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第一章 嫂子来偷瓜 “嗯......呃......啊......” 锅台庄村头的瓜棚里,令人热血喷张的浅吟低唱声正跌宕起伏着,竹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混杂蝉鸣声中,让人听起来格外躁动。 此时,一妙龄少妇正衣衫半解地在竹床上扭捏哼唧,她眉头微颦、轻咬朱唇,鼻息也稍显粗重。 “桂花嫂子,还痛么?你这是耐受......还是舒坦?”迟凡将手掌从她小腹位置挪开,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嗯,不痛了,好舒服呢,再揉会吧好么?里面暖暖的......” 刘桂花嘟嘴笑笑,生拉硬拽将迟凡的手重新摁回她肚皮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将迟凡的手沿着小腹往下挪蹭了一下。 “那就好......什么东西扎手?额......” 迟凡随口应着,突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他扭头一看不禁脸红不已:有些茁壮浓密的小调皮正从她小内内边缘探出脑袋来。 “痛么?我给你吹吹?”刘桂花眉毛轻挑,挑衅地努着嘴朝迟凡啵了一下。 迟凡一阵懵逼无语,心里暗骂:今天真是日了狗了,刘桂花啊刘桂花,你tmd偷我的大西瓜也就罢了,我不计较,还死不要脸地让我免费给你治肚子疼?还tmd拿那啥毛毛扎我?你大爷的,老子非得从你身上捞点好处不可! 迟凡是村里唯一的村医,三个月前他那师傅兼养父蹬腿嗝屁了,他便顺理成章地继承了那破诊所--确切地说就是他家那两间南屋。 锅台庄原本就不大,再加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印象,来找迟凡看病的乡亲们少得可怜,有时候一个星期也碰不到一个,更雪上加霜的是镇上刚开了家西医诊所,所以他这嘴上没毛的小中医就悲催地被打入冷宫了。 好在他师傅还留了两亩西瓜地,所以他还不至于饿死,勉勉强强还能维持生计。 “嫂子,你老实交代,偷了几次瓜了?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啊?而且,我还给你治病了吧?”他冷笑逼问道。 “就头一回嘛......你说咋办?”刘桂花扭动了下身子,挑衅地朝迟凡媚笑凝视,伸出手指在迟凡胸膛上游走摩挲了一下。 “你就不怕我......把你那啥办了?要不然你用身子赔偿我的瓜钱?”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说着,眼睛不安分地朝她胸口瞄来瞄去:两抹霸道的曲线从刘桂花半解的衣衫中显露出来,甚至连前端的那粉红凸起也若隐若现。 刘桂花是村里数得着的俊媳妇,要脸蛋有脸蛋,而且身材还玲珑有致,迟凡也曾在难眠的夜里幻想过跟她倒腾快活的场景,一想到她被压在身下叫唤求饶的画面,他就忍不住热血喷张...... 他想看清这诱人景色的全貌,不禁伸着脑袋凑近了一些,不断小心翼翼地变换角度窥探景致。 “就怕你不敢......”刘桂花挺了下胸脯,魅惑地一笑。 “我不敢?呵呵哒,这是你自己找的!” 迟凡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哪经受不住刘桂花肆无忌惮地撩拨?他忍不住伸手猛然朝她其中一座山峰抓去。 “嗯......” 当迟凡的指尖碰触的一刹那,刘桂花身体不由得一颤,她嗔怪地挑了下眉毛,不但不反对,反而“助纣为虐”地将衣扣全部撕扯开来。 “咕......” 迟凡咽了口吐沫,炙热的天气再加上本能的欲望被点燃所带来的燥热里外夹击,这让他躁动难耐。 他喘着粗气、手哆哆嗦嗦地将她的衣衫往两侧扯了一下,两眼腥红地直勾勾瞪着那两个半球。 “好看么?要不要咬一口?你敢咬我么?我吃你的瓜,你吃我的......” 刘桂花脸颊绯红,魅惑地柔声细语,胸脯一挺往迟凡眼前凑了凑。 “敢!” 迟凡粗暴地一把将她摁倒在竹床上,张开嘴巴扑了上去。 “讨厌!你弄痛人家了......啊!嗯......就这样,别停下......哎呀!你别光啃一边啊,弄偏沉了怎么办?那就不美了呀,轮换着来......哟,我有点受不了了......” 刘桂花闷哼吟唱着,抽风似的扭捏着身子,像是在挣扎逃脱,又像是在自投罗网。 “嗯,来了。” 迟凡腾出嘴来应了一声,埋头继续忙活,在刘桂花的引导及他自己的摸索下,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敲门,不再一味地使用蛮力,而是拿捏好力度、发力方式,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百转千回。 他两只手也没闲着,左手游走于起伏的曲线之间,揉、捏、搓、拽......手法变幻无穷,他居然活学他用地将一些针灸手法引申了过来,效果很相当不错,这从刘桂花那愈发“放荡”的喊叫声中就能印证;右手则是顺着她的小腹往那神秘地带探索,他并未急于直接包抄敌方老营,而是先在外围排查敌情,一寸一寸地将那险恶的地形摸查清楚。 刘桂花本能地夹腿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转瞬间就放弃了挣扎,甚至扭动了一下屁股去主动迎合迟凡的动作。 “小凡凡,怎么停下了?!来呀......”素素幽怨地低吼着,身体颤栗颤抖得更猛烈了。 “嫂子,你......尿了?”迟凡皱眉问道。 他手上满是黏糊糊的无名液体,似乎还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 “哈哈,笑死我了,小凡凡啊你可真是个生瓜蛋子,这就是快乐的水呀!要不然那里干巴巴的,鼓捣起来怎么能舒坦?” 刘桂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花枝乱颤地放荡大笑,胸前的曲线被抖得波涛汹涌,像极了两只上蹿下跳的大白兔。 迟凡想抬手挠挠脑袋遮掩囧状,可又停住了,他怕那啥快乐的水沾到脸上,他急忙争辩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啦,别忘了我可是医生呀,那啥,嫂嫂你那啥水也太多了吧?就跟提开闸门似的......” “来吧,嫂子今天任你处置!有啥招术就使出来吧,你千万别跟福生那废物似的。” 刘桂花急躁地三下五除二将短裙褪了下去,八爪鱼似的手足并用缠住了迟凡。 “福生哥他怎么了?” 迟凡好奇地问道,嘴巴却被她给霸道地封住了。 刘桂花腾不出嘴来回答迟凡的问题,只有越来越激烈的娇喘声回应着他。 双唇传来的温柔湿润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把这个问题暂时抛到了脑后,转而闭上眼睛去“胡搅蛮缠”。 鼻息声此起彼伏,迟凡跟刘桂花游蛇般缠绕翻滚,竹床吱咯得更惨烈了--仿佛随时都可能因不堪重负而被压垮,可惜他俩现在那还顾得上这些? “嫂子,这事可千万别让我福生哥知道啊,那啥,抽空我给你鼓捣鼓捣那肚子疼的毛病,保准除根,以后啊你想吃西瓜就尽管过来摘......我给你送家里也行。” 迟凡拔出嘴来喘息说道,他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心里多少又有点心虚。 可是会转眼一想,又便宜不赚王八蛋,总不能白搭上个大西瓜吧?再说了,他还免费给刘桂花治肚子疼呢,总得光吃亏不占便宜吧?那tmd是傻子,反正刘桂花那片地闲着也是闲着,适当得松松土也是助人为乐嘛。 像是受到了召唤,他本能地想去探索那秘境。 “嗯,只要咱俩不说出去,谁能知道?福生还在城里打工,过几天才回来呢。” 刘桂花喘息着点点头,抬手拍打了几下迟凡的屁股,示意他别再磨蹭了。 “嫂子,我......那啥,哎,咋说呢?”迟凡刚将短裤往下拉了一点,却又纠结蛋疼地停住了手。 “怎了?小凡凡你有难言之隐?不会是......哎,又一个......”素素疑惑地问道,幽怨沮丧地叹息。 “算了,你自己瞧吧!”迟凡咬牙闭眼猛然间将短裤拽至腿弯。 “啊?!你这里......太大了吧?!你就是个驴货,我......怕痛......你轻点!”刘桂花被迟凡那伟岸的物件差点惊落下眼珠子来,心里即紧张恐惧又渴切兴奋。 “要不然算了吧,我也怕弄伤你,虽然你那啥地方应该挺顺畅了......”迟凡挠挠脑袋,有点沮丧地说道。 “不!嫂子喜欢着呢!试试看吧,说不定很顺利呢,嗯,痛点也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吧?”刘桂花不死心地说道,一把将迟凡的那啥拽住,然后挑衅地把玩着。 “喔......”迟凡闷哼一声,咬牙吼道:“好,今天就让嫂嫂尝尝厉害,待会可别受不了了,看我不捯你个肺!” 他浑身燥热难耐,早已精虫上脑,眼冒精光猛然将她摁倒,然后扑压了下去。 “别急......小凡凡咱们再游戏一会......”刘桂花哀求道。 “游戏个屁!拔腿叉开!老子被你撩拨得都快喷鼻血了,麻蛋,还不让办实事?” 迟凡哪还有闲情逸致跟她扯闲篇?猴急地强行用膝盖压住刘桂花的大腿。 “小凡凡,痛啊!轻点劈叉,嗯......你先让嫂嫂我舒服一下嘛,待会你再折腾......好饭不怕晚啊!” 刘桂花偏偏不想让迟凡轻易得逞,她腰肢左右晃动着,险之又险地躲过迟凡的袭击。 “嫂嫂,现在怕是由不得你了,你就闭着眼从了吧!” 迟凡嘴角一挑无良地笑着,抬手将刘桂花的两条大长腿硬抗到肩上,准备就此拿下。 “我......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小凡凡你轻点,嫂子怕痛......” 刘桂花脸色通红地打量着迟凡那伟岸之处,轻咬朱唇娇羞地哀求着,不过她眼神中却满是渴切与坚毅,还默契地挪动了下屁股调整了下姿势。 第二章 能动手就别叨叨 “黄花大闺女?嫂子你说啥胡话呢?你下边这块田地被我福生哥还不知道耕过多少次了,你俩结婚小半年了吧?行了,别tmd装纯,放松点......晕!还真是!” 迟凡不屑地说着,正要挺身而进,忽然又停住了:出于好奇心的缘故,他粗暴地将刘桂花的双手掰开,然后将秘境分开一些,凑近一看:那价值千金的环状轻薄物件赫然在目!刘桂花居然是完璧之身! “福生他......是个废物,那啥直不起来......”刘桂花苦涩地说着,眼角已挂着泪花。 “哈哈,好好好,福生哥那玩意居然只能撒尿!哇嘎嘎,天助我也哟,额......嫂子啊,我可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就是......想帮你松松土,来吧,让我这大家伙好好伺候你!”迟凡难掩窃喜,兴奋地喊着,用那伟岸的物件拍打着刘桂花的小肚子。 刘桂花面色绯红喘着粗气,抿着嘴唇咽着口水,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迟凡那大家伙,忽然有些纠结地说:“不过......福生回来要扒了裤子我验身的......”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到时候再想办法,大活人能被尿憋死?搞点鸡血、鸽子血啥的塞里面,到时候还不照样出血?再说了,咱俩倒腾个一次半次的,你这啥门路也不会松垮吧?”迟凡急躁地说着。 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就赤果果地岔开腿摆在他面前,他能还顾得了什么福生不福生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这层薄膜戳了再说! 刘桂花稍楞了一下,咬牙点头说:“嗯,到时候再想办法糊弄吧,实在不行我就说......让我拿黄瓜捅破了!谁让他不顶用的?又不是不让他倒腾......” “就是嘛,办法总比困难多,喂,嫂子你屁股太高一点......我要进了啊!”迟凡心里松了口气,急忙想趁热打铁将她办了,生怕夜长梦多出了岔子。 这种事就是讲求个一撮而就,趁着燥热的劲搞成生米熟饭,要不然三磨蹭两磨蹭就凉菜了,保不准半道上蹦哒出什么幺蛾子来,那刘桂花临阵反悔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啊......小凡凡你轻点......你这个驴货太大了......嗷呜,你这小祸害是想把嫂嫂我撑裂啊,啊......你再磨蹭磨蹭,等水多点......”刘桂花肆无忌惮地叫唤着,她也已经急不可耐,可那处位置传来的些许痛楚又让她有些紧张。 “等个屁!第一次都这样,你一咬牙一闭眼就没事了,后面畅快着呢!”迟凡可没那么多耐心跟她玩耍,这压根就不是水多水少的事,而是他那物件太凶悍了! “嗯,早晚少不了疼,我忍着......来吧!”刘桂花横下心来,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战。 “迟凡,在里面没?买瓜!赶紧给我挑俩......” 迟凡正要长驱直入,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声。 “是润叶婶子?!” 刘桂花吓得面色惨白,哪还有刚才的媚态骚样?急忙一骨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我去引开她,你从这边钻出去,那边是玉米地......晚上咱们接着办!给我留门......” 迟凡也被吓得够呛,一把提上短裤,掀开瓜棚一侧的草帘,催促刘桂花赶紧撤退。 “润叶你mb,害得老子捞不着滋润,我亲切问候你祖宗十八代,老子正要破瓜,你tmd来买瓜......” 他心里那个骂啊,刚才就差轻轻一挺腰肢就能将刘桂花破瓜了,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要不然我到玉米地等你一会?哎,算了......里面能热死个人,还是晚上倒腾起来得劲。”刘桂花悻悻地说着,回头作死地抓了一把迟凡那物件,猫腰从草帘缝隙钻了出去。 迟凡刚想出去引起润叶婶子的视线,可是没走两步却又愣生生停住了--他那物件依旧威风凛凛昂首挺立,将短裤撑得高耸欲裂,他走起路来那叫一个别扭啊,压根就直不起腰来。 那物件在短裤里实在是憋屈加闷热,他急忙烦躁地掏了出来,用蒲扇煽风散热。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 “婶子......” 迟凡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那物件胡乱往短裤里塞。 他没料到润叶婶子这么快就直奔瓜棚,还以为她能在地头等一会呢。 “润叶婶子?你来干啥?买瓜?”迟凡明知故问、有些尴尬地打着招呼。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李得贵的媳妇何润叶,此时她正张着大嘴杏眼圆睁地望着迟凡裆部发呆。 她本想猫过来瞅瞅瓜棚有人不,要是没人,她就顺手偷几个西瓜,要是迟凡在这,那就给钱买呗。 见何润叶不说话,迟凡坏笑着打量着她说:“婶子是不是燥热难耐啊?来找我泄泻火?其实吧,我还有比西瓜更解渴的好东西呢,比如......” 既然那啥物件已经被偷看了,他索性不急不慢地整理着内裤,将那大物件隔着内裤摆弄来摆弄去。 “泻火?呵呵,迟凡啊,你这是给婶子点火吧?想害死婶婶么?”何润叶朝迟凡抛了个媚眼,一屁股坐到床边,探着脑袋继续欣赏。 “果然......”迟凡心中冷笑。 刚才他跟刘桂花那档子事虽然没成,可是让他明白了个道理:对女人就不能拘谨!就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别看这些娘们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心里都tmd一个比一个骚! 能动手就别叨叨,这就是硬道理! “比你家我得贵叔的那玩意咋样?没见过这么过瘾的吧?切,也不是我贬低他,官大可不见得这玩意也大!”迟凡掏出那物件朝何润叶晃了晃。 “他?哎,尺寸还将就吧,就是倒腾的时候......一二一就完事了,嗯,喝上点酒能鼓捣个三两分钟吧。”何润叶撇嘴笑笑,一直没挪开眼睛。 “一二一?三秒?哈哈,得贵叔真是高手啊,正儿八经的快男。” 迟凡差点笑喷了,他没想到平日里鼻孔朝天、趾高气扬的村长大人居然是个秒男。 “别提他了,窝火,凡啊,你说你这玩意是咋长的啊,真喜欢人!这放到里面......”何润叶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李德贵仗着村长的权势,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娘们,不过却也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垮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交个公粮也是分分钟完事,搞得何润叶一身邪乎得不到发泄...... 何润叶打量着迟凡裆部,不断目测盘算着尺寸,忍不住幻想这大家伙倒腾起自己那处位置会是怎样的快活舒坦。 “放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嘿嘿,来吧,我免费让婶子体验一下。” 迟凡贱笑着一把将何润叶摁倒,一手袭胸,一手直捣黄龙朝那神秘地带摸去。 “哎呦,别蹦了扣子啊,我这可是新衣服,贵着呢!猴急什么呀?等我解开,真是的......”何润叶嗔怪说着,飞快地将衣扣解开几颗。 “麻蛋,老娘们就是货色不行啊,这都啥颜色了......”迟凡心里暗骂。 他掏出何润叶的大球正要下嘴,却猛然愣住了:这前端的颜色跟刘桂花那里可是天壤之别,刘桂花的是粉嫩粉嫩的,而润叶的却已是浅紫色,这让迟凡有点小嫌弃。 其实也难怪,何润叶已经年纪四十,那还能有法跟少妇比?而且她生过两个孩子,大女儿跟迟凡还差不多年纪呢。 “咋了?咋不吃啊?嫌我年老色衰了?婶子我当年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啊!”何润叶埋怨说道,把胸脯又往前凑了凑。 迟凡心里那个骂啊,心想: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这还用问?稍微有点下垂也就不说,这tmd跟葡萄似的...... “没......我是说......额,婶子啊,我是觉得你这俩布袋挺好看,嗯,揉着真有手感啊!”迟凡急忙搪塞,硬着头皮啃了下去。 自己惹得骚,含着热泪也得进行下去,迟凡可是有节操的人。 “嗯......好舒坦哟,凡啊,你这嘴真好使......你富连哥那杂碎就知道生咬......” 何润叶身体一阵畅快地颤抖,触电般的感觉让她每个毛孔都透着说不出的舒坦,这种感觉她已经多年未曾体会了。 “这算啥?倒腾下面才舒坦呢,保准你欲仙欲死!”迟凡撇嘴冷笑,猛然加大了下面那只手的力度。 揉、搓、摸、弹、扣......迟凡急速变换手法,瞬间将何润叶搞得一片汪洋。 “啊......受不了了......凡啊,你真是要了婶婶的命了......”何润叶就跟吃了老鼠药似的,抽风似的扭动着腰肢,扯着嗓子大呼小叫。 “办不办?先拿她练练手?其实......”迟凡心里嘀咕盘算着。 平心而论,何润叶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也算是保养得相当不错了,皮肤白皙细致,摸上去手感还不错,如果只看脸的话,乍一看也就三十左右的。 何润叶年轻时候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当时还有电影公司找过她呢,因为当时她已经跟李富贵定亲而且临近婚事,再加上乡下人思想保守,她家人也不同意,所以也就错失良机了。 可是一想到那黑枣般的凸起,以及还没解开庐山真面目的秘境,迟凡心里就有点小郁闷,他还在为刚才没能将刘桂花这个黄花大闺女给办了而耿耿于怀。 “哎,闭着眼睛倒腾吧,就当是办年轻时候的她了......哼,让你男人再挤兑我,老子就算忍着恶心也要办你!然后再找机会拿下你闺女!”迟凡横心打定主意。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如果没有刚才跟刘桂花的那档子事,如果何润叶是迟凡上手把玩的第一个女人的话,他也会兴高采烈地“献身”。 “喔......呜......”何润叶浅吟低唱地闷哼。 不知是迟凡手法进步的缘故,还是何润叶太缺乏爱抚了,又或者这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就是这般模样,在迟凡的一番折腾之后,何润叶的秘境早已几欲喷溅,比之前刘桂花的表现更为凶猛。 第三章 水淹七军 虽然何润叶姿色稍差点,可孬好是个活蹦乱跳、全毛全翅的女人啊,又不缺啥零部件,拿来练练手、泄泻火也是不错的。 吃一堑长一智,迟凡可不想再重蹈覆辙,猴急得没等到水位达到高点就三下五无二将她的裤子褪了下去。 “靠,屁股这么大还穿紧身裤,真tmd操蛋,也不嫌麻烦......”迟凡怒骂。 这大热天的,何润叶居然穿了条紧身牛仔裤,迟凡想把她裤子彻底拽下来,可是奈何太费劲,急得他火气蹭蹭直冒。 “别折腾了,不碍事的......” 何润叶翻过身子来像狗似的半跪着趴下,白花花的大屁股斜上翘着,还风骚地扭动着,晃得迟凡一阵眼晕。 “呵呵,还真是懂套路啊,不用拍屁股就知道换姿势......”迟凡心中窃喜,感慨想道。 他轻扶了一下早已饥渴难耐的大家伙,猛然挺身。 “叮......出卖我的情啊出卖我的爱......” 就在迟凡的那物件将将碰触到那秘境的时候,何润叶的手机响了。 “啊......得贵你催啥啊,这大热天的我不得慢慢走?” 何润叶慌忙接电话,可是就在她接通电话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身体被冷不丁塞进个大家伙,忍不住大喊一声。 “你叫唤啥?怎么了?被狗咬了?买个瓜还得半天时间?你能不能快点啊,高镇长都口渴得嗓子冒烟了,真是的......”李德贵焦急地催促道。 “嗯......啊......行,我麻利点......”何润叶哼哈应付着。 迟凡刚才趁她不注意猛然入侵,虽然他考虑到别让李德贵在电话里听出异样而刻意动作“轻柔”了,可奈何那那本钱太足了,只是稍微晃动一下就让何润叶难以招架了。 “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李德贵厉声质问。 “我......扭了下脚,你mb的,老娘大热天的出来买瓜,催nmb的催,这下把我脚给崴了,等回去再收拾你!挂了!” 何润叶正慌乱不知该如何掩饰,突然感到脚腕被迟凡捏了一下,顿时心领神会,急忙影后附体一阵演技爆棚地忽悠,连迟凡都佩服得不行不行的。 “婶子,这是人才呀,嘿嘿。”迟凡坏笑着加快了动作。 “啊......要上天了!嗯......婶婶先定个闹钟,五分钟吧,那帮天杀的龟孙子......” 何润叶一般肆无忌惮地惨叫,一般鼓捣手机定闹钟。 “五分钟哪够啊,五十分钟还差不多,管那帮鸟人呢,咱们先爽了再说!”迟凡不满地嘟囔道,俯身用两手抓住那两团晃晃悠悠的布袋,有了“把手”拽着,他发力更得劲一些。 “哟......不行啊,凡啊那可是镇长啊,来找得贵商量事的......”何润叶扭过头来纠结地望着迟凡。 “啥事?”迟凡好奇地问道。 “别停下啊!再深点,你继续啊......不耽误说话,嗯,啥?你说镇长来干啥?还不是为了联合诊所的事呗,你没听着风声?”何润叶探手来了个猴子捞月,偷袭了迟凡一下,轻拽了一下他那俩挂件,示意他促动马力。 “你说是咱们周围几个村子的联合诊所?前阵子听说过,不过后来没动静了,我还有黄了呢。”迟凡说道。 何润叶哼唧叫唤着喘了几口粗气,稍微把呼吸调整顺畅一点,解释说:“没黄,镇长有意定在咱们村,可是得贵他不太愿意,说村头那几间空房子还有用处......” 迟凡又套了几句话,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联合诊所的事他前面也听到点风声,按照上头的意思,四五个村子搞一个联合诊所,为的是提供医疗水平,上面会拨出一定的经费,换句话说,诊所的医生是有工资可拿的。 锅台庄正好处在周围村子的中间,地理位置最为合适,可是那该死的李德贵居然对此不感冒,他还在考虑自己那点得失:因为在哪个村子设立联合诊所,哪个村子就得免费提供场地,而村头那几间空房子李德贵原先是打算留给自己搞养殖用的,他当然不乐意腾地方了。 “婶婶舒坦不?”迟凡又是一阵猛攻之后,突然捏住何润叶的下巴将她脸扭了过来,然后嘴角一挑问道。 “这还用说?啊......要是天天能这样倒腾就好了,也不枉在世上走一回,哎,婶子这前几十年算是白活了,白白荒了地......”何润叶感慨说道,含情脉脉地跟迟凡对视。 “好,想继续舒坦也容易,只不过......哎,怕是没机会了......”迟凡装作蛋疼纠结地说道,叹息着停住了动作。 何润叶见迟凡又不动弹了,立马几眼了,她居然死不要脸地自己前后晃动身体忙活了起来,关切地问:“啥难事?尽管跟婶子说,别的不敢说,咱们村的事我还是说话好使的。” “你吹吹枕边风,让得贵叔同意把诊所设在咱们村,以后咱俩就能长久的倒腾了,我得赚钱买营养品啊,要不然怎么有力气伺候你?”迟凡砸吧嘴说道。 为了让何润叶下定决心,他刻意加快了节奏,瞬间把她折腾得惨叫连连,她身体开始筛糠般抖动。 “啊......不行了,婶婶要死了......行行行,我回去就跟他说,哼,不同意?我修理不死他!哎呦喂,我怎么感觉漂起来了......腾云驾雾,嗷......快成仙了!” 何润叶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欲罢不能的感觉,智商早已掉线,哪还能不答应?在这兴头上,估计让她喝尿都不带皱眉的。 “好,那就看婶婶的能耐喽,那啥,我花样还多着呢,今天只是走走过场、熟悉下门路,等得空的时候咱们......”迟凡兴奋地说道,感觉画个大饼忽悠何润叶。 如果联合诊所设在锅台庄,那么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里面的坐诊医生,周围五个村里的街坊都来就诊,收入自然不成问题。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就可以借治病之机光明正大地揉搓女人,锅台庄的娘们总归是有限的,早晚有倒腾遍了的时候,而且他还得冒着“吃窝边草”的风险,所以还是得着手开发周围邻村的资源。 一想到邻村那几个颇有姿色的小媳妇,迟凡就不禁邪火上蹿,忍不住又加大力度一阵猛烈冲击。 “呜......凡啊,婶子真的要死了,罢手吧,婶子我......” 何润叶眼泪都飙出来了,哭喊求饶,闹铃响了,她也顾不上摁掉。 “别装了,明明舒坦得要死,哭?哭个屁!继续来!” 迟凡伸手把何润叶的嘴巴捂住,继续奋战。 “叮......” 手机又响了,不用问,又是李德贵打来的。 “凡,先放过婶子吧,等晚上再捯饬......”何润叶摁掉电话,可怜巴巴地扭头望着迟凡哀求不止。 迟凡稍一犹豫,叹了口气说:“那行,刚才我嘱咐你的事可别忘了,要不然我可找别的小媳妇舒坦去了。” “忘不了,这事比天还大呢。”何润叶连忙应诺,想趁迟凡愣神的工夫抽身停战。 迟凡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不由分说又是一顿狂暴激战,然后猛然一推她的屁股抽身撤退。 “啊......浑身没劲了......呜......” 何润叶瘫趴在床上,屁股一翘一翘抖动着,那处秘境居然也一张一合地抽搐着,一汪清泉以水淹七军之势狂喷了出来! “麻蛋!婶子你别尿我床上啊,真tmd埋汰!” 迟凡怒骂,不满地一把拽着她的腿往床沿拖了拖,以便不让“洪水”将他的破竹床淹没。 “凡啊,这不是尿......你不懂啊,得贵场看哪种外国片子,里面的女人被搞舒坦了就是这个样子......”何润叶喘息着,挣扎着爬起身来朝迟凡腰间凑了过来。 “喷?奥,好像叫啥潮......婶子你干啥?!别咬我!还得指望着玩意倒腾你呢!” 迟凡还在考虑这大洪水的事,猛然间瞥见何润叶张开大嘴就朝他那大宝贝咬来,吓得他急忙伸手摁住她脑袋,同时缩屁股躲闪。 “凡,你怕啥?婶子还能吃了你?那啥片子里就有这快活的法子,哎,真想现在就......我得回去了,要不然得贵有差狗腿子来找我了。” 何润叶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碰触了一番,将迟凡那物件上的粘稠液体舔食干净,然后顾不得擦拭自己的下身就提裤子起身。 “还别说,这样也挺舒坦......”迟凡嘀咕说道,刚才何润叶舌头那一番舔抿,让他有种别样的惬意感觉。 “晚上你到我家屋后瞅瞅,要是窗户上摆着俩花瓶就是得贵在家,摆一个瓶子就是我自己在家......”何润叶顺手摘了个大西瓜,边走边嘱托喊道。 她本就被迟凡折腾得两腿无力,走路打摆子,再加上又抱着个十多斤的大西瓜,这下可好,东倒西歪就跟喝醉酒似的,大屁股扭得那幅度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估计裤裆里能磨了皮去。 “行,记下来,诊所那事婶子你上上心啊!”迟凡喊道。 他叉腰望着何润叶远去,心里暗骂:你大爷的,又被坑了个大西瓜去,还害得老子出了半天力气,小娘们,你给老子等着,早晚连本带利收回来...... 他瞅了一眼裆下,那庞然大物依旧没有消停的意思,体内的洪荒之力仍然没发泄出去。 刚才只折腾了仅仅五分钟而已,虽然何润叶已经解馋了,可迟凡才刚刚热身而已啊。 不折腾也许还好点,悲催地搞了个半截子那事,指使他全是的骚动无处安放。 “他大爷的,憋死老子了,哎,还是洗个澡败败火吧。” 床也被何润叶尿深了,再说他也没心情继续睡午觉,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压制住躁动的邪火,他想来想去也只想到洗凉水澡这个法子。 瓜地不远就是一处山泉水潭,潭水清澈冰凉,正是降温败火的好去处。 “咦,有人?我了个去的,这屁股翘的......” 迟凡刚脱下短裤准备跃入潭中,突然瞥见水潭的另一边有片白花花的身子在游动! 第四章 不毛之地 迟凡看着水中那曼妙诱惑的身子顿时直了眼,裆中那物件瞬间坚硬如铁,心想:这谁啊?谁家的小娘们这么骚气?老子刚想来洗个澡降降温,你tmd却果泳,这不是赤果果勾引我犯罪么? “噗通......噗通......” 那女人狗刨了一会,又猛然翻转过身来仰泳,瞬间将撩人的春色展现了出来。 两团坚挺的半球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前端粉红的凸起在阳光下的照射下像极了雨后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有种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欢快地拍打着水花,时不时因动作过大而将两腿之间的私密花园显露出来。 “冬梅姐?她居然......没长毛?!”迟凡看得口干舌燥,小心脏一阵乱跳。 他揉了揉眼睛,盯住那处私密花园又观察了一番,然而还是没发现啥黑色的小可爱,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传说中的两个字--白虎! 眼前这肆无忌惮果泳的女人正是村西头的赵冬梅,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漂亮姑娘,跟迟凡相仿年纪,年初的时候已经订了婚,可不知怎的,一直拖到现在也没过门完婚。 “下去来个鸳鸯浴勾搭试试?可是冬梅姐那脾气......”迟凡有点小纠结。 赵冬梅虽然长得清纯可人,然而性格却十分泼辣,大大咧咧的有点男孩子性格。 迟凡小时候没少挨她捉弄,甚至被扒下裤子抹泥巴;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她总是烂使淫威逼迫迟凡扮小媳妇,而她则扮老公骑跨在他身上打他屁股调教...... “麻蛋,是不是男人?大不了挨顿骂,哼,你当年扒我裤子,现在轮到我揉搓你了!” 童年的心理阴影让他有点胆怯,然而内心躁动的原始冲动最终战胜了胆怯,他褪下短裤蹑手蹑脚地溜进水里,然后一个猛子沉入水底潜摸了过去。 这水潭呈月牙形,赵冬梅刚才正好游到另一端,所以也没察觉到迟凡。 “啊?!” 赵冬梅惊恐地发现一颗脑袋从她两腿之间探了出来,顿时吓得凄厉惨叫。 “呀,冬梅姐也在洗澡呢?晕......我这一个猛子扎的还真不是地方,没事,我啥也没看见,嘿嘿......”迟凡贱笑着打量着那处“不毛之地”。 “迟凡?看够了没有?走开啊!你混蛋,谁让你下来洗澡的?你没看见我......” 赵冬梅连羞带怒,瞬间臊得面红耳赤,急忙胳膊腿一顿扑通,想躲开迟凡的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 她还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那受得了被男人欣赏羞羞的地方?她想伸手捂住遮羞,可惜却又不敢,她现在还维持着仰泳的姿势,一停下手来立马就会沉下去啊。 而且,两只手哪够用啊?就算捂住了私处,可是前胸的两个硕大半球怎么遮掩呢?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悲催地发现迟凡的脑袋还隔在中间,压根就没法把腿并严实。 水潭并不深,恰巧这处位置水底有块凸起的岩石,他刚好可以露出脑袋,而赵冬梅的那两条大白腿刚好被抗到他肩膀上。 “别扑通了,放心吧,沉不下去的,冬梅姐啊,我帮你搓搓灰呗!” 迟凡一手揽住赵冬梅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朝那不毛之地摸了过去。 “啊......别!迟凡,姐求求你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姐还怎么做人啊!姐快要嫁人了......”赵冬梅扭动着身子,哭喊求饶。 “这大中午头,谁不在家睡晌觉?别喊了,让弟弟好好给你搓搓,瞧,这里褶子挺厚实的,得好好搓搓,不然洗不干净呀。” 迟凡哪肯放手?一想到小时候被她往裆部抹泥巴,他就忍不住有报复的冲动,她越是喊叫越是能激发他内心的邪火欲望,那一句“快要嫁人了”更是让他烦躁恼怒。 他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节奏,时而轻拍时而猛揉。那饱满的私密花园手感相当不错,肉嘟嘟的,在他揉搓的时候微微一张一合,就像张饥渴的嘴巴似的。 “啊......呃......” “好弟弟,过一下瘾就行了......嗷,别扣......轻点,玩一会就行了......啊!” 赵冬梅抵抗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不禁开始闷哼起来。 她大脑开始空白,不断增加的愉悦感觉让她内心的羞耻感在迅速瓦解,内心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呼喊:玩会吧,没人会看到...... 她神使鬼差地停止了挣扎,就那么直挺挺地悬浮在水面上,任由迟凡为非作歹--反正迟凡扛着她大腿呢,也不用担心沉到水里。 “不是那啥倒腾......被他看也看了,摸一摸也没关系,就这一次......” “便宜了迟凡也总比......那个木头疙瘩好,哎,可惜没机会嫁给他了......” 她心里自我安慰,自我催眠。 她也曾对迟凡动过心思,还曾经“不知廉地拐弯抹角跟父母提过要嫁给迟凡的想法,结果被她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迟凡家穷得叮当响,嫁过去会受苦受穷...... 没过几天,她爹就拖媒人给她物色好了婆家,是邻村的邱晓军,家境殷实、人也憨厚老实。 一想到要跟邱晓军这个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木头疙瘩过一辈子,她就郁闷、不甘,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 邱家的聘礼也收了,婚事也被她爹妈“敲锣打鼓”地宣扬了出去,她对迟凡的那点念想也只能藏在心底了。 可是现在她心底的这份念想在迟凡变本加厉的搓搓撩拨下被无限放大,她忍不住幻想,幻想这就是她跟迟凡的新婚之夜...... 她内心潜藏的本能欲望被迟凡彻底揉搓了出来,如火山般爆发,轻而易举地将残存的矜持摧垮湮灭。 第五章 抽筋了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上,潭水轻轻荡漾,微风与迟凡的那只手在一起抚慰着她的肌肤,她有种融入天地的感觉,那是一种抛弃肉体只剩下灵魂深处单纯而又本能的快乐感觉...... 远处传来几声狗叫,使她稍微回过神来,她想开口让迟凡停止揉搓,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暗骂自己堕落、不要脸,却又难以抵挡身体本能的反应,那种“偷”的刺激感觉使她进一步沦陷,体内的荷尔蒙在迅速飙升,虽然潭水很清凉,可她依旧觉得燥热难耐。 那种爽翻全身的欲罢不能的感觉让她暂时忘却了羞耻,甚至死不要脸地蠕动屁股来迎合迟凡的揉搓。 “啊......姐难受......痒......” 她娇喘喘息着,屁股在迟凡胸前扭来扭去,那娇羞之处逃离迟凡的指尖片刻,却又自投罗网地凑了上来,配合着他的手势而旋转蠕动。 其实,她的私密花园早已泥泞汪洋了,好在有潭水的遮掩,所以她也没必要为此而难为情了。 “姐,舒服吧?来,换个姿势,我给你搓搓别的地方,弟弟我技术好着呢。” 迟凡将赵冬梅翻转竖立过来,两人面对面站到水中的岩石上。 “呜......” 赵冬梅比迟凡矮半头,鼻子刚好被水淹没,一不小心差点呛水。 迟凡深吸一口气,然后歪着脑袋吻了过去。 赵冬梅本想躲闪,可是她现在没法喘气啊,不张嘴吧会被淹死的。 稍微抵抗了一下,她便半推半就地把迟凡的小舌头放了进来,贪婪地吮吸着他口中略带烟草味道的温热空气。 然而迟凡可不会让她轻易得逞,纠缠搅拌一番之后才吝啬地往她口中吐一口气,然后再变本加厉地“胡搅蛮缠”。 “舒坦吧?来,我弟弟帮你把下面这里也好好洗一洗,刚才只洗了外面呢!”迟凡用鼻子哼哼说道。 他一手紧紧揽住赵冬梅的腰肢,一手在那处秘境摸索游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拨开,然后寻到一颗“花生米”...... 窒息感使得赵冬梅的大脑彻底空白,别无他想,只有本能地索取与享受;而且窒息感与偷欢的刺激使得她体内的燥热骚动瞬间飙升,似乎随时都可能冲刺到那仙乐的极限。 她浑身开始颤抖颤栗,两腿有些发软,尿意随着那霸道凌厉的快感猛然袭来,她已经快要憋不住那喷涌的势头了。 “呜......” 她搂住迟凡的脖子猛然一跃,两条大长腿缠到他腰间,挣扎着把脑袋探出水面,大口喘息着摇头闷哼,然后又急躁地用滚烫的红唇封住了迟凡的嘴巴。 她残暴地将两个半球挤压在迟凡胸口,随水波荡漾而晃动摩擦,潭水的润滑使得摩擦力稍显不足,她忍不住托起一只半球粗暴地硬塞进迟凡嘴里...... “呃......” 她浅吟低唱着,身子水蛇般扭动,屁股沟被什么硬物碰触摩擦传来曼妙的触电般感觉,使她不禁抽疯般加快了扭动的节奏。 “这就受不了了?更舒坦的还在后面呢,里面痒痒?好办,这就给你挠挠里面!”迟凡吮吸了一会,腾出嘴巴调侃笑道。 他双手托住赵冬梅的屁股,然后将他那伟岸的物件调整对准那处神秘城池,晃动腰肢旋转磨蹭。 “凡啊,好弟弟,别进来......在外面玩玩就行了,我......” 赵冬梅哀求着,猛然扭动屁股,像只受惊的小鸟想要逃离猎人的枪口,却被迟凡给摁了回来--他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差点把那物件给摁进去。 “黄花大闺女就是......紧致啊,不像润叶婶子那么顺畅......”迟凡心里忍不住比较一番。 刚才如果换做是润叶婶子,估计秃噜一下子就长驱直入了:潭水加神秘液体的双重润滑之下,哪怕迟凡那物件再伟岸,估计瞬间也会“全军覆没”,要知道润叶婶子可是生过两个孩子的,秘境早已宽敞顺溜。 “凡......咱们上去倒腾吧,我抽筋了......”赵冬梅揉搓了下大腿,面色娇羞地支吾说道。 她本就在水中游泳多时,再加上骑跨在迟凡腰间卖力地扭动,不抽筋才怪呢。 “行,就依着姐姐吧,”迟凡皱眉稍一迟疑,然后坏笑说:“要不然先在水里比划两下子?这样多带劲呀!” “我......我怕灌进水去,还是去你瓜棚吧,在这里万一被人撞见呢?姐就嫁不出去了......赶紧的吧,我去穿衣服。” 赵冬梅纠结地摇摇头,恋恋不舍地将两腿从迟凡腰间挪开,然后两脚一蹬迟凡的小腹借力弹开,朝岸边游去。 迟凡稍一犹豫,想伸手把她拽回来,可惜晚了一步,转眼一想:她的话貌似也不是没有道理。 在水中奋战可是个力气活,他那物件可不是十分钟八分钟就能发泄完的,搞不好他也会被累得抽筋乏力,而且在水中倒腾虽说是新鲜刺激,可总归没法玩太多招式,也确实影响他的发挥。 再说了,他也不得不顾忌赵冬梅的名声,万一正鼓捣着好事被人撞见,那她可就没脸见人了,别说是嫁人了,连上街都会被人骂破鞋。 偷汉子可以,但不能让人知道,更不能让人当场捉到,这是村里那些小娘们的办事潜规则。 “嫁不出去正好啊,怕啥?我娶你呗!保准你天天快活得要死要活的,嘿嘿。”迟凡喊道。 迟凡垂涎地抿着嘴打量了几眼赵冬梅那起伏游动的大屁股,转身朝另一侧岸边快速游去。 他心里突然忐忑焦躁起来,狐疑想道:千万别折腾出幺蛾子了,你大爷的,已经错失刘桂花这个处了,别tmd再让冬梅姐提上裤子跑了,就该再狠心一点...... 他有点后悔,后悔刚才没先趁机夺了她的身子,只需那么一下......就立马生米熟饭了。 第六章 难以下嘴 “姐啊,你不赶紧穿衣服,在那撅着个大屁股干啥呢?”迟凡坏笑喊道。 “我......憋尿啊,别看啦,女人撒尿也啥好看的,啊?!你那里也太吓人了吧?” 赵冬梅那会就被迟凡搞得尿意十足了,上岸后来不及穿衣服就立马蹲下身来开闸放水。 被迟凡欣赏一下大屁股也没关系,反正刚才就被他看精光了,可是当她扭头看向迟凡的时候,却忍不住惊呼。 迟凡正在那左蹦右跳甩水,腰间的庞然大物随着跳动而肆无忌惮地摇头晃脑,这让她瞬间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她忍不住目测约莫了一下--那玩意居然跟她小臂差不多大小! “要是放进去倒腾起来......”她不禁幻想起那些热血喷张的画面。 “哎呦喂,姐啊你这泡尿可真够长的,这是发大洪水的节奏啊!” 迟凡艰难地提上短裤,色眯眯地朝赵冬梅逼近过去。 他想抢她件衣服在手,免得她变卦跑人。 “别抢我衣服啊,待会去瓜棚再继续......” 赵冬梅看出了迟凡的意图,一边放水一边挪动腿,想把衣服抓到自己手里。 “别动!有蛇!” 迟凡猛然瞥见一条蛇正蜷缩在她衣服下面!急忙一边大喊,一边冲了过去。 “啊......” 赵冬梅一声惨叫跳了起来,然后一屁股瘫坐到地上,捂着大腿根部痛苦惨叫。 她误以为迟凡故意吓唬她,所以也没在意,猛然一把抓向衣服,却冷不丁看到一条蛇正朝她吐着信子。 她慌忙想起身跑开,可是哪快得过蛇的攻击速度?她刚直起腰来,还没来得及迈腿,大腿根部就被那蛇猛咬了一口。 “烙铁头......我要死了,呜......”赵冬梅放声大哭。 烙铁头蛇的毒性异常霸道,一旦被其咬中,基本上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只需十几分钟就能要了小命,压根就来不及送医院啊。 况且,烙铁头蛇十分罕见,镇上的医院也不见得有血清,就算来得及送医院也恐怕是凶多吉少。 “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蛇毒我会解,额......姐啊,你这泡尿还没放完?” 迟凡冲过去搂住赵冬梅,安慰说着,低头一看却有点哭笑不得:她那秘境依旧在汩汩喷涌着温水,也不知是刚才没尿完还是又被吓尿了。 “我......凡啊,你真能救姐姐的命么?姐不想死啊,姐想跟你快活......,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呜......”赵冬梅摇晃着迟凡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迟凡将她的手掰开,苦笑说:“姐啊,你先憋住行不?我先瞧瞧伤口,你别喷我一脸......那啥,你松手啊,把腿掰开......我瞅瞅能不能把毒吸出来。” “喔,咬到这里了......有办法敷药不?” 赵冬梅顾不得羞耻,放荡地叉开两腿,将伤口展现给迟凡。 “晕.......” 迟凡一阵无语,心里暗骂那该死的蛇咬的不是地方:伤口正处在那秘境的底部边缘位置,这tmd怎么处理?没法下嘴啊! “凡啊......亲弟弟啊,要不然我先洗洗?难为你了......”赵冬梅纠结地哭丧着脸说道。 她自然看得出来迟凡面露难色,也知道这蹊跷的地方难以下嘴吮吸,可是她不想死啊,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哀求迟凡了。 “呃......不为难不为难,我帮你洗吧!” 迟凡腮帮子一阵抽搐,心里暗骂:老天爷啊,这不是存心搞飞机么?这可为难死老子了,洗了也不好下嘴啊,哎...... 他懊恼不已,后悔那会没在水中继续倒腾,说不定等完事之后这该死的蛇也就滚蛋了,也不至于坏了好事还被惹一嘴骚。 “么事,洗干净了不脏......又不是直接吸哪里,嗯,听说女人哪里味道也不错的......” 他将赵冬梅抱到水潭边,一边使劲揉搓清洗,一边心里自我安慰。 没办法,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殒吧?他俩孬好也算是有过肌肤之亲了,虽说还差最后的那一哆嗦,可他心底已经将她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了。 “姐,你确定尿完了吧?我......我要下嘴了啊,别尿我脸上......嗯,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就提前打个招呼呀!”迟凡龇牙咧嘴说道。 “嗯。”赵冬梅急切地点点头。 她见迟凡还在迟疑,便猴急地把他脑袋朝她两腿之间摁了下去,同时屁股一抬,以便让迟凡快点吮吸。 “姐......我......那个啥......”迟凡哭丧着脸支吾说道。 他的鼻尖几乎已经碰触到那厚实的秘境外围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迎面扑来,淡淡的,像是混合着体香、咸腥,似乎还有那么丁点臊味...... 他急忙伸手摁住她的秘境,将嘴巴与之暂时隔离开来。 “不是洗过了么?还有味道?呃......你憋着气试试,呜......我怎么感觉有点喘不上气来?浑身发麻......” 赵冬梅焦急地催促着,她惊恐地发现身体已经有毒性发作的症状了,忍不住又嘤嘤哭了起来。 “好,我再试试......”迟凡无奈地说道。 他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一头扎了下去。 第七章 排毒之法 “这......姐啊,真没法下嘴啊,你......又尿了?”他沮丧地嘟囔着。 他刚才嘴巴已经几乎要碰触到那伤口了,却又猛然止住了:虽然他已经用手捂住了大部分的秘境,可是他的腮帮子难免还会与之亲密接触,无论他怎么变幻姿势调整角度都是无济于事。 更悲催的是,他指缝中有不明液体渗出,热乎乎的,似乎还带有粘稠拉丝的感觉...... “我没尿......是那啥水......”赵冬梅焦急地解释着。 迟凡的手用力摁在她那处位置,而且又为了调整姿势而不断挪蹭,不可避免地揉搓来揉搓去,她居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这股难以抑制的感觉比刚才在水中的时候更为猛烈,使她忍不住释放出那神秘的粘稠液体。 “姐啊,不是弟弟怕脏不肯下嘴......只是......嗯,我有更好的法子了,咱们去瓜棚鼓捣吧,我有办法排毒......” 迟凡挣扎拔出脑袋,尴尬地说着,不由分说地抱起赵冬梅拔腿就跑。 “衣服!拿着衣服啊!”赵冬梅拍打着迟凡后背。 “奥,差点忘了......” 迟凡折返回来,一把抄起地上的衣服,然后扛着赵冬梅朝瓜棚奔去。 “凡,你这凉席子......” 竹床是的凉席那会被何润叶那骚货给喷湿了,这会还没干透呢,赵冬梅觉得湿漉漉的有点难受,于是就挪动身子想找个干爽点的地方。 “别动!否则毒性发作得更快,呃......瓜棚有点潮湿,嗯,我那会睡晌觉的时候出了点汗......”迟凡急忙搪塞。 “怎么有股子那啥味?就跟......”赵冬梅摸了一把凉席,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哎呀,就是汗腥味嘛,躺下啊,先扎个针......” 迟凡哪还敢让她继续追问?慌忙一把将她摁倒放平,从床头的针包里取出银针,摸索准她胸口的穴位,然后连续扎了几针。 “啊......我怕痛......”赵冬梅龇牙咧嘴叫唤。 迟凡拽了一把她胸前的红樱桃,撇撇嘴笑道:“就跟蚊子咬一口似的,这也叫痛?要是待会我给你扎大针的时候,那你还不得痛晕过去?喔,也对,这痛跟那痛不是一回事,那是痛快的痛,嘿嘿。” 他抿着嘴朝她两腿之间瞄了几眼,然后扯了扯短裤--他恨不得现在就大针小针一起下,可惜她体内的蛇毒还没排出来,现在可不是倒腾那事的时候。 “凡弟弟,那事......改天再弄吧,我身上的蛇毒......没事了么?要不要再用嘴吸了?”赵冬梅嗔怪地用脚尖轻碰了一下迟凡的小帐篷,红着脸急切地问道。 迟凡一把拽住她的脚腕,坏笑说:“哟,别!万一给我的大宝贝染上脚气呢?我还指望着它逍遥快活呢!” “等姐姐身子好了,有你快活的时候,我又不是明天就嫁人了,你猴急什么?”赵冬梅朝迟凡抛了个媚眼,然后咧嘴瞅着胸口的银针,“能拔下来了么?我怎么觉得心里燥热......” “别拔!毒还没排出去呢,这是护住你的心脉,要不然会毒气攻心的!”迟凡急忙将赵冬梅的手拽住。 “那......怎么排毒?还是用嘴?”赵冬梅抿了下嘴唇。 迟凡摇头笑道:“姐啊,你是不是特想让我用嘴吸你那地方?” “我......我就是想快点排毒嘛,用不用嘴无所谓的,嗯,只要能救命就行。”赵冬梅红着脸支吾说道。 “来,把腿分开。”迟凡拍了拍她的大腿。 “啊?!你......这样排毒?!” 赵冬梅以为迟凡要处理她那处伤口,便顺从地叉开大腿,将那娇羞的秘境最大限度地展露出来,却猛然瞥见迟凡这家伙居然掏出了那吓人的物件。 “嗯,这是双修排毒大法,那啥电视剧看过吧?嗯,就是用大宝贝将你体内的毒素掏出来......吸出来,这可是最有效的排毒法子啊,知道不?很危险的,搞不好会引到我身上的,姐啊,也就是咱俩这关系,换做别的女人......”迟凡满嘴胡扯,巴拉巴拉忽悠着。 “不是吧?啥电视剧?我怎么没看过啊,凡弟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在骗姐姐?”赵冬梅疑惑地问道。 迟凡有个怪毛病,一说谎就耳根发红,赵冬梅可是对此很了解的。 “呃......你不懂,我这是暗中运用真气呢,你以为随便倒腾就能排毒?笑话。”迟凡急忙搪塞。 “喔,这样啊。”赵冬梅依旧半信半疑,警觉地瞪眼望着迟凡。 “那啥,你不是晕针么?呃......你闭上眼睛啊,我这就下大针。” 迟凡被她看得心虚,急忙示意她别瞅了,同时猴急地挺身贴了上去。 第八章 直上云霄 “凡弟弟,姐不是晕针,是......怕痛,没别的法子了么?你这......大家伙怪吓人的,比俺家叫驴那玩意也......差不多大,你......放到我肚皮上先比划下看看。”赵冬梅纠结地说着,脸上有些紧张慌乱的神情。 她心里很矛盾,既想渴切尝试一下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治疗之法,又着实有些恐惧胆怯。 在水潭边的时候,由于距离稍远,迟凡这大宝贝看起来还没这么吓人,可现在凑到眼前一看,实在是触目惊心啊,她不禁心中直嘀咕:不会把心肝肺顶烂了吧? “姐啊,痛也得治病啊!就痛一下,怕啥?女人嘛早晚都得挨这痛,瞧,也不大吧?呃......一会我拿捏着点,嗯,悠着点试探着倒腾......” 迟凡虽然心中猴急躁动,可也不敢霸王硬上弓,他很明白引诱跟强迫完全是两个概念,也只能先耐着性子给她做思想工作。 他把那驴货宝贝挪到她肚皮上丈量了一下,一瞅到那前段的大蘑菇居然快要到冬梅姐的胸口了,急忙往后缩了下屁股将那物件后撤小半截--生怕把冬梅姐吓着,他还刻意用手攥住宝贝根部,稍微遮掩了一下。 “那......那你得听我的,我喊停你就别动了,嗯,先放进一点点吧。”赵冬梅咬着嘴唇点点头,那架势跟上刑场似的。 “好咧,姐你就瞧好吧,这可是天底下最舒坦的治病法子了,保准你治完这次还想着下一疗程,来,放轻松点,你哆嗦个啥呀,揉出点水来就顺溜了......”迟凡兴奋地喊道。 由于赵冬梅那不毛之地先前的湿润还没全部消退,所以迟凡也就省事多了,他稍一撩拨揉捏搓弄,那处嘴巴立马就又吐出黏糊糊的水来。 “呃......搓中间的缝,沾着点水......啊!” 赵冬梅屁股一挺一挺得乱颤,娇喘闷哼着,居然还死不要脸地拽着迟凡的手活动。 “哎,技术还是不娴熟啊,还得好好练练手。”迟凡心中感慨。 虽说赵冬梅不是他揉搓的第一个女人了,可他对女人身体仍旧没研究透彻,怎么搞才能最简介有效,怎么弄才能持续舒坦,这些方面他还得继续深入研究才行啊。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句话:活到老学到老。 “啊......” 赵冬梅正忘乎所以地享受着那飘飘欲仙的感觉,突然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刚放了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我先不动,姐啊,你说大西瓜能不能炒着吃啊?” 迟凡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进度,当然他刻意少比划了一大截,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道。 “炒西瓜?没听说过呀,啊......” 赵冬梅正纳闷呢,迟凡为啥突然冒出这么个古怪问题?却冷不丁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充满了许多。 胀痛越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飙出眼泪来,她皱眉强忍着。刚才痛感蔓延的一刹那,她恨不得将迟凡一脚踹开,可是脚刚抬到半截却又不争气地放下了。 痛感还在,只是那撕裂的痛楚之中像是有快乐的种子在迅速萌芽,顷刻间痛苦与畅快这两股感觉在交织融合。 这种混合的感觉让她有种在天堂地狱间游走的幻觉,也许这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觉吧。 迟凡见赵冬梅渐入佳境,心中顿时窃喜,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赵冬梅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处,要是承受不住迟凡那大家伙的倒腾,那么他也不能不顾她死活折腾,要是一不小心搞出个撕裂大出血,那可就玩大发了。 “凡啊,你顶着姐的肺了,啊......停啊,别停......” 赵冬梅双手揉搓着胸前的肉团,沉重地喘息着,用沙哑的声音肆意呼喊发泄着,身体抽风般扭动抽搐,全身滚烫,肤色已跟蒸熟的大虾似的--潮红诱人。 她的大屁股突然猛然哆嗦了一下,小腹内传来一阵不可名状的痛楚--跟刚才的胀痛欲裂不同,那是种电击般的酥麻痒痛。 就在那一瞬间,她仿佛飘上了云端,毁天灭地的快感从体内的那一点爆炸开来,以摧古拉朽之势迅速蔓延到周身的每一个细胞,连头发丝都充斥着欲仙欲死的快感...... “姐啊,你这张嘴里面还有嘴?肚子里还长嘴?” 迟凡被赵冬梅的反应吓了一跳,刚缩屁股小撤退了一下,却又被她水蛇般的两条大长腿给缠了回去。 就在刚才冬梅姐惨叫的那一刹那,他那蘑菇头像是被小嘴巴咬了一下,似乎在后撤的时候还“啵”的轻响一声,嗯,就跟开啤酒盖似的。 他很好奇到底是啥玩意咬他的大宝贝,不过那被咬的感觉十分舒爽,不同于被温暖湿润裹紧的那种舒坦,而是类似于何润叶用舌头吮吸的感觉,不,比那还要曼妙...... “啊......姐憋不住了,要尿了......傻弟弟,那是花心呀,嗷呜......” 赵冬梅像是喘不过气来了,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就跟大热天跑累了的母狗似的,大腿根猛然一紧然后筛糠般哆嗦,温热的液体汹涌喷溅而出。 “哈哈,姐你可真不害臊啊,被弟弟给曰尿了,瞧,都喷到我小肚子上了,待会你得给我舔干净啊!”迟凡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子,调侃说着。 “呜......姐姐要被你干死了,不活了......爽死算了,好弟弟......再碰一下,嗯,花心......” 赵冬梅的大长腿猛然将迟凡的腰肢往前一勾,同时双手撑住竹床将身子撞向迟凡腰间。 “哦......”迟凡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感到大宝贝居然全军覆没了!他那两颗鸡蛋已经碰触到她的秘境门口了,被秘境中溢出的温暖液体劈头盖脸狂喷一顿。 “啊......呜......” 赵冬梅眼泪与爱.液齐喷,这一次她飞得更高,直上云霄。 她浑身酥软无力,猛烈的愉悦感觉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荡涤着她的身体,有种灵魂出窍的玄妙感觉...... 迟凡拽着赵冬梅胸前的樱桃坏笑调侃着,却猛然发现她有些不太对劲! “爽吧?姐,你还没告诉我那花心是什么呢?啊?!姐你别翻白眼啊,被我倒腾晕了?干死了?姐啊,别吓唬弟弟行不......”他惊恐地喊道,用力拍打了几下她的脸颊。 赵冬梅张着大嘴无力地喘息着,眼神已有些迷离,浑身的肤色已经由潮红变成了紫色。 第九章 高难度治疗 “晕,光顾着倒腾去了,把这茬给忘了......” 迟凡一阵无语。 他慌忙给赵冬梅把了下脉,才悲催地发现她压根就不是被干晕了,而是蛇毒蔓延发作了。 之前虽然他已经用银针护住了她的心脉,可那毕竟只是缓兵之计,他本想先倒腾几下造成生米熟饭的事实,然后再鼓捣排毒的事情。 然而这种欢愉的事一鼓捣开头哪还刹得住车?他早已精.虫上脑,排毒的事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其实,如果不是这番剧烈倒腾,赵冬梅体内的毒素也不至于发作得这般猛烈迅速,正是由于大战正酣造成血液循环加速,这才引起蛇毒提前爆发开来。 “呃......姐要死了,爽......就是有点憋气......”赵冬梅孱弱地闷哼着,身体一阵阵剧烈抽搐,秘境的暴雨依旧没有停歇,反而喷溅得更加狂暴。 蛇毒带来的窒息感使她身体的快感被无限放大,比之前更为暴虐,她甚至产生了幻觉,感觉自己已经飘然成仙了,正在洁白的云朵之上享受着天人合一的极乐美事。 “这可怎么办啊?真tmd作死啊,这是要出人命啊!”迟凡心急如焚。 他当然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冬梅姐在他跨下死去,他还想以后天天与她逍遥快活呢,可是一想到那唯一的解毒办法就忍不住有些纠结蛋疼。 “师傅那话是吓唬我的吧?真会惹出大祸?哎,罢了,先救人再说吧,是死是活鸟朝上,反正老子也是尝过女人滋味了......”迟凡苦涩地摇头笑笑,咬牙下定决心。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下状态,然后静气凝神将丹田的真气小心翼翼地诱导到两手掌心,然后猴急地朝赵冬梅的胸前抓了过去。 “先把胸口的蛇毒揉......排出来,呃......姿势有点别扭。”迟凡自言自语絮叨着,两只手跟揉面团似的狂乱搓动,由于他的大宝贝还没撤出战壕,所以这揉面的动作有些不顺手。 他急中生智将赵冬梅的两条大腿抗到肩上,两只胳膊从外侧迂回包抄过去,这样一来就得劲多了。 “啊......”赵冬梅闷哼叫唤一声。 她感觉胸口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碾压似的,炽热难耐,然而却并不灼痛,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舒适。 那股温暖的感觉迅速渗透到她的两坨肉球之内,然后向五脏六腑盘旋游走,所到之处无不弥漫着暖洋洋的舒坦感觉。 “管用!继续揉!” 迟凡见赵冬梅胸前的肤色已经开始褪去那深紫色,不禁稍松了口气。 “呃......这地方本来就颜色深一点点,换个地方......” 他正纳闷指缝中露出的颜色怎么就还还有点深呢,挪开手掌一看,不禁有点无语:这正是那两颗饱满的大樱桃,颜色当然跟其它地方不一样啦。 “呼......可累死老子了。” 他喘了口粗气,顾不得停下手来擦汗,继续揉捏赵冬梅身上其它位置。 用真气排毒可不是件轻松愉快的事情,费力气也就罢了,关键是十分消耗真气,这才片刻的时间,他已经大汗淋漓了。 仅是揉搓还不行,他还得小心翼翼地将她体内的毒丝疏导引向那秘境边缘的伤口,这个过程容不得一丝马虎,稍有不慎就得从头再来。 “嗷......姐姐里面起火了,快救火呀!嗯......水能灭火,快点动啊!哦哦......快要融化了,宝贝弟弟......” 赵冬梅欲火焚身,眼神由迷离转为直勾勾得冒着烈火。 “好!那就再搞出点水来!弟弟给你败败火!” 迟凡立马开动马力,一边揉搓疏导,一边探索搜寻那深藏秘境之中的花心。 “啊......” 赵冬梅猛然扑坐了起来,一把搂住迟凡的脖子,骑跨悬挂在他的腰间,然后张嘴就啃。 “哎呦......姐啊你别把我大宝贝弄折了行不?”迟凡龇牙咧嘴一阵叫唤。 刚才赵冬梅动作过猛,将他的命.根子掰得生疼,吓得他急忙调整姿势应战,万一给折腾骨折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动!快......再往里点,姐受得了......嗯,晃起来!啊.......” 赵冬梅高声吟唱着,朝迟凡劈头盖脸啃咬着,狂乱地摇晃着脑袋,双手挠着他的后背...... 迟凡不停地蹲下站起,时快时慢地挺动腰肢,腾出嘴来说:“姐啊,你先自己活动一会,我......腾不出手来啊,来得给你排毒呢,搂紧我脖子啊,我的宝贝虽大,可也挑不起来你整个身子啊!” 他这时候恨不得再多长出几只手来,还得揉搓她后背排毒,还得时不时掌控姿势,这哪够用啊? 好在赵冬梅逐渐掌握了套路,这番激战的节奏暂时交由她来掌控,而迟凡只要稍加配合就可以了,所以也没太影响排毒治疗。 赵冬梅全身的血液彻底沸腾了,在“嘭嘭”乱跳的心跳声中急速循环,而体内的毒素在迟凡真气的牵拽下顺利地朝伤口处汇聚。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难度......”迟凡心中暗骂。 由于大战依旧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他跟赵冬梅谁也没有鸣锣收兵的意思,这就造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他在揉捏某些位置的时候颇为费劲,特别是后脖颈、小腿等这些位置,别提有多别扭了。 为了保证每一寸肌肤内的毒素都被排除干净,迟凡必须时不时观察一下那处位置的肤色变化,仅凭约莫瞎鼓捣是绝对不行的。 这揉搓排毒看似是胡乱狂摸,实际上是暗含玄机,迟凡必须规划好揉搓的先后顺序,否则的话那些已经被排净毒素的肌肤会再次被感染侵袭。 “姐,换个姿势,嗯,就跟......狗似的,呃......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低头、翘屁股......” “再翻过来吧,腿使劲朝脸上翘,晕,是往你脸上翘,不是踹我的脸......” “侧过来,哎呦,你先别乱动行不?先调整好方向,喂喂,把腿伸直了,好,很棒,再转过来......” 迟凡不停地指挥赵冬梅变换体位,手忙脚乱地继续给她揉搓排毒。 “呼......累死我了......” 迟凡停下了动作,张口喘着粗气。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总算把赵冬梅周身的毒素全部汇聚到伤口周边了,只要再将其逼出体外就万事大吉了,不过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玩下来,可把他差点累成了狗。 这种累不是干活那种体累,也不是奋力倒腾的那种乏累,而是真气被消耗殆尽的虚弱,就像是身体被掏空了。 也就是有畅快舒坦的感觉在支撑着他的精神,要不然他早就半途而废了,他这是咬牙硬着头皮坚持了下来。 男人嘛,还不是为了下半身活着?累点也值了,而且还学了不少新姿势,这可是无比宝贵的经验啊。 “姐啊,要不然咱们先挪开?我先把毒给你逼出来,哎,算了吧,我试试搅拌一下行不行......”迟凡摇头笑笑。 赵冬梅全身的毒素都聚集到秘境边缘的伤口位置,致使整个秘境肿胀得高耸隆起,就跟个大馒头似的,不对,馒头可不是粉红色的,迟凡忽然想起了村里母狗发.情时候那物件的样子...... 迟凡本想用手来挤压伤口排毒,可是空间受限啊,秘境处正短兵交接着哪还有空地?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心想:那真气既然可以诱导到掌心,那么也可以催动到大宝贝上吧?手脚不分家嘛,大宝贝也算是一条腿...... “成了!哇嘎嘎,我tmd真是天才呀!就是不知道这样用真气倒腾起来有啥不一样......” 迟凡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真气由丹田引向裆部,居然一撮而就成功了!更让他窃喜的是那大宝贝居然又坚挺粗大了几分,似乎还冒着丝丝热气,红彤彤的,就跟烧红了的大铁棍似的。 “啊......烫!要炸了!嗷呜......凡弟弟,你抹上辣椒了?嗷......爽裂了......” 迟凡刚扭动腰肢稍一晃动,赵冬梅立马就受不了了,喘息惨叫着,两条大长腿跟骑自行车似的狂蹬乱踹,两只手猛力揉搓着胸前的大樱桃。 “这......哎,千万别弄脏了我的大宝贝,一会非得让她给我舔干净!”迟凡心中暗骂。 黑色粘稠的毒液被迟凡的大宝贝搅拌挤压了出来,被赵冬梅下体不断涌出的秘液给喷得到处都是,迟凡的大腿根难免会沾上一些。 “凡啊,排完毒了没?姐没劲了,也叫不出声来了,有点痛......你看看还有水么?”赵冬梅呻吟喊道。 她已经被折腾得几近虚脱了,全身被快感跟乏力感混合充斥着,她感到这副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风一吹就会飘起来。 “还没呢,嗯,你再忍一会,治病得除根呀,可不能半途而废......”迟凡一本正经地搪塞着,依旧马不停蹄地忙活倒腾。 其实蛇毒早已排除干净了,只是他的邪火还没发泄完而已,他心想:把老子差点累成狗,你说完事就完事?做梦吧,等老子过完瘾再说! “哦......爽!” 又倒腾了半天,迟凡终于缴枪投降了,附身趴到赵冬梅怀里喘着粗气歇息。 “姐,过瘾不?待会来温习一下功课?”他捻动着大樱桃,轻轻撩拨着。 “我还活着?还以为舒坦死了呢,”赵冬梅娇羞地在他耳边呢喃,推了他一把,嗔怪说:“起开啊,姐喘不过气来了。” “再放一会呗!啊......别掐我啊,得,先来个课间休息,待会继续上课。” 迟凡被赵冬梅冷不丁掐了一把大腿根,尖叫着撑起身来,极不情愿地招呼大宝贝撤退。 “嗯?没见红?!” 迟凡瞥了一眼凯旋归来的大宝贝,打量了半天也没瞅见血迹,沮丧、郁闷、愤懑的情绪顿时涌了上来,他皱着眉头两眼喷火地看向赵冬梅。 第十章 这也能修? “我......”赵冬梅咬着嘴唇支支吾吾,面露难色。 迟凡一把推开她的大腿,怒吼道:“你跟别的男人倒腾过?被邱晓军给办了?!” “没......我......是扣破的,呜......”赵冬梅说着便扑上来抱着迟凡的胳膊嚎啕大哭。 迟凡捏住赵冬梅下巴把她的脸拧过来,本想劈头盖脸训斥她一顿,可一看到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他蜻蜓点水地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叹息说:“姐啊,让弟弟说你啥好呢,哎,扣啥不好非得扣这......膜,多金贵啊!” “都怪素素婶子,要不是她......”赵冬梅懊恼地哭诉着,然后拨弄了几下迟凡的大宝贝,舔着脸急切地问:“凡啊,你就没试出来......我那里紧么?你确实是姐的第一个男人啊!” “紧?嗯,是比......比较紧,你刚才说素素婶子?她给你抠破的?你告诉我实情,我干死她个老x!” 迟凡差点顺嘴说成“比何润叶那里紧”,急忙将话题岔开,继续追问膜的事情。 “不是她扣的,是我不小心......”赵冬梅抽泣着摇摇头。 那膜确实是她自己鼓捣破的,不过也确实跟素素婶子脱不开关系。 有一天她到素素婶子家串门的时候,惊恐地发现素素婶子正拿着个大茄子往下面塞着,嘴里还痛苦地叫唤着,边上放着本那啥教程--确切地说就是本那啥小说。 素素婶子见赵冬梅闯了进来,不但没停下忙活,反而一边不紧不慢地吞吐茄子,一边死不要脸地给她描述体验心得,居然还热情地扔给她一根黄瓜。 赵冬梅吓得落荒而逃,红着脸一路小跑回到家里。 “你也试了试茄子?!”迟凡皱眉问道。 “没......茄子太大了,我不敢......就用手指试探着戳了几下,就一不小心扣破了......”赵冬梅哆哆嗦嗦伸出一根手指,示意那就是罪魁祸首。 “姐啊,你要是那啥痒痒,找弟弟倒腾啊,哎,扣也就罢了,你别捅那么深啊!”迟凡懊恼地说道。 他一瞅到她那根手指就怒气难遏,恨不得把它掰下来喂狗。 虽然他相信赵冬梅没说假话,他也感觉得出来她那秘境的紧致生涩,无疑是第一次倒腾,可是破瓜之旅没见红这事还是让他郁闷不已,没有了那“血染的风采”,总感觉少了点成就感。 “凡啊,这可怎么办啊?姐下个月就得嫁过去了,邱晓军要是知道我是个二手货......”赵冬梅搓着脚哭嚎着,两手拽住迟凡的大宝贝晃来晃去。 她正是因为怕新婚之夜不见红,所以才一再找借口拖延婚期,要知道乡下人对这事可是十分在意的,洞房倒腾新媳妇的时候不见红会被看作是天大的耻辱。 其实在今天之前,她内心还是抱有一点幻想的:她扒开秘境照着镜子研究过,发现那膜还残存了小半边,所以便自以为兴许能糊弄过去。 然而现实很残酷,迟凡的那物件这般粗大都没倒腾出血来,换做邱晓军?呵呵哒,肯定更是没戏。 见迟凡皱着眉头不说话,赵冬梅立马使出必杀技的第二招--打滚撒泼。 “呜......凡弟弟你快帮姐姐想个法子糊弄过去啊,都怪你,刚才肯定是出血了,你赔我的....膜啊!” 赵冬梅在竹床上甩胳膊蹬腿打滚撒泼,歇斯底里地哭天抢地叫唤。 “姐,你这就不地道了吧?倒打一耙?讹我?”迟凡不满地说道,心里暗骂:这还没提上裤子呢,这就翻脸?麻蛋,是谁就了你的小命?又是谁倒腾得你那么舒坦?xx你大爷的,刚才舒坦得要死的时候怎么不提膜的事...... “就是见红了,肯定有,原先还有那么大一块膜呢,呃......这么大,多少也会出点血吧?说不定被大水冲跑了呢?”赵冬梅不依不饶,用手不停地比划着膜的大小。 “......” 迟凡一阵无语,哭笑不得--照她比划的架势,那膜足有茶碗口大小,可能么?这tmd不是搞笑么? 要是换做以前,他说不定会被忽悠住,可是今天他刚拨开刘桂花秘境欣赏过膜的样子,那会相信这世上还有茶碗口那般大的膜? 迟凡抄起衣服扔都她脸上,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说:“好好好,我赔!给你俩西瓜行了吧?姐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忙活呢。” “凡,你别生气好么?姐不要你的大西瓜,姐要......要你!” 赵冬梅噘着嘴幽怨地说着,死不要脸地挺着胸脯凑了上来,用手托着胸前的大球在迟凡胸膛上蹭来蹭去。 迟凡一把将她推开,揪住她胸前的大樱桃使劲拽了几下,冷笑质问道:“什么意思?想让我卖.身为奴?!” 赵冬梅急忙摇头,忍着痛咧嘴说:“啊......轻点捏,凡弟弟,反正姐也嫁不出去了,要不......咱俩搭伙过日子?” 迟凡懵逼了片刻,眨巴眼问:“你说要嫁给我?” “嗯,姐的身子也给你了......姐想天天跟你......倒腾,给你生一窝孩子......”赵冬梅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迟凡那依旧斗志昂扬的大宝贝。 “可是你爹他......”迟凡叹了口气,将赵冬梅紧紧搂住。 他这才知道是误会了冬梅姐的意思,她应该是被搞舒坦上瘾了,这才惦记着嫁给他,这样的话就可要名正言顺地没日没夜倒腾快活。 可是他一想到冬梅他爹的那张比驴还长的臭脸,心里就顿时凉了半截。 赵冬梅他爹赵攀高人如其名,就是个势利眼,对有钱有势的笑脸相迎,对迟凡?向来都是脸不脸腚不腚地冷嘲热讽,嘲笑他穷得连鸟毛都没几根...... “不同意就私奔!要不然你把我肚子先搞大了?”赵冬梅咬牙说道,态度相当坚决。 迟凡把玩着她的大樱桃,沉吟了一会,皱眉说:“这事让我再合计合计,放心吧,就算咱俩成不了也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嫁出去。”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很纠结蛋疼,他搞不清楚到底该不该娶了她--他想整天倒腾她,却也想倒腾其他的小娘们,一旦结了婚那可就不方便了,而光棍这身份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无所顾忌。 再说了,要想让赵攀高点头答应这门婚事,呵呵哒,肯定比登天还难;而且邱家也不会答应吧?半路被女方放了鸽子,谁能咽的下气? “你就舍得姐嫁出去?”赵冬梅满脸失落的神情,苦笑说:“膜也破了,怎么嫁?” “我能修啊!给你修得完完整整的,嗯,保准出血,不就是张膜嘛。”迟凡不屑地说道。 他刚才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他师傅留给他的几本破书,其中有一本名字叫《千金秘术》,他曾经偷看了几眼,上面貌似就有破壁修复之法。 “这玩意也能修?!”赵冬梅惊讶地问道,脸上难掩窃喜。 “修是能修,就是......回头我研究研究再找你鼓捣试试,那啥,咱们就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吧,实在没法修再说......”迟凡急忙搪塞说道。 “啊......” 赵冬梅还想说话,却被迟凡猛然一把劈开了大腿,由于用力过猛,痛得她龇牙咧嘴直叫唤,那处秘境就跟要撕裂一般。 迟凡刚才突然间感觉丹田燥热难耐,胯下的大宝贝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便打算再发泄一番。 “这......” 迟凡有些无语了。 他本想揉搓几下她那秘境搞出点水来,却悲催地发现那处位置已经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了,简直就是吹弹可破啊,他顿时感觉有些难以下手。 她的那处秘境本就因排毒而致使有些水肿,再加上迟凡之前胡搅蛮缠倒腾了半天,不肿翻天才怪呢,没搞成撕裂破皮就不错了。 “呃......让你小妹妹休息休息吧,姐,张嘴......” 迟凡那大宝贝凑向了赵冬梅眼前,挑衅地拍了拍她的腮帮子。 “凡弟弟,这玩意有点......腥骚,我......有点恶心。” 赵冬梅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她张了几次嘴却又挪开了嘴巴。 “骚?骚不是正常的嘛,这事也不怨我吧?这味还不是你喷出来的尿搞的?我这大宝贝可没骚味,说不定还西瓜味呢!” 迟凡坏笑着把腰往前一挺,大蘑菇头已经顶住了她的双唇。 “我......捏着鼻子试试......”赵冬梅被逼无奈,闭眼皱眉地重新张开了嘴巴,然后憋着气含了下去。 “别!” 迟凡猛然将她脑袋一把推开。 “怎么了?怕我咬你?”赵冬梅睁开眼纳闷地问道。 迟凡沮丧地摇摇头说:“算了吧,这上面可能沾染了蛇毒,哎,难怪这么腥臊......” 那会奋战结束的时候,他那大宝贝撤退的时候有点磨蹭,又在她大腿根拍打了几下,可能就是因此而沾了些许蛇毒。 下路走不通,上路也没法走了,迟凡憋屈得要死,折腾了半天也没找不到别的发泄之地,便敷衍了事地揉搓了赵冬梅一会,然后把她打发走了。 “tmd,这是怎么了?憋得要爆炸啊,不行,得再勾搭个小娘们泄泻火......”迟凡瞅了眼他那肿胀欲裂的大宝贝,心里躁动地盘算着。 继续在瓜棚守株待兔貌似不太靠谱,于是他打算主动出击,回村里转悠转悠勾搭一番,说不定能物色到个泻火的小娘们。 第十一章 千金秘术 “奶奶个腿的,迈不开步子啊!” 迟凡悲催地发现他现在压根就直不起腰来:裤裆里的大宝贝像是在发泄着不满,撑得他那短裤都快要裂开了,捅破短裤也就罢了,万一磨了皮去或者掰折了可就悲催了。 “嗨,有了!我tmd就是个天才!” 他突发奇想,找了个个头巨大的西瓜,挖了个孔,把那躁动不安的大宝贝捅了进去。 “滋......还蛮舒服的......”他忍不住惬意地哼哼几声。 清凉湿润的西瓜瓤包裹、安抚着他的大家伙,丝丝快感沿着大腿根往周身蔓延,不同于秘境之内的潮热,这种冰爽的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他将大西瓜堵在腰间,刚好可以与他裆部无缝连接,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甩开大步往村里挺进。 “嗷......” 抬脚走路难免会引起大西瓜前后晃动,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恰到好处的磨蹭,就跟在那秘境中倒腾有异曲同工之妙,这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哼唧,甚至本能地挺动屁股,主动发力摩擦瓜瓤。 红色粘稠的西瓜汁被不断挤了出来,沿着他大腿欢快地流淌,他正舒坦爽着,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路上貌似也没人。 “凡,你尿了?不对,血?尿血?” 村里的刘老汉扒提裤子从路边冒了出来,眯着小眼好奇地瞅着他的大腿。 “呃......大爷你放羊......放水呢?那啥......瓜破了,我抱回家吃......啊?!”迟凡慌忙搪塞,突然又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他说谎话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挠脑袋,然而现在哪是腾出手的时候?他刚一抬手就猛然暗叫不妙,万一大西瓜脱落下来那可就彻底露馅了--不用等到天黑,谁谁谁大白天捅西瓜泻火的劲爆八卦就会传遍村子。 “好险......可吓死老子了,这玩意还是大点好啊。”迟凡心里感慨着,回头朝刘老汉嘿嘿一笑,快步走开。 刚才大西瓜居然稳稳当当地挑住了!估计他两手全部撒开都没问题,当然他也不敢贸然作死,不过还是为自己那大宝贝出色的战力窃喜不已。 “嘎嘎,好刺激哟,老子到家喽!” 迟凡一路跋山涉水、百转千回终于回到家里,恋恋不舍地把大西瓜拔了下来--西瓜上那孔已开始冒热气,他切开一看,瓜瓤全被捣烂了。 “哎,可惜了了,这么大个西瓜白瞎了,咦?不对呀,怎么没碰见小娘们?”迟凡正肉痛地打量着惨不忍睹的瓜瓤,突然心里起了疑惑。 他刚才进村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碰见,别说是小娘们了,就连老娘们也没碰见啊。 “上门送温暖?不行......” “出去转悠转悠?可是......没法出去啊,家里也没这么大的西瓜了......” “这可咋整啊?活活憋死?冒险试试?村里那个小娘们生病了呢......” 迟凡烦躁不安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盘算着用什么法子才能勾搭到小娘们。 想来想去貌似也没啥靠谱的法子,他那大宝贝仍没“消气”,这也没法上街啊,他开始后悔不该离开瓜棚,要不然说不定还碰到个买瓜的娘们。 “麻蛋,拼了!放点血也总比憋出毛病要好......”他心里发狠地想道。 “免费!免费看病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仅此一天下不为例,来呀来呀......” 他找了张纸写上“免费”两个大字,贴到南屋诊所的窗外,然后探出脑袋卖力地吆喝着,寄希望于能招引来小娘们前来看病。 然而,悲催的是他喊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影,嗓子都喊得冒烟了,可是除了一条秃毛母狗在他眼前晃悠来晃悠去,就再也没有别的喘气的东西了。 “来人了!老天开眼啊!哇嘎嘎,这下不用出去作死冒险了......” 就在他将要绝望的时候,远处有一个“花媳妇”朝这边走来。 “你大爷的!这......这不是黑蛋他奶奶么?麻痹,这么大年纪了还穿个花花褂子......” 等他看清来人的时候,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凡呀,你吆喝啥?免费看病?”一道颤巍巍的声音飘了过来。 来人正是黑蛋的奶奶,今天已年过八十了,此刻正扶着腿撑着腰、抬起核桃皮般的老脸“媚笑”着望向迟凡,眼神中满是渴切。 “奶奶......呃,这免费看病明天才开始呢,要不然......你明天再来?”迟凡尴尬地咧嘴推脱说道。 不是他心疼那点医药费,关键是他现在急着找人泻火,哪有闲工夫理会老太太? “不对吧?你刚才不是这么吆喝的吧?凡啊,奶奶都这把年纪了,你就行行好吧,什么今天明天的,不都一个样嘛,我就是有点晕......”黑蛋奶奶凑到窗前,絮絮叨叨说着。 迟凡瞅着她那张老脸,稍微有点走神。 “要不要把黑蛋奶奶......这也太老了吧?估计搞不出水来了吧?也禁不起倒腾.......不行,做人得有底线啊,那不成了‘曰他奶奶’了嘛,老子可是讲原则的人,黑蛋对我还不错......”他在精.虫上脑的驱使下,忍不住胡思乱想。 “凡啊,你发什么楞啊?”黑蛋奶奶抬起手在迟凡眼前晃了晃。 “呃......考虑点事情,”迟凡慌忙搪塞,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说:“奶奶,问你个事呗,咱村的人呢?” 他心里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居然神使鬼差地对老太太动了歪念,一回想起来却又觉得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来这么重口味的想法。 是,他打小就好.色,四五岁的时候就抱着隔壁秀芹婶子的大腿磨蹭裆部,可是却也从来没惦记过老太太啊。 “我不就是人么?喔,你是说咱村其他人呀,那啥,陈家庄有搭台唱戏的,村里能动弹的都去看了吧。”黑蛋奶奶说道。 “奥,难怪......”迟凡恍然大悟。 他急忙给黑蛋奶奶把了下脉,用两包中药把她打发走了。 当然他也没白白放过她:迟凡让她帮个小忙,顺路跟开小卖部的爱英婶子说声,让她送些冰棍过来。 让八十岁的老奶奶给他跑腿,迟凡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可他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他又出不去,而那些去听戏小娘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股邪火怎么灭?得,先搞点冰棍降降温再说。 “爱英婶子得看着小卖部,她总不会也去听戏吧?呵呵哒,要是她来送冰棍......”迟凡心里意淫着,不禁幻想起从后门倒腾爱英婶子那门扇般的大屁股会是怎样的舒坦...... 然而,老天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他的美梦破灭了:冰棍是送来了,不过不是爱英婶子送的,而是他男人李德友。 “哎,难道是老子的桃花运全用完了?不能啊,师傅不是说我命犯桃花嘛......喔,师傅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迟凡上下吃着冰棍,翻弄着那几本破书。 为了尽快降温压制邪火,他一边用嘴吃着,一边还将冰棍放到大宝贝上降温--冰棍一碰触到大宝贝就立马融化了,比用嘴啃咬还要快! 他皱着眉头反复寻思着他师傅临终嘱托的那几句话。 “凡啊,在练气达到三层以前千万不要动用真气啊,否则会有家破人亡的危险,说不定会出人命的,切记......还有,那本《千金秘术》你最好别碰,实在忍不住的话就等到你结婚之后......” 这是他师傅临终嘱托的原话。 迟凡当时正要追问这话的具体含义,结果他师傅刚张了下嘴就蹬腿嗝屁了。 “哎,这tmd什么意思啊?家破人亡?麻蛋,老子现在就是个孤家寡人,还能怎么破?得,还是先研究研究修复膜的法子吧,嗯,我现在也尝过女人的滋味了,跟结婚也差不多......” 迟凡想了半天也搞不明白那话的含义,索性破罐子破摔,作死地拿出那本《千金秘术》翻看。 他心想:反正已经破了一戒了,也不差再哆嗦一下,能快活一天是一天呗,要是能把周围村子的小娘们全部倒腾一遍,死了也不枉在世上走一回。 “呵呵哒,还真有修膜的法子......咦?女人那秘液还有这妙用?还能催熟?对一切植物都有效?哇嘎嘎,可让我捡到宝了......” 迟凡兴奋地手舞足蹈,腰间的大宝贝跟着他一起甩动挥舞。 他欣喜地发现这《千金秘术》里面不仅有修复那啥膜的法子,而且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逆天药方:什么秘液为引配置催熟妙药,什么丰胸大法,居然还有能让秘境粉嫩紧致的神奇法门...... “哇嘎嘎,老子要飞黄腾达喽,这么多赚钱的路子呀,呵呵哒,还全跟女人有关,粉嫩紧致......嘿嘿。” 迟凡心里乐开了花,一想到那些治疗过程就忍不住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怎么丰胸?怎么秘境粉嫩紧致?还不得由着他上手揉搓鼓捣?不把大宝贝放进去试试,怎么能知道紧不紧呢? “迟凡,在家么?” 他正畅想着未来的幸福生活,有人来了。 “呀,在家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来呀屋里坐......” 迟凡见来人居然是刘桂花,顿时喜出望外,短裤都没来得及提上就跑出去把她拽了进来。 “你咋不提上裤子啊?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刘桂花嗔怪说着,眼睛却不自觉地直勾勾瞅着迟凡的大宝贝。 “怕啥?村里人不是都去听戏了么?你咋没去?奥,想我了呗!来,咱们继续倒腾,都怪那会润叶那个狗x的坏了好事......咦?你捂着裤裆干什么?憋出水来了?” 迟凡一把将刘桂花搂了过来,猴急地伸手往她裤裆里摸去。 第十二章 两不耽误 “别摸......我那啥亲戚来了......”刘桂花夹紧双腿躲闪,满脸为难的样子。 “晕......” 迟凡摸到了一片卫生巾,他还不死心,三下五除二把刘桂花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却悲催地发现她果然是来大姨妈了。 他心里那个气啊,暗骂倒霉晦气,好不容易等到个小娘们上门送温暖,结果还不能倒腾。 “凡,过两天再倒腾吧,啊......先给嫂子揉揉肚子,又痛......”刘桂花摩挲着迟凡的大宝贝,舔着脸哀求。 她心里也很失落沮丧,中午在瓜棚的时候被迟凡撩拨得春心荡漾,下面那张嘴早就饿得慌,恨不得立马把他的大火腿肠给吃掉了,可是现在大姨妈突然到访、肚子也疼得厉害,实在是没法倒腾啊。 刚才她也去邻村听戏了,结果突然又肚子疼得厉害,于是便急忙捂着肚子赶了回来,她正想到瓜棚找迟凡呢,路过他家的时候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进来喊了一嗓子,结果迟凡还真的在家。 “来,我给你治,你给我治!” 迟凡坏笑着将刘桂花抱到南屋的诊床上。 “凡啊,你也病了?啥病啊?可我又不是大夫,哪会治病呀?”刘桂花满脸关切,疑惑地问道。 “不会治没关系呀,来,张嘴,我教你......” 迟凡抬腿上床,骑跨虚坐到她的前胸,左右晃动腰肢,用大宝贝“啪啪”抽打着刘桂花的腮帮子,两只手也没闲着,摸索伸进她的衣领内揉搓着那俩大馒头。 “这......凡你这大家伙肿了?被蚊子咬了?我......没舔过......” 刘桂花本能地想扭头躲闪,可惜她的脑袋已被迟凡用脚给夹住了,她压根就没法躲闪。 迟凡见刘桂花不肯配合,立马阴沉下脸来,不满地说:“嫂子啊,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吧?光想着让我给你治病,你就不帮我治?我这兄弟上火了,你就不能帮它败败火?!” “嫂子不是那个意思啊,就是......怕脏,要不然你洗洗?”刘桂花急忙辩解,楚楚可怜地望着迟凡。 她还是处呢,哪玩过这羞死人的嘴吸舌舔的花样?虽然也知道大体的意思,可是总觉得那大宝贝就是个撒尿、倒腾下面的玩意,她有心帮迟凡一把,却又觉得难以下嘴。 “洗过了,不脏,张嘴!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迟凡不耐烦地说道,反手揉了两把她的小肚子,冷笑说:“嫂子呀,你这痛经的毛病可是会越来越厉害的,不是弟弟吓唬你,会痛死人的......” “凡弟弟,求你了......嫂子这就舔,求你快给嫂子治治......”刘桂花急切地哀求,皱着眉头张嘴将眼前那硕大的蘑菇头吃了进去。 她现在肚子痛得跟刀绞似的,那还顾得上脏不脏?没办法啊,她不帮迟凡泻火,迟凡便不给她治病。 “多吃点,嗷......别咬啊,舔!嗯,就跟吃棒棒糖似的,懂了没?要慢慢的,对,不急,哎呦喂,舌头动起来啊,嫂子你吃棒棒糖的时候不用舌头?!” 迟凡一边哼唧享受着,一边调教刘桂花的动作--她还是头一次办这事,难免生涩而不顺嘴,时不时地会咬到迟凡。 “抽空得好好调教调教,女人就是麻烦,每月都得有那么几天,下面不能倒腾那就倒腾嘴,别耽误泻火......”迟凡心想道。 “呕......” 刘桂花的喉咙冷不丁被戳了一下,差点吐了。 “呃......没拿捏好力度,那啥,我这就给嫂子治病,让你也舒坦舒坦。” 迟凡可不是自私自利的人,他还没完了让刘桂花也舒爽一下。 他双手背到身后,提起一口真气汇聚到掌心,然后摸索着揉搓她的小腹位置。 “啊......好暖和......”刘桂花忍不住闷哼叫唤起来。 她感觉一丝丝暖洋洋气息在她小腹内盘旋游走,冰冷痛楚的感觉迅速被温暖惬意所取代。 “继续舔啊,别停嘴!舒坦的还在后面呢,嫂子你卖点力气,我爽了你也会爽的,咱们互相帮助、互惠互利。”迟凡猴急地催促道。 “嗯......西瓜味?哈密瓜味?不骚......”刘桂花抿了下嘴唇品味了一下,然后卖力地吞吐起来。 “噗......”迟凡差点笑喷了。 他那会倒腾西瓜瓤还没来得及洗呢,而且又冰棍冷敷了一阵子,大宝贝自然会带有香甜的味道,刘桂花这傻娘们还因为迟凡的大宝贝自带水果味呢。 “呃......热啊......嫂子难受......”刘桂花腾出嘴巴,扭动呻吟着。 她感到小腹内的那股温暖力量在往周身蔓延,逐渐堆积,温暖转化为炽热。 难以名状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而且那一波一波的舒坦感觉还在不断叠加,使她一步步地攀上快感的高峰。 她面色绯红,鼻息粗重地闷哼着,双手躁动地揉搓着自己胸前的那两坨山峰。 “嫂子,我来帮你!” 迟凡投桃报李,晃动屁股蛋磨蹭她的那两颗樱桃,他前后左右地摆动屁股,而刘桂花则默契地配合着--摇头晃脑,同步律动。 “还真tmd累啊,高难度姿势就是麻烦,不过......够刺激!” 他现在是蹲坐在刘桂花前胸,屁股还是悬空着,而且还得反手去揉搓她是小腹,这“喷气式飞机”的姿势确实够累人的。 “啊......” 刘桂花用鼻子哼哼唧唧叫唤着,一手抚摸迟凡裆部的大鸡蛋,一手游走摩挲于他的胸前,轻捏环揉,指甲盖力度恰到好处地刮蹭着他胸前的那俩小凸起...... “嗷......嫂子真棒!” 迟凡也忍不住哼唧起来--在刘桂花三位一体的攻势下,他体内的邪火不减反增,丹田内那炙热的感觉没有丝毫的消退。 “累不?你出汗了,要不然歇会?”刘桂花腾出嘴巴,关切地问道。 “不累,就是热......躺着别动,我下去鼓捣个新姿势......” 迟凡跳下床来,将诊床摇成倾斜状,将刘桂花往上拖了一拖,使她的脑袋探出床头,然后他猴急地挺身凑了过去。 “我tmd就是个淫才......天才!”他心里窃喜不已,对自己的创造发明佩服得五体投地。 刘桂花的脑袋后仰,嘴巴刚好可以对准他的大宝贝,而且由于后仰拉伸的缘故,她的喉咙、嘴巴可以最大限度地调整至同一方向,那简直就是深喉的绝佳姿势。 迟凡将刘桂花的脑袋夹在大腿根,身体稍微前倾,肆无忌惮地侵袭她的两坨半球,用指缝夹住那俩大樱桃拉扯压捏...... 由于他刚才给她治疗的时候是使用了御气的手法,她肚子疼的症状早就彻底消失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痛楚,只有无尽的爽快。 “咦,还没出来?难道是用嘴的原因?刺激力度还不行?”迟凡心中直嘀咕。 这已经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他跟刘桂花都是大汗淋漓、闷喘低吼,可他那大宝贝依旧没有半点缴枪投降的意思,反而越战越猛。 他刚到丝丝真气从丹田中不受控地溢了出来,然后润物无声地汇聚向他的大宝贝。 “难道是动用真气的原因?真气会使大宝贝更那啥坚挺持久?更饥渴骚动?”他狐疑地想道。 他似乎隐约有点明白他师傅那话的意思了,然后此时正是大战正酣的关键时刻,他也顾不上想这些了,天大的事也得等倒腾完了再说。 “啊......受不了了,脖子疼,下面也胀痛......”刘桂花恋恋不舍地推开迟凡的腰肢,抬起头来活动了几下。 “这就受不了了?来,继续倒腾,我这兄弟还没泻火呢,那啥,嫂子你以后就不会痛经了,刚才我都给你彻底除根了,是不是得好好伺候我呀?” 迟凡坏笑说着,粗暴地把刘桂花的脑袋又摁向他裆部。 “真的不会再痛了?凡弟弟你可真厉害,嗯,啥都厉害!”刘桂花兴奋地喊道。 “这算啥?不就是个痛经嘛,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嫂嫂啊,弟弟厉害的还多着呢,就连那啥......就是你下面嘴巴里的那膜,我照样可以修!改天咱们放心大胆地捅,破了再修,别担心福生哥那废物会发现......”迟凡用蘑菇头磨蹭着她的朱唇,嘚瑟说着。 “那感情好!”刘桂花欣喜不已。 如果那膜真如迟凡所说可以破了再修,那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跟迟凡倒腾了,不用再担心被福生验身察觉。 她努嘴轻吻了一下蘑菇头,却猛然间又愣住了,没再张嘴吮吸,她一把推开迟凡那骚动的大家伙,面色纠结地说:“村里去听戏的快回来了,要不然改天再......” “没那么快回来吧?咱们加快点节奏,估计一会就倒腾出来了。”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刘桂花摇摇头,苦笑说:“那就是卖化肥的,唱戏不过是个引子,估摸着这会已经散场了。” 无奸不商,这年头卖化肥的商贩也是手段花样百出,用唱戏、耍猴等法子引诱乡亲们上凑,唱一折戏然后推销半天化肥,卖得好就加戏,卖得不好就收摊子换地方。 “不怕,有办法,我望着点风,你尽管该吃吃该喝喝,两不耽误嘛!”迟凡皱眉沉思了片刻,忽然砸吧嘴贱笑说道。 他把刘桂花从床上拽了下来,指指窗台根让她蹲下,然后他站过去俯身趴到窗台上。 “哟,婶子听戏回来了?” 迟凡一边跟外面的人打招呼,一边用坚硬如铁的大物件撬开刘桂花的双唇。 第十三章 争风吃醋 刘桂花一听外面有动静,吓得要死,急忙想脱身开溜,万一被人撞见那可就完蛋了--大白天就死不要脸的偷汉子而且还是这种“肮脏”的方式,那可真就臭了名声了。 然而悲催的是她两肩膀正好被迟凡的膝盖顶压住,脑袋还被他的大腿根夹得死死的,压根就挣脱不了啊! 迟凡伸手拍拍她的脸蛋,示意她不必担心,粗暴地往前挺了挺身体,将原本就狭小的空间进一步压缩。 “凡,你干啥呢?瞅小媳妇过过眼瘾?” 素素婶子见迟凡搭讪,抿着嘴朝他抛了个媚眼,夸张地扭动着大屁股凑了过来。 “哟,婶子你轻点扭呀,别扭出水来啊,小心磨了皮去,嘿嘿,我德全叔这几天没给你松松土?” 迟凡坏笑调侃,心里却暗骂:你个贱货骚娘们,麻蛋,就是你害得冬梅姐扣破了膜,看我怎么收拾你! “嗨,毛还没长齐,知道的还不少呢,”素素婶子轻轻撇了下嘴,翘起兰花指在迟凡额头拨弄了一下,娇滴滴地说:“凡呀,瞧你热的,这都冒汗了,小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迟凡抬手捏了她胸前两把,挤眉弄眼说:“我知道的当然不少啦,我还知道......大茄子呢,婶子那地方可真敞亮呀!” “胡说什么呀?什么茄子不茄子的,你可别胡编排婶的瞎话。” 素素婶子立马急眼了,抬手想捂住迟凡的嘴巴。 迟凡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冷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能干,我还不能说?让我别说出去,也行,堵住我的嘴呀。” 素素婶子慌乱挣扎了几下,忽然侧着身子凑了上来,皱眉说:“凡啊,你就放过婶子吧,要不然你摸几把过过瘾?啃几口也行......” 她说完便扭过头去,紧张地望着村口方向。 为了遮人耳目,她把胸脯横担在窗台上,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从领口挤了出来,中间的沟壑深不见底。 迟凡顿时看得有点失神,心想:素素这骚货本钱还真是不错,中间这个沟磨蹭我那大宝贝应该很舒坦...... 平心而论,素素婶子的这两团酥软明显要比刘桂花、赵冬梅汹涌澎湃许多,更别提那已经下垂软塌的何润叶了。 迟凡甚至怀疑素素婶子是不是到城里丰过胸--那大馒头的个头一只手绝对抓不过来,上面那几丝淡淡的青筋似乎在表明这俩大馒头已经到了膨胀欲裂的地步。 由于她紧张的缘故,心跳得厉害,这俩大馒头就跟大白兔似的上下蹿动,晃得迟凡阵眼晕。 “啃不啃?待会她们全回来了,快点!不啃算完,以后别嚼舌头根子说我坏话,可不是婶子不给你机会......”素素婶子焦急地催促道。 “啃!” 迟凡回过神来,暴躁地伸手掏出一只大白兔,张嘴扑咬了过去。 “啊......” “啊?!” 两声叫唤--迟凡与素素婶子几乎是异口同声闷哼叫唤。 “你叫唤啥?小点声......轻点啃,真是个饿货。”素素婶子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轻抿着嘴唇,一副舒坦爽快要死的样子。 “呃......过瘾!”迟凡哼哼说道。 他一边将那颗大枣含在嘴中吮吸搅缠,一边撤回一只手轻拍了刘桂花的腮帮子几下。 刚才刘桂花猛然间狠咬了他一口,痛得他菊花一紧。 “呵呵哒,还tmd争风吃醋啊!麻蛋,就得让她有点危机感!”迟凡心中嘚瑟想道。 很明显刘桂花是吃醋了,对迟凡没节操地见一个啃一个的作风有些不满,所以才狠咬他命.根子一口发泄怒火。 然而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感情动物,刘桂花又突然间觉得心痛不已,懊恼自己下嘴太狠了,以后她还得指望这大宝贝倒腾快活呢,可不能给咬坏了。 “啊......”迟凡又忍不住哼唧。 “真是个瓜娃子,头一次啃吧?这算啥,得空婶子让你尝尝真正的女人味......啊!好痒......凡啊,你这小舌头真好使!” 素素婶子摩挲着迟凡脸蛋,柔声媚语挑衅着,突然间她也忍不住闷哼低吟。 “嗷......好!那婶子晚上给我留门?” 迟凡拔出嘴嘟囔了一句,掏出两一只大白兔埋头继续啃咬。 刘桂花似乎是被醋意刺激过头了,像是要跟素素婶子较劲死磕似的,猛然间加大了嘴上的力度,不知疲倦地疯狂吞吐。 迟凡之所以闷哼叫唤,压根就不是因为啃素素的大白兔有了感觉,而是被刘桂花倒腾得难以压制住内心的舒坦快感,要不是顾忌到会撞见街坊邻居,他早就会放声呐喊宣泄了。 “呃......嗯......” 素素婶子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扭动摇晃,她一边眼神迷离的望着村口,一边伸手摸进了自己的裤裆。 迟凡高超的舌技点燃了她内心的邪火,而大白天在大街上被啃的刺激更是使得那身心愉悦的感觉无限放大。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曼妙畅快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欲罢不能,她的秘境早已泥泞不堪,神秘缝隙中溢出的洪水已经将她裤裆给湿透了。 她男人李德全的那条笨舌头就跟不会打弯似的,就会猪拱食似的瞎啃,除了咬的她大枣生疼之外就没啥别的感觉,哪比得上迟凡这条灵动贴心的小舌头? “要是一边啃一边倒腾......也不知道他那啥玩意力道怎样,粗细长短跟茄子比起来......” 素素婶子心里意淫畅想着,嘴角不自觉地流出了口水。 “婶子,你哈喇子都快滴我脸上了,爽不?晚上给我留门不?咱俩好好倒腾倒腾,保准你快活得要死!” 迟凡将素素婶子的脸蛋拨拉到一边,免得被她的口水滴到脸上。 素素婶子纠结地摇摇头,苦笑说:“我......我不敢,你德全叔可是个杀猪的,要是被他知道了,咱俩可就活不了了。” “怕啥?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咱俩小心点,要不然你来找我?嗯,到瓜棚也行,实话告诉你吧,我下面可厉害呢,茄子算个屁!我那大家伙能顶到你的肺!。”迟凡撇嘴说道。 嘴上是这么说,他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德全叔杀猪扒皮的技术那可是相当娴熟,脾气也暴躁,前几年还因为捅伤人蹲了两年号子,估计素素婶子就是那两年才练习用上茄子的。 不过他现在急需泻火的娘们,心想:你大爷的,先倒腾了再说,办法总比困难多,实在不行就鼓动素素婶子学习一下潘金莲,呃......悠着点来吧,不能出人命...... “你德全叔疑心重,把我看得很严实,今天他是被邻村杨啥?杨伟喊去帮忙杀猪了,要不然我也捞不着溜达。”素素婶子叹息说道。 “那就算球完吧!得,婶子你走吧,放心,茄子的事我不会再提的。”迟凡一把将她推开,抹了把口水,冷笑着摇摇头。 素素婶子急得快要哭了,飞扑上来拽着迟凡的手哀求道:“凡啊,别逼婶子行不?婶子也想......由着你可劲地倒腾,可是......哎,我一旦能有机会就来找你,行不?你千万别去俺家......” “那行,尽快安排啊,我可是等着给婶子好好松松土呢。”迟凡沉吟了一下,砸吧嘴点头答应了。 “凡,让婶婶摸摸你那玩意,要不然我给你撸......” 素素婶子踮着脚探身伸过一只胳膊,不安分地往窗台里面摸去。 “别.......先留个念想,快!扣上扣子,来人了!” 迟凡被吓了个半死,顿时冷汗直冒,他哪敢让素素婶子摸啊,刘桂花现在还蹲在下面帮他忙活泻火呢。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推脱的时候,他猛然瞥见远处有一群老娘们走了过来,于是急忙催促素素婶子整理衣服。 刘桂花刚才也被吓得亡魂四冒,素素婶子的手就差一点就抓到她的脑袋了,她嘴巴还被硬物卡住,怎么躲?想吐出来根本就来不及了。 幸亏在危急时刻素素婶子不得已又把手缩了回去,要不然她根本就无法躲闪。 “哟,赵素素你在这干啥?喔,勾搭迟凡?哈哈,难怪你戏还没听完就急着回来了呢。” “德全好像是去帮人杀猪去了,素素可真会瞅时候......” “迟凡个瓜娃子还真说不定禁不住勾搭,我刚才瞧见她往里面伸胳膊了,也不知道干啥......” 一群老娘们走了过来,挤眉弄眼坏笑着打量着赵素素。 “我......眼睛不太舒服,找迟凡滴了点眼药。”素素婶子急忙搪塞。 “啧啧,眼睛不舒服?该不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吧?哈哈,瞅迟凡裤裆里的那玩意瞅出火来了吧?”爱英婶子阴阳怪气地挖苦说道。 其他小娘们也跟着起哄,素素婶子顿时毫无招架之力。 “喂喂,各位婶子,呃......还有嫂嫂,大娘,本诊所大酬宾大放血啦,瞧见没?免费!”迟凡扯着嗓子喊道。 素素婶子感激地望了他一眼,闪到一边装模作样地揉着眼睛。 “免费?迟凡你可别忽悠人,看病还有免费的?” “迟凡这小坏蛋打小不学好,猴子嘴里能吐出枣来?他肯定没憋好屁!” 那帮娘们撇嘴议论着。 “啊......” 迟凡突然惨叫一声,腮帮子一阵抽搐,满脸痛苦的表情。 第十四章 燃眉之急 刘桂花感觉有东西一股一股地往嗓子眼里喷涌,温乎乎黏糊糊的,她本能地吐出来,可她嘴中的大棒槌还在一个劲地抖动,悲催地被一股脑捣了进去。 那温热的粘液略带咸味还有淡淡水果味,味道貌似还不错,她居然有滋有味地品尝了起来,嘴巴、舌头一起贪婪地“搜刮”,就连大棒槌边缘的那些也没放过...... “迟凡,你咋了?肚子疼?奥,月底了,你也来大姨妈了?哈哈!” “瞎说啥呢,凡可是正儿八经带把的......” “你见过?还是试过?啧啧,说说看,凡那玩意个大不?长齐毛了吧?” “瞧凡那叫唤样,就跟那发.情的驴似的,还别说,哼唧起来还挺让人起劲的......” 一帮小娘们言语十分露骨,赤果果地调侃戏弄迟凡。乡下娘们就这样,带色的段子信手拈来,捉弄未婚小青年是她们的一大乐趣。 “呃......我是蛋疼啊,那啥,嫂子、婶子们,不开玩笑,明天真免费看病啊,连药费都免!我能不心疼么?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迟凡急忙搪塞岔开话题,生怕这帮如狼似虎的娘们从他不自然的表情看出啥端倪。 “还有这样的好事?凡,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没憋好屁?” “这还用问?肯定是惦记上某人的屁股蛋子了,想趁机摸几把呗!” 婶子们纷纷撇嘴。 “婶子,瞧你们说的,是,我是有想法,那啥......帮我介绍个媳妇呗?我给你们免费看病,你们帮我拉.皮条......说媒,成不成没关系,有那心就行。”迟凡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说道。 “哟,想媳妇了呀,也对,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过......你拿得出彩礼么?还有,你家这房子也破的不成样了吧?” “就是啊,总不能让人家闺女过来吃苦受穷吧?” “喂,你们过分了啊,人家凡也是一片好意,咱们就帮着说说看呗,说不定能碰见眼瞎耳聋的闺女,陈家庄不是有个瘸腿嫚?我看就挺合适......” “拉倒吧,瘸腿也够呛能看上他,好像是有婆家了吧?人家腿瘸又不是那啥瘸,不耽误生孩子。” 这帮娘们冷嘲热讽的话让迟凡差点气炸了肺,心想:你姥姥的,瞧不起老子?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倒腾到断气!倒腾完你们再倒腾你闺女! 他也没打算让这帮娘们帮忙说媒,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不过是为了给“免费看病”找个合理的由头,没成想惹来一顿挖苦。 “他婶子,明天你来不?又便宜不赚王八蛋,来凑凑热闹?” “再说吧,万一再让他治出个好歹来,他那两下子行?可别贪小便宜吃大亏......” “还能治死人?先让他瞧瞧,要是说得不对症就拉倒,别乱吃药就行。” 那帮娘们叽叽喳喳议论着,扭动屁股各自回家去了。 等她们走远了之后,刘桂花急忙溜了出去,先去小卖部买了包盐,然后才快步往家里绕去。 她出来可老半天了,再耽搁下去估计她婆婆就要满大街喊人了。 迟凡生了一肚子闷气,而且刚才也泻了把火,也没兴致继续倒腾了,也就没拦着她。 然而,刘桂花刚走了十来分钟,迟凡的大宝贝又不安分起来,肿胀饥渴的感觉再次躁动。 “吃吃吃,你tmd什么时候能吃饱?!”迟凡拍打着红得跟胡萝卜似的大宝贝怒骂。 今天算起来他也倒腾了两个半女人了,或者说是三个,刘桂花虽然是用嘴倒腾的,可也是差不多的事。 迟凡的那大家伙都磨得有点生痛了,再这样倒腾下去非得秃噜皮不可,然而他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呼喊:再倒腾一个...... 他丹田内再次炽热难耐,就跟要爆炸一般,这让他开始害怕起来。 “哎,快活一天算一天吧,折腾死拉倒......”他叹息想道。 虽然后悔没听师傅的话,可是事情已经搞了,后悔也没用,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了。 “不行,老子还年纪轻轻的,还得好好活下去继续倒腾女人呢,咋能这么轻易蹬腿嗝屁?想想办法,倒腾几天看看情况......” 没人想死,他当然也不例外。 可是他翻弄了半天那几本破书,也没找到缓解邪火过旺的法子,于是盘算着再勾搭几个小娘们泄泻火以解燃眉之急,说不定过去这几天就没事了呢。 “女人,越多越好......潘驴邓小闲,我长得也不错,那啥物件也算得上驴货,可是这个‘邓’......钱啊钱,对,有了钱还缺女人?!”他心里盘算着。 “潘驴邓小闲”可是至高无上的撩妹法则,其中的“邓”就是指要有钱。要不然单凭驴货物件去勾搭还是不够稳妥,风险太高,他总不能大白天上街去显摆大宝贝勾引娘们吧? 而有了钱可就不一样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只要钱到位,让女鬼光屁股推磨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让你们这帮骚娘们笑话我穷,哼,老子非得发达起来不可!麻蛋,等老子有钱了,拿钱砸晕你闺女!”他心里发狠地想道。 刚才那帮娘们的冷嘲热讽给了他很大的刺激,话糙理不糙,没钱谁家闺女愿意给你哼哼唧唧倒腾? 虽然单凭个头过人、战力持久的大宝贝也就勾搭些小娘们,可她们嘴上虽然不说,实际上打心眼里还是有些瞧不起迟凡,那不过是贪图刺激爽几把而已,过后能不能长久维持关系那可就不好说了。 倒腾那玩意再舒坦快活也当不了饭吃,柴米油盐才是最基本的,要不是为了挣钱,哪个娘们舍得自家男人外出打工? 同样的道理,村长李德贵长得跟个猪头似的,裤裆里那玩意也不禁用,可是他凭着手中的那点权利还不照样随便上那些骚娘们的炕? 只要有便宜可赚,娘们的裤腰带就松! “既能倒腾娘们泻火,又能赚钱.......”他砸吧嘴冥思苦想。 他想来想去,也似乎只有“催熟”这个法子比较靠谱--先想办法收集倒腾小娘们时喷出的秘液,然后以此为引配置出妙药,催熟西瓜多卖钱,然后再勾搭更多的娘们收集秘液...... 至于膜修复、紧致粉嫩这些秘法,一是难度高,再就是对于乡下的娘们来说,貌似也不是最急需的,当然,对于城里有钱的娘们就另当别论了,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迟凡现在还勾搭不到城里的娘们。 “秘液呀,倒腾谁呢......” 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去倒腾收集,然而找谁倒腾可是个大问题。 冬梅姐下面已经肿了,没法继续倒腾,她爹妈看得也严;刘桂花只能用嘴,压根就倒腾不出秘液;素素婶子?拉倒吧,德全叔可是杀猪的,借迟凡几个胆子也不敢作死去他家搞;貌似只有何润叶可选...... 迟凡驴拉磨似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鬼知道是怎么熬到天黑的。 “出发!” 好不容易熬到九点了,他便猴急地往何润叶家摸去。 乡下人有早睡早起的习惯,晚九点大多就上炕关灯了,该倒腾的倒腾,该睡觉的睡觉。 “你大爷的,俩花瓶.......” 他蹑手蹑脚地摸到何润叶家屋后,一瞅窗台上居然摆着俩花瓶,顿时差点把他气炸了肺。 按照约定的暗号,俩花瓶就说明李德贵那个老扒灰在家,而且屋里还有微弱的灯光,像是开着台灯,很明显里面的人还没睡。 “不会是润叶婶子忘了这茬了吧?对,可能是忘了拿下一只花瓶......” 迟凡不死心,搬了几块砖头垫脚,小心翼翼地探脑袋往窗户里面望去。 “劈开腿,再磨叽又软了......” 李德贵捏着他那命.根子,翻身想骑上去,却被何润叶一把给推开了。 “别急,还没出水呢,我问你,诊所那事咋样了?要不然留在咱村吧。”何润叶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李德贵把手伸到何润叶的两腿之间扣动着,警觉地问:“你什么意思?” “哎,这阵子我浑身不得劲,腰也痛......要是诊所设在咱们村,我瞧个病也方便不是?你整天闯寡妇门子,也不管我死活......” 何润叶说着居然嘤嘤地抽泣起来。 “哭啥?吃醋了?我那不叫闯寡妇门子,那叫深入群众,工作需要嘛,那啥,你别哭啊,我回头跟镇长说说,把诊所留到咱村行了吧?哎呦,别叽歪了,连滴眼泪也没憋出来,赶紧的,这都tmd被你哭软了......” 李德贵不耐烦地说着,用手套弄着那玩意,刚才好不容易硬了,又被何润叶一番絮叨给搞泄气了。 “要不然让迟凡......过去坐诊?便宜外人还不如便宜他,好歹也是咱村的人。” 何润叶装模作样地抹了把眼泪,起身趴到李德贵腰间。 “你不会是看上迟凡了吧?我还喂不饱你?!”李德贵皱眉问道,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往他胯下送去。 “你傻啊!要是外面的人过来坐诊,你能捞着好处?县里派来的人,你敢扒皮?可迟凡就不一样了,无依无靠,他就是个傻小子,他那工资还不是由着你扒皮?”何润叶吮吸了几下,又改由用手撸搓,抬头腾出嘴来说道。 第十五章 将错就错 “嗨,你这骚娘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李德贵眼冒精光,砸吧嘴说着,“对,迟凡就是个傻小子,那工资......上头给的是八百块,给他个三百四百打发打发就行了,他还不屁颠屁颠的?” “你呀,心思全在娘们裤裆里,哪会精打细算呢?”何润叶拍拍他屁股,示意那玩意已经鼓捣硬了,可以翻身倒腾了。 “瞧你说的,我那叫深入裙中,那些粗皮麻脸的破鞋哪比得上你曰着舒坦,咦?今天水多......”李德贵翻身挺腰开始忙活。 “啊?!”何润叶突然尖叫一声。 她猛然瞥见后窗户上有道人影!从轮廓上看得出来就是迟凡,她顿时有些慌神,生怕迟凡弄出动静被李德贵听见。 “叫唤什么?被干爽了?我这也没捅几下呀。” 李德贵有些纳闷,平日里他跟何润叶倒腾这事就跟交公粮似的,他敷衍了事,她也心猿意马--有时候都懒得叫唤。 “你弄痛人家了......”何润叶嗔怪说道,装模作样地扭动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 “你下面这骚嘴都发大水了,还痛?行行行,我轻点......”李德贵狐疑地说着,却没放慢节奏,没办法,他那玩意就得一鼓作气倒腾,要不然立马就软了。 他心想:难道是那药的事?可是药劲也该过去了吧?这样没觉得硬邦邦的啊...... 今天高镇长喝酒喝高兴了,掏出一瓶啥神油送给他,对,说是印度进口的,只要在那玩意上抹那么一点点,就立马坚硬如铁、持久耐战,一口气倒腾三俩娘们玩完不是事。 他傍黑天的时候去找村里的小寡妇刘红云实验了一番,感觉也就是那么回事,也就多倒腾了五六分钟而已。 “啊......使劲,这会不痛了......痒啊!” 何润叶一把将李德贵的脑袋搂到她怀里,将一颗大枣塞进他嘴里,腾出一只手“啪啪”抽打着他的屁股。 “嗷......你轻点夹!啊......我动弹就行了,你别晃腚......啊啊,要出来了......” 李德贵本想大展拳脚表现一番,没成想何润叶猴急地猛然加速,她那秘境使劲地收缩,同时甩动屁股抽风似的一阵晃动揉搓,他那不争气的玩意立马缴枪投降了。 何润叶夸张地叫唤着,脸上挤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李德贵爬在她怀里抽搐哼唧了一会,居然打起了呼噜,也不知道他那玩意退出战壕没有。 “咚咚......” 迟凡轻敲了两下窗户。 何润叶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试探着将李德贵从她身上挪下去。 “得贵,得贵你口渴不?得贵......” 何润叶轻拍了他腮帮子两下,然后又喊了几声。 她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见李德贵确实是睡死了过去,便急忙想穿上衣服出去找迟凡幽会。 “啊......” 她刚披上衣服,还没来得及扣衣扣,猛然一抬头却看到迟凡已经站在炕前! 迟凡摆摆手示意她别出声,然后指了指鼾声如雷的李德贵。 他刚才被精.虫上脑而失去了理智,便猴急地翻墙摸了进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这么胆大包天的事他心里居然没有多少害怕的意思。 “你可真大胆.....”何润叶埋怨地瞪了他一眼,纠结地沉吟了片刻,叹了口气说:“来吧!他今天连喝了两顿酒,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还没等何润叶躺好,迟凡便急躁地一把拽着她的脚腕往炕前一拖,将她的大屁股挪到炕沿上。 “你扭头看着点,待会一瞅到他要睁眼,你就扑过去挡住他脸,我好趁机跑......” 迟凡一边嘱托何润叶,一边拨开她的大腿,连揉搓调戏都顾不上了就猴急的挺腰压了上去。 他站在炕前,炕的高度恰到好处,刚好让他可以用舒服得劲的姿势倒腾。 而且这么弄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逃跑方便:他站的位置离门口只有两三步距离,只要何润叶能挡住李德贵视线一秒钟,他就完全来得及悄无声息地溜出去。 “行,我盯着点,你放开手脚倒腾吧,这又不是床,不会吱咯出声的。”何润叶瞥了一眼李德贵,然后朝迟凡舔着嘴唇放荡地一笑。 “婶子,刚才我得贵叔倒腾得你咋样?我瞧你叫得也挺欢的。”迟凡坏笑问道,双手叉腰挥动大棒槌横冲直撞。 “我那是假装的,他?只要我用力一夹摇晃那么几下,立马给他鼓捣出来,呃......舒坦死了......”何润叶正说着,忽然低声闷哼了起来。 她那会被李德贵撩拨出一身泻火没法发泄,这下可找到宣泄的出口了,迟凡的大宝贝轻而易举地提开了她秘境的闸门,秘液以决堤之势喷涌而出。 “有空瓶子没?”迟凡急切地问道。 “干嘛?桌子上有个营养快线瓶子,中午高镇长喝的,能够着不?”何润叶疑惑地问道。 “当药引子,婶子你卖点力气,嗯,我也使劲倒腾,多搞出点水来......” 迟凡伸手够过瓶子,将瓶口对准她秘境的底部。 “药引子?这水还能治病?”何润叶一脸懵逼,瞪眼望着迟凡。 “问那么多干嘛?”迟凡不耐烦地说道,抬起下巴指了指她胸前的两颗大枣,“那啥,我腾不出手来,你自己揉搓着点,这样出水快些......” “啊......” 何润叶正要自摸,突然李德贵翻了个身伸手摸索了过来,吓得她忍不住喊出了声。 “嗯嗯......红云你这小骚x还挺紧的咧......”李德贵吧嗒嘴说着梦话,一只手还胡乱揉搓着何润叶的大馒头。 这家伙可能是觉得摸着不得劲,居然闭着眼哼唧着往下挪了挪身子,他那两条腿不可避免地伸到了炕沿外,差点一脚踹到迟凡屁股。 “你大爷的,说梦话啊,差点把老子吓尿了......”迟凡心里暗骂。 刚才他着实把他惊出一身冷汗,差点吓得拔腿就跑,大宝贝已经撤出战壕一多半了。 “没事,我侧过身去挡着他的脸。”何润叶回过神来,突然灵机一动有了好主意。 她抬起左腿从迟凡眼前绕了过去,翻身侧卧,面朝李德贵,还抬手“温柔”地搂住了李德贵的脖子。 这样一来,哪怕李德贵睁开眼睛,也不可能第一眼就看到迟凡。 现在有李德贵帮忙揉搓,何润叶也就没必要自摸了,她只需要睁着眼享受就行了。 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偷男人的刺激快感让她前所未有的兴奋,而花心被强行催动绽放的强烈痛爽感觉更是让她忍不住抽搐颤栗。 “呃......” 她本能地闷哼,即便闭紧了嘴巴还是从鼻子里哼出声来。 “李德贵,你个绿毛老王八,老子就当着你的面干你老婆!你大爷的,还想克扣老子的工资?行,给你,老子从你老婆身上百倍的拿回来!”迟凡心中冷笑骂道。 同样的道理,他也是体会到了偷情的快感,这可是当着面搞啊,而且还是村长的老婆,这让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特别是一瞅到李德贵两腿之间的那条死蛇般的玩意,他就忍不住为自己的大宝贝感到骄傲自豪,男人嘛,哪怕你官再大,这玩意不顶用也得憋屈郁闷。 “啊......凡啊,婶子受不了了,想尿尿......”何润叶扭头哀求道。 “再憋一会,我快点倒腾,实在忍不住就该尿就尿。” 迟凡猛然提速,发疯似的挺动腰肢,鼻息越来越粗重。 “叫啊!使劲喊,干翻了吧?红云啊,叔就喜欢听你骚声骚气的叫唤......” 李德贵突然间又贱笑着嘟囔梦话。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夫妻之间的心灵感应,或许是他在梦中听到了呻吟叫唤声,误以为是红云在他胯下哭喊求饶。 迟凡先是一惊,然后又差点笑出声来。 “哈哈,这是你老婆被我干得叫唤,还以为是红云?红你个大头鬼啊,你tmd就是个绿油油的老王八!”他心里得意地暗骂。 “嗷......啊......” 何润叶正憋得难受呢,一听李德贵梦话这么说,顿时便将错就错肆无忌惮叫唤起来。 迟凡虽然心里嘚瑟不已,可他也不敢大意,又连续几波加速冲刺,将快感叠加到高点,将心中的邪火沿着大宝发泄了出来。 “噗......” 当他将大宝贝撤出战壕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潮水倾泻而出。 “晕......早知道就捎个大瓶子了,浪费了多可惜呀!” 迟凡一阵懊恼郁闷。 他也没料到何润叶居然水量这么足,500ml的营养快线瓶子被毫不费力地灌满了,还漾了他一手......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 “你大半夜的叫唤什么?发.春?还不关灯?” 李德贵突然睁开了条眼缝。 迟凡急忙猫腰贴紧炕沿,一不小心又把瓶子里的秘液晃出了不少,可这时候他也顾不上心疼了,急忙用手接住溅落的秘液,免得搞出动静。 “刚下去尿尿了,你别扯我的奶啊,拽痛人家了......”何润叶嗔怪地把李德贵的手推开。 “摸着睡觉舒服,睡吧......” 李德贵抬手关上台灯,不一会又打起了呼噜。 第十六章 谁也别说谁 迟凡猫腰躲在炕前里,战战兢兢、小心脏一阵乱跳。 万幸的是李德贵很快又睡了过去,等鼾声再响了一会,他便急忙蹑手蹑脚开溜。 何润叶两腿一夹一松然后屁股一抬,用下面那张嘴朝他来了个飞吻,也没敢下来送他。 迟凡溜回家中,立马开始翻箱倒柜搭配药材,然后将药材混合秘液倒入砂锅中熬制起来。 “嗯?味道还不错?有点像......那啥可乐的味道?也不知道给人喝了会怎样......” 他不停地搅动药液,药香飘散了出来,闻起来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他甚至有种想喝一口的冲动,可一想到药引子是那啥秘液,便不禁有点反胃,也没那勇气作死品尝。 “对!差点忘了,那丰胸秘药的配方跟这差不多,就多了两味药而已,得,干脆来个一锅两治。” 他忽然想起《千金秘术》中的丰胸秘药,配方跟着催熟药仅多出两味药,于是等到药液熬到了火候之后,他倒出多半,然后将将那两味药扔到砂锅中加水继续熬制。 “找谁试试呢?这玩意是抹的,哪怕不管用也不会有啥副作用吧?德仁叔他闺女李秋菊今年十七还是十八来着?全村的女孩子貌似就算她胸最小,tmd就是个飞机场......” 迟凡心里嘀咕着,将熬好的丰胸秘药倒到碗里,放到窗台上冷却。 折腾完熬夜之后已是将近十一点了,他还是没有半点睡意,丹田内的燥热虽然消退了一些,可还是让他烦躁亢奋。 闲着也是闲着,他索性拿着催熟药去了西瓜地,摸着黑用喷壶将药喷到瓜扭上。 药效咋样还不知道,他也不敢太作死,为了保险起现,他也没敢全喷,约莫着喷了半亩地的西瓜。 万一把西瓜喷出毛病来那可就完蛋了,总共就二亩地的瓜,他还得指望卖瓜赚生活费呢。 “吱吱......” 西瓜地里突然想起细微的声音,像是高粱拔节的声音,又像是老鼠叫。 折腾了半天,迟凡也累得够呛,也不知道是今天倒腾女人次数太多、用力太猛,还是喷药的时候蹲着累的,他感动自己的小蛮腰稍微有点酸痛。 “一滴精十滴血呀,哎,还是得悠着点,嗯,明天配服药调理调整,再买只老母鸡补补身子,可是钱......” 困意袭来,他也懒得再走回家,摸到瓜棚倒到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啧啧,你瞧瞧,比你家叫驴那玩意也小不多少吧?”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凡这大家伙倒腾起来,还不得让你爽上天?” “哎,俺家那口子......哪怕能有凡的一般大小也行啊!喂,你男人昨晚是不是又倒腾你了?瞧你走路那样,劈拉着腿......” 迟凡正做着美梦呢,刚到挺身而出的紧要关头,突然听到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啊......”两声女人的尖叫。 “婶子......啊?!” 他睁眼一看,爱英婶子跟素素婶子正垂涎地盯着他裤裆位置直勾勾看着,而当他低头一看:一柱擎天!蠢蠢欲动的大宝贝将他短裤撑到了极限,裤腰都被撑拽得贴不紧腰了,大宝贝的根部显露了出来...... 迟凡一边扯拽着短裤让大宝贝舒服一些,一边坏笑问道:“婶子是来买瓜?还是......” “凡啊,我昨晚没睡好,有点......头晕乏力,嗯,还有点胸闷,怕今天找你看病的人多,就一大早去了你家,刚巧碰到你爱英婶子......” 素素婶子眉头微皱说着,抬手揉了几下胸口,还装模作样地闷喘几声。 “没睡好?呵呵哒,昨天被我揉搓爽了吧,胸闷?好办,就是欠啃!”迟凡心中冷笑。 “我是腰疼,哎,阴天下雨的时候疼得最厉害,呃......有时候早晨起来的时候也酸痛要命。”爱英婶子叹息说着,两手叉腰扭动了几下大屁股。 “都是些小毛病,好办,呃......先给谁治?你俩谁先来的?奥,一起来的。” 迟凡砸吧嘴说着,心想:得想个办法支开一人,要不然没法趁机揩油倒腾啊。 “我先来吧,还得回去看小卖部呢。”爱英婶子抢先说道。 素素婶子一听立马急眼了,焦急地说:“我也有要紧的事,你德全叔让我......” “你俩商量吧,要不然一起治?”迟凡坏笑问道。 他刚才心里又盘算了一下,如果单个倒腾的话,时间会拖得很长,搞不好一会还会有人过来找他,所以他脑子里便作死地蹦出了“双飞”的念头。 现在才将将天亮,大多数街坊们应该还在忙活着吃早晚,如果他紧三二火倒腾的话,差不多能折腾出来。 “不耽误事?”俩娘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耽误,你俩这毛病说到底是差不多的病根,正好可以一起治。”迟凡摆摆手说。 素素婶子嘴巴张了几张,想说些什么却又憋了回去。 “不用扎针?待会还开药不?”爱英婶子有些疑惑地问道。 “针肯定是要针的,药嘛就没必要开了,我大针小针一起扎,保准给你们治好。”迟凡笑道,起身下床,拍拍床沿示意她俩过去。 “大针?有多大?婶子怕痛......”爱英婶子急切地问道,脸色有点惊恐。 而素素婶子像是心领神会了迟凡的意思,也没多问,一屁股坐了过去。 “不痛,还很舒坦呢,爱英婶子来呀,坐过去,别磨蹭呀,要不然我可先给素素婶子治啦。”迟凡催促道。 “那......你尽量轻点。” 爱英婶子纠结了片刻,也坐了过去。 “躺下,把扣子解开几颗。”迟凡沉声说道。 “这......我是腰痛啊,还需要解上衣扣子么?”爱英婶子面露难色,疑惑地问道。 “爱英呐,迟凡是大夫,咱们既然是来看病的,那就得配合他呀,要不然怎么治?就解几颗扣子,又不是让你脱裤子......” 素素婶子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扣,一边劝说爱英婶子。 素素婶子很清楚迟凡是想怎么治疗,她内心也恳切那么治疗,可是又顾忌爱英在场,想来想去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把她也拖下水,那样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事被说出去了。 彼此都有把柄握在手里,那才是最稳妥的做法,谁也不干净就谁也别说谁。 素素婶子昨天被迟凡啃得浴火焚身,昨天刻意洗了澡撩拨挑逗他男人李德全。 然而李德全白天杀猪累得够呛,哪还有闲情逸致倒腾?胡乱摸了几把应付了事,连翻身倒腾都懒得弄。 “啊......”爱英婶子猛然惨叫。 她刚才在纠结犹豫,冷不丁被赵素素一把将她胸前的一只大白兔给掏了出来。 “哎呦,没事,待会还少得了迟凡揉搓?咱们干脆掏出来吧,这样迟凡也得劲治疗呀,还害臊?迟凡是大夫,那话是咋说得来着?对,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大夫......” 素素婶子把领口往下拉了拉,将两只大白兔放了出来,晃动了几下胸脯给爱英婶子做着示范。 “好吧......素素啊,这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治了......俺家凡他叔脾气暴,要是让他知道了......” 爱英婶子红着脸忐忑地说着,龇牙咧嘴纠结着把另一只大白兔掏出来小半。 “哎呀,他德全叔还是杀猪的呢,脾气不更暴?咱俩不说谁知道呢?再说了,这是治病,又不是咱们故意勾搭汉子......”素素婶子劝说着,暗中朝迟凡使了个眼色。 “放松点,这样治疗效果好。” 迟凡猴急地凑了过去,右手抓向爱英婶子,左手则照顾素素婶子。 “啊......” 爱英婶子猛然哆嗦了一下。 “嗨,爱英啊,尽量别出声呀,忍着点,感觉咋样?这才刚开始呢。”素素婶子坏笑着打量了她两眼。 “赵素素你个骚货,待会你叫唤得更厉害,还有脸说别人呢,昨天你tmd在大街上都叫出声来......”迟凡心中冷笑。 不是素素婶子忍耐力强,也不是她那啥爽点高,而是她有过昨天的经历了,心理上早有准备,所以才表现得淡定一些。 迟凡虽然是两手同时忙活,却也不是同样的手法:对素素婶子是直接下重手狠揉猛搓,而对爱英婶子则是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 他看得出来爱英婶子稍显拘谨,有些放不开,所以手法也轻柔了一些:先用指头肚蜻蜓点水地碰触,然后再稍加力度旋转爱抚。 爱英婶子紧张得两枣坚挺、甚至起了些小鸡皮疙瘩,不过在迟凡温柔贴心地抚慰下,紧张感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麻酥酥的钻心舒爽。 迟凡见爱英婶子已经渐入佳境,便进一步加大了力度,时而两指夹捏大枣,时而用指甲盖轻轻刮蹭,时而又猛力抓紧大白兔转动摁压...... “呃......” 爱英婶子忍不住闷哼起来,脸蛋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娇羞可人,皓齿轻咬朱唇,更是透着一股子勾人心魄的魅惑。 “很真骚,这就等不及了?自己动手?!” 迟凡瞥了一眼素素婶子,心中不禁暗笑。 第十七章 裤裆挂钥匙 由于迟凡只能一只手照顾素素婶子,她这死不要的骚娘们居然自己动手揉搓起另一只半球,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将裤裆在迟凡的腿上磨蹭来磨蹭去,嘴里哼哼唧唧叫唤着。 没办法,素素婶子的那俩肉球实在是太霸道了,迟凡一只手压根连一只肉球都抓不过来,更别提两只了。 而爱英婶子的那两只肉团则小巧了许多,也就一块钱一个的那种馒头差不多个头,而且更松软,已经有下垂的迹象了。 然而前端的那俩大枣确实个头喜人,突兀地高耸着,跟那两只肉团有些不合比例。 由于兴奋胀挺的缘故,爱英婶子的那俩大枣闪着诱人的紫色,惹得迟凡恨不得立马扑咬上去含在嘴中把玩一番;边缘的乳.晕处长着几根可爱的弯曲毛发,在迟凡的揉搓下摇头晃脑的摆动着...... “好点了没有?”迟凡柔声问道。 爱英婶子闭着眼睛点点头,轻启朱唇说:“嗯,好多了,就是有点热......” “热是正常的,婶子啊,你这是体内阴寒之气过剩,也幸亏你治的及时,要不然会很危险的,哎,你还正值如狼似虎......如花似玉的年纪,可别把身子搞垮了。”迟凡感慨说道。 虽然迟凡喊爱英婶子,那是因为他男人辈分的缘故,实际上孙爱英也才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散发女人味最霸道的好时候。 “哎,俺家你叔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我一个人在家忙里忙外的......累的。”爱英婶子苦笑摇头。 她家里的小卖部一天也卖不多少货,不值当俩个忙活,所以他男人李德友今年也出去打工了,要不然供不起孩子上学啊。 男人外出打工、老婆看家也也很正常,村里大多数人都这样,然而这对爱英婶子来说却是无尽的煎熬。 她有难言之隐--那方面的需求特别旺盛。原先李德友在家的时候,她每天晚上都软磨硬泡逼着他倒腾交公粮,也就大姨妈来了的时候能消停几天。 李德友也知道她这个“毛病”,便从城里给她买了个电动小玩意,好像叫个啥蛋,本想着让她忍不住的时候解解馋,却没想到她居然玩上了瘾。 不管白天晚上,只要一时兴起,她就塞进去玩弄--反正那电动啥蛋很小巧,塞到下面那张嘴里也不影响走路,把开关藏到裤兜里,压根就不影响她卖货,反而更刺激,特别是当村里的男人来买东西的时候,她总会幻想下面塞的就是眼前男人的那物件...... “忙里忙外?呵呵哒,恐怕是忙上忙下吧?嗯,忙里忙外也对,主要是忙活那里面......”迟凡心里暗笑。 他自然看得出来爱英婶子这是纵.欲过度导致的体弱身虚,她体内累积的阴气得不到宣泄,这才导致腰酸乏力的毛病。 其实爱英婶子这毛病也容易治,他刚才揉搓的时候已经暗中运用真气,那股阳刚温热的真气轻而易举就能将她体内的阴寒邪气祛除,再稍加药物温补调理就能彻底痊愈了。 “要不要一次性给她把病根除掉呢?还是留一手......”迟凡心里盘算着。 他扭头瞥了眼瓜棚外面,见太阳渐渐冒了出来,便开始有点焦急,回过头来沉声说:“婶子,你俩都翻个身趴过去,嗯,松开腰带往下撸撸裤子。” 素素婶子二话不说便猴急地转过身来,“秃噜”一下把裤子褪到腿弯,努力抬高大屁股,回头抿着嘴渴切地望着迟凡。 “这......我感觉好多了呀,就不用脱裤子了吧?”爱英婶子支吾说道,双手捂着裤腰带,一脸纠结蛋疼的样子。 “爱英呐,你又不是没找男大夫打过针,迟凡这也是给咱们打针,你还害啥臊啊?赶紧的,治病得除根知道不?”素素婶子有些不满地催促道。 迟凡皱着眉头摇摇头,沉声说:“哎,还是素素婶子懂事理呐,治病不除根等于没治,等以一次再复发的时候可就......” 爱英婶子一听迟凡说得很严肃,立马有些慌神了,急切地问:“迟凡,真有那么吓人?你别吓唬我啊!” 迟凡拽住爱英婶子裤腰带强行把她翻过身来,一本正经地说:“你体内的阴寒之气怎么来的,你应该很清楚吧?从哪里进的就得从哪里排出去啊,懂了没?!” “得从那里......排出去?有没有别的法子......”爱英婶子急得快哭了,可怜巴巴地问道。 “没别的法子,”迟凡撇嘴摇摇头,沉吟说:“婶子呐,也不是我吓唬你,你这病还麻烦,要是再耽搁下去......你五脏六腑,嗯,特别是腰子,全都得烂掉!还有,这里也得烂掉......” 他指了指爱英婶子的裤裆,一脸的惋惜感慨的神情,活脱脱一副“悲天伶人”的架势。 “真的,迟凡怎么会吓唬你呢?那谁谁谁你听说了没?就是那个谁,那里面都烂的流脓了呢,听说得动刀切了去,都没法生孩子了。” 素素婶子适时地蹦跶出来煽风点火,帮着迟凡忽悠爱英婶子。 “真那样?我......我听迟凡的......” 爱英婶子架不住迟凡跟赵素素俩人合伙忽悠,她内心动摇了,脑子有点蒙,两手哆哆嗦嗦解着裤腰带。 “婶子,你这是......把钥匙藏到裤裆里?” 迟凡见爱英婶子磨蹭了半天也没解开裤腰带,便“好心”上前帮忙,却瞅到她裤兜里有条塑料绳往上延伸,绳子的那头翻过裤腰像是通往裤裆方向。 “别!我......这是......呃,是钥匙......”爱英婶子顿时慌了手脚,急忙捂住裤腰。 “钥匙就钥匙呗,我又不偷你家东西,怕啥?” 迟凡纳闷地说着,猛然把爱英婶子的裤子往下一拽! “啊.......” “啊?!” 先是爱英婶子一声尖叫,紧接着迟凡与翠翠婶子也异口同声惊呼。 就在迟凡将爱英婶子裤子拽下来的刹那,他猛然瞧见有个塑料玩意从她两腿之间的茂密森林跳了出来--跟个大胶囊药丸似的,跟那根绳子连在一起。 “我......” 爱英婶子羞愧欲死,脖子、脸涨得通红,连胸前的大馒头也变了颜色,她急忙把那玩具一把攥到手里。 “哟,爱英呐,你可真会玩!这可是城里人玩的东西吧?那谁,红云好像有个大的,比你这个大多了,听说用着老过瘾了......”翠翠婶子尖叫道。 “这不是......不是那种东西,就是......治病用的,那个......” 爱英婶子急忙把那玩意揣进裤兜,慌乱地解释着。 “呵呵哒,还真会玩,也对,这玩意应该会动,倒是省得费事巴力用手抠......”迟凡心中暗笑,他也有点明白这玩意的用处了。 “哎呦喂,有啥见不得人的?跟你说实话吧,前阵子我还想买个呢,就是没找到靠谱的人捎,哎,还不能让德全知道,他呀老封建了.......”翠翠婶子感慨说道。 “不是......”爱英婶子还想“抵赖”。 她现在心里后悔得要死,懊恼不该贪图免费治疗的便宜来找迟凡治病,这下可好,病还没治好却把糗事抖搂出来了。 昨晚她也不是没跟李德友倒腾过,然而那李德友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倒腾而生疏了的缘故,没几分钟就缴枪投降了。 她不死心,躁动难耐地等了一会,又强行把李德友的那玩意给撸拔硬了,猴急地重新拍马再战,结果李德友这一次也仅是多坚持了一分钟而已。 而且他那玩意软了吧唧的,要力度没力度要深度没深度,持久度就更别提了。 李德友今早晨天还不明就到镇上坐车去了,他得赶最早的一班车去城里打工。 爱英婶子本想补个回笼觉,然而内心的骚动又按耐不住了,于是又取出这玩具摆弄了一会。 她玩完之后就习惯性地放在里面了,像往常一下将开关藏在裤兜里,方便按时所需,一时疏忽就夹着这玩具就来找迟凡了。 路上的时候她还想着找个机会取出来,结果三倒腾两倒腾把这茬给忘了。 迟凡朝翠翠婶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再提这茬了,然后柔声对爱英婶子说道:“没事,治病嘛,啥法子管用就用啥法子呗,来,咱们继续治疗,嗯,以后啊就不需要这玩意了......” “嗯......” 爱英婶子感激应了一声,扭过头去双手捂脸趴好。 “迟凡呀,赶紧给婶子治治,又不舒服了......”翠翠婶子扭头催促道。 她两手往外扒着那两片肥硕的大屁股,将中间的山坳彻底展现出来。 漆黑茂密的森林倒挂在那片山坳上,神秘的山洞在树影中若隐若现,一条小河从洞口欢快地流淌了出来...... 迟凡坏笑着点点头,歪着身子伸手摸向那片山坳。 他手指先是轻轻掠过那片森林,像是一阵微风轻拂,森林随之而颤抖摇摆,颗颗露珠从树梢上滴落下来。 然后他手指盘旋游走,猛然扎入那条河流之中,逆流而上,渐渐游动到那山洞附近,继续徜徉徘徊,却不贸然深入。 第十八章 一波带走 迟凡的手指像是感受到了那神秘山洞的危险,几次试探却又退了出来,对,他是想把地形探查清楚之后再深入冒险。 而那山洞像是按耐不住了,主动拉开了山门想玩一把诱敌深入的把戏,溪流带来热气从洞口继续喷涌,水势越来越凶猛,这让迟凡的手指难以找到立足之地。 片刻的彼此试探,迟凡的手指像是下定了决心,猛然探入洞口,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又像是有些犹豫,反复地退退进进,时而猛进一步,时而快速后撤...... 迟凡扭过头来,仔细打量爱英婶子那片低矮的丛林。 说是丛林,确切说应该是一片树桩,从树桩的粗细可以看得出来这些树木原先是十分粗壮的。 没了丛林的遮掩,这一处山洞则是显露无遗,那那么明目张胆地山门大开着,像是压根就不怕有什么外侵之敌。 “你大爷的,玩什么不好啊,瞎折腾,剪啥毛啊!”迟凡皱眉暗骂。 他稍一领略风光就想挥动大棒槌倒腾山洞,在挺进的过程中一不小心碰到了树桩,结果被扎得生疼。 “啊......”爱英婶子突然间一声惨叫。 她刚才感觉到有东西碰触她的羞处,刚想扭头看个究竟,结果冷不丁感觉身体一下子被塞满了,一根滚烫粗长的东西正在她肚子里翻江倒海、横冲直撞地倒腾着。 “迟凡,不是打屁股针么?怎么......”爱英婶子往前挪了下屁股,想逃脱迟凡的追击纠缠。 她居然天真的以为迟凡让她露出屁股是打针,或者是扎银针,却惊恐地发现原来是捅大针! 迟凡手拿一根银针装模作样地在她屁股上比划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呃,银针太细了,没法打开通道,不利于阴气排泄呀,哎,我还是童子之身呢,谁让我是大夫的呢?这可是舍己救人呀!我这是把你这里撑开,然后再把你周身的阴气逼到这里......” “可是......那样用手扒开不行么?”爱英婶子纠结地说着,抬手指了指赵翠翠那边。 迟凡摇摇头,叹息说:“你俩的病虽说是差不多类型,可是严重程度不一样啊!你比她严重得多。” “迟凡,待会我也得用大针疏通一下吧?”翠翠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手指猛然一番搅动,砸吧嘴说:“嗯,还是翠翠婶子觉悟高呀!不急,等我给爱英婶子疏通完了之后就立马帮你倒腾。” “可是......我没带环,会不会种上?”爱英婶子哭丧着脸问道。 既然已经被迟凡的大棒槌疏通了,疏通一下跟彻底疏通也没啥本质上的区别,反正现在已经是生米熟饭了,可她担心的是万一搞大了肚子可怎么办? 迟凡摆摆手,淡然说道:“没事,放心吧,我会拿捏好火候的,那啥,婶子你放松点啊,别夹那么紧,这样不利于阴气疏散......” “奥。” 爱英婶子将信将疑,不过她下身的肌肉也不再那么绷紧了。 “对,就这样,屁股再抬高一点。” 迟凡赞许地拍了拍她屁股,心想:这小骚娘们,居然还挺紧的,还以为走路灌风呢...... 原本他以为翠翠婶子的秘境山洞由于塞那玩具的原因应该松弛宽松才对,没想到居然出乎意料的紧致,这让他不禁感慨女人这处秘境的神奇。 “啊......痛......” 爱英婶子突然间惨叫颤抖起来。 她秘境幽深之处的花心被猛戳了一下,澎湃的麻酥酥快感伴随着痛疼爆炸开来,那种感觉可比玩那塑料玩具过瘾多了。 那痛楚跟针扎刀割不同,难以名状,像是痛苦与快乐的交织混合的产物,不,痛苦只是碰触的那一下,而快乐则是绵长悠远。 迟凡或是顾忌到她的忍受能力,又或是故意吊她胃口,直捣黄龙之后便适当后撤,他没再发起猛攻,而是循规蹈矩地浅浅深深、迂回缠斗,并不急于贪功冒进,反正他已经胜券在握了,没必要一波带走,还不如慢慢品尝交战的紧张刺激。 然而爱英婶子像是动了反扑的念头,见战场局势有逆转的迹象,急忙催兵拦追堵截来犯之敌。 她闷哼喘息着,催动屁股以泰山压顶之势猛然朝迟凡腰间压了过来,砰然一声接触之后,又残暴地扭动碾压。 “哼,尝到了甜头就tmd主动索取了?老子偏不让你轻易得逞!”迟凡心中冷笑暗骂。 很明显,爱英婶子已经被前所未有的愉悦曼妙快感冲昏了头脑,她现在还会有半点羞涩矜持的样子?满脸潮红,娇喘低吟,迟凡的大棒槌稍一后撤、她便挺动大屁股穷追不舍。 她渴望花心被撩拨冲撞的感觉--很痛,却又有着令人欲罢不能的魔力;像是喝了一口烈酒,刚入口的时候很冲,然而却回味无穷,更重要的是一旦喝过了烈酒,再喝啤酒就跟喝白开水那般索然无味了。 “凡,给我!婶子想要......救我啊,婶子受不了了......婶子又犯病啦!”翠翠婶子喘息呼喊着,扭动腰肢卖力地摇摆晃动。 “好,这就救你。”迟凡撇嘴坏笑。 他手指再次深入探索,指头肚沿着山洞上沿摸索前行,然后猛然碰触到了一个凸起的小山包,凭手感约莫着有一枚硬币大小。 迟凡很好奇这玩意到底是啥东西,难道翠翠婶子这里面还长了个大疙瘩?本着治病救人的目的,他反复揉搓研究着。 “啊......就是这里!嗷......” 翠翠婶子大屁股颤抖着,一股一股的温热秘液喷溅了出来。 “哎,可惜了了。” 迟凡有些后悔没提前找个空瓶子,眼下正热火朝天地忙活着,也腾不出手来去找了。 他这瓜棚里貌似也没有空瓶子,唯一能接水的家把什就是个搪瓷缸,他还得留着喝水用呢。 再说了,那这秘液配制的催熟秘药还不知道效果如何,昨晚喷药的那些西瓜到底长没长个头,他还没来得及去看呢。 “呵呵哒,难道这疙瘩就是那啥书上说的......啥g......点?!哇嘎嘎,老子又发现新大陆喽!”迟凡心中窃喜。 不过他心中猛然冒出了个问题:貌似把女人搞爽了也不是啥难事啊!可为啥村里的好些男人都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呢? “呜......啊!” 爱英婶子趁着迟凡想事情发愣的机会,猛然往他腰间一坐,然后鬼哭狼嚎叫唤了起来--随着身体的晃动,她的眼泪鼻涕横飞,大张着嘴巴就像快要喘不上气来似的。 像是地震,她那秘境在剧烈的收缩、颤动,而此时秘境深处的花心还处于撑开状态,娇柔的花蕊貌似是承受不住外侵的力量,花瓣本能地收缩包裹。 自内而外的颤抖迅速蔓延到她的周身,与此同时欲仙欲死的曼妙感觉反复冲刷着她的躯体。 此时爱英婶子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还剩下一个念头在那呼喊:要!要!要! “你大爷的,这水量......” 迟凡有些无语了,心里忍不住暗骂。 爱英婶子像是把积攒了半辈子的秘液一股脑倾泻了出来,那架势简直跟母牛撒尿有一拼! 那汹涌的秘液绝对是横喷着出来的,以狂风暴雨之势喷倾泻到迟凡腰间,就连他小肚子上也被喷得一片水渍。 翠翠婶子忽然抬腿绕过迟凡的胳膊翻转过身来,然后猛然起身迎面搂住他的脖子,一只脚踩到床沿上--那活脱脱就是狗撒尿的姿势。 她闷哼粗喘着,滚烫的嘴唇在他脸上胡乱啃着,两只霸道的半球残暴得挤压着他的胸膛...... “别急。”迟凡嘴角一挑。 他抬手推开翠翠婶子的脑袋,低头喊住一颗大枣,轻咬猛吮、左撩右拨,当然他的手也没闲着--中指继续按摩抚慰那神秘的g啥点,而露在外面的拇指则拨弄着秘境上端的一颗肉粒。 “啊......婶子要死了!要活活快活死了......” “呃......嗷呜......” 翠翠婶子跟爱英婶子的浅吟低唱在瓜棚里此起彼伏,一声浪比一声、一声高过一声。 很显然,翠翠婶子的“抗击打”能力要强悍一些,至少她还能说出几句话;而爱英婶子早已经只剩下嗷呜叫唤的份了,她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呼喊倾诉,可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迟凡也被俩位婶子卖力的呼喊吟叫点燃了激情,他已没有耐心再继续缠斗了,猛然发起了攻势。 吟叫声,喘息声,竹床的吱咯声,躯体碰触声,水花飞溅声......混杂在一起像是一支欢快又深沉的交响乐。 爱英婶子像是战力堪忧,被迟凡的攻击一波带走了,现在正死狗似的瘫倒在床上抽搐发呆。 交战已经结束了,可她像是给彻底摧垮了似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阳光从门口照了进来,正撒到她那还冒着热气起伏着的秘境上;她眼神有些迷离,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 “该我了!凡,快给婶子疏通疏通......嗯,站着倒腾吧!” 翠翠婶子像是连躺下的时间都没有了,就那么狗撒尿般站着,两手拦住迟凡的腰肢猛然挺身而出自投罗网。 第十九章 若无其事 “嗷,里面要炸了......” 翠翠婶子后仰着身子,两只肥胖的大白兔忽闪忽闪跃动着,极力挺腰迎合,卖力地扭动磨蹭。 “晕......”迟凡忽然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 他见翠翠婶子后仰身体把大枣从他嘴里拔出,便俯身想要再吃进口中,却悲催地被她的大白兔猛然抽到了脸上,腮帮子一阵火辣辣的生疼--这tmd简直就是胸器啊!卯足力气真能一奶把人给抽晕了。 跟翠翠婶子的这番站立倒腾,他也有意刻意尝试了一番:没有倒腾花心,而是用蘑菇头时而轻蹭时而猛戳地玩弄那神秘的g啥点。 他想研究一下女人不同位置产生的愉悦感觉到底有何差别,虽然他不能完全体会到女人的感觉,但可以从她倒腾时的身体反应看出些端倪。 “靠!吃肉的就是耐倒腾......” 迟凡不禁佩服起翠翠婶子的顽强战力。 也不知是翠翠婶子体质的问题,还是她男人是杀猪的而经常吃肉的原因,她比爱英婶子耐倒腾得多。 虽然她也已经香汗淋漓了,全身上下都在出水,秘境涌出的小河早已沿着大腿淌到了地上--已经湿了好大一片地面;虽然她两腿也已颤抖酥软无力,可是她依旧在顽强地拼搏着,任凭迟凡狂风暴雨地攻击,她愣是毫不退却,反而时不时垂死挣扎地反攻几波...... 爱英婶子扭头看着这火爆异常的奋战场面,心里忽然产生了些许的嫉妒,或者说是暗恨自己不争气。 她已经满足了,却又还不满足。 她内心无比地渴望自己能像赵翠翠那样持久耐倒腾,渴望迟凡也能让她多些时间品尝那无比愉悦的舒坦感觉,渴望自己能有机会放开手脚、毫无顾忌地大干一场,拼尽力气、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啊......” 翠翠婶子终究是扛不住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彻底榨干了她的力气,她猛然浪叫一声瘫跪到地上。 “疏通了没有?”迟凡坏笑问道。 翠翠婶子的朱唇刚好凑到他腰间位置,他挺动腰肢,轻而易举地用蘑菇头撬开了那两片朱唇--其实也不用撬,她正张着大嘴喘息呢,毫不费力地就能长驱直入。 “呜......”翠翠婶子的嗓子眼被戳得难受,忍不住闷哼挣扎。 “婶子啊,我帮你们疏通了,现在是不是也该帮我疏通一下了?嗯,你俩轮着来,一起帮帮我。” 迟凡瞥了一眼正忙活着提裤子的爱英婶子,又回头拍了拍翠翠婶子的脸蛋。 “嗯......” 翠翠婶子腾不出嘴里,只能用鼻子哼哼。 “用点劲行不?我说翠翠婶子啊,刚才你那股浪劲哪去了?得,还是我使劲吧!” 迟凡嫌翠翠婶子动作幅度过小,双手摁住她的脑袋,然后急速挥动屁股发起袭击。 忙活了一阵子,他猛然抽身而退,转身朝爱英婶子凑了过去。 “迟凡,我......”爱英婶子面露难色,捂住嘴巴往后躲闪。 她很纠结,想表现一番讨好迟凡,以便以后还能继续偷欢倒腾,可又本能地觉得恶心反胃。 如果迟凡刚才仅是跟她倒腾,那她会毫不犹豫地下嘴,可是迟凡的这大家伙在翠翠婶子那里面倒腾得更久,她如果下嘴舔食的话,不就相当于间接地舔翠翠婶子的那里了么? “婶子,你就不想抽空再巩固一个疗程了?你这病可不见除根利索呀!” 迟凡拨动了一下腰间那红彤彤冒着热气的大家伙,戏虐地笑着。 “爱英呐,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做人不能太自私呀,行啦,倒腾也倒腾了,也不差这一哆嗦了。”翠翠婶子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坐过来劝说。 “啊......” 爱英婶子冷不丁被赵翠翠抓了一把下体,她本能地张嘴喊叫,双手不自觉地前去护驾。 迟凡那会错过这等机会?他伸手勾住爱英婶子的脖颈,然后挺腰贴了过去。 “啊?!别咬啊!” 这会轮到迟凡叫唤了--爱英婶子猛然一闭嘴,牙齿磕到了他的命.根子上,痛得他差点冒出眼泪来。 “呜......呃......” 爱英婶子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然后皱眉闭眼地胡乱前后挪动脑袋。 她心想:既然已经舔了,已经弄脏了嘴巴,那么还不如索性尽快给迟凡舔出来,哎,就让他爽一把吧,不能得罪啊,以后还得找他...... “啊!” 一番急速挥动之后,迟凡突然闷哼一声,紧接着他那小屁股一阵剧烈抖动。 “呜......” 爱英婶子感到一股又一股浆糊般的暖液灌到了她的嗓子眼,她想吐出来,可惜嘴巴还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更悲催的是嘴中的硬物还在往里搅合。 “迟凡!迟凡,你小子是不是躲在瓜棚?快出来!”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男人的喊声。 “世运大侄子?你驴叫什么啊,你老娘不行了?”迟凡慌忙提上短裤,没好气地喊道。 “呕......” 爱英婶子被外面喊声吓了一哆嗦,悲催地把嘴中的粘液咽了下去,想要再吐出来已是不可能了。 “咦?翠翠奶奶、爱英奶奶都在啊,这是......” 一个猥琐的脑袋从瓜棚门口探了进来,满脸胡子拉碴,一双吊角眼直勾勾地瞪着。 “瞅什么瞅?想女人想疯了?这可是你两位奶奶啊,我说大侄子啊,你咋呼个球啊,我刚给你翠翠、爱英奶奶治完病......” 迟凡没好气地说着,一把将他拨拉出去,然后跟着出了瓜棚。 这人是村里的老光棍李世运,四十挂零的年纪了还没搞上个媳妇,估计这辈子也就是打光棍的命了,由于辈分小的缘故,迟凡喊他大侄子倒也没错。 “呀,是世运啊,那啥,我跟你爱英奶奶来找你迟凡叔瞧瞧病,今天你迟凡叔免费看病这事你知道不?待会啊肯定排不上号的......”翠翠婶子淡然笑道。 “嗨,这骚娘们还真够稳当的。”迟凡心中感慨道。 刚才他这个大男人都忍不住有些紧张,然而翠翠婶子却能做到神情淡然、若无其事,这不禁让他对其强大的心理素质佩服起来。 “呃......对,嗯,我还得看小卖部,就早晨有点空......就跟你翠翠奶奶一起过来了。”爱英婶子咧嘴说着,神情稍显慌乱,两只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奥......”李世运眨巴着吊角眼撇撇嘴。 他瞧得出来爱英婶子的表情有点不太对劲,特别是她那脸蛋居然还是红彤彤的,这不禁让他狐疑刚才瓜棚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能吧?爱英奶跟翠翠奶一起让迟凡这小畜生给倒腾了?没这么大胆吧?难道是被我撞破了好事?早知道就别咋呼那两嗓子了......”李世运心里直犯嘀咕。 他有些后悔,后悔刚才没蹑手蹑脚摸上来瞧个光景,说不定正好撞见倒腾的场面。 “哎,要是撞见就好了,说不定我也能倒腾过过瘾。”他叹息想道。 如果被他撞见了好事,那么他就可要拿这当把柄要挟翠翠、爱英婶子,说不定她俩为了堵住他的嘴而让他倒腾几次。 他长得丑,小身板跟高粱杆似的,干活也出不来力气,家里穷得叮当响,还有个药罐子老娘,娶媳妇这是压根就跟他绝缘,这么多年他那方面的需要都是靠双手来解决的。 “发什么楞啊?大早晨就想那事?喂,大侄子啊,听说你刚买了头小母猪,嗯,你倒是挺会想的......”迟凡挖苦说道。 “其实吧母猪那啥扁扁货跟女人那玩意也差不多,嗯,估计能挺紧的,呃.....不是不是,我养母猪是为了下崽卖钱的......”李世运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急忙慌乱搪塞。 “世运啊,母猪可真是个好东西呀!” 翠翠婶子摇头笑笑,挽着爱英婶子的胳膊不紧不慢地朝地头走去--其实她俩想走得快些也是不可能的,裤裆里还湿漉漉的,里面那张嘴还在吐着唾沫呢,不夹紧了压根就没法迈步,而步子迈大了又咧嘴...... “迟凡叔,你刚才......”李世运贱笑问道。 迟凡翻了个白眼,皱眉沉声说:“大侄子啊,你叔我可是治病救人的大夫呀,哪能干出那种缺德事呢?那是你奶奶,嗯,也是我婶子呀,你觉得这事有法倒腾?” “嗨,什么狗屁奶奶、婶子的,脱了裤子都是一回事。”李世运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着。 “有本事你去倒腾去,要是倒腾成了,呵呵,我送你个西瓜,呐,你那俩奶奶还没走远呢,要不然你上去摁倒在地里办了她俩?”迟凡调侃说道。 “拉倒吧,我可不想进局子,”李世运叹了口气,看向迟凡说:“喂,你赶紧回家吧,都快挤破门了,那帮浪娘们让我来喊你。” “大约多少人?全是娘们?”迟凡问道。 李世运摇摇头,砸吧嘴说:“也不全是,大多数吧,反正咱村能动弹的娘们基本上都去了。” “喔。”迟凡沉吟点头。 “叔,你是我亲亲的叔,跟你商量个事呗?” 李世运在前头走着,突然回过头来一脸贱笑地望着迟凡。 “什么事?想要个瓜吃?拉倒吧,我还得留着卖钱呢。”迟凡皱眉问道。 李世运摆摆手,挑了下半截眉,吧嗒嘴说:“西瓜哪有娘们的奶解渴呢,那啥,迟凡叔你能不能先给红云那骚货瞧瞧?我跟她商量好了,你要是先给她瞧病,嗯,她就让我摸一下奶......” “滚!回家摸母猪奶去吧!”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心想:红云的奶也是你能摸的?老子还没摸呢! 第二十章 这针扎得真好 “乖乖,我了个去的,还真是......嘎嘎,这不是说全村的女人都要被我摸遍了么?”迟凡心中窃喜不已。 他那会还以为李世运瞎咧咧,没想到回家一看:院子里全挤满了人,那队伍都排到门口外面去了,他稍微目测了一下,八成以上都是娘们,这可让他顿时乐开了花。 “真真的!迟凡那医术真是没的说,今早晨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寻思着是不是心脏出了毛病,你猜怎么着?迟凡就给扎了几针,全好了!瞧,我现在喘气多顺溜?咦,爱英回去了?她跟我一块去的......” 翠翠婶子正在那跟一群娘们巴拉巴拉说着,一手叉腰一手比划着,眉飞色舞、吐沫星子横飞。 见迟凡回来了,她扭头朝他满怀深意地点了下头,而迟凡则赞许地轻轻点头回应。 “呀,都来齐了呀,呃......不好意思哈,喂,婶子你挪下屁股让我进去......”迟凡吆喝着,从人缝里往屋里挤去。 “啥?迟凡你这小坏蛋要进你红云婶子的屁股?哈哈!”有人起哄。 “红云,你就让迟凡进去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迟凡虽说是个瓜货,可总比黄瓜茄子好使吧?” “瞎说,人家红云可不用茄子黄瓜,人家有人给她松土......” “松土?找我呀,红云呐哥哥我可是咱村最好的里把手,耕地松土最在行啦。” “快拉倒吧,你?恐怕连你老婆都喂不饱吧?就算红云让你捯饬,你敢?也就是今天你老婆回娘家了,要不然有你敢咧咧?回头非看我不告诉她去......” 一群老娘们顿时跟着煽风点火,趁机臊弄红云婶子,李德江嘴贱,也跟着瞎咧咧,结果被那群娘们噎得面红耳赤。 “迟凡,那个......待会婶子我还有急事,能不能先给我瞧瞧?”红云婶子拽了迟凡一把,扭捏着柔声说道。 “哟,不是吧?红云你白天也忙?啧啧,原先可只是晚上忙活啊。” “就是啊,这事得讲个先来后到吧,还死不要脸插号?” “她呀,插习惯了呗,不插难受。” 其他娘们顿时不乐意了,七嘴八舌地批斗红云婶子。 红云婶子刚要开口反驳,猛然瞥见何润叶挤了过来,顿时把话又咽了回去,怯怯地往边上退去。 “让开,”何润叶凑过去推了她一把,打量了一眼人群,撇嘴说:“待会我还得跟德贵去镇上办事,先让迟凡给我瞧瞧,大伙没意见吧?” 没人敢吱声,纷纷给何润叶让了条道出来。 虽然背地里经常唾沫何润叶,可村里人还是不敢当面跟她顶撞,毕竟李德贵可是村长啊,得罪了何润叶是要被穿小鞋的。 再说了,何润叶本身就是相当歹毒泼辣,论单打独斗掐架一般娘们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骚货!你这病没治了,回家等死去吧!”何润叶回头朝红云婶子吐了口吐沫。 红云婶子气得浑身哆嗦,不过也没敢开撕,扭过头去假装没听见。 毕竟是她勾搭了李德贵,说起来也是她有错在先,村里人谁还不知道李德贵没事就去她家送温暖?所以她也没法张嘴辩解。 “咳咳......街坊邻居老少爷们娘们,这么着吧,也分不清谁先来的了,那啥,就抽号吧,没意见吧?”迟凡清了清嗓子喊道。 “迟凡,这是你的诊所,你说咋办就咋办,谁有意见滚出去呗!”何润叶撇嘴说着,冷眼环视四周。 “mb,何润叶你tmd抢了头一号,当然无所谓了....”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 “谁放的臭屁?站出来让老娘看看!”何润叶叉腰骂道。 迟凡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别添乱了,然后扭头对翠翠婶子喊道:“婶子家里没急事吧?你来做号行不?” “那......行吧,哎,我家里还一堆活没干完呢。”翠翠婶子故意拿念了一下,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那啥,待会让爷们们全往后排,女士优先嘛,大伙没意见吧?”迟凡砸吧嘴说道。 “凭啥?都是来看病的,男人还不如女人?” “就是啊,抽号没意见,可是把爷们往后排可就......说不过去啊!” 这场的爷们顿时不乐意了。 “你耳朵聋?没听见迟凡说‘女士优先’?呵呵,你tmd是不是站着撒尿的爷们?跟娘们抢算啥本事?” “想排到前面?行啊,你脱下裤子蹲下撒泡尿,嫂子我立马把号让给你!来呀,赶紧脱裤子呀,让嫂子帮你脱?” 娘们们人多势众,言语又尖酸刻薄,顿时把有意见的那几个爷们给震住了。 “我叫号你再放入,要不然乱哄哄的没法安下心来治病。”迟凡朝翠翠婶子喊道。 “放心吧,待会我搬个凳子堵在门口,谁敢捣乱就让他排到后面去。”翠翠婶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心里忽然有种成就感,这还是她头一次手里有点权力呢,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可是“管事”的人。 “迟凡呐,赶紧给婶子瞧瞧吧,哎呦,难受死了......”何润叶皱眉哼唧着,抬脚进了南屋。 迟凡又嘱托了翠翠婶子几句,拐弯抹角地再三强调不要随便放人进来,然后便跟了进去。 “婶子你可真大胆,嘿嘿。”迟凡俯身轻吻了下何润叶的耳垂。 何润叶这骚不可耐的娘们居然已经褪下裤子趴在诊床上了,一手揉着前胸,一手伸到两腿之间扣弄着,那秘境已经是湿润欲滴了。 迟凡嫌她的嘴给李德贵的那玩意舔过,所以也不想跟她亲嘴,免得恶心反胃。 “迟凡,就是这里......对,说不出的难受呀,也不是痒也不是痛,就是难受呀,连带着全身都不舒坦,嗯,就是憋闷无力......” 何润叶大声喊着,故意让外面的人听见。 “婶子呐,你这病可是难缠啊,要想除根可不容易,哎,你咋不早点看病呢?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呀,老病根最是麻烦。”迟凡清了清嗓子喊道,探手摸向那颗正在膨胀变大的肉粒凸起。 “哎,德贵叔整天瞎忙,我也跟着受累......”何润叶附和着。 诊所是在南屋里间,窗户上都有窗帘,从外间进来后有道破烂木头屏风,诊床外面还拉着帘子,所以迟凡也不用太担心被人瞧见。 而且翠翠婶子还在外面把门放风,要是有人硬闯的话,她肯定会大喊给他提醒。 所以,只要不弄出太大的那啥叫唤动静,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里面倒腾些什么勾搭。 “昨晚的事......德贵叔没瞧出点眉目吧?”迟凡低声问道。 何润叶撇撇嘴,不屑地说:“就他?你走了之后他一觉睡到大天亮,哎,昨晚咱俩就该再倒腾一家伙......” 当着自己男人的面跟迟凡倒腾,而且还是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场,这让她回味无穷,一想起来就觉得刺激过瘾。 所以,她一进诊所瞧见地形情况不错,就立马猴急地褪下裤子,打算再倒腾一把刺激的。 昨晚只是当着她男人一个人的面,现在可是当着全村老少爷们的面,一想到外面满院子的人,她就莫名的兴奋。 “婶子呐,你这病得扎针呀,放心,我找穴位可准了,一点都不痛......” 迟凡一边喊着,一边将早已急不可耐的大宝贝推送过去。 “啊......还真是不痛,迟凡呀,你这针扎得真好,比咱们镇医院的老中医还要好呢。” 何润叶的下体被充斥饱满,她忍不住闷哼出声,急忙喊话掩饰。 迟凡两手插到她的胸前,用力捏搓--像何润叶这种身经百战的骚娘们,一般的力度已经难以起到撩拨的效果了,然而他并不担心,因为他可是中医,有无数种手法对付她的大馒头。 而且他也没打算通过揉搓她大馒头来使她进入状态,没那个必要,他只是找俩把手以便发力得劲一些而已。 外面还有一院子人排队等着呢,所以他也不敢磨蹭耽误,什么调戏撩拨统统省略掉,直接挥动大棒槌发起猛攻。 何润叶的秘境内壁一张一合律动着,像是要阻挡大棒槌的进击,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大棒槌轻而易举地披荆斩棘直捣黄龙,对她秘境深处的大本营猛烈的冲击,狂风暴雨般抽打过去...... “哐......哐......” 诊床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迟凡,你这按摩手法......嗯,劲真大......哎,我这腰痛也是老毛病了......” 何润叶见迟凡正埋头忙活,像是压根就没听到床响的声音,于是急忙大喊。 “呵呵,这骚娘们脑子转的可真快,也对,是按摩呀,不过是按摩的是里面......”迟凡心中暗笑。 “啊......痛!迟凡啊,停手吧,你手劲太大了,婶子怕痛......回头我再来治吧!”何润叶用颤抖的声音喊道。 这才短短的五六分钟时间,她已经彻底受不了了,再这样倒腾下去的话她会彻底失去理智的,她已经开始忍不住大喊叫唤了。 虽然有心继续奋战,可是她也怕事情败露,毕竟偷欢倒腾这事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她也不敢太过于作死。 偶尔浪叫几声,那帮娘们还不至于联想到倒腾这事,可是继续叫唤下去可就难说了。 院子里的那帮娘们可都是尝过男人滋味的,很容易分别出到底是倒腾快活的浪叫还是痛苦的闷哼。 “噗......” 迟凡将大棒槌撤出战壕,爱.液从何润叶快速整合的带毛的嘴中吐了出来。 他早有准备,诊床边上就放着个塑料桶,爱.液点滴都不浪费,全部流到了桶中。 “麻痹,这得倒腾多少娘们才能盛满桶呀!” 迟凡瞅着那小水缸般大小的塑料桶摇头暗叹,拍拍何润叶的屁股,示意她赶紧提裤子走人。 第二十一章 里面很热 “下一个!”迟凡喊道。 他刚才跟何润叶倒腾了个半截活,大宝贝压根就刚发挥点战力而已,他一身的邪火现在全聚集到这玩意上面--斜上方威武挺立着,红得吓人、涨得难受,他根本就没法把这蠢蠢欲动的大家伙塞到短裤里。 好在他外面穿了件白大褂,以跷二郎腿的姿势斜坐在诊床边上,所以恰好可以遮掩囧状。 “我晕......”他心里顿时有种叫苦不迭的感觉。 本以为能是红云婶子或者其他稍有姿色的娘们进来,没想到居然是花枝嫂子。 花枝嫂子长得实在是太名不副实了:粗手大脚,平板胸水桶腰,浑身上下就没有半点女人味,胸前的两口布袋都tmd快垂到肚脐眼了。 身材差劲也就罢了,关键是长得太抽象了,秃眉、小眼、塌鼻、裤腰嘴,还满脸麻子,那副“花容”决定能掐灭所有男人的幻想。 虽说关了灯都是杨贵妃,可就算是再重口味的男人跟她倒腾的时候,也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麻痹,难怪你男人一年到头就回来个一次半次的,你这绝对是放心单位啊,还tmd辟邪......”迟凡心里那个骂啊。 “迟凡,嫂子腰痛......”花枝嫂子坐到诊床上扭捏着,“含情脉脉”地望着迟凡。 迟凡懒得说话,抬手指了指,示意她趴下。 “用解开衣服不?” 花枝嫂子脸色微红,故作微羞地说着,两手拨弄着衣扣。 “呃......不用!”迟凡急忙制止她的勾引行为。 “裤子呢?得把腰全露出了吧?”花枝嫂子不死心地问道。 “不用!脸朝下趴好,别说话!”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迟凡,你腰里这是啥玩意呢?鼓鼓囊囊的......” 花枝嫂子抿着棉裤腰般的嘴唇,垂涎地望着迟凡裆前的高耸凸起,伸手摸索了过来。 迟凡一把将她的咸猪手拨拉到一边,呵斥说:“嫂子你安分点,要不然我可不给你治了!” 他忍着恶心抬手伸进她的衣衫,摸了下她的脊柱腰椎。 “腰椎盘凸出,我给你摁几下就能缓解一些,要想除根得慢慢治......” 迟凡说着便给她按摩起来。 “嗷......”花枝嫂子杀猪般叫唤,叫得那叫一个惨烈啊。 迟凡假装没听见,手上的力度反而加重了一些:一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二是故意搞出点动静让外面的人听听。 “哐哐......” 他还刻意摇晃诊床,把动静继续搞大点。 三五分钟之后,花枝嫂子扶着腰出去了,嘴里还哼唧着:舒坦,不怎么痛了,迟凡这按摩真管用...... 她原本还想多磨蹭一会,结果迟凡直接喊了下一个,把她连推带搡轰了出来。 “嗨,花枝你脸怎么红了啊?刚才里面的动静可不小啊,啧啧,还扶着腰啊,不会是被迟凡倒腾得直不起腰了吧?” “拉倒吧,谁跟她倒腾啊,还不如找头母猪呢,猪都比她好看......” 外面的娘们们立马拿花枝嫂子开涮。 她们嘴上是这么挖苦挤兑着,心里的“疑惑”却小了不少:花枝这狗都不曰的娘们都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么之前何润叶应该也不是那啥叫唤,嗯,床响估计就是迟凡按摩力度太大的原因吧。 “倪娜嫂子,你......快坐下。”迟凡楞了片刻,急忙弯着腰起身打招呼。 进来的是倪娜嫂子,那可是村里数得着的俊媳妇。 她那五官单挑出一样也许并不出众,可是搭配到同一张脸上却显得格外标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坦美感。 虽然她已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却有着邻家女孩般的青春、亲切韵味,;身材玲珑有致,举手投足散发着少妇独有的诱惑。 “迟凡,嫂子我......肚子疼,是不是里面长东西了......” 倪娜嫂子捂住肚子挪蹭到床沿坐下,眉头微颦、轻咬朱唇,脸色稍显苍白,额头渗出些许汗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望着迟凡。 “痛得厉害么?别紧张,嗯,躺下吧,我给你摸摸......呃,就是试试的意思。”迟凡柔声说道,上去扶着她慢慢躺下身子。 “小肚子胀痛......头也有点晕,那啥......嗯就是来那事的时候量有点大,白......带也有点多......” 倪娜嫂子把衣衫往上稍微拉了一下,难为情地支吾说着。 “真白啊!滑溜溜的,这要是倒腾起来......” 迟凡摸索着她的小腹,指尖传来的滑润q弹感觉让他忍不住有点走神,他不禁幻想如果把她胸前的肉团捏在手中会是怎样的手感...... “呃......痛......”倪娜嫂子皱眉闷哼一声。 迟凡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她小腹挪开,然后又仔细地给她把了下脉。 “哎,瘤子......”他攥着她的手摇头叹息。 “啊?!” 倪娜嫂子惊慌地望着迟凡,瞬间变得花容失色,眼睛里已满是水雾。 乡下医疗条件差,肿瘤基本上就意味着死亡,哪怕是良性的肿瘤也会因为治疗不及时而拖延成恶性的:不是不想治,而是治不起啊!一般家庭哪怕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手术费呀! 大多数得了肿瘤的乡亲们都会选择一条饮鸩止渴的死路:吃止痛片硬抗着,等实在是扛不住的时候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没事,嫂子你这是......学名叫那啥子宫肌瘤,是良性的,别哭呀!我想想办法......” 迟凡抬手帮她抹去眼角的泪痕,趁机捏了两把她的脸蛋。 “可是......这得手术吧?俺家刚翻盖了房子,哪还有钱啊!你泽鹏哥还没转正呢,就是个代课老师,一个月工资才......” 倪娜嫂子抽泣着,也许是因为惊慌失措的缘故,她居然没把迟凡的咸猪手推开。 “不用手术,我先用针灸给你控制一下,再想办法慢慢把那些瘤子化掉,来,把衣服再往上拉一些,那啥,我试试你身上其它地方还有瘤子没,这玩意搞不好会跑到别的地方去......” 迟凡一边安慰她说着,一边把手插进她的衣衫。 他的手先是在她腹部装模作样地摩挲轻揉了一阵子,然后渐渐往她胸前的凸起游走过去。 “哟呵,手感真不错,就跟捏那扒了壳的熟鸡蛋似的......”迟凡心里窃喜不已。 倪娜嫂子的这两团肉球饱满坚挺而不乏柔软酥滑,细腻紧致、大小适中,前端的两颗肉粒并不大,半硬半软地挺立着。 与何润叶胸前的那两颗粗皮大枣不同,这两颗肉粒摸起来手感相当舒适,让迟凡忍不住想把她俩扒拉出来含在口中。 “会是啥颜色呢?粉嘟嘟还是紫不溜秋的?”迟凡心里嘀咕着。 “别......” 倪娜嫂子扭捏着身子想要摆脱被揉捏的尴尬处境,可惜迟凡的手插在她胸罩里面牢牢紧抓着,她根本没法甩脱。 “嗯,好像没有,这下我就放心了。” 迟凡又捏了几把,这才抽出手来。 “迟凡,以后我还能......生孩子不?”倪娜嫂子纠结地问道。 “能啊,咋不能?不过这得看治疗情况呀,如果你好好配合治疗......”迟凡沉声说道。 “你泽鹏哥一直想要个男孩。”倪娜嫂子叹息说道。 她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是个女儿,今年好像是有六七岁了。乡下人重男轻女思想很顽固,所以她还想再要个男孩。 这几年她跟泽鹏也一直在忙活着造小人,可惜总是习惯性流产,今年她身子不得劲,倒腾那事的时候疼得受不了,也就没再鼓捣孩子。 “放心吧,生孩子的事包在我身上......呃,我不是说帮那啥忙,当然要是泽鹏哥不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出点力的。”迟凡朝倪娜婶子挑了下眉毛。 “你......别跟那帮娘们学坏了,以后等你娶了媳妇,想生几个生几个。”倪娜嫂子埋怨地瞪了迟凡一眼,脸色涨得通红。 “哟,嫂子脸红了?我是看你紧张,就随口开了个玩笑,来,我这就给你针灸一下。”迟凡笑道。 他取出银针在她小腹连扎了几针,然后催动真气沿着银针渗入到她腹内,不断捻动针尾,使那些真气缠绕到那些子宫肌瘤的周边:就跟蚕吐丝似的,真气层层叠叠将肿瘤包裹严实。 稍一喘息调整,他再次御气行针,以“火山崩”的手法拨动银针,手指如穿花引蝶般上下翻飞,时而弹拨,而是揉搓捻动,时而又晃动银针调整深浅...... “啊......里面很热......”倪娜嫂子娇喘一声。 腹痛已经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像是在泡热水澡,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惬意。 然而她腹内的暖意还在不断地叠加,温暖逐渐转变为燥热,这股狂暴的燥热在迅速往她周身蔓延,特别是往她两腿之间的幽秘地带...... 她不自觉地蠕动身体,将大腿根夹紧,她甚至怀疑如果现在劈开两腿的话,可能会有股股热气从秘境洞口喷出来--就跟蒸馒头似的,现在还只是从锅盖边缘溢出些许热气,可是如果猛然把锅盖打开...... 热气凝聚成水,使得她秘境周边的森林像是下起了小雨,雨滴坠落汇聚成河。 腹内的热气还在翻涌,她想夹紧秘境憋住,然而那憋屈又带着无尽舒爽的感觉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 热气像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由内而外冲击着她的秘境大门,城池门户顿时摇摇欲坠,然而这惊险的场面反而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刺激快感。 她终究是抵挡不过热气那狂暴的压力,于是偷偷地松开大腿根打开闸门,热气欢腾地奔袭出来。 秘境张合缩放律动着,她那屁股也忍不住一挺一挺地起伏波动。 第二十二章 欲擒故纵 “嫂子,那啥,呃......我需要查看一下里面的情况,嗯,刚才我只是给你大致缓解了一下,要想治病除根,那就得搞清楚里面那些瘤子是啥情况,我这又没那啥x光机子,所以......” 迟凡面露难色,搓着手皱着眉头,装出一副蛋疼为难的样子。 “得......脱裤子?这......”倪娜嫂子支吾说着,臊得面红耳赤。 “嗯,”迟凡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劝说道:“就跟妇科查体差不多事,就是扒开......瞧瞧里面,呃,瞥一眼就完事了,很快的。” “迟凡,要不然算了吧,我......怕羞,我试着现在好多了,兴许光扎针就能治好吧?”倪娜嫂子纠结地说着,用哀求地眼神望着迟凡。 “哎......”迟凡叹息摇头,沉声说:“嫂子呐,也不是我吓唬你,生不生孩子那还是其次,关键是你子宫里的瘤子现在已经有鸡蛋那么大了,很快就会化脓流水,嗯,出血也是不可避免滴,要不了十天半个月就会恶化,到那时候......” “真那么厉害?” 倪娜嫂子吓得嘤嘤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怜惜。 “哎,罢了,身体是你自个的,我话也说到这个份上了,要不然你先回去吧,嗯,先跟我泽鹏哥商量商量再说。” 迟凡摆摆手,示意倪娜嫂子可以走人了。 倪娜嫂子楞了片刻,抹了把眼泪坐起身来,她刚要下床却又停下了。 “迟凡,我脱......可这事你千万别让你泽鹏哥知道啊,他是文化人,死要面子的,就说针灸治的......”倪娜嫂子低着头支吾说道。 她想一走了之,甚至想破罐子破摔病死算完,可转眼一想却又不得不留下来。 她婆婆整天叨叨着要抱孙子,泽鹏也偶尔拐弯抹角埋怨;而且她女儿还小,没了娘可怎么办啊? 再说了,她也舍不得死,这才是三十出头,正是品味做女人乐趣的好时候,谁舍得死? “嫂子,放心吧,我是大夫,自然会注意保护病人的隐私的,要不然我为啥让你们一个一个的进来?谁还没点难言之隐啊!”迟凡一本正经地说着,心里却忍不住窃喜。 刚才他故意玩了把欲擒故纵,心里也忐忑紧张,也怕一不小心让倪娜嫂子拍拍屁股逃走了。 万事开头难,就拿倒腾女人这事来说,能扒下裤子就成功了一多半了。 “外面......”倪娜嫂子硬着头皮解开裤腰带,神情慌张地指了指外面。 “来,翻过身来趴好,没事,有翠翠婶子把着门呢,对,把裤子褪到腿弯就行了,要是有紧急情况......我是说万一有人闯进来,提裤子也来得及。” 迟凡让倪娜嫂子翻身趴到床沿上,猴急地一把将她裤子褪了下去。 “我了个去的,比白面馒头还tmd白!这细皮嫩肉的大屁股,就这么从后面倒腾进去......摩擦碰撞起来得多带劲啊!” 迟凡被倪娜嫂子的大白屁股晃得有些眼晕,心里忍不住畅想起倒腾快活的场面。 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屁股:上面看不到半点毛孔的痕迹,白皙无暇,象牙般的光泽质感;蜜桃般的诱人轮廓,圆润而不臃肿,霸道却不嚣张。 “果然啊,再白的人也是有黑的地方呀!”迟凡心中感慨想道。 一片漆黑茂密的草丛就那么不合时宜地夹在两座大山之间,显得很突兀,却又像是点睛之笔,为这两座光秃秃的屁股山增添了盎然的生机。 丝丝热气从草丛里飘散出来,就像是清晨的薄雾,露珠挂在草叶上,散发着晶莹剔透的美感。 “看完了么?”倪娜嫂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摇摇脑袋回过神来,急忙说:“没呢,嫂子你......尽量把腿叉开一些,要不然我不好下手啊!要不然你帮我扒着点?” “我......好吧,那你快点。” 倪娜嫂子纠结蛋疼了片刻,皱眉闭紧眼睛叹息一声,翻过两手来将两片屁股扒开。 她听得见迟凡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却又不敢睁眼看他,她心里已有些后悔,后悔不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脱了裤子。 可是裤子已经脱了,该看不该看的都被迟凡给看光光了,后悔还有什么用呢?她现在只希望迟凡能快点看完那里面...... “我靠,女人的这玩意还有这么多花样?!” 当迟凡探出两指拨开草丛的时候,他忍不住心中惊呼,差点喊出声来。 倪娜婶子的这个宝贝像是个荷包,紧紧地缩着袋口,四周有许多皱褶,像极了含苞待放的月季花。 花瓣是诱人的淡红色,介于粉红与浅紫之间,层层叠叠千姿百态。 迟凡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指肚拨动了一下花瓣。 “妙!这tmd真是个极品宝贝啊!”他赞叹不已。 就像含羞草的叶子似的,那些花瓣被碰触之后居然会收缩包紧,就像一张小嘴猛然将迟凡的手指裹住,紧致有力而不失温柔湿润。 迟凡没舍得粗暴地把手指摁进去,而是摸索游走向花苞的另一端,在那里那寻到了一颗小果子--粉嫩娇艳,像是一个小小的舌头尖。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用指头肚旋转轻轻磨蹭,偶尔也用两指捏搓一下。 那小舌头像是生气了,逐渐变大,而与此同时,花苞深处涌出的热气越来越猛烈了,蜜汁不断涌动了出来。 “啊......迟凡你摸错地方了,那是......” 倪娜嫂子闷哼一声,支吾说着,慌乱地伸手将迟凡的手指推开。 “奥,那啥,我还以为这里也是颗小瘤子呢,”迟凡尴尬地笑笑,急忙搪塞,然后又砸吧嘴问:“嫂子,这是啥东西呀?给我讲讲呗,有啥用处呢?” “就是......哎呀,羞死人了,你看完了没有?” 倪娜嫂子说着就要提裤子,却被迟凡把手给摁住了。 “这就看,别急嘛,我这不是怕一下子猛然扒开这啥,会把嫂子弄疼了,也对,嫂子生过孩子了,应该......不痛了,嗯,那我使劲了啊!”迟凡坏笑说道。 他自然看得出来倪娜嫂子已经打起了退堂鼓,于是也不敢再把玩磨蹭了,猛然将两指插入花苞深入,然后用力往两侧一撑! “啊......”倪娜嫂子低吟着,大屁股一阵颤抖哆嗦。 而那些花瓣像是受到了惊吓,猛然往里收缩,将迟凡的手指缠绕裹住。 “这tmd紧啊,比冬梅那个处都要紧,这要是把我的大宝贝放进去......”迟凡砸吧嘴想道。 谁想想道倪娜嫂子这已经生过孩子的小娘们居然能比黄花大闺女还紧致?要知道她跟泽鹏哥结婚也差不多小十年了,早被倒腾过无数次了,居然还能有这么刚劲凶猛的包裹之力。 这不禁让他怀疑泽鹏哥那玩意是不是个绣花针,要不然怎么没将这花苞倒腾绽放呢? “奥,是这么回事呀,女人这玩意果然是博大精深呀!” 他深入探查了一番,这才恍然大悟。 倪娜嫂子的这玩意紧是很紧,不过是外紧内松,荷包口可以收缩得密不透风,然而里面却还是很宽敞的。 而冬梅姐那玩意却是另一番情景,例外紧致如一,甚至是越往里越紧,而秘境洞口稍显宽松那么一点点,当然这也跟她自己瞎扣摸倒腾有关系。 迟凡有意想试试倪娜嫂子秘境深处的松紧程度,于是将左手的两指也伸了进来,两手试探着发力往两侧扒开。 “噗......” “啊?!” 一股热气从秘境深处喷了出来,夹带着热乎乎的液体,差点喷了迟凡一脸! “麻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放屁呢。”他心里笑骂。 倪娜嫂子羞愧欲死,闷哼叫唤一声之后就把脸埋到床单里,抬脚轻轻蹬踹了迟凡一脚。 迟凡叉开脚将倪娜嫂子的两腿拨开固定住,弯腰探着脑袋继续研究,两手一掰一合地玩弄着。 “嗯,嫂子你早坚持一小会,我这就快要瞧清楚了,咦?貌似里面还有一个小瘤子,我再扒开看看......”迟凡沉吟说道。 随着迟凡一下一下地扒弄,倪娜嫂子感觉自己的头皮在一乍一乍的,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往头发梢涌动;时而撑涨欲裂时而松弛的刺激触动,让她心底的本能骚动燃烧了起来。 这感觉不同于她跟泽鹏哥倒腾时的摩擦碰触,而是另一番妙不可言的舒坦感觉。 而且迟凡这死不要脸的家伙还在用拇指摁压揉搓她的那个小舌头,两股快感在交织融汇,混合成难以抗拒的冲动欲望。 “噗嗤......噗嗤......” 越来越多的蜜汁喷涌了出来,随着迟凡手指的晃动、搅拌而发出欢快的声响。 随着迟凡动作的加快,蜜汁的河流猛烈冲刷着堤岸,溅起一朵朵浪花。蜜汁的河流逐渐由清澈转为混杂着白色泡沫,越来越粘稠浓厚,似乎轻轻一拨就能拉出丝线来...... “呜......” 倪娜嫂子“痛苦”地低吼一声,急忙撤出一只手捂住嘴巴。 很奇怪,她心底的羞愧感居然莫名地消失了许多,脑子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呼喊:让迟凡再多瞧一会吧,看得仔细才能对症下药...... “嫂子啊,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嗯,那个......哎呀,可难为死我了,咋说呢,就是......你这里面得抹药,可是......” 迟凡忽然停下手来,皱眉纠结地说着,一脸的凝重神情。 第二十三章 洗洗更健康 “这......里面咋抹药啊?”倪娜嫂子慌乱地问道。 “嫂子,你没看电视上有那啥来着?对,妇炎洁,呃......就是把里面洗洗,杀杀菌消消毒,嗯,差不多的事,不过我这药可比那啥妇炎洁厉害多了,是杀肿瘤的。”迟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倪娜嫂子咧嘴咬着朱唇,一副蛋疼纠结要死的样子。 妇炎洁她是听说过的,电视上经常放“洗洗更健康”的广告,可是一想到还要被迟凡鼓捣扒弄一阵子,心里就羞愧、紧张得要死。 “嫂子,这叫内外兼治懂么?瞧,就是这药,这可是我师傅祖传的,专治子宫肌瘤,一滴就见效。”迟凡掏出一个小瓶子朝倪娜嫂子晃晃,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那......那你用什么抹?用针管打进去?”倪娜嫂子支吾问道。 她终究是没抵抗住迟凡的忽悠,心里自我安慰想道:反正也被扒看过了,干脆就治完这个疗程吧。 迟凡面露难色,叹息说:“嫂子,我这是中医,没有针管那些玩意啊,要不然我用手指?呃......貌似有点短,那瘤子位置有点深呀,这可咋办呀?” “迟凡,中指也不够长么?”倪娜嫂子羞愧欲死地问道,脸臊得绯红一片。 “呃......嫂子呀,其实吧在大夫的眼里是不分男女的,就是说我不会瞎想成那啥方面的事的,要不然我用这东西给你抹药?这个绝对够长......” 迟凡装出为难得要死的样子,扭捏了片刻,然后掀开了白大褂。 “啊......”倪娜嫂子惊恐地捂住嘴巴。 刚才她只瞅见迟凡那玩意的多半截,可那长短粗细已经顶上他男人那玩意的三两个大小了,这要是全露出来...... “呃......不用全放进去,大约捅这么深就差不多了。” 迟凡用手在他那大棒槌上比划了一下距离。 “可是......还是有点长啊,你泽鹏哥跟我......就是倒腾那事的时候,我......里面会很痛,他那东西就这么长......” 倪娜嫂子哭丧着脸摇摇头,手哆哆嗦嗦地比划了一下她男人命.根子的尺寸。 “没事,我试探着点弄,痛的话你就出声,就那么一下就完事了,不用来来回回倒腾。”迟凡劝说道。 倪娜嫂子可怜巴巴地纠结了一会,皱着眉头点点头,默许了迟凡的禽兽疗法。 “哎,还真是怪让人心疼滴,差点就下不去手了,我tmd真是禽兽啊,不对,有便宜不赚王八蛋,总不能白白给她治病吧?我就放进去一小会就拿出来......”迟凡心里嘀咕着。 他刚才看着倪娜嫂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差点动了恻隐之心,心里也确实犹豫了那么一下子,可是一想到这么极品的秘境就摆在眼前,不探索一番摸索也是说不过去呀。 “嫂子,放松点,你这里......嗯,太紧了。”迟凡拍拍倪娜嫂子的屁股,撩开白大褂下摆,挺身凑了过去。 “迟凡,你......你有套么?就是那啥套子......” 倪娜嫂子忽然一把捂住秘境,把迟凡兵临城下的大家伙挡在外面。 “套?手套?喔,你是说戴在这上面的气球?哎,嫂子呀,我又没结婚,哪有那稀罕玩意啊!放心吧,我就放进去一下,抹完药就完事了,又不是哆嗦出来,不会种上的。”迟凡摇头说道,猴急地把倪娜嫂子的手掰开。 “可是......哎!那你快点倒腾行不?”倪娜嫂子无奈地说道。 她倒不是纠结会不会搞大肚子的事,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倒是不用担心一不小心鼓捣出小人来,她是觉得戴套就不算实打实地倒腾,心里还能稍微好接受一些。 “放心啦,我快进快出,也就几秒钟的事。” 迟凡说着就要挥动大棒槌攻城略地,却猛然又被倪娜嫂子用手给挡住了。 “嫂子你又怎么了?抓紧啊,外面还排着好些人呢!”迟凡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鼓捣这事就讲究个一鼓作气,刚才已经两番挺进未果了,这让他顿时有些急躁。好不容易把倪娜嫂子忽悠住了,再三磨蹭两磨蹭变了卦,那可就悲催了。 “药呢?我咋没看见你抹呀?”倪娜嫂子疑惑地问道。 那小瓶子在握在迟凡手里呢,盖子都没拧开,说好的用这大家伙抹药呢? “呃......一时疏忽差点忘了。” 迟凡急忙拧开瓶盖往蘑菇头上滴了几滴。 “完蛋了,这药......不会出事吧?麻了个蛋,这不是作死么?”他心里猛然暗叫不好。 这小瓶药不是别的,就是他昨晚鼓捣出来的丰胸秘药,刚才倪娜嫂子催促得紧,他想都没想就滴了上去,现在想起来已经为时已晚了。 鬼知道这丰胸秘药抹到蘑菇头上会产生啥效果,而且他也不知道这药的具体用量啊,万一这药的效果太过于显著,那他可就玩惨了。 万一他的蘑菇头变成小馒头大小,甚至变成大馒头,那画面简直美得不敢想象。 可他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丰胸秘药不管用了,倪娜嫂子还翘着屁股等着他抹药呢,就算他想半途而废也不行呀。 “这药抹到里面......痛不?”倪娜嫂子忐忑地问道。 迟凡摇摇头,砸吧嘴说:“不痛呀,还很舒服呢,瞧,我这不是先抹到我这玩意上面了么?要是痛的话我再吱声了。” “哦,那......那你抹吧。”倪娜嫂子咬着嘴唇点点头。 “好......”迟凡哭丧着脸应了一声。 现在倪娜嫂子倒是不那么纠结了,像是横下心来,可迟凡却有些纠结蛋疼了,他已经感到蘑菇头有些微微发热了,很担心这玩意待会会不会变大。 “呃......迟凡你快进去呀,外面不需要抹药吧?”倪娜嫂子轻吟一声,扭过头来催促道。 “好好好,这不是怕嫂子你痛嘛,行,这就进去。”迟凡慌忙搪塞。 他本想在秘境周围多磨蹭一会玩玩,蘑菇头被花瓣包裹抚弄的感觉相当舒坦。 花瓣随着他蘑菇头的拨动而轻轻摇曳张合,就像是被一个个小舌头吮吸舔弄着,花蕊中不断渗出蜜汁,就像调皮的小嘴巴吐着口水。 “啊......”倪娜嫂子猛然闷哼一声,吓得她急忙捂住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声来。 娇嫩的花蕊被强行拨开,膨胀欲裂的感觉混杂着充实的玄妙快感,她不自觉地想到了生孩子的时候,又想到了跟泽鹏倒腾那事的时候...... 她男人泽鹏喝上点酒还能发挥好一些,倒腾到最后她也能有舒爽的满足感,可是远没有这般充实。 这还是迟凡的那驴家伙刚放进去一点点啊,这让她不禁想象要是这玩意全部放进去、放开手脚倒腾会是怎样的爽快,她暗恨自己死不要脸,却又忍不住继续幻想。 “嫂子你放松点,很痛么?我试探着慢慢再放进去点......”迟凡关切地说着,一边揉搓着她那丰润的蜜桃臂,一边小心翼翼地继续挺进。 “停!痛......迟凡你别再往里捣了,啊......” 秘境内壁的撑涨牵动着深处肌肉的收缩,小腹里面传来一阵痛楚,她慌忙倒背两手摁在迟凡的腰间,想让他别再继续深入了。 “那行,嗯,深度也差不多了,我这就给你把药抹匀和了。” 迟凡也没敢继续深入,当然他还不舍得现在就拔出腿来,于是打着涂抹药水的幌子晃动腰肢旋转搅动起来。 “哎,要是全放进去就过瘾了。”迟凡心里有点小沮丧。 他想品尝一下小腹磨蹭她那圆润屁股的感觉,可惜中间还隔着不小的距离,除非把大棒槌全部捣入敌营,要不然根本没办法磨蹭得到。 “迟凡,还没抹好?”倪娜嫂子喘息着扭头问道。 虽然迟凡大棒槌的搅动,舒坦的感觉从秘境往周边波浪般四散开来,腹内的热气被大棒槌堵住了倾泻的通道,使她里面膨胀欲裂。 然而这膨胀的感觉没有些许的痛疼,反而有种酥痒舒爽的感觉,有一回她倒腾那事的时候憋着尿了,而泽鹏又发挥得特别带劲,对,就是那种难以抑制的“憋屈”爽感。 迟凡两手抓紧她的大屁股,晃动腰肢不断画着圆圈,顺时针来那么几下,又猛然间逆时针搅动一圈。 “呃......啊......”倪娜嫂子不自觉地扭动起身子。 像是故意跟迟凡作对似的,迟凡顺时针搅动,她就逆时针扭动屁股,两股力量的碰撞似的摩擦的效果更为猛烈了。 蜜汁暴雨般倾泻了出来,花瓣早已被雨水打湿了,花瓣被不停地摇晃,雨水又从花瓣上四溅飞散。 “完蛋了!”迟凡暗叫不好。 他忽然间察觉他的大宝贝在蜜汁的湿润下在膨胀变大!特别是前端的蘑菇头,就跟雨后春笋似的,疯长! “这可咋办啊?别tmd待会拔不出来啊!应该不至于吧?倪娜嫂子可是生过孩子的,蘑菇头再大也不会比孩子头大吧?哎,再倒腾几下再说......” 他心里叫苦不迭,可现在正是爽的时候啊,倪娜嫂子也没催他拔腿,他哪舍得抽身而退呢? “啊......迟凡你快出来啊!”倪娜嫂子惊慌喊道。 她惊恐地感觉到迟凡的那大棒槌在膨胀,而她秘境内壁像是在收缩!那里面像是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一点缝隙都不剩! 第二十四章 拔萝卜 迟凡那大棒槌像是跟炙热的铁棍,秘境渗出的蜜汁像是赶不上它炙烤的速度,热气升腾,蜜汁被迅速蒸干了! 更悲催的是倪娜嫂子的秘境内壁在急速包裹、收缩,原本就有些狭窄的通道瞬间变得拥挤不堪,就像是一张嘴巴在用力逼严实。 挤压之力、吞吸之力使得迟凡的大棒槌、特别是那还在变大的蘑菇头胀痛难忍,他甚至怀疑再这么被挤压下去会不会爆裂喷血。 “嫂子你别夹那么紧啊,你放松点,我这就拔出来。” 迟凡也顾不得倒腾享受了,急忙推了一把倪娜嫂子的大屁股,想拔腿撤退。 然而悲催的是,他那大棒槌像是被502胶水粘住了似的,纹丝不动!他还不死心,猛然用力往后一拽,居然把倪娜嫂子差点扯下床来! “我勒个晕的,不带这么玩的啊!倒腾这玩意还能被锁住?!”迟凡心急如焚。 他脑子里猛然蹦出了母狗跟公狗倒腾那事的画面,心里狐疑想道:难道母狗那玩意带锁,倪娜嫂子也跟母狗似的?还是我那蘑菇头太大了?卡住了? “啊?!我没夹啊,就是觉得......里面紧,真没使劲啊,迟凡你快想想办法啊,这可怎么是好......”倪娜嫂子都快被急哭了。 她已经极力放松身体了,尽量把呼吸调匀了,两手也用力地扒着秘境,可是迟凡的那大棒槌还是拔不出来! “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拔不动,快快来......” 迟凡的脑子里又莫名地蹦出了一首童谣。 “迟凡,你给倪娜瞧好了没?你秀芳婶子憋气,脸都憋姿了......”翠翠婶子在外面喊道。 迟凡被吓了一哆嗦,急忙喊道:“马上,很快就治完了!” “呜......”倪娜嫂子嘤嘤哭了起来。 很明显,外面的秀芳婶子已经等不及了,这要是还拔不出来可怎么办呀?秀芳婶子要是晕倒了或者憋得忍不住了,那肯定会有人把她抬进来的,这配狗的姿势可怎么见人啊? “啊......” 她咬着牙猛然狠推迟凡一把,秘境被拽得火辣辣生疼,可悲催的是迟凡的那玩意依旧是死死卡在里面。 连急躁带撕痛,她眼泪哗哗得涌了出来,想呼喊叫唤却又不敢大声,只能前后挪动屁股试探着拉扯,寄希望于能晃出点缝隙能让迟凡拔出腿去。 然而,雪上加霜的是她越是紧张,她那秘境就越是不自觉地夹紧,秘境周边的花瓣也蹦出来捣乱,纷纷使劲将迟凡的大棒槌咬合裹紧。 迟凡深吸一口气,摇摇脑袋,强制使自己冷静下来,沉声说:“嫂子,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赶紧鼓捣出点水来吧,嗯,越多越好,润滑一下应该就拔出来了。” “水都在里面......”倪娜嫂子抽泣道。 现在她里面就像灌满了水似的,一晃动身子就“咣当咣当”轻响,然后秘境洞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压根就放不出水来啊。 “你鼓捣这里,使劲摸!其它的事我来弄,我尽快把熊折腾出来......” 迟凡焦急地催促着,将倪娜嫂子的一只手挪到她秘境边缘的那小舌头上面,而他的两手侧粗暴地抓向她的胸口。 “晃!使劲晃!”他低吼道。 “旋转跳跃,我不停歇.......” 一首歌又在他脑子里蹦了出来。 他双手抽风似的揉搓她胸前的两团酥软山峰,屁股加大马力甩动开来,就跟摇拖拉机发动机似的,甩着大圈旋转腾挪。 “嗷......啊!”倪娜嫂子忍不住叫唤一声。 迟凡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直接用大棒槌把她屁股掀了起来,两脚都差点离地! 她现在也顾不得羞耻了,用手急速扣动着那片小舌头,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索到迟凡的裆部,揉搓着他的大棒槌根部。 配狗的场面她也见过不好,也知道狗x带锁这事,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心想:把迟凡搞出熊来,那玩意不就软了么?好像狗倒腾那事就是这样,公狗喷完了也就拔出来了。 “水......”她心里呼喊着。 她需要自己的秘境分泌出更多的水来,也需要迟凡能尽快喷出水了,总之,现在最急需的就是水! “泽鹏......” 为了全身心地进入状态,她刻意将迟凡想象成泽鹏,自我催眠、自我麻醉。 “呼......呼......” 挥动大棒槌高速旋转可是个力气活,片刻的工夫就把迟凡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这可比百米冲刺累人多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与倪娜嫂子倾力合作折腾下,秘境通道逐渐湿润了起来--或许是晃动出来的缝隙让里面的爱.液渗了出来,或许是外面花蕊重新分泌的蜜汁。 强力旋转使他那蘑菇头承受着更大的压力,涩痛混杂着越发强烈的酥麻快感,他感到浑身都燥热难耐,呼吸也越发得急促。 “嗷......哦......”倪娜嫂子疯狂地扭动着,阵阵浅吟低唱从她鼻子里冒了出来。 她从未品尝过这么过瘾的倒腾,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此时她心里也有羞耻、愧疚、紧张,可更多的是对这欲仙欲死畅快感觉的贪婪与留恋。 “哎......”她不由得心中叹息感慨。 她不禁回想起跟泽鹏倒腾时的画面,忽然觉得那是多么的不解渴,也许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倒腾加起来的快乐也不及迟凡这一阵子搅合吧? “嫂子被发愣啊!快,加把劲!出水越来越多了!”迟凡狠捏了一把她胸前的樱桃,催促她继续干活。 “噗嗤......噗嗤......” 搅动终于发出了声响,这声音在迟凡听起来简直比仙乐还美妙动听。 “嫂子你忍着点,我拔拔试试!嗨......”迟凡沉声低吼。 他猛推一把倪娜嫂子的丰硕屁股,同时腰肢急速回撤。 “噗......”水流喷溅的声音。 “啊.......”倪娜嫂子惨叫一声。 “啊?!”迟凡惊呼。 他本以为没那么容易拔出腿来,没想到居然“秃噜”一下拽了出来! 就像是悬置的暖瓶突然扒开了瓶塞,秘液冒着热气倾泻而下,喷出足有一米多远! 也幸亏迟凡身手敏捷,他见势不好急忙侧身躲闪,要不然他这身白大褂非得淋湿了不可,就算这样,还是被喷溅上了不少水渍。 倪娜嫂子的秘境抽搐张合着,花瓣一颤一颤乱动,花蕊处还汩汩冒着热气,就像一张嘴巴在吐着烟圈,口水从这张嘴巴的下沿不断滑落。 “我靠!”迟凡忍不住惊呼。 他瞥了一眼大宝贝,差点把自己的眼珠子惊落下来! 大棒槌部分倒是还好,增粗了一些,倒也不是很过分,可是那蘑菇头就有点吓人了:紫红发亮,个头就跟小苹果似的。 他龇牙咧嘴忐忑着,用手指丈量了一下,中指跟拇指将将跟把它圈过来,目测跟驴货真的不相上下。 “这可怎么办啊,也太大了吧?那些黄花大闺女还不得倒腾得开裂啊!”他心里叫苦不迭。 倒腾嫂子、婶子们应该是更过瘾,可是这玩意太大了不利于倒腾处啊!万一塞不进去可咋办啊? “嫂子......” 他突然瞥见倪娜嫂子正要提裤子,急忙又挺身贴了过去。 刚才他体内那股舒坦快活感觉就要攀升到高点了,也许再倒腾几下就喷出来了,然而却毫无准备地拔出腿来了,就差了几哆嗦而已,于是他便猴急地想再倒腾几下折腾出来。 “我......还得来看病......”倪娜嫂子咬着嘴唇支吾说道。 话已出口,她猛然觉得自己死不要脸,顿时脸红羞愧欲死,急忙一把将迟凡的那物件拨拉到一边,慌乱地提上裤子。 迟凡懊恼不已,想冲上去再扒她裤子,却又忍住了,他心想:万一再拔不出来可就完蛋了,不急,倪娜嫂子已经尝到甜头了,下次再好好倒腾。 再说了,秀芳婶子已经在外面等急了,他也没法再倒腾下去了,万一被撞见了,那可不是弄着玩的。 泽鹏哥可是文化人,要面子,搞不好会跟他拼命的,喝农药、上吊了解了自己也是说不准的事。 “咳咳......嫂子啊,这几包药你拿好了,煎服,一日......三次,嗯,别忘了来扎针,白天晚上都行,三天一日......不不不,口误,三天一次......”迟凡清了清嗓子喊道,把几包药塞到倪娜嫂子手里。 倪娜嫂子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目光,整理了下衣衫、头发,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急匆匆出去了。 秀芳婶子是被人架进来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没事,就是食物中毒而已,估计是吃啥野菜没吃着,我给她扎几针,然后再开点药就没事了。” 迟凡给秀芳婶子把了下脉,然后扎针、开药。 虽说秀芳婶子还有那么几分姿色,可当着街坊们的面他也没法下手,也就趁着给她胸口扎针的时候假装找穴位摸了几把,手感马马虎虎。 他也懒得浪费时间磨蹭,开完药之后就催促街坊们把秀芳婶子扶出去了,然后猴急地喊下一位。 然而接下来的几位病号都是歪瓜裂枣,年纪也偏大,其中一位年纪都将近七十岁了,这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他按摩的时候格外加大了手劲,摁得这帮老娘们杀猪般惨叫。 偶尔也有刚结婚的小媳妇进来,可是让他懊恼的是这些小媳妇居然还脸皮挺薄,稍一碰到敏感地方就拿白眼珠子瞪他,这让他没法施展手脚,憋着一肚子泻火干瞪眼。 “麻痹,装什么大纯纯,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早晚找个机会把你办了!”迟凡心里暗骂。 “下一位!”迟凡趴在诊桌上皱着眉头喊道,心想:红云婶子不会是走了吧?那谁......丽娟嫂子好像也来了,这娘们看起来挺骚的...... “在想啥呢?想媳妇?” 一道酥甜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 第二十五章 日后再说 迟凡听到这浪声浪气的声音立马小心脏一阵嘭嘭乱跳,他猛然抬头,惊喜地发现果然是红云婶子! “嘎嘎,说曹操曹操到,红云婶子还真是禁不住我念叨,这就来送温暖了......”他心里一阵窃喜。 红云婶子穿着件低胸连衣裙,两团肉球从领口里探出半截来,肤色略黑,准确的说是浅淡的小麦色,个头相当霸道拉风,就跟小孩的屁股差不多大小。 她正两手撑在诊桌沿上,伏着身子,大肉球前端的凸起将将卡在领口边缘,那一抹诱人的紫红色若隐若现,仿佛她再一弯腰就会蹦跶出来。 略施淡妆,眉眼含笑,一双眸子像是能摄人心魄似的--那魅惑的眼神只需轻轻瞥一眼就能让太监都心旗摇曳;丰润的朱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条妖娆的弧线,皓齿恰到好处地展露了几颗出来,嘴角斜上方有一颗美人痣,更是为这张脸增添了别样的韵味。 “想你呗!婶子你哪里不舒服呀?是这里么......” 迟凡挤眉弄眼说着,抬手就朝红云婶子的胸口抓来,心里嘀咕想道:刚才这骚货好像不是穿裙子的呀,难道是故意来勾引我? 淡淡的茉莉香水味道混合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从她身上散发开来,勾得迟凡邪火蹭蹭冒了起来。 “呀,轻点......裙子很贵的,迟凡呀,你给婶子瞧瞧,这里涨得厉害......” 红云婶子非但不躲闪,反而挺胸往前凑了凑,稍微侧了下身调整角度,让迟凡可以用舒适的姿势握住一只半球。 “这个骚娘们,还真是有料啊,原先也没瞧出来这么大啊!”迟凡心里想道。 他根据目测加手感大致判断了一下,红云婶子的这两坨山峰也就仅比翠翠婶子小那么一圈而已,在村里的娘们中绝对可以排到第二位。 “确实有点肿胀,来,婶子你到那边躺好,我给你来个全面检查。”迟凡砸吧嘴说着,抬起下巴指了指诊床。 “不用了吧?其实也没啥大毛病,就是有点头晕恶心,嗯,想吐又吐不出来,这里涨得有点痛,该不会是那药有问题吧?假的?”红云婶子眉头微颦,将迟凡的手从她领口里拽了出来。 “得贵叔那老王八昨晚给你吃催.情药了?”迟凡问道。 “他没给我吃......你咋知道的?撞见他了?”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浅笑着凝视迟凡。 “呵呵,我还知道他晚上睡觉都喊你的名字呢,嗯,这样喊:红云你这小骚x还挺紧的咧,呃......婶子呐,我就是胡咧咧,开个玩笑嘛,您别当真呀!” 迟凡一不小心把李德贵说梦话的事吐了出来,转眼一想这不是作死么?要是让红云婶子告诉了李德贵,那迟凡可就悲催了,于是他急忙搪塞辩解,谎称是瞎咧咧开玩笑。 红云婶子淡然一笑,不屑地说:“紧?他那玩意放进来还晃晃荡荡好么?也对,他老婆那里松得能跑火车,当然显得我紧喽。” 她跟李德贵那点破事村里的老鼠都知道,压根就不是算秘密,而且她也算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了,对村里那些风言风语、谩骂讥讽早就不在乎了,她甚至扬言:谁说我坏话,我就勾得她男人上床! “婶子,你可真敢说啊,那啥,小心无大错,还是检查检查吧。” 迟凡被红云婶子的死不要脸话语震得楞了片刻,回过神来继续劝说。 “凡呀,我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试试婶子下面的松紧么?行,改天婶子给你个机会,可今天婶子真有事,待会还得去......嗯,有个应酬。”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现在试试行不?择日不如撞日嘛。”迟凡猴急地问道。 红云婶子用兰花指拖着下巴,凝视着迟凡上下打量了片刻,略带挑衅地媚声说道:“那就看你的手艺喽,要是你能把婶子快点搞舒坦了......” 她忽然觉得迟凡那猴急的样子蛮可爱的,觉得他很真实,心想:迟凡这毛头小子可比村里那些人五人六的老扒灰坦诚多了,想倒腾就直说出来嘛,最tmb讨厌那些嘴上说着不要却脱裤子比谁也快的软蛋玩意,完事提上裤子又装正经...... 在她看来,迟凡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童子鸡,所以她也不怎么介意让他倒腾一会,反而觉得那是占了迟凡的便宜--趁机夺了他的处男之身。 “放心吧,我器大活好,保准把婶子搞得舒舒服服的,保准有了第一回还想第二回。”迟凡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坏笑说着。 红云婶子抬起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嗔怪说:“你呀,胡思乱想些什么呀,婶子是说你快点给我瞧瞧病症,别耽误了中午的应酬。” “晕......”迟凡沮丧地说着,一阵悲催无语。 “不过么......要是时间来得及的话,让你比划两下子也不是......看你的本事啦!”红云婶子轻拍了几下迟凡的脸蛋。 迟凡趁势拽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拽,另一只手立马打出一记抓奶龙抓手,坏笑问道:“婶子这是急着去忙活啥应酬啊?瞧你这打扮的,啧啧,又去勾搭哪个男人?” “就是吃个饭,有人请客,我就陪个酒而已啦。”红云婶子轻拍了迟凡的手背一下,示意他轻点揉搓。 “老实交代,是上面这张嘴吃饭,还是下面那张嘴?”迟凡一把将她胸前的大枣拽了出来,微微用力扯了几下。 红云婶子张嘴朝迟凡的手咬来,吓得他急忙松手,然后她不急不慢地将大枣塞进衣领,嘴角一挑说:“毛都没长齐的瓜蛋子,懂的还不少呢,婶子下面那张嘴饭量可大呢,晚上吃不饱当然得白天也加点餐啦。” 迟凡指了指自己的腰间,贱笑说:“饭量大?没关系啊,我这里管饱!还是免费的哟。” “呀......”红云婶子嗲声嗲气地惊呼一声。 刚才迟凡的腰部以下位置刚好被诊桌挡住了,她也没太留意,现在猛然瞅见他那高耸的帐篷顿时一阵怦然心动。 “揣着个大棒槌吓唬婶子?呵呵,婶子用过的棒槌比你见过的都多!” 红云婶子两眼冒着贪婪的幽光,舌头转圈抿着朱唇,猴急地一把抓了过来。 “我敢保证婶子你没用过这么过瘾的棒槌,除非......你跟驴倒腾过。” 迟凡箭步上前靠了过去,伸手拦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唰”的一下掀开了裙子。 “啊?!”他跟红云婶子异口同声惊呼。 “迟凡你这东西......比驴也小不多少吧?咋长的呢?跟婶子这小胳膊也差不多了......”红云婶子目瞪口呆地楞了片刻,然后拿自己的小臂丈量了一下。 隔着白大褂从外面瞧还不显得特别驴货,红云婶子见多识广,她觉得迟凡这大棒槌也就只是比村里那谁那玩意撑得高一小半截而已,可当她用手抓住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因为白大褂都不能提供足够的空间了,所以迟凡那大棒槌是硬掰着斜上方向放置的! “这驴玩意要是倒腾起来带多带劲啊,这大蘑菇头刮蹭摩擦起来还不得爽死?亲娘咧,想想都下面痒痒出水......” 红云婶子将迟凡的大家伙从衣缝里拽了出来,一边摸索爱抚着,一边意淫着倒腾时的快活画面。 “婶子你......破裤裆了?”迟凡眨巴眼问道。 他刚才之所以惊呼,是因为他掀开裙子却红云婶子的打底短裤居然是开裆裤! 一些黑油油弯曲曲的杂草从破裤裆钻了出来,而她下面的这张嘴巴的两片厚唇也是若隐若现,就像是埋伏在草丛中的大灰狼的嘴巴。 红云婶子用指甲盖轻轻刮蹭着他的蘑菇头边缘,幽幽地说:“你懂啥,这样方便啊,脱裤子多费劲呀。” “呃......好主意。”迟凡咧嘴一笑。 他不禁心中感叹:哎,这骚货还真是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嗨,还别说,这法子还真不错,从前面、后面倒腾都很得劲,那啥,要是村里的娘们都这么穿就tmd过瘾了...... “迟凡......啊!” 红云婶子刚要开口跟迟凡撩拨几句,没想到被他猛然抱了起来。 “婶子,咱们抓紧干活吧,别耽误了你去应酬,万一你中午头吃不饱呢,现在先吃点饭填填肚子。” 迟凡把她抱到诊床上,把她的两条大腿劈开,用膝盖压住她的腿弯,说着就要挺身而出。 “凡,别急,你先给我瞧瞧病啊,别三倒腾两倒腾给忘了,别进!我正愁着避孕呢......” 红云婶子扭动腰肢,大屁股一阵狂甩,使得迟凡难以调准枪口。 “日后再说,看病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耽误不了,一边倒腾一边看病就行。”迟凡低吼道。 他现在一身泻火直往脑门子上冲,哪还停得下来?恨不得一下子就直捣黄龙。 “晕,老话说得没错,神仙难曰晃荡x,老子偏不信邪!就不信办不了你个骚娘们......”他心里发狠地想到。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红云婶子的实力:她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老狐狸了,对怎么躲避猎人的枪口早已是轻车熟路,刚才又几次眼看着就要被迟凡的蘑菇头堵住去路了,可她就那么风轻云淡地急速抖动了下屁股,顿时又逃之夭夭了。 第二十六章 孩他爹 迟凡将红云婶子的两手摁成“举手投降”的姿势,趴到她胸口上用嘴巴将一颗大枣从衣领里拱出来--那架势就跟猪拱食似的,含在嘴中贪婪的吮吸着,吧唧吧唧地有滋有味品尝把玩。 当然他下面也没闲着,腰肢一直在左右上下挪蹭,不断地调整枪口,有几次他那蘑菇头已经卡在秘境洞口了,只需再用力挺动一下腰肢就可长驱直入,然而红云婶子的大屁股游鱼般扭动了一下,蘑菇头再次失去了准星。 “凡,别白费力气了,先看病吧,待会婶子再让你倒腾,啊......你个小坏蛋捅哪去了?讨厌......” 红云婶子猛然间感到菊花一紧,差点被迟凡误打误撞走错了门。 “哎呦,婶子你就放我进去吧,急死个人了,”迟凡轻咬了一下她的大枣,鼻子哼哼道:“你这就不算啥毛病,压根就没啥大碍啊,就是内分泌有点失调、紊乱,你是不是吃过含有激素的药?” “轻点咬,痛......”红云婶子皱了下眉头,疑惑地问:“避孕药里面有激素?啥是激素?婶子我这些天也没吃别的药啊,就吃过两回避孕药,三四天还是四五天来着吃了一次,昨天晚上又吃了一次。” “吃那玩意干嘛?避孕药肯定是含有激素啊,那玩意对身体有害,婶子你没带环?呃......德贵那老扒灰倒腾你的时候不戴套?”迟凡问道。 红云婶子叹了口气说:“哎,那坏早让我偷偷找人摘了,听说那玩意对身子不好,德贵......他早就结扎了,还戴个屁套。” 迟凡楞了一下,心想:这骚货业务还真够丰富啊,还真是一点都不闲着,除了德贵那老扒灰还是谁经常跟她倒腾呢? “婶子,昨晚上除了德贵还由谁上你炕了?”他坏笑问道。 红云婶子撇嘴一笑,戏虐地说:“有好几个呢,你问的是哪一个?” “不是咱们村的吧?”迟凡冷笑道。 像她这种下面闲不住的骚娘们,家里肯定是不缺各式型号的套套的,既然那人直接肉搏倒腾,她也默许,那就说明那人极有可能比李德贵更有钱或者更有权利,而锅台庄貌似找不出这样的人物。 红云婶子稍微一愣,猛然晃动胸脯用大半球抽了迟凡一耳光,嗔怪说:“打听那么多干嘛?查户口?” “行,我不问了行了吧?”迟凡吐舌做了个鬼脸,舌尖还急速舔拨着她的大枣。 “啊......对,就这样,舌头转着圈舔......”红云婶子一脸放荡的表情,她被迟凡舔的酥痒舒坦,不自觉地哼唧叫唤起来。 “舒坦吧?一边倒腾一边舔才叫舒坦呢,婶子你就别扭了,乖乖地让我进去倒腾倒腾吧。”迟凡说着又开始调整枪口横冲直撞。 “凡,你先别急,”红云婶子埋怨说道,皱眉问:“这药我今天还能吃不?会不会出岔子?” “婶子,你千万别这么作践自己的身子啊,知道不?你本身就有偏头痛的毛病,身子对这避孕药就反应厉害,我劝你还是戴套倒腾吧。”迟凡沉声说道。 红云婶子苦笑着摇摇头,叹息说:“要是有办法我还用得着吃药么?那谁......不爱戴那玩意,说是倒腾起来不带劲,咦?迟凡你这小坏蛋,不也是没戴套?被蹭了,可别把婶子肚子搞大了......” 她猛然想起了迟凡居然也是没戴那玩意,急忙把屁股往后一缩躲开他那蘑菇头的追击。 “没事,我有办法,保准不会把婶子的肚子搞大的。” 迟凡猛啃了几口大馒头,爬起身来从白大褂衣兜里取出针包。 “干嘛?针灸也能避孕?”红云婶子疑惑地问道。 “当然啊,效果又好,还没有毒副作用,”迟凡取出一根银针,抬手将她裙子往上使劲掀开,手指在她肚皮上摁了几下,砸吧嘴说:“婶子呐,一般的针灸当然是不能避孕滴,不过么我这针灸手法可就不一般啦,是用真气来行针,就跟电视上武林高手那内力是一样一样的......” “真管用?不用吃药也不用戴套了?”红云婶子半信半疑,她心里总觉得这事不太靠谱。 “这么跟你说吧,我这针灸法子就相当于在你那啥......就是子宫里面吹了个泡泡,把男人吐的那啥唾沫挡在外面,所以就不会搞大肚子啦,懂了么?”迟凡解释说道。 红云婶子一头雾水地懵逼了片刻,点点头说:“那行,婶子就信你一回,不过咱们也把丑话说到前面,万一我大了肚子,那我就满大街喊你是孩他爹!” “晕......婶子你可不带这么玩的啊,扎一次针就只能管用一天,明天再倒腾可就不保险了啊!”迟凡焦急地说道。 他心里那个骂啊,这还没捞着倒腾呢,先被红云婶子讹了一把,先把孩他爹的名头给扣到他头上了。 自己的种也就罢了,可这事谁能保证?估计红云婶子都不一定搞清楚到底是谁的种发了芽。 “瞧把你吓得,就这点胆气?放心吧,只要今天能管用就行,后面倒腾的时候再说呗。” 红云婶子撇嘴挖苦说着,指指肚皮示意他赶紧扎针。 “这不是胆小不胆小的事啊,我的种我会负责,别人下的种那我可不能管啊!”迟凡翻了个白眼说道。 “痛不?”红云婶子咧了下嘴,望着迟凡手中的银针有点打怵。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痛,嗯,估计也就跟打屁股针差不多,来,我先给你放松放松,劈开腿啊,我先不放进去,磨蹭磨蹭能降低点痛感。” 迟凡掰开她的两腿,将蘑菇头对准秘境,轻轻挤压、猛力擦碰。 “啊......进去了?!” 红云婶子被迟凡那物件磨蹭得来了感觉,特别是秘境边缘的小肉粒被蘑菇头刮蹭的感觉相当过瘾,她忍不住叫唤出声,却猛然发现迟凡手中的银针已经只剩下针尾露在外面了,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去的。 “小针进去了,大针还没进呢!”迟凡坏笑说道。 他停止磨蹭,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调动丹田真气汇聚于指尖,捻动银针将一缕真气打入她的子宫。 “嗷......好暖和呀!舒服......”红云婶子轻咬朱唇闷哼着。 就像是一缕春风在她肚子里轻轻吹动着,很是惬意舒服,然后猛然间“噗”的一声轻响,那股暖意又骤然消失了。 “行了,嫂子你今天可以放开手脚倒腾了,只要不是跟驴倒腾......我呸,那啥,你先坐起来,我给你再扎几针。”迟凡正说着,猛然觉得这不是骂自己么? 除了他谁还能倒腾得那么深?要想错破真气形成的气泡,那得倒腾进子宫里面才行啊,一般人压根就不可能戳那么深,能顶到秘境深处的花心就不错了。 “还得扎针?”红云婶子疑惑地问道。 “婶子你不是婶子头晕恶心难受么?来,扎几针就没事了,不扎肚子了,扎头跟奶,身子不舒坦怎么得倒腾起劲呢?” 迟凡拽着她胸前的大枣把她拽了起来。 “要不要大针小针一起扎?那样效果更好些吧?”红云婶子魅惑地说着,朝迟凡嘟嘴来了个飞吻。 “嘿嘿,还是婶子想的周到呀,大针小针一起下,那当然是疗程加倍啊!”迟凡挤眉弄眼说道。 他心里不禁窃喜,本想先扎针再倒腾,没想到红云这骚货居然等不及了,他还巴不得两不耽误办事呢。 “咱俩换个姿势,来,你坐床沿,我坐你腿上,这样扎起来顺手一些。” 红云婶子起身将迟凡摁坐到床沿上,然后劈拉开两腿骑跨了上去。 “啊......凡啊,你可真是个驴货,婶子这张嘴要撑裂了.....先拿出来!水多点再进......”红云婶子皱眉叫唤,双手撑住迟凡的大腿,把屁股抬了起来。 她急切地想尝试一下迟凡这驴货的威力,也想一咬牙就猛坐下去,可是火辣辣的胀痛感觉实在是难以忍受,刚才她跟迟凡叨叨了半天,也还没进入状态,下面的水势也并不怎么丰沛,想一撮而就那就得再湿润一些才行。 “凡,别发愣啊,赶紧帮婶子搞出水来啊,你扣我摸!”红云急躁地催促道。 “奥,来了,我这就扣......” 迟凡应了一声,急忙动起手来,心想:他大爷的,这玩意太大了也麻烦啊,连进入都费劲啊!红云婶子这张骚嘴都有点吃不下,要是黄花大闺女那紧致的...... “啊......嗷......” 红云婶子两脚踩在床沿上,叉开两腿虚蹲着,两手揉搓着胸前的大球,嘴里投入地闷哼吟唱着--估计是想让自己尽快进入实战状态。 迟凡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忙活照顾她的秘境:中指“呲溜”一下深入其中,搅动磨蹭,而拇指则摁住那可小肉粒快速揉搓。 为了让红云婶子尽快开闸放水,他中指稍微虚晃了几招便直奔那g啥点,揉、顶、摁、晃、弹......各种手法顷刻间轮番上阵。 “噗嗤......噗嗤......” 随着迟凡手上动作的加快,红云婶子那秘境水势猛涨,惊涛拍岸的声音越发猛烈起来。 第二十七章 把控节奏 “凡,进吧,婶子等不及了......快要了婶子......” 红云婶子使劲后仰着上半身,娇喘闷哼呼出的幽兰气息吹在迟凡脸蛋、脖颈上--痒痒的,撩拨着他已经濒临失控的躁动欲望。 她忽然挺胸往前凑到迟凡眼前,用那两颗大枣蹭触着他的嘴唇,而当他张嘴想要含住的时候又猛然挪开,晃动两个大肉球轻轻拍打着他的腮帮子。 “那我可进去喽,忍着点,别叫唤太大声。” 迟凡嘴角一挑坏笑着,调整好枪口放心然后猛然一挺屁股,同时两手把住住红云婶子的腰肢往下一摁。 “啊......” 虽然红云婶子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知道这一下肯定会有些许的痛感,可还是忍不住叫唤出声来。 她猛然抱紧迟凡,两条大腿绕到他腰后面交差缠住,喘息着在他耳旁呢喃:“凡呀,你这是要把婶子的骚x撑破啊,呃......太过瘾了,心肝肺都快被你戳破了,先别动,让婶子缓口气......” 也许是因为她个子稍矮的缘故,里面的秘境通道可能不那么幽深,当然这也是迟凡那大棒槌太伟岸的原因,所以刚才这猛然一坐,大棒槌摧古拉朽地长驱直入--拨开花心,蘑菇头卡在微暖的壁垒之中。 “婶子就这么不耐倒腾?这才是刚开始呢!” 迟凡轻轻晃动了几下,感觉里面深处的花心在紧紧地含住蘑菇头后侧边缘,心想:哎,又卡住了?这回是卡里面了,别tmd又拽不出来。 他也没急着加快节奏,先是重新取了一根银针在她头上、胸口扎了几针,片刻之后又给她把了一次脉。 “行了,婶子这会应该不耐受了,不头疼恶心了吧?” 他收起银针,两手开始揉搓把玩她胸口的大馒头。 “更耐受了,里面难受......痒啊,痛啊,爽啊,热啊!凡,使劲吧,婶子不要命了,被你倒腾死算了,快!”红云婶子急切地喊道。 她猴急地扶住迟凡的肩膀扭动起来,大屁股急速得前后蠕动,时而又画圈旋转,胸前的俩大馒头在大幅度甩动飞舞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观音坐莲?貌似不是......盘坐式?倒腾起来倒也挺有意思的,红云婶子这个骚货肯定会不少招式吧?”迟凡心里嘀咕着。 跟红云婶子比起来,他还绝对是个新人,许多倒腾的招式还仅仅是停留在理论阶段,教材也仅是几本黄.书而已,需要实践的东西还多了去了。 不同于趴在女人身上倒腾,现在的这姿势更有一番别样的情调:两只大馒头在他眼前狂乱飞舞,无拘无束地跳动着,就像是两团火焰在撩拨着他内心的骚动;他的两手把玩起来更加方便,无论是揉搓馒头还是捏摸屁股,都是十分得劲。 “靠,这骚娘们还真是有心计......”他心里暗骂。 他试着发动了几波攻击,却发现压根就没法大幅度冲击:红云婶子随着他上下晃动而同步律动,根本就没法列开架势大展拳脚。 他这才恍然大悟,这招式的玄妙之处就在于交战的节奏是由双方共同来把控的,甚至更多的是由红云婶子来掌控节奏,他单方面想提速猛攻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麻痹,还治不了你个骚娘们?老子看你怎么招架!” 他两手托住她的两片大屁股,往上腾出一点空间,然后猛然挺动腰肢贴了上去,在碰触的一刹那又急速回撤。 由于往上冲击的惯性作用,她的屁股不自觉地往上飞起,这也给迟凡后撤蓄势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他瞅准屁股飞到高点的时机,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挺动猛击。 “啊......” 红云婶子忍住了第一波冲击,然而第二波的时候已经再也憋不住了,她浪声浪气叫唤了起来。 迟凡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有种飞起来的感觉,不仅身子在飞,连小心肝也飞荡了起来。 “忍着!别叫......” 迟凡急忙捂住她的嘴巴。 他本想用亲吻的方式来堵嘴,可一想到红云婶子这骚货的嘴巴还不知道啃过多少男人的那玩意,他转眼一想还是放弃了。 虽然他没啥洁癖,可还是觉得难以下嘴,总觉得恶心反胃。 “晕......”他一阵无语。 红云婶子居然用舌头舔起了他的手掌心,就跟狗舔骨头似的“吧唧吧唧”舔吸着,搞得他手心一阵酥痒。 “来,舔这里。” 迟凡三把两把解开白大褂扣子,将里面的t恤衫往上撸起,露出胸前的两颗小豆豆。 红云婶子饿狼扑食般啃咬过来,把他的小咪.咪全部裹在嘴里,吮吸搅动、舔拨撩揉。 “嗷......”迟凡忍不住哼唧一声。 红云婶子的口技相当不错,比他可娴熟多了,刚柔并济,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使得他感到一种别样的舒坦感觉在迅速攀升。 而她下面的那张嘴也没闲着,时而用力缩紧闭合,时而松弛微张,不断做着吞吐状;秘境通道不断张合蠕动,花心不停地绽放、合拢...... “麻痹,还是荡.妇好玩啊,过瘾!”迟凡心中暗叹。 与冬梅姐、润叶婶子这些娘们不同,红云婶子更骚更浪更会玩,更像是技术性选手。 她不是简单的叉开两腿就闭眼享受,也不是一味的索取,而是懂得默契配合,该主动发力的时候半点也不含糊,火候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能准确地把握战场稍纵即逝的战机。 而且,她下面这张嘴也是技术了得:外松内紧,内紧外松,里外都紧致,里外同步放松...... 红云婶子不断变换的花样,使得迟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体验,彼此的默契使得交战的过程惨烈而又妙趣横生。 当她主动发力把控节奏的时候,迟凡便适当交出主动权;而当她放缓反扑攻势的时候,他又猛然提速夺取控制权。 “哐......咯吱......哐......” 诊床在两人的喘息声中响了起来,响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哎,这骚货还真是耐倒腾啊!” 迟凡不得不佩服起红云婶子的忍耐能力。 她下面的秘境早已是大雨滂沱,雨水从秘境中倾泻出来,然后淋向彼此贴紧的两片黝黑草地,而草地顷刻间就吸足了水分,雨水沿着沟壑汇流成河,蜿蜒往地势低矮的位置猛灌。 她身体已经颤抖颤栗,喘息也杂乱沉重不堪,可她愣是咬牙忍住了,基本上没怎么哼哼叫唤,只是皱着眉头狂啃着迟凡的小咪.咪。 “麻痹,水多了也不是好事啊,灌了老子一腚沟骚水......”他忍不住心里暗骂。 水势凶猛,肆意横流,部分流淌到地上,部分飞溅到他的大腿根、小腹,部分沿着大棒槌根部淌向他的菊花。 他现在就跟尿裤子似的,屁股下面全是湿漉漉的,有点难受,却又不得不忍受,现在他哪有空理会这些呀。 “可别浪费了,这可是宝贝啊,也不知道地里的西瓜涨个了没有。” 他用脚试探着把床下的塑料桶勾拉到正下方,稍微往前挪了下屁股,使得那些喷涌而出的秘液刚好可以滴落到桶里。 “迟凡呀,你这手劲也太大了吧,啊......婶子被你摁得好痛呀,早知道就扎两针完事了,婶子这腰痛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治起来费劲......你快点摁,婶子待会还有事呢。” 红云婶子腾出嘴里喊道,她刻意喊得大声一些。 “很快就好,婶子啊,你这腰椎盘凸出的毛病已经很严重了,不治不行啊,你忍着点,我再跟你摁几把。”迟凡附和喊道。 他刚才倒腾得起劲,早把外面还排着一院子人这事给忘没影了,也幸亏红云婶子提醒,要不然那么激烈的床响声非得引起外面人的狐疑不可。 “凡,加把劲吧,使劲,时候也不早了,感觉折腾出来吧。”红云婶子喘息着催促道。 “那行,你忍着点,我可要使劲倒腾了,来,搂住我的脖子,咱们站起来弄,这床动静太大了......” 迟凡说着便托着她大屁股站了起来,离开床沿稍微往前挪了两步。 红云婶子两腿缠紧他的腰肢,身子贴紧他胸膛,两团大馒头挤成了饼子,前端的那两颗大枣像是扎进了他的肉里。 迟凡轻轻晃动了几下,试探了一下平衡,然后便猛然提速加快了攻势。 他两手托住她的两片肥硕屁股,不断地做深蹲、站立动作,借着下蹲的势头猛然回撤,然后又随着挺腰直立的惯性将她的屁股高高顶起。 “嗯......啊......” 红云婶子的嘴巴一时间没东西堵着,又哼唧了起来,她努着嘴往迟凡嘴巴凑了过来,却被迟凡无情地扭过躲了过去。 她仍旧不死心,侧着脑袋在迟凡的脖颈上吮吸了起来,偶尔将舌头游走到他的耳垂,轻轻舔动,撩拨得他酥痒躁动。 “呼......累死老子了。” 一阵急速忙活之后,迟凡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 为了尽快倒腾出来,他也是拼了老命了,高频次的深蹲站立可是个累人的活,而且他还抱着红云婶子。 也就是他年轻力壮,要是换做李德贵那老扒灰,估计没几下就一屁股瘫坐到地上了,搞不好那小身板直接就散架了。 “啊......凡啊,婶子以后可咋办啊!” 红云婶子腮帮子抽搐了几下,抬腿从迟凡腰间抽身而退。 第二十八章 没味啊 “噗......哗......” 就跟母牛撒尿的架势似的,一股温热的清泉从红云婶子的秘境洞口喷涌而出,大有“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滂沱气势。 幸亏迟凡早有准备,及时的把塑料桶堵了过去,要不然非得喷个满身不可。 红云婶子一条腿站到地上,一条腿踩在床沿上,挺腰将秘境贴紧塑料桶沿。 她可不知道迟凡收集这玩意干嘛用,还以为他是怕湿了地面引起别人瞎猜测呢。 而塑料桶里原本有的那些不明液体,她也没往这方面想,不知道那是何润叶的杰作,还以为是迟凡倒的水呢。 “婶子你这是啥意思?想让我养活你?”迟凡皱眉问道,语气有些不满。 倒腾女人这事最怕被讹上,最好就是召之即来、倒腾完了提上裤子各忙各的,谁也别腻歪纠缠谁,被一个寡妇黏上可是个蛋疼的事,这让迟凡有点后怕。 红云婶子蹲下身来,吐出舌头舔吸着他的蘑菇头,叹息说:“没味啊!” 迟凡把大棒槌往她嘴里塞了进去,抚摸着她的脸颊笑道:“婶子你可真是重口味呀,嫌我这大宝贝没骚味?要不然我尿到你嘴里?” “讨厌,婶子说的不是吃这个,”红云婶子轻咬了一口,抬头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苦笑说:“哎,以后婶子要是再跟别的男人倒腾,那就跟......那词是咋说的来着?对,好像是隔靴挠痒是吧?奥,还有个词叫‘索然无味’是吧?婶子有文化是吧,我当年上学的时候在班里还排前几名呢。”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不比较不知道差距的巨大,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啊! 有多少男人上过她的炕,可能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本村的、外村的各式男人各种型号,啥样的没倒腾过?啥花样招式没玩过? 可是从来没有一处这么酣畅淋漓,换句话说她下面那张嘴从来都没吃饱过。 “没事,以后婶子要是饿了就尽管来找我,保准喂饱你。”吃饭坏笑说道。 他现在还是个穷光蛋,没法给红云婶子衣食方面的接济,可对她下面这张嘴还是可以帮忙喂食的。 “凡啊,婶子希望你这辈子都别结婚,这样的话婶子就可以......哎,你结婚了也没关系,婶子隔三差五给你换换胃口。”红云婶子叹息道。 迟凡摇摇头,无奈地说:“谁家的闺女会看上我这穷光蛋呢?就算闺女被我这大宝贝馋住了,可她爹妈也不见得同意啊!”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哪个女人嫁人也不仅仅是为了下面那张嘴吃饱,也许贪图一时快活会暂时不顾一切,可天长日久呢?难免就会心生埋怨,单凭倒腾活好是难以维持过日子的,说到底还得柴米油盐过活。 红云婶子晃动脑袋猛舔几口,抬头望着迟凡沉声说道:“凡啊,婶子说句到家的实话,你还得想办法赚钱啊,女人都是贪图舒坦日子,得两张嘴都喂饱了才行。” “你要是能接济接济婶子,我还用得着陪那些恶心男人哼哼唧唧?宝儿上学还得用钱,婶子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婶子也想只让你一个人倒腾......”她叹息说着,苦笑摇头。 她儿子宝儿已经读小学了,学习成绩很不错,她最大的期望就是宝儿能学业有成,希望他以后能离开这个穷地方。 她已经烂了名声,也已经无所顾忌了,只希望儿子能混出个人样来,希望他忘掉这个充满屈辱的村子,哪怕不认她这个破鞋亲娘都可以...... “婶子,你说的我懂,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有钱的,你以为我今天为啥要免费给你们看病?还不是为了打开名头?先喂点鱼饵,后面还怕钓不到大鱼?”迟凡点点头,沉声说道。 “我信,不过开始我还以为你单纯是为了勾搭娘们呢。”红云婶子嫣然笑道,眼神中满是期许。 “两不耽误嘛,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再说,那些骚娘们裤腰带松可怨不得我吧?我又没强迫谁,我这是帮她松松土,她男人还得谢谢我呢。”迟凡坏笑说道。 “凡,倒腾了几个了?何润叶那骚货肯定被你倒腾了吧?”红云婶子戏虐地问道。 迟凡撇撇嘴,装作不屑地说:“就她那货色?没兴趣,呃......那啥,婶子你一跳一跳的干嘛?” 他急忙岔开话题。 何润叶可是红云婶子的死对头,他也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引得红云婶子吃错,毕竟倒腾红云婶子可比何润叶过瘾,他还想好好领教一下她的百般招式呢。 “哎,还能干啥?婶子这里面都让你灌满了,得倒出来啊,要不然待会去......应酬的时候搞不好会出岔子。”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她一边重新将迟凡的蘑菇头含在嘴中,一边两手掰开秘境,然后小幅度蹲跳。 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秘境中甩了出来,就跟浆糊似的,这片刻的工夫已经晃出来小半碗了。 “哎,那谁喜欢用嘴舔,别让他秃噜一下吸出来......”她心里稍微有点忐忑。 她见下面那张嘴还在吐痰,顿时有点着急,于是蹲跳得更欢快了,就跟个大青蛙似的,劈叉着两腿不停地原地蹦跶。 今天约她去应酬的那男人,可是有个癖好,总是喜欢跟她倒过身来互舔,舔也就罢了,还喜欢把舌头伸到她那啥里面,胡搅蛮缠啃吸。 她要是不把里面的这些粘稠液体倒腾出来,到时候非得让那人吸个满嘴不可,那可就糗大发了,搞不好会一锤子砸了买卖。 “嘿嘿,这可都是好种子呐,保准根红苗正。”迟凡贱笑调侃说道。 “凡呀,那咋就这么能喷呢,哎,真费劲......” 红云婶子埋怨地瞪了他一眼,转而用凹起手掌猛拍那秘境。 “呃......婶子你先别忙活了,我先给你瞧瞧那避孕泡破了没,那啥,待会我帮你弄出来。” 迟凡把她从地方拽了起来,推倒到床上。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搞的避孕泡泡,刚才倒腾得有点过猛,也没留意她子宫里面的气泡被戳破了没有。 “不会捅破吧?哎,你呀,不把婶子搞大肚子不算完是吧?” 红云婶子抬手轻拍了一下他摇头晃脑的大棒槌。 “哪能呢,我这玩意有数。” 迟凡嘿嘿一笑,掀起她的裙子在小肚子上摸了几把。 “没事吧?”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没事,呃......就是得补个胎,呃,我是说重新再鼓捣个气泡就行了,搞不大肚子的。” 迟凡说着又取出一根银针,再次扎入她的子宫内,然后催动真气灌入其中形成一道气泡。 “哎,凡啊,你就不能弄结实点?这也太不禁折腾了吧?”红云婶子调侃说着,起身坐了起来。 “别急,我给你把里面的浆糊鼓捣出来。” 迟凡摁住她的两个大馒头,将她推倒在床。 “你咋鼓捣?扣?还是用嘴吸?”红云婶子眉毛一挑,用戏虐地眼神望着他。 “......”迟凡一阵无语。 他心里暗骂:就你这骚掉渣的浪娘们,下面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倒腾过了,也想让老子下嘴啃?做梦去吧! “看过那啥电视剧吧?就是用内力排毒,嗯,我这是用真气把你里面的浆糊逼出来。” 迟凡解释说着,再次催动丹田的真气,汇聚于掌中,然后从她腹部往秘境处缓慢捋动。 “噗......” 一阵悠扬的轻响,就跟放了个屁似的。 红云婶子的秘境不断开开合合,一股股浆糊被气流冲了出来,不多时就彻底排泄干净。 “凡,你可真厉害呀!还这法子都会。” 红云婶子媚声说着,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衣衫,眼睛一直在迟凡那物件上瞄来瞄去。 “那当然啦,我厉害的地方可多了去了,那啥,改天一定跟婶子好好切磋切磋......”迟凡坏笑着嘚瑟说道。 红云婶子朝他抛了个媚眼,俯下身在他蘑菇头上蜻蜓点水地舔拨了几下,转身扭着屁股晃悠出去了。 “哎,要是只让我一个人倒腾就好了。”迟凡感慨想道。 一想到红云婶子今天还得跟别的男人哼哼唧唧倒腾,他心里就有种莫名的醋意,酸溜溜的郁闷。 “下一个!” 他把大棒槌塞回裤裆,整理了一下衣服,环顾了一下床上、床下,确认没啥破绽之后这才喊下一个病号。 已经倒腾了两把了,他心里的邪火也泄去了大半,再加上接下来的进来看病的娘们都姿色平平,他也就逐渐把心思放到了诊治上面。 当然,如果碰上骚气的娘们他也会忍不住撩拨几把,摸胸捏腚上下其手,本着摸底排查的目的先探探路子。 “哎,女人心海底针,这话一点都不错。”他不禁感慨。 出乎他的预料,有些平日里荤段子不离嘴的娘们居然还很矜持,对他动手动脚的小动作极为抵触;而有些看上去很正经老实的娘们则是闷骚暗浪,他只需稍加挑逗就会让其露出狐狸尾巴。 静水流深,暗骚往往比明浪更凶猛。 第二十九章 消消肿 迟凡一直忙活到十二点多,才把所有前来就诊的娘们看完,连续御气行针可把他累成了狗,别说倒腾娘们了,就连站在那里都有点头重脚轻打晃悠。 午饭是街坊们送来的,三菜一汤,这也省得他再开火做饭了,何况他家里除了土豆也没啥菜可做。 “麻痹,咋就硬不起来了呢?累的?哎......”迟凡吃着饭,心里却直犯嘀咕。 临近晌午的时候,有那么一两个娘们已经流露出欠倒腾的苗头了,只要迟凡再撩拨几下,肯定会半推半就脱裤子。 可悲催的是关键时刻他那大宝贝莫名其妙地罢工了,他偷偷地把手伸进白大褂,撸弄拨拉了几下,令他沮丧的是那玩意依旧是软不邋遢的,压根就没法上阵杀敌。 清芬婶子有心绞痛的毛病,迟凡给治的不错,虽然没能一下子除根,可病症却也减轻了不少,她为了表示感谢,炖了半只鸡端了过来。 乡下散养的笨鸡肉嫩味美,如果换做平时,迟凡早就会狼吞虎咽大口朵颐,然而现在却怎么也提不起胃口。 他还在为裤裆里那玩意趴窝的事揪心,要是以后不能倒腾快活、只能留着撒尿用,那还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球完。 “御气行针使用太频繁了?真气消耗太厉害所以命.根子就没了精神气?像是这样......可我这玩意也不是充气的啊!”他脑子里狐疑着,回想起上午的诊治过程。 他隐约有那么点印象,好像就是在感觉真气将要耗费殆尽的时候大棒槌才开始耷拉脑袋的,恰好那几个娘们都是又老又丑的货色,他当时还以为是提不起兴致的缘故,也没太在意。 而给最后那一两个闷骚货诊治的时候,他先是喘息恢复了点真气,然后才上手治疗,好像刚休息完那会他这玩意略微抬了下头,御气行针之后又迅速蔫了。 “对对,肯定是这么回事,精气神嘛,没了气哪来的精神?麻蛋,抓紧补补身子,鸡汤补气血......” 他越想越觉得问题就出在真气消耗过大上面,急忙风卷残云把一大碗炖鸡连肉带汤消灭掉,撑得他直打嗝。 “喂,德伟叔,我咋瞧着你家俺婶子走路劈拉腿呢,昨晚上倒腾了几把?注意点老腰啊,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嗨,敢拿你叔开涮?也不是叔跟你吹,别看你比我小五岁,倒腾娘们这事你还真不是个,昨晚我也就倒腾了两把,一把也就个把小时。” “德伟啊,知道你家养着母牛,也不用这样天天吹牛逼吧?倒腾个把小时?用手抠的吧?哈哈!” 聊荤段子吹牛逼是乡下人茶余饭后的固定节目,聊聊倒腾女人的趣事,点评一下村里骚娘们的那啥方面工夫水平,都是张口就胡咧咧吹牛逼,谁也不当回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关于村里骚娘们的八卦新闻也不见都是胡编乱造,无风不起浪,有些事只是夸大了一些而已,而迟凡刚好可以拿来当参考验证一下。 通过一上午的摸底排查,他已经大致搞清楚了那帮娘们的底细:哪个娘们裤腰带松、哪个打死也不能再碰、哪个得费点事勾搭,这些信息跟八卦新闻结合起来,很容易就推断出那些娘们的脾气秉性。 “哇嘎嘎,硬了!起来喽!”迟凡兴奋地差点喊出声来。 就在跟这帮老爷们闲扯的工夫,他猛然觉得丹田一阵温热,然后裤裆里的那玩意就猛然硬了! 他急忙跑到茅房掏出来查看了一番--个头、硬度都没缩水,这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呵呵哒,差点把老子吓尿了,下午又可以倒腾娘们喽,呃......好像只剩下带把的爷们了,我了个晕......” 他悲催地发现候诊的街坊清一色都是爷们--别说小媳妇了,就连老太太都没有一个。 没办法,他也只能先憋着了,心想:说不定待会还能有娘们送上门来。 然而一直到最后一个治完了,也没见再有娘们来看病,想想也是,村里就那么些娘们,总不能都有病吧?有病的上午已经来过了,没来的那些应该是没啥毛病。 “麻痹,白忙活了一下午。”迟凡沮丧地骂着。 下午给那帮爷们看病的时候,他刻意悠着点使用真气,他裤裆里的那玩意倒也没再趴窝,只要他心意所动就会立马斗志昂扬,这也是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事情。 其实他今天的收获远不止如此,他的医术名头算是成功打出去了,只是他还没在意而已。 以前他只是用寻常的针灸手法配合中药医治病人,而今天却不同,他更多的是采用御气行针的法子,中药只是辅助补充。 开的药方少了,疗效却反而大幅提升了,今天来就诊的街坊们,没有一个对疗效不满意的,纷纷赞叹他医术高超、妙手回春。 “哎,败家啊,药材存货都快见底了,钱啊钱,又tmd得花钱......”他腮帮子一阵抽搐,肉痛得要死。 他师傅蹬腿嗝屁的时候本就没留下多少药材,今天又一下子白送出去不少,有几味常用的药材已经只剩下渣渣了。 他必须尽快补齐药材,可是进药材得花钱啊,一想到这里他就顿时蔫了:饭都快吃不上了,哪还有钱进药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药材怎么治病?那就等着关门吧。 “西瓜!卖了瓜不就有钱了么,呃......就是不知道催熟有没有效果。” 他忽然想到了昨天催熟的那半亩西瓜,急忙往瓜地跑去。 “乖乖,老子要发财啦!” 他兴奋地喊叫着,跳大神似的手舞足蹈。 抬眼望去,遍地都是个头惊人的大西瓜!目测最小的也得十来斤,大的绝对要有二十斤开外。 他急忙拍打西瓜试了下生熟,惊喜地发现约莫着有三分之一的西瓜已经熟了,剩余的那些顶多再过三两天也就熟了。 “晕,西瓜中毒了?!瓜瓤咋这个颜色呀?” 他砸开一个西瓜,瞅着那瓜瓤瞪眼懵逼了半天:瓜瓤居然是紫红色的,比紫薯的颜色稍浅淡一些,而且无籽,看上去显得很不正常。 “麻痹,怎么倒霉事全让老子碰见啊,白tmd高兴一场......” 他心里顿时凉了一半截,总共也就二亩瓜地,这半亩瓜地要是被他折腾废了,那可真就没地哭了。 “这口感......甜!从嘴甜到腚!哇嘎嘎,我就说嘛,老子的运气没那么坏,这下可捡着宝啦!” 他抱着作死的心态咬了一口西瓜,惊喜地发现那口感直接就是甜到骨头里! 沙瓤,却又水分十足,入口即化,甜到极致却又不腻,果香浓度沁人心脾,吃到嘴里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谁?” 他正盘算着这新品种的西瓜该卖个啥好价钱,突然有一双手从后面拦住了他的腰肢。 “你猜。” 那双手不安分地朝他裆部摸去。 “冬梅姐呀,想我了?还是想我下面这玩意了?嘿嘿。” 迟凡一听是冬梅姐的声音,顿时心中一喜,猴急地反手往后抓去,摸索着伸进她的裤腰里面。 “别摸了,还有点肿呢。”冬梅姐在他耳边嗔怪地低语。 “我摸摸试试呗,呃......是稍微有点胖乎乎的,没事,我现在有点经验了,嗯,轻点倒腾。” 迟凡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她的秘境,捏了几把试了下手感:肉嘟嘟的,稍显肿胀。 “姐也想......啊?凡你这里......又大了?!” 冬梅姐摸到了他那堪比茶碗口粗细的蘑菇头,吓得手一哆嗦。 “呃......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嘛,那啥可能大了那么一点点,不过长短数应该没长。” 迟凡扭头吻了她一下,咧嘴笑笑。 “这也太......塞进去还不得撑裂了?姐怕痛......要不改天消了肿再弄吧。”冬梅姐纠结地摇摇头。 她娘下午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有点头晕,可能是热着了,想吃西瓜解解暑,于是她便自告奋勇来找迟凡买瓜。 来的时候她就纠结蛋疼了一路子,想趁着这难得的机会跟迟凡温习一下功课,却又裤裆里稍微有点胀痛,到现在还在纠结要不要作死倒腾快活一回。 “来,脱裤子!” 迟凡转过身来,伸手拽住她的裤腰带。 冬梅姐苦涩地摇摇头,咬着嘴唇支吾说:“还是算了吧,再倒腾就没法走路了,明天是镇上大集,我得去赶集买双凉鞋......” 迟凡抱住她劈头盖脸狂啃了几口,挺腰用大棒槌戳了戳她的裤裆,咧嘴坏笑说:“不耽误事的,我给你下面消消肿,保准你走路顺溜。” “咋消肿?你有办法?”冬梅姐惊喜地问道。 迟凡指了指西瓜,挤眉弄眼说:“当然有办法喽,西瓜消肿利尿,应该很管用的,姐啊你赶紧脱了裤子吃啊!” “脱了裤子吃?没那么快尿出来吧?”冬梅姐疑惑地问道,一头雾水地望着迟凡。 迟凡趁着她发愣的机会,三下两下就把她裤腰带扯开了,然后一把将她裤子拽到了腿弯上。 冬梅姐那饱满的不毛之地展露了出来,白里透红、凹凸有致,看起来有种别样的诱惑美感。 第三十章 西瓜皮的妙用 迟凡垂涎地拨弄轻柔着她的不毛之地,坏笑说:“下面的嘴吃西瓜,下面的嘴啃瓜皮。” “讨厌!你这没良心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拿姐姐寻开心,我下面这嘴......又没牙,怎么啃?” 冬梅姐脸上泛起绯红,嗔怪地说着,抬手把迟凡的咸猪手推开。 迟凡嘿嘿一笑,挤眉弄眼说:“姐,你先别生气嘛,下面这嘴当然不是真啃啊,拿西瓜皮擦擦就行,西瓜皮可是好东西,城里人还拿它敷脸呢。” “那.....那你帮我擦吧。”冬梅姐红着脸扭扭捏捏,她一不小心说出这么死不要脸的话来,可把她臊得要死。 迟凡自然是求之不得,急忙转到她身后,拍拍她屁股,示意她俯下身撅起屁股。 “晕,忘了割开西瓜了,姐你啃完了把瓜皮递给给我啊,得,我先帮你啃一块吧。” 冬梅姐已经撅着屁股忐忑地等着了,他这才发现西瓜还是两半着,没割成小块这让她怎么啃? 他急忙用小刀将西瓜割好,递给冬梅姐一块,把剩余的西瓜摆到她眼前,他自己拿了一块,边啃边回到她身后就位。 “凡,这瓜没坏吧?啊......” 冬梅姐瞅着那瓜颜色有些不对劲,刚开口问迟凡,却猛然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清凉。 “这可是我鼓捣出来的新品种,可甜呢,瞧,我都啃了一块了。” 迟凡贱笑说着,从她两腿之间拿出一块西瓜皮朝她晃了晃--他这块西瓜三两下就啃完了,已经在她那不毛之地磨蹭了好几个来回了。 “那我尝尝。”冬梅姐说着便咬了一口。 “咋样?没吃过这样的西瓜吧?赶紧啃啊,我还等着瓜皮用呢,摩擦生热,这玩意擦不几下就没法用了。”迟凡催促说道。 “真甜!凡,你这瓜是啥新品种呢?城里买的种子?啊......” 冬梅姐咬了一口尝到了甜头,忍不住一口气把那块西瓜啃完了,刚一张嘴说话,突然哆嗦喊叫了起来。 西瓜皮急速磨蹭她秘境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跟肌肤摩擦带来的燥热酥麻不同,这快感更多的是冰爽湿滑,凉丝丝的曼妙感觉从秘境处蔓延至她的周身,让她忍不住打着舒坦的冷颤。 “瓜皮给我啊,赶紧啃,这西瓜你必须全部啃完,要不然没法消肿。” 迟凡将原先的西瓜皮扔掉,拿过冬梅姐手中的那块,摁到她秘境上又是一顿狂暴摩擦。 “啊......姐有点受不了了,没法啃啊!咳咳......”冬梅姐咳嗽着扭头喊道。 她正忙活着低头啃瓜,强烈快感的刺激又让她忍不住想叫唤,结果悲催地被西瓜汁给呛到了。 迟凡有点哭笑不得,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姐,这样吧,你先吃瓜,我先给你扎个针,待会再擦瓜皮。” “那行,我先吃......扎针?扎哪里?”冬梅姐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扎那啥地方啊,”迟凡坏笑着摸了一把她那沾满西瓜汁的秘境,指了指脚边的一个大西瓜,“姐,你躺下,把屁股担在西瓜上,身子往后仰着点。” “这......更没法吃瓜吧?” 冬梅姐小心翼翼地坐到那西瓜上,试探着后仰身体,然而却发现那姿势相当高难度:要想把秘境正面展现给迟凡,那就得抬高屁股,上半身就得使劲后仰,除非她双手撑地,要不然根本没法展现。 更悲催的是她还得吃瓜,一只手维持这高难度的动作可是太费力气了,也没法维持平衡啊。 直接躺到瓜地里?也是不行。瓜地里湿乎乎的,很容易弄脏衣服;铺上瓜藤也不行,那非得揉搓得满身汁液不可。 “哎,还是回瓜棚吧!”迟凡叹息摇头。 他本想实验一下新姿势,想体验一下西瓜当炕的感觉,没想到难度太高压根就没法玩啊! “要不然我先吃完了?呃......你先扎针也行。”冬梅姐咬着嘴唇支吾说道,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眼神。 也不知怎的,她忽然觉得在西瓜地里搞一搞也是件挺值得回味的事,这姿势虽然难度大了点,倒腾起来应该挺带劲的。 而且她现在两腿之间还湿漉漉的,压根就没法提上裤子,怎么去瓜棚?就这样裤子掉在屁股下面挪蹭过去?迟凡抗她过去也不行,白花花的大屁股目标太扎眼了,很容易被过路的人从地头就望到。 “嗨,她也知道找刺激?好,那就玩一把高难度!”迟凡心中窃喜。 刚才他钻进了牛角尖,只想着吃瓜、扎针两不耽误,而忘了这两件事完全可以分开来做。 “来,我先给你扎针吧,就几下,姐,你尽量把腿分开一些。” 迟凡蹲下身来,取出银针在她秘境丘陵上飞快地扎了几下。 “扎完了?没试着痛啊。”冬梅姐惊讶地说道。 “冰敷可以降低痛感嘛,西瓜皮凉飕飕的,擦起来跟冰敷差不多道理。” 迟凡一边解释说着,一边用手指拨开秘境摩挲把玩,用指头肚轻轻碰触秘境边缘的那颗粉红肉粒。 “先别摸,啊......差点掉下去,我先吃瓜,你待会再摸......擦瓜皮。” 冬梅姐被迟凡摸得酥痒难耐,本能地扭动屁股躲闪,一不小心差点骨碌下西瓜,吓得她尖叫一声急忙把屁股挪到西瓜正中央。 “别发愣啊,吃瓜,赶紧吃!”迟凡递给她两块西瓜,两一只手继续捏摸玩弄,还一本正经地说:“姐,我给你揉搓揉搓能促进血液循环,这对消肿很有好处......” “哎,你呀......” 冬梅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也没再扭捏躲闪,叉着腿坐在西瓜上任由迟凡揉搓。 眼大肚子小,虽然这瓜的香甜口感让她恨不得一口气把整个西瓜都吃完,可无奈这瓜个头太大了,只吃了四分之一就吃不动了。 “歇会再吃吧,来,咱们继续擦西瓜皮。”迟凡笑道。 “嗯。” 冬梅姐点点头,双手撑地后仰身体,小心翼翼地把腰部担到西瓜上,尽量把屁股往前探出去。 “姐,你把腿放到我肩膀上就行,对,这样多省劲啊......不对,大腿根还是要分开滴,别夹紧啊,大腿叉开、小腿交叉到我脖子后面......” 磨刀不误砍柴工,迟凡先是把冬梅姐的姿势调整了一番,然后才拿着西瓜皮擦拭起来。 “噗嗤......噗嗤......” 西瓜皮本就湿润,而冬梅姐的秘境在摩擦之下又涌出汹涌的秘液,两股液体混杂在一起,在瓜皮擦碰的时候发出阵阵轻响。 秘境大门随着西瓜皮的滑动而微微张合,像极了一张调皮的小嘴巴,时而努嘴时而咧嘴,偶尔还轻吐个泡泡。 “啊......凡,热啊!姐难受......” 冬梅姐大屁股在西瓜上晃来晃去,喘息叫唤声一阵高过一阵。 “不热啊,怎么可能?我擦几下就换一块瓜皮,还没擦热乎呢。”迟凡皱眉问道,急忙又换了块西瓜皮。 “里面热......” 冬梅姐哼唧着,抖动屁股主动发力摩擦瓜皮。 涓涓细流从秘境流淌出来,溅落到西瓜上,然后又蜿蜒而下,浇灌着脚下的泥土。 “热?好办,弟弟给你败败火!” 迟凡嘴角一挑,晃动腰肢用大棒槌敲打着她的肚皮。 “凡,姐这下面消肿了没?” 冬梅姐刚要点头同意让迟凡帮她败火,突然间想起这茬。 “呃......还有那么一点点。”迟凡瞥了她秘境一眼。 “凡,天也快黑了,要不改天吧,你先帮姐消消肿......俺娘说不定已经等急了,姐回去又得挨骂。”冬梅姐纠结地说道。 她出来也小半天了,西瓜买着买不着先不说,家里人还等着她回去做饭呢。 迟凡那番倒腾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完事的,一旦放进去可就由不得她了,想半路提裤子走人那是不可能的事,估计她自己也舍不得提裤子。 “没事,我有两不耽误的法子。” 迟凡眼珠一转,鬼点子顿时就冒了出来。 他急忙拿过一块西瓜皮来,先放到她那秘境上比划了几下,先后用小刀在瓜皮上挖了个圆洞。 “你扣西瓜皮干嘛?”冬梅姐不解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将那带孔的西瓜皮摁到她秘境上,然后上下左右调整了一下,直至瓜皮上的圆洞正好对准秘境大门。 还别说,西瓜皮内凹的弧度刚好跟她秘境外凸的弧度相契合,恰好严丝合缝!那简直就是件西瓜皮内裤啊。 “一边倒腾,一边擦瓜皮,两不耽误嘛,姐你说说,弟弟是不是很有才呀!” 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说着,取下西瓜皮套到他大棒槌上面,然后骑跨到她的腰间,挺动腰肢想要攻城略地。 “你呀,哎,那你快点倒腾吧,轻点,别又倒腾肿了......” 冬梅姐嘴上佯装埋怨地说着,手上却猴急地攥住大棒槌帮他寻找战壕。 “啊......姐你轻点掰啊,别急,我换个姿势。”迟凡咧嘴叫唤一声。 他本以为蹲骑到她腰间能倒腾着得劲,却悲催地发现大棒槌太长了,他使劲往后撅屁股也没法拉开架势--蘑菇头将将碰触到秘境边缘,离秘境大门还差几公分距离。 冬梅姐猴急地把他大棒槌猛然往后下方一掰,差点没掰折了,痛得他龇牙咧嘴、菊花一哆嗦。 第三十一章 花样作死 迟凡急忙抬腿从冬梅姐身上挪下来,蹲下身、掰着两腿挺进贴压过去。 “啊......别往里进了,先等会。” 冬梅姐一声惨叫。 刚才她猛然感到一股巨力冲撞她的秘境大门,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感,城门顷刻间便失守了,内城一瞬间已被外侵之敌侵占了过半。 还好迟凡刚才两手是扶住她腰肢的,要不然这一下冲撞非得把她顶下西瓜不可。 也正是因为他两手没辅助拨开秘境,就那么用大棒槌硬生生撞进去的,虽然冬梅姐秘境里面已经水汪汪的了,可秘境通道没有适应的过程就被撑涨到了极限,不被撕得生疼才怪呢。 “呃......一不小心用力有点猛,姐,我先不动,你自己试探着活动下试试,对,慢慢地晃,放轻松点,越紧张夹得越紧......” 迟凡见冬梅姐表情有点痛苦,也没急着发起攻击,反正他现在已经杀入了敌营,最终的胜利也只是早点晚点的事。 “啊......凡,你快看看,姐下面没被撕开口子吧,火辣辣的痛......”冬梅姐呻吟喊道。 她想放松,可是撑涨欲裂的感觉让她秘境通道不自觉地抽搐收缩,本能地要把迟凡的大棒槌推出去。 然而收缩的力量把大棒槌夹裹得更严实了,她忍着痛疼试探着蠕动了一下屁股,却悲催地发现大棒槌卡在里面纹丝不动,就跟如影随形似的。 “姐,别急,动不了就先别动吧,那谁......呃,我是说等会水多点就能动弹了,那啥,我摸你下面的豆豆试试,痛你就喊啊,要不然你自己试探着摸?” 迟凡安慰说着,手指在她小腹摸索游走爱抚这,指尖逐渐挪到秘境边缘的上方,用手指肚揉搓着她秘境边缘的小肉粒。 他刚才一不小心差点说漏嘴,差点把跟倪娜嫂子倒腾的时候也被卡住的事秃噜出来,幸亏他反应机敏,急忙搪塞了过去。 “啊......还是痛,稍微轻一点点了......不是豆豆痛,是边上......” 冬梅姐似乎觉得自己的那颗肉豆豆被摩擦能降低痛感,于是晃动屁股主动发力碰触起迟凡的手指来。 “姐,还是你摸吧,我怕搓痛了你,稍等一下,我把腿跨前面去,你一只手勾住我脖子、我一只手勾住你脖子,这样你就能腾出一只手来了。” 迟凡说着便抬腿迈过她的大腿,重新换到骑跨她腰间的姿势。 “啊......痛!凡你干嘛呀,想把姐提起来?”冬梅姐猛然尖叫。 刚才迟凡抬腿换姿势,不可避免地稍微直腰抬了下屁股,大棒槌也就跟着后撤了一下,这一后撤不要紧,差点连带着把她屁股提起来。 “我晕......姐啊,你这张嘴咬得还真够紧的啊,属王八的?咬着就不松口?”迟凡调侃说道,有点哭笑不得。 冬梅姐用膝盖顶了下他的屁股,嗔怪说:“你才属王八的呢,都怪你个驴货,撑得姐闭不上嘴......哎,姐算是让你带坏了,咋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呢?” 她摇头苦笑,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心想:难道女人被倒腾之后都会变得不要脸么?怎么脏字、粗话就不自觉地往外蹦呢? “姐,这你就不懂了吧?书上说了,男女在倒腾这事的时候就得说点粗俗的话,那才带劲呢,说是有助于提高......情趣?嗯,好像是这么个意思。”迟凡嘿嘿一笑,挤眉弄眼砸吧嘴说道。 “你啊,少看点黄.书吧,不学好净学些倒腾女人的把戏,”冬梅姐嗔怪说着,忽然眉毛一挑,好奇地问:“凡,这姿势也是书上的?” “呵呵哒,这是我自创的好么?用西瓜垫屁股当床,够创意吧?这姿势还没做完呢,来,我给你揉揉馒头。” 迟凡嘚瑟说着,右手揽住冬梅姐的脖颈,左手将她的衬衫往上撸起,一把就把那俩大馒头从罩子里拨拉了出来,猴急地揉捏搓动。 “啊......你个笨蛋,就不会解扣子?”冬梅姐埋怨地白了他一眼。 “呃......你是说罩子后面的挂钩?这不是一时心急嘛,我下次一定注意,嘿嘿。”迟凡咧嘴一笑。 他在滚揉馒头的时候,刻意凹起手掌,用手指捏搓大馒头,而对于馒头上的那颗小枣,则是用掌心来轻柔碰触撩拨。 用掌法轮流把那俩大馒头揉搓了一阵只之后,他又变幻了手法,五指极力张开,拇指、中指刚好可以碰触到那俩小枣,然后把手甩动起来。 这手法就跟弹琵琶似的,两个手指肚来回拨动小枣,时弹时拨,时揉时摁...... “啊......凡你再快点弹......” 冬梅姐在迟凡的弹拨撩动下,心底泛起阵阵酥麻舒爽的涟漪,她不自觉地闷哼吟叫起来,抖动胸脯甩动大馒头去撞击迟凡的手掌。 “姐,你手也别闲着吧,抠啊摸啊,赶紧搞出水来,还别说,这姿势还挺累人的。” 迟凡猛然掐了她小枣一下,催促她赶紧动手自摸。 “麻痹,我脑子抽风了?怎么会想出这么狗血的姿势,tmd花样作死啊!”他心里暗骂。 他现在是半蹲着,上半身还是前倾的,而且冬梅姐还搂着他脖子,相当于他用这奇葩蛋疼的姿势承受着一个半人的体重,不累人才怪呢。 而且他屁股还得一直维持好角度,要不然大棒槌会被掰得生疼,还得维持重心平衡、还得拿捏角度、还得忙活着揉馒头,这简直就是高难度作死的节奏。 “凡,累不?姐快点摸,你晃着点试试,我试着水多点了。”冬梅姐怜爱地说着,急忙伸手抠摸起下体小肉粒来。 “姐,你先停手别摸了,我有办法了,你忍着点,我要开始晃了!” 迟凡把冬梅姐的手从小肉粒上拿开,将套在大棒槌上的西瓜皮往下撸动了一下,扣在她的秘境上,然后急速抖动屁股画圈甩动起来。 西瓜皮的冰霜润滑能起到冰敷降低痛疼的用作,而且晃动西瓜皮擦拭秘境也可以起到消肿的作用--她这秘境还没全部消肿呢,迟凡刚才只顾着调整姿势,也没顾得上帮她擦西瓜皮。 晃水、消肿、镇痛,一举三得,这让迟凡不禁暗自赞叹自己的聪明才智。 今天上午跟倪娜嫂子倒腾卡住的时候,他也是通过急速晃动搞出水来的,所以他对这办法还是很有信心的。 秘境通道闭合得再严实,但也不是黏住的,在大棒槌的旋转挤压之下总会出现松动,而剧烈运动带来的快感也会使得秘境通道更加温暖细滑。 “啊......” “嗷......” 两声惨叫。 冬梅姐是因为无法抵抗那汹涌而来的快感而浪声吟叫--摩擦不仅可以生热,更可以产生澎湃的快感,那欲仙欲死的玄妙快感就像泉水一样翻滚喷涌了出来,而泉眼就处在那秘境中央。 而迟凡惨叫却是因为蛋疼:他甩动屁股晃得正起劲呢,一不小心没拿捏好姿势,大棒槌下面的鸡蛋冷不丁撞到了西瓜上面,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唤,差点跳了起来--那酸爽感觉简直不敢想象。 “怎了?掰着了?”冬梅姐关切地问道,停下手来望着迟凡。 刚才不仅迟凡在晃屁股,她也在同步画圈扭动,她还以为没跟迟凡配合好节奏而把大棒槌给掰蹭到了。 “磕着蛋了......”迟凡尴尬地咧嘴一笑。 “噗......”冬梅姐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几把他的大鸡蛋,打趣说:“活该,谁让你啥都大呢,这玩意大了也没用吧?又不是那啥......棒槌......”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谁说大了没有?蛋大才能种多好么,你没听说过一句老话:棒槌大鸡蛋肥,一晚倒腾好几回......” “我晕,你可真......啊!痛......” 冬梅姐正想跟迟凡调侃撩拨几句,却猛然感到撑涨感迅速往秘境深处蔓延,里面的花心被狠戳了一下!痛得她眼里顿时就飙了出来。 “我蛋疼,你嘴痛,咱俩谁也别笑话谁,嘿嘿。”迟凡贱笑说道。 他刚才感觉她那秘境通道稍微出现了一丝缝隙,便瞅准时机猛然一挺屁股,大棒槌瞬间以摧古拉朽之势冲杀到了敌营深处。 而冬梅姐注意力全在迟凡“蛋疼”上面,根本就毫无防备,秘境通道压根就没来得及收缩防御。 “凡,你坏死了,哼,我扯你蛋!” 冬梅姐佯怒,用手轻扯着迟凡的鸡蛋皮--与其说是扯,不如说是揉搓爱抚,她哪能舍得扯痛迟凡呢? “还痛?这会爽上来了吧?没事,我不往里进了,隔三差五稍微深点就行......” 迟凡试探着在战壕里迂回奋战,退退进进,反复骚扰着敌营老窝。 大棒槌偶尔会轻轻碰触一下花心,却也没强行扒拉开--他那蘑菇头太肥硕了,强行拨开花心会让冬梅姐痛晕过去,甚至会引起撕裂出血。 “哦......啊......” 冬梅姐粗重喘息着,眉头微颦浅吟低唱,此时她已顾不上说话了,痛与爽交织的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痛与爽的感觉随着迟凡的倒腾而彼此转化、交融--开始的时候痛感更强烈,而渐渐的痛感又迅速转变为曼妙的爽感,使得原本就爽到骨子里的快感在急速攀升。 舒坦畅快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周身,波浪般涌动,来回荡涤着她每一寸肌肤,一波比一波狂暴而不可抵御。 而她的身体像是装不下这么多快感似的,快感从毛孔中溢了出来,化作汗水滴落。 西瓜地里喘息声、闷哼吟叫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充满着荷尔蒙的气息。 第三十二章 猛如虎 “啊......姐你别乱扭行不?扭屁股行,别晃上半身啊!”迟凡龇牙咧嘴叫唤一声,埋怨地轻拍了她屁股一下。 刚才冬梅姐两手搂住他脖子抽风似的乱晃悠,差点把他拽得一头扎到地上,还好他眼疾手快急忙往前迈了下腿,重新稳住重心,然而悲催的是这一抬腿又把裆下的大棒槌掰了一下。 蛋疼刚轻点了,棒槌又掰得生疼,这让他对这狗血的新姿势有点绝望了。 “嗷......” 力是相互的,冬梅姐的秘境被大棒槌猛撅一下,连带着屁股都差点被掀起来,痛得她皱着眉头咧嘴叫唤。 “姐,还是我使劲倒腾吧,你稳住身子,嗯,屁股也别扭晃了,手伸到屁股下面扶着西瓜,这样倒腾的时候西瓜应该就不会乱滚了......” 迟凡急忙指导冬梅姐微调了一下姿势,心想:麻痹,办法总比困难多,大不了再换个姿势,咦,跟红云婶子坐着倒腾那招数貌似就挺不错滴,待会试试坐在西瓜上倒腾?这瓜应该挺结实的...... 他一边盘算着,一边两手交叉到冬梅姐脖颈后面将她揽住固定,屁股试探着起起落落,根据冬梅姐脸上的表情来控制起落幅度、频率--她眉头皱的厉害,他便放缓节奏,特别是对屁股下落的幅度尽量把控一下。 “嗷......凡啊,就这样来回......就行,别太深了......啊!”冬梅姐咬着嘴唇闷哼连连。 迟凡每一次屁股落下,她就皱眉吟叫一声,她秘境深处的花心总是被迟凡大棒槌冷不丁戳到。 而且迟凡屁股的起起落落幅度大小不一,深深浅浅交替变化,时而浅尝辄止、时而突袭猛攻,这让她没法做好心理准备。 有那么几下,她在猝不及防之下险些被迟凡的大棒槌撬开花心,强烈的爽感混杂着撕裂的痛楚,让她瞬间就涌出了眼泪。 “姐,哭了?呃......我轻点。”迟凡关切地问道。 冬梅姐摇摇头,抬手摸了把眼泪,笑着说:“没事,姐也不知道为啥就流眼泪了......嗯,别停下呀,稍微轻点就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地哭了起来,那绝不仅仅是因为痛疼--很痛,却又可以忍受,她甚至对那痛楚有些渴切;流泪更像是对体内汹涌快感的宣泄,那是她身体难以自抑的本能释放。 “奥,我悠着点倒腾,这样呢?力度可以不?” 迟凡稍微后撤了一下屁股,拿捏好起伏的幅度,没再刻意去戳捅花心,而是将蘑菇头试探着挪到那g啥点附近,来回刮蹭,时而收缩小腹带动大棒槌挑拨一下。 “嗷......这样好,啊......” 冬梅姐忍不住又晃动起屁股,闭着眼睛粗喘着,用滚烫的朱唇封住了迟凡的嘴巴,鼻子不停地哼哼唧唧。 “呃......那行吧,我这样倒腾一阵。”迟凡挪开嘴巴,咧嘴说道。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又把冬梅姐给堵上了--她那酥软的小舌头塞进他的嘴里胡乱搅动着,狂吸猛啃。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还不得把老子累断小蛮腰啊!”迟凡心里暗自叫苦。 他现在屁股大幅后撤才能维持这个姿势,大棒槌的多半截被迫退出了战壕,要不然蘑菇头没法摩擦那啥点啊。 俯身弯腰抱着冬梅姐,还得尽量高抬屁股以精确的幅度起落,也确实够累人的。 而且,更让他郁闷的是大棒槌此时多半截凉在外面,也就前面奋战的那小半截爽歪歪,后半段压根就得不到摩擦爱抚呀。 “别!先这样玩会,啊......好舒坦......” 迟凡刚往战壕里前进了一下,冬梅姐便抬手攥抓了他那大棒槌根部,让他没法再继续深入冲击。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他本想偷偷得深入偷袭几下,想让外面那多半截棒槌品尝一下秘境通道的温暖湿润,顺便落下屁股歇息一下,要不然他屁股这么高高翘着实在是太累人了,然而冬梅姐却把手握成桶状竖在秘境上,使他大棒槌没法继续挺进。 “哼,不让我深入探讨?那就强攻!” 迟凡心里一发狠,猛然将屁股砸落下来。 “啊......”冬梅姐尖叫一声。 她现在只有一只手扶摁着屁股下的大西瓜,被迟凡这一猛撞,屁股差点被撞飞出去。 迟凡急忙把她扶住,皱眉说:“姐啊,这个姿势有点不得劲啊,这样吧,我坐到西瓜上,你再坐到我大腿上,那啥,找几块西瓜皮垫着,那样的话倒腾起来深浅数不就能拿捏了?” 他心想:想浅点倒腾?行,满足你,呵呵哒,但是那得你出力倒腾,老子就坐着享受! “西瓜皮?垫哪里?这里?”冬梅姐瞪眼问道,指了指秘境。 “嗯,姐你要想浅点倒腾就多垫几块西瓜皮,想深点呢就少垫,来,我先拔出腿来......” 迟凡试探着将冬梅姐扶坐起来,借势猛然往后一撅屁股,大棒槌就一下子退出了战壕。 “啊......” 冬梅姐秘境大门被扯得直颤悠,一股股温热的秘液瞬间涌了出来。 迟凡急忙找了几块西瓜皮挖洞套在大棒槌上,西瓜皮合起来的厚度刚好是一拳左右,约莫着大棒槌的前端刚好能够到她那啥点。 “来,姐你先起来,好,现在坐吧!来呀,肯定舒坦......” 迟凡让冬梅姐先挪下西瓜,等他坐上去之后又指指大棒槌,示意她可以体验这新姿势了。 “嗷......” 冬梅姐骑跨到他大腿上,红着脸扭捏纠结了片刻,两手使劲扒开秘境,对准大棒槌猛坐了下去。 “咋样?舒坦不?这深浅数还合适吧?没事,不合适就再调整一下。”迟凡坏笑问道。 “还行,刚刚好吧,啊......好爽,里面热外面凉......”冬梅姐轻咬朱唇点点头,不等迟凡催促就猴急地忙活起来。 迟凡的蘑菇头刚好卡在她那啥点位置,只要她稍微扭动一下屁股,就会摩擦碰触出无比曼妙的舒坦快感。 秘境在湿滑的西瓜皮上蹭来蹭去,贪婪得享受着冰爽的惬意。西瓜皮本就湿滑,再加上她不断溢出的秘液滋润,滑动起来毫费力,没有半点擦痛,只有清凉舒爽的快感在涌动。 “姐,这样,你先稍微起身,然后猛蹲,对,再快点,使劲啊,没事,西瓜皮结实着呢,压不碎......” 迟凡往上托起她的屁股,然后猛然又摁了下来。 “啊......嗷哟......凡啊,姐要飞起来了......” 冬梅姐被迟凡稍微一指导,立马就掌握了动作要领,试探了几下就变得轻车熟路了。 她疯狂地起起蹲蹲,大屁股、大馒头上下翻飞,屁股飞升到高点又猛然落下,她身体剧烈起伏着,就像是展翅高飞的鸟儿,对,她感觉身体已经腾云驾雾飞了起来...... “哎呦我了个去呀,女人发起浪来还真是凶猛,淑女猛如虎呀,麻蛋,硌得老子屁股生疼,幸亏这西瓜结实......”迟凡心里感慨想道。 冬梅姐现在已经不是起起蹲蹲了,那简直就是上蹿下跳啊,大屁股猛砸下来那股力度可是相当霸道滴,西瓜皮猛烈地挤压着迟凡的裆部,连带着他的屁股往西瓜上猛撞。 “噗嗤......” 更多的秘液喷涌而出,更多的瓜汁被挤压撞击出来,随着她大屁股的律动发出欢快的激荡响声。 “啪哒......啪哒......” 飞舞的大馒头抽打在迟凡脸上,脆生生的、火辣辣的。 “姐啊,你这是想把我抽晕了?”迟凡调侃笑道。 “啊......姐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躲着点......” 冬梅姐娇喘低吼着,不但不收敛,反而蹦跶得更欢快了。 冰火两重天!秘境里面燥热难耐,外面却清爽宜人,两股交织的爽感让她欲仙欲死,灵魂随着律动飘上了云端,乘着微风飞向极乐的仙境。 “我晕,浪?那就让你浪够了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迟凡心中冷笑。 他身体稍微后仰躲避她那俩胸器的袭击,两手伸到裆部,悄无声息地将一块西瓜皮掰破扯了下来。 “啊......” 冬梅姐低吼一声,也没察觉出异样,继续忙活。 “果然......”迟凡心中窃喜。 冬梅姐现在已经几乎是忘我的境界了,身心已经彻底放松下来,秘境通道也变得通畅松弛,对大棒槌得偷袭猛进居然浑然不觉。 迟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西瓜皮统统掰断拿掉! “嗷......”冬梅姐浪声尖叫,眼泪又飙了出来。 她正越战越猛,冷不丁感到花心被猛然拨开了,她来不及刹车,一屁股蹲坐了下去,蘑菇头瞬间粗暴地穿过了花心! 无匹的痛爽感觉迅速翻涌至她的周身,她抽搐颤抖着,秘境通道急速张张合合。 强烈的尿意袭来,温热的液体沿着秘境通道的缝隙疯涌而出,她想闭紧秘境憋住,然而却发现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来。 她爬在迟凡肩膀上大口喘息着,任由下面肆意横流。 “姐,没劲了?那你先歇会,我倒腾一会......哟,脸这么红啊?没事,不就是被我曰尿了嘛,不丢人......” 迟凡捏着冬梅姐的下巴把她脑袋掰过来,坏笑说着,在她脸上狂啃了几口。 第三十三章 再飞一个 “啊......姐再动弹试试......” 冬梅姐挣扎着想蹲起身来,可惜刚抬起屁股却又瘫坐下去,她两腿软绵无力,身子轻飘飘的。 好在她双手还稍微能使出点劲来,勾住迟凡脖子没松手,要不然非得后仰摔到地上。 “姐,还是我来吧,你就瞧好吧!咱们继续爽!你搂住我脖子就行了,其他事你不用管......” 迟凡嘴上安慰她说着,心中却暗笑:冬梅姐还真够可以的,这都成软脚虾了,还没浪够,都说男人是为了下半身活着,女人也tmd是这么回事。 他双手托住她的大屁股往上抬起,两腿稍微并拢,然后猛然撒手! “嗷......” 冬梅姐现在压根就蹲不住,迟凡一撒手她便跌坐下来,下压的惯性使得秘境瞬间将他大棒槌吞没! 她那秘境是片不毛之地,被迟凡的黑草丛扎得有点微痛,当然这点痛疼压根就不算什么,花心被大棒槌再次戳拨开来的痛爽才是最难忍受的。 欲罢不能,她已经快要晕死过去了,想让迟凡停手放她一马,却又舍不得,脑子里不断回响着一道声音:再来一下,就一下......不,倒腾爽死算完了...... “噢......啊!” 就在她失神发愣的间隙,迟凡又故技重施将她屁股托到半空然后撒手不管,这一次她砸落得更猛! 她那不毛秘境深陷他那黑草丛,顿时水花四溅,而秘境里面更是巨浪滔天,秘液的狂潮冲破大棒槌的阻塞,从通道缝隙中滚涌倾泻了出来。 她想大声哭喊求饶,然而嘴巴张了几张也没说出话来,只是本能地低吼闷叫。 “姐,爽不爽呀?来,咱们再飞一个!” 迟凡冷笑着,再次将她屁股托高--蘑菇头几乎要撤出战壕了,然后猛然往下一摁! 推力、重力加速度的双重作用下,冬梅姐的屁股如流星陨落般砸了下来,比之前的两次更为迅猛! “嗷......” 冬梅姐眼泪横飞,张着嘴巴半天没喘过气来,眼神已开始迷离。 “姐,你没事吧?”迟凡被吓了一跳,急忙关切地问道。 也许是视角的问题,他怎么感觉冬梅姐有点像是翻白眼呢?不会是被倒腾晕了吧? “啵......” 他急忙把她屁股稍微往上一抬,将蘑菇头从花心中撤了出来,花心如释重负地轻响一声,就像是开啤酒盖那声音似的。 “啊!”他猛然叫唤一声。 就在他“开瓶盖”的刹那,冬梅姐猛然咬了他肩膀一口!痛得他龇牙咧嘴,腮帮子一阵抽搐。 “姐啊,别咬人啊,咱有话好好说行不?你说不倒腾了咱就停下,哎呦,你松嘴行不?快咬下肉来了......”他拍拍她的屁股,哭丧着脸说道。 “啊......凡啊,姐想吃了了你!别......就这样歇会,怎么办啊?姐离了你没法活啊!” 冬梅姐松开嘴缓了口气,疯疯癫癫、又哭又笑,两手用力摇晃着迟凡的脑袋。 “呃......姐啊,你可千万别咬我了啊,以后咱们隔三差五倒腾一回,嗯,要是你有空的话,咱俩天天倒腾都行,弟弟怎么舍得让你死呢?要死也是爽死了呗!”迟凡轻吻了她一下,挤眉弄眼贱笑说道。 “凡,你托媒人去找俺爹提亲行不?明天就去行不?姐等不及了,想天天晚上让你搂着,倒腾几回姐都依你......”冬梅姐急切地哀求说道。 “呃......行,我尽快行了吧?”迟凡有些尴尬地咧嘴一笑,急忙搪塞推脱,捏了几把她的大屁股,砸吧嘴问:“姐,你还受得住不?我再轻点倒腾倒腾,把熊折腾出来......” 冬梅姐紧咬嘴唇点点头,然后紧紧把他搂在怀里--恨不得两人融为一体。 “没事,别怕,我不倒腾那么深了。”迟凡柔声安慰说道。 他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晃动,也没敢再撒手,就那么急速小幅度起起伏伏。 又倒腾了好一阵子,他那大棒槌猛然一阵哆嗦,而冬梅姐感觉一股股温热的东西喷吐到秘境深处。 迟凡的大棒槌哆嗦了十来下这才消停下来,而她的秘境大门还在颤抖晃悠。 “啊......别!你先别拔,里面全是水......”冬梅姐见迟凡要把腿撤退,急忙喊道。 “没事,我把你转个身,那啥,就跟给小孩把尿似的,嘿嘿。”迟凡坏笑说道。 他后仰身体,小心翼翼地把她大腿绕到他身前,然后将她转到背朝着他,两手把住她的两条大白腿,往上猛然一抬! “哗哗......” 一股洪流顿时从秘境大门冲了出来,那架势绝对跟开闸放水有一拼。 “凡啊,姐跟你说的那事可别忘了啊!”冬梅姐扭过头来,用渴切的目光望着迟凡。 迟凡眼神游离,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咧嘴苦笑说:“呃......姐啊你先别着急,离你出嫁不还有点时间么?我明天就去集市买瓜,攒点钱就拖媒人去你家提亲,那啥,姐你家那叫驴明天用不?” “驴?你想借驴拉瓜去集上卖?应该不用吧,这两天都闲着呢,俺爹没说明天去赶集。”冬梅姐柔声说道。 “那行,我晚上去找你家我叔借驴,呃......要不然你回去后跟他先打个招呼?我怕他......” 迟凡有些纠结忐忑,他一想到冬梅姐他爹那张臭脸,就心里直打怵。 “这个......好吧,我试试,我爹他对你......哎,他不借也没事,咱村有好几家都养驴呢。” 冬梅姐又是有点忐忑,她家那驴简直被她爹当儿子养着,宝贝着呢,从来不舍得借给别人。 “姐,你还是别跟我叔提借驴的事了,晚上吃了饭我直接去你家问问看看,借不着我再去别家问问,没事,借不着驴就借牛呗,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呃,姐你尿完了吧?你这一大泡尿,嘿嘿,跟小母牛放水似的......” 迟凡抱起冬梅姐晃了几下,把她下体的水渍甩干。 “凡,你快放我下来,天也快黑了,再不回家就得挨骂了。”冬梅姐焦急地喊道。 刚才她只顾得倒腾快活了,压根就没留意天色,这会才发现太阳都早已落山了,远处望去,村里炊烟袅袅升起,各家各户都开始做晚饭了。 “行,姐你赶紧回家吧?能走路不?要不然我背你?”迟凡关切地问道。 他抬手拨拉开她的大腿根,瞅了那秘境几眼,见淤肿已经消退了,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气。 “西瓜皮可真是个好东西,这么狠倒腾都没肿,不对啊,普通西瓜皮消肿作用没这么起效,难道是这新品种的瓜对消肿有奇效?”他心里嘀咕想道。 他之前拿西瓜皮给冬梅姐擦拭秘境消肿,不过是一半是忽悠一半是实话而已,他的本意就是想把她撩拨出邪火来,然后趁机倒腾,却没想到这西瓜皮消肿的效果还真不错。 要知道他俩后面可是可劲地倒腾,而且刚开始碰撞的时候她那秘境还是有点肿胀的,按理说再被猛烈撞击肯定是会肿得更厉害,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淤肿居然诡异地消失了。 “能走,就是......腿有点软,凡,你帮我抱着西瓜吧,嗯,离我稍远点,跟在后面。”冬梅姐扶着迟凡活动了下腿脚。 “行,”迟凡点点头,忽然坏笑说:“姐,你不会是打算就这么进村吧?提上裤子啊!” “讨厌!我还不知道提裤子?哼,我要你帮我提!” 冬梅姐嗔怪地嘟囔说着,用力猛抓了迟凡的大棒槌一把。 “你可别撩拨它了,要不然你可就回不了家了,姐,要不然咱俩再倒腾一家伙?反正天已经晚了,大不了回家被俺婶子臭骂一顿。”迟凡贱笑着,拿大棒槌抽打她手背几下。 冬梅姐当然不敢再作死耽误时间,也不等迟凡帮她提裤子了,急忙自己整理好衣服。 迟凡趁她整理衣服的工夫,挑了俩大西瓜,然后跟在冬梅姐身后往村里走去。 “咳咳.....姐啊,你裤裆里灌风不?怎么走路撇拉腿啊!”迟凡调侃喊道。 他抱着俩大西瓜拉开距离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一抬头瞅见她走路的姿势就忍不住发笑:冬梅姐两手扶着腰,吃力地迈着八字步挪蹭,晃晃悠悠就跟弱柳扶风似的。 “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冬梅姐回头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得,干脆我把你抗回去吧,这么晃晃悠悠磨蹭,猴年马月才能走回村里?”迟凡笑道。 他瞥了一眼四周,路上也没看到别的人影,就急忙快步追上冬梅姐,蹲下身来示意她趴到他后背上。 “这......” 冬梅姐有些慌张地四下望了望,也没瞅到人影,于是就点点头答应了,弯腰俯身搂住他的脖子。 “凡,沉不?背不动姐就下来,别累着你......”她关切地问道。 “哎呦我了个去的,姐啊,你咋这么沉呢?轻点勒啊,咳咳......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迟凡挖苦说着,弯腰颠颠屁股,把冬梅姐往上挪动一下。 “讨厌!姐也就九十来斤,就屁股大点......不许笑话我!” 冬梅姐揪住他耳朵轻扯了几下,然后在他脖颈上狠亲了几口。 “嗨,起!走喽,猪八戒背媳妇喽!” 迟凡大喊一声,提了口丹田真气,一路狂奔朝村头跑去。 第三十四章 不识抬举 “咦,丹田真气好像是多了一些,竟然不累?” 迟凡坐在院子里胡乱扒拉着中午的剩饭,心里直嘀咕。 他刚才怀抱俩大西瓜、背着冬梅姐一口气跑到村头,居然大气都没喘一口,简直就是健步如飞、面不改色心不跳,这让他有点小惊讶。 俩西瓜合起来将近四十斤,再加上冬梅姐九十多斤体重,总共得一百三四十斤啊,而且瓜地到村头约莫也得二里地,这一路狂奔居然半点都没觉得累。 “嘎嘎,这说明我练气有进步呀,呵呵哒,要是练气到达三层,那我不就可以不用担心啥‘家破人亡’了嘛,可以随心所欲地倒腾......” 迟凡越想越兴奋,到屋里找了半瓶老白干对嘴吹了起来。 他师傅蹬腿个屁前曾叮嘱过他,在练气到达三层之前不可动用真气,否则可能会出人命的。 他反复考虑过这话的意思,觉得这“家破人亡”貌似并不是说的他,而是指被倒腾的娘们,他感觉除了丹田真气有时紊乱引起浑身邪火躁动之外,好像也没啥危险症状。 邪火躁动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倒腾女人,在精.虫上脑的催动下,会变得暂时失去理智,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瞧见个娘们就像扑上去倒腾一番,那简直就是作死。 昨晚他居然当着李德贵的面倒腾何润叶,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 今天也是很惊险,院子里全是候诊的街坊,他居然就在里面“惊天动地”地倒腾,万一被撞破漏了陷,那可就搞不好真会出人命的。 倒腾娘们可以,可别冒险作死啊,得适当控制住裤裆里那玩意,隔三差五倒腾个娘们解解馋就行了,一天倒腾好几回实在是风险有点高,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所以倒腾娘们这事还得小心谨慎,至少得适当拿捏一下时机。 他现在是孤家寡人,可以不顾及作死的后果,但不能不顾及被倒腾的娘们啊,如果他能控制住邪火,应该就可以更稳妥地倒腾了,不至于失控变得用下半身考虑问题。 “对,要是练气达到第三层,我这医术也就更厉害了吧?医术牛逼就等于白花花的银子啊!呃......那啥膜修复也得练气三层,嘎嘎,到时候倒腾黄花大闺女就......” 迟凡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砸吧嘴盘算着,越想越兴奋。 “迟凡你吃饭呢?哟,还喝两口?” 迟凡正意淫着美好未来,李德贵倒背手踱着四方步进来了。 “嗯。”迟凡随口应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李德贵找了把马扎一屁股坐下,眯着肿眼泡打量着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几口,感慨说:“凡啊,你这名字是你师傅起的吧?可真是个好名字呀,迟凡--吃饭,就是有饭吃滴意思,一辈子衣食无忧嘛!” “屁!我这名字就那么俗气?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对,金鳞岂是池中物,就是说不是池中凡物的意思,呵呵,叔你还是村长呢,没文化真可怕?喔,叔你是啥学历来着?对,小学三年级......”迟凡撇撇嘴,挖苦说道。 “咦......怎么跟叔说话呢?!”李德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角一挑冷笑说:“那你得叫‘迟不凡’!跟‘吃饭’是两码事。” 迟凡闷了口酒,将酒瓶“咣”的一声磕到饭桌上,皱眉说:“我叫什么名字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还有事?没事你就......” 他抬起下巴指了指门口,示意李德贵没事就抓紧滚蛋。 “呵呵哒,老子倒腾你老婆那骚货的时候你tmd就在边上睡得跟死猪似的,跟老子耍威风,瞎了你的狗眼!麻痹,得空把你闺女也办了!呃......李双双也该放暑假了吧?咋没回来呢?”他心里冷笑暗骂。 李双双是李德贵的宝贝女儿,打小就瞧不起迟凡,现在在城里读书,就是个野鸡专科大学那种。她长相随何润叶,小模样倒也不懒,身材前凸后翘,骚气又水灵,腿又细又直,从后面倒腾起来应该挺带劲的。 李德贵也不生气,扔了支烟过来,往前凑了凑脑袋,拍着桌子砸吧嘴说:“唉,年纪轻轻咋就脾气这么暴呢?凡啊,你以为叔闲的蛋疼跟你来唠嗑扯闲篇?当然是有事啊,好事,大喜事!” “呵呵,好事能轮到我?”迟凡挖苦笑道。 他猜得出来这李德贵肯定是要说联合诊所的事,不过他也没直接点破,冷笑看着李德贵继续装逼表演。 “凡啊,联合诊所的事你听说过吧?这事可是相当曲折啊,对,那词叫波澜壮阔是吧?呃......是一波三折,叔跟你说啊,这事......” 果不其然,李德贵巴拉巴拉说起联合诊所的事来,抑扬顿挫的感慨外加堪比影帝的表情配合,说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感人至深。 “你麻痹,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死不要脸的,要不是你这老扒灰阻挠,诊所的事早就定下了。”迟凡冷笑望着李德贵,心里一个劲暗骂。 “凡啊,你是不知道,这联合诊所原先是定在邱家庄的,是你叔我托关系走门路,才让上级领导改变主意滴,哎,叔为了咱们锅台庄可真是操碎了心呐!”李德贵“感慨”说着。 “叔,你就别绕圈子了,有啥话你就直说,说了半天也貌似跟我没啥关系吧?” 迟凡用酒瓶敲敲桌子,催促李德贵说重点,他可没空跟李德贵瞎咧咧,待会还得去借驴呢。 “咋就没关系?有嘛!”李德贵狠吸了一口烟,沉声说:“这么跟你说吧,叔有意让推荐你到联合诊所当差......就是上班,那可是铁饭碗呀,多少人眼红着呢,你师傅活着的时候对我也有那么点恩情,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所以......” “然后呢?”迟凡戏虐地问道。 “听叔慢慢说嘛,这个上班呀,得有三个月的实习期,嗯,没工资,之后嘛一个月八百,给你三百......得,叔再给你加点,给四百吧,哎,你也听不容易的。” 李德贵也没继续兜圈子,往前挪了挪马扎,凑到迟凡眼前低声说着。 迟凡恨不得一酒瓶砸到他脑袋上,心里暗骂:李德贵你麻痹还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八百的工资只给老子四百?扒皮一半?还tmd实习三个月没工资?你个老扒灰这是作死! “凡啊,不少了呀,蚂蚁腿也是肉啊,不是叔克扣你工资,可是叔我前前后后打点关系花了不少的钱呀,放心,等过个两三年,叔收回成本了,就......就让你拿全数工资。” 李德贵见迟凡冷眼望着他不说话,急忙“语重心长”地劝说。 “那......”迟凡冷笑着点点头。 “凡,那咱俩就这么定了。”李德贵兴奋地喊道。 迟凡撇撇嘴,戏虐地问道:“我说定了么?我是说那行我考虑考虑,这事回头再说吧。” 李德贵被迟凡摆了一道,老脸涨得通红,指着迟凡鼻子冷哼道:“你......你别黄狗坐轿子不识抬举!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叔就等你到明天,要不然就安排别人!” “明天再说喽。”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 李德贵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起身朝外走去,临走前把桌上那支烟又摸起来点上了。 “叔,你就不怕我把这事捅出去?”迟凡摇晃着酒瓶,冷声喊道。 李德贵回过头来,摊摊手,嘴角一挑不屑地说:“你以为叔会怕这些?哈哈,凡啊,叔劝你一句,你还年轻,别作死啊,那啥,镇上派出所的牛所可是我把兄弟哟,分分钟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哟,叔你可别吓唬我呀,我胆小,就开个玩笑嘛,那啥,你忙吧,明天我给你回信,喔,双双姐还没放暑假?我可很挂念她呀,别瞪眼啊,我就是纯粹关心她嘛。” 迟凡拍拍胸脯,装出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样子,眼神却流露出一股狠意。 “光脚的不怕穿鞋滴,也别把这小杂碎逼急了,双双她......哎!”李德贵心里嘀咕想道。 迟凡刚才提到“挂念”李双双,那绝不是随口一提,很明显是赤果果的威胁,这让李德贵心生顾忌:万一迟凡狗急跳墙把他闺女给那啥强干了...... “哼!” 李德贵稍微楞了一下,冷哼瞪了迟凡一眼,抬腿走人。 “麻痹,敢威胁老子?还拿牛所吓唬我?呵呵哒,老子就拿你老婆、闺女倒腾出气!真要把老子惹毛了,哼,老子就搞大她俩的肚子!” 迟凡望着李德贵的背影嘟囔骂着。 “凡,你叔走了吧?” 何润叶拍了几下后窗,伸着脖子朝屋里张望。 “刚滚蛋。”迟凡没好气地说道,低着头忙活着收拾桌子,都没抬头瞥她一眼。 “凡,你放着碗筷吧,婶子给你收拾。” 何润叶喊了一句,急忙一路小跑从前门绕了进来。 “一边去,烦着呢。” 何润叶一进门就朝迟凡饿虎扑食冲了过去,她刚要搂住迟凡腻歪亲昵一下,却被迟凡一把给推开了。 “凡,你弄痛人家了,把婶子的奶给推扁了......” 何润叶摸着胸口的大馒头,嗔怪地嗲声嗲气嘟囔着,舔着脸又凑了上来。 第三十五章 泄愤 迟凡看着何润叶那一脸欠倒腾的骚样就顿时火冒三丈--邪火、怒火一起燃烧了起来,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说:“下面痒痒了?出水了没啊?” “啊,凡你捏痛婶子了.....”何润叶腮帮子哆嗦了几下,抿着嘴唇哀求说:“是是是,婶子下面这嘴痒得水汪汪的了,凡啊,快帮婶子倒腾止止痒。” 迟凡戏虐地打量了她两眼,嘴角一挑,说:“收拾桌子,先把碗刷了,来,大声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啊?!” 他用力摇晃着何润叶的脑袋,冷声逼问。 她瞪眼懵逼楞了一会,迟凡那双腥红喷火的眼睛让她感到恐惧,她心里想拔腿就跑,然而身体却很诚实--下面那张嘴还瘙痒难耐,还需要眼前这个“禽兽”来倒腾喂食。 她今天上午被迟凡倒腾了一阵子,那舒坦快活的感觉让她现在还回味无穷,越想越馋,越想就越瘙痒躁动,她甚至怀疑如果今晚上不倒腾一回过过瘾,肯定会一宿睡不着觉。 “呃......婶子,不不,不是婶子,凡呀,我就是你的......女人呀!嗯,是你的婆娘......”何润叶挤出一脸讨好的媚笑,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哟,是么?你不是李德贵那老扒灰的老婆?” 迟凡松开她的下巴,指了指屋里示意她把碗筷端进去。 何润叶急忙屁颠屁颠地往屋里收拾碗筷,走起路来腿根紧夹、大屁股一步三晃荡,绝对扭出水来。 她把碗筷放到锅台上,回头朝迟凡“嫣然一笑”,撇嘴说:“他?我是他娘啊,凡呀,你倒腾我就是曰他娘呗,婶子......呃,润叶我知道刚才他这老扒灰惹你生气了,没事,干他娘出出气呗!” “......” 迟凡一阵无语,被何润叶雷得外焦里嫩。 他原本只是想过过嘴瘾,占李德贵的便宜,没想到何润叶居然一个劲地附和着埋汰李德贵,这骚娘们为了倒腾快活还真是啥脸也不要了,居然作死地自称是李德贵的老娘。 这要是被李德贵听见了,还不非得吐出两斗老血来? “凡呀,媳妇给你刷碗,你帮俺刷刷里面?” 何润叶猴急得一把将裤子褪到脚脖,撅着大屁股朝迟凡扭来扭去,两手也没闲着,在锅台水盆里刷起碗来。 “这骚掉渣的浪货......连刷碗的这点空闲也不舍得浪费,这tmd是多欠曰啊!” 迟凡心里暗骂着,抬脚跟了进来。 “啊......水够多,直接倒腾就行,往死里倒腾,干死李德贵他娘!” 何润叶的秘境被迟凡伸进手指猛然一抠,顿时浪叫起来,扭头嘟着嘴朝迟凡索吻。 “啥味?”迟凡冷笑问道。 他抠了一滩秘液抬手抹到何润叶嘴里,手指顺势在她嘴里搅动了一番。 “呃......有点骚......不不,香甜着呢,我来的时候用香皂洗过了,跟你倒腾不得好好洗洗?怕弄脏了你的大宝贝不是?” 何润叶眉头微皱,咬牙把那些黏糊液体吞咽下去,然后吧唧吧唧吮吸舔弄着迟凡的手指。 她这还是第一次品尝自己那啥秘液的滋味呢,心里也是有点疙疙瘩瘩的。 虽然不知道迟凡为什么要这么“作践”她,可也知道这可能是对她的考验,于是也就死不要脸地卖力表现出淫贱样子。 “嗷......” 她正卖力地舔着迟凡的手指,秘境冷不丁被破门而入,大棒槌长驱直入猛攻了进来,一路横冲直撞直扑秘境深处! “咣......咔嚓......” 她手里正拿着碗刷呢,花心被粗暴撞开的痛爽感觉让她忍不住哆嗦颤抖,一不小心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何润叶!你麻痹,敢摔碎老子的饭碗?老子就捣碎你的骚x!你大爷的,你男人李德贵想从老子碗里夺食,你tmd更干脆,想砸了老子的饭碗?!” 迟凡顿时怒了,一把将何润叶摁趴在锅台上,疯狂地甩动屁股冲击--每一下都卯足了劲,每一下都戳开花心攻入最深处。 “啊......凡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啊,嗷......轻点啊!别倒腾烂了......” 何润叶鬼哭狼嚎惨叫着,鼻涕眼泪一股脑飙了出来。 她挣扎着想直起腰来缓口气,然而迟凡死死地摁住她的脖子,她身体正好呈直角卡在锅台上,丝毫不能动弹。 “还敢反抗?!老子非得把你这骚货倒腾瘫了不可!麻痹,干死你个浪x,干死李德贵他老娘......” 迟凡不仅不放慢节奏,反而加快了攻势,一波波冲击以排山倒海之势沿着秘境通道灌入她的身体。 他把满腔怒火全都发泄了出来,李德贵对他的挤兑、李双双对他的冷嘲热讽......多年累积在心中的愤懑此时被一股脑宣泄了出来。 何润叶不过是不小心摔碎了个碗而已,压根也不算是啥事,可此时迟凡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在他眼中那可不是一般的瓷碗,那就是他的饭碗! 丹田的真气在狂暴躁动着,使得他胸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仿佛不把何润叶倒腾晕死过去就没法出这口恶气。 “啊......嗷......” 何润叶喘息叫唤着,声音已变得沙哑低沉。 身体被撕裂的痛感还在持续,不过与此同时秘境中蔓延出强烈的爽感,比舒坦还要曼妙、浓郁。 迟凡昨天跟今天上午倒腾她的时候还是有所收敛的,可现在却是变本加厉地野兽般发泄欲火,他那狂暴的攻击使得何润叶的身体迸发出最强烈的快感,而且那霸道爽感几乎是瞬间爆炸开来了,那汹涌澎湃的程度绝不是慢悠悠倒腾、缓慢释放所能比拟的。 “凡,润叶这骚货砸了你的饭碗,干她呀!往死里倒腾......把她那骚x捣烂了!嗷......” 何润叶低吼咆哮着,抽风似的摇晃着脑袋,浑身筛糠般颤抖。 被蹂躏的屈辱感反而使得她品尝到更浓郁的快感,什么脸面、什么痛感统统都不重要了,她要的就是这么疯狂地倒腾,往死里倒腾! 她似乎觉得这狂风暴雨来得还不够猛烈,于是便作死地言语刺激迟凡,想让他更粗暴残忍一些,她想品尝到更极致的快感,而尊严、脸面、甚至是生命似乎都成了索取快感的累赘...... 一波波碰撞冲击着她的身体,一波波痛爽的快感荡涤着她的灵魂,这一刻她感觉灵魂已经脱离了肉身。 灵魂乘着快感的风飞了起来,在屋子里漂浮游荡,而此时还在被疯狂蹂躏着的这副肉体似乎是别人的,对,是贱货何润叶的,而她的灵魂已成仙,不再跟何润叶有半毛钱的关系,不,何润叶被摧残得越凄惨,她就感到更舒坦惬意,就更能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曼妙爽感。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 “叫唤你麻痹啊,闭嘴!再敢叫唤,看老子不抽死你!” 迟凡怒骂着,正反手猛抽了她屁股蛋子两下,两座五指山顿时高耸了起来。 “嗷......抽!抽死何润叶这贱货!哈哈哈,干!再狠些,干翻她......” 何润叶歇斯底里地低吼,嘴角挂着瘆人的狞笑,她已经是几欲癫狂。 “你麻痹!让你再叫唤!” 迟凡猛然挺动腰肢,何润叶本能地张嘴想闷哼一声,他瞅准机会拿起锅台上的抹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啪啪!”又是两声脆响。 “还叫唤不?曰你大爷的,想把街坊邻居都喊来啊?麻痹,你这骚货一家子都没个好人......” 迟凡怒吼着,一边狂抽着她的屁股,一边继续疯狂倒腾。 “嘶......” 迟凡摸索着点了支烟,狠吸两口,他冷笑着把烟头朝何润叶那白花花的屁股捅去! “哎,还是下不去手啊!”他心里叹息着摇摇头。 虽然他现在跟禽兽也就一线之隔了,可毕竟还是有一丝理智的,再说了,何润叶好歹也是女人,怎么说也帮他泻火解闷,拿烟头烫她这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他一手叉腰,一手夹着烟抽着,继续疯狂晃动腰肢倒腾忙活--何润叶现在已经不需要他摁住了,她还巴不得迟凡更粗暴地蹂躏她呢。 他也是头一回以这么粗暴的方式来发泄邪火,还别说,大棒槌也确实得到了不同往常的满足感。 或许是心理原因、或许是强烈冲击使得快感更浓郁,跟何润叶一样,他也体会到了“变态”倒腾的快活,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满足。 “咦,何润叶这骚货好像是很享受啊,麻痹,脸上一点都瞧不出痛苦的样啊,不行,不能让她得意......”他忽然心里嘀咕想道。 他原本就想蹂躏她一番泻泻火,没想到这骚娘们的承受能力太tmd彪悍了,居然渐入佳境享受了起来,这让他顿时有点小郁闷。 他要的是自己泻火解闷,可不是帮何润叶败火解馋,这压根就是两码事。 “噗......” 他猛推她屁股一把,拔腿后退撤出战壕。 “哗......哗......” 何润叶那有些红肿外翻的秘境一阵剧烈抽搐,秘液汹涌而出。 “呜......别拔出去啊!凡,再继续干!瞧,何润叶这骚货还喘气呢,干死她!” 何润叶甩动脑袋将嘴巴里的抹布蹭掉,回头急促地低吼着,两手哆哆嗦嗦背到身后使劲将秘境往外扒开。 第三十六章 金屋藏娇 “何润叶!你麻痹......”迟凡怒骂。 何润叶那秘境正欢快地喷着秘液呢,一股一股的劲头十足,又猛然被她使劲一扒,秘液顿时如天女散花般四处喷溅,迟凡的短裤悲催地被喷了个大花脸。 “干我!干是何润叶这贱货,凡啊快来干她呀,瞧啊,她尿了你一裤子......”何润叶扯着沙哑的嗓子叫嚣着。 “干你麻痹!把先给老子舔干净了!” 迟凡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狂踹她屁股几脚,甚至想抄起那个空酒瓶塞进她下面那张嘴里。 他揪住她脖颈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抬脚一踹她的腿弯,把她摁趴跪在地上。 其实他这完全是多余的动作,何润叶现在两腿软的跟面条似的,压根就站不住啊,刚才也就是趴在锅台上不用她使劲,要不然早就被迟凡倒腾瘫倒趴窝了。 “好好好,对,就该让何润叶这骚货给你舔干净,呃......蹲着舔行不?” 何润叶被迟凡摁跪在地的时候,居然还没从角色中抽离出来,依旧是灵魂出窍状态,直到膝盖传来阵阵生疼,她才回过神来,于是挣扎着想要蹲起身来。 “蹲?何润叶啊何润叶,你tmd是不是欠抽啊?舔!就跪着舔!” 迟凡抬起一条腿搭在她肩膀上,将她再次压摁跪倒在地,然后稍微往前一跳挪了下身体,一手甩动大棒槌猛抽着她的腮帮子。 何润叶没敢再挣扎,急忙张嘴把大棒槌吞了进去,卖力地摇晃脑袋吮吸舔拨,舌头缠绕住迟凡的蘑菇头急速搅动着。 “呼......呃......”迟凡忍不住闷哼一声。 或许是何润叶舔吸卖力、口技有所进步的缘故,或者是迟凡以这种新姿势将她压在胯下“蹂躏摧残”所带来的成就感、满足感,何润叶这番舔弄给他带来的快感格外强烈。 他重新点了支烟,惬意地“吧嗒吧嗒”吸着,一手摁扶着她的脑袋,一手插入衣领揉搓掐捏着她的大枣,前后晃动腰肢挺动冲撞何润叶的嘴巴深处,用蘑菇头刮蹭碰触着她咽喉里面的小舌头,时不时顶到嗓子眼更深处...... “呕......” 何润叶嗓子被戳得难受,差点吐了出来,见迟凡皱眉冷眼瞪着她,便急忙愣生生憋住了。 她疯狂地舔弄了几下,猛然往后一仰头把迟凡的大棒槌吐了出来。 “嗯?嫌我大棒槌恶心?!”迟凡冷声质问道。 他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前一扯,挺动腰肢用蘑菇头撞击她的嘴唇。 “不恶心,好吃着呢!”何润叶急忙解释,用嘴角叼住迟凡的蘑菇头,舔着脸哀求道:“凡啊,我给你好好舔,舔这里......都行,求你再接着倒腾倒腾下面,痒啊,何润叶这骚x就是欠曰啊!凡你狠抽她、狠干她,现在就......” 她现在已经处于疯癫凌乱状态了,语无伦次,满脑子都想着受虐式倒腾,而自己的角色身份在旁观者与何润叶之间来回切换。 李德贵经常买岛国动作片观摩学习,何润叶也没少看,俩人也边看边演练过一些招式,然而对其中的一些虐待式倒腾却也曾来没尝试过。 鞭子抽、绳子捆、手铐拘、蜡烛烫......这些招数看起来相当残暴,何润叶当时还纳闷呢,为啥那些被虐的女人反而看起来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就在刚才那会她被迟凡粗暴摁在锅台上边抽屁股边狂曰的时候,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受虐可以使倒腾的快感更强烈,那是比当着李德贵的面倒腾还要刺激的感觉。 这种强烈的刺激快感,只要品尝过一次就会上瘾,欲罢不能,而一般的倒腾只会像白开水那样索然无味。 “还没被倒腾爽?行啊,只要把老子伺候舒坦了,待会就再干你一回!欠抽?更好办......”迟凡弯腰抄起锅门口的笤帚疙瘩,轻抽了她屁股几下。 刚才何润叶用手指揉搓了他菊花几下,示意他可以舔这里,这让他顿时怦然心动。 “李德贵你也有今天啊,平日里村里人给你当‘舔腚狗’,呵呵哒,你老婆现在主动要给我舔喽,嘿嘿,舔了我的屁眼然后再回家跟你亲嘴......” 报复的快感让他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解气。 他把何润叶的身子再往下压了一下,让她跪坐在地上,然后侧身抬脚踩住她的肩膀,摆出类型弓步的姿势,还“善解人意”地一手往外扒扯了一下屁股蛋,将菊花展露出来--这样的话,何润叶舔菊的时候也能更顺嘴一些。 何润叶眉头微皱稍微楞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憋了回去。 她歪着脑袋吐出舌头,从迟凡的蘑菇头开始一寸一寸地舔弄,逐渐往大棒槌根部游走,然后将他那俩大鸡蛋逐一含在口中轻轻吮吸拨弄,用舌尖揉搓抚慰着蛋皮...... “凡,能不能......先倒腾?”她忽然腾出嘴来,舔着脸哀求道。 就在刚才,她正小心翼翼、认真仔细地舔弄着迟凡的大鸡蛋,一扭头刚好把鼻子尖凑到了他菊花位置,那醇厚浓郁的味道...... “磨蹭什么?舔!赶紧的,嗯,舔几下意思意思就行了,嫌有味?呃......应该没啥味道吧?那啥,那会我可是擦屁股了呀!” 迟凡坏笑说着,拍拍她的腮帮子,示意她抓紧下嘴干活。 “这......可是......”何润叶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迟迟下不了嘴。 她开始有些后悔,后悔不该作死主动提出舔菊的馊主意。 当时她感觉迟凡的大棒槌在她嘴里微微哆嗦了几下,以为再舔下去就不会他舔喷了,那可就没法倒腾她下面了,至少得歇息几分钟才能再提枪上马再战。 而且她原本是想忽悠迟凡先倒腾她下面,舔菊?说不定待会迟凡哆嗦出熊来就忘了这茬了,然而悲催的是迟凡根本不上套,反过头来让她先舔菊。 没办法,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尝试一番,然而迟凡菊花的那股浓郁“香气”实在是有点辣眼睛。 “何润叶,以后还想不想跟我倒腾快活了?要么舔,要么你提裤子走人,以后咱俩谁也别骚弄谁,你也不缺棒槌,我也不缺那啥嘴......”迟凡冷笑说道,佯装要抬腿收工。 “别!求求你......我舔,就一下行不?呃......改天你用香皂好好洗洗,然后再舔行吗?”何润叶急忙抱住迟凡大腿。 “行,一下就一下,那啥,不过得舔到位了,不是轻点一下就完事了,瞧,得这么抿一下。”迟凡吐舌抿了一圈嘴唇,给她做了个示范。 何润叶被逼无奈也只能含着热泪从了,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伸出舌头猛然舔了过去。 “呕......” 她胸脯剧烈起伏着,狂吐不止。 虽然刚才她仅是用舌尖飞快地舔划过迟凡的菊花,虽然她已经屏住呼吸了,然而醇厚的味道还是霸道地迅速侵占了她的味觉细胞...... 迟凡见势不好急忙后跳一步躲闪,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悲催地被何润叶吐了一裤裆。 “我晕......你麻痹啊!”他气急败坏地跳脚大骂--恨不得抬脚把她踹趴在地,然后再狂踩几脚。 他那会就被她尿了一裤裆,现在又被吐了一裤裆,不被气疯了才怪呢。 “呕......呜......” 何润叶刚想张嘴解释一下“事故”原因,结果一张嘴又吐了出来。 “迟凡!还在家不?” 迟凡刚要继续跟何润叶算账,忽然李德贵的声音从大门口飘了进来。 “不在家......呃,不在家在哪呢,德贵叔?” 迟凡慌了神,居然脑子抽风喊出“不在家”,急忙改口搪塞。 脚步声已到院子里了,他顿时吓得亡魂四冒,急忙踢了一脚何润叶,示意她赶紧往里屋躲。 然而何润叶早被吓得六神无主了,瞪眼傻愣在那里,嘴里还欢快地往外吐着。 迟凡一把抄起锅台上的抹布塞进她嘴里,弯腰抱起她来,三步两步一溜烟就冲进了里屋。 情形危急之下迸发出的潜能,再加上他刚才暗提了一口真气,他这冲刺的小速度简直是堪比百米飞人,前后也仅用了几秒钟而已。 “叔,啥事?” 迟凡刚一条腿迈回外屋,李德贵就闯了进来,他急忙打招呼,神情有些不自然地楞在了那里。 “迟凡,你......撸了一家伙?” 李德贵瞪眼瞅着迟凡的裆部,也懵逼愣了一下--这么驴货的玩意,他还是头一次见着实物呢,原先也就在动作片中瞧见过。 “呃......撸个毛啊,我可不好那一口,那啥,刚才不是闷了点酒嘛,一不小心喝急了,瞧,吐了一裤子,刚想换条短裤,结果你就进来了......”迟凡急忙搪塞,赶紧把大棒槌塞进裤裆里。 刚才只顾得“金屋藏娇”了,居然忘了提上短裤,他那大棒槌正朝着李德贵摇头晃脑显摆、挑衅呢。 “嗨,谁年轻时候还没撸过几回?不丢人,等你有了媳妇就用不着撸了,倒腾女人下面那骚嘴可比用手撸快活多了......”李德贵砸吧嘴调侃说着,打量着屋里。 地上还有一滩呕吐物,迟凡裤裆上也有,这让他信以为真--以为迟凡确实是喝吐了。 “哎,叔啊,你可别笑话我了,我穷得叮当响,谁家闺女会看上我啊?”迟凡叹息说道,装出一脸感慨的样子。 “那可不一定啊,凡,你还没尝过女人滋味,还不懂女人呀,知道不?女人嘴馋,上面不带毛的嘴馋,下面那带毛的嘴更馋......”李德贵摆摆手,淫笑说着。 “那你给我讲讲呗,女人下面那带毛嘴是怎么个嘴馋法?叔!你......要干啥?!” 迟凡刚要附和着李德贵瞎扯几句荤话,却惊恐地发现李德贵猛然抬腿朝里屋闯了过来! 第三十七章 禽兽不如 “迟凡呐,叔瞧你这男人的本钱还真不错,就是个驴货嘛,今天村里那些骚娘们来找你看病的时候,就没骚弄几个?你得胆大心细脸皮厚,摁倒就是楞干......” 李德贵把迟凡往边上一拨拉,抬腿进了里屋,眨巴着肿眼泡打量着屋里。 “叔,你找啥?”迟凡咧嘴忐忑地问道,脑门子上冷汗又冒出来了,小心脏已经跳到嗓子眼了。 何润叶就被他藏在墙角的衣橱里,迟凡真怕这骚娘们关键时候掉链子,万一这时候搞出点动静来,那可就悲催了,很明显李德贵就是闯进来捉奸的。 “搞错了?不对啊,就是有股子女人的骚味啊,迟凡这小畜生那玩意还是湿乎乎的,难道是......”李德贵心里狐疑着,嗅了嗅鼻子。 他刚才从院子里一头扎进外屋的时候,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骚呼呼的味道,然后又瞥见迟凡那摇头晃脑的大棒槌还是带水的,这让他不禁怀疑迟凡刚才是不是在倒腾女人。 “这老扒灰闻出啥味来了?不可能吧?何润叶今天身上好像没喷香水啊!” 迟凡心里直犯嘀咕,紧张的要死,脑子里飞快地回想着到底是什么气味引起了李德贵的怀疑。 “呕......” 他趁着李德贵不注意的时候,用手指抠了下嗓子眼,强行吐了几口出来,屋子里顿时弥漫着酒腥味。 “没那本事就别喝那么多嘛,真是狗肚子装不了香油,走,到院子里说会话。” 李德贵皱着眉头瞪了迟凡一眼,转身去到院子里。 “让你这老狗再闻味,哼,小心我喷你一脸!”他心里嘚瑟想道,对自己的急中生智暗自佩服。 “咳咳......” 何润叶可能是憋不住了,突然在衣橱里咳嗽了起来。 “咳咳......呕......” 迟凡吓得亡魂四冒,急忙又猛抠了几下嗓子眼,用更大声的咳嗽来掩盖何润叶的动静。 万幸,何润叶只咳嗽了两声,而且她嘴巴还塞着抹布呢,鼻子发出的咳嗽声倒也不太容易被分辨出男女声来,所以李德贵也没当回事。 “叔,咳咳......哎呦我了个去的,这吐酒的滋味还真不好受,呃,叔你找我还有事?”迟凡坐到李德贵对面,故意朝他使劲咳嗽。 “离我远点!往边上挪挪......”李德贵抹了把脸,恶狠狠瞪了迟凡一眼。 他刚才被迟凡喷了一脸唾沫星子,气得他恨不得抬手抽迟凡两耳刮子。 “呃......一不小心就......叔,我下回一定注意,那啥,你接着说啊,啥事来着?孬烟,来一根?” 迟凡掏出一支烟朝李德贵晃了晃,顺势插到嘴里点上了--他压根就是虚让客套一下,根本就没打算给李德贵烟抽。 李德贵摆摆手,不屑地撇撇嘴,然后砸吧嘴沉吟了一下,沉声说:“迟凡呐,叔刚才吧又考虑了一下,哎,你这情况也确实怪可怜滴,这样吧,叔再给你涨点工资。” “那感情好啊,涨多少?”迟凡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这个数!不少了吧?那啥,实习期也给你缩短点,嗯,就两个半月吧,”李德贵张开五指在迟凡眼前晃了晃,感慨说:“哎,谁让你叔我心软呢,就见不得你们吃苦受穷,得,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五百?”迟凡撇嘴问道。 他心里暗骂:李德贵你麻痹啊,说来说去一个月还扒皮老子三百块呢,一年可是三千多块钱啊,够买多少条裙子啊?! 自从今上午见识过红云婶子那倒腾专用裙的妙用之后,他就有了个远大梦想:让村里的骚娘们都穿上裙子,那倒腾起来多省事啊!脱裤子多费劲?哪比得上叉开腿就干? 李德贵狠吸了口烟,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满地说:“凡,老话是咋说得来着?对,人心不足蛇吞象,别贪多,挖到篮子里那才叫菜!你现在这破诊所才赚几个钱?一个月满打满算也就挣个仨瓜俩枣的......” 迟凡砸吧嘴沉吟了一下,说:“叔,要不然这样吧,工资呢先满数给我,别急嘛,听我说,我是这么想滴......” “什么意思?算是借我的?回头再还给我?”李德贵皱眉问道。 “叔啊,我得攒钱娶媳妇啊,急着用钱呐,等我娶了媳妇再还你行不?不就是一个月三百嘛,到时候我连本带利给你,放心,一分钱都不少你的。” 迟凡吧嗒嘴,一本正经地说着,态度相当诚恳。 “这是嘛......叔得合计合计,那啥,到时候你按几分利还我?”李德贵沉吟说着,眯着眼打量着迟凡。 说实话,他在外面也没少放贷,扒皮迟凡工资那钱到时候也是得放出去,所以他被迟凡说得有点心动了。 “嗨,按村里的行情算呗,放心,该打借条打借条,叔你不是跟牛所是把兄弟嘛,还怕我耍赖?实在不行到时候我拿房子、田地来抵债呗!”迟凡趁热打铁,继续劝说。 他心想:你大爷的,不怕利息高就怕你不借,到时候老子让何润叶把借条再偷出来!家贼难防嘛,老子玩不死你!扒老子的皮?你麻痹的,老子让你空欢喜一场! “凡啊,瞧你说的,不至于嘛,咋还能卖房子卖地呀,在联合诊所坐台......呃,上班,那可是铁饭碗啊,月月开工资,你还怕换不上叔那钱?再说了,工资可是年年涨的呀,还个三千五千的饥荒还不是轻松加愉快滴事?” 李德贵把马扎子往前一拖,拍了拍迟凡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着,还掏出根烟给迟凡点上。 “嗯,叔你说的有一腚的道理,是这么回事。”迟凡砸吧嘴,附和说着。 “那行,回头我跟你婶子商量一下,哎,不怕你笑话,叔不当家啊,这事还得她点头同意呀!”李德贵感慨说道。 “这有啥啊?怕老婆有饭吃嘛,再说了,叔您可是一村之长啊,能怕个骚......娘们?给她点面子罢了,大事肯定还是你说了算嘛。”迟凡一记马屁拍了过去。 “那是,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就知道上面吃了下面吃,遇到大事就抓瞎了。”李德贵嘚瑟说道。 “叔,你倒腾的娘们多,谁家闺女差不多能瞧上我,你有数没?帮我说说媒?嗯,长得丑点也无所谓,哎,晚上真难熬啊,不撸憋得慌......” 为了演得像一点,让李德贵误以为他“想媳妇想疯了”,迟凡故意主动提出让李德贵帮忙说媒。 李德贵撇撇嘴,嘚瑟说道:“凡啊,这里也没有外人,叔也不怕被人听见,真不是吹牛逼,就咱村那些骚娘们,叔想上谁的炕那还不是抬腿就是?就那谁,你德斌家婶子,脾气犟吧?你猜叔是咋办她的?” 他挤眉弄眼贱笑着,一脸的猥琐样子。 “扒了裤子楞生生干?”迟凡装作好奇地问道。 李德贵摆摆手,不屑地说:“是,不过不用我动手啊,你德斌叔帮我摁着她的腿呢,嘿嘿,过瘾吧?你德斌叔也真是个窝囊废,我当着他的面倒腾他老婆,不敢吱声也就罢了,还帮我摁着她老婆的腿......” “晕......德斌叔就软蛋成那样?不能吧?”迟凡皱眉问道。 他有些难以置信,以为李德贵只是吹牛逼显摆而已。 “不信?”李德贵嘴角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吐了口烟圈,砸吧嘴说:“谁让他欠我钱还不上呢,麻痹,说起来还是那软蛋货赚了便宜,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就tmd倒腾了个五六回,一千块钱的债就那么算球完了。” “......” 迟凡摇头笑笑,一阵无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李德贵你tmd真是个畜生,禽兽不如,这是强干啊!你麻痹还真是色胆包天啊!”他心里暗骂。 倒腾女人可以,但那得你情我愿啊,强干那可是犯法滴,而且还是她男人帮忙摁着腿帮忙让李德贵强干,这tmd算哪门子事啊! “钱真能把人逼到这个份上?为了钱就可以不要男人的脸面、骨气?就tmd当缩头乌龟?就软蛋成那样?”他心里忽然感慨想道。 李德斌是个药罐子,几乎没有劳动能力,俩孩子都还上学,貌似学习成绩很不错,估计是为了治病或者给孩子凑学费借了李德贵的钱还不上了,被逼无奈才干出那么软蛋的事来。 “凡呐,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办了她一次之后就老实了,第二回保准服服帖帖的,倒腾一回跟十回八回也没啥区别吧?反正也是被曰了,也就认命了呗。” 李德贵撇撇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还有成就感。 “叔,你就不怕她去告你?喔,有牛所压着呢,告也白搭。” 迟凡本想拿这事要挟李德贵一把,转眼一想,貌似压根就没啥实际意义。 牛所是跟李德贵关系很铁,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在天高皇帝远的偏僻山区,派出所所长几乎真就可以只手遮天,只要不搞出人命来,貌似也不难把事压下去。 果不其然,李德贵冷笑着瞥了一眼迟凡,不屑地说道:“凡啊,你是聪明人,叔既然敢说出来,那就不怕你捅出去,奥,顺便跟你说一嘴,你以为牛所、高镇长就少倒腾娘们了?你以为就没强......干?呵呵,有些还是毛都没长齐的小闺女呢!” 第三十八章 一箭双雕 “不会吧?高镇长跟牛所也那么禽......勤快?自己老婆的那块地还不够忙活的?” 迟凡故作惊讶,差点顺嘴说出“禽兽”,心里暗骂:你大爷的,一个个看着人五人六的,倒腾起娘们来一个比一个畜生,那可是嫩得一掐就出水的黄花小闺女啊!麻痹,也不给老子留着...... “嗨,你不懂,这叫深入裙中好么?官越大就得越跟老百姓打成一片呀,得关系裙众滴方方面面滴生活。”李德贵淫笑着,两手摸索着裤裆做着猥琐地姿势。 “哎,当官可真好......想倒腾娘们脱裤子就是。”迟凡摇头苦笑。 他脑子里忽然在想:如果他有了钱,甚至混得比李德贵、高镇长官还要大,那时候他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也会不顾娘们的感受强行扒裤子就干么? 这两天的时间,他也倒腾过好几个娘们了,不过那都是撩拨引诱为主,甚至是被勾引的,说起来都算是你情我愿,这跟李德贵、高镇长利用手中的权利强行逼迫娘们就范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怎么感觉我也变得有点暴力倾向呢?就在刚才跟何润叶倒腾的时候......”他心里嘀咕想道。 跟李德贵瞎扯了半天,他脑子已经清醒了过来,不再是精.虫上脑的暴走模式,体内的邪火也逐渐平息,现在回想起刚才“蹂躏”何润叶的场景,他莫名地觉得忽然对自己很陌生--仿佛那不是他倒腾的事。 “喂,想啥呢?也想倒腾娘们?哈哈,你想也是白想,还是安安稳稳地攒钱娶媳妇吧,别人家娘们的炕不是那么容易爬上去滴,你一没钱二没权,有个敞口货倒腾就不错啦。” 李德贵用刚摸完裤裆的手在迟凡眼前晃了晃,挖苦说着。 “呃......喝酒喝的,头还有点晕,那啥,叔你瞧这时候也不早了,就这么着吧,你回去歇着吧,那事明天再商量。” 迟凡急忙搪塞,站起身来示意李德贵该滚蛋了。 “行,那叔就就不耽误你撸了,呵,年轻就是好呀,还硬邦邦地挑着呢?”李德贵瞥了一眼迟凡的裤裆,起身朝外走,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贱笑说:“凡啊,其实吧,你找块猪肉割条缝,倒腾起来也差不多意思,哈哈,瞧我这记性,忘了你连猪肉都买不起啦,得,用手也挺得劲。” 李德贵忽然觉得很郁闷,甚至是羡慕嫉妒恨的那种心情,心想:迟凡这小畜生那玩意真tmd大啊,要是我有这么个大棒槌,那倒腾起娘们来多带劲啊! 他不缺娘们倒腾,然而裤裆里那玩意不争气啊,三两分钟就完事了,简直还不够脱裤子费事的,哪怕抹上那啥神油也撑不过五分钟啊,一想起这事就让他沮丧不已。 特别是喝了酒,他那玩意总是软不拉即的,不用手捏着压根就倒腾不进去啊,别提多郁闷上火了。 “叔,你就别取笑我了,有那二两肉,我还不如红烧吃了呢,倒腾脏了多浪费呀。” 迟凡顺着李德贵话茬瞎扯,把他送到了大门口,刚要关门,李德贵又回身凑了过来。 “凡啊,想倒腾娘们不?”李德贵眨巴眼问道,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想啊,叔你想带我开开荤?”迟凡搓着手装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你觉得红云那骚货咋样?想不想倒腾得她嗷嗷叫?”李德贵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狠色。 “红云婶子?不错哟,腚大,嗯,奶也不小,小模样也挺俊的,可......红云婶子不是专供叔你倒腾嘛,我能捞的着插一腿?” 迟凡小心翼翼地应付着,心里直犯嘀咕,心想:上午我倒腾红云那事露馅了?不能够啊,红云婶子那啥里面的熊排干净了啊! 红云婶子提到过,说那人喜欢用嘴舔她下面,难道迟凡喷的熊被舔出来了? 迟凡反复想了想,觉得不可能被舔露馅了,因为当时他用真气帮她排干净了,压根就不可能再吸出来。 “屁!她那骚货还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倒腾过呢,”李德贵冷笑说着,砸吧嘴沉吟了一下,眯着眼看向迟凡说:“这样吧,叔抽空找个机会让你倒腾她一回过过瘾,嗯,你就往死里干她!不过你那利息......得,明天再说吧。” 李德贵意味深长地看了迟凡一眼,踱着四方步转身走了。 “李德贵,你麻痹啊,老子倒腾红云还用你介绍?呵呵哒,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瞎了你的狗眼!”迟凡望着李德贵的背影冷笑暗骂。 李德贵刚才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可以帮着迟凡上红云婶子的炕,但是“借钱”那事的利息就得“适当”高点,李德贵这相当于拿着红云婶子下面那张嘴赚钱。 “红云你这骚货这是自找的,作死!哼,就让迟凡那小畜生倒腾死你!一箭双雕......” 此时,李德贵心里也是暗骂,确切说是嘟嘟囔囔小声的骂。 红云婶子是跟很多男人倒腾过,可自从李德贵上了她的炕之后,她基本上就李德贵的御用泄欲工具了,偶尔才敢偷偷摸摸换换口味。 可就在这几天,李德贵干了件后悔不已的窝囊事:他为了巴结讨好一位“大人物”,主动“献出”红云去伺候那人。 红云婶子可是久经沙场的技术型选手了,姿色也不错,立马搞得那人神魂颠倒的。 李德贵开始还暗自佩服自己的英明才智,然而悲催的是红云婶子居然流露出攀高枝的苗头,居然作死地冷淡李德贵。 “麻痹,想把老子一脚踹开?那就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德贵越想越生气,一想起红云婶子跟他倒腾的时候出工不出力--她跟他倒腾的时候居然连哼唧都懒得哼哼了,就劈开腿那么躺在那里跟个死人似的。 他觉得很不爽,跟吃了个苍蝇似的,他不敢得罪那大人物,却敢收拾收拾红云这“忘恩负义”的骚货。 “哼,下点药,然后......对,用手机拍下来,这样的话两个人的把柄就捏在我手里了,迟凡这小畜生......” 李德贵越想也觉得自己的奸计靠谱,又不禁对自己的聪明才智佩服起来。 那会他闯到里屋捉奸,就是为了搞点把柄讹迟凡一把,一旦让他捏到了迟凡的软肋,那扒皮工资的事可就不是那么温柔了,还给迟凡五百?做梦去吧! 他也是因为怕迟凡狗急跳墙祸害他闺女,这才折返回去给迟凡加了点工资,如果让他捏到迟凡的把柄,呵呵哒,立马就会狮子大开口,那工资能给迟凡留点渣渣就不错了。 牛所是他的把兄弟,只要李德贵捉奸成功,就很容易把强干的帽子扣到迟凡头上,道德问题立马就升级为法律问题,到时候对迟凡“要杀要剐”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保准把迟凡收拾的服服帖帖跟条狗似的。 “麻痹,敢威胁老子?呵呵,老子玩三十六计的时候你tmd还是坨浆糊呢!” 李德贵回头朝迟凡家的方向吐了口吐沫,大摇大摆地回家去了,嘴上还得意地哼着小曲。 只要一箭双雕的奸计得逞,那他就可要反过头来要挟迟凡了,就可要为所欲为地扒皮,当然,收拾红云那骚货也是顺带着的事--还敢跟他摆臭脸?那他立马把录像捅给那人,红云分分钟就会“失宠”。 李德贵信誓旦旦地跟那大人物说红云可是“守身如玉”的正经寡妇,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就没再吃过男人棒槌,要不然那人也下不去嘴啃她下面啊! 要是那人知道红云这骚嘴被迟凡这个驴货搅合倒腾过了,那还怎么下嘴?立马就会把红云踹到一边去。 “吱咯......吱咯......” “呃......嗯......” 迟凡关上大门急忙回到里屋,却听到衣橱里传来一阵声响--衣橱剧烈晃动着,何润叶鼻子哼哼的声音此起彼伏着。 “我晕,不会是憋出毛病来了吧?” 迟凡暗叫不好,急忙冲过去一把将衣橱门打开。 “呃......” 何润叶倚着厨壁抽风似的抖动着,一手揉搓着胸前的大馒头,一手伸到两腿之间疯狂扣动着,脸色潮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嘴里还塞着抹布,鼻翼剧烈张合着。 “何润叶!我曰你麻痹啊,滚出来!麻蛋,把老子的被子弄脏了......” 他怒吼着一把揪住何润叶的头发,把她扯了出来,抬腿又在她屁股上踹了两脚。 “凡,我......一时没忍住就......”何润叶扯掉嘴里的抹布,慌乱地解释着。 李德贵刚进来的时候,她躲在衣橱里差点吓尿了,可当他跟迟凡去到院子里之后,她那颗悬着的心又渐渐落了下来。 衣橱下面是叠放着几床被子,她怕下面那张还在出水的嘴弄脏了被子,“好心好意”地用手捂住了,结果发现碰触摩擦的感觉相当美妙,就神使鬼差地作死抠弄起来。 一开始还只是轻轻地揉搓抠摸,紧张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逐渐提速,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起来,而李德贵正在院子里跟迟凡瞎扯,她偶尔闷哼一声也没被察觉。 第三十九章 穷追不舍 当然,何润叶也是极力忍住,尽量不弄出声来,衣橱里本就憋闷,而且她嘴里还塞着抹布呢,再加上剧烈运动带来的缺氧感觉,她有点窒息难受。 然而这窒息感跟刺激感却让她下体迸发出强烈的快感,这直击灵魂的快感简直跟刚才被迟凡蹂躏倒腾的时候那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欲罢不能,抠动得越发卖力,燥热、憋闷使她早已大汗淋漓,而当她听到李德贵起身往外走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住了,肆无忌惮地喘息闷哼着,使尽全身力气抠摸揉搓,手已经累麻了、身子也抽搐成了筛子,可她依旧咬着牙坚持着...... 快感的潮水越长越高,眼看着就要冲到高点了,然而就在这时候迟凡猛然打开了厨门,把她愣生生给打断了。 “还抠?!抠你麻痹啊,痒痒难受是吧?来来来,看我不给你倒腾烂了......”迟凡气得跳脚大骂。 何润叶正在兴头上,居然又不自觉地抠摸起来--就那么光屁股在地上,一把满脸无辜地可怜巴巴望着迟凡,一边抠动秘境继续品味。 “来呀!就是痒嘛......” 何润叶抿着嘴唇挑衅说着,翻过身去手撑着地把大屁股翘了起来,两手扒开秘境朝迟凡展示着。 迟凡猛然间觉得那张开的秘境像是在嘲笑他--像极了咧着嘴贱笑,而且嘴角还挂着口水。 他丹田的真气瞬间狂暴躁动起来,大棒槌刹那间膨胀到了极限,一身邪火暴虐地直往脑门涌去。 “干死你个骚货!” 他一把掏出大棒槌,叉开两腿贴近过去,猛然挺动腰肢。 “嗷......” 何润叶差点被这股巨力撞得翻滚过去,急忙手脚并用稳住身体,下体突如其来的膨胀欲裂、痛爽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放声浪叫。 “还叫唤?故意惹老子上火是吧?麻蛋,干翻你!让你再浪叫......还痒不痒了?!” 迟凡刚才是刻意卯足了劲的,撞得他耻骨都有点生疼,然而何润叶的耐倒腾能力超乎了他的想象--她不仅不哭喊求饶,反而浪叫中透着一股子畅快舒坦的意思,这让他很恼火,他希望是对她“惩罚”而不是让她享受。 “痒啊......还痒......使劲挠!一点不痛,哈哈......来呀!” 何润叶声嘶力竭地低吼着,放浪地笑着,抬起一之手摸到迟凡的胯下,猛扯了几把他的蛋皮,挑衅意味十足。 “哟呵,想找死?好,那就试试到底是老子的棒槌厉害,还是你这骚嘴耐干!” 迟凡气急而笑,后撤腰肢挥舞大棒槌再次全力出击。 他估计没扶住何润叶的屁股,而是双手叉腰姿势,就是想把她倒腾翻过去。 “啊......” 果不其然,何润叶被撞得一个踉跄,两个脚尖有那么一刹那是离开地面的,大屁股忍不住往前翻去,她急忙惨叫着两手爬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子。 迟凡穷追不舍,快马加鞭地连续挺动腰肢追击,他现在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就想着把何润叶干翻在地“斩尽杀绝”。 “嗷......呜......” 何润叶浪叫不止,身体被不断撞得往前挪蹭,几个回合下来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嘴里的哼唧叫唤声已带着哭腔。 她浑身颤抖抽搐着,手脚开始有些软绵无力,秘境自里而外也在剧烈张张合合律动着,一股股秘液从秘境通道缝隙中翻涌了出来,随着迟凡的一下下猛攻而四溅飞散。 而迟凡此时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何润叶的“惨状”反而激发了他更为暴虐的报复欲望,在他狂风暴雨般地猛攻之下,何润叶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仿佛下一波冲击就会瘫倒在地。 “嘭!”一声脆响。 “啊......”何润叶惨叫一声。 刚才她又被撞得往前挪蹭,想两手往前爬几下“刹车”,结果悲催地发现已经爬到墙根了,压根就没法再往前爬了,她脑袋冷不丁轻磕到了墙上。 眩晕感袭来,她身体酥麻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了,猛然屈膝瘫倒下去。 “我晕!不会是被撞晕了吧?” 迟凡被吓了一跳,急忙两手拽住她的腰肢。 “没......没事,继续......还受得住......”何润叶喘息着,摇了摇脑袋。 “晕......” 迟凡有些无语了。 刚才出了这么个小插曲,也确实把他吓得菊花一紧,因为何润叶是低着头贴近地面的,从他这个角度也没法看清到底那一下磕到墙上撞得厉害不厉害,他生怕她磕破脑袋。 听到何润叶说没事,他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也没继续猛攻,而是一手伸到她小腹位置将她托住,侧身弯腰用另一只手摸了支烟来点上,猛吸吧嗒了两口。 “麻痹,到底是何润叶这骚娘们中了魔怔了还是我也......”他皱着眉头心里直犯嘀咕。 他搞不明白何润叶今天为什么会一心想作死,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暴怒。 其实,那会在院子里跟李德贵瞎扯的时候,他也走神考虑过这事,脑子里狐疑着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很想倒腾娘们泻火这没错,可依着他的性格,让他施虐、作贱这事还是有点难以下手,可偏偏他就这么“禽兽”了一把,可劲地折腾何润叶,而且那会还半强迫地让她舔菊花...... “难道是喝酒的原因?真气更不受控制了?”他心里狐疑地想道。 自从“作死”地御气行针帮冬梅姐排毒治疗之后,他丹田真气会时不时躁动失控,裤裆里的大棒槌也会随之蠢蠢欲动、饥渴难耐,可也没感觉暴虐到这个程度。 然而今晚跟何润叶倒腾的时候,他却惊恐地感觉到丹田真气异常狂奔,再加上何润叶作死地言语、动作撩拨挑衅,他不知不觉地就会暴虐狂躁。 刚才要不是何润叶脑袋磕到墙上,把他猛然“惊醒”了,鬼知道他接下来会这么蹂躏折腾她,把她干翻在地也不见得就会收手,说不定拽起来换个姿势又是一顿猛干。 “凡,怎么不动了?继续干啊!没事,把我倒腾晕了也没事,使劲捣就行.....”何润叶喘息着急切地说。 可能是弯着腰太累,或者是总是低着头造成脑子缺氧晕乎,她两手哆哆嗦嗦扶着墙将身子调整成直角姿势,咬牙费力地扭了几下屁股,主动发力寻求摩擦。 “呼......啊!” 她只扭了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了,浑身汗水疯涌而出,身子哆哆嗦嗦起伏着。 “婶子,歇会吧,嗯,聊会天?” 迟凡叼着烟,两手揽住她的前胸,转体侧移把她挪放到炕沿上。 “不累......倒腾完了再聊吧,凡,你不是还没折腾出熊来不是?再使劲干啊!没事,婶子就算让你倒腾死了也愿意......” 何润叶趴在炕上扭过头来,朝迟凡摇头笑笑,眼角挂着一滴泪花。 “婶子你是不是遇上啥事了?”迟凡俯身伸手帮她把眼泪擦去,轻轻晃动腰肢敷衍了事地忙活了几下。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心里会觉得莫名的难受、不忍,哪怕他对何润叶没有多少感情可言,甚至对她还有些厌恶反感,可依旧会心里感到别扭。 如果何润叶是被他倒腾爽哭的,那是另外一回事,很明显她现在并不是爽哭了,而是恐怕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邪火在迅速消退,虽然他那大棒槌依旧是坚硬如铁,可他的兴致却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他还在为真气莫名暴虐的事而有些忐忑不安,也为何润叶的眼泪而烦躁、揪心,他忽然觉得跟何润叶的关系应该更“单纯”一些。 李德贵是李德贵,迟凡跟他有再大的矛盾那也不应该过多得牵扯到何润叶,何润叶本质上并不坏,只是平日里嚣张跋扈一点而已,并没有做什么缺德事。 所以迟凡觉得自己应该更男人一些,有本事就跟李德贵真刀真枪单挑pk,有本事就混出个人样把他踩在脚下,这才是男人解决问题的正道,而不是偷偷摸摸拿何润叶泄愤,那简直就跟背地里骂人过嘴瘾一样,窝囊废才那么干找心理平衡。 当然,他也没打算放过何润叶,不过那只是单纯的倒腾互爽而已,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的、谁也不坑害谁。 “哎,倒腾娘们不算本事,最好能帮她们做点什么,人家躺在你胯下哼哼唧唧的也不容易......”他心里感慨想道。 “凡,想什么呢?动啊!待会我跟你说个事。”何润叶见迟凡楞在那里不动弹,便催促道。 她反手摸了下迟凡的大棒槌根部,确认了一下大棒槌的硬度,然后猴急地晃动屁股转圈蠕动起来。 “啊......”她扭了几下,突然又尖叫起来。 “怎了?抽筋了?得,婶子你老实趴着吧,还是我动弹吧。”迟凡关切地问道。 “没事,磕了下膝盖......”何润叶摇摇笑笑,“含情脉脉”地回头望着迟凡。 她现在两腿贴着炕沿根趴着,晃动屁股的时候不磕到膝盖才怪呢。 而迟凡平淡的一句关切的话,让她心里一阵暖洋洋的,这让她觉得有个男人真心痛爱自己的感觉真好。 “婶子,刚才你说有啥事要跟我说来着?”迟凡一边挺动腰肢忙活,一边问道。 “嗯,使劲啊!呃......是有事,嗷......干完活再说。”何润叶喘息闷哼着,轻挑眉毛朝迟凡眨了眨眼睛。 “我晕......那我加把劲,快点折腾出来。” 迟凡埋怨地瞪了她一眼,两手扶住她屁股加速倒腾起来。 第四十章 开飞机 “嗷......啊!” 何润叶瘫趴在炕沿上闷哼浪叫着,大口喘着粗气,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搐着,秘液顺着大腿根欢快地往下淌--裤裆、裤腿早就湿透了,好在她穿着双凉鞋,要不然鞋子里早就灌满了。 “我晕,咋就折腾不出来呢?木了?不对啊,有感觉啊!”迟凡心里直犯嘀咕。 他急着想知道何润叶到底想跟他说什么,而且被刚才的小插曲搞得也有点无心恋战了,于是就想紧三二火折腾出熊来完事。 然而让他纳闷不已的是,他开足马力抽风似地挺动腰肢倒腾了半天,大棒槌依旧没有缴枪投降的意思,似乎还有越战越猛的架势。 他怀疑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难道是酒精麻醉了神经使大棒槌不敏感了?可是大棒槌、特别是蘑菇头反馈回来的快感也很到位啊,并没有半点麻木的感觉。 大棒槌似乎是憋了一口气故意跟他作对,死活就是不肯“吐痰”完事,任凭一波又一波快感无限叠加,然而就是没法达到那个最高点。 “呼......真tmd累啊!” 他呼了口气,心里暗骂着,摸了把脑门子上的汗,点了支烟叼在嘴上,然后继续奋战。 “凡,还没倒腾出熊来?啊......婶子快不行了,嗷......快被你弄死了......”何润叶回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神望着迟凡,已经喘成了狗。 “呃......还差点意思,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折腾不出来啊!约莫着再倒腾半小时也够呛......婶子,要不然算了吧。”迟凡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再......倒腾五分钟吧,说不定......啊!就哆嗦出来了......”何润叶咬着嘴唇哼唧说道。 “......”迟凡一阵无语。 他心想:这骚娘们今天很反常啊,简直是抱着不倒腾死不算完的决心呀,麻痹,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呐,老子的大棒槌都tmd快磨得秃噜皮了...... 大幅度猛烈冲击,长时间急速磨蹭,他那大棒槌早已磨得赤红滚烫,外皮有点微痛,也幸亏何润叶的秘境内爱.液一直没间断地喷涌,要不然大棒槌非得磨出火星子来不可。 “凡,拽着我的手,开飞机......”何润叶倒背过手来。 “开飞机?呵呵,婶子你可真会玩,得,咱们就开上五分钟的飞机,坐稳了,这就起飞!” 迟凡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开飞机”是啥意思,等他拽住何润叶的两手这才恍然大悟--何润叶被拽得上半身微微抬起,那不就是喷气式飞机起飞的姿势嘛! “还别说,这姿势还挺带劲的,又学了一招......”他心里感慨想道。 他挺动腰肢前冲的时候同时用力往后拉扯她的双臂,两股对冲的力量使得碰撞更为猛烈,“啪啪”、“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何润叶的那两只大白兔在半空中欢快地跳动着,撩拨着迟凡视觉神经。 迟凡将她的身体稍微往下放了一点,调整拿捏好距离,让她胸前的那两颗大枣刚好能将将碰触到炕席,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两颗大枣跟炕席便来回磨蹭起来。 “嗷......”强烈的快感让何润叶又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架飞机,在云朵之上翱翔着,而她胸前那俩晃晃悠悠、白花花的大馒头,还真是像极了随风飘动的云朵...... “飞!tmd再飞得高点!” 迟凡喘息着,卯足了劲疯狂地晃动屁股。 他额头的汗水不断被晃动滴落到何润叶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上,就像是高空的湿气凝聚成雨,洒落到飞机上。 五分钟早已过去了,何润叶没有“降落”的意思,迟凡也沉醉于飞翔所带来的曼妙快感之中而毫无察觉。 飞机已经攀升到了极限,在快感的气流中剧烈颠簸,然后猛然下坠。 “啊......” 迟凡突然闷哼一声,紧接着身体一阵猛烈哆嗦,一不小心松开了两手。 “嗷......” 何润叶像是一架坠落的飞机,一头扎到炕席上。 迟凡趴在她后背上喘息着,大棒槌还在欢快地哆哆嗦嗦吐着吐沫。 何润叶张着大嘴瘫趴在炕上,两眼直勾勾的,身体剧烈颤抖起伏着,秘境急速抽搐蠕动回应着大棒槌的哆嗦。 “呃......压着你喘不过气来了吧?我这就拔腿.....” 迟凡见何润叶脸色红得吓人、像是憋气的样子,急忙两手一撑炕沿,后挪屁股把大棒槌撤出战壕。 “啊.....”何润叶嘶吼一声。 秘液的潮水决堤而出,迟凡还没来得及躲闪,浪花就已经扑了过来,他腰间那半截身子悲催地喷了个正着--大棒槌被秘液潮水劈头盖脸一顿狂喷,这家伙像是被惹恼了,连吐几口吐沫还击。 “我晕......”迟凡有点哭笑不得。 大棒槌这几口唾沫可是吐得准头十足,不偏不斜刚好吐到何润叶的菊花正中央...... 秘液还在不断喷涌,迟凡急忙侧步跳坐到炕沿上躲避“洪峰”,鬼知道何润叶这有些红肿外翻的秘境还会喷出多少水来。 “婶子帮你......” 迟凡伸手够过一卷卫生纸,刚要擦拭大棒槌,何润叶挣扎着撑起身子扭头凑了过来。 “呃......婶子你先挪屁股,还尿着呢,那啥,我上去坐着。” 迟凡急忙摆摆手,示意她别乱晃身子,免得喷得到处都是,他抬腿上炕,凑到她眼前叉开腿坐下。 “凡啊,婶子真想让你倒腾死算完了,哎......” 何润叶叹息说着,侧脸枕着迟凡的大腿根,一手把他那大棒槌掰到嘴巴,吐出舌头转圈吮吸舔动。 “婶子你说的这叫啥话呢,干嘛唉声叹气呢?好好活着才能倒腾快活啊,呃......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李德贵那老扒灰把娘们带回家当着你的面搞了?”迟凡伸手插到何润叶胸前,揉搓着大枣解闷。 “不是......”何润叶摇头苦笑,低头猛舔了几口然后抬头凝望着迟凡,沉声说:“凡,你千万不要跟那畜生借钱,那会你跟他在院子里是怎么说的来着?” 她那会躲在衣橱里,隐约听了几句,只听到“利息”等几个字眼,便猜到了迟凡要跟李德贵借钱的事。 “为啥?其实也不叫借钱,那钱本就是我的工资好么?再说了,到时候婶子你帮我把借条偷出来不就行了?空口无凭的事他找谁要债去?我是这么想的......” 迟凡不以为意,简要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李德贵会这么傻?凡啊,你想得太简单了,他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了,能不防备着你耍赖?”何润叶摇摇头。 “婶子,你是说借条你偷不出来?”迟凡皱眉问道。 何润叶嘴角抽搐了几下,苦笑说:“你以为真是我当家管钱?那是说给外人听的,让我当恶人顶着个坏名声,懂了么?婶子我是背了这老扒灰的黑锅......” “哎,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李德贵还真tmd够猴精的。”迟凡也是摇头苦笑,笑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他低估了李德贵的阴险程度,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李德贵故意到处嚷嚷说何润叶当家管钱,把她“包装”成黑脸,实际上她除了每月固定的那点零花钱之外,压根就动不了其它任何一分钱。 家里有多少钱,何润叶一概不知,她借条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帮迟凡偷? “哎,婶子这名声算是被他搞臭了,利息低了不借、到期催着要债,这些屎盆子都扣到我头上了......”何润叶无奈地感慨着。 “李德贵还真tmd够孙子的,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套路玩得够溜的。”迟凡心里暗骂。 他现在几乎可以脑补出明天李德贵将会拿什么话忽悠他了:凡啊,原本你婶子不同意借给你呀,亏着叔费了半天唾沫替你求情,可这利息......这臭娘们真是掉到钱眼里了,低了三分利死活不肯借呀,叔原本还合计着两分利就借给你呢...... “凡啊,那词是咋说得来着?好像是......饮鸩止渴是吧?你千万别跟他借钱,要不然过后你哭都没地哭。”何润叶叹息说道。 她翻身换了个姿势舔了几口,继续说道:“他放出去的那些钱,也不全是他的,里面好多都是牛所、高镇长的,所以......哪怕我把借条偷出来,也是没用的,他们有办法逼着你还,不还?你知道牛所外号叫‘牛魔王’吧?” “知道,牛所原先就是个混混,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摇身一变成了所长了,那啥,高镇长外号叫高扒皮吧?”迟凡点点头。 “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李德贵其实跟他俩比起来还算老实吧,牛所跟高镇长干的那些事......算了,凡你还是顾好自己吧,知道多了也不是好事。” 何润叶一边说着,一边把迟凡的大棒槌摁贴到肚皮上,把脑袋伸在他两腿之间,舔吸起那俩大鸡蛋来。 “这事多亏了婶子你提醒,”迟凡感慨说道,沉吟了一下,说:“那行,我心里有数了,其实吧,去不去联合诊所上班也无所谓,当时我就是想......呃,想多治病救人......” “拉倒吧,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挣钱是其次吧?想倒腾娘们才是真事吧?” 何润叶吐出鸡蛋腾出嘴来,抬头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 第四十一章 小杂种 “呃......天地良心啊,我可是医生哪能去祸害娘们呢,顶多也就摸几把过过瘾,我可不敢真扒裤子下大针......”迟凡急忙搪塞。 倒腾娘们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啊,女人都是醋罐子,一旦争风吃醋起来那可就坏事了,说不定在大街上直接开骂战互揭老底,拨出萝卜带出泥,他这点花花事估计也就顺便被抖搂出来了。 “那你就可着劲祸害婶子我呗!啊......婶子下面那嘴还火辣辣的痛呢,凡啊,你真是把婶子往死里倒腾啊!”何润叶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张嘴轻咬了一口蘑菇头。 “别咬啊!金贵着呢,”迟凡吓得菊花一紧,急忙后挪了了下屁股把大棒槌撤出“虎口”,然后装作一脸无辜地说:“咳咳,婶子呐,这事可不能全怪我吧?那会可是你哭着嚎着让我使劲倒腾,得,我白出了一顿力,瞧累得我这一身臭汗,婶子你可别昧着良心说话呀!” “行啦,别装正经了,你爱倒腾哪个娘们尽管倒腾去,婶子才不会吃醋呢,只要你......把婶子下面这嘴喂饱了就行。” 何润叶一把拽住迟凡的大棒槌,把他又“拖”过来,用舌尖捅拨着蘑菇头中间的那条缝隙。 “嗷......真舒坦,”迟凡惬意地哼哼着,忽然砸吧嘴问道:“婶子,问你个人事呗,那啥,李德贵那会在门口跟我说可以让我倒腾红云婶......那骚货过过瘾,嗯,就是得利息高点,你觉得这事里面会不会有啥弯弯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忽然觉得李德贵主动怂恿他上红云婶子的炕,这里面貌似没那么简单,谁都知道红云是李德贵的“御用”相好,这老扒灰居然舍得让迟凡倒腾插上一腿? 直觉告诉他貌似这事不只是利息高低那么简单,或许李德贵还打着别的算盘,所以他便刻意提起这事,想从何润叶这里探探口风。 “让你倒腾红云那骚货?他真这么说的?”何润叶皱眉沉吟了一下,撇嘴冷笑说:“凡,你千万管好裤裆别上套,那就是个坑!” “什么意思?”迟凡急切地问道。 何润叶摇摇头,满怀深意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戏虐地说:“李德贵这畜生能这么大度?他这是一箭双雕!报复了红云那骚货,又顺手把你推进坑里。” “婶子,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他跟红云不是挺......水深火热嘛,还有,他坑我干嘛?逼我把利息再加高点?”迟凡一头雾水,瞪眼问道。 “哼,红云那骚货现在是攀上高枝了,李德贵恐怕比吃了苍蝇还难受吧?估计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何润叶冷笑说着,抬手勾了下迟凡的下巴,“利息再高点?凡啊,恐怕不知是利息那么简单啊!” “这老扒灰还想咋滴?还想把我的工资全吞了?!他也敢?”迟凡皱眉问道,有点不以为意。 何润叶摇摇头,叹息说:“他有什么不敢的?这种事他干的还少么?只要你倒腾红云那贱货这事被他捏住了把柄,呵呵,恐怕你一分钱的工资也别想要了,否则?牛所会以强干的帽子扣你,再说了,红云攀上的那高枝就会放过你?那个老东西就喜欢啃女人下面,要是他知道那玩意被你这大棒槌给倒腾了......” “麻痹,这帮龟孙子,头顶长斑脚底流脓,一个个tmd坏透气了,想坑老子?呵呵哒,早晚让这帮鸟人自己挖坑自己跳!”迟凡怒骂着。 何润叶枕在迟凡大腿上,扯拽大棒槌把玩着,摇头说:“凡呐,你还斗不过那帮畜生,先忍忍吧,瞪大眼睛别掉到坑里就行了,没事,婶子多帮你打听着点,实在不行.....” 她抬头“满怀深情”地看了迟凡一眼,却又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婶子,有个事我想不明白,李德贵这老扒灰看上去还挺怕你的,你在家里真就......说了不算?昨天咱在瓜棚干活的时候......”迟凡试探着问道。 他有点纳闷,感觉何润叶不应该过得这么“悲催”,应该多少有点话语权,他记得昨天跟何润叶在瓜棚倒腾的时候,她电话里骂李德贵就跟骂孙子似的,看上去也挺强势的,这让他有点搞不明白李德贵的套路。 “你是说打电话吧?” 何润叶苦涩地笑笑,嘴角一阵抽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懑阴沉。 沉默了一会,她冷笑说:“因为我捏住了他的把柄,要不然你以为我敢骂他?” “啥把柄?婶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回头我要挟这畜生去......”迟凡急切地问道。 “凡,你觉得我家你冬冬弟弟长得像谁?”何润叶没头没脑地反问道。 她用力咬着嘴唇,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沮丧、怨恨、不甘、愤怒...... 迟凡挠挠脑袋,砸吧嘴小心翼翼地说:“还能像谁?像你呗!” “连你也糊弄婶子?”何润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呃......不是很像,就是......咦?貌似跟李德贵也不太像啊,冬冬不会是......不可能吧?”迟凡皱眉说道。 李冬冬是何润叶的儿子,今年十六七岁,在镇上读高中,住校,平时也不怎么回来。 这孩子眉角眼梢长得跟李德贵稍微还有点像,可是跟何润叶却半点都不像。不过村里人也没往别处想,毕竟何润叶确实十月怀胎生下他的,长相随谁也就没太在意。 “冬冬这小杂种不是我的......”何润叶咬牙切齿冷声说道。 “啊?!不会吧?”迟凡忍不住惊呼。 虽然他已经猜测到一点苗头了,可这话从何润叶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感到很震惊。 “给婶子支烟。” 何润叶哆哆嗦嗦朝迟凡伸过手来,嘴角抽搐着,表情显得很痛苦。 迟凡掏出一支烟点上,塞进她的嘴里。 “咳咳......” 何润叶剧烈咳嗽着,也不知道是被烟呛得,还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了,眼泪一个劲地翻涌了出来。 “婶子你没事吧?呛人就别抽了......”迟凡关切地问道。 “没事,反正婶子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死了也算是解脱了。” 何润叶摇头苦笑,撑起身来站到炕前里提好裤子,然后侧坐在炕沿上抽闷烟。 迟凡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那么自己也点了支烟,跟她干瞪眼僵持着。 他知道何润叶会说出实情的,所以也没必要去催促她,那可是揭开伤疤啊,总得给她点时间平复心情。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沉默了半天之后,何润叶苦涩地开口说起冬冬这个“小杂种”。 一直到昨天,她从来都没怀疑过冬冬会不是自己的孩子,十月怀胎、还差点大出血搭上她的命,孩子还能有假?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这十六七年的时间里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傻不拉几地把冬冬当心肝宝贝痛爱着,可到头来却悲催地发现自己只是个养母而已,而自己的亲生孩子还不知道在哪家养着呢。 “不会是搞错了吧?高镇长......高扒皮不会是酒后说胡话吧?呃......哎!” 迟凡想安慰她一下,话已出口又觉得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这种概率几乎为零。 “酒后才吐真言啊,凡,这帮畜生连说梦话都不见得说真话。”何润叶摇头苦笑。 高镇长经常到她家喝酒,这么多年来她也基本摸着他性格了,那简直就是满嘴瞎话还不带脸红心跳的,说十句话里面能有半句话能是实话就不错了,李德贵也是这么个套路,彼此配合得很默契,他们可以很容易分辨出哪是真话、哪是重点。 “孩子是被换了?婶子你生完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冬冬?”迟凡好奇地问道。 “哎,我那会大出血差点死了,昏迷了一天多,醒过来瞧见的就是冬冬这孩......小杂种。”何润叶叹息说着,满脸的苦涩、无奈。 “李德贵这畜生早就准备好了?临时起意换孩子也没那么简单吧?谁家愿意把儿子换给别人?呃......不对,冬冬就是他下的种吧?!”迟凡疑惑地问道,猛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以李德贵的性格,即便再想要儿子,他也不肯能换来个别人的儿子,毫无疑问,冬冬肯定是他的种,只不过是别的娘们给他生的。 “婶子可真傻啊......难怪李德贵这畜生领着我多做了几次b超,”何润叶摇头苦笑,猛吸了一口烟,“他早就知道我那胎怀的是闺女,换孩子的事提前都安排好了。” “这事不太好拿捏吧?那娘们......就是冬冬他亲娘,刚好就跟你一天生孩子?没那么巧吧?”迟凡不解地问道。 “凡,你还是医生呢,连这点都想不到?谁跟你说孩子非得足月生?”何润叶叹息说道,伸手又朝迟凡做了个夹烟的手势。 “哎,李德贵这畜生还真是什么办法都能想得出来......”迟凡摇头苦笑,给何润叶又递了支烟过去。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单纯,跟李德贵这老狐狸比起来还有点太嫩了,至少现在他本能地不会去往阴险、邪恶的方面去想。 “恶人还得恶人治,以后我......”他心里感慨想道。 他感到有点彷徨失措,纠结自己要不要变得比李德贵、高镇长他们还阴毒残忍。 跟恶人讲道理是没用的--要么用更高超的手腕周旋、甚至狼狈为奸同流合污,要么自身变得更强大把他们踩在脚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路可走,要不然只能装孙子忍受欺压。 第四十二章 想学潘金莲? “明白了吧?” 何润叶接过烟来,把手中的烟蒂扔到地上狠捻着,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哎......”迟凡叹息一声,无奈地摇摇头。 他出了廉价的同情之外,也不能给何润叶什么帮助,劝解安慰的话也显得多余。 也许是无意也许是早有预谋,在何润叶怀上二胎的时候,李德贵恰到好处地搞大了别的娘们的肚子,而当他通过b超知道她怀的又是闺女的时候,立马就开始准备换孩子的事,当然,他也是通过同样的方法知道了那娘们怀的是男孩。 预产期不是同一天?没关系,可以剖腹产;那家人不同意换走儿子?也没关系,李德贵有办法搞定这些小问题,更何况那家人恐怕也早就知道冬冬是李德贵的种,留着也没啥意义,还不如趁机从李德贵这里捞回点好处。 “咱们村又得有娘们要遭遇了,哎,作孽啊,这帮畜生......” 何润叶叹息咒骂着,心里却很复杂:身为女人,她不希望别的娘们再遭受替别人生孩子而又不能相见的痛苦;却又“无耻”地觉得别的娘们重蹈她的覆辙,会让她多少心理平衡一些。 “李德贵这畜生还想生儿子?一个还不够?”迟凡皱眉问道。 何润叶摇摇头,冷笑说:“这畜生都结扎了还生个屁!高扒皮是让他帮城里的个大老板物色娘们,好像还不止一个。” “好几个老板都想找咱村的娘们生孩子?”迟凡惊呼问道。 “不是,好像临时就一个老板有这意思,”何润叶摆摆手,吐了口烟,说:“那人好像是姓孙,生了仨闺女了,这回怕不保险,就想多下种,听高扒皮那意思,好像是让李德贵物色俩娘们,不过也不一定都是咱村的。” “靠!我晕......这帮畜生还真敢为所欲为,不过愿意替别人生孩子的娘们也不太好找吧?呃......好像也不是很难,只要钱到位,再使点手段......”迟凡怒骂,转眼又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 李德贵都有办法逼着李德斌摁着他老婆的腿“求着”他强干,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威逼利诱一番,出点钱堵嘴,估计也就那么半推半就倒腾下种了,说不定那家人还“满心欢喜”、感恩戴德呢。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为了活下去,人有的时候真的会舍弃脸面、尊严,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屈辱埋葬心里。 在这穷乡僻壤兔子都不拉屎的山旮旯,村民多少有点笑贫不笑娼的思想,舍弃尊严脱裤子也许能换来另一种尊严--日子过得稍微好点,就可以在街坊邻居面前“扬眉吐气”。 “凡,你说婶子活着还有啥意思?不,婶子不能死,双双还没嫁人呢,我也不能让李德贵这畜生活得舒坦了,我要报复他,让他脑袋上长绿毛!让他......死!” 何润叶一会苦笑一会咬牙切齿狞笑,语无伦次地说着。 “咳咳......婶子你已经把他绿了啊,”迟凡想坏笑,却又觉得不太合适,于是就咳嗽了两声憋住了,他忽然警觉地问道:“让他死?婶子你想弄死他?!” “凡,有没有那啥药,嗯,最好是慢性的,验不出来的那种,你别紧张啊,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就假装不知道卖给我就行了。”何润叶吧嗒了几口烟,嘴角挂着歹毒的冷笑沉声说道。 “呃......貌似是没有啊,回头我鼓捣鼓捣试试,婶子啊,这可是杀人啊,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迟凡急忙搪塞,忐忑地说着。 他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嘀咕想道:这娘们是想学潘金莲啊,李德贵这老扒灰搞不好真要当武大郎,不过这事可不能瞎掺和啊,那可是杀人的帮凶啊,一旦事情败露,那可是得进去坐牢的。 “瞧把你吓得,还是带把的爷们么?婶子就随口那么一说,”何润叶朝迟凡戏虐地笑笑,沉吟了一下说:“没事,到时候婶子再想办法吧,等双双出了嫁,等婶子找着......孩子,哎!” “婶子,你那闺女......就是跟冬冬换的那个,你不知道在哪家养着?”迟凡有些惊讶地问道。 他以为高镇长一不留神说秃噜嘴,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出来了呢,没想到何润叶仍旧不知道自己的小闺女换到哪家了。 何润叶苦涩地摇摇头,叹息说:“没,那事我就偷听了几耳朵,高扒皮一瞅到门缝里有人影,立马胡扯装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笑话呢。” “那你就没问李德贵?”迟凡问道。 “你觉得他会承认?这畜生糊弄我说那是高镇长跟他开玩笑,拿冬冬的长相挖苦他。”何润叶苦笑着,嘴角抽搐了几下。 高镇长默契地打圆场,李德贵极力掩饰,何润叶被他支开去买西瓜,免得她凑在眼前耽误他们聊“正事”。 何润叶越想越气氛,想跟李德贵翻脸却又不敢,空口无凭,折腾也是白折腾,说不定逼得李德贵狗急跳墙把她弄死了事,她现在也只能咬牙忍着。 出于报复的目的,昨天在瓜棚里她半点都没推让就让迟凡给倒腾占了便宜,如果换做往常,她还真不一定能瞧得上迟凡,棒槌大爷不见得让她轻易脱裤子。 “你不是问我打电话骂他那事么?那是婶子我故意试探他,结果......”何润叶叹息说着,又伸手问迟凡要烟。 她作死地故意骂李德贵,结果李德贵因为心虚居然没跟她计较,这更让她确信换孩子的事果然是真的。 “婶子,还是别抽了吧,这也解不了愁,你也别太着急,慢慢想办法吧,咱镇上总共就那么些村子,会找到的,对了,医院里有档案吧?查查当天生了几个孩子不就知道了?”迟凡摆摆手,没给她烟。 “对!婶子咋就没想到呢?凡啊,还是你有办法,抽空......明天我就去医院查查。”何润叶兴奋地喊道,激动地浑身颤抖。 迟凡皱眉思索了片刻,摇头说:“婶子你也别抱太大的期望,说不定医院的档案也被做过手脚了,李德贵应该也会想到这一点。” “也是......” 何润叶就像是被泼了盆冷水,顿时蔫了,两眼无神地在那喃喃自语。 “呃......婶子啊,那啥,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我待会得出去借个驴,明天还得赶集卖瓜......”迟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催促说道。 “奥,卖瓜?你地里的瓜不是还没多少熟的么?那......婶子就不耽误你工夫了。” 何润叶稍微楞了一下,恋恋不舍地望了迟凡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凡,要不再倒腾一把?婶子......怎么又痒痒了。”她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羞涩”地扭捏说道。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被迟凡蹂躏倒腾那会让她心里稍微好受一点,那不仅仅是欲望的满足,而更多的是报复李德贵所带来的快感,心中的愤懑仿佛可以随着秘液、汗水宣泄出来。 被蹂躏倒腾所带来的生理刺激快感,以及给李德贵戴绿帽的成就感,能让她暂时忘掉心中的苦闷--儿子转眼间成了别人的,她感觉心被掏空了,仿佛只有迟凡的大棒槌才能让她重新充实起来。 “别!婶子你可悠着点吧,下面那嘴都肿成发面包子了,再耐倒腾那也是肉长的啊!”迟凡摆摆手,调侃说道。 何润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嘴巴凑上来想跟他来个吻别。 “咳咳......哎呦我这嗓子,抽烟抽得全是痰,那啥,婶子你稍微一等,我包两包药给你。”迟凡装作咳嗽吐痰,惊险糊弄了过去。 他一想到何润叶这嘴那会舔过他的菊花,就哪下得去嘴跟她亲吻啊,那不就成了间接舔自己的...... “啥药?凡你想今晚就弄死他?”何润叶眉头皱了一下,低声问道。 她此时小心脏猛然狂跳得厉害,之前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要毒死李德贵那老扒灰,可真要让她下手,还是忍不住打退堂鼓啊,手心瞬间冒出了冷汗,两腿不自觉地打哆嗦。 她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哪怕心里再大的怨恨,毒杀亲夫这事也不是一下子就能下了狠心的。 “我晕......不是毒药,婶子你想哪去了?瞧你这膝盖,嗯,还有你下面那张嘴......都有点红肿了,回家擦擦,消肿止疼,这大包是擦膝盖的,小包是擦那啥嘴的,温水调开就行。”迟凡把两包药塞到她手里。 “凡......你对婶子我真好,呜......”何润叶飞扑到迟凡怀里,感动得哭了嘤嘤起来。 膝盖、下体肿痛还是小事,她咬牙也就忍过去了,可回家之后李德贵问起来可咋办?没法圆场啊,下体红肿倒也容易遮掩,大不了今晚不跟他倒腾那事就行了,可膝盖的擦伤呢?总不能不脱裤子就上炕睡觉吧?而且半晚上没回家,李德贵肯定会生疑的。 看到这两包药,她瞬间有了主意:回家就说是掉到沟里擦伤的,然后说来找迟凡推拿正骨,顺便开了点消肿止痛的药。 “别......别哭啊!哎,婶子啊咱们以后还是正经点倒腾吧,把你倒腾伤了,我也......挺心疼的。”迟凡帮她抹了把眼泪,安慰说着。 “嗯,婶子知道了......” 何润叶伏在他怀里又温存了片刻,这才劈拉着裤裆、两腿不打弯地往家里走去。 第四十三章 都是西瓜惹的祸 “哎,女人呐......”迟凡望着何润叶远处的背影不禁叹息感慨。 他忽然觉得何润叶也怪可怜的:别看她往日在村里趾高气昂、高人一等似的,心里也有着没法跟外人诉说的心酸,更何况儿子瞬间成了别人的了,这打击也够她难受的,也许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以后还是稍微悠着点吧,别让这骚娘们拖下水。” 他一想到何润叶要毒杀亲夫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李德贵是该死,但他不想让这事牵扯到自己,更没必要为何润叶出头。他还是觉得凭自己的实力混出个人样来打脸李德贵更“正道”一些,也更稳妥,虽然那需要点时间。 其实他刚才想拐弯抹角告诉她个毒杀亲夫的好法子--百草枯抹到李德贵短裤上,必死无疑,当然何润叶肯定是会暴露的,可理智告诉他不能那样缺德怂恿她杀人犯法,所以忍了又忍把话憋回了肚子里。 何润叶自己萌生“歹念”弄死李德贵那是一回事,而迟凡帮她出谋划策就成了另外一回事了,他可不想作死被她拖下水。 “得,我也别操那闲心了,借驴才是正事,呃......去谁家借呢?” 迟凡摇摇头不去想何润叶的烂事,盘算着借驴的事情。 村里就那么几家养驴的,多数都养牛,他皱着眉头盘算了半天,觉得还是冬梅姐家稍微靠谱点--那几家平日里迟凡也没怎么跟他们打交道啊,冷不丁去借驴说不定会碰一鼻子灰。 他锁上大门,直奔冬梅姐家,可到了她家屋后,却又犹豫了,点了支烟然后驴拉磨似的在那转圈,死活不敢绕到前门去敲门。 “呃......好像这更不靠谱啊!”他心里纠结蛋疼地想道。 一想到冬梅姐她爹赵攀高那张臭驴脸,他心里就有点打怵,原本他也考虑过赵攀高可能不会给他好脸色,不过心里还是有点侥幸心理,想碰碰运气,顺便摸摸底细。 冬梅姐猴急地催促他找媒人来提亲,他心里很纠结,说实话也有点心动了--貌似娶了冬梅姐,正儿八经地过日子也不错,至于倒腾别的娘们?他总觉得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把冬梅姐下面那嘴喂饱了,也不见得捞不着打野食解馋。 “说!是不是让迟凡那小杂碎给......祸害了?买瓜去了半天?是不是在瓜地里......” 赵攀高的怒骂声突然传了出来。 “她爹啊,你不能这样埋汰自己的闺女啊,你小点声啊,这要是被街坊听了去,让冬梅咋抬头见人啊!”冬梅她娘的声音。 “滚一边去!头发长见识短,都怪你平时惯着她,这下可好,邱家要是知道冬梅是个.....敞口货,人家还不非得退婚?谁愿意要个破鞋?”赵攀高稍微压低了点声音。 “不能吧?冬梅这孩子老实着呢,干不出那不要脸的事来......” “还不能?昨晚我起夜,听见她......哎,说出来丢人啊,就算她现在还没被迟凡给祸害了,再这么下去迟早也脱不了,回头你到邱家说一声,让他家赶紧把婚事办了。” “啪!”一声脆响。 赵攀高越说越生气,抄起茶杯就摔了个粉碎。 昨晚他半夜起来尿尿,猛然听到冬梅住的厢房那屋有动静--“痛苦”的闷哼呻吟声,他开始还以为她是肚子疼之类,结果仔细一听差点气炸了肺! 他是过来人,哪还听不出倒腾那事时特有的叫唤声?很明显冬梅这是在做春梦呢,而且更火上浇油的是,“迟凡”这俩字不合时宜地蹦跶了出来。 就想一柄重锤砸到他脑门子上,他一个踉跄差点被气晕了,这一趔趄不要紧,悲催地尿了一手,气得他恨不得踹开房门把冬梅拖出来抽上一顿大耳刮子。 夏天睡觉穿衣服少,女孩子的闺房当爹的怎么能硬闯?再说了,万一只是个“单纯”的春梦呢? 赵攀高在院子里连抽了两支闷烟,絮絮叨叨唾骂了迟凡一顿,回屋倒头睡觉去了,他心里也安慰自己:那就是闺女做了个“噩梦”而已。 今早晨他一大早就去地里干活去了,也没顾得上跟冬梅质疑这事,况且这事他个当爹的也没法张嘴啊--直接问她是不是被迟凡给曰了?那他这老脸还往哪里搁啊。 本来吧,这事也就翻篇了,不凑巧的是西瓜惹祸了。 他干活累得半死,天黑才回家,结果到家一看,饭还没做好,一问才知道原来冬梅去买瓜耽误了半天工夫,他心里的闷气顿时就冒了上来。 他不由得去想冬梅这半天工夫在瓜地里跟迟凡鼓捣了些什么,更让他差点气得吐血的是,冬梅小腿肚子上还挂着一坨“鼻涕”,要不是他老婆拽着,他非得把冬梅踹到锅底下去。 都是带把的爷们,谁还不知道熊干了之后是啥样?他现在心里已经百分之九十九确信冬梅被迟凡给倒腾了,要不然哪来的熊挂在腿上? 然而冬梅一个劲地咬牙说那是自己擤鼻涕不小心弄上去的,死活不肯承认。 赵攀高气得浑身哆嗦,抬手抽了她一耳光。冬梅哭着躲回厢房去了,放狠话说再逼她就上吊、喝药,赵攀高气得要死要活,也没敢再把她揪出来“逼供”。 “行,明天吧,我跟邱家说一声,哎,她爹啊,迟凡这孩子也挺不错的......冬梅对他也有意,要不......咱把邱家的彩礼退了?让迟凡也出这么多彩礼......”冬梅她娘叹息说。 “屁!你老糊涂了?迟凡家穷得鸟嘛没有,能出多少彩礼?让冬梅跟着他受穷?瞎咧咧什么......把瓜割开啊,气得我嗓子都冒烟了,你怎么没吃?不是热着了么?”赵攀高大声怒骂。 “哎,行,你当家,你说了算,闺女爱嫁谁嫁谁,吃苦受穷还是享福那得看她的命......她爹,吃块瓜消消气。” “麻痹!这瓜咋这么个颜色?坏了?瞧瞧,迟凡这小瘪犊子真是坏透气了,坑人的玩意!” “这颜色是有点......应该还能吃吧?你咬口试试。” 冬梅她娘小心翼翼地说着,屋里那灯泡跟个蜡烛也差不多,在昏暗的光线下那西瓜的颜色就跟烂透气似的--黑不拉几的。 “吃吃吃,吃你麻痹,回屋睡觉去!发什么楞?赶紧脱裤子上炕,老子得泄泻火,麻痹,早晚被你们气死......” “这瓜......” 冬梅她娘咬了一小口尝了尝,刚要说这瓜没坏,结果被赵攀高冲过来一把夺了过去,抬手就扔出了后窗。 “啊......” 迟凡正聚精会神地偷听,险些被那块西瓜砸到脸上,不自觉地叫出声来。 “谁?!谁tmd偷听窗户跟?” 赵攀高厉声怒骂着,接连又扔出几块西瓜。 迟凡哪敢再多待?急忙拔腿跑路。 “哎,这事真够肚子疼的,咋办啊?” 他绕过厢房外墙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冬梅姐的抽泣声,这让他顿时心乱如麻。 他感到很愧疚,后悔没管好裤裆那玩意,贪图一时快活而连累了冬梅姐。 可是依旧是生米熟饭了,后悔还有什么用呢?不对!熟饭貌似还能变回生米! 他忽然想到了那膜修复的法子,心里又稍微松了口气。 “哎,想办法尽快把真气炼都三层吧,要不然冬梅姐可就惨了。”他叹息想道。 且不说他现在拿不出彩礼来,就算他能凑出来,赵攀高也不见得能点头同意啊,很明显赵攀高现在对他恨之入骨,哪能同意把闺女送给他倒腾祸害? 再说了,迟凡一想到要是以后要跟这么个老丈人相处,心里也是直打鼓,拖媒人提亲的事怎么想都是头疼加蛋疼。 “驴啊驴,再去谁家借呢?素素婶子家?呃......德全叔不会听到点风声吧?” 他心里嘀咕盘算着,转了个圈绕到素素婶子家门前,纠结要不要敲门。 做贼心虚啊,德全叔可是杀猪的,只是知道他老婆素素被迟凡给倒腾了,那非得拿杀猪刀把迟凡捅了不可。 “应该没露馅,要不然他就找我算账了,迟凡,你tmd还是不是男人?不过是借个驴而已嘛,刚好可以趁机忽悠一下德全叔......” 迟凡咬牙下定决心,抬手拍了拍门环。 乡下人晚上睡得早,就这会已经有不少户人家关灯上炕了,他偏见素素婶子家屋里还亮着灯,赶紧敲门,再磨蹭关了灯那可就没法叫门了。 当然,他也是突然想来个逆向思维,心想:自己既然敢上门借驴,那德全叔应该更不会产生怀疑,因为依照常理来说,他应该避嫌才对。 “叔,德全叔......” 他敲了半天,接连喊了几嗓子。 “睡了?不会吧,还亮着灯呢,开着灯倒腾那事?” 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出来,他忍不住狐疑嘀咕,正要转身离开,屋里突然传来摔门的声音。 “谁啊?麻痹,大半夜的叫声啥?” 李德全怒气冲冲地打开了大门,瞪着一双牛眼盯着迟凡。 “呃......叔你睡下了?”迟凡有点怯怯地咧嘴问道。 他一瞅李德全那样,顿时挤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李德全光着膀子,大裤衩还没提严实,一小撮黑草丛还露在外面,撑着帐篷,很明显刚才他正在里面倒腾着,被迟凡搅合了好事,不恼火才怪呢。 第四十四章 借驴 “有事?”李德全两眼喷火瞪着迟凡,满嘴酒腥味,语气极其不耐烦。 “呃......借驴,我就是......问问叔您明天用驴不,要是你不用的话......”迟凡急急巴巴地说明来意。 他本就有点做贼心虚,再一瞅李德全这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乱了阵脚,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借驴?滚滚滚!不借!” 李德全皱着眉头怒吼着,那蒲扇似的大巴掌带着一阵骚呼呼的气息直扑迟凡腮帮子。 “不借就不借呗,真是的......”迟凡微微后仰,抬手将他胳膊拨拉到一边去。 “哟呵,劲头还不小咧。”李德全惊讶地打量着迟凡。 他膀大腰圆将近二百斤的块头,论力气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本想推搡迟凡几下出口闷气,没想到反被迟凡这个瘦麻杆给拨拉了个趔趄。 刚才迟凡看似风轻云淡地一拨拉,却是暗劲十足--也幸亏李德全底盘稳,要不然他脑袋非得磕到门框上。 “叔,借是情谊不借是公道,但也不至于上来就动手吧?”迟凡冷声说道,打量了一眼李德全那已经开始塌陷的小帐篷,撇嘴说:“嗨,还是手指头好用啊,叔你这手指头粗细跟胡萝卜似的,跟那啥玩意也差不多,嗯,手指头可不会软......” “迟凡,你什么意思?!”李德全怒吼道,脸色涨得通红。 他恨不得上去狂抽迟凡大耳刮子,可是一想到刚才吃瘪没占到便宜,也就没敢轻举妄动。 “没啥意思啊,那啥,叔您......歇着吧。” 迟凡嘴角一挑不屑地说着,刻意把“歇着”这俩字拖了个长音,然后懒得跟他再叨叨,转身走人。 “歇着?歇你麻痹,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 李德全嘟囔骂着,“咣”的一声关上大门。 “麻痹,猪腰子白吃了,又tmd软了......” 他手伸进大裤衩摸了那玩意,心里那个骂啊:晚饭的时候炒了盘腰花、喝了点小酒,本想倒腾大干一场,为了展示雄风,他还刻意开着灯,刚提枪上阵奋战了没多久,迟凡这不开眼的来敲门,愣生生给搅合了好事。 原本他也想假装没听见继续埋伏奋战,然而他那玩意已经开始哆嗦了,再倒腾几下肯定就一泄如注了,所以他才舍得临时休战起来开门,想喘口气让那啥玩意冷静一下,待会再战上几回合。 结果悲催的是,跟迟凡叨叨了这一小会,他那玩意立马软不拉几了,使劲撸了几把也没见动静。 “谁啊?上那么大火干嘛?还倒腾不倒腾了?不倒腾就睡觉......”素素婶子见李德全怒气冲冲地回到屋里,翻了个身问道。 “迟凡那小瘪犊子,麻痹,借驴?搞得老子卸了劲......睡觉吧!”李德全嘟囔骂着。 他把手插到素素婶子两腿之间抠了几把,猛然又抽出手来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瞪眼嘀咕想道:迟凡是怎么知道我用手抠的?闻到味了? “闻什么?想闻就趴上去闻呗!”素素婶子叉开腿抬起屁股往他眼前凑了凑。 “滚一边去!再叨叨就给你抠烂了!关灯睡觉,真tmd窝火......” 李德全骂骂咧咧关了灯,倒头睡觉。 “呵呵哒,让你不借给老子驴,活该你不管用,留着撒尿用吧,麻痹,抽空多倒腾素素婶子几回,把她那啥嘴给撑大了,让你这软蛋货放进腿去都打晃荡......”迟凡心里畅快地暗骂着。 他刚才也没立马去别家借驴,而是绕到屋后偷听了一会,想印证一下李德全那玩意的战力如何。不出他所料,李德全那玩意悲催地趴窝歇菜了,这让他顿时感觉出了口恶气。 “我晕,这是要瞎戏啊,赶紧的......” 周围的街坊接二连三地关了灯,迟凡顿时急眼了,再不抓紧时间,借驴的事可就没影了。 “再去谁家呢?得,碰运气吧,先去桂枝嫂子家......”他边跑边想。 桂枝嫂子家离李德全家不远,就隔着三排房子,他一瞅屋里的灯还亮着,急忙敲门。 “我晕,运气没那么背吧?又是开着灯倒腾?村里什么时候流行起这个了......” 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他不禁又开始嘀咕狐疑。 他猛然想道桂枝嫂子他男人赵洪刚昨天从城里回来了,好像是孩子过百日。 小别胜新婚,男人难得回来住几天,肯定是少不了要倒腾的。 “不对啊,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忙着倒腾?这两口子可真够可以的,咦?桂枝嫂子也在哭?”他疑惑地想道。 刚才他急着敲门也没注意听里面的动静,停下手来这才听见屋里有孩子的哭声,似乎隐约还听得见女人的抽泣声。 “哎,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洪刚哥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回来趟,搞得老婆孩子一起哭......” 迟凡沮丧地摇摇头,转身要走,可他一想到再去别家借驴恐怕更没指望了,于是又折返回来,硬着头皮又敲了几下门。 “谁呀?”桂枝嫂子的声音飘了出来。 “嫂子是我啊,迟凡,呃......方便让洪刚哥给开下门不?嗯,有事。”迟凡心中一喜,急忙应声喊道。 吃一堑长一智,他这会没直接提借驴的事,想先混进屋里,然后再拐弯抹角说明来意,女人一般容易说话一点,只要桂枝嫂子松口,那么洪刚哥也不好一口回绝借驴的事。 “奥,迟凡你有事?这么晚了......门没锁吧?你自己打开进来吧。”桂枝嫂子趴在窗户上往外打量着,稍楞了一下,然后喊道。 迟凡试了一下,大门果然是没上锁,便打开门关走了进来,心想:洪刚哥没在家?咋就没听到他动静呢?忙活着提裤子?我来的也确实不是时候...... “嫂子,你......呃,洪刚哥不在家?” 迟凡刚一条腿迈进里屋,顿时瞪眼楞在了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尴尬地打招呼。 桂枝嫂子眼睛肿得跟桃似的,像是刚哭过,穿了件宽松的吊带衫,正撸起来奶孩子呢--两只钟形的大布袋悬挂在她胸前;孩子还在哭着,小嘴巴将布袋前端的那颗红枣扯得老长。 “你哥他......晌午回城里了。”桂枝嫂子嘴角抽搐了一下,象征性地稍微侧了下身子,把衣衫往下拉了拉。 没结婚是金奶,结了婚是银奶,生了孩子就成了狗奶了,乡下娘们对给孩子喂奶这事一般也不怎么回避,稍微意思遮掩一下也就那么着了,再说了,孩子正饿着呢,她也没法收起奶来。 “嫂子,孩子是不是饿得慌啊?呃......这是缺奶水啊!” 迟凡咧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抬腿进屋坐到炕沿上--炕前里也没凳子,他总不能傻站着吧? 桂枝嫂子怀里的孩子只顾着使劲猛扯那颗大枣,却没见她骨碌下咽,很明显是吮不出奶水来。 “迟凡,嫂子我......”桂枝嫂子刚一开口,又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啪哒啪哒滚落。 “别哭啊,不就是不下奶么?又不是不下崽......呃,没事,嫂子你别着急,我是大夫啊!”迟凡想凑过去帮她抹去眼泪,手伸到半截又缩了回来。 桂枝嫂子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媳妇,平日里没事也不怎么出门,比较腼腆、不爱多话。 村里的那群浪娘们有时候会拿荤段子捉弄她,每次都把她臊得满脸通红、落荒而逃--她脸皮薄,虽然已经结婚有了孩子,可是听到那些荤段子还会脸红害羞。 “奥,对对对!嫂子都急糊涂了,忘了你是大夫了,”桂枝嫂子抹了把眼泪,惊喜地望着迟凡,忽然又纠结地问道:“可是......喝了那催奶的药之后得多长时间见效?你这就回去开药?孩子已经一天没喝奶了......” 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孩子,眼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脸上混杂着焦急、心疼、愧疚的神情。 迟凡挠挠脑袋,有些尴尬地咧嘴说道:“呃......嫂子呐,真不凑巧,今天我不是搞了个免费看病嘛,嗯,咱村的娘们......嫂子、婶子的去了不老少,那啥,有几味药材用空了,那催奶的药临时就没法......” “啊?!这可咋办啊,孩子光喝米汤也不充饥呀!” 桂枝嫂子一听迟凡说缺药,顿时急得手足无措,就那么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发愣。 “其实吧,嫂子......哎,这话咋说呢,”迟凡搓着手,脸上一副蛋疼得要死的样子,有些不要意思地说道:“其实这样按摩也能催奶......效果更好,嗯,起效也快。” 他生怕桂枝嫂子不明白他的意思,硬着头皮两手虚空做了个揉搓地姿势。 “可是这......” 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脸唰的一下红了,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眼睛。 “嫂子,真没别的办法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啊,孩子喝奶要紧啊,你就忍心让她饿着?我是大夫,你有啥好避讳的?俗话说‘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大夫’,那啥,今上午咱村那谁,嗯,下面有点发炎,还没等我吩咐就自己脱下裤子来了......” 迟凡满脸严肃,一本正经地说着,那架势就跟老中医训斥病号似的。 第四十五章 催奶 “可是......”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纠结地要死,嘴角抽搐了几下,支吾说:“迟凡你......能不能闭着眼睛摸......按摩?嫂子害羞......” 怀里的孩子还饿得嗷嗷叫,她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也只能咬牙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呃......没事,嫂子你背对着我就行,我从后面给你揉揉。” 迟凡急忙甩掉脱鞋,抬腿上炕,凑到桂枝嫂子身后叉开腿坐下,急不可耐地伸出右手从她腋下摸向一只布袋。 “啊.......” 两人异口同声尖叫。 桂枝嫂子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这被别的男人摸.奶还是会本能地喊叫;而迟凡的手指刚碰触到那颗大枣,就悲催地被孩子咬了一口--孩子吮吸了另一颗大枣半天也没喝到奶水,便想换个奶试试,结果误把迟凡的手指当成大枣了。 好在小家伙还没长牙,只是用力吸了一下迟凡的手指,压根就咬不痛。 “嫂子你放松点,嗯,胳膊别夹那么紧啊,别绷着身子呀,那样不利于催奶......”迟凡柔声说道。 他没敢跟孩子继续争抢那颗大枣,将右手往那布袋根部挪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轻轻揉搓起来;左手从桂枝嫂子左侧腋下包抄向另一只布袋,用指缝夹住大枣,攥动手掌摁压揉搓布袋前端。 “咦,还别说,这布袋的手感还真不错,呃......不能那么禽兽,胡想些什么呢......” 虽然迟凡反复告诫自己不能想歪了、得管好裤裆,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比较手感的不同,他知道这样有点无耻、龌蹉,可是脑子里还是会本能地蹦跶出一些画面...... 不同于冬梅姐大馒头的饱满、坚挺,也跟素素嫂子那大球的汹涌澎湃、软硬适中,也不同于何润叶那两只大白兔的松弛、略显干瘪,桂枝嫂子正处在哺乳期,这两只口袋摸上去有种别样的酥软手感,垂坠得厉害却不干瘪,充实而饱满,前端的那大枣也格外的突显...... “我这不是乘人之危么?哎,忍住,别tmd想着倒腾......”迟凡心里感到有些愧疚。 说实话,配制催奶的中药确实是缺了一味药材,不过还是可以用其它药材来代替了,但药效会差许多,桂枝嫂子服用之后得明天才见效,所以他那会就“好心好意”地推荐按摩催奶的法子。 一方面是想让孩子尽快喝到奶水,当然他也确实想趁机摸几把过过瘾,摸还是其次,他心里还盘算着一个难以说出口的想法,他想...... “啊......” 桂枝嫂子被他揉搓得酥痒难受,忍不住闷哼出声,扭捏着身子往前挪了下屁股,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咸猪手。 “嫂子,忍着点,我得把这啥里面的筋络揉开呀,别乱动,我得按照穴位按摩啊!” 迟凡急忙挪动屁股又贴紧靠了过去,为了防止她再乱动,他两手稍微用力往后揽拽,下巴磕到她肩甲上固定住她的身子。 “迟凡,你能快点么?嫂子......啊?!” 桂枝嫂子想扭头催促一下迟凡,她忘了他的脸正挂在她肩膀上呢,结果一扭头刚好跟他来了个嘴对嘴,顿时羞得脸色绯红,连耳朵垂都红了。 迟凡抿了下嘴唇,坏笑调侃说:“哎,这可是俺的初吻呀,嫂子你得赔我啊,第一次很值钱的......” “胡说些什么啊?嫂子是不小心......”桂枝嫂子急忙扭过头去,慌乱地辩解。 “没事,让嫂子占点便宜也没啥,我亲回来就行了呗,”迟凡努着嘴在她脖颈上轻吻了一下,见桂枝嫂子想要挣脱,急忙一把将她抱紧,清了清嗓子说:“咳咳......行,不撩拨嫂子了,那啥,我这就快点揉搓......按摩,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反应,嗯,就是那啥似的反应。” 他也知道桂枝嫂子脸皮薄,再这么撩拨下去肯定会“弃疗”的,所以也没敢再继续瞎摸,急忙暗提一口真气于两手之中,用御气的手法按摩起来。 “嗯,你别再瞎说了。” 桂枝嫂子稍楞了一下,然后咬着牙点点头,心想反正也已经被占了便宜,索性就治疗下去吧。 “嘿嘿,行,我不瞎说,那瞎摸揉搓总可以吧?只要你尝过了这舒坦的滋味......”迟凡心里贱笑想道。 “啊......” 果不其然,迟凡刚御气揉了几下,桂枝嫂子就忍不住闷哼叫唤起来。 她此时感觉胸口的俩布袋就像是捂了个热水袋似的,炽热滚烫的感觉从那俩大枣不断往布袋深处蔓延,酥酥麻麻、温暖惬意。 布袋里面就像是有群调皮的小虫子在蠕动,稍微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舒坦感觉,不对,不是虫子在蠕动,而更像是无数舌头在舔动,里外夹击地乱舔...... 她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也已泛起绯红,肉嘟嘟的耳垂更是红得跟熟透了的樱桃似的,她想挣扎逃脱却又有些舍不得,这种几乎可以媲美倒腾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有种欲罢不能的冲动。 “我晕......”迟凡暗叫不好。 也许是桂枝嫂子那娇羞可人的样子勾起了他内心的邪火,也许是动用真气的缘故,他悲催地发现丹田真气又猛然躁动起来,裤裆里的大棒槌也随之蠢蠢欲动、昂首挺胸。 “迟凡,你的脚顶着我的腰了,啊?!你......” 桂枝嫂子感到有硬物戳她的腰背,背过手来拨拉推了一把,顿时惊恐地尖叫起来。 她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急忙慌乱地低头看了一下--迟凡的两只脚一只不少地摆在她大腿两侧,很明显那硬物是不脚,而是男人的第三条腿! “怎么可能啊,洪刚那玩意就不小了吧?” 她忍不住回想起她男人洪刚那物件的尺寸,由于惊恐愣神,她居然忘了把手抽回来。 赵洪刚每次跟她倒腾的时候,总是得先摆弄着那玩意吹嘘一番,说他这命.根子是锅台庄第一大号,讥笑村里谁谁谁那玩意跟个金针菇似的。 不对比就没有伤害,桂枝嫂子现在觉得她男人那看起来不算小的玩意跟迟凡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鸡跟老鹰的差别。 “嫂子,你又占我便宜了,小心擦枪走火啊,要不然你把我这啥第一次也拿了去?”迟凡坏笑说着,收缩小腹挑动了几下大棒槌,轻砸着她的手掌。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 桂枝嫂子急忙把手抽回去,两手猛撑了一下炕席,想跟迟凡拉开点距离。 “别乱动啊,呃......好像是出奶水了。” 迟凡摁住她那俩布袋往回拉扯,猛然瞥见一丝乳白色的液体从她胸前喷了出来。 “出奶了!”桂枝嫂子兴奋地喊着,急忙把一颗大枣塞进孩子嘴里。 孩子顿时不哭了,骨碌着大眼、狼吞虎咽地吮吸着乳汁。 迟凡被馋的心痒痒,抿着嘴唇支吾说:“呃......嫂子啊,跟你商量个事行不?咱先说好啊,你别生气......要不然我还是别说了吧,哎!” “说吧,只要不是......”桂枝嫂子随口应道。 “能不能让我也......喝几口?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奶呢,就是想尝一口......呃,不急,等孩子吃完了就行。”迟凡纠结蛋疼地说着,那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生怕惹得桂枝嫂子不高兴。 “这......哎!” 桂枝嫂子面露难色,咬着嘴唇叹息摇头,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很显然她心里还在纠结犹豫。 迟凡又揉搓了几把,恋恋不舍地抽回手来,挠挠脑袋,怯怯地咧嘴说:“就尝一口......不用嘴含着也行,你挤出点奶来......” 他是孤儿,他师傅捡到他的时候他还带着脐带呢,应该是刚生下来就被遗弃了。 他对乳汁有种难言的渴望,每次看到村里的娘们哺乳喂孩子的时候总是馋得拔不动腿,想冲上去抢着喝口,却又怕挨顿胖揍--他跟着师傅来这锅台庄的时候已经是七八岁了,跟婴儿抢奶喝那不是欠揍么? 桂枝嫂子红着脸点点头,算是默许。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稀里糊涂答应了迟凡的荒唐无礼的要求,心里也想拒绝,可是却又说不出口。 “那事要不要让迟凡帮忙......”她脑子里突然蹦出个难以启齿地想法,脸红得更厉害了,心砰砰乱跳。 “嫂子你真好......我再给你揉揉,刚才还没疏通彻底呢。” 迟凡大喜过望,激动地手都哆嗦了,颤抖着揉捏起来。 其实,他之前一个劲地怂恿桂枝嫂子接受他按摩催乳的“治疗方案”,为的就是“喝口奶”这事,他心里确实也没想要揉搓出她的邪火来然后趁机倒腾。 按摩催奶不仅见效快,而且关键是会有肌肤之亲,有了揉搓摸捏的铺垫,桂枝嫂子的羞愧感会降低许多,迟凡再趁热打铁提出“喝奶”的事,她也就容易接受一些。 “迟凡,嫂子想跟你商量个事......”桂枝嫂子低着头蚊子哼哼支吾着,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呃......嫂子您刚才不是答应了么?又......反悔了?真不用嘴喊着喝,你挤一下滋出点奶来让我抿一口就行......”迟凡焦急地问道。 “不是喝奶的事......”桂枝嫂子红着脸摇摇头。 “嗨,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嫂子你变卦了呢,”迟凡长舒了口气,柔声问道:“啥事啊?嫂子你尽管开口,只要我办得到,保准没有二话。” “嫂子想借你......” 桂枝嫂子哆哆嗦嗦地伸手摸了下迟凡的裤裆。 第四十六章 借种? “嫂子,你......想借棒槌倒腾一下?”迟凡惊呼问道,扭头目瞪口呆地望着桂枝嫂子的侧脸。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她那羞愧欲死的表情印证了这不是幻听。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想立马把她推翻在炕“就地正法”,又猛然想起她怀里还抱着孩子呢,于是又咬牙憋住了邪火。 “不对啊,洪刚哥不是刚回来过么?难道没顾上耕地松土?桂枝嫂子这么饥渴?”他心里直犯嘀咕。 他感觉得到桂枝嫂子是个拘谨的女人,刚才揉搓她那俩布袋的时候还有些抹不开面子呢,怎么就突然想借棒槌倒腾解馋呢?这让他觉得有点纳闷,总觉得这事不合逻辑。 虽然他一直惦记着喝奶,可在他眼里,哺乳期的女人是圣洁的、或者说是伟大的,所以他心底也没迫切想把桂枝嫂子倒腾了泻火。 虽然揉搓了她半天,大棒槌确实也蠢蠢欲动了,他身体也很诚实地躁动了起来,可是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保持着理智的。 当然,理智也仅仅维持到刚才为止,他又不是啥柳下惠,桂枝嫂子简单的一句“借”,顿时就让他内心残存的“矜持”荡然无存了,强烈的欲望沿着裤裆往脑门上攀升,理智在邪火的焚烧下刹那间灰飞烟灭了。 他猛然攥住了她的手,“生拉硬拽”塞进他裤裆里面,让她这哆哆嗦嗦的手来摸清大棒槌的全貌。 “不是......是借......种,呜......”桂枝嫂子无比艰难地挤出一句细不可闻的话来,紧接着抽泣起来。 “呃......这事有点......嫂子你先别哭啊,哎呀,我也没说不答应,就是......这事咋说呢?”迟凡急忙抬起另一只手帮她抹去眼泪,把她轻轻揽到怀里安慰着。 说实话,他现在脑子很乱,确切说是有点懵逼了。 他没料到桂枝嫂子居然会提出“借种”的“无理要求”,这跟借棒槌倒腾解馋完全是两个概念,那可是要搞大肚子造小人啊,这让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就那么茫然不知所措地龇牙咧嘴傻愣着。 你情我愿脱了裤子倒腾快活,各取所需相互舒坦,那还勉勉强强说得过去;可是不仅耕地松土,还顺便下种,那就有点太过分了,让别人傻不拉几地帮自己养孩子,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啊。 “嫂子也是没办法啊!呜......”桂枝嫂子哭的更厉害了。 “呃......先别哭啊,嫂子你慢慢说,不对呀,洪刚哥那玩意不管用?没种?可......这孩子是怎么鼓捣出来的?他在城里干活的时候受伤了?难道......”迟凡纠结地问道,他越想越凌乱,感觉脑子彻底蒙圈了。 如果说洪刚哥裤裆那玩意不好使,那桂枝嫂子怀里的孩子是怎么鼓捣出来的?不可能原先好使现在要二胎的时候又不好使了吧? 难道也是借种?迟凡也想到了这种可能,顾忌到桂枝嫂子的脸面,他张了张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拾花这孩子......”桂枝嫂子抽搐着叹了口气,“她睡着了,嫂子先放下她。” “奥。”迟凡急忙松手。 桂枝嫂子起身把孩子放到一边,怜爱地拿了条枕巾给她盖到身上。 她转过身来朝迟凡眼前凑了凑,距离他两屁股距离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低头搓着两手楞在那里,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嫂子,拾花这孩子是......呃,你不想说就别说了,算我没问。” 迟凡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话已出口却又觉得这话题有点残忍,如果这孩子确实是借种来的,那这话题无异于揭她的伤疤。 “是......借种来的......”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回头看了眼孩子,眼泪又啪哒啪哒掉了下来。 “洪刚哥他......” 迟凡恨不得抽自己一打耳刮子,这话不是多余么?赵洪刚自己的种要是好使,还用得着借种? “迟凡,咱到西屋说话吧,嫂子慢慢跟你说。”桂枝嫂子红着脸支吾说道,起身下炕。 “啥话还得到西屋说?除了借种还有别的事?不会是要把我给......奸杀?” 迟凡心里狐疑嘀咕着,跟着桂枝嫂子去了西屋。 “凡,你救救嫂子吧,救救孩子......”迟凡刚迈进西屋,桂枝嫂子冷不丁扑了过来。 “呃......嫂子咱有话慢慢说,别......别激动呀,你这样撩拨......我真把持不住啊!”迟凡语无伦次地说着,鼻息瞬间粗重了起来。 就前后脚的工夫,桂枝嫂子已经脱了个赤果果!主动投怀送抱往迟凡怀里拱,她两手连猴急地扒他的短裤,他哪受得了?裤裆里那大棒槌瞬间就膨胀到了极限--摇头晃脑、跃跃欲试。 他猛然间觉得这事貌似不仅仅是借种这么简单,借种就借种呗,只要洪刚哥不介意,他当然也不介意多哆嗦那么几下,可是怎么就成了救命的事呢? “难道拾花这孩子有病?对,貌似那啥造血干细胞......骨髓移植?”他狐疑地想道。 就在他发愣的片刻,桂枝嫂子已经解除了他的武装--短裤被扒拉到了脚脖子,大棒槌摇头晃脑展露了出来。 “呃......嫂子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我咋就越听越糊涂呢?拾花这孩子......有啥毛病?你得急着生个孩子帮她治病?”迟凡皱眉问道。 桂枝嫂子已经准备“献身”了,大棒槌也已兵临城下,他想要倒腾也就是挺一下腰的事,也没必要着急挥枪上阵,得先把问题搞清楚再说,一旦稀里糊涂地下了种,那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不是......拾花这孩子没啥毛病,”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抽泣着抬头望着迟凡,“迟凡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很......下贱?嫂子这也是没办法啊!你洪刚哥他......” “哎呦,嫂子你别大喘气行不?借种也没问题,可你得让我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啥事啊!”迟凡焦急地问道,见桂枝嫂子哭得更厉害了,急忙又安慰说:“哎,这事落到谁身上也不好受,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既然洪刚哥同意你借种......” “他不知道......”桂枝嫂子哭着摇摇头。 “啊?嫂子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借种这事是背着我洪刚哥的?这......”迟凡皱眉问道,后背瞬间吓得冒出了冷汗,他暗自庆幸没急着提枪上阵。 借种这事自古以来就有,乡下相对来说会稍多一些,但也说不上普遍现象,毕竟没种的男人还是少数的,愿意让老婆借种的就更少了。 这事一般都是男人默许,假装不知道,让老婆自己出去物色借种对象,一般不会是熟人之间借种,免得以后见面尴尬。 当然,也不排斥有“心大”的男人帮老婆物色借种人选,只要他过得去心理那关,这事本质上也没啥区别,反正都是别人的种。 据村里娘们八卦瞎扯,邻村邱家庄那谁家居然是公公帮媳妇下的种,当然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扒灰事只是风言风语而已,除非当事人亲口承认,否则也没法验证。 “一会再说行不?嫂子得想想......”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纠结地说着,两手揽住迟凡的腰肢往床上倒去。 “呃......好吧!” 迟凡半推半就顺势把她压到床上,抬脚把短腿蹬到一边去--碍事,影响他搞姿势。 “凡,你不是想吃奶么?吃吧!” 桂枝嫂子拿起一只布袋朝迟凡嘴巴塞了过来,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大棒槌,挪了下屁股调整了下方向。 “嫂子你先别急啊,我这啥玩意太大了,嗯,等水多点再倒腾,要不然会撑得你生疼......”迟凡见桂枝嫂子猴急地抬屁股上阵迎敌,急忙稍微回撤了下腰肢。 刚才他那蘑菇头轻微碰触到了她那秘境,感觉还没湿润起来,就这么愣生生倒腾的话,他真怕把桂枝嫂子那啥秘境搞得撕裂。 “哎,到底是啥事啊?也不说明白,桂枝嫂子这是被逼得拼命啊!”他心里叹息感慨想道。 “好喝么?”桂枝嫂子摩挲着迟凡的脸颊柔声问道。 “呃......好喝,甜着呢!”迟凡急忙应声。 刚才他正含着大枣发愣呢,还没顾得上吮吸,便急忙啃了几口。 “啊......” 也不知道是迟凡啃吸得太用力,还是他舌头搅动带来的快感,桂枝嫂子眉头微皱闷哼叫唤了一声。 “这就是乳汁的滋味?哎,头一次尝啊!”迟凡感慨想道。 他没舍得多喝,吮吸了几口就“住嘴”了,想给拾花这孩子多留点口粮。转而用舌头搅动吞吐把玩大枣,用舌尖蹭触摩擦...... “凡,还是没怎么出水......”桂枝嫂子焦急地支吾说道。 她怕迟凡心里有顾虑不肯借种,怕他会冷不丁提裤子走人,于是便急着想倒腾办实事,结果越是着急紧张越是搞不出水来,她抠摸了半天秘境才稍微起了点雾气而已,离降雨还早着呢。 “没事,嫂子你别着急啊,还是我来吧,你闭上眼睛放轻松点,嗯,你就想象这是洪刚哥跟你倒腾......” 迟凡吐出大枣腾出嘴来安慰说着,伸手摸向她的秘境,轻车熟路地不断变换手法抚弄起来。 第四十七章 深耕地 跟赵洪刚那粗糙、满是老茧的“铁耙”手指不同,迟凡长这么大压根就没怎么干过体力活,手指“娇嫩”、修长、灵动,而且摸揉桂枝嫂子秘境的时候又刻意花样迭出地变幻手法,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呃......” 迟凡手指的弹拨撩弄让桂枝嫂子顷刻间就招架不住了,她忍不住轻咬朱唇闷哼吟唱起来。 秘境那浓密森林里逐渐泥泞,雨水如约而至,从和风细雨逐渐转为狂风暴雨,森林的泥土喝饱了雨水,树木更加黝黑茁壮、生机盎然,雨水汇流成河,流经丘陵、沟壑往地势更低的地方蜿蜒流去...... 迟凡嘴巴也没闲着,交替裹弄舔拨那俩傲然挺立的大枣,一只手揉捏着酥软饱满的布袋。 甘甜清香的乳汁撩拨着他舌尖的味觉,让他忍不住去吮吸几口,不过也只是“浅尝辄止”,他只是单纯为了品尝而不是喝饱,奶水还得给拾花留着呢。 桂枝嫂子两手摩挲着他的后背,温柔地游走爱抚。 也不知是已经渐入佳境还是为了将迟凡想象成她男人洪刚,她微闭着眼睛,用力抿着嘴唇,鼻息粗重急促,绯红色从她脸上沿着脖颈蔓延至周身;身子逐渐变得滚烫,随着迟凡的撩动而轻轻颤抖律动。 “咦?还挺紧的咧......” 迟凡手指掠过她秘境洞口,地盘旋游动,小心翼翼地探入试探了一下,惊喜地发现她那秘境通道居然是紧致有力的。 “奥,是这样啊!” 他伸手摸了下桂枝嫂子的肚皮,果然摸到了一道疤痕,这才恍然大悟。 桂枝嫂子生完孩子刚满百天,如果是正常顺产的话,秘境通道肯定会松弛宽松,而正因为她是剖腹产,所以秘境才会依然紧致。 “啊......”桂枝嫂子感到有无敌入侵,本能地夹紧秘境大门。 “我晕,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她这嘴长啥模样,要不然开灯瞧瞧?哎,还是算了吧,就这么摸索着倒腾吧!”迟凡心里嘀咕着。 他很好奇桂枝嫂子这秘境“相貌”如何、颜色深浅,因为他这两天倒腾的时候惊讶地发现每个女人的秘境都各不相同,虽然结构是大同小异,可是外形却千姿百态,特别是倪娜嫂子那含苞待放月季花般的秘境给他印象深刻。 可是一想到桂枝嫂子脸皮薄,开着灯倒腾的话可能会抹不开面子,所以他转眼一想也就放弃了“挑灯夜战”的想法,好在淡淡的月光从窗户撒了进来,也不算是摸黑乱战。 “呃......” 桂枝嫂子“粗暴”地把他脑袋摁倒那两只布袋中间的沟壑,差点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急忙侧了下脸露出鼻孔,结果扭头用力过猛,挤得一直大枣猛然喷出一股乳汁,喷了他一脸。 “得,管她是借种还是骗种呢,先倒腾了再说,反正也没那么快哆嗦出来,待会下不下种看情况再说,不行就拔腿走人......”他心里盘算着。 半天的僵持对垒,他那大棒槌早就急不可耐了,一身邪火也已压制不住躁动了,他现在哪还管得了她以啥名义借种?日后再说吧,反正以他大棒槌的战力,也没那么快缴枪投降,实在不行就过把瘾就拔腿呗。 他两手掰开桂枝嫂子的大腿根,晃动腰肢调整好方向,蘑菇头轻敲了几下秘境大门,然后猛然破门而入。 “啊......” 桂枝嫂子惨叫一声,秘境通道一阵剧烈抽搐,本能地防御外敌入侵。 “嫂子你放松点,要不然会很痛的,我这啥物件有点忒大,喂,你别夹腿啊,两腿盘到我腰上,对,就这样......” 迟凡把她两脚交错挂在他腰后,然后以俯卧撑的姿势轻轻转动屁股画圈磨蹭。 “呃......噢......”桂枝嫂子闷哼叫唤着,屁股随着迟凡的晃动而同步蠕动,两手在他后背狂乱摩挲着。 迟凡用胳膊肘撑住身体,免得把她那两口布袋压出奶来,他摇晃胸膛磨蹭她那俩大枣,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低头吻了下她额头。 “凡,你是大夫,那啥......女人倒腾这事的时候,呃,水多是不是容易怀上男孩?”桂枝嫂子突然睁开了眼,急切地问道。 “这个嘛......”迟凡冷不丁被问懵逼了,瞪眼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貌似是有那么点道理,不过不是这个水多,是倒腾起劲了来了那高啥潮,然后那水就是碱性的了,可能对怀男孩有点作用吧,不过这事也没法说,主要还是看男人的种怎样......” “奥......”桂枝嫂子显得有点失落,纠结地问道:“那就没别的法子了么?凡,你的种能不能保准种出带把的?” “......” 迟凡一阵无语,心想:这玩意谁能保证呢?神仙也没这本事吧?要不然怎么鼓捣出来的仙女呢! 下的种“根红苗正”他能保证,可是至于带把不带把那就那说了。 “哎......”桂枝嫂子叹息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呃......嫂子啊,这事我只能说尽力吧,真没法保证呀,除非你到城里大医院做那啥试管婴儿,要不然生男生女也只能靠运气了,或者......算了,没别的法子了。” 迟凡蛋疼地说着,他被桂枝嫂子这问题搞得有点兴致索然,一时间居然忘了忙活下半身。 刚才他想说还有个残忍的法子,那就是等怀上之后再鉴定性格,如果是男孩那就留下,如果是女孩那就打掉。 不需要做b超,迟凡凭着真气就能感知到胎儿的性格,也能配制出副作用极小的打胎药来,然而他不想那么做,太残忍了,他不可能狠心把自己下的种毁掉--哪怕是女孩,那也是自己的种啊! “试试吧,兴许是男孩呢,嫂子不怪你,哎,这就是命吧!”桂枝嫂子摇头苦笑,神情显得有些失落。 “呃......咱尽力倒腾吧,那啥,嫂子你忍着点,我再鼓捣深点,嗯,深耕地才能长出好苗子。”迟凡略显尴尬地安慰她说着,猛然挺动了下腰肢,催动大棒槌攻入战壕深处。 他心里不满地嘟囔想道:这tmd算个什么事啊!白出力忙活、白搭上种子,到头来还挨一顿埋怨?哎,这年头好人难做呀! “麻蛋,老子先过把瘾泻泻火再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是想要带把的么?那老子就先给你深耕地打点基础!” 他越想越窝火,刚才稍微平息的邪火又随着怒火燃烧起来了,心底的怜悯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愤懑不满--他对桂枝嫂子得寸进尺、“不懂得感恩”感到愤怒。 “嗷......” 桂枝嫂子秘境幽深处花心被迟凡那蘑菇头残暴地捅开绽放,撕心裂肺的痛楚伴随着决堤般的快感瞬间蔓延至她周身,她紧皱眉头闷哼惨叫一声,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嘭!”一声脆响! “啊?!”迟凡紧跟着猛然尖叫。 桂枝嫂子痛爽难忍,她本能地想坐起身来,迟凡的鼻子尖悲催地被她额头结结实实撞了一下,那酸爽的滋味让他瞬间就红了眼圈。 “麻痹,敢撞老子?那老子就使劲撞你!看谁撞得过谁!”迟凡心里怒骂。 他摁住她的两手摆出“举手投降”的姿势,发狠地俯身压了下去,晃动胸膛猛力用挤压那俩布袋,撅起屁股像夯地基的重锤似的一下接一下砸撞下去。 “啊......嗯......” 桂枝嫂子刚张嘴惨叫一声,嘴巴立马被迟凡给堵住了,只剩下鼻子哼哼喘息叫唤。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体火辣辣的生疼掺杂着直击灵魂的酥麻舒爽感觉,她身子忍不住哆嗦扭动。 她想放声呼喊却又喊不出声来,想紧咬牙关硬着头皮默默承受却悲催发现也是不可能了--迟凡的舌头早已趁着她张嘴喘息的间隙攻了进来,正跟她的舌头欢快地纠缠搅动在一起。 “痛么?”迟凡瞥见了她眼角的泪水,顿时感觉有些不忍心,吐出她的舌头腾出嘴来关切地问道。 “哎,咋能这么粗暴呢?这事整的,有点过分了......”他心里有些愧疚,懊恼刚才不该那么残暴地倒腾。 他很清楚自己那大棒槌又多“歹毒”,哪怕是久经沙场的红云婶子都被倒腾得嗷嗷叫,现在他胯下的桂枝嫂子就更不用说了--她那紧致的秘境通道哪经得起大棒槌的狂暴倒腾? “没事......你不是说倒腾高......潮了容易怀男孩么?嫂子忍着......”桂枝嫂子喘了口气,摇头笑笑--那笑容中满是酸楚、无奈。 迟凡松开她的手腕,抬头帮她抹去眼角的泪痕,柔声说:“嫂子,其实那高啥潮也不用非得这样倒腾,刚才是我太......粗鲁了,其实吧耕得浅点也行,不耽误事的,等过会我要哆嗦出熊来的时候再耕深点就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她流泪而心生怜悯的原因,或者是刚才那番夯锤撞击发泄了怒火,他丹田的真气又莫名地安分了一些,不再那么狂暴躁动,他又恢复了理智,心里忍不住暗骂:麻蛋,真气时不时就抽风,一不小心就tmd成禽兽了...... “都行,嫂子听你的......反正我也不知道啥叫高......潮。”桂枝嫂子搂紧迟凡的脖子,在他耳边娇羞地低语。 “晕,嫂子以前没尝过那滋味?洪刚哥他......”迟凡好奇地问道。 第四十八章 汗滴禾下土 “这个......有那么一回好像......哎呀,咋说呢,就是......挺舒坦的,有点想尿尿,然后就......”桂枝嫂子经不住迟凡的逼问,红着脸描述了一番。 “然后就尿了?”迟凡坏笑问道。 他把屁股后撤了一大段距离,用蘑菇头试探着摸索到那g啥点,先是轻柔地刮蹭,然后再动作由缓到急、逐渐加力。 由于他大棒槌太伟岸了,要想用蘑菇头碰触磨蹭这g啥点,就得将大棒槌撤出战壕大半段,从而导致他屁股翘得老高,倒腾起来那姿势有点小别扭。 “啊......” 桂枝嫂子刚要张嘴说话,却忍不住先闷哼叫唤一声,突然迸发出来的酥麻爽感让她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迎合迟凡的攻击。 “没......我没尿,你洪刚哥......喷了。”她摇摇头,支吾说道。 她跟洪刚哥结婚也有两三年时间了,就那一次倒腾的时候感觉最为强烈、舒坦,似乎离传说中的高啥潮爆发就差临门一脚了,然而赵洪刚却猛然哆嗦了出来--就差几下倒腾,触手可及却又触不可及。 “晕,是洪刚哥关键时候掉链子啊,后来也没高......没事,嫂子一会就尝到那滋味了,嗯,还是连续的高起来,一波接一波的那种。” 迟凡很好奇桂枝嫂子跟洪刚哥倒腾了两三年也没正儿八经高啥潮一会,按说“瞎猫碰见死耗子”也得碰个几回吧?转眼一想,一个劲地追问这事就跟揭她男人短处似的,所以就急忙岔开话题。 他还巴不得桂枝嫂子没尝过那滋味呢,正好可以好好倒腾表现一番,一旦她尝过了这妙不可言的舒坦滋味,还能不上瘾?那他以后不就可以长期“帮忙”耕地了? “后来......啊!凡,你再使点劲就行......”桂枝嫂子娇喘说着,苦涩地摇摇头,“后来光顾着要孩子了,你洪刚哥他......哎,没日没夜地倒腾,可是后来每回倒腾起来也就......很快就完事了。” “晕......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呃......嫂子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可别误会呀,我是说洪刚哥,谁也不是铁打的,没日没夜折腾谁受得了?不虚了才怪呢,他那玩意搞不好到后面直接就趴窝起不来了......”迟凡感慨说道。 从桂枝嫂子的话里他也听出来了,洪刚哥是因为纵.欲过度愣生生把自个的身体搞虚垮了,倒腾那事的时候越来越不顶用,虽然桂枝嫂子没描述具体时间长度,但肯定是长不了的,估计是分分钟就倒腾完事了。 “哎,又有什么办法呢?都是被逼的......”桂枝嫂子叹息一声,皱眉咬着嘴唇,满脸的苦涩、无奈。 “不对呀,这事谁还逼你俩?两口子被窝里的事还有人管?”迟凡听得一头雾水,瞪眼懵逼地问道,忽然他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无奈,皱眉问道:“嫂子,你跟洪刚哥当时要孩子......就是要拾花的时候挺费劲的?倒腾了好久才怀上?” 他有点恍然大悟了:当然不会有人逼她两口子没日没夜倒腾那事,可是结了婚就得生孩子啊--如果怀不上孩子,不仅公公婆婆会埋怨,连村里人也会说风凉话的。 越是倒腾不出孩子来越是着急,越着急就越加班加点地倒腾,洪刚哥应该就是中了这“魔怔”,抽空得闲就耕地播种,结果悲催的是把裤裆那玩意累虚了也没长出庄稼来。 “拾花这孩子......是借的......种。”桂枝嫂子使劲咬着嘴唇,皱眉紧闭双眼,表情显得很痛苦。 “啊?这......可是......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别哭......哎,这事也不怨你啊,怪洪刚哥的种不好,又不是你这块地不长庄稼。” 迟凡忍不住惊呼,见桂枝嫂子眼角又泛起泪花,便急忙安慰劝说。 “不是种不好......”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晕......那干嘛还要借种啊?!”迟凡越听越糊涂,又瞪眼懵逼了。 既然洪刚哥种没问题,那为啥还要去借种啊?难道他家有遗传病?怕遗传给孩子?也不对啊,之前他还没日没夜地玩命倒腾,为的不就是下种长苗么? “凡,别问了行么?嫂子不想提起这事......”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迟凡。 “嫂子,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可是我总得弄清楚吧?既然洪刚哥的种没问题,再跟我借种就没必要了吧?奥,对了,前面你说洪刚哥不知道你要跟我借种这事是吧?那这事要不然就......算了吧!”迟凡皱眉说道。 他刻意再屁股撅高一点,后撤大棒槌,仅剩下蘑菇头还留在战壕之内,佯装要拔腿“散伙”。 “别!求求你......”桂枝嫂子焦急地哀求喊道,两腿紧紧缠住迟凡的腰肢、抬起屁股主动迎击他那大棒槌,生怕他真的不肯借种了。 “哎,嫂子啊,真不是我故意想难为你,我是怕借给你种然后回头洪刚哥又找我麻烦,万一再给我扣上个强干你的大帽子,那我可没地哭了,搞不好得到号子里蹲着......”迟凡直起腰来,抬脚挑起短裤摸了支烟点上。 “凡,嫂子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桂枝嫂子焦急地说着,两脚勾住他腰肢晃动屁股主动发力磨蹭,想尽快让迟凡喷出种子来。 “嫂子,别费劲了,除非我想哆嗦出来,要不然你这样折腾到明天也搞不出种来的,再说了,就算我没忍住哆嗦出来了,可是下种太浅不利于生男孩呀!”迟凡嘴角一挑,冷笑说道。 他心里也有些不忍,觉得这样逼迫桂枝嫂子有点残忍,可是又觉得稀里糊涂地借种有点小纠结,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弄明白真相更稳妥一些,免得日后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桂枝嫂子“绝望”地瞪眼望着他楞了片刻,叹息一声,咬牙说:“行,嫂子把里面的事都说给你听,可是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呀?放心吧,我嘴严实着呢,不会说出去的,嫂子你让我往外捅我也不敢啊,那不连我自己也坑了么?借种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至于洪刚哥......”迟凡急切地问道。 “不是......”桂枝嫂子红着脸摇摇头,纠结地支吾说:“嫂子是想......能不能到上面去......” “上面?哪上面?”迟凡瞥了一眼屋子顶棚,疑惑地问道。 “就是......嫂子在上面你在下面,我压着你......”桂枝嫂子羞愧欲死地蚊子哼哼,扭过头去不敢看迟凡的眼神。 她怕迟凡“出工不出力”,骗她说出那事的实情却又不哆嗦出种来,于是就突发奇想,合计着要是由她来控制倒腾的节奏,卖力折腾一番说不定能下种快一点,所以才厚着脸皮提出这“死不要脸”的要求来。 “行啊,瞧不出来呀,嫂子你还挺会玩的嘛,来,搂住我脖子,翻身......” 迟凡坏笑说着,一手揽住她腰肢小心翼翼地来了个侧翻身,配合着将她翻到他身上。 “嗷......啊!” 桂枝嫂子刚稳住身子就急不可耐地一屁股猛坐了下去,这一下她可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大棒槌被她秘境通道瞬间吞没,自外而里的撑涨欲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闷哼惨叫,而幽深处的花心被蘑菇头戳了个通透,钻心的痛爽让她瞬间就眼泪翻涌了出来。 “呃......嫂子你悠着点啊,试探着点深浅,到最后我哆嗦的时候再倒腾深点也行。”迟凡拍拍她屁股,示意她别那么猴急作死。 “嗯,嫂子知道了......啊!喔......”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点头应了一声,屁股却没停止忙活,嘴巴、鼻子一起哼唧叫唤。 吃一堑长一智,她也没再倒腾太深,而是蹲跨在迟凡腰间不断快速起伏屁股,又时不时左右摇晃、转圈磨蹭。 “我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是这样......”迟凡心里有点哭笑不得。 他刚才就猜得出来桂枝嫂子是想加快节奏尽快把他搞喷了,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暴虐”,那简直就是抽风啊,那大屁股晃动的幅度、频率实在是有点太夸张了。 她胸前的那俩口袋在狂乱地飞舞着,就像是两只展翅飞翔的大白鸽--迎着月光在欢快地盘旋。 “哎,桂枝嫂子看样子是真被逼急了,要不然这不会这么玩命吧?得,等会再问吧,这会她貌似也腾不出嘴来......”迟凡心里感慨想道,他瞧着桂枝嫂子那癫狂奋战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莫名的酸楚。 “呃......哦......” 她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浅吟低唱地越来越难以自控--时不时忍不住“惨叫”一声;汗水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不断滴落;秘液也按耐不住骚动,不断从通道深处涌溢出来...... 她确实是腾不出嘴来跟迟凡说话--剧烈运动产生的缺氧眩晕,以及一波波直击灵魂的曼妙舒坦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一刻,她暂时忘掉了苦楚、羞耻、压制,忘掉了充满屈辱的借种,脑子里仅剩下一个念头--尽情地享受欢愉,肆无忌惮地品尝这难得的滋味。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耕地播种还真是个辛苦事,瞧把桂枝嫂子累的,晕......现在貌似我成了“当午”了?” 迟凡脑子突然蹦出一句诗词,本来觉得挺应景,结果细想之后才发现这事有点颠倒凌乱。 第四十九章 铁杵磨成针 “晕......原来是这样啊!” 迟凡正仰面躺着悠闲地抽着烟,叽叽歪歪地享受桂枝嫂子的“服务”,不经意间瞥见了墙上的结婚照,顿时有点明白了这借种里面的猫腻。 跟村里其他汉子一样,洪刚哥平日里也不怎么注意个人形象--胡子拉碴,显得有点邋遢、老气,可是当时照结婚照的时候还是精心捯饬了一番的,毕竟那可是一辈子只有一回的大事。 结婚照中洪刚哥干净利落,透着一股朴实的帅气,嘴角咧得有点不太自然,稍显羞涩,这些都不是重点,关键是他眼角眉梢居然跟迟凡有点神似! 迟凡猛然想起原先村里人有意无意曾调侃过几句,说他跟洪刚长得像是兄弟。 “难怪桂枝嫂子非得跟我借种......这是想瞒天过海啊!”迟凡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如果桂枝嫂子这番倒腾借种成功,等孩子生出来之后无论长相随谁都不会“露馅”--长相随她,那自然不是问题;长相随迟凡?那就间接地随洪刚哥,马马虎虎也说得过去。 “啊......”桂枝嫂子久战乏力,猛然瘫倒趴在迟凡怀里。 她身子剧烈起伏颤抖着,鼻息声粗重急促,秘境通道不自觉地一阵阵律动收缩,股股秘液涌出,将迟凡的黑草地浇了个通透。 “嫂子,先喘口气吧,待会还是我忙活吧!”迟凡见她挣扎着撑起身子还想再继续奋战,急忙一把将她揽到怀里。 “还能......撑得住,呃......” 桂枝嫂子咬着嘴唇摇摇头,倔强地扭动了几下屁股,汗水沿着她脸颊不断滑落。 她感觉自己已经濒临那高啥潮了,想一鼓作气把迟凡折腾喷了,早借到种子早了却一块心事。 “嫂子,别费劲了,只要我不想让熊哆嗦出来,哪怕你尿三回、累晕过去也是白搭,咱先聊会天吧,你顺便也喘口气歇会,虽然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可也得劳逸结合啊!”迟凡嘴角一挑,坏笑说道。 他猛然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抬手指了指墙上的结婚照,沉声说道:“找我借种是因为这个?” 桂枝嫂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沉默不语,表情很是纠结忐忑。 “嫂子你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早就盘算好了?这事洪刚哥真的不知道?”迟凡双手捧住她脸颊,盯着她眼睛逼问道。 “他真不知道......是嫂子自个的主意。”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说说看吧,洪刚哥不是种没问题么?这事能不借种还是别借,虽说我跟他长得有点像,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以后也难说不露出马脚。”迟凡皱眉说道。 “迟凡你......”桂枝嫂子摁了下迟凡的屁股。 “你说你的,不耽误事的。” 迟凡明白她的意思,急忙倒腾了几下--不过他刻意拿捏控制了深浅、攻速,也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让她既能品尝到倒腾的快活,又不至于兴奋过头而腾不出嘴说话。 “从哪里说起呢?这事......”桂枝嫂子欲言又止。 “别急,从头慢慢说,借种声拾花这孩子的时候,你跟洪刚哥是咋想的?当时知道他的种没问题么?”迟凡柔声问道。 “那时候还不知道......” 桂枝嫂子纠结沉默了一会,开口说起借种生拾花这孩子的事情。 她嫁给赵洪刚之后一直没怀上孩子,开始也没怎么在意,以为是倒腾的时候没拿捏好火候,可是一晃两年多过去了,她那肚子还没动静。 公公婆婆整天絮叨埋怨,冷嘲热讽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洪刚哥也开始朝她甩脸子,甚至隔三差五借着酒劲揍她一顿发泄怨气--边倒腾边揍。 “后来,他领着我到城里医院查过......不是嫂子的毛病。”桂枝嫂子苦涩地说着。 “晕,既然不是你的毛病,那就是他种不好呗!干嘛要把怨气撒到你头上呢?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赵洪刚真不是个人玩意......”迟凡皱眉骂道,忽然又疑惑地问:“咦?不对啊,你那会说他的种没问题啊!” “哎,等嫂子把话说完,哦......迟凡你别停下,嗯......” 桂枝嫂子起伏屁股迎击了几下,然后继续诉说她的遭遇。 赵洪刚抹不开面子,生怕检查出自个的熊有问题,轮到他检查的时候死活不肯进去,一口咬定说是倒腾没拿捏好火候的原因。 从医院里出来之后,他就跟中了魔怔似的,絮叨了一路子“我没病”,刚进家门就把桂枝嫂子摁到炕沿上倒腾了一番。 “后来......他就没日没夜地折腾我......有时候连我做饭的时候也......”桂枝嫂子紧咬着嘴唇,痛苦地回忆着。 赵洪刚“疯了”,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只要他一想起“孩子”这个字眼就立马扒掉她裤子楞生生倒腾! 有时候在地里还干着活,撂下锄头就霸王硬上弓;有时候桂枝嫂子正活忙着做法,摁倒在锅台上就是一顿倒腾;有时候刚吃完饭还没收拾完饭桌,就急不可耐地脱裤子耕地...... 也没法说一天倒腾几回了,反正只要他手头不太忙活、只要裤裆那玩意能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耕地播种,然而悲催的是种子一直也没发芽,身体却倒腾虚了。 他裤裆那玩意哪经得起这么不要命的折腾?没过一个月的时间,那玩意就变得软绵无力了,他还不死心,硬着头皮继续倒腾,结果可想而知--三两下就喷了。 那玩意本就虚了,再加上他倒腾的时候也“懒得”搞情调,没等桂枝嫂子秘境出水就硬生生往里塞,通道生涩毫无润滑可言,他不喷才怪呢。 “我晕......难怪他那阵子暴瘦啊,那玩意又不是铁打的,再说了,哪怕是铁打的,铁杵也会磨成针啊!不折腾废了才怪呢,哎,嫂子你也真不容易......”迟凡叹息感慨说道。 他多少能理解赵洪刚急切想要孩子的心情:在乡下,或者城里也是这样,“没种”是对男人最大的嘲讽,会被人讥笑得抬不起头来,“没种”机会就等于软蛋废物。 也许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事,但理解不同于同情,他心里对洪刚哥并不觉得同情,反而觉得这是咎由自取--洪刚哥自己作死折腾怨得了谁呢?害了自己,也顺带着让桂枝嫂子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遭遇。 “再后来他也就死心了,然后......就有了拾花这孩子......”桂枝嫂子眼角泛起泪花,苦涩地继续说着。 “不死心才怪呢?估计到后来他那玩意都软得没法倒腾了吧?没折腾得精.尽人亡就不错了。”迟凡心想道。 “凡,要不然嫂子再上去?我歇得也差不多了.....”桂枝嫂子挣扎想要翻身。 “不用,还是我忙活吧,嫂子你继续说啊,”迟凡把她摁回床上,砸吧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拾花是......谁的种?洪刚哥就舍得你让别人那啥?估摸着不是咱村爷们下的种吧?” 虽然他觉得这个问题很残忍,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当然,如果桂枝嫂子不想说,那么他也不想再逼问。 桂枝嫂子纠结了片刻,支吾说:“是......跟他一起干活的......外地的一个小孩。” “晕......”迟凡有点无语了。 他没料到她会吐露实情,更没料到拾花这孩子的爹居然也是个孩子。 “你洪刚哥是怕别人占我便宜吧,小孩不懂事、好说话......可是最后还是......”桂枝嫂子咬着嘴唇扭过头去,泪水沿着脸颊不断滚落。 她不愿提起这段痛苦、屈辱的经历,可转眼一想,跟迟凡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干脆就全说出来吧,也许说出来能心里好受一点--这事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一直想找人倾诉,却又找不到合适的来诉说,正好迟凡也是借种的对象,跟他说了也不用担心这事被捅出去。 迟凡怜爱地帮她抹了把眼泪,叹息说:“嫂子,要是你不想提这事,那就别说了吧,怪我多嘴,不该问......” 桂枝嫂子摇摇头,苦笑说:“没事,说出来我也能好受点。” “抽烟么?缓口气再说?”迟凡又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给她递了过来。 “抽烟对孩子不好......你也......少抽点吧。”桂枝嫂子摇摇头。 “呃......抽完这支吧,要不然浪费了,没事,我的种熏不坏,嗯,以后我少抽点......”迟凡尴尬地咧嘴笑笑,急忙晃动腰肢忙活了几下。 桂枝嫂子叹了口气,苦笑说:“拾花她爹......亲爹也抽烟呢,才十五六岁......” “啊?毛还没长齐就tmd当爹了?”迟凡瞪眼懵逼了。 刚才他听桂枝嫂子说拾花她爹是个孩子,还以为能有十八九年纪,没想到居然是个孩子皮没蜕的小屁孩。 “她爹还真是毛......都没长齐,”桂枝嫂子摇头苦笑,“他是外地人,那会跟你洪刚哥在一个工地干活,看起来挺憨厚老实的......” “哎,嫂子啊,再老实的男人也有不老实的地方啊,哪个爷们裤裆里这玩意能老实的了?那是没逮着机会。”迟凡感慨说道。 他几乎猜到了后面的事情--从桂枝嫂子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就看得出来,那所谓的老实孩子肯定是没干老实事。 第五十章 霸王硬上弓 “那天......” 桂枝嫂子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继续说起拾花她爹的事情。 赵洪刚把自个身子折腾虚了也没鼓捣出孩子来,渐渐也就死心了,怕村里人说闲话,干脆索性去城里打工去了--眼不见心不烦,他可不想留在村里被人戳脊梁骨说是没种的软蛋废物。 可是躲避肯定不是长久之计啊,每次回来都要被他爹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哼哼教导”一番,他被逼无奈便想起了歪招--借种!其实,他爹娘虽然没挑明了,可是拐弯抹角也是这么个意思。 借种的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定下了,可是跟谁借呢?跟本村的爷们借肯定是不行的,他面子上挂不住啊。 再说了,借种就免不了脱了裤子倒腾,他也怕日后桂枝嫂子跟那人楼断丝连继续偷偷摸摸“温习功课”--即便被他逮到了也没法翻脸啊,撕破脸不就相当于把借种的事抖搂出去了? 凑巧,工地上来个外地小毛孩,是独自跑出来打工的,这让他顿时有了主意。 桂枝嫂子被他以“看病”的名义骗到了城里,直到进了小旅馆、见了那小男孩,才知道是要让她借种。 “开始我不同意,可是......扛不住打啊,然后就......”桂枝嫂子抽泣说着。 赵洪刚先是让她陪酒,等那小男孩喝得差不多了,才跟她说起借种的事。 她毫无思想准备哪肯接受?本能地往外逃,结果被他拽回来抬手就是俩大耳刮子--她嘴角都被扇出血来了,迫于淫威,她也只能含着眼泪从了。 “然后那小孩就当你赵洪刚的面跟你......那啥了?”迟凡忍不住问道。 “没,他在门外,然后就......”桂枝嫂子摇摇头,抹了把眼泪苦笑说:“起先他跟那孩子说好了,让他只能......摸我,不能那啥,让我给那孩子这样弄出来......” 她说着摸向迟凡的大棒槌,做了个撸动的手势。 赵洪刚可是个“有心人”,提前一个周就跟那小毛孩商议好以“撸”的方式借种的事了,还“忍痛”给了他五十块钱,让他补补身子养好种。 然而悲催的是那小毛孩拿着这五十块钱没去买营养品,而是背地里去买毛片学习实战经验去了。 “我晕!只能摸,不能下腿倒腾?那小孩肯定没照着办吧?”迟凡哭笑不得地问道。 桂枝嫂子咬着嘴唇苦涩地点点头,支吾说:“开始是我给他.....撸,可后来他......愣生生扒我裤子,我怕你洪刚哥听见,也就没敢吱声......” 虽然那小毛孩早就起了色心,可他毕竟是头一次实战、而且赵洪刚还在门外“督战”,他开始还“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地站在床边让她撸弄,除了趁机摸她几把奶也没太过火。 可惜好景不长,三撸两撸起了邪火,那小孩按耐不住骚动,渐渐大起胆来,先是把手插进她裤裆用力胡乱抠摸,然后冷不丁把她摁倒在床硬生生扒裤子。 她顿时慌了神,想叫却又不敢,生怕别赵洪刚听见动静进来揍她。 “不对啊,洪刚哥不是没答应让他真倒腾么?你当时要是喊的话,应该不会挨揍吧?”迟凡皱眉问道。 “他......拾花她爹,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喊出声,他就说是我脱裤子勾引他,还说要把这事到咱村来嚷嚷......他偷看过你洪刚哥的身份证,知道咱村的地方。”桂枝嫂子苦笑说道。 “哎,看不出来啊,拾花她爹小小年纪还真是够阴险的,一肚子坏水,这是早有准备啊。”迟凡感慨说道。 他心里暗笑:洪刚哥也真是够傻的,以为人家毛没长齐好糊弄,结果被坑了吧?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对,鸡还是偷着了,米是原本就该搭上的。 那小孩趁着桂枝嫂子惊慌失措的间隙霸王硬上弓倒腾了进去--女人就那样,一旦被生米熟饭了,也就老实了。 “洪刚哥在门外就没觉察出不对劲?”迟凡好奇地问道。 “拾花他爹还是......头一回弄那事,没几下都哆嗦出来了,”桂枝嫂子支吾说道,“你洪刚哥也催了......我刚提上裤子他就进来了。” 事情也凑巧,赵洪刚敲门催促的时候,那小孩正开始哆嗦,吓得他急忙拔出腿来,手忙脚乱地把熊哆嗦进事先就准备好的杯子里;而桂枝嫂子急忙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 “晕......还真是够惊险的啊,那啥,后来呢?洪刚哥又给你人工配种......呃,我的意思是说他又把那谁的熊给你......鼓捣进去了?要不然咋怀的孕?”迟凡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桂枝嫂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支吾说:“你洪刚哥用针管往我那......里面......就跟打针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怀上的......” “奥,洪刚哥敲门的时候那谁......拾花她爹已经哆嗦了一下对么?这事真不好说,搞不好很真是那一哆嗦种上的。”迟凡砸吧嘴点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种地”这事有时候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瞎鼓捣的时候命中率特高,反而一本正经地种地的时候死活种不上,拾花这孩子所不定就是他爹来不及拔腿的那一哆嗦给种上的。 “不是......后来还有......”桂枝嫂子使劲咬着嘴唇,苦涩地摇摇头,脸颊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 “啊?洪刚哥怕孤独一次不保险,后来要借了一次种?”迟凡皱眉惊讶地问道。 他心想:头一次借种,这小毛孩就敢霸王硬上弓了,再来第二次?那还不得轻车熟路楞倒腾桂枝嫂子?洪刚哥也真够傻x的,自以为在门口放哨督战就万无一失了,而实际上那小毛孩该下腿还是下腿。 桂枝嫂子纠结地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摇头说:“没......就借了一次,后来是......拾花她爹趁我半夜去厕所的时候又......把我那啥了。” “我晕!这小毛孩胆子够肥的。”迟凡直接是有些无语了。 他没料到那小毛孩敢这么胆大妄为作死,可转眼一想,也能“理解”:那小毛孩正是不撸都跑马的年纪,头一次尝到了倒腾女人的滋味,哪能不上瘾?能管住裤裆那玩意才怪呢。 按耐不住好奇心,他又“残忍”地追问了一句;而桂枝嫂子犹豫再三,还是结结巴巴、支支吾吾把那天的事情“简要描述”了一番。 针管是赵洪刚提前准备好的,小旅馆边上就是药店,很容易买。依照他的“借种大计”,让桂枝嫂子用手给那小毛孩撸出熊来,用杯子盛好,然后他再用针管将熊打入到她的秘境里面。 整个借种过程看似设计得天衣无缝,他也确实把熊一股脑地打进了她体内--为了这些来之不易的种子能顺利生根发芽,他“人工配种”之后又逼迫她练了十来分钟倒立,以便让种子埋得深点。 可惜赵洪刚不知道在他进来之前,那小毛孩已经哆嗦了一下,更不知道后面重复下种的事情。 完事之后,赵洪刚原本想把那小毛孩打发回工地宿舍,然而那小毛孩推脱说喝多了,于是就又在隔壁给他开了个房间。 抱着一丝侥幸,或者说是不甘心,赵洪刚那晚上又翻来覆去倒腾了桂枝嫂子好几回,寄希望于自己的种子能出现“隔山打牛”的效果,当然,他也知道希望很渺茫,只是为了发泄一下怨气而已。 自己老婆的地被别的男人下了种,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总归是他人的庄稼,这让他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倒腾的时候他又换着花样地折磨桂枝嫂子,逼迫她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边大耳刮子抽她边倒腾,他裤裆那玩意还是“不如人意”,几个回来下来就一泄如注了,这让他更为恼火,于是变本加厉地使劲折腾她...... 那小毛孩在隔壁一直没睡,“饶有兴致”地听着那倒腾的声音还有桂枝嫂子的哭喊声,越听越兴奋,邪火蹭蹭直冒。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隔壁桂枝嫂子那屋逐渐动静小了下来,只剩下呼噜声跟抽泣的声音。 那小毛孩忽然觉得很窝火,在他眼里桂枝嫂子已经是他的女人,怎么能忍受赵洪刚这个废物的毒打蹂躏?tmd没种还瞎倒腾个屁?! 他掏出水果刀,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想冲到隔壁房间把赵洪刚弄死。 就在他刚要抬脚踹门的时候,桂枝嫂子红肿着眼睛开门出来了--她想去厕所,宾馆厕所是公用的,就在房间斜对面。 “然后呢?他放弃了?”迟凡问道。 “他把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一边去,说想把你洪刚哥......弄死,说......想给我远走高飞,我求他别......”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满脸苦涩。 在她再三哀求、劝说下,那小毛孩“满腔热血”逐渐冷却下来,答应她可以不杀赵洪刚,但得让他泻泻火补偿一下。 被逼无奈,她也只能满足了他的兽.欲:在厕所里,她被摁趴在洗手盆上,嘴里被迫含着那把水果刀,流着泪被他从后面倒腾了一番...... 第五十一章 吃饱了干活有劲 “凡,你说嫂子做错了什么吗?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桂枝嫂子又嘤嘤地抽泣起来,泪水翻涌宣泄着内心的屈辱、愤懑,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让人觉得可怜。 “呃......嫂子,这又不是你的错,别哭啊,呃......哭出了会好受些,哭吧,别把自个的身子憋坏了......” 迟凡笨嘴笨舌、结结巴巴安慰说着,急忙抬手去帮她擦拭眼泪。 “啊......”桂枝嫂子紧皱眉头,放声喊叫一声。 “嫂子你......奥,怪我......” 迟凡被她冷不丁嚎啕大哭吓了一跳,刚要劝说,猛然感觉到她那秘境通道一阵哆嗦,这才明白她为啥“失控”了:他手忙脚乱附身去帮她擦眼泪,一时疏忽忘了控制大棒槌的深度,猛然倒腾了进去--大棒槌半点没露在外面,桂枝嫂子的花心冷不丁被他蘑菇头戳了个通透,不尖叫才怪呢。 “啵......” 他急忙拔腿后撤,有些尴尬地楞在了那里。 “嫂子,你恨么?”他叹息问道。 就在刚才,他从桂枝嫂子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怨恨的神情,虽然是一掠而过,可还是被他瞥见了。 “恨谁?我......恨我自个命不好。”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哎,女人有几个不是命苦的?摊上个知冷知热的男人还好,要不然......”迟凡无奈地感慨着。 他知道她心里有恨,可那又怎样呢?她一个借种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又有什么能力跟命去抗争呢?似乎除了认命也没啥别的选择,现实很残酷,残酷到让她绝望。 “嫂子也恨......恨不得杀了他俩,可是......”桂枝嫂子眼神中满是绝望,苦笑说:“要不是为了拾花这孩子,嫂子......真想上吊死了算了,要是有个儿子,兴许还能有点指望......” 她恨那小毛孩,却又不自觉地想要原谅他--这“拾花他爹”这个称呼就能看得出来,她内心已经默认了一个没法改变的事实。 她恨赵洪刚,甚至当时也曾犹豫过、后悔过,后悔没让那小毛孩弄死他,那样的话她也就解脱了吧?可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女不嫁二夫的思想让她下不去那狠心。 或许是她心底仍对赵洪刚抱有一丝幻想,或许是因为她不愿意承认的原因:那小毛孩好歹也是孩子的亲爹,她内心似乎也不希望他因弄死赵洪刚搭上性命...... “别犯傻,好好活着......”迟凡想多安慰她几句,却又觉得那些安慰的话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不过是一个外人,又能改变什么?哪怕这次借种成功,让桂枝嫂子如愿以偿怀上男孩,那也无法改变他作为局外人的身份。 兴许她噩梦般的生活会有所转机,或许会因为这次借种走上万劫不复的绝路。 他心里很乱,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这种压抑甚至盖过了大棒槌传来的快感。 他很纠结忐忑,纠结待会自己哆嗦出来的熊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是成为桂枝嫂子的救命稻草,还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屋里的气氛显得很沉闷,桂枝嫂子闭着眼睛沉默不语,迟凡也楞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下半身的交战被迫暂时停歇,就那么尴尬地僵持着。 “嫂子,能说说后来的事么?洪刚哥的种怎么又管用了?他这次回来......逼着你非得生男孩?” 迟凡点了支烟,率先打破沉默。 桂枝嫂子咬着嘴唇又沉默了片刻,哀求说:“完事再......告诉你行么?” 她说着就要挣扎着翻上身来,却又被迟凡给摁了回去。 “行,那就待会再说,嫂子你歇会吧,我来出力......”迟凡稍一沉吟,然后点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 “哎,这事真tmd肚子疼,待会哆嗦出来还是不哆嗦呢?”他心里纠结地嘀咕着。 很明显,桂枝嫂子也看得出来他有些犹豫,怕借种的事黄了,才不肯继续说下去。 而他,确实是犹豫蛋疼得要死:哆嗦下种,却又不能保证种子日后会结出什么样的果,或许是甜的或许是苦的;不哆嗦下种,貌似也蛋疼,桂枝嫂子哼哼唧唧伺候了他半晚上,那他不就成了骗炮了么? 已经倒腾了半天,半路拔腿提裤子走人确实也说不过去,不肯借种就一开始别插腿搅合啊! “嫂子,你算过......日子没?呃......我的意思是说今天这日子适合下种不?”迟凡咧嘴问道,一脸的纠结。 “嗯。”桂枝嫂子红着脸“坚毅”地点点头。 “呃......行。”迟凡瞪眼楞了几秒钟,又急忙胡乱应了一句。 内心残存的那一丝侥幸瞬间破灭了。 他刚才还抱有一丝“幻想”,寄希望于今天这日子不适合播种,哪曾想恰巧撞见桂枝嫂子的排卵期--或许她早就算过了,或许见到迟凡之后才盘算想起的。 “凡,你使点劲就行......早点倒腾出来吧,嫂子忘了给拾花放尿布。”桂枝嫂子皱着眉头用力摁了下迟凡的屁股。 拾花这孩子哭了一天,几乎没睡过觉,桂枝嫂子怕跟迟凡倒腾弄出动静把她惊醒,所以转战到这西屋,匆忙之下忘了给她垫上尿布。 “奥,那嫂子你忍着点,我加把劲,要不然你先过去给她垫上尿布?”迟凡急忙加快了倒腾的节奏。 “不用了吧......还是待会完事再......”桂枝嫂子楞了一下,然后又摇摇头。 “还是这会去垫上吧,要不然她尿了炕......别凉着了,”迟凡咧嘴笑笑,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柔声说:“来,嫂子你搂着我的脖子,腿盘在我腰上,不耽误事的。” 他知道桂枝嫂子怕他拔腿散伙,脑子灵光一闪想出了这狗血的主意。 “凡,你真贴心......孩子要是有你这样的爹......” 桂枝嫂子顺从地缠到他身上,忽然抽泣起来。 “呃......嫂子你别哭啊,别乱动,我托着你屁股挪蹭就行。” 迟凡一把安慰说着,一边抱着她回到里屋,一路上他两手还得忙活着托动她屁股上下晃动--没办法啊,要不然她猴急地自助磨蹭,会搞得他重心不稳,还得不耽误走路呢。 “哇......” 迟凡刚迈进里屋,拾花就哭了起来。 “晕......孩子有灵性?不同意我倒腾她......娘?不可能吧,估计是尿了......”他心里狐疑想着,不自觉地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小心脏骤然跳得有点厉害。 他急忙附身把桂枝嫂子的身子放到炕上,顺手帮她把拾花身上的枕巾拿开。 “不哭不哭......” 桂枝嫂子侧了下身,把拾花抱到怀里。 “没尿?”迟凡瞪眼问道。 “饿了吧,这孩子白天就没捞着喝奶。”她急忙把一颗大枣塞进拾花嘴里。 拾花瞬间就不哭了,嘟着小嘴用力吮吸着乳汁。 迟凡不自觉地停下了忙活,瞪眼看着拾花喝奶,他忽然心想道:有个孩子貌似也挺不错...... 桂枝嫂子两腿使劲勾了下他的腰肢,示意他别耽误干活,然后托起两一只布袋,羞涩地问道:“饿了没?还喝么?” “呃......喝!那啥,拾花够喝的吧?别抢了她的粮食......” 迟凡象征性地推脱了几句,身体却诚实得很,他两眼冒着精光,饿狼扑食似的一口把那颗大枣含住,猴急地吧嗒了两口。 “吃吧,吃饱了干活有劲。” 桂枝嫂子抬手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眼神中满是怜爱的神情,也许她觉得迟凡在她眼中就是个孩子。 拾花打了个饱嗝把大枣吐了出来,安然地睡了过去。 桂枝嫂子把她放到一边,伸手够了条尿布过来塞好,盖好枕巾。 “凡,回西屋......算了,别折腾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倒腾快点......” 她撑起身来,又摇摇头重新躺下,朝迟凡使了个眼色,往边上挪了挪屁股。 “呃......嫂子你要不要找个东西含着?我怕你叫得......别吵醒拾花。”迟凡一边加足马力,一边“好心提醒”说道。 “不用吧......啊!嗷......” 桂枝嫂子觉得没那必要,可话还没说完就叫声闷叫起来,她急忙捂住嘴巴,然而下体那汹涌澎湃的快感让她忍不住鼻子哼哼叫唤。 她急忙扭头瞥了眼拾花,见她依旧睡得香甜,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要不然我动作轻点倒腾?呃......太深太猛的话,够你受的......痛不?现在这个力度行不?”迟凡关切地问道,稍微拿捏了一下攻击的节奏。 “痛......还行,还是那样使劲吧,嫂子咬牙忍着。” 她挪开手喘息说着,打量了一眼周围,也没找到趁手的玩意塞嘴,便急忙又用手捂住了嘴。 “嫂子,我帮你捂吧。” 迟凡俯下伸去,拨开她的手,用嘴帮她把嘴堵住,以吻封缄。 桂枝嫂子“急切”地跟他啃咬起来,舌头狂乱地搅动吮吸,身子随着迟凡的攻击而水蛇般扭动,两手搂住他后背使劲往怀里摁...... 她贪婪地享受着借种过程的快乐,不同于拾花他爹愣生生倒腾、没几下就哆嗦的痛楚、短暂,眼下跟迟凡这番借种倒腾是货真价实的欲仙欲死舒坦快活。 也许孕育生命的过程本该如此,不能仅是分娩的痛苦,更应该有播种时的欢乐。 这一刻,她心里忽然矛盾起来:即希望迟凡能快点哆嗦出熊来,又希望这舒坦的感觉能一直持续下去--永远都别哆嗦出来。 第五十二章 兴师问罪 炕沿的高度真合适,倒腾起来很得劲,随着攻击节奏的加快,迟凡脑子里的“私心杂念”逐渐被本能的快感所充斥取代。 粗重的鼻息声跟碰撞的脆响掺杂在一起,此起彼伏,时不时有搅动水流的“噗嗤”声点缀其中,屋子里愈发闷热,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啊......” 迟凡舌头冷不丁被桂枝嫂子咬了一口,尖叫一声拔出嘴来。 “痛么?嫂子以为是......”桂枝嫂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关切地望着迟凡。 刚才那一波冲击太猛烈了,她本能地想放声呼喊,一想到边上拾花还是睡熟,于是急忙咬牙闭嘴,迟凡的舌头就悲催地被咬住了。 “呃......不怎么痛,嗯,喝口奶补补。”迟凡急忙搪塞安慰她,坏笑着扑向一只布袋,张嘴就啃。 桂枝嫂子刚才咬那一下可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舌尖差点被咬出血丝来,痛得他眼里差点喷出来。 “凡,还没折腾出来?嫂子......哦......受不了了......帮我......” 她闷哼喘息着,愣生生掰着迟凡的脑袋把他嘴从大枣上拔下来,凑上嘴去又是一顿猛啃狂咬。 “晕......”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刚才被咬了一口让他心有余悸,借口喝奶本就是刻意“逃脱虎口”--女人是老虎啊,一言不合就咬人,没曾想桂枝嫂子“堵嘴”上瘾了,追杀上门胡搅蛮缠狂啃不松嘴。 “啊......”他正纠结该怎么拔出嘴来呢,冷不丁又尖叫一声。 “哦......嗯......嗷......” 桂枝嫂子鼻子哼唧吟唱着,两手在他后背上狂挠。 他想腾出嘴来让她住手,可悲催的是她拼命紧搂住他脖子不松手,她那滚烫的双唇如影随形纠缠着他的嘴巴,压根就没法把嘴啊! “我晕,这是啥节奏?玩命?我了个去的,桂枝嫂子看起来挺柔软,还蛮有劲的嘛,咦?怎么黏黏糊糊的?胸膛没挨挠啊,磨得出血了?” 迟凡心里正纠结忐忑着,猛然感到胸膛上一片湿乎乎、黏糊糊的。 “晕......” 他急忙摸了把胸膛,却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这哪是血啊,是桂枝嫂子被挤出奶来了! “啊......” 桂枝嫂子突然一把推开迟凡的脑袋,腾出嘴来放声“浪叫”。 她大口喘息着,身子剧烈起来抽搐,秘境强烈地收缩律动,一股股秘液随着通道的张张合合喷涌而出。 迟凡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急忙两手一撑炕席,想起身让她喘息一下。 “别......” 桂枝嫂子一把将他搂回怀里,两腿勾住他的腰肢使劲往她两腿之间摁压。 “嫂子你......已经尿了,别......往里压了。”迟凡苦笑说着,用力翘着屁股,免得大棒槌被摁到战壕深处。 他感觉得到她秘境里面已经是水漫金山了,“好心好意”地想后撤一下大棒槌,让秘液能倾泻地稍微顺畅一点。 “凡,嫂子这是那啥高......潮了吧?你还没......哆嗦出来?”她急切地问道。 “呃......这就折腾出来!”迟凡稍微一愣,急忙搪塞。 他挺动腰肢忙活几个回合,然后收缩小腹牵动大棒槌哆嗦了几下,佯装喷了。 “这事办的......是不是不太妥当啊?有点......哎,问明白情况再说吧,不行再倒腾出来就是了,先不拔腿......”他心里纠结地嘀咕着。 “嗷......” 为了不让桂枝嫂子起疑心,他装模作样地叫唤了几声,挤出一脸舒坦惬意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桂枝嫂子的咬、挠让他“痛醒”而恢复了理智,或许是他本就没下定决心借种,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脑子里会冒出个“假哆嗦”的想法。 他“卑鄙无耻”地佯装下了种,实际上却是想骗她继续说完,想了解完情况再决定要不要真哆嗦出来。 说实话,他很内疚,觉得这事办得不地道。他完全可以愣生生停下来,直截了当地逼问桂枝嫂子,而不是佯装哆嗦骗她。 可是既然已经“装哆嗦”了,他也没法再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走一步看一步吧,好在还没拔腿,还有机会真哆嗦。 “趴在嫂子身上歇会吧,瞧把你累的,还吃么?” 桂枝嫂子一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一手托起一只布袋朝他嘴巴塞了过来。 迟凡急忙吮吸了几口,又腾出嘴里纠结地问道:“嫂子,那事......就是我洪刚哥种的事,你还没说完呢......” 桂枝嫂子沉默了一会,脸上一阵抽搐,叹息说:“哎,他说是去医院检查了......” “奥,检查结果说他种没问题?”迟凡问道。 “我看不懂单子......应该是吧。”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昨天是拾花的百日,赵洪刚难得回来了--自从拾花出生之后,这还是他头一次回来呢。 但是桂枝嫂子生拾花的时候,他一听医生说生的是女孩,连看孩子一眼都没看,拍拍屁股抬脚就回了城里--借的种,又tmd是个闺女,他别提有多窝火郁闷了,眼不见心不烦,哪还管她娘俩死活。 “我还以为他是回来给孩子过百日的,没成想......一进门就把我揍了一顿,嚷嚷着说他没病......”桂枝嫂子抽泣说着。 赵洪刚一进门就立马兴师问罪,桂枝嫂子一句“她爹回来了”还没说完,就被他拽着脚脖拖到炕前里,劈头盖脸一顿胖揍,然后掏出那张化验单一字一句地咆哮念给她听,念完之后又狂抽了她一顿耳刮子,把化验单硬塞进她嘴里,逼着她吞到肚里去。 说是吞咽下去,实际上是硬生生塞下去的--赵洪刚给她数十个数的时间,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残暴地用手指捅了下去,桂枝嫂子的嗓子眼都被擦出血来了...... “麻痹,赵洪刚就tmd一禽兽,连tmd禽兽也不如!”迟凡忍不住怒骂,恨得牙根痒痒。 桂枝嫂子好歹也是他老婆啊,怎么能下得了这么狠手呢?借种又不是她的主意,是他自己挖的坑怨得了谁? “打我也就罢了,他还......”桂枝嫂子泣不成声,含着热泪看了眼边上的拾花。 “这畜生还打拾花了?!”迟凡怒声问道。 “嗯。”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点点头,抹了把眼泪稍微平复了下情绪,哽咽着说:“他打得太狠了......嫂子实在是扛不住啊,就......忍不住哭喊了几声,把拾花给吓醒了,他就抄起扫炕的笤帚疙瘩朝着她一顿抽......要不是我拼死拦着,拾花这孩子估计就......够呛了。” 拾花被桂枝嫂子的哭声给惊醒,本能地哭了几声。赵洪刚顿时怒火中烧,二话不说抄起笤帚疙瘩就是劈头盖脸抽了过去,幸亏桂枝嫂子死死抱住他不放,要不然拾花这孩子说不准会被他活活抽死。 赵洪刚一股脑把怒火全发泄到桂枝嫂子身上,一口气把笤帚疙瘩抽烂了才罢手。 “打你哪里了?头?麻痹,这个畜生,活该断了香火!x他大爷的,打老婆算什么本事?什么鸟造的玩意......”迟凡急忙关切地问道,咬牙切齿怒骂。 刚才倒腾的时候他也没瞧见桂枝嫂子身上有伤,所以猜测赵洪刚这禽兽是不是打的她头部。 “凡,你摸摸嫂子的后脑勺,呜......”桂枝嫂子放声大哭,侧过头来捋起头发。 “草!天杀的!这狗曰的畜生咋就下得去这么狠手......”迟凡气得破口大骂。 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桂枝嫂子的后脑勺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拨开头发露出的头皮全是紫黑淤肿!有好几处头皮还带着血痂,很明显是被赵洪刚这畜生抽破了皮...... “难怪.....”迟凡心中苦涩地感慨想道。 前面倒腾的时候,桂枝嫂子的姿势一头有点别扭--脑袋是微微抬起的,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倒腾得太舒坦而本能反应地抽搐身子,没想却是因为痛得没法枕东西! 迟凡那会下半身想着倒腾的快活,上半身想着该不该借种,他压根就没太注意桂枝嫂子的“反常”姿势。 “没事,嗯,这会不那么痛了,又不是头一回挨打了......”桂枝嫂子摇头苦笑,强颜欢笑反过头来安慰迟凡。 “昨天是拾花的百日,没来亲戚?就没人拦着?!”迟凡皱眉问道。 “谁来?他连拾花的满月酒就没办,连回来都没回来,捎信回来说拾花是个赔钱货不值得浪费粮食,逼着我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谁还上赶着来瞧他脸色?”桂枝嫂子苦涩地说着,侧身试了把拾花的尿布。 “她爷爷奶奶呢?也没来?”迟凡问道。 “来了......”桂枝嫂子叹息说着,嘴角抽搐了几下,“来的时候正撞见他打我,连个屁都没放就掉头走了,喔,拾花奶奶好像嘟囔了句‘该打’,我也没太听清楚......” “这一家子人都是些什么玩意啊?tmd一窝畜生!” 迟凡气急而笑,心里把赵洪刚祖宗十八代挨个亲切问候了一遍。 “后来他说......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个机会,要是这回能生个带把的就饶了我跟拾花这两条狗命,要是......生不出来,那就......”桂枝嫂子说着又哭了起来。 第五十三章 种豆得瓜 “再生不出孩子来就跟你离婚?非得是生带把的?这不是故意刁难你么?谁能保准一下子就倒腾怀上带把的?”迟凡皱眉问道。 “他说......先把拾花掐死然后再......把我卖到城里窑.子里去,挣够了钱再跟我离婚......”桂枝嫂子哽咽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地往下掉。 “麻痹,真tmd畜生,赵洪刚这狗曰的玩意咋不把他老娘卖到窑.子里去......”迟凡一听差点被气炸了肺,恨得牙根痒痒。 “嫂子怕生不出来啊,拾花好歹是条性命,万一他真就下狠手......”桂枝嫂子眼神中满是绝望,摇头抽泣说:“他说我这块地不好,有啥炕......就是说瞎了他的种,不长庄稼......凡啊,你说嫂子还能咋办?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也豁不出脸来跟你......借种啊!嫂子也知道你挺为难的......” “别哭坏了身子,要不然又没奶了,我还得来给你揉搓......催奶,想开点吧,有我呢。”迟凡柔声安慰说着,抬手摩挲着她的脸蛋擦拭泪水。 “凡,那啥炕是什么意思?是说我那啥里面有盘炕挡着没法下种?就是石女的意思?我这地......也没毛病啊,医生说他的种也能用,可咋就生不出孩子来呢?”桂枝嫂子苦涩地问道。 “不是这个炕,”迟凡摇头笑笑,解释说:“应该是抗体吧,医学上叫‘抗精.子抗体’,怎么说呢,就是说你这下面啥里面有种蛋白质......跟鸡蛋没关系,就是一种东西,能把他的熊给弄死,所以就坏不了孕啊。” “可是......为啥拾花他爹的熊就没被弄死呢?”桂枝嫂子疑惑地问道,满头雾水地瞪眼望着他。 迟凡挠挠脑袋,砸吧嘴沉吟说:“打个比方吧,这事跟种地一样,有的地啥苗都长,有的地啥苗也长不出来,有的地种豆子不长苗却不见得种西瓜也不长苗,说不定西瓜长得很还不错呢。” “奥......”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点点头。 “呃......嫂子你......嫁给赵洪刚这畜生之前,那啥......跟别的男人倒腾过没有?次数多不?”迟凡没按耐住好奇心,咧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凡,你是不是以为嫂子是个破鞋?”桂枝嫂子皱眉问道,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脸上满是苦涩的神情。 “呃......你别误会啊,我就是想知道为啥会有那抗体,按理来说你不该有那抗体啊。”迟凡急忙解释,暗恨自己不该多嘴问这事。 “以你洪刚哥的性子,要是头一次跟我那啥的时候没见红,他能饶得了我?还不得把我揍死啊!”桂枝嫂子苦涩地说着。 她没好意思跟迟凡说,其实结婚当晚她婆婆就在外屋坐着马扎等着,赵洪刚倒腾完一番之后立马拿着满是血迹的白毛巾展示给她看,然后她才心满意足地拍屁股走人。 “晕,我知道是咋回事了。”迟凡猛然说道。 “咋回事?是因为头一回......他倒腾得太狠了?结婚那晚上他把我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我走路都迈不开腿......”桂枝嫂子急切地问道。 “呃......那倒是没多大关系,就是你身子受点罪,”迟凡咧嘴摇摇头,有些尴尬地追问说:“嫂子,他那啥玩意是不是包.皮......就是棒槌前头的皮,是不是有点长?能撸出蘑菇头来不?然后他是不是不经常洗澡、洗棒槌?” 他硬着头皮一口气接连问了几个尴尬的问题,不是为了让桂枝嫂子难堪,也不是为了窥探赵洪刚那点破事,而是想印证一下心中的疑惑。 桂枝嫂子骚得满脸通红,支吾说:“他那玩意......使劲撸的话也能撸出头来,嗯,他嫌洗澡麻烦,说骚呼呼的有男人味......” “哎,瞎d折腾,不注意卫生还没日没夜往死里倒腾,不折腾出毛病来才怪呢,他自个作死也就算了,还把嫂子你给祸害了......活该他种豆得瓜。”迟凡叹息说道。 “啥祸害了?嫂子这地不长庄稼跟他不洗澡有关系?”桂枝嫂子满脸疑惑,瞪眼望着他。 “应该是有关系的,要不然那抗体哪里来的?是这么回事,”迟凡皱着眉头解释说着,“赵洪刚这畜生裤裆那玩意不干净,嫂子你知道吧?男人那包啥皮里面很容易藏着细菌,他不常洗棒槌,还tmd没日没夜地倒腾,这不就是祸害你么?” “倒腾那事的时候本来就会使你这里......充血,要是他愣生生倒腾的话,你这啥地方说不定会破皮,”迟凡用大棒槌微微用力挑了下她的秘境通道,沉声说:“所以嫂子你就会被他搞出妇科病来,就是说这里面有炎症,然后时间久了就可能产生那抗体了......” 他那会抹了一把她的秘境,感觉腥味有点重,开始他还以为是她没洗澡、赵洪刚又刚倒腾过的原因,现在想起来应该是炎症的问题。 “以后要不要搞个割包.皮业务?拉倒吧,鼓捣爷们那骚哄哄的棒槌脏了我的手,埋汰,还是研究一下治疗妇科炎症的事吧,估计村里那些骚娘们多半会有点炎症......”他心里盘算着。 乡下人许多不怎么注意个人卫生,年轻人还好一些,那些三十开外“上了岁数”的爷们向来都不管那一套,啥时候上来邪火就立马脱裤子翻身倒腾,所以娘们被倒腾出妇科病来一点都不奇怪。 “呃......要是能组织全村的娘们来个查体就好了,那还不得由着我折腾?得鼓捣种药水,杀菌消炎,嗯,最好还有紧致、水润、粉嫩啥的效果,然后我挨个尝尝鲜,哇嘎嘎,我真tmd天才,可是......那帮爷们够呛能同意呀,得想个法子......”迟凡越想越觉得这事靠谱。 赚钱不赚钱倒是其次,关键是会有更多的娘们让他倒腾啊,再说了,那些娘们下面那嘴干净点,倒腾起来也舒心啊,他也怕胡乱倒腾娘们而染上脏病。 “凡,想啥呢?嫂子下面那啥是有点......瘙痒,还能治不?是不是得用电视上的那啥妇炎洁?没了炎症就没那啥抗体了吧?”桂枝嫂子见迟凡在那发愣傻笑,拍了拍他屁股问道。 迟凡急忙回过神来,先把“妇科检查”大计放到一边,砸吧嘴说:“能治啊,当然能治,可是......得有个过程啊,嗯,得调理一段时间,不需要那啥妇炎洁,我配个药就行。” “得多长时间?三五天?嫂子怕......你的种也长不出来啊。”桂枝嫂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沉吟了一下,摇摇头无奈地说:“哎,炎症治起来容易,那抗体嘛......就不好说了,我也说不准得多长时间,反正三五天是够呛,约莫着得十天半个月的吧。” “可是......那不是说这个月就怀不上了么?”桂枝嫂子焦急地问道。 “没事,我的种皮实,啥地都能长出来,”迟凡安慰说道。 他忽然又疑惑地问:“之前他就没找大夫看看?当时我师傅还活着吧,那老东西治疗那啥抗体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嫂子你是不知道啊,别看我师傅外表憨了吧唧的,对娘们的事可是没少研究,咳咳......是研究给你们女人治病的事。” “他也没少找大夫开药吧,哎,这不是怕村里人说闲话么,也就没找你师傅看病,当时我还提过一回,他抬手就扇了我耳刮子,说我故意想让他丢脸......”桂枝嫂子摇头苦笑。 “别着急,回头我给你好好治治,保准啥炎症、啥抗体也没了,保准紧致水润......”迟凡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急忙把后面的话憋回去。 桂枝嫂子红着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叹息说:“啥紧不紧的,正长庄稼就行。” “瞧你这话说的,紧、水多倒腾起来也舒坦不是?嫂子啊,女人长下面这张嘴可不仅仅是为了生孩子啊,最主要的还是吃东西......”迟凡咧嘴一笑,挺动腰肢倒腾了几下。 “凡,你那啥......还没软?嫂子怎么觉着更硬了呢?”桂枝嫂子摸了把迟凡的大棒槌根部,满脸惊讶地问道。 “呃......刚才就哆嗦了一下,嗯,又让我给憋住了,那啥,咱换个姿势,我再倒腾出来。”迟凡急忙搪塞,拍拍她屁股、抬起两腿,示意她翻个身。 “啊?还没哆嗦出来啊,凡你也太......呃......” 桂枝嫂子摇头苦笑,有些无奈地小心翼翼翻过身来,旋转产生的磨蹭快感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嫂子,我给你治治头上的伤,呃......我晕,针包还在西屋呢!” 迟凡弯腰摸了下,想从短裤腰上掏针包,却悲催地发现短裤还扔在西屋呢。 他急忙拔出腿来,挺着摇头晃脑的大棒槌跑到西屋去拿短裤。 “啊.......” 桂枝嫂子的下体从撑涨欲裂一下子变成了空空如也,大棒槌急速撤离战壕所产生的快感让她猛然哆嗦了一下,秘境通道中堆积的秘液一下子喷涌了出来。 “来,嫂子咱们大针小针一起下,治病、种地两不耽误......” 迟凡脚底生风跑了回来,不等她秘境的洪水泄完就猴急地用大棒槌堵了上去--直捣泉眼深处。 第五十四章 大针小针一起下 秘境通道水量正足,大棒槌攻击起来毫无生涩感,“噗嗤”一下就直达幽深谷底。 “啊......” 桂枝嫂子忍不住低吼一声,抽搐扭捏着身子,像是要找个“好受”点的姿势、角度,扭头望着迟凡手中的银针。 “嫂子你别乱动啊,呃......我那腿先放在里面不动弹,来,先扎小针,喂,放松点啊,不痛,就是穴位针灸啊,不是把这针全扎到你脑袋里。” 迟凡抚摸了几下她的后背,柔声安抚着,然后把她的脑袋扶正。 “不痛吧?” 他摸准穴位快速扎了几针,感觉到她的身子还在颤抖,便关切地问道。 “头不痛......就是你那啥撅得我下面......有点生疼。”桂枝嫂子支吾说道,脸上又浮起了绯红。 “咳咳......这姿势难免蹩腿,”迟凡尴尬地直起腰来,沉吟说:“来,嫂子你用胳膊撑起身来,对,把上半身抬高,还撅得生疼么?” 刚才他只顾得俯下身给她针灸后脑勺,也没法调整大棒槌的角度,大棒槌从原先的直角姿势硬生生被压掰成锐角,不撅得她秘境生疼才怪呢。 “好多了......其实也没事,你怎么得劲怎么来吧,嫂子忍得住。”桂枝嫂子羞涩地说道。 “不舒服就跟我说,别咬牙硬忍着,倒腾这事不就图个舒坦快活么?呃......当然也为了鼓捣孩子,那啥,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痒,你稍微忍着点,忍不住就喊,小点声喊没事的。”迟凡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说着。 “里面是有点痒......不难受,挺舒坦的......”桂枝嫂子有些难为情地支吾说道。 “......”迟凡一阵无语,有点哭笑不得。 他跟桂枝嫂子也跟就没在一个频道上聊天:他是说接下来的针灸可能会痒痒难受,而她却说的是秘境里面。 呼了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他暗提一口真气,御气于手指,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真气沿着针尾输入到她的头皮内。 “啊......痒......呃......”桂枝嫂子没坚持几秒钟就浅吟低唱起来。 她摇头摆尾,身子水蛇般扭来扭去,呼吸声顿时急促了起来。 头皮内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跑来跑去,酥麻痒痒难耐,她忍不住想抬手挠挠,一想到头上还插着针呢,手抬到半截又缩了回去。 不仅是头皮痒,秘境里面也更痒了,连带着秘境外面也一阵阵的酥麻,更悲催的是她越是扭得厉害,那酥痒的感觉就越是霸道。 她腾出一只手插到腹下摸向秘境,想挠几把止止痒,却摸了一手黏糊糊的秘液,她手指恰巧碰触到了秘境前端的小肉粒凸起,那股酥痒的感觉瞬间更汹涌澎湃了。 “嫂子你忍着点,针还没扎完呢!”迟凡叫苦不迭,急忙“呵斥”她安分一点。 桂枝嫂子摇头晃脑的,搞得他手忙脚乱跟着晃动--她往左扭他就得立马跟着节奏往左边晃,要是只是倒腾下面也就罢了,关键是他手上还忙活着御气行针呢。 这左摇右晃的,一不小心就会造成真气输出不稳定,而且下针尺度也没法控制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会捅到神经要害,那可就麻烦大了。 “凡,你......压着嫂子点,要不然我忍不住啊,就是痒......就是想动弹。” 桂枝嫂子喘息说着,重新趴到炕上,一脸急切地扭头望着迟凡,咬着嘴唇点点头,示意他趴压到她背上。 “呃......行吧,那点捂着点奶,别挤出奶水来,要不然我先拔出腿来?呃......针灸很快就完事了,就这么着吧,你忍着点。” 迟凡稍微楞了一下,心里有点小纠结,最后还是咬牙愣生生把她摁压住--他前胸紧贴她后背,用力挤压,左手扶住她脑袋,右手急忙继续御气行针治疗。 他舍不得拔出腿来--刚才桂枝嫂子那一番乱扭晃动,秘境深处的花心恰到好处地磨蹭着他的蘑菇头,那舒坦快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甚至忍不住晃动腰肢去主动寻找、蹭触那若即若离的酥软花心...... “嗷......呜......”桂枝嫂子突然放声浪叫。 她想捂住嘴巴,然后双手在托在胸前捂着奶呢,于是急忙要紧嘴唇尽量不出声,生怕惊醒拾花。 然而酥麻痒爽的感觉上下夹击攻掠着她的周身,头部的酥麻在沿着脖颈往下半身蔓延,而花心迸发出的曼妙痒爽却由秘境出发向她的上半身攀升,两股感觉迅速地交织在一起,叠加出更为强烈的痒爽快感,然后深入到她每一寸肌肤,直击灵魂深处。 “别动!还差一小会就完事了!呃......我是说小针快完事了,下面的大针还得扎会,忍着!”迟凡沉声说道, 他见桂枝嫂子有“暴走”的迹象,急忙粗暴地死死将她压住,俩胳膊肘支到炕上将她身子夹紧,左手捏紧她的下巴,免得她“抽风”乱扭。 “我晕,可惜了了......” 他突然感觉胳膊肘被温热液体喷溅了一下,歪脑袋一看:一直大枣从她身下调皮地探出了小脑袋,冷不丁喷了几下乳汁。 桂枝嫂子胡乱捂着奶布袋,刚才那一番乱扭一不小心把一直大枣晃了出来,然后迟凡再用力挤压她后背,不喷出来才怪呢。 “还得多久?嗷......”桂枝嫂子粗喘着问道,急忙闭紧嘴改为鼻子哼哼。 迟凡急忙又御气扎了几针,顺手把银针扔到一边,呼了口气说:“行了,小针扎完了,嫂子你现在不痒了吧?” “哦......上面不痒了,也不痛了,可下面还痒得厉害.....” 她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把后脑勺,感觉淤肿已经消退了许多。 “下面还痒?好办,我使劲给你挠挠就好了,要不要翻身换个姿势?累不?你现在撑起身来就行。”迟凡坏笑说着,两手插到她腋下把她抬起身来。 “就这样......还是翻个身吧,凡,你帮嫂子堵着嘴行不?”桂枝嫂子稍一迟疑,然后羞涩地支吾说道,扭头渴切地望着迟凡。 “行,都依着嫂子,我啥姿势都无所谓。” 迟凡朝她使了个眼色,两人配合着转换到迎面对战模式。 桂枝嫂子刚翻过身来,就立马猴急地一把将他搂住,滚烫的双唇急不可耐地啃向他的嘴巴。 迟凡继续以胳膊肘撑住身体,张嘴迎合着她那贪婪的舌头,两手轻柔地揉捻着那俩布袋,晃动腰肢卖力地用大棒槌帮她那啥里面倒腾挠痒。 也许是因为真气消耗的缘故,他猛然感觉到大棒槌似乎敏感了许多,不再是那么“麻木不仁”,每一次的攻击都带给他霸道无匹的舒爽快感。 摩擦生热,大棒槌越发的滚烫炙热,连带着他菊花都似乎暖热起来,一波波快感随着热气而涌动升腾。 “呜......” 桂枝嫂子突然间泪奔,嘴巴残暴地狂啃猛吸,身子剧烈起伏蠕动,屁股抽风似的一挺一挺迎击着迟凡的猛攻。 迟凡抬手帮她抹去眼泪,却丝毫没收敛“暴行”,反而变本加厉地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桂枝嫂子猛然抽出嘴来,大口喘着粗气--她想放声呼喊,却已经喊不出声来了,只能用决堤的泪水宣泄着内心深处欢畅又苦涩的快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最后的交战显得无比的漫长,每一秒都回味无穷,每一下短兵交接都电光石火却又延绵悠长...... “呼......” 迟凡一边哆嗦着大棒槌,一边趴在她胸前喘着粗气。 桂枝嫂子轻抚着他的脸庞,闭着眼睛回味着下体仍在持续的舒坦感觉,她猛然把他搂紧。 她使劲咬了下嘴唇,如愿以偿地感到痛感--她刚才似乎有些恍惚,感觉一切有些不太真实,仿佛这不过是经历过无数个噩梦之后老天奖赏给她的一个美梦,她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有品尝的机会,只希望眼下的温暖能多持续些时间...... “嫂子,你没托人打听一下?赵洪刚这畜生会不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总感觉这事有点怪。”迟凡掰过她的脸来轻吻了一下,沉吟问道。 他总感觉赵洪刚这事透着有股子不对劲--虽然他没法揣测一个变态禽兽的心理,但什么事总是有个前因后果,他直觉告诉他这事或许里面还有猫腻。 赵洪刚急着要孩子、甚至要带把的,这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他非得逼着桂枝嫂子这一次就种上呢?晚些种上会有啥区别呢? 迟凡想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想来想去感觉这更像是赵洪刚的一个借口--他料定了桂枝嫂子不可能这一下子就怀上带把的,所以后面就可要拿这个“把柄”来逼迫她“接.客”赚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拾花给掐死? “不知道......或许吧。”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他这次回来有啥反常的地方没?你仔细想想,别急,哎,就怕你坏了带把的也是白搭啊!”迟凡追问道,叹息感慨。 桂枝嫂子眉头微颦想了一会,忽然面色纠结地说:“他昨晚好像喊了一个名字.....洪敏?我也没听清楚,他就所梦话嘟囔了一句,喔,还有,他这次回来穿了条红内裤!” “洪敏?咱们没这个名字,周围村貌似也没有......你刚才说红内裤是啥意思?不会是女式的吧?”迟凡瞪眼疑惑地问道。 第五十五章 生一炕孩子 “是男人穿的那种,”桂枝嫂子摇摇头,纠结地说:“上次回来的时候我给他买了好几条内裤呢,替换着穿够用了。” “也可能是全穿脏了,没得替换了吧?就直接买新的了。”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心想:买条内裤也跟奸情扯不上关系吧?就因为是红色的? “他就没自己买过衣服,以前都是我给他到集上买的。”桂枝嫂子苦涩地说着,叹了口气,“那红内裤应该刚洗过,上面还有股子......香皂味,他连洗脸都不舍得用香皂,还能舍得拿来洗内裤?” “哎,那就肯定是女人帮他洗的了。”迟凡叹息说道。 “凡,要是他真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嫂子跟拾花可咋办啊?”桂枝嫂子又抽泣起来。 “没事,有我呢,不会让你们娘俩饿着的......呃,娘仨,赵洪刚这畜生要是跟你提离婚,你也别跟他叨叨,也不用求他,直接答应下来就行了。”迟凡摩挲着她的肚皮,柔声安慰说道。 说实话,他刚才虽然他哆嗦出熊来了,可心里还是有点纠结忐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再用真气把她秘境通道里面的熊给逼出来--如果赵洪刚真正要的是把柄而不是孩子,那桂枝嫂子借不借种貌似已经无关紧要了。 “可是......要是他不提离婚的事呢?再说了,让你养活我们也不合适吧?你还没结婚......坏了名声就娶不着媳妇了。”桂枝嫂子纠结地说道。 “他不提,你可以跟他提啊,估计他还巴不得立马跟你离婚呢,”迟凡沉声说道,然后沉吟了一下,说:“嫂子你记好了,如果真要跟他离婚,啥东西都可以不要,但必须要地!你家有块地离我那瓜地不远吧?就要那块!” “要地?可那块地才一亩多点,一年也打不了多少粮食,不够吃的啊!我吃饱吃不饱的也没啥,可拾花还这么小,不能饿着呀!”桂枝嫂子焦急地说道。 她不是没想过跟赵洪刚离婚,可一旦离了婚就失去了男人外出打工的经济来源,单凭那贫瘠的一亩地种粮食压根就没法养活自己,更别提养活拾花了。 除非像红云婶子那样,用在炕上脱了裤子哼哼唧唧的劳动来换取有钱男人的接济,要不然早晚得饿死。 改嫁?在乡下,似乎改嫁的女人没有一个过上好日子的--要么是好吃懒做的老光棍、要么是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丧偶的正经男人实在是不好找,她带着拾花这个“拖油瓶”,嫁过去是免不了受气的,搞不好挨揍更狠。 “嫂子,这事回头我再跟你细说,反正只要有了那一亩地,足够你娘俩......仨吃喝过日子了,咱俩先商量商量......熊的事。”迟凡指了指她的肚子。 “刚才不是已经哆嗦出来了么?”桂枝嫂子疑惑地问道。 迟凡纠结地沉吟了一下,叹息说:“哎,嫂子,赵洪刚这畜生看样子是打算逼着你离婚,这样的话......借种这事就没啥意义了吧?要是真离婚的话,再生个孩子会拖累你的。” “这......”桂枝嫂子茫然不知所措。 “所以,这事你得拿个主意,”迟凡沉声说道,“要是你这次生个带把的,兴许他看在孩子的面上能稍微对你好点,不过我觉着够呛,狗能改得了吃屎?再说了,保不准外面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大肚子了,她要是先生下男孩......” “凡,你说嫂子该咋办啊?”桂枝嫂子焦急地问道,抓住迟凡的手不放。 迟凡一番话让她心底残存的幻想彻底破灭了,她慌乱无神,不知道该怎么选择--留下这个孩子就跟赌博似的,而且是一场看起来毫无胜算的赌博。 “嫂子,你说句实话,心里还有没有跟他继续过下去的念想?”迟凡沉声问道。 “不知道......”桂枝嫂子抽泣着摇摇头。 “哎,这么跟你说吧,要这孩子也行,赌一把呗,他要跟你离婚,也没事,以后我养活这孩子,有我在饿不着你娘仨。”迟凡叹了口气说道。 他沉吟了一下,又说:“或者干脆不要这孩子,你直接跟他提离婚的事,按我说的要那块地,以后我帮衬着点,你跟拾花两人也饿不着。” “不是已经把熊哆嗦在里面了,还能弄出来?”桂枝嫂子纠结地问道。 “能啊,你要是不想要这孩子,那就把熊再给逼出来,嗯,我有办法,不费事的。”迟凡点点头。 他心里仍在纠结犹豫:私心想留下种子,趁机借腹生子“喜当爹”;却又怕坑害了桂枝嫂子。 他不怕赵洪刚跟桂枝嫂子离婚,甚至巴不得那样,反而最怕他俩不离婚。 如果她割舍不断旧情,而跟赵洪刚也因她生了个带把的而“回心转意”,两人继续将就过下去,那不仅她会遭受到无尽的折磨,连孩子也要跟着一起遭殃。 迟凡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将来被赵洪刚折磨,然而他也没法挑破这层关系,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家事指手画脚?强行介入会引起很多麻烦。 所以他“无耻”地把这个无比蛋疼的选择题抛给桂枝嫂子,想看看她的选择。 “还是......要吧!”桂枝嫂子沉默了片刻,然后坚毅地点点头。 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下定决心想留下这个孩子--或许是因为心里仍有那么一丝幻想,想赌一把,维持住跟赵洪刚这段屈辱的婚姻;或许是为了“拴住”迟凡,能为自己的将来增添一份安全感。 “行,那我就把熊留在里面吧,”迟凡沉吟说道,然后皱眉说:“嫂子,要是赵洪刚这畜生还是狗改不了吃屎,那你最好还是离婚吧,我养活你们,说到做到,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打我的孩子,他那是作死!我保证让他生不如死!” 桂枝嫂子决定要留下种子,按说迟凡心里该有“奸计得逞”的窃喜,可他内心却是五味杂陈,他觉得自己有点卑鄙,却又觉得赵洪刚“罪有应得”活该让他借地下种。 “嗯,嫂子答应你。”桂枝嫂子点头应道。 “时候也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呃......嫂子你家的驴明天用不?我想借驴明天赶集卖瓜。” 迟凡后撤屁股从秘境中拔出腿来,冷不丁想起借驴的正事还没提呢,倒腾了半晚上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你走的时候牵着就行了。”桂枝嫂子爽快地答应了。 “那就谢谢嫂子啦,呃......你这是干啥?我晕,你不用那么折腾,我的种下得深着呢,淌不出多少来。” 迟凡正扯了块卫生纸擦拭大棒槌,准备提裤子走人,抬头一看桂枝嫂子居然拿过俩枕头来垫在屁股下面--秘境大门朝斜上方“显摆”着,仍有秘液在往外涌动。 “嫂子是怕......你的种被水冲出来。”桂枝嫂子羞涩地说着,把两腿稍微并拢一些。 “没事,不行就抽空再巩固一个疗程,我再下大针给你挠挠痒,种多的是,多播种几遍还怕长不出苗来?” 迟凡坏笑说着,朝她晃了晃大棒槌,然后塞进短裤里收工。 “那......行吧,多下种保险点,嗯,要不你明天晚上再来还驴。”桂枝嫂子臊得满脸通红,轻咬朱唇扭头头去,不敢跟迟凡喷火的目光对视。 “哎,要是能嫁给迟凡,那该有多好啊......”她感慨想道。 器大活好,人还温柔体贴,相貌也算英俊,懂中医--孬好也有门手艺,哪个女人会不动心? 也可能是因为有过生米熟饭肌肤之亲的缘故,她现在对迟凡越看越顺眼,那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 “嘿嘿,还是嫂子想得周到。”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着,侧坐在炕沿上俯下身啃着大枣,又吧嗒吮吸了几口奶水。 无缘无故上门送温暖很可能引起街坊邻居说闲话,送驴就成了再合适不过的借口了--明着送驴,暗着送种。 “给拾花留着点,待会她还得起来吃呢。”桂枝嫂子嗔怪地轻拍了下他的腮帮子。 “呃......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到集上买点鲫鱼给你熬汤喝,那玩意下奶。”迟凡恋恋不舍地吐出大枣,起身下炕。 “不用了吧?嫂子奶水不算少,别浪费钱了,凡......算了,没事了。”桂枝嫂子欲言又止,苦涩地笑笑。 “嫂子你有事就直说,别憋在心里,只要我能帮上忙就肯定会帮你的。”迟凡转回身沉声问道。 “真没事了,你快回去歇着吧。”桂枝嫂子急忙摇头。 迟凡又追问了几句,可她死活不肯说,他也只能先放下这茬,打算等回头再问问看看。 他抬腿到院子里牵上驴,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开门溜了出去,生怕弄出点动静被桂枝嫂子的邻居听见,那架势简直跟做贼似的。 万幸,桂枝嫂子家的驴很老实,没乱叫唤,很温顺地跟在他屁股后面--也不知道这驴是刻意为之,还是原本就这样走路,这家伙走起路来居然是高抬腿轻落脚的姿势,看起来有点滑稽。 “哎,桂枝嫂子小模样也不错,嗯,挺耐看的,倒也不算瞎了我的种,生下孩子肯定丑不了,咦?我晕,不结婚也不耽误生孩子嘛!” “哇嘎嘎,一个娘们帮我生一个,不就很快生一炕的孩子了?不对啊,没那么多娘们借种......这事得好好盘算盘算,生孩子倒是容易,关键是怎么名正言顺地让孩子喊我叫爹啊!” “呃......那么多张嘴,吃饭也是个大问题啊,哎,使劲赚钱吧!” 迟凡一路嘀咕着,盘算着他的“生一炕孩子”的远大梦想,牵着驴往家里走去。 第五十六章 试试水 “完了完了,睡过头了......” 迟凡一睁眼悲催地发现太阳已经冒出头来了,急忙一骨碌爬起身来,一边提着短裤一边往瓜棚外跑。 昨晚他牵着驴回家套上驴车就去了瓜地,本想把西瓜先摘下来,免得早晨起来来不及,结果没摘几个就睁不开眼了,就去瓜棚眯了一觉,于是悲催地睡过头了,一睁眼已经太阳晒屁股了。 乡下集市的摊位可不是固定的,谁先占着就是谁的,许多赶集卖货的小贩都是凌晨两三点就去占摊位,有的干脆头一天晚上就拉着驴车过去--就在驴车上将就睡一宿,还不敢睡死了,生怕有人半夜偷货。 迟凡手忙脚乱地摘西瓜装车,约莫着摘了有三十个瓜左右,就急忙赶着驴往集上狂奔。 他原本想多摘点,地里还多的是熟了的西瓜呢,可时间来不及了啊,再说了,毛驴也拉不了太重的东西,这三十个瓜就得五六百斤了,再多拉就折腾祸害驴了。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飞到集上去,可那驴却依旧是不急不慢地迈着悠然的步子--高抬腿轻落脚、小步勤挪。 “驴啊驴,你tmd能跑得快点不?这都火烧眉毛了,还踱着四方步?老子拿鞋底抽你个驴曰的,赶紧快跑啊,要不然老子抽你蛋蛋......” 他气得破口大骂,脱下鞋来照着驴屁股就是一顿爆抽--他昨晚借驴的时候忘了借鞭子,现在也只能用鞋底来跟驴“讲道理”了。 “蔼—呃......蔼—呃” 那驴挨了一顿鞋底之后,不但不快点走,反而原地胡蹦乱跳、摇头摆尾,龇牙咧嘴叫唤着朝迟凡抗议。 “别!呃......驴哥啊,麻痹,我喊你哥行了吧?得,您老人家就慢慢走吧,反正已经晚了......” 迟凡急忙趴到车上护住西瓜,免得被那驴掀翻滚下车去,然后扭过头来一脸无奈地跟那驴絮叨“商量”。 “你个驴大爷,tmd走啊,我穿上鞋,不抽你了。”他把鞋穿上,抬脚朝那驴展示了一下,挤出一脸讨好的“媚笑”。 “啊呃......蔼......啊呃” 那驴朝他“回眸一笑”,然后又不紧不慢地踱着舞步往前磨磨蹭蹭“蠕动”。 “迟凡,去卖瓜?咋才去呢?今天集上人多着呢,早没地方了。” “婶子你赶集回来了?呃......我起晚了,驾......借了个驴跟tmd个蜗牛似的,哎......” 迟凡一脸尴尬地跟过往的街坊打招呼,许多已经赶集回来了。 一路跋山涉水,等老驴拉破车磨蹭到集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集上密密麻麻全是人,赶着驴车压根就挤不进去啊,就算硬生生挤进去也是白搭,不可能有空余的摊位。 没办法,他只能集头上找了块地方把车停好,心想:得想个办法把人引过来啊,要不然等他们买完东西那可就白瞎了。 他停的这地方离着集市中心还有五六条街的距离呢,边上压根就没别的摊位,停着一片五花八门的车子--自行车、驴车都有。 乡下人赶集都是提前做好“预算”的,该买什么不该买什么基本都是定好了的,很少临时起意冲动性购物。要买西瓜就直接奔着瓜果摊那边去,等下集路过迟凡这边的时候已经没啥购买力了。 迟凡卸下驴来栓到旁边的树上,跳上驴车,扯着嗓子开始卖力地吆喝。 “卖瓜啦,紫瓤开沙大西瓜喽,香甜可口,滋阴补肾,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两口子吃了......炕受不了,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喽,吃一口从头甜到腚......”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喊了半天,嗓子都冒烟了,终于忽悠了过来一个小娘们。 这小娘们看起来三十不到的样子,小模样还行,眉眼之间透着一股子骚气,穿了条浅色牛仔裤、花格子衬衫,一步三扭,大屁股摇晃得虎虎生风,胸前的两坨酥软一颤一颤地乱蹦跶。 “乖乖,来了个花姑娘哟,这是哪个庄的骚娘们啊,扭得真带劲,这大胸、大屁股......倒腾起来多带感呀,瞧这小蛮腰、大长腿,啧啧,抗在肩膀上搞个新姿势......”迟凡心里意淫着,抿着嘴唇直勾勾盯着那小娘们。 “胡乱看啥呢?这瓜能先尝尝不?也不知道甜不甜......” 那小娘们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象征性地摆弄了下衣领--不过不是遮掩,而是稍微又把领口拉低了一些。 “呀,这位大嫂.....姐,尝一口呗,不甜不要钱,紫瓤西瓜没吃过吧?俗话说吃啥补啥,嗯,保准那啥水多......”迟凡急忙切了块西瓜递过去,眼睛直往她领口里偷瞄。 “麻蛋,真白呀,比白面馒头还白!就是不知道前头那俩枣是什么颜色的.....咦?这浪娘们到底结婚了没有啊?走起路来大腿根夹得很挺紧的,应该没怎么被男人压过,不过瞧她这眉毛......肯定不是黄花大闺女,应该被破了处了......” 他心里盘算着,满脑子都是倒腾那事的新姿势,裤裆逐渐膨胀起来。 “哟,小伙子你是哪个庄的?这瓜没坏吧?瞧着像是熟过火了,呵,瓜甜不甜先不说,你这嘴倒是挺甜的......”那小娘们翘着兰花指把西瓜接过去,撇撇嘴戏虐地打量着迟凡。 “姐,我是锅台庄的啊,你呢?吃呀,这瓜绝对甜。”迟凡回过神来,随口应了一句,抄起一块西瓜自顾自啃着,两眼继续偷瞄。 “锅台庄啊,也不远,姐是杨家庄的,刚才你说啥水多?嗯,是挺甜的,口感还真不错呐......”那花脸娘们啃了一口西瓜,砸吧嘴说道。 “呃......就是那啥水呗!倒腾那事的时候......姐你结婚了吧?呃,也不一定,我瞧你也就十八九的年纪......你说不定还没我大呢!” 迟凡正一脸贱笑地解释着“水”的事情,猛然瞥见这花脸娘们脸色阴沉了下来,顿时暗叫不好,知道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于是急忙改口--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 “呵,瞧你说的,姐哪有那么年轻呀,也就二十多......一点点,还没结婚呢,嗯,姐不显年纪倒是真的......”那花脸娘们立马阴转晴,嘟着嘴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 “我晕,不带这么死不要脸的啊,老子为了卖瓜昧着良心夸你几句,还tmd当真事了?麻痹,又不是处了,装什么大纯纯......”迟凡心里暗骂,硬着头皮继续维持住一脸的微笑。 “姐,这瓜还可口吧?咋样,买一个吧?”迟凡见这花脸娘们又抄起一块西瓜,急忙舔着脸问道。 虽然大棒槌依旧开始骚动了,可他也没忘了正事,于是就想着先忽悠着小娘们买了瓜,然后再“勾搭”一番--这人来人往的集上也没法就地倒腾啊,只能先搭上线,以后得空再上门送温暖。 “还行,挺甜的,嗯,姐再吃几块,得试试水多不多是吧?万一被你坑了呢......”那小娘们呲溜呲溜一个劲啃着西瓜,不等啃完一块就立马抄起另一块。 迟凡肉痛地腮帮子抽搐了几下,可怜巴巴地说:“呃......姐啊,那啥水现在也没法试呀,要等你倒腾那事的时候才知道......” 他急忙把那些切开的西瓜拿到一边,免得被这花脸一口气吃光,心里暗骂:你大爷个腿的,感情是来蹭瓜吃的啊,水你麻痹,老子诅咒你以后倒腾的时候半点水也弄不出来,活该你下面那嘴干巴巴挨捅! “咋就没法试?来呀,帮姐试试水。”那花脸娘们撇嘴笑笑,转身走向边上的玉米秸草垛。 迟凡摆摊的这地方正是一户人家的门口,大门两侧都垛着玉米秸,草垛跟院墙直接留了一条一人多宽通道,为的是拿柴火的时候方便。 “呃......这不太好吧?”迟凡龇牙咧嘴地纠结着,一脸懵逼地打量着四周。 虽说他摆摊的这地方人少些,可还是有不少下集的人路过,时不时有人过来取车子,万一有人尿急到草垛后面放水,那可就被撞破奸情了。 再说了,鬼知道这户人家什么时候出开门蹦跶出来人来,一扭头就看瞧见他办事的光景。 “来呀,瞧你那怂样,姐都不怕你还怕个毛线啊?是不是带把的爷们?还不快过来?要不然姐可不要你的瓜了......”那小娘们朝迟凡勾勾手,威胁说道。 “麻痹,老子卖个瓜容易么?得,先看看这骚娘们想折腾什么幺蛾子,估计也不敢真倒腾吧?哎,想男人了就结婚呗,干嘛非得逼着老子当雷锋......” 迟凡心里嘀咕着,贼头贼脑地打量了几眼周围,抬腿往草垛后面溜去。 反正现在他那车西瓜也没人感兴趣,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来买,于其继续瞎吆喝干等着,还不如冒险“献身”拿下这骚娘们,好歹也得卖个瓜开个胡啊。 好不容易借了个驴赶集,到头来一个西瓜也没卖出去,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姐,咋试呢?是用手呢还是用腿呢?”迟凡砸吧嘴坏笑问道。 那小娘们不急不慢地解着裤腰带,抬头媚笑问道:“腿?喔,你说中间这条腿?” “啊?!” 她猛然瞥见迟凡的裤裆鼓鼓囊囊撑着帐篷,垂涎地抬手就摸了过来,顿时张着嘴巴惊呼起来。 “别喊!让人听见就坏事了......”迟凡埋怨地低吼说道,警觉地瞥了眼四周,然后坏笑说:“姐,我这宝贝个头咋样?够大吧?嘿嘿,这还没全硬起来呢,刚开始抬头......” 那浪娘们咽了下口水,猴急地伸手插进了迟凡的裤裆,哆哆嗦嗦地把他那正在急速膨胀的大棒槌从头到尾反复摩挲着...... 第五十七章 服服帖帖 迟凡抬手摸向她胸前的大馒头,在指尖插入她领口的刹那忽然又停住了,稍微楞了下之后又翻手挑住她的下巴,冷笑问道:“姐,我咋就觉得这事不大对劲呢?你把我勾搭过来不会是想坑我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天上掉馅饼的事十有八九都不是好事,他越想越觉得这学雷锋帮她“试试水”的好人好事像是个坑。 “这骚娘们不会是想坑我的西瓜吧?勾搭我摸她一把,然后坑我个西瓜吃?”他心里直犯嘀咕。 按照常理来说,哪怕是再饥渴难耐的娘们,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集上“就地”勾搭男人解渴,好歹也得避人耳目遮掩一下啊,实在是按耐不住裤裆里的骚动,下集的时候到路边的小树林解决一下也行啊,总比在这玉米秸草垛后面作死倒腾要靠谱。 “没......姐就是想......”那小娘们支吾说道,眼神中满是慌乱的神情,急忙侧过脸去掩饰。 “嗨,别紧张啊,我就是随口一问,来,姐你往里靠一下,我给你试试水。”迟凡淡然笑道。 可能是由于这户人家总是从一个地方拿柴火的原因,也可能是前面有人在这奋战过,这玉米秸草垛有一步多宽的地方是稍微凹进去的,他往前挪蹭两步把她逼进草垛洞里。 “嘿嘿,地形还不错......”他心里一阵窃喜。 现在如果有人从草垛侧面来看的话,仅能看见迟凡的小半边身子,而那骚娘们是不会被发现的--除非凑过来撞了个正着,要不然会习惯性地误以为迟凡在这撒尿呢。 “别往里挤了,弄脏了衣服......来啊,快点摸,待会就下集了,别让人撞见......”那小娘们往前挪了下身子,免得被玉米秸弄得她满身是草叶子,急切地催促说道。 “姐,这衣服还挺好看呢,哪个相好给你买的?城里货吧?咱集上可没有卖这款式的,呃......大热天的穿这牛仔裤不热得慌?脱裤子多费劲啊,别悟出痱子来......”迟凡砸吧嘴戏虐地说着。 他左手插进她领口,轻车熟路地摸索到了一颗酥软凸起,用指头肚捻动揉搓着;右手连解带拽地把她牛仔裤扣子扒开,扯开拉链,猛然插入到内裤里面,手掌微曲,弧度刚好跟她那毛茸茸的秘境贴合得严丝合缝。 “啊!轻点......摸到水了吧?行了,拿出手来吧......”那小娘们本能地轻哼一声,弯腰扭捏着身子要想挣脱迟凡的咸猪手,急忙慌乱地催促着。 “水?没摸着啊,干巴巴、热乎乎的,还没吐水呢。”迟凡坏笑说道。 “有水啊!别摸了......” 那小娘们焦急地哀求着,两腿使劲夹紧,双手慌乱地拉着着迟凡的手腕,想把他的手从她裤裆里抽出来。 “麻痹,不就是想坑老子个西瓜么?行,老子让你占这便宜!呵呵哒,摸一把就完事了?只要让老子上了手就由不得你了......不下腿怎么对得起你的勾搭?老子从来都不干赔本的买卖。”他心里冷笑想道。 反正那一车西瓜看样子是够呛能卖出去了,搭上一个西瓜换来个娘们倒腾一番,貌似也是笔划得来的买卖。 这才刚开始摸呢,他哪肯罢手?猛然将中指往她秘境缝隙中一摁,然后急速抠动了几下。 “啊......别抠!姐还是处......女,抠破那啥膜......以后还怎么嫁人啊?”那小娘们闷哼一声,满脸焦急地哀求迟凡。 “屁!姐啊,你能不能有句实话呀?都被人开苞多年了,还装处......女?呵呵哒,弟弟我可是老中医啊,打眼一瞧就知道是不是黄花大闺女,你?要是说下面这张嘴没倒腾黑了,我信,可要说那啥膜还在......鬼都不信,你信么?”迟凡撇撇嘴,戏虐地说道。 “啊......” 那小娘们还不死心,生拉硬拽摇晃拉扯着迟凡的手腕,结果悲催的是反而助力了他的抠摸--她拉扯晃动得越猛烈,迟凡的手指就越往秘境缝隙里深入。 现在迟凡的手指基本不用发力抠弄了,只要保持着手指弯曲的姿势就行,单凭她的扯拽、晃动就足够把她秘境搅动得天翻地覆。 更让她绝望的是,秘液不争气地分泌了出来,而且剧烈的磨蹭使得她下体的快感越来越汹涌澎湃,连急带爽,她呼吸猛然急促起来,脸上瞬间泛起了绯红。 迟凡用力捏了下她胸前的大枣,冷笑说:“姐,是不是很爽呀?这才是刚开始呢,放心,你刚才吃的那几块西瓜都会变成水从下面这嘴里吐出来,闭上眼好好享受吧,舒坦这呢......” 那小娘们绝望地瞪眼懵逼楞了一会,忽然急切地说:“那你......快点摸,姐给你......撸出来,别耽误你卖瓜......” 迟凡叉着腿卡住了草垛洞口,她压根就没法逃脱,而且她也不敢“呼救”--那样的话她的名声可就完蛋了,所以也只能咬牙硬着头皮让迟凡摸个够。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心想:男人喷出熊来不就泄了邪劲了?那谁倒腾那事的时候,哆嗦出熊来接着就倒头睡觉,连亲我一下都懒得...... “行,撸吧,掏出来撸就行,没事的,别人从边上看还以为我在撒尿呢!”迟凡瞥了眼周围,砸吧嘴说道。 他心里冷笑想道:麻痹,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老子还瞧不出来?想三两下就把老子给撸喷了?做梦去吧!看谁先受不了,不把你这骚货抠得服服帖帖,简直对不起我那几块西瓜! 那小娘们稍微楞了一下,硬着头皮把迟凡的大棒槌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啊?这么大......”她忍不住惊呼,张着嘴巴瞪眼瞅着那朝她摇头晃脑的大棒槌,半天没回过神来。 虽然刚才她已经伸手插进迟凡裤裆摸过一阵子了,可那是单凭手感来“丈量”,还没觉得这大棒槌尺寸这么霸道离谱,眼下的视觉冲击远比“瞎摸”来得更为强烈、震撼--她不禁想到了草垛另一边的那头驴。 “姐,想不想试试我这大宝贝?倒腾起来可带劲啦,保准你快活得要死要活的,也不是弟弟我跟你吹牛逼,咱镇上的爷们哪个有这么大的棒槌?仨棒槌也赶不上我这一个吧?”迟凡挑了下眉毛坏笑说着,手上抠动的力度猛然加大了一些。 “啊......呃......” 那小娘们皱眉闭眼摇头,咬着嘴唇哼唧叫唤着,用手胡乱套弄着迟凡的大棒槌--生拉硬拽粗暴地撸动。 “不想倒腾?呵呵哒,老子抠得你受不了,看你同意不同意!”迟凡心里冷笑想道。 他不信这骚娘们能坚持多久,就连久经沙场的红云婶子都经不起他的抠摸撩拨,这骚娘们还能是铁打的秘境不成? “啊......别......嗷......” 那小娘们粗喘闷哼着,想哀求迟凡住手,却又舍不得那越来越舒坦的感觉,居然死不要脸地晃动屁股迎合他的抠弄动作。 她腰肢时而左右甩动,时而一挺一挺地上下挪蹭,主动发力去寻常更强烈的摩擦。 迟凡中指继续深入,摸到秘境通道上方那微微凸起的神秘g啥点,轻轻揉拨,用指头肚温柔地弹碰蹭触;拇指肚摁压到她秘境上方的那颗肉粒凸起上面,转圈抚弄;而其它三根手指也没闲着,沿着秘境的轮廓来回摩挲游走,时而舒缓时而暴虐,间或用这几根手指拨拉开秘境大门,在洞口浅处迂回盘旋...... “嗨,还tmd粉嘟嘟的!看来没怎么被啃过......” 他一把将她一只大馒头扯出了领口,顿时心中一阵窃喜。 这大馒头的形状很标致--浑圆饱满,完美的半球曲线;细腻无暇,白皙得晃眼;前端的那颗小枣显然还没熟透,仍是娇嫩可人的粉嘟嘟颜色,下沿的那一抹圆圈也是浅色的,只是有三两根弯曲的小调皮不合时宜的点缀在其中,显得有点煞风景。 迟凡用两指轻搓了一下,便急不可耐地一嘴扑咬过去,猛然将这透着青春诱惑的小枣含着口中。 嘴唇温柔地将小枣包裹严实,微微发力吮吸,舌尖揉搓搅动...... “啊......”那小娘们顿时皱眉浪叫起来。 她用力攥住迟凡的大棒槌,“无力”地后仰着脑袋,大口喘着粗气,身子已开始轻微颤抖,秘境中溅落出来的爱.液早已将她的小内内打湿了。 “姐,你转个身,咱换个姿势。”迟凡嘴角一挑,淡然笑道。 他自然瞧得出来这骚娘们的智商在急剧下降,估计她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了,约莫着差不多到了该下腿倒腾的时机了。 “轻点......别全放进去......姐怕痛......” 那小娘们喘息说着,稍微一犹豫便顺从地转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把裤腰往下扯了扯,然后死不要脸地弯腰撅起了屁股。 她暗恨自己死不要脸,搞不明白为什么会下贱地撅着屁股等着身后这驴货男人的倒腾,她想张嘴拒绝、想提上裤子跑人,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身体更是诚实--不但不抬腿跑人,反而摆好了姿势等着挨曰。 “麻痹!我晕......”迟凡望着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心里暗骂着。 刚才那小娘们猛然撅起屁股,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差点把他撞了个趔趄,他那大棒槌被她屁股蛋子猛掰了一下,痛得他腮帮子一阵抽搐。 第五十八章 观战 “就这一回......以后再也不让别的男人进我身子,可是凑钱的事......”她脑子里很乱,纠结地胡思乱想着。 迟凡抠摸、啃咬所带来的舒坦快感让她把持不住裤腰带,忍不住想用下面那张嘴品尝一下那堪比驴货的大棒槌。 她不禁想起了那谁,想起了这些年来掰着指头就能数的过来的倒腾次数--每次都是偷偷摸摸、浅尝辄止。 那谁可能是因为怕被“撞破奸情”的缘故,总是还没等她那嘴吐水就哆嗦喷了,就连抠摸也慌乱而毫无章法--粗暴的乱抠,分不清重点,愣生生抠得她嘴痛...... 她原本以为迟凡是个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生瓜蛋子,以为让他摸两把就能上套,以为撸两把就能让他立马喷出熊来,然而等迟凡上手抠摸揉搓的时候,她才知道眼前这个驴货男人的厉害,尝试过他手的厉害就不自觉地想尝试一下他裤裆那腿的厉害...... “姐,把腰再压低一点,放松,大腿根别使劲夹,要不然会戳得难受,别哆嗦啊,我先在外面磨蹭一会,不急着倒腾进去......” 迟凡拍拍她的大屁股,柔声安慰说着,两腿叉得更开一些,将腰间的大棒槌对准秘境大门,然后一手托着大棒槌用蘑菇头磨蹭那水汪汪的秘境缝隙,一手从下往上插进她的格子衬衫,不急不慢地揉捏把玩着大馒头。 “哦......要不然就这样......磨蹭玩会吧,别倒腾进去了,你那......啥棒槌怪吓人的,姐怕撑破......”那小娘们皱眉闷哼着,扭过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蘑菇头的轻柔蹭触哪比得上之前他手指的猛烈抠弄?秘境释放的快感自然而然衰退了一些,她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开始有些后悔,心里忽然觉得对不住那谁的“信任”。 “没事,难能撑破呢?女人这嘴能咧得很大呢,要不然咋生孩子呀,我试探着点,慢慢往里伸腿......” 迟凡急忙一挺腰肢,把蘑菇头卡进秘境缝隙小半个脑袋,然后前后左右晃动磨蹭。 “别......” 那小娘们刚说了一个字,却又猛然闭嘴--她听到了脚步声! “呃......大爷你撒尿呢,下集了?” 迟凡猛然瞥见草垛的那边拐进个老头,边往里走便摸索裤裆往外掏着老物件,他急忙硬着头皮打招呼。 “咦?小伙子你也解手呢,嗨,你插进草垛里撒尿干嘛?还害啥羞呢?谁爱看就由着她看呗!说不准哪个骚娘们还眼馋这玩意呢......” 那老头一边惬意地放水,一边眨巴眼打量着迟凡,咧着嘴坏笑调侃,他对迟凡的撒尿姿势有点纳闷。 “那啥......我还没结婚呢,裤裆里这宝贝要是被不要脸的娘们给看了去,那不就不值钱了?不比你们那些老物件,黑不溜秋的没啥看头,嗨,大爷你这物件个头还行呢,晚上还能用不?怕是硬不起来了吧?” 迟凡见那老头没继续往这边头,顿时松了一口气,扭头跟那老头胡扯调侃。 他可不能流露出半点的慌乱或者反常,必须装得像是在风轻云淡地撒尿,要不然引起这老头的怀疑那可就悲催了。 “嗨,瞧你这话说的,也不是我跟你吹,就昨晚上,我再倒腾了一家伙呢,干的我家你大娘嗷嗷叫,硬不起来?让你小子瞧瞧啥叫老当益壮......” 那老头被迟凡昧着良心夸奖了几句,顿时来了劲头,一边吐沫星子横飞吹嘘着,一边手托着老物件哆嗦了几下甩尿星子,然后二指捏住那物件撸弄了起来。 “你大爷的,麻痹,尿完了还不赶紧走?哎,我多说这一嘴干嘛呀,自找苦吃......”迟凡叫苦不迭,暗恨自己不该激起老头的表现欲望。 “咦?小伙子你还没尿完?”老头眨巴眼问道。 “呃......我这啥物件还硬着呢,尿不出来啊!” 迟凡急中生智,后撤了一小步,将一半截大棒槌露给那老头瞥了一眼,然后又“插”进草垛,佯装继续往外憋尿。 “哎,还是年轻好啊,脑子里一想那事,裤裆里立马硬邦邦的,不过有个事我可得提醒你一句。”那老头砸吧嘴说道,手里依旧忙活着套弄。 “啥事?大爷你说呗。”迟凡装作好奇地问道,心里却嘀咕想道:这骚娘们现在应该不敢吱声吧?麻痹,就现在办你! 他两手摁住那小娘们的大屁股,猛然一挺腰肢,大棒槌瞬间就“呲溜”一下冲撞了进去。 那小娘们秘境猛然一缩,身子不自觉地哆嗦了几下,却没敢吱声,咬着牙愣生生忍住了。 她也知道那老头还没走--正在那吹牛逼正起劲呢,她哪敢喊叫?把老头招惹过来看了她的光景,那可就直接没脸见人了。 “也没啥,你那啥玩意硬邦邦成那样,刚才肯定是撸了吧?嗨,听大爷一句劝,能忍住就别撸,要不然等老了就后悔了,那话是咋说的来着?喔,‘少年不知熊值钱,老来望x空哀叹’,大爷我年轻时候......” 那老头低头瞥了一眼那依旧是软了吧唧的物件,不死心地又套弄起来,一手掏出一支烟来点上,悠然地给迟凡“上课”。 “你个老不死的,还tmd不走?还抽开烟了?麻痹,肯定是个老光棍,喜欢撸回家撸去啊,tmd撸给老子看是个毛线意思?”迟凡心里那个骂啊,恨不得冲上去把老头那物件扯下来喂狗。 他现在的姿势相当尴尬蛋疼:怕这小娘们忍不住叫唤,他也没敢把大棒槌捅得太深,也就倒腾进去小半截,而且还不能动弹,直接就是进退两难啊! 撒尿哪有屁股前后晃动的?他那样作死的话,立马就会引起老头的怀疑。 不过他也没完全停腿闲着,灵机一动来了主意:不断收缩小腹带动大棒槌挑动她的秘境,虽然比不上放开手脚倒腾那么带劲,但好歹也聊胜于无吧。 他佯装扶着大棒槌撒尿,将手伸到那小娘们的两腿之间,摸到秘境前端的那颗已经变大许多的肉粒凸起,肆无忌惮地揉搓拨弄。 趁老头扭头不注意的时候,他就急忙挺动腰肢紧三二火倒腾几下;老头朝这边看过来的时候,他就立马停工,再切换到挑动模式。 还别说,这番紧张刺激的憋屈瞎折腾居然还挺有感觉的,花样作死换来了别致的快感体验,他甚至想作死地继续跟那老头聊下去,想验证一下这样束手束脚倒腾能不能折腾出熊来。 “嗯,大爷你说得在理啊,不过话是这么说,可是又有几个爷们能憋得住啊,也是没办法的事,有了媳妇谁还用手?这不是没媳妇嘛,不用手撸还能咋办?”迟凡一本正经地“感慨”说道。 他见那老头没察觉出异样,胆子顿时又大了一些,不动声色地踮起脚尖抬动大棒槌往上撅挑那小娘们的秘境。 “嗷......”那小娘们被撅得痛痒酥麻,不自觉地轻哼一声,又急忙捂住了嘴巴。 她被逼无奈只能也踮起脚尖,来迎合大棒槌的挑拨攻击角度,想减缓点“痛楚”。 然而迟凡偏偏跟她反着来,她踮脚他就立马落下脚掌、而且还腿弯微曲带动大棒槌下压;而当她回落身体的时候,他又猛然重新踮起脚尖...... 大棒槌的粗暴挑动攻击,再加上那颗肉粒凸起被强烈磨蹭--两人身体位移更助力了摩擦的力度,那小娘们的秘境早已是泥泞不堪,一股股秘液随着晃动而溅落。 她猛然间往后捅了屁股,然后踮脚、落脚更频繁猛烈了,时不时轻晃屁股带动迟凡的大棒槌“胡搅蛮缠”。 “呵呵哒,来劲了?麻痹,尝到了甜头就立马露出狐狸尾巴了,瞧你那骚样......不是怕撑裂了么?现在巴不得倒腾深点......”迟凡心里嘚瑟地冷笑想道。 他知道这小娘们不是为了躲闪而“上蹿下跳”,而是为了让爽感来的更猛烈一些,否则的话她下面那嘴也不会主动将大棒槌又吞进一些去。 “也是啊,用手撸哪比得上倒腾娘们裤裆那张嘴呢,”那老头“深表同情”地瞥了迟凡一眼,忽然咧嘴坏笑说:“其实也不光是娘们有那啥嘴......” “啥意思?”迟凡装作疑惑地问道。 他弯腰掏出两支烟,一支用力一扔撇给老头,然后自己点了一支,惬意地吧嗒嘴抽着。 现在压根就不用他来动弹忙活,那小娘们已经掌控了节奏--火候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他是瞧着那老头撸了半天也没折腾硬了,怕他提裤子走人,于是才刻意扔了支烟过去,想拖延点时间,让老头继续瞎扯“观战”。 那老头弯腰捡起那支烟,吹了吹烟蒂,塞进嘴里点上,猛吸一口,砸吧嘴说:“其实吧,大爷我年轻时候还倒腾过别的嘴呢!” “大爷你说话别大喘气啊,别吊我胃口了,说来听听,要是靠谱的话,回头我也试试。”迟凡装作急切地催促说道,怂恿那老头继续讲述他的“英勇事迹”。 第五十九章 再教你一招 “小伙子,家里养着啥牲畜?”那老头眨巴眼坏笑问道,一脸的猥琐样子。 迟凡摇摇头,撇嘴说:“没,外边栓着那头叫驴是我借的,家里喘气的就我一个大活人,喔,估计还有几只耗子......” 他早已知道这老头要讲啥类型的嘴了,却装作茫然不知、“虚心好学”的样子。 “嗨,耗子太小了,还不被捅出肠子来?再说了,耗子咬人,万一被咬到命.根子,那不就废了?”那老头不屑地说着,猛吧嗒了口烟,“瞧着你这小伙也挺实在的,大爷我跟你说个靠谱的,嗯,母猪那啥嘴就不错。” “......”迟凡被雷得外焦里嫩,一阵无语。 所说已经猜到了老头拿家畜来泻火的事了,可真当从他嘴里“悠然”地说出这话的时候,迟凡还是被“震惊”得不轻,心想:这老头tmd也太重口味了,对母猪也下得去腿?好歹勾搭个歪瓜裂枣的娘们倒腾啊。 那小娘们也不知是没法喊叫憋得难受,还是不想让迟凡跟老头聊这“恶心”的话题了,她反过手来猛抓了他大腿里子一把。 “啊......”迟凡痛得叫唤一声,低头瞥了眼大腿根,又急忙扭头瞪眼问那老头:“母猪......倒腾着得劲不?呃......母猪那啥嘴挺小的吧?能......倒腾进去?” “咋呼啥呢?少见多怪,你呀吃的干饭还是少了......咦?你还没尿出来?”那老头不屑地撇撇嘴,歪着身子朝迟凡这边瞥了一眼,然后继续说道:“这事有窍门,最好等母猪发.情的时候。” “还没尿出来呢,我这不正撸着嘛,还硬邦邦的,呃......发.情?为啥等那时候?这跟倒腾娘们不一样么?还得挑日子?” 迟凡急忙搪塞,装模作样地晃动着胳膊--实际上是抠摸那小娘们的小肉粒。 “这你就不懂了吧?母猪那啥嘴平时干巴巴的,倒腾起来没啥意思,嗯,发.情的时候那玩意就红呼呼肿了吧唧的,倒腾起来舒坦着呢,比娘们那啥嘴都紧,热乎乎......”那老头继续给迟凡科普。 “呵,大爷你可真有才。”迟凡摇头笑笑,装作佩服得不行不行的样子。 “你回头试试就知道了,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那啥,倒腾的时候那母猪哼哼唧唧的,挺有意思的。”那老头咧嘴嘿嘿一笑。 “呃......大爷啊,你都快撸了皮去了,还没折腾硬了?别费劲了,让它回窝歇着吧。”迟凡打量了眼老头那依旧半软不硬的老物件,戏虐地说道。 他心里暗骂:麻痹,老子有的是娘们倒腾,还用得着倒腾母猪弄脏了大棒槌?得,赶紧把你这“老畜生”打发走了吧。 他那大棒槌被那小娘们上蹿下跳扭晃屁股磨蹭得燥热难耐,已经忍不住想拉开架势大干一场了,这么憋屈得倒腾还是不带劲啊,所以就不想跟那老头胡咧咧下去了,开始有点后悔那会不该作死留下老头“观战”。 那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顺手把那老物件塞进裤裆,老脸微红争辩说:“呃......这两天倒腾得有点太勤快了,就......趴窝了,要是喝上二两酒,保准一拨拉就硬乎起来了。” “嗯,估计是吧,你赶了一上午集,也怪累的,硬不起来也正常......” 迟凡“善解人意”地说着,给老头找个台阶下,他生怕这老头不死心再掏出物件折腾一番。 那老头“感激”地朝迟凡点点头,忽然眯着眼吧嗒嘴说:“小伙子,咱爷俩也挺有缘分的,那啥,我再教你一招。” “呃......不用了吧?我家没养牲畜,还是用手撸吧,您忙......”迟凡急忙搪塞,抬起下巴朝远处指了下,示意那老头赶紧滚蛋。 “就是用手呀,来,你照我这个样做,手要稳住,保持不动,前后晃腰......” 那老头挤眉弄眼坏笑说着,两手圈成管状对接到一起,然后抵到裤裆上,晃动老腰比划了几下。 “你麻痹了,老子正倒腾着娘们呢,还用得着用手做成那啥嘴哄骗自个?”迟凡心里暗骂,恨不得冲上去朝他老腰踹上一脚。 他忽然灵机一动,心想:这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晃腰倒腾了么? “呃......我试试,嗯,还行。” 他砸吧嘴说着,佯装依着葫芦画瓢比划手势,实际上是实打实地晃动屁股倒腾那小娘们。 那小娘们冷不丁被迟凡顶了一下,差点被顶得一头扎进草垛里,急忙两手撑在腿上稳住身子,默契地停止屁股晃动,将攻击的节奏转交给迟凡。 “对,就这样忙活,是不是挺带劲呀?你屁股再甩得厉害点,往后一摆然后往前猛冲,手别动,别攥太紧,悠着点,撞得太猛撸了皮去......” 那老头相当执着,叼着烟耐着心烦给迟凡做详尽的技术指导。 “没事,我那物件皮实着呢。”迟凡不以为意地撇嘴摇摇头,心里暗笑:麻痹,老子这是倒腾的水汪汪的带毛嘴呢,还能撸了皮去?顺溜着呢。 不过他也“虚心”接受了老头的建议,猛然加大了屁股后撤的幅度,往前推送输出攻击的力度也骤然加强了不少。 “啊......” “啊......啊......” 那小娘们被倒腾得舒爽难忍,秘境通道不断绽放的痛爽快感让她忍不住叫唤了一声。 迟凡吓得打了个冷颤,本能地菊花一紧,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一阵乱跳,忙活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卡顿了一下,见那老头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便急中生智闷哼叫唤了几声。 他惟妙惟肖地学了几声女人的浪叫掺杂在其中,寄希望于能把老头给糊弄住。 “嗨,小伙子还挺有才嘛,还配上女人的浪叫声音了?还别说,挺像那么回事的。”那老头贱笑说道。 那小娘们就浪叫了一声,之后都是迟凡为了掩饰而故意叫唤的,所以那老头也就没怎么在意。 “还别说,大爷你这法子还挺好用的,挺过瘾......”迟凡又哼唧了几声,稍微平复了下情绪,装出一脸享受的样子,然后又甩动屁股倒腾起来。 不过他也没敢太作死,虽说他屁股晃动幅度很大,冲击的势头也很猛,可是最后碰撞的那一下还是刻意收了点力度的,免得那小娘们再忍不住叫唤出声。 然而,就现在的攻击力度,也已经够那小娘们喝一壶的了:要不是迟凡的手扶住她的小蛮腰,她早就被撞飞、瘫趴到草垛里面去了。 她眉头紧皱、咬牙愣生生忍着,而且光凭鼻子喘息确实也太费力了,那憋屈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体内不断叠加的快感让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迟凡的每一次攻击都让她身子像是飞了起来,她两腿颤栗颤抖、软绵无力,就连秘境也已开始哆哆嗦嗦张张合合。 长时间的维持弯腰姿势,让她开始有眩晕的感觉,乏力感随着汹涌的舒坦感觉蔓延至周身,她硬着头皮强撑住身子,要不然下一秒就可能瘫趴栽倒在地...... 迟凡探手猛捏了一下她的小肉粒,想掐出点痛感来让她集中注意力维持姿势。 “啊......” 那小娘们那嫩嘟嘟、已膨胀到极限的小肉粒哪经得起迟凡的粗暴掐捏?她顿时就浪叫出声,秘境一阵剧烈的抽搐。 “我晕......又tmd浪叫。”迟凡心里叫苦不迭,暗骂那小娘们嘴巴闭不严实。 “啊......快出来了......啊!”他急忙故技重施,又学了几声女人的浪叫。 那老头稍微楞了一下,瞪眼疑惑地问道:“咦?刚才那是你叫的?声音咋那么尖啊?” 他狐疑地摇摇头,抬腿朝迟凡这边走来。 “呃......不是我还能是谁?可能我......还没过变声期吧,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就叫的声音尖了点,呃......大爷你......我......害羞啊,别......过来瞅了。”迟凡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慌乱地搪塞推脱。 “都是爷们,有啥好害羞的?来,大爷我再教你个招式,比这个还带劲呢!” 那老头不以为意地说着,快步朝迟凡凑了过来。 “麻痹,这下可完蛋了,不作不死啊,我干嘛招惹这骚老头......”迟凡心急如焚,情急之下脑子也卡壳了,也想不出啥办法来蒙混过关。 他不是没想过赶紧拔出腿来,可那也不解决问题啊!--老头已经逼近到五六米的距离了,只要再靠近一点,势必就会看到那小娘们的白花花大屁股,还是会露馅的啊! 那老头只要瞧见了草垛里还有娘们,要脚丫也就想出来刚才是怎么回事了,不知道这老家伙要是知道了迟凡的“奸情”,会不会震惊下眼珠子来。 就在集市边上的草垛旮旯里,还tmd一边倒腾娘们一边跟别人聊天探讨经验,还tmd虚心学习、当场演练,这可比躲在自家猪圈里倒腾母猪刺激多了,老头不被惊落掉下巴才怪呢。 “麻蛋,等死也不是办法啊,对,老子给你来个主动出击!”迟凡心里嘀咕想着,咬牙下定了决心。 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于是他便想拔出腿来冲上去拦住那老头,随口编个请教的话题兴许能糊弄住他。 “我晕......” 他急忙后撤屁股,却悲催地发现大棒槌被卡住了! 第六十章 出工不出力 那小娘们一听那老头要过来瞅瞅,顿时吓得亡魂四冒,秘境在惊吓之下猛然收缩,死死地把迟凡的大棒槌咬住不松口。 “麻痹,这下死翘翘了......” 迟凡心急如焚,不死心地摁住那小娘们的屁股使劲拔腿,然而悲催地是大棒槌依旧跟秘境卡得严严实实、点缝不剩,这一猛拽把那小娘们扯了个趔趄,可大棒槌跟秘境的相对距离还是纹丝不动。 “小偷!谁的包啊?人呢?快追......” “这谁也真够大意的,一堆东西也不找个人看着,挂在车把上不是找挨偷么?” “估计是放水去了吧?肯定是被贼瞅上了,放水能耽误多大点工夫?肯定是前脚刚走......” 外面路上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 “坏事了!我的包啊......” 那老头掉头拔腿就跑,也不顾的跟迟凡探讨经验了。 他刚才瞅着周围也没人,心想着撒泡尿也就分分钟的事,再说了那一大包东西提着也怪费劲的,也就没随手提着。 那会只顾得热火朝天地给迟凡传授经验,三叨叨两叨叨就把那茬给忘没影了,现在听到外面喊“小偷”,才猛然想起来赶他集买的东西不就在车把上挂着么?那小偷十有八九就是把他的包给顺走了。 “呵呵哒,老天开眼呐!让你这老家伙再嘚瑟,还想搅合老子的好事?活该你倒霉......”迟凡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幸灾乐祸地数落着那悲催的老头。 “没过来?”那小娘们惊魂未定地扭过头来,焦急地问道。 迟凡拍拍她的屁股,撇撇嘴说:“没事,那曰猪的骚老头东西被贼偷了,追去了吧,那还顾得看光景?咱俩继续倒腾,喂,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啊!刚才差点被你害死了......” 他试探着又拔了一下腿,她那秘境通道依旧没有松动的迹象。 “要不......别倒腾了吧,说不准还会有人过来放水。”那小娘们纠结地说道。 “那也得先把腿拔出来啊,要不然咱俩就这样连着屁股出去?” 迟凡说着便后撤步往外挪了下身子,生拉硬拽把那小娘们的小半边屁股拖出草垛外。 “啊!别.....” 那小娘们焦急地哀求着,急忙挣扎着往前迈步,又把迟凡连带着拖进草垛。 迟凡两手插进她衣衫,猛捏那俩大馒头,坏笑说:“姐,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了,你忍着点,我摇晃搅合一下,弄出点水来就滑溜了,别着急,放松点......” “嗯,那你加把劲,姐忍着不出声。”那小娘们咬着嘴唇纠结了片刻,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迟凡挪脚调理了一下站姿,极速晃动屁股忙活起来,左冲右撞、前冲后拽、旋转跳跃......一股脑将各种“挣扎”姿势都使了出来。 这下可把那小娘们给折腾惨了:她那大屁股被掀得上下翻飞,连带着脚尖都时不时蹦离地面,秘境被大棒槌拉扯得火辣辣生疼...... “我晕,姐啊,你也别闲着呀,捂嘴还用得着两只手?赶紧腾出只手来忙活啊,抠下面也行,摸上面也行,怎么带劲怎么来吧,哎呦喂,让你放松,怎么又夹紧了?麻利点!”迟凡跳脚猛撅了她一下,不满地嘟囔说道。 “嗷喔......” 那小娘们下面那嘴被大棒槌撅咧得痛爽难忍,顿时皱着眉头鼻子哼哼闷起来,龇牙咧嘴、浑身一阵抽搐。 她扭头“怨恨”地瞪了他一眼,急忙地腾出一手来插到自个两腿之间,慌乱地抠摸起来。 由于想急着搞出水来,她抠摸地相当卖力,手指一阵抽风似的狂抓乱挠。 “啊......”迟凡猛然一声尖叫。 他那大棒槌不幸被她这一顿“九阴白骨爪”给挠到几下,痛得他腮帮子一阵哆嗦。 大棒槌再坚硬那也是肉啊,现在又正是把皮涨得绷紧的时候,而且就卡在那嘴中央动弹不得,毫无躲闪、缓冲的余地,被她那长指甲愣生生戳挠到,痛还是小事,不破皮就不错了。 “我......不小心蹭到了......”那小娘们忐忑地解释着,生怕迟凡再发狠用力撅她。 “我晕.....姐啊,你抓挠我的大棒槌干嘛?抠那颗豆豆,那样出水快!沿着缝往上摸,哎呦我了个去的,是往肚皮那边,不是后面.....就在你这张嘴的上面靠近边上,摸到了没?跟个小花生米似的......”迟凡没好气地催促着。 要不是他现在两手正练习着“抓奶龙抓手”、这姿势便于他发力摇晃大棒槌,他哪还用得着她来瞎忙活? 那小娘们可怜巴巴地扭头望着他,纠结忐忑地小声支吾说:“我......原先没摸过这里,奥,摸到了,这疙瘩是......啥玩意?你那会抠的时候也......这么大么?该不会是......肿了吧?” 她依稀记得那会迟凡也抠摸过这里,不过那会她只顾得紧张、舒爽了,也没怎么留意他鼓捣的具体位置,只记得他“粗暴”地里外夹击猛乱抠摸。 抠摸带来的爽感更为强烈,些许的痛楚夹杂在其中也不怎么突出,所以她也搞不清楚这啥豆豆是什么时候“肿”起来的。 “我晕......”迟凡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 “姐啊,你都已经被破过身了,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连这都不知道?你晚上憋得慌的时候就没摸过?”他闷闷地问道,心里顿时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 这肉豆豆可是她她自个身子上的部件啊!迟凡本以为她应该轻车熟路才对,以为她刚才没摸准豆豆是因为紧张慌乱的缘故,没想到她居然跟个“白痴”似的,压根就不懂那张嘴里面的构造。 “没......真没摸过,也就......把手放上去捂着,没怎么使劲那样摁......”那小娘们“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得,弟弟我可是老中医,就给你免费说道说道,”迟凡戏虐地坏笑着打量了她两眼,然后砸吧嘴说:“这肉豆豆......嗯,有的娘们的这啥也像个小舌头尖,学名叫阴啥蒂懂么?呃......还是说得通俗一点吧,咱平时骂人的话‘x豆子’就是这玩意,不是啥疙瘩。” 他心里一阵暗笑,嘀咕想道:这骚娘们还真是傻得冒泡,自个身上长的玩意都不清楚?麻蛋,当时是哪个王八蛋给她开的苞呀,不会是强干的吧?肯定是没倒腾到位,说不准连水都没抠出来就直接下腿了,约莫着那孙子也没倒腾几回吧?她这嘴还tmd真够紧的,颜色也嫩嘟嘟的,跟冬梅姐差不多...... “喔......”那小娘们“若有所悟”地点了下头,刚扭回头去不一会,又咬着嘴唇一脸纠结地转过头来,焦急地问:“可是这......豆豆是不是被抠肿的?会发炎么?” “我晕......姐啊,这怎么能叫肿呢?那啥,给你举个例子吧,男人裤裆里的这大棒槌,倒腾这事的时候不也是涨得个头老大?这叫勃.起好么?那豆豆变大跟男人的棒槌变大基本是一个意思......”迟凡无奈地摇摇头,耐着心烦给她继续科普。 他稍微放缓了摇晃大棒槌的节奏,不急不慢地掏出一支烟点上,然后砸吧嘴说:“放心,一般是不会发炎的,抠的时候注意点就行了,嗯,洗干净手,然后试探着点抠,循序渐进懂不?别用指甲盖戳着,这玩意娇贵着呢,嗯,用指头肚轻轻地揉搓......” “是不是很带劲呀?我晕,你怎么又停手了?继续抠呀,不倒腾出水来那我可没法拔腿!” 他以为那小娘们正在实践抠摸技巧呢,刚想问下她的体验感受,却发现她那手只是捂在秘境上,压根就没动弹。 那小娘们就那么扭着头一脸纠结蛋疼地直勾勾瞪眼望着他,心思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哪像是“认真听课”的样子? 迟凡顿时火冒三丈,不满地挺动腰肢连续发动猛攻,两手用力捏搓着她胸前的那俩小枣,冷笑问道:“喂,姐你发什么楞啊?还在想肿不肿的事?白费唾沫给你说道了半天,你听到耳朵里了没?得,还是我来抠吧!” 他抽出一只手来,将她“出工不出力”、摁在肉豆豆上不动弹的手拨拉到一边去,粗暴地揉搓起来--指头肚飞速轻拍弹拨,间或旋转撩拨。 “嗷......” 那小娘们闷哼浪叫一声,强烈的快感又把她的思绪强行拉了回过。 她哆嗦着身子喘了几口粗气,猛然伸手把迟凡那只“弹琴”的手摁住了,然后另一只手探到屁股后面把露在外面的那半截大棒槌紧紧攥住--让他没法继续“瞎搅合”。 “你能不能......”她一脸纠结地支吾说道。 “痛?嫌我使劲大了?不对啊,瞧,水也折腾出一些来了,应该不怎么痛吧?”迟凡疑惑地问道。 虽然他刚才可劲地折腾,但也没忘了“怜香惜玉”,多少还是留了分寸的,手上、中间那腿上的力度都刻意拿捏了一番。 而且这番粗暴折腾的效果确实也挺不错的,这小娘们的秘境比那会水润多了,秘境通道也开始有松动的迹象了,在他看来,这小娘们应该是“痛并快乐着”才对。 “不是这事,痛......嗯,痛得不怎么厉害,有点麻......” 那小娘们紧咬嘴唇摇摇头,脸上的神情显得很是慌乱、焦急。 第六十一章 张不开嘴 “我晕......姐啊,有事你就直说,说话又不碍事,你松开手啊,不搅合倒腾出水来我咋拔腿?还卡着呢。”迟凡皱眉催促说道,搞不明白这小娘们为啥突然间脑子抽风。 “你能不能......姐真是张不开嘴啊!呜......”那小娘们居然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别哭啊,不就是卡住了么?没事,水再多点就滑溜了,”迟凡抽出那只摸奶的手来帮她抹了把眼泪,柔声安慰说:“我裤裆里这棒槌本来就个头大,你越紧张下面这嘴就闭得越紧,张不开嘴也是正常的,现在不是已经开始出水了么?很快就能拔出腿来了。” “不是下面这嘴......”那小娘们纠结地摇摇头。 “我了个去的,晕死......你说的不是下面这嘴啊?” 迟凡一阵无语,他这才明白那小娘们的意思,刚才他俩压根就没聊到一个频道上。 他以为那小娘们是因为“拔不出腿来”给急哭了,而她说的“张不开嘴”是有事不好意思开口的意思。 那小娘们忐忑地点点头,侧过脸去一个劲地咬着嘴唇。 “姐,你是不是遇上啥难事了?你主动勾搭我不会是为了......钱吧?”迟凡沉声问道,脸上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下来。 他脑子里飞快地回想了一下“勾搭成奸”的经过,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 这小娘们“出场”的时候虽说是骚里骚气的,言语间撩拨的意味也很明显,但他回想起来却发现那股骚劲里面透着一股生硬的味道--不像是红云婶子那种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明骚,这小娘们“装骚”的迹象很明显,她骚得不自然、有些生硬。 “这小娘们下面很紧、很嫩,应该是没倒腾过多少回,而且她连肉豆豆都不了解,不应该是个骚得不能自理的‘贪吃’娘们啊?干嘛大白天就勾搭我钻草垛呢?”他心里嘀咕想道。 他之前急着下腿倒腾快活,也没想那么多,现在品味起来确实觉得很反常。 哪怕是歪瓜裂枣的丑娘们,只要裤腰带松,就不会缺爷们帮着松土,更何况这小娘们姿色还不错、也年轻水灵,她要是下面那张嘴饿了,压根就用不着冒着风险到大集上来勾搭迟凡泻火。 别的事不一定帮忙,帮忙松土这种事村里的爷们哪个能“狠心”推辞?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小娘们不是欲壑难填的骚货却豁出脸面、身子来作死勾搭男人,肯定是事出有因的。 而能把一个“正经女人”逼得主动脱裤子这个份上的,除了钱还能是啥?迟凡想不出别的原因。 “嗯......” 那小娘们蚊子哼哼一声,咬着牙点点头,扭头瞥了一眼迟凡的脸色,又慌乱地转过头去。 “我晕......”迟凡摇头苦笑,顿时就又懵逼了。 虽然他已经猜到原因了,可是真当这小娘们点头承认了这事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麻痹,原本以为能白捡个便宜倒腾爽一把,顶多不过是搭上个西瓜,还真想跟老子要钱?!”他心里暗骂。 他点了支烟,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砸吧嘴问道:“姐啊,你家里是不是出啥事了?家里人得了要紧的病了?没事,弟弟我是大夫,嗯,医术还不错,只要不是癌症晚期那些没救的病症,应该还是有法子治的......” 他想臭骂她一顿,转眼一想还是忍住了,他还是心软,觉得她好歹也哼哼唧唧伺候了他半天,心想能帮上忙还是帮一把吧,所以就按耐住火气问起事情的缘由来。 “不是......得病,是......”那小娘们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姐,你总得把这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吧?你家里又没人得病急着用钱,哪还能有啥急事?”迟凡冷声问道。 “你......能不问么?少给点也行......我也不知道该收你多少钱......”那小娘们纠结地支吾说道,慌乱、羞愧的神情一股脑堆到她的脸上。 迟凡抬手把她的脸蛋掰过来,皱眉冷声说:“姐,也不是我吓唬你,你这样做是犯法滴,懂不?咱俩你情我愿倒腾快活,那叫道德问题,不对,你还没结婚吧?那连道德问题都算不上,顶多是风气问题,警察叔叔也管不着呀!可是你一旦收钱......这事可就变了味了,那叫piao!懂不?” “啊?可是......姐真的急着用钱啊!要不是逼得没法子了,谁愿意这样......” 那小娘们惊恐地望着迟凡,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可是依旧要紧要钱的事不松口。 迟凡后撤步猛然一拽,又把她的屁股拖出草垛小半边,冷笑说:“姐啊,你可真是执着啊,赚钱不要命了?要不然咱俩就这样连着屁股去找派出所找警察叔叔评评理?事先不跟我提收钱的事,奥,倒腾到半截了再逼着我拿钱?这事貌似可不仅仅是piao的问题了,还牵扯到讹诈,是要坐牢滴,明白不?” “啊......” 那小娘们下体被扯拽得生疼,紧皱眉头惨叫一声,急忙用力把迟凡往草垛里面生拉硬拽。 可她那点力气怎么能敌得过迟凡?悲催地把下面那张嘴扯拽得火辣辣生疼,也没把迟凡拖动半步。 “别费力气了,小心哟,别把那嘴给咧破了,那啥,姐啊你现在半个屁股蛋子露在外面呢,要是有人过来放水,打眼可就瞧见了呀,我无所谓啊,男人这玩意被人瞧瞧也没啥,你嘛......以后可就没脸见人喽。”迟凡叉着腿马步半扎,用手拍拍她的脸蛋,戏虐地说道。 他料定了这小娘们不敢真就为了赚钱不要脸面,所以才敢这么作死吓唬她,不仅是为了逼着她吐露实情,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拔腿提裤子走人。 被要钱的事一搅合,他早就没了倒腾快活的心思了,那一车瓜还没卖呢。 “别!求求你别拖我出去啊,我说......说了你别告诉别人行不?姐不要你的钱了,求你别说出去......”那小娘们慌乱地哀求着,眼泪啪哒啪哒掉了下来。 迟凡往前迈步把她的屁股推送回草垛,沉声说:“赶紧说,没空跟你瞎咧咧,那啥,把手拿开,我倒腾、你说,两不耽误,我晕,那会好不容易搞出点水了,又被你折腾没了......” 他心里那个气啊,大棒槌又被她那干巴巴的嘴给紧紧咬住了--这大热天的,水分蒸发的也快,叨叨耽误了半天工夫,原先鼓捣出来的那点水早就干涸了,再加上这小娘们被迟凡吓唬得要死要活的,秘境通道本能地越缩越紧,那嘴咬住大棒槌不放也是难免的事。 那小娘们急忙伸手去抠摸肉豆豆,却被迟凡一把给拨拉到一边去。 “你只管说就行,我来倒腾忙活,放心吧,就凭我这手上、腿上的活,分分钟让你这嘴又水汪汪的。”迟凡催促说道。 他瞬间把攻击速度飙升起来:腰肢抽风似的甩动,卖力地上蹿下跳挥舞大棒槌搅动她那秘境;左手那五根手指轮番上阵,花样迭出地弹拨揉搓那颗肉豆豆,时不时也沿着秘境轮廓游走搓摸;右手张开,拇指跟中指各自照顾一颗小枣,来回蹭触、挤摁揉拨...... “啊......嗷......轻点弄,有点痛......还痒......” 那小娘们“龇牙咧嘴”低声呻吟叫唤,突如其来的强烈痛爽感觉让她顿时就招架不住了。 “靠,磨蹭什么?赶紧说!”迟凡猛挺腰肢狠戳一下,皱眉呵斥道。 “啊!痛......我说!别使劲捅了......”那小娘们慌忙求饶,抽泣着可怜巴巴望着迟凡。 她咬着嘴唇纠结了片刻,支吾说:“是......那谁逼着我这么干的,不,不是逼着,是我自个愿意的......” “那谁?那谁是谁?”迟凡瞪眼问道。 “他......他是我的......”那小娘们纠结地要死,结结巴巴支吾不出那人是谁。 “我晕,姐你说话别大喘气行不?不嫌累人?”迟凡翻了个白眼,皱眉问道:“不会是你爹吧?那老东西死不要脸逼着你出来干这皮肉买卖?” “不是我爹......”那小娘们捂着脸摇摇头。 “不说?那我还使劲捅你!”迟凡嘴角一挑冷笑说着,猛然后撤屁股然后再使劲往前冲撞。 “啊......”那小娘们尖声惨叫一声,急忙用手捂紧嘴巴,眼泪瞬间喷得更猛了。 “是你男人么?呵呵哒,他都逼着你出来卖......身子了,你还顾忌他的脸面?不对啊,你不是没结婚么?不会是你们村长吧?你借了他的钱还不上了,然后就......”迟凡稍微放缓了点攻击节奏,砸吧嘴问道。 他也瞧得出来,这小娘们快被他逼傻了,越紧张越说不出事来,所以他便寻思着“温柔”一点,让她先喘口气缓一缓。 那小娘们点点头又摇摇头,捂着脸沉默了一会,抽泣说:“他是我......我也不知道是啥关系,算是相好吧,嗯,以后会结婚的那种......” “什么叫以后会结婚的相好?喔,那人现在还没离婚?不对,是他离婚然后再娶你?呃......你不会说那人也没结婚吧?你爹不同意你嫁给他,然后他出了个馊主意,让你出来靠下面这嘴赚钱,然后你俩私奔?”迟凡一脸懵逼地问道,他被这小娘们说得彻底凌乱了。 第六十二章 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不是你说得那样......”那小娘们神情复杂地摇摇头,“云龙哥是真心喜欢我的,他也是没办法啊!” 她脸上有纠结、忐忑、慌乱的神情,但更多的是“坚毅”,这从她那双泪眼中就能看出来--目光中透着苦楚,却满含决然的神情。 “那畜生叫啥云龙?姐啊,你tmd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逼着你出来卖......嘴,这也叫喜欢你?”迟凡翻了个白眼,不屑地问道。 他被这小娘们感人的智商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很好奇这个啥云龙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这小娘们忽悠得心甘情愿出来卖嘴赚钱。 “你不懂......他会娶我的,当初我把身子给他的时候他就发过誓的,可是......他才刚毕业啊,城里的房子贵,所以......”那小娘们紧咬嘴唇摇摇头,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迟凡一阵无语。 “他说等在城里买了房子就娶我,嗯,他看中的那房子大着呢,到时候把我爹也接过去,他还说......” 那小娘们一脸的憧憬陶醉,那架势仿佛现在不是在草垛里卖嘴,而是在那大房子里跟她云龙哥温存腻歪。 “哎,姐啊,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啥是好了,喔,你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你压根就没长脑子好么?胸大无脑啊!那话是咋说得来着?对,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迟凡摇头苦笑,狠抓了一把她的大馒头,心想:这么傻x的娘们我咋就没碰上呢? “云龙哥他不会骗我的......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嗯,他是村里最有出息的,什么事他都看得透,连村长都佩服他呢!”那小娘们一脸的崇拜。 迟凡戏虐地摇头笑笑,晃动腰肢猛攻了几下,问:“姐啊,问你个事呗,你说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倒腾?有,但是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爱?他爱的是你卖嘴赚的钱好么?” “可是......我出来这样卖......赚钱,他是知道的啊!”那小娘们急切地争辩说着,脸色闪过一丝慌乱。 “我晕......”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姐啊,正是因为他知道这事,所以就更说明了他压根就不爱你。” 那小娘们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像是没听明白迟凡的意思。 “你想想看,你为了帮他赚钱肯定得跟无数个男人倒腾吧?城里的房子贵着呢,得卖多少次嘴才能攒够钱?到时候你下面这嘴都脏得不成样了吧?他怎么可能不嫌弃?他跟你倒腾的时候就不会想起你哼哼唧唧伺候别的男人的光景?”迟凡“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是这样......”那小娘们有些慌乱地摇摇头,纠结地说:“他也没说非得这样......倒腾赚钱,嗯,摸一把......多少钱那种也行,他说城里也有只摸不......那啥的。” “光摸嘴、不下腿倒腾?不脱裤子就想赚钱?呵呵哒,你俩想得也太美了吧?男人花钱是为了泻火,不是摸一手骚水惹一裤裆火气,再说了,又抠又摸的你就受得了?被摸舒坦了你也管不住下面那嘴吧?瞧,我这不是下腿倒腾了么?”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那会我......忘了让你别......倒腾进去了,你是......我头一回这样......”那小娘们支吾说着,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她暗恨自己“不争气”没管紧下面那嘴,恨迟凡那会把她抠摸得太舒坦了,以至于让他趁机插进腿来。 其实当时她也犹豫过,只是不凑巧那老头在不远处放水,她也不敢喊叫反抗,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半推半就从了。 “哟,我是不是该感到很高兴呀?这么说来我是第二个倒腾你的男人喽?”迟凡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他收缩小腹带动大棒槌猛挑了她秘境几下,戏虐地说:“是呀,头一回出来卖嘴没经验,不过嘛很快就轻车熟路啦,然后呢你下面这嘴就不会这么紧啦,到最后这嘴就变得松松垮垮、黑不拉几的,嗯,搞不好还会染上那啥脏病......” “求你别说了......” 那小娘们捂住脸抽泣起来,身子随着迟凡的撅挑而不断地哆嗦颤抖。 “我晕......干嘛要跟她说这些呢?她愿意卖嘴就卖呗,被骗了也是她活该倒霉,自个不长脑子怨谁?麻痹,那个啥云龙真不是人曰的玩意,可惜了这小娘们......”他心里有些纠结地嘀咕着。 他不想多管闲事,可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或者说是不忍心,总觉得这“单纯”、傻得冒泡的小娘们不改沦落到那般地步。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姐啊,既然你打算做这皮肉买卖,那就得做好心理准备呀,不是我吓唬你,女人下面这嘴倒腾次数多了都会变黑变松的,嗯,那也没事,你那云龙哥不是不在乎这些么?不过还有个事我得提醒你,卖嘴这事干多了,搞不好以后会要不上孩子......” “呜......求你别说了,我也不想啊,可是......真没别的法子赚钱啊,我该怎么办啊?”那小娘们抽泣得更猛了。 她开始惊慌、恐惧,内心的“信念”开始动摇了--迟凡所说的这番话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之前她满脑子都是对幸福生活的憧憬,以为赚钱就是简单的摸摸而已,压根就没想这么多。 迟凡抽出手来帮她擦拭着眼泪,安慰说:“姐,能跟我说说你俩的事么?兴许我能帮上点忙,呃......我可没说出钱帮忙啊,嗯,我帮你分析分析看看,放松点,要不然你一紧张又闭嘴卡住我那大棒槌了。” “别用这只手......” 那小娘们忽然觉得脸上黏黏糊糊的,楞了一下,然后急忙把迟凡的手推开。 “呃......用错手了,不好意思哈,那啥,这是你自个的那啥水,不脏,稍微有点味......”迟凡有些尴尬地咧嘴一笑。 刚才他一不小心用抠豆豆的手给她抹眼泪,一手黏糊糊的秘液涂抹了她一脸。 那小娘们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着嘴唇纠结沉默了一会,神情茫然地说起“卖嘴”这事的起因。 那啥云龙全名叫臧云龙,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之一,也是唯一能读完研究生的,今年前阵子刚毕业。 那年,在他去外地读大学的临行前一天,他软磨硬泡要了她的身子--就在她的屋子里,她爹还在院子里劈柴火呢。 禁果很苦,确切说是很痛楚。他仓皇、猴急地粗暴下腿倒腾进去,只象征性地忙活了几下,却因她爹无意地咳嗽几声而吓得拔腿提裤子跑人,搞得她爹一头雾水,还以为他家里出了啥急事。 那一次,她只品尝到了撕裂的痛楚,却没得到半点的欢愉,但她不后悔,因为她自以为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了,幻想着将来有一天能名正言顺地嫁给他。 临行的时候,她送他到村头;他把她拉到一边嘱托了一阵子,要她“守身如玉”、难得住寂寞,拍着胸脯说毕业了就回来娶她。 她毫不犹豫地发了“毒誓”,后来的这些年她确实也做到了勒紧裤腰带管好裤裆。 依着他的“哼哼教导”,她从来不跟村里的娘们瞎掺和,没事的时候就窝在家里给他写信,晚上辗转反侧思春的时候,还是爬起来写信,强迫自己不去想下半身的事情...... 她这些年来写过无数封信,却没敢寄出去一封--她怕他分心,自作多情地以为思念会让他耽误了学业,当然,她也没收到过他的来信。 有时候实在是憋不住了,她也会不自觉地把手插到两腿之间摩挲几下,可一想到他的嘱托,却又凭着坚强的毅力咬牙愣生生把手抽了回来--抽自己几个耳刮子,骂自己下贱不要脸,心里的躁动也就慢慢被压制下去了。 “姐,这些年你就是这么熬过来的?一年到头就过年那几天能倒腾几回?”迟凡好奇地问道。 “放假的时候,他还得打工赚学费呢,所以暑假没回来过,过年的时候回来也待不几天,还得趁着我爹不在家......也就没那啥几回,有一年不凑巧我来......那啥亲戚了,也没那啥成......”那小娘们苦涩地说道。 “我晕,你可真是够憋屈的,一年都倒腾那么几回还搞得跟做贼似的,”迟凡摇摇头,绕后坏笑说:“偶尔用手抠摸泻泻火没事的,那会我不是教了怎么抠豆豆了么?爽着呢,不见得比下腿倒腾差劲。”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品尝过倒腾那事的快活,很难长时间压制住内心本能欲望的躁动--忍得住不去“偷人”泻火,还能忍住不用手来解决生理需求? “我没敢......抠,他最喜欢粉红色,说我奶......头、还有下面那里好看,他说除了他别人不能动,让我也别摸......”那小娘们纠结地说道。 “知道他为什么不让你摸吗?”迟凡冷笑问道。 “他怕......摸黑了吧,那就不好看了。”她咬了咬嘴唇。 迟凡摇摇头,叹息说:“他是怕你摸出火来,怕你想男人那棒槌,万一你摸出一身邪火来饥渴难耐,说不准会经不住村里别的男人勾搭,那不就给他戴绿帽子了么?” 第六十三章 八字没一撇 “也......可能吧。”那小娘们纠结地支吾说道。 如果换做以前,她肯定会说“不可能”,会坚定地认为自己能按耐住内心的骚动,可现在她心里却已经毫无底气。 迟凡的抠摸、倒腾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坦感觉,那种欢愉、曼妙、痛楚、惊慌、耻辱、刺激等混杂起来的感觉让她铭心刻骨,那是她从臧云龙哪里从未品尝过过的滋味。 她暗骂自己下贱不要脸,而心里却本能地渴望着能有再次品尝这种感觉的机会。 迟凡忽然觉察到她那秘境通道有了松动的迹象,急忙后撅屁股小心翼翼拔了下腿试试--大棒槌稍显费劲地从战壕里撤出了一丝。 “呃......稍微松点了,嗯,水还不够多,再倒腾会就能拔出来了。”他急忙搪塞。 其实现在他只要稍微使点劲就能拔出腿来了,然而他不舍得拔啊! “还拔不出来?刚才我试着你那啥东西好像是活动了一下......水也不少了啊!”那小娘们伸手摸了把秘境,焦急地问道。 “呃......还差点火候,应该快了,嗯,大棒槌又不是一般粗细,前头的蘑菇头是最粗胖的地方,还卡在里面呢,得来回多活动一会,慢慢往外拔,要不然会把你这嘴咧破了......”迟凡砸吧嘴说着,一本正经地胡扯。 “还得多大一会工夫?快下集了,待会就人多了......”那小娘们焦急地问道。 “姐,我抓抓紧,很快就拔出腿来了,呃......你继续说啊,那啥,他是今年刚毕业?到城里买房子的事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迟凡急忙叉开话题。 “麻痹,放不开手脚啊,真tmd蛋疼,可得悠着点,别漏了陷......”他心里暗骂。 他现在的倒腾姿势实在是太憋屈蛋疼了:生怕被那小娘们觉察出可以拔腿了,所以他也不敢大幅度晃动,就那么小心翼翼地来回“磨磨蹭蹭”,浅尝辄止地小范围迂回作战。 好在他不需要刻意拿捏攻击的频率,只要小心控制好倒腾的幅度就可以了,于是他索性用高频率的哆嗦、晃动来替代横冲直撞。 “嗷......”那小娘们皱眉闷哼一声,大口喘息着说:“嗯,他前阵子才刚毕业,好几家大单位都抢着要他呢......” “那他一个月的工资得不少吧?”迟凡撇撇嘴问道。 “这个......他没说,”那小娘们稍微楞了一下,“应该不少吧?城里的大单位待遇好着呢,听说每月都发福利,米面油啥的都不用自个买。” “呵,姐啊,这你也信?那么好的单位咋不分房子呢?至少给安排职工宿舍吧?不分房子、不管住宿也没关系啊,出去租房子不就行了么?还用得着逼着你出来卖嘴赚钱买房子?再说了,城里的房子贵着呢,你得卖几年嘴才能攒够钱?”迟凡不屑地问道。 “他......他说......” 那小娘们被迟凡问懵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迟凡摇头苦笑,叹了口气说:“这样吧,你回去问问他,就说你打算跟他一块去城里,你俩租个房子先住着,然后一起赚钱买房子。” “可是我没去过城里啊,啥也不会,初中都没读完......能找着活干么?”她摇摇头,急切地问道。 迟凡嘴角一挑,砸吧嘴说:“到酒店去刷盘子碗、保姆啥的,这些活都可以吧?当然啦,要是你那畜生云龙哥要是不反对的话,你继续卖嘴赚钱也行,嗯,城里人多、手头宽裕,卖嘴赚钱比在乡下容易多了。” “可是......那不就成了私奔了么?我爹这阵子身体不好,我怕他生气......云龙哥他家里人......不太同意我俩的事。”那小娘们焦急地说着,扭过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我晕......”迟凡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 他心想:这小娘们脑子里到底装着些什么啊?怕“私奔”惹她爹生气,就不怕卖嘴这事传到他爹耳朵里去?那还不得把她爹活活气死? 镇上就这么腚大点地方,这村有人放个屁那村很快也就知道了,她卖嘴的事早晚会连村里的耗子都知道。 “姐啊,说了半天原来你俩八字还没一撇呢?!你爹不同意,他爹娘也不同意,你俩这事还谈个屁?除非私奔,要不然不可能成。”迟凡不屑地说道。 “我爹......也没怎么反对,就是云龙哥他家里人瞧不上我,”那小娘们咬着嘴唇,满脸纠结地说着“爹想让他娶邻村那谁,她跟云龙哥是高中同学,也读了大学,好像也是在一个地方读的大学......” “哎,姐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明摆着他家里人看上别家的闺女了,你俩的事压根就成不了呀,你还傻不拉几地出来卖嘴赚钱帮他买房子,恐怕你那畜生云龙哥也从来没瞧上你。”迟凡摇摇头叹了口气。 “不会的......云龙哥说他喜欢的是我,说我长得好看、心眼也好,他说会想办法让他爹妈同意的,他发过毒誓的,说这辈子非我不娶......”那小娘们慌乱地说着。 “拉倒吧,他什么时候跟你发的誓?是不是倒腾快活的时候?”迟凡不屑地说道。 那小娘们瞪眼愣住了一会,然后忐忑地问:“倒腾那事的时候......发的誓不灵验么?” “......”迟凡又是一阵无语。 “男人为了下腿倒腾快活,啥鬼话说不出来?什么誓言,狗屁!你让他摘星星摘月亮,保准他也会满口答应,呵呵哒,然后呢?哆嗦出熊来,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呗!”他摇摇头感慨说道。 “呜......那我该咋办啊?云龙哥不会不要我了吧?不,不会的,他是真心喜欢我的......”那小娘们哆哆嗦嗦抽泣着,慌乱地絮叨着。 “姐,哭也不顶用啊,就算你哭晕了也不解决问题呀!”迟凡皱眉说道。 他心里暗骂:麻痹,哭哭啼啼的,搞得老子倒腾不起劲来,真tmd郁闷。 他无奈地摇摇头,叹息说:“这样吧,你让那畜生到你家提亲,怎么说服他家里人那是他的事,你千万别又信了他的鬼话,嗯,先订了亲,结婚的事后面再说。” “他家里人要是还不同意......那可咋办啊?”那小娘们焦急地问道。 “好办,让他跟你去把结婚证领了,这事咱镇上就能办,也花不了几个钱。”迟凡砸吧嘴说道。 “可是他......要是不敢......”那小娘们纠结地说道。 迟凡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既然他口口声声说喜欢你,那就娶你呀,他爹妈不同意没关系,他长在他身上,拿着户口本跟你去办证就是了,那啥,反正你俩不是要到城里买房子么?又不在这边家里住,等你有了孩子,他爹妈也就认了。” “这样行么?我怕云龙哥为难......”那小娘们忐忑地问道。 “我晕......姐啊,他这畜生都逼着你出来卖嘴,他咋不怕你为难?你听我一句劝吧,就这么办,只要他同意跟你去领证,其它都好说,只要他愿意、不在乎,你继续卖嘴也无所谓。”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他要是不同意领证......”那小娘们纠结地支吾说道。 “那就以后谁也别撩拨谁呗,那啥,要是你狠不下心来跟他断绝来往,当个普通相好处着也许,反正你也不是处了,多倒腾几回也无所谓,不过最好还是断了念想吧,别耽误了你嫁人。”迟凡撇撇嘴说道。 “我......”她纠结地摇摇头,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哎,一下子是挺难割舍的,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不过卖嘴这事就不要再干了,没有不透风的墙,卖不几次就传到你村里去了,那样的话你的名声可就臭了,他家里人更不可能同意你俩的事。”迟凡叹息说道。 “嗯,可是......云龙哥要是说先攒钱买上房子再领证呢?那我该咋办......”那小娘们咬着嘴唇点了下头,然后又苦涩地摇摇头。 “我晕,你还想着房子的事?!那畜生十有八九是想让你赚钱供着他跟别的女人在外面逍遥快活,房子?不可能有你的份!你就别傻不拉几地做梦了,要么定亲要么领证,要不然别听他瞎忽悠。”迟凡冷笑说道。 “那......我回去跟他商量看看。”那小娘们忐忑地支吾说道。 “喔,那啥,你那会为啥勾搭我呢?呃......我是说着集上人这么多,你为啥不去勾搭别人呢?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帅气吧?”迟凡砸吧嘴问道。 他忽然想起这茬来,很好奇这小娘们为啥第一次卖嘴选中了他。 “他们......忙着卖东西,没空......围着那么多人,我也没法张嘴说这事,然后我瞧着你像是好说话的样子,听着你吆喝的那话有点荤,就......硬着头皮上去跟你搭话......”那小娘们支吾说道。 “我晕......”迟凡顿时瞪眼懵逼了。 感情那小娘们选中他为第一个客人压根就给他的长相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是因为瞧着他闲的蛋疼,没人围着才方便谈生意嘛,而且可能觉得他年纪小容易被忽悠,这才阴差阳错地把“第一次”给了他。 “懵逼,大实话也太伤人自尊了,哎,我干嘛多嘴问啊,得,赶紧倒腾完事吧,再叨叨就晌天了。” 他心里沮丧地嘀咕想着,瞬间把大棒槌的攻击速度提了起来,屁股晃动的幅度也不顾得拿捏了。 “嗷......”那小娘们感受到了他的猛烈攻击,顿时皱眉闷哼叫唤起来。 “呃......好像是能拔出腿来了,我再倒腾几下,嗯,那啥,姐啊,我是锅台庄的,要是那畜生跟你订了亲、领证也行,你托人去跟我说一声,我给你随个分子,好歹你也哼哼唧唧让我倒腾了半天,帮你个三头五百的也无所谓,呃......今天我还没开胡呢,就......不给你劳务费了,待会你挑个西瓜拿回家吃吧。” 迟凡咧着嘴有点好不意思地说着,趁着那小娘们还没催促他拔腿赶紧做最后的冲刺。 “吱咯......” 那小娘们刚要开口说话,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麻痹,要坏事了!” 迟凡暗叫不好,急忙猛推一把她的屁股,仓皇后撤步拔腿! 第六十四章 开叉到肚脐眼 “迟凡?你......” 红云婶子推门走了出来,一扭头刚好瞥见了迟凡,她目光直勾勾盯着迟凡那高耸的裤裆,稍楞了一下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呃......红云婶子啊,我那啥......放个水。”迟凡有些尴尬地咧嘴搪塞说着,急忙把短裤扯了扯。 那刚才战壕里强行退出来的大棒槌正是斗志昂扬的时候,短裤里这点空间哪放得下啊?他不得不稍微后撅屁股弯腰,尽量减少点撑涨感。 “吃饭?姐啊,这才十点多呢,今中午你就留下来吃饭吧,待会我去买条鲤鱼,糖醋鱼可是我拿手的绝活,咦?哪个王八蛋把车堵到我家门口了?狗曰的,长眼喘气啊,堵得正正当当的......” 一条修长的大白腿跟在红云婶子后面迈了出来,紧接着“菜板”上半身挑着个瓜子脸冲出了门外。 “嗨,这小娘们个子够高的啊,麻痹,一般爷们从她后面倒腾的时候还不得踮着脚尖啊,我晕......可惜了了,tmd飞机场啊,活脱脱个骨头架子,压在身下倒腾的时候还不得硌得慌?”迟凡心里嘀咕想道。 他一个劲地朝红云婶子使眼色,暗示她帮忙遮掩一下。 “赶紧提上裤子,待在这里先别动,我引开她们。”他伸手拍了拍草垛里那小娘们的屁股,低声说道。 那小娘们吓得亡魂四冒,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哆嗦不成样了,刚才居然忘了提裤子,被迟凡一提醒,这才手忙脚乱地往上扯裤子。 “姐,呃......是不是得叫婶子?我的车,不好意思哈,挡着你家门口了......”迟凡急忙半弯着腰跑了出去,满脸堆笑地跟那“飞机场”主动承认错误。 “你谁啊?张口就喊婶子,我有那么老么?感觉把车弄走,要不然我喊人给你掀到沟里去,那啥,留下俩西瓜,赶紧滚蛋!”那飞机场皱眉瞪了迟凡一眼,两手叉腰厉声呵斥。 “红莲,他叫迟凡,跟我一个村的,就是我跟说的那谁,人家喊你婶子也没错呀,他喊我婶子,然后再喊你姐?那我可不答应呢......”红云婶子拉了那飞机场一把,打圆场说着。 “你就是那......驴货?嗯,瞧着是不小。”飞机场打量着迟凡的裤裆,抿嘴一笑,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暴怒切换到魅惑。 “呃......婶子你咋啥事也跟别人说啊,怪丢人的......”迟凡嗔怪地瞪了红云婶子一眼,嘟囔说道。 他心想:麻痹,看样子这飞机场又是个骚气冲天的货色,还别说,这小模样妖里妖气的挺有味道...... “哟,脸红了?还害臊呢,”飞机场眉毛一挑朝他抛了个媚眼,“喂,问你个事呗。” “行啦,你就别捉弄他了,眼馋了就直说,拐弯抹角地勾搭人家,你也不嫌累......”红云婶子调侃说道,然后朝迟凡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一点,坏笑说:“迟凡,来嘛,让你红莲婶子摸一把试试,保准馋得她那嘴痒痒的出水......” “红云婶子,你就别瞎糊闹了,我红莲婶子......姐说不定真有别的事呢。” 迟凡撇嘴笑笑凑了上来,眨巴眼仔细打量着那飞机场:脸颊消瘦,颧骨略高,腮颊上那两颗酒窝很惹眼,嘴角挑着一抹浅笑,眉梢挂着一丝魅惑,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有勾魂摄魄的魅力--每一个眼神都透着无尽的骚气...... 如果单看飞机场这张蛇精脸,那跟电视上的那些女明星也有的一拼,再配上这高挑妖娆的身段、开叉到肚脐眼的大长腿,还真有几分超模的韵味。 只是她胸前实在是毫无本钱可言,那俩小凸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将将把t恤顶起来一点点而已。 “我跟你红云婶子谁更好看一些呢?”飞机场嘴角一挑。 她扭头瞥了眼路上的行人,见没人朝这边看,回过头来冷不丁一把抓向迟凡的裤裆。 “嗷......轻点,扯着毛了......痛啊,咱有话好好说行不?”迟凡龇牙咧嘴叫唤。 “行啦,别折腾他了,扯着毛比扯着肉还痛呢,”红云婶子抬手轻拍了下飞机场的手背,调侃说:“你这话问的让他咋回答?就数你最俊了行了吧?可是啊,俊又有什么用呢?小凡凡还是喜欢跟我倒腾,对吧?” 红云婶子说着朝迟凡嘟了下嘴。 “迟凡,你就不想跟我倒腾么?我原先可是练过舞蹈的哟,你红云婶子不会的姿势我也会呀,一字马、下腰啥的这些姿势倒腾起来可带劲啦......” 飞机场嗔怪说着,用“幽怨”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迟凡的眼睛。 迟凡趁着她不注意,一撅屁股将大棒槌从她手中抽离抽离,两手捂住裤裆纠结地说:“呃......你俩都挺俊的,各有各的味道,嗯,我......都想倒腾。” “要是只能选一个呢?”飞机场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红莲,你就别逼他了,他又没跟你倒腾过,咋比较得出来?要不然抽空你试试他那大棒槌,回头再让他回答这问题?”红云婶子笑道。 “还抽啥空啊,现在不就行么?来,迟凡你跟我进屋,咱这就试试深浅。” 飞机场说着又要抓迟凡的裤裆,吓得他急忙闪身躲到红云婶子身后。 “别躲呀,怕啥?我下面那嘴又没长牙,还能咬你不成?”她挤眉弄眼坏笑着,穷追不舍扑了过来。 “行啦,别闹腾了,先让他给我看病,完事你再试深浅。”红云婶子伸手把飞机场拦住。 “婶子你病了?哪里不舒服?”迟凡关切地问道。 “我......其实也不是病了,就是那里......嗯,不太舒服......”红云婶子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支吾说道。 “瞧,你红云婶子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不就是那啥嘴肿了嘛,有啥不好意思说的?”飞机场调侃说道。 “婶子,到底是咋回事?倒腾多了弄肿了?”迟凡疑惑地问道。 他嘀咕想道:镇上又蹦跶出个比我还猛的驴货?不能够吧?还是她昨天倒腾的次数太多了?该不是那酒局去了一群男人,然后轮着跟她倒腾? “进屋说吧,你先帮我消消肿,怪难受的......” 红云婶子有些苦涩地摇头笑笑,拽了下他的胳膊,示意他到屋里说话。 “呃......对,看病要紧,不是,是消肿。” 迟凡坏笑说着,跟着红云婶子朝院里走去。 刚走出两步,他回过头来看向那飞机场,满脸堆笑地说:“姐......婶子,你有事没?能不能......帮我看着瓜?别让人家偷了,哎,我这一个瓜都还没卖出去呢。” “你别喊得那么别扭了,干脆也喊我婶子吧,哎,我比她小十岁呢,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谁让她是我堂姐呢,”飞机场嗔怪说道,然后翘着兰花指指了下那车西瓜,“行,婶子帮忙卖着,也不是跟你吹牛逼,我卖东西可是一把好手,想当年......” “那就谢谢婶子啦,您往这里一站,那还不立马就围过人来?想买不想买的也被你三两句话忽悠得找不着北了,保准一会就把这车瓜卖个精光......” 迟凡心里窃喜不已,急忙一记马屁拍了过去。 他本以为飞机场能答应给他看瓜就不错了,帮忙吆喝卖瓜的事也就随口提了一句,没想到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让他激动得恨不得冲上去啃她两口以示感谢。 “哟,小嘴真甜呀,抹了蜜了?回头我可得啃一口尝尝......行啦,别给婶子戴高帽了,你还没说这瓜咋卖呢,论个卖还是论斤?”飞机场吐出舌尖抿了圈嘴唇,媚笑问道。 “呃......普通西瓜好像是卖三毛一斤吧?我这瓜是紫瓤的,又香又甜又沙瓤又......那啥,就卖五毛吧,嗯,你论个卖也行,反正个头都差不多大,个小的也得二十斤吧?不行就卖十块钱一个......”迟凡挠挠脑袋,咧着嘴有些蛋疼地说道。 “晕......这么贵啊?”飞机场摇头笑笑,撇了撇嘴。 “我这瓜真不一样!保准你吃了这瓜以后就不想吃别的瓜了,不信你尝尝......” 迟凡急忙跑过去割了块西瓜递给飞机场。 “我晕......麻痹,还想我喂你?”他心里暗骂。 那飞机场“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就是不伸手接,只是努着嘴把脑袋稍微往前一探,那架势摆明了是要他喂给她吃。 “这瓜就是这个颜色,紫瓤的,不是坏了......” 迟凡被逼无奈,把那块西瓜“塞”进她嘴里。 “嗯......甜!” 飞机场故作矜持地啃了一小口,立马两眼直放精光,咋呼了一嗓子之后就猴急地呲溜呲溜啃了起来,一口气把那块瓜啃了个精光,差点一嘴咬到迟凡的手指头。 “好吃吧?婶子,你觉得五毛一斤贵不?一分钱一分货嘛,这瓜卖这个价够便宜的了......” 迟凡急忙又切了块瓜递给那飞机场。 飞机场接过西瓜啃了几口,砸吧嘴说:“不贵......这要是在城里,五块钱一斤也有人买,别说是五毛一斤了,就算卖一块也得哄抢,可是......可是乡下人没钱啊!” “我晕......麻痹,这不是浪费感情嘛,废话,老子还不知道城里能卖上价去?”迟凡心里暗骂。 一听飞机场说“不贵”,他心里顿时小激动一番,以为这车瓜不愁卖出去,可她话锋一转立马一盆冷水泼了过来,让他顿时又沮丧起来。 第六十五章 试试里面 飞机场见迟凡蔫了吧唧、一脸沮丧,抿嘴笑道:“瞧你那苦瓜脸,没事的,婶子吃出吃奶的劲卖力吆喝就是了,不就是一车瓜嘛,卖出去也不是难事。” “真的能卖出去?”迟凡急切地问道。 “嗨,迟凡呀,你对她还不了解,她路子光着呢,镇上哪个有钱的男人她不认识?她试过的男人比我还多呢,一个相好买一个瓜,估计还不够数呢!”红云婶子调侃说道。 “姐,存心揭我的短是不?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飞机场嗔怪地瞪了红云婶子一眼,然后嘚瑟说:“那说明我有魅力呀,随便勾勾手指头,那些人五人六的臭男人还不立马爬上炕来伺候我?活不好?不顶用?老娘一脚把他踹下炕!前几天有个不开眼的骚弄我......” “呃......那就麻烦婶子了,那啥,我先......” 迟凡咧嘴插话打断了飞机场,抬手指了指红云婶子。 他心里暗骂:麻痹,一个瓜还没卖就先吹开牛逼了,再牛逼也是被倒腾的货,哼,回头再收拾你,不倒腾得你哭爹喊娘求饶...... “别急着走呀,说,要是婶子帮你把这车瓜卖了,该怎么感谢我呀?”飞机场一把拽住迟凡胳膊,嘴角一挑。 “呃......咋感谢都成,献身也行啊!”迟凡稍微楞了一下,咧嘴挤眉弄眼坏笑说道。 他哪还看不出飞机场的那点花花肠子?干脆就挑明了直说,反正他正想体验一下踮着脚尖从后面倒腾是啥感受,巴不得这飞机场勾搭他呢。 “然后呢?”飞机场砸吧嘴问道。 “然后?呃......婶子还想怎样?”迟凡忐忑地问道。 “你小子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啊,我帮你卖瓜出力,回过头来还得哼哼唧唧伺候你?好事全是你的?”飞机场戏虐地摇摇头。 “可......我没钱啊,喔,要不然这样吧,婶子你这里个头有点......嗯,稍微有点小,我有法子给你鼓捣成大馒头,免费的,这样总行了吧?”迟凡纠结地说着,做了个“抓奶龙抓手”的手势。 “真的?!你还会丰胸?”飞机场用力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问道,两眼直冒精光。 迟凡拨拉开她的手,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啊,丰个胸算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我还会那啥膜修复呢,呃......临时还做不了,嗯,缺点材料,还得过一阵子。” 飞机场猛然啃了他腮帮子一口,兴奋地说:“膜不膜的无所谓,修复了也转眼就戳破了,不划算,还是想鼓捣胸的事吧,那啥,能鼓捣成她那么大么?” 她抬下巴指了指红云婶子。 “呃......回头我给你检查评估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吧,不过可能得好几个疗程吧,嗯,得花点时间,那两坨肉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长出来了,这可是实打实的肉馒头,可不是填东西撑起来......”迟凡砸吧嘴说道,努努嘴指了指那车瓜。 “麻痹,想让老子丰胸?行啊,把这车瓜卖出去,然后再好好伺候我舒坦了。”他心里冷笑想道。 “放心吧,不出一个小时,保准一个不剩卖出去,你以为婶子这些年来裤子是白脱的?” 飞机场不屑地撇撇嘴,掏出个红色的小手机朝迟凡晃了晃,然后手指抽风似的摁着键盘,看样子是在编辑短信。 红云婶子摇头笑笑,催促说:“迟凡,你红莲婶子要发号施令了,你别在这碍手碍脚的了,咱们忙正事吧。” 迟凡想瞥一眼短信的内容,却被飞机场扭身遮掩了过去。 “婶子,这车瓜要是不够卖的,我瓜地里还多的是呢。”迟凡挤出一脸的讨好的“媚笑”。 “那就看你的表现喽,回头再说,只要你能把婶子这胸鼓捣大了,卖瓜的事好说。”飞机场戏虐地瞥了他一眼。 “行啦,你俩就别墨迹了,我这裤裆火辣辣的,都快起火了,迟凡你赶紧点啊!”红云婶子把手伸到裙底扯了几把开裆裤。 “来啦,这就给你灭火。” 迟凡急忙抱了个西瓜跟红云婶子朝院子里走去。 “迟凡,她下面那嘴也没长牙,啃不动西瓜,得你嚼着喂她。”飞机场调侃喊道。 “你下面长牙了?还不是整天吃些软面条?” 红云婶子不甘示弱,回头“呛”了飞机场一句,吐舌做了个鬼脸,挽着迟凡胳膊“步履蹒跚”地进了院子,随手把门关上。 “这么厉害?痛还是痒?得,我背你吧。” 迟凡关切地问着,微蹲身子弯下腰来。 “哎,又疼又痒......就跟撒了把辣椒面似的。”红云婶子趴到他的后背。 “我晕......婶子你咋这么沉?跟头母猪似的......还好我有劲。” 迟凡背起红云婶子一溜烟进了屋。 “她家里没别的人,不用到里屋去,就在客厅倒腾......瞧瞧吧,啊......难受得更厉害了,那里一个劲地吐水......”红云婶子急切地喊道。 迟凡急忙把她放到沙发上,掀开她的裙子拨拉开大腿。 “晕......这是咋整得?!”他皱眉问道。 红云婶子那秘境从开裆裤缝隙中鼓了出来:红肿外翻,就跟驴唇似的,中间那条缝隙足有一指宽,沟壑里面的颜色更是红得吓人,微黄的粘稠液体不断渗了出来。 “哎,还不是昨天那酒局......”红云婶子苦涩地叹息说道。 “有好多人轮着......倒腾你了?那也不能肿成这样吧?”迟凡疑惑地问道。 “有法子消肿没?你先给婶子治治,肿不要紧,别痛别痒就行,我慢慢给你说......”她急切地催促道,时不时嘴角抽搐几下,看上去十分痛苦。 “婶子你把开裆裤往两边扒开,得把嘴全露出来,对,两腿使劲劈拉开,我这就给你消肿止痛除痒......”迟凡指导她摆好姿势。 “这样行了不?啊......这姿势咧得嘴更痛了,那啥,我干脆脱了吧。” 红云婶子龇牙咧嘴叫唤着,三把两把将开裆裤脱了下来,用脚尖挑到一边去了。 “咋了?没法治?”她见迟凡皱着眉头一脸的凝重表情,便忐忑地急声问道。 “哎,都肿到大腿根了,有几处地方已经破皮了,是你挠的?这样很容易引起发炎感染的......”迟凡沉声说道。 “这可咋办啊?里面痛痒得更厉害,不会是已经发炎了吧?我......难受得厉害的时候忍不住去挠,里面......也抠着挠了......”红云婶子焦急地说着,急得都快哭了。 “里面可能稍微有点发炎,没事,我这就给你治。” 迟凡安慰说着,取出针包打开摆到沙发上。 “喔,可把婶子吓死了......”红云婶子稍微松了口气。 “忍着点,呃......我得伸进手指试试里面的情况,那啥,实在是忍不住的话,就就喊,反正也没人听见。”迟凡沉声说道。 秘境外面的“病情”一目了然,治疗起来应该不费事,可隐藏在她体内的通道却是没法查看啊! “啊......” 迟凡刚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戳了一下,还没“深入研究”呢,红云婶子立马就皱眉叫唤起来。 “婶子,这......咋办?摸不清里面的情况,我没法下针啊!”迟凡一脸的蛋疼,急忙把手指抽了出来。 “来吧,婶子咬牙忍着,你别管我痛不痛,我扒着点嘴,你指头戳着也顺溜点......”红云婶子紧咬嘴唇点点头,狠下心来做出了决定。 她那龇牙咧嘴、眉头紧皱、却又“坚毅决绝”的表情,简直跟上刑场有一拼,而迟凡就像是对她上刑的刽子手。 “好吧,我尽量轻点,呃......忘了洗手了。” 迟凡急忙到院子里洗了把手,还特意打了香皂--红云婶子的秘境通道现在已经淤肿不堪,极容易引起感染,他也不敢大意。 “赶紧的呀,想把婶子累死?咦,还别说,下面张开嘴透进点凉气来,比刚才舒服点了。” 红云婶子一手两指撑开秘境大门,一手朝通道里煽风。 “要不然我买支雪糕给你塞进去?嗯,就那种圆筒形的,正合适。” 迟凡调侃说着,趁她不注意的空当,猛然把手指捅了进去。 “嗷......” 红云婶子上下两张嘴一起哆嗦。 “别乱动啊,”迟凡拍拍她的屁股,皱眉说:“哪个地方痛得厉害你就跟我说,我用手指头也不一定能摸清楚。” “都痛......啊!轻点搅合......别使劲摁......”红云婶子呻吟喊着,眼泪忍不住飙了出来。 “呃.......婶子啊,我忘了个事......”迟凡一脸尴尬地咧嘴说道。 “忘了啥事了?”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难为情地说:“那啥......可以先止痛的,我......刚才一着急给忘了。” 刚才他一门心思想着快些探明秘境里面的情况然后好上手治疗,不自觉地把“止痛”、“止痒”、“消肿”这三个病症混在一起了,而实际上“止痛”完全可以单独拿出来先行治疗。 “好啊你个天杀的迟凡,敢存心折腾婶子?让我扒着嘴咬牙忍着,你戳得我死去活来的,折腾了我半天又告诉我不用这样受罪?你个没良心的......” 红云婶子佯怒数落着迟凡的罪行,两脚勾住他的脖子往她两腿之间用力一拉。 “别......”迟凡急忙求饶。 “吓死老子了,幸亏没拔出手指头来,要不然就啃上了,那不就成了口......”他心里暗自庆幸。 那会他只顾得跟红云婶子解释,手指还没来得及拔出来,手背惊险地把他的嘴跟她那带毛嘴隔离开来,要不然被她这冷不丁勾住脑袋往两腿之间摁压,非得悲催地嘴对嘴来个亲密接触不可,那画面简直美到不敢想象。 第六十六章 女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迟凡的脸摁压到他的手背,使得中指猛然往秘境深处捅了进去,而且其它四根手指也不可避免地用力挤压秘境外围,剧痛伴随着些许酥痒瞬间爆发出来,这让红云婶子顿时就吃不消了。 “嗷......” 红云婶子“凄厉”惨叫一声,肥硕臃肿的秘境一阵狂乱抽搐,身子剧烈颤抖起伏。 “呃......婶子,这可不怨我啊,哎呦,你快松腿啊,这样我没法拔出手来。” 迟凡急忙“撇清责任”,一脸无辜地说着,他想拔出手来减缓点她的痛苦,可又不敢拔。 红云婶子的双腿还紧紧勾住他的脖颈,剧痛使她本能地夹腿,迟凡的脑袋就悲催地被“掩埋”在她大腿根里了。 而且她不先松腿,迟凡也不敢拔手,要不然他嘴巴搞不好一不小心就会啃到秘境上去。 “起开!不是你存心折腾我,我能夹你?” 红云婶子急忙劈拉开两腿,抬手把迟凡的脑袋推出大腿根。 “得,是我的错行了吧?”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忽然皱眉问:“婶子,你往这嘴上喷花露水了?” 他刚才险些啃到秘境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子花露水的味道--跟秘境特有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着实有点呛鼻子。 “花露水不是能消肿止痒么?痒得难受,那会我就喷了一点,也没敢多喷......”红云婶子龇牙咧嘴说道,脸上痛苦的表情还没褪去,看样子下体的余痛还在持续。 “我晕......这不是瞎胡闹么?你以为这是蚊叮虫咬?再说了,这地方咋能喷花露水呢?你这是没事找罪受,不杀得慌才怪呢,那啥,里面也喷了?”迟凡苦笑摇头。 “里面就喷了一小下......”红云婶子纠结地说道。 “哎,婶子你以后可别瞎折腾了,来,我先给你止痛吧,待会还得检查一下里面,嗯,最好能找个东西把这嘴撑开......” 迟凡飞快地将一根根银针扎到她的秘境以及小腹位置,转眼间把她的下体扎成了刺猬。 “咦?不痛了!麻酥酥的......”红云婶子惊喜地喊道。 “你再把嘴扒开,呃......小心一点别扎着手,那啥,你把手翻到屁股下面,从下面扒开嘴,使劲扒就行,现在又不痛......”迟凡手把手教她摆好姿势。 医院做妇科检查的时候都是用扩阴器来撑开女性秘境,可迟凡哪有那玩意?也只能让她用“手扒”的笨办法来凑合一下了。 “凡,这样咧得够大不?我试着掰不动了,不会咧破了吧?”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我晕,这离生孩子那尺度还差得远呢,咧不破的,你别光扒嘴唇呀,把指头稍微往里面伸进去点,对,保持现在这个姿势就行。” 迟凡砸吧嘴说着,一边耐着心烦指导她的动作,一边凑过脑袋去观察秘境通道里面的情况。 “这回能看清了吧?”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皱眉摇头说:“呃......里面深处还是看不到,我晕,指头也不够长啊,试不着深的地方。” 他伸进两根手指将她秘境通道使劲往外扩张,可惜依旧是没法看到深处的情景。 “那可咋办?要不然你把手全伸进去试试?”红云婶子满脸的焦急,忐忑地问道。 “呃......不行啊,你瞧我这手掌最多缩到这个程度,宽的地方差不多得十公分,哪塞得进去啊,楞塞的话搞不好给你把嘴撑裂了,你以为真是生孩子啊?” 迟凡有些无奈地皱眉摇头,缩起手掌比划着朝她晃晃。 红云婶子瞪眼懵逼楞了一下,急切地问:“手不行,那腿呢?下腿试试?” 迟凡摸了把裤裆里的大棒槌,问:“你是说这条腿?” “嗯,那腿够长吧?粗细数也挺合适......”红云婶子轻咬嘴唇点点头。 迟凡苦笑了一下,叹息说:“不行啊,粗细长短是没问题,可是大棒槌是直来直去地倒腾,越倒腾越硬,压根就没法打弯,没法摸到具体情况啊!” “你的腿没法打弯没关系啊,这里面肿的地方肯定是紧的对吧?”红云婶子瞪眼问道。 “对,基本上是这么个道理,越肿的地方就越紧。”迟凡点点头,然后疑惑地问:“婶子你想到了啥办法?按理说这里面紧的地方倒腾起来费劲一点,可是我这大棒槌也不一定感觉得出来啊!这事哪分得出来是一小段紧还是整体都紧?” 他也考虑过这个“方案”,可是转眼一想又觉得不可行:大棒槌是很敏感,但那时对快感而言,如果楞要细微辨别出秘境通道每一寸的具体情况,大棒槌就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这玩意可不适合干细活。 而且,下腿倒腾就势必产生快感,而快感则会让大棒槌对别的感觉更加不敏感,他也很难把注意力放到检查上面,搞不好三倒腾两倒腾就把心思转移到享受上面去了。 “你傻啊?你试不出来不要紧的,我能试出来呀,哪个地方痛得厉害不就是肿的厉害么?你一点一点往里下腿,越痛我就越大声喊......”红云婶子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嗨,听起来挺靠谱的,看不出来呀,婶子你还挺有主意的。”迟凡砸吧嘴点点头。 “切,你以为婶子比你多吃了十来年干饭是白吃的?”红云婶子嘚瑟说道。 迟凡刚掏出打棒槌准备下腿,忽然又楞在了那里。 他皱眉蛋疼地说:“呃......可是你现在感觉不到痛了啊?我再把针拔了?下腿倒腾试探的话肯定会很痛的,你能受得了?那会我用手指头戳你都叫得哭爹喊娘的......” “没事,我想过了,长痛不如短痛,咬咬牙就忍过去了,把针拔了吧,就当是又生了一回孩子......”红云婶子苦笑说道。 “哎,那话是咋说得来着?对,女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婶子你这可够狠的。”迟凡叹息感慨。 他能想象得出来那会有多痛,用“撕心裂肺”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肿得严丝合缝的秘境通道愣生生用大棒槌倒腾,想想都蛋疼。 “别磨蹭了,来吧。”红云婶子咬着嘴唇朝他勾勾手,示意他快些提枪上阵。 “呃......婶子啊,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痛得受不了可别怨我啊,那啥,不准咬我,不准抓挠,不准用脚踹......” 迟凡忐忑地说着,将她下体的银针拔掉,然后贴身凑了过去,将大棒槌的蘑菇头卡进秘境通道。 “进啊,愣着干啥?”红云婶子催促说道,抬脚拍了拍迟凡的屁股。 “得稍微等一下,你这嘴还麻着呢,倒腾进去也没用,那啥,你先帮你摸出点水来,那样还能顺溜点。” 迟凡坏笑说着,抬手抓向她胸前的那俩大馒头。 “别急,我给你扒拉出来,”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插进领口把那俩大馒头掏出多半截,努努嘴示意他可以下嘴啃,然后好奇地问:“凡,你真会丰胸?你真能把红莲那俩豆豆鼓捣成这么大?” 迟凡俯身啃着大枣,鼻子哼哼说:“当然会啊,不过红莲婶子底子太差了,那俩豆豆比爷们的也大不多少,我也没把握丰胸到什么程度,不过鼓捣成包子......就是集上那一块钱一个的包子那么大小,应该是没问题的,再想搞大点就很难说了,反正估计很难鼓捣成你这么大......” “这我就放心了......”红云婶子小声嘀咕说道。 “婶子你什么意思?喔,是怕我红莲婶子的奶比你的个头大?”迟凡吐出大枣,瞪眼问道。 红云婶子把他的脑袋又摁到她胸前,扭了下身子把大枣重新塞进他嘴里,叹息说:“女人嘛,哪个不是爱嫉妒?一个个都是醋坛子。” “她不是你堂妹么?有啥好嫉妒的?”迟凡不解地问道。 红云婶子摇摇头,苦笑说:“她比我命好,爹妈给她造了个好身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随便挑出个地方就比婶子我好看,也就是胸比不上我,这让我心里还稍微平衡一点......” “哎,真是搞不懂这帮娘们的心思,连堂妹都嫉妒......谁胸大谁就高人一等?什么逻辑嘛。”迟凡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凡,要不然你给我也丰一下胸?”红云婶子沉吟问道。 “晕......婶子你嫌这俩馒头还不够大?咱村那群娘们,也就素素婶子能比你稍微大一圈吧?”迟凡狠抓了她大馒头一把。 “我这不是怕被你红莲婶子赶上嘛,这玩意还有嫌大的?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就喜欢胸大嘴紧嘛。”红云婶子嗔怪说道。 “婶子你没必要丰胸了吧?嗯,你这俩馒头稍微有点下垂,回头我想个办法,鼓捣得上翘一些,对,然后把这俩大枣的颜色搞得浅一点,就粉嘟嘟的那种,至于嘴紧嘛......还得过阵子再说,我还没研究明白呢。”迟凡咧嘴笑道,冷不丁弹了下她的一颗大枣。 “嗷......”红云婶子猛然惨叫一声。 “没那么痛吧?我也没使劲弹啊?”迟凡纳闷地问道。 “啊......不是枣痛,是下面......啊!” 红云婶子龇牙咧嘴叫唤着,指了指下面的嘴巴。 第六十七章 无底洞 “喔,我还以为......” 迟凡这才恍然大悟。 麻醉的效果已经褪去,剧痛猛然翻了上了,就像是突然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让红云婶子顿时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凡,别啃枣了,直起身来......” 她“粗暴”地一把将迟凡的脑袋从大馒头上推开。 “呃......” 迟凡急忙起身调整大棒槌的角度。 刚才他俯着身子啃枣,大棒槌势必会掰撅到她的秘境,确实会使她下体痛楚加剧。 “啊......你别愣着呀,再往里放一点,别看下面,看我的脸啊,我点头你就试探着往里下腿,摇头就停......”红云婶子喘息催促道。 “我晕......这里面够紧的啊,不使劲戳不进去。”迟凡焦急地说道。 他本想轻柔地再倒腾进去一丝丝,然而却发现秘境因肿胀而造成的紧致超乎了他的想象,不使劲戳压根就没法“深入研究”,可是如果使劲愣生生戳的话,那红云婶子能受得了么? “刚才那会貌似是没这么紧吧?这tmd比处女都紧啊!”他心里狐疑地嘀咕着。 也不知是刚才他手指抠弄检查的缘故还是红云婶子的“病情”自然加剧的原因,她那秘境通道确实是更紧致了。 “用力......已经这样了,啊......你使劲啊,婶子忍得住......”红云婶子咬着嘴唇哼哼着,朝迟凡“坚毅”地点点头。 “哎,那我可使劲了。” 迟凡摇头叹息一声,硬着头皮挺动了下腰肢。 “嗷......” 红云婶子顿时叫得更惨烈了,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婶子,要不然算了吧,我再想想有没有别的法子......”迟凡纠结地说道。 看着身下红云婶子那痛不欲生的惨状,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他感觉这不是在下腿“检查”,更不是倒腾快活,而像是拿着把刀子愣生生捅她的那嘴,确切说更像是用粗大的狼牙棒狠戳猛捅。 红云婶子喘着粗气,摇头苦笑说:“还能有啥办法?就这样吧,你要是实在是不忍心听婶子叫唤的话,那就捂着耳朵吧,可......那样就没法知道哪里最痛了,你还得听着我叫唤声大小呀,哎,都忍着吧。”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无奈地说:“那行吧,咱们再试试,你实在受不了了再说。” 红云婶子抱着视死如归的架势死活不肯放弃,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腿。 随着大棒槌的不断深入探查,红云婶子叫得越来越凄惨,身子起伏颤抖得越发剧烈,秘境筛糠般一阵阵哆嗦抽搐。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迟凡惊恐忐忑、心乱如麻,他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退,就是前功尽弃;进,就得狠心无视红云婶子的惨状。 “这动静......生孩子也没这么惨烈吧?跟杀猪似的......”他心里暗自感慨,忐忑地抬头看了眼窗外。 还好,没有人冲进来“救命”--或许是红莲婶子把那些起疑心的邻居、路人给稳住了,或许是集上的叫卖声掩盖了红云婶子的惨叫声。 “嗷......凡,继续啊,婶子知道你不忍心,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我还能再忍一会,啊......你就当是强干处女吧,就当我跟你有仇,我叫得越惨你就越解气......”红云婶子哭喊催促道。 “.......” 迟凡被她那强悍逻辑给雷得无语了。 “有仇有恨......她不是红云婶子,她是个万恶不赦的骚货......干死她才解恨......” “可她就是红云婶子啊!” “哎,我这是治病救人,不是存心折腾她取乐子......” 他强行安利自己,却又一直没法进入“禽兽”角色,心里反复地做着思想斗争。 每一次的挺进仍让他揪心,唯恐红云婶子承受不住剧痛而晕死过去。 她的哭喊声已变得嘶哑,脸色也越发苍白,浑身上下已经抖得不成形了。 平时一撮而就便能探到的秘境谷底仿佛成了无底洞,通道显得无比漫长,而且越是深入就越是寸步难行,迟凡必须使出更大的力气才能让大棒槌往前挪蹭一下,而大棒槌些许的寸进就像是钝刀割肉一般,让红云婶子下体承受的撕心裂肺痛楚在不断叠加...... “嗷......” 红云婶子无力地惨叫一声,长着大嘴半天没喘过气来,眼睛迷离的瞪着迟凡。 “婶子!你没事吧?别晕啊......” 迟凡急忙拍拍她的脸蛋,然后试了下鼻息。 “啊......凡,还没倒腾到底么?婶子......真受不了了,恍恍惚惚的......”红云婶子有气无力地喘息说着,苦涩地摇摇头。 “呃......应该是到底了吧?”迟凡咧着嘴有些纠结地说道。 刚才就在红云婶子惨叫的那一刹那,他似乎感觉到蘑菇头戳了个空,那“一脚踩空”的感觉跟捣穿花心很像。 他低头瞥了眼露在秘境外面的那小半截大棒槌,用减法来推算出深入战壕的那多半截的尺寸。 “嗯,约莫着是到底了,要不然我往外拔一下试试?”迟凡沉吟说道。 蘑菇头退出花心一般会有开瓶盖的那种“啵”的一声,所以他想拔腿后退一步验证一下。 “先别......婶子先喘口气,万一还没到底呢?那又得生戳倒腾进来......” 红云婶子急忙用两脚勾住他的屁股,示意他先别拔腿后撤。 “呃......那我先抽着烟,我觉得是够深了。” 迟凡弯腰从裤兜里掏了支烟点上。 “给婶子来一支。”她喘息说道。 “这支给你,我再点就是了。” 迟凡把嘴里的烟递给她,又重新点了一支。 “咳咳......” 红云猛吸了两口,呛得一阵咳嗽,眼泪瞬间又喷涌了出来。 “咳咳......凡,要不然你再捅一下试试?”她猛然咬牙问道。 “还是别捅了吧?再捅就顶到肺了,这个深度应该是够了,蘑菇头像是卡进花心了,要不然那会你也不至于差点痛晕过去,戳到花心本身就很痛的。” 迟凡用手指在她肚皮上比量了一下。 “花心?”红云婶子瞪眼问道。 “就是子宫口啊,昨天跟你倒腾的时候也戳过啊,就是那种又痛又特爽的感觉,戳你几下就立马想撒尿......”迟凡砸吧嘴解释说道。 “哦,这么回事啊,难怪差点把我痛晕过去,生孩子应该就是咧得花心痛吧?开骨缝就是花心张开的意思吧?”红云婶子摇头苦笑。 她一想起刚才那堪比抽筋扒皮的剧痛就心有余悸,她似乎觉得当时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这么痛,而且昨天跟迟凡深度倒腾的时候更多的是舒坦的滋味,那点痛楚跟刚才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呃......生孩子的事我没仔细研究过,应该是吧,按说花心被撑涨的时候更痛一些,当然了,外面的嘴被裂开也肯定痛得厉害,不过那开骨缝确实是说的花心张开,开几个骨缝貌似是说能放进几个指头,十个的时候就可以生了......” 迟凡最叼着烟,用手比划着“开骨缝”的情形。 “哎,就当是又生了一次孩子吧,凡,你知道么?我现在对你裤裆里这条腿真是怕了,就像是带刺似的......”红云婶子伸手摸了一把迟凡的棒槌根部。 “腿还是那条腿啊,又没变样,是你这里面肿得连点缝隙都没剩下,戳着不痛才怪呢,你还怪我咯?你大呼小叫的跟杀猪似的,把我差点吓得阳.痿了,要是留下心理阴影那可就悲催了,万一我以后见了娘们硬不起来,那可咋办?”迟凡咧嘴一笑,调侃说道。 “硬不起来不是正好么?免得你祸害娘们,”红云婶子打趣说道,然后忽然狠掐了一把他的棒槌根部,嘴角一挑问道:“老实交代,那会是不是在草垛里倒腾娘们?” “哪有啊,不可能的事,我就是在撒尿啊。”迟凡急忙搪塞。 女人心海底针,在搞不明白情况之前还是先不吐露实情为妙,他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红云婶子的脸色变化,揣摩着她的心思。 红云婶子又猛捏了他棒槌根一把,不屑地说:“骗鬼去吧!这玩意硬邦邦的还能撒出尿来?你以为婶子是不懂事的小姑娘?” “呃......这事回头再说,治病要紧,那啥,我拔一下腿试试,你把烟拿稳了,别一哆嗦把烟头掉到身上......”迟凡急忙岔开话题。 不管有没有吃醋的习惯,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聊跟另一个女人倒腾的事,肯定不会是轻松愉快的,男人有占有欲、女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所以他觉得还是不聊这事为妙。 “拔吧。” 红云婶子皱眉咬紧嘴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晕......不会又卡住了吧?婶子你忍着点......” 迟凡嘀咕着,猛然摁住她的大腿根狠推一把,同时屁股使劲后撅回拽! “啵!” “嗷......” “啊......” 开瓶盖的轻响之后,紧接着两声惨叫。 迟凡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大棒槌一股脑地从战壕中全撤了出来!他一个踉跄没站稳身子,一屁股蹲到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唤。 而红云婶子更是凄惨:大棒槌强行从她肿胀紧闭的嘴巴中拽出,那滋味简直就像是把她的下体从里面撕裂掏翻出来,差点让她痛断气! “凡,婶子下面是不是被你扯了肉去了?怎么感觉空落落的......” 红云婶子抹了把眼泪,咧嘴傻笑。 第六十八章 透心凉 “呃......一不小心使劲使大了,没......把你嘴咧开呢,啊......我晕!” 迟凡有些尴尬地咧嘴笑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身来,本能地抬手去拍打屁股上的尘土,却悲催地忘了手上还夹着烟呢,冷不丁戳到了屁股蛋上,那酸爽的滋味...... “活该!谁让你把婶子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这点痛算个屁!” 红云婶子朝他挤眉弄眼坏笑。 “幸灾乐祸是不?呵呵哒,婶子呐,你这嘴还没治好呢,就想着卸磨杀驴?”迟凡贱笑说道。 “啊......赶紧给婶子倒腾......鼓捣鼓捣啊,又痛了,是不是淌血了?我咋试着往外出水,热乎乎的......”红云婶子惊恐地摸了把下体。 “别瞎摸了,是那啥水,可能还带着点脓水,不是血。”迟凡笑道。 “可吓死婶子了,没出血就好。” 红云婶子长舒了口气,探身从沙发边上摸过一卷卫生纸来,龇牙咧嘴地擦拭着秘境。 “别擦了,撕点纸垫到屁股下面吧,待会还出呢。” 迟凡扔掉烟蒂,凑过去把她两腿分开,伸手从针包取了把银针,重新把她的下体扎成刺猬。 “不痛了吧?”他拿着红云婶子的手指捅了下她的秘境。 她那秘境还在淅淅沥沥往外涌溢秘液,只不过那秘境稍微翻着浅黄色,他瞧着有点恶心,所以就没用自个的手指捅戳秘境。 “嗯,不痛,又麻酥酥的了。” 红云婶子拨开迟凡手,又把手指深入到秘境里面摁摸了一番,没察觉到一丝痛楚,她这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我晕......又起来了?!” 迟凡瞅着腰间那昂首挺胸的大棒槌,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刚才那“屁股蹲”一惊吓,他感觉大棒槌稍微软了一些,以为这家伙很快就能消停趴窝,然而他刚提了一口真气准备御气行针给她治疗,却悲催地发现大棒槌又燃起了斗志--顷刻间就膨胀到了极限,微微上扬着脑袋,随着心跳一颤一颤的。 说实话,他那会下腿“深入了解”的时候并没怎么想倒腾的事,红云婶子的那嘴都肿成那样了,他确实有点提不起兴趣来,磨蹭产生的那点快感很快就被她“凄惨”的叫声给喊没了。 然而他一动用丹田真气,就立马按耐不住内心的邪火了,躁动的欲望点燃了大棒槌的斗志。 “迟凡,你个没良心的家伙,婶子那嘴都肿成那样了,你这又来了性劲了?我可不敢折腾了,还是等消肿了再帮你泻火吧。” 红云婶子嗔怪说着,抬手轻轻怕打了下他的大棒槌--大棒槌立马摇头晃脑朝她抗议。 “婶子,你上面那嘴不是没肿嘛,要不然......嘿嘿。”迟凡搓着手挤眉弄眼坏笑。 红云婶子迟疑了一下,有些纠结地问:“不耽误事么?你针灸不得劲吧?” “没事,不碍事的,你帮我泻火、我帮你消肿,咋俩互惠互利,都舒坦不是?来,婶子你换个姿势,横过来躺着......” 迟凡弯腰抱起红云婶子,把她身子掉个了个,横着平放到沙发上。 “哎,你是啥点子都想得出来。”红云婶子抿嘴笑着瞪了他一眼。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迟凡嘚瑟说着,抬腿上了沙发,叉开腿跪着跨在她脑袋上方,伸手往后一掰大棒槌。 “我来吧,你忙你的。” 红云婶子默契地握住他的大棒槌,张嘴朝蘑菇头含去。 “啊......婶子你轻点掰啊!”迟凡龇牙咧嘴叫唤一声。 他俯下身去,一手撑住沙发,一手刚要御气行针,冷不丁感到大棒槌根部传来一阵生疼。 “不得劲啊,这玩意是斜着的,我将将能含住前头,活该,谁让它这么硬呢,软和点不就掰动了?”红云婶子把手中的大棒槌稍微往回松了一点,吐出舌尖舔拨了几下,“那啥,你个傻蛋,不会趴下啊?嗯,就是那啥六九式,听说城里人都这么玩。” 她抬手拍拍迟凡的后背,示意他趴到她身上去。 “行,我试试......” 迟凡稍微后退身体,把大棒槌塞入她已经张开等候着的嘴中,试探着趴了下去。 “我晕......麻蛋,个子高了也不是好事啊!这姿势也真够蛋疼的。”他心里暗骂。 他个头比红云婶子高出一头,趴下去之后得“回望”她的秘境,而且她下体还扎满了银针,他必须把上半身尽量抬高--一是怕被针扎到他胸膛,二是因为不列开架势没法御气行针啊。 更悲催的是他还不能把整个身子都撑起来,得下半身保持平压,要不然大棒槌又得被掰得生疼。 可是仅抬起上半身的话,他那小蛮腰就得使劲往后弯,那姿势确实也够蛋疼的。 “哎,将就将就吧,赶紧给她治完了,再换个舒坦点的姿势......”他心里嘀咕着。 红云婶子吐出口中的大棒槌腾出嘴里,催促说:“凡,你快点啊,磨蹭什么呢?我都啃了半天了,你还没下手?” “婶子呐,我这是御气行针,懂不?你以为张嘴就是?得先酝酿一番,得先静气凝神调整状态......”迟凡咧嘴笑道。 他往下一压屁股又把大棒槌塞进她的嘴里,使劲往里戳了戳,免得她再腾出嘴来打岔捣乱。 深呼吸调整了一下,他重新提了一口真气,依次捻动针尾将真气灌输到她的体内。 “是不是有点凉嗖嗖的?”他回头问道,却看不到红云婶子的脸--她的脸正结结实实地埋在他屁股下面呢。 “嗯......凉......”红云婶子鼻子哼哼应声,晃动脑袋点了点头。 “别咬啊!” 迟凡用大腿根夹紧她的脑袋,免得她晃动脑袋用牙齿磕碰到他的大棒槌。 “效果应该不错吧?”他心里嘀咕想道。 这一次他给红云婶子使的是“透心凉”的针法,是以特点的手法御气使得真气变得清凉舒爽,而这些凉爽的真气游走于她淤肿的患处,自然就能起到消肿化瘀的效果。 之前冬梅姐的秘境也肿过,不过远没肿得这么厉害,那至少秘境外面淤肿一些而已,里面并没肿,不怎么影响倒腾快活,所以他当时也没用“透心凉”的针法,而是采用一般的消肿针法外加西瓜皮外敷来给冬梅姐治疗的。 病情不同是一方面,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对“透心凉”针法并不熟悉,这还是他头一次使用呢,能拿捏到什么程度还很难说,虽然肯定会起到治疗效果,可是过程中搞不好会出点幺蛾子。 “啊......冷......”红云婶子猛然闷哼一声,秘境一阵哆嗦,下体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呃......婶子你别咋呼,忍着点,这是正常反应。”迟凡抚摸着她的身子,示意她别乱颤。 怕什么来什么,刚才他一不留神没拿捏好真气输出的力度,将冰凉的真气灌入她体内太多,所以才将红云婶子冻成那样。 “如果把‘透心凉’催动到极致,会不会结冰呢?呃......还是别瞎想这些了,悠着点来吧,要是把红云婶子的这带毛嘴给冻伤了,那可就麻烦大了。”迟凡心里嘀咕想着。 秘境不同于屁股蛋,经不起瞎折腾,所以他也没敢作死试验极致“透心凉”会是啥效果,摇了摇脑袋回过神来,重新权衡真气输出的力度。 “嗯......呃......” 红云婶子猛然加快了吞吐的节奏,嘴巴随着鼻子哼哼声上下蠕动。 她感到一股股刺骨的凉意从下体迅速蔓延到周身,她甚至怀疑再这么下去会不会冻僵了,于是便寄希望于“摩擦生热”能带来点温暖。 “这骚娘们,也不怕把嘴磨了皮去......还别说,这力度真舒坦......”迟凡心里暗笑。 他惬意地哼唧一声,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神,然后继续鼓捣“透心凉”针法。 熟能生巧,几番摸索尝试之后他便摸到了窍门,对真气的释放控制起来也渐渐娴熟。 治疗的后半段,他已经对“透心凉”针法轻车熟路了,一鼓作气将剩余的银针依次捻动灌入真气。 而此时红云婶子下体感受到的不再是刺骨的凉意,而是恰到好处的清爽,那感觉就像是大热天吃了支雪糕,全身透着神清气爽的舒坦。 “效果不错嘛,嗨,祖师爷要是知道我用‘透心凉’来给这啥嘴消肿化瘀,还不得气得从坟里跳出来?”迟凡心里嘚瑟想道。 “透心凉”针法其实并不是用来消肿化瘀的,主要是用于压制患者的内火,消火镇痛,本意是为了克制某些病症带来的燥热,当然了,这针法对治疗炎症也是有奇效的,所以迟凡才“活学他用”把这针法引申过来给红云婶子的带毛嘴消肿。 红云婶子秘境的淤肿已经消退了许多,颜色也渐渐由紫红色变为浅红色,秘境外沿已经从外翻样子恢复到并拢状态,当然,要想彻底“闭嘴”还得再过一阵子。 “婶子,我的活干完了,你可得加把劲啊!” 迟凡旋转身体掉过头来,跪坐在红云婶子胸口,屁股蛋虚坐到她那俩大馒头上,砸吧嘴坏笑着,有滋有味地观赏着她吞吐忙活。 第六十九章 两面夹击 “凡,治好了么?”红云婶子抽出嘴里的大棒槌,急切地问道。 “放心吧,淤肿已经消去大半了,再过会就全消了,不过下面那嘴今天最好别吃东西了,让它歇息一天吧。” 迟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够过来一个靠枕垫到她脑袋下面,手捏棒槌撬开她的嘴唇。 “哟,还挺贴心嘛,你是担心我的脖子受累还是怕掰着你的腿?” 红云婶子打趣说着,微微用力掰了下大棒槌,张嘴轻咬住蘑菇头后端,舌尖舔动、撬弄蘑菇头中间的那条缝隙。 “呃......这样都得劲不是么?赶紧的,也不知道红莲婶子卖了多少瓜了,这也快晌天了......”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催促她再卖点力气。 “急着哆嗦出熊来?这还不简单?凡,你抬一下屁股,嗯,这会再坐下来,婶子给你来个两面夹击。” 红云婶子伸手托起迟凡的屁股,然后将胸前的那俩大馒头往上掀着拨拉到两侧。 “嗨,还是婶子你有招啊,这法子不错哟。”迟凡欣喜地说道。 他开始还不明白红云婶子的用意,还以为所谓的“两面夹击”是她想捅他的菊花,等重新坐到她胸口这才恍然大悟。 她那俩酥软的大馒头刚好将他的大棒槌下半段包裹住,而前半截大棒槌则由她的嘴巴包裹着--后半段揉搓抚弄,前半段舔动吞吐,这不就是前后夹击么? “凡,你来吧,婶子动嘴不动手。”红云婶子将手中的大馒头交给迟凡揉搓。 “那你的手闲着干嘛?”迟凡“不满”地问道。 “摸你呗,那样更带劲。” 红云婶子鼻子哼哼说着,伸手插进迟凡的汗衫,摸揉起他胸前的那俩小豆豆。 “嗯......” 迟凡惬意地哼唧一声。 “难怪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摸奶......男人就这么丁点豆豆摸着就怪舒服,女人长那么大两坨,被揉搓起来还不舒坦死了?”他心里嘀咕想着。 他那俩豆豆逐渐膨胀硬实起来,红云婶子高超的手法抚摸撩拨让他体验到了不同于下腿倒腾的快感--不强烈但是有种别样的舒爽。 “你也摸我的呀!只顾着你舒坦?婶子也心里痒痒呢。”红云婶子狠掐了他豆豆一下。 “呃......谁让你摸得我那么舒坦呢,得,我也让你舒坦一下。” 迟凡回过神来,急忙住抓揉她那俩大枣。 他用手掌裹住大馒头,像洗衣服那样来回揉搓,让大馒头反复“碾压”他的大棒槌,两个拇指则是拨动蹭触那俩大枣,时不时转圈刮蹭...... “嗯......呃......” 红云婶子逐渐来了感觉,哼唧呻吟着,疯狂地急速吞吐,嘴唇结实有力地裹动着迟凡的大棒槌,舌头穷追不舍地缠绕者蘑菇头。 急促的呼吸声在屋子回响着,两具肉体在浅吟低唱中高低起伏、左扭右晃。 “喔......呼......” 一番剧烈运动之后,迟凡猛然一阵哆嗦,大棒槌一抖一抖地将温热的浆糊喷到红云婶子喉咙深处。 “咳咳......呜......” 红云婶子被浆糊给呛到了,急忙一推迟凡的身子把大棒槌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呃......婶子,这......不怨我啊!”迟凡咧着嘴有些尴尬地说道。 大棒槌正吐得欢快呢,冷不丁被扒出嘴外,迟凡也刹不住车啊,于是红云婶子就悲催地被喷了一脸浆糊--鼻子眼里都是,额头那几缕头发也没能幸免。 “还喷?!坏死了......咳咳......” 红云婶子佯怒,摸了把脸上的浆糊抬手想涂抹到迟凡身上,结果被他闪身躲了过去。 她张嘴一说话,悲催地把嘴里的浆糊给咽了下去。 迟凡一骨碌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挤眉弄眼坏笑说:“呀,吃下去了?那可是高蛋白呀,大补......” “你就折腾婶子吧,没心没肺的家伙,哼,下回把你那玩意咬下来。” 红云婶子嗔怪说着,伸手够过卫生纸来,不急不慢地擦拭着脸上的浆糊。 “凡,你想干啥?不是已经哆嗦出来了么?还想倒腾下面?喷了我上面的嘴又想喷下面的嘴?想得美,婶子我就不让你得意,啊......” 她见迟凡朝她下半身凑过去,便想夹紧两腿装出“宁死不从”的样子捉弄他一下,然而却忘了下面那嘴上还扎满了针呢,这一夹腿不要紧,大腿根被针尾一顿乱扎。 “晕......别乱动!” 迟凡急忙冲上去扒开她的两腿,把那些银针拔了出来。 “可扎死婶子了,我都忘了下面还扎着针呢,哎,还好不太痛,凡,我大腿根没扎出血来吧?”红云婶子咧着嘴问道。 “大腿根被扎出点血来那道没事,不打紧的,关键是你别把针摁穿到嘴里面去,你以为针灸是乱扎?那都是有穴位的,下针深浅都是有严格的分寸......”迟凡瞪了她一眼。 “那......没事吧?刚才我试着有几根针往里扎了一大截,要紧不?”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摁压、拨弄着她的秘境查看了一番,调侃说:“没事的,你这是铁嘴,扎不坏捅不烂。” “你才是铁嘴呢,呃......你下面没长嘴,你是铁棒槌。”红云婶子抬脚勾向迟凡的裆部。 “老实点,别闹了,那啥,拔腿劈拉开,我给你试试里面消肿了没,嗯,外面嘴唇已经基本上消肿了。” 迟凡顺手抓住她的脚腕,抬脚踩住她的另一条腿,猛然把她两腿劈拉开来,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冷不丁弯腰把手指戳进了她那秘境。 “嗷......痛!”红云婶子顿时闷哼叫唤一声。 “哪里痛?里面还是外面?”迟凡坏笑问道,把她的腿往里稍微合拢了一下。 “明知故问,”红云婶子嗔怪瞪了她一眼,“使劲咧嘴能不痛?我咧你的嘴试试?” “嘿嘿,我可没长这样的嘴,”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手指再往里捅了一下,转动着搅合了一番,问:“这样痛不?” “不痛......”红云婶子摇摇头,怒了下嘴指向迟凡的大棒槌,嘴角一挑笑道:“你这腿不是还没软嘛,下腿试试不就行了?你手指头又不够长,哪试得着里面呀!” “嗨,也对哈。” 迟凡贴过身去,腰肢一挺把大棒槌送入战壕。 虽然大棒槌已经开始发蔫,不过倒腾进去还是毫无问题的,而且红云婶子刚才被他揉搓了半天,下面早已经水汪汪的了,虽然大棒槌的深入并没遭受多少阻碍。 “这样痛不?” “不痛......再深点......” “这样呢?” “嗷......啊!” 迟凡刚开始还是小心翼翼试探着往里倒腾,红云婶子一再让他继续深入研究,他索性猛然把大棒槌摁了进去,一插到底直捣花心,搞得她立马就龇牙咧嘴叫唤起来。 “叫唤啥?是你让我再倒腾深点的呀,行啦,闭着眼享受吧,别装啦,我瞧得出来这不是那种痛......”迟凡坏笑说道。 “到底了吧?别倒腾了,拔出腿来啊,你不是说这嘴今天不能吃东西么?哎,刚才把这茬给忘了。”红云婶子摇头笑笑,催促说道。 “呃......其实吧也不太要紧的,嗯,这事得看谁倒腾,我心里有数呢,没事的,倒腾肿了再治呗!谁让你勾搭我下腿的呢?瞧,这家伙又来劲了。”迟凡砸吧嘴说着,猛然收缩小腹带动大棒槌挑动了她秘境一下。 大棒槌那会看着像是要“偃旗息鼓”了,然而一进入战壕之后就立马来了斗志,不冲杀一番怎能罢手? “哎,我算是看明白了,凡你这个小坏蛋早晚得把我折腾死,不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散了架,你是不会算完的,得,来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婶子还怕你不成?” 红云婶子瞪了迟凡一眼,两脚勾住他的腰肢。 “婶子,你可别刺激我啊,咱还是悠着点来吧,等里面恢复了再可劲折腾,不把你搞得哭爹喊娘求饶我就......不姓迟!”迟凡砸吧嘴说道。 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拉倒吧,你本身就不姓迟吧?那是你师傅随口起的名字,嗨,还别说,你师傅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你长大了会管不住裤裆?迟凡--吃饭,嗯,娘们跟着你有饭吃,上下两张嘴都吃得饱。” “我咋知道那老家伙当时是怎么想的?给我起了这么个土掉渣的名字,他说这名字是‘不是池中凡物’的意思,可有一回他跟一胖和尚喝酒喝多了,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貌似这名字的本意就是‘吃饭’,哎,有饭吃有娘们倒腾也不错......” 