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冉冉一把房門打開，正巧聽見張市長有些沉重的聲音響起——
“公事公辦吧。”
張冉冉愣了一下。
開門聲也驚動了秦譽跟張市長，兩個人的視線同時轉向張冉冉。
張冉冉愣在原地，有些茫然無措。
秦譽看著她，微微擰了擰眉毛。
而張市長看著自己疼愛的女兒，卻是眼神複雜，心裏麵有些愧疚，也有些失望跟自責。
是他沒有教育好女兒，把女兒養的太任性妄為，才會釀成今天這種大錯。
這種錯，已經不是張家一力包庇她就能夠解決的了的事情了。
張冉冉的手指握著門把手。
而秦譽也已經要到了想要的答案，既然張市長已經說了公事公辦，那麽警方那邊就不用畏首畏尾顧忌著不行動了。
他站起身，跟張市長道別：“張叔叔，既然您這麽說，那我就先回去了。”
張市長點了點頭。
秦譽這才從張冉冉的身邊走過去。
張冉冉感覺到秦譽與他擦肩而過，眉毛一擰，驟然大聲的質問：“為什麽？！”
秦譽停下腳步，張市長的眉毛也倏地皺了起來，皺的緊緊地，嗬斥女兒：“冉冉！”
張冉冉也不管父親的嗬斥，轉過頭就去看秦譽，瞪著他問：“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陪了你那麽多年！顧展眉算是個什麽東西？！你才跟她認識了不到兩個月而已？現在居然為了她跑來勸我爸放棄我？！”
張市長的回答已經很清楚，張冉冉也不是傻的。
自然知道父親的一句話，就表示甩給顧展眉的鍋要回到她自己的身上。
而且還要擔這條人命的責任。
還有，社會輿論的譴責。
張冉冉恨恨的看著秦譽，等他的回答。
秦譽與她對視，削薄的唇瓣抿直成一條冷漠的直線，並沒有立刻回答她這個問題。
張冉冉見他不回答，帶著一肚子的怒火跟不甘又問：“你忘了嗎？當初季姐姐最疼我了，現在他死了，你就這麽快忘了她，然後為了顧展眉這個見人來害我？！”
秦譽視線淡淡的看著她：“我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過去。”
“那你就是說要忘了季姐姐，是嗎？”
“是。”秦譽點頭。
張冉冉皺著眉毛：“她可是為了你才死的啊！”
“她是他，你是你，”秦譽看著她，語氣認真而嚴肅，“你犯得錯誤不要拿她來買單，她已經死了，如果你真的在意她，應該尊重她。”
秦譽的這番話說的張冉冉啞口無言。
張市長也覺得女兒現在這些話還是不知悔改的表現。
厲聲：“閉嘴，別再說了。”
秦譽看見張市長對著女兒發怒，垂了垂眼睛，也不再理會張冉冉，轉身就往外走去。
市長夫人在門口就聽見了書房裏麵的動靜，剛想要進去，就看見秦譽從裏麵出來了。
擔心的迎上去問秦譽：“小譽啊，這是怎麽回事啊？”
秦譽開口：“阿姨您自己問冉冉吧。”
聽到秦譽這麽說，市長夫人馬上就皺著眉毛朝書房裏麵走了進去。
秦譽走了之後，張冉冉還想要追出去。
卻被迎麵而來的母親給擋住了去路。
市長夫人抓住女兒的胳膊，開口問她：“冉冉，你做了什麽？”
張冉冉不說話，隻想要甩開母親去外麵找秦譽。
張市長看見女兒仍然不願意安靜下來，開口對著妻子道：“她害死了元正。”
市長夫人聽見丈夫這麽說，愣了一下：“什……什麽？”
“我們的寶貝女兒害死了元正。”張市長重複了一遍。
這一遍市長夫人聽清楚了，可是卻很難理解：“我們的女兒又不是醫生，怎麽會害死元正？”
張市長眼神沉沉的看著女兒：“因為她買通了給元正做手術的醫生。”
張冉冉聽著父親說的這些話，沒有一個字的反駁。
也沒有辦法去張嘴否認，因為這一切的確都是她做的。
她抿著唇，抬頭看向母親，眼神躲閃。
