陳明一臉感激的看著張強道;“要不是碰上你治好了我的兒子,我們一家都會活在一個悲慘的世界裏,大師對我們家的恩德,陳明永生難忘,我明天就帶兒子回香港,要我弟弟來接管這一邊的業務,你的酬勞的事過一個星期給你可以嗎?畢竟數目太大,一兩天之內隻怕難以籌措這麽多的錢。


    張強笑著道;“我也是看在你們家裏出了這麽多的賞金才來的,你大可不必這樣客氣,你們一時之間還真的很難弄到這麽多的錢,要不這樣好了,這五個億就算我入股你們回春堂醫藥集團,你看這樣行不行?”


    陳明一臉高興的道;“當然可以了,我這還真是求之不得,這樣我就有了流動資金,公司的業務就可以正常發展了。我今天就可以把這事辦好。你先喝杯茶,我去裏麵一趟。”他現在就是想跟張強拉好關係,有一個這樣的神醫跟自己家裏有關係,那自己家裏就像有了一尊保護神,哪有不答應之理?


    不一會陳明就從裏麵的房間裏走了出來,他一臉恭敬的把一張卡遞給張強道;“這裏麵是一千萬,密碼是六個0,這張卡裏的錢就先給你零用,股份的事我明天就辦好幫你送來,你治好了我兒子的病,是不能空手回去的。以後你是我們陳家的大恩人,如果你以後去香港有什麽事,一定要來我們家玩。”


    張強接過那張卡笑著道;“我還沒有去過香港呢,有時間我是一定會去香港玩的,你既然這樣有誠意,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他知道這些香港人都是很現實的,多給自己一千萬,等於是要自己做他們家的保護神,反正自己也是舉手之勞,到時候幫他們一把也未嚐不可,而且有五個億的投資在他那裏,他家真要有了什麽事,自己也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張強一回到家裏,“鄧雄這小子就像一個幽靈一樣的從別墅裏走了出來道;“看到師父這個紅光滿麵的樣子,應該是搞定了吧?”張強笑著道;“當然是搞定了,你這一次的推薦很不錯,不但弄了五個億,還有一個一千萬的紅包。”


    鄧雄嗬嗬的笑著道;“我就知道師父是肯定能治好那個小孩的,,這些香港人還真舍得出手,一個紅包就是一千萬,不過他送你的這個紅包也不是那麽好賺的,他現在就等於跟你訂了一個合同,以後他們家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就不能坐視不理了。這對於他們這些有錢人來說,還真是太合算了。”


    張強笑著道;“那個陳明是一個性情中人,為人還是很不錯的,而且他出手很大方,這樣的人就再幫他一次也沒有什麽關係,我隻動動手,也蠻合算的,你這麽算準時間來找我,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


    鄧雄嗬嗬的笑著道;“知我者,師父也,我要是沒有事當然不會來找你了,我現在有點事情確實需要你幫一把,我有一個朋友,也是一個擁有著20來個億資產的的老總,他有點事求到了我的頭上,由於我們玩得比較好,我也就答應了,隻是這事我是做不到的,也就隻有來找你了。”


    張強一臉嚴肅的看著鄧雄道;“你先說一下是什麽事情,我這個人是有底線的,違反法律的事我是不幹的,你一開口就說那人有那麽多錢,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情,因為現在的事情都是有錢就可以擺平的。當然,如果不是違法犯罪的事,我還是不會拒絕的。對了,我說過要給你一點好處的,我給你一百萬的介紹費可以了吧?”


    張強現在賺了這麽多的錢,眼界也就開闊多了,三五幾百萬都沒有看在眼裏,但他還想賺更多的錢,因為他很想把自己的那些女人都歸攏到一起,而華夏的法律又是一夫一妻製,要想光明正大的跟自己的這些女人在一起,就隻有去海外買一個島,然後再在那裏開創自己的事業,這樣就不要受人管製了。


    鄧雄搖了搖頭道;“我對錢沒有什麽興趣,雖然一百萬對一般人來說是一筆很大的錢,但我現在迫切需要的不是錢,而且上次你給我吃的那顆藥丸遠不是一百萬可以買到的,我欠你的人情可是一輩子都還不了的,上次吃了你給我那顆藥丸以後,我的功力已經提升了一個級別,但我現在的功夫仍然被兩個人壓得死死的,就一點點就能壓住他們兩個了。原來差得遠還沒有這樣鬱悶,反正沒有指望超過他們兩個,也就忍氣吞聲的,現在就差了那麽一點點,還真有點忍受不了。


    張強一臉嚴肅的看著鄧雄道;“你的野心也太大了一點吧?吃靈藥可不是吃飯,吃了一頓飽的還可以接著吃,你的功夫突破才幾天,最起碼也要鞏固幾年才能突破了,你這樣玩無異於拔苗助長,對你的身體和以後的發展有百害而無一利。你才二十來歲就到了三級中期,已經很不錯了,是什麽人還能壓在你的頭上?”


