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的事務,易寒就交給了林毅嶽和蒼狼,一個人畢竟無法事事親為,這個道理易寒自然懂得,他信任林毅嶽和蒼狼,所以他放心的交給他們負責。拉牛牛m


    自從懷來大戰之後,北敖方麵並沒有太大的舉動,讓人感覺北敖已經不打算繼續侵占大東國,滿足了自己所占據的那一片土地,一些權謀家卻能看出,妙瀚此刻想做的事情跟麒麟差不多,妙瀚想同化,將這塊剛剛侵占不久陌生的土地變成自己穩固的陣地,而易寒卻想占據地盤,**自主,自給自足,隻有穩定的後勤物資補給,才能確保一支軍隊一心作戰,同時慢慢壯大軍力。


    以軍代政統治地方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雖然古今亂世,都是用這種方式來穩固自己剛剛占據的地盤,但是軍隊的長處就是作戰,麵對這種繁瑣的地方政務,卻無法做到得心應手,這相當於那一把劍去切菜,劍是用來殺人的,而切菜需要一把短而厚重的菜刀。


    易寒並不打算隨便敷衍一番,他想看到自己統治的地盤欣欣向榮的景象,能給自己提供充足的糧草物資,城縣製是一個完善的構架,易寒不是變法家,所以他打算繼續沿用這個製度,一者民眾熟悉容易接受,二者也不必耗費太多精力,太多的條條款款光要一一閱讀就是一件繁瑣的工作,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將城縣的最高長官換成自己的人,原本穩固地方所屬朝廷的軍隊勢力用自己的部隊駐紮頂替,當然這一些在北敖攻至懷來,天子遷都的時候已經崩散,是時候恢複政治,這會京城已無政治,為何能夠穩定如初,一者京城乃是重地,向來法製嚴明,百姓遵紀守法深入人心,二者一些惡徒礙於關鎮聯軍震懾,卻也不敢胡作非為,那些有身價的大家族更不敢亂來,軍隊自古以來就是最霸道的,雖然如此若沒有地方長官主司法與監察細要,久不疏導,必積疾而亂。


    天子已經不止一次宣告天下,即日遷都回京,大概想借自己勢力重掌國家政權,遲遲沒有動作,卻是在等待自己的回應,若是自己有心自然是親自迎回天子,易寒卻不打算如天子的願,你說什麽老子都不鳥你,他原本也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做到名正言順,但是朝廷還有一支禁軍,滿朝文武,自己還沒有強大到能完全控製,與其糾纏還不如自由自在,做個土皇帝,所以易寒是不會打算讓步了,自己沒有表態,朝廷也就不敢輕易涉險,老老實實在滎州待著,可惜了這支精銳的禁軍隻能做縮頭烏龜,天子龜縮的那麽遠需要保護嗎?早就該騰出來參入與北敖聯軍的戰鬥中來,隻是天子怎肯,那可是保護他身家性命的倚仗。


    寧霜沒有閑著,前去整治反抗軍,她知道易寒需要什麽,這一些都不必對她明說,就會去做。


    易寒讓秦彗放出消息自己有求賢納才之心,秦彗是智者睿士,立即揮揮灑灑的寫了一篇求賢榜文令士兵各地張貼,在短時間內將消息傳出去。


    秦彗是個聰明人,這片榜文不是皇榜,那就要仔細考究了,“天下為家,保家衛國,首護地方平穩,惟賢是與,治理地方,今麒麟將軍......”內容不外乎是拐個彎曲求賢才共治地方,護一地安寧,言語之間都是從國家大利方麵考慮。


    易寒看了這篇榜文,哈哈大笑:“秦彗,這篇求賢榜文寫的太好了,誰也無話可說,就算我有狼子野心也變得正大光明了”,說著立即讓秦彗去操辦此事。


    也沒閑著,與野利都彥往喬府走一趟。


    半日路程,來到京城,這會京城已經漸漸恢複了往日的繁華,易寒行於大街之,越看越歡喜,畢竟這個地方已經算是他的了,他沒有費太多力氣就得到了大東國最富饒的地方。


    來到紅冠巷,已難見棗紅色的八人大轎穿梭巷中,高官府邸早不見往日熱鬧氣息,靜悄悄的,家家大門緊鎖。


    野利都彥道:“大部分的高官已經隨天子舉家遷離,該有多少人不舍啊”。


    易寒有這方麵的經曆,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麽,離開那一刻是有點感傷,時間久了就習慣了,人生本來就是跌宕起伏,還不是一樣過來”。


    野利都彥笑道:“我可以想象有多少文武百官鼓勵天子返回京師”。


    易寒笑道:“他們返回,我自然歡迎,隻是天子還得老老實實的呆在滎州”。


    野利都彥笑道:“單獨返回不太可能,除非天子斃命,朝綱完全崩裂,大東國再無朝廷,處於諸侯爭霸的局麵”。


    易寒道:“品大人提醒我了,其實我可以做的更狠毒一點”。


    野利都彥驚訝道:“你是說弑君!”