市長夫人聽著丈夫的話，愣怔了好一會兒，接著才心頭火起，傷心，驚慌，憤怒，擔憂，一下子全都躥了起來，衝過去就抓著女兒打：“你這個不懂事的死孩子！你爸跟我一直寵著你寵著你的，竟然寵的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這樣闖了禍，讓你爸跟我怎麽救你啊？！嗯？”
市長夫人一邊打女兒，一邊哭的淚流滿麵。
張冉冉也知道這次的事情會鬧大，讓自己家裏麵很丟人。
可是，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又能怎麽辦？
她心裏麵難過又害怕，被母親這樣罵著打著，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一時之間，書房裏麵娘倆的哭聲淹沒了張市長的世界。
張市長看著女兒跟妻子最後抱在一起哭，疲憊的摘下鼻梁上的眼鏡，難受的捏了捏眉心。
……
顧展眉被送回家之後，關曉凡就蹭到她的廚房裏麵找東西吃。
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麽好吃的，隻在冰箱裏麵找到兩盒子酸奶。
一盒子遞給顧展眉，另一盒子自己打開了喝。
顧展眉看著她餓狼一樣搜搜刮自己廚房的樣子，有些奇怪：“你今天中午沒吃飯？”
“何止是今天中午，從早上起來我就喝了一杯紅棗牛奶，然後就什麽也沒吃了，這一天下來真是把我給忙死了。”
上午來警局看顧展眉的案子。
中午也沒有閑下，去律所見那個當事人。
然後下午帶著當事人去警局找資料。
一天看起來好像沒做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但是哪一件事情都是費心又費力。
喝了半盒子酸奶，關曉凡就將背往沙發背上一靠，然後拿了個抱枕抱著，問顧展眉：“哎，這件事辦完了你也該跟秦譽好好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了吧？”
“這個不著急。”顧展眉對婚禮什麽時候辦是真的不著急。
因為婚禮再盛大也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她想要的，隻是夫妻兩個人感情和和美美的就好了，並不是要風光大嫁，搞得誰都知道她找了一個鑽石王老五。
她又不會拿著秦譽去到處炫耀。
婚禮往後推一段日子也好。
他的心裏麵清楚自己想要什麽，所以對什麽時候辦婚禮也並不是那麽在意。
反而是關曉凡認真的厲害，聽見顧展眉這麽說，開口道：“什麽叫做不著急？女人嫁給一個男人，為了的可不是別的，是托付自己的終身給她，你想想，你把自己都給他了，他還不應該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跟一個眾所周知的名分嗎？”
關曉凡咬著酸奶的吸管，看她：“你呀，也不要什麽事情都不往心上去，兩口子應該認真就一定要認真，而且，秦譽也應該給你個名分，讓人知道你已經是他老婆了，免得外麵再有狂蜂浪蝶往秦譽的身邊亂跑。”
聽著關曉凡這麽說，顧展眉忍不住笑了一聲。
關曉凡說完了這事兒，就開口問她：“你猜，秦譽去找張冉冉，張市長會不會包庇他的親女兒？”
顧展眉垂了垂眼睛：“這件事牽扯的太多了。”
“牽扯的多就多，我們兩個說別人也不知道的。”
關曉凡想要聽聽顧展眉的意見。
顧展眉聽見關曉凡這樣說了，便開口道：“我覺得，張市長並不會包庇她的女兒。”
“怎麽說？”
關曉凡看著顧展眉。
顧展眉垂著眼睛道：“雖然張冉冉是張市長的女兒，但是犯了這樣打的錯誤，如果暗地裏麵包庇的話，萬一被翻出來，就是很大的問題，搞不好……”