迟凡嘟囔说着,不紧不慢地起伏屁股倒腾。 “凡,你昨晚去哪里了?害得婶子受了一晚上罪。”红云婶子突然问道。 “你去找我了?呃......出去借了个驴,我晕,你咋不早点去找我呢?得靠近八点半了我才出去啊。”迟凡急忙搪塞说道。 他那会还奇怪她为什么昨晚没去找他“治嘴”,原来她是没找到他。 “凡,你可真大胆,敢把何润叶摁到锅台上折腾,还让她舔你这里......” 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望着迟凡,用脚尖捅了下他的屁股沟。 第七十章 好那口 “呃......婶子你看到了?我......昨晚喝了点酒,一不小心没忍住就......把她给办了,”迟凡咧着嘴有些忐忑地说着,侧过脸去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她的脸色变化,“婶子你别生气啊,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就是单纯想泻泻火......” “我才不生气呢,你折腾死她才好呢,我还巴不得你给李德贵那老扒灰戴绿帽呢!”红云婶子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婶子......你真不生气?要不我以后就不跟她倒腾了,其实吧,何润叶下面那嘴松松垮垮、黑不拉几的,嗯,上面那两坨肉也下垂得厉害,倒腾起来也没啥意思,还是婶子你带劲,嗯,身上有料,活也好......” 迟凡小心翼翼地试探说着,急忙挺动屁股卖力地倒腾了几下“表明态度”。 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哼,何润叶那骚货也就脸蛋长得还行,其它哪点能比上我?要是倒腾她带劲的话,李德贵那畜生干嘛还隔三差五爬我家的炕?” 她被迟凡一顿马屁拍得心里美滋滋的,虽然知道迟凡这番话里面掺了蜂蜜,可确实听起来很受用。 她并不在意迟凡倒腾了多少女人,也并不想吃独食“霸占”迟凡,只在意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印象。 “婶子,你注意着点李德贵那老扒灰,他对你貌似是没安好心......” 迟凡猛然想起何润叶那番告诫的话来。 “没事,婶子我以后不搭理他了,前天晚上那是最后一次让他上炕了,以后他还是找别的娘们倒腾去吧,老娘不伺候了。”红云婶子不以为意。 “李德贵还真是被踹了啊,他能咽下这口气才怪呢,看来这老扒灰真有可能给红云婶子下套,顺便坑我......”迟凡心里嘀咕想道。 “凡,你想什么呢?婶子我跟李德贵断了关系,你还不高兴?没了那老扒灰缠着碍事,以后咱俩倒腾快活的机会不就多了嘛!” 红云婶子见迟凡皱着眉头发愣,抬脚轻踢了下他的屁股蛋。 “呃......我在想李德贵会怎么算计我俩呢,何润叶那骚货昨晚跟我说.......” 迟凡急忙回过神来,一边深入浅出地倒腾,一边把何润叶那番话复述了一遍。 “哟,何润叶那骚货还挺关心你的嘛,看来那浪蹄子对你动了真心了,”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装出一副醋溜溜的样子,使劲收缩秘境夹了他大棒槌几下“发泄怨气”,然后嘴角一挑,说:“哼,想给老娘下套?瞎了他的狗眼!回头我跟那谁吹吹风,有他的好果子吃!” “婶子,李德贵阴着呢,咱们也得稍微注意点,小心行得万年船不是?喔,那谁是谁呀?李德贵跟高镇长、牛所关系不一般,那谁能收拾得了他么?”迟凡砸吧嘴问道。 “哎,那谁要是真心想替婶子出头,收拾个李德贵还是简单得很的,就怕......算了,婶子豁出身子赌上一把,李德贵不过是他们的一条狗,宰了他还可以再养别的狗,高镇长貌似对他也有点意义......”红云婶子叹息说道。 “豁出身子?不会是那谁把你折腾成这样的吧?”迟凡皱眉问道。 红云婶子苦涩地摇头笑笑,说:“出了他还能有谁呢?婶子算是想明白了,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得付出点代价,不脱裤子就想把事办成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受点罪就受点罪吧,忍忍也就过去了。” “为了办事而脱裤子也没啥,可......别折腾成这样啊!婶子你吃不消的,那嘴又不是铁打的,哪经得起那样折腾?搞不好会整出一身病来,也幸亏我有法子能治,要不然你到医院里挂两天吊瓶也不见得能消肿。”迟凡感慨说道。 他没问红云婶子到底是求人办啥事,因为他知道那事肯定是他办不了的,而且李德贵应该也办不了或者不肯给她办,她被逼无奈才豁出身子赌一把。 “他就好那口,我有什么办法呢?哎,不把他伺候舒坦了,他也不会帮我办事的,”红云婶子一脸的苦涩,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放长线钓大鱼吧,受点罪不打紧的,我忍着,等他吃上了瘾......” 迟凡苦笑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那谁到底是怎么把你倒腾成这样的?你说他‘好那口’是什么意思?下嘴啃你那里?”迟凡有些好奇又有些关切地问道。 红云婶子轻咬嘴唇沉默了一会,叹息说:“那啥人体......盛,他好像是说的这个名,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剩?人体?人体能剩下什么东西?喔,你吃了然后拉出来他再吃?还是说你吃剩下的东西他再吃?”迟凡瞪眼问道。 “晕......你可真恶心,”红云婶子抿嘴一笑,脸上的苦涩表情褪去了不少,“我也不太懂,就是让我脱光了躺到桌子上,然后把菜放到我身子上面,嗯,主要是放在这里......还有下面那嘴上。” 她拨拉了一把胸前的那俩大馒头,然后指了指下体。 “我晕!还有这样吃饭的?!” 迟凡顿时瞪眼懵逼了,咧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啥人体盛在国外流行着呢,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这么吃,图的不就是个刺激么?”红云婶子笑道。 “那......那你那嘴是怎么折腾成那样的?在你身上摆的不全是凉菜?被菜烫的?还是被汤腌的?那谁是拿筷子叨菜还是直接下嘴啃?”迟凡咧嘴问道。 “麻痹,这帮鸟人还真会玩,不会是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倒腾吧?”他心里暗骂。 “放的多是凉菜,也有热菜,”红云婶子嘴角一阵抽搐,咬着嘴唇叹了口气,说:“哎,那孙子猴急着呢,热菜还没等放凉就......刚开始烫得慌,后面也就麻木了。” “畜生!曰他大爷的!那还不把你那嘴烫起水泡来?不肿了才怪呢!”迟凡怒骂。 红云婶子摇摇头,苦笑说:“好歹还有几片生菜叶子垫着,烫得......还能忍受的住,哎,菜汤才是最厉害的,咸的、辣的、油的......腌得我下面火辣辣的痛。” “麻痹!这tmd还是人么?他爹当时就该把熊喷到墙上喂苍蝇,怎么造出这么个害人的玩意?!”迟凡气得肝疼,咬牙切齿地骂着。 红云婶子眼前泛起一片湿润,后仰脑袋不让眼泪掉出来,抬手摩挲着迟凡脸庞,叹息说:“凡,别生气了,婶子知道你痛我......这条路是我自个选的,硬着头皮也得走下去。” “哎......” 迟凡叹息一声,瞧着红云婶子那苦楚的样子,他心里憋屈得慌。 沉默了一会,他皱眉问道:“那......里面呢?里面是怎么肿的?也是把菜捣......放进去?” “没把菜放进去,他想放,我没让,我怕放进去拿不出来......他就往里灌菜汤,还有酒,然后趴上嘴吸......”红云婶子苦涩地说道。 “晕......你就不怕那菜汤、酒什么的灌到里面去?灌到子宫里面去可就麻烦大发了,很难排出来。”迟凡皱眉说着,急忙用手摁压了她腹部几下,关切地问:“这里痛不?痛你就说,我想办法给你排出来。” “不痛......”红云婶子摇摇头,“婶子没那么傻,当时他往里灌汤的时候,我腰这里垫了个东西,斜着身子,应该灌不到那么深。” “那就好......回头我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让你别那么受罪了。”迟凡叹息说道。 “嗯,还是凡对我好,没枉费我哼哼唧唧伺候你,你能有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以后你有啥事尽管开口,不管是倒腾这事还是别的难处,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红云婶子感慨说着,两手把他紧紧搂到怀里。 “我好好混,好好赚钱,以后婶子就不用受人折腾了,那啥,你家里有什么事也尽管喊我,好歹我也是个爷们,按理说得我帮你才对。”迟凡沉声说道。 他知道红云婶子不见得真能帮上他什么忙,最多也就是帮他泻火解闷,不过她能有这份心意就已经让他很感激了。 “可拉倒吧,你帮我?前头还不知道有多少娘们排着队呢,凡你老实交代,昨晚上除了倒腾何润叶那骚货,还倒腾哪个娘们了?别告诉我你借驴借了半晚上。”红云婶子撇撇嘴调侃说道,抬手揪住迟凡的耳朵“刑讯逼供”。 “别扯......痛!”迟凡急忙求饶,咧嘴说:“呃......婶子你昨晚不会是一直在我家屋后等着吧?不对啊,何润叶走了之后,你干嘛不进屋找我呢?” “我哪知道你跟那骚货倒腾多长时间?我在你家屋后等了半天,后来下面难受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回家用凉水洗了洗,也不是冲澡,在澡盆里蹲了半天,这才好受点了,再回去的时候你就没在家了。” 红云婶子嗔怪说着,张嘴啃了他肩膀一口。 “啊......别咬啊!再咬我可使劲捅你了......咱有话好好说,我又不知道你找我,这样怪不得我啊!呃......那啥,你没去瓜地找我?我借了驴回家套上车就去瓜地了,嗯,我跑了好几家才借到驴呢,耽误了不少工夫。” 迟凡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急中生智猛挺一下腰肢冲击战壕深处。 第七十一章 打死也不能承认 “嗷......” 红云婶子忍受不住下体传来的强烈痛爽感觉,本能地浪叫一声。 迟凡趁着她张嘴叫唤的间隙从她怀里挣脱出来,两手摁住她胸前的那俩大馒头,让她没法抬起身来追咬他。 “哼,你以为这样我就咬不着你了?我下面还有嘴呢。” 红云婶子娇哼一声,猛然把秘境收缩夹紧,同时两条修长的大腿使劲勒紧他的腰肢。 “婶子,这这嘴貌似不怎么有劲啊!来,咬我啊!呵呵哒,可惜你下面这嘴没长牙,咬不痛我的大棒槌,还往里摁?全倒腾进去还不得把你弄哭了?”迟凡坏笑说着,使劲顶了几下。 不过他顾忌到她那花心现在还经不起折腾,也就没可劲地捣戳,倒腾的时候还是以小幅度晃动为主。 “啊......舒坦,嗯......你赶紧交代,要不然你哆嗦出来也捞不着拔腿,哼,谁让你害得我在澡盆里蹲了一晚上,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浪货害得我受罪。”红云婶子娇喘闷哼着,继续刨问迟凡的“奸情”。 “真没跟别的娘们倒腾啊,就是单纯的借驴,我先是去了冬梅姐家,没敢进门,你也知道的,她爹对我没啥好脸色,然后又去了素素婶子家,麻痹,她男人李德全不借给我,自个裤裆里那玩意不顶用怨得着我么?活该他用手抠......喔,我还差点跟他打起来呢!”迟凡无奈地交代说道。 “李德全那玩意也不顶用?婶子我还真没试过他那活怎样,瞧着他长得也挺壮实的,杀猪也不缺油水,他老婆素素那骚样,喂不饱的话还不得出来偷汉子?”红云婶子砸吧嘴说着,忽然嘴角一挑,坏笑问道:“凡,你不会是把素素倒腾了吧?那李德全听到啥风言风语了,所以才不借驴给你?” 她忽然想起迟凡貌似是提过一句,说她的奶跟素素比起来咋样咋样,出于女人天生的直觉,她觉得迟凡十有八九是把素素给办了。 “没没没......素素婶子是胸大点,嗯,倒腾起来能挺带劲的,可是李德全是杀猪的啊,虽说我一脚就能踹趴他,可万一他狗急跳墙拿刀捅我呢?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谁还没有打瞌睡的时候?万一他半夜摸到我家,趁着我睡着了来上一刀......”迟凡急忙搪塞,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事是不可能滴。 “倒腾素素婶子的事还是先别说吧,嗯,素素婶子的奶比她各大,搞不好她会吃醋......”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嗨,都说王八怕铁锤,你也怕杀猪刀啊,”红云婶子坏笑调侃,撇了下嘴说,“凡,你跟咱村哪个娘们倒腾都行,就素素不行!” “为啥?”迟凡瞪眼问道。 “谁让她的胸比我的大呢?!哼,除非你把这俩馒头再鼓捣大点,要不然你别想跟她倒腾,你敢倒腾我就把这事捅给李德全,嗯,比素素那俩球大一圈就行。”红云婶子眉毛一挑,冷哼说道。 “我晕......得,我先不跟素素婶子倒腾行了吧?哎,婶子你干嘛吃她的醋呀,想要让这俩馒头再大点是吧?好办!鼓捣成屁股蛋子那么大都没问题,我看你以后还咋穿衣服。” 迟凡摇头苦笑,狠抓了那俩大馒头几把。 “哎,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没说出素素婶子的事来,要不然可真就打翻错坛子了,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啊!”他心里暗自庆幸。 “胸再大还能穿不进衣服去?我扯块床单围着当衣服行了吧?我猫在家里照着镜子偷着乐行了吧?先看看你给红莲婶子鼓捣得效果咋样,回头你再给我捯饬弄大点。”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嗨,婶子你这是怕我丰胸的手艺不靠谱吧?怕我给你鼓捣缩水了?”迟凡坏笑问道。 “嘘......可别让你红莲婶子听见了,你先拿她那俩豆豆练练手,她底子薄,鼓捣不成也没事,反正她现在那胸平坦得跟大马路似的,还能凹进去?”红云婶子示意迟凡小声点,抬手指了指窗外。 “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告诉她?” 迟凡扭头瞥了眼院门,贱笑着狠捏猛搓那俩大馒头。 “你敢?呵呵,你敢告诉红莲,那我就把你跟桂枝那事说出去。”红云婶子挤眉弄眼坏笑,戏虐地打量着迟凡。 “可不能乱说!这怎么又扯到桂枝嫂子身上去了?” 迟凡一听到“桂枝”这个名字,吓得一哆嗦,心想:红云婶子是咋知道的?狗鼻子闻出味来了?我大棒槌上有桂枝嫂子的骚味?不对啊,昨晚上冲了澡了,再说了,那会在草垛里还倒腾了个傻得冒泡的娘们...... 红云婶子晃动屁股反击了几下,用脚拍拍迟凡的屁股示意他别停下活,嘴角一挑,戏虐地说:“我胡说?那驴是跟桂枝家借的吧?借个驴花了半晚上的工夫,婶子我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来,你肯定跟她有事,瞧,被我说中了吧?别紧张啊,脸色都变了?” “呃......是,我是在她家待了一会,嗯,时间有点长,可是那还不是因为她身子不舒服嘛,我就给她瞧了瞧病。”迟凡急忙搪塞,极力掩饰脸上慌乱的神情。 如果单纯是倒腾,他也不怕红云婶子知道--毕竟她刚才也说了,并不介意他跟村里除了素素婶子之外的娘们倒腾快活。 可是一旦承认了倒腾的事,那不就间接地把桂枝嫂子跟他借种的事说出来了么? 等后面桂枝嫂子大了肚子,生下孩子,红云婶子掐指一算日子就立马会猜出来那孩子是他下的种。 “行啦,不逗你玩了,你跟桂枝倒腾也没事,婶子我不介意,不过你也悠着点,她男人管得她很严,听说隔三差五就揍一顿,你可别害了她,嗯,就昨天上午,她邻居还听到她被揍得嗷嗷哭呢。”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呃......我咋能害她呢,那啥,昨晚你也去瓜地找我了?” 迟凡急忙岔开话题。 “去了啊,在你瓜棚等了一会,哎,下面又难受得厉害,就回家去了,鬼知道你会不会在哪个骚娘们家里过夜,我总不能傻不拉几地在瓜棚等你一晚上吧?回去后,我蹲在水缸里迷迷糊糊睡着了,再睁开眼都已经下半夜了。”红云婶子瞪了他一眼,埋怨说道。 “喔......这么回事啊,哎,阴差阳错,害得你受了一晚上罪。”迟凡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子。 他确实不是虚情假意关切她,如果昨晚他知道这事,宁肯不借驴也会帮她治嘴的,他对跟他倒腾过的娘们还是还在乎的,心里不自觉地会觉得有责任照顾她们的生活--无论是哪方面的生活。 “还得多长时间哆嗦出来?这天也太热了,热哈哈的。” 红云婶子推开迟凡的“抓奶龙抓手”,腾起身来擦了擦后背的汗。 迟凡冲锋倒腾了几下,摇头苦笑说:“一时半会够呛啊,你也知道的,爷们的第二发更厉害,要不然还是算了吧,你这嘴里面还没好利索,我也不敢使劲倒腾。” 他那大棒槌没有半点要缴枪投降的意思,现在这强度的运动想要让它哆嗦出来还早着呢。 “那行,再顶一下深的就拔腿吧。” 红云婶子出了一身汗,也没兴致继续奋战了。 “嗷......” 她话音刚落,迟凡就猛然长驱直入把大棒槌一股脑塞进了战壕,蘑菇头瞬间贯穿了花心。 “凡,你个死不要脸的,我还没准备好呢!”她龇牙咧嘴嗔怪骂道。 “嗨,是你让我顶深一点好么?怪我咯?行啦,松开腿吧,再磨蹭我可就不想拔腿了。” 迟凡坏笑着,把她两腿从他腰上拨拉开来,一撅屁股猛然把大棒槌抽离战壕。 “啊......” 红云婶子闷哼叫唤着,身子一阵抽搐,她猛然感觉到一股尿意,急忙一扭身子把屁股掉转到沙发外沿。 迟凡急忙闪身躲避,砸吧嘴说:“嗯,这会喷出的水清澈多了,看样子里面基本上消肿了。” “没湿了沙发垫子吧?别人你红莲身子埋怨着,她要是知道咱俩在这上面倒腾这事,还不得气炸了肺?” 红云婶子扭头瞥了瞥沙发坐垫,吐舌做了个鬼脸。 “湿了就湿了呗,打死也承认不就行了?她又没撞见,怕啥?她要是问,你就说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些。”迟凡贱笑说道。 “你喝的水是带骚味的?” 红云婶子调侃说着,起身下了沙发,顺手往下面那嘴塞了团卫生纸夹着,转过身去撅着大屁股整理沙发垫子。 “嗨,一样一样的干呗,嘴还没擦干净呢,就忙活沙发垫子?啧啧,这白花花的大屁股,惹得我又想下腿倒腾了。”迟凡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蛋。 “别捣乱,给我倒杯水去,渴的我嗓子都冒烟了,你这没良心的玩意,那熊咸不拉几的,楞逼着我咽下去......” 红云拨开迟凡手,扭头瞪了他一眼。 “是你自己不小心咽下去的好么?得,别瞪眼啊,我给你切西瓜败败火,这瓜甜着呢。” 迟凡提上短裤,转身去院子里洗了洗手,找了把水果刀把瓜切开。 “嗨,好啊,我在外面晒得冒油,嗓子都吆喝得冒烟了,你俩奸夫淫妇躲在屋里吃西瓜?还要点碧脸不?” 迟凡刚拿起一块瓜要递给红云婶子,飞机场红莲婶子就闯了进来,一瞅到他俩的“恩爱”架势,她立马就炸毛了,叉着腰跟个圆规似的,巴拉巴拉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顿。 第七十二章 旺仔小馒头 “呃......婶子你别上火嘛,我这刚给红云婶子治完病,差点累劈了叉,她更是被折腾得够呛,瞧那一身汗,来,吃块瓜消消气。” 迟凡急忙把手中的那块瓜递给飞机场。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飞机场接过西瓜,呲溜一口啃了精光,抹了把嘴,看向红云婶子说:“姐,治好了?我就是吓唬吓唬他,逗着玩呢,你别真以为我吃你的醋。” “你那脾气我还不了解?打小就咋咋呼呼的,嗯,好得差不多了,消肿了,不过得过几天才能吃东西。”红云婶子抿嘴笑道。 虽然她知道飞机场的脾气了,可毕竟是“做贼心虚”--把人家沙发垫子“尿了”一小块,也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刚才飞机场那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把她也吓了一跳,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点尴尬的表情。 “哎,姐啊,你可长点记性吧,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回头又那么折腾,”飞机场摇摇头,然后朝迟凡努努嘴:“别瞪眼啊,赶紧给我鼓捣奶......胸。” 迟凡朝红云婶子勾勾手,招呼她上前吃瓜,自个拿了一块啃了两口,瞥了一眼飞机场,咧嘴问道:“呃......婶子那......那车瓜卖完了么?” “就想着那车破瓜!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的奶呢?一个都没卖!全让我喂狗了!” 飞机场抬手就手里的西瓜皮朝他脑袋砸了过来。 “啊?红莲你干啥呢?好啊,你个浪蹄子,胆子肥了是吧?敢打姐姐了......” 迟凡一闪身,红云婶子不幸被那西瓜皮结结实实拍到脸上,她佯怒骂着,捡起西瓜皮又朝飞机场砸了过去。 “行啦,别闹了,这也快晌午了,姐你去莲运定几个菜,挂账就行,我已经说好了,嗯,我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别嫌我招待不周,还是你去吧,你俩是老相好,知道套路......” 飞机场一扭身子、大长腿侧跨一步“飞”出两米去,轻松躲过西瓜皮。 “呃......还有客人呢?那我就先回去了,那啥,我那车没被你掀到沟里去吧?”迟凡急忙拔腿朝外走。 红云婶子一把将他拽住,笑道:“你傻呀?哪还有客人?不就是你嘛!” “奥,我还以为......”迟凡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看向飞机场说:“婶子,听说莲运那边菜死贵,嗯,炒得也不咋滴,要不然在家随便炒俩菜完事了,没必要那么破费。” “小凡凡,当着我的面说莲运的坏话,你几个意思?!来来来,跟我说说是咋个又贵又难吃法?你是听哪个王八蛋编排的?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飞机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迟凡厉声质问,一秒钟切换到泼妇骂街模式。 “行啦,凡又不知道莲运是你开的,他也是一片好心,想给你省俩钱不是?”红云婶子戏虐地瞥了迟凡一眼,抿嘴笑道:“嗯,咱们的小凡凡好那口呢?对,得给他补补身子,吃啥补啥嘛,爆炒腰花,驴鞭,羊宝......还得荤素搭配,再来个‘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的山药吧,清炒......” “还补?再补他可就戳破裤裆了。”飞机场猫了一眼迟凡的裤裆,撇嘴坏笑。 “呃......婶子你就别糟蹋我了,搞不好会流鼻血的,喂,你先别走啊,我还有话跟你说。” 红云婶子晃着大屁股朝门外扭去,迟凡急忙追了上去,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给谁买的?!”红云婶子瞪了他一眼,抬手就要拽他的耳朵。 迟凡一晃脑袋躲了过去,咧嘴搪塞说:“给我自己买的呀,鲫鱼可是高蛋白的玩意,你赶紧去吧,再晚了就下集了,带钱了吧?我回头还你。” “哼,还不知道给哪个骚娘们买的......” 红云婶子嘟囔着朝他翻了个白眼,一步三摇地出门去了。 “呃......婶子你可真厉害呀,那莲运酒店是你开的啊,我还没去吃过呢!” 迟凡见飞机场撇着嘴一个劲地朝他坏笑,急忙岔开话题。 莲运酒店是镇上最高档的饭店,依山傍水,三面荷花池环绕,那可不是寻常老百姓去的地方,普普通通一顿饭也得二百大洋开外,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去消费,据说里面还有特色服务,可以在船上边吃边喝边玩...... “只要你把婶子这胸鼓捣好了,以后你免费去吃都行,来吧,别墨迹了,干点正事。” 飞机场一边啃着西瓜,抬手把衬衫撩了起来。 “......” 迟凡瞬间瞪眼懵逼了。 他本以为飞机场的咪咪多少也能有点“底盘”,谁知道就那么平地而起吐出俩豆豆,还没莲子大呢,比旺仔小馒头也大不多少。 “咳咳......” 他差点没忍住笑喷出来,急忙咳嗽两声掩饰过去。 “憋着!不许笑!你个没良心的,哼,要是鼓捣不起个头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白吃力给你卖了一车瓜?” 飞机场瞪眼埋怨说着,抄起一块西瓜强行塞进迟凡嘴里。 “全卖光了?我就说嘛,婶子您一出马,卖车瓜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说着,三口两口把那块瓜啃掉。 那车瓜好歹是卖出去了,这让他心里也松了口气,总是了却了块心事。 “呵呵,卖瓜的钱还在我兜里揣着呢,拿不拿得到就看你的表现喽。”飞机场撇撇嘴,挺着胸脯朝他眼前凑了凑。 “脱了啊,碍手碍脚的咋鼓捣?到那边躺下等着。” 迟凡坏笑着努努嘴指了指沙发,抬脚去了院子。 “你干嘛去?” 飞机场跨步迈上沙发,解开衬衫扔到靠背上。 “洗手啊,吃瓜吃的黏糊糊的,咋下手?” 迟凡随口应着,飞快地洗手、洗腿。 “呵呵哒,不是说练过舞动么?老子待会就试试你的功底,嗯,先鼓捣得你上来骚劲,然后......哇嘎嘎,是从前面倒腾还是后面呢?瞧那伶牙俐齿的样,嘴上的活应该也不错......”他心里意淫嘀咕着。 他是怕被飞机场啃棒槌的时候闻到女人的骚味,所以才打着洗手的幌子洗腿,要不然他才不费这事呢。 “呃......婶子你头朝这边吧,嗯,这样光线好,我瞧得清楚一些。” 他一进屋正瞅见飞机场在那皱着眉头嗅来嗅去,急忙冲上去把她抱起来转了个身。 “凡,你闻到了没?我怎么闻着骚哄哄的......”飞机场皱眉问道,又坐起身来嗅了两鼻子。 “没啊,来,躺好了,别乱动。”迟凡急忙搪塞,把她摁倒。 “麻痹,你趟什么地方不好?可真会找地方......”他心里暗笑。 刚才飞机场的脑袋恰好趟在之前红云婶子放屁股的位置,就是那一小片尿湿了,现在外表是干了,可里面的味还没散尽呢,能没有骚味么? “怎么治?摸?摸摸就大了?”飞机场见迟凡也没掏出啥器械,就那么拽着她那俩豆豆扯来扯去,便瞪眼问道。 “我先摸摸情况,待会再给你上药,那啥,问你个事,生过孩子没?”迟凡砸吧嘴问道。 “生孩子干嘛?多费劲啊,还痛得要死要活的,嗯,对身子也不好,你没瞧见村里那些娘们生完孩子就废了么?”飞机场不以为意地说道。 “废了?啥意思?”迟凡瞪眼问道。 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身材废了啊!这女人呐一旦生了孩子,下面也就松了,腰也就没了,奶也就垂了......笑什么笑?我说得不是实话么?哎,婶子我就这么点胸,再缩水的话直接就没了......” 她瞥见迟凡又忍不住要笑喷,立马皱眉瞪了他一眼。 “就这么俩豆豆,还能下垂到哪里去?缩水个屁!压根就没有缩水的余地好么?”迟凡心里暗笑。 他反复捏摸着她的平板胸,吧嗒嘴说:“其实吧,生孩子也不一定影响身材,那得看个人恢复情况,再说了,怕痛可以剖腹产啊,也不一定非得从下面生。” “拉倒吧,我可不想肚子上留个大疤,那样的话可就没法露出我的小蛮腰了,你以为剖腹产就不痛?麻药劲过了也是痛得要死要活的,再说了,就算我想生孩子,跟谁生去?跟你生?” 飞机场不屑地说着,一挑眉毛朝他抛了个媚眼,吐出舌头抿了圈嘴唇,摆出一副骚出水的样子。 “行啊,帮忙下种这事我勉为其难可以答应,那啥,剖腹产留下疤也没事,我能给你除了去,半点都留不下。” 迟凡咧嘴坏笑,伸手摩挲着她的小肚子,三摸两摸就把手插进了她裤腰里面。 飞机场砸吧嘴沉吟了一下,抬手拍了下迟凡的手背,嗔怪说:“等会再摸,我下面又没肿,先不急着治。” “摸习惯了......呃,我是说情不自禁嘛,婶子长得跟名模似的,哪个带把的能不动心思?怕是太监也忍不住吧?” 迟凡极不情愿地从她裤腰里抽出手来,满脸贱笑地拍了一记马屁过去。 “嗨,又来这一套?婶子我啥样的男人没见过?说几句奉承的话就想把我忽悠晕了?”飞机场撇嘴笑道。 她伸手攥住迟凡的裤裆,叹了口气,说:“那啥,生孩子这事婶子我再合计合计,嗯,回头跟那谁商量一下,其实吧,我也觉得生个孩子玩玩也挺有意思的,老了也有个指望,哎,又不能年轻一辈子,那帮臭男人也靠不住,个个都是拔鸟无情的玩意......” 第七十三章 接连当爹的节奏? “呃......婶子我没太听明白啊,那谁是谁?你到底结婚了没有?跟谁商量?”迟凡听着有点懵逼,瞪眼看向飞机场。 “还能有谁?我男人呗!”飞机场不屑地撇嘴一笑,伸手插进迟凡短裤摸了两把大棒槌,叹息说:“哎,不想要的时候一鼓捣就弄上了,想要的时候又死活种不上。” “我哥......叔他的种不行?不对啊,刚才你不是说不想要孩子嘛,怎么又是弄上又是弄不上的,你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啊?”迟凡越听越糊涂。 “哎,我也不知道想要还是不想要,一阵子一个想法,”飞机场摇摇头,苦笑说:“婶子我刚结婚那会也怀过一次,流了......” 她往里挪了下屁股,示意迟凡坐下。 “你叔是开货车搞运输的,刚结婚那会还是替别人开车,这几年才自己买了车单干。”她叹了口气说道。 “开车把裤裆那玩意开废了?然后就下不了种了?”迟凡问道。 飞机场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结婚第二天他就出车了,长途,好像是去西藏还是内蒙来着,我记不清了,将近一个月才回来,等他回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飞机场苦涩地说道,眼圈泛起一片湿润。 “是你打掉的?那孩子不是他的么?呃......这事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吧,都已经过去了。” 迟凡话已出口他又觉得不太妥当,有些忐忑地伸手帮她抹了把眼泪。 “你以为婶子我一生下来就这么浪?”飞机场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怀上孩子了啊,结婚那晚上他喝多了,就稀里糊涂地倒腾了一把,谁知道就种上了呢?” “那会还没开莲运酒店,就是一片荷花池,我从娘家借了点钱包了十来亩,全靠我一个人忙活,不舍得花钱雇人啊,大冬天的下水出藕......”她摇头苦笑,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哎,你就没觉察出怀孕来?怀着孕哪能下水出藕呢?冬天水多冷啊,爷们都不想干那活。”迟凡叹息说道。 “我哪知道是怀孕了啊?又没吐又没恶心,也没啥怀孕的症状啊,就是偶尔有点头晕,我还以为是干活累的,也就没注意,”飞机场满脸苦涩地说着,伸手够过卫生纸来擦着眼泪,嘴角抽搐了几下,苦笑说:“更可笑的是,我下面都出血了,肚子疼得差点晕倒在水塘里,我还以为是来了大姨妈呢,知道看到那血里面有......” “呃......婶子你别哭了,这事都过去了,想开点吧,又不是你鼓捣把孩子整没了......”迟凡急忙安慰说道。 他忽然觉得飞机场很可怜,或者说再彪悍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从她那伤心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她对那孩子还是很在意的,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了几年,一提起来还是难免伤心落泪。 飞机场叹息沉默了一会,稍微平复了下情绪,轻咬着嘴唇说:“后来吧,一直也没鼓捣怀上,他一个月才回来个一天半天的,也不好掐算日子,再说了,这不是又开了那莲运饭店嘛,要孩子的事也就没顾上,他好不容易回来一回,还经常被拉去陪酒,回回都醉得跟烂泥似的,裤裆那玩意根本就拨弄不起来,咋倒腾?” “他那玩意就是那么废的?没那本事就别喝那么多酒啊!”迟凡问道。 飞机场摇摇头,叹息说:“谁知道他是怎么折腾废的?可能跟开车也有关系吧,开始吧还只是软不拉几的、倒腾几下就喷了,到后来直接就硬不起来了,哎,我也给你买过那啥壮阳的药,还是进口的呢,硬倒是硬起来了,可......种不管用啊!” “你咋知道的?去医院查过?”迟凡好奇地问道。 “哎,为了他裤裆里那玩意,没少花钱,医生说他是死......精症,说是跟抽烟、喝酒、开车啥的有关系,还说他小时候得过啥腮炎引起蛋蛋发炎,反正就是治疗起来很麻烦......”飞机场苦涩地摇摇头。 迟凡眉头微皱沉吟了一下,说:“那些毛病也不是不能治,要是婶子你想生孩子,回头我帮你家我叔鼓捣鼓捣那玩意,应该能种上地。” “费那事干嘛?这不是有现成的么?” 飞机场猛扯了一下他的大棒槌,然后又两指夹住来回撸弄了几下。 “呃......这事咱回头再商量吧,那啥,还是先鼓捣奶的事吧。”迟凡急忙推脱说道。 “麻痹,这是要接连当爹的节奏?刚给桂枝嫂子那块地下了种,飞机场也想借种?不行,这事得好好盘算盘算,嗯,最后能搞个计划啥的,一年生几个就行,不能太多了,生太多了就乱套了......”他心里嘀咕想着。 飞机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噘着嘴嗔怪说:“哼,这么点事都不肯帮忙,凡啊你可真是铁石心肠,得,这事再想想吧,反正我也不急着要孩子,再说了,婶子我也不是跟你吹牛逼,只要我一劈开腿,多少爷们上赶着给我这地下种。” “那当然啦,婶子你这可是块好地,谁下种都能长好庄稼,不管生男孩女孩都保准俊着呢。”迟凡咧嘴讪讪地笑笑。 “行啦,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赶紧给我鼓捣奶吧,你瞎摸了半天,鼓捣明白了没有?”飞机场扭动身子活动了一下,低头瞥了眼胸前那俩小豆豆。 “呃......大体上摸明白了,那啥,婶子你想鼓捣成多大个头的?具体啥形状的?圆盘形的?球形的?木瓜形的?还是......嗯,还有上翘形的,你先考虑好了,待会鼓捣成型了可就没法改了。” 迟凡砸吧嘴沉吟说着,伸手又在她胸前反复比划了几下。 “晕......不就是个奶嘛,还那么多讲究?婶子我以前还真没研究过,嗯,你看着鼓捣吧,怎么好看怎么来,其实吧主要还是把尽量个头弄大点,一大遮百丑嘛。”飞机场瞪眼懵逼了一会,她真没想到女人的胸会有这么多花样。 “当然有讲究啦,女人的胸就跟下面那嘴一个道理,看似都是一回事,其实还是有差别的,功能上肯定是一样的,不过爷们倒腾起来的感觉还是有差别滴,比如有的娘们下面那嘴是荷包形的,倒腾起来......呃,我就是打个比方,书上是这么说的嘛。” 迟凡正巴拉巴拉说得起劲,忽然察觉飞机场嘴角泛起一丝戏虐地笑意,急忙刹车闭嘴。 “那......你红云婶子那嘴是啥形状的?倒腾起来带劲不?” 飞机场挑了下眉毛,指甲狠掐了一把迟凡的大棒槌。 “啊......别掐啊,”迟凡痛得龇牙咧嘴叫唤,慌忙把她的手掰开从他裤裆里拽了出来,然后可怜巴巴地说:“婶子啊,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呀,你别折腾它了行不?” 他呼了口气,蛋疼地说:“是,我是跟红云婶子倒腾过,可是当时急二火三地就下腿忙活了,也没来得及研究啊,我真没看清楚她那嘴是啥样的,嗯,倒腾起来也就那么回事,一般舒坦......” 那会在大门口的时候,他从飞机场的话语中就听得出来,红云婶子肯定是把跟他的事说了,所以他也没隐瞒,干脆就直接承认了。 “哼,还不说实话?她都把你跟她怎么倒腾的,每一步、每个花样、时间长短啥的都跟我说了,你摸地那么起劲,会不知道啥形状?”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她说着又伸手朝迟凡的裤裆摸索过来,吓得他急忙往后挪了挪屁股。 “晕......”迟凡一阵无语。 他心里叫苦不迭,嘀咕想道:红云婶子也真是的,干嘛说得那么具体呀,探讨经验?显摆?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嘛,飞机场待会要是让我比较评价一番,那可就蛋疼了,没法评价啊!也怪我,说奶就说奶呗,干嘛作死扯到嘴上面去...... “瞧你吓得那样,我能给你拽下来?”飞机场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勾勾手示意他凑近点,“不跟你瞎扯了,干正事吧,喔,刚才说到哪了?” “呃......说到形状了,大小嘛就只能先鼓捣成包子那么大,要想再大点得多鼓捣几回。” 迟凡小心翼翼地挪蹭上去,翘起二郎腿夹住裤裆的大棒槌,生怕飞机场再偷袭。 “嗯,就鼓捣那种小姑娘那样的吧,就是样子自然一点,前头稍微往上翘着。” 飞机场两手虚托在胸前比划了一下。 “那行,我尽量鼓捣成那样吧,不过我提前跟你讲明白了,这是我头一回鼓捣丰胸这活,不能保证一步到位,说不定得修修补补折腾几回,不过你放心,不会鼓捣成歪瓜裂枣的。” 迟凡砸吧嘴说着,揪住她那俩豆豆往斜上方提拉,试探了一下角度。 他从裤兜里掏出那小瓶丰胸秘液,拧开盖子,正要往飞机场胸脯上涂抹,忽然又停住了。 “咋了?”飞机场急切地问道。 “婶子,你有镯子么?我得找个东西比划着,要不然奶的底盘搞不圆溜啊!”迟凡皱眉说道。 他原本以为丰胸很简单,把药水摸上去就完事了,可现在到了真要下手的时候,他才猛然觉得这事压根就不简单! 不管奶的是啥形状的,底盘肯定是圆形的,然后往上再形成各种弧度--弧度还好说,可以先整成圆锥形,然后再微调改造,可是最基本的圆形却让他犯了难,单凭肉眼、两手压根就没法保证那圆形不被他鼓捣残废了。 第七十四章 酥痒难耐 “有,婶子给你拿去。” 飞机场爬起身来,坦胸露“豆”地迈着大长腿朝里屋扭去。 “顺便找支眉笔,两支吧,一支带毛的,一支铅笔那样的,有么?没有就用差不多的玩意凑合凑合。”迟凡喊道。 他忽然想起来这丰胸秘液不能直接用手碰触,要不然的话手指头肯定会胖成胡萝卜,他可不敢冒那险。 “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还缺啥?”飞机场扭头朝他瞪了一眼,嘴角一挑挖苦说:“小凡凡啊,你这是给婶子鼓捣奶么?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化作呢?” 迟凡摆摆手,催促说:“呃......那都是必须的工具呀,你赶紧的吧,红云婶子快回来了吧?咱们快点鼓捣,别耽误了吃饭。” 他早晨就没吃饭,又“手腿并用”忙活了一上午,肚子早就饿了。 “没那么快回来,她那大屁股扭一个来回,少说也得半个小时,再说了,这会也到饭点了,莲运那边厨子忙着呢,我都吩咐过了,先炒客人的,得空再做咱们的。” 飞机场戏虐地一笑,意味深长地瞄了迟凡两眼,然后不急不慢地晃着猫步进屋子找东西去了。 “嗨,这浪娘们早有预谋啊,早就盘算好了要把红云婶子支开,果然啊,女人一个比一个有心眼......”迟凡心里嘀咕着,顿时窃喜不已。 他正愁着没时间下腿解锁新姿势呢,还巴不得红云婶子晚点回来,免得她碍事。 肚子饿了没关系,晚点吃就是了,好饭不怕晚嘛。关键是他裤裆里的大棒槌被飞机场用手撩拨了一番,现在也是饥渴难耐了,先把这家伙喂饱了才是紧要的事情。 “喏,化妆的玩意我全给你拿过来了,镯子、耳环、戒指都在这盒子里。” 飞机场抱了一大堆东西过来,抬腿回到沙发上躺好。 “有镯子就行了,耳环、戒指用不上,那圆圈太小了。”迟凡打开首饰盒瞥了一眼。 “耳环那圈圈的大小比划着鼓捣奶晕正合适吧?你可别把婶子的奶晕搞得太大了,不好看,嗯,那戒指嘛......鼓捣豆豆的时候你试试看,合计一下,豆豆鼓捣成那么粗细好看不?” 飞机场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说着,揪着那俩豆豆朝迟凡比划了一下。 石峰摇头笑笑,咧嘴说:“婶子你想得可真周到啊,嗯,耳环圈圈那大小比划着鼓捣奶晕倒是很合适,不过那戒指就没必要用了吧?豆豆现在这么大就行,鼓捣得跟大枣似的也不美观,待会整天看看再说吧,不行的话我再稍微让豆豆大上两圈。” “行,怎么好看怎么来,你瞧着鼓捣吧。”飞机场点点头,抬手拽了迟凡一把,然后拍拍她的肚皮,说:“上来呀,骑跨到婶子腰上就行,你那样别扭着身子不得劲吧?别给我把奶给鼓捣歪歪了。” “嗨,还是婶子考虑周全呀!” 迟凡坏笑说着,抬腿跳上沙发,叉开腿跪坐在她的肚皮上,伸手把她的身子摆弄正当了。 “别使劲压啊,你个小坏蛋,想把婶子的肠子挤出来?”飞机场嗔怪笑道,拍了拍迟凡的屁股蛋。 “别挤出那啥水来就行,”迟凡急忙把屁股稍微往上抬了下,“来,别乱扭了,胸膛放平了。” 他拿过一只镯子扣在她一侧胸脯上,来回微调位置,直至那颗豆豆处在镯子的正中央。 “还有一只镯子不是?那边的奶先不鼓捣?”飞机场疑惑地问道。 “一边一边来吧,贪多嚼不烂,那啥,你千万别乱动,我这就往上抹药,得涂抹匀和了。” 迟凡说着便拧开小瓶子把丰胸秘液滴到眉笔上,然后一手摁住镯子,一手拿着眉笔小心翼翼地转圈把秘液涂抹到她胸脯上。 “我晕......婶子你憋着气干嘛?正常喘气就行。” 他忽然感到飞机场的胸脯不起伏了,抬头一看,她居然在那瞪眼憋气,脸憋得通红。 “呼......”飞机场小心翼翼地呼了口气,撇嘴说:“我这不是怕身子动弹嘛,一喘气肯定连着奶也晃荡啊!” “那点晃荡不碍事的,只要你别乱扭身子就行,再说了,你以为鼓捣丰胸分分钟就完事了?得好一阵子呢,还不得把你憋死?”迟凡坏笑调侃说道。 飞机场噘着嘴嘟囔说:“谁让你没说明白的?都怪你,害得我差点憋得翻白眼。” “是你自个傻好么?这可怨不得我,”迟凡撇撇嘴,然后眨巴眼问道:“那啥,现在是啥感觉?” 飞机场瞥了一眼那豆豆,急切地问:“怎么还没变大呢?你这药不会是不管用吧?你刚才问的什么?喔,啥感觉是吧,嗯,凉凉的,咦?怎么又热乎乎的了?啊......有点麻酥酥的,痒......” 她不自觉地想伸手去挠,皱着眉头龇牙咧嘴轻声叫唤。 “别动!”迟凡急忙喊住她,然后摇晃脑袋左看右看打量了她豆豆一番,沉吟说:“嗯,痒痒是正常反应,说明药水起作用了,瞧,呃......你躺好了就行,别抬头乱晃悠,放心吧,那奶已经开始鼓个头了。” “真的?那就好......可是痒得太难受了,怎么越来越厉害啊?啊......哦......噢......”飞机场惊喜地问道,猛然间感到胸口的酥痒滋味更强烈了。 “忍着吧,里面长肉呢,痒得越厉害说明奶的个头长得越快,这是好事呀。” 迟凡撇撇嘴坏笑说着,伸手把一只耳环套到豆豆上。 “嗷......凡啊,还得多长时间呀,婶子......受不了啊,下面好像......也来了感觉了,里面也痒痒......” 飞机场咬着朱唇极力忍着,可是还是忍不住浅吟低唱浪叫。 她感觉那只奶像是被无数舌头舔吸搓弄着,酥痒畅快的感觉从那豆豆迅速蔓延至她整个身子。 那玄妙的感觉逐渐分成两股:一股往上游走,一波一波地撩拨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一股往下盘旋,汇聚在她的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秘境之内瞬间便充斥满了愉悦的感觉。 她不是没被男人舔过豆豆,可远没有现在这般强烈,跟现在爆炸式的快感绽放比起来,那些“笨嘴笨舌”的男人舔弄忙活就像是隔靴挠痒似的,压根就比不上眼下这美妙绝伦快感的百分之一。 “别乱扭!再忍一会,我这正给你鼓捣着奶晕呢!” 迟凡皱眉呵斥,一屁股蹲实坐到她的肚皮上,两腿合拢夹紧她的身子,免得她乱哆嗦。 “啊......凡你快点鼓捣啊,婶子......实在是扛不住啊,下面好像是出水了......又热又痒啊!”飞机场粗重喘息着,一个劲地叫唤求饶。 “马上就好。” 迟凡急忙用眉笔在她奶晕上勾勒浅描了一圈。 “别......” 他刚抬手收笔,飞机场猛然扑坐起来张嘴就啃,吓得他急忙扭头,惊险地那张烈焰红唇躲了过去。 “麻痹,你这张嘴还不知道给多少男人舔过棒槌,想夺走老子的香吻?想得美!”他心里暗骂飞机场臭不要脸。 “凡,婶子想要......求你给婶子止止痒吧!啊......裤裆里起火了,热啊!” 飞机场大口喘着粗气,面色鲜红欲滴,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迟凡,那眼神中满是赤果果的欲望。 “别抬起身子来!药水还没干呢,”迟凡把飞机场摁躺到沙发上,扭头瞥了眼她那哆哆嗦嗦的屁股,砸吧嘴说:“要不然我抱你回屋歇息一会?” 鬼知道红云婶子会不会一头扎进来,虽然迟凡知道她肯定猜到他跟飞机场的奸情,可是真要是被她撞见了还是有点小尴尬,所以他便盘算着换个战场到里屋去作战,至少能争取点拔腿撤退的时间。 “婶子不累......啊!就是想要......”飞机场急切地喊道。 “还是到里屋去吧,放心吧,想要就给你呀,里屋是炕还是床?倒腾起来比在沙发上得劲些,来,你先松手,别起身。” 迟凡把镯子、耳环从她胸脯上拿开,一伸腿下了沙发。 “头一间屋是炕,再往里面那间是床,怎么得劲怎么来吧,嗷......痒得更厉害了,快抱婶子进去......”飞机场闷哼催促喊道。 “呃......药水干得差不多了,要不然你......自个走过去?” 迟凡弯腰刚要抱起飞机场,忽然瞥见她胸脯上的药水已经吸收完了,便不想费那力气了。 费力气还是小事,他是怕飞机场趁机啃他的嘴--抱着她身子也腾不出手来“抵抗”,飞机场要是掰着他脸狂啃,他也只能干瞪眼。 飞机场楞了有半秒钟,跃下沙发飞身朝里屋狂奔,边跑边手忙脚乱地解着腰带。 迟凡点了支烟,哼着小曲慢悠悠地跟了过去。 “嗨,丰胸还真是个勾搭娘们的好法子呀,任你是忠贞烈女也扛不住来了那啥反应啊,哼,不用我费口舌做思想工作,屁颠屁颠地脱了裤子求着我倒腾......”他心里窃喜嘀咕着。 “我靠......婶子你可真会玩呀!啧啧,这样倒腾起来肯定特带劲。” 他一进屋,冷不丁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 第七十五章 真会玩 就这么一小会工夫,飞机场已经脱得赤果果了,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一手抠摸着秘境,一手忙活着打手机。 迟凡惊讶的还不是她的办事效率,而是屋子里的装饰:炕两侧的墙体各贴着一面硕大的镜子,这还不算完,天花板整个就是用镜子做的! “嗨,这倒腾起来,各个角度都能看得到,麻痹,这骚货这是跟谁学的呀,真会玩......”迟凡心里美滋滋地嘀咕着,顿时就兴致更足了。 “喜娃,你红云婶子走了没?还没,喔,才做好两个菜是吧?不急,你先忙别的客人,让她多等会.....你个猪脑子啊,你别说是我的意思,就说忙不开就行了,待会你再加个糖醋鲤鱼......” 飞机场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去。 “来啊,放心倒腾吧,你红云婶子一时半会回不来,我让厨子拖延着她呢!” 她把腿劈拉开,晃动几下屁股示意迟凡赶紧开工。 “不急,抽完烟着,”迟凡咧嘴坏笑,忽然打量着她那秘境惊讶地问道:“咦?婶子也是白虎?没长毛啊!呵,还纹着身呢,这小蝴蝶还蛮漂亮的。” 刚才飞机场正忙活着抠摸秘境解渴,手背挡住了迟凡的视线,所以他也没太看清楚,现在露出庐山真面目了,着实让他又惊讶了一下子。 飞机场那秘境一根杂草也没长!光秃秃的一片荒芜丘陵沟壑,两片皱皱巴巴的肉嘟嘟嘴唇从沟壑中吐露出来--滴滴晶莹的水珠挂在上面,像极了春雨过后的花苞。 秘境的斜上方纹着一只彩蝶,栩栩如生,像是在花丛中飞舞穿梭,渴切地盼望着花苞能吐出更多的蜜汁。 “好看吧?婶子去城里做的,花了不少钱呢,嗯,先是脱毛,然后再纹身,哎,本想着把这嘴也弄得粉嫩一些,可惜他们说没有好法子,好像得去国外做手术才行,忽悠我买了一堆那啥护理液,也没啥效果......” 飞机场挺动腰肢给迟凡来了个全方位展示。 “我晕......这骚娘们还真是能折腾。”迟凡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飞机场那皱了吧唧、浅紫泛着点黑色的那啥嘴唇配上白皙嫩滑的不毛之地确实有点突兀,他本以为她没考虑过粉嫩护理呢,按说一个乡下娘们哪里懂得这些?谁知道她早就折腾过了,只是没怎么管用而已。 “呃......婶子你觉得花了多少钱可以接受?我是说粉嫩这玩意,嗯,还可以鼓捣得紧致一些,一通套的做下来。” 他沉吟问道,伸出手指拨弄翻看着那两片嘴唇。 飞机场“呼”地一下子猛然坐了起来,急切地问:“凡,这个你也能鼓捣?” “差不多吧,应该难度不大,不过我还没仔细研究,紧致肯定是没问题的,跟丰胸差不多一个道理,粉嫩嘛......我还得琢磨琢磨,法子倒是有,就是还得试验看看效果。”迟凡砸吧嘴淡然说道。 “你可真能耐!粉嫩、紧致一同套地鼓捣?”飞机场兴奋地喊道,瞥了眼她那秘境,然后眼神热切地看向迟凡,一本正经地说:“凡,要是你真有这本事,婶子花多少钱都做!女人嘛,勾搭男人靠的不就是上面那两坨肉、还有下面这张嘴?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再从男人身上捞回来不就得了?” “那你约莫着什么价位合适呢?总归得有个心理价吧?喔,我张口要一万块你也给?”迟凡皱眉问道。 “别干巴巴聊天啊,水都快被你墨迹没了,来呀!啊......又痒得厉害,上面下面都痒痒,喔......赶紧帮婶子挠挠呀!”飞机场两手扒开秘境猴急地催促着。 迟凡扔掉烟蒂,掏出大棒槌挺动腰肢攻了进去。 “啊......再往里......使劲捅!哦......动起来啊!” 飞机场娇喘哼唧着,两条大长腿在半空中跟蹬自行车似的乱蹬歪。 迟凡晃动屁股佯攻了几下,然后猛然催动大棒槌冲杀到战壕深处。 “嗷.....快撑裂了,婶子受不了了,小凡凡你要干死我啊?!” 飞机场身子一阵抽搐,她不自觉地伸手抹了把秘境,可能是想试试那嘴被咧破了没。 “我哪舍得干死你呀,不过嘛......会干的你死去活来!来,让我瞧瞧婶子你会点啥姿势呢?不是练过舞蹈么?” 迟凡坏笑说着,两手攥住她的脚腕,把那两条大长腿使劲朝她上半身折叠。 “啊?!外面还有那么长一截?我还以为你全部倒腾进去了呢,凡啊你就是个驴......” 她那摸索秘境的手没碰触到迟凡的那片草丛,出于好奇心,她抬手试探丈量了一下他那大棒槌根部到她秘境的距离,顿时“惊恐”地喊叫起来。 她本以为迟凡的大棒槌已经“全军覆没”了,哪想到还有一拳的长度没攻进来呢。 “怕了?你们女人不是就喜欢又粗又长的棒槌么?”迟凡戏虐地笑道,拨拉开她的手,又挺进了一段。 “嗷......怕?怕你这玩意中看不中用,有本事把婶子倒腾哭了晕了尿了,那才叫真本事呢,别跟那谁似的,家把什也不小,倒腾几下就喷了......”飞机场舌尖抿着嘴唇,挑衅地挑了下眉头。 “好,这可是你说得,待会被我干哭了可别埋怨我下腿太狠,那啥,这样痛不?”迟凡咧嘴戏虐地说道。 “哦.....还行,稍微有点痛,没事,倒腾得水再多点就滑溜顺当了。”飞机场咬着嘴唇哼唧说道。 “晕,我没问你嘴痛不痛,说的是腿好么?还能往上摁么?我怕拉得你筋痛。” 迟凡瞪了她一眼,晃了晃那两条大长腿。 刚才他也没敢一股脑把她的腿折叠到底,而是掰扯到45度角就收手了,生怕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她扯着筋。 “喔,你说的是腿呀,没事,摁到底就行,你以为婶子那舞蹈是白学的?一直没撂下呢,天天早晨都练功。”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嗨,瞧不出来啊,婶子还是个勤快人呀!” 迟凡猛然把她的双脚摁到她脑袋两侧炕上,同时腰肢一挺挥动大棒槌猛攻。 “嗷......” 飞机场皱着眉头“凄厉”惨叫一声,屁股一阵剧烈的哆嗦抽搐。 花心被冷不丁戳拨开来所产生的强烈痛爽感觉,瞬间侵蚀了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说不出的舒坦快活。 那只仍在膨大长着个头的奶也在释放着酥麻惬意的快感,两股快感交织融汇,产生了更为霸道凌厉的极致舒坦感觉。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在像花朵那样绽放,又像是云朵那样随风飘升...... “呵,还别说,这姿势还蛮带劲的,嗯,我试着你这嘴格外的紧。”迟凡咧嘴坏笑。 飞机场这折叠姿势,自然而然会让秘境朝斜上方倾斜,小腹也会一定程度的弯曲,这让他那大棒槌倒腾起来就不是直来直去的了,而是“拐弯抹角”迂回作战。 而且,由于她小腹位置扭曲挤压的缘故,里面的秘境通道空间也被压缩了一些,所以会显得格外紧致有力。 “呜......凡,我恨你!” 飞机场突然间哭了起来,刚才还一脸的欠曰的骚样,转眼间又变成了梨花带雨。 “呃......婶子你啥意思?弄痛你了?我......要是你不想倒腾就直说啊,我这就拔腿......” 迟凡被她哭得茫然不知所措,急忙松开她的脚腕,准备后撤屁股拔腿。 “不痛......别拔!”飞机场两腿一甩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肢,噘着嘴抹了把眼泪,嗔怪地嘟囔说:“你个没良心的,有这么带劲的物件,咋就不早些跟婶子认识呢?害得我下面这嘴一直没吃饱......” “我晕......还以为你后悔跟我倒腾呢,哎,这事也不怨我啊,之前哪有机会跟婶子你认识?你下面那嘴吃不饱,我这物件也饿得慌啊!”迟凡摇头笑道。 “哼,就是怪你!我可是咱镇上的一枝花,你个榆木疙瘩就没想着勾搭我?瞪什么眼啊,继续干活呀!” 飞机场嗔怪埋怨着,抽风似的抖动屁股摇晃迟凡的大棒槌。 “......” 迟凡一阵无语,摇头苦笑一下,急忙晃动腰肢把攻击节奏重新提了起来。 “麻痹,一枝花?自封的吧?原先老子被那天杀的师傅整天逼着练功,要么就是鼓捣药材,晚上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死过去了,哪有空想倒腾娘们的事?”他心里暗骂,不仅骂飞机场“臭不要脸”,更骂他师傅耽误了他勾搭娘们。 他师傅确实对他管教很严:老东西偶尔带他赶集放放风,还恨不得把他栓到裤腰带上,他胆敢眼不老实偷瞄一下过往的娘们?老东西立马就会赏他两鞋底! “还发愣?想什么呢?” 飞机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抬脚拍了下他的屁股蛋。 “呃......造物弄人相见恨晚呐,我在想咱俩以后怎么才能长久地倒腾快活,镇上集市五天才轮一回,再说了,我也不一定捞着每回都来赶集,还得鼓捣诊所、还得忙活瓜地......”迟凡急忙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砸吧嘴说道。 “不用逢集才来呀,你傻啊,我那饭店也需要西瓜做果盘呀,你三两天得空来送一趟,嗯,白天晚上都行,还不有的是机会倒腾?只要你把我弄舒坦了,有的是好事等着你呢。”飞机场朝他抛了个媚眼,诱惑地说着。 “啥好事?说来听听,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迟凡急切地问着,又抬手把她两腿折叠到身子两侧,抖动屁股瞬间把大棒槌的攻击节奏飙升起来,狂风暴雨般一顿重击输出。 第七十六章 天长日久 迟凡扭头瞥了几眼墙上、天花板上的大镜子:倒腾的画面从各个角度展现了出来,就跟多机位现场直播似的,又像是他使出分身术在同时倒腾着好几个娘们...... “嗨,有意义呀,要不然回头把我家里也这样装饰一下?”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嗷......啊......”飞机场放声浪叫,浑身上下跟触电似的哆嗦不停。 “说不说?赶紧交代,到底是啥好事?” 迟凡直接俯身压了下去,他与飞机场的胸膛之间只隔了她那两条大腿。 飞机场猛然抬头朝他嘴巴啃来,只可惜她肩胛骨还被她的腿压着呢,压根就没法抬起上半身,只能跟个王八似的使劲伸脑袋。 “想咬我?呵呵哒。” 迟凡戏虐地笑着,稍微后仰身体轻松躲过飞机场的烈焰红唇。 “啊......我就是不说!有本事干死我呀!来啊,哦......”飞机场嘴角抽搐着哼哼唧唧喊道。 “想死?想当烈士?好,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死去活来、生不如死!”迟凡嘴角一挑,戏虐地撇撇嘴。 被飞机场三番五次地“挑衅”,再加上解锁新姿势的新鲜感、“多机位直播”的刺激,早已让他兽血沸腾,内心的邪火躁动爆裂燃烧到欲火焚身的程度,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干! 他晃动腰肢更加狂暴地律动起来,九浅一深、深深浅浅,时而直捣黄龙时而后退反扑,戳、挑、搅、晃各种攻击手段一股脑地招呼过去。 而他大棒槌根部的那片黑草丛也没闲着,对着飞机场的那片不毛之地一顿狂乱扎刺揉搓;胯下的那俩大鸡蛋也按耐不住骚动了,晃晃悠悠不断敲打她那秘境大门,像是想要敲门进去奔赴战场深处...... 粗重的呼吸声使得屋子里的温度飙升起来,闷热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荷尔蒙的气息;两条炙热的身躯不断碰撞,汗水、泪水还有那秘境中喷涌而出的“热水”不停地滴落四溅。 “啊......呜......凡你饶了婶子吧,要死了......” 飞机场哭喊着求饶,声音已变的有些沙哑。 “想投降?晚了!你不是想被干死么?我这是成全你呀!”迟凡戏虐地贱笑。 他不但不肯停战,反而变本加厉地再次提升攻击的节奏,催动大棒槌一下接一下狂暴地锤击贯穿她的整个秘境通道,那飞驰电掣的攻速所产生的摩擦使得通道中的秘液不断加热升温--秘境大门处有股股热气从细腻的白色泡沫中不断升腾起来。 “啊......” 飞机场早已无力挣扎反抗,连哭喊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软得跟烂泥似的,只剩下有气无力地“啊”从她那一直张着的红唇中不断蹦出来。 她脸色满是绯红的色彩,浓烈得能滴出血来;鼻尖挂着汗珠,随着鼻翼的剧烈颤动,汗水沿着脸颊滚落;眼角噙着眼泪,眉毛时不时挑动哆嗦几下,惹得那泪花溅落下来。 她那酥软滚烫的身子不停地颤栗颤抖,一挺一挺地起伏抽搐,秘境剧烈地收缩律动,一股强烈的尿意瞬间涌了上来。 “嗷......”她低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 “呃......没事吧?真要晕过去?” 迟凡急忙暂停攻击,抬手拍了拍她的腮帮子。 “没......” 飞机场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用滚烫的脸颊磨蹭着他的脸蛋,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在他耳畔此起彼伏。 “累了就歇会吧,你这小身板别倒腾散了架。”迟凡柔声说道。 飞机场喘息了一会,呢喃说:“凡,婶子想天天跟你倒腾快活......” “呃......这事恐怕......婶子呐,你也知道的,咱村离这镇上好几里路呢,天天往你家跑,还不累断腿?”迟凡咧嘴忐忑地说道。 跟飞机场倒腾快活是挺带劲的,可是要是天天倒腾那就“没劲”了,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腻歪啊!他还想着每天不重样地开发倒腾各色娘们呢,哪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最主要的是,他也怕飞机场黏上他,倒腾娘们这事他最期望的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各取所需谁也别缠着谁,最怕的就是“狗皮膏药”粘上扒不下来。 “凡,要不然你把诊所搬到镇上来?那样的话咱俩就可以天天见着面了。”飞机场急切地说道。 “镇上的门头房很贵吧?我可没钱,这事临时就别考虑了,以后再说吧。”迟凡急忙推脱。 “我有钱呀,门头房我给你租,装修、治办器械这些花销我也给你包了,以后你再慢慢还给我不就行了?其实还不还的也无所谓,就当婶子我包养你了。”飞机场不以为意地说道。 “保养?拉倒吧,我好歹也是带把的爷们,让你个娘们包养?哪还有脸见人?传出去还不被人家笑掉大牙啊!”迟凡皱眉说道,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别生气呀,婶子就那么随口一提,是婶子太想要了......” 飞机场慌忙抚摸着迟凡的脑袋嗲声嗲气地解释,生怕惹得他翻脸无情拔鸟走人。 迟凡拨拉开她的手,沉声说:“这事不许再提了,我就算是穷到要饭也不会被娘们包养的,爷们就得有点尊严,是死是活鸟朝上,再说了,婶子你觉得我迟凡凭自个的能力就赚不到钱?包养?可以啊,不过是我包养娘们,而不是反过头来被娘们养着,那不成了靠裤裆吃饭的小白脸了么?!” “婶子信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怪婶子我下面那嘴太馋了,我现在心里面净想着怎么以后跟你天长日久地倒腾快活,嗯,主要是要日......久,哎,凡啊,婶子我都数不过来跟多少爷们上过炕了,可是......倒腾得这么舒坦、曰得要死要活的还是头一回,尝过了你裤裆这物件的厉害,那些废物怎么能提起我的兴趣?想想就没劲......” 飞机场叹息感慨说着,摇头苦笑了一下。 “无数个?婶子你可真......” 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脸上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虽然他知道飞机场骚气冲天、浪得出水,可也没料到她的裤腰带会松到那么个程度,上过她炕的男人多到数不过来?那简直就是开窑.子的节奏。 “呸!瞧我这破嘴,又说错话了,”飞机场急忙轻轻“掌嘴”几下,嘟囔说:“其实也没那么多啦,前前后后总共也就十来个吧,凡你别瞪眼啊,真不多呀,你想啊,我都结婚将近十年了,平均下来一年才换一两回口味......” “我晕......” 迟凡又是一阵无语,被飞机场彪悍的逻辑雷得外焦里嫩的。 “凡,你是不是觉得婶子脏?”飞机场急切地问道。 迟凡撇了撇嘴,没搭理她。 “你干嘛呀?抽什么风?”他见飞机场猛然举起一只胳膊,便皱眉问道。 “凡,婶子对天发誓,跟那些臭男人倒腾的时候都是带了套的,除了我家你叔那个软蛋货之外,你是头一个直接下腿倒腾的,我家你叔要想爬上我的身子也得先洗干净了。”飞机场一本正经地说道,一脸的“严肃”表情。 “喔。”迟凡淡然地点点头。 “呜......”飞机场瞧见他脸上仍有嫌弃的表情,抽泣哭了起来,哽咽着说:“凡啊,我家你叔一年到头总共能回来十来回,每回倒腾不几下就哆嗦喷了,加吧起来倒腾的时间也没你一次长......不解渴啊,婶子除了勾搭男人解解馋还能咋办?黄瓜、茄子毕竟比不上肉棒槌好使啊!” 她说着便捂着脸哭得更汹涌澎湃了,一边哭诉一边从指缝里偷瞄迟凡的表情变化。 “哎,都过去了,就这么着吧。”迟凡叹了口气,抿着嘴摇摇头,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晴了一些。 “这事也不能全怨她吧?咳咳......貌似我更过分,这才几天就倒腾了将近十个娘们了,加上她貌似是八个了吧?”他心里嘀咕想道。 他忽然觉得有点脸红,跟他自己的“辉煌战绩”比起来,飞机场将近十年才倒腾了十来个爷们确实“不算过分”,再说了,他跟飞机场也算不上啥关系,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苛责”。 “凡,只要你隔三差五喂一次我下面那嘴,我就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沾染身子,嗯,就算我家你叔也不让碰......”飞机场抹了把眼泪,咬着嘴唇坚毅地说着。 “呃......那就太过火了吧?他好歹也是你男人,不让他倒腾也确实说不过去呀,至于其他的男人么......尽量少倒腾吧,谁知道你下面这张嘴得吃多少才算是个饱了?我一个人也不见得能喂饱你吧?”迟凡撇嘴笑笑。 他当然希望飞机场以后只供他一个人倒腾快活,可转眼一想,这样苛求她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他自个都管不住裤裆,还有什么嘴脸要求她“守身如玉”?所以便话锋一转,用调侃的语气“默许”她适当偷吃调剂胃口。 虽然他垂涎飞机场高难度姿势带来的刺激快感,希望解锁、练习更多的姿势,可并不希望在她身上耗费太多的时间、精力,更不希望被她黏住不放,比起“专一”他更渴切“博爱”,渴切有更多的机会深入裙中。 “吃得饱的......呃,这嘴又饿了,你再喂喂它,嗯,一次吃饱了几天不饿......” 飞机场“羞涩”地嘟囔说着,扭动屁股忙活起来。 第七十七章 忍着! “你这张馋嘴先别急着吃东西,那啥,先干正事,我先把你的奶鼓捣完吧,要不然待会红云婶子回来了......我可没办法帮你止痒。” 迟凡她那躁动的屁股按住,轻拍她秘境几下“掌嘴”惩戒,然后猛然后撤屁股把大棒槌拽出了战壕。 “待会玩个啥新姿势呢?嗯,得尝试个高难度滴......”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怕红云婶子回来“观战”碍眼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他考虑到抹上那丰胸秘境会让飞机场更起骚劲,倒腾起来会更带劲一些。 而且,他刚好可以接着去拿丰胸道具的机会拔腿暂时休战,待会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让飞机场搞个新姿势--这折叠式倒腾他已经尝试过了,虽说是挺新鲜刺激的,可是一瞅到她那俩偏沉、不对称的奶,就觉得有点“扫兴”,于是便想着换个更完美一些的新姿势。 “嗷......” 飞机场皱着眉头闷吼着,一股温热的潮水随着秘境门户的急剧抽搐喷涌而出,她身子起伏、屁股挺动,推波助澜怂恿着潮水的倾泻。 “哟,量还不小呢。” 迟凡坏笑着调侃了一句,短裤挂在腿弯上迈着八字步转身去客厅把那一堆丰胸道具拿了过来,大棒槌一路摇头晃脑、耀武扬威,前端蘑菇头中间的缝隙挂着几丝口水,像是对他强行让它收兵撤退而表示抗议。 “凡,鼓捣哪边?这边还是有点小......还能鼓捣得再大点么?”飞机场咧着嘴纠结问道,两手在胸前比划着。 那会鼓捣过一番的那只奶已经不再长个头了,大小跟蒸垮了的包子似的,不过比起另一边那只旺仔小馒头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了。 迟凡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药水不是很多了,还是先鼓捣对称了吧,没事,你不用担心奶的个头不够大,回头我再配制点药水,再折腾几个疗程,保准给你整成发面包子那么大。” “喔,还得几个疗程?能连着做么?要不然下午我跟你回家,你配完药水接着给我鼓捣奶?”飞机场急切地问道。 “这事嘛......不太好说,看情况吧,说不准越到后面药水的效果越差,我也不敢说具体得几个疗效。”迟凡摇摇头,然后瞪眼警觉地问道:“刚才你说什么?想跟我回家?呃......还是明天再鼓捣吧,我手头还有点别的事,嗯,挺要紧的。” 他急忙推脱搪塞,心里嘀咕想道:回去熬制完那丰胸秘液就黑天了,要是再给飞机场鼓捣丰胸,然后顺便下腿倒腾一番,那还不知道忙活到几点......我还得去给桂枝嫂子送鲫鱼熬汤补身子下奶,还答应了她再下一遍种,档期安排不过来呀! “可是......我怕心里老是惦记着这事,晚上睡不着觉啊!要不然我晚点去你家?十点怎么样?嗯,再晚点也行......” 飞机场焦急地说着,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这事待会再说,我先盘算盘算看看。”迟凡皱眉蛋疼地说道。 “我可以先去你红云婶子家等着,你忙完了我再过去,不耽误你事的,嗯,你尽管先忙着去给别的娘们松土,我又不会吃醋......”飞机场眨巴眼渴切地望着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呃......我晕......” 迟凡无奈地摇头苦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了。 “凡,你也不用为难,婶子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你勾搭倒腾别的娘们,得啦,你就别装无辜了,你裤裆这驴货能闲的住?鬼才信呢!”飞机场嘴角一挑不屑地说着,然后沉吟了一下,说:“嗯,在你家住一晚上巩固一下治疗也行,万一你鼓捣得这丰胸有后遗症呢?发炎了、肿了啥的也不是没可能吧?” “呃......这事待会再商量吧,”迟凡急忙打断她的话茬,摆弄了下她的身子,皱眉说:“把身子放平了,别乱扭,我先给你把这边鼓捣完了再说,忍着点啊,浪叫可以,别晃荡身子就行。” “我哪能忍得住?还是你上来压着我身子吧。” 飞机场噘着嘴嘟囔说着,拍拍肚皮示意迟凡坐上来。 “呃......好吧,我站在炕前里伸着胳膊鼓捣也确实不得劲,嗯,蹲在你肚皮上能得劲些。” 迟凡稍一犹豫,他也怕飞机场折腾出幺蛾子来,可转眼一想她说得确实不无道理,而且那会他也坐过她这“真皮沙发”,所以便抬腿上了炕,叉开腿跨立在她身子两侧,蹲坐到她的小腹位置。 “我勒个晕的,不得劲啊!” 他反复调整着姿势,可悲催的是无论怎么调整都很蛋疼:他短裤还挂在腿弯上,刚好挡住他的视线,蹲坐的姿势压根就没法鼓捣飞机场的那颗旺仔小馒头;提上短裤也是不行,大棒槌正傲然挺立呢,愣生生塞进短裤里那还不憋屈死?非得掰得生疼不可;改成跪坐的姿势?貌似也是蛋疼,那炕可不是沙发,硬邦邦的硌得慌,搞不好膝盖就硌得红肿了。 “晕......人家娘们是胸大无脑,你是鸟大无脑,你傻呀?不会把短裤脱了?来,抬腿,婶子帮你......” 飞机场嗔怪地说着,伸手就撕扯迟凡的短裤。 “呃......我自己来吧,那啥,婶子你听着点动静,别红云婶子冷不丁闯进来我来不及穿裤子。” 迟凡抬腿脱下短裤,顺手扔到一边。 “怕啥?你情我愿的,她管得着么?喔,你怕她吃醋?没关系呀,她眼馋就让她一起来呗,”飞机场不以为意地说着,忽然又吐舌抿着嘴唇,挤眉弄眼媚笑问道:“喂,问你个事呗,凡你玩过双飞没?要不然我跟你红云婶子一起给你飞一个?” “双飞?啥叫双飞?我咋听不明白你说些什么......”迟凡装作一脸懵逼的样子,急忙岔开话题说:“别瞎扯了,先干正事吧。” 他说着便把一只镯子扣到她另一侧胸脯上,调整位置让那颗旺仔小馒头出于镯子的圆心,然后依着葫芦画瓢小心翼翼地涂抹丰胸秘液。 有了鼓捣那只奶的经验,他这番鼓捣已经轻车熟路了许多,有条不紊地将丰胸秘液转圈均匀地涂抹在那小馒头周围。 “别动!老实点!”他皱眉呵斥道。 他正聚精会神地涂抹得起劲呢,打算一鼓作气把这只奶鼓捣完事,早收工早倒腾快活,然而飞机场这骚货居然伸过手来撩拨他的大棒槌,害得他手一哆嗦差点把丰胸秘液涂抹到镯子外面。 “别那么凶嘛,反正它闲着也是闲着,我玩会又能咋滴?”飞机场瞪了他一眼嗔怪说道。 迟凡拨拉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婶子你别捣乱行不?要不然你这俩奶鼓捣得不一般大可别怨我,不一般大还不要紧,还可以修修补补弄匀称了,可是万一我手一哆嗦把药水摸到别的地方去了,那可就麻烦大了,我只知道怎么丰满起来,可不知道怎么缩回去。” “喔,那我老实点......” 飞机场吐舌做了个鬼脸,讪讪地咧嘴一笑。 “啊......嗷......来感觉了......痒啊!” 迟凡刚要继续涂抹药水,她忽然抽风似的浪叫起来--那歇斯底里的“专业级”浪叫声,让他恨不得抄起短裤塞进她的嘴里。 “忍着!我晕,你别乱扭啊,老实点!”迟凡皱眉喊道。 他瞅见飞机场又乱扭“暴动”的迹象,急中生智用两脚踩住她的肩膀,小腿夹在她的腋窝,同时用屁股、大腿根把她的胸腹位置固定住。 飞机场仍在哼哼唧唧浪叫,可能是为了发泄身子不能动弹的憋屈,她叫得一波比一波更起劲,抑扬顿挫变幻着声调“放声高歌”。 “哎,谁跟她做邻居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动静......还好这是白天,大晚上要是搞这么个动静,人家不出来砸她家玻璃才怪呢。”他心里苦笑想道。 他摇摇头定了定心神,硬着头皮继续涂抹丰胸秘液,任凭飞机场喊“痛”喊“痒”都不予理会,一口气把这边的奶鼓捣完事。 “别动!药水还没干呢,再忍一会。” 他抬手收起眉笔,打算抬一下身放到一边去,结果他刚一松脚,飞机场就立马想要挣扎逃脱束缚,他急忙狠踩一脚把她重新固定住。 “嗷......凡啊,救救我吧,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我想要......”飞机场粗喘叫唤着。 迟凡鼓捣她这边的奶所产生的酥痒感觉比之前更为强烈:不仅这只奶像是被无数只舌头舔弄撩拨着,之前鼓捣丰胸的奶也重新绽放出这种感觉,不仅如此,她感觉下体那张嘴也像是被人在狂啃猛舔--一只只灵动异常、技术高超的小舌头一个劲地往她秘境通道里面舔弄攻击,让她里里外外都蔓延着霸道凌厉的舒坦...... 她现在也没有别的途径来宣泄,只能用声声浪叫来缓解内心的躁动欲望,那蔓妙绝伦的酥痒快感还在继续攀升,她忍不住又把浪叫的分贝飙升了一些。 “忍着!你别浪叫了行不?搞得我心烦意乱的......还叫?好,给你个堵嘴的好物件!” 迟凡被飞机场的浪叫搞得火气蹭蹭直冒,他本想伸手捂住她的嘴,忽然瞥见了他那大棒槌正闲着没用武之地,于是便改变了主意。 他双手从两侧摁住她的胸膛,两脚飞快地互换了下位置--两腿由分立改为交叉,然后猛然起身翻过身来。 “含着!” 他把飞机场的脑袋夹到两腿之间,用膝盖跪压住她的肩膀,身体前倾,一手摁住她的胸膛,一手攥着大棒槌撬开她那滚烫的双唇。 第七十八章 犁地 “呜.......” 飞机场被迟凡那硕大的蘑菇头堵住嘴巴,顿时没法张嘴浪叫,只能用鼻子哼唧闷叫。 她摇晃脑袋,像是要把迟凡的大棒槌甩出嘴外,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迟凡往下蹲了下屁股,把大棒槌猛塞进去半截,她摇头挣扎的幅度压根就没法摆脱大棒槌的“胡搅蛮缠”。 “滋......”迟凡畅快地吸了口气。 飞机场狂乱地摇晃脑袋、用舌头“推搡”大棒槌形成了强烈的摩擦力,反而让他得到了惬意的快感。 “好好舔,使出你的本事来,待会我也让你更舒坦。”他扭头看着他胯下飞机场那张潮红欲滴的脸,嘴角一挑坏笑说着。 “嗯......”飞机场点点头哼唧。 她不再摇头晃脑挣扎,而是十分有节奏地转圈晃动脑袋,用嘴巴紧紧裹住他的大棒槌旋转拨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掰得他大棒槌根部生疼,又把刺激提升到更强烈的层面。 嘴唇有力地吞吐律动,发出“吧唧吧唧”的欢快响声;舌头如影随形把他那蘑菇头缠住,推搡、滚揉、蹭触、撩拨、拍打、碾压、挑动......百般“口技”轮番上阵短兵相接,搞得蘑菇头的中间缝隙开始“出汗”。 “嗨,这浪娘们,不仅练过舞动,也练过口.活?技术不错嘛。”迟凡心里暗自窃喜。 他已经被几个娘们啃过棒槌,可没有一个能把他啃舔得如此舒坦,他甚至觉得倒腾上面这张嘴比倒腾下面那带毛嘴还要畅快惬意。 “呜......要......我要......” 飞机场用力张开嘴巴,从嘴缝里挤出一声闷哼喊叫。 她猛然把下半身翘翻上来,脖颈支撑着炕席,腰部直立竖起,两腿水平斜着插向迟凡身后,大腿根劈拉开,秘境大门被拉扯得虚掩着,滴滴晶莹剔透的秘液露珠挂在门缝里...... “嗨,这姿势看起来不错呀!” 迟凡砸吧嘴欣喜地说着,伸手探出一根手指从秘境缝隙中来回拨弄划过。 “那啥药水干了么?”飞机场猛然一推迟凡小腹把他的大棒槌推出她的嘴巴,伸手摸向那只奶,急切地喘息问道。 “别摸!差不多干了,还湿乎乎的,你蹭掉了药水会影响它长个头的,搞不好会长歪了。”迟凡急忙一把将她的手拨拉开。 “凡,进去啊!快让婶子舒坦舒坦......” 飞机场猴急地催促说着,攥住迟凡的大棒槌朝她秘境推去。 “婶子,先别急嘛,这姿势不累人吧?那啥,那会咱还没说完话呢,你那会说有好事等着我,不会是就忽悠我把诊所搬到镇上这一件事吧?”迟凡戏虐地说道。 他不紧不慢地继续抠摸撩拨她的秘境,反正有他的手堵着门口,飞机场也没法把他的大棒槌摁进去。 “咋不累人?你把着点我的大腿啊,要不是婶子我柔韧性还行,嗯,平衡感也不错,你以为随便个娘们就能摆出这姿势?这是瑜伽里的姿势,叫个啥‘犁式’......”飞机场轻扯了一把他的蛋皮,嗔怪喊道。 “瑜伽?啥叫瑜伽?喔,就是为了多些花样倒腾练的把式?跟舞蹈不是一回事么?”迟凡瞪眼问道。 “瑜伽”这个词他貌似是听过几耳朵,当时也没太在意,所以也搞不明白这到底是啥玩意。 他一只胳膊弯到她腿下面,托住大腿根,帮她分担点“压力”。 “好像是国外传过来的吧,印度还是哪里来着?城里的娘们可流行练这个啦,我这是自学成才,嗯,跟着电视上练的,好歹我也有点舞蹈底子不是?”飞机场胳膊肘撑住炕,微调了下姿势。 “学着玩意主要还是为了锻炼身体吧?不过呢,身子柔韧性好了确实可以多些姿势倒腾,哎,你们男子不就是喜欢找刺激么?我们女人还不得变着法子伺候?”她接着说道。 “你说的好事不会就是花样倒腾吧?”迟凡追问道。 “你先倒腾进去啊!当然还有别的好事呀!” 飞机场急切地催促说着,又扯着他的大棒槌生拉硬拽摁向她的秘境。 “行,那就进去再说,不过你也别忽悠我,要不然倒腾进去了我也不出力。” 迟凡禁不住飞机场的催促,直起腰来把大棒槌送进战壕:仅仅是蘑菇头冲杀进战壕而已,试探性地佯攻了几下,攻击的主力还处于观望状态。 “啊......舒坦......再进去点啊!哦......” 飞机场浅吟低唱哼唧起来,抬手揉搓着秘境外沿那颗粉嫩豆豆,晃动屁股主动发力撞击大棒槌。 不过她现在的姿势发力确实不方便,压根就没法大幅度地晃动,要不然这“犁式”姿势可就没法保持了。 “赶紧说,要不然我心里惦记着到底是啥事,倒腾起来也不起劲。”迟凡皱眉催促道。 他握住大棒槌猛然拔了出来,甩动着“啪啪”抽打了她秘境大门几下,然后又冷不丁摁压进去,搅合几下又强行拔腿撤退,反复地攻击骚扰。 “啊......我说,你......再倒腾深点行不?”飞机场急忙喊道,皱着眉头“痛苦”地喘了几口粗气。 “说吧!” 迟凡前倾身子,弯腰下压把半截大棒槌送入战壕。 “麻痹,这姿势好玩是好玩,就是不太容易倒腾到底呀!咦?从后面倒腾是不是更得劲一些?待会换过去试试......”他心里嘀咕想道。 飞机场摆出这“犁式”姿势,自然会因身子扭曲而把秘境通道的弯曲成一定的弧度,特别是前半段弯曲的比较厉害,迟凡那坚硬如铁的大棒槌压根就没法打弯,只能愣生生猛戳攻击深入,难免会掰得生疼。 “啊......”飞机场紧皱眉头闷哼一声,秘境不自觉地一阵哆嗦抽搐。 力是相互的,迟凡的大棒槌掰得生疼,她的秘境也被咧得火辣辣的生疼,那种撑涨欲裂的痛爽感觉让她“欲拒还迎”。 “嗷......好过瘾呐,”她呻吟哼唧喊着,喘了口气,说:“好几个事呢,嗯,都是好事。” “好几个?”迟凡惊讶地问道,从她腿缝里瞪眼看向她的脸。 飞机场抬手拍拍他的屁股蛋,又扯了下他的蛋皮,示意他不停下忙活,沉吟说:“那会在外面卖瓜的时候,婶子就盘算过了,你这瓜要是拉到城里去卖,保准能卖上大价钱,别说是五毛一斤了,就算是两块钱一斤也卖得出去,城里人有钱,图个稀罕......”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没法拉到城里啊!门口那驴还是我借的呢,再说了,到城里得好几十里路呢,还不得把驴累断腿?用驴车也拉不几个啊,那得卖到哪年才能卖完?我种着二亩地呢!”迟凡皱眉说道。 到城里卖瓜这事,他早就考虑过了,不过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现实,运输工具受限啊! 先不说借驴拉货跑长途这事人家同意不同意,就算同意,不埋怨他“折腾”驴,可是去城里的路有几段山路十分难走,驴拉着重物压根就没法爬坡,下陡坡也是不行,搞不好就连驴带车带人带瓜一起翻到深沟里去了。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有一年邻村有个老汉拉了驴车地瓜去城里,半路上翻了车,愣生生被一车地瓜扣到身上,活生生压死了。 “啊......驴车当然不行啊,”飞机场哼唧着摇摇头,然后眉毛一挑朝他抛了个媚眼,砸吧嘴说:“我家你叔明天回来,我跟他说说,让他帮你捎一车到城里。” “我叔他......能同意么?他会不会觉察到咱俩......那啥?”迟凡咧嘴忐忑地问道。 飞机场会平白无故帮别人卖瓜?她男人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他?就算我跟你当着他的面倒腾,他也不敢放个屁!窝囊废玩意......再说了,我跟他约法三章,他也说不着我啥毛病。” “呵,还约法三章?你俩可真有一套,互不干涉各玩各的?呃......貌似他那玩意也没法玩娘们。”迟凡摇头笑道。 “啊......你再使劲托着我点,累死了,动弹啊,爽起来就不觉得累了......” 飞机场龇牙咧嘴活动了下身子,轮换着抬起胳膊肘甩动了几下。 她瞪眼瞅着迟凡晃动腰肢忙活起来然后才继续说道:“他赚的钱我一分钱也不要,紧着他在外面胡吃海喝瞎折腾,他这人嘴馋好吃,见了酒别见了亲娘还亲。” “呃......人活着总得有点爱好吧?他裤裆那玩意没法倒腾快活,再不吃点喝点找找心理平衡,那还不得憋屈死啊!”迟凡感慨说道。 他忽然觉得飞机场她男人有点可怜,要是换做他裤裆那玩意只能撒尿没法尽兴倒腾娘们,那他干脆找个棉花垛撞死得了。 “嗷......啊......”飞机场皱着眉头浪叫哼唧了一会,一脸的要死要活的舒坦样子,然后撇嘴说:“不顶用归不顶用,他也没少倒腾,好歹也能哆嗦两下子不是?” “他常去逛那种地方?”迟凡好奇地问道。 跑长途的司机少不了住旅馆歇息,倒腾个卖嘴的娘们解解乏也是很常见的事情,那些专门招待大车司机的路边店哪个不养着那啥妹子?十个司机里面有一个没干过这事的就不错了。 “哪个妹子招待他可是省事了,刚脱了裤子没一两分钟就可以提裤子走人了,价钱还是那价钱,这买卖合算......”他心里“感慨”想道。 第七十九章 财色双收? “使劲!啊......嗯,呃......不是去逛那啥地方,他包了个小寡妇,哼,那贱货贪图他的钱,对他百依百顺的,当祖宗供着......麻痹,臭不要脸,睁着眼说瞎话夸他那活厉害,厉害个毛线,哆嗦那两下就能解渴?”飞机场嘴角一撇冷笑说道。 “咳咳......人家也是为了挣钱养家吧?十有八九是有孩子要养活,那娘们不把他伺候舒坦了,他能乖乖地掏钱?” 迟凡想笑,却猛然觉得这事有点悲哀,他不禁想到了红云婶子,她不也是那么回事么?为了养家,豁出脸面、身子哼哼唧唧讨好男人。 红云婶子干的“勾当”本质上跟那娘们也没啥区别,只不过她在用身子换利益的时候顺便享受了快活,而那娘们只能得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 当然了,红云婶子也有她的“难处”,好那口的那谁不就把她折腾得下面那嘴肿成发面包子么? “想啥呢?你不会是心疼那娘们吧?” 飞机场见迟凡又出工不出力放慢了攻击节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捏住他蛋皮使劲往下一扯。 “嗷......别乱扯!” 迟凡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他急忙猛攻倒腾几番,然后后撤屁股拔出腿来。 “干嘛?不想倒腾了?别生气呀,我一不小心扯着你的毛了......挺痛的吧?”飞机场急切地问道,一脸忐忑地说着,生怕迟凡就此罢工。 “不是,我换个姿势,试试从后面倒腾能得劲些不。”迟凡咧嘴一笑。 他起身转到飞机场背后,跪下身去挺动腰肢重新挥动大棒槌攻入战壕。 “这样得劲些?给,硌得膝盖痛吧?” 飞机场关切地问着,顺手扯过一只枕头给他扔了过来。 “嗯,得劲多了。” 迟凡把枕头垫到膝盖下面,稍微分开点腿调整了一下高度,两手把住她的大腿根,身子前倾把大棒槌的角度调整得“顺腿”一些,然后猛然提速狂暴地攻击起来。 “嗷......啊!凡,再使劲,使劲顶就行,我撑着身子呢,嗷......舒坦死了。”飞机场浪叫的分贝跟着迟凡的攻击节奏一起飙升了起来。 她撑起两只胳膊肘、用手撑住腰部,屁股依靠在他的大腿根,两腿大长腿随着攻击的节奏在半空中晃晃悠悠颤动。 “别光叫唤啊!你不是说好几件好事么?赶紧说,属牙膏的?不挤就不吐?”迟凡皱眉催促,抬手抽了她屁股蛋一下。 “啊......婶子我腾不出嘴来说呀!光叫唤、喘气就忙活不过来,待会再说行不?”飞机场哼唧说道。 “那我就先等你说完再倒腾?” 迟凡冷笑看向她,一撅屁股佯装拔腿。 “别!别拔啊......” 飞机场焦急地大喊,急忙两手抱住他的大腿,后仰屁股把他的大棒槌重新吞入战壕。 “说吧!还有啥好事?我先慢悠悠地倒腾,那舒坦劲没那么强烈,等你说完了,再可劲地倒腾。” 迟凡不急不慢地晃动屁股忙活着,把攻击节奏拿捏得恰到好处,既然她品尝到舒坦快活,又不至于让她爽得腾不出嘴来说话。 他是个急性子,最讨厌别人说半截话,不逼着飞机场把话说完,他会不自觉地分心去想、去猜。 飞机场哼哼唧唧喘着粗气调整了下姿势,砸吧嘴说:“你这不是会丰胸鼓捣奶的手艺么?这可是个发财的路子呀!对自个的那俩奶不满意的娘们多了去了,婶子我帮你一吆喝,还能少得了买卖?” “喔,这事我也考虑过,丰胸这事不是刚鼓捣出来嘛,还没来得及吆喝出去,你是头一个呢,”迟凡沉吟了一下,皱眉说:“不过这事靠不靠谱还很难说......” “咋就不靠谱呢?靠谱啊!”飞机场不以为意地问道。 “哎,你也知道,乡下人手里就没几个闲钱,是,那些浪娘们恨不得把胸鼓捣得比篮球还大,可是真要是让她们掏钱......这事悬乎啊!搞不好我费事巴力鼓捣奶一顿,到头来一分钟赚不到,还得再出力帮她们耕地松土,呃......我就是打个比方,没说真想倒腾她们。” 迟凡叹息说着,一不小心又说秃噜了嘴,急忙咧嘴笑笑搪塞。 “也有舍得花钱的娘们啊,改天我帮你介绍几个,不过么,还是城里的娘们花钱大手,嗯,这事还得往城里发展,得想办法把城里的骚娘们勾搭过来......” 飞机场倒是没在意迟凡想为广大娘们松土的事,而是眉头微颦一本正经地帮他考虑“战略规划”。 “哎,凡啊,你是不知道呀,城里那些浪蹄子为了鼓捣奶专门跑到大城市去,有的还出国丰胸呢,花老鼻子钱了,打底也得万把块钱吧?你一个月勾搭个三两个娘们,一年下来就赚二三十万呀!”飞机场感慨说道。 “婶子呐,关键是勾搭不过来呀!怎么勾搭?我跑到城里去发小广告去?人家也不信呀!谁敢让个不认识的小白脸瞎鼓捣?呃......我脸确实挺白的,呸!老子可不是小白脸,你刚才说那些娘们去大城市鼓捣胸花多少钱?至少万把块钱?哎,给我五千都成,不,两千三千也行啊......”迟凡焦急地说道。 丰个胸打底花一万多?在他看来那简直就是抢银行的节奏,赚钱快而且还能顺便下腿倒腾娘们泻火,那简直就是最划算的买卖了,财色双收呀! 他一着急上火,丹田的邪火也跟着更加躁动起来,缠斗正酣的大棒槌又猛然膨胀了些许个头,不自觉地把攻击节奏提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践踏着敌营深处。 “啊......再使劲!凡,你蹲着倒腾试试,嗷......那样你能使上劲。” 飞机场浪叫着拍拍迟凡的大腿,示意他换个姿势。 “行,我试试看,那啥,你继续说啊,怎么才能把城里的娘们勾搭过来?” 迟凡也觉得这姿势没法列开架势,便起身换成叉开腿微蹲着。 “嗯,还行,这样得劲一些。” 他蹲蹲起起试探了几下,感觉这姿势比刚才那“跪姿”容易发力许多,他完全可以用“蹲起”的幅度、速度来把控攻击的节奏,而且稍微低头就能从飞机场腿缝里看到她的脸,聊天也更方便一些。 “啊......你使劲蹲压就行,”飞机场咧嘴抽搐着喊道,见迟凡劈拉开她的两腿朝她瞪眼,便急忙说:“呃......刚才说到哪里了?喔,勾搭娘们......” “这事好办,我有个表妹在城里搞美容店的,她认识不少有钱的娘们呢,回头我跟她说说这事,让她给你介绍几个客户,万事开头难,打开名头就好办了。”她接着说道。 迟凡点点头,沉吟说:“嗯,就是开头难,有了名气就好办了,不过那谁......你表妹是吧?她愿意帮我拉皮条,呃,拉客户么?” “你啥啊?又不是让她干磨爪子捞不着好处,你给她点提成不就完事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她还不屁颠屁颠点?再说了,这事又不是不靠谱,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嘛!”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嗯,给她提成没问题,不能我一个人吃独食,那啥,当然也有婶子你一份,有钱大家赚嘛!我这丰胸手艺可是物美价廉、立竿见影,你表妹那胸多大?要不然我也把她的奶鼓捣得大点?呃......这事回头再说吧。”迟凡砸吧嘴说道。 他以前就没做过生意,对提成啥的这些“猫腻”压根就不了解,听飞机场这么一说,他才恍然大悟。 飞机场深情地望着他,摇头笑道:“我那份就算了吧,你有这个心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不管这事能不能成,我都得好好谢谢你。”迟凡沉声说道。 “多帮我这块地松松土,不就是谢我了么?我帮你又不是为了赚钱......”飞机场眉毛一挑,收缩秘境用力夹了他大棒槌几下,然后说:“凡,你也不用觉得过意不去,你这事要是成了,我也能跟着喝汤啊!” “呃......我没听明白......”迟凡瞪眼摇摇脑袋。 “你想啊,那些来找你鼓捣奶的城里娘们吃住怎么解决?总不能当天就返回去吧?我那莲运酒店不就有买卖了么?”飞机场笑道。 “那才赚几个钱?一个月也不见得能来几个人。”迟凡皱眉说道。 “顺便搞个一日游、农家乐呗,赚钱的法子多着呢,上头已经放出风来了,要大力支持搞山村旅游业呢!”飞机场淡然笑道。 “那也不行啊,那是凭你自个的本事赚钱,跟帮我拉皮条......客户压根就是两码事。”迟凡沉声说道。 他不希望亏欠别人,特别是跟他倒腾快活过的娘们,更是不想欠人情债。 “行啦,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啥?这事日后再说吧,干正事要紧......” 飞机场嫣然一笑,抬手拍拍迟凡的屁股蛋催促他加大马力。 “行,那就日后再说。” 迟凡挤眉弄眼咧嘴坏笑,猛然深蹲把大棒槌一股脑推送进了战壕,直没根部。 第八十章 咬一口尝尝 “嗷......”飞机场放声低吼浪叫。 迟凡的大棒槌仿佛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直击她灵魂最深处,爆炸般蔓延开来的痛爽舒坦感觉让她仿佛瞬间被掏空了力气,浑身上下不停地颤抖,要不然迟凡还把住她的大腿根扶着,她立马就会瘫趴下去。 “还撑得住不?撑不住就吱声,咱们再换个省劲的姿势。”迟凡关切地问道。 “啊......啊......” 飞机场狂乱地揉着那俩刚鼓起个头的前胸,眼神有些迷离地胡乱摇摇头,嘴里的呻吟声一直就没停歇--时而有气无力叽歪,时而高亢有力嘶吼...... “那我继续凿井喽,嗯,得挖出泉眼来。”迟凡咧嘴坏笑。 既然飞机场还坚持得住,那他也没必要“怜香惜玉”了,现在正是大战正酣的时候,他也不想因为变幻姿势耽误时间。 他用力把住她的大腿根,上下起伏屁股大幅度地蹲蹲起起,大棒槌像钢凿一般一下一下猛凿着她两腿之间的沟壑地带,随着钢凿的不断锤击,温热的泉水从井口翻涌而出。 “麻痹,打井这活还真累人啊!”他心里暗骂。 这蹲蹲起起“凿井”的倒腾姿势是很带劲,确实也让他品尝到了别致的舒坦,可是这活可是很费力气的,特别是大腿根,这一番高频率的蹲起动作早已扯得大腿里子的肉生疼,他心里不禁嘀咕怀疑完事之后走路会不会撇拉腿。 “呜......嗷......”飞机场眼泪狂飙,急促地粗喘嘶吼。 她身子剧烈抽搐着,秘境随着里面的潮水翻腾而不停地收缩张合。 她感觉自己就要爽晕过去了,可脑子里还留有一丝清醒的意思,能清晰地感知到一次又一次攀越愉悦巅峰的曼妙感觉。 “我晕!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万一......” 迟凡猛然想起飞机场有意借种的事来,他那会一门心思急着下腿倒腾快活,也没问她是不是处在安全期,更没御气行针鼓捣避孕气泡来做防护。 他可是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接连喜当爹,所以心里顿时纠结蛋疼起来,待会是要不要把熊哆嗦在她身子里面呢? 现在想要做避孕气泡肯定是来不及了,且不说这姿势没法扎针,他丹田的真气也正处于最狂暴的状态,压根就没法将真气稳定地输出。 冒险把熊哆嗦在里面?那是在赌会不会中奖,他心里也没有底气;在即将哆嗦出来的那一刹那拔出腿来?貌似也不是很稳妥,搞不好还会有漏网之鱼留在她秘境通道里面;先哆嗦出来爽一把,然后待会等真气稳定之后再御气把熊从她身子里逼出来?好像也不是很靠谱,他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把熊点滴不剩地排出来...... “啊......凡,我受不了了......憋不住想尿......啊!” 飞机场眼神迷离地咬着嘴唇急促闷哼,身子抽搐得更猛烈了,秘境通道一阵阵急剧收缩。 “呃......那啥,婶子你再憋几秒钟,我马上就拔腿。” 迟凡急忙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然后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哎,还是不哆嗦出来吧,红云婶子应该也快回来了......”他心里叹息想道。 很明显,飞机场已经濒临那高啥潮了,这番大战已经溃败,而他的大棒槌却仍然斗志昂扬,只能等下一波战斗才会现出疲态。 中场休息又得耽误些时间,他再提枪上阵的时候说不定红云婶子就回来了,还不如现在就拔腿收工,反正十有八九是没法把熊折腾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又催动大棒槌在战壕里长驱直入冲杀了几个来回,然后冷不丁地拔出腿来,扭身朝边上躲闪。 “嗷......” “噗......哗......” 随着飞机场的一声嘶吼惨叫,汹涌的潮水从她秘境大门喷溅了出来。 “麻痹,尿了老子一手......”他心里暗骂。 刚才就在他暗自得意躲过洪峰的袭击的时候,瞥见她的身子因伸去了他的搀扶猛然瘫倒下来,他本能地伸手扶了一把,结果悲催地被喷了一手热乎乎的秘液,气得他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婶子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尿炕呀,丢不丢人呀?” 他撇嘴挖苦说着,慢慢把她身子放平,把那只沾满秘液的手在她肚子上蹭干净。 “啊......”飞机场喘了几口粗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噘着嘴嗔怪说:“还不怪你?是哪个驴货把我倒腾尿了?” “嗨,怨我咯?是你哭着嚎着让我下腿倒腾的好么?”迟凡贱笑说道,用手指挑动拨拉了一下依旧坚挺的大棒槌,撇嘴说:“瞧,这家伙还没泻出火来呢,还能把你再干尿一回......” 飞机场摇头苦笑说:“先喘口气缓缓,浑身没劲......嗯,凡你也歇会,一会咱接着倒腾。” “拉倒吧,这会得十二点多了吧?倒腾这事再舒坦也当不了饭吃啊,我肚子早就饿了,那啥,红云婶子也快回来了,你赶紧擦擦身子,收拾收拾屋子......”迟凡撇嘴说道。 他伸手拿过一卷卫生纸,刚扯下一块准备擦了“擦枪入库”,却瞥见飞机场朝他勾了勾手。 “干嘛?”他瞪眼问道。 “过来啊,我帮你舔干净.....”飞机场嗔怪地回瞪了他一眼。 “喔。” 迟凡顿时窃喜不已,急忙抬腿骑跨到她胸脯上,蹲下身去把大棒槌塞到她嘴巴。 飞机场吐出舌头轻柔地舔吸了几下,嘟囔说:“哎,婶子我以前还没给男人舔过这玩意呢,今天是头一回,凡啊,你个没良心的,那会愣生生把这玩意往我嘴里塞,害得我差点吐出来......” 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挤眉弄眼坏笑说:“万事都有头一回嘛,滋味不错吧?是不是吃馋了?要不然刚才你会主动要帮我舔干净?” “哼,还不是看在你出力干活的份上?要不然谁稀罕舔这骚哄哄的玩意?”飞机场嘴里吞吐舔食着大棒槌,鼻子哼哼喊道。 “骚?这可不怨我啊,那会跟你倒腾之前,我可是洗了腿的,这可是你自个的味道好么?”迟凡贱笑说道。 “就不是......婶子我浑身上下都香香的,怎么可能骚?就是你这物件的骚味,嗯,我咬一口尝尝!” 飞机场吐出大棒槌腾出嘴来,佯装不满地辩解了一句,然后猛然轻咬了他蘑菇头一口。 “别!”迟凡急忙举手投降,然后咧嘴苦笑说:“婶子你是属狗的还是属王八的?怎么张嘴就咬人啊?” “呵,婶子我是属母驴的,会咬人、叫得欢,配你这驴货正合适。”飞机场嘴角一撇,不屑地说道。 “......”迟凡一阵无语。 飞机场自诩是属母驴的,这让他有点没法接话茬了。 “呃......舔得差不多了,那啥,咱别胡扯了,赶紧穿衣服吧,嗯,我出去看看驴,今早晨就没喂食......” 迟凡掰开她的嘴巴抽出大棒槌来,摸过短裤费事巴力地穿上--大棒槌被她舔得又来了劲头,愣生生被他塞进裤裆,那憋屈的滋味实在是太蛋疼了。 “管那驴干嘛?婶子这头母驴你还没喂饱呢?嗯,婶子这会又缓过劲来了......” 飞机场一手扒开秘境,一手不急不慢地擦拭着,努嘴朝他来了飞吻,一脸欠曰的样子。 “得空再收拾你!” 迟凡伸手扯了她胸前的小枣一把,跳下炕去一溜烟逃了出去,生怕被她缠住再大战一番。 “麻痹,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呀,这骚货刚才还累得跟烂泥似的,转眼又起了性劲......” 他心里暗骂嘀咕着,点了支烟吧嗒着朝大门走去。 “呃......婶子你......回来了啊!” 他刚要伸手拨门栓,红云婶子打开门一头扎了进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饭菜,他急忙讪讪地笑笑打招呼。 “完事了?”红云婶子瞥了眼他鼓鼓囊囊的裤裆,撇嘴戏虐地问道。 “啥完事了?喔,鼓捣丰胸呀,嗯,刚鼓捣完事,哎,飞机场......红莲婶子她那俩奶底子太差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鼓捣成包子那么大,还是蒸垮了的包子......”迟凡巴拉巴拉说着,不想给红云婶子插话的机会。 他从她眼神中瞧得出来,她这话问的不是“奶”的事,而是下面那嘴的事。 “噗......”红云婶子忍不住笑喷了,抿嘴笑道:“凡,你刚才喊你红莲什么?飞机场?嗨,你胆子不小啊!” 迟凡急忙一把将她嘴巴捂住,焦急地说:“小声点!别让她听见啊,我也是一不小心抽风说错了话,你可别把这事捅出去......” “放心吧,婶子怎么能坑你呢?再说了,让她知道了也没事,她本来就是飞......” 红云婶子把迟凡地手拨拉开,不屑地说着,忽然又愣生生闭嘴,抬脚轻踩了迟凡的脚一下。 “红莲,你个不要脸的,老实交代,为啥故意把我支开?害得我在饭店那边傻了吧唧等了半天。”她朝迟凡身后喊道,装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迟凡扭头一看,机场正迈着不自然的猫步朝这边走来--很明显她裤裆处不得劲,走起路来难免有些撇拉腿。 “姐,你可别冤枉好人呐,我怎么可能故意支开你呢?你也知道的,今天逢集、又是饭点,厨子忙不开也很正常呀!” 飞机场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不过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拉倒吧!”红云婶子撇撇嘴,戏虐地笑道:“我朝喜娃这么一下,他立马就全招供了。” 她伸手抓向迟凡的裤裆,比划了个“猴子摘桃”的招式。 第八十一章 吃啥补啥 红云婶子刚到红莲酒店那会,店里还没到忙得不可开交的程度,可大厨喜娃做完两道菜之后就不搭理她了,她转眼一想就猜出了这里面的猫腻。 她稍微动用了点“酷刑”,喜娃这老实孩子就立马竹筒倒豆子把实话说了出来--他还是个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生瓜蛋子呢,被她抓住裤裆一顿揉搓,差点撩拨喷了。 “呃......那个......这不是怕当着你的面鼓捣奶不好意思嘛。”飞机场有些尴尬地咧嘴搪塞。 “谁不好意思?你?还是迟凡?你俩一个母驴一个公驴,一个比一个叫得欢快,还有不好意思的事?”红云婶子撇撇嘴,戏虐地调侃说道。 “呃......婶子你听墙根了?还听到啥了?”迟凡忐忑地问道。 红云婶子听说出公驴母驴的“典故”,肯定是听到了那番对话,说不定整个倒腾过程都被她偷听了个精光。 “我好像没说她的坏话吧?晕,记不清了......红云婶子到底是真吃醋了还是闹着玩?”他心里狐疑嘀咕着。 那些打情骂俏的话虽说粗俗了一些,交战冲杀的声音、浪叫声虽然“惨烈”了一些,被红云婶子听去了貌似也“无伤大雅”,毕竟她那会倒腾的时候也浪叫地挺“澎湃”,他并不担心这些,而是怕一不小心说了她的坏话恰好被她听见了,那可就彻底打翻了醋坛子了。 飞机场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了,脸色微红尴尬地楞了几秒钟,忽然嘴角一挑,说:“姐,我把你故意支开,是有点不地道,可是你偷听墙根这事也不地道吧?那啥,客厅的沙发垫子是你尿的吧?” 她那会躺在沙发上闻到一股子骚哄哄的味道,当时还没纳过闷来,直到刚才她被迟凡干出尿来,这才恍然大悟。 “红莲,我......”红云婶子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被曰尿了也没啥,关键是把人家沙发垫子给尿了啊!尿了沙发垫子也就罢了,关键是没“主动承认错误”,好歹也得帮人家洗洗啊!这下被飞机场当面揭短,她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飞机场尿炕那是尿她自家的炕,谁也说不着她,而红云婶子虽说是她的堂姐,尿了人家沙发垫子还遮遮掩掩不主动承认,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呃......你俩别斗嘴啦,怪我行了吧?怪我裤裆里这玩意惹是生非,害得你俩一个尿炕一个尿沙发垫子,以后啊我拿捏着点分寸,嗯,悠着点倒腾,免得你俩憋不住尿......”迟凡急忙打圆场,一脸忐忑地看看飞机场又看看红云婶子。 “麻痹,女人啊就是爱吃醋,这还堂姐妹呢,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会还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转眼就掐起来了,麻了个蛋的,老子夹在中间真tmd蛋疼啊!”他心里叫苦不迭。 红云婶子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咬了下嘴唇,说:“红莲,待会姐给你把坐垫洗干净了,嗯,买套新的赔你也行......姐那会是真憋不住了啊,不是故意想埋汰你,呃......这事也怪不得迟凡,都怪我嘴馋。” “姐,你这是打我脸是不?不就是尿了个垫子嘛,回头我再去你家尿回来不就行了?嗯,今下午我就跟你一块回家,住上个一宿两宿的,小凡凡还没给我鼓捣好奶呢,瞧这个头,还是可怜巴巴的......” 飞机场拨拉了一把胸脯,撇嘴一笑,脸上瞬间阴转晴。 红云婶子稍微楞了一下,急忙笑道:“行,就让你去我家尿炕折腾回来。” 她切换表情的功底显然比不上飞机场,还做不到“无缝连接”,由尴尬换成笑脸的时候显得有些生硬。 “呃......这大热天的,别杵在门口晒油了,那啥,你俩要是还不解气,回头一块去我家,你俩轮换着尿我家的炕......前,呃......我家就一盘炕,还是别尿了吧。” 迟凡见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虽说是脸色已经缓和下了了,可一直没挪蹭身子,依旧是对视僵持着,便急忙又硬着头皮蹦跶出来打圆场。 “你跟着瞎掺和啥?我俩拌嘴闹着玩呢,她是我堂姐,在我家还不跟在自个家一个样?喂你的驴去吧,驴货喂驴是用手喂呢还是用腿?” 飞机场噗嗤一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手挽住红云婶子的胳膊,一手把饭菜接了过来。 “用草喂呗!喂你的时候才用得上腿。”迟凡撇嘴调侃笑道。 他心里暗骂:麻痹,这些浪娘们个个都是戏精,不过红云婶子演技水平差了飞机场不少呀,飞机场这骚蹄子,压根就看不出来是真生气还是闹着玩,红云婶子应该是有点生气......吃醋吧。 “红莲,要不然咱今晚就去他家尿炕去?比比谁水大呗!” 红云婶子扭头朝他一挑眉头,跟飞机场挽着胳膊朝屋里扭去--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她俩暗中较劲,那一大一小俩屁股居然扭得节奏同步,卖力地将幅度摆动到极致。 “行呀,比就比,我这俩奶比不上姐的,那啥水的量可不一定哟。”飞机场淡然笑道,屁股扭得更起劲了。 “麻痹,也不怕扭出水来,呵呵哒,老子就那么随口一说,真敢把老子的炕尿了?我tmd让你俩舔干净,然后倒腾你一宿,压着你当床睡......” 迟凡望着那俩屁股,心里暗骂嘀咕着。 他出门把驴栓到树荫里,抱了几把玉米秸,又去院子里端了盘水来,敷衍了事给驴的鼓捣了顿午餐。 然而那驴嗅了嗅玉米秸,扭头朝他翻了个白眼,龇牙咧嘴叫唤两声以示抗议。 “麻了个蛋的,你嘴还挺刁呀,不吃?饿得轻了,嗨,想好事呢?” 迟凡刚要飞踹它两脚调教一下,猛然瞥见它胯下多了半截腿--那黝黑发亮的大物件正摇头晃脑地抖动着。 “咦,是比老子的物件大些,不过真要长得这么大,那还不得把娘们倒腾死?还是别作死了瞎鼓捣了,现在这尺寸也够用了......”他砸吧嘴嘀咕着。 他刚才脑子里崩出个想法--要不要抹点丰胸秘液把裤裆里那玩意鼓捣得个头更大点,上次不小心滴了一滴,效果还不错,不过他转眼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作死的想法。 他裤裆那物件现在的个头倒腾起黄花大闺女就有点费劲了,再大了也塞不进去啊,搞不好会把秘境倒腾撕裂了。 “哎,要是红云婶子跟飞机场死磕起来逼着我二选一,我该咋选呢?还有,以后跟我倒腾的娘们越来越多,难免会争风吃醋,头疼啊!我也没法雨露均沾呀,跟古代皇帝似的,翻牌子决定让谁侍寝?还是给她们拍个值日表......” 他点了支烟,一边胡思乱想嘀咕着一边朝屋里走去,撇下那驴继续在那“自娱自乐”。 等他进屋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到了茶几上,边上放着一捆啤酒用凉水浸着,桌上还摆着一瓶白酒一瓶红酒。 “凡,你喂个驴磨蹭了半天时间,不会是跟哪个浪娘们又勾搭上了吧?来,坐啊,俺姊妹俩好好伺候你吃饭......” 红云婶子起身示意他坐到中间去。 “这大中午头热死个人的,哪个娘们出来骚呼?”迟凡也没推辞,一屁股坐到她俩中间去,撇嘴说:“麻蛋,这年头啥玩意也嘴挑食,那驴还不吃玉米秸呢,就是饿得轻了......” 飞机场抬手掐了他一把,白了他一眼,佯怒问道:“骂谁呢?指桑骂槐?接着骂驴来骂俺姐俩?骂俺俩那嘴挑食?” “没啊,我就是骂驴,婶子你真冤枉我了,啊......别拽耳朵呀!” 迟凡急忙辩解,刚把飞机场的手拨拉开,又被红云婶子揪着耳朵扯了一下。 “谅你也不敢,”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道,用筷子夹了块酱猪耳硬塞进他的嘴里,坏笑说:“来,吃什么补什么,你裤裆那玩意个头不小了,跟驴也差不多少,补补耳朵吧,嗯,长成一对招风耳。” “红莲,你这话就说得不对啦,迟凡那玩意是够个大的了,可是也不能光看个头啊,还得看硬不硬、久不久,巩固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嘛,再说了,凡他没日没夜地倒腾,万一折腾虚了呢?”红云婶子抿嘴笑道,夹起几片卤驴鞭不由分说地塞进迟凡嘴里。 “也是啊,那玩意是得好好补补,它好咱也好嘛,”飞机场嘴角一挑,顺手夹起一只烤羊宝又朝迟凡嘴巴塞了过来,一本正经地说:“凡呀,我瞧着你那俩蛋个头还不够大,多吃点这玩意吧,羊的蛋蛋比驴还大呢,张嘴呀......” “婶子啊,我自个来行不?你俩这是要把我噎死?” 迟凡捂着嘴嘟囔说着,可怜巴巴地看看飞机场又看看红云婶子,脸上那蛋疼的表情就跟上刑场似的。 “麻痹,这俩骚娘们还较着劲啊,较劲就较劲呗,别tmd折腾我啊,哼,一个个给我等着,回头再收拾你,惹恼了老子把你摁到桌子上就地正法!俩一起法办......咦?要是一个趴到另一个身上,然后我从后面‘一二一’地倒腾......貌似能挺带劲的呀!” 他心里暗骂嘀咕着,脑子猛然蹦出个倒腾那事的新花样,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一丝贱笑。 第八十二章 坐山观虎斗 “小凡凡,你坏笑啥?是不是又没憋好屁?”飞机场放下筷子,翘起兰花指挑着迟凡下巴撇撇嘴戏虐地问道。 “没......我还在想驴吃食的事呢,你说那驴发起情来上了性劲就不吃食了?那驴可是我借人家的,饿瘦了不好交代呀!”迟凡急忙搪塞,咧嘴笑笑把飞机场的手推开。 “你呀,就没养过牲畜吧?囫囵个的玉米秸扔给它能吃么?那得用闸刀切成小段,再说了,冬天才喂玉米秸呀,现在都是用青草喂的......有嫩的吃谁还稀罕老的?”飞机场不屑地说着,颇有深意地瞥了红云婶子一眼。 “麻痹,飞机场这是要搞事情呀!吃起醋来还没完了?你大爷的,指桑骂槐也别这么明显啊!”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很明显,飞机场是拿喂驴这事借题发挥,拐弯抹角挖苦红云婶子是早已过去鲜嫩劲的老玉米秸子,而把自己夸成一掐出水的青草,当然,迟凡就成了那吃食挑嘴的驴。 “玉米秸有嚼头啊,充饥耐饿,再说了,玉米秸也分干货鲜货呀,鲜玉米秸又甜又汁多又劲道有嚼头,不比吃青草顶用多了?”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呃......你俩别争论这些了,管它呢,让它饿着吧,咱们先吃饭,菜都凉透气了......”迟凡不得不硬着头皮打圆场。 “哪能不管呢?总不能只让驴出力不让驴吃草吧?隔壁黑蛋家养着牛,我去问他要点青草,鲜玉米秸是不错,而是眼下没有啊,现成的玉米秸还是去年的呢,早干巴得没水了......” 飞机场朝迟凡抿着一笑神情地对视了一眼,起身晃着大长腿出门去了。 “婶子......你跟我红莲婶子这是干啥呢?咋一说话就呛声呢,不至于吧?”迟凡有些纠结地沉吟问道。 红云婶子摇摇头,嘴角一挑说:“这是我跟跟她的事,你别管,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张狂的骚样,她总想着压我一头......” “既然看不惯,以后你不来她家不就完事了?呛急了眼翻了脸,那就不好了吧?好歹也是堂姐妹,差不多就得了,较那个劲干嘛?心平气和地吃完饭,然后拍屁股走人呗!”迟凡劝说道。 “凡,你不懂,”红云婶子摇头笑笑,叹息说:“我跟她打小就这样,不见面还想得慌,见了面就拌嘴,不过呢,谁也不会往心里去,就当是找个乐子玩玩解解闷吧,放心吧,不至于闹翻脸的。” “得,我也懒得管你俩的闲事,拌嘴就拌嘴吧,可别把我扯上啊,夹在中间可是个蛋疼的事。”迟凡摇头苦笑。 既然红云婶子跟飞机场是习惯性掐架,彼此留有默契不至于真翻脸大打出手,只要不逼着他当裁判,那他也没必要为这事蛋疼了。 “你有啥蛋疼的?看戏呗,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不就得了?”红云婶子撇嘴笑道。 “这大热天的,一动弹就出汗......咦,喝酒呀,你俩在那干瞪眼?凡,你喝啤的白的还是红的?” 飞机场扭着猫步晃了进来。 “啤的吧,喝着还凉快点。” 迟凡伸手去开酒,却被红云婶子给抢了先。 “我来吧,”红云婶子开了一瓶递给迟凡,然后一边开酒一边扭头看向飞机场,“红莲,你不喝啤的是吧?” “谁说的?喝呀,小凡凡喝啥我就喝啥,我得好好陪酒不是?”飞机场撇嘴说道。 “你以前不是嫌啤酒马尿味么?” 红云婶子调侃说着,连开了几瓶酒递了过去。 “管它马尿驴尿呢,能跟小凡凡一起喝酒快活,就算是喝毒药,我也不带眨一下眼的,”飞机场抢着给迟凡倒满酒,然后看向红云婶子眉毛一挑问道:“姐,你咋不喝白酒了?不是说啤酒没劲喝着不过瘾么?” “嗨,那会为了不搅合你俩的好事,我在屋后阴凉里磕了半天瓜子,听着热火朝天的动静、磕着五香瓜子,害得我口干舌燥的,喝点啤酒解解渴。”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来,小凡凡咱俩来个交杯酒。” 飞机场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呃......” 迟凡龇牙咧嘴一脸蛋疼地端起酒杯,偷偷猫了一眼红云婶子的脸色。 “一起吧,倒腾那事有双飞的花样,喝酒就不能双飞了?” 红云婶子又倒了杯酒递到他左手,然后把大屁股往他身边挪了挪。 “好,那就双飞喝一个。” 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交叉双臂以蛋疼的姿势同时跟她俩喝交杯酒。 “来呀,好事成双,再干一杯。” “呃......还飞?” “三三不断,再交杯飞一个......” 迟凡被逼着连飞了三次,飞一次就是两大杯啤酒,眨眼的工夫就六杯酒下肚了。 “婶子呐,让我吃口菜行不?也不能一个劲地双飞交杯啊,咱意思到了就行了。”迟凡苦笑说道。 “不飞了,瞧你那一脸蛋疼的样,不会是喝不多酒吧?”飞机场撇嘴坏笑,伸手摸了把他的胸口,咋呼说:“哟,咋这么湿呢?洒的酒还是出的汗呀?” “脱了吧,光着膀子喝酒更带劲,嗯,还凉快一些。” 还没等迟凡开口说话,红云婶子便扑上来扒他的汗衫。 “呃......我自己来吧。” 迟凡生怕红云婶子帮他“宽衣解带”惹得飞机场吃醋,急忙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把汗衫脱掉。 他咧嘴嘿嘿一笑,刚要拿起筷子叨菜,猛然瞥见飞机场的手朝他裤裆抓了过来。 “哟,这家伙又不安分了?又起性劲了?”飞机场攥着他的大棒槌揉捏了两把,挤眉弄眼贱笑说:“热哈哈的,别让它捂在里面受罪了,凡,抬下屁股,脱了短裤让它出来放放风。” 她说着便生拉硬拽往下扒他的短裤。 “啊......轻点啊!扯着毛了......我自个脱就行......” 迟凡被飞机场一不小心猛扯了一把裤裆里的黑草丛,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急忙“乖乖地”自个把短裤脱了下来。 大棒槌摇头晃脑地释放了出来,瞬间又增大了些个头,突兀地往斜上方傲然挺立着,那姿势实在不太雅观。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的目光顿时被它吸引了过来--红云婶子还算淡定,只是眼睛直勾勾地欣赏;而飞机场却有些按耐不住了,舌头舔着嘴唇一个劲地咽口水,那架势恨不得立马扑上来咬一口过过瘾。 “麻痹,敢扒老子的衣服?你俩也别想有好果子吃!”他心里暗骂。 “婶子呐,你俩也挺热的吧?一起脱了凉快凉快?” 他撇撇嘴,戏虐地打量了她俩几眼,不紧不慢地倒了杯酒,翘着二郎腿惬意地闷了一口。 飞机场稍微一愣,不自觉地看向红云婶子。 “想让婶子裸着身子陪你喝酒?行啊,我身上啥地方没被你看过?” 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一件一件将衣服脱掉,然后端着酒杯侧着身子凑了过来。 她“豪放”地抬起一条腿搭到迟凡的膝盖上,以恰到好处的角度将秘境若隐若现地展现给迟凡;晃动胸脯用两只大馒头轮番蹭触他的胳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摸索游走。 “干杯!” 迟凡嘴角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坏笑,跟她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麻痹,不是爱争风吃醋么?老子就就让你俩吃个够!”他心中冷笑想道。 他故意没去看飞机场的脸色,装出将她无视的样子,为的就是故意撩拨起她的妒火。 他被拔掉衣服的那一刻就想通了:于其被这俩骚娘们较着劲轮番折腾他,还不如坐山观虎斗看她俩互掐--欣赏两只骚掉渣的母老虎撕x大战,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哟,姐你脱衣服还真是麻利呀,也是,熟能生巧嘛,每天穿了脱、脱了穿的,也就练出速度来了。”飞机场挖苦说着,猴急地脱掉衣服凑了过来。 她刚才稍微楞了一下,而且身上穿的紧身牛仔裤脱起来也不怎么顺手,所以就被红云婶子抢得了先机,顿时心里十分不爽--特别是瞅到红云婶子胸前那俩霸道的大馒头的时候,就更是妒火中烧,她那俩干瘪包子似的奶加起来也赶不上半个馒头啊! 迟凡戏虐地瞥了她一眼,把坐姿由跷二郎腿改成劈拉腿,腾出一条腿来让飞机场的大长腿搭上。 “呀!红莲你啥时候把下面那嘴刮胡子了?还挺干净呢,一根胡子茬都瞧不见,找你村杀猪的那谁用沥青给你拔的毛?”红云婶子打量着飞机场那不毛之地,砸吧嘴调侃说道。 飞机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抬手指了指红云婶子那茂密的黑森林,反讥说:“姐,小凡凡细皮嫩肉的,你别扎着他呀!” 她说完又把两腿使劲一劈拉,一挺屁股将秘境那片不毛之地一览无余地展示给迟凡欣赏,还挑衅地朝红云婶子眨了眨眼。 红云婶子不甘示弱,急忙将两腿劈开到最大限度,只可惜那片黑森林太过于茂盛了,秘境依旧是不能将庐山真面目展现出来。 “别只顾着拌嘴呀,来,喝酒。” 迟凡咧嘴坏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两处秘境,不急不慢地跟她俩依次碰杯。 他刚要一口闷掉杯中酒,红云婶子一把将杯子抢了过去。 “凡,先别急着喝,婶子给你玩个花样。” 红云婶子媚笑说着,将那杯酒塞到胸前的那俩大馒头中间,两手从外侧摁压馒头将杯子紧紧夹住,然后俯身朝迟凡嘴巴凑了过来。 第八十三章 斗舞 “嗨,婶子这是想让我喝奶酒呀!” 迟凡坏笑着,努着嘴凑向了酒杯。 不过他没有直接去喝酒,而是吐出舌尖将那两颗大枣舔拨了一番,然后才把嘴巴插入到她胸前的沟壑中抿了一口酒,含在嘴中不咽下去,掉转嘴巴重新把大枣裹在嘴里,用舌头搅动着沁凉的啤酒来“搓洗”大枣,不断地发出“啵滋”的声音。 “嗷......” 红云婶子夸张地浪叫起来,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浅笑。 “噗......咳咳......” 迟凡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飞机场,差点笑喷了,急忙愣生生憋住,结果悲催地差点被呛到,慌乱吐出大枣一阵剧烈咳嗽,嘴里的啤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喷了红云婶子一脸。 飞机场胸脯起伏着,一脸气急败坏地瞪眼怒视着红云婶子--她心有不甘,也想敬杯奶酒,便依着葫芦画瓢尝试了一番,可悲催的是她胸前的那俩扁扁的包子个头实在是不够尺寸,无论她两手怎么用力挤压,都没法把酒杯夹住。 “啧啧,奶酒的味道真不错呀,红莲,你要不要尝一口呀?” 红云婶子吐出舌头转圈舔着嘴唇,将迟凡喷到她嘴边的酒渍舔食干净,挑衅地朝飞机场眨巴着眼。 她再次用力一挤那俩大馒头,两手拇指用力往里回旋摁压前端的那俩大枣,愣生生把大枣摁插到杯口之中--两颗大枣小半边浸入酒中。 “这办法不错。” 迟凡嘿嘿一笑,探出舌头插入杯口,时而左右摆动轮番蹭触那俩大枣,而是用舌尖将大枣摁入酒中拨弄搓洗,时而挑拨起杯中酒去玩水嬉戏...... 他每一次撩拨挑动,都伴随着红云婶子那夸张的浪叫声,更搞笑的是她脸上的表情也配合得十分到位,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就跟真到了那高啥潮似的,甚至龇牙咧嘴的幅度还要大些。 “呵呵,红云婶子的演技终于上线了,她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他心里暗笑。 如果单听浪叫声、只看面部表情,红云婶子简直就是那啥动作片中的女主角。 “哼,用不着。”飞机场回敬了红云婶子一个白眼。 她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来了主意,不再徒劳无功地挤奶夹酒杯,而是将酒杯抵到一只小枣根部,一扭身子挺胸朝迟凡嘴巴凑了过来。 “嗨,这骚娘们啥办法也想得出来,不过貌似难度有点高啊!”迟凡心里嘀咕想道。 杯口太大,而飞机场的小枣个头实在是有点“寒碜”,那小枣仅仅伸进里侧杯沿一公分左右,迟凡的舌头要想舔到小枣,就不得不“漂洋过海”横跨整个杯口。 这姿势也确实够蛋疼的,舌头根子被拉扯得生疼,无奈之下他只能将嘴巴伸进杯口一些,帮舌头缩短点距离。 “凡呀,你可得悠着点,别抻着舌头啊!”红云婶子调侃说道,装出一脸关切的样子。 “没事,能够得着。”迟凡嘟囔了一句。 他也不想太过于厚此薄彼,免得让飞机场太难堪,万一她恼羞成怒炸毛翻脸,他难免也落得个尴尬。 “凡,你不是肚子饿了么?先吃会菜,别一个劲地喝酒呀,奶酒虽好也不要贪杯啊,那啥,婶子给你跳个舞助助兴。” 飞机场怜爱地揉了揉迟凡肚皮,后撤身子将酒杯撤离他的嘴巴,晃着大长腿站到了茶几对面。 “好呀!我还没看过光屁股舞呢,肯定很带劲。”迟凡搓着手猥琐地贱笑。 飞机场怒嘴朝他来了个飞吻,晃动胳膊腿稍微热了下身,一步三扭地走过来拿起桌上的手机选了首劲爆的舞曲,然后后退回去站到迟凡最佳视角位置,一秒钟切换到“狂暴”模式扭晃摇摆起来。 “嗨,真带劲呐,还别说,同样是光着身子,这舞起来还真不是一个味道......”迟凡闷了口酒,一边欣赏一边心里嘀咕着。 飞机场那曼妙修长的身材柔弱无骨,水蛇般扭出各种风骚的舞姿。 时而下蹲大敞四亮劈拉开大腿根,前后挺动屁股将秘境起起落落、张张合合地展现一番;“自我陶醉”地轻咬着朱唇,不时哼唧几声浪叫,十根修长的手指上下游走自摸;时而侧身蹲起波浪式起伏身子,将前凸后翘发展到极致;时而旋转跳跃,在半空中扭出各种高难度的撩拨姿势;时而抬腿劈叉摆出竖立一字马的霸道体位,那扭曲绷紧、半遮半掩的不毛之地散发着别致的诱惑;时而叉开腿后仰身子下腰,抬起秘境、扯咧开大门朝迟凡挑衅...... “这就是传说中的裸舞?真tmd带劲呀,听说城里有些会所就有这玩法......嗯,得想办法把她那俩包子的个头鼓捣得再大点,晃晃悠悠‘啪啪’甩起来就更带劲了,还有那屁股蛋,再丰满圆润一些扭起来就更骚劲十足了......”迟凡心里“感慨”想道。 虽然同样是光着身子,可是舞动起来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似乎不显得那么淫.荡,却又貌似是更加风骚魅惑。 他的注意力时而放到感慨优美的舞姿上面,时而又被这些舞姿勾得浮想联翩,三点私处以那些高难度的方式展现出来,透着一股子邪乎的诱惑,让他忍不住去揣测由这些舞姿能引申出怎样的倒腾那事的新花样。 “麻痹,把老子的邪火勾得起来了......”他心里暗骂,开始有些叫苦不迭起来。 他生怕酒后乱性变得暴虐失控,生怕而忍不住跟昨晚倒腾折磨何润叶那样去“变态”蹂躏她俩,毕竟她俩还没流露出受虐的倾向,他也不想留下“禽兽不如”的印象,所以刚才他没敢喝白酒,而是选了啤酒。 而且,一旦他暴虐禽兽起来,大棒槌的战力会更加霸道,鬼知道那家伙得折腾多长时间才会缴枪投降,说不定得不间断车轮战一口气倒腾到傍晚才能发泄完邪火。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刚才他丹田的真气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稍微有些蠢蠢欲动的迹象了,不过他还能压制得住,可是现在再加上飞机场这番裸舞的撩拨推波助澜,他顿时觉得真气迅速躁动起来。 “他大爷的,这可咋办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倒腾了再说?来个真正的双飞?可是我就长着一根大棒槌呀,也没法双管齐下......还得给她俩分个先后次序,抓阄?还是想办法让她俩摞在一起,然后从后面你一下我一下的轮番下腿?貌似也不好拿捏呀!”他心里焦急的嘀咕着。 他也看得出来,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正卯足了劲死磕呢,离撕破脸皮也就差那么一层封窗纸,虽说她俩以前都是默契撕逼不真正翻脸,可这事谁又说得准呢?刚才她俩敬酒的时候已经火药味十足了,现在飞机场又挑事卖弄光屁股舞,鬼知道后面会不会为了获得优先“侍寝”权而发飙大打出手。 “凡,婶子也扭一扭给你添点乐子,不过你可不许笑话人家,我可没学过舞蹈,就是乱扭......” 红云婶子朝迟凡嫣然一笑,晃动着硕大的屁股蛋走到茶几对面去跟飞机场斗舞。 她哪能眼睁睁看着飞机场一个人出风头?自从飞机场舞起来之后,迟凡就没瞧她几眼,一个劲地两眼直勾勾地随着飞机场的舞姿而摇头晃脑欣赏,这让她顿时醋意大发。 她也知道舞蹈是她的短板,可是转眼一想,觉得自个有料,心想就算乱扭应该也能抢点风头,于是脑袋一热便作死地前去跟飞机场斗舞。 “哟,姐你也要舞上一下子?你走起路来有时候都会顺拐,我看你还是别逞强了吧,小凡凡好不容易吃了点饭,别再笑喷出来。”飞机场撇撇嘴挖苦说道。 她冷笑打量了红云婶子几眼,当目光挪到那俩大馒头的时候,她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眼中的妒火顿时就升腾起来。 “切,我上学的时候还是秧歌队的呢,不就是扭么?来,比比谁扭得带劲。”红云婶子不屑地说道。 “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啊......” 她扯开嗓子唱了起来,两腿踩着生疏别扭的十字步,大屁股虎虎生风扭得那叫一个带劲,胸前的两坨大馒头欢快地乱颤甩动起来--那幅度,那力度,估计一馒头抽到脑袋瓜子上非得抽出脑震荡来,那绝对是惨绝人寰的胸器! “噗......” 迟凡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捂住嘴巴硬生生憋了回去,差别憋出内伤来。 刚才还是洋气的dj舞曲,突然间掺杂起民间小调,这画风切换得也太快了,谁受得了?而且,再加上红云婶子那蹩脚的光屁股大秧歌,那画面......没把迟凡笑岔气就不错了。 “凡,可乐吧?没事,想笑你就笑呗,婶子那会就说了,给你整个乐子......” 红云婶子朝迟凡抛了个媚眼,扭得更起劲了。 “没事,呃......挺好的,噗......” 迟凡闷了口酒“压压惊”,他觉得红云婶子也听不容易的,于是就想昧着良心安慰她几句,结果刚开口说了一句,就忍不住彻底笑喷了。 第八十四章 无利不起早 红云婶子简直就是雷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她可能觉得光扭大秧歌不过瘾,便脑子抽风作死创新--在秧歌动作中加入了跳大神的跨步蹦跶动作,还别出心裁地掺入了一些广播体操动作...... 那画面顿时“美”得不敢想象,飞机场都差点笑喷了,不过她转眼间又愣生生憋住了,咬牙切齿、两眼喷火地瞪着红云婶子,恨不得有种冲上去把她掐死的冲动。 她好端端地舞得正起劲,以为自己会获得一场碾压式的完胜,结果红云婶子剑走偏锋用拙劣雷人的乱扭生生抢了她的风头,这让她郁闷到吐血。 她恶狠狠地瞪了红云婶子一眼,然后挤出一脸媚笑看向迟凡喊道:“凡,你吃的差不多了吧?” “呃......干嘛?”迟凡疑惑地问道。 “麻痹,老子这才吃了几口啊?连个半饱都没有,这骚货又要折腾什么幺蛾子?”他心里狐疑嘀咕着。 飞机场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叉开腿附身弯腰,两手拦住脚腕将前胸贴到小腿上,倒着脑袋朝他怒了下嘴,娇滴滴地喊道:“来呀,快活呀!” “嗨,这姿势......”迟凡顿时心中窃喜,盘算着这姿势倒腾起来的效果、感受。 “咳咳......” 当他瞥向红云婶子的时候,又差点笑喷出来。 红云婶子可能是尝到了“出奇制胜”的甜头,打算以歪招跟飞机场死磕到底,于是她也不扭群魔乱舞式的大杂烩秧歌了,也背过身去弯腰撅屁股。 可是她这柔韧性可比飞机场差远了,上半身弯得太低就没法打直腿弯,就没法把秘境抬到水平角度,更没法像飞机场那样将秘境斜上方展现。 没办法,她只能将身子弯到直角程度,可即便如此,由于胸前那俩大馒头太过于沉重了,害得她压根就没法长时间维持这个姿势--她刚要扭头跟迟凡来个回眸一笑,结果一不小心没拿捏好平衡,悲催的差点被那俩大馒头拽了个趔趄,险些一头扎到地上。 “姐啊,你小心点呀,可别把脸跄了皮去,这姿势你玩不了的。”飞机场得意地贱笑,冷嘲热讽挖苦说道。 “你要是那两坨肉够大,也站不稳,哼,不就是撅着屁股挨曰么?谁还不会?”红云婶子嘴角一挑冷声反讥。 她索性也不维持直角姿势了,干脆两手扶地趴了下去,摆出一副母狗发情的架势。 “凡,来呀,先倒腾婶子,嗯,我屁股肉多,撞起来不硌得慌,动静还响,不像是某些人,屁股干巴巴的全是骨头架子,倒腾起来硌人......” 她一手扶地维持住平衡,一手拍拍肥硕的屁股蛋子,然后用力将一边屁股往外侧一扒,朝迟凡勾了勾手指。 “切,某些人的屁股蛋有两尺厚,倒腾起来没法摁到底呀,再说了,某人的屁股撅得也不够高啊,倒腾起来也不得劲呀,半蹲着倒腾?那还不得把小凡凡累死?”飞机场嘴角一撇,不屑地说道。 也不知是恼羞成怒的缘故还是低头脑袋充血的原因,这俩骚货都已经是面红耳赤,言语间的火药味也越来越浓。 “麻痹,先倒腾哪一个呢?真tmd蛋疼......”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就眼前这顶牛的架势,她俩是绝无可能摞到一起让迟凡轮番倒腾的。 红云婶子柔韧性“刺毛稀松”,“吨位”也比飞机场重不少,如果跟飞机场合体摞起来的话,她只能被压在下面,这事想想就不可能--她一直对飞机场压她一头耿耿于怀,哪能在倒腾这事的时候再被飞机场压着? 哪怕是挨到一起都够呛:挨得太近搞不好会掐架,而离得太远的话迟凡倒腾起来又太过于别扭,下腿倒腾的时间还不如来回折返的工夫多。 而且,先对谁下腿倒腾第一次是个很肚子疼的问题,估计她俩会抢破头。 “呃......婶子呐,你俩赶紧吃饭吧,别折腾了,那啥,那谁......嗯,就是陈家庄那谁,约了今下午到我家去看病,光顾着喝酒看你俩表演了,我差点把这事忘了......” 迟凡砸吧嘴说着,扯过短裤抬腿套上。 “麻痹,让你俩骚货争风吃醋,想逼着老子表明态度更宠谁?呵呵哒,老子憋着,谁也不倒腾,嗯,先把你俩统统晾一边去,啥时候不争风吃醋了,啥时候再摞到一起倒腾,老子就不信调教不好你个骚娘们,你大爷的,老子又不是没别的娘们可倒腾,后面还排着队呢......”他心里冷笑骂着。 “急着走干啥?那谁病得很厉害么?你晚点回去再给他治呗。” 飞机场急忙冲了过来,想阻止迟凡穿短裤。 “不行啊,治病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耽误不得,再说了,我都答应人家了,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迟凡一把拨拉开她的手,扭晃屁股将短裤提上,龇牙咧嘴“忍痛”把大棒槌愣生生塞进裤裆。 “凡,再吃几口吧,我瞧你也没吃饱吧?看病也不差这点工夫。”红云婶子劝说道,也急忙走了过来。 “是啊,不填饱肚子哪有力气帮别人看病呢?放心吧,我俩不捣乱了,你赶紧再吃点吧。” 飞机场附和说着,把迟凡摁回到沙发上。 她也瞧得出来他这是找借口开溜,实际上是不想夹在中间为难,不过她也没点破,免得让他脸上挂不住。 “得,那就两点再往回走吧。” 迟凡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离两点还差一刻钟,摇头笑笑,抄起筷子又吃了起来。 他确实没吃饱,而且飞机场跟红云婶子从两侧把他堵在沙发上,不再吃点表示表示也捞不着走。 “你俩也吃啊,扭了半天也饿了吧?别光瞪眼看我吃啊,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他咧嘴笑道。 “哟,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倒腾娘们的时候咋就没觉着不好意思呢?”飞机场调侃说着,拿起筷子象征性地夹了几口菜,扭头瞥了一眼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挖苦说:“姐,你得多吃点,刚才又扭又蹦跶,累得不轻吧?” “红莲,你能不挑事么?刚才你不是说不捣乱了吗?让凡安心吃饭行不?咱俩就先别斗嘴了。” 红云婶子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我怎么就捣乱了?喔,我好心好意劝你多吃点,这还有错了?哎,好心没好报......”飞机场不屑地说道。 “咳咳......”迟凡咳嗽了两声把飞机场的话语打断,夹起一只烤羊宝,皱着眉头砸吧嘴问道:“婶子,这玩意在你那饭店点得多么?” “很多呀,吃啥补啥嘛,哪个爷们不希望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厉害点?”飞机场撇嘴笑道,忽然又眨巴眼问:“凡,你问这话是啥意思?喔,你想倒腾羊宝啥的贩卖?我那饭店从你这里进货是没问题,别家就不好说了,这一行大多都是固定客户供货,货源质量有保证,而且还能赊账......” “不是,我才不去倒腾这些骚呼呼的玩意呢!”迟凡摆摆手,扭头朝红云婶子点点头,然后沉吟说:“我是想了解一下......那啥,婶子,你俩见多识广、曰......人无数,依着你俩的了解,十个爷们里面有几个不顶用的?他们倒腾那事的时候一般是多长时间?” “小凡凡,那啥意思?婶子在你眼里成了人尽可夫的破鞋了?”飞机场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说:“这个嘛......咋说呢?倒腾那事到底多长时间才算管用,这也没个标准啊!十分钟算是管用?这事也不能光看时间吧?喔,出工不出力,倒腾进去就不动弹了,干耗时间,这也算数?” “没,冤枉啊,我可没那个意思,就是想了解了解爷们那方面的事情。”迟凡坏笑说道。 “凡,你想干啥?是不是想鼓捣个壮阳的啥药?”红云婶子问道。 “对,我就是这么个意思,婶子你是咋猜到的?”迟凡点点头,好奇地问道。 “嗨,这有啥难猜的?你呀,压根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怎么可能会好心去关心别的爷们那玩意管用不管用?肯定是想着法子赚钱呗!”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迟凡咧嘴嘿嘿一笑,撇嘴说:“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治病收钱天经地义,我配制壮阳药也得耗费药材啊,还得搭上工夫费事巴力熬制......” “我鼓捣的那壮阳药效果嘛肯定是杠杠滴,只是我不知道有多少爷们有这方面的需求,什么价位他们能够接受。”他沉吟说道。 “凡,这样跟你说吧,婶子倒腾过的爷们也不算少了是吧?就我那活的技术,除了你之外没有一个能坚持半个小时的,最多十来分钟就缴枪投降了,其实吧,至少半数爷们都会对自个裤裆那玩意不太满意,只不过碍于面子硬着头皮逞能,背地里想尽各种法子补腰子......”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半数嘛......”迟凡砸吧嘴盘算着。 “凡,其实对自个那玩意不满意的爷们绝不止半数,只不过有些人还能将就说得过去罢了,你想啊,那个爷们不想让娘们夸赞倒腾那事厉害?这可比夸他有钱、有地位、长得帅啥的受用多了,肯定是越持久耐战越好啊,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恨不得金枪不倒夜度十女......” 飞机场见红云婶子又要张嘴说话,便急忙抢先开口,巴拉巴拉分析着壮阳药的市场需求情况。 第八十五章 先喂馋了 “男人嘛,不就这点出息么?老天爷给了杆枪,不拿来可劲地倒腾娘们快活,难不成留着只是撒尿用?裤裆那玩意不顶用,哪怕赚再多的钱,活着也是憋屈呀!凡,你是不知道,哪个爷们被娘们说是软蛋不顶用,那比挖他家祖坟还难受......”红云婶子撇嘴笑道。 “嗨,你们娘们不也这点出息么?有几个不嘴馋的?下面那嘴跟个无底洞似的,没个吃饱的时候。”迟凡调侃说着,坏笑着指了指她俩那水汪汪的秘境。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爷们喂饱自个的娘们是天经地义的事吧?再说了,上面的嘴一天吃三顿饭,下面这嘴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捞不着吃一会,能吃饱了才怪呢!特别是那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骚娘们,一天倒腾三回也不见得能喂饱了。”飞机场嘴角一挑,不屑地说道。 “行啦,咱们先不扯这些了,你俩好歹隔三差五还能偷吃解馋,也尝过被倒腾尿了滋味,好多娘们一辈子都没尝过一回呢,都不知道那高啥潮是啥事,”迟凡摆摆手,然后沉吟说:“鼓捣这壮阳药貌似是个靠谱的赚钱路子,不过嘛......这里面还有几个问题我没考虑清楚。” “还有啥问题?”飞机场与红云婶子异口同声问道。 “这事有点肚子疼啊,我要是把那些不顶用的爷们都治好了,那我可就捞不着......帮他家的娘们松土了,那些骚娘们在家吃饱了就没必要出来打野食了吧?”迟凡皱眉说道,一脸的蛋疼。 他是很想赚钱,可是更想着倒腾娘们快活,鼓捣壮阳药这事看起来市场需求不错,可毕竟不如给娘们丰胸、私处粉嫩紧致那些“勾当”来得两全其美。 丰胸、私处美容是直接下手撩拨起娘们的邪火,再顺便下腿倒腾帮忙松土就容易多了,几乎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再“贞烈”的娘们顶多也就半推半就象征性抵抗一番而已。 可是,壮阳药是帮助骚娘们用自家的男人泻火,下面那嘴不那么饥渴了的话,他推倒扒裤子的时候也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心里反复盘算着利弊,还在纠结要不要鼓捣这壮阳药赚钱--毕竟他还有别的赚钱路子,也不用非得跟别的爷们裤裆里那骚呼呼的玩意打交道。 “哼,我姊妹俩还满足不了你?还惦记着倒腾别的娘们?凡啊你个驴货,是不是把咱镇上所有的娘们都倒腾遍了才解馋?老的少的统统不放过?” 飞机场嗔怪地冷哼一声,翘起兰花指在他额头上轻戳了一下。 “呃......多多益善嘛,那啥,我这也是一番好意啊,让那些娘们体验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免得她们活了一辈子也没被倒腾尿过。”迟凡挤眉弄眼咧嘴贱笑。 “麻痹,不是爱争风吃醋么?再刺激你俩一下......”他心里暗骂冷笑。 他把自己的远大梦想故意吐露出来,为的就是让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有点紧迫感,让她俩“思想觉悟”再提高一点--别没事就给他添乱,而是要挖空心思花样迭出地讨好他求着被“临幸”。 “凡,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红云婶子沉吟说道。 “为啥?”迟凡疑惑地问道。 “咱镇上年轻点的爷们一年到头多是在外面打工,能回来几趟?也就逢年过节、再就是收庄稼的时候能在家多待几天吧,就算你把他们裤裆里那玩意鼓捣得顶用了,那些娘们平日里也捞不着倒腾邪火啊!还不得靠着偷汉子解馋?黄瓜、茄子那些玩意毕竟不如肉棒槌好用......”红云婶子不急不慢地分析说道。 “嗯,还真是这么回事。”迟凡点点头,赞许地看了她一眼。 红云婶子得意地朝飞机场挑了下眉毛,然后扭捏着身子用胸前的大馒头磨蹭了他胳膊几下,继续说道:“就算你那些软蛋货鼓捣好了裤裆里那玩意,肯定也比不上你这驴货厉害吧?” 她说着轻捏揉搓了几把迟凡那高耸的裤裆。 “那是当然啦,我要鼓捣的那壮阳药虽然效果很不错,但是再怎么吃也比不上我这物件持久耐战,而且,单论个头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啊,一般爷们那玩意还没我的一半大呢,嗯,粗细数也差得远。”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所以啊,我觉着鼓捣这壮阳药反而让你更有机会倒腾娘们。”红云婶子沉吟说道。 “嗯?婶子,你这话我没听明白......”迟凡纳闷地问道。 红云婶子指了指茶几上的饭菜,感慨说:“娘们倒腾那事跟吃饭是一个道理,一直饿肚子、吃粗茶淡饭也就罢了,慢慢的也就没了念想,以为日子就是这么凑合过下去,可是一旦尝过了大鱼大肉的美味,难免会嘴馋了,你再让她回头去吃粗茶淡饭、再让她饿肚子,那她就够呛能耐住了,至少心里肯定会惦记着什么时候再美美地吃一会......” “那些骚娘们尝过了倒腾那事的舒坦快活,等自家的爷们不在家的时候,晚上还忍得住么?十天半月能忍住,可是一个月呢?下面那嘴还不得憋出火来?”她摇头笑笑,脸上掠过一丝苦涩的神情。 她说的是别的娘们,可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没跟迟凡倒腾之前,她觉得倒腾那事也就那样了,虽说那些爷们不如动作片中的男人那么带劲,但也马马虎虎能满足她的需求,可是当他尝过迟凡那大棒槌的厉害之后,她才觉得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人不人得死、货比货得扔,那些爷们不咸不淡地倒腾那几下跟迟凡比起来简直就是味同嚼蜡,她想想都觉得没劲。 “嗨,我明白意思了,嗯,先让那帮骚娘们的男人把她们喂馋了,独守空房的时候就更耐不住寂寞啦,漫漫长夜痒痒难耐啊,然后我再......”迟凡搓着手兴奋地喊道。 “就是这么个意思,”红云婶子抿嘴一笑,然后拨弄着迟凡的裤裆,砸吧嘴说:“哪怕那些软蛋货吃了你鼓捣的壮阳药,倒腾那事顶多也就是让自家的娘们吃上粗茶淡饭而已,所说比之前饿肚子要好得多,可是还算不上吃大席,要想解馋......还不得你来帮忙?” “凡,这事还是再合计合计吧,到时候那些骚娘们的裤腰带是松是紧谁又说得准呢?要不然别冒这个险了,干脆把那啥壮阳药往城里卖吧,还是不卖给咱镇上的爷们稳妥一些,丰胸、鼓捣那啥紧致粉嫩就够你忙活的了,这壮阳药不鼓捣也不打紧吧?”飞机场急切地插嘴说道。 “多个赚钱的路子总是好的吧?不过呢,你担心的这些也有一定的道理......”迟凡吧嗒嘴说道。 他自然看得出来飞机场这番话并不全是善意的提醒,她是不想让红云婶子抢了风头--眼下红云婶子那架势简直就成了迟凡的狗头军师,她难免又醋意横生。 “凡,不是婶子我泼冷水,咱镇上的爷们有几个有钱的?你鼓捣的那壮阳药哪怕效果再好,他们也得买得起呀!你总不能费事巴力折腾出来,然后再贱卖?不划算啊,所以啊还得打开城里的销路,你是不知道啊,城里药店卖的那伟啥哥,一片就好几十块钱呢......”飞机场急切地说道。 迟凡摆摆手,砸吧嘴沉吟说:“城里的市场肯定要做的,不过咱镇上这块......我暂时还是倾向于也顺手做了,其实吧,咱镇上这块市场少赚点钱甚至不赚钱也无所谓,只要不耽误我倒腾娘们就可以了,就当是我倒腾别人娘们的一点补偿吧!” “我晕......凡,你没发烧吧?你会发善心?喔,你给人家戴了绿帽,然后心里觉得不踏实、对不起那帮软蛋货?没那必要吧!你情我愿,谁让他家娘们管不住裤腰带呢?谁让他裤裆那玩意不顶用呢?”飞机场皱了下眉,不以为意地说道。 “呃......我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可能就是觉得有点亏欠吧,毕竟我把人家娘们给倒腾了,我吃肉总得让人家也喝点汤吧。”迟凡摇头叹息说道。 “亏欠个屁!凡,你觉得他们要是知道了自个的娘们给你倒腾了,还会念你的好?别傻了吧唧地干那些费力不讨好的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禽兽到底呗!”飞机场撇嘴冷笑。 “我有那么禽兽么?”迟凡瞪了她一眼,摇头戏虐地笑道:“我要是真禽兽的话,干脆鼓捣个药让咱镇上的爷们统统都变成软蛋废物,嗯,这事也不难办,把药投到村里的水井里就完事了。” “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我家那货已经是废物了。”飞机场不屑地说道。 红云婶子摊摊手,嘴角一挑说:“我一个寡妇更是无所谓。” “我勒个晕的,这俩骚娘们一个比一个狠啊!”迟凡心里暗骂。 “呃......到点了,这事就先这样吧,再考虑考虑,回头再商量吧,那啥,要不然这样,我给你你俩分分工。” 他瞥了一眼挂钟,站起身来眨巴眼打量着她俩。 第八十六章 出门没看黄历 “分工?凡,你不会是想......”飞机场眉头微皱急切地问道。 迟凡淡然一笑,说:“对,你呢负责丰胸、私处美容这些女人那啥方面需求的调研啊宣传推广啊,而红云婶子呢,负责壮阳药那块吧,至于提成么......等定价之后咱们再好好合计合计,有钱大家赚,不会让你俩吃亏的。” “行,怎么分工都行,不就是卖壮阳药么?婶子我就算豁出身子去让那些软蛋货试试药效,也得帮你把这药吆喝出去。”红云婶子抢先点点头一口答应,瞥了一眼飞机场然后看向他沉吟说:“凡,婶子对城里那块不太熟悉,推起来可能慢些,喔,我找那谁帮帮忙吧,对,那谁就是因为裤裆那玩意不怎么顶用,所以才好那口的......” “怎么推广,你看着鼓捣吧,这事也不着急,慢慢来吧,得空的时候搂草打兔子顺便鼓捣就行,别耽误了你的正事。”迟凡咧嘴笑道。 “这就是正事呀,婶子以前劈开腿哼哼唧唧伺候那些臭男人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赚钱?现在有了不脱裤子就能赚钱的机会,谁还费事巴力地脱裤子?哼,等以后有钱了,回过头来让他们脱裤子伺候老娘!怎么折腾老娘的连本带利地折腾回来!”红云婶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很快就要到年老色衰的年纪,再怎么打扮、保养也抵不过小姑娘水灵,再靠脱裤子伺候男人赚那仨瓜俩枣确实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迟凡提出这鼓捣壮阳药的赚钱路子,她确实动心了,下定决心要“改行从良”。 “姐,这事你也别想得太简单了,就拿那谁来说,是,他是有钱有势,可是如果他裤裆那玩意要是治好了的话,他还不立马一脚把你踹了?能下腿倒腾快活,谁还用舌头舔啊!”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一脸的不以为意。 她瞧着红云婶子那自信满满、干劲十足的样子就觉得来气,忍不住泼盆冷水打击一下。 “红莲,我要是跟着迟凡能赚钱,还用得着让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你以为下面那嘴火烧火燎的那滋味好受?哼,等那壮阳药推开了市场,我立马一脚先踹了他!”红云婶子冷声说道,扭头用眼角朝飞机场翻了个白眼。 飞机场刚要再挖苦她几句,却被迟凡伸手捏住了嘴巴。 “行啦,瞧你这嘴撅的,都能栓住头驴了,”他扯着她的嘴唇揪拽了几下,咧嘴笑道:“丰胸啥的那块业务已经够你忙活的了,你要是不愿意鼓捣这块,跟红云婶子换换也行啊,要不然你去卖壮阳药?” 飞机场挣扎着把他手推开,腾出嘴来冷哼说:“哼,拉倒吧,我才不换呢。” “行,那就这么着吧,”迟凡扯过汗衫穿上,扭头朝红云婶子调侃说:“婶子呐,咱可是卖药不卖身,脱了裤子让那些软蛋货试药还是算了吧,再说也不靠谱啊,那得一天脱多少次裤子啊!” “我就是打个比方嘛,嗯,表明我的决心。”红云婶子抿嘴一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凡,这就急着回去?这个点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要不然喝点茶再坐会?三点再回去呗!” 飞机场恋恋不舍地说着,起身帮他整理着衣服,又趁机摸了他裤裆几把。 “再磨蹭会一下午就过去了,我回去还好些事呢,那啥丰胸秘药还得熬制呢,得折腾好几个钟头。” 迟凡把她的咸猪手拨拉开,心里暗骂:麻痹,大棒槌好不容易软下去一些了,再给老子撩拨起火来...... “那......这些菜打包带着吧,晚上你就不用做饭了。” 飞机场急忙找了几个塑料袋将桌上的饭菜打包。 迟凡也没推让,顺手接了过来--反正这些羊宝、驴鞭之类的她俩也不吃,再说了,赶了个集啥东西也没买,他家里确实也没几样能吃的东西了。 “呃......你俩还光着屁股呢,回屋去吧。” 他转身咧嘴坏笑着将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推回客厅,提着打包的饭菜出了门。 “我晕,红云婶子是不是忘了买鲫鱼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他坐在驴车上慢慢悠悠往回走,猛然想起买鲫鱼的事来。 昨晚他可是跟桂枝嫂子许诺了,说是今天赶集买鲫鱼给她熬汤下奶--借人家的驴用了一天,总得给点东西打点一下吧?再说了,给她补补身子,对他下的种生根发芽也有好处啊。 “哎,这事办的,这不是言而无信嘛,直接给她点钱、让她自己买?我晕!麻痹啊,该死的飞机场想讹老子的瓜钱?!” 他蛋疼地嘀咕着,一模口袋却悲催地发现飞机场没把卖瓜的钱给他。 折返回去要钱?他又抹不下脸来,万一飞机场真是无意忘了呢?那不就显得他小气了嘛;可是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他又不甘心,肉痛啊,那可是二百多块呢。 “麻痹,想坑老子?没门!呵呵哒,不是还得找老子鼓捣奶嘛,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来......”他自言自语嘟囔骂着。 许诺给桂枝嫂子买鲫鱼的事没办成,又被飞机场“坑”了卖瓜的钱,他越想越窝火,抬头一瞅那不急不慢扭动着的驴屁股顿时就看着不顺眼了。 “驾!你个驴曰的,就不能走快点?老驴拉破车,晒死老子了......” 他脱下鞋底照着驴屁股就是一顿爆抽。 “......蔼—呃......” 那驴扭头朝他龇牙咧嘴叫唤以示抗议,不但不快走,反而干脆把车横在路上停下了。 “哟呵,跟老子来劲了是吧?皮痒痒欠抽是吧?麻痹,老子还治不了你头驴......” 迟凡顿时被气炸了肺,扬起鞋底就要继续修理那驴。 “吱......” “咣!” “蔼—呃......” “哎呦我了个去的,你tmd眼瞎啊!我曰你大爷的......” 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之后,紧接着驴车就被撞飞翻滚了出去,驴的惨叫声、迟凡的骂声紧跟着响了起来。 刚才他听到身后有刹车的声音,急忙想催促那驴掉转过车身来,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危急时刻他急忙一个鹞子翻身跳车躲闪,惊险地躲过一劫。 可那驴就没那么幸运了--驴车被撞得翻了个底朝天,那驴也掀翻成四脚朝天的姿势,一个劲地在那蹬着腿叫唤,也不知道伤得严重不。 “麻痹,今天就是出门没看黄历,就没个顺当事,摁下葫芦起来瓢......” 他心里气急败坏地骂着,两眼喷火地朝那肇事车冲了过去--驴车撞坏了还不打紧,大不了修修就完事了,可是那驴要是被伤着了,那可就没法跟桂枝嫂子交代了啊! 那车刚才急打了一把方向,前盖子正好顶到一棵大树上,前盖子凹进去一大块--也幸亏撞到树上,要不然就直接翻到沟里去了。 “乡巴佬!你tmd眼瞎啊!麻痹......” 副驾室开门冲出个络腮胡,炸雷般怒骂着,“咯嘣咯嘣”攥着拳头朝迟凡逼近过来。 络腮胡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膘肥体壮、一米八多的个头,那壮实的胸肌可比飞机场那俩包子货大多了,目测少说也得二百斤开外。 “眼瞎你麻痹,你瞪着俩牛眼喘气用的?你大爷那个腿的,老子的驴车好端端在路上走着,这么大的车你看不着?不是眼瞎是啥?你tmd赶时辰投胎啊?”迟凡怒声骂道。 “说谁投胎呢?欠揍是不?赶紧滚开!谁让把驴车横在路上的,不撞你撞谁?” 络腮胡不耐烦地伸手朝他拨拉过来。 “哟呵,干巴棍一包劲啊,练过几下子?”他惊讶地打量了迟凡两眼,嘴角一挑戏虐地摇摇头,满脸的不屑。 刚才他推搡了迟凡几下,虽然没用尽全力,可手上至少也使了六七分的力道,然而迟凡就那么纹丝不动地冷眼盯着他。 “想试试?” 迟凡抬手风轻云淡地一拨。 那络腮胡猛然感到一股巨力推了过来,一个踉跄后退半步。 “试试就试试!” 络腮胡冷不丁打出一拳,直奔迟凡门面。 刚才他吃了个哑巴亏,虽然对迟凡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可也没把迟凡真正放到眼里。 “嗯?这小子怎么不躲?吓傻了?” 他心里正纳闷呢,猛然感到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坏了!碰上岔子了......”他心里暗叫不好,可惜为时已晚。 就在他的拳头即将碰到迟凡面门的一刹那,突然一只修长的瘦手隔八爪鱼似的将其手腕缠住,风轻云淡地将这一拳的力道全部泄去,而后不待他回过神来,那只瘦手“轻巧”地拉扯他的手腕翻转了几下。 “啊......” 他龇牙咧嘴惨叫着,豆大的冷汗瞬间从额头冒了出来,当他看向自个的拳头的时候不禁倒吸了口冷气:手腕处瞬间肿了起来,就跟蒸发面馒头似的,一个劲地膨胀个头。 更让他惊恐的是,他连动弹一下手指也办不到了!他那只手就像是被废掉了一般,完全不听他的使唤。 不能动弹也就罢了,那堪比抽筋扒皮的剧痛让络腮胡痛得冷汗直冒,满脸的胡子茬随着腮帮子的抽搐而抖动着,他感到就像是有把生锈的钝锯子正在愣生生切割着他的手腕...... “啊......小子你tmd对我做了什么?啊......老子跟你拼了!” 络腮胡惨叫骂着,猛然一记左勾拳袭向迟凡的太阳穴。 第八十七章 抵不过一根驴毛 “奶奶个腿的,这小子太tmd邪乎,哼,看你这下怎么躲!” 络腮胡心里发狠地想着,挥出的左勾拳在半空中猛然缩了回去,同时膝盖一抬卯足了劲朝迟凡的裤裆顶了过来! 吃一堑长一智,他那左勾拳压根就只是佯攻,膝盖这下“断子绝孙”撩阴顶才是真招。 “作死!” 迟凡淡然撇嘴冷笑,脸上没有半点惊慌的意思。 “不可能!” 络腮胡见鬼似的惊叫一声。 他只感到眼前虚影一晃,紧接着他那只缩回到大半的左拳已给迟凡给抓在了手中。 “拼了!看你松手不松手!” 他稍微楞了那么一刹那,自知左拳没法逃脱迟凡的“魔爪”,索性也不挣扎回抽了,拼尽全力将膝盖撞向迟凡裤裆,打算来个搏命的法子逼迫迟凡松手。 他心想:你手再灵活,也没法抓住我的膝盖吧?看你一只手怎么护住裆部! 膝盖的攻击力可比拳头猛多了,在他看来哪怕迟凡左手护住裆部,这股撞击力间接地传到迟凡裤裆里也够喝一壶的;除非迟凡撤回右手来双手护裆,要不然蛋疼是在所难免的,而那正好可以让他趁机撤回左手。 “啊......嗷......” 他的裆部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顿时就撕心裂肺杀猪般惨叫起来--要不是他左拳还被迟凡攥在半空中,他早就捂着裤裆满地打滚了。 “嗷......” 络腮胡下面蛋疼得死去活来,左手腕又猛然传来一阵“咯嘣”脆响,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腮帮子已经抽搐得不成样子了。 “麻痹,敢跟老子玩阴的?呵呵哒,瞎了你的狗眼,老子的命根子也是你能碰的?” 迟凡冷笑着,手指“轻柔”地捻动着络腮胡的左手腕,令人牙酸的骨头茬子错碰磨蹭的声音欢快地响了起来。 刚才他抬起左腿用膝盖往外一拨拉,络腮胡的膝盖就瞬间偏离了攻击方向,而后他顺势沿着络腮胡的大腿根顶了过去。 电光石火间络腮胡压根就来不急刹车止住惯性,还是往前顶的姿势,裤裆主动迎向迟凡的膝盖,两股力量碰撞到一起,络腮胡裤裆里那坨物件可就悲催了...... “啊......别捏了......求你别......” 络腮胡哭喊着求饶,脸色早已痛得苍白如纸。 他的左手腕生生被迟凡捏成了粉碎性骨折!这还不算完,迟凡还不紧不慢地捻动“按摩”着那些骨头茬子,一块一块地将其完美地打乱错位...... 如果刚才络腮胡只是施展左勾拳偷袭,他还不至于落得这么凄惨,可他偏偏作死玩阴的,这下彻底惹恼了迟凡。 “阿成!谁让你动手的?要讲道理,私了处理完了就行了......啊?!你......” 就在这时,一个金丝眼镜从后侧车窗探出头来,当他瞅到络腮胡那惨样的时候差点惊落下眼珠子来,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急忙取下眼镜擦了擦又戴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景象。 金丝眼镜急忙下车,战战兢兢地挪蹭过来,挤出一脸“微笑”朝迟凡讪讪地点点头--那生挤出来的一脸微笑显得很僵硬,跟哭似的,确切说是因惊恐而表情凝固。 “你是车主?” 迟凡冷眼打量着金丝眼镜:二十出头年纪,应该跟他差不了几岁;中等身材,消瘦,一身钩子运动装,手上戴着串羊屎蛋珠子;五官算不上多俊朗,只能算是清秀顺眼,看上去有点文质彬彬的意思,只不过那双桃花眼即便被金丝眼镜遮住了,还是显得“骚气十足”。 “麻痹,桃花眼小白脸,一看就不是啥好鸟,肯定没少倒腾娘们,瞧那股猥琐骚劲,你大爷个腿的,老子一个大老爷们,你tmd朝老子放电是几个意思?装楚楚可怜、含情脉脉?麻蛋,老子可不好那口......”迟凡心里对金丝眼镜“勾搭”他的死不要脸行为唾骂了一顿。 “呃......我是惠若晨,您贵姓?能先放开他么?这事怎么处理好说好商量......” 金丝眼镜忐忑地说着,朝迟凡伸过手来。 “好说好商量?呵呵哒,你个四眼小白脸也不是啥好鸟,刚才怎么不第一时间就下车啊?呵,瞧着手下跟我讲拳头吃了亏,这才跟我讲道理?我要是被他胖揍一顿,你还会下车么?麻痹,打小算盘打到老子头上了,瞎了你的狗眼!” 迟凡嘴角一挑,戏虐地冷笑着摇摇头,直接将金丝眼镜伸过来的手无视。 他拍拍络腮胡的腮帮子,“关切”地问道:“痛不痛呀?要不要给你再巩固一个疗程?本人是医生,最擅长治病救人啦,嗯,你不是手脚痒痒想揍我么?这病容易治得很,只要把你的手脚骨头碾碎了,然后再打乱重组,反反复复几个疗程就能彻底根治啦,喔,还有你中间那条腿,也有病,也得碾碎了再造......” 他说着又捻动了络腮胡的手腕几下,令人牙碜的骨头茬子“咯嘣”脆响声顿时又欢快地响了起来。 “啊......” 络腮胡青筋暴起嘶吼惨叫,痛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抽筋扒皮、挫骨扬灰般的剧痛让他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他还巴不得晕死过去,可悲催的是他的神智异常的清醒,每一丝的痛楚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住手!你太过分了!”金丝眼镜怒吼一声。 或许是愤懑的情绪太过于激动,或许是迟凡对络腮胡惨绝人寰的摧残太过于“血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哆嗦颤抖,然而那双桃花眼却死死地盯住迟凡--眼神中仍然充斥着惊恐慌乱,只不过愤怒的神情逐渐攀升上来。 “我过分?!是你们撞了我好么?肇事者倒打一耙说受害者过分?你tmd可真会颠倒黑白,喏,我那敞篷车受损严重,千里驴也伤势不明,搞不好受了内伤,刚才要不是老子眼疾手快,也tmd被你们撞飞出去了,估计你们连眼都不眨一下就一脚油门跑人吧?” 迟凡冷笑说着,抬脚将络腮胡踹飞出去。 络腮胡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噗通......”一声砸落到那仍在五腿朝天蹬歪的驴旁边,惨叫哼唧着挣扎了半天也没爬起身来,两腿夹紧裤裆在那一个劲地抽搐。 “你......” 金丝眼镜气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他这叫罪有应得,我这叫正当防卫好么?他要是一上来跟我讲道理,也不至于受这番罪嘛,嗯,我这人最讲道理了,以德服人......” 迟凡点了支烟,悠然地朝金丝眼镜吐了个烟圈。 金丝眼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摆摆手将烟圈驱散,手哆嗦着掏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了几口,皱眉沉声说:“是,这事是我们有错在先,可你......也有错吧?先不说打人这事,刚才你那驴车冷不丁横到路中央,阿成慌乱之下就没刹住车。” “就是他这瘪犊子开的车?主驾没人了?”迟凡皱眉问道,抬头瞥了一眼前侧车窗。 “真是他开的,主驾那边车门被石墩卡住了,所以他那会从副驾这边下车的。”金丝眼镜说道。 “喔,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真凶躲在车上呢,”迟凡撇嘴点点头,眨巴眼打量着金丝眼镜,冷笑说:“我有错?我以德服人有个毛线错呀!刚才我不是说过了?是他先动手,我是正儿八经的正当防卫,你耳朵里长驴毛了没听见?” “我那驴车是在掉头转弯,你家驴车有转向灯啊?麻痹,你咋不说你们开得太快呢?按照那啥法规定,乡下道路最高车速不得超过多少?你tmd没个x数?幸亏你这破车没长翅膀,要不然早tmd起飞了。”他努嘴指了指地盘朝天的驴车。 “破车?这是刚提的路虎好么?一百多万呢,就撞这一下修修也得好几万......”金丝眼镜翻了个白眼嘟囔说道,瞥了眼那驴车,沉吟了一下,说:“这事你也多少有点过错,当然主要错误还在于我们,各退一步行不?” “就这破车也一百多万?顶多也就十来万块钱,别tmd骗我不懂行,我邻村那谁去年买了辆......长城,比你这破车的个头还敦实呢,不过才十万出头。”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他弹了弹烟灰,又指了指那破驴车,砸吧嘴说:“你以为我这驴车是寻常货色?黄花梨木滴,懂不?嗯,当年秦始皇他爹好驾着它征战过天下呢!再说那驴,已经有四百九十九年的道行了,再过个年就能修炼成精了,就你那啥破虎车还抵不过我一根驴毛呢!” “......” 金丝眼镜一阵无语,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呵呵哒,跟老子吹牛逼,老子就吹得你吐血!”迟凡心里嘚瑟想道。 金丝眼镜焦急地回头瞥了一眼路虎,抽出一根烟递给迟凡,急切地辩解说:“兄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倒打一耙讹你的意思,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们走吧,驴、车的损失......你说个数,回头我给你转账行不?” “呵呵哒,先画个大饼稳住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你tmd拍拍屁股走人了,过后再去哪里找你算账去?” 迟凡抬手将金丝眼镜递过来的烟拨拉开,戏虐地撇嘴冷笑摇摇头。 第八十八章 女尸! “不是......兄弟你千万别误会,我身上真没带多少现金,喏,只剩下两千多了,这也不够赔偿你那成精的驴呀!呃......还有黄花梨驴车,你说个数,回头我一定给你转账,一到城里就给你转行不?打欠条也行......要不然让阿成留在这里当人质?” 金丝眼镜焦急地辩解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来。 “车里?”迟凡皱眉问道。 “真没现金了,车里的手包就装着些卡,我平常也不怎么用现金......要不然你先拿着这些?”金丝眼镜焦急地说道。 他脑子里忍不住蹦出一个词来--穷山恶水出刁民。 他原本就是想破财免灾,快些把这事了结了,然而一下车瞅到迟凡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没直截了当地提赔钱的事--他怕迟凡狮子大开口外加得寸进尺没完没了地纠缠,那样的话他就更走不了了,所以才硬着头皮试探沟通了一番。 然而迟凡一副得势不饶人的架势,而且手段那叫一个残忍,沟通得他差点吐血,他也只能任由迟凡狮子大开口狠宰了。 “这味道......” 迟凡皱眉自言自语嘀咕着,朝路虎走了过去。 刚才一阵风吹来,他猛然嗅到了一股子血腥味,而味道的源头就是车里! “麻痹,这帮鸟人不会是杀了人吧?所以才急着逃命......抛尸?嗯,那个不长眼的大胡子一看就是个打手,搞不好经常干杀人越货的勾当......” 他狐疑嘀咕着,猛然拉开了车门。 “啊?!” 当他看到车内的景象的时候,忍不住惊呼一声瞪眼愣住了。 后排车座躺着一具尸体!而且还是具漂亮的女尸! “呃......还有气呀!” 迟凡抬手试了下她的鼻息,尚有微弱的呼吸。 “别动我姐!医生说那样会失血更多的!求你放我们走吧,来不及了......” 金丝眼镜怒吼着冲了过来,“作死”地一把拽住迟凡的胳膊。 “一边去!你想让她死?”迟凡一把将金丝眼镜拨拉了个趔趄,抬手给“女尸”把了下脉,皱眉沉声说:“送城里医院肯定是来不及了,她最多还能坚持十分钟。” “啊?”金丝眼镜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目光呆滞地楞了几秒之后,猛然一把揪住迟凡的汗衫领口,咆哮道:“都怪你!是你害死了我姐姐!是你......” 迟凡抬起手指点了点他的手腕,瞪了他一眼说:“松手啊,老子看在你救姐心切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见识,再扯着不放手我可要修理你了,想跟他一样么?” 金丝眼镜瞪着眼一脸懵逼地望着他,手僵在了那里。 他彻底凌乱了,前去这张嘴里让他越看越迷惑:虽然迟凡这张脸依旧是臭臭的,可是显然跟刚才那副凶神恶煞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 如果说刚才是让他冷到骨子里的恐惧,那么现在就简直就是“如沐春风”--虽然迟凡并没有朝他微笑,可是那表情冰冷程度的反差还是让他觉得现在就已经很“和煦”了。 “放心吧,有我在呢,你姐死不了,麻痹你傻了?赶紧松手啊,别tmd碍手碍脚的,老子得赶紧给你姐下腿......呃下针,就是针灸的意思。” 迟凡没好气地说着,一脸嫌弃地把金丝眼镜地手掰开推到一边去,然后朝他略显尴尬地嘿嘿一笑。 “麻了个蛋的,一不小心就说顺嘴,还好大美女晕过去了,要不然影响了对老子的第一印象那可就悲催了,嗯,以后得注意文明用语,都怪那帮骚娘们,把老子这么清纯滴银也带到沟里去了......”他心里嘀咕着。 金丝眼镜瞧着他那一脸贱笑,不自觉地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来由的忐忑起来,心想:这笑起来也太tmd贱了吧?不对,是猥琐...... “这是怎么伤的?哎呦我了个去的,大腿骨折也就罢了,还tmd树枝戳进心窝子了,这不是花样作死么?不作死不舒服斯基?”迟凡抬腿上车,打量了“女尸”一番,扭头看向金丝眼镜皱眉问道。 “掉到山崖摔的,这事......我也说不清楚,您先救人行不?等我姐醒了再问问她,你......你是医生?喔,那会你说过了,可你没有手术器材怎么救治?”金丝眼镜焦急地说道。 他刚才一听说迟凡能救他姐姐的性命,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可是还没等到稍微松口气,他猛然回过神来--就算眼前的这个禽兽是货真价实的医生,嗯,乡野赤脚医生姑且也算是医生吧,可至少得有个医药箱之类的吧? 他甚至怀疑迟凡是不是要徒手将那节树枝从他姐胸口拔出来,那无异于直接宣布他姐的死亡。 “你长耳朵真是喘气的?刚才不是跟你说了要针灸了么?喏,这就是老子吃饭的家把什。” 迟凡没好气地呵斥着,掏出银针朝金丝眼镜晃了晃。 “喔。” 金丝眼镜木讷地点点头,张了张嘴还想问点什么,却别迟凡恶狠狠地瞪了眼,于是立马闭嘴把话咽了回去。 “滚一边去!别待在这里碍眼,万一老子的手一哆嗦,你姐的命可就没了,还愣着干嘛?去,把老子的驴车扶起来,检查一下老子的千里驴受伤了没。” 迟凡像赶苍蝇似的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 “呃......那驴车......我一个也付不起了啊!”金丝眼镜咧着嘴纠结地搪塞说道。 就他这干巴样,驴车他一个人确实扶不住来,不过他之所以磨蹭不走,主要还是放心不下他姐--把他姐的性命交个这么个比屠夫还屠夫的禽兽来折腾,谁能放心? “没让你一个人扶呀,大胡子不还喘气么?他手不能动弹但是可以用牙咬着使劲啊,嗯,肩抗腿抬就行。”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可是......我姐她......”金丝眼镜一脸蛋疼地支吾说道。 迟凡抬手扯了扯那“女尸”的衣衫,戏虐地挤眉弄眼坏笑说:“你想留下来瞧个光景么?要想行针止血,我也得找准穴位呀,这隔着褂子......衬衫又隔着罩子的,我怎么下手?要不然你帮我解开?” “啊?这......非得那样么?”金丝眼镜瞪眼忐忑地问道。 他又不自觉地想起了刚才迟凡那一脸猥琐的贱笑,心里顿时乱了分寸。 守在这里看自己亲姐的光景肯定是不行的,可是由着迟凡一个人在车里瞎鼓捣,他确实不放心啊,鬼知道这禽兽会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迟凡转过身来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地安慰说:“放心吧,老子可是从思想到肉体都很纯洁滴银,嗯,人称表里如一大纯纯,瞪眼干嘛?我说的是实话呀,没事的,我不会趁机把你姐那啥的,顶多摸......顶多稍微碰触几下,针灸嘛,指头摸索穴位肯定是要摸几把的,哎呦喂,瞧你那眼神,我挖你家祖坟了?我是医生,那话是咋说的来着?对,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医生嘛......” 他说完便“咣”得一声带上了车门。 “哎,越描越黑啊,我这嘴这是咋回事?习惯性地说跑歪了......”他心里有些无奈地想道。 他刚伸手去解那“女尸”的衣扣,车门猛然被金丝眼镜拉开了,吓得他手一哆嗦。 “干啥?!再磨叽下去,你姐可真就蹬腿嗝屁了!”他厉声呵斥道。 “呃......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就是,这话咋说呢?”金丝眼镜龇牙咧嘴地支吾说道。 “还tmd磨叽?不好说就别说了呗,先憋着,回头再说!”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他说着就要带上车门,却被金丝眼镜给死死拽住了。 “呃......哎,那啥,求您别对我姐那啥行不?回头我多给你钱,呃......你要是真好那口,事后我带你去城里逛逛,给你找十个八个......一百个那啥妹子都行,大洋马也行......”金丝眼镜忐忑地说道。 “这事......回头咱好好商量一下,嘿嘿,瞧不出来嘛,你小子还挺上套的。” 迟凡搓着手一脸的淫笑,抬脚拨开开金丝眼镜把在车门上的手,“咣”的一声关上车门。 “呃......这车门咋关上?放心吧,我这不是怕路人打扰嘛,御气行针懂不?嗯,必须得静气凝神,要不然搞不好就会走火入魔。”他又拉开车门,瞅着金丝眼镜那张可怜巴巴的脸有些尴尬地问道。 “哎......”金丝眼镜苦笑摇头,抬手指了指车门内侧的按钮,“这个就是,掰一下就行了。” “真tmd麻烦,哪个傻x把锁设计成这样......” 迟凡嘟囔说着,又带上了车门,瞎鼓捣了一番将车门锁上。 “听天由命吧!但愿这禽兽别......那啥。” 金丝眼镜无奈地摇头叹息,极不情愿地朝驴车走去。 不放心让迟凡折腾又能怎样呢?等死?他姐姐的伤情他也是知道的,确实来不及赶往城里医院抢救了,而且他姐还是罕见的熊猫血,小县城的医院也不见得有储血,干脆就赌一把吧! “或者,这禽兽为了贪婪姐姐的美色也会尽力救治吧?呸!他也配?我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金丝眼镜脑子里胡乱想着,他也不知道为啥会蹦出这么龌龊的想法,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强行不让自己想下去。 “啧啧,人间极品呀!要跟能跟她畅快地倒腾一回......让老子以后不撩拨别的娘们都行,嗯,老子宁愿守身如玉,呃......不行不行,少倒腾几个娘们就是了,隔三差五得换换口味嘛!” 迟凡一边端详着“女尸”的脸蛋,一边哆哆嗦嗦地解着衣扣,脑子里一个劲地意淫着,哈喇子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第八十九章 祸国殃民 这绝对是一张祸国殃民级别的脸! 粉黛略施,尽显天然之美,五官标致妙到巅毫,搭配到一张脸上绝对是浑然天成无懈可击,没有半点增减的余地。 浑然天成,无可挑剔! “妖精啊!俺滴个乖乖,唐僧也扛不住啊!” 迟凡抿着嘴唇“咕噜”咽了下口水。 他没见过如此美艳绝伦的女人,哪怕是电视上那些所谓的xx第一大美女跟她比起来也得被秒得渣都不剩。 “冰山大美人?自带冰镇效果?” 他猛然瞥见那“女尸”的眉头微颦了一下,吓得他手一哆嗦,小心脏噗通噗通一阵乱跳。 冷若冰霜! 他真切地从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感受到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那绝不是因为车内开着空调,也不是因为那张脸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有些惨白的缘故,而是原本就自然流露出来的冷冽气质,只需要轻微一个表情就能瞬间释放出难以抗拒的冷意。 “麻蛋,瞧我这点出息,你是冰、老子就是火,倒腾起来就是冰火两重天......” 他刚才身上躁动的邪火被那股冰冷气息诡异地削弱了几分,就连裤裆里的大棒槌都不自觉地“镇静”了许多,这让他很不爽。 “哼,管你是什么大冰山,落到老子手里可就由不得你了,冰?那就想办法撩拨出邪火来化成水!嗯,说不定倒腾起来那啥水更多......” 他摇摇头呼了口气,稍微镇静了下情绪,极力克制住手的哆嗦,将“女尸”的衣扣解开,伸手插到她的后背,手指交错一捻将那蕾丝罩子小心翼翼地拨开挂钩。 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没了罩杯的束缚,瞬间变得呼之欲出,浑圆玲珑的曲线更显得热血喷张。 “啧啧,真想啃一口啊,真tmd好看......” 迟凡像是掀盖头似的忐忑躁动地轻轻挑了下罩杯,一颗粉嘟嘟的樱桃展现了出来--因为痛疼的缘故,她那两坨酥软上挂了些许冷汗,让那樱桃显得如雨水滋润过似的,更显得娇嫩可人。 他用手虚抓比划了一下,那酥软“挂件”的个头大小适中,刚好是一抓大小,而且形状很标致,浑圆、饱满、紧致、劲弹,弧线勾勒地相当绝美。 “呃......我晕,扯不下来呀!” 他悲催地发现罩子的吊带还挂在她肩膀上,而且一根拇指粗细的树枝从左边罩杯的内侧刺穿扎入她的胸膛,嗯,很明显那只咪咪也不幸被贯穿了小半边。 殷红的鲜血还在不断溢出,沿着她那白皙如玉的胸脯蜿蜒流淌,从小蛮腰滴落到座椅上。 树枝断茬处参差不齐,而且恰好有一小枝丫凸起卡戳在罩杯上,就算他把罩子吊带撸下她的胳膊,也是没办法把罩杯起来。 “得,回头再把你扒光光吧,先给你个适用过程,哼,扒了上面扒下面,看你要脸还是要命......”迟凡心里意淫嘀咕着。 他拨拉脑袋拉回心思,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先是御气行针在她胸口扎了几针,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银针贯穿罩杯再将那只受伤的大白兔周边的血脉封住。 “哎,也幸亏碰见老子,要不然这大冰山就算捡回条小命,咪咪上留下伤疤也就不美了,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他心里感慨嘀咕着,依次捻动针尾,将一丝丝温润的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 真气在她体内游走,就像是春雨滋润着干涸的大地,转瞬间她的脸色已经有了些许红润。 “咚咚!” 迟凡刚要神使鬼差地将咸猪手插入她的裤腰,突然金丝眼镜在外面急促地敲打车门。 他急忙手腕一抖,佯装将手摸向她的大腿。 “干嘛?!没看着我在给你姐治疗么?你tmd存心捣乱是不?想让你姐死翘翘?你tmd......” 他不紧不慢地在她大腿根捏摸了几把,然后打开车门朝着金丝眼镜劈头盖脸一顿怒吼呵斥。 “呃......我......” 金丝眼镜被他喷了一脸吐沫星子,直接瞪眼懵逼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他回过神来伸头瞥了一眼,又急忙扭过头去。 “瞎瞅什么?!想吃你姐的豆腐?”迟凡没好气地骂道,抬手给了他一个脑嘣。 金丝眼镜红着脸焦急地问:“我姐她......” “已经止住血了,一时半会还撑得住,嗯,腿只是骨折,稍微有点错位,还好没刺穿皮肉。”迟凡砸吧嘴淡然说道。 “喔,那......那树枝能取出来不?你要是没法取的话......要不然还是去城里医院手术吧。”金丝眼镜忐忑地问道。 迟凡翻了个白眼,嘴角一挑冷笑说:“我说她能撑个一时半会,可没说能撑到去城里医院啊,就算照你那会急着投胎的车速,约莫着也得将近一个小时赶到城里,她早就死翘翘了。” “啊?!那可怎么办啊!”金丝眼镜焦急地喊道。 “别着急嘛,我又没说我不能取,只是嘛你这破车空间忒小了,嗯,列不开架势,然后呢我也缺点药啊、家把什啊之类的。”迟凡摆摆手,吧嗒嘴说道。 “那......把我姐抬出来?还缺啥药、器械?我让阿成这就去买。”金丝眼镜急切地问道。 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道:“你tmd脑子进水了?你想让她在大马路上脱光光?老子用的疗伤药那可是秘制的,天下独一份,你以为有钱就能买得到?” “那......那您说该怎么办?” 金丝眼镜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哎,谁让我是菩萨心肠呢,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得,到我诊所去治疗吧,哎,也就是瞧着你......姐怪可怜的,要不然老子懒得理你,麻蛋,老子有多忙知道不?回去还得熬制那啥秘药、还得看瓜、还得下种、还得给娘们鼓捣......那啥零部件,那节树枝子可不好往外取呀,得耽误我多少工夫啊!” 迟凡巴拉巴拉“感慨”说着,装出一副很是为难、极不情愿的样子,然而心里却窃喜嘀咕着:哼,得想个法子让大冰山多住几天,找个机会上手......下腿把她生米熟饭办了,要是顺便下了种的话,嗯,生个孩子一定丑不了...... “谢谢您!谢谢......您放心,治疗费、误工费什么的会加倍给您的,只要我姐安然无恙,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金丝眼镜激动地一把拽住迟凡的胳膊。 迟凡一脸嫌弃地拨拉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老子救你姐是为了钱么?俗气!所谓医者仁心,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谓......所谓钱是无所谓,嗯,这跟‘色即是空’是一个道理,sexiszero懂不?呃......扯远了,反正你个小毛孩也不懂。” “呃......色即是空不是棒子国的那啥片么?是说的是删减版的还是完整版的?我真没明白救人、钱跟这片子有啥联系......” 金丝眼镜一脸茫然地瞪眼望着迟凡。 “那啥片?片你个大头鬼啊!老子说的是菠萝蜜那啥经,你居然想到了那啥片,龌蹉!” 迟凡扯着金丝眼镜的耳朵摇晃着他的脑袋,吐沫星子横飞一顿唾沫。 “啊......轻点......”金丝眼镜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哀求说:“别扯了......我耳朵天生长得大些,再扯就成了招风耳了。” “嗨,你这招风耳个头是不小呀,割下来能炒盘菜了。”迟凡贱笑挖苦说道。 金丝眼镜扭头挣脱出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闷声问道:“先别扯耳朵的事了行不?怎么去您家?救人要紧,别耽误了......” “前面路口左拐,自行二里地再右拐,然后一里地左拐......一共拐二十八个大弯,嗯,小弯不算数,就到了我家了,锅台庄大街西头第二个胡就是,别瞪眼啊,你tmd记明白了没有?门没锁,推门进去就行。” 迟凡生怕金丝眼镜听不明白,还用手一划了一番,结果他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呃......您能说慢点么?二十八个大弯我几下了,可具体左右拐......能再说一遍么?我用手机记下。” 金丝眼镜摇头苦笑,掏出手机摁下了录音键,等着迟凡再复述一遍。 “咳咳......我再说一遍,先是二里地右拐......我晕!你麻痹啊,你tmd搞什么飞机?老子的驴车还在那趴窝?哎呦我了个去的,老子的千里驴啊!” 迟凡清了清嗓子刚要给金丝眼镜再复述一遍,一扭头猛然瞥见他那驴车还在那底牌朝天,而那驴歪着脑袋、肚皮朝上蜷缩着四条腿--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光荣”了,这让他顿时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把将金丝眼镜推到一边去,大喊着朝那边飞奔冲了过去。 “啊?!手机......” 金丝眼镜被迟凡拨拉了个趔趄,手机脱手而飞,悲催地磕到了石头牙子上,屏幕瞬间摔得粉碎,刚买了不到半个月的摩托罗拉就这么壮烈了。 他弯腰捡起手机尸体,顾不得心疼就急忙追了过去,边跑边喊:“兄弟!先别上火......你先听我说啊!” “别!我......啊......” 络腮胡正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哼唧呢,猛然看见迟凡这凶神怒气冲冲地杀了过来,顿时就吓得亡魂四冒。 他那嘴哆哆嗦嗦刚蹦出两个字来,迟凡的脚就踹了过来,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就欢快地响了起来。 “麻痹!不管老子的千里驴死活?让你再装死偷懒......还装不装了?还嘴硬?踹死你个驴造的......” 迟凡怒骂着,一脚接一脚地劈头盖脸狂踹,那悲催的络腮胡顿时肿成了猪头脸。 第九十章 母夜叉 “别打他了,这事不怪他啊!”金丝眼镜拼死抱住迟凡,慌乱地辩解说:“他被你打得半残,我这点力气......比个娘们也强不多少,这连驴带车的多沉啊,少说也得五百多斤吧?我俩确实翻不过来啊!” “你tmd个傻x啊?!这里面装的浆糊还是大粪?tmd就不会先把驴解开?” 迟凡跳脚骂着,揪着金丝眼镜的招风耳,抬手照着他脑袋瓜一顿狠戳猛敲。 “啊......别揪我耳朵......轻点敲啊!我试着解啊,这玩意我以前又没见过,鼓捣不开啊,那驴......记仇,我一靠近它就踢我,阿成那会被它一脚踹到沟里去了。”金丝眼镜惨叫着求饶,龇牙咧嘴诉说着悲催经历。 迟凡松开金丝眼镜的耳朵,撇嘴骂道:“活该!他是罪魁祸首,不踹他踹谁?踹爆了他的卵蛋才好呢,嗯,你也不是好鸟,也是欠踹。” “滚一边去!别tmd碍手碍脚的,瞧着你就来气。” 他一脚将络腮胡踹到一边去,蹲下身去伸手去解驴套。 “哟呵,连老子都敢踢?瞪大你的驴眼!欠抽是不?” 他的手刚碰触到驴套,那驴冷不丁就一飞腿偷袭了过来,吓得他急忙扭身躲避。 “啊呃......蔼......” 那驴朝他呲着大板牙叫唤贱笑,急忙把腿缩了回去。 “麻痹,你tmd就是个驴精,伤着没?赶紧滚起来!” 迟凡骂骂咧咧解开驴套,脚尖轻踢了下驴屁股。 刚才他顺手检查过了,那驴并没怎么受伤,就是右侧后退有点擦伤,并没有骨折。 “啊啊蔼......呃......” 那驴朝他翻了个白眼,蹬歪腿活动了一下,慢吞吞地翻了个身站了起来。 “凡!这是咋了?被撞了?” 飞机场骑着一辆踏板摩托驮着红云婶子蹿了过来。 “哎呦......” 红云婶子还没等飞机场把摩托停稳,就“噌”的一下跳下了后座,结果悲催地一个踉跄跌坐到地上,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 她顾不得怕打屁股上的尘土,一骨碌爬起身来,冲过来转圈打量着迟凡,急切地问道:“伤着了没?” “没事,就我那身轻如燕的身手,怎么可能受伤嘛。”迟凡摆摆手,嘚瑟说道。 “血!凡,你是不是伤着命根子了?!快瞧瞧呀!” 飞机场甩着大长腿凑了过来,猛然瞥见迟凡的大腿根有血迹,焦急地喊着,伸手朝迟凡的短裤扯了过来。 “没伤着命根子,啊?别......” 迟凡刚才正扭着头跟红云婶子说话,听到飞机场的咋呼声便急忙扭回头来解释,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刚来得及说了一句,短裤已经被飞机场扯到了腿弯上。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囧状搞得瞬间就懵逼了,傻瞪着眼楞在哪里。 大棒槌欢快地蹦跶了出来,摇头晃脑一颤一颤抖动着,个头在迅速膨胀增大。 “我靠,驴......这是人长的玩意?” 金丝眼镜被迟凡那大棒槌的霸道个头唬得目瞪口呆,心里“惊叹”嘀咕着。 络腮胡极力睁大眼缝--他眼睛已经肿得跟桃似的了,反复扭动脖子打量着迟凡跟边上的驴,可能是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呃......还能硬起来,看样子没伤着,痛不?别受了内伤,蛋捏着痛不?” 飞机场拨拉摆弄了几下大棒槌,伸手轻捏了下那俩大鸡蛋。 “呃......真没受伤,婶子你别捏了,谁的蛋捏着不痛?” 迟凡龇牙咧嘴尴尬地说着,急忙拨拉开飞机场的手,手忙脚乱地把短裤提上,那刚出来放风嘚瑟的大棒槌又被他愣生生塞进了裤裆。 “谁撞的?他?还是他?”红云婶子皱眉问道。 “喏,司机,车主。” 迟凡抬起下巴指了指络腮胡,又瞥了一眼金丝眼镜。 “你tmd眼瞎啊,敢撞小凡凡?睁开眼看着老娘,抽死你个瘪犊子玩意!你tmd知道不?全镇上的娘们还指望着他舒坦快活呢,麻痹,瞎了你的狗眼......” 红云婶子跨步蹲坐到络腮胡的身上,左手九阴白骨爪,右手挥舞着鞋底,照着络腮胡那张猪头脸一顿暴击。 “别......呜......” 络腮胡刚想开口求饶,立马遭致红云婶子抬脚又是一顿猛踹,他那本就厚实的嘴唇顷刻间就肿成了棉裤腰。 “婶子,差不多就得了,刚才我已经修理他了。”迟凡点了支烟,蹀躞着腿咧嘴笑道。 “姐,你帮我扒开他的大腿,麻痹,差点伤着小凡凡的命根子,靠他姥姥的,老娘先废了他!” 飞机场狠声说着,两手攥着络腮胡的脚腕使劲往外拉扯,高跟鞋已经瞄准了他的裤裆。 “红莲你瞄准点,嗯,鞋跟照着我手圈着的地方踩,一脚爆一个,两脚让他变太监。” 红云婶子转过身来,两脚勾住络腮胡的腿弯强行将他的大腿根分开,两手在他裤裆摸索搜寻了一番,手指弯成圆圈分别将他的那俩卵蛋套住摁稳当了。 “啊......别!别......”络腮胡哭喊着求饶。 飞机场那尖刀般的高跟鞋后跟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幽光,一旦暴击下来,他就算是铁蛋也扛不住啊! 要不是他裤裆里那玩意已经肿得尿不出来了,他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在他眼里,飞机场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母夜叉啊! “大姐......大婶,脚下留情啊,这样是犯法的啊,再说了,这不是没伤着那谁......凡......凡哥的那啥部位嘛,咱有活好好说......” 金丝眼镜急忙冲了上来,急中生智伸腿插到络腮胡的两腿之间,将他的命根子护住。 飞机场站起身来,嘴角一挑冷笑说:“没伤着?这不是差点伤着么?哼,有这个想法就该死!犯法?老娘有神经病,滚一边去,再叨叨连你一起废了,哟呵,还不让开?给老娘滚!” 她见金丝眼镜没有退让的意思,顿时就来了小暴脾气,抬腿一个斜下劈照着他的脖颈就砸了过来! “婶子,别冲动......” 迟凡箭步上前,抬手将飞机场的飞腿拦住。 “婶子你也住手吧,咱们都是文明人,嗯,以德服人,要讲道理滴。”他扭头跟红云婶子笑道。 “你tmd眼睛往哪里瞧?!麻痹,想吃老娘的豆腐?作死!” 飞机场的飞腿还被迟凡架在半空中,她猛然瞥见金丝眼镜的目光似乎正瞅向她的裙底,顿时就怒骂着一个大耳刮子招呼了过去。 她受红云婶子那开裆裤的启发,也换了件裙子,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鼓捣开裆打底裤,索性就穿了件情趣内裤,这高抬腿下劈的姿势正好将她那秘境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 “发什么楞啊?真想挨抽?”迟凡将金丝眼镜一把推开,转回身将飞机场的飞腿放下,咧嘴坏笑说:“婶子,这事怪我哈,一不小心让你走了点光,那啥,哪个爷们能经得住你的裙底风光?四眼他忍不住猫两眼解馋也是人之常情嘛。” “哼,你个没良心的,婶子白白被他占了便宜,你也不着急?”飞机场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 “要不然你再扒了他的裤子把便宜找回来?”迟凡坏笑说道。 “别......” 金丝眼镜慌忙捂紧裤腰带,生怕飞机场将他扒裤子就地正法。 “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红云婶子从络腮胡身子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冷声质问金丝眼镜。 “婶子,你这样被看得更彻底吧?”迟凡贱笑着指了指她的裙子。 她豪放地叉着腿跨立在络腮胡的胸口,络腮胡视线的角度恰好可以欣赏到她裙底开裆裤里面的风光。 “哟呵,真敢偷看老娘的光景?好看不?回家看你妈去吧!” 红云婶子不急不慢地从络腮胡身上迈步挪开,蹲下身去照着他那肿眼泡又是一顿鞋底爆抽。 “啊......我没看啊,呜......” 络腮胡惨叫着,“悲伤”地哭了起来。 他确实冤枉啊!刚才他被红云婶子一顿暴击,眼缝早就肿得睁不开了,哪还能偷窥? 金丝眼镜瞧着络腮胡那惨样,腮帮子一阵阵抽搐,他想上前求情,可又生怕跟着一块遭殃,嘴巴张了几张也没敢吱出声来。 “我晕,把正事给忘了,差点耽误了......”迟凡一拍脑门,急忙将红云婶子拽了起来,焦急地问道:“婶子,你会赶驴车吧?” “会啊,咋了?”红云婶子疑惑地问道。 “这样,你帮我把驴车赶回去,我坐四眼的车先走,来,搭把手帮我把车翻过来,麻蛋,轱辘都tmd撞歪了,也不知道能转悠不......”迟凡沉吟说道。 “行,我给你把驴车赶回去,”红云婶子点点头,急忙上前帮忙,她扭头瞥了一眼金丝眼镜,砸吧嘴问道:“凡,你是想把这四眼弄回家里扣押当人质?放心吧,回头我帮你收拾他,保准敲骨吸髓榨干他的油水......哼,赔偿不到位别想离开。” “不是,他姐受伤了,在车上呢,得送到我家救治。”迟凡摇摇头,沉声说道。 “你管她死活?这叫害人害己!”红云婶子不岔地说道。 她以为金丝眼镜他姐是因这场车祸受的伤。 “不是,她怎么伤的具体我也不清楚,回头再说吧,救人要紧。” 迟凡招招手,示意大伙一起使劲扶驴车。 络腮胡挣扎着爬起身来,顶着猪头“瞎吧着眼”摸索着往前凑,想表现一番“立功赎罪”。 “一边去,别tmd碍事。” 迟凡一把将他拨拉到一边去,跟飞机场、红云婶子合力将驴车翻了过来。 “还能用不?不行就先扔在这吧,回头我给你买架新的,凡哥,我姐她还撑得住么?咱们快往你家赶吧。”金丝眼镜凑到迟凡面前焦急忐忑地问道。 他刚才压根就没来得及搭把手帮忙,红云婶子的大屁股卡住了他的路线。 第九十一章 开膛破肚 迟凡皱着眉头砸吧嘴沉吟了一下,瞪了一眼金丝眼镜,然后对红云婶子说:“婶子你鼓捣看看吧,要是这驴车实在没法用了,就扔在路边吧,嗯,往边上靠靠,别碍着人家过车。” “行,你先回家吧,这驴车瞧着都快散架了,够呛能用了,实在不行让你红莲婶子找辆拖拉机来,拖回家也能劈柴烧火不是?”红云婶子点点头。 “忙你的去吧,四眼他姐是不是长得挺水灵?这是又惦记上人家了?哼,你个喜新厌旧、没心没肺的玩意,要是婶子我受了伤,你也会这么着急么?” 飞机场嗔怪地挖苦说着,撇撇嘴瞅了一眼路虎。 “婶子你可别瞎说,天地良心啊,我就是为了治病救人,神马水灵不水灵的,那都是浮云,你还不知道我么?向来正经得很......” 迟凡急忙搪塞,一个劲地朝飞机场使眼色,示意她别再揭他老底了。 “这醋坛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麻痹,要是搅合了老子的好事有你的好果子吃!”他心里暗骂。 他也瞧得出来,那金丝眼镜本来就对他不放心,现在飞机场再一煽风点火,金丝眼镜肯定更加提防着他,搞不好他捞不着机会下腿征服大冰山。 “正经个屁!你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往哪飞,”飞机场朝他翻了个白眼,扭头朝红云婶子撇嘴说:“姐,你信不?四眼他姐肯定长得挺俊,不信咱俩赌一把?” 虽然她跟迟凡是头一天认识,不过出于女人敏锐的直觉,她对迟凡的尿性还是摸着一些的,用脚丫也猜得出来车里的女人肯定长相不错。 这从迟凡跟金丝眼镜的面部表情也可以佐证:迟凡虽然极力掩饰,可是难免会露出不自然的表情;而金丝眼镜的眼神则是显得很惊讶,他不自觉地扭头警觉地瞥了迟凡一眼。 “拉倒吧,你俩别瞎叨叨了,”迟凡急忙打断话茬,催促金丝眼镜说:“赶紧走啊!听着很过瘾是不?” 他急忙拔腿朝路虎跑去,仓皇拉开车门躲进车里。 开玩笑呢,再这么叨叨下去,搞不好他的老底就彻底被飞机场跟红云婶子给揭得精光了。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打赌会以什么为赌注?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跟他倒腾那事有关,十有八九是以输赢来决定谁有侍寝优先权。 还好路虎没被撞趴窝,金丝眼镜一脚油门把车从沟沿拱了上来。 “婶子,那个大胡子还得继续改造,嗯,让他跟着后面跑着就行。”迟凡摁下车窗喊道。 “啊?” 络腮胡顿时蔫了。 他本以为迟凡这凶神走了之后他能蹭个驴车、拖拉机坐坐,没想到迟凡压根就没想轻易放过他。 眼睛肿得跟地瓜面窝窝头似的,压根就看不清路,而且他裤裆里那一坨物件仍痛得要命,夹着腿瞎摸追赶拖拉机?他想想那画面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驴屁股上。 “阿成,哎......” 金丝眼镜想安慰络腮胡几句,可惜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语都显得“虚伪”,他也是有心无力啊!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麻痹,开稳点,路上再出岔子,你姐就没得救了。”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急忙关切地伸手去扶住大冰山--两手扶在她胸脯两侧,俩拇指悄无声息地插入到了罩子里面,用指尖轻轻蹭触玩弄着那两颗樱桃。 “咳咳......” 金丝眼镜从后视镜瞥到了迟凡的禽兽行为,咳嗽两声提醒他“手脚干净点”,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呀,嗓子不舒服?没事,你这是着急上火的症状,待会我给你开服药调理调理,保准你立马神清气爽上下通透。”迟凡咧嘴一本正经地说道。 “凡哥,你的手......能不能别那样?咱们不是商量过了么,回头我带你去城里玩大洋马。” 金丝眼镜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能眼睁睁看着迟凡一边装疯卖傻一边“把玩”他姐? “啥洋马洋驴的,我咋听不懂呢?麻痹,拐弯啊,你个猪脑子......” 迟凡恋恋不舍地将手指从大冰山那两坨酥软上面挪开,正贱笑着戏弄金丝眼镜,猛然瞥见车子即将错过路口,急忙唾骂着伸手去打方向盘。 “别!别乱动......” 金丝眼镜吓得亡魂四冒,惊出了一身冷汗。 迟凡这一把方向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幸亏金丝眼镜反应迅速,强行把方向打了回来。 “切,你以为老子没开过车?不就是方向盘滑溜点么?跟拖拉机也差不多意思,我还开着耕过地呢!”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 “......” 金丝眼镜一阵无语,要不是打不过迟凡,要不然非得一脚把他踹下车去,想掐死他的冲动都有了。 “猪啊,右拐了!” “哎呦你大爷个腿的,开稳点,呀,好险呐,幸亏我扶着你姐,要不然可就危险喽......” “麻痹,能不能开快点啊!这段路这么平坦,开猛点没事的,你tmd老牛拉破车啊!稳点不是一味地慢......” 金丝眼镜一路上被迟凡骂了个狗血淋头,反正怎么开车都是挨骂,等跋山涉水到了迟凡家的时候,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挨骂也就罢了,他可以咬牙强忍着,可是迟凡这死不要脸的家伙时不时用咸猪手对他姐揩油--他“冒死”提醒一下,迟凡就稍微收敛一点点,可转眼间就变本加厉地继续揩油,这让他差点被气炸了肺。 可是他又无计可施,总不能停下车来跟迟凡理论吧?理论也理论不出个结果来啊,迟凡打着照顾他姐的幌子,一嘴的冠冕堂皇歪理,说得那叫一个言辞恳切。 “瞪什么眼啊?开门!”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不是说去你诊所么?这就是?”金丝眼镜疑惑地问道,急忙跑过去把院门打开。 “喏,南屋就是诊所啊,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的,我自个抱得动。” 迟凡将金丝眼镜推到一边去,小心翼翼地把大冰山抱下车来。 金丝眼镜见迟凡抱着大冰山一路小跑往里屋冲去,急忙喊道:“哥......凡哥!你走错了吧?” “你傻啊,那屋临街,你姐待会哼哼唧唧叫唤,还不引来街坊邻居看光景?”迟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他将大冰山横放到炕上,折返到南屋拿了把剪刀,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个小瓶子。 “哎,亏大发喽......” 他蛋疼地嘟囔着,从小瓶子里取出一颗羊屎蛋药丸塞进大冰山嘴里。 “凡哥,这是......什么药?”金丝眼镜急切地问道。 他想伸手拦住迟凡,可惜为时已晚。 “药?!这tmd是续命丹好么?仙丹懂不?别tmd以为自己很有钱,老子这一颗续命丹能换你好几辆那啥虎破车。” 迟凡扭头喷了金丝眼镜一脸吐沫星子。 那续命丹还是他师傅留下的,总共就三颗,是留给他危急时刻保命用的,这玩意以他现在的那两把刷子可配制不出来。 “要是能把大冰山那啥生米熟饭了,也不算亏,嗯,续命丹是老子的一条命,女人也是老子的命呀,回头再鼓捣配置试试......”他心里胡思乱想嘀咕着。 “喔,这药......丹药的名字听着挺拉风的,就是不知道......效果怎样,我姐吃了这续命丹就没啥危险了吧?”金丝眼镜神情复杂地问道。 说实话,他对这羊屎蛋丹药的药效很是怀疑,续命丹?那是电视剧里面的玩意,他可不认为现实中真有这逆天的玩意;可是他又十分渴切希望迟凡说的是真的,如果这羊屎蛋丹药真有那么神奇,他姐的小命也就能保住了。 “效果怎样?”迟凡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嘚瑟说:“老子这续命丹可是天下独一份,虽说不能人肉白骨,可是嘛效果还是相当逆天滴,只要还有一口气吊着,保准起死回生,当然啦,如果是那癌症啥的就另当别论啦,不过也能多活些时日,强撑个半月还是不成问题的。” “真这么逆天?”金丝眼镜瞪眼问道,一脸的不可思议。 依照他的理解,这续命丹哪怕再逆天,也是强行激发患者潜能延缓些许生机而已,就跟临床用肾上腺素抢救是差不多的道理,可是听迟凡这么一“吹嘘”,这续命丹貌似要强大得多,如果真有这样的效果,逆天这两个字来形容续命丹一点都不夸张。 “少见多怪,老子的医术岂是你这土鳖能理解的?出去!别耽误老子给你你姐手术。” 迟凡不屑地说着,赶苍蝇似的摆摆手示意金丝眼镜滚出屋去。 “是是是......我土鳖行了吧?”金丝眼镜郁闷地翻了个白眼,刚转身朝屋外迈了两步,又猛然扭头皱眉问道:“哥,你就用这破剪刀手术?不用其它器械了?手术刀啥的总得用吧?” “破剪刀?你眼瞎啊,这可是王大麻子牌的剪刀,五块钱一把呢,”迟凡拿着剪刀朝大冰山的肚皮比划了几下,砸吧嘴说:“嗯,开膛破肚用剪刀比手术刀还要顺手,一下就剪出肠子来了。” “啊?!凡哥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姐伤的不是小腹,别......” 金丝眼镜顿时急了眼,发疯似的冲过来抢夺迟凡手中的剪刀。 第九十二章 臭不要脸 “一边去,瞎咋呼什么?” 迟凡掉转剪刀朝金丝眼镜裤裆剪了过来,吓得他急忙后跳躲闪。 “逗你玩呢,放心吧,我怎么舍得把大冰山......你姐开膛破肚呢?剪开衣服而已啦,麻蛋,女人怎么都爱穿紧身裤......” 他戏虐地说着,抬手一剪刀就将大冰山的裤腰给剪开了道大豁口,里面粉红色的蕾丝小内内顿时就露出了小半边。 “啊?!你......”金丝眼镜焦急地喊道。 他又想冲过来阻止迟凡对他姐“宽衣解带”,一瞥见迟凡已抬起一只脚随时都可能将他踹飞出去,急忙又愣生生止住了身形。 “你什么你?你姐股骨根部骨折,不脱了裤子怎么治?你还真以为我是大罗神仙呀?哎,还好不是伤着股骨头那要紧位置,要不然治疗起来可就麻烦喽,我没地方放手啊!我这纤纤玉手多娇嫩啊,万一被扎着手可咋办?” 迟凡扭头朝他一挑眉毛,砸吧嘴无良地说着,不急不慢地将大冰山一条裤腿从上到下剪了个彻底。 “......” 金丝眼镜翻着白眼一阵无语,心里瞬间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 瞧着迟凡那张猥琐的贱脸他就恨得牙根痒痒,那句“扎手”的话让他不自觉地联想到某个画面,顿时就愤懑、尴尬地脸红起来。 “喏,罩子也得剪破,要不然扯不下来啊,树枝子刮着呢。”迟凡拿剪刀挑了下大冰山的罩子。 金丝眼镜急忙扭过头去,蛋疼地哀求说:“凡哥,凡大爷,能给我姐留点......遮羞么?求你了,别全都剪了行不?” “放心吧,虽然你姐还有几分姿色,但是呢,这点定力我还是有滴,医生嘛,没点定力怎么给娘们服务......治疗?你以为我是趁机占你姐的便宜?错,大错特错,我这是按照治疗需要、按需所剪懂不?嗯,这小内内应该不怎么碍事,就留着吧。” 迟凡说着便一脸贱笑地伸手沿着小内内边缘摸了下大冰山的大腿根部--几根弯曲的黑色小调皮从小内内边缘钻了出来,探头探脑、蠢蠢欲动。 “禽兽!卑鄙、无良、龌蹉......”金丝眼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扭着头小声嘀咕唾沫。 “你说什么?禽兽?要不要我禽兽一个给你瞧瞧?呵呵哒,千万别刺激老子,御气行针可是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滴,我禽兽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哟。”迟凡抿着嘴唇贱笑说道。 “别啊!凡大爷,求您别禽兽行不?您先忍忍,回头我带你去城里那啥......”金丝眼镜急忙焦急地拱手求饶。 “你以为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么?老子可是有原则滴人,你戴着个眼镜瞧着也斯斯文文的,tmd满脑子男盗女娼,这人跟人呢思想觉悟咋就差别那么大呢?哎,世风不古呀!现在的这些小年轻......” 迟凡“感慨”说着,脸上那副深恶痛绝的表情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那架势简直就是老和尚附体了。 “真是曰了狗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tmd穷山恶水出禽兽,还是得了神经病的禽兽......” 金丝眼镜心里那个骂啊,恨不得呸迟凡一脸口水,可他又不怕翻脸,他姐还指望这迟凡救治呢,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心里那个悲催郁闷就别提了。 “行啦,抽空再给你上思想政治课。”迟凡一脸嫌弃地摆摆手。 “还不滚出去?!真想留下来看光景?她是你亲姐不?你个臭不要脸滴,禽兽!滚滚滚!碍手碍脚碍眼的,老子怎么下腿......下手治疗?” 他见金丝眼镜没有回避的意思,顿时就跳脚喷了他一脸吐沫星子,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出屋去。 “麻痹,这个该死的四眼盯着梢,老子也放不开手脚呀,哼,反正今天大冰山也走不了了,待会想个法子把四眼支开,然后不就有机会跟大冰山探讨人生啦?哇嘎嘎......” 他心里胡思乱想嘀咕着,不由得意淫憧憬起来。 “凡哥,我蹲在窗外,有什么事你就喊我。”金丝眼镜拍拍窗户喊道。 “你大爷个腿的,滚远点!滚到大门口把门去!麻痹,吓得老子手一哆嗦,差点把大冰山......你姐那啥娇嫩部位剪到。” 迟凡唾沫着,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窗户砸了过去,吓得金丝眼镜一溜烟躲到远处去了。 刚才他一边意淫憧憬,一边剪着大冰山另一侧的裤腿,还一边伸手摸摸向她胸前的一坨酥软,本就有点做贼心虚,冷不丁被金丝眼镜咋呼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剪刀一歪,差点把大冰山的秘境伤到--万一真伤到了,那可就成了助产侧切手术了。 “四眼,你tmd乖乖地给老子到大门口把门去,待会我要给你姐拔树枝,手一哆嗦可就要了她的小命了,我一点都不吓唬你,咱先把丑话说到前面,别tmd到时候倒打一耙埋怨我......看紧点,待会那帮人回来先别进屋,谁也别放进来。” 他一想到金丝眼镜极有可能还会猫到窗台下面偷听监督,于是便吓唬了他一番。 其实也不是吓唬,大冰山胸口的那根树枝距离心脏只有毫厘的距离,往外取出的时候稍有不慎就可能伤到心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哪怕他医术再逆天,恐怕也无力回天。 “奥,我这就去。”金丝眼镜急忙到大门口把门去了。 他也听得出来迟凡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也分得清轻重,所以便打消了偷听监督的念头。 “嘎嘎,这下世界清静喽,大冰山呀大冰山,乖乖地跟老子共度美好地二人世界吧,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呃......差点忘了这茬。” 迟凡嘚瑟意淫着,猛然想起还没将大冰山麻醉,急忙取出银针在她身上扎了几针--那会他只是给她针灸止痛,她之所以昏迷未醒还是因为失血太多的缘故,保不准她什么时候就会刺激反应而清醒过来。 当然啦,这刺激反应可是包含两方面的:一是手术本身所产生的痛疼刺激,二是他“一不小心”碰触到她的敏感部位,也会让她身体产生本能反应。 他小心翼翼地将罩子剪破扯了下来,然后将她的紧身裤剪成两片,轻轻托起她的臀部,将布片扯了出来。 “啧啧,破法可踏--perfect!真tmd完美呀!老天开眼啊,这么个极品尤物落到了老子手里,不那啥生米熟饭了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老天也不依啊!” 大冰山全身上下衣服已经被他剪个精光,曼妙玲珑的酮体全然展现了出来,一道道线条勾勒出极致的诱惑--不管是曲线还是直线,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妙到巅毫。 只是她胸口戳着的那节树枝显得大煞风景--那坨浑圆饱满、大小适中、傲立挺拔的酥软物件被残忍地戳了个血窟窿,伤口有些肿胀外翻,致使这侧酥软物件的个头稍显得臃肿。 左侧大腿根部因为骨折的缘故也是有些浮肿,让小内内显得更加紧致了,这让迟凡忍不住想把小内内剪掉帮她“松绑”。 他裤裆里的大棒槌瞬间就膨胀到了极限个头,威武雄壮地将裤裆撑得高耸凸起。 “呃......深呼吸,镇静......先忍着,先下手治疗再下腿松土......” 他摇摇脑袋回过神来,深呼吸调整了一番心神,强行把体内躁动的邪火压制下去。 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他手指翻飞接连御气行针将那节树枝用银针围住,依次捻动针尾灌入真气,将她体内的伤口肌肉组织小心翼翼地与那树枝玻璃开来些许,这样的话在取出树枝的时候就会顺畅许多,也不至于再造成撕裂伤。 “我晕......tmd这树枝子是怎么戳进去的?不好鼓捣啊!” 他凭借真气反复感知着她内体那树枝的走向,悲催地发现那树枝不是直来直去戳进去的,确切地说那树枝本身就是弯曲的,她体内的创口肯定也就不是直的。 如果那树枝是笔直戳进去的,那么他只需要直来直去地拔出来就行了,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要复杂得多,他必须反复调整发力方向,迂回曲折地依照树枝的弯曲弧度来往外拔,否则的话极有可能造成二次创伤。 “这是老天爷要考验我的医术么?呵呵哒,幸亏我艺高人胆大,不就是费点事嘛,那话是咋说的来着?对,欲成好事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呃,貌似说得不是这么回事。”他嘀咕想道。 他呼了口气调整了一下,伸手捏住露在外面的那段树枝。 “麻痹,哪个乌龟王八蛋截的树枝?我问候你姥姥个腿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他心里那个骂啊,那树枝尾部只露出大冰山胸脯些许,也就约莫着有一公分而已,他手指只能捏住半个指头肚都不到,压根就没法使出全力。 还好那树枝尾部是粗糙参差的,要不然他根本没法捏住发力。 “小心点,一定别哆嗦手......别瞎想,注意力集中......” “嗯,左,六十度角,一点五公分,轻点,发力两分......” “往右画划弧线,歪了吧唧的五分之一半圆,再tmd拐弯......” 他自言自语地絮叨着,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不断变换手法、调整发力方向以及力度,一点点一丝丝地将那节树枝往外拔取。 第九十三章 傲然挺立 “哎呦我了个去的,差点把老子累劈叉了,麻蛋,手都抽筋了......” 费劲千辛万苦、使出浑身解数,折腾了有十来分钟,迟凡终于把那节该死的树枝取了出来。 他瞪眼瞅着那节沾满血迹的树枝,手扶着炕沿直喘粗气,额头的汗水一个劲地往外冒。 随时只是短短的十来分钟,可这对他来说却是无比漫长的煎熬:他就从来没那么高度集中精力维持这么长时间,每一秒、每一丝的动作都容不得半点闪失,精力、真气、体力的多重消耗使得他有种身体被掏空了的感觉--就跟跑了五公里越野又紧接着倒腾了几个娘们似的。 他生怕取出树枝的过程耗费时间太长,所以那会才“忍痛”喂了她一颗续命丹,为的就是让她能撑得住足够长的手术时间。 “麻蛋,要不是为了那啥生米熟饭,老子才不受这累呢,哼,大冰山,你现在可是欠着老子一条命,得拿身子补偿......”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顾不得多歇息就急忙去查看大冰山的伤口。 虽说那节树枝已经被成功取了出来,可是这并不代表手术就这么结束了,他还得对伤口进行处理。 而且,虽然他印象中取出树枝的过程并没有造成二次创伤,可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要再仔细检查一番,万一出了纰漏,那就得立马补救。 “切,就凭老子这手艺,怎么可能出岔子呢?这手术,嗯哼,相当滴perfect!” 大冰山没遭受二次创伤,这让他又不自觉地嘚瑟起来,絮絮叨叨死不要脸地将自己狠夸了一顿。 由于他事先已经封住了她伤口周边的血脉,所以取出树枝也没引起鲜血井喷,只是原先就溢出的血迹被带了出来。 “哎,这窟窿,瞧着就蛋疼啊!哎呀,宝贝,可把老子心疼坏了......” 他摸过来一卷卫生纸,将大冰山伤口的血迹擦拭干净。 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腮帮子,把思绪从意淫中拽了回来,他又深呼吸调整了一下状态,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 为了让大冰山的伤口尽快消肿愈合,这一次他先是御气行针用了“透心凉”的手法,用三根银针以等边三角形的形状将伤口围在中间。 轻轻捻动针尾,间或弹拨旋拧,将一股股沁凉的真气灌输到她体内。 “嗨,硬了?!” 迟凡猛然瞥见这团酥软物件前端那颗粉嫩樱桃居然有了“傲然挺立”的迹象,很明显跟刚才的自然凸起有着明显不同,与此同时,这团洁白如玉的酥软上面已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嗯,这边还没硬,还是软嘟嘟滴,看来老子对真气的控制还是很精妙的嘛。” 他砸吧嘴嘀咕着,两手各揪住一颗樱桃捻动把玩了一番,比较着软硬不同的手感。 他当然知道大冰山不是因为那啥兴奋而樱桃硬了,而是因为“透心凉”针法的缘故--沁凉略显冰冷的真气会致使她的肌肤本能地收缩,这跟人体猛然受冷会起鸡皮疙瘩是一个道理。 “舒服......手感真tmd不错呀!”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不断抿着嘴唇,要不然口水非得滴到大冰山那白花花的身子上。 由于大冰山左侧酥软物件受伤,而且上面还扎满了银针,碍手啊,所以他右手仅能搓捻那颗樱桃把玩;而他的左手就没有这些顾虑了,“抓奶龙抓手”把那团酥软包裹了个严实,手指蠕动捏揉,手心旋转摇动来回蹭触那颗软嘟嘟的樱桃。 那软嘟嘟的樱桃被他揉搓撩拨出了火气,逐渐变得坚挺起来,轻轻一碰触就活蹦乱跳抖动摇曳,反过头来蹭触地迟凡手心痒痒,嗯,心里、裤裆更是痒痒。 “哦......” 大冰山轻吟一声,眉头抖动了一下。 “妈呀!呼......吓死老子了,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要不然这大冰山还真会‘诈尸’啊!” 迟凡吓得急忙松手,小心肝一阵噗通乱跳。 他见大冰山并没有苏醒过来,心里顿时长舒了口气,暗自庆幸那会“补刀”将大冰山麻醉,要不然她一睁眼瞅见他在“施暴”,鬼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她会不会贞烈地寻死觅活或者跟他拼命这些先不说,情绪太激动会引起伤口撕裂,搞不好不用她主动寻死就会因失血过多而香消玉殒。 或许是因为恢复了一些血色的缘故,或许是因为被他揉搓而产生的那啥反应,大冰山的脸色浮起了两抹浅淡的红霞,显得不再那么冰冷,这张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脸蛋更显得魅惑霸道。 他毫不怀疑,只要大冰山嘴角一挑来一丝浅笑,他就会立马魂不守舍生生被勾了魂去。 由于动用真气的缘故,此时他裤裆里的大棒槌更是膨胀欲裂,他脑子里不断蹦出倒腾快活的想法,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生米熟饭了。 后窗外传来一阵狗叫,嗯,貌似是一公一母追逐调情,把他意淫的思绪给打断了。 “咦,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还没回来?约莫着这工夫也差不多了啊,不会是路上又被撞了吧?应该不至于这么悲催,嗯,说不定借拖拉机耽误了工夫,得,先不管这些了,不回来正好,免得捣乱,麻蛋,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他猛然想起那俩骚娘们,忍不住心里狐疑嘀咕了一阵子。 他只瞥见金丝眼镜三番五次地踮着脚尖朝这边打量偷瞄,由于隔着窗户,他也不用担心被金丝眼镜发现他的禽兽行为,所以已经直接将其无视,而且还死不要脸地觉得别有一番“偷”的刺激。 门口并没传来那俩浪货的咋呼声,很明显应该是还没回来,要不然依着她俩的性子肯定是要闯进来参观的,金丝眼镜那小身板压根就不可能拦得住。 大冰山的腿部骨折还没治呢,迟凡也顾不得多想,他还巴不得那俩醋坛子晚回来些呢。 “啧啧,这大腿......” 他两手环抱摩挲着大冰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又心猿意马起来。 同样是笔直修长、白皙嫩滑,大冰山的这大白腿跟飞机场比起来更显得完美--飞机场的那大长腿略显消瘦,是骨感美的风格,可是她臀部太没料了,在“后翘”这一项上显然是要扣分的;而大冰山的玉腿则修长而不失丰润,长短、粗细恰到好处,特别是大腿根部后侧骤然凸显出来的浑圆臀部,更显得韵味无穷。 他手指插到她屁股下面捏摸了几把,凭手感判断出大致轮廓--蜜桃臂!这让他窃喜不已,忍不住憧憬起大冰山扭猫步“摇头晃腚”的骚出水姿势。 大冰山股骨根部只是闭合性骨折,骨茬稍微有点错位,正骨并不难,迟凡转眼间已将其恢复到原位接好,难的是尽快让其愈合。 “呃......得想个法子让她尽快好起来啊,麻蛋,骨折什么地方不好?偏偏是这么个蛋疼的地方,影响老子下腿倒腾啊!”他皱着眉头嘀咕盘算着。 股骨骨折,肯定是不适合倒腾那事剧烈运动的,这让他心里一阵郁闷,确切说是心急如焚啊。 他脑子里忍不住搜寻着各种倒腾花样,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万全之策,除非他只下腿倒腾进去然后就不动弹了,要不然冲撞之力肯定会波及到骨折位置的--哪怕他不从正面“泰山压顶”短兵相接,从后面倒腾也难免要冲撞到她臀部啊,一不小心就会让骨茬再次错开。 而且,大冰山胸部血管受损严重,那啥剧烈运动引起血液循环加速,搞不好会让伤口崩裂。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尽快下腿的法子,至少今天就别指望了,大罗神仙也不可能让她转眼间就恢复到活蹦乱跳、全毛全翅的程度。 “哎,祖师爷保佑啊!阿弥那个陀佛......呃,祖师爷貌似跟道家更沾边,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那个急急如律令......” 他一会双手合十,一会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一副很虔诚的样子。 “麻蛋,但愿这‘春雨针法’靠点谱,嗯,先把大冰山跟四眼忽悠住,留下住几天,如果三两天能恢复得差不多的话......走一步看一步吧,这tmd蛋疼,实在不行就先下腿倒腾一下意思意思?嗯,有道理,倒腾一下也是生米熟饭了......” 他皱着眉头一脸蛋疼地盘算着,推演着各种方案的可行性。 “春雨针法”是以真气刺激人体穴位,从而激发其自愈潜能,凭借着人体强大的生机来促使患处创伤迅速自愈。 依照他那传承破书上所讲,“春雨针法”是很霸道逆天的,如春雨滋润万物促使其焕发无尽的生机,不仅没有半点副作用,而且患者恢复的速度也是相当逆天,寻常骨折只需一天就能下地走路!而像她胸口的这类贯通伤,也只需三五天的时间就能基本愈合。 可是他一想起他那不靠谱的师傅,就不自觉地怀疑那传承破书里面有多少夸大的成分,心里不禁有些忐忑狐疑,总觉得底气不足。 他呼了口气沉静了下心神,再次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左手拨拉开大冰山的蕾丝小内内,右手捏着银针猛然扎了下去。 “麻痹,我x你大爷!哪个搅屎棍子在外面吆喝?咦,大胡子这个瘪犊子?” 就在银针碰触到大冰山大腿的那一刹那,大门外冷不丁传来一阵吵杂声--貌似还有破锣嗓哀嚎叫唤声,像是络腮胡的惨叫声,他不自觉地分神去听那动静,结果真气悲催地断掉了,他急忙手腕一抖掉转针锋,针尖擦着大冰山的肌肤划过,留下一道浅显的血色划痕。 他顿时就气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着冲去屋去直奔大门口,半路上还顺手从院子里的井台上抄起一把豁口的破菜刀! 第九十四章 大宝剑破菜刀 “啊......呜......放开我,惠少,我真受不了了啊,让我死了吧,啊......” 果不其然是络腮胡在大门口哭天抢地惨叫--金丝眼镜摁跪坐在他的胸膛上,用膝盖压住他的双肩,飞机场、红云婶子分别摁住他的一条腿,三人合力将他摁在地上。 “麻痹,咋呼什么?给老子闭嘴!” 迟凡冲上去照着络腮胡那可怜的猪头脸接连踹了几脚。 “闪开!”他一把将金丝眼镜拨拉到一边去,蹲下身去用那破菜刀拍打着络腮胡的猪头脸冷笑说:“想死?好呀,老子成全你,不过嘛你别想老子给你来个痛快,呵呵哒,老子会一刀一刀地将你碎尸万段,嗯,学名就是凌迟,放心吧,在这个美妙过程中你的意思会非常清醒,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被割肉剔骨、抽筋扒皮的那爽歪歪滋味......” “别啊!求你别......折腾我了,呜......我不想死了行不?”络腮胡哭喊着求饶。 迟凡手中的破菜刀再配上脸上的“阴森瘆人”的冷笑,他吓得亡魂四冒--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仿佛迟凡手中拿的不是破菜刀,而是死神的镰刀,轻轻一挥就能收割掉他的小命。 “你说不想死就不死了?逗我玩呢?那我多没面子呀!”迟凡戏虐地摇头冷笑,扭头对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说:“婶子,把他的腿往两边拽劈拉开,我先给他把裤裆里那玩意割了,让他转世投胎去当个娘们吧!” “凡,割下来别扔了,婶子捎回家喂狗,嗯,待会你割全乎点,别浪费了,瞧这鼓鼓囊囊的样子,这坨物件应该不小......” 红云婶子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说着,猴急地伸过手来撕扯络腮胡的腰带。 “姐,你真讨厌,把好东西先挑了去,喂狗多浪费啊,你找个大瓶子用高度酒泡着,再放些鹿鞭呀虎鞭呀,不就成了三鞭酒了?”飞机场装作不满地瞪了红云婶子一眼,托着下巴沉吟说:“凡,待会把腰子留给我吧,婶子最爱吃爆炒腰花了......” “啊......” 络腮胡凄厉地惨叫一声,楞生生被吓得晕死过去。 “麻痹,让你瞎叫唤,这下老实了吧?吓死你个狗曰的。” 迟凡骂骂咧咧站起身来,扭头朝飞机场、红云婶子赞许地点头撇嘴贱笑。 “呵,这个大胡子瞧着挺壮实的,原来也tmd是个软蛋怂货,婶子我才不屑用他那骚呼呼的玩意泡三鞭酒呢。” 红云婶子一脸嫌弃地用脚尖拨拉了一下络腮胡裤裆那坨物件。 “呼......”金丝眼镜翻着白眼长舒了口气,摇头苦笑说:“凡哥,你们这是整的哪一出啊?可把我吓了个半死。” 刚才他被吓得战战兢兢、冷汗直冒,脸上还是一片煞白没变过色来呢,那会他也想喊“刀下留人”、也想冲上来“劫法场”,可是两腿跟灌了铅似的压根就挪蹭不动,上下牙一个劲地“咯咯”打架,嘴巴哆哆嗦嗦蹦不出话来。 “切,你害怕个毛线?老子可是文明人,以德服人,怎么可能持刀行凶呢?再说了,动刀凌迟多麻烦呀,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死去活来,比凌迟可过瘾多了,你要不要试试?效果真的很不错哟。”迟凡不屑地说着,戏虐地上下打量着金丝眼镜。 “别!免了吧......我这小身板,比阿成晕得还快。”金丝眼镜急忙摆手告饶。 “凡哥,我姐她......手术完事了么?”他急切地问道。 迟凡恶狠狠地瞪了络腮胡一眼,又不解气地踢了他一脚,皱眉说:“麻蛋,都怪这瘪犊子搅屎棍玩意,害得老子手一哆嗦,差点就......” “啊?!我姐她怎样了?手术出了岔子?”金丝眼镜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焦急地喊道。 迟凡抬手将他拨拉到一边去,砸吧嘴嘚瑟说:“就凭老子这拉风炸天的医术,怎么可能出岔子嘛。” “那就好......”金丝眼镜拍拍胸口长呼了口气。 他刚才一听到迟凡说手术被络腮胡搅合了,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以为他姐手术失败了。 “放心吧,我已经给你姐鼓捣完奶......胸,呃,胸口的树枝一直取出来了,手术那是相当滴perfect,至于大腿的骨折嘛......还得费点事,治疗得十来分钟到半个小时吧,嗯,那骨折的位置可是要紧地方,搞不好会落下个终身残疾。”迟凡砸吧嘴说道。 他本想说治疗骨折容易得很、分分钟就能鼓捣完事,可是转眼一想又夸大了治疗的难度--故意将治疗时间说得长些,让金丝眼镜继续在门口把门,他就有大把的时间跟大冰山共度二人世界了,那隐藏在小内内里面的秘境风光还等着他去探索领略呢。 “喔,手术时间长点没关系,凡哥您费点心,别让我姐留下后遗症,求您了......”金丝眼镜急切地说道。 一听说树枝已经成功取出,他稍微松了口气,那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大半。 迟凡摆摆手,挤眉弄眼咧嘴贱笑说:“放心好啦,你姐那腿多好看呀,我怎么舍得让她变成瘸腿呢?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嘛,嗯,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人间悲剧发生。” “......” 金丝眼镜翻着白眼一阵无语,心里顿时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 刚才迟凡那“鼓捣奶”的字眼已经让他跟吃了个死苍蝇似的,他不敢想象迟凡这禽兽一边拔树枝一边那啥龙抓手鼓捣的猥琐画面。 现在迟凡这天杀的无良贱人又龌蹉地惦记上了他姐的腿,那骨折的部位可是在大腿根部啊!他一想到迟凡把手放到他姐的那个部位就忍不住有要吐血的冲动。 他恨不得抢过迟凡手中的菜刀将其砍死为民除害,可是他不敢--先不说他还得指望着迟凡继续给他姐治疗,关键是他打不过啊,络腮胡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他实在是没有反抗的底气,刚冒出个“誓死抵抗”的念头又被迟凡嘴角的冷笑给浇灭了...... 他急忙回过神来,挤出一脸媚笑舔着脸说:“凡......凡哥,求放过......你懂的,那啥,那会我跟城里的朋友联系过了,最顶级的大宝剑......” “嗨,大宝剑?凡,四眼这是要......” 飞机场瞥了一眼金丝眼镜,然后撇撇嘴戏虐地望向迟凡。 “听他瞎咧咧什么呢?俺可是洁身自好滴银,啥大宝剑破菜刀的,我咋听不懂呢?那啥,这搅屎棍子是怎么回事?路上又折腾闹事了?你们咋才回来啊?” 迟凡恶狠狠地瞪了金丝眼镜一眼,示意他闭嘴,急忙搪塞叉开话题,那悲催的络腮胡又不幸挨了他几脚。 “麻痹,这个四眼真不上套路,脑子里就是一坨浆糊,这种事咋能当着这俩醋罐子说呢?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么?”他心里暗骂。 “呃......我这不是见凡哥你武功超群、身手了得,就差把趁手的兵器了,我那朋友是个铁匠,嗯,打造的大宝剑可锋利呢......” 金丝眼镜瞧着红云婶子跟飞机场的眼神不太对劲,她俩的目光中似乎有着一股子歹毒的狠色,他一联想到刚才迟凡给他使的眼色,也有点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了,于是便急忙笨嘴笨舌地往回圆话茬。 红云婶子不屑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很明显不信他的鬼话。 她一脸嫌弃地瞥了一眼络腮胡,撇嘴笑道:“凡,可别提了,这个软蛋大胡子没跑了几步就晕死趴窝了,麻蛋,可把我跟你红莲婶子吓了一跳,急忙让拖拉机掉头把他送去了医院,这个瘪犊子玩意,一到医院就醒过来了,哭天抢地地叫唤,一个劲地给医生磕头喊救命,人家医生还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哼,看医生也没用,我那是使了‘分筋错骨’的手法,别说咱镇上医院了,就算去城里医院也是白搭。”迟凡冷笑着嘚瑟说道。 “人家医生还以为他那俩爪子是被机器碾压伤的呢,一个劲地说没辙,打了个止痛针就把他哄出来了,喔,还给他开了包药,说是消肿利尿的,大胡子咋胡说尿脬快憋炸了,挤不出来。”飞机场插嘴说道。 “止痛针也顶不了多长时间,杜冷丁也顶多镇痛两个小时。”迟凡摇头冷笑。 很明显,镇医院给络腮胡打的止痛针效果很短暂,刚到迟凡家门口那剧痛又猛然间翻了上来。 “尿脬是啥?膀......胱?凡哥,你......能不能先给阿成那啥地方消消肿,别把他憋死......”金丝眼镜忐忑地问道。 “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老子没空搭理他,那啥,你好好把门,喏,菜刀给你,大胡子要是醒过来再咋呼,你就剁了他个狗曰的,再弄出动静打搅老子的好事......呃我是说手术,那你姐的腿可就废了。” 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着,把手里的破菜刀硬塞给金丝眼镜。 “可是......他忍不住啊!我......”金丝眼镜望着手里的破菜刀,哭丧着脸纠结地说道。 “下不去手?没关系呀!喏,可以让你这俩如花似玉的婶子帮忙呀,她俩可是热心肠,嗯,就是乐于助人做好事不留名的那种。”迟凡坏笑着,抬起下巴指了指飞机场跟红云婶子。 “小意思啦,老娘为闺女那会,还杀过一回猪呢。” “这都不是事,老娘没杀过猪还没剁过包子馅?”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神同步地叉着腰,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金丝眼镜。 第九十五章 春水泛滥 “啊?不用不用......” 金丝眼镜急忙摆手推脱,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俩母夜叉不会真把络腮胡千刀万剐,可是那也不敢让她俩帮忙啊,要不然络腮胡肯定会被折腾得更惨。 “别客气,俺们乡下人都是热心肠,喔,你要是实在是过意不去的话,给点劳务费也行,毕竟剁包子馅这活也挺累人的。” 迟凡贱笑说着,转身朝院里走去。 “呃......红云婶子,求你个事呗,那啥,你能回家拿两件衣服不?新旧无所谓,能穿就行。”他猛然回过头来搓着手咧嘴说道。 “干啥?喔,是拿给那谁......小骚货穿?”红云婶子眉毛一挑。 金丝眼镜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见她眼睛的余光朝他扫了过来,急忙又扭过头去掩饰--他是敢怒不敢言啊,明知道“小骚货”就是指的他姐,可是以他那软弱的性子实在是没有底气跟红云婶子这母夜叉理论,只能干瞪眼生闷气。 “婶子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大闺女,正经着呢,那啥,不是白穿你的衣服,待会让四眼给你钱,全当是买你的,双倍价钱行不?” 迟凡有些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朝金丝眼镜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三倍价钱都行,还请大姐......婶子您帮个忙,我姐的衣服被凡哥剪坏了,也没带多余的衣服,呃......麻烦您顺便捎个文胸行么?那玩意也被凡哥剪了......”金丝眼镜看向红云婶子急切地说道。 一提起文胸,他又不自觉地想起了迟凡“鼓捣奶”的画面,脸不自觉地涨红了,咬牙强忍着心里的愤懑。 “啥是文胸?婶子咋听不懂呢?喔,就是蚊帐做的肚兜?吃饭的时候戴在胸前怕弄脏了衣服?嗨,这玩意可稀罕,我家里可没有呀。” 红云婶子眨巴着眼,戏虐地打量着金丝眼镜,装出一脸懵逼的样子。 “婶子,你就别捉弄他了,瞧把他臊得,脸红得跟猴子腚似的,那啥,你那罩子装小孩屁股都绰绰有余,忒大了,他姐的那啥资本可没那么足,要不然你给找个吊带衫啥的吧,实在没合适的就那么着,找件短袖褂子遮遮丑就行了。”迟凡咧嘴贱笑。 他又哼哼教导了金丝眼镜一番,“勒令”他务必把好门,然后一溜烟跑回屋去了。 “凡,要不要我给你打个下手?你一个人能忙得过来不?” 飞机场“关切”地喊着,迈开大长腿就要跟进来。 “红莲,别打搅迟凡了,先让他给那小狐狸精治病吧,待会咱们再跟她过过招。” 红云婶子一把将飞机场拉住。 “姐,那话是咋说的来着?对,‘趁她病要她命’,你这是放虎归山好么?瞧小凡凡被她勾得魂不守舍的那样,哎,就怕等她恢复了道行,咱俩联起手来也治不了这狐狸精啊。”飞机场悻悻跺跺脚,不满地嘟囔说着。 “你以为姐就瞧不出来么?哎,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你要是冲进去搅合,说不定会惹得小凡凡跟你翻脸,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再说了,你也不能拦着迟凡不给她治病吧?还真要了她的命?最多也就是让迟凡捞不着机会下腿倒腾罢了。”红云婶子摇头苦笑。 她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得,红莲你也别吃醋了,看开些吧!迟凡这家伙见了漂亮娘们就拔不动腿,捞不着倒腾过把瘾还不得憋死他呀,你呀就别指望他能管住裤裆......” “姐,这回不一样啊,我瞧着小凡凡像是真动心了,那眼神就不一样,绝不是单纯为了倒腾爽一把,他不会是真有了结婚的念头了吧?”飞机场摇摇头,皱着眉头苦涩地说道。 “呃......婶子,倒腾是什么意思?凡哥他......很好色么?”金丝眼镜忐忑地问道。 “倒腾?就是男女之间被窝里哼哼唧唧那点事呗!”红云婶子咧嘴坏笑。 她伸出咸猪手抓了一把他的裤裆,眉毛一挑,戏虐地说:“四眼呀,你凡哥可是俺们十里八村有名的驴货,嗯,就是裤裆里这玩意个头跟驴那活似的,你是不知道啊,跟他倒腾起来那叫一个带劲呀,欲仙欲死、快活得不得了,哪怕是忠贞烈女,一旦尝过了那爽到骨子里的舒坦滋味,呵呵哒,保准上赶着往小凡凡炕上爬......” “喏,你红莲婶子今天刚尝过了那滋味,这不是主动送上门来了?要不是你姐在那占着炕碍事,要不然她现在早就脱了裤子上炕倒腾起来了,所以呀,你姐要是跟迟凡那啥生米熟饭一回,呵呵,估计会哭着嚎着要留下来嫁给他。” 她努嘴指了指飞机场,然后“一脸同情”地撇撇嘴打量着金丝眼镜。 “啊?!这可咋办啊......” 金丝眼镜抓耳挠腮、心急如焚,顿时就急眼了。 可是他除了急得团团乱转还能怎样?他想冲进去“解救”他姐,可现在手术还没做完啊;而且他对石峰这凶神怕得要死,就算冲进去也会被一脚踹出来,搞不好会重蹈络腮胡的悲催覆辙。 “四眼,其实吧,你姐嫁给小凡凡也不算委屈了,你想呀,我跟你红云婶子姿色也不差吧?连个名分都混不上,所以啊你姐也该知足了,那啥,我跟刚才又想了想,如果你姐不吃独食,我以后也不会为难她,不过呢,她要是作死想霸占小凡凡,呵呵哒,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飞机场见金丝眼镜一脸的焦急蛋疼,便善意地“劝解开导”了他一番。 她跟红云婶子很有默契地双手叉腰并排站在大门口,将大门口卡住,现在哪怕金丝眼镜想冲进去跟迟凡“拼命”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眼前的这两只母老虎关卡岂是他这瘦弱小身板能冲过去的? 大门外,金丝眼镜在蛋疼地纠结忐忑,而屋里,迟凡也在蛋疼纠结。 “蛋疼啊!下腿还是不下腿?要不然扯开小内内先瞧几眼光景?可......可是这貌似有点不地道啊!苍天啊大地啊,哪位神仙姐姐能告诉我该不该倒腾?”迟凡心里纠结地嘀咕着,蛋疼地要死。 他刚才御气行针施展“春雨针法”给大冰山治疗了一番,疗效很是出乎他的意料。 这才转眼的工夫,大冰山的股骨断茬已经明显有了愈合的迹象!断茬处在迅速长出骨痂,依照这个恢复速度,她明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春雨针法”所带来的惊喜不止如此,更让他兴奋窃喜的是治疗过程中所产生的“副作用”! 大冰山的秘境居然逐渐泥泞不堪!像是被连夜的春雨滋润过一般,春水从小内内包裹的秘境不断渗溢出来。 开始他还以为这是因为他在行针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磨蹭大冰山秘境所产生的那啥生理反应,可仔细一琢磨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已经行针完毕,刻意强忍着没去撩拨大冰山的秘境,可是涓涓细流依旧不断从小内内边缘溢出,而且似乎有水势泛滥的迹象。 大冰山的脸色早已是潮红一片,像是熟透了苹果,惹得他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扑上去撕咬猛啃。 “啊......呃......” 她是不是轻吟闷哼几声--声声销魂,透着一股子酥到骨子里的魅惑。 胸前那两坨酥软前端的那俩粉嫩樱桃似乎又长了些个头,显得更为丰硕饱满;些许汗迹点缀在上面,像是蒙着一层水雾,就像是清晨的朝露滋润过似的,窗户透进几缕阳光,使得那两颗樱桃更增添了几分晶莹剔透的诱惑。 迟凡哪经得起这般“声光电”撩拨勾引?他体内的欲火早已升腾起来,裤裆里的大棒槌蠢蠢欲动、饥渴难耐。 他猴急将大冰山掉转了个方向--由跟炕沿平行调整到垂直方向,小心翼翼地摆弄着她屁股的位置,使得受伤的股骨根部恰好在炕沿里侧--这样的话这受伤部位基本上是不受力的。 他目测了一下:此时大冰山的秘境通道距离炕沿外沿约莫着有十公分左右,如果换做那啥物件尺寸一般的爷们,压根就没法倒腾进去,鞭短莫及嘛!可他那物件是驴货啊,即便刨除这十公分的距离,剩下的那半截依旧可以让前端的蘑菇头攻击到那啥g点! 一把将短裤扯到腿弯上,将大棒槌释放出来,他“汩汩”咽着口水,哆哆嗦嗦将手伸向大冰山的小内内,与此同时腰肢一挺将大棒槌跟进推送了过去。 然而,当他的指尖将将碰触到小内内边缘的时候,却又猛然停下手来。 “这不是乘人之危么?这跟强干有什么区别?” 虽然他早已是欲火焚身,可脑子里仍旧留有一丝理智,就是这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心里忐忑纠结起来。 大冰山现在依旧是昏迷状态,毫无反抗之力,只要他拨拉开小内内然后再将大棒槌挺进些许距离,她立马就会“处女变大嫂”了。 第九十六章 犹抱琵琶半遮面 “就看一眼......” “貌似也是乘人之危啊,所说不是下腿强干,可也算是偷窥......猥亵?老子不能那么禽兽,嗯,倒腾这事就得讲究个你情我愿,再说了,大冰山现在跟具尸体似的,倒腾起来也没啥劲吧?” 迟凡忍不住用手指将大冰山的小内内让边上一拨拉,那神秘的丘陵地带瞬间就展现出来小半边--地势玲珑起伏,散布着略显稀疏的黑色灌木丛。 他只需再轻轻一拨拉小内内,那丘陵深处的幽谷就会现出庐山真面目--他的指尖已经碰触到了那层叠的沟壑了。 秘境幽谷涌溢出来的春水湿润了他的指尖,温暖惬意的感觉沿着指尖攀升到他的脑海,撩拨着他的神经。 大棒槌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它似乎也想亲身体验一番这温暖湿润的舒坦感觉,迫不及待地想披荆斩棘冲入到幽谷中享受那春水的滋润。 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他急切地渴望能进一步探索领略,然而残存的理智却让他心生退却。 就差一步就能领略到那极致诱惑所在了,就此放手他确实又心有不甘,于是局面再次陷入了僵持。 “啊......” 就在他进退两难不知所措的时候,大冰山猛然放荡地浪叫一声--比刚才的浅吟低唱骤然提高了n个分贝,身体轻微地颤抖了几下。 迟凡吓得打了个哆嗦,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呼......麻蛋,吓死老子了,还以为醒了呢。” 他拍打胸脯长舒了口气,刚才以为大冰山冷不丁醒了过来,可把他吓了个半死。 “咦?有些不对劲呀!大冰山已经被我麻醉了啊,怎么还会有那啥生理反应?不应该啊!我晕,水更猛了?” 他上下打量着大冰山,心里一阵狐疑嘀咕。 为了避免大冰山“诈尸”,他那会已经将她麻醉,按理说她现在应该是没有知觉的--之前一颗樱桃变得坚挺,那是因为“透心凉”针法所产生冷意的刺激,是她身体肌肉本能地收缩反应,并不是来了那啥快感而“硬了”,所以另外一颗樱桃被他搓摸把玩了半天还是软嘟嘟的。 可是现在她呼吸急促沉重,潮红色已从脸蛋蔓延至周身,肌肤一阵阵颤栗,很明显身体产生了那不可描述的快感,不仅秘境水势汹涌有了决堤的迹象,而且“浪叫”声也越来越放荡。 他那会只是觉得“出水”是“春雨针法”的副作用,并不认为大冰山会有知觉,可现在细想起来,她应该是对那啥反应感知的到的,要不然也不会随着水势的增长而浪叫声越来越“歇斯底里”。 “还在麻醉状态啊!难道是因为那啥反应是人体最本能的反应?”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下大冰山的大腿,然而她并没有动作反应,说明她对碰触是感觉不到的,身体依旧在麻醉状态当中。 这让他感觉很诡异,甚至怀疑人体的那啥反应是由单独一条神经线路控制的,这跟身体能不能动弹并没有直接的关联,哪怕是在麻醉状态也会本能地释放快感。 “嗨,这‘春雨针法’简直比那啥春.药还管用啊,也不知道如果大冰山意识清醒的话会怎样......这么猛的反应,嗯,水都汪汪的了,她应该把持不住吧?那样的话就不算是乘人之危吧?她按耐不住邪火求着我倒腾那事,那就怨不得我了吧?嗯,两码事,我那是助人为乐......” 他心里嘀咕着,忍不住又意淫憧憬起来。 现在大冰山是麻醉状态,他没法说服自己趁机下腿倒腾,总觉的那跟强干没啥区别;可是如果她“头脑清醒”,在躁动的欲火驱使下“主动”勾搭他,这貌似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吧? “要不然试试?可是......万一她没被那啥反应冲昏了头脑咋办?”他焦躁地盘算着。 他不确定大冰山清醒过来会保持多少理智,毕竟这是他头一次使用“春雨针法”,也不清楚其效果跟传说中的春.药有哪些区别--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身体反应是够强烈的,可就是不知道意识方面会留有多少理智。 “干!” 思前想后,躁动的欲望驱使他下定决心作死尝试一把。 他猴急地将大冰山胸口、大腿上的银针取下,灵机一动扯过一条床单象征性地盖在她身上--万一她醒过来是理智的,他也有话可以搪塞,然后用银针刺激穴位将她麻醉状态解除。 “啊......热......嗷......” 大冰山四肢恢复了知觉,瞬间就“暴动”了起来,八爪鱼似的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而胡乱扭动蹬歪,那条床单被她一脚就踹到一边去了。 她眉毛一阵抖动,有些吃力的睁开了眼睛,迷离的目光中尽是躁动跳跃的欲望,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迟凡。 “大......姐?感觉......好些了没有?来,盖着点,别着凉了......”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试探问道,虚情假意地将那床单重新给她盖在身上。 “热......哦......好难受......” 她烦躁地一把扯掉床单,似乎还是觉得燥热难耐--特别是那秘境,被小内内阻碍了热气的释放,让她酷热难忍。 “热......” 她粗重喘息闷哼着,一扭身子三下五除二将衬衫脱了下来,然后“狂暴”地将小内内猛然往下一扯! “继续啊!再往下扯一点......” 迟凡心里猴急催促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的秘境,一个劲地咽着口水。 可能是大冰山刚从麻醉状态恢复过来的缘故,再加上那条受伤的腿还不能活动自如,所以那紧致的小内内脱起来着实有点费劲,她胡乱撕扯了一番也只是让那秘境“犹抱琵琶半遮面”而已,恰好有半边秘境仍被小内内遮住。 迟凡心里那个急啊!恨不得扑上去一把将那小内内撕烂! “我晕......” 他悲催地发现大冰山居然没再继续往下扯了,她似乎觉得脱到这个程度就已经能“透口气”了。 秘境半遮半掩反而增加了一番别致的情调,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 他仔细端详着,不断歪着脑袋调整角度来体验“横看成岭侧成峰”的不同景致,又时而将脑袋伸到秘境的正上方鸟瞰...... 也不知是他对大冰山容貌先入为主的印象作怪,还是这秘境本身就是“气质独特”,他总感觉大冰山的这秘境散发着一股子与众不同的韵味。 这秘境不繁不简,层层叠叠、错落有致,透着浑然天成的美感,如含苞待放的荷花--百媚千娇而又不失清纯脱俗,妖而不艳、媚而不俗,而秘液的露珠更增添了几分别致的趣味,让人有一种爱不释手的冲动。 然而这清新可人的气息中有透着几丝清冽,似乎在“警告”迟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啊......” 迟凡正看得出神,大冰山猛然间扑坐起来。 “别动!别......” 他急忙大喊,慌忙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想把她缓慢地摁躺到炕上。 “热......我要......” 大冰山娇喘闷哼着,两手顺势揽住了他的脖颈,滚烫的朱唇冷不丁朝着他扑咬了过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冰山的双唇已霸道地封住了他的嘴巴,以吻封缄。 “......”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我晕,够猛的啊!这哪是大冰山啊,就tmd火山大爆发呀!” 大冰山的凶猛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发疯似的啃吸着,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搅动、吮吸、吞吐...... “呜......” 迟凡猛然感到大冰山的胸脯朝他“碾压”过来,急忙想开口阻止她“作死”折腾--胸口的伤还没好呢,哪经得起挤压? 然而他现在压根就腾不出嘴来啊,她那双炙热的朱唇穷追不舍,死死地将他的嘴巴缠住。 他急中生智伸出一只手抵在她那只未受伤的酥软物件上面,将两人的胸膛隔开些许距离。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老子可不客气了......” 他瞬间转守为攻:嘴巴贪婪粗暴地吮吸着,一手揉搓把玩着那坨酥软,一手摸向那神秘的幽谷。 大冰山身子猛然颤栗了一下,而后冷不丁后仰身体用力将他往怀里拽了过来。 迟凡稍微楞了一下,顺势压了下去! 考虑到大冰山的伤势,他也没敢作死地正面“泰山压顶”,而是侧卧错开了身位。 他半边身子虚压在大冰山身上,左手继续把玩那坨酥软,只不过由于空间受限列不开架势,动作由“抓”改为“搓”--拇指肚来回蹭触那颗已经坚硬饱满的樱桃;右手“小心翼翼”地深入幽谷探索,中指沿着那层层叠叠的沟壑游走,逐渐深入,却也不着急直达谷底,而是不断地迂回探索...... 炽热滚烫、坚硬如铁的大棒槌早已“埋伏”在大冰山的小腹临近秘境边缘的位置,随时准备披荆斩棘开辟通道。 “哦......” 大冰山的肚皮似乎被大棒槌戳得不舒服,她眉头微颦了一下,伸手一把将大棒槌握住。 她那手稍微一愣,像是有些吃惊,然后便好奇地摸索把玩起来。 第九十七章 来的不是时候 “呃......” 迟凡惬意地鼻子哼唧着。 他本打算好好游戏一番然后再进入正题,毕竟大冰山还是个处呢,虽说现在她那秘境已经泥泞不堪,可是以他这大棒槌的个头愣生生塞进去撕裂那层膜难免还是会令她痛疼难忍,多搞出来点水来、尽量让秘境处于放松状态也能减少点痛疼。 甚至有那么一秒钟,他有些不舍得去把那层膜戳破--他有些不忍心让大冰山承受那撕裂的痛楚,他甚至犹豫要不要只将蘑菇头卡进去意思意思...... “女人嘛,早晚都要过这一关,我不戳,说不定哪天就被哪个王八蛋给戳了,嗯,慢慢往里放,应该能痛得轻一些。” 他的大棒槌被大冰山撸摸得邪火蹭蹭直冒,“恻隐之心”终究是抵不过原始欲望的躁动,他咬牙横下心来打定了主意。 “麻痹啊,女人咋就喜欢穿这么紧的内裤呢?脱着多费劲啊,也不嫌麻烦......” 他猴急地往下撕扯她的小内内,然而并不顺利:他本就因“做贼心虚”有点小紧张,再加上激动兴奋,手难免会有些哆哆嗦嗦,而且大冰山的玉腿上满是香汗,小内内脱起来阻涩、费劲,更悲催的是她似乎是在故意捣乱--身子抽风似的乱扭也就罢了,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更不安分,反向交错将他的两腿紧紧缠住。 “老实点!别捣乱......” 他鼻子哼哼“呵斥”,抬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两巴掌以示惩戒。 大冰山眉头微颦了一下,猛然啃咬了他嘴唇一口! “啊......” 迟凡痛得龇牙咧嘴叫唤,摇晃脑袋想挣脱“虎口”,然而大冰山就跟属王八的似的,咬着他下嘴唇死死不松口。 “敢咬老子?呵呵哒,你上面这嘴长牙,下面那嘴可没长牙吧?” 他发狠地一把将她的玉腿从他身上掰开,手臂揽住她的两腿往上一抬,挪动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腰肢一挺将大棒槌顶了过去。 “啊......” 大冰山闷哼呻吟一声,不自觉地松开了嘴巴。 她那秘境大门被迟凡的大棒槌冲撞了几下便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城门失守。 她当然不甘心城池沦陷,慌忙扭动屁股东躲西闪,然而那冲锋在前的蘑菇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如影随形、穷追不舍,无论她怎么躲闪,那蘑菇头总得顷刻间就追杀上来,“二话不说”就愣生生撬门缝。 然而“神仙难曰晃荡x”,虽然迟凡的大棒槌“锲而不舍”执着地叩击着她秘境大门,可是要攻陷城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蘑菇头稍微卡进门缝一点就被她一扭屁股挣脱了,他现在是侧卧着身子,也没法将她死死压住身体。 “还想挣扎?老子让你顾东顾不了西!乖乖地闭着眼睛享受吧!” 他猛然将她的一颗樱桃裹在嘴中,舌尖急速律动吮吸舔拨。 “啊......” 大冰山身体不自觉地颤栗哆嗦。 迟凡趁着她失神的间隙,猛然一挺腰肢! 蘑菇头瞬间撬开了秘境大门,多半个身位攻入到了城池之内。 “哦......” 大冰山本能地收缩秘境,想将来犯之敌驱赶出去,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那蘑菇头敲到好处地卡住了城池大门,压根就没法关闭城门。 “放松点,不怎么痛的,嗯,就那么一下子,待会就舒坦了,别乱动,我轻点捅......”迟凡吐出樱桃腾出嘴来,柔声安慰说着。 现在蘑菇头已经碰触到那层珍贵无比的膜了,只要他稍微再挺进一下,她立马就会处女变大嫂了。 “别......啊......” 大冰山睁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娇喘闷哼着摇头哀求。 “别怕,我再摸一会再倒腾进去,你别绷着啊,越紧张越痛,放松......” 迟凡不敢看她的眼睛,慌忙扭过头去,稍微楞了几秒之后,又猛然扑咬将她的嘴巴堵住,闭着眼睛狂乱地啃舔。 他右手中指轻车熟路地在她秘境上方寻到了一颗小豆豆--半软半硬,轻柔地蹭触撩拨,旋转迂回搓摸,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豆豆的个头在逐渐变大。 当然大棒槌也没闲着,它随着腰肢的晃动而不断搅动着秘境大门,似乎想把通道再拓宽一些,以便待会长驱直入。 “哦......啊......” 大冰山的哼唧喘息声越发急促,她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便沉沦于周身蔓延的快感当中。 不过她也没束手就擒,而是开始疯狂地反扑:那滚烫的双唇饥渴地啃吸着迟凡嘴巴,强行把他的舌头缠绕拖拽到她嘴里,贪婪地裹揉搅动;身子像水蛇一般扭动,用那坨酥软物件来回蹭触着他的胸膛,前端的那颗樱桃因为摩擦生热而变得更加红润饱满;那蜜桃臂也开始“发功”,开足马达晃动起来,旋转画圈、挺动起伏,让秘境用更大的力度跟他的手指、蘑菇头撞击、缠斗...... 涓涓细流不断从那神秘幽谷中流淌出来,而且水势还在迅速上涨,双方在泥泞中短兵交接缠斗混战发出“啵叽......”的轻响,也许是攻击使得河堤出现了松动,幽谷中准瞬间有了水势决堤的迹象,或许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水漫金山”。 “麻蛋,憋不住了,应该差不多了,嗯,这大冰山那啥水够猛的,这是要发洪水呀!”迟凡心里急躁地嘀咕着。 他耐着性子做足前戏,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这愣生生憋着邪火不下腿倒腾的蛋疼滋味可真是不好受,他感觉要是再不下腿泻火的话就要爆体而亡了。 “迟凡!完事了没?” 就在他准备要挺进深入的那一刹那,大门外突然传来李德贵的破锣嗓子喊声。 “麻痹,这个老扒灰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你大爷的个腿的,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 迟凡心里那个骂啊,李德贵的这一声咋呼吓得他菊花一哆嗦,差点将大棒槌哆嗦出秘境城门。 “先戳了膜再说!四眼在门口守着,那老扒灰不能硬闯进来吧?” 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呼了口气稳定了下心神,扭动屁股将大棒槌角度姿势重新调整好,准备发动猛攻。 “你谁呀?外来的?睁开你的四眼好好瞧瞧,我李德贵可是这村的村长,是国家任命的干部懂不?滚滚......滚一边去!再挡着路,小心我大耳刮子抽你!” “李......村长,求您先别进去行不?迟凡正在给我姐动手术呢,万一出了岔子......” “呵,就他?还会动手术?屁!他也就会扎个针按个摩,闪一边去!老子找他有事,那可是上级领导安排滴,耽误了事你付得起责任?” “咣......” 踹门的声音,紧接着有脚步声进了院子。 “麻痹,我曰你八辈祖宗!李德贵你这狗曰的老扒灰给老子等着,敢坏我的好事,你大爷的,改天老子把你闺女办了!” 迟凡差点被气炸了肺,后悔不该把前戏搞得那么长,这下可好,就差一哆嗦就戳破那层膜了,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大冰山“处女变大嫂”的过程出点血那倒是不打紧的事情,他有办法搪塞过去--手术嘛,出点血也是正常嘛! 可是鬼知道大冰山会不会因为那膜撕裂的痛楚而夹紧秘境把他大棒槌卡在里面,李德贵的已经进了院子,万一迟凡真就悲催地拔不出腿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他慌忙蹭的一下跳下炕来,顺手将那床单盖到她身上,然后急匆匆地冲出屋去--事发突然,他也没来得及给她提上小内内。 “我晕......” 他猛然觉得走路姿势有点别扭,低头一瞅,大棒槌还硬邦邦挺着呢,他急忙龇牙咧嘴忍着痛疼把它愣生生塞进短裤。 “迟凡,你在屋里瞎鼓捣什么?哪里搞来的这个四眼狗把门?mlgb的,还拦着我不让进门......” 李德贵满嘴酒气,脚步踉踉跄跄,想回头指一下金丝眼镜,险些一屁股蹲坐到地上。 “得贵叔你找我有事?悠着点啊,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迟凡虚情假意地伸手搀扶,趁机将手上沾染的那啥水一股脑涂抹到他身上。 “不多......也就斤半酒,那啥,当然有事啊,好事,大好事......”李德贵摆摆手,然后拍打着他的肩膀。 “啊......” 大冰山的浅吟低唱声不合时宜地从屋里传了出来,看样子她身上的快感还没消退。 动静虽然不大,可是立马就被李德贵听到了。 “咦?这叫唤声......够骚的呀!” 他抿着嘴唇淫笑,腥红的肿眼泡一个劲地朝里屋窗户打量。 “呃......叔啊,屋里的病人刚动了手术,嗯,手术嘛肯定是有点痛啊,叫唤两声也是难免的,那啥,咱到门口说话行不?” 迟凡急忙搪塞,生拉硬拽将李德贵拖到大门口。 “手术?拉倒吧,迟凡你是不是在给哪个小骚货开光?能找着道倒腾进去不?要不然叔给你指导一下子?” 李德贵不屑地撇撇嘴,满脸猥琐的贱笑说着,好奇地又扭头朝里屋窗户瞥了一眼。 第九十八章 农村包围城市 “哎,叔啊,啥开光不开光的,你可真会拿我寻开心,我哪知道谁家娘们裤腰带松啊?还轮到我帮忙松土?”迟凡装作无辜地撇着嘴摊摊手。 “凡哥,我姐她怎样了?她......那手术......很痛么?那喊声......”金丝眼镜一把拽住迟凡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大冰山那会歇斯底里地浪叫,自然是被在门口把门的他听到了些动静,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几次想冲进去“看个究竟”,可最终还是堵着耳朵咬牙硬忍了下来。 他想质问石峰那动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心里却又提不起勇气,而且这个问题里面有“不可描述”的内容,他也没法问得太直接。 “手术很成功,嗯,就是有点那啥反应,不是痛疼,是痒,你想啊,伤口、骨头断茬愈合肯定会痒痒难受啊,别担心,都是些正常反应。”迟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插什么嘴?欠抽是不?滚tmd一边去!” 李德贵一把将金丝眼镜拨拉了个趔趄,由于用力过猛,他自个也差点一屁股蹲坐到地上。 迟凡眼疾手快,伸手分别将他俩扶住,扭头朝金丝眼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说话,然后看向李德贵问道:“叔,你说有好事?啥好事?” “跟叔装糊涂是不?那啥,安排你到联合诊所上班那事成了,叔办事你还放心?那是说到做到,一口唾沫一个钉,凡啊,叔够意思吧?你是不知道啊我费了多大的劲呀......” 李德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一手叉腰一手瞎挥,巴拉巴拉吐沫星子横飞絮叨着。 “喔。”迟凡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咋?幸福来滴太突然了,有点接受不了?瞪眼傻愣干啥?瞧你那点出息,跟叔学着点,要......那话是咋说的来着?对,泰山崩于眼前而那啥不咋眼皮,以后啊你也算是吃公家饭的人了,跟着叔好好混,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那些骚娘们见你有了铁饭碗,还不抢破头爬你家炕?” 李德贵不屑地朝他翻了个白眼,“语重心长”地对他哼哼教导了一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叔,这事吧......我盘算过了,觉得吧还是算了吧,要不你安排别人顶上?”迟凡嘴角一挑淡然笑道。 就在刚才他又反复权衡盘算了一下,觉得没那必要到联合诊所“坐台”,就那仨瓜俩枣的工资现在他已经看不上眼了,卖瓜、鼓捣奶丰胸、壮阳药啥的,哪个路子不比“坐台”赚钱多? 原本他是想借着“坐台”的机会勾搭四邻八村的娘们,可现在他已经摸索出了更两全其美地路子--鼓捣奶丰胸、那啥私处粉嫩紧致、膜修复,这些业务更有助于他趁机下腿倒腾,而且关键是利润丰厚啊,既享受了快活又能赚大把的银子,不比“坐台”划算多了? 而且,大冰山的出现让他对原本的“人生规划”有了不同的看法。 农村包围城市! 大冰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韵味绝不是乡下娘们所具有的,他很好奇跟城里的各色娘们倒腾起来会是啥感觉--乡下娘们质朴,既保守又直接,一旦看对眼了就混不吝脱了裤子上炕,没那么多弯弯绕;而城里的娘们貌似有些高傲,嗯,应该更会玩、懂得更多的新鲜花样,更能体现征服的快感,当然,这还只是他的猜测,还得去开发验证。 “迟凡!你什么意思?我费事巴力给你争取来个名额,你两片嘴唇一碰说不要了?把叔当猴耍是不?!呵,咱锅台庄敢放我鸽子的人你还是都一个,你这是想让叔开开眼?” 李德贵一听迟凡要变卦,立马炸毛了--恼羞成怒再加上酒劲上脸,顿时青筋暴起、脸色涨成了猪肝色,那双腥红的肿眼泡恶狠狠地盯着迟凡。 “叔,怎么能叫放鸽子呢?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之前我也没答应啊,说是考虑看看,那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懒散自由惯了,烂泥扶不上墙啊,让我朝九晚五蹲在诊所坐台......呃上班,那还不跟坐大牢似的?再说那工资有点低啊,猴年马月能攒够钱娶媳妇?”迟凡砸吧嘴不紧不慢地说着。 “一个月四五百块钱还嫌少?!不比你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强得多?迟凡啊,你别‘十八生了个胖小子,没个x数’,掰着驴x亲嘴不知道香臭,你也不掂量掂量自个的斤两,赚大钱那得靠命!就凭你?下辈子吧!” 李德贵气急败坏地咆哮着,想指着迟凡的鼻子破口大骂,然而不知怎的,他从迟凡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敌意,手抬到半空中又顺势一摆挪到了一边去。 “叔,我就这贱脾气,这事就这么着吧,这铁饭碗你还是让别人端吧,有没有赚大钱的命总得试试才知道吧?我已经穷成这个样了,还能穷到哪里去?放心吧,我有手有脚的、还会点医术,总不至于要饭吧?”迟凡淡然笑道,语气中明显透着不耐烦、不以为意。 “你......”李德贵气得浑身哆嗦,他扭头淬了口唾沫,狞笑说:“行,上赶着不是买卖,等你撞了南墙可别回头哭着求我,哼,黄狗坐轿子不识抬举,赚大钱?呵呵,心比天高命薄如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迟凡点了支烟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懒得浪费唾沫叨叨。 “凡啊,机会难得啊,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那啥,有点志气是好滴,可得看清现实呀!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好好考虑考虑,明天一早我再给领导汇报情况。” 李德贵见他的王八之气没把迟凡唬住,急忙换了副嘴脸,耐着性子给迟凡留了个台阶。 与其说是给迟凡留台阶下,还不如说是给他自己留的,他可不希望到嘴的肥肉又飞了,把话说绝了还怎么继续忽悠迟凡上套? “行,我再考虑考虑,要是想通了呢就过去给你回个话,要是扭不过这个弯来......我就不过去说了,嗯,你也抓紧物色别的人选,别耽误了事。”迟凡借坡下驴说道。 他现在还不能跟李德贵彻底撕破脸皮,所以也尽量耐着性子把话说得委婉一些,也正好可以把李德贵打发走了。 李德贵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眨巴眼说:“要不然我让你婶子炒俩菜,晚上咱爷俩喝一壶?” “呃......晚上我还有事呢,他姐刚做完手术还没脱离危险期呢,还得观察着点。”迟凡搪塞说道,撇了一眼金丝眼镜。 “你管她死活呢,就这么定了,待会我让你婶子过来喊你。” 李德贵恶狠狠地瞪了金丝眼镜一眼,扭头拔腿就走,不给迟凡继续推脱的机会。 “凡哥,这是你们村长?怎么跟个地痞似的......”金丝眼镜望着李德贵的背影皱眉问道。 “地痞?这老扒灰还不如地痞呢,头顶长斑脚底流脓坏透气的瘪犊子玩意。”迟凡冷笑骂道。 “我姐她......真的还没脱离危险期么?凡哥你那会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金丝眼镜急切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撇嘴说:“那我是忽悠李德贵这狗曰的呢,放心吧,你姐明天就能下地走路了,不过奶......胸口的伤还得过几天才能愈合。” “真的?!这么快就能下地走路?”金丝眼镜兴奋地喊道,满脸的不可思议。 “切,你也不瞧瞧我是谁,就凭我这赛华佗......不对,华佗可没我牛逼,你姐这点伤压根就算不上啥大手术,也就用了我两三成的功力而已,分分钟就能搞定的小事情啦。”迟凡嘚瑟说道。 “......”金丝眼镜一阵无语,不自觉地翻了几个白眼。 他心里暗骂:臭不要脸的,分分钟搞定?你tmd把我姐折腾得“惨叫”了半个多小时好么? “凡哥,我能......进去看看么?”他突然焦急地问道。 一想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惨叫声,他就忐忑不安,急切地想知道他姐现在到底是啥情况了。 “呃......别急嘛,你姐她......正在发汗排毒,就是很热懂不?嗯,姿势可能有点不太雅观,你确定要进去看光景么?” 迟凡一把将他拽住,生怕他冲进屋里去。 “发汗排毒?我姐没中毒啊?”金丝眼镜瞪眼问道,一脸的疑惑不解。 “你懂个屁!谁告诉你非得中毒才需要排毒啊?这是我独创的疗伤秘法懂不?淤血啥的不排出来能愈合得快么?得,说了你也不懂,对牛弹琴......” 迟凡又无缝连接切换到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模式,板着脸训斥了金丝眼镜一顿。 “喔......好像有点道理。”金丝眼镜有些茫然地点点头。 “屁!什么叫有点道理?老子的话比真理还真!”迟凡没好气地骂道,一脸嫌弃地朝他翻了几个白眼,然后猛然问道:“那仨人呢?” 刚才他只顾得跟李德贵瞎扯皮了,瞥见飞机场、红云婶子还有那络腮胡没了踪影也没来得及细问,现在才想起这茬来。 第九十九章 我要晕了 “又去医院了?”迟凡皱眉问道。 那辆路虎也没在门口,他以为络腮胡又被送医院抢救去了。 “没,我怕阿成又......痛得叫唤,也怪可怜的,叫唤两声还能好受点,就让那谁......瘦高个的是红莲婶子是吧?她开车把阿成拉到村头去了。”金丝眼镜说着嘴角抽搐了几下。 那会络腮胡还没睁眼醒过来就要张嘴叫唤,吓得他急忙扑上去把他的嘴捂住--络腮胡已经够惨的了,现在这副“尊容”连他爹妈都够呛能认出来了,再把迟凡招惹出来给他巩固一个疗程,那直接就惨到姥姥家了,估计跟回炉再造也差不多。 他急中生智喊过飞机场、红云婶子帮忙,将络腮胡拖进车里,飞机场自告奋勇开车将他拉到了村头去了。 “飞机场这骚娘们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不会是看上大胡子了吧?”迟凡嘟囔着摇头笑笑。 他哪里知道飞机场是为了躲个清净?她宁肯听络腮胡的杀猪般惨叫,也不愿意忍受屋里传出来的那啥浪叫,当然,她也想顺便开一下这路虎--她可是识货的,知道路虎可不是她家里的皮卡能比的。 “小凡凡,完事了?爽不?” 迟凡正要问红云婶子去哪了,她便说曹操曹操到,抱着几件衣服走了过来,一个劲地朝他挤眉弄眼坏笑。 “呃......刚手术完事,爽个屁啊,差点把我累劈叉,那啥,麻烦婶子进屋给她换上衣服吧。”迟凡急忙搪塞,暗中使眼色让她别揭短了。 “喔,劈着叉倒腾的呀,那姿势是挺累的,很容易抽筋的。” 红云婶子假装没瞧见他的眼色,撇嘴调侃说着,戏虐地瞥了几眼他那鼓鼓囊囊的裤裆,一步三摇晃着大屁股扭进屋里去了。 “凡哥你......”金丝眼镜忐忑地问道。 红云婶子煽风点火的话语无疑更让他纠结不安起来,他自然也瞧见了迟凡那高耸的裤裆,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物件硬了是代表着什么。 迟凡急忙后撅屁股稍微弯腰,尽量让裤裆凸显得不那么突兀,咧嘴搪塞说:“呃......那啥,我给你姐治疗的时候是动用了精气......真气的,嗯,就是纯阳之气,所以会有点那啥反应,阴阳交泰......呃不对,是阴阳互补,晕......也不对,反正就是采阳补阴......我了个去的,瞧我这笨嘴笨舌咋就表达不明白呢?嗯,就是那个意思......很纯洁的那种。” 望着金丝眼镜那瞬间绿了的脸色,他心里也是叫苦不迭,本想解释一番,没想到越描越黑。 “凡哥,你不会......跟我姐那啥双修吧?”金丝眼镜腮帮子一阵抽搐。 “瞎咧咧什么呢?”迟凡抬手给他来了记脑嘣,没好气地骂道:“你tmd电视剧看多了?双修你个毛线啊!御气行针懂不?是用细的银针不是用粗的金针!小小年纪满脑子男盗女娼,不学个好,滚滚滚,把络腮胡弄回来。” “也不知道谁男盗女娼......” 金丝眼镜小声嘟囔了一句,掏出手机给飞机场打了个电话。 “哟,这就勾搭上了?就你这小身板,啧啧,那飞机场可猛着呢,可是解锁了各种姿势的母老虎啊,我劝你还是少招惹她,免得精.尽人亡。”迟凡坏笑挖苦说道。 “我哪敢招惹她啊,这不是怕你有急事找她嘛,我可不像你......”金丝眼镜扭头翻了个白眼。 “不像我什么?嗨,刚才你那会嘀咕了句啥话来着?男盗女娼?我男盗,那你姐不就成了......嘿嘿,你这是骂你姐呢。”迟凡无良地贱笑。 “你......龌蹉!” 金丝眼镜气得咬牙切齿,差点炸了肺,可那话确实是他说的,他也找不到话来反驳迟凡。 “行啦,瞧你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进去瞧瞧你姐吧,不就是对我不放心嘛,切,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子看在你姐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见识。” 迟凡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进屋了。 他瞥见红云婶子从屋里出来了,还朝他做了个ok的手势,知道屋里的“烂摊子”已收拾妥当,所以才敢放金丝眼镜进去。 “啊......” 红云婶子猛然浪叫一声--那声音比愣生生下腿倒腾还喊得惨烈。 金丝眼镜急匆匆地往院子里冲,一不小心没刹住车,跟红云婶子撞了个满怀。 他本能地抬起两手,想把红云婶子推开,结果悲催地施展出了“抓奶龙抓手”。 “婶子,呃......没撞痛你吧?对不起......” 他急忙触电般挪开双手,尴尬忐忑地接连道歉。 红云婶子一脸痛苦地揉着胸脯,皱眉呻吟哼唧:“啊......好痛呀!喘不过气来了......嗷,婶子这奶怕是被你撞炸了,啊......我要晕了。” 她说着便佯装站立不稳,一手揉胸一手翘着兰花指搭在额头上,眼看着就要瘫倒下去。 “啊?婶子你没事吧?我......” 金丝眼镜顿时慌了神,想伸手把她扶住,可又不知道该朝什么地方下手--红云婶子后仰身子,敲到好处地露出了小蛮腰,他哪敢下手? “进屋去吧,婶子在跟你开玩笑呢,没瞧着她晃了半天也没晕倒?就她这俩大球,比车上那安全气囊还耐撞呢,就你那小身板,没被弹飞出去就不错了。” 迟凡调侃说着,走过来顺势揽住红云婶子的小蛮腰,抬手在她胸前抓了几把给金丝眼镜讲解了一番。 “喔,对不起啊婶子,待会我再给你道歉。” 金丝眼镜如获大赦,一溜烟逃窜到屋里去了,生怕红云婶子不依不饶让他“赔奶”。 “讨厌!你干嘛拆我的台呀,四眼这老实孩子捉弄起来多有意思啊。” 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挺胸往他身前靠了下,兰花指划过他的嘴唇沿着胸膛往下游走,轻车熟路地插进了他的裤裆里。 “又上来性劲了?嗨,婶子你不会是想在院子里站着倒腾吧?”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将手插进她的领口揉捏起来。 “我敢,可是你敢么?”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呃......我就随口一说开个玩笑嘛,哪有大白天在院子里倒腾的?这还开着门呢,被过往的街坊邻居瞧见了多不好呀!” 迟凡咧嘴搪塞,心里暗骂:这骚货不会是又吃醋了吧?受了大冰山的刺激?她这是要示威? 他瞧得出来红云婶子似乎并不是开玩笑的意思,恐怕只要他敢点头答应,那么她立马就会脱裤子开战。 “哼,你是怕她吧?”红云婶子噘着嘴朝里屋窗户瞥了一眼。 “怕她?我怕她干嘛?婶子你胡扯些啥啊?呃......咱到门口说话吧。” 迟凡佯装听不懂,然而脸上却不自觉地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急忙扭头掩饰,拦着她小蛮腰的手上加了一些力气,把她朝大门口拖去。 “就你那点小心思,婶子还看不出来?老实交代,为啥没要了她的身子?” 红云婶子把手从他裤裆抽了出来,抬手在他胸口点了几下,眨巴眼盯着他的眼睛。 “我晕,怎么越说越离谱啊,喔,你是瞧着她小内内脱了半截是吧?那是治病需要的呀,她大腿根骨折了,不脱内裤咋治疗呢?呃......你是觉得她那地方出水有点多是吧?那也没啥啊,出点汗排排毒也是治疗需要嘛。”迟凡急忙辩解。 他急中生智猛搓着她胸前的大枣,咧嘴贱笑说:“婶子你的枣硬了,来感觉了?下面不会是出水了吧?” “别打岔,”红云婶子晃动身子把他的咸猪手挣脱,摇摇头戏虐地笑道:“她那地方有你的鼻涕,然而那膜还在,你怎么就舍得没哆嗦进去呢?怕捅出血来?” 迟凡佯装无辜地摊摊手,苦笑说:“瞧,我也没感冒啊,没流鼻涕呀!再说了,我蹭鼻涕也不至于蹭到她下面那嘴上去吧?呃......婶子你不会是扒开她那地方看了吧?这可有点不太地道......” “少跟婶子装纯纯,熊干了之后不就跟鼻涕似的?你以为婶子我瞧不出来啊?哎,好心当成驴肝肺呀,要不是我替你擦干净了,等她醒过来之后一瞧到那鼻涕,还不立马炸毛啊?想都不用想就会知道你下腿鼓捣了那事。”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喔,你问我怎么知道那膜还在是吧?对呀,就是扒开那带毛嘴瞧的呀,不扒开怎么擦干净?”她抱着膀子戏虐地继续说道。 “呃......那是我不小心蹭上去的,婶子你也知道的,我裤裆里这物件个头忒大,嗯,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来了性劲了,塞在裤裆里难受啊,我就掏出来放放风,一不小心把熊蹭到她肚皮上了,我要是真哆嗦出熊来的话,还不得喷小半碗啊......” 迟凡挠着脑袋,龇牙咧嘴蛋疼地搪塞着。 “哎,男人这物件也真是操蛋,硬了之后就不自觉地吐口水......”他心里苦笑嘀咕着。 想起来还真是一阵后怕,要不是红云婶子替他“擦屁股”,搞不好大冰山醒来之后还真会发现那些鼻涕,鬼知道她会不会炸毛,搞不好还会告他强干呢。 第一百章 拳头大就是爷 “也幸亏被李德贵那老扒灰搅合了,要是我真把那膜给戳了......” 越想越心惊,他甚至暗自庆幸被李德贵坏了好事--虽然大冰山是主动投怀送抱,可那毕竟不是清醒意识下求他帮忙松土,这事说到底还是有点迷.奸意思,只不过别人用的是药,而他是以“春雨针法”误打误撞搞出来的效果。 “咦,不对呀?要是没将她麻醉,单纯用‘春雨针法’搞出邪火来,那算不算意识清醒呢?应该不算吧?”他皱着眉头心里瞎嘀咕着。 “想什么呢?是不是有点后悔没戳了那层膜?其实吧,你要是真要了她的身子,她也不见得真去告你强干,你想啊,她家里应该是有头有脸的对吧?被你个乡下泥腿子给祸害了,传出去还不被笑掉大牙啊?再说了,你不是会那啥膜修复嘛,再给你修修补补鼓捣完整了不就没事了?城里人那方面开放着呢,说不定她尝过了你那驴货物件的厉害,就上瘾了呢......” 红云婶子伸手拍打了他裤裆一下,蛋痛得他一哆嗦回过神来。 “呃......婶子你胡说些啥呢,我承认是很眼馋,可是倒腾那事总得讲究个你情我愿,乘人之危下腿强干,我心里还是迈不过去那道坎,是,我喜欢倒腾娘们,可也不是拔鸟无情的人啊!”迟凡摇头苦笑说道。 “哎,你啊,看样子是被这狐狸精迷了心窍,就怕是人家瞧不上你啊!恐怕你等不到水到渠成那一天,人家早就飞走了,按部就班把她生米熟饭压根就不靠谱,要么趁早断了念想,要么想办法要了她的身子,女人嘛,一旦被生米熟饭了,也就接受现实了......”红云婶子叹了口气,感慨说道。 迟凡楞了一下,然后摇头苦笑说:“是啊,我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话糙理不糙,红云婶子的一番话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不以非常手段,他凭什么让大冰山乖乖地脱了裤子让他下腿倒腾?不管他脑子里有什么鼓捣奶、修复膜啥的赚钱大计,可眼前他还是个穷得叮当响的乡巴佬,想要让大冰山、城里的骚娘们主动投怀送抱,貌似单凭裤裆里的驴货物件还不够分量--裤裆鼓还不行,还得腰包鼓! 就在这时,飞机场把车开了过来。 “姐,你又在撩拨小凡凡了?在大街上就动手动脚?” 飞机场下车一眼就瞅到了迟凡那高耸的裤裆。 “什么啊,我倒是想啊,可人家小凡凡现在的心思可不在咱俩身上,喏,屋里那狐狸精早把他的魂勾了去了,瞧,他现在还苦瓜脸呢,没捞着下腿快活呢,裤裆那物件还憋着火呢。” 红云婶子扭身抬下巴指了指屋里。 “啥骚货还能勾了小凡凡的魂去?”飞机场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自己进屋瞧去,哎,咱俩跟她比起来就是个豆腐渣,”红云婶子叹息说道,拨拉了一把胸前的大球,抿着坏笑说:“我还好,至少奶还比她个头大,红莲你......咯咯,浑身上下挑不出比得了她的地方,喔,说不定你比她会的姿势多,不过也很难说呀,万一她也练过瑜伽呢?” “哼,我倒是要瞧瞧这狐狸精能骚到哪里去!” 飞机场朝红云婶子翻了个白眼,怒气冲冲地进屋去了。 “婶子你可真够阴险的,借着大冰山来灭红莲婶子的威风。”迟凡坏笑调侃说道。 “我也是实话实说嘛,你摸着胸口说句良心话,大冰山......就是那狐狸精吧?大冰山不比她强个百倍?”红云婶子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 迟凡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 她确实是有意让大冰山吃瘪,可是说的也确实是实话,飞机场这点姿色跟大冰山比起来真只是不够看,所说不至于连提鞋也不配,可却是差了n个档次。 “呃......婶子你是不是忘了买鲫鱼了?”他猛然想起鲫鱼的事来,急忙岔开话题。 “我要是忘了,你还不得把我吃了呀?放心吧,我那会回家把鱼收拾干净炖上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哪懂得炖鱼汤?”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晕......那是给别人买的啊!”迟凡焦急地喊道,一不小心吐露了实情。 “哟,现在说实话了?不是说买了给自个补身子的么?呵呵,怕是给你桂枝嫂子买的吧?” 红云婶子戏虐地眨巴眼打量着他的那着急蛋疼的脸色。 “呃......是,这不是借她家的驴用了嘛,总得卖点东西答谢一下吧?这不就......”迟凡咧着嘴硬着头皮承认了。 他要是咬着牙谎称那鲫鱼是买给自己的,那说不准待会她就直接拿过来跟大伙分着喝了,他也只能承认了。 “奶好喝不?”红云婶子挤眉弄眼贱笑,挺起胸脯蹭了蹭他的胳膊。 “啥说什么呢,呃......我去看看大胡子......” 迟凡慌忙搪塞了一句,拔腿就逃到了车里。 “麻痹,这些骚娘们个个都是妖精啊,咋就什么事都猜得出来呢?红云婶子连我吃桂枝嫂子的奶这事都琢磨出来了......”他心里暗骂。 “凡,我回家瞧瞧鱼汤熬得咋样了,待会替你送过去吧,你一个大老爷们提着鱼汤去娘们家串门,万一被别人撞见了就不好了。” 红云婶子敲了敲车窗,转身扭着大屁股回家去了。 “哎,女人心海底针啊!她到底是咋想的呢?单纯是想帮我?还是......” 迟凡探出脑袋望着红云婶子远去的大屁股一阵狐疑嘀咕,他搞不清楚她心里到底是琢磨些什么--他很感激她能帮忙熬鱼汤、替他送过去,这确实是为他避嫌着想,可是他又怕她折腾什么幺蛾子。 “嗷......” 络腮胡哼唧了一身,身体一阵抽搐哆嗦。 “得,折腾得这家伙也够惨的了,应该长点记性了,说起来还得感谢他呢,要不是他瞎吧眼撞了我的驴车,大冰山不就擦肩而过了么?”迟凡瞅着络腮胡那猪头脸,心里感慨想道。 他现在心里的气也消了,瞧着络腮胡那惨状也有点过意不去。 “啊......呜......” 络腮胡从睁开的那一丝眼缝里瞧见迟凡拿着银针朝他扎了过来,吓得凄厉惨叫,慌忙挣扎身体躲闪,可惜车里的空间就那么大,他能躲到哪里去? “瞎叫唤啥?老实点!你tmd以为老子要灭你的口?”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络腮胡没敢再挣扎,反正是逃不出迟凡的手掌心了,干脆就闭上眼等死吧--他那眼睁开跟闭上都没啥区别,他现在早已彻底绝望了,不怕迟凡弄死他,就怕继续让他生不如死。 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不自觉地浑身颤抖,连裤裆都一阵阵哆嗦,要不是那坨物件肿得成团了,估计要尿裤子了。 “瞧你这点出息,白长了这么个大块头,废物点心。” 迟凡拍拍他的腮帮子,示意他别乱颤悠,然后飞快地在他脸上、手腕、小腹位置接连扎了几针。 “麻蛋,也就是老子好脾气,要不然非得让你活活让尿憋死!” 他收起银针,顺手点了支烟,一想到络腮胡曾经想废了他的命根子,就忍不住来气。 “谢......谢谢大哥,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络腮胡猛然感觉嘴巴能张开了,眼睛也能睁开一韭菜叶宽了,急忙一个劲地点头道谢。 他惊喜地发现不仅脸上、手腕的淤肿在迅速消退,那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剧痛也基本感觉不到了,就连小腹的胀痛也好了许多--虽然依旧是憋尿腹胀,可是已不再是那火辣辣的刺痛,至少还能憋着住。 “谢我啥?谢我将你折腾成这副模样?”迟凡挑衅笑道。 “呃......我活该,是我不开眼惹到大哥头上,您已经很仁慈了,那个......谢大哥不杀之恩......”络腮胡慌乱说道。 “你心里就不怨恨我出手歹毒?”迟凡冷笑问道。 “没......真没!拳头大就是爷,我技不如人打不过你,还是我先出手的,有啥可怨恨的?要说怨恨,那也是怨我自个......”络腮胡摇头苦笑。 他那脸还没完全消肿,这一苦笑可真是比哭还难看。 “嗯,算你还有点思想觉悟,得,也不折腾你了,等我抽完这支烟就给你鼓捣鼓捣手,三两天就能痊愈了。”迟凡“赞许”地瞥了他一眼。 “大哥,真......真的三两天就能痊愈?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还以为......得当废人熬好几个月呢。”络腮胡猛坐起来,瞪着大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切,信不过老子的医术?”迟凡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撇嘴说:“右手只是筋有点挫伤,今天就能恢复过来,左手嘛就得三天左右才能痊愈,得正骨接上然后再愈合骨茬......” “大哥,不!师傅!求你收我为徒吧!”络腮胡急切地喊道。 他说着便慌忙胳膊肘一撑,翻身跪地,“咣咣......”磕起头来。 在他的眼中,迟凡不仅武艺牛逼晃腚,而且医术更是炸天,那简直就是一面魔鬼一面天使的妖孽般存在啊! 第一百零一章 吹弹可破 迟凡抬脚勾住络腮胡的肩膀将他拦住,皱眉问道:“拜师?你tmd脑子抽风了?” “师傅,我是真心想拜师,求您......”络腮胡急切地喊道,一脸的渴切、忐忑。 “滚!别tmd埋汰老子!我收你这废物点心干嘛?”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他搞不明白络腮胡怎么就突然冒出拜师的念头来了--按说这家伙刚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虽然明面上不敢表现出来怨恨,但心里难免还是会记仇的,可是这家伙貌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居然看起来丝毫都不在乎之前受的屈辱,反而对他狂热地崇拜起来。 “师傅,我可以给您看门护院啊!呃......我有的是力气,啥活都能干,搬搬抬抬、洗衣做饭,嗯,我有厨师证......” 络腮胡顺势抱住迟凡的腿不松手,可怜巴巴地说着,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哀求了。 “看门护院?洗衣做饭?!”迟凡接连朝他翻了几个白眼,怒吼道:“我tmd穷得叮当响,家里啥值钱的玩意也没有,看个毛线院啊?!做饭?我tmd一个人都吃了上顿没下顿,再加上你这么个吃货猪头,老子还不得喝西北风去?麻痹,你tmd能不能别拿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我?滚一边去,再叨叨这事小心我再折腾你一顿!” 他说着便一脚将络腮胡踹到一边去。 “我交学费,生活费自理......” 络腮胡哭丧着脸嘟囔说道,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忐忑地用眼角的余光不时偷瞄迟凡几眼。 “这事......我考虑考虑再说吧,哎,这不是让我为难嘛,按照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你这渣渣天赋资质压根就没资格拜入师门。”迟凡拖着下巴砸吧嘴沉吟说道。 他本想再臭骂络腮胡一顿让他断了念想,可转眼一想又改变了主意:络腮胡交学费、生活费这貌似听起来不错,至少可以让他在鼓捣奶、修复膜等那些赚钱大计实现之前“衣食无忧”,他也是个吃货,刚才听到络腮胡说有厨师证的时候也有些动心。 而且,西瓜地也确实得有个人看着,现在村里还没几个人知道他那西瓜值钱,等传开之后,难免会有眼红的,偷瓜的、破坏的肯定是免不了的--别的不说,李德贵那老扒灰能瞪眼瞅着他买瓜发财?肯定会折腾幺蛾子使坏。 所以,收络腮胡为徒,让他看家护院貌似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大胡子底子还不错......”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自然瞧得出来络腮胡的功底还是很扎实的,之前交手的时候他不过是凭着逆天的反应速度、外加真气叠加招数威力才取得了碾压式的胜利,实际上他的外功招式并不比络腮胡强多少。 “求师傅破例,我以后勤学苦练,一定不会给师傅丢脸的......”络腮胡兴奋地喊道,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了。 迟凡皱眉瞪了他一眼,摆摆手不耐烦地说:“我说过要收你了?只是说考虑考虑好么?麻蛋,我瞧着你这笨头笨脑的样就来气,搞不好一世英名就毁在你手里。” “求师傅鼓捣个啥药,让我变聪明点。”络腮胡搓着手咧嘴憨笑。 “滚!你以为我是大罗神仙?!”迟凡没好气地骂道,扭头将烟蒂吐出车窗,皱眉说:“把爪子伸过来,那啥,我先给你讲明白,可不是白给你治疗,嗯,一只手五百,下面那腿......八百!喔,还有你这猪头脸,哎,瞧着你也挺不容易滴,给你来个买三送一吧,脸就免费给你治了,总共一千八,还划算吧?” “划算划算......凑个整数算两千吧!”络腮胡鸡啄米般点头,挤出一脸媚笑讨好地望着迟凡。 “哼,算你懂事,行啦,别tmd那么猥琐地朝我贱笑,反胃。”迟凡“赞许”地瞥了他一眼。 络腮胡的右手腕只是筋腱错位,迟凡手指翻飞摁捏了几下便将其治好。 而左手腕除了筋腱错位之外,还外加粉碎性骨折,治疗起来就麻烦许多,得将碎骨茬一块一块地复原到原位,那可不是寻常正骨那么简单,稍有处理不到位的地方就可能让络腮胡留下后遗症。 “咔吧......咔......” 骨头茬子碰触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在车厢里不断响起。 “麻痹,不是给你针灸麻醉了?又tmd不痛,你哆嗦什么?这只爪子不想要了是不?残废了可别怨我。” 虽然感觉不到痛疼,可是络腮胡还是忍不住龇牙咧嘴紧张忐忑,腮帮子一阵阵抽搐,有时候胳膊也会不自觉地哆嗦一下,惹得迟凡又将他劈头盖脸臭骂一顿。 迟凡折腾了大约五六分钟,才将络腮胡手腕的碎骨茬拼接好,累得脑门子上出了些细汗。 将骨头捏碎容易,可是重新拼接复位就麻烦多了,中间的每一步都容不得半点闪失,不仅要注意力高度集中,而且还得持续御气辅助拼接正骨,那些细小的骨头茬子单凭手指压根就没法操作。 “呼......可累死老子了,亏大发了......” 迟凡长舒了口气,没好气地抬腿踹了络腮胡一脚。 络腮胡是粉碎性骨折,正骨难度比之前他给大冰山治疗股骨骨折大多了,这让他有点后悔“五百块一只手”的价格太便宜了,越想越来气。 不过这络腮胡好歹也是他的准徒弟,而且本身他就是“罪魁祸首”,所以他也没改口涨价。 “师傅觉得多少合适呢?您尽管说,呃......我还有点存款,要不然把卡直接给您吧,反正学费、生活费啥的也得提出来交给您,给我留点零花钱就行了......”络腮胡急忙忐忑地说道。 他说着便用那只还不能活动自如的右手费事巴力地从口袋里掏出卡包递向迟凡。 “秘密?卡里还有多少?咳咳......想诱惑我?呵呵哒,我可是视金钱为粪土滴......” 迟凡顿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财迷模样,猴急地伸手去接那卡包,可是猛然又一翻手将卡包推了回去,咳嗽两声换了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师傅您就收下吧,也不多,就十来万,我这人花钱大手大脚的,这些年也没攒下多少钱......不够学费的话,我再找朋友凑点。” 络腮胡急切地说着,又将卡包推了回来。 迟凡“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皱眉说:“收起来,这事回头再说。” 他心里却不尽窃喜,嘀咕想道:这大胡子还挺懂事的嘛,知道孝敬师傅,嗯,孺子可教也...... “喔。” 络腮胡收起卡包。 “师傅,我的左手......治完了么?”他有些忐忑地问道。 他也知道左手腕受伤严重,刚才一直没敢活动,生怕再引起骨茬错位。 “没呢,刚才只是给你接上骨茬,还得针灸治疗促进愈合。” 迟凡勾勾手示意络腮胡把左手伸过来。 他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神,重新提起一口丹田真气,御气以“春雨针法”行针,接连在络腮胡手腕上扎了几针。 然后又在络腮胡右手腕、脸上针了几针,促使其活血化瘀、消肿去痛。 “啊......嗷......师傅,我......” 络腮胡突然龇牙咧嘴闷哼叫唤起来,表情十分痛苦。 迟凡打量着络腮胡那脸红脖子粗的蛋疼样子,皱眉疑惑地问道:“咋了?痛?不能够吧,麻醉效果应该没还过去啊。” “这里......胀得难受,感觉......要炸了。” 络腮胡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两眼腥红,身子不自觉地一阵阵哆嗦。 “我晕......” 迟凡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 刚才他只顾得想着怎么让络腮胡的手腕快些痊愈,施展“春雨针法”的时候也没怎么考虑那“后遗症”,他还以为这针法只会让娘们产生那啥反应呢,没想到络腮胡裤裆里的反应更猛烈。 “嗷......师傅救我啊!受不了了......”络腮胡哀嚎叫唤。 他裤裆里那坨物件还没消肿,再猛然膨胀个头,那滋味比涂抹上风油精加辣椒面的混合物还过瘾,简直就是痛不欲生。 “啊......” 他感觉随时都要喷出来,可是马.眼还肿胀堵着呢,压根就喷不出来。 “爽不?是不是欲仙欲死呀?把裤子解开!”迟凡坏笑问道。 “师傅......” 络腮胡右手本就还不灵便,再加上焦急,哆哆嗦嗦鼓捣了半天也没解开腰带,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只能一脸蛋疼地可怜巴巴向迟凡求救。 “麻痹,老子什么时候也沦落到给臭老爷们脱裤子了......”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皱着眉头将络腮胡的腰带解开,一脸嫌弃地扒下他的裤子。 “这一坨......” 他瞅着络腮胡那一大坨物件有些哭笑不得--那俩蛋已肿成了鹅蛋大小,蛋皮涨得“吹弹可破”;那命根子的粗细数绝对堪比驴.鞭,也就长短尺寸不够数而已。 “啊?!这......师傅啊,我还没结婚啊,不会......废了吧?我家三代单传......”络腮胡瞅了一眼那坨物件,顿时就傻眼了。 之前穿着裤子,虽然他知道肿了,可是没想到会肿到这么个程度,特别是那俩蛋肿得跟长疝气有一拼,这不禁让他担心起传宗接代的问题来。 第一百零二章 是梦么? “废不了,鼓捣鼓捣还能将就用,无非是成了快男,一倒腾进去就立马喷了的那种。”迟凡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络腮胡哭丧着脸瞪眼懵逼了。 “吓唬你呢,放心吧,该怎么用还怎么用,”迟凡撇嘴说道,他刚要伸手行针,却猛然又皱着眉头把手缩了回来,嘟囔骂道:“麻痹,你tmd自己扶着点,骚呼呼的玩意脏了老子的手。” 络腮胡那坨物件一挑一挑地乱哆嗦,迟凡压根就没法瞄准行针穴位,他可不想用手扶着这埋汰物件。 “喔,这样摁着扶住了就行?”络腮胡急忙伸手摁住命.根子,一脸忐忑地望着迟凡。 “手别挡着,麻痹,你tmd就不会用一根手指头摁着?” “翻过来,摁到肚皮上......” “往左掰45度角,我晕......你tmd没上过学?再掰过去一点......” 迟凡吐沫星子横飞唾骂着,“指导”络腮胡将物件摆弄出各种姿势,在其命.根子四周连续行针。 络腮胡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脸色涨得通红,这一番摆弄姿势让他尴尬地要死,他不自觉地想起当时去医院割包皮的那情景...... “好受点了没?”迟凡拿银针捅了他一下,没好气地问道。 “不那么涨了......还挺难受的,师傅,我的蛋......”络腮胡急忙说道。 他拨弄命.根子翻来覆去打量了一番,察觉淤肿已消下去许多,那火辣辣的膨胀欲裂的感觉也减轻了许多,心里顿时稍微松了口气,可是当他瞅到那俩依旧大如鹅蛋的蛋蛋时,心里又猛然忐忑紧张了起来。 “着什么急?!”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皱眉说:“那啥,你一手把撒尿那玩意摁到肚皮上,一手把蛋扶稳了,千万别让蛋乱动弹,要不然扎破了可别怨我。” “啊?师傅你扎准点啊!别......别瞪眼,我多嘴.........我这就扶稳了......” 络腮胡一听有可能扎破蛋,顿时吓得菊花一紧,急忙慌乱地哀求迟凡,可一瞅到迟凡虎着脸恶狠狠地朝他瞪眼,吓得急忙改口,手忙脚乱地依照要求摆弄好姿势,紧皱眉头闭上眼睛,一副要上刑场的蛋疼架势。 迟凡不急不慢地深呼吸调整了下心神,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手指翻飞接连在那俩鹅蛋中间的缝隙扎了三针,然后以“透心凉”的手法将几缕真气灌入蛋皮。 “行了,提上裤子吧。”迟凡收起银针,抬腿踢了络腮胡一脚。 “嗷......哦......师傅啊,我怎么觉着那啥感觉更猛了?师傅快!快闪开!” 络腮胡正“惬意”地呻吟叫唤着,费事巴力地提裤子,然后猛然感觉憋不住了,急忙大喊让迟凡躲闪。 “麻痹......” 迟凡刚一扭身躲闪,络腮胡那物件就猛然一阵哆嗦乱喷,差点喷到他身上,气得他抬脚又是一顿乱踹。 “师傅......我实在是憋不住啊,里面又热又冷......那滋味比玩那‘冰火两重天’还过瘾......”络腮胡可怜巴巴地说道。 “麻痹,过瘾?你在这继续喷吧,早晚精.尽人亡。”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拉开车门下车。 “啊?!师傅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还不想死......”络腮胡拍打着车窗哀求喊道。 他想下车追上迟凡求救,可惜他现在压根就没法提上裤子。 “闭嘴!瞎叫唤什么?!死不了,顶多喷个三四回就消停了。” 迟凡扭头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转身进了院子。 “咦?婶子你这愁眉苦脸的干啥呢?” 他一进院子猛然瞅到飞机场坐着马扎子在那发呆--目光呆滞,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凡,你得想个办法啊!” 飞机场见迟凡走了过来,“蹭”的一下跳了起来,飞过上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婶子你这是怎么了?中了魔怔了?想什么办法啊?你这话没头没脑的......”迟凡瞪眼问道。 飞机场瞥了眼里屋,苦涩地叹息说:“哎,凡啊,婶子就是个豆腐渣......” “什么豆腐渣?喔,你是说......” 迟凡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刚才那会红云婶子怂恿飞机场进去瞅瞅大冰山的模样,瞧着飞机场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凡,你一定得想个办法把婶子这俩奶的个头鼓捣更大些啊!婶子盘算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别的地方能压住那狐狸精的......”飞机场焦急地说道。 她那屋进屋只瞥了一眼就立马掉头出来了--只需一眼,她的自信心就瞬间崩溃瓦解了。 跟大冰山那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比起来,她真心觉得自己就是个豆腐渣,就连她向来都引以为傲的身材也落了下风,她想鸡蛋里挑骨头找点心理平衡,可是大冰山完美到无可挑剔。 她真心怀疑大冰山是不是人,在她看来,狐狸精也未必美到那个程度。 红云婶子好歹胸前那两坨肉比大冰山个头霸道,可她呢?连这两坨物件也比不过啊! 她越想越郁闷,便狠下心来寻思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迟凡把她的奶鼓捣成波霸,至少也得比大冰山的奶个头大上一圈,要不然她寝食难安、“死不瞑目”啊! 虽然“拼奶”是学红云婶子的自我安慰套路,有点拾人牙慧的意思,可是她确实想不到更“稳妥”的办法--脸整容?丰满屁股?身材在删删减减、增增补补大修一番?这些难度更大,估计迟凡也鼓捣不了,所以她想来想去也只有“拼奶”这一条路可走。 “呃......婶子呐,这事......我得琢磨琢磨办法啊,那啥,我先进屋瞥一眼那谁的病情咋样了,回头咱们再商量办法并不?” 迟凡慌忙推脱了一句,扯开飞机场的手,扭身溜进屋去。 “麻痹,这骚货就是中了魔怔了,底子那么薄还想鼓捣成波霸?tmd脑子进水了,惹恼了老子把你打回原形!”他心里暗骂。 “凡哥......” 金丝眼镜正跟大冰山说着什么,见迟凡进屋,急忙起身打招呼。 迟凡淡然地朝他点点头,一抬腿坐到炕沿上,伸手摸向大冰山的手腕。 “你干什么?!” 大冰山眉头微颦怒视着他,挣扎着将手抽了回来。 “别动!不把脉我怎么能知道你恢复地怎样了?喔,要不然查看一下伤势也行,来,脱掉......” 迟凡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说着,勾勾手示意大冰山解开衣服。 “滚!” 大冰山气得凤眼圆睁,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自觉地抱紧膀子护住胸部。 “不要讳疾忌医嘛,千万不要情绪激动呀,万一伤口撕裂开那就麻烦喽。”迟凡眉毛一挑戏虐地说道。 “嗨,这大冰山是越看越俊呐,就是这小暴脾气有点难缠......不过这样更有味道嘛,勾勾手指就脱裤子也没啥意思,欲拒还迎才有情调嘛......”他目不转睛地瞅着大冰山的脸蛋,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意淫憧憬。 她脸上已恢复了血色,或许是刚经历过那啥反应“折磨”的原因,脸色红润得有些厉害,犹如桃花般妩媚--艳而不妖。 只是那双朱唇略微泛着点苍白之色,可能是那啥反应引起的口干舌燥的缘故,朱唇显得有些干涸,有几处已有龟裂的迹象。 “哎,作孽呀!瞧着多让人心疼呀......” 迟凡瞧着大冰山那缺乏滋润的双唇,心里关切地嘀咕着,恨不得扑上去帮她啃舔滋润一番。 “哼!” 大冰山冷哼一声侧过脸去,用眼角的余光一个劲地朝他翻白眼。 她醒来之后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顿时就纠结不安起来,她急忙慌乱地检测了一下身体--伤势也好了许多,原先的小内内还在,这让她心里稍微缓了口气。 然而,她脑子里猛然又回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梦境”画面--貌似在梦里就是跟眼前这个禽兽那啥短兵交接,而且她自己很投入、很疯狂地浪叫呻吟...... 她刚醒过来不久,金丝眼镜就进来了,话题自然转移到伤情怎样方面,她也就没再纠结那让她尴尬羞愧欲死的“春梦”。 “是梦么?还是这禽兽......” 她瞧着迟凡那嘴角挂着口水的猥琐模样,心里又不禁忐忑起来。 “大冰......大姐啊,我想你是误会我啦,你在纠结衣服的事对么?冤枉啊,我可没动手啊,那是红云婶子给你扒......脱的衣服,嗯,你现在身上的衣服也是她的,我就是单纯的给你针灸治疗而已,压根就没那啥肌肤之亲......呃,我是说以我的医术生平,是不需要摸索找穴位滴......” 迟凡见大冰山对他敌意难消,急忙将表情切换到道貌岸然模式,语重心长、言辞恳切地解释着。 大冰山扭过头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那眼神中仍旧充满着不信的神情,那眼神中冰冷的敌意犹如一柄柄飞刀戳向他的脸皮--似乎想揭掉这张脸皮的伪装。 “天地良心啊,不信......你问你弟弟,是吧?”迟凡慌忙向金丝眼镜求援,暗中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 “呃......姐啊,嗯,是红云婶子帮你......那啥的衣服,呃......凡哥给你手术的时候红云婶子也在场,她杀过猪......” 金丝眼镜即便心里一百个不情愿、甚至此时他正在心里亲切问候着迟凡的祖宗十八代,可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替迟凡圆谎话--难不成把实话说出来?说是迟凡这死不要脸的禽兽帮忙宽衣解带的?还顺便......那还不得让大冰山羞愧死啊! 然后他实在是不擅长撒谎,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居然把红云婶子说自己杀过猪的玩笑话说了出来。 “红云婶子是谁?杀猪?!” 大冰山听得满头雾水,直接瞪眼懵逼了。 第一百零三章 也不怕被雷劈死 “呃......那会你胸口不是插着树枝嘛,红云婶子力气大,我一个人拔着费劲,就让她帮忙啦,喏,瞧那树枝歪歪扭扭的跟鱼钩似的......” 迟凡急忙搪塞,抬下巴指了下地上的那截树枝。 “你们是怎么......拔出来的?怎么处理的伤口?”大冰山瞅着那血淋淋的树枝皱眉问道。 她那会醒过来的时候查看过胸部的伤势,很诡异,伤口不但没撕裂,反而已经迅速愈合--那坨酥软物件根部的“血窟窿”已经缩小到吸管口径大小,而且仅有些许血迹溢出,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从伤口传来,很明显伤处正在迅速长出肉芽愈合伤口。 她绝不相信那树枝是杀猪的娘们凭借蛮力愣生生拔出来的,更不敢相信伤口会在没缝合的情况下迅速愈合,眼前这个满脸猥琐贱笑的“禽兽”给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骨折的恢复更是......”她心里疑惑不解。 她还清楚得记得,昏迷之前那条腿已经几乎是脚后跟朝前了,而现在不但已经正骨恢复到原先的样子,而且这条腿已经能“活动自如”了--她试探着活动了几下,虽然没敢太用力,可是并没感觉到痛疼,动弹起来也并不觉得生涩麻木。 更诡异的是,骨折处并没有用石膏等来固定处理,这让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难道压根就没骨折?只是轻微的摔伤而已? “别......别乱动,正长着骨痂呢,得明天才能下地,今天你就安稳地在炕上养伤吧,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坐月子......”迟凡急忙示意大冰山别乱蹬腿。 “你才坐月子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冰山冷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态度好点行不?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么?”迟凡不满地朝她翻了个白眼,撇嘴说:“若不是老子......我仗义出手,你现在早已经到阎王爷那里报道多时了,还有机会跟我横鼻子竖眼?这人呐得有点良心不是?翻脸不认人那是白眼狼......” 大冰山楞了片刻,眉头微颦轻咬着朱唇说:“对不起,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虽然她怀疑迟凡这禽兽对她做过那啥羞羞的事情,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也只是怀疑而已,不过怎么说她的命确实是眼前这个猥琐男人救的,感谢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金丝眼镜瞪眼懵逼了,他心里嘀咕想道:姐这是怎了?居然会道歉? “嗨,果然啊,女人就是欠收拾,就不能给好脸色,老话说得好:打倒的老婆揉倒的面,哼,越是给好脸色越是蹬鼻子上脸......”迟凡心里嘚瑟想道。 他摆摆手,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嘚瑟说:“嗯,不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能改过自新,让我老怀甚慰啊!” “......” 大冰山望着他那装逼的欠抽样子,恨不得冲过来掐死他。 迟凡无视大冰山抛过来的白眼,掏出一根银针在她面前晃晃,砸吧嘴说:“那啥,刚才你不是问我怎么给你治疗的么?喏,就靠这个。” “针灸?!”大冰山惊讶地问道。 “对呀,很奇怪么?你还真以为我是用杀猪刀给你动的手术?”迟凡嘴角一挑不屑地说道。 “可是针灸怎么可能......”大冰山疑惑地摇摇头。 依照她的理解,针灸术在治疗骨折、挫伤这些症状的时候貌似除了止血镇痛之外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即便用中医来治疗她的伤势,主要还是要靠中药来发挥作用。 “怎么就不可能?听说过‘御气行针’没?听说过牛逼炸天的‘春雨针法’没?没听说过吧?老子......我给你治疗的经过是这个样子滴......” 迟凡嘚瑟说着,将治疗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当然了,他将趁机揩油的事隐去了,那“春雨针法”的那啥反应也没说出来,只是用“发热、烦躁”这些字眼含混过去。 “你会‘御气行针’?!”大冰山惊呼问道。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御气行针’很难么?不难呀,简单得很,提一口丹田真气然后......”迟凡嘚瑟说道,死不要脸地巴拉巴拉显摆了一顿。 “不难?” 大冰山喃喃自语,摇头苦笑。 “这逼装的,也不怕被雷劈死......” 金丝眼镜心里一阵暗骂,瞧着迟凡那嘚瑟的贱样,他就恨不得召唤天雷将他劈死。 “您贵姓?”大冰山抬头看向迟凡,眼神中有难以掩饰的渴切、兴奋。 “咋了?”迟凡瞪眼懵了一秒,然后咧嘴贱笑说:“喔,这是要以身相许来报恩呀,那啥,我免贵姓迟,单字一个凡,年龄嘛二十二周身,够法定婚龄了吧?至于生辰八字嘛,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是师傅捡来的......” “滚!谁要跟你以身相许了?!”大冰山没好气地骂道。 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怨我咯?问我尊姓大名就直接问呗,干嘛还两眼直冒绿光色眯眯地瞅着我?你这样赤果果地勾搭,我哪受得了?” “你......不要脸!” 大冰山胸脯一阵剧烈起伏,被迟凡倒打一耙给气得不轻。 “嗨,红云婶子这罩子可真够大的,”迟凡坏笑着一个劲地往大冰山领口里瞄,砸吧嘴说:“那啥,这罩子戴着跟没戴也没啥区别,干脆摘了吧,这大热天的,捂着奶......胸脯也不利于伤口恢复。” 大冰山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而在罩子里活蹦乱跳,惹得迟凡一阵口干舌燥。 不怪她胸前没料,怪就怪红云婶子那罩子个头太霸道了--据迟凡目测,一只罩杯剪成两片能差不多合乎大冰山酥软物件的尺寸。 “禽兽!” 大冰山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急忙又抱紧膀子将胸前护住,连羞带怒,她脸色涨成了红苹果。 “嗨,你咋就不理解我的一片好心呢?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是正儿八经的医嘱懂么?那啥,要是你在医院做这手术,完事之后医生会让你戴罩子么?”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凡哥,那......罩挺宽松的,就不需要......”金丝眼镜龇牙咧嘴打圆场说道。 “一边去!”迟凡没好气地说着,一把将金丝眼镜拨拉到一边去,板着脸沉声说:“如果你这么捂着,引起伤口发炎可别怨我,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伤口位置可是很要紧滴,一旦发炎就会留下疤痕......” “这......”大冰山纠结忐忑地望着迟凡。 “一点都不吓唬你,一旦你那奶......胸发炎,那疤痕可就不是一星半点儿,嗯,约莫着得留下茶碗口那么大个疤,而且还是凸出来外翻着的那种,你别指望啥除疤灵、激光修复啥的能祛除疤痕,那得把奶......乳房整个切开然后再整体大修,懂不?”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心想:哼,不脱?老子吓唬你个半死!看你上不上套...... “那......那我待会再脱行不?”大冰山慌乱忐忑地问道。 她低着脑袋紧咬朱唇,不敢去看迟凡的目光,一副纠结、羞愧欲死的样子。 “行,不过也别耽误太长时间,早脱早利索。”迟凡沉吟说道。 他也没继续逼迫大冰山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而是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她一步步“解除武装”,然后再名正言顺地“巩固治疗”。 “嗯。” 大冰山长舒了口气。 “迟......大夫,我爷爷他中风......”她急切地问道。 “打住!”迟凡摆摆手将她打断,撇撇嘴没好气地说:“你的诊治费还没付给我呢,这就又惦记着我给你爷爷治病?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太过分了么?” “喔,实在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了,您放心,诊治费......”大冰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扭头看向金丝眼镜。 她也不知道诊治费是多少,以为金丝眼镜已经跟迟凡谈妥了,只是没付款而已。 “凡哥,你说个数,明天去城里提出钱来,转账也行。”金丝眼镜急忙说道。 “说个数?你觉着你姐这条命值多少钱呢?”迟凡戏虐地说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要多少钱是好,所以才将球踢回金丝眼镜--万一他一张嘴要价低了,那可就没地哭了;让金丝眼镜来开价,他还能有讨价还价的主动权。 “这......”金丝眼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迟大夫,貌似由我们来开价不合适吧?到医院去治疗也是由医院来开价吧?所以,还是你说吧。”大冰山淡然说道。 “这个嘛......”迟凡蛋疼地纠结了片刻,摆摆手说:“等我合计一下再说吧,嗯,还得看后续的治疗情况,到时候一并算吧。” “麻痹,肚子疼啊!到底是狮子大开口狠敲一笔还是......直接分文不收?可是万一没把大冰山给办了,不收钱那不就坑到姥姥家了?总不能‘人财两空’啊!”他心里纠结地嘀咕盘算着。 如果他又把握将大冰山那啥生米熟饭了,那他会毫不犹豫地给她“免单”;可是他总觉得她那层膜没那么容易戳破,至少他现在还没想到让她乖乖地“献身”的法子,“春雨针法”虽说可以让她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可那总归是有点迷.奸的意思,眼前他还下不去那狠心。 要是那膜没捞着戳破,又打肿脸充胖子给大冰山免了单,那他可就悲催到姥姥家了。 第一百零四章 还想吃么? “那......” 大冰山刚要继续提她爷爷治病的事情,却发现迟凡一条腿已经迈出了房门。 “再说吧。” 迟凡扭头朝她戏虐地笑笑,一溜烟蹿到了院子,压根就不给大冰山开口说话的机会。 “凡哥,我爷爷的病......” 金丝眼镜急忙跟了出来,挤出一脸讨好的微笑舔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管我屁事?那是你爷爷,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么?”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他猛然又换了副嘴脸,挤眉弄眼说:“这个嘛,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懂得,那咱们就成了一家人了,一切都好说。” 他说着便意味深长地朝里屋瞥了一眼。 “凡哥你......哎!” 金丝眼镜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片刻之后又瞪眼摇头叹息了一声。 迟凡这已经不叫暗示了,而是赤果果的要娶他姐,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还tmd是得了失心疯的癞蛤蟆,这让金丝眼镜比吃了一捧死苍蝇还难受,愤懑憋屈得要死要活的,恨不得冲上去跟迟凡拼命。 “你什么你?!那啥,你开车拉着飞机场到镇上买点吃的去,嗯,到馆子里定点现成的吧,麻痹,一下子添了一窝人,三四五六张嘴呢,晚上喝风?”迟凡骂骂咧咧没好气地说道。 大冰山姐弟俩、络腮胡这三人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住的地方倒是不成问题--里屋的炕、南屋的诊床、瓜棚的破竹床都能住人,可是吃饭却成了头疼的问题。 他家里跟断粮也差不多少了,剩下的那点米熬粥喝都撑不了几顿;中午打包的那点饭菜在驴车被撞的时候悲催地撒了一地,白白浪费了。 可转眼一想,干嘛不让金丝眼镜出钱解决吃饭问题呢? “喔,那好,我这就去,”金丝眼镜急忙应声,他转身朝门口走了没几步,又猛然挠着脑袋扭头问道:“凡哥,我记不住路啊,你刚才说让我开车拉着啥来着?飞机场?飞机场是个人还是......” “飞机场就是......呃......飞机,天上刚才过了架飞机......” 迟凡瞪了他一眼,刚要说飞机场就是红莲婶子,却猛然瞥见了她正冷笑着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便急忙指了指天上胡咧咧搪塞。 “飞机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呢?” 红莲婶子怒气冲冲地扑杀到他俩眼前,叉着腰冷声质问。 “飞过去了......”迟凡咧着嘴尴尬地支吾说道。 “让你个没良心的说我坏话,还有你个贱人四眼......” 红莲婶子左右开弓,两手分别施展了一记“猴子摘桃”,抓住迟凡跟金丝眼镜的裤裆一顿猛拽。 “啊......” “嗷......” 迟凡跟金丝眼镜龇牙咧嘴杀猪般叫唤。 迟凡还稍微好一些,他那命.根子个头大,红莲婶子只是拽住了这“把手”而已,扯着也不算太痛。 可是金丝眼镜就蛋疼了--他是整坨物件都被她抓了个结实,这一顿生拉硬拽,不蛋疼才怪呢。 连急带羞外加蛋疼,金丝眼镜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哭丧着脸一个劲地哀求,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婶子,绕我一回行不?别扯了,扯了皮去就没法用了,晚上还得......”迟凡咧嘴贱笑。 “哼,下次再让我听见你编排坏话,我就一口给你咬了去!连棍带蛋一起咬了去,让你裤裆里也成了飞机场......” 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揉搓了几把他的裤裆之后便松开了手。 “婶子......” 金丝眼镜可怜巴巴地指指自己的裤裆,示意她还没松开这边的手呢。 “爽不?哟,这是要硬了呀?”红莲婶子撇嘴坏笑。 金丝眼镜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那坨物件被强力揉搓撩拨,没反应那才怪呢。 “我......”他尴尬地要死,哭丧脸咧着嘴说不出话来。 “行啦,婶子你就别捉弄他了,你要是实在想试试他那物件,等晚上找个地方单练就是了,那啥,让他开车拉着你,就去你饭店定些饭菜吧,嗯,米面粮油、烟酒糖茶、饮料啊啥的也顺便多买点......”迟凡笑道。 “行,那就晚上再试试他这物件顶用不。” 红莲婶子砸吧嘴说着,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金丝眼镜的裤裆。 “我去开车。” 金丝眼镜如获大赦,一溜烟逃出了院子。 “嗨,这四眼脸皮这么薄,不会是个童子鸡吧?”红莲婶子望着金丝眼镜的背影,垂涎地抿嘴嘴唇。 说实话,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确实让她有点动了心思,她还没跟城里的“小白脸”过过招呢,心里有点痒痒想体验一番验证一下金丝眼镜那物件是不是银枪蜡枪头。 “发什么春呢?又嘴痒痒了?” 迟凡挖苦说着,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吃醋了?”红莲婶子朝他努嘴抛了个媚眼。 “我吃醋个屁!还巴不得你那嘴有个物件含着,免得来折腾我。”迟凡撇撇嘴,调侃说道。 “哼,不要以为勾搭上了那狐狸精就想把我踹到一边去,没门!”红莲婶子一跺脚气鼓鼓地说道。 “行啦,别撒娇卖萌了,我可不吃那一套,那啥,饭菜紧着贵的点,反正是四眼掏腰包,别的吃喝拉撒能用得上的东西也尽量多买点,嗯,那车能装多少装多少吧。”迟凡摆摆手催促说道。 “呵,你这是要给四眼大放血啊?放心吧,我家还有皮卡呢,保准让他吐血。” 红莲婶子撇嘴坏笑,摇晃着大长腿跟了出去。 “乡下的女人这么......霸道?”大冰山摇头苦笑。 刚才她听到弟弟惨叫,急忙趴到窗上一看,正瞅见红莲婶子施展“猴子摘桃”正起劲,顿时“震惊”得目瞪口呆--在她的印象中,乡下的女人应该很保守才对,没想到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明目张胆地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没事,闹着玩呢。” 迟凡早就瞥见了大冰山正在“偷窥”,他转过身来咧嘴一笑,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下裤裆,隔着裤子左右摆弄大棒槌将其调整到舒坦的姿势。 “龌蹉......” 大冰山臊得脸上又浮起了红云,怒骂一句急忙把脑袋缩了回去。 “哼,假正经,等真正见识到老子这物件的厉害,脱裤子比谁都快......”迟凡心里嘚瑟嘀咕想道。 他正盘算着要不要趁着金丝眼镜不在的空当跟大冰山沟通一下感情,红云婶子不声不响地猫了进来。 “干嘛呢?走路也不出个动静,吓了我一跳。”他嘟囔说道。 “我还以为你......”红云婶子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里屋,抿嘴坏笑说:“好不容易把四眼还有红莲都支开了,怎么舍得让那谁独守空房呀?” “说啥呢,婶子你可不许坏了我的名声,”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警觉地扭头回望了一眼里屋窗户,急忙叉开话题问道:“那啥,鱼汤熬好了么?” “早就给你桂枝嫂子送过去了,你是不知道啊,把她感动得直掉眼泪。”红云婶子感慨说道。 她很理解桂枝嫂子的心情,知道作为女人能得到男人的痛爱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也不知怎的,她瞧着桂枝嫂子那激动落泪的样子居然没有吃醋的念头,反而拉着她的手说了很多贴心的话--当然,话题肯定是绕不开迟凡的。 “她......不至于吧?” 迟凡心里猛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开始还以为这是红云婶子故意捉弄他而编的瞎话,可瞧着她那表情又不像是瞎咧咧,可是他又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碗普通的鲫鱼汤就能让桂枝嫂子感动到落泪...... “哎,凡啊,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其实并不至于那东西多值钱,而是看那份心意,懂么?”红云婶子摇摇头,叹息说道。 “呃......有点明白了,”迟凡挠挠脑袋,然后咧嘴忐忑地说:“我去......给她送驴,那啥,大胡子估计这回还在车里喷着熊嗯,我里屋厨子里还有件大裤头,你帮他拿过去吧,要不然他没脸下车......” “大胡子咋了?怎么喷起熊来了?”红云婶子不解地问道。 “消肿消的来了感觉了呗。”迟凡随口应了一句。 他匆忙牵上驴去了桂枝嫂子家。 “哎,我这会去好么?可是晚上顾忌也没空......”他一路上心里胡思乱想着。 他那会就盘算着提前去帮桂枝嫂子下种,晚上确实够呛能腾出空来鼓捣--红莲婶子的奶还得继续鼓捣个头的,大冰山也得巩固治疗,说不定大冰山的奶也得鼓捣除疤治疗--他是求之不得,就看她的态度了。 “凡......” 桂枝嫂子正侧着身躺在炕上给拾花喂奶,进迟凡进屋,急忙欠身打招呼。 “嗯。” 迟凡抬腿上炕,斜躺在她身后,伸手将她懒在怀里。 “红云婶子送来鱼汤了......”桂枝嫂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轻微的抽泣声。 “我知道......别哭啊,不就是碗鱼汤嘛,昨个我就答应你了,总不能白借了你的驴还白吃你的奶吧?” 迟凡伸手摸向她胸口的一只布袋,柔声安慰说着。 桂枝嫂子抬手摸了把眼睛,扭头深情地望着他,努嘴问道:“还想吃么?” 第一百零五章 回头望月 “想啊!” 迟凡饿狼扑食般托起桂枝嫂子胸前的一只布袋塞进嘴里,刚才他瞧着拾花还含着一只,便强忍着没直接下口,现在桂枝嫂子主动邀请他品尝,他哪还客气? “慢点......嗯,今天奶水足多了。”桂枝嫂子嗔怪地轻轻怕打着他的脸颊。 “我咂几口解解馋就行了,给拾花留着喝吧,我就是吃着完。”迟凡一边吧唧吧唧裹动那颗大枣,一边鼻子哼哼说道。 “没事,够吃呢。”桂枝嫂子抿着一笑,怜爱地望着他有些失神。 “嫂子你喂我吃,我也喂你,嘿嘿,晕......可惜了了。”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伸手摸向桂枝嫂子的裤腰带,结果一咧嘴把奶水漾了出来,白花花的奶水溅了她一胸脯。 “没事,帮嫂子舔干净就行了。” 桂枝嫂子红着脸嘟嘟说着,微抬了下屁股,默契地配合着褪下裤子。 “行,我舔。” 迟凡嘿嘿一笑,猛然伸出舌头一顿狂舔,舌尖急速在她胸前游走拍打,发出“啧啵”的轻响。 他一把将她的短裤扯下,猴急地将手插进那布满黑色杂草的秘境幽谷。 “哦......” 桂枝嫂子畅快地轻吟一声,身子一阵颤栗哆嗦。 迟凡嘴巴还在忙活着舔奶,他下巴的胡须恰好来回蹭触着她那颗迅速坚挺的大枣,强烈的磨蹭产生了妙不可言的舒坦快感,比嘴巴啃舔更加强烈。 迟凡拍拍她的大腿里子,示意她把两腿撑开一些。 “还是穿裙子得劲,下回赶集给桂枝嫂子买一条,裤子碍手碍脚的......”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桂枝嫂子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使劲劈拉腿也分不开多大的空间,他摸索起来确实有些放不开手脚。 可是这大白天的,搞不好什么时间闯进人了,他也没敢把她的裤子全脱下来,万一有突发情况也好提裤子掩饰不是? “嗷......凡啊,嫂子是不是有病?”桂枝嫂子皱眉闷哼一声,喘息着问道。 迟凡慌忙停下手、嘴,关切地问道:“咋了?嫂子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我是说下面的水......是不是有点多啊?怎么你一摸就汪汪的?”桂枝嫂子轻咬着朱唇,难为情地支吾说道。 “嗨,我还以为啥事呢,水多还不好么?水多倒腾起来才带劲呀!放心吧,你下面就是稍微有点炎症,回头我给你配点药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迟凡咧嘴坏笑,晃动手掌“啵叽啵叽”拍打着她的秘境。 “啊......轻点,滋得到处都是......”桂枝嫂子嗔怪哼唧着,象征性地扭捏身子挣扎了几下。 “那行,我不抽它嘴巴了,直接喂它棒槌吃吧。” 迟凡张开手指将她秘境门户撑开,腰肢一挺,将蘑菇头抵了过去,轻柔地蹭触摩擦佯攻了几波,然后猛然突击杀入了战壕。 “嗷......” 桂枝嫂子“痛苦”地低吼一声,不自觉地夹紧了大腿根。 “嗨,嫂子呐,你以为夹紧了腿我就倒腾不进去了?这样更紧呢,倒腾起来更带劲!” 迟凡眨巴眼坏笑着,继续缓慢地挺动腰肢将大棒槌往战壕深处推送。 拾花还在桂枝嫂子怀里呢,也不知道睡沉稳了没,所以他也不敢太发力,尽量别把她身子顶得乱晃悠。 “啊......凡你先别往里弄了,我先把拾花抱一边去。” 桂枝嫂子抬手拍拍迟凡的屁股,示意暂且休战,欠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把那颗大枣从拾花嘴里抽了出来,然后轻轻将她推到一侧炕头。 “现在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了吧?” 迟凡一手抓住她的一只布袋,一手把住她的大腿,冷不丁挥动大棒槌突击猛进! “嗷......轻点啊,稍微有那么点痛......”桂枝嫂子眉头微皱喘息着,秘境一阵哆嗦。 “行,我悠着点倒腾,保准嫂子舒坦着呢。”迟凡咧嘴坏笑。 不过他也没继续催动大棒槌挺进,而是暂时“安营扎寨”,晃动屁股让蘑菇头不断地轻磕她那g啥点,还时不时收缩小腹带动大棒槌挑戳几下。 他左手绕过桂枝嫂子的脖颈揽在她的胸前,肆无忌惮地捏揉她下侧的那只布袋,而另外一只布袋则交给他的嘴巴来照。 当然他右手也不会闲着,此时正忙活着在秘境缝隙游走摩挲呢--拇指轻柔蹭触秘境前端的那颗肉粒凸起,拍打摁压、回旋搓揉,其它四指则继续捻拨那两片带毛的嘴唇...... “我晕......” 他猛然拔嘴抬起头来--他左手捏揉着那布袋正起劲呢,稍不留神将力度加大了些,奶水“滋”的一下喷了他一脸。 “可不能浪费了。” 他咧嘴笑着,伸出舌头舔抿着嘴巴四周的奶渍。 “哦......嫂子帮你舔,啊......” 桂枝嫂子粗喘哼唧着扭过头来,张开朱唇在他嘴边胡乱地舔弄着,将奶渍舔干净之后,她猛然扑咬堵住他的嘴巴,粗暴地啃吸起来,舌头一顿胡搅蛮缠裹动。 “嗨,桂枝嫂子的身子也挺软和柔韧的嘛。”迟凡心里坏笑想道。 他有意地稍微往后仰了下身子,刻意将嘴巴跟她的双唇若即若离,果不其然她又穷追不舍地扑咬跟进过来。 她的下半身还保持着侧立姿势,而上半身却几乎已经扭成了平躺姿势,腰肢差点扭成了麻花,这“回头望月”的姿势的难度系数可是不低的--短时间维持还行,要是长时间倒腾的话非得把腰扭折了不可。 迟凡觉得这姿势有点新鲜感,不自觉地将大棒槌的攻势加了一些,小腹狂暴地撞击她的屁股蛋子。 “嗷......啊......” 桂枝嫂子猛然拔出嘴来浪叫几声,然后又冷不丁一把搂住迟凡的脖子往她眼前用力一拽! “啊......” “啊......” 两声“惨叫”! 迟凡是脖子被掰得生疼,急忙前扑身子,这一扑不要紧,那大棒槌被愣生生地狠戳了进去! 秘境战壕直没大棒槌根部!冲锋在前的蘑菇头摧古拉朽地将秘境深处的花心戳了个透心凉! 强烈的痛爽感觉刹那间蔓延至桂枝嫂子的周身,她忍不住哆嗦着身子放声浪叫。 “小点声,别把拾花吵醒了。” 迟凡回过神来,顾不得跟她“道歉”,急忙一口扑咬上去将她嘴巴堵住,免得她再大呼小叫。 为了给她留点适应的时间,他也没急着甩动屁股发动前后冲锋,而是暂时停止了攻击,轻轻摇晃大棒槌连里带外磨蹭着整个秘境,偶尔才用力挑戳几下。 “嗯......哦......” 桂枝嫂子喘息越发急促,炙热的鼻息吹得迟凡脸颊直痒痒。 她狂乱地啃吸搅动了一番,又猛然拔出嘴来,还没等迟凡回过神来,她冷不丁一把扯起他的汗衫,照着他胸前的一只小豆豆便啃了过去。 “嗷......痒......嫂子别舔了,我怕痒......”迟凡叫唤着求饶。 小豆豆传来强烈的酥痒难忍却又舒坦快活的感觉,他乱扭着身子想要挣脱桂枝嫂子嘴巴的“侵袭”,却又舍不得那种曼妙的滋味,于是便成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嬉戏挑逗。 “哼,嫂子你舔得我痒痒难受,那我就弄得你也痒痒,咱俩看谁先熬不住了。” 迟凡扭头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坏笑说着,冷不丁后撅屁股将大棒槌急速后撤! “啵......啵......” 还没等桂枝嫂子回过神反应过来,他又挺动腰肢杀了回马枪!还没等闭合严实的花心再次被粗暴地戳开! “嗷......呜......” 桂枝嫂子的低沉地“嘶吼”,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迟凡急忙埋头伸嘴堵住她的嘴巴,狂暴地啃吸。 同时他的屁股也抽风似的晃动起来,时而等幅度律动攻击,时而深深浅浅变幻节奏,间或又摇晃大棒槌画圈搅动...... 他被桂枝嫂子舔豆豆撩拨得邪火直冒,哪还拿捏住“悠着点”倒腾?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着将邪火快些发泄出来,于是便没命地发了一波波的强攻。 而且,他现在也已经明白女人的眼泪其实是有很多种的,就比如桂枝嫂子现在虽然闷哼大哭,可他知道其实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爽翻了的真情流露、是内心舒坦感受的畅快倾泻。 “呜......哦......” 桂枝嫂子的鼻子还得哼唧叫唤,又得喘息,顿时有些忙活不过来了,鼻息喘得跟拉风箱似的。 泪水沿着她潮红欲滴的腮颊欢快地流淌,汗水也不甘寂寞地涌溢了出来,随着鼻翼的张合抽搐滴落与那泪水融合。 “嗯......” 拾花冷不丁哼唧着翻了个身。 迟凡被吓了一跳,猛然强行止住攻击势头,拔出嘴来抬头朝她看去。 “没醒呢,嗯,醒了也没事,碍不着你倒腾。” 桂枝嫂子欠起身来瞥了一眼,又重新侧躺摆好姿势。 迟凡摸了把她的秘境,将沾满秘液的手朝她晃晃,坏笑说:“嫂子你还撑得住不?刚才倒腾得过瘾不?瞧,你下面都发大水了。” “你不是说水多倒腾着带劲么?这不正好给你洗洗腿嘛,哼,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嫂子这块地……” 桂枝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猛然又扑咬了过来。 第一百零六章 跟谁姓? “我可不是牛,我那玩意是驴货,嘿嘿。” 迟凡咧嘴贱笑,一边挺动腰肢重新将大棒槌的攻击速度提了起来,一边欲擒故纵后仰身体将桂枝嫂子的上半身“勾引”扭曲成更大的角度。 “啊......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怕把嫂子的腰扭断啊?坏死了......啊!” 桂枝嫂子嘴巴扑了个空,撅着嘴装出很生气的样子,然后一秒钟便破了功--她嘴巴还得忙活着浪叫喘息,哪还顾得上嘟嘴撒娇卖萌?发泄心中的畅快感觉才是最紧要的。 “嗨,这个‘回头望曰’的姿势还真不错,嫂子你下面那嘴扭得歪歪斜斜的,倒腾起来够紧的......” 迟凡抿嘴说着,俯身凑近一些,吐出舌尖舔拨她的朱唇。 “啊......” 桂枝嫂子猴急地张嘴便咬,然而迟凡呲溜一下把舌头缩了回去,她刚要开口“埋怨”,那调皮的舌头又猛然伸进了她的嘴里,肆虐地胡搅蛮缠。 她急忙游走舌头应战,你追我赶缠斗,战场不断在两人的嘴里互换,时而又在嘴巴外蜻蜓点水试探佯攻。 她“哼哧哼哧”伸着舌头喘着出气,这让迟凡不禁想到了大夏天发.情的母狗...... 由于腰肢的扭曲,她的秘境通道掰扯成了“山路十八弯”,迟凡的大棒槌只能蜿蜒盘旋突击冲锋,道路的阻涩以及扭曲狭窄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别致的乐趣。 无限风光在险峰,越是道路崎岖难行,越是能勾起征服、挑战的欲望,徜徉在平坦的大道上有什么意思?还是百转千回来的更为刺激。 桂枝嫂子下侧那条腿伸直,上面的腿弓起来搭在其膝盖上,后撅屁股将秘境战场尽量展露出来,调整好角度迎接一波波的冲杀撞击。 迟凡双手抓紧她胸口的那俩布袋将她的身子扶稳了,上面嘴巴啃咬下面大棒槌狂飙突进,将她两张嘴厮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嗷......呜......” 桂枝嫂子的身子已经瘫软成烂泥,只能用此起彼伏的粗喘闷哼叫唤以及身子抽风似的哆嗦抽搐来象征性地表示抵抗。 如果说昨天她跟迟凡倒腾的时候,还心里有些纠结、顾虑,还放不开手脚,现在却已经“无所畏惧”了--不再担心抹不开脸面,已经倒腾过一会了还也什么好难为情的?也不用再担心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进入她身体的这个男人的肩膀让她觉得有了依靠的指望。 她西斯地理的闷哼浪叫呐喊,不仅是宣泄此时体内汹涌澎湃的快感浪潮,也是发泄之前生活的压抑苦闷,她劈拉开腿给迟凡打开了一扇门,同时也发现有一扇崭新的生活大门为她打开了。 “哇......” 拾花突然大哭了起来。 “乖,不哭,嗷呜......” 桂枝嫂子急忙推开迟凡,欠起身来去“安抚”拾花,然而迟凡并没有停下攻击,反而愈发狂暴地冲击她秘境的最深处,她刚给拾花抹了把眼泪,自己却又猛然飙出了泪水。 不仅眼睛里直往外喷泪水,下面的秘境也是濒临决堤,她想愣生生收缩秘境抵御水位的漫延,然而水势的凶猛让她“绝望”,要么开闸放水,要么就要被洪水冲垮堤坝...... “快哆嗦出来了,忍着点!”迟凡喘息吼道。 他现在已经将要攀升到那愉悦的巅峰了,想收住攻击也收不住啊! 拾花的哭声让他变得更加躁动狂暴,他摁住桂枝嫂子的屁股发狂地展开了最后的冲杀。 “哦......呼......” 一番狂风暴雨的撞击之后,他畅快地哼唧喘息着,大棒槌一顿强力哆嗦乱喷。 为了让“孩子”少走两步,他刻意将大棒槌顶到最深处才把熊哆嗦出来的。 “嗷......”桂枝嫂子皱着眉头龇牙咧嘴叫唤。 迟凡的大棒槌哆嗦起来恰好让前端的蘑菇头刮蹭着她的花心,那强烈霸道的钻心痛爽让她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快感的浪潮让她一阵眩晕,似乎连拾花的哭声也听不到了...... “拾花不哭,很快你就有个小弟弟啦。” 迟凡见桂枝嫂子还在闭着眼睛品味着那慢慢消退的愉悦感觉,便撑起身来伸手扯着小被子将拾花拉到她身边,然后托起她的一只布袋将前端的大枣塞进拾花的嘴里。 拾花立马就不哭了,瞪着乌溜溜的小眼睛打量着迟凡,还朝他“咯咯......”咧嘴一笑。 “这小家伙......” 迟凡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脸蛋,在碰触的刹那又猛然把手缩了回来--他手上还满是桂枝嫂子的热乎乎秘液呢,那不涂抹到拾花脸上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要当爹的打算,他现在很是喜欢小孩子,觉得“很好玩”。 “哦......” 桂枝嫂子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将拾花揽到臂弯里,扭捏胸脯让她吃奶更带劲一些。 “嫂子,现在种上,估摸着是来年春天生吧?得怀九个月多点是吧?”迟凡把玩着她另一只布袋,砸吧嘴问道。 “呃......”桂枝嫂子楞了一些,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她扭过头来望着迟凡咬着嘴唇忐忑地沉默了一阵子,纠结地张嘴支吾说:“凡,有个事嫂子想跟你说......” “咋了?又觉着哪里不舒服?还是洪刚哥这畜生......不对啊,他不是昨天才回去么?又捎信回来了?”迟凡纳闷地问道。 “不是......凡,嫂子想......”桂枝嫂子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张也没说出后半截话。 “嫂子,有啥话你就直接说啊,我也不算是外人,还有啥话不能说的?”迟凡急切地催促道。 “凡......这孩子咱先不要了吧!”桂枝嫂子纠结地蚊子哼哼。 “啥?为啥不要了啊?!” 迟凡顿时就急眼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掰过头来怒视着她的眼睛。 “凡,你先别生气啊,嫂子我......这也是为你考虑的啊!”桂枝嫂子慌忙说道,摇摇头,抽泣了起来。 “不是......哎呀,嫂子你到底是咋想的啊?我听不明白啊!”迟凡焦急地问道。 桂枝嫂子抹了把眼泪,抽泣说:“我想了一晚上,要是把这孩子生下来,那他跟着谁姓?总不能......” “还能跟谁姓?跟我姓迟呗,呃......这事......”迟凡不以为意地说着,却又猛然蛋疼地皱起了眉头。 哪怕桂枝嫂子很快就跟赵洪刚离婚,肚子里的孩子也名义上是赵洪刚的种,生出来之后,要么继续姓赵,要么随母姓跟着桂枝嫂子姓刘,可是要想姓迟那是不可能的。 也不是不可能,桂枝嫂子改嫁给迟凡,那样的话孩子就可要名正言顺地跟他姓迟了。 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迟凡不可能却桂枝嫂子这个“二手货”,不可能给她一个名分,从开始的时候他就没这么打算。 而且说实话桂枝嫂子也没指望嫁给他,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迟凡,以后能跟他维持着上炕的关系、她跟拾花生活有个指望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她不敢奢望讨一个名分。 “实在不行就随你姓刘吧,其实姓什么也是无所谓的事,我是师傅捡来的,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姓‘迟’呢。”迟凡皱眉沉吟说道。 “咱乡下不比城里,孩子哪有随娘姓的?就算跟我姓了刘,可以后怎么认你这个亲爹啊?没法认啊!再说了,赵洪刚......明面上还是他亲爹,以后这孩子万一跟他......”桂枝嫂子纠结地说道。 “这个......”迟凡被她问懵了。 哪怕桂枝嫂子会跟赵洪刚离婚,这孩子没法摆脱赵洪刚是他爹的这层身份,甚至等他长大了之后会跟赵洪刚“父子和好”,毕竟他心里以为他是赵洪刚哆嗦下的种,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爹。 可迟凡这真正的亲爹呢?要想认下这个孩子,就得把窗户纸捅破了,可是孩子能接受事实么?他知道了他是这么借种来的,心里能接受的了么?搞不好会怨恨桂枝嫂子不知廉耻当破鞋...... 迟凡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完全的办法,便叹了口气说:“后面的事后面再说吧,办法总比困难多,生出来再想辙吧。” “可是......”桂枝嫂子纠结地摇摇头。 “又怎么了?还在纠结跟谁姓的事?实在不行就跟你姓啊,我又不在乎那些,认不了亲爹就当干爹呗。”迟凡皱眉说道。 “凡,你......别生气,我吃了那啥......避孕药......”桂枝嫂子咬着嘴唇抽泣说道。 “啊?!嫂子你......” 迟凡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他懊恼地猛然一推她的屁股,冷不丁将大棒槌抽了出来。 “啊......”桂枝嫂子哆嗦着身子一阵闷哼,她不顾的下面秘境喷涌如注的水势,慌乱地一把拽住迟凡的胳膊,“凡啊,你听嫂子解释......” “嫂子,说这些干啥呢?肚子是你的,想生就生不想生就算球完呗。”迟凡不满地说道,粗暴地将她的手甩开。 他满怀兴致地耕地播种,冷不丁给告诉说这块地不打算种了,心里一下子接受不了事实,有种说不出的郁闷烦躁。 “凡,你听我说啊,不是我不想给你生,要是你愿意的话,嫂子给你生一炕孩子都成,可是现在......” 桂枝嫂子推开怀里的拾花,慌乱地说着,翻身扑过去将他紧紧搂住。 第一百零七章 羞死人了 “现在怎么了?这会弄上跟以后有什么区别么?”迟凡皱眉问道。 他想把桂枝嫂子推开,可瞧着她那泪眼婆娑的样子又心软了,就那么别别扭扭地跟她搂在一起。 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抽泣说:“我不想咱们的孩子跟赵洪刚那王八蛋扯上半点关系......” 她见迟凡没有应声,便含着热泪急切地哀求说:“凡,等嫂子跟他离了婚就接着给你生行不?” 迟凡微微楞了一下,皱眉问道:“这......嫂子你要是离了婚再大了肚子,村里人还不......” “嫂子不怕坏了名声,村里人戳我脊梁骨、骂我破鞋偷汉子也没啥,只要你喜欢生孩子,嫂子就给你生!”桂枝嫂子咬着嘴唇坚毅地说道。 “哎......这事后面咱们再商量吧。” 迟凡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伸出手帮她把眼泪抹干。 以后?怕是没有以后了!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桂枝嫂子被村里人骂破鞋吧?而且,那孩子一生出来就会被骂小杂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哎,鼓捣造孩子这事没那么简单啊,还得再合计合计......”他心里沮丧地嘀咕着。 他现在也逐渐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不能只顾着自个爽,而不顾桂枝嫂子以及孩子的名声,他现在还没强大到让村里人都闭嘴不说闲话的地步,更没到让村里人“昧着良心”说瞎话的程度。 “哼,总有一天我要让村里的娘们都怀上我的种,那样的话就谁也不笑话谁了!”他心里发狠地想道。 “凡,别生气了好不好?怪嫂子没提前跟你商量......”桂枝嫂子依偎在他怀里哀求着,不停地自责。 “这事也不怪你,我也没考虑那么周全,”迟凡安慰说道,他猛然想起了那避孕药的事情,便急切地问道:“嫂子,那避孕药你吃了么?” “吃了......今上午我托邻村那谁到镇上买的,紧急的那种,我怕错过了时间,就......一买回来就吃了。”桂枝嫂子忐忑地说道。 她把脑袋埋在迟凡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身子都有些颤抖,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哎,那玩意是对身子有害的,要是早些跟我说一声就好了......嫂子你这是哺乳期啊,吃那玩意对孩子也不好......我是说对拾花这孩子。”迟凡叹息说道,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肚皮。 “啊?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急着吃了,要紧不?”桂枝嫂子抬起头来急切地问道,满脸的惊慌忐忑。 “还记着药名不?”迟凡问道。 “叫个啥......喔,药在这里。” 桂枝嫂子急忙从枕头底下掏出那盒避孕药。 迟凡接过来看了几眼配方成分,呼了口气说:“还好,这里面没有那啥雌激素,不影响给拾花喂奶的,要是那非米啥酮就得隔几天才能给她喂奶,嫂子你以后千万别吃这玩意了,太伤身子了。” “真没事?可吓坏我了......”桂枝嫂子拍着胸脯一阵后怕。 “嫂子你把腰垫高点。” 迟凡把她从怀里推开,胳膊一撑坐起身来。 “凡,你又......来性劲了?想接着倒腾?你刚才那一阵子倒腾,弄得我下面现在还有点痛呢。”桂枝嫂子羞涩地问道。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顺手扯过枕头垫在腰下面,扭动屁股调整到仰卧姿势,还“默契”地把两腿蜷到了肚皮上。 “不是,”迟凡摇头笑笑,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嫂子你这是吃馋了是吧?你这带毛嘴还往外流水呢,这就急着倒腾?那啥,我刚才不是又把熊哆嗦在里面了嘛,哎,还得再鼓捣排出来。” 桂枝嫂子佯怒白了他一眼,有些尴尬地把两腿放下,埋怨说:“还不是怪你?我是试着你裤裆那玩意又硬了,还以为你又想倒腾一把。” 她刚才依偎在他怀里,手恰好摁到他的裤裆位置,他那驴货物件硬邦邦的硌手,所以她还以为这物件又不安分了呢。 “把腿劈拉开,别让熊弄到裤子上。” 迟凡拍拍她的大腿根,示意她将两腿分开得大些。 “凡,嫂子我吃了那啥避孕药了啊,你把熊哆嗦在里面也不打紧吧?”桂枝嫂子疑惑地问道。 “怎么不打紧?”迟凡指了指那盒避孕药,解释说:“这玩意只对上一把倒腾那事管用,吃了药再倒腾就不一定保险了,搞不好还是会大肚子的。” “喔,那怎么办?你用手把熊抠出来?呃......要不然我再吃一片吧,别费那事了。”桂枝嫂子瞪眼问道,伸手讨要那盒避孕药。 “嫂子,这玩意一个月最多吃一次,要不然对身子伤害是很大的,你还敢折腾自个的身子?”迟凡皱眉说着,顺手将那避孕药塞进了裤兜。 “这玩意你也用不到了,我先替你收着,你留着也是个隐患,万一被赵洪刚那王八蛋给翻出来,你就有嘴说不清了。” 他本想扔到一边,可转眼一想,还是觉得替她保管更稳妥一些。 “喔,我就是怕你抠着费事......那啥,下面饭厨里面有长把的勺子,用那玩意抠得劲些吧?要不然我先蹲起来往外空空?” 桂枝嫂子指了指当门的饭厨,说着便要蹲坐起来。 “用不着那玩意,我有办法。”迟凡摇头笑笑,把她摁躺回去。 他拍拍她的肚子,示意她别乱动弹,然后“呲溜”一下抬腿下炕,把脑袋凑近她的小腹位置。 “凡......我今天还没洗澡,下面......怕是挺埋汰的,你用嘴吸......怕是有味......”桂枝嫂子满脸通红咬着嘴唇支吾说道。 “......” 迟凡一阵无语,瞬间就懵逼了。 “嫂子呐,谁说我要用嘴吸了?我这是找穴位好么?”他有些无奈地摇头笑道。 “羞死人了......”桂枝嫂子慌乱捂住脸,尴尬地从指缝里偷瞄。 “嗨,桂枝嫂子不会也看过那啥动作片吧?要么就是看过大黄.书?娘们被舔下面是不是很舒坦啊?拉倒吧,我可下不去嘴,嗯,要是个处还好点,可那些敞口娘们......我要是舔的话,那不就相当于间接地舔了别的爷们那玩意?!这事可不能干,想想就恶心......” 他心里胡思乱想嘀咕着,不自觉地回想起那啥动作片中的画面。 他摇摇头回过神来,摆弄她的大腿调整了一下姿势,从腰间取下针包拿出一支银针。 “扎针?这......这也能把熊鼓捣出来?”桂枝嫂子好奇地问道。 “能啊,不过其实也不光靠这银针,得用真气把熊从你肚子里逼出来。” 迟凡解释说着,照着穴位扎了下去。 “真气?就是电视里面那......”桂枝嫂子眨巴眼问道。 迟凡摆摆手,说:“嫂子你先别打岔,我先鼓捣完了再说。” 他深呼了几口气,静气凝神调整了一番,然后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汇聚于指尖,捻动针尾将缕缕真气打入她的子宫。 “呼......” 他吐了口气,稍微缓了一下,然后再次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将手掌置于她的肚皮上旋转滚揉,又猛然自上而下沿着小腹往秘境门户捋动。 股股冒着热气的浆糊从她那有些红肿外翻的秘境大门涌了出来,他急忙扯过一团卫生纸帮她擦拭着。 “我晕,老子喷了这么多熊?少说也得小半碗啊!可惜了了,哎......” 他瞅着那一大滩浆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郁闷。 折腾了约莫着有一两分钟,终于将熊彻底折腾干净了,他辛辛苦苦播下的种就这么白费了。 “行了,没事了,嫂子你提上裤子吧。”他拨弄她秘境门户玩弄了几把,然后拍拍她的屁股。 “里面热哈哈的,有点难受......先敞着口凉快凉快吧,帮嫂子瞅着点大门,别进来人看见......” 桂枝嫂子欠起身来瞥了一眼窗外,又重新躺下弓着腿劈拉着,摆动手掌当蒲扇给秘境煽风乘凉。 “稍过一会就好了,这会里面的真气还没散完呢,不过这暖和和得挺舒坦吧?”迟凡咧嘴笑道。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在桂枝嫂子子宫内做了一道“气泡”屏障,免得有漏网之鱼的小蝌蚪再溜进去安营扎寨,她的子宫对气泡还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初期的接触难免有些痒热酥麻。 “嗯,还行......就是比不上你那驴货物件带劲。”桂枝嫂子嘟嘴指了指他的裤裆。 “改天抽空再倒腾吧,我家里还有事呢,”迟凡摇头笑笑,然后皱了下眉说:“喔,忘了跟你说了,就是那个瘪犊子今天把你家的驴给撞了一下,把驴的后腿蹭了块皮去。” 他紧接着把驴车被撞的事简要说了一遍,毕竟驴是桂枝嫂子家的,被撞伤了总得她说一声。 “不打紧的,牲畜挨个磕磕碰碰没事的,又不是撞断腿了。”桂枝嫂子安慰他说道。 “那不行啊,也不能白撞了呀,那啥,回头我让四眼赔些钱,嫂子你别推脱,那钱又不是我给你的,他这瘪犊子有钱呢。”迟凡皱眉说道。 桂枝嫂子也没再推脱,点头说:“行,那你看着办吧,不过赔的那钱你先拿着吧,放在我这也就让赵洪刚那畜生给抠了去......” 迟凡沉吟了一下,应诺了下来。 他又边唠嗑边吃奶跟桂枝嫂子玩耍了一会,见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便提上裤子拍屁股走人。 “嫂子?你这是......来喊我?” 他刚拉开院门,红云婶子冷不丁蹿了出来,把他吓了一哆嗦。 第一百零八章 胳膊肘往外拐 “倒腾完事了?”红云婶子瞄了两眼迟凡的裤裆,撇嘴坏笑。 “晕......婶子你听墙根了?”迟凡挠着脑袋有些尴尬忐忑地问道。 被人偷听了他倒腾那事的光景,心里肯定是有些别别扭扭的,而且他担心跟桂枝嫂子“造人大计”被红云婶子偷听了去,鬼知道这骚货会折腾出啥幺蛾子来。 “这不是来喊你吃饭嘛,路过屋后的时候就听了那么几耳朵,怕敲门搅合了你的好事,我就在门口等着啦,你个没良心的,朝我瞪啥眼啊?我这是替你把门放风好么?”红云婶子叉腰说着,嗔怪地抬手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在回家的路上,迟凡一个劲地拐弯抹角追问红云婶子听到了些啥,可她百般推脱故意掉他胃口就是不肯把话说明白,惹得他心里直犯嘀咕。 “师傅您回来啦,您坐......” 络腮胡正在院子里坐着马扎抽烟,见迟凡走了进来,急忙满脸憨笑地飞扑上来,“搀扶”他坐到饭桌上首位。 “滚一边去!”迟凡一脸嫌弃地将他拨拉开,瞅了眼他的裤裆,皱眉问:“不喷了吧?麻痹,你要是给老子弄脏了短裤,看我不把你阉了!你个吃货废物,长那么多肥肉干嘛?老子这短裤是修身版的......” 他瞅着自己的短裤穿在络腮胡那膘肥体壮的身上,就因心疼而一阵窝火--他就两件短裤,这件眼看着就被络腮胡撑得开线裂开了,十有八九是要报废了。 “我给师傅赔一堆短裤行不?呃......还哩哩啦啦往外喷一点点,不碍事的,婶子把我拿了片......卫生局垫着,不碍事的。”络腮胡急忙舔着脸说着,扭头瞥了一眼红云婶子。 “......”迟凡一阵无语。 他瞪眼瞅了瞅络腮胡那鼓鼓囊囊的裤裆,朝红云婶子挑了下大拇指,心想:麻蛋,爷们垫卫生巾......她这脑洞也大的没边了。 “还是婶子有办法吧?那还是我刚买的超薄型的呢,凡,你要不要试试?”红云婶子抿嘴笑道。 迟凡摆摆手,撇嘴说:“拉倒吧,这大热天的,给那坨玩意捂上小棉被,想想就闷得慌,别tmd把蛋孵出小鸡仔来。” “凡哥,我姐能下炕不?” 就在这时金丝眼镜从屋里走了出来。 “慢点走不打紧的,你扶着点,到院子里一起吃吧。”迟凡点点头。 “好。”金丝眼镜急忙转身回屋。 “咦,飞机......红莲婶子呢?”迟凡这才发现红莲婶子又没了人影。 “去我家了,那啥,你们吃吧,我回去陪她喝两口。”红云婶子说着就要往外走。 “一起吃就行了啊,这么多菜,回去你还得再做饭。”迟凡急忙起身挽留。 “放心吧,你红莲婶子顺便多点了几个菜,也是四眼出的钱,你以为她能忍住不薅几把羊毛啊?” 红云婶子扭捏摆出“回眸一笑”的风骚姿势,定格摆了一阵子,然后扭着大屁股晃走了。 “嗨,飞机场这是怎么了?不想跟大冰山一个桌吃饭免得再受打击?”迟凡心里暗笑。 他转眼一想,这样分开吃饭也好--三个娘们一台戏,鬼知道什么时候就争风吃醋掐起架来,红云婶子还稍微能让他省心有点,飞机场、大冰山势如水火、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噗......咳咳,呃......被唾沫呛了一下。” 迟凡一扭头正瞥见大冰山在金丝眼镜的搀扶下走出屋里,忍不住笑喷了,猛然瞅到她恶狠狠地朝他冰冷的目光,便急忙咳嗽两声搪塞。 大冰山可能是觉得戴着红云婶子那能装下小孩屁股的罩子太别扭,于是便干脆脱了下来,而外面的汗衫又太宽松,起不到多少束缚的作用,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的,前端的那俩凸起正忙活着画圆圈...... 她也觉得这样有点不太雅观,一瞅到迟凡这禽兽坐到院子里,急忙胳膊交叉到胸前护住囧状,然后她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愣生生把那两坨肉球从领口挤了出来!这简直就是欲盖弥彰的春光乍泄! “来呀,坐坐坐。”迟凡收起贱笑,指了指饭桌对面。 “嗨,这可真是秀色可餐呀!一边吃饭喝酒,一边赏着大冰山的光景,嘎嘎,想想都过瘾呐!”他心里意淫想着,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姐,坐啊!” 金丝眼镜见大冰山楞在一边不肯入座,便急忙催促。 “大小姐,要不然你坐这边吧,挨着我师傅......”络腮胡站起身来给大冰山让座。 “嗨,这大胡子也不是榆木疙瘩嘛,还蛮懂事滴,不错......”迟凡赞许地瞥了一眼络腮胡。 络腮胡现在是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来讨好迟凡,以便能快些拜师,便不自觉地干出“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来。 他确实是故意“撮合”迟凡跟大冰山,其实他从迟凡的眼神、行为以及红云婶子、飞机场的话语中就猜得出来里面的猫腻,便想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将大冰山往他师母的位置推。 “阿成!你......”大冰山皱眉瞪了络腮胡一眼,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到迟凡的斜对面,她嘴角一挑冷笑说:“这么快就认上师傅了?听说某人把你折磨得很惨。” “大小姐,你也知道的,我就是个武痴,凡哥......师傅他本事大,我就......”络腮胡慌忙忐忑地解释道。 迟凡摆摆手,望着大冰山戏虐地笑道:“别听他瞎咧咧,本人还没点头答应呢,我可是有原则滴人,可不是什么阿狗阿猫都收的。” “哼,说得冠冕堂皇,把阿成勾搭得中了魔怔,瞧他那样,想拜师都快想疯了吧?”大冰山冷哼挖苦说道。 她摇摇头,看向络腮胡感慨地说:“阿成,拜师学艺是好事,可是......不说拜个德高望重的,至少也得......品行差不多的吧?” “大小姐,师傅他就是......嗯,那啥方面稍微过分了一点点,其实也没啥啊,男人嘛,就这么点心思,呃......其实师傅他心性也不坏,我听红云婶子说村里的娘们对师傅评价高着呢!”络腮胡挠着脑袋有些慌乱地辩解着。 迟凡抬手给了他一记脑嘣,没好气地说:“啥叫有一点点过分?!老子比那山泉水还纯洁,怎么能叫过分呢?” “某人还有脸说我呢,自己坦胸露......赤果果的勾搭,难道我还得闭着眼不成?”他嘟嘴指了指大冰山的领口,撇嘴贱笑。 “你......无耻!” 大冰山气得凤眼圆睁,急忙两手交叉揽住脖颈,将领口遮掩起来。 “还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她见迟凡仍旧摇晃着脑袋打量着她胳膊缝隙中露出来的春色,气急败坏地抄起筷子就朝他戳了过来。 迟凡不急不慢地微微后仰身体躲过袭击,咧嘴贱笑说:“你呀,这叫做贼心虚好么?我是瞧着你眼前的这盘菜貌似里面有根头发,还真以为我瞅你的咪咪?” “滚!信不信我把这盘菜扣到你头上?”大冰山怒骂着,端起那盘算“嚯”的一下站了起来。 “呃......大小姐啊,瞧,这菜里真有根头发啊,来,给我吧。”络腮胡急忙起身把那盘菜抢了过来,换到自己眼前,把一盘蜂蜜苦瓜推到她眼前,憨笑说:“苦瓜败火,大小姐你消消气。” “阿成你......”大冰山气得说不出话来。 “姐,别生气啊,阿成也是一番好意。”金丝眼镜急忙打圆场,把大冰山拉拽坐回马扎。 大冰山怒气难消,胸脯一阵剧烈起伏,她气不过络腮胡胳膊肘往外拐的“贱样”,然而更让她郁闷的是那盘菜里真的有一根头发!这让她无法反驳迟凡的堂而皇之的偷窥行为--人家确实在找菜里的头发啊,说起来还是她自个疑神疑鬼自作多情呢。 “阿成,倒酒,麻蛋,你还想让老子伺候你?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嗯,给惠大小姐来杯西瓜汁吧,清凉解渴还败火......”迟凡拿筷子捅了下络腮胡。 “喔,没......我哪敢啊!”络腮胡急忙起身开酒。 “来来来,有缘千里来相会,为这tmd缘分干一杯。”迟凡端起酒杯砸吧嘴说道。 “对,缘分呐!”络腮胡慌乱举着酒杯碰了过来,“很懂事”地将杯子端得比迟凡低上半截。 “迟凡,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谢谢你。” 金丝眼镜微楞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跟迟凡象征性地碰了下杯。 “惠大小姐,别光顾着吃苦瓜呀!所说苦瓜败火,可是还有句话是‘吃啥补啥’啊,别把自个补成个苦瓜脸,瞧你这拉达着脸的样啊,就跟我欠你的钱似的。” 迟凡将手中的酒杯晃了晃,然后往大冰山眼前递了过去。 “一边去!懒得搭理你......啊?” 大冰山眉头微颦厌恶地瞪了他一眼,抬手猛然将他手中的酒杯一拨拉,她本以为会轻而易举地把酒杯推开,却没想到迟凡的手纹丝不动,更悲催地是杯中酒被她晃撒了出来,把她胸口浇了个透心凉!一大杯啤酒几乎全部灌到了她胸前的沟壑里面! “嗨,这是干嘛呢?浪费是极大滴犯罪呀!这一杯啤酒得多少粮食才能造出来啊,作孽呀,”迟凡“痛心疾首”地说着,抽了几张抽纸朝她伸过咸猪手来,眉毛一挑贱笑说:“来,我帮你擦擦,别着凉了。” 第一百零九章 也不除除草 夏天的衣服本就轻薄,再被啤酒浇湿了,大冰山胸前玲珑有致的那两坨酥软若隐若现展露出来,特别是前端的那俩颗肉粒凸起,粉嫩的颜色依稀可辩。 “禽兽!滚!” 大冰山恼羞成怒,抄起那盘苦瓜就朝迟凡脑袋上扣了过来! “别......我家就这么几个盘子呀!” 迟凡慌乱跳开马扎躲闪,可是又心疼盘子被摔碎了,于是又转过身来眼疾手快地一把将盘子在半空中抄住,险些被那些沾着蜜汁的苦瓜片砸到身上。 “呵,师傅好身手啊!”络腮胡瞪着大眼惊呼,不合时宜地拍过了一记马屁。 “好身手个屁啊!你个废物点心,就不知道给师傅挡着?麻蛋,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迟凡没好气地跳脚大骂,将怒气一股脑撒到络腮胡头上。 “喔,下回我留意点......” 络腮胡讪讪地说着,忐忑地伸手将迟凡坐的那马扎上的苦瓜片、蜜汁擦去。 “还下回?!你个猪脑袋就不会拿抽纸擦?滚一边呆着去。”迟凡骂骂咧咧接过马扎坐下,眨巴眼继续偷瞄大冰山胸前的春光。 “还看?!我看你还怎么躲!” 大冰山恶狠狠地瞪着迟凡,猛然将桌上的那一大汤碗水煮鱼抄了起来! “别!大冰山......大小姐你这可过分了啊!”迟凡慌忙闪身蹿到三米开外,然后朝着金丝眼镜大喊:“四眼,你tmd赶紧拦住你姐啊,瞪眼看花?我可告诉你,我这汤碗可是秦始皇他爷爷滴御用青花那啥大海碗,值老鼻子钱了,要是让你姐给摔碎了,哼,少说也得陪我八辆那啥虎车......” “满嘴胡咧咧,青花瓷是什么朝代才开始有的知道不?就这破碗,在你们集市上十块钱能卖三个吧?”大冰山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切,你还是图样图森破,此青花非彼青花懂不?别跟老子瞪眼,不信你摔一个瞧瞧,保准把你弟弟坑得连裤衩子都不剩下!”迟凡叉着腰摇头晃脑地说道,一脸挑衅地朝大冰山挤眉弄眼。 “姐......别冲动,嗯,冲动是魔鬼,有话好好说......” 金丝眼镜急忙插嘴劝说大冰山,把她手中的汤碗抢了过来。 他可是见过迟凡的狠毒手段,可不认为那是在吓唬他,要是真把这豁口破汤碗给磕破了,鬼知道会被迟凡讹去多少钱。 “跟他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大冰山咬牙切齿地豁然起身,气鼓鼓地抱着膀子进屋去了。 “姐......哎!”金丝眼镜焦急地喊道。 他想跟进屋劝说她几句,可又叹了口气止住了脚步--他姐的脾气他还不了解?劝了也白劝。 “别瞪眼啊,还不赶紧给你姐盛些菜送进去?还真想她饿肚子呀?吃饱了才有力气骂架嘛,那啥,四眼你抽空可能好好劝劝你姐,就她这臭脾气哪个男人受得了啊?小心找不着婆家,嗯,也就是我心宽大度......” 迟凡拿那刚才盛苦瓜的空盘子戳了戳金丝眼镜,砸吧嘴“语重心长”地絮叨着。 “麻痹,你心宽大度?狗屁吧!还不是你死不要脸地撩拨我姐......” 金丝眼镜心里暗骂着,急忙盛了些菜送进屋里。 “小凡凡!你叔喊你喝酒!” 何润叶晃着大屁股闯了进来,正要朝迟凡飞扑过来,见边上还做着个凶神恶煞般的络腮胡,急忙刹车止住身子。 她进门饿虎扑食前冲的时候还可以将裙角撩起,将里面那节约布料到了极致的蕾丝小内内恰当好处地展露出来。 “呃.....吃开了呀,有客人?”她慌忙放下裙角,脸上瞬间臊得通红。 “麻痹,这骚货,也不除除草......”迟凡心里暗骂。 刚才两团蓬松杂乱的草丛肆虐地从她小内内边缘野蛮生长出来,白色的蕾丝小内内配上黑漆漆的杂草、再加上泛着些黝黑光泽的带毛嘴从蕾丝中若隐若现......那画面实在是美得让人想吐血。 “我这都吃开了,嗯,还有客人呢,就不过去了,你跟德贵叔说一声,就别等我了,那啥,到联合诊所上班那事就那么着吧,让得贵叔感觉物色别人顶上吧。”迟凡皱眉说道。 “可是......” 何润叶满脸纠结地望着他,想说些劝解的话,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她想让迟凡看在跟她倒腾那事方便的份上委屈一下答应过去上班,可是当着络腮胡的面她又没法开口。 “婶子,这事我仔细考虑过了,你也别劝了,赶紧回去跟德贵叔说说吧,别耽误你们吃饭。”迟凡不耐烦地皱眉说道,抄过酒瓶子倒了杯酒一口闷掉,示意她赶紧滚蛋。 “呃......要不我让你得贵叔再想办法拖延几天,你再考虑考虑。”何润叶满脸焦急地说着,又磨磨蹭蹭杵在哪里楞了一回,然后才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 她本想趁着来喊迟凡的机会紧三二火倒腾一把过过瘾,没成想如意算盘落了空,而且迟凡一口回绝了去联合诊所上班的事,之前那会李德贵回家骂迟凡不识抬举,她还以为是李德贵跟迟凡沟通不到位,还以为由她“惊艳出马”定会把迟凡给说服拿下。 “凡,门口那车......”她走到大门口又折返回来。 “喏,他的,我就有个破驴车。” 恰好金丝眼镜从屋里走了出来,迟凡便嘟嘴朝他指了指。 “喔,不便宜吧?”何润叶砸吧嘴问道。 “也没多贵......” 金丝眼镜刚一开口,又被迟凡一个眼神止住,愣生生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何润叶皱着眉头微楞了一下,悻悻地回家去了。 “师傅,这娘们谁呀?跟你有......”络腮胡好奇地问道。 “有你个大头鬼!不该问的就别问,麻痹,你tmd就是多嘴的骡子不值个驴钱,喝酒!你先吹瓶两捆再跟我提拜师的事!”迟凡抬腿踹了络腮胡一脚,没好气地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他暗骂络腮胡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着“未来小舅子”的面探讨别的娘们那些破事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么? “师傅......真要喝两捆?一捆行不?我这酒量......”络腮胡哭丧着脸问道。 “呵呵哒,这还没拜师呢,就会讨价还价了?再叨叨就tmd喝三捆!”迟凡冷笑骂道。 “别......我喝两捆还不行么?” 络腮胡吓得直摆手求饶,急忙拿过一捆啤酒开启吹瓶模式。 “凡哥,这是今天下午那啥贵村长他老婆?”金丝眼镜问道。 “嗯,就是李德贵那老扒灰家的骚娘们,咦?你问这干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我跟你说啊,这骚娘们貌似就喜欢你这样文绉绉的小白脸。”迟凡贱笑说道。 “拉倒吧,我可没那么重口味,”金丝眼镜摆摆手一脸的鄙夷,然后砸吧嘴问道:“那啥贵.....德贵老扒灰......老扒灰是啥意思?他想让你到什么诊所上班?那啥,工资怎样?” “老扒灰?这你都不懂?得,我给你科普一下,就是乱搞那事连儿媳都不放过的那种,懂了吧?”迟凡夹了口菜,不屑地说道。 “这不是禽兽么?连儿媳也那啥?他儿子就没意见?还有,刚才那娘们不知道这事?”络腮胡瞪着眼好奇地问道。 “麻痹,你怎么那么多问题?酒瓶子都堵不住你的嘴,你tmd赶紧吹瓶,限时半个小时,插嘴一句多加一瓶!那啥,想说话先举手打报告,我还是很民主滴.....”迟凡没好气地骂着,一把将酒瓶塞进络腮胡嘴里。 络腮胡欲哭无泪,也不敢把酒瓶从嘴里拿出来,就那么硬着头皮继续吹瓶。 “呃......四眼,刚才你还问啥了?喔,去那联合诊所上班的工资是吧?”迟凡眨巴眼看向金丝眼镜问道,然后猛然一拍大腿开骂:“奶奶个腿的,一提这个我就来气,一个月八百块的工资还得扒一半皮去,麻痹,李德贵那老扒灰就是tmd作死!” “八百块?!”金丝眼镜一脸懵逼地瞪眼问道,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以为呢?八千?!他大爷的,八百块那还是没扒皮之前,扒了皮还能剩下四五百,麻蛋,这还不算,李德贵那瘪犊子还想搞高利贷坑我......”迟凡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絮叨了好一阵子。 金丝眼镜摇摇头,沉吟说:“八千也不多啊,就凭凡哥你这医术......” “嗨,四眼你总算说了句人话,这话我爱听,就是嘛,就凭老子这牛逼炸天的医术,什么八百八千的,屁!那都是浮云、都是毛毛雨,等老子那啥鼓捣......胸、还有那啥粉嫩紧致的业务开展起来,赚大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迟凡“赞许”地瞅了他两眼,挪马扎子凑到他身边,拍着他肩膀吐沫星子横飞嘚瑟说着。 金丝眼镜咧着嘴后仰身子躲闪,哭丧着脸说:“凡哥......咱别那么激动行不?瞧我这眼镜......” 他那眼镜悲催地被迟凡喷了一层吐沫星子,急忙摘下来拿抽纸擦干净。 “咋样?我这控制的水平还算精准吧?呵呵哒,说喷你眼镜就不带喷到你脸上的,这叫精准开喷。”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他瞧着金丝眼镜那愤懑却又不敢发作出来的吃瘪表情就觉得莫名的畅快。 “......” 金丝眼镜翻着白眼一阵无语,心里瞬间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 第一百一十章 有路子? 金丝眼镜无奈地瞪了迟凡一眼,然而沉吟了一下说:“凡哥,你......有没有想法到城里发展?就凭你这医术,待在这山旮旯里确实屈才了。” “四眼,你什么意思?想勾搭我去城里?”迟凡眨巴眼问道。 “我直接说吧,是这样的,”金丝眼镜闷了杯酒,眉头微皱说:“我想请你到城里坐诊,就是单独为你开家诊所,嗯,很高档的那种,至于工资......一年十万底薪外加营业利润的百分之五十怎样?呃......你拿利润的六成也行,这个好商量。” “去城里坐台啊?十万底薪加六成利润分成是吧?”迟凡砸吧嘴问道,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盘算着。 “是坐诊......不是坐台,就跟你开现在的诊所是一回事,就是档次高了许多,服务对象主要是有身份、有有位的,挂号费一千起步,嗯,还得提前预约看你的档期......”金丝眼镜解释说着,一脸渴切地望着他。 自打今天见识过迟凡那匪夷所思的医术,他心里就萌生了这个想法,刚才进屋去给大冰山送饭菜的时候两人也沟通过,大冰山也赞同他这个想法。 大冰山虽然对迟凡恨之入骨,可是她身上的伤势正在匪夷所思地快速恢复着,这让她对迟凡的医术很是“崇拜、敬重”--当然了,只是对医术而已,她对迟凡找个人的“流氓秉性”还是深恶痛绝的。 “这事......不行!”迟凡撇嘴摇摇头。 “凡哥,怎么就不行啊?是因为待遇太低了么?没关系啊,你要是觉得拿利润分成不太稳妥,可以全部折算成固定年薪啊,比如三十万......五十万?高过五十万的年薪我就得回去找老爷子请示了,不过应该问题不大......”金丝眼镜急切地说道。 他见迟凡还在皱着眉头迟疑,便暗中朝络腮胡使眼色。 络腮胡转眼一想:貌似迟凡到城里发展的话,也不影响他拜师的事,而且他城里还有一群“狐朋狗友”呢,得空的时候还能聚一聚嗨皮一下,比窝在这兔子都不拉屎的破山村“闭关修炼”要惬意多了。 他急忙拔出嘴里的酒瓶,忐忑地插嘴说:“师傅,去城里发展其实......” “闭嘴!”迟凡没好气地骂道,冷笑着打量了他两眼说:“呵呵哒,让你说话之前先举手,你tmd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呀,让你不长脑子!再加两瓶,赶紧吹!” 迟凡抄起两瓶啤酒,愣生生“双管齐下”塞进络腮胡嘴里,然后将他的脖子掰成直角。 “咕咚咕咚......呜......” 络腮胡被灌得直翻白眼。 “凡哥,别折腾阿成了,是我让他开口说话的,我替他喝行不?” 金丝眼镜内疚地瞥了络腮胡一眼,抄起一瓶啤酒一口气吹瓶闷掉。 “哟,吹瓶速度不慢嘛,瞧不出来呀!”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一瓶酒下肚,金丝眼镜小脸蛋泛起了些红润,他抹了把嘴摆摆手,不无得意地说:“嗨,我就是酒量不行,吹瓶速度还是不错的,有一年啤酒节还拿过吹瓶比赛第三名呢。” “屁!就你这渣渣速度还第三名?别恶心人了。”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着,拿过一瓶酒来往嘴上一放,然后朝金丝眼镜晃了晃空瓶。 “这......魔术?不不不......” 金丝眼镜差点被惊出眼珠子来,把脑袋凑近那空瓶子反复打量着,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满满的一瓶啤酒,眨眼的工夫就变成了点滴不剩,连泡沫都没留下一丝!他怎能不震惊? “两秒不到吧?这......吹瓶比赛冠军貌似才四秒五......”他回过神来,满脸不可思议地瞅着迟凡摇头笑笑。 迟凡摆摆手,嘚瑟说道:“这还不是老子的最快速度呢,嗯,真要拼速度的话也就一秒钟的事吧。” 络腮胡瞪着大牛眼哆哆嗦嗦举起手来。 “说。” 迟凡正在嘚瑟的兴头上,便“开恩”给络腮胡一次“发言”的机会。 “师傅,这个吹瓶的本事......能教我不?”络腮胡搓着手忐忑地问道。 “干嘛?学这玩意有个毛线用?”迟凡皱眉问道。 “呃......我跟城里的那帮朋友喝酒的时候经常玩吹瓶,有个叫山鸡的家伙总是压我一头,就想着......”络腮胡支吾说道。 他瞧着迟凡的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乖巧”地抄起两瓶酒准备挨罚。 “麻痹,你跟老子学艺就是为了跟别人吹瓶嘚瑟?你tmd脑子被驴踢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师傅你别生气啊,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我说错话了,我‘自首’还不行么?” 络腮胡急忙慌乱地辩解,可怜巴巴地瞅了瞅手中的那两瓶酒,硬着头皮往嘴里塞去。 “行了,看着你态度还不错的份上,这把就不罚你了。”迟凡摆摆手瞪了他一眼。 “谢师傅开恩,谢......” 络腮胡微楞了一下,还以为听错了呢,居然不用挨罚?这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他急忙回过神来一个劲地满脸堆笑地“千恩万谢”。 “其实吧,我这算是投机取巧,暗中用了真气,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迟凡摇头笑笑,然后看向络腮胡说:“等你以后练气入门之后,自然都明白了,‘御气’不仅可以让你的出拳速度、反应速度有质的提高,吹瓶啥的这些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用途而已。” “喔喔......”络腮胡鸡啄米般点头,眼神中满是渴切的神情。 “说回正事吧,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不想去城里坐台是吧?”迟凡点了支烟,看向金丝眼镜。 “凡哥,我是真心地邀请你啊,如果你要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做不了主的可以回去跟老爷子请示,只要不是太......离谱,他应该会同意的。”金丝眼镜急切地说道。 “有钱的事,也不全是。”迟凡沉吟说道。 他吐了个烟圈,呼了口气说:“是,你开的那价码貌似也不算低了,可是那也只是相对别人来说,或者对现在的我来说还算是个不算低的待遇。” 见金丝眼镜急着要插话解释,他摆摆手说:“你先听我说完,这么说吧,你觉得凭我的医术水平,一年赚那点钱很费劲么?你不要拿着李德贵那老扒灰给我开的那八百块打发要饭的工资来当参考,没意义。” “凡哥,我没啊,我当时一听到‘八百块’就觉得很可笑,虽然说这里是乡下,工资水平低点,可是这跟你的医术水平完全不相符啊,我是按城里同行业的薪资水平给你说的......”金丝眼镜急忙解释说道。 迟凡摇摇头,砸吧嘴不屑地说:“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并不缺赚钱的路子,嗯,比你这破诊所还要赚钱的路子。” “凡哥,你有路子?呃......貌似我不该问,不过如果可以合作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我可以为你提供前期的开发资金。”金丝眼镜急切地问道,用扶了扶眼镜忐忑地咧嘴说着。 “注意到飞机场的胸了么?”迟凡坏笑着,又扭头瞥了一眼络腮胡。 “呃......凡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咋听不明白呢?”金丝眼镜挠挠脑袋,一头雾水地问道。 “师傅,你是说她的胸太小么?嗯,她跟我这胸也差不多。”络腮胡忍不住举手发言,还用手在胸前比划了几下。 “太小?”迟凡戏虐地摇头笑笑,指了指桌子上的西芹花生米,贱笑说:“就现在那个头还是我今上午刚给你丰胸鼓捣过才长到这么大呢,之前她那胸就俩花生米,连半点地盘都没有。” “凡哥,你还会丰胸?!”金丝眼镜惊呼问道。 “嘘!”迟凡瞪了他一眼,指了指里屋,不满地说:“小声点行不?瞎咋呼什么呀?这要是让你姐听到了,还不知道胡思乱想成啥样呢。” “喔,”金丝眼镜点点头,压低声音问道:“凡哥,你也是用硅胶啥的来做丰胸术?还是有别的法子?” 他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以迟凡家里这破诊所的医疗水平,应该是没办法做硅胶填充手术的,所以他怀疑迟凡可能是“另辟蹊径”。 “切,你以为我是城里的那些庸医啊?硅胶个屁!老子用的是丰胸秘液懂不?嗯,高效快捷滴刺激咪咪二次发育,全是凭着自身的肉撑起的个头呀,没有半点副作用。”迟凡白了他一眼,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这么神奇?!” 金丝眼镜忍不住又惊呼起来,见迟凡朝他瞪眼,急忙闭嘴,警觉地朝里屋瞥了一眼。 “这算啥?我那拉风炸天的秘液还不仅能丰胸呢,比如......” 迟凡说着便眨巴眼打量了金丝眼镜裤裆几眼。 “凡哥你瞅我这里干嘛?你是说......也可丰......这里?就是延长术是吧?” 金丝眼镜瞪眼懵逼了片刻,然后才恍然大悟。 “没错,既然那秘液可以把奶的个头鼓捣大喽,那么对爷们裤裆里这玩意照样管用,貌似现在许多爷们对那玩意的尺寸不太满意吧?那啥,你要是也有这方面的难言之隐的话,我可以让你免费体验一次呀,就当是验证一下效果了。” 迟凡砸吧嘴说着,朝金丝眼镜戏虐地勾勾手。 第一百一十一章 貌似有点道理 “免了......我这玩意还够用。”金丝眼镜急忙摆手推脱。 “唉,别客气呀,够用就行了?爷们还嫌那玩意个头大?娘们不就喜欢驴货嘛,所谓器大活好,首先得器大呀,技术再好比划着根绣花针也不顶用啊!”迟凡挤眉弄眼贱笑,一个劲地安利他体验一下。 他倒不是发善心,主要是盘算着实验一下那丰胸秘液足量涂抹到爷们那玩意上面会起到怎样的效果,之前他只是往自个那大棒槌上面误打误撞滴了两滴,效果还算不错,只不过他也不敢太作死,万一把大棒槌鼓捣得真成了驴那玩意,塞不进秘境那可就悲催了。 “凡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就别劝我了行不?真不需要,要不然你给阿成试试?”金丝眼镜说着有些愧疚地看了眼络腮胡。 他也是被逼无奈,所以才硬着头皮使出“祸水东引”的损招来。 “师傅,我......那尺寸还行吧?就不需要......加码了吧?” 络腮胡不自觉地捂住裤裆,满脸忐忑地慌乱说着,生怕迟凡扒下他裤子当场实验。 迟凡白了他一眼,不满地皱眉说:“瞧你那怂样,知道我那秘液多少钱一滴么?无价!懂不?那啥,你也别紧张,回头等我实验成功了再给你鼓捣,嗯,要想当老子的徒弟,那就得各方面都得过人、吐出,裤裆那玩意也得高人一等......长人一截懂不?” “喔......我听师傅的安排,别......鼓捣废了就行。”络腮胡有些茫然地点点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我晕......凡哥你这就有点不地道了吧?那啥药还没研制成功?你是想拿着我做实验?”金丝眼镜不满地嘟囔说道。 “屁!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好么?嗯,只不过得积累点临床经验,那啥,啥药上市之前不都得临床试验?哼,你还不识抬举地推脱,多少人哭着嚎着抢这机会呢。”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是是是,我不识抬举行了吧?”金丝眼镜陪着笑脸,然后眨巴眼急切地问道:“凡哥,那我们......” 他刚想提合作的事,却被迟凡摆摆手给打断了。 “我还没说完呢!”迟凡不满地朝他翻了个白眼,闷了杯啤酒又吧嗒了两口烟,然后砸吧嘴继续说道:“这只是其中的俩赚钱的路子,还有更那啥的呢,来来来,凑过来点。” 他勾勾手,示意金丝眼镜、络腮胡往前凑凑脑袋。 “还有啥更那啥的?”金丝眼镜压低声音好奇地问道。 “你们城里的娘们现在是不是流行那啥私处美容?就是把下面那带毛嘴整得粉嫩一些、紧致一些,喔,还有膜修复。” 迟凡贱笑说着,抬手摸了把络腮胡的下巴来演示那带毛嘴。 络腮胡一脸的蛋疼,却又不敢吱声,哭丧着脸硬着头皮充当模特。 “呃......好像是有这美容项目吧,我也没怎么研究过。”金丝眼镜尴尬地咧着嘴支吾说道。 “抹不开面子?切,能赚钱就是好路子呀!那些三十开外的小富婆,哪个不想把自个下面那嘴搞得紧致粉嫩如初?要不然怎么拴住男人的心?麻痹,松松垮垮、黑不拉几的,瞧着就反胃,那些有钱的中年爷们哪个不在外面打野食解馋?”迟凡不屑地说道。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咱们作为大老爷们鼓捣这事不太......合适吧?”金丝眼镜一脸的纠结蛋疼。 他当然知道石峰说的这些都是事实,这个业务确实也是钱景无限,可是一想起要跟娘们的那骚呼呼的零部件打交道,他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有啥不合适的?我先把技术、药方鼓捣成熟了,然后再培训几个女徒弟不就完事了?你以为我亲自下手给娘们鼓捣那带毛嘴啊?那得看那娘们的姿色如何......”迟凡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以为意地说着。 金丝眼镜皱眉沉吟了一下,嘟囔说:“如果是让女徒弟来操作这事的话,貌似是可行......” “当然可行啊,你也不瞧瞧这是谁想出来的路子,我都已经反复推演过n次了好么?”迟凡不屑地说道,然后眨巴眼咧嘴坏笑说:“告诉你俩个小秘密,用来粉嫩紧致的药水还有那丰胸秘液都有那啥......咳咳,没啥。” 他说得兴起,一不小心差点说漏嘴,差点说出药水会产生那啥生理反应所以会便于趁机下腿倒腾快活,可转眼一想,他还得给大冰山鼓捣奶除疤修复呢,这要是让金丝眼镜知道了那副作用,这事肯定就黄了,于是他急忙咳嗽两声刹车把话咽了回去。 “什么那啥又没啥?凡哥你到底说的什么意思啊?”金丝眼镜纳闷地追问。 迟凡不急不慢地倒了杯酒,拖延时间整理了一下思路,抿了口酒说:“我的意思是说......那啥,其实爷们那物件也还有别的项目可开发,刚才我只是说了延长尺寸,你想啊,光个头大也不顶用啊,还得持久耐用对吧?就算是个驴货,放进去秒喷,那也不顶个屁用啊!” “师傅,你是说......不仅有延长尺寸的法子,还有延长办那事时间的法子?”络腮胡忍不住插嘴问道。 “当然啊,为师这是研究的一系列工程好么?不仅器大还得持久耐用,嗯,还得不透支身体,那简直就是perfect!广大爷们的福音啊,嗯,也是广大娘们的幸福......”迟凡眉飞色舞地嘚瑟说道。 他猛然眨巴眼看向络腮胡的裤裆,咧嘴坏笑问:“大胡子,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个快男呀?瞧,脸红了吧?没事,为师分分钟将你改造成夜度十女的狠角色。” “没......师傅啊,我这是喝酒上脸,不是心虚脸红啊,那啥,我......鼓捣那事还好吧,嗯,十来分钟,要是发挥好的话......”络腮胡急忙为自己的那啥能力辩解,咧着嘴难为情地说着。 “就十来分钟呀?屁!也就马马虎虎及格而已,刚才为师不是说了嘛,要是成为我的徒弟,各方面都得突出,倒腾那事的能力也得杠杠滴,懂么?”迟凡鄙夷地说道。 “呃......那......师傅你到时候看着鼓捣吧,别......折腾废了就行,要不然当了爹再......”络腮胡龇牙咧嘴纠结地支吾说着。 他总觉得迟凡的“手艺”不太靠谱,延长、延时有那么容易么?貌似有不少人因为做那物件的延长手术留下了后遗症、甚至直接报废了,裤裆里这物件可是个要紧的零部件,容不得一丝闪失,那一被迟凡折腾得趴窝了,那他可就哭都没地哭了。 迟凡抬手赏了他一记脑嘣,没好气地骂道:“你就对为师这么没信心?麻蛋,老子鼓捣的那壮阳药可是纯中药成分滴,半点毒副作用也没有,固本壮阳,也不会透支腰子......” “凡哥,你是说那......方面的延时不是手术,是中药调理?”金丝眼镜急切地问道。 “当然啊,不然你以为呢?”迟凡不屑地撇撇嘴,然后说:“对大多数那啥方面不顶用的爷们来说,只吃药就足够了,只不过如果情况特殊,我是说那些货真价实的秒男,单纯吃药也不可能延长到太长时间,要想进一步提高那方面的能力的话,就得辅以针灸治疗啦!” “针灸?!”金丝眼镜疑惑地问道。 “对,针灸调理,也能起到固本壮阳的作用,而且还能阻断神经降低敏感程度,算是双管齐下吧。”迟凡点点头解释说道。 他撇撇嘴,补充说:“当然啦,这得单独收钱,麻痹,要想让老子给他鼓捣那骚呼呼的玩意,不出个天价别指望我出手。” “凡哥,你那些赚钱的路子说完了么?咱们能谈谈合作的事么?”金丝眼镜急切地问道,满脸堆笑地凑过来给迟凡满上酒。 迟凡眨巴眼盘算了一下,抿了口酒,摆摆手嘚瑟说:“还有些别的门路,一时半会也说不完,总之呢一句话,老子要想赚大钱就是分分钟的事。” “那......我们合作的事呢?”金丝眼镜焦急地追问着,满脸渴切地望着他。 “合作?我干嘛要跟你合作?”迟凡眉毛一挑。 “呃......凡哥你想啊,我有钱呀,这些项目的研发、宣传推广、后期的运营都得砸钱吧?而我家又是做药品生意的,本身就有这方面的先天优势,嗯,渠道拿过来用就行。”金丝眼镜急忙解释说道。 迟凡眨巴眼打量了他两眼,沉吟问道:“貌似也有点道理......咦,你家是做药滴?啥药?耗子药还是农药还是人吃的药?” “凡哥,瞧你说的,当然是人吃的药啊,中药西药都生产一些,嗯,保健品也涉及一些,这不,我们这次来这就是为了考察,没想到我姐出了这档子事。”金丝眼镜有些无奈地摇头笑笑。 “考察?考察个毛线?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干部?来视察民情?”迟凡撇撇嘴,挖苦说道。 第一百一十二章 逼婚 金丝眼镜急忙摆摆手,解释说:“不是,凡哥你误会了,我家想拓展药材种植的业务,就是定向种植、收购的那种,所以到这边来看看情况,顺便让我姐散散心。” 他说到“散散心”的时候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脸上闪过纠结蛋疼的表情。 “药材定向种植、收购?”迟凡眨巴眼问道。 “对啊,我前面调查过了,你们这一片山区的气候、地质情况都很适合种植药材,”金丝眼镜急忙解释说道,沉吟了一下又接着说:“我家是这么考虑的,种植分成两块来操作,一块是普通药材大田种植,靠走量来获利;再就是想包山头搞野生药材开发,所以我们才到山上溜达了一圈,没成想我姐解了个手......一不小心掉到山崖下面去了,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这事靠谱啊!”迟凡猛然一拍大腿咋呼喊道。 金丝眼镜被吓了一跳,他刚端起杯子想喝口酒,手一哆嗦晃了一裤裆,他顾不得去擦,就急切地问道:“凡哥,你也觉得靠谱?!” 这还是他头一次挑头来做一件事,很渴切希望能把这事漂漂亮亮办成了,免得他叔叔、大伯冷嘲热讽说他是游手好闲、一事无成的窝囊废。 他一听到迟凡肯定了他的想法,小心脏一阵噗通噗通乱跳,激动得面红耳赤地搓着手。 “瞎咋呼什么?能好好说话么?”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砸吧嘴沉吟说:“这事就是tmd一本万利,保准大赚特赚。” “凡哥,这......市场还是有风险的,定向收购也是有赌的成分在里面,都是提前订好收购价格的,到时候也很难说是赚是赔,乡下人......你也知道的,不是那么容易打交道的,签了合同也不见得管用,如果到时候市场价格高于合同收购价格,说不定他们会偷着卖给别人。”金丝眼镜摇头苦笑,有些失望地望着迟凡。 迟凡摆摆手,戏虐地笑道:“不不不,四眼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金丝眼镜一阵无语。 他心里暗骂:麻痹,你就说了个“一本万利”,可是怎么个“一本万利”法也没说啊!我tmd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你怎么想的? 他硬着头皮挤出一脸微笑,舔着脸问道:“凡哥,能......说明白点么?” “想知道么?呵呵哒,现在还不能说,商业机密懂么?”迟凡撇嘴不屑地说道。 “呃......能稍微透漏点么?一点点就行......”金丝眼镜猴急地问道。 迟凡越是故作神秘不肯说,他越是急着想知道,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难受。 迟凡眨巴眼盘算了一下,吧嗒嘴说:“这样吧,今晚上你跟大胡子去给我看瓜地,等明早晨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看瓜地?!”金丝眼镜一头雾水,又瞬间瞪眼懵逼了。 他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可是想破脑袋也搞不明白看瓜地跟定向种植药材不折本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压根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嘛! “我没意见,绝对服从师傅的安排。” 络腮胡举起手来,咧嘴憨笑。 迟凡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沉声说:“我那西瓜地可不一般啊,你可得给为师看紧了,那都是宝贝呀!” “嗯,师傅您放心,我不会偷懒睡觉的,就那么来回溜达转悠看着,谁敢偷瓜我弄死谁!”络腮胡拍着胸脯狠声说道。 金丝眼镜摆摆手,示意络腮胡先别说话,急切地看向迟凡问道:“凡哥,这......看瓜地跟中药材貌似不沾边啊,你能不能再说得具体一点?” “佛曰:不可言呐,四眼你也别多问了,就按我说的办,等明天早晨你自然就明白了,要是还是不明白......”迟凡贱笑说着,撇着嘴摇摇头。 “要是还不明白呢?”金丝眼镜不依不饶地追问。 迟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那就说明你是个猪脑子!不是做买卖这块料,懂了吧?” 金丝眼镜瞪眼楞了一会,无奈地摇头苦笑说:“得,那我就去给你看一晚上瓜地。” “麻痹,这家伙又折腾什么幺蛾子呢?tmd这不是故弄玄虚嘛?真tmd日了狗了,堂堂惠家大少也沦落到给乡巴佬看瓜地......说出去还不被人家笑掉大牙啊?哎,这算哪门子事啊!”他心里嘀咕暗骂着。 他越想越郁闷,忽然转眼一想似乎“想通了”一些:迟凡家里就一盘炕,再就是南屋有张诊床,四个人怎么分配床位?他姐、迟凡肯定是要优先安排的,哪怕他姐睡诊床,可是谁敢跟迟凡“同床共枕”?那不是作死么?迟凡肯定是独自霸占那盘炕的。 要不然跟络腮胡挤到车里将就一晚上?可络腮胡那呼噜比炸雷还过瘾,也是蛋疼的事。 “凡哥,瓜地里有床么?”金丝眼镜忐忑地问道。 “有啊,还是金丝楠木的呢!”迟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金丝眼镜扭头翻了个白眼,暗骂迟凡臭不要脸,扭过头来看向络腮胡说:“阿成,待会你开过车去,咱俩一人睡床一人睡车里,嗯,隔段时间轮换着也行。” “怎么着都行,呃......我不能睡,得好好看着西瓜呢。”络腮胡点点头,又急忙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 迟凡压根就在听他俩说话,正一门心思意淫呢。 “哇嘎嘎,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呀,把金丝眼镜给支去看瓜地,那大冰山......嘿嘿,共度二人世界的机会来啦!妈呀,老子的春天就要来啦!” 他意淫憧憬着,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凡哥,想啥呢?” 金丝眼镜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瞧着他那一脸的猥琐样子,心里猛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咳咳......我正想着西瓜大丰收呢!”迟凡抹了把口水,急忙胡咧咧搪塞,他见金丝眼镜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急忙岔开话题说:“那啥,咱们先说正事吧,嗯,刚才你说大冰山......你姐是顺便来散散心?她是遇到啥烦心事了?” 那会金丝眼镜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被他给捕捉到了,稍一推测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啥猫腻,便寻思着怎么能帮大冰山“排忧解难”。 金丝眼镜皱着眉头沉默了片刻,扭头瞥了一眼里屋,然后叹了口气说:“哎,凡哥啊,跟你说实话吧,这事确实很头疼。” “啥事啊?哎呦喂,你直接说行不?别tmd大喘气拐弯抹角。”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是逼婚。”金丝眼镜紧皱眉头无奈地摇摇头。 “逼婚?!谁tmd敢?”迟凡立马就炸毛了,一拍桌子跳了起来。 “嘘......别那么大声喊啊!” 金丝眼镜急忙起身把迟凡摁回马扎子上。 “是这样的......” 他点了支烟,猛吸两口,说起“逼婚”的事情。 昨晚他们惠家死对头的白家,也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居然提起了联姻的事来,极力撮合大冰山嫁给白家长子白明川。 那白明川是出了名的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人嘛长得也十分歪瓜裂枣--就是丑的让人反胃恶心的那种,大冰山自然是瞧不上眼,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麻痹,白什么川这个不开眼的瘪犊子敢跟老子抢女人?!tmd这是作死!”迟凡攥住拳头咬牙切齿怒骂。 他一把揪住金丝眼镜的衣领,沉声问道:“四眼,你告诉那瘪犊子家住哪里,今晚我就去弄死他!麻痹,得让他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咳咳......凡哥你先松手啊!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丝眼镜翻着白眼挣扎。 “赶紧说!”迟凡松开他的衣领,厉声催促道。 金丝眼镜大口喘了几口,急忙说:“那......瘪犊子前阵子去国外了,麻蛋,说是参观考察,实际上是去治病!” 他潜移默化受到迟凡的“传染”,不自觉地一张嘴也蹦出了脏字,不过很奇怪他不但没觉得“失态”不得体,反而觉得很出气--白明川那五毒俱全的玩意确实配得上瘪犊子这个词。 “出国了?治病?不会是......”迟凡皱眉问道,猛然眉毛一挑。 金丝眼镜有些无奈地摇头苦笑,叹息说:“哎,凡哥啊,就是你猜的那样,那瘪犊子得了脏病,貌似还是很厉害的那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艾......滋,所以才跑到国外去治疗。” “我曰他大爷的!这不是存心想把你姐往死里坑么?!麻痹,等那瘪犊子回来了再跟他算账,先把他那脏玩意阉了!然后再......”迟凡气得吐沫星子横飞怒骂。 “不对啊?你家不是挺有钱么?这桩婚事不答应不就完事了么?”他猛然回过神来,疑惑地问道。 “有那么简单么?”金丝眼镜苦涩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苦笑说:“是,我家还算得上大家族,可是跟白家比起来......还是差上一头,而且,你应该也知道的,大家族的婚姻向来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是白家......” “那也不能为了家族利益就把你姐往火坑里推啊?这是什么狗屁道理?你爹就那么铁石心肠?也不管自己闺女的死活?!”迟凡皱眉厉声质问。 第一百一十三章 那才过瘾呢 “凡哥,我家老爷子也是很无奈啊!谁想把自个的亲闺女往火坑里推?”金丝眼镜无奈地摇头苦笑,叹了口气,说:“那白家原先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去年才涉足医药领域,直接将国内数一数二的药品批发公司给收购了,嗯,就是那辉腾医药,凡哥你在电视上也看过广告吧?” “医药批发?喔,你是说你们家生产的药品要想流通到市面上,就得通过白家的渠道?”迟凡皱眉问道,他有些明白了金丝眼镜那话的意思。 “哎,是啊,这年头渠道为王啊!我们惠家虽说还有别的路子,可是也不能将医药批发这个渠道舍弃啊,那代价太大了,伤筋动骨啊!” 金丝眼镜苦涩地摇摇头,闷了杯酒又顺手点了支烟,没命地吧嗒抽着。 “不至于吧?离了他白屠户就得吃带毛猪?做医药批发的公司也不止他一家吧?”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 金丝眼镜摆摆手,无奈地说:“是不止他一家,可是他们白家独占了四成多的市场份额啊!如果我们惠家一下子舍弃这个渠道,业绩得下滑将近一半啊,说不定会因此一蹶不振。” “而且,我老爷子也刚接任家主没多久,族里本就对他很有意见,特别是我那二大爷,整天折腾着要分家,哎,如果家族业绩下滑厉害,恐怕我老爷子......”他苦涩地摇摇头。 “分家就分家呗,当家主多费心啊,分家单干也不见得赚钱少。”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他也知道大宅门里是非多,明争暗斗、撕逼这些事肯定是少不了的,可是他想不明白金丝眼镜的老爷子为什么留恋那家主之位,而且在他看来,用大冰山一生的幸福来换取家族利益是彻头彻脑的傻逼、懦夫的行为。 “你不懂,”金丝眼镜摆摆手,苦笑说:“我爷爷临终前一直嘱托我爹不许分家,我爹可是当着全族人的面发了毒誓的,如果违背了誓言......且不说族里人会怎么看他,以后怎么有脸到那边见我爷爷啊!” 迟凡摆摆手把他的话打断,撇嘴说:“屁!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家能例外?兄弟们过不到一块去就分家呗,强扭的瓜不甜嘛!”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 金丝眼镜纠结地叹息说着,话没说完又被迟凡给打断了。 “得,你也别唉声叹气了,管个鸟用?”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扭头瞥了一眼里屋,然后砸吧嘴说:“四眼,你觉着我跟那白啥川比起来咋样?是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我这相貌、人品、潜力......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呀!” “你......噗!咳咳......” 金丝眼镜正抿了口酒润润嗓子,差点被呛到,急忙喷了出来。 “你tmd什么意思?难道老子说的不是大实话?” 迟凡将酒杯“咣”的一下子磕到桌上,没好气地指着他鼻子厉声质问。 “呃......凡哥你别激动嘛,你冷不丁地抛出这个问题,我一下子消化不了......”金丝眼镜急忙搪塞。 “麻痹,这死不要脸的劲跟白明川那畜生有一拼,呃......不过这畜生比那畜生貌似稍微靠谱一点点......”他心里一个劲地暗骂,不自觉地将迟凡跟白明川比较起来。 迟凡勾勾手指示意他把脑袋凑近一点,然后一脸贱笑地砸吧嘴说:“四眼啊,只要你撮合撮合我跟你姐的美事,嘿嘿,等咱们成了一家人,我保准那狗屁白家反过头来求着你家要合作。” 金丝眼镜腮帮子一阵抽搐,翻着白眼等心里那一群草泥马跑过去之后,不屑地说:“凡哥,我知道你有不好赚钱的路子,可那跟我家现有的业务不怎么沾边啊,还是不解决问题呀!” “药材沾边不?我有办法让你家把成本降下来,而且质量不降反升,你觉得白家会有什么反应?”迟凡一脸鄙夷地撇着嘴摇摇头,望向金丝眼镜的眼神中满是“图样图森破”的不屑。 金丝眼镜一把拽住迟凡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凡哥,你有啥办法?!” “男男授受不亲,滚一边去!”迟凡没好气地怒骂,将他的手拨拉到一边去,然后嘴角一挑说:“等明天早晨你自然就明白了,答案就在我那西瓜地里。” “西瓜地......药材......”金丝眼镜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嘟囔着。 “行了,你也别瞎嘀咕了,吃饱了吧?赶紧看瓜地去,别耽误老子办正事。”迟凡摆摆手催促道。 “师傅,我还没......”络腮胡从嘴里拔出酒瓶子,可怜巴巴地瞪眼望着迟凡。 他只顾得忙活着吹瓶,压根就没吃几口菜,本来还想尽快吹瓶完成任务,然后等放水腾出肚子来再吃饭,没成想迟凡现在就要撵他去看瓜地。 “吃吃吃!就tmd知道吃!你个吃货能不能帮为师排点忧解点难?麻痹,立马给老子滚去看瓜地去,要是丢了一个瓜......呵呵哒,我打断你三条腿!” 迟凡没好气地怒骂,抬手照着络腮胡的后脑勺就是一顿耳刮子。 “阿成,打包过去吃吧,别招惹他了。”金丝眼镜无奈地摇头笑笑。 “师傅,打包行不?”络腮胡忐忑地望着迟凡,可怜巴巴地问道。 “赶紧的,那啥,瞧你这一身彪子肉,捎点素菜过去吃就行了,把荤的给老子留下,”迟凡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嘴角一挑冷笑说:“把没喝完的啤酒也捎过去,我给你数着呢,还差六瓶没吹,呵呵,我劝你过去之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把酒吹完瓶,要不然......” “师傅您放心,我保证按质按量完成任务。” 络腮胡急忙表态,胡乱打包了点素菜便忙活着往车上搬酒。 金丝眼镜进屋跟大冰山说了一声,顺便再三叮嘱她防着点迟凡,然后在迟凡的不耐烦地催促下发动开车拉着络腮胡奔向西瓜地。 “嘎嘎,世界终于清静了,这下可以安心滴跟大冰山共度二人世界喽。”迟凡搓着手,心里窃喜嘀咕着。 “嗯,得抓点紧,要不然待会飞机场来了可就捞不着下手了......我晕!不带这么玩的啊!” 他正想去把院门关上,以便放开手脚跟大冰山“重温旧情”,却悲催地发现飞机场一条大长腿迈了进来--不偏不倚正插到他两腿之间。 “哼,这就要关门上炕?” 飞机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脚勾了下他的裤裆。 迟凡急忙抬腿侧步躲开她的撩阴脚,咧嘴搪塞说:“哪有啊,这不是怕何润叶那骚货又来喊我去她家喝酒嘛,麻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子才不上当呢。” “哎,我的命咋就这么悲催啊,好不容易把四眼支开去看瓜地.....麻痹,这飞机场就是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哼,待会非得把她的奶鼓捣得一个大一个小......” 他心里郁闷地要死,更悲催的是他脸上还不能露出不满来,还得强颜欢笑装出“热烈欢迎”的样子。 “她喊你喝酒?!那浪货这是要折腾什么幺蛾子?李德贵那老扒灰没在家?”红云婶子不急不慢地扭这大屁股跟了过来。 “是这么回事......” 迟凡急忙把李德贵让让他到联合诊所上班的事说了一遍,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把飞机场、红云婶子让进门来。 “凡,那奸夫淫妇个个一肚子坏水,你千万别跟他们掺和,小心掉到坑里去。”红云婶子沉声说道。 迟凡摆摆手,咧嘴笑道:“放心吧,那坐台的狗屁差事我才看不上眼呢,懒得搭理他们。” “四眼跟大胡子呢?”飞机场瞅了一眼饭桌,有扭头朝里屋张望。 “呃......他俩刚吃完,给我看瓜地去了,待会不是还要给你鼓捣奶......胸嘛,你哼哼唧唧叫喊得那么惨烈,影响不太好呀!”迟凡急忙搪塞说道。 飞机场瞪了他一眼,冷哼说:“哼!叫唤还犯法不成?嘴巴长在我的脸色,我爱咋叫就咋叫,碍着谁了?呵呵,我现在可是酒饱饭足了,待会扯开嗓子可劲的叫唤,让全村人都听见那才过瘾呢。” “麻痹,这骚货醋劲又上来了?这是要跟大冰山叫阵死磕到底啊!”迟凡心里顿时叫苦不迭。 他自然瞧得不出飞机场之所以要放声浪叫发泄,那根本不是为了引来街坊“围观聆听”,而是叫唤给大冰山听的,她还巴不得大冰山“误会”她跟迟凡那啥呢。 迟凡警觉地瞥了一眼里屋窗户,焦急地哀求说:“别啊!婶子你尽量忍着点行不?这要是被街坊邻居听见了,那我以后还咋有脸见人啊!那啥,要不然咱们去红云婶子家鼓捣?嗯,就咱俩人,让红云婶子在这跟大冰山聊天......” “小凡凡,你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那是我家,呵呵,你直接就替我做主了?更何况,宝儿还在家写作业呢,你觉着弄出那动静得劲么?”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抱着膀子戏虐地摇摇头。 “呃......要不然去瓜地?”迟凡懵逼了片刻,急忙一脸蛋疼地试探问道。 “去啥瓜地?费那劲干嘛,来呀,就在院子里鼓捣就行了。” 飞机场冷笑说着,“刺啦”一下把格子衬衣扯开了扣子,胸前的那俩包子立马活蹦乱跳蹿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狼狈为奸 迟凡冷笑着凑到飞机场跟前,伸手揪住她胸前的一颗小枣使劲搓捻着,左手拍拍她的腮帮子,板着脸说:“给脸不要脸是不?少跟老子撒泼,老子不吃这一套,还想鼓捣丰胸就tmd乖乖地闭嘴!要不然立马滚蛋!” “凡......” 飞机场没料到迟凡翻脸这么快,顿时就瞪眼懵逼了。 “要么你先到南屋排号等着,不准出声;要么现在就滚蛋,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迟凡嘴角一挑,然后捏了把她胸前的包子,冷笑说:“那啥,有个事忘了告诉你了,这俩物件要是不巩固治疗的话,不出三天就会打回原形,我还没涂抹定型液呢!” “啊?!凡,求你别让我打回原形......” 飞机场慌乱地喊着,一头扎到迟凡怀里,使劲用胸前的那俩包子磨蹭他的胸膛,手还不安分地轻轻揉搓他的裤裆。 “滚一边去!少tmd发骚勾引老子!老子是那种见了娘们就拔不动腿滴银么?”迟凡一脸嫌弃地将飞机场拨拉到一边去,没好气地怒骂。 “呃......干嘛那么大火气呀!凡你先消消气,你红莲婶子这不也是被奶给急得嘛!”红云婶子见迟凡翻脸炸毛了,急忙上面把他拉住,一个劲地打圆场说着。 “红莲你就听小凡凡的安排吧,来,先到那屋等着,不着急......哎,你也是,喝了点酒就耍彪,醒醒酒再鼓捣奶也好。” 她朝飞机场使了个眼色,急忙生拉硬拽把飞机场拖进了南屋诊所。 “麻痹,这些骚娘们就是欠收拾,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犯贱......”迟凡心里冷笑嘀咕骂着。 没办法,他不先把飞机场给摆平稳住,后面肯定会蹬鼻子上脸,鬼知道她会变本加厉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而且,他脑子里也盘算过,不让先给飞机场鼓捣奶啊!--她就算强忍着也会叫唤得很惨烈,更别提刻意叫唤给大冰山听了,那样的话十有八九会让大冰山产生误会,大冰山会更加警觉地提防他,他再想趁着治疗之机吃大冰山的豆腐那就难了。 “红云婶子,你跟我来吧。”他走到南屋门口朝红云婶子招招手。 “喔。” 红云婶子正安抚着飞机场,急忙起身走了出来。 她见迟凡顺手把南屋门锁上,摇摇头笑着问道:“干嘛?关禁闭?” “让她闭门思过反省反省,免得她蹦跶出来捣乱。”迟凡撇撇嘴说道。 “哎,她这把玩砸了......”红云婶子摇头笑笑,随迟凡往里屋走去,刚迈进当门那屋,她一把拽住他胳膊,挤眉弄眼贱笑小声问道:“小凡凡,你这是想让婶子帮你摁着腿?你是想愣生生把她办了是吧?” 她说着努嘴指了指里屋。 “晕......我倒是想啊!可是......有点下不去手啊,那啥,婶子你待会见机行事,就是帮我打打圆场、说点好话,先给她治疗完再说吧!哎,够呛能捞着下腿啊......”迟凡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摇摇头。 他是猴急着要把大冰山给那啥生米熟饭了,可是却又不想强行下腿夺了她的身子,一时间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心里别提有多纠结蛋疼了。 “反正我是无所谓,需要咋办你暗中给我使个眼色,捂住、摁腿、打圆场啥的那都不是事。”红云婶子摊摊手撇嘴说道。 “得,看情况再说吧。” 迟凡摇头苦笑了一下,抬脚进了里屋。 “惠妹子,吃得可还好?我们乡下的饭菜比不上你们城里......”红云婶子一进屋就飞扑过去拉着大冰山的手聊了起来。 “婶子你来了啊,呃......我吃得挺好的。”大冰山微楞了一下,急忙跟红云婶子打招呼。 “瞧,婶子给你拿了个小点的罩子,嗯,那谁家媳妇刚买的呢,没用过......” 红云婶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只文胸,不由分说塞进大冰山手里。 “呃......婶子费心了,麻烦您了。”大冰山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轻咬着朱唇低头掩饰囧状。 一提起罩子这事她就郁闷得要死,之前红云婶子那罩子个头能装得下小孩屁股,她戴着跟没戴也没啥区别,更让她愤懑的是迟凡这禽兽趁机偷窥她胸前的风光。 这不,迟凡一进屋就两眼直勾勾地往她胸口偷瞄,而她的手还被红云婶子拉着,也没法护住胸前的风光,只能眼睁睁被他占了便宜。 “你先出去!”大冰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手中的罩子挡到领口位置。 “我出去干嘛?喔,你是想换罩子?”迟凡咧嘴坏笑,然后眉毛一挑,说:“那啥,待会完事了再戴吧,现在戴上还得脱。” “你什么意思?!”大冰山厉声质问。 “妹子你别激动,凡的意思是说得先给你治疗呀!都怪他没把话说明白......”红云婶子急忙打圆场说道。 “我......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大冰山有些慌乱地说道。 迟凡眉头微皱板着脸摇摇头,沉声说:“好得差不多了?那只是表象!” “不要以为伤口从外面瞧着已经愈合了就万事大吉了,呵呵哒,要是不继续巩固治疗的话,里面的创口很快就会再次撕裂,从而造成内出血,得重新手术不说,关键是会有生命危险,喔,你那骨折也是,这才刚长出些骨痂来,离彻底愈合还早着呢!”他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 大冰山脸上顿时露出忐忑焦急的神情,她纠结地楞了片刻,急切地问道:“那......我回城里巩固治疗不行么?也是一样的吧?” “呵呵哒,除非你想作死!”迟凡戏虐地撇撇嘴,冷笑说:“不是我吹牛逼,也不是我吓唬你,就你胸口的这伤势,去城里医院也是白搭,最多能保住你的小命,可是后遗症、疤痕肯定是少不了的,再说你这骨折吧,去城里一路颠簸,骨痂极有可能会挫裂,那就得做二次吻合手术,嗯,十有八九也是会留下后遗症的,不过应该不太严重,也就走路蹩脚而已。” “这......”大冰山被迟凡唬得一个楞一个楞的,顿时傻眼了。 “大妹子,你就听婶子一句劝吧,凡这是为你好呀!”红云婶子适时地趁热打铁劝说道。 “为我好?” 大冰山嘴角抽搐了几下,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迟凡的眼睛。 红云婶子又拉过她的手来,轻轻拍着,“语重心长”地感慨说:“妹子啊,虽说凡他有点油嘴滑舌的,可是确实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呀,他是婶子看着长大的,他是啥尿性我还不知道?” “再说了,你这是治病呀!关键看的是医术,”她朝迟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放心,然后砸吧嘴说:“妹子呀,凡的这手医术可是不得了啊!知道他师傅是谁不?那可是咱全国都数一数二的老神仙呀!他祖师也更是牛逼得不得了,当年还给皇帝瞧过病呢,嗯,就是御医,还有啊,凡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他师傅活着的时候见人就夸他天赋异......啥来着?” “咳咳......禀。”迟凡急忙提醒她。 “喔,饼,瞧婶子这点文化水,就知道馒头卷子了,把饼给忘了。” 红云婶子抿嘴一笑,正要继续胡咧咧瞎吹,却瞥见迟凡又朝她使眼色,于是急忙闭嘴。 “呃......婶子啊,天赋异禀的禀不是煎饼的饼,那啥,你也别夸奖我了,怪不好意思滴。”迟凡挠挠脑袋,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嗨,红云婶子还真有两把刷子,把我夸得都上天了,还别说,吹牛逼有鼻子有眼的,让她来帮我狼狈为奸......打圆场果然靠谱啊!”他心里暗自窃喜,一个劲地佩服自己的英明决定。 “他......真这么厉害?”大冰山看向红云婶子疑惑地问道。 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不满”地说道:“这还有假?大妹子你觉得婶子像是说瞎话的人么?”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婶子你别误会。”大冰山慌忙解释,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偷偷打量着迟凡的表情。 “妹子,就前几天,有个京城来的大人物,喔,好像是某个部队的头头脑脑,特意赶过来找凡瞧病呢!不信?你到村东头第三户刘老汉家问问,刘老汉跟那谁是老战友,当年一起扛枪打过鬼子呢!” 红云婶子忍不住又“举例说明”,说得那叫一个言辞恳切,脸上的表情配合得相当到位,比电视上新闻联播讲得还正经。 “我晕......红云婶子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功力可真是深不见底啊!屁啊,刘老汉就tmd是个放羊的,一辈子都没出过山沟沟,连城里都没去过。”迟凡心里暗笑,对红云婶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吹牛逼的功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冰山咬着朱唇纠结地沉默了一会,忐忑地抬头问道:“能......能不能不脱......” “大妹子啊,呃......大冰山,呃.....惠大小姐啊,”迟凡正准备“训斥”她一顿,结果一张嘴便说错了话,好不容易装出的一脸严肃瞬间就破了功,他急忙咳嗽两声掩饰囧状,强装镇静地说:“不脱不行啊!隔着衣服咋下......手治疗?虽说我的医术还算拉风,可也没到大罗神仙的程度呀!” 第一百一十五章 香辣豆 大冰山纠结得要死,满脸通红咬着朱唇低头好一阵子心理斗争,忐忑地蚊子哼哼支吾道:“可......我就一边胸......胸膛受了伤,没必要全......脱吧?还有,下面......穿着裙子不碍事吧?” 迟凡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点点头又撇嘴摇摇头,说:“下面嘛......撸起裙子就行,当然啦,全脱了更方便一些,可是上面嘛,露一只跟露两只有区别么?你打算用手捂着一只咪咪?还是用罩子斜挂盖着?我得在你胸口位置行针呀,至少那两坨物件的根部不能被遮挡着。” “有创可贴么?”大冰山急切地问道。 “有啊!呃......你要那玩意干嘛?不会是......” 迟凡没过脑子就直接说了实话,可话已出口又猛然觉得不对劲,想要矢口否认已是为时已晚。 “给我!”大冰山猴急地伸手讨要。 “呃......好像是没了啊,瞧我这记性,嗯,貌似是前天刚用完滴。”迟凡急忙搪塞推脱。 “哼!睁着眼说瞎话,”大冰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冷笑说:“你以为不给我创可贴我就没办法了?痴心妄想!” “喂,你可别冤枉好人呐,我怎么就痴心妄想了?”迟凡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婶子,能帮我到院子里拿几片蛤蜊皮么?麻烦您了。”大冰山红着脸跟红云婶子哀求说道。 “要那玩意干嘛?”红云婶子一头雾水,不解地望着她。 大冰山一会要创可贴一会又要蛤蜊皮,红云婶子瞬间就蒙圈了,创可贴跟蛤蜊皮压根就不沾边啊! “我......” 大冰山臊得脖颈都泛起了红色,低着头支支吾吾一副羞愧欲死的样子。 迟凡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撇嘴挖苦说:“还能干啥?她想把蛤蜊皮扣在奶......头上当迷你罩子呗!嗨,你这脑洞也真是大的没边了,城里人就是歪点子多呀!” “真......拿蛤蜊皮当罩子?”红云婶子满脸的不可思议,瞥了瞥大冰山又暗中跟迟凡交换眼神征求他的意见。 大冰山红着脸点点头,算是默认,她恨不得跳起来扑过去把迟凡掐死。 “婶子你帮她去拿吧,喔,顺便用水冲一下,要不然她这俩豆豆可就成了香辣豆了。”迟凡摆摆手,示意红云婶子答应大冰山的“无理要求”。 那会吃的辣炒蛤蜊,蛤蜊皮还堆在饭桌上没收拾呢,迟凡也没法推脱说扔了,所以只能让大冰山“奸计得逞”了。 “行,我挑几片个头大的,扣着得劲。” 红云婶子点点头,起身去了院子。 “真没有创可贴?”大冰山不死心地问道。 “真没啊,我骗你干嘛?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嘛,对我信任点行不?要不然我可是会伤心滴。”迟凡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打死不肯承认。 “哼!”大冰山冷哼一声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晕......干嘛把气撒到我头上啊!我知道你是想用创可贴做那啥乳贴,可真是不凑巧用完了呀!”迟凡撇嘴说道。 “那......膏药总有吧?”大冰山猛然想起膏药做乳贴更合适,于是急切地问道。 “膏药?呵呵哒,你以为我是卖狗皮膏药的江湖游医?屁!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老中医,哪用得着那玩意?”迟凡不屑地说道。 “麻痹,这大冰山还真是能折腾些幺蛾子,幸亏没让她去南屋诊所,要不然可就露馅了......”他心里暗骂嘀咕着。 他师傅的秘制膏药可是很有名的,对治疗跌打扭伤很是奇效,那屋诊所抽屉里还放着一大摞呢,那膏药特有的香味离着大老远就能闻着。 说话间红云婶子攥着几片蛤蜊皮走了进来。 大冰山急忙伸手接了过来,然后朝迟凡呵斥道:“闭上眼!不许偷看!” “呵呵哒,又不是没看过,正什么正经呀!别瞪眼啊,得,我闭着眼保准不偷看。”迟凡贱笑说着,极不情愿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 “来,婶子帮你用身子挡着点,你比划比划这蛤蜊皮扣上去得劲不......”红云婶子上前帮大冰山鼓捣“武装”。 “行了不?蛤蜊皮罩子鼓捣成了?” “没.....再等会,你不许睁眼!” “麻利滴,飞机场还等着我看病呢,你这叫占着茅坑不拉屎懂不?嗯,时间就是生命......” “催什么催?催你个大头鬼!再叨叨......我把蛤蜊皮塞你嘴里!” 大冰山手忙脚乱地鼓捣了一阵子,瞧着胸前那蛤蜊皮罩子不禁有种要吐血的冲动。 “行了,凡你睁开眼吧。”红云婶子扭头捅了下迟凡。 “噗......咳咳,不错,嗯,正合适。” 迟凡一睁眼瞥见那蛤蜊皮罩子,差点笑喷了,急忙咳嗽两声掩饰,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 “红云婶子可真是蔫坏啊,整人有一套......”他心里暗自窃喜。 红云婶子口口声声要帮大冰山挑几片个头大点的蛤蜊皮,结果却是挑了几片最小的,嗯,比指甲盖也大不多少,这丁点个头哪能盖得住那俩樱桃? 那俩粉嘟嘟的樱桃顶着小巧的蛤蜊皮,就跟小蘑菇似的,瞧起来别提有多搞笑了--别说樱桃只能遮住大半个脑袋了,下边那粉嫩的乳晕更是仅能遮住一点而已。 大冰山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劲地慌忙地摆弄着那两片蛤蜊皮,可悲催的是顾头难顾腚、顾上顾不了下。 更悲催的是,她还得尽量克制住心中的怒火,要不然情绪波动引起胸脯剧烈起伏的话,极有可能把蛤蜊皮抖落下去,那可就春光一览无余了。 “呃......你这样子搞得我也挺紧张滴,哎,明明是治病救人,搞得跟做贼似的,要不然这样吧,我把你鼓捣晕过去,别误会啊,就是用‘安魂针’让你小睡一会,这样咱俩都不尴尬不是?”迟凡一边不动声色地微调脑袋角度偷瞄着那俩樱桃,一边砸吧嘴说道。 “哼!我要是睡过去了,你就能......为所欲为了?我才不上当呢!”大冰山怒声说道。 她一生气不自觉地引得胸脯起伏,险些把蛤蜊皮抖落下去,吓得她急忙伸手摁住扶稳。 “我晕......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行不?你这样‘欲盖弥彰’象征性地扣着两片蛤蜊皮当罩子有个毛线意思?搞情调?再说了,红云婶子不是在边上守着么?由她监督你还不放心?”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那两片蛤蜊皮虽然是象征性地遮着樱桃,可他还是觉得碍事啊,没法看清庐山真面目呀,更何况他还想趁着治疗的机会下手摸捏把玩呢!扣着蛤蜊皮怎么摸豆豆? 见红云婶子要张嘴劝说她,大冰山急忙搪塞说:“婶子你别误会,我不是信不过你,可是他......” 她说着又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迟凡摆摆手,撇嘴冷声说:“得,婶子你也别劝她了,免得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她既然觉得醒着治疗没问题,那就由着她折腾吧。” “哼!”大冰山冷哼一声。 “不过,有个事我得提醒你,”迟凡不急不慢地取出一根银针,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了一番,贱笑说:“我待会给你治疗会使用‘春雨针法’,顾名思义就是春雨滋润万物从而萌发生机的意思。” “春雨针法?”大冰山眉头微颦警觉地问道。 “对,这针法的名字不错吧?再给你解释一下,这针法的原理就是通过御气行针来刺激你身体穴位,从而激发自愈潜能,凭借着你自身的自愈能力来使得伤口愈合。”迟凡砸吧嘴解释说道。 他见大冰山又要开口质问,摆摆手笑道:“别着急,你可能是要问为什么能激发出自愈潜能吧?原理是这样滴,那啥,就是通过刺激穴位来促使你身体释放多巴胺、肾上腺素等等,从而使你身体里潜藏的自愈能力释放出来,不过你放心,这针法可是没有半点副作用,不是透支性疗法......” “然后呢?没有副作用?那你提醒我干什么?!”大冰山疑惑地皱着眉头问道。 “我话还没说完呢!”迟凡挤眉弄眼坏笑,眉毛一挑戏虐地问道:“多巴胺、肾上腺素啥的你了解不?知道有啥作用不?” “知道一些......” 大冰山忐忑地说着,心里猛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对喽,跟文化人打交道就是省劲,嗯,你猜得没错,这些玩意呢会让你身体产生那啥方面的兴奋反应,嗯,可能还挺猛烈滴......”迟凡咧嘴坏笑。 “啊?!这......我......”大冰山顿时就瞪眼懵逼了,可怜巴巴地楞在那里。 “所以嘛,知道为啥我建议把你鼓捣晕睡过去了吧?你想啊,来了那啥反应,你能忍住不哼唧出声?说不定浪叫得十分起劲呢,你肯定会尴尬地要死要活吧?而且搞得我也会心猿意马无心恋战......没法安心行针呀!所以嘛,我这都是为你好啊,哎,可惜了我一片苦心......” 迟凡“感慨”说着,还死不要脸地演示了一番浪叫的表情--还别说,他模仿得跟那动作片里的男主角有的一拼,那一脸猥琐的陶醉样子,就跟马上就要到那高啥潮似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来了感觉你就喊 “啊?!” 大冰山急得都快哭了,可怜巴巴地瞪眼瞅着迟凡,又扭头看向红云婶子。 “大妹子啊,其实你也不用太介意这些,凡是医生呀,俗话说的好--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医生,在医生的眼里男人女人也没啥分别,都是那么回事,”红云婶子柔声安慰说着,她抬手指了指屋后,摇摇头说:“喏,屋后这街坊家的小媳妇,前两天刚生了孩子,还是凡给接生的呢,那不更被看光光了?可是保命要紧呐!听说你们城里医院妇产科男大夫多着呢!” “是不少......”大冰山机械地点点头。 “那不就结了么?女病人被男大夫摸......不是,瞧婶子这张破嘴,我是说被男大夫治病,那也算不上啥稀罕事吧?刚才我还没说完呢,就是屋后这小媳妇,生完孩子不下奶,又是迟凡帮她鼓捣的,嗯,听说就扎了几针,那奶水就跟泉眼似的哗哗滴往外喷......”红云婶子巴拉巴拉安利说道。 “这......可是......我还是先忍忍试试吧,实在不行......”大冰山咬着朱唇楞了片刻,然后纠结地摇摇头。 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行啦,婶子你也别劝她了,压根就油盐不进嘛,别白费口舌了,既然她觉得自个能忍住,那就让她试试吧。” “得,就这样吧。”红云婶子摇头笑笑,有些同情地瞥了一眼大冰山。 “来,躺好了别乱动弹。”迟凡挪屁股凑了过去,伸手拍拍大冰山的肚皮。 “你手......别乱摸!放尊重点!啊......” 大冰山抬手去推搡迟凡的咸猪手,结果悲催地将一片蛤蜊皮晃了下来,她急忙尖叫着慌乱地捡起蛤蜊皮重新盖上。 “嘿嘿,让你别乱动弹,你偏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嘛!”迟凡咧嘴贱笑。 “闭嘴!还不是你......”大冰山的脸臊得红成了猴子屁股,没好气地怒骂埋怨。 迟凡摊摊手,撇嘴说:“怪我咯?那啥,你也别咋呼了,赶紧平复一下,我也好开始治疗呀!喔,实在忍不住的话就叫唤,不丢人,就当是洞房花烛夜了。” “滚!”大冰山咆哮怒骂。 “哟,怎么还骂人呢?要文明懂不?咱可是有素质滴银呀!行啦,别瞎咋呼了,我滚出去谁给你治病呀?来来来,放松点,慢慢滴吸气呼气......” 迟凡贱笑着,两手在她身子上方比划来比划去,做着猥琐的揉搓抚摸状。 “时候也不早了,抓紧吧,红莲婶子还等着看病呢。”红云婶子打圆场催促道。 大冰山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气鼓鼓地闭上眼睛,眉头紧皱一副要上刑场的架势,摁着那两片蛤蜊皮的手紧张得直哆嗦,白花花的胸脯不自觉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干嘛?!”她猛然睁开了眼睛,厉声怒吼。 “我了个晕的,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努嘴指了指她的大腿,说:“喏,不撸上裙子去,我怎么检查伤势呀?又不是撸你的小内内,咋呼个毛线啊!” “你......哼!” 大冰山气得牙根痒痒,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只能重新闭上眼睛。 “把腿分开点,夹这么紧干嘛?我伸不进去手啊!”迟凡拍拍她的大腿内侧。 “不许乱摸!” 大冰山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将两腿分开一些,身子紧张得直哆嗦。 “嗯,还好,不扎手......” 迟凡自言自语嘟囔着,摩挲检查着她骨折的伤势,还死不要脸地时不时用手背碰触几下她的三角地带。 大冰山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出去,虽说隔着小内内,可是那“不经意”间的碰触还是让她羞愧欲死,那可是最敏感的地带啊,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受不了。 其实迟凡压根就不需要检测她的骨折伤势,不过是趁机摸几把先过过瘾而已,也顺便让她清楚地认识到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迟凡还是“盼望”她能接受“小睡一会”的建议的,那样的话他就能放开手脚揩油了,只可惜大冰山依旧是想要咬牙硬撑。 “别乱哆嗦,稳着点,我这就要下手......下针啦,你要是乱扭乱晃,扎错穴位可别怨我啊!” 迟凡又“善意”地叮嘱了大冰山几句,有些沮丧地摇摇头,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神。 “呃......先等会,痛不?”大冰山猛然睁开了眼睛。 “我晕......哎呦我了个去啊!” 迟凡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正准备扎向她的胸口,冷不丁被她睁开眼吓了一跳,急忙翻转手腕往她身子外侧一甩,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悲催地差点一头扑到她怀里。 “滚开!口水......” 大冰山皱着眉头怒骂,瞧着迟凡嘴角挂着的口水一阵恶心反胃。 迟凡摸了把口水,瞪了她一眼埋怨道:“痛个屁!没针灸过?跟蚊子叮一口差不多,闭眼!痛也得忍着,害得我差点抽筋......” “哼!要是弄痛了我......回头再跟你算账!”大冰山气鼓鼓地冷哼一声,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放心吧,我的活好着呢,怎么舍得弄痛你呢!乖,放松点,要不然不容易进去啊,别炸毛,我是说针不容易扎进去,知道不?人的肌肉真正紧绷起来比石头还硬呢......” 迟凡咧嘴贱笑,歪着脑袋猫了两眼她的小内内,不自觉地意淫起下腿快活的情景。 “卑鄙无耻下流猥琐禽兽......” 大冰山嘟囔骂着,她当然知道迟凡说的是哪方面的进去,可又没法反驳,要不然只会越描越黑。 迟凡又调侃挖苦了她几句,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然后手指翻飞接连在她胸口、大腿根扎了几针。 “行了?扎完了?”大冰山感觉迟凡停下手来,便睁开眼问道。 “急啥?这才进行了一步,还没御气催动‘春雨针法’呢,那啥,闭上眼啊,你这样瞧着我会搞得我很紧张滴,我得一口气将针法施完,中间断了可是很麻烦滴,搞不好会出岔子。” 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摆摆手不耐烦地催促她赶紧闭眼。 虽说他惦记着揩油,可是御气行针的时候却又不敢有半点的马虎大意,必须强行静气凝神,暂时将脑子里那些龌蹉想法排除掉,要不然思绪稍微有点波动就可能让那口真气断掉,那得费事巴力从头再来不说,搞不好会因为真气输出不稳定而对大冰山的身体造成损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的轻重他还是分得清出的。 “哼!危言耸听......” 大冰山不满地嘟囔了一句,重新闭上眼睛。 “我危言耸听?我晕......这是大实话好么?还以为我是吓唬你?呵呵哒,真不是吓唬你,要是真气输出紊乱的话,搞不好你会残疾的,懂不?”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大冰山撇撇嘴角,懒得搭理他。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汇聚于手指尖,然后依次捻动针尾,将缕缕温润的真气灌入到大冰山的体内。 “行了,睁开眼吧。” 施完“春雨针法”之后,迟凡又小心翼翼地查验了一番,没发现有啥异常的地方这才长呼一口气放下心来,手指捅了捅大冰山,示意她可以睁开眼了。 大冰山睁开眼忐忑地打量着浑身上下,皱眉问:“我......也没感觉到......那啥反应啊?你是存心吓唬我的对不对?” 迟凡撇着嘴摇摇头,戏虐地贱笑说:“急啥?迫不及待了?别急嘛,好戏在后头呢,不出一分钟你就能感受到那欲仙欲死滴曼妙舒坦感觉啦!” “啊?还没来?我......你......” 大冰山顿时傻眼了,小心脏紧张得噗通噗通一阵乱跳。 “来了快感你就喊,别憋坏了身子,嘿嘿。” 迟凡咧嘴贱笑着,掏出根烟点上,惬意地吧嗒着等着看光景。 “闭嘴!啊......哦......” 大冰山刚要唾沫迟凡的猥琐贱样,猛然察觉有一股股汹涌澎湃的酥痒快感瞬间蔓延到她的周身,她不自觉地皱着眉头闷哼两声。 她刚要伸手捂住嘴巴止住那羞羞的喊叫声,却悲催地发现压根就腾不出手来,慌忙紧咬着双唇硬着头皮憋住。 “呼......嗯啊......” 然而,嘴巴虽然愣生生捂住了,可鼻子喘气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哼哼唧唧叫唤,而且越是憋气那快感就越是汹涌猛烈。 “别瞎憋了,呵呵哒,给你科普点小常识,憋气自然会产生窒息感,而窒息感会将那啥快感放大,所以......你这是火上浇油呀,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做着鬼脸打量着大冰山的囧状。 “你龌龊!呃......哦......” 大冰山忍不住张嘴大骂,然而一张嘴不要紧,情不自禁地大喊了起来,急忙又赶紧咬紧嘴唇。 她感觉周全就像是被架到火上炙烤,自外而里的炙热躁动,鼻息声越来越急促粗重,她甚至感觉鼻孔里快要喷出火星子了。 羞愧、恼怒、燥热、纠结......让她的脸色潮红吓人,毛孔里像是要渗出血丝来,脸色的绯红色彩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蔓延,途径胸脯的沟壑,逐渐与那两座山峰顶端的那两抹娇嫩粉红汇合在一起......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差这一哆嗦 更让大冰山崩溃的是,她胸前的那两颗樱桃在迅速变得坚硬挺拔,那两片蛤蜊皮原本就遮掩不住春光,这下可好,那俩已由粉红色逐渐颜色变深的樱桃几乎是一览无余! “啊......” 她慌乱用两手中指抵在蛤蜊皮上使劲下压,其余手指抓在那两坨酥软上面遮掩春色。 然而,她身子在快感的驱动下不自觉地颤栗颤抖,胸脯起伏哆嗦,那俩樱桃跟蛤蜊皮不断摩擦碰触释放出曼妙感觉,不仅如此,其它手指在碰触到酥软物件的时候也会绽放出愉悦的快感,只要轻微一蹭触,舒坦的感觉就泛起了涟漪...... “嗨,城里人真会玩,连自.摸都搞出了新花样,哈有才!”迟凡砸吧嘴贱笑调侃。 “大妹子,别强忍着了,喊出来能好受点,要不然婶子帮你捂着?”红云婶子关切地问道。 迟凡朝她使了个眼色,埋怨她多管闲事,却见她暗中朝他回了个“ok”的手势。 “红云婶子这是要折腾什么幺蛾子?不会是......推波助澜摸得大冰山受不了?”他心里狐疑嘀咕着。 大冰山睁开眼睛望着红云婶子楞了片刻,然后纠结忐忑地点点头。 “拿开手吧,我用身子挡着迟凡呢。” 红云婶子抬起一条腿侧身坐到炕沿上,扭着身子朝那两坨酥软伸过手去。 大冰山此时感觉单凭鼻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本能欲望释放出的洪荒之力让她忍不住想放声呐喊,可一想到迟凡那猥琐的贱货还守在边上便有种想找块豆腐撞死的冲动,她见红云婶子用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急忙从蛤蜊皮上挪开手转而双手捂嘴--连鼻孔也用手罩了起来,寄希望于“隔音罩”能降低些浪叫的分贝。 “哦......嗯啊......” 她自以为哼唧的声音很小,然而在迟凡跟红云婶子听起来却是“逐步加码”,一声高过一声,而且,捂着口鼻的手还产生了混响效果,比之前的浅吟低唱更加销魂撩人。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定力不强,胸口、大腿根释放的曼妙霸道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她全身的肌肤,就连头发梢也浸满了愉悦的感觉。 晚风从窗子吹了进来,轻柔地撩动着她的肌肤,就像是无数只手在尽情地爱抚,她身子忍不住一阵阵颤栗抽搐,胸脯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剧烈,此刻的她像是要挣脱引力束缚飞上云端,体内的快感随着晚风的吹动而逐渐攀升,带着她的身子徐徐升空...... 红云婶子两手各照顾她的一坨酥软物件,手掌微隆需罩在上面,掌心与她那俩坚挺饱满的樱桃不断发生蜻蜓点水般的蹭触--其实红云婶子现在不需要刻意去蹭触撩拨,那俩樱桃随着大冰山身子的起伏就会主动送上门来寻求“抚慰”。 “婶子......啊......” 大冰山刚要开口说话,却又不自觉地冒出浪叫呐喊,她急忙捂紧嘴巴,一个劲地皱着眉头摇头。 她现在已经后悔让红云婶子帮忙捂奶了,红云婶子那有意或无意的蹭触,可比之前她自.摸来的强烈多了,此时她也腾不出手来再去自己捂奶遮羞,只能希望红云婶子尽量将手掌抬起一些,以便为那俩樱桃的活蹦乱跳腾出空间。 “大妹子,你是想让婶子捂紧点是吧?” 红云婶子关切地问着,两手猛然用力抓紧大冰山的那两坨酥软。 “嗷......” 大冰山惨烈地闷哼一声,大脑一阵眩晕。 红云婶子那两手可不是直上直下抓下去的,而是带有滚揉的动作,这让大冰山顿时就受不了了。 “婶子......”大冰山欲哭无泪,内心已被揉搓得崩溃。 “捂得挺严实的了呀?喔,抓痛你了?是想让婶子少使点劲?那我再调整调整,嗯,这样行不?不行,有点太松了,这样呢?又有点紧?” 红云婶子一脸无辜地瞪眼望着大冰山,急忙变幻手法调整捂奶的手势,这过程当然少不了“抓揉磨蹭”。 “......” 大冰山被搞得彻底无语了,她又腾不出嘴来跟红云婶子解释,更何况这事也没法解释啊!她只能一个劲地摇头,“哀求”红云婶子别瞎摸了。 “嗨,红云婶子可真是坑人的一把好手呀!呵呵哒,大冰山被她卖了还得帮忙数钱呢!” 迟凡心里窃喜贱笑,暗中朝红云婶子“赞许”地点点头。 大冰山还是图样图森破,那会她只顾得遮羞了,而忘了“他摸”比“自.摸”原本就来得刺激,更何况红云婶子还蔫坏地时不时故意蹭触撩拨她的樱桃,大冰山不被坑到姥姥家才怪呢。 也不知是红云婶子的揉搓使得大冰山体内的快感爆炸释放,还是“春雨针法”所产生的那啥反应还没过去最猛的势头,大冰山悲催地发现她那羞羞的三角地带潮湿燥热难耐,似乎已经泛起了泥泞,而且更悲催的是这股势头还越来越猛烈,秘境深处不断有秘液浪潮向外涌动。 “嗷!” 大冰山想夹紧大腿根强行止住水势,然而一侧大腿根还扎着银针呢,这一并腿不要紧,被扎得嗷嗷叫唤,痛感让她周身的快感更为汹涌狂奔,她身子本能地一阵剧烈抽搐。 她顾不得痛疼,慌忙换了个交叉腿的姿势再次要将大腿根并拢夹紧。 “别乱动!作死啊?!把腿分开!” 迟凡暗叫不好,大喊着扑上去愣生生把她的大腿掰开,急忙将银针拔了下来。 “滚开!” 大冰山怒骂着,冷不丁一飞腿朝他胸口袭来。 迟凡一扭身跳到炕前,惊险躲过她的无影腿。 “麻蛋,你别tmd不识好人心,乱搞......搞乱下针尺寸戳到神经会让你变成瘸腿懂不?胸大无脑的娘们就知道作死......”他没好气地叉腰怒骂。 刚才可把他吓了一跳,幸好银针只是被大冰山碰歪了而已,要是被摁戳到穴位深处搞不好会挫伤神经,那可就麻烦大发了。 “哼!啊哦......” 大冰山睁开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唧叫唤着又抬脚朝他飞踹。 “吆嗨,不算完了是吧?老子好心好意地给你治病,你居然恩将仇报?看我不家法收拾你!”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着,伸手抓住她的那只脚腕,照着白花花的大腿里子“啪啪”拍打着。 “还敢踢我不?还有更厉害的家法哟。” 他“分分合合”摆弄着她的两条大长腿,眼睛一个劲地瞄着那冒着些许热气的小内内。 “你滚开!呜......” 大冰山蹬腿挣扎着,鼻子哼哼怒骂,连急带羞让她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别哭呀!跟你闹着玩呢,得,我滚一边去行了吧?哎,好人难做呀,我这是好心好意帮你摆弄腿扇扇风、散散热嘛,瞧你这小内内,都已经湿乎乎冒热气了,嗯,里面一定很难受吧?要不然我拿蒲扇给你扇扇?” 迟凡撇撇嘴“感慨”说着,松开她的两腿,把屁股往后挪了一下。 “咦,是有点冒热气啊,凡,你帮我拿过蒲扇来,婶子帮大妹子煽风吧。” 红云婶子扭头瞥了一眼大冰山的小内内,抬下巴指了指炕头上的蒲扇。 “拉倒吧,让她忍着吧,别弄得屋里骚气冲天的,再说了,你也腾不出手来呀!要不然我帮她捂着?”迟凡撇嘴坏笑,然后伸手够过来蒲扇扔到大冰山身边。 “哎......”红云婶子装作无奈地摇摇头。 “禽兽!啊......哦......”大冰山张嘴怒骂,又赶紧捂嘴憋住浪叫。 “嗨,好心当成驴肝肺,得,你继续忍着吧,懒得理你。”迟凡嘟囔说着,掏出一支烟点上,惬意地吧嗒抽着。 “这些能拔了吧?!” 大冰山抬手指了指胸口的银针,又慌忙捂嘴,生怕那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夺口而出。 迟凡撇撇嘴摇摇头,砸吧嘴说:“这个嘛,还得过一阵子才能拔呀,要不然疗效是要大打折扣滴,没事,你不是忍耐力挺强的么?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哼,你就继续受着吧,老子还没瞧够光景呢。”他心里贱笑想道。 其实,大冰山身上的银针已经可以拔掉了,对疗效也不会减弱多少,只不过迟凡还想让“春雨针法”所产生的那啥反应再持续一些,也好继续看光景意淫。 “大妹子,你再忍忍吧,治病要紧,嗯,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了,很快就过去了......”红云婶子柔声安慰大冰山说道。 “嗯,最后一哆嗦才是最关键呢,跟倒腾那啥事一个道理。”迟凡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大冰山也不想半途而废,她哪知道现在已经可以拔针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抵抗体内汹涌的躁动欲望。 快感的浪潮还在叠加攀升,她甚至开始有种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感觉。 那令人窒息的舒坦感觉一步一步紧逼碾压着她的身子,狂暴肆虐而又似乎是不急不慢,时间就像是被定格似的,每一秒都过得那么漫长...... 第一百一十八章 竖直一字马 “哦耶......” 大冰山的两腿分分合合在那抽风似的哆嗦着:劈开腿?那可能导致秘境深处的潮水喷涌出来;夹紧腿?却又闷热难受,而且并拢夹紧两腿难免会挤压蹭触秘境,反而让本就汹涌澎湃的感觉更加霸道狂暴。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是好了,呼吸越来越粗重沉闷,窒息感、快感双重叠加让她大脑一阵阵空白、眩晕,她脑子里很乱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迟凡凑到大冰山眼前,贱笑问道:“那啥,别硬撑了,憋出毛病来就不划算了,要不然我把你鼓捣晕睡过去?瞧,我刚才也没对你做啥过分的事情吧?我可是经久考验滴革命战士,说不下腿......手就不下手,咱可是信誉杠杠滴。” “滚!你个禽兽离我远点!嗷......呜......你就做梦吧!哦......别想奸计得逞,啊......” 大冰山睁开眼厉声怒骂,是不是蹦跶出来的浪叫声让她说话断断续续连不成句。 “妹子啊!由婶子守着呢,你还有啥不放心的?凡就是嘴损点,其实也没啥坏心眼,这点婶子还是心里有数的。”红云婶子“怜爱”地望着大冰山,柔声劝说。 “婶子,我还能忍......”大冰山紧皱眉头摇摇头。 她不是不想晕睡过去逃避这羞死人的尴尬场面,可是她对迟凡实在是不放心啊!虽说由红云婶子监督看守着,可也不敢保证迟凡会不会偷袭揩油几把,红云婶子的两手还帮她捂着奶呢,顾东顾不了西,也没法腾出手来护得她“周全”。 而且,她隐约觉得红云婶子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女人天生的直觉让她有些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些猫腻。 再说了,一旦她被鼓捣晕睡过去,那她在潜意识下就会更肆无忌惮地释放“洪荒之力”,浪叫声、肢体动作等会更加“惨不忍睹”、不堪入耳。 咬牙硬忍着虽然是种煎熬折磨,可是她至少可以保持一分清醒意识,不至于让场面失控到无法形容的地步,至少还可以守住底线为自己留点“尊严”。 “哎,这大冰山也只是够犟的,忍耐力惊人呐!”迟凡心里有些沮丧地感慨着。 他确实没打算把大冰山就地正法生米熟饭了,只是想让她在那啥反应驱使下失控出糗,也好欣赏一下那热血喷张的自.摸表演,可是他没料到她居然抱着死磕到底的决心,这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了。 “婶子你在这看着吧,估计她还得叫唤一阵子,那啥,我去南屋给红莲婶子瞧瞧病。” 迟凡悻悻地将烟蒂扔到地上碾了几脚,摇晃脑袋瞥了几眼大冰山的两腿之间,然后恋恋不舍地抬腿出了屋子。 再继续看光景熬下去也是没戏下腿倒腾快活,他裤裆里的邪火已经憋不住了,赶紧找个暖和窝泻泻火才是正事。 “凡,我还以为你把婶子给忘了呢,呜......” 飞机场见迟凡开门走了进来,一骨碌从诊床上翻身下来飞扑蹿到他怀里。 迟凡捏住她的下巴,抬手拍拍她腮帮子,戏虐地挖苦说:“婶子你这是光打雷不下雨啊,瞧,一滴眼泪也没憋出来,得,别使劲挤眼了,你这演技还得继续提高,比红云婶子还差点意思。” “我姐她演什么了?帮你忽悠那狐狸精上套?”红莲婶子用胸前的那俩包子不停地蹭触着他胸膛,急切地问道。 “问那么多干嘛?”迟凡一把将她推开,努努嘴说:“赶紧脱!麻痹,可憋死老子了,先泻泻火再说。” 欣赏了半天大冰山那热血喷张的火爆场面,裤裆已经膨胀欲裂,也幸亏里屋的灯不怎么明亮,而且他还刻意翘着二郎腿夹紧大棒槌,所以大冰山也没察觉到他的禽兽模样。 他现在再被红莲婶子那俩包子蹭触撩拨,立马就欲火焚身燥热难耐,他现在脑子里啥事都不想,就想着尽快下腿倒腾泻火。 “要不然一边鼓捣奶一边倒腾?不耽误事吧?”红莲婶子麻利地脱着衣服,有些忐忑地问道。 “先干正事,麻痹,老子憋得都快爆炸了,那有心思给你鼓捣奶?!” 迟凡没好气地怒骂,猴急地一把将她抱起来朝诊床走去。 “凡,你别生气呀!婶子都听你的还不行么?想玩啥花样?婶子这就给你摆弄出来......” 红莲婶子嗲声嗲气地说着,从迟凡怀里挣脱出来,甩动胳膊腿做大战前的热身。 “啥花样刺激带劲就玩什么呗!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迟凡伸手揪住她胸前的一颗红枣搓弄着,砸吧嘴说道。 “来呀!这样保准倒腾着带劲。” 红莲婶子猛然一高抬腿将一只脚腕搭到他肩膀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撑住后腰微微后仰身子。 “看我不弄得你抽筋!” 迟凡咧嘴坏笑,一把将短裤撸下,挺动腰肢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棒槌推送过去。 “先别急着进嘛,还没出水呢!小凡凡你个没良心的,害得我独守空房等了半晚上,只顾得闭门思过了,哪还有心思自摸提前搞出点水来?都怪你......”红莲婶子噘着嘴嗔怪埋怨说道。 “怨我?你不作死捣乱,我能关你禁闭?行啦,别抱怨了,赶紧搞出水来,就给你三两分钟的时间,到时候不出水也得楞往里捅。” 迟凡不耐烦地说着,稍微后撤屁股把大棒槌从她秘境门户挪开,伸手粗暴地抠摸起来。 “啊......轻点呀,别抠了皮去......啊,还是我自个来吧,凡你舔豆豆......” 红莲婶子眉头微颦浪叫一声,一把将迟凡的手推开,轻车熟路地自己抠弄起来,大屁股前后挺动配合着手指动作,挺起胸脯将一只大枣凑到迟凡嘴边。 “尽量小点声叫唤。” 迟凡瞪了她一眼,不自觉地扭头透过窗户朝里屋那边望了一眼,然后才一口含住那颗大枣。 “大冰山现在是自身难保,应该不会注意这边的动静吧?嗯,听见了也没事,只要不进来捉奸就行,打死也不承认呗!我就说给红莲婶子也用了‘春雨针法’,许她浪叫还不准别人叫唤了?”他一边啃吸大枣,一边心里嘀咕着。 大冰山的闷哼叫唤声还时不时传了过来,很明显她的那啥反应还没过去劲,所以迟凡也没必要让红莲婶子闭嘴不出声,只要倒腾的时候留点神别让她闯进来捉奸就行了--谁也不干净那就谁也别说谁! 而且,还有红云婶子在那盯着呢,她当然知道他来南屋诊所是怎么个给红莲婶子“治病”,一旦大冰山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肯定会想办法给迟凡发暗号的。 “呃啊......一二一加把劲......爽啊......嗷耶......” 红莲婶子十分陶醉地忙活着,嘴里不停地哼哼唧唧瞎叫唤,时不时还蹦出一些不堪入耳的粗俗字眼。 她也想急着跟迟凡倒腾快活,可她也知道迟凡那驴货玩意的厉害,不搞得水多点愣生生猛戳,那滋味确实不好受,所以她现在不用迟凡催促就自律地卖力抠摸搞水。 “行了,出点水意思意思就行了,我轻点倒腾,先进去小半截。” 刚过了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迟凡便猴急地扒拉开她的手,一挺腰肢熟门熟路地将蘑菇头卡进了战壕。 “啊......凡,慢点,你别动,我试探着使劲往里摁行不?”红莲婶子龇牙咧嘴腮帮子一阵抽搐,猛然一把攥住他的大棒槌。 “行,那你动弹试试。”迟凡皱眉说道。 红莲婶子高抬腿竖直一字马的姿势将她秘境绷得相当紧致,那地方现在这是稍微有点出水的意思而已,愣生生往里倒腾确实有点费劲,他转眼一想,让她出力掌控节奏貌似也不是坏事。 “凡,你稍微蹲一下身子,倒腾着有点费劲......”红莲婶子踮起脚尖晃动身子调整着角度,同时拍拍迟凡的肩膀示意他下压身体。 她个子本就比迟凡稍微矮一些,而且迟凡的大棒槌又是斜上方挺翘着,高低落差使得往里倒腾的时候确实有点小别扭、费劲。 “麻蛋,真tmd麻烦,这狗屁姿势一点都不带劲......” 迟凡骂骂咧咧絮叨着,微蹲身体配合她调整好短兵相接的姿势,然后猛然起身! “嗷......” 红莲婶子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惨叫。 迟凡刚才这冷不丁一起身不要紧,愣生生将大棒槌捅进去半截!痛得她秘境一阵哆嗦抽搐,差点飙出眼泪来。 “小点声!别让过往的街坊听见。”迟凡皱眉呵斥道。 南屋诊所临街,鬼知道外面什么时候会有过往的路人,被听了动静去影响可就不好了,说不准有好事者会假装看病闯进来捣乱。 “啊......我尽量小点声......喔,凡你先别往里进了,我先缓口气......” 红莲婶子急忙将浪叫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前后左右小幅度晃动屁股,试探着主动发力“围剿”他的大棒槌。 “来,你先后仰反手撑住床,把身子搞平了,这腿先放下来,对,水平前伸......” 迟凡顶着红莲婶子后退几步靠近诊床,指导她摆出新姿势。 第一百一十九章 金鸡独立 红莲婶子之前摆出朝天蹬的姿势使得秘境紧绷,而且迟凡的大棒槌还得斜上方别扭地倒腾进去,由于她秘境水势还没泛滥起来,所以大棒槌在秘境通道里面迂回前进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滞涩。 于是迟凡便想先用难度低点的姿势热热身,等她秘境水势涨起来再换回到站着倒腾的姿势。 “哦......嗯,顺畅点了,啊......对,就是刚才那个点,凡你一翘一翘地戳......” 红莲婶子两手反向撑住诊床,试探着调整到便于发力的姿势,猴急地下压收缩下腹主动让秘境里面的那g啥点去碰触他的蘑菇头。 “别乱动!怎么倒腾着舒坦我还不知道?你稳住身子就行,我使劲......”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一手抱住她横在半空的那条大长腿、一手叉腰,甩动屁股不断做蹲起动作,精准地将蘑菇头一下下狠戳她那秘境中段上面的凸起位置。 “嗷......舒坦!爽......” 红莲婶子吐舌抿着嘴唇浪叫,一脸骚得不能自理的表情。 大棒槌强有力地攻击着她秘境战壕“薄弱环节”,顷刻间就让秘液渗漏了出来,水位迅速上涨,就连秘境洞口也泛起了泥泞。 “啊!轻点掐啊,啊嗷......” 她冷不丁被迟凡狠掐了把大枣,痛得龇牙咧嘴叫唤,还没还得及嗔怪埋怨他几句,就猛然感觉下体被塞得膨胀欲裂! “嘿嘿,不怎么痛吧?水够多的了。” 迟凡咧嘴贱笑,一边继续搓摸大枣把玩,一边晃动腰肢催动大棒槌攻城略地。 刚才他趁着红莲婶子注意力在大枣被掐得生疼上面,冷不丁一挺屁股将大棒槌推送到秘境深处!前端的蘑菇头更是一鼓作气将那娇嫩的花心残暴地撕开刺穿,强行杀入到最深处那温暖宽敞的港湾。 “啊......痛得很舒坦......” 红莲婶子喘息叫唤着,眼神中泛起了迷离的色彩,摇头晃脑跟吃了耗子药似的,撑着诊床的胳膊一个劲地颤抖,花心释放出的痛爽酥麻感觉让她浑身无力,若不是迟凡还抱着她的一条大腿帮她分担点重量,她立马就会瘫倒下去。 “行啦,现在里面顺溜多了,再站着倒腾试试花样。” 迟凡拍拍她的屁股,伸手拦住她的脖子,用力将她朝怀里拉扯。 “轻点掰扯......嗷!你这驴货棒槌掰得我下面那嘴有点生疼......啊!” 红莲婶子皱着眉头哼唧着,一抬腿搭回到他的肩膀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身子贴紧过去。 “就你痛?我这宝贝物件也被你这带毛嘴掰得生疼呢!”迟凡撇嘴笑笑。 他的大棒槌随着红莲婶子直起身来而由水平方向掰扯成了大角度斜上方姿势,这硬邦邦的物件要想掰成大角度斜插,也是件挺蛋疼的事,也得试探着悠着点来,万一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掰骨折了那就可悲催了。 力是相互的,他的大棒槌被掰得生疼,红莲婶子的那带毛嘴也是被咧得难受,而且她个子比他稍矮一点,为了让那嘴被挑咧得轻一些,她不得不踮着脚尖减小点受力。 “动起来!”迟凡沉声催促道。 他两手拦住红莲婶子的腰肢,猛然甩动屁股蹲蹲起起冲击起来。 “嗷......要飞起来了!啊......过瘾呐!使劲......嗷耶!” 红莲婶子勾住他的脖颈,踮脚落脚旋转跳跃配合着他的凶猛攻势--时而同步起落,刻意放慢地速度,他的大棒槌追击上来;时而相向撞击,疯狂反扑...... 每一次短兵相接形成的碰撞都让她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在惯性作用下一下比一下“飞”得更高,“啪......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胸前那俩包子欢快地上蹿下跳。 “红云婶子要是能玩这姿势就带劲了,她那俩大馒头甩动起来那还不得虎虎生风呀!呃......大冰山身子的柔韧性应该可以吧?嗯,红云婶子个头有点矮,大冰山那暖和窝高度正合适,她那馒头个头也不小,晃起来也够劲......”迟凡心里意淫想着。 他闭上眼睛憧憬着,不断幻想着要是跟大冰山这么倒腾会是怎样的畅快感觉。 红莲婶子这朝天蹬一字马姿势本就使得秘境通道紧致而迂回曲折,倒腾起来的感觉就格外强烈,再加上两人卖力地蹲跳撞击,顷刻间就让快感攀升到了高峰。 “啊......凡啊,腿软......受不了了啊,站不住了......嗷,婶子要被你干晕过去了......” 红莲婶子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屋子顶棚,浑身香汗淋漓,就连勾住迟凡脖子的两手手心都已满是汗迹,温热的秘境不断被他的大棒槌搅捅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欢快地往下流淌,她那支撑腿不停地哆嗦抽搐着,秘液被抖落下来四溅飞散...... “爽吧?你不就想着让我干晕么?来,挪到床头那边继续干!” 迟凡咧嘴坏笑,搂住屁股将她抱了起来,快步挪到床头位置。 “小凡凡,还是你有办法呀,嗷......先别急着使劲,我先调整一下姿势,嗯,可以了,凡你使劲吧,我喘口气......” 诊床之前被摇起一些,迟凡当时忘了将它落回去,却没想到歪打正着成了倒腾这事的得力工具--红莲婶子的屁股刚好依坐在那斜翘的床沿上,两手松开迟凡的脖子反向抓住床沿稳住身子,搭在他肩膀上的那条腿也挪了下来,脚尖搭到床架上,摆出“金鸡独立”的新姿势。 “麻痹,你个骚娘们就知道偷懒,还得老子费事巴力使劲......” 迟凡没好气地骂骂咧咧瞪了她一眼,弯身从裤兜里掏出支烟点上,吧嗒两口稍微喘了口气,然后最叼烟、手叉腰蹲蹲起起重新发动起了攻势。 “凡,你个臭不要脸的,你是谁老子?婶子的便宜你也敢占?嗷......”红莲婶子嘴角抽搐哼唧着,嗔怪说道。 “占你便宜?我这不正干你占便宜么?” 迟凡撇撇嘴坏笑,冷不丁深蹲将大棒槌一股脑撤出战壕,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又猛然起身挺动大棒槌攻了进去,直捣黄龙! “嗷......凡啊,小祖宗啊,你轻点......喘不过气来了,哎呦不行了,捅到肺了......” 红莲婶子翻着白眼沉闷地嘶吼,身子瞬间都哆嗦成了筛子。 “咣......咣......吱咯......” 诊床伴欢快地响着,与她那粗重的叫唤声此起彼伏应和着,水渍被碰撞飞溅的声音混杂其中,形成令人热血喷张的乐章,迟凡逐渐急促的喘息声点缀在其中像是把控音乐节奏的鼓点。 红莲婶子放肆的浪叫声就像是火上浇油,让迟凡的邪火燃烧得越发猛烈,大棒槌越战越勇,狂暴地一番番冲杀入敌营老巢,直搅得天翻地覆。 “要尿了......凡啊,喘口气......婶子要死过去了......嗷!” 红莲婶子大口粗喘着求饶,身子软绵无力地后仰着一个劲地哆嗦抽搐,秘境通道的张张合合律动也越来越急促剧烈。 “忍着点,我快点哆嗦出来!”迟凡吐掉嘴中的烟蒂,沉声说道。 虽然他一门心思放到眼下的倒腾快活上面,可以没往了大冰山那茬,他得估摸好她那啥反应消退的时间,必须赶在那之前哆嗦发泄完事,要不然鬼知道大冰山会不会被这动静引过来。 所以他不但不放缓攻势,反而继续提速猛攻,卯足了劲催动大棒槌冲锋陷阵,以便在最短的时间获取最强烈的快感。 “呜......” 红莲婶子刚喘了口气想继续放声浪叫,突然被迟凡一把捂住嘴巴。 “嘘!” 迟凡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窗外。 “凡,这么晚了还给人家看病呀?这是给谁啊喊得这么惨,病得不轻吧?” 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素素婶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素素婶子?呃......红云婶子的堂妹,这不今天来走亲戚嘛,一不小心闪了腰,我正给他推拿鼓捣呢!”迟凡急忙搪塞。 他本想着先暂停下半身的忙活,可转眼一想:拉着帘子呢,反正素素婶子也看不到光景,这样偷偷摸摸倒腾不是更刺激么? 于是他朝红莲婶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忍着点,接着便稍微放缓了一些攻势深深浅浅忙活起来。 “啊......凡,素素婶子?那我得喊姐是吧?素素姐,我打小就怕痛,迟凡这手劲也太大了,疼得要命......” 红莲婶子一秒钟切换到影后模式,一本正经地胡咧咧。 “呵,妹子啊,凡不仅手劲大,好些地方还大着呢。”素素婶子趴在窗上打量偷瞄着屋里的人影晃动,砸吧嘴说道。 “我晕......素素婶子听出不对劲来了?这骚娘们这是要搞事情?吃醋了?”迟凡心里一阵狐疑嘀咕。 “呃......婶子你这是干嘛去了?不会是趁着我德全不在家出来消化食吧?” 他急忙回过神来岔开话题,将话题扯到素素婶子身上。 “胡咧咧啥呢,家里灯泡坏了,我去你爱英婶子小卖部买了一个,你德全叔喝趴窝了,估摸着这会还吐着呢!”素素婶子嗔怪说道。 “喔,那你赶紧回去吧,我德全叔吐出苦胆来是小事,关键是得赶紧换上灯泡啊,要不然黑灯瞎火的,他别找不准你那暖和窝泻火......” 迟凡坏笑调侃着,一边拍打红莲婶子的屁股搞出“啪啪”的声音假装推拿按摩,一边拿捏好大棒槌的攻击力度继续冲击战壕。 第一百二十章 荡秋千 “又拿婶子开刷是不?你叔那鸟找不准暖和窝,你就找准了?要不然你黑灯瞎火地找找试试?哟,凡你不会是在暖和着吧?”素素婶子娇声调侃说道。 其实,她去爱英婶子家小卖部并不路过迟凡门前,她这是特意拐了个弯过来--李德全喝趴窝了,在家睡得跟死猪似的,她裤裆里痒痒耐受,就想着来找迟凡倒腾几下解解馋,麻利点倒腾应该也耽误不多长时间。 结果天不遂人愿,哪个石头旮旯崩出个红云那骚货的堂妹正跟迟凡忙活着,推拿按摩?推个屁呢!估计是往鸟窝里来回推吧? “婶子你说些啥呢?我可听不懂,要不改天得空吧,你好好跟我说道说道鸟窝的事,我真忙着看病呢,屋里还有一个病号。”迟凡搪塞说道,语气中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麻痹,这骚货又嘴痒痒了?老子现在有窝暖和着鸟,懒得搭理你撩骚......”他心里暗骂。 他昨晚去她家借驴碰了一鼻子灰,想起来就窝火,虽说那是李德全不借给他驴,可难免会把怨气撒到素素婶子头上,谁让他俩是两口子呢? “行,那你忙吧,那啥,凡啊你可别记恨婶子,昨晚你过去借驴......婶子我真没听出是你的动静啊,要不然肯定会劝说你德全叔借给你的......” 素素婶子叹了口气,有些失落沮丧地说着,一个劲地解释。 迟凡没再出声打量她,她也只能悻悻地夹着裤裆回家去了--一想到李德全那软不拉几的物件,她就忍不住心里窝火,脑子里胡乱想着该找个什么趁手的物件来度过这难熬的夜晚。 “麻痹,不借给老子驴?老子就不借给你鸟快活......” 迟凡嘟囔骂着,晃动屁股又把攻击节奏提了起来。 “啊......哪里蹦跶出来的贱货?耽误老娘快活,嗷......凡你使劲就行,我缓过劲来了,哦......凡你不搭理她就对了,让她那骚嘴闲着长草荒了地......” 红莲婶子皱着眉头喘息哼唧着,一边唾沫素素婶子,一边哆嗦屁股迎合着迟凡的攻击。 “我晕......大冰山没动静了?麻蛋,得加把劲。” 迟凡猛然直起耳朵细听了一下,里屋那边大冰山的浪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动静,这让他不自觉地有点小紧张。 “忍着点!别tmd瞎叫唤了,捂着嘴!”他焦急地催促说道。 “怕啥?被那狐狸精听了去又能怎样?你怕她吃醋?她叫唤了半天舒坦了,回过头来嫌我喊出声?哼,我偏就叫给她听!有本事比比谁的嗓门大呀!”红莲婶子瞥了一眼里屋那边,撇撇嘴不屑地冷哼说道。 “嗷耶......舒坦!呃呃嗷......好过瘾呐!啊......” 她说着便扯着嗓子故意放声浪叫起来,还作死地将两手凑到嘴上做成喇叭状对准里屋方向,将那叫唤声放大扩音。 “闭嘴!” 迟凡沉声呵斥,用左手一把将她的“喇叭”拨拉到一边去,顺势将她嘴巴捂紧。 “麻痹,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就是tmd欠干!” 他将右手插到她腿弯下面,将她那条蹬在诊床横梁上的大腿搭在他胳膊上,然后扶住床沿;右腿弓步斜跨小半步踩住横梁,猛然后撤屁股列开架势狂暴地冲撞起来。 “嗯......呜......” 大棒槌直捣黄龙几个来回,就让红莲婶子受不了了,鼻子又得哼唧叫唤又得剧烈喘息,顿时就忙活不过来了。 “嗨,老子就tmd是个天才!这姿势还挺得劲......”迟凡心里嘀咕着。 弓步姿势让他更便于发力,不仅能使用腰肢的力量,而且腿部也可以配合发力。 不仅如此,由于他的脚用力踩着诊床横梁、手也扶着床沿,这样倒腾起来动静就小多了,诊床的吱咯声不再那么欢快,只是床腿与地面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些碰撞声。 红莲婶子冷不丁将那条支撑腿抬了起来,绕了个大圈搭到他的肩头。 “老实点!我快点哆嗦出熊来。”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红莲婶子奋力挣脱出嘴来低声喊道:“凡,我咬着牙尽量不出声,咱俩试试汤秋千快活不......” 她说着便咬紧嘴唇,两手扶稳床沿将屁股往外探出床沿悬在半空中。 “荡秋千?嗨,你个骚货还挺会玩的嘛,来,这就荡起来!”迟凡咧嘴坏笑。 他撤回弓步改为叉开腿跨立姿势,把她的两腿搭到肩膀上,两手拦住她的腰肢,然后卯足了劲催动大棒槌发起了冲锋。 “嗷......哦......” 虽然红莲婶子咬牙硬忍着,可是那一下下直击灵魂的撞击还是让她忍不住鼻子哼哼叫唤,而且这拖着长腔的哼唧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重低音的穿透力更强劲,听起来就跟肚子疼喘不过气来似的。 她的身子在强烈的爽感刺激下本就哆嗦成了筛子,再加上迟凡一下接一下的猛烈撞击,她那早已香汗淋漓的修长身子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战战巍巍,看起来还真像摇摆的秋千。 新花样带了刺激、迅速叠加攀升的快感,让迟凡也顾不上管控她闷哼浪叫的分贝了,没命地甩动腰肢带动大棒槌锤击她的秘境,时而横冲直撞突击,时而搅晃碾压推进...... 红莲婶子已几近虚脱,秘境深处爆炸般绽放的酥麻快感让她浑身乏力,甚至连呼吸都显得有些苦难了,现在就算是让她放声浪叫也是喊不出多大动静来了。 她那撑着床沿的两条胳膊抽风似的抖动着,已由刚才的笔直变成了弯曲状,身子逐渐下沉,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再忍一会,我加把劲!”迟凡粗喘低吼道。 红莲婶子的体重几乎全部落到了他身上,还得忙活着冲锋突击,确实是个不轻快的体力活啊! 高强度的输出让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上也已冒出了汗迹。 “嗷呜......” 又是一番狂暴酣战之后,红莲婶子拼劲力气嘶吼一声,紧接着她那秘境自里而外一阵剧烈抽搐哆嗦,滚烫的秘液沿着秘境通道间隙疯狂地喷涌出来! “咣当......” 她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上半身猛然瘫软下去,她急忙本能地用力撑摁床沿,结果悲催地把诊床压翘了起来。 “呼......哦......我晕!” 迟凡的爽感也攀升到了高.潮,大棒槌强有力地哆嗦、欢快地往她秘境最深处灌喷着熊。 他正惬意地哼唧着喘息,冷不丁瞥见诊床被压翘了,急忙后撅屁股将大棒槌撤出战壕,然后奋力往上掀她的大屁股,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直接把她身子掀飞了! “哐......” 红莲婶子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翻转个头面朝下砸到诊床上,把诊床压落回去。 “嗷......呜......” 她哆哆嗦嗦撑起上半身抬起头来,幽怨地望着迟凡,嘴里一个劲地哼唧叫唤--也不知是因为体内的爽感还持续在高点,还是被摔得惨叫哼唧。 “闪开点!我晕......” 迟凡还没哆嗦完熊呢,刚才的突发事件让他愣生生憋住片刻,转眼便憋不住了,还不等他调转枪口,大棒槌就又一翘一翘地欢快喷吐起来,他慌忙大喊想让她躲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热乎乎、黏糊糊的熊不偏不倚正喷到她的脸上! 得,喷一下也是喷,喷个彻底也是喷,他干脆索性也不扭身掉转枪口了,就那么两手叉着腰跟撒尿似的朝着她脸喷熊。 红莲婶子也傻眼了,瞪眼愣住哪里,任由一股一股的熊喷溅到脸上--她现在浑身酥软无力,想躲闪也没办法啊。 “嗯,熊可是高蛋白,听说对皮肤美容有好处呢。” 迟凡掏出支烟点上,咧嘴坏笑。 “凡,你个没良心的,喷了我下面那嘴还不算完,还喷我上面的嘴?”红莲婶子伸出舌头抿着嘴角的熊渍,嗔怪地埋怨着。 “又不脏,干净着呢,嗯,说不定还水果味呢,来,我帮你擦脸,你帮我......舔干净。”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着,撅着摇头晃脑还没消停的大棒槌凑到她嘴边,伸手够过来一卷卫生纸扯下一块帮她擦起脸来。 说是擦,实际上他估计将她脸上的熊涂抹了个匀和--这下可好,她鼻子眼里全是黏糊糊的熊。 “哎,你个没良心的货就可劲折腾婶子吧,把我涂成大花脸就满意了?还好,没喷到头发上......” 红莲婶子噘着嘴嘟囔“埋怨”着,一口将他的蘑菇头含进嘴里。 “嗷......舔着真舒坦,多含进去点......” 迟凡惬意地哼哼唧唧,摁扶住她的脑袋猛然一挺腰肢,将大棒槌冷不丁戳进到她嘴里大半截,差点一股脑全捅进去。 “咳咳......呜......” 红莲婶子的嗓子眼被捅得痒痒难受,一阵剧烈咳嗽,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急忙伸手扯住迟凡的鸡蛋、后仰脑袋,将嘴里的大棒槌稍微吐出一些。 “婶子,我自己去就行了,院子里没养狗是吧?” 迟凡拍拍红莲婶子的腮帮子刚要安抚她几句,突然大冰山的声音传了过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肉包子打狗 “麻痹,大冰山蹦跶出来干嘛?” 迟凡心里暗叫不好,急匆匆一边往上提扯短裤一边后撅屁股想把大棒槌从红莲婶子的嘴里抽出来。 “干嘛?松开嘴!别tmd作死!”他焦急地低声怒骂。 红莲婶子王八附体,用牙齿卡住他蘑菇头根部,就是不肯松嘴,反而搅动舌头猛捅他的马.眼,舔拨撩弄得更欢快了。 “没事,凡你提上短裤后面遮住屁股蛋就行了,前面来得及往里塞。”她咧着嘴含混不清地嘟囔说着,眉毛一挑指了指门口,示意迟凡放心--她盯着梢呢。 迟凡被舔得正舒坦,说实话也不想拔出来,转眼一想貌似她说得也靠谱,便没急着拔腿,而是将短裤后腰提好,手指勾住裤腰前沿把提着,一旦大冰山“破门而入”,他就立马收枪入库。 他生怕红莲婶子盯梢望风出岔子,警觉地扭过头去盯着门口。 “嗨,这‘偷’的感觉真tmd刺激啊,应该没事,来得及......”他心里嘀咕着,稍微松了口气。 他两手扯着短裤前腰、小臂平伸,从侧面看的话他那大棒槌恰好被手掌、小臂遮住,哪怕大冰山冷不丁闯进来也不至于第一眼就看到光景,他还是有时间来收枪入库的。 “我来帮你扯着,你把手放到我后背上,懂我的意思吧?”红莲婶子将嘴里的大棒槌往一侧嘴角拨了一下,腾出缝隙“口吃”地说道。 迟凡赞许地朝她点点头,将短裤前腰交给她扯拽着,抬手搭到她后背上,瞎摸乱捏佯装推拿按摩。 “咳咳!大妹子啊,南屋是诊所,厕所在西南角厢房呢!我跟你一起吧,正好我也憋着尿了......” 红云婶子扯着嗓子的喊声传了过来,紧跟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呃......我路盲,分不清方向,要不然婶子你先去吧,我不着急。” 大冰山的声音在南屋门口飘了起来。 “吱......” 还没等红云婶子追到眼前,她便伸手推开了门。 “大妹子,凡正给我表妹治病呢!” 红云婶子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用身子卡住门口。 “城里人就这么不懂礼貌么?不知道敲门?我这正给红莲婶子推拿按摩呢,她腰背扭了......”迟凡佯装不满地瞪了大冰山一眼。 “嗷......凡你手劲小点,痛......啊,对,就是这根筋伤着了,一碰就痛得要命......啊!” 红莲婶子不慌不忙地调整好小臂的角度挡住大冰山的视线,一脸痛苦的哼唧叫唤着。 “红莲你好些了没?哎,这事也怪我,那厨子多沉啊,咱俩哪抬得动?”红云婶子附和着叹息说道。 “怎么不开灯?这黑灯瞎火的......”大冰山眉头微颦,狐疑地打量着迟凡。 迟凡朝她撇撇嘴,不屑地说:“这是为了锻炼手艺懂不?别说是不开灯了,就算蒙着眼睛我也保准按不错穴位。” “喔,盲人按摩啊。”大冰山嘴角一挑挖苦说着,一扭身把脑袋缩了回去。 “大妹子,你先去吧,我也不着急放水。” 红云婶子生怕大冰山杀个回马枪,堵在门口没挪身子。 “喔,好吧。” 大冰山也没再推脱,转身去了厕所。 “你俩悠着点,别作死行不?赶紧完事,那啥,红莲你嘴里鼓鼓囊囊的得劲不?晚饭你也没少吃啊,还没吃饱?”红云婶子翻了个白眼挖苦说道。 自己忙着应付大冰山,而这俩“奸夫淫妇”却在这偷欢快活,她心里也确实有点不是滋味。 “嘿嘿,没事找刺激嘛!” 迟凡咧嘴坏笑,拍拍红莲婶子的腮帮子将大棒槌抽了出来,扭过身来朝红云婶子摇晃挑衅了一番,又扯了块卫生纸擦干了,这才不慌不忙地塞进裤裆。 “姐,这会我吃饱了,你呢?要不然你紧三二火吃上几口垫垫肚子?”红莲婶子抿着嘴唇反讥,一脸回味无穷的骚样。 “哼!我好心好意帮你们望风,翻脸不认人拿我开涮刺挠?”红云婶子叉着腰冷哼一声,脸上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行啦,你俩就别斗嘴了,又不是外人,谁先吃谁后吃没啥关系吧?”迟凡急忙打圆场,他朝红云婶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淡定一些,咧嘴说:“那啥,天长日久机会多的是嘛,我保准一碗水端平......” 红云婶子悻悻地瞪了他一眼,刚要开口说话,猛然瞥见大冰山走了出来,急忙扭过去去喊道:“完事了?那轮着我了。” 她朝迟凡使了个眼色,急忙扭身从门口挪开身子。 迟凡扯着裤裆整理了一下,将大棒槌摆到舒服点的位置,俯身将诊床摇平,翘着二郎腿遮掩住高耸的裤裆,侧身坐在床沿上佯装继续按摩。 大冰山抬脚进屋,径直走了过来。 “你也扭着腰了?没事,有啥不得劲的地方你就说,不是我吹牛逼,我这推拿按摩的手艺可是厉害着呢!”迟凡砸吧嘴戏虐地说道。 “忙你的吧,哪那么多话......”大冰山眉头微颦瞪了他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杵在一边。 “妹子,凡真不是瞎吹,他这手艺真是没的说,嗯,我那会痛得都不敢走路了,让他推摸......推拿了这一阵子,感觉好多了,浑身里外透着舒坦......”红莲婶子朝她抖动了下眉毛,抿嘴笑道。 迟凡生怕红莲婶子一不小心用错词说漏嘴,急忙接过话茬,眨巴眼看向大冰山说:“那啥,待会我要给咱婶子鼓捣奶......就是丰胸,你要不要也鼓捣一下子?我瞧着你那两坨......虽说个头还行,可还是有不小滴提升空间,嗯,也可以微调一下轮廓,比如......搞得上翘一些,比如......” “闭嘴!用不着你操心,我的......胸是大是小管你什么事?!龌龊......” 大冰山怒声把他的话茬打断,气得胸脯一阵剧烈起伏。 迟凡摇摇头打量两眼她的胸部,撇撇嘴嘟囔说:“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年头好人难做啊!老子好心好意想帮你把奶......兄鼓捣得更完美一些,你倒好,不但不领情反而骂我龌龊,凡事得讲道理好么?丰胸可是造福社会、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怎么能叫龌龊呢?你这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我纯洁的医术,粗俗!俗不可耐!” 他巴拉巴拉吐沫星子横飞数落了大冰山一阵子,气得她翻着白眼一阵无语。 “妹子,凡没骗你,他真会鼓捣......丰胸啊,瞧,我这就是他给鼓捣的,就昨天,妹子,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俩玩意原先就tmd两颗花生米,别提有多蛋疼了,没脸见人啊!” 红莲婶子一骨碌翻过身来,一把掀开衬衫,胸脯一挺将那俩包子展示给大冰山瞧,还一本正经地比划着个头为其现身说法。 大冰山嘴角一阵抽搐,慌忙搪塞推脱说:“呃......其实个头大点小点也没多大影响,够用就行......我是说主要还是为了哺乳。” 她慌不择言说出不得体的话来,瞬间臊得满脸通红。 “唉,妹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红莲婶子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敲敲脑袋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一阵子,然后猛然一拍胸脯,说:“那话不是说‘不要怨天尤人,得挺胸做人’么?就是这么个理,兄是啥?女人的第二张脸啊!这玩意可不只是为了给孩子喂奶,主要还是勾搭......呃,吸引,这是吸引男人的资本呀!啥叫够用?没个头怎么能够用?这年头啊,那些臭男人还不都是喜欢波霸类型的?” 她声情并茂,越说越起劲,一句接一句地给大冰山上着思想政治课。 “呃......可能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吧,婶子你这么想也没错,不过......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我觉得......还行。” 大冰山硬着头皮继续推脱,她也不想多费口舌跟红莲婶子的那些“歪理”争辩。 迟凡朝她勾勾手,然后一把捏住红莲婶子的一只包子,掰弄着上下左右展示了一番,砸吧嘴说:“瞧见了没?这可不是填充硅胶啥的鼓捣起来的个头,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肉包子啊!咳咳......我就是打个比方。” “肉包子打狗......” 冰山小声嘟囔了一句,猛然觉得这话把红莲婶子也骂了进去,急忙一脸尴尬地扭过头去掩饰。 “妹子,肉包子打狗也比狗不理要好吧?女人嘛,能勾得男人围着团团转那叫魅力,又不是啥丢人的事,你想想,要是女人不被男人正眼瞧,那活着还有啥意思啊?多悲哀呀!” 红莲婶子不以为意地摇头笑笑,不但没生气,反应有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架势。 “这么热闹?你们在嘀咕啥呢?” 红云婶子走了进来。 “那啥,我待会得给红莲婶子鼓捣丰胸,刚好得配制那丰胸秘液,这不就想着征求一下大冰山......大妹子的一家,如果她也需要再提升一下的话,那我就多配制点,然而她不领情啊,还把我好一顿埋怨。” 迟凡摊摊手,有些无奈地撇嘴摇头,暗中朝红云婶子使了个眼色。 红云婶子顿时心领神会,走上前来拉着大冰山的手,语重心长地感慨说:“大妹子,凡也是一番好意,他不是要趁机......对你那啥的意思,说句难听的话,他啥样的奶没见过?我们十里八村的娘们有几个没找他鼓捣过奶?瞧,我这两坨原先个头也没这么大,嗯,巩固了俩疗程,又大了一圈......” 第一百二十二章 正经买卖 “婶子,我知道......可是我真不需要再鼓捣......那啥个头了。” 大冰山一脸忐忑地把手抽了出来,她总感觉红云婶子的手跟毒蛇似的,会莫名地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看啥呢?禽兽!” 她进迟凡一个劲地朝她领口偷瞄,急忙抱紧膀子侧过身去。 “嗨,不要讳疾忌医嘛,据我目测,你这俩物件上一个尺码很是很轻松滴,你现在那啥个头也就顶多36......d吧?准确说还差那么一小圈,放心,只要我帮你鼓捣一番,什么e啊f啊,那都是分分钟的事,我可告诉你啊,我那丰胸秘液可是天下独一份,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错过了可就后悔一辈子......” 迟凡两手虚抓在半空比划着个头,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说着。 “滚!没安好心......”大冰山怒骂。 “这禽兽是不是摸......量过?他怎么知道......”她心里忐忑地嘀咕着。 她那两坨酥软的个头确实比36d稍微小一点点,迟凡能准确无误地报出尺码,这让她不禁暗自心惊,怀疑迟凡是不是之前就趁着她昏迷不醒“手抓”丈量过。 “大妹子......” 红云婶子刚要开口继续安利大冰山,却见石峰朝他摆摆手,便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得,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既然某人不领情那咱们也别瞎操心了,就让她破罐子破摔吧,等下垂走形了,哼,有她哭的时候。”迟凡撇嘴说道。 “要你管......我那啥个大个小、下垂不下垂管你屁事!”大冰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说道。 她被迟凡气得火冒三丈,一不小心蹦出了脏字,顿时红了脸。 “哟,某人的素质呢?怎么一言不合就骂人呢?注意点个人形象行不?俺们村可是全国有名滴文明村庄。”迟凡坏笑挖苦说道,他瞧着大冰山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得意。 “你......” 大冰山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行啦,就不继续批斗你了,以后改正过来就完事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嘛,”迟凡挤眉弄眼贱笑,见大冰山又要炸毛发作,他摆摆手说:“别着急,等我把话说完,那啥,你那咪咪上的疤咋办?要不要我顺手帮你除了去?” “不需要!”大冰山气鼓鼓地冷声喊道。 迟凡三番五次惦记着她的奶,这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冲上去找个东西塞住他的嘴巴。 “妹子,别冲动啊!你觉得那啥个头够大,不丰胸也就罢了,谁也没逼着你,可是一码归一码啊,除疤还是要必要的吧?虽说你们城里又那啥除疤灵,可是也不可能半点疤痕不留下吧?哎,你长得多俊啊,要是胸脯留个疤,以后怎么穿低胸的衣服?多难看呀!”红云婶子急忙“抚摸”着她的手一个劲地劝说。 红莲婶子抬起一条大长腿,拍拍大腿里子,朝大冰山努嘴说:“瞧见没?我这地方原先有个一虎口长的大疤,嗯,收玉米的时候不小心被玉米秸戳的,托人从城里捎了除疤灵也不顶用,最后还是迟凡给鼓捣的,就一天多的时间,半点疤痕也瞧不出来了。” “麻痹,这飞机场吃错药了?抢着帮我打圆场?这是跟红云婶子较劲呢还是跟为了忽悠大冰山上套然后看笑话?这骚货......幸好那嘴除了毛。” 迟凡狐疑嘀咕着打量了她两眼,挪动了下屁股将她两腿之间的风光挡住--她恬不知耻地摆弄着大长腿,裙子被甩到了肚皮上,秘境几乎从小内内中露出小半边来,再稍微一用力,说不准那张嘴就会拱出来。 也幸亏她下面脱了毛,要不然冒出黑草丛来那可真是辣眼睛。 “我......再想想。” 大冰山架不住轮番安利劝说,轻咬着朱唇纠结地小声嘟囔。 她当然不想咪咪上留下疤痕,可是一想到又要被迟凡趁机揩油,她就纠结郁闷地要吐血。 “切,明明心里很想要,嘴上却装矜持,呵呵哒,还怕我摸咪咪揩油?简直就是被迫害妄想症,再说了,之前那会我......也不是没瞧过光景,有啥抹不开面子的?”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他差点一不小心说漏嘴吐露出之前摸过她的咪咪的事来,急忙改口搪塞。 “无耻!” 大冰山气得直跺脚,她从迟凡脸上掠过的那丝不自然的表情很容易就推测出他真实的话语,一想到这里她就臊得要死,心里一个劲地画圈圈诅咒他。 “某人就是不可理喻,外表清纯可人内心龌蹉无比,懒得跟你叨叨,配药去喽,某人爱治不治、不治算球完,老子可没那么贱,嗯,老子可是卖艺不卖身讲原则、有底线滴人......” 迟凡撇着嘴嘟囔絮叨着,起身走向百子柜,翻箱倒柜找起药材来。 “我晕,缺了一味药?还好不怎么打紧,调换一味顶上......” “某人火气有点大,顺便开个败火滴?拉倒吧,懒得管她,嗯,就让她更年期提前吧。” “嗨,这味药还不少呢,到时候配制那啥粉嫩紧致......美容液够用一阵子了,我晕,老东西不会以前鼓捣过这玩意吧?也没瞅到他串娘们门子呀!喔,对对,这味药还能治痔疮......” 迟凡自言自语旁若无人地絮叨着,不急不慢地将配制丰胸秘液、除疤药所需的药材抓好,当然了,作为丰胸秘液药引子的那啥水可不能拿出来显摆,这“宝贝疙瘩”正藏在角落的可乐瓶子里呢。 “某人那药还真是万能的,又能紧致又能......” 大冰山挖苦说着,忽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到底是什么地方需要紧致呢?这让她顿时就整个人不好了,瞅着迟凡那一脸猥琐的样子,瞬间有种要崩溃的感觉。 “喏,两份药,这堆加两碗水,这堆小的加半碗水,都是文火慢熬,砂锅在外面窗台上,熬的时候要不停地搅拌,千万别熬糊了,我可没多余的药材了。”迟凡朝红莲婶子勾勾手指。 “我?!”红莲婶子指指自己的鼻子,瞪着眼不满地嘟囔道:“两份都是那啥丰胸秘液?不对吧?” “除疤那药是大妹子用的啊,干嘛让我熬啊,这大热天再烟熏火燎的,还不得中暑啊!”她瞥了一眼大冰山,噘着嘴直翻白眼。 “婶子,我......” 大冰山也觉得不太妥当,急忙想说那除疤药由她自己熬就行了,却被迟凡打断了话茬。 “让你熬你就麻利地去干,哪那么多为什么?!”迟凡不满地瞪了红莲婶子一眼,扭头抬下巴指了下大冰山,咧嘴嘿嘿一笑说:“人家远来是客嘛,你就吃点累帮她个忙呗,那啥,我还有事跟她商量呢,她也脱不开身。” 他说着便抬腿朝外走去,边走边朝大冰山招招手,示意她跟过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红莲婶子不满地低声嘟囔。 “婶子,麻烦你了,对不起......” 大冰山咬着嘴唇楞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点点头,皱着眉头低头跟了出来。 “红莲,我帮你吧。” 红云婶子摇头笑笑,朝红莲婶子使眼色示意她别发牢骚了。 “有事?!” 院子里,大冰山两手交叉抱着膀子护住胸前,冷声质问迟凡。 迟凡点了支烟,惬意地吐了个烟圈,努嘴指了指马扎,咧嘴笑道:“坐啊,咱们好好聊聊合作的事。” “合作?那那会你跟若晨说的......”大冰山把马扎往后挪了一下,夹紧两腿坐下。 “哟,被你偷听到了?” 迟凡眨巴眼挖苦说着,摇晃脑袋寻觅着她身上有没有露出来的春光。 “就听了几句,你扯着嗓门喊,被听到也不怨我吧?”大冰山撇撇嘴。 迟凡摆摆手,砸吧嘴说:“得,不要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了,我再跟详细描述一些我的十一五规划......呃,就是几大业务板块滴构思。” “长话短说。”大冰山冷声打断了他的话茬。 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吧唧了两口烟,不急不慢地说:“你这样随意打断别人的话茬是很没礼貌的懂不?刚才我说到哪了?对,业务板块,嗯,主要分为女人版、男人版还有......男女搭配版,男人版嘛就是壮阳啊之类的,你就不需要了解了,这女人版嘛.......” 他拖着长腔伸长脖子朝大冰山的领口偷瞄了两眼,努努嘴继续说道:“喏,丰胸啊,还有......下面那啥私处滴粉嫩紧致啊、大嫂变处女啦......就是膜修复,再就是美白啊修身啊这些后面也可以开发。” 他一边砸吧嘴说着,一边两手做着各种猥琐的手势比划着,面部表情也敲到好处地配合到位--十分传神地将“紧致”的感觉表达了出来。 “你......能不能别那么猥琐?!打住吧,你这些项目自己鼓捣吧,我不感兴趣。” 大冰山骚得满脸通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仓皇扭过头去遮掩囧状。 “呀,害羞了?装啥大纯纯啊?又不是杀人放火偷汉子,这可是正经买卖啊!而且还是一本万利,嗯,促进夫妻那啥生活和谐,有利于维护社会稳定嘛,再说了,你们城里不早就流行这方面的勾当......业务了?”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调侃着,一个劲地为他的“远大梦想”辩解,直接将娘们裤裆里的羞事上升到利国利民的高度。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春天要来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死不要脸的,呵呵,你就继续意淫吧,说不定到时候还会颁给你个和平奖呢,懒得理你.......” 大冰山气急而笑,朝迟凡接连翻了几个白眼,然后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来。 “喂,别着急嘛,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迟凡咧嘴坏笑,抬下巴指指马扎示意她坐下,然后不急不慢地吧嗒了两口烟,一本正经地说:“那啥,同性相斥,你对女人版块业务不感冒也无所谓,这不还有男女搭配版块嘛!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个你肯定感兴趣。”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大冰山豁然起身,抄起桌上的一杯酒就朝迟凡泼了过来。 她以为迟凡真会说点正经事,刚才便耐着性子坐了下来,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又扯到“男女搭配”上面--这不禁让她脑补出“造小人”或者大宝剑之类的勾当。 “我晕......别那么泼妇行不?!”迟凡扭身躲闪,可是胳膊上还是被溅到一片,他有些恼怒地瞪了她一眼,皱眉沉声说:“我说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是指的种地,是田里种地,不是在炕上被窝里种地,是你思想不纯洁想歪了好么?!” “种地?”大冰山眉头微颦纳闷地问道。 “那啥,你们这次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考察搞药材种植的可行性么?坐下啊,听我慢慢给你分析说道说道。”迟凡砸吧嘴说道。 “是,这边的地质、气候条件都还不错,不过......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大冰山气鼓鼓地坐回马扎,扭头侧过脸去。 迟凡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胳膊上的酒渍,嘴角一挑冷笑说:“当然跟我有关系啊!你以为按部就班地定向种植药材就没风险了?你以为那点可怜的利润就能缓解你们惠家的压力?简直是可笑。” “你什么意思?”大冰山厉声质问。 “什么意思?呵呵哒,你们惠家之所以想搞药材种植,恐怕是为了找条新路子摆脱白家的限制吧?白家控制着药品流通渠道,你们惠家的原材料、成品都在白家的手心里攥着,日子过得舒坦不舒坦那得看白家的脸色,白家只要稍微用点力攥紧手心,你们惠家立马就会喘不过气来,甚至蹬歪几下腿就断气嗝屁了。” 迟凡将擦完胳膊的纸团攥到手里,伸手凑到她眼前,用力一握拳挤出几滴酒渍,然而随手一弹将纸团弹到远处的垃圾桶里。 大冰山皱着眉头微楞了一下,嘴硬地说:“我们惠家还没沦落到任由他人揉搓的地步,是,白家是很强大,可我们惠家也没弱到不堪一击的份上。” “啧啧......”迟凡砸吧嘴摇摇头,戏虐地笑道:“这都被白家骑到脖子上拉屎了,还tmd自.慰......自我安慰的简称,你们惠家但凡有点骨气、有点办法,还能眼睁睁瞧着你被白明川那瘪犊子祸害?呵呵哒,你们惠家还真是够软蛋的,舔着脸把掌上明珠送给死对头糟蹋,嗯,够狠心的呀!那会你还说我死不要脸,你们惠家呢?脸都被白家塞进裤裆揉搓烂了,还tmd强颜欢笑,还有点脸么?” 大冰山嘴角抽搐了几下,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痛苦,苦涩地楞在那里发呆。 她一想起联姻的事情就愤懑得喘不过气来,可惜又有什么办法呢?明知道被家族利益给绑架了、明知道前面是火坑,她又能怎样呢?还有别的选择么?这不就是大家族女人的宿命么? 联姻是没得选的绝路,可她却又身不由己,只能一步步地走向悬崖。 迟凡倒了杯酒抿了一口,收起笑脸沉声说道:“听说白明川那瘪犊子玩意有那啥脏病,你......就不怕么?你一旦染上那玩意那可真是生不如死,而且,估计到时候白家还会倒打一耙,说你不守妇道,偷汉子染上的脏病,然后以此为借口向你们惠家兴师问罪,你不过是他们搞臭惠家名声的一个工具而已,当然啦,你姿色还是不错滴,白明川那癞蛤蟆也想吃一口天鹅肉过过瘾,玩腻了再一脚把你踹到烂泥里......”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行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冰山捂着脸抽泣了起来。 迟凡说的这些正是她最担心的,这番话把她内心残存的一点点侥幸瞬间给击碎了,绝望、愤懑、不甘让她几近崩溃。 哪怕她平时外表装得再凛然、坚强,可骨子里还是个柔软的女人。她不怕为家族利益“粉身碎骨”,只是怕这所谓的“献身”实际上一文不值,而且还显得很可笑--很傻却又无奈的苦笑。 “别哭啊,我晕......哎,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哎呦喂,哭啥啊?这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嘛,放心好啦,我有办法......” 迟凡急忙凑到她身边蹲下,轻轻怕打她的肩膀一个劲地安慰着。 “你有什么办法?” 大冰山挪开手掌,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当她瞅到肩膀上迟凡那咸猪手,不自觉地眉头微颦楞了一下,不过也没炸毛发作。 “嗨,看来我俩的关系有进步呀!” 迟凡暗自窃喜,小心翼翼地把咸猪手挪到她后背上摩挲游走。 “滚!” 大冰山一把拨拉开他的咸猪手,厉声怒骂。 她本以为迟凡是单纯安慰她,没想到这家伙蹬鼻子上脸趁机吃她豆腐,居然死不要脸地从后背往她腋下摸去,这转眼的工夫已经快要抓到她胸前的酥软物件了。 “呃......情不自禁,不对,是职业病,我这是推拿按摩的习惯手法,那啥,咱继续说正事,刚才说道哪里了?对,这事我有办法啊!我是这么设想滴......” 迟凡咧嘴坏笑,恋恋不舍地收回咸猪手,然后拿马扎坐到大冰山旁边,巴拉巴拉把之前跟金丝眼镜探讨过的药材种植思路说了一遍。 “能说点有营养的不?怎么缩短种植周期?怎么提高药材品质?怎么卖出高价?事情有那么容易么?就凭你上下嘴唇一碰轻描淡写地就实现了?” 大冰山冷声打断了迟凡的话茬,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了过来。 “哎,还以为......” 她叹息一声,无奈地摇头苦笑,脸上满是失落的表情。 “我说有办法,那自然就是有办法啊!你瞧着我像是睁眼说瞎话的人么?”迟凡砸吧嘴说道。 “难道不是么?”大冰山冷声反问。 “要是我办到了,那你......怎么报答我?要不然咱俩打个赌?那啥,别提钱,俗!要不然赌注......” 迟凡眉毛一挑,戏虐地摇头晃脑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还猥琐地抿着嘴唇,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 “你是想让我......以身相许是吧?”大冰山冷笑问道。 “嗨,咱俩可真是心有灵犀呀!咱俩郎才女貌,一旦联手结合......那还不是天下无敌呀!什么白家黑家,狗屁!老子分分钟就让他灰飞烟灭......” 迟凡搓着手嘚瑟说着,一个劲地朝她“暗送秋波”。 他猛然瞥见她嘴角抽搐了几下,顿时暗叫不好,急忙把马扎往后挪了一下,生怕她炸毛“暴起行凶”。 出乎意料,大冰山瞬间又有了阴转晴的迹象,她呼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朝他嫣然一笑,柔声说:“这事也不是不可以......” “啥?你同意了?!哇嘎嘎,苍天啊大地啊,这是那位神仙姐姐显灵了?老子的春天要来喽!哎呦喂,不行了,我要幸福滴晕过去了......” 迟凡噌的一下跳了起来,激动地手舞足蹈,还神经病似的围着院子疯跑了几圈。 “凡,你没事吧?抽啥风啊?” 红云婶子从南屋探出头来,一脸懵逼地打量了迟凡几眼,又瞥了一眼大冰山,然后摇头苦笑了一下把脑袋缩了回去。 迟凡连蹦带跳蹿到大冰山眼前,掰过她的脸来就是一顿狂啃! “干啥......你滚开!” 迟凡冷不丁下嘴,大冰山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半边脸依旧被他啃湿了...... 她气急败坏地一把推开迟凡,慌忙抽了一大摞纸使劲擦着腮帮子。 “嗯,味道还不错。” 迟凡抿着嘴唇,一脸陶醉地回味着。 “流氓!你......这是犯法的!”大冰山气得浑身哆嗦。 “嗨,你情我愿啊,这咋就是犯法呢?我在自个家里亲自个滴老婆,谁管得着?就算咱俩现在那啥就地办公生米熟饭,也是合情合理的呀!”迟凡一脸贱笑地砸吧嘴说道。 “谁是你老婆?滚!” 大冰山将手中的纸团朝他砸了过来。 “我晕......说翻脸就翻脸?刚才你明明已经答应以身相许了,讲点信誉行不?”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摊摊手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我那么说是有条件的,没说一定要跟你......”大冰山怒声说道。 她说完便捂着脑门一个劲地摇头,“被非礼”的羞愧感让她乱了分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心里一个劲地后悔不该作死松口给迟凡念想。 第一百二十四章 择日不如撞日 “条件?我猜猜看......嗯,你是想先让我帮着你们惠家把白家摆平吧?然后再嫁给我?”迟凡眨巴眼问道。 大冰山低着头紧咬朱唇沉默了片刻,算是默认。 “这事吧......也行,不过呢万一你不讲信誉放我鸽子呢?那我岂不是人财两空嘛!”迟凡砸吧嘴沉吟说着,眼睛死死地盯住她那红成了猴子屁股的脸蛋。 “先处着......朋友,等难关过去了之后再......那啥详谈。”大冰山蚊子哼哼支吾说道。 “我晕......你脑子没毛病吧?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玩我呢?”迟凡不满地朝她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挖苦说:“钓鱼还得搭上点鱼饵呢,你可倒好,画个大饼给我充饥?你是觉得我傻呢,还是你太傻太天真活在梦里?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可你这胸也不算大啊,怎么能说出这么脑残的话来呢?” “你才脑残呢!我......跟你......这才刚认识,总得相互了解一下吧?仓皇结婚太草率了吧?也得先培养一下......感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大冰山羞愧欲死,硬着头皮结结巴巴辩解着。 “相互了解?呵呵哒,没那必要吧?”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他凑过脑袋去转圈打量了她一番,一本正经地砸吧嘴说:“嗯,瞧着没毛病,长相、身段都很合我的意,关键是屁股大,瞧起来像是好生养的样子......” “滚!离我远点!”大冰山怒声骂道。 迟凡“贼眉鼠眼”地色眯眯在她身上瞄来瞄去,那感觉就像是集市上买卖牛驴牲口,就差掰开嘴瞧瞧几颗牙齿、脱掉衣服走两步了,这让她觉得迟凡实在故意羞辱她。 迟凡直起身来,抬头挺胸、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臭不要脸地感慨说:“至于我嘛就更没啥好了解的了,相貌嘛就不需要我自夸了,瞎子也得被我这玉树临风的英俊相貌闪瞎眼,体格一级棒,肚里肚外没有半点毛病,我可是洁身自好滴人啊,嗯,新枪,火力猛、持续作战能力强,保准你......嗯,幸福。” 他说着还刻意挺起腰胯,将高耸的裤裆朝她展现了一番。 “自恋狂!别恶心人了行不?滚!” 大冰山恨得牙根痒痒,反手一巴掌甩了过来。 “嗷......”迟凡惨叫一声,捂着裤裆蹲到地上。 他站着,大冰山坐着,她扬手一甩不偏不倚正抽到他那一坨鼓鼓囊囊的物件上,而且她恼羞成怒之下可是卯足了劲的,这暴击的效果可想而已。 “啊......我了个去的,痛死我了......哎呦,不行了,要痛晕过去了......”迟凡龇牙咧嘴叫唤,脑门子上都冒出冷汗来了。 “你......没事吧?我......没想打你那里......”大冰山慌乱地问道。 “媳妇啊,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这是我的命.根子呀,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还指望它呢,弄坏了咋办?守活寡?哎呦喂,搞不好已经肿了,求安慰,求......揉揉。” 迟凡叫唤着撑起身来,弯着腰劈拉着腿凑了过去,指指裤裆示意大冰山来点“抚慰”。 “滚一边去!还想挨抽是不?”大冰山咬牙切齿怒骂,扬起手来佯装要继续修理迟凡。 连羞带怒,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胸脯剧烈起伏喘息着--刚才那一下暴击,虽然她的手背跟他那裤裆“亲密接触”只是一刹那,可还是隐约感触到了那物件的霸道个头,这让她心里不自觉地一阵小鹿乱撞。 “这个头......跟我胳膊......晕,我怎么能这么不害臊呢?不能想这些......” 她忍不住涌眼角的余光去偷瞄迟凡的裤裆,脑子里不自觉地蹦出个轮廓,越想越“惊恐”,急忙摇摇脑袋回过神来。 “说正事吧,咱俩可以先处着朋友,如果......” 她慌忙叉开话题,可是刚说了两句就被迟凡给打断了。 “处朋友?啥类型的朋友?酒肉朋友?点头之交?红颜知己?还是......明铺暗盖的朋友?你得把话说清楚呀,谈婚论嫁之前咱们先朋友到什么程度?”迟凡揉着裤裆,眨巴眼问道。 “就是......那种男女朋友。”大冰山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蚊子哼哼。 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行啦,咱俩也别抠字眼了,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那啥,扯证结婚倒也不着急,关键你得给我点甜头尝尝啊!要不然咱们先找个黄道吉日圆了房?先生米熟饭了?嗯,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然今晚咱俩就......” “撞你个大头鬼!你......你信不信我一刀把你那玩意剁下来?!” 大冰山一跺脚站了起来,怒气冲冲抄起井台上的那把破菜刀,咬牙切齿地朝他逼近过来。 “别!别冲动嘛,有活好好说......娘子......姐您息怒啊,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呀!”迟凡急忙举手投降。 “啪!” 大冰山把破菜刀拍到饭桌上,朝他勾了勾手指,冷声说:“坐。” “得令。” 迟凡挤出一脸讨好的媚笑,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么?”大冰山用修长的手指搬弄着刀把,嘴角一挑戏虐地问道。 “能,必须能啊!我一直就很正经地说话呀!”迟凡鸡啄米般点头。 大冰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长呼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沉声问道:“种植药材的事你有几分把握?” “九成九以上吧,你也知道的,我这人还是很谦虚滴,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不是?”迟凡砸吧嘴说道。 “不吹牛能死么?”大冰山赏了他俩白眼。 迟凡摊摊手,满脸无辜地说:“实话实说嘛,除非天灾人祸,比如天降陨石雨啊、闹饥荒啊啥的,要不然这事就是板上钉钉、手拿把攥滴事,大丈夫一言九鼎,你爷们说出口的事肯定会给你办到。” “具体方案?”大冰山皱眉问道。 也不知怎的,她觉得眼前这个猥琐男人会给她莫名的安全感,直觉告诉她这事“靠谱”。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没来由的“信任”是怎么冒出来的,难道是“有病乱投医”么?貌似也不全是这个原因。 是,跟白家婚约的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已经将她逼到快要崩溃的边缘了,可她还没慌乱到“见庙就烧香拜佛”的程度。 她很讨厌迟凡的这张猥琐笑脸,可是又觉得他的“盲目自信”会让她心安,很矛盾却又似乎顺理成章。 她也在脑子里反复盘算过,从头到尾将迟凡说过的话捋顺回顾了一遍,感觉就是--听起来不靠谱,但是仔细推敲却又觉得貌似很靠谱。 之前迟凡提到的关于爷们、娘们裤裆里的业务,看似荒谬、下流,实际上谁也没法否定其可行性,上不了台面但确实是一本万利的赚钱路子。 关于可行性最关键的技术问题,已经通过红莲婶子的那俩包子验证了,她平心而论,也觉得那丰胸效果还是很不错的,不,应该说是出乎预料--要知道,就目前市面上的技术来说,丰胸除了填充之外别无它法,而迟凡居然可以让咪咪二次发育,这要不是眼见为实,她打死也不敢相信。 “喂喂,发什么楞呢?被我的英俊外表给迷倒了?”迟凡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呃......你说,我听着呢。”大冰山急忙回过神来。 “你问我具体方案是吧?这个嘛......等明天早晨吧,我小舅子......你弟弟就告诉你了,我现在说了你也理解不了。”迟凡故弄玄虚地嘿嘿一笑。 “少卖关子,赶紧说!” 大冰山急切地催促,抄起破菜刀“咣”的一声扔到迟凡眼前。 “我晕......一言不合就暴起行凶?别瞪眼啊,得,我如实招供行了吧?”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趁着她不注意的间隙一把将那破菜刀攥到手里,生怕她又拿这玩意威胁他。 “催熟。” 见大冰山又要张嘴催促,他急忙吐出实情。 “催熟?你是说......”大冰山皱眉思索。 “对呀,就是催熟,你想啊,催熟可以缩短药材的生长周期吧?别人种的药材一年一茬,咱们的一年三茬五茬甚至更多,成本自然而然就降下来了嘛!”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大冰山摇摇头,沉吟说:“药材可不像是其它农作物,催熟......靠谱么?据我了解,市面上没有相关的药物或者技术,你是通过什么法子来实现催熟效果?” “嘿嘿,这个嘛临时还不能告诉你,这可是我滴安身立命之本呀!商业机密懂不?是不能轻易告诉外人滴,当然啦,如果咱俩明铺暗盖了,那就是一家人,我自然会知无不言地告诉你。”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他也不傻,还没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虽说他跟大冰山的“好事”貌似开始有了转机,可是他也不得不提防着鸡飞蛋打,别到时候毛线便宜也没捞着,还tmd把看家的本事给搭上了。 “什么一家人两家人的,凡啊,药熬好了,是先放着还是你现在就用?” 大冰山刚要开口继续逼问迟凡,红云婶子晃着大屁股一步三摇地从南屋冒了出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母夜叉 “呃......先别倒出来,我还得加一味药引子。” 迟凡急忙起身去了南屋。 红云婶子跟了进来,从后面扑上来两手环过他的腰肢,一把抓住他的裤裆,幽怨地在他耳边低语说:“凡,你也快要娶媳妇了,以后......” “呃......你都听见了?那啥,八字还没一撇呢,约莫着那大冰山就是使美人计操弄我,她想忽悠我替他们惠家拉犁呢!” 迟凡扭过头来嘿嘿一笑,然后努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拉犁?女人找汉子不就是为了犁地耕田嘛!”红莲婶子插嘴嘟囔说道,一股子酸溜溜的醋味。 迟凡白了红莲婶子一眼,没搭理她,反手抓捏了两把红云婶子的那两片肥硕的屁股蛋,然后“呲溜”一下把手插进了她的裤裆,想抚慰安慰一下这张带毛嘴。 “嗨,湿了?”他咧嘴贱笑。 “她俩轮番哼哼唧唧浪叫,谁受得了?你个没良心的,婶子我一晚上跟着瞎忙活,也没捞着......舒坦一下。”红云婶子嗔怪地埋怨说道。 这半晚上的忙活,她只不过是个打酱油的角色,大冰山跟红莲婶子好歹也爽了一把,可她呢?傻了吧唧地帮迟凡打圆场“擦屁股”,到头来好事全没她的份,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而且,刚才迟凡跟大冰山的那番话她也听到了,一想到他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跟大冰山“勾搭成奸”,心里顿时就憋屈得慌--以后怕是更没有机会跟迟凡倒腾快活了,有了新媳妇倒腾泻火谁还稀罕徐娘半老的她? “饿不着你,待会给你补上一顿。” 迟凡柔声安慰说着,象征性地抠摸了几下她的秘境,然后抽出手来。 “算你有点良心,先忙正事吧,待会再说。”红云婶子顿时喜上眉梢,在他脖颈上狠啃了几口。 “哼,我也没吃饱呢。”红莲婶子不满地嘟囔说道。 “吃吃吃,也不怕把嘴撑破,还不赶紧到院子里收拾饭桌去?那啥,你先把脸洗干净,麻痹,顶着一脸的干巴浆糊,你也不知道擦了去?把筷子碗都刷干净,嗯,大冰山伤还没好,不宜沾水,你自个收拾就行了。”迟凡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晕......不带这么偏心眼的吧?”红莲婶子撅着嘴在那磨磨蹭蹭不肯挪动屁股。 “赶紧的,还想不想让我给你鼓捣奶了?一点眼力劲也没有,你tmd除了惹我上火还会点什么?”迟凡不耐烦地骂道。 “干嘛那么凶嘛,人家也没说不干......” 红莲婶子嘟囔说着,急忙迈开大长腿去了院子--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居然就那么敞着衬衫,坦胸露乳地晃了出去。 “凡,待会咱俩......有地方倒腾么?要不然去我家?”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盘算了一番,皱着眉头砸吧嘴说:“呃......好像是腾不出地方,要不然当着红莲婶子的面倒腾?不碍事吧?” 待会他还得跟大冰山的咪咪除疤,还得给红莲婶子鼓捣奶的个头,里屋跟南屋诊所的“战场”都腾不出来,想来想去也没别的法子--要么去红云婶子家,要么就干脆当着红莲婶子的面倒腾;里屋被大冰山“霸占”着,就别指望了。 “还是去我家吧,你还没上过我的炕呢。”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迟凡稍微沉吟,点头说:“也行,不过那得找个由头吧?要不然我怎么脱身?” “放心吧,我有办法。” 红云婶子意味深长地抿嘴一笑,晃动大屁股抬脚去了院子。 “麻痹,这帮浪娘们一个比一个嘴馋,幸亏老子这物件耐用,要不然腰子受不了啊!难怪古时候那些皇帝都tmd命不长,合着是让娘们累死的......”迟凡心里暗骂嘟囔着。 勾搭一群娘们是个快活事,却也是件费精力、体力的苦差事,要想雨露均沾那就得裤裆这玩意多出力干活。 好在他那坨物件还算争气,一天倒腾好几回也觉不出累来,反而让他“精神抖擞”。 “难道是‘采阴补阳’的原理?得,管它呢,快活一天是一天吧......” 他摇摇头不去想这些,转身从墙角掏出那瓶那啥水,警觉地猫了一眼院子,小心翼翼地按量倒入到熬制丰胸秘液的那砂锅里面,然后快速搅拌将药液调均匀。 “大妹子,红莲,你俩先忙着,我回家瞧瞧宝儿睡了没。” 是红云婶子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去了大门口。 “嗨,这浪娘们,待会不会佯装宝儿病了吧?那样的话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去她家了......” 迟凡摇头笑笑,心里揣测着红云婶子会折腾出什么样的借口。 两份药很快就熬好了,他急忙把砂锅端到院子里凉着。 饭桌已经收拾好,大冰山正跟红莲婶子在井台边洗碗。 “不是让你自个干么?!你个好吃懒做的娘们......” 迟凡冲过去照着红莲婶子屁股轻踢了一脚。 “是我主动要帮着洗碗的,你拿婶子出气干什么?”大冰山眉头微颦扭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扔到水盆里,拉了一把红莲婶子,说:“婶子,你别费力不讨好了,干脆让他自个刷碗吧!” “呃......也快要刷完了,就别让凡沾手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哪适合干这个呀!” 红莲婶子刚要起身“罢工”,一瞅到迟凡一个劲地朝她冷笑,急忙蹲下身去继续刷碗。 “不错,还算有点思想觉悟,那啥,大冰山......大妹子,呃,这么叫也貌似不合适,你芳名是惠......啥?”迟凡点了支烟,惬意地吧嗒着。 “大你个大头鬼!我叫惠若曦,不叫惠啥。”大冰山冷声呵斥道。 “啧啧,若曦,这名字不错,我喜欢,嘿嘿......”迟凡砸吧嘴挤眉弄眼嘚瑟笑着,努嘴指了指水盆里的盘碗,说:“那啥,若曦呀,你嫁给我之后,咱俩得分工明确,你嘛相夫教子、还有这些做饭呀刷碗呀洗衣服呀,我嘛主外,负责赚钱养家......” “滚!谁要嫁给你了?!信不信我一盆水泼到你头上?”惠若曦豁然起身,指着他鼻子怒骂。 “哼,吓唬谁呢?我可不是被吓大滴,先让你嘚瑟几天,等那啥生米熟饭了就老实了......”迟凡撇撇嘴,朝她做了个鬼脸,一副你能拿我咋滴的贱样。 “哗......” 惠若曦恼羞成怒,端起那盆水就朝迟凡泼了过来。 “哐啷......” 水盆了还有一只碗呢,不幸被泼出来摔了个粉碎。 “妈呀,母夜叉呀,哎呦喂,可怜我那秦始皇他爷爷用过的青花瓷......” 迟凡仓皇一溜烟躲闪到五米开外,刚才幸亏他反应敏捷,要不然非得浇个透心凉不可。 “哼,敢跟老子动手动脚?作死!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心里发狠地想着,盘算着该鼓捣点什么幺蛾子整治调教一下惠若曦。 “谁是母夜叉?我?好啊,我今天就母夜叉一个给你瞧瞧。” 惠若曦抡起手中的水盆就朝他扣了过来! “我晕......不带这么泼妇的呀!老婆大人你最温柔贤惠啦,求放过......” 迟凡见势不好拔腿就跑,仓皇朝大门口逃窜。 “凡啊,你这是怎么招惹大妹子了?” 红云婶子恰好走到门口,听见院子里有迟凡那杀猪般的惨叫,急忙推门走了进来,寻思着帮迟凡打个圆场解围。 “啊?!闪开啊!我晕......” 迟凡没料到红云婶子会冷不丁蹦跶出来,他正火烧屁股地逃窜呢,哪还得及刹车?刚想来个侧跳避开,结果红云婶子恰好也挪步朝那边躲闪,于是就悲催地跳到了她怀里。 “凡......哎呦!” 红云婶子拿受得住这股冲劲?悲催地被迟凡撞翻在地。 “缓冲减震效果不错嘛,呃......婶子,那啥,对不起啊,失误失误......” 迟凡平衡能力不错,没被顺势带倒,而是一屁股蹲坐到红云婶子胸前那两坨大肉球上--还别说,这两坨酥软物件坐上去的感觉还真不错。 “婶子......” 惠若曦拎着水盆“追杀”了过来,一瞅到眼前的景象立马瞪眼懵逼了。 “都怪你!这要是把婶子撞出个好歹来,你赔得起?”迟凡扭头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急忙抬腿从红云婶子身上挪开。 “没事吧?”他伸手扶起红云婶子,一边帮她怕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关切地问道。 “没事,也幸亏我这俩球不是那啥硅胶充的个头,要不然非得被你撞得塌垮走形......”红云婶子揉搓着胸前那俩大球调侃说道。 “怕啥?撞瘪了也没事,我会修,嘿嘿。”迟凡咧嘴贱笑。 “婶子,没扭着腰吧?要不然......让他给你检查一下?”惠若曦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皱着眉头扭头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不打紧的,乡下人皮实,没那么娇贵,那啥,你们还没开始鼓捣......胸?”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还没......” 惠若曦急忙应声搪塞,脸上又不自觉地浮起两抹红云。 一想到又要被迟凡揉搓鼓捣咪咪,她就羞愧、紧张得要死。 而且更让她担心的是,迟凡这禽兽现在名义上是她的“男朋友”,鬼知道这家伙会打着这个幌子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有点痒而已 “别杵在这啊,那啥,若曦你招呼红莲婶子进屋,嗯,上炕脱了衣服等着我。” 迟凡“左搂右抱”把惠若曦跟红云婶子往院子里推搡。 “把手拿开!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惠若曦一把推开迟凡的咸猪手,扬起手中的水盆厉声质问。 “瞧,婶子你瞧见了没?城里的女人就是泼辣呀!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这要是咱村的媳妇,一天不到黑就得被她男人打三回。”迟凡扭身躲到红云婶子后面,挤眉弄眼坏笑挖苦说道。 “行啦,你俩就别打情骂俏了,当着我这寡妇的面合适么?哎,你俩可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存心让我当电灯泡是不?” 红云婶子自嘲地摇头笑笑,不动声色地替迟凡解了围。 “婶子......您别误会,我没那啥意思。”惠若曦慌忙解释,用眼角的余光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你以为婶子像你那么小肚鸡肠?婶子的胸怀宽广着呢,要不然能长出这么大个头的两坨物件?这算是你们城里人说的‘bigball’吧?”迟凡朝惠若曦一挑眉毛,咧嘴坏笑。 见惠若曦又有炸毛发飙的迹象,红云婶子急忙抢先说道:“行啦,别斗嘴了,那啥,宝儿有点发烧,嗯,还说肚子疼,凡你待会过去瞧瞧,怕是睡觉凉了肚子。” “晕......你怎么不早说啊!跟我俩叨叨了半天才吱声,宝儿烧得厉害不?你没用体温表量一下?”迟凡“焦急”地问道。 “嗨,红云婶子果然是拿宝儿生病当幌子,这可是亲娘啊,居然‘诅咒’自个的儿子,这亲娘为了倒腾解馋也真是啥法子也想得出来......”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量过了,不是很厉害,我冲了包药给他喝了,待会你过去再瞧瞧,应该不打紧的,那啥,你先给咱妹子鼓捣奶......胸除疤吧。” 红云婶子摇摇头,暗中朝迟凡不无得意地挑了下眉头--那意思是说,瞧,我这谎话编的还算是天衣无缝吧? “我不着急......还是让他先给宝儿看看吧,”惠若曦急忙推脱,瞪了迟凡一眼催促说:“还在这愣着?赶紧去啊!小孩子身子弱,发烧可不是小事。” “呃......若曦你也别着急,婶子不是说给宝儿喝了药了么?那药还是我前阵子给他开的呢,治疗感冒发烧那是相当管用,就是立竿见影那种,倒是你别磨磨唧唧耽误工夫了,赶紧进屋脱衣服等着我,嗯,药差不多好了,我给你俩咪咪上抹上药就完事了,也就几分钟的事,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迟凡急忙一本正经地胡咧咧,不由分说地把惠若曦往屋里推去。 红云婶子也符合着打圆场,惠若曦压根就没有开口推脱的机会,她稀里糊涂地就被推进屋摁到炕沿上。 “姐,宝儿发烧了?”红莲婶子跟了进来,关切地问道。 “稍微有点烧,不打紧的。” 红云婶子急忙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她别再叨叨这茬了。 红莲婶子也没再追问,她原本就猜得出来这里面十有八九会有猫腻,顺嘴问一句不过是验证一下而已,而且她跟进屋里主要也不是为了这事,而是又上来了醋劲--她以为迟凡又要先给惠若曦“看病”,心里便想着争风吃醋搏一把,兴许能让迟凡优先给她鼓捣奶呢? “上炕,脱!”迟凡看向红莲婶子催促道。 “这么着急呀!喔,凡你还得去给宝儿看病是吧?那咱得抓点紧。” 红莲婶子顿时面露喜色,“呲溜”一下抬腿上炕,抖动胸脯三下五除二把衬衫扯掉,不等迟凡吩咐就“挺尸”躺好,一脸渴切地“含情脉脉”望着他。 “麻痹,骚劲又上来了......”迟凡心里一阵暗骂。 “若曦,也麻利点啊!瞧红莲婶子多痛快啊,这是治病,又不是脱衣服......睡觉,怕啥?再说了,咱俩都是老夫老妻了,有啥可害羞的?”迟凡看向惠若曦,咧嘴坏笑着一个劲地催促。 “谁跟你老夫老妻?!嘴巴放干净点......”惠若曦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迟凡扔了过来。 迟凡闪身躲过,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别闹了,红云婶子还等着呢,那啥,你脱了衣服,怕害羞的话可以用手捂着咪咪,我去把药拿过来。” 他说着便转身去了院子,拿了俩碗将砂锅中的药液盛了出来,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着个小刷子,最后只能找了支秃毛的毛笔应付了事。 等他再进屋的时候,惠若曦已经做好“上刑场”的准备了--她两手攥紧捂住胸口的那坨酥软,双腿夹紧,眉头微颦、轻咬朱唇,那架势比新婚洞房还要忐忑紧张。 虽然她已经被迟凡揉搓过一回了,可再次“受刑”反而比第一次更紧张了,之前留下的心理阴影让她更加纠结忐忑,刚才她也想推脱不鼓捣除疤这事了,可是架不住红云婶子的“哼哼教导”,她也怕因为她的原因而耽误了迟凡去给宝儿看病,所以便稀里糊涂地被红云婶子扒了衣服。 “大妹子,放松点,别那么紧张嘛!喔,你是单纯除疤么?还是顺便让凡给你把奶鼓捣得再大一圈?其实吧,你底子不错的,个头也不小啦,就这样也挺好滴......”红莲婶子关切地说着。 她佯装安慰惠若曦,实际上却是拐弯抹角地试探:她是生怕迟凡也给惠若曦鼓捣奶丰胸,那样的话她就没指望在奶的个头方面压惠若曦一头了,她还巴不得惠若曦“放弃治疗”呢。 “只除疤。”惠若曦看向迟凡冷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调侃说:“随便你咯,那玩意长在你身上,我说着又不算数,嗯,我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你......龌蹉!满嘴淫词秽语......” 惠若曦气得咬牙切齿,那“使用权”字眼让她不禁脑补出捏摸啃舔的羞羞画面,脸色瞬间又浮起了红霞。 迟凡拿着秃头毛笔搅合着碗里的药液,抬腿坐到炕沿凑到她身边,砸吧嘴说:“嗨,你的手别捂得这么严实啊,挪开点,哎呦喂,捂住豆豆不就行了嘛,都是肉,不就是软和点么?跟肚皮、屁股也没啥区别。” “这样行了吧?那只......那边不需要抹药吧?!” 惠若曦纠结地楞了片刻,极不情愿地挪蹭手掌将有伤势的那只咪咪露出大半,而另一只手依旧严丝合缝地捂住另一坨酥软物件。 “得,马马虎虎,就这么着吧。” 迟凡不耐烦地嘟囔着,拿起毛笔朝她胸口的伤疤戳了过去。 “先等一下!”惠若曦冷不丁一翻身躲到一边去了。 “干啥?抽什么风?躺好!”迟凡不满地呵斥道。 他刚才被惠若曦的晃得扑了个空,差点碗里的药液撒到炕上。 惠若曦瞪了他一眼,磨磨蹭蹭翻过身来躺好,蚊子哼哼支吾问道:“这......药有没有那啥......反应?” 她说着脸红得更厉害了,一想起那羞愧欲死的火辣场面就让她有种想死的冲动。 “嗨,上瘾了?我就说嘛,那滋味还是很舒坦滴,比真正倒腾那事也差不了多少,爽着呢!”迟凡故意歪曲她的意思,挤眉弄眼贱笑。 “胡咧咧什么?我是问......这药没别的反应吧?”惠若曦咬牙切齿气鼓鼓地说道。 迟凡撇撇嘴,戏虐地说:“那啥反应嘛......当然是没有滴,不过嘛......” “不过什么?赶紧说!”惠若曦急切地催促道。 “不过就是有点痒而已啦,嗯,就是那种骨子里透着的酥痒,你想啊,这事很正常嘛,伤口得重新愈合,然后再把血痂褪去,肯定会有点痒痒难受呀!别紧张,吓唬你呢,没那么可怕,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迟凡咧嘴坏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贱样。 “妹子,别墨迹了,我姐还等着呢。”红莲婶子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她拨拉着胸前的那俩包子,一个劲地朝迟凡使眼色,那意思是说:要不然先给我鼓捣奶? 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收回毛笔重新蘸了蘸药水,小心翼翼地朝惠若曦胸口凑了过去。 “哎......” 惠若曦无奈地叹了口气,咬紧嘴唇、闭上眼睛,心里一个劲地安慰自己:只是痒痒而已,不是那啥反应...... 她只感觉胸口被戳抹了几下,然后伤口处先是一阵温热紧接着又转为沁凉的感觉。 “行了?” 她等了片刻,感觉迟凡没再拿毛笔捅她,便忐忑地睁开了眼睛。 “还没被戳够?嘿嘿,是不是很舒坦呀?”迟凡咧嘴贱笑。 他见惠若曦要炸毛,急忙摆摆手说:“药已经给你抹上了,不过呢为了涂抹均匀,你得用手指不停地揉搓,知道药力全部吸收进去,别瞪眼啊,瞧这破毛笔,我没法涂匀和呀!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没有趁手的家把什就是蛋疼......” 他说着把那秃头毛笔朝她晃了晃,然后挤眉弄眼说:“要不然我帮你揉揉?嗯,你自.摸......自己摸索着揉不得劲吧?” “哼,老子还整治不了你个小娘们?可笑!坑得你吐血!嘿嘿,乖乖地自.摸吧,摸出感觉来才好呢!”他心里嘚瑟贱笑,报复的快感让他的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第一百二十七章 左三圈右三圈 “你......不要脸!故意捉弄我是吧?滚!”惠若曦怒骂冷声质问道。 迟凡那一脸幸灾乐祸的贱笑,瞎子也能瞧得出来这里面肯定有居心不良的猫腻,若不是两手还捂着咪咪,她真想扑上去给迟凡两耳刮子。 “又好心当成驴肝肺不是?这你可就错怪我喽!那啥,你平时往脸上涂脂抹粉的时候不也得揉搓开么?差不多的道理嘛!你不把除疤液揉匀和了,治疗效果会大打折扣滴,懂不?”迟凡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 惠若曦红着脸尴尬欲死地纠结了一阵子,怒声说:“转过脸去,不准看!” “得,我不看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没看过......” 迟凡嘟囔说着扭过头去,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打量着她的胸部。 惠若曦呼了口气平复了下情绪,硬着头皮开始“自.摸”起来--虽说涂抹药液只需要一根手指就够了,可是揉搓起来难免会带动整只手掌晃动,瞧着起确实像是在捏摸自爽。 更悲催的是,她手指并拢的话压根就没法发力,只能将手指分开一些,可是这样的话那坨酥软物件的春光难免就泄露了出来,顶端的那颗粉嫩樱桃随着她手掌的晃动而若隐若现地探头探脑。 “嗯,用力,加快点速度,跟着我口令来揉搓,对,加把劲,左三圈右三圈,上下撩拨......抬起手指静置三秒,一二三,很好,来来来,继续,然后再左右抠摸......涂抹,一二一......” 迟凡一本正经地给惠若曦做着“技术指导”,他那哼哼唧唧、流里流气的腔调让惠若曦恨不得跳起来掐死他。 “差不多了吧?药液已经吸收了。”自.摸折腾了一番之后,惠若曦咬牙切齿地冷声问道。 “抬起手指让我瞧一下,嗯,手法不错,全弄进去了,瞪啥眼啊?我说的是药液,又没说腿......”迟凡凑过脑袋去摇头晃脑打量了一番,砸吧嘴说道。 “你......啊!哦......” 惠若曦刚想开口怒骂迟凡,可是猛然感到伤口处传来一阵酥痒,她忍不住哼唧出声,急忙闭紧嘴吧。 “把指头挪开,别盖着伤口,要不然还是会留下疤的,嘿嘿,开始痒痒了吧?别着急,这才刚开始呢,那啥,实在忍不住你就喊呗,又不是没浪叫过,有啥不好意思的?”迟凡咧嘴坏笑。 “哦......嗯......”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虽然她已经在极力忍耐克制,可是那钻心的酥痒还是让她忍不住时不时鼻子哼哼叫唤几声。 更令她绝望的是这难忍的酥痒感觉瞬间就蔓延到了周身,就像是有无数小舌头在舔弄着她的肌肤,不,骨子里、心里也透着难以名状的酥痒,她忍不住扭动身子来蹭痒,那画面顿时变得“不堪入目”起来。 “啊......” 她那秘境骤然间也痒痒起来,那感觉就像是有毛毛虫在那黑草丛里蠕动爬行,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回蹭触挠痒。 酥痒感觉还在攀升叠加,她的呼吸声已开始变得急促,身子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夸张,就跟吃了耗子药抽搐似的。 “哼,敢跟老子横鼻子竖眼,整不死你!呃......是不是有点过分啊?药量加得有点太猛了......” 迟凡心里幸灾乐祸地窃喜嘀咕着,却猛然觉得这事做得有点出格,他瞧着惠若曦那“痛苦”的表情心里开始有些不忍。 其实,他给惠若曦涂抹的这药液并不是单纯的除疤液,而是又在里面添加了些“发痒”的成分,如果仅是除疤液的话那酥痒程度远没有这么“惨绝人寰”,而且他那会正在气头上,一不小心作死地将药量加点了一丁点--就是这一丁点,让惠若曦死去活来酥痒难忍。 可是已经是既成事实,他也没法吐露实情,要不然惠若曦非得暴起拿菜刀剁了他不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隐瞒。 “哎,好在那痒痒药不是很持久,十来分钟就过了药劲了吧......”他低着头不敢看惠若曦那怨恨的目光,心里一个劲地安慰自己。 此时他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愧疚、不忍,他暗骂自己太狠心,居然会对自己喜爱的女人“下狠手”。 “凡,轮到我了吧?”红莲婶子急切地问道。 “急啥?我喘口气不行么?还没给若曦鼓治完呢!”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他忐忑地看向惠若曦,咧嘴说:“呃......你先别乱扭了,忍一小会,我给你止止痒。” 刚才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收拾一下烂摊子,毕竟这祸是他闯出来的,他只希望他脸上那不自然的表情不要引起惠若曦的怀疑。 女人天生多疑而又直接敏锐,这事要是漏了陷,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鬼知道惠若曦一旦发飙会不会捅破天,搞不好他俩刚有点进展的关系就会告吹了。 “呃哦......” 惠若曦皱着眉头盯着他看了有几秒钟,像是在猜测他的“真正用意”。 迟凡态度的急速转变让她不禁心生疑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刚才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小人得志模样,转眼间怎么又发起了善心? 可是那难忍的酥痒感觉还在持续,而且越发得猛烈,她也来不及推敲迟凡到底是什么真实想法,急忙咬牙忍住酥痒硬生生挺直躺好身子。 不过她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迟凡,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一条大长腿已经“蓄势待发”,只要迟凡胆敢图谋不轨,她立马就一记无影腿飞踹过去。 “放轻松点,手指往边上挪挪,把胸口露出来,别哆嗦......” 迟凡柔声安慰说着,掏出银针照着她的胸口扎了下去。 在她胸口、小腹扎了几针之后,他又静气凝神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以“透心凉”的手法捻动针尾将沁凉的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 “行了,应该会减轻许多。”迟凡收起银针,朝她点点头。 “呼......” 惠若曦长舒了口气,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一缕缕沁凉的真气在她体内游走,顷刻间将酥痒带来的燥热压制了下去--或许是因为“透心凉”针法的“冰镇效果”让她的神经不那么敏感,燥热减弱之后那酥痒感觉也舒缓了许多,虽然依旧是很难受,不过比起刚才那“生不如死”的瘙痒感觉已经好了许多,至少现在她可以咬牙硬撑过去。 “老婆,别怪我啊,只能这样了......”迟凡心里愧疚地嘀咕着。 不是他不想给惠若曦配制解药,缺了几味药材他也是没辙啊!而且,就算药材齐全,等熬制出解药来黄花菜都凉了,痒痒药的药劲早就过去了,所以他也只能用稍加改进的“透心凉”针法凑合着给她止痒,效果差点也是没办法的事。 “谢谢......” 惠若曦蚊子哼哼嘟囔了一句,又急忙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嗨,咱俩谁跟谁呢,都是一家人,客气啥?” 迟凡见不但没露出马脚,反而难得的让她说出“谢谢”,顿时松了口气,忍不住又嘚瑟起来。 “滚一边去!别给脸不要脸。”惠若曦没好气地骂道。 “喂,你这就不地道了吧?卸磨杀驴?得,您老人家继续闭目养神,那啥,要不要给你拿片卫生巾来?” 迟凡刚要调侃几句,一瞅到惠若曦睁开眼睛朝他恶狠狠地瞪眼,立马就不敢再胡叨叨了,然而他无意中瞥了一眼她的两腿之间,又忍不住“善意”地多嘴。 他扭头看向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婶子,下午那会你给大胡子拿来的卫生巾没用完吧?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想不起来了。” “放你南屋厨子上了,我拿过来一包,还剩下好几片呢。”红云婶子抿嘴笑道。 “怎了?慧心妹子来......那啥亲戚了?”红莲婶子好奇地问道,坐起身来朝惠若曦的两腿之间打量。 “没......” 惠若曦急忙夹紧两腿遮掩,脸瞬间红成了猴子屁股。 “我去拿吧。” 红云婶子淡然一笑,转身去了南屋。 “婶子,不用了......”惠若曦咬着嘴唇喊道。 “唉,别害羞嘛,谁还没有个尿裤子的时候?再说了,痒出水来也是正常的嘛,这是那除疤药起作用的正常反应,不是你胡思乱想来了那啥感觉......”迟凡咧着嘴挤眉弄眼坏笑。 “闭嘴!你胡咧咧些什么?!”惠若曦慌忙打断迟凡的话语,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之前那酥痒感觉让她秘境渗出不少水渍,也幸亏是有小内内裹着,要不然早就淌到炕上了,而且刚才“透心凉”针法所产生的沁凉效果让她那湿漉漉的黑草丛透着一股子凉意,那感觉就像是大冬天尿了裤子似的,别提有多难受了。 更悲催的是秘境还在不断往外涌溢水迹,只是喷涌的速度减缓了许多而已。 她现在可真是心乱如麻、羞愧欲死--就这么忍着?还是用卫生巾缓解一下?她确实打不定主意,如果现在旁无他人,她会立刻就“抗洪抢险”,可是迟凡这禽兽还在那看光景呢,她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垫卫生巾?而且,她也腾不出手来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 顾东顾不了西 “给,加长夜用的。” 红云婶子走了进来,将手里的那小半包卫生巾递给惠若曦。 她见惠若曦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顿时“恍然大悟”,顺手将卫生巾放到惠若曦身边,然后摇头笑笑说:“嗨,瞧婶子我这眼力劲......你也腾不出手来啊,还是待会你自个换吧。” “嗯......” 惠若曦蚊子哼哼应了一句,又慌忙扭过头去闭上眼睛,脸红脖子粗地继续“挺尸”抵御那仍在持续的酥痒感觉,时不时鼻翼颤抖轻哼几声。 “婶子,你先帮她塞进去垫上一片吧,别那啥着了凉,那啥,我扭过头去不看。”迟凡关切地说着,把身体背了过去。 “行,还是你考虑地周全,瞧不出来啊,你个大老爷们还挺心细的,知道心疼人......” 红云婶子调侃说着,抬腿坐到炕沿上把卫生巾拿了过来。 “不用了......婶子,我待会......自己来吧。”惠若曦慌忙推脱,夹紧双腿摆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架势。 “那行吧。”红云婶子也没再“强求”。 她扭过头来朝迟凡摊摊手、撇撇嘴,表示她已经尽力了,然后催促说:“凡,你抓点紧,别墨迹了。” “对啊,凡你赶紧给我鼓捣奶吧,我敞着怀晾摆了半天,要是感冒了你可得负责。”红莲婶子急切地说道。 迟凡瞪了她一眼,皱眉说:“凑过来点,头朝炕沿这边。” “喔,我姿势摆的不对呀!” 红莲婶子急忙调过身来--她生怕迟凡站在炕前里手够不到她的咪咪,使劲将脑袋伸到炕沿外面,差点插进了迟凡的裤裆里面。 “......” 迟凡一阵无语--红莲婶子把脑袋伸到他裆部也就罢了,关键是这骚娘们居然作死地伸手掏裆捉鸟,还吐出舌头抿着嘴唇一副骚得不能自理的贱样。 也幸亏惠若曦闭着眼睛,要是被她看到了这“龌龊”的一幕,那迟凡跟红莲婶子的奸情可就昭然若揭了。 “往里点!” 迟凡揪住她胸前的那俩大枣使劲一拽。 “嗷......痛!轻点......” 红莲婶子痛得龇牙咧嘴叫唤,急忙扭动屁股往里挪蹭身子,她见迟凡皱着眉头朝她瞪眼,咧嘴做了个鬼脸慌忙闭上嘴巴。 惠若曦听到了动静,睁开眼睛朝这边看来。 迟凡想要松手已经来不及了,急中生智顺利捏了几下红莲婶子的咪咪,一本正经地沉声说:“嗯,上次的丰胸效果还是不错的,里面......饱满、匀称,没有硬块、肿胀,接着做巩固治疗没问题的......” 惠若曦嘴角抽搐了几下,轻哼一声扭过头去。 “凡,坏事了!”红莲婶子冷不丁一骨碌爬起身来。 “怎了?你咋呼个毛线?”迟凡皱眉问道。 “我忘了把镯子带过来了,你怎么比划着往我奶上抹药?怕是抹不匀和吧?”红莲婶子焦急地说道。 迟凡摆摆手,努努嘴示意她躺好,不耐烦地说:“没事,用不着那玩意了,你这俩奶的地盘不是已经搭起来了么?照着现在的轮廓跟刷油漆似的一圈圈往上涂抹就行了,这回我把药熬得稠一些,不至于淌了药。” “喔,那就好......可是奶......晕呢?还有豆豆呢?凡你别生气啊,我就是顺嘴问问,不是不相信你。” 红莲婶子摸着那俩包子前端的凸起,一个劲地询问,见迟凡脸色又阴沉下来,急忙改口辩解。 “闭上嘴!把手拿开!” 迟凡没好气地呵斥,叹了口闷气,抬手拿起那秃头的毛笔蘸了蘸丰胸秘液,然后在她那俩包子上面涂抹起来。 “凡,你给涂匀和点......鼓捣歪了可就不美了。”红莲婶子瞧见迟凡涂得有点心不在焉,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呵,嫌我涂得不匀和?好啊,来,你自个涂就行了。” 迟凡冷笑着,把手中的毛笔硬塞到她手里。 “别捉弄婶子了,我那会啊?!”红莲婶子顿时急眼了,慌忙推脱。 “那就慢慢涂吧,没事的,就那么转着圈抹匀和就行了,嗯,把这碗里的药水全涂完,轮换着,左边一圈右边一圈,先涂根部地盘,逐步往上,那俩豆豆就不用涂了......” 迟凡砸吧嘴说着,把那碗药水往她身边一推。 “啊?!这......”红莲婶子伸长脖子打量着胸前的那俩包子,拿着毛笔哆哆嗦嗦在半空中比划了几下子,可怜巴巴地看向迟凡说:“凡啊!我不敢下手啊,这......万一涂瞎了不就把奶给废了?我......” “没事,放心大胆地涂就行了,没啥技术含量,就跟往对联上抹浆糊是一回事,跟描眉、涂脂抹粉也差不多意思,稍微不匀和也问题不大,大不了改天得空的时候我再给你找找补补。”迟凡撇撇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努嘴指了指惠若曦,咧嘴坏笑说:“喏,要是有些地方涂着不顺手的话,你可以让若曦帮忙呀!” “若曦,求你了,待会可一定得帮婶子一把啊!” 不等惠若曦开口拒绝,红莲婶子急切地哀求着,扑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婶子你别......啊?!” 惠若曦捂奶的手被红莲婶子猛拽了一把,一不小心被扯到一边去了,一只大馒头瞬间蹦跶了出来--这大馒头因为被捂盖半天的缘故,上面已满是香汗,前端的那颗樱桃显得格外娇艳红嫩,几道浅红色的“五指山”清晰可见,就像是被谁抽了一巴掌似的。 “嗨,豆豆像是有点硬了呀,嘎嘎,来感觉了?真想咬一口啊!”迟凡咽着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颗樱桃,心里一阵意淫憧憬。 “婶子你放手啊!你......” 惠若曦慌忙想抽回手来捂住奶遮羞,可惜红莲婶子紧攥着不放,急得她都快要哭了。 她急忙用另一只手伸过来“救急”,可是一只手怎么能遮住两只馒头?顾东顾不了西啊,总有一只难免会春光乍泄。 “若曦,你先答应婶子好不好?你最热心肠了......”红莲婶子一个劲地哀求,就是不肯松手。 “嗨,这骚娘们开窍了?知道怎么哄我开心?”迟凡心里一阵贱笑。 旁观者清,他自然看得出来红莲婶子搞得惠若曦春光乍泄并不全是为了央求她帮忙,而是故意让惠若曦出糗、顺便让他看光景过过眼瘾。 “我答应你还不行么?松手啊!呜......”惠若曦抽泣着点点头。 连急带羞,她脸色臊得比猴子屁股还红。 “呃......若曦妹子,对不住啊,我也是一时着急不小心,你赶紧捂严实了,可千万别被凡看了光景。”红莲婶子松开手,一个劲地解释、道歉,一脸无辜而又真心诚意的样子。 “麻痹,这骚货煽风点火坑老子?tmd作死!”迟凡心里暗骂,顿时暗叫不好。 果不其然,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从牙缝里挤出怨恨的声音:“你给我等着!” 迟凡摊摊手,嘟囔说道:“晕......我就看了一眼好么?这事可怪不得我吧?事发突然,我也还不急闭眼啊!” “哼!” 惠若曦捂紧胸口,气鼓鼓地侧过身去。 “赶紧涂!麻痹,净tmd折腾些幺蛾子,”迟凡皱眉瞪了一眼红莲婶子,没好气地怒骂,冷笑着指了指她的那俩包子,嘴角一挑:“趁着药水还没凝固赶紧涂匀和了,要不然长成了歪瓜裂枣可别怨我没提醒你。” “啊?!不会吧?我这就涂......” 红莲一听顿时就急了眼,慌忙拿毛笔蘸了蘸药水手忙脚乱地涂抹起来。 “啊......嗷哟......” 没涂几下,她就冷不丁浪叫起来,很明显那丰胸秘液引起她身体产生的那啥反应。 “叫唤没事,别哆嗦手就行,那啥,你俩相互照应着点,我去红云婶子家给宝儿瞧瞧。” 迟凡咧嘴坏笑,朝红云婶子使了个眼色,抬腿出了屋子。 红云婶子深表同情地瞥了一眼惠若曦,扭头跟了出来,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她拽了一下迟凡,抿嘴笑道:“凡,你是故意捉弄若曦妹子吧?” 迟凡挠挠脑袋,嘿嘿一笑:“你看出来了?” “嗨,你以为婶子眼瞎?你给她抹的那除疤液有猫腻吧?我瞧着你的脸色那会很不自然,嗯,就是做贼心虚的那种表情。”红云婶子笑道。 “啥猫腻狗腻的?那啥,就是药量稍微大了一点点,那些都是正常反应好么?”迟凡搪塞说道。 红云婶子摇摇笑笑,戏虐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让你红莲婶子跟她一块鼓捣?红莲爱吃醋你又不是不知道,凑到一块还能不折腾事情?你啊,就瞎折腾吧,可别待会那两人掐起架来。” “晕......不至于吧?”迟凡顿时就傻眼了,咧着嘴纠结地说:“其实吧,我就是想让红莲婶子浪叫刺激一下若曦,故意让她难堪出糗,也没考虑争风吃醋的事......”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红莲弄到那屋去?”红云婶子关切地问道。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摇头苦笑说:“得,听天由命吧!” 他现在折返回去将红莲婶子“隔离”,难免会引起惠若曦警觉、怀疑,再说了,红莲婶子已经来了那啥反应,想要把她“转移”到南屋可得费一番功夫,搞不好她会趁机暴起缠住他强行索取,那样的话他就难以脱身了。 “凡,别想这些烦心事了,红莲应该不至于太作死,嗯,咱俩麻利点倒腾,早些回来......” 红云婶子柔声说着,凑过身来用胸前的那俩大球蹭触着迟凡的胳膊。 第一百二十九章 跳跳糖 “宝儿睡着了么?去你家倒腾的话......不会吵醒他吧?”迟凡伸手揉搓着她的那俩大球,有些纠结地皱眉问道。 宝儿已经上小学了,对大人间的这些事也已隐约“懂”了些意思,万一被他撞见交战场面的话也确实挺尴尬的,迟凡总觉得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没事,咱俩尽量小点动静,他睡觉死着呢,打雷都吵不醒他。”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迟凡也没再墨迹,跟在红云婶子身后去了她家--一路上还特意拉开一段距离,免得被街坊撞见。 他径直进了里屋,坐在炕沿上抽着烟“酝酿情绪”;而红云婶子先去西屋瞥了一眼宝儿,然后又翻箱倒柜找了包跳跳糖,倒了一杯热水一杯凉水端了进来。 “干嘛?我可不吃糖,又不是孩子......”迟凡不解地问道。 红云婶子抿嘴一笑,媚声说:“不是给你吃的,待会你就知道了,爽着呢!来,脱了呀!” 她猴急地三下五除二脱了个赤果果,然后伸手去拉扯迟凡的短裤。 “我先抽完这支烟,等不及了?没骚出水来吧?”迟凡吧嗒着烟咧嘴坏笑,一抬屁股配合她将短裤脱下。 “抽你的烟吧,不碍事的,那啥,婶子先让你爽爽,待会你再出力倒腾。” 红云婶子戏虐地笑笑,拿过那包跳跳糖撕开倒入嘴中约莫着半包,又含了一口凉水,蹲下身来一边拨弄着迟凡的大棒槌一边把脑袋凑了过来。 “嗨,跳跳糖是干这事用的?婶子你可真会玩。”迟凡好奇地问道。 “嗯,爽着呢。” 红云婶子鼻子哼哼了一句,小心翼翼地张嘴把他的蘑菇头含进嘴里。 “嗷......爽!挺带劲的......”迟凡惬意地哼唧。 跳跳糖“噼里啪啦”地响着,欢快地“轰炸”着蘑菇头,那种略带一丁点刺痛的感觉让他瞬间就品味到了别致的刺激快感。 沁凉的冷水让蘑菇头“头脑意识”格外清醒,一丝丝的刺激也会敏锐地捕捉到。 红云婶子那饱满炙热的双唇不停地裹弄撩拨着他的冠状.沟,而舌尖则是围绕着蘑菇头舔拨揉撩,时不时还调皮地捅他马.眼几下。 “嘶......” 迟凡舒坦地呼着气,把烟叼到嘴里腾出手来,两手用力抓揉她的那俩大球。 “哦......” 红云婶子夸张地哼唧一声,扭动胸脯将那俩大球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然后抖晃身子用着两坨酥软物件“啪啪”抽打着他的手背,前端的那俩大枣在几番碰撞之后迅速坚挺饱满起来,在划过他手背的时候欢快地上蹿下跳。 身子扭动自然连带着脑袋摇头晃脑,她借势旋转着嘴巴,一丝丝将他的大棒槌逐步吞没。 她嘴巴的吞吐摩擦、舌头的胡搅蛮缠撩拨以及跳跳糖的狂轰滥炸,让迟凡顷刻间有种爽翻天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这比倒腾那带毛嘴还要舒坦快活。 “嘶......呼......” 强烈的爽感让迟凡的呼吸逐渐粗重急促起来,丹田的燥热在迅速攀升,体内的邪火暴虐地燃烧起来。 他一把抓住她胸前的那两颗大枣,肆虐粗暴地捻搓起来,屁股一挺一挺带动大棒槌一翘一翘,恰到好处地律动配合着红云婶子的吞吐动作,将原本已经十分强烈的快感又叠加攀升了一些。 “怎样?爽吧?” 红云婶子忙活了一会之后,冷不丁抽出嘴来吐掉嘴里的水,舌尖抿着嘴唇媚笑问道。 “挺带劲啊,婶子你这是跟谁学的?”迟凡用力一揪她的大枣,咧嘴坏笑。 “婶子这是自学成才不行么?管那么多干嘛,让你舒坦了不就行了?” 红云婶子噘着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拨开他的手扭身拿过那半包跳跳糖倒入口中,然后又含了一大口热水。 “呜嗷......” 那热水温度有点高,烫得她龇牙咧嘴直鼻子哼哼叫唤,要不然她强忍着,非得喷他一脸不可。 “太烫了吧?不会把我这大棒槌烫了皮去吧?”迟凡嘴角抽搐了几下,有些忐忑地问道。 “没事......” 红云婶子仰着头张嘴嘟囔了一句,猛然一个饿虎扑食把他的大棒槌又裹进了嘴里。 “嗷......哦耶嗷......” 迟凡猛然菊花一紧,身子一阵哆嗦,嘴里一个劲地叽叽歪歪。 他这才深刻地认识到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是啥感觉--原先是沁凉的冰镇效果,转眼间又成了泡热水澡,强烈的温差使得吞吐摩擦的快感暴虐地释放了出来,而且跳跳糖在热水中“爆炸”得也更为猛烈,那感觉就像是一下接一下的轻微电击,霸道的快感随着那轻微刺痛的感觉瞬间就充斥满他的周身。 “嗯......呃......” 红云婶子疯狂地晃动脑袋吞食啃舔,两手摩挲着迟凡的大腿内侧,逐渐往他的那俩大鸡蛋游走,指尖蜻蜓点水般蹭触撩拨...... “婶子你弯腰站着!” 迟凡从炕沿上挪下屁股,叉开腿站到炕前里,弯腰一把将她的身子拉扯起来摆成直角姿势。 “嗯......” 红云婶子闷哼应了一声,劈拉开腿挪动脚步调整了一番。 迟凡左手拦在她的胸前,轮番揉搓她那俩肉球--由于俯身的缘故,那俩肉球的个头显得格外汹涌澎湃,他一把居然抓不过来! 他右手之间在她后背上摩挲游走,从腰间滑向她的小腹,稍作盘旋停留之后,猛然摸向那片已经水汪汪的黑草丛。 她那秘境门户早已泛起了泥泞,迟凡用两指轻松地拨开那两片肉嘟嘟的嘴唇,中指指肚沿着中间那条缝隙轻柔地来回抠摸。 那嘴巴像是被撩拨出了火气,“愤怒”地往外吐着口水,前端的那颗小豆豆也因“恼羞成怒”而将个头膨胀了起来。 “嗷......哦........” 红云婶子的闷哼声越来越急促,嘴巴的吞吐动作也骤然提速,粗重炙热的鼻息吹得迟凡小腹有些痒痒。 “啵唧......啵唧......” 迟凡手指轻轻拍打着她的秘境门户,中指抠摸的力度逐步加大,循序渐进地往秘境通道摁压,拇指则是转圈搓弄那颗豆豆。 “噗......” 红云婶子猛然抽出嘴里把口里的水吐掉。 “凡,进去吧!婶子受不了了......” 她猴急地直起身来一把抱住迟凡,踮着脚尖一挺腰肢将秘境迎向他的大棒槌。 “晕......那跳跳糖我还没玩够呢!”迟凡有些不满地嘟囔说道。 红云婶子扭晃屁股将她秘境大门对准迟凡的蘑菇头,然后猛然摁了进去,喘息着说:“就这一包了,这还是我偷的宝儿的呢,没事,回头再买些,这玩意又不贵,啊......扯着毛了......” 她龇牙咧嘴哼唧叫唤着,急忙一撅屁股把迟凡的大棒槌抽离出来。 刚才她猴急地往里摁塞,结果一不小心让迟凡那硕大的蘑菇头带了几根黑杂草进了秘境,再继续往里塞大棒槌难免会扯得毛根生疼。 “活该,谁让你那么猴急的?”迟凡咧嘴坏笑,后仰身子躺到炕上,拨动了一下大棒槌,努嘴说:“坐上来吧!” “让我在上面?!”红云婶子兴奋地喊道。 她两眼顿时冒出饥渴的幽光,抬腿就要跨到炕上来,那架势是想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倒腾。 迟凡抬手把她的腿推开,瞪了她一眼说:“想啥呢?就这么想骑在我身上?你反过身来坐,那样我摸你的奶更得劲。” “哼,光想着你骑我,我骑你一回就不行了?你个没良心的......” 红云婶子嗔怪嘟囔着,转过身去两手扒开大腿根,踮着脚尖晃动屁股对准枪口用力坐了上来。 “嗷......” 她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大棒槌一股脑全摁了进去,那期许已经的强烈痛爽感觉瞬间就从秘境深处的花心爆炸般释放了出来。 顾不得缓口气,她便猴急地两手撑住炕沿起伏晃动起大屁股来--两座小山似的大屁股蛋子狂暴地撞击着迟凡的小腹、耻.骨位置。 “麻痹,这骚货的劲头......”迟凡心里笑骂。 红云婶子大屁股凶猛的撞击,让他暗自庆幸这会他没憋着尿,要不然非得被撞出尿来不可。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迎合着她的攻击,免得被她一屁股把大棒槌给掰骨折了,那可就成了乐极生悲了。 “嗷耶......嗯过瘾......啊!” 红云婶子放声浪叫,不知疲倦地不停地蹲蹲起起。 “婶子你把脚踩到炕沿上,蹲着弄,没事,我搂着你呢,掉不下去的。” 迟凡坐起身来,一手环到她胸前抓住一坨酥软大球拦住她的身子,一手帮她把两腿掰扯成蹲坐姿势。 红云婶子两脚踩着炕沿晃动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哼唧说:“凡,你两说拖着我的奶,嗯,就那样一举一落,咱俩配合着点,那样我还省点劲......” “我晕......”迟凡摇头笑笑。 他本想着偷懒不出力,摆好姿势让她忙活倒腾就行了,没成想她居然不想让他闲着。 “凡啊,这要是我一个人忙活着蹲蹲起起,还不得累死啊?我还不知道你这大棒槌耐折腾?估计一时半会也喷不出熊来,你想累得我明天走不了路?哎呦,我这大腿根现在就有点发酸......”红云婶子扭过头来嘟着嘴娇声说道,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第一百三十章 小步勤挪 “行啦,依着你还不行么?哎,瞧你那嘴撅的,都能拴住头驴了,那啥,咱快点倒腾,那俩骚娘们在家里还不知道折腾出啥幺蛾子来。”迟凡摇头笑笑。 “嗯,加把劲,来吧!” 红云婶子呼了口气,猛然又蹲跳起来。 迟凡两手托住她的那俩大球,配合她蹲蹲起起的律动而不断托举、回落。 “嗷......爽耶!好过瘾呐......啊!” 红云婶子卖力地上蹿下跳,身子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不过她可是倒腾这事的行家里手了,每次眼看着蘑菇头就要抽离她的秘境了,却又猛然间雷霆一击将大屁股砸落下来,他那大棒槌又瞬间被丁点不剩地陷入战壕之中。 她刻意将两腿尽量劈拉得开放一些,屁股微微后撅,把秘境展露出来更多一些,这样的话跟迟凡耻.骨撞击的时候就更获取更多的快感。 当然她的手也没闲着:一手轻轻攥住迟凡的那俩大鸡蛋,温柔地揉搓撩拨那已经绷紧的蛋皮;一手摸向她秘境上方那颗饱满的肉豆豆,轻车熟路地急促抠摸起来,时不时从秘境缝隙蘸取点秘液然后涂抹到那娇嫩的肉豆豆上,湿滑温润的感觉让她抠摸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嗷哦......” 迅速攀升的快感让迟凡也忍不住闷哼叫唤。 他那深沉磁性的“重低音”跟红云婶子高亢的浪叫声混杂在一起,在屋子里此起彼伏回荡着,剧烈运动所产生的热量让屋里的温度也随之飙升起来,汗迹从他两人的身上不断溢出,红云婶子更是已经香汗淋漓,这让他托举的时候就像是抓着一条鱼...... “啪噗......” 水渍碰溅的声音不绝于耳,欢快的“鼓掌声”鼓点般促动着战场的厮杀。 “啊......腿软了......没劲了......用力,快!嗷......” 红云婶子粗喘低吼着,汗水混杂着秘液溅落四散到迟凡的小肚子上,她身子已经哆嗦成了筛子、两腿更是抖得不成样子,然而那还在翻涌攀升的舒坦快感让她不舍得放弃,她咬着牙拼劲全力继续疯狂地律动,贪婪地压榨着一波波的快感。 “麻痹,爽是爽了,就是tmd是个力气活,累得老子胳膊都酸了......”迟凡心里嘀咕骂着。 不断地做着托举动作确实也很累人,好在他只需要托起她的身子就可以了,等大棒槌的蘑菇头即将抽离她战壕的刹那再松手,她自然会在重力的作用下蹲坐下来--她现在已经是软脚虾,两腿没法用力支撑控制大屁股下落的节奏,磨盘般的大屁股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砸落得更猛烈了,就跟流星撞地球似的猛烈轰击着他的耻骨、小腹。 “嗷......凡你来感觉了没?还得多大工夫哆嗦出熊来?啊......婶子撑不住了,嗷......又想尿又想晕......憋不住了,啊......” 红云婶子秘境一阵剧烈抽搐,扭过头来咬牙皱眉地望着迟凡放声浪叫。 迟凡挺动屁股猛攻了几下,喘息说:“估计还得倒腾一会才能哆嗦出来,那啥,要不然先拔出来吧,你先放放水,也顺便换个姿势。” “呃......好!” 红云婶子咬紧牙关又晃动大屁股撞击了几下,然后两手用力一撑迟凡的大腿猛然把大棒槌从她那带毛嘴里抽了出来。 “嗷......” “哗......” 她嘶吼浪叫一声,一下子瘫坐在迟凡小腹上,汹涌的潮水瞬间从她秘境喷涌了出来。 “我晕......婶子你tmd别乱喷啊!”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他的大棒槌恰好竖立在红云婶子那秘境前方,被一股股温热的秘液潮水浇了个劈头盖脸--虽然大部分的潮水喷到了炕前里,可仍有涓涓细流沿着大棒槌流向他的菊花位置...... “凡,婶子控制不住啊!没事,待会给你舔干净了,啊......先让我喘口气,浑身没劲......”红云婶子无力地摇摇头,大口喘息哼唧说道。 迟凡伸手够过短裤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吧嗒了两口,一把掰过她的脑袋,贱笑问道:“婶子,你把我的屁眼都尿湿了,咋办?待会也......舔干净?嘿嘿。” “你个没良心的......只要你舒坦了,让婶子咋样都成,都依你......”红云婶子撅着嘴嘟囔说道。 “逗你玩呢,那地方多脏啊,我怎么舍得让婶子干那事呢。”迟凡咧嘴坏笑。 “小凡凡,你坏死了!”红云婶子抬手猛抽了他大棒槌一巴掌,嗔怪说:“就知道捉弄婶子寻开心,什么时候你也能给我舔一回啊?” “呃......拉倒吧,我嗓子眼浅,我可下不去嘴。”迟凡急忙推脱搪塞。 “麻蛋,浪蹄子想啥呢?想让老子给你舔那骚呼呼的带毛嘴?做梦去吧!哼,要是若曦让我舔......呸!那也不能干!还是下不去嘴......”他心里暗骂嘀咕着,不由得意淫如果惠若曦提出这啥需求的时候他该怎么应对。 “瞧把你吓的,跟你说笑呢。”红云婶子朝他抛了个媚眼,摇头笑笑。 迟凡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急忙话题问道:“呃......婶子你缓过劲了没?接着干?” “接着干吧,别让若曦妹子在家等急了,哦,就是还没大有劲,待会你出力吧,我可没劲蹦跶了。”红云婶子眉毛一挑,抿嘴笑道。 “行,你就闭着眼舒坦吧,我卖力气倒腾,来,转过身来,还是坐上去。” 迟凡伸手扶住红云婶子掉转过身来,挪动她屁股将那还在滴着秘液的带毛嘴对准他的大棒槌,然后“呲溜”一下摁了进去。 “嗷......凡,怎么倒腾?这不还得我蹲跳着折腾?啊......我怎么又想尿......”红云婶子哼唧问道,咬牙使劲蹲坐了几下。 “不用你使劲,你搂住我的脖子,其它的事你就别管了。”迟凡笑道。 “喔。” 红云婶子急忙伸手搂紧他的脖子。 她虽然停下了蹲蹲起起的律动,可以没闲着--水蛇似的扭动着身子,用胸前的那俩大枣来回蹭触迟凡的嘴唇,而下面的带毛嘴则是晃动他那大棒槌“胡搅蛮缠”。 迟凡张嘴含住一颗大枣,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慢慢将她的身子后仰,然后将两手挪到她的大屁股上,他猛然挺动腰肢、两手托着她屁股上下起伏配合着。 “把腿伸开,嗯,勾住我的腰也行。”他将嘴中的大枣拨到一边,含混不清地嘟囔说道。 “哦......凡你加把劲,嗯......使劲顶!”红云婶子后仰着脑袋喘息喊道,急忙两腿缠到他腰后交叉勾住。 “嗯,晕......有点列不开架势啊!”迟凡眉头皱了一下。 他试探攻击了几番,要想列开架势那就得把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可是现在的姿势着实有点别扭,而且单凭他的力气来托举也确实有点费劲。 他那大棒槌没法头到尾一插到底倒腾,只能在她战壕的里边那段来回进进退退,这让他觉得有点不“爽快”。 “用不用换个姿势?翻个身,你躺到炕上,我站炕前里倒腾?”他拍拍她的屁股,问道。 “嗷......不用费那劲了,这么着吧,啊......挺带劲的。”红云婶子哼唧着摇摇头。 她现在浑身乏力,才懒得动弹换姿势呢!爽感又迅速攀升了起来,她也不舍得因为换姿势而耽误工夫,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行,那我小步勤挪,倒腾得速度快点。” 迟凡也没再纠结,瞬间将屁股起伏挺动的速度飙升了起来,两手抱着她的屁股不停地哆嗦晃动。 “啊......再快点!受不了了......嗷!” 大棒槌高频次地冲撞着红云婶子秘境深处的花心,这让她顿时就招架不住了,尿意又涌了上来,秘液早已把战壕灌得满满当当的。 迟凡歪着脑袋轮番吞吸着她胸前的大枣,“吧唧吧唧”有滋有味地欢快裹弄着,偶尔扯着她张嘴浪叫的间隙轻咬几下,痛得她瞬间就把浪叫的分贝又骤然提升。 “啊!凡啊,你把婶子吃了吧,嗷......婶子要被你弄晕了,喘不过气来......呃!” 红云婶子摇晃着脑袋,抽风似的乱扭着身子,张大嘴巴粗重地喘息闷哼,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滚落下来。 “晕......被曰哭了?不至于吧?婶子你可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啊,啥场面没经历过?”迟凡吐出嘴里的大枣,腾出嘴来坏笑调侃说道。 “不一样......啊!凡啊,你曰死婶子吧,舒坦......”红云婶子用力摇摇头,咧着嘴傻笑。 “麻痹,这些骚娘们......被弄爽了就不知道姓什么了,神经病啊,又哭又笑的......”迟凡心里骂道。 他摇摇头不去想这些,继续抖动屁股催动大棒槌狂攻。 “呼......可累死我了,麻痹,下次可不能玩这姿势了。” 一番折腾之后,他那大棒槌终于“缴枪投降”了,欢快地哆哆嗦嗦往红云婶子秘境深处喷灌着浆糊。 他把红云婶子搂在怀里,下巴支在她肩膀上喘着粗气。 刚才这一番奋战可是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红云婶子搂掰着他的脖子往后拉扯,他身子难免要前倾佝偻着,腰酸脖子痛是难免的;他屁股小马达似的起伏哆嗦了这半天,差点被炕席磨了皮去,大腿根也被炕沿硌得生疼;两手这番托举晃动,累得差点抽筋--要知道红云婶子这大屁股可是分量十足的,没点力气可真是玩不了这花样。 第一百三十一章 就看一眼 “别抢我的跳跳糖!大坏蛋!别抢......” 西屋突然传来宝儿的喊叫声。 “我晕......宝儿醒了?” 迟凡被吓得一哆嗦,慌忙一把将红莲婶子推开,手忙脚乱地把大棒槌从她战壕里拽了出来--还一哆嗦一哆嗦地喷着熊呢。 “嗷.......没事,宝儿那是说梦话呢!瞧把你吓得,把熊喷得到处都是......啊?凡你快闪开!”红云婶子刚抿嘴笑着调侃了他几句,猛然又焦急地低声大喊。 她正忙活着抬腿从迟凡身上挪开,却忘了还“憋着尿”呢!汹涌的水势眼看着就要决堤而出,她急忙一把捂住秘境! “哗......” “我靠!差点尿我身上......” 迟凡见势不好急忙就势一滚,险些被红云婶子那倾泻如注的秘液潮水喷到身上。 水势太猛,红云婶子压根就憋不住啊!她根本来不及转身往炕前里尿,就那么傻愣着半蹲在炕沿上,温热到底秘液从她指缝里“滋滋”喷溅到炕席上,转眼间小半边炕席已经被尿湿了。 “哎......” 她摇头苦笑,既然已经尿炕了,索性便把捂着秘境的手挪开了,干脆尿个痛快,反正这炕席是没法睡了,明天再洗洗晒晒吧! “嘿,婶子你这都多大的人了,还尿炕呀!”迟凡咧嘴坏笑。 “还不是被你弄的?哎,你那驴货棒槌哪个娘们能受得了啊?没被你干晕过去就不错了。”红云婶子噘着嘴嗔怪说道,朝他勾勾手示意把炕头的卫生纸扔过来。 “我晕!麻痹啊......把我短裤也给尿湿了?!” 迟凡伸手够过那卷卫生纸,扯下一块然后又扔给红云婶子,却猛然间瞥见他放在炕沿边上的短裤悲催地被“洪水”淹了。 “凡,你别生气啊!婶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红云婶子顾不得擦拭秘境的尿迹,慌忙一把抄起他的短裤抖搂甩着。 “呃......湿透气了。”她望着手中湿漉漉的短裤,忐忑地支吾说道。 “这可咋办啊?我就两条短裤,另一条给大胡子穿着了,麻痹,让我光着屁股回去?这tmd尿得湿透气了,怎么穿?回家也没得换啊!”迟凡愤懑地瞪了她一眼,不满地嘟囔着。 “那啥,呃......要不然你穿我的裙子回去?嗯,回去接着洗洗,明早就晾干了,不耽误穿的。”红云婶子怯怯地说道。 “让我个大老爷们穿裙子?你脑子没进水吧?”迟凡没好气地说道,气鼓鼓地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皱眉说:“赶紧给我洗洗去,我湿着穿回去吧,你使劲拧拧水,黑灯瞎火的若曦也不一定瞧见。” “喔。” 红云婶子应了一声,“呲溜”一下跳下炕来,光着屁股一溜烟跑到院子里给他洗短裤去了。 “他大爷个腿的,这叫什么事啊,真tmd倒霉......”迟凡心里一个劲地暗骂,越想越郁闷。 等他生着闷气抽完那支烟的时候,红云婶子已经洗好短裤走了进来。 “凡,我使劲拧了,还是有点湿......”红云婶子低着头轻咬着嘴唇,一副做错事的小媳妇模样。 “给我吧,就这么着吧。”迟凡不耐烦地说着,伸手把短裤接了过来。 “呃......要不然稍微晾一小会?我给你再舔舔棒槌,凡啊,别生我的气了,真不是故意的。” 红云婶子忐忑地说着,凑过脑袋俯到迟凡的腰间,张嘴就要将他那大棒槌喊住。 “得,别舔了,就这样吧,再舔出邪火来又得倒腾一把。”迟凡拨拉开她的嘴巴,抬腿把短裤蹬歪提上。 红云婶子搓着手傻愣坐在炕沿上,一个劲地“检讨错误”。 “行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多大点事啊,不就是把我短裤尿湿了么?那啥,你赶紧收拾收拾吧,我回家看看去。” 迟凡摸着她胸前的大球安慰了几句,抬腿下炕朝大门走去。 “娘,谁在说话啊?我憋着尿了......” 西屋又传来宝儿的声音,接着像是有下炕穿鞋的声音。 “宝儿醒了?穿点衣服再去尿,别着凉了,呃......哪有谁说话呀!你是睡迷糊了吧?” 接着便是红云婶子的声音。 “我晕,这小家伙醒的可真不是时候......” 迟凡正要伸手拨开大门的搭关,顿时暗叫不好,急忙把手缩了回来,开门关门肯定会弄出动静,那不就露馅了? “娘,我真没睡迷糊,刚才就是有人说话声,像是......迟凡哥?” 宝儿的声音已经到了当门那屋。 “我晕,这小家伙顺风耳啊?!” 迟凡小心脏一阵砰砰乱跳,慌忙后退助跑两步侧跳翻墙逃出院子。 “麻痹啊,幸亏老子身手还不错,要不然可就被‘捉奸’了,我晕......tmd今天是怎么了?喝凉水都塞牙!” 他暗自庆幸嘚瑟着,突然感觉裤裆部位有点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裤裆咧了个大口子!那不安分的大棒槌正摇头晃脑地露出来放风呢! 絮絮叨叨骂着,他穿着湿漉漉的开裆裤一路小跑溜回了家--好在这大晚上的街上也没人,开裆露.鸟就露呗,反而比窝在湿漉漉的裤裆里面还舒服一点。 他没敢去里屋,先是蹑手蹑脚地溜进南屋诊所找了件白大褂披上,深呼吸酝酿了一番情绪,然后才踱着四方步去了里屋。 “晕......凡你这是干啥呢?大晚上的穿个白大褂干嘛?不热得慌?” 红莲婶子正跟惠若曦在那聊得热火朝天,一扭头瞅到迟凡这副模样,顿时就笑喷了。 “咳咳......有点着凉,嗯,轻微感冒,那啥,时候也不早了,婶子你回去洗洗睡吧。”迟凡瞪了她一眼,慌忙搪塞,还扯着嗓子用力咳嗽了两声,就差抹两把鼻涕了。 “不着急呀,我还没跟若曦妹子聊完呢!”红云婶子不以为意地说道,她猛然一把掀开衬衫,努嘴指了指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兴奋地喊道:“喏,个头又大了不少呢!很匀称吧?凡啊,幸亏若曦妹子帮忙,要不然我还真没法自个把那药水鼓捣抹匀和......” 迟凡瞥了一眼她的胸前,不耐烦地皱眉说:“行了行了,别显摆了,有什么好嘚瑟的?不就是俩发面包子么?离着馒头的个头还差得远呢!” “嗨,这话就不对了,俗话说得好:饭得一口一口吃、奶得一圈一圈长,波霸也不是一天就长成的呀!”红云婶子拨拉着那俩发面包子,不以为意地说道。 瞧她脸上那兴奋的表情,目前这个个头已经让她心满意足了,当然了,如果后面还能继续加大个头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 惠若曦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迟凡,然后拉着红莲婶子的手柔声说道:“婶子,要不然今晚你就在这陪我做个伴吧,顺便你给我说说乡下那些有意思的事。” “那感情好啊!我也没聊够呢,嗯,你也给我说说城里的新鲜事,听说......” 红莲婶子兴奋地一口应了一下,她正要开启八卦模式,却被迟凡给打断了。 “红云婶子还在家等着你呢,若曦明天又不走,还怕没机会聊天?”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喔,对,那啥,妹子你等我一会,我去跟我姐说一声,马上就回来啊!” 红莲婶子点点头,跳下炕来甩开大长腿飞奔了出去。 “我晕......”迟凡无奈地摇摇头。 他刚想喊“别tmd回来了”,然而红莲婶子那大步流星的速度眨眼间已经蹿出大门外了,压根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就那么不待见红莲婶子么?说话就没句好气,不会是嫌她坏了你的好事吧?”惠若曦冷笑问道。 她主动提出来让红莲婶子留下来作伴,可不是为了聊天八卦,而是怕迟凡半夜对她意图不轨--孤男寡女、深更半夜,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故事。 迟凡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他没接话茬,直接朝她凑了过去,砸吧嘴“关切”地说:“若曦啊,来,让我瞧瞧你那疤痕咋样了,脱呀!要不然我怎么给你检查?” “滚一边去!不用你看!”惠若曦厉声呵斥,慌忙抱紧膀子。 她警觉地低头打量了几眼胸口,虽然身上穿着汗衫遮羞,可她还是觉得不牢靠,总觉得迟凡那猥琐的目光像是能透视似的。 “不要讳疾忌医嘛,来,把衣服撸起一些,露出半只咪咪就行了,我就看看那疤痕咋样了,瞅一眼就行,又不是上手摸、下嘴啃,你怕啥?”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惠若曦皱着眉头纠结沉默了片刻,冷声说:“就看一眼!” 她说着便飞快地撩了下衣服,从掀起到落下总共用时也就百分之一秒! “我晕......没看清啊!你这速度比抽风还快啊!”迟凡摊摊手,朝她翻了个白眼。 “哼,以为这样我就看不到了?呵呵哒,你是不知道老子这双眼的厉害!麻痹,也不是吹牛逼,蚊子从我眼前晃悠一下,我都知道它是公母!自以为是,我tmd连你的咪咪头都瞧清楚了......”他心里暗自冷笑嘀咕着,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贱笑。 第一百三十二章 透视? “不对!” 迟凡心里正嘚瑟着,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他的视力极其敏锐,对一闪而过的画面捕捉起来毫无费力,但是刚才惠若曦撩衣服的时候压根就没露出樱桃!她只是将将露出小半坨馒头就立即盖好衣服,怎么可能被他看到那娇羞可人的樱桃?! 而且,她刚才只是撩起了半边衣服,另一侧的那坨酥软物件压根就没露出一丝来! 可是迟凡分明看到两坨啊!而且前端的那两颗樱桃也瞧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麻痹,怎么回事?幻觉?不可能啊!老子看得很清楚啊,真tmd活见鬼了......”他心里狐疑嘀咕着。 仍不死心,他揉了揉眼睛重新上下打量着惠若曦,然而任凭他把眼睛瞪成了牛眼,也没再瞧到“果体”。 “干嘛?瞅什么瞅?禽兽!” 惠若曦被他瞧得心里直发毛,慌忙扯过床单披在胸前。 “没......没事,呃......那啥,恢复得不错,血痂千万别抠掉,等它自然脱落,嗯,我这是‘望气’呢,就是综合评估一下你的恢复情况,目前来看治疗效果还是不错滴,骨折伤也恢复滴挺快......” 迟凡急忙搪塞,心里却还在嘀咕着“幻觉”的事。 “该不会是透视吧?哇嘎嘎,老子要是能透视,那些骚娘们的身子还不由着我瞧光景?这下捡到宝了,呃......我晕,淡定啊,麻痹,到底是透视还是幻觉啊?!他大爷的,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急死老子了......”他心里胡思乱想瞎猜。 虽然还没搞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幻觉!而且,他依稀记得就在刚才他丹田的真气貌似是异动了一下,然后惠若曦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才全部“现形”,这不禁让他怀疑这两者之间定会有什么关联。 “一定得鼓捣明白!麻痹,老子要是有了透视神眼,打眼一瞧就知道娘们的身材、咪咪大小......嗯,下面那嘴毛多毛少应该也能看清楚,有没有膜......够呛能瞧出来吧?不过来没来大姨妈肯定是能瞧出来滴......”他意淫憧憬着,不自觉地流出口水来。 “想什么呢?!”惠若曦厉声质问。 瞧着迟凡那一脸的猥琐贱笑,她心里莫名地忐忑不安,她甚至在纠结要不要拖过床被子裹在身上--她总觉得单凭衣服、床单还是遮挡不住他那色眯眯冒着幽光的眼神。 “还能想啥?想着跟你明铺暗盖春宵一刻呗!”迟凡咧嘴贱笑,猥琐地抿了下嘴角的口水。 “滚!臭流氓......”惠若曦怒骂,气得胸脯一阵剧烈起伏。 “喂,别生气嘛!咱俩早晚都得办那啥事,有啥好害羞的?再说了,你明天就要来大姨妈了吧?不适合动怒啊,小心那啥不调。”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你......闭嘴!” 惠若曦咬牙切齿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上瞬间浮起了两抹红云。 “哟,被我说中了?呵呵,来个大姨妈有啥见不得人的?女人嘛不都这样?别害羞嘛,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迟凡拖着唱腔阴阳怪气地调侃说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惠若曦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冰冷的声音,看向迟凡的眼神中几乎能喷出火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迟凡摊摊手,一脸无辜地嘟囔说:“我就是随口胡咧咧啊,就是开个玩笑嘛!晕,你真要来大姨妈了?不会这么巧吧?呃......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呀,我真是瞎猜的啊!” “我晕......不会是又开发出新技能了吧?老子这是要逆天啊!”他心里暗自窃喜。 嘴上死不承认,可是他心里却很清楚这并不是随口胡咧咧而瞎猫碰见死耗子蒙对的。 就在那会他搪塞说“望气”查看惠若曦伤势恢复情况的时候,他确实象征性地御气瞥了她两眼,脑子里便莫名其妙地蹦出她来大姨妈的准确日子,刚才调侃她的时候不小心说了出来。 惠若曦仍不放心,继续逼问说:“你真没......对我做过什么?!” 她现在心里忐忑得要死,不自觉地怀疑迟凡这禽兽之前是不是偷偷扒开她那羞羞的地方查看过,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她明天就要来大姨妈了? 她那大姨妈向来很规律,明天十有八九会准时到访,而且她已经有所感觉了,说不定大半夜就会到访。 “晕,你咋就不相信呢?不要疑神疑鬼嘛,那啥,这么跟你说吧,虽然我是随口胡咧咧,可是呢我这瞎蒙的本事可是很厉害滴,当年上学的时候,有一次贪玩没做作业,第二天老师提问的时候我就那么随口一瞎蒙,几道题全让我蒙对了答案,还有啊,有一次......” 迟凡为了自证清白,巴拉巴拉胡咧咧一连举了几个例子,把惠若曦唬得一个楞一个楞的。 “不像是撒谎的样子......”惠若曦心里纠结地想道。 她反复盘算了一下,貌似即便迟凡扒开她那羞羞的地方“检查”,也不可能推测出她大姨妈到访的时间吧? 难道是“深入”到子宫里面检查了一遍?也不可能啊!她那会自个在屋里偷偷地“自查”了一番,膜还在,而且完好无损,所以她转眼便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凡,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就在惠若曦发愣狐疑的时候,红莲婶子迈着大长腿晃了进来。 “没事,就是胡扯聊天呗!探讨一下人生哲理,憧憬一下未来。”迟凡随口胡扯说道。 “还不滚?我要睡觉了。”惠若曦皱眉瞪了他一眼。 “凡,你又搞事情了?瞧把若曦妹子给气得,你感觉去南屋睡吧,别耽误俺俩说悄悄话。”红莲婶子戏虐地抿嘴笑笑,把迟凡往外推搡。 “得,都早点睡吧,那啥,我得冲个澡,你俩可不许偷看啊!” 迟凡恋恋不舍地猫了几眼惠若曦,抬腿出了里屋。 “切,又不是没见过......带把的,有啥好看的?婶子可是结过婚的人了......”红莲婶子望着迟凡的背影撇嘴说道。 她一不小心差点见过迟凡那物件的事来,急忙改口搪塞。 迟凡在院子里胡乱冲了凉水澡,虽然他刻意弄得动静大点,结果令他很失望--惠若曦压根就没趴到窗户上偷瞄,就连红莲婶子也没看光景,这让他心里一阵小失落。 “麻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回到南屋赤果果、四仰八叉地躺在诊床上,脑子里不断推测着“透视”的事情。 然而他想破脑袋也没弄明白这里面的门道,他仍不死心,扯过白大褂的一角盖住已经软了吧唧的驴货物件,然后依照当时的情况“依着葫芦画瓢”眯眼瞅了半天,可惜悲催的是那透视的效果死活鼓捣不出来。 “冷静......哪里出了岔子呢?嗯,那会我蛋疼的真气有点暴躁?对,刚跟红云婶子倒腾了一把,邪火还没消退,然后又生了一肚子气,所以真气有点波动厉害?貌似是这么个道理......”他抽着烟,两眼瞅着屋顶反复推敲着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怎么才能让丹田真气再暴虐波动起来?撸一管?还是回去找红云婶子再倒腾一回?拉倒吧,红云婶子也睡下了吧?宝儿那耳朵太tmd好使了,嗯,得悠着点,别作死......” “要不然等红莲婶子起夜?把她拖进来干一回?呃......也不靠谱啊,鬼知道这骚货什么时候起夜。” 他拨弄着他那驴货物件,不停地盘算着怎么才能让情景再现。 “该不会是......哎呦!我曹!” 他猛然一骨碌坐了起来,结果悲催地把烟蒂捅到了大腿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唤,慌忙扔到地上。 “淡定,一定要成功啊!” 他顾不得痛疼,深呼吸静气凝神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依照传承功法催动真气修炼起来。 “咦?!哇嘎嘎,果然是这样!麻痹啊,害得老子折腾了半晚上。” 他兴奋地一个蹦从床上跳了下来,手舞足蹈在屋子里跑跳了几圈。 “嘎嘎,老子就要突破到练气二层了!到时候就能透视喽!”他挥舞着拳头,一个劲地在心里窃喜呐喊--要不是怕惠若曦这会还没睡着,他早就放声高歌了。 这些天他一直忙活着倒腾娘们泻火,也没怎么顾得上修炼真气,结果诡异的是他的练气水平居然突飞猛进涨了上来,现在他距离练气二层仅差那么一丝丝!按照现在的这个提升速度,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能突破了。 “一定不会错的,就是这样!”他越想越激动。 他也是脑子里灵光一闪才想到这一点的:真气波动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波动的峰谷碰触到了练气二层的临界值,这跟瓶子里装水是一个道理--摇晃瓶子使得里面的水晃动,如果幅度足够大的话,那么水便可以碰触到瓶口。 “呃......怎么才能快些突破到练气二层呢?勤快点修炼?拉倒吧,那多费劲呀!多倒腾几个娘们?貌似有点靠谱......我这练气水平冷不丁地提升,应该跟我这阵子忙活着倒腾那事有关吧?麻痹,祖师爷传下来的这是啥功法啊?不会是tmd双修大法吧?” 他按耐不住兴奋,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尽快突破到练气二层,恨不得明天就能再体验一回那爽歪歪的“透视”功能。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夜未眠 “可是......推断大姨妈日子这个新技能有啥用呢?也是跟我快要进入练气二层有关?麻痹,不会是个鸡肋技能吧?”他躺回床上,又点了支烟,心里盘算嘀咕着。 那会他瞥了红莲婶子几眼,脑子里居然又莫名其妙地蹦出来她来大姨妈的准确日子--七天后,虽然还没来得及跟她验证,可是他觉得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他当时“直觉”非常强烈、笃定。 “等明早晨问问红莲婶子就知道了,不过这狗屁机能到底有什么用呢?麻痹啊,老子又不是推销卫生巾的......” 他绞尽脑汁也没理出点头绪来。 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一会憧憬着“透视大法”炼成之后的美好生活--欣赏娘们的果体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不就可以不动声色地偷窥惠若曦了?不对,那可不叫偷窥,那叫光明正大地欣赏! “若曦......瞧起来像是闷骚,外表冰冷,骨子里却有点......小辣椒的性子,嗯,这才够味嘛,要是让她尝到了倒腾那事的甜头,哼,还不知道骚成骚样呢!” 他一会又幻想着跟惠若曦洞房的情景,意淫着惠若曦在他身下娇喘浪叫的画面...... “娘们的安全期一般是前四后八吧?呃......对!我知道了那些骚货来大姨妈的日子,不就可以推算出安全期来了?哇嘎嘎,还是直接下腿倒腾带劲,戴套多不爽啊!这么看来,这个鸡肋技能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 他猛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总算找出了点“大姨妈到访日期”跟倒腾那事之间的关系。 虽然他可以御气行针在娘们的子宫里做个“气泡”避孕,不过那多费劲啊,倒腾完事之后还得用真气把熊逼出娘们的秘境,万一有个紧急情况压根就来不及“善后处理”啊,哪比得上拔出腿来就可以提裤子溜之大吉? 他越想越兴奋,睡意全无,一直折腾到鸡叫头遍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惠若曦也失眠了。 “是不是太卑鄙了?我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他?呸!我就算瞎了眼也不会嫁给他的......” 她一遍遍地在心里问着自己,越想越纠结、烦躁。 她为自己感动羞愧、不齿,明明瞧不上迟凡这个“衣冠禽兽”,然而却又“下贱”地去勾引他。 是的,到现在为止她压根就没考虑过真正嫁给迟凡,虽然她内心对他有那么一丁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好感”,但这点可怜的感情基础距离“谈恋爱”都差着十万八千里,更别提谈婚论嫁了--那压根就是概率无限趋近于零的事情。 然而,为了让惠家度过难关、也顺便让她跟白明川的婚约能够解除,她也不得不利用迟凡对她的“爱慕之心”。 在她看来,迟凡现在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虽然这根稻草上面沾了牛粪,有点恶心反胃,可是她不得不抓到手里。 “如果......我嫁给他,也总比嫁给白明川那人渣要好一点点吧?没有如果!都是一丘之貉,都是流氓、人渣......” 她忍不住去想如果到最后真嫁给了迟凡会是怎样的情景,却又摇摇头强行收回思绪不再去想,她不敢想象迟凡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发泄兽欲的画面...... “凡,用力......嗷舒坦......” 红莲婶子呢喃着呓语,蹬掉被子扭捏身子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陶醉地哼唧着,两手上下忙活自.摸...... “这......迟凡那畜生该不会跟红莲婶子......有一腿吧?” 惠若曦忍不住去狐疑嘀咕,她堵住耳朵不去听,然而红莲婶子的浪叫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那么刺耳,这让她原本已烦躁不堪的内心更加难以平复。 一夜未眠,天色微亮的时候她就穿好衣服起身下炕,简单梳洗之后独自坐在院子里发呆。 “若曦,宝贝......” 那屋传来迟凡的鼾声,似乎还嘟囔着些什么,她隐约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畜生!” 惠若曦心中的无名火顿时燃了起来,“蹭”地一下子从马扎上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直奔南屋。 她路过井台的时候顺手抄起水瓢舀了一瓢水,想浇迟凡个透心凉让他头脑清醒一下。 “吱......” 她本想一脚踹开、破门而入,也不知怎的,在她脚尖碰触到房门的时候又莫名地收了力道,轻轻推开了房门。 “啊?!臭流氓......” 她只往屋里瞥了一眼,就立马尖叫着退了回来!--迟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吧嗒嘴絮叨着些什么,腰间竖着旗杆!更恶劣的是他居然还两手虚空做着搂抱的姿势,屁股十分有节奏地一挺一挺的,那画面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哗......” 惠若曦仓皇后撤,手一哆嗦,手里的那瓢水悲催地浇到了自个身上。 虽然是夏天,可是早晨的水还是很清凉的,那瓢凉水沿着她的胸口欢快地往下流淌,途径小腹迅速灌到了她裤裆里面,然后滴滴答答溅落到地上。 害人害己! 本想着给迟凡浇灭邪火驱散一下上脑的精虫,结果却悲催地把自个浇了个通透! 惠若曦气得浑身哆嗦,咬牙切齿傻愣在哪里。 她恨不得冲进去狂扁迟凡一顿出气,可是转眼又“绝望”地打消了这个念头--迟凡那不堪入目的样子让她没法下手啊!而且,万一他“暴起反抗”或者揣着明白装糊涂顺利非礼她,那她可就坑到姥姥家了。 “畜生!贱人!臭流氓......” 她气急败坏地嘟囔骂着,用力把手中的水瓢砸了出去! 不敢找迟凡算账,还不敢拿他的水瓢出气? “咣!” “哎呦!谁啊砸我啊?我了个去的......我晕!姐?你这是......” 金丝眼镜刚从院子过道探出脑袋来,那水瓢就朝着他劈头盖脸砸了过来,他顿时就懵逼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那水瓢结结实实砸到他面门上,眼睛瞬间就欢快地崩飞了出去! 等他从地上摸索起眼睛重新戴上,仔细一看那“凶手”,瞬间又瞪眼懵逼了--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个的亲姐会偷袭他,更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是眼前这副景象。 “姐,你......这是......尿裤子了?不不不,冲凉?呃......大早晨冲个毛线凉啊,也不对......你扔水瓢干嘛?”金丝眼镜抱着个大西瓜凑上前去,咧着嘴一头雾水地问道。 “呃......刚才有只老鼠,吓了我一跳,就......不小心把水瓢给扔了,若晨,你......怎么回来了?呃......这是迟凡那......地里的西瓜?个头可真不小啊。”惠若曦慌乱地岔开话题。 她差点从嘴里蹦出“迟凡那畜生”,转眼一想那不是不打自招扯到迟凡身上去么?于是急忙把“畜生”咽了回去。 “姐,你是不知道啊,这瓜昨晚我过去的时候还只是拳头那么丁点,闭眼睁眼睡个觉的工夫就变成这么大个头了,太神奇了!”金丝眼镜兴奋地喊道。 “你不会是看错了吧?”惠若曦皱眉问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看错的,昨晚我撒尿的时候顺手扔了个酒瓶子,差点砸到这个瓜呢!”金丝眼镜十分笃定地说道。 “催熟?这也太惊人了......”惠若曦眉头微颦喃喃自语。 “姐,你赶紧进去换身衣服吧,这湿漉漉的,小心着凉感冒了啊,呃......你也没衣服换啊!”金丝眼镜把西瓜放到窗台上,挠着脑袋纠结地看着惠若曦。 “没事,待会就干了,不凉。”惠若曦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嘴硬说着。 “外面凉,你先进屋暖和暖和,要不然我让凡哥再去跟红云婶子借一身衣服吧,顺便也问问他催熟的事。” 金丝眼镜说着便急匆匆抬手推门。 “不用了......” 惠若曦刚想推脱,见他已经推开门迈了条腿进去,急忙一溜烟逃回里屋,唯恐“一不小心”又看到迟凡那竖旗杆的淫荡画面。 “凡......” 金丝眼镜一句“凡哥”还没喊出口,顿时没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 “我了个去的,驴啊!这......谁受得了?我姐她......” 他瞪眼打量着迟凡那雄赳赳气昂昂堪比驴货的物件,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要是他姐嫁给迟凡...... 幸福还是摧残?他不禁为他姐担忧、忐忑起来。 在回来的路上,他还反复权衡了一番利弊,觉得貌似他姐“下嫁”给迟凡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如果“催熟”这事得到确认、可以复制到种植药材的项目上面,那么惠家的难关就有望能度过去了,他姐也就没必要成为牺牲品让白明川那人渣糟蹋了。 虽然迟凡给他的印象是霸道、好色了一些,不过貌似也没到“惨无人道”的地步,至少比那白明川还是要“正人君子”不少的,而且,直觉告诉他:迟凡这“淫.棍”绝对是潜力股!他甚至觉得迟凡以后闯出的事业不会在他们惠家之下。 “若曦,别紧张嘛,把腿再分开一些,第一次嘛难免有点痛,乖,我先不弄进去,先磨蹭出点水来......” “痛么?膜破了出点血是正常滴,你缓口气,我不急着往里弄......” 迟凡柔声嘟囔说着梦话,有板有眼地挺动着腰肢曰着空气。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宁死不从 金丝眼镜扭过头去,脸色青红不定地楞在那里,进退两难。 退出去?却又有点不甘心,他急切地希望从迟凡嘴里印证一下“催熟”到底是不是可以复制到药材种植上面;凑上前去把迟凡叫醒?可是他实在不想近距离“欣赏”迟凡喊着他姐的名字曰空气的劲爆画面,迟凡那孔武有力地挺动着旗杆就像是在一下下在捅他的心窝子,他愤懑得喘不过来,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再说,要不然抽空找个机会带他去大宝剑实验一下?要是连那啥小姐都受不了他折腾.......” 他无奈地苦笑摇头,脑子里胡思乱想盘算着怎么着试探一下迟凡那大棒槌的“威力”,以便为要不要劝说他姐“下嫁”做个参考。 昨晚上他也没睡好,翻来覆去考虑着如果他撮合成了他姐跟迟凡的“好事”,那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瞎子也瞧得出来迟凡这“潜力股”对他姐动了那啥心思,如果不能让他如愿以偿的话,迟凡这淫.棍百分之百是不可能出手帮助惠家的,搞不好还会调转枪头帮着白家击垮惠家,那惠家的处境可就雪上加霜了。 “凡哥......” 他拍拍自个的腮帮子不去想这些烦心事,硬着头皮凑近一些,忐忑地喊了几声。 “若曦,你终于肯喊我哥了,宝贝......让哥好好痛你,别怕,这会水多了,不那么疼了吧?”迟凡两手在半空中做着安抚摩挲的动作,挺动屁股往上用力顶了一下。 “......” 金丝眼镜顿时有种要吐血而亡的冲动。 “凡哥,醒醒啊,天亮了,该起床了,别做梦了......” 他仍不死心,龇牙咧嘴忐忑地用手指捅了一下迟凡。 “瞎说,这天还乌黑乌黑滴,离着天亮还早着呢,说好了要弄你一宿的......哟,知道调情了?挠我痒痒?哼,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骚货......” 迟凡一脸贱笑地闭眼嘟囔着,猛然一把抓住金丝眼镜的手往怀里用力一拽。 “凡哥,别......” 金丝眼镜这小身板哪经得住迟凡拉扯?一个踉跄就被拽趴到迟凡身上,他慌忙大喊着挣扎。 然而他只来得及喊了一句,就悲催地被迟凡顺势一翻身给压到了身下! “咦?若曦你的奶呢?咋这么小了?缩水也太厉害了吧?晕......你原先挺着俩假奶骗我?别紧张嘛,没关系的,抽空我给你鼓捣一下,保准让你的奶比红云婶子那俩大馒头还大......” 迟凡伸手插进金丝眼镜衬衫里面,用指尖拨弄着那俩小豆豆。 “凡哥,我.......”金丝眼镜拼尽全力攥住迟凡的手,焦急地大喊。 “别激动嘛,我说了不怪罪你滴,先将就摸一晚上,嗯,等天明了我就立马给你鼓捣奶丰胸......”迟凡微微用力掐了下金丝眼镜的奶.头,柔声安慰说着。 “......” 金丝眼镜大脑一片空白,心里有无数只草泥马在奔腾。 “别!”他突然惊恐地大叫。 就在他失神的刹那,迟凡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呲溜”一下连裤子带小内内褪了下去! “嗯,从后面倒腾也挺带劲的,别怕,我再给你摸出点水来,别紧张啊!拔腿发开一些,夹那么紧干嘛?乖,听话嘛,要不然我捅你屁眼了......” 迟凡一边扭晃腰肢用大棒槌蹭触金丝眼镜的屁股找着“门路”,一边伸手摸向他的两腿之间。 “凡哥,别啊!救命啊!别......” 金丝眼镜吓得“亡魂四冒”,使出吃奶的劲狂乱挣扎着“宁死不从”,扯着嗓子放声大喊。 “别说话,吻我......嘿嘿,若曦啊,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救你的,咱们是名正言顺的两口子,倒腾这事可是天经地义滴......” 迟凡粗暴地掰过金丝眼镜的脑袋过来,一口啃咬了过去! “呜......”金丝眼镜紧闭着嘴巴拼命摇头,眼泪都飙出来了。 这是要被爆.菊失身啊,他能不害怕?一想到迟凡那堪比驴货的大棒槌就要愣生生捅进他的菊花,他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然而他还被迟凡紧紧抱住压在身上,就算想“宁死不从守住贞洁”也是办不到啊,貌似只能眼睁睁被“玷污了身子”。 “晕,若曦你长胡子了?扎嘴啊!我擦,怎么回事?!你......长出小鸡鸡来了?!麻痹,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迟凡“吻”上金丝眼镜嘴巴的同时,他伸手摸到了他裤裆的那坨物件,扎嘴的刺痛以及突兀的手感,让他猛然一哆嗦,顷刻间从春梦中醒了过来。 “四眼!我x你大爷!你tmd什么时候跑到老子床上的?麻痹啊,你想干啥?占老子的便宜?滚一边去!别tmd恶心我,你个死不要脸的老玻璃......” 迟凡瞪着怀里一脸懵逼表情的金丝眼镜楞了一秒钟,然后吐沫星子横飞劈头盖脸破口大骂,气急败坏地揪住他的衣领一脚踹飞了出去。 “哎呦......凡哥你听我解释......” 金丝眼镜被摔了个屁股蹲,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他顾不得爬起身来就急忙争辩。 “解释你麻痹啊!你个死变态,脱了裤子勾引我?瞎了你的狗眼!你大爷个腿的,卖屁股卖到老子床上了?麻痹,看我不割下你那坨物件喂狗!” 迟凡没好气地怒骂,一个劲地用手擦这嘴巴,“忐忑”地打量着胯下那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棒槌。 “凡哥,你听我把话说完啊!真不是那么回事......”金丝眼镜仓皇一骨碌爬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龇牙咧嘴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麻痹,这算什么事啊!我tmd差点被强干,还倒打一耙说我卖屁股勾引他?我tmd比窦娥还冤啊!苍天啊,还有没有天理了......”他心里一个劲地唾骂着,一想到刚才差点失身就有种要抹脖子上吊的冲动。 “瞎说!”迟凡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老子从来都不说梦话,你编瞎话靠点谱行不?就算我百年不遇地说一回梦话,那也不可能把你拽到床上要那啥吧?麻痹,还编得有鼻子有眼的,老子要是睡觉那么不安分,怎么不直接摸到里屋去把你姐给办了?” 他嘴上死不承认,心里却不由得嘀咕:四眼是个老实孩子,不像是撒谎,难道我真差点把他爆.菊?麻痹,好险呐,差点一世英名晚节不保,“走后门”多恶心呀,还tmd是爷们的后门...... “凡哥,我对天发誓!绝对没说半句假话,我又不是玻璃,怎么可能脱裤子趴到你床上找挨x?”金丝眼镜咬牙切齿地说道。 迟凡掏出了一支烟点上,朝他吐了口烟圈,不屑地说:“切,是不是玻璃只有你自个心里清楚,我还说对天发誓你就是个老玻璃呢,发誓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你......”金丝眼镜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他瞅了一眼迟凡胯下的驴货物件,愤懑地吼道:“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玻璃,我说是假设,瞧你这吓人的驴货棒槌,谁敢让你爆.菊?tmd不想活了?还不被你整得肛裂啊?!” 他慌不择言说出气话,话已出口就立马后悔了,这tmd不是越描越黑么?不是玻璃怎么能对这些事这么清楚? “嗨,还嘴硬?你明明就是垂涎老子的大棒槌好么?”迟凡挖苦说道,他拨弄了大棒槌几下,咧嘴坏笑说:“喂,四眼啊,你该不会是破我弄痛你姐吧?先献个身帮她探探路?放心啦,女人那啥地方的伸缩能力比你想象得牛逼多了,你想啊,孩子都能那地方生出来,我这大棒槌的粗细长短数压根就不是事......” 他依稀记得貌似是在梦里喊过惠若曦的名字,十有八九被金丝眼镜听了去,他很好奇金丝眼镜当时瞧着他“隔空猥亵”他姐姐会是怎样的心情。 “凡哥,你别太过分!拿我开玩笑可以,但不要扯上我姐!”金丝眼镜两眼喷火咆哮喊道。 “嘘......” 迟凡刚要继续挖苦捉弄他,猛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于是急忙朝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顺手扯过白大褂搭在腰间。 “若晨,你怎么了?”惠若曦推门走了进来,关切地问道。 “啥事啊?叫得怪瘆人的......” 红莲婶子迈着大长腿跟了进来,手里不急不慢地扣着扣子。 就在刚才,她俩听到金丝眼镜喊“救命”还以为听错了呢,紧接着又听到争吵声,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 “姐,婶子,呃......没事,那啥,我......” 金丝眼镜把提这裤子,支支吾吾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脸臊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呀!若曦你起得这么早呀,咦?你衣服怎么湿了?不会是睡觉没脱衣服然后热得出了一身汗吧?不对呀,出汗也不应该是裤裆出汗啊......”迟凡眨巴眼打量着惠若曦,好奇地问道。 “我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把水盆打翻了。”惠若曦轻咬朱唇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急忙侧过脸去。 她早就料到迟凡肯定会问她“尿裤子”的事,所以早就编好了瞎话,不过脸上还是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迟凡赤果果着上身,虽然白大褂遮住了腰间重点部位,可是那高耸的帐篷还是让她忍不住想起那“竖旗杆”的画面,脸色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 第一百三十五章 仁至义尽 “洗脸能湿了裤裆,也是没谁了。”迟凡咧嘴挖苦说道。 金丝眼镜尴尬要死地扣好腰带,暗中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那意思是想让他给打个圆场搪塞一下--他姐这边还好解释,回头编几句瞎话就糊弄过去了,可是红莲婶子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迟凡抬下巴指了指他,瞥了一眼惠若曦跟红云婶子,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说:“那啥,四眼是着急上火引起尿路不畅,再加上天气闷热潮湿,所以就小便发黄、灼烧刺痛,通俗点说就是尿路轻微感染,嗯,昨天若曦出了那么档子事,他着急上火也是人之常情嘛,不过呢我刚才已经给他扎了两针,分分钟就畅快了,就是扎针的时候有点痛,他就忍不住叫唤了两声......” “嗯,我就是给急得,一晚上没睡着觉。”金丝眼镜急忙鸡啄米般点头,连声附和。 “麻痹啊,面不改色心不跳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炉火纯青,你tmd才尿路感染呢!晕,他怎么知道我有这毛病?” 他心里暗骂,猛然又纳闷起来,疑惑地瞥了一眼迟凡。 “若晨,你也别太着急......”惠若曦关切地安慰他说道。 金丝眼镜打小就有个毛病,他一上火就“下三路”发炎,为这事也没少看大夫,所以她对迟凡的谎话深信不疑。 “行啦,不就是脱个裤子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还以为......”红莲婶子眉毛一挑,戏虐地摇头笑笑。 刚才金丝眼镜暗中朝迟凡使眼色可没逃过她的眼睛,她用脚拇指头也想得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 不过她也没往“玻璃”这方面想,迟凡对娘们的疯狂需求她是知道的,所以并不怀疑迟凡的那啥取向。 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皱眉嘟囔问道:“这才几点?一个个的不不睡觉瞎折腾啥啊?有毛病......”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打了个哈欠,翻身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准备继续睡觉。 “还睡?这都六点多了,再睡就太阳晒屁股了,”红莲婶子笑道,她见迟凡没搭理她,自嘲地摇摇头说:“得,凡你再睡会吧,我去你红云婶子家看看,端些早饭过来。” “婶子......能不能帮我跟红云婶子借件衣服?我......”惠若曦扯着衣角难为情地蚊子哼哼。 “这还用你说?婶子帮你想着呢。” 红莲婶子抿嘴一笑,又瞥了几眼迟凡,然后扭着猫步出去了。 迟凡见惠若曦跟金丝眼镜仍没有要走的意思,贱笑说:“你俩杵在这干嘛?偷窥?想看光景就直说嘛,来来来,瞅仔细了。” 他掀了一下搭在身上的白大褂,佯装要来个赤果果“坦诚相待”。 “啊......臭流氓!” 惠若曦尖叫一声,急忙捂着脸落荒而逃。 她暗恨自己刚才没跟着红莲婶子一起出去,急着想知道“催熟”西瓜的真实性也不急于这一时啊,干嘛要留下来“作死”啊? “嗨,你姐还脸皮挺薄呢,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早晚都得见着......”