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修仙狂徒“沒關係的公子,我自己都不記得自己住在什麽地方,難為公子了。”


    她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姑娘放心,我一定會幫姑娘找到家的。”


    寧采臣很真誠,也很認真。


    她笑了,仿佛相信了寧采臣說的。“公子,快用餐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采臣剛想吃,又停下來。


    “公子,怎麽了?你怎麽不吃啊?”她問道。


    “這個,姑娘,你哪兒來的這些食材調味?”寧采臣不是擔心她要害自己,以他現在的不死身,想害他可不容易。他是想到了這是法術的世界,誰知道這魚啊菜的原形是什麽。真吃了不好的東西,雖然不會死,也惡心不是。


    “這裏就有啊!”粉衣似乎很高興有人問她這個問題,“粉衣自從被他們帶來了這裏,一直是一個人。無聊的時候就到潭裏去捉捉魚,到山上挖挖野菜什麽的……”


    想不到作為一個靈,她竟然是這樣打發時間的。


    “那姑娘的廚藝………………咦?味道真好!”喝了一口湯,很湯。再嚐嚐魚肉,卻沒有因為熬湯變得鬆散,仿佛更好吃了,有嚼勁,就像是門做的魚肉似的。


    看到寧采臣吃驚的表情,她就更高興了。“好吃嗎?粉衣從來吃過。”


    “從沒吃過?”


    “是的,粉衣是畫靈,是不用吃東西的。”


    “不吃東西也有這麽好的廚藝,姑娘真是了得。”寧采臣由衷讚歎著。


    “不,粉衣的廚藝都是跟一人學的。”


    “那個人是?”


    “粉衣不知道,隻覺得很重要。”她有些黯然看了桌上的飯菜,又催促寧采臣道,“公子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寧采臣享用了她的飯菜,剛才先吃了一點,是品味也是在等待。如果有毒的話這會兒也該發作了,可是沒有。“姑娘,你平日裏都在修煉嗎?”


    “修煉?”她搖搖頭,說“公子,粉衣是個畫精,哪兒有修煉的法門。”


    原來她是不懂修煉的一切都隻是本能罷了。寧采臣想了想說:“也許我可以幫你。”


    修煉之術應該是通用的吧!不過她們一個是水,一個怕水。真的能用嗎?


    寧采臣說了,又有些擔心粉衣能不能修煉魚娘的法門。萬一相克那也是幫人不成,反害人了。—


    “不!公子不要去!”粉衣卻突然變化很大,不僅花容失sè,死抓住寧采臣的手,仿佛很怕他離開似的。肼“不要去?我要去哪?”寧采臣隻是不知道魚娘的法門,她能不能修,她怎麽會這麽害怕還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好容易等她冷靜下來,寧采臣才慢慢問出些什麽。


    原來以前是有人陪她的但是聽她的意思,陪她的人某一天說要幫她,讓她也可以修煉,從而去了一個修真的門派。但是一年、兩年……許多年過去了,那人再沒有出現過。


    “他去的是哪個門派?”寧采臣問道。


    “不知道。”她搖搖頭。


    “那他叫什麽?”


    她還是搖頭。


    什麽都不知道,寧采臣想幫她都很難,隻能安慰她道:“總會遇上了。有緣千裏來相會。”


    “有緣千裏來相會………………”她癡了,幸福地笑了。“公子說的真好。是,我一定會再遇到他的!”她很自信。


    看到她這麽自信,寧采臣立即轉換了話題,因為他們這樣的存在也許不會在乎歲月的流失,但是人會。


    無論是這歲月久的讓她忘記了一切,還是歲月久的讓她從一幅普通的畫開啟了靈智,都足以讓她認識的人輪回轉世去了。除非那人成為了修真。可是看那人這麽久都沒來找她,看來成為修真的可能實在是低的可憐。


    “姑娘,我明天會帶客人來,你看你是否可以幫我多準備一些鐫呢。”


    “當然可以。粉衣最喜歡做飯了!”她很高興,又為難說,“可是粉衣這兒隻有魚和一些青菜,沒有更多的食材。”


    “食材的事,你不用擔心,我來準備。”


    “多謝公子!”