顧展眉看向關曉凡。
後麵的話就算是沒直接說，關曉凡那邊也已經心領神會的明白了。
關曉凡點點頭：“的確，是很危險的事情，張市長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顧展眉抿了抿唇。
關曉凡又道：“張冉冉的膽子也是夠大的，居然能夠想到這樣的法子來收拾你。”
顧展眉苦笑了一下：“可見，我嫁給秦譽讓她心裏麵很不舒服，跟我結仇也很深。”
“情敵都是這個樣子的，你還以為現在的情敵能像是以前皇帝後宮裏的老婆們一樣相親相愛的一起嗑瓜子嗎？”
關曉凡這樣一說，顧展眉忍不住笑了一下：“我當然沒有這麽天真。”
“你心裏麵有數就好了。”關曉凡拉住她的手指，眼睛看著她，“隻要秦譽是站在你這邊的，不管是有多少的情敵，秦譽都會幫你擋住。”
“萬一秦譽沒有幫我擋呢？”
顧展眉問她。
關曉凡轉眸：“當然就是不喜歡你了，你沒看外麵報紙上麵寫著的，老公偏向小三，氣死原配的事兒嗎，那就是喜新厭舊，沒有良心的狗東西，咱不要這樣的狗東西，到時候也懶得死纏爛打就跟他離婚。”
顧展眉垂了垂眼睛。
關曉凡看她果然是在認真想這件事了，便笑了一下，拉著她的手指出聲安慰：“你不要擔心，秦譽既然能夠跟你作保證說忘了季小涵跟你在一起，就一定是對你用了心的，不然不會主動提出忘記季小涵，要知道，季小涵曾經在他的心裏麵可是比誰都更重要的女人。”
“如果是別的女人，秦譽可能會偏向我，但是，如果是季小涵回來了呢？”
顧展眉這樣一問，讓關曉凡的話都噎住了。
是啊，秦譽跟顧展眉的婚姻別的女人無法撼動，但是，如果是季小涵回來，秦譽還會站在顧展眉的身邊保護顧展眉嗎？“
關曉凡的心裏麵有些不確定，卻也沒有認真想下去，隻是開口安慰她：“季小涵早就死了，人死不能複生，不要想著她能回來了，不可能的。”
“公事公辦吧。”
張冉冉愣了一下。
開門聲也驚動了秦譽跟張市長，兩個人的視線同時轉向張冉冉。
張冉冉愣在原地，有些茫然無措。
秦譽看著她，微微擰了擰眉毛。
而張市長看著自己疼愛的女兒，卻是眼神複雜，心裏麵有些愧疚，也有些失望跟自責。
是他沒有教育好女兒，把女兒養的太任性妄為，才會釀成今天這種大錯。
這種錯，已經不是張家一力包庇她就能夠解決的了的事情了。
張冉冉的手指握著門把手。
而秦譽也已經要到了想要的答案，既然張市長已經說了公事公辦，那麽警方那邊就不用畏首畏尾顧忌著不行動了。
他站起身，跟張市長道別：“張叔叔，既然您這麽說，那我就先回去了。”
張市長點了點頭。
秦譽這才從張冉冉的身邊走過去。
張冉冉感覺到秦譽與他擦肩而過，眉毛一擰，驟然大聲的質問：“為什麽？！”
秦譽停下腳步，張市長的眉毛也倏地皺了起來，皺的緊緊地，嗬斥女兒：“冉冉！”
張冉冉也不管父親的嗬斥，轉過頭就去看秦譽，瞪著他問：“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陪了你那麽多年！顧展眉算是個什麽東西？！你才跟她認識了不到兩個月而已？現在居然為了她跑來勸我爸放棄我？！”
張市長的回答已經很清楚，張冉冉也不是傻的。
自然知道父親的一句話，就表示甩給顧展眉的鍋要回到她自己的身上。
而且還要擔這條人命的責任。
還有，社會輿論的譴責。
張冉冉恨恨的看著秦譽，等他的回答。
秦譽與她對視，削薄的唇瓣抿直成一條冷漠的直線，並沒有立刻回答她這個問題。
張冉冉見他不回答，帶著一肚子的怒火跟不甘又問：“你忘了嗎？當初季姐姐最疼我了，現在他死了，你就這麽快忘了她，然後為了顧展眉這個見人來害我？！”