迟凡朝金丝眼镜挤眉弄眼贱笑,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样子。 金丝眼镜气得直翻白眼,心里暗骂:你麻痹啊,暴露狂......变态! “靠,还不滚?你tmd不会还想着趴老子的床卖屁股吧?滚!别耽误老子睡懒觉。”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伸手摸起一只拖鞋砸了过去。 金丝眼镜仓皇躲过拖鞋,急忙说:“凡哥,你先别睡,我有个事问你。” 他忐忑地说着,警觉地盯着迟凡凡手,生怕迟凡再拿拖鞋砸他,纠结着要不要待会再说这事。 “有屁快放,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迟凡皱眉催促说道,勾勾手示意他把拖鞋给他扔回来。 “凡哥,你地里的西瓜......” 金丝眼镜挤出一脸讨好的微笑,急忙把西瓜抽风长个头的事说了一遍,舔着脸凑过来把拖鞋给迟凡摆放整齐。 “这回信了吧?呵呵哒,你还没尝过我那西瓜吧?紫瓤滴,咬一口直接从嗓子眼甜到腚眼,就昨天,我拉了一驴车到镇上大集卖了,二十块一个呢,不到一袋烟的工夫就卖完了,这要是拉到城里去卖,一个瓜卖个百八十块钱很轻松吧?你想啊,就算是五十块钱一个瓜,可是地里的瓜长得快呀,没几天就熟了一茬,一亩地这一茬子瓜种下来......赚个几万块钱还不是‘老太太醒鼻涕’--手拿把攥的事?” 迟凡一听金丝眼镜是问那西瓜催熟的事,顿时来了劲头,起身盘腿坐着,又点了支烟,一边吧嗒抽着一边拍着大腿巴拉巴拉吹牛逼。 “哼,不怕你俩不上钩,麻痹,这下动心了吧?呵呵哒,惠若曦啊惠若曦,你就等着给老子当压寨夫人吧!”他心里窃喜嘀咕着。 他这才明白惠若曦刚才为什么杵在这里不走,她定是也急于想知道“催熟”这事到底靠不靠谱。 “呀,还是紫瓤的?那可很是稀罕啊!卖一百块一个一点都不贵......”金丝眼镜一记马屁拍了过来,不自觉地扭头瞥了一眼外面窗台放着的西瓜。 催熟的事他已经深信不疑,不过至于西瓜是紫瓤的这事,他还是有点怀疑的,以为迟凡是在吹牛逼,不过他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上面,只要这催熟技术能复制到药材种植上面、只要对药材的药效没有太大的影响,管它药材是什么瓤呢! “凡哥,西瓜......毕竟是大众货,还是有点卖不上高价啊!那啥,要是你这催熟的本事能用到药材种植上面......那可就逆天了啊!你想呀,要是能把人参啊、灵智啊这些名贵药材给催熟缩短生长周期,那还不tmd赚翻天啊!”金丝眼镜急切地说道。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迟凡,渴切希望能从迟凡嘴里得到肯定的答案--他那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手心里全是汗...... 他怎么能不激动、紧张?这事关系到他惠家的命运啊!一旦这事鼓捣成了,什么狗屁白家、什么狗屁婚约,都tmd统统见鬼去吧!这条赚钱的路子不比原先加工药品强上百倍?赶超、碾压白家还不是指日可待的事? “当然喽,我昨晚不是跟你提过嘛,种植药材这事我有办法一本万利,催熟只是办法之一而已啦,说不定后面还有更好的办法呢!”迟凡惬意地吐了口烟圈,嘚瑟说道。 金丝眼镜呼了几口气平复了下激动的情绪,凑着手急切地说:“那......凡哥,咱们现在就具体谈谈合作的事?尽早不尽晚,别错过了商机啊!” “瞧你那点出息,还大家族出来的公子哥呢,就这么不淡定?”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吧嗒两口烟,不急不慢地砸吧嘴说:“合作嘛这事也简单,六四分成,我六你姐四,瞪什么眼啊?再瞪眼就tmd七三分,四成分子已经不少了好么?这还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麻痹,怎么说也是老子吃了亏。” “行,六四就六四!我可以替老爷子答应下来。”金丝眼镜微楞了一下,咬牙沉声说道。 石峰摆摆手,戏虐地笑道:“这事跟你老爷子也没多大关系呀,合作的双方是我跟你姐,我可没说跟你们惠家合作。” “我晕......”金丝眼镜顿时就傻眼了。 “别急嘛,这事我昨晚睡不着觉的时候又盘算了一下,觉得还是直接跟你姐合作比较稳妥,当然啦,这也间接地帮了你们惠家一把,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迟凡咧嘴笑道。 “凡哥,我还是没听明白......”金丝眼镜摇摇头。 迟凡瞪了他一眼,解释说:“你傻啊!如果我跟你们惠家合作的话,那帮窝里斗的瘪犊子不就tmd不脱裤子就跟着赚钱了?干嘛让他们平白无故得了便宜呢?那帮鸟人十有八九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白眼狼,一边数着银子一边骂我白痴,麻蛋,老子可没那么贱。” “哎......”金丝眼镜有些无奈地叹息摇头。 他一想起他那些叔叔、大爷的嘴脸,就替老爷子感到悲哀--他老爷子费劲心里苦撑惠家的危局,甚至连自己的宝贝闺女都要搭进去了,到头来却换来自家人的冷嘲热讽,明里暗里地数落他没能力。 “当然啦,也不是对你们惠家不管不顾了,毕竟一笔写不出俩惠字嘛,我也不能狠心眼睁睁看着老丈人吃瘪不是?那啥,等药材种植出来之后,可以将一部分交给你们惠家去分销,这不就可以顺便扒一层皮了?一句话,我跟你姐吃肉,他们跟着喝汤,我这么做已经很仁至义尽了吧?”迟凡眉毛一挑,砸吧嘴说道。 “这事......”金丝眼镜纠结地紧皱着眉头。 “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意思,这是原则问题,没啥可商量的,要不然就一拍两散,我也大体盘算过了,这个项目前期动用的资金也不是太庞大,你姐的私房钱应该就够了。”迟凡摊摊手,然后戏虐地打量着金丝眼镜脸色的变化。 “哼,你姐的那四成分子也是老子滴,嘎嘎,人都归我了,嫁妆当然要带过来啦!”他心里得意地贱笑嘀咕着。 第一百三十六章 咸鱼 “凡哥,投资的钱倒是不成问题,可是......这样把惠家撇开......是不是有点太绝情了?老爷子他也未必会同意啊!”金丝眼镜纠结地说道。 迟凡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你就是个傻缺,他们嚷嚷着要分家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情分呢?你们惠家遇到难事的时候又有谁主动承担责任?不但不帮着想辙,还tmd冷嘲热讽添乱,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老爷子着想懂么?这是留条后路。” “你是说......”金丝眼镜皱着眉头抬头看向迟凡。 “你想啊,如果我现在是跟惠家这个整体合作,到时候分家怎么办?还不是要被那帮白眼狼得了便宜去?可是我跟你姐个人合作就不一样了,她拿自己的私房钱出来创业,是赚是赔就跟惠家没多大关系了吧!如果到时候真的分家了,我老丈人就算是被净身出户也没关系呀,再让他参股进来就是了,其实参股不参股那也无所谓,你姐赚了钱还能不拿出点来孝敬他?” 迟凡巴拉巴拉安利了金丝眼镜一通,直把他忽悠得一个劲点头。 “再说了,又不是撇下惠家不管不顾了,部分药材由惠家来分销,扒这层皮赚的钱也不少,只要你那几位叔叔、大爷识相不再闹分家,这块业务可以一直给他们留着,我甚至可以在后面再他们点有油水的差事,一句话,那得看他们的表现、得看我的心情啦。”迟凡趁热打铁说道。 “嗯,凡哥你说得有道理,这样也好,”金丝眼镜点点头,猛然又一脸纠结地问道:“可是......我姐跟白明川那瘪犊子婚约的事咋办?短时间内我们惠家的销售渠道还是受制于白家啊!” 迟凡砸吧嘴沉吟了一下,摆摆手说:“没事,先想办法拖一下,你姐现在不是受伤了么?就说需要治疗一段时间,婚约这事等她痊愈了再说,嗯,你姐先住在我这边吧,白家总不能过来抢人吧?呵呵哒,胆敢到老子家里抢人......” 他嘴角一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这事......待会我跟我姐商量一下,就怕......哎,再说吧。”金丝眼镜一脸纠结地点点头。 “凡哥,那我呢?”他猛然又急切地问道。 迟凡瞪眼瞅了他两眼,撇撇嘴说:“你?等这事办妥了之后,就回城里继续当你的公子哥逍遥快活呗!” “那个......我也想入股......”金丝眼镜咧着嘴扭扭捏捏搓着手,一脸忐忑地支吾说道。 “呵呵哒,你也想入股?这事后面再说吧,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好处,那啥,我是董事长把握大局,你姐是总经理抓管理,你呢......负责销售吧,分成啊提成啊肯定是少不了的,你好歹也是我的小舅子呀,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喝西北风呢?”迟凡砸吧嘴说道。 “少给我点股份也行......我也可以出资啊!凡哥,别瞪眼啊,我就那么一说,呃......拿业务提成也行,那啥,是无责任底薪加提成么?底薪......” 金丝眼镜不死心,还想争取一下入股的事,见迟凡皱着眉头脸色阴沉下来,吓得急忙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忐忑地追问他的薪资问题。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皱眉说:“这些事后面再说,你先想办法说服你姐再说,如果表现好的话......给你点股份也不是不可以。” 他转眼一想,他跟惠若曦“两口子”吃独食貌似也不太好,这事操作起来也得需要不少人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经营管理各个岗位的“干部”适当给点股份激励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那感情好,嘿嘿。”金丝眼镜顿时喜形于色,激动地一个劲咧嘴傻笑。 “行了,滚出去吧,麻蛋,为了你们惠家的那些破事,害得老子一宿没睡好觉,我先补个觉再说。”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 “麻痹,你还好意思说,是你自个意淫着跟我姐......那啥,自个做春梦发骚没睡好觉怨谁?”金丝眼镜心里一阵暗骂。 他见迟凡眯着眼睛不再搭理他,便翻了个白眼然后抬腿去了里屋,他还得做他姐的思想工作呢。 “凡,你个懒虫,还没起床?” 迟凡迷迷糊糊刚睡着,猛然听到红莲婶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干嘛呢?烦人......” 迟凡嘟囔了一句,翻身侧过身去,扯起身上的白大褂盖在头上。 白大褂原本是盖在腰间,这往上一拉扯不要紧,他腰间的那一大坨物件一股脑展露了出来--那大棒槌涨得通红,随着心跳一翘一翘地耀武扬威抖动着,蘑菇头中间的缝隙似乎有一滴“露珠”...... “啧啧,不会是做梦娶媳妇吧?” 红莲婶子一把攥住那大棒槌,轻柔地套弄了几下。 “别乱摸!你个骚娘们,大早晨的就想挨曰?”迟凡不麻烦地嘟囔说着,抬手把她的咸猪手拨拉到一边去。 “人家下面那嘴又饿了嘛,弄一把?咱俩紧三二火倒腾,不耽误事的,你红云婶子还在家里熬小米粥呢,那啥,若曦跟四眼在里屋说话呢,挺激烈的,不知道在吵吵什么。”红莲婶子嗲声嗲气地说着,手又不安分地摸向他那坨物件。 “麻痹,欠干是不?” 迟凡被她撩拨起了邪火,转过身来伸手掏向她的裤裆。 “靠,开裆裤?湿了?真tmd骚得没治了......” 红莲婶子换了件裙子,里面居然也穿起了开裆裤,里面那肉嘟嘟的嘴巴已经湿漉漉的了,大早晨就发春也是没谁了。 “嘿,我扭了一路子好不容易磨蹭出点水来,这会直接弄进去正合适,我早就盘算好了。” 她晃动屁股主动迎合迟凡的手指蹭触她那水汪汪的秘境门户,眼神迷离抿着嘴唇,一副骚得不能自理的样子。 迟凡撑起身来,境界地透过窗户瞥了一眼里屋方向,支起耳朵听了几耳朵。 “没事,我瞧着点,嗯,我在上面,正好能盯着北屋门口,一有动静我就瞅见了,你还怕来不及拔腿?”红莲婶子急切地说道。 “貌似靠谱......”迟凡心里嘀咕想道。 他被红莲婶子撩拨得起了性劲,也想泻火舒坦一下,所以也没再“推脱”。 “看紧点,别tmd被捉了奸。” 他嘟囔了一句。 出于谨慎考虑,他扯过短裤套在腿弯上--万一红莲婶子这骚货倒腾起来太投入而没及时“预警”,到时候他也能缩短点时间提裤子。 “放心好啦,婶子办事你还不放心?” 红莲婶子猴急地把迟凡的身子掰扯放平了,抬腿跨上床来,扶住他的大棒槌调整好枪口,一屁股猛坐了下去。 “嗷......爽!” 一插到底所释放的痛爽感觉让她龇牙咧嘴直闷哼叫唤。 “麻痹,作死?!小点声,咬牙忍着!”迟凡不满地低声呵斥,拍手照着她的屁股蛋子抽了一巴掌。 “啊......嗯,我使劲忍着......哦,舒坦......嗷,忍不住啊!凡啊,要不然找个东西塞着我的嘴?啊......” 红莲婶子咬着嘴唇哼哼唧唧,两手插进自个的衬衫里面自.摸助兴,大屁股狂暴地起起落落撞击着迟凡的小腹,转眼间水渍嘭溅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含着这个吧!可能有点味,嗯,将就着用吧。” 迟凡扭头打量了一圈,伸手够过一条背心,团揉了一下愣生生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咳咳......啊!嗷......” 红莲婶子摇头挣扎了几下,一阵剧烈咳嗽,眼泪都飙了出来。 迟凡那背心早就穿脏了,扔在那里懒得没洗,那股子汗腥味跟咸鱼有一拼,而且他一股脑塞到了她的嗓子眼,那酸爽的感觉...... “够味不?嘿嘿,忍着点吧,谁让你嘴馋呢!嗨,幸亏我不爱穿内裤,要不然给你找条原汁原味的内裤塞到嘴里......”迟凡咧嘴坏笑。 红莲婶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心中的怨气一股脑发泄到下半身的运动上面。 她由跪坐姿势改为蹲坐,列开架势狂暴地“活蹦乱跳”撞击猛攻。 “吱咯吱咯......哐当......” 诊床欢快地响了起来。 “麻痹,轻点折腾,别tmd把床给压塌了,靠,别tmd外后掰扯!”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慌忙伸出一只手拦住她的腰肢--没办法,这浪娘们起了性劲,劈头盖脸一屁股接一屁股猛坐下来,还前后左右乱扭瞎掰,他只怕这浪货一屁股把他大棒槌给掰骨折了。 床塌了是小事,大棒槌给一屁股坐骨折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嗷......没事,啊!我悠着点......嗷,想尿尿......” 红莲婶子稍微收敛了一些,没再“瞎掰”,直上直下继续夯击着他的小腹,鼻子里的哼唧声、喘息声越发急促,瞅着眉头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脸颊的红晕也越来越浓厚。 “麻痹,不提尿还好,我怎么也想尿了?”迟凡龇牙咧嘴嘟囔骂着。 他正憋着晨尿呢,小腹被她这番猛烈的撞击,尿意瞬间就涌了上来。 可是大棒槌正大战正酣呢,想尿也尿不出来啊,爷们的这物件就是这么神奇,硬邦邦坚挺的时候是没法尿出来的。 那“憋屈”的感觉让他烦躁不堪,与此同时,他丹田的真气也越发的躁动,然而大棒槌所传递的快感却稍微有点麻木、迟钝。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一己之力 “麻痹,得快点哆嗦出来,可别把老子搞出前列腺炎来......”迟凡心里暗骂嘀咕着。 坊间流传憋着尿倒腾这事可以延长些时间,可他不需要啊,他那大棒槌已经够持久耐用的了,还用得着想这些歪招?而且,憋尿倒腾这事确实对膀胱、前列腺有所损失,他也不想作死。 更何况大棒槌所反馈的快感反而比之前有点减弱,这让他感觉有些索然无味--没有酣畅淋漓的快感,更像是束手束脚敷衍了事交公粮。 “咣......咣当......” 诊床响得更欢快了。 迟凡急于快些哆嗦出熊来,开始不耐烦由红莲婶子单方面攻击,他嫌大战的节奏还不够猛烈,于是急速挺动腰肢跟她的大屁股相向撞击起来。 她屁股“腾空”,他便快马加鞭追击上去猛捅狠戳;她屁股“坠落”,他便虚晃一枪、拔腿就跑,退回原点等着她追杀上来。 “嗷......嗯哦......” “啪哒......” “噗嗤.....” 红莲婶子闷哼浪叫声跟撞击声、床的吱咯声、水花四溅声此起彼伏,当然还有大棒槌在泥泞的秘境战壕进进出出的“脚步声”。 被咸鱼味的背心塞着嘴,所带来的憋屈、“屈辱”的感觉反而让她品味到了更强烈的快感,窒息般的舒坦酥爽让她更加喘不过气来,鼻翼急速抖动,随着她身子的一阵阵抽搐哆嗦,香汗涌溢滚落下来...... 她微微后仰,斜上方舔着脸摇头晃脑粗喘浪声哼唧,强烈的爽感让她有种要晕死过去的冲动,然而她还在咬牙硬撑,拼劲全力继续蹲蹲起起短兵相接--虽然这场战局注定是要以“惨败”收场,可她并不想放弃抵抗,她要让结局更为“壮烈”。 “嗷......没劲了.....啊!” 她浑身已哆嗦得不成样子了,两手反过去撑着床、东倒西歪瘫坐在迟凡的腰间,胸脯剧烈起伏着,鼻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那些晶莹的汗珠不停地坠落。 “就这被干成软脚虾了?之前的骚劲浪劲呢?咬牙撑住了,我这就哆嗦出熊来!” 迟凡咧嘴贱笑,瞧着红莲婶子那半死不活的骚样,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他两手往上拖了下她的屁股,给大棒槌冲锋陷阵腾出点空间以便列开架势冲撞,然后抽风似的挺动腰肢狂攻起来,卯足了劲一下接一下顶戳、敲击着她那已经水漫金山的秘境地带。 “呼......” 一番热火朝天的冲杀之后,大棒槌一阵惬意地哆嗦,一股股的熊欢快地吐到了秘境最深处。 “哒哒......” 一阵脚步声从北屋传来,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很明显是惠若曦出来了。 “坏事了!” 迟凡暗叫不好,来不及哆嗦完熊就一把将红莲婶子从他身上推开,仓皇以最快的速度提上裤子。 “麻痹啊,让你看紧点,差点就完犊子了......” 他低声怒骂着,伸手从她嘴里拽出背心,不解气地抬脚轻踹了一下她的屁股。 “呼......可憋死我了,我差点被你曰晕了,哪顾得上望风啊!” 红莲婶子大口喘息着,睁开迷离的双眼、一个劲地咧嘴傻笑,一脸陶醉地抿着嘴唇回味着稍微消退的舒坦快感。 “哗......” 随着她秘境门户一阵哆嗦抽搐,一股温热的潮水决堤而出! “你麻痹啊!别尿了老子的床!” 迟凡没好气地怒骂,眼疾手快一把拽了下她的大腿,顺势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将她的屁股蛋子踹到床沿位置。 万幸,只有少许秘液潮水溅到床单上,洪峰划着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倾注到地上。 “憋着!别尿了!”迟凡猛然低声喊道。 “啊?!憋不住啊!我......” 红莲婶子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硬着头皮用力夹紧大腿,可惜那水势太凶猛了,虽然她极力关闭秘境大门,可是仍有股股洪峰冲破堤坝倾泻出来。 “接在里面!我去拦住她!” 迟凡翻身跳下床来,伸手把床底的塑料桶挪到她屁股正下方稍微往前点的位置,然后顾不得摆正裤裆里的大棒槌就光着膀子冲向了门口。 “老天爷保佑啊,若曦千万别闯进来......”他猫身藏在门旁,心里忐忑地嘀咕着。 刚才红莲婶子开始潮.吹狂喷秘液之后,他才猛然想起这玩意可是急需的宝贝啊! 不管是熬制丰胸秘液,还是配制催熟秘药,都离不开这骚水来做药引子啊!他之前的那点存货已经所剩无几,必须得抓紧搞点“战略储备”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没有药引子就只能干瞪眼。 “他大爷个腿的,我晕,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他猛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忍不住菊花一紧。 如果仅是催熟几亩西瓜地那还好说,秘液虽说是“稀罕”,可他勤快点倒腾那事还是能不怎么费劲就攒出来的,可是眼下不是鼓捣着要合伙搞药材种植么?少说也得承包百八十亩地吧?那得需要多少秘液来当药引子配制催熟药啊?! 虽然他还没仔细计算过需求量,可是必定不是个小数目,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点要崩溃的感觉。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啊!哪怕他那大棒槌再骁勇善战,那得一天倒腾多少娘们才能攒够足量的秘液啊? “不要着急,办法总比困难多,呃......要不然给大胡子介绍几个娘们?让他帮着弄点骚水秘液?麻蛋啊,大胡子瞧着膘肥体壮的,就是不知道经得起折腾不,别tmd倒腾几天就趴窝成了软蛋货......” “要不然想个办法让村里的骚娘们自个倒腾出骚水来?然后我再花钱收购?呃......有点不靠谱啊,村里的爷们貌似没几个能把娘们曰尿了的,要不然给那些骚娘们一人发一个那啥跳.蛋?对!好像还有那啥电动棒槌,那玩意应该能把那些骚货倒腾尿了吧?嗯,抽空问问红云婶子,她好像有这么个玩意......” 他心里焦急地盘算着,想来想去也觉得单凭他一己之力貌似难以“担此重任”,总得群策群力才稳妥一些。 惠若曦的脚步声只到了院子中央就停了下来,这让他长舒了口气。 “尿完了?” 他折返走回床前,渴切地瞅了一眼那塑料桶。 “凡,你留着这骚呼呼的玩意干嘛?浇菜园子?” 红莲婶子扯过一团卫生纸,不急不慢地擦着秘境的尿迹。 “呃......我研究个事,你就别多问了,赶紧收拾干净,你出去收拾一下饭桌,红云婶子快要送过饭来了吧?那啥,先洗手,别tmd用骚呼呼的手去碰碗筷......” 迟凡搪塞说着,用脚尖把那塑料桶推到床底下,摆摆手示意她滚蛋。 “嫌有味?你个没良心的,那会用那一股子汗腥味的背心塞我嘴的时候怎么不嫌有味呢?之前让我帮你舔棒槌的时候怎么不考虑骚呼呼的呢?哼,让你也尝尝这味......” 红莲婶子撅着嘴嘟囔说着,伸手摸了把秘境,然后坏笑着朝迟凡腮帮子抹了过来。 “你敢?!” 迟凡撇嘴冷笑,压根就没躲闪。 “哼,我不敢行了吧?没心没肺的玩意,就知道欺负我......” 红莲婶子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缩了回去,跳下床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嘴朝他来了飞吻,劈拉腿迈着猫步出了屋子。 “骚货,都tmd被曰得合不拢腿了,还忘不了卖骚......”迟凡望着她的背影暗骂。 他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掏出大棒槌、扯过卫生纸擦拭了一番--刚才事发紧急,还没喷完熊就把大棒槌塞进了裤裆,最后几股熊就悲催地哆嗦在裤裆里了,搞得他那黑草丛满是浆糊,那黏黏糊糊的滋味确实有点难受。 “婶子,又找他按摩了?” “呃......昨晚上睡觉失枕了,脖子疼,让凡给捏了几下......” “喔,挺厉害吧?我听着动静不小,他没少......使劲吧?” “嗨,我怕痛,凡手劲大,抓得我忍不住哼唧。” 惠若曦跟红莲婶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似乎弥漫着一股子火药味跟酸溜溜的醋味。 虽是做贼心虚,不过惠若曦也没能“捉奸在床”,所以红莲婶子的语气并不慌乱,反而透着一股子小得意;而惠若曦不想追问却又难不住好奇心,确切说她确实心里泛起了一丝醋意,那感觉就好比是自己瞧不上眼的一件礼物被别人给抢了去--扔在那里不用是一回事,被别人不打招呼就夺了去却是另外一回事。 “嘿嘿,狗咬狗一嘴毛,刺激一下若曦也好,免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拿豆包不当干粮,老子这么极品的爷们到哪里找?”迟凡心里贱笑。 “若曦,你是不是......很在意小凡凡呀?吃醋了?” 本来已经休战了,红莲婶子冷不丁又作死地冒出了一句。 “麻痹,这骚货这是要搞事情啊!” 迟凡暗叫不好,慌忙急匆匆朝屋外冲去。 “我当然在意啊,他是我......男朋友,难道婶子觉得我关心一下他的事情不应该么?” 惠若曦不甘示弱,冷声反呛红莲婶子。 第一百三十八章 烫手 “红莲,搭把手接过去啊!可累死我了......” 红云婶子扭着大屁股晃进了院子,两手用包袱各提溜着一嘟噜东西。 红莲婶子见她一个劲使眼色,便把回呛惠若曦的话又咽了回去,快步上前把东西接过来放到桌上。 “妹子,生气了?哎,你红莲婶子就是那臭脾气,闲着没事就爱跟别人斗嘴。”红云婶子见惠若曦的脸色还没“放晴”,便笑着柔声打圆场说道。 “呃......没事,我俩开玩笑呢。” 惠若曦急忙搪塞,扭头掩饰那不自然的表情,却一眼瞥见了迟凡从南屋探出头来。 “瞪什么眼?还不赶紧收拾桌子?好吃懒做......”她顿时把怒火发泄到迟凡头上。 “我晕,你这还没嫁给我呢,这就要当家做主?呵呵哒,你们仨娘们杵在那里看光景?还用得着我收拾桌子?那啥,我去放个水,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一溜烟去了厕所。 “真香啊!” 金丝眼镜打着电话走了出来,一闻到小米粥的香味立马扑了上来。 “小心烫着,香吧?都是自家地里种的,当年的春小米,香着呢。”红云婶子笑道,急忙给金丝眼镜盛了一碗。 “啊嗷......” 金丝眼镜迫不及待想“呲溜”一口尝尝,却被惠若曦狠踩了一脚,手一哆嗦晃了一手背热粥,烫得龇牙咧嘴直叫唤,差点把碗给扔出去。 “姐,你踩我干嘛?喔,等我姐夫......凡哥上桌才能开吃?” 他不满地瞪着惠若曦嘟囔,猛然间又“恍然大悟”地挠挠脑袋咧嘴一笑。 “胡咧咧什么?闭嘴!”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尴尬地红着脸辩解说:“两位婶子还没开始吃呢,你就一点礼貌也不懂?没点规矩......” 她刚跟红莲婶子“争风吃醋”一番,生了一肚子闷气,心里的烦躁这才稍微舒缓一些,没曾想被金丝眼镜一句“姐夫”又惹得炸了毛--如果不是当着红云婶子跟红莲婶子的面,她非得好好修理他一顿不可,可眼下也没法发作啊! “妹子,不打紧的,咱乡下没那么多规矩的,要说规矩也是爷们先动筷子呀,咱们先吃着吧,不用等迟凡了,他呀吃起饭来跟个大野驴似的,呲溜几下就吃完了,快着呢!”红云婶子摇头笑笑,打圆场说着,盛了碗小米粥给惠若曦递了过来。 “啊......” 惠若曦急忙伸手接过,然而她听到“驴”这个字眼的时候,不由得又回想起迟凡“竖旗杆”的画面,手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悲催地被晃出来的热粥烫到手上,她本能地撒手,那粥碗就欢快地飞了出去。 “我晕......” 迟凡刚惬意地放了个水,正在井台上洗脸呢,急忙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眼疾手快一把将粥碗在半空中接住。 “哎呦,烫死我了......闪开啊!” 那碗粥撒了小半碗出来,烫得他杀猪般惨叫,更悲催的是他冲得过猛压根就刹不住车啊,惠若曦就坐在他对面,这么扑上去非得撞个满怀先不说,那粥碗也得扣到她头上啊! “啊......” 惠若曦直接吓傻了,惊恐地瞪眼楞坐在那里,只顾得尖叫。 “姐,快闪开啊!” 金丝眼镜慌忙拽了一把。 “没事......我晕!” 迟凡一扭身子侧身躲闪,眼看着就要避开惠若曦了,然而刚嘚瑟说了一句“没事”,他的脚悲催地被桌腿绊了一下,身体冷不丁栽倒下去。 他慌忙伸手摁了一把惠若曦,借力惊险地稳住身体。 “好险呐,幸亏老子有两下子,呃......烫手啊!” 他长舒了口气,正嘚瑟庆幸着,猛然觉得“手感”有点不太对劲--酥软温热,低头一看顿时瞪眼懵逼了:刚才他“慌不择路”,居然一把将手插进了惠若曦的领口,结结实实地摁在一坨酥软物件上! 他急忙抽出手来,龇牙咧嘴搪塞着将右手的粥碗放到桌上。 “......” 惠若曦臊得面红耳赤,两眼喷火瞪着他,气得胸脯一阵剧烈起伏。 她想破口大骂、甚至想夺过那碗粥扣到他头上,然而她也知道这就是场意外“事故”,不依不饶反而可能越描越黑。 她能怎么指责迟凡?指责他咸猪手袭她的胸?这压根就没法张嘴啊! “别瞪眼啊!我说粥烫手,又没说你......那啥烫手,喂,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家的碟子、碗都是秦始皇太爷爷那辈的青花瓷,值老鼻子钱呢,你个败家的老娘们,以后悠着点,要不然我家法伺候......” 迟凡咧嘴坏笑,顺手拿过一马扎,一屁股坐到她旁边。 “闭嘴!龌蹉......” 惠若曦厉声怒骂,伸手抄向那碗粥。 “姐,我跟你换个位置。” 金丝眼镜见势不好,急忙起身换到迟凡跟惠若曦中间坐下。 “若曦,别生气了,凡也不是故意的,赶紧吃饭吧!来,往这边靠一点,挨着婶子。”红云婶子招呼惠若曦往她那边挪了一下。 惠若曦生了一肚子闷气,那还吃得下?气鼓鼓地瞪眼瞅着眼前的粥碗发呆。 “吃呀,不填饱肚子怎么有力气干活?赶紧的,吃完饭还好多事要干呢。”迟凡敲敲桌子,探着脑袋眨巴眼关切地望着惠若曦。 惠若曦用眼角朝他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没搭理他。 “瞧你姐这脾气,多大点事嘛,”迟凡撇撇嘴看向金丝眼镜,然后砸吧嘴问道:“那啥,商量得怎样了?要是没有问题的话,吃完饭就着手鼓捣。” 金丝眼镜急忙“呲溜”了口小米粥,抿了下嘴唇沉声说道:“老爷子基本上同意了,他说家里的情况不太好,昨天我二大爷又闹腾了,哎,分家......怕是早晚的事,老爷子说这样也好。” “还是我老丈人明事理呐,嘎嘎!”迟凡顿时心里松了口气,忍不住嘚瑟起来。 之前他心里还忐忑能不能“奸计得逞”,毕竟如果惠若曦她老爷子极力反对这事的话,惠若曦也不可能扭着性子跟他在这山旮旯“瞎鼓捣”。 “谁是你老丈人?!你别满口喷......”惠若曦厉声质问道。 她差点骂出“满口喷粪”,可转眼一想在饭桌上用这字眼确实不合适,于是又生生憋了回去。 “若曦啊,先别急着喷,咱先商量一下正事,那啥,既然合作搞药材种植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那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搞定包地的事,承包多少亩,预算价格,资金什么时候能到位等等,这些事都得马上定下来,凡事尽早不尽晚,免得夜长梦多又蹦跶出什么幺蛾子来。”迟凡砸吧嘴说道。 “对,姐夫......凡哥你说得有道理,咱们说干就干!耽误一天那得损失多少银子啊!”金丝眼镜一拍大腿点头说道。 “你俩商量吧,我懒得管。”惠若曦瞪了他俩一眼,扭过头去继续生闷气。 她现在心里郁闷得要死,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不仅迟凡这禽兽变本加厉对她贼心不死,稍不留神就朝她伸咸猪手,就连自个的亲弟弟也有跟他穿一条裤子的苗头--顺嘴就喊“姐夫”,很明显这表示着默许。 更让她“绝望”的是,虽然不肯承认,但心里面却已经被这禽兽占了些位置去,她搞不明白是“恨到深处自然爱”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居然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在乎”迟凡这禽兽了,要不然刚才她为什么跟红莲婶子争风吃醋呢? 她感动很荒唐,然而却没法否定“吃醋”这事的存在。 金丝眼镜嘴巴张了几下,有些纠结地偷瞄着惠若曦的脸色。 “四眼啊,呃......你叫若晨是吧?大事都是爷们拿主意的,你就跟你姐夫......凡哥商量就行了,我们娘们先不掺和,等你俩定出章程来了再跟着忙活搭把手。”红云婶子抿嘴笑笑,又给金丝眼镜盛了些粥。 “就是啊,都是爷们当家,男主外女主内,爷们才是主心骨,大事上拿不定主意,那还算是个带把的爷们么?”红莲婶子附和说着,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惠若曦。 很明显,她是在指桑骂槐,借机挖苦惠若曦耍小性子想“骑在迟凡脖子上那啥”,虽然她不可能嫁给迟凡,但也不希望迟凡被惠若曦给当家做主了,要不然以后哪还有机会继续跟迟凡倒腾快活? “少说几句吧,饭也堵不住你的嘴。”红云婶子捅了她一下,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 “麻痹,你个骚货把自家的爷们欺负成啥样了?还tmd有脸说什么爷们当家,爷们当家还能眼睁睁瞅着自个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炕?呃......不过若曦这性子也得改改,倒腾那事的时候让她在上面没啥,可是说话办事可不能压我一头,老子可是要脸面滴......”迟凡瞪了红莲婶子一眼,心里暗骂嘀咕着。 “凡哥,想啥呢?咱们一不做二不休,鼓捣一把大的?”金丝眼镜抬手在迟凡眼前晃了晃,一脸渴切地砸吧嘴沉声问道。 “干票大的?什么叫大的?你先掂量好自个能吃几碗干饭,别到头来把自个撑死了。” 迟凡嘴角一挑,戏虐地打量着金丝眼镜。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说了你也不懂 “凡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咱们多包点地,反正是一个样费劲了,十亩地跟一千亩地也是一个样忙活,资金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跟我姐来想办法就行了,嗯,我家老爷子也说了,他可以赞助一些。”金丝眼镜急忙解释。 “我知道你是这个意思,可是......你觉得一开始承包多少亩地合适呢?”迟凡摇摇头,皱眉问道。 金丝眼镜微楞了一下,不自觉地扭头瞥了一眼惠若曦,然后回过头来忐忑地说道:“至少也得五百亩开外吧?如果太少了......赚得不过瘾不是?” 迟凡翻了个白眼,撇嘴说:“不靠谱,五百亩太多了,我们村所有的地加吧起来也就四百亩出头,这里面还有不少是山脚的荒地,白扔都没人要的那种,连红薯都种不活,你还想着种药材?扯淡!” “那......四百亩,不,三百亩总没问题了吧?荒地也没啥大问题吧?咱们可以搞水利啊,只要有水,荒地也照样能种药材吧?凡哥啊,你是不知道,有些药材就适合种在贫瘠的地里,那些土壤肥沃的地反而不合适......”金丝眼镜焦急地说道。 “瞎白活什么?就你懂种地?”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头朝他晃了晃,皱眉说:“一百亩,不能再多了,等这一步实验成功了再说扩大规模的事。” “为啥啊?实在不行的话,二百亩行不?咱取个中间数......”金丝眼镜仍不死心,急切地问道。 “若晨呐,你没明白你凡哥的意思,”红云婶子朝他点点头,抿嘴沉吟说:“这边是山区,虽说村里的地加起来有四百亩出头,可是大多都不连成片啊,土质好的、能连成片的也就一百亩左右,喏,就是他那瓜地周围那片,其它的地都很零散,承包了也是个麻烦事。” “对,这是一个原因。”迟凡赞许地瞥了一眼红云婶子。 “喔,这样啊......”金丝眼镜恍然大悟。 搞承包这事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所包的地得连成一片,要不然种植、看护等等都会非常麻烦,而且他们想鼓捣的还是药材种植,如果所承包的田地太零散的话,怎么看护不被偷可是个头疼的问题--药材价格昂贵,难免会被人惦记,如果田地太零散就压根没法照看周全,顾东顾不了西,天长日久被贼惦记着总会有出现疏漏的时候。 “还有,催熟药材这事也得尽量保密吧?”惠若曦忍不住插嘴说道。 “当然。”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说道。 见金丝眼镜有些不解,他便砸吧嘴解释说:“如果一切顺利,那么催熟药材这事就是十分惊人的暴利勾当,难免会惹得有些人眼红,所以咱们还是尽量低调些、谨慎些为好。” “不过要想不透露出风声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一百亩的药田也不是个小数,单凭咱们几个人也忙活不过来,还得雇村里人帮忙,即便咱们尽量找那些嘴巴牢靠的实诚人,可也不敢保证不透露出去,尽量吧,等这一波实验成功了,咱们也就有实力摆平那些破事了。”他皱眉沉声说道。 “也只能先这样了......凡哥,你刚才说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别的原因么?”金丝眼镜点点头叹了口气,又猛然好奇地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咧嘴说:“呃......还有点技术上的小麻烦,规模太大的话恐怕跟不上节奏。” “技术上的麻烦?!该不会是催熟......还不成熟?”金丝眼镜焦急地瞪眼望着迟凡。 惠若曦也忍不住抬头看了过来,脸上闪过一丝忧虑的神情。 “不是催熟技术不成熟,主要是配制催熟药的那啥量可能会不太够数,就是说......哎呦,你就刨根问底了,说了你也不懂,专业术语你能听明白?”迟凡急忙搪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金丝眼镜一阵无语。 “忽悠谁呢?还专业术语?屁啊!连个实验室都没有,还不知道怎么瞎鼓捣出来了的催熟药,呃......难道是他怕配方泄露?也对,我姐现在还没嫁给他,他对我提防着点也是正常......”他心里暗骂嘀咕着。 “凡,该不会是......”红莲婶子朝迟凡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毛。 她心里胡乱猜测了一番,不由得把“那啥量不够数”跟那骚呼呼的秘液联系起来,所以便好奇地试探问了一句。 “瞎想什么呢,吃你的饭吧,多嘴的骡子不值个驴钱。”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一个劲地使眼色示意她闭嘴。 “哼,你才是驴呢......” 红莲婶子嘟囔说着,气鼓鼓地回敬了他几个白眼。 惠若曦正小口抿着粥,听到“驴”这个字眼不自觉地抬起头来,眉头微颦瞥了几眼红莲婶子跟迟凡。 迟凡感觉惠若曦的目光像是朝他的裤裆瞄来,急忙并拢腿掩饰那突兀的小帐篷。 也不知怎的,虽然他现在正一门心思讨论承包田地的事、也没胡思乱想倒腾娘们的事,然而他裤裆里的大棒槌居然又蠢蠢欲动不安分起来。 “麻痹,这是咋回事啊?跟那会憋着尿倒腾有关?不能够吧......”他心里狐疑嘀咕着。 他清晰地感觉到丹田的真气今天有点过分得躁动,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憋尿刺激的缘故。 “呃......你红莲婶子就这样,说话粗俗,张嘴就是驴啊狗啊,若曦你别介意啊。”红云婶子见桌上的气氛有点不对劲,急忙蹦跶出来打圆场。 “没事,红莲婶子那话说得也没错,某人就是头驴。”惠若曦嘴角抽搐了几下,低下头去继续喝粥。 “嗨,若曦妹子,你是不知道啊,凡那......脾气就是个驴脾气,属顺毛驴的,一不小心呛着他就立马炸毛。” 红莲婶子嘚瑟说着正起劲,差点一不小心秃噜出迟凡那物件就是个驴货。 “驴你个大头鬼!胡咧咧些什么啊?”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红莲婶子吐舌做了个鬼脸,一副“有本事你咬我啊”的贱样。 “咳咳......先说正事吧。”金丝眼镜松开皱着的眉头,硬着头皮岔开话题。 他是见识过迟凡那驴货物件的,“触目惊心”的印象那叫一个深刻,他隐约猜测到红莲婶子那话的真正意思就是指的这方面,可是他强忍着不往那方面去想。 “你准备以什么样的价格包地?”迟凡沉吟问道。 “我哪知道这边的行情啊,这事还得凡哥你来定吧?”金丝眼镜摊摊手,咧嘴嘿嘿一笑。 迟凡砸吧嘴盘算了一下,沉声说:“依着这边的行情来说,一亩地一年到头纯收入不会超过一千块钱,那还得好年头,要是年头不好的话倒贴本钱也是正常。” “这么便宜啊,一千块一亩真划算。”金丝眼镜兴奋地喊道。 迟凡摆摆手,皱眉说:“事是这么个事,不过......尽量多给他们点补偿吧,你觉得两千怎样?” “行,两千就两千,你说了就算数。”金丝眼镜一口应诺下来,没有半点迟疑。 “若曦,你觉得呢?要是觉得价格高了,咱们可以再商量,我就是觉得乡亲们也挺不容易的,等药材种植成功了,这两千块钱一亩地的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迟凡见惠若曦没言语,便咧着嘴有些忐忑地问道。 “应该的。”惠若曦点点头。 “嗨,还是我老婆明事理呀!” 迟凡顿时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又嘚瑟起来。 “滚!” 惠若曦抄起桌上的煮鸡蛋就朝迟凡砸了过来。 “啧啧,还是你痛我,知道我这两天身子劳累,想让我多吃鸡蛋补补?” 迟凡一把接住鸡蛋,挤眉弄眼贱笑,气得惠若曦一个劲地朝他翻白眼。 见惠若曦又要炸毛发作,他急忙摆摆手说:“行啦,别打情骂俏了,咱们得注意点影响不是?当着婶子们的面呢!那啥,我是这么想的,包地的价格就先按照两千来做预算,估计乡亲们对这个价格也会很满意的。” 他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另外,咱们搞药材种植也离不了人手,种地啊、除草啊、收割、整理分装等等都需要人手,刚好村里的娘们闲着没事,咱们挑选些可靠的雇来干活,工资嘛是计件还是按天数来算......到时候再商量吧,反正尽量让乡亲们多赚点钱补贴家用,都也听不容易的......” “为什么是娘们?村里的男人呢?”惠若曦冷声问道。 “嗨,若曦啊,你还不了解我们这边的情况,村里的男劳力都去城里打工了,剩下那些带把的都是老弱病残,其实吧,我们乡下人向来都是‘女人当男人使唤、男人当驴使唤’,种地这些粗活娘们照样干得有板有眼。” 红云婶子不等迟凡辩解,就抢先替他打圆场解释了。 “嗯,就是这么回事,”迟凡赞许地瞥了她一眼,急忙附和说着,然后看向惠若曦咧嘴一笑说:“对我不放心?怕我沾花惹草管不住裤裆?没事,放心吧,我会为你守身如玉滴,呃......别瞪眼啊,我开个玩笑嘛,那啥,到时候也会雇几个爷们,看场子这事单凭大胡子一个人也忙活不过来,再就是搬搬抬抬的重活,所以带把的也得雇几个。” 第一百四十章 吃了个哑巴亏 “呵呵哒,老子也不雇带把的来添乱呢,嘎嘎,领着一帮娘子军干活多带劲呀!轮换着跟老子倒腾快活,嗯,娘们帮我种地、我也帮她们松土耕田,互惠互利......”迟凡心里窃喜意淫憧憬着幸福生活。 雇人手的事他早就盘算好了,顶多象征性地雇几个老实巴交的老头子看地头,哪可能找年轻力壮的爷们跟着添乱?毕竟他背地里干着曰人家老婆的勾当,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妙。 “凡哥,又想什么呢?你口水......”金丝眼镜咧嘴凑到迟凡眼前问道。 迟凡抹了把口水,急忙搪塞说:“呃......没事,有点走神,嗯,想着数钱数到手抽筋呢!那啥,除了包地的费用之外,这茬庄稼还没收呢,多少也得给乡亲们点补偿吧?要不然得等到秋天收完庄稼之后,还有,种子、化肥、建围墙等等,喔,还得建几间房子吧?要不然看护地头的那些人住哪里?” “补偿?”金丝眼镜稍微楞了一下,急切地问道:“一亩地再加一千块的补偿款够不?” 迟凡摆摆手,砸吧嘴说:“不用那么多,给五百吧,春节的庄稼早就收了,咱们只补偿秋季的就行了,田里的那些庄稼苗什么的都归他们,尽快腾出地来就行了。” “行,就按你的意思办吧,”金丝眼镜点点头,然后皱着眉头一脸蛋疼地盘算了片刻,咧嘴说:“种植药材这事我之前也没鼓捣过,那会我咨询了一个朋友,他给大体估算了一下,种子、化肥再加上你说的建围墙......铁丝网那种还是砖墙?铁丝网的能省钱省力一些,嗯,还有值班室......” “最好是砖墙的,总共得多少钱?”迟凡催促问道。 “包地是二十五万,剩余刚才说的这些......差不多得三十万出头吧,这还不算耗材啊什么的,总共算下来至少得六十万吧。”金丝眼镜砸吧嘴说道。 “够么?”迟凡问道。 “绰绰有余,实在不够也没事,大不了把我的车卖了呗,回头赚了钱再换辆好的不就是完事了?”金丝眼镜咧嘴笑道。 “行,既然资金不成问题了,那咱就接着商量一下入股的事。”迟凡点点头,扭头看向惠若曦。 红莲婶子张了下嘴,却被红云婶子拽了下衣角,她又悻悻地把话憋了回去。 “五四一分成。”惠若曦沉吟说道。 “五四一?什么意思?”迟凡有点懵逼,瞪眼问道。 “你占五成,我、若晨以及我父亲合起来占四成,至于这四成我们怎么来分配,你就不要管了,那是我们的家务事。”惠若曦眉头微颦沉声说道。 “那......剩下的一成呢?”迟凡急切地追问。 惠若曦淡然一笑,说:“两位婶子肯定少不了跟着忙活,你就不分给她们点股份么?多少也算个心意。” “喔,这样啊,我原本就是这么想的。”迟凡长舒了口气,看向红云婶子、红莲婶子嘿嘿一笑。 “凡,若曦,我就不需要啥股份了吧?后面不是还有工资嘛,你俩还能亏待了我?”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红莲婶子一直盯着迟凡的脸色,没吱声,不过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忐忑的神情。 惠若曦刚要开头劝说,却被迟凡抢了先。 他摆摆手,砸吧嘴说:“得了,婶子你也别推脱了,这样吧,还剩下一成股份不是?再把它分成十份,你跟红莲婶子各占三份,大胡子好歹也是我徒弟,给他三份吧,剩下的那一份......先归到我的名下,以后再说,这样行吧?” 他说完便有些忐忑地猫了一眼惠若曦。 “无所谓,怎么着都行。”红云婶子嫣然笑道。 “嗯,不至于多少,意思到了就行了。”红莲婶子急忙附和说道。 “看我干嘛?不是爷们当家做主么?”惠若曦朝迟凡翻了个白眼。 “嗨,什么时候思想觉悟这么高了?那我就拍板了啊,就这么定了。”迟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嘿嘿一笑。 “哎,这事办得不太场面......晕!不对啊!我靠......”他正“心虚”地嘀咕着,却猛然回过味来。 是,他就是想要控股权,刚才豁出老脸去争取到那关键的百分之一股份,加起来就是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数额了,哪怕惠若曦她们以后合起伙来“叛乱造反”,那也不怕,他分分钟就可以否决了。 先小人后君子,毕竟惠若曦还不是他的老婆,他出于谨慎考虑也不得不提防着点,免得以后落得个人财两空的悲催处境,鸡飞蛋打的狗血事他可不干。 可是他只顾得去争夺这百分之一股份了,情急之下居然把原先设计好了股权分配方案给抛到了脑后! 他之前跟金丝眼镜说的是“六四分成”!他独占六成! 虽说他肯定也会拿出一部分来分配给红云婶子、红莲婶子以及络腮胡,基本上也是考虑拿出一成来分配,结果是跟现在一样的,可是里面的味却是大有不同。 “麻蛋啊,摆了老子一道......”他心里忍不住暗骂惠若曦“阴险狡诈”。 虽然分配结果跟他设想的大致相当,可是表露出来的意思却是大相径庭:现在至少从面上看起来是惠若曦在帮红云婶子在争取股份,而不是迟凡,这相当于她拿着他的股份“装好人”。 “靠,女人就是小心眼,连自个的爷们都算计,麻痹,不跟你一般见识,等那啥生米熟饭了再慢慢调教你......”他心里又数落了惠若曦一顿。 明知道吃了个哑巴亏,他也没法把这事挑明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惠若曦“借花献佛”装好人了。 红云婶子见迟凡的脸色有点难看,便暗中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这事翻篇过去。 迟凡掏出一支烟点上,吧嗒了两口,砸吧嘴说:“那啥,再说说分工吧。” “嗨,有权利就是不一样啊,难怪人人都想当董事长呀!发号施令的感觉就是tmd带劲......” 他瞧着众人都聚精会神地瞪眼望着他,心里顿时觉得很有成就感,不自觉地飘飘然起来。 惠若曦敲了敲桌子,瞪了他一眼。 “咳咳......别着急嘛,等我理一下思路,”他惬意地吐了个烟圈,砸吧嘴说:“那啥,四眼......若晨负责筹措资金,你等去趟城里吧?包地这事得用现金,乡下人不兴转账那一套。” “行,待会我就去趟城里取钱,顺便我车修一下。”金丝眼镜急忙点点头。 “若曦......你呢盘算一下到底该种什么品种,你前面不是考虑过这事么?挑选三种或者五种吧,品种太单一也可能风险太大,还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咱们这也算是搞事情......创业,规章制度啊、薪酬啥的啊这些事都归你,鼓捣出框架来之后拿给我审阅。”迟凡朝惠若曦努努嘴,挤眉弄眼说道。 惠若曦撇撇嘴,冷笑说:“品种的事我已经初步拟定好了,就不劳你操心了。审阅?还真以为自己是老干部?经营管理的事你懂么?” “瞧,这还没到分赃呢,就想造反?小心被打入冷宫......”迟凡嘟囔说道。 惠若曦刚要反呛他,却被红云婶子抢先开了口。 “行啦,你两口子......嗨,瞧我这嘴,没个把门的,一不留神就瞎咧咧,”红云婶子自嘲地摇头笑笑,看向迟凡问道:“凡,我跟你红莲婶子呢?总不能只拿好处不干活吧?你也分给我俩点事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婶子你店里忙不?用不用回去照望着点?”迟凡看向红莲婶子问道。 红莲婶子眉毛一挑,怒嘴说:“没事,先忙你这档子事吧,今天凑巧有个......瘪犊子定了桌,我不在那里正好,免得又得陪酒。” “那不是耽误了你的买卖嘛,”迟凡咧嘴坏笑,戏虐地瞥了一眼她的裤裆,他见惠若曦警觉地看了过来,急忙清了清嗓子说:“那啥,你就跟若晨去城里吧,治办点米面粮油啊生活必需品啊,顺便给他保驾护航,免得他被城里的小妖精勾搭了去。” “行。” 红莲婶子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在收回手势的时候暗中做了个“抹刀放血”的动作。 “凡哥,昨天......不是刚买了不少么?”金丝眼镜咧嘴问道。 “那才多大点?坐吃山空懂不?这是多少张嘴吃饭啊,不得多搞点存货?再说了,乡下的东西哪有城里的好?昨天你买了一堆假冒伪劣......”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喔。”金丝眼镜吐了下舌头,急忙闭嘴。 “那我呢?”红云婶子眨巴眼问道。 “你嘛......就跟我入户去谈承包田地的事吧,这样,咱俩分开去谈,我呢去倪娜嫂子、冬梅姐、爱英婶子......这些户人家,其余的你去,就是我那瓜地周边的那片,是谁家的地都知道吧?”迟凡砸吧嘴说道。 “嘎嘎,趁机去慰问一圈骚娘们,一边谈事一边干事,两不耽误,啧啧,也不知道倪娜嫂子在家不,她那带毛嘴可真紧呀......”他心里忍不住又开始意淫起来。 他特意挑出来那些有姿色的娘们留个自己去“谈心”,而把那些残枝败柳的娘们留给了红云婶子去谈。 红云婶子意味深长地抿嘴一笑,说:“行,你抓点紧,也悠着点,那谁家的狗可是咬人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小心无大错 “这么多户人家?今天能谈完么?”金丝眼镜焦急地问道。 迟凡一口气说出将近二十个名字,那还只是他所负责去“谈心”的农户,再加上剩余归红云婶子去谈的那些,至少也得三十四户人家,这挨家挨户逐一沟通承包田地的事情可是个工夫活,遇到一家“难缠”的就得耽误小半天的时间。 “这还算多?那片地是村里最好的地,每户就分那么一亩两亩的,总共算起来得五六十户吧,别着急嘛,今天谈不完就明天接着谈,两天的时间足够了。”迟凡撇撇嘴说道。 “要不然我先帮着谈承包这事,反正种植药材的品种已经基本拟定好了,再其它的事情也不是很紧要,眼下还是先把承包的事搞定吧。”惠若曦沉吟说着,抬头看向迟凡。 “拉倒吧,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你知道谁家是谁家?你连谁家的地在什么位置都不知道,怎么谈?”迟凡挖苦说道。 “少分给我几户就是了,把姓名写给我,我还不会打听?就这么大个村子,不难找吧?”惠若曦不以为意地说道。 迟凡摆摆手,皱眉说:“不是那么回事,你啊想得太简单了,还是图样图森破,根本不了解套路。” “你什么意思?!”惠若曦冷声质问。 “若曦啊,这事由你出面确实不合适,”红云婶子替迟凡接过话茬来,摇摇头说:“你一个陌生人,街坊们怎么会轻易相信你?说清楚你是谁、包地做什么也得费半天口舌吧?再说了,就算你讲清楚了,他们也不会相信你啊,空口无凭的事谁不犯嘀咕?除非你手里拿着钱去谈。” “是我把事情考虑得太简单了......”惠若曦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千万不要想当然啊,就算你手里拿着钱去谈,你一个外地人能谈出什么好结果来?我跟红云婶子能够以两千五一亩的价格很轻松愉快地谈下来,你?呵呵哒,三千也够呛,他们瞧着你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十有八九会狮子大开口,谁逮着肉包子不想咬一口啊?”迟凡敲敲桌子,朝惠若曦一脸不屑地说道。 “不至于吧?”惠若曦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实话,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红云婶子笑道。 “还有,”迟凡看向红云婶子稍微停顿了一下,沉吟说:“咱们种药材的事先别说出去,就说我想种西瓜,至于资金来源嘛......就说城里有个傻x大款吃馋了我的西瓜,想委托我包地多种点瓜倒腾到城里去卖。” “不是说你傻x,就是编个由头而已,等包地的事搞定了......还是到最后下种的时候再透露给乡亲们吧,免得早透出风去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他见金丝眼镜一脸的“幽怨”,便随口又解释了一句。 “凡哥,还是你老奸巨猾,嘿嘿。”金丝眼镜咧嘴嘿嘿一笑。 迟凡白了他一眼,嘚瑟说道:“什么叫老奸巨猾?这叫虚虚实实滴计谋懂不?” “不太好吧?那......不是欺骗乡亲们么?”惠若曦皱眉说道。 “头发长见识短,这怎么能叫欺骗呢?喔,我原先打算种西瓜,可后来又改变主意想种药材了,不可以么?谁也说不着我呀!就算是欺骗,那我这也是善意的谎言,这事要是被搅合黄了,对谁也没好处。” 迟凡巴拉巴拉对惠若曦好一顿哼哼教导。 “我们光明正大地承包田地,各项手续做齐全了,谁还能蹦出来从中作梗?”惠若曦不以为意地说道。 她脑子里还没转过弯来,搞不明白迟凡为什么把事情搞得跟“偷鸡摸狗”似的。 “若曦妹子,你就依着迟凡的意思吧,小心无大错,不是说乡亲们一定那么坏,可是咱们也得先往坏处想。”红云婶子劝说道。 “穷山恶水出刁民,话糙理不糙,就拿我承包莲运饭店来说,当时多少人使坏往上抬价?乡下人就这样,你过得比他好,他就嫉妒你,只有你......那词是怎么说的来着?对,只有你让他仰望的时候,他才会彻底服气、才不敢瞎捣乱......” 红莲婶子也蹦跶出来“现身说法”。 迟凡摆摆手,看向惠若曦戏虐地冷笑说:“我们村李德贵那瘪犊子村长,一肚子坏水,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了,不眼红嫉妒才怪呢!那个老扒灰十有八九会明里暗里的使坏,咱们得把那一整片地包下来,只要中间有一户不同意,这事就很肚子疼,这五十多户里面有几家就是李德贵的狗腿子,所以这事必须趁着李德贵没回过味来的时候一鼓作气拿下,要不然夜长梦多可就蛋疼了。” “喔。”惠若曦努着嘴点点头。 其实迟凡说的这些道理她都明白,她原本就清楚由她来出门谈承包的事不合适,之所以一而再地“争取”去跟街坊洽谈的机会,是因为她也是有点小心思的。 出于直觉,她总觉得迟凡“入户谈心”这事有点猫腻--虽然迟凡掩饰得很好,可是她还是从他脸上捕捉到了一丝“骚动欲望”的兴奋表情。 她想监督一下迟凡,或者通过跟街坊谈承包的事情顺便了解一下迟凡平日里的“人品”。 “那......我跟你一起总行了吧?嗯,以你为主,我尽量少说话。”她不死心地问道。 “我晕,带着你个拖油瓶干嘛?碍手碍脚的,影响我发挥啊!你以为是电视剧里谈合同那样一本正经、有板有眼的?屁!乡下不是那一套,得唠家常、套近乎,就是迂回着聊,懂不?”迟凡急忙推脱。 他哪敢让惠若曦跟着?那他顺便倒腾快活的事可就黄了。 “若曦,要不然你跟着我吧。”红云婶子笑道。 “不用,让她在家待着吧。” 还没等惠若曦开口,迟凡便直接否决了。 迟凡朝她摆摆手,嘴角一挑说:“你啊,还是尽量少抛头露面吧,先老老实实窝在我家一段时间。” “你什么意思?!” 惠若曦顿时炸了毛。 “白家。”迟凡冷笑说道。 惠若曦眉头微颦楞在那里,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金丝眼镜“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凡哥,你是说怕白家......” “坐下,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一惊一乍得干嘛?”迟凡摆摆手示意他别咋呼,然后砸吧嘴说道:“接着前面的话茬,我之所以把包地种药材这事先藏着掖着,也是防着白家蹦出来捣乱。” 他瞥了一眼惠若曦,继续说道:“仅是李德贵折腾幺蛾子还不太要紧,估计也闹腾不出多大的浪花来,可是咱们包地种药材的事被白家听到了风声,那就麻烦了,白家很容易就猜得出来你们想‘曲线救国’的真正目的,白家好不容易才做局掐住你们惠家的脖子,他怎么可能让惠家再缓过气来?” “是啊,白家知道了这事肯定会从中作梗......”金丝眼镜有些焦急地感慨说道。 “要是白家跟李德贵那瘪犊子勾搭起来......那咱们就蛋疼了,白家随便抬一下承包价格,街坊们立马就会反悔跟咱们签的合同,白纸黑字也没用,见利弃义不守信用的事多了去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直接包地自己种,而不是让他们种了再定向收购,因为只要有人出价高,他们分分钟翻脸不认账,合同顶个屁用!他们装疯卖傻谎称咱们是哄骗签的合同,谁也拿他们没辙,法不责众嘛。” 迟凡砸吧嘴给他上了半天思想教育课。 “凡哥,幸亏你......” 金丝眼镜刚要附和着说几句,却被迟凡摆摆手打断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别插嘴,”迟凡瞪了他一眼,抬下巴指了指惠若曦,冷笑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村里人还不知道我金屋藏娇,别瞪眼啊,我这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呀!要是白家知道了你躲在我家,保不齐会暗中盯梢然后找机会抢人。” “他敢?!”惠若曦冷哼道。 “呵呵哒,别嘴硬了,真要是让白家把你抢了去,等那啥生米熟饭了之后,你能咋滴?寻死上吊也没用了吧?”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可是我......已经暴露了啊!白家很容易就猜出来我姐也在这里,这可咋办?”金丝眼镜焦急地问道。 “没事,只要你姐没被他们抢去就行,他们应该不会对你怎样的,白明川那畜生又不是玻璃,抢了你过去也不能跟你洞房,没意义嘛!”迟凡咧嘴笑道。 “我就这么一直待在......你家里?”惠若曦皱眉问道。 “暂时先这样吧,等忙完承包的事再说,那啥,为了谨慎起现,你最好二十四小时跟我寸步不离,嗯,这样白家就逮不到机会了。”迟凡砸吧嘴说道。 “滚!我宁可......”惠若曦怒骂。 她本想说“宁可被白家抢了去”,可她不敢说出来--迟凡孬好还是有点理智的禽兽,而白明川直接是丧心病狂的畜生,她不敢想象被白明川强行生米熟饭的后果...... 第一百四十二章 好白呀! “就这样吧,都吃完饭了吧?各忙各的吧,咦?大胡子呢?还在瓜地?” 迟凡站起身来,猛然察觉没见着络腮胡的踪影。 “还在瓜地看着呢,你不发话他哪敢回来?待会我过去开车,顺便给他捎点饭过去吧,要是你对他还有别的安排,我就喊他回来。”金丝眼镜摊摊手,咧嘴笑道。 “让他先待在瓜地吧,回来也帮不上啥忙。”迟凡摆摆手。 他又安抚了惠若曦几句,然后便跟红云婶子前后脚出了门。 “悠着点,别倒腾起来就忘了点了,解解馋就行了,用不着倒腾个遍吧?”红云婶子拽了迟凡一把,挤眉弄眼调侃。 “说什么呢,我心里有数,不耽误事的,嘿嘿。”迟凡咧嘴贱笑。 “哎......你啊,有个鸟数......”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他刚抬腿朝倪娜家方向走了几步,猛然回过头来喊道:“婶子,那啥我冬梅姐家还是你去吧,他爹不待见我,我还是别去了,免得碰一鼻子灰。” 不等红云婶子应声,他便一溜烟跑没影了,心里嘀咕想道:麻蛋啊,又错过了个机会,哎,冬梅姐还来着大姨妈呢,要不然非得把她那啥膜戳了不可...... 倪娜嫂子家的门敞着,他直接蹑手蹑脚溜进了屋--今天可不是周末,她男人泽鹏肯定是去学校上课去了,很明显她是独自在家。 “好白呀!” 迟凡依着里屋的门旁抿着嘴唇,一脸饥渴难耐的猥琐样子。 果不其然,倪娜嫂子是“独守空房”,她正忙活着揉面做馒头呢。 由于天热的缘故,她便把衣衫往上撸起系在小肚子上,那白花花的小蛮腰随着她揉面的晃动不停地扭来扭去,顿时惹得迟凡邪火蹭蹭直冒。 “迟凡?你咋来了?” 倪娜嫂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事情,听到迟凡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冷不丁冒出个大活人来,可把她吓得一哆嗦。 她慌忙去扯衣衫遮羞,然而满手都是面粉却又不知怎么下手。 “嫂子,我说面好白呢,没说你身子......,嗨,又不是没看过,有啥害羞的?嘿嘿。” 迟凡抬腿进屋,咧嘴坏笑着凑过去一把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 “别......” 倪娜嫂子扭捏身子挣扎,臊得脸上顿时通红一片。 “怕啥?怕痛还是怕我那物件倒腾进去拔不出来?没事,一回生二回熟,我摸着点门路了,上回是太紧张了。”迟凡在她耳旁猥琐地柔声低语,两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一手往上摸索,直奔她胸前的一坨酥软;一手轻车熟路地拨开她的裤子纽扣,“呲溜”一下插进了她的小内内。 “啊......”倪娜嫂子惊慌喊叫一声,身子一阵哆嗦。 不过她也没再挣扎--羞羞的位置已经被迟凡攥到手里了,挣扎还有个屁用? 而且迟凡的中指已经粗暴地撬开了她秘境的门户,只要稍微再一用力,立马就会戳进去。 “凡,你就饶了嫂子吧,这大白天的,万一被人撞见了......”她咬着嘴唇,一个劲地摇头。 迟凡插在她裤裆里的那只手开始忙活,轻柔地沿着秘境缝隙来回摩挲抠弄,伸嘴轻咬了她耳垂一下,嘿嘿一笑说:“没事,我从后面倒腾进去,那啥,一抬头就从窗户看到外面的动静了,来得及提裤子的,怕啥?偷偷摸摸倒腾才刺激呢!” “哦......轻点,”倪娜嫂子被抠摸来了感觉,忍不住低声哼哼,她忐忑地瞥了一眼那四敞大亮的院门,哀求说:“凡,嫂子让你......弄,到做完馒头行么?待会关上门再......” 迟凡扭头在她腮帮子上亲了一口,砸吧嘴说:“不碍事呀,你继续揉面做馒头,我自个忙活倒腾就行了呗!” 他说着便猴急地一把将她的裤子褪了下去,然后掏出大棒槌就顶了过去。 “凡,别!别急着进......上回你弄得我那地方痛了好半天。”倪娜嫂子夹紧大腿根,死活不肯放行让大棒槌进去。 “行,我不急着进去,那啥,你也别夹着腿啊,我先给你摸出点水来,对,乖啊,把腿劈拉开一些......” 迟凡也没敢强行突破,耐着性子“连哄带骗”让她翘着屁股摆好姿势。 “这大屁股,瞧着就带劲呀!”他打量着她那蜜桃臂,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倪娜嫂子那层层叠叠的荷包状秘境娇羞地躲藏在她两腿之间,随着她身子地颤抖就像是一朵花苞在微风中摇曳......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柔地点到那花苞中央,一片一片拨动着花瓣,然后再沿着花瓣的轮廓迂回摩挲。 花瓣逐渐变得更加饱满,整朵花苞在他的撩动下缓慢绽放,那颗粉嘟嘟的花蒂也渐渐充实起来,随着他动作的加快,丝丝花蜜涌溢了出来,在他手指划过的时候拉出一条条长长的丝线...... “啊......哦......” 倪娜嫂子的喘息声也逐渐急促起来,是不是从嘴里蹦出两人销魂的闷哼声。 她本想继续揉面转移一下注意力,然而顷刻间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下半身传来的一波接一波酥爽感觉让她大脑不自觉地发蒙,压根就顾不上揉面啊! 她两手抓着面团撑在面板上,尽量把身子放低平一些。 “泽鹏,对不起......”她心里暗骂自己下贱,愧疚的感觉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想提上裤子“罢战”,然而身子却不争气地丝毫不动弹。 是的,她舍不得那舒坦的感觉。 她也暗骂迟凡臭流氓,然而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搞得很舒坦--偷情的刺激,再加上迟凡那曼妙的手法,让她那秘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抚摸。 “泽鹏啊,要是你也能跟迟凡这样......” 她心里忍不住去比较。 迟凡不仅手上的活让她欲罢不能,而且他那堪比驴货的大棒槌正在有意无意地蹭触着她的大腿里子,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袭来,这还没开始短兵交接呢,她已经有开始有些“神魂颠倒”了。 她知道迟凡那物件的厉害,上次倒腾过一次之后,她脑子里时不时就蹦出当时“拔萝卜”的画面。 每当这时她都会不自觉心跳加快,五味杂陈的滋味瞬间涌上心头。 恐惧?渴切?回味?愧疚?屈辱?她也不清楚那是什么的感觉,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迟凡已经进入她身体的第二个男人了,而且留下了难以忘却的记忆。 “啊......” 胸前猛然传来一阵舒爽感觉,让她低吟一声回过神来。 “想啥呢?” 迟凡抓捏揉搓着她胸前的大馒头,用指缝微微用力夹压那肉嘟嘟的大枣。 “没......”倪娜嫂子咬着嘴唇摇摇头。 “怕我泽鹏哥知道了?没事的,咱俩隔三差五才倒腾一回,小心点就是了。” 迟凡摸了一把她的秘境,见水势差不多够数了,便猛然一挺腰肢催动大棒槌突进了战壕。 “啊......” 倪娜嫂子刚要说她愧对泽鹏,她秘境通道冷不丁被大棒槌塞了个满满当当,强烈的快感夹杂着些许撕裂的微痛瞬间翻涌上来,她忍不住皱眉低吼,身子一阵哆嗦抽搐,就连秘境门户也好一阵缩合“摇晃”。 “痛么?我先不往深了弄,等水再多点。”迟凡关切地问道。 倪娜嫂子用力地摇摇头,眼睛紧闭,两滴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滑落下来。 “嫂子你怎么了啊?我也没倒腾进去多大点呀,这才小半截呢,没那么痛吧?”迟凡慌忙抽出抓奶的手来,帮她抹了把眼泪。 “不是......就是......” 倪娜嫂子嘤嘤地抽泣着,一个劲地摇头,脸上满是慌乱、苦涩的神情。 “呃......你还是觉得对不住泽鹏哥是吧?可是......咱俩已经这样了,倒腾一回跟两回三回也没啥区别吧?我这都插进腿来了,拔出去也是又倒腾了一回呀!” 迟凡有些忐忑地说着,心里瞬间也觉得有点不是滋味,不过他不但没拔腿收工,反而把大棒槌慢慢地往里深入了一些。 好不容易才捞着下腿倒腾,他哪肯轻易拔腿?管他愧疚不愧疚的呢,反正已经是既成事实了,先倒腾快活完这一次再说。 “不能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他用力抓住她的一坨酥软把她身子扶稳,然后猛然一挺腰肢,冷不丁将大棒槌一插到底! 虽然倪娜身子的秘境已经泥泞湿滑,可这通道本就紧致如处,再加上紧张收缩的缘故,刚才他卯足了劲才贯穿整个战壕的,强劲的摩擦力使得他大棒槌撸得稍微有那么丁点生疼,暴虐的快感瞬间绽放开来,特别是前端的蘑菇头贯穿她深处花兄的那一下冲撞,更是妙不可言的舒坦。 “嗷......” 倪娜嫂子“痛苦”地呻吟着,上半身猛然后仰直了起来,触电般哆嗦抽搐。 她粗重地喘息着,胡乱摇晃着脑袋,两股泪水沿着脸颊蜿蜒流了下来。 “啊......我晕!痛死我了......” 迟凡龇牙咧嘴惨叫一声,有点小郁闷又有点哭笑不得地嘟囔着。 他见倪娜嫂子在“抽风”,便想凑过去吻她几口安抚一下,没成想她猛然后仰脑袋,他的鼻尖就悲催地被她后脑勺给猛击了一下,那酸爽的感觉......他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渐入佳境 “凡,碰痛你了?啊......” 倪娜嫂子慌忙转过身来关切地询问,然而这猛然一转身不要紧,她秘境还夹着迟凡的大棒槌呢,娇嫩的门户瞬间被掰扯得生疼。 “嗷......嫂子你轻点,别把我大宝贝弄骨折了。” 力是相互的,迟凡的大棒槌被秘境、屁股硬生生掰了一下,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急忙两手扶住她的屁股蛋子将她转过身去。 “得,这下可好,你也掉眼泪我也哭鼻子,咱俩这下谁也别笑话谁了。” 他附身爬到她后背上柔声调侃说着,两手插进她的衣衫将那两坨酥软紧紧握住,将她身子把持扶稳,腰肢要开始晃动忙活起来。 “啊......还是有点疼,轻点......”倪娜嫂子扭过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用力咬着嘴唇呻吟哼唧。 “嫂子你趴低点身子,这样斜着往里倒腾难免会蹩脚。”迟凡用力把她的上半身往下一压。 “别......”倪娜嫂子慌忙大喊。 可惜已经晚了一步,她被迟凡猛然压弯身子变成直角姿势,脸蛋冷不丁趴到了面板上,这下可好,半边脸摁到了面团里,瞬间变成了大花脸。 “呃......我晕,嫂子,我......不小心啊,真不是故意的,衣服也弄脏了吧?”迟凡满脸尴尬,忐忑地问道。 倪娜嫂子是整个上半身都趴到了面板上,不仅脸上,胸腹位置的衣衫也都沾满了面粉,更悲催的是她胸口那山谷恰好撞到了一坨面团上,愣生生把那坨买团压成了中间凸起、两侧下凹的羞羞形状--就跟小孩子在面团上坐了一屁股似的。 “这......”她挣扎着撑起点身子来,瞅着身上那到处都是的面粉瞬间有种要崩溃的感觉。 “呃......要不然脱了?嫂子你把面板往边上推推,咱列开架势倒腾。”迟凡试探问道。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扭头一直观望着她的表情变化。 倪娜嫂子一把攥住迟凡的手,阻止他宽衣解带,眉头微颦纠结地说:“别脱......就这么着吧,反正这衣服也要洗了,回头再换吧,面板......就这样摆着吧,万一......嗯,我在揉馒头。” “喔,行,还是嫂子经验老道,嘿嘿,咱防着点有不开眼的闯进来。”迟凡咧嘴坏笑。 他瞬间就明白了倪娜嫂子的用意:她不肯脱衣服大战、又不肯把面板挪到一边去,很明显是顾忌万一有人闯进来不好搪塞,而继续维持这个姿势倒腾,到时候真要有什么突发状况,她只需要提上裤子就行了,一秒钟就可要切换到揉面做馒头模式。 至于她身上沾染的面粉......到时候再编个慌忙随口搪塞一下就行了。 “都是你害的......这大白天的,非得折腾,哦,这会不怎么痛了,使点劲吧,快点倒腾完事......”倪娜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哼唧着催促。 迟凡的大棒槌已经在她那战壕里进进出出有一阵子了,她已经渐入佳境适应过来,而且压低身子趴到面板上确实倒腾起来顺溜一些,短兵交接的时候不再那么阻涩。 “急啥?慢慢倒腾呗,这事又不是‘一二一’就哆嗦出来了,慢工出细活嘛!”迟凡吐舌做了个鬼脸,一个劲地咧嘴贱笑。 好不容易才能再次跟倪娜嫂子倒腾快活,他哪肯草草了事?机会来之不易呀,他得好好品味一番,现在只是刚过了佯攻试探阶段,远没到真正冲锋的时候。 “啊......凡你听我说,你泽鹏哥备课的本子忘在家里了,说不准待会要回来拿,嫂子求你抓点紧行不?要是不过瘾的话......得空再......给你补上。”倪娜嫂子焦急地说道。 她说完便脸红得更厉害了,扭过头去不敢看迟凡的眼睛。 “天啊,我怎么能......”她心乱如麻,心里一个劲地质问自己为什么说出这番话来,这不是主动勾搭迟凡惦记下一回么? 话已出口已是覆水难收,她没法去改口搪塞,而且心里似乎也不想去否定这个“约定”。 她忍不住去回想迟凡说过的话:偷摸倒腾一次跟两次、三次有什么区别么?反正已经不是头一回了,要不然破罐子破摔?就这么偷偷摸摸隔三差五倒腾一回解解馋? 她慌忙地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一想到泽鹏,她就有种负罪感,愧疚感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 “嗷......啊!”她忍不住嘶吼低吟。 “怎么会这样?我......”她慌乱地想着,却搞不明白自个的身子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 也许是迟凡攻击的节奏飙升上来的缘故,也许是她内心的愧疚感、紧张感推波助澜,她“惊慌”察觉到下体所产生的快感在迅速叠加、攀升。 那酥爽到骨子里的极致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此刻她已顾不得许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索取!无止境地索取! 她想要攻击来的更猛烈一些,想要这场大战永远都不要停歇,她想要品味这战局中每一丝的惊心动魄...... 迟凡松开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刻意维持姿势了,倪娜嫂子很配合地趴在面板上,还默契地尽量把大屁股撅起来,而且她腰间卡在炕沿上,他碰撞冲杀也不会把她顶飞出去。 掏出烟点上,叼在嘴里惬意地吧嗒着,双手叉腰有进奏地挺动大棒槌继续在战壕里进进出出冲锋陷阵。 他瞧着倪娜嫂子脸上泛起的潮红、瞧着她那不断发出声响的蜜桃臂,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满足的自豪感。 “啊......嗷喔......” 倪娜嫂子难以抵抗秘境持续攀升的快感,开始扭晃身子。 然而,她身子的扭动带动屁股摇晃他那大棒槌,反而让这舒坦感觉更加强烈了--大棒槌现在已经不仅是直来直去倒腾冲杀,而是螺旋曲线碾压式攻击,那坚硬如铁的大棒槌将秘境通道搅得天翻地覆,将每一丝潜藏的快感都被压榨出来...... 她胸脯摇曳晃动着,前端的凸起来回跟面板蹭触,摩擦产生的丝丝酥痒快感更是让这本意失控的战局更加暴虐。 “啊......” 她粗喘闷哼着,不但没舍得放弃这蹭触摩擦,反而变本加厉地将胸脯的甩动幅度加大了一些,那两坨酥软物件晃晃悠悠拍打着边上的面团,前端的大枣隔着衣服跟荡秋千似的一下接一下跟面板撞击摩擦,面粉狂舞飞扬了起来...... “嗨,倪娜嫂子上来骚劲了。”迟凡心中暗自窃喜。 让良家妇女脱裤子是个难事,但更难的是把她变成“荡妇”,这完全是两个难度。 或许是一时冲动、或许是被威逼利诱,良家妇女也有管不住裤腰带的时候,可是偷摸倒腾起来的时候还是会留有一丝矜持,一般情况下、特别是刚开始偷欢的时候是很难放开手脚的,而眼前倪娜嫂子很明显已经跨过去了那道坎。 “也不知道让倪娜嫂子给我舔......会是啥感觉?够呛能抹开面子吧?”迟凡心里意淫嘀咕着。 他收缩下腹带动大棒槌发力,猛挑狠戳了几下。 “嗷......” 倪娜嫂子猛然抬起头来,“痛苦”地嘶吼呻吟。 “爽吧?嘿嘿,回头咱俩再试试别的花样,别这还带劲呢!”迟凡挺动腰肢一插到底,惬意地吐了口烟圈。 “凡,你可真能折腾,下回......”倪娜嫂子喘息说着,却猛然间愣住了,然后摇摇头苦涩地说:“凡,咱俩把关系断了吧,别再......这样了行不?你泽鹏哥......是个好人,嫂子对不住他......” 她一抬头瞅到了挂在墙上的结婚照,理智瞬间涌上心头,体内升腾的欲望顷刻间被压制下去一些。 上一次在迟凡诊所偷欢的时候,那好歹还算是“师出有名”--迟凡那是用大棒槌给她秘境里面抹药啊,虽然过程、本质就是倒腾快活,可她还是在心里安利自己:那就是医生给病人治疗,不算是偷欢。 也许那么想会让她心里的愧疚感稍微减轻一些。 然而,今天呢?她开始后悔,后悔不该轻易就被迟凡扒掉裤子下腿倒腾进去,后悔没遵守暗中发过的誓言。 可是让她绝望的是,身子是很诚实的,心里喊着不要可是下面那张饥渴的嘴巴却一个劲地贪婪索取,现在还在奋力吞吐吸食快感...... 她怕了,怕这样下去会一发而不可收拾,怕做出更加对不起泽鹏的事来。 现在的倒腾姿势已经让她神魂颠倒了,如果再尝试更曼妙的姿势呢?她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下贱事情来。 其实,她跟泽鹏也曾观摩过几回那啥动作片,知道娘们被倒腾沦陷会是怎样的景象。 她原本觉得那都是骗人的、觉得很夸张,然而现在却恍然大悟了:也许只要快感足够强烈,什么矜持、尊严、妇道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这事会上瘾,而为了追逐那更加强烈的快感,鬼知道会做出什么死不要脸的龌龊事情来。 就在刚才,她脑子里居然闪过一个念头:互舔会是怎样的感觉?迟凡的那大棒槌会不会戳得她嗓子眼生疼? “怎么会有这样的龌龊想法?脏......不能那么下贱。”她强行收回思绪,不敢再想下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随机应变 “我晕,麻痹啊,怎么都爱把结婚照挂到炕头墙上?真tmd败兴......”迟凡心里暗骂。 他瞅着墙上的那结婚照,心里很不是滋味。 说实话,他对泽鹏很是很敬重的,不仅他、村里人对教书的文化人都是高看一眼,而且倪娜嫂子也是很本分的妇道人家,名声在村里也是有口皆碑的,这让他猛然间也产生了一丝愧疚感。 他不禁去想要是事情败露的话,泽鹏哥会怎样呢?找他拼命?还是不堪羞辱直接抹脖子上吊? “麻痹,想那么多干嘛?反正已经下腿倒腾了,以后悠着点就是了,我tmd又不是啥柳下惠,嗯,就这么点爱好了......”他强行不去想“道德”的事情,一个劲地安利自己不要“轻言放弃”。 是的,他舍不得。 倪娜嫂子在村里可是数得着的俊俏小媳妇,模样长得惹人疼,而且下面还那么紧致......他实在是想不出可以替代她的娘们。 平心而论,倪娜嫂子的那荷包般的秘境是他见识过的最漂亮诱人的物件,倒腾起来会有别样的满足感。 “嫂子,别想那么多了,后面的事到时候再说吧,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机会合适的时候再温故一下功课就行了......” 迟凡吐掉嘴里的烟蒂,“情真意切”地安慰她说着,轻柔地怕打抚摸着她的蜜桃臂。 “晕,差点忘了,泽鹏哥还要回来拿备课本子是吧?倪娜嫂子刚才提到过。” 一说到“功课”,他猛然想起这茬来。 他急忙扯了把短裤后腰,遮住屁股蛋子。 那会他火急火燎急着下腿快活,也没顾得上把后窗的窗帘拉上,乡下的房屋低矮,以男人的个头一踮脚尖就能瞅到屋里的光景,万一泽鹏哥回来的时候先从后窗猫一眼,那他可就立马露馅了--露着屁股把倪娜嫂子摁倒在炕沿上,这事没法解释啊! “凡,还是尽量别......别再这样了,嫂子也想跟你......快活,可你泽鹏哥......咋办?”倪娜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她嘴上说着要断了跟迟凡的这层关系,可是心里也跟明镜似的,有那么容易说断就断么?恐怕只要迟凡稍加撩拨,立马就会死灰复燃。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万全之策,也只能先快活完这一回再说了。 “凡,使劲,快点倒腾,啊......你泽鹏哥是第三节、第四节课,估摸着快回来了。” 她焦急地催促着,两手撑住面板将身子抬起一些,前后晃动,主动发力去反向撞击迟凡的裤裆。 “行,我加把劲,那啥,嫂子你忍着点,尽量别大声叫唤。” 迟凡也不敢再“磨洋工”,急忙甩动屁股冲杀起来。 他稍微往后撤了小半步,列开架势腾出加速空间,急速拔出大棒槌然后在蘑菇头即将撤离秘境门户的时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攻进去,摧古拉朽直捣黄龙,一下快似一下地极速进进出出迂回作战。 “哦......嗷啊......” 倪娜嫂子闷哼连连,胡乱摇晃着脑袋,哆哆嗦嗦咬牙硬撑着晃动身子迎合着迟凡的攻势。 她现在感觉就是在汤秋千:迟凡的一插到底、一闪而退都让她瞬间就跃上了愉悦的高峰,而且随着攻击节奏的飙升,这愉悦快感高峰的幅度还在加大,一下一下攀升到更高的爽点。 她感觉身体像是飞了起来,乘着微风想秋千般来回摆动、飞舞,那种飞上云端的曼妙感觉让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听不到自己的浪叫声,只有呼啸的风声,不,貌似是下雨了,雨点滴落发出“啪噗”的声响...... “嗨,倪娜嫂子水也不少呀!带劲......”迟凡心里嘚瑟嘀咕着。 持续高强度的摩擦让她秘境内的温度骤然提升,战壕缝隙涌溢出来的水渍温热舒适,他那大棒槌就像是在舒坦地泡着热水澡,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曼妙的舒爽快感。 秘液带着一丝丝泡沫不断被大棒槌从秘境通道里挤压出来,在一声声闷响中四溅飞散。 “麻痹,给老子把毛都湿了......” 迟凡低头瞥了一眼,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由于撞击的力道过于凶猛,飞溅而出的秘液喷得到处都是,他那黑漆漆的草丛“近水楼台先得月”,早就被劈头盖脸喷了个透彻--湿漉漉的,就跟刚洗过的头发似的,而且像是冲洗干净,那些许白色泡沫像极了洗发水揉出的泡泡...... “凡,我怎么想尿尿?憋得慌......”倪娜嫂子粗喘着,极力夹紧秘境。 “这可不是尿呀,那高啥潮懂不?这是被干喷了呀,要不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这回你这啥里面全是骚水。”迟凡咧嘴贱笑。 “我知道......啊!” 倪娜嫂子用力咬着嘴唇,她那撑着面板的两条胳膊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了,随时都可能瘫倒下去。 “嗨,嫂子呀,泽鹏哥也把你曰尿过?他不是......那玩意一般情况嘛。” 迟凡猛然催动大棒槌狠戳到秘境最深处,俯身掰过她的脸蛋望着她的眼睛咧嘴坏笑。 “不是......没,”倪娜嫂子摇晃脑袋挣脱开他的手掌,喘息支吾说:“有一回......” 她经不起迟凡的追问,就把看那啥动作片的事说了出来。 泽鹏买了套教学光盘,被邻村的同事借去看了几天,结果还回来的时候给搞错了,居然还了张劲爆的动作片。 倪娜嫂子跟泽鹏趴在被窝里羞羞地学习了一回,还依着葫芦画瓢鼓捣了一番,当然了,那些高难度姿势还是学不来的。 两人十分认真地探讨过那啥“喷水”的事情,一直认为不太可能,以为是为了营造效果而加上去的表现手法。 动作片中男主角的战力让泽鹏有点自卑,观摩到半截的时候就咬牙关掉了,匆匆鼓捣完被窝里的事就埋头大睡。 “嘿嘿,这可是个技术活,不是哪个爷们都能办到滴,那啥,嫂子你试着了没?对,就是这个地方,叫g啥点,还有啊,你先别乱扭乱晃荡,再往深里倒腾,有点痛对吧?这是花心,就是宫颈口,被蘑菇头戳的时候会相当滴舒坦,有点痛又特别爽,只要轻轻戳那么几下,嘿嘿,没几个娘们受不得了,分分钟就想尿尿......” 迟凡砸吧嘴巴拉巴拉给她科普了半天,来来回回折腾着,让她细细品味着不同部位所产生的快感有啥区别。 “嗷......”倪娜嫂子一阵剧烈抽搐,闷哼哀求说:“凡,你还没哆嗦出来?我......忍不住了,真憋不住了......” “别急嘛,咬牙忍着,嗯,这时候才是最爽的啊,多少娘们一辈子都没尝过这舒坦滋味呢,嫂子你就知足吧,知道不?我能让你连续那高啥潮,就是一浪高过一浪的那种,得空我让你尝尝接连尿尿的舒坦劲......”迟凡一边加快攻击节奏,一边“吹嘘”。 “啊......” 倪娜嫂子抖动得愈发猛烈,抽风似的哆嗦不停,大屁股狂暴地甩动做着最后的反扑攻击。 “得,我也快点折腾出熊来吧!” 迟凡呼了口气,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然后两手扶住她的蜜桃臂猛然发动了最后的冲锋。 他瞧得出来倪娜嫂子已经撑不住了,她随时都会瘫软下去,而且他约莫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继续缠斗下去搞不好就要被泽鹏哥撞见了。 “呼......” 一番畅快地冲锋之后,他终于把熊哆嗦了出来,趴在倪娜嫂子后背上喘着粗气。 而倪娜嫂子早就哼唧不出声来了,瘫软趴在面板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喘息,只有鼻子里还蚊子哼哼发出些浪叫的声音。 晶莹的汗珠沿着她的脸颊滴落到面板上,渗入到那有些干涸的面团里面,这让迟凡不禁想到了一句古诗:汗滴禾下土。 “我是锄禾,倪娜嫂子是当午,日......嘿嘿。”他心里贱笑。 “不好!” 他猛然间听到屋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心中顿时暗叫不好,急忙一撑胳膊直起身来,然后仓皇从裤兜里掏出针包取了一支银针出来。 “谁?!迟凡?你嫂子......” 泽鹏哥趴在后窗上拍打着玻璃,瞪着眼怒声问道。 因为角度问题,迟凡的身子恰好把倪娜嫂子给挡住了,所以泽鹏哥一打眼也没瞧到,还以为迟凡一个人在他家鬼鬼祟祟呢。 “呃......泽鹏哥你回来了?没去上课?喔,我嫂子她......突然间就晕倒了,我正准备给她扎针抢救呢,那啥,你赶紧进来搭把手呀!” 迟凡小心脏一阵噗通噗通乱跳,他强行压制住惊慌,扭过头去咧着嘴搪塞。 “嘎嘎,幸亏我才思敏捷,我tmd就是人才呀,说她晕倒在面板上,身上的面粉不就可以解释通了?呃......希望泽鹏哥没瞧出破绽来,他这个角度应该看不到她的大屁股吧?” 他心里暗自窃喜,对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佩服得不行不行的,不过毕竟是做贼心虚,还是忍不住有些忐忑,生怕被泽鹏哥瞧出不对劲的地方来。 “啊?!” 泽鹏惊呼一声,瞪眼愣住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这事也真是巧了 “哥,你别着急啊!没事,我嫂子不是要紧的毛病,你赶紧进来呀,搭把手......”迟凡装作焦急地催促道。 “啊......” 屋后传来泽鹏哥的惨叫声。 他惊慌之下仓皇从窗户上收回脑袋,结果腿一打软,一屁股蹲坐到地上,尾骨被鹅卵石硌得生疼。 顾不得怕打身上的尘土,他爬起身来撒腿就往家里跑。 “呵呵哒,好险呐。”迟凡心里松了口气。 泽鹏哥在窗户上盯着的时候,他也没法拔腿啊,只能把腰间贴紧倪娜嫂子的屁股遮住风光,泽鹏哥从屋后往前门转的这个功夫恰好让他得空拔腿收工。 “噗嗤......” 迟凡一推倪娜嫂子的屁股把大棒槌抽了出来。 “我晕,泽鹏再晚回来一小会就好了......”他心里有点小郁闷。 白花花、黏糊糊的熊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呢,大棒槌哆嗦熊的时候正是爷们最爽的时候,这让他有点觉得不过瘾。 情形紧急,他顾不得把熊哆嗦完,慌忙一把将大棒槌愣生生塞进裤裆里,然后手忙脚乱地替倪娜婶子往上把提裤子。 “哎呦喂,嫂子你动弹一下啊,要不然我没法给你扣扣子呀!”他焦急地低声喊道。 倪娜身子正是大战之后最乏力的时候,再加上刚才被泽鹏吓了一跳,眼下压根就动弹不得。 她慌乱地摇着头,大口喘着粗气,两眼直勾勾地瞪着窗外,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的神情。 “麻痹,我晕!”迟凡翻了个白眼,嘟囔骂着。 倪娜嫂子不能动弹也就罢了,关键是她那秘境还在欢快地喷着秘液,瞧这凶猛的水势一时半会也倾泻不完啊! 而且,他刚才拔腿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几股熊哆嗦到了她屁股上,这滩浆糊显得那么扎眼。 泽鹏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大门口了。 迟凡也顾不了许多了,急忙一把将那滩浆糊抹去,然后用力拉扯了一下她的腰肢,顺势把她的裤子提上、扣上扣子。 一口气忙活完这一套动作,他刚来得及扯了块卫生纸擦手,纸团还在手里握着没来得及扔掉,泽鹏哥就闯了进来。 “倪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焦急地大喊问道,伸手去搀扶她的身子。 “我......就是......” 倪娜嫂子脸色吓得煞白,急急巴巴说不出话来。 “啊?!这是......尿了?!” 泽鹏从她身后搀扶的时候难免要接触到她的屁股,裤裆位置悲催地被她尿湿了一片。 他低头瞪眼瞅着,顿时就懵逼了。 “呃......泽鹏哥啊,你别紧张,是这么回事,那啥,我也是刚进屋,嗯,来商量点事情,还没来得及张嘴呢,我嫂子就冷不丁一头扎到面板上,嗯,可能是腰眼磕到炕沿上了吧,所以......就有点尿失禁。”迟凡拍拍泽鹏的肩膀,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解释说着。 “好生生的怎么会晕倒呢?迟凡,要紧不?要不要送医院?”泽鹏哥焦急地问道,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的表情。 “不打紧的,我刚才给嫂子把了下脉,就是有点低血糖,嗯,可能天太热了,揉面做馒头不也得使劲出力?大脑一缺氧就晕倒了呗,嗯,这事也真是巧了,正好磕到腰眼......不过也没多大点事,我给嫂子扎两针就没事了。” 迟凡摆摆手,重新取了根银针凑了过来--刚才那根银针被他手一哆嗦还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倪娜,你发烧了?怎么这么多汗啊?” 泽鹏哥把倪娜嫂子扶坐在炕沿上,关切地帮她擦拭着汗水。 “呃......这是虚汗,正常反应,待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迟凡见倪娜婶子张了张嘴也没吱出声来,急忙替她解释了一番。 他抬手在她脖颈上装模作样扎了几针,又有板有眼地把了下脉,呼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说:“好了,没有大碍了。” “喔......” 倪娜嫂子哼唧应了一声,扭头感激地瞥了他一眼。 “哎,这事......”他心里猛然有点不是滋味。 这档子事本就是他惹出来的乱子,他才是罪魁祸首啊,可是倪娜嫂子却仍要感激他,这让他有点小愧疚。 不过他也明白倪娜嫂子这眼神的意思:不管怎么说,是他“镇静自若”反应得体,才使得奸情没有被泽鹏哥识破,她是感激这事。 “迟凡,真是谢谢你啊,幸亏你来得及时......”泽鹏哥急忙道谢。 迟凡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慌忙摆摆手咧嘴推脱说:“没事,乡里乡亲的,帮个忙也是应该的。” 听到“帮个忙”这个字眼的时候,倪娜嫂子的身子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子,很明显她是联系到了“帮忙松土”那事。 泽鹏哥低头瞅了一眼炕前里地上那一滩“水渍”,脸色不由得红到了耳朵根,满脸尴尬、纠结不知该怎么“收场”。 他想让迟凡回避一下,以便给倪娜嫂子换裤子,可是似乎她还没尿完,仍有尿液淅淅沥沥沿着裤管淌下来。 “呃......泽鹏哥,家里有糖么?白糖、红糖、冰糖啥的都行,泡点糖水给我嫂子喝吧,那样恢复得快一些。”迟凡灵机一动叉开了话题。 “有有有!” 泽鹏哥慌忙去冲糖水去了。 迟凡咧嘴一笑,朝倪娜嫂子做了个“ok”的手势。 演戏要演足了,既然是“低血糖”,那么喝糖水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这反而泽鹏对此更加深信不疑。 “慢点,别烫着......” 泽鹏哥很快冲了碗糖水折返回来,小心翼翼地给倪娜嫂子喂着,眼神中满是关切、怜爱。 “泽鹏......” 倪娜嫂子抿了口糖水,猛然间抽泣起来。 “哎,身子不舒服就别硬撑着,幸好是在家里,这要是在山里、地里......想想也怪吓人的。”泽鹏哥感慨说道。 “呃......嫂子你也别害怕,回头我给你开几服药调理一下,保准啥事也没有了,不就是低血糖嘛,又算不上啥大毛病。”迟凡插嘴说道。 他瞧得出来倪娜嫂子为什么突然哭了--泽鹏越是对她关切,她越是会感到愧疚。 “喔,那就麻烦你了。”泽鹏哥呼了口气,朝迟凡点头称谢。 “客气啥,都是些小事,”迟凡摆摆手,然后瞪眼问道:“泽鹏哥,你今天没去学校?” 虽然是明知故问,可是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他得把一切反应都搞得跟真事似的,免得让泽鹏哥起疑心。 “喔,忘了拿备课的本子了,这不又返回来了,这阵子也不知怎的,总是丢三落四,心里有点......烦躁?我也说不好,就是有点不对劲。”泽鹏哥摇头苦笑了一下。 “我晕,爷们的直觉也这么准?不会吧?难道他察觉出异样来了?不行,回头得好好问问倪娜嫂子,该不会是他俩倒腾那事的时候......泽鹏哥觉得她那地方变松了?比原先顺溜了?”迟凡心里一阵忐忑,不禁狐疑嘀咕着。 “迟凡,想啥呢?我这也是毛病?要不然你顺便给我瞧瞧?”泽鹏哥见迟凡瞪眼发愣,便开口问道。 “呃......不是,你这就是太劳累导致的,不是啥毛病,刚才我‘望气’给你查看了一下,没事,各方面都正常,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回头得空的时候再到我诊所去一趟,我再给你详细查查看。”迟凡急忙搪塞。 “那啥,泽鹏哥你几点的课?不耽误吧?没事的,嫂子由我照看着就行了,顶多十来分钟也就恢复过来了,反正我也没有紧要的事......”他见泽鹏哥仍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作死地催促了一下。 然而话已出口,他顿时就心里叫苦不迭:这不是搞事情么?哪有外人把一家之主的爷们往外撵的道理? “迟凡,你那会不是说......来我家有事情?”泽鹏哥眉头皱了一下,盯着迟凡眼睛问道。 “嗨,是有事,不过也不是太着急,嗯,你回来得正好,要不然我跟嫂子说了之后她还得跟你商量......” 迟凡早有准备,张嘴把包地的事说了一遍。 “你觉得呢?”泽鹏哥沉吟了一下,扭头征求倪娜嫂子的意见。 “我......觉得价格挺......不错,还是你拿主意吧,你当家......”倪娜嫂子支吾说着。 她本想替迟凡说几句好话,可转眼一想又怕弄巧成拙,所以也没敢再说下去。 迟凡见泽鹏哥皱着眉头不言语,便摇头笑笑说:“泽鹏哥,你也别犯难,包地这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商量着来,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也没啥,再商量呗!实在商量不来也拉倒呗,多大点事呢。” 泽鹏哥摆摆手,沉声说:“不是那么回事,说实话这价格不低了,是我家赚了便宜,只是......” “只是什么?”迟凡急切地问道。 “这不是怕你吃亏嘛,虽然有人给你赞助,可是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是赔钱太多的话,你也不好交代吧?要不然我把价格给你稍微往下落落?”泽鹏哥感慨说道。 “......” 迟凡瞪眼愣住那里,一阵无语。 他瞅着泽鹏哥那张满脸的真诚表情,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起来。 “哎,这事闹的......泽鹏个够仗义啊,可我......却把倪娜嫂子给办了,就当着他的面把熊哆嗦在她那里面了......” 他心里有些愧疚地嘀咕想着,侧过脸去不敢看泽鹏哥的目光。 第一百四十六章 贼心不死 “要不然给两千一亩吧,那五百的庄稼补偿就算了,说实话,就算一千五一亩,村里的乡亲们也很乐意包给你,这算起来比自个种地收入还多一些,还能腾出个劳力来,随便做点零活也能再多赚点钱......”泽鹏哥见迟凡楞在那里不吱声,便沉吟了一下主动开口。 迟凡急忙摆手,“泽鹏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你也别推脱了,就按两千五吧,再说了,里面那庄稼补偿款也就今天才有,等明年转过头来就是两千一亩了,放心吧,我都盘算过了,赔不着我,说起来还是我赚了便宜呢!” “赔不着你?你打算种西瓜是吧?我给你算笔账......” 泽鹏哥眉头皱了一下,沉声罗列了一下种西瓜的费用开支。 乡下谁家没种过瓜地?一亩地得投资多少,一般年头能收入多少,那都是大差不差心里有数的。 “呃......泽鹏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种的那西瓜不是普通的西瓜,是......特殊改良的品种,嗯,有城里的大客户定向收购,所以我才敢这么高价包地,那啥,也不一定全部种西瓜,别的品种我还在考虑着,不能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不是?” 迟凡被逼无奈只能稍微透漏了一点实情,要不然泽鹏照这架势还得继续推脱下去。 “喔,这样啊......”泽鹏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然后点点头说:“真要是特殊品种那就另当别论了,听说城里人就喜欢稀罕物件,你鼓捣的这改良西瓜能买上个高价也说不定,不过你也得防着点,免得被奸商给坑了,虽说签了合同,可到时候他不收购你的瓜了、或者故意压低收购价格,你怎么办?西瓜这玩意又没法存放,到时候你不卖也得卖。” “没事,那些我都考虑到了,那客户先按照预估产量的一半给我预付款,到后面再按照实际产量补差价,你以为我傻呢?嘿嘿,这一半的货款就差不多包过本钱来了,所以这事基本上稳赚不赔。”迟凡摇头笑笑。 “那行,你考虑周全了就行了,什么时候签合同?现在?”泽鹏哥问道。 “呃......等明天再签行不?今天款项还没到位,明天咱们一手交钱一手把合同签了。”迟凡急忙说道。 “那钱晚几天也没关系,我还信不过你?”泽鹏哥摆摆手笑道。 “那哪行啊!”迟凡咧嘴笑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泽鹏越是客气、真诚,越是对他信任,却越是让他心里不是滋味,他心里“做贼心虚”的感觉更为强烈了,有种说不出的负罪感。 “倪娜,好些了没?” 泽鹏哥看了下墙上的挂钟,起身从厨子里找出备课笔记,然后有些纠结地望着倪娜嫂子。 “你快去上课吧,我好多了......”倪娜嫂子慌忙应声,不自觉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迟凡。 她有些忐忑,即希望泽鹏赶紧离开,那样的话刚才偷情的事也就翻篇了;却又希望他待在身边,她生怕他前脚刚走、迟凡后脚就再纠缠下腿...... “你......衣服......待会自己换吧。”泽鹏哥尴尬地嘟囔了一句。 “那啥,哥你赶紧上课去吧,别耽误了,我待会再给嫂子扎一遍针,保准就没事了,喔,那调理的药......你放学回来的时候到我家去拿吧。”迟凡一脸“坦荡”地说道。 泽鹏哥又嘱托了倪娜嫂子几句,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凡,你......” 倪娜嫂子转过身来,搓着手低头蚊子哼哼。 “嫂子你现在还觉着晕不?来,你低着点头,我再给你扎几针。” 迟凡取出一根银针凑了过去,暗中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先不要“胡咧咧”。 倪娜嫂子有些疑惑不解,可当她无意中瞥到后窗闪过一道黑影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泽鹏哥不放心,又溜到屋后偷看了一眼! “呵呵哒,幸亏老子耳朵好使,要不然说不准就被她说秃噜嘴了。”迟凡心里暗自庆幸。 得益于他那过人的听力,刚才泽鹏哥出门后往屋后转的脚步声可没逃过他的耳朵,所以他才会装作一本正经地倪娜嫂子“巩固治疗”。 “哎......”倪娜嫂子摇头叹息,脸上满是苦涩的神情。 “没事了,泽鹏哥已经走远了。” 迟凡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慰,然后那手又开始不安分了,沿着她修长的脖颈继续往下游走,轻车熟路地摸向她胸前的酥软物件。 “别这样......你不是要给我扎针么?”倪娜嫂子一把推开他的咸猪手,红着脸慌乱地支吾问道。 怕什么来什么,果不其然迟凡还是“贼心不死”,很显然他是想再温习一下功课,这让她忐忑得要死。 刚才差点就被泽鹏撞破了奸情,要是她跟继续跟迟凡相好偷欢,鬼知道什么时候会漏了陷,而且,她总觉得泽鹏已经察觉到了点苗头,只是碍于面子没质问她而已,这让她非常不安,总感觉头上悬着把闸刀随时都可能落下来。 “扎针?扎啥针呀?大针还是小针呀?银针还是金针呀?嘿嘿,大针效果更好哟!”迟凡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咧嘴贱笑。 “胡说些什么......”倪娜嫂子慌忙推开迟凡,臊得满脸通红。 她猛然抬起头来,咬着嘴唇“坚毅”地说道:“凡,你赶紧走吧!以后......咱俩就断了吧,就当......从来没那啥过。” “嗨,嫂子你这就不仗义了,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迟凡撇撇嘴。 “求你了......别逼嫂子了行不?没有不透风的墙啊,你泽鹏哥早晚会知道的......”倪娜嫂子焦急地哀求。 “这事咱俩再好好合计合计,不过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先把眼前的事办了再说。”迟凡砸吧嘴坏笑说道。 “眼前?凡,你想干啥?”倪娜嫂子警觉地问道。 “喏,你给我的裤子也尿了,该咋办?”迟凡指了指自己的短裤。 “这......我......要不然给你洗洗?一会就晾干了......”倪娜嫂子咬着嘴唇,一脸纠结地瞅着他裤裆那湿漉漉的一片。 “洗?至少得个把小时才能晾干吧?我就光着屁股在你家等着?”迟凡扯着短裤,做了个脱裤子的动作。 “你泽鹏哥倒是有裤裆,可是......”倪娜嫂子慌乱地摇摇头,可怜巴巴地看向迟凡,“要不然你回家换一条?你光着屁股杵在这里......要是有街坊来串门,那可就......” 迟凡眨巴眼盘算了一下,点点头说:“嗯,回家换也行,不过呢......嫂子你总归是把我短裤给尿了,就不给我点说法......或者说补偿么?嘿嘿,要不然再让我过一会瘾?” “别......我那啥地方还火辣辣的,你不是刚哆嗦出来么?怎么又想那事了?” 倪娜嫂子两手护住裤腰,生怕迟凡又给她宽衣解带。 “我又被你勾搭起来性劲了呗!怪我咯?谁让嫂子你长得这么俊呢,嗯,下面也紧、水又多,倒腾起来真带劲,嘿嘿,尝到了甜头就拔不下嘴来呀!”迟凡搓着手咧嘴贱笑,一副急不可耐的猥琐淫棍样子。 “你......不行!”倪娜嫂子焦急地摇摇头。 “啥?我不行?都把你给曰尿了,还不行?得,咱俩再深入探讨比划几下子,看看到底是谁扛不住行不?” 迟凡“呲溜”一下把短裤褪到了腿弯,腰间那堪比驴货的物件瞬间摇头晃脑展露来出来,正一颤一颤朝着她耀武扬威呢。 “不是......我是说今天倒腾那事不行,凡,改天得空再弄行不?呃......以后咱俩断了吧,嫂子我害怕啊!”倪娜嫂子慌乱地解释着。 她想推脱“择日再战”,然而回头一想,又觉得不能给迟凡这啥念想,于是急忙又改口拒绝。 “嫂子,这样吧,以后咱们尽量忍着点,嗯,一个月倒腾一两回就行了,这总不算过分吧?放心吧,以后咱换个地方倒腾,保准泽鹏哥发现不了。”迟凡拉过她的手放在他大棒槌上面。 “你是想......还是别折腾了吧。”倪娜嫂子皱眉问了一句,又急忙摇摇头。 就在刚才,她的小心脏猛然一阵噗通噗通乱跳,脑子里不自觉地蹦出个念头:要是有稳妥的地方,偶尔跟迟凡倒腾一回,应该也没事吧? 她不自觉地去回味跟迟凡奋战的快活体验,心里又开始有点痒痒。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自个也明白,要是有什么万全之策能够让奸情不露馅,那她也是舍不得迟凡那驴货物件的。 “那啥,我不是要包地么?到时候得需要人手帮着忙活,嫂子你不也闲着么?过去帮我照料一下,嗯,工资方面肯定不会亏待你,嘿嘿,最关键的是那样的话咱俩就有的是机会倒腾那事了,本来就是忙活着‘种地’的事嘛!” 迟凡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闲着、帮忙安抚一下他的大棒槌,砸吧嘴说着他的“远大梦想”。 倪娜嫂子拗不过他,皱了下眉头,动手套弄起他的大棒槌来,她瞪眼楞了一会,纠结地问道:“凡,你得雇不少人手吧?到时候又不光我一个人,就......就那么在地里倒腾那事?西瓜地又不是玉米地,挡不住光景......还是就被街坊们瞧见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一口的滋味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倪娜嫂子心乱如麻,极力不去想“藕断丝连”却又忍不住去想。 她瞧着手中迟凡那驴货物件,不禁又打开了欲望的闸门。 说实话她恨迟凡--自从她上回尝试过这大棒槌的厉害之后,她跟泽鹏哥倒腾那事的时候难免会觉得索然无味,她忍不住去比较...... 她裤裆里开始有些骚动起来,似乎有些许的那啥水溢了出来,而且她身上还穿着那湿漉漉的裤子,这让裤裆部位湿痒难耐。 “被曰尿了原来是这滋味......” 她忍不住去想刚才被迟凡倒腾得尿失禁的情景,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回味无穷。 迟凡刚才提到“瓜地”的时候,她确实怦然心动了一下:要知道,乡下人偷情的最佳场所就是庄稼地了,在那里可以肆无忌惮地放声浪叫、尽情发泄,而不用顾忌被街坊邻居瞧了光景去,只要不被当场捉奸,提上裤子谁又能说着什么? 可是迟凡鼓捣的是西瓜地啊!低矮的西瓜秧怎么能遮住起伏的屁股?这让她又有些怅然若失起来。 “晕,你以为在西瓜地里明铺暗盖?那还不把屁股硌肿了?”迟凡咧嘴坏笑,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抿着嘴唇说:“那啥,地里会盖些房屋,我腾出几间来专门倒腾那事用不就行了?嗯,得置办点物件,听过城里有不少新鲜玩意呢,对,有个叫啥椅子的,就是专门在那上面倒腾快活,爽着呢......” “羞死人了,你就不学点好......”倪娜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脸色红得更厉害了。 那会她跟泽鹏观摩那啥动作片的时候,里面就有一系列奇奇怪怪的家把什,搞出来的花样真是令人瞠目结舌,当时在心里也不由得“憧憬”了一番:要是体验一番会是啥滋味呢?爽翻天了吧!要不然里面那些浪蹄子会叫得那么欢快? “这些事我来鼓捣就行了,嫂子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迟凡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心里暗松了口气。 其实他也不知道如果倪娜嫂子“狠心”断了这层关系的话该怎么办,他肯定会不死心纠缠一番,可是却不可能逼她就范。 现在好了,很明显倪娜嫂子动了心思再续前缘,他也就没必要费尽心思做她的思想工作了。 “嗯......” 倪娜嫂子蚊子哼哼应了一声,却又慌忙扭过头去,红着脸咬着嘴唇。 “那就这么定了,那啥,嫂子你是不是先让我舒坦一下?不能总让我出来吧?” 迟凡一把将她的脸掰过来,挤眉弄眼坏笑,同时晃动腰肢带动大棒槌在她手心里磨磨蹭蹭。 “你想......干嘛?” 倪娜嫂子冷不丁抽回手去,把屁股往边上挪了一下。 “干嘛?嘿嘿,嫂子你刚才把我这物件尿得湿漉漉的,帮个忙呗,给舔舔......” 迟凡贱笑说着,不由分说地把她从炕沿上拽了下来,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摁蹲下去,然后一挺腰肢把大棒槌凑到了她的嘴边。 “别......有味......怪埋汰的。”倪娜嫂子慌忙闭紧嘴巴,摇着头鼻子哼哼。 “嗨,习惯了就好了,那啥,有味?有味也是你那地方的味啊,也怪不得我吧?今早晨我可是洗过了呢,没事,嗯,就第一口的时候可能有点味,要不然你捏着鼻子?来,张嘴啊!” 迟凡猴急地催促着,晃动大棒槌来回蹭触着她的嘴唇。 “就舔几下行不?嫂子嗓子眼浅,怕吐了......”倪娜嫂子攥住大棒槌,腾出嘴来哀求说道。 “行,不用舔得哆嗦出熊来,那得舔老半天呢,还不把你的嘴磨了皮去?来呀,抓点紧,我还得去别家商量包地的事呢,你紧三二火舔几口,意思意思就行了。” 迟凡咧嘴贱笑,两手把扶住她的脑袋,猛然往前一挺腰肢,冷不丁将大棒槌摁到了她的嘴里。 “呜......咳咳......” 倪娜嫂子一阵咳嗽,摇晃脑袋想把大棒槌吐出来,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大棒槌塞到她嘴里的尺度恰到好处,哪怕她用力摇晃脑袋也甩不掉啊,而且,她的脑袋还被迟凡束缚着呢,压根就没法往后仰拔嘴。 “嗷......真tmd舒坦!”迟凡惬意地哼唧叫唤。 倪娜嫂子摇头晃脑挣扎,反而让她的嘴巴对大棒槌产生了强烈的摩擦,牙齿轻轻刮蹭蘑菇头瞬间就让快感释放了出来;而且她的舌头奋力往外推搡蘑菇头,这轻柔的按摩那叫一个舒坦,舌尖是不是捅戳他的马眼......更是推波助澜点燃了迟凡周身的欲望。 “别......别往里塞了......咳咳,喘不过气来了。”倪娜嫂子用舌头使劲把大棒槌推到嘴角,含混不清地嘟囔说道。 “行,我往外拔出来点,其实就是舔前面那头舒坦,棒槌皮得使劲撸。”迟凡后撤小半步,把大棒槌稍微后撤了一些。 “哎......” 倪娜嫂子微微摇头叹息一声,生涩地吞吐裹动起来。 就像迟凡所说,舔棒槌这事就是第一口有些难忍,那咸不拉几、还有点骚呼呼的味道确实有点难以下口,可是真要是舔起来就不那么“埋汰”了。 反正已经脏了嘴巴,舔一口跟多舔几口也没啥区别。 她暗骂自己下贱、死不要脸,可是又忍不住想要讨好迟凡,居然不自觉地卖力表现起来,学着那啥动作片里的样子晃动脑袋胡搅蛮缠...... “为什么啊?怎么会这样......”她一遍遍地在心里问自己,可惜却又想不出答案。 她不知道问什么要讨好迟凡,难道是为了以后让他更卖力倒腾来回报自己?还是想快些把他打发走了以便躲个清净? “哦嗷......不错,嫂子你这活真不错。” 迟凡惬意地享受着,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蛋,一手从领口插进她的衣衫揉搓着那已经坚挺的大枣。 “呃......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以后泽鹏哥再跟她亲嘴......” 他不经意间抬头,又瞥到了墙上的那结婚照,心里顿时变得有些纠结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倪娜嫂子:她微闭着眼睛,脸上还挂着红晕,嘴唇正有节奏地吞吞吐吐,腮帮子时不时凸起来,很明显她那舌头正在翻江倒海跟他的蘑菇头奋战...... “哎......”他心里叹息一声。 那会他也确实被泽鹏哥的真诚给感到了,当时也想着要就此收手、“重新做人”,然而泽鹏哥前脚刚走,他的内心又被本能欲望占了上风。 思前想后,他还是不舍得跟倪娜嫂子断了关系。 而且,就在刚才他撩拨她的时候,她的“矜持”、纠结的表情反而又激发了他征服欲望,所以他才变本加厉让她舔...... 是,他瞧着倪娜嫂子在那吞吐忙活,心里很有征服的快感,确切说是占有欲得到满足的成就感--就跟公狗撒尿占地是一个道理。 他不仅要占有她下面那张嘴,也要用大棒槌撬开她上面的嘴,攻城略地占为己有。 很无耻,却是他内心本能的想法。 很卑鄙,却是达到目的不得不动用的手段。 不过当他瞧得倪娜嫂子并不表现出很“痛苦”,反而有些渐入佳境,他心里的愧疚感稍微减弱了一些。 “哦......” 倪娜嫂子被他摸出了感觉,忍不住鼻子哼唧叫唤,扭晃身子欲擒故纵地用胸前的酥软跟迟凡的手指玩着若即若离的游戏。 她的嘴巴本就被他的大棒槌塞得满满当当,喘息只能靠鼻子,心跳逐步加快让她呼吸急促起来,鼻翼抖动的幅度越来越频繁,就连身子也开始轻微颤抖。 “来,嫂子你弯腰站起来。”迟凡扶着她的腰帮她换了个姿势。 他当然瞧得出来倪娜嫂子这是来了感觉,于是便想着让她也爽一把,不能自个吃独食不是? 倪娜嫂子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乖从地弯腰叉开腿摆好架势。 “你给我舔,我给你抠,嘿嘿,咱俩互惠互利。”迟凡咧嘴贱笑。 他左手继续捏揉她胸前的酥软,右手粗暴地将她的裤子纽扣扯开,呲溜一下插进了她的裤裆。 “嗨,出水了?嫂子你这泉眼一旦打开了就收不住呀!” 他砸吧嘴调侃着,熟门熟路地用手指将她的秘境门户拨开,张张合合摆动把玩了一会,然后将手指稍微用力摁压,沿着那中间的缝隙不急不慢地来回游走抠摸。 她那饱满的秘境门户经不起他的撩拨,个头又膨胀了一些,丝丝温热的秘液不断从洞口涌溢出来,恰到好处地润滑着他手指的动作。 “嗷......摸那颗豆豆......”倪娜嫂子“急躁”地哼唧催促着,晃动屁股主动去寻找迟凡的手指。 “嘿嘿,果然啊,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一旦骚劲上来了就啥事也都忘了,什么矜持、抹不开面子,屁!那是没尝到甜头......”迟凡心里得意地贱笑。 他刚才刻意没去碰触她那啥豆豆,手指的抠摸也多是蜻蜓点水,虽说摩擦出来的快感也不少,可是这对倪娜嫂子来说哪够劲啊! 她已经尝过了被干尿的滋味,现在对她来说一般的刺激已经是“隔靴搔痒”了,她本能地想索取更多的舒坦快感,很不要脸却又情难自禁。 第一百四十八章 轮番上阵 “嫂子你多含着点,对,前后晃脑袋......” 迟凡收缩小腹带动大棒槌挑了下她的嘴巴,示意她加大吞吐的幅度。 “嗯......咳咳......嗷!” 倪娜嫂子刚一松嘴想再吃进一截大棒槌,结果被迟凡抓住机会猴急地往里一顶,瞬间就被捅到了嗓子眼,顿时就剧烈咳嗽着飙出了眼泪。 她刚想后仰脑袋稍微吐出一点,然而她那秘境的那颗娇嫩豆豆猛然传来一阵触电般的舒坦快感,这让她哆嗦着身子哼唧叫唤起来,也顾不得往外吐大棒槌了,只顾得胡乱摇晃着脑袋粗喘闷哼。 作为投桃报李,迟凡开始围剿她那颗已有花生米大小的肉豆豆,怜爱地从秘境缝隙里抹了些秘液涂抹到上面,足够湿滑之后才开始揉搓抚慰。 他五指轮番上阵:大拇指主要是节奏律动摁压,中指则是旋转滚揉,食指时快时慢地轻轻弹拨,无名指力度恰到好处地抠摸、推挤,而小拇指则是回来晃动蜻蜓点水般撩拨...... “麻痹,便宜她了......得,头一回舔爷们的这物件也怪不容易的,就让她舒坦舒坦吧。”他心里嘀咕着,逐渐把手指的攻击节奏飙升起来。 “嗷啊......凡,嫂子腿软......” 倪娜嫂子猛然浪叫一声,使劲后仰脑袋把他的大棒槌从她嘴里拔出去,仅剩蘑菇头还卡在她的嘴唇上,张着嘴巴粗喘哀求。 从她嘴里喷出的炙热、急促的气息吹到他的蘑菇头上,酥酥痒痒的,那感觉十分曼妙舒坦,而她说话的时候舌尖来回蹭触着蘑菇头中间的马眼,更是让这酥痒感觉直往迟凡心里钻。 “没事,我托着你身子呢,”迟凡左手抓住她胸前的一坨酥软使劲往上一抬,示意她不用担心站不稳,“爽吧?嘿嘿,今天就让嫂子你彻彻底底舒坦一回,接下来会更爽哟!” “嘶......” 他不等倪娜嫂子回过神来就粗暴地一挺腰肢将大棒槌塞回到她的嘴里,惬意地吸了口气。 稍微集中了下精力,从那狂暴躁动的丹田提了一口真气,然后汇聚于右手五指指尖。 “嗷......嗷喔......”倪娜嫂子皱着眉头哼唧浪叫,身子哆嗦地跟筛子似的。 迟凡的手指先是清凉冰沁,她那秘境顿时猛然收缩,就感觉就好比大热天的正口干舌燥的时候冷不丁塞进了支冰棍,沁凉“止渴”的舒坦感觉瞬间就爆炸般释放出来。 而那颗肉豆豆就像是舌尖被冰棍搅动着,凉酥酥、滑溜溜的,这让它本就坚挺的个头又骤然紧致坚硬了一些。 “嘿嘿,也不知道要是祖师爷在天有灵的话,会不会蹦出来掐死我,‘透心凉’这么个用法估计也没谁了......”迟凡心里得意地嘀咕着。 此时他抠摸的手法正是“透心凉”的活学他用,他也是昨天受了红云婶子那“冰火两重天”口技而突发奇想鼓捣出来的新招式。 还别说,这手法比寻常的抠摸可要刺激多了,效果相当不错,这从倪娜嫂子的浪叫声中就可要得到验证。 他五指轮番上阵,只用了一个轮次就把她抠摸得招架不住了--她两腿抖动得跟抽风似的,秘境门户剧烈抽搐缩合,水势顷刻间从通道深处喷涌出来,溅得他的手全是秘液...... “噗呲......噗......” 水花激荡的声音欢快地响了起来。 他现在已经不再集中火力围剿那肉豆豆,而是将兵力分散开来:拇指留守继续围攻这颗豆豆,却又不着急将其一鼓作气攻陷,而是不急不慢地步步为营推进,想一点点将它的斗志瓦解掉;其余四指并拢弯曲,急速怕打她的秘境门户,时而又放缓攻势,轻轻地滚揉搓弄,间或拨开秘境大门,先是探进一根手指抠弄、摁戳,然后再放进去两根手指...... “啊!凡啊,受不了了,你饶了嫂子吧,要尿了......” 倪娜嫂子两手把扶住他的腰肢,胡乱摇晃着脑袋,粗喘嘶吼求饶。 她两腿已经软得跟面条似的了,要不是手上还有点劲拽着他的腰肢,非得瘫趴下去不可。 她现在单凭鼻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想吐出嘴里的大棒槌来透口气。 然而迟凡却不肯放过她,“残暴”地又将大棒槌塞进了她的嘴里。 “嫂子,这就挺不住了?你是舒坦了,可我还没爽够呢!那啥,你稍微闭紧嘴边就行了,我来动弹......”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他也瞧得出来倪娜嫂子已经“无力再战”,便“贴心”地把攻击的节奏掌控过来--他叉开腿调整了一下姿势,晃动屁股忙活起来,催动大棒槌深深浅浅地在她嘴巴里胡搅蛮缠。 “哦......嗯嗷......呼......” 倪娜嫂子时而闭紧嘴吧拼力裹住他的大棒槌,时而又猛然张嘴大口喘息。 她开始的时候还把握不好节奏,几番尝试之后便逐渐轻车熟路起来,跟迟凡配合得天衣无缝:迟凡戳或者抽的时候,她就闭紧嘴巴;而当他那蘑菇头顶到嗓子眼的时候,她便可以张嘴喘息一口气,当然了,舌头也一直没闲着--如影随形追击纠缠着蘑菇头根部...... “嗨,还挺带劲的嘛!”迟凡赞许地瞥了她一眼。 虽说她的嘴巴仅是保持“口型”而已,不过由于他跟倪娜嫂子默契配合忙活,大棒槌在她嘴巴里进进出出所产生的快感不但没减少,反而更强烈了一些。 这或许是快感原本就累积到高位的缘故,或许是她“倾力配合”给他心理上带来的别样成就感,他反而感觉这比她主动发力吞吐还要快活舒坦。 “啊......” 他正胡思乱想嘀咕着,大棒槌猛然传来一阵剧痛! “凡,弄痛你了没?嫂子我......没站稳,我......”倪娜嫂子忐忑慌乱地问道。 她刚才大脑一阵眩晕,身上的乏力感瞬间翻涌上来,两手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结果就悲催地一个踉跄往地上栽倒下去。 而他正在失神想别的事情,所以托着她胸部的左手也没来得及用力扶稳,她的那酥软物件本就因出汗而变得湿滑,于是便“呲溜”一下滑了下去。 她惊慌之下胡乱抓了一把,恰好抓到了他的大棒槌,这才惊险地稳住身子。 迟凡的那大棒槌是个头魁梧,可也不可能挑起来她的体重啊!这冷不丁一掰扯,差点把他痛晕过去--她可不仅扯着大棒槌根部,一片黑草丛、一颗大鸡蛋都也没能幸免,悲催地被她拽到了手里,那扯毛、捏蛋的滋味......想想就够蛋疼的。 “松手啊!我晕......” 他左手急忙把她的身体用力往上一托。 “哎呦......吓死我了。”他长舒了口气。 收缩下腹挑了几下大棒槌,万幸这命.根子没被掰扯骨折。 “凡,我给你揉揉......” 倪娜嫂子一手扶住他的腰胯,一手哆哆嗦嗦揉搓着他那一坨物件,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眼睛,生怕被他责怪。 “我晕,好不容易扣得你快要尿了,又给吓回去了?” 迟凡抹了把她的秘境,发现水势转眼间小了不少,顿时便有点小沮丧。 “凡,要不然算了吧,我......真受不了了,这样也挺好......”倪娜嫂子弯腰低头看了一眼她的秘境,有些纠结地支吾说着。 “那哪行啊?我说了要让你好好舒坦一回,没事的,我手段还多着呢,分分钟就让你那啥水涨起来,来啊,含着,还是刚才那样,闭紧嘴巴就行了,放松点......” 迟凡不依不饶地挺腰用蘑菇头撬开她的嘴巴,轻轻晃动试探了几下,然后猛然提速突击起来。 倪娜嫂子拗不过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配合,她生怕再腿软瘫倒,于是两手使出吃奶的劲往他腰胯肉里抓扣。 “轻点抓......没事的,我扶着你呢。”迟凡晃动了几下腰肢,示意她别那么使劲抓。 吃一堑长一智,他也多了个心眼:他那左手横跨她的整个胸脯紧抓住她左侧的那坨酥软物件,这样的话就不容易“脱手”了。 他呼了口气,稍微镇静了下心神,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再次将真气汇聚于右手指尖。 同样是御气抠摸,不过这一次是用的“火山崩”手法,而不是“透心凉”。 倪娜嫂子的秘境被之前的“透心凉”搞得冰凉,再加上刚才突发事件的惊吓,她这带毛嘴就像是“着凉”似的,一阵阵哆嗦抽搐。 “嗷......好暖和......烫!舒坦......哦!” 当迟凡的手指碰触到她秘境的时候,倪娜嫂子猛然又浪叫起来,紧皱眉头呻吟着。 由“冰”转到“火”,强烈的温差让快感的释放显得更为狂暴。 她刹那间感觉整个身子像是要燃烧起来,暖洋洋的舒坦感觉充斥着她每一寸肌肤,就连头发梢也弥漫着舒爽的快感。 “嗷......” 她放声浪叫,身子又开始抽风式的抖动抽搐,就连头皮也一阵阵哆嗦。 快感如山呼海啸、疾风骤雨般袭来,狂暴地一遍接一遍地冲刷着她的身体、灵魂。 香汗瞬间从她的周身翻涌出来,与此同时她那秘境门户再也抵御不住潮水的冲击。 “哗......” 温热的秘液浪潮如火山喷发一般倾泻出来。 火山喷发引起了“地震”--她的身子猛烈地抽搐着,就像是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颠簸飘摇...... 第一百四十九章 填不饱 “我靠,这......发大水啊?!”迟凡有些哭笑不得。 倪娜嫂子那秘境哆嗦个不停,一股股的秘液喷个没完没了,他“别出心裁”作死用手摁着洞口堵截了一下,结果“呲”的一下高压水枪乱射,差点把他的鞋子湿了。 她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呢,可就没那么幸运了,结结实实被尿了个通透。 不过她现在哪顾得上这些?整个身子猛然瘫软下去,大脑已是一片空白,现在她也没别的念头,就是要畅快地发泄! 反正裤子已经被尿湿过一回了,再尿一次也是无所谓了。 “嘿嘿,挺不住了?要不要我再给你抠摸一阵子呀?” 迟凡咧嘴坏笑,把右手从她裤裆里抽了出来,两手把住她的胸脯。 “啊......饶了......嫂子吧!哦......” 倪娜嫂子抬起头眼神迷茫地望着他,慌忙一个劲地摇头求饶。 她感觉就要晕死过去了,心脏跳得厉害却又喘不过气来,于是挣扎着想要把嘴里的大棒槌吐出来。 可惜迟凡却不肯罢休,晃动屁股驱使大棒槌如影随形追击着她的嘴巴,使劲搅戳猛捅。 “哎呦我了个去的......” 倪娜嫂子的嘴巴已无力配合他的动作,他的这番乱捅一不小心戳到了她的牙齿上,痛得他腮帮子一阵哆嗦。 “我晕......” 他还不死心,还想继续让大棒槌在她嘴里磨蹭一番直至哆嗦出熊来,然而他猛然瞥到她居然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被干晕了?” 他慌忙一撅屁股将大棒槌抽了出来,弯腰把她抱到炕沿上。 “啊......” 他正要伸手给她把一下脉,她突然间低吟一声缓了过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喘粗气。 “嫂子,你可把我吓了一跳,怎么说晕就晕啊,哎,你是爽晕了,可我呢?还差把火才能哆嗦出熊来啊!要不然你再舔一会?” 迟凡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于是一边给她把脉,一边调侃说着,晃动腰肢用大棒槌敲打着她的脸颊。 “凡,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改天行不?改天嫂子先让你......舒坦,今儿真没劲了......”倪娜嫂子吐出舌尖将他的大棒槌推开,摇头笑笑。 “真美啊!”迟凡瞧着她的笑脸有点失神。 他不是没见她笑过,可是眼前的这笑意里面却透着另一种味道:那是女人得到满足之后发自内心的微笑,混杂着满足、感激、柔情、不舍...... “啊......还是没劲,想什么呢?”倪娜嫂子想翻身侧卧,可是浑身无力,试探了几下也没能翻过身来,她见迟凡瞅着她发呆,便抿嘴一笑柔声问道。 “嘿嘿,想好事呢,”迟凡回过神来咧嘴贱笑,手握大棒槌在她嘴唇上拍打了几下,砸吧嘴说:“得,今天就先饶了你吧,不过这账可得记着,改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嗯,抽空我给你买些香蕉,你没事的时候好好练习一下......” 倪娜嫂子一把将大棒槌推开,瞪眼疑惑地问道:“香蕉?练习什么呀?” “舔呗!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说城里做那啥营生的姑娘都是拿香蕉练习舔的工夫,艺多不压身嘛,嫂子你也得勤学苦练。”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胡咧咧些啥啊?没个正行......” 倪娜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扯起他的短裤腰把大棒槌装了进去。 “不想学就不学呗,那啥,要不然我鼓捣点新姿势,咱俩每回都换花样,保准回回都让你爽翻天,嘿嘿,被干尿了滋味舒坦吧?” 迟凡扯过一团卫生纸擦了擦手,又掏出大棒槌擦拭了一番,期间不断比划着一些猥琐的姿势,惹得倪娜嫂子脸红不已。 “哎,早晚让你折腾死......”倪娜嫂子摇头笑笑,楞了一下,然后嘴角一挑问道:“凡,要是你结了婚......” “嗨,结了婚也不耽误跟你快活呀!得空的时候就倒腾一回解解馋呗。”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 倪娜嫂子摇摇头,笑道:“不是,我是说......你媳妇还不整天让你倒腾成这样?哪还有力气下地干活呀?估计连下炕走路都打摆子吧?” “习惯了就好了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嘛,女人比爷们耐折腾呀,再说了,我媳妇也不用下地干活啊,我赚钱养家就行了呗!”迟凡咧嘴嘿嘿一笑。 “也是......”倪娜嫂子嘟囔了一句,望着迟凡那张猥琐的笑脸有点发愣。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好奇?还是嫉妒? 她甚至脑子里浮现出自己嫁给迟凡的画面,跟他没日没夜地倒腾快活...... 现在在她眼里,迟凡似乎就是“完美”的爷们:知道疼人却又蔫坏、好色,那啥活好,而且有出息--不仅懂医术,而且现在又鼓捣包地做买卖。 她不禁想起了泽鹏,又忍不住比较了一番。 是的,泽鹏跟迟凡比起来文化水平要高一些,可是那顶什么用呢?不充饥解渴啊!既不能满足上面嘴的吃饭问题,又不能满足下面嘴的“饮食男女”那档子事,两张嘴都填不饱啊! 不知怎的,她心里的愧疚感减退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怨恨”--埋怨泽鹏“窝囊废”,不能带给她幸福...... “我这是怎么了?不能这么想......” 她为这个念头感到恐惧,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嫂子,你咋了?哪地方难受?” 迟凡瞧见了她的纠结表情,便皱眉问了一句。 “没......”倪娜嫂子慌忙摇摇头否认,搪塞说:“凡,你......帮嫂子从厨子里拿条裤子行么?有点凉......” “喔。” 迟凡也没再追问,转身去翻箱倒柜找了条裤子过来。 “我帮你吧。” 他把裤子搭在肩膀上,伸手扯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拽,便把她身上那条湿漉漉、透着骚气的裤子扒了下来--乡下女人的裤子大都比较宽松,为的是田里干活得劲,所以扒裤子这事压根就不费劲。 “内裤......”倪娜嫂子红着脸嘟囔说道。 “嗨,把这事忘了。” 迟凡咧嘴一笑,又快步折返回去从衣橱里拿了条内裤过来。 “别看......” 等他折返回来的时候,倪娜嫂子已经褪下内裤,正羞涩地夹紧大腿根、两手紧捂着呢。 “又不是没见过,害啥羞呀?” 迟凡贱笑着,凑过去粗暴地将她的两腿掰开。 “给我!羞死人了......” 倪娜嫂子伸手抢夺他手里的内裤。 “急啥?我再看几眼过过瘾,嗨,嫂子你这地方长得就是不一样,好看着呢!” 迟凡把内裤塞到后腰上,跨步上去用两腿把她的大腿分开,砸吧嘴端详着。 倪娜嫂子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劈拉这大腿根任由他观看。 “你还瞧过谁的?!”她猛然间努嘴问道。 “呃......没啊,我是从那啥动作片里瞧的,咱村的娘们真没......瞧过。”迟凡慌忙摇头否认。 “拉倒吧,鬼也不信吧?哎,你们爷们就是喜欢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倪娜嫂子叹息说道,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小失落。 “嘿嘿,人之常情嘛,我这是一把钥匙开好多把锁呢,嗯,万能的,那啥,嫂子你也没必要吃醋啊,我保准让你下面这带毛嘴饿不着......” 迟凡也没再否认,死不要脸地咧嘴贱笑,不过他也不想让她继续纠结这个无解的问题,急忙伸手摸向她的秘境。 荷包般的秘境由于刚经历过一场惨烈大战的缘故,那层层叠叠的皱着显得有些红肿,却也更显得娇媚诱惑,特别是上面还挂着几滴晶莹的秘液,宛如清晨带着露水的花苞。 “啊......” 倪娜嫂子轻吟一声。 “痛么?”迟凡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花瓣,关切地问着。 “有点......还行。”倪娜嫂子轻咬着朱唇,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后仰躺下身子,稍微把屁股抬高一些,尽量把大腿内侧分开幅度大些。 “泽鹏也说过我这里好看......”她不禁又想起泽鹏,想起新婚之夜他哆嗦着手抚摸她羞处的画面。 当时她这秘境比现在还要紧致一些,泽鹏折腾了两三次才倒腾进去,结果没几下就喷了,过了好些天才逐渐适应了那里面的环境。 “凡跟别的......” 她不禁去想迟凡跟村里别的娘们倒腾这事的情景,忍不住去猜测他会折腾什么样的姿势,忍不住去想那些娘们的秘境会是啥模样...... 迟凡刚才说她这里长得好看,这让她莫名地有种“自豪感”,也许这就是“女为悦己者容”吧,她不知廉耻地“四敞大亮”把秘境展现给迟凡看,就是为了给他加强印象,为的是能够天长日久地快活。 她皱眉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猛然伸手扒开她那秘境,用力抬起屁股凑到迟凡眼前。 “好看吧?凡,你可得好好痛它......” 她说完便红着脸闭上了眼睛,苦笑着摇摇头。 “......” 迟凡被她没头没脑的行为整得懵逼了,瞪着眼一阵无语。 “嗯,好看着呢,那还用你说?当然得好好疼它啦,不过咋疼它呢?得先让它吃饱喝足了呀!”他呼了口气,点点头砸吧嘴说道。 “那......那万一你那啥物件把它倒腾松了咋办?松了可就不带劲了......” 倪娜嫂子睁开眼睛,努嘴说着,用手怜爱地揉搓了几下她那秘境。 第一百五十章 欲拒还迎 “怕啥?抽空我给你鼓捣个那啥药抹一抹,保准你这嘴比黄花大闺女还紧咧,嘿嘿,要不然我顺手给你鼓捣做个那啥膜?让你再体验一回被破身的滋味......”迟凡拍拍她的屁股,挤眉弄眼咧嘴贱笑。 “凡,你可真能折腾.....”倪娜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行啦,把屁股放下来吧,抬那么高不累得慌啊?是不是又嘴馋了?缓过劲来了没?”迟凡把她摁回到炕上,伸手拨弄着她的秘境。 被倪娜嫂子这反常的举动撩拨了一番,他体内的欲望又躁动了起来,裤裆里的大棒槌又开始膨胀,瞬间已把裤裆撑起了帐篷。 “别弄了......再倒腾可就真肿了,要是你泽鹏哥晚上也......被他瞧出来可就坏事了。”倪娜嫂子慌忙夹紧双腿。 “不打紧吧?肿了也没关系呀,我是医生啊,消肿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放心吧,你歇上半天,到晚上的时候这嘴早就恢复原样了,还怕泽鹏哥瞧出不对劲来?”迟凡不依不饶地说着。 倪娜嫂子脸上那欲拒还迎的暧昧表情勾得他心里直痒痒,他内心的征服欲望又被撩拨了起来。 他往下一撸短裤掏出大棒槌,两手用力把她的大腿拨拉开,然后猛然附身压了过去。 “啊!别......别急着进去,痛......”倪娜嫂子扭捏身子挣扎了几下,眉头微颦轻哼。 她本想拒绝迟凡下腿,可是当他那大棒槌戳到她秘境外沿的时候,那酥酥麻麻又泛着点微痛的感觉又让她不禁改变了主意。 “哎......”她心里叹息一声。 明明想拒绝,却死活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明明浑身已经折腾得没劲来,心里却还想要...... “不急着进去,咱俩先好好亲热亲热。”迟凡咧嘴嘿嘿一笑。 他伸手把她的衣衫往上撩起,把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掏了出来,两手撑着炕低头凑了过去。 她那两颗大枣还挂着些许汗迹,舔起来的时候有点咸不拉几的,在他舌尖的拨弄之下轻盈地颤抖,就像微风中摇曳的红果子。 他用嘴唇裹住大枣,蠕动嘴唇轻轻地搓弄,舌尖欢快地拍打、舔揉,偶尔也用牙齿轻咬几下,间或张大嘴巴一口将半坨酥软吞到嘴里,猛力吮吸...... “啊......有点痒。”倪娜嫂子扭晃着胸脯,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迟凡左手撑住身子,把右手腾了出来,伸手捏住另一颗大枣,用指尖微微用力捻搓、弹拨,力度恰到好处地扯拽,玩弄了一番之后又施展“抓奶龙抓手”把整坨酥软抓到手中,抓揉、滚搓,旋转手掌用掌心来回蹭触那饱满娇嫩的大枣。 当然了,他的大棒槌也没闲着:他节奏律动摇晃屁股,甩动大棒槌用前端的蘑菇头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地轻轻拍戳着她的秘境门户。 就像是敲门似的,主人没允许是不能进去的,最多也就稍微探进点脑袋试探瞧一下里面的光景,他那蘑菇头反复着浅尝辄止的动作--轻而易举地拨开她那秘境门户,但却不肯深入,猛然抽身退到门外,再敲门、再探进脑袋...... “哦......好痒......”倪娜嫂子喘息闷哼。 她摆动两条大长腿缠到迟凡的后腰上,冷不丁地搂住他的脖子张嘴啃了过来。 “我晕......”迟凡暗叫不好。 倪娜嫂子那嘴刚舔过他的大棒槌,怎么下嘴亲?一咬牙一闭眼从了?还是推脱? 她那烈焰红唇已经近在眼前了,眼看着就要吻住他的嘴巴。 “哎,自己造的孽,含着眼泪也得从了......”他心里无奈地感慨想道。 虽然觉得难以下嘴,可是他又不忍心拒绝她,唯恐惹得她“伤心”--又不是舔的别的爷们那物件,还嫌埋汰? “嫂子,打住!” 就在他要含着热泪下嘴迎合她那热吻的时候,却又猛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止住了她的猛扑。 “凡,怎了?”倪娜嫂子楞了一下,嘟着嘴娇声问道。 “呃......有根毛。”迟凡咧着嘴有些忐忑、尴尬地说道。 刚才她张嘴扑咬过来,他猛然瞥见她牙缝里夹这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很明显是那会给他舔棒槌的时候弄进去的。 他急忙抬手帮她从牙缝里把那弯曲的毛发拔了出来。 “呸呸......”倪娜嫂子扭头轻吐了几口吐沫。 她抹了把嘴,佯怒瞪了他一眼,嘟囔说:“都怪你,非得让我舔......” “嘿嘿,带毛的玩意哪能不掉毛啊,那啥,要不然回头我给它剃个头,那样就弄不到嘴里毛了......” 迟凡咧嘴坏笑,附身亲了一下她的鼻尖。 “喏,亲这里。”倪娜嫂子一脸嗔怪地朝他努努嘴。 “呃......我亲还不行么?”迟凡嘴角抽搐了几下,纠结地咧嘴说着。 倪娜嫂子抿嘴一笑,一脸的得意,闭上眼睛努嘴凑了过来。 “哎......”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硬着头皮把嘴巴迎了上来。 然而就在四片嘴唇就要碰触到一起的时候,屋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倪娜,在家不?” 清芬婶子的声音在后窗户根响了起来。 “啊......在呢,清芬婶子?” 倪娜嫂子吓得一哆嗦,慌忙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翻身扯过裤子来。 “没事。”迟凡小声说道,摆摆手示意她别紧张。 说实话,他也被吓得菊花一紧,可是转眼一想却又镇静下来。 既然是清芬婶子,那就没啥好怕的了--她才一米五将将出头的个头,就算踮着脚尖也瞧不到屋里的光景,等她转到前门进来的时候,他早就打扫好战场了。 “我这就过去。” 清芬婶子应了一身,紧接着是挪动脚步的声音。 “她来干啥?麻痹,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来得真不是时候。”迟凡嘟囔骂道。 “前天从我家借了两把鸡蛋,估计是过来还吧。”倪娜嫂子摇头叹了口气,抬腿蹬上裤子。 然而她刚要顺手一起提上小内内、裤腰,却冷不丁被迟凡抱着两腿往上掀起,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他那大棒槌已经粗暴地攻进了战壕。 “啊......别折腾了,起开......” 倪娜痛得龇牙咧嘴闷哼一声,慌乱地两脚一瞪他的胸膛,借力把他那大棒槌拔了出来。 “嘿嘿。” 迟凡咧嘴坏笑,也没敢作死再下腿倒腾,不紧不慢地把大棒槌塞回到裤裆里面。 他伸手帮她整理好衣衫,低头轻碰了一下她的嘴唇。 “迟凡?你也在啊!” 清芬婶子挎着一篮子鸡蛋走了进来,一瞅到迟凡的时候微楞了一下。 “呃......过来商量点事,凑巧倪娜嫂子身子不太舒服,就顺手给她扎了个针。” 迟凡急忙搪塞,从炕沿上抄起针包朝她晃了晃,然后塞进裤兜里。 “什么味?” 清芬婶子嗅了嗅鼻子,皱着眉头打量着屋里。 “呃......那啥,家栋这小子把尿壶放到炕前根上,今早我也忘了倒掉,这不,被迟凡一脚给踹翻了,我这正揉着面头呢,也没来得及收拾......” 倪娜嫂子慌忙编瞎话搪塞,脸不自觉地红了,急忙侧过脸去掩饰。 家栋是她儿子,已经上小学了,跟红云婶子家的宝儿差不多年纪。 “嗨,倪娜嫂子编瞎话的水平还不错嘛!”迟凡心里暗笑。 刚才他有点懵逼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替她圆场,还好她反应敏捷,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清芬婶子可是村里出了名的长舌妇,有事没事就爱嚼舌根。 清芬婶子瞥了几眼炕前里的那一大滩水渍,也没继续追问,反而眨巴眼盯着迟凡问道:“凡,你来干啥?” 迟凡眉头皱了一下,有些不满地说:“婶子,这个就没必要告诉你了吧?那啥,你也别瞎想,这事我是跟泽鹏哥商量的,他那会回来拿备课本子......” “嗨,我又不当家,当然是跟你泽鹏哥商量啊!”倪娜嫂子摇头笑笑,附和说着。 “得,我还得去别家呢,嫂子你忙吧,回头别忘了让泽鹏哥到我家拿药,你这毛病还得调理一阵子。” 迟凡朝倪娜点点头,抬腿出了屋,压根就没拿正眼瞧清芬婶子。 “倪娜,你可得防着点迟凡,我听说啊......” 他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清芬婶子开始嘀咕他的坏话。 “麻痹,多嘴的骡子不值个驴钱,得空再收拾你个死八婆......” 他嘟囔骂了一句,闪身出了院子。 明知道清芬婶子在说他的坏话,可他又干瞪眼没辙,总不能折返进屋去跟她理论吧?跟个骚娘们能争论出什么好结果来?搞不好会越描越黑,反而会被她倒打一耙说他做贼心虚。 他也只能先把这笔账记下,回头有机会的时候再修理她一顿。 “冬梅姐......” 他点了支烟吧嗒抽着,本想直接去往桂枝嫂子家,可是经过冬梅姐家门口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不对啊,晕!想错了,是桂花嫂子来了大姨妈了,不是冬梅姐......哎,回头得找个小本子记着,把这些娘们来大姨妈的日子记清楚了,麻痹,老婆多了也是伤脑筋......” 他狠拍了下脑门,心里有些烦躁地嘀咕着,皱着眉头在她家门前驴拉磨似的转来转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什么味? “麻蛋,怎么安排?到冬梅姐家试探一下?”迟凡心里烦躁地嘀咕着。 他之前“张冠李戴”错以为冬梅姐大姨妈来了,所以那会才把“慰问”的机会推让给了红云婶子,寻思着先到桂枝嫂子家喝口奶解解馋,当然了顺便下腿倒腾几下那是最好不过了,然后再顺路去桂花嫂子家大干一场。 这几天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桂花嫂子的那啥膜,恨不得立马就抬腿戳破它,虽说这几天他也没少倒腾娘们快活,可是没破过处啊!--冬梅姐虽说是头一次倒腾那事,可是膜不在了啊,这让他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然而他现在才回过神来,不是冬梅姐而是桂花嫂子来着大姨妈,戳膜的事今天肯定是没指望了。 于是他又改变了主意,惦记起冬梅姐那“不毛之地”来。 “呃......红云婶子不会是已经来过了吧?冬梅姐她爹......在不在家呢?这老东西......” 他正要抬手敲门,却猛然间又把手缩了回来。 一想到冬梅姐她爹赵攀高那臭驴脸,他就忍不住忐忑起来,顿时感觉没了底气。 红云婶子已经来谈过包地的事那倒是不打紧,关键是赵攀高在不在家啊!--上次他出来借驴的时候,就在屋后听到赵攀高唾沫、数落他的禽兽行为,很明显赵攀高已经猜到自个的闺女极有可能被他倒腾了,上门谈包地?呵呵哒,不两耳刮子把他抽出来就不错了。 “冬梅姐......哎,都是我害的......”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惦记着倒腾冬梅姐那不毛之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纠结着她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那天听赵攀高的语气是要把冬梅姐“关禁闭”的,这让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就在昨天之前,他也认真考虑过他跟冬梅姐的事情,寻思着怎么能娶了她,可现在呢?他已经被惠若曦勾了魂去了,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没法给冬梅姐一个名分,所以很纠结这层关系到底该不该维持下去。 红云婶子、倪娜嫂子等等这些娘们都是已婚,不存在嫁人的问题,可是冬梅姐还是未出嫁的大闺女啊,坏了名声那可就嫁不出去了。 “哎,算了,别骚情冬梅姐了,抽空给她鼓捣修复好那啥膜,以后......就断了关系吧。” 他考虑再三,还是觉得“一拍两散”稳妥一些。 “吱......” 他正恋恋不舍地转身要走,门突然轻轻地开了一条缝。 “凡?!” 冬梅姐从门缝里朝外张望,一瞅到他顿时两眼直冒精光,小声兴奋地喊着,一个劲地示意他别出声。 她扭头瞥了一眼屋里,小心翼翼地把门缝拉大一些,一扭身子钻了出来。 一瞅到周围没有别人,她一头扑到迟凡怀里。 她家门口两边各堆着一片草垛,即便有从边上胡同路过的街坊,也不太容易瞧得光景。 “凡,我正要去找你呢!”她抬头努嘴说道。 “呃......你爹在家?”迟凡警觉地从门缝往院里瞥了一眼。 “没,就俺娘在家。”冬梅姐依偎在他怀里柔声说着,手不安分地朝他那鼓鼓囊囊的裤裆摸去。 迟凡稍微松了口气,抓住她的手塞进他的裤裆,然后“呲溜”一下插进她的衣衫,猴急地揉搓起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 “轻点......昨天集上刚买的罩子,嗯,有点紧,她们说罩子紧点有好处,奶......不下垂。”冬梅姐轻轻扭动身子,默契地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 “嗨,听谁胡咧咧的?你这才二十出头,就担心奶下垂了?没事,就算下垂了也没啥,我在给你鼓捣翘起来不就行了?摸得颜色深了也没事,鼓捣点药抹一抹,立马就粉嘟嘟的了......” 迟凡咧嘴坏笑,把嘴巴凑上去在她嘴唇上轻轻“啵”了几口。 “咦?你尿裤子了?”冬梅姐瞪眼问道。 她这才反应过来迟凡的裤裆还湿乎乎的,拔出手来凑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确实是一股子淡淡的尿骚味。 “呃......那啥,刚才憋着尿了,刚掏出家伙放水,麻蛋,清芬婶子冷不丁冒了出来,把我吓了一哆嗦,还没尿完呢就连忙塞回去,结果就尿裤子了......”迟凡急忙搪塞。 “晕,你也不注意点,被娘们瞧了光景可就不值钱了,哼,它是我的,不许给别的娘们瞧!再说了,清芬婶子那嘴碎着呢,搞不好回头还说你故意掏出家伙调戏她......”冬梅姐嗔怪地嘟囔着,对迟凡的谎话丝毫没有怀疑。 “行啦,瞧你这小嘴撅的,都能拴住头驴了,以后我悠着点行了吧?”迟凡咧嘴笑笑,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什么味?!” 冬梅姐猛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抖动鼻翼猛嗅了几下。 “我晕......怎么忘了这茬,该用左手啊!”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很明显,冬梅姐是闻到了他手上也有骚味--那会在就是用右手抠摸的倪娜嫂子那秘境,后来被清芬婶子搅合了好事,也没来得及洗手就溜之大吉了。 “呃......哎呦喂,不就是尿骚味嘛,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手忙脚乱地往裤裆里塞家伙,免费会尿到手上,麻蛋,都是被清芬婶子害得......”他急忙掩饰住脸上那不自然的表情,巴拉巴拉又解释了一番。 “呸!坏死了,明知道尿了一手,还刮我的鼻子,故意捉弄我是不?”冬梅姐努着嘴嗔怪地嘟囔着,张嘴在他手腕上轻咬了一口。 “啊......别咬啊!我晕,下嘴咬就不嫌有骚味了?行啦,咬一口解解气就行了,再咬我可喊人了。”迟凡龇牙咧嘴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伸手插进了她的裤裆。 “啊......别!” 这回轮到冬梅姐叫唤了,她用力夹住大腿根、使劲往后撅屁股,想要把迟凡的咸猪手拔出来。 “嘿嘿,让我摸两把解解馋呗!这不带毛的嘴就是摸着舒坦......” 迟凡咧嘴贱笑,右手揽住她的腰肢、左手如影随形地追击、摩挲着她那不毛之地。 “轻点......别抠痛了,听着点动静,别让人撞见。” 冬梅姐挣扎了几下便不再抵抗,顺从地把身子贴近他一些,两腿稍微劈拉开一些,腰肢往前一挺。 “想我了没?”迟凡轻咬着她的耳垂,柔声问道。 “想......”冬梅姐侧着脑袋亲吻他的脖颈。 迟凡抖动手指欢快地怕打着她那秘境,贱笑问道:“哪里想?嘴?还是心?还是下面这嘴?嘿嘿。” “讨厌!没点正经样子......” 冬梅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抄进他的裤裆狠抓了一把。 “悠着点,金贵着呢,以后你还得指望着它出力倒腾啊,抓坏了咋办?” 迟凡眉毛一挑,用大棒槌挑了她的手几下,然后轻轻晃动屁股让大棒槌在她手里来回磨蹭。 他感觉她那秘境已经逐渐泛起了泥泞,便用中指沿着中间那条缝隙用力一划,轻而易举地把秘境门户打开,然后轻柔地旋转揉搓。 “啊......先别急着抠,我说事跟你说。”冬梅姐闷哼轻吟一声,用力用大腿根把迟凡的手给夹住。 “啥事?说话又不耽误忙活。”迟凡撇嘴问道。 他中指猛然往她秘境里面摁了进去。 “哦......轻点!”冬梅姐皱着眉头哆嗦了下身子,瞪了他一眼,噘着嘴问道:“咱俩的事咋办?就这么偷偷摸摸下去?” “呃......我也想啊,可是你爹他......他不同意啊!”迟凡脸上闪过一丝慌忙的神情,急忙忐忑地搪塞说着。 “我爹他以前不同意咱俩的事,不过么......后面说不定会松口。”冬梅姐难掩兴奋,朝他眨眼笑笑。 “等会,什么意思?你爹脑子抽风了?不是已经收了邱家的彩礼了么?他能舍得把彩礼退回去?”迟凡瞪眼问道。 “那啥,我也是听说的,有人给邱晓军又介绍了个对象,好像是臧家庄的,家庭情况很不错,家里就她一个宝贝闺女,模样还行就是有点瘸腿,也不是瘸得很厉害,就是走路一点一点的,稍微能看出瘸来......”冬梅姐急忙解释说道。 “说重点,我知道她瘸腿,然后呢?邱家怎么能同意娶个瘸腿媳妇?”迟凡急切地问道。 “还能为啥?贪图嫁妆呗!”冬梅姐不屑地撇撇嘴,摇摇头说:“哎,那闺女叫个臧什么梅来着?她爹去年没了,她娘也一身毛病,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以后那家底给谁?还不是全是她的?”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听说只要邱家点头答应了这门婚事,藏家就立马陪送一辆小轿车,男方的彩礼一分钱也不要......” “嗨,原来是这么回事。”迟凡摇头苦笑了一下。 他已经明白了冬梅姐这话的意思:如果邱家绝对退掉跟冬梅姐的婚事转而去娶那臧啥梅,之前给她家的彩礼肯定是要不回去了,这对赵攀高来说就成了一笔“意外横财”--如果他想娶冬梅姐,那肯定得另外出彩礼的,赵攀高就相当于嫁一次闺女赚两次彩礼,这老财迷会不动心思? “凡,你怎么了?不高兴么?”冬梅姐瞧见他在那一脸纠结蛋疼地发呆,便疑惑地问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 缓兵之计 “没......哪能不高兴么?别胡思乱想......”迟凡急忙搪塞,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凡,你不会是......不想娶我了吧?”冬梅姐使劲攥紧他裤裆里的那俩大鸡蛋,盯着他的眼睛警觉地问道。 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迟凡有点不太对劲,心里瞬间便猛然忐忑起来。 “瞎说什么呢?呃......这事先不急着高兴,你爹到最后会拿什么主意还不一定呢,再说邱家......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等等看吧。” 迟凡急忙龇牙咧嘴解释说着--他的那俩蛋被她捏攥得生疼,说话可得小心点,万一把她给惹毛了,那估计就不仅是蛋疼的问题了。 “嗯,等等看吧,”冬梅姐叹了口气,她依偎在迟凡胸前沉默了片刻,猛然抬起头问道:“凡,听说是咱村红秀婶子当媒人给牵的线,要不然......你去找她说说?” “说什么?让她这就跟你爹说和咱俩的事?”迟凡瞪眼问道。 冬梅姐瞪了他一眼,努嘴说:“你傻呀?让红秀婶子嘴上卖点力气,撮合邱家跟那藏家抓紧定了亲,那我家这边不就可以退亲了么?嗯,先把邱家那边退了,等缓一阵子你再托人跟我爹提亲......” “喔,这样啊。”迟凡装作恍然大悟。 他早就明白她的这点心思,只不过是装傻而已,为的是拖延点时间考虑对策。 “麻痹,肚子疼啊,邱家真要是跟冬梅姐退了亲......”他纠结地想着。 “又想啥呢?”冬梅姐轻掐了他的蛋皮一下,皱眉说:“凡,你跟红秀婶子熟么?” “呃......不熟啊!我跟她个媒婆熟个屁呀?”迟凡急忙摇头。 “那......红云婶子呢?”冬梅追问道。 “不是,你什么意思?到底想问什么啊?”迟凡警觉地问道。 一提到红云婶子,他的小心脏不自觉地一阵噗通噗通乱跳,心想:冬梅姐啥意思啊?不会是知道我跟红云婶子的那点事了吧?不对,瞧着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冬梅姐皱着眉头摇摇头,沉吟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嗯,红秀婶子那人......就是个大喇叭,有点事立马嚷嚷得全村人都知道,万一你去找她说那事、回头她就给嚷嚷出去,那就......那词是怎么说的来着?对,弄巧成拙。” “晕......你考虑得还挺细的啊,是怕红秀婶子瞎说咱俩的关系?”迟凡摇头苦笑了一下。 如果他去找红秀婶子说这事的话,肯定会惹起她的好奇心,出于媒婆的“职业素养”,她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来他跟冬梅姐有猫腻,说不定会添油加醋地嚷嚷说“冬梅不守妇道,偷汉子,所以邱家才退亲”,那样的话赵攀高的老脸直接就成了擦屁股纸了。 “不对啊,红秀婶子现在还巴不得邱家跟藏家定下亲事吧?她要是把这媒说成了,邱家还能少打点她?所以啊,没必要去催她吧?”迟凡皱眉问道。 “凡,我一天也不想再等了......” 冬梅姐用脸颊磨蹭着他的胸膛,“幽怨”地说着,用力挤着眼睛,貌似是想挤出几滴眼泪来,然而折腾了半天也没见一滴泪花。 “呃......我知道你的心思。”迟凡慌忙紧紧搂住她,柔声安慰。 “还是不对啊?我去找红秀婶子肯定不合适,你......去?呃......你一个大姑娘家也不合适。”他皱着眉头摇摇头。 “你傻啊?我当然没法去啊,怎么张嘴说这事?再说了,俺娘恨不得找根绳子把我拴在家里,也出不了门啊!哎,要不是趁着她闹肚子的工夫,刚才我哪能溜出来?”冬梅姐叹息说着,扭头警觉地瞥了一眼门缝。 “那......红云婶子是怎么回事?你提起她来干嘛?”迟凡试探问道。 “紧张了?说,你是不是跟红云婶子......有一腿?”冬梅姐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冷声质问。 “瞎咧咧啥呢,”迟凡瞪了她一眼,皱眉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可别瞎嚼舌头根,小心红云婶子抽你的嘴巴子,她那脾气可不是善茬。” “哼,谅你也不敢偷食吃,李德贵占着她家的炕呢,你就是有那贼心也没机会。”冬梅姐噘着嘴有些得意地说道。 “我干嘛要偷吃啊,这不是有你嘛,敞口娘们哪有你个黄花大闺女带劲?嘿嘿......” 迟凡咧嘴贱笑,插在她裤裆里的手又不安分起来,使劲揉搓抠摸,搞得她那不毛之地不断渗出水来。 “老实点,说正事呢!”冬梅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用大腿根使劲夹紧他的手掌,呼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那啥,红秀婶子跟红云婶子好像是叔伯姐妹,就是没出五服的那种,两家的爷爷是亲兄弟......” “哎呦喂,你就直接说重点行不?什么五服六福的,你干嘛想让红云婶子掺和进来?”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又傻了不是?让红云婶子去说这事,那红秀婶子就猜不到咱俩头上吧?再说了,她也能抓点紧,嗯,让红云婶子打点她一下,东西嘛肯定是咱们来出......”冬梅姐撇撇嘴,沉吟解释说道。 “可是......我跟红云婶子不熟啊?我怎么托她去说这事?”迟凡慌忙推脱说道。 “不对吧?我怎么听俺娘说红云婶子这几天有事没事就往你家跑呢?”冬梅姐嘴角一挑,然后猛然“咬牙切齿”地冷声问道:“凡,你老实交代!她是不是爬你家的炕了?嗨,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光想着你没机会上她家的炕,可你家的炕还闲着呢,说!她去你家爬了几回炕?!” “爬爬爬,爬你个大头鬼啊?!”迟凡佯装恼怒,“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狠抠了她秘境一把,皱眉说:“红云婶子下面这嘴又不是没东西吃,干嘛去勾搭我啊?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嘴馋?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胡想些什么,那啥,她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嗯,她有个叫红莲的堂妹也得了点毛病,想让我帮着给瞧瞧,这不就多去了几回嘛!”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嘛,别生气啦......”冬梅姐嘿嘿一笑,冷不丁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啊真是的......”迟凡摇头苦笑。 他刚想佯装恼怒将她推开,然而被她这么“温柔一击”,顿时就下不去“狠手”了。 “凡,你跟红云婶子说说呗,她要是实在不乐意掺和这事就拉倒,她不正找你看病么?你开口求她办这么点小事,她也不好意思推脱吧?”冬梅姐努着嘴娇滴滴地央求。 “哎呦喂,能好好说话么?酥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迟凡挖苦说道。 “你们爷们不就喜欢女人这样......温柔么?嗯,我想过了,以后我也要改改脾气了,对,电视上说这是淑女路线。”冬梅姐眨巴眼嘚瑟说道。 “行了,别恶心人了行不?这事我先考虑考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把事给搞砸了。”迟凡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麻痹,蛋疼啊,砸媒?把邱家跟藏家的亲事给搅合黄了?呃......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这要是被冬梅姐给知道了,还不得拿着菜刀砍我?”他心里烦躁地嘀咕着。 连想都不用想,他肯定不会让红云婶子去“敦促”红秀婶子撮合邱家跟藏家的亲事,那样的话他跟冬梅姐的事就“迫在眉睫”了,冬梅姐定会火急火燎地催促他来提亲,这哪行啊?惠若曦要是知道了这事,还不得立马把他“休了”? 他好不容易才连哄带骗搞了个“男朋友”的名头,还寻思着怎么能快些把惠若曦生米熟饭呢,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 他不禁打起了歪主意:如果红云婶子能把红秀婶子说服了,让她把邱家跟臧局的亲事搅合黄了,那这事就又重新回到原点了,仍旧是邱家跟冬梅姐家“扯皮”--这档子事一闹,两家心里都会不痛快,无论是娶亲还是退亲都不可能一时半会就谈妥的。 而有了这段宝贵的时间来做缓冲,他也就有机会来把惠若曦拿下了--先把惠若曦生米熟饭搞成既成事实,嗯,最好能搞大了肚子,然后再回头做冬梅姐的思想工作,至少不会搞个鸡飞蛋打、两头落空。 “呃......有点不地道啊,是不是太卑鄙了?”他心里纠结地想着。 让红秀婶子明着撮合暗着砸媒,这事确实有点太损了,他瞧着冬梅姐那一脸憧憬的样子,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哎,想个缓兵之计把这事拖延下来吧,真tmd蛋疼,回头找红云婶子商量一下吧,说不定她能有主意......”他郁闷地想道。 “凡,拉着个驴脸干啥呢?怕红云婶子不肯帮忙?”冬梅姐见他皱着个卵皮脸在那发愣,便拍拍他的腮帮子问道。 “冬梅!不吱声?跑出去了?个不安分的浪蹄子......” 迟凡正要张嘴搪塞冬梅姐,却猛然听到她娘在院子里骂了起来。 他慌忙从冬梅姐的裤裆里抽出手来,然后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也别“猴子摘桃”了,匆忙帮她把衣衫整理好,然后才手忙脚乱地摆弄短裤尽量让大棒槌不那么突兀扎眼。 第一百五十三章 谁管得着? “快走啊!别让俺娘撞见.....”冬梅姐推了一把迟凡,焦急地小声催促。 “娘,我是浪蹄子那你成了啥了?刚才你听着卖豆腐的吆喝没?我想吃豆腐了......”她慌忙朝院里喊了一声。 “吃吃吃,就知道吃,就该把你早点嫁出去,免得在家里浪费粮食。”她娘嘟囔骂道。 迟凡扑到冬梅姐脸上亲了一口,急忙拔腿就跑。 “哎呦,干嘛呢?” 红云婶子正晃着大屁股从那边胡同拐了过来,一个躲闪不及跟他撞了个满怀。 她抬起“小皮锤”轻捶了他几下,然后皱着眉头揉着胸口,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不痛了吧?”迟凡无奈地伸手揉了几下她那两坨堪比小孩屁股的大球。 “咦,你不是说她家让我来谈么?你怎么又蹿过来了?喔,是那玩意痒痒了?”红云婶子戏虐地撇撇嘴,打量了几眼他的裤裆。 “胡咧咧些啥呢?”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抬下巴指了指身后,示意她冬梅姐还站在门口呢,然后把她往墙角拉了一把,不耐烦地解释说:“这不是顺路去那谁......桂枝嫂子家,恰巧冬梅姐在门口,就聊了几句。” “那你慌慌张张的干嘛?肯定是手机不老实呗。”红云婶子不屑地说道。 “小点声行不?她娘在家呢,”迟凡指了指院里,叹了口气说:“她娘不让她出门,怕跟我勾搭......呸!怎么能叫勾搭呢?这叫自由恋爱。” “人家都订了亲了,你还骚情个啥?悠着点,冬梅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要是被你下腿开了苞,那邱家还不得跟你拼命?”红云婶子撇撇嘴说道。 “得,想不扯这些了,那啥,待会你留点神,要是冬梅姐求你去跟红秀婶子说事,你千万别一口答应下来,嗯,就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就行了。”迟凡警觉地探出脑袋朝那门口瞥了一眼,转过头来叮嘱说道。 “什么意思?怎么又跟红秀扯上了?喔,冬梅想让你红秀婶子给你俩说和一下?来她家提亲?”红云婶子纳闷地问道。 “哎呦喂,你先别问了行不?回头我再跟你细说,记住,别答应也别推脱,就那么模棱两可地拖延住。”迟凡焦急地小声说道。 他听到院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貌似是从厢房那边朝大门口传去,很明显冬梅姐她娘上完茅房就立马出来“查岗”,他哪还敢继续待在这里?玩意让她娘瞧到了他的身影,那可就彻底露馅了,冬梅姐少不了要挨一顿臭骂。 “我试试看吧。”红云婶子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她摆摆手示意迟凡抓紧时间跑路,然后转身扭着屁股朝冬梅姐家门口晃去。 “你商量好几家了?”她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 “呃......就一家,嗯,倪娜嫂子......晕了,我就忙活着给她扎了个针。” 迟凡正甩开步子狂奔,听到红云婶子喊他,急忙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回过身来咧着嘴搪塞。 “这么半天时间才商量好一家?我一口气都谈好五家了,晕了?呵,不会是被你曰晕的吧?扎针?啧啧,是不是扎的大针呀?”红云婶子撇撇嘴,戏虐地问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裤腰带那么松?我看是你嘴痒痒了,回头再给你扎针治治......” 迟凡吐舌做了鬼脸,一溜烟跑没影了。 “桂花嫂子还来着大姨妈,也没法下腿倒腾,嗯,她婆婆跟她一居,碍手碍脚的,也捞不着让她给舔舔,还是先去桂枝嫂子家吧,嗯,先喝口奶压压惊,呃......也不知道拾花这孩子睡着了没,当着这小家伙的面跟她娘那啥......有点别扭啊!” 他点了支烟吧嗒着,一边嘀咕盘算着一边朝桂枝嫂子家快步走去。 “麻痹,赵洪刚这畜生回来了?!他不是刚回城里么?” 他走到桂枝嫂子家屋后的时候,猛然停住了脚步,支起耳朵朝屋里听去--后窗拉着帘子,他也瞧不到屋里的光景,刚才隐约听到赵洪刚在屋里骂骂咧咧。 “啊!别吓着孩子,别打了,呜......”桂枝嫂子抽泣喊着。 “你个贱货,别tmd跟我提孩子,麻痹,费事巴力曰了你好几年,连个孩子也怀不上,母鸡不下蛋还得宰了吃肉呢,你个借种的骚货还有脸跟我提孩子?麻痹,拾花?拾你个破鞋狗曰的花......” 赵洪刚气急败坏地絮叨骂着,越骂越粗俗不堪,转眼的工夫已经把桂枝嫂子、拾花、她娘家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畜生!当初是谁让我跟那谁借种的?你那玩意不中用怨到我头上了?” “曰你娘的,我种不好?呵,实话告诉你吧,我外头有女人了,嗯,刚被我弄大了肚子,麻痹,就tmd你地不好,老子的种粒粒都能发芽!” “所以你要跟我离婚?” “是又怎样?你敢不离?老子弄死你!把你这骚x干烂了,嗯,把你弄到工地上让一帮爷们轮了你!” “啪啪!” 抽耳刮子的声音。 “刺啦......”像是撕扯衣服的动静。 “啊......赵洪刚你个畜生,别沾我身子,滚啊!呜......我答应跟你离婚还不行么?别插进手去......”桂枝嫂子凄惨地喊叫着,嚎啕大哭。 “这会答应离婚了?早tmd干什么了?嘿嘿,现在还没离呢,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谁管得着?骚x,看我不给你抠烂了,让你走路都往里灌风!使劲叫唤啊,让街坊们都来瞧瞧你这敞口骚x......” “啊......绕了我吧!” “哇......”拾花的哭声。 “赵洪刚我曰你大爷!”迟凡听不下去了,更不敢想象屋里的画面,急忙拔腿朝大门口跑去。 很明显赵洪刚不是在下腿而是“下手”,愣生生把一只手插进那娇嫩的地方抠扯,谁受得了?! 他连门都没敲,径直闯进屋里。 “迟凡?!你来干啥?”赵洪刚从桂枝嫂子下身抽出手来甩了甩,瞪着牛眼怒声问道。 迟凡极力克制住怒火,皱着眉头沉声说:“有事。”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桂枝嫂子:她裤子被褪到了脚脖上,秘境上沾染了些血迹,门户哆哆嗦嗦抽搐着、还没合上...... “这个畜生......怎么能下得去这么狠手?!曰他姥姥的,回头找头驴戳烂他的屁眼......”他心里怒骂。 “啥事?抽烟不?” 赵洪刚狐疑地打量了他两眼,扯过一团卫生纸擦了擦手,掏出一支烟点上,象征性地朝他晃了晃烟盒--算是虚让一下。 “这......” 迟凡侧过脸去,背身指了指炕上。 “嗨,没事,她这破烂货还怕人瞧见?”赵洪刚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猛吸了一口烟,眨巴眼说:“那啥,迟凡你弄过娘们没?” “什么意思?!”迟凡冷声问道。 “啥意思?这不明摆着嘛,”赵洪刚吐了口烟圈,抬起下巴指了指桂枝嫂子,咧嘴贱笑说:“不多,只要一盒烟钱,你就能干她一回,咋样?很便宜是吧?城里最烂的鸡还得二十块一把呢,那啥,都是一个村的,我再给你优惠点,两盒烟干她三回咋样?你正是性劲猛的时候,连干三回不费劲吧?” “我草你姥姥......”迟凡嘴角抽搐了几下,心里一阵暗骂,差点没忍住要冲上去抽死他个驴曰的玩意。 “嗨,别紧张嘛,她是我老婆,只要我愿意,让她跟谁睡就得跟谁睡!放心吧,迟凡你尽管当着我的面使劲干她,我保准不生气,不仅不生气,还拍手给你叫好呢!嗯,把她那骚x倒腾烂了才好呢!”赵洪刚狞笑说道。 迟凡呼了口气,极力克制住胸中的怒火,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几口,皱眉说:“这是为啥?” 他此时脑子里很乱,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来硬的把赵洪刚这畜生胖揍一顿,然后把桂枝嫂子解救出来?可是这压根就不解决问题啊,虽然赵洪刚所作所为连禽兽也不如,可是说到底这还是他的家务事,只能说是变态的家暴而已。 而且,把事情闹大了惹得街坊们都来围观,那桂枝嫂子可以可就没脸见人了--之前借种的事会被抖搂出来先不说,下身被赵洪刚伸进手去扯裂了这事......估计够街坊们八卦一年的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八卦她呢。 所以他便盘算着先明知故问拖延一下时间,以便考虑对策。 “为啥?还能为啥?”赵洪刚撇嘴冷笑,拿烟头戳了一下桂枝嫂子的大腿。 “啊......” 桂枝嫂子厉声惨叫,慌忙扭捏身子哆嗦,惊恐地手忙脚乱把提裤子。 “不准提裤子!要不然我立马找个酒瓶给你塞进去!”赵洪刚冷声喊道。 桂枝嫂子被吓懵了,两手哆哆嗦嗦把提裤子挂在腿弯上楞在那里,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赵洪刚得意地朝迟凡一挑眉毛,狞笑说:“她这骚货不守妇道,麻痹,偷着跟野汉子借种,喏,拾花就是这么来的小杂种,迟凡你说句公道话,这样的骚货我要了干啥?她娘的骚x的,还埋怨我种不好,就是tmd她那地不好......” 第一百五十四章 离了吧 “借种?不会吧?洪刚哥你不是种没问题么?咋还用让嫂子去借种呢?没道理啊!”迟凡装作惊讶地问道。 赵洪刚瞬间脸色涨得通红,摆摆手不耐烦地说:“就是她地不好、不长苗,要么就是她这贱货背着我吃避孕药,要不然倒腾了好几年也怀不上?城里的医生检查过了,我这种是杠杠的,一点问题没有......” “喔,我有点明白了,可能是嫂子这地对你的种有点排斥吧,通俗点说就是你哆嗦进去熊也没用,就让里面的那啥水含的一种蛋白质还是啥来着给弄死了,所以才怀不了孕......”迟凡“恍然大悟”,撇撇嘴说着。 “反正就是她的毛病,就是她地不好,”赵洪刚不耐烦地把迟凡的话打断,催促说:“你到底干她不?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今儿就跟这骚x离婚,过后她可就不是我的娘们了,那啥,趁着我现在还说着算数,抓紧往死里弄她,想想看,两盒烟钱就弄干她三把,多划算呀!” “呃......我有点抹不开面子呀!”迟凡搓着手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嗨,有啥不好意思的?我tmd都不在乎自个的老婆让你曰,你在乎个屁!”赵洪刚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可是嫂子她......”迟凡咧嘴忐忑地说道。 他现在心里却是很忐忑:当着赵洪刚的面倒腾桂枝嫂子?没法弄啊!她那秘境已经被赵洪刚那畜生用手撕裂了道口子,还往外渗血呢,怎么能下得了腿倒腾?那还不得把她折腾死? 或许,如果她那秘境“完好无损”的话,他或许会“半推半就”演戏倒腾一回--虽然觉得这样做有点禽兽,不过心里莫名地觉得有点刺激,他想让赵洪刚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倒腾、想让赵洪刚对自个裤裆那玩意感到自卑,当然了,顺便也是拖延点时间,让赵洪刚没机会殴打她。 可是如果他推脱不肯“嫖”她的话,赵洪刚说不定会招呼别的爷们来,那样的话她还是免不了被蹂躏一顿。 他皱着眉头狠抽着烟,脑子里飞快地盘算这该怎么替她解围。 “麻痹,她敢不让你弄?!两耳刮子就乖乖地听话了。” 赵洪刚说着就朝桂枝嫂子扑了过来,抬手就要抽她的耳刮子。 “别!这是干什么?”迟凡一把将他拨拉到一边去。 赵洪刚瞪眼楞了一下,警觉地打量了他两眼,心里直犯嘀咕:劲头不小啊...... 他常年在建筑工地上干活,一把子力气也是不小的,可是刚才被迟凡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拨拉,差点一个踉跄跌坐到地上,这让他着实心里吃了一惊--虽然他知道迟凡学过点拳脚功夫,不过觉得那都是些花拳绣腿,管个毛线用?一力降十会才是硬道理! 然而很明显,他那点力气头跟迟凡比起来压根就不够看! “凡,你拦着我干啥?心疼她了?呵,你心疼个破鞋不是傻么?打倒的老婆揉倒的面,娘们就是贱骨头、就tmd欠干!”他瞪了迟凡一眼,不满地怒声说道。 “不是,”迟凡摆摆手,皱眉解释说:“那啥,嫂子下面这嘴已经让你抠得淌血了,你再两耳刮子下去,上面那嘴还不立马喷血?瞧着挺......不得劲的,影响兴致不是?倒腾那事本来就是个快活事,别搞得血淋漓的......” “切,流点血那才带劲呢,你没给娘们开过苞吧?嘿嘿,咱裤裆里那玩意捅进去破了膜,拔出来的时候沾着血丝......瞧着就tmd过瘾!喏,这骚货跟我结婚那晚上可是淌了不少血呢,第二天走路还劈拉腿......”赵洪刚狞笑说着,指了指桂枝嫂子的裤裆。 迟凡摆摆手,岔开话题问道:“呃......先说正事吧,那啥,其实吧,嫂子这地不长你的苗也不是啥要紧的毛病,嗯,还是能治的,你真铁了心要跟她离婚?” 他皱着眉头盯着赵洪刚的眼睛,仔细留意着他的神情变化。 他不过是试探问一句,以便确定赵洪刚是不是“下了决心”。 “治个屁!费那劲干嘛?离!今天就得把婚离了!麻痹,我瞧着她就上火......”赵洪刚咬牙切齿地狠声说道。 “喔,”迟凡点点头,然后看向桂枝嫂子,摇头笑笑说:“嫂子啊,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凑合过下去也没啥意思了,你就痛快点离了吧,缘分到头了就好聚好散吧。” “就是嘛,不肯离婚?我tmd一天揍你三回!哼,光挨揍还不行,你这贱货还得伺候爷们给老子赚钱......”赵洪刚瞥了一眼桂枝嫂子,狞笑说着。 “离!”桂枝嫂子紧要嘴唇挤出一个字来。 “不是,迟凡你叨叨这事干嘛?这骚货那会就答应跟我离婚了,她敢不答应?我tmd伸进手去把她那骚x掏烂了!”赵洪刚猛然回过味来,皱眉瞪着眼看向迟凡。 迟凡吧嗒了口烟,点点头说:“是这么回事,我呢想包点地种西瓜,你家不是有一亩地临着我那块地么?这样吧,洪刚哥你把这块地给嫂子吧,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也别让街坊们说你太绝情不是?给她亩地养活自个,喔,还有个孩子,也怪不容易的......” “就数着那块地最好......”赵洪刚紧皱眉头嘟囔盘算着,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桂枝嫂子。 迟凡给他扔了根烟过去,劝说道:“这不更显得你大度么?把这亩最好的地给了她娘俩,谁也说不着你的不是吧?再说了,就算你不分给她这块地,那也得分给她别的吧?那就不止一亩了,说起来更不划算,还有,房屋啊、牲畜啊、家把什啊都得分家......” “玉溪?你还抽这么好的烟?” 赵洪刚拿起那支烟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顺手点上,眨巴眼打量着迟凡。 “嗨,这不是有个城里的客户委托我鼓捣包地种瓜嘛,这烟是他孝敬的。”迟凡撇撇嘴说道。 “多少钱一亩?”赵洪刚狠吸了一口烟,皱着眉头问道。 “头一年两千五,这不还有茬庄稼嘛,里边有五百块是补偿庄稼的,后面是两千一亩每年。” 迟凡也没隐瞒,就那么如实说了--隐瞒也隐瞒不住,赵洪刚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价格了,所以他也没必要扯谎,免得又生出事端来。 “两千五?!我草......” 赵洪刚手一哆嗦,又扭头怒瞪了桂枝嫂子一眼,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两个字:肉痛! “那啥,洪刚哥你想想看,看起来是嫂子占了便宜,可是你的家底可不止这几亩地呀!屋子、拖拉机那些才是值钱货......”迟凡急忙巴拉巴拉给他分析了一通。 赵洪刚皱着眉头一口气把那支烟抽完,把烟蒂扔到地上狠踩了两脚,嘴角抽搐了几下,看向桂枝嫂子狞笑说:“行,瞧在迟凡的面子上那亩地就分给你,麻痹,便宜你这贱货了,不过嘛......其它东西就没你的份了,等待会去把婚离了,你跟这小杂种就tmd滚回娘家去,别tmd在我家里浪费粮食。” “好!”桂枝嫂子气得浑身哆嗦,紧咬嘴唇应了一声。 她已经对赵洪刚彻底死心绝望了,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其实多分点家当还是少分点都是无所谓--也不是无所谓,她是急着从这火坑逃出去,一秒钟都不想多待了,哪怕是“净身出户”也tmd认了! “凡,以后......”她心里有些苦涩又有些憧憬地想着,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迟凡几眼,泪水不自觉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很感激迟凡能为她争取了那亩地,更感激他来得及时--如果不是他闯进来打断了赵洪刚施暴,鬼知道她今天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搞不好下面那嘴会被抠撕得比生孩子还惨烈...... “那就这么定了,我还是很大气的吧?”赵洪刚得意地贱笑。 虽然那亩地让他很眼红、很肉痛,可是比起其它家底来说,毕竟还只是个小头,所以他也没再纠结这事。 而且,现在不仅桂枝嫂子急着要离婚“解脱”,他也很是火急火燎--他必须今天把婚给离了,要不然没法回去跟相好交代啊:他明早就得拿着离婚证回去交差,否则的话那娘们威胁说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洪刚哥,你家那头驴......”迟凡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赵洪刚摆摆手把他的话打断,不耐烦地冷笑说:“打住!迟凡你也别替她说话了,她要驴干啥?晚上当汉子倒腾她那骚x?想都别想,没门!麻痹,这头驴是我今年初刚买的,花了不少钱呢!”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迟凡摇摇头,又掏出一根烟给他扔了过去,自己也点上一支吧嗒了两口,沉吟说:“你以后也不怎么回来了吧?听说在城里混得不错不是?这驴也基本上用不着了吧?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嗯,我想买下这驴,你也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包了这么多地,耕种、收割啥的都离不开牲口出力,这不就想着买几头牛驴牲口嘛......” 也不知怎的,自从迟凡跟桂枝嫂子家这头驴“打过交道”之后,就觉得这家伙有点不一般:他总感觉这驴有点成精的“潜力”,很狡猾,会瞧人的眉眼高低,它那智商貌似比一般的驴高得不止一星半点儿。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一整天? “喔,你想买驴......”赵洪刚皱着眉头嘟囔着。 “价钱好说,这不是急着用嘛。”迟凡一瞅这事有戏,急忙说道。 赵洪刚吧嗒着烟又盘算了一阵子,骨碌着眼问道:“你能给多少钱?那啥,年初的时候我可是花了两千多买的,嗯,喂了有半年了,草料啊、工夫啊啥的也没少往里搭进去,你数个数听听,要是差不多说得过去就卖给你。” “四千咋样?你比我懂行,养驴这事一年也就赚个一两千块钱,四千这价格不算少了,也就是那客户不懂行情,要不然我也不敢开出这么高的价格。” 迟凡稍微沉吟了一下,伸出四根手指头朝他晃了晃--他本想直接报五千块,可转眼一想没必要花太多冤枉钱,于是往外伸手的时候又急忙把大拇指并拢了回去。 “四千呀......有点低。”赵洪刚撇撇嘴,两眼直冒精光地瞅着迟凡的脸色。 迟凡刚才“五指改成四指”的动作可是被他看到眼里的,所以便寻思着讨价还价一番再往上抬一下价格。 “四千不少了呀,哎,洪刚哥你这不是让我为难么?”迟凡皱着眉头摇头叹息,装出一副很蛋疼的样子。 “迟凡啊,也不是我跟你吹,就我家这驴干活绝对没得说,还不挑食......”赵洪刚巴拉巴拉吹嘘了一顿,简直把那驴吹成了千里马。 迟凡呼了口气,扭头瞥了一眼桂枝嫂子,然后朝赵洪刚砸吧嘴说:“这样吧,四千五,这已经是天价了,你也别再要谎价了,都是庄户人,谁还不知道牲口的行情?” “哎,也就是看着你实在,得,就让你赚个便宜吧。”赵洪刚难掩喜色,却还极力装出“不舍”的表情。 “那啥,我还没说完呢。”迟凡咧嘴笑道。 “啥?你不会是要反悔吧?呃......不给现钱?”赵洪刚顿时急了眼,蹭的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迟凡摆摆手,示意他坐回去,努嘴指了指桂枝嫂子,笑道:“便宜也不能让你一个人赚了去吧?这样吧,你让我跟嫂子倒腾......一天,嗨,也不是一口气倒腾一整天,谁裤裆里那玩意受得了?哆嗦个两三把就硬不起来了,嗯,待会我先倒腾两把过过瘾,然后你该带着她去离婚就离去,办实事回来再让她跟我继续倒腾,这样总行了吧?” “我晕......一整天?迟凡你不要命了?没曰过娘们也不能这么没命地折腾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不是怕她那骚x被你弄烂了,是怕你累得尿血,可别回头再埋怨我。” 赵洪刚瞪眼懵逼了片刻,回过神来眨巴眼打量这迟凡的裤裆,皱着眉头“关切”地说着。 迟凡摆摆手,撇了下嘴不屑地说:“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没那金刚钻还敢揽那瓷器活?我可是大夫,害怕啥肾虚?” “行,就让你弄她一天!”赵洪刚稍一犹豫,咬牙切齿地点点头答应了,然后朝迟凡做了个点钱的手势,急切地问道:“钱呢?啥时候给我?” “等傍黑天吧,我一手给钱一手把驴牵走,这样总行了吧?”迟凡不屑地说道。 “要不......你给点定金?”赵洪刚咧嘴嘿嘿一笑,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行。” 迟凡也没跟他叨叨,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一百块扔到桌上。 赵洪刚急忙一把抢了过来,满脸堆笑地朝迟凡点点说:“嗨,跟你打交道就是痛快,敞亮!” “麻痹,敞亮你大爷个腿啊?还以为我瞧不出来?不就是想坑点定金么?x你姥姥的,以后别栽倒我手里......”迟凡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瞎子也瞧得出来,这一百块的定金十有八九是肉包子打狗,赵洪刚这个瘪犊子肯定会找个借口耍赖不还定金,到时候迟凡也没法为了一百块钱就跟他翻脸,只能吃个哑巴亏。 “这样吧,回头这定金你也不用还我了,不过呢你得保证不能让嫂子再跟别的爷们倒腾,包括你!我这是包场懂么?别tmd破头烂腚的爷们把她那带毛嘴给倒腾脏了,我嫌埋汰,别tmd脏了我的物件......”他皱眉沉声说道。 “这有点过分了吧?连我也不能倒腾?”赵洪刚瞪了他一眼,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迟凡撇撇嘴,戏虐地笑道:“有得就有失,不能什么好事都是你的吧?就城里的那些卖嘴的娘们包一晚上才多少钱?说来说去还是我吃亏了,合起来多花了六百块啊,麻痹,花这钱搞个处开苞也够了......” “唉,话可不能那么说呀!”赵洪刚咧嘴贱笑,指了指桂枝嫂子的裤裆,“处有处的好处,嗯,就是那地方紧点,不过嘛敞口娘们也有她的好处,倒腾的时候顺溜呀,不用费劲就一插到底,还tmd水多,那啥,你嫂子这骚x也不怎么松,倒腾起来也挺带劲的。” “再带劲也是个敞口货,还被你用手咧了个大口子,搞不好倒腾的时候还往里灌风,六百块啊!这要是在城里,能倒腾个大洋马吧?” 迟凡抬腿坐到炕沿上,伸手拨弄着桂枝嫂子那带着血迹的秘境。 “别......求你了,痛......” 桂枝嫂子见迟凡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便急忙夹紧大腿根,扭捏着身子挣扎,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连声哀求。 “麻痹,痛?忍着!老子跟你先说明白,待会好好伺候迟凡,嗯,浪叫得使劲点,搞不好他以后还会照顾你这皮肉生意呢!”赵洪刚狞笑着凑了过来。 他朝迟凡咧嘴贱笑,伸手朝她那秘境抓了过来。 “一边去,我可是包了场的。”迟凡一把将他的手推开。 “嗨,我是这帮你验验货好么?得,你自己动手吧,先扒开这骚x瞧瞧,干净着呢,除了我之外没人曰过,喏,颜色也不深吧?麻痹,我一年也倒腾没几回,都tmd闲着了。”赵洪刚淫笑说着。 他一把拽住桂枝嫂子的裤腿,使劲一拉扯,她的裤子便“呲溜”一下全脱了下来。 “好人做到底,我再帮你一把,这样可够意思了吧?待会你把她腿抗到肩膀上,那样倒腾才带劲呢!”他又一把扯下她的小内内,拽着她的脚腕摆弄了几下,“热情”地给迟凡科普招数。 “呵呵哒,你个绿毛老王八,老子啥花样没玩过?一字马、还有那啥瑜伽动作都玩过,还用得着你教?麻痹,就你那软蛋物件啥花样也白搭......”迟凡心里不禁暗笑骂道。 “干她呀!就是愣生生地倒腾进去干!弄得她越痛越是叫得带劲,嗨,迟凡你不会是还没硬起来吧?”赵洪刚狞笑催促着,伸手朝迟凡的裤裆摸了过来。 迟凡抬手把他的爪子拨拉开,掏出大棒槌朝他晃了晃,撇撇嘴戏虐地笑道:“你瞧瞧,这算硬了不?” “我草......” 赵洪刚被迟凡那伟岸的驴货物件给震惊得懵逼了,瞪着大眼直勾勾地瞅着。 “要不然咱俩比比看?洪刚哥你这块头五大三粗的,那玩意也一定不小吧?”迟凡嘴角一挑,挖苦说道。 “呃......这有啥好比的,”赵洪刚急忙搪塞,脸色显得有些尴尬,他嘴角抽筋了几下,皱眉说:“迟凡啊,你可不地道呀,瞧,你这物件跟驴鸟也小不多少,这谁受得了?好歹她现在还是我的老婆,也怪让我心疼的不是?你别真把她干得大出血,要不然......你再给加点钱?” “嗨,这是要翻脸不认账?天底下没这个道理吧?喔,那些卖嘴的娘们还得先让客人脱下裤子瞧瞧那物件的大小?大的加价、小的给点优惠?这不是扯犊子么?”迟凡冷笑说道。 “那啥,你要是觉得吃亏了、觉得舍不得让嫂子跟我倒腾,那就算球完!把定金还给我吧,买驴的事也拉倒吧!”他见赵洪刚眼神里仍有不死心的意思,便立马阴沉下脸来,皱着眉头把大棒槌又塞回了裤裆。 “别着急嘛,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赵洪刚以为迟凡真要翻脸,急忙挤出一张讨好的笑脸,舔着脸一个劲地解释着。 迟凡朝他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出去吧,别耽误我倒腾快活,那啥,刚好你出去溜达一圈,不是待会要去镇上办离婚么?借个摩托车啥的不还省点工夫?” “对呀,村东头李术友刚买了辆摩托吧?嗯,借他的用用,”赵洪刚一拍脑门,砸吧嘴嘟囔说着,忽然又瞪眼瞅着迟凡问道:“咦,不对呀,迟凡你是不是想让她早去早回,然后你也好多倒腾几把?”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还用问么?花了六百块啊,怎么着我也得捞回点本来吧?”迟凡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 “那你还不抓紧干她?咋了?害羞?上啊,让我也瞧瞧驴货曰骚x是啥光景......”赵洪刚朝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催促着。 “呵呵哒,想看光景?好啊,先拿钱买票。”迟凡撇嘴冷笑。 “我晕......你掉进钱眼里了?我就瞅几眼,又不耽误你倒腾快活,嗯,要是这骚货不听话,我还能帮你摁手摁脚呢!” 赵洪刚贱笑说着,骨碌眼打量着迟凡的脸色变化。 第一百五十六章 演技爆棚 “一边去!瞪眼瞧着我干你老婆心里觉得很过瘾是不?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碍手碍脚的,那啥,回来的时候先敲敲门、咳嗽两声,别给我惊了杆子......”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着,连推带搡把赵洪刚拨拉到屋外。 “麻痹,什么事啊?这是我家......” 赵洪刚回头瞪了迟凡一眼,在院子里嘟嘟囔囔磨蹭了一会,然后才淬了口唾沫、悻悻地出了门。 “凡......” 桂枝嫂子扑到迟凡回来嘤嘤地哭了起来。 “别哭了,哎......没事了,离了好,以后就不用受这畜生的折腾了。”迟凡柔声安慰着,摩挲她的脸颊帮她擦拭眼泪。 “叫出点动静,就当是我强干你。”迟凡小声催促她说道,指了指后窗。 他刚才猛然听到屋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到窗户根的时候“诡异”地没了声响,很明显赵洪刚那瘪犊子这是要“听房”。 “啊......痛啊,别往里弄了,求你了......嗷啊!” 桂枝嫂子微楞了一下,急忙扯着嗓子“惨叫”起来。 “嘿嘿,过瘾不?麻痹,把腿分开点,我可是花了钱的,得好好倒腾爽一下,嗨,嫂子你这骚x还真tmd挺紧的嘛,一瞧就知道洪刚个那玩意就是个绣花针,嗷......带劲!” 迟凡坐在炕沿上抽着烟,“声情并茂”地哼唧,还时不时用手怕打自个的肚皮发出“啪啪”的碰撞声,搞得那动静真跟倒腾大战似的。 “啊!痛......又出血了,呜......别戳了,饶了我吧......” 桂枝嫂子也是演技爆棚,叫得那叫一个惨烈--那凄惨嘶吼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别电视上强干的动静还夸张。 “饶了你?呵呵哒,咱可是说好了要倒腾一整天的,这才刚开始呢!啧啧,嫂子你这浪叫声真好听,惹得我性劲蹭蹭往上撞啊,哎,早知道就洪刚哥留下来看光景了,让他瞧瞧,这才是正儿八经地倒腾快活......” 迟凡“狞笑”说着,不断搞出激烈的碰撞声来,腾出一只手扯过一团卫生纸小心翼翼地帮桂枝嫂子的秘境擦拭着血迹。 “呸!迟凡你个小瘪犊子......” 赵洪刚听不下去了,小声嘟囔骂了一句,从后窗上拨下耳朵来,蹑手蹑脚地从屋后离开。 出于谨慎起现,迟凡又跟桂枝嫂子“折腾”了一阵子这才停止表演。 “行了,那畜生走远了。”他呼了口气,示意她可以歇会了。 “他个天杀的畜生,我都答应跟他离婚了,还往死里折腾我......”她咬着嘴唇抽泣着,一想到那会遭受的折磨就忍不住又抽泣起来。 “别哭了,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呢,你娘俩饿不着,也不用再受折腾了......”迟凡把她搂住怀里,柔声安慰着。 “嗯。” 桂枝嫂子抹了把眼泪,用力地点点头。 “来,先躺下,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草他姥姥的,怎么下得去这么狠手......” 迟凡轻轻把她放倒躺下,当他拨开她那秘境查看的时候,忍不住皱眉怒骂。 她那秘境被赵洪刚的爪子撕裂了一道口子、一直延伸到秘境通道里面;还有几道指甲的划痕,都已红肿泛着血迹。 迟凡呼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静气凝神极力不去想赵洪刚的禽兽行为,反复尝试了约莫有三两分钟的时间这才把情绪平复下来。 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他御气行针接连在她秘境周边位置扎了几针,然后将真气汇聚于手指尖,一次捻动针尾,以“透心凉”的手法将缕缕真气缓慢地灌入她的体内。 “怎样?还痛么?”他停下手来,关切地问道。 桂枝嫂子撑起身来打量了几眼她那已经被扎成刺猬的秘境,屏住呼吸忐忑地感受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欣喜地说:“不痛了......就是有点凉酥酥的。” “嗯,很快就止血消肿了,小半天的时间就差不多愈合了,可能会有点耐受,你忍着点。”迟凡点点头说道。 “不难受......啊!怎么更凉了?哦......就跟那啥里面插了根冰棍似的。” 桂枝嫂子刚想说“还挺舒服呢”,然而她那秘境猛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意,这让她那秘境不自觉地哆嗦起来,那滋味就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棍冷不丁塞进去--而且还是一股脑塞进好几支。 “嘿嘿,忍着点吧,一会就冻麻木了,就察觉不出来难受了。”迟凡咧嘴坏笑。 “没事,我忍着,这比受那畜生折磨好受多了。”桂枝嫂子摇头笑笑。 “我晕......”迟凡猛然皱着眉头一拍脑袋。 “怎么了?凡,你想起啥事来了?要紧不?”桂枝嫂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咧嘴纠结地说:“也不是啥要紧的事,就是怕赵洪刚那瘪犊子多心,怕他瞧出不对劲来。” “没......没明白你什么意思。”桂枝嫂子茫然地摇摇头。 “嗨,咱俩不是要装成倒腾那事嘛,肯定要搞出点......样子来吧?我这物件的个头也被他瞧到了,哎,那会就不该显摆,这下可好,搞不出血来咋办?还有,倒腾那事得哆嗦出熊来吧?得用卫生纸擦吧?”迟凡叹了口气说道。 他也是刚才猛然间想起这茬来的:桂枝嫂子的秘境那会本就已经被赵洪刚那畜生给撕裂出血了,依着他这驴货物件倒腾那事的话,可得还会撑裂出血的,所以事后肯定少不了用卫生纸擦拭。 而且,“擦鼻涕”也是个漏洞--他压根就没跟桂枝嫂子倒腾那事,怎么哆嗦出熊来? 沾染血迹、“鼻涕”的卫生纸这些脏东西就成了他现在头疼的事了,依照正常逻辑,他不可能“嫖”完桂枝嫂子之后再勤快地打扫卫生,最合乎常理的就是扔在炕前里不管。 很明显,赵洪刚这畜生对迟凡倒腾桂枝嫂子“很上心”,他可能既想让迟凡曰惨她又不想迟凡太得意,所以过后回来之后十有八九会查看一番战场,如果没有必要的“证物”,很可能引起他的怀疑。 其实也就是赵洪刚本身也急着离婚,又是掉到钱眼里脑袋一热,要不然很容易就会察觉出迟凡之前的反应有点不正常--虽然迟凡对桂枝嫂子的关切情绪掩饰得很好,但是所作的事情很明显表露了心迹。 “血.....不打紧的,早晨那会我破鼻子了,擦鼻血的纸还没来得及扔掉呢,就在下面的簸箕那塑料袋里......”桂枝嫂子沉吟说道。 “喔,那行,待会就拿那个糊弄那瘪犊子吧。”迟凡点点头说道。 “我来吧。” 桂枝嫂子见他掏出大棒槌忙活撸了起来,便抿嘴一笑凑过身来。 “嘿嘿,嫂子给我舔出来那是最好了,刚才我没好意思开口呢。”迟凡咧嘴贱笑,一挺腰肢把大棒槌送到她的嘴边。 为了把戏演得真实一些,他必须哆嗦出熊来,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她帮忙,所以才有点小郁闷地自撸,现在她主动要帮忙,正合他意、还求之不得呢。 他见桂枝嫂子一个劲地嗅着他的大棒槌,便有点心虚地问道:“怎么了?有味?” 桂枝嫂子张嘴轻咬了一下他的蘑菇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努嘴问道:“说,是不是刚让别的娘们给舔过了?我怎么闻着有点吐沫星子的味?” “呃......不可能啊,怎么会呢?唉,这物件就是有点骚呼呼的味道,嗯,可能是那会我撒了一泡尿的事吧。”迟凡挠着脑袋,咧着嘴搪塞。 “我了个去的,桂枝嫂子这是狗鼻子?这也能闻出来?”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该怎么应对。 桂枝嫂子抬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大鸡蛋,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别扯谎了,承认了又能怎样?怕我吃醋?还是怕我不肯给你舔了?嗨,嫂子我打小就鼻子特好使,隔着好几排房子就能闻到那谁家做的什么饭......” “嘿嘿,要不然我先洗洗?”迟凡咧嘴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 “我来吧。” 桂枝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起身从窗口上拿过搪瓷缸,用卫生纸蘸了点水,然后帮他擦起枪来。 “奶水还够吧?待会我砸两口解解馋。” 迟凡贱笑说着,扭头瞥了一眼正在那吃手的拾花,然后猴急地一把插进她的领口揉搓起那酥软布袋来。 “想吃就吃呗,足着呢,嗯,鲫鱼汤下奶挺管用的,奶水比之前还足呢。”桂枝嫂子柔声说道。 她扔掉手里的卫生纸,手指拨弄着他那大棒槌,嘴角一挑问道:“我先吃还是你先吃?” “呃......女士优先嘛,嫂子你先吃,待会我再吃几口奶就完事了。”迟凡咧嘴坏笑,晃动腰肢甩动大棒槌用前端的蘑菇头来回蹭触着她的嘴唇。 “行,先给你舔出来行了吧?哎,你这驴货物件太皮实了,得舔好半天才能哆嗦出来,上回累得我腮帮子痛......”桂枝嫂子骚情地瞪了他一眼,张开嘴唇把大棒槌裹了进去。 她晃动脑袋急速吞吐起来,鼻子不停地“嗯嗯啊啊”哼唧着;左手沿着他的小腹往上摩挲游走、摸向他胸前的一颗小豆豆,用指甲轻轻刮蹭;右手轻柔地搓弄着他那俩大鸡蛋,时而捏住他的大棒槌根部来回套弄几下...... 第一百五十七章 笨嘴笨舌 “啊......”桂枝嫂子猛然拔嘴把大棒槌吐了出来,龇牙咧嘴叫唤。 “怎么了?我这物件虽说粗大点,可也没带刺呀?还扎嘴?”迟凡拍拍她的脸颊坏笑问道。 “胡说些啥呢?”桂枝嫂子嗔怪瞪了他一眼,指指她的两腿之间,摇头笑道:“忘了下面还扎着针呢,我刚才我往前一探身子,碰着针了,扎得还挺痛的......” “我晕,悠着点啊,别乱碰......” 迟凡慌忙扒拉开她的大腿检测了一番她那秘境上的银针,还好只有一根银针稍微被碰乱了穴位,他便赶紧调整过来。 “还不是怪你?非得让我舔,别扭着身子不得劲,要不然你上炕骑在我胸膛上?”桂枝嫂子噘嘴说道,抬手扯了把他的大棒槌,示意他上炕再战。 “不太好吧?”迟凡有些纠结地瞥了一眼拾花。 他总觉得当着孩子的面倒腾她娘有点太禽兽了,虽说他知道像拾花这样刚过百日的孩子其实压根就看不了多远,可还是觉得“抹不开面子”。 桂枝嫂子撇撇嘴,挖苦说道:“哟,还害羞呢?拾花才多大点呀,她知道个啥?” 她摇头笑笑,伸手把拾花翻了个身--让她背朝迟凡。 “这样行了吧?”她戏虐地笑道。 迟凡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然后砸吧嘴说:“呃......还是不上炕了吧,蹲在你胸膛上又不能坐实落了,虚蹲着、跪坐着都tmd挺累人的,一不小心还不一屁股把你的奶水给压出来?就这么着吧,我还是站在炕前里,你横过来躺在炕沿上......” “行,嫂子紧着你折腾。” 桂枝嫂子抿着笑笑,乖从地转过身子侧着躺到炕沿上,挪动屁股调整姿势把嘴巴对准迟凡的大棒槌。 迟凡猴急地一挺腰肢把大棒槌塞进她的嘴里,晃动抽动了几下,咧嘴坏笑问道:“嫂子你得劲不?要是嫌摇晃脑袋费劲的话,那就让我忙活,你闭紧嘴然后忙活舌头就行了......” “得,那就你动弹吧,我昨晚睡觉担着脖子了,一摇晃就有点痛。” 桂枝嫂子摇头晃脑吞吐了几下,便懒得动弹了,拍拍迟凡的屁股示意他接着忙活。 迟凡掏出一支烟点上,惬意地吧嗒抽着,一手夹着烟,一手扶住她的脑袋,甩动屁股前前后后奋战起来。 “哎,桂枝嫂子这小舌头有点笨啊,不如倪娜嫂子舔得爽,就知道使蛮力......”他心里嘀咕想着,忍不住将桂枝嫂子的“口技”跟倪娜嫂子作比较。 桂枝嫂子真是有点“笨嘴笨舌”,其实她舌头也没少出力,然而却效果不佳--她一股脑地狠舔他蘑菇头的一侧,压根就不知道换个位置,而且舔裹的节奏也是一成不变,从头到尾就是那么舔舔舔,就不知道来个时快时慢,更别提来个百转千回啥的花样。 “咦,不对呀,上次她给我舔的时候貌似还没这么笨啊,故意的?”他猛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想啥呢?嫌嫂子活不好?”桂枝嫂子轻咬了他蘑菇头一下,鼻子哼哼问道。 “没......没呢,这不是想着包地的事嘛,没事,你闭紧嘴就行了。”迟凡急忙搪塞。 “哼,别装了,是不是想着被别的娘们舔的时候那滋味?行啦,逗你玩呢。” 桂枝嫂子用舌头把他的大棒槌拨拉到嘴角,含混不清地调侃笑道,一张嘴结果把口水给流了出来。 “嘿嘿,让你多说话。”迟凡咧嘴贱笑。 “哼!” 桂枝嫂子娇哼一声,猛然用牙咬住他的蘑菇头根部将其固定在她嘴里,然后挺动舌尖使劲往他马.眼里捅! “嗷......爽爽爽!”迟凡瞬间叫惬意地叫唤起来。 那触电般的别致快感刹那间涌了上来,他似乎觉着有点浆糊从马.眼里溢了出来。 桂枝嫂子得意地朝他一挑眉毛,“变本加厉”地继续用舌尖胡搅蛮缠。 “啊......我去,别tmd吸炸了。” 迟凡正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突然间感到蘑菇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拉扯着,蘑菇头极度充血的感觉让他痛爽不已。 “爽么?”桂枝嫂子呼了口气,鼻子哼哼戏虐地问道。 刚才她嘴巴冷不丁使劲一吸,口腔里几乎成了真空,迟凡那蘑菇头被吸力强行拉扯,不充血才怪呢。 “我靠,嫂子你真猛啊,可别这么玩了,万一真爆炸了可就蛋疼了。”迟凡龇牙咧嘴苦笑说道。 他拍拍她的腮帮子把大棒槌抽出来查看了一番:那前端的蘑菇头已变成了红紫色,就跟熟透了大李子似的,估计再被她狠吸几口就要渗出血丝来了。 “哼,你不是嫌我舔着不带劲么?我出力还不行么?”桂枝嫂子挤眉弄眼坏笑。 “悠着点吧,我还指望它逍遥快活呢,”迟凡摇头笑笑,挺身把大棒槌塞回到她的嘴里,小心翼翼地进进出出倒腾了几下,咧嘴说:“得,嫂子你别折腾了,我忙活就行了,得抓点紧了,赵洪刚那畜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嗯。”桂枝嫂子鼻子哼哼应了一声。 她没再捉弄迟凡,晃动脑袋跟他反向发力,让大棒槌在蹭触她的嘴唇的时候产生更强烈的摩擦。 她那两手又不安分起来:左手在他的胸前上下游走,撩拨几下他胸前的小豆豆却又冷不丁地罢手,浅尝辄止,手指不紧不慢地滑过他的胸口、小腹,游走到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抚摸,然后再折返往上迂回摩挲攀升...... 右手往上拖起握着,将他那俩大鸡蛋握在手心里,五指弯曲合拢攥紧他的大棒槌根部,手掌微微用力挤压,指尖捻动揉搓,时不时还急速前后抽风般哆嗦晃动一番...... “哦......嗯,活不错......” 迟凡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不停地喘息闷哼着。 “嫂子咱俩再加把劲!” 他扔掉手中的烟蒂,两手扶住桂枝嫂子的脑袋,小马达似的甩动屁股攻击起来,催动大棒槌一下快比一下地冲撞着她的嗓子眼。 “呜......哦哦......” 桂枝嫂子的嗓子眼被捅得痒痒难受,忍不住摇头挣扎,然而迟凡正摁着她脑袋呢,她也没法挣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吞吐。 “呼......真tmd舒坦!” 一番奋战之后,迟凡惬意地哆嗦大棒槌喷着熊,一脸心满意足地样子。 “咳咳......呕......” 桂枝嫂子一阵剧烈咳嗽,一不小心把嘴里的熊喷了出来。 “我晕......” 迟凡瞅着他小腹上被她喷的那一片熊,翻着白眼一阵无语。 “我晕!”桂枝嫂子紧接着嘟囔说道。 “你晕什么?呵呵哒,这下咱俩扯平了,嘿嘿......” 迟凡纳闷地问着,低头一看:他那大棒槌还在欢快地往外喷熊呢,桂枝嫂子刚才只顾得把大棒槌吐了出来,也没来得及躲闪,结果就悲催被喷了一脸--鼻子眼里都是“浆糊”! “你个没良心的,坏死了!瞪什么眼啊?帮我擦擦呀!”桂枝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怪我咯?谁让你不等着我哆嗦完熊再吐出来?” 迟凡咧嘴坏笑,伸手够过卫生纸来扯下一团,胡乱帮她擦着脸。 “得,我自个来吧,一瞧就知道你心不甘情不愿的,你这哪是擦啊?把浆糊涂抹了个匀和,搞得我满脸都是......” 桂枝嫂子噘嘴嘟囔说着,一把将迟凡手中的卫生纸抢了过来。 “嘿嘿,这玩意美容,你这是占了便宜好么?”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又扯了团卫生纸不急不慢地擦枪入库。 “凡,我下面的针还不能拔?”桂枝嫂子猛然想起这茬来。 “呃......差不多了,我这就取针。” 迟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急忙将她秘境位置的那些银针取了下来。 “你是只顾得舒坦快活,把这事给忘了吧?幸亏我想起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扎到什么时候。” 桂枝嫂子佯装不满地嘟囔说着,劈拉开大腿、低着头仔细打量着她那秘境。 “放心吧,应该已经差不多消肿了,早就止住血了,这会不难受了吧?嗨,多亏我让你舔棒槌分散点注意力,要不然你这阵子还难熬。”迟凡砸吧嘴说说道。 他凑过去扒开她的秘境检查了一番,见那划痕、伤口都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这才松了口气。 “松手啊,扒开让它喘气?别灌进风去......” 桂枝嫂子见他撑着她的秘境门户四敞大亮地不松手,便调侃了一句,抬手轻拍了下他的手背。 “呃......我在想啊,那啥,待会赵洪刚那畜生回来后......不能再扒你裤子吧?你这带毛嘴现在没了伤,他一瞅就知道我给你治过,麻痹啊,没考虑到这茬......”迟凡皱着眉头摇摇头,一脸纠结地说道。 “那......那怎么办啊?要不然你再给我撕个口子?没事,痛就痛吧,总比再让那畜生折磨要好得多,来吧,我不埋怨你......” 桂枝嫂子先是有些忐忑惊慌,然后却又皱着眉头坚毅地点点头,“决然”地掉转屁股将秘境凑到迟凡眼前,示意他下手“撕嘴”。 “这是干什么?脑子进水了?呵,嫂子你该不会是受虐上瘾了吧?” 迟凡轻轻拍了拍她的秘境,摇摇头咧嘴坏笑调侃说着。 第一百五十八章 那是你的问题 “你个没良心的,还有心情笑话我?赶紧想辙啊,你以为我就不怕痛?可是不裂破的话怕是会被赵洪刚那畜生瞧出不对劲来啊!”桂枝嫂子瞪了迟凡一眼,有些焦急地说道。 “别急,让我想想,总会有办法的,再怎么着也不能再撕你那带毛嘴啊!”迟凡皱着眉头砸吧嘴说着,顺手点了支烟吧嗒抽着。 他现在心里有点懵逼,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再把她那秘境撕裂弄出伤来?那肯定是不行的,下不去手啊!可是如果不搞出点伤来的话,确实可能会引起赵洪刚的猜疑,鬼知道这畜生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搞不好会对她“刑讯逼供”质问“奸情”,万一她忍受不住折磨而秃噜出实情来,那就等着被赵洪刚狮子大开口讹诈吧。 桂枝嫂子见迟凡一脸的纠结,便安慰他说道:“凡,实在想不出办法来就那样吧,撕个口子就是了,就当是生孩子了,没啥大不了的。” “嗨,有了!”迟凡突然兴奋地一拍大腿喊道。 “有办法了?”桂枝嫂子急切地问道。 “啊......哎呦我了个去的,很挺痛的......” 迟凡照着自己的鼻子就是一拳,鼻血瞬间就喷了出来,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唤,眼泪都飙出来了。 “啊?凡,你这是干啥呀?好端端的把自个鼻子打破干嘛?”桂枝嫂子慌忙拿过卫生纸来给他擦鼻血,一个劲地关切问着。 “嫂子你蘸点血抹到你那啥地方,得,你躺下,我来吧。” 迟凡示意她劈拉开腿把秘境凑过来。 “喔,凡你这是假装把我这地方干得大出血?糊弄赵洪刚那瘪犊子?”桂枝嫂子急忙把屁股挪到炕沿上,劈拉开大腿根,两手将秘境门户扒开。 “嗯,把你这地方搞得血淋漓的,赵洪刚那畜生就不会动手扒开看了,来,再使劲往边上扒开,我滴点鼻血进去......” 迟凡一边解释说着,一边捏着鼻子凑到她秘境洞口的正上方对准位置,松开手将鼻血滴进她那秘境通道里面。 “我晕......哎,使劲有点过猛,这得汤了两碗血了吧?麻痹,早知道就轻点捶鼻子了,回头得搞几只老母鸡炖汤喝补补身子......”他心里郁闷地嘀咕着。 不多会的工夫,桂枝嫂子那秘境里里外外都满是血迹了,瞧着很是“触目惊心”,简直跟生孩子大出血有一拼。 然而悲催的是他的鼻血还没止住,仍旧一个劲地往外冒,没办法,他只能取过一根银针,照着镜子在鼻子周围扎了几针,这才止住了鼻血。 “凡,你流了不少血......待会你多吃点奶吧,补补身子。”桂枝嫂子满脸不忍的神情,手哆哆嗦嗦地帮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那感情好呀,嘿嘿。” 迟凡咧嘴坏笑,猴急地一把将她的一只奶布袋从衣衫里掏了出来,张嘴就要啃咬。 “别急,你嘴上还有血呢,别啃得我一奶血,去洗把脸吧,回来再吃。”桂枝嫂子拍拍迟凡的手背,柔声说道。 “那行,我去洗个脸,嫂子你找个卫生巾垫上,明白我的意思吧?” 迟凡嘱托了她一句,转身去院子里洗了把脸。 “怎么了?先练习、预演一下?” 他折返回到屋里的时候,桂枝嫂子已经把秘境盖上了一片卫生巾,她正皱着眉头龇牙咧嘴地摇着头,满脸“痛不欲生”的表情。 “要装就装得像点啊,这可是撕裂大出血,能不痛么?待会我得使劲叫唤,嗯,哭天抢地惨叫......”桂枝嫂子抿嘴笑道。 他见迟凡朝她勾勾手,便心领神会地凑过身来,掀起衣衫把奶布袋展露出来,抬手拖起一只递到他的嘴巴。 “忙活了半天,也该吃口奶解解馋了。” 迟凡咧嘴坏笑,猴急地一口把那大枣含到嘴里,吧唧吧唧吮吸起来。 “慢点吃,奶水足着呢,嗯,吃完这只再吃那只,管你个肚子饱......”桂枝嫂子抚摸着他的脸庞,柔声说着。 迟凡把嘴里的大枣用舌头拨拉到嘴角,嘟囔说:“少吃几口过过瘾就行了,还得给拾花留着呢!” 桂枝嫂子刚要开口说话,却见迟凡猛然把嘴里的大嘴吐了出来。 “嫂子,赶紧开始叫唤,赵洪刚那瘪犊子回来了。”迟凡低声说道。 “啊......痛啊,求你别倒腾了......会出人命的啊!” 桂枝嫂子急忙躺下身子,扯开嗓子惨叫起来。 “啪!” 迟凡拍了下手,佯装抽耳光。 “嘿嘿,嫂子你就咬牙忍着吧,这次倒腾了一把,我还没过足瘾呢,那会跟洪刚哥可是谈妥了的,我要干你一整天!出点血怕啥?放心吧,我可是大夫呀,不会让你死了的......”他“狞笑”喊道,朝后窗做了个“草”的手势。 刚才他听到后窗根又有脚步声,很明显赵洪刚这瘪犊子回来了。 “劈拉开腿!别工夫给你磨蹭,啧啧,带着血倒腾更带劲呢,就当是给黄花大闺女开苞啦!不让进去?麻痹,就是欠抽!” “啪!啪!” 迟凡又使劲拍了两下手。 “别!痛......饶了我吧,呜......”桂枝嫂子凄厉地惨叫求饶。 “咚咚......”敲窗户的声音。 “凡,完事了没?”赵洪刚趴在后窗上低声喊道。 “这次倒腾完一把呢,洪刚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啥,要不然你再出去溜达一圈?我紧三二火倒腾,再过过瘾,麻痹,都怪她这骚货耽误了工夫,不就是出点血么?一个劲地叫唤嚷嚷痛,痛tmb啊......”迟凡“不耐烦”地怒声喊道。 “呃......兄弟你先别着急那啥,我进去跟你说,嗯,急事。” 赵洪刚喊了一句,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没事,接着演戏就行了。”迟凡拍拍桂枝嫂子的大腿,安慰她说道。 为了演得逼真一些,他掏出大棒槌挑开卫生巾蘸了点血迹,然后胡乱涂抹了一下。 “凡!你......过分了啊!” 赵洪刚闯了进来,一进屋就立马“炸毛”了,脸红脖子粗地瞪着迟凡。 “我过分?我花了六百块啊,这才倒腾了一把,她那地方不结实、不耐倒腾,也怨不得我吧?”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冷声说着,顺手扯过一块卫生纸吐了几口吐沫,不急不慢地擦拭着大棒槌上的血迹。 “你tmd那物件就是个驴货!谁受得了?”赵洪刚怒吼道。 “不对啊,洪刚哥你不是要跟她离婚么?不是巴不得她那骚x被曰烂么?怎么着又心疼了?呵呵哒,你别告诉我又不想离婚了。”迟凡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她爹,跟凡好好商量商量吧,别让他弄我了......真受不了啊!咧得生疼,呜......”桂枝嫂子飞扑过来一把拽住赵洪刚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 “一边去!贱货!”赵洪刚微楞了一下,然后猛然把她拨拉到一边去。 他掏出一支烟点上,狠吸了两口,抬头看了一眼迟凡,紧皱眉头说:“那啥,好歹我跟她也是夫妻一场,你这......把她曰得太猛了,实在是看不下眼......” “不是,洪刚哥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吧?”迟凡摇摇头撇撇嘴,抬手指了指她那血淋漓的秘境,冷笑说:“倒腾出血来也不能全怨我吧?你也有责任啊,那会不是你用手插进去扣裂开的口子?嗯,我这物件虽说个头猛了点,可我活好呀,女人这带毛嘴可是带松紧的,出点水润润滑,驴货也能倒腾进去,孩子都能生出来,这点粗细算啥?” 见赵洪刚要开口说话,他摆摆手接着说道:“洪刚哥,她这骚x你可是倒腾了好几年了,没耕好地弄松散了那可是你的问题,要是你把她那带毛嘴倒腾顺溜了,我不也省劲嘛!” 赵洪刚被他挖苦地半天没说话,咬牙切齿地狠抽着烟发泄怨气。 他在屋后偷听到“大出血”的时候,心里就莫名地有点不是滋味,当他进屋瞅到这“惨烈”的光景的时候,心里更是忍不住烦躁、郁闷,胸中的怒火蹭蹭直冒。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怒:按说他应该高兴才对--桂枝嫂子这只破鞋被别人搞烂了不正合他的心意么?反正也即将被他扔了,又有什么不舍呢? 然而他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或许在他看来,他怎样折腾她都不过分,可是换成是迟凡那就是不能忍受。 “怎么着?洪刚哥咱可都是带把的爷们,说话可得算数,别让人瞧不起,钱你也收了,现在不让我弄她了?没这个道理吧?”迟凡见他不说话,便冷笑质问道。 “不是那意思......”赵洪刚嘴角抽搐了几下,把手中的烟蒂扔到炕前里狠踩了几脚,一脸愤懑地皱眉说道:“理是那么个理,可是......也不能太狠了不是?贱货也是人啊!” “你什么意思?!”迟凡怒声问道。 “呃......要不然你待会再干她?那啥,我这不是刚去李术友家借摩托车嘛,他也恰巧要去镇上,说是顺便驮着我俩,嗯,他有事急着去办,让我麻利点......”赵洪刚神情复杂地说道。 他脸上的怒意仍没消退,脸色中还掺杂着些纠结蛋疼、愤懑、似乎还有点羞愧的表情。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两全其美 “急什么?”迟凡不满地瞪了赵洪刚一眼,“狞笑”着抬起下巴指了指炕上的桂枝嫂子,“洪刚哥你帮忙摁着腿,我紧三二火倒腾个十分钟八分钟的,不耽误事的。” 他说着便一把扯开桂枝嫂子的那满是血迹的卫生巾,一挺腰肢把大棒槌凑了过去。 “饶了我吧!别弄了,呜......” 桂枝嫂子哭喊着求饶,使劲蹬腿挣扎,然而她的大腿根被迟凡膝盖死死地压住劈拉开着,蹬腿压根就不解决问题--当然了,她只是佯装拼命挣扎,做出“宁死不从”的样子给赵洪刚看。 “畜生......” 为了装得更逼真一些,她哭骂着用脚后跟不停地敲打迟凡的后腰、屁股。 “麻痹,我还治不了你个骚x娘们?干死你个贱货!” 迟凡狞笑骂着,冷不丁下压屁股强行把大棒槌的蘑菇头摁进了她的秘境! “兄弟,别着急,先别忙活倒腾......” 赵洪刚从后面拽了迟凡一把,使劲“拔萝卜”,把迟凡的大棒槌跟桂枝嫂子的秘境分离开来。 “干嘛?不让倒腾了?那会是谁说的帮我摁着腿?这话不是你自个说的?是哪个瘪犊子说的让我使劲往死里曰她?”迟凡一把将他推了个趔趄,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 赵洪刚被喷了一脸吐沫星子,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抹了把脸,皱眉怒吼道:“先听我把话说完行不?想草她?这事还不简单?”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点!”迟凡怒声质问道。 “坐啊,”赵洪刚指了指凳子,掏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了几口,“有个事跟你说......” “啥事?!”迟凡瞧着二郎腿坐到凳子上,瞪眼警觉地打量着他。 “哎,那啥,我那会又盘算了一下,这不是打算到城里......发展嘛,这房子留着也没多大鸟用了,就寻思着卖了......”赵洪刚“感慨”说道,装出一脸不舍的表情,摇摇头砸吧嘴打量着屋子。 “呵呵,洪刚哥你不会是想卖给我吧?”迟凡撇撇嘴不屑地问道。 “呃......也没说非得逼着你买呀!那啥,你不是鼓捣包地那事么?回头等这买卖干起来了,来谈生意的客户肯定不老少吧?再说了,你也少不了雇干活的人手吧?咱们村这点劳力也不见得够用,嗯,活忙的时候安排个住宿什么的也是个问题......”赵洪刚眨巴眼看着迟凡,“语重心长”地解释着,一副为了迟凡着想的架势。 “嗯,也有点道理......”迟凡砸吧嘴点点头。 “还有啊,”赵洪刚见这事有了眉目,顿时暗自窃喜,急忙趁热打铁安利说道:“这骚货爹娘都没了,嗯,跟她那几个娘家兄弟不是什么人造的玩意,关系闹得很僵,估摸着也没法回娘家住,所以......” 他努嘴指了指桂枝嫂子,然后朝迟凡意味深长地咧嘴贱笑。 “我晕,你不会是想让我养着她这破鞋吧?喔,我买下你的房子,然后让她白住着?我tmd这不是有毛病么?”迟凡朝他翻了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嗨,傻了不是?”赵洪刚挤眉弄眼说着,吧嗒嘴吐了口烟圈,坏笑说:“这骚货要是留下住在这,还不由着你可劲地折腾?想什么时候干她就tmd脱了裤子楞干!一天想倒腾几回还不是看你的心情?想想看,多划算呀!” 迟凡摇摇头,撇嘴说:“这tmd不成了包二奶么?我还没娶媳妇呢,一奶都还在丈母娘家养着呢,这就先鼓捣上二奶了?这事......有点操蛋。” 赵洪刚见迟凡一脸的纠结蛋疼表情,顿时急了眼,慌忙继续安利说道:“凡啊,你觉得她长得咋样?不赖吧?那骚x也挺紧的吧?” “那倒是,呃......你这话什么意思?”迟凡点点头附和他说着,猛然又皱眉问道。 “你想啊,其实不是白让她住在这,你那些客户啊啥的来了,还不得找点乐子?凡啊,你是不知道,城里老板谈生意都是这套路,先找个娘们快活一下然后事情就容易沟通了嘛,增进感情嘛,而且还能顺便给你赚点钱,不是两全其美?”赵洪刚急忙怂恿劝说。 “呃......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动心了,这事貌似有点靠谱,晕,那我不就成了老鸨了?这事......影响我的名声啊,以后还咋说媳妇?” 迟凡点了支烟,皱着眉头一脸蛋疼地嘟囔嘀咕着,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看上去很是纠结。 “啥老鸨不老鸨的?赚到钱才是tmd最实在的,没钱谁鸟你?”赵洪刚急切说道,他把凳子往迟凡眼前挪了挪,凑到他眼前舔着脸点点头,“凡啊,哥哥这可是为了你好呀,其实你也不用在意那么多,你想啊,又不是让这骚货啥人都伺候,只把你那些客户陪睡伺候舒坦了就行了,咱村里的爷们就一边凉快去吧,那些穷光蛋也舍不得花钱,还tmd的曰个娘们就满世界嚷嚷去,嘴贱得很......” “你是说让她专门伺候我那些客户?这样的话还能少透出点风去?”迟凡装作疑惑地问道。 “对呀,就是这么个意思,还是我考虑得周到吧?这真是为你着想啊,想想看,你也得倒腾她泻火吧?所以啊,也不能什么人都接,别把她那骚x弄脏了不是?”赵洪刚急忙附和说道。 迟凡皱着眉头盘算了一阵子,狠抽了口烟,沉声问道:“你这房子打算卖多少钱?要是价钱合适的话......” “咱俩谁跟谁呀?都是老熟人,比亲兄弟也差不多少,哪个跟你要谎价呢?那啥,我给你个实落价,一万块咋样?”赵洪刚极力按耐住窃喜,装出一副肉痛不舍的样子砸吧嘴说道。 “一万!呵,你这破屋是镶金边的?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房梁是啥檀木的,就你这破屋顶多值六千块,墙皮也掉了不少,院墙也歪了,嗯,房顶的瓦也踏了一片,这要是收拾收拾又得花不少钱,压根就不划算。”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不屑地摇头说道。 “呃......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有话好商量......抽烟抽烟。” 赵洪刚被迟凡揭短,顿时有些尴尬脸红,咧着嘴挤出一脸讨好的笑意,急忙给迟凡递过一支烟来,起身点头哈腰地给他点上。 迟凡惬意地吧嗒了口烟,不耐烦地摆摆手说:“没空跟你磨叽,你给个实落价吧,再满嘴跑火车瞎要价,那我可就抬腿走人了,你爱卖给谁就卖给谁去,看能不能忽悠到个傻子。” 赵洪刚眨巴眼盘算了片刻,沉声说:“八千?八千总不算高了吧?” “一口价,就六千,你不想卖就留着,反正我原本也不想买,知道不?我回头会在包的那片地里建不少房子呢,还能缺地方安排客户住宿?”迟凡冷笑说道。 “再给加点啊,六千五行么?”赵洪刚腮帮子一阵抽搐,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不行,一分钱就不加!”迟凡嘴角一挑,戏虐地摇头笑道。 乡下的房子压根就不值钱,而且他家这破屋子的墙还是用泥土夯起来的那种土墙,再加上村里的年轻人现在都是往城里跑去发展,谁稀罕乡下的房子?所以他这屋子根本就不可能卖个高价。 现在迟凡还给个六千的价,错过了这个机会估摸着连这个价都卖不到;当然了,好歹也是四间房外加一个大院子,五六千块钱的价格也是行价。 “这事......哎,成!六千就六千,就这么着吧,又不是便宜了别人。”赵洪刚咬牙答应下来。 他生怕谈崩了,也没敢再磨叽要高价。 “知足吧,六千就不少了,你这破屋已经住了好几辈子人了吧?又不是新盖的,压根就不值个鸟毛钱。”迟凡弹了弹烟灰,不屑地说道。 “凡,啥时候给我钱?下午还是晚上跟那驴钱一把给我?”赵洪刚急切地问道。 “钱不是问题,等下午看看情况吧,我抽空把这事办了。”迟凡砸吧嘴说道。 “行行行,挤你的空吧,呃......是不是给我点定金?”赵洪刚搓着手“难为情”地咧嘴说道。 “那会不是给你一百块的定金了?那啥,驴跟这屋子一起算账吧,总共是......一万零五百是吧?等傍晚的时候一并给你钱就是了。”迟凡皱眉说道。 “一码归一码......” 赵洪刚刚说了一句,就被迟凡摆摆手打断了。 “定金就那一百块,你也别叨叨磨叽了,那啥,我又不怕你反悔,呵呵哒,除了我之外咱村别的街坊也不可能买,我还能怕被别人抢了去?”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这......” 赵洪刚被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抓耳挠腮抽着烟盘算嘀咕了一阵子,猛然起身一把扯开桂枝嫂子下身的卫生巾,用手指着她那“血淋漓”的秘境,皱眉看向迟凡说:“定金的事我也不叨叨了,连驴加房子就那一百块定金也没啥所谓,可是......这事呢?” “你什么意思?想讹我?!”迟凡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厉声质问。 第一百六十章 货比货得扔 “别激动嘛,我可没有要讹你的意思,”赵洪刚把那蘸着血迹的手指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骨碌着小眼睛砸吧嘴说:“不过呢,这骚货好歹也是我媳妇不是?那骚x被你干裂开了,我也不能不管不顾是吧?” 迟凡顺手点了支烟,冷笑说道:“被我干裂的?呵呵,原先就被你撕出口子来了好么?那会可是你说的,让我可劲往死里倒腾她,现在知道心疼了?” “这样吧,迟凡你给个三头二百的,别急眼啊,不是给我,是给这骚货的,让她买点药抹抹,嗯,再买点营养品补补身子,她那骚x早点愈合了伤口,也能早点伺候你倒腾快活不是?”赵洪刚砸吧嘴说道。 “呵呵哒,你不是马上就要跟她离婚了嘛,她是死是活管你屁事?”迟凡戏虐地摇摇头。 他哪还瞧不出赵洪刚这瘪犊子的那点心思?--赵洪刚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再从他这里薅两把羊毛,不管迟凡给多少“医药费”,桂枝嫂子肯定是一分钱都捞不着的。 “嗨,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可不是无情无义滴人啊,能帮她一把就帮一把。”赵洪刚恬不知耻地说道。 迟凡瞧着他那一脸“情深义重”的样子就觉得恶心反胃,白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说:“我也懒得跟你叨叨,就一百块,给她买点东西补补身子,那啥,等你俩办完离婚手续回来之后,我给她处理一下伤口就行了,压根就没多大点屁事......” 他说着便一脸肉痛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扔到桂枝嫂子身上。 “我帮她拿着,放心啊,我一分钱都不会要她的。”赵洪刚一把将那一百块抢到了手里。 “麻痹,就没见过这么死不要脸的,什么鸟造的玩意......”迟凡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赵洪刚把钱揣到兜里,吧嗒了几口烟,努嘴指了指桂枝嫂子,然后朝迟凡挤眉弄眼贱笑说:“凡,要不然你再倒腾几下过过瘾?没事,我帮你摁着腿,你楞往里弄就行。” 迟凡微楞了一下,冷笑说:“然后我再干得她出血,然后再赔偿医药费、营养费?洪刚哥,你这就不地道了吧?坑我上瘾了?” “唉,这你可误会我喽,”赵洪刚摆摆手,贱笑说:“我呢又盘算了一下,也是觉得这骚货受这点伤、出这点血压根就屁事都算不上,女人嘛,哪个月不流点血?全当是来了一次大姨妈呗!” 他说着便伸手把桂枝嫂子的两条腿扯开,抬下巴指指她的秘境,示意迟凡尽管下腿倒腾。 “干她啊!发什么楞呀?她这骚货就不值得可怜,再说了,这事本来就是我怂恿你嫖她的,也不能让你吃亏不是?”他见迟凡没动弹,便一个劲地催促。 “拉倒吧,要是那会你不回来搅合的话,我也就再折腾她一回了,这tmd三叨叨两叨叨,早没了兴致,性劲也消退下去了,还是等你俩办完离婚的事回来再倒腾吧,反正也跑不了她,除非她滚回娘家去住,嘿嘿,只要还留在这房子里住......”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赵洪刚的态度反复无常怎能不引起迟凡的警觉?虽然不知道赵洪刚这瘪犊子想折腾什么幺蛾子,不过肯定是没憋好屁,迟凡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倒腾桂枝嫂子?那样的话“大出血”的事可就露馅了。 赵洪刚还不死心,又“热情”地劝说了一番,然而见他死活不肯上套,也只能悻悻地作罢。 “麻痹,一万多块钱啊!哎,这事不能让大冰山知道......” 从桂枝嫂子家出来,迟凡回头打量了几眼,心理一阵感慨--这个“家”,包括房子、驴,当然还包括桂枝嫂子,很快就都归他所有,他心里不自觉地去嘀咕这一万块花得值不值,可是转眼便不再纠结这些。 “哎,这样也好......” 他摇头苦笑叹了口气,掏出支烟点上吧嗒着,抬腿往爱英婶子的小卖部走去。 桂枝嫂子跟赵洪刚离婚后也没法搬回娘家去住,他买下这房子也算是给她跟拾花这孩子留了个容身之所,一想到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地跟她倒腾快活,他心里就忍不住有点小激动。 “人呢?” 来到爱英婶子家,他往小卖部瞥了一眼,然而却没瞅到人。 他又朝屋里喊了两嗓子,已经没人应声。 “凡?!你......来买东西?还是......” 迟凡正楞在门口过道那里纠结是走还是留下来等一会,爱英婶子突然把提着裤子从厢房冒了出来。 “婶子,你这是......嘿嘿,不会是偷汉子吧?”迟凡咧嘴坏笑。 爱英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系着裤腰带,捂着小腹皱眉哼唧说:“胡咧咧些什么呢,要是被街坊听见了传到你德友叔耳朵里,那婶子我可就有罪说不清了......哎呦,又痛得厉害......” “肚子疼?我给瞅瞅。” 迟凡急忙凑了过去,给她把了下脉。 “就从今早晨开始痛......那会我还以为是那啥大姨妈要来了,可日子还差着好些天呢,哎呦,就是小腹这块痛,那里面也火辣辣的......”爱英婶子痛得直不起腰来,额头已开始渗出冷哼。 迟凡又抬手试了一下她的额头,摇摇头皱眉问道:“婶子,哎,你还玩那玩意?呃......就是那啥跳.蛋?” “我......” 爱英婶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了微红。 迟凡伸手插进她的领口,摸到一颗大枣捏揉了几下,撇嘴坏笑说:“婶子下面那嘴痒痒了就找我来帮忙挠挠嘛,我裤裆里这物件还不比那塑料货带劲?” “我去找过你......”爱英婶子抬起头来“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我晕,啥时候的事?”迟凡眨巴眼问道。 “就昨天晚上,啊......又痛得厉害,凡,扶我进屋......” 爱英婶子哼唧说着,胳膊勾住迟凡的脖子,身子一下子瘫靠在他怀里。 迟凡顾不得多问,急忙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进了里屋。 “要脱裤子不?” 爱英婶子没等他吩咐便扯开裤腰带把裤子撸到了脚脖。 “......” 迟凡望着她那黑漆漆的三角地带一阵无语。 “凡,赶紧给我瞧瞧啊,不会是里面磨了皮去了吧?跟抹了辣椒面似的,火辣辣生疼......”爱英婶子极力劈拉开大腿,两手从那黑草丛中扒开开秘境门户。 “你那会说昨天去找我了?” 迟凡没急着帮她“妇科检查”,而是问起了这茬。 “哎,都是你害得......”爱英婶子叹了口气。 “怎么又成了被我害得了?你这是急性盆腔炎,是你瞎鼓捣自啥慰折腾出来的毛病,跟我有啥关系呀?上次就跟你说,那跳啥蛋不是啥好玩意,悠着点折腾,这下折腾出毛病来了吧?”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还不怪你?”爱英婶子噘嘴瞪了他一眼,苦涩地摇摇头说:“哎,凡啊,老话说的没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跟你裤裆里那驴货物件比起来,什么跳啥蛋、什么你德友叔裤裆里那小蚕蛹......一点都不解馋啊!” “那是当然啦,我这是器大活好,棒槌大鸡蛋肥,一晚弄你好几回,那欲仙欲死的快活劲可不是塑料玩具能折腾出来的,德友叔那物件?呵呵,我就不笑话他了。”迟凡嘚瑟说道。 “哎,你那驴货物件再厉害......也不见得轮得到我用吧?”爱英婶子嗔怪地嘟囔说道。 “啥意思?我这不是上门来送温暖了嘛。” 迟凡咧嘴贱笑,心里却直犯嘀咕:昨天爱英婶子去听到了那啥动静? “凡,昨天哪个骚货爬你家的炕了?我听着那浪叫声不像是咱村的娘们,你还勾搭上别村的娘们了?”爱英婶子盯着迟凡的眼睛。 迟凡挠挠脑袋,急忙搪塞说:“呃......婶子你这耳朵可真好使,这也能听得出来?确实不是咱村的娘们,不过你可冤枉死我了,那啥,就红云婶子的堂妹,镇上的,这不是扭着腰了嘛,我就给按摩治疗了一下,嗯,可能我手劲有点太,女人嘛怕痛,她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叫唤......” “红云那骚货的堂妹?哼,肯定也不是啥好货,咦?是不是叫啥红莲是吧?这浪货可不一般,听说她......”爱英婶子冷哼说着,脸上露出了醋意。 “管她一般还是二般呢,她给钱我治病,就这么简单,呃......我先给你缓解一下吧!” 迟凡急忙叉开话题,凑过去抬腿斜坐到炕沿上,附身伸手拨弄她的秘境门户打量了几眼。 “我了个去的,婶子你这是怎么折腾的?”他咧嘴问道。 爱英婶子的秘境门户明显得红肿外翻,他伸进手指将秘境通道撑开,摸过手电筒往里照了一下:里面的通道也是泛着红肿,有几处地方有轻微的划痕。 “麻痹......”他皱眉暗骂。 她那秘境渗溢着分泌物,很明显不是来了那啥感觉出的水,这让他觉得有些恶心反胃。 第一百六十一章 火腿肠 “我昨晚上......” 爱英婶子见迟凡一再追问,稍微“拿捏”了一下便把瞎折腾的事情说了一遍。 自从那天尝过迟凡那驴货物件的厉害之后,她便寝食难安--这话一点都不假,她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回想品味着倒腾那事的欲仙欲死的快活,晚上更是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把那跳啥蛋塞进下面去慰藉饥渴...... 可是电动玩具哪比得上肉做的棒槌来得带劲?特别是迟凡那驴货物件一插到底直顶深处花心的那种撕裂痛爽感觉,让她觉得这跳啥蛋就是个没点鸟用的玩具货色。 白天的时候还容易忍耐一些,她跟前来买东西的街坊唠唠嗑,时间也很快就打发过去了,可是天总是要黑的,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内心的躁动便难以压制...... 昨晚她早早地锁上了门,鬼鬼祟祟地绕了个大圈转到迟凡家,一路上反复盘、演练着该怎么跟迟凡提“帮忙”的事情,心里又忐忑他家里会不会有就诊的街坊。 她来的路上裤裆里早已泛起了泥泞,那带毛嘴饥渴难耐,她一分一秒都不想等下去,恨不得立马就脱裤子解决“温饱”问题。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等她来到迟凡家门口的时候,心里猛然凉了大半截。 南屋诊所的灯亮着,很明显有街坊赶到她前头来找迟凡“就诊”。 “再忍忍,等这不开眼的走了之后再......”她自我安慰想道。 来的路上,她也是想着用“就诊”的幌子来搪塞遇到的街坊,所以虽然有点失望被别人抢了先,可还是不想就此罢手--好事多磨,进屋候诊就是了,等没人的时候再跟迟凡奋战...... 她刚要推门,猛然间听到“嗷耶嗯啊”的惨叫声,这让她如同当头棒喝,心里顿时就凉透了气。 “呃......婶子你怎么没进屋呀?等会就是了,我要是知道你要我那啥,不就快点给那谁按摩了?这事还是怪你。”迟凡倒打一耙。 “等?哼,我在门口等了得有半个多小时,那谁?红莲那骚货就是哼唧浪叫个没完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爱英婶子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她本就躁动难忍,又听到那热血喷张的浪叫声,哪还按耐住欲火? 一路小跑回到家中,她立马就掏出那跳啥蛋来塞了进去...... 震动已经调到最大,然而她那带毛嘴仍不解馋:就像是一片干涸透气的田地,一般的雨露压根就滋润不了。 她发疯似的翻箱倒柜寻找趁手的“家把什”,可惜凑巧黄瓜、茄子之类的都没了存货,这可咋办? “凡,你不知道那滋味有多难受......婶子我也不怕你笑话,昨晚上又是有头驴想跟我那啥,我也......”爱英婶子咬着嘴唇摇头苦笑。 “那后来呢?你用什么玩意倒腾的?”迟凡好奇地问道。 女人来了性劲的时候反而比男人更“狂暴”,所以他对爱英婶子这变态的想法并不觉得“震惊”,反而“深表同情”。 她本就是个欲望特别旺盛的骚娘们,裤裆里上来了邪火,哪还管他是黄瓜还是驴鸟?管tmd什么三七二十一,先败败火再说。 “我......你德全叔上火从城里进了几箱火腿肠,嗯,那种比擀面杖还粗些的鸡肉肠,一直也没卖完,有的都涨袋长毛了......我挑了根没涨袋的,当时心里火急火燎地就想着那啥,就那么塞进去了......” 爱英婶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支吾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着火腿肠的粗细、倒腾时候的动作。 “我晕......你也太狠了吧?” 迟凡瞪眼懵逼,一阵无语。 就十多天前,他还卖过一根那啥鸡肉肠呢,当时还跟他那驴货物件比较了一番--火腿肠的粗细数略胜一筹,只是长短数不如他那物件。 “麻痹啊,这骚货不会以前就用火腿肠倒腾过吧?我买的那根......” 他猛然想起这茬来,心里忍不住一阵暗骂。 一想到他吃过的那跟火腿肠可能被爱英婶子“用过”,他就一阵恶心反胃。 “当时......那不是急了眼了嘛,也就没多想,嗯,这不是头一次用这玩意嘛,忘了两头还带刺了......”爱英婶子嘟囔说道。 当时她正在兴头上,把火腿肠塞进去之后就是拼命一顿猛力抽拉,一下接一下地往里面使劲捣...... 火腿肠前端的包装碴子难免会碰触到秘境通道,划伤是在所难免的,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撑裂”的痛疼,压根就没当回事,心里还以为只要稍微适用一下就没事了,等到后来那刺痛实在是难以忍受了这才发现是怎么回事。 “麻痹,幸亏是头一回用......” 迟凡心里松了口气,不再纠结他吃过的那根火腿肠是不是被用过的事情。 “凡,想啥呢?被婶子吓着了?其实吧,要是把那火腿肠两头的刺碴子剪了去的话,嗯,用起来应该能挺顺手的,不过肯定不如你这物件带劲......”爱英婶子伸手摸向他的裤裆,握住他的大棒槌轻轻套弄了几下。 “那是当然啦,要是火腿肠好用的话,谁还偷汉子?”迟凡回过神来不屑地说道。 他低头又瞥了一眼她那红肿外翻的秘境,叹息说:“不作不死啊,怎么着也得悠着点呀,那火腿肠头上带刺碴子还是小事,关键是不卫生啊!你好歹也得洗洗再用吧?再不行套个套也行啊,幸亏你没用涨袋长毛的火腿肠,要不然感染得还厉害......” “我......当时哪还得及想这些呀,下回就有经验了,呃......不敢再作死了。”爱英婶子吐舌做了个鬼脸,咧着嘴没脸没皮地傻笑。 迟凡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好想着下次?拉倒吧,千万别作死了!感染盆腔炎这还是小事,万一......感染了别的炎症,比如破伤风啥的,那你可就直接玩完了,我也救不了你。” “凡,别说了......搞得我心里害怕......” 爱英婶子扑坐起来,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晃动胸脯用那俩大馒头来回蹭触他的胸膛。 “真不是吓唬你,你想啊,那地方多娇嫩呀?不干不净的东西哪能倒腾进去呢?稍不留神就会感染妇科病,很麻烦的......”迟凡叹息说道。 乡下人在个人卫生方面本就不那么讲究,那些饥渴难耐的娘们再“别出心裁”瞎倒腾,不折腾出妇科病来才怪呢。 “我知道了......以后那啥忍不住的时候就去找你,可是......哎,怕是排不上号啊!”爱英婶子点点头,却又苦涩地摇摇头。 “呃......我尽量满足吧,那啥,来,躺下,我先给你缓解一下,后面的事再慢慢想辙,办法总比困难多,我还能让你这块地荒了?”迟凡急忙搪塞,伸手把她放平躺回炕上。 他可不敢许诺每回都能满足她的需求,不是他裤裆里那物件扛不住折腾而“铁杵磨成针”,而是实在是排不开号啊--他心里也盘算过,想着怎么把这群“相好”排个值日生,可一直也没想到可行的办法。 爱英婶子躺下摆好姿势,忐忑地问道:“凡,严重不?耽误......倒腾那事不?我又......痒痒了。” “我晕,还想着倒腾?!”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哎,你们这些骚娘们啊......待会看看情况吧,要是消肿快些的话应该不怎么碍事。” 他本想着一口“回绝”她,然而手指拨弄她秘境的时候又忍不住升腾起了邪火,他裤裆里的大棒槌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便改口没把话说死。 “这可不怨我,是她一个劲地撩拨我,我tmd又不是柳下惠,嗯,这是助人为乐,其实也没啥大事,她顶多晚个一天半日恢复过来罢了......”他心里嘀咕想着。 “那会你说还得吃药?”爱英婶子追问道。 “嗯,回头我给你开服药,调理几天就没事了,不过我可先给你讲明白了,这几天你就别折腾了,等炎症消退了再说。”迟凡皱眉说道。 “那跳啥蛋什么的,以后还是少用吧,不是什么好东西,自.慰伤身子。”他又补充了一句。 “嗯,我忍着,以后就只跟你一个人倒腾,回头就把那玩意扔了。”爱英婶子“坚毅”地点点头。 “只跟我一个人倒腾?那德友叔呢?你不让他爬你的身子?”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他?一年就回来那几天,有他没他一个样。”爱英婶子不屑地撇撇嘴。 迟凡又跟她调侃了几句,摆摆手示意她先别说话打岔。 他静气凝神调整了一番,取出一根银针捏在手中,提了一口丹田真气,然后御气行针以“透心凉”的手法接连在她小腹、秘境周边位置扎了几针,依次将缕缕沁凉的真气灌输到她的体内。 “啊......凉酥酥的,好舒坦呀!”爱英婶子忍不住哼唧叫唤。 “是不是跟那里面塞了根冰棍似的?” 迟凡收起银针,用手指拨弄着她秘境上端的肉豆豆,咧嘴坏笑。 “嗯,还别说,真像是吃冰棍......”爱英婶子一本正经地砸吧嘴说着,猛然又两手将秘境门户扒开,舌尖抿着嘴唇,诱惑地说:“凡,你那物件热不?进来凉快一下?” 第一百六十二章 暴殄天物 迟凡掏出大棒槌朝她晃了晃,咧嘴坏笑说:“婶子,伤疤还没好呢这就忘了痛了?你可真是贪吃不要命啊!” “这叫轻伤不下火线。”爱英婶子朝他一挑眉毛。 “先别急着倒腾,我瞧瞧那里面消肿咋样了。”迟凡摇头笑笑凑了过去,伸手把她的秘境门户用力扒拉开。 “啊......”爱英婶子闷哼呻吟一声,把屁股抬高一些,“能看清里面不?凡,要是看不清的话你再使点劲裂扯,没事,婶子我这......嘴皮实着呢,生孩子都没裂破。” 她的秘境里外在沁凉真气的作用下凉酥酥的十分舒服,然而再被迟凡热乎乎的手指掰扯,冷热温差碰撞、拉扯门户所产生的微痛舒爽感觉,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忍不住去想:要是迟凡那红彤彤、滚烫的驴货物件倒腾进去会是怎样的舒坦...... “不碍事吧?”她急切地问道。 “呃......恢复得还行,肿胀消退了大半,炎症......就得等服药调理了,”迟凡沉吟说着,探进手指去摁了几下,关切地问:“痛么?” “哦......有那么一点点痛,不打紧的。”爱英婶子哼唧着。 “下腿还是不下腿?”迟凡心里有些犹豫。 说实话,以她秘境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太适合“奋战”,现在“透心凉”针法的效力还没消退,她还感觉不到多少刺痛,可是等针法的效力过去之后,炎症所产生的火辣辣刺痛还会翻上来一些,而且“奋战”势必加剧那些划痕创伤以及炎症部位,特别是秘境通道深处的花心现在可经不起蘑菇头的粗暴碰撞。 然而他的一身邪火已经被撩拨了起来,大棒槌急着倒腾进去寻个凉快地舒坦一番,他也克制不住裤裆的躁动。 “谁让她勾搭我呢?麻痹,先爽一把再说,大不了完事之后再给她治疗一番......”他心里嘀咕着,理智终究还是被欲望占了上风。 “凡,快些进来啊!” 爱英婶子一手揽住腿弯往上蜷起两腿,将膝盖抵到胸前;一手揉搓了秘境几下,然后手指将门户撑开。 “嗯,这就倒腾,不过......你要是受不了就吱声,别楞忍着。”迟凡嘱托了她一句,一挺腰肢把大棒槌卡到了秘境洞口。 “不得劲啊,要不然你脱了裤子?”他皱眉说道。 爱英婶子的裤子还挂在脚脖子上呢,她也没法将两腿彻底劈拉开,而且她两脚就翘在他的眼前晃悠,实在是有点煞风景--他真怕被她一不小心朝脸上踹一脚...... “将就着弄吧,万一来人呢?来不及穿裤子呀!”爱英婶子警觉地瞥了一眼窗外。 “要不然你趴到炕沿上?我从后面倒腾进去。”迟凡皱眉说道。 “后面就后面,婶子什么都依着你。”爱英婶子朝他抛了个媚眼,呲溜一下下了炕。 “爱英,哪去了?在家不?来两支老冰棍......” 爱英婶子刚趴到炕沿上摆好姿势,突然院门口传来一阵喊声。 “晕......”迟凡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刚调整好枪口,正准备一插到底呢,慌忙把大棒槌拔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塞进裤裆。 “洪欣这骚货......”爱英婶子心里那个气啊,忍不住小声嘟囔骂了几句。 “洪欣?来了,等一下啊。” 她慌忙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应声,一把提上裤子、来不及系腰带就急匆匆走了出去--乡下娘们用的是绳子似的那种腰带,她腚大,不用腰带系裤子也掉不下来,随手把腰带头塞进裤腰里就是了。 “忙啥呢?有人?” 爱英婶子往外赶的这工夫,洪欣婶子已经到了院子里,她朝屋里猫了几眼。 “呃......嗯,迟凡来买东西,凑巧我肚子疼,就帮我扎了几针......”爱英婶子急忙搪塞。 “婶子也来买东西?” 迟凡走了出来,特意在洪欣婶子面前摆弄了几下针包。 “凡,我也时常肚子疼,嗯,就是月底那几天......痛得要死要活的,你得空帮我瞧瞧?”洪欣婶子一边说着,偷瞄了几眼迟凡的裤裆。 “麻痹,又是个骚货......”迟凡心里冷笑。 洪欣婶子不是本地人,嫁到本村没多久,也就是一年多的时间,据说是被人贩子拐卖来的,她现在的男人李德江已经奔五十的年纪了,而她才三十将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婶子,你那是......痛经,按说结了婚不应该有这毛病啊,该不会是我德江叔......没怎么出力吧?”迟凡坏笑调侃说道。 他是想试探一下洪欣婶子的反应,以便盘算下一步怎么来开发“荒地”。 洪欣婶子刚嫁过来的时候,压根就不起眼--面黄肌瘦,就跟个要饭的似的。 然而,现在看起来却是活脱脱的美人胚子:小模样倒不是那种惊艳的类型,却是很耐看,属于越看越顺眼的那种,张嘴即笑,眼角眉梢透着一股子骚气,特别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十分勾人...... “嗨,他?不提也罢,早就费了。”洪欣婶子撇嘴摇摇头。 虽然是被人贩子拐卖过来的,但她也一直没想着要逃,因为比起以前的苦日子来说,嫁给个“骚老头”混口饭吃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而且李德江性格木讷、属于三脚踹不出来个屁的那种老实人,对她也算是痛爱。 只可惜李德江原本就“年事已高”,再加上刚娶她那阵子没命地倒腾,裤裆里那物件也就“废了”--现在跟她倒腾那事的时候得撸半天都硬不起来,好不容易塞进去了,没几下就哆嗦喷了...... 温饱思淫欲,她原本只是图个肚子饱,可是温饱的问题解决了之后就开始盘算着下面那张带毛嘴的慰藉问题了,李德江也曾尝试用手、嘴来帮她解决需求,可是那哪比得上肉棒槌来得带劲呀? 李德江也知道没法满足她的那啥需求,所以对她看管得特严,恨不得找个绳子拴到裤腰上,生怕她给村里“热心”的爷们惦记上。 今天家里来了客,亲戚家的孩子嚷嚷着要吃冰棍,她这才捞着出来放放风。 “那你......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洪欣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努嘴说:“还能怎样?忍着呗!” “洪欣,你不是要买冰棍么?走,我给你拿去。”爱英婶子见迟凡跟洪欣眉来眼去的、大有要勾搭成奸的苗头,顿时来了醋意,急忙打岔。 “不着急,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多聊几句嘛。” 洪欣婶子推开爱英婶子的手,扭身凑到了迟凡眼前。 爱英婶子想阻拦,然而又没法说什么,气得一个劲翻白眼。 “凡,你啥时候帮我瞧瞧?”洪欣婶子扑闪着大眼睛望着迟凡,不停地暗送秋波。 她侧身背对着爱英婶子,不动声色地抬手把领口拉扯了一下,将胸前的澎湃风景给迟凡展露出一角来。 “麻痹,还有纹身?!带劲......”迟凡眼角偷瞄着,咽了口口水。 她左侧的那坨酥软物件上面像是纹着一只小蝴蝶,隐约能瞧到半个翅膀。 “也不知道那枣是啥颜色的......不会被德江叔给啃黑了吧?麻痹,这叫啥来着?暴殄天物啊!可惜了......”他心里意淫嘀咕想着。 若不是还当着爱英婶子的面,他真想一把将那酥软物件掏出来瞧瞧光景。 “喂,洪欣呀,也不急于这一时吧?又不是月底,你现在也不肚子疼吧?回头让迟凡去你家瞧瞧就是了,再说了,那些妇科病也不太方便瞧吧?德江能答应?他能容忍你脱下裤子让迟凡......检查?”爱英婶子插嘴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这有啥?避得了父亲避不了大夫嘛,再说了,也不见得非得脱裤子吧?嗯,那得看迟凡怎么给我治疗呀!”洪欣婶子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扭过头来朝爱英婶子挑衅地抖动了下眉毛。 “这些骚货,就是爱争风吃醋,没个省心的......”迟凡心里暗骂。 他掏出一支烟点上,吧嗒抽着,皱眉盘算了一下,沉吟说:“呃......婶子,嗯,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跟你俩商量。” “啥事?”爱英婶子跟洪欣婶子异口同声地问道,生怕被对方抢了先。 “是这么回事......” 迟凡砸吧嘴不紧不慢地把包地的事说了一遍。 他来爱英婶子家本就是来商量包地的事,而洪欣婶子家原本是安排红云婶子去谈的,不过他现在已经将洪欣婶子视为“猎物”了,所以便寻思亲自出马“洽谈”。 “行,这事我就做主了,不用跟你德友叔商量。”爱英婶子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 她挑衅地瞥了一眼洪欣婶子,撇嘴说:“哟,犯难了?是不是得回家让德江拿主意呀?那还不赶紧回去商量?凡还等着呢!” “这......”洪欣婶子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纠结了片刻,猛然抬头看向迟凡点点头说:“行!” “婶子,要不然你还是跟我德江叔商量一下吧,没事的,等个一天半日的没关系的,要不然待会我去跟他商量也行。”迟凡皱了下眉头,提醒了她一句。 洪欣婶子摇头笑笑,眉毛一挑,说:“他敢不答应?呵呵,我就不让他爬我身子,家里的地都耕不好,外头的地还耕个屁?” 第一百六十三章 玩个刺激的 “......” 迟凡一阵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洪欣婶子分明是为了下面那带毛嘴的“解馋”而摆出了“破釜沉舟”的架势,而且又是跟爱英婶子争风吃醋呛着,她是不可能示弱的。 “呃......那啥,还是我过去跟德江叔商量一下吧,就象征性的,男人嘛,多少也得给个面子。”他转眼一想,还是觉得跟德江叔打个招呼比较稳妥,所以便又劝说了洪欣婶子一句。 爱英婶子原本就“当家做主”,所以不跟男人李德友打招呼就定下包地的事也是正常;可是洪欣婶子擅作主张可就不同了,德江虽然老实巴交的,然而向来都是他当家,洪欣婶子压根就不主事。 还有一点,越是看似老实巴交的“窝囊废”,思维方式就越是“不走寻常路”,极容易钻牛角尖,所以迟凡也不想节外生枝惹得李德江“暴走”--给足面子、顺理成章地把地承包过来,这才是正路子。 “那也行吧。” 洪欣婶子楞了一下,也没再逞强嘴硬,借坡下驴答应了下来。 她不是没挨过李德江的胖揍,刚结婚那会,她也有点不情愿“卖力”伺候他,被他隔三差五就一顿胖揍这才调教过来,没出一个月就轻车熟路地不用拍屁股就知道换姿势。 后来她也学乖了,每晚先是卖力地把李德江“榨干”,然后才安稳地睡觉,如果李德江仍就憋着性劲,那就再“巩固一个疗效”,知道把他折腾得没劲为止。 也正是因为这没命的折腾,李德贵裤裆里那物件才提前“报废”了,现在可好,洪欣婶子主动撩拨他也硬不起来,他那杆“老枪”早就没了脾气。 想起刚才逞能嘴硬的事来,她也是一阵后怕,一个劲地朝迟凡投来感激的目光。 “洪欣,这也扯了半天了,还不回家招待客人?”爱英婶子催促道。 洪欣婶子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嘴角一挑说:“嫂子你这么急着赶我走......该不会是还有事吧?哟,你裤腰带没系呀!是没来得及呢还是......嘿嘿。” “瞎咧咧什么呢?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肚子疼,迟凡给扎了几针,肚子疼扎针当然是扎肚子呀,难不成扎屁股?” 爱英婶子搪塞说着,急忙把耷拉出来的腰带头塞进裤腰,脸色不自觉地红了。 “嗯,说的也是呀。”洪欣婶子撇嘴笑笑。 “不跟你扯了,两支冰棍是吧?我给你拿去。” 爱英婶子瞪了她一眼,生怕越描越黑便急匆匆去南屋小卖部拿冰棍去了,想着赶紧把她打发走。 “凡,待会我去摘葡萄......” 洪欣婶子瞅着爱英婶子进了南屋,凑到迟凡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顺嘴“啵”了一口他的腮帮子。 “葡萄?你......” 迟凡顿时小心脏一阵噗通乱跳,为了避免自作多情搞出笑话,他便追问了一句,然而他话还没说完,爱英婶子就“杀”了回来。 “说啥呢?葡萄?”爱英婶子警觉地问道。 “没事,呃......我说我最爱吃葡萄味的冰棍,瞎扯呢!”迟凡急忙搪塞。 爱英婶子半信半疑地瞄了他几眼,也没再追问。 “给!” 她把那两支冰棍塞给洪欣婶子,顺手把钱接过来,然后摆摆手示意洪欣婶子赶紧滚蛋。 洪欣婶子也懒得再跟她叨叨,扭头朝迟凡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便提着冰棍回家去了。 “凡,你瞧瞧,这骚货......真tmd臭不要脸,就她?前不凸后不翘的,也有脸勾搭你?笑话......”爱英婶子望着她的背影一阵絮叨唾骂。 “还行吧,她身子还算匀称,关键是......那地方应该还挺紧的,德江叔那牛没力气耕地呀!”迟凡咧嘴坏笑。 他是故意说着气她,逼迫她使出浑身解数来“巴结讨好”他。 “哼,紧有什么用?谁还没紧过?再紧也没黄花大闺女紧吧?都是敞口货,谁也别说谁,嗯,关键还是看谁水多、活好......”爱英婶子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硬地嘟囔说着。 迟凡伸手挑着她的下巴,撇嘴调侃说:“呀,听婶子这意思......你是活不错?光说不练假把式,要不然......嘿嘿。” “来呀,试试不就知道了?”爱英挑衅地朝他勾勾手。 “呃......要不然改天吧,我还急着去谈包地的事呢,这才谈了没几户......”迟凡转眼一想,抓紧去“赴约开荒地”才是正事,便急忙推脱。 洪欣婶子家是在村子的最后排,后面就是一片果园、菜园,那会她提到“葡萄”就是暗示他到果园幽会。 “哼,急着去找洪欣那骚货?你德江叔在家呢,你去也是白去,也捞不着倒腾。”爱英婶子噘着嘴不满地说道。 “没......她家住在村后头,待晌午才转到她家呢,我得先去秀琴嫂子家......”迟凡随口胡扯。 爱英婶子不屑地撇撇嘴,显然是不相信他的鬼话,然而她也没揪住这茬不放,而是转眼换了副表情--一个劲地朝他抛媚眼,把他搞得心里直发毛。 “婶子,你......没抽风吧?”迟凡咧嘴问道。 “等着,咱玩个刺激的。” 她抿嘴一笑,急匆匆去了里屋。 “婶子,别......” 迟凡想把她喊住,然而她哪肯听?他也只能无奈地摇头笑笑。 “我晕......” 没多会,爱英婶子就屋里蹦跶了出来,一瞅到她的那身行头,他立马就瞪眼愣住了:她下半身已换上了裙子,上半身换了件宽松的汗衫,胸前晃晃悠悠乱颤,很明显里面的罩子只是象征性地挂在那两坨酥软物件上面,压根就没扣紧背后的挂钩。 “好看么?” 爱英婶子撩起裙子,“霸道”地劈开两腿。 她那带毛嘴从底裤开口处肆无忌惮地展露了出来,随着她使劲劈拉腿的动作而微微张开了嘴巴。 “嗨,婶子你也学着穿开裆裤?”迟凡咧嘴坏笑。 “哼,你以为只有红云那骚货会玩?” 爱英婶子不屑地撇撇嘴,一把攥住他的裤裆,猴急地把他往南屋拽去。 “啊......轻点啊,扯着毛了,痛啊,呃......婶子你这是想作死?在小卖部里干事情?”迟凡龇牙咧嘴叫唤。 “要的就是个刺激,没事的,即便有人来买东西也不打紧的,听我的准没错。”爱英婶子扭头朝他眨眨眼。 “别太作死啊!万一漏了陷那可就麻烦大了,然不要还是回里屋倒腾吧。”迟凡有些纠结地劝说道。 这小卖部就两间屋子大小,一进门就一目了然,压根就没藏身的地方啊!所说爱英婶子穿着开裆裤不需要提裤子,可是他也得需要点“收枪入库”的工夫啊! “瞧这里面。” 爱英婶子拍拍柜台,朝他得意地抿嘴一笑。 “我靠!这......” 迟凡凑过去弯腰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柜台是木制的,呈侧着的“u”型,挡板朝外,里面原本是设计成放货物用的,现在是销售淡季,所以也就基本上空着了,只是零星放着点成箱的啤酒之类。 “呵呵哒,这柜台设计得还真是巧妙呀!不会是就是为了倒腾这事设计的吧?”迟凡调侃笑道。 柜台的高度恰好达到他的肚脐眼,下半身完全可以挡住:如果爱英婶子弯腰趴在柜台里面让他从后面倒腾,即便有人来买东西也不可能瞧到光景,爱英婶子往前来得及“收工”,随口编个“找东西”的借口就搪塞过去了。 “哼,还是我聪明吧?”爱英婶子得意地笑笑。 她弯腰钻进柜台,两手扶住啤酒箱,摇晃屁股磨蹭着迟凡的裆部,示意他赶紧开工干活。 “我先抽支烟,那啥,水折腾没了吧?你先自个抠摸一会,免得被我捅得生疼。” 迟凡掏出一支烟点上,惬意地吧嗒抽着,撩起她的裙子,轻拍了她的秘境几下。 “你来嘛,我腾不出手来......”爱英婶子嗔怪说着,伸手把迟凡的手拽过来摁到她的秘境上。 “哎......” 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手指开始抠摸忙活起来。 他本想偷懒省点事,说实话他对抠摸她那带毛嘴没多大兴趣,要不是怕水少倒腾得她受不了,他早就直奔主题一插到底了。 迟凡抠摸忙活了一支烟的工夫,然而她那秘境的水势仍旧“不尽如人意”,他狠抠了一下,不满地嘟囔说:“靠,你不是吹牛x说水多么?咋还干巴巴的?” “呃......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太紧张了?咋就搞不出来水呢?” 爱英婶子也是纳闷,拨拉开迟凡的手、自己动手抠摸了一番,然而悲催的是依旧没见多少水迹。 这事确实蹊跷:那会在里屋撩拨骚情的时候,她这带毛嘴还一个劲地吐口水呢,然而现在却诡异地干涸了,任凭再怎么使劲抠摸也搞不出多少水来。 “晕......我知道了。”迟凡恍然大悟。 “你知道什么了?!”爱英婶子急切地问道,手里却一直没停下抠摸的动作。 “得,婶子你别折腾了,我知道为什么不出水了......” 迟凡拍拍她的屁股蛋示意她别瞎忙活了,接着把“事故”的原因解释了一下。 第一百六十四章 好用就行 “啊?没水是因为扎针扎的?”爱英婶子纳闷地问道。 “应该就是这么回事。”迟凡撇撇嘴表示他也没辙。 之前那会他给爱英婶子用“透心凉”的针法消肿化瘀,真气会将秘境周边的水分锁住,为的是尽快祛除水肿、同时降低炎症带来的刺痛感,当时他压根就没考虑接着要倒腾这事。 “这......哎,楞往里捅吧,痛点没事,我忍着......” 爱英婶子伸手握住他的大棒槌,用前端的蘑菇头来回蹭触着她那秘境门户,有些纠结地说着。 都已经撅起屁股摆好架势了,她怎么甘心就此打住?裤裆里的邪火压制不住啊! “那我可楞插了啊,实在受不了的话你就吱声,别捅出血来。” 迟凡稍微楞了一下,猛然一挺腰肢把大棒槌推送进去小半截。 “麻痹,这是体验一回强干的感觉?那啥强干的时候应该也是没水吧?说不定干不拉几地倒腾还挺刺激呢......”他心里嘀咕着。 “嗷......痛!” 他还没来得及“进进出出”动弹,爱英婶子身子一阵哆嗦、痛苦地呻吟叫唤。 “呃......我先试探着晃荡几下,嗯,稍微出点水就顺溜了,别怕,我先不往里弄......”迟凡咧着嘴有些忐忑地说道。 力是相互的,她那干涩的秘境通道磨蹭得他大棒槌的皮有点生疼,要是愣生生猛捅的话,搞不好他那大棒槌也会被撸了皮去,他可不想冒险作死。 他稍微后撤屁股把大棒槌往回拽了一下,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前进,反复在小范围内进进出出,间或晃动腰肢甩动大棒槌“搅拌”她的战壕。 “我晕,豆豆也涨起来了呀!可就是不出水......”他心里有点小着急。 折腾了片刻之后,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秘境前端的肉豆豆--这小家伙已经饱满、坚挺,这说明她这带毛嘴受的刺激已经足够了,然而通道里依然不见水位上涨。 他还不死心,一手继续撩拨那颗豆豆;一手往上插进她的汗衫,粗暴地揉搓着那两坨酥软物件,对前端的那俩大枣一顿“蹂躏”...... “痛......”爱英婶子闷哼呻吟。 她那娇嫩的肉豆豆哪经得起“干搓”?没点那啥水滋润,搓弄起来确实生疼难忍。 “要不然算了吧,别折腾了。”迟凡点了支烟,悻悻地说道。 折腾了半天也没见进展,他也有些“兴致索然”了,而且心里始终还惦记着洪欣婶子,所以便不想再跟爱英婶子倒腾了。 “凡,再试试行么?求你了......”爱英婶子不停地哀求。 虽然她那秘境干巴巴的,然而体内的欲望却已燃烧了起来,她渴望得到“爱”的滋润,甚至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再折腾不出水来,那就咬着牙被强干! “哎......” 迟凡抽着闷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想拔出腿来,可一瞅到爱英婶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这事着实蛋疼啊! “有了!” 爱英婶子冷不丁兴奋地喊道。 迟凡被她吓了一跳,不满地问道:“一惊一乍地干嘛?” “凡,你身后的架子上,瞧到了没?是不是有些大宝?”爱英婶子急切地喊道。 迟凡扭头一看,果不其然,就在他身后的货架上摆着几瓶大宝。 “婶子,你该不会是想......用大宝来润滑吧?嘿嘿。” 他咧嘴坏笑,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急忙伸手拿过一瓶。 “这玩意比水还顺溜吧?你赶紧试试,嗯,多抹点,一瓶不够就两瓶!”爱英婶子催促道。 “没过期吧?”迟凡瞅了一眼瓶底。 “没呢,去年刚进的货,这玩意保质期长着呢,嗷......没扯了皮去吧?” 爱英婶子一边说着,猛然反手推了一把迟凡,把他那大棒槌拽了出来。 她那秘境通道由于干涩、紧张,几乎跟他那大棒槌包裹、黏连在一起,愣生生分离扯开,哪能不撕扯得生疼? “没呢,你这带毛嘴还真是皮实。” 迟凡瞅了一眼她那哆哆嗦嗦“合不拢嘴”的秘境,咧嘴坏笑。 “啊......有点火辣辣的,赶紧的呀,可累死我了......”爱英婶子猴急地哼唧催促着。 她劈拉腿弯腰猫在柜台底下,这姿势确实有点蛋疼。 “呃......抹在哪里?我这物件上?还是你那啥里面?”迟凡拧开大宝。 “都抹上点不就得了?”爱英婶子伸手把他手中的大宝“抢”了过去,“你再拿瓶,多抹点,没事,那边架子上还有一板呢!” 她说着便猴急地把大宝瓶口塞进秘境,然后用力挤压瓶身,一股脑把多半瓶挤了进去...... “......” 迟凡有些哭笑不得,被她那“果敢”的架势吓了一跳。 他摇头笑笑,扭身又拿过一瓶大宝,胡乱涂抹到他的大棒槌上面。 “嗨,人家是用大宝来擦脸,咱俩可倒好,拿来倒腾这事......”他调侃笑道。 “管它呢,好用就行,来呀!试试看,这回应该顺溜了。” 爱英婶子重新摆好姿势,拍拍屁股示意迟凡继续开工奋战。 迟凡仍不放心,又在蘑菇头上涂了一些大宝,然后才对准秘境门户塞了进去。 “咦,还别说,挺管用的。”他咧嘴贱笑。 有了大宝的润滑,他那大棒槌毫不费力地就捅了进去,那种不同于秘液滋润的顺滑感觉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而且“透心凉”针法的效力还没消退,她秘境通道里面还是凉酥酥的,顺滑加凉爽的感觉让他瞬间就兴致高涨起来。 “啊......爽啊!舒坦......”爱英婶子肆无忌惮地闷哼浪叫。 “小点声!万一有人来呢?”迟凡拍了下她的屁股。 “嗯,啊......我忍着点,你使劲就行了......嗷耶,使劲往里弄......”爱英婶子稍微收敛了一些,晃动屁股主动发力去吞吐他的大棒槌。 迟凡把她的汗衫往上撩起,把那两坨酥软物件从罩子里掏了出来--这两坨酥软在她身子的摇晃之下,活蹦乱跳、摇曳生姿,就像两只大白鸽在扑通...... 他浅浅深深佯攻了几下,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猛然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嗷......”爱英婶子放声嘶吼。 秘境通道深处的花心冷不丁被蘑菇头“击穿”,那瞬间迸发出来的痛爽感觉差点让她爽晕过去! “用力......啊!就是这个滋味......凡啊,弄死我吧......” 眼泪已经涌了出来,她狂乱地摇着头,一边抽泣一边催促。 是的,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欲仙欲死的快活感觉,那是跳啥蛋所不能比拟的快感。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空虚的身体得到了充实,不仅秘境通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就连寂寞的灵魂也得到了慰藉。 “小点声!想作死?!”迟凡皱眉呵斥道。 就在刚才,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她家门前有人路过,还好那人不是来买东西的、急匆匆赶路也没怎么留意这里的动静,要不然搞不好就露馅了。 “我忍不住啊!喊的动静大么?我没怎么用力喊啊?”爱英婶子扭过头来,满脸无辜地望着迟凡。 “我晕,这动静还不算大?都赶上大喇叭了,你是想让街坊都听见?”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他打量了一眼周围,恰好瞥见那箱“传说中”的火腿肠就放在不远处,便弯腰侧身摸过一根来。 “啊......掰扯着真爽,凡,你拿这玩意干嘛?不会是想......捅我那里?别,那个后门还没走过呢,也怪脏的,别倒腾那门路行么?要不改天......” 爱英婶子正惬意地浪叫哼唧着,猛然瞅到迟凡手里的火腿肠,顿时就脸色通红紧张忐忑了起来--她那眼神中混杂着各色神情,跃跃欲试、惊恐、羞涩...... “我晕,你以为我是拿这火腿肠给你......爆菊?”迟凡苦笑不得。 很明显,爱英婶子误会了他的意思:她以为他是要用火腿肠捅她的菊花,然后来个双管齐下、两面夹击,而他压根就没这么想。 爱英婶子有些尴尬地吐舌做了个鬼脸,眨巴眼追问道:“不是?呃......那干啥呢?该不会是跟你那物件轮换着倒腾我吧?喔,你快要哆嗦出熊来了?” “哆嗦出熊来?呵呵哒,如果我不想让它出来的话,就是倒腾到晌天也没事!”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他把手中的火腿肠递到她眼前,坏笑说:“给,咬着,不是忍不住浪叫么?塞住嘴不就完事了?” “晕......是塞嘴用的来着?我还以为......” 爱英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接过火腿肠,要牙咬去肠衣包装,一口吞进嘴里。 “嗨,感觉不错吧?你上面的嘴吃火腿肠,下面的带毛嘴也是吃火腿肠,嘿嘿,两张嘴都得吃饱了......”迟凡调侃贱笑。 “嗯......使劲,还饿着......”爱英婶子鼻子哼哼。 不用再担心她浪叫哼唧“暴露目标”,迟凡心里松了口气,列开架势卯足了劲晃动腰肢奋战了起来。 他那大棒槌一下快似一下地撞击着,深浅间或交替,时而又刻意放缓了攻击节奏,然后在她正要喘息的时候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突袭到纵深要害...... 第一百六十五章 二等残废 “麻痹,得悠着点......” 迟凡也不敢掉以轻心,万一正热火朝天地奋战没留意有人闯进来,搞不好还是会露馅。 为了以防万一,他装作没事人似的两手搭在柜台上,身体微倾趴着,而下半身则在柜台的遮掩下肆无忌惮地撞击忙活。 “啪啪......” “哐......哐当......” 爱英婶子那大屁股被撞得欢快作响,她两手用力撑住啤酒箱,而那箱子在巨力的冲击下开始有些不堪重负,酒瓶碰撞发出一阵阵声响。 “嗷......”她不停地鼻子哼哼叫唤。 额头早已满是汗迹,香汗滴滴答答溅落四散,她手扶的那箱啤酒包装已经湿了小半边。 她鼻息声越来越粗重,听起来就像拉着破旧的风箱,就像快要喘不过气来似的。 天气本就炎热,摩擦、碰撞产生的热量早已将她的身体点燃,而她又以那费力的姿势弯腰猫在柜台里面,压根就不透气,不喘成狗才怪呢! “麻痹,还没出水......” 迟凡嘟囔骂了一句,有些不解气地拍打了她屁股一下。 他摸了下她的秘境,然而这番奋战也没搞出点水来,依旧是靠着大宝在润滑。 没了秘液被碰撞、搅动的“噗呲”声,他心里总觉得却了点什么,嗯,情调方面少了点意思。 照这个势头,就算爱英婶子被他倒腾瘫了也够呛会尿了,想起这茬来就让他觉得有点缺失成就感--毕竟在完事之后拔大棒槌的时候,瞧着身下的娘们被干得狂尿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那表明倒腾得到位、带劲。 “哎,看来是没戏了......”他嘀咕想着,无奈地摇摇头。 他伸出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腹往上游走摩挲,感觉她的前胸就跟洗了澡似的,湿漉漉的,而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就跟游鱼般欢快地游动,一把抓上去滑溜溜的,手感着实不错。 她那俩大枣早已膨胀、挺拔到了极致,硬邦邦的却又不乏弹性,上面挂着些汗迹,就像是被雨水刚滋润过一般,手指轻轻一拨弄便欢快地抖动乱颤。 “啊......还要......” 爱英婶子哼唧呻吟着,甩动那两坨酥软物件,“啪啪”击打着迟凡的手背。 “嗷......” 她拼命使劲前后晃动身子,凶猛地用屁股蛋反向撞击着他的小腹。 “我抽根烟,婶子你忙活一会。” 迟凡拍拍她的屁股,掏出一支烟点上,惬意地吧嗒起来,时不时舒坦地哼唧几声。 他只需要叉开腿扎稳脚跟就行了,爱英婶子已经掌控了攻击节奏,用不着他出力忙活。 “呃......叔你......买东西?” 他冷不丁瞥见刘金福从临街的窗户探进头来,急忙主动打招呼,同时随时准备后撤屁股拔腿。 “凡?你这是......帮你爱英婶子卖货?她人呢?” 刘金福眨巴着肿眼泡打量着小卖部里的光景。 “嗨,我哪会卖货呀?这不是来买箱酒嘛,爱英婶子找不着放哪了,正翻箱倒柜忙活着找呢!”迟凡淡然笑道,脸上瞧不出丁点紧张。 他现在压根就不怕! 那刘金福站在窗外压根就瞧不出破绽来,哪怕他想要现在转进屋里来,迟凡也完全有时间拔腿收工。 “谁?金福哥?哎,瞧我这记性,有货啊,前几天刚进的呢,怎么就找不着了呢,就放在柜台里面啊......” 爱英婶子拔出火腿肠腾出嘴来,煞有其事地嘟囔说着。 她刚才一听到刘金福的声音,差点吓了个半死,小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慌忙想反手拔出迟凡的大棒槌,然而感觉到他没有收工的意思,便强迫自己震惊下来--她虽然看不到外面的光景,但她相信迟凡会有分寸的,很明显眼下的局势还没到拔腿撤退的时候。 “我晕,这骚货......”迟凡心里一阵暗骂。 爱英婶子可真是胆肥,居然轻轻晃动屁股摩擦起来,不过那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并不会引起他身体的晃动,所以他也没阻拦,任由她作死折腾吧! “爱英,好好找找,该不会是进了贼了吧?”刘金福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家才进贼了呢!”爱英婶子没好气地呛声,冷笑喊道:“你来买东西?买啥呀?不会是来扯闲篇的吧?” “嗨,咋说话呢?不买东西就不能来了?那啥,上回我跟你说的那事考虑好了没有?我表弟还等着回信呢,知道不?多少人上赶着求他呢!”刘金福不满地说道。 “考虑个屁!天上还有掉馅饼的事?这种好事你就拿去便宜别人去吧,我呢不稀罕!”爱英婶子不屑地喊道。 “草......不识好歹!”刘金福气得直瞪眼。 “叔,啥好事?”迟凡装作好奇地问道。 话已出口,他猛然觉得不该多嘴问这一句--不搭理刘金福,让他没趣离开不就完事了?干嘛要没话找话呀! 刘金福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说:“你?不沾边,懒得跟你浪费唾沫,你还是忙活着给咱村的娘们推拿按摩吧,不是挺带劲的么?” “嗯,还行吧,怎么你家我婶子回家跟你说了?夸我给她按摩得舒坦?”迟凡冷笑说道。 “你......”刘金福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还别说,你家我婶子细皮嫩肉的......”迟凡砸吧嘴说道。 “滚!再胡咧咧,我大耳刮子抽你!”刘金福立马炸了毛,脖子上青筋暴起。 上回迟凡搞免费看病的事情,他老婆也去凑了个热闹,其实她也没啥大毛病,就是稍微有点腰肌劳损,这在乡下人看来压根就不算事。 刘金福见也没开药,也就没多问“就诊”的事,然而她晚上说梦话的时候却嘟囔了一句“迟凡”,这让他暴跳如雷,立马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二话不说一顿胖揍,只可惜逼问了半晚上也没问出点奸情来。 “麻痹,你大爷啊,跟我吹胡子瞪眼的?作死!哼,我不跟你这瘪犊子生气,等下回一定把你老婆办了!”迟凡心里暗骂。 上回搞“义诊”,轮到刘金福老婆高莹莹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院里还排着不少街坊等着,他也就没捞着下腿倒腾。 其实高莹莹当时已经“默认”了,裤腰带都主动松开了,然而被迟凡摸出了一身邪火却没得到倒腾滋润的机会,她当时也是郁闷地要死。 “如果没有那块胎记......”迟凡心里嘀咕着。 当时他也想下腿倒腾几下意思意思,然而一瞅到她腮边的那块紫黑色胎记,就有点兴致索然了,所以犹豫之下便把她打发走了。 说实话高莹莹的小模样还真是不错,五官标准、身材匀称,身上的皮肤也是白皙嫩滑摸着挺带劲的,而且三十五六的年纪正是那啥需求嘴解渴的时候,稍加撩拨就立马下面水汪汪的,当时迟凡还特意“揪出”她胸前的大枣瞅了一眼--颜色不算深,瞧着也还行,嗯,那两坨酥软物件个头也不错...... 然而她生下来脸上就带着一块胎记,就在左边腮帮子靠近耳朵的位置,上面还长着一根毛......平时她都是用头发遮掩住,就这样也没少受街坊们的挖苦嘲讽,说她是猪头脸。 “要不要鼓捣个药方帮她把那胎记除了去?呃......这事再说吧,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刘金福这瘪犊子。”迟凡盘算着。 如果不是这块胎记,高翠翠也算得上“一枝花”,当时也不会嫁给刘金福这二等残废--他身高只有一米六将将出头,那还是穿着鞋,光脚的话还不到一米六呢,而且又胖,看起来跟个坐地炮似的。 “就你?想抽我耳刮子?呵呵,你跳起来能够到我裤裆么?”迟凡不屑地冷笑挖苦说着,朝他勾勾手指。 这刘金福在村里的名声可不咋滴,手不太干净,虽然没在本村偷鸡摸狗,不过毕竟是做贼,街坊们谁会待见他?迟凡平日也不搭理他,刚才要不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多想,他压根就不会跟他打招呼,叔?叔tm个大头鬼去吧! “你......你别太欺负人!惹恼了......我跟你拼命!”刘金福咬牙切齿地吼道。 迟凡不屑地摆摆手,冷笑说:“一边凉快去吧,我是吓大的?你也就是打老婆的本事,咱村的爷们你能打过哪个?” “打老婆怎么了?我的老婆我说打就打!谁管得着?哼,她敢再去找你......看病,我tmd打断她的狗腿!”刘金福怒声说着,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呀,免费看病可就那一回,以后啊可没那好事了,想找我看病?呵呵哒,先准备好钱再说,还得看我的心情......”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行啦,迟凡你跟他个二等残废叨叨个什么劲?不搭理他不就完事了?狗朝你汪汪,你还能跟狗理论?别跟狗一般见识。”爱英婶子冷笑说道。 她心里那个骂啊,现在正在兴头上却又不敢放开手脚大战,她心里早就把刘金福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n遍了,巴不得他立马滚蛋别杵在那里碍手碍脚的。 “爱英,你......你骂我是吧?”刘金福阴沉下脸来。 迟凡骂他也就罢了,他不敢招惹,可爱英婶子一个骚娘们也敢当着面冷嘲热讽骂他、丝毫不给他面子,这让他顿时就气得七窍生烟。 第一百六十六章 各凭本事 “骂你怎了?还想咬我?!”爱英婶子不屑地骂道。 “好好好,爱英你发泼......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哼,不识抬举的骚货......”刘金福气急而笑,不过那是眼神中透着狠毒凶光的冷笑。 “老娘用得着你来抬举?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什么玩意......”爱英婶子言语刻薄地挖苦着。 她现在恨不得跳出来抽刘金福两耳刮子,这二等残废可真是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她那秘境好不容易搞了些大宝滋润顺溜了,结果被他一搅合,这会又开始干涩起来。 “骚货,有你哭的时候!” 刘金福狠声嘟囔骂了一句,悻悻地离开了。 “走了没?”爱英婶子急切地小声问道。 她猴急地加大晃动幅度忙活起来,大屁股马达般狂乱扭摆。 “走了,哎呦我了个去的,你轻点行不?别tmd给我把棒槌掰折了。” 迟凡应了一声,他正支起耳朵留意听那刘金福的脚步声走远没,猛然间大棒槌传来一阵生疼--爱英婶子可能是觉得晃动幅度还不够,于是便作死地撅着屁股“上蹿下跳”瞎折腾,一不小心没拿捏好力度,他那大棒槌就悲催地挨了一下掰扯。 “啊......又有点痛了,咋就不出水呢?凡,要不然你先拔出来,再抹点大宝......”爱英婶子喘息哼唧着。 这一番“活蹦乱跳”折腾可把她累得不轻,脸上的汗“滴答滴答”直往下溅落,就连小腹位置也是香汗淋漓,可惜那秘境丛林已经是干旱缺雨,死活折腾不出水迹来。 “别动!”迟凡拍拍她的屁股蛋,示意她老实一点。 “干嘛?你有办法搞出水来?”爱英婶子疑惑不解地问道,扭着头一脸急切地望着他。 “我晕......还想着倒腾?别乱晃,我给你试试里面,有点不太对劲......”迟凡皱着眉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他挑动大棒槌在她秘境里面捅戳了几下,不停地抽动调整深浅位置,仔细感受着传来的触感。 “咋了?凡,不会是折腾出事来了吧?那啥炎症......更厉害了?”爱英焦急地问道,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迟凡停下“腿”来,呼了口气说:“还好,不算太糟糕,那啥,咱俩别作死折腾了,再倒腾下去真可能搞出事情来,悠着点吧,快活也不急于这一时,天长日久才是最要紧的,等你这地方的炎症消退了,我再好好干你一回......” “噢,吓死我了,还以为里面被你捣烂了呢!”爱英婶子拍打着胸口,努嘴朝他眨眨眼睛。 迟凡用力一推她的屁股,把大棒槌拔了出来。 “嗷......”爱英婶子龇牙咧嘴叫唤。 “浪叫啥呢?没扯了皮去。”迟凡咧嘴坏笑。 爱英婶子揉搓抚慰着秘境,抿了下嘴唇不死心地问道:“凡,真的......没法接着倒腾了?多抹点大宝呢?” 她内心的欲望骚动还没消退下去,秘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瘙痒”难受,她甚至有个念头:要不然作死先爽完这把再说? “拉倒吧,别折腾了,我之前给你针灸的效力已经快要过去了,刚才一口气倒腾完事也就罢了,现在再折腾......”迟凡撇撇嘴。 “麻痹,都怪刘金福那二等残废耽误了工夫......”爱英婶子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一个劲嘟囔骂着。 “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先养好身子再折腾吧。”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安慰说着。 “哎......” 爱英婶子沮丧得摇摇头,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红彤彤、摇头晃脑坚挺着的大棒槌。 “还眼馋?”迟凡拨弄了下大棒槌,咧嘴坏笑,猛然又皱了下眉头,嘟囔说:“这一股子味......” 大宝的香味夹杂着骚不拉几的味道,产生的“混合”香型确实不怎么好闻。 “没事,我帮你舔干净!” 爱英婶子眉毛一挑,转过身来蹲下,一口把他那大棒槌吞到口中。 “咳咳......” 油不拉几、充斥着混合香型的口感,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急忙把大棒槌吐了出来。 “拿瓶水洗一下就行了,别舔了,回头再给你吃。”迟凡摇头笑笑。 “有了!”爱英婶子猛然咋呼一声兴奋地喊道。 “什么有了?”迟凡瞪眼问道,不知道这骚货脑子抽什么风。 “呃......婶子啊,洗一下就行了,别......玩花样了,嗯,我还得去谈包地的事呢,要不然你给我那瓶矿泉水,我自个洗一下就行了,呃......我还是到院子里洗洗吧!”他生怕爱英婶子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急忙又补了一句。 他正要提上短裤去往院子里,然而却被爱英婶子一把给拽住了。 “让婶子我伺候你不是更舒坦?急啥?急着去跟洪欣那骚货幽会?哼,别以为我瞧不出来,你那会就动了心思吧?” 爱英婶子撇撇嘴嗔怪说着,伸手从柜台底下拖过来一提矿泉水。 “说啥呢,我真是去谈包地的事啊,这你可冤枉我了,那啥,她男人德江还在家呢,我就算有那贼心也没机会下腿呀!”迟凡急忙搪塞。 “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么?哼,还不知道你?肯定能想出辙来的。” 爱英婶子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拽着他的大棒槌把他拉了回来。 “轻点扯......痛!”迟凡咧着嘴叫唤,急忙挪步凑到她眼前,叹了口气、摊摊手说:“随便你咋想吧,反正我说啥你也不信。” 爱英婶子见迟凡的脸色有点难看,急忙换了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努嘴娇声说:“生气了?别生气嘛,我就是有点吃醋......” “吃啥醋了,各凭本事呗,谁活好、伺候得我舒坦,我就......嘿嘿。”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麻痹,老子最讨厌争风吃醋了,头疼啊!不是喜欢吃醋么?那就给你加把火,吃nmd醋去吧!”他心里暗骂。 “好,那就各凭本事!”爱英婶子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沉声说道。 她眼神中满是“坚毅”的神情,看样子是下了“必胜”的决心。 “凡,你不许偏心!得一碗水端平,嗯,回头我多学点花样,哼,还就不信了,比不过那帮骚货?”她咬牙说道。 迟凡伸手捏了几下她的脸颊,咧嘴笑道:“行,那我就瞧瞧你能搞出啥花样来,不过你也别太作死,别tmd花样没搞出来却先把自个身子搞残了。” “我悠着点,没事的,不是有哪些啥片子嘛,嗯,回头我托人从城里再多买点,都是国外的片呢,里面那些人真会玩......”爱英婶子砸吧嘴说着。 迟凡摇摇头,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呃......婶子呐,其实也没必要太折腾,嗯,寻常那些倒腾的架势也挺带劲的。” 他生怕爱英婶子太作死,万一那番话把她刺激得过头了,折腾出啥狗血幺蛾子来,那可就悲催了,所以便劝说了她一句。 说实话,他对爱英婶子能搞出啥花样来并不怎么期待:她底子还是太差了,不比红莲婶子啥的还有些舞动底子,估计那些高难度的倒腾花样也玩不了,顶多在辅助“道具”方面下点功夫。 “没事的,我有数。”爱英婶子很是不以为意。 “麻痹,你tmd有个x数!” 迟凡心里暗骂,见爱英婶子打定了决心要作死,也没再继续劝说。 她现在正在脑热的兴头上,劝说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也只能先不管她了,回头抽空再做她的思想工作吧! “来,试试。” 她咕噜了一大口水,再次张嘴把他那大棒槌吞没。 “汩汩......” 她鼓动腮帮子让口中的矿泉水冲刷着大棒槌,舌头适时地搅动抚摸揉搓。 “嗷......还不错呀!舒坦......”迟凡惬意地哼唧着。 水、舌头、嘴唇合力怕打、抚慰着他的大棒槌,那痒酥酥、麻酥酥的感觉十分舒坦快活,这不禁让他想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招数。 “噗......”爱英婶子把嘴里的水吐了出来。 “带劲吧?” 她得意地笑笑,重新含了口水然后再次给大棒槌洗澡。 “嗯,不错。” 迟凡被她吞吐撩拨出了火气,忍不住伸手勾住她的后脑勺,然后晃动腰肢驱动大棒槌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噗呲......噗呲......” 水迹随着大棒槌的搅动、撞击不断从爱英婶子嘴角溢出,发出欢快的声响。 “嗯啊,摸我......”她鼻子哼唧着,吞吐得更加卖力了。 迟凡弯腰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弓起身来,然后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坨酥软物件,一手沿着她小腹摸向秘境,上下其手揉搓拨弄。 换了几口水之后,爱英婶子已经把他那大棒槌清洗地差不多了,她便逐步加大了舔拨的动作--不停地地鼓动腮帮子也确实挺累人的,已经有点酸麻,还是用舌头来搓澡比较顺手。 “要不要哆嗦出来?这样舔着也挺舒坦的......”迟凡心里嘀咕盘算着。 体内的邪火逐渐升腾起来,他又开始犹豫了:本来想急着去跟洪欣婶子约会,可现在......他有点舍不得拔腿收工了。 “爱英婶,来包盐,我正腌咸菜呢,一瞅,家里没盐了......咦?迟凡?!” 素素婶子一步三摇晃地颤悠着大皮球一头闯了进来。 第一百六十七章 刺激过头了 “呀,婶子来了?” 迟凡听到有人吱声吓得菊花一紧,当他瞅到是素素婶子的时候,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撇撇嘴跟她打招呼。 “咳咳......” 爱英婶子更是悲催,她惊吓之下一不小心把口里的水咽了下去,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她恋恋不舍地把迟凡的大棒槌塞回到短裤里面,猫腰从柜台里面钻了出来,瞪了素素婶子一眼,埋怨说:“腌什么咸菜啊?闲的你蛋疼......” “我倒是想蛋疼啊,可惜没长那玩意呀!哎,下辈子托生当个带把的,咱也倒腾娘们快活一番。”素素婶子撇撇嘴,抬脚进到屋里。 她瞅了一眼迟凡那鼓鼓囊囊的裤裆,眨巴眼问:“刚才......你俩鼓捣那事了?” “你猜呀!” 爱英婶子一脸的嘚瑟,叉着腰摆出一副春风得意的架势。 她并不怕被素素知道“奸情”,头一次跟迟凡在瓜地里结合双修的时候素素就在场,当时她还有点抹不开面子呢,还是素素一个劲地怂恿她上了套,谁想到一旦尝到了他那大棒槌的厉害之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嗨,你听她胡咧咧呢,我这是来买瓶水喝。”迟凡弯腰拿了瓶矿泉水朝素素婶子晃了晃。 素素婶子一脸的狐疑,撇撇嘴挖苦说:“口渴倒是真的......不过么就是不知道谁的那啥嘴渴了吧?嗯,也不知道那有滋味的水解渴不......” 迟凡一瞧她上来了醋劲,也没搭理她,扭头朝爱英婶子点点头,说:“回头别忘了去我家拿药,嗯,等晚上吧,白天捞不着得空。” “知道啦!”爱英婶子娇滴滴地应了一声。 迟凡抬腿往外走,却被素素婶子挺胸拦住了去路:小卖部的门口本就不宽,她劈拉着腿赌在门口,还虎虎生风地摇晃胸口的那俩大皮球防守,估计连只苍蝇都飞不过去--还不被她一奶给抽打击落? “哟,又约到晚上了?够忙的呀!”素素婶子酸溜溜地说道。 “闪开!跟你有什么关系么?”迟凡摆摆手,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凡,你不理我了?呜......” 素素婶子瞪眼懵逼楞了一下,瞬间又换了副表情:一脸的可怜兮兮,还强挤了几下眼睛,像是要挤出几滴眼泪来搞个梨花带雨的样子,只可惜半滴也没挤出来,干打雷不下雨。 “哭什么?我怎么着你了么?!”迟凡有些不耐烦地呵斥道。 “别那么凶嘛,”素素婶子噘着嘴幽怨地嘟囔着,挪蹭身子凑到迟凡跟前,用胸前的大球来回磨蹭着他的胸口,“抽泣”说:“凡,是婶子错了,别不理我呀!你借驴那事真不怨我,我压根就没听到你的动静,昨晚我也给你说过了,你个大老爷们没那么小心眼吧?” 迟凡抬手插进她的领口,使劲捏了几把,冷笑说:“其实也不是驴不驴的事,就是......嘿嘿。” “那是为啥?嫌弃我活不好?倒腾着不带劲?”素素婶子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劲地质问。 爱英婶子走了过来,插嘴笑道:“这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哪里那么多为什么呀!凡还有正事要忙呢,你就别叨叨这些破事烦他了。” “爱英,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是不?你是爽了,可我呢?你可不能没良心呀,上回要不是我带着你去瓜地找凡那啥,你能知道还有这么快活的事?”素素婶子不满地朝爱英婶子翻了白眼。 “哎,这事我说了也不算吧?那物件长在凡的裤裆里,怎么用得看他的心情吧?”爱英婶子耸耸肩。 女人天生爱吃醋,而且会从争风吃醋中得到满足感、成就感--爱英婶子现在就莫名地自豪,她瞧着素素那一脸卖骚却得不到迟凡滋润的样子就觉得很“大快人心”,似乎感觉自己压了素素一头,那感觉就像是自己是正宫娘娘似的。 她还想借机挖苦素素婶子几句,却被迟凡一个眼神给拦住了。 “婶子,其实吧,昨晚我真忙着给那谁,嗯,给红莲婶子治病呢,借驴的事我压根就没往心里去,那啥,我真有事要忙,没空倒腾那事呀!”他拨弄着她胸前的大枣,砸吧嘴说着。 他本就没想把素素婶子彻底“打入冷宫”,只是想稍微冷落她一下以便激发她的“斗志”,以便让她更卖力地表现,所以他也不想把她打压地太厉害,鬼知道这骚娘们逼急了会不会狗急跳墙搞出事情来。 “真没记恨婶子?”素素婶子兴奋地喊道,胸脯往迟凡身上贴得更紧了。 “抽空吧,要不然......我半夜去你家,当着德全叔的面弄你?他睡觉挺死的吧?嘿嘿。”迟凡眉毛一挑,戏虐地咧嘴贱笑。 “这......我怕......” 素素婶子纠结地支吾着,低下头来不敢看迟凡的眼睛。 “那就算啦,后面再说吧,那啥,我家最近来了客人,嗯,瓜棚那边也住着人呢,没法倒腾那事......”迟凡摊摊手。 “这样啊,可是......我家......”素素婶子自然是听出了他那番话的意思--不是迟凡不想倒腾,而是没场地作战呀! 可是去她家倒腾?还上炕当着李德全的面?那不是作死么! 当着杀猪的面倒腾他老婆,这么作死的事也亏迟凡能想得出来,这可真是“耗子舔猫x”玩命找刺激。 素素婶子心里直打鼓,她真怕事情败露被李德全拿刀宰了--李德全这几年裤裆那玩意力不从心,平时也没少叮嘱她管好裤腰带,还赤果果地威胁说要是她背地里偷汉子被他知道了,就拿刀割下她那带毛嘴来挂到村头树上示众,然后再一刀一刀把她剔骨...... “凡,瞧把她吓的,你就别逼她了,没法倒腾那就不倒腾呗,反正你也闲不着。”爱英婶子幸灾乐祸地插嘴说道。 她还巴不得迟凡不去倒腾素素婶子呢,那样的话说不定她就能多被“临幸”几次。 “我才没害怕呢!”素素婶子嘴硬地说着,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抬头看向迟凡咬着牙点点头,狠声说:“凡,要不然你......” 她踮起脚尖附到迟凡耳边,小声说:“有那啥药么?别把他毒死,就瘫在炕上就行了,你不是要他瞪眼瞅着咱俩倒腾快活么?” “别!” 迟凡吓了一跳,急忙摆手。 爱英婶子打量着素素婶子的脸色,好奇地问道:“啥事啊?不会是想......” “没事,跟你不沾边。” 素素嘴角抽搐了几下。 “呃......婶子呐,我就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我哪能那么作死呢?逗你玩呢!回头抽空找个隐蔽的地倒腾不就完事了?再不行就去小树林啊、山里啊啥的,嗯,你跟爱英婶子一起搞个双飞也行,找个好地方咱们仨好好折腾折腾......”迟凡急忙安抚素素婶子。 “麻痹,这帮骚货,还真是啥事都干得出来啊!这tmd是要学习潘金莲的节奏......”他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之前何润叶就想着让他配制点毒药搞死李德贵,现在素素婶子也想搞这么一出,这让他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 开玩笑呢,他再作死也不敢搞出人命来啊,曰人家老婆这事已经是不道德、理亏了,再要了人家的性命这事真是说不过去。 “哎,还是别把这帮骚货刺激过头了,适可而止吧!”他心里无奈地叹息。 本来想让这帮骚娘们相互争风吃醋,激发出“斗志”来,他呢就坐收渔翁之利而享受到更惬意的那啥服务,结果现在看来这个刺激的度实在是不好拿捏,搞不好就会刺激过头而折腾出幺蛾子来,所谓过犹不及就是这个道理。 “行,都依你。”素素婶子柔声说着点点头。 见她又要张嘴说话,迟凡急忙抢先问道:“呃......红云婶子没去你家么?” 素素婶子皱了下眉,不解地问道:“那骚货去我家干嘛?” “她呀,替我谈包地的事,估计待会就转到你家了,我德全叔在家么?包地这些大事得他拿主意吧?”迟凡说道。 “在家呢,过晌才去邱家庄帮忙杀猪,啥包地的事?你要包地?想种啥?”素素婶子一个劲地追问。 “种瓜呗,那啥,待会她就细说了,我也得去忙活谈这事,才谈了没几户呢!”迟凡也懒得跟她细说浪费时间,便随口搪塞了一句。 他从她怀里抽出手来,把她身子拨拉到一边去,抬腿溜出了小卖部。 “凡......” 素素婶子似乎有话又说,想追出来,却被爱英婶子一把给拉住了。 “凡去谈正事,你就先被叨叨他了......” 爱英婶子刻意提高了点分贝,想让迟凡知道她“善解人意”的“高高品质”。 “麻痹,这一叨叨又耽误了不少的工夫,也不知道洪欣婶子还在葡萄园那边不......” 他一路嘀咕骂着,火急火燎地朝村后的果园奔去。 比较来说,洪欣婶子的姿色要比爱英婶子强上不少,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嘛,几岁的差距就是“一枝花”跟“豆腐渣”的差别,再说了,他还没跟洪欣婶子倒腾快活过呢,什么事都讲究个尝鲜,第一次总是充满着刺激感。 “靠,没人?!” 等他赶到洪欣婶子家的葡萄园的时候,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抬眼望去园子里压根就没个人影。 第一百六十八章 葡萄粒 “他大爷个腿的,不会是放我鸽子吧?难道是我理解错了?骚货......” 迟凡一个劲地絮叨骂着,他不死心,便往园子里搜寻了一番,然而连个鸟毛人影也没瞅到。 “凡!” 就在他转身要往回走的时候,洪欣婶子急匆匆跑了过来。 “干嘛去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迟凡有些不满地问道。 洪欣婶子飞扑过来抱住他的腰肢,喘息着解释说:“才捞着溜出来,这一路小跑差点累岔气......” “德江叔他......没起疑心?”迟凡警觉地瞥了一眼远处,抱起她往葡萄架下挪了一下。 “那人跟邱家庄的那谁家来着?也有亲戚关系,说是先过去坐坐,晌午再回来吃饭,德江也跟着过去了,我刚把鸡炖上就跑出来了......” 洪欣婶子一边说着,一边急不可耐地把衣衫撩了起来。 “嗨,我德江叔不爱吃葡萄么?咋没怎么变色呀?”迟凡抬手揉搓着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咧嘴坏笑。 她的这酥软物件大小个头正合适,他刚好一把可以抓过来,弹性不错,有种少女的坚挺感觉,前端的豆豆还是粉嘟嘟的,当然了,跟黄花大闺女的粉嫩颜色是没法比的,不过比那些紫色大枣可是好了许多。 迟凡用指尖轻轻拨弄着这俩葡萄粒,心里忍不住窃喜:就跟头顶挂着的葡萄串似的,饱满结实而色泽诱人,让人瞧见了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 “吃呀!” 洪欣婶子一挺胸脯把葡萄粒送到他的嘴边,晃动身子带动那酥软物件轻轻怕打着他的嘴角。 “那我可不客气啦!” 迟凡咧嘴贱笑,张嘴把葡萄粒吞到口中,吧唧吧唧吮吸舔动了起来。 “啊......痒痒的......” 洪欣婶子闷哼着,忍不住轻微颤抖。 迟凡为了不辜负她的盛情,舔起来也格外卖力:深吞浅吐,力度恰当好处地吸咋,舌尖裹弄着那啥晕,然后逐步往葡萄粒的顶端迂回游走,轻柔地搓弄、急促地舔拨,时而又轻咬,时而猛力摁压...... 葡萄粒经不起他舌尖的撩拨,不争气地膨胀起了个头,被他的舌尖轻轻一拨弄便在他嘴里“活蹦乱跳”晃悠。 “哦......” 洪欣婶子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似乎比刚才的剧烈跑动更为费力。 “真舒坦......吃吧!吃个够......”她闭上眼睛,微微后仰着脑袋,嘴里惬意地哼唧着。 迟凡把嘴里的葡萄粒拨拉到嘴角一侧,嘟囔问道:“婶子,你还没说呢?我德全叔不爱吃奶么?” “他?”洪欣婶子脸上闪过一丝苦涩,摇摇头叹息说:“哎,他跟正常人的想法不一样......” “咋个不一样?他不会是个老玻璃吧?不喜欢倒腾那事?不对呀,那他干嘛买你当媳妇呢?”迟凡吐出葡萄粒腾出嘴来好奇地问道。 “不是。” 洪欣婶子摇摇头,挺胸把葡萄粒又塞进他的嘴里。 “往后挪挪,”她搂着迟凡往后挪了几步,斜倚到葡萄树上,“他不是想让我给他生孩子么?就生生忍着不吃我这里......” “啥意思?!”迟凡鼻子哼哼问道,听得一头雾水。 “他不是个大烟鬼么?满嘴的烟味,怕吃奶留下味道,所以才不舍得吃,说是等孩子吃完奶长大了,然后他再吃。”洪欣婶子有些苦涩地说道。 “我晕......这是哪跟哪啊?不沾边啊!怕搞得你的奶一股子烟味,啃完了洗洗擦擦不就完事了?烟味还能渍到肉里去?再说了,你不是还没生孩子嘛!”迟凡摇头笑道。 他心想:这李德江也真是脑回路奇特,这tmd不是神经病理论么? 洪欣婶子撇撇嘴,眉毛一挑说:“我偷偷吃着避孕药呢,生个屁啊?想让我给他生孩子?等下辈子吧!” “晕......” 迟凡翻了个白眼,心里也是一阵无语,有些为李德江感到悲哀。 “我呢隔三差五装作像是怀孕了,他就不敢折腾我了,他那嘴吃奶会留下烟味这事是我跟他说的,原本就是随口唬他一下,谁知道这傻货居然信了,凡,你是不知道啊,他现在想生儿子都快想出神经病来了,打听了不少生男孩的偏方,屁!顶个什么用?”洪欣婶子嘴角一挑,不屑地说着。 “反正只要什么事对他未来的儿子有利,他肯定会去干的。”她补充了一句。 “神经病啊,既然想对孩子好,怕抽烟影响到孩子,那他为啥不戒烟啊?那不就直接完事了?” 迟凡吐出嘴里的葡萄,顺手掏出一支烟点上。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他也戒了几天烟,压根就戒不掉,还说抽烟对爷们的熊没啥影响,搞不懂,他那想法压根就不正常......”洪欣婶子不屑地说道。 她努嘴指了指迟凡手中的烟,抿嘴笑道:“其实吧,他可能是不想让孩子也变成大烟鬼,所以才怕把我的奶渍进烟味去,你想啊,孩子一下生就喝着带烟味的奶,那长大了还不得是个烟鬼?” “屁!你也真会胡咧咧,”迟凡吐了口烟圈,手指拨弄着她的葡萄粒,咧嘴坏笑说:“婶子,那你就不怕我给你着奶留下烟味么?” 他说着便砸了口烟,然后啃了口葡萄粒。 洪欣婶子摇晃胸脯用那酥软物件蹭触着他的手掌,撇嘴笑笑说:“我乐意呀!”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摇摇头叹息说:“其实,我就是讨厌他那一口大黄牙,想想就恶心,还tmd一脸络腮胡,扎人......还是你亲着舒服呀!” “那啥,听说德江叔不是待你还不错嘛,你为啥不给他生孩子呢?” 迟凡好奇地问着,手开始不安分地解起她的裤腰带来。 洪欣婶子默契地配合着,抖动屁股把裤子甩落到腿弯,叉开两腿,然后把迟凡的手拽到了她那茂密的草丛中间。 她苦涩地摇摇头,叹息说:“凡,你还真以为他还真心痛我?别傻了,他那是为了让我给他生孩子!明白了么?他现在还指望我调理好身子给他生孩子,当然不会对我怎样,可是等生下孩子呢?” “呃......那你就成了孩子的妈了呗!他看着孩子的份上也不能对你怎样吧?还能再把你卖了?”迟凡一边揉搓着她那秘境门户,一边不解地问道。 “呵,他有那么好心么?”洪欣婶子摇头苦笑,猛然又眨巴眼问道:“凡,你知道李德江......有啥爱好么?” “我才懒得猜呢,你就直接说吧,该不会......他喜欢搞牲口?喔,以前你没嫁过来之前养成的癖好?也对,老光棍没处泻火,搞出点荒唐事来也不见怪。”迟凡咧嘴笑道。 “那倒没,不过也恶心的一逼,他是那啥......玻璃?就是那啥同的意思?反正就是跟城里的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勾搭到一块了,这事有好些年了吧,嗯,就几天那人还来住了几天,开始我还没注意,结果有一天晚上......”洪欣婶子砸吧嘴说着。 “他俩......鼓捣走后门的事了?”