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已經亢奮得不能自己。


    他甚至還記得標題,就是''工藤新一的紐約事件'',連那個殺人手法他都還記得!


    沒錯,就是去看什麽鬼的舞台劇,然後有一個女演員因為一個離譜的原因把扮演天使的那個男演員殺了,後來工藤新一跟小蘭出來就遇到了什麽殺人魔,貌似好像還遇到了赤井秀一!


    琴酒激動的一拍桌子:


    “不容易啊!我終於碰到劇情了!”


    當初他沒覺得這是主線,加上案子很有趣,記得格外清楚……


    可憐的琴酒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錯過了無數的劇情。


    不過現在,琴酒發現了一個關鍵點,拿出一支筆開始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


    “如果按小蘭的回憶來看,這件事情大概是……”


    一年前?


    想出時間點的琴酒欣喜的為自己鼓掌。


    他的記憶力總算是給力了一回。


    也就是說,一年後柯南就變小了跟小蘭一起住了,約等於……


    雪莉的藥物在這一年有大進展!


    琴酒激動的點了根煙壓壓驚,吐出一口煙霧,“還好,之前準備工作做的比較充足……”


    一年啊!就一年了!!


    四十年都熬過來了,還差這一年嗎!!


    琴酒吸了口煙氣,短暫地失神了一下。


    他這一世的壽命已經突破上輩子的記錄了……


    琴酒現在已經四十一歲,可看起來還是隻有二十多的樣子。


    “等工藤新一變小之後,得想辦法讓那些間諜都來日本……”琴酒眼眸深邃。


    組織現在已經給了各國機關很大的壓力,吸引他們前來並不是什麽大問題。


    比較難辦的是,需要讓組織跟那些機關起衝突……


    還有,就是要看柯南變小後有沒有什麽對五星組來說有利的變化,能夠發展到什麽程度。


    需要考慮到因素太多,琴酒感覺到自己的腦血管都在跳動。


    “算了,先過一年看看再說。”


    琴酒思索著,打算等晚上雪莉回來再詢問一下藥物的進程。


    ——


    是夜。


    晚上八點,東京國際機場。


    一對少年少女拎著行李,有說有笑地從連接口走上飛機。


    這班飛往紐約的飛機十分熱門,基本座無虛席。


    一個白發男人帶著墨鏡,穿著灰藍色的立領風衣,看著前麵不遠處的年輕男女,嘴角露出了一絲燦爛的微笑。


    “咦~這是天滿的目標啊。”


    白發男人拽了拽手提包,失望的歎了口氣,“真好啊,我也想監視小年輕……”


    他跟在少年少女後麵兩個身位登上機艙,坐在了跟兩人完全相反的窗邊。


    ''尊敬的乘客,本次航班即將起飛,請您係好安全帶,收起桌板……''


    ……


    飛機順利的起飛。


    這架客機的載人量很大,十幾排的座位有十幾列。


    往美國飛行橫跨太平洋,大概需要十一到十二個小時。


    而這趟飛機的起飛時間比預訂的晚了半個小時,抵達紐約的話,差不多要當地的晚上七點鍾……


    中間的兩個座位上,一個男生旁邊坐著一個女孩。


    “真是的……怎麽就睡著了啊!”


    男生臉看向旁邊熟睡的女孩,嘀咕的同時也有些臉紅。


    渾然沒注意,在他們右手邊的一個座位上,有個人在悄悄打量著他們……


    工藤新一,毛利蘭……


    “這個少年有什麽特別的,竟然讓琴酒大人如此重視?”


    觀察他們的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有些不理解。


    明明看起來也不是很能打,還不如那個女生……


    與此同時。


    在他們前麵,右側座位那邊似乎出現了什麽矛盾:


    “這位先生,請您不要抽煙可以嗎?您這樣讓大家很困擾……”


    中間座位,靠近右邊過道的位置上,一個發福的中年人略有些為難的對著右邊戴著針織帽的短發男人道。


    可那個那戴針織帽的男人不屑的笑了笑,“是,是……我以後會注意的。”


    隨即,就把一口濃重的煙氣噴在了對方臉上。


    惹得發福男人連勝咳嗽,他卻無所謂的哈哈笑起來。


    性格十分之惡劣。


    這一係列動靜驚醒了旁邊的一個短發女生,她連忙拿掉男人手上的香煙:“和洋,你不要這樣……”


    她的態度令這個叫和洋的男人有些不滿:“喂喂,繼美,你這是準備做大富翁女朋友的態度嗎?”