秦譽視線淡淡的看著她：“我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過去。”
“那你就是說要忘了季姐姐，是嗎？”
“是。”秦譽點頭。
張冉冉皺著眉毛：“她可是為了你才死的啊！”
“她是他，你是你，”秦譽看著她，語氣認真而嚴肅，“你犯得錯誤不要拿她來買單，她已經死了，如果你真的在意她，應該尊重她。”
秦譽的這番話說的張冉冉啞口無言。
張市長也覺得女兒現在這些話還是不知悔改的表現。
厲聲：“閉嘴，別再說了。”
秦譽看見張市長對著女兒發怒，垂了垂眼睛，也不再理會張冉冉，轉身就往外走去。
市長夫人在門口就聽見了書房裏麵的動靜，剛想要進去，就看見秦譽從裏麵出來了。
擔心的迎上去問秦譽：“小譽啊，這是怎麽回事啊？”
秦譽開口：“阿姨您自己問冉冉吧。”
聽到秦譽這麽說，市長夫人馬上就皺著眉毛朝書房裏麵走了進去。
秦譽走了之後，張冉冉還想要追出去。
卻被迎麵而來的母親給擋住了去路。
市長夫人抓住女兒的胳膊，開口問她：“冉冉，你做了什麽？”
張冉冉不說話，隻想要甩開母親去外麵找秦譽。
張市長看見女兒仍然不願意安靜下來，開口對著妻子道：“她害死了元正。”
市長夫人聽見丈夫這麽說，愣了一下：“什……什麽？”
“我們的寶貝女兒害死了元正。”張市長重複了一遍。
這一遍市長夫人聽清楚了，可是卻很難理解：“我們的女兒又不是醫生，怎麽會害死元正？”
張市長眼神沉沉的看著女兒：“因為她買通了給元正做手術的醫生。”
張冉冉聽著父親說的這些話，沒有一個字的反駁。
也沒有辦法去張嘴否認，因為這一切的確都是她做的。
她抿著唇，抬頭看向母親，眼神躲閃。
市長夫人聽著丈夫的話，愣怔了好一會兒，接著才心頭火起，傷心，驚慌，憤怒，擔憂，一下子全都躥了起來，衝過去就抓著女兒打：“你這個不懂事的死孩子！你爸跟我一直寵著你寵著你的，竟然寵的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這樣闖了禍，讓你爸跟我怎麽救你啊？！嗯？”
市長夫人一邊打女兒，一邊哭的淚流滿麵。
張冉冉也知道這次的事情會鬧大，讓自己家裏麵很丟人。
可是，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又能怎麽辦？
她心裏麵難過又害怕，被母親這樣罵著打著，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一時之間，書房裏麵娘倆的哭聲淹沒了張市長的世界。
張市長看著女兒跟妻子最後抱在一起哭，疲憊的摘下鼻梁上的眼鏡，難受的捏了捏眉心。
……
顧展眉被送回家之後，關曉凡就蹭到她的廚房裏麵找東西吃。
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麽好吃的，隻在冰箱裏麵找到兩盒子酸奶。
一盒子遞給顧展眉，另一盒子自己打開了喝。
顧展眉看著她餓狼一樣搜搜刮自己廚房的樣子，有些奇怪：“你今天中午沒吃飯？”
“何止是今天中午，從早上起來我就喝了一杯紅棗牛奶，然後就什麽也沒吃了，這一天下來真是把我給忙死了。”
上午來警局看顧展眉的案子。
中午也沒有閑下，去律所見那個當事人。
然後下午帶著當事人去警局找資料。
一天看起來好像沒做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但是哪一件事情都是費心又費力。
喝了半盒子酸奶，關曉凡就將背往沙發背上一靠，然後拿了個抱枕抱著，問顧展眉：“哎，這件事辦完了你也該跟秦譽好好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了吧？”