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洪欣婶子摇摇头,皱眉说:“我没瞧见走后门的事,那晚上我起夜,结果见他没了影,还以为他也起夜撒尿去了呢,结果听到西屋那边有动静,我蹑手蹑脚地过去一看,那人正给他舔这里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插进迟凡的裤裆揉搓了几下。 “我晕......”迟凡听着有些无语,撇撇嘴摇头笑笑。 “还tmd吸得吧唧吧唧的,那叫一个有滋有味带劲啊,过了一会那人喷了,然后他又给李德江舔......”洪欣婶子一脸厌恶地说着。 “然后呢?你没被他们发现?”迟凡好奇地问道。 “没,我哪敢出动静?那人好像还是啥道?对,跆拳道教练呢,一脚还不踹死我?”洪欣婶子停顿了一下,然后冷笑说:“李德江那个王八蛋居然说等我生完孩子就把我卖了,那样他俩就能在一块了,麻痹,恶心不?歹毒不?他就是一畜生!” “喔,我有些明白了......”迟凡恍然大悟。 “你明白啥了?”洪欣婶子眨巴眼问道。 “婶子,你还有我他不喜欢吃奶是怕把你的奶渍进烟味么?那是因为他对女人压根就不感兴趣!”迟凡感慨说道。 “啊?不是因为被我忽悠的?”洪欣婶子惊讶地问道。 迟凡摇摇头,沉吟了一下,叹息说:“哎,我也是刚明白过来的,其实吧,他之所以买你当媳妇,就压根没打算给你天长地久过日子,就像你说的那样,他就是为了生个孩子传宗接代。” “还有,以他的家境,在我们本地说个媳妇还是不太困难的,可他愣是看不对眼,现在想想看来他压根就是故意挑毛病不结婚,估计那会他就好这口了......”他接着说道。 在乡下一般二十出头就结婚,一旦到了二十七八岁以后就很难找媳妇了,很明显李德江故意错过了结婚的最佳年龄,从而顺理成章地打光棍,为的就是维持那种啥同的关系。 第一百六十九章 舍不得你 “嗨,德江叔是1?还是......”迟凡心里好奇地嘀咕猜测着。 很明显,李德江买来洪欣婶子当媳妇目的就是单纯为了生孩子传宗接代,而他实际上对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或许每次“播种”的时候也是强忍着“恶心”闭着眼倒腾吧? “呃......婶子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事的吧?那刚嫁过来的时候就没被他搞大肚子?”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洪欣婶子苦涩地摇摇头,叹息说:“哎,刚嫁过来那会,我还想着瞅机会逃跑,就他那邋遢样......跟他过一辈子、整天晚上被他拱,我哪会心甘?” “那会我就开始偷偷吃避孕药了,你想啊,我要是逃跑的话,大了肚子怎么跑?也没法再嫁人啊!后来吧,他......对我也挺好的,当然了,他那是装出来的,为的是让我死心塌地给他生孩子吧,我也曾心里犹豫过,幸亏让我瞧见了他那勾当......”她冷笑说道。 突然被卖给个陌生男人当媳妇,她内心当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一旦生了孩子那就彻底被栓住了,估计也只有认命的份了。 李德江卖命地播种却搞不大她的肚子,他也怀疑过是不是她在背后捣鬼,可惜一直没逮住把柄,于是便搞起了“温柔攻势”,还别说,差点把洪欣婶子哄得上了套。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那基啥友来重温旧情的时候,被洪欣婶子无意中撞见了光景,他的真心话也被偷听了个彻底。 “你偷着吃药这事,德江叔就没起疑心?你没被他逮到?”迟凡好奇地问道。 洪欣婶子撇撇嘴,得意地说道:“我吃的那是长效的避孕药,一个月吃过一片两片就行了,那药啊我又不藏在家里,他到哪去找?” “嗨,真有你的,脑子挺聪明嘛!” 迟凡咧嘴坏笑,手上的抠摸动作稍微加大了点频率。 “啊......真爽!麻痹,李德江那瘪犊子每回跟我弄这事的时候,就tmd愣生生往里弄,痛得我啊......”洪欣婶子轻咬嘴唇哼唧说着。 她晃动两腿微调了下姿势,叹了口气说:“凡,你以为真是我聪明?那是......” “怎了?是别人教给你的法子?”迟凡不解地问道。 “不是,”洪欣婶子苦涩地摇摇头,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凡,你觉得人贩子会不先过遍手?” “过手?就是......先跟你倒腾尝尝鲜?”迟凡瞪眼问道。 “那大头孙,就是那天杀的人贩子,就tmd个色棍,被他拐卖来的那些娘们,哪个不是先被他玩腻了然后才被卖掉?那畜生不爱戴套,所以便给我们喂避孕药,长期的避孕药省事不是?”洪欣婶子咬着嘴唇,怨恨地说着。 “咳咳......是够畜生的。”迟凡胡乱附和了一句。 他也是知道的,人贩子会将拐卖来的娘们先过过手倒腾一番,这是潜规则,都是这么玩的,除非拐到黄花大闺女,为了卖“处”换个好价钱才会不下腿尝鲜吧。 他想安慰她一下,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只能用手上的抚慰动作来表达心意了。 “我趁他不留意的时候偷了一盒那避孕药,当时我就感觉这玩意后面还会用得着。”洪欣婶子叹息说道。 她摇摇头,苦笑说:“凡,其实我算是命好的了,跟我一起被拐卖的那几个姐妹......有两个还是三个染上了那啥脏病,估计是有人原先就得了病,然后又被大头孙那畜生给传染给别的姐妹了,也可能是那畜生从那些卖肉的地方带回来的,还好我没染上。” “听说那几个姐妹又把那啥脏病传给了嫁过去的男人,哎,惨啊,有一个发现的时候已经大了肚子,孩子生还是不生?还有一个姐妹被那户人家转手卖到窑.子里了......”她感慨说着。 或许是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她对曾经的“难姐难妹”真心地感到同情,因为在她们身上也能看到自己不幸遭遇的影子。 她也曾想过跟李德江好好过日子,可惜却发现他是个同,而且压根就没打算真心待她,他看中的不过是她的肚子,等生完孩子......鬼知道她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 “都过去了......”迟凡柔声安慰着。 “没事,我早就看开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洪欣婶子摇头笑笑。 “那......那你现在怎么没跑?”迟凡皱眉问道。 洪欣婶子苦涩地撇撇嘴角,有些茫然地说:“跑?是该跑,可是......我也想不清楚要跑到哪里去,我老家离这里很远,回去的路费可得不少钱,李德江那畜生把钱藏着掖着,平时一分钱也不给我,就算去小卖部买个东西,剩下的钱、哪怕就tmd三毛两毛钱也得回去交给他......” “咱镇上跑城里的客车,那司机是他亲戚,压根就不会让我上车啊,搭老乡的车?谁敢啊!步行去城里?我又不知道路,再说了,半路上肯定会被截回来......跑的话就得鼓捣成了,要不然被逮回来只会更惨。”她无奈地说道。 “是啊,想跑就得合计周全了。”迟凡感慨说道。 哪家买媳妇的人家不都是将媳妇看得严严实实的?除非生了孩子死了心安稳下来,那样的话才可能放松警惕,要不然都会时刻提防着媳妇偷跑。 一旦偷跑不成被逮回来,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被打断腿什么的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街坊们可能会对这些拐卖来的女人感到同情,但却不会出手帮助她们逃跑,反而会残忍地通风报信“举报”,也许这就是残忍的默契吧! 洪欣婶子直打卖到这里后,就没捞着出过村子,想凭一己之力偷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去往城里的路就那么一条,徒步逃跑的话很容易就被追上了,压根就不可行。 迟凡皱眉沉吟了一下,沉声说:“婶子,你要是想跑的话......我可以帮你。” 洪欣婶子微楞了一下,眼圈泛起了湿润,抽泣说:“凡,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以后喊我姐吧,当着街坊的面再喊婶子......” 迟凡抬手帮她抹去泪水,点点头说:“姐,我是说的真心话,你考虑一下,我有办法让你逃到城里,保准李德江逮不到你,那啥,路费那点钱我给你出了吧,要多少你说个数,回头我给你。” “哎,我tmd怎么心这么软?麻痹,这还没下腿倒腾快活呢,就揽上活了,还得搭上钱......”他心里有点小后悔。 不过转眼一想,他觉得还是得帮她一把,毕竟她要是继续跟李德江“打游击”下去,搞不好也会有一不小心被搞大肚子的危险,而且,李德江肯定也不会让她“不下蛋”,避孕药的事早晚都会露馅,到那时候她肯定会很惨。 “凡,你真好......” 洪欣婶子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嘤嘤地哭了起来。 曾来都没有人真心痛爱过她,哪怕是她的父母,猛然间有人痛爱的感觉让她彻底地感动了,心里的委屈一下子随着泪水宣泄了出来。 “姐,别哭啊,哎......” 迟凡最见不得女人哭,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慌乱地两手帮她擦拭泪水,却不小心把刚抠摸她秘境的那只手也用了上来,结果抹了她一脸黏黏糊糊的那啥水...... “凡,我舍不得你啊!” 洪欣婶子扑到他怀里,狂乱地乱拱乱蹭。 “我晕,麻痹.......” 迟凡心里那个骂啊,她连泪水加那些黏糊糊的秘液、似乎还有鼻涕,蹭了他一汗衫,搞得他崩溃无语。 “呃......姐啊,你家里还有啥人呢?要是......不想离开的话,也可以留下来啊,想个办法跟李德江离婚就是了,咦,你俩办结婚手续了么?没吧?”迟凡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怀里推开,皱着眉头有些忐忑地说着。 “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他心里很是纠结。 他刚才脑子里猛然间萌生了个念头,寻思着不想让她离开,而是留下来跟他长期快活。 很自私,甚至是无耻,可这却是他心底不能的想法。 他似乎并不觉得“对不住”李德江,只是有些对洪欣婶子愧疚而已。 说实话,他并不“反对”李德江的那啥性取向问题,那是人家的自由。 可是李德江把洪欣婶子当成生孩子的机器这就说不过去了,打算她生完孩子就转手卖掉,这更是有些禽兽,那跟天杀的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早死光了,就剩下一个哥哥,他......他是我妈跟原先的男人生的,娶不到媳妇就想让我换,换亲你懂吧?就是两家交换娶亲。”洪欣抹了把眼泪摇摇头。 见迟凡点点头表示明白意思,她又接着说道:“那家那男的是个神经病......我不同意,他就把我给卖了,这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做出来的事,就为了那点钱......” 她说得很风轻云淡,仿佛这悲惨的遭遇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似的,或者是她的心里早已悲哀绝望透气了,所以才“懒得”去怨恨、愤怒。 第一百七十章 留有余力 “真tmd畜生!呃......我单纯是骂你哥,不是骂你......” 迟凡忍不住怒骂,可转眼一想:洪欣婶子她哥是畜生,那她不也就是......于是便急忙解释了一句。 “凡,你想让姐留下么?” 洪欣婶子抬起头来,凝视着他的眼睛。 “呃......这个嘛,嗯,看你的意思吧,怎么着都行,只要对你好......” 迟凡有些慌乱,匆忙侧过脸去装作“看风景”,语气显得有些言不由衷。 “不是,是你要对你好就行,我?已经这样了,也是无所谓了,能跟你......快活些日子也就知足了,真的,死了也无所谓。” 洪欣婶子并没有失落,反而淡然地笑笑。 “别说得那么悲观嘛,会好起来的,那啥,这事咱们再合计合计,看看怎么鼓捣更好一些,反正肯定要离开李德江那瘪犊子的,后面的事......盘算一些再说吧!” 迟凡被搞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咧嘴笑笑安慰了她一句。 “嗯。”洪欣婶子点点头。 “姐,你这里.....挺茂密的嘛,嘿嘿!” 迟凡岔开话题,将手又游走到她的私密地带,在茂密的黑草丛中寻觅着那神秘的门户。 “讨厌啦,你嫌毛多难看?毛多才水多嘛......”洪欣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扬起小拳头在他胸口擂了一锤。 “那我就瞧瞧是不是真的水多。”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手指的动作逐步加快。 她那秘境已经泛起了深润,在他手指撩拨抠动的时候黏糊糊地粘手,那饱满的两片门户被轻而易举地分开,就像一张小嘴巴调皮地轻轻吸着他的手指,嗯,像是饿了。 “啊......凡,进去吧!” 洪欣婶子扭捏着婶子喘息哼唧,屁股一挺一挺地配合着迟凡的手势忙活。 “不急,再等水多一点,要不然会撑得很痛的,一插到底才带劲呢!” 迟凡嘿嘿贱笑,变本加厉地加快了抠动的节奏。 他拇指寻觅到她秘境上方的那颗娇嫩豆豆,轻柔地拨动抚慰,弹拨撩弄;其余四指分作两组,分别照顾一片“嘴唇”,沿着中间的缝隙不停地“分分合合”,时而冷不丁往秘境通道里面猛摁一下。 “哦......受不了了......”洪欣婶子摇晃着脑袋粗喘闷哼。 “凡真是活好啊,这还只是用手抠,要是那驴货物件倒腾进来......那还不得爽死啊!”她心里渴切地憧憬着,摩挲将他那坚硬如铁地大棒槌握到手中,胡乱套弄起来。 她心里忍不住比较,越想越觉得愤懑、悲哀。 先是那人贩子大头孙,他虽然荒淫无度,可是早被这事掏空了身子,就是“做功课”似的每天倒腾几个娘们泄愤,其实那也不全是为了发泄欲望,更多的是心理变态--宣泄他对这些娘们的占有权! 他压根就懒得搞什么前戏,拖过来摁倒就是楞干!一两分钟就哆嗦出熊来了,然后再一脚踹开! 李德江也是差不多的套路,要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估计他压根就不会“沾染”女人的身子,或许在他看来跟女人倒腾这事有点恶心反胃,他要的是怀孕的结果而不是下种过程的欢愉。 她还清晰地记得,刚嫁过来的那晚上,李德江生捅楞捣折腾了她一宿,差点没把她折腾死,搞得她第二天走路都裤裆生疼。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他吃了药,本想着“一劳永逸”种上地,然而却没想到她早已吃了长效避孕药,白白浪费了力气。 “噗嗤......啵......” 她那秘境在迟凡手指的不停抠弄之下,水势越发凶猛,轻轻欢快地发着声响。 “嗷......弄吧!” 她猴急地一挺腰肢将秘境凑向迟凡的大棒槌,两手拦住他的腰肢,想立马就摁进去抚慰里面的躁动。 “不得劲吧?姐,你是脱了裤子还是......背过身去?”迟凡停下手来,咧嘴问道。 “怎么得劲怎么来,好弟弟,快弄啊,急死了......”洪欣婶子急切地催促着。 她现在只顾得尽快倒腾快活,哪还管什么姿势? “我从后面倒腾吧,你扶着葡萄架。”迟凡点点头,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转过身去。 虽然这葡萄园一般也没人来,但是万一凑巧了呢?所以他盘算了一下,还是觉得让她的裤子留在腿弯上保险一些,至少有突发状况的时候提裤子方便一些。 洪欣婶子急忙转过身去扶着葡萄藤弯下腰,劈拉开腿撅起屁股。 “来啊!哎呦喂,还鼓捣抽烟啊!” 她扭头一看,迟凡正点了支烟惬意地吧嗒着呢,顿时有点“恼火”,一个劲地催促他快点下腿。 “等不急了?嘿嘿,姐啊,要是我这会提上裤子走人......你还不得憋死呀!”迟凡吐了口烟圈,贱笑调侃。 “那......那我就追到你家去,哼,要不然就满大街嚷嚷说你强干我。”洪欣婶子努嘴娇声冷哼。 “我晕,算你狠!”迟凡瞪了她一眼,摇头笑笑。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大棒槌贴近过去,猛然一挺腰肢。 “嗷......” 洪欣婶子仰起头来嘶吼一声,惊得远处葡萄树上的鸟儿一阵扑通乱飞。 那一插到底、将她整个秘境通道充斥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有种要眩晕的感觉,那难以名状的酥爽夹杂着撕裂的微痛,她的大脑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 “啊......有点痛......” 片刻之后她缓过神来,翻过手来摸索着迟凡那大棒槌的根部,像是想了解一下这物件倒腾进去了多大一截。 秘境通道被“撑裂”的镇痛翻涌了上来,似乎比刚进去的那会更痛一些,她忍不住身子轻微哆嗦,秘境门户也一阵阵抽搐。 她之前瞧得迟凡那驴货物件的时候,只联想到爽,却没想到那物件个头大也代表着痛。 当然了,这点痛跟快感比起来就算不得什么了,所谓“痛快”,不“痛”怎么“快感”呢? “能受得了不?要不然我先不动弹?”迟凡关切地问道。 他那会抠摸她秘境的时候就已经摸清了情况--虽然她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秘境却依然紧致,里面的通道也相当紧缩、包裹有力,所以他早就料到了下腿的时候会搞得她有点生疼。 其实他这已经“留有余力”了,并没有真正一插到底,外面还留着小半截棒槌呢! “好弟弟,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啊......没捅到肺吧?”洪欣婶子扭过头来咧嘴傻笑,笑得很是骚气。 “这才到哪呀!更爽的还在后面呢,别紧张,我慢慢倒腾,保准让你爽上天!”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坏笑说着。 “啊......来吧,姐姐由着你折腾,爽死算完!” 洪欣婶子挑衅地抖动了下眉毛,晃动了下屁股示意迟凡尽情折腾。 “嗨,不服气?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迟凡嘴角一挑。 他轻轻摇晃腰肢,旋转迂回让大棒槌慢慢地挺进,让前端的蘑菇头蜻蜓点水般蹭触着她秘境深处的花心,若即若离地轻柔刮蹭,却又不急于将其贯穿。 “嗷啊......” 洪欣婶子放声浪叫,身子猛然间筛糠般抖动起来。 她只感到一股强烈的酥麻舒爽感觉爆炸般涌遍她的周身,之后便瞬间感到浑身无力,连扶着葡萄藤的手都软绵无力,险些没扶稳而一头栽倒。 “爽吧?嘿嘿。”迟凡得意地贱笑。 他吐掉口中的烟蒂,两手伸到她的胸前,狂乱地揉搓她那两坨酥软物件,顺势将她的身子托起,为她分担点重量。 她身上溢出了香汗,那两坨酥软物件变得湿滑起来,摸起来手感极佳,弹动滑润。 前端的那俩葡萄粒更加饱满结实起来,也分外的水灵,仿佛用手指轻轻一捏就会挤出水来。 “啊......凡啊,亲弟弟啊,姐姐死了也值了......啊,弄死我吧!” 洪欣婶子粗喘哼唧着,眼神似乎有些迷离,眼圈里噙着泪水,然而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 她从记事起就一直悲催,似乎美好的事情从来跟她不沾边,直到今天、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真正品味到“幸福”--还不是一般的幸福,这是女人最梦寐以求的、最本能的幸福。 居家过日子的贫困可以靠努力来改变,然而这种事情的“贫困”似乎只能靠运气,就看老天会不会“赏赐”给她一个带劲的爷们,只可惜老天之前总是跟她开玩笑,将一件接一件悲催的事情落到她头上。 然而像是老天开眼、苦尽甘来,她终于品味到了作为一个女人活着的愉悦,而且眼下的舒坦快活比她憧憬过的还要带劲、过瘾。 是的,她知足了,她甚至觉得就算现在死去也没啥遗憾了。 不,她舍不得死,她还要继续品种这欲仙欲死的快活...... 迟凡感受的到她秘境通道一阵阵的收缩,里面的水势更加汹涌起来,那温热的秘液将他那大棒槌滋润得很是舒服,通道的收缩与其包裹、挤压,那是一种别致的快感。 然而他那大棒槌似乎不甘心就这么“小打小闹”,它渴切希望进一步直捣黄龙以便彰显它的英勇无畏。 “姐,扶稳了......” 迟凡嘴角一挑坏笑着,猛然将留在外面的那小半截棒槌摁压了进去! 第一百七十一章 扶稳了 “嗷......” 洪欣婶子狂乱地摇着头不停地“嘶吼”,身子剧烈起伏抖动。 秘境深处那娇嫩花心被贯穿的痛爽感觉让她感到透不过气来,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让她恍惚起来。 很痛,却不是寻常受伤的那种撕裂、割裂的痛苦;很爽,是爽到骨头里的酥麻舒坦,她甚至感觉灵魂即将从身子里飘出来。 那潮水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荡涤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就连头发梢、手指尖也弥漫着那极致的酥爽。 眼泪狂飙了出来,她身子早就抖得不成样子,两腿跟打摆子似的胡乱哆嗦着,要不是迟凡拖着她的胸口,她早就瘫软栽倒在地了。 心脏跳得厉害,就像是要从她的嗓子眼蹦出来似的,她张着嘴巴急促地喘息着,却还是感觉透不过气来。 然而却不是憋屈,而是浓厚到极尽凝固的舒爽感觉。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明白了什么叫灵魂出窍...... 她原本就是个欲望很强烈的女人,只是不幸的遭遇让她没有机会去品尝,多少个难免的夜里她也曾憧憬幻想有个真正痛爱她的爷们好好弄她,而此刻内心的愿望终于实现的时候却又觉得像是一场梦。 不,这从下半身涌遍全身的舒坦感觉比那梦里的时候更为愉悦,随着迟凡轻柔地晃动腰肢,她感觉身子已开始“升天”...... 她傻笑着扭过头来,直勾勾地望着迟凡。 “怎了?被弄傻了?”迟凡嘴角一挑,坏笑调侃。 “啊......就这样一直弄下去该多好......” 洪欣婶子满脸潮红,咧嘴憨笑,泪水混杂着些许汗水滚落到她嘴里,苦涩却又是浓厚的甜蜜。 她不知道将来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只期望眼下的倒腾快活永远都不要停歇,就这么一直飘飘欲仙飞着,就像远处葡萄树枝头那些嬉戏追逐飞翔着的鸟儿...... “上瘾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迟凡咧嘴坏笑。 这时候估摸着已经是十点多了,天气越发闷热,阳光透过葡萄藤的枝叶缝隙洒落到洪欣婶子那白花花的屁股上,那些许的香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晶莹剔透的色彩,勾勒出别样的情调。 迟凡在一番运动之后也是出了点汗,闷热的天气让他体内的炙热欲望更加骚动,丹田位置就像是有一团火在暴虐地跳动升腾。 他感觉洪欣婶子像是缓过一些力气来了,于是便将两手从她胸口的酥软物件上面挪开收回,直起腰来用手掌煽风乘凉。 “麻痹,在葡萄园里倒腾这事,情调倒是不错,就是tmd太热了......”他心里嘟囔骂着。 同样是果园,葡萄园却不如苹果园之类来的凉快,这里压根就不怎么透风,倒腾这热火朝天的勾当确实有点受罪。 “哦耶......凡弟弟,热?待会忙完了再洗个澡吧,那边有个泉子......啊!使劲......”洪欣婶子一边哼唧浪叫,一边关切地说着。 “姐,这天气也太tmd热了,要是早晨的时候来这里倒腾就好了,那啥,你忍着点,扶稳了,我快点倒腾。”迟凡拍拍她的屁股蛋子,示意她迎接战斗。 “没事,你卯足了劲弄就行了,姐受得了......”洪欣婶子喘息着点点头。 迟凡挪动脚步微调了一下姿势,两手摁扶住她的腰肢,猛然急速冲撞起来,一下快似一下狂风暴雨般轰击着她的秘境深处。 “嗷......啊!” 洪欣婶子的浪叫声在园子里不停地飘荡。 冲撞的力量顶撞得她不停地身子前倾,脑袋有几次都撞到葡萄树上,好在迟凡每次都眼疾手快地将她身子回拽,要不然搞不好会撞破脑袋。 “扶稳了啊!” 迟凡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与此同时下半身的忙活也逐步将攻击节奏飙升到更高的频率。 冲撞之力透过她的身子、手传递到葡萄树上,惹得枝头的葡萄串不停地摇曳晃动;而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也是活蹦乱跳颤悠,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夸张,前端的那俩葡萄粒就像是在风中狂舞似的...... “啊......好弟弟,你就弄死姐姐吧!嗷......再用力,再快点......” 洪欣婶子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随着她脑袋的甩动而轻舞飞扬着。 秀发遮住了她的脸颊,迟凡瞧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得到她在又哭又笑,只听得到她的一声声嘶吼浪叫...... “嗨,还挺耐倒腾的嘛!”他心里坏笑。 洪欣婶子几次都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却又“惊险”地挺了过来--虽然她两腿一直在哆嗦颤抖,虽然她身子起伏得越发厉害,然而愣是咬牙挺住了。 迟凡的大棒槌敏锐地感受到她秘境通道也是一阵阵缩合抽搐,他知道她不会撑得太久,估计已经濒临被干尿了的边缘了。 他呼了口气,抬手摸了把汗,再次晃动腰肢催动大棒槌开始猛攻。 只不过这一次他可以调整了节奏,不是单纯的横冲直撞,而是轻重缓急、深深浅浅相结合。 时而狂风暴雨般冲锋,时而又一点点地碾压式推进,时而一击即退,而是又反复缠斗,时而用蘑菇头抽风似地磨蹭着她那g啥点,时而改为挑弄顶撞硬碰,时而冷不丁贯穿花心抵达最深处的神秘堡垒,时而又仅是“象征性”地短兵交接...... 蝉鸣声阵阵,喘息浪叫声此起彼伏,枝头的葡萄串跳动得更加欢快,碰撞声中开始掺杂着水渍被搅动的声音。 越来越多地秘境被他那大棒槌从她秘境通道中捣搅出来,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 “凡啊,姐受不了了......想尿尿啊!嗷......” 洪欣婶子终究是扛不住了,扭过头来透过秀发可怜巴巴地向迟凡“哀求”。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舒坦够呢!离着哆嗦出熊来还早着呢,姐啊,你就咬着忍着吧,嘿嘿。”迟凡眉毛一挑坏笑说着。 他那大棒槌正兴致勃勃地索取着快感,压根就没有缴枪投降地意思,反而又越战越勇的架势。 他生怕她猛然乏力瘫倒下去,便左手又拦住了她的胸口,而右手则是摸向了她的黑草丛。 她那两片秘境门户像是肿胀一般,肉嘟嘟的,比之前厚实了不少,在秘液的滋润下摸起来手感相当不错。 而秘境前端的那颗小豆豆已经膨胀到了小葡萄粒大小,硬邦邦的,饱满而坚挺。 他的这个姿势没法再变幻节奏倒腾,不得劲啊,于是便重新改为最简单的横冲直撞模式,后撅屁股列开架势然后猛然长驱直入,以不急不慢地节奏轰击着她的秘境深处。 “嗷......啊......” 洪欣婶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反复嗯啊叫唤着,已经喘得不成样子。 “姐!”迟凡惊呼一声。 他猛然感到她的身子冷不丁下坠,急忙用力拦住扶稳。 “要尿了......憋不住了......” 洪欣婶子粗喘喊着,用力反手一推迟凡的腰肢。 迟凡急忙后撤屁股把大棒槌拽了出来。 “嗷.......啊!” 随着她的一声声闷哼叫唤,秘液潮水般喷涌出来,一股一股不停地倾泻如注...... “麻痹......” 迟凡心里暗骂着,慌忙侧身闪躲,差点被尿到身上。 洪欣婶子那秘境门户抖动抽搐着,一阵阵张张合合,那层层叠叠而红彤彤的样子像极了一朵微风细雨中的花儿。 一番畅快的放水之后,她吃力地直起腰来,转过身来依靠在葡萄树上,一个劲地喘息傻笑。 “凡啊,姐差点晕死过去......”她用迷离的眼神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迟凡点了支烟,咧嘴坏笑说:“这不是还没晕死过去嘛,那啥,姐你喘口气歇息一下,咱们接着倒腾。” “还弄?我这里......都被你干脓了,浑身没劲,骨头还是酥的呢!”洪欣婶子龇牙咧嘴摸了下她那秘境,低头打量了两眼。 “没事,稍微有点脓,其实这也不是真的倒腾肿了,就是因为太舒坦了造成的充血,嗯,稍微歇会就没事了。”迟凡咧嘴笑道。 “肿了也没事,嗯,让我先歇会,待会再好好伺候你舒坦舒坦,你这物件可真厉害,这都没哆嗦出来?” 洪欣婶子抿着嘴媚笑,眼睛垂涎地盯着他那依旧傲然挺立的大棒槌。 迟凡收缩小腹抖动了几下大棒槌,挤眉弄眼嘚瑟说道:“我这物件厉害吧?想让它哆嗦出熊来可得费点力气,那啥,被弄尿了的滋味咋样?舒坦不?” “羞死人了......”洪欣婶子瞥了一眼地上那一大滩尿渍,甩了下秀发,摇头笑笑说:“凡啊,姐今天才尝到做女人的滋味,那舒坦劲......哎,我真想就那么死过去,真的,死了也值了......” “舍得死么?嘿嘿,尝到了甜头吧?以后咱们隔三差五就倒腾一回过过瘾,这样活着才带劲嘛!” 迟凡坏笑说着,伸手揪住她胸口的一颗葡萄粒轻拽了几下。 “轻点捏,”洪欣婶子努嘴嗔怪地埋怨了一句,伸手攥住他那大棒槌,用两根手指来回轻轻刮蹭,“凡,姐往后的日子就是为你活的,这身子就是你的,只要你不嫌弃,尽管可劲地折腾......” 第一百七十二章 第一次 “呃......姐你歇过来了没?”迟凡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他心里猛然觉得有点不是滋味:他知道洪欣婶子说这番话并不全是为了垂涎他那大棒槌倒腾快活,或许更主要的是曾来都没有一个人真心痛爱过她,她便“感恩”地想把自己的一切拿出来付出。 三十多年的光阴,曾来没有一个人哪怕是逢场作戏让她感到心暖,而今天迟凡却让她品尝到了超乎想象的愉悦,巨大的反差让她不禁想为他付出一切,她笃定地认为接下来的人生就是为了他而活着,当然了,她也惦记着“他好我也好”。 在她看来,用自己身子来给迟凡带来愉悦的同时自己也品味到欢畅,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去做的呢? “你啊......这是想累死姐姐呀!”洪欣婶子轻捏了下他的大棒槌,抿嘴妩媚地一笑。 她今天笑了很多次,也许之前的三十多年的光景总共加起来也没今天笑得次数多。 “啊......腰都快被你弄断了,你个没良心的驴货。” 她努嘴笑骂,眉头微颦了一下,弯腰提起裤子。 “泉子在哪边?深不?要不然咱俩到水里倒腾一番?嘿嘿。”迟凡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摘了串葡萄。 乡下的果园很少打农药,泉水、农家肥滋养出来的果子特甜,那李德江虽然不是个人造的玩意,可是中葡萄还是很有一套的,在十里八乡小有名气。 “甜吧?今年天旱雨水少,果子比往年还要甜呢!” 洪欣婶子努嘴凑了过来,迟凡微楞了一下,摇头笑笑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葡萄粒。 他吐了口葡萄皮,挤眉弄眼贱笑说:“这葡萄再好吃也不如......你那俩葡萄粒吃着带劲呀!” “想吃?那你以后得空就吃呗,这还不简单?管你吃个够!”洪欣婶子晃动身子用胸前的酥软物件蹭触着他的胸膛。 那泉子在葡萄园的另一侧,再往后便是山脚,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勾勾搭搭,很快就到了。 泉子有半盘炕那么大,青石板砌成四角形,并不怎么深,一眼就能望到底,约莫着也就半人深。 看样子李德江是费心鼓捣过着泉子的,四周恰到好处地栽着四棵葡萄树,枝蔓搭成的遮阳棚恰好给下面的泉子遮着阴凉。 洪欣婶子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赤果果,抬腿就要下到泉子里面。 “这一身汗的,别急着下去,小心被泉水激出毛病。”迟凡一把将她拉住。 “喔,我就想着好好凉快一下,浑身都冒火......” 洪欣婶子吐舌做了个鬼脸,收回腿来以豪放的姿势坐到泉子边缘的青石板上。 迟凡也热得够呛,正撸下短裤想解脱凉快一下,猛然又停下手来问道:“姐,不会有人来吧?万一......” “放心吧,谁来?喏,边上是刘老汉家的园子,他昨天去大闺女家了,估计得个三两天才回来,那边是犟驴家的,他比柿子还懒,十天半个月能来一次园子就不错了......”洪欣婶子指了指两侧。 “那咱俩待会好好大干一场,嘿嘿,放开手脚可劲地倒腾,姐啊,刚才那会我就没敢太折腾,还担心被别人撞见呢!” 迟凡一听这话短时放下心来,急忙甩掉短裤、撸掉汗衫。 “那会你还留着劲?晕,你要是使出全部的性劲来......那还不得把姐姐活活折腾死?” 洪欣婶子戏谑地一挑眉毛,望向他两腿之间的目光中满是炙热渴切的神情。 “当然啊,这才到哪啊?我要是可劲折腾的话,保准你没法走路,抬腿就往里灌风,嘿嘿。”迟凡坏笑说道。 洪欣婶子躺下身来枕到他的大腿上,用手轻轻撩拨着他的大棒槌,砸吧嘴说:“凡呀,你这物件是咋长得呀?个头真大,还皮实......哪个娘们能受得了你倒腾啊?不用多,一晚上折腾三回就肯定第二天下不了炕了......” “嗨,你们娘们不就喜欢那样么?巴不得被弄得死去活来吧?再说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嘛,那带毛嘴哪有倒腾磨坏了的?倒是爷们裤裆里这物件用着用着就磨细了。”迟凡坏笑说着,拨弄大棒槌拍拍她的嘴角。 “想让我给你舔?”洪欣婶子抬头眨巴眼望着他。 “你说呢?”迟凡嘿嘿一笑。 “先喘口气凉快一下,好好洗洗再舔行么?姐嗓子眼浅,万一没忍住吐了你一身......” 洪欣婶子吐出舌尖轻碰了一下他的蘑菇头,扭头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嫌有味?那还不是你那啥水的味道?我这大宝贝可干净着呢,一天洗好几回。” 迟凡掰过她的脑袋,使劲一摁,把大棒槌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咳咳......” 洪欣婶子怕牙齿划到他的大棒槌,急忙张大嘴巴,结果悲催地被捅到了嗓子眼,眼泪瞬间呛了出来。 “坏死了!”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不解气地拍打了他那大棒槌几下。 “我晕,你用嘴唇裹着呀!姐,你不会是没舔过吧?”迟凡挤眉弄眼坏笑说着。 “你以为姐是......卖肉的娘们?”洪欣婶子扯了下他的鸡蛋皮佯装不满,然后摇头笑笑说:“真没舔过......” 她现在的男人李德江肯定不会让她这样“服务”,他那物件是留给男人用的;而之前的人贩子大头孙,他是不敢让她舔--他曾被一娘们咬过命.根子,差点直接报废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哪怕想享受这服务也不敢再作死啊!而娘们下面的嘴可是没长牙的,所以他就肆无忌惮地倒腾下面。 “呀,这不是说我是头一个嘛!”迟凡嘚瑟说道。 “可惜......我身子的第一次没给你,哎!”洪欣婶子摇头苦笑。 迟凡急忙抚摸着她的脸庞,安慰说:“没事的,现在这样也挺好......” “麻痹,老子还没开过苞呢,呃......桂花还来着大姨妈,还得过个三四天吧?他大爷的,冬梅姐可惜没了那层膜,那算开苞么?没膜、没出血不算数?”他心里暗骂嘀咕着。 一提到“第一次”,他就忍不住有点小郁闷。 这阵子他下腿倒腾的娘们也不少了,可是却没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这让他有些憋屈难受。 洪欣婶子见迟凡在那皱着眉头发愣,便有些忐忑地问道:“凡,你还是......在意是么?” “没啊,不就是层膜嘛!”迟凡急忙回过神来搪塞。 “凡,只怪姐没早认识你......我这不是说傻话么?咱俩又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之前怎么能认识呢?这就是命吧!”洪欣婶子苦涩地笑笑。 “说些什么呢?我真没在意那些,再说了,那都过去了,你就算再纠结也没用啊!”迟凡安慰她说着,却不自觉地一不小心流露出一些“不满”。 洪欣婶子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叹了口气说:“凡,我这身子已经这样了......你嫌弃也是在理,以后......我也不敢指望太多,能离开李德江那畜生,然后......偶尔能跟你快活一次,就足够了,要是你厌倦了,那......我也不会缠着你。” “怎么越说越离谱啊?我晕......” 迟凡被她说得有些手足无措,暗恨自己刚才那番安慰的话有些不得体。 “我这是真心话,只要你好就行,我......没啥所谓。” 洪欣婶子淡然笑笑,只是难免神情中还是有些落寞,或许还有些不甘心吧! 迟凡猛然想起膜修复的事来,便急忙砸吧嘴说道:“呃......姐啊,其实你也不用在意这些,我呢也没必要在意,嗯,等忙活这茬包地的事吧,我抽空鼓捣研究一下,再给你做个那啥膜,然后我再捅一次不就完事了?” “啥意思?凡,你会......”洪欣婶子惊讶地问道,眼神中流露出期许的神情。 “就是膜修复呀,就是再给你鼓捣一层那啥膜......”迟凡又解释了一番。 “那也算数?呃......你合计着办吧,还是那句话,只要对你好的事我都赞成。”洪欣婶子眉头微皱了一下,然后急忙又点点头附和说着。 迟凡顿时有些蔫了,心里沮丧地嘀咕想道:麻痹啊,是啊!那不是自欺欺人么?哪怕再做一层膜,可那也不是头一次啊!就为了哄自己开心? 无论他膜修复的技术再怎么鬼斧神工,哪怕他鼓捣出来的膜跟原先的一般无二,可是那也改变不了“不是处”的实情,顶多在倒腾的时候能体验一下“开苞”见红的感觉,纯粹是自己逗自己寻开心,貌似也没多大的本质上的改变。 “凡,没把身子的第一次给你,那就把第一次舔......给你吧,别嫌弃......” 洪欣婶子有些苦涩地嫣然一笑,张开嘴巴将他那大棒槌一口吞没大半截。 “呃......我刚才想别的事了,晕,让我怎么说呢?啥膜不膜的,舒坦快活带劲才是正经事,别想这些肚子疼的事了,来,你帮我舔、我帮你摸......” 迟凡略显尴尬地咧嘴笑笑,伸手摸向她的两腿之间。 第一百七十三章 灌进水去 迟凡撩了几捧水冲洗她的秘境,轻柔地搓洗摩挲。 “啊......”洪欣婶子惬意地呻吟哼唧着。 沁凉的泉水、酥爽的抠弄,让她一阵阵地洋溢着快感。 “我也给你洗洗,凉快一下......”她吐出口里的大棒槌,朝迟凡嫣然一笑。 她撩起水花给他的大棒槌洗起澡来,只不过双手只负责泼水,而舌头才是用来搓澡的。 “吧唧吧唧......” 舌尖有力地拍打、搓弄着他的大棒槌,沿着蘑菇头往根部仔仔细细地舔搓,时而直来直去地上下“刷”,而是又旋转舔抿迂回游走...... “嗨,不错嘛,姐啊,你真是头一次舔棒槌?活不错呀,嘿嘿。”迟凡咧嘴坏笑。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洪欣婶子撇撇嘴戏谑地笑笑,“谁还没看过那啥动作片?里面的那些骚娘们不都是这么舔么?” “晕,你也看那啥片?”迟凡调侃笑道。 洪欣婶子脸色一变,嘴角抽搐了一下,叹息苦笑说:“大头孙那畜生......他倒腾那事的时候总是放那啥片,说是助兴,还逼着我们摆弄姿势......” “呃......都过去了,别想那些烦心事了。”迟凡急忙安慰她,心里有些后悔不该扯到这上面来。 “没事,我现在也看开了,想不开又有什么用呢?事儿都发生了,就那么着吧!”洪欣婶子摇头笑笑。 “就是啊,往前看,不要想过去那些事情。”迟凡急忙附和说着。 “别停手啊,摸我......”洪欣婶子努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那我可使劲摸啦,有本事你别哭着求饶。”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手又忙活抠摸起来。 泉水混合着秘液,让她那秘境格外润滑,他手指畅快地沿着那条还没合拢的缝隙划动,一下快比一下,那饱满略显肿胀的门户似乎有膨胀了些个头。 前端那娇嫩的小葡萄粒肆无忌惮地展露着,红嘟嘟的,显得很是调皮可爱;而这片幽谷的黑草丛被水浇灌之后,整齐地倾斜倒伏,白皙的山丘从草丛中显露出来,黑与白混杂交替...... “哦......好舒坦,再快些......”洪欣婶子喘息哼唧着,身子游蛇般扭来扭去。 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摇曳生姿,汹涌澎湃地起伏着,而上面的那些水花更增添了几分情调。 也许是泉水太凉,或许是刺激带来的生理反应,她那两颗葡萄粒变得格外坚挺饱满,霸道地散发着成熟的诱惑。 迟凡俯下身去,想将葡萄粒含在口中,可惜姿势不太对劲,他的舌尖将将能碰触到葡萄粒,没法裹舔,只能蜻蜓点水般轻轻撩拨。 “啊......麻酥酥的......”洪欣婶子的身体微微哆嗦了一下。 她猛然一口将迟凡的那俩大鸡蛋吞入口中,用舌尖搅动着、舔搓着,依次抚慰。 片刻之后,她又吐出大鸡蛋,沿着大棒槌的根本往上游走舔弄,在蘑菇头的那条沟壑来来回回舔抿拨搓,然后猛然一口将大棒槌吞没大半,狂暴地摇晃脑袋、卖力地吞吐忙活...... “呼......”迟凡惬意地呼了口气。 与之前被舔的感觉不同,这一次有种说不出来的情调--不用担心奸情败露,只需惬意地享受这妙不可言的快活,阳光透过葡萄架洒落在泉水上,也撒在她白花花的身子上,微风抚动、树上的葡萄摆动、波光跃动,而他两人的身子也在动,一起都那么的和谐静谧,却又不乏躁动的炙热。 快感就像这汪泉水,清澈而自然。 “倒腾吧?”迟凡拍拍她的屁股,柔声说道。 她那秘境已经开始黏糊糊的,而且现在有着泉水的滋润,也不用担心干涩的问题。 “都依你,咋都行。”洪欣婶子拔出嘴来,妩媚地笑笑。 迟凡打量了一眼泉子,惊喜地发现有一道台阶延伸到泉子底部。 “到水里倒腾吧,嗯,一边快活一边洗澡,两不耽误。”他眉毛一挑,咧嘴坏笑。 起身沿着台阶没入泉水,找了个台阶一屁股坐下,泉水恰好淹没到他的胸口位置。 “下来啊,坐上去。”迟凡朝她招招手,然后指了指在水中摇头晃脑的大棒槌。 “灌进水去没事吧?” 洪欣婶子佯装害怕地捂着秘境下到泉子,叉开腿骑跨到他的腰间慢慢地往下坐。 “没事,这泉子的水干净着呢。” 迟凡猴急地把大棒槌对准她的秘境洞口,然后猛然摁了下她的腰肢。 “噗嗤......” 一插到底! “嗷......”洪欣婶子龇牙咧嘴浪叫,身子一阵哆嗦抽搐。 迟凡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大棒槌一股脑全摁了进去,前端的蘑菇头轻而易举地把她深处的花心贯穿,那痛爽的感觉让她差点跳起来。 “爽死了......” 洪欣婶子咧嘴傻笑,摇晃着脑袋将身子往后仰去。 “这才刚开始呢,这一把让你知道知道啥叫欲仙欲死。” 迟凡坏笑说着,伸手揪住她胸前的那两颗葡萄粒。 “啊......” 洪欣婶子痛得直叫唤--那俩葡萄粒被拉扯得老长。 “坏死了!” 她扑到迟凡怀里,嗔怪地轻轻擂了他几拳。 “缓过劲了没?这姿势......我动弹不太方便,要不然你忙活?就那么蹲蹲起起就行,嘿嘿。” 迟凡托着她的大屁股动弹了几下,然后就“撒手不管”了,努努嘴示意她来掌控节奏。 “你可真懒......得,那姐就好好出力伺候你舒坦一回。”洪欣婶子抬手轻点了他的额头一下。 她瞅了一眼台阶,将两腿放到得劲的位置踩住,两手搂住迟凡的脖颈,轻轻旋转摇晃屁股试探了几下,觉得秘境通道足够流畅,便急忙蹲蹲起起倒腾忙活开来。 “哗哗......” 泉水被搅动得欢快地响着,一朵朵水花飞溅四散。 “啊啊啊......带劲,嗷耶......凡弟弟呀,我怎么感觉又想尿尿了?有那么一点点......” 洪欣婶子粗喘哼唧着,抽风似的“上蹿下跳”,那大屁股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撞击到迟凡的大腿根。 她那秘境里面难免会灌入了些泉水,倒腾起来异常地顺滑流畅,而且与之前的倒腾感觉不同,秘境通道与大棒槌是若即若离地摩擦接触,那种感觉显得更回味绵长。 “麻痹,咯得我屁股痛......这骚货发起性劲来还真是够猛的......”迟凡心里笑骂。 洪欣婶子那大屁股不断夯击,他的屁股蛋可就悲催了--不停地跟青石板台阶碰撞,好在这台阶还算平整光滑,要不然他的屁股蛋可就惨了。 他两手拦住她的后背,伸头张嘴把她胸前的一颗葡萄粒含在嘴里,轻咬猛吸。 “啊......” 洪欣婶子上蹿下跳忙活得更欢快了,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在水中跳跃起伏,凶猛地一下接一下“抽击”着他的腮帮子。 迟凡腾出一只手来,将一坨酥软握到手里,猛力揉搓,片刻之间这白皙的馒头就泛起了些红云。 “啊......咬......使劲!用力点......” 洪欣婶子眼神已变得迷离起来,狂乱地摇晃着脑袋,一头秀发已被泉水沾湿了,那架势就像是个在雨中狂奔的疯子...... 迟凡没理会她的催促,已经不急不慢地吮吸舔裹着,一只手在他后背摩挲游走,逐渐摸向她的屁股蛋,用力掰扯捏摁把握着。 另一只手搓弄了酥软物件一阵子,也是往下盘旋摩挲,用手指将她那已经“四敞大亮”的秘境门户再往两侧推搡,转而又力度恰到好处地搓弄着那两片厚实的“门扇”,间或又跟那颗小葡萄粒缠斗起来,弹、摁、拨、揉、捏、搓、扣......手法不停变换地撩拨着。 “嗷啊......凡啊,亲弟弟啊,姐受不了了,腿软......喘不过气来了。”洪欣婶子皱这眉头、咬着嘴唇,身子一阵阵颤栗颤抖。 “这就受不了了?咬咬牙,继续干!总得让我哆嗦出熊来呀,我这才刚来感觉呢,离着倒腾喷了还早着呢!”迟凡吐出嘴里的葡萄粒,咧嘴挤眉弄眼贱笑。 “歇会......” 洪欣婶子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趴到他的肩头大口喘着粗气。 迟凡把她紧紧搂住,调侃说:“刚才那股骚劲浪劲呢?继续倒腾呀,嘿嘿,这才多大点功夫,就成软脚虾了?” “你这驴货物件谁受得了?我没让你倒腾岔气就不错了。”洪欣婶子张嘴轻咬了他的耳垂一口,然后使劲收缩秘境“狠夹”了他的大棒槌几下。 “呀,这是想把我的命.根子夹断?姐,你以后不打算用它来快活了?”迟凡调侃笑道。 他抖动屁股狠戳了她几下以示反击。 “啊......”洪欣婶子闷哼一声,轻轻晃动身子磨蹭着,嘴角一挑说:“我怎么舍得夹断它呀,下半辈子还指望它解馋呢!” 迟凡用手指捅了捅她的秘境,坏笑说:“你这张嘴没有牙,我这铁棍子结实着呢,你想搞断它也是没辙啊,嘿嘿。” “哼,铁驴货就掰不断了?要不然我试试?” 洪欣婶子眨巴眼戏谑地说着,猛然往后挪蹭了下屁股。 “啊......别!悠着点啊,万一真给我掰折了,那可就玩完了。” 迟凡的大棒槌被她掰扯得生疼,慌忙求饶,伸手把她的大屁股拉回原位。 第一百七十四章 撒手不管 “没弄痛你吧?我......不小心......”洪欣婶子吐舌做了个鬼脸。 “能不痛么?悠着点啊,别乱掰扯折腾。” 迟凡佯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又不解气地揪着她胸前的葡萄粒扯拽了一番。 “啊......还是腿软没劲,凡啊,你出回力?抓点紧吧,估摸着李德江那畜生快要回来了。” 洪欣婶子试探着蹲蹲起起忙活了几下,顿时又喘得不成样子了,两腿酸软无力再也没有之前的凶猛浪劲。 “他知道你来葡萄园了?”迟凡警觉地问道。 “那会让我摘些葡萄,他要是看到家里没人,应该能猜到我来园子了吧。”洪欣婶子皱了下眉头,摇晃脑袋朝远处看了几眼。 “没事,我耳朵灵着呢,他要是来园子,我就听到脚步声了,来得及拔腿分开。”迟凡安慰她说道。 洪欣婶子撇撇嘴,有些不屑地说道:“其实吧,就算他撞击了又能怎样?他敢嚷嚷出去?呵,那我就把他那点事说出去,谁也别想在村里抬头见人,都tmd撕破脸皮。” “别!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撕破脸,”迟凡急忙劝说,抚摸着她的身子,叹息说:“哎,再忍些天吧,我尽快想个法子,呃......如果他知道你没法生养,还好要你么?” 他猛然间想到了一个法子,便急切地问道。 “不能生养......那他肯定巴不得一脚把我踹了啊,可是......我那是偷吃避孕药,又不是真有毛病,到医院一检查就露馅了吧?喔,前几天他还嘟囔着要去医院给我瞧病呢。”洪欣婶子摇摇头,皱眉说着。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坏笑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让你暂时出点毛病,比如......输卵管堵塞之类的病症,嗯,搞个难缠点的病症,他能舍得花那么多钱给你治?就算治了,也不会治好的,嘿嘿。” “晕,你真坏,”洪欣婶子顿时脸上难掩喜色,兴奋地说:“这个法子好呀,他要是知道我有毛病怀孩子困难,估计立马就想休了我,那咱俩就......” “这事我再盘算一下,得让他主动带你去医院,最好别引起他的猜疑。”迟凡沉吟说道。 “行,全听你的,我好好演戏配合就是了。”洪欣婶子柔声说着点点头。 “来吧,先不管那些了,倒腾快活才是正事。”迟凡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开工再战。 他两手分别把拖住她的一片屁股蛋,用力往上托举,在感觉蘑菇头即将脱离她那秘境洞口的时候,冷不丁撒手。 而她的身子在重力的作用下猛然下坠,将他那大棒槌一口吞没! “嗷......” 洪欣婶子瞬间又飙出了眼泪,词严理正浪叫不止。 她本以为迟凡会托着她屁股起起落落小幅度佯攻一番,却没想到他在高点位置撒手,而她的两腿压根就使不上劲,也没法减缓屁股坠落的速度,于是就“呲溜”一下一插到底。 先是有一股水流被捅到秘境通道里面,在大棒槌的挤压下汹涌地灌向深处的花心,水流激荡拍打着花心,绽放着爽到骨子里的舒坦,酥酥麻麻惬意无比。 然而,紧接着他那硕大的蘑菇头尾随而知,粗暴地将花心捅穿,那痛爽酥麻的感觉瞬间又放大了无数倍,快感顷刻间涌遍她的周身。 大脑一片空白,她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她甚至感觉身体已经不存在了--跟泉水融为一体,随着快感的波浪在起伏跃动、随波逐流。 她的“惨状”刺激了迟凡的兽欲,他嘴角一挑坏笑着,又猛然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 他的蘑菇头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花心就像张小嘴巴“恋恋不舍”地将它吐出来,甚至能感觉到这小嘴巴在蠕动缩合。 “啊......饶了我吧,要死了......”洪欣婶子哭喊求饶,然而她那迷离的眼神中却充满着炙热的渴切。 “嘿嘿,闭上眼好好享受吧!”迟凡贱笑说道。 这一次他没有“撒手不管”,而是拖着她的屁股蛋缓慢地降落,在感触到蘑菇头已经磨蹭到那g啥点位置的时候,他稳住了手势将她那屁股半空托住,然后微微起伏挺动屁股,让蘑菇头来来回回磨蹭戳碰。 “嗷......这样好,真舒坦......啊!再用点力,快些......” 洪欣婶子不停地呻吟浪叫,那白花花的身子游鱼般在泉水中扭来扭去,而胸口的那两坨酥软物件则在浪花中起伏翻飞,就像两只口袋...... 水花四溅,不时溅到迟凡的脸上。 “姐,你就这样半蹲着,实在站不稳就用手扶着我身子。”迟凡摆弄她的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 洪欣婶子喘息着摆好姿势,轻咬嘴唇硬着头皮硬撑。 迟凡腾出手来,两手撑住台阶,两脚同时发力,将屁股使劲往上挺动。 “哗哗......”水花欢快地响着。 洪欣婶子的屁股被撞得往上跃起,她上半身已经跃离了水面,那两只布袋晃晃悠悠腾空而起。 “嗷啊......” 她“凄厉”地惨叫着,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撞出了身体驱壳,感觉灵魂在迎着阳光往天上飞升,越过头顶的葡萄架往云朵之上飘去...... 秘境洞口被撞得生疼,确切说是耻骨位置火辣辣的,而秘境通道深处也是被捅得痛爽难忍,不过痛的感觉十分短暂,很快就随着她身子的腾空而消退散去,而那汹涌的酥麻舒坦感觉却堆积持续着。 就像喝了一杯烈酒,开始的时候嗓子眼火辣辣呛得厉害,而片刻之后就会感到身体暖洋洋的舒坦,再之后便会是头脑的迷迷糊糊的醉意。 “啊......” 她屁股将将回落到原先的位置,还没来得及用力蹲稳马步,就感到又飞了出去。 迟凡再次挺动腰肢将她撞出水面,比之前的力度还要残暴! 他主动发力冲撞,而她在重力的作用下坠落,两股力量相向碰撞,高速蹭触、戳捅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不仅她爽的死去活来,他的大棒槌也收获了浓烈的快感。 “麻痹,幸亏在水里,要不然还不得撸了皮去?嘿嘿,还别说,在水里倒腾这事确实挺带劲的......”他心里贱笑嘀咕着。 她那秘境通道紧致却又不乏润滑,倒腾起来将他那大棒槌恰到好处地若即若离包裹、磨蹭,那感觉就跟秘液洪水泛滥的时候进进出出的感觉。 “凡啊!要晕了......要尿了......快啊!”洪欣婶子闭着眼睛傻笑哼唧叫唤着,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重。 “尿就尿呗,反正这泉子水也被咱俩给祸害了,嘿嘿,你家不喝这泉子的水吧?”迟凡咧嘴坏笑。 “家里有井呢,啊......舒坦,嗯,李德江那畜生有时候在园子里干活的时候会喝这泉子的水,就让他喝咱俩的洗澡水,活该......”洪欣婶子睁开眼睛一挑眉毛,幸灾乐祸地咧嘴笑笑。 “嘿嘿,洗澡水......里面还有尿,喝着才有滋味嘛。”迟凡挤眉弄眼嘚瑟。 他大幅度顶撞倒腾了一番之后,又稍微控制了一下攻击节奏。 右手托着她的屁股,左手将他身体撑起,然后快速抖动腰肢,带动大棒槌抽风似的戳击着她的那g啥点。 “哦哦耶......喘口气,啊......” 洪欣婶子扶着他的肩膀粗喘,刚想缓一缓,然而却又感觉身子猛然坠落! 他那大棒槌粗暴地直捣黄龙,而且一击即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便迅速抽离,然后又狂风暴雨般杀了个回马枪...... “凡!我憋不住了......”洪欣婶子紧咬着嘴唇,狂乱地摇头。 “忍着,实在忍不住就尿呗,我快点倒腾,嗯,有那么点意思了,再倒腾一会就哆嗦出熊来了,来,换个姿势......” 迟凡抱起她,起身往泉子深处挪了一下。 “凡,你真厉害,还站得住?我是没劲了,就想尿,就想晕死过去......” 洪欣婶子搂紧他的脖子,扭动身子用胸前的酥软物件使劲蹭触他的胸膛,张着嘴剧烈喘息哼唧。 “腿缠在我腰上,别的不用你管,我来忙活就行。”迟凡拍拍她的屁股。 他站稳脚跟,张嘴把她胸口的一颗葡萄粒含到口中,身子微蹲然后猛然起身,同时两手托着她的屁股蛋起伏晃动,一下快似一下地短兵相接冲撞。 “啊啊啊......” 洪欣婶子两腿夹紧他的腰肢,两手摁扶着他的肩膀,拼劲力气起伏身子来配合他的攻击,是不是还左右晃动来寻求大棒槌的搅拌咧扯...... “尿了?嘿嘿。” 迟凡猛然间感觉大腿根有点温热的感觉,很明显她已憋不住了。 “憋得慌......啊!还没出来?姐要被你弄死了......” 洪欣婶子不知什么时候又飙出了眼泪来,又哭又笑地嘶吼浪叫,张着大嘴剧烈喘息着,就跟离开水的鱼...... “死也是爽死的。” 迟凡体内的快感也逐渐攀升到了高点,他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攻击的节奏又瞬间飙升,狂暴地一波波发动着猛攻冲杀。 “呼......真tmd爽,舒坦!” 一番抽风似的倒腾之后,大棒槌一阵哆嗦,一股股温热的浆糊凶猛地灌到了她的秘境最深处。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就是那地方 “还没灌完?你可真是头驴......”洪欣婶子轻咬了迟凡肩头一口。 “哆嗦完了,这玩意可是高蛋白,要不然你吃点?” 迟凡坏笑着,挑动大棒槌惬意地喷完熊。 “你早说呀,我还没尝过熊是啥滋味呢!啊......放我下来,腿......快要抽筋了,哎呦,那地方怎么泛上痛来了?你个没良心的,没给我咧破吧?” 洪欣婶子挑衅地努努嘴然后吐出舌尖抿了圈嘴唇,然后哼唧着活动了下腿脚。 “瞧你这骚样,要不要我再弄你一回?”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把她抱到泉边石板上放下,猛然后撅屁股把大棒槌抽了出来。 “嗷......”洪欣婶子闷哼叫唤一声。 “哗......” 凶猛的水势顿时就狂奔倾泻而出,里面还混杂着些黏黏糊糊的浆糊。 “啊,这下舒坦了......” 她就那么豪放地坐在青石板上、劈拉开大腿,秘境门户欢快地抖动张张合合,估摸有半分钟的时间才放完水。 “尿完了?”迟凡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坏笑问道。 “没呢,被你灌了一肚子熊,哪有那么快倒出来?麻痹,可别让李德江那畜生瞧出不对劲来,嗯,得空干净了......” 洪欣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蹲坐起来,上下摇晃动屁股往外甩熊。 她胸口的两只布袋跳得那叫一个欢快,扑棱扑棱上蹿下跳,抽打在胸口、膝盖上面“啪啪”作响,下面那带毛嘴还淅淅沥沥地往外“流鼻涕”,那画面简直让迟凡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笑?有没有法子快点把熊扣出来?我这腿没劲啊,也跳不起来。”洪欣婶子抬手抽了他大棒槌一耳刮子,继续抖动屁股忙活。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啊就慢慢甩吧,我先吃支烟喘口气,你以为我在水里抱着你倒腾不费劲?也就是我力气不错,换做别的爷们早就抽筋了。” 迟凡嘿嘿一笑,伸手扯过内裤掏出烟点上,坐在泉边吧嗒抽着。 “去tmd,就这么着吧,反正白天那瘪犊子也不可能跟我倒腾那事。” 洪欣婶子蹦跶了一番也累得够呛,懒得在费力折腾了,挪动屁股坐到迟凡身边,斜倚到他的肩膀。 “过瘾不?嘿嘿。” 迟凡拨拉着她的肉布袋把玩着,感觉前端那俩葡萄粒还没“消气”--还是硬嘟嘟的坚挺饱满。 “哎,凡啊,说心里话,我没想过倒腾这事会这么快活,难怪那些骚娘们喜欢偷汉子,这舒坦劲......搞一回就上瘾啊!”洪欣婶子摇头笑笑,抬起头来神情地望着他的眼睛。 她嫣然一笑,说:“只要还能跟你这样倒腾快活,让我干啥都行,能跟你相好一阵子,这辈子也就值了,真的,不要求多长,只要一个月,不,十天也行,让我死了也没啥所谓了......” “别胡咧咧,什么要死要活的,活着才能天长日久倒腾快活呀,再说了,你舍得死?就不想多吃几口我的大棒槌?嘿嘿。”迟凡把她揽在怀里,调侃安慰着。 温存了片刻,洪欣婶子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躺下身来枕到他的大腿上,掰过大棒槌塞进嘴里,有滋有味地舔食着熊渍。 “有点咸......”她吧唧吧唧舔得十分起劲。 “我晕,别撩拨它了,又tmd硬了。”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伸手把大棒槌抽了出来。 刚才大棒槌已经逐渐有了软缩的迹象,然而被她这一番舔弄,瞬间又开始膨胀个头,红彤彤、硬邦邦跟烧红了的铁棍似的。 “凡,要不然......再弄一把?我试着缓过点劲来了。”洪欣垂涎地望着那摇头晃脑的大棒槌,抿着嘴唇咽了口吐沫。 “又痒痒了?嗨,你那嘴还真是个无底洞啊,喂不饱。”迟凡咧嘴坏笑。 “人家就是......还没过瘾嘛!” 洪欣婶子噘着嘴撒娇,还摇晃着胸脯用那俩肉布袋蹭触他的胸膛撩拨骚情。 “好没过瘾?拉倒吧,你那地方没肿了?别倒腾得走路往里灌风。”迟凡撇撇嘴,指了指她那还没缩合闭严实的秘境。 “啊......是有点火辣辣的,晕,真是闭不上嘴了,这要是天天跟你倒腾这事,还不得整天张着嘴啊?”洪欣婶子低头瞅了一眼秘境,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她眨巴眼沉吟了片刻,猛然红着脸嘟囔说:“凡,你试过......别的洞没?就是......那地方。” “啥地方?除了上下两张嘴,还有能倒腾进去的地方?撒尿那眼太小了,塞不进去啊,我晕,你是说......菊花?”迟凡纳闷地问着,突然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嗯啊,就是那地方,”洪欣婶子的脸蛋红成了猴子屁股,偷瞄了他的脸色一眼,低下头蚊子哼哼说:“我瞧着那啥片里面......有那么倒腾的,嗯,那骚娘们叫得可带劲了,估计那样倒腾挺爽的,要不然咱俩试试?” “咳咳......有点......呃......抽空再研究这事吧,我还得忙活谈包地的事呢,那啥,改天再倒腾吧,李德江也快回来了吧?你也早点回家吧。”迟凡慌忙推脱。 他心里有点小纠结:他还没走过后门呢,心里也想尝试一番,可是一想到那地方的主要用途,却又觉得有点埋汰,心里便盘算着是不是搞个套套戴上会更好一些。 虽然一上午接连倒腾娘们泻火,可他也没忘了正事,心里也急着赶紧去谈几家,要不然这一上午只谈了两三户,确实效率太低了,包地这事耽误不得,必须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拿下,要不然被李德贵那瘪犊子听到了风声,搞不好会折腾出幺蛾子来。 “行,那就改天再试试。”洪欣婶子脸色有点小失落。 “姐啊,这事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那地方比带毛嘴还紧呐,我这物件塞进去......搞不好直接给你撕开个口子,估摸着会有点痛。”迟凡咧嘴笑道。 洪欣婶子瞅了一眼他那大棒槌,撇撇嘴说:“作死试试呗,怕啥?你不是医生嘛,出点血也没事,只要倒腾着舒坦就行了。”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麻痹啊,这骚货可真是要舒坦不要命,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他心里笑骂。 他又安抚了她一番,起身穿上衣服率先抬腿走人,为了避嫌,他绕到旁边的园子溜出去的;而她不急不慢地摘了些葡萄,然后才哼着小曲回家。 考虑到李德江还不一定回来,他先是去了别的家商谈包地的事。 由于价格给得很高,所以谈得很顺利,那两户人家二话没说便一口答应上来,还生怕他反悔,立马就要收定金签合同,害得他又急忙解释了一番,约定今天晚些时候就一手交钱一手签合同把这事办了。 “靠啊,都tmd残枝败柳了,还撩拨我?麻蛋啊,老子有那么饥不择食么?”他心里嘟囔骂着,朝洪欣婶子家走去。 就刚才,刘满堂他老婆一个劲地朝他暗送秋波,更搞笑的是刘满堂居然假装没看见。 “这俩人不会是玩神仙跳吧?想下套坑我?麻痹,老子才不稀罕呢,那一脸的粉掉下来能砸死人......”他嘀咕猜测着。 刘满堂他老婆孙增芳在村里的名声有点不太好,传闻被刘满堂堵到炕上捉奸过,不过这只是八卦传闻而已,这两口子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恩爱”的。 孙增芳已是四十出头的年纪,整天涂脂抹粉的,那脸涂得跟墙皮似的,屁股倒是不小,就是胸前的那部位下垂得厉害,约莫着垂到肚脐眼了。 那会的时候她居然扯着倒茶的机会,故意用胸口磨蹭他的胳膊,还可以将领口拉低了一些...... “晕,我的打火机呢?” 迟凡正想抽支烟,一摸口袋却发现打火机不见了,他猛然想起从刘满堂家里出了的时候掏了下口袋,便寻思可能是把打火机掉到他家门口了。 这才走出去不远,他便折返了回去,然而路过刘满堂家屋后的时候,他不禁停下了脚步。 “你个没用的玩意,就不知道上点手段?迟凡是个愣头青,估计没倒腾过那事,勾搭他还不容易?我tmd都假装去尿尿给你腾出空来了,你就不知道脱裤子勾搭他?” 刘满堂的声音,在絮叨骂着。 “说得轻巧,我tmd二话不说就脱裤子?那迟凡还不得以为我是神经病?你去茅房能多大点工夫?就算他有那啥意思,也敢就那么往里倒腾啊!再说了,你tmd根本就不懂这事,得先骚情知道不?”孙增芳冷声反呛。 “靠,你还勾搭成了,还有理了?你让他戳一下......实在不行摸一把也行啊,我不就逮着他的把柄了?这小子也不知道认识了啥大款,有钱着呢!”刘满堂不依不饶地骂着。 “你tmd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会他跟我扯着别的事呢,我怎么脱裤子?对了,他说我估摸着有毛病,说是肝出了毛病,让我尽快瞧瞧......你tmd就是个狗戳的玩意,不管我的死活,这阵子我肚子疼厉害,你就不舍得花钱,上回他搞免费瞧病,你tmd让我到镇上勾搭......” 孙增芳也是越说越来气,扯着嗓子数落着刘满堂的种种“罪行”。 第一百七十六章 神仙跳 “行了,叨叨没完了是不?别tmd蹬鼻子上脸,再叽歪我tmd就大耳刮子抽死你!”刘满堂不耐烦地骂道。 “来呀,打啊!打不死我你就是我养的!麻痹,逼着自个老婆勾搭男人卖肉赚钱,你还有脸了?”孙增芳不甘示弱。 “都是我逼你的?头一回是咋回事?还不是你偷汉子被我逮着了?你tmd这被万人骑的贱货,说出去丢人......” 刘满堂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可是却没敢动手。 “我愿意偷汉子?还不是你个没用的玩意喂不饱我?再说了,后面的事呢?让我勾搭男人上炕,你捉奸讹钱,这点子不是你想出来的?”孙增芳“得理不饶人”,越说越起劲。 “麻痹,这两人还真是玩神仙跳啊,呵呵,想坑老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模样,我还怕弄脏了棒槌呢!”迟凡心里冷笑。 他也懒得再去偷听,转到刘满堂门口寻摸了一番,打火机就在路边上。 要是一次性打火机,他也就不回来找了,这防风打火机还是他师傅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呢,说是啥“贼泡”牌子的。 现在他师傅不在了,这打火机也算是个念想--好歹也是他师傅送给他的唯一礼物。 “行了,消消气,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么?没钱的话娃们咋上学?咱再合计一下,怎么套弄住迟凡......” 在迟凡折返往李德江家走的时候,又听见刘满堂的声音,不过语气中已没了脾气、满是哀求。 “哎,或许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事吧!” 不知怎的,迟凡心里有点小感慨,似乎觉得这两口子也不是那么可恨了。 没人愿意眼睁睁看着自个的老婆被别人压在身下,虽然那是玩神仙跳,可也不能保证“客人”不倒腾进去啊,“捉奸”的火候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早了不行,客人还没脱裤子呢,不算是把柄;晚了却要冒点险,老婆势必要被占了便宜。 或许是孙增芳第一次偷情的时候单纯是为了“爱情”或者更准确说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寻求刺激,但悲催的是被刘满堂捉奸了,“奸夫”应该是破财消灾哀求刘满堂别把这事抖搂出去,而刘满堂虽然恨得肝疼,却也不想让街坊们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所以便接受了。 尝到了甜头,便打起了歪主意,于是这两口子走上了“神仙跳”的勤劳致富道路。 而迟凡不知道的是,这刘满堂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他开始的时候也是心里上难以接受,一想到老婆正在炕上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亲亲我我的游戏,他恨不得抄起菜刀冲进去砍人。 他期盼着客人脱裤子坐实奸情,却又被真倒腾进去,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捉奸的火候也是没拿捏好,有几次都“打草惊蛇”白折腾了一场。 后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强忍着多等一会再进去捉奸,成功率提高了不少,然而不可避免的就是老婆被干了。 可是时间长了他也就接受了这憋屈的事实,或者说已经变得麻木。 倒腾一下跟几下、哆嗦完事有什么区别么?后来他居然尽量多等一会再进去捉奸,想尽量让客人舒坦一会。 不为别的,他就是想把“神仙跳”玩得更逼真一些,即让客人乖乖地掏钱,又不撕破脸皮,这样才可能还有回头客。 他认真观摩学习动作片教材,将孙增芳好好调教了一番,嗯,在服务技巧方面也是下了工夫的,还别说,有些客人被捉奸一次后居然还会作死地第二次上套,或许是留恋她的活好、或许是傻不拉几以为头一次纯属运气不好。 “哎!等我种药材的事鼓捣起来之后,乡亲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吧?”迟凡心里感慨想道。 这年头笑贫不笑娼,有些时候也是生活所迫的无奈,虽然从道德上讲不通,可是却是客观存在的现实。 刘满堂有两个孩子都在上学,貌似学习成绩还算不错,迟凡也猜得出来他两口子玩神仙跳更多的就是为了这俩孩子,所以心里还是有些同情的。 他不禁想到了红云婶子。 红云婶子勾搭各色男人,不也是为了生活么?不也是为了儿子宝儿能好好读书以便能从这穷山村走出去么? 这些事情你可以说是下贱,可难免又觉得悲哀。 “德江叔在家么?” 迟凡嘀咕想着,转过几排房子来到李德江家,敲了敲门。 “谁?迟凡?直接进来就是了,还敲啥门啊!”李德江从院子里探出头来,招招手示意迟凡进门。 “那某某同志不在?”迟凡心想道。 他好奇地朝屋里打量了两眼,却没发现某玻璃的影子。 “有事?”李德江开门见山问道。 “嗯,来跟你谈点事。”迟凡点点头,指了指屋里,示意进屋说话。 李德江微楞了一下,把迟凡让进屋里。 “迟凡?进屋坐,我给你俩泡茶。” 洪欣婶子“惊讶”地打招呼,急忙去端暖瓶泡茶。 “呀,好香啊,婶子你这是炖着鸡?有客人呀!” 迟凡嗅了嗅鼻子,瞥了一眼冒着热气的锅灶。 “嗨,迟凡你这鼻子可真好使,哪有啥客人啊,呃......你婶子这阵子身子有点弱,这不就想着炖只鸡给她补补......”李德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叔,你对我婶子可真是体贴,有些人家就算生孩子坐月子也不见得能吃只鸡啊!”迟凡笑道,随李德江到里屋坐下。 “咳咳......有啥好不好的。”李德江被迟凡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搪塞了一句。 “麻痹,心虚了吧?要不是那谁来幽会,你tmd能舍得炖鸡给洪欣婶子吃?”迟凡心中冷笑。 李德江不承认有客人,摆明了就是“做贼心虚”,他那眼神不自觉地时不时朝西屋瞥一眼,很明显那人就极有可能藏在西屋。 不是他太谨慎,而是不得不谨慎--村里人谁家有哪些亲戚都是门清的,谁还不知道谁家那点事?所以他也是怕虚构个亲戚出来不稳妥,还不如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喝茶啊,茶孬点,别嫌弃啊!”洪欣婶子进屋斟茶倒水。 “喝呀,迟凡你......啥事?”李德江忍不住又追问。 “是这样的......” 迟凡瞥了一眼茶杯,没喝,直接把包地的事说了一遍。 他一瞅到这茶水,就不禁想到葡萄园里的泉子,心想:用洗澡水泡茶会是啥滋味? 他知道这不是那泉水,却忍不住联想。 李德江点了支烟,将烟盒扔到迟凡眼前,示意他自便,然后吧嗒了两口,眨巴眼说:“价格嘛......确实不低了,不过......” “不过什么?叔,你有话就直说。”迟凡有些急切地问道。 李德江家的那块地就在那片的中间位置,如果他家的地不肯承包给迟凡,那迟凡可就肚子疼了,分割成两片种植、看护都会很不方便。 “呃......这话咋说呢?不好开口啊!”李德江搓着手,装出很为难的样子。 “没事,买卖不成仁义在嘛,你直接说就行了,都是爷们,拐弯抹角反而没意思了。”迟凡摇头笑笑。 “麻痹啊,这是想坐地起价?还tmd装做不好意思,贱人就是矫情......”他心里冷笑暗骂。 李德江狠吸了口烟,砸吧嘴说:“得,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想介绍我到城里干活,嗯,据说一年也赚个不少钱,比待在咱乡下好得多,所以......” “所以能不能一次性多给几年承包费?”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盯着迟凡眼睛嘿嘿一笑--似乎还抛了个媚眼。 “你大爷啊,别tmd朝我贱笑行不?你这嘴吃过爷们的棒槌,还tmd死不要脸朝我媚笑?恶心......”迟凡暗骂着,恨不得抬手抽他一耳刮子。 他掏出烟点上,沉吟了一下,装作为难地说:“叔,这事......你也知道的,其实我就是个中间人,真正包地的是城里的大老板,所以有些事也说着不算,不过......我可以尽量给说合一下,那啥,你想一下子出让几年?” 上赶着不是买卖,所以他必须强装镇静,一旦让李德江瞧出来他对这事很急切,那就等着被狮子大开口狠宰吧! “喝茶呀!”李德江将茶杯往迟凡眼前推了推,又吧嗒了几口烟,叹息说:“哎,迟凡,我也不瞒你,这也是逼得没办法呀!城里虽然赚钱多,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哪有待在乡下过得舒坦?不过你婶子她......” 他朝窗外瞥了一眼,洪欣婶子在院里井台边洗菜。 “我婶子咋了?不会是有啥毛病吧?”迟凡装作惊讶地问道。 “哎!你是医生,我也不瞒你了,那啥,还能是啥毛病?怀不上娃呗!真急死人了......”李德江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摇摇头。 “喔,这事啊,可是我婶子她嫁过来也没多长时间吧?兴许是没碰到火候,你也别太着急,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怀上了。” 迟凡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安慰了他几句。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孕不育 “迟凡,你也别安慰我了,估计你婶子就是有毛病不生养,我每个月都掐算着日子弄那事,还tmd怀不上,不是有毛病是啥?”李德江把烟蒂扔到地上,狠踩了几脚,皱着眉头一脸的愤懑。 “这事......咋说呢,也可能是你的种有问题吧?”迟凡不自觉地随口呛了他一句。 虽然他知道洪欣婶子是因为偷吃避孕药才怀不上孩子,可李德江不知道啊,这瘪犊子居然一口断定是洪欣婶子有毛病,这让他很是反感。 “我种不好?怎么可能?!”李德江像是被踩了尾巴,蹭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迟凡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装作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呃......要不然这样吧,我先给婶子瞧瞧,如果毛病不严重,那就尽量不去城里医院治疗,你也知道的,城里医院贵着呢,开口就是几千、几万块,好些时候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的病症,就是故意说得吓人,为了赚钱不是?” “喔,对对对,你是医生,呃......你对这些不生养的毛病也会治?”李德江激动地又站了起来,刚要去院子里喊洪欣婶子,却又折返回身来,眨巴眼疑惑地望着迟凡。 “叔,我这是中医,不分这个科那个科的,当然包含这些病症啊,我师父当年也治过不少不孕不育的病症嘛,那啥,邱家庄那谁来着?他老婆就是我师父给鼓捣怀孕的,呸,我是说是我师父给治疗的......”迟凡淡然笑笑,一本正经地解释说着。 李德江皱着眉头点点头,然后纠结地咧嘴问道:“迟凡,那啥......检查的时候,要不要......脱裤子?得跟老娘们那啥查体似的伸进手去?” 妇女那啥方面查体的“手法”他也是听说过的,一想到自个的老婆即将被迟凡肆无忌惮的伸进手去抠弄,他心里就憋屈得要死。 确切说他压根就难以接受这事,如果非得这样检查的话,那么他宁可找一个陌生的医生来鼓捣这事--熟人抹不开面子啊! 这事要是传出去,李德江的老婆被迟凡下了手,以后他还怎么在村里见人?还不被街坊笑话死? 迟凡刚才提到的邱家庄的那“案例”,他也是知道的,可是不但没将他说服反而更让他心里不安了。 邱家庄那谁事后确实成功怀了孩子,不过却传出来n多版本的风言风语,有说是迟凡师傅直接帮忙下腿播种的,也有说是偷了同村汉子的种,也有说确实是那娘们跟男人的孩子,不过迟凡师傅的治疗手法......不可描述。 迟凡摇头笑笑,说:“把个脉就行了,我当着你的面给婶子瞧瞧,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呃......其实也没啥,你是医生嘛,实在要是需要脱裤子的话......”李德江有些尴尬地咧嘴笑笑,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 “热水不够了?喏,那壶也是刚烧的。” 就在这时洪欣婶子走了进来,她见李德江正要往外走,便以为他是到外屋端暖瓶。 “不是,那啥,正要喊你呢。”李德江摆摆手,皱眉说:“你不是......怀不上娃嘛,凑巧迟凡来咱家,让他给瞧瞧吧,实在不行在去城里大医院。” “就一定是我有毛病?说不准是你那玩意不顶用呢。”洪欣婶子佯装恼怒,呛了他一句。 李德江顿时炸了毛,扬起手来怒骂道:“你个贱货找打是不?就是你tmd地不好,害得我瞎了种子、白费了力气,麻痹,你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这是干啥呢?有话好好说啊,吵吵这些也不解决问题呀,叔,我先给婶子把个脉,啥情况不就知道了?”迟凡起身把李德江拉扯摁回到凳子上。 “迟凡,你瞧瞧,我一句话没说好就要挨揍......”洪欣婶子嘤嘤地抽泣起来。 迟凡刚要安慰她几句,那李德江又炸毛了。 李德江指着她鼻子厉声呵斥:“你tmd胡咧咧些啥?我什么时候揍你了?你摸着自个心窝子说句良心话,自打你嫁过来之后,我让你受委屈了?麻痹,谁家两口子倒腾那事不是翻身就弄?你可倒好,磨叽半天才让进去,还tmd不让亲......奶,这些我也忍了,你麻痹给老子生个孩子啊!” “谁家爷们倒腾那事的时候掰过来就楞插?我那地方是铁打的?戳得生疼谁受得了?还有,我为啥不让你亲奶?还不是因为你满嘴烟味?”洪欣婶子不甘示弱,气鼓鼓地跟他理论。 “找死!还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李德江恼羞成怒,跳起身来一耳刮子就甩了过来! “别动手......” 迟凡一把将他拦住。 “叔,打老婆可算不得啥爷们,再说了,就算你把她打死,还能打出孩子来?”他皱眉说道。 李德江恶狠狠地瞪了洪欣婶子一眼,悻悻地坐回凳子,咬牙切齿地冷哼说:“你mtd等着,要是真有毛病不能生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不了把我休了、卖了,还能怎样?你还敢弄死我?”洪欣婶子抹了把眼泪,怒视着李德江。 “行啦,都少说几句吧,两口子有啥过不去的坎?床头打架床位合嘛。”迟凡急忙打圆场,暗中朝她使了个眼色。 李德江又絮叨骂了几句,怒气难消地点了支烟吧嗒抽着。 “来,婶子,我给你把个脉。”迟凡示意洪欣婶子伸过手来。 “肯定不是我的毛病!” 洪欣婶子装作不情愿地把手伸了过来。 迟凡装模作样把了一阵子脉,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嘴里还自言自语叨叨着些什么。 “迟凡,咋样?她不会真的有毛病吧?”李德江忍不住急切地问道。 他虽然怀疑洪欣婶子有毛病不能生养,但心里还是不希望真是那样的。 一旦确诊她有毛病,那可就肚子痛了--治?那道花钱,还不知道得糟蹋多少钱;不治?那怎么生孩子? “呃......这话咋说呢?嗯,要不然你俩先去大医院确诊一下吧,万一我搞错了呢。”迟凡面露难色,一脸蛋疼地说着。 “哎呦喂,迟凡你就直接说嘛,至少让我心里有个底不是?诊错了也没关系,你先说说诊的是啥情况。”李德江焦急地催促道。 “不会......真是我的毛病吧?”洪欣婶子惊恐地问道。 “哎!”迟凡叹了口气,掏出一支烟点上,吧嗒两口吐了个烟圈,皱眉说:“嗯,婶子......有些毛病,难怪不能生养。” “啊?!不能吧?我这身子平日也没觉察出啥不对劲的地方呀!”洪欣婶子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麻痹,这些骚娘们都tmd是戏精,装得真像那么回事......”迟凡心里有些哭笑不得,暗中赞许地瞥了她一眼。 “迟凡,不会是诊错了吧?要不然你再把一次脉?”李德江忐忑地问道,脸色很是纠结慌乱。 他已经预料到了结果,可是当结果真正揭示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他怕花钱,更怕给她治病而耽误了跟那谁“远走高飞”的机会。 那基友已经跟他“海誓山盟”约好了,一起到城里“夫妻创业”,而他也跟年迈的父母谈妥了--他爹妈拗不过他,也是早就知道他这些事的,无奈只能撒手不管,但前提是必须给李家留下后,哪怕让洪欣婶子大了肚子就立马拍屁股走人...... 见迟凡皱着眉头不说话,他又忐忑地追问了一句:“很严重么?难治么?” 迟凡叹了口气,说:“挺厉害的,嗯,输卵管堵塞,呃......卵巢也有些问题,情况有点难缠。” “这......到底有多难缠?”李德江急切地追问。 迟凡沉吟了一下,皱眉说:“怎么说呢,按说输卵管堵塞可以疏通,也在不孕不育症状里面也很常见,可是婶子她......堵得有点厉害,嗯,恐怕疏通也未必......” “那会我也说了,也可能是我瞧错了呢,叔你最好还是带她去城里的大医院复查一下。”他稍微停顿一下,然后补充一句。 “麻蛋,还得抽空给她把输卵管堵上,要不然去医院检查可就露馅了。”他心里暗骂嘀咕着。 他对娘们不孕不育这事研究地并不多,当时他师傅给他说道这些病症的时候,他还觉得“臭流氓”,压根就没听进去。 刚才他就随口编造了个输卵管堵塞的病症,话已出口才想起作假的问题来--李德江十有八九会去医院检查的,一旦发现他是胡咧咧,那可就麻烦了,那不仅影响到他的医术声望,而且也影响洪欣婶子的“脱身大计”。 “那......你觉得要是到大医院治这病的话,得花多少钱?”李德江狠吸了口烟,咬牙切齿地问道。 “至少得一两万吧?我婶子这情况......估计得花不少钱,搞不好四五万也不见得能治好。”迟凡摇摇头。 “麻痹,这不是坑死我么?我tmd就是瞎了眼,怎么买了这么个不下蛋的鸡......” 李德江青筋暴起怒骂着,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洪欣婶子砸了过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如出一辙 “干什么?!” 迟凡一把将烟灰缸凭空接住,“咣”的一声扔回到桌上。 “呜......” 洪欣婶子哭嚎着跑了出去。 迟凡狠吸了口烟,压制住怒火皱眉沉声说:“叔,不管怎样,动手打人是不对的,那会我也跟你说过了,打骂解决不了问题,事已经这样了,想办法治病吧!” “说得轻巧,拿tmd命来治病?要是花个两三千......也就罢了,几万块还不一定治好,我tmd脑子被驴踢了有毛病花那冤枉钱?还不如再买一个......” 李德江眉头紧皱,一个劲地骂骂咧咧抽着闷烟。 他没料到洪欣婶子的病会有这么严重,还以为吃点药调理调理就没事了,心里越想越窝火郁闷。 “说啥气话呢,老婆又不是牛驴牲口随时可以倒换,再说了,现在买个媳妇也不便宜吧?而且也不保证能不能生养。” 迟凡耐着性子劝说着,心里却暗骂:你大爷的,老子巴不得你把她休了呢! “理是这么个理,可我娶媳妇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生孩子传宗接代么?要是单纯为了倒腾那事......”李德江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西屋,愣生生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他猛然抬头盯着迟凡,沉声问道:“包地的钱你一下子最多能给我几年的?” “最多给五年的。”迟凡淡然说道。 “不能再商量了?”李德江急切地问道。 迟凡摇摇头,感慨说:“这已经是我私自做主了,按说是一年一付承包费,这不是觉得你得操持钱给我婶子看病嘛,哎,搞不好我得挨批,你是不知道啊,那大老板压根就信不过我,怕我坑他......” “给她看病?呵呵,让她死了那心吧!”李德江冷笑着,脸上闪过一丝狠毒的表情,他见迟凡一直盯着他看,便急忙掩饰,“呃......我是这么想的,搞点钱先去跟我那朋友去城里做个小买卖,一切顺利赚了钱......再给她治病也不晚吧?” “喔,这样也行,反正她还年纪,晚生几年也没啥关系,”迟凡附和说着,然后试探问道:“那啥,你这是要跟我婶子一起搬到城里住?” “呃......让她待在家里吧,孬好这也是个家啊,也得有人照看着不是?葡萄园也得有人管理不是?嗯,村南头还有二亩地,一年也收点粮食,赚钱的事她也帮不上啥忙,跟着也是添乱。” 李德江瞅了一眼窗外,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他刚才又盘算了一番,心里基本已经打定了主意。 其实对于他来说,要不要孩子都是无所谓的事,只不过他父母“逼迫”而已,而且就算他过后有了要孩子的想法,等跟好基友“创业成功”有了钱之后也来得及吧? 这些年搞葡萄园,他手头也攒了点家底,刨除当时买洪欣婶子花的那钱,约莫着还剩下万把块钱,这笔钱可是他的“创业基金”,怎么可能舍得给她治病? 他也考虑过倒换媳妇的事,可转眼一想貌似有点不靠谱:一方面,一时半会也不见得能顺利把洪欣婶子转手卖出去,当地消化基本是不可能的,不生养的女人没人愿意要,让人贩子转手卖?那又得被扒一层皮,他心里还有些不舍得。 而另一方面,以现在的行情,买个媳妇可得不少钱,这万把块钱铁定是不够的,至少买不着个像样的,那些歪瓜裂枣的老娘们另当别论。 所以他便想着先把她扔在家里,而他则跑到城里跟基友一边逍遥快活一边“夫妻创业”,而他父母那边应该也容易应付--老人心疼钱,那舍得花那么多钱给她治病?估计会怂恿他再买一个现成的。 “叔,我婶子还这么年轻,你就......放心?”迟凡调侃笑道。 李德江瞪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不过顷刻间又换了副不屑的表情,撇撇嘴说:“她要是敢偷汉子,我tmd就弄死她!” “再点根烟?”他拿起烟盒朝迟凡晃了晃,自顾自点了一支,吧嗒两口,砸吧嘴说:“迟凡,你觉得你婶子长得咋样?” 迟凡摆摆手,示意他自个有烟,咧嘴笑道:“叔,你这是啥意思?不会是想把她介绍给我吧?” 李德江摆摆手,说:“不是,就问你她俊不俊,眼馋不?没事,你说实话我也不生气。” “还行吧,嗯,在咱们村娘们里面也数得着,相貌比那谁差点,不过身段好一些......”迟凡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那......你想弄她不?”李德江嘴角抽搐了几下,咬牙冒出了一句。 “晕......可别这么开玩笑,她是我婶子啊,我怎么可能有那啥想法呢?”迟凡正色沉声说道,装出一副“愤慨”的样子。 “什么婶子大娘的,屁!脱了裤子一样倒腾,不就是个辈分嘛,碍不着脱裤子上炕,听说了没?就杨家庄那谁,公公把儿媳妇给办了,他儿子连个屁都不放,为啥?还不是为了钱!他爹是退休干部,有钱,知道不?那小两口早就商量好了,故意勾搭老头上套,后来捉奸之后,人家心平气和地谈了好了价钱,一个月弄几回、每回多少钱......” 李德江不屑地说着,为了增强说服力,还举了个例子。 “靠,这不是老扒灰么?他儿子也太软蛋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也有。”迟凡摇头笑笑。 “嗨,这算啥稀奇事?为了钱有啥抹不开面子的?提上裤子还不是照样人五人六?”李德江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着。 迟凡装模作样“沉思”了片刻,纠结地支吾说:“呃......还是不太好吧?这事万一让街坊知道了,我以后还咋娶媳妇?” “傻啊?你又不跑到大马路上倒腾那啥,嗯,在家里悠着点,谁会知道?管他们胡咧咧呢,听到兔子叫还不种豆子了?”李德江急切地安利说道。 见迟凡仍不上套,他焦急地劝说道:“你这把包了不少地吧?肯定需要人手干活不是?这不正合适嘛,让你婶子白天帮你干地里的活,晚上干炕上的活,多合适呀!这种好事哪里找?” “呃......是,我是得找些人手帮着种地、管理啥的,嗯,到时候地里会建些房子......倒腾那事......”迟凡砸吧嘴沉吟着,猛然问道:“叔,那价钱呢?还有,我婶子会同意么?别花了钱捞不着倒腾......” 李德江一听迟凡松了口风,顿时难掩兴奋,急忙把凳子挪到迟凡眼前,嘿嘿一笑说:“那你是想倒腾个一回两回尝尝鲜,还是天长日久快活?那啥,别的你别担心,她敢不让你弄?我tmd把她卖到城里窑.子里去!” “那你的意思么?我没干过这事,不太懂行。”迟凡嘴角一挑,反问说道。 “麻痹,什么鸟人啊,跟赵洪刚那畜生是一个鸟样,都是些卖老婆的杂碎......”他心里暗骂。 他原本以为李德江会卖掉洪欣婶子,然后再买个能生养的媳妇,却没想到这瘪犊子玩意居然想让洪欣婶子鼓捣皮肉生意替他赚钱。 很显然,她脱裤子赚来的钱要么被李德江跟好基友逍遥快活挥霍掉,要么攒着用来买新媳妇,反正这钱半毛钱也不会落到她手里。 “哎,女人啊......”他不禁为村里的女人感到悲哀。 桂枝嫂子跟洪欣婶子的命运如出一辙,都是因为生孩子的问题而惨遭抛弃,只不过赵洪刚是外头有了女人,而李德江则是谋划着基友共创美好生活。 在乡下,不能生养的孩子不但在家里没地位、挨脸色,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哪怕没被婆家休掉,日子也会过得很凄惨。 更别提赵洪刚、李德江还有别的想法,桂枝嫂子、洪欣婶子的悲催命运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洪欣婶子更悲催,李德江现在还没打算跟她离婚,只能继续忍耐下去,还不如像桂枝嫂子那样解脱了。 “迟凡,你也不是外人,乡里乡亲的,叔也不能坑你不是?我觉得吧,还是长期承包......这跟你包地种瓜是一回事嘛,短期不划算的。”李德江眨巴眼盯着迟凡,挤出一张讨好的笑脸。 “要是......包一年的话得多少钱?”迟凡纠结地问道。 “这个数咋样?”李德江难掩兴奋,哆哆嗦嗦竖起一根手指朝迟凡晃晃。 “一千?”迟凡一本正经地问道。 李德江翻了个白眼,嘴角一阵抽搐,憋住怒火咧嘴赔笑说道:“你可真会开玩笑,倒腾一年才一千块?一个月还不到一百块?倒腾母猪也不止这个钱吧?你啊,是没去那啥地方嫖过,知道不?城里那些啥洗浴中心,倒腾一回就得好几百呢!” “那么贵?城里的娘们那啥地方是镶着金边的?”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嗨,这你就不懂了吧?虽说女人那地方都是那么回事,可是陪爷们睡觉的工夫不一样啊!嗯,得活好才舒坦呢,要不然就跟个死猪似的躺在那里让你弄,有啥意思?得会玩花样,得浪叫得带劲......” 李德江瞪了迟凡一眼,耐着性子给他科普了一下那啥知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实验一下? “可你家我婶子她也不是城里娘们啊!不也是普通的乡下娘们,嗯,就是长相还行,可是老话也说了,倒腾那事......关了灯都是杨贵妃,也没多大区别吧?”迟凡撇撇嘴,脸上满是不以为意地表情。 他心里暗骂:麻痹,瞎了你的狗眼,以为老子是大肉包子?以为老子没倒腾过娘们不知道行情?想tmd忽悠我?呵呵哒,去你大爷的! 李德江见迟凡还不上套,顿时更急眼了,急忙焦急地说:“迟凡呐,你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不懂,这女人跟女人呐还是不一样滴,你只知道娘们的脸蛋有俊有丑,可你知道不?奶啊下面那嘴啊都tmd不一样!” “咋不一样?喔,奶的个头有大有小,形状貌似有点不同,这我知道,可是......下面那嘴不就是一条缝么?难不成还有长牙的?”迟凡眨巴眼,装作还疑惑。 李德江狠吸了口烟,急躁地说:“不是,怎么可能长牙呢?那还不得把咱撒尿那玩意给咬下来?” 他两手并拢比划了几个手势,皱眉说:“瞧见了没?有这样形状的,还有这样像花一样的......这还不算,嗯,还得看紧不紧,水多不多,反正一句话,没个娘们都tmd不一样,再说了,跟你婶子倒腾那事不用带套啊,又搞不大肚子,多带劲?” “喔,对啊,不用担心搞大肚子。”迟凡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所以嘛,一年一万块的承包费压根就很便宜啦,别忘了她白天还得帮你干地里的活呀!你单纯雇个劳力干活多少钱?你仔细算算,陪你睡觉这事压根就是白白搭上的,我才是吃亏了呢!” 李德江见迟凡终于松了口风,顿时难掩兴奋,一个劲地装模作样感慨自己吃了亏。 “一万块......”迟凡皱着眉头摇摇头。 “咋了?还嫌贵?哎呦喂,我不都帮你分析过了嘛,这事划算!”李德江急切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面露难色地说:“不是那么回事,你想啊,就算我帮那大老板雇人干活,一个劳力一个月能有多少钱?也就六七百块钱吧?算起来一年也就七八千块钱,而且实际上压根就不可能这么多钱,地里的活不可能忙活十二个月吧?” “这个......”李德江的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来,想不出该怎么辩驳。 “所以啊,一个劳力满打满算一年也就赚个五六千块钱,你家我婶子多了一倍的工钱,我怎么报账?没法弄啊,肯定得我自己掏腰包补上......”迟凡摊摊手,表示他也很无奈。 李德江依旧不死心,急忙说:“你现在已经是二老板了,以后还不有的是钱?一年花个几千块钱倒腾娘们快活一下,也不算啥大事呀!” 迟凡摇摇头,皱眉说:“不,就算我有钱,攒着娶个媳妇不更划算么?再说了,一年到头倒腾一个娘们也是没劲吧?还不如隔三差五换个尝尝鲜,我把这钱匀到几个娘们身上不是更好么?” “可是......你婶子就是水多、紧嘛!就是不一样!咱村的娘们有几个能比上她的?一分钱一分货嘛!”李德江急得涨红了脸。 迟凡咧嘴笑笑,说:“叔,这事先放下吧,咱回头再商量,嗯,我也再盘算盘算。” “还盘算啥?这不都是明摆着的事嘛,那啥,要不然......你先倒腾一回试试?”李德江急切地说着,站起身来。 “我晕,这畜生还真是不要脸......”迟凡心里暗骂。 现在只要他点点头,李德江立马就会把洪欣婶子喊进来伺候他倒腾那事,她敢不从?估计少不了要挨顿胖揍的,搞不好李德江还会帮忙摁着腿...... 他急忙拦住李德江,摇头笑道:“这就有点那啥了吧?没必要这么着急,叔,你想啊,我婶子也不一定不能生养吧?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带她去城里医院瞧瞧,真是不能生养再说后面的事,万一被我倒腾大了肚子咋办?” 虽然他那会故意误诊出洪欣婶子一堆毛病不能生养,也确实把李德江给唬住了,可过后难免这瘪犊子会起疑心,所以他考虑再三还是觉得让他带洪欣婶子去医院复诊一下稳妥一些,那样的话他就彻底断了念想。 李德江皱着眉头坐回到凳子上,没有接迟凡的话茬。 看得出来他很纠结,迟凡的话戳中了他的软肋--他心里却是还有那么一点点希望的,希望洪欣婶子稍微“修理”一下还能生孩子,或许等生了孩子之后再把她承包给迟凡更划算一些。 “行,那就这样定了吧,明天我就带她就城里医院瞧瞧,回来我给你信。”他咬着牙狠声说道。 “好。”迟凡淡然笑笑。 “那包地的钱......什么时候给我?五年的一把给。”李德江急切地问道。 “等今天晚些时候吧,咱们一手交钱一手签合同,哎,这事我还得想想怎么跟大老板交差,搞不好得挨顿臭骂。”迟凡笑道。 又跟李德江闲扯了几句,他便起身离开,临走的时候李德江还一个劲地邀请他留下吃鸡,他以还得去别家谈事为由推脱掉了。 “哎,钱啊......” 从李德江家出来之后,迟凡心里忍不住感慨。 现实就是这么残忍,为了钱就可以把脸面当成擦屁股纸。 他甚至怀疑,如果他有足够的钱,就可以把村里的娘们统统都“霸占”过来,什么感情、脸面,在金钱的攻击下都会变得脆弱不堪。 与城里不同,乡下的日子过得拮据,每家每户多少都承受着经济压力,如果在其最困难的时候给出金钱诱惑,估计十有八九都会有所动摇,肯定会有“顽冥不化”的,但那会是少数。 “要不要实验一下?” 他心里嘀咕着,有些犹豫要不要作死实验一下金钱的威力。 “就他家吧!” 终于是按耐不住好奇心,他绕了个圈子去了刘成家。 刘成比他大三岁,同辈,人很憨厚,早些年没了爹,他娘独自一人把他拉扯大,家境一直不宽裕。 他早早就辍学去城里打工,原本打算攒钱娶媳妇,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前年的时候被城里的“女朋友”坑了一把,多年攒的那点家底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 “迟凡?你来的正好,我那会还想着去你家呢!” 刘成正个母亲叨叨着什么,见迟凡进来了,急忙起身打招呼。 “啥时候回来的?这也不是农忙时候,又不是逢年过节,你怎么舍得回来?”迟凡调侃笑道,进到屋里又跟刘成母亲问了个好,坐到刘成递过来的马扎上。 “我给你俩泡茶去。” 刘成母亲点点头,起身忙活着沏茶。 “呃......这不是忙着结婚那事嘛。”刘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不自觉地瞥了一眼他母亲。 “日子定了?哪村的闺女?到时候我可得来弄洞房哈!”迟凡嘿嘿一笑。 “就杨家庄酒仙家那闺女。”刘成摇了摇头。 “喔,叫杨......啥来着?对,杨清秀对吧?跟你是同年级的,嗨,成哥你好福气呀,她可是长得不错啊!”迟凡眨巴眼说道。 其实他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而实际上刘成这桩婚事从去年就在村里传开了,可是一直没能成亲,愣生生拖到了现在。 “来根?”刘成给迟凡递过一支烟过来,顺手自己点上一支,摇头苦笑说:“啥模样不模样的,就那么回事,能持家过日子才是最要紧的,脸蛋能当饭吃?” “长得漂亮看着也养眼不是?”迟凡挤眉弄眼嘿嘿一笑。 刘成摇头苦涩地笑笑,没接他的话茬。 “凡,喝茶啊,成你倒着点水,我去那屋缝被子......”刘成母亲寒暄了几句,起身去了西屋。 “成哥,你那会说要去我家找我,有啥事么?” 迟凡没好意思直接追问刘成娶媳妇的事,便叉开了话题。 他一进屋就瞧得出来刘成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两眼布满血丝,脸色红得厉害,而张嘴说话的时候可以清晰地看到舌苔很厚。 很显然,刘成这是上火的症状。 “呃......其实也没啥,就是最近有点上火,嗯,感觉很烦躁,晚上也睡不好觉,小便......黄的很厉害,尿的时候有点火辣辣的痛......”刘成有些尴尬地说着,脸不自觉地更红了一些。 “嗨,没事,回头我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就没事了,那啥,结婚是大事,肯定好多事要你操持忙活,你也别太着急了。”迟凡安慰他说道。 “迟凡......”刘成面露难色,压低声音警觉地朝西屋瞥了一眼,然后一脸蛋疼地支吾说:“我......前阵子去那啥了,不会......染上别的毛病吧?” “那啥?啥意思?”迟凡眨巴着眼,明知故问道。 “就是......去那种地方找娘们那啥,嗯,就去了一回,那天喝了点酒,工友楞要拉着我去,开始......我忍着没那啥,可是......经不起那娘们的撩拨啊,就稀里糊涂弄了一回,麻痹,我还是头一回倒腾那事......” 刘成红着脸愤懑地说着,一口接一口抽着烟。 第一百八十章 名器 “呵,成哥你去女.票了?”迟凡咧嘴坏笑。 “小声点,别让俺娘知道这事。” 刘成瞪了他一眼,指了指西屋。 “呃......”迟凡吐舌做了个鬼脸。 他嘿嘿一笑,挤眉弄眼问道:“带劲不?都有些啥服务?” “带劲个屁!”刘成愤懑地狠吸了口烟,嘴角抽搐了几下,“五十块呢,就tmd那么没了,嗯,就几下就哆嗦出来了......” “晕,你也太快了吧?”迟凡摇头坏笑。 刘成叹了口气,苦笑说:“我tmd头一回倒腾那事,紧张得不行,我说慢点倒腾,先让我适应适应,麻痹,那娘们哪管这些?那地方连夹带晃一顿折腾,搞得我没忍住......” “咳咳......这样正常,一回生两回熟嘛,习惯了就好了,那啥,那娘们没给你包个大红包?是不是说处男有红包拿么?”迟凡憋住坏笑,安慰他说着。 “屁!见我哆嗦出来了,她连裤子都没提就接着招呼下一个。”刘成郁闷地叹了口气。 “晕......”迟凡一阵无语。 “也很正常嘛,后面还排着队呢,他们都是喝点酒一起去快活一把。”刘成摇头苦笑。 每回发工资之后,工地上的爷们都会结伴出去喝个酒,然后去那种地方快活一把,有时候十几个人一起去。 可是里面的娘们就那么几个,压根就没法一起招待,咋办?猜拳排号呗! 那天刘成还是插了个号呢,一个跟他关系不错的工友给他让了个号,让他先倒腾快活,没想到他坚持了没两分钟就完事了,搞得他被大伙取笑了好几天。 “那啥,这也不是啥大事,憋着难受总得找点发泄的地方。”迟凡笑道。 “可......第二天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嗯,尿尿的时候有点痛,开始也没怎么在意,后来就越来越厉害,我也买了点药吃了,可不管用啊!你说这会不会染上了那啥脏病?”刘成摇摇头,焦急地问道。 “当时你带套了吧?”迟凡问道。 “我哪敢不带啊?原先我有一工友,作死没带套,就那么一会,结果染上了毛病,花了好些钱呢,好像也没除根......”刘成叹息说道。 “你也别太着急,应该没事的,来,我帮你瞧瞧。”迟凡安慰他说道。 “就现在?”刘成忐忑地问道。 “对啊,你还想拖拉?今天我手头还一堆事,不一定待在家里,得明天......明天也够呛,说不定得去城里。”迟凡说道。 刘成一脸纠结地楞了片刻,朝西屋喊道:“娘,你......我想吃炖扁豆了,你去园子里摘点?” “家里不是还有菜么?喔,行,我这就去。” 刘成母亲开始有些纳闷,然后似乎“恍然大悟”,急忙下炕穿上鞋出去了。 知子莫若母,她猜得出来刘成定是有什么事要跟迟凡谈,所以才故意将她支开,虽然有些不情愿,可终究也没多说什么。 “要脱么?”刘成红着脸问道。 “你说呢?”迟凡咧嘴坏笑,调侃说:“都是爷们,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还不稀罕瞧呢,我自个又不是没有。” “我那物件......有点那啥......” 刘成龇牙咧嘴嘟囔说着,硬着头皮撸下裤子。 “我晕......” 迟凡一瞅到他那物件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刘成这物件个头还算不错,虽然跟迟凡那驴货物件不能比,但比正常爷们还是大上不少的,然而这物件却不是直的,而是弯曲往上翘着。 “别笑话我了行不?又不是我愿意这样的,大小就这样......”刘成的脸色红得更厉害了。 他打小就知道自己这物件“不正常”,也偷偷看过老爹的物件,以为自己是有“残疾”,为了这事他曾来不敢跟小伙伴一起去洗澡,就连在学校里上厕所的时候也是偷偷摸摸的。 迟凡摇头笑笑,砸吧嘴说:“不是,我是笑你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这物件是极品器型啊!” “啥意思?”刘成瞪眼懵逼了,一头的雾水。 “知道不?爷们这物件也是分种类的,古人早就搞出了个十大名器,比如龙王啊、拨弦啊、儿臂啊、飞雁啊等等,你这就是飞雁的类型啊!”迟凡给他科普说道,还比划着做了些手势辅助描述名器的样子。 “飞雁?可......我这地方毛也不多啊?也没啥翅膀啊!”刘成更纳闷了。 “晕......”迟凡瞪了他一眼,摇头笑笑说:“瞧见没?你这物件硬起来之后想不想雁颈?就是雁脖子。” 刘成拨弄着物件,低头仔细打量着,兴奋地喊道:“嗨,还真是有点像雁颈!” “知道这样的物件有啥好处不?”迟凡咧嘴坏笑。 “不知道。”刘成摇摇头。 “倒腾着带劲啊!这形状很容易戳到娘们舒坦的地方,嗯,比如说那g啥点,你这物件往上弯着,戳那地方很方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喔,这么回事啊!”刘成兴奋地喊道。 一直以为都以为是“残疾”,没想到居然是名器之一,这让他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可是......哆嗦出来得太快啊,还没怎么爽就完事了......”他猛然又沮丧了起来。 再好的名器也得持久耐战啊,要不然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 迟凡摆摆手,笑道:“哆嗦太快也是有原因的。” “啥原因?喔,你那会说......因为我是头一次倒腾那事,太紧张了?”刘成急切地问道。 “这是一方面,”迟凡摇头笑笑,然后指了指他那物件的前端,说:“喏,你这物件的包.皮太长了,蘑菇头撸不出来吧?倒腾的时候受的刺激太强烈了,所以难免会没几下就喷了,而且,这玩意太长的话很容易造成感染,嗯,对你媳妇的身子也不好,很容易让她染上妇科病。” “啊?这玩意长点也是毛病?这么严重?喔,我那会倒腾的时候,是觉得撸得生疼。”刘成焦急地说着,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迟凡摇摇头,淡然笑道:“也不是啥大毛病,很多爷们都这样,治一下就没事了,你这也太长了,要是能撸出来的话也不用治疗,平时多洗洗注意一下卫生就完事了。” “得治?不会是要手术吧?割了去?”刘成咧着嘴忐忑地问道。 “去医院割了去也行,这压根就是个小手术,你要是嫌花钱多的话......我给你割了去也行。”迟凡砸吧嘴点点头说道。 “你......会割么?”刘成一脸蛋疼地支吾问道。 “得,你还是去城里医院割吧,这玩意骚不拉几的,我也不愿意碰。”迟凡摆摆手。 他刚才话已出口就有点后悔,后悔不该招揽这样的“脏活”,给娘们鼓捣私处也就罢了,给爷们哥包.皮?想想就让他郁闷--不仅赚不到多少钱,关键是毫无乐趣可言啊,还tmd有点反胃。 “别啊,还是你割吧,城里医院太贵了,我......还是省点钱吧,嗯,能省一个是一个......”刘成顿时急眼了,慌忙哀求。 “哎,算我倒霉。”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瞧着刘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再拒绝。 他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提上裤子吧,还嘚瑟显摆?” “呃......你还没给瞧瞧有没有那啥脏病呢,我使劲往上撸撸......”刘成讪讪地咧嘴笑笑,红着脸使劲撸那啥皮。 “我已经瞧过了,就是一般的发炎,别tmd撸了行么?”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喔......”刘成急忙提上裤子,然后似乎觉得不太放心,便忐忑地追问了一句:“真没染上那毛病?” “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就是发炎,嗯,尿路感染。”迟凡皱眉说道。 见刘成一脸蛋疼欲言又止,他叹了口气,解释说:“那啥,你平时也不怎么洗澡吧?所以那包.皮里面很容易藏污纳垢,这阵子天气闷热,裤裆里就容易滋生细菌,而且,你那天不是去嫖了么?倒腾的时候可能是撸破了点皮,所以就引起感染了。” “当时我也没太觉着痛,就那么一点点......”刘成嘟囔说道。 迟凡瞪了他一眼,说:“那那天喝了不少酒吧?晕晕乎乎的哪里还觉着痛?又紧张得要死,感觉不到痛疼也是正常,而且,我又没说裂开个大口子,这玩意只要一丁点伤就可能感染。” “喔,也是。”刘成急忙点头附和。 “把手拿过来。” 迟凡示意他伸过手来,然后抬手给他把了下脉。 “怎样?还有别的毛病么?”刘成急切地问道。 “就是单纯的上火,没别的毛病。”迟凡轻轻摇摇头。 “那就好......”刘成咧嘴憨笑,心里长舒了口气。 他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而且又在缺媳妇的关键节骨眼上,万一身体出了要紧的毛病,那可就彻底悲催了。 “成哥,还是那句话,谁家娶媳妇也顶着很大的压力,钱不到位就慢慢想办法吧,别太着急了,回头你去我家拿点药,喔,如果我不在家你就直接拿走就行了,我会给你包好放到南屋窗台上,上面写个‘成’字,另外,要注意个人卫生,勤洗洗,等抽空的时候再给你割了那啥皮去......” 迟凡瞥了他一眼,又叮嘱、安慰了他几句。 第一百八十一章 彩礼 “可是......哎!我能不着急上火么?杨家不给人啊!”刘成摇头苦笑叹息一声,又摸起一支烟点上。 “不给人?咋了?杨家想变卦?不是之前已经给过彩礼了么?酒仙又不同意这门婚事了?”迟凡好奇地问道。 那杨清芬她爹杨酒仙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酒鬼,属于那种一天喝三顿、从早晨迷糊到晚上的那种,答应别人事经常变卦,还一本正经地说“酒话不算数”--他一天就没个头脑清醒的时候,哪还有不是酒话的时候? 所以他怀疑杨酒仙又因为什么事反悔了,不同意这门婚事。 “那个鬼酒鬼!”刘成恨得咬牙切齿,愤懑地说:“彩礼早就送过去了,娶亲的日子也早就定好了,可这老不要脸的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从年轻推到了现在。” “你家我婶子就没去催催?媒人呢?媒人得催着点啊!”迟凡问道。 “哎,都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我家也不能跟他撕破脸不是?要不然以后怎么做亲家?”刘成叹息说道。 他嘴角抽搐了几下,苦笑说:“就上月的时候,他托人捎话,说彩礼钱太少了,得再加一万块......” “我靠,这不是讹人么?”迟凡忍不住爆粗口。 “谁说不是啊,麻痹,这么倒霉的事偏偏让我家给遇到了。”刘成悻悻地说着,一个劲地吧嗒烟。 迟凡忽然对刘成感到有些同情:好不容易攒钱凑够了彩礼,可中间又出了幺蛾子,这一万块对乡下人可不是个小数目,短时间内根本没法筹措,不急出火来才怪呢。 “这种人就没法打交道,你没让媒人问问把彩礼钱要回来?这门婚事实在不行就tmd算球完,在找别家的闺女就是了。”迟凡皱眉说道。 “他哪肯把钱吐出来?”刘成苦涩地摇摇头,叹息说:“估计那彩礼钱让他花得差不多了......” 杨酒仙不但嗜酒如命,而且好赌,就他那醉醺醺的样子眼睛都瞧不明白,怎么能打牌?十赌九输,而且赢的那一次还是别人故意放水让他赢的,为的是钓住他不是? “牌友”合伙坑他,他不输才见鬼呢! “真......真tmd操蛋。”迟凡无奈地摇摇头,一阵无语。 “现在就成了肚子痛的事啊,彩礼钱是别指望能退回来了,可不加价的话他就不同意清芬嫁过来,咋办?我家你婶子都快急出毛病来了,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刘成越说越愤懑,眼圈里已泛起了湿润。 如果杨酒仙死活不肯退彩礼钱,他也不能怎样,报警也没用,谁也不能把杨酒仙逼死--他就是把钱挥霍了,家底鸟毛没用,谁能有办法治他? “成哥,你也别太着急,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凑凑钱把人娶过来再说,呃......当时是谁给你两家牵线说和的婚事?”迟凡安慰他说着,猛然好奇地问了一句。 乡下虽然在“门当户对”这件事上不如城里人那么计较在意,可也是会考虑的,想杨酒仙这种人,没人愿意跟他做亲家--爹这副德行,闺女估计也没啥好教养。 “我跟清芬上学的时候就......有好感,嗯,拉过手,后来她辍学了,不久我也辍学去了城里打工,也就没怎么见面了。”刘成提前这段“初恋”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憨笑。 他狠吸了几口烟,说:“去年的时候,有一回我去她庄办点事,路过她家门口的时候恰巧碰见了她,就聊了几句......当时没忍住,我瞅着周围没人就抱了她一下,结果......哎!” “结果被她爹撞见了?然后非得逼着你娶她?”迟凡好奇地问道。 “嗯,她爹出来打酒,看见了我俩搂在一起,不过他没骂我,反而把我让到家里去,说我俩挺合适,让我回家找媒人去他家提亲......”刘成嘴角又抽搐了几下。 “晕,然后你就同意了?你家我婶子没说什么?”迟凡瞪了他一眼。 俗话说上赶着不是买卖,杨酒仙热情地撮合这桩婚事,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他肯定没憋好屁。 说实话杨清芬长得不错,模样很标致、身段也挺有料,可就是因为有这么个酒鬼老爹,一直也没找到个婆家。 人家不是看不中她,而是担心事后被她爹会拖累死,亲家张嘴借钱到底是借还是不借?借,相当于肉包子打狗;不借?那就相当于撕破脸皮,以后没法走动。 “我家你婶子也担心啊,可我家在光景也没啥挑挑拣拣的余地啊,瞧,房子还是我爷爷那时候盖的......”刘成苦涩地摇摇头,指了指屋顶。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哎,还有,我也放不下清芬......她偷跑出来找过我一回,哭着说让我早点娶她,她爹喝了酒经常打她,骂她是个赔钱货......” “她......去城里找的你?你就没趁机生米熟饭把她办了?”迟凡嘿嘿一笑,好奇地问道。 刘成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胡说些啥呢,那会还没定下要娶她,我哪能要了她的身子?再说了,她是来咱村找的我,还是大白天,咋弄?” “别急眼啊,装什么正人君子?正人君子还去嫖?”迟凡撇撇嘴坏笑,然后砸吧嘴问道:“现在心里后悔了吧?你要是早把她搞大了肚子,他爹也就没招了吧?还能有机会加彩礼钱?” 刘成把烟蒂扔到地上狠碾了两脚,摇头苦笑说:“说实话,真tmd后悔,我就是心太软,当时清芬已经说要给我身子了,可我tmd傻不拉几地就摸了摸......” “晕,你可真傻x。”迟凡翻了个白眼。 “哎,现在后悔这些还有啥用呢?想想也是,不要了她的身子也好,万一这婚事黄了的话,也不影响她嫁到别家。”刘成叹息说着,眼神中满是失落。 迟凡给他扔了支烟过去,皱眉问道:“如果凑够一万块钱的话,她爹就保证让她嫁过来?不会再变卦了?” “应该不会了吧?那啥,他也说了,要是信不过他的话,可以先把钱给中间人,等清芬嫁过来的那天再把钱转交给他。”刘成接过烟点上,眉头紧锁。 迟凡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这老酒鬼还知道套路嘛,看样子他也不希望这桩婚事黄了。” “他也是被逼的。”刘成冷不丁冒出一句。 “什么意思?”迟凡瞪眼问道,一脸的疑惑。 刘成凑过来帮迟凡把烟点上,叹息说:“其实她爹原本也没想着加彩礼钱,他虽然不是个人玩意,可也希望自个的闺女能嫁出去好好过日子,嗯,他就因为当年老婆跟着别人跑了,受不了刺激才整天喝闷酒......” “说重点行不?先别扯那些没用的。”迟凡催促道。 “喔,我又扯远了,现在我就跟个娘们似的,就爱唠叨......”刘成摇头苦笑,吧嗒了两口烟,皱眉说:“他不是爱打牌嘛,就是玩钱的那种‘清一色’,那帮人知道他手里有彩礼钱,就故意合伙下套......” 杨酒仙在牌友的配合下难得连续赢了几回钱,而且每回还赢不少,最多的一次赢了一千多,他顿时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傻不拉几地以为苍天开眼、时来运转了,于是玩的点数越来越大,结果冷不丁一把就输回到了解放前。 彩礼钱输了个精光,而且还欠了一屁股债。 “他被憋着打了欠条,那伙人里面有个痞子,威胁说要是他在期限内还不上钱,就......就把清芬先祸害了,然后卖到窑子里当那啥。”他苦涩地说着。 “喔,这样......”迟凡皱着眉头摇摇头。 刘成用力扯着头发,烦躁地说:“现在这情况,还能咋办?只能凑钱尽快把清芬娶过来,可是......一万块啊!还得准备些钱请喜酒啥的,我家又没几个亲戚,去哪借?” “一万块是吧?或许有个办法。”迟凡沉吟说道。 “啥办法?迟凡你快说啊!”刘成急切地问道,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放,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别......把手拿一边去!你刚摸过那玩意,骚呼呼的......” 迟凡一脸嫌弃地把刘成拨拉到一边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呃......不好意思,我太着急了......”刘成满脸尴尬地咧嘴笑笑,急忙跑到外屋拿了条湿毛巾过来,舔着笑脸给迟凡擦手。 现在他的眼中迟凡就是救星啊,难怪惹得不高兴?如果钱的事能解决,哪怕把迟凡供几天也行啊! 迟凡摆摆手示意他别忙活了,砸吧嘴说:“也是巧了,我正好来给你家送钱。” “给我家送钱?!”刘成顿时瞪眼懵逼了,傻愣在那里一头的雾水。 “是这么回事......” 迟凡便把包地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我家那片是二亩地,也就是五千块是吧?”刘成急切地问道,两眼直冒精光,激动地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嗯。”迟凡点点头。 “可还差五千啊!这......能不能一下子多给两年的?喔,第二年一亩地两千块,两亩地是四千块,还差一千......” 刘成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表情十分紧张,他生怕迟凡说出“不行”这俩字来。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头一夜 “这事......成哥,你也知道的,我顶多算个二老板,说着也不算啊,凡是动钱的事都得大老板点头。” 迟凡摊摊手,表示他也很无奈。 “求你跟他求求情,通融一下......他还得指望着你给他出力张罗忙活,这点脸面总会给你的吧?”刘成一个劲地哀求。 心里刚燃起了点希望,瞬间又像是被浇了盆凉水,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眼神中已满是绝望。 “哎,你这不是为难我嘛!”迟凡瞪了他一眼,皱着眉头吧嗒了几口烟,猛然嘴角一挑问道:“成哥,俗话说无利不起早,要是这事我给你办成了,那我......有啥好处呢?” “放心,我肯定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嗯,好好答谢......” 刘成瞪眼楞了一下,以为是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然后急忙连声表态。 希望即将破灭的时候,又重新浮现了曙光,他激动地语无伦次,心中感慨万千,忍不住鼻子发酸,眼泪已在眼窝里打转。 迟凡看着刘成那“卑微”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反复询问着自己要不要继续试验下去。 他知道,现在距离让刘成彻底崩溃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他再将这个希望戳破,刘成就会陷入彻底的绝望。 然而,好奇心终究是占了上风,怜悯、理智难以抑制住他内心的“残忍”。 “你想怎么来报答我?”他吐了口烟圈,冷声问道。 “我......”刘成一时语短,傻愣在那里张着嘴巴。 他察觉到了迟凡脸色的变化,心里猛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自觉地心跳得厉害。 “成哥,光说些好听的话有啥用啊?得来点实际的对吧?”迟凡抿了口茶水,砸吧嘴晃悠着手中的茶杯。 而此时刘成的心绪就像他杯中的茶水,在剧烈起伏着。 他知道迟凡在像他讨要好处,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来承诺、给予,他生怕给出的筹码太低而惹得迟凡不高兴,又怕许诺的筹码太高而到时候无法兑现...... 他哆哆嗦嗦点了支烟,猛抽了几口,咬牙沉声说:“两分利行不?按一年的期算,到时候第二年的包地钱就不用给我了,我还得给你利息,喔,还得还你一千块。” 他家那二亩地租给迟凡的话,第一年是合计是五千块,第二年是四千块,所以仅预支第二年的承包费是不够的,还得多预支一千块。 而五千块按两分利来算的话,一年的利息就是一千二,到时候他得还给迟凡两千二。 “两分利......没多大意思啊。”迟凡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不低了啊!李德贵房贷的利息才......”刘成焦急地说着,却又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李德贵?他这老扒灰至少张嘴就要三分利吧?呵呵,还不一定贷给你。”迟凡戏谑地冷笑说道。 李德贵向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要想从他手里借钱,三分利那是起步价,虽然这利率不合法律规定,可是他有把兄弟牛所撑腰啊! 而且,李德贵这老油条可精明着呢:借条是按两分利来写,只不过借款额得写得虚高,其实算起来就是按三分利来还贷。 “那......那就按三分利!”刘成嘴角抽搐了几下。 他刚才心里还有点侥幸,以为迟凡不等房贷的行情,却没想到迟凡很懂行、对李德贵的套路了如指掌。 而实际上他已经去求过李德贵了,然而李德贵张口就要四分利!他哪敢借?这不仅是利息高的问题,关键是李德贵会故意使坏让他到期还不上钱,然后进一步勒索! “三分利?听起来还不错嘛,只可惜......成哥啊,我现在马上就要发达了,你觉得我还把这点小钱看在眼里么?那啥,不是我跟你吹牛逼,只要我把包地这事顺顺利利鼓捣完事了,大老板立马就给我买辆小轿车,还是进口的呢!”迟凡不屑地摇摇头。 “三分利还不行?这......” 刘成急得手足无措,烦躁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驴拉磨似的在炕前里转圈。 “成哥,哎,你也怪不容易的,嗯,咱俩也算是打小光屁股玩大的,要不然这样吧,利息呢我就给你免了......”迟凡弹了弹烟灰,不急不慢地砸吧嘴说着。 “迟凡你......不是开玩笑吧?” 刘成一脸懵逼地望着他,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语。 “都是站着撒尿的爷们,怎么能胡咧咧开玩笑呢?我说给你免了利息就tmd免了,嗯,这事我说了就算了,打不了让大老板臭骂一顿,谁让咱俩关系好呢?” 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王八之气侧漏”地说着,那架势比李德贵给村里老娘们开会还tmd霸气。 “这让我说什么好呢......”刘成嘴哆嗦了几下,声音有些哽咽。 他甚至有种要给迟凡跪下谢恩的冲动--这笔钱不仅关系到他能不能摆脱光棍身份,更重要的是关系到媳妇的命运,如果不能及时凑够彩礼,媳妇就会被糟蹋然后卖掉...... “别急嘛,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迟凡撇撇嘴,戏谑地笑笑。 “你说......”刘成急忙说道。 “啊呀,这话咋开口呢。”迟凡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 “说嘛,啥事我都答应你,你免了我的利息,提些要求也是应该的。”刘成舔着脸一个劲地催促。 迟凡扔掉手中的烟蒂,砸吧嘴说:“钱嘛可以预支给你,利息嘛也可以给你免了,不过嘛......你能不能把头一夜让给我?不多,就结婚那晚上让我弄一宿就行了。” “迟凡!你......” 刘成气得青筋暴起,指着迟凡鼻子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咋了?不舍得?一年的利息多少钱?一千多块啊!不对,你要是跟李德贵借钱的话,可不止一千块,一万块三分利那可是三千六的利息,将近四千块钱啊,就tmd弄一晚上,我才是亏到姥姥家了好么?”迟凡冷笑说道。 “这事不行!没得商量!”刘成怒说说道。 他恨不得冲上去给迟凡两耳刮子,可他还是愣生生忍住了--虽然迟凡那一脸猥琐的贱样让他恨得牙根痒痒,可他还想继续“争取”一番,想摸一摸迟凡的底线再做打算。 没办法,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先忍耐着。 “真没得商量?那......那我可就不管啦。” 迟凡冷笑着站起身来,佯装要拍拍屁股走人。 “嗯。” 刘成低着头嘟囔了一句,并没有挽留的意思。 “等晚上再找他谈谈?还是先去找李德贵再商量一下?”他心里烦躁地纠结着。 “我晕,居然不拦着我?就这么走了多没面子啊!那就再加一把火!”迟凡心里有点小沮丧。 刘成的无动于衷让他对自己的演技产生了怀疑。 “成哥,你是不是盘算着再去找李德贵?”他转过身来,嘴角一挑。 “没......”刘成急忙搪塞,脸上的表情显得很不自然。 “那啥,既然你不答应我说的那事,那包地的事......也就算了吧,这一万块你全部找李德贵借去吧,嗯,按照四分利来算的话,一年也就是四千八的利息,不多呀,还不到本金的一半......”迟凡砸吧嘴戏谑地说道。 “啊?!”刘成顿时傻眼了。 他原本打算如果迟凡这边行不通的话,那就去找李德贵贷款五千块,四分利也tmd忍了,总比媳妇头一夜被迟凡弄了要容易接受一些。 可迟凡现在却不肯租那二亩地了!那一万块就得全部跟李德贵去借,到时候连本带利要还将近一万五!他拿命来还钱? 冷汗沿着他额头滴了下来,虽然天气热得要命,可他却感到了冰冷的绝望。 “答应还是不答应?痛快点!别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迟凡不耐烦地催促。 “哎,是不是太残忍了?瞧他这失魂落魄的样......”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开始有些自责。 可是戏已经演到这程度了,也没法现在就收场,而且他还是很好奇刘成到底会怎么选择。 虽然知道这对刘成很残忍,可他还是想验证一下内心的猜测。 “别逼我......”刘成胡乱撕扯着头发,不停地哀求。 “成哥,你以为李德贵就单纯我了赚利息?以为到时候还上钱就没事了?呵呵哒,你想得太简单了!”迟凡冷笑说道。 “我......跟清芬结了婚后就到城里打工,使劲挣钱,到时候连本带利还给他还不行么?他还能怎样?”刘成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迟凡。 迟凡撇着嘴摇摇头,眨巴眼说:“还能怎样?李德贵那瘪犊子肯定会想办法让你没法按时还钱,然后......十有八九会提出要求,比如要跟你媳妇清芬上多少回炕。” “不能吧?”刘成嘴角抽搐了几下。 李德贵好色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心里本能地不想往这方面考虑,心里还是留着一丝侥幸心理。 “不能?呵呵,”迟凡戏谑地摇头笑笑,指了指窗外,撇嘴说:“德斌叔家就住你家前面,知道不?就因为借了李德贵一千块还不上,你猜怎么着?他老婆愣生生让李德贵着老扒灰给倒腾了,嗯,德斌叔还帮忙摁着腿呢!听说第二回就痛快多了,他老婆一见李德贵去他家,就立马脱裤子上炕劈拉开腿等着......” “不......不可能吧?” 刘成茫然地摇摇头,夹着烟的手在不停地哆嗦。 第一百八十三章 讨价还价 “不可能?成哥,其实你自个心里很明白吧?”迟凡冷笑着撇撇嘴。 “迟凡,求求你!求求你......我真不敢跟李德贵借钱啊,求你帮我一把,求你包俺家的地吧......” 刘成哆哆嗦嗦站起身来,两腿一软就要给迟凡跪下。 “别呀!男儿膝下有黄金啊,我可受不起你这大礼。”迟凡一把将他托住拽了起来,戏谑地打量着他的眼睛摇摇头。 刘成一脸茫然、绝望地傻愣了片刻,嘴巴蠕动了几下:“真......真得那样你才肯借钱给我?” “成哥,那会我就说得很明白了呀!我呐不差钱,嗯,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女人,没媳妇啊,怎么发泄?总不能憋着吧?” 迟凡拍拍刘成的肩膀,把他摁回到凳子上。 “我再想想......” 刘成嘴角抽搐着,艰难地说出一句,抬手抽了自己一耳刮子,然后点上一支烟没命地抽着。 迟凡也掏出一支点上,悠然地吧嗒着,砸吧嘴说:“成哥,你想想看啊,其实还是让我弄清芬一宿这事划算,为啥?我满打满算一晚上能倒腾几回?可李德贵那老扒灰呢?他得把你欠的钱这算成次数,就按五十块......清芬是新媳妇,就多算点,按一百吧,不少了吧?欠一千块也得让他倒腾十回才能抵债呀!” “哎!”他叹了口气,“满脸同情”地瞥了他一眼,感慨说:“知道不?李德贵那瘪犊子可不仅是下腿倒腾那事呀,他还......喜欢把手插进去抠,嗯,往死里抠,听说德斌家婶子被他抠得出了不少血呢,好几天下不了炕。” “你......吓唬我?”刘成声音颤抖着。 “我有必要吓唬你么?真是的......”迟凡不屑地撇撇嘴,说:“他裤裆那玩意不顶用,没几下就哆嗦出来熊了,那么短的时间就完事了,他心里肯定就得不划算呀!所以就用手抠来过过瘾,他就希望听娘们被折磨得惨叫的动静......” 刘成耷拉着脑袋,不停地摇头,手中的烟蒂刚扔掉,接着又点了一支。 他感到绝望,却又茫然不知所措;他很愤怒,却又大脑一阵麻木...... “迟凡,要不然这样,我出钱请你去城里嫖几回行不?给你找上档次的娘们,去那啥洗浴中心......”他忐忑地小声问道。 “晕,你这不是搞笑么?嫖?我自己不会去么?还用得着你带我去?呵呵,我对那些卖肉的娘们不感兴趣,还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那比得上刚结婚的小媳妇带劲呀!”迟凡冷笑说道。 刘成脑袋耷拉得更低了,恨不得夹到裤裆里,他的脸面、尊严正被迟凡残忍的话语一点点的碾碎。 “行还是不行?!抓紧给个痛快话,我还得去别家谈包地的事呢!”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别逼我......我不知道该咋办......”刘成抽泣了起来,用力撕扯着头发。 “切,谁逼你了?不愿意就拉倒呗,好还不稀罕呢!” 迟凡冷哼一声,抬腿朝屋外走去。 “哎,太残忍了,这是要把刘成哥逼死啊!呃......他会不会喊住我呢?”他心里感慨嘀咕着。 再差几步就迈到院子去了,此时他即希望刘成会喊住他,却又不希望这样。 喊,那就说明刘成彻底地被逼到崩溃了,连心底那一丝丝男人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不喊,至少代表刘成现在还留有一丝“倔强”,或许事后、也许不出今晚他还会去找迟凡“投降”,或许“铤而走险”去找李德贵。 迟凡猛然间心里更倾向于刘成喊他回去--如果不喊,那他的“实验”就失败了,至少没得到他之前推测的那个结果,虽然会有点小失望,可是也没啥所谓。 可是,迟凡已经将刘成逼上了绝路,如果他不选择迟凡借钱,那他就得舔着脸去求李德贵,而那样的话下场只会更惨,这相当于迟凡把他推进了火坑。 “迟凡......”刘成哽咽着喊了一句。 “还有事?!”迟凡心里一声叹息,转过身来冷声问道。 “别着急走,我......我答应你......” 刘成嘴角抽搐着,艰难地挤出一句,接着便蹲到地上大哭起来。 迟凡折返回来,俯下身去点了支烟塞进他嘴里,拍拍他肩膀,砸吧嘴说:“别哭呀,哭顶个球用?能哭出钱来?哎呦喂,你孬好也是个带把的爷们,被tmd抽抽了行不?不就是弄你媳妇一晚上嘛,其实也没多大点事,嗯,又少不了块肉......” “迟凡,能不能......把头一夜让给我?”刘成抬起头来怯怯地支吾了一句,接着又低下头不敢看迟凡的眼睛。 他怕迟凡拒绝,更怕再次把迟凡惹恼,然而心里还是难以买过去那道坎--谁愿意把媳妇的除夜卖给别的爷们?那样的话会憋屈一辈子的。 “哎......”迟凡心里一阵叹息,越想越不是滋味。 眼前的刘成已“卑微”到了极点,语气中满是哀求,他居然用了“让”这个字眼,而媳妇的除夜本来就是他的,却还有哀求别人让给他。 很可笑,很残忍,更多的却是无奈。 “第二晚你再......睡她,行么?那样......我跟她心里都还能稍微好受一点。”刘成见迟凡没应声,急忙忐忑地追问着。 “不行!”迟凡硬着头皮冷声说道。 他心里几次都想就此罢手,然后跟刘成说这是个玩笑,然而戏已经演到高潮了,就此谢幕确实有点“不甘心”,所以他便狠下心来继续残忍地逼迫刘成。 刘成茫然地楞了一会,不死心地问道:“那.....让你弄两宿总行了吧?第二天、第三天都归你......” 迟凡撇撇嘴,冷笑说:“呵呵,成哥你可真是会算计呀,新媳妇啥最值钱?就是头一晚啊!就是那层膜值钱呀!喔,你头一晚把她开了苞,让我倒腾个敞口货?那样的话我还不如直接去倒腾咱村别的娘们呢!” “可是......” 刘成还想讨价还价,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说服迟凡,失魂落魄地楞在那里。 迟凡眨巴着说:“这样吧,我也退一步,嗯,也别弄她一宿了,就倒腾三把行了吧?我快点倒腾,下半夜你还得弄她几回,你这样孬好也是跟她睡了头一夜,你看咋样?” “能......能让我给她破身么?见红了我就拔出来,然后你接着弄......”刘成用力咬着嘴唇,腮帮子一个劲地抽搐。 他还在为戳破那层膜的权利而争取着,虽然已经没有了尊严,可是有了这个机会还能稍微“心安”一些--即便只是戳那一下,那也代表着他是进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而不是迟凡这禽兽。 “还想跟我讨价还价?我已经给你让步了,还想怎样?!”迟凡冷声呵斥道。 “不能再商量一下?”刘成站起身来,茫然失措地摸过一瓶酒来。 他知道这句话问得多余,因为迟凡的答案很明显不会改变。 迟凡撇撇嘴,耸耸肩。 “咕咚咕咚......” 刘成一口气闷了半瓶酒,“咣”的一声把酒瓶磕到桌上。 “好!”他淡然地蹦出一个字。 或许是酒精的麻醉起了作用,或许是彻底的绝望而引起的麻木,他此时非常平静,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笑意。 然而,泪水却不争气地沿着脸颊掉了下来。 没有抽泣的声音,只有无声的宣泄。 人在受到极大伤害、刺激的时候,出于本能反而会把情绪强行压制隐藏起来,反而不会让情绪释放--就像刚刚经历过地震的难民,第一时间反而会异常的平静,因为他们已经麻木...... “哎,玩得过火了啊,这事......”迟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成功印证了心中的猜测,然而却没有半点喜悦。 “她......如果不让我弄呢?”迟凡纠结了一下,残忍地再次补刀。 “清芬会同意的,她会明白我的心......” 刘成毫无表情地看了迟凡一眼,扭回头去又闷了一口酒。 “要是......她怀上我的种咋办?我可不喜欢戴套弄那事,开苞这事戴套不就浪费了?”迟凡又问了一句。 刘成愣住了,很显然他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他母亲猛然走了进来。 “婶子......”迟凡一下子慌了神,急忙打招呼。 “成啊,答应了吧,要怪就怪咱家穷......”刘成母亲苦涩地说道。 她眼圈还是红的,很显然是刚哭过,声音也透着哽咽。 “婶子你......都听见了?”迟凡试探问了一句。 他尴尬、忐忑地要死,恨不得立马拔腿就跑,又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他还是忍不住了,让自己尽量镇静下来,因为他想再印证一下长辈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会是怎样的选择。 “我没去菜园子......”刘成母亲嘴角抽搐了几下。 她那会出于好奇心便溜到屋里偷听了几耳朵,顿时就懵了,脚步再也难以挪开。 直到听到迟凡跟刘成“争论”开苞的关键时刻,她慌忙跑了回来。 她在心里已经把迟凡骂了无数遍,却又生怕这笔买卖黄了,她怕儿子刘成舍不得那层膜...... 第一百八十四章 宿命 “娘......” 刘成压制不住内心愤懑的情绪,猛然间哭了起来。 “成啊,哭吧,哭出来还能好受一些......”刘成母亲摩挲着他的脸庞,强忍着不让自己掉下眼泪。 她知道儿子很憋屈、很郁闷,而她除了这些廉价的安慰话语之外也给不了他什么,如果她也哭,也许会让他更加难受,或许强装坚强会更好一些。 “娘,我答应......”刘成嚎啕大哭。 “没事,多大点事啊,不新鲜。” 他母亲挤出一丝浅笑,却让迟凡觉得这笑比哭还要苦涩。 “嗯,不是多大的事,我答应......” 刘成又哭又笑狂乱地摇头,猛然间晕了过去。 “成啊,你咋了?”刘成母亲焦急地喊着,想要伸手扶住他,却被拽了个趔趄。 迟凡急忙上前扶住刘成,将他拖拽到炕上躺下,扭头说:“婶子,他没事,就是喝多了,正赶上心情不好,酒劲上来的快些。” “他平时就不喝酒,这阵子他心里苦啊,就买了几瓶酒缓口气......”刘成母亲瞅了一眼桌上的那半瓶酒,苦涩地摇头叹息。 刘成很少喝酒,酒量也就是一茶碗酒的水平,刚才他一口气闷了多半瓶,又是“悲愤欲绝”的时候,醉得快也是正常。 “婶子,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屋里的气氛显得很尴尬,迟凡急忙想溜人。 “那事就那么定了吧!” 刘成母亲叹息说着,重新给迟凡倒了杯茶,示意他喝杯茶再走。 “婶子,其实这事......” 迟凡刚要解释,却被她摇摇头打断了。 “迟凡啊,说实话我恨你,可恨又有什么用呢?男人都好色,还有不吃腥的猫?说不好色那是没捞着机会......”刘成母亲苦涩地说道。 “呃......” 迟凡尴尬地咧咧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 “这就是命啊!女人......有几个不命苦的?男人有几个活得舒坦的?”刘成母亲摇头苦笑。 “婶子,像这种情况......一般都会认了么?”迟凡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他很好奇长辈对这种事会是怎样的看法,更认命?还是会想出些回旋的办法? “要是已经没有别的路了,还能怎样?总比娶不上媳妇要好得多......”刘成母亲一脸无奈。 她看向迟凡,满是哀求地说:“迟凡,成媳妇的头一夜可以给你,可是......你别下种行么?要不然后面生了孩子......” “行,我不下种。”迟凡点点头。 “哎,现在就把话说清楚?还是再等等?”他心里纠结着。 他尴尬地要死,已经难以跟她聊下去了,可是总觉得她还有话要说,便硬着头皮“周旋”下去。 “其实,这些事我都经历过......”刘成母亲冷不丁冒出一句。 “婶子你......这话啥意思?不会是......”迟凡忍不住惊讶地问道,心里瞬间就猜到了什么。 “还有烟么?给我支。” 她捏了下桌上的烟盒,可惜里面已经没有了。 “有。” 迟凡递了支烟过去,帮她点上。 “咳咳......” 她抽了两口,一阵咳嗽。 “婶子你平时也不抽烟吧?要不然就别抽了,呛得慌。”迟凡关切地说道。 “没事,”她摇摇头,手里夹着烟沉默了一会,苦笑说:“迟凡,当年我嫁给刘成他爹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她想起了当时的遭遇,再想想现在即将嫁到她家的儿媳妇,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宿命的轮回。 对,就是命。 “婶子,当年你......也被逼着把身子给了别人?”迟凡硬着头皮问道。 他不想揭开长辈的伤疤,却又忍不住好奇,便安慰自己这些都是她自愿说的,而他最多只是诱导。 “没人逼我,可是......也是一回事。” 她苦涩地摇摇头,说起当年的事情。 刘成他爹刘满仓家里很穷,确切说祖上几辈子都穷得叮当响,刘成的爷爷将近六十了才娶了个n手老婆,老来得子有了刘满仓。 刘满仓原本也没钱娶媳妇,是他战友给出的钱,几乎彩礼、喜酒等花销都是他战友出的,他战友老爷子是军官,家境比他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新婚夜,亲朋都已散去,他战友喝多了就留宿住到他家。 他战友开玩笑说要睡他媳妇,兄弟嘛,共产共妻。 他也喝多了,在“义气”跟酒劲的作用下居然一口答应下来。 “你就同意?”迟凡皱眉问道。 “成他爹把我灌醉了......”她苦涩地说道。 刘满仓怕她不肯,于是就连哄带骗加动粗把她给灌醉了,然后便把战友送进了婚房。 他那战友开始还“矜持”了一番,毕竟是“朋友之妻不可欺”嘛,而且他原本就是随口开个玩笑,可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等瞅到她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本能欲望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就趁着酒劲把她办了。 “晕......他这不是傻么?人家开始也没真想那啥吧?压根就开个玩笑。” 迟凡苦笑着摇摇头,对刘满仓的傻逼行为很是不解。 朋友之间开个“弄你媳妇”的玩笑也很正常,一般来说互相调侃占一番嘴上的便宜也就完事,可刘满堂却傻了吧唧地真把媳妇的除夜给奉献出去了。 “不,他根本就不傻......”刘成母亲咬着嘴唇摇摇头。 “这还不傻?”迟凡纳闷地问道。 “他是故意那样的。”她脸上闪过怨恨的表情,却很快又变得淡然。 一切都是刘满仓刻意设计好的。 只不过他没料到他战友喝多了,而他原本是打算自个开苞的,然而如果他先下腿倒腾,等完事的时候他战友估计就睡过去了--他战友是出了名的睡觉跟死猪似的,根本叫不起来。 咋办? 他一咬牙横下心来,舍弃了开苞的权利。 他战友半夜醒过酒来,震惊地发现三个人睡到一起,而当他瞅到光着身子、腿间那物件上面还染着血迹的时候,瞬间就回想起了“不客气”的事情,急忙穿上衣服连夜逃跑。 而她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刘满仓睡在她身边,也就没想别的--她只记得倒腾了好几回,很痛,却记不起具体的细节。 “那谁后来就没了联系,也没来要过钱。”她嘴角抽搐了几下。 “喔,这样......”迟凡恍然大悟。 他这才明白刘满仓的真正用意。 刘满仓“忍痛”把媳妇的开苞权让给战友,为的就是让他战友心存愧疚,而借给他的那笔钱也就没脸来要了。 一切都是因为钱,很可笑,却又很现实。 “开始我也不知道,知道生了成他姐姐......”刘成母亲抽泣了起来。 “不对啊,刘成不是独子么?他还有个姐姐?喔,当时生下来就送人了?”迟凡满脸疑惑地问道。 刘成他爹死的早,好像是在他三岁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有兄弟姐妹。 “被他掐死了。”她抹了把眼泪,尽量把情绪平复下来。 “这.......” 迟凡一阵无语,心里却如同惊涛骇浪。 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残忍,他一时间也开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那孩子......跟那谁很像,特别是鼻子,一瞅就是他的种,我就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抱呢,就被成他爹掐死了。”她平静地说着,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真狠心......” 迟凡呼了口气,感觉心里压抑得要死。 “我跟他吵跟他闹,后来他就说实话了,”她苦涩地摇摇头,哆哆嗦嗦抽了口烟,叹息说:“孩子已经没了,我还能怎样?慢慢的也就不去想了......反正是个闺女,我心里还好受一些。” “那也是条性命啊!”迟凡忍不住高声争辩道。 “什么命不命的,那就是她的命,活该她不该出生,别说她是那谁的种了,就算自己的种,一瞅到是闺女就活活弄死的也不在少数吧?隔壁柱子他娘,接连生了好几个闺女,还不是都溺死了?” 她摇摇头,不以为意地说着,仿佛那些被溺死的孩子就是些阿狗阿猫。 “哎......”迟凡叹息一声。 他“懒得”反驳,也没法反驳--特别在那些年,乡下重男轻女的风气很严重,女孩一生下来就立马被弄死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闺女、还是战友的“野种”,刘满仓自然不会让她活着,一死百了、眼不见心不烦。 “后来他也后悔了。”她摇头笑笑。 “后悔?他后悔不该弄死那孩子?”迟凡不解地问道。 他以为刘满仓是良心发现了,或者被愧疚折磨得后悔了,然而现在却不是这么回事。 她嘴角抽搐了几下,冷笑说:“还不是为了钱,那啥,要是闺女活着的话,他不就可以再跟那谁要钱了?再不及也可以留着给刘成换媳妇啊!” “这.......”迟凡无奈地摇摇头。 除了叹息感慨他还能做什么?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谁也改变不了。 “都是命啊,当年我那样过来的,现在轮到儿媳妇......”她叹息一声,淡然地笑了笑。 “命?狗屁!” 迟凡喃喃自语,瞧着刘成母亲那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悲哀。 第一百八十五章 偷窥 “哎!女人啊!钱啊......” 迟凡摇头苦笑,回头看了一眼刘成家这破旧的房子。 刚才他没法再聊下去了,便把实情说了出来,一个劲地解释说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跟刘成开个玩笑,并且他也一再保证会预支地钱给他家的,然而刘成母亲却难以置信,以为是她把这桩“交易”给搅合黄了。 “迟凡,等刘成醒酒了,我让他去找你,那事......你别觉得不好意思,婶子明白......”刘成母亲追了出来,焦急地喊道。 迟凡有些哭笑不得,摆摆手说:“婶子,那真是个玩笑,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呢?那行吧,等他醒酒了你让他去找我,我跟他说明白。” 他生怕被街坊听见,而且这事也没法再解释,便安慰了她几句就仓皇离开了。 “晕死,什么事啊,怎么感觉像是做了罪大恶极的坏事?”他心里嘀咕着。 “真不为什么?迟凡......脑子有病吧?” 刘成母亲望着迟凡的背影狐疑地嘟囔了几句,摇摇头叹了口气。 她当然希望迟凡单纯是好心好意帮刘成一把,可总觉得不安心,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迟凡凭什么无缘无故发善心? 不要利息,不要头一夜,那还能为了什么? 她忍不住怀疑迟凡临时打起了别的主意,可又想不出眉目;她更怕迟凡被她“惊走”之后就变卦了,如果不肯预支包地钱...... “哎......”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她现在巴不得迟凡痛痛快快地说“行”答应要了她儿媳妇的头一夜,那样的话至少这事就靠谱了一些--欲擒故纵然后再变本加厉才是最可怕的,还不如痛痛快快一次性被敲竹杠。 迟凡被这事搅合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谈了几户人家之后就径直回家去了。 “钱啊!得让街坊们快些富裕起来,有钱了才能不认命......” 一路上他皱着眉头感慨想着。 刘成跟他母亲彻底验证了他之前的猜测,只要用钱来引诱那些身处难关的人们,十有八九会轻而易举地碾碎他们的尊严,让老婆陪睡一晚上?呵呵,貌似真不值得大惊小怪。 很残忍,却又是血淋漓的事实,他们知道这很软蛋,可除了低头认命还有什么办法呢?哪怕这种选择是饮鸩止渴,他们也得先喝下去多活几天再说。 “咣!”一声闷响。 “我靠!什么情况?” 他正想推门回家,却发现大门是里面关着的,一不小心没止住脚步,结果悲催地一头撞到了大门上,直痛得他龇牙咧嘴。 “大冰山出去了?不可能呀!” “麻痹,不会是进贼了吧?更不可能啊,呃......靠!白家来人抢亲?!我曰他大爷的,作死!” 他嘀咕想着,越想越不对劲,慌忙翻墙进到院子,准备悄无声息地把白家人堵到屋里。 “敢跟老子抢女人,活腻歪了......” 他心里一个劲地絮叨骂着,蹑手蹑脚猫腰朝外屋摸去。 “哗哗......” 猛然间有水声从里屋传了出来。 “我擦,什么节奏?洗澡?”他小心脏猛然一阵嘭嘭乱跳。 其实从他进到外屋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不是进了贼、更不是白家的人来了,因为屋里并没有说话的声音,很显然没有外人--他只隐约听见大冰山哼了一句小曲。 “哎呦,急死老子了!” 房门紧闭着,他趴到门缝上也瞧到不里面的光景,惹得他心急如焚。 而此时大冰山惠若曦正惬意地擦着身子--一只脚搭在炕沿上,豪放地摆弄着姿势,用毛巾蘸着水不急不慢地擦拭着肌肤。 早晨那会的时候,迟凡一个劲地要给她“巩固一个疗程”,她死活不肯--大白天的被迟凡这禽兽动手动脚,那还不羞死人啊? 迟凡被逼无奈只好给她配了副药,因为病症有点差别,所以他便把其中的两味药稍微调整了一下,为了让她恢复得更快些,他还作死地把药量加大了一些。 开始的时候惠若曦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地搞着种植药材这事的预算,可好景不长,她猛然间觉得浑身燥热难受。 期初她还强忍着,以为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就一边扇着蒲扇一边埋头工作,然而那股从心底冒出来的燥热实在是难以忍受,她便想着打盆水擦擦身子降降温。 她生怕迟凡一头闯进来,便关上了大门,还不放心,又把里屋的房门关严实。 “嘿嘿,有了!” 迟凡心中一喜,他猛然间想起那不靠谱的“透视”功能来。 “淡定,不着急,天灵灵啊地灵灵,神仙姐姐保佑,一点要鼓捣成啊......” 他口里念念有词,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情,试探着提了一口真气汇聚于双眼。 “我擦!关键时刻掉链子?不带这么玩的啊!麻痹啊,说好的透视机能呢?” 他心来一个劲地暗骂,悲催地发现透视术压根就没施展出来。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惠若曦的小曲又飘了出来。 “擦,大冰山发骚了?思春?哎呦我了个去的,急死我了......” 他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一脚把门踹开。 可惜他不敢,大冰山一旦暴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会拿着破菜刀跟他拼命。 “麻痹,安静点!” 他拍了一下裤裆,又伸手把早已膨胀开来的大棒槌摆弄了个姿势--这家伙又迫不及待地要请缨出战了。 “咦?等会,金枪......枪......打手枪......” “对!打枪!” 他猛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打枪的姿势。 “淡定,这回一定能成......” 他极力克制住躁动的内心,又重新静气凝神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汇聚于双眼。 确切说是将真气汇聚于左眼,他现在是左眼睁右眼闭的瞄准姿势。 “嘎嘎,老天右眼啊!我tmd真是个人才!” 他心中窃喜不已,就在他屏住呼吸臆想着屋里情景的时候,那道门骤然凭空消失了!屋里的光景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面前。 “我擦!高清啊!” 他小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厉害。 摸了一下房门,那门确实还在,只不过是变成了透明的而已,而里面的惠若曦一点也没察觉到异样,还在那惬意地搓着身子。 “啧啧,完美啊!” 他忍不住流出了口水,裤裆里的大棒槌也不禁急速膨胀。 惠若曦那白花花、匀称的身段曼妙地扭曲成各种风骚的姿势。 胸前那两只大馒头傲然挺立着,肆无忌惮地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前端的那两颗樱桃还挂着些许水渍,就像雨后枝头那熟透了的果子,惹得迟凡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两条修长的玉腿轮番“金鸡独立”,两腿之间那神秘花园是不是若隐若现展露出来,黑草丛因为水渍的缘故而显得有些稀疏,粉嘟嘟的秘境露出了一丝景致。 “嘎嘎,这大屁股,肯定能生儿子......”迟凡抿着嘴唇,咽了下口水。 之前他也没特别留意惠若曦的屁股,趁着治疗之机“趁火打劫”揩油的时候他也不顾得上细细把玩,注意力全在前面的秘境上面呢! 现在仔细端详起来,惠若曦这屁股确实很霸道,当然了,这跟红云婶子、素素婶子那样的肥臀是不能比,可是以她这苗条的身段,屁股就显得格外翘挺、丰满。 “我滴个乖乖,也是蜜桃臀?!老子捡着宝了......” 就在这时,惠若曦转了个身,把屁股恰好对准了房门,这让迟凡看了个真真切切! 她那臀部浑圆部分紧紧相扣,并且微微上翘,皮肤白皙中透着一丝粉红,就像桃子的那样圆润、曲线滑动。 这就是货真价实的蜜桃臀! 这是他第二次见蜜桃臀,倪娜嫂子那屁股也算得上蜜桃臀,可是跟眼前惠若曦这屁股比起来,很明显惠若曦的臀部更加完美! 桃子跟桃子也有高低、优劣之分不是么? 其实,惠若曦主要胜在整体身段的加分,单纯跳出屁股来比较的话,优势也不是那种碾压式的。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的时光......” 惠若曦俯身摆弄着瑜伽姿势,舒畅地哼着。 擦拭了一番身子,她似乎觉得不那么燥热了,只是身体里面还有点酥痒,于是便不自觉地哼起了这首《痒》。 “痒?哥给你挠挠啊!天啊,老子要受不了了,这要是从后面倒腾进去,那得多带劲啊!” 迟凡感觉浑身的热血都在往上翻涌,丹田的真气越发紊乱暴动,他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鼻子似乎已经濒临喷血的边缘...... 惠若曦那蜜桃臀摇曳生姿,魅惑地轻轻摇摆晃动,这是应了那句话:骚得能扭出水来! 她那诱人的秘境在两座屁股山峰中间展露出半截,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滴,也不知是水还是痒出来的秘液...... “啊......”她猛然轻吟一声。 她用手掌轻轻撩起一捧水波向秘境,轻柔地搓洗,然而一股强烈的酥麻舒爽的感觉迅速涌遍她的周身。 “呃......痒......” 她身子微微颤抖了几下,手上的动作不由地提高了频率。 第一百八十六章 火上浇油 “我晕,大冰山也玩自摸?嘎嘎,小秘密让我给发现啦,呃......要不要拿这事当把柄威胁她一下?呃......不行,女孩子脸皮薄,不能挑明了......”迟凡心里嘀咕盘算着。 惠若曦这么清纯高冷的女孩居然也有骚不可耐的一面,这让他有点小吃惊。 她那销魂魅惑的“抚慰”动作,那令人热血喷张的站姿,那摇曳生姿的蜜桃臀,在加上轻哼着的撩拨小曲,这让他兽血沸腾得更加狂暴,裤裆的小帐篷早已膨胀到了极限,布料似乎有被撑裂的迹象。 “我了个去啊,真是要了命了,憋死老子了......” 他穿着粗气,烦躁地把大棒槌掏了出来,要不然裤裆里掰扯得生疼难受。 大棒槌昂首挺胸朝斜上方挺立,还耀武扬威地一抖一抖的,虚空正指向屋里惠若曦那羞羞的秘境,就像是一支枪瞄准着猎物,等待时机抠动扳机。 “啊......我这是怎么了?” 惠若曦闷哼一声,猛然摇摇头,手掌捂在秘境上面不动了。 “摸啊!别停手呀!”迟凡心里很是着急,恨不得冲进去帮她搓摸止痒。 惠若曦“恋恋不舍”地把手从两腿之间挪开,直起腰来微楞了片刻,然后顺手拖过一把椅子坐下。 “这是要玩啥花样?”迟凡意淫猜测着,小心脏嘭嘭跳得厉害。 惠若曦坐在椅子上正对着房门,眼前便是那盆水,她就那么豪放地劈拉腿依坐着,眉头微颦、神情有些茫然,似乎在想着什么。 她曾来没做过这么“龌蹉”的事情,自摸?还来了快感,这让她不敢想象,甚至怀疑刚才只是意淫出来的幻觉。 然而,那酥麻舒坦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现在她已经停下手来,可是秘籍处仍然洋溢着妙不可言的酥酥麻麻。 不仅是秘境外面,就连里面也弥漫着浓郁的舒坦感觉,不,这感觉原本就是从里面的幽谷绽放出来的。 “这......怎么回事啊?” 她越想越着急,越想越臊得慌,脸上的红霞也越来越浓厚。 “呀,害羞?还是爽到了高潮?呃......不对,就摸了那么几下,不可能达到高潮。”迟凡心里嘀咕着。 “啊......” 惠若曦猛然又闷哼一声,身子一阵微微颤抖。 “呃痒......” 她不自觉地夹紧大腿根,然而挤压、摩擦反而使得那酥麻的感觉更加强烈劲爆,于是慌忙又将两腿打开--尽量分开成更大的角度。 “不会是发炎了吧?怎么办啊?”她烦躁地胡思乱想着,脑子里闪过一道道画面。 “不可能吧?我也没......他也没......”她仔细回想着,然而却找不到“病因”。 她平时很注意个人卫生,所以便把“感染发炎”的原因往迟凡这畜生身上猜测,可是她昨天治疗完之后也曾偷偷地照镜子“自查”过那层膜--一切都完好无损,很显然迟凡没让她处女变大嫂。 “还能是什么原因?难道他......” 她脑子里猛然闪过一个念头,然而却又不敢再想下去。 虽然极力不去想,然而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一道画面:迟凡在狞笑着摆弄着她的身子,手指攥着大棒槌,用那前端的蘑菇头不断地蹭触她那秘境外沿,嗯,就那么不紧不慢地来回蹭触,稍微往里摁一下就立马拔出去...... “她在想什么呢?晕,脸色有点......愤怒的样子?不会是把这事扯到老子身上了吧?你自摸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呀,呃......不对!明白了......”迟凡正纳闷嘀咕着,突然间似乎恍然大悟了。 虽然惠若曦那“放荡”的骚样就摆在他眼前,可是仔细推敲的话、或者是出于直觉,他总觉得她不应该“堕落”到这个程度。 他猛然想起了早晨时候配的那服药。 那药跟“春雨针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是用药力来激发人体潜能来修复创伤,而副作用便是会使得患者荷尔蒙、肾上腺素飙升,身体会迸发出强烈的快感,而这妙不可言的滋味哪怕是忠贞烈女也抵抗不住的。 那是骨子里迸发出来的本能欲望冲动,就好比是吃了那春啥药,人的自控力会骤然降低。 “我晕,药量不会有问题吧?” 迟凡慌忙“望气”打量了她一番,还好,她“发春”的程度并没有超出可控范围,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此时他心来有点小纠结--即希望她“大胆”地抠摸表演下去,以便让他过足眼瘾;然而又不希望她这么放荡,因为他怕那秘境被抠摸变黑了,怕她抠摸上瘾了而养成了不良习惯,更怕她“作死”把那层宝贵的膜给搞破了...... 冬梅姐那膜就是被她自己作死戳破的,想起这事来他就一阵肉痛--心头在滴血啊,那么宝贵的膜被黄瓜、茄子、手指给戳了,多可惜呀! “别啊!别......” 他猛然瞅见惠若曦伸手摸过了化妆用的小镜子,而她左手的手指已经小心翼翼地把秘境门户撑开一些。 他差点喊出声来,急忙憋住不出声。 “嗯,有点红,可也不像是发炎......”惠若曦喃喃自语,皱着眉头摇摇头。 她仔细打量着镜子里的景象:膜已经是完好无损,外面那小半截秘境通道稍微有点潮红,但也仅是比一般的正常颜色稍微深一些而已,也没有炎症引发的分泌物溢出的迹象,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哎......” 她长舒了口气,那颗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不会是里面深处......” 她猛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龇牙咧嘴纠结了一番,她还是没忍住“探险”查明真相的好奇心。 她身子后仰,把屁股稍微抬高一些,左手加大了一些掰扯的力度,将秘境门户打开更大的幅度,右手拿着小镜子不断调整着角度...... “老婆啊,轻点掰扯啊,别咧坏了,哎呦喂,瞧你那长指甲啊,把这嘴唇划伤了可咋办呀?晕死啊,有那膜挡在那里,里面的事你能看得清?”迟凡心里烦躁地嘀咕着,不停地祈祷她别作死。 惠若曦折腾了一番,虽然变换了各种臊得不能自理的姿势,可惜依旧没法看清秘境通道深处的情况。 那膜中间虽然有道孔径,然而压根就没法探明幽谷深处的景致,而且以她现在半躺半倚的姿势,秘境通道是随着身子而扭曲蜿蜒的,哪可能看清里面? 她微楞了一下,似乎有点不甘心,然后也没想出别的法子,便悻悻地罢手,把小镜子放回到炕上。 “我了个去的,可把我吓了一跳,这膜在留给我戳的......”迟凡长舒了口气。 “呃......啊......”惠若曦猛然又轻吟哼唧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她刚才的那一番抠摸掰扯惹得邪火翻涌了上来,还是药力释放加剧的原因,她惊恐地感觉到秘境自里而外涌溢的那舒坦快感骤然飙升了起来。 “啊......” 她想用手去抚慰那秘境的躁动,却又在半途中把手收了回来,闭着眼睛“痛苦”地咬牙硬忍着。 然而强烈的快感哪是这么容易被抵御的?汹涌的酥麻舒坦感觉让她内心的防线瞬间就崩溃了。 她忍不住闷哼出更大的动静,忍不住身子扭捏地更加欢快,忍不住将手挪向了那躁动的秘境...... “我......” 她狂乱地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知道自己正要做难以启齿的事情,然而内心却无力反抗,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开始越来越垂涎这种感觉。 羞愧、恐惧、不安的情绪让快感变得更加浓郁,她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心跳得厉害、身子抖动得厉害...... “我擦,又要自摸?!”迟凡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他除了继续欣赏这热血喷张的景致还能做什么?冲进去制止她?那是作死! “痒......这里也痒......” 惠若曦猛然感觉到胸口位置也开始奇痒无比,对,就是伤口的位置。 她忍不住把左手挪动胸口去挠痒痒,却悲催地发现越挠越痒...... 跟下面的情形一样,这酥痒的感觉是从肉体深处迸发出来的,仅挠外面压根就不止痒,杯水车薪啊! “呃......痒......难受死了......热......” 她娇喘呢喃,胸口剧烈起伏着,两手的动作已经是“飞速”了,然而这酥软的感觉却没有一丝减退的迹象。 这已经不是杯水车薪了,而是火上浇油! 抠摸抚慰的动作反而让快感更加暴虐,一波接一波狂暴地冲刷着她的灵魂,让她的大脑开始一片空白--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要! 左手在挠胸口止痒的时候难免会蹭触到那酥软物件上的樱桃,一股妙不可言的舒坦感觉袭向她的心头。 她忍不住刻意地去蹭触那樱桃,不断加大力度,逐渐由磨蹭一颗樱桃变为两颗都兼顾...... 修长的手指用力张开,拇指跟中指分别照顾一颗樱桃,抖动身子、摇曳山峰去主动碰撞、摩擦。 “靠,老子也受不了了......”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瞧着惠若曦在那肆无忌惮地自助快活,他现在可是欲火焚身,连鼻孔呼出的气息都是炙热的,丹田就像是要炸裂一般。 而他那早已膨胀到极限个头的大棒槌仍旧想继续长个头,似乎已经濒临“自爆”的边缘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关键时刻掉链子 “怎么办啊?!我擦......”迟凡急躁地盘算着。 惠若曦虽然忙得不亦乐乎、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娴熟,可她似乎还是很有分寸的--她没作死地往秘境里面抠弄,只不过是狂暴地揉搓秘境门户。 这让迟凡稍微松了口气,不至于担心那层膜的“安危”,很明显惠若曦也不舍得戳破它。 她那花苞般的秘境门户经不起揉搓撩拨,也是逐渐丰满起来,粉嘟嘟、饱满的唇翼随着她的手势微微张合,已经开始有水渍从那洞口溢出,山谷的草地开始变得泥泞...... 而她胸口的那两颗樱桃也变得坚挺灵动,随着那两坨酥软物件肆无忌惮地抖动摇曳,就像是狂风吹过挂满果子的树枝。 “啊呃......嗯......” 她呼吸越发急促,浅吟低唱在屋子里回荡着。 很明显,她现在很舒坦,简直跟酣畅淋漓地倒腾那事有一拼,然而迟凡现在却是苦不堪言。 鼻血不知什么时候已冒了出来,悲催的是他体内的热血还是翻涌澎湃。 怎么办?怎么发泄火气? 他想来想去,貌似出了撸一管之外也没啥更好的办法。 闯进去跟惠若曦合体双修泻火?拉倒吧,除非他真想作死,要不然打死他也不敢。 “麻痹,悲了个催的......”他心里一阵暗骂。 人一旦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他刚想找块卫生纸塞住鼻孔,却悲催地发现裤兜里压根就没存货了--一上午他连续倒腾作战,兜里揣着的以备不时之需的卫生纸早就用光了。 “呵呵,老子会针灸!” 他灵机一动,慌忙掏出一根银针,摩挲着往鼻子上扎了几下。 鼻血很快就止住了,然而他却没能松一口气。 大棒槌现在也有要喷血的迹象!那物件涨得青筋暴起,红紫吓人! “别爆啊!老子不想做太监......” 他一边暗自祈祷,一边慌忙撸动起来。 “呼......舒坦点了,嗯,瞧着这光景撸一管也是不错滴,就算是隔空打物吧!” 他惬意地呼了口气,脑子里意淫着跟惠若曦零距离接触的画面。 在他手指的忙活抚慰下,大棒槌似乎稍微消停了一下,虽然依旧是膨胀欲裂,可是继续膨胀的势头算是止住了,至少他现在不用担心金枪“炸膛”的危险了。 “我擦,什么情况?” 他猛然感到真气在迅速往丹田回涌,屋里的香艳劲爆景象瞬间消失了,而那道该死的房门又出现在他眼前。 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正撸得起劲呢,现场直播的动作片却停播了,他怎么能上火郁闷? “麻痹,这不靠谱的坑爹技能......” 他心来暗骂不已,急忙停下撸弄动作,深呼吸强行把情绪平复了一下。 “芝麻开门!” 他猛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再次往眼睛位置汇聚,寄希望于再次施展透视术。 “你大爷!给老子施展出来!” 然而一连折腾了几次,然而悲催的发现真气将将汇聚到眼睛位置就急速回涌,压根就没法将其稳定住,透视术自然就施展不出来了。 他瞅着裆部那摇头晃脑的大棒槌一阵无语,甚至觉得对它有点愧疚。 “兄弟,对不住啊,干撸吧,放心,早晚让你跟若曦的妹妹亲热......” 他无奈地摇摇头,拍了拍大棒槌,然后郁闷地继续套弄起来。 也没别的办法,透视术施展不出来,里面惠若曦的骚样就瞧不见啊,除了干撸也没别的助兴的办法。 “嗷......” 他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撸得皮生疼,忍不住哼唧叫唤了一声。 “谁?!” 里面传来惠若曦的喊声--声音中明显透着紧张,腔调都是颤巍巍的。 “麻痹,要坏事啊!” 迟凡暗叫不好,急忙忍着生疼把大棒槌强行塞回到裤裆。 “迟凡?是不是你?!” 惠若曦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似乎还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咣......” 水盆打翻的声音。 “吱吱......” 迟凡急中生智,慌忙学了几声老鼠叫,然后仓皇一溜烟逃了出去。 他生怕被惠若曦看到身影,便从西厢房那边的院墙翻了出去。 “哎呦......” 红云婶子正从那边胡同路过,结果迟凡翻墙落下的时候刚好骑跨到她脖子上,她那承受得了这股力度?顿时惨叫一声、一屁股蹲坐到地上。 “婶子你......我......” 迟凡慌忙控制落地姿势,站稳马步稳住身形,同时一把搂住她的身子。 “晕,这姿势......”他低头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是弯曲着腿站立的,而红云婶子在坐在地上,她的脑袋恰好被他摁到裤裆位置,那姿势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骚气。 其实他刚才在翻过墙头的那一刹那就发现红云婶子了,也想喊她小心躲避,可是转眼一想又怕被惠若曦听到他的动静,于是就没出声提醒红云婶子。 当然了,他也是尽量控制了一下力度的,要不然非得把红云婶子压得骨折不可。 “呸!挪开啊,你个没良心的,这是想让我在大街上给你舔棒槌?”红云婶抬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裤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嘘......小点声。”迟凡急忙低声喊道。 他咧嘴笑笑,后撤脚步挪开。 “凡,你鬼鬼祟祟的干嘛呢?这是你家啊,至于跟做贼似的翻墙么?喔,嘿嘿......”红云婶子不解地问着,猛然又似乎恍然大悟。 “没啊,不是你想的那样......”迟凡嘿嘿一笑,急忙搪塞。 “哼,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红云婶子撇撇嘴,抬下巴指了指他那高耸的裤裆,挤眉弄眼坏笑说:“怕是没捞着倒腾泻火吧?瞧,还tmd硬邦邦的。” 迟凡从自家院里翻墙落荒而逃,而且裤裆那物件还是作战状态,很明显他没能彻底泻火--至少还没哆嗦出熊来,红云婶子稍微一猜就知道了个大概--只有惠若曦在家里,她会这么容易让迟凡要了身子?想想就不太可能。 所以红云婶子便以为迟凡是偷着揩油没能得逞。 “呃......婶子啊,是这么回事,我那会回来的时候发现大门是关着的......” 迟凡也知道这事遮掩不过去了,便简要把“案情”经过说了一遍。 当然了,他不可能全部吐露实情,谎称只听到惠若曦在屋里洗澡,还听到令他惹火的靡靡之音,于是就上来性劲裤裆起火了。 “她发现你在偷看了?”红云婶子戏谑地问道。 “没啊,不是,我就是听了几耳朵,真没看到啥光景,不信?待会你到屋里瞧瞧那房门,关起来压根就是点缝不剩,嗯,比驴鸟捅磨眼还tmd严实,我倒是想偷看啊......” 迟凡搪塞说着,跟红云婶子转到了大门前。 红云婶子稍微等了片刻才敲门。 “婶子......” 惠若曦打开大门,脸不自觉地泛起了微红,而当她瞅到迟凡跟在后面,顿时便皱起了眉头。 “若曦,大白天的关门干嘛呀?没事,我们乡下可是民风淳朴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迟凡一本正经地说着。 “防贼。” 惠若曦瞪了他一眼,闪身把红云婶子让了进来。 “喔,说得也是,白......明川这小畜生肯定是贼心不死,是得小心提防着点。”迟凡砸吧嘴说着,跟了进来。 惠若曦刻意放慢了脚步,将红云婶子让到了前头去。 她拉了一把迟凡,皱着眉头低声质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听到什么了?你是跟红云婶子一起回来的?” “啥意思?我咋就听不懂呢?看什么呀?听什么呀?”迟凡一脸茫然地看着惠若曦,懵逼、疑惑的表情相当到位,他点点头,“对呀,我是跟婶子一起回来的呀,呃......不对,应该说是前后脚回来的,嗯,婶子比我早到了几步。” “真这样?”惠若曦死死盯住他的眼睛。 她总觉得迟凡是在撒谎,可惜却又找不出一丝破绽--他脸上那一本正经地表情可谓是浑然天成、无懈可击。 “若曦,你今天怎么神神道道的?不会是脑子抽风了吧?来,让我试试,不会是发烧了吧?” 迟凡皱眉说着,装模作样地抬手摸向她的脑袋。 “滚一边去!你才发烧呢!” 惠若曦一把将他的手推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回到屋子里去了。 “我晕,提上裤子就装忠贞烈女?刚才还臊得掉渣......” 迟凡有些愤懑地嘀咕着,摇摇头进到院子里。 “呀,怎么一地的水啊?”红云婶子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她是好奇刚才迟凡到底偷窥到了没有,想验证一下房门是不是那么严实,她一进屋就瞅到了地上的一滩滩水迹,忍不住故意提起话茬。 “呃......天太热了,我就......把屋里洒了些水,这样也能凉快一些不是么?”惠若曦慌忙搪塞。 “是呀,今儿这天跟下火似的,热死个人啊,洗个澡还能凉快一些......可惜白天不方便,要不然晚上婶子带你去水塘洗澡?” 红云婶子点头附和说着,然后又淡然笑笑。 “不太好吧?”惠若曦正推测着红云婶子这话的意思,便随口应了一句。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的时光......” 迟凡坐在院子里摇着蒲扇,越想越郁闷,不自觉地哼起了那小曲。 第一百八十八章 怕什么来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 惠若曦就跟被踩着尾巴似的,怒气冲冲从里屋冲了出来。 “麻痹,坏事了。”迟凡顿时就菊花一紧,暗叫不好。 唱啥歌不好非得唱这“来快活呀”?这不是故意引起惠若曦的疑心么? “咋了?若曦你今天吃了枪药了?我就随口哼个小曲,碍着谁了?”他瞪眼望着惠若曦,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 惠若曦气得浑身哆嗦,强行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冷声问道:  “你......怎么会唱这歌?你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直觉告诉她迟凡这禽兽肯定是偷窥她洗澡了,要不然怎么这么巧合哼起了同一首歌? “晕,我会唱的歌多着呢,不是吹牛逼,我可是咱们村出了名的好嗓子,什么流行滴、美声滴,什么痒啊什么十八摸啊,都会唱啊!来来来,今天老子......我高兴,免费给你唱一曲,随便点歌呀!”迟凡撇撇嘴,一脸无辜地说道。 红云婶子从屋里走了出来,打趣说:“若曦妹子,你别听他瞎吹,他唱歌就跟驴叫唤似的,别人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不过呢,他会的歌可真不少,原先他师傅就爱哼小曲,嗯,特爱邓丽君的......” 迟凡佯装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嘟囔说:“婶子,别揭短行不?我好不容易装个逼,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 “想卖弄一下是吧?行啊,给你个机会,随便唱就行。” 惠若曦冷笑着拿了把马扎坐到他对面,勾勾手示意他开始表演。 虽然迟凡看似掩饰得天衣无缝,可她仍旧没打消疑虑--正如红云婶子所说,他唱歌就跟驴叫似的,那像是平日里爱唱歌的人? 所以她便想着验证一下他的“歌喉”。 “一摸,摸上,美人你那玉足纤;二摸,滑似锦,肌润肤滑软似绵......” 迟凡清了清嗓子,张嘴就来了曲《十八摸》。 虽然唱得不在调上跑到了沟里,但好在声音高亢、抑扬顿挫,关键是声情并茂啊,那猥琐的表情配上他那淫荡的手势,简直美到令人作恶。 “闭嘴!摸你个大头鬼,粗俗!换一个......”惠若曦臊得满脸通红,急忙打断了迟凡。 她总感觉迟凡的手在摸在她身上,居然诡异的产生了点生理反应,体内的酥痒感觉又开始躁动起来。 “晕,你懂不懂欣赏?那话是咋说的来着?对,民间滴就是世界的,再说了,这歌词多写实呀,嗯,好歌呀!”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哼,假正经,背地里没人的时候自摸得起劲,现在装什么大纯纯......”他心来暗笑嘀咕着。 “换一个!”惠若曦冷声说道。 “好好好,换就换,张嘴就来。”迟凡见她有发飙的迹象,急忙服软。 “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 他眨巴眼盘算了一番,来了一曲《冲动的惩罚》,依旧是声情并茂,虚空做着抚摸的动作。 “满脑子淫词秽曲,什么玩意......” 惠若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回到屋里去了。 “我晕,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流行歌曲呀,婶子你评评理,这怎么就成了淫词秽曲了呢?”迟凡摊摊手,朝红云婶子眨眨眼。 “不是歌的问题,是你太......猥琐了。”红云婶子调侃笑道。 “我很正经滴好么?” 迟凡一边“抱怨”说着,一瞅到惠若曦瞧不到这边的光景,立马一把摸向红云婶子的胸口,轻车熟路地插进手去揉搓摩挲起来。 “饿了吧?我去做饭。” 红云婶子推开他的咸猪手,转身去准备饭菜。 “晕,连红云婶子也学着装清纯?麻蛋啊,明明心里想要......”迟凡悻悻地嘀咕着。 他刚才分明感觉到红云婶子那俩大枣变得硬邦邦起来,她心跳也骤然急促起来,然而却不肯让他多摸几把,这让他稍微有点纳闷。 “呃......” 此时惠若曦在屋里又开始忍受煎熬,虽然她极力咬牙忍着,可还是偶尔哼唧出声。 “妹子,你......不舒服?脸红得那么厉害,不会是发烧了吧?赶紧让迟凡给瞧瞧啊!”红云婶子忍不住好奇往里屋瞅了一眼,然后关切地说道。 “呃......没事,就是有点肚子疼.......呃......头也稍微有点痛,可能是天太热......中暑了吧?” 惠若曦慌忙搪塞,又羞又急,脸色瞬间红成了猴子屁股,更让她绝望的是:越是紧张、越是心跳加快,那酥痒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她似乎感觉下面又开始泛起了泥泞...... “嘎嘎,报应啊,让你给老子装纯纯,哼!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迟凡心里幸灾乐祸贱笑。 他当然知道惠若曦这是药劲没过去而产生的那啥反应,心里也想着帮她一把--配点药中和一下药力,然而刚才被她训斥了一顿,他心里也是有点火气的,所以便打算再“观察”一会。 “嘻唰唰嘻唰唰,呕呕,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 “噜啦噜啦噜啦咧,我爱洗澡......” 他点了支烟吧嗒抽着,嘚瑟哼起了小曲,故意唱起了范晓萱的刷牙、洗澡歌系列。 “哎,凡你悠着点......” 红云婶子一边摘着菜,抬头朝他摇头笑笑,使眼色示意他别作死。 “闭嘴!” 红云婶子的话音刚落,惠若曦就又从屋里冲了出来。 “爱洗澡是吧?洗!我让你洗......” 她咬牙切齿怒吼着,抄起井台旁边的脸盆就朝迟凡泼了过来! “哗......” 迟凡被劈头盖脸浇个了透心凉,手里的烟也被浇灭了。 “你......你泼妇......泼水干嘛?” 他气得直翻白眼,想跳脚大骂还击,然而一瞅到惠若曦那母老虎的架势,顿时心里就没了底气。 “唱啊,来呀,继续唱啊!” 惠若曦冷笑着,提着脸盆逼近过来。 迟凡正要往后躲闪准备拔腿开溜,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却又猛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 “站住!别动!”他皱眉沉思喊道。 “咣!” 惠若曦微楞了一下,冷笑着抬手就把脸盆扣到了他头上! “晕,淑女点行不?小心嫁不出去.....” 迟凡生怕她再有后续的连招暴击,所以也没敢把脸盆从头上拿开。 “用得着你操心?”惠若曦不屑地撇撇嘴。 “呃......那啥,不管是谁对谁错,你先别冲动行不?知道不?你现在很危险......”迟凡强忍住内心的憋屈,一个劲地劝说。 “很危险?呵,这是对你来说吧?” 惠若曦用手指敲打了几下他头上的脸盆。 “姐啊,你现在千万要保持心平气和,要不然......伤口的血管会崩开的!真不是吓唬你,来,我给你把个脉,哎呦喂,真不开玩笑啊,把手给我......”迟凡焦急地说着。 他那会脑中灵光一闪只是想找个借口给惠若曦开点药调和一下药力,让她那啥反应不那么剧烈,然而当他仔细“望气”查看她身体状况的时候,却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早晨那会他急着出去谈包地的事,给她调配药的时候也没太仔细考虑,当然了,药肯定是对症的,“副作用”也是有所预料的,但是他却疏忽了一件事情--这药在服用之后不能情绪暴躁,要尽量保持心态平和,否则的话会造成心率飙升从而对心脏、血管造成极大负担。 想想这药方也确实够操蛋的,一边“催情”似的搞出那啥反应,一边还需要患者保持心态平和,谁能做得到? 再说了,惠若曦又因为迟凡的“挑衅”而恼羞成怒暴走,将原本就暴躁的情绪推波助澜到更加失控的局面。 “你......” 惠若曦刚想说“你别胡咧咧吓唬人”,可是猛然间感到一阵胸闷气短,接着便捂着胸口蹲了下去。 “我擦,怕什么来什么......” 迟凡暗骂一句,慌忙一把将惠若曦抱了起来,快步冲进南屋诊所将她放到诊床上。 见惠若曦张了张嘴要说话,他急忙喊道:“别说话!也别紧张,相信我!放松点......” “凡,若曦怎么了?”红云婶子跟了进来,关切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沉声说:“她伤口崩开了一些,有点内出血,不过不太严重,那啥,婶子你也帮不上啥忙,做饭去吧,若曦很快就没事的。” “喔,你也别......太着急上火,若曦不会有事的,我做饭去了,有事喊我。” 红云婶子点点头嘱托了几句。 “来,把衣服脱了。” 迟凡伸手就帮惠若曦宽衣解带起来。 “你......干什么?!别碰我!”惠若曦冷声呵斥着,一把将他的手推开。 迟凡苦笑说:“姐啊,不脱了衣服我怎么给你针灸?这都什么时候了啊,还顾得了这些?行,我不碰你,你自己脱行么?” 惠若曦红着脸轻咬朱唇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忐忑地问道:“只脱衬衫就行吧?里面......” “哎呦喂,还磨叽啊?赶紧脱啊!只脱外衣就行了,当然啦,连罩子也摘了那是最好不过了。” 迟凡焦急地说着,伸手强行帮她解开几颗扣子,接着有趁机扯了一下她的文胸。 她那两坨酥软物件立马就波涛汹涌起来,险些从罩子里蹦跶出来。 “你流氓!禽兽......” 惠若曦冷声怒骂,两手捂在胸前死死护住文胸。 第一百八十九章 还差最后一针 “你这不是掩耳盗铃么?喏,你这罩子戴着跟没戴也没多大区别,把手拿开,就这么着吧,我针扎的时候把它来回挪动一下就行了。”迟凡撇撇嘴,催促说道。 惠若曦还是戴着红云婶子借给她的那硕大的胸罩,那玩意的个头绝对能装得下小孩子屁股,以她这两坨酥软物件的尺码还不足以撑起来。 所以即便是戴着罩子,那里面的风光也是若隐若现,迟凡只要调整一下视线角度就可以看到多半山峰的美景。 “哎呦喂,你磨蹭什么啊?我这是给你治病,又不是......那啥,赶紧的啊,你胸口伤处里面的血管已经崩开一些了,再不赶紧止血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迟凡焦急地说着,他已经掏出银针等着给她扎针了,而她却一脸警觉地朝他瞪眼、两手似乎没有挪开的意思。 “你......不许乱看......不许摸......” 惠若曦“龇牙咧嘴”纠结了一会,红着脸蚊子哼哼了一句,忐忑地将两手挪开一些--虽然把手从罩子上挪开了,可依旧是搭在小腹位置,随时准备“酒架”或者对迟凡这禽兽暴击。 她不自觉地想起了迟凡那会唱的“十八摸”,又不禁想起了那会洗澡自摸的画面,甚至不自觉地去想如果迟凡动手摸她会是怎样的感觉...... “呸!他那猥琐的样......”她心里暗骂一句,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画面。 她体内的酥痒感觉还在持续,只不过貌似稍微舒缓了一些,然而胸闷气短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了,那感觉就像是迟凡这禽兽骑跨压在她的胸口...... “老实点,尽量别出声打扰我。”迟凡嘱托了她一句。 惠若曦没搭理他,不屑地回应了个白眼。 迟凡摇摇头叹了口气,深呼吸反复调整了一下情绪,使得躁动的内心平复下来。 “我靠,怎么忘了这茬!”他猛然惊呼。 “怎么了?”惠若曦皱眉问道。 “没什么......一点技术性问题,我想想办法。”迟凡急忙搪塞,神情却掩饰不住露出一丝慌乱。 那会他偷窥惠若曦洗澡的时候,真气会莫名其妙地断掉、不受控地涌回到丹田,如果真气还真有抽风的话,那他现在压根就没法御气行针给她治疗。 又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这让他心急如焚,额头都急出汗来了。 惠若曦看得出他的焦急神情,张了张嘴想询问些什么,却又强忍住没吱声。 “淡定,先试试再说,说不定神仙姐姐又显灵了呢?”迟凡心里自我安慰絮叨着。 他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暗自祈祷一番之后,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像如履薄冰似的将真气汇聚于手指尖。 然而,他却没敢接着就御气行针。 “别tmd断掉啊,给老子挺住!”他心里不停地嘀咕着。 如果不能御气行针,他就不能将惠若曦的病情稳住,虽说可以通过配制药物来替代治疗,可那毕竟效果要差一些、发挥药效也需要些时间。 然而他不希望惠若曦留下半点“后遗症”--如果她内体崩溃的血管不能及时止血吻合处理,势必会留下病灶,以后她可能要一辈子忍受“胸闷气短”的折磨。 她是迟凡最在意的女人、那是他未来的老婆,当然绝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我擦,万幸......” 他心来长舒了口气--他指尖的真气非常稳定得维持着,并没有半点要断掉、回流的迹象。 “到底怎么回事呢?真tmd曰了狗了,间歇性抽风?现在又抽回正常了?” 他狐疑嘀咕着,想了一下也没想出什么原因,暗骂了几句便不再去想,眼下可不是搞清楚真气抽风的“病因”,而是抓紧给惠若曦治疗。 “你......行了?”惠若曦问道。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啥意思?我一直都很行啊,嗯,各方面都很行滴,大针小针都......” “龌龊!欠抽是不?”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迟凡吐舌做了个鬼脸,摆摆手示意她淡定,然后重新静气凝神提了一口丹田真气。 “别动!” 他伸出左手摸向她的胸口,当指尖碰触到她那酥软山峰的时候,清晰地感觉到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干什么?!不许摸!”惠若曦怒声呵斥着,抬手就要把他的咸猪手推开。 “喂,淡定点行不?别一言不合就炸毛,不摸摸怎么知道穴位在哪里?”迟凡皱了下眉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是吧?你会找不准穴位?你不是吹嘘自己的医术拉风炸天么?不会是连穴位都记不住吧?”惠若曦冷声问道。 她的右手已抬在半空中,一旦迟凡不能给出合理解释,那么她立马就会暴击修理他这禽兽。 “一惊一乍的干嘛啊?我当然知道穴位啊,可是不仅要知道穴位呀,我得摸明白里面的情况,用银针把破损的血管封住,然后再刺激......激发你身体的自愈能力让它愈合,来嘛,放松一点,我再摸一下这里......” 迟凡嘿嘿一笑,手指往那酥软山峰高处盘旋游走。 “别......啊......” 惠若曦扭动了下身子,本想甩开他那咸猪手,然而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将那酥软物件前端的樱桃“自投罗网”地撞向了他的手指。 一股触电般的酥麻舒坦感觉涌上她的心头,不是很强烈,却又回味悠长。 “嗨,硬嘟嘟的,手感不错......”迟凡暗自窃喜。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脑袋,以便能更好地领略那山峰的景致--为了不惹得惠若曦暴走,他一只眼睛是盯住她脸上的表情,而另一只眼睛则是往罩子里偷瞄。 “哦......还没好?”惠若曦轻轻哼了一声,皱眉焦急地催促。 虽然迟凡的指尖没继续纠缠她的樱桃,然后他摸、摁她山峰底座的时候也会让她迸发出浓郁的酥麻感觉。 “呃......嗯,差不多摸清状况了,我这就下针。” 迟凡急忙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把手收回。 要不是惠若曦的病情急需治疗,他真想继续抚摸撩拨下去。 他已经感觉到惠若曦貌似已经难以控制体内的“洪荒之力”了,要是再继续推波助澜撩拨一番......搞不好她就会在原始欲望的驱使下而主动配合他的某些不可描述的想法。 “哎!大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真tmd郁闷......” 他愤懑叹了口气,强行把心神拉了回来。 “别扭晃身子。” 他生怕惠若曦“躲闪”,便又叮嘱了一句。 查看了一番,见右手指尖汇聚的真气还很稳定地维持着,便没再重新提丹田真气。 他手指猛然间翻飞舞动起来,随着一道道残影划过,惠若曦的半边胸口顷刻间就被扎成了刺猬。 “呼......” 他长舒了口气,停下手来。 “行了?呃......我是说治疗完了么?”惠若曦急切地问道。 迟凡摇摇头,有些纠结地说:“还差最后一针。” “那你为什么停下来啊?”惠若曦不解地问道。 “呃......那穴位有点蹊跷,嗯,就在你奶......乳的下侧根部,隔着罩子我也没法扎啊!”迟凡摇摇头,皱眉说着。 此时惠若曦的罩子是往下挪去的,罩子上沿“惊险”地遮盖住樱桃--而实际上迟凡只要稍微探一下脑袋也是可以偷窥到的,而罩子的下沿几乎到了小腹位置。 酥软山峰的下侧根部恰好被扣在罩子的中央位置,饶是迟凡手法精湛,他也没法比透过软不邋遢、弹性十足的罩子而扎准里面的穴位。 这就跟“隔叶不打鸟”是一个道理,银针在透过罩子的时候难免会偏离方向,哪怕迟凡急速出针,他也没法保证一针就命中穴位。 “这......”惠若曦紧咬朱唇纠结地直摇头。 往上挪动罩子?那压根就不可能了,因为酥软山峰上侧还扎着针呢,只能往下挪动。 可是,如果往下挪动罩子,那不就让这酥软山峰彻底暴露出来了么? “要不然这一针不扎了吧,应该......也没多大影响吧?”惠若曦忐忑地问道。 虽然她现在已经被迟凡偷窥到了多半风景,可好歹还挂着半边罩子遮羞啊!至少心里上还能好接受一些,她甚至自我安慰说“不看到樱桃就不算是走光”。 可现在居然需要把罩子全部挪开,这让她臊得要死,特别是治疗医生是迟凡这禽兽,更让她忐忑不安。 “不行啊,差一针也没办法完成治疗啊!功亏一篑懂么?如果不扎这一针,那么前面扎的那么多针都会白费。”迟凡皱眉说道。 “可是我......” 惠若曦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眼神中满是哀求。 “我也没办法啊,要是薄一点的罩子也许还有点机会,可这是加厚的罩子啊,跟头盔似的,隔着这玩意我可没办法扎准穴位。”迟凡摊摊手说道。 “帮我把那瓶子拿过来行么?” 惠若曦指了指旁边诊桌上的营养快线瓶子,蚊子哼哼了一句,脸色红得鲜红欲滴。 “要这玩意干嘛?咳咳......你可真是人才啊!昨天用蛤蜊皮,今天用瓶盖?明天是不是要用树叶子了?” 迟凡先是一愣,顿时便恍然大悟。 他坏笑调侃着,拿过那营养快线瓶子,把瓶盖拧下来扔给惠若曦。 第一百九十章 吃错药? “你还说?!闭嘴......” 惠若曦羞愧欲死,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赶紧捂住那豆豆,咱们接着进行下一步。”迟凡咧嘴坏笑。 “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出丑?”惠若曦咬牙切齿冷声质问。 “没啊,天地良心,我可是正经人,怎么能趁火打劫呢?”迟凡撇撇嘴。 “你不许看!闭上眼睛!我让你睁眼的时候再睁开......” 惠若曦一番艰苦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含着热泪”从了,哪怕她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不想漏点,可更不想再忍受那酥麻难忍的滋味,而且她也知道伤口里面肯定是崩开了血管--她虽然不是学医的,但家里经营药材,对病症、治疗等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啊......”她忍不住轻吟一声。 刚才当她忐忑纠结地把那瓶盖捂到樱桃上面的时候,压迫感、磨蹭触感让这调皮的小可爱瞬间就来了脾气,似乎它不甘心被塞在这憋屈、狭小的冰盖之内,顷刻间似乎又膨胀了些个头,比之前还要挺动饱满...... 她骤然间心跳得厉害,感觉胸脯也在剧烈起伏,而那颗樱桃在身子的颤抖下不停地跟瓶盖发生“碰撞”蹭触,一阵阵舒坦到骨子里的酥麻感觉放射状涌遍她的周身。 虽然咬紧嘴唇强忍着,可她还是忍不住偶尔哼唧出声。 更让她绝望的是这种酥麻感觉在她身体的其它部位也在萌生、绽放,胸闷的憋闷感觉也更加明显了,轻微的窒息感反而让她的快感在无限叠加放大...... “我了个去的,盖瓶盖还盖出快感来了?”迟凡心里暗笑。 “赶紧啊!你在等什么?”惠若曦焦急地催促。 她现在右手摁住瓶盖扣在左侧的咪咪顶部,左手想要解开罩子吊带实在是有些别扭,鼓捣了几番也没扯下来。 “娘子,就让相公来帮你宽衣解带,莫害羞......” 迟凡咧嘴坏笑着,伸手帮她把吊带解开。 罩子斜跨耷拉在她的胸前,右侧的咪咪显得更是“捉襟见肘”,罩子的边缘斜压着那颗樱桃,似乎再稍微挪动一点就会蹦跶展露出来;左侧的咪咪的样子有些搞笑,上半部扎满银针,中间高峰扣着瓶盖,酥软山峰在她的摁压之下显得底盘又增大了许多...... “滚!死不要脸,谁是你娘子?禽兽......”惠若曦气急败坏地怒骂。 “现在还不是,可将来不就是了?女朋友跟娘子不就差那点火候么?”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说着。 “啊......” 惠若曦正要再呵斥怒骂,猛然瞧见右侧的樱桃即将蹦跶出来,慌忙往上扯了一下罩子遮羞,罩子跟樱桃摩擦产生了强劲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有了感觉你就喊,呃......我是说难受的话你也别忍着,该喊就喊,不丢人。”迟凡正想调侃捉弄她几句,一瞅到她那“恶毒”的眼神,慌忙又改口搪塞。 “你......扎啊!还没看够?!”惠若曦怒声喊道。 “没呢,永远都看不够呀,要不然你让我彻底过过眼瘾?”迟凡嘿嘿贱笑。 惠若曦气得七窍生烟,猛然间把捂住瓶盖的手挪开了,冷笑说:“想看?来啊,你自己动手吧!” “真的?”迟凡搓着手,一副垂涎的样子。 “只要你敢看,哼,我就抠了你的眼睛!晚上等你睡着的时候,拿着剪刀就那么一戳......”惠若曦嘴角一挑。 “我靠!咱不带这么歹毒滴,我不看了还不行么?”迟凡慌忙摆手。 惠若曦瞥了一眼他那高耸的裤裆,冷笑说道:“哼,我劝你还是别有那些龌龊的想法,要不然我就彻底断了你的想法!你敢动那啥......邪念,我就给你把第三条腿剪断!” “晕,怎么越说越离谱啊!娘子......不不不,若曦啊,你可是淑女呀,可不能做出抹杀亲夫......救命恩人的事啊,你淡定一下,咱们继续治疗行么?我保证不胡思乱想,我保证认真学习柳下惠童鞋......” 迟凡吓得菊花一紧,急忙一个劲地表态。 “来吧!” 惠若曦撇嘴笑笑,戏谑地朝他勾勾手指,然后又用手摁住了那瓶盖。 “我擦,够劲够味啊,得想个法子调教一下,麻蛋啊,要不然以后还怎么愉快滴双宿双飞呢?我勾搭娘们那些事要是被她知道了......那还不得阉了我?得想个辙......”迟凡心里嘀咕着。 “还不来?!”惠若曦眉头微颦催促了一句。 “靠,怎么感觉像是发骚的娘们呼唤爷们上炕送温暖似的?” 迟凡瞧着惠若曦那“饥渴”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始意淫。 “不会是把他吓懵了吧?傻了?啊......又喘不过气来,这禽兽还不下针......” 惠若曦心里火急火燎,她渴切希望迟凡快些给她治疗。 “来了。” 迟凡郁闷地点点头。 瞅了一眼那处穴位,他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然后猛然扎了下去。 “哦......好些了......”惠若曦惬意地哼唧一声。 就在迟凡扎完针的那一刹那,她猛然感到胸口的憋闷感觉在迅速消退,呼吸顺畅了许多。 “你先缓口气,还没治完呢。”迟凡呼了口气,戏谑地说道。 惠若曦抬起下巴指了指右侧的咪咪,疑惑、忐忑地问道:“还没治完?还要扎针?不会是......那边也得扎?不对啊,那边没受伤啊!” “不是,”迟凡摇头笑笑,砸吧嘴说:“那啥,我刚才只是把你伤口周围的穴道封住了,虽然已经止住了血,可是崩裂的血管还没愈合,所以还得继续治疗。” 见惠若曦还要追问,他便接着解释说:“放心吧,不是扎针。” “喔。”惠若曦稍微松了口气。 她不是怕扎针,而是怕“露点”,刚才她仔细大量过屋里了,就那仅有的一个营养快线瓶子,没多余的瓶盖供她遮羞啊! “来吧,咱们继续,那啥,你忍着点,可能会感觉很冷。”迟凡点头说道。 “冷?你要干什么?你知道我......不对,你不是治疗......那什么?”惠若曦皱眉问道。 她心里猛然有些警觉:迟凡这禽兽是怎么知道她现在燥热酥痒难耐的?这是要降温处理? 她还记得昨天迟凡施展那啥春雨针法治疗伤势的情形,貌似是没感到冷啊?难道是他换了个法子? “因为早晨给你吃的那药......呃,若曦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那药......哎呦,怎么说呢......” 迟凡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急忙想搪塞,然而情急之下又一时间想不出来该怎么解释,就那么龇牙咧嘴满脸蛋疼地支支吾吾。 “说!你是不是在那药里加了春......药?!是不是?!” 惠若曦立马就炸毛了,抬手指着迟凡鼻子厉声质问。 她原本就怀疑是不是“吃错药”了,要不然怎么可能燥热酥痒难耐? 昨天迟凡给她针灸治疗的时候也曾有过类似的感觉,只是没持续这么长时间--她这可是忍受了一上午啊,这不禁让她怀疑是不是药出了问题。 而迟凡不小心说漏了嘴,刚好验证了她的猜测,不炸毛才怪呢! “啊......”她猛然惨叫一声。 那瓶盖失去了她手指的摁压、而且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使得那瓶盖滚落了下去,那颗樱桃便探头探脑蹦跶展露了出来! 她慌忙想去捉住那瓶盖,然而悲催的是那瓶盖欢快地骨碌掉到床下,正落到迟凡的脚下。 “别看!给我瓶盖......” 她羞愧欲死,急忙一把捂住那樱桃以及半托酥软物件,带着哭腔喊道。 “给,我闭上眼睛,不偷看......” 迟凡忐忑地把瓶盖捡起了递给她,然后闭上眼睛侧过脸去。 惠若曦现在可在气头上,他也不敢再作死撩拨。 好在他刚才用银针将她崩溃的血管封堵住了,要不然她这一暴走炸毛,非得将病情搞得不可收拾。 “你给我解释明白!要不然你就等着变太监吧!”惠若曦一字一顿地狠声说着,那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愤怒。 迟凡点了支烟,转过脸来咧嘴苦笑着点点头,说:“若曦啊,我真不是故意弄错药折腾你,我真不是那种卑鄙的小人......” “不是故意的?你信么?呵,你比谁也禽兽、卑鄙、龌蹉!你满脑子都是坏水......”惠若曦嘴角抽搐了几下,气急败坏地怒骂。 “真不是啊,你听我解释行么?”迟凡焦急地说着,吧嗒了两口烟,苦笑说:“那药一点问题都没有,确实是对症的,不过......副作用也是存在的。” “副作用?就是......那啥反应?”惠若曦皱眉厉声问道。 迟凡无奈地点点头,叹息说:“没办法,要想让你的伤口快些愈合,就必须激发你身体的自愈修复潜能,这跟昨天针灸给你疗伤的时候是一个道理嘛,那药力会促使你多巴胺啊、荷尔蒙啊、肾上腺素啊等等飙升,所以你的身子会......你懂的,就是会有那种感觉。” “就这样?其它呢?”惠若曦逼问道。 “没了啊,就这样啊,跟针灸治疗是一回事啊,呃......我早晨那会忘了嘱托你一句,这药力会猛烈一些,还有,服药后不能情绪激动,得尽量保持心态平和,要不然......” 迟凡挠挠脑袋忐忑地解释着,心里却暗自嘀咕:怨我咯?谁让你不同意让我针灸巩固治疗的?这不是自找受罪嘛,到头来我成了罪魁祸首...... 第一百九十一章 没法停手 “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惠若曦怒声质问,气得浑身发抖。 迟凡摊摊手,一脸无辜地说:“提醒你又能怎样?你不是不放心让我针灸么?要是痛痛快快地让我下针鼓捣一番,何至于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就是自找的嘛......”他又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自找的?!你别转移话题,就算我......选错了治疗方案,那你也应该跟我说明白副作用、注意事项吧?”惠若曦咆哮吼道。 她气急败坏地抄起靠枕就朝迟凡砸了过去--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敢作死再挪开捂着瓶盖的右手。 “你理智点行不?是,我一时疏忽忘了嘱托你几句,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我急着出门办事,哪来得及想那么多啊,再说了,你一个人在家也不存在激动啊、暴走啊这些情况吧?要不是你......”迟凡抬手抓住靠枕,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他本想说“要不是你洗澡自摸来了感觉,何至于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转眼一想还是别作死刺激她了,他可不敢把偷窥的事秃噜出来。 “说啊,要不是我怎样?” 惠若曦见迟凡冷不丁把话咽了回去,顿时就觉得不对劲。 “要不是你......那会跟我炸毛,我是说我刚回那会,不就是唱了几首小曲嘛,你就暴走撒泼,要不然也不至于崩了管子......崩开伤口的血管吧?”迟凡急忙搪塞说道。 他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感慨说:“哎,若曦啊,原本这药力没那么强烈,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而你呢?肯定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情绪有过波动,嗯,就是特兴奋激动的意思,所以才使得药力释放过于凶猛,本来这药力是要到傍晚时候才释放完事的,可你这样搞相当于加速了,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没......” 惠若曦一下子“蔫了”,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难道是我那会洗澡的时候摸......摸出来的状况?那会我心里是挺......兴奋的,这事......” 她心里纠结地猜测着,一想到自摸的画面又使得脸色更红了,连脖子根都泛起了红晕。 “哼,被我戳中软肋了吧?没脾气了吧?嘎嘎,跟老子吵吵,立马捏住你的七寸!”迟凡心里暗自窃喜嘚瑟。 其实,什么药力会因情绪激动而加速释放,屁!那根本就是他随口胡咧咧的。 不过情绪过于激动确实会使得伤口血管崩开,说起来他这话也算是半真半假。 “那......现在咋办?”惠若曦咬着朱唇忐忑地问道。 刚才这一番炸毛,她惊恐地发现体内的那酥痒感觉又蔓延了上来。 迟凡摆摆手,砸吧嘴说:“没事,我给你调理一下就没事了,呃......伤口血管的愈合治疗得过一会再鼓捣了,我先把你发骚......不是,发痒的症状解决一下。” 惠若曦试着深呼吸几下,皱眉问道:“还有点胸闷憋气,为什么不先治伤口?呃......能不能一起治?” 她本能地对迟凡的话产生怀疑,转眼一想又觉得缓解一下酥痒难忍的症状才是最紧要的,她没好意思改口,于是就提议“双管齐下”治疗。 “不行啊,你会受不了的。”迟凡撇撇嘴摇头。 “为什么?”惠若曦不解地问道。 “这两个治疗压根就不是一个路子啊,得用到两种针法,一种是热、一种是冷,水火不相容啊,你这小身板能受得了?咱不作死行么?”迟凡咧嘴笑道。 “那......止痒是用冷的治疗?”惠若曦追问道。 “对啊,用冷意来压制你体内的邪火......燥热,不就起到缓解的作用了?来吧,别磨叽了,早治疗早解脱,估计红云婶子都快要做好饭了。” 迟凡催促说着,一屁股坐到床沿上。 惠若曦眉头微皱,一脸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你别哆嗦行么?紧张啥啊,我不摸你,只碰银针就行。”迟凡摇头苦笑。 当他的手摸向银针的时候,惠若曦不自觉地想要躲闪,胸口微微颤抖,很明显她紧张地要死。 “我没紧张......你治就行了。” 惠若曦嘴硬地说着,只是那说得实在是毫无底气。 她渴切希望迟凡给她缓解一下酥痒难忍的滋味,却又生怕迟凡暗中捣鬼趁机揩油。 迟凡好了一顿唾沫才将她安抚稳住,要不然那坨酥软物件“颤颤巍巍”摇曳着晃得他眼晕,压根就没法出手啊! 他极力克制住内心的胡思乱想,静气凝神平复了一番之后,提了一口丹田真气,然后使出“透心凉”的针法。 随着他手指不停地拂过针尾,一缕缕沁凉的真气沿着银针灌输到她的胸口。 “哦......”惠若曦惬意地轻吟一声,轻咬嘴唇微闭双目。 此时她就像是浸泡在沁凉的泉水中,浑身的燥热酥痒感觉在迅速消退;又像是大热天渴得嗓子冒烟的时候突然吃了支冰棍,那是从头到脚的凉快惬意...... “麻蛋啊,你倒是舒坦了,可我呢?还没捞着好好摸一把过过瘾呢,呃......要不要想个法子哄她上套?就说得按摩治疗?” 迟凡瞧着惠若曦那哼哼唧唧一脸享受的样子,顿时心里有点小郁闷,脑子里忍不住去盘算歪招。 “我擦!什么情况?不会是......”他猛然暗叫不好。 就在刚才他意淫得正起劲的时候,他冷不丁察觉到丹田剧烈波动起来,里面的真气如同决堤的潮水突破了原有的界限! 他就这么狗血地突破到了练气二层! 然而他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按照一般情况,突破境界的时候必须要立刻“静修”来稳住心神,这关键的节点必须停止使用真气,必须要等到境界突破的势头彻底停止之后才能动用真气。 可现在他正施展着“透心凉”针法呢,压根就没法停手啊!要不然极有可能造成惠若曦体内冷热两股力量发生冲突而产生紊乱想象,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虽然她此时体内的酥痒燥热被压制了,可那是暂时的,远没到行为稳定的平衡状态,一旦他停止“透心凉”针法,冷意便没了后续之力,而原先的那股燥热力量势必会反扑,而且比之前的释放还要剧烈许多。 这就跟用水来灭火是一个道理,如果水量太小反而会使得火势更猛。 “怎么办啊?麻蛋啊,怎么总是让我碰到倒霉事啊,又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出什么幺蛾子啊......”他心急如焚。 将透心凉针法强行断掉是肯定不行的,他不敢拿惠若曦的小命去赌;然而如果强行维持状态的话,那么他自身就要面临着走火入魔的危险。 虽说他已经突破到练气二层境界了,可丹田的真气还没稳定下来,丹田的边界仍在扩展,此时他的真气极不稳定,稍有不慎就可能因真气暴乱而出岔子--轻则丹田受损,从此以后境界不能再有半点提升;重则走火入魔,回因暴乱的真气冲毁神智而变成疯子! “淡定淡定,稳住......天无绝人之路,嗯,老子福大命大造好大,肯定会化险为夷的......”他心来不停地絮叨祈祷着。 眼前的局面就是个死循环,无论他收手还是不收手都会产生严重后果,只不过“遇难”的对象不同而已。 “你怎么了?” 惠若曦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睁开眼睛一看,却惊恐地发现迟凡额头满是汗迹、脸上的表情也非常凝重。 “若曦,你听我说,嗯,我tmd出了点状况,境界正在突破,可能......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迟凡沉声说道。 “你......情况怎样?要不然先停下来,过后再帮我治疗就是了。”惠若曦关切地说道。 她看得出来迟凡现在很紧张--那感觉就像是处在生死攸关,然而他看向她的眼神中却满是坚毅。 莫名的心中一暖,她自己也很难想象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甚至对他那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深信不疑。 迟凡摇摇头,苦笑说:“不行,不能停下,要不然......若曦你安心就好,其它的事交给我,相信我!” “好!”惠若曦点点头。 她眼圈忽然有些湿润了,望着眼前这个令她“深恶痛绝”的男人,她心里思绪万千,忽然觉得这个禽兽也不那么可恶了。 她知道此时自己的小命就攥在他手里,而他正决然地置自身安危于不顾,他在这突发的危急时刻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全她的安危...... “麻痹,给老子稳住啊!别tmd捣乱!老子还要跟她双宿双飞呢,我跟她都不能有事!” “我晕,还不稳住?够了啊!别夸张了呀,我曰你大爷个腿的,停下啊......” 迟凡心里一会絮叨自我安利嘟囔着,一会却又破口大骂,就跟个疯子似的。 惠若曦眉头皱了一下,却又摇摇头。 她当然知道迟凡口中的“她”是谁,可现在这情况她也没法跟他“斗嘴”。 “他这禽兽......貌似也不错,就是太色了......呸!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她脑子里猛然冒出了个念头,却又急忙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两手都要抓 “不能慌,稳住......” 迟凡此时就像是在钢丝上游走一般,胆战心惊地控制着真气继续施展“透心凉”针法。 好在真气虽然有些紊乱,但也没骤然断掉,这让他心来稍微松了口气。 “咦?要稳住了?哇嘎嘎,老子就是福大命大造化大,逢凶化吉呀!” 他猛然感觉到丹田的边际已经停止扩展,虽然丹田内的真气仍未平复下来,可是很显然境界突破的过程就要结束了。 惠若曦见他喜形于色,便急切地问道:“没事了?” “嗨,就凭你老公......我这逆天的控制水平、妖孽的心理素质,怎么可能出岔子嘛,这点小意外不足一提,瞧见没?我风轻云淡地就解决了......”迟凡嘚瑟吹嘘着。 “哼,刚才某人的脸色都吓得苍白了,没尿裤子吧?”惠若曦撇撇嘴,挖苦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脸色苍白是因为劳累过度好么?跟惊吓有个毛线关系?”迟凡不屑地说道。 “啊......冷!”惠若曦猛然打了个哆嗦。 “咯咯......” 她上下牙齿不停地打架,身子骤然哆嗦起来! “这么冷?不至于啊!”迟凡瞪眼打量了她两眼,疑惑地问道。 “冷......感觉要被冻僵了,停下治疗吧......” 惠若曦声音变得微弱起来,脸色煞白一片,就连嘴唇也失去了原有的血色。 “我擦,出岔子了......”他猛然间暗叫不好。 刚才那会他分心跟惠若曦吹嘘显摆,手上对真气输出的控制便不自觉地有些疏忽,一不留神将过量的真气灌输到了她的体内。 其实也不是真气过量,而是“质”有所差别。 之前他是练气一层,而刚刚突破到了练气二层,他控制真气输出施展透心凉针法的时候没做必要的调整,而同等“量”的真气所产生的效果也会是天壤之别--境界决定了效果的差异。 “若曦,坚持住!”他焦急地大喊。 虽然知道出了岔子,然而他却不能立刻停手,只能急忙调整了一下真气的输出,“作死”地继续维持针法。 现在离治疗结束还差几个呼吸的时间,可是这短暂的时间对于惠若曦来说确实无比的漫长。 “我......要晕了......” 惠若曦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神已经有些“呆滞”。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赤身裸体处于冰天雪地,寒风灌入到她体内,肆虐地将她的直觉逐渐剥夺,离冻僵只有一步之遥。 “若曦,马上就过去了,坚持住......” 迟凡不停地跟她说话,然而惠若曦也就没法对他回应--她闭上眼睛昏迷了过去,嘴角还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一定会没事的,一定!” 透心凉的针法已经施展完毕,他却没有停下手来。 如果那些冰冷的真气聚集在她的胸口,那势必会对她的心脏造成极大的损伤,所以他必须将其疏导到她身体各处,以便降低局部的聚集量。 “若曦,好一些了没有?” 一番补救之后,他停下手来,焦急地呼喊着。 “好......一点点了,还是冷......” 惠若曦睫毛抖动了几下,蚊子哼哼应了一声,眼睛已经没能睁开。 “怎么办啊?要不要......”迟凡心急如焚,不停地盘算着。 他已经尽最大的努力来疏导那些寒冷真气了,可是依旧没法在短时间内解除“冰冻”。 他想到了“以毒攻毒”的法子,如果用火山崩针法来抵御她体内的寒意,会不会收到奇效呢? “不行......” 他反复推演了一番,却沮丧地发现以毒攻毒的法子风险太高。 众所周知,从极度寒冷骤然切换到温热环境反而会让身体遭受到更大的损伤。 春雨针法? 貌似也只能作死尝试一下了--春雨针法发挥效力的时候就如同和风细雨一般,温润而不急促,比火山崩针法要舒缓许多。 而且,迟凡原本就计划接下来用春雨针法来促使她胸口崩裂的血管愈合,只不过他本想施展完透心凉针法之后喘口气歇息一会再继续治疗,然而毫无征兆的突破彻底打乱了节奏,他不得不现在就施展春雨针法。 “还好,足够了。” 他探查了一下丹田的情况,因为境界突破的缘故使得真气的量增加的不少,足够支撑他继续施展春雨针法了,而在之前他出于练气一层的时候是绝对做不到的。 “我晕......” 他正要伸手拔下之前的那些银针,却猛然瞪眼愣住了。 惠若曦原本摁着瓶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垂落了下去,瓶盖也不知滚落到哪里去了,那颗樱桃毫无遮掩地挺立在那里。 她胸前的酥软物件上面布满了鸡皮疙瘩,樱桃因为强烈冷意刺激的缘故而变得更外坚挺。 迟凡忍不住伸手轻轻碰触了一下,想试探一下这玩意是不是冻成了冰疙瘩。 “呃......没冻成冰块,嗯,好有弹性......” 他又轻轻捏了几下,感觉那樱桃凉酥酥、硬嘟嘟而不乏弹性的手感非常不错。 “嘿嘿,这要是含到嘴里......”他忍不住意淫憧憬。 “啊......” 惠若曦轻吟一声,身子一阵哆嗦。 “妈呀,吓死我了。” 迟凡吓得急忙把手缩了回来,小心脏一阵扑通乱跳。 这要是被惠若曦抓了现形,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救人要紧,不能乱想,嗯,等施展完春雨针法之后,她肯定会发骚......说不定到时候会主动送温暖呢!” 他强忍住不去继续揩油,一个劲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好饭不怕晚”。 “晕,貌似也不行啊!” 他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顿时就懵逼了。 春雨针法是舒缓许多,可是所产生的那啥反应却一定也不舒缓,反而非常霸道。 而惠若曦的身体现在处于“冻僵”状态,心脉都很脆弱,如果这时候“发骚”而心跳骤然加快、血液澎湃,那极有可能造成血管崩裂的后果,甚至对心脏也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怎么办? 唯一靠谱的法子也被证明是不靠谱的,迟凡手足无措地楞在那里,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有了!呃......若曦要是睁开眼看到那样子,会不会拿刀劈了我啊?” 他猛然又突发奇想冒出个新的法子,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心里却又打起了退堂鼓。 这法子不是别的,就是最笨的法子--摩擦生热。 当然了,这不同于寻常的摩擦蹭触,而是需要他将温润的真气汇聚于手掌--身体其它部位也是可以的,然后来揉搓摩擦惠若曦的胸口位置,间接地将温润的真气循序渐进渗透到她的体内。 按摩、摩擦穴位会效果更佳,将相当于不用银针而用手指来刺激穴位,将春雨针法减弱到她可以承受的程度。 他反复盘算了一下,这摩擦生热的法子无比靠谱,然而施展的过程却让他苦笑不得。 用手指按摩胸口的穴位摩擦生热,这哪是按摩啊,分明是抓奶龙抓手! 惠若曦要是睁开眼发现迟凡这禽兽那么肆无忌惮地搓揉她的咪咪,不暴走砍人才怪呢! “麻蛋,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再说,天地良心啊,我真没那啥龌龊的想法,嗯,心无旁念滴揉咪咪......”他咬牙下定决心。 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他明知道可能后果很严重,可是又不得不作死。 他摇摇头不再纠结,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神,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汇聚于手掌之中。 “若曦,我这是给你治疗啊,不是那啥摸奶......” 他咧着嘴有些忐忑地跟惠若曦“打了个招呼”,一咬牙一闭眼把手掌摁到了她的胸口。 “哦......” 惠若曦哼唧一声,胸口一阵颤抖。 “我擦,不会是要醒过来吧?” 迟凡吓得菊花一紧,慌忙要把手撤回来,想先验证虚实之后再继续。 “晕,这是什么节奏?” 他悲催地发现惠若曦居然抓住了他的手掌,使劲往她的胸口摁。 “暖......暖和一点点了......”惠若曦蚊子哼哼着。 她此时感觉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突然发现了一处篝火,本能地想靠的更近,恨不得将那炙热的火焰揽到怀里。 她已经濒临冻僵失去意识,这团篝火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她本能地拼尽力气去守护,生怕重新陷入那无尽的风雪之中。 “管用!” 迟凡心中一喜,长舒了口气。 摩擦生热的法子的效果出乎了他的预料,这才刚开始“肌肤之亲”还没开始施展抓奶龙抓手呢,惠若曦就感受到了温暖,这让他顿时信心大增。 “晕,别抓着我的手啊,这么怎么按摩?还好我手指修长,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用......” 惠若曦紧紧攥着他的手不放,这让他没法大幅度晃动揉搓,不过好在他的手指够长,极力将手指张开摁到穴位上,然后用力抓啊抓、捏啊捏...... 穴位太多没法用一只手摁住?没关系,不是还有一只手嘛! 他又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将其汇聚到左手,然后左右开弓施展抓奶龙抓手。 “哇塞,手感好极啦,啧啧,这要是一边摸奶一边倒腾那事......哎呀,想想就tmd带劲啊!” 手指传来的曼妙触感让他忍不住意淫起来,幻想着下腿倒腾忙活的快活场景。 第一百九十三章 天助我也 “哦......啊......好暖和......” 惠若曦呢喃哼唧着,脸上也恢复了些血色,不再那么惨白。 而她的胸口在迟凡的猛力揉搓下一开始微微发红,酥软山峰之上的那两颗樱桃似乎更加饱满挺动了。 “别急嘛,老公给你好好揉揉,保准你里里外外都暖和......”迟凡抿了下嘴唇,将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 惠若曦紧紧攥着他的两手,使劲往她胸口摁压,狂野地发力配合着他手势的旋转揉搓,长指甲都快要掐进他手背肉里了。 “啊......” 她轻咬着朱唇浅吟低唱,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舒展开来,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快速消退,身子依旧在哆嗦--不过已不是打冷颤,而是欢快地起伏、扭捏...... “我擦,麻痹啊,又要暴乱?呃......不是突破,吓死老子了。” 迟凡猛然觉察到丹田的真气又有紊乱、暴动的迹象,吓得小心肝一颤。 当他仔细查看感知了一番,这才长舒了口气--不是境界再次突破,而是欲火升腾引起地真气躁动。 热! 此时惠若曦正惬意地享受着温暖,而迟凡却燥热难耐。 他体内的躁动炙热欲望与外界的闷热天气交加堆叠,那感觉就像是被烈火在灼烧,周身的热血已开始沸腾,喉咙里干得自冒青烟,仿佛只需用力呼一口气就会吐出火来。 他裤裆里那驴货物件瞬间就膨胀到了极限个头,撑得裤裆几欲崩裂,那憋屈难受的滋味就别提了。 “要命啊!”他叫苦不迭。 裤裆被撑破倒是不打紧,关键是他怕大棒槌“爆炸”啊! 他想掏出大棒槌来放松一下,顺便乘凉降温,然而却悲催地发现他的两手被惠若曦紧紧拽住不放,压根就腾不出手来脱裤子啊! “活人还能被尿......熊憋死?擦,我扭!我晃,我蹭......” 他急中生智甩动屁股扭动了起来,左摇右晃地将屁股跟惠若曦的大腿蹭触,寄希望于能把短裤蹭撸下来。 下半身摇晃,难免会连带着上半身扭动,他两手的揉搓幅度难免会加大一些。 “哦啊......” 惠若曦胸口的两座酥软山峰狂乱地抖动,欢快地跟他的手背发生剧烈碰撞。 就如同狂风吹过果树枝头,她那俩樱桃在夸张地摇曳生姿,似乎再加大些力度就会“瓜熟蒂落”从枝头甩落下来。 “再大点......” 她呢喃哼唧着,猛然间两腿缠向迟凡的腰肢。 此时,她感觉眼前的这团篝火燃烧地更加炽烈,周围的寒意被迅速驱除,但她还是感到寒冷,本能地呼唤这团篝火燃烧的更旺,本能地将身子靠得更近...... “嘿嘿,天助我也!”迟凡心中窃喜。 他正愁着没法脱短裤呢,而惠若曦“善解人意”地来下手......下腿帮忙,这让他不禁喜出望外。 你追我赶,欲拒还迎。 惠若曦恨不得一下子将他的腰肢缠绕搂紧,两条修长的大白腿穷追不舍追击;而迟凡哪能让她现在就如愿呢?他还得借着她的两腿蹭掉短裤呢。 他扭动屁股游鱼般左躲右闪,在惠若曦追击赶上的那一刹那猛然相向碰触磨蹭。 “嘎嘎,老子真tmd人才啊!加油啊,就差一点点了......” 短裤在一点点地往下撸,他那大棒槌的根部已经露了出来,只是前半截来掰掖在裤裆里面,还得折腾几个来回才能彻底解放出来。 “别躲......” 惠若曦感觉那团篝火要“逃逸”,慌忙围追堵截。 她一条大腿想迂回包抄,猛然朝外甩开然后骤然勾缠了过来! “嗷......”迟凡猛然一声惨叫。 他后撅屁股同时侧扭,本想躲过惠若曦的纠缠,然而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屁股后撤的幅度稍微大了一些,顿时就悲催了--惠若曦的无影脚擦着他的大腿根正踹到他的裆部! 眼泪顿时就飙了出来,那蛋疼的滋味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直叫唤。 “我晕......” 他本想低头看一下蛋肿了没有,却有些哭笑不得地愣住了--惠若曦这一脚居然阴差阳错地把他的短裤给踹撸了下去。 大棒槌摇头晃脑展露了出来,一翘一翘抖动着,像是在发泄刚才被暴击的愤懑。 “迟凡你怎么了?” 红云婶子听到迟凡的惨叫声,急匆匆闯了进来。 “婶子,我......”迟凡咧嘴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嗨,我还以为你又被若曦给修理了呢!”红云婶子戏谑地笑道。 她抱着膀子摇晃腰肢凑了过来,一个劲地挤眉弄眼坏笑。 “若曦这是......被你迷晕了?你啊这事有点过分了啊,若曦醒过来还不非得把你吃了?”她打量了惠若曦几眼,撇撇嘴说着。 惠若曦神志不清、任由迟凡揉搓,而迟凡正摆着提枪上马的姿势,这不由得让她猜测惠若曦是被迟凡下了那春啥药。 她知道迟凡垂涎惦记惠若曦,也并不介意他后宫又多了一员,然而心里却觉得他操之过急、这事办得不地道,或者说她对惠若曦感动同情。 “婶子,不是那么回事......” 迟凡急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连脱裤子放松的事也没隐瞒。 他信得过红云婶子,所以没有遮掩的必要。 “啊......冷......” 惠若曦哼唧着,两腿紧紧缠住迟凡的腰肢。 迟凡跟红云婶子解释这事的时候,两手难免会停下揉搓动作,这让惠若曦觉得那团篝火在熄灭,她惊恐地感觉到寒风又在肆虐她的身体。 “别......别往里摁啊!”迟凡焦急地嘟囔着。 惠若曦下身穿着红云婶子借给她的那条短裙,里面是件蕾丝小内内,而在她的缠绕摁压之下迟凡的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已经顶到了小内内的边缘,只要再稍微调整枪口拨拉一下小内内、然后他那大棒槌就可能要破门而入。 他那大棒槌饥渴难耐,青筋暴起,前端的蘑菇头清晰地传回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她那一片丘陵的边缘柔软弹动,杂草有点扎人,搞得他蘑菇头刺痒难耐。 也不知是他大棒槌吐的吐沫还是惠若曦那秘境已泛起了泥泞,他那蘑菇头感觉到了湿润。 “凡,你......你是怎么想的?要了她的身子?”红云婶子眉毛一挑问道。 迟凡苦涩地摇摇头,无奈地叹息说:“我当然想生米熟饭把她办了啊,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啊,我总不能乘人之危吧?再说了......” 他心里很是纠结:既想一咬牙一闭眼把大棒槌摁进去,有什么后果“日后再说”;可是他又不敢那么作死,惠若曦可不是村里那些裤腰带松垮的娘们,强行生米熟饭那必将带来严重过后,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那就忍忍吧,哎,若曦是个好姑娘,你费点心多培养感情,等水到渠成吧!”红云婶子点头笑笑。 “忍......忍不住啊!婶子,我这物件都tmd快爆炸了,憋得要命啊!”迟凡焦急地说道。 给惠若曦的按摩工作还得持续一段时间,他体内的邪火势必还会攀升,可却又不能下腿倒腾下火,这可就要命了,憋不住啊! “要不然我帮你?”红云婶子抿嘴笑道。 “撸?”迟凡急切地问道。 红云婶子瞪了他一眼,嗔怪地说:“不撸还能怎样?你俩这姿势......我也没法让你倒腾啊,舔......也不行啊,我把脑袋塞到你俩裤裆里?呸!我才不干呢!” “那就撸吧!先泻火再说。”迟凡有些郁闷地说道。 确实,他现在跟惠若曦摆弄的那造型很是蛋疼--他跪趴在她身上,两手撑着她的胸口,而她两腿缠住他的腰肢,两人屁股之间的空间十分有限,哪怕红云婶子有心想帮他舔裹泻火也是难以做到,除非红云婶子把脑袋硬生生塞到他俩裤裆中间。 “要不然我往后掰扯一下试试?咱俩来个配狗的姿势?” 红云婶子眨眨眼,伸手摸向他的大棒槌。 “嗷......痛!别掰了......”迟凡龇牙咧嘴叫唤。 他那大棒槌硬得跟铁棍似的,哪能掰到朝后的方向?愣生生掰扯,搞不好弄出骨折来。 “哎,那就没办法喽,可不是婶子不帮你。”红云婶子撇撇嘴,摇头笑笑。 她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那俩大鸡蛋,轻轻扯拽蛋皮,然后沿着根部往前端摩挲游走,轻轻拨弄弹击...... “撸啊!使劲撸......”迟凡急切地催促着。 他现在恨不得立马就哆嗦出熊来,哪还有慢慢游戏的心情? “若曦......不会醒过来吧?” 红云婶子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套弄,一边警觉地看向惠若曦。 “我怎么知道?得,快些鼓捣吧,万一她醒过来看到......那只能听天由命了,呃......婶子你也帮我想想辙啊,最好能编个理由糊弄她一下。”迟凡无奈地摇摇头。 他现在就跟做贼似的,紧张得要死,目不转睛死死盯住惠若曦的眼睛,万一惠若曦有睁眼的迹象,那他就得以最快的速度遮掩,否则的话只能祈祷惠若曦不会暴走砍人。 “嗯,也只能这样了,我也帮你盯着点,那啥,你上半身再压低点、屁股往上抬,腿别劈拉太开,到时候我帮你提裤子。” 红云婶子摇头笑笑,拍了拍他的屁股。 第一百九十四章 差不多意思 “嘿嘿,还是婶子你老奸巨猾啊!”迟凡扭头朝红云婶子嘚瑟贱笑。 他急不可耐地把上半身压低--脸几乎都快要贴到惠若曦胸口了,那两颗娇嫩的樱桃距离他的腮帮子也就几公分的距离,他只要微微侧一下脑袋、吐出舌头就能品尝到樱桃的滋味。 屁股使劲往后、往上撅着,尽量跟惠若曦的屁股错开位置,这样一来红云婶子也许就有了下嘴舔弄他棒槌的机会了。 以他现在这姿势,哪怕惠若曦猛然睁开眼睛也不会看到他下半身的光景,而且红云婶子也帮他盯着呢,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立马帮他提上裤子遮掩。 “嗷......舒坦,嗯,要是倒腾进去就tmd爽了,撸着......还是差点意思。” 他惬意地哼唧着,不停地前后晃动身体做着“揉面”动作。 “哼,别不知足了,也就是我好说话,也是换做是你红莲婶子......她还巴不得憋死你呢!她肯定希望你留着性劲跟她倒腾。”红云婶子用力捏攥他的大棒槌,使劲撸弄。 其实她现在只需要稍微用力攥紧就行了,完全没必要套弄,因为迟凡身子是晃动忙活着的,那大棒槌自然会在她手心里来回蹭触。 “那可不一定哟,说不定红莲婶子二话不说张嘴就舔呢,她是不希望我跟若曦倒腾快活,别的事都很积极的。”迟凡咧嘴贱笑。 “你想多了吧?” 红云婶子撇撇嘴,猛然将他的棒槌皮一撸到底。 “哦......” 迟凡爽得身体一阵哆嗦,蘑菇头绷紧所迸发出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直哼唧叫唤。 “啊......缓和多了......” 惠若曦娇喘呢喃,身子狂乱地扭动。 “吃一口?嘿嘿,应该没事的。” 迟凡咽了口唾沫,猛然张嘴把一颗樱桃含在嘴里。 因为怕惠若曦抓住他吃奶的现形,他也没敢舔动那樱桃,警觉地盯着她的眼睛。 “嗯啊......” 惠若曦胸脯一阵颤抖,喘息声又粗重了几分。 “嘎嘎,没醒过来!” 迟凡见惠若曦依旧在昏迷,顿时心中一喜,肆无忌惮地用舌尖舔食裹弄起来。 那樱桃像是熟透了似的,含在嘴里有种淡淡的香气,还有种入口即化的酥软,但又不乏“嚼劲”--就像是一颗肥瘦相间的肉粒,即绵软又劲道。 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一番试探之后,他确信惠若曦不会短时间内醒过来,便更加有恃无恐了,挪出一根手指头伸向另一颗樱桃,用指头肚蹭触弹拨、摁压旋揉...... “凡,你个禽兽,把若曦舔得......下面都出水了。”红云婶子笑骂。 她套弄他那大棒槌的时候,一不小心蹭触到惠若曦的小内内,“惊讶”地发现那地方已经湿漉漉的了。 “嘿嘿,我活好呀!要是换做你,早就被我舔得尿裤子了。”迟凡得意地贱笑,嘴里的吞吐舔弄更加欢快了。 “哼,你现在有若曦的奶吃着,还稀罕我那干巴枣?你啊,就是个喜新厌旧地没良心的玩意......”红云婶子嗔怪骂道。 “别吃醋嘛,我现在不是腾不出嘴来嘛,等抽空好好弄你一回,嗯,你那俩大馒头个头够大,吃着带劲,一口能含着俩枣。”迟凡生怕红云婶子妒忌,急忙安抚了她几句。 “净拿些好听的话来糊弄我,”红云婶子撇撇嘴挖苦说道,攥着他那大棒槌往后拽了一下,说:“你再使劲往后挪挪身子,对,把膝盖放到床沿边上,腿叉开点。” 迟凡扭晃身子往下挪了一下,不解地问道:“干嘛?劈拉开腿不带劲提裤子吧?” “还能干嘛?给你舔呗!那啥,你盯紧点若曦,我可没法帮你盯着了。”红云婶子抿嘴一笑。 “嗨,那感情好啊!”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贱笑。 红云婶子瞪了他一眼,背对着诊床蹲下身去,后背贴紧床沿,两手把扶住他的屁股,后仰脑袋伸到他的两腿之间,用鼻子嗅了嗅他那蘑菇头,然后一口将大棒槌吞没大半。 由于迟凡往下挪了段距离,他跟惠若曦的屁股已经有了一段错位,而且他极力将屁股撅高,所以红云婶子恰好可以把脑袋伸进来,她头顶跟惠若曦的小内内之内尚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没法晃脑袋啊,就这么舔?”她把嘴里的大棒槌拨到嘴角,含混不清地说着。 她后脑勺抵在床垫上,也没法摇晃脑袋列开架势吞吐,单凭舌头胡搅蛮缠舔拨大棒槌又觉得不够得劲--迟凡这驴货物件的战力她可是很清楚的,就这点力度的舔弄,估计舔到傍晚也不见得让他哆嗦出熊来。 迟凡撑起身来低头看了一眼腿间的情况,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呃......有了!嘿嘿,婶子你不用摇晃脑袋,把嘴巴闭紧就行了,嗯,舌头继续舔,我来忙活。”他嘿嘿贱笑说道。 他挪动身子微调了一下姿势,猛然起伏屁股冲锋起来,大棒槌一下快比一下地在红云婶子嘴里横冲直撞。 “咳咳......哦......” 红云婶子嗓子眼被捅得痒痒耐受,忍不住一阵咳嗽。 “嘿嘿,这下tmd带劲了,跟倒腾那事一个样嘛,嗯,差不多意思,也是倒腾嘴......”迟凡扭头朝红云婶子眨眨眼睛,得意地坏笑。 确实,他现在的这番忙活跟寻常倒腾那事也没啥差别,只不过大棒槌是突击到红云婶子的嘴里,而不是惠若曦的那秘境。 “若曦,咱俩终于结合双修啦,爽不?”他心里意淫着,幻想着此时正在跟惠若曦办着生米熟饭的圣神工作。 “啊......” 惠若曦娇喘闷哼着,像是回应着他心底的呼喊。 一缕缕温润的真气不停地从迟凡的指尖输入到她的胸口,她体内的寒意在逐渐消退,一股暖暖的春意开始在她心里萌生。 随着迟凡两手的强劲揉搓、嘴巴舌头的不断舔弄,她感觉就像是从冰天雪地切换到了春风拂面的场景,暖暖的,很舒坦,冰雪在迅速消融,枝头的花儿萌出了花蕾...... “你个不要脸的,别插那么深,嗓子眼都快被你捅烂了。” 红云婶子轻咬了他大棒槌一口,“气急败坏”地狠抽了他屁股几巴掌。 迟凡这一阵捅戳搅合,她那嗓子眼哪受得了?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憋得她眼泪都涌出来了。 “呃......行,我收着点劲。”迟凡有些尴尬地咧嘴笑笑。 他刚才正幻想着“深入探讨”去戳惠若曦秘境深处的那花心呢,不自觉地使劲往深处捅,于是红云婶子就悲催了。 “哦啊......嗷......”惠若曦骤然间哼唧得更加猛烈了。 “来感觉了?”迟凡有点小惊讶。 他感到她那屁股开始扭动、起伏,而且她的脸色也泛起了潮红,很明显她是来了快感。 “咳咳......” 他低头一看,差点笑出声来。 原本红云婶子的头顶跟惠若曦的小内内来有一小段距离,然而在他大棒槌的冲撞之下,红云婶子的脑袋难免会往上挪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惠若曦的小内内“亲密接触”了。 红云婶子的头顶不停地磨蹭惠若曦的私处,不摩擦出感觉来才怪呢! 眼前的景象让迟凡有些哭笑不得:惠若曦贪婪地享受着磨蹭带来的快感,于是便主动发力扭晃屁股用小内内来蹭触红云婶子的头顶;而红云婶子舔得十分投入,压根就没察觉到不对劲,头顶有点湿漉漉的,她还以为是因为忙活而出汗了呢! 迟凡憋住笑,假装不知道这事,他正爽着呢,也懒得再调整姿势。 “我也想要......” 红云婶子“触景生情”,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了。 她解开衬衫把那俩大球释放出来,摇晃胸脯甩动肉球粗暴地抽打着迟凡的大腿根。 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她两手托起肉球将迟凡的大鸡蛋、棒槌根部包裹住,猛力的揉搓,前端的那俩大枣逐渐膨胀起来,不断地跟迟凡的大腿根蹭触摩擦。 “我擦,还有这花样?奶大有容啊,大肉球就是有好处。”迟凡心里坏笑嘀咕着。 也就是红云婶子这俩肉球个头够霸道,而且他那大棒槌个头也够驴货,要不然这带劲的姿势压根就没法玩啊。 “嗷......真tmd舒坦!”他惬意地哼唧着。 大棒槌每一下突击都感触着两种不同的酥软舒爽,肉球的包裹跟嘴巴的包裹完全是两种感觉。 “啊......” “嗯哦......” 惠若曦跟红云婶子的闷哼此起彼伏,这让迟凡的性劲更加强劲,他嘴巴、手、第三条腿不停地飙升速度,全方位突击猛进。 “这也算是双飞吧?嗯,差不多意思,嘎嘎,老子艳福齐天呀,呃......要是这是倒腾若曦那地方就更带劲了,然后红云婶子帮我舔蛋蛋......”他心里嘚瑟意淫着。 燥热的天气,热火朝天的倒腾忙活,使得他浑身开始冒出汗迹,呼吸声逐渐粗重。 不仅是他,惠若曦也已是香汗淋漓,迟凡揉搓她胸口的时候就像是揉着一团醒发好的面团--酥软滑润。 “凡啊,还不哆嗦出来?我脖颈都快要断掉了,嘴巴也干了,渴死我了......” 红云婶子哼哼催促说着,张大嘴巴撑开缝隙粗喘。 她那两手也不顾的托奶摩擦了,反过手去把扶住床沿尽量帮脖颈分担些重量。 第一百九十五章 日月可鉴 “哆嗦不出来怨我咯?怪你舔得不够劲道呗!” 迟凡嘿嘿贱笑说着,把屁股起伏的速度就飙升了一些。 “哎,你这驴货物件可真是皮实耐用,还好你这不是跟若曦倒腾那事,要不然她个黄花大闺女哪受得了?还不被你倒腾断气啊?”红云婶子笑骂。 她也知道迟凡不哆嗦出来是不会罢休的,便摇头苦笑了一下,龇牙咧嘴地换了个把扶的姿势--左侧胳膊肘撑住床沿,腾出右手来帮着嘴巴一起“伺候”他那大棒槌,嘴舔手撸双管齐下,希望他能快些哆嗦出来。 “嗨,貌似老子着物件又持久了一些啊,难道是今天倒腾次数太多的缘故?不会是没熊可哆嗦了吧?” “不对啊,我也没觉得腰酸累人啊,反正感到很精神,就是......神清气爽啊,擦,不会是回光返照吧?别把老子搞得精尽人亡......” 久战不泄,这让迟凡心里也有点嘀咕狐疑,可是盘算了半天也没想出原因来,裤裆的大棒槌已经是虎虎生风、不知疲倦,反而有越战越勇的势头,而他也感觉不到半点的腰酸腿软,甚至感觉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清爽。 他不禁怀疑祖师爷留下来的传承是不是那传说中的“双修大法”,跟娘们倒腾结合欢愉不但能提高练气境界还能强身健体、提升战力? “呃......难怪我师傅当年境界卡在瓶颈不能再提升,原来怪就怪他太柳下惠,要是跟村里的娘们双修一下,境界不早就突破了?这老家伙真傻x......”他心来不由得想到他那入土的师傅。 他师傅勤学苦练一辈子才将练气水平提升到二层后期。 而他原本就有些懒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现在更是对倒腾娘们这事乐此不疲,然而却来了狗屎运,一不小心突破到了练气二层,所示暂时还只是二层初期,可那也是实打实的二层境界啊! 更何况他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照这样“勤奋”地倒腾娘们,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就会赶上他师傅当年的境界了。 “嘎嘎,老天待我不薄啊!” 他忍不住心里嘚瑟起来--又能倒腾快活又能快速提升境界,这种一举两得的美事哪去找? “凡,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故意憋着不哆嗦出来?累得我腮帮子也酸了,手也麻了,你这驴货物件也红得跟胡萝卜似的,麻痹啊,怎么还不出来?” 红云婶子轻咬了一口他的蘑菇头,嗔怪地说着。 她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可依旧拿他那大棒槌没辙,死活折腾不出熊来。 迟凡刚要开口说话,惠若曦猛然抖动了几下睫毛。 “婶子!快!” 他吓得菊花一紧,急忙低声喊了一句提醒红云婶子。 “还要更快?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累得我都快抽筋了,还怎么快?拉倒吧,还是你使劲捅吧!”红云婶子没好气地说道。 她正想缓口气歇息一下呢,迟凡却不开眼地“催促”她提速,心里也有点小怨气。 “不是啊!快帮我提上裤子!” 迟凡焦急地说着,同时把上半身压低了一些,提防惠若曦醒过来瞅到他下半身的光景。 “我晕.....” 红云婶子有些哭笑不得,急忙一推迟凡的小肚子把他那大棒槌从嘴里抽出来,顺手“呲溜”一下把他的短裤提上。 “若曦......这不是没醒么?” 她从迟凡的两腿之间拔出头来,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一瞅到惠若曦仍然在昏迷,顿时有点纳闷。 “刚才她眼睫毛眨了几下,我还以为要醒过来呢,哎,虚惊一场,呃......要不然咱们继续奋战?嗯,我觉得再加把劲倒腾就快要哆嗦出来了。” 迟凡努嘴指了指惠若曦,郁闷地说着,然后朝红云婶子咧嘴嘿嘿一笑。 红云婶子撇撇嘴,笑道:“拉倒吧,你想累死我?再说了,时候也不早了,我那会就做好饭了。” “晕,坏事了!锅里还熬着绿豆汤呢!” 她猛然想起这茬来,惊呼一声仓皇跑了出去。 “还管它什么绿豆汤啊,先忙活正事啊,我晕......” 迟凡想把她喊住,然而她扭着大屁股一溜烟没影了。 他心里那个憋屈啊,不但没泻火反而被她舔弄得“火冒三丈”,眼看着再加把劲奋战一番就要畅快地哆嗦出来了,然而却关键时刻又掉了链子。 “啊......你禽兽!” 惠若曦猛然醒了过来,一瞅到迟凡正在摸她的胸部,顿时就炸毛了。 “啪!” 一个大耳刮子结结实实抽到了迟凡腮帮子上。 迟凡两眼直冒金星,瞪眼懵逼了。 “你打我干嘛呀?!” 他见惠若曦又一耳刮子抽了过来,急忙回过神来躲闪。 “打的就是你!你流氓......” 惠若曦恼羞成怒,一脚朝他踹了过来! “若曦,你先听我解释好么?眼见并不一定为实啊,真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迟凡慌忙甩脱开她的手脚纠缠,闪身下床躲到一边去,焦急地一个劲地安抚她。 惠若曦羞愧欲死,急忙将罩子戴好,咬牙切齿地咆哮道:“你最好给我个说法,要不然我就给你个说法!” “别激动啊,我这就给你说法,呃......事情滴过程是这个样子的,那啥,还记得不?你突然间就晕了过去,嗯,心脏骤停啊,可能是之前受的刺激太猛了点,心脏不堪重负就tmd罢工了。” 迟凡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尽量把语速放慢,小心翼翼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然后呢?!”惠若曦厉声问道。 她依稀记得那会是昏迷了过去,而且感觉如坠冰窟般的寒冷,后面的情景就记不住了。 迟凡挠挠脑袋,咧嘴说:“然后......然后就是对你进行抢救啊,嗯,就是那心肺复苏呀!你也知道的,心肺复苏不得来那啥胸腔按压嘛,我就慌忙把掉银针,使出吃奶的劲来压啊压......” “心肺复苏?你不是中医么?!怎么会用西医的手法?”惠若曦逼问道。 “嗨,这你就不懂了吧?”迟凡不屑地瞪了她一眼,砸吧嘴说:“那啥,我这心肺复苏的手法可不一般啊,简单来说那可是中西医结合啊!嗯,就是寻常的胸腔摁压结合针灸术,当然了,不是扎银针,是用手指来代替银针刺激穴位......” 他“正色凛然”地胡咧咧着,还比划了一番那“抓奶龙抓手”的姿势。 “龌蹉!”惠若曦皱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瞧着他那一脸猥琐的样子,可以想象这禽兽的胸腔摁压术是多么的不堪入目,她不自觉地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那浓郁的赤红肤色让她忍不住有种撞墙的冲动,这得被揉搓多长时间才会搞成这个样子啊? “你有没有......” 惠若曦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声音,脸色红得更厉害了。 “有没有啥啊?喔,你是说趁机非礼呢?没啊!天地良心,除了因为治疗需要揉搓......摁压你胸口部位之外,我可没对你做啥不轨的事情,喏,你小内内那不是端端正正地穿着嘛,我可没摁压那里。”迟凡撇撇嘴说道。 “闭嘴!没问你那些。”惠若曦厉声呵斥,慌忙把两腿夹紧。 “晕,怪我咯?你自己把话说清楚啊,我怎么知道你要问什么?”迟凡摊摊手,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惠若曦胸脯一阵剧烈起伏,她愣生生忍住怒火,咬牙切齿地问道:“心肺复苏还有一个辅助手段吧?你有没有对我人工......” 她对医疗常识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心肺复苏急救最常用的手法就是胸腔摁压外加人工呼吸,一想到十有八九被迟凡这禽兽啃了嘴,她就郁闷得要死。 迟凡微楞了一下,眨巴眼问道:“人工......受.精?没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没摁压你下面那地方,嗯,手、脚都没碰那地方。” 他对心肺复苏可不怎么了解,也就是在电视剧中看到一小段情节--除了胸外摁压,就是啥电击除颤、肾上腺素静推之类的抢救措施,并没有人工呼吸的桥段。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他,那些电视剧情节是发生在急诊室的,里面有呼吸机等辅助手段,哪还用得着人工呼吸? “滚!胡咧咧些什么?我是说......人工呼吸!”惠若曦咆哮道。 “喔,人工呼吸呀,晕,你早把话说明白了不就完事了?”迟凡恍然大悟,翻了个白眼说:“你啊,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这么正经纯洁滴人,怎么可能乘人之危呢?不能够啊!” 他叹了口气说:“哎,医者仁心,慈悲为怀,我只会考虑到治病救人,其实在我眼里患者是中性的,并不存在男女之分,治疗的时候也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接触,能动手解决的问题就不会动嘴......” “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么?就你?满脑子男盗女娼,巴不得手、嘴......腿齐上阵吧?” 惠若曦瞧着他那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装圣人的贱样,忍不住气急而笑。 迟凡佯怒瞪了她一眼,沉声说道:“若曦,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好么?不许你玷污我的医德,事实摆在眼前,我就是这么德高望重......呃,不是,是品德高尚,日月可鉴啊!你不能因为捕风捉影来质疑我滴良苦用心啊!” “嗯,日曰可贱,嘿嘿。”他心来忍不住嘚瑟贱笑。 第一百九十六章 蒙混过关 “你......死不要脸!” 惠若曦气到语短,想找些话来批斗迟凡,然而一时间又抓不到他的把柄,也只能干瞪眼生闷气。 俗话说捉奸要捉双,她又没逮到迟凡非礼她的现形,貌似除了吃个哑巴亏也没辙--至于揉搓她胸部,迟凡已经给出合理解释了,心肺复苏不就得进行胸腔摁压么?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她明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可又无可奈何。 “若曦,你醒过来了?刚才可吓死我了。” 就在这时,红云婶子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到床边拉着惠若曦的手,关切地问着。 “咳咳......” 迟凡急忙朝红云婶子使眼色,万一她说漏了嘴,那可就彻底露馅了。 “你不许说话!”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来盯着红云婶子的眼睛问道:“婶子,那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能给我说一下么?迟凡是怎么救的我?” “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露馅啊,红云婶子的演技......哎,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迟凡心急如焚,忐忑地在心里嘀咕着。 “哎,若曦啊,多亏了迟凡啊!要不是他对你那啥复苏?对,心肝复苏......”红云婶子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一秒钟入戏,动容地感慨说道。 “是心肺复苏。”迟凡忍不住提醒说道。 “闭嘴!”惠若曦厉声呵斥。 她就是想听听红云婶子是怎么描述的,怎么可能让迟凡串供? 迟凡撇撇嘴,吐舌做了个鬼脸。 红云婶子说得还算靠谱,所以他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气,他掏出一支烟点上,饶有兴致地看红云婶子怎么来表演。 “对,就是那啥复苏,嗯,心肺,”红云婶子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若曦啊,迟凡原本是想让我来鼓捣摁压来着,他怕引起你的误会,哎,可我又没学过医,哪懂得这些?再说了,我哪比得上爷们劲大呀!摁了也没啥用,所以迟凡就硬着头皮上了。” “嘿嘿,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有那么高尚么?嘎嘎,红云婶子这演技真是杠杠滴......”迟凡心里暗笑,对红云婶子的精湛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这样?婶子你可不能骗我。”惠若曦疑惑地问道。 迟凡给她做心肺复苏救治也就罢了,还“半推半就”才出手?他应该猴急地揩油才对,怎么可能舍得先让红云婶子尝试救治? 红云婶子一不小心把迟凡夸得太过火了,难免让惠若曦产生怀疑。 “若曦,婶子像是胡咧咧的人么?”红云婶子脸色微沉,她摇头苦笑了一下,叹息说:“哎,若曦啊,是,迟凡是有点好色,男人嘛不都这样?” “婶子你......”迟凡被吓了一跳,慌忙想打断她的话茬。 惠若曦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也只能忐忑地闭上嘴。 “婶子你接着说,他可不是一般的好色吧?”惠若曦点点头。 “可他对你不一般啊,知道么?他很在意你,生怕一点点小事惹得你生气,所以才会那样谨慎,如果是救治别的女人,或许他也不会那么多顾虑。”红云婶子笑道。 “当然了,他心来意淫些龌蹉的事也是难免的,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不胡思乱想才怪呢!不过他也没耽误过正事,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她又补充说了一句。 惠若曦微楞了一下,眉头微颦,苦笑说:“那行吧,希望是这样吧。” 本以为能从红云婶子嘴里套出点话来,却没想到红云婶子把迟凡夸成了一朵白莲花,虽然后来说了些迟凡的“瑕疵”,但那是拐弯抹角表明迟凡对她的爱慕之心,本质上还是夸赞。 红云婶子不动声色地朝迟凡眨眨眼睛,而迟凡暗中朝她挑了下大拇指。 虚惊一场,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若曦,饿了吧?嗨,那会只顾得跟迟凡忙活你这事,忘了锅里还炖着绿豆汤呢,结果等我想起了的时候已经煮成干饭了,我又加了点热水重新煮......”红云婶子笑道。 “我晕,没把我家的锅烧掉底吧?”迟凡调侃道。 “没呢,就算给你把锅弄坏了,让若曦给你买口新的呗,说起来也不能怪我吧?”红云婶子笑道。 “哼,炸了锅砸了碗才好呢,免得某些人吃人饭不干人事。”惠若曦冷哼一声。 “以后咱俩可得一个锅里摸勺子,都是一家人嘛,炸了锅对你有啥好处?” 迟凡嘿嘿一笑凑了过去,抬手摸向惠若曦的手腕。 “谁跟你是一家人?滚!把手拿开!” 惠若曦怒声呵斥,一脸嫌弃地想把他的咸猪手甩开。 “呀,不要讳疾忌医啊,来来来,我给你把个脉,看看你胸口的伤咋样了,哎呀,放心吧,是把脉不是摸。”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哼!” 惠若曦白了他一眼,把脸扭过去,不过也没再挣扎甩手。 “咦,这也行?”迟凡忍不住惊呼。 他生怕把错了脉,于是又仔细地重新来了一次,然而诡异的是惠若曦胸口的伤势居然几乎痊愈了,那些崩开的血管已经基本愈合。 这让他有点懵逼了,眨巴眼楞在那里。 “怎么了?”惠若曦皱眉问道。 “好事啊,看来老子......我的医术又精进了不少,牛逼炸天到了新境界。”迟凡砸吧嘴嘚瑟说道。 惠若曦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吹牛能憋死你么?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迟凡撇撇嘴,嘿嘿一笑说:“我这是实话实说嘛,那啥,知道不?我那会不是奋力揉搓......胸腔按压嘛,嗯,同时用手指代替银针刺激你滴穴位,你猜怎么着?嘎嘎,意外之喜啊!你胸口那些崩开的血管居然基本愈合了。” “是不是很震惊呀?我滴医术就是这么拉风,这可是一箭双雕的治疗呀!”他一个劲地嘚瑟显摆。 “自恋狂!”惠若曦撇撇嘴,朝他翻了个白眼。 “真是这样?”她忍不住心里嘀咕狐疑。 她深呼吸憋气了一小会,惊讶地发现胸口不再涨疼,而且吸气呼气的时候也很流畅,没有胸闷气短的感觉。 仍旧有些难以置信,她摸摁了几下胸口,那伤口位置也没有刺痛的感觉。 “啊......” 她猛然闷哼一声,脸上又泛起了绯红。 “咋了?还痛?不能够吧?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啊!”迟凡急切地问道。 “谁要你管......”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我晕,好心当成驴肝肺,得,算我自作多情行了吧?”迟凡郁闷地嘟囔说道。 “嘎嘎,原来是自摸来了感觉呀!怪不得不肯说实话呢。”他心来暗笑。 所谓关心则乱,当他听到惠若曦惨叫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想搞清楚她的伤势是不是出了问题,然而当他回过神来瞥到她那绯红的脸色时,心里就顿时恍然大悟了。 他那会用手指代替银针施展“春雨针法”,虽然效力会比用银针舒缓许多,可是也难免让惠若曦的身体产生一些那啥反应。 而刚才她摁压胸口的时候一不小心蹭到了那娇嫩的樱桃,冷不丁迸发出来的酥麻舒坦感觉让她忍不住哼唧出声。 “我去收拾桌子盛饭。” 红云婶子嫣然一笑,眨眨眼睛朝迟凡使了个眼色。 “喔,我帮你吧,热死了,先洗把脸......” 迟凡跟了出去。 惠若曦需要私人空间来“收拾残局”,对迟凡来说明智的选择就是回避。 “呃......她不会觉察到下面不对劲吧?应该没事吧?不就是湿漉漉的嘛。”他心里忐忑地嘀咕着,脑子里回想着有没有出纰漏的地方。 “我这是......” 惠若曦一脸苦涩,喃喃自语。 迟凡前脚刚出屋,她就急不可耐地俯身低头查看私处,刚才那会她也是硬着头皮夹着腿,那湿漉漉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而当她瞅到自己那泥泞不堪的秘境时,顿时臊得要死,确切说是又羞又怒。 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被迟凡趁机给玷污了,脑子里忍不住蹦出一个画面:迟凡一把揉搓着她的胸部,一边狂暴地蹂躏她的下面...... 然而没有血迹,很明显她仍是完璧之身。 她仍不放心,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秘境、大腿根部位都没有“鼻涕”的痕迹,这说明迟凡这禽兽没把那物件顶到这里摩擦。 “难道是那会......那啥感觉惹的祸?”她不停地猜测着。 “羞死人了,都是这禽兽害的,要不要......算了,也许他也没那么龌龊。” 她愤懑地想着,忍不住想报复迟凡,却又转眼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心底的那一丝丝好感让她犹豫了。 “再说吧......” 她摇头苦笑,起身整理好衣衫,又平复了一番情绪,这才到院子里洗了把脸。 “若曦,坐这边呀!你多喝点绿豆汤,这玩意清热解毒,嗯,对败火有好处,我还给你加了冰糖呢。” 迟凡舔着笑脸,拍拍旁边的马扎示意惠若曦挨着他坐。 “我减肥,不能吃甜东西。” 惠若曦毫不领情,一脸嫌弃地挑了下嘴角,把马扎挪到红云婶子旁边坐下,重新盛了一碗绿豆汤。 第一百九十七章 同病相怜 迟凡尴尬地咧嘴笑笑,低头呲溜了口绿豆汤。 确切地说应该是绿豆面汤--绿豆早被熬得炸开了花,烂得不能再烂了。 “若曦,你......还有钱么?”他猛然有些忐忑地问道。 “你想干什么?若晨不是去城里取钱了么?” 惠若曦微楞了一下,也没抬头搭理迟凡,低着头继续大口喝着绿豆汤。 不是她多饿,而是她感觉绿豆汤确实能让她好受一些,半碗下肚之后她体内的那啥反应似乎消停了许多。 “怕是不够啊!”迟凡叹息说道。 惠若曦抬起头来,皱眉问道:“怎么不够?上午的时候我又核算了一遍,六十万的总投资应该问题不大,稍微有点资金缺口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了。” “喔,是乡亲们不同意那保底价格?”她又问了一句。 迟凡摆摆手,说:“那倒不是,若曦,六十万资金鼓捣种植药材试点应该没有问题,但我想再......试点一下别的方面。” “你什么意思?”惠若曦警觉地问道。 她不禁想起了迟凡提到过的那些壮阳啊、丰胸啊啥的业务,以为迟凡急不可耐想尝试“多元化经营”。 “上午我去跟街坊们谈的时候,嗯,有点感触,哎,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啊,我真心想帮他们快点富裕起来......”迟凡感慨说道。 惠若曦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道:“有事就直接说事,没事就继续喝你的绿豆汤,装出那副悲天伶人的架势给谁看?” 迟凡眨巴眼盯着她的眼睛,沉吟问道:“若曦,我问你个问题,咱们先说好了不许炸毛的,这个问题很严肃,只就事论事讨论、不许人身攻击行么?” “说。”惠若曦眉头微皱一下。 话已出口,她猛然觉得这个问题可能不会是轻松愉快的,开始有些后悔,可是碍于红云婶子在场,她也不好意思反悔,只能听迟凡说下去。 迟凡沉吟了一下,皱眉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就是打个比方而已。” “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磨磨唧唧说了半天也没说出点有营养的。”惠若曦不耐烦地催促道。 “行,那我就直奔主题,嗯,那啥,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不对,是真事......” 迟凡便把刘成以及他母亲的事情说了以便,当然了,他没敢作死地全说出实情,把刘成被迫拿新娘子初夜权来换取借钱那事的交易对象换成了李德贵。 惠若曦轻咬着朱唇沉默不语,嘴角时不时抽搐几下,面色很是凝重。 “若曦,你......怎么看这事?”迟凡硬着头皮忐忑地问道。 他很想知道如果这种事情落到惠若曦身上,她又会是怎样的选择。 “这事......他们怎么会跟你说?不会是你瞎编的吧?”惠若曦回过神来,反问了一句。 “我跟刘成也算是发小吧,这不是去跟他谈包地的事嘛,他就求我多预支几年的成本费,我当然得问明白情况啊,他就把那事说了出来。”迟凡随口搪塞。 他可不敢说那是因为他“钓鱼”迫使刘成来验证他的想法,要不然惠若曦非得把饭碗扣到他头上不可。 “若曦,这种事我也听说过,其实吧这在乡下也不算啥稀罕事,都是迫于无奈,得先活下去不是么?”红云婶子摇头笑笑,脸上掠过一丝苦涩的神情。 她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的遭遇。 是,她天生骚气、裤腰带松,可是勾搭男人上炕这些不齿的事情,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一个寡妇老婆独自拉扯孩子的无奈。 她可以挨饿,但儿子宝儿不能饿着;她可也狗一样的活着待在在兔子不拉屎的穷乡僻壤,但不希望宝儿也一辈子窝在这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土里抛食。 有什么差别么? 她是拿自己的身子来换取那些男人的接济,而刘成、甚至他未婚妻也是通过皮肉交易来换取借钱的机会,这本质上没有区别。 就算是有区别,那也只是一层膜的区别,刘成未婚妻杨清芬还是处,她可也用头一夜开苞权来换取更多的利益,而红云婶子只能换个白菜价。 “我不知道......”惠若曦摇摇头,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她脑袋低得更厉害了,似乎恨不得一头扎到眼前的粥碗里,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若曦,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迟凡慌忙安慰说道。 “哎,我干嘛要揭她的伤疤啊!” 看着惠若曦那痛苦的样子,他心里暗自后悔,自责不该因为好奇心而问这问题。 无需惠若曦正面回答,她的表情变化已经给出了答案。 同病相怜! 惠若曦的遭遇跟刘成未婚妻杨清芬又有什么区别呢? 都是被迫用身子来换取家庭的利益,只不过杨清芬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家庭而不得不屈辱地奉献出初夜;而惠若曦更惨一些,她是被迫来换取家族的利益,联姻的实质就是卖身--还是长期卖身,永无赎身的机会。 “你想帮他们?” 惠若曦呼了口气平复了下情绪,抬头看向迟凡。 “刘成那事......我已经答应预支成本费给他了,总不能让他捞不着给新媳妇开苞吧?呃......用词有点粗俗,初夜这词还文雅点。”迟凡点点头说道。 惠若曦摇摇头,说:“这个我猜得到,那会你想问我借钱,是想帮助更多的人?” 她稍微一猜测,就知道迟凡肯定不单单只针对刘成这一件事,因为他张口借钱肯定不会是万了八千的小数目。 “果然啊,知我者若曦也!”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起来。 “胡咧咧些什么?欠抽是不?”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抄起粥碗佯装要暴击他那张猥琐贱脸。 “别别别......”迟凡急忙举手投降求饶,慌忙说:“那啥,我想抽空上山去溜达一圈,看看除了药材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鼓捣一下,比如石头啊、乌龟啊、鸟啊什么的,兴许能找到个帮助乡亲们脱贫致富的路子。” “让乡亲们跟我们一起种药材不行么?我的意思是等下一步我们试点成功了之后。”惠若曦皱眉问道。 迟凡沉吟了一下,摇摇头说:“这事不行,不能让他们掺和进来,至少短期够呛。” “为什么?”惠若曦不解地问道。 他们现在只是筹划种植一百亩药田,如果试点成功了,势必要扩大规模,而出于这边的田地太零散等原因限制,他们也不可能全部来自己种植,最可行的办法就是让乡亲们按他们的要求来种植,然后他们再定向收购。 迟凡摇摇头,苦笑说:“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的种植手法不一样啊!我那催熟的法子是咱们的安身立命之本啊,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呀!” “我当然知道这是帮他们的最快捷、最省事的法子,药材市场足够大,哪怕他们不跟我们合作也没关系,没多大影响,可是如果没有催熟法子加持,种植药材的风险太大了,完全是靠天吃饭。”他又补充了一句。 “那你催熟的法子......就那么见不得人么?或者说有没有办法搞个简化版的让他们使用?”惠若曦皱眉问道。 “若曦,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知道你很想帮乡亲们一把,我也想啊!可是在我们强大到足以抵抗风险之前,最好还是谨慎一些,而且我那催熟的法子......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就先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迟凡摇摇头,感慨说着。 “麻痹啊,差点一不小心说漏嘴......”他心里一阵后怕。 刚才他差点说出那催熟法子最关键的药引子就是那啥秘液,这玩意怎么量产?让全村人每天晚上加班倒腾那事收集秘液?那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药引子成了限制量产的最大障碍,而他现在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试点的这一百亩药田就够让他头疼的了,还得想辙来收集秘液呢! 而且药引子的事打死也不能让惠若曦知道,要不然他就等着“分手”吧。 “简化版......” 惠若曦的那番话也让他有了些思路--也许可以将秘液稀释一下,让催熟效果不那么逆天,这样的话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催熟药稀释到一定程度也可以出售给乡亲们,只需要让农作物、药材比寻常生长速度快一些就可以了,就相当于特效化肥。 “不行,现在还不能降低药效,我得尽快赚钱啊!得,这事过后再合计吧。”他转眼又否定了这个打算。 考虑再三,他还是觉得当务之急是快些赚钱,最好是能让药田一夜之间立马收获,至于药引子的“货源”问题,也只能想办法多倒腾娘们来收集秘液了,实在不行就让络腮胡、金丝眼镜一起上阵呗! “乌龟......你那会提到的乌龟是什么龟?龟头是不是......呃,我是说那乌龟的头......上面几个眼?” 惠若曦猛然想到了一种很珍贵的乌龟,而且产地就在这片山区,她便兴奋地追问迟凡。 然而她一不小心吐出“龟头”这俩字来,顿时臊得脸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一百九十八章 败家的玩意 “噗......” 迟凡刚喝了一大口绿豆汤,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龟......头只有中间一个眼啊,嘿嘿。”他挤眉弄眼贱笑。 “咳咳......若曦妹子说了,是乌龟的头,凡你胡咧咧些什么啊!”红云婶子憋住笑,打圆场说道。 “龌龊!”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臊得从脸红到了脖颈。 “你说的是金钱龟吧?”迟凡一秒钟切换到一本正经模式,眨巴眼问道。 惠若曦平复了一下情绪,点点头说道:“嗯,金钱龟观赏价值比较高,而且有钱人迷信这玩意能带来财运,再加上有些协会、合作社爆炒抬价,这几年金钱龟价格疯涨,品相好的成年公龟已经炒到了几十万,野生的价值更高。” 金钱龟背甲的每块盾片上有清晰、密集的同心环纹,就跟铜钱的模样似的,看起来非常漂亮。 观赏价值倒是其次,更关键的是人们将金钱龟赋予了发财、风水等方面的寓意,再加上炒作抬价,导致近几年“身价”飙升,而野生的金钱龟更是贵得令人瞠目结舌。 龟背上的金钱纹实际上是生长年轮,每一条环纹代表一年,野生的金钱龟条纹密集,而人工饲养龟的同心环纹却较模糊、稀疏,每条环纹间的距离较大。 野生的金钱龟生长极为缓慢,每年约增重100克左右,而且这玩意对环境要求极为挑剔,导致野生数量非常稀少。 物以稀为贵,而且又被赋予了发财、风水的寓意,稍微一炒作自然就价格飙升起来。 “我擦,那玩意真这么值钱?”迟凡经不住惊呼。 由于太激动了,他手一哆嗦把绿豆汤晃了一裤裆。 “晕......幸好汤不是热的,要不然......我这是要当太监的节奏。”他自嘲地嘟囔说道。 “哼,烫熟了才好呢,为民除害。”惠若曦撇撇嘴,一脸的幸灾乐祸表情。 迟凡接过红云婶子递过的卫生纸,一边擦着裤裆,一边催促道:“继续说啊,金钱龟真那么值钱?” “至少目前的行情是这样,后面就不好说了,我父亲前阵子刚托人买了一只,花了五十八万,那还是人家给的友情价呢。”惠若曦说道。 “乖乖,这比抢银行还过瘾呐,一只就几十万,这要是搞个百八十只......老子立马就发达了,嘎嘎,财运来了挡也挡不住呀!”迟凡搓着手自言自语嘀咕着,嘴巴笑得都快要咧到耳朵根了。 “你见过金钱龟?我是说这边确定有?”惠若曦敲了敲桌子把迟凡从发财梦中拽回来。 “有啊!就后山那龙骨涧就有啊,不过确实不多,我小时候还捉过炖汤喝呢,味道一般般,还不如王八味道鲜美,”迟凡笃定地说道,猛然又一拍大腿痛心疾首地咋呼道:“我擦,我那不是在吃钱嘛,心疼死我了......” 他吃过的个头最大的一只金钱龟,龟盖足有汤碗口那么大,少说也得有几十年了,这要是放到现在的市场行情,打底也得大几十万的价钱啊! 几十万都足够他娶一堆媳妇了,在城里买套房子都没问题,就他们那小县城,房价才两千多的价位。 “败家的玩意......” 惠若曦一阵无语,一连朝他翻了n个白眼。 “这也不能怪迟凡,谁知道那么值钱啊?我们乡下人逮着什么吃什么,这也不算什么稀罕事。”红云婶子笑道。 “现在还有么?”惠若曦急切地问道。 迟凡摇摇头,叹息说:“不知道啊,应该有吧,顶多数量少点,那龙骨涧很少有人去,也就是采药的偶尔路过那里。” “对了,你那会说龟头几个眼,什么意思?”他猛然想起了这茬。 一听到这俩字,惠若曦的脸色不自觉地又红了。 她瞪了迟凡一眼,解释说道:“金钱龟也有好多种,其中一种额头正中位置也有金钱纹,名字叫‘三眼金钱龟’,中间那只眼就是钱眼,最能旺财,当然了,这些只是臆想,不过价格确实最贵。” “而且,这种三眼金钱龟据说在你们这片地区发现过一只,那还是一位老和尚多年以前偶然的机会逮到的,后来通过杂交繁殖过,后代金钱龟第三只眼不如祖代明显,价格也就差了许多。”她补充说道。 “那第三只眼是不是就像指甲盖那么大?青铜色的?”迟凡急切地问道。 “应该是吧,我只见过图片,差不多是你说得这样。”惠若曦点点头。 “苍天啊大地啊,我滴心在流血啊!我不活了......” 迟凡肉痛得要死,他吃过的那只个头最大的金钱龟就是所谓的三眼金钱龟!他当时还诧异呢,跟师傅开玩笑说这乌龟要开天眼、估计是要成精了。 “你别告诉我你吃过三眼金钱龟。”惠若曦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三眼金钱龟应该是普通金钱龟的变异品种,根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本身野生的金钱龟数量就极为希望,还要是变异的三眼金钱龟,那概率简直比中彩票头奖还要低。 “不幸被你言中了......刚才我跟你说的那只个头最大的,就是tmd三眼!”迟凡腮帮子一阵抽搐。 惠若曦一阵无语,摇头笑笑挖苦说:“没事,也就是吃了一套别墅而已,至于心疼成这个样子么?你不是分分钟就能赚大钱么?嗯,财大气粗不差钱。” “别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迟凡哭丧着脸摆摆手。 “凡,兴许还能找到呢,就算找不到三眼的,找两只眼的金钱龟也行啊,多搞点不就行了?”红云婶子安慰他说道。 惠若曦摇摇头,叹息说:“婶子,就算他真的能找到金钱龟,但是数量肯定不会多,野生的数量太少了,或许耗费大把的时间也不见得能找到一只。” “嗯,说的也是啊,不过只要能找到一公一母两只,然后再繁殖,没几年就繁殖出一大堆来了吧?”红云婶子沉吟说道。 “还是不行,”惠若曦皱了下眉头,摇头说道:“金钱龟生长速度太慢了,等繁殖出来形成规模,那不知道得耗费多少年的时间,到时候极有可能市场价格就暴跌了,或许到时候这些金钱龟只能用来炖汤呵了。” “啊?市场价格还会暴跌?”红云婶子瞪眼望着惠若曦,有些不明白意思。 “婶子,养殖乌龟这事跟种西瓜是一个道理,大伙都一窝蜂似的种西瓜,那么瓜价肯定要暴跌,因为我们知道这事太晚了,可能许多人已经开始搞养殖金钱龟了。”迟凡解释说道。 “那......那就逮了现卖吧,就不搞养殖了,我那会还想着等你搞起了规模,让乡亲们也跟着沾点光,那会你不是想帮乡亲们一把么?看来得想别的办法了。”红云婶子叹息说道。 她心里难免有点小失落--如果养殖金钱龟这事靠谱,那么她近水楼台先得月,肯定也会跟着迟凡一起发财。 虽说现在搞药材种植这事,迟凡给了她一点股份,如果试点成功的话她也会赚不少,可是谁还嫌钱多?多条赚钱的路子总归是好的。 而且,她不知是为自己着想,更主要是为儿子宝儿的以后打算。 “我也没仔细考虑,那会急着想个路子帮乡亲们一把,就突然想到了金钱龟,现在看来这条路不怎么可行。”惠若曦皱眉说道。 迟凡摆摆手,砸吧嘴笑笑说:“不,这事可行。” “可行?!”惠若曦跟红云婶子异口同声问道。 “十有八九吧,不过我还得实验一下,你想啊,既然西瓜可以催熟,那么金钱龟就不可以么?理论上应该也是可行的吧?”迟凡点点头,沉吟说道。 “试试吧,兴许能成功呢。”红云婶子兴奋地说道。 惠若曦淡然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迟凡的法子。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搞一对金钱龟繁殖、催熟养殖试试,至于效果怎么样,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催熟药材的事还没验证呢,催熟养殖金钱龟这事就更加遥远了,说实话惠若曦心里也没抱有多大的希望--催熟这逆天的法子难免会让人觉得不真实。 “我婶子,你上午谈了多少家?”迟凡问道。 “二十家出头吧,不是二十一就是二十二,你呢?”红云婶子戏虐地笑道。 “呃......我可没谈那么多,嗯,顺手给街坊瞧了几个病,就耽误了工夫......也就十家吧......” 迟凡有些尴尬地咧嘴支支吾吾说着,暗中一个劲地朝红云婶子使眼色,示意她别纠缠这话茬了。 他知道红云婶子猜得出来他为啥事耽误了工夫,也不担心她知道,怕的是惠若曦知道他“深入裙中”的那点猫腻。 “要不然下午我自己去谈就行了,一下午的时间足够了,你进山找龟头......金钱龟去吧。” 红云婶子点点头,会意地一笑。 “我就是这个意思,嘿嘿。”迟凡嘚瑟说道,赞许地瞥了她一眼。 “你......真是给街坊们瞧病了?不是因为别的事耽误了工夫?”惠若曦嘴角一挑,盯着迟凡的眼睛冷水质问。 刚才她不经意间瞥到了迟凡跟红云婶子眉来眼去,心里顿时就起了疑心。 “迟凡在家么?呃,吃饭呢......” 就在这时,刘成走了进来。 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这是多贱啊 “呃......有客人啊,婶子你也在啊,我......待会再来吧,迟凡你先吃饭吧。” 刘成憨憨地咧嘴笑笑,急忙跟红云婶子打招呼,然后转身就要拔腿开溜。 他刚才一进院子,第一眼就瞅到惠若曦跟迟凡在那“打情骂俏”呢,以为惠若曦是红云婶子解释给迟凡的媳妇,便不想当电灯泡搅合好事。 “真俊啊,清芬跟她比起来......”他忍不住做起了比较。 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也自以为杨清芬长得很不错,可是跟眼前这位美女比起来,那简直就成了豆腐渣--不仅容貌没得比,就连身段、气质也是差了n个档次。 “迟凡可真没个x数,有这么俊的老婆搂着还不知足?还惦记清芬的头一夜?身在福中不知福......”他心里暗骂。 “没事,你来得正好。”迟凡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别急着走。 刘成楞了一下,挠挠脑袋走了过去,却没坐下,就那么红着脸低着头站着。 他感觉到惠若曦在看他,忍不住小心脏嘭嘭乱跳,紧张得不知道该把手放哪里,甚至感觉只要跟她那目光对视一下就可能要幸福地晕过去。 “嗨,还上着火呢?瞧你这脸红的,都成猴子屁股了,成哥,这是我还没过门的媳妇,漂亮吧?”迟凡调侃说道。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当着刘成的面她也不好立马炸毛,也只能愣生生把火气憋住。 “弟妹好......”刘成支吾了一句。 “呃......你好。”惠若曦硬着头皮应声。 她心里此时有一万字草泥马在狂奔--平白无故被迟凡占了便宜,还不能发作,别提有多憋屈了。 “若曦,你不是不相信我给街坊们瞧病么?你问问成哥,他来找我是啥事。”迟凡撇撇嘴说道。 惠若曦嘴角一挑朝迟凡翻了个白眼,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刘成问道:“请问,迟凡上午去你家......” 她问得很含蓄,没好意思直接“刨根问底”--她关心迟凡是不是真给街坊瞧病而耽误了工夫,更关心刘成家“皮肉交易”那事的真相。 出于女人天生敏锐的直觉,她总觉得那事跟迟凡有些关系。 可是碍于面子她又没法直接问,因为那相当于当面揭别人的伤疤,是极不礼貌的事情。 “我......我这阵子因为结婚的事急得上火,迟凡就......帮我瞧了瞧,嗯,他让我傍黑天来拿药,我有点着急,就这会来了......”刘成支吾说着,脸色红得更厉害了。 “听到没?我真是顺手瞧了几个病,”迟凡撇撇嘴嘚瑟说道,站起身来拍拍刘成的肩膀,说:“来,我给你包药,下午我还有事呢,傍黑天也不一定有空。” 刘成跟在迟凡身后去了南屋诊所。 “一天三次,煎服,连吃三天就妥妥的了。” 迟凡把药包好递给他,故意把提高了些声音让惠若曦听到。 “迟凡,那事......” 刘成接过药来,欲言又止。 “嗨,我不是已经跟你家我婶子解释清楚了嘛,那都是玩笑话,你还以为我真想弄你媳妇的头一夜?”迟凡压低话音,摇头笑道。 “其实那会我也没睡过去,就是晕晕乎乎睁不开眼,你跟我娘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刘成苦涩地咧嘴笑笑,嘴角抽搐了几下。 “晕......”迟凡有点哭笑不得。 刘成母亲以为他喝多了晕睡了过去,所以才跟迟凡说起来自己当年的遭遇,没想到被他偷听到了。 那些难以启齿的遭遇,宁可让迟凡这个外人知道,也不能够让儿子刘成知道啊! 刘成知道了这事以后,他会怎么看得他父亲?会怎么看待母亲? 迟凡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都过去了,都是因为生活所迫,也别埋怨你爹娘......” “我娘是无辜的,可我爹......他又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他......就不配当爹。” 刘成紧攥着拳头,看得出来他内心非常痛苦。 正如他所说,他爹当时并不是没有别的选择,完全可以慢慢还清战友的钱,可他却想出了歪主意,用老婆的开苞权来了却了这笔欠款。 而且他爹还狠心把他那“杂种”姐姐活活掐死,这让他更加愤懑。 好歹那也是他同母异父的姐姐啊,嫌她是杂种,送人也行啊! 他在心里反复问过自己,如果迟凡给杨清芬开苞的时候万一留下了种该怎么办,然而越想越觉得恐惧。 虽然不赞成、愤懑他爹那么残忍地把孩子掐死,可他心里越想越觉得换做是自己也很有可能那么做。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那确实内心真实的想法。 杂种是条性命,更是耻辱的印记,每个人都会本能地躲避现实,而最常用的办法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你问过你母亲了?这事你最好装作不知道,要不然......你跟她都会更痛苦。”迟凡皱眉问道。 刘成摇摇头,苦笑说:“没,我忍住了......” 他“一觉醒来”,几次都想逼问他母亲,然而始终难以张开口。 而他母亲还一个劲地劝说他来找迟凡再“落实”一下情况,说实在不行就委屈一下杨清芬,让他跟迟凡商量一下能不能不要头一夜...... 他没有吭声,一直接一直抽着烟,等听她把“哼哼教导”的话叨叨完之后,就径直过来找迟凡了。 “就这么翻篇吧,别去想这些事了,你再懊恼也没用,往前看吧,日子会好起来的。” 迟凡叹了口气,给刘成递过去支烟,自己顺手点上一支。 “迟凡,你......我欠你的,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跟清芬商量一下,让她陪你一晚上,也不能让你吃亏不是?可是......不能是头一晚让你弄,嗯,第二天、第三天晚上都行,可是有一件,不能下种......”刘成狠抽着烟,咬牙说道。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他抬手摸了下刘成的额头,调侃说:“你没发烧吧?说啥胡话呢!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几遍了嘛,那就是个玩笑,我压根就没有要睡你媳妇的意思,呵,你倒好,主动让我上她的炕?你这是多贱啊!” 刘成摇摇头,苦笑说:“我知道你没那意思,可是我心里不安稳啊!你给我免了好几千块的利息,我......拿什么答谢你?除了清芬的身子,我家也没啥你能看上眼的吧?” “成哥,真没那必要,你就被犯贱了,那啥,你可别再勾搭我犯错误了,万一我忍不住半推半就从了,说不定你过后要跟我拼命呢!”迟凡摇头笑道。 刘成吧嗒着烟沉吟了一会,点点头说:“行,那就依你吧,以后你要是想那事了,去找你嫂子就行,结了婚我还得去城里打工,她可能得留在家里,你......偷着爬她的炕,我假装不知道,别去的太频繁。” “......”迟凡又是一阵无语。 刘成也不知道吃错了啥药了,兜了个圈又绕到这事上面来,搞得迟凡直接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哎,也是......”迟凡理解刘成的意思。 乡下人淳朴,有时候很犟,即不肯轻易赚别人的便宜,也不想便宜别人。 所谓人情大于王法就是这个道理,有些时候人情就是比天大,刘成觉得亏欠迟凡,却又想不到怎么来报答,想来想去又想到让媳妇来“献身”--这想法很极端,却又透着憨厚的真诚。 “不对啊,这事有点不对劲!”迟凡心里猛然有些疑惑。 哪个爷们能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女人陪别的男人上炕?哪怕是被迫屈从,但至少在心里是不乐意的,哪怕是窝囊废、软蛋货也不会“喜闻乐见”自己的女人让他人骑跨倒腾。 事出反常必有妖,刘成太过于“真诚”反而让迟凡觉得不真诚! “成哥,那我就不客气啦,放心,我不急着跟嫂子那啥快活,等你过去新鲜劲再说,嗯,我隔三差五去过过瘾就行了,戴套,绝对不留种。”迟凡盯着刘成的眼睛戏谑地笑道。 “呃......好!” 刘成微楞了一下,嘴角一阵抽搐,神情很是不自然。 “果然!外表忠厚老实,内心阴险狡诈......”迟凡心里暗笑。 刘成的表情变化印证了他的猜测,这家伙心里压根就没真想让他弄杨清芬,反而在想方设法让他不去骚情勾搭! 人往往都是这么个心理:别人越是客气,你反而越是不好意思。 刘成极力“邀请”迟凡共享他老婆,反而让迟凡觉得不好意思,碍于面子没法倒腾啊! 而刘成就是抓住了迟凡的这个心理,为的就是断了迟凡惦记杨清芬的念头,不仅不给头一夜、而且最后以后迟凡也别骚情杨清芬,永绝后患! “还是钱闹的......”迟凡开始明白刘成的苦衷了。 虽然他威逼利诱刘成献出老婆初夜的那事只是验证一下而已,也可以说是个玩笑,然而残酷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刘成确实会被迫屈从。 刘成深刻体会到了金钱的力量,他不得不“胆战心惊”。 如果迟凡以金钱为手段来直接勾搭引诱杨清芬,她能经得住诱惑么? 很难! 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 一次勾引,或许还能抵御,可是两次、三次呢?可是诱惑的筹码足够大呢? 没人能保证娘们能一直捂紧裤腰带,就像爷们没人敢保证能管好裤裆那玩意! 第二百章 进山 在刘成看来,迟凡无论是相貌展露出来的“王八之气”、还是所拥有的财力,都在他之上,他实在是不放心啊! 虽然迟凡一再表态那就是个玩笑,可是今儿上午在他家谈这事的时候,他分明从迟凡脸色中瞧到了真真切切的垂涎。 同是爷们,谁还不知道谁那点花花肠子?而且,迟凡在聊头一夜的时候,他那裤裆不自觉地撑起了帐篷,刘成哪还不知道他那点心思? 刘成很明白,依着乡下的“行情”,让娘们脱裤子上炕并不需要付出多大的筹码--或许只需要买件廉价的头巾,或许只需要帮着干点农活,只要男人嘴巴甜点、懂得“心疼人”,勾搭娘们并不是难事。 而村里年轻的爷们大多都在外打工,他们就不担心老婆留在家里被别的男人曰了么? 担心,当然担心。 不过更多的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做个阿q自我安利老婆是正真烈女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让自己心里舒坦一些。 因为即便知道了也没用,顶多胖揍老婆一顿而已,离婚?只能想想而已,离婚的成本太高,不到万不得已也只能嘴上说说。 但这所谓“默许”的勾当也是有底线的,那就是不能搞大肚子生出杂种来! 可以容忍老婆红杏出墙,却不能容忍给别人养孩子--除非这事事先谈妥了,筹码到位。 “哎,不跟他计较了......”迟凡心里感慨想道。 刚才他有点生气,甚至想找个机会把杨清芬办了--反正这是刘成极力怂恿的,也怨不得他吧? 可转眼一想还是狠不下心去,或者说他还是抹不开面子。 小人物的狡黠更多时候只是迫于生活无奈的垂死挣扎,并不见得多聪明,反而会被聪明人利用。 “成哥,我明白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是怕我惦记嫂子对么?怕我拿钱来引诱她?”迟凡淡然笑道。 “没......” 刘成显得有些慌乱,低下头狠抽着烟掩饰那不自然的表情。 “放心吧,我就算把咱村所有的娘们到倒腾个遍,也不骚情你家我嫂子,我说话算话,不为别的,就因为你老实憨厚,但是以后你跟我打交道就有什么说什么,别玩那些弯弯绕。”迟凡点点头说道。 刘成的那点心思被迟凡戳穿,脸上涨成了猪肝色。 他咧嘴尴尬地憨笑了下,用力地点点头:“好!” “走吧,到院子里去,咱俩在屋里鼓捣了半天,她们搞不好还以为有啥奸情呢。” 迟凡打趣说着,闪身出了南屋。 “迟凡帮我扎了个针......” 刘成见红云婶子、惠若曦都在朝他看来,慌忙搪塞了一句。 “嗨,谁说刘成憨了吧唧的?这家伙也很有影帝的潜质嘛。”迟凡心里暗笑。 “迟凡,那我就回去了。” 刘成不想就这么尴尬地杵着,于是便想溜人。 “成哥,你下午有事么?”迟凡将他喊住。 “你有啥事就说,先紧着你的事忙。”刘成转过身来点点头。 “我待会得进趟山,你帮我看着瓜地吧!”迟凡说道。 “中!我这几天也没太要紧的事,就是彩礼......嗯,现在你帮着解决了,我帮你看几天瓜地也是应该的,几天都行。”刘成一口答应下来。 “那行,你先回家煎药服了吧,然后直接去我瓜地就行了,晚上我找人替换你。”迟凡摆摆手说道。 刘成急忙回家煎药去了。 “若曦,你那手机还能用吧?给阿成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吃饭,那会把他给忘了,这家伙也真是傻得可爱,不喊他吃饭就不知道回来?”迟凡说道。 “屏碎了,不过还能打电话。” 惠若曦掏出那屏幕碎成渣渣的破手机,刚要拨号,却又停下手来。 她皱眉问道:“要不然我跟你一起进山?这片山里也不少珍贵的药材,我也想摸一下情况,还有别的方面,我也了解一下,兴许能找到帮乡亲们脱贫致富的路子。” 迟凡撇撇嘴,笑道:“拉倒吧,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你想让我背着你爬山?龙骨涧那片陡峭得很,采药的老手都时常有摔伤的,你就被去冒险了,等回头我趟出条安全点的路来再说吧。” “好吧......”惠若曦悻悻地嘟囔说道。 虽然她很想跟着迟凡去“探险”,可是也知道迟凡说的是实话,也只能放弃这次的机会了。 也就五分钟多点,络腮胡阿成就从瓜地一路狂奔跑了回来。 “跑那么急干嘛?有劲没地方使?”迟凡瞪了他一眼,皱眉说:“洗把脸赶紧吃饭,待会跟我进趟山。” “好勒!” 络腮胡顾不得洗脸,急忙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 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迟凡没喊他回来吃饭就不敢“擅自离岗”,只能在瓜地干瞪眼挨饿。 这老实孩子,不但饿得眼冒金星,嗓子也渴得冒烟了--守着瓜地却不敢摘瓜吃,生怕迟凡揍他。 这家伙一口气喝了三大碗绿豆汤,一打嗝直往嘴外漾。 等吃完饭,迟凡找了捆绳子、拿上他师傅那药篓,就跟络腮胡动身进山。 当然了,背绳子、药篓这些活肯定是络腮胡出苦力了,迟凡迈着四方步不急不慢地在前头带路。 山路崎岖,荆棘密布,时不时还有毒蛇“拦路打劫”,进山不仅考验体力,也需要时刻保持警觉,搞不好一脚踩空或者踩到毒蛇那可就悲催了。 偶尔有地势平坦的地方,那也不能掉以轻心,鬼知道哪处有猎人挖的陷阱。 好在迟凡经常进山,早就轻车熟路了,而且他可以通过“望气”来探路,隐藏在草丛里的毒蛇、枯叶下的陷阱等等都难以逃过他的感知。 他看似步幅不紧不慢,就像慢悠悠的闲庭信步,然而这在络腮胡看来确实健步如飞! “师傅,能慢点不......” 络腮胡已经使出吃奶的劲来了,可惜依旧跟不上迟凡的步伐,只能冒死央求他走得慢点。 “麻痹,你个废物点心,白长了一身腱子肉,tmd这才走了一半的路,你就喘成了狗,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呃......等回头师傅你教我点工夫,嗯,我一定勤加修炼,肯定不给师傅拖后腿。”络腮胡舔着脸嘿嘿一笑。 “行啊,只要你能吃得了那苦,到时候别哭着喊着不学了。”迟凡冷笑着撇撇嘴。 由于这是下午才进山,迟凡也不敢磨蹭,一路上仅是粗略地打量了一番,便直接朝龙骨涧前行。 “歇会吧,再翻过这个山头,从悬崖下到底下就是龙骨涧了,但愿咱们今天能有个好运气吧。” 迟凡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到一块大石头上歇息--他倒是没觉得累,只是瞧着络腮胡那惨状有点“于心不忍”。 “师傅......” 络腮胡凑过来,掏出一根烟给迟凡点上。 他浑身汗流浃背,就跟洗了澡似的,胳膊、腿上被荆棘划得一道道血口子,更悲催的是他穿着双休闲板鞋,这玩意哪适合爬上啊,这一路走来脚底板早就起泡了。 “活该,谁让你脚长得那么大,鞋子跟个小船似的。”迟凡瞅了一眼络腮胡那一脚的水泡,无良地咧嘴坏笑。 络腮胡那鞋子至少也得48码的,迟凡可没鞋子借给他穿,所以出发的时候也没提醒他这事。 “爹妈给的,我有啥办法啊!没事,不碍事的......” 络腮胡无奈地摇头笑笑,扯过一根草棒将那些水泡挑破。 “喏,挤出汁来抹到水泡上,止痛,好得也快一些。” 迟凡扔给他几颗药草。 “我就知道师傅不会见死不救,嘿嘿。” 络腮胡嘿嘿一笑,如获至宝地把药草捧在手里小心翼翼揉搓,将汁液一滴不剩地涂抹到脚底板。 “胡子,你带手电筒了没?”迟凡猛然问道。 “带了啊,我怕下山的时候黑了天不好走,就问红云婶子要了个手电筒,我是不是很细心呀?” 络腮胡掏出手电筒朝迟凡晃了晃,不无得意地咧嘴笑着。 “屁!这是我对你滴考验,懂不?还算你有点脑子。”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络腮胡一个劲地附和说着。 “走,那边有个山洞,进去看看。” 迟凡站起身来,踹了络腮胡一脚,吓得络腮胡急忙穿上鞋子一个蹦跳起来。 “师傅,那山洞......有啥宝贝?”络腮胡屁颠屁颠地跟在迟凡身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我怎么能知道?!” 迟凡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络腮胡急忙闭嘴,心里却暗自嘀咕:不知道?那还瞎折腾干嘛?还不如直接去捉王八......乌龟呢! “搞一块拿回去让若曦看看吧,兴许能值钱呢!”迟凡心里也在嘀咕着。 刚才他猛然想起这山洞里有种绿色的石头--青苔般碧绿,油汪汪的,还泛着些许金星,看起来很是漂亮。 当年他曾经采了一块回去,兴冲冲地让他师傅辨认一下是不是翡翠,结果他师傅撇撇嘴说:屁!跟翡翠差着十万八千里,一文不值,不过垒猪圈倒是能挺漂亮的...... 这山洞名叫羊肠洞,顾名思义这里面九曲十八弯,而且忽上忽下,有几处地方还有暗河经过。 “噗通......” 络腮胡一不留神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手电筒都飞出去了。 “麻蛋,啥玩意啊?软了吧唧的......还有这样的石头?” 他骂骂咧咧爬起身来,不解气地踹了一脚那“石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慌忙捡起手电筒一照。 “妈呀,我擦!” 他惨叫一声,差点又把手电筒扔出去。 那哪是石头啊,分明是个死人! 第二百零一章 救不救? 那尸体斜倚着靠在山洞石壁上,一条腿弯曲一条腿伸直,脑袋耷拉垂在胸前。 板寸发型,脸面因为脑袋低垂的原因而看不清楚,胸口位置插了把匕首--直没把柄,鲜血已经把白色t恤衫的多半边染成了暗红色。 山洞的这一侧相对低矮,络腮胡本能地往另一侧歪脑袋,刚才也没太留意,结果就悲催地被这尸体的腿绊了一下。 “麻蛋啊,真tmd晦气!死哪里不好?偏偏死在这里......” 络腮胡气急败坏地骂着,抬脚就要踹那尸体出气,刚才他被绊倒摔了个大马趴丢尽了脸面,不拿他出气拿谁出气? “一边去!你想杀人?”迟凡一把将络腮胡拽住,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呃......师傅你什么意思?他早就死翘翘了,又不是我杀的,我再踹一脚出出气也没啥关系吧?喔,你是怕警察在他身上发现我的脚印?没事啊,我用脚背抽他的脸......” 络腮胡瞪眼懵逼楞了一下,然后似乎恍然大悟明白了迟凡的意思。 “他还活着!”迟凡皱眉说道。 “活着?师傅你逗我玩呢?瞧,匕首插在心脏位置,嗯,一插到底,大罗神仙也活不了吧?”络腮胡眨巴眼疑惑地问道。 “你能不能闭嘴?!要不然我帮你把嘴封住?”迟凡厉声呵斥道。 络腮胡慌忙闭嘴,怯怯地往边上挪了一下给迟凡让出位置。 “还真是命大,再迟一步就蹬腿嗝屁了......” 迟凡喃喃自语说着,蹲下身来查看那“尸体”的情况。 他确信这人还活着,但跟具尸体也没有多大差别了--气息微弱到已经感觉不到了,就连把脉的时候也几乎感觉不到脉搏跳动。 此时这伤者的小命就像是风中残烛,随时都有断气死翘翘的危险,如果络腮胡再来个鞭腿暴击,他立马就会一命呜呼。 也幸亏是被迟凡遇到,他可以通过“望气”来探查伤者情况,哪怕其体内一丝一毫地波动也逃不过迟凡的感知。 当然了,“望气”可不是万能的,那是有距离限制的,以伤者现在的生命垂危情况,他也得靠近才能探查得到。 其实迟凡一走进洞口就嗅到了血腥味,便开始小心翼翼地留意周围环境,路过那“尸体”的时候他刻意没提醒络腮胡--反而蔫坏地转移络腮胡的注意力朝别处看,结果络腮胡就杯具地摔了个狗吃屎。 “救还是不救呢?麻痹啊,肚子疼......”迟凡皱眉嘟囔着,一脸蛋疼的表情。 “师傅,你管他死活呢!咱们跟他素不相识,没必要救他吧?说不定会被反咬一口惹上麻烦,你救过来还好说,可是救不过来呢?家属会不会倒打一耙?警察会不会误以为咱们是凶手?”络腮胡忍不住出声提醒迟凡。 他说完又急忙闭上嘴巴,生怕迟凡又骂他多嘴的骡子不值个驴钱。 出乎预料,迟凡并没有骂他,而是摇摇头叹息一声,说:“哎,事是这么个事,可是......我是医生啊,见死不救的事......还是心里过意不去。” “师傅您可真是医者仁心、菩萨心肠。” 络腮胡微楞了一下,急忙一记马屁拍了过去,然而嘴角却忍不住一阵抽搐--他不自觉地想到了迟凡折磨他的悲催画面...... “少拍马屁,”迟凡扭头瞪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摇头苦笑说:“原则上是要救他的,可是也不知道这家伙付得起药钱不,麻痹,搞不好又是赔本的买卖。” 以这人伤势的严重情况,单凭针灸止血已经难以保住他小命了,因为他已经失血性休克,体内血液流失太多,而且脏器受损严重,止血只是能延缓他死亡速度而已,没有本质上的意义。 想要救这人的小命,那只能用“续命丹”来吊住他的一口气,然后再辅以其它针法来救治。 然而迟凡只剩下两颗续命丹了,拿出一颗来救个陌生人?他心来确实有些舍不得。 这些续命丹还是他师傅留下来的,一共留下三颗,之前救惠若曦的时候已经用掉了一颗,如果现在再浪费一颗的话,那他就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以他现在的境界还难以配制,那可是保命的宝贝啊!他向来都是随身携带以防不测的。 他本就是个雁过拔毛的主,“浪费”一颗续命丹救治惠若曦或者村里的熟人也就罢了,冒着“出力不讨好”的风险救治陌生人?他心来还是有些纠结。 络腮胡又仔细打量了那人几眼,皱眉说:“师傅,这人像是个有钱的主啊,你瞧,这t恤衫是阿玛尼的,手表是百达翡丽......款型我记不住了,好像价格七十多万吧。” “喏,再瞧这裤子,这可不是普通的运动裤,这可是始祖鸟登山装,就这么条破裤子好几千块呢,鞋子......我认不出牌子,不过肯定不便宜。”他接着说道。 “我擦!一身行头这么贵?乖乖,我还以为这破手表也就百八十块钱呢,啊呀呀,大肥羊啊!”迟凡顿时眼冒幽光。 他只瞧得出来这人定是城里人,可他哪里认得出来什么阿玛尼、百达翡丽啊?镇上大集卖的服装一般也就几十块钱,过百的都不多。 “......”络腮胡一阵无语。 百达翡丽百八十块钱?要不是迟凡是他师傅、而且身手远超于他,他早就忍不住踹死这个土掉渣的乡巴佬了。 “就tmd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救他!麻痹,为了这手表也得救啊,嗯,戴在手上跟娘们吹牛逼也是不错滴......”迟凡一拍大腿,下定决心。 他现在已经突破到练气二层境界,距离能配制续命丹已经不远了,反正依照现在的修炼进度,只要勤加倒腾双修,境界就会迅速飞升,留下一颗续命丹保命也就够了,等达到境界再多配制些就是了。 配制续命丹所需的药材并不特别名贵,关键是熬制的手法。 他急忙掏出银针,在那人的胸口伤处接连扎了几针,然后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御气施以针法,将那人血脉封住。 “麻痹啊,想想还是老子亏了,回头非得榨干你的油水不可!” 他蛋疼地取出一颗续命丹,一咬牙一闭眼塞进了那人的嘴里。 “师傅,要不要给他灌口水?他能吃下去?”络腮胡把水壶递向迟凡。 那续命丹个头跟鸽子蛋似的,外表泛着羊屎蛋的光泽,瞧着有点恶心人,这么大个药丸就算用水冲服也够呛咽下去吧?更何况那人已经是昏死状态了。 迟凡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老子......为师这续命丹岂是一般的药丸?这可是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入口即化,哪怕只有一口气也能保住小命......” 他吐沫星子横飞巴拉巴拉把续命丹吹嘘了一阵子,直把络腮胡唬得一愣一愣的。 “啊......” 就在这时,那人轻吟一声,微微睁开了眼睛。 “别说话!别动弹!”迟凡急忙喊道。 “真管用啊!这就活过来了?师傅你真牛逼!”络腮胡瞪着大眼,一脸崇拜地望着迟凡。 “那是自然啊,就凭为师这吊炸天的医术......”迟凡忍不住又狠狠地自夸了一番。 “亦可......救她......” 那人艰难蠕动了下嘴唇,焦急地转动眼珠朝山洞深处望去。 “亦可?什么情况?”络腮胡纳闷地问道。 迟凡瞪了他一眼,皱眉说:“亦可应该是他女朋友或者老婆,凶手应该还在里面,搞不好正在......” 他没有把话说下去--刚才他留意到地上几只烟蒂,按方向看应该是凶手蹲在伤者面前抽的,很明显是个男人,而一个男歹徒把女人挟持到山洞里面,不言而喻肯定会先倒腾那事泻火,至于会不会杀人灭口那就是下一步的事了。 “不......快......” 那人焦急地拼力低吼了一声,看向迟凡的眼神中满是哀求,然后一阵剧烈咳嗽。 “放心,我这就去救她,你老实待在这里,别再说话、也别动弹,就保持这个姿势。”迟凡点点头沉声说道。 “把手电筒关上。” 他扭头朝络腮胡使了个眼色,闪身朝山洞深处走去。 “师傅你慢点,我看不清......嗷......磕死我脑袋了。” 络腮胡小心翼翼地跟在迟凡身后,时不时还是被洞顶垂下的岩石磕到脑袋,痛得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大声叫唤。 “嘘......” 迟凡猛然停下了脚步,示意络腮胡别出声。 他依稀记得前面拐弯之后是一处“大厅”,叫做八仙洞,地势平台开阔,上面岩壁呈倒扣的漏斗形;最顶端有一处狭小的洞口,正午的时候阳光洒落进来,恰好会照射到山洞中央的那道八仙桌形状的天然石台上,传说八仙曾经在这洞里喝茶聊天。 而就在刚才,他隐约从涌动的山风中嗅到了一丝“人味”,那是女人香水的味道,很明显那亦可就在前面的八仙洞里。 “小心点,别弄出声来。” 迟凡叮嘱了络腮胡一句,悄无声息地继续往前摸进。 “啊哦......” “啧啧,感觉咋样呀?是不是浑身燥热难耐呀?别憋着呀,有了快感你就喊,哎呦喂,把腿夹那么严实干嘛?呀,不会是出水了吧?来呀,我帮你测一下流量......” 一道猥琐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 第二百零二章 我假装看不见 “小可可乖嘛,好好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说不定我会让你痛快点死去,要不然......活活把你干死!嘎嘎......” 那声音又传了过来--狞笑声回荡在山洞里,显得格外刺耳。 “麻痹,果然是打算先奸后杀......” 迟凡暗骂一句,急忙加快了步伐。 由于摸不清那歹徒的实力情况,他也没敢冒然直接冲进去救人,免得打草惊蛇而狗急跳墙。 他小心翼翼地贴紧石壁探脑袋朝洞里望去。 “我擦!这禽兽还tmd是个懂情调的淫棍!” 他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搞得有点哭笑不得。 