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事情鬧大了,那些警察如果發現其人背後有大靠山的話,他們也是會躲躲閃閃的,一個破案子拖幾年,拖都能把你給拖死了。而且連半句怨言都不敢吭,所以還是小心為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強聽了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道:“陳掌櫃,我沒帶那麽多錢。但我急著要兩顆藥,能否先借用一下,我這一千塊就先放在這裏,欠下的錢我在下午給你送來,再算些利錢怎麽樣?”


    “絕對不行,如果都這樣,我的這藥鋪還能開下去嗎……”那個叫陳文的店員不滿意了,失聲嚷了起來,態度很是堅決。


    “陳文,你別亂說話。”陳明嗬斥了陳文一句後看著秦浪道;“這樣吧先生,你如果你有一些抵押之物或者有些名氣的親戚朋友作保也行。”陳明畢竟見過大場麵,一下子就阻止了陳文後麵想說的話。


    “名人朋友。”張強苦了一下以後搖了搖頭,就在這時候,一個身著綠綢衣服的七八歲的小男孩從內堂走了出來,眼神有點呆癡,看樣子應該是陳明的那個兒子了。他用神識掃了那孩子一眼,發現臉蛋長得挺清秀,身體也正常。當下就伸出手裝著很喜歡小孩子似的拿住了那小孩子的手,嘴裏笑著道:“小朋友,你長得好可愛,讀書了沒有……”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真氣從手掌悄悄的傳入了那小孩子的經絡之中遊走著。


    那個小孩沒有做聲,陳明見張強沒有惡意,還一臉陽光的微笑著,而陳翊也有著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愉悅的樣子,也就沒有把張強拉開,隻是一臉淒然的站在那裏。


    張強聽了鄧雄的話以後,就知道這個小男孩肯定是被人下了暗手,也就想先查查他身體的經絡是否有受損或堵塞的現象。


    張強的真氣慢慢的探查到了那小孩子的頭部,終於發現眉衝和印堂交接的地方有著阻塞的現像。應該就是造成小孩神經受迫,經絡不暢使得他顯得癡呆的原因。


    張強知道隻要用針灸就可以治好,也就有了底氣,當下就對陳明說道;“這個小男孩雖然長得很可愛,可惜被人下了陰手,但凡被下了陰手的人一般活不過三年,這個小男孩已經快滿期了,隻怕活不過今年了。不知道他父母得罪了什麽人,竟然被人下了陰手。”說完以後又接著說道;我來這個城市不久,找不到什麽名人擔保,隻有下午再來拿了。


    “胡說,黃口小兒,居然敢咒我們少東家……”陳文聽了張強的話立即出聲叱罵著,臉色也頓時陰沉了下來。


    陳明的眼睛不由的一亮,這個人能看出兒子被人下了陰手,而且還看出已經三年了,肯定是神醫降臨了,隻是他也太年輕了一點吧?一聽陳文在嗬斥張強就看著陳文道;“陳文,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還是如此的衝動,我看你不適合在前堂做事了。”


    陳明叱了陳文以後,轉頭對張強拱了拱手道:“先生莫怪,陳文的脾氣就是這麽衝,還請諒解。”說完後掃了兒子一眼,有些哀傷地道:“唉!不瞞你說,這是我兒子,這孩子還真是先生既然已經看出我兒子被人下了陰手,那是肯定有解救之法了?”


    張強故意的想了一會才說道;“不敢說包治,但還是有一點把握的,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試一試。”張強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如果自己一口就說可以治好的話,他看自己年輕,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從他臉上就已經看出他對自己有點不信任,隻是為了兒子的病在跟自己套口氣,這樣模棱兩可的,他就不會那麽懷疑了。


    “你能治病?看你也不過十七八歲,就是讀醫科大學也沒有畢業,肯定又是一個騙子。滾出去,想來我們回春堂騙錢你還差了一點。”陳文估計在這回春堂也有點地位,直接就趕張強走了。


    陳明估計也是給騙子弄怕了,聽了陳文的話以後,先前的熱情一下子全跑光了,估計也把張強當作了騙子。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真是狗眼看人低,像你這樣的人還真不能留在這裏擔當這樣重要的職位,就是沒有事也會被你弄出什麽事來的。你老板的兒子如果在冬至之前死了,估計你老板是不會放過你的,因為到了那一天他會明白,是你害死了他的兒子,我就在冬至那一天來看你的下場。”張強說完轉身就走。