“這個不著急。”顧展眉對婚禮什麽時候辦是真的不著急。
因為婚禮再盛大也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她想要的，隻是夫妻兩個人感情和和美美的就好了，並不是要風光大嫁，搞得誰都知道她找了一個鑽石王老五。
她又不會拿著秦譽去到處炫耀。
婚禮往後推一段日子也好。
他的心裏麵清楚自己想要什麽，所以對什麽時候辦婚禮也並不是那麽在意。
反而是關曉凡認真的厲害，聽見顧展眉這麽說，開口道：“什麽叫做不著急？女人嫁給一個男人，為了的可不是別的，是托付自己的終身給她，你想想，你把自己都給他了，他還不應該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跟一個眾所周知的名分嗎？”
關曉凡咬著酸奶的吸管，看她：“你呀，也不要什麽事情都不往心上去，兩口子應該認真就一定要認真，而且，秦譽也應該給你個名分，讓人知道你已經是他老婆了，免得外麵再有狂蜂浪蝶往秦譽的身邊亂跑。”
聽著關曉凡這麽說，顧展眉忍不住笑了一聲。
關曉凡說完了這事兒，就開口問她：“你猜，秦譽去找張冉冉，張市長會不會包庇他的親女兒？”
顧展眉垂了垂眼睛：“這件事牽扯的太多了。”
“牽扯的多就多，我們兩個說別人也不知道的。”
關曉凡想要聽聽顧展眉的意見。
顧展眉聽見關曉凡這樣說了，便開口道：“我覺得，張市長並不會包庇她的女兒。”
“怎麽說？”
關曉凡看著顧展眉。
顧展眉垂著眼睛道：“雖然張冉冉是張市長的女兒，但是犯了這樣打的錯誤，如果暗地裏麵包庇的話，萬一被翻出來，就是很大的問題，搞不好……”
顧展眉看向關曉凡。
後麵的話就算是沒直接說，關曉凡那邊也已經心領神會的明白了。
關曉凡點點頭：“的確，是很危險的事情，張市長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顧展眉抿了抿唇。
關曉凡又道：“張冉冉的膽子也是夠大的，居然能夠想到這樣的法子來收拾你。”
顧展眉苦笑了一下：“可見，我嫁給秦譽讓她心裏麵很不舒服，跟我結仇也很深。”
“情敵都是這個樣子的，你還以為現在的情敵能像是以前皇帝後宮裏的老婆們一樣相親相愛的一起嗑瓜子嗎？”
關曉凡這樣一說，顧展眉忍不住笑了一下：“我當然沒有這麽天真。”
“你心裏麵有數就好了。”關曉凡拉住她的手指，眼睛看著她，“隻要秦譽是站在你這邊的，不管是有多少的情敵，秦譽都會幫你擋住。”
“萬一秦譽沒有幫我擋呢？”
顧展眉問她。
關曉凡轉眸：“當然就是不喜歡你了，你沒看外麵報紙上麵寫著的，老公偏向小三，氣死原配的事兒嗎，那就是喜新厭舊，沒有良心的狗東西，咱不要這樣的狗東西，到時候也懶得死纏爛打就跟他離婚。”
顧展眉垂了垂眼睛。
關曉凡看她果然是在認真想這件事了，便笑了一下，拉著她的手指出聲安慰：“你不要擔心，秦譽既然能夠跟你作保證說忘了季小涵跟你在一起，就一定是對你用了心的，不然不會主動提出忘記季小涵，要知道，季小涵曾經在他的心裏麵可是比誰都更重要的女人。”
“如果是別的女人，秦譽可能會偏向我，但是，如果是季小涵回來了呢？”
顧展眉這樣一問，讓關曉凡的話都噎住了。
是啊，秦譽跟顧展眉的婚姻別的女人無法撼動，但是，如果是季小涵回來，秦譽還會站在顧展眉的身邊保護顧展眉嗎？“
關曉凡的心裏麵有些不確定，卻也沒有認真想下去，隻是開口安慰她：“季小涵早就死了，人死不能複生，不要想著她能回來了，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