那女人定是亦可无疑,此时正赤果果地躺在那石台上,顶部洞口透进来的阳光洒落在她身子中段,就像是一束追光将她那曼妙的三点部位重点突出。 她身子胡乱扭动,用力紧要着双唇,脸色潮红一片,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 那饱满的双峰狂乱地起伏颤抖,她两手被绑在石台上,越是想奋力挣脱就越是摇曳生姿--胸口波涛汹涌。 她夹紧双腿遮住那最隐秘的地带,似乎想尝试着蜷起腿来抵在胸口遮羞,然而这个动作无疑会将她那秘境展露出来,慌忙又放弃了这徒劳的挣扎。 阳光,八仙桌形状的石台,诱人的酮体,画面透着一种仪式感,而仪式的主题就是献身。 只不过献身的对象不是神仙,而是眼前这狞笑着掏出裤裆那物件做着热身运动的禽兽。 那禽兽染了个黄毛,屎黄色的,此时正一手游走“爱抚”着亦可,一手掏出物件不急不慢地套弄着加强硬度。 “把腿分开!嗯,可可呀,你那小妹妹已经水漫金山了吧?肯定倒腾起来很顺溜呀,不痛的,放心啦,我尽量动作轻柔点,你可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啊,来呀,让我好好痛你......” 黄毛捏了捏他那命根子,似乎觉得硬度够用了,便狞笑着用匕首拍打着亦可的大腿,然后将缝纫插进她的腿缝、自下而上强行拨开她的玉腿。 “不要......啊!热......” 亦可慌乱地哀求着,然而猛然间却又闷哼浪叫起来,身子起伏哆嗦地更厉害了。 黄毛粗暴地两手扯住她的脚腕用力往外一劈拉! “都到这时候了,还tmd装纯?草!你心爱的叶大少已经死翘翘喽,你活下去也是守活寡呀,来嘛,让我先帮你松松土,啧啧,水汪汪的,瞧着就得劲,一定口感不错哟!进口药就是不一般......” 他低下头吐出舌头,沿着她的脚踝往上舔弄,吧唧吧唧很是有滋有味。 “师傅......” 络腮胡恨得咬牙切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想冲上去英雄救美。 “小心点,这黄毛是个练家子。”迟凡点点头。 他依旧估算过那黄毛的身手了,觉得跟络腮胡应该不相上下,所以就想借此机会考验一下络腮胡的实力,反正有他盯着,黄毛也没有机会狗急跳墙伤害亦可。 那黄毛手里的匕首在他看来压根就是个玩具货,根本没放到眼里。 不过他也不敢马虎大意,便暗中捏了一支银针在手里,随时准备给那黄毛致命一击。 “曰你大爷的,你个淫贼给老子去死!” 络腮胡怒骂着冲了上去。 “我晕......你个傻逼就不会玩个偷袭?瞎咋呼个毛线啊!猪脑子......” 迟凡气得破口大骂,摇摇头踱着四方步跟了上去。 刚才那黄毛是侧对着他们所在的位置,络腮胡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包抄到他身后实施偷袭,然而这憨不拉几的家伙居然瞎咋呼一声暴露了目标。 tmd抄起块石头当武器也行啊,络腮胡似乎压根没把那黄毛放到眼里,就那么赤手空拳冲了过去--不,他手里还攥着个手电筒。 “让他吃个憋也好,鲁莽是要付出代价滴。”迟凡心里无良地暗笑。 那黄毛的身材跟络腮胡比起来就跟个麻杆似的,然而迟凡却知道这家伙可不是个善茬--虽然看不出他是练得哪门功夫,然而却瞧得出功底很扎实,实力完全不在络腮胡之下。 “谁?!” 黄毛被络腮胡的爆喊声吓了一跳,慌忙把物件塞进裤裆,闪身摆出迎敌的架势。 “停!别那么激动嘛,兄弟,咱们也没啥仇吧?至于一上来就要跟我拼命么?瞧,这骚货长得不赖吧?待会让你爽一把咋样?这可是叶大少的未婚妻呀,那地方可是镶了金边的......” 他朝络腮胡摆摆手砸吧嘴说着,脸上掠过一丝不屑的表情。 很显然他也没把络腮胡放到眼里,而对于迟凡,他更是懒得搭理--只不过瞥了一眼而已。 在他看来,迟凡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豆芽菜压根就无需搭理,一脚就能送上西天。 “叶大少?嗨,看来那手表哥有点背景啊,嘿嘿,我喜欢......”迟凡心中窃喜。 既然是大少,那一定家庭背景不一般,搞不好别惠若曦家还牛逼,迟凡已忍不住憧憬该怎么来从他身上多榨出点油水来。 “嗯,这小娘皮姿色确实不错,”络腮胡瞥了一眼亦可,然后朝黄毛嘴角一挑戏谑地问道:“那啥,既然是兄弟嘛,要不然咱商量一下?让我先倒腾快活一番咋样?” “喔,还有我师傅呢,尊师重教嘛,要不然让我师傅先尝个鲜吧!”他扭头指了指迟凡。 “他?!你师傅?哈哈......兄弟啊,不是我笑话你,这是哪里捡来的垃圾师傅啊?就他?广播体操练熟了没?”黄毛肆无忌惮地大笑,鄙夷地撇撇嘴。 “咦?大胡子这是神马套路?也知道这黄毛不好惹了?想玩个阴谋诡计?还是想让我出手?”迟凡心里一阵狐疑。 他转眼就有了主意,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姿势,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叹息说:“阿弥陀佛,老衲是六根清净之人,这些花花事就不掺和了,那啥,你们忙吧,我假装看不见。” “噗......”黄毛忍不住笑喷了,指着迟凡鼻子狂笑道:“哈哈,原来是个带毛的小秃驴呀,怎么不劝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 “师傅你......” 络腮胡一脸懵逼地瞪眼瞥了一眼迟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心里纳闷不已:这是抽哪门子疯啊?装和尚?还tmd自诩六根清净?假装看不见? “阿成啊,为师知道你的一片孝心,不过为师不能破戒啊,你不要有啥心理负担,去快活吧!为师看好你哟!”迟凡神情肃然地摇摇头。 “哎呦,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麻痹,哪里的奇葩啊!这装逼的工夫可真是炉火纯青,我tmd佩服地五体投地啊!” 黄毛笑得飙出了眼泪,差点岔气。 络腮胡一脸焦急,一个劲地朝迟凡使眼色。 然而迟凡居然假装没看见,嘴里还絮絮叨叨念着:色即是空,嗯,sexiszero...... “怎么办?!”络腮胡心急如焚。 那会就在他将要冲上来胖揍那黄毛的时候,猛然间瞥见黄毛的腰间鼓鼓囊囊的,而且那黄毛不自觉地摸了一下。 枪!这黄毛腰里揣着枪! 所以络腮胡才憋住怒火跟黄毛扯皮,还急中生智想让迟凡上前帮忙,心想:两个人一起出手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可悲催的是迟凡压根没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居然躲在边上死活不肯上前,摆明了要坐山观虎斗瞧好戏。 “师傅......” 络腮胡仍不死心,挤眉弄眼又喊了一句,为了暗示地明显一些,他急中生智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意思是提醒迟凡对方有枪。 “憋不住了?那你得跟这位兄弟商量一下啊,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你俩谁先倒腾快活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迟凡撇撇嘴,依旧无动于衷。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以他站的这个角度,那黄毛腰间的枪恰好被挡住了,而且他第一印象认为黄毛是个练家子、不可能带枪,要不然干嘛费那劲用匕首捅那叶大少? “呃......要不然咱俩划拳?谁赢了谁先干她?”络腮胡眨巴眼问道。 “咳咳......没事,我嗓子有点痒,你们继续商量。” 迟凡差点笑喷,急忙摆摆手搪塞了一句。 黄毛撇撇嘴戏谑地笑笑,不屑地说:“兄弟,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别给脸不要脸,我能让你沾光快活一下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刚才这番短暂的交流,他已经料定络腮胡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怂货,心里更是不屑。 如果络腮胡一上来就摆出拼命的架势,那他还可能心里掂量一下,然而这家伙居然“中看不中用”,还tmd提出以划拳来决定谁先倒腾那事,这不是脑子进水么?活脱脱一个奇葩傻逼。 络腮胡搓着手蛋疼地纠结了片刻,可怜巴巴地说:“那......兄弟你先来尝鲜吧,抓点紧啊,我快憋不住了。” “没问题,有福同享嘛!” 黄毛痛快地一口答应了,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心中狞笑想道:“真没见过这样的奇葩傻逼,还想跟老子抢女人?作死!哼,等我先过过瘾,待会等他忙着倒腾泻火的时候,我一枪蹦俩!就让亦可这骚货被这傻逼压在身下死去吧!” 第二百零三章 憋屈的络腮胡 其实黄毛刚才也动过杀心,一瞅到络腮胡手里拿着手电筒、没别的武器,便想一枪弄死他了事。 可转眼一想,他又改变了主意:论身手,他丝毫不怵络腮胡,而且还有匕首在手,更别提腰里还别着枪,他压根就不怕络腮胡折腾出多大的浪花来! 至于迟凡,已经被他直接无视掉。 他很爱眼前这个待宰的骚货--亦可,却心里更多的还是恨意。 他要霸占她的身子,尽情地蹂躏摧残,要好好地欣赏平日里“目空无人”的天之骄女怎么在他身下浪叫求饶。 既然不能做她第一个男人,那就做她最后一个男人吧! 他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她,泄欲之后就会让她香消玉殒。 而现在他猛然觉得让她换个更屈辱的死活貌似更能出口恶气,他知道亦可很讨厌留胡须的男人,所以如果让眼前这傻逼络腮胡压在她身上一起死去,嘎嘎,那是多么大快人心啊! “啊......我要......” 亦可粗喘呻吟着,身子风骚狂乱扭动着,迷离的眼神中充斥着炙热的欲望。 药力汹涌地释放出来,将她心里的防线轻而易举地摧垮。 没有恐惧,没有羞耻,更没有仇恨,她此时脑子里被原始的欲望所充实,只期望能有人或者物来发泄体内炙热暴虐的欲火。 “啧啧,骚劲起来喽!亦可啊亦可,你也有今天啊,瞧你这骚样,啧啧,屁股下面都tmd汤了一滩骚水了,里面很痒痒吧?没事,我这就给你挠挠......呸!干死你个贱货!” 那黄毛癫狂狞笑着,恶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左手持匕首,右手猴急地掏出裤裆那物件,然后挺身凑了过去。 “枪......” 络腮胡趁着黄毛注意力没在他这里,急忙朝迟凡“枪”的口型,生怕迟凡不理解他的意思,他又做了个“枪”的手势指了指黄毛的那侧腰间。 迟凡朝他回了个“ok”的手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继续跟个没事人似的看光景。 “这......师傅是啥意思啊?”络腮胡疑惑不解,心里焦急地盘算着迟凡的用意。 “麻痹,差点大意了啊,草!黄毛这瘪犊子还tmd带着枪啊。”迟凡心里一阵后怕。 他这才明白络腮胡那会指着裤裆的意思,恍然大悟为什么络腮胡跟黄毛胡扯了半天。 也幸亏络腮胡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他直接冲上去pk,搞不好被那黄毛一枪就结果了小命。 虽然迟凡已经暗中捏着一根银针蓄势待发应对不测,然而他也不敢保证银针的速度能比得过子弹。 “差点玩大发了,不可轻敌啊,以后可得小心点。”他心里感慨道。 “机会来了!”络腮胡心中一动。 那黄毛为了舒畅地倒腾进去,不自觉地调整身形正对着石台,而将后背留给了络腮胡。 络腮胡抡起手中的手电筒就朝黄毛的脑袋砸了过去! 他可是卯足了劲的,这一下砸上去,黄毛的脑袋绝对会脑花一朵朵。 “哎呦我了个去的,我的手电筒啊!麻痹啊,你个傻逼大胡子就不会想个别的办法偷袭?”迟凡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作死!” 黄毛听到了一丝破空声,急忙扭身回头,与此同时手中的匕首一挥,朝络腮胡的手腕划去! “咣......” “骨碌骨碌......” 络腮胡急忙收势回撤手腕,手电筒跟那匕首碰撞到一起。 手电筒的前半截不幸地匕首斩断,跟甩出来的电池比翼双飞一段之后,落到地上欢快地滚出老远。 “我擦!你个败家的玩意,麻痹啊,那可是秦始皇他爷爷留下来的手电筒,值老鼻子钱了......” 迟凡气得跳脚大骂。 “哈哈,兄弟啊,瞧把你师傅心疼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好心好意让你沾个光泻泻火,你tmd可倒好,偷袭我?呵呵,你这是自己作死,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哟!” 黄毛狞笑着,挥动匕首一步步逼近络腮胡。 络腮胡手持那半截空壳手电筒,游走周旋,面色凝重。 虽然刚才只是比划了一招,但他也试探出了那黄毛的身手--力道、招数技巧全不在他之下! “呃......兄弟,听我解释吗,我也是一片好心嘛,那啥,我这不是怕你看不清找不着门道倒腾进去嘛,我真没想偷袭你呀!” 他一边胡扯拖延时间,一边在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对敌之策。 黄毛手中的匕首锋利无比,硬拼肯定不是办法,风险太高,更何况他腰里还有枪,如果不同一击制敌那可就危险了。 “呵,怂了?刚才的勇气呢?喏,老子连裤子都不用提就能弄死你!”黄毛冷笑着指了指他的裤裆。 那会他急于应对络腮胡的偷袭,也没来得及提裤子把物件收进去,现在见络腮胡似乎已经黔驴技穷了,也就觉得没有提裤子的必要了。 反正他刚才多了个心眼,只是将裤子前腰撸下一点将将掏出那物件而已,后面还结结实实挂在后腰上呢。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络腮胡挑了下嘴角,之前的懦弱、傻帽表情一扫而光,脸上毫无惧色,目光中透着一股嗜血的决然。 “呀,死到临头还嘴硬呢,有点意思,那就快点了结了你吧,别耽误老子倒腾快活......” 黄毛戏谑地冷笑,挥动匕首猛然朝络腮胡胸口刺来! “死!” 络腮胡爆喊一声,抡起那半截手电筒就迎了上去。 他手腕连续抖动,如影随形时刻将手电筒断茬对准匕首尖。 “找死!傻逼......” 黄毛自然看穿了络腮胡的意图,不屑地撇嘴冷笑。 想用手电筒套住匕首?那就让你套!匕首尖刺穿手电筒尾部底壳之后依旧可以刺伤络腮胡的手掌。 “乓......”一声脆响。 锋利的匕首轻而易举地将手电筒底壳刺穿,猛然朝络腮胡的手掌刺来。 “就是这时候!” 络腮胡在电光石火之间松开手掌,然后将手指挪到手电筒壁壳用力一握!然后迅速把手挪开! 他顺势出拳直奔那黄毛面门,与此同时一记撩阴脚踢向那摇头晃脑的物件。 黄毛后仰身体同时侧步横移,轻描淡写地将络腮胡的杀招躲过。 “嗨,还挺阴险嘛,不过就这点小把戏?啧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他瞅着手中的“戴套”的匕首戏谑地摇头冷笑。 手电筒的那半截空壳被络腮胡捏扁卡在匕首上,刃尖从壳子底部刺穿,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嗨,大胡子还蛮聪明的嘛,可惜就是没得手,这黄毛的步伐不错......”迟凡心想道。 很显然,络腮胡之所以冒险将那半截手电筒空壳卡到匕首上,为的就是让其发挥不出划、挑等攻击效果,黄毛只能直刺攻击,但匕首的刃尖露出手电筒底壳也就一指宽的幅度,很难对络腮胡造成一击必杀的伤害。 然而络腮胡还是低估了黄毛的身手,刚才黄毛看似风轻云淡地扭身躲闪,实际上脚下的步伐十分精妙,他不但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络腮胡的攻击,而且顷刻间已经转换到攻击步伐。 “有本事别躲!” 络腮胡挥拳又攻了上来。 “呵呵,光凭一身蛮力是没用滴,来来来,你能碰到老子的鸟毛一下就算我输。” 黄毛不屑地说着,不慌不忙地左右腾挪,十分轻松写意地将络腮胡的攻击招数,还时不时挥动那戴套的匕首反攻几下,搞得络腮胡险象环生。 “哈哈,知道差距了吧?我今天就用这丁点匕首尖一下一下地划死你,嘎嘎,那画面想想就令人兴奋呀,嗯,跟千刀万剐的凌迟有一拼呀!” 他狞笑着,突然间不退反进,一刀接一刀刺向络腮胡,顷刻间转守为攻。 “麻蛋,大胡子这废物点心,丢人啊!”迟凡心里暗骂络腮胡不争气。 络腮胡是大开大合的招式,而黄毛则以分法步伐见长,络腮胡刚好被克制住了,所以越战越是憋屈,落入下风也是难免的事情。 其实络腮胡的实力也并不比黄毛差不多,但是步伐的缺陷被无限放大了,所以从场面上看变成了一边倒的局面。 “啊......”络腮胡猛然间惨叫一声。 就在刚才,那黄毛阴险地来了声东击西,原本刺向他胸口的匕首突然间手腕一抖改为下划! 而络腮胡正忙活着后仰上半身躲闪,腿脚还没来得及后撤步,突显的腹部就彻底暴露在黄毛的刀下了。 他暗叫不好,慌忙收腹同时侧身躲避锋刃。 “晚喽!” 黄毛撇嘴冷笑,侧迈一步将他的路线封住。 “刺啦......” 匕首尖贴着络腮胡的肚皮划过! 络腮胡猛蹬地面借力急速后撤,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悲催地一屁股蹲坐到地上。 “我擦,差点......” 他蹭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嘟囔骂了一句,急忙列开架势应对黄毛的追杀。 刚才只差一点他就被开膛破肚了,也着实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猛然感到裤裆有点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裤裆被划开了个大口子,活脱脱的开裆裤,更悲催的是连里面的红内裤也划了道口子,那坨黑乎乎的物件“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了出来。 “啧啧,本钱还不错嘛,没能一下子阉了你,真是可惜呀,不过也没关系啦,再补几刀就是了,我看你能躲闪几次,嘿嘿......” 那黄毛狞笑着,猛然身形一晃又朝络腮胡刺了过来--依旧是刚才的攻击招式! “我......我曰你大爷!” 络腮胡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慌忙闪身后撤躲避。 第二百零四章 慈悲为怀 “嗨,想阉我徒弟?你tmd这是花样作死!”迟凡心中冷笑。 他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悄无声息地将银针打出,直奔那黄毛后腰。 “噗通......” 那黄毛刚要上步追刺络腮胡,猛然间感到后腰一阵刺痛,紧接着两腿发软,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手中的匕首也磕飞了出去。 络腮胡微楞了一下,心里还纳闷呢:这黄毛是被石头绊倒了?瞥了一眼见迟凡朝他挤眉弄眼贱笑,他这才恍然大悟。 机不可失,他急忙转守为攻,抬腿一记下劈如泰山压顶般朝黄毛脑袋招呼过来。 “刺啦......” 他那裤裆本就被划破了,这一高抬腿将裤裆扯得更彻底了。 可眼下也顾不得什么开裆裤了,尽快将黄毛擒住才是最要紧的。 “带毛秃驴你tmd找死!” 那黄毛知道自己中了阴招,气急败坏地朝迟凡破口大骂,慌忙抬手磕拨络腮胡的鞭腿,借力狼狈地就地十八滚,惊险地躲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怎么中的招,可他背后只有迟凡,用脚拇指头也猜得出来定是这货下的黑手。 “施主,你两腿发软,那是肾虚的节奏啊,六味地黄丸不能停啊!” 迟凡咧嘴坏笑,踱着四方步逼近过去。 “你tmd扮猪吃老虎?!”黄毛咬牙切齿怒骂。 他现在才察觉眼前这个奇葩带毛秃驴才是个危险人物,那副猥琐的笑脸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跟之前的第一印象截然不同。 “你tmd的才是猪呢,嗯,你一家都是猪。”迟凡撇撇嘴骂道。 那黄毛见迟凡逼近过来,急忙想爬起身来,却惊恐地发现他那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压根就使不出一点力气。 “师傅,交给我吧!擦他大爷的,刚才差点伤到我命根子......”络腮胡摆摆手示意迟凡无需出手。 他憋屈了半天,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便想着亲手出口恶气。 然而他忘了黄毛还有枪! “死!都tmd去死吧!” 黄毛狞笑骂着,掏出枪来拨开了保险,枪口正对着络腮胡的裤裆。 “晕,忘了这茬......”络腮胡懊恼不已,肠子都悔青了。 “呀!还有枪呢,老衲好怕怕哟!”迟凡拍拍胸口,装出一副吓得要死的样子。 “带毛秃驴你tmd先去死!” 黄毛气得七窍生烟,猛然将枪口甩向迟凡这边,心想先解决了这个蔫坏阴险的贱和尚,然后再收拾络腮胡也不迟。 “想让老衲去死?呵呵哒,那得看佛祖答应不答应呀!” 迟凡戏谑地摇头笑笑,手指再次微微动了一下。 银针在洞顶散落阳光的照射下划过一道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诡异地刺中黄毛的手腕。 要知道黄毛甩手腕掉转枪口的速度极快,要想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命中其手腕的穴道,难度可想而知--那跟命中一只乱飞的苍蝇也差不多难度。 “这......” 那黄毛满脸活见鬼的表情,他惊恐地发现持枪的右手已经刹那间失去了知觉,就连动一下手指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让他惊恐的是,那股酥麻的无力感正沿着手腕往整条胳膊蔓延,顷刻间半条胳膊已经“瘫痪”。 他慌忙想改用左手持枪,然而却是为时已晚。 “曰你姥姥的......” 络腮胡一脚将黄毛手中的枪踢飞,然后来了个回旋踢正中黄毛的下巴颏。 “啊......” 伴随着黄毛杀猪般的惨叫,两颗牙齿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蹦跶到地上。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络腮胡一记擒拿手将他左臂扣住。 “咯嘣......”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挫裂声,黄毛的左臂被络腮胡掰搓卸掉。 “嘎嘎,你个大傻x啊,本来你是有机会至少弄死大胡子的,然而老衲略施小计你就傻了吧唧上套了。”迟凡嘚瑟贱笑。 “你......你个阴险的带毛秃驴不得好死!”黄毛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一张嘴直往外喷血水。 他暗恨不已,正如迟凡所说,他原本有机会将络腮胡弄死的,然而却在迟凡的引诱下错失了机会。 迟凡要的就是让他掉转枪口将络腮胡解脱出来,然后在枪口还没对准他之前突施银针偷袭其手腕。 一切都在迟凡的算计之中,他只需要黄毛把枪口从络腮胡身上挪开就可以了,而掉转枪口的那一刹那时间足够他出手偷袭。 “嘎嘎,这玩意打兔子应该不错吧?呃......我晕,持枪是犯法滴,有点麻烦呀!” 迟凡弯腰捡起枪来,饶有兴致地比划了几下。 “秃驴,知道这枪是怎么来的么?哈哈,你就等着进局子吧!搞不好会直接被枪毙......”黄毛歇斯底里地狞笑。 “敢咒我师傅进局子?进你mb!信不信老子把你打回娘胎再造?还笑?笑你奶奶个腿的,让你再笑!” 络腮胡骑跨到黄毛身子,甩开大耳刮子抽了起来。 “啪!啪......” 清脆的声音欢快地响着,黄毛的腮帮子片刻间就肿成了猪头,似乎又有牙齿脱口而飞。 “我擦!刚捅老子屁眼?你tmd作死!” 络腮胡左右开弓抽得正欢快呢,猛然觉得不对劲--屁股似乎被硬物戳着。 他扭头一看,顿时就差点被气炸了肺。 黄毛那物件一直没塞进裤裆,就那么半软半硬地耷拉在外面,而络腮胡又穿着开裆裤,他骑跨到黄毛腹部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那物件坐到了屁股下面,于是就造成了“爆菊”的姿势。 “麻蛋,废了你个瘪犊子玩意!” 络腮胡怒骂着,掉转身坐到黄毛的胸口,顺手脱下一只板鞋,“噼里啪啦”朝那坨物件一顿爆抽。 “嗷......啊......”黄毛厉声惨叫,眼泪狂飙。 蛋蛋遭受暴击的剧痛可比打掉牙还过瘾,他浑身抽搐哆嗦,感觉随时都要痛晕过去。 “不要那么暴力嘛,佛曰:慈悲为怀,来来来,为师给你展示一下什么叫乐于助人。” 迟凡砸吧嘴贱笑说着,摆摆手示意络腮胡闪到一边去。 “嘿嘿......” 络腮胡咧嘴会意地嘿嘿一笑,急忙起身站到一边去。 “小黄童鞋,喜欢倒腾那事对吧?裤裆里憋着火没处泄?哎呀,这事好办呀,老衲这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 迟凡掏出一根银针朝黄毛晃了晃。 “你要干什么?别......绕了我吧,我不会记仇的,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行么?那骚货你们玩吧,我退出......我滚,让我滚吧......”黄毛惊恐地望着迟凡,一个劲哭喊求饶。 虽然不知道迟凡将要对他做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连想都不用想,眼前这根毫不起眼的银针,定会让他受到比暴击蛋蛋更痛苦的折磨。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撇撇嘴说:“别怕,真得很爽哟!” 他抬手就在黄毛的腰眼位置扎了两针,然后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捻动针尾灌了进去。 “嗷......秃驴!你对我做了什么......啊!”黄毛惨烈地哭喊叫唤,身体一阵阵剧烈抽搐。 他感觉就像是架在火上炙烤,浑身燥热灼痛,似乎就要爆体而亡。 心跳骤然加速,血液朝着他那坨物件疯涌,膨胀欲裂外加蛋疼,那滋味简直美到不敢想象。 “嗷......” 黄毛呼吸越来越粗重,猪头脸已由红色转为紫色,惨叫声逐渐沙哑低沉。 他猛然一阵剧烈抽搐,下身那肿得紫红发光的物件欢快地喷着浆糊,一股一股喷个不停。 “好好体会一下吧,啧啧,精尽人亡的滋味......” 迟凡撇嘴冷笑,一脸嫌弃地踹了黄毛一脚,起身朝石台走去。 “我擦,这边也来了感觉了?” 他一瞅到石台上亦可那副架势,忍不住微楞了一下,小心脏一阵嘭嘭乱跳。 “热......我要......啊哦......” 亦可浑身泛着潮红,脸蛋更是鲜红欲滴,那一声声的浪叫简直能骚出天际。 她抽风似的扭动着身子,不停地挺动起伏屁股,大腿根急速张张合合碰撞摩擦。 秘境似乎有些红肿,就像是发情母牛那物件的样式,那两片洞门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摇欲坠”,淅淅沥沥的清泉从洞口中不断翻涌出来。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不是勾引我犯错误么?受不鸟啊!”他心里叫苦不迭。 这热血喷张的画面让他顿时就升腾起了欲火,裤裆里的大棒槌瞬间就躁动了起来--楚楚欲动,急于蹦跶出来帮这位女施主排忧解难。 “极品呀!我滴个乖乖......”他抿着嘴唇咽了口吐沫。 之前在远处“欣赏”的时候,他觉得这亦可也仅是不错而已,也就是胸前那两坨酥软物件比惠若曦“凶猛”一点,侧脸展露出来的姿色、身段都不如惠若曦撩人。 可是当他靠近仔细“品鉴”,却不由得怦然心动。 如果说惠若曦像是一座冰山,那么眼前的亦可就好比是一座火山--五官精致绝美,灵气中透着一股子魅惑的骚气,迷离的凤眼、烈焰般的朱唇肆虐地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风情。 迟凡确信她并不全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而燃烧欲望,而是原本就是个热情奔放的人间尤物,她心里本来就有颗火焰的种子,春药将其“煽风点火”演变成火山。 “麻痹,那叶大少艳福不浅啊!呃......要是把她收进后宫,嗯,跟惠若曦搭配一下,一火一冰,嘎嘎,老子那还不得爽翻天?玩个双飞......” 他忍不住意淫憧憬起来,幻想着左拥右抱畅快倒腾的美好生活。 第二百零五章 重蹈覆辙 “要不然趁着药劲把她办了?哎呦喂,这水汪汪的......绝对带劲!” 迟凡瞅着亦可那水漫金山的秘境,心里忍不住动了歪念。 他猛然想起络腮胡还在远处碍手碍脚地“盯梢”,便清了清嗓子喊道:“那啥,胡子你......你先回避一下,嗯,我得给她解毒治疗,不能有人在边上打扰。” “喔,嘿嘿,我啥也没看见,师傅你尽管助人为乐救死扶伤。”络腮胡楞了一下,转眼就猜到了迟凡的那点心思。 “赶紧滚!去看看叶大少咋样了,他要是问起亦可的情况,你知道该怎么说吧?”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他心来暗骂:麻痹你个大胡子,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现在却tmd机灵起来了,就不会装憨? 络腮胡踹了一脚黄毛,瞪眼问道:“这狗曰的咋办?扔在这里还是弄出去?” “啊......” 那黄毛叫唤呻吟的声音已经有气无力的了,下身那物件依旧在喷着,只不过那浆糊中已经混着些血色。 连续不止地哆嗦熊,谁受得了?再这么哆嗦喷下去,肾亏受损是小事,搞不好真会精尽人亡。 “把针拔下来吧,先别弄死他。”迟凡不耐烦地皱眉说道。 络腮胡将黄毛腹部的银针拔下,拽起他的脚腕就朝洞口拖去,还咧嘴朝迟凡嘿嘿一笑:“别让这瘪犊子打扰了师傅您的雅兴,您继续救死扶伤吧!” “滚!”迟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络腮胡吐舌做了个鬼脸,一溜烟拖着黄毛没影了,只听到黄毛一路杀猪般惨叫不止--从这边到叶大少所处的位置至少也得二百米,后背不磨去皮蹭去肉才怪呢! “呼......世界终于清静喽!” 迟凡呼了口气,搓着手急不可耐地凑近石台。 “啊......难受......我要......” 亦可猛然间呻吟得更加惨烈起来,身子不停地抽搐哆嗦,秘境似乎在微微张合蠕动。 “麻痹,是你勾搭老子的,嗯,老子是帮个忙......” 迟凡一撸短裤掏出大棒槌凑了过去,然而就在蘑菇头将将蹭触到她那湿滑温润的秘境洞口的时候,却又冷不丁停了下来。 “呃......乘人之危不太地道吧?哎呦我擦,有点下不去腿啊!”他心来烦躁地嘀咕着。 此时他心里有两个声音不停地争执着:日后再说?还是曰后再说? 他很想助人为乐帮亦可疏导体内的燥热,也知道络腮胡肯定不敢透露半点给叶大少,当然更不会告诉惠若曦。 似乎也没啥可担心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老天开眼的赏赐。 可是内心残存的那一点理智还是让他难以下定决心。 “麻蛋啊,老子为啥就这么心慈手软啊!又是这个套路......”他心里越想越郁闷。 上次救治惠若曦的时候,他也是有机会下腿将其生米熟饭的,可关键时刻还是于心不忍就那么无耻地夺了她的身子。 现在貌似又是重蹈覆辙,亦可就赤果果地躺在他面前,还“淫荡”地渴切召唤他快些下腿,然而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心甘情愿地献身,这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郁闷、同情、不舍...... “呃......我就在外面蹭蹭,不弄进去不算是强干吧?” 他在欲火地催动下忍不住开始自我安利,小心翼翼地晃动大棒槌沿着她那秘境缝隙来回磨蹭。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片饱满的门户在微微颤抖,就像是一双嘴唇在微启蠕动,上端那条小舌头时不时亲吻着他的蘑菇头,麻酥酥的、滑溜溜的...... “这是啥型的?传说中的泪珠型?” 迟凡忍不住伸手摸向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 圆润,但上部不是特别饱满,就如果一颗泪滴的轮廓。 “36......f?” 迟凡脑子里不自觉地蹦出个数字。 “啊......” 亦可“痛苦”地闷哼粗喘,身子不停地颤栗颤抖,猛然间两腿缠住迟凡的后腰用力缠绕回拽! “我擦!别......” 迟凡“惊恐”地察觉大棒槌在往她秘境里钻,急忙两手用力摁住她的咪咪将身体撑住。 “还好......” 他低头瞥了一眼,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由于他眼疾手快反应及时,蘑菇头仅是半个脑袋卡进了秘境洞口。 “嗷......进啊!”亦可狂乱地摇晃着脑袋,焦躁地催促着。 她不死心地继续用两条玉腿奋力拦拽迟凡的腰肢,那架势恨不得要将他整个人都摁进去。 “痒......” 她狂暴地晃动屁股,来寻求磨蹭带来的慰藉。 “嘶......好舒坦。” 迟凡惬意地哼唧着。 她那温热湿润的秘境就像一张小嘴巴在温柔地舔拨着他的蘑菇头,那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觉让他飘飘欲仙。 “麻痹!忘了这茬......”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黄毛! 黄毛被络腮胡拖到叶大少那边了,他会不会“告状”?络腮胡也不一定看严实黄毛的嘴吧? 这种事无需多言,只需要只字片语就能让叶大少怀疑“奸情”了。 而且迟凡故意将络腮胡、黄毛赶走,这本身就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叶大少还能不起疑心? 他后悔不跌,暗恨不该让黄毛就当“搅屎棍子”--那会直接让络腮胡把他弄晕不就完事了? “哎......这下可好,连磨蹭解馋也捞不着了......” 他叹了口气,用力掰扯开亦可的玉腿,悻悻地抽回大棒槌。 后悔也没有用,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将亦可“毫发无损”地带到叶大少面前,要不然迟则生疑。 “悲了个催的,抽空再勾搭吧,反正今天他们也走不了了......” 他郁闷地嘀咕着,把亦可手腕上的绳子解开。 “我要......” 亦可猛然扑坐起来,一把搂住他的的脖子,张嘴就啃! “我擦!这是什么套路?晕......” 迟凡有点瞪眼懵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亦可那双玉腿又八爪鱼似的将他的腰肢缠住,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那两坨酥软物件残暴地抽击着他的胸膛,她屁股哆嗦起伏着,像是在寻找枪口主动送死...... 迟凡那大棒槌还露在外面翘着呢,还在个头够长,她除非使劲后撅屁股拉开架势,要不然也没法对准枪口。 “快啊!难受......” 她折腾了半天也没对准枪口,变得更加躁动狂暴,腾出一只手来摸向他那大棒槌,愣生生掰扯着朝她秘境塞去。 “别......” 迟凡忙活弯腰后撅屁股,免得大棒槌被强行吞没。 “嗷......”他猛然惨叫一声。 亦可攥着他的大棒槌死活不肯放手,指甲盖掐得他生疼。 “......” 他刚要呵斥她放手,却已说不出话来--那双炙热滚烫的双唇将他的嘴堵住了,哪条游鱼似的香舌直往里钻...... “我晕,这是要搞事情啊!再这么下去老子可就要沦陷了!” 他叫苦不迭,心里烦躁地纠结着,反复盘算着要不要就这么半推半就从了,要不然倒腾进去意思几下? “算了吧,已经有点不地道了,别太过火,嗯,早创造机会吧!” 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极不情愿地从腰间摸出一根银针在她后背上扎了几下,然后扭头把嘴拔出来。 亦可穷追不舍,张嘴又扑咬过来,然而却骤然瘫软晕倒在他怀里。 “哎......这tmd叫什么事啊!” 迟凡悻悻地摇摇头,越想越郁闷。 他将亦可掰扯下来放到石台上,从地上捡了几块布料碎片象征性地遮住她的三点部位。 俯身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他提上裤子抱起她朝外走去。 “呃......亦可差点被黄毛强干了,嗯,身子也被大伙看光光了,那叶大少心里肯定像吃了死苍蝇那样难受憋屈吧?要不然再添油加醋刺激他一下?对对对,让他嫌弃亦可,然后我不就有机会啦?嘎嘎,这事靠谱.......” 他心里贱笑嘀咕着,盘算着该怎么把叶大少跟亦可的感情搅合黄了。 “哈哈!瞧,你老婆被这带毛秃驴开完光了,说不定你已经喜当爹了!” 那黄毛一瞅到迟凡抱着亦可走了过来,顿时扯着嗓子狞笑喊了起来。 “闭嘴!” 络腮胡反手一耳刮子抽了过去。 他刚才只顾得跟叶大少说话,也没留意迟凡走了过来,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师傅,解毒还顺利吧?”他忐忑地问道。 生怕黄毛再多嘴,他从地上抄起块石头,愣生生塞进黄毛嘴里,然后又扯下他的一只臭袜子塞了进去。 “哎,好霸道的春药啊!为师也只能暂时将药力压制住,也没别的法子,也只能等她慢慢消化了。” 迟凡面色凝重地叹息一声,将亦可放到叶大少身边,然后面露歉意地点点头。 “她......”叶大少嘴角抽搐了几下。 “放心吧,没有大碍,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迟凡点头说道。 “他......你......” 叶大少瞥了一眼黄毛,又瞅了一眼迟凡,一脸纠结蛋疼地欲言又止。 “万幸啊!幸亏那会我跟胡子......就是他、我徒弟,”迟凡抬下巴指了指络腮胡,然后皱眉说:“嗯,当时多惊险啊,再晚那么一步,她就要被这畜生玷污了身子,嗯,当时这瘪犊子那物件距离......反正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零距离接触了,我师徒二人不顾安危挺身而出,跟这禽兽展开了激烈地殊死搏斗......” 第二百零六章 一点都不在意 叶大少低着头紧咬嘴唇,时不时偷瞄一眼旁边“衣不遮体”的亦可,腮帮子不停地抽搐。 通过迟凡的描述,他能想象出当时的那不堪入目的场面,却又不敢仔细去想那些不可描述的细节。 “后来......”他抬起头来忐忑地追问了一句。 迟凡摊摊手,撇撇嘴说:“后来我帮她治疗了呀,要不然她现在还在发春呢!” “你有没有......”叶大少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声音。 “你什么意思?喔,是怀疑我趁机占她便宜?靠!我有先是救了你的小命,然后又救了她,呵呵,你可真tmd白眼狼啊,不但不感谢我,反而倒打一耙?”迟凡冷声说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没......我没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叶大少慌忙搪塞。 他心里很纠结矛盾,甚至连自己也不清楚希望迟凡给他个怎样的回答:他希望迟凡没趁机祸害了亦可,却又有些希望真的那样发生了。 或许如果亦可失去了清白,那他心里做某个决定的时候也能稍微心安理得一些。 “草!白眼狼啊,我师父好心好意救了你们,你tmd居然敢怀疑我师父的人品?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 络腮胡怒骂,扬手就要一耳刮子甩过去。 “算了,咱们走吧,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迟凡抬手拦住络腮胡,冷笑说道。 “别......别扔下我们,求你好人做到底救救我们吧,求你......” 叶大少顿时慌了,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一个劲地哀求。 “呵,好人做到底?屁!怕是好人没好报吧?”迟凡戏谑地摇摇头。 “不,只要别扔下我们不管,我......我会重谢你的,我发誓。”叶大少焦急地说道。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重谢?呵呵哒,怎么重谢?你现在身上也没啥值钱的玩意吧?喏,就那破手表还值钱点,不过我还没看在眼里,不就是块白搭费力嘛,我又不是买不起......” “师傅,是百达翡丽。”络腮胡忍不住纠正了一下迟凡的“口误”。 迟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他急忙闭嘴。 叶大少打量着迟凡微楞了一下,忽然又淡然笑了笑,将手表解下来递了过去,摇摇头说:“我现在都这模样了,还要啥自行车啊!您也别浪费钱买了,我这块刚戴了几天,还是限量版的呢!” “我对二手货不感兴趣。”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 “呃......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的诚意,”叶大少尴尬地咧嘴笑笑,然后沉声说道:“事后......你随便提要求,我想我会让你满意的。” “随便提要求?什么事都能办得到?我劝你别吹牛逼,否则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滴,知道不?我那会为了吊住你的小命,浪费了一颗续命丹啊!知道那玩意值多少钱不?草!心疼死我了,就你这破手表还不值那丹药的一点渣渣钱!”迟凡冷笑说道。 “续命丹?!难怪......”叶大少忍不住惊呼,然后又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你听说过续命丹?”迟凡好奇地问道。 叶大少点点头,沉吟说:“见过一次,当时我爷爷......几乎就要撑不过去了,嗯,还严重的病情,幸亏搞到一颗续命丹,这才度过了险关,当然了,我们家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迟凡眉毛一挑,嘿嘿一笑说:“既然你识货,那就以你爷爷当时付出的代价来答谢我吧!你的小命也不比他的老命廉价吧?” 虽然不知道这叶大少的爷爷是什么身份,但必定是不一般,那“极大的代价”绝对是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条件。 续命丹在某种程度上就等于一条命,这条命有多值钱那它就多值钱,救治的对象越是有身份地方,那么它的价值就会随之放大。 叶大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具体是怎样的代价,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让我爷爷肉痛了好一阵子,这样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想办法帮你办到。” 见迟凡有些无动于衷,他急忙接着说道:“我们叶家还是有点实力的,只要你的条件不是太离谱,应该没啥问题,我的小命还捏在你手里呢,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迟凡砸吧嘴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行,我盘算一下。” “麻痹啊,老子的续命丹不是天下独一份?会是谁鼓捣出来的呢?不会是我啥师叔、师伯的吧?不对啊,也没听师傅说起过他有什么师兄弟......”他心里嘀咕着,对那“何方神圣”很是好奇。 “好!”叶大少一个劲地点头,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只不过是凭着那续命丹在吊着小命,如果迟凡将他扔在这里不管,那他必死无疑。 “胡子,送给你玩吧!”迟凡指了指他手里的表。 “那就谢谢师傅喽!” 络腮胡咧嘴嘿嘿一笑,一把将叶大少的手表夺了过来。 “现在......怎么办?”叶大少急切地问道。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瘪犊子?让他在这自生自灭还是......” 迟凡踹了一脚地上的黄毛。 “不能让他死,那样太便宜他了,我会让他......还有他们家族,都付出惨重的代价,多少年了,没人敢招惹我们叶家,他居然敢作死......”叶大少淡然笑道。 他脸上瞧不出一丝怒意,似乎在说着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呜......” 黄毛拼命挣扎着,想吐出嘴里的石头、臭袜子,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满脸惊恐,一个劲地朝叶大少摇头,然而叶大少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嗨,这叶大少也蛮心狠手辣的嘛!黄毛这是要被灭门啊!”迟凡心里冷笑想道。 他看得出来那黄毛彻底绝望了--而在这之前,黄毛哪怕被他修理得生不如死也没露出惊恐、绝望的表情。 黄毛很清楚自己必死无疑,他或许可以做到“视死如归”,但却不想让他家人甚至家族受到牵连而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灭门”对叶家这种庞然大物来说,似乎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难度大多少。 “你有点让我意外。”他看向叶大少摇头笑笑。 “意外?是,连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叶大少淡然笑道。 他知道迟凡这话的意思,却也没法解释,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镇静。 他应该愤怒,甚至当场就要了黄毛的小命,一条人命在他们叶家眼里还不算什么大事,更何况这是黄毛“以下犯上”作死。 险些丧命、未婚妻差点被强干,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平日里“忠心耿耿”的黄毛,他有无数个理由来暴怒。 可是他却出奇的镇静,镇静到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她......怎么办?还有没有多余的衣服了?” 迟凡指了指仍在“春梦了无痕”的亦可。 “那会你们没看到两个登山包?应该就在那边啊。”叶大少问道。 “胡子,你去找找。”迟凡看了一眼络腮胡。 “好像就在那石桌边上......” 络腮胡急忙跑向八仙洞。 不多会,他便提着俩登山包回来了--登山包就放在石台一侧,之前迟凡注意力全在亦可那春光无限的身子上面,也没注意到。 “包里有衣服,你帮她换上吧。”叶大少摇头苦笑。 他现在稍微一动弹就痛得要死,胸口的匕首还一直扎在里面呢,他也没法起身帮亦可穿衣服。 “呃......不太合适吧?男女授受不亲呀!她是你未婚妻是吧?我这么做......你心里肯定会不舒服的呀!嗯,都是男人,我非常理解你滴心情。” 迟凡搓着手面露难色,一个劲地推脱,心里却暗笑:哼,就是让你郁闷到吐血,嘎嘎,哭着嚎着求我呀!心里一定憋屈得要命...... “......”叶大少一阵无语。 他心里暗骂:麻痹,你tmd都该看不该看的都看光光了,也tmd搂了、摸了,说不定还......那啥了,假正经说什么狗屁男女授受不亲?臭不要脸! “师傅,你就委屈一下从了吧,总不能就这样把她背回去吧?再说了,人家叶大少思想开放,压根就不在意这点小事。”络腮胡适时地蹦跶出来煽风点火。 “是,我一点都不在意......” 叶大少硬着头皮从牙缝了挤出一道声音,差点郁闷得背过气去。 “得,我就勉为其难吧!” 迟凡撇撇嘴,点了点头,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 他从登山包里掏出一套运动装,蹲下身去凑了过去,伸手把亦可身上遮羞的破布片扯掉。 “呃......有点眼晕,先让我缓口气适应一下。” 他佯装被亦可那波涛汹涌的酥软物件晃得睁不开眼,摸摸索索掰过她的身子胡乱往上套衬衫,突然“一个踉跄”扑抱到了一起。 “咳咳......技术性失误,撸滑手了,哎,这衣服滴料子可真滑溜啊!我晕,罪过罪过......” 他猛然把亦可从怀里推开一些,却“一不小心”摁到那酥软物件上面。 “呃......我真不是故意的,天地良心啊,又出现了点小失误。” 他触电般地把手挪开,然后朝叶大少咧嘴笑笑表示歉意。 “没事......”叶大少嘴角抽搐了几下。 他此时心里无数只草泥马在狂奔,早已经把迟凡的祖宗十八代亲切问候了n遍。 第二百零七章 上山容易下山难 “哎呦我了个去的,只是尿了?弄了我一手水......咦?还黏黏糊糊的?叶大少,她不会是得病了吧?” 迟凡又“一不小心”蹭到了亦可的芳草地,一边皱着眉头嘀咕着,一边把手凑到叶大少眼前晃了晃。 “......” 叶大少翻着白眼,又是一阵无语。 他明知道迟凡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却又无可耐烦,即便是翻白眼发泄怨气也得悠着点,边上还杵着个凶神恶煞般的络腮胡呢,搞不好又得遭受耳刮子威胁。 堂堂叶家大少,他长这么大就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倒霉憋屈过--一件接一件的倒霉事接连落到他头上,简直郁闷到吐血。 “恭喜啊!瞧,你女盆友......不对,未婚妻是吧?这大屁股啊,肯定好生养,嗯,像是生儿子的架势......” 迟凡磨磨蹭蹭帮亦可提着裤子,砸吧嘴点评着她那饱满结实的美臀。 “咳咳......应该是吧。” 叶大少满脸尴尬地咧嘴干笑了下,心里却继续画圈圈诅咒暗骂。 “呀!可累死我了。” 迟凡呼了口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来装模作样地抹了把汗。 “辛苦了......” 叶大少嘴角抽搐了几下,极不情愿地道了句谢。 “师傅,咱们还去找龟头......乌龟不?还是再去洞里找石头?”络腮胡瞥了一眼手表。 “几点了?” “差十分四点。” “我晕,时间过得这么快?悲了个催的,一下午的工夫又tmd白费了。”迟凡嘟囔骂道。 他们下午进山本来就时间紧迫,本想着进洞搞块石头样本就立马赶往龙骨涧找金钱龟,却没想到碰上了这档子事耽误了不少工夫。 将叶大少他们仍在这里,再去龙骨涧?这肯定是不行的--叶大少的伤势必须尽快治疗,亦可体内的药劲也没消退,而且还有个黄毛得提防着。 而且,就算他们现在就动身下山,至少也得一个半小时开外,甚至两个小时也难说。 上山容易下山难,还tmd得背着叶大少、亦可这俩拖油瓶,还得提防黄毛逃跑,想想就让迟凡头疼。 “咱们还是尽快下山吧,您的损失我会补偿的。”叶大少焦急地催促道。 “这可是你说的,别tmd到时候翻脸不认账。”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哪能呢......”叶大少急忙一个劲地表态。 “胡子,你背着叶大少,然后用绳子牵着黄毛,我背着亦可,在后面盯着这瘪犊子,呃......还有俩包,嗯,让黄毛背着就行。”迟凡砸吧嘴说道。 “行,可是......他胸口还扎着匕首呢,我没法背啊!反着背?不得劲啊。”络腮胡点点头,然后又瞪眼问道。 “喏,这不就完事了?”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着,伸手把叶大少胸口的匕首拔了出来。 “啊......别拔!” 叶大少惨叫一声,想阻止迟凡,然而已经为时已晚。 “瞎咋呼什么?!”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了指他胸口的伤口,“喏,没往外喷血吧?我早就给你把穴道封住了,放心吧,你还没给我报酬呢,我可舍不得你就这么蹬腿嗝屁了。” 他把那匕首在叶大少身上蹭干净血迹,顺手扔进地上的药篓里。 “你早说啊,吓我一跳。”叶大少埋怨说道。 他仍旧有些不放心,又忐忑地打量了一番胸口那堪比嘴唇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下身子,见确实没有血迹涌出,这才放下心来。 “我师父的医术你还信不过?他说没事就是没事,你这点伤算个屁啊,知道不?前几天有个人脖子都断掉半边了,愣是被我师傅救过来了。” 络腮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吐沫星子横飞给他科普了一下迟凡的光辉案例。 “擦,大胡子也学会吹牛逼了?麻蛋,这个废物点心吹牛逼也不会吹,断掉半个脖子?呵呵,我tmd都不敢那么胡扯。”迟凡心里苦笑不得。 “是是是,这事我信......”叶大少急忙昧着良心附和说着。 “行了,别墨迹了,赶紧动身下山吧,回去之后我还一滩事呢!”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催促道。 他说着便让络腮胡将那黄毛的上半身五花大绑捆结实,然后掏出一根银针在黄毛的后腰扎了两针、解开穴道让他两腿恢复知觉。 又有伤兵,又有俘虏,下山可不是件容易事。 络腮胡背着叶大少走在前头,他腰上拴着绳子牵着黄毛,迟凡以猪八戒背媳妇的姿势驮着亦可跟在后面。 那黄毛上半身被绑成了粽子,走起路来也没法用手攀扶岩石、树枝,难以维持身体平衡,而且还用迟凡的药篓背着俩登山包,变得更加头重脚轻,于是就悲催地没走几步就狗吃屎摔一跤,这才翻过一座山头,他脸上、腿上早已磕得少皮没毛的。 他极力想踩实步子,然而两腿发软,腰眼酸痛得厉害,脚下压根就使不上劲。 每迈一步都有身体被掏空了的感觉,虚汗一个劲地往外冒,他早已喘成了狗,然而嘴巴还被堵着,只能用鼻子急促地喘息换气。 “驾!麻痹你tmd走快点!欠抽是不?” 迟凡掰了节树枝,不停地抽打催促着黄毛。 “嗷......呜......” 那黄毛不停地哼唧叫唤,却不敢回头怒视迟凡抗议--因为他稍有扭头的迹象,迟凡就立马拿树枝抽他的腮帮子,那树枝可是带刺的,爆抽到腮上的滋味...... “别想着跳崖自杀,你没机会的,呵呵,你觉得你的反应速度比我快么?死了这条心吧!” 迟凡冷笑说着,抬手又狠狠抽了他脑袋一下。 他看得出来那黄毛一直在寻找“自我了断”的机会,而跳崖“英勇就义”无疑是最靠谱的法子--逃脱肯定是毫无希望的,自我了结或许可以让黄毛的家族少受些牵连。 然而迟凡早有防备,每次那黄毛稍微有点“纵身一跃”的苗头,他就会“当头棒喝”一树枝抽到黄毛脑袋上。 黄毛拼死尝试了几次,却悲催地发现迟凡的反应速度比他更快,压根就毫无希望。 他不但没能成功作死,反而被抽得满头是包。 “我擦......” 迟凡猛然感到后背湿乎乎、热乎乎的,伸手一摸,顿时忍不住暗骂。 山路崎岖,亦可在他后背上难免会不停地起伏晃动,秘境与他后背摩擦出了强烈的快感,一股股温热的秘液湿透她裤裆浸染到他的脊梁上。 春药的药力还没消退,她那秘境本就泛着泥泞,再加上一路颠簸摩擦将快感不断叠加堆积,水漫金山也就不可避免了。 “哦......” 亦可轻吟了一声。 她如兰的呼吸吹得迟凡耳根酥酥痒痒的,那炙热的双唇时不时在他脖颈上蜻蜓点水轻吻一下。 她本能地将迟凡越搂越紧,胸前那两坨酥软山峰恨不得摁到他后背肉里,两条玉腿环过他的腰肢交叉勾在他裤裆位置,每一次颠簸起伏都不可避免与他那坨物件发生些摩擦碰撞。 “哎呦我了个去的,别tmd撩拨老子了行不?睡着了也不安分......”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他裤裆膨胀欲裂,大棒槌将裤裆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的,那滋味别提有多憋屈了,更悲催的是他还得走路,蘑菇头与裤子之间那强劲的摩擦让他浑身燥热难忍,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我晕......” 他绝望地发现亦可似乎发现了那得劲的“落脚点”--她两脚就搭放在他那小帐篷上面。 他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然而眼下除了硬着头皮忍着也没别的办法。 “麻痹,摸两把收回点利息......” 他邪火难消,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摸索插进她的裤裆。 “啊......” 亦可闷哼一声,身子一阵颤栗抽搐,胳膊腿缠绕得更紧了。 “哼,反正你也把老子的汗衫给尿湿了,那就让你尿个痛快!”迟凡心里无良地贱笑。 他手指轻而易举地将她那两片秘境门户拨开,用中指沿着那条缝隙来回划拨抠弄,其余四指则律动怕打着那布满芳草的丘陵地带。 秘液决堤疯涌而出,顷刻间将他手掌打湿,抠动的时候发出“啵啵”的声响。 叶大少似乎对迟凡不太放心,时不时扭头偷瞄几眼,只可惜迟凡的揩油动作毫无破绽--他手背在身后抠摸,从前面看哪能瞧出异样? 一路跋山涉水,下到山脚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而山脚到村子这段路虽说平坦一些,可也还得至少半个小时的路程。 “师傅,歇会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络腮胡粗喘喊道。 他浑身早已被汗水湿透了,腿也开始打摆子发软--叶大少那块头少说也得一百八十斤开外,背着他下山不累成狗才怪呢。 “行,先歇会喘口气吧,哎呦,可累死我了,瞧我这一脊梁汗啊,喂,叶大少你女盆友可得减肥了,背起来死沉死沉的......” 迟凡找了块平坦的岩石将亦可掰扯下来放上去,然后一屁股坐到边上,还作死地撸起汗衫给叶大少展示了一下。 “您辛苦了......”叶大少急忙舔着笑脸一个劲地朝迟凡点头。 “瞧把我师傅累的,裤腰都湿了......麻痹你下来啊!还tmd让老子背着你?” 络腮胡恶狠狠地瞪了叶大少一眼,一晃身子直接把他摔了出去。 “嗷......” 叶大少被摔了个四脚朝天,翻了好一阵子白眼,差点晕死过去。 “呃......我忘了他有伤了,他......没事吧?” 络腮胡挠着脑袋忐忑地看向迟凡。 “我擦!净给我添乱......” 迟凡怒骂着,急忙噌的一下跳起来冲向叶大少。 第二百零八章 差点骨折 “救......我......” 叶大少抽搐了几下,脑袋朝一侧耷拉,胸口的那道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麻痹,给老子挺住!你tmd死了,我问谁要钱去?”迟凡心里一个劲地絮叨骂着。 他顾不得训斥络腮胡,急忙取出银针接连在叶大少胸口扎了几针,然后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捻动针尾将缕缕沁凉的真气灌输到叶大少体内。 透心凉针法! 封住伤口附近的血脉,同时用沁凉的真气使得创口部位血压降低,从而达到止血、促使伤口愈合的效果。 “呼......” 迟凡呼了口气停下手来。 这一番抢救忙活差点累得他手抽筋,也幸亏他已经进入练气二层,要不然他也是无力回天。 叶大少之前就已失血过多,迟凡只是暂时将其封住血脉止血处理,想等回到诊所之后再进一步救治处理--叶大少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如果贸然用“春雨针法”激发其身体自愈潜能,极有可能适得其反。 “春雨针法”在激发人体自愈潜能的同时,会产生那啥反应,以叶大少此时的伤势状况,那无异于给油尽灯枯的病人吃强力春药。 所以迟凡也只能考虑先用药物将他身体调理、稳固一下,然后再辅以针法救治。 然而络腮胡刚才那一摔让叶大少伤口再次崩裂,致使伤势雪上加霜,也彻底打乱了迟凡的计划。 “我曰你大爷!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迟凡气急败坏地怒骂着,朝络腮胡一顿爆踹。 “师傅,我一不小心......真不是故意的。” 络腮胡一个劲地忐忑解释着,他也不敢躲闪,只能龇牙咧嘴硬着头皮挨揍。 “麻痹,还敢狡辩?靠,他要是死翘翘了,老子那一颗续命丹不就喂了狗了?凑死你个不开眼的玩意,气死我了......” 迟凡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劈头盖脸对络腮胡又是一顿胖揍。 他能不气炸肺么? 要是叶大少就这么蹬腿嗝屁了,他那续命丹问谁要钱去?而且叶大少还“吹牛逼”许诺帮他办件“尽管提”的事情,迟凡还指望着狮子大开口讹一笔呢。 原先手拿把攥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却成了未知数。 说实话,迟凡现在也没有多大的把握将叶大少救过来,他反复盘算了一下也只有不足三成的希望--那还是后面一切顺利的情况下,如果再折腾出点幺蛾子,叶大少必死无疑。 “哎,听天由命吧!悲了个催的......”迟凡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事到如今,哪怕把络腮胡揍死也不解决问题,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给四眼打个电话,问问他回来了没。”他恶狠狠地瞪了络腮胡一眼。 “喔。” 络腮胡急忙给惠若晨去了电话。 惠若晨刚从城里回来,一接到电话立马就驱车赶了过来。 “叶大少?!” 他一眼就认出了“挺尸”的叶大少。 “你认识?他什么来头?”迟凡皱眉问道。 “嗨,省城叶家大少,我哪能不认识啊!叶家可是省城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我们惠家跟他们家比起来......简直就是个破落户。”惠若晨感慨说道。 “叶家这么牛逼?”迟凡惊讶地问道。 在他看来,叶家也就跟惠家、白家差不多的水平,却没想到是比惠家牛逼n倍的庞然大物。 惠若晨摇头苦笑了一下,叹息说:“哎,这压根就没法比啊!省城的叶家还只是一个分支而已,京城的叶家那才叫牛逼呢!凡哥,你可以充分发挥你的想象力,京城的叶家真是逆天的存在!” “麻痹,看样子老子得务必把他救活啊,捞点好处先不说,扯虎皮当大旗也是不错滴.......”迟凡搓着手眨巴眼嘀咕着。 “凡哥,叶大少是怎么受伤的?你们是在山上遇到的?”惠若晨好奇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催促说:“先把他弄回去,回头我再给你细说,这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明白。” 惠若晨点点头,急忙跟他小心翼翼地把叶大少抬进车里平放到后排座位。 “她是......” 惠若晨见迟凡抱着亦可走了过来,眼睛顿时就看直了。 “亦可,叶大少的未婚妻,长得不赖吧?瞧这红彤彤的小脸蛋,多诱惑呀,呃......四眼你找点东西垫着车座,她尿了......” 迟凡嘿嘿贱笑说着,正要把亦可放到副驾座椅上,猛然想起她下面还发着大水呢! “尿了?我擦,别把我的车弄得骚呼呼的,不对啊,瞧这样子像是被下药了吧?” 惠若晨嘟囔骂着,急忙从后备箱找了几块纸壳垫在座位上。 “嗨,你小子很懂行嘛,是不是经常给娘们下药?”迟凡挖苦说道。 惠若晨撇撇嘴,不屑地说:“屁!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才不屑用呢,就我这玉树临风的形象,随便勾勾手指头还不立马招来无数美女投怀送抱?” “拉倒吧,说你胖你还喘开了?赶紧开车。” 迟凡白了他一眼,抱着亦可坐到副驾位置。 “呃......凡哥你这样......得,我假装没看见,放心,我不会跟我姐说的。”惠若晨皱了下眉头,然后无奈摇头苦笑了一下。 他心里不禁暗骂:擦!禽兽,什么时候也忘不了揩油,哼!待会我时不时来个急刹车...... “师傅,那我呢?”络腮胡焦急地问道。 “麻蛋,你觉得还能坐得下?牵着黄毛跟在后面跑,我可警告你别把他弄丢了,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惠若晨一脚油门冲了出去,悲催的络腮胡拖死狗似的牵着黄毛在后面狂奔。 山路本就颠簸,惠若晨故意时不时来个急刹车、要么来个飘逸,于是亦可便在迟凡怀里不停地起伏扭晃。 “嗷......”迟凡龇牙咧嘴哼唧一声。 亦可那饱满霸道的大屁股就坐在他的裤裆位置,那凸起的小帐篷正顶在她那春水荡漾的幽谷,摩擦、压迫让他那大棒槌迸发出强烈的快感。 他那大棒槌本就膨胀欲裂恨不得把裤裆戳破,再加上她那大屁股不停地“碾压”、揉搓、掰扯,搞得他胆战心惊--生怕命根子不堪重负而自爆或者被掰折了...... “哦啊......” 亦可那秘境被顶戳地酥痒难受,忍不住粗喘闷哼起来。 “憋死老子了......啊!这要是摁进去该有多带劲啊!那就是传说中的车震?”迟凡心里烦躁地嘀咕着。 虽然隔着两层裤子,但他已经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秘境门户在微微颤抖,温热的秘液汹涌地渗到他的裤裆里面,搞得他那一坨物件湿乎乎、粘了吧唧的。 车子猛然冲过一道坑洼,亦可的大屁股高高跃起然后残暴地砸向迟凡的裤裆。 “啊......” 迟凡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幸亏他刚才眼疾手快两手托了一下她那大屁股,要不然大棒槌非得立马掰折了不可。 “哎呦我擦,四眼你开稳点!故意折腾我是吧?”他没好气地瞪了惠若晨一眼。 “咳咳......这车子貌似减震有点问题,那啥,我尽量开稳些啊,哎呦我了个去的,凡哥你坐稳了......”惠若晨咧嘴嘿嘿一笑。 “咣!” 路虎冷不丁又撞上了一块石头,欢快地蹦跶起来然后又重重地落到地上。 “嗷......你大爷!” 迟凡那大棒槌又被亦可狠坐了一屁股,痛得腮帮子直哆嗦。 他心里叫苦不迭:干嘛要作死抱着亦可坐在副驾位置啊!这不是脑子抽风么? 那会他也考虑过要不要让亦可单独坐副驾,可是脑子里灵光一闪:趁机再揩油占点便宜貌似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能多摸几把是几把嘛! 等回去之后有惠若曦“看门”,他也够呛等捞得着撩拨勾搭亦可,于是便想着先收点利息再说。 “呀!怎么回事?这破车......刹车失灵了?嗯,没事,凡哥你别怕,我车技可是杠杠滴......”惠若晨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道。 路虎“s”型一路狂奔...... “擦!开慢点!四眼你tmd过分了啊,再敢作死折腾我......我立马跟你翻脸!惹毛了我揍你个小舅子的......”迟凡气急败坏地怒骂。 “切,你敢么?信不信我告诉我姐?” 惠若晨不屑地撇撇嘴,拉风地来了个甩尾动作,然后一脚油门继续狂奔。 “我晕......”迟凡顿时蔫了。 惠若晨的话戳中了他的软肋,他可不敢作死让惠若曦知道这事--说不清楚啊,他怎么证明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呃......四眼啊,不不不,若晨啊,天地良心啊,我真没那啥龌蹉的想法,嗯,就是怕亦可单独坐副驾有危险不是?我也是一片好心嘛!”他挤出一张笑脸,一个劲地朝惠若晨辩解。 “嗯,我相信呀,不过......这车就是出毛病了啊,我也没办法。”惠若晨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 “......” 迟凡一阵无语,心里瞬间有一万只羊驼跑过。 惠若晨油盐不进,他也只能咬牙硬忍着--惠若晨这是摆明了要替姐姐出口气,迟凡也拿他没辙,怪就怪自己不该明目张胆作死吧。 “吱......” 路虎爆刹停在迟凡门前。 “呀,刹车又好用了啊,间歇性失灵,嘿嘿。”惠若晨挤眉弄眼贱笑。 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咧嘴苦笑哼唧说:“嗷......若晨你把亦可扶下去,我......麻腿了。” 他那第三条腿被亦可大屁股暴击了一路子,差点骨折,皮也被撸得生疼。 强烈的刺激让这不安分的家伙忍不住开始微微哆嗦,幸好没继续颠簸折腾下去,要不然用不了多久就要一喷如注了。 第二百零九章 乌龟大少 “爽不?嘿嘿,没哆嗦出来?” 惠若晨挤眉弄眼贱笑,抬腿下车不紧不慢地转到副驾这边,伸了伸手却又猛然缩了回去。 “我晕,又得换座套,这量也太tmd大了吧?属母牛的?” 他一脸嫌弃地指了指迟凡身下的座椅。 涓涓细流早已把迟凡屁股下面的纸壳湿透了,座套也没能幸免。 “吧嗒吧嗒”,亦可的两腿之间仍有秘液欢快地滴落。 “女人是水做的嘛,别光瞪眼啊,搭把手扶她下去,晕!快点,麻蛋,要坏事了......” 迟凡猛然想起叶大少这茬来,急忙将亦可往惠若晨怀里一推,“噌”的一下直接从副驾跳到后排。 “我晕......这下彻底蹬腿嗝屁了。” 他瞧着叶大少那副惨状,顿时就懵逼无语了。 一路过山车似的颠簸折腾,叶大少哪受得了?虽然被绑在座椅上没被摔下来,可是剧烈的颠簸致使伤口再次撕裂。 鲜血甩溅得到处都是,坐垫、靠背、脚垫到处都是血迹。 叶大少浑身跟个血人似的,那苍白如纸的脸上也沾染了几滴血迹,惨白配上血红,看起来很是瘆人。 一路上迟凡只顾得自己命根子的骨折问题了,而惠若晨满脑子都是怎么折腾他出气,两人都把叶大少这茬给忘没影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 迟凡恶狠狠地瞪了惠若晨一眼,抱起叶大少就往屋里冲去。 “完蛋了,叶大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惠家可就......” 惠若晨吓得冷汗直冒,急忙抱着亦可跟了进来。 “镇静镇静......一定会有办法的......” 迟凡把叶大少放到诊床上,心里一个劲地安利自己不要惊慌。 “再来一颗续命丹?呃......不行啊,不会有多大的效果。” “送到镇医院输血?也不行啊,压根就来不及了,再说这也不单纯是失血过多的问题,心脏动脉受损、肺部也受到创伤,镇医院没那手术水平啊!” “咦?好像有个法子......我晕!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得,先止血吧!虽然已经没多大用处了,哎......” 刚才他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捕捉到了一个救治的法子,然而却又悲催地断掉了思路,越是努力去想越是想不起来。 眼下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再次给叶大少止血处理--他体内的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止血貌似已经没有多大的必要了,只是聊胜于无而已。 他急忙取出银针,御气行针将叶大少胸口伤处的血脉封住。 “凡哥,我......” 惠若晨忐忑地走了进来,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他的目光。 “滚出去!别tmd打扰我行不?!”迟凡咆哮怒骂。 惠若晨自知闯了大祸,也不敢吱声,急忙退了出去。 “这叶大少活该今天要死?麻痹,摁下葫芦起来瓢......”迟凡摇头苦笑。 一波三折,这叶大少的霉运也真是逆天了:先是被黄毛一匕首差点要了小命,然后又被络腮胡无意中摔得伤口崩裂再次出血差点蹬腿嗝屁,后来又受了一顿颠簸折腾搞得身上那点少得可怜的血几乎抛洒没了...... 他现在不仅脸色惨白,浑身的肤色都是毫无血色,呼吸、脉搏都已经细不可查,哪怕迟凡感知敏锐也仅是将将能感知到一丝丝波动而已。 “凡,这是怎么了?进了趟山搞了个小媳妇回来?咦,还有个男的?死......死了?!” 红云婶子晃着大屁股扭了进来,一瞅到叶大少在那挺尸,吓得打了个哆嗦。 “进山......”迟凡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傻了?救不活就救不活呗,别把自己搞地跟中了魔怔似的。”红云婶子走过来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对对对!乌龟!哇嘎嘎,终于让我想起来了!”迟凡一拍大腿兴奋地喊道。 红云婶子被他吓了一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纳闷地问道:“真中了魔怔了?你进山不就是去找金钱龟么?” 迟凡摆摆手,难掩激动地说:“不是那事,我想起来个救命的法子,哎,刚才差点把我急疯了,白花花的银子啊!” “越说越离谱,乌龟跟救命有个屁关系?”红云婶子皱眉说道,听得一头雾水。 “婶子你到门口守着点,千万别让人进来打扰我,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一哆嗦了。”迟凡急切地说道。 “行,那你哆嗦吧。” 红云婶子无奈地摇头笑笑,也没继续追问,扭着屁股晃了出去,顺手把房门带上。 “天灵灵地灵灵,祖师爷一定要显灵啊,龟息针法一定靠点谱啊......”迟凡心里忐忑地嘀咕着。 他那会脑子里灵光一闪,莫名地觉得有个法子能吊住叶大少的小命,只不过当时一晃而过没能抓住思路,。 而刚才红云婶子歪打正着提到“进山”,这让他猛然想起了金钱龟,进而联想到传承中的龟息针法。 龟息针法没别的用途,就是能使人体进入假死冬眠状态,心跳、呼吸都会几乎趋近于零。 这原本是用于装死避祸的奇门遁甲类手段,后来被纳入医道之中,用于特殊情况下吊命所用。 但龟息针法只能维持最多一天的时间,本身也不解决任何的病症,而且时间已到就会直接进入回光返照的弥留之际。 “一天的时间......走一步看一步吧!”迟凡叹了口气。 眼下他考虑再多也没有用,也只能先以龟息针法让叶大少进入“冬眠”状态,使他身体状况不至于继续恶化,然后再去想救治的办法。 他摇摇头强行把思绪收回来,反复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神,然后提了一口丹田气,依照脑中回想的龟息针法行针步骤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接连刺入叶大少的前胸位置。 “呼......应该没错吧?” 一番忙活之后,他长呼了口气停下手来。 “噗......” 当他瞅到叶大少胸口银针所摆成的图案时,忍不住笑喷了。 密密麻麻的银针摆出一副活灵活现的乌龟图案! 龟头,甲壳,爪子,尾巴,一应俱全,就连甲壳上的纹路也没落下! “我擦,这是哪位奇葩搞出来的法子啊,真tmd人才!”他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晕!不对......” 他又打量了几眼那乌龟图案,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按照一般的逻辑,龟息针法本质上还是以银针刺激特定的穴位来使人体进入冬眠状态,关键的是穴位而不是银针摆成的图案。 图案是什么形状跟所产生的效果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要不然火山崩针法还得摆弄出火山样式的图案?完全没那必要! “果然......” 他瞧着那乌龟图案仔细推敲了一下穴位,不出所料那其中的许多银针压根就没必要扎,完全是为了凑数构成乌龟图! “真够蔫坏的,这是祖师爷干的坏事?还是这法子是从别的门派偷学过来的?”他忍不住狐疑猜测。 想了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又不能把祖师爷从坟里挖出来问个究竟,也只能先按耐下刨根问底的好奇心了。 “得,反正又不是给我扎乌龟图,嘿嘿,叶大少啊倒霉滴叶大少,对不住啦,还得再来一只......”他心来暗自贱笑。 将叶大少胸口扎完乌龟图只是完成了一半,他还得对其脑袋行针--不出意外的话那图案还得是只乌龟。 时间紧急,他也没工夫去考虑哪些针是没必要扎的,也懒得去考虑,就依照传承中所描述的那样又御气行针折腾一番,将叶大少的脑袋又扎了只乌龟。 “头顶一只龟,胸口一只龟,叶大少应该改名啊,嗯,乌龟大少......” 迟凡停下手来,瞅着叶大少的那副尊容一个劲地贱笑。 “靠,也不知道效果怎样。” 他急忙给叶大少把了下脉。 万幸,这龟息针法虽然形式坑爹,但效果却没忽悠人,那叶大少的生命体征已经进入假死冬眠状态,这让他也稍微松了口气。 “哎,这才是第一步啊,还得想辙救他的小命,麻蛋啊,只有一天的时间......” 一想到只有一天的时间来考虑救治对策,他就忍不住头疼加蛋疼。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点了支烟推门出屋。 “怎样了?” 红云婶子、惠若晨异口同声地问道。 迟凡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惠若晨,没好气地说:“今天还死不了。” “那......明天呢?明天就没有生命危险了吧?”惠若晨急切地问道。 “明天?呵,天知道会是怎样。”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抬手指了指天。 “凡哥,你一定得想想办法啊!万一叶大少有个三长两短,那咱们可就麻烦了......”惠若晨焦急地说道。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呵呵哒,我能有什么麻烦?治病救人还有错?倒是你们惠家......怎么说也是你间接把叶大少折腾死了啊!” “别吓唬我了行么?求你一定救活他啊,呃......咱们可是一家人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惠若晨舔着脸一个劲地哀求。 他知道迟凡在开玩笑,可是却又不能不考虑万一玩笑变成了真事那该怎么办--没人敢承受叶家的怒火,哪怕只是稍微迁怒一下,那也够惠家喝一壶的,搞不搞惠家会伤筋动骨一蹶不振。 “你救还是不救?!” 就在这时,惠若曦从屋里走了出来,冷眼怒视着迟凡。 第二百一十章 为爱鼓掌 “若曦,你别急眼炸毛啊!我也是没辙啊,这不正想着办法嘛,我也不希望他死翘翘呀,要不然我的诊治费问谁要去?” 迟凡急忙解释说着,咧着嘴一个劲地朝惠若晨点头,示意她淡定点。 “有几分把握?”惠若曦有些急切地问道。 迟凡摊摊手,嘟囔说道:“这我哪知道啊,看运气吧,这叶大少tmd就是个倒霉蛋,接二连三地撞上悲催的十二点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不是说会想办法的么?”惠若晨皱眉追问道。 “晕,我也没说一定能想出办法来啊!我又不是神仙......”迟凡摇头苦笑,猛然又眨巴眼嘿嘿一笑,“嘿嘿,若曦啊,我现在就是缺乏灵感啊,那啥,那话是咋说得来着?对,爱情的力量是伟大滴,要不然你给我点爱滴鼓励?说不准我肾上腺素飙升就灵光一闪来了主意呢?” 他看得出来惠若曦对叶大少的生死很关切,而且直觉告诉他这里面的事貌似没那么简单--惠若曦的表情焦急中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愤怒?醋意?还是幽怨? “麻痹,若曦不会是跟叶大少曾经有一腿吧?呃......也不对呀,若曦还是完璧呢,要是跟叶大少勾搭过......除非叶大少裤裆那物件有毛病,要不然那层膜还能剩下?”他心里狐疑嘀咕着。 “你想要什么......鼓励?” 出乎意料惠若曦不但没炸毛,反而朝他魅惑地嫣然一笑。 “咳咳......你懂的,嘿嘿。” 迟凡咧嘴贱笑,做了个鼓掌的手势。 “你是想让我为你鼓掌加油?”惠若曦微楞了一下,疑惑地问道。 “是为爱鼓掌,嗯,用身体鼓掌。”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又猥琐地把鼓掌的动作演示了一番--活脱脱就是热火朝天倒腾那事的动作要领。 “龌龊!滚!”惠若曦臊得满脸通红。 “停!别说话!”迟凡猛然摆摆手,然后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嘀咕:“为爱鼓掌......呃,鼓掌之后......大了肚子?不对,大了肚子跟他没关系......” 他刚才脑子里又闪过一道灵光,然而悲催的是貌似又没抓住思路。 “还鼓掌?好!我给你两巴掌!” 惠若曦气得七窍生烟,扬起巴掌怒冲冲杀了过来。 “若曦,你别冲动,迟凡在想辙呢,这叫......灵感,嗯,那会他也是这么想出主意的。”红云婶子慌忙把她拦住。 “哼,这也叫灵感?分明是他在白日做梦......意淫。” 惠若曦愤懑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呃......婶子啊,你是行家里手,男女为爱鼓掌,就是倒腾那事,除了搞大肚子还能产生什么?就是说什么东西跟倒腾那事有关系?”迟凡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问道。 “晕,这事......你让我怎么说?你不是......”红云婶子被问得满脸尴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作为一个长辈,当着惠若曦、惠若曦的面探讨倒腾那事的相关细节,虽然她久经沙场可也抹不开面子啊! 如果仅是跟迟凡探讨交流经验,那她自然是很乐意的,搞不好会立马边演练边探索奥义。 她刚想揶揄迟凡说“你不是倒腾过不少娘们么?还用得着问我?”,可是一瞅到惠若曦,便急忙把后半截话憋了回去。 “我又没结婚,对这些事不清楚啊!” 迟凡急忙接过话茬搪塞了一句,暗中朝红云婶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说话拿捏点分寸。 “你还有完没完?!”惠若曦怒声呵斥。 迟凡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撇撇嘴说:“若曦啊,这可是很严肃的学术问题呀,咱们这是就事论事,你可别想歪了,这直接关系到叶大少的小命能不能保证住,你以为我闲的蛋疼交流技术经验?” “你......臭不要脸!” 惠若曦气急败坏地怒骂一句,转身要回屋里躲清静--她可不想留下来听红云婶子讲解那些不可描述的细节。 “她......是怎么回事?” 她没走几步又猛然转过身来,两眼喷火怒视着迟凡。 “谁?叶大少?他被人捅了呗,然后又出了点岔子。”迟凡微楞了一下,然后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说的是她!” 惠若曦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冰冷的声音,抬手指了指里屋。 “喔,你说的是亦可呀!她......没事啊!嗯,她没受伤。” 迟凡恍然大悟,明知道惠若晨那话的意思,却装傻充愣。 “她......怎么会那样?你是不是给她用了那啥针法?你是不是......”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硬着头皮继续逼问,脸色不自觉地又泛起了绯红。 “晕,冤枉啊!你是说她发春吧?那是被黄毛下了药啊,跟我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单纯就是英雄救美......不对,是见义勇为救了她,不信你可以问胡子啊,咦?这家伙还没回来?” 迟凡急忙解释,却猛然发现络腮胡还没回来。 “麻痹,再让你作死!想死?呵呵,做梦吧!” 惠若曦刚要继续逼问“奸情”,络腮胡骂骂咧咧走了进来,身后来牵着个五官肿成一团、满脸鲜血的黄毛。 “怎么才回来?”迟凡不满地问道。 “师傅,这瘪犊子路上又折腾幺蛾子,一个劲地想作死......” 络腮胡急忙解释,抬腿踹了黄毛一脚发泄怒气。 “你先别管他,那啥,先给若曦汇报一下咱们当时见义勇为的英勇事迹,嗯,说重点就行了,你把亦可当时的危局情形说说。”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动声色地一挑眉毛给络腮胡使了个眼色。 “喔,行,说重点......” 络腮胡酝酿了一番情绪,声情并茂地把解救亦可的过程说了一遍。 他不但把迟凡独自一人给亦可“解毒”的事隐瞒了,而且还一个劲地吹嘘迟凡是怎么柳下惠外加奥特曼,那简直就是少林扫地僧勇救拐卖妇女的版本。 “听见了吧?我可是啥也没干......那啥事没干,嗯,只干了救人的正事,再后面就是下山啦,一路上都是胡子背着亦可,嗯,之后回村的这段路......若晨可以作证啊,我坐在后排,亦可一个人坐在副驾......” 迟凡正色凛然地说着,暗中又朝惠若晨使了个眼色。 “阿成,你让我明白了一个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才一天多的时间......”惠若晨看向络腮胡摇头冷笑。 “我......我没撒谎啊!”络腮胡焦急地辩解,脸色显得很不自然。 “姐,凡哥确实没......没别的事,你想啊,他还得指望着从叶大少身上捞好处呢,怎么可能惦记亦可?他知道亦可是叶大少的未婚妻。” 惠若晨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 “若曦啊,我对你的爱慕之心苍天可鉴啊,怎么可能惦记别的女人嘛!”迟凡“动情”地说道。 “哼!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吧?” 惠若曦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扭身去了里屋。 “怎么感觉像是吃醋了呢?有点反常......” 迟凡望着惠若曦的背影喃喃自语。 他感觉惠若曦的反应有不对劲,“争风吃醋”的意味太过于明显,按说她不应该那么在意。 “不会她真爱上我了吧?想独自占有我滴身心?呃......还是这亦可跟她是......情敌?”他心来胡思乱想嘀咕着。 “那亦可跟我姐......关系有点复杂,有点情敌的意思。”惠若晨凑过来在迟凡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我晕!难怪......”迟凡摇头苦笑。 “婶子,亦可呢?在里屋?”他猛然急切地问道。 “没呢,那会我瞅着若曦的表情有点不太自然,就自作主张你红莲婶子背着她去我家了。”红云婶子一挑眉毛,不无得意地笑了一下。 “还是婶子办事妥当。”迟凡嘚瑟贱笑,朝她挑了下大拇指。 让惠若曦跟正发着春的情敌共处一室,那不是没事找事么?不撕逼才怪呢! “那啥,若晨你赶紧八卦一下啊,你姐跟亦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向惠若曦挤眉弄眼嘿嘿一笑。 “这事回头我再给你说吧,现在最紧要的是想办法救治叶大少,那啥,那会你不是探讨为爱鼓掌么?咱们继续研究啊。”惠若晨狡黠地眨眨眼睛。 “靠,故意吊我胃口?”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惠若晨摊摊手,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架势。 “得,那就回头再说,咱们先研究鼓掌问题,那啥,胡子你把黄毛拴到猪圈去,别tmd影响我心情。”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闪身去了南屋诊所。 红云婶子跟惠若晨撇撇嘴相视一笑,前后脚跟了进去。 “现在不用担心被若曦听见了,咱们开始讨论吧,嗯,发散点思维,凡是跟倒腾那事有关的都说说看......” 迟凡拿过几个马扎,示意他俩坐下开始“学术座谈会”。 惠若晨给迟凡递了支烟过来,自己也顺手点上一根,皱眉沉吟说:“倒腾那事......也就那么回事吧?无法就是男女都感到快活,一不小心就搞大肚子呗!” “喔,还有,倒腾起劲的话会产生那高啥潮,亦可那会应该是来了感觉了吧?瞧那水趟的......”他又补充了一句。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变态的药引子 “呃......秘液啊秘液,药引子......” 迟凡自言自语絮叨着。 他依稀记起传承中有那么一道丹方,可是死活想不起药引子来,那会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就要抓住要点了,然而冷不丁又毫无征兆地断了思路。 “好像需要好几味药引子,那骚水秘液是其中的一味,其它呢?”他极力回想着。 他确信秘液是其中的一味药引子,而且也确信其它的几味药引子也跟倒腾那事有关,可是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药引子?好像胎盘啊啥的都可以做药引子吧?喔,那是大了肚子生娃之后,不过也跟倒腾那事又点联系吧?”红云婶子沉吟说道。 “对对对!我就觉着搞大肚子跟药引子有关系,对,就是胎盘!” 迟凡兴奋地一个蹦跳了起来,恨不得扑过去狠亲她两口以示感谢。 “胎盘也能当药引子?那玩意可以拿来煲汤补身子,嗯,听说是大补,我嫌它恶心,一直也没尝尝啥味,就上回我一朋友还怂恿我搞点补补身子呢。”惠若晨撇撇嘴,一脸嫌弃地说道。 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你懂个屁!胎盘用来补身子那是最普通的用法,可以养血、补肾,只不过确实有点恶心人,但效果还是不错的。” “然后呢?还有啥用处?”惠若晨好奇地问道。 “胎盘在医典中称作紫河车......”迟凡嘴角一挑戏谑地说道。 “紫河车?那玩意也不像是个车型啊!”惠若晨瞪着两眼,听得一头雾水。 “别打岔行不?”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吧嗒了口烟然后继续砸吧嘴说:“紫河车......这名字我也没研究过是怎么来的,可能跟大姨妈有关?要不就是跟生孩子时候出血有关,反正你知道那么回事就行了。” “这玩意性味甘、咸、温,入肺、心、肾经,有补肾益精,益气养血之功,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也有记载,说是:父精母血,相合而成,虽后天之形,实得先天之气,显然非他金石草木之类所比。”他停顿了一下,又解释了一句。 “呃......我还是没听明白。”惠若晨一脸懵逼地摇摇头。 “简单来讲,紫河车对虚损、羸瘦、咳血气喘、劳热骨蒸、遗精等症状都有奇效,当然了,得搭配其它药材一起使用,更多时候是作为一味药引子。”迟凡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喔。” 惠若晨吐舌做了个鬼脸,也没敢继续刨根问底--反正他也听不明白,只不过是猎奇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 他瞥了一眼仍在诊床上挺尸的叶大少,急切地问道:“那啥,有了这紫河车,叶大少就有救了吧?” “你觉得呢?”迟凡撇撇嘴。 “不会是还缺药引子吧?”惠若晨忐忑地问道。 “是还缺一味,”迟凡耸耸肩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猛然嘿嘿一笑,“不过嘛,另一味药引子并不难找,就是奶水!” 那会就在红云婶子提到紫河车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了另外一味药引子--也是跟孕妇有关系,难怪他总是觉得搞大肚子跟救治叶大少有关呢。 “晕,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多难找呢,呃......奶水?人奶?我靠,凡哥你这是鼓捣的啥药啊?又是紫河车、又是奶水,对,还有更变态的那啥水......”惠若晨揶揄说道,鄙夷地撇了撇嘴。 “你这思想才龌蹉、变态呢!这是正儿八经的治病救人,别tmd想歪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麻痹,这又是哪个死变态想出来的药方?我那祖师爷不会是个老流氓吧?”他心来忍不住嘀咕暗骂。 不要说惠若晨了,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三味药引子太变态,简直就是淫荡得令人发指。 据传承所述,紫河车、秘液这两味药引子再配上十几种药材以奶水文火熬制,便可配制成培元生血丹--这玩意对急速补血、伤势愈合都有逆天的起效,对叶大少眼下的病情最为适合。 “婶子,咱们东西南北庄有没有刚生完孩子的?”迟凡急切地问道。 红云婶子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摇摇头说:“好像没有吧?这阵子还真没听说。” “得,还是直接去镇医院看看吧,若晨你开车去跑一趟,想办法搞一副回来。” 迟凡抬腿轻踹了惠若晨一脚,催促他赶紧去搞胎盘。 “这都六点多了,还有生孩子的?呃......生孩子不分白天晚上,可是......这事有点丢人吧?” 惠若晨一脸蛋疼地嘟囔着,很明显他是极不情愿干这差事。 “那你就瞪眼瞅着叶大少死翘翘吧!”迟凡咧嘴坏笑。 惠若晨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说:“凡哥你就欺负我老实,哎,这事怎么张嘴跟产妇家属商量?搞不好得挨顿胖揍......” 迟凡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你傻x不是?这年头还有用钱办不成的事?只要钱到位,别说是胎盘了,连孩子都能一并买过来。” “对对对,还是你聪明,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惠若晨恍然大悟,一溜烟跑了出去。 “凡,有钱也不一定能买着吧?今年是羊年,按老一辈的说法‘十羊九不全’,羊年出生的孩子特别是女孩最是命苦,所以今天生孩子的明显少了许多。”红云婶子摇头说道。 “我知道......”迟凡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他心里也很忐忑惠若晨能不能搞副胎盘回来,这事关键还是看这会有没有临产的孕妇,钱不过是一个交换的手段而已。 “凡,先等等看吧,我也再打听打听,你也不要太着急上火。”红云婶子柔声安慰道。 “嗯,先这样吧,我先给亦可配副药,婶子你帮我盯着点若曦,我待会溜出去到你家给亦可送药。” 迟凡站起身来,眨眨眼朝她使了个眼色。 “你啊,悠着点折腾......” 红云婶子戏谑地撇嘴笑笑,起身去里屋盯梢去了。 迟凡急忙翻箱倒柜配了副药,蹑手蹑脚溜出院子直奔红云婶子家。 “我擦......” 他一进屋顿时看傻眼了--亦可赤果果地躺在炕上,四仰八叉,姿势相当豪放。 “瞧,漂亮不?晕!你瞅哪呢?我让你看我的裙子!” 红莲婶子飞扑过来,扭晃身子卖弄风骚展示着新买的连衣裙,却悲催地发现迟凡的眼珠压根就没朝她瞧,顿时气急败坏地一把将他的脑袋掰过来。 “嗯,还行,挺好看的,嘿嘿,关键是里面......” 迟凡嘿嘿一笑,伸手撩起裙子一把掏向她的两腿之间。 “想我了?瞧你这猴急样。” 红莲婶子努嘴啃了他腮帮子一口,后退几步坐到炕沿上,掀起裙子然后劈拉开两腿。 “晕,你这是买的现成的开裆裤?”迟凡见她里面穿了条蕾丝开裆裤,便好奇地问道。 “切,这叫情趣内裤好么?很贵的,是不是很漂亮呀?”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好看不好看的无所谓,方便好用就行。” 迟凡咧嘴贱笑,把手里的那包药扔到炕上,撸下短裤挺身凑了过去。 “啊......别愣生生往里捅啊,你个没良心的,连前戏也懒得搞了?” 红莲婶子一扭屁股躲开他那大棒槌,噘着嘴装作一副幽怨的样子。 “嗨,你今天可是奇了怪了,咋就没骚出水来?”迟凡挖苦说道。 红莲婶子努嘴指了指亦可,愤懑地说道:“差点被她害死,哼哼唧唧浪叫个没完没了,搞得我心烦意乱,那会刚洗了个澡......” “你给她扒的衣服?”迟凡坏笑问道。 “她骚得浑身出汗,瞧,炕席都湿了一大片,还tmd胡乱自摸,我上了个厕所的工夫她就自己撸下半截裤子了,索性我就把她扒光了。”红莲婶子没好气地说道。 那会她在迟凡家兴致勃勃地等着给他展示连衣裙呢,却被红云婶子安排了个苦差事,心里难免会窝火,亦可又“不开眼”地浪叫不停,她早就难以忍受了,也幸亏迟凡赶了过来,要不然她可就要撂挑子跑路了。 “麻痹,这是啥春药啊?也太霸道了吧?”迟凡皱眉说道。 他原本以为药劲差不多过去了,却没想到亦可体内的燥热依旧很肆虐,而且似乎比之前发骚的状况更加猛烈。 “你先自摸搞出点水来,我给她瞧瞧,有点不对劲。” 他推开红云婶子,抬腿上炕,摸过亦可的手来把了下脉。 “不就是吃了点春药嘛,有啥大不了的?等药劲过去不就没事了?来嘛,咱俩先办正事,管她呢!嗷......出水了,凡你赶紧下腿啊!” 红莲婶子不耐烦地怒囊着,翻身趟到炕沿上,一手忙活着揉搓秘境,一手扯拽迟凡的衣服,恨不得把他拖过来立马来战。 迟凡把她的手拨拉到一边,焦急地催促道:“倒碗水过来!温水,瞪什么眼啊,赶紧的。” “干嘛呀?她口渴了?也是,出了那么多水,不口渴才怪呢,哼,渴死她才好呢,一个比一个骚气......” 红云婶子不满地絮叨着,磨磨蹭蹭下炕去倒了碗水过来。 “哦啊......啊!” 亦可闷哼浪叫着,身子一阵剧烈抽搐,秘境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潮水,然后冷不丁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 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晕......” 怕什么来什么,迟凡悲催地发现亦可骤然陷入了昏迷--牙关紧闭,脉搏紊乱异常。 之前他通过点穴的手段强行使她进入睡眠状态,本以为她一觉醒来的时候药劲就过去了,却没料到那春药如此霸道。 强劲的药力导致她体液不断快速流失,致使出现痉挛紊乱想象,而且长时间的亢奋刺激也对心脏、神经系统造成极大的负担,进而导致晕厥昏迷。 “哟,爽歪歪晕过去了?” 红莲婶子撇撇嘴,把那碗水递向迟凡。 “婶子,你再稍微加点盐。”迟凡急切地说道。 “加盐?你这是要干嘛啊?呵呵,要不要我再打上个鸡蛋搞个蛋花汤?这骚货把我姐家的炕尿了,不找她算账就不错了,还tmd当祖宗伺候着?” 红莲婶子不满地嘟囔骂着,愣是没挪屁股。 “赶紧去!你想让她死在这炕上?!”迟凡怒声呵斥。 “就知道朝我大呼小叫,明明就是偏心......” 红莲婶子瞪眼懵逼楞了一下,嘟嘟囔囔极不情愿地端着碗去了外屋厨房。 “别加太多,手脚麻利点,现在可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迟凡喊了一句。 他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神,御气行针接连在亦可的胸口、腹部扎了几针,然后稍微缓了口气,又在她头部补了几针。 “呃......这样不行啊!” 他又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正准备施以“透心凉”针法来克制亦可体内的狂暴药力,然而仔细推敲之后却发现风险太高。 刚才他那番行针只是让她身体状况尽量维持平稳--让紊乱逐渐归于平复,但是对药力的释放却没有抑制作用。 而“透心凉”针法冷冽沁凉,理论上可以中和春药所产生的燥热发骚症状,然而她现在体液流失过多、身子过于虚弱,一冷一热两股力量在其体内交织碰撞,极有可能造成生命体征彻底紊乱。 他不敢去赌,因为一旦她身体承受不住两股力量的对撞,那她顷刻间就会脏器崩裂出血而亡! 此时她体内的药力就像是滔天的洪水,围堵是没有用的,只能想办法来疏导引流。 “给!” 红莲婶子甩着大长腿迈了进来。 迟凡接过碗来,催促说道:“婶子你再去把那包药熬了,赶紧的,加半碗水,文火慢熬。” “我晕,有完没完?这大热天的,让我给她熬药?”红莲婶子愤懑地翻着白眼。 “熬上就行了,又不需要在那守着,去啊!别tmd磨蹭了行不?待会我......让你好好爽一把行了吧?” 迟凡无奈之下只能使出杀手锏。 “好勒,多大点事呀!” 果不其然,红莲婶子顿时喜形于色来了精神,屁颠屁颠地拿起药包去院子里熬药去了。 “麻痹,就tmd知道吃肉,就没个吃饱的时候......”迟凡摇头苦笑,嘟囔骂了一句。 他又取出一支银针在亦可的人中穴扎了一下。 “啊......” 亦可轻吟一声,牙关微微打开了一些。 “晕,还是不行啊!灌不进去......得,还是嘴对嘴喂吧。” 亦可张嘴的幅度太小,压根就没法“灌水”,迟凡也只能别出心裁来个“龌蹉”的法子。 他把亦可扶起揽在怀里,含一口淡盐水然后再吐进她的嘴里。 生怕呛到她,他用舌尖在她嘴里拨动控制着“水势”,以细水长流地方式帮她补充体液。 或许是体液得到补充使得她身体状况有些好转,或许是他那舌头锲而不舍地撬动起了作用,她压根逐渐打开、那条香舌也渐渐有了回应--轻轻颤动应和着迟凡舌尖的胡搅蛮缠。 她那两片炙热的双唇也开始微微蠕动,随着他那粗暴地啃食动作而张合律动。 “啧啧,滋味不错哟!” 迟凡越啃越起劲,居然把“喂水”这事给忘没影了,一口接一口狂啃,直接是拔不出嘴来。 丹田的真气开始有暴走的迹象,欲火瞬间升腾起来,那一直在外乘凉的大棒槌膨胀欲裂。 他忍不住伸手摸向她胸前的酥软物件,暴躁地抓捏搓摸丈量着尺寸,手心旋转抚慰着那凸起饱满的娇嫩樱桃。 “擦!小凡凡你个没良心的玩意,让我去烟熏火燎地熬药,你在这偷食吃?!” 红莲婶子冷不丁闯了进来,一瞅到眼前的景象顿时就炸了毛。 迟凡正要把手摩挲游走去探索她那幽谷秘境,被她一声爆喊吓得手一哆嗦缩了回来。 “瞎咋呼什么啊?我这是给她补充体液,她又喝不进去,我不喂她还能有啥法子?那啥,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少加点盐,要的是淡盐水,你加那么多盐干嘛?不是你家的盐不花钱?”迟凡瞪了她一眼,急忙搪塞。 “怨我咯?你又没说明白,我怎么知道加多少盐?”红莲婶子撇撇嘴翻了个白眼,然后又挖苦说:“嘴对嘴喂水也就罢了,马马虎虎也还说得过去,可你摸她奶......还想摸那带毛嘴,这也跟补充体液有关系?” “呃......我这是按摩穴位,嗯,能促进她滴吸收消化......”迟凡随口胡扯,尴尬地咧嘴笑笑。 “行了,闪开,让我来!” 红莲婶子抬腿跳上炕去,一把将迟凡扯到一边去,抄起那碗水就愣生生往亦可嘴里灌。 “轻点啊!别呛着她......” 迟凡慌忙想把碗夺过来,然而却被红莲婶子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摁住了肩膀。 “瞧,喝得很顺溜嘛!什么灌不进去?你分明就是想趁机啃几口过过瘾。” 红莲婶子努嘴指了指亦可,满脸不屑地说着。 “......” 迟凡一阵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亦可确实被红莲婶子顺利地灌了半碗水,而且好像很配合的样子,这让他原先那番理由变得站不住脚了。 “要不是被我搅合了,你是不是接下来要给她下面也补充点水呀?灌点熊进去?” 红莲婶子挖苦说着,把亦可放平躺下。 “她不需要灌熊,你才需要呢!” 迟凡嘿嘿一笑,拽着她的脚腕用力一扯,把她屁股拖到炕沿位置。 “好不容易摸出点水来,又tmd折腾没了,我懒得动弹,你来抠吧。” 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撸起裙子劈拉开腿,挺动了几下屁股示意他赶紧动手。 “还行,湿乎乎的呢!” 迟凡伸出手指划动了一下那条缝隙。 “就这么弄吧!倒腾几下就水多了,你抓点紧,搞不好待会宝儿就回来了,他那会让我打发出去玩了。”红莲婶子催促道。 “难怪我没瞅到宝儿在家,原来是被你打发出去了啊,那啥,咱不来点花样?就这么干巴巴地倒腾也没多大意思呀!”迟凡咧嘴贱笑。 “你想怎么玩?” 红莲婶子嘴角一挑,一把抓住他那大棒槌,把蘑菇头摁到她那秘境门户上狂暴地磨蹭。 “你见多识广、曰人无数,还是你想个新花样吧,我就负责出力就行了,嘿嘿。”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不停地把蘑菇头摁进去又拔出来,反复做着敲门动作。 “哦......痒酥酥的,再往里进啊!” 红莲婶子惬意地哼唧叫唤,脸上的表情相当浮夸,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那高啥潮呢。 她见迟凡依旧在那浅尝辄止,急忙催促说:“先倒腾一会啊,嗯,边弄边想呗!想起来就接着换花样不就完事了?赶紧的,里面都着火了......” “哎,那就这样吧!” 迟凡有点小郁闷地叹了口气,猛然挺动腰肢把大棒槌送入战壕。 “嗷......轻点!” 红莲婶子龇牙咧嘴叫唤,上下两张嘴齐哆嗦。 “深点?好,来啦!” 迟凡嘿嘿贱笑,冷不丁把大棒槌一插到底! “啊......” 强烈的痛爽赶紧让红莲婶子撕心裂肺般惨叫,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停......要断气了......里面生疼。” 她嘴角抽搐哼唧着,急忙两腿缠住迟凡的腰肢,免得他再突击猛进。 “嗨,这就受不了了?婶子你可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呀,咬咬牙就忍过去了,痛快-痛快,不痛哪来的快感呢?” 迟凡无良地贱笑,微微晃动屁股让大棒槌在她战壕里小范围搅动。 “晕!你以为我是小母牛?你那驴货物件一下子倒腾进去,谁受得了?啊......还是有点痛,摸我啊!多搞出点水来......” 红莲婶子嗔怪地埋怨着,猴急地撸下裙子吊带把那俩发面包子展露出来。 “婶子你今天不在状态啊,原先走路扭几下就骚出水来了,现在还得费事巴力地摸。”迟凡调侃笑道。 他两手抓紧那俩发面包子,就跟洗衣服似的来回揉搓,片刻间就把她的胸口搓得通红一片。 “还不是为了你?今天差点跑断腿,先是跟四眼去取钱,然后又买了一堆东西,我还去我表妹那美容店给你探了探路,忙得我连口水都捞不着喝,下面哪来的水?”红莲婶子噘着嘴嘟囔说道。 迟凡晃动腰肢试探着忙活了几下,嘿嘿一笑说:“辛苦啦,我知道你心里憋着火呢,这不就要给你泻火嘛!” “算你还有点良心,喔......啊!出水了,舒坦......使点劲,哦......” 红莲婶子轻咬着嘴唇急促地浪叫,满脸骚得不能自理的贱样,她两腿松开迟凡的腰肢,两脚搭在炕沿上将屁股撑离炕席,然后猛然旋转屁股甩动起来。 第二百一十三章 好险呐 “来劲了?嘿嘿。” 迟凡狠捏了红莲婶子胸前的那大樱桃一下,腾出手来点了支烟吧嗒抽着。 “晕,你动弹啊!我这么扭来扭去太累人......” 红莲婶子见迟凡出工不出力就连晃荡腰肢也懒得动弹了,顿时就急了眼,两脚又缠绕勾住了他的腰胯,猴急地借力拉开架势然后碰撞厮杀。 “不急,抽完这支烟着,那啥,婶子你觉得她跟若曦谁更带劲一些?”迟凡砸吧嘴问道。 红莲婶子收缩小腹带动秘境门户狠夹了他大棒槌一下,没好气地说道:“你是故意刺激我是不?一边倒腾着我快活,一边让我评价别的娘们,你觉得这样合适么?” “又没长牙,别费那劲了,”迟凡嘿嘿一笑,催动大棒槌猛捅了几下,然后继续追问道:“别吃醋嘛,就是单纯聊天扯闲篇,给点意见呗!” “啊......说话就说话,别停下啊!嗷......还是若曦好一些吧?”红莲婶子哼唧说道。 “为啥?”迟凡眨巴眼问道。 红莲婶子皱了下眉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其实吧,这骚货......亦可是吧?长得也不必若曦差多少,可就是......感觉少了那么点意思,我也说不出来,可能是城里人说的气质吧!” “不过亦可显得更骚浪一些,倒腾这事的时候估计能放得开,你稍微调教一番,肯定是把玩花活的好手。”她撇撇嘴又补充了一句。 “那若曦呢?”迟凡继续追问。 “若曦......显得很高傲,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你们男人不都是那个心理么?你要是能把若曦办了,会更有成就感吧?”红莲婶子沉吟说道。 她猛然扑坐起来,伸手揽住迟凡的脖子蹿到他怀里,噘着嘴佯怒说:“凡,你不会喜新厌旧不跟我好了吧?这就嫌弃我了?” 迟凡被她“诈尸”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中的烟蒂捅到她身上,急忙扔掉。 “说什么傻话呢,我哪能嫌弃你呢?你可是技术性选手呀,我还等着你开发新花样呢!再说了,咱俩也不是单纯的那啥相好,还得一块鼓捣事业呢!”他急忙安抚劝说。 “哼!你要是敢不要我了,那我就......出家当尼姑去!”红莲婶子张嘴轻咬了他耳垂一口。 “嗨,我还以为你会拿刀阉了我呢,合着是当尼姑去啊,不会是想到庙里勾搭老和尚吧?” 迟凡贱笑调侃说着,两手托着她的屁股上下起伏翻动,两腿微微蹲蹲起起不断顶撞冲锋。 “我就是要勾搭和尚呀,现在不就有个和尚在我身子里么?还是穿着皮袄的和尚呢!”红莲婶子放浪地贱笑,指了指她的下体。 “晕......我那物件成了取经的和尚了?不过也对哈!” 迟凡嘿嘿一笑,抱着她一边倒腾一边朝院子里走去。 “干嘛啊?凡,你带作死?让街坊瞧见可就完蛋了......”红莲婶子轻捶了他胸口一拳,脸色有些慌乱。 “没事,这个点都忙活着做法呢,谁闲的蛋疼来串门?你别叫出声来就行了,搂紧我点,我看看药熬好了没。”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弯腰打开砂锅盖子瞅了一眼。 就在刚才,他猛然想起土炉子上还熬着药呢,然而正忙活着倒腾、没法拔出腿来,于是就作死抱着她出了屋。 “麻蛋,差点误了事,再晚一步就成了干锅了。” 他急忙把砂锅取了下来。 “咱们继续啊,药还太热,她也没法喝吧?”红莲婶子催促道,又猴急地在他怀里胡乱扭晃起来。 “这架势有点累人,来,咱换个姿势。” 迟凡抱着她朝井台走了过去。 “到井里倒腾?水太深吧?”红莲婶子疑惑地问道。 “晕......你真想作死?”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努努嘴说:“喏,你后仰身子弯下腰去,两手撑着井台,我把着你大腿,倒腾试试,不行就再换花样呗!” “你个没良心的,净是折腾我......” 红莲婶子嗔怪地嘟囔了一句,松开迟凡的脖颈,后仰弯腰用两手撑住井台,然后挪动手调整到得劲的姿势。 “嗷......掰得有点痛......” 迟凡龇牙咧嘴叫唤了一声,急忙身子前倾跟着调整架势。 红莲婶子的身子斜着往下掰扯他的大棒槌,他不前倾身体也不行啊,要不然大棒槌搞不好就折腾骨折了。 “带劲不?”红莲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试探活动了几下,砸吧嘴说:“还行,就这么弄吧,还别说,这样倒腾显得你这地方还挺紧的呢!” “我保养的好,那地方原本就很紧好么?赶紧弄啊,被让宝儿撞见了。”红莲婶子催促道。 “怕啥?用裙子遮着点,他一打眼也瞧不到要紧地方,随口编个吓唬糊弄他就是了。”迟凡不以为意地撇撇嘴。 掰扯的感觉让他那大棒槌充血更猛,涨得有点憋屈,这让他体内的欲火更加肆虐暴动起来。 他两手把扶住她的小蛮腰,抖动屁股狂暴地冲撞起来--还管它什么九浅一深、深深浅浅呢,就是一下接一下地狠戳! “嗷啊......爽!要炸裂了......”红莲婶子粗重地哼唧叫唤着,脸色潮红一片。 她这倒立的姿势本就会使头部充血,再加上性劲驱使下的心跳加速血液涌灌,不面红耳赤才怪呢。 “嗨,这姿势还行嘛,不错,井台......就叫打井式?”迟凡心里窃喜嘀咕着。 他眼下这倒腾姿势,确实就跟打井挖水似的--用大棒槌夯击洞穴来凿出水来。 “噗......啵......” 红莲婶子的那秘境洞口不断有水迹被撞涌出来,欢快地四溅飞散,搞得迟凡肚皮上也被溅了不少。 “呼......” 迟凡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虽然太阳即将落山,可是天气依旧闷热难忍,枝头的树叶一丝不动,没有半点风。 “啊......凡啊,快啊!受不了了......浑身没劲。” 红莲婶子粗喘闷哼,身子一阵阵哆嗦,撑住井台的那两条胳膊更是哆嗦得不成样子了。 迟凡的这番倒腾没有半点技巧可言,就是愣生生横冲直撞,很野蛮、很暴力,却又十分奏效。 一波接一波快感无限叠加,让她片刻间就攀上了愉悦的高峰。 “这就受不了了?拿出你的浪劲来啊!” 迟凡咧嘴坏笑,变本加厉地又把冲锋的力度加大了一些。 “啊!要晕了......” “嗷哦......要尿了......” “再猛点!弄死算了......使劲......” 红莲婶子狂乱摇头着脑袋,又哭又笑,嘴里胡乱浪叫絮叨着,时不时蹦跶出一些粗俗不堪的字眼。 她那放荡淫贱的骚样更加刺激了迟凡的性劲,他发狂似的不断“挺身而出”,每一下都卯足了劲,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快点哆嗦出来,还得给亦可喂药呢。” 迟凡瞥了一眼砂锅,又瞅了一眼里屋方向,不由得又把节奏飙升了一些。 一番酣畅淋漓的奋战之后,他那大棒槌终于惬意地哆嗦起来,一股股浆糊欢快地喷到她那战壕最深处。 “呼......可累死老子了,麻蛋,老子这物件也太耐折腾了......” 他喘了几口粗气,托着红莲婶子的屁股等待哆嗦完熊。 “哦......凡,我还活着么?没被你活活弄死?” 红莲婶子咧着嘴傻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舒坦吧?要不然喘口气接着弄一把?”迟凡嘿嘿贱笑,挑动大棒槌狠戳了她几下。 “啊......别戳了,饶了我吧,腰都快被你弄断了,出了一身汗,瞧我头上,湿乎乎的跟洗了头似的......” 红莲婶子摇头笑笑,看向迟凡的眼神中满是心满意足的神采。 “姨!做饭了没?我饿了......” 迟凡正要拔腿收枪入库,突然间宝儿蹦蹦哒哒闯了进来。 “我擦!早不回来晚不回来......” 迟凡吓了一哆嗦,急忙扯了一把红莲婶子的裙子,把两人的连体部位遮住。 “凡哥?!” 宝儿懵住了,瞪眼愣在那里。 “呃......宝儿回来了?” 迟凡急忙故作镇静地打招呼,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该怎么搪塞这事。 “你这是干嘛?要把我姨扔到井里去?不许你欺负我姨!” 宝儿回过神来,怒声呵斥着冲了过来! “麻痹啊,这是要完蛋呀,怎么办啊?”迟凡心急如焚。 眼下正是进退两难的境地:拔腿肯定是不行的,让宝儿瞅到他那驴货物件从他姨的身体里抽出来,他会怎么想?十有八九会联想到配猪、配驴那些事。 就这么连体僵持着?貌似也不是办法啊!虽然关键交接部位被裙边盖住了,可迟凡的那俩大鸡蛋还露在外面啊! 再说了,只要宝儿转过来换个角度,连体的交接部位肯定也会露馅的。 “宝儿,去找个杆子来,那啥,水桶掉到井里了,你凡哥这是想拽着我脚腕放下去捞呢!”红莲婶子淡然说着,腾出一只手指了指井口。 “我擦,真是戏精啊,这种谎话也编的出来?嘎嘎,真tmd人才呀!”迟凡暗自窃喜。 他急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朝宝儿点点头:“嗯,宝儿你找个长点的杆子,那会我试了一下,短的杆子够不到。” “喔,你们可真傻笨,扁担就在厢房里挂着啊,找什么杆子呀!” 宝儿瞥了一眼井边的水桶,转身去了厢房。 “好险呐!” 迟凡趁这空当急忙后撅屁股把大棒槌拔了出来,也不顾的上面还满是黏糊糊的混合液了,就愣生生塞进了裤裆。 第二百一十四章 宝儿 “嗨,婶子你可真能编瞎话,呃......井里真有水桶么?没有的话就赶紧扔一只下去......” 迟凡把红莲婶子扶起身子,猛然想起她这谎话有明显的破绽--宝儿去厢房拿扁担去了,待会一瞅到井里没水桶,那他俩“捞水桶”姿势的谎话立马就露馅了。 他急忙抄起井台边那只水桶就要扔到井里去。 “别!傻呀?”红莲婶子伸手把他拦住,抿嘴一笑说:“里面真有水桶,是那会我打水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的。” “嗨,还真有这么回事呀!”迟凡顿时长舒了口气。 “啊......” 里屋传来一声沙哑低沉的浪叫。 “谁在叫唤?是那个阿姨么?” 宝儿扛着扁担走了过来,好奇地眨巴眼朝里屋方向打量。 “呃......宝儿啊,你那阿姨肚子疼,这不是找你凡哥来给她瞧瞧嘛,喏,刚熬了药......”红莲婶子急忙搪塞,指了指边上的砂锅。 “给我吧,我来捞,你劲太小了......”迟凡接过宝儿手里的扁担。 “凡哥,这阿姨......是不是怀了野种然后你要给她打胎?”宝儿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晕......” 迟凡瞬间懵逼无语了,对宝儿的脑洞佩服得五体投地。 “咳咳......宝儿啊,是谁告诉你的这些事?”他好奇地问道。 “我娘她有一回......没谁告诉我,就是瞎猜的。”宝儿刚说了一句,却又急忙摇摇头改口否认。 “喔。” 迟凡机械地应了一声,心里暗自后悔不该问那番话。 他看得出来宝儿提到这事的时候脸上明显有怨恨的表情,想安慰几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只需稍微一猜测就能知道宝儿那句话背后的故事:红云婶子一不小心中奖怀了孕,然后在家里偷偷打胎的时候被宝儿给看到了,或许那野种的爹跟她的一些谈话被宝儿听到了...... “红云婶子不是带着节育环么?这也能中奖?喔,想起来了,她早就偷偷把坏摘了,现在吃避孕药......”迟凡心里嘀咕想着。 “宝儿,你那阿姨就是吃东西吃坏了肚子,你个小屁孩胡咧咧些什么啊?不学好......”红莲婶子装作阴沉下脸来。 “我没胡咧咧,肚子疼不是那个叫唤声......”宝儿撅着小嘴嘟囔了一句。 “呃......宝儿,那啥,帮我跑个腿行不?买几支雪糕去。”迟凡掏出一张二十的递给宝儿。 “好勒!” 宝儿拿上钱一溜烟跑没影了。 “贪吃”是小孩子的天性,虽然宝儿很好奇那阿姨到底是啥毛病叫唤得那么“凄惨”,可是雪糕的诱惑让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好奇心。 “哎......” 迟凡叹息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这些小屁孩,知道的事还真不少,连叫唤声都能听出不一样来......”红莲婶子也是有些无奈地摇头笑笑。 “宝儿大了,得让你姐注意点了,别太那啥......”迟凡感慨说道。 “是啊,宝儿懂事了,哎,估计他已经知道我姐的一些事了。”红莲婶子叹了口气。 “肯定是知道一些了......”迟凡皱了下眉头。 他脸色有些凝重,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很明显宝儿已经知道红云婶子在做着“破鞋”的勾当了,却又还要装作不知道,这对他那幼小的心灵是怎样的折磨?他才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啊! 可以想象:他在西屋装睡,而里屋时不时传来红云婶子“肚子疼”的叫唤声...... “这事回头再跟我姐商量一下怎么办吧,赶紧的,我捞水桶,你给亦可喂药,宝儿马上就跑回来了。”红莲婶子催促说道。 “腿还软不?小心点,别把你拽到井里去。” 迟凡叮嘱了一句,急忙找了只碗把砂锅里的药汁倒出来,端着去了里屋。 “呸呸呸......” 他尝了一小口药,那苦涩的滋味实在是难以下咽。 本想着再来个嘴对嘴喂药,得,这下没了指望,也只能采取硬灌的方式了。 “我擦!” 他把亦可揽到怀里,正准备往她嘴里灌药,却悲催地发现她的牙关又闭严实了。 “哦......” 她皱着眉头闷哼一声,用力紧咬牙齿。 “麻蛋啊,这是要坑死老子的节奏啊!”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他从小就特讨厌苦味,到现在还清晰记得被师傅逼着尝草药的惨状--被掐着脖子、掰开嘴楞往里塞...... 他一想到那半碗药汁需要他一口一口品尝之后再喂给亦可,顿时就有种要一头撞死拉倒的冲动。 “呃......先酝酿酝酿情绪,嗯,要不然先给她穿上衣服,万一宝儿一头扎进来呢?” 他端起药碗龇牙咧嘴纠结了半天也没喝一口,还是下不去狠心,便打算先给她穿上衣服再慢慢折腾。 “麻蛋,老子一天给她穿了两次衣服,一次也没捞着倒腾进去快活一下,就tmd磨蹭了那几下,悲了个催的......” 他絮叨骂着,悻悻地给亦可胡乱穿上衣服--那件运动装早已被汗水、秘液湿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她提上裤子。 当然了,在帮她穿衣服的过程中,他少不了摸几把揩揩油油“以解心头之恨”。 好在他刚跟红莲婶子泻了一次火,裤裆里那物件还算是比较安分,要不然又会忍不住去演练“敲门”动作--一想起她秘境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就忍不住心里直痒痒。 “晕,还不张嘴?” 他用手指拨开她那双朱唇,悲催地发现她牙关依旧紧闭。 仍不死心,他又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心想:呵呵哒,肯定得张嘴喘气吧?老子还治不了你? “哦啊......” 亦可哼唧一声,本能地微微摇头挣扎,嘴里急促地“吭哧吭哧”喘息,然而牙关却依旧闭合着。 “晕死!不带这么坑爹的呀......” 迟凡沮丧地松开了手,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想来想去也没别的办法,也只能继续嘴对嘴喂药了。 他腮帮子一个劲地抽搐着端起碗来,那架势就跟要服毒自杀似的,又呼了口气酝酿了一番情绪,一咬牙一闭眼、捏着鼻子猛喝了一口! “擦!太苦了,麻蛋啊,舌头根都麻了......” 他心里唾骂着,急忙扭头想嘴对嘴喂给亦可。 “凡哥,给你雪糕!” 就在迟凡的嘴巴跟亦可的双唇即将吻合的时候,宝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晕......” 迟凡被吓了一哆嗦,一不小心把嘴里的药给咽了下去。 “咳咳......宝儿你......” 他转过头来欲哭无泪地望着宝儿,一阵剧烈咳嗽。 想吐却又吐不出来,他感觉整根舌头都不打弯了,那股子苦涩腥麻的味道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凡哥,我啥也没看见,嘿嘿,给你雪糕,来一口就不咳嗽了。” 宝儿咧嘴坏笑,一手举着一支雪糕舔抿着,一手给他递过一支来。 迟凡急忙接过雪糕狠咬了一口,感觉嘴里的苦味被中和了许多,便急忙一口气啃完一支。 “宝儿,再给我一支。”他嘿嘿一笑,伸手朝宝儿讨要雪糕。 “没了呀,就买了四支,咱们三个人一人一支,呃......路上我偷吃了一支,嘿嘿。”宝儿撇撇嘴,然后自知说漏了嘴,便难为情地笑了笑。 “你手里不还有一支么?先给我吃,待会你再去买。” 迟凡感觉嘴里的苦味还没彻底消退,于是就厚着脸皮继续伸手讨要。 “我姨还没吃呢!”宝儿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宝儿......” 红莲婶子一路小跑赶了进来。 她进屋一瞅到亦可已经穿上衣服了,顿时松了口气。 “姨,凡哥要抢你的雪糕吃,给。”宝儿把那支雪糕递向红莲婶子。 “呃......我刚才拭着肚子有点不舒服,就不吃凉东西了,给你凡哥吃吧!”红莲婶子见迟凡一个劲地朝她挤眉弄眼,急忙推脱不要。 “给......” 宝儿极不情愿地把那支雪糕递给迟凡。 “宝儿,不是我跟你抢雪糕吃,我刚才不是尝了一口药嘛,太苦了,就想吃口雪糕镇镇那股子苦味......” 迟凡接过雪糕咬了一口,摇头笑笑跟宝儿解释。 宝儿抿了口雪糕,撇撇嘴不屑地说:“你骗鬼呢?你分明就是想亲嘴尝尝她舌头的滋味,尝药还用得着嘴对嘴?” “......” 迟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瞪眼懵逼楞在那里。 红莲婶子抬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宝儿的屁股,笑骂道:“又不学好是不?再敢胡咧咧,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凡哥,放心吧,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不过......剩下的钱就归我啦,本来嘛我打算收你一块两块跑腿费,现在你被我逮着了,嘿嘿,是不是得给点封口费呀?”宝儿吐舌做了个鬼脸,得意地坏笑。 “我晕,这么点个小屁孩就学会讹人了?得,剩下的钱都归你了,这事就算翻篇了行不?”迟凡摇头笑道。 “痛快!够爷们!”宝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然后拍拍胸脯说:“放心吧,打死我也不说,要是这事漏了陷......那肯定是我姨说漏嘴的。” “欠揍是不?那我来填坑?我可是你亲姨啊!” 红莲婶子瞪了他一眼,抬起手来佯装要抽他屁股。 “凡哥你继续吧,我到门口给你把风去,喂,姨啊,你别在这碍手碍脚的行不?我凡哥要跟他媳妇......相好亲热呢,长点眼力劲行不?” 宝儿朝迟凡坏笑着点点头,然后朝红莲婶子勾勾手,示意她别在屋里当电灯泡碍事。 “我晕,宝儿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钱啊,真是好东西,立马就收买过来化敌为友了,不过这小家伙长大了肯定是做买卖的一把好手,不对,是坑人的一把好手......” 迟凡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第二百一十五章 是骡子是马 “呃......我跟红云婶子的那点事,宝儿知道不?” 迟凡猛然想起他也来上过红云婶子的炕,虽然就倒腾了那一次,可谁能保证没被宝儿听见动静呢? “应该还没露馅吧?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给我好脸色......”他盘算了一番,觉得宝儿应该还不知道他办了红云婶子,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凡,你赶紧回家去,四眼打电话找你呢!” 红莲婶子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他没说什么事?”迟凡问道。 “没啊,他说你知道是什么事,然后就挂了电话。” “喔,知道了。” 迟凡转眼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胎盘的事,便急忙跳下炕来。 “喂完药了没?” 说话间,红莲婶子抬腿走了进来。 “不会又是不张嘴吧?得,忙你的去吧,我来喂她。” 她瞅了瞅那药碗,又瞅了瞅亦可,然后朝迟凡撇嘴笑笑。 “麻烦婶子啦,尽量别撒了药啊,不行就用小勺子喂......” 迟凡嘱托了她几句,施展“抓奶龙抓手”调戏了她一下,然后拔腿跑人。 “凡哥,这就完事了?多玩会嘛!” 他刚蹿出大门口,宝儿的声音冷不丁冒了出来。 “晕......” 迟凡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扭头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想辩解几句却又不知道来说,生怕越描越黑。 “去吧去吧,多大点事呀,瞧把你吓得......” 宝儿撇撇嘴不屑地说着,摆摆手示意他可以滚蛋了。 “人小鬼大......” 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嘟囔了一句,狼狈地逃窜回家。 “凡哥,没找到胎盘啊!” 惠若晨蹲在大门口抽烟,一瞅到迟凡回来了,急忙站起身来。 “一个待产的孕妇也没有?你蹲在这里干什么?进屋说吧。”迟凡皱眉问道,抬脚就要往院子走。 “一院子人呢,咱先聊完这事。”惠若晨一把将他拉住。 “喔,街坊们不放心包地的事然后急着来要钱是吧?这事也怪我,答应他们傍黑天就一手交钱一手签合同的,结果被叶大少、亦可的事耽误了。”迟凡摇头笑笑。 挖到篮子里那才叫菜,街坊们的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白天谈的时候没签合同、没交定金,他们也怕这事黄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这个承包价格到哪去找? “合同、钱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也签字、摁手印了,就等着你回来签字画押就完事了。”惠若晨说道。 迟凡点点头,然后皱眉问道:“刚才你还没说呢,镇医院就没有一个待产的孕妇?” “没啊,我去的时候就一个孕妇,像是稍微见了点红,就去检查了一下,然后医生说没事,让她回家待产。”惠若晨无奈地摇摇头。 “晕,你就没问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实在不行......”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话到嘴边又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惠若晨摇头苦笑了一下,沮丧地说:“我问了啊,可是刚一张嘴就差点被她男人大耳刮子抽着,幸亏我反应快躲了过去......” “你是怎么问的?”迟凡戏谑地问道。 “就直接问了啊,我就问了一句:大妹子什么时候生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还没提到胎盘的事呢。”惠若晨郁闷地翻了个白眼。 “就这样?”迟凡有些纳闷。 “就这样啊,她男人二话不说抬手就要动手打人,麻蛋,什么鸟人啊!”惠若晨愤懑地说着。 “那估计是看你不像个好人,谁让你一脸欠揍的贱样呢。”迟凡笑道。 “晕,我这形象多正人君子呀!呃......当时可能有点着急,表情啊、肢体动作啊啥的有点没拿捏到位?” 惠若晨说着便把当时的情景演练了一遍。 “晕死,不抽你抽谁?瞧你这猥琐的流氓样......”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惠若晨戴着金丝眼镜、身穿花格子衬衫,在乡下人看来这本就是小流氓打扮,而且他还搓着手一副垂涎的猥琐样子,脸上还挤出一脸讨好的媚笑,活脱脱一副非奸即盗的流氓样。 “我这是表示很关心、很急切好么?”惠若晨不以为意地嘟囔着。 迟凡摆摆手,追问道:“然后呢?你又在找医生打听了她的情况?” “嗨,你咋知道的?”惠若曦满脸惊讶,然后嘚瑟地砸吧嘴说:“哼,我给那医生塞了一百块钱,立马把那孕妇的老底全给我说了,哪个村的、预产期啥时候、咋出的血......” “说重点,她预产期是什么时候?”迟凡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絮叨。 “还有一个多月啊,现在才32周孕期。”惠若晨摊摊手说道。 他猛然朝迟凡眨眨眼,贱笑说:“凡哥,你说她男人作死不?都这么大月份了,还tmd倒腾那事,喝了点酒就没拿捏好深浅,结果捅得见红了,嘿嘿,你们乡下人真是艺高人胆大呀!” “我擦,这谁啊?真tmd作死。”迟凡忍不住爆粗口。 “就是那啥庄来着?对,瓦屋庄的,啥名来着?忘了......在我手机上记着呢。” 惠若晨嘟囔说着,正要翻手机查看备忘录,却被迟凡摆摆手止住了。 “算了,再找别家吧。”迟凡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晕,就这么放弃了?那啥,你那会说实在不行就怎样?是不是想让她提前剖腹产?要不然你去谈谈?只要他们点头答应这事,多少钱都没关系......”惠若晨急切地问道。 “不行。”迟凡摇摇头。 “怎么就不行啊?咱们多给钱还不行么?那啥,胎儿八个月剖出来成活没问题吧?实在不行转到城里医院手术也行啊!”惠若曦不死心地继续追问原因。 “有点太......不人道了,如果预产期只差几天也就罢了,可这......还有一个多月呢,把胎儿早刨出来可能会影响发育,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再想别的办法吧!”迟凡沉声说道。 他确信只要“价钱”到位,那产妇就会“愉快地”同意提前剖腹产。 虽然她男人“蛮不讲理”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打人,可是如果惠若晨把一沓一沓钱拍到他面前,估计转眼间就会改变态度。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一沓钱不够那就再加一沓,直到砸晕为止。 几万块钱对惠若晨来说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而对于等着胎盘当药引子救命的叶大少来说更是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然而早产儿是存在器官发育不全的风险的,而一旦撞上这个概率,那么这孩子就可能先天缺陷或者一辈子体弱多病。 迟凡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只是个概率,他也不能那么残忍地对待一个无辜的生命。 “等到明天早晨吧,如果还没有别的办法,那你就跑一趟城里医院,那边肯定能搞到胎盘。”他叹了口气,朝惠若晨点点头。 惠若晨皱了下眉头,急切地问道:“明天去的话时间太紧了吧?要不然待会吃了饭我就连夜跑趟城里?尽早不尽晚吧,万一城里也不好搞呢?” 迟凡稍微沉吟了一下,摆摆手说:“时间还来得及,别冒险了,晚上山路不好跑,你别一不小心蹿到沟里去,还是等明天一早吧,放心吧,只要明天能搞到就行了,我尽量想办法往后拖延一下时间。” “那行,就这么定吧。”惠若晨点点头,也没再继续争论这事。 “进屋吧,先把街坊们打发走了。” 迟凡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进了院子。 “晕,来了个差不多?都对我不放心啊!”他一瞅到院子里那密密麻麻的人群,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原本以为只是来了一小部分,结果看这架势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土地出让户都来了。 “迟凡回来了!” 也不知谁喊了一句,人群“呼啦”一下围了过来,纷纷把合同递向他眼前,转眼的工夫他的脑袋已经被合同盖得严严实实。 “呃......别急啊,哎呦,大叔你别往我眼睛上戳啊,晕!这谁啊?别拽我短裤啊......” 迟凡扯着嗓子大喊,狼狈地从合同堆里钻出脑袋来。 “大伙给迟凡让个道啊,让他到这边坐下来签合同,一共就四五十户,也耽误不多少工夫,钱早就准备好了......”红云婶子高声喊了一句。 “嗨,这里轮到你个破鞋说话了?装什么人物啊,屁!猪鼻子插大葱--装象,还不早点回家暖和被窝等着野汉子?” 村东头“瘸拐李”李茂全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嗓子。 “这大夏天的,还用得着暖和被窝?上炕劈拉开腿就是楞干嘛!” “瘸拐李,你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呀?是不是骚情红云没得手啊,你啊,瘸着条腿也没法卯足了劲倒腾,红云那地方可是深不见底,你这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也别那么说嘛,只要中间那条腿没瘸,别的都不是事,让红云坐上去倒腾不就得了?” 又有几位街坊煽风点火贱笑嚷嚷着,连同李茂全、红云婶子一并嘲笑挖苦。 “胡扯!她敢让我弄?我tmd干得她岔气!” 李茂全没想到惹祸上身,自己悲催地也成了大伙取笑的对象,顿时就恼羞成怒地乱嚷嚷。 迟凡脸色阴沉下来,刚要开口呵斥,却见红云婶子朝他摆摆手。 “瘸拐李,咱俩当着街坊的面练练试试?看谁先不中用?mlgb的,我招你惹你了?就你这鸟样,呵,我就是拿根黄瓜解闷也看不上你!来啊,脱了裤子拉出来溜溜呀,麻痹,老娘今儿就看看你tmd是骡子是马!” 红云婶子冷笑骂着,拨拉开吃瓜群众凑到李茂全眼前,伸手就要解他的裤腰带。 第二百一十六章 势利眼 “哈哈!瘸拐李就是个软蛋货,瞧,怂了!没种的骡子,有本事把红云的肚子搞大呀!” “就是呀,光说不练假把式,搞不好让红云那大屁股一晃荡直接就折断那玩意了,我敢打赌,瘸拐李挺不过三分钟......” “三分钟?你也太高估他了吧?我听说红云可是会那啥天龙八部的招式,什么吸精大法啊,瘸拐李使出吃奶的劲能坚持两分钟就不错了。” 吃瓜群众也不嚷嚷抢着签合同了,纷纷撸起袖子看好戏,一个劲地煽风点火怂恿。 “麻痹,全是些势利眼......”迟凡心里暗骂。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人群,无论是李茂全还是那几个闹腾得最起劲的吃瓜群众,都是他今天去谈的那几家。 饭馆红云婶子去谈的那些街坊却大多“安静如鸡”,更多地选择克制凑热闹--虽然脸上依旧看得出来也是喜闻乐见、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至少没蹦跶出来闹腾。 很明显,红云婶子去谈的那些街坊已经猜出她跟迟凡之间有些“猫腻”,也瞧得出她开始有“小人得志”的架势,便明智地选择“明哲保身”,反正已经有出头闹腾的了,也不影响撕逼好戏上演,他们安心吃瓜看戏就完事了。 “呵,等红云婶子跟着我一起混得有钱有势了,谁还记得她以前是个破鞋?舔着脸巴结还来不及吧?”迟凡心里不由得冷笑。 自古以来都是笑贫不笑娼,等你发迹了、牛逼晃腚了,谁还在意过去那点破事?反而越是凄惨、狗血、下贱,越是能反衬出得志之后的牛逼。 “都别起哄了,胡咧咧些啥啊?一个个闲的蛋疼......”李茂全骑虎难下,脸红脖子粗地一个劲地“安抚”吃瓜群众。 他两手把提着裤子,警觉地提防着红云婶子,生怕她扒他的裤子。 然而吃瓜群众裤子都脱了,就给看这个?肯定不答应啊!于是闹腾得更欢快了,恨不得帮他“宽衣解带”来促成跟红云婶子的那啥比试。 “擦!这会怂了?李茂全,你要么从老娘的裤裆里钻过去,要么跟我比划比划,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那玩意倒腾进去就算数,不用你动弹,我tmd动弹伺候你行不?以三分钟为限,哆嗦出来算你输,哆嗦不出来算我输!” 红云婶子豪放地叉开两腿,满脸不屑地指着李德全鼻子怒骂。 “瘸拐李,跟她赌啊!三分钟也不长呀,咬咬牙就坚持过去了嘛,又不用你动弹......” “就是啊,才三分钟,要是换做我,打底半小时!要是喝上两口酒,我tmd能一口气干一个小时!” “滚一边吹牛逼去!看把你能的,半小时?一个小时?呵呵,你以为用手抠?” 吃瓜群众又炸锅了。 “滚滚滚!瞎起哄,咋弄?就这么在院子里站着倒腾?那还不成了配狗了?”李茂全扯着嗓子嚷嚷。 “瘸拐李,你就当一回公狗呗!有便宜不赚王八蛋,白让你倒腾还不干?” 有人贱笑喊道。 “老娘今天就当tmd一回母狗又能咋滴?你敢爬么?来啊!” 红云婶子冷笑着朝李茂全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弯下腰,然后戏谑地拍拍那肥硕的屁股。 “哈哈,瞧把瘸拐李吓得,脸都白了,别tmd那玩意硬不起来吧?怕塞不进去?” “难说呀,搞不好他那玩意也就撒尿的用处......” 吃瓜群众一阵哄笑,纷纷挖苦嘲笑李茂全。 “干!麻痹,就是tmd干!” 李茂全突然咬牙切齿地爆喊一声。 他已经被戳到树上下不来了,要是就那么软蛋认怂,那他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娘们脱裤子送到眼前都不敢弄?那得多软蛋啊! “就是嘛,这才是爷们,娘们那张嘴又没长牙,怕啥?” “瘸拐李加把劲,站着倒腾你可是赚便宜,红云没法骑到你身上颠鸾倒凤呀!你使劲憋住了不动弹就行了......” 吃瓜群众见好戏马上就要上演,顿时来了劲头,一个劲地煽风点火怂恿李茂全上套。 “脱!看我不弄死你!”李茂全朝红云婶子狞笑喊道。 他心里也盘算过了:依着他裤裆那玩意的正常水平来发挥,三分钟应该问题不大,实在不行就使劲咬舌尖转移注意力就是了,哪怕把舌尖咬出血来也得撑住。 “呵,急啥?脱可以,干也可以,不过咱得先讲明白了,你要是不到三分钟就哆嗦了......”红云婶子不屑地撇撇嘴。 “开玩笑?我会输?三分钟妥妥的。”李茂全贱笑喊道。 红云婶子戏谑地摇摇头,冷笑说:“吹牛逼谁不会?那啥,要是你输了,你那二亩地就归我了,就是迟凡今儿去跟你谈的那块地,你敢赌么?” “你......你怎么知道迟凡跟我谈包地的事?”李茂全瞪眼问道,一脸的懵逼。 “我当然知道呀,我还帮他谈了不少户呢,不信?你可以问问大伙。”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瘸拐李,她没说瞎话,反正我家是她过去谈的。” “我家也是......” 之前那些默不作声看好戏的吃瓜群众纷纷吱声--其实也不是为了“声援”红云婶子,而是因为瞅到迟凡朝他们点头使眼色,这才出声。 李茂全一脸蛋疼地盘算了一阵子,咬牙狞笑说:“行,我可以拿那二亩地来赌,那你呢?你要是输了呢?呵呵,可千万别说输了就让我干一辈子,你那带毛嘴还没那么值钱。” “我要是输了......那就直接赔给你钱好了,你那两亩地迟凡会给你双倍的价钱,这就相当于赔给你二亩地了吧?”红云婶子嘴角一挑,冷声说道。 “呵,杠上了呀!这下有好戏看喽,还别说红云这骚货还挺有魄力的,要是托生个爷们身子,说不定能成就点事......” “你傻啊?她为啥敢说这话?还不是因为迟凡给她撑腰?迟凡包地这事她帮着忙活,迟凡还能亏待了她?说不准以后她还真就发达了。” “是啊,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关键时候有人拉一把,说不定就鸟枪换炮了。” 人群一阵交头接耳嘀咕,有继续煽风点火的,也有发表感慨的。 “真是笑死个人了?你有钱么?”李茂全撇撇嘴讥讽说道。 “我给她出。”迟凡淡然说道。 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纷纷朝他看过来。 李茂全扭过头了一脸懵逼地瞅了他半天,以为是听错了。 “放心,如果红云婶子输了,我待会就给你双倍的成承包费,大伙都可以作证,你也不用担心我说话不算数。”迟凡耸耸肩,戏谑地笑笑。 “这......”李茂全脸色瞬间变了几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他就算是傻子,现在也该明白红云婶子跟迟凡定是有些猫腻,要不然迟凡会傻不拉几替她出头? 那二亩地头一年的成本费总归是五千,第二年往后是四千,就照四千来算十年就是四万块!而对绝大多数乡亲们来说,一辈子也够呛能攒出四万块来,更别说这个赌注是没有期限的。 “呃......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不当真的......” 李茂全挤出一脸讨好的“媚笑”,一个劲地朝迟凡点头解释。 “呀,开玩笑呀?你孬好也是站着撒尿的爷们,咋就说话不算数呢?刚才不是很起劲么?没事,你俩继续,我就一吃瓜群众。”迟凡冷笑说道。 “呃......真是开玩笑呢!”李茂全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其实他也没真想赌,不过是想装出一身王八之气唬住红云婶子,然后找借口借坡下驴。 他不信红云婶子真那么不要脸地当着街坊的面脱了裤子让他倒腾,更不相信她能拿得出对等的筹码来赌。 退一步来讲,哪怕红云婶子真就豁出去了,他也不是没有毫无胜算,倒腾进去坚持三分钟貌似成功的概率还是不低的。 然而迟凡摆明了“力挺”红云婶子,这让他心里忐忑起来--迟凡越是表现的淡然,他越是感觉心里没底,总觉得前面是个坑等着他往下跳。 “不赌了?”迟凡冷笑问道。 “不赌了,赌啥呀,就当给大伙搞个乐子活跃一下气氛,那啥,时候也不早了,迟凡你赶紧签合同吧,先跟我签行不?我家里还有事呢......” 李茂全点头哈腰地把手里的合同递向迟凡。 “那......那你就回家忙去吧!你家的地我不包了,合同作废。” 迟凡戏谑地摇头笑笑,直接将那份合同撕了个粉碎,然后指了指大门口示意他滚蛋。 “别啊!迟凡......你咋能撕了合同呢?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咋能说话不算话呀!”李茂全顿时傻眼了,急得团团乱转。 “我也是跟你开玩笑呀,你可以翻脸不认账,我就不行么?咱们又没签合同,变卦也很正常吧?买卖嘛,就得讲究个你情我愿,现在我不乐意包你的地了,当然可以反悔啊!”迟凡戏谑地摇头笑笑。 他冷眼看向正在窃窃私语地吃瓜群众,冷笑说:“刚才是那几位闹腾得最欢快来着?” “没......谁也没跟着起哄。” “就是,没人闹腾呀,就瘸拐李一个人瞎折腾......” 吃瓜群众纷纷矢口否认,那几个“带头大哥”更是一个劲地往人群后面躲,生怕被迟凡点名。 开玩笑呢,要是合同也被作废了,回家之后怎么跟老婆交代?那还不得打破头啊! “麻痹,都tmd是些势利眼,回头再慢慢收拾你们,瞧不起红云婶子?呵呵哒,那我就把你们这些势利眼的老婆统统办了!看你们还有脸瞧不起别人......” 迟凡心中冷笑暗骂,已经把某几位“带头大哥”的“压寨夫人”列入了猎艳名单。 第二百一十七章 自欺欺人 “没人闹腾了?好,那就签合同吧,早完事回家该干嘛干嘛,”迟凡环视四周戏谑地笑笑,然后看向李茂全冷声说:“别杵在这占地方了,回家上炕研究种地的事吧。” “迟凡别这样......” 李茂全哀求着,想伸手拉住迟凡,却被一把给拨拉到一边去了,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哈哈,瞧瘸拐李那皱巴个鸟蛋皮样,自己作的怨谁咯?活该......” “让他回家哭去吧,都别理他,来来来,大伙给迟凡让个道,别耽误咱们签合同拿钱。” 吃瓜群众最擅长做的就是落井下石,纷纷挖苦嘲笑李茂全,更搞笑的是原先那几位“声援”他的街坊们反而叫嚣挖苦地最猛。 迟凡径直走到办公桌坐下--就那张破饭桌,清了清嗓子喊道:“老少爷们,包地的租子只是收入的一方面,这只是个小头进项。” “迟凡,你这话是啥意思啊?意思是说我们还有别的进项?” “这还只是小头?那大头进项呢?” 街坊们急切地问着,纷纷伸长脖子、支起耳朵,脸上满是期盼的表情。 “我包地种西瓜或者别的玩意,总少不了雇人干活吧?耕地、播种、平时的管理、采摘、包装等等都少不了人手忙活,咱们这边气候暖和,一年四季都可以种作物,换句话说,一年到头都有活干、有钱赚。”迟凡点点头砸吧嘴说道。 “真的?这不就跟上班似的?” “工钱怎么算?月月发工资还是年底一块算?” “那敢情好啊!呃......迟凡,你需要娘们还是爷们?” 街坊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问着。 “至于人手嘛......可能需要娘们多一些,那些活也不重,手脚麻利就行,当然啦,爷们肯定也需要一些、只不过会少一些。”迟凡笑道。 他心来忍不住贱笑:嘿嘿,能不雇爷们就不雇嘛,碍手碍脚的,耽误我倒腾娘们快活...... “工钱的事大伙可以放心,保证按月发放绝不拖欠,至于会发多少......到时候会搞一个标准,就是像城里厂子那样,计件或者包片,一个月赚个千把块钱还是很简单的吧?后面年底还会给大伙分红......”他接着说道。 “我擦,一个娘们一个月也能赚千把块钱?一年下来就是一万多啊!” “娘们去城里干保姆也就赚这么多吧?还得瞧人家的脸色,说辞退就辞退......” 人群顿时就炸锅了,兴奋地议论着。 一个月一千块的工资看起来不多,但对这穷乡僻壤、兔子都不拉屎的鸟山村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爷们撇家舍业到城里打工才一个月两千多,而娘们大多只是在家操持那几亩地,平日里娘们也没啥别的进项。 迟凡摆摆手示意大伙安静,又补充说道:“千把块钱只是个保底的工资数,到时候觉得比这要赚得多,而且,不耽误大伙自家种地,农忙的时候会适当放假。” “啥时候报名啊?我给俺老婆先报上名,要是需要爷们的话,我就把城里的活辞了,麻痹,去城里打工捞不着弄那事啊!” “谁说不是啊,擦!一年就回来那几回,倒腾那事的次数掰着指头就数过来了,裤裆里憋出火来......” “大伙别嚷嚷了,听迟凡说吧,得看地里的活需要什么样的人手不是?” 迟凡点点头,笑道:“别着急,等我盘算一下,到时候会通知大伙报名的。” 接下来他让红云婶子按照那片地从西到东的顺序喊名字,他签字画押,惠若晨负责让街坊们打收据、然后付款。 由于有了李茂全这个出头鸟“榜样”,没人再敢闹腾,不多会便签完了合同。 街坊们都拿着钱美滋滋地回家去了,李茂全依旧杵在那里不肯走。 他瞅了瞅没别的街坊在场了,突然“噗通”跪了下来。 “迟凡,求你了......”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一个劲地哀求。 “别下跪啊,这不是折煞我么?你是长辈啊,我得喊你叔呀!”迟凡点了支烟吧嗒抽着,也没过去扶他。 “我哪敢让你喊叔呀,有钱就是爷......”李茂全急忙摇头,舔着脸挤出一张讨好的笑脸。 迟凡指了指红云婶子,戏谑地笑道:“喏,看红云婶子的意思吧,她要是原谅了你,那我就租你家的地,她要是不原谅你......” “红云,要不然......我从你裤裆里钻过去?别跟我计较了......” 李茂全嘴角抽搐了几下,咬着牙蚊子哼哼了一句。 “不想干死我了?”红云婶子冷笑问道。 “不敢不敢......” 李茂全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地朝她陪着笑脸。 “那......来吧,从这钻过去,我就原谅你。”红云婶子嘴角一挑,叉开腿指了指裤裆。 “这......” 李茂全涨得脸色通红,一脸蛋疼、纠结地瞅瞅迟凡又瞅瞅红云婶子,时不时还扭头偷瞄一眼大门口。 钻红云婶子的裤裆受胯下之辱?那不过是他随口说说给红云婶子个台阶下,却没想到她愉快地接受了。 他孬好也是个爷们,给迟凡下跪已经屈辱得要吐血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要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下跪? 他是瘸腿,没办法去城里打工,一是赚不几个钱,二是因为他老婆姿色还算不错,他担心被戴绿帽。 他老婆葛金梅比他小五岁,是以换亲的方式嫁过来的--确切说是绑着送过来的,他二姐换给她那双胞胎瞎子弟弟当媳妇。 那是前年的事情了,那时候她才虚岁十九,正tmd是水灵的时候,愣是这么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被妯娌摁着胳膊腿让他愣生生弄了几次,肚子被搞大了也就死心了。 换亲基本上都是这个悲催的命运,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迟凡,要是我......钻红云裤裆的话,你能不能保证让我家你婶子......呸!瞧我这破嘴,啥狗屁婶子呀,就是金梅那块货,你能不能让她去干活?”李茂全哀求问道。 “可以。”迟凡淡然应了一声。 “嘎嘎,葛金梅......听说她也是白虎呀!小模样不俊也不丑,算是耐看吧,嗯,皮肤挺白的,奶......一般,不算大,屁股倒是挺圆溜滴,喔,对对对,说话声音挺好听,跟那莺歌似的,这要是倒腾起了劲浪叫起来......” 他忍不住幻想起跟葛金梅在田里“铺天盖地”畅快交欢的场面,裤裆那物件又忍不住骚动起来。 “呃......安排活的时候能尽量别让她跟那些爷们搁一块么?我怕......你也知道的,咱村好几个畜生惦记着她呢。”李茂全忐忑地说着,不停地朝迟凡点头赔笑脸。 迟凡翻了个白眼,冷笑说:“你还没完了?蹬鼻子上脸?呵呵,你就不怕我惦记她?万一我忍不住......” 他扯了扯裤裆,戏谑地摇头笑笑。 李茂全龇牙咧嘴纠结了片刻,苦笑说:“你不会的......就算那样了,我也认了,就是......别让街坊们知道,我面子上挂不住......” “咳咳......”迟凡差点笑喷了。 他原以为李茂全会硬气一把,却没想到这家伙轻易就认怂了。 默许自个的老婆让迟凡倒腾,只要不让街坊知道就行了,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迟凡!你......够了没有?你以为这样很有成就感?!卑鄙!” 迟凡正要再调侃李茂全几句,惠若曦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开玩笑呢,我得喊她婶子呢,咋能下得去手......腿呢?” 迟凡急忙搪塞,心里暗自叫苦:麻蛋啊,怎么忘了若曦还在家呢?这不是作死么? “呃......这是?喔,肯定是你媳妇对吧?真漂亮呀!”李茂全摇摇脑袋把目光从惠若曦身上收了回来,朝迟凡一记马屁拍了过去。 迟凡一挑眉毛,朝他使了个眼色。 “那啥,也不知道咋称呼你,迟凡真是跟我开玩笑呢!瞧,我一点都不在意的......”他急忙朝惠若曦点点头解释着。 “跪着开玩笑?钻裤裆开玩笑?”惠若曦冷笑问道。 “呃......之前我嘴贱惹着了红云,这是赔礼道歉呢,我自愿的,迟凡没逼我呀!” 李茂全急忙辩解,见迟凡又朝他使眼色,便慌忙站了起来。 “若曦,这事也怪我,那啥,先让他签合同走人吧,别的事咱们待会再说。”红云婶子插了一句,脸色显得有些尴尬。 本来她跟迟凡“合作”地很愉快,结果被惠若曦这一搅合,反而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亏心事。 “喔,对啊,来来来,茂全叔你把这签了,一式两份,再打个收到条......” 迟凡急忙附和说着,招呼李茂全上前。 “迟凡,谢谢你啊,瞧这事闹的,都怪我......” 李茂全屁颠屁颠地凑上前来把合同签了,拿上钱拔腿溜人,临走前又跟迟凡说了一堆感谢的话。 “呵,我算是开了眼了。”惠若晨摇摇头感慨说道。 他之前一直没吱声,饶有兴致地看戏,心里却也是“感慨万千”。 惠若曦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你就不制止?这有点......作贱人吧?是,他是有错在先不该嘲笑诋毁红云婶子,可是你们也......有点过火了吧?” “姐,你不懂,事没有那么简单。”惠若晨摇摇头。 “我不懂?!你给我说明白!”惠若曦怒声问道。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有钱就可以 “若曦,我来说吧!”迟凡扭头看了一眼惠若晨,示意由他来解释,然后朝惠若曦眨眨眼,嘿嘿一笑说:“那你刚才怎么不出来替红云婶子解围呢?就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欺负?” “我......你别转移话题。”惠若曦脸色显得有些尴尬,怒视了他一眼。 “婶子,对不住......”她朝红云婶子点头致歉。 “凡,若曦可是城里文化人,跟这帮满嘴脏话的鸟人怎么打交道?她也没法替我出头呀!”红云婶子急忙打圆场笑道。 迟凡摆摆手,撇撇嘴说:“你在屋里也听到了,李茂全那瘪犊子说话多粗俗,压根就没瞧得起红云婶子,我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不让他翻了天?以后咱们雇人干活谁来管理?还不得靠红云婶子?” 他停顿了一下,朝红云婶子点点头然后接着说道:“所以啊,必须给红云婶子竖立威信,呵呵哒,谁敢作死当出头鸟,我就立马办停他。”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可是......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止住呢?我那会本想出来劝说,见你回来了也就没出来。”惠若曦微微皱了下眉头。 “若曦,别纠结了,我真没怪你呀!刚才那场合,你确实不适合出面劝说,乡下人说话习惯性往下三路说去,你一个大闺女还不骚死?” 红云婶子摇头笑笑,一个劲地劝说、安慰惠若曦。 “若曦,我刚才说的只是一方面,”迟凡撇撇嘴,见惠若曦要张嘴追问,便急忙解释说:“我这是给你、也给大伙证明一件事--有钱能使鬼推磨。” “哼,确切说有钱就可以任意作践别人的脸面、尊严吧?有钱就可以任性?”惠若曦冷声问道。 迟凡摇摇头,戏谑地笑道:“对呀,有钱就可以,但也可以换个方式来理解,这说明乡亲们对钱或者说富裕生活有多么渴望,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用自个的脸面、甚至老婆的贞操来作为交换的筹码。” “你什么意思?!”惠若曦微楞了一下,然后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厉声质问。 她当然明白这番话的意思,却不由底想知道里面是不是包含了别的意思--她不由得担心他会用手中的“权利”来索取乡亲们所珍重的东西--比如说老婆的贞操。 “没别的意思呀!我是想证明咱们带领乡亲们勤劳致富这事是多么的迫切啊,这事要是能鼓捣成了,他们会真诚地感谢你八辈祖宗的,呃......呸!用词不当......”迟凡摊摊手,嘿嘿一笑。 “姐,确实是这么回事,我那会一直没出声,也是想瞧瞧乡亲们对钱的渴望能到什么程度,说实话,我心里听不是滋味的,虽然那谁......瘸拐李很可恶,但是他那一跪还是让我挺感慨的。”惠若晨忍不住感慨说道。 惠若曦叹了口气,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嗯,咱们尽快帮乡亲们脱贫致富吧!有时候......也别太跟他们计较,都是生活所迫,多担待吧。” “若曦......算了,就这样吧。” 迟凡本想反驳她,“批判”她不能太仁慈,可转眼一想还是别跟她理论了,于是又无奈地摇头笑笑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红云婶子朝他会意地一笑,然后看向惠若曦点点头说:“行啦,别争论这些了,说起来也怪我多事,赶紧吃饭吧,那啥,还有几家没来,带回还得跑一趟。” “刘成家先不用管,赵洪刚......也先扔着吧,别的家待会吃了饭婶子你帮我跑一趟吧,我把合同签好了,你带着钱去找他们签字摁手印就行了,喔,别忘了让他们打收到条。”迟凡沉吟说道。 “行。” 红云婶子应了一声,急忙去跟惠若曦盛饭去了。 “胡子呢?” 迟凡猛然发现没瞅到络腮胡的身影,便喊了一嗓子。 “师傅,我在猪圈呢!黄毛这王八羔子那会想弄出点动静,万一让乡亲们听到了,不好解释不是?我就捂住他的嘴,麻蛋,这瘪犊子就是欠揍......” 络腮胡急忙从猪圈蹿了出来。 “晕,你傻啊?直接把他打晕了不就行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我这不是怕拿捏不好力度嘛,劲小了一下子打不晕,劲大了说不定直接弄死了。”络腮胡咧嘴憨笑。 “你就不会捂着他嘴再打?”迟凡瞪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呃......也对啊,我咋没想到呢?”络腮胡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吐舌做了个鬼脸。 “迟凡......你这是要变卦?我......我在家等了你半天......” 就在这时,赵洪刚摇摇晃晃走了进来,舌头都捋不直了,很明显喝彪了。 迟凡一脸嫌弃地怒视了他一眼,扭头朝络腮胡喊道:“胡子,你去他家把事办了。” “他......他是谁?我咋没.....没见过啊?他能......能替你主事?”赵洪刚扶着影壁墙摇头晃脑地打量着络腮胡。 “我是你大爷!草!再朝我瞪眼,我tmd大耳刮子抽死你!” 络腮胡冲上去一把揪住赵洪刚的领口,扬手就要大耳刮子招呼上去。 络腮胡一瞅到迟凡分明是不待见这酒彪子,还不表现一番?只要迟凡一个眼神,他立马就会爆抽得赵洪刚鼻子口里蹿血、眼泪与鼻涕起飞。 “别......别啊,有话好好说嘛!” 赵洪刚吓得脸色惨白,一下子就醒酒了,连忙龇着大黄牙求饶。 “你到外面等着。”迟凡摆摆手,皱眉说道。 “迟凡,是按咱们说好的价钱不?你嫂子已经......”赵洪刚眨巴着腥红的肿眼泡问道。 “滚!在门口等着!” 络腮胡抬脚把他踹了个狗吃屎。 “草!怎么还动手打人?我......你......迟凡你管不管?我可是在你家挨的打......” 赵洪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刚想嘴硬跟络腮胡理论几句,一瞅到络腮胡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立马就没了脾气,只能不解气地朝迟凡嚷嚷。 迟凡翻了个白眼,简装没听见、没看见。 “呵呵,你哪只眼看到我打你了?左眼还是右眼?来来来,我给你治疗一下近视眼。” 络腮胡咧嘴坏笑说着,手指攥得“咯嘣”作响,朝赵洪刚逼近过去。 “没......别啊!那啥,我到门口等你。” 赵洪刚哪还敢继续理论?拔腿就蹿到大门外去了。 “给我这个数,别吱声。” 迟凡凑到惠若晨跟前比划了个数目,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别咋呼。 惠若晨撇撇嘴坏笑,也没多问,直接照数给钱。 “胡子,你买过房子没?租过也行,会鼓捣合同吧?那啥,待会你过去......” 迟凡朝络腮胡勾勾手让他凑近一些,然后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欧了,妥妥的。” 络腮胡警觉地朝屋里瞥了一眼,然后嘚瑟地做了个“ok”的手势。 “赶紧去,要是搞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迟凡瞪了他一眼,把包地合同以及几张他签字画押的空白纸一并递给络腮胡。 “放心吧,要是办砸了,你拿我脑袋当夜壶用。”络腮胡拍拍胸脯一本正经地说道。 “滚!谁用这么大个的夜壶?赶紧去,办完了马上回来,你还得去瓜地替换成哥。”迟凡没好气地摆摆手,示意络腮胡赶紧滚蛋。 “喔。” 络腮胡急忙大步流星地蹿了出去。 “老实交代吧,在折腾什么坏事?” 惠若曦端着饭走了出来,戏谑地冷笑打量着迟凡。 “呃......没啊,我是让胡子去赵洪刚家签合同啊,你刚才也瞧到了吧?他喝彪了,你想看他在咱们家耍酒疯?”迟凡急忙搪塞。 “就这些?别以为我没听见。”惠若曦撇撇嘴,晃悠着手中的饭碗--那意思是说要是迟凡不给她个说法,那她就给他给说法! “别啊!浪费粮食是最大的犯罪......”迟凡急忙捂住脑袋往后躲闪,生怕被扣到头上。 “不浪费呀,扣到你头上也不影响你吃呀,喔,你是怕米饭掉到地上弄脏了是吧?也没关系呀,你捡起了吃了不就完事了?”惠若曦冷笑着逼近过来。 迟凡吓得急忙举手投降,无奈地苦笑说:“得,我招供行了吧?” “说!”惠若曦得意地挑了下眉毛。 “哎,其实也没啥,赵洪刚这瘪犊子想跟他老婆离婚,嗯,应该已经离了,他想去城里,所以家里那房子就没用处了,我就自作主张买过来了,你也知道的,咱们现在这么一窝人,单凭我家这点地方也住不开呀!”迟凡叹了口气,嘟囔感慨着。 “他离婚?卖房子?那他老婆......” 惠若曦刚要继续追问--想质问一下迟凡是不是用“有钱就可以”来逼迫赵洪刚离婚、卖房,却被红云婶子“无意中”打断了。 “先吃饭吧,边吃边聊就是了。” 红云婶子把菜摆上饭桌,招呼大伙坐过去。 惠若曦也没法继续逼问下去,便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转身帮红云婶子摆弄碗筷。 “呃......那啥,你们先吃吧,我给宝儿还有红莲婶子送些饭过去,他们也没吃呢,宝儿那会就饿了。” 迟凡知道惠若曦还会刨根问底“审问”,便想先避一下风头--得想个合理的理由一次性解释明白呀,桂枝嫂子会继续住在那房子里,惠若曦早晚会知道的。 红云婶子跟他对视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便笑笑说:“行,那你去吧,我快些吃饭,然后把剩下的那几家签完合同。” 迟凡提上饭菜如获大赦地一溜烟跑人,生怕惠若曦会有“不给饭吃”为要挟来审讯他,所以便多拿了些饭菜,打算刚才去跟红莲婶子、宝儿一起吃得了。 “迟凡!你这是去哪?” 他刚蹿出门口不多远,何润叶急匆匆地从胡同口拐了出来,一瞅到他便兴奋地大喊。 “麻痹,这骚货又来撩拨老子?瞧你浪样,都tmd露出半边奶来了......” 迟凡皱眉打量着何润叶,心里一阵冷笑暗骂。 第二百一十九章 想你想地睡不着觉 何润叶朝迟凡飞扑过来,边跑边解着领扣,里面压根就没戴罩子,那两坨酥软物件瞬间蹦蹦哒哒呼之欲出。 “干嘛?有事?!”迟凡一脸嫌弃地瞪了她一眼。 现在他可不缺娘们倒腾泻火,对何润叶这点姿色已经瞧不上眼了,更何况他一想起李德贵那老扒灰就来气,自然而然看她也不顺眼。 “凡......别这样对我呀!我知道你对我家你叔有怨气,可我也没啥办法啊,真不该我的事,这两天我得空就跟他说你的好话......” 何润叶瞧着迟凡拉达个驴脸,也没敢扑进他怀里,而是低着头凑到他眼前,一个劲地解释--搓着衣角,故作为难得要死的样子,恨不得挤出几滴眼泪来搞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行了,我知道了,还有事么?我还忙着呢。”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转身要走。 “凡,别走......”何润叶伸手拉了他一把,又怯怯地松开,可怜巴巴地问道:“你这是不搭理我了么?你......这是要去给谁送饭?” “跟你有什么关系么?该干嘛干嘛去。”迟凡冷笑说道。 何润叶咬着嘴唇,满脸苦涩,摇头苦笑问道:“你这是去给红云那骚货送饭么?你怎么能......看上她?听说今天你替她出头了?我还听说......” “你有意见?!”迟凡嘴角一挑,冷声把她的话茬打断。 “麻痹,这是哪个嘴碎的王八羔子说出去的?草!回头让老子知道了,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心里暗骂。 既然何润叶已经猜到了他跟红云婶子的“奸情”,那也没啥好隐瞒的了,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来刺激她生闷气。 “没......可她是个万人骑的货色呀,你也不怕脏了物件。”何润叶脸上闪过怨毒的表情。 “我乐意呀!”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然后冷笑说:“你就干净么?” “我除了得贵跟你之外,真没让别的男人碰过身子,我敢发誓!”何润叶满脸无辜地望着迟凡,笃定地说着。 迟凡摇头笑笑,戏谑地咧嘴说:“呵呵,李德贵那瘪犊子不是没少爬红云婶子的炕嘛,他跟你倒腾的时候说不定那物件上还粘着她的骚水呢!你那地方能干净得了?既然她不干净,那你不也间接地脏了那带毛嘴?” “这......” 何润叶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行了,回吧!”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掉头朝红云婶子家走去。 “凡,我痒......” 何润叶快步跟了上来。 “痒?那你自己挠挠呗!找根带刺的黄瓜也挺带劲的嘛,咦,李德贵那老扒灰又去爬哪个娘们的炕了?” 迟凡冷笑说着,猛然想起李德贵这茬来。 “这畜生今天没在家?有点奇怪......”他心来嘀咕着。 包地这事搞出这么大动静--特别是那会在他家闹的那档子事,确实有点“高调”,按说李德贵应该会有狗腿子跟他通风报信--何润叶都听说了,李德贵能不知道? 然而李德贵并没有去找茬,这确实有点反常,依着他那王八之气侧漏的脾气,立马就会去砸场子。 何润叶张了张嘴却又把话憋了回去,然后稍微酝酿了一番情绪,“嫣然一笑”嗲声嗲气地说道:“凡,咱俩倒腾一把,然后我就给你说好么?喔,一边倒腾一边说也行,我正有事要告诉你的,嗯,挺要紧的。” 迟凡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戏谑地笑道:“这是要挟我么?” “我哪敢呀,人家就是太想你了......想你想地睡不着觉,昨晚我一宿没老是想着跟你弄那事。” 何润叶幽怨地说着,吐出舌尖舔了几下他的手心。 “麻蛋,你属狗的?”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把手心在她腮帮子上蹭干净。 “凡,求你了......我下面痒得受不了,你要是不帮我挠挠,今晚又得睡不着。”何润叶猛然扑到他怀里,乱拱乱蹭。 “要不然摸摸李德贵的底细?估计这老扒灰十有八九在憋损招对付我......”迟凡心里盘算着。 他因为分神的缘故,也就没在第一时间将她推开。 何润叶一瞅到气氛有点缓和的迹象,立马“得寸进尺”起来--手不安分地摸向他的裤裆,轻车熟路地抚摸套弄起来。 “麻痹,作死?这在大街上呢!”迟凡一把将她推开。 “凡,你真是去红云那骚货家?要不然我跟着你去吧。”何润叶急切地说道。 迟凡皱眉瞪了她一眼,怒声说:“干嘛?你想找她撕逼骂阵?” “没啊,”何润叶慌忙摇头,然后朝他眨眨眼砸吧嘴说:“那啥,她家前面不是有片小树林嘛,咱俩......去那里面倒腾行不?我捎着花露水呢,不怕蚊子咬。” 她说着便从裤兜里掏出一瓶花露水朝迟凡晃了晃,不无得意地贱笑。 “哼!红云你个贱货,我就在你家门前跟迟凡倒腾,气死你!贱人,等下一回我就去你炕上当着你的面跟迟凡倒腾快活,你拿什么跟我比?也就屁股......还有那俩奶比我大点......”她心里一阵冷笑,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她自以为在跟红云婶子的争风吃醋撕逼大战中扳回一局,哪知道红云婶子现在压根就没在家,迟凡也不是给她送饭。 “行,就这样吧,那啥,你离我远点,别跟太紧,万一让街坊撞见。” 迟凡戏谑地点点头。 “嗯!” 何润叶兴奋地跳了起来,就跟那发情的母狗乱窜似的。 “发骚得没边了......” 迟凡骂了一句,快步去了红云婶子家,而何润叶贼头贼脑地一路尾随,在红云婶子家门口拐弯去了小树林踩点去了。 “凡哥,你怎么才来啊!我就猜到我娘懒得回来给我做饭。” 宝儿在院里坐在马扎子上,托着腮一脸的埋怨。 “你姨呢?饭有点凉了,赶紧吃吧。” 迟凡把手中的饭菜递给他,抬腿往屋里走去。 “你相好醒了,喔,就是我那漂亮的新姨,你小心点,好像对你有点......怨恨。”宝儿撇撇嘴,然后幸灾乐祸地咧嘴坏笑。 “我擦,亦可醒了?她不会记得那啥事吧?”迟凡不由得忐忑起来,心里一个劲地嘀咕,猛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凡?你个没良心的,我跟宝儿都饿扁了,喔,还有亦可,她刚才还说饿了呢。”红莲婶子一听到迟凡的动静,立马就扯着嗓子喊开了。 “得,听天由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迟凡摇摇头,硬着头皮进了里屋。 “那啥,这不是忙着签合同了嘛,就耽误了会工夫,呃......亦可你饿了?我带的饭够着呢。” 迟凡咧着嘴忐忑地说着,一瞅到亦可正两眼喷火地朝他怒视,急忙扭过头去“暂避锋芒”,同时一个劲地朝红莲婶子使眼色。 “你......你禽兽!” 亦可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句,气得胸脯一阵剧烈起伏。 “晕,你这是啥意思?喔,我好心好意地救了你的小命,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倒打一耙埋怨我?来来来,婶子你来评评理,这算个啥事呀!” 迟凡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义愤填膺”地说着,见红莲婶子没有替他解围的意思,于是便直接开口求援。 红莲婶子暗中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一秒钟切换到和煦的笑脸看向亦可,柔声说:“亦可,你可能冤枉迟凡了,喔,他叫迟凡,还没给你解释呢,他可是我们这一片德高望重......这词是不是用得有点过火?反正差不多的意思,他本分着呢!” “姐,你也不用替他说好话,他对我干的那些事......我都记得。” 亦可咬着嘴唇摇摇头,看向迟凡的眼中的怒火没有半点减弱的迹象。 红莲婶子朝迟凡耸耸肩,表示她也无能无力--她压根就不了解里面的那些破事,也没法替他打圆场。 “呃......亦可呀,咱们之间是不是有点误会啊?那啥,知道不?你被那黄毛下了药呀,也幸亏我跟胡子及时赶到,要不然你可就晚节不保喽!”迟凡挠挠脑袋,忐忑地解释着。 “然后呢?!”亦可冷声问道。 “然后......然后我就制伏了黄毛把你解救出来,再然后就把你跟那谁......叶大少弄下了山,再再然后我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想办法救你俩,再再再然后你就醒了呀!”迟凡摊摊手,一脸的真诚。 他现在一本正经说瞎话的功力也是练得炉火纯青了,除了耳朵会不自觉地发红之外,别无破绽。 “他醒了么?”亦可急切地问道。 迟凡摇摇头,叹息说:“还没呢!依旧还在挺尸。” “挺尸?他......死了?”亦可脸上满是焦急、慌乱的神情。 “不是真挺尸啦,就是昏迷,那啥,我施展了个‘龟息’针法,得,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很牛逼拉风炸天的针灸手法,临时让他陷入冬眠状态,如果在明天傍晚之外能凑齐药引子,那他的小命应该保得住,要是天不遂人愿......” 迟凡巴拉巴拉唾沫星子横飞解释了一番,话语的最后故意卖了个关子吊胃口。 第二百二十章 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那还不快些送医院啊?!”亦可焦急地说道。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冷笑问道:“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么?” “喔,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亦可楞了一下,咬牙切齿极不情愿地朝他点头致歉,然后又急切地说道:“麻烦你们赶紧把叶大少送往大点的医院抢救吧,他是hr阴性血型,就是俗称熊猫血,并且还是最罕有的ab型hr阴性血型。” “呵呵,熊猫血?还狗熊血呢!”迟凡不屑地撇撇嘴,然后“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砸吧嘴说:“亦可呐,你是不知道呀,我们这穷山恶水鸟不拉屎的地方,镇医院还比不上城里的社区医院呢,正常血型都隔三差五缺货,还熊猫血?拉倒吧,直接就别指望了。” “直接送城里医院呢?”亦可不死心地急切问道。 “抱歉喽,也是不行,”迟凡摊摊手,见亦可要张嘴追问,便接着解释说道:“晚上黑灯瞎火的,山路没法走,搞不好连车带人一起翻到山崖下去了,而且他现在经不起颠簸,不用等到送到城里医院就彻底蹬腿嗝屁了。” “还有,就我们城里那破医院,也够呛有熊猫血,所以我觉得没必要折腾。”他又补充了一句,摊摊手示意她“节哀”死了那个心吧。 “妹子,迟凡的医术还是很厉害的,对各种疑难杂症都很精通擅长,他在我们这一片可是有名的‘赛华佗’,就前天,若曦妹子也是受了很重的伤,树枝子插到心窝里去了,差点就没命了呀,结果呢?经过他一番鼓捣,愣是当天就没事了......” 红莲婶子蹦跶出来一顿吹嘘,接连举例说明。 亦可瞪眼望着她,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嘴角动了几下,像是要开口质疑,然而终究还是憋住了。 “不相信呀?瞧,”红莲婶子拉低了一下连衣裙领口,指了指那两坨发面包子,努嘴说:“他连丰胸都能鼓捣,不开刀不手术不填充,我这绝对是纯天然无公害奶......呃,我有点用词不当,反正就是妙手发春......回春的意思。” 她兴致勃勃地现身说法,却一不小心扯得有点离谱,忍不住有点脸红,急忙有些尴尬地咧嘴笑笑。 “......” 亦可被红莲婶子那霸道豪放的架势搞得有些无语,臊得脸上浮起了红霞。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红莲婶子一眼,然后朝亦可砸吧嘴说:“亦可呐,虽然咱婶子说得那么一点点夸张,可是呢,也不是我自吹自擂,我这医术还是很牛叉滴,我保证,只要等明天药引子凑齐了,保准让叶大少活过来。” “你......” 亦可怒视了他一眼,然后皱着眉头摇摇头。 她实在是没法相信眼前这个满脸猥琐贱样的“小白脸”,牛逼倒是吹得挺响的,可是就凭一个穷乡僻壤的土郎中--还是个油嘴滑舌的淫棍、毛都没长齐的土郎中? 她希望他能真那么神奇一回把叶大少救治过来,可是心里实在是提不起一丝的信心。 “能借我手机用一下么?我的手机......”她焦急地问道。 她跟叶大少的手机早让黄毛给扔到山崖下面去了,就连黄毛自己的手机也扔了--他生怕被叶家通过手机定位找到作案现场,本想着等把她强干办了之后再毁尸灭迹,然后他再想办法脱身。 “干嘛?”迟凡警觉地问道。 “通知叶家,让他们派直升机把叶大少接往省城医院。”亦可点点头沉声说道。 “我擦!直升机?”迟凡忍不住瞪眼惊呼。 亦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苦笑说:“我们本就是乘坐直升机偷跑出来的,原本约定明天来接我们,可没想到......出了这事情。” “原来早就设计好了......”她心里猛然想道。 依着她跟叶大少的意思,原本打算当天就返回省城,可是黄毛却一个劲地安利说偷跑出来一趟不容易、怎么着也得好好玩玩,于是就改变了原定的计划,让直升机明天再来接他们。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黄毛可以安排的,为的就是作案后有时间脱身。 红莲婶子一个劲地朝迟凡使眼色,那意思是问他给还是不给亦可手机用。 “救人要紧,求你们借给我手机用一下,放心,我们会重谢你们的,到时候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给叶家人提。”亦可急切地说道,脸色越发焦急。 她猛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可是却又想不出哪里会出岔子。 “亦可,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说句实话吧,我并不觉得转到省城医院就能有救治的希望,以直升机的时速,省城到这里得花三个小时左右吧?一个来回就得六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八点多了,等返回省城的时候得凌晨两三点,也就救治处理一下,手术肯定得等到明天来做......”迟凡摇摇头,沉吟说道。 “不,那是一般情况,”亦可淡然笑了一下,神情明显有些不屑,然后解释说:“在转运的过程中,省城那边医院就会准备妥当,只要叶大少一到达,就会立刻手术,喔,会是最好的医生来主刀。” “喔,也对,以叶家的实力安排这点事并不难。” 迟凡撇撇嘴,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普通老百姓去医院得排队等着,可是叶家自然有“特权”,加急安排台手术压根就不算什么事,而且这还是叶家的独苗叶大少。 “省城那几家最好的医院都是叶家的产业。”亦可又补充了一句。 “晕......”迟凡翻着白眼一阵无语。 医院都是叶家的,还需要操闲心怕耽误手术么?简直就是可笑。 他稍微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那行,你可以试试,不过呢为了保险起现,我建议让医生随直升机过来,如果医生觉得转到省城医院救治有把握,那就立马转走,我绝不会阻挠,要是......没有把握,那就再商量。” “好。” 亦可点点头,心里却暗骂:渣渣,总算说了句靠谱的人话。 “给。” 红莲婶子点头笑笑,掏出手机递了过去。 “谢谢您!”亦可接过手机急忙道谢,刚要拨打电话,却又猛然难为情地支吾说:“呃......你们能回避一下么?” 迟凡撇撇嘴,二话不说就转身出了屋子,红莲婶子也跟了出来。 “凡,我怎么瞧着你有点失望呀!嘿嘿,看来你没机会下腿倒腾她喽,嘎嘎,你呀是没那艳福啦,啦啦啦,又少了一个情敌......” 红莲婶子拽了他一把,挤眉弄眼贱笑,一脸的得意。 “哎,煮熟的鸭子又要飞了,麻痹,真郁闷......” 迟凡摇摇头嘟囔骂了一句,抬腿就朝大门口走去。 “干嘛去?”红莲婶子急忙问道。 “有点事,我先出去一趟,你跟宝儿先吃饭吧,咦?宝儿这家伙跑哪去了?” 迟凡应了一句,头也没回地出了大门。 “麻痹,想一脚把老子踹开?呵呵哒,做梦吧!”他心来冷笑骂道。 他还指望着狮子大开口从叶大少身上捞一大笔呢,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刚才他早就盘算好了,就算叶家派直升机来也白搭,就叶大少现在的病情,转到省城医院也是希望渺茫--随直升机过了专家大夫应该给出“放弃治疗”的意见。 因为叶大少现在的状况几乎可以直接宣布死亡了,“冬眠”假死跟死翘翘直接也就是一丝丝的差距,他相信省城的医院也够呛能有什么妙招来起死回生。 “得,回头我再合计合计,多搞几套方案备用,万一来的专家是个高手呢?嗯,小心无大错,好不容易逮着个肥肉包子,怎么着也得讹tmd一笔......” 他心来盘算嘀咕着,皱着眉头朝小树林走去。 何润叶那骚货还在里面等着被干呢,他也不能失信不是?先比划几下把她打发走了再说。 “凡,怎么才出来呀?是不是......跟红云那贱货倒腾了一把?”何润叶一瞅到迟凡走了过来,急忙飞扑过来。 “倒腾个屁!愣着干啥?脱裤子啊!赶紧的,我还忙着呢。” 迟凡不耐烦地催促着,掏出一支烟点上吧嗒抽了两口。 “蚊子......咬死我了,那会我脱了裤子摆弄了几下姿势,心思着找个你得劲的姿势,结果被蚊子咬了一屁股包......”何润叶哭丧着脸说道。 “咳咳......你不是带着花露水么?”迟凡差点笑喷了。 何润叶叹了口气,苦笑说:“哎,曰他个先人板板的李德贵,给我买的这花露水可能是假货,不顶用啊,蚊子还是一个劲地往上扑咬。” “那怎么办呢?不倒腾了?”迟凡戏谑地笑道。 “当然得倒腾呀,我总不能白挨一顿蚊子咬吧?”何润叶努嘴幽怨地说着,猴急地伸手摸向他的裤裆,嘿嘿贱笑说:“倒腾起来就没事了吧?你想呀,你屁股忽闪忽闪晃荡煽风,蚊子也没法叮我屁股吧?那啥,待会你使劲撞我屁股,哪个不开眼的敢咬我,拍死它!” “嗨,你倒是挺会想的,麻痹,我用大腿根给你拍蚊子?”迟凡不由得乐了,咧嘴笑骂。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反正也不耽误你倒腾,来呀,我早就物色好地方了,瞧,我扶着这棵树正好得劲。” 何润叶嘚瑟地朝迟凡抛了个媚眼,猴急地跑到一棵半歪倾斜的树跟前,撸下裤子、两手扶着树干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骚掉渣地扭晃屁股示意他赶紧提枪上马。 第二百二十一章 花露水是个好东西 “急啥?抽完烟再说。” 迟凡叼着烟咧嘴坏笑,伸手“啪啪”抽了她屁股几下--原本是白花花的大屁股,现在上面满是蚊子叮的红疙瘩。 “嗨,咬得很真不轻呀,是不是更痒痒了?” 他用手指蜻蜓点水般掠过她那已是泥泞不堪的芳草地,仅是拨弄那些黑草丛,却不摩挲扣门。 “啊......好痒......凡啊,别撩拨我了,赶紧弄进去啊!呃......你帮我往屁股上再喷点花露水,多少也管点用吧?我怕蚊子又咬我......” 何润叶哼唧叫唤着,反过手来把那瓶花露水递给迟凡。 “咦?不像是假的呀,六神花露水就是这个味。”迟凡好奇地喷了一点嗅了嗅,感觉这花露水也没问题。 “喔,那就是蚊子太猛了,该死的又来了......” 何润叶猛然感到又有蚊子光顾她那屁股,急忙抖动屁股驱赶,腾出一只手胡乱拍打。 山里的蚊子个大、凶猛,号称三个蚊子够炒一盘菜的,跟小战斗机似的一个俯冲就是楞咬,还tmd懂得“静默”,压根就不怎么哼哼。 花露水似乎对这些蚊子没多大效果,最多也就让蚊子稍微“犹豫”一下而已。 “嘿嘿,貌似蚊子不咬我呀!” 迟凡猛然心里一阵窃喜--他穿着汗衫、短裤呢,半截胳膊腿都露在外面,而且大棒槌也摇头晃脑展露着,可诡异的是蚊子似乎对他视而不见,偶尔又几只不开眼的凑近过来却又猛然仓皇飞走,那架势就跟见了耗子见了猫似的。 “呃......我这也细皮嫩肉的呀!没人味连蚊子也不咬?我的血有毒不好吃?嘎嘎,不会是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功夫吧?还别说,蚊不叮虫不咬的感觉还真不错,呃......改天搞条烙铁头蛇咬一下试试?貌似有点作死啊......”他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嘀咕了一番。 “凡,还没抽完烟?来啊!急死了......” 何润叶焦急地催促着,两手反过来掰扯着那两片屁股蛋,将秘境门户粗暴地打开,然后使劲往后撅屁股来迎合迟凡的大棒槌。 “嗯,刚抽完,那啥,我还没给你喷花露水呢!” 迟凡把她的大屁股往前一推,然后一顿狂喷花露水。 “晕......凡啊,你别往那地方喷啊!”何润叶哭丧着脸扭过头来望着他,可怜巴巴地说着。 刚才她高撅屁股把秘境大门打开,结果迟凡一不小心就把花露水喷到了洞口。 “嘿嘿,一不小心哈,不好意思,那啥,够了不?不行的话我再给你喷点,喏,还剩下多半瓶呢!”迟凡咧嘴贱笑,把花露水瓶子朝她晃了晃。 “嗷......别!千万别喷了......啊!” 何润叶突然间龇牙咧嘴惨叫起来,一个劲地摇头求饶,生怕迟凡再往她那带毛嘴喷花露水。 那会花露水刚喷到她那秘境的时候,还凉酥酥的很是舒服,然而片刻之后就猛然火辣辣的难受起来,她感觉整个秘境都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像是被火燎,然而与此同时里面又往外翻涌骚水...... “爽吧?呀,水这么猛?不错哟,花露水真是个好东西。” 迟凡坏笑着,把手指往她秘境里面猛然一摁,感觉那汹涌的潮水都要喷出来了。 “啊......好难受,凡啊,别抠了,直接弄进去吧。”何润叶身子一阵哆嗦,不停地哼唧催促。 “不急嘛,那啥,李德贵那老扒灰今天没在家?”迟凡砸吧嘴问道。 他挺身把大棒槌的蘑菇头抵到她那“水帘洞”,却没捅进去,而是不急不慢地磨蹭挑戳。 “没呢,先别管那瘪犊子了,进啊!火辣辣的痒痒......” 何润叶狂躁地一把抓住迟凡的大棒槌,同时大屁股往后一撅,愣生生把大棒槌吞没了进去。 “嗷......舒坦一些了,凡啊,动弹呀!我不带劲忙活。” 她哼唧喘息着,猴急地甩动大屁股乱扭乱晃,主动发力来寻常大棒槌的胡搅蛮缠。 “嘿嘿,我今儿忙活了一天包地的事,还进了趟山,差点把我累劈叉,这腰也酸腿也疼的,那啥,我可懒得动弹,你就受点累忙活吧!” 迟凡嘿嘿贱笑,狠抽了她屁股几巴掌,示意她晃得再起劲些。 “晕......得,累死我得了。”何润叶扭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也拿迟凡没辙,只能继续扭晃屁股来产生摩擦,好在现在总算是倒腾进去了,总比“空穴来风”干巴巴寂寞也好得多。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她抽风似的一阵乱扭之后,秘境迅速迸发出浓郁的快感,而且还在一波波叠加攀升。 花露水的刺激让那啥快感来的更轻松容易一些,似乎比原先要省力不少。 而且花露水那火辣辣的刺激跟摩擦产生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有种难以名状的别样酥麻舒爽--有些难以忍受,却又似乎让人欲罢不能。 “呼......嗨,感觉不错嘛!”迟凡惬意地呼了口气。 他那大棒槌难免也被沾染了点花露水,凉酥酥、略显热麻痒酥的感觉很是舒坦,特别是大棒槌的根部反馈回来的快感非常明显。 “凡,累死我了......嗷!爽......你动弹一会行么?手也别闲着呀,摸我的奶嘛,豆豆都硬了......” 何润叶浪喘闷哼,龇牙咧嘴抽搐着腮帮子,猴急地腾出一只手来把衬衫撸上去,那两坨酥软物件便晃晃悠悠释放了出来。 “你自己摸吧,瞧你奶这下垂软不拉几的样,摸着没劲,还有那俩枣,都tmd快变成黑色了,这两天李德贵那瘪犊子又没少吃是吧?”迟凡撇撇嘴,一脸嫌弃地说道。 “没啊,他哪里捞着吃?凡呀,你这可冤枉我了,枣还是那颜色呀,就是因为这里黑灯瞎火的,不信你用打火机照一下,还粉嘟嘟的呢!” 何润叶努着嘴嗔怪地辩解着,一个劲地朝迟凡抛媚眼示意他摸摸。 迟凡伸手揪住一棵大枣,用力扯了几下,嘴角一挑问道:“李德贵今天去哪了?你不是说有要紧的事跟我说么?别卖关子,要不然我拔鸟提裤子走人。” 他说着便推了她屁股一把,佯装要拔腿收工。 “别呀!这才刚开始舒坦呢!”何润叶慌忙大喊,反手拦住他的腰肢,生怕他罢工。 “说吧,他十有八九是憋着损招对付我吧?”迟凡冷笑问道。 “凡,你动弹忙活一阵,我捋一捋头绪。”何润叶抿了下嘴唇,咧嘴嘿嘿一笑。 “麻痹......”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象征性地晃动腰肢忙活。 “嗷......还是你动弹起来带劲,嗯啊,再快些......” 何润叶傻笑着浪叫,一脸满足的骚样。 “擦!说啊,逗我玩?” 迟凡皱眉怒骂,猛然卯足了劲将大棒槌一插到底。 “嗷......” 何润叶低沉地嘶吼一声,身子一阵猛抽抽,秘境的潮水瞬间有决堤的迹象。 “爽吧?好好表现,说不定我还会让你继续品尝一下更爽的滋味,要不然我可出工不出力。” 迟凡冷笑着伸手拍拍她的腮帮子,一撅屁股把大棒槌撤出大半,仅留蘑菇头还卡在里面。 “我说我说......凡你再进来呀,卡在门口是啥意思呀?”何润叶顿时急眼了。 “赶紧的,说重点,那些鸡毛蒜皮的就别说了。”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一挺腰肢把大棒槌又推送进去。 “那啥,李德贵这畜生今儿去找牛所去了,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何润叶皱眉说道。 “牛所?那事跟我有关系么?”迟凡问道。 “那事应该跟你没关系,好像是李德贵、牛所还有高镇长想合伙搞个什么项目,然后他们今天去什么地方考察。”何润叶摇摇头。 “我晕,他们搞项目跟我有个毛线关系?麻痹,让你说重点,听明白了没?”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为了以示惩戒,他两手抓住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列开架势甩动屁股猛烈地撞击了一阵子,差点把她直接顶趴到树干上。 每一下都残暴地贯穿秘境深处的娇嫩花心,雷霆一击之后立即回撤蓄力,然后再次摧古拉朽地直捣黄龙...... “啊......痛啊......凡啊,别那么大劲头,受不了......” 何润叶胡乱摇晃着脑袋“哭喊”求饶,眼泪哗哗地涌了出来。 连续地猛戳花心谁受得了?没翻白眼晕过去就不错了,也就是她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要是换做黄花大闺女,早就被干岔气了。 “信不信我一口气干死你?”迟凡停下腿来,挤眉弄眼咧嘴贱笑。 “嗷......呼......要是被你干死还好了呢,爽死才好呢,别!我缓口气就说......” 何润叶又哭又笑,用力摇头甩了甩脸上的泪水,正想感慨一番,却发现迟凡又要对她暴击,便急忙求饶。 此时,她根本不想开口说话,希望好好品味一下这霸道无比的舒坦感觉。 随着迟凡停下腿来,她那花心也不那么撕裂剧痛了,浓烈的快感汹涌地绽放开来,痛感仍然在持续,只不过更多的是令人欲仙欲死的曼妙舒爽。 那花心就像是一处泉眼,不断地喷涌出沁人心脾的快感,迅速往她周身蔓延--这确实也算是真正的泉眼,那股股温热的秘液不就是从洞中涌出来的么?当然了,确切说来,秘液泉水是由通道“岩壁”所分泌产生的。 “李德贵也会跟牛所商量怎么来对付你。” 何润叶扭过头来粗喘着望着迟凡,眼神中明显有焦急、惊慌的神情。 “具体呢?你知道多少?” 迟凡微楞了一下,急忙停下了忙活皱眉问道。 第二百二十二章 谋杀亲夫? “哦......真舒坦,”何润叶扭晃了几下屁股,见迟凡皱眉瞪眼瞅着她,便急忙说道:“那啥,你不是没同意到那联合诊所上班的事么?李德贵那王八蛋说你不识抬举、打他的脸,嚷嚷着要收拾你。” “收拾我?他打算怎么使坏招?”迟凡嘴角一挑,冷笑问道。 何润叶摇摇头,皱眉沉吟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喔,我拐弯抹角问了几句,他说......让你一辈子都捞不着干医生,好像是要让牛所整你吧。” “喔,想让牛所找我的麻烦......让我不能干医生......这逼犊子到底憋的什么坏屁呢?”迟凡皱了下眉头,嘀咕盘算着。 “再具体我就不知道了,我怕他对咱俩的事起疑心,也就没敢再问,反正你小心点,实在不行的话......你找他服个软?好汉不吃眼前亏呀,那牛所比他更畜生。”何润叶关切地说着。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冷哼道:“呵呵,我给他服软?做梦去吧!一个小小的破村长再加上个小所长就想整治我?麻痹,瞎了tmd狗眼,砸我的饭碗?草!老子还想砸你的饭碗呢!” “凡,千万别冲动啊!单纯一个李德贵也就罢了,可是还有牛所、高镇长啊,你今儿包地的事闹出这么大动静,那瘪犊子回来后又得眼红,肯定还会寻思法子收拾你,喔,你没包我家的地,那不就是故意打他的脸么?”何润叶焦急地说着,一个劲地劝说。 “我乐意包谁家的地就包谁家的,只要你情我愿,谁管得着?合同啥的都齐全,谁也挑不出毛病来吧?”迟凡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凡,理是这么个理,可是他们不讲理啊!”何润叶摇头苦笑。 “行了,别叨叨这些了,我先盘算一下对策,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水来土掩吧。” 迟凡有些不耐烦地说着,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摆好造型。 “李德贵你个作死的货,敢招惹老子?哼,有你的好果子吃......”他心里暗骂。 李德贵的“打击报复”并不出乎他的预料,只不过这老扒灰要跟牛所、高镇长勾搭到一起来对付他,这事确实有点头疼。 谁占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的拳头大,这天高皇帝远的破山区,镇长就是tmd土皇帝,所长就是活阎王,跟他们讲理?那简直就是笑话。 何润叶急忙重新弯下腰扶着树干高高撅起屁股,前后晃动身子忙活起来。 “擦!怎么又没水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抬手抽打了她屁股几下。 “呃......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这一分神就忘了动弹忙活,别生气了行不?你歇会,我鼓捣一阵子。” 何润叶急忙加快摇头晃腚的频率,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迟凡。 她抽风似的前后左右乱扭乱晃,时不时还上蹿下跳蹦跶几下,还不停地用力收缩下腹带动秘境蠕动来夹、挤他那大棒槌...... “呼......哼哧......” 粗重的喘息声越发急促。 小树林里本就不透风,热得要死,再加上她这番剧烈运动,不喘成狗才怪呢。 汗水一个劲地往外冒,秘液也再次泛滥。 “凡,要不然你再往我那地方喷点花露水?”她猛然停下忙活动作,回过头来急切地说道。 “嗨,想找刺激作死?” 迟凡被她这“大无畏”精神给逗乐了。 “再喷点也没事吧?还能出人命?喔,你是怕我受不了?没事,我就喜欢......刺激猛点的,嗯,待会你使劲抽我,掐也行,肯定会很舒坦......”何润叶瞪眼一本正经地问道,然后又一脸渴切地点点头。 “呵呵,这骚货就tmd个神经病,受虐上瘾了?没事就瞎折腾找刺激......”迟凡不禁心里暗笑。 他想起了上一回在他家粗暴“虐待”她的时候,当时完事之后他还觉得很过意不去,觉得自己太“不人道”,现在看来她这是对被性虐待上瘾了--越是屈辱、折磨越是能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玩的就是心跳刺激。 “问你个事呗,那啥,上回你跟我说李德贵换孩子的事,你说你对他恨之入骨对吧?可是那回......就是我偷摸到你家当着他的面倒腾你那次,我进屋之前瞧着你貌似对他没啥厌恶、怨恨呀!”他好奇地问道。 上回的事他也盘算过,总觉得有点不合逻辑:何润叶显然不是这几天才知道孩子被换的事,可是为什么她对李德贵仍旧“浓情爱意”呢? 他觉得何润叶的行为有点反常,或者说她对李德贵并没表现出“该有”的怨恨。 “凡,你知道么?我恨不得立马就弄死他!可我......还舍不得死啊,”何润叶苦涩地摇摇头,苦笑说:“凡呀,我是真舍不得你......” “舍不得我这带劲的物件吧?”迟凡戏谑地坏笑。 何润叶反过手来摸了几下他的大棒槌根部,又怜爱地揉搓了几下他那俩大鸡蛋,叹息说:“是呀,有这么带劲的物件,谁舍得死呢?要死也要被你弄死,也tmd不枉做女人一回......” “你......就那么放过李德贵那畜生?换孩子的事就那么翻盘了?”迟凡试探问道。 “呃......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一下。” 他话已出口,猛然觉得这样“怂恿”貌似不太地道,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于是就急忙辩解搪塞了一句。 “先这样稀里糊涂混着吧,等我闺女结婚成了家再说......我也趁着这几年跟你好好快活一下,等没了心事,我就跟李德贵那畜生了结了。”何润叶叹息说道。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心里很矛盾,即希望立马将李德贵挫骨扬灰,又希望麻痹自己就这么混下去--在李德贵面子装得跟没事人似的,然后得空去跟迟凡逍遥快活。 迟凡撇撇嘴,戏谑地摇摇头说:“可惜呀,哪有不透风的墙啊?你跟我这档子事早晚会传到李德贵耳朵里,再说了,他这不就要对付我么?你夹在中间也不好办吧?” 何润叶紧皱眉头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而后咬牙冷笑说:“凡,你别担心,他要是该往死里整你,那我......就弄死他!不是弄死,弄残废了是不是更好一些?给他下药......要不让他出个意外的事也行,嗯,我也合计合计......” “呃......拉倒吧,就当我没说,你可别瞎折腾作死,搞不好连我也得受牵连。”迟凡急忙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开玩笑呢,万一何润叶“谋杀亲夫”这事露馅,搞不好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把迟凡供出来,甚至会指责说是他怂恿的,那他可就悲催了--有嘴也说不清。 再说了,他对李德贵也不是没有招来应对,没必要让何润叶这“猪队友”瞎掺和。 当然了,如果何润叶能吹吹枕边风说服李德贵跟他“和平共处”,那是最好不过了,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等过一阵子他手头的事鼓捣起来了,李德贵算个屁! “嗯,先看看情况吧,实在不行我就弄残他。”何润叶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她努嘴指了指迟凡手中的花露水,示意迟凡再喷点。 “真想找刺激?”迟凡咧嘴坏笑。 “来吧,不折腾一下哪知道啥效果?那啥,凡你往里面喷点试试,那会是外面,感觉还行,咱试试里外夹击是啥样的。” 何润叶“坚毅”地点点头,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嘿嘿,待会有你哭的时候。”迟凡心里暗自贱笑。 他晃动腰肢一番急速冲锋之后,猛然后撤步把大棒槌拔了出来。 “嗷......凡你快喷呀!那嘴还没闭上吧?往里喷得深点......” 何润叶粗喘催促着,猴急地反过两手来扒扯屁股蛋将秘境门户打开成“四敞大亮”模样。 “我可就喷喽!”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把花露水喷头对准她那秘境洞口,猛然摁了几下。 她那秘境通道因为刚经历过大棒槌的撑涨,还没来得及收缩闭合,花露水顺畅地喷到了深处...... “拿开手,外面也来几下吧。” 迟凡拨拉开她的手,对着她那秘境洞口一顿狂喷,差点把那多半瓶花露水一股脑喷完。 “哦......好凉爽呀,那啥,你要不要把物件也喷上点?”何润叶惬意地哼唧着,居然安利迟凡也跟着作死。 迟凡摇头笑笑,戏谑地说:“拉倒吧,我可不想找刺激,其实也没必要吧?你这带毛嘴里面都喷了,我倒腾的时候一样会沾上些。” “嗯,也是,嗷......痛啊!啊......火烧火燎的。” 何润叶猛然龇牙咧嘴惨叫起来,秘境门户一个劲地抽搐哆嗦。 “嘿嘿,刺激吧?是不是特爽呀?你不就是要的这个劲头么?”迟凡无良地坏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贱样。 “嗷啊......受不了了,太猛了,凡啊,赶紧弄进来倒腾啊!快点......” 何润叶用力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喷,一边哼唧叫唤一边急切地催促迟凡。 “嗨,就算我现在倒腾进去,你也够呛能拭着吧?估计只剩下花露水的刺激了。” 迟凡嘿嘿一笑,伸手用手指抠弄了几下她那秘境洞口。 第二百二十三章 看花眼了 “别抠了,进啊!” 何润叶焦急地催促,她现在那秘境里里外外就跟着了火似的。 之前只是误喷了一点花露水,而现在被迟凡一股脑喷了小半瓶,而且连秘境通道里面都喷了,那劲爽的滋味可想而知。 “呃......会不会把我大棒槌搞得受不了刺激没几下就哆嗦出来了?嗯,哆嗦出来倒是无所谓,可千万别tmd火烧火燎的难受啊!” 迟凡心里嘀咕着,纠结要不要倒腾进去帮她缓解“痛苦”。 他可没尝试过花露水刺激大棒槌是啥滋味,刚才只是稍微有点感觉而已,心里也生怕“惹火烧身”。 “嗷......来啊!” 何润叶焦急地一把攥住他那大棒槌,急切地往秘境洞口塞去。 就在这时,猛然有一道手电筒灯光照了过来! “我擦!” 迟凡暗叫不好,急忙一撅屁股把大棒槌拽了回来,同时一把将短裤提了起来,然后侧步用身体挡住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手忙脚乱地帮她把裤子提上。 “凡哥?你在这干嘛?你......怎么跟她这个贱人待在一块?!” 宝儿走了过来,一瞅到何润叶便顿时变了脸色--皱着眉头,一脸的怨恨。 “呃......我呢想捉几个金蝉炸着吃,凑巧碰见润叶婶子,呃......你干嘛呢?也是找金蝉?”迟凡急忙搪塞。 “哼,小杂种你说谁是贱人?你娘那破鞋才是贱人呢!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何润叶怒声大骂。 她本就因为花露水的刺激而龇牙咧嘴面目峥嵘,然而又因宝儿的谩骂而恼羞成怒,那脸色直接就没法看了--而且她出门前还特意抹了浓厚的口红,那扭曲的脸面活脱脱一张鬼脸。 “你才是贱人呢!嗯,你一家都是贱人!”宝儿不甘示弱,叉着腰小大人似的跟何润叶对骂。 “哟,还来劲了?欠抽是不?!” 何润叶气急而笑,猛然朝宝儿冲了过去。 “你敢?!” 宝儿弯腰抄起一块石头。 “呃......婶子你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干嘛呢?别生气......”迟凡急忙一把将何润叶拉住,劝说了几句。 “哼,看在迟凡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一回,再敢嘴不干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何润叶交叉步夹紧着大腿根,恶狠狠地冷声说着。 “这是我家的树林子,你给我滚出去!”宝儿指着她的鼻子厉声呵斥。 “你......你管得着么?我乐意待在这,哼!” 何润叶气得浑身发抖--确切说她本来就因为秘境火辣辣难受而不停地哆嗦,她现在急需让迟凡倒腾缓解“痛苦”,而宝儿却又“不开眼”地跟她死磕到底,还作死想驱赶她,这让她差点气炸肺。 要是现在离开这小树林,再找别的地方倒腾奋战肯定得耽误不少的工夫,她哪受得了?现在裤裆里就已经洪水泛滥了,这也就是天黑,要不然白天的话早就被宝儿看到尿裤子了。 “行啦,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给,你的花露水,那啥,我还有点事,婶子你......” 迟凡把花露水扔给何润叶,然后摊摊手示意他没法继续“送温暖”了。 “迟凡......你不是还要找你得贵叔有事么?要不然这会去我家......”何润叶一脸蛋疼地焦急说着,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哀求。 “呃......不行啊,刚才忘了件事,我手头还有个病号,嗯,挺要紧的。”迟凡推脱说道,装出很为难的样子。 “呵呵哒,回家去受罪吧,嘎嘎,估计一晚上也睡不着喽,活该,谁让你作死呢?”他心里无良地坏笑,脸上却装出关切、同情的表情。 “那好吧......” 何润叶沮丧地应了一声,看向迟凡的眼神中满是失落与不甘心。 “嗷啊......” “哦......嗯......” 她恶狠狠地瞪了宝儿一眼,夹着大腿根“步履蹒跚”地狼狈离开,一路闷哼叫唤。 “呸!” 宝儿朝她的背影竖了个中指,吐了口唾沫。 “宝儿,呀,找了不少金蝉呢,够炸一盘的了。” 迟凡故意把话题转移到金蝉上面,免得他再对刚才“偶遇”的事刨根问底。 “别打岔,我问你,刚才你跟她那是在干嘛?”宝儿摆摆手,皱着眉头质问。 迟凡挠挠脑袋,咧嘴搪塞说:“没干啥呀,就是找金蝉呀,要不然还能干啥?” “哼,以为我不知道?”宝儿不屑地撇撇嘴,戏谑地摇摇头。 “晕......你知道个啥啊?别胡咧咧瞎想行不?”迟凡佯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你捅她屁股了是不?”宝儿贱笑问道。 “没啊,捅啥屁股呀?你是不是看错了?喔,你肯定是看花眼了,那啥,她被蚊子咬了,然后呢让我帮她喷点花露水......”迟凡急忙搪塞。 “我晕,宝儿不会是瞧见我倒腾她了吧?我了个去的,这宝儿怎么总是撞见我的好事呢?头疼啊!”他心里直犯嘀咕。 “是么?” 宝儿撇撇嘴,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 “呃......宝儿啊,来呀,我买你的金蝉,不用找零了。” 迟凡朝他招招手,然后讨好地笑笑,掏出一张五十的票子递了过去。 宝儿一把将钱夺了过去,嘿嘿一笑说:“得啦,我就是看花眼了,这事嘛就翻篇了,放心吧,我谁也不会给告诉的。” “......”迟凡一阵无语。 如他所料,宝儿这小财迷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只要给钱堵嘴什么事都好说。 “把金蝉給我,待会炸了当酒肴。”他伸手讨要。 “你还记得这茬呀,嘿嘿。” 宝儿咧嘴笑笑,有些不情愿地把手中的那一矿泉水瓶子金蝉扔给迟凡。 “去帮我买瓶酒去。”迟凡眨眨眼说道。 “钱。” 宝儿嘴角一挑,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晕死,刚才不是给了你五十块么?”迟凡瞪了他一眼。 “两码事好么?”宝儿不屑地撇撇嘴,然后挤眉弄眼坏笑说:“要么再给我钱,要么你就自己去买吧。” “得,赶紧去吧,算我倒霉......” 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又掏出一张二十的递给宝儿。 “好嘞,马上就回来了。” 宝儿朝他打了个敬礼,拔腿狂奔。 “要啤酒......” 迟凡喊了一句,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宝儿家。 “我晕,没给我剩下点菜?” 他一进门,正瞅到红莲婶子跟亦可在那吃饭呢--确切说已经吃完了,盘中的饭菜只剩下渣渣了...... “凡,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回家吃去了呢。”红莲婶子嘿嘿一笑,吐舌做了个鬼脸。 “还好意思笑?我还饿着肚子呢,赶紧去鼓捣点饭啊,凑合对付点吧,喔,把这金蝉炸了,我让宝儿去买酒去了。”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摆摆手催促她去做饭。 红莲婶子摊摊手,撇嘴说:“貌似家里没啥菜了,熬米饭也来不及呀!要不然我给你下面吃?” “晕......” 迟凡一阵无语,生无可恋地翻着白眼。 红云婶子这两天把家里的菜都拿到他家去做了,哪还有“余粮”啊。 “得,我还是去别家蹭饭吃吧。”他悻悻地摇摇头说道。 “嘿嘿,那正好呀,我也捞不着给你做饭,那啥,我得回家一趟,明天有空的话再过来。”红莲婶子咧嘴笑道。 她店里还一堆事呢,也得回去处理一下,刚才又有客户催促要货款。 “呃......你男人啥时候回来?不是说这几天就回来么?”迟凡猛然想起这茬,便急忙问道。 “喔,你是想拉西瓜到城里卖是吧?我一会再打电话问问他,实在不行的话......我明天找人拉些到镇上卖,放心吧,不会让你的西瓜烂到地里的,我找找人,看看能不能拉几个大户。”红莲婶子点点头说道。 “那行吧,你上点心,地里的瓜两天没摘了,我也没捞着过去瞧瞧,估计熟了不少了。”迟凡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本来想借用红莲婶子男人的车拉瓜去城里卖试试,看看能不能打开销路,现在看来明天是够呛了,而且他现在手头还一堆事,也脱不开身,也只能在本地贱卖处理了。 “亦可,联系得咋样了?”他看向亦可问道。 亦可怒气难消地瞪了他一眼,皱眉说:“出了点状况,叶家的直升机出故障了,可能得调用部队的直升机,所以赶过来可能会稍晚一些,不过天明之前肯定会赶到的。” “这么巧啊?!”迟凡皱眉问道。 “可能......是人为的吧?现在只是猜测,后面叶家会调查清楚的。”亦可摇摇头,脸色显得有些凝重。 “喔,”迟凡点点头,然后好奇地问道:“省城不止叶家有直升机吧?借一架不就完事了?干嘛兴师动众地从部队调用啊?” “我滴个乖乖,这叶家跟部队还有啥勾搭?万一来了一群荷枪实弹的军人叔叔......我tmd怎么讹诈叶家啊?不行啊,得想个办法,跟拿枪的讲道理得委婉一些......”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自古以来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他没想到叶家会有军方背景,猛然间心里有点小忐忑,纠结要不要继续作死狮子大开口狠捞一把,还是顺水推舟搞好人情关系做一回好人好事? “麻痹!就是干!想让老子干磨爪子捞不着好处?做梦去吧!哼,叶大少的小命捏在我手里,还怕个毛线?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一拍大腿下定了决心。 第二百二十四章 没怎么深入 “可能叶家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事吧,而且......谁知道那几家跟这事有没有牵扯呢?”亦可皱了下眉头,摇摇头说道。 “喔,也对。” 迟凡砸吧嘴点点头,表示理解意思。 现在还很难说是不是单纯是黄毛“叛乱”,搞不好别的家族在这事当中起到了“幕后黑手”或者推波助澜的作用。 而且,这事说起来也不是啥光彩的事,家丑不可外扬嘛,叶家也得顾及自己的脸面。 “呀,妹子醒了?” 红云婶子提着一捆啤酒走了进来,宝儿拿着支雪糕啃着跟在后面。 “你好......您是?”亦可急忙站起来打招呼。 “她是我姐,这就是她家,那会就是她让我背你过来的。”红莲婶子介绍说道。 “亦可,你就跟我一样喊婶子吧。”迟凡插嘴说了一句。 亦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朝红云婶子点头笑笑,说:“谢谢大姐!” “我晕......”迟凡不满地翻了个白眼。 他喊婶子,亦可喊姐,这不是变相赚他便宜么? “别客气,都不是外人,那啥,都吃完饭了?你们坐着聊天吧,我收拾碗筷......晕,凡你不会是还没吃吧?” 红云婶子抿嘴一笑,正要上前收拾饭桌,却发现迟凡眼前压根就没有碗筷。 迟凡摊摊手,苦笑说道:“没呢,我那会出去了一趟,结果回来就剩下空盘子空碗了。” “要不然我给你做点吧,你家那边也没剩下饭菜,他们以为你不回去吃了,就全吃完了,喔,大胡子吃了四碗米饭呢。”红云婶子笑道,转身就要去屋里鼓捣做饭。 迟凡摆摆手,喊道:“婶子你就别忙活了,你家也没啥菜了,我去别家蹭饭吃吧,你就别管了。” “喔,那我可就不管你喽。”红云婶子笑道。 “胡子这饭桶,吃四碗米饭?怎么不充死他......”迟凡没好气地嘟囔骂了一句。 “凡,你也别怪他,他不是要去瓜地替换刘成么?怕你明天早晨又忘了喊他吃饭,就多吃了点呗,喔,刘成回家吃了点饭又把大胡子换回来了,说是他也没啥事,多帮你看几天。” 红云婶子急忙替络腮胡说了几句好话解释,生怕他回头拿络腮胡这老实孩子出气。 “喔,那样更好,我还愁着没人盯着黄毛呢。”迟凡点点头。 虽然黄毛现在被五花大绑栓在猪圈里,可也不能放松看管,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折腾出啥“越狱”的幺蛾子呢? “姐,我先回家办点事,明天再过来吧。” 红莲婶子起身要走。 “路上慢点骑摩托,要不然让若晨开车送你?”红云婶子关切地说道。 “没事,就我这车技......嘿嘿,这点夜路算个屁。” 红莲婶子嘚瑟地说着,跨上大踏板直接从院子里冲了出去,还作死地给迟凡来了个吻别的手势。 “娘,我姨这是给谁飞吻呢?”宝儿嘿嘿一笑问道。 “呃......你个下屁孩哪那么多问题啊,进屋去,作业写完了没?写完了就赶紧滚到炕上睡觉去......” 红云婶子楞了一下,然后劈头盖脸朝宝儿一顿训斥。 “不说我也知道......” 宝儿嘟囔了一句,极不情愿地进屋去了。 “亦可,咱们也走吧。” 迟凡站起身来,朝亦可招招手。 “去哪?你家?!”亦可冷声问道。 “凡,要不然让亦可妹子在我家住下吧,你家......也住不开吧?”红云婶子关切地说道。 迟凡摆摆手,解释说:“不是,让亦可去桂枝婶子家住吧,我不是把她家的房子买下了嘛,西屋没人住,干脆让亦可去跟她作伴吧。” “喔,我把这事给忘了,那行吧,我就不留她住了。”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走啊,哎呦喂,放心吧,我还能把你卖了?我们这里民风很淳朴滴......” 迟凡朝亦可嘿嘿一笑,提上啤酒径直出了门。 亦可皱着眉头楞了片刻,阴沉着脸跟了上来。 “喂,还在生闷气呢?那啥,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嘛,我真没趁机揩油呀,天地良心,我外号大纯纯,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无良的事来呢?” 迟凡刻意放慢脚步,跟亦可并肩说话,小心翼翼地越靠越近。 “离我远点!啊......” 亦可猛推了他一把,结果反作用力让她差点一个趔趄跌坐到地上,幸亏迟凡一把将她拉住了,要不然会悲催地跌到路边的水沟里去。 “别炸毛嘛,有话好好说呀,那啥,你身子还弱着呢,悠着点。”迟凡嘿嘿一笑,攥着她的手不放开。 “松手啊,禽兽......” 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把手挣脱出来。 “我哪里禽兽了?不要冤枉人嘛。”迟凡撇撇嘴,装出一副满脸无辜的样子。 “那我问你,你......你在那山洞里对我做了什么?!别说只是解毒,我......我那会还是有意识的。”亦可咬着朱唇,厉声质问。 “呃......这个嘛,貌似也没别的了吧?喔,貌似我情难自控摸了你几把?嗨,那也不能怪我吧?你那么漂亮,然后又赤果果的,还tmd吃了药发骚浪叫,换做哪个男人也受不了勾引......诱惑啊!” 迟凡小心翼翼地搪塞着,警觉地盯着她的手脚,生怕她冷不丁来个暴击。 “只是摸了几把?”亦可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声音,一字一顿地问道。 她那喷火的目光不自觉地朝他裆部看去--她依稀记得就是这个部位的某硕大物件戳顶她那羞羞的位置...... 迟凡咧着嘴,一脸蛋疼、忐忑地支吾说:“呃......嗯,就是摸了几下而已啊,具体是摸了几把记不清了,喔,要不然你摸回来?放心,我不会反抗的。” “滚!龌蹉......” 亦可气得直跺脚,恨不得立马就大耳刮子招呼过来。 “得,我滚。” 迟凡吐舌做了鬼脸,急忙加快脚步朝桂枝嫂子家走去。 他心想:当着桂枝嫂子的面,她就不好意思问我这些事了吧?我了个晕的,鬼知道她当时还有意识啊! 确实,他对春药这玩意并没有多少了解,不知道她当时虽然“情难自控”主动要求他结合双修,但是依旧是有记忆留下的--只不过当时她满脑子都是本能欲望,当时不会炸毛翻脸而已。 “把话说清楚!” 亦可冲上来一把拽住他。 “啊......”她惨叫一声急忙松开手。 迟凡听到她的喊声急忙转身回头,而她本想扯他的汗衫,却“手滑”抓到了他的裤腰上,于是就悲催了--他那裤腰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被她用力一扯,裤裆里那坨物件顿时就展露出大半来。 “得,这下咱俩扯平了吧?你也瞧到我的光景了,喔,还没上手摸是吧?来呀,想摸哪里就摸呗,又摸不掉肉......”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猥琐地挺了下腰肢。 “流氓......” 亦可臊得满脸通红,急忙扭过头去。 迟凡不屑地撇撇嘴,砸吧嘴坏笑说:“嗨,还脸红了呀?装啥清纯呀,你又不是没见过爷们的这物件,用都用过了......嘿嘿,是不是被我这伟岸的资本惊着了?” “你......你不是说除了摸没做过别的么?你怎么知道......” 亦可怒声质问,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着,然而也没好意思直接把后面关键字眼说出来。 “我晕,说漏嘴了。” 迟凡暗叫不好,后悔不该图一时嘴快说出她不是处女的事实,那不就间接承认了对她那里“勘察”过了么? “呃......亦可呀,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那啥,我是医生呀,嗯,还是‘望闻问切’很牛逼的老中医呀,所以啊,我一打眼就能瞧出你是不是......完璧,压根就不需要那啥接触呀!”他急忙一本正经地胡咧咧来搪塞辩解。 见亦可脸色阴沉得更厉害了,他慌忙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呃......其实吧,现在这年头婚前性行为也是很正常的嘛,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滚!我问的是你!”亦可指着他鼻子怒骂,往前靠近一步,冷声逼问道:“你敢说除了手之外,没别的地方......碰到我?!” 她憋了半天才蹦出“碰”这个字眼,摸、戳、捅等等字眼她也说不出口啊。 “这个嘛......让我好好想想,”迟凡装作努力回想,磨蹭了一阵子后忐忑地解释说:“亦可呀,当时情形多危急啊,而且你又狂乱地投怀送抱,我也是躲闪不及呀,也可能一不小心让某些部位跟你产生了不必要的接触,嗯,我确信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接触,确实没怎么深入......” “躲闪不及?蜻蜓点水?!”亦可气急而笑。 她心里一个劲地唾骂: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能把淫荡流氓说得清新脱俗,真tmd人才!禽兽,你还想怎么深入?! “嗯,事实就是那样呀,你要是不相信也没办法喽。”迟凡耸耸肩,一脸真诚地点点头。 亦可皱眉指了下他的裤裆,红着脸怒声问道:“那你怎么解释裤裆里的部位跟我接触?这个接触有必要么?!” 她被逼无奈只能豁出脸面了,要不然迟凡顾左右而言他压根就不肯正面回答,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直奔主题”了。 “这个嘛......亦可呀,我这人脸皮特薄呢,这么隐私滴问题让我咋说呢,蛮尴尬滴......” 迟凡忐忑地胡咧咧说着,刻意将语速放慢,以便盘算出“得体”的话来搪塞她。 第二百二十五章 结束了 “呃......我想啊事情滴过程可能是这样滴,嗯,我当时呢憋着尿了,本想掏出......那啥来方便一下,然后呢你突然间情形很危机,嗯,我就本能地冲上去救你,然后......可能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摩擦。” 迟凡眨巴眼望着亦可,小心翼翼地解释说着,脸上挤出一副很无辜的“歉意”。 见亦可两眼喷火地直勾勾朝他瞪眼不说话,他脑子一抽风又补了一句:“就是摸......磨......没别的接触了。” “谐音嘛,我不就把物件放你哪里磨蹭了几下嘛,又没继续深入按摩。”他心里有些对自己的用语感到佩服。 “这是猥亵!你......你怎么能这么禽兽?”亦可挥舞着小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呃......你要是觉得打我几下能解气的话,那就来吧,确实这事阴差阳错有点那啥,可是我也尽量控制自己了呀!我承认我有点好色,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可还是有点原则的,嗯,一直坚持你情我愿滴原则......” 迟凡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往前凑了凑把脑袋送到亦可眼前。 他心想:哼,老子来个负荆请罪......不对,这是欲擒故纵,你还好意思打我? “啊......你还真打啊?” 他正嘚瑟想着,猛然惨叫了起来--亦可劈头盖脸一顿“王八神拳”暴击他的脑袋。 幸亏他反应及时,低下头用胳膊肘护住脸面,要不然非得被她暴击成乌眼青。 “让你摸......让你磨......让你臭流氓......” 亦可咆哮着连续左勾拳右勾拳,就差跳起来来个肘击ko了。 “我擦,个个都是母老虎啊,奶奶个腿的,蹬鼻子上脸?麻蛋,老子忍着,哼,等你再落到我手里......非得办了你不可!嗯,扎个针让你没了意识,老子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迟凡心里暗骂,一个劲地盘算着怎么“修理”调教一下亦可。 “这事还有谁知道?!” 又是一番组合拳之后,亦可气喘吁吁地问道。 她身子本就还没恢复过来,还虚着呢,所以刚才的暴击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力度还行,到后来也就跟“轻轻抚摸”差不多了。 “呃......没人知道了呀,放心吧,叶大少不会知道的,当时就咱俩共处一室。”迟凡抬起脑袋,笃定地说着。 “他......” 亦可苦涩地喃喃自语,摇摇头叹息一声。 “你们城市人不是思想很开发么?他不至于介意这点事吧?呃......我是说你被黄毛扒光光差点被强干这事,然后我徒弟胡子也就看了一两眼光景,我呢多看了几眼,别瞪眼啊,我那不是被逼无奈嘛,要不然怎么救你?抱着你出来的时候,我基本上还是目不斜视滴......不对,是目不正视。” 迟凡砸吧嘴絮絮叨叨“安慰”了她一大通。 “结束了......”亦可摇头苦笑。 “什么意思?啥结束了?gameover?喔喔,你是说叶大少是个老封建,会一脚踹了你?”迟凡瞪眼问道。 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怒声说:“要你管!” 迟凡撇撇嘴,嘟囔说:“得,我不管行了吧?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心来却暗自窃喜:哇嘎嘎,叶大少肯定会抹不开面子呀!堂堂叶家大少,未婚妻让好几个爷们看了光景,还差点被强干了,心里肯定憋屈得要死吧?这下正好嘛,我就有机会喽...... “叶家......会容忍这些么?” 亦可此时心里满是苦涩,她一遍遍地在心里问着,却悲哀地发现貌似只有一个答案。 她了解叶大少的脾气秉性,知道这事基本已是无可挽回的局面,退一步讲,哪怕他能容忍她“失身”,可是叶家呢? 叶家人很快就会赶过来,这事肯定是遮掩不住的--审讯黄毛肯定会让强干未遂的事抖搂出来,而叶家的“门风”向来对妇道这方面要求极其严格,哪怕是被迫“失节”也是不能容许的。 原本再过几个月就要完婚了,然而现在看来注定要无疾而终了,她跟叶大少的“爱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皱眉说:“谢谢你......救了我。” “嗨,这么说就见外了呀,咱俩谁跟谁呀,不用谢嘛。”迟凡微微一愣,然后急忙嘚瑟说道。 “但是我还是不能原谅你,谢你是因为救我的命,恨你是因为......这是两码事。”亦可冷声说道。 迟凡做了个“ok”的手势,撇撇嘴说:“明白!你这是爱憎分明嘛,可以理解滴。” “哼!你跟那褚健也差不多少,都是些披着人皮的禽兽......”亦可咬牙切齿怒骂了一句。 “喏,到了,今晚你就住这里吧,放心吧,桂花嫂子脾气很好的,也没别人,就她娘俩,她男人刚跟她离婚。” 说话间已经到了桂花嫂子家,迟凡一边解释说着一边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亦可翻了个白眼朝他抬抬下巴,示意他先进去。 “凡......” 桂花嫂子从窗口看到迟凡进了院里,急忙呲溜一下从炕上蹿下来,拱上鞋子迎了出来。 “嫂子,这是亦可,呃......我朋友,今晚住你家吧,那啥,我还没吃饭呢,鼓捣点饭呗!嘿嘿......” 迟凡嘿嘿一笑,把手里那一矿泉水瓶子金蝉递给桂花嫂子。 “喔,亦可是吧?长得真俊呢。”桂枝嫂子朝亦可点头打招呼。 “嫂子你好,麻烦您了。”亦可急忙客套。 “坐呀,让迟凡给你泡茶,我做饭去。” 桂花嫂子热情地寒暄了几句,忙着去给迟凡鼓捣酒肴去了。 迟凡轻车熟路地摆好饭桌,泡上茶叶,找了个杯子先干喝着啤酒解渴。 “干嘛?”他瞅到亦可朝他勾勾手指了指杯子,便纳闷地问道。 “我也喝。”亦可瞪了他一眼。 “晕......把你给忘了,来来来,咱俩来个一醉方休,不对,一醉泯恩仇......” 迟凡嘿嘿贱笑,急忙进屋又拿了两个杯子。 “嘿嘿,你就不怕酒后乱性?再重蹈覆辙?” 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亦可,一个劲地咧嘴坏笑。 “信不信我泼你脸上?”亦可嘴角一挑冷声说道。 桂花嫂子干活很麻利,不多时就把菜端了上来--一盘炸金蝉,一盘小葱炒鸡蛋,一盘拍黄瓜。 “拾花睡了?”迟凡问道。 “刚睡着。” 桂花嫂子笑笑,坐下来帮忙端茶倒水。 “喝一杯?祝贺你离婚。”迟凡指了指杯子。 “好。” 桂花嫂子淡然笑了一下,也没推脱。 “你会说话不?离婚也庆祝?揭别人的伤疤很过瘾是不?变态......” 亦可皱眉瞪了迟凡一眼,伸手要拦住他给桂花嫂子倒酒。 “谁说离婚就不值得庆祝了?”迟凡不屑地反问道。 “妹子,凡说的没错,我是该庆祝一下。” 桂花嫂子朝她点头笑笑,然后把之前跟赵洪刚的悲催婚姻简单说了一下。 “喔......嫂子您也别难过,重新开始吧,跟他离了也是好事,至少不用再受折磨了......”亦可急忙安慰说道,脸上满是悲愤的表情。 她不仅为桂花嫂子的不幸遭遇感到同情、悲愤,同时也有点同病相怜,不由得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 桂花嫂子离婚了,解脱了,那毫无感情的感情结束了,而她呢?跟叶大少的感情也要玩完了。 她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期许,自我安利去期许叶大少能够“原谅”她这被迫的失身。 然而她又觉得那样还不如痛快做个了结,已经心存芥蒂的感情是没法维持婚姻长久的,就算叶大少娶了她,婚后会幸福么? 且不说叶家人不会给她好脸色,就连叶大少自己也够呛能彻底忘掉这件事吧?那会是他内心永远的伤疤、耻辱。 或许,她用不了多久就会跟叶大少离婚,这跟桂花嫂子的命运几乎是相同的。 只不过桂花嫂子遭受的是赤果果的暴力,而她可能会遭受“文明”的冷暴力。 “没事的,我已经看开了。” 桂花嫂子淡然笑了笑--那笑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嫂子,你孩子多大了?名字叫拾花?”亦可好奇地问道。 “嗯,刚过百日没几天。”桂花嫂子说道。 “来,咱们一起干一杯。” 迟凡给她满上酒,刚要碰杯,却被亦可又拦住了。 “干嘛呀?喔,你自己喝得呲溜呲溜挺带劲的,嫂子喝点就不行了?”他不满地问道。 “嫂子还在哺乳期,你让她喝酒?亏你还是医生呢!啤酒也含有酒精,会影响乳汁分泌,而且酒精渗透到乳汁中会影响孩子的智力发育。”亦可怒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呵呵哒,你懂得还不少呢,还没结婚呢就研究起育儿经了?” “这是常识!”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色有点微红。 她确实背地里买过不少育儿书籍,时常憧憬着不久之后当妈妈的幸福画面,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还脑袋打开想了个狗血的“叶可亦”名字,叶的姓外加她名字倒过来。 “切,我是医生难道会不知道这点破常识?屁!一点都不用担心,那啥,待会我给嫂子扎个针,酒精立马就排出来了,一定都不影响喂奶好么?”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 “呵,扎个针就排除酒精了?你怎么那么能呢?你咋不上天呢?满嘴胡咧咧......” 亦可挖苦说着,死活不肯让他给桂花嫂子倒酒。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三角恋 “我晕,亦可啊,你咋就不相信我的医术呢?真没吹牛逼呀,这多大点事啊,不就是针灸把酒精排出体外嘛,很简单呀!”迟凡苦笑说道。 “哼,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还以为自己会内功排酒?”亦可依旧不肯相信。 迟凡不死心又解释了一番,然而她死活听不进去,哪怕桂花嫂子出面说信得过他也是没用。 “得,那就让嫂子以茶代酒吧,我晕......照你这么说,茶也不能喝啊,那啥,嫂子你还是喝白开水吧。”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悻悻地瞪了亦可一眼。 “没关系的,妹子也是对我好。” 桂花嫂子淡然笑了笑,善意地替亦可打圆场。 不幸的婚姻就此翻篇了,她也很想喝点酒“放纵”一下,然而她也没法拒绝亦可的一番好意,也只能以水代酒了。 迟凡跟桂花嫂子、亦可依次碰了下杯子,眨巴眼盯着亦可问道:“那啥,问你个事呗,你跟若曦是啥关系?” “若曦?” 亦可眉头微皱了一下,本来想抿一口酒,却又愣住放了回去。 “就是惠若曦呀!貌似她跟叶大少也认识吧?”迟凡试探问道。 “嗯。” 亦可淡然应了一句,低下头摇晃着酒杯。 “我擦!果然是有故事啊。”迟凡心里暗自嘀咕,盘算着该怎么刨根问底搞清楚这事。 “呃......你跟她......是情敌?”他硬着头皮问道。 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单刀直入比较恰当,反正亦可现在对他也没啥好脸色,也不差这一哆嗦了。 “她跟你说的?!”亦可眉毛一挑反问道。 “没呀,我猜的啊,那啥,叶大少不是在我家嘛,我瞧着若曦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嗯,就是有那么点怨恨的意思?反正是有点行为反常。”迟凡闷了杯酒,砸吧嘴解释说着。 亦可摇摇头,沉声说:“其实也不算吧,那事有点复杂,反正我没做错什么,至于她是怎么想的......那我也没办法了,我也不关心。” “晕,你能把话说明白些么?”迟凡急切地催促道。 他可不是闲的蛋疼八卦,而是别有目的地收集“情报”:搞清楚若曦跟亦可的关系,那对他后面怎么拿捏跟这两大美女的关系还是很有帮助的。 “如果是情敌,那我是不是可以煽风点火搞点事情呀?嗯,刺激一下若曦,让她有点急迫感,顺便激发亦可的斗志?嘎嘎,两女争一夫,想想就带劲呐!” 他心来意淫嘀咕着,忍不住憧憬起若曦跟亦可两人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的幸福画面。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么?”亦可冷声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警觉地说道:“呃......暂时呢还是朋友关系,嗯,男女朋友滴关系,还没发展到生米熟饭的那一步,不过呢,我俩谈了个条件,如果发展顺利滴话,估计......十有八九吧。” “她会看上你?”亦可不屑地摇头笑笑。 “我晕,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配不上她?论相貌,我一表人才,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关键是那啥本钱足呀!论才干,我可是赛华佗的名医呀,不是我吹牛逼......” 迟凡翻了个白眼,巴拉巴拉把自己一顿猛夸,两个字:极品! “别恶心人了行不?能要点脸不?”亦可没好气地挖苦说道,一脸的鄙夷。 “妹子,迟凡确实很不错呀,真心话,像他这样的男人可不好找。”桂花嫂子插了一句,满眼柔情地瞥了一眼迟凡。 “呃......呵呵。” 亦可也没法反驳桂花嫂子,只能摇头笑了笑。 “瞧,群众的眼光是雪亮滴嘛。”迟凡嘚瑟地挤眉弄眼。 “自恋狂......” 亦可一脸嫌弃地嘟囔了一句,自顾自喝酒。 “喂,说说嘛,你俩之间到底是啥故事?那啥,顺便告诉你个事呗,你这身体状况......还得调理一下,要不然那春药的劲还可能翻上来呀,嗯,那药太猛了,搞得你身子透支了,不过也别担心,我给你配了副药,明天再巩固一下就没事了。” 迟凡嘿嘿一笑,眨巴眼打量着亦可。 “你什么意思?这是威胁我还是......”亦可冷声问道。 她一想到被春药驱使的那不堪入目的惨状就心有余悸,也忍不住臊得要死,不自觉地脸色泛起了绯红。 “随便你怎么理解喽,喔,怎么着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又是针灸又是配药的,差点把我累劈叉,怎么着你也得答谢一下吧?我免了你的医药费,你告诉我那事,咱们等价交换嘛,说起来你还赚了便宜呢,知道不?我出手一次可是很贵滴......” 迟凡砸吧嘴说着,摆出一副吃了大亏的架势。 亦可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点点头说:“好,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条件?”迟凡眨眨眼急切地问道。 亦可戏谑地摇摇头:“我现在还没想好,你先答应下来就行了,回头我想好了再说。” “我晕,空头支票啊?”迟凡一脸郁闷地嘟囔说道。 “答应还是不答应?”亦可得意地一挑嘴角。 迟凡耸耸肩,叹息说:“哎,我还有选择么?真是服了你们这些娘们,一眨眼就生出坏心眼来......” “不许反悔,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亦可冷眼扫了他两眼,目光中满是赤果果的威胁意味。 “说吧。”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他心来暗自冷笑:呵呵哒,想坑老子?哼,回头一旦条件太过分,我tmd立马翻脸不认账,有本事咬我呀! “哎,还是不好处理......要是让他跟叶家提条件的话......”亦可心里也在嘀咕盘算着,只是她在为自己谋划后路。 “我去看一下拾花。” 桂花嫂子点点头,起身去了里屋--她以为亦可是因为当着她的面不好意思开口,所以便主动回避。 “我、若曦还有叶大少,算是同学吧,一所大学不同的专业,其实我跟若曦只见过几次面,算不上认识......” 亦可抿了口酒,说起“三角恋”的故事。 确切说惠若曦才是“小三”,因为她跟叶大少那时候已经开始“勾搭成奸”了。 “喔,是若曦插足?”迟凡皱眉问道。 亦可摇摇头,沉吟说:“也不算是吧,她也是被迫的。” “晕,啥叫被迫插足?哎呦喂,你就别绕圈子了,直接说重点行不?”迟凡急切地问道。 “若曦的高傲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她应该对叶大少没瞧上眼,但是他们惠家就......”亦可摊摊手。 几乎是一夜间,惠若曦将会嫁给叶大少的消息就疯传开了,而作为当事人的惠若曦跟叶大少却是一头雾水。 “我晕,怎么越听越糊涂啊?”迟凡一脸的懵逼。 “这不难理解,”亦可淡然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说:“哎,说起来若曦也挺可怜的,被家族拿来当联姻的筹码却还被蒙在鼓里......” 惠家付出很大的代价来让中间人撮合跟叶家的联姻,本以为搞得很隐秘,而且也确实取得了些“可喜的进展”,然而最后却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跟叶家联姻这事本来就是高攀,叶家内部的反对意见也很明显,惠家不惜一切代价极力撮合才让那些反对的声音弱了下去。 叶家主叶之轩对惠若曦印象不错,对这门联姻的亲事也有点动心了。 自始至终惠若曦、叶大少都悲催地毫不知情,一直都是双方的长辈在谈这事。 惠家唯恐枝外生枝,对这事极为保密,然而关键时刻还是出了纰漏--联姻的消息被宣扬了出去,而且捏造出n多狗血版本,什么惠若曦勾搭叶大少搞大了肚子逼迫叶家就范,什么叶家主是个老扒灰...... 叶家暴怒,直接“枪毙”了这桩联姻,而且使了点手段惩戒了一下惠家。 “我晕,叶家主这不是个傻逼么?瞎子都看得出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啊!”迟凡皱眉骂道。 “谁傻?叶家主怎么可能是傻......子?”亦可不屑地摇头冷笑。 “不是么?那他为什么让别人当枪使?”迟凡纳闷地问道。 亦可摇摇头,叹息说:“你不懂大家族的套路......一切都是利益为驱使,说翻脸就翻脸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她指了指酒杯,示意迟凡倒酒,然后接着说道:“叶家当然明白这是有人在捣乱搅合,可是他家原本也没打定主意要跟惠家联姻,之前是有些人说好话撮合这事,可是如果这些人得到了另外的、更多的好处,翻脸不认人也就成了情理之中的事了。” “而且,叶家极为看中脸面,宁可错杀一千也务必挽回颜面,惠家不过是个牺牲品,牺牲惠家来证明叶家的清白不是顺理成章么?”她又补充了一句。 “麻蛋,什么鸟玩意啊!他姥姥的,回头看我不修理修理那老扒灰......”迟凡忍不住爆粗口大骂。 “呵,祝你作死愉快。”亦可不屑地撇撇嘴冷笑。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怕啥?呵呵哒,叶大少的小命还捏在我手里呢,老家伙敢不让我出气?我就让他断子绝孙!” 迟凡冷声说着,“咣”的一声把酒杯磕到桌上。 第二百二十七章 只准看 “呵呵,勇气可嘉。”亦可撇撇嘴,满脸的不屑。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乡村小郎中居然敢跟庞然大物的叶家叫板?还口出狂言要“修理”叶家?在她看来,这已经不是图样图森破了,而是神经病! 惠家也算是大家族了,可是依旧连个屁都不敢放,口吃黄连还得强颜欢笑跟叶家道歉“求原谅”。 “这事是不是白家使得坏?”迟凡皱眉问道。 亦可耸耸肩,戏谑地嘴角一挑:“呵呵,你觉得我有必要关心这些?管他是白家还是黑家坑她惠家,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吧?” “呃......”迟凡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不过呢,从这事后来的发展来看,白家确实有很大的嫌疑,惠家跟叶家联姻的事告吹没多久,白家便主动跟惠家提及联姻,从结果来看,白家确实是受益者。”亦可淡然笑道。 “白家......麻痹!老子早晚让你变成破落户!”迟凡冷声骂道。 “喝彪了?你这是要把叶家、白家一起收拾了?呀,怎么听着这么玄幻呢!你以为是废柴流崛起逆袭?” 亦可摇头笑笑,戏谑地打量了迟凡几眼--那架势就跟看个酒彪子吹牛逼似的。 迟凡倒了杯酒一口闷掉,然后朝她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是,我现在还没那势力跟白家、叶家叫板,顶多拿叶大少当筹码勒索点好处......”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亦可戏谑地笑道。 “不过呢,老话说得好: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要不了多久......哼!什么狗屁白家、叶家,我都不会放到眼里,等我发展......”迟凡砸吧嘴说道。 亦可不耐烦地摆摆手把他打断,讥笑说:“得,打住吧,你现在也可以不把白家、叶家放到眼里啊,闭上眼活在梦里不就可以了?呵呵,学习啊q自慰......自我安慰也挺适合你的。” “不信?要不然咱俩打个赌?”迟凡嘿嘿一笑。 亦可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撇嘴说:“没兴趣,你继续自娱自乐吧,嗯,你高兴就好。” “我晕......”迟凡一脸郁闷地回瞪了她一眼。 “呃......还有个事问你,那啥,若曦跟叶大少之间是......当时发展到啥情况了?我的意思是说若曦她有没有对叶大少动过点心思?”他猛然想起这茬来,便急切地问道。 “我怎么能知道?跟我有关系么?”亦可没好气地回呛。 “当然有啊!若曦现在貌似对你有点敌视......就是有点怨恨?反正态度不是那么友好,我就是想知道你俩之间到底有啥矛盾。” 迟凡眨巴眼沉吟说着,不死心地继续刨根问底八卦。 “随便她吧,无所谓。”亦可摊摊手,满脸的不在乎。 她抿了口酒,晃动着酒杯淡然一笑:“可能......她觉得有点挫败感?她应该没对叶大少动感情,只不过感觉输给了我而心里有点憋屈而已,女人不都是这样么?” 迟凡挠挠脑袋,一脸懵逼地问道:“啥意思?女人都哪样啊?” “虽然若曦可能排斥惠家跟叶家的联姻,她不想当牺牲品,也不喜欢叶大少,但是她来否定这事是一回事,而由叶大少来否定却是另外一回事,或许她找叶大少理论过,叶大少或许嘲笑过她--甚至拿她跟我来比较,若曦的自尊心可能受到了伤害......” 亦可摇头轻叹,出乎意料地给迟凡“讲解”了一大通。 “喔,我有点明白了......”迟凡皱着眉头点点头。 女人天生爱吃醋,惠若曦自然也不会例外,虽然她并不赞成惠家跟叶家的联姻,但是仍旧希望叶大少跟她示好表示爱慕,然后她再“高傲”地拒绝。 然而,叶大少当时跟亦可勾搭成奸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也就没拿正眼瞧她,反而冷嘲热讽说她“下贱”,她肯定有些愤懑、憋屈,自然而然把怨气记恨到亦可头上。 叶大少的“选择”证明了她的魅力不如亦可,这是她心里有点不能接受的。 “还有一点,跟后来跟白家的联姻比起来,或许跟叶家的联姻就显得‘更可取’一些,至少叶大少比白明川那禽兽要好那么一点点......”迟凡皱眉说道。 “也可能有这层原因吧,”亦可淡然笑了一下,摇摇头感慨说:“若曦真要是嫁给白明川,那真是生不如死,而嫁给叶大少虽然不一定幸福,但不至于是悲剧,这就是差别。” “你......你家也是大家族吧?跟叶大少是怎么勾搭到一块的?”迟凡好奇地问道。 “勾搭?!”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苦笑着沉默了片刻,叹息说:“不,我家算不得什么大家族,只不过有点特殊而已,其实,我跟他发展关系这事,叶家反对的声音也很强烈,好在他一直不肯妥协......” “可是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我跟他也就......”她苦涩地笑了笑,没有说下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叶大少计较在意这事,觉得你被黄毛玷污了身子,他心里没办法接受事实,那你该怎么办?”迟凡眨巴眼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不知道......”亦可摇摇头,神情显得很落寞。 “亦可呀,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我觉得吧你最好过后跟他开诚布公地谈谈,他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拉倒呗!嗯,一拍两散,谁也别耽误谁。”迟凡忍不住煽风点火劝说。 他心来暗笑:呵呵哒,亦可现在立马跟叶大少分手才好呢,嘎嘎,听说女人在受到挫折的时候最容易被哄骗......追求?我费点心思勾搭一番,亦可说不准就愉快地跟我双修了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么?多管闲事!” 亦可毫不领情,豁然起身然后一脸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你要干嘛去?别翻脸呀!”迟凡急忙也站了起来。 “洗手间在哪边?”亦可皱眉问道。 “呀,你这是要洗手呢还是放水呀?那啥,瞧见没?厢房边上那小屋就是茅房,你进去的时候小心点,别一脚踩到坑里去,嘿嘿,要不然我送你过去?”迟凡嘿嘿坏笑,抬手指了指茅房。 “滚!” 亦可怒视了他一眼,转身快步去了茅房--她两瓶啤酒下肚,憋得难受,而且刚才有点肚子疼的迹象。 “对,差点忘了这茬......” 迟凡猛然想起药引子的事来,急忙一溜烟蹿进里屋。 “来一口?” 桂花嫂子坐在炕沿上,刚给拾花喂完奶,那俩布袋还没来得及收起呢,一见到迟凡蹿了进来,便拨弄了一下奶布袋示意他咂一口解解馋。 “嘿嘿,那感情好呀!”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猴急地扑过去一口含住一颗大枣吧嗒吮吸起来。 “慢点,没事的,我给你望着风呢,那妹子上茅房去了对吧?她一出来我就提醒你......” 桂花嫂子怜爱地抚摸着迟凡的腮帮子,柔声说着。 “嫂子,跟你说个事,那啥,明早晨你给我多留点奶。”迟凡吐出大枣说道。 “奶水多着呢,你尽管来喝就是了。”桂花嫂子笑道。 她抬手把大枣重新塞进迟凡嘴里,示意他多喝点,然后伸手摸向他的裤裆,抿嘴笑道:“用不用给你撸几下?” “别撸了,撩起火来更难受,得空再倒腾吧,那啥,你下面还痛不?” 迟凡苦笑说着,极不情愿地把她的手推开,然后指了指她的两腿之间。 “走路还稍微有点痛,不怎么厉害,你就别担心了,等明天就差不多好了,嗯,还有点痒,可能是长血痂吧!”桂花嫂子摇头笑笑。 “我瞅瞅。”迟凡拍拍她的屁股。 “只准看,不准动手动脚啊,伤口还没好利索吧?你那物件个头太大了,别把我那地方又咧破......” 桂花嫂子眨眼笑笑,欠起身来把裤子撸到腿弯,将大腿根极力分开。 “能看清不?” 她生怕迟凡不看清光景,便两手使劲把大腿根往外扒拉。 “啊......” 院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亦可,你瞎咋呼啥啊?没事吧?”迟凡被吓了一跳,急忙扯着嗓子问了一句。 然而没啥回应。 “要不然我去看看?”桂花嫂子关切地说道。 “不管她了,上个茅房也惊天动地的,城里人就是毛病多。”迟凡摆摆手说道。 “来,躺下。” 他把桂花嫂子放平躺下,探着脑袋仔细观察着她秘境的伤势。 “呀哈,水汪汪的,嫂子你想那事了?” 他咧嘴坏笑,用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她那秘境门户。 “痒的难受......我也不想让它出水呀!啊......你轻点戳,有点痛......”桂花嫂子哼唧着,脸色瞬间浮起了红云。 “嗯,结痂了,痒痒也是正常的,你可千万别挠啊,忍着吧,等退了血痂就好了,嘿嘿,我现在也没法给你弄进去挠痒痒,得,你还是提升裤子吧,万一我起了性劲忍不住了,你可就惨了。” 迟凡嘿嘿一笑,恋恋不舍地捏了几下她的屁股蛋,然后帮她把裤子提上。 她那秘境的伤势正是结痂愈合的时候,现在要是倒腾那事,那非得崩开伤口不可,所以他也不敢作死。 “凡,反正我现在跟赵洪刚已经离婚了,以后啊你啥时候想弄那事、想吃奶就来呗,我这身子就是你的......” 桂花嫂子坐起身来把迟凡揽到怀里,满眼柔情地说着,手捏着奶布袋用前端的大枣挑逗地来回蹭触着他的嘴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掉坑里去了 “嫂子,你就别撩拨我了,那啥,还是留着吧,明天得需要不少奶水呢,嗯,估计得多半碗。” 迟凡轻咬了一下桂花嫂子的大枣,恋恋不舍地吐了出来。 “你想......带回家喝?”桂花嫂子有些纳闷地问道。 “不是,当药引子用的,今儿碰上个病号,城里的,配药得用奶水当药引子。”迟凡笑了笑解释说道。 “喔,没事,明早我给你留着,先尽着你用,实在不行就让拾花少喝几口就是了。”桂花嫂子淡然一笑。 “那怎么成呢?怎么着也不能饿着孩子。”迟凡连忙推脱。 “晕,亦可怎么还没出来?不会是有事吧?”他猛然皱眉说道。 “是啊,好大一会工夫了,我去看看。” 桂花嫂子急忙跳下炕来,一路小跑奔向茅厕。 刚才又是吃奶、又是脱裤子的,估摸着也得靠近十分钟了,亦可就算是“作诗一首”也该结束了吧? 迟凡也急忙跟了出去。 “里面挂着门呢,我敲了一顿,没人吱声。”桂花嫂子焦急地说道,说着又敲了几下茅房的木门。 “擦!要坏事啊,不会是晕过去了吧?蹲坑时间久了头晕?”迟凡暗叫不好。 “嫂子你闪开!” 他大喊一声,抬脚踹向木门。 “咣!” 木门被踹开! 迟凡这一脚可是卯足了劲的,中间的门板直接被踹了个窟窿! “不好!我晕......” 他那“无影脚”踹穿门板后由于惯性的作用继续往前冲去,猛然间踹上一个毛茸茸的物件,他顿时吓得菊花一紧,赶紧拼命收力往回拽腿。 “啊......” “噗通......” 一声惨叫,紧接着一声闷响。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 迟凡瞅了一眼里面的光景,顿时懵逼了,慌忙忐忑地解释着。 乡下的茅厕都是那种宽阔的蹲坑,而此时亦可正四仰八叉斜躺着--屁股恰好插进坑里...... 这可真是掉坑里去了! “你......你混蛋!” 亦可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然后她那肥硕的屁股结结实实卡在坑里,死活拽不出来啊! “呃......失误啊!怪我一不小心用力过猛......” 迟凡挠挠脑袋,龇牙咧嘴一脸蛋疼地不停解释着。 很明显,刚才那毛茸茸的物件正是亦可的脑袋,而她之所以落得现在这个囧状全拜他那一脚所赐。 “你......” 亦可恨不得跳起来咬死他!肺都差点气炸了,愤怒、羞骚使得她气急攻心,猛然间翻了个白眼晕死了过去。 “赶紧把她拽出来啊!哎......还是我来吧!” 桂花嫂子焦急地催促迟凡,猛然又觉得他个爷们不适合干这事--亦可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呢,她急忙上前拉扯亦可。 “凡,我拽不动啊!” 她试着拽了几下,然而却发现压根就拽不出来啊! 茅坑也不是直上直下的,里面反而有点稍宽,类似于梯形,而亦可的屁股悲催地卡在里面,一般的力度压根就没办法拽出来。 “嫂子,我来吧,你闪开点,别弄脏了衣服,那啥,你进屋帮她找两件衣服吧,她这身衣服是没法穿了......”迟凡苦笑说着,急忙凑上前去。 “喔,我这就找去。” 桂枝嫂子急忙进屋去了。 “我了个去的,卡得这么严实?活该,谁让你屁股那么大个头呢?”迟凡心里哭笑不得地絮叨嘀咕着。 他小心翼翼试探了几下,悲催地发现也是难以将她拽出来,除非继续加大力度,要不然只能想别的办法。 把茅坑的沿凿掉? 那也够费劲的啊!这可是水泥垒的,即便用钢凿鼓捣也得不小的工夫才能凿开。 思前想后,迟凡还是觉得实验一下暴力手段比较省劲,于是他扯住亦可的胳膊猛然一拽! “啊......” 亦可痛得醒了过来,杀猪般惨叫。 “忍着!这就要出来了!” 迟凡沉声说着,又用力拽了一下,就跟拔萝卜似的把亦可从坑里拽了出来。 “禽兽!流氓!贱人......” 亦可因为惯性的作用一下子扑到迟凡怀里,顿时就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亦可,你听我解释嘛,我真不是故意的呀!你半天没个动静,我跟桂花嫂子还以为你出来啥状况呢!那会她敲门你咋不吱声呀?我还以为你在里面晕了呢......”迟凡连忙解释。 生怕亦可对他施展“九阴白骨爪”暴击,所以他也不敢松开她的手腕。 “我要你死!臭流氓......” 亦可胸脯剧烈起伏着,她想挠死迟凡的这张猥琐贱脸,然而却挣脱不出手来;想狂踹他,却又抬不起脚来--她裤子挂在腿弯上,压根就抬不起腿来。 “咬死你!” 她气急败坏地张嘴就咬! “我擦!你属王八的?” 迟凡嘟囔骂了一句,急忙躲闪。 开玩笑呢,亦可正是母老虎附体的时候,被她一口咬中那还不得立马掉块肉啊! “老实点!要不然我......我非礼你!”迟凡怒声呵斥道。 他把亦可的两只手腕绕到她脖子后面,然后用一只手束缚攥住,腾出一只手来佯装摸向她那秘境。 “啊......别!你敢......”亦可吓得惨叫连连,急忙把大腿根夹紧。 “哼!老子才不摸呢,一股子尿,别弄脏了我的手......”迟凡撇撇嘴挖苦说道。 “你......去死吧!” 亦可恨得咬牙切齿,冷不丁卯足了劲抬起膝盖顶向他的裤裆! “我擦!这么歹毒?” 迟凡眼疾手快地扭身躲开。 “哼,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以为我tmd不敢收拾你?” 他也是来了脾气,猛然一把掏向她的两腿之间! 刚才亦可那一下“撩阴膝”暴击,要不是他反应敏捷躲避了过去,要不然搞不好直接就蛋碎了,不上火才怪呢! “别!我不敢了......”亦可大喊求饶。 然而迟凡却不依不饶,手指粗暴地将她那湿漉漉的秘境门户拨开,狂暴地揉搓抠弄。 “哼,转身我瞧瞧,别弄老子手上臭臭。”迟凡冷笑着,用力一拽她的身子瞅了一眼她那屁股蛋。 还好,桂花嫂子的茅坑刚用水冲过了,所以她那一屁股也没坐到粑粑上,而且她也没跌到坑底,所以屁股蛋上除了一道道擦痕之外也没有明显的脏污沾染上。 当然了,连想都不用想,她这屁股现在肯定是骚臭呼呼的。 所以迟凡摸她秘境以示惩戒的时候也格外的小心,生怕摸到一手脏东西--好在目前来看,除了尿迹之外没别的“不明物”。 “嗷......别抠了,求你......别啊!我不挠你了行不?啊......” 亦可扭捏着身子挣扎求饶,原本就已经红成猴子屁股的脸蛋越发的红彤彤--迟凡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弄撩拨着她秘境的那颗娇嫩豆豆,这小家伙不争气地膨胀着个头,而与此同时她身子荡漾起了快感,一波波麻酥酥的舒坦感觉从秘境释放开来。 “你保证不找我麻烦了,然后我再松手。”迟凡嘿嘿贱笑,将手指往她秘境通道里面摁戳了几下。 “啊......停手啊!我保证......”亦可慌忙喘息着求饶不止,急得都快哭了。 “哼!就饶了你这一次,要是不长记性的话,看我下回怎么收拾你!胆敢再有下一回,呵呵哒,就不止是抠几下这么简单喽!”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手指急速划过她那秘境中间的缝隙,然后冷不丁撒手后撤。 “你......我给你拼了!” 亦可怒气冲冲直奔饭桌旁,抄起地上的酒瓶子就朝他砸了过去----她彻底气晕了头,连裤子都忘了提。 “擦!不讲信誉?我警告你立马停手,要不然我可要翻脸喽,那啥,你好歹先提上裤子呀!哇嘎嘎,这光景好过瘾呐!” 迟凡一边躲闪啤酒瓶“飞弹”袭击,一边跳脚幸灾乐祸地贱笑挖苦。 “哼!反正被你这禽兽看光了,还提个屁?!看啊,来啊,凑近点看!” 亦可楞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咆哮着继续追杀迟凡。 她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心想:反正已经被迟凡不止一次看光景了,而且他这禽兽还用手、用那啥物件碰触过她那羞羞的部位,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妹子......哎!” 桂枝嫂子从屋里急匆匆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两件衣服,一瞅到眼睛的这pk场面,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亦可,嫂子的孩子还在睡觉呢,你别吵醒孩子啊!咱俩之间的恩怨过后再解决行不?那啥,你赶紧洗洗换身衣服,我回家去拿点药给你擦擦屁股......”迟凡皱眉喊道。 确实,酒瓶子西里哐啷的响,很容易吵醒拾花,而且那些碎玻璃碴子搞不好就扎到人。 “嫂子,我......” 亦可转过身去望着桂花嫂子,满脸的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没事,拾花那孩子睡觉没那么容易吵醒,来,我给你打水,你先洗洗身上,把衣服脱了扔那边吧,明天再洗,今儿就先穿我的衣服凑合一下吧。”桂枝嫂子淡然笑道。 “凡,你不是要给妹子拿药么?赶紧去吧,还想看光景?”她朝迟凡摆摆手,摇头笑笑。 “呃......我这就回去,那啥,待会还是让别人给她送过来吧,很简单,擦伤的地方抹上药就行了,我可不想再捅马蜂窝,什么人啊,好心当成驴肝肺。”迟凡耸耸肩嘟囔说道。 他猛然又眨巴眼问道:“咦,不对呀,亦可你怎么脑袋趴到门上?嫂子喊你为啥不吱声?” 他这才觉得刚才这狗血的“事件”有点蹊跷,按说亦可蹲坑不应该脑袋抵到门上吧?坑到门之间有一步多的距离呢! 第二百二十九章 这是命令我么? “我......还不是那该死的大老鼠?!滚!你跟那老鼠一个德行,都是些人人喊打的玩意......”亦可气急败坏地喊道。 那会她正愉快地嘘嘘着,结果一只硕大的老鼠从坑里探头探脑钻了出来,吓得她惨叫一声急忙躲闪,生怕被老鼠咬到屁股或者羞羞的部位。 她最怕老鼠这玩意了,连惊带吓已经几乎要腿软晕倒了,好不容易摸索到门栓,然而正在她要开门逃窜的时候,那老鼠猛然跳了起来,吓得她两眼一黑立马晕了过去...... 桂花嫂子过来敲门的时候,她听到动静慢慢醒了过来,刚要开口应声,然而却被迟凡一脚给踹进了坑里。 “噗......”迟凡忍不住笑喷。 虽然亦可没详细说那悲催的过程,但他大致也可以脑补出来。 “还笑?!滚!” 亦可气得七窍生烟,恼羞成怒地又抄起啤酒瓶佯装要砸过来。 “停!”迟凡摆摆手戏谑地撇了下嘴,嘿嘿一笑说:“亦可呀,你还是赶紧洗洗屁股上的伤吧,记得多用点肥皂呀!我呢回去给你配点药,要不然万一得个破伤风啥的可就悲催喽,那啥,你也不得劲往屁股上抹药吧?嗯,待会我过来帮你......” “滚!禽兽......” 亦可实在忍不住了,一啤酒瓶砸了过来。 “哼!我还不给你配药了呢,就让你这样一屁股伤受罪吧!” 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闪身蹿出门外。 “呃......多摸她几把是不是就形成习惯了?嗯,估计是当着桂花嫂子的面有点害羞,要不然......能稍微开放一些?麻蛋,明明已经被老子摸出了感觉,嘴上还虚伪地说不要......” 他一路心里胡乱嘀咕着,揣测着亦可的反应里面有多少恼怒的成分。 “凡哥,你回来的正好,我刚要去找你呢。” 惠若晨正急匆匆地从他家冲出来,一瞅到他回来了,便急忙大喊。 “干嘛?火烧着屁股了?”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拨拉到一边去,抬腿进门。 “电话,叶家刚才打电话找你。”惠若晨急切地说着,掏出一部手机递给他。 “呀哈,给我买的新手机?嘎嘎,这不是传说中的三桑爱你靠?” 迟凡两眼直冒精光,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 “那会忘了给你了,那啥,赶紧给叶家回个电话吧,是叶家主亲自打过来的。”惠若晨催促说道。 迟凡摆弄着手机--那架势就跟穷汉得了个毛驴子似的,嘚瑟不开了,他撇撇嘴不屑地说:“电话费不花钱么?我干嘛要浪费电话费给他回电话?现在是他求我救叶大少的小命,呵呵哒,上赶着不是买卖,我得端足了架子。” “我晕......”惠若晨一阵无语。 对叶家主摆架子、爱答不理的?这不是作死么? 他急忙劝说道:“哥啊,亲哥啊,别作死了行不?那是叶家主啊,你也敢把他晾一边?!貌似我还没听说过谁敢这样打他的脸,哎呦喂,赶紧给他会个电话呀!别心疼那点电话费了,我给你一下子冲了一千块的花费呢,还怕不够用的?” 迟凡摆摆手,冷笑说:“这不是电话费不电话费的事,你就甭管了,放心吧,他会再打过来滴。” “凡哥啊,没必要计较这些吧?客气点不吃亏的......”惠若晨一个劲地劝说。 “那啥,你说是叶家主亲自打过来的?他叫啥名字?”迟凡砸吧嘴问道。 “好像是亦可用红莲婶子的手机给叶家去了电话是吧?那会叶家就回拨到红莲婶子号码上了,她就把我的号码告诉了叶家,然后叶家主便打了我的手机,再然后我就把你的号码告诉了他......”惠若晨绕口令似的解释了一通。 “得,别絮叨了,我听明白了,说重点,老家伙叫啥名字?”迟凡不耐烦地把他话茬打断。 “叶啸天,”惠若晨苦涩地摇头笑笑,叹息说:“哎,那会一听到那边自报姓名是叶啸天,差点吓得我手一哆嗦把手机掉地上......” 迟凡满脸鄙夷地撇撇嘴,挖苦说:“不就是个叶家主么?他还能是三头六臂八只眼?瞧你那点出息,好歹你也是惠家的大少,至于吓得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哥啊,我们惠家怎么能跟叶家比啊?你是不知道啊,就上次因为我姐......”惠若晨感慨说着,警觉地瞥了一眼里屋窗户,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差点把我们惠家折腾死,那还是叶家手下留情了,要是他们真打定决心斩尽杀绝,估计惠家立马就完蛋了。” “没事,有我撑腰呢,怕他个鸟蛋!”迟凡拍拍他的肩膀,不以为意地咧嘴笑道。 “叮......今天好运气,老狼请吃鸡......” 惠若晨刚要继续劝说,突然迟凡的手机响了。 “嗨,这铃声我喜欢,呦呵,这谁啊,号码还挺拉风的呀!” 迟凡“一脸陶醉”地欣赏着手机铃声,瞥了一眼显示的号码:后面一连串87。 “87?霸气?王八之气侧漏?”他撇撇嘴嘟囔着。 “接啊!晕死,这就是叶家主叶啸天的号码!”惠若晨焦急地大喊,扑过来摁下了接听键。 “我晕,四眼你有病啊?我tmd就不想接电话,你干嘛手贱啊?我了个去的,真蛋疼,你说我现在是搭理他还是不搭理他?得,我直接挂了电话不就完事了?嗯,我是不小心接通滴然后又是不小心挂断滴......”迟凡没好气地絮叨着。 “你好,我是叶啸天,你是迟凡对么?” 听筒里传来一道苍老厚重的声音--似乎透着一股子不容抗拒的意味,或者说是“气场强大”? “嗯,对。”迟凡不咸不淡应了一句。 “呼......” 惠若晨抹了把冷哼,长舒了口气--他真怕迟凡作死挂了叶啸天的电话,刚才迟凡那番絮叨埋怨的话肯定是故意那么说来刺激叶啸天的,如果挂了电话,那还不得把叶啸天气炸肺? “我要你保住博轩的命,不惜一切代价,我已经动身......” “呵呵哒,你这是命令我么?想保住他的小命?可以呀!只要条件到位,木问题呀!”迟凡戏谑地说道,不耐烦地把叶啸天的话打断。 “条件随你开,但你必须保证博轩在我们赶到之前......” “成交。” 迟凡再次打断他的话茬,然后挂了电话。 “......” 惠若晨瞪着眼一脸的懵逼、震惊,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神经病,跟老子用这种语气说话?哼,要不是得捞点好处,老子才懒得搭理他呢!”迟凡嘟囔骂道。 “叮......” 手机又响了,还是叶啸天打过来的。 “小友,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叶啸天语气中明显透着不满。 “现在叨叨再多也没用,那啥,我还忙着呢,挂了呀!” 迟凡砸吧嘴说了一句,粗暴地又挂了电话。 “叮......” 手机又响了。 “老家伙你有毛病啊?再打电话骚扰我,我......我拉你进黑名单!” 叶啸天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迟凡便怒吼了一句、挂了电话。 “呼......世界终于清静喽!” 他瞅着手机登了片刻,没再响铃声,他便继续摆弄手机研究功能。 惠若晨做了个五体投地的姿势,苦笑说:“凡哥,你......哎!算了,已经这样了,听天由命吧!” “怕他个球?只要叶大少的小命还捏在我手里,就不怕叶啸天折腾幺蛾子。”迟凡不屑地说道。 “我晕,这小子千万别蹬腿嗝屁了......” 他猛然冲进南屋诊所。 惠若晨也急忙跟了进来,一脸焦急地瞅着迟凡给叶大少把脉。 “咋样?死不了吧?”他急切地问道。 “没事,一切都在我滴控制之中。”迟凡松开叶大少的手腕,撇撇嘴嘚瑟说道。 “喔,那就好,等叶啸天赶过来,我们把人交给他就完事了。”惠若晨长舒了口气。 “屁!你傻啊?我怎么可能把人现在就交给他们?那我之前的忙活不就全白费了?”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哥啊,我知道你想讹叶家一笔,可是咱们现在没搞到胎盘啊,缺了药引子你也没法救治吧?”惠若晨无奈地摇摇头。 “想办法拖延时间呗,反正叶大少的小命必须由我救治过来,谁也别跟我抢功劳,麻蛋,我还指望着狮子大开口要点好处呢。”迟凡砸吧嘴冷笑说道。 “迟凡!迟凡在家么?!” 突然有人闯进到院里。 “谁啊?” 迟凡不满地应了一声,急忙出屋招呼。 “迟凡,赶紧跟我来啊!再晚了就来不及了......”那人冲过来一把拽住迟凡的手腕往大门口拖拉。 迟凡把他的手拨拉开,皱眉问道:“福......瑞叔?你这是干嘛?先把事情说明白行不?家里有人得了急病?” 来人是沟头村的孙福瑞,迟凡也是打量了好一阵子才认出来。 沟头村离这里十里地呢,要不是孙福瑞以前来找迟凡师傅看过病,他也不可能认得出来。 “哎呦!我儿媳妇难产了,快不行了,迟凡你赶紧去救救她啊,好歹保住孩子给俺家留个香火......” 孙福瑞焦急地说着,嘴角、双手一个劲地哆嗦。 第二百三十章 一尸三命? “大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迟凡一听到孙福瑞一上来就提到“保小不保大”,顿时就阴沉下脸来。 孕妇难产,婆家人不关心其死活反而只关心肚子里的孩子,确实也够悲哀的,不过这也是乡下那些年经常遇到的问题,算不得啥稀奇事。 “肚子里是个男娃呀!当然先保孩子啊,那啥,能保准大人的命当然是最好了,你尽力鼓捣......” 孙福瑞忐忑地楞了一下,却依旧是满嘴歪理。 迟凡皱眉瞪了他一眼,问道:“你家在什么位置?第几排第几户?” “喔,你得收拾一下药箱子啥的?后脚跟过去?那啥,我家好找得很呢,沟头村南头第二排,从西头数第一户,嗯,门口有棵大白杨......”孙福瑞急忙说道。 “走。” 迟凡没搭理他,扭头朝惠若晨喊了一句。 “哎,本来想早点睡......” 惠若晨无奈地摇头苦笑了一下,急忙去发动车。 “呀,有车开啊!捎着我呗,这一路小跑过来,差点把我累劈叉......” 孙福瑞跟了出来,一瞅到迟凡有车坐,他急忙狂奔过来。 迟凡嘴角一挑冷笑了一下,朝惠若晨使了个眼色。 “轰......” 惠若晨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喂喂,捎着我啊......” 孙福瑞急得跳脚大喊,眼睁睁瞅着车子一溜烟没影了。 “麻痹,什么鸟人啊!”惠若晨嘟囔骂着,朝窗外吐了口唾沫。 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郁闷地叹了口气说:“真tmd郁闷,我要是不去管的话,可能就是一尸两命,可你瞧瞧这家子人那副德行,麻蛋,就tmd活该断子绝孙......” 救死扶伤这是医生的本分,他哪怕再怎么厌恶孙福瑞,那也得出诊,更何况这是孙福瑞他儿媳妇难产--孕妇是无辜的,未出生的孩子更是无辜的。 “凡哥,你们乡下女人的命就那么不值钱么?这都生孩子大命换小命的时候了,那产妇的男人居然不在家守着?还忙活着在外面打工赚钱?”惠若晨摇摇头,瞥了一眼迟凡。 迟凡回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怎么知道她男人是怎么回事?估计是没来得及赶回来吧。” 他那会也有点奇怪,按说应该是孙福瑞他儿子骑个自行车、摩托车啥的过来喊他出诊,那样的话会节约很多时间,然而却是这老家伙步行翻山越岭狂奔来的。 “不对啊,有点蹊跷,就算他儿子没在家,喊个邻居帮忙跑一趟也行吧?为什么非得瞎折腾呢?”他心里猛然嘀咕想道。 按照常理来说,那孙福田完全可以求邻居帮忙骑车跑一趟来请迟凡出诊,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没人会推脱的。 “吱......” 惠若晨一脚爆刹将车子停住。 一路狂奔,这十里路也就用了一袋烟的时间。 “在车上等我吧,你个大老爷们进去不合适。”迟凡推门下车。 “晕,你不也是爷们?”惠若晨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说实话,他很想给迟凡当个“助手”,也好顺便瞧瞧生孩子是啥过程--不是为了偷窥产生的那点隐私,就是单纯为了满足好奇心。 他一直很好奇小孩脑袋那么大个,是怎么从女人那地方钻出来的...... “呵呵,我可是大夫呀!” 迟凡嘚瑟地嘿嘿一笑,抬脚进了院子。 “我擦!这血腥味......” 一进院子,他猛然闻到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从屋里飘了出来。 他急忙快步走了进去,直奔拉着窗帘的西屋。 “使劲,用力啊......” 一大婶满手是血,六神无主地傻站在炕前,跟个复读机似的絮叨着。 “你谁啊?出去!不要脸,看女人生孩子......” 她一瞅到迟凡闯了进来,顿时就炸了毛,挥舞着两只血爪子朝他推搡过来。 “一边去!你想让她死?再耽误下去就是一尸两命!” 迟凡皱眉怒声呵斥,抬手把她拨拉到一边去。 “你......你是迟凡?姜老怪他徒弟?”那大婶瞪眼打量着迟凡。 姜老怪就是迟凡的那不靠谱的师傅,当然了那只是在他眼里不靠谱、坑货,在乡亲们的眼里那简直就是妙手回春的活神仙。 “这......真tm......” 迟凡没搭理她,凑上前去查看那产妇的情况,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想爆粗口骂人,要不是考虑到那大婶是长辈,他真想把她拽过来抽上几耳光。 一只小脚露在产道外面,上面满是淤青,很明显是被生拉硬拽过;由于野蛮助产,产道被严重撕裂,不仅是是撕裂,还有一道伤口是用剪刀切开的...... 炕席上、炕沿上、炕前里全是殷红的血迹,股股鲜血还在往外翻涌。 产妇脸色苍白如纸,已经昏迷了过去,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以及本能地呻吟哼唧声。 没有麻药,没有止血等医护处理,产妇身体被生生撕裂、剪切的剧痛可想而知,也许晕死过去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给,你看着剪吧,那会我来了一下,还是拽不出来。” 那大婶扔过一把血淋漓的剪刀。 “你也是女人,也生过孩子,怎么能......愣生生剪她那里?!”迟凡怒吼道,恨不得抄起那剪刀也让她体会一下那生剪活撕的滋味。 “生不出来啊,我有啥办法呀,那啥,我也干过接生这活,原先女人生孩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那大婶满脸无辜瞪眼望着他,神情中看不出丝毫的愧疚。 “......”迟凡一阵无语。 他应该很愤怒,然而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不平静又能怎样?现在也不是跟这老娘们理论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先救人要紧。 而且,不管他承认不承认,这就是血淋漓的现实,那产妇这条命在她公公婆婆眼里远不及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如果我没赶过来......”他忍不住去想,却又不敢想下去。 毫无疑问,如果他没能及时赶过来,那大婶极有可能下一步就要对那产妇“开膛破肚”了,会无比残忍地剪破她的肚子把孩子刨出来,而那产妇必将在痛苦中惨死--她甚至都没有机会看孩子一眼。 “你,出去!”他极力压制住怒火,皱着眉头摆摆手。 “喔,迟大夫你一个人能行么?那啥,先保孩子啊,嗯,我算过了,是个孙子呢!” 那大婶絮叨着,一个劲地劝说迟凡优先保孩子。 “出去!再耽误下去大人孩子都得没命!”迟凡怒声呵斥。 “那行,你忙活吧,剪刀我磨过了,锋快着呢,需要搭把手你就吱声......” 那大婶又絮叨叮嘱了他几句,有些不情愿地一挑门帘出去了。 “麻痹,畜生......”迟凡嘟囔骂了一句。 他知道那大婶就支着耳朵在门帘外偷听,就是骂给她听的。 “呼......” 他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静气凝神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取出银针御气行针接连扎向那产妇的秘境四周,将她穴位封住。 眼下他也只能先止血再考虑接生,要不然这产妇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去。 “麻痹!真tmd......”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那产妇秘境的撕裂伤已经止住流血,然而产道中却依然有鲜血涌出,很明显,那大婶之前生拉硬拽助产使得她子宫也出现撕裂伤而大出血不止。 他急忙又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小心翼翼地在她那高耸如小山包的肚皮上刺穿扎了几针。 这几针他扎得各位仔细,稍有不慎就可能出岔子--止不住失血是小,再补几针就完事了,可是伤到孩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还好......” 产道很快便止住了血势,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迟大夫,咋样了?刨出来了没?”那大婶在门帘外急切地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闭嘴!我刚给她把血止住,待会要调整胎位,你最好别吱声打扰我,要不然出了岔子我可不负责。”迟凡没好气地吼道。 “哎呀,止血干嘛呀?把孩子掏出来最要紧呀,已经淌了那么多血了,是死是活那就看她的造化了......”那大婶焦急地嚷嚷着,语气中已透着埋怨的意味--怪迟凡不知轻重缓急。 迟凡怒冲冲一挑门帘探出头去,咆哮吼道:“滚!别tmd在这瞎搅合,到院子里呆着去!我不喊你不准过来,要不然就等着给你孙子收尸吧!” “你......” 那大婶被吼得瞪眼懵逼了,挓挲着两只血爪子楞在那里。 “你什么你?!我可告诉你,她肚子里是俩孩子,搞不好就是一尸三命!”迟凡冷声说道。 “一尸三命?呀,这么说俺儿媳妇怀的是双胞胎?这感情好啊,一下子得了俩孙子,俺家的香火这下稳当了......”那大婶两眼直冒精光,兴奋地手舞足蹈。 “草!就这德行......”迟凡心里一个劲地暗骂,恨不得甩她几大耳刮子。 “喔,迟大夫,还愣着干啥?赶紧接生呀!她公公前两天买了把菜刀,可锋利呢,我拿给你?剪刀使着不得劲就干脆用菜刀划开......” 那大婶催促说着,连忙去饭厨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不由分说地塞到迟凡手里。 “我草!晕......” 现在轮到迟凡懵逼无语了。 他本来以为那大婶知道双胞胎这事会稍微收敛一点,至少能关心一下那产妇的死活吧?然而却没想到这反而“坚定”了那大婶“开膛破肚”助产的想法。 想想也是,之前那大婶就执意要先保孩子,现在知道那产妇肚子里是双胞胎之后,那她更觉得舍弃产妇的命换来俩孩子那是相当划算的。 “滚!你tmd怎么不把自个的肚皮划开?!你再tmd嚷嚷先保孩子,我就先弄死孩子!还tmd瞪眼?滚到院子里杵着去!” 迟凡怒骂着,扬手把菜刀甩了出去--菜刀擦着那大婶的头皮飞过,“咣”的一声插到对面的门框上。 第二百三十一章 情况有点复杂 “啊......” 那大婶吓得惨叫一声,一屁股蹲坐到地上,然后连滚带爬逃窜到院子里去了。 她吓得亡魂四冒,心里叫苦不迭:这tmd哪是接生婆啊?活脱脱的屠夫! “不准靠近!不准吱声!” 迟凡走过去把菜刀从门框上拔下来,冷声说着瞪了她一眼,转身一挑门帘回头西屋。 “有点难缠啊!” 他皱着眉头摇摇头,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那俩小家伙接生出来。 刚开始他也以为这产妇肚子里只有一个胎儿,上手一把脉却发现是双胞胎。 双胞胎也就罢了,蛋疼的是这俩小家伙的胎位都不正--都是“站生”! 胎儿正常分娩的时候是头部先从产道钻出来的,也就是以“倒立”的姿势生出来;反之如果胎儿的体位没调整过来、脚部先往外钻,那就是“站生”,腿脚会卡住产道而造成难产。 如果仅是一名胎儿,以迟凡的医术手法并不太难调整,控制真气拿捏好力度“刺激”胎儿蠕动进而把胎位调整过来就是了。 然而里面还有一个小家伙呢!他也是“站生”胎位,两只小脚正使劲踹老大呢,埋怨他堵着“门口”。 “得,先让她恢复点体力吧。” 迟凡捋顺了一下思路,静气凝神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捻动针尾将缕缕温润的真气灌输到产妇体内。 调整体位以及接下来的分娩都少不了这产妇的配合,而她现在已经因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所以他必须先想办法让她缓过来,要不然后面的步骤压根就没办法进行--除非“保小不保大”愣生生剪开她的肚皮把孩子刨出来。 “希望这‘回春针法’靠谱吧,要不然也只能用续命丹了......”迟凡心里感慨想道。 刚才他施展的是传承中的“回春针法”,本质上是以真气刺激人体加速恢复生机,但仅能维持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之后会陷入更加虚弱的“挺尸”状态--有意识,但是不能动弹,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 他之前在救治叶大少的时候也考虑过“回春针法”,但当时是在山上,半小时的时间压根就没法撑到返回村里,而且叶大少的失血情况比这产妇还要严重。 还要关键的一点,“回春针法”施展的前提就是患者的心脏不能有伤势或者疾病,否则的话强行回春复苏极有可能会直接导致患者心脏不堪重负而暴毙当场! 叶大少是被匕首刺伤心窝,心脏动脉受损严重,显然是不适合冒险使用“回春针法”的。 所以他当时直接给叶大少服用了续命丹,当然了,这里面也有个很重要的原因--他认为能够从叶大少身上收回续命丹的成本来,要不然他才不会“浪费”呢。 “哎!希望这一颗不需要用上吧......” 他无奈地摇头苦笑,腮帮子一阵肉痛哆嗦,恋恋不舍地把仅有的那一刻续命丹掏出来放到一旁备用。 如果“回春针法”不能促使这产妇苏醒,或者他不能在她苏醒后半小时内完成接生,那就别无选择了,哪怕再舍不得也得用掉这最后的一颗续命丹。 “也算是物有所值吧,一颗续命丹换两个孩子的小命,不对,还有她的命,换三条性命......”他感慨想道。 “啊......” 那产妇轻吟一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呼......”迟凡长舒了口气。 “你是......” 那产妇咬着嘴唇,满脸的惊恐、羞涩,本能地想并拢两腿遮羞。 “呃......大姐你别怕,我是锅台庄的迟凡,就是姜老怪他徒弟,那啥,你公公请我来帮你接生,别紧张啊,放心吧,你跟俩孩子都会没事的......”迟凡急忙解释。 “喔......”那产妇蚊子哼哼应了一声。 乡下思想保守,让男大夫接生这事还是难以接受,就连镇医院也是清一色女大夫接生。 说起来也可笑,那些老爷们可以默许老婆偷汉子,却不能接受老婆让男大夫接生--似乎在他们看来,自个的老婆赤果果地躺在那里被男大夫摆弄是件“奇耻大辱”的事情。 被男大夫光明正大地看光光、对产道抠摸摆弄,这哪受得了? 偷汉子是暗地里的事,而让男大夫接生是明里的事,这不仅仅是下腿跟下手的区别,更重要的是没法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只要老婆不当着自己的面被占便宜,貌似就可以接受,反之那就是刨祖坟。 “大姐,你先喘口气恢复点体力,咱们待会就接生,哎,俩小家伙都胎位不正,得费点劲。”迟凡点点头说道。 “俩?!我......我肚子也不算大啊!”那产妇惊讶地问道。 “对啊,”迟凡笑道,抬下巴指了指她的肚子,“怀双胞胎跟肚子大小也没必然联系,那会我试了一下,孩子有点偏小,怀孩子的时候营养没跟上吧?” 那产妇苦笑了一下,叹息说:“东躲西藏的,还啥营养啊,能保证孩子就不错了......” “大姐,你这是......偷生?”迟凡瞪眼问道。 那产妇楞了一下,苦涩地摇摇头说:“前两个是闺女。” “喔,这样啊。”迟凡点点头叹了口气。 他恍然大悟:我擦!原来是偷生啊,怪不得不敢去医院生孩子,感情是怕走漏风声挨罚啊! 依照政策,头一胎是女孩可以生二胎,但二胎不管是男孩女孩就不能再生了,而她显然是属于超生范畴了。 因为是偷生,所以不能到正规医院待产,也不能让街坊邻居得到风声,要不然万一被举报了呢? 一旦偷生露馅,被罚款是小事,搞不好会直接被拖到医院强制引产!不管是多大月份的胎儿,必须打掉! 而如果把孩子顺利生出来,那就是条生命,谁也不能把他弄死,最多也就罚款而已,至于能不能上户口那是后面的事情了。 “能看出男孩女孩么?要是......”那产妇急切地问道。 “晕,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男孩女孩?”迟凡摇头苦笑。 “俺公婆都说了,要是女孩就......直接溺死算了,让俺再生......”那产妇满脸苦涩,烟圈泛起了湿润。 孩子是她怀的,但她却不能决定孩子的命运。 “麻痹......”迟凡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这才明白炕前里那桶水的真正用途,就是为了溺死女娃用的!而他那会还以为是为了方便洗手...... “俩都是男孩。”他无奈地告诉了她实情。 “好......俩儿子好......” 那产妇喃喃自语,笑得很开心--似乎之前所有的悲催遭遇都是值得的,或许她在考虑“母凭子贵”,这俩儿子会让她以后在这家里地位有些改善。 “你男人呢?”迟凡皱眉问道。 “他......吃完饭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那会俺公公......出去找他了,也不知道找着没。” 那产妇茫然地应了一句,在提到“公公”这个字眼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我擦,那老东西不会是个老扒灰吧?难不成这俩孩子......呵呵哒,貌似这家子情况有点复杂啊!”迟凡忍不住心里狐疑嘀咕起来。 她那不自然的表情被他看着眼里,也“解读”出了其中的含义:羞愧?无奈?怨恨?或者是被迫接受的屈辱? “叮......” 手机响了,是惠若晨打过来的。 “凡哥,生了没?别忘了把胎盘搞过来啊!咱们不正愁着找产妇嘛......”惠若晨开门见山急切地喊道。 “草!猪脑子!你才反应过来?还没生呢。”迟凡没好气地骂道,顺手摁掉电话。 “你要胎盘?”那产妇瞪眼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说:“呃......那啥,是这么回事,我手头有个病号,得用胎盘当药引子,所以......待会能不能把胎盘给我?给我一个就行。” “这......得俺公公商量啊,他说要煲汤补身子。”那产妇支吾说道,表情很是为难。 “我跟他商量吧。”迟凡皱眉说道。 “麻痹,这老扒灰还好这口?麻蛋,不给我胎盘就得给我接生费,哼,要不然我就举报他!他姥姥个腿的,老子费事巴力接生,还副胎盘都不舍得给我?”他心里一阵絮叨暗骂。 “要不然你就偷偷地剪下一点......”那产妇见迟凡脸色有点难看,便急忙“出谋划策”。 “待会再说吧,来,我看看情况咋样了。” 迟凡捉过她的手腕把了一下脉。 “孩子没事吧?这么长时间没生出来,不会憋死吧?”那产妇急切地问道。 “别担心,一切都还算正常。”迟凡点点头。 他伸手掀开搭在她身上的毯子,催促说:“把衣服撸上去,得,你不方便,我来吧。” “这......” 那产妇咬着嘴唇满脸忐忑,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想要挣脱“不从”却又不敢迟凡的“医嘱”。 “我接下来得帮你调整胎位,不露出肚子里怎么调整?再说了,有啥可害羞的?”迟凡瞪了她一眼,语气中透着不满的意味。 他心里郁闷地嘀咕道:呵,真搞不懂这些人是咋想的,下面都被我看光光了,看个肚皮、半截奶就tmd不行了?这叫啥套路? 第二百三十二章 矫正胎位 那产妇肚皮上满是妊娠纹,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的难看;胸前露出的那两半截酥软物件软不邋遢地垂在那里,干瘪瘪的,前端那俩大枣个头倒是不小,然而颜色已经是很深的紫黑色,看起来一点也不诱惑。 “麻蛋啊,本想着待会咂一口解解馋,我费事巴力地接生,喝她口奶不过分吧?我晕,她这俩大枣还不知道被啃了多少遍了,下不去嘴啊!”迟凡心里郁闷地嘀咕着。 说实话,他从一进门到现在一直没“想歪了”,哪怕瞅到她那秘境的时候也没想那啥倒腾的事,也就稍微惦记了一下吃奶的事,然而现在看来是没这口福喽。 “放松点,待会我让你怎么动弹就怎么动弹,动作要快明白么?” 他沉声说道。 “就是使劲往外生?”那产妇瞪眼问道。 “不是,”迟凡摆摆手,抚摸了几下她的肚皮,然后解释说:“得先调整胎位啊,得让这俩小家伙掉过个来,现在生哪能生出来啊!” “那怎么动弹?”她疑惑地问道。 “待会你听我指挥就行了,主要是我来鼓捣,你就是稍微配合一下。” 迟凡一边说着,一边抬腿上了炕。 “晕,忘了这茬......” 他掏出两支银针刚要御气行针,猛然想起那只小脚还露在外面呢! 他急忙托住那只小脚小心翼翼地塞回产道,然后伸进手去轻轻地将其推送到子宫里面。 “啊......” 那产妇用力咬着嘴唇,闷哼不止,两腿不停地哆嗦。 “我给你止痛了呀!喔,害羞啊......” 迟凡瞪眼嘟囔了一句,然后这才明白她为啥这么反应。 秘境被一个陌生男人摆弄,然后还得把手伸进里面鼓捣,哪个女人能坦然处之?这也就是生孩子的关键时刻,换做是平时早就羞愧死了。 迟凡摸索试了一下“骨缝”--就是宫颈口,然后抽出手来,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还好,骨缝全开了,只要调整过体位来就生出来了。” “嗨,生孩子这事还真是奇妙,那么大个的孩子脑袋就能从这么小的地方钻出来,还有那宫颈口,平时tmd戳一下就痛爽得受不了,生孩子的时候居然能开得这么宽敞......”他心里忍不住瞎嘀咕。 虽然接生这“勾当”的动作要领他早已了然于心了,可是这还是他头一次上手操作呢,心里也很是好奇。 他扯过一团卫生纸擦了擦手,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把心思收了回来。 静气凝神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分成两股汇入左右两手,然后左右开弓同时御气行针刺入到那产妇腹部。 “啊......”那产妇皱眉哼唧一声。 “难受么?”迟凡急忙问道。 “不难受......就是有点凉飕飕的。”她摇摇头说道。 “正常,我这是让那俩小家伙活动一下,你放松就行了,我不会伤着他们的。”迟凡安慰她说道。 他刻意让真气稍微沁凉一些,为的就是胎儿受到冷意刺激之后会本能地蜷缩躲避,从而促使其慢慢地调整胎位。 “乖一点啊......神仙姐姐显灵啊,千万别捣乱......”他暗自祈祷。 如果只是一个胎儿,他分分钟就能把胎位矫正过来,可是眼下这可是双胞胎啊,里面那小家伙不但不想腾地方,反而一个劲地“捣乱”,那架势是想抢着先出生当哥哥。 产妇腹内的空间几乎被这两小家伙全然占据了,想让哥哥掉转身体调整胎位,就必须需要弟弟的配合。 必须让弟弟先挪动身体腾出点空间,然后哥哥再旋转一点,需要不断地重复这个步骤直到俩小家伙的胎位矫正过来为止。 迟凡必须妙到巅毫地同时控制两股真气分别来“刺激”这哥俩,还得保证他俩按照自己期望的那样挪动身体,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而且,这还得需要弟弟别捣乱,他要是中途猛然捣乱,说不定又把哥哥踹回原先的姿势了,那样的话迟凡又得重新从头开始,可是时间已经所剩无多了,失败一次可能就意味着彻底失败了。 更让他叫苦不迭的是他还得时不时让那产妇配合着侧身动弹,而她一旦侧身幅度、力度不合适也会使得腹内的胎儿“不听话”乱动弹,搞不好也会从头再来。 “这个调皮鬼......这么小就知道打人。” 迟凡试探性地用真气“捅”了弟弟一下,结果这小家伙立马暴起挥舞了下小拳头,不但没腾地方,反而把哥哥一脚踹得后退了一些。 “看来得让你吃点苦头了。” 他控制手法在真气中加了点一丝“透心凉”,小心翼翼地再去“捅”弟弟。 那小家伙察觉到了一丝冷意,本能地缩身子往后躲,迟凡急忙“捅”了一下哥哥,让他迅速霸占这来之不易的领地。 哥哥比较老实听话,迟凡“捅”一下他就动弹一下,还算是省心;可是弟弟却是个捣蛋鬼,“捅”得轻了不动弹,而“捅”得厉害了却又立马暴走,所以迟凡必须拿捏好真气的力度,过轻过重都不行。 “......”迟凡一阵无语。 这弟弟不知是故意捣乱还是怎的,他对迟凡同样的真气力度反应不一,有时候“捅”好几下都不带动弹的,有时候却稍微碰触一下就立马狂暴。 同时控制两股真气本身就消耗极大,迟凡还必须不停地试探调整针对弟弟的那股真气,这对他真气、精力的消耗都是个巨大的考验。 “真想揍你屁股!净折腾幺蛾子......”迟凡心里暗骂。 他被这捣蛋鬼弟弟快折磨到崩溃了,见过调皮捣蛋的,没见过这么捣蛋的--在娘胎里就“为非作歹”,一个劲地欺负哥哥。 可能是折腾累了,或者是失去新鲜感觉得不好玩了,那捣蛋鬼弟弟似乎变得老实一些了,虽然依旧不像哥哥那样听话,可这已经让迟凡喜出望外了。 “呼......麻蛋,终于老实点了。” 迟凡长舒了口气,调整了下状态准备一撮而就。 只需要再挪动一次、最多两次,就正把胎位矫正过来了,胜利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完事了没?!” 就在这时,院子里猛然一声咋呼--孙福瑞风风火火、上气不接下气地赶了回来。 “我曰你姥姥!”迟凡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刚才注意力全在矫正胎位上面,冷不丁冒出个声音打扰,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真气的控制难免出现波动。 那捣蛋鬼弟弟被他“捅”的太猛了,顿时撩胳膊撂腿,生生把哥哥打回了原先的地盘。 前功尽弃! 他气急败坏地跳下炕来,连鞋子都没穿就怒冲冲杀到了院子里,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对孙福瑞一顿胖揍。 “干嘛打我?!”孙福瑞捂着脑袋一脸无辜地瞅着他。 “你说我为啥打你?”迟凡怒声反问。 “她......她跟你说啥了?”孙福瑞忐忑地问道,脸色显得有些慌乱。 “擦!待会再跟你算账,你俩老实待在院里,再敢出声打扰我,别怪我不客气!” 迟凡这老两口一眼,转身赶回屋里。 “他爹啊,你这是请了个啥大夫啊?这是咱家媳妇生娃,他咋比咱们还激动呢?”那大婶一脸懵逼地嘟囔说道。 她甚至感觉这是迟凡的媳妇在生孩子,而他们只是不相干的外人。 “闭嘴吧!再招惹他出来发飙?先忍着吧,别让街坊听见,等生出孩子再说......” 孙福瑞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掏出旱烟蹲到地上吧嗒抽着。 “咱们继续。” 迟凡跳上炕,朝那产妇点点头。 “俺公公回来了?”她急切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皱眉说:“没事,别管他,咱们继续生孩子,他要是敢瞎搅合,看我不修理他。” “他......” 那产妇张了张嘴,却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哎呦喂,放松点啊!别绷那么紧嘛,对,还是原先那样,我让你侧身的时候你就赶紧侧身,也别动作太猛......”迟凡焦急地催促道。 “千万别出岔子了......”他心里又暗自絮叨祈祷了一番。 如果这一次依旧是失败的话,那他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用掉最后那颗续命丹,然后还得重新这样鼓捣调整胎位。 时间所剩不多,更悲催的是他现在已经累成了狗,恐怕也没有力气接连折腾了,成败就在此一举。 虽然续命丹可以让她维持清醒状态,但是胎儿长时间分娩不出来势必会有不利的影响,搞不好会留下后遗症,所以他未必有时间来恢复真气、体力。 “他大爷的老扒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心里一个劲地暗骂那孙福瑞。 万幸,可能是哪位神仙姐姐显灵了,这一次非常顺利,那捣蛋鬼弟弟也没再折腾幺蛾子,迟凡一鼓作气将这哥俩的胎位矫正到位。 “哎呦我了个去的,可累死我了......” 他一屁股瘫坐到炕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从脸上滴答直往下落,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了。 “行了?胎位正了?我现在用力生就行了?”那产妇急切地问道。 迟凡抹了把汗,摇摇头苦笑说:“别着急啊,我先喘口气,你也缓一口气,待会咱们一股脑把俩都生出来。” 第二百三十三章 真够狗血的 “嗯。” 那产妇轻咬嘴唇点了点头,看向迟凡的目光中满是感激。 她忍不住泪水又在眼窝里打转,甚至心想:如果我的男人能对我这样好,给他生一炕孩子又能怎样?死了也愿意。 虽然她不懂医术,但她也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为了她娘仨的性命付出了多少努力--望着他那汗流雨下的样子,她很想伸手帮他擦一把汗水...... “来吧,生!” 迟凡呼了口气,朝她坚毅地点点头,然后跳下炕去,把她的两腿摆弄好姿势。 “哎呀,怎么还没生出来呢?急死个人了......” 孙福瑞一袋接一袋得抽着旱烟,一个劲地絮叨着,急得抓耳挠腮。 “哼,你个老扒灰又当爹了,当然着急了。”那大婶恶狠狠地白了他两眼。 “欠抽是不?瞎咧咧啥呢,这要是让街坊听了去,我还有脸见人?” 孙福瑞怒骂着脱下鞋来朝她脑袋比划了几下,警觉地打量了一眼大门外。 “你敢抽我?那我就嚷嚷出去。”那大婶一边往后躲闪,一边嘴硬地嘟囔着。 “麻痹你个贱货,跟自个的亲儿子那啥,还好意思说我?nmd个腿的,好歹没弄大肚子,要不然生出来真tmd乱了辈分。”孙福瑞气急败坏地一鞋底砸了过来。 “怨我?还不是你同意的?你还有脸说我,喔,现在就不乱了辈了?这俩杂种是喊你爷爷还是爹?!”那大婶躲闪不及挨了一鞋底,气得扯着嗓子数落孙福瑞。 “麻痹你小点声!” 孙福瑞冲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解气地在她屁股上抽了几巴掌。 “用力!对,再使劲......” “使劲啊,露出脑袋了,再加把劲!” 而此时迟凡正在屋里忙活着指挥那产妇生孩子。 瞧着小家伙的脑袋一点点从产道里冒出来,他心里莫名的有种成就感。 “我了个晕的,这家子可真够狗血的,儿媳妇给公公生了个孩子?不对,一下子生了俩......”他心里忍不住去分神嘀咕这些奇葩破事。 虽然孙福瑞跟他老婆子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了,可是迟凡的听力极佳,一字不漏得听了个仔细。 要不是正在忙活着接生,他真想把孙福瑞这老扒灰揪过来质问一番。 “哇......” 一声啼哭,老大顺利生了出来。 迟凡急忙抄起剪刀剪断脐带,手忙脚乱地清理他口鼻里的赃物。 “生了!” 孙福瑞一听到孩子哭声,“噌”的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疯狗似的冲向屋里。 “别让孩子哭啊,哎呦喂......” 那大婶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急忙大喊着跟了过来。 “是儿子吧?” 孙福瑞一挑帘子蹿了进来,伸手就要抢夺迟凡手中的孩子。 “滚出去!麻痹啊,儿媳妇生孩子你也进来看光景?滚!” 迟凡怒骂着,一脚把孙福瑞踹了出去。 “哎呦!” “啊......” 两声惨叫。 那大婶正挑门帘往里进呢,结果悲催地被孙福瑞给一屁股坐倒了,老两口摞压摞倒在地上。 那门帘被孙福瑞扯了一把,直接被“刺啦”一声拽了下来。 “你......你干嘛又打我啊?我......我这不是因为太高兴了嘛,我可没想着看儿媳妇光景。” 孙福瑞爬起身来,横鼻子竖眼地跟迟凡理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点龌蹉事,你个老扒灰现在给我闭嘴!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迟凡冷声怒骂了一句,抬脚把房门拨拉掩上。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产妇满脸羞愧,忐忑地问道。 迟凡皱了下眉头,摇摇头说:“先生完孩子吧,那啥,孩子是谁的种跟我也没半点关系,只要你们......自个愿意就行。” 他很想多安慰她几句,可是心里还是感觉很别扭--虽然知道她或许有啥难言的苦衷,可是给公公生孩子这种狗血的事还是让人难以接受,至少他没法接受。 “哇......” 一番忙活之后,老二顺利地生了出来。 一回生二回熟,迟凡这次剪脐带就轻车熟路了许多。 那产妇只看了一眼孩子,就昏迷了过去--“回春针法”恰好到了时间,如果再稍微耽搁片刻,老二就难以生出来了,或许就得迟凡愣生生往外拽出来。 “好险呐,还好神仙姐姐显灵......” 迟凡长舒了口气,想起了也是一阵后怕。 “我晕,胎盘还没下来......”他猛然暗叫不好。 孩子是顺利地生出来了,可是胎盘没排出来啊!这可怎么办? 迟凡还等着胎盘当药引子呢,而且这还是其次,关键是如果胎盘留在那产妇体内不能及时排出来,那极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得,没别的办法了......”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眼下也没别的路可选,他只能伸进手去将胎盘取出来。 说实话,他很不情愿鼓捣这事--虽然他心理够强大的了,可毕竟不是专业的妇产科大夫啊,一想到那画面就不禁有点“恶心”、甚至头皮发麻。 “麻痹,这叫什么事啊!” 他苦笑着摇摇头,硬着头皮把手伸进她的下体,小心翼翼地将胎盘剥离出来、顺手扯过一塑料袋装了进去。 “也不算白忙活,药引子的事总算有着落了,麻蛋啊,等叶啸天来了,老子非得狠宰他一顿,老子为了这药引子容易么......”他心里嘀咕着。 “我晕!又出血了......” 他猛然发现她的产道又开始往外涌血! 剥离胎盘难免会让子宫受损,出血也是不可避免的--这也幸亏那产妇昏迷了过去、而且迟凡已经给她止痛处理,要不然这个过程可真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顾不得多想,也来不及擦拭手上的血迹,急忙取出银针接连御气行针给她止血处理。 “我擦!吓死老子了......” 血很快就止住了,然而迟凡却连惊带吓、连急加累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产妇之前就失血过多,如果刚才不能及时止血处理的话,那她的小命可就悬了。 好在迟凡现在已经是练气二层了,使出吃奶的劲来将手速发挥到“抽风”极致,这才惊险地没让她过多失血。 “你进来。” 缓了口气之后,他推开门朝那大婶招招手。 那大婶楞了一下,怯怯地磨蹭进屋--她不自觉地尽量离迟凡远一点,生怕他一言不合又“暴起行凶”。 “孩子怎么照顾不用我说吧?那啥,她得一两个小时才能醒过来,过后我给你开副药调理一下身子,记得到我家去拿,你也买点猪蹄、鲫鱼、老母鸡啥的给她补补,要不然会落下病根......”迟凡瞪了她一眼,嘱托了几句。 “喔。” 那大婶一脸不情愿地点点头,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她见迟凡要转身出屋,急忙喊道:“迟大夫......” “干嘛?还有事?”迟凡不耐烦地问道。 “那啥......有啥法子能不让孩子哭啊?我怕让街坊听见......”那大婶瞥了一眼那俩小家伙,支支吾吾说着。 “要不然你把他俩掐死?那样不就不哭了?” 迟凡没好气地呛了她一句,折返回来拿起塑料袋,推门出屋。 “孩子......都还好吧?”孙福瑞舔着脸凑了过来。 “那里屋等着我。” 迟凡皱眉瞪了他一眼,径直走向大门口。 “凡哥,得手了?” 惠若晨正蹲在门口抽烟呢,见迟凡提着一塑料物件出来了,急忙接了过去。 “什么叫得手了?说得好像我是去偷似的。”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我靠,你满手是血......晕,也弄了我一手。” 惠若晨这才发现迟凡两手血淋漓的,那塑料袋是满是血迹,他的手上也不幸沾上不少。 “生孩子还能不流血?!那啥,你赶紧送回去焙干,要不然会影响药力,瞪眼干嘛?焙干懂不?实在不懂就让你姐鼓捣,得,这事还是别让她知道了......”迟凡皱眉说道。 惠若晨挠挠脑袋,咧嘴苦笑说:“呃......焙干嘛,我还真不太懂,是不是放到砂锅里烤干了?” “我擦!晕......” 他猛然把手从脑袋上挪开。 他手上还有血迹呢,刚才这一挠头,一股脑抹到头发上了...... “活该!”迟凡幸灾乐祸地咧嘴贱笑,指了指那袋胎盘说:“那啥,这紫河车焙干不能用砂锅,得用瓦片,文火慢慢地焙干,你可千万别烤糊了,叶大少的小命就指望这个了......” “行,我回去喊红云婶子一起鼓捣吧,她这个点还没睡下吧?那你呢?待会......得,待会你完事了给我电话,我过来接你。”惠若晨皱着眉头点点头。 “算你识相。” 迟凡嘴角一挑戏谑地贱笑,摆摆手催促他赶紧回去鼓捣,然后扭头回院子里洗了把手。 “麻蛋,这身衣服算是完蛋了......” 他嘟囔骂着,一脸郁闷地瞅着汗衫、短裤上的血迹。 “呃......我听到车的动静,还以为你走了呢,我刚泡了茶......” 孙福瑞从屋里走了出来,舔着笑成核桃皮的老脸招呼迟凡进屋喝茶。 “巴不得我快点走是吧?” 迟凡冷笑着瞪了他一眼,抬脚进屋。 “哪能呢......” 孙福瑞一个劲地陪笑脸,急忙招呼迟凡坐下,端茶倒水好生伺候着。 “那啥,胎盘我拿走了,跟你说一声,没意见吧?”