    張強剛走到廳堂門口,陳明趕緊走到張強的身邊抱著拳頭深施了一禮道;“高人請留步!就請你給我兒子看看好不好?”陳明還真怕失去了這個機會,要是自己的兒子真的在那一天死了,自己在邊上看著,也是要擔負兒子的死的責任的!今天請他看一下,無非是多花幾個錢,如果不請他看一下的話,自己就會後悔一輩子。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我是騙子,騙子會看病嗎?”他這是甩臉子給陳文看的,今天如果不修理這個家夥一下,這口氣還真的咽不下,敢說老子騙子,老子就讓你滾蛋!他知道陳明是絕對承受不了兒子生死的心理負擔的,隻要自己堅持一下,要開除這個家夥是很容易的。而且這樣一來也是彰顯高人的風範。


    “陳文,我這裏確實不適合你在這裏幹下去了,你去找我老婆結賬吧,要他多開一個月的工資給你。陳明一見張強這樣說,還真有點相信他有點本事了,他如果治不好,是不會這樣拿翹的,他這樣說的時候應該已經想到了後果,如果治不好的話,他也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陳文一聽就呆了,這個店長的位置是自己熬了好幾年才爬上來的,工資是那些店員的兩倍,現在就這樣說沒有就沒有了。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自己是被開除的,以後是沒有人敢用自己了,自己的這點特強就這樣被完全抹殺了。


    他剛想聲辯一下,陳明擺了擺手道;“你不要說什麽了,因為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的意思是,我就是要開除你,也得在這位先生治好了我兒子之後是不是?我也不是為了這一點要開除你,而是你實在有點太多事,我都沒有說什麽你就擅作主張,你如果再在這裏幹下去,說不定真的會被你弄出什麽事來。”


    說完就對張強道;“大師請後堂說話,請!”他非常恭敬地微一躬身,完全放下了老板的架子。


    張強心裏很是感慨,都說大師是裝出來的,這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假,自己就這麽裝了一下,不但把那個家夥掃地出門了,而且還得了一個大師的稱號。他淡淡的掃了陳明一眼,直接跨步進了後堂。大馬金刀的往客座椅上一坐道:“我今天確實是衝著你那五個億的懸賞來的,不過我這個人有一個規矩,沒有治好病不會收你一分錢,你現在先把你兒子的情況給我說一遍,越詳細約好。”


    張強雖然可以治好這個陳翊的病,但知道這中間肯定是有恩怨糾紛的,沒有一個人會平白無故的對一個小孩子下毒手。如果弄清了來龍去脈的話,就可以預作防備,一般來說,那個下陰手的是會轉而懷恨那個施救的人的。


    陳明恭敬的給張強遞上了一支煙,陳夫人也客氣地給他泡了一杯茶,她一直在聽著外麵的動靜,就是陳明沒有把張強請回來,她也會不顧一切把張強請回來的,她的感覺是;這個年輕人一定可以治好兒子的病。


    陳明聽了張強的話以後就說道;“我兒子幾年前都很正常,自從去龍雲寺喝了聖水,回來以後就變得癡癡呆呆起來。其症狀是反應遲鈍,不說話,有時候頭疼得很厲害的時候,也隻說一個‘痛’字。別的一切都很正常。”


    “我不但走遍了國內的各大醫院,國外的著名醫院也都去過,但都找不出什麽病因來。”


    就在這時,陳夫人一下就跪在張強的麵前道;大師,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我知道你能治好他,隻要你治好了我兒子,你要什麽東西都可以。


    張強一把將陳夫人拉了起來道;“你放心好了,你們家懸賞了那麽多的錢,不論是什麽都會盡力而為的,你把你兒子帶過來吧。”


    陸夫人把陳翊拉了過來,張強先點了陳翊的穴道,然後拿出銀針一根根地插在了他的頭上。


    也就十來分鍾的時間,張強就把銀針收了起來,然後解開了陳翊的穴道說道;“好了。”


    他的話剛落音,陳翊就站了起來道;“媽媽,你怎麽哭了?”


    陳夫人一把將陳翊抱在懷裏看著張強道;“謝謝大師,我兒子真的好了。”


    張強點了點頭道;“我要是沒有把握是不會出手的。”說完以後看著陳明道;“陳先生,你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現在把你們去龍雲寺的詳細經過給我說一遍,你兒子很有可能是在去或者是回來的路上被人下了陰手的,當然,也不排除是在上學的時候,但他是在去龍雲寺還願以後才犯病的,所以,這段時間最值得懷疑。


    陳明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很有道理,隻是那一天我沒有去,是我老婆和我媽帶著小翊去的。就讓她給你說一說當時的情況好了。


    陳夫人聽了張強的話以後回憶了好一會,然後才有點疑惑的道;“路上應該不會出現什麽狀況,因為我們是開著車去的,到了廟裏以後又是人擠人,還真不知道是什麽人對小翊下的毒手。”


    張強點了點頭道;在那麽多人的地方,要看到一個高手下陰手還真的很不容易,以後你們要小心一點,就怕他知道我治好了小翊的病以後,他會再來對付你們。秦浪見問不出什麽來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反正問了也是白問,一個普通人,想要看出一個高手的出手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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