    易寒笑道:“算了,這會還得靠他穩重陣腳,內憂外患還不嫌亂嗎?”


    野利都彥沉聲道:“我倒覺得這件事情可以慢慢計議,有充分的準備就能把握先機”。


    易寒知道野利都彥打的是那支禁軍和文武百官的主意,也不在此事多說。


    經過自家宅院,停了下來說道:“原來如此一般!”


    野利都彥道:“這就是易天涯易元帥的府邸嗎?”


    易寒點頭道:“這間府邸已經荒寂了十幾年了”。


    野利都彥道:“麒麟現在可以搬到這裏住下,沒有人敢說半句閑話”。


    易寒笑道:“我現在哪裏有空閑住在這裏,不過倒是該考慮把家爺和家母接過來,多少年了,他們無時無刻想回到這裏”。


    野利都彥道:“那還猶豫什麽?”


    易寒道:“好,等我回去即可派人打掃易家府邸,順便讓人前往豫州將家爺和家母給接過來”。


    野利都彥笑道:“有易老元帥坐鎮,麒麟更有底氣了”。


    易寒笑道:“家爺老了,該退下來享享清福,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


    野利都彥哈哈笑道:“好一個麒麟,年輕氣盛,欲跨偉人肩膀”。


    易寒擺手道:“各不相幹,他有他的故事,我有我的將來”。


    有事要辦,並未久留,隻是停駐一會,兩人繼續往喬府走去。


    易寒問道:“這豁大的紅衣巷就隻喬國棟一家嗎?”


    野利都彥應道:“好像還有幾家人,我次來此就遇到一群衣著打扮簡樸利索的女子”,思索一番之後道:“哦,我想起來了,是一次與禁軍比武的娘子軍”。


    易寒驚訝道:“虎女並沒有隨著席慕德離開京城。”


    野利都彥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往席府走一趟就知。”


    易寒道:“我準娘子還跟虎女在一起呢?原本打算派人秘密將她接來,倘若還在京城就太好了”。


    野利都彥驚愕道:“麒麟,你又有一個娘子,天啊,在遇到狼主之前,你到底有多少風流債?”


    易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品大人,我們不要談論這些了,先去喬府,再去席府”。


    野利都彥卻是陰沉著臉,不知道是在為狼主鳴不平,還是妒忌易寒豔福不淺。


    過了一會,來到喬府,雄偉奢華的建築映入眼中,此邸乃是先帝所賜,差能工巧匠所建,建築格局趨向皇宮內院,奢華可見一斑,當然不該有的東西不會有,像龍鳳一類的圖案雕飾。


    大門緊閉,靜悄悄的也不見人出入,易寒問道:“品大人,你確認這府邸住著人”。


    野利都彥笑道:“隻是比以前安靜而已,畢竟是一戶官宦大戶,就算再如何沒落也有幾個下人,u看書 .uukansh 何況喬府不能算沒落”,說著就前敲門。


    過了一會出來一個管家打扮的老者,野利都彥奉請帖,“野利都彥拜見喬老太傅”。


    管家接過請帖,“大人請進,老太爺早有吩咐。”說著看了易寒一眼之後,前麵領路。


    兩人跟隨,易寒笑道:“品大人你怎麽不把我也正式介紹,這樣我不就成了你的跟班嗎?”


    野利都彥笑道:“麒麟,我拜帖裏麵有寫你的名字。”


    前麵領路的管家突然腳步停頓了一下,想轉過身仔細看看剛才的男子,大概於禮不合,也就沒轉過來,繼續走著,在廳堂門前卻道:“兩位稍後,待我先稟報一聲”。


    頭有點疼,下麵的章節比較耗費心神,不想敷衍過關,所以明日養足精神再寫。問題征集:作為讀者的你希望看到小說的那一副場麵,或者說你看這本小說在期待什麽,你希望七月是重言情輕軍事,還是重軍事輕言情,大概這方麵的意願都可以留言,因為七月患了一種病叫“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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