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一挑眉毛扫了他一眼。 “呃......没意见没意见,就是......这玩意稀罕着呢,我原本想煲汤补补身子呢,这事......” 孙福瑞忐忑地支吾着,时不时偷偷瞄一眼迟凡。 很显然他有点不情愿,可又不敢惹得迟凡“不愉快”,所以那张老脸的表情顿时就丰富了起来--很肉痛、很憋屈,却又敢怒不敢言。 第二百三十四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呵,不舍得?”迟凡嘴角一挑,然后戏谑地冷笑说:“喔,也对,你也是出了力的,要是没有你当时那一哆嗦,也就没有这俩小家伙,当然也不会有紫河车喽......” 孙福瑞的老脸瞬间难看起来,急忙把迟凡的话打断:“说些啥呢,那是我儿媳妇,生孩子哪轮到我出力?” 迟凡撇撇嘴,挤眉弄眼坏笑说:“那会你两口子在院子里吵吵,我全听见了,呀!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今年得小六十的年纪了吧?一哆嗦让儿媳妇怀上俩,这枪法可真够牛逼的。” “你......你都听见了?”孙福瑞哭丧着脸嘟囔问道,顿时就蔫了。 迟凡耸耸肩,鄙夷地朝他白了一眼。 “求你别说出去啊!要不然我还咋有脸见人啊?” 孙福瑞焦急地哀求着,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麻痹,你tmd还有脸?当时爬儿媳妇炕的时候怎么不嫌丢脸?!”迟凡冷声怒骂,一脸嫌弃地抬脚踹了他个趔趄。 “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要是有别的办法,我哪能干这扒灰的事呢?是我儿子想的辙......”孙福瑞可怜巴巴地瞪眼望着迟凡,一个劲地辩解。 “呵,她男人出的骚主意?哎呦呵,他可真是孝顺啊,把自个的老婆让老爹倒腾下种?然后给自己生了俩弟弟?”迟凡直接被气乐了。 扒灰的事说实话也不算太稀奇,偶尔也会听到村里老娘们八卦传闻某村的老头折腾出这种狗血的烂事,不过那大多只是爬儿媳妇炕而已,像孙福瑞这样直接把儿媳妇搞大肚子的还真是不多见。 “这个......辈分的事,哎,大人不说孩子哪知道呀?等孩子长大成人,我早就入土了。”孙福瑞苦涩地摇摇头。 “乱辈分就tmd乱吧,总比断了香火要好吧?”他抬头瞥了一眼迟凡的脸色。 “你儿子......那啥物件有毛病?那原先的俩闺女是咋生的?也是你的种?”迟凡好奇地问道。 “我......抽袋烟行不?” 孙福瑞点上旱烟袋。 他狠抽了几口,叹息说:“哎,都是命啊!” “得,别瞎感慨了行不?”迟凡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茬。 “那啥,前俩闺女是他自个的种,后来......” 孙福瑞叹息一声,说起儿子的事情。 他儿子叫孙成才,今年已经三十七八的年纪了,俩女儿十几岁了,紧挨着生的。 连着两胎都是“赔钱货”,孙成才便一心想着再生个儿子,可是生孩子这事谁能保证一下子鼓捣出带把的来?万一再生个闺女,那他可不就坑到姥姥家了? 三胎可定要罚钱的,生个“赔钱货”再给罚超生款,那简直就是郁闷得要死的节奏。 所以他也没敢轻易播种,而是“苦心研究”生男孩秘籍。 他老婆--也就是那产妇,从哪个坑货几十里外的石桥庄八仙姑那里打听来个偏方,说是保准生男孩。 他兴冲冲地折腾了一番,然后就悲催了--不但男孩没折腾出来,种也瞎了。 “草他姥姥的八仙姑,坑人啊!那药有毒!直接把我儿子给废了......”孙福瑞一提到这事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孙成才自从服了八仙姑给的那“灵丹妙药”之后,倒腾那事的时候倒是“虎虎生风”,然而就是搞不大肚子。 后来去城里医院检查了一番,大夫说他蛋蛋因为中毒出了问题,种子没个能成活的。 “晕,八仙姑的话你们也敢听?被她坑死的人还少么?”迟凡苦笑着摇摇头,一阵无语。 八仙姑的大名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其实就是一满口胡咧咧的神婆子,稍微懂一点点偏方之类,然后“自学成才”作死改良成各种“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实际上就上在那几个方子基础上加加减减,突发奇想就胡乱加上几味药材。 连基本的药理知识都不懂,还tmd改良药方,这不是作死么? 更搞笑的是,有一回八仙姑脑子抽风以身试药,结果把自个差点毒死,最后还是深更半夜偷偷地来找迟凡师傅瞧的病。 这货为了省那仨瓜俩枣的诊治费,居然卖骚勾搭他师傅,一言不合就脱裤子...... 气得他师傅骂了三天--诊治费没捞着也就罢了,关键是差点被街坊撞见,可吓了他个半死。 “哎,有病乱投医嘛,当时八仙姑牛逼吹得震天响......”孙福瑞无奈地叹了口气。 “然后呢?你儿子种不好的毛病就没治治试试?喔,那是好些年以前的事了吧?那时候我师傅还活着呀,就没找他看看?”迟凡皱眉问道。 “看了呀,哎,不知道找多少人看过了......都是没辙啊!喔,你师傅姜老怪倒是有个对症的方子,可是缺了一味药啊,他让我们打听着找药,结果一直也没找着,这事就这么耽误下来了。”孙福瑞苦涩地摇摇头,一口接一口抽着旱烟。 “缺哪味药?那么难找?”迟凡沉吟问道。 孙福瑞回想了一阵子,皱眉说:“好像是......啥莲?咱这地方没有啊,得那种兔子不拉屎的高原才可能有。” “喔,那是一种雪莲,很稀罕的,找不到也正常。”迟凡点点头。 他已经猜出来当时他师傅所开的方子,其中的一味药就是雪莲--只不过这不是普通的雪莲,应该是稀有的变异品种。 雪莲本就珍贵,远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费得起的,变异雪莲?即便是有钱,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我师傅......算了,我明白意思了。”迟凡摇摇头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他本想说,其实普通雪莲也是有功效的,只不过效果要差许多,那得需要大量的雪莲、长期服用调理--这对乡下人来说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说了也是白说,反而可能害得孙成才倾家荡产。 而他师傅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直接没说,怕的就是孙成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瞎折腾而没有结果--结果他把家底折腾尽了,也不可能达到“量变到质变”的结果。 迟凡点了支烟,皱眉问道:“然后......你儿子就寻思着让你借种?” “哎,一年年的过去了,眼看着菱花没个动静......菱花就是我儿媳妇,她跟我儿子同岁,也快四十了嘛,女人一过了四十生孩子就更难了,他就跟我商量......”孙福瑞叹息说道。 “他让你借种?然后你就愉快地答应了?”迟凡追问道。 孙福瑞吧嗒狠抽了几口烟,嘴角抽搐了几下,说:“开始我也没同意......后来吧也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下种总比外人下种要好一些不是?总归是俺老孙家的种呀!” “她也同意?!”迟凡好奇地问道。 “她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愣生生办了就完事了,嗯,前后弄了也就三回吧,她也没怎么挣扎,也没哭喊,反正就那么跟死猪似的躺在那里让我倒腾......”孙福瑞不以为意地说着,似乎还有点小得意。 “畜生......”迟凡忍不住怒骂。 “其实,她应该也是没啥意见吧,要不然能那么老实?”孙福瑞见迟凡又要炸毛,便急忙解释了一句。 “没啥意见?!她有意见管用么?”迟凡怒声问道。 一个乡下女人,被自己的男人、公公合伙算计,能有啥办法反抗?难不成寻短见来保贞洁?或者嚷嚷出去?那反而会让自己臭了名声,搞不好会被村里的娘们笑话她破鞋勾搭公公...... 对于扒灰这种龌蹉的事,人们当然会笑话公公,但更多的是会笑话儿媳妇裤腰带松、不知廉耻--母狗不翘尾巴、撅屁股,公狗怎么能有机会倒腾? “她是受不了......那啥,我儿子那方面有点太旺盛了,一晚上得倒腾个两三回,嘿嘿,呃......哎!都是那药害得......” 孙福瑞居然无良地贱笑了一下,一瞅到迟凡正冷眼瞪他,于是又急忙收起笑脸切换到叹息感慨模式。 孙成才自从服用八仙姑的灵丹妙药之后,那方面的需求就特别旺盛,而且也算是比较持久,每天晚上都折腾菱花半宿。 他也懒得搞什么前戏、情调,愣生生掰过来就是硬干,而且很有规律--隔三个小时弄一次,按一晚倒腾三次来算的话,折腾完事也得下半夜了...... 菱花这些年来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刚一睡着又被拽起来倒腾,搞得神经衰弱、苦不堪言。 “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迟凡猛然间明白了孙福瑞的意思。 菱花之所以默认让孙福瑞扒灰,不过是为了能有一阵子“清闲”--至少在坏孩子这段时间,孙成才会放过她。 “他呢?!跑哪去了?怎么不在家守着媳妇给他生弟弟?”他冷声问道。 就在刚才,他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个药方,虽然没法治疗孙成才的种不好毛病,不过却可以调理一下那啥方面需求过剩的病症--不为别的,至少可以让菱花以后少受点折腾。 如果单纯是为了孙成才,那他也懒得搭理,任其自生自灭就完事了,可是一想到菱花的悲催造成,他还是难免会觉得不忍心。 一个女人为了躲避男人没完没了地倒腾折磨,居然会被迫默许公公扒灰下种,这里面的心酸无奈可想而知。 要不是被逼得没辙了,谁愿意让个骚老头搞大肚子?还tmd是自个的公公。 第二百三十五章 连体 “成才他......他出去了,嗯,有点事......” 孙福瑞吭哧支吾说着,一脸的蛋疼,表情极其不自然。 “有点事?啥事能比喜当爹要紧?”迟凡冷笑问道。 “他......” 孙福瑞红着老脸耷拉着脑袋,嘴巴张了几张也没憋出话来。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砸吧嘴说:“得,你不说也无所谓,不过呢我可告诉你,那啥,他的小命估计也活不多久喽,你想啊,这么些年不要命地折腾那事,身子骨早就掏空了,嗯,腰子啥的早就折腾出毛病来了,搞不好哪天倒腾的时候就直接死在肚皮上啦!” “啊?!真......真这样?”孙福瑞顿时急眼了。 “那你觉得呢?俗话说一滴熊十滴血,那玩意多金贵呀!知道不?爷们这一辈子哆嗦出来多少熊是大致有数的,折腾完了也就死翘翘喽。”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你可一定要救他啊!俩娃才出生,以后谁养活啊?我已经黄土埋半截了......”孙福瑞又跪了下来,急得“老泪纵横”。 “现在我也不好说,毕竟他作死折腾了这么多年,身子早就快要垮了,不过呢让他多活些年还是没啥问题的,具体得瞧过才知道。”迟凡吐了口烟圈,淡然说道。 “你跟我来啊!求你帮他瞧瞧毛病......”孙福瑞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拽住迟凡的手就往外拖拽。 迟凡一把将他拨拉开,不满地呵斥道:“干嘛?你就不会把他喊回来?” “他......他没法回来啊!他......”孙福瑞焦急地说着,一脸蛋疼、欲言又止。 “啥意思?”迟凡纳闷地问道。 “哎呦,这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啊!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孙福瑞急得直跺脚,一个劲地点头哈腰哀求。 迟凡又追问了几句,孙福瑞死活不肯说出详情,最后也只能跟着他出了屋,转过几排房子进了一户人家。 “这是谁家?”迟凡问道。 “呃......我小儿子家,孙成梁。”孙福瑞咧嘴解释说道。 “晕,你俩儿子?擦,现在四个额儿子了......”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他猛然又问道:“不对吧?你小儿子也生了俩闺女?让他续香火不就完事了?” “没呢,他没孩子,他......有点......哎,这话咋说呢?反正续香火的事就别指望他了。”孙福瑞抓耳挠腮纠结地说着,脸色的表情很是复杂。 “嗨,不会还有更狗血的故事吧?”迟凡心里不禁嘀咕起来。 那会他听到孙福瑞跟老伴在院子里斗嘴,貌似那大婶也“不干净”,这不禁让他联想到某些脑洞大开的情节...... “啊......别拽了,痛......” 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呻吟声。 “我擦,有奸情啊!”迟凡不禁乐了。 孙成才肯定就在屋里,这热血喷张的声音当然跟他有关系,不用问,这销魂的浪叫声肯定是他弟妹喊的。 “呃......那啥,你自个进屋吧,我......不方便进去。” 孙福瑞满脸尴尬地咧嘴说道,掉转头蹲到门口抽闷烟。 “嗨,一窝奇葩......” 迟凡摇头笑笑,抬脚去了屋里。 “我晕......” 一进屋,他顿时被眼前的狗血画面被镇静懵逼了。 一对狗男女正在忙活着“拔萝卜”--男的赤果果地站在炕前里,正用力蹬踹炕沿使劲拽那红成胡萝卜样式的物件;而那女主角好歹上半身还穿了件肚兜,龇牙咧嘴地呻吟叫唤,一瞅到迟凡进屋,急忙扯了条床单搭在身上遮羞。 很显然,眼前这块货就是孙成才--浑身枯瘦,尖嘴猴腮,俩肿眼泡满是血丝,一瞪眼几乎能崩飞出来。 胯下那俩蛋个头有点惊人,简直堪比鹅蛋大小,肿得锃明瓦亮跟气球似的。 “呀!成才童鞋,忙着呢?” 迟凡咧嘴坏笑,抬腿坐到炕沿上饶有兴致地看光景。 “你是......我爹喊来的大夫?”孙成才停下忙活,怒视着迟凡质问道。 “是呀,我刚给你媳妇接生完呢,恭喜呀,生了俩儿子,不对,是弟弟。”迟凡咧嘴坏笑。 “谁跟你说的?!我爹?还是那骚货?”孙成才咆哮问道。 “你猜。”迟凡撇撇嘴。 “菱花不敢说,肯定是我爹那老扒灰......”孙成才咬牙切齿嘟囔了一句。 “大夫......求你帮我俩分开吧,这都一个小时了......”那女人哀求道。 “说说看,咋回事呢?”迟凡砸吧嘴问道,戏谑地打量了她几眼。 这“骚货”看起来倒是很水灵,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时候。 肤色很白皙,瓜子脸,桃花眼,嘴唇饱满,一张嘴露出俩小虎牙,锁骨突显笔直很是诱惑,酥胸......被床单遮住了,大约是中等个头,进门的时候迟凡“惊鸿一瞥”瞅到那俩枣颜色还算是娇嫩...... 孙成才皱眉微楞了一下,“怜爱”地抚摸了几下她的大腿,说:“我来说吧,杏枝你掀开床单吧,他是大夫,让他瞧瞧也没关系吧?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大夫嘛!来,把腿劈拉开......” “呀,你倒是挺有思想觉悟的嘛。”迟凡挖苦笑道。 他对孙成才“镇静自若”的表现有点小意外,本来想瞧瞧孙成才以现在的连体姿势炸毛会是怎样的有趣好玩,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坦然处之”。 那女人咬着嘴唇扭过头去,忐忑地将身上的床单扯去,然后尽量把大腿根劈拉开。 “我擦!极品啊......”迟凡心里一阵小激动。 她那秘境看起来就像是“泡芙”,外侧的那两片门户十分饱满,此刻正将孙成才的胡萝卜紧紧包裹着...... “麻痹啊,暴殄天物啊,他姥姥的,这孙成才这废柴给抢先倒腾了......”迟凡心里那个骂啊,恨不得找把菜刀把孙成才那胡萝卜给剁掉。 这种泡芙型的秘境,不仅倒腾起来包裹有力,而且碰撞的时候也相当带劲--不至于像有些娘们的秘境那样硌人,这种泡芙型撞上去软嘟嘟的、妙不可言...... “咋回事?怎么就卡住了啊,因为惊吓?也不至于吧?”孙成才见迟凡看直了眼,不满地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估计是吧,那会谁闯进来吓了你俩一大跳?喔,是你爹冷不丁闯了进来?”迟凡撇撇嘴问道。 “那个老扒灰......”孙成才怒骂了一句,愤懑地朝窗外瞅了一眼,然后皱眉说:“他也不敲门就闯进来了,然后也不吱声,就tmd瞪眼在那瞅着,结果杏枝冷不丁瞅到他,被吓了一跳......然后就把我那啥物件给夹住了。” 他指了指门框,示意迟凡当时孙福瑞就趴在那里偷窥。 “噗......”迟凡忍不住笑喷了。 他摇头笑笑,挖苦说:“咳咳......他是来喊你去请大夫吧?估计一瞅到你俩正在忙活这事,也就没忍心出声打搅你俩。” “给他生孩子,喊我干嘛?你说这不是有毛病么?草,都是那老不死的害得。”孙成才气急败坏地怒骂着。 “也不能那么说吧?好歹至少在名义上也是你儿子,你不一直惦记着生儿子么?这下省事了,一下子鼓捣了俩。”迟凡坏笑说道。 “别提这茬了,越想越窝火,我tmd早就后悔了,生个屁儿子啊?哪比得上多快活两天?”孙成才烦躁地说着,佝偻着身子从边上掏出一支烟点上。 “呵,就你这作死折腾法,你觉得还能活几年?你自己就没个鸟数?”迟凡冷声说道。 他刚才已经“望气”查看过孙成才的病情了,这副身板已经透支严重,如果再继续这么折腾下去,估计也就一两年的时间就会趴窝,然后苟延残喘一阵子之后就蹬腿嗝屁了。 孙成才抽了几口闷烟,苦笑了一下说:“我也知道......可是想想也无所谓了,爷们这一辈子图个啥?还不是图在娘们肚皮上快活?” “我tmd也没个儿子,也没啥指望,而且我这病......也没救了,早点折腾死也好。”他闷声接着说道。 “也不是没得救,那啥,我先把你俩鼓捣分开,待会再说你的病的事。”迟凡摇头笑道。 “喔,对,先鼓捣开。”孙成才急忙点头。 “我先摸摸情况。” 迟凡砸吧嘴说着,伸手摸向杏枝的小腹,在她秘境边缘游走摩挲了一番。 “啊......” 杏枝本能地轻吟,身子一阵阵微微哆嗦。 “咋样?是啥地方卡住了?我咋感觉是里面呢?麻痹,她这玩意不会是跟母狗那地方一个构造吧?还带锁?”孙成才急切地问道。 “你才是母狗呢!” 杏枝红着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脚踹了他胸膛一脚。 “老实点!”孙成才一巴掌把她的脚拍到一边去,咧嘴呲牙贱笑说:“不是母狗是啥?整天还tmd装正经,你好歹拿捏拿捏啊,头一回就让我上了炕......” “你......成梁那畜生给我下了药,要不然我能让你上炕?瞧你那德行......”杏枝气得胸脯乱颤。 孙成才撇撇嘴,冷笑说:“是,头一回是给你下了药,可后来呢?后来都是你自愿的吧?是谁给我暗号?” “暗号?嗨,你俩还真有一套。”迟凡咧嘴坏笑,好奇地问了一句。 第二百三十六章 略施惩戒 “你听他瞎扯......”杏枝臊得满脸通红,连忙矢口否认。 孙成才撇撇嘴,贱笑说:“我胡扯?是谁在后窗台上隔三差五摆个空花瓶?啥意思?欠插呗!” “我晕......”迟凡差点又笑喷了。 摆花瓶当暗号这不稀奇,何润叶那骚货也这么干过,可是摆个空花瓶寓意“欠插”可就有点意思了,合着这杏枝还是个“才女”啊! “我......我乐意摆,你管得着么?”杏枝恶狠狠地瞪了孙成才一眼,嘴硬地又辩解了几句。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这货骚着呢,拍拍屁股就知道换姿势,叫唤得那个带劲呀!有一回......” 孙成才说得正起劲,一股脑把偷情苟且的那些“有趣”细节都描述了出来。 他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也无所谓脸面了--反正已经被迟凡撞破这事了,还有啥可顾忌的? 而且,他貌似觉得把这些破事说出来,心里会莫名的有种报复的快感。 “哼,是谁舔我下面讨好我?是谁说有滋有味舔着带劲?” 杏枝见孙成才揭她老底,顿时便恼羞成怒地把他的那点破事抖搂出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到后来连虚构的情节也胡咧咧出来了...... 迟凡听了一支烟的时间便有些不耐烦了,摆摆手皱眉说:“得,你俩都闭嘴吧,不想分开了是不?” “想啊!” 两人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又恶狠狠地互瞪了一眼。 “这个嘛......卡住的时间太久了,里面的肉都黏在一块了,嗯,得搞出点水来。”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对啊,搞出点水来应该就拔出来了,麻痹,这骚货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出水......” 孙成才附和感慨着,不死心地又摇头晃腚折腾了几下,沮丧地发现那物件依旧卡在她秘境纹丝不动。 “没事,我有办法。” 迟凡咧嘴坏笑,抬腿上了炕。 “啥办法?”杏枝急切地问道,警觉地望着他。 迟凡耸耸肩,砸吧嘴说:“我帮你揉搓出点那啥感觉来,不就出水了么?那啥,你闭上眼睛,嗯,幻想着跟相好的倒腾那事。” 杏枝楞了一下,瞪眼问道:“喔,得你摸我的......奶?我自己摸行不?” “晕,自个摸跟爷们摸哪能是一回事呢?赶紧的吧,要不然耽搁的工夫越久,越难分开。”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麻痹,摸两把能少块肉?有啥害羞的?”孙成才不满地骂道。 “你闭嘴!不是摸你......老婆你当然无所谓了,喔,小兄弟给你老婆接生了,哈,你老婆也让他摸光光了,对,说不定还伸进手去抠了呢。”杏枝厉声呵斥,然后幸灾乐祸地大笑。 “欠抽是不?麻痹,再敢胡咧咧,我tmd捅死你!”孙成才怒骂,晃动腰肢猛撅了她秘境几下。 “啊......nmb啊!” 杏枝下体被扯拽得生疼,忍不住咧嘴叫唤,一个劲地破口大骂。 “有完没完?!都tmd闭嘴!再叨叨一句我就走人。”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哼!” 两人又异口同声地冷声一声,然后不约而同朝对方翻了个白眼。 “我晕,俩奇葩货......奸夫淫妇真是绝配。”迟凡心里暗骂。 “摸呀!愣着干啥?” 杏枝闭上眼睛酝酿了一番感情,却悲催地发现迟凡还没动手,便急忙催促。 她也是“想明白”了,反正已经这样了,尽快跟孙成才这拔鸟无情.......没拔鸟就无情的瘪犊子分开才是正事。 “你心里想象着点......” 迟凡点点头,一屁股骑跨到她身上,两手抓起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猛力揉搓起来。 “啊......” 杏枝没料到迟凡会骑跨到她身上,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过也没说什么,一秒入戏地哼唧起来。 “擦!手感还真不错,这骚货要是稍微调教一番......”迟凡忍不住意淫憧憬起来。 她那两坨酥软物件饱满而结实,刚好是比迟凡一把抓稍大一点的个头,像是倒扣的俩碗,前端的奶晕颜色并不深,那俩枣也还是粉嫩的颜色,看样子她男人没怎么啃过。 “麻痹,先揉搓一顿过过瘾,待会再看看捞着下腿不。”他心里贱笑嘀咕着。 其实,他要想将这俩奸夫淫妇分开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只需要一针扎下去,孙成才那物件就会立马软成面条,分开还不容易? 可是他可不想这么便宜他俩,一方面是想“略施惩戒”让他俩长点记性,而另一方面主要是为了趁机揩油过过瘾。 杏枝这惹人疼的小模样,这身段,这惹火诱人的奶,这撩人的泡芙型秘境,早就惹得迟凡动了心思。 如果现在就帮他俩分开,鬼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上手下腿,还不如先摸几把再说,反正他俩也不懂医术,随口编几句谎话就搪塞过去了。 “嗷......稍微有点痛......”杏枝闷哼叫唤着,轻咬嘴唇时不时皱一下眉头。 “没事,我小点劲头。”迟凡咧嘴坏笑。 刚才他估计用力捻动她那俩枣,还死不要脸地“生拉硬拽”,她不痛才怪呢! 他也没再继续狠捏折腾她,而是变换了手法,时而用指尖轻柔地捻搓,时而用掌心旋转蹭触,时而又用手指弹拨撩动...... 而且他在这些手法中暗用了真气,让她时而感到沁凉,而是又感觉到温热,温差的骤变势必会让磨蹭产生的快感突显出来。 “啊......有点受不了了......” 杏枝的喘息声愈发急促,脸色潮红一片。 “出水了没?”迟凡扭头看向孙成才问道。 “我试试......晕,还是拔不出来啊!” 孙成才急忙扯拽了几下,却沮丧地发现依旧没法拔出来。 他能感受到她秘境里面暖洋洋、湿乎乎起来,可是他那物件仍然像是被啥东西紧咬住不松嘴。 “来不行?啊......那就再摸吧。”杏枝急切地问道。 “哎,看来单凭摸还不行呀!那啥,你再投入点,来,给你个东西辅助找找感觉。” 迟凡一脸严肃地砸吧嘴说着,从裤裆里掏出大棒槌塞到她嘴边。 “啥?啊......” 杏枝睁眼一瞧,顿时就傻眼了,她没料到眼前这个禽兽医生居然塞给她这个物件来找感觉。 “驴啊!”她忍不住小心脏一阵嘭嘭乱跳。 塞过来那啥物件也就罢了,关键是这物件的个头太tmd惊人了,压根就是个驴货物件啊! 她本以为孙成才那物件个头就不小了,没想跟到眼前这物件比起来压根就是个“小鸟”。 “这是治病滴手段,还不是为了让你快些出水?我还没结婚呢,被你舔了也是我吃亏。”迟凡皱眉说道,装出一脸的不情愿的样子。 “管用么?”杏枝可怜巴巴地问道,满脸忐忑,却又似乎流露出垂涎的表情来。 “嗯,保准管用。”迟凡点点头笃定地说道。 “好吧......” 杏枝被他忽悠晕了,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皱眉闭上眼睛一口将他那大棒槌吞下半截。 “呜......” 她忍不住有点恶心反胃。 虽然生性骚气,可她却又从来没舔过这玩意啊! 而且迟凡这物件那会刚跟何润叶在小树林奋战过,那味道......骚呼呼、咸了吧唧、还有点花露水残存的味道,简直是“混合香型”。 是,她瞧着这驴货物件是动了心思,也想有机会“领教”一番,然而她却不想用嘴舔,毕竟这是个撒尿的物件,会本能地觉得脏...... “别光含着啊,舔呀,舌头动弹起来。”迟凡催促着,挑动大棒槌戳了几下她的嘴巴。 “你......你让她吃你物件?!” 孙成才瞪着大眼懵逼地问道。 他这会才回过神来--他没料到迟凡居然这么胆大妄为,更没料到杏枝居然“愉快”地同意了,瞧,杏枝那骚呼现在貌似已经逐渐轻车熟路了,舔得越来越起劲,吧唧吧唧很是欢快。 “你有意见?又不是你老婆,你操那些闲心干嘛?”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不是有意见,那啥,我前面也想让她给舔舔,可这骚货死活不肯啊,麻痹,还忽悠我给她舔......”孙成才愤懑地嘟囔着。 “嘿嘿,那是你本钱不行。”迟凡咧嘴嘚瑟坏笑。 “本钱?” 孙成才好奇地扭头瞥了一眼。 “我擦!兄弟你这玩意是咋长的?也太......吓人了吧?”他瞪眼说着,无奈地摇头苦笑。 那会他仅是看到迟凡那物件的“冰山一角”,也没怎么在意,觉得尺寸也就那么回事。 然而刚才恰好杏枝把嘴里的那半截棒槌吐出来喘口气,他这才看到全貌,顿时就没了自信。 之前露在杏枝嘴巴外面的那半截的尺寸就差不多赶上他那物件的个头了,再加上这半截......几乎有他那物件的两倍个头。 “咋长的?天然无公害呗,爹妈给的,天生本钱足,嘿嘿。”迟凡嘚瑟说道。 “这要是倒腾那事,还不被你捅到肺啊?”孙成才用手比划了一下,沮丧地摇摇头。 “你懂个屁!娘们那啥地方深着呢,嗯,这事也得分人,有的娘们深有的就特别浅,浅点没啥所谓,大不了顶到子宫里就是了,再说了,也用不着每一下都全戳进去呀,深深浅浅结合着弄,那才叫爽歪歪呢。”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第二百三十七章 好学上进 “深深浅浅的多费劲啊,我呢就是愣生生唏里咣当一顿倒腾,懒得拿捏深浅......”孙成才有些不以为意地说道。 迟凡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屁!你那是只顾得自个舒坦了,考虑过娘们的感受么?你不让她舒坦了,她怎么骚出浪劲来?倒腾那事得配合懂不?那叫相辅相成。” “也对,貌似有点道理,嗯,先把娘们伺候舒坦了?出水多些?然后倒腾着就带劲了是吧?我原先有时候都tmd哆嗦出熊来了,还没搞出水来......”孙成才眨巴眼点点头,“似有所悟”的样子。 杏枝把嘴里的大棒槌拨拉到嘴角一侧,喘息问道:“水......还不够么?” “别着急,我这就给你加把火。” 迟凡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的腮帮子,示意她继续舔弄。 “嗯。” 杏枝顺从地点点头,又继续闭上眼睛忙活吞吐舔拨。 迟凡腾出一只手来,反过身后摸向她的秘境,轻车熟路地在那沟壑的前端寻到一颗豆豆。 “洞眼被我堵着呢,你摸啥?”孙成才纳闷地问道。 “你懂个屁!摸洞眼哪比得上摸豆豆舒坦?”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嗨,手感真不错,肉嘟嘟的,要是不长毛就完美了......”他心里意淫嘀咕着。 杏枝那泡芙秘境山丘高耸,摸上去饱满弹动,就跟摸娘们腮帮子那感觉差不多,只是上面的荒草略显浓密,稍微有点扎手,算是有点美中不足--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小可爱的荒草也增添了几分情调,有时候遮遮掩掩反而比一目了然多一丝韵味。 迟凡伸出中指用指肚轻柔地蹭触那颗豆豆,这小家伙顷刻间就从半软状态变得坚挺起来,就像是绷紧的舌尖,又像是一颗刚煮过的花生米--硬中透着软,温热中透着水润...... “麻痹,真tmd碍事。”他心里暗骂。 他很想好好抠摸一番以便让杏枝领教一下他的手法,然而孙成才这瘪犊子的物件还堵在洞口呢,他也没法尽情施展手法,只能局限在她秘境的上半部分忙活。 中指继续旋摁揉拨,其余四指则是节奏律动抓捏她的厚实饱满的山丘;另一只手轮番揉搓着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山峰,时不时张开手掌,用小拇指、大拇指同时拨动蹭触那俩熟透了的大枣...... “啊......” 杏枝娇喘不停,吟唱连连,身子在迟凡胯下扭来扭去,脸色早已是潮红一片,鼻尖、额头上已挂着些许汗迹。 喘息呼出的热气吹得迟凡大棒槌酥酥痒痒的,再配合她那渐入佳境的舔弄工夫,让他不停收获着惬意的舒爽。 “麻痹,上来骚劲了?”孙成才嘟囔骂了一句。 杏枝跟他倒腾的时候从来也没浪成这样,虽然也配合着浪叫,可是他也知道那跟眼前的骚劲压根就不是一回事--一个是刻意,而另一个是发自内心的情不自禁。 他心里难免会有些酸溜溜的,甚至有种想把迟凡拨拉到一边去然后他来忙活的冲动。 然而他还是愣生生忍住了,没办法,他还得需要迟凡帮他“拔腿”。 而且他通过刚才的“观摩学习”也有点自知之明了--迟凡那修长的手指那番野蜂飞舞般律动,远不是他那双笨手能比划得了的。 “嗷......喘不过气来了,饶了我吧......” 杏枝的身子已开始哆嗦颤抖,扭动得更加欢快,胳膊腿胡乱蹬歪摔晃。 她睁开眼睛打量了迟凡一眼,咧嘴傻笑,满脸陶醉于满足。 “我也摸你......”她风骚地嫣然一笑。 右手一把插进迟凡的裤裆,急切地将他那俩鸡蛋攥到手心里,搓揉抚摸;指尖捏住他那大棒槌根部,摁捏撸动。 左手沿着他腰间往上盘旋摩挲游走,轻柔地拂过后背,途径他的腋窝,稍作撩拨挑逗,转而在他胸前抚摸撩动--指尖时而奔袭到他的脖颈,一番蹭触抚慰之后又往下游走到他的小腹,饶有兴致地拨弄着他小腹下方的黑草丛,似乎在执着地寻找着什么...... 而有时她又似乎动了“好学上进”的心思,学着迟凡拨弄她那俩大枣的手法,现学现卖、依着葫芦画瓢,去撩拨搓弄他胸前的那俩小豆豆。 “呼,不错嘛,孺子可教也......”迟凡心里窃喜。 杏枝的开发出乎意料地顺利,这不禁让他憧憬起来:得空再教给她点带劲的姿势、招数,那还不爽歪歪啊? 很明显,杏枝很有“上进心”,比别的娘们容易开窍,这简直就是难得的好苗子呀! “呼......哦......”迟凡被她摸出了感觉,忍不住也开始哼唧。 “啊......咋样?舒坦不?嗷......我很舒坦呢,啊!再稍微大点力道......”杏枝浅吟低唱应和着。 郎情妾意,互摸得水深火热,配合逐渐天衣无缝。 “晕......”孙成才直接瞪眼懵逼了。 合作他现在是当电灯泡瞪眼瞅着这奸夫淫妇调情快活? “麻痹!” 他暗骂一句,猛然晃动起腰肢来,想扯拽杏枝几下发泄怨气。 “咦?能活动了?!” 他惊喜地发现已经“解锁”,他那物件在她秘境里居然如鱼得水的顺畅。 “麻蛋啊,让这瘪犊子发现了。”迟凡心里一阵暗骂。 其实杏枝早就被他摸出水来了,她跟孙成才的“连体”状态早就可以解除了,然而孙成才这傻x还以为水量不够呢,居然现在才发现。 “哼,你会摸有啥用?倒腾这里才是正道......”孙成才心里冷笑。 “啊......” 他猛然一声惨叫,然后就飞了出去,一屁股蹲坐到炕前里。 刚才他正想着倒腾几下发泄发泄呢,结果冷不丁被迟凡一脚踹到胸口。 “喏,这下分开了。”迟凡扭过头来朝他嘿嘿一笑。 “你......你这是故意的是不?已经能活动了嘛,干嘛踹我?”孙成才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凑过来跟迟凡理论。 迟凡皱眉瞪了他一眼,冷笑说:“能活动可不代表能拔出来啊,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嘛,那啥,你先回家吧,你爹还在门口等着你呢!” “瞪啥眼啊?还不回家看看孩子去?顺便给孩子取名?喔,貌似孩子跟你没啥关系,呃......我待会去给你瞧瞧病,你老婆也得巩固治疗一下。”他接着催促说道。 “那你呢?在这干嘛?倒腾快活?”孙成才愤懑地问道。 迟凡依旧没从杏枝身上下来,摆明了还想着继续逍遥快活,这让他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我?我还得给她治疗一下呀,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帮她解决一下那啥地方带锁的问题。”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孙成才撇撇嘴,挖苦说:“咋解决?下腿?” “麻蛋啊,你哪里那么多为什么?管你屁事?!滚!要想多活几年就tmd听我的,哼,再叨叨我可就不管你喽,然后再把你家这些破事嚷嚷出去,我是外人无所谓滴,可你们家咋在村里混?”迟凡冷笑骂道。 “你......你不要脸!”孙成才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不要脸?呵呵哒,你们一家子才tmd不要脸呢!”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戏谑地摇头笑笑,砸吧嘴挖苦说:“呀,自己种不管用,让亲爹借种,还tmd一下子鼓捣出俩带把的来,然后呢,又跟弟妹那啥到一块了,还搞得连体分不开了,啧啧,这要是被街坊知道了,一年也讲不完呐!” “这是我家的事,跟你有个屁关系?!”孙成才咬牙切齿地辩解着。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他知道孙成才已经是“外强中干”了,不过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嘴硬而已。 孙成才或许真就破罐子破摔了,但他也不可能全然不顾一家子的名声,他可不想被街坊们笑话到死,然后入土之后还要被数落笑话n年。 “你弟弟要是知道了这事?估计会跟你拼命吧?”迟凡坏笑问道。 “他?他敢找我的麻烦?草!我不揍他就不错了,麻痹,他更不是个人玩意......”孙成才皱眉骂道,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 “呀,看来你弟弟有啥把柄被你捏着?是不是......”迟凡挤眉弄眼问道。 “他这畜生......管你屁事?!” 孙成才猛然觉得不对劲,便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晕,就差一点就吐露实情了,不过呢也没关系,哼,待会我问杏枝就是了。” 迟凡心里有点小沮丧,不过转眼一想也是无所谓了,那点猫腻杏枝应该也知道一些吧? 刚才他故意引诱孙成才往那方面说,只可惜被这瘪犊子反应过来了。 “呵呵,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迟凡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冷笑说:“你要搞明白一件事,这可不仅是关系到你的死活,你们这一家子都会牵扯进来,你爹、你娘、你弟弟、你媳妇、孩子,当然了,杏枝也会牵扯进来,搞不好会闹出好几条人命呐!” 孙成才掏出一支烟点上,一口接一口狠抽着,一脸蛋疼纠结要死的表情。 迟凡的话戳中了他的软肋,那话一点都不夸张,如果这些狗血的事抖搂出来让街坊们知道了,呵呵哒,后果可想而知。 人言可畏啊,谁受得了整天被街坊笑话讥讽戳脊梁骨?最可能的结果就是活生生被逼死。 最好的结果就是离开这里逃窜到外地去,然而貌似这条路也走不通--他没有一技之长,连力气都出不了,出去也是饿死。 “大妮,小妮......”他不禁想到了那俩闺女--他亲生的闺女。 他可以“无谓生死”,甚至不管爹娘、老婆、弟弟等人的死活,可是那俩未成人的闺女咋办? 虽然是俩赔钱货,可那也他自个的种啊,他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 第二百三十八章 好地都让猪拱了 孙成才扔掉手中的烟蒂,狠踩了几脚,闷声问道:“这事......你能不说出去么?” 他仔细盘算了一阵子,觉得这事貌似继续隐瞒下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大白天下”的后果不是他家能承受的--甚至他那俩闺女也会遭受牵连,以后能不能嫁出去还是个问题。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我才懒得嚼舌头根呢,你家怎么乱搞那是你们的事,跟我也没半毛钱的关系,不过我劝你还是收敛点吧,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搞不好哪天就被街坊知道了......” “我......还还说一些,就是裤裆那玩意不安分,一晚上不弄几回就难受得要死要活的,菱花怀孕不让我弄,咋办?我也不能总是用手撸吧?这不就......”孙成才叹息说着,抬头瞥了一眼炕上的杏枝。 而杏枝正一脸忐忑地望着迟凡,手上的忙活已经切换到“挂机模式”,有一搭没一搭地象征性乱摸。 她心里也纠结得要死,很关切迟凡怎么“调解”这档子狗血事--毕竟她也是这场闹剧的主角之一,搞不好也会因此“身败名裂”。 “你是担心......你弟弟?”迟凡眨巴眼问道。 扒灰下种的事已经完成了,孙福瑞应该不会继续爬菱花的炕,而孙成才已经表示要“改过自新”,那么很显然剩余的矛盾极有可能出在他弟弟孙成梁身上。 “嗯。”孙成才眉头紧锁点点头。 “他怎么了?”迟凡好奇地追问道。 “能不说么?丢人呐......”孙成才叹息一声,又掏出一支烟点上,没命地吧嗒抽着。 “不会比你那些勾当还狗血吧?”迟凡不死心地继续刨根问底。 “算了,他的事再说吧,回头我找他好好谈谈。”孙成才沉默了一会,满脸无奈地摇头苦笑。 “晕......”迟凡心里一阵小郁闷。 他见孙成才确实难以启齿,便也没继续追问。 “那啥,我这毛病还有的治不?”孙成才抬头看向迟凡。 “当然能呀,现在着手治疗还来得及,调理一番之后也就没啥事了,当然了,你身子已经透支严重,要想恢复到原先那样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能让你多活些年,适当干些体力活也是没啥问题的。”迟凡点点头说道。 “那就行,”孙成才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说:“能撑到我那俩闺女出嫁就行了,别的我也不指望......” “行了,你也别唉声叹气了,回家等着我吧,待会我就过去给你瞧瞧,那啥,让你爹也回去吧,蹲在儿媳妇家门口算个啥事?”迟凡摆摆手催促道。 虽然孙福瑞这老扒灰一直没出声,不过迟凡知道他就蹲在门口没走,这老家伙时不时还低声唉声叹气絮叨几句。 “嗯,那你麻利点完事。” 孙成才应了一声,瞪了一眼杏枝,然后抬腿出了屋。 他没走几步又折返了回来,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啥,待会你给我瞧病还得收医药费不?要不你多弄她几回......把药费抵了?” “我晕......”迟凡一阵懵逼无语。 “滚!你麻痹啊,这是两码事,她又不是你老婆,给你抵个毛线医药费?” 他怒骂着,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孙成才脑袋砸了过去。 孙成才慌忙躲闪,嘟囔说:“我老婆刚生完孩子,又不能倒腾那事......” “得,这事咱再商量,你继续忙活吧。” 他见迟凡又要炸毛,急忙一溜烟逃窜了出去。 “哎呦我了个草的,什么鸟人啊!”迟凡皱眉骂着,抬腿从杏枝身上下来。 本以为孙成才这瘪犊子会改过自新,然而现在看来“狗改不了吃屎”。 “别生气了,他啊就是个畜生,就算你给他治好了病,回头还会折腾出幺蛾子来。” 杏枝翻身枕到迟凡腿上,柔声安慰着,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摩挲他那大棒槌。 “管他呢,麻蛋,搞不好也捞不着仨瓜俩枣诊治费,我给他治好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迟凡悻悻地说道。 依着孙成才的套路,肯定会想出别的歪招来抵扣迟凡的诊治费,十有八九会拿胎盘说事。 “咱们......接着弄?” 杏枝满眼渴切地望着迟凡,轻咬嘴唇,一副骚得掉渣的浪样。 “那啥,你好好洗洗去,麻痹啊,你咋让那瘪犊子下腿倒腾呢?顺便把大门关上,免得那俩畜生又来搅合。”迟凡拍拍她的屁股,皱眉说道。 他当然想继续跟杏枝翻云覆雨好好大战一番,可是一想到她那私密部位刚让孙成才那畜生给“搅合”了,心里便有种说不出来的郁闷。 相见恨晚啊!要是他有机会早些认识,杏枝还能饥不择食地让孙成才倒腾?想到这里他心里就窝火不已。 “嗯,我好好洗干净,里面也洗洗......” 杏枝急忙下炕忙活去了。 “麻痹,好地都让猪拱了......” 迟凡在炕上翘着二郎腿抽闷烟,越想越郁闷。 他仔细盘算了一番,其实东西南北庄也不乏姿色出众的小娘们,然而十有八九就是嫁给了歪瓜裂枣的男人,这让他很是“痛心疾首”,恨不得现在立马就把她们统统解救出来然后收入麾下。 杏枝关好大门,仔细清洗着身子,一遍遍打着香皂,还故意把澡盆端到窗户根下,摆弄出各种风骚的姿势给迟凡欣赏。 “草,这货也不是个省油的瞪,骚得真够可以的。”迟凡心里暗笑。 依着一般娘们的套路,至少得来个“过渡期”,然而她却可以无缝连接,就算那会还跟孙成才那瘪犊子“连体”,她也依旧可以很投入地跟迟凡骚情。 “你要不要洗洗?”她柔声问道。 “不用了吧?你那会不是舔干净了嘛。”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我给你用湿毛巾擦擦吧,我嗓子眼浅......” 杏枝拿着条湿毛巾扭晃身子走了进来。 “嗓子眼浅?屁!那会我看你舔得也挺起劲的。” 迟凡不屑地说着,叉开腿让她擦拭大棒槌。 “那是我憋着气舔呢,一股子味......”杏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努嘴说:“待会我好好给你舔,保准你舒坦,你......要不要帮我也......” “拉倒吧,我可下不去嘴。”迟凡冷声把她话茬打断。 他心来一个劲地暗骂:麻痹,想让老子给你舔?做梦吧!老子从来都不干这事。 “不舔就不舔嘛,干嘛阴沉个脸呢?”杏枝将毛巾一扔,扑到他怀里嗲声嗲气地说着。 “那啥,咱干净倒腾吧,我还一堆事呢,待会还得赶回去。”迟凡催促道。 “你是哪个庄的?回去有急事?要不然今晚就住我家?没事,他去城里了。”杏枝急切地问道。 “锅台庄,迟凡。”迟凡随口应了一句。 “你要是想找我倒腾那事,就扯个谎说去找我看病,一提看病,我村的人就告诉我家在哪了。”他咧嘴坏笑补充了一句。 杏枝伸手套弄着他的大棒槌,噘嘴笑道:“去找你看病的娘们不少吧?” “你说呢?”迟凡嘿嘿贱笑。 “哎,女人都是嘴馋,谁见了你这驴货物件不动心呀?”杏枝摇头笑笑。 “那也不能怨我啊,谁让她们裤腰带松呢?再说了,她们要是在家里能吃饱的话,还用得着出来偷食吃?”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贱笑。 “是啊,我家那块货......”杏枝感慨说道,脸上的笑容显得很苦涩。 “你男人咋了?喔,我跟你这事要是让他给知道了......他不会找我麻烦吧?”迟凡急忙问道。 眼下这奸情已经被孙成才、孙福瑞这爷俩知道了,鬼知道后面会不会说漏嘴或者有意透漏给孙成梁,这家子人的套路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考虑。 偷别人媳妇这种勾当,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旦让第三人知道那就会留有隐患。 “他?没事,说不定他还巴不得呢。”杏枝不屑地说道。 “啥意思?”迟凡急忙追问。 “别急嘛,来呀,咱们一边倒腾一边说话,不耽误的。” 杏枝戏谑地抿嘴一笑,猴急地抬腿跨上迟凡的腰间。 “得,我也懒得动弹,那就你忙活吧,那啥,使出你的本事来,别折腾半天也搞不出我的熊来。” 迟凡咧嘴嘿嘿一笑,挑动大棒槌拍打了她秘境几下,然后准确地将前端的蘑菇头卡到洞口位置。 “哼,就怕你不禁折腾,咱俩看谁先不中用了。” 杏枝一挑眉毛戏谑地笑道,冷不丁一屁股蹲坐下去。 “嗷......有点痛......” 她龇牙咧嘴叫唤,急忙刹车。 “嘿嘿,这才摁进去一多半呢,这就少不了了?有本事你全摁进去呀。” 迟凡幸灾乐祸坏笑,伸手抓捏她胸前那俩摇曳生姿的大馒头。 “啊......一下子进去谁受得了啊?哎呦,先这样活动着,待会再深点......” 杏枝哼唧叫唤着,小心翼翼地起伏屁股忙活。 “我晃荡试试......” 折腾了几下觉得生疼厉害,她便突发奇想改为旋转晃动,小蛮腰扭动得十分起劲。 “小点劲,别把嘴撅裂了。”迟凡调侃笑道,摸出一支烟点上,吧嗒抽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锲而不舍地忙活。 “晕,你一点都不动弹啊?光顾着我伺候你舒坦?别闲着呀,帮我摸摸,嗯,就像那会那样摸,单凭我自个忙活出水慢呀!” 杏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猴急地把他的手拽向她的秘境,不由分说地把他的手指摁向那颗饥渴的豆豆,然后两手摸向他的胸膛,用指甲盖轻轻刮蹭他的那俩小凸起。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可理解 “我擦!够带劲的......”迟凡心里窃喜。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去抠弄她那泡芙小山包,不过这一次他刻意没先去摸豆豆,而是沿着那条缝隙来回滑动。 那两片“嘴唇”紧致有力地并拢着,恨不得里里外外都将他那大棒槌严丝合缝咬住,他手指滑动的时候明显能感受到那缩合的力度。 “啊......痒酥酥的......” 杏枝哼唧叫唤着,身子扭得更欢快了,卖弄地收缩小腹带动那两片嘴唇使劲夹咬他那大棒槌。 “紧吧?”她抿着嘴唇风骚地问道。 “嗯,还行。”迟凡砸吧嘴说道。 “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地方......孙成梁那畜生也没弄过几次,还没有他哥那杂碎倒腾得多呢,两个人加起来也就......十多回?”杏枝摇头笑道。 “我晕,你男人到底咋回事?那玩意不顶用?”迟凡好奇地问道。 那会杏枝就让他别担心,说孙成梁知道了也没事,难不成孙成梁是个软蛋货?所以才默许他哥孙成才给媳妇帮忙耕地? “不是,他那玩意应该没啥问题,嗯,除了没法下种之外别的都正常。”杏枝摇摇头,叹了口气。 “啥意思?我怎么越听越晕乎呢?”迟凡一头雾水地问道。 既然她男人裤裆那物件管用、没毛病,那为啥还要让别人给媳妇解馋呢? “喔,他没法下种,然后想找别人借种?呃......也不对啊,孙成才的种也是不管用啊!”他疑惑地问道。 “不是为了借种的事,他当然知道他哥种不行啦,那啥,他是结了扎,不是原本就种有问题。”杏枝戏谑地笑道。 “我了个晕的,啥情况这是?我怎么更晕了?你俩不是还没生孩子么?干嘛要结扎啊?这不是脑子有毛病么?”迟凡瞪眼问道,彻底懵逼了。 “摸呀,别停手嘛,又不耽误说话。”杏枝拍拍他的手背催促道。 迟凡无奈地笑笑,急忙伸手去抠弄她的豆豆,手法骤然提速忙活起来,五指抽风似的抠拨划摸。 “啊......再快些,搞出水来了......”杏枝摇头晃脑闷哼粗喘,胸前那俩大馒头虎虎生风地甩动着。 “麻痹,接着说啊!” 迟凡用力掐捏了她那豆豆一下,不满地催促道。 “嗷......轻点啊,痛......”杏枝龇牙咧嘴叫唤求饶。 她喘了几口粗气缓了一片刻,急忙说道:“他个死变态,就tmd活脱脱个畜生,他跟我婆婆早就那啥了。” “什么?!我晕......”迟凡忍不住停下手来,吃惊地瞪眼问道。 “哎呦,怎么又停下了?继续摸呀!”杏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撇撇嘴愤懑地说道:“够稀奇吧?那可是他亲娘啊,竟然......倒腾那事。” “不能吧?那不是乱......伦了么?”迟凡依旧有些难以置信。 “有啥不可能?林子大了啥鸟还没有?哎,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嫁给他啊!”杏枝苦涩地笑笑。 “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他不爱跟你倒腾那事?还是因为被你撞见了?”迟凡追问道。 杏枝摇摇头,苦笑说:“没,我也是无意间听孙成才说的,他拿这事来要挟,说要是同意把我让给他倒腾,那他就当做不知道。” “你能说明白点么?我还是有点听不明白。”迟凡好奇地问道。 其实他已经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是出于猎奇的心思想知道得更具体一些--这难得一见的狗血事,谁不好奇? “想知道么?行啊,那你出力让我舒坦舒坦。”杏枝狡黠地一笑,然后做了个翻身的姿势。 “我晕......那好吧。” 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伸手抱住她的腰肢就势一滚,把她压到身下。 “嗷......”杏枝皱眉惨叫。 迟凡这一翻身,一不小心把大棒槌又摁进去一些,恰好顶着她那娇嫩的花心,那酥麻痛爽的感觉不禁让她浑身一阵抽搐哆嗦。 “这就受不了了?嘿嘿,我还没戳穿它呢!” 迟凡咧嘴坏笑,晃动腰肢让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一下一下轻轻碰触着那花心,就像蜻蜓点水一般,碰触一下就立马后撤挪开...... “啊......舒坦......哦,身子一下子没劲了......你再使点劲试试。”杏枝跟吃了耗子药似的扭晃着身子,放声浪叫。 “舒坦吧?嘿嘿,好饭不怕晚,待会再让你尝尝啥叫欲仙欲死的滋味,那啥,你接着说嘛。”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不但不使劲捅戳花心,反而一撅屁股把大棒槌拔出大半截来,“敷衍了事”地不急不慢进进出出。 “呵呵哒,你要是爽了,光叫唤还来不及呢,还能腾出嘴来说话?”他心里暗自贱笑嘀咕着。 “啊......你多出点力啊,我接着说还不行么?” 杏枝焦急地催促着,两脚勾住迟凡的腰肢,使劲往她两腿之间扯拽。 “就上个月的事,孙成才那畜生怒气冲冲地来我家......” 她喘了口气,继续说起那事。 孙成才进门二话不说就把孙成梁劈头盖脸一顿胖揍,一边打一边嚷嚷:让你曰我娘...... 孙成梁也不吭声,也不躲闪,就那么杵在那里挨揍。 后来孙成才也打累了,两人便“开诚布公”地商量怎么解决这事。 “是孙成才提出要拿你当补偿的?”迟凡问道。 “嗯,他直接说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得上我的炕作为条件。”杏枝咬牙说道。 “你男人就愉快地答应了?”迟凡追问道。 杏枝苦涩地笑笑,叹息说:“他?他还巴不得呢!” 她挪动了下屁股换了个姿势,然后接着说起孙成梁的那些勾当。 孙成梁打小就有恋母情节,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十几岁了都还跟他娘一起睡。 青春期的男孩自然会按耐不住冲动,动手动脚是难免的事,孙福瑞着老家伙睡觉很死,响雷都炸不醒的那种,这也给他提供了可乘之机。 而他娘还“善解人意”地配合着,帮他遮掩,所以这事一直也没露馅。 不过他娘当时还是守住底线的,也没发展到下腿倒腾的那一步,也就是顶多让他放到外面蹭蹭解解馋而已。 他哥孙成才结婚之后连着生了俩闺女,接续造人又一直不成功,所以孙福瑞便逼着他早点结婚续香火。 他当然不同意啊,结了婚还怎么跟他娘一个坑睡觉? “然后他就跟孙福瑞挑明了这事?”迟凡插嘴问道。 “嗯,他就直接说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让他继续跟他娘睡觉,还是真睡,就是必须得倒腾那事。” 杏枝满脸恶心的表情,一想到跟婆婆共用一夫,她就心里郁闷得要死。 “我晕,这也可以?呵呵,这家人可真够可以的,啥事都能挑明了来谈。” 迟凡被雷的外焦里嫩,直接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我公公那老扒灰开始也不同意,好像还揍了他一顿,可也拿他没辙,逼着他娶了媳妇也没用啊,他不跟媳妇倒腾那事怎么续香火?喔,那会我公公还没动借种的歪心眼。”杏枝叹了口气说道。 “呵,老扒灰开窍太晚啦,要不然也不会同意孙成梁那样吧。”迟凡摇头笑道。 很明显,孙福瑞当时还没“堕落”到爬儿媳妇炕下种的程度,心里还是希望能得到个货真价实的孙子来续香火。 “那他结扎是怎么回事?”他猛然想起这茬来,便追问道。 “我婆婆比我公公小不少呢,还没绝经啊,孙成梁那畜生为了倒腾那事方便不是?万一把他娘搞大了肚子咋办?孩子生出来算是儿子还是弟弟?”杏枝解释说道。 “那也不至于吧?他就不想跟你生孩子?”迟凡纳闷地问道。 “他怎么可能想跟我生孩子?在他眼里,除了他娘别的女人都是脏货,他压根就不想生孩子。”杏枝愤懑地说道。 “为啥啊?生孩子跟他那啥恋母的癖好也不冲突吧?”迟凡瞪眼问道,觉得这事还是不太合逻辑。 “我怎么知道他是咋想的?他就一变态神经病,咱们正常人哪知道他是咋想的啊!喔,有一回他喝醉了酒嘟囔了一句,说他作孽,怕生个孩子遭报应......”杏枝苦涩地摇摇头,叹息说道。 “晕......”迟凡一阵无语。 确实,作为正常人是很难明白孙成梁这种变态内心真实想法的,因为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哎,说起来可笑,我当时真实瞎了眼,觉得他长相啥的都不错,那时他刚盖的新房子,给我家的彩礼也挺厚实,我爹娘对他也挺满意......”杏枝苦笑说着,眼圈泛起了湿润。 “别哭啊,哎,这种事谁能想到啊!就算是媒人也不知道吧?”迟凡感慨说着,抬手帮她抹去眼泪。 杏枝俯身爬到他怀里,苦笑说:“结婚那晚上他都没碰我,半夜又去找我婆婆去了。” “晕,这tmd直接走火入魔了啊!”迟凡骂道。 他心里那个气啊:麻痹啊,黄花大闺女不稀罕,居然还去跟老娘睡?这不是神经病是啥?不稀罕也就罢了,你tmd留着让老子帮忙给开苞啊! 第二百四十章 倒打一耙 “那后来呢?他没碰过你身子?不对啊,你不是说他跟你倒腾过几次么?”迟凡纳闷地问道。 杏枝嘴角抽搐了几下,苦笑说:“结婚第二天晚上,我婆婆过来了。” “她来......监督那事?”迟凡问道。 “她在西屋等着,说不见带红的毛巾就不走了,孙成梁那变态畜生被逼无奈才要了我的身子......”杏枝苦笑着摇摇头。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他就弄了几下,一瞅到见红就翻身下去了,还tmd故意掐我......让我叫唤出声来,折腾了我好一阵子才拿起毛巾给我婆婆。” “我晕,真tmd脑子有病啊!”迟凡忍不住怒骂。 他怎能不生气? 他心里一个劲地唾骂:多珍贵的膜啊,就tmd那么简单地戳破完事了,就跟交功课似的,你好歹搞得别的血糊弄一下也行啊!咋就不过老子留着那膜呢? “呃......麻痹,就算孙成梁那瘪犊子不捅,那膜也轮不到我啊,还有他哥那畜生......”他猛然想到这茬,心里更是郁闷得要死。 “动弹啊,别停下,水......又少了,你弄深点......”杏枝拍拍迟凡的屁股催促道。 “哎,可惜啊,没捞着给你破身......” 迟凡无奈地叹了口气,急忙晃动腰肢胡乱搅捅了一番--他心里正郁闷着呢,也没那心情拿捏力度深浅,就那么机械性地运动着。 “别懊恼了,谁让咱俩没早些认识呢?要是能嫁给你......”杏枝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感慨说着。 “后来你就这么熬着?”迟凡皱眉问道。 杏枝苦涩地笑笑,说:“不熬着还能咋样?我也不能没皮没脸地缠着他要那事吧?再说了,我要他也不给啊!” “有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也硬着头皮撩拨他,有时候想点法子把他灌醉了,然后......也成功了那么几回。”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哎......这叫什么事啊!”迟凡愤懑地摇摇头。 他对杏枝除了同情还能怎样?貌似这事也怨不得她啊! 她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纪,守活寡谁受得了?基本的生理需求难以满足啊! 守着男人--还是个能硬起来的男人,却不能得到那啥慰藉,这可能是女人最悲哀的事情了。 有毛病不能倒腾那事也就罢了,可是那玩意能用却不给用是怎么回事? “本来我想......能弄上个孩子也就那么着了,我也算下半辈子有个指望,可是好不容易倒腾了几回也没怀上孩子,后来我才知道他早就结了扎......跟我结婚前就结了扎,他偷偷去的,连他爹娘都不知道。”杏枝苦涩地说道。 “你傻啊?不生孩子不正好么?你要是给他生了孩子,那你这一辈子可就完了,带着孩子咋改嫁?你瞅瞅咱周围那些带着孩子改嫁的,有几个不受气的?不是自己的种,谁能真心痛孩子?”迟凡皱眉说道。 带孩子改嫁向来都“不受待见”的,带个女娃还好说一些,不过也大多是养活大了给同母异父的弟弟换媳妇而已,带男孩改嫁?谁愿意拉扯养大别人的种、还得给他娶媳妇?赔钱的买卖没人愿意干。 “我就是傻......”杏枝咬着嘴唇摇头苦笑,自嘲地说:“可笑吧?我把他不跟我同房的事回去跟我娘说了,你猜怎样?她劝我主动点,说生了孩子就好些了,他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能太冷落了我不是?她劝我别改嫁,怕坏了名声,影响我弟弟妹妹......”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杏枝她娘的这“蒙昧”的做法听起来很可笑,却又透着无奈。 乡下人脑子里“好女不嫁二夫”的观念还是很根深蒂固的,改嫁那是无不得已才考虑的事情,谁家闺女改嫁了会被街坊嗤笑的--婆家自然不颠倒黑白把离婚的责任推到她头上,扣个偷汉子的大帽子,怎么辩解?这些事就说不清楚。 “后来我也想明白了,确切说是实在熬不住了......就跟他提离婚的事。”杏枝叹息说道。 “他不肯?”迟凡皱眉问道。 “他当然不肯啊!”杏枝愤懑地摇摇头,咬牙说道:“他还得拿我充门面不是?再娶个媳妇还得花不少钱不是?人家可不见得像我这么老实,搞不好就把他那点破事抖搂出去,再说了,我婆婆也不会同意,没留下个孩子就离婚,他家还不觉得亏大了?” “然后就这么拖下来了?一直耽搁着?”迟凡追问道。 “后来......我也跟他闹了几次,他说给他点时间习惯习惯,说一定会跟他娘那事断了,再然后......就出了那档子事,他哥那瘪犊子不知怎么知道了他那些事,就要挟他......”杏枝满脸无奈地说道。 孙成梁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技重施,可惜每回说“痛改前非”却又死不改悔,千方百计地拖着不离婚。 而他个孙成才的无理要求却给了他一个靠谱的思路--让孙成才满足她的生理需求,然后他不就可以继续跟他娘维持关系了? 这笔交易在孙成梁看来还是很划算的,一方面“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算便宜的别人,另一方面他知道孙成才种有问题,不会搞大她的肚子,再者貌似这样操作可以让他们孙家“很和谐”--彼此交换,各取所需。 一父二子,三个爷们互相换着媳妇倒腾,也算是“其乐融融”。 “孙成才那瘪犊子衰样,你也接受的了?喔,头一次是给你下了药是吧?”迟凡皱眉问道,然后无奈地摇摇头。 “他俩嘀咕这事被我偷听了,然后我也提防了一阵子,后来觉得这事就过去了,可是......有一天吃了饭之后就猛然昏睡过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孙成才那畜生正在我身上忙活......”杏枝愤懑地说着,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醒过来的时候孙成才正肆无忌惮地蹂躏她,她浑身没劲也无力反抗,于是便大喊,然而孙成梁居然进屋抽了她两耳光,让她不准吱声。 “麻痹,真tmd畜生!”迟凡忍不住怒骂。 杏枝嘴角抽搐了几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倒打一耙,说我勾引他哥......” “哎,这事我也说不清啊,咋说?也没法改嫁了,他威胁我说离婚就嚷嚷出去,让我找不到婆家。”她无奈地摇摇头。 偷男人、还偷的是大伯哥,这事要是传出去,哪家能娶她?而且,孙成梁肯定还会编排出她偷其他男人的n个版本,甚至会以下药的同样手段“安排”她伺候别的男人,然后再“捉奸”...... “所以你就......” 迟凡皱眉问道,话已出口又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多余,便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他也明白的,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强迫那啥的经历,后面大多会自我安利接受现实,然后便会习惯成自然,甚至会喜欢上那种屈辱的感觉。 这也是为什么有的娘们被强干之后,会跟那男人继续长期维持关系,甚至会心甘情愿充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对象。 “我还能怎样?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过了......” “后来我也想开了,无所谓了,孙成才再tmd恶心也好歹有个可用的物件,也能让我解解馋不是?” “我嫌他恶心,一直没让他亲嘴,更没给他舔......都是关了灯弄那事......” 杏枝咬着嘴唇苦涩地说着,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很软弱,知道自己耐不住寂寞,可是一想起被孙成才玷污了身子,心里还是很不甘心--或者说是后悔。 “哎......”迟凡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想责怪她一顿,却又觉得他没啥权利来指责她,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有啥权利对别人被窝里的事指手画脚? “我该咋办?”杏枝抽泣起来。 “让我想想......” 迟凡急忙摩挲她脸蛋擦拭泪水。 他皱了一下眉头,沉吟说:“要不先这样,先不跟他离婚......” “不跟他离婚?还这样熬下去?”杏枝急切地问道,脸上难掩失落的表情。 “别着急啊,听我把话说完,”迟凡急忙说道,然后解释说:“我包了些地搞种植,需要不少人手呢,要不然你过去帮我做事情?工资不少呢,呃......后面也有地方住宿,你也不用整天来回跑。” 他不自觉地有些表情不自然,心虚得小心脏砰砰乱跳。 “呃......有点不太地道?这事......”他心里感到有些愧疚。 他这“馊主意”很显然是为了方便他“霸占”她的身子,可以随时随地倒腾快活,然而却“自私”地不让她离婚改嫁。 一旦她改嫁,那他很可能就没有机会继续跟她倒腾偷欢了,至少不可能频繁幽会。 “有住的地方?这事行啊!工钱多点少点也没啥所谓,够我吃穿就行了,只要能跟你......在一块,让我咋样都行。”杏枝急切地说道。 跟孙成梁这变态畜生有了这段悲催的婚姻经历,她已经对婚姻不抱有多大期望了,改嫁就能找到真心痛爱她的男人?按照乡下的“行情”,像她这种“二手货”娘们基本上只能找个歪瓜裂枣改嫁,十有八九也不会过得如意。 而且,她心里很是舍不得迟凡的那驴货物件,那种充实欲裂、欲仙欲死的畅快感觉让她上瘾,她怕要是换个别的男人吃不饱...... “我会让你过得很舒坦,上下两张嘴都吃得饱饱的。” 迟凡一听她很痛快得答应了,顿时喜形于色,嘿嘿贱笑说着,“投桃报李”地卖力忙活起来,屁股晃动的节奏骤然提速。 第二百四十一章 没吃饱呀 “啊......只要能天天和你在一起,让我干啥都行......死了都行......啊!稍微轻点......” 杏枝被体内翻涌的快感搞得粗喘浪叫,“痛苦”地龇牙咧嘴哼唧,身子扭得跟水蛇似的。 “我可舍不得让你死呀!” 迟凡嘿嘿贱笑,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大枣把玩游戏。 “麻痹,真带劲......真tmd紧!”他心里窃喜不已。 也许是因为她总共也没倒腾过几次那事,也许是因为天生就这样紧致有力,她那秘境里里外外居然紧致如一,并不是那种外松内紧或者里外都松垮的情况,那种强劲的包裹力让他那大棒槌得到了充分地抚慰。 而她那泡芙型的小山包似乎更加高耸饱满了,撞上去弹性十足,揉搓起来酥软惬意,这让他那棒槌根也难得体会到了惬意的舒坦,就连他那俩大鸡蛋也急切地往上撞击...... “嗷......就是这滋味......啊!” 杏枝猛然惨叫一声,瞪眼张着嘴巴半天才缓过气来。 她那秘境深处的花心再次被攻击,而且是冷不丁被直接贯穿,那股子爆炸般的痛爽让她忍不住有种想晕死过去的冲动,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浑身一阵阵颤栗颤抖,秘境门户剧烈的缩合哆嗦...... “啵......啵......” 迟凡用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一下一下在花心处徘徊、探头探脑,骤然戳进去又慢慢地拔出来,搞得花心欢快地发出开瓶酒盖的声响。 “别......别这么搞了,受不了了......” 杏枝闷哼求饶,嘴里喊着不要,身子却很诚实--屁股哆嗦起伏着,主动去迎击围剿他那大棒槌。 她狂乱地摇晃着脑袋,两手在空中胡乱抓挠,就像是溺水后苦苦寻求一根救命稻草。 整个身体就像是要炸裂一般,特别是秘境深处,她感觉里面全是水......只要他那驴货物件一拔出去,就立马会喷出来。 “求你弄死我吧,我不活了......” 她猛然扑坐起来,在他胸口狂乱啃着,甩动那俩大馒头狂暴拍打着他的胸膛。 “不活了?这叫死去活来。”迟凡咧嘴坏笑,把她托住屁股抱了起来。 “来,咱们飞一个!” 他蹲好马步,猛然将她往上顶撞托起。 “啊......”杏枝放声浪叫。 秘境里外都透着难以名状的痛爽--花心再次被粗暴地贯穿,而外面的泡芙山丘被他那耻骨凶猛地撞击也迸发出强烈的痛爽酥麻感觉。 她身子飞了起来,灵魂也跟着跳跃飞升...... 在她秘境洞口即将脱离迟凡那蘑菇头的时候,他又猛然往下一摁她的肩膀头,与此同时屁股下蹲然后猛然往上迎击。 “嗷......” 杏枝嘶吼一声,瘫软爬在他肩膀上,半天才喘过气来。 相向撞击这一下比刚才那“起飞”还要“生不如死”,她跟进装个灵魂都被撞飞了出去。 酥麻痛爽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周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正汹涌地从秘境绽放开来,潮水般吞没她每一寸肌肤。 “再飞一个?”迟凡轻咬了她耳垂一下,嘿嘿贱笑。 “别......喘口气着......快要死过去了。” 杏枝摇头傻笑,两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生怕冷不丁又被撞飞。 “嗨,你不是想倒腾这事么?现在这么快就吃饱了?”迟凡抓了几下她的大屁股,贱笑调侃说道。 “没吃饱呀,还早着呢,咱慢慢倒腾,弄一宿才好呢!我是怕被你一下子弄晕了,好饭得慢慢吃不是?” 杏枝狡黠地一笑,弯腰把脑袋拱到他的胸口咂了几下他那小豆豆。 “呵,弄一宿?拉倒吧,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得被我弄劈叉了?第二天保准下不了炕。”迟凡咧嘴坏笑,挺动腰肢开始继续忙活。 “哦......这个劲头正好,真舒坦......” 杏枝两腿缠紧他的腰肢,蠕动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节奏拿捏得恰到好处。 “叮......今天好运气,老狼请吃鸡......” 迟凡刚想换个姿势继续奋战,手机突然响了。 “麻痹,谁啊?他大爷的,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 他骂骂咧咧摸过来手机。 “干嘛?你有毛病啊?我正忙着呢!不是告诉你完事之后我给你电话么?你tmd没事骚扰我干啥?” 一瞅到是惠若晨这小子打过来的,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凡哥,你听我说啊,那啥过来了,就是叶家主啊,你在哪?没在那谁家?我在门口等着你,快点过来,叶家主就在......”惠若晨急切地说道。 “知道了,等我一会。” 迟凡愤懑地应了一句,没等他说完就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正倒腾得水深火热起劲呢,叶家主这不开眼的赶了过来,这让他心里忍不住亲切问候了叶家主祖宗十八代n遍。 “咋了?有事急着回去?”杏枝噘着嘴问道。 “嗯,有很要紧的事,先这样吧,回头你到我那边干活,咱俩有的是机会倒腾快活。”迟凡一脸郁闷地说道。 “喔,”杏枝的脸色难掩失落的神情,沮丧地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深情地望着他的眼睛,柔声说:“要不然你加把劲倒腾哆嗦出来?没事的,你可劲折腾就行,怎么快怎么来,我受得了的......” “哎,算了吧,估计一时半会也折腾不出来,就这么着吧。” 迟凡摇头苦笑,把她抱到炕上放平躺下,一番冲锋之后恋恋不舍地后撤拔腿。 “啊......” 杏枝呻吟着,秘境一阵哆嗦,汹涌的潮水决堤而出,一股一股地喷溅到炕前里。 迟凡正要扯块卫生纸擦枪入库,却被她勾勾手喊住了。 “来,我帮你舔干净吧。”她抿嘴笑道。 “行啊,那你麻利点。” 迟凡嘿嘿一笑,把摇头晃脑的大棒槌送到她眼前。 “真想把它一口咬下来......” 杏枝吐出舌尖轻柔地转圈舔食,而后猛然一口将它吞没,吧唧吧唧地来回吞吐吮吸。 “嘿嘿,你舍得咬下来?还得指望它倒腾快活呢。”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示意她嘴巴麻利点动弹。 “我明天就去找你......干活。”杏枝鼻子哼唧说道。 “呃......还得等个三五天吧?还没正式开始呢,那啥,我回去先盖些房子,然后你再过去行么?”迟凡急忙说道。 “还得三五天啊!哎,我试着一天都等不了了......”杏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死心地追问道:“那你家呢?你不是还没结婚么?家里没地方住么?喔,你爹妈跟你住一块?不方便?” “不是啊,我一个人住,可是......”迟凡慌忙解释了一番,搪塞过去。 见她一脸的沮丧,他便急忙安慰说道:“我也想快些跟你那啥呀,可实在是不方便啊,家里还住着一堆人,跟我合伙的老板、病号啥的都有,人多眼杂的咱俩也没法倒腾......” “没事,我等几天就是了。” 杏枝吐出大棒槌,扯过卫生纸帮他擦拭干净。 迟凡提上短裤,恋恋不舍地说道: “呃......你就忍几天吧,很快就过去了,那啥,我先走了啊,我朋友还在孙成才那瘪犊子家门口等着呢。” “去吧,我就不送你了,那啥,我啥事都听你的,怎么合适怎么安排吧。” 杏枝飞扑过来在他腮帮子上啃了一口,然后“决然”地把他推开,嫣然笑着摆摆手。 迟凡又安抚了她几句,便匆忙一路小跑去了孙成才家。 “凡哥,你干嘛去了?” 惠若晨一瞅到他便急忙下车。 “你就是迟凡?!” 一山羊胡老头摇下车窗,探出了脑袋,眯着小眼睛上下打量着迟凡。 “先等我一下,我进去跟他们说几句话。” 迟凡直接将山羊胡无视,朝惠若晨说了一句便抬脚进了院子。 “我晕......不搭理我?嗨,这小子有点脾气啊!” 山羊胡瞪眼懵逼了几秒钟,摇摇头自嘲地干笑几下。 “您别见怪,他就这驴脾气,可能......可能没认出你来吧?对,他又没见过您,估计是把你当成普通老百姓了......”惠若晨急忙舔着笑脸打圆场。 “屁!这小子刚才那眼神中分明有挑衅的意思,嗯,他就是想给我个下马威,不过呢,也没关系,所谓恃才傲物,有才能才有本钱傲气。”山羊胡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 “呃......也可能吧。”惠若晨急忙附和说着。 孙福瑞、孙成才这爷俩正吵吵着什么,一见迟凡进屋便急忙闭嘴。 “你媳妇醒了么?”迟凡问道。 “没呢。”孙成才皱眉应了一声。 “你把......杏枝睡了?”孙福瑞瞪眼瞅着迟凡,怒声问道。 “怎么着,你有意见?呵,还想着爬她的炕?再一下鼓捣俩孩子出来?”迟凡冷笑道。 “你......”孙福瑞憋着老脸通红,半天吭哧不出话来。 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砸吧嘴说道:“以后她的事你们就别管了,那啥,你跟孙成梁那瘪犊子说一声,杏枝可以不跟他离婚,但是她的事就别掺和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听明白了么?” “啥意思?!”孙福瑞皱眉问道。 “她后面会到我那里干活,嗯,也可能需要住宿,为了工作方便嘛,多干活多赚钱不是?那啥,你媳妇后面也可以过去干活,不过得先出了月子再说吧。” 迟凡说着瞥了一眼孙成才。 “干啥活?卖......肉?”孙福瑞拉达着驴脸闷声问道。 孙成才摆摆手示意他爹别抢话,眨巴眼问道:“我媳妇也能去......干活?啥活无所谓,关键是赚钱多不?她身子皮实着呢,其实也不用出月子,休息个十来天就没事了吧?她在娘家的时候还经常上山采药呢,嗯,能帮你干不少力气活。”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下马威 “麻痹,你tmd就是个畜生!”迟凡皱眉怒骂。 菱花这才刚生完孩子,而且还因为难产大出血,身子得好一顿时间才能调理过来,可是孙成才这瘪犊子却巴不得她早点去给他干活赚钱。 而至于菱花去干啥活,孙成才压根就不关心,只要能赚钱啥事都无所谓。 “我爹是老畜生,我能不畜生?”孙成才不以为意地咧嘴呲牙嘿嘿一笑,然后朝孙福瑞翻了个白眼。 “你娘的!我不就曰了你媳妇么?有本事你去曰我媳妇去!麻痹,我tmd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啊,生了你俩畜生,反正老二也......曰他娘了,也不差你一个!” 孙福瑞顿时炸毛了,指着孙成才的鼻子破口大骂。 “去就去,你以为我不敢?要不然咱爷仨一起倒腾?”孙成才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你......你个畜生!你......” 孙福瑞气得浑身哆嗦,差点抽抽过去。 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得,你爷俩就继续叨叨吧,反正已经乱了套,至于是继续换着倒腾还是一起群殴那啥那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也不敢兴趣,那啥,明天你去找我拿药。” 他起身掉头就往外走,心里暗骂:狗咬头一嘴毛,就让这瘪犊子爷俩窝里斗吧。 “呃......还需要给钱不?那啥,你不是拿走了两副胎盘嘛,俩胎盘顶俩人的药钱这没啥问题吧?” 孙成才舔着笑脸追了出来。 “麻痹,你倒是会算计,那我给你老婆接生的费用呢?”迟凡皱眉骂道。 孙成才撇撇嘴指了指屋里,嘿嘿贱笑说:“那你得找他要,要不是给我生的孩子......” “......”迟凡一阵无语。 “真tmd曰了狗了......” 他恶狠狠瞪了孙成才一眼,扭头气鼓鼓的出了院子。 折腾了半天没成想被孙成才这货给算计了--他居然用那两副胎盘来抵扣他跟菱花两人的药费,这让迟凡瞪眼吃了个哑巴亏,胎盘已经拿走了、而且他也急需这玩意,所以迟凡也没法跟他讨价还价。 至于接生费,看这架势也别指望了,孙成才以孩子不是他的种为借口将皮球踢给了他爹,他爹肯定会以老婆不是他的为借口把球踢回来。 迟凡也没那闲工夫为了这三瓜俩枣跟这瘪犊子爷俩叨叨理论,转眼一想也就这么着,仔细合计起来他也不算吃亏,好歹开发了杏枝这棵好苗子,长期来看还是很值的。 “麻痹,什么鸟人啊......” 迟凡嘟囔骂着,开门上车。 “凡哥,咋了?被套路了?”惠若晨嘿嘿贱笑。 “别提了,一窝畜生,老的小的一个比一个畜生......”迟凡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开车。 “嘿嘿,你也有吃亏的时候呀?” 惠若晨幸灾乐祸地调侃着,一脚油门驱车往回狂奔。 “咳咳......”山羊胡在后排咳嗽了两声。 “喔,凡哥,这是......”惠若晨慌忙想给迟凡解释一下,还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 “咳嗽你个大头鬼啊?闭嘴!老子正烦着呢,再咳嗽我踹你下车!”迟凡扭过头来没好气地怒骂。 “晕......” 山羊胡被骂得瞪眼懵逼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堂堂叶家主、跺跺脚整个省城都要颤三颤的存在,居然被个毛头小子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 “你个小兔崽子,故意作死找刺激是不?”他回过神来,抖动着山羊胡怒视着迟凡。 “我就是作死,你能咋滴?”迟凡不屑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呃......凡哥呀,我知道你生了一肚子闷气,可是也不能把气撒到叶家主头上呀!别瞪眼啊,我的意思不是说他是叶家主就得要求你怎样,他好歹也是长辈不是?” 惠若晨一瞅到迟凡跟叶家主掐起来了,吓得脸色都白了,急忙硬着头皮打圆场。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迟凡跟叶家主pk,搞不好会让他们惠家无辜受到牵连,迟凡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是惠家呢?经不住折腾啊! “停车!”迟凡冷声说道。 “干嘛呀?不至于吧?”惠若晨惊恐地问道,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开始哆嗦了。 “需要我把你砸晕么?”迟凡怒声说道。 “别......” 惠若晨慌忙一脚爆刹把车停下,扭头一脸无奈地朝叶家主点点头。 “你想怎样?”山羊胡故作镇静地问道。 他哪里还不清楚迟凡这是要收拾他?只不过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像迟凡这种“愣头青”见得多了去了,所以也没怎么慌乱。 只不过他心里总觉得眼前这愣头青有点不寻常,貌似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主。 “怎样?来来来,我跟你谈谈心。” 迟凡冷笑说着,下车转到后侧拉开车门一把将山羊胡拖了下来,连拖带拽将他扯到路边悬崖。 “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迟凡点了根烟,冷声说道。 “给我根烟呗,忘了带了。”山羊胡嘿嘿一笑,伸手要烟。 “我给您点上。” 惠若晨匆忙下车冲了过来,舔着笑脸给山羊胡递过一支烟点上。 “一边去,没你的事。”迟凡不满地瞪了惠若晨一眼。 “说吧,啥条件。”山羊胡吧嗒了两口烟,戏谑地笑道。 迟凡眉毛一挑,砸吧嘴冷笑说:“呵呵,你这老家伙还挺上套路的嘛!” “你又是故意晾我一边,又是一惊一乍鼓捣幺蛾子吓唬我,为啥?还不是为了给我来个下马威,让我识相点,然后谈判的时候放低身份?”山羊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对,也不对。”迟凡摇头笑笑。 “啥意思?”山羊胡眨巴眼问道。 迟凡耸耸肩,嘿嘿一笑说:“你说的都对,不过呢我就是想枪打出头鸟折腾你一下,不为别的,就单纯为惠家......不对,是单纯为惠若晨出口气。” “您别误会,这事跟我们惠家没啥关系啊,跟我姐更没关系......”惠若晨吓得亡魂四冒,急忙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地否认。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怒声说:“滚回车里去!我说了没你的事,再叨叨我就连你一块修理了。” “凡哥,你......”惠若晨可怜巴巴地说道。 山羊胡摆摆手,摇头笑道:“若晨,你就听他的吧,回车里去吧,没事的,我跟他好好聊聊。” “这......好吧。” 惠若晨瞅了瞅山羊胡,又忐忑地看了看迟凡,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回车里去了。 “咱俩继续聊,呃......聊到什么地方了?喔,惠若曦,嗯,惠若曦这姑娘很不错呀,咦?你替她出头,不会是......嘿嘿,看上她了?”山羊胡吧嗒着眼不紧不慢地说着,时不时用狡黠的小眯眼打量迟凡几眼。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迟凡瞪了他一眼,冷笑说:“呵呵哒,你们叶家财大气粗就可以任意胡作非为了?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折腾惠家?折腾惠家也就罢了,可你考虑过惠若曦么?她自始至终都是无辜的,结果被你们这些大家族算计来算计去......” 山羊胡挠挠脑袋,眨巴眼说道:“呃......这个嘛,里面的事很复杂,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不过呢这事我们叶家确实做得有点不太得体,对惠家有那么一点不公平......” “然后呢?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就这么容易翻篇了?”迟凡冷声问道。 “没呀,我话还没说完呢,别着急嘛,呃......那啥,你觉得怎么处理合适呢?”山羊胡嘿嘿一笑,小眼睛一直注视着迟凡的脸色变化。 “我觉得?呵,让我说怎么处理是吧?那行,首先呢,你得跟若曦赔礼道歉,她就住在我家,这个点她应该已经睡下了,那就明天一早吧,你当着我的面给她赔礼道歉,这不过分吧?”迟凡嘴角一挑,戏谑地冷笑说道。 “呃......行,这个可以有。” 山羊胡嘴角抽搐了几下,一脸蛋疼地楞了一会,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他心里那个骂啊:真是曰了狗了,这是tmd啥事啊?惠家主都不敢提这要求,麻蛋啊,哎,为了我那宝贝孙子......我tmd先忍了。 惠家的那点实力还没资格跟叶家“抗议”,更别提啥赔礼道歉了,打死惠家主也不敢有这作死的想法。 而且还是让叶家主给给孙子辈的晚辈道歉,那不是打脸么?能心甘情愿才怪呢! “然后,你得让白家把跟惠家联姻的事取消了,麻痹,就白明川那瘪犊子癞蛤蟆也想惦记若曦?作死!”迟凡皱眉说道。 “呃......这事嘛,有点麻烦,是,白家对我们叶家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大家族之间办事也是有规矩的,算是默契吧,我叶家也不好出面搅合这事呀?”山羊胡扯着胡子,一脸蛋疼地说着。 “不好办?”迟凡冷笑问道。 “哎呦喂,确实有点难度呀,这事容我考虑一下行不?” 山羊胡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个劲地朝迟凡陪着笑脸。 “那行,你慢慢考虑吧,你孙子的事......嘿嘿,我也慢慢考虑哟,我可不着急的。” 迟凡砸吧嘴点点头,戏谑地摇头冷笑。 “别啊!咱好说好商量嘛,我答应这事还不行么?” 山羊胡顿时就急眼了,慌忙舔着笑脸哀求迟凡。 第二百四十三章 名副其实 “呀,这么快就想通了?呵呵哒,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么?”迟凡摇头冷笑。 “你就这么笃定?”山羊胡叶啸天弹了弹烟灰,眨巴眼反问道。 迟凡耸耸肩,不屑地说道:“当然喽,你刚才的反应印证了我的猜测。” “说说看。”叶啸天嘿嘿一笑,颇有玩味地打量着迟凡。 迟凡吐了口烟圈,砸吧嘴说:“你带过来的那所谓的名家,应该没辙吧?要不然你会跟惠若晨一起过来接我?很明显,这事只能指望我喽,而你肯定是心里打了很多问号,就是信不过我呗!所以呢,便想着多了解我一下,摸摸底细,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是,我是这么考虑的,不过呢我也很好奇你这个人,所以便跟着过来了。”叶啸天咧嘴笑道。 随他过来的两位名家医手已经给叶大少瞧过了,得出了一致的结论:无能无力,而且没有转回省城医院抢救的希望。 而迟凡这个二十出头的山村野郎中,却成了他那宝贝孙子的救命稻草,这事怎么看都不靠谱,他本能地会信不过,然而目前也没别的路可走,只能赌一把试试。 惠若晨把迟凡吹上了天,一个劲地安利叶啸天,不停地给这老家伙“科普”迟凡的光辉战绩,还拿惠若曦的经典案例来现身说法,当然了,也少不了虚构n个街坊起死回生的炸天案例。 叶啸天被勾起了好奇心,急切想见识一下迟凡这牛逼炸天的村野大夫有啥过人之处,便自告奋勇地跟他一起来接迟凡。 “好奇个屁!说到底还是对我的医术不放心呗,呵呵哒,可惜你带来的专家无能无力,要不然你立马就会带走叶大少吧?嗯,估计不等我赶回去就会直接带走。”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呃......不至于嘛,那也得跟你打个招呼嘛。”叶啸天急忙搪塞,老脸不自觉地有点微红。 确实,他本来的打算就是立马将叶大少转移回省城医院,只可惜那两位名家极力反对,说建议等迟凡回来“会诊”之后再做打算。 “得,也别扯那么多了,这些都无所谓,那啥,他的小命我可以救,药引子已经凑齐了,只要这个东东到位,一切都好说。”迟凡砸吧嘴说着,挤眉弄眼贱笑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多大点事嘛,呃......咱们先回去救他?放心啊,有啥要求尽管提,我叶啸天说话算数。”叶啸天急忙说道。 “算你识相。” 迟凡撇嘴贱笑,“赞许”地瞥了他一眼,嘚瑟地迈着八字步哼着小曲转身上车。 “哎,看样子是要被坑惨喽......” 叶啸天无奈地摇头苦笑,急忙跟着上车。 惠若晨朝迟凡暗中挑了下大拇指,脸色难掩激动。 他之所以一个劲地安利叶啸天让迟凡救治叶大少,为啥?还不是为了趁机跟叶家搞好关系,然后便可以提点请求? 他考虑的也是想借叶家之力来解决惠若曦跟白明川的婚事,没想到让迟凡轻松愉快地解决了。 一路上叶啸天跟迟凡扯着闲篇,看似跟叶大少治病的事八竿子打不着,实际上却是在拐弯抹角试探迟凡的底细。 而迟凡也懒得搭理他,嗯哈应付过去。 “我擦!这就是传说中的军用直升机?乖乖,不错哟,喂,要不然给我搞几架玩玩?” 迟凡一下车就两眼直冒精光地朝直升机蹿了过去。 “止步!” 两名荷枪实弹的军人立马将枪口对准了他。 “擦!敢拿枪指着老子?搞什么飞机啊?麻蛋,到了老子这一亩三分地还tmd撒野?来来来,开枪呀!”迟凡跳脚大骂。 “嘭!” 一枪击中他的脚边! “我晕,还玩真的?老子不发威还真以为是病猫啊?” 迟凡顿时炸毛了,手指微微动弹了一下,两道银针在夜色中无声无息地朝那两名军人激射而去! “哎呦喂,搞啥乱子呀!你俩滚回去......我晕,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叶啸天慌忙从车里蹿了出来,一个劲地朝那俩军人摆手。 然而那俩人直勾勾瞪着大眼杵在那里,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 他刚才故意磨蹭不下车,就是想让迟凡吃个瘪、杀杀锐气,一瞅到迟凡居然作死炸毛要pk,他哪还坐得住? “呵呵哒,让你tmd拿枪吓唬老子,我抽你丫的......” 迟凡抬手便一耳刮子招呼了过去,却又在半空中把手停住了。 “看在你俩是军人的面子上,这回就算了,哼,再敢拿枪指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迟凡瞪了他俩一眼,有点不情愿地把手收了回来。 “晕,咋回事?” 叶啸天瞪着眼,一脸的懵逼。 那俩军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木头一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迟凡刚才一耳刮子招呼过去,压根就没有躲闪的余地。 “雕虫小技啦!” 迟凡嘚瑟贱笑,伸手把那俩军人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你......做了什么?!” 其中一名军人怒声呵斥着,抬手把枪口对准了迟凡的脑袋。 “滚回去!惹什么乱子啊?还嫌不够丢人?”叶啸天怒骂。 “是!” 那俩军人朝叶啸天打了个敬礼,怒视了迟凡一眼,转身上了飞机。 “呀,纪律性不错嘛,嗯,要是我有这么一支队伍......”迟凡砸吧嘴说道。 “拉倒吧,你想作死?军队也是你能染指的?”叶啸天无奈地摇头苦笑。 “我就随口一说嘛,瞧把你吓的,我又不想占山为王,搞那玩意有个屁用?还得花钱养着。”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叶啸天指了指迟凡手中的银针,眨巴眼问道:“这是......你刚才这是......点穴?” “算是吧。” 迟凡嘿嘿一笑,把银针收了起来。 “这个......能不能传授给他们?”叶啸天急切地问道。 “可以啊,”迟凡咧嘴坏笑,戏谑地说:“只要你出得起价钱,一切都好说嘛!” “我晕,这事后面再说吧,你张嘴闭嘴都是钱,我身上这点油水还不一定够你榨的,还是先给叶准看病吧。”叶啸天苦笑说道。 “无所谓喽,反正我不着急。” 迟凡摊摊手,转身进了南屋诊所,叶啸天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一国字脸、一瘦高个俩老头正在窗户根嘀咕着什么,国字脸还不停地用手比划着动作。 瘦高个一瞅到迟凡走了进来,便急切地问道:“小友,你刚才......是用的御气的手法偷袭?” “是。” 迟凡淡然应了一句,径直走过去给叶大少把了下脉。 “情况咋样?呃......给你解释一下,这位是方老,这位是高老,都是省城有名的专家,给不少大人物瞧过病呢。”叶啸天急切地问道,见国字脸跟瘦高个围了过来,便急忙给迟凡介绍。 “噗......”迟凡忍不住笑喷了。 “咋了?你笑啥?”叶啸天一脸懵逼地问道,脸色稍微有点不悦。 这方老、高老可是响叮当的医界名家,不仅在省城、就算放到全国也是颇有名气的,而迟凡显然有点不屑一顾,这让他很没面子。 人是他请来的,被迟凡当着面打脸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没事,我俩也确实对叶大少的病情无能,让小友见笑了。”方老淡然笑道。 “是啊,啥名头不名头的,说到底还得看医术如何,说起来也确实可笑。”高老附和笑道。 迟凡急忙摆摆手,解释说:“不是啊,您二老别误会,我就是单纯对......您二位的姓氏跟形体......嗯,挺贴切的,刚才没忍住就笑喷了,真不是因为啥医术不医术的。” “晕......”叶啸天一阵无语。 “哈哈,还真是这么回事。”方老这才明白迟凡的意思,顿时乐了。 “小友,你这脑洞也够可以的。”高老打趣笑道。 他两人长相确实跟姓氏很“名副其实”--高老,瘦高个;方老,脑洞四方形...... “您二老见谅啊,那啥,咱们说正事吧,探讨一下叶大少的病情,你去院子里拿几个马扎去,瞪啥眼啊?说的就是你。”迟凡朝他两人点点头表示歉意,然后皱眉瞪了叶啸天一眼。 “我晕,这是你家啊,让我去拿马扎?”叶啸天嘟囔说道,一个劲地朝迟凡翻白眼。 “呵呵,还想让我伺候着你?做梦去吧!现在我们要讨论你这宝贝孙子的治疗方案,你反正也不懂,干点服务工作还屈才了?那啥,你顺便泡点茶水端过来。”迟凡咧嘴贱笑说道。 “得,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叶啸天无奈地摇摇头,一脸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叶老,您歇着吧,我来吧。”惠若晨急忙迎上前去。 “拉倒吧,还是我来吧,万一再惹一身骚......迟凡这小坏蛋分明就是要捉弄我,不让他出口气?呵呵,鬼知道他还会折腾出啥幺蛾子来,我还是识相点吧!”叶啸天摆摆手自嘲地笑道。 “呃......那我帮你泡茶去,你也不知道茶叶放哪里,他不会说啥的,没事的,他还是挺好说话的。” 惠若晨急匆匆忙活泡茶去了。 “挺好说话的?哎,但愿吧!” 叶啸天无奈地叹了口气,急忙拿了几个马扎折返回南屋。 第二百四十四章 小人得志 “喝茶啊,您二老觉得呢?是啥看法?” 迟凡示意高老、方老“品茶”,眨巴眼问道。 他原本以为这俩老家伙会摆什么臭架子、眼高于顶的那种,然而现在看来还是很谦逊的,甚至有点活宝,所以他便想先听听他俩的看法。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虽然他早就有了治疗方案,可是他人的思路看法或许可以给他一点“灵感”,哪怕这次用不上,后面遇到的病症也可能借鉴一下治疗法子。 “好茶......”叶啸天抿了口茶,嘴角抽搐了几下。 这哪是啥茶叶?辣嗓子啊!他差点一口喷出来。 “别打岔,嫌茶孬可以不喝呀!”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小友,说实话吧,我俩真是没啥办法啊,叶大少的伤势太严重了,喔,你这是用了啥法子吊住了他的性命?我看不出来......”高老摇头笑笑。 方老皱眉喝了口茶,沉吟说:“这应该是以某种针法让他陷入类似于冬眠的状态吧?具体我也......看不懂。” “你俩为啥不建议将他转回到省城医院呢?”迟凡反问道。 “虽然不懂你是怎么鼓捣的这状态,不过我觉得应该不能维持太长时间,也许随时都可能崩溃,那要是正是返回省城的途中......估计叶大少就直接没救了。”方老摇头苦笑。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且,哪怕能坚持到省城医院,也未必来得及抢救,或许......” 他抬头盯着迟凡的眼睛,没有把话说完,很明显是想从迟凡嘴里印证他内心的一个猜测。 “幸好你们没瞎折腾。”迟凡嘿嘿一笑。 “具体说呢?”高老急切地问道。 迟凡耸耸肩,砸吧嘴说:“我用的是‘龟息针法’,正如刚才方老所说,就是让叶大少处于类似冬眠的状态,这状态也确实没法维持多久,估计最多能持续到明天下午吧!” “这么说转回省城医院还是来得及的?”叶啸天插嘴问道。 “就你明白?不懂就别吱声。”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给方老、高老解释说道:“方老的猜测是对的,哪怕叶大少转回省城医院也是没用的,那根本就是作死瞎折腾。” “继续说啊!”方老急切地催促道。 迟凡摆摆手示意他别着急,掏出一支烟点上,不急不慢地吧嗒了两口,说:“那啥,一旦对叶大少实施抢救,我是说如果你们省城的医院这么做的话,那他的‘冬眠’状态就会立刻解除,然后会迅速死亡,压根就来不及抢救,哪怕一整套、最先进的抢救措施都准备妥当了,也是来不及。” “喔,果然是这样。”方老点点头。 “哎,还是你的直觉靠谱啊,我当时还倾向于转回省城医院尝试一下呢。”高老摇头笑笑。 “你小子是故意挖的坑吧?是怕别人抢了你的功劳?”叶啸天眨巴眼问道。 “屁!”迟凡怒骂一句,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任何续命的法子都会有弊端,其实也不能说是弊端,只能说是缺陷,就拿这‘龟息针法’来说,本身就是将患者吊着一口气,而实际上多少有点透支生命力的成分在里面,一旦状态破除,患者的生机就会立马涣散。” “哎,生跟死本来就在一线间,这个法子换句话说是将中间的弥留之际给延长了,从而达到续命的效果,所以一旦状态破除,随之而来便是死亡。”方老感慨说道。 “这法子已经很逆天了,老方没别的意思。” 高老生怕迟凡误会,便替方老解释了一句。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迟凡淡然笑道。 “你之前还用了别的法子吧?我听若晨说......叶大少在山上的时候就命悬一线了。”方老追问道。 “用续命丹呗。”迟凡摊摊手。 “续命丹?!”方老、高老异口同声惊呼。 “一惊一乍的干嘛呀?别影响我女盆友睡觉好么?”迟凡不满地瞪了一眼。 “你刚才说啥?续命丹?”叶啸天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拽住迟凡胳膊急切地问道. 迟凡一脸嫌弃地把他的手拨拉开,皱眉说:“那你以为呢?在山上的时候你这宝贝孙子就要蹬腿嗝屁了,麻蛋啊,要不是我用续命丹吊着他的小命,不用等到下山回来,他就早转世投胎去了。” “还有么?还有多少?能不能卖给我十颗八颗的?价钱你随便开......”叶啸天焦急地问道。 “你以为那是大白菜?!”迟凡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说:“没了,一颗也没了。” 他怀里还揣着那最后的一颗呢,可是却不想让叶啸天这老家伙“讹”了去,还得留着保命用呢! “那你能配制出来吧?”叶啸天不死心地问道。 “对啊,只要有丹方,应该还能配制出来。”方老急切地附和说着。 “丹方嘛是有滴,可是......”迟凡撇撇嘴摇摇头。 “可是啥啊?”仨老头异口同声追问。 “可惜我现在还鼓捣不出来呗!续命丹这玩意有点麻烦,只有丹方是远远不够滴,还得境界达到要求才能配制,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稀少?”迟凡耸耸肩说道。 “喔,也是......”方老一脸的失落。 高老捅了他一下,眨巴眼笑道:“老方你傻啊?小友应该很快就能配制出来吧?” “嗨,你怎么知道的?”迟凡好奇地问道。 高老嘿嘿一笑,嘚瑟说道:“瞧你刚才的表情,很明显你离着所需的境界已经不远了,估计是手拿把攥的事吧?” “晕,你可真老狐狸......”迟凡笑骂。 “嘿嘿,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滴,再说了,咱们干着医生这行当,首要条件不就是察言观色么?所谓‘望闻问切’嘛,‘望’是头一环......”高老头得意地咧嘴笑道。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这事也说不准,也许我十天半个月就能突破到那境界,也许得三年两年,这事得看运气。”迟凡撇撇嘴说道。 他猛然又眨巴眼问道:“不对啊,你仨人这么关心续命丹干嘛?说,有啥猫腻?” “呃......这个嘛......”高老面露难色,不自觉地看向叶啸天。 方老也暗中朝迟凡使眼色,示意他直接问叶啸天。 “那啥,这里面的事有点复杂,或者说牵扯有点广,这事先放下吧,等你鼓捣出来续命丹再说,到时候咱们再商谈合作的事。”叶啸天沉吟说道。 “行,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扯这些也没用,”迟凡淡然笑道,戏谑地打量了叶啸天几眼,然后咧嘴坏笑说:“我劝你一句,别想着坑我,虽然我不知道你们鼓捣的是啥事,但续命丹这玩意就相当于一条命,明白我的意思么?” 叶啸天回敬了他一个白眼,苦笑说:“明白,你是让我做好心理准备然后你狮子大开口讹我对么?” “对啊,我就是要讹你,有本事别来求我呀!”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小人得志......”叶啸天嘟囔骂道。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贱笑说:“俗话说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呀,送上门来的大肉包子,我怎么着也得狠咬一口啊,要不然会遭天打雷劈滴,嗯,又便宜不赚王八蛋......” “你就嘚瑟吧,也不怕真被雷劈了。”叶啸天没好气地挖苦说道。 “呃......先别斗嘴了,那啥,咱们还是继续商量怎么救治叶大少吧。”方老急忙打圆场。 “对对对,咱们继续讨论。”高老也急忙附和说道。 “行,那就继续说,呃......刚才说到哪里了?对,说到我先是用续命丹、后是用‘龟息针法’给叶大少吊着一口气,那啥,您二老先说说呗,如果换做是你们主治,没有别的选择,会怎么来鼓捣?”迟凡砸吧嘴说道。 他还是很好奇这俩老头的治疗方案会是啥样的--被逼无奈之下往往会想出奇招,好像时候“赌一把”反而收到了奇效。 “那我就说说,让小友见笑了,我原本是这么想的......” 高老摇头笑笑,把他原本考虑的治疗方案说了一遍。 “我呢,跟老高的法子大同小异,只不过药方有些不同,但思路还是一样的。” 方老紧接着把他的法子说了一遍。 “咋样?是不是很不靠谱?”高老见迟凡半天没吱声,便急切地问道。 而方老则摆摆手示意他别着急。 迟凡点点头,沉声说道:“法子本身是没问题的,只不过叶大少的伤势太严重了,如果救治及时、伤势再轻一些,或许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他心来暗自感叹:果然啊,这些老家伙还真不是吃干饭的,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高老、方老给出的治疗法子虽说对现在叶大少的病情无能无力,但也不是不靠谱,而是主要因为延误了治疗时机所致。 而且,这两人的法子各有所长,无论是药方还是后续的治疗思路都别具匠心,这让他暗自庆幸自己的“英明决定”--要不是他“瞎折腾”搞这会诊探讨,他哪有机会“偷师”? 这俩治疗法子完全可以用到类似的伤情病症上面,而且迟凡脑子里已经想出了改进的方案,风险更小、见效更快的改良版! “喔,我还以为方法不对路呢。”方老长舒了口气,摇头笑笑。 “您的法子稍微四平八稳有些,风险小但也见效稍慢,而高老用药就大胆许多,这其中几味药......以毒攻毒的法子还是很巧妙的。”迟凡沉吟说道。 “嗨,老高的外号叫老毒物,他就爱鼓捣这些邪门的法子。”方老朝高老吐舌做了个鬼脸,挖苦调侃说着。 高老被揭老底,顿时就急眼了,没好气地反讥:“你还有脸笑话我?你外号叫坐地土炮......” 第二百四十五章 借鉴 叶啸天一脸无奈地摆摆手,苦笑说:“哎呦喂,你俩就别斗嘴了,被套路了还不知道......” “套路?啥套路?”方老眨巴眼疑惑地问道。 高老懵逼了片刻,回过神来问道:“他套路我俩?” 叶啸天耸耸肩,没吱声,不过也算是默认。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冷笑说:“呵呵,你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操那些闲心干嘛?你是说我故意套话,然后拿着他们俩的法子来治疗你那宝贝孙子?” “别误会啊,我没那个意思......”叶啸天急忙辩解,脸色显得很不自然。 “哎,我干嘛多嘴啊,得,这下又捅了马蜂窝了......”他心里暗自后悔。 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将宝贝孙子救治过来,至于迟凡是用什么法子、是不是借鉴高老方老的法子,那都不是紧要的事啊。 哪怕迟凡就是以“偷师”的方式治好了叶大少,那也是他的本事,要不然为什么方老、高老干瞪眼没辙呢? “呵,小友啊,你也别太介意,叶老就是随口一说,不当真的......”方老急忙替叶啸天打圆场。 “对对对,开玩笑嘛。”高老也急忙附和说着。 迟凡摆摆手示意他俩别插话,然后看向叶啸天撇撇嘴说:“对,你猜的没错,我就是故意套话,就是想借鉴一下,你有意见么?” “我......我能有啥意见呀,呃......算我没说。”叶啸天急忙挤出一张笑脸点头说着。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迟凡白了他一眼,然后不屑地说道:“是,我是想借鉴一下,但这只是一方面而已,而且方老高老所说的法子目前压根就没法用到你那宝贝孙子身上,哪怕我借鉴使用那也是后面针对别的患者的事了。” “小友,你叫迟凡是吧?其实我俩压根就不介意,咱们本身就是探讨嘛,那些法子在我们手里可能是废招,可是到了你手里就不一样啦,很可能变废为宝......”方老忍不住插话说道。 “方老,您也不用说得这么客气,那啥,我也不会白占便宜,这样吧,我稍微一考虑,回头把改良版的法子告诉你俩,这样的话咱们就谁也不吃亏了。”迟凡摇头笑道。 “那感情好呀!”方老兴奋地喊道。 高老一拍大腿,嘿嘿一笑说:“这样说来还是我俩占了便宜呢!” 迟凡摆摆手,咧嘴笑道:“咱们仨谁占便宜都无所谓,只要别让这老狐狸占便宜就行了。” 他说着瞥了一眼叶啸天,眼神中满是鄙夷。 方老跟高老相视一笑,脸上都难掩兴奋,然后不约而同地朝迟凡点点头。 “我晕......你俩就这么把我给卖了?”叶啸天无奈摇头苦笑。 “瞧,这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呐就是不受人待见,瞪啥眼啊?倒茶啊!”迟凡嘚瑟贱笑,指了指眼前的茶杯。 “哎,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叶啸天哭丧着脸,一脸不情愿地给众人把茶满上。 方老抿了口茶,满脸渴切地问道:“呃......小友啊,我俩已经说过了,那你......是啥治疗法子?能给我俩讲讲么?” “如果涉及到秘方隐情的话,你就别说了,我俩能理解的。” 高老见迟凡没立马搭话,便急忙补充了一句。 迟凡摇头笑笑,说:“没啥不能说的,是这样的......” 他把药方详尽地说了一遍,包括具体的熬制手法也没有隐瞒。 高老跟方老半天没吱声,都是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时不时还摇头叹气。 “咋了?迟凡这法子有啥问题?”叶啸天急切地问道。 高老摆摆手,苦笑说:“不,不是法子有问题,而是太过玄妙......” “是啊,这得是何等的高人才能创造这等神奇的法子啊!叹为观止啊!”方老感慨说道。 “何止是叹为观止呀?简直就是神迹!这药理搭配,简直就是化腐朽为神奇啊!用妙到巅毫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不错,确实是这样,这药方出乎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越是推敲越是觉得暗含深意。” 高老跟方老你一言我一语在那感慨着,激动地老脸通红,直说得眉飞色舞、吐沫星子横飞。 “不是啊,既然这法子这么神奇,那你俩为啥一副蛋疼的样子?”叶啸天瞪眼不解地问道。 “哎,可惜呀!”高老摇头苦笑。 方老叹了口气,附和说:“嗯,是可惜呀!” “我晕,你俩这是中了魔怔了?能不能说重点啊?”叶啸天急得抓耳挠腮,一个劲地催促。 迟凡摆摆手,淡然笑道:“得,我来说吧,那是因为他俩知道了这药方也没用,空有宝山而不得入,所以才这么懊恼。” “哎......” 高老跟方老不约而同地摇头叹息。 “嗨,我这就不明白了,既然有了药方、有了配制手法,那为啥还是只能干瞪眼?”叶啸天好奇地问道。 “因为熬制的手法。”迟凡嘿嘿一笑。 “手法?你不是也说了么?”叶啸天瞪着眼,一头雾水。 “叶老,我给你解释吧,”方老摇头笑笑,然后沉吟说:“是,迟凡小友把熬制手法也详尽地说了,可是......哎,我俩的境界不够啊,压根就没法施展那手法......” “哎,估计我俩这辈子是没希望了。”高老苦笑摇头,满脸不甘心的神情。 “喔,这样啊。”叶啸天恍然大悟。 “而且,对于叶大少的治疗,这还是第一步,后面还得需要御气行针辅助治疗,所需的手法......您二老目前貌似也施展不出来。”迟凡摊摊手说道。 “后面还得辅以御气行针?”方老瞪眼问道。 迟凡点点头,笑道:“也可以不那样做,但是治疗效果会差一些,单凭这个方子,治愈的过程会慢许多。” “喔。”方老点点头,似有所悟。 他猛然急切地问道:“那......敢问小友现在是什么层次了?那会我看你用银针偷袭......手法也很不一般啊!” 那会迟凡用银针暗袭那两名军人的时候,他跟高老瞧好在窗户旁抽烟,不过也仅是看到了一丝银针破空的残影--那还是因为角度的原因,再加上他俩原本就有些练气的底子,知道有用银针当暗器这么回事。 而且,他俩也是等迟凡收回银针之后才真正反应过来,而第一时间也没想到这茬。 “惭愧,我刚进入练气二层,就这两天的事。”迟凡砸吧嘴淡然说道。 “晕......”方老瞪着眼一阵无语。 “哎,你这才多大年纪啊?够妖孽的了好么?你要是再感到惭愧,那我跟老方这把年纪不是活到狗肚子上了?” 高老羡慕嫉妒恨地瞪了迟凡一眼,自嘲地摇头苦笑。 “二层?练气一共几层?”叶啸天好奇地问道。 “九层啊。”迟凡嘿嘿一笑。 他知道叶啸天心里是怎么想的,却故意勾引这老家伙继续说下去。 果不其然,叶啸天眨巴眼说道:“九层......貌似二层也没啥太......太过分吧?” “我晕!叶老啊,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还不变态?要知道那些国手大家才什么层次?迟凡小友这才多大年纪?哎,说了你也不懂......” 高老一听这话顿时就炸毛了,跳起来跟叶啸天理论。 “哎,叶老啊,这么跟你说吧,我跟老高也算是有点名头吧?我俩这才刚刚入门呢,也就练气一层的初期水平而已,比迟凡小友差得远呢!”方老满脸苦涩地摇头笑笑,叹息说道。 “呃......貌似他还挺牛x的?”叶啸天脸上又有些不以为意。 他是外行,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别说是练气一层跟二层的差距了,就算练气一层初期跟中期的差别那也是鸿沟般的差距,而一层跟二层之间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的差距。 “晕,叶老你咋就还不明白呢?迟凡小友当然牛x啊,还不是一般的牛x!”高老不满地说着,鄙夷地摇摇头。 “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啊,迟凡小友前途不可限量啊,如果能进入更高的境界......”方老感慨说道。 “那......你约莫着得什么时候达到九层?”叶啸天好奇地看向迟凡问道。 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直接没搭理他。 方老跟高老又不约而同一起朝叶啸天投来鄙夷的目光。 叶啸天挠挠脑袋,一脸无辜地问道:“你们这是啥意思?我又说错话了?” 迟凡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撇撇嘴坏笑说:“不愧是叶家主,说话尽是挑大个的,嗯,很有魄力。” “这哪跟哪啊?喂,你小子把话说明白行么?”叶啸天急切地问道。 高老实在看不下去了,摆摆手叹息说:“得,我给你说吧,九层那是传说中的境界,别说是九层了,现在谁要是能达到练气三层那就很逆天了。” “目前在咱们国家,能达到三层境界的也不会超过这个数吧?”方老张开手掌晃了晃。 “不超过五个人?这么少?!”叶啸天难以置信地问道。 “您俩也别跟他浪费唾沫了,说了他也不懂,纯粹是对牛弹琴。”迟凡撇撇嘴说道。 他打了个哈欠,耸耸肩说:“那啥,时候也不早了,洗洗睡吧,折腾了一天,差点把我累劈叉......” 第二百四十六章 借宿 “呃......这就睡觉?不先给叶准治疗?”叶啸天急眼了。 迟凡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急啥?他还死不了!等明早晨再说。” “可是......” 叶啸天一脸的焦急,一个劲地朝方老、高老使眼色。 “那啥,迟凡小友啊,要不然你辛苦一下接着给叶大少治疗完?叶老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方老急忙打圆场。 “是呀,救人如救火,早些救治过来也早些了了心事,熬药这些活交给我俩就行了,你负责主治。”高老也附和劝说。 迟凡摆摆手,皱眉说:“现在不行,还缺一味药引子呢,我跟人家说好了,明早过去取。” “还缺药引子?不是已经有紫河车这味药引子了么?”叶啸天瞪眼问道。 “迟凡小友说的是奶水吧?”方老接过话茬。 “对,那药需要以奶水来熬制,这深更半夜的,我怎么去找人家挤奶?”迟凡皱眉瞪了叶啸天一眼。 “呃......能不能跟她商量一下?可以多给钱......”叶啸天不死心地问道。 “商量你个大头鬼!”迟凡炸毛大骂,戏谑地撇撇嘴冷笑说:“就算现在凑齐了药引子,我也不给他治!呵呵哒,咱们还没谈好条件呢,这就想让我出手?” “我晕,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不早就跟你说了嘛,有啥要求尽管提。”叶啸天有些不满地说道。 “呵呵,我还没想好呢,你就安心等着吧,放心吧,我怎么舍得他死了呢?还指望他当筹码来勒索你呢!”迟凡嘿嘿贱笑。 叶啸天气得山羊胡直哆嗦,又不死心地争取了一番,然而迟凡就是油盐不进,他也只能干瞪眼。 “麻蛋啊,我舔着老脸上赶着被你宰,你个小兔崽子还继续端架子?故意吊胃口然后坐地起价?”他心里一个劲地暗骂,然而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把迟凡给彻底惹毛了。 “叶老,既然迟凡小友这么安排,那就这样吧,叶大少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的,待会我跟高老在这守着......”方老见迟凡不肯让步,于是便反过头来劝说叶啸天。 叶啸天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愤懑地说:“不然还能怎样?” “若晨,你安排一下他们的住宿,呃......我西屋还有个破凉席子,鼓捣一下打地铺吧!”迟凡朝惠若晨招招手。 “凡哥,这......”惠若晨一脸的蛋疼为难的表情。 让叶家主打地铺睡破凉席子?而且眼前是五个大老爷们啊,怎么安排? 叶啸天皱着眉头不说话,腮帮子一阵阵哆嗦,很明显他是强忍着不发作。 “不好安排?没那么困难吧?那啥,我出去找个地睡觉,你呢睡车里,然后......方老、高老去红云婶子家睡吧,至于叶家主嘛,独自在这守着他那宝贝孙子就行啦,一张凉席子还不够用?”迟凡摆摆手,砸吧嘴说道。 “咦,这样貌似可以安排呀,呃......不太合适吧?让叶家主睡破凉席子......”惠若晨猛然瞅到叶啸天那铁青的脸色,急忙咧着嘴摇摇头。 “呃......迟凡小友啊,要不然你安排叶老到那谁家借宿吧,我跟老高在这守着就行了,地铺不地铺的无所谓,喝喝茶聊聊天也就过去了,等明天给叶大少治疗完之后再补觉就是了。”方老推脱说道。 “我俩在这守着更合适一些,有啥紧急情况也可以处理一下,叶老不懂医术,留下来也没啥用处。”高老淡然笑道。 他俩也明白,叶啸天是对宝贝孙子不放心,希望迟凡能留下来守着,但迟凡压根就没这打算,他俩也只能变通一下来“安抚”叶啸天。 “那就辛苦高老方老了。”叶啸天点点头沉声说道。 “呵,你能要点老脸不?”迟凡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他扭头看向方老、高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啥,条件有限,就委屈您二老了,我呢得补补觉养精蓄锐,要不然明天的事应付不下来啊,熬药啥的都容不得一点闪失......” 方老摆摆手,淡然笑道:“没事的,你别纠结这些,赶紧去休息吧。” 迟凡又“嘘寒问暖”唠叨了几句,还特意叮嘱惠若晨把他那压箱底的破被褥、画满地图的床单啥的给拿出来,然后在方老、高老一脸懵逼的表情中拔腿溜人。 “哎,这小子......”方老瞅着那一堆破烂直摇头苦笑。 “得,咱俩还是坐马扎子吧,他这堆破古董还是别碰了,往这边挪挪......” 高老叹息一声,急忙把马扎子拿得离那堆破烂远一些,生怕里面蹦跶出啥跳蚤之类的不明生物。 他俩本以为破凉席只是稍微破旧点而已,却没想到“千疮百孔”,只要稍微抖搂一下就会彻底散架,谁敢碰?万一让迟凡给讹上呢? 破凉席也就罢了,那破毛毯......貌似是被老鼠啃了,而且还长着些绿毛青苔。 至于那床单就更是惨不忍睹了--一道道地图大圈套小圈,很明显是天长日久“作画”留下的杰作。 “这小子跑马也没边了,咦,不过看他的脸色也不肾虚啊?难不成是精力太旺盛?” 高老头眨巴眼嘀咕着,一本正经地数着圈圈,貌似在计算迟凡的跑马次数。 迟凡喊过络腮胡来叮嘱了几句,便拔腿出了门。 “完事了?这就去那啥红云家?哎呦喂,这些天净是些破事,搞得我直接睡不安稳觉。”叶啸天跟在迟凡身后急切地问道。 迟凡转过身来朝他嘿嘿贱笑,挤眉弄眼调侃说:“红云婶子......是个寡妇呀,而且还是很热情的那种,你今晚可要拿捏住啊,万一干柴烈火......嘿嘿。” “我晕!你把我安排到寡妇家借宿?存心捉弄我是不?”叶啸天一听这话顿时就懵逼了。 虽然他确信能管好裤裆那物件不擦枪走火,可是堂堂叶家主跟个寡妇共度一宵......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可就让人笑掉大牙了,再说了,他心里也没法接受啊! “呵呵哒,还挑肥拣瘦?你想多了,逗你玩呢,人家可是很正经滴,别胡思乱想那些花花事。”迟凡坏笑说道。 “那......那你也过去睡?也去她家?”叶啸天急切地问道。 “不呀,我去桂花嫂子家,明早顺便挤她点奶水用。”迟凡撇撇嘴。 “呃......要不然我也跟你去她家?放心吧,我不会多耽误你业务的,嗯,我假装啥也看不见听不见,那啥,她不会也是寡妇吧?呃......不对啊,有奶水应该是刚生了孩子,应该有男人......”叶啸天眨巴眼急切地说着。 他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也得跟着迟凡,打死也不单独去跟红云婶子共度良宵。 “她刚离了婚。”迟凡皱眉应了一句。 “喔,孩子是你的种?”叶啸天点点头似有所悟,本能地顺嘴问了一句。 “滚!你这老家伙怎么这么龌龊呢?满脑子男盗女娼,什么玩意啊!”迟凡没好气地怒骂,喷了叶啸天一脸吐沫星子。 “不是就不是呗,急啥眼啊,真是的......”叶啸天不满地嘟囔着,一脸嫌弃地忙活着擦脸。 迟凡皱眉沉吟了一下,叹息说:“哎,得,你跟我去桂花嫂子家吧,麻蛋,跟个骚老头子一个坑睡觉......” 他刚才猛然一想,貌似把叶啸天独自安排到红云婶子家借宿有点不太稳妥--红云婶子倒是没啥问题,打个招呼就行了,可是一想到宝儿......他就有点犯嘀咕,心里打怵啊! 把个老头安排过去,宝儿会怎么想?喔,迟凡给拉的皮条?这事说不清啊,搞不好宝儿过后会找他的“麻烦”--被宝儿勒索点零花钱那是小事,万一被他记恨上那就蛋疼了。 “嘿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别愁眉苦脸的了,走啊!放心吧,我没啥特殊的癖好,还能把你那啥了?”叶啸天嘿嘿一笑。 迟凡改变主意不再但是将他单独发配,这让他心里长舒了口气。 “你把这玩意弄走,别杵在我家门口堵着,你孙子三两天也走不了,要不然你就让他们先回去。”迟凡指了指直升机。 “得三两天?这......好吧,我安排一下。”叶啸天皱眉楞了一下,然后过去跟直升机上的军人说了几句。 “直升机先回去,留下俩警卫员,那啥,明天我家的直升机会赶过来。”他折返回来朝迟凡做了个“ok”的手势。 “呵呵哒,还是对我不放心?”迟凡戏谑地问道。 叶啸天摆摆手,皱眉说:“不是对你不放心......这事跟你也不沾边,咱们这就过去睡觉?” 迟凡瞪了他一眼,也没再追问,愤懑地朝桂花嫂子家走去。 “麻痹啊,带着这么个骚老头电灯泡,打乱老子的计划......”他心里一个劲地暗骂,越想越郁闷。 他本想着看看能不能创造机会跟亦可增进一下感情,哪怕是没啥进展,偷摸跟桂花嫂子愉快地玩耍一番也是不错的呀,吃几口奶、然后再美美地睡一觉,多惬意啊! 如果能有机会把亦可给生米熟饭办了,那就太完美了...... 然而一切都让叶啸天这骚老头子给搅合了,亦可现在还是这老家伙未来的孙媳妇,迟凡也不敢作死当着他的面撩拨亦可,再说了,亦可也肯定会“装正经”。 “哼,有了!老子略施小计......” 迟凡眼珠一转,顿时就想出了损招。 第二百四十七章 奸计 “呵呵哒,有好戏看喽,嘎嘎,越狗血越好,哼,把你这老家伙气鼓了盖才好呢!” 迟凡心里暗自贱笑,越想越觉得“奸计”靠谱。 他刚才也犹豫要不要把叶啸天给安排到刘成家,可转眼一想,觉得还不如将计就计。 “想啥呢?我咋瞅着你没憋好屁呢?”叶啸天眨巴眼警觉地问道。 “想好事呗,嘿嘿。”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哼着小曲踱着八字步朝桂花嫂子家走去。 到了门口,他一把将叶啸天拉住,一脸凝重地叮嘱说:“你先别吱声,我先探探路。” “干嘛呀?喔,你是怕......有别的男人在里面?”叶啸天瞪眼问道。 “不是,是有娘们在她家住着。”迟凡撇撇嘴说道。 叶啸天皱了下眉头,哭丧着脸问道:“晕,她是百合?所以她男人才跟她离婚?” 他心来嘟囔骂道:真tmd够悲催的,好不容易不用跟寡妇......住一块,这又钻到百合花园了?哎,今天这是接连曰狗的节奏啊! “靠!胡咧咧些什么呢,百合你个大头鬼啊!” 迟凡没好气地怒骂一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别吱声,然后上前敲门。 “谁啊?!” 不多会屋里亮起了灯,接着桂花嫂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迟凡应了一声。 “等着......” 桂花嫂子听出了他的声音,急忙出来开门。 “啊......” 她一开门瞅到迟凡身后还跟着个老头,顿时便本能地尖叫一声,慌乱地捂住身子。 她上身穿了件小肚兜,那俩酥软的奶布袋晃晃悠悠若隐若现,而下半身就穿了件三角短裤,有几撮黑色的小调皮从边缘探头探脑钻了出来...... “嘘......别咋呼。” 迟凡急忙朝她使眼色,然后扭头朝叶啸天瞪了一眼,示意他往边上躲避一下。 “咋回事呀?”桂花嫂子一边把迟凡让进门来,一边纳闷地小声问道。 “待会再跟你说,那谁呢?睡下了?”迟凡嘿嘿一笑。 “嫂子,谁啊?晕......你个禽兽怎么又来了?!” 西屋的灯亮了,亦可睡眼朦胧地问了一句,当她趴到窗户上瞅到是迟凡,顿时就炸毛了。 “咦,这声音有点耳熟呀?” 叶啸天自言自语嘀咕着,趴在门旁往院里偷瞄。 “呀,亦可醒了呀,那啥,真不好意思啊,来借个宿。”迟凡砸吧嘴喊道。 “滚!贼心不死是不?还没占够便宜?还想摸我?!” 亦可怒气冲冲蹿了出来,指着迟凡鼻子怒骂。 她以为迟凡是单独过来的,而且刚才正生闷气呢--一想起被迟凡这禽兽三番五次揩油,她就气得睡不着觉,得,这家伙居然又来撩拨,她顿时就气晕了头,也没批外套,就那么三点式冲了出来...... 那文胸显然不合体,把胸前的两坨酥软物件勒得“四分五裂”,好在因为她私处荒草不是特茂盛,所以小内内倒也勉强能遮住春光。 “哎呀,别咋呼嘛,你也不多穿点衣服,晚上风凉呀,别着凉感冒了,呀,嫂子的内衣你穿着有点不合身吧?瞧,都勒成亚腰葫芦了,别搞得变了形呀!嗯,两奶变四奶。”迟凡贱笑打量着亦可,阴阳怪气地调侃着。 “不准看!” 亦可气得浑身哆嗦,急忙夹腿、抱紧膀子。 “切,又不是没看过......”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亦可猛然间把胳膊腿打开,往迟凡眼前凑了凑,怒声咆哮道:“来呀,继续看啊,来来来,还想摸不?来呀,老娘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动手啊?” “咳咳......亦可呀,我可是正经人,求你不要勾引我啦,万一我拿捏不住呢?”迟凡佯装害怕地后退小半步,一个劲地咧嘴贱笑。 “你是正经人?呵呵,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怎么不说了?”亦可咬牙切齿怒骂着,晃动大长腿朝迟凡逼近。 “咳咳!” 叶啸天实在忍不住了,咳嗽两声走了进来--脸色阴沉欲滴,山羊胡直抖擞。 “叶爷爷?!” 亦可顿时就傻眼了,懵逼楞在那里不知所措。 “爷爷爷是个啥东东?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你......你......” 亦可气得七窍生烟,胸脯剧烈起伏着。 “我啥我?还在这光腚劈叉凉摆啊?还不进屋?那啥,你搬过去跟桂花嫂子一个炕睡吧,我跟你爷爷爷睡西屋。”迟凡砸吧嘴说着。 “呀,别被你爷爷爷瞧了光景去,那他不就成了老老扒灰了?来,我给你挡着点......” 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装模作样挪蹭身子替亦可遮挡。 “妹子,先进屋吧。”桂花嫂子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她也不知道迟凡这是唱的哪一出,但也看得出来亦可这是丢人丢大发了,可她也没法替亦可解释什么。 “叶爷爷,我......”亦可红着脸用力咬着嘴唇,羞愧、纠结要死地支吾着。 “这下完了......”她心里苦涩地想道。 之前她还抱有一丝幻想,还指望叶大少能“不计前嫌”、不计较她被迫“失身”的事情。 只要叶大少帮她遮掩这件事,或许可以让她蒙混过关,叶家那些老顽固或许也不见得深究这件事。 然而现在看来一切都彻底完蛋了,叶家主怎能容易未来的孙媳妇“光腚劈叉”出丑? 而且她刚才的那番气话说得很过火,那在叶啸天听起来简直就是因为迟凡提上裤子不给钱的狗血奸情故事...... “亦可,你不用解释了,回头再说吧。”叶啸天皱着眉头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 “呃......其实也没啥,就是一场误会嘛,要不然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摆事实讲道理,说明白了不就完事了?”迟凡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 亦可心里瞬间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 这事能说得清么?还坐下来好好谈谈?压根就越描越黑好么? “哇......” 拾花突然在屋里哭了起来。 “妹子,先进屋吧!”桂花嫂子催促道。 “叶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 亦可苦涩地说了一句,失魂落魄地在桂花嫂子的“搀扶”下去了里屋。 “呃......有点太过分了?有点......小卑鄙?”迟凡瞧着亦可那落寞的背影,心里猛然有点不是滋味。 这么阴险地算计亦可,让他开始有些后悔,但已经木已成舟,他也无力改变“既成事实”。 “你早就挖好了坑是吧?”叶啸天皱眉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尴尬地咧嘴搪塞说:“呃......没啊,就是一场误会呀,我哪知道亦可会这样蹦跶出来啊?嗯,我本想着给你个惊喜......” “惊喜?!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叶啸天愤懑地瞪了他一眼。 他这才明白迟凡为啥一路上贱笑,原来那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了圈套。 “别杵在院子啊,进屋呀,这事说起来真不怨我......” 迟凡生拉硬拽把叶啸天拖进西屋。 “凡,给你们泡壶茶?”桂花嫂子一挑门帘探进头来。 “来一壶吧,那啥,还剩下几瓶啤酒是吧?麻烦嫂子把剩菜端过来。”迟凡点点头说道。 “有白酒么?”叶啸天闷声问道。 “切,还挑三拣四?有的喝就不错了。”迟凡白了他一眼。 不多时,桂花嫂子把剩菜端了上来--拍黄瓜已经吃完了,只剩下半盘花生米外加几只炸金蝉。 “要不然我再炒个菜?”她有些难为情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叹了口气说:“就这样吧,你回屋睡觉吧,那啥,安慰安慰亦可,别一想想不开寻了短见。” “嗯,我看紧点。” 桂花嫂子点点头应了一声,急忙回里屋去了。 “嫂子你睡吧,我没事的......静一会就睡。” 那屋传来亦可的声音,平静中透着难言的苦涩。 “哎,这事搞的......来,喝一杯解解乏。” 迟凡摇摇头叹息说着,起开啤酒递给叶啸天一瓶。 叶啸天咕咚咕咚一口气闷了小半瓶,“咣”的一声把酒瓶子磕到炕沿上,怒声说:“你这下满意了?” “瞧你这话说的,”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就算我不掺和,你那宝贝孙子就还能跟她继续?你们叶家能容忍这事?” “这......”叶啸天愣住了。 “之前亦可就被那黄毛差点给强干了,幸亏我及时赶到冒着生命危险把她解救出来,不过呢,毕竟她已经被看光光了,然后呢我因为救治需要也......看了那么几眼,嗯,还有些必要的身体接触,这事叶大少知道的,你也知道了吧?”迟凡灌了几口酒,冷笑说道。 “这是两码事,叶准跟她能不能继续......那是我们两家的事,你过分掺和进来,还干出那龌蹉的事来,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叶啸天怒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屁!我这是忙你们快刀斩乱麻,肚子疼纠缠下去只会更麻烦,还不如就这么了结了,和平分手呗,谁也不耽误谁,谁也别埋怨谁。” “你惦记上亦可了?”叶啸天皱眉问道。 迟凡摊摊手,嘿嘿一笑说:“有那么点意思,当然了,这得看发展,她要是对我不感冒,那我也只能干眼馋喽,这事得你情我愿呀,我可是有原则滴人,从来不干强迫别人的事......” “你有原则?屁!你就是个无耻之徒,就是个披着白大褂的禽兽,就是个坑人不眨眼的瘪犊子......” 叶啸天气得直翻白眼,一口气骂了迟凡五分多钟,瞧着迟凡那一脸猥琐的贱笑,他几次都差点没忍住抄起酒瓶拍到他脑袋上。 第二百四十八章 投怀送抱 “有完没完?!你个老东西再敢叨逼叨,别怪我翻脸!还来劲了是不?呵呵哒,我tmd忍气吞声挨了你半天骂,还不知足?” 迟凡一时间没搂住火气炸了毛,指着叶啸天鼻子一顿臭骂。 “......” 叶啸天懵逼无语了,憋着老脸通红、半天没吭哧出话来。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皱眉说:“行了,这事就此翻篇吧,至于后面怎么发展,顺其自然吧。” “麻痹,你说翻篇就翻篇?你tmd占尽了便宜,当然是无所谓了......”叶啸天心里暗骂迟凡臭不要脸。 然而他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不为别的,宝贝孙子的小命还在迟凡手里捏着呢! “哎,都tmd是些啥事啊?摁下葫芦起来瓢......”他无奈地摇头苦笑。 “行了,你也别苦大仇深感慨了,赶紧吹完瓶睡觉吧,那啥,今天这事我多少也有那么一丁点过火,作为补偿,嗯,到时候会少勒索你点,这样够给你面子了吧?”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呵呵,我谢谢你啊!我......”叶啸天一听这话直接被气乐了。 他差点说出:我谢谢你八辈祖宗! 傻子都能听出来这不过是画大饼充饥的鬼话,少勒索点?鬼才信呢! “别客气嘛,咱们是合作关系,嗯,以后还得广泛深入滴合作呢,来,干杯。” 迟凡死不要脸地嘿嘿一笑,跟叶啸天碰了下酒瓶子。 “迟凡你出来一下。” 突然亦可的声音从门帘外传了进来。 “干嘛呀?你进来呗!我跟你爷爷爷正喝酒呢,没事,都穿着衣服。”迟凡贱笑说道。 叶啸天摇晃着手中的啤酒瓶,脸色顿时又阴沉下来。 “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亦可又提高了些分贝,语气中透着冰冷的怒意。 “我晕,这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男女授受不亲呀,你这不是为难我么?哎,一不小心我就要背黑锅,我滴名声呀......” 迟凡嘟嘟囔囔抱怨着,不情愿地跳下炕来,拱上鞋子出了屋。 他一挑门帘扭回头来朝叶啸天嘿嘿一笑,嘚瑟说:“那啥,你喝完了就收拾收拾盘碗,嗯,早点睡吧,你也瞧见了,亦可主动邀请我来个挑灯夜战......不对,是挑灯夜话,真不是我滴原因呀!” “啊......别拽我耳朵啊!” 他正嘚瑟得起劲,看着叶啸天那郁闷得要死的样子他还想再气这老家伙一番,结果冷不丁被亦可揪住了耳朵,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 “喂,干嘛呀?有话好好说嘛,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他见亦可揪着他耳朵不放手,还径直朝大门口拽去,便急切地问道。 “麻痹,乱了套了......得,由着他折腾去吧,反正......” 叶啸天苦笑着自言自语絮叨着,又起开一瓶啤酒,郁闷地吹着瓶。 他跟亦可都很明白,亦可跟叶大少之间的关系在他踏入院子的那一刻起已经到了尽头,而亦可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与他们叶家不沾边--既然叶家已经不可能让她嫁过去,那还有什么理由来约束她的“作风”呢? 亦可揪着迟凡的耳朵一直把他拖到大门外,然后才松开手。 迟凡揉着耳朵,不满地嘟囔道:“我晕,你到底想干嘛呀?有啥话非得跑到外面说?喔,你是怕叶啸天这老东西偷听?” “找个地方......”亦可皱眉说道。 “找地方?呃......小河边,草垛,瓜棚,小树林......地方多着呢,你觉得哪里比较情调呢?嘿嘿,不会是想勾引我那啥吧?”迟凡搓着手嘿嘿贱笑,一个劲地朝她领口偷瞄。 亦可穿的是桂花嫂子的旧汗衫,领口本身就特低垮,而且她因为罩子勒得难受干脆也没戴那玩意,所以胸前的那两坨酥软就难免会探头探脑展露出来。 “裙子......嗨,也不知道里面穿小内内了没有,这是啥节奏?真是要勾引我?”迟凡又眨巴眼打量着她的下半身。 这裙子不用问也是桂花嫂子的,皱皱巴巴的,看样子是压在箱底多年没穿了。 “我晕,穿着呀!不过也没关系,只要她不反抗,老子分分钟就帮她宽衣解带。” 他暗中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偷偷地施展“透视”,悲催地发现她里面还是穿着那条小内内。 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猛然又切换表情嫣然一笑,柔声说:“那你觉得呢?” “我晕,啥套路?不对啊,事出反常必有妖,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这么主动滴勾引我......会是啥圈套呢?不行,得淡定......屁!淡定个毛线啊,曰后再说!”迟凡心里警觉地嘀咕着。 他急忙嘿嘿一笑说:“我觉得嘛......就地解决比较好。” “讨厌!”亦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柔声说:“你不是有瓜地么?离这里远么?要不然咱们去瓜棚聊聊天?” 她说着便把脑袋依偎到迟凡的肩头,满脸羞涩的样子。 “我擦!这投怀送抱的,是明示要跟我那啥?我滴个乖乖呀,她脑子抽风了?”迟凡心里又惊又喜,一个劲地胡思乱想瞎嘀咕。 “呃......她应该不是想找个机会弄死我吧?在下面那啥地方抹药,然后想跟我同归于尽?把我的宝贝物件给搞废了?” “嗯,她没带刀啊啥的凶器......到时候趁我倒腾得正起劲的时候来个猴子偷桃捏我蛋蛋?貌似也不靠谱......” “我了个晕的,她到底在鼓捣啥幺蛾子呀?不会是真喜欢上我了吧?不对呀,她现在应该对我恨之入骨才对呀,由恨生爱?呃......貌似这么快也不和套路。” 他心里越嘀咕越纳闷,一时间居然忘了迈步,就那么一脸懵逼地楞在那里。 “走呀!早去早回,你明天还得给叶大少治病吧?别耽误了你的正事......”亦可抿嘴一笑,眨巴眼催促道。 “咱们这才是正事,他?就让他等着吧。”迟凡嘿嘿一笑,伸手拦住她的小蛮腰。 “哎呀,你踩着我脚了......” “晕,你顺拐啊?” “呵,你紧张啥?手心出汗了?” 一路上亦可不停地挖苦、调侃迟凡。 “咳咳......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跟女孩子散步呢,有点小别扭......”迟凡咧嘴尴尬地笑道。 确实,他从来没正儿八经地跟女孩子这么挽手挽腰亲昵地“散步”,搞得他有点小狼狈,时不时把步子迈成顺拐。 之前他都是跟那些娘们直接切入正题、扒了裤子就干,哪还这样“搞情调”?压根就不习惯这调调。 “不是瓜地?” 亦可见迟凡停了下来,便急忙打量着四周。 一条小河,岸边满是草丛,有几只飞鸟被惊吓飞了起来,怪叫着飞蹿。 “呃......瓜地那边有人,刘成哥帮我看瓜呢,再说了,那边太远了。”迟凡急忙解释说道。 “嗯,没事,这边也不错。”亦可点头笑笑。 “呃......亦可呀,咱们现在就直接开始么?还是......酝酿一番?”迟凡搓着手,一脸的急切。 他裤裆里那物件早已不安分起来,把裤裆撑得高耸突兀,他恨不得立马将亦可就地正法给生米熟饭了。 “不急,咱们先说会话行么?那边有可以坐的地方吧?”亦可魅惑地一笑,抿着嘴唇朝他抛了个媚眼。 “我晕,这骚劲......”迟凡心里叫苦不迭,顿时感到浑身热血指望脑门蹿。 他忍不住伸手摸向她的胸口,却又在半空中愣生生停住了。 他现在还搞不清楚亦可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太着急作死,至少得先摸一下底细不是? “走呀,那边好像有些石板。” 亦可伸手揽住他的腰肢,将胸口主动送到他手边。 “呃......好!” 迟凡急忙回过神来,搂着亦可朝河边走去。 “嘿嘿,默许了?没反抗?”他心里暗自窃喜。 刚才他佯装无意间碰触到她的酥胸,结果她压根就没有半点躲闪的意思,而且还故意用胸脯蹭触他的手掌...... “坐近点呀!” 亦可一屁股坐到青石板上,指了指身旁示意迟凡挨着她坐。 “呃......我先抽支烟。” 迟凡咧嘴笑笑,掏出一支烟点上。 “别抽啦,一嘴烟味怎么......吻?” 亦可扑过来一把将他手中的烟夺了过去,红着脸朝他瞪眼。 “我晕,我这样已经勾引......诱惑得够明显了吧?这禽兽怎么无动于衷啊?难道是我太猴急了,把他给吓着了?不对啊,他不是色胆包天么?”她心里焦急地嘀咕着。 “给,抽吧,男人嘛,抽烟也是正常。” 迟凡刚要开口说话,她又把烟递了回来。 “......”迟凡被搞得瞪眼懵逼了。 “麻痹啊,这是啥套路?一会要主动献吻,嫌弃我抽烟,一会又把烟还给我,她脑子进水了?”他心里忍不住又瞎嘀咕。 “喂,你想啥呢?” 亦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由分说地硬生生把烟塞进他嘴里。 “擦!管她什么套路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先办了她再说呗!她还能提上裤子翻脸、告我强干不成?”迟凡心里暗骂一句,索性横下心来。 他吧嗒了两口烟,嘿嘿贱笑说:“想啥?想跟你那啥呗!” 他一把将亦可搂了过来,一手袭胸,一手摸向裙底。 第二百四十九章 幕天席地 “别这么猴急嘛......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亦可嗔怪地噘嘴说着,夹紧大腿根不让迟凡的咸猪手深入,不过却没阻拦他袭胸的“抓奶龙抓手”,反而善解人意地扭晃身子让他摸得得劲一些。 “屁!完欲擒故纵?把我的邪火撩拨起来了,再说别猴急?嘿嘿,小可可你就从了吧!” 迟凡咧嘴贱笑,那摸向裙底的咸猪手猛然加大了突进的力度,粗暴地把她的大腿根分开。 “啊......你弄痛人家了......” 亦可嗲声浪叫,不停地扭晃屁股挣扎躲闪。 然而迟凡的咸猪手就跟如影随形似的,任她屁股扭得虎虎生风也摆脱不掉纠缠,而他的指尖已经钻进到她小内内里面,正渴切地“翻山越岭”朝中间的沟壑幽谷摩挲前进。 当然了,他上面的抓奶龙抓手也一直没闲着,轻车熟路地摸捏撩拨,只是碍于领口空间的限制而没法施展出全部的手法而已。 或许是因为亦可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酝酿”好了感情,或许是深更半夜偷情的刺激,她那胸前的俩樱桃很快便饱满挺动起来,摸上去显得硬邦邦的、却又不乏弹动的感觉。 “哼,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老子不把你摸得跟小河流水似的......”迟凡心里暗笑。 他用两脚把亦可的腿勾扯劈拉开,手指趁着她发愣的间隙猛然全部插进了她小内内里面,将她那毛茸茸的秘境整个握在手心里。 “哦......”亦可呻吟一声,身子不停地微微颤抖。 “嘿嘿,嘴上喊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呀,啧啧,某人已经骚得出水了呀!”迟凡嘿嘿贱笑 他用中指不急不慢地沿着她秘境中间那条缝隙来回抠划,很轻柔,就跟舌尖抿嘴唇似的,他那手指肚温柔地抚慰着那两片饱满的带毛嘴唇...... “啊!好痒......” 亦可被那酥痒舒坦的感觉搞得呼吸急促起来,脸上的红云也越发鲜艳浓厚,就连脖颈也泛起了红霞。 迟凡侧过脑袋吻向她的耳垂,含在口里轻轻裹动舔拨,然后嘴唇沿着她那修长的脖颈游走,一口一口吻向她那高耸的酥胸...... “哦......哦......” 亦可浅吟低唱呢喃着,两手揽住迟凡的腰肢,然后将身体极力后仰,脑袋胡乱摇晃,那一头秀发在夜风中轻舞飞扬。 “来吧!” 迟凡猛砸了一口她的樱桃,然后将她抱了起来,猴急地快步走向芦苇丛。 “我靠,累死老子了......” 他抱着亦可,“吭哧吭哧”忙活了半天才踩倒一片芦苇--本想把她放下来,然而她却紧搂着他脖子不放手,两腿八爪鱼似的缠住他的腰肢,搞得他抬腿很费劲。 “好啦,这就叫幕天席地,嘿嘿,咱俩这野合有点情调吧?” 他咧嘴嘿嘿贱笑,把亦可从他身上掰扯下来放到“芦苇席”上,然后三下五除二脱了个赤果果。 “这么大......” 亦可瞅着他腰间的那傲然挺立的驴货物件看傻了眼,脸色不自觉地浮现出惊恐的表情。 她知道自己的私密花园就被这玩意侵略过,可是当时她在春药的作用下“半醉半醒”,仅是有那么点清醒的意识,也没记清这物件的尺寸,然而现在瞅到它的庐山真面目......心里不自觉地会忐忑,甚至不自觉地去猜测这物件会捅到什么深度。 “嘿嘿,吓着了?没事,待会我拿捏着力道倒腾,不会很痛的,来呀,脱啊!” 迟凡嘚瑟贱笑,拨拉了一把大棒槌--这家伙便摇头晃脑、颤颤悠悠在半空中蠢蠢欲动。 “别......别全弄进去行么?我怕痛......”亦可忐忑地支吾说道,然而眼神却一直没舍得从大棒槌上挪开。 “行行行,我试探着倒腾行么?你说停我就停,你说深入我就深入,这样总行了吧?哎呦喂,别磨蹭了,赶紧脱呀!”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你帮我脱嘛!”亦可努着嘴娇滴滴地说着,接连朝他抛了几个媚眼。 “我晕......” 迟凡无奈地叹了口气,急忙凑上前去。 “呀,别着急啊,别把裙子扯坏了,这是跟桂花嫂子借的......” “啊......拉链夹着我头发了,轻点!” “哎,别楞往下扯啊,我来吧,这小内内有点太紧了。” 亦可本想搞点宽衣解带的情调,结果迟凡笨手笨脚粗暴地胡乱撕扯,她也只能打消了这念头,自己解除了武装。 “我美么?” 她摆弄酮体搞出各种豪放风骚的姿势,魅惑地望着迟凡,舌尖轻抿着朱唇,一个劲地暗送秋波。 “美美美,倒腾起来更美......” 迟凡哪还有心情欣赏?猴急地一把将她摁倒,俯身压了上去。 “别急嘛,吻我......” 亦可眨眼坏笑,两手捂紧秘境不让迟凡突进。 “我晕,刚才不是啃了一顿了?还让我啃?那啥,一边倒腾一边啃不行么?两不耽误嘛!”迟凡郁闷地嘟囔说道。 亦可摇晃大腿,轻轻蹭触着他的大棒槌,抿嘴一笑说:“人家喜欢被你啃嘛,来点情调好不好,别一上来就愣生生倒腾,总得来点前戏呀!” “好吧,哎......”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张嘴啃向她的酥胸。 “呀,从上面慢慢吻我,对,还是从耳朵根开始......” 亦可把他的脑袋推开,戏谑地勾勾手指然后指了指脖颈。 “我晕......真tmd麻烦!”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气鼓鼓地把嘴巴挪向她的耳旁。 “你傻呀?躺下来搂着我亲呀,你这样趴着多累啊!”亦可抿嘴一笑。 “麻痹,先让你嘚瑟一会,待会非得干得你哭爹喊娘的,麻蛋啊,前戏就前戏吧,还搞得这么麻烦......”迟凡心里一阵暗骂。 他被逼无奈只能依着亦可的指挥躺下,侧身将她搂在怀里,费事巴力地歪着脑袋啃舔。 “嗷......嗯,这会吻我咪咪吧,啊......” 亦可惬意地哼唧着,后仰身子把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凑到他嘴边。 “对,就是这样,轻轻的舔裹......啊!好痒啊......” “啊!你干嘛呀?” 她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舔豆豆”带来的舒坦感觉,猛然间被迟凡狠咬了一口,顿时便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 “故意咬我是不?!哼,我也咬你!” 她不解气地张嘴咬向迟凡的胸口。 “嘿嘿,我给你堵上嘴。”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张嘴把她的朱唇拦截在半空中,以吻封缄。 “咬死你!” 亦可鼻子哼哼。 她轻咬了一下迟凡的舌尖,然后猛然吸入口中,迟凡刚要“胡搅蛮缠”,她却又冷不丁将他的舌头推回到他的嘴中,而后闭紧嘴巴。 “嗨,又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迟凡咧嘴坏笑。 他霸道地封住她的嘴巴,舌尖强行把她的双唇撬开,用力猛吸,将她那酥软的香舌擒获抓住,然后贪婪的吮吸、暴躁地搅动纠缠...... “摸我......” 亦可喘息着哼唧一声,晃动胸脯用那两坨酥软物件抽击他的胸膛,修长的玉腿豪放地搭在他的腰胯上,两手从秘境挪开、投桃报李地在他身上乱摸。 “嗯。” 迟凡一手环过她的脖颈,摸向一座山峰,而另一手则猴急地摸向她腿间的幽谷。 翻山越岭--一手翻山,一手越岭。 他那探索幽谷的手刻意没直奔主题,而是先在她大腿根轻柔地摩挲蹭触,时不时用指尖撩拨几下那些弯曲的荒草,却也没急着深入幽谷探险。 而那翻山的手却粗暴直接,狠力地揉搓,指尖捏住她那樱桃微微用力捻动、捏挤、滚揉,间或又将那整坨山峰握在手心,一下一下猛抓,用掌心来回旋转搓动那“气鼓鼓”的樱桃...... “啊......嗯......” 亦可鼻子不停地哼哼唧唧叫唤,喘息声越发急促,鼻息吹得迟凡的脸颊酥酥痒痒的。 “啊......” 她猛然闷哼一声,整个身子一阵颤抖哆嗦。 “嘿嘿,爽吧?这才刚开始呢!” 迟凡拔出嘴来嘿嘿贱笑说了一句,然后又堵住她的嘴巴狂啃。 刚才他冷不丁挑逗了她秘境的那颗肉豆豆一番,顿时就搞得她难以招架。 “啪啪......” 他手指并拢,轻轻怕打着她的秘境门户,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一番“叩门”之后,他又重新用手指将那豆豆拨拉寻了出来。 两指夹挤轻搓,指头肚不停地捻动,搞得那豆豆的个头膨胀到了极限。 “啊......好爽......” 亦可粗喘闷哼,晃动屁股用秘境去主动蹭触迟凡的手指。 “爽吧?这还只是摸呢,嗯,还只是下手,下腿才叫舒坦快活呢!” 迟凡嘿嘿一笑,手上抠摸的节奏又骤然提速。 “哦哦......嗯啊......” 亦可摇晃脑袋挣脱出嘴巴来,闭着眼睛张嘴粗喘,浪叫声越发欢快。 “麻痹,叫得真tmd带劲,跟那啥动作片里的有一拼,这抑扬顿挫的,够骚劲!”迟凡心里嘚瑟贱笑。 亦可那堪比专业选手的浪叫声,使得他浑身邪火难以自控,大棒槌饥渴难耐。 他一挺腰肢把大棒槌顶了过去,“手脚并用”来抚慰她那已经泛起泥泞的秘境--手指继续揉搓:拇指拨弄豆豆,其余四指分成两组,分别照顾一侧秘境门户;而大棒槌的蘑菇头则从指缝中突进过来,卡在洞口顶戳晃撞...... 第二百五十章 天打雷劈 “啊......别急着进......嗯,就这样磨蹭......” 亦可哼唧喘息着,两手将迟凡的大棒槌根部紧紧攥住,生怕一不留神被攻陷进来。 “行,那就多磨蹭会,等水再多点再进去。” 迟凡咧嘴嘿嘿一笑,伸嘴把她的双唇再次堵住。 “啊......”他猛然惨叫一声。 他舌尖刚撬开她的牙关,却冷不丁被咬住了。 “我恨你!” 亦可苦笑哼唧了一句,猛然又松开了他的舌尖,转而凶猛地反啃他的嘴巴,霸道地将香舌塞进他口中搅合游动。 “没有爱哪来的恨呀,嘿嘿。” 迟凡腾出嘴角嘟囔贱笑了一句,猛然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他两腿卡住她的大腿根将其强行分开,屁股冷不丁往前推送。 “啊......”亦可紧皱眉头呻吟一声。 她虽然两手攥着迟凡那大棒槌根部,然而她这点劲头那抵得过他“泰山压顶”一击? 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强行突破进了秘境战壕,紧接着有小半截大棒槌也攻进了城门。 “别......等会再进......” 她用力扭动身子想要将大棒槌“甩”出去,然而晃动产生的摩擦却萌生出强烈的快感。 那驴货物件搅动挤压着她的秘境,一波波痛爽的感觉不断绽放。 “嘿嘿,还挺紧的嘛,看样子那叶大少也没怎么倒腾,麻蛋啊,还是被这瘪犊子占了先,他大爷个腿的,老子还没开过苞呢......”迟凡心里嘀咕着,先是暗自庆幸,猛然又不免郁闷起来。 亦可那秘境再怎么紧张也是个“二手货”,而他却从来没捞着给女人开苞破瓜。 这阵子他也倒腾了不少的娘们,可是缺没有一个处女--冬梅姐算是半个吧,虽然他是进入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但是膜被她瞎折腾搞破了,他也没捞着破瓜...... “好在若曦的膜还给我留着,呃......得尽量想办法戳了它,免得夜长梦多。”他自我安慰地意淫嘀咕想着。 “怎了?想什么呢?”亦可见他停下了忙活,便睁开眼睛问道。 “呃......没想啥呀,这不是让你先适应一下嘛,我怕搞得你受不了。”迟凡急忙搪塞。 “哼,是在想别的女人吧?”亦可瞪了他一眼。 迟凡起伏屁股浅尝辄止地倒腾了几下,咧嘴嘿嘿一笑说:“哪能呢?有你这么漂亮骚气的女人让我倒腾着,我还有啥不知足的?” “那......惠若曦呢?”亦可嘴角一挑冷笑问道。 “我擦!哪壶不开提哪壶......”迟凡心里暗骂。 他急忙想故技重施来个以吻封缄堵住她的嘴巴,然而她做了个狠咬的动作,吓得他没敢把嘴凑过去。 “干嘛提她呀,哎,你们女人就是爱吃醋......”他无奈地嘟囔说道。 “我问你,她跟我比起来......” 亦可戏谑地撇嘴笑笑,伸手把他胯下的那俩大鸡蛋攥到了手里--长指甲轻轻刮蹭着蛋皮,那架势只要一言不合就立马扎进去。 迟凡吓得菊花一紧,慌忙求饶:“别别别......别炸毛好么?别激动呀,咱有话好好说......”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是搞啥飞机?威胁老子?刑讯逼供?麻蛋啊,这问题真tmd蛋疼,咋回答啊?”他心里叫苦不迭。 他本想“昧着良心”说她比惠若曦“完美”,然而又怕接下来又有别的坑,万一是连环套呢? 实话实说?说她比惠若曦差那么一点点意思?呵呵哒,那不是作死么?蛋蛋还捏在她手里呢,他可不想品尝蛋疼的滋味。 “说呀!” 亦可指甲微微用力往蛋皮里扎。 “啊!别掐了好么?”迟凡龇牙咧嘴叫唤,慌忙忐忑地说道:“呃......你俩都很perfect,嗯,在我心里是并列第一名,别瞪眼啊,我说的是真心话呀,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他说着便急忙举起手来做了个对天发誓的动作,一脸的真诚,45度角仰望星空--只不过他慌乱之下一不小心举起了双手,搞得跟求雨的姿势似的。 “咔嚓......” 一道血色闪电划过夜空,紧接着一声炸雷。 “我草!这......”迟凡顿时便瞪眼懵逼了。 刚才还是夜朗星稀,转眼间一颗星星也看不到了,乌云顷刻间笼罩了夜空。 狂风骤起,吹得芦苇丛狂乱起伏、沙沙作响。 “麻痹,我不就是说句谎话嘛,至于搞出这么大动静?这是要天打雷劈的节奏?”他心里那个骂啊。 “哈哈,某人啊,哎......”亦可直接被逗乐了。 “咳咳......纯属巧合好么?这正是多雨的季节嘛,凑巧了也是正常滴,呃......咱们还是麻利点倒腾吧,要不然被雨淋着可就悲催了。”迟凡尴尬地咧嘴笑笑,慌忙想转移话题。 “哼!”亦可瞪了他一眼。 她揉搓着他的大鸡蛋,撇嘴冷笑说:“我知道你刚才说的并不是真心话,不过呢......没关系的,惠若曦还没跟你发展到这一步吧?哼,至少我比她先得到了你的身子,换句话说她又输给了我。” “我晕,你这脑洞也是没谁了,这是啥套路?”迟凡瞪眼问道,一脸的懵逼表情。 他心里忍不住暗骂嘀咕:麻蛋,这骚货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单纯为了赌气?不对呀,她范不着跟惠若曦赌气吧?哎呦我了个去的,女人的心思真是摸不透...... 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她那一句“得到了你的身子”--麻痹,搞得跟角色掉转、他被强干占了便宜似的。 “你不懂......”亦可戏谑地摇头笑笑。 迟凡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她狠扯了一下蛋蛋,她皱眉催促说:“动弹啊!晕,你刚才不是说麻利点倒腾么?你想被雨淋着屁股?” “咳咳......”迟凡一阵懵逼无语。 他直接被亦可抽风似的节奏变化搞蒙圈了。 “麻痹啊,这不是神经病么?变脸比猴子还快,跟这鬼天气似的说变就变,咦?草......” 他心里正暗骂着,猛然一抬头发现夜空又已是繁星闪烁--刚才还是暴雨将至的节奏,转眼间又切换到晴天模式。 “又晴天了?” 亦可也一脸的疑惑,难以置信地望着满天星斗。 “嗷......”她猛然一声惨叫,浑身一阵抽搐。 “嘿嘿,咱们继续翻云覆雨。”迟凡嘿嘿贱笑。 刚才他趁着她查看天色的间隙,冷不丁将大棒槌一股脑摁了进去,一插到底! “痛啊......” 她皱眉嘶吼,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下体被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差点晕过去。 “嘿嘿,不错嘛,里面更紧......”迟凡咧嘴贱笑,不急不慢地起伏着屁股。 “啊......别捅了......别那么深......” 亦可哭喊求饶,两手想把迟凡推开,然而却悲催地发现手腕已被他攥住。 “没事的,很快就适应啦,那啥,你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嗯,放心吧,我往外拔出一些,待会再往深了倒腾。”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她的两手摁到她脑袋两侧,然后后撅屁股将大棒槌撤出一截,试探着将蘑菇头抵到她那g啥点位置。 “啊......别往外拔了,就这里......这深度正合适。” 亦可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肢,扭晃屁股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刚才g啥点被捅戳所释放出来的强烈舒爽感觉让她浑身酥软无力,之前被大棒槌直捣黄龙的撕裂痛苦在迅速消散,而那妙不可言的快感正潮水般涌遍她的周身。 这是她未尝体会过的滋味,每一下蹭触都跟触电般似的,让她身子不自觉地抽搐颤抖,秘境本能缩合地将他那大棒槌紧紧裹住,这反而让撑涨欲裂的感觉更加强劲,与此同时所绽放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那g啥点就像是被挖开的泉眼,欢快地涌动着愉悦的舒爽,爱液随之萌生,润物无声地将大棒槌跟秘境通道之间的缝隙填充,使得摩擦不再生涩...... “别tmd勾着我的腰,不得劲。” 迟凡粗暴地将她的腿弯跟用膝盖压在地上,然后列开架势以更大的幅度冲击顶撞她这g啥点,间或长驱直入偷袭几下,不过也没再强行去捅戳她那秘境深处的花心。 “啊......哦......” 她肆无忌惮地放声浪叫,时不时还惨叫几声。 她不自觉地联想到了被强干。 眼下这姿势也确实跟强干有些类似--手被摁住,腿被压着,那姿势就跟翻过肚皮来的青蛙似的...... “再快点......嗯,使劲就行,嗷......深点也没关系,哦,不那么痛了......” 她龇牙咧嘴呻吟着,催促着,扭捏着,起伏着...... 迟凡猛然间又一插到底,使劲挑戳,然后冷笑问道:“说!你勾搭我到底是为了啥事?老实交代吧,要不然我干晕你!” “啊......痛!别捅了......快往外拔一些啊!”亦可哭喊求饶,紧皱眉头不停地呻吟叫唤。 “我问你话呢。” 迟凡将耻骨用力挤压她的秘境门户,把大棒槌深入到极限深度。 “嗷......” 亦可闷声嘶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 很痛,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却又很爽,那是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极致爽感。 仿佛就像是在天堂地狱的间隙游走,一脚踩在地狱,一脚踩在天堂,灵魂逐渐摒弃了肉身、随着痛苦与欢乐所交汇融合幻化出的长风而飞升天际。 灵魂在越飞越高,逐渐逃离了地狱的痛楚撕扯,转而被天堂那极乐的欢愉环绕包裹。 第二百五十一章 赌一把? “说不说?!” 迟凡猛烈顶撞了几下。 “啊......我说......嗷!啊......别啊!停......”亦可嘶吼哭喊求饶,嗓子都变得沙哑了。 “别停?好,那就继续。”迟凡嘿嘿贱笑,又卯足了劲冲锋了一番。 “嗷啊......” 亦可眼泪横飞,差点背过气去,浑身哆嗦成了筛子。 迟凡的这番粗暴折腾又将她从天堂拽回了地狱,痛楚迅速反扑而占了上风,而就在她要被痛晕过去的时候,那极致的爽感又托着她飞升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不停地在天堂地狱间跳跃,反复品尝着两种极端的滋味。 “说吧,别玩什么花招,要不然......你懂的,嘿嘿。” 迟凡嘴角一挑坏笑了几下,伸手够过短裤掏出一支烟点上,“仁慈”地把大棒槌稍微撤出半截,然后一屁股坐到“芦苇席”上吧嗒抽着。 “痛......” 亦可龇牙咧嘴叫唤,一个劲地扭捏屁股调整姿势。 迟凡这坐姿......大棒槌掰扯撅挑着她的秘境,她不“嘴痛”才怪呢。 “坐起来吧。”迟凡皱眉说道,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坐起来。 “差点死过去......” 亦可顺势扑到他怀里,大口喘着粗气。 “你到底是折腾啥幺蛾子?勾搭我干嘛?不可能单纯是为了跟惠若晨争风吃醋吧?”迟凡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眼睛冷笑问道。 “我......我确实有点嫉妒她。”亦可苦涩地摇摇头。 “嫉妒她?范不着吧?因为我?”迟凡皱眉问道。 “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亦可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你啥意思?直接说重点行不?欠干是不?!” 迟凡不耐烦地催促着,伸手揪住她胸前的一棵樱桃狠扯了几下,与此同时收缩小腹带动大棒槌猛挑了她秘境几下。 “啊......我说还不行么?先别折腾我了,哦......想尿尿......”亦可慌忙求饶,手脚并用紧紧搂抱缠住迟凡。 “憋着!先说事。”迟凡不满地瞪他了一眼。 “是,就是因为你。”亦可急忙解释说道。 她见迟凡又要追问,便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她......也算是抢过我的男人吧?当时她输了,可现在呢?你......是潜力股,我有种直觉,你将来的成就不会在叶大少之下,或许这一天用不了多久......” “喔,貌似有那么点逻辑。”迟凡砸吧嘴点点头。 确实,惠家撮合惠若曦跟叶大少的婚事这事,虽然惠若曦起初并不知情、甚至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无奈地成为“第三者”,但本质上她确实跟亦可抢过男人--即便是被迫、不知情,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更何况,谁又知道惠若曦当时内心的想法呢?或许她也觉得嫁给叶大少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嘿嘿一笑,嘚瑟问道:“哟嗨,你是怎么看出我是潜力股的?” 亦可眉毛一挑,不屑地说道:“我的第六感向来都是很准的,直觉异常靠谱。” “说你胖你还喘开了?直觉你个大头鬼!赶紧说给老子听听。”迟凡没好气地催促道。 “干嘛那么凶嘛......”亦可努着嘴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眉头微颦沉吟说:“你......你的事我并不怎么了解,不过呢也可以看出点蛛丝马迹,不对,是成为潜力股的端倪。” “从那会叶家主对你的态度......也不难推测出点猫腻,他什么时候低三下四看别人的脸色?很显然,叶大少的小命就捏在你的手里,而且......我也说不清楚,我感觉还不仅是这么简单,感觉......你们之间或许会有别的交易,或者是合作?”她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着。 “就这些?”迟凡眨巴眼问道。 “麻痹,这骚货倒是心思挺缜密的,眼睛挺毒辣呀,分析地倒也有点逻辑......”他心里嘀咕想道。 “哦......”亦可活动了一下大腿,急忙说道:“我也通过红莲婶子、桂花嫂子打听了你一下,她俩简直对你崇拜得五体投地,这也从侧面印证了你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不仅倒腾那事厉害,鼓捣赚钱的项目也......喔,红莲婶子说你们正在鼓捣个种植项目。” “晕,她这也跟你说了?”迟凡皱眉问道,暗骂红莲婶子多嘴。 “她就提了一句,也没说具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猜测......这事肯定也有惠若曦掺和进来吧?”亦可摇摇头说道。 迟凡摆摆手,眨巴眼问道:“你先别管这些,那我问你,你到底打算怎样?跟惠若曦来竞争撕逼夺夫?” “已经开始竞争了啊,喏,我抢先一步跟你发生了关系,然后如果再一不小心大了肚子......”亦可指了指连体部位,戏谑地眨眼笑笑。 “擦!你可真够阴险的,这是想骗老子的种?”迟凡皱眉骂道。 亦可不屑地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嘛,这怎么能叫骗呢?是你自己倒腾进来的,又不是我愣生生摁进来的,要怪也是怪你管不住那物件呗。” “晕,你赤果果的勾搭我,换做哪个爷们能忍得住?”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他猛然撇撇嘴冷笑几声,砸吧嘴说:“嘿嘿,亦可呀,骗我的种这事没那么容易滴,呵呵哒,只要我不想哆嗦出熊来,就算倒腾得你下面这带毛嘴磨了皮去也没用的,再说了,就算哆嗦出来又怎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不会大肚子。” “嗯,我信。”亦可点头笑笑,满脸毫不在意的表情。 “晕......”迟凡蒙圈了。 亦可淡然一笑,叹了口气说:“哎,其实我也没想明白,到底是给你生个孩子合适呢还是不合适呢?嗯,风险有点高,还是稳妥一些为好。” “或许你就是我最好的选择,我也很想赌一把,可是......”她摇摇头喃喃自语。 跟叶大少的婚事肯定是没有指望了,而且出了这档子事她的名声也“臭了行市”,嫁给别家的大少似乎也变得希望渺茫。 退而求其次,再降低标准“下嫁”?她似乎又不甘心。 或许是因为心里堵着一口气,她反而觉得还不如极端一下--反正是要下嫁了,还不如干脆下嫁给迟凡这个乡巴佬土郎中? 出于直觉、分析,她觉得迟凡这潜力股反而最为“划算”。 当然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她对迟凡那猥琐的贱样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很厌恶却又有点上瘾。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迟凡这种痞痞贱贱的男人不正是女人欲拒还迎的款式么? 而且,刚才她深切体会到了他那物件的厉害,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念”。 可是这毕竟是场赌博式的女追男,使出“未婚先孕”的必杀技来逼婚貌似有点风险过高,她也很忐忑万一“计谋”失败会面临的后果。 其实她并不是因为迟凡的强干式逼问才说出实情,而是因为她出于直觉而改变了想法:与其用“搞大肚子”来逼迫迟凡,还不如“坦白从宽”,或许这样反而更有效果。 “呃......冲动是魔鬼,我劝你还是仔细考虑一下吧,再说了,我......说实话吧,如果我要结婚,那第一选择就是惠若曦。”迟凡纠结地说道。 “麻蛋啊,我是不是心太软呀?不是应该给她点希望,然后让她跟惠若曦争风吃醋,我不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呃......哎呦我了个草的,有点下不去狠心啊!”他心里蛋疼地嘀咕着。 他反复自问过,但结果都是一个--娶亦可当老婆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 既然毫无指望,那就不要给她希望,至少让她别对结婚这事抱有幻想。 他不想看到她输得一败涂地,虽然她可能会抱有愿赌服输的“决心”,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而且,让女人陷入无路可走的境地那可是件危险的事,鬼知道亦可会不会跟他来个鱼死网破? 所以,还是别把她引上绝路为好。 “现在是,将来可不一定喔!随缘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先tmd快活一番再说,来呀,我又缓过劲来了,倒腾完再说......” 亦可撇撇嘴不以为意地笑笑,猛然将迟凡推倒,然后翻身骑跨坐他的腰间。 “擦!你就是个神经病......”迟凡一脸懵逼地瞪了她一眼。 这是什么套路?节奏变得也太快了吧? 他本来以为亦可会不死心而继续纠缠他“第一选择”是谁的问题,甚至已经做好了她吃醋炸毛的准备,已经准备好进一步来安抚她。 然而她思维抽风似的跳跃,瞬间就切换到“人生得意须尽欢”模式,这让他直接摸不着头脑。 “啊......还是有点疼,嗯,我就是神经病,病得很不轻......” 亦可吐舌做了个鬼脸,试探调整着屁股起伏的幅度。 “不对啊,你还有别的原因吧?如果单纯因为这事,没必要这么猴急勾搭我吧?” 迟凡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伸手揪住她胸前的樱桃继续刑讯逼供。 如果她仅是为了跟惠若曦的“夺夫”大战中抢得先机,貌似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猴急--叶啸天还在场呢,她就急不可耐地把迟凡约出来野合,这事逻辑上讲不通啊! “有啊,不过......曰后再说呗,嘿嘿,知道我为啥要换成女上位么?” 亦可嘿嘿一笑,伸手把他胸前的那俩小豆豆揪住,微微用力掐捏,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麻蛋,还吊胃口?行,那就曰后再说,”迟凡撇撇嘴说着,挺动屁股顶撞了几下,好奇地问道:“说,你为啥想换到上面?心理原因?” 第二百五十二章 翻滚吧! “因为......硌得慌,扎屁股,嘿嘿。” 亦可眨眼狡黠地一笑,一脸的小得意。 “我晕......”迟凡苦笑不得。 他还以为亦可想掌握主动权或者出于某种心理而颠鸾倒凤改变姿势,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狗血的原因。 “麻蛋,还真是......” 他笑骂一句。 这“芦苇席”也就将将把盖过地面,难免会有小石子硌人,而且芦苇叶、杆也刺挠脊背、屁股,剧烈起伏运动的时候确实有点小难受。 “你皮厚,所以你在下面啊!” 亦可挤眉弄眼坏笑,蔫坏地使劲扭晃身子,搞得迟凡的屁股不停地碾压芦苇稞。 翘起的芦苇叶还时不时扎到他的蛋蛋皮,那滋味确实有点小酸爽。 “嘿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来吧!” 迟凡猛然一把抱住她,然后就势一滚。 “啊......坏死了!” 亦可嗔怪地浪叫着,小拳拳一个劲地锤打迟凡的胸口,还不解气地张嘴去咬他的嘴唇。 两人跟驴打滚似的滚来滚去,随着滚动的节奏而短兵交接奋战,嬉笑打骂声混杂着喘息声、碰撞声夹杂着浪叫声...... “啊......使劲!嗷......要抽筋了......”亦可哼唧叫唤着,奋力迎合着迟凡的攻击节奏。 或许是她那秘境已经适应了他那大棒槌的尺寸、力度,从而渐入佳境;或许是因为硌、扎的刺痛转移了下体的痛疼感,又或许是这放荡的驴打滚激发了她内心的骚劲,总之她现在秘境已经感觉不到多少撕裂痛楚了,只有充实的快感--酥麻、强劲、满满当当的...... “好。”迟凡鼻子哼哼应了一声。 他嘴巴正狂啃着她的香舌,两手紧紧把她揽在怀里--恨不得把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摁进他的胸膛。 而她的那两条修长玉腿则交叉勾缠在他的后腰,松紧程度恰到好处,即不会因翻滚而甩开,又不会因空间受限而影响他列开架势冲锋突击。 他趁着翻到上面的间隙猛然高高撅起屁股然后雷霆一击,大棒槌直捣黄龙。 “嗷啊......”亦可放声惨叫。 “嘿嘿......” 迟凡嘿嘿一笑,猛然间又就势一滚将她甩到女上位。 由于惯性的原因,她的秘境自然而然会“吐出”一截大棒槌。 “再来!” 迟凡在她“飞升”到高点的那一刹那冷不丁又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而后卯足了劲一插到底! 然后继续翻滚着重复节奏--压根就不再需要刻意列开架势,甩动的惯性就完全可以保证冲击碰撞的幅度、力度。 只要这么滚下去,快感就会不断地碰撞绽放出来,无限叠加、攀升...... “啊......” “再来......嗷!要死了......” “滚啊!继续滚啊!滚......” 亦可不停地呻吟浪叫,发狂似的贪婪地索取。 “麻痹,这性劲够猛的啊!娘们发起骚来还真比爷们都猛......”迟凡心里笑骂。 两人早已滚出了原先踩倒的那片芦苇“炕席”,就那么在芦苇丛中胡乱滚着。 一片片芦苇丛被压倒,一声声闷哼浪叫声在夜风中飘荡...... 两人的身上、头发上全是泥巴、草叶,然而此时正是大战正酣、欲罢不能的时候,谁也不舍得停下来,就tmd那么继续滚吧! 反正已经弄脏了,反正已经被扎得“少皮没毛”的,那就彻底释放一下吧! 两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交替掌握着翻滚的节奏,默契地拿捏着分分合合的幅度,默契地配合着碰撞的力度...... 每一次翻滚都让她有种“飞天遁地”的感觉,灵魂不停地脱离肉体又重新结合复生。 “真tmd带劲!” 迟凡也品尝到了别样的爽感。 亦可的“野性”、“骚劲”,让这场奋战变得酣畅淋漓,毫无拘束、毫无保留,只有无尽的翻滚,无尽的碰撞...... 翻滚吧,肉体与灵魂一起翻云覆雨、起伏荡漾。 “停!我擦......” 迟凡猛然察觉有些不对劲,急忙想拦住亦可翻滚,然而却晚了一步。 “噗通......” 两人滚到了河里。 “啊......咳咳......” 亦可吓得厉声尖叫,悲催地被呛了几口水,一个劲地粗喘着咳嗽。 “瞎咋呼啥呢?这河水很浅的,那啥,这不正好么?一边洗澡一边继续倒腾。”迟凡嘿嘿贱笑。 “嗨,也对啊!来吧,老娘......我今天跟你死磕到底!” 亦可挑衅地眨眨眼,后仰身子摆出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无畏”架势。 “嘿嘿,还嘴硬?那好,看我不把你干晕过去!嘿嘿,把你下面灌满水......” 迟凡嘿嘿贱笑,在水中托住她的大屁股忙活起来,晃动腰肢一下接一下突击猛进。 “啊哦......还别说,在水里弄这事真不一样呀,啊!你使劲就行,这力度......我还受得了。” 亦可一手勾住迟凡的脖子,一手在胸前狂乱自摸;一腿金鸡独立,一腿盘绕在他腰部。 而河水刚好没到肚脐眼位置,水花随着两人的激情碰撞而不断飞溅四散,下体的交接奋战场景若隐若现,看起来很是情调。 “来,我帮你洗洗。” 迟凡一手揽住她的小蛮腰,一手撩起水来搓洗她的胸脯、小腹,手掌不停地游走搓揉,对那两座酥软山峰上的那俩樱桃,他洗的格外仔细--恨不得搓了皮去。 “啊......舒坦......我也帮你洗,嗯,先洗洗这里......” 亦可轻咬朱唇闷哼着,投桃报李地伸手帮迟凡搓洗身体--她摸向他那俩大鸡蛋,轻柔地搓洗抚慰,指尖还沿着他的腹股沟摩挲游走,不急不慢地撩拨,时而轻扯几下他的蛋皮...... 在滚下河里之前,她已经濒临憋不住要尿了,可骤然的沁凉河水刺激外加小惊吓,让她又暂时憋住了尿意。 水中奋战所释放的快感要舒缓许多,但绵软柔长中又不乏浓烈,而且相比“就地十八滚”粗放式交欢,水中嬉戏显得要情调得多。 星空,夜色,微风,河水,起伏的芦苇丛,摇曳的酮体,不停变换的姿势,清脆的虫鸣,还有欢快的水花声,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的呼喊吟唱...... 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相得益彰,简直就是天人合一的景象。 “哦......嗯......” 亦可微闭着眼睛,后仰脑袋,轻轻摇晃,微微颤抖,口鼻粗喘闷哼连连,嘴角挂着一丝浅笑--陶醉的幸福。 “女人......貌似也很容易满足啊!”迟凡莫名地感慨想道。 他自然看得出来亦可此时满足感从脸色中洋溢出来,忍不住去嘀咕--女人是不是比男人更容易得到满足?就为了两张嘴吃饱然后就可以选择性无视一些东西? “麻痹,想这么干嘛呀?曰后再说呗。” 他摇摇头回过神来,将攻击节奏骤然急速,不停地蹲蹲起起顶撞夯击着她的秘境。 “啊......有点抽筋了,哦......又想尿尿......”亦可龇牙咧嘴哼唧着,收缩秘境夹了他大棒槌几下,苦笑问道:“还不哆嗦出来?”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嘿嘿一笑:“切,我想让它哆嗦出来就出来,不想让它出来就不出来,这叫收放自如。” 他说着又加大了些攻击力度,将大棒槌急速后撤然后再全速突击。 “啊......吹牛?我不信......” 亦可挑衅地抖动了下眉毛,还戏谑地晃动胸脯用那两坨酥软物件抽打着他的胸口。 “不信?嘿嘿,那好啊,试试不就行了?”迟凡咧嘴坏笑,两手托住他的屁股蛋一顿凶猛暴击。 “啊......我信!啊......饶了我吧,真要抽筋了,也憋得慌......”亦可顿时就招架不住了,龇牙咧嘴叫唤求饶。 “信了?不说我吹牛逼了?”迟凡挤眉弄眼贱笑,不依不饶地继续乘胜追击。 “哦啊......饶命啊!择日再战行不?我信了,真信了......” 亦可浑身剧烈颤抖,一阵阵抽搐,很明显是濒临那高啥潮了。 “哼,就先饶了你这一回,要不是觉得时候也不早了......我非得干趴你。”迟凡嘚瑟笑道。 他暂停攻击,抱着她走向岸边,将她放到青石板上,然后呼了口气发起最后的冲锋。 一点都不夸张,只要他刻意运用真气来控制快感的堆积程度,哪怕大棒槌撸了皮去也不可能哆嗦出熊来。 当然了,完全没那个必要,这又不是比赛定输赢,而且他这持久度已经够变态的了,再说了,爷们倒腾这事最爽的时候就是最后那几哆嗦--也最有冲击感,特别是把熊灌到女人身体里面的时候,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嗷......忍不住了,啊!” 亦可放声浪叫,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又不自觉地飙了出来。 体内的快感堆积到了极点,身体像是要炸裂一般,而憋尿的滋味更是加剧了那种濒临决堤的压迫感。 “呼......爽!” 一番冲刺之后,迟凡惬意地呼了口气,舒坦地把熊哆嗦出来。 “拔出去啊!” 亦可焦急地踹了他小腹一脚,把他的大棒槌抽离体外。 “哗......” 一股股秘液潮水倾泻进了河水中,大有江河入海的磅礴架势。 “嘿嘿,你尿我也尿。” 迟凡叉着腰嘿嘿贱笑,大棒槌一翘一翘地把一滩滩浆糊喷向她的身子--肚皮、胸口、下巴,无一幸免...... 第二百五十三章 洞里有啥? “坏死了,喷我脸上了......” 亦可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蹬腿拍打河面撩起水花反击。 “嘿嘿,这玩意可是高蛋白,美容养颜呐,要不要尝一口?”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猛然收缩小腹一用力把一股浆糊喷到她嘴角。 “呸!还喷?我晕,你......太不要脸了吧?” 亦可佯怒,急忙捧起河水洗脸,却悲催地发现迟凡的浆糊还没哆嗦完,头发上又“一不小心”喷了一滩。 “那啥,你头发也得洗了,顺便给你打点洗发膏,嗯,我这可是一片好心呐。”迟凡无良地坏笑,凑上前去撩起水花帮她洗清头发。 亦可一把扯住他的“作案凶器”,噘嘴嗔怪说:“哼,赶紧把我身子也洗干净,要不然我跟它没完!” “没完?呵呵,还想找挨干?有本事你咬它呀!”迟凡调侃笑道,帮她胡乱搓洗着身体。 “你以为我不敢?!” 亦可撇撇嘴不屑地说着,然后猛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蘑菇头,用那两对小虎牙微微用力蹭触。 “别......悠着点啊,万一稍不留意用力过猛,那我可就悲催了,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还得指望它呢。”迟凡急忙拍拍她的腮帮子,示意她嘴下留情。 “呸呸呸!有味......”亦可一脸嫌弃地把他大棒槌吐了出来。 迟凡嘿嘿一笑,甩动大棒槌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坏笑说:“嗨,舔一口跟舔个干脆也没啥本质区别嘛,有味?你傻呀,洗洗不就完事了?” 他说着又死不要脸地用蘑菇头撬弄着她的嘴唇。 “拉倒吧,下回再说,也不能一次就把花样都玩完吧?那就没有新鲜感了。”亦可眨眼笑笑,一把将他大棒槌推开。 “我晕,又来套路?故意吊胃口?”迟凡撇撇嘴,也没再继续软磨硬泡,指了指大棒槌说:“帮我洗啊,咱俩互相帮助,嘿嘿。” “哼,你先帮我洗完再说。”亦可嗔怪瞪了他一眼,狡黠地咧嘴一笑。 “麻蛋啊,你倒是一点都不吃亏......” 迟凡笑骂一句,蔫坏地拍打水花胡乱帮她冲洗。 “坏死了,你溅到我眼睛里了......让你坏!” 亦可“气急败坏”地撩起水花反击,穷追不舍地晃着大屁股在河里追赶迟凡,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摇曳生姿在水中起伏,就跟两条游鱼...... “咦?人呢?”她猛然发现迟凡不见了踪影。 “啊......” 她猛然又惨叫一声--她感动有东西往她下体的门户里钻,开始还以为是鱼儿,当她伸手保护城门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他的手指头...... “哗......” 迟凡的脑袋从水下钻了出来,冷不丁出现在她的眼前,一脸嘚瑟地朝她挤眉弄眼贱笑。 “还笑?!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黄鳝啥的呢!”亦可扯着他耳朵一顿狂扯。 “黄鳝?哈,你不会也玩过那玩意吧?那啥动作片里貌似有那么玩的,要不然我捉一条给你试试?”迟凡咧嘴坏笑,不安分地用手指轻轻抠弄她的秘境缝隙。 “龌蹉......”亦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倒在水里,眨巴眼说:“要不然你自己试试?搞菊花也差不多意思嘛!” “行啊,拿你的菊花试试也行,站住,别跑啊!”迟凡嘿嘿一笑,一个猛子朝她游了过来。 “啊......” 亦可尖叫着逃窜到岸上。 “想跑?给老子下来吧!” 迟凡蹿出水面,一把捉住她的脚腕就要往水里拖。 “别!别闹腾了,赶紧上来吧,晾干身子也好回去了,时候也不早了,桂花嫂子说不定还一直等着我们呢。”亦可急忙喊道。 “好吧,先饶了你这一回。” 迟凡有些不情愿地把她的脚腕松开,抬腿上岸。 刚才的追逐嬉戏又让他起了性劲,心里还合计着再“温故知新”倒腾一次呢,被亦可一提醒这才想起时候已经不早了,也只能就此收工了。 “哎,有点......折腾得过火啊,害得桂花嫂子是不安稳。” 亦可一边活蹦乱跳甩着身上的水渍,一边吐舌做了个鬼脸。 “没事,她能理解的,回去后你啥也不用说,她也不会问,等回头我给她解释下就行了。”迟凡摆摆手示意她别放心上。 “叶家主......”亦可皱眉嘀咕了一句。 迟凡瞪了她一眼,撇撇嘴说:“你管他干嘛?还惦记着嫁给叶大少?反正你跟叶家已经没啥关系了,他个老东西还管得着你?没事的,他敢折腾幺蛾子我就收拾他,哼,看他的表现吧,要不然我分分钟让他吐血......” “你打算跟他提什么条件?”亦可眨巴眼急切地问道。 迟凡从短裤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惬意地吧嗒了两口,嘴角一挑戏谑地问道:“嗨,你貌似很关心这事呀,喔,我明白了,你想趁机分一杯羹?” “那会你不是问我勾搭......呸!这怎么能叫勾搭呢?这是追求爱情,嗯,其中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亦可撇撇嘴说道,抖动眉毛狡黠地一笑,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就是想让我跟叶家主提条件的时候给你捞点好处?说,赶紧老实交代,要不然我可家法伺候喽!” 迟凡咧嘴坏笑,一把将亦可拽到怀里,伸手就来了一记抓奶龙抓手。 “晕,别让烟灰烫着我.....”亦可嗔怪地捶了他一下,抿嘴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是,我就是那么想的。” “嗨,够坦白的,说说看,你憋的什么坏屁?”迟凡眨巴眼问道。 如果亦可遮遮掩掩套路他,那他可能会心生反感,没哪个爷们会喜欢女人玩心眼、玩算计。 可是她很显然是没打算隐瞒,而是选择“坦诚布公”的“阳谋”,这让他觉得她“很懂事”--有啥要求、想法就直接提出来嘛,他又不是拔鸟无情的主,能帮忙办到的肯定不会推辞。 当然了,前提是这事不能是个坑,赔本的买卖他也肯定是不乐意的。 “你想跟他提什么条件?”亦可又追问这个话题。 迟凡吧嗒了口烟,皱眉摇摇头说:“说实话,我也没考虑好,直接要钱?貌似......不太划算,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要多少合适呢?几百万还是直接狮子大开口要上千万?” “几百万肯定是没问题的,上千万......叶家主估计也会同意的,毕竟跟叶大少的小命比起来,这点钱也算不得什么。”亦可摇摇头说道。 “那你的意思呢?让我跟叶家提点别的要求?比如......啥合作?谋求长远滴利益?”迟凡好奇地反问道。 很显然,亦可是不赞成他直接要钱的,那她肯定有别的考虑。 亦可指了指远处的青山,嘴角一挑说:“你问他要这个。” “啥?山?”迟凡扭头看了一眼,然后一头雾水地盯着亦可。 “对,你让叶家主想办法让你把这片山承包下来。”亦可点点头。 “包山头?这事......你具体说说看,我合计一下到底是划算还是赔本。”迟凡皱眉问道。 “不会赔本的,比直接要钱划算得多,”亦可淡然一笑,然后沉吟说:“嗯,不仅仅是包山头,你得让他把手续都办齐全了,换句话说你拥有这片山的开发权,包括药材、林业、矿产、旅游等等,凡事能想到的方面最好让他一次性帮忙搞定。” “嗯......这倒是个路子,可是......包山头的收益有点慢吧?药材方面我倒是有考虑,林业......不靠谱,山上也没啥值钱的木材,旅游投资太大,临时我还玩不了,后面倒是可以考虑,矿产......” 迟凡砸吧嘴嘀咕着,猛然抬头盯着亦可的眼睛,嘴角浮起一丝戏谑的贱笑。 “你绕了这么大圈,为的主要就是矿产吧?嘿嘿,你老实交代,惦记上山上啥矿产了?”他揪住她胸前的樱桃逼问道。 亦可抬手把他的咸猪手拍开,撇嘴嘿嘿一笑说:“哼,先不告诉你,反正你听我的准没错。” “晕,又玩欲擒故纵的套路?呵呵哒,你以为我猜不出来?恐怕那矿产主要就在那洞里吧?就是你差点被黄毛办了的那个山洞。”迟凡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 “这......这你也猜得出来?”亦可惊讶地问道,满脸不可思议地瞅着他那张猥琐贱脸。 迟凡弹了一下她的那樱桃,嘚瑟笑道:“嘿嘿,我是谁啊?用脚拇指头也猜得出来你的那点猫腻。”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的?!”亦可伸手摸到他的胯下将那俩鸡蛋攥到手里,反过头来逼问他。 “切,猜得呗!”迟凡撇撇嘴,伸手猛然捅了一下她的秘境门户,贱笑说:“洞......洞里有啥?水肯定不值钱啦,那肯定就是某种矿石呀!” “然后呢?矿石的种类多了去了,你知道啥石头值钱?”亦可并拢大腿根把他的手夹住,急切地追问。 “具体......我还得研究一下,不过呢我知道有一种石头可能会很值钱,就是那种绿油油的、带着金星的石头,学名叫啥我就不知道啦。” 迟凡一边砸吧嘴说着,一边饶有兴致地抠摸着她的幽谷。 第二百五十四章 年轻人火力旺 “啊......别抠了,我这里面又没有石头。” 亦可咧嘴呻吟一声,急忙把迟凡的咸猪手推开。 迟凡用刚抠完秘境、还沾着水迹的手拍拍她的腮帮子,戏谑地问道:“就是我说的那绿石头?” 亦可刚才脸上惊讶的表情已经印证了他的猜测,估计十有八九她惦记的矿产就是这种不知名的石头。 “这事......回头我再跟你细说,反正你就让叶家主想办法把这片山头的承包权、开发权一股脑给你,怎么来开发再合计吧。”亦可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摇摇头。 “行,那就先这样吧。” 迟凡点点头,满怀深意地瞥了她一眼,也没继续刨根问底。 反正亦可没法抛开他吃独食,而且他基本也猜测到了她的顾虑--估计是还没想好跟他要多少股份吧?或者想把惠若曦排除在外? “走吧,别让桂花嫂子等急了。” 亦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风骚地摇头晃腚甩弄了一番秀发,然后挤眉弄眼贱笑着朝芦苇丛里指了指。 “晕......” 迟凡翻了个白眼,心领神会地去把衣服拿过来,嘟嘟囔囔、极不情愿地帮她“更衣”。 “背着我。” 亦可嘿嘿一笑,一个羊跳蹿到他背上。 “我晕,猪八戒背媳妇?你这丰乳肥臀的,想累死我?” 迟凡调侃笑道,反手怕打了她屁股蛋几下,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抬腿往村里走去。 “哼,谁让你把我干劈拉腿的?啊......这会感觉那地方有点痛,晕,那会我也没仔细看,不会是咧开口子了吧?” 亦可一脸小得意地说着,张嘴轻咬了一下他的后脖颈。 “麻蛋,你属驴的还是属王八的?张嘴就咬人?迟凡笑骂。” “你才是属驴的呢,长着个驴货的禽兽......” “驾!走快点啊。” 亦可反讥打情骂俏,不停地捶他后背催促“快驴加鞭”。 一路撩拨调情,转眼就到了桂花嫂子家门口。 “要不然咱俩分开进门?”亦可从他身上跳下来,忐忑地问道。 “有那必要么?走,一块进去就是了,他们随便怎么想呗。” 迟凡不屑地撇撇嘴,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推门而入。 “回来了?” 桂花嫂子匆忙出屋,一瞅到两人那搂搂抱抱、奸夫淫妇的架势,微微摇头会意地笑笑。 “嫂子还没睡呢?我......不好意思啊,打扰您了。” 亦可慌忙把迟凡推开,红着脸跟桂花嫂子打招呼。 “没事的,你头发还没干呢,来,拿毛巾擦一下......” 桂花嫂子淡然笑笑,转身拿了条毛巾递给亦可。 她又扭头看向迟凡,柔声问道:“饿了么?” “呃......不怎么饿,就那么着吧。”迟凡望着她的胸口垂涎地抿了下嘴唇,口是心非地说着。 要不是当着亦可的面,他早就扑上去咂几口奶解解馋了。 “哼,你往哪里瞅?禽兽!” 亦可见他眼珠子盯着桂花嫂子的胸口不挪开,便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去。 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嘟囔说:“又没瞅你的奶,管得着么?真是的......” 见亦可又要跟他理论,他吐舌做了个鬼脸、猥琐地做了个吧唧吃奶的姿势,然后一溜烟蹿进西屋。 亦可跟桂花嫂子闲扯了几句--确切说是尬聊,便回里屋睡觉去了。 “咦,老东西睡着了?” 迟凡抬腿上炕,用脚轻踹了叶啸天一下。 “过瘾了?”叶啸天猛然睁开了眼睛。 “擦,没睡呀?喂,别拿那眼神看我行不?嘿嘿,心里是不是很憋屈呀?嘎嘎,瞧你那一脸蛋疼的样......” 迟凡咧嘴贱笑,三下五除二脱了个赤果果,翘着二郎腿点了支烟吧嗒抽着。 叶啸天瞪眼瞅了一眼他胯下那坨物件,皱眉说:“晕,你果睡?就不穿个裤衩?” 迟凡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屁!果睡对身体发育有好处嘛,再说了,你又不是娘们,咦?你不会是个老玻璃吧?我可告诉你,别打什么歪主意,我对爷们不感兴趣......” “......” 叶啸天一阵无语,两眼一个劲地朝他翻白眼。 他嘴角抽搐了几下,挖苦说:“你这......都啥尺寸了,还tmd发育?” “顺其自然呗,跟你有个毛线关系?切,你这是羡慕嫉妒恨,有本事你也像我这么伟岸呀!”迟凡撇撇嘴嘚瑟说道。 叶啸天也点了支烟,皱眉问道:“你跟亦可......” 迟凡眉毛一挑,戏谑地咧嘴贱笑:“你觉得呢?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滴,还能干啥呀?嘿嘿,要不要我给你描述一下细节?老带劲了......” “滚一边去!”叶啸天皱眉怒骂。 虽然亦可已经不可能成为他孙媳妇了,可现在名义上还没跟叶大少“断绝关系”,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跟迟凡出去偷情,他心里难免会憋屈郁闷得要死--感觉老脸挂不住啊。 “行啦,男欢女爱这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又不犯法,谁管得着?再说了,既然你那宝贝孙子不可能娶她了,那就别tmd占着茅坑不拉屎。”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叶啸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摇头苦笑说:“得,我也懒得管这些破事,你跟她就继续奸夫淫妇勾搭吧。” “别给自己找台阶下了,屁!你管得着么?敢管么?哼,等明天我当着他的面跟亦可调情,气死他......” 迟凡不屑地撇撇嘴,吧嗒抽了几口之后把手中的烟蒂弹到炕前里。 他也懒得搭理叶啸天,扯过枕头倒头就睡,不多会就打起了呼噜。 “擦!猪......” 叶啸天愤懑地嘟囔骂了一句,皱着眉头把烟蒂掐掉,瞪眼瞅着房梁生闷气。 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睡不着觉,他甚至怀疑自己接这叶家主之位压根就是个错误。 “哎,流年不利啊!这才几天?就接连出了这么多幺蛾子......”他叹息一声。 其实他并不是真正的叶家主--确切说只是暂时代管叶家这摊子,那叶大少叶准也不是他的亲孙子,而是叶之轩的孙子。 前几天原叶家主因为某件要紧的事情“失踪”了--当然了,对外宣称的原因是去国外考察项目,而实际上是去处理那件关系重大的事情。 叶啸天刚从部队要职退下来,叶家恰好也没别的合适人选,便被赶鸭子上架暂时接管家主之位。 说实话他一百个不愿意,可毕竟是叶家的子弟,也不能袖手旁观,于是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 现在他心里没别的指望,只期盼着叶之轩能早点处理完那件事然后回来替换他。 “哎,如果这瘪犊子能尽快鼓捣出续命丹......或许能降低不少风险吧?那地方......” 叶啸天皱眉瞥了一眼酣睡如雷的迟凡,无奈地摇头叹息。 窗外已传来鸡叫声,他还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有几次差点没忍住想把迟凡踹起来聊天,可转眼一想还是觉得别招惹为好。 而亦可也在那屋睡不着觉,她反复回想品味着偷欢的情节,越想越兴奋,甚至忍不住秘境泛起了湿润...... 她不停地翻身变换姿势,小心翼翼地劈拉开大腿乘凉,还恬不知耻地用手掌煽风来给那骚动的秘境降温。 然而她却不知道桂花嫂子也一直没睡着--眯着眼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是装睡不吱声打扰她而已。 一直折腾到天色微明,亦可才睡了过去,而西屋的叶啸天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迟凡做了一夜春梦,在梦里他跟惠若曦、亦可愉快地群战,后来又有更多的漂亮娘们加入了战局,他王八之气侧漏地一人应战群女...... “嘿嘿,老子厉害吧?来呀,再大战三百回合!” “晕,别挠我脚痒痒啊,哈哈......” 迟凡正在梦里奋战正酣呢,猛然间被笑醒了。 “我擦!你个贱人,折腾我干嘛?!” 他睁眼瞅到叶啸天这老家伙正拿着根笤帚苗挠他脚心呢,顿时就炸毛了,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麻蛋,你还有脸说我?你折腾了一晚上,害得我睡不着觉,哎呦我了个去的,又是说梦话嘟囔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又是甩胳膊蹬腿比划架势,你tmd就那么淫荡?!” 叶啸天气急败坏地怒骂,巴拉巴拉吐沫星子横飞数落着迟凡的种种流氓行径。 “怨我咯?年轻人火力旺嘛,不就是做个春梦嘛,多大点事呀,滚滚滚!睡不着就出去溜达去,别耽误我睡觉......” 迟凡没好气地嘟囔说着,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叶啸天滚蛋。 “凡,吃饭吧。” 桂花嫂子一挑门帘探进头来,急忙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迟凡正四仰八叉赤果果躺在那里一柱擎天,那淫荡的姿势......实在是令她脸红,而且还当着叶啸天的面呢,她也难免会觉得难为情。 “龌蹉......”叶啸天瞪眼骂了一句。 迟凡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屁!这是我嫂子,有啥不能看的?自古以来嫂子跟小叔子就......” 他猛然听见了亦可的脚步声,慌忙闭嘴。 “我了个草的,这小瘪犊子到底祸害了多少娘们?亦可被他上手了,然后惠若曦......不知道啥情况,这桂花......貌似跟他也有奸情,麻蛋,这就是个种驴......” 叶啸天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骂着,甚至忍不住想起自己的悲催事来--他这辈子就碰过一个女人,而且还在多年之前就阴阳两隔了。 “我要是......” 他皱了下眉头,不自觉地瞅了一眼裤裆。 第二百五十五章 蜕皮? “嘿嘿,你这是望啥空流泪的节奏?嘎嘎,不就是那啥物件废了嘛,没事呀,回头我给你鼓捣鼓捣,保准你老当益壮、虎虎生风,当然喽,这个是少不了滴......” 迟凡一边穿衣服,一边挤眉弄眼调侃,还一脸贱笑地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叶啸天被迟凡揭短,老脸不自觉地红了,急忙骂道:“屁!我这都多大年纪了?你胡咧咧些什么?” “口是心非......还嘴硬不承认?得,我也懒得管你,你就继续留着撒尿用吧,嗯,也可以在梦里意淫......”迟凡撇撇嘴挖苦说道。 “什么鸟人......三句话不离本行,满脑子龌蹉事。” 叶啸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一挑门帘出去了。 只听到迟凡在屋里阴阳怪气喊道:咋叫龌蹉呢?饮食男女天经地义嘛,顺便来个造人,多神圣嘛!明明就是因为有病捞不着倒腾那事,嘴上还一个劲不承认...... 叶啸天跟桂花嫂子寒暄客套了几句,便急匆匆径直去了迟凡家--他挂念着叶大少的病情,也没心情吃早饭,而且刚才被迟凡捉弄调侃了一顿,正生闷气呢。 “呼......”亦可长舒了口气。 她在面对叶啸天的时候总觉得做贼心虚,甚至会不自觉地忐忑紧张,虽然叶啸天也没说什么,但从他的脸色也看得出来不满的意味的。 还好叶啸天离开了,要不然坐到一个桌子上吃饭那可就蛋疼了。 “嫂子,能......能吃了么?”她有些难为情地支吾问道。 早饭很简单,就是小米粥加煮鸡蛋,可这她看来却是无比美味--不为别的,就因为肚子饿得受不了了。 要不是碍于面子,她早就一口气喝上三大碗粥了。 “你先吃吧,我等等迟凡。”桂花嫂子淡然一笑,把粥碗往亦可眼前推了推。 “等他干嘛?”亦可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是爷们啊,喂,你还有点家教......不对,是家规么?喔,我还没坐上桌,你就要开吃?” 迟凡打着哈欠从西屋出来,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你这是什么歪理?你磨磨蹭蹭起床晚,别人都得干瞪眼等着你?” 亦可回瞪了他一眼,端起粥碗就呲溜呲溜喝了起来,还故意吧嗒出声来气他。 “妹子饿了,你赶紧洗漱去吧,我给你打好水了。”桂花嫂子急忙打圆场。 “瞧,这就是思想觉悟滴差距,某人啊,就是欠调教,哼,得空非得好好上上思想政治课......” 迟凡嘟囔絮叨着,转身去院子里洗漱。 刚摸了两把脸,他猛然觉得裤裆有点不对劲,便急忙掏出物件查看。 “我晕,这是啥情况?肿了?”他瞪眼瞅着红彤彤的物件,心里直犯嘀咕。 “真猥琐......洗脸就洗脸,还玩鸟......”亦可小声嘟囔骂道。 她一抬头正好瞅见迟凡在那鼓捣物件,然后再联想到昨晚她还舔过这玩意,顿时就觉得恶心反胃,差点把口里的小米粥吐出来。 “妹子,你就假装没看见。” 桂花嫂子摇头笑笑,示意她继续吃饭、别管迟凡瞎折腾。 “晨......勃?也不对啊,刚才消停了呀,也没觉得它不安分呀!” “昨天倒腾的次数太多了?充血?” “擦!蜕皮?不会吧?哎呦我了个晕的,不会是......亦可那地方抹了毒药坑我吧?麻蛋啊,要是百草枯......” 迟凡翻来覆去查看着命根子,越想越忐忑。 红肿也就罢了,倒腾次数太多撸肿了也是正常,可这物件居然有蜕皮的迹象! 这让他不自觉地吓得菊花一紧。 开玩笑呢,这物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下半辈子可就悲催了。 “亦可,你给老子说清楚!” 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来冲到饭桌旁,指着那物件质问亦可。 “说什么?!” 亦可顿时就炸毛了,“咣”的一声把粥碗磕到饭桌上,两眼喷火怒视着迟凡。 “呃......不好意思啊嫂子,我......我这是跟他发火,不是对您......的碗有意见。” 她猛然觉得很不礼貌,拿粥碗出气算是什么事?便急忙一脸尴尬地跟桂花嫂子道歉。 “没事......” 桂花嫂子刚要宽慰她几句,却被迟凡摆摆手给打断了。 “说!你昨晚是不是在......那地方抹了药?麻蛋,想祸害我的命根子?”迟凡皱眉冷声问道。 “你......你血口喷人!”亦可气得浑身哆嗦,咬牙切齿怒骂道:“你这鸟玩意肿了管我屁事?你tmd脑洞大得也没边了,我那里抹药?我神经病?!我自残?” “不是你还能是谁?也不能无缘无故肿了吧?麻蛋,肿了也就罢了,还蜕皮......” 迟凡不依不饶,继续吊着锤子摇头晃脑地跟她争执。 “来来来,你跟我进来!” 亦可猛然站起身来,扯住他的胳膊就往屋里拖去。 “干嘛?草!来就来,今天你必须给老子说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迟凡一把将她推开,皱眉楞了一下,然后骂骂咧咧地跟着她进了屋。 “来来来,你自己瞧瞧!” 亦可一进屋就撸下了裤子,劈拉开腿指着秘境厉声质问迟凡--生怕迟凡看不清楚,还用手扒开门户把洞口展露出来。 “咦?这......” 迟凡瞪眼懵逼了。 亦可的秘境稍微有点红肿,压根就不怎么明显,更没有啥蜕皮、糜烂之类的情况。 “看清楚了?还说是我这里抹药坑害你?!”亦可指着他鼻子怒声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尴尬地咧嘴笑笑:“呃......误会啊,可能......就是误会你了,别生气嘛,解释清楚不就完事了?哎呦喂,别拉达个驴脸了,来,给爷笑一个......” “笑你个大头鬼!神经病......” 亦可跳脚怒骂一句,气鼓鼓地提上裤子转身出屋。 “别生气嘛,继续吃饭,呃......你们先吃吧,我先研究一下。” 迟凡急忙跟了出来,一个劲地朝桂花嫂子使眼色,示意她帮忙安抚亦可。 而他可就没心情吃饭了,当务之急是得抓紧时间搞清楚命根子是出了啥问题,要不然寝食难安啊! “你能不能到一边去鼓捣?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 亦可洗了把手刚要坐下继续吃饭,猛然瞥见迟凡居然一屁股坐到她旁边,还臭不要脸地旁若无人地摆弄那“胡萝卜”,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手中的热粥扣过去。 “晕,你吃你的,我又碍不着你什么,这里光线好......” 迟凡不屑地嘟囔了一句,埋头继续研究命根子蜕皮问题。 “龌蹉!流氓......” 亦可气得七窍生烟,愤懑地端起粥碗又去了屋里。 “哎,”桂花嫂子无奈地摇头笑笑,然后凑过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要紧不?” 迟凡皱着眉头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啥情况啊,奇怪......” 他刚才不仅翻来覆去查看了命根子的“详情”,还给自己把了下脉,然而一切都貌似没啥问题啊,这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也不是水肿......嗯,不是撸肿了,可为啥还是肿了呢?” “也不是发炎,没炎症啊!内火也正常,没上火......” “蜕皮?不会是生长吧?对,蛇蜕皮是生长个头,我这命根子不会要长个吧?” 他心里胡思乱想嘀咕着,想来想去貌似也只有“蜕皮生长”这条思路比较靠谱。 “不对啊,老子是人又不是tmd蛇,蜕个毛线皮啊?原先长身体发育的时候也没蜕皮嘛,我了个晕的,到底咋回事啊?” 他猛然又觉得蜕皮生长这事也不靠谱,顿时又一脸蛋疼地瞪眼懵逼了。 有症状,然而死活查不出原因来,这让他无比的郁闷。 “凡,你身子有啥不得劲么?发烧啥的有么?要不然你去镇医院看看?”桂花嫂子关切地问道。 “没,别的地方没感觉不对劲,”迟凡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哎,我还自诩医生牛逼呢,呵呵,连自己的命根子是啥情况都搞不清楚,说出去丢人啊!” “你也别太着急上火,再说了,这事也不丢人吧?医生也不是非得给自己看病呀,那理发的还得找别人给他理头呢!”桂花嫂子急忙安慰他说道。 “这个理我知道......嗷!” 迟凡摆摆手苦笑说着,猛然龇牙咧嘴叫唤起来。 “怎么了?”桂花嫂子急切地问道。 “痒......哎呦我草,浑身痒得厉害......” 迟凡叫唤着跳了起来,抓耳挠腮地上蹿下跳挠着痒痒。 “凡,你脸上......” 桂花嫂子猛然惊恐喊道--看向他脸面的眼神就跟活见鬼似的! “怎么了?他又折腾什么幺蛾子?” 亦可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 当她瞅到迟凡的脸时,顿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我晕......” 迟凡急忙摸了一把脸,却一不小心揭了张脸皮下来! 他瞅着手里的那小半张脸皮,彻底瞪眼懵逼了。 “麻痹啊,这到底是啥事啊?老子这是要完犊子的节奏?草啊,不会是啥白癜风、啥风之类的毛病吧?” 他心里忐忑得要死,冷汗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完蛋了......” 后背猛然间奇痒难忍,他哆哆嗦嗦伸手摸了一下,一张碗口大小的人皮脱了下来! 第二百五十六章 趴窝了 “痒......哎呦我他大爷个腿的......” 迟凡上蹿下跳、龇牙咧嘴叫唤着,一会抓耳挠腮,一会又掏裆挠痒,一会又急忙去抓挠后背、大腿...... 浑身瘙痒难忍,那感觉就像是钻进了蚂蚁窝,奇痒中透着微微刺痛。 “啊......” 更让他绝望的是,越挠越痒,那仿佛不仅仅是皮肉之痒,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麻奇痒。 桂花嫂子跟亦可都傻眼了,一脸惊恐忐忑地瞪眼楞在那里,想帮忙却又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你想想,会不会是过敏之类?或者是皮肤炎之类的症状?”亦可慌忙回过神来提醒道。 “不是啊,我都考虑过了......啊!我tmd这是要死了?你俩快帮我挠挠啊,受不了了......” 迟凡一边焦急地叫唤着,一边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这是......你小子还要点脸不?” 桂花嫂子跟亦可刚要上前帮迟凡挠痒,叶啸天突然闯了进来。 他回去之后等了一会,见迟凡还没回去,便急着来喊,结果一进门去瞅到了这副“奇景”--迟凡浑身赤红,还在那胡乱蹦跶出各种姿势,腰间的那物件豪放地甩来甩去...... “你妹啊!我tmd命都快没了,还要啥脸啊?我晕,你tmd把大门关上啊!万一被街坊看到了光景......”迟凡没好气地跳脚怒骂。 他正憋着一肚子火气呢,顿时便一股脑发泄到叶啸天头上,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叶啸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把大门关上,皱眉问道:“你抽什么风?广播体操?什么时候回去给叶准治病?方老、高老早就起床等着你了。” “治你个大头鬼啊,让他等死吧!麻痹啊,老子现在自身难保,哎呦我擦,痒得更厉害了......” 迟凡一听这话立马就炸毛了,跳脚指着叶啸天鼻子又是一顿破口大骂。 叶啸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迟凡现在被不明症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还顾得上管叶大少死活? “你......你有病?” 叶啸天气得满脸猪肝色,憋了半天才吭哧出话来。 “你tmd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呃......不对,我可能就是有病,麻蛋啊,苍天啊大地啊,别这么折腾人行不?会出人命的......” 迟凡叫唤骂着,絮叨着,那越来越猛烈的奇痒让他忍不住有种抹脖子上吊的冲动。 “他怎么了?”叶啸天看向亦可,皱眉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亦可红着脸支吾说道。 叶啸天闯进来的时候,她正要伸手去“摸”迟凡--桂花嫂子抢先去帮迟凡挠上半身,于是她就默契地弯腰蹲下身去帮他挠下半身,从叶啸天的角度看过来,那架势就像是她要给迟凡那啥口活服务...... 而且她昨晚跟迟凡出去偷情的事叶啸天肯定是知道了,这老家伙难免会脑补出某些画面。 “凡,进屋挠吧。” 桂花嫂子猛然听到邻居家传来一阵动静,便急忙催促迟凡。 这大清早鬼哭狼嚎叫唤,还是个爷们的动静在她家传出来,邻居能不“好奇”?估计这回正忙着搬梯子爬墙头看热闹呢。 “嗷......帮我拿着衣服。” 迟凡龇牙咧嘴叫唤一声,连蹦带跳蹿进屋里。 桂花嫂子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跟了进来,而亦可则一脸尴尬纠结地杵在那里没动弹--红脸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瞄叶啸天的脸色。 叶啸天皱眉楞了一下,摇摇头叹息一声,也跟了进来,在走过亦可身旁的时候他嘴角很明显抽搐了几下。 “嗷......老子这是招惹哪路神仙姐姐了?要命啊,呜......” 迟凡在炕上驴打滚,哭天抢地叫唤,那架势就跟得了绝症的弥留之际。 桂花嫂子挓挲着两手站在炕前里,一脸焦急忐忑。 她刚才帮迟凡挠了几下,然而似乎一点用都没有,而且貌似痒得更厉害了,更况且他正“欢快”地驴打滚,她也跟不上节奏啊,也只能停下手来干瞪眼着急。 “我去喊方老高老过来?”叶啸天皱眉问道。 他也看得出来迟凡这是出了啥状况,虽然此时心里恨不得让迟凡多受点折磨一节心头之恨,然而还得指望迟凡给叶大少治病呢,救迟凡就相当于间接救叶大少,所以他硬着头皮保持理智。 “去啊!哎呦......”迟凡烦躁地催促喊道。 叶啸天瞪了他一眼,转身要走,却又被他喊住了。 “等会,我给你写个方子,你让他俩抓好带过来,嗷......老子这是要蹬腿嗝屁啊,那啥,嫂子帮我拿纸笔啊,哎呦我草,又痒得厉害......”他甩胳膊蹬腿叫唤。 桂花嫂子慌忙找了纸笔递过来。 “啊......天灵灵地灵灵,千万要管用啊,呃......还有一个方子,擦!还有一个......咋就想不起来了啊?” 迟凡哼唧叫唤着,哆哆嗦嗦一口气写了n个止痒的药方--凡事他能想起来的稍微对症的药方都一股脑写了出来,就连治疗外阴瘙痒的方子也没放过...... “写完了?晕......” 叶啸天接过那几张纸,一瞅到那密密麻麻的药方顿时就无语了。 他粗略看了一下,这少说也得十几道药方,更搞笑的是迟凡还在药方前面根据其靠谱程度标准了星级。 “赶紧去啊!你妹啊,还瞪眼?”迟凡烦躁地催促骂道。 “哼,报应啊......” 叶啸天嘟囔骂了一句,急忙揣上药方折返回迟凡家搬救兵去了。 “小友,你这是怎么了?” 没多会,高老风风火火赶了过来,叶啸天喘着粗气跟在后面。 “哎呦,高老你快帮我瞧瞧啊,痒得要命了......晕,你空着手过来的?方老呢?”迟凡龇牙咧嘴问着,急忙把身子挪动炕沿上,以方便高老诊断病症。 “他稍后就赶过来,正忙活着配药呢!” 高老急忙解释,伸手给迟凡把了下脉,然后就瞪眼懵逼了。 “咋样啊?高老你倒是说话啊,我不会是得了啥绝症吧?”迟凡急切地问道。 高老紧皱眉头摇摇头,叹息说:“我也看不出来......” 他猛然指了指迟凡胯下的那坨伟岸物件,问道:“你这物件......是肿成这样的?原先是多大个头?我瞧着你身上别的部位也没出现水肿,会不会是因为它感染从而引起全身反应?” 迟凡摇头苦笑了一下,叫唤说:“嗷......不是啊,我这物件原本就这个头啊,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肿,不过那应该是因为我昨天倒腾那事次数太多了,磨的,貌似没发炎吧?我那会也扒开马眼看了一下,没感染啊!” “晕,驴啊......”高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小声嘟囔了一句。 “哼,倒腾次数多了?也不怕磨了皮去,活该......”叶啸天撇撇嘴挖苦说道。 “麻蛋啊,你个骚老头子又tmd羡慕嫉妒恨?老子天生就是本钱足,你就眼馋吧!二十多年没倒腾那事了,心里一定很憋屈吧?”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叶啸天刚要回呛迟凡,却被高老摆摆手止住了,高老无奈地摇头笑笑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俩就别斗嘴了行不?” 他抬下巴指了指迟凡那根硕大的“胡萝卜”,调侃说:“你也别嘚瑟了,当务之急是抓紧找出病症,要不然......它要是出点岔子趴窝了,你可就悲催喽。” “对啊,赶紧找病症啊,咦?咋硬不起来了?我晕......” 迟凡焦急地说着,无意中又摆弄了命根子几下,却惊恐地发现这玩意貌似已失去了知觉--确切说只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是任凭他怎么撸弄,这玩意愣是软绵绵的,压根就硬不起来。 他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不能吧?那会还有反应啊?” 他自言自语嘀咕着,不死心地使劲套弄,然而悲催的是依旧没有半点效果,除了更红彤彤之外没别的反应。 “哈哈,笑话人不如人,某人这是遭报应喽。”叶啸天幸灾乐祸贱笑。 “滚!给老子滚出去!麻蛋,你别指望我救你孙子!” 迟凡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叶啸天砸了过去。 “小兔崽子......你活该!还笑话我那啥只能留着撒尿,你tmd不也这样了?” 叶啸天闪身躲过,一扭身逃窜了出去。 他也知道迟凡正憋着一肚子火,也不敢刺激过了头,过几句嘴瘾就见好就收吧,反正他也没那“雅致”在这看迟凡撸管,还不如索性到院子里躲清闲。 “咦?不那么痒了?” 迟凡猛然一脸懵逼地打量着身上,他忽然感觉浑身的瘙痒莫名地减弱了许多,虽然依旧是有点痒,可是已经减弱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了。 “嗨,真不痒了?哇嘎嘎,看来老子要渡过难关喽,呃......我草啊!咋还硬不起来?” 他忍不住手舞足蹈嘚瑟,然而猛然又想起命根子趴窝的事来,顿时又蔫了,哭丧着脸絮叨着继续折腾乱撸。 “你......你照照镜子!” 高老瞪眼打量着迟凡,满脸不可思议地表情。 “咋了?你一个劲地瞅我的脸干嘛?我脸上长花了?”迟凡纳闷地问道。 “给。” 桂花嫂子急忙拿了面镜子递过来,看向迟凡的眼神中也满是震惊。 第二百五十七章 返老还童? “怎么了?你俩咋都这么看着我啊?我......毁容了?” “啊?!我晕......” 迟凡忐忑地接过镜子,可当他瞅到镜子里的景象的时候,差点手一哆嗦把镜子扔掉。 这还是他那张脸么? 原先的脸皮已经全部褪去,取而代之是一张一掐出水的嫩脸,那简直就是满满的胶原蛋白啊,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 “我这是......返老还童了?”他一脸懵逼地自言自语。 “怕是吧。” 高老摇头笑笑,饶有兴致地探头探脑继续打量着迟凡,那架势就跟看猴似的。 “凡,你身上......” 桂花嫂子指了指迟凡的周身,还特意一脸羞涩地指了指他的腰间位置。 “我晕......这是掉毛了?啥情况啊?” 迟凡急忙打量起浑身上下,震惊地发现身上的“老皮”也都已褪去,浑身的皮肤就跟他脸蛋似的--水润光泽有弹性...... 然而当他瞅到两腿之间的那坨物件时,又忍不住忐忑得要死。 原先那片黑草丛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他轻轻一拨拉就立马变成了“不毛之地”。 “擦!老子这是变成白虎了?呃......不对,是白龙?” 他纳闷地嘀咕着,不死心地揪着命根子反复寻找,却悲催地发现一根毛也找不到。 “小友,你赶紧查看一下丹田,瞧瞧有啥变化。”高老猛然急切地说道。 “怎了?高老你啥意思?你可别吓唬我啊,丹田不会也......” 迟凡忐忑地说着,急忙静气凝神去查看丹田的状况。 “怎样?!” 高老见迟凡瞪眼懵逼楞在那里,便急忙焦急地询问。 “我好像想起点什么了......”迟凡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哎呦喂,你倒是说啊!丹田有没有变化?你的境界呢?有没有提升?!”高老急切地追问,一个劲地催促。 “有!”迟凡皱着眉头点点头。 他扯过短裤掏出一支烟点上,沉吟了一下说:“我现在已经是练气三层境界了,而且丹田......” “果然是这样!”高老忍不住惊呼,然后又急切地问道:“丹田变成啥样了?是不是......” “丹田没扩充,反而有点缩小,不过......样子有点变化,嗯,形状轮廓有点像子宫,而且我感觉里面像是有颗种子,具体我也说不出来,就是种感觉,我刚才仔细找过了,没发现啥种子......”迟凡吧嗒着烟,沉声说着。 “哎!”高老叹息一声,摇头苦笑。 “你这是啥意思?”迟凡皱眉问道。 “对这变化,你一点都不知道么?你师傅原先就没告诉你?”高老眨巴眼好奇地反问。 迟凡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没,他原先对我就是放养模式,什么事都让我自己参悟,就是临死之前把那些破传承给了我。” “喔,刚才我突然间想起......那传承中貌似有这种情况的记载,不过也记不太清楚了,貌似......不是坏事,嗯,那是本大杂烩破书,上面都是些奇葩事,原先我师傅活着的时候压根就不让我看,我也就偷偷瞥了几眼。”迟凡皱眉说道。 “为啥不让你看啊?那书还在么?”高老急切地问道。 迟凡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撇撇嘴说:“让那老家伙临时前烧了,说免得我作死折腾。” “晕,可惜了......”高老叹息一声,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猛然又摇摇头,感慨说:“也对,你师傅这也是为了你好。” “你晕?我更晕!怕我作死?那就别逼着我学医啊,真是的,那破书貌似也不是很邪乎吧?不就是记着些走捷径的法子嘛,嗯,可能风险是稍微高了一点,可是高风险高回报啊,也不能算是作死吧?”迟凡无奈地说道。 高老摆摆手,叹息说:“不,我觉得你师傅是正确的,那本书貌似叫......天演之变?我只是有幸从老方的师傅那里看过一次,就那么残存的几页,不,确切说应该是摘抄的几页。” “对,好像是叫这名字,当时我还纳闷呢,谁起了这么个狗屁名字?天演之变?屁!听起来挺唬人的,实际上我感觉这破书记载的东西跟医术也不是很沾边。”迟凡砸吧嘴说道。 “哎呦我了去的,累死我了......” 就在这时,方老提着一大包药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你......你是迟凡小友么?” 他一瞅到迟凡这副嫩样,顿时就瞪眼懵逼了--心里还以为这是迟凡的弟弟啥的呢。 “老方,这些药用不上了。”高老摇头笑笑。 “怎么了?他......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方老纳闷地问道。 “我呸!方老头你别咒我行么?乌鸦嘴,我这是返老还童了懂不?瞧,我这一身细皮嫩肉的......”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嘚瑟地蹬歪胳膊腿展示着。 “啥情况?”方老更懵逼了,一头雾水地瞪眼瞅着迟凡。 “是这么回事,老方你还记得那年咱们看过的那几页天演之变么?对,就是在你师傅那里。”高老急忙说道。 “记得啊,我晕......不会吧?” 方老满脸的不可思议,用活见鬼的表情又打量了迟凡一番--似乎觉得远观还不过瘾,这老家伙索性抬腿上炕,凑到眼前转圈又反反复复观察了一番。 “真......真是啊?!” 他满脸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高老。 “看完了?来来来,再看仔细点。”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估计扭晃屁股、摆弄物件把隐私部位展示给方老。 “咳咳......你别摆弄这些姿势了,我是直男。”方老吭哧吭哧坏笑。 “噗......”高老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晕,成了我勾搭你个骚老头了?麻蛋啊,刚才是谁一脸垂涎的对我打量来打量去?”迟凡翻了个白眼,嘟囔笑骂。 “哎,老方啊,我现在有种想死的冲动。”高老苦笑说道。 方老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嗯,我也想死......不对,我想掐死他这妖孽!” 他说着便一脸羡慕嫉妒恨地指了指迟凡。 “干嘛?你俩啥意思?喂,你俩把话说清楚行不?我对那啥天演之变就瞥了几眼,压根就没记清楚,别瞪眼啦,赶紧说说我这情况。”迟凡急切地催促道。 他只记起了只字片语,已经隐约猜到了这种状况不是坏事,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所以便想急切地从这俩老家伙嘴里印证一下。 “你丹田......”方老眨巴眼问道。 “我已经问过了,错不了的。” 高老急忙摆摆手,把迟凡的情况说了一边。 “那就没错了,哎,有生之年系列啊,哎,人不人得死啊!”方老叹息说道。 “你先别急着感慨行么?说,我这是咋回事?”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来说吧,”高老摇头笑笑,沉吟了一下,说:“是这么回事,据那天演之变记载,在快速突破境界的时候,有几率出现这种状况,那几率......无限接近于零,可以说万中无一。” “说重点。”迟凡瞪了他一眼。 “重点是......你捡宝了呗!”高老头戏谑地笑笑。 见迟凡又要催促,便急忙解释说:“你那会也觉察出来了,丹田已变成子宫形状,而且明显感觉到有种子在萌芽,这是凝结元婴的前兆!” “元婴?晕!你玄幻小说看多了吧?还元婴呢,是不是后面我还要渡劫飞升?”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高老摆摆手,苦笑说:“我原先也以为这是胡咧咧瞎扯,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啊,你现在的状况完全符合记载所描述的,嗯,蜕皮返老还童,丹田异变,元婴种子萌芽......” “你也别想太多,这跟那些玄幻小说里面的瞎咧咧压根就不是一码事,呃......也是有点类似的,通俗来讲,就是真气凝聚固化的想象,就好比......”方老插嘴巴拉巴拉说道。 “停,”迟凡抬手打断了方老,皱眉问道:“说重点行不?你就直接告诉我这样之后有啥好处,嗯,有没有后遗症、并发症之类?” 方老瞪了他一眼,撇撇嘴说:“后遗症就是你返老还童了呗,这也不算是坏事吧?别的方面貌似没啥不利的影响,都是好处没啥坏处。” “嗨,这么说来我因祸得福了?”迟凡兴奋地喊道。 “哎,岂止是因祸得福啊,你小子简直就是运气逆天,知道不?这个异变还是风险很高的,稍有不慎就......呵呵哒,你就直接打回原形了。”高老感慨说道。 他见迟凡要开口追问,便急忙解释了一番。 依照正常练气来说,一般要等达到六层境界之后才会出现丹田幻化成子宫形状的进变,然后再萌生出元婴种子。 但是如果练气者境界突破过快,那么便有可能在低境界的时候提前出现丹田进变--就好比迟凡现在的状况,本质上他仍仅是突破到练气三层境界,但却可以提前拥有练气六层的某些“高级技能”。 一旦他丹田的那颗种子顺利萌芽,那他的真气就会发生质的飞跃,固化后的真气其凝实、精纯程度远不是当前状态能比拟的,这就可以支撑他来施展更为玄妙、高级的针法。 “呃......听起来还不错,高老你刚才说的‘打回原形’是啥情况?是说我可能出岔子而把丹田废了?” 迟凡一脸嘚瑟地点点头,然后又眨巴眼追问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 重新发育 方老皱眉沉吟了一下,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据记载,返老还童的程度是随机的、并且是不可逆的,换句话说如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你可能一下子变成婴儿模样,甚至......” 他停顿了一下,咧嘴嘿嘿一笑:“甚至一下子变成原始的液体状态。” “嘿嘿,也不至于嘛,顶多是变成胚胎啦,不至于变成那啥浆糊。”高老挤眉弄眼贱笑。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麻痹,这说起来很挺惊险的呀?我滴个乖乖,要是一下子变成婴儿,我......我再重新吃奶长大?”他心里嘀咕着,想起来也是后怕得要死。 “呃......方老你刚才说不可逆?啥意思?喔,我一辈子只能顶着这张嫩脸了?”他猛然急切地问道。 方老摆摆手,摇头笑道:“不,不是这个意思。” 他接着又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所谓的“不可逆”,是说一旦返老还童就没法直接变回原先的样子了,只能重新生长发育。 但即便是重新发育,其生理年龄、心理年龄仍然是不变的,只不过是形态发生了改变。 换句话说,“返老还童”并不代表长生不老,总体寿命并不会有多大的提升,要不然那还不成了妖精了? “晕,我现在看起来......有十四五岁?还得再过几年才变得爷们起来啊,他大爷啊,顶着张娃娃脸怎么勾搭娘们啊!完犊子了......”迟凡哭丧着脸嘟囔着。 “嗨,没关系呀,娃娃脸多好啊,童颜巨鸡,嘿嘿......”高老咧嘴坏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没办法快点恢复原样?”迟凡急切地问道。 高老摊摊手,撇撇嘴说:“那就不知道喽,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这样也没啥不好,不就是嫩点嘛,现在不正流行小鲜肉、小白脸?” “拉倒吧,还是看上去爷们点好些,哎......”迟凡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沮丧。 “好像有个法子,”方老插嘴说道,他瞥了一眼高老,沉吟说:“你还记得里面有一句备注吧?貌似从某种程度来说,返老还童也是可逆的。” “对对对,好像备注里提了一句。”高老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哎呦喂,急死个人了,赶紧说啊!”迟凡焦急地催促道。 “呃......我觉得吧,貌似说了也白说。” 方老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来,皱眉楞了一下,然后摊摊手--那表情分明是让迟凡“节哀顺变”。 “嗯,我也觉得没可能。”高老摇摇头叹息一声。 迟凡一把拽住方老,急切地问道:“说说看啊,说不定能行呢?” “除非你能在一个月之内再次突破,要不然......就得慢慢生长发育吧。”方老被他扯得胳膊生疼,急忙龇牙咧嘴解释说道。 “一个月......” 迟凡松开手,目光呆滞地那在自言自语。 “哎!” 高老跟方老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一个月之内从练气三层突破到四层?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希望是有的,只不过那概率无限接近于零,那虚无缥缈的希望比中双色球头奖的概率低多了。 “迟凡小友,你也别太伤心,呃,我是说你也别太着急,慢慢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就慢慢发育呗,再过三年不就看起来十八了?”方老见迟凡仍在那发呆,便安慰说道。 “是啊,没必要太着急,顺其自然吧,所谓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高老急忙附和说着。 “屁!” 迟凡回过神来,不屑地撇撇嘴。 “不就是一个月么?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哼,加把劲,他姥姥个腿的,老子一定能突破!” 他咬牙切齿狠声说着。 “哎,疯了......”方老摇摇头叹息一声。 “嗯,受刺激过头了,得了失心疯。”高老砸吧嘴点点头。 “滚犊子!你俩咋就那么对我没信心呢?”迟凡没好气地朝他俩翻了个白眼,嘴角一挑:“呵呵哒,不就是四层嘛,有啥不可能的?一个月的时间绰绰有余!” “......” 高老跟方老瞪眼懵逼了,那眼神就跟看神经病似的。 高老回过神来,伸手摸了一把迟凡的额头,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没发烧吧?真得了失心疯?” “胡咧咧什么?”迟凡一把将他拨拉到一边去,然后砸吧嘴嘚瑟说:“我从练气二层突破到三层这才用了几天?也就是三两天吧?这么算起来......嘿嘿,貌似也没啥不可能吧?” “对啊!”方老恍然大悟咋呼一声。 “对什么对?” 叶啸天一挑帘子走了进来。 迟凡一脸嫌弃地朝他摆摆手,没好气地说:“你一边去,有你插嘴的份?哪儿凉快哪儿趴着去。” “你......你这是......” 叶啸天瞅着他那张嫩脸差点把眼珠子惊落下来。 他瞅瞅那张娃娃脸,又瞅瞅那一炕的蜕皮,满脸活见鬼的样子--要不是迟凡正骂骂咧咧朝他瞪眼,他真想凑过去捏几把看看到底是不是幻觉。 迟凡没搭理他,朝方老点点头说:“咱接着说,呃......刚才说到哪了?对,一个月突破境界是吧,嗯,这个应该问题不大,可关键是这事靠谱不?” 他仔细盘算了一下,觉得在一个月内突破到练气四层貌似希望还是很大的,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万一白高兴一场呢? 费事巴力、使出吃奶的劲头突破到练气四层,然后没啥变化,那可就蛋疼了。 更让他忐忑不安的是,万一到时候又来一次返老还童,那他不就哭到姥姥家了?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方老耸耸肩,摇头笑道:“那我就不知道啦,试试看吧,死马当活马医呗,呃.......用词不当啊,我的意思是说尽力而为吧。” “嗯,也只能只要了,管他呢,是死是活鸟朝上,我tmd就作死拼一把。”迟凡皱眉点点头。 “哼,鸟朝上?貌似硬不起来吧?”叶啸天撇撇嘴嘟囔了一句。 “擦!你个老东西又嘴贱是不?” 迟凡被戳到痛处,顿时就炸毛了,劈头盖脸朝叶啸天一顿臭骂。 刚才他只顾得考虑“脸面”的问题,只顾得怎么能快些摆脱这张嫩脸,于是便把那物件趴窝的事给忘了。 现在猛然想起这茬来,顿时就急眼了,慌忙又去撸弄那物件。 “嘎嘎,苍天开眼呐,瞧,起来喽!”他手舞足蹈兴奋地大喊大叫。 那物件似乎是要向叶啸天示威,只轻轻一拨拉就立马昂首挺胸直立起来,威武霸气地斜上方翘着。 “呃......有熊没熊呢?撸一管试试?” 他猛然又想到了这个问题,便套弄忙活了起来。 “咳咳......迟凡小友啊,应该没问题吧?这事你就不需要现在来实验吧?”高老憋住笑调侃说道。 “嘚瑟......”叶啸天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挖苦。 “嗯,也对,有熊没熊倒是不打紧,能硬起来倒腾那事就行,反正我也不急着当爹。”迟凡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当爹?那也得先有媳妇......”叶啸天又在边上嘀咕挖苦。 “滚一边去!你个老东西存心给我对着干是不?我还愁媳妇?笑话,呵呵哒,你懂得,投怀送抱的女人多的是。” 迟凡没好气地骂道,然后挤眉弄眼朝叶啸天贱笑。 他那意思很明显:你未来的孙媳妇都主动勾搭我送温暖,我还缺女人生孩子? “你......有病?我怎么知道......”叶啸天老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小友,冒昧地问一句,那啥,你怎么那么笃定能在一个月内突破呢?还有啊,你为啥能在几天之内从二层突破到三层?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高老咧着嘴一脸渴切又有些忐忑地问道。 这个问题惹得他心里直痒痒,实在是憋不住了,便硬着头皮询问。 他也知道,对于修炼这事,各家有各家的“不传之秘”,张嘴问这事确实有点不妥当。 “岂止是匪夷所思啊,简直就是逆天的节奏。”方老摇头苦笑。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呃......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事我也说不清楚,我传承的修炼法门貌似也没那么神奇。” “喔。” 高老点点头,脸色中难掩失落的表情。 他也没法继续追问,便朝方老相视苦笑一下摇摇头。 “不是我不说事情,”迟凡摆摆手,耸耸肩解释说:“我并没有说瞎话,确实是搞不清楚,或许......跟我的体质有关?或许......” 他张了张嘴又把后半截话憋了回去。 “嗯,你说得没错,或许就是因为你的体质吧,再加上你天赋异禀,所以才能做到别人所无法企及的事情。”方老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 他也不认为单凭秘法就能如此逆天的速度突破境界,便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迟凡的体质方面。 “貌似这还是......算了,反正我俩也只能眼馋,就别纠结这些了。”高老皱眉说了一句,然后又摇头笑笑。 秘法、体质、天赋这些方面他都考虑过了,但还是觉得不合逻辑--貌似这些仍难以支撑迟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破,那简直比吃春药还猛,怎么可能实现?难道是真吃了啥灵丹妙药? “体质......会是谁的体质呢?” 此时迟凡的心里也在嘀咕猜测着。 那会他没有把后半截话说出来,正是因为心里的这个猜测。 “我昨天一共倒腾了......会是亦可么?她是我最后倒腾的,她的体质......对我境界提升有帮助?传说中的双修大法绝佳鼎炉?” 他忍不住把昨天跟他倒腾过的娘们逐一分析,努力回想着结合的场景,反复推敲着当时的身体感受。 第二百五十九章 美容养颜 迟凡仔细回想了跟亦可奋战的每一个细节,然而也没发现啥异常,就是单纯的男欢女爱的爽感。 “貌似也没啥特别的感觉啊?得想办法验证一下......”他心里狐疑嘀咕着。 要想在一个月的时间内突破到练气四层境界,直觉告诉他仍得继续可劲作死地倒腾娘们,而如果亦可的体质对他境界提升有帮助,那他就得重点跟亦可“双修”。 “呃......难道是因为天人合一?我以后得多在野外倒腾那事?” “找个地方幕天席地办事这倒不是啥难题,关键是得有效果啊!” 他不自觉地又怀疑是不是奋战的场景问题,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要不要重点操作一波野合。 “小友,想啥呢?”高老眨巴眼问道。 “没啥,这不是还在纠结怎么着才能快些突破嘛。”迟凡回过神来搪塞说道。 “你......还记得多少?我是说那本天演之变,你还能回想起多少内容?”高老急切地问道。 “干嘛?”迟凡警觉地挑了下眉毛。 高老摆摆手,急忙解释说:“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那书里面还记载着些什么。” “这个嘛......我再回想考虑一下,当时我就瞥了几眼,印象很模糊。”迟凡摊摊手。 “喔,”高老表情有点小失望,他楞了一下又摇头笑笑说:“或许记不起来也不是坏事,你千万不要再轻易尝试里面的法子,你师傅也是因为担心你作死才烧掉那书吧?” “理是这么个理,不过直接烧了还是有点可惜。”迟凡皱了下眉头。 “现在是不是该......该给叶准治疗了?”叶啸天忍不住插话。 “对对对,小友还是先把叶大少的病情解决了吧,你现在已经是练气三层了,治疗起来应该更有把握吧?”方老急忙附和说道。 迟凡瞪了叶啸天一眼,没好气地说:“急啥?我还没吃饭呢,人是铁饭是钢,饿着肚子怎么干活?” “要不然这样?我跟老方先回去把所需的药材配好,待会你直接熬制就行了。”高老急忙说道,暗中朝叶啸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再催促迟凡。 “行,”迟凡点点头,然后拿过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了个药方,沉吟说:“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按这个来吧,效果会稍微好一些。” “好。” 高老接过药方,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然后一脸茫然地点点头。 “回头我再给你俩细说吧。”迟凡眨巴眼嘿嘿一笑。 他当然看得出来高老揣摩不出来他微调药方的奥妙,便特意卖了个关子。 高老摇头笑笑,招呼方老离开;叶啸天磨磨蹭蹭还想再催促迟凡几句,结果被迟凡不耐烦地一顿臭骂,灰头土脸地被轰了出去。 “日头上来了,在屋里吃吧。”桂花嫂子嫣然一笑,急忙去把粥饭端过来。 折腾了一早晨,这已是八点多了,外面的日头又开启烧烤模式,而且迟凡现在还光着屁股呢,也没法到院子里吃饭。 “你就不会穿上衣服?暴露狂......咦,你......变年轻了?” 亦可一进屋正瞅到迟凡端着粥碗在那狼吞虎咽--他这张嫩脸被粥碗挡着,她第一眼也没瞅到,而且本能地优先看向他两腿之间那坨傲然挺立的物件,可当他挪开粥碗的时候,她顿时就瞪眼懵逼了。 她确信这是迟凡,却又有些难以置信--这张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小嫩脸,再配上猥琐淫荡的贱笑,看起来很是诡异。 “嘿嘿,老子返老还童喽,嘎嘎,是不是很羡慕呀?瞧,这满满滴胶原蛋白,是不是很想扑上来咬一口呀?”迟凡吐舌舔了一下粥碗,一脸的嘚瑟、淫贱。 “哼,毛都还没长齐......”亦可撇撇嘴,戏谑地指了指他那“不毛之地”。 “晕,我这不是重新发育嘛,还没来得及长毛,不过呢也不影响使用,瞧,老子的本钱依旧是这么拉风......” 迟凡翻了个白眼,用手指挑动大棒槌给她全方位展示了一番。 “还吃着饭呢,你不嫌恶心?!”亦可皱眉瞪了他一眼,一脸嫌弃地扭过头去。 然而她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瞄,心里不自觉地去意淫迟凡这童颜驴货的新战力...... “凡,再给你盛一碗?”桂花嫂子一挑门帘探进脑袋。 “不用麻烦了,这不是还有鸡蛋嘛,我吃点垫垫肚子就行了,那啥,嫂子你帮我挤点奶。”迟凡剥着鸡蛋皮,朝桂花嫂子眨眨眼。 “奶?我没瞧见嫂子家养啥牛羊啊?”亦可好奇地问道。 她原先习惯性早晨喝杯奶,一听到迟凡要让桂花嫂子挤奶,顿时就忍不住有些嘴馋。 迟凡朝她撇撇嘴,挤眉弄眼贱笑说:“谁说只有牛羊有奶呀?嘿嘿。” “还有啥有奶?晕......你个禽兽!” 亦可纳闷地问着,猛然瞥见桂花嫂子的脸色有点泛起红霞,顿时恍然大悟。 “人家还是个孩子嘛。” 迟凡嘿嘿一笑,做了个嗷嗷待哺的猥琐表情。 “跟孩子抢奶喝,你tmd可真不要脸,变态!”亦可皱眉怒骂。 她早就猜出来迟凡这禽兽定是跟桂花嫂子有点不可告人的猫腻,却没想到居然还有喝奶这种勾当,她不自觉地脑补出迟凡一边跟桂花嫂子翻云覆雨倒腾那事一边喝奶的淫荡画面......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你才变态呢,满脑子淫荡,那啥,你以为挤奶是给我喝的?那是药引子好么?给叶大少治病用滴,懂了没?” “药引子?”亦可皱眉瞪眼盯着他的眼睛,眼神中满是不相信。 “妹子,迟凡确实没说谎,他昨天就跟我说了。”桂花嫂子慌忙替迟凡打圆场。 “嫂子你挤奶去吧,别搭理她,爱信不信呗,就算是挤了给我喝的,她也管不着不是?”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 “嗯。” 桂花嫂子应了一声,然后朝亦可点头笑笑,急忙去那屋挤奶去了。 “奶水还能用来做药引子?”亦可不死心地继续逼问。 “这有啥奇怪的?”迟凡鄙视地瞥了她一眼,贱笑说:“还有更重口味的呢,比如紫河车,比如某种欢乐的水......嘿嘿,所以说啊,女人浑身都是宝。” “......” 亦可一阵无语,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虽然迟凡没明说,但傻子也猜得出来那“欢乐的水”是啥东东,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恶心反胃。 迟凡摆摆手,抿着嘴唇眨巴眼问道:“那啥,你......体质有啥特殊的么?” “你什么意思?想拿我来当药引子?!”亦可厉声问道。 “不不不,”迟凡急忙摇头,解释说:“呃......怎么跟你说呢?嗯,这么说吧,我感觉......多跟你倒腾那事对我有好处,所以呢想验证一下这个猜测,嗯,最好现在就验证......” 他搓着手,一脸渴切地在亦可身上打量来打量去,胯下的大棒槌又开始摇头晃脑蠢蠢欲动了。 “你精虫上脑了?滚一边去!”亦可没好气地骂道。 “晕,别那么绝情嘛,昨晚还猴急地勾搭我,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帮帮忙嘛,这事说不定对你也有好处呀!咦?你过来让我好好瞧瞧,哎呦喂,赶紧滴呀,我还能吃了你?”迟凡挤眉弄眼贱笑说着,猛然又变得一脸惊讶的表情。 “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别打歪主意。” 亦可警觉地盯着他的眼睛,楞了一下然后稍微往前凑了一些。 她生怕迟凡耍诈把她强行就地正法,便两手把住裤腰。 “咦,是有点变化......”迟凡自言自语嘀咕着,翻来覆去打量着亦可。 “什么变化?”亦可有些忐忑地问道。 迟凡抓住她的手腕把了下脉,砸吧嘴沉吟说:“脸面更水灵了,而且,貌似你身体状况有些改善,你原先来大姨妈的时候是不是特痛苦?以后应该就没这毛病了,嗯,各方面机能似乎都有些改善......” “骗鬼呢?满嘴胡咧咧。” 亦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他的咸猪手推开--迟凡把完脉并没有松开手,而是顺势插进了她的衬衫,正猴急地摸向那两座山峰呢。 “喏,你自己瞧。”迟凡指了指边上的镜子。 “这......好像是有点......” 亦可瞥了一眼镜子,顿时被震惊得合不拢嘴。 镜中的那副容颜明显要比原先水润了许多,白皙嫩滑中透着一丝诱人的红润,就像刚做完美容护理似的。 而她今早晨压根就没用过任何化妆品,而且昨晚还没睡好觉,然而却没有半点黑眼圈的迹象。 “嘿嘿,现在知道跟我双修......倒腾那事的好处了吧?美容养颜啊,那啥,我觉得吧,要是我把熊哆嗦在你那里面,应该效果会更好一些,对对对,有道理,吃啥补啥嘛,熊含有蛋白质然后脸蛋需要胶原蛋白......”迟凡咧嘴贱笑,挤眉弄眼巴拉巴拉分析着“道理”。 “难道他说得是真的?我要是经常跟他弄那事......就会越来越丽质?越来越年轻?” “还有,我原先确实痛经,这毛病也会不治自愈?这事倒是合乎逻辑,那啥生活和谐对治疗痛经确实有帮助......” “性欲......引起内分泌变化,然后身体激素促使容颜变化?跟他长期倒腾那事......然后就吃嘛嘛香身体倍棒?还附带美容养颜效果?” 亦可眉头微颦在那暗自嘀咕着,时不时瞥了眼他那坨物件,越想越觉得兴奋,不自觉地抿嘴偷笑。 第二百六十章 兵不厌诈 哪个女人不爱美?更何况美容养颜的过程还可以那啥舒坦,亦可不心动才怪呢! 而且她自从有了昨晚那场野合的经历之后,心里也是欲罢不能,身体会很诚实地出现一些饥渴反应,特别是当她瞅到迟凡那“作案凶器”的时候,便不自觉地会去回想某些画面,而下体会迅速泛起湿润...... “呃......不知道对别的娘们管用不,貌似不管用?也没瞧着红云婶子有啥变化......”迟凡不由得嘀咕猜测,越想越觉得这事真的可能就是亦可体质的问题。 “哇......” 那屋传来拾花的哭声。 “不哭,这就给你吃......” “啊?好不容易挤了点,又洒了......别哭,先喂你。” 紧接着是桂花嫂子的声音,似乎有碗磕碰打翻的声音。 “嫂......” 迟凡刚要喊话让桂花嫂子别着急,但转眼一想还是算了,于是又把话憋了回去--他知道桂花嫂子是个急性子,越是让她别着急她越是着急,还不如装作没听见,等她喂完拾花再说。 “你说谁骚?!” 亦可以为迟凡是说她呢,顿时就炸毛了,两眼喷火怒视着他质问。 “说你骚咋了?难道不是么?呵呵哒,明明骚得掉渣,还装大纯纯......” 迟凡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不过也没解释,反而撇撇嘴阴阳怪气地一阵挖苦。 “我骚?你个禽兽才骚气冲天好么?上面顶着个嫩脸,下面挺着个......不长毛的驴货物件,哼,童颜畜生。” 亦可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讥怒骂。 “呵呵,说我禽兽?好,那我就禽兽一个给你瞧瞧。” 迟凡嘿嘿贱笑,猛然扑向亦可把她生拉硬拽拖上炕来,抬腿就骑跨到她身上,一手袭胸,一手插进裤腰摸向那幽谷。 “嗨,还说不骚呢,瞧,麻痹都出水了呀!” 他挤眉弄眼坏笑,把湿漉漉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又轻车熟路地去抠摸那泥泞的沟壑地带。 “啊......你别......”亦可尖叫一声,本能地扭捏身子挣扎。 “嘘......”迟凡竖起手指示意她小声点,咧嘴贱笑说:“你想让桂花嫂子过来观摩啊?嘿嘿,你就从了吧,既然无力反抗,那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他说着便粗暴地扒拉她的裤子--为了防止她再出声叫唤,还又使出以吻封缄的招数,嘴对嘴一顿狂啃。 “别......”亦可摇晃脑袋腾出嘴来,皱眉瞪了他一眼,轻咬朱唇支吾说:“要不然......别脱裤子?” 说完这话,她忍不住脸红了,慌忙扭过头去遮掩囧状。 “我这是怎么了?真是上瘾了?”她心里有些茫然地自问着。 只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反抗,而且还死不要脸地“出谋划策”,她暗骂自己下贱,可是一想到昨晚还是主动勾引呢,心里便又觉得顺理成章...... 而且她也渴切希望印证一下,如果迟凡把熊哆嗦进她那里面会有怎样的效果? “行,那就不脱裤子了,那啥,你趴到炕沿上,我从后面倒腾,没事的,我一听到桂花嫂子的动静就帮你提上裤子,她还在喂孩子呢,一半会也不会过来。” 迟凡砸吧嘴说着,愉快地接受了亦可的建议,猴急地跳下炕去,不由分说把她拖拽过来摆好姿势。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亦可压根就没来得及反应--她也不想有啥反应,主动配合的话会显得饥渴难耐,还不如这样被动的顺从,至少显得矜持一些不是? “啊......” 她猛然感到下体充实起来,那种撑涨欲裂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绽放开来,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微微一震哆嗦。 “一回生二回熟嘛,是不是顺溜一点了?嗯,多倒腾几回,你这里就适应了。” 迟凡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垂,腰肢一挺将大棒槌又推送了一些。 “啊......别往里弄了,水有多少,还是有点痛......待会着......”亦可皱眉低声呻吟。 “行,那就等会再深入呗,哎呦喂,你放松点啊,夹那么紧干嘛?” 迟凡把两手插到她的胸前,粗暴地揉搓起来,上半身压在她的后背上,嘴巴吧唧吧唧啃舔着她的脖颈、耳旁;下半身节奏小幅度晃动,让大棒槌小半段不急不慢地浅尝辄止在她秘境里来回磨蹭。 “哦......哦......” 亦可很快就来了感觉,呼吸迅速变得急促起来,脸蛋、脖颈逐渐泛起绯红。 她猛然扭过头来,主动啃向迟凡的嘴巴,贪婪地吸食着他的舌尖。 “嗷......” 迟凡脖子伸得费劲,便又往前压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把大棒槌给捅得更深了,这让亦可忍不住皱眉鼻子哼唧起来。 她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热吻。 秘境有些生疼,但还可以忍受,这种被强行进入的感觉让她反而有些“憧憬”,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毫无准备就被迟凡强干会是怎样的感觉?痛感会让快感更强烈么?那高啥潮会来得更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呢? 或许因为她跟迟凡的第一次发生关系就是野合,这让她会不自觉地去想着寻求刺激方式,而偷欢、强迫或许是最常见的刺激法子。 一想到桂花嫂子还在那屋忙活着奶孩子,她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觉,甚至期盼桂花嫂子待会来捉奸...... “嘿嘿......” 迟凡心里暗自窃喜,见亦可没阻止他“贪功冒进”,于是便放开手脚更粗暴地倒腾起来。 他慢慢地后撅屁股将大棒槌后撤,然后冷不丁再撞击进去,残暴地将她秘境深处的花心痛穿,一击便退,重新在她秘境前半段佯攻蓄势,随时准备再次直捣黄龙。 “啊......” 亦可甩开他的嘴巴,皱眉张大嘴巴喘息叫唤--她已经顾不上控制浪叫声大小了,只想扯着嗓子大声宣泄。 “嗷......痛啊!哦......再来一下......啊!” 她狂乱地摇晃着脑袋,眼角挂着泪花、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 也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感觉刚才那一下比昨晚的时候更痛,然而那让她灵魂都随之颤栗的剧痛却也带来了无比霸道强烈的快感--仅是这一下暴击,就让她有种想喷尿的冲动...... “嗨,忍耐力见长呀!不错哟,准备好了么?再来一下!” 迟凡咧嘴贱笑,列开架势卯足了劲撞击进来,却冷不丁来了个“半途而废”--在冲锋的半截突然收住了势头。 亦可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他。 “嘿嘿,兵不厌诈嘛!” 迟凡戏谑地眨眨眼,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猛然后撤然后急速突击到最深处。 “嗷......” 亦可张大嘴巴半天才喊出声来,出其不意的暴击让她有种彻底被击溃的感觉--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这欲仙欲死的快活中无限沉沦...... “妹子......” 桂花嫂子猛然间一挑门帘闯了进来--确切说只探进半个身子,一只脚还在外面呢。 “嫂子,我......” 亦可顿时臊得脸色红成了猴子屁股,慌忙用力推迟凡,想提上裤子遮羞。 然而迟凡不但没有拔腿撤退的意思,反而一个劲地朝她挤眉弄眼贱笑。 “嘿嘿,我哪舍得拔腿啊,那会我就随口一说,她还当了真事了,嘎嘎,上套喽!”他心来一阵贱笑嘚瑟。 其实刚才他已经听到了桂花嫂子的脚步声,然而却愣是装作没听见,不为别的,眼下正是倒腾起劲的时候,谁舍得仓皇收工? 而且,刚才亦可那番浪叫,桂花嫂子会没听见? 桂花嫂子可是过来人,那会不知道那动静意味着什么?估计她也不是无意中闯进来,而是刻意耐不住好奇心来看个光景。 “没吵着拾花吧?嘿嘿,情难自控呀,都怪亦可太骚了,嗯,脱了裤子勾搭我,那啥叫声还那么起劲,我一个劲地跟她说小点声......”迟凡朝桂花嫂子咧嘴嘿嘿一笑。 “没事,拾花吃了点奶又睡着了。”桂花嫂子淡然笑了笑,微楞了一下然后走了进来。 “你......你不要脸!怎么是我勾搭你了?那会是谁愣生生扒我裤子?是谁强行跟我......” 亦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质问迟凡,使劲甩胳膊蹬腿想脱身。 “屁!裤子我只扒了一半吧?然后是你自己脱的吧?” 迟凡不屑地撇撇嘴,两手摁住她的大屁股,晃动腰肢一顿猛力冲锋。 “啊......” 亦可羞愧、愤懑得要死,想忍住不浪叫却又实在是难以忍受,而且她越是挣扎越是让快感来得更凶猛。 “啪!” 迟凡抬手在她屁股蛋上狠抽了一巴掌。 “小点声叫唤,你想让街坊来爬窗户看光景?”他贱笑说道。 “妹子,没事的,这个点街坊们都去地里干活去了吧,想喊就喊吧,不碍事的。”桂花嫂子摇头笑笑。 她看着眼前的奋战场景,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有那么一丝丝醋意。 虽然知道迟凡不可能娶她、也不可能只跟她一个人倒腾这事,可是就这么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欢愉忙活,她心里难免还是会有些不是滋味。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一边一边 “嗯......” 亦可羞愧欲死地蚊子哼哼应了一声。 眼下这局势,迟凡摆明了是不想“善罢甘休”,挣扎也是徒劳的,而且奸情已经被桂花嫂子撞破了,貌似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 其实她心里也是舍不得就此收场,只不过面子上过不去罢了,而桂花嫂子善解人意的“劝说”,刚好可以让她借坡下驴,索性就这么着继续倒腾吧! 原本不就有点期盼被“捉奸”么?现在变成了现实,她心里果然有种难以名状的刺激感觉--貌似下体反抗的快感也更强烈了。 “凡......”桂花嫂子欲言又止。 “嫂子,啥事?直接说啊,亦可也不是外人,没事的。”迟凡一边继续倒腾忙活,一边说道。 桂花嫂子猛然一把掀起汗衫,把胸前那俩奶布袋露了出来,说:“我咋挤不出奶来啊?你帮我瞧瞧?” 她说着便迟凡眼前挪蹭了一下,用手捏起一只奶布袋送到他面前。 “晕,不会是吃醋了吧?喔,也对,女人嘛,都是这样......”迟凡心里嘀咕想道。 他那会就看得出来桂花嫂子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不自然,然后刚才她又反常地“坦胸露乳”,这很明显就是上来了醋劲--找些存在感,顺便给亦可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表明一下她跟迟凡的关系。 “挤不出来?那是你手法不对呗,那啥,你拿个碗来,我帮你挤。”迟凡嘿嘿一笑。 “嗯。” 桂花嫂子急忙去拿了个碗过来递给迟凡。 迟凡把碗放到亦可的后背上,指了指炕沿说:“来,嫂子你坐这里。” 亦可扭头瞅了一眼后背的那碗,皱眉瞪了迟凡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侧着脸饶有兴致地瞪眼瞧着,很好奇迟凡会怎样挤奶。 “怎样挤?喔,还是你来挤吧,我那会挤得生疼也没鼓捣出多少奶来,还让我一不小心给打翻了。”桂花嫂子重新把奶布袋送到迟凡眼前。 “挤?不需要挤呀,嘿嘿。”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猛然把那颗大枣含在了嘴里,吧嗒吧嗒吮吸起来。 “慢点,我知道你那会没吃饱......”桂花嫂子柔声说着,怜爱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 亦可直接看傻了眼,想张嘴怒骂迟凡臭不要脸,可还是硬生生憋住了--骂迟凡难免会让桂花嫂子难堪,毕竟她是主动把奶布袋送过去让迟凡鼓捣的,而且没有半点扭捏、不好意思,一切都很自然,她脸上还满是享受的表情。 迟凡吧嗒了几口,猛然把大枣吐了出来,意犹未尽地抿嘴嘴唇嘟囔说:“晕,只顾得喝奶了,忘了还得留着给那瘪犊子叶大少当药引子呢。” “喔,那就先当药引子用吧,救人要紧,晚上啥的你再过来喝奶。”桂花嫂子笑道。 “嗯,先这样吧。”迟凡郁闷地点点头。 他活动了下腿脚调整了一下姿势,伸手抓起一只奶布袋继续吮吸,先是把奶水吸到嘴里,然后再扭头吐到碗里,每吐一口奶都忍不住皱一下眉头--一脸的蛋疼加肉痛的表情,好像这些奶水是从他身上挤出来的似的。 “叶大少......” 亦可瞧着这猥琐的场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不禁联想到叶大少即将面临的悲催遭遇。 这些奶水难免会混入了迟凡的口水,而叶大少待会可是要喝这药引子调配熬制出来的药的,想想就让人恶心反胃。 “嘿嘿,觉得恶心?不恶心呀,这跟蜜蜂采花蜜一个道理嘛!”迟凡瞧见亦可的表情变化,便嘚瑟调侃说道。 “别臭不要脸嘚瑟了,你跟蜜蜂不沾边,你就一色驴。”亦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驴就驴呗,我是驴,那你不就成了......嘿嘿,晕,你别乱扭啊,差点把碗晃撒了。” 迟凡正咧嘴贱笑,猛然瞅到放到亦可后背的碗差点被她晃翻了,急忙伸手把碗拿开放到炕上。 他拍拍亦可的大屁股,嘿嘿一笑说:“说起药引子这事,你也得贡献点呀!那啥,待会把你喷出来的骚水留着,叶大少还等着喝呢。” “......”亦可瞬间又瞪眼懵逼了。 那会迟凡说“快乐的水”可以当药引子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他胡咧咧瞎说,现在看来居然是真事,而且这“肮脏”的玩意还是给叶大少“口服”的...... “哼,以前还不乐意......”她心里猛然间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跟叶大少又一次共同观摩动作片,恰好是口活的集锦,她受不了刺激便羞涩地暗示要让叶大少给舔那里,还主动去好好清洗了一番,然而叶大少那地方嫌脏死活不肯。 本来她是准备来个六九招数跟叶大少互爽的,既然叶大少不肯帮忙,那她也就赌气不肯给他舔棒棒糖,所以阴差阳错把第一次舔棒棒糖的经历给了迟凡。 一想到叶大少待会要喝她的那啥水,顿时让她心里有种莫名的舒畅--你不是嫌脏么?那就让你喝个够! “想啥呢?” 迟凡看到她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便猛捅了她一下,好奇地问道。 “没事,你继续......吸奶。”亦可急忙搪塞。 “哼,跟叶大少有关吧?”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亦可戏谑地挑了下眉毛,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活动了几下,催促说:“你快点倒腾,炕太硬了,硌人......” “晕,你傻啊?那边有枕头,你不会扯个过来垫着?”迟凡瞪了她一眼。 “你晕?我才晕呢,你觉得我够得着么?”亦可没好气地反瞪了他一眼,抬手比划了几下。 枕头放在炕角那边,她确实是够不到--下半身还卡在炕沿上被倒腾呢,怎么挪蹭身子去够枕头? “我来吧。” 桂花嫂子抬腿上炕,拿过枕头递给亦可,然后重新坐到炕沿上把奶布袋塞进迟凡嘴里。 “擦!有点列不开架势......”迟凡鼻子哼哼嘟囔了一句。 他嘴里还喊着大枣吸奶,压根就没法大幅度晃动身体,对亦可那秘境冲锋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别扭、不尽兴。 “没事,你晃就行了。”桂花嫂子笑道。 她依着迟凡的晃动幅度同步摇摆身体,轻而易举就把他列不开架势的问题给解决了。 “啊......” 不过她有时也会轻吟一声--迟凡的晃动幅度不可避免有时会过猛,难免会嘴巴扯得她大枣有些生疼。 “啊......嗷......” 亦可难以抵御体内快感的迅速攀升叠加,吟唱声越来越急促,大屁股已开始哆嗦抽搐。 “两女共侍一夫”的场景,让她有种别样的刺激,小心脏跳得越来越欢快。 “差不多够了......” 吐到碗里的奶水已经差不错够用了,迟凡便不舍得再“吐奶”,他换了只奶布袋,尽情地裹弄吮吸--不过更多的是吸舔着大枣把玩,他也没舍得多喝奶,毕竟还得留些给拾花喝呢。 “哦......” 桂花嫂子被他舔出了感觉,开始轻轻哼唧,呼吸声逐渐加重,脸色已泛起了红霞。 “别......哦......” 她猛然感到迟凡伸手插进了她的裤裆,忍不住慌乱的一哆嗦,却也没怎么挣扎,而是默契地把大腿根打开一些以方便迟凡施展手法。 她秘境昨天被赵洪刚那畜生搞的撕裂伤已经开始结痂,有些已开始褪痂,本就有些痒酥酥的,这再加上迟凡的手指抠摸......她顿时就难以招架了。 芳草地瞬间变得泥泞起来,水位还在迅速上涨。 她望着亦可那白花花的大屁股被迟凡猛攻撞击,看着迟凡那烧红了的粗铁棍般的物件进进出出忙活,心里居然有种异常的兴奋。 就好像她的灵魂跳出了身体,在俯视,仿佛迟凡在倒腾的那具肉体不是亦可而是她自己,她甚至忍不住想叫唤来应和迟凡挥舞驱动大棒槌的节奏...... 天气越发闷热,摩擦差生的热量在屋子里迅速堆积,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浓厚气息。 三人的喘息声,撞击声,哼唧叫唤声,似乎还有些许轻微的水花啵溅的声音,此起彼伏混杂在一起,再点缀上窗外的蝉鸣,屋后的狗叫声,杂乱而又和谐,就像一出完美的交响乐...... 亦可不再掩饰,放浪地宣泄着心中的愉悦与痛苦,时不时还挑衅地朝桂花嫂子挑下眉毛微微一笑;而桂花嫂子则“稳重”得多,哼唧声很稳健,始终没放声浪叫,只是恰到好处地抒发情怀。 “迟凡,你还没吃完饭?!这都快要一个小时了......” 大门口传来叶啸天的喊声,脚步声紧跟着传到了院子里。 “麻痹,这老家伙怎么又来了?晕,真tmd不是时候。”迟凡嘟囔骂道,心里那个骂啊。 从他大棒槌反馈的信息来看,亦可已经快要招架不住缴枪投降了,而他收获的快感也在快速攀升,眼下正是大战最为酣畅的时候,就这么愣生生停下来? 而且他那会还盘算着把亦可干尿了之后再接着倒腾桂花嫂子呢,也不能厚此薄彼不是?他也看得出来桂花嫂子其实心里也有这个想法--只是用手抠摸哪能解馋啊?反而被摸出了一身火气无处发泄。 “快停下啊!”亦可慌乱地喊道,挣扎着想要退出战局。 “我去稳住他。” 桂花嫂子眨眼笑笑,把迟凡的手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急匆匆朝外走去。 “亦可,你这腰......扭伤有点严重啊,得好好推拿按摩,那啥,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痛......”迟凡扯着嗓子喊道。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两耳不闻窗里事 “腰扭伤?我?”亦可一脸懵逼地问道,焦急地撑起身来朝院子里偷瞄。 “对呀,我这不正给你治疗嘛。”迟凡眨眼贱笑。 “你可真是......”亦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恍然大悟。 “你就是个猪脑子,反应也太慢了吧?你瞧瞧桂花嫂子。”迟凡鄙夷地撇撇嘴,然后抬下巴指了指窗外。 “迟凡正给亦可治疗呢,喔,亦可那会帮我搬抬东西扭着腰了,一下子不敢走路了,幸亏迟凡在这......” 桂花嫂子把叶啸天在院子中央拦住了。 “扭着腰了?!”叶啸天满脸的狐疑。 “难道是我听错了?刚才那动静......”他忍不住心里胡乱嘀咕。 刚才他从屋后转过来的时候,分明听到一些粗重、痛苦的叫声,他正要仔细听听,胡同里突然蹿出一只大黄狗朝他直扑过来,吓得他拔腿就跑。 他皱着眉头朝窗户望去,可惜只隐约看到迟凡站在炕前里--亦可趴在炕上,恰好被窗台挡住了,他哪能看得见? “啪啪!” 迟凡抽了亦可大屁股几巴掌,同时晃动腰肢猛烈撞击。 “哎呦喂,可累死我了,这按摩力度还行不?要不要再使点劲?”他喊道。 “嗷......痛!轻点按......再往下一点,对,就是那个位置,一摁就痛得厉害......”亦可惨烈地叫唤着。 她现在也想明白了,于其憋着还不如使劲叫唤,只要浪叫中有“按摩治疗”的意思,只要跟迟凡、桂花嫂子配合好演戏就可以了,叶啸天听见了也没辙吧? 而且,这么明目张胆地戏耍叶啸天,反而让她又有了那种刺激的感觉--我就是在倒腾那事,我就是在放肆浪叫,你又能怎样? 她现在反而希望叶啸天怀疑里面的猫腻,似乎那样能更有报复的快感:叶家把她像破鞋一样眉头都不带眨一下地扔掉,她心里能没有怨气? 叶啸天杵在院子里站着,脸色青红不定,一会皱眉一会又摇摇头,愤懑、释然、强忍......一系列表情轮番在他老脸上浮现。 他很想闯进来看个究竟,可又硬着头皮忍住了。 桂花嫂子一直淡然笑着盯着他,很明显不想放他进屋;而且他也很忐忑要不要进屋捉奸,万一确实是在倒腾那事呢?迟凡会不会炸毛发飙? 他还得指望迟凡救治宝贝孙子,现在跟迟凡翻脸显然是不明智的。 而且,就算捉奸了又能怎样?貌似也只能更尴尬而已--人家你情我愿做功课,又是男未婚女未嫁,谁有权利指手画脚? 想来想去,貌似装傻充愣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索性拿了个马扎坐下,点上一支烟吧嗒抽着,扭头望着大门口,极力转移注意力两耳不闻窗里事--耳不听心不烦。 “嗨,这老家伙想通了?”迟凡暗自贱笑。 既然叶啸天很识趣,那迟凡也没必要做下一手准备了,只需要放开手脚畅快地倒腾就行了。 他两手扶住亦可的大屁股,卯足了劲一下快似一下轰击,现在又不用顾忌弄出动静,索性就tmd激情碰撞。 大棒槌骁勇地在战壕里杀进杀出,威猛地摧垮着一切阻碍,碾压式不停地突击猛进。 “嗷......还是痛!小点劲......啊!腰快要断了......” 亦可放声嘶吼,狂乱哆嗦着身子。 难以名状的舒爽,比昨晚的野合还要凌厉霸道许多,“做贼”的感觉让她体内的快感无限叠加,就像是走钢丝,不停地在堕落与升华之间摇摆。 “啊......” 她猛然闷叫一声,瘫趴到枕头上半天没喘过气来,秘境随着身子的抽搐而急速张张合合,通道里面的水势已经翻涌决堤。 “要死了......浑身抽筋,别摁了......”她回过神来扭头望着迟凡傻笑,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粗喘。 “晕,我还没哆嗦出来呢,”迟凡郁闷地嘟囔说道,无奈地叹了口气,“得,这个疗程先这样吧,回头再给你巩固治疗一下。” 他那大棒槌仍没有缴枪投降的意思,而且他也不知道还得折腾多久才能哆嗦出来,所以也只能鸣金收兵择日再战了。 “靠,差点忘了。” 他刚要拔腿,猛然想起还得需要快乐的水来当药引子呢,便急忙把那盛着半碗奶的碗拿过来抵到她秘境下方。 “哗......” 随着大棒槌的撤出,温热的秘液倾泻而出,一股一股喷涌,转眼间就把碗装满了。 “擦!尿了我一手......”迟凡皱眉骂道。 亦可秘境喷出的秘液潮水忽大忽小,难免会胡乱喷溅,于是迟凡的手背可就遭殃了。 “要不然你尝尝?嘿嘿,你不是说是药引子么?熬出来的药你不得先尝尝?”亦可咧嘴坏笑。 “还是你尝吧!” 迟凡冷不丁将那手背摁到她嘴巴上。 “呸呸呸......坏死了!” 亦可狂吐吐沫,一个劲地用手擦嘴。 “嘿嘿,自己的玩意还嫌脏,我晕......” 迟凡幸灾乐祸地坏笑,却猛然叫苦不迭--弄脏了亦可的嘴,那他以后还咋亲呀?那不相当于间接地......品尝了? “呃......她还得刷牙啥的,不影响后面亲......实在不行我隔几天再亲就是了。”他心里安我安慰嘀咕着。 “咳咳......” 叶啸天在院子里咳嗽两声,很明显是催促的意思。 “趴着养伤吧。” 迟凡甩动大棒槌拍拍她屁股、嘿嘿一笑,然后收枪入库,顺手把她裤子提上。 “完事了?” 叶啸天见迟凡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碗走了出来,便皱眉问道。 “嗯,这个疗程呢就暂时结束了,这不还得给叶大少治病嘛,要不然还得多给亦可治疗一会。”迟凡砸吧嘴说道。 叶啸天嘴角抽搐了几下,凑过来瞅他手中的碗。 “这......是奶水?咋这么稀呀?咦,这是啥味?”他疑惑地问着,使劲嗅了嗅鼻子。 迟凡急忙一把将他拨拉到一边去,没好气地说:“你懂个屁!这是奶水里面加了好些秘药,你以为单纯奶水就能当药引子?” 他心里却一个劲地暗笑:啥味?骚味呗! “喔,那咱们赶紧回去吧?”叶啸天急忙催促道。 “急啥?你昨晚在这住了一宿,就白住了?喏,还有这碗奶,也是跟桂花嫂子讨来的,你不得答谢一下?”迟凡嘴角一挑。 “没事的,都是些小事。”桂花嫂子摇头笑笑。 “呃......那咋行呢,”叶啸天见迟凡一个劲地朝他冷笑,便急忙表态,眨巴眼沉吟了一下,说:“那啥,迟凡你觉得给多少合适呢?要不然后面跟你的诊治费一起算?” 迟凡摆摆手,戏谑地撇撇嘴说:“一码归一码呀,怎么能混起来算呢?” 他朝桂花嫂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吭声。 “这个数咋样?”叶啸天微楞了一下,然后伸出一个手指头。 “行,看在我的面子上,那就十万吧,哎,可让你赚了大便宜......”迟凡砸吧嘴点点头,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 “......” 叶啸天一阵懵逼无语。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那是一万块的意思,然而迟凡却“误解”成十万,这不禁让他心里憋屈得要吐血。 农家土炕住一宿、还只是睡了半边炕,然后再加上一碗......半碗奶,给一万块已经不少了,结果迟凡风轻云淡地碰了下嘴唇就变成了十万...... “这......嗯,很实惠了。” 他刚想讨价还价一番,一瞅到迟凡还在戏谑地打量着他,顿时感到有点不太妙,于是急忙硬着头皮说违心话。 “算你识相。”迟凡嘚瑟贱笑。 叶啸天暗中翻了白眼,不停地在心里画圈圈咒骂。 他倒不是心疼这十万块钱,关键是这反映出迟凡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的“凶残”,他不禁担心起后面的诊治费来,忍不住菊花一紧。 “呃.....您还有啥不满意的么?没事的,有啥要求尽管提。” 他见桂花嫂子在那低头咬着嘴唇、眼圈还似乎泛起了湿润,便急忙问道。 “哎呦我草,真tmd多嘴......” 话已出口,他又觉得有些傻x--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不是......我就是......” 桂花嫂子摇摇笑笑,抬头看向迟凡,眼神中满是感激。 迟凡眨眨眼示意她淡定,然后嘿嘿一笑说:“没事的,他可是堂堂叶家主,拔下跟腿毛来都比咱腰粗,那啥,你不是说家里缺个冰箱啊彩电啊洗衣机啊......” “得得得,打住吧,回头我给买一整套家电行了吧?”叶啸天皱着眉头摆摆手,不耐烦地打断了迟凡的絮叨。 “那敢情好呀!” 迟凡咧嘴贱笑,“赞许”地瞥了他两眼。 “现在可以走了么?”叶啸天闷声催促道,一脸的愤懑却又不敢明着明显出来。 “得,先这么着吧,那啥,嫂子你有啥需要就告诉我,反正叶大少还得在我家住几天,有啥要求随时可以提。” 迟凡朝桂花嫂子眨眼笑笑。 “端着!” 他把碗愣生生塞到叶啸天手里,转身哼着小曲踱着四方步出了院子。 “小心点,别洒了呀,你那宝贝孙子的小命就指望它啦,擦!你手哆嗦干嘛?稳点!一滴也不能撒出来......” 他扭头贱笑着骂了叶啸天一顿,还故意走得快些。 “哎呦喂,你慢点走行不?这......” 叶啸天两手端着那碗,小心翼翼地高抬腿轻落脚小步勤挪,龇牙咧嘴一脸蛋疼的表情。 第二百六十三章 累死人不偿命 “方老快接过去啊!哎呦我了个去的,累死我了......” 叶啸天好不容易坚持到迟凡家,累得满头大汗,把那碗奶水递给方老,一屁股坐到马扎上张嘴大喘气。 “这是......” 方老皱着眉头嗅了嗅鼻子,很明显他也闻出来这奶水不对劲了。 “加了点东西,为了治疗效果更好嘛。” 迟凡嘿嘿一笑,生怕被方老闻出尿骚味,急忙将那碗混合奶倒进了砂锅里,然后焙干的胎盘一并放了进去,接着又检查了一番其它药材、放到一旁备用。 “小友,我跟老高能在边上观摩不?”方老搓着手一脸的难为情,还暗中一个劲地朝高老使眼色。 “呃......是啊,还请小友允许我俩观摩学习,那啥,交点费用也是可以的。”高老急忙附和说道。 他生怕迟凡拒绝,便主动提及“交学费”的事。 迟凡摇摇头,淡然笑道:“想看就看呗,来吧,咱们开始。” “好勒!” 高老跟方老异口同声兴奋地大喊,那架势比中了彩票还高兴。 一切准备妥当,迟凡便在这俩老家伙目不转睛地注视下开始熬制。 “小友,为啥还不把药材放进去?” 高老见迟凡仍旧在那“奶水炖胎盘”,其它药材一味也没放进去,便忍不住疑惑地问道。 “嘘......你待会再问行不?别打扰小友啊,你啊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方老埋怨地瞪了他一眼,一个劲地示意他别出声。 “没事,现在还不打紧,只要一会我开始投放药材、搅动熬制的时候别出声就行了。”迟凡摇头笑笑。 他朝高老点点头,解释说道:“先得让紫河车的药力释放出来,然后才能投放其它药材,瞧,药汤变成这个颜色就差不多了。” 他指了指砂锅中的药汤,让他俩看仔细。 “哎呦......” 高老跟方老抢着凑过脑袋来,结果一不小心撞到了一起:方老个子矮底盘稳倒是没什么,可高老就悲催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咳咳......看好喽,是按照这个顺序依次往里放药材。” 迟凡憋住笑,急忙拿起一味药投入到砂锅中。 “我了个去的,变态啊!这还太苛刻了吧?麻蛋......”他微皱眉头凝视着砂锅,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这三味丹--他一直没记起这药方的名字,干脆就随便起了名字,三味丹在熬制的时候并不是一次性将全部药材都放进去的,而是一味药一味药的逐一放入。 逐一放入这也就罢了,貌似也就费点事而已,然而实际操作起来远没那么简单,必须在达到火候的那一刹那迅速放入,稍有差错都可能致使整个熬药过程前功尽弃。 过早过晚都不可以,必须瞅准那稍纵即逝的机会,而刚才他被高老蹲了个屁股蹲分散了注意力,差点就错过了机会。 火候必须拿捏得恰到好处,药液达到什么色泽,什么粘度,什么味道等等,都有十分精确地要求。 而要想达到这个效果,寻常的熬药手法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那得熬制的时候不断御气搅动药液,而且,真气的输出必须跟药液的温度同步提升,快了慢了都不行。 这还不算完,这熬制法子居然变态地要求必须用一股真气从头撑到尾!换句话说,迟凡在投入一味药材之后,只要等到将这味药搅拌熬制到位之后,他才能趁着往里放另一味药的间隙稍微喘息一下,然后又得马不停蹄地继续御气搅动。 这简直就是累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啊,难度可想而知。 “我擦!要了老命了......” 迟凡之前也没当回事,觉得也不会太难,以为以自己现在的练气三层程度应该不难做到,可是上手熬制之后才发现自己是大错特错了,看着容易做起来难啊。 想到这里他不禁吸了口冷气--幸亏他阴差阳错突破到练气三层了,如果依旧是以练气二层的水平来强行熬制三味丹,估计九成以上的概率会是失败。 练气二层的控制真气手法压根就难以驾驭这苛刻的熬制要求,哪怕他可以使出吃奶的劲来强撑着一口真气维持到底,可是却不敢保证在整个熬制过程中不出现“手哆嗦”--真气输出一直维持在一个平稳状态,看似不难,实际上是变态的苛刻要求。 “哎,跟我那坑货师傅起不来还是有点差距啊!一样的手法,应该就是......”他忍不住感慨想道。 刚才他猛然记起他师傅活着的时候貌似也熬制过三味丹,当就那么风轻云淡地一边跟他聊天瞎扯,一边熬制,颇为轻松愉快地就熬制完事了,压根就看上去没费多大劲啊。 而他现在压根就顾不上给高老、方老讲解,必须专心致志盯着砂锅中药液的变化。 这才投放了一半的药材,他脑门子上已经全是汗迹,汗衫的前胸后背也已被汗水湿透了。 “不着急,哼,我很快就赶上了......不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境界嘛!”他转眼又忍不住有点不以为然。 他师傅当时也是练气三层,只不过已经临近三层的极限了,而他这才刚刚突破到练气三层,有些差距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且这也牵扯到熟能生巧的问题,境界加上熟练手法,这才能保证风轻云淡地熬制三味丹。 但他这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啊,他师傅在这个年纪还没进入练气二层呢,所以他“嗤之以鼻”也是有些嘚瑟资本的。 “慢......不急,对,节奏,注意节奏,稍微快点......” 他沉浸心神,小心翼翼地搅动这药液,不断提醒自己注意节奏。 此时他注意力高度集中,手、眼、心神配合得天衣无缝,而且他已经渐渐地也摸到了一些门道,对什么时候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什么时候必须加快手速等等已经摸了个差不多了,所以越是到了熬制的后半段反而有点轻车熟路的意思了。 “嘎嘎,就要成功喽,老子真tmd人才呀,一次就鼓捣成功了......” 投进最后一味药之后,他忍不住有点飘飘然,胜利在望嘛,难免会把一直绷紧的神经放松一些。 “师傅!呃......忙......忙着呢?” 络腮胡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嘘......别打岔!” 叶啸天急忙示意他别出声,一脸怒色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高老跟方老紧张得要死,忐忑地瞅着迟凡的脸色变化。 “滚!” 迟凡突然停下手来,气急败坏地怒骂着,抄起马扎子就朝络腮胡砸了过去。 “师傅,别发火啊,我不知道你在忙活......” 络腮胡慌忙撒丫子一口气逃窜到大门口,扯着嗓子忐忑地解释着。 “麻痹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迟凡推开窗口,吐沫星子横飞又大骂了一阵子。 “小友,药......熬废了?”高老忐忑地问道。 “哎!” 叶啸天瞅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叶大少,又瞅了瞅那砂锅,苦涩地直摇头叹息。 如果这副药熬废了,那就得重新折腾,等寻到药引子、再从头熬制,天知道还来得及不。 迟凡转过身来,摆摆手说:“没废,好险呐,差一点就报废了。” 刚才他注意力全在熬药上面,居然也没留意到络腮胡的脚步声,冷不丁被络腮胡炸雷般的喊声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真气就悲催地断掉了。 也幸亏他反应及时,强行稳住心神控制残存的真气将最后的步骤完成,当然了,也幸亏络腮胡闯进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大功告成”,要不然那些残存的真气是不可能够用的。 “那就好,那就好......”叶啸天长舒了口气,激动到语无伦次。 “欧耶,成喽!”高老兴奋地跳了起来。 “淡定点行么?又不是你熬制的,激动个毛线?瞧瞧咱,多稳重啊,那啥,恭喜小友啊!”方老朝高老撇撇嘴,挖苦说道,然后朝迟凡点头笑笑。 “我为小友高兴不行么?呵呵哒,我乐意。”高老头翻了个白眼,反讥调侃。 “咳咳......方老您是腿麻了吧?”迟凡坏笑说道。 他刚才瞅到方老也蹿了一下,只不过没蹦起来而已,差点一个踉跄坐到地上,很明显是腿麻了蹦跶不起来。 “嘿嘿,这也被你看出来了。”方老咧嘴嘿嘿一笑,然后嘚瑟地朝高老挤眉弄眼一番--那意思分明是说,瞧,我演技还不错吧?你个大傻帽居然没看出来。 “呃......现在可以给叶准喂药了么?”叶啸天急切地插话问道。 迟凡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急啥?等会才能把药渣过滤出来,现在药力还没全部释放出来呢,约莫着得十来分钟吧!” “喔,那就再等等吧,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叶啸天尴尬地笑笑。 迟凡掏出一支烟点上,吧嗒了两口,戏谑地打量着叶啸天问道:“那啥,咱们现在是不是该谈谈条件了?” “你说吧。” 叶啸天嘴角抽搐了几下,瞧着迟凡那一脸的贱笑就不禁菊花一紧。 “师傅,黄毛他晕死过去了。” 迟凡刚要说话,络腮胡从窗户探进了脑袋。 第二百六十四章 拜个把子? “麻蛋啊,他是死是活管我屁事?!”迟凡没好气地怒骂。 络腮胡这不开眼的家伙,刚才就差点害得他熬药出岔子,现在又在他跟叶啸天谈条件的时候蹦跶出来打岔,不挨骂才怪呢。 叶啸天眉头皱了一下,然后朝方老点点头。 “我去看看。” 方老应了一声,急忙闪身出屋,高老也急忙跟了出去。 “来来来,咱们接着谈,”迟凡吐了可烟圈,然后“一脸为难”地砸吧嘴说:“哎呀,这事让我咋说呢?要少了吧我不甘心,要多了吧你又肉痛......” “说个数吧,别墨迹了。”叶啸天皱眉瞪了他一眼。 他心里不禁暗骂:你大爷个腿的,明明心里早就准备狮子大开口讹我,还装作不好意思?屁! 迟凡眨巴眼沉吟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那啥,你个老家伙看起来还算实在,我呢也不想宰你太狠,再说了,谈钱嘛有点伤感情,咱俩也算是同床共枕过,呃......呸!我的意思是说咱俩地关系也挺那啥亲近......也不对,啥词来着?” 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词来,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反正就是说咱俩情投意合......我呸!跟你个骚老头子有个毛线情投意合。”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叶啸天绿着脸皱眉问道。 迟凡吧嗒了两口烟,潇洒地弹了弹烟灰,砸吧嘴说:“简单点说吧,诊治费嘛就给你免了,够意思吧?那可是分文不取呀,想想看,一颗续命丹多少钱?还有我刚熬制的三味丹,这玩意比续命丹还值钱呀,还有我后面的行针治疗......一句话,你赚大发了!” 叶啸天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说:“你会吃亏?鬼才信呢!说吧,你想提什么条件。” “条件嘛肯定是有滴,不多,就仨条件。”迟凡嘿嘿一笑。 “说说看。”叶啸天盯着迟凡那张猥琐的贱脸,猛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一个条件,已经给你说过了,就是你们叶家必须帮惠若曦摆平白家的纠缠,我不要求你把白家怎样,只要把惠若曦的婚约搅合黄了就行,让白明川那瘪犊子死远点,至于惠家跟白家别的矛盾啥的,我不关心。”迟凡说道。 “这个没问题,然后呢?”叶啸天警觉地问道。 叶家只要稍微给白家施加点压力,白家自然会立马识趣地乖乖听话,而且这个条件迟凡昨晚就跟他提过了,所以他已经考虑过这事了。 “第二个条件嘛,”迟凡扔掉烟蒂狠踩了两脚,耸耸肩说:“也很简单,你帮我办点事,这片不全是山嘛,我呢想搞点开发,你呢神通广大,帮我把手续的事摆平了呗!” “开发?你是想承包山头?”叶啸天眉头抖动了一下。 迟凡摆摆手,眨眨眼咧嘴说:“不,不仅仅是承包山头,矿产啦、林业呀、旅游呀等等,凡是能想到的沾边的事都一并给办了吧,要不然以后再找你帮忙也麻烦不是?一劳永逸嘛!” “呵呵,你的胃口可真不小啊。”叶啸天翻了个白眼。 “这才多大点事呀?对你来说还不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解决了的事?”迟凡嘿嘿一笑,搓着手挤眉弄眼贱笑。 叶啸天嘴角抽搐了几下,冷笑问道:“亦可跟你说了什么吧?” “她?她说什么?你这是啥意思?”迟凡装出一副瞪眼懵逼听不懂的样子。 叶啸天摆摆手,皱眉说:“得,说不说也无所谓了,这事我可以帮你办到,但是......” “擦,你想参股?!”迟凡脸色立马就阴沉下来。 “呵呵,你猜到了呀,对,叶家必须参股进来,要求也不高,跟你五五分账就行,那啥,手续、前期投资这些事都不用你管,后期项目上马之后的日常管理权也可以归你,但大事你必须跟我商量,而且......算了,那事还是个未知数。” 叶啸天嘴角一挑说着,然后摇摇头、脸色闪过一丝凝重的表情。 “滚犊子!跟老子五五分账?你妹啊,做梦去吧!你们叶家财大气粗的,这么个腚大点的小项目也值得掺和?”迟凡立马就炸毛了,跳着脚破口大骂。 叶啸天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冷笑说:“蚂蚱腿也是肉啊!再说了,谁说这一定是个小项目?说不定后面会有惊喜呢。” 迟凡猛然戏谑地问道:“你老实交代,这山里是不是有啥秘密?” 出于直觉,他本能地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按照常理来说,叶家确实没必要看上眼这么点小项目--包山头搞开发?何必盯住这里不放? 就迟凡家这片兔子不拉屎的穷乡僻壤,搞旅游注定是赔钱货,至少在短期内肯定不会盈利;木材?貌似也不会赚多少钱,山上那些树木又不是啥名贵树种,开发的价值并不大;矿产?是,那种石头应该挺值钱,但是这好像也不足以让叶家“感兴趣”吧? “呃......难道是那种石头比我想象得还要值钱?或者叶家已经探明了储量?总体价值很惊人?”他心里不禁狐疑猜测着。 可是想来想去仍旧觉得这里面还有别的猫腻,而且刚才叶啸天没说完的那句话也一定程度是印证了这一点。 “佛曰:不可言呐!想知道么?呵呵哒,不告诉你哟,除非咱们合作开发,嘿嘿。”叶啸天嘿嘿贱笑,一副有本事你咬我啊的贱样。 “臭老头!你少嘚瑟,呵呵哒,跟老子玩那些里格楞?滚犊子!你宝贝孙子的小命还捏在我手里呢,还有资本跟我讨价还价?” 迟凡顿时就来了火气,跳脚指着他鼻子一顿臭骂。 “我晕......”叶啸天立马就蔫了,无奈地翻着白眼嘟囔说:“那......四六分总行了吧?你六我四。” 他见迟凡撇撇嘴没搭理他,便急忙说:“呃......你想想看啊,如果我叶家不入股的话,后面少不了会有人找你麻烦,谁还不是见钱眼红?那些管事的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整得你死去活来,可是叶家入股就不一样啦,那个不开眼的敢惹事,不用你开口,我立马就办了他。” “貌似也有点道理......”迟凡砸吧嘴皱眉嘟囔着,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利弊。 “哎呦喂,岂止是有道理啊,那是相当有道理呀!你没跟那些管事的鸟人打过交道、不知道套路,里面水深着呢!”叶啸天急忙趁热打铁安利说道。 迟凡瞥了他一眼,戏谑地嘿嘿一笑说:“你们叶家入股也行,不过呢顶多给你们三成股份,否则这事没得谈,别tmd不知足了,我已经做出很大滴让步了懂不?” 叶啸天皱眉沉吟了一下,咬牙点点头说:“行,三成就三成。” “别那么勉强嘛,你完全可以不同意啊!”迟凡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不过有个事我得提前跟你说明白,如果开采出某种东西......”叶啸天皱眉说着,见迟凡的脸色又阴沉下来,便急忙解释说:“放心啊,不是你说说的那种石头,是另一种东西,如果真的开采出来了,必须归我所有。” “什么东西?!呵呵哒,你个老东西可真是不识好歹,我已经给你让步了,你竟然还鼓捣猫腻?”迟凡冷声问道。 叶啸天摆摆手,慌忙继续解释:“那啥.......其实是一种矿石,压根就不值钱,但是呢可以用作某种用途,抱歉,我现在还没办法跟你说明白。” “呵呵,遮遮掩掩,你不说出来我咋知道那玩意值钱不值钱?玩意是值钱货呢,那我不就亏大发了?”迟凡冷笑说道。 “这事等后面我再给你细说行不?等真的开采出那玩意了再说也不迟啊,再说了,我也是为了你好啊,这事牵扯有点复杂,以你现在的......势力还不足以知道这个层次的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明白吧?”叶啸天皱着眉头摇摇头。 “放心,虽然那玩意不值钱,但如果真的开采出来,我会给你足够的补偿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又补充了一句,然后摊摊手--意思很明确,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如果迟凡再不同意,那估计就没得谈了。 迟凡盘算了一下,极不情愿地点点头,没好气地嘟囔说:“哎,这亏可吃大发了......” 叶啸天见他答应了这事,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忍不住嘚瑟地嘿嘿一笑:“哪能让你吃亏呢?咱们这是互惠互利呀!再说了,你比猴子还精,就算我挖坑设套也没用啊。” “算你有点眼力劲,哼,要是让我知道你坑我,呵呵哒,有你的好果子吃!”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啥,条件你也提了,现在可以给叶准治病了吧?”叶啸天催促道。 “急啥?我还没说完呢。”迟凡戏谑地撇撇嘴。 “晕,还有?” 叶啸天一脸的郁闷,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你那宝贝孙子就值这点?”迟凡不屑地挑了下嘴角,然后眨巴眼嘿嘿贱笑说:“那啥,那会我也说了,咱俩情投意合......不对,神交.....呸!更不对,得,我干脆直接说吧,咱俩......拜个把子怎样?” “......” 叶啸天瞬间瞪眼懵逼了,心里一阵草泥马狂奔。 拜把子? 叶啸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身份差距先不说,关键是他这岁数都可以当迟凡爷爷了,还tmd拜把子义结金兰?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一拜天地 “不行不行!你小子是咋想的?!这绝对不行!”叶啸天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咋想的?嘿嘿,我就是想扯虎皮当大旗呗!”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确实,他仔细盘算过了,无论问叶啸天要什么条件,都比不上跟这老家伙“攀上关系”,想来想去,貌似拜个把子这事比较有利--拜干爹、干爷爷他还不乐意呢! “嘎嘎,我以后不就成了叶大少的爷爷啦?亦可......从他女朋友变成了他奶奶,哈哈,叶大少还不得活活气死啊!”他心里一阵贱笑,越想越觉得这事好玩。 “呵呵,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想把我攥在手里当枪使?”叶啸天直接给气乐了,一脸苦笑的直摇头。 “喂,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咱们是忘年交,对,就是这词,情投意合、义结金兰,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说不定还是你赚便宜多一些呢,我呢暂时还比较破落户,可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发迹呀!到时候你们叶家万一遇到过不去的坎,我说不定还能帮一把呢。” 迟凡拍拍叶啸天的肩膀,巴拉巴拉一顿安利。 叶啸天一个劲地朝他翻白眼,一脸嫌弃、郁闷得要死的样子,要不是还得指望迟凡给叶大少治病、要不是自知迟凡的身手变态,他早就大耳刮子招呼过去了。 “想通了没有?”迟凡眨巴眼笑笑,然后撇撇嘴说:“想不通也没用,这事你没得选择,要么你眼睁睁瞧着你的宝贝孙子蹬腿嗝屁,要么就痛痛快快答应我的条件,我滴耐心可是十分有限滴,呀,我两天没去瓜地瞅瞅了......” 他说着便转身要走,使出欲擒故纵的必杀技。 叶啸天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拦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明知道迟凡的小把戏,可是偏偏又无可奈何。 “拜把子的事......”叶啸天嘴角一阵抽搐,然后咬牙闷声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事。” “靠,你个老东西能不能痛痛快快的?喔,跟我拜把子还委屈你了?还想提条件捞回点好处?一看你就心不诚......”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叶啸天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继续说道:“第一,你现在已经突破到练气三层境界了吧?那续命丹可以炼制出来了吧?” “是,炼制续命丹应该没多大问题,你想干啥?”迟凡警觉地问道。 “你先帮我炼制个......十颗二十颗的,放心吧,价格方面不会让你吃亏的,但是你得尽快炼制出来,我有急用。”叶啸天点点头沉声说道。 “我晕......你以为那是大白菜?还tmd十颗二十颗的,你想累死我啊?再说了,炼制续命丹所需的药材有点难找,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总之吧这事悬乎,嗯,最多也就炼制个三五颗吧。”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三五颗?有点少,这样吧,药材方便我可以帮你,那些缺少的药材你列个清单,我托人凑齐,然后你帮我炼制十颗怎样?”叶啸天皱眉说着,看向迟凡的眼神中满是急切的神情。 迟凡眨巴着眼盘算了一阵子,嘴角一挑问道:“价格呢?” “这个数怎样?”叶啸天伸出一根手指。 他生怕迟凡“误解”了他的意思,慌忙解释说:“一百万一颗,这个价很公道了,你想啊,十颗就是一千万啊!” 迟凡摇头笑笑,不屑地说:“屁!一百万?你打发要饭的?我就问你一句,以前你们叶家得到续命丹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呢?一百万可算不是‘很大的代价’吧?” 他说着扭头瞥了一眼叶大少,那意思很明显--叶大少已经把这事说了。 叶啸天楞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急忙咧嘴嘿嘿一笑:“那啥,咱俩不是拜把子的兄弟嘛,你咋能赚我的钱呢?” “呵呵哒,现在知道跟我拜把子的好处了?刚才不是还不屑一顾么?”迟凡挖苦说道。 “呃......是是是,咱俩义结金兰是互惠互利,那啥,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把续命丹转手卖掉,真是用来保命用的。” 叶啸天急忙陪着笑脸,勾肩搭背跟迟凡巴拉说着。 迟凡一脸嫌弃地把他推开,冷笑问道:“你要这么多续命丹干什么?你们叶家也不会有那么多病危的吧?” “这事......”叶啸天一脸为难的表情,摇摇头苦笑说:“抱歉,出于保密的考虑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保证那不是件坏事。” “这事跟你那会提到的那啥矿石还是啥的有关系吧?”迟凡戏谑地问道。 “我没法回答你,这也是为了你好,那事牵扯太大,你最好不要掺和进来,我这是为了你好,真心话。”叶啸天皱着眉头摇摇头,语气非常严肃。 “好吧,我可以不问,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别跟我玩什么弯弯绕,要不然......后果你懂的。”迟凡皱眉说道。 叶啸天摆明了是不肯说出实情了,他再追问也没用,索性也不再纠结这事。 而且他也看得出来叶啸天那话说得很真诚,或许知道得多了真不见得是好事--人贵有自知之明,不是那个层次就别去碰那些事,好奇会害死猫。 叶啸天那会提到了“保密”,再加上他退位军头的身份,迟凡也不难推测出那件事可能会牵扯到什么。 “放心吧,不会的。”叶啸天急忙表态。 他心里难免一阵感慨:哎,有了这十颗续命丹,那件事的危险就会小些了吧?希望一切顺利吧! “第二个条件是啥?”迟凡不耐烦地问道。 “简单,”叶啸天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叶大少,无奈地苦笑说:“咱俩拜把子的事最好别让他知道行不?算是老哥我求你啦,这孩子......好面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就是各论各的,我跟你称兄道弟不影响你跟他平辈论交情......” “行,这事我可以答应你。”迟凡眨巴眼盘算了一下,点点头应诺下来。 “那就好......”叶啸天长舒了口气。 叶大少的脾气他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他跟迟凡拜了把子,鬼知道会搞出啥幺蛾子来,叶家又会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麻痹,不能让叶大少喊我爷爷,这事有点小郁闷,得,也别把他刺激得过头了,嗯,后面要不要勾搭一下这孙子?要是需要的话......再跟他拜个把子?” “嘎嘎,这不相当于爷孙俩成了兄弟了?叶啸天还不得气得吐血呀?” “从叶大少嘴里套点话?打听一下那事?要不要作死一把呢?” 迟凡心里嘀咕想着,盘算着要不要跟叶大少搞好关系以便利用一下--很显然,叶大少没多少心计,比起叶啸天这老狐狸要容易对付得多,而且他跟迟凡年纪相仿,有些事情也容易沟通一些。 “那啥,现在你可以救治叶准了吧?”叶啸天催促道。 这叨叨了半天,熬的药早就凉得差不多了,他心想:这下总没有理由推脱了吧? “急啥?来来来,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先拜完把子再说嘛。”迟凡嘿嘿一笑。 “晕......这么着急?不用调个黄道吉日?再说了,香火啊啥的都没准备呢......”叶啸天连忙摆手。 “新事新办嘛,一切从简,嗯,心诚则灵。” 迟凡砸吧嘴说着,冷不丁轻踹了一下叶啸天的腿弯,把这老家伙愣生生摁跪到地上。 “一拜天地,二拜......我晕,那是拜堂成亲的词,呃......拜把子是啥词来着?” 他掐着叶啸天脖子硬摁着磕头,嘴里念念有词,却一不小心胡咧咧到拜堂成亲上面去了。 叶啸天愤懑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叹息说:“哎!我叶啸天,今日跟迟凡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 他最后一个“死”字还没说出来,就没迟凡给打断了。 “滚犊子!你黄土埋半截了,可我正值青春呀,瞧瞧我这如花似玉......呸!是玉树临风的小嫩脸,你也好意思拉上我一起死?这句就tmd免了吧!”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嗯,意思到了就行了,就这么着吧。” 他想来想去也没想起啥合适的词来,便随便嘟囔了几句应付了事。 “松手!麻蛋,捏得我脖子生疼......” 叶啸天挣扎着把迟凡的手推开,正要起身,高老跟方老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咳咳......这是?”方老顿时就被眼前的景象搞得蒙圈了。 “老方,我那会听到一句‘同年同月’,这不会是......” 高老瞪着大眼瞅了瞅迟凡、叶啸天,又一脸疑惑地看向方老。 “呃......那啥,我跟迟凡......拜了个把子。”叶啸天嘴角一阵抽搐,硬着头皮支吾说道,老脸忍不住红了。 没办法,即便他不说,迟凡也会吐露出去,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 方老跟高老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半天没回过神来。 “恭喜......” 一阵懵逼之后,他俩憋住笑异口同声说了一句。 “呀,瞧我这记性,叶准这孩子......孙子还在挺尸呢,我这当爷爷的失职呀!” “啸天啊,你这当亲爷爷的更是不上心,咋就不提醒着我呢?耽误了治疗时间可是很危险滴......” “乖乖,不要怕,干爷爷这就给你喂药......” 迟凡一拍脑门装出一副自责的样子,一边砸吧嘴絮叨着,还不忘倒打一耙数落了叶啸天一番;一边“冲”过去把砂锅里的药液倒了出来,还tmd贴心地尝了一口试试凉热...... 他神情满是关切,那架势简直就是在救治自己的亲孙子。 “......” 叶啸天一阵无语,心里却一个劲地暗骂:你个小瘪犊子,你大爷啊!不占便宜你会死啊?麻蛋啊,说好了各论各的...... 第二百六十六章 就一下 “乖孙孙,张嘴呀,吃了药就活蹦乱跳喽。” “擦!还是让你亲爷爷喂你吧,老子可没这耐心......” 迟凡给叶大少喂了两勺药汁,立马就没了耐心,朝叶啸天勾勾手示意他来干这苦差事--嘴瘾也过了,迟凡可不想“伺候”叶大少吃药。 叶大少仍处在昏迷中,嘴巴压根就不会张开配合,喂药可就成了个考验忍耐力的差事,这碗药估摸着得半个小时才能喂完。 叶啸天接过药碗,瞪了他一眼问道:“就这么喂就