    自己給別人做飯菜,還要再感謝別人,看來她是真的很喜歡做飯菜。


    此時天已放明,天空yin雲一片,夏風陣陣,晚上估計有暴雨。而寧采臣現在正坐在寺廟的草皮上,在他的雙膝上,橫著他那把劍鞘。


    他是連夜上的路,把林衝叫上,找到了魯智深門上,然後才把自己的發現說了。


    魯智深大怒道:“好個西夏小兒竟敢偷取大宋的東西。灑家當年在小種略相公手下就殺得,今日更是殺得。走,我與你同去。


    魯智深,寧采臣不擔心,他是軍漢出手,對敵人自然不會手軟,寧采臣擔心的是林衝,看著他。


    果然林衝沉吟了,說:“這事還是報官吧?”


    有意找來魯智深之後再說,便是想能一起幹。如果真想報官,寧采臣一個人便可以了。何必來找他們。


    寧采臣說:“林教頭,不是在下不想報官,而是這事隻是在下的一麵之詞。是不是,都還拿不準。如果不是,也就是拿幾個入室小偷罷了,哪還用得著官府。”


    魯智深也說:“就是!阿哥,這種事報了官府也沒用。你我就幫寧相公抓小偷好了。”


    官府的行動力,林衝也是知道的。他隻是謹慎本分,不想惹麻煩,但是他也會擔心朋友。他擔心如果真的隻是賊人,那寧采臣一個人,顯然是很危險的。“好!我這就回去安排一下,然後便和你們一起去。”


    “哈哈!好!我沒看錯人!”魯智深高興道。


    寧采臣說:“林教頭最好把嫂夫人一起帶上。”


    “為什麽?”林衝不明白。她一個fu道人家,無論是探子,還是賊人,她都幫不上忙。甚至可以說是負擔。


    寧采臣有他的打算雖然王小監視高衙內,他至今都沒有采取報複行動。但是這是時間還短,萬一在他們伏擊西夏探子這段時間,林娘子出了什麽意外,這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


    當然,寧采臣絕不會這麽說他說道:“林教頭我當時隻是偷聽了他們一些談話,但是也並不敢保證他們什麽時日到。所以我想與其讓教頭和嫂子分居兩地,不如一起。”


    林衝聽了,臉上一紅。


    寧采臣一看心說:還是個麵nèn的林教頭。於是又加上了一句道:“也算是恭賀我的喬遷之喜。”


    這一聽,林衝的臉sè才恢複正常,連連恭喜。


    談了這麽半天他們顯然忘了寧采臣搬了新居。


    林衝回去與自家娘子說這事,當然,他隻會說是喬遷之喜和順道抓賊敵國探子是不會說的。


    林衝走了後,魯智深問道:“寧相公,是不是多招些人手。灑家這兒還有二三十個閑漢,不如一起帶去。”


    寧采臣想了一下,還是放棄,說:“大師,如果他們真是西夏探子大師覺得一般人製得住他們?”


    這一提醒,魯智深才想到西夏探子的可怕特別是鐵鷂子——西夏最著名的騎兵,這支有著三千人的重騎兵軍團,分為十隊,每隊300人,隊有隊長,擔任隊長的“皆一時之悍將”。


    就是魯智深自己也不敢說可以在他們手上占了便宜。即使這探子不如這幫人,但是也絕對不會差的太多。


    這在別國首京偷東西,不僅僅是偷東西,更是一國的臉麵。


    這可不是曆史書上一句“積極吸收漢族文化與典章製度”可以概括。


    為了掠奪這些文化科學知識,他們絕對是下了極大的力氣的。崩則曆史上méng古人也不會竭盡全力地滅絕了西夏人了。m


    一個軍閥不可怕,méng古人什麽時候怕過軍閥。顯然是他們得到了什麽méng古人忌諱的東西。要知道他們並不是隻要主流的東西,還雇傭了mo金校尉,去動古墓中的東西。


    派來這麽強的戰士,帶閑漢們去,簡直就是去送死。魯智深也就不再堅持。


    很快林衝便帶了自家娘子,以及女使錦兒。女眷們是坐車來的。


    想想四五十裏的距離,讓他們走著去,是有些難為人了。


    就是魯智深也嚷嚷:“寧相公,你這宅子可是夠遠的。”