    鄧雄苦笑了一下道;“也是跟我一個級別的少校,還有一個還是一個女中校,她叫林虹,二十八歲就已經是三級頂峰了。把我這個三級中期的吃得死死的,另外一個也隻有三級中期,叫張勇,是王司令的貼身衛士之一,三十二歲,因為他的功底比我紮實,最後還是輸給他了。鄧雄一臉鬱悶的道。


    “你小子現在才二十來歲,別人比你多練了十多年,你竟然還想超過他們,是不是有點好高騖遠?而且你還不用等到25歲的時候就可以再一次突破,現在吃點虧沒有什麽好抱怨的。而且你就是壓住了他們兩個,上麵依然還會有人在壓著你,你想要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一味地拔苗助長,會對你的身體有影響的。”張強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


    “師父,你可不能這樣絕情。要是等到25歲就黃花菜都給涼了,25歲至少也得升到中校才行,不然老是在一個少校裏轉來轉去的還怎麽活?特別是那個一營長鄭虹,見到我的時候好像眼神都帶著一股子輕蔑的眼神,就好像被我騎了她一樣,真的好鬱悶。


    “你老頭子官那麽大,跟王司令也很熟,弄個中校還不是一句話的問題?”張強有點鄙夷地掃了這小子一眼,心裏道;你要升官還不容易,朝中有人好做官,你二十三四歲就是少校,裏麵沒有貓膩才怪了。


    鄧雄一臉鬱悶的道;“才不是你說的這樣,我是那一次立了功才升上來的,原來可是上尉,大概也是看我功夫不如他們就做了少校,也就對我有點反感,要是能把他們揍一頓,就不會拿這樣的眼神看我了。我也就能站穩腳跟了。你大概還不知道雄鷹兵團的規矩,訓練起來的時候是可以挑戰的,他們兩個專門找我挑戰,訓練一次就扁我一頓,你徒弟這樣被別人扁,你不覺得鬱悶嗎?。”


    張強嗬嗬的笑著道;原來是這樣,被女人扁還真有點不好受,這樣好了,我先給你幾顆培元固本的藥,過了這段時間再給你突破一次,這幾天要給你突破是不可能的。而且看樣子是你小子想追那個林虹,所以才拚命的想突破境界顯擺一下。一般來說雄性為了追求到雌性都會顯擺自己的能力的,不然以後就是真成事了,天天被她k也是一件很悲慘的事……”張強樂不可支的笑著,差點笑掉了下巴。


    鄧雄紅著臉道;我哪敢去招惹她,那女人雖然很漂亮,但純粹母大蟲一隻。我跟你舉個例子吧,去年她帶著幾個手下到一歌廳去玩。有個帶黑字的老大當時色迷迷地貼了上去,但還沒有碰到她的屁股,就被她一腳給踢倒了。


    那老小子真的好慘,鳥毛都被她拔光了,還拔出瑞士軍匕來說要當場閹了那老小子,嚇得那老小子大聲的叫救命,後來被其她女兵們死的死拉住了才住了手。”


    說到這裏鄧雄的身體都抖顫了一下,看樣子對那個叫林虹的女子還真的很是忌憚。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你是不是擔心追上她時,自己那玩意兒也有些危險?”秦浪一臉的幸哉樂禍,就差狂笑了。他笑了一會又接著說道;“你們雄鷹的訓練還真有點不同,照你說的看來,如果級別上去了,武功沒有上去的話,是會被別人一天揍一頓的,是不是這樣?


    “是這樣,國術境界和能力就是雄鷹考核軍官的一項最重要的指標。雄鷹兵團的一個中校級別軍官至少得四級的身手才行,有五級身手就可以直提上校,六級就可以直奔升大校了。


    六級的現在就隻有趙司令一個人,三十多歲的少將,還真夠拉風的。我要是能在三十多歲也能做到將軍就好了,做將軍可是我的終極夢想。”一談到將軍鄧雄就雙眼閃光,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不過那姓林的娘們長得的確很火爆,胸前那兩坐山峰夠堅挺的,有一次訓練的時候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就換來了一頓暴打…”鄧雄這小子對張強還真沒有什麽保留的,連這樣的事都說了出來。


    “你小子是故意的吧?我才不信你是不小心,別人還沒有碰到屁股就要閹了他,你碰到這樣重要的部位她隻把你暴打了一頓,還真是對你法外開恩了。真該閹了你小子。”張強一邊說著一邊一巴掌輕拍了過去,差點笑破了肚皮。


    “我哪敢,如果老大衝上去試試也許還行。我隱隱的聽那娘們說過,想要跟她談朋友首先就得打得過他才行。不過雄鷹中四級高手沒有結婚的確實不多,有幾個也都是已經結婚了,二十八歲都不知道肉滋味,想來也夠可憐的。”鄧雄歎息了一聲道。


    張強笑著道:“你小子不會是真的想吃那螃蟹吧?不然的話,你是不會這麽強烈的想要突破境界的,要不我去幫你報了這個仇,直接把她叫來,利用這個顧問身份教訓她一下,敢打我徒弟,我這個師父給你出麵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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