    名叫繼美的女性有些無奈,“和洋……”


    “你應該高興一點嘛!”大鷹和洋露出誇張的笑容,從衣服內側掏出一疊底片,“對方的報社已經答應我用高價收購這些底片了!”


    “前提是這些底片是真的才行那些底片……”


    天野繼美旁邊的女性突然開口,讓兩個人微愣。


    “千鶴……”


    最右邊的女性名叫立川千鶴,她接著道:“我是不知道那個到日本造訪的美國權力派參議院鬧過什麽醜聞,但要是弄錯人的話,臉可就丟大了。”


    聽聞,大鷹和洋卻是陰沉的笑了笑:“你在說什麽蠢話?我們早就把底片的複印本傳真發過去請他們確認過了。”


    “不管怎麽說,這次旅行是出來度假的,可不是專程談你的生意的哦!”


    立川千鶴提醒了一句。


    隨後,大鷹和洋也不再討論底片的事,轉而表示要讓兩個人見識他的衝浪技術,就在他想跟後座的同伴吹幾句的時候,卻發現後座上的人已經睡著了。


    大鷹和洋覺得頗為無聊,也拿上眼罩,拿毛毯遮住自己,準備睡一覺。


    而他們前麵的座位上,一個外國大叔回頭看了一眼發出他們的座位,微微眯了眯眼。


    ——


    不知道什麽時候,天野繼美按響了呼叫鈴。


    空姐過來的時候,她的旁邊還坐著一個戴著帽子眼罩,披著毯子在睡覺的男人。


    “請問有什麽需要的嗎?”


    “不好意思,我有一點暈機,請問有暈機藥嗎?”天野繼美小聲道。


    “有的,請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拿……”


    空姐回到前麵的準備室,正在箱子裏找藥的時候,她的一個同事發現了另一邊走廊上有個遊蕩的中年人。


    是之前提醒大鷹和洋不要抽煙還被嗆了一臉的中年男人。


    “客人,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找藥的空姐往對麵看了一眼,沒有過多在意,拿著藥回到走廊上。


    隻不過當她走到原本坐著睡覺的那個人邊上的時候,卻沒發現之前找她要藥的那個女乘客……


    而這個時候,前麵一排的中間座位上的立川千鶴注意到了空姐,連忙道,“那個,藥是給她的。”


    她示意了一下自己右手位置的天野繼美。


    看樣子兩個人是換了個位置,不過她們左邊,原本應該在睡覺的大鷹和洋卻不知道跑哪去了。


    等天野繼美服下藥,立川千鶴才有些疑惑地道:“奇怪,大鷹跑哪裏去了?”


    天野繼美道:“剛才他離開座位不知道去哪裏了。”


    “不會是也覺得不舒服去廁所了吧……”


    他們前麵一排,靠近過道的位置上。


    外國大叔聽到了這句話,眼神一變,合了上了書本。


    ——


    “喂!裏麵的!開門啊!”


    一個暈乎乎的男人用力敲打著廁所的門。


    之前幫忙拿藥的空姐聽到動靜趕緊過來:“先生!請問發生什麽事了?”


    男人看到空姐過來,指了指廁所門:“我敲了好幾次門了,這裏麵的家夥就是沒有反應……”


    空姐聽到他這麽說,一怔後馬上過去敲門:“客人?客人,請你開門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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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裏麵依舊沒有反應,空姐用筆杆撥開了門鎖,抱歉了一聲,打開門:“請問您是身體不舒服嗎……啊!”


    卻不想。


    門被打開後,裏麵隻有一個男人仰頭坐在便桶上,瞳孔已經全部散開,嘴巴張的老大,身上已經失去了活人應有的氣息……


    居然就是之前還在睡覺的大鷹和洋!


    空姐看到這場景,渾身僵硬了好幾秒,接著因為害怕發出了一聲激烈的尖叫——


    “——啊!”


    瞬間,飛機上的許多人被尖叫聲吵醒。


    黑暗中,一個眯著眼打盹的少年也第一時間睜開了雙眼,衝向了尖叫發生地……


    右後方帶著帽子的男人看到這一幕:“……”


    聽到女人的尖叫聲就這麽興奮?這個叫工藤新一的少年不會有什麽奇怪的嗜好吧?