    魯智深提著鐵禪杖,ting著個大肚子,又是一路趕路,自然不是那麽好受。這鐵禪杖打起來是很威風,可是拿著走路,也絕不輕鬆。還是用槍好了,看林衝……


    好家夥!林衝的槍也不小,丈二長槍不說,那把竟然有一人拳頭粗寧采臣悄悄問了林衝,才知道這樣的槍才是正常的。


    想也是,這槍兵克騎兵,如果真像後世武器店賣得那麽細的話,別說刺穿馬甲了。就是馬的衝擊力,這槍也早斷了。絕不會有猛將兄連人帶馬一起挑起的情況。


    先不說力氣,那重量,沒有一把好槍,絕對是把槍挑斷了,也挑不起來。


    馬車隻能走弛道,上山的路,是根本走不了。


    到了一線天,所有人都是驚歎。魯智深歎道:“乖乖!這裏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有這麽條道在,還怕他鳥的賊人!”


    林衝拿槍試了試,說:“林兄,這兒太窄,你我恐怕施展不開。”


    魯智深一看,還真是,短兵器還行,他的鐵禪杖和林衝的長槍竟然全都橫不過來。他們看向寧采臣。


    寧采臣笑道:“我也沒說在這兒狙擊他們。人往這兒一站,他們先就嚇跑了,還捉什麽賊?”


    他們一想也是,雖然這兒很窄,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利,但是想全抓住,這兒顯然不是個好地方。三個人都擠不過去,人來了,怎麽包抄住他們。


    對西夏人,魯智深自然是一個都不想放過的。


    “寧相公,你怎麽選了這麽個地方買宅子,黑不隆咚的,進出也不方便。”這兒山石為路,沒走慣了,是真的不好走。


    寧采臣買這兒,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隻是這原因不是那麽好說。


    林娘子也說:“叔叔要想買房,夫君在汴京還是有些人脈的。”


    “多謝嫂嫂,不過這兒的幽靈是汴京比不了的。”好在這裏麵很美,不然寧采臣是真的不好打圓場。


    他們現在不明白,進了裏麵一看,便全都以為明白了。


    “寧相公,你這兒可真是清幽,你不會是在這兒修仙問道吧?”


    寧采臣苦笑:“大師,你這一路上,自從出了一線天,便一直在問這個。


    你看我像是個出家人嗎?”


    魯智深笑著,他隻是覺得這兒極好,可是他又想不出誇獎的語果然,他下一句誇讚的話更雷人。“要是在這兒開山立寨。哼!十萬大軍都擋得。”


    果然是造反的明人,魔星位擁有者,就是做了和尚也沒忘開山立寨的事,難怪後來會上了二龍山,與武鬆搭了夥。


    寧采臣忍住頭暈的煩躁感,說:“大師,你也見了那進出口。還十萬大軍?隻要一千人,把進出口一堵,不用打,餓也餓死人了。”


    林衝說:“師兄,你怎麽能這樣說?這寧相公可是個才子,是大宋未來的棟梁,怎麽會做山賊?”


    寧采臣都不知道這林衝是幫自己,還是怕自己因此惱了魯智深,竟然這麽說。


    魯智深一拍光頭,說:“寧相公勿怪勿怪,灑家是軍漢出身,隻想著撕殺事。”


    “在下又怎麽會怪大師。對大師這樣的俠義之輩,在下是極佩服。像《鳳舞九天》《笑傲江湖》,都是在下寫的。u看書 ww.uuanshu.om ”沒辦法,為了不起誤會,寧采臣隻得拿出自己抄的武俠故事說事。


    “閣下原來就是一人道!”聽說寧采臣是那兩本書的作者,魯智深與林衝立即肅然起敬。這古代著書立說本就很難,更不必說寫的還是古人了。


    自從知道有人寫了古人,魯智深與林衝這類人除了敬,還有一種欠人恩惠的感覺。


    他們這些武人,誰在乎過。最多也就落個“俠以武犯禁”的名號。


    寧采臣的書一寫,他們才發現原來他們也可以這麽瀟灑,對寧采臣自然是又敬又佩。


    打架殺人,魯智深不是自嘲這“生來從不做善事”嗎?可寧采臣的書一出,他們也可以說一句,我的行為也是善的,隻是暴力了嗎?


    麵對好容易出現的為他們說話,著書立說的文人,他們自然是恭恭敬敬的不得了。


    隻是這樣寧采臣不習慣了,隻得讓粉衣開席。等他們吃上了,喝上了,也就放得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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