    “怎麽了嗎東滿?”他右邊的白發男人把墨鏡箍在頭上,打了個哈切,“好像有人慘叫一聲……”


    “抱歉烈大人,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戴帽子的男人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不過我的目標跑過去了,我跟過去看看。”


    兩個人便是受到琴酒命令,尾隨工藤新一去紐約的東京天滿,還有烈。


    烈困兮兮的打了個哈切,起身道:“你小心點,別被發現了哦~”


    他也要看看發生了什麽事,好奇!


    ……


    機艙的照明全部被打開。


    過了一會,廣播響起,說是有個急診病人,急需一個醫生。


    空姐接到呼叫鈴來到一個座位上。


    按鈴的乘客突然出事了一個證件,嚴肅的看著空姐:“我是警視廳的目暮警官,請問是真的有急診病人嗎?”


    “其實……”


    對於警察,空姐自然是把剛才看到的事都說了。


    但旁邊的普通乘客聽到這消息,你告訴我我告訴他,一下就傳遍了整個機艙。


    “聽說了嗎?死人了!就在後麵的廁所!”


    “不是吧?真的假的……”


    “太可怕了……”


    “……”


    人群的吵鬧聲吵醒了還在座位上熟睡的毛利蘭。


    她一聽到有人死了,馬上清醒,擔心的想要拍一拍左邊座位上的人:“你快醒醒!出大事了,有人……”


    結果,她手拍了個空。


    回過頭,毛利蘭才發現,自己的青梅竹馬不知道什麽時候跑沒了……


    “真是的……這個時候跑哪裏去了嘛!”


    毛利蘭焦急的起身張望。


    剛好,目暮警官在空姐的指引下準備去案發現場,剛好看到了小蘭。


    目暮警官訝異道:“啊嘞嘞?這不是小蘭嗎。”


    “目暮警官?”毛利蘭一愣,“對了目暮警官,我聽說,有人死在飛機上……”


    “嘛,嘛……別擔心,我們正準備調查這件事。”


    ——


    事故發生地,乘客座位後方的化妝間處。


    “在這之前,應該沒有人碰過他的屍體吧?”目暮警官出聲道。


    空姐艱難的點了點頭,“嗯,除了一個奇怪的少年外……”


    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太意外了……怎麽就死人了呢?


    目暮警官一愣:“奇怪的少年?”


    化妝間內。


    一個穿著藏藍衣衫的少年正在十分淡然的檢查屍體。


    “死因應該是頸髓損傷導致窒息死亡,凶器應該是類似尖銳的鑿冰器那樣的東西……”


    少年一邊說著,一邊重新擺好屍體。


    接著他拿出一個手帕,打開了旁邊的垃圾紙簍,“被害人被刺之前,可能被藥物弄昏,呈現昏迷狀態……”


    看到廢紙堆裏的玻璃瓶,少年篤定道。


    少年雙手插著口袋,氣定閑神地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而此時,目暮警官進來,看到有人擅自在案發現場活動,臉都黑了,直接扒拉住少年的肩膀:“我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站在後麵的毛利蘭:“……”


    這不是新一嗎?怎麽又在裝逼?


    “我叫工藤新一……是個偵探。”少年轉過頭,做足了自我介紹,“好久不見了,目暮警官。”


    “這不是優作的兒子新一嗎!”


    目暮警官驚喜的叫了一聲,“我記得你小時候經常在你父親身邊打轉呢!”


    工藤新一被迫止住話,神情一愣,隨即一隻手抱著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啊哈哈哈,原來目暮警官你記得我啊!”


    “那可不是麽,哈哈哈哈……”


    目暮警官說了一句,看了一眼工藤新一,也哈哈笑起來。


    不過下一秒他的態度瞬間變換,咆哮道:“這裏可不是你玩偵探推理遊戲的地方!我記得你現在才高中吧?!辦案交給警察來就好了!!”


    自從那個爆炸案之後,他們搜查一課就沒立過大功,實在是可惡……


    工藤新一被一腳踹出案發現場,還被吼了一頓,有了一瞬間的懵逼。


    目暮警官不打算理他了,轉頭對空姐道:“你們這裏有沒有相機之類的東西?我們需要拍照取證。”


    “這個……”


    兩個空姐對視一眼,“這個少年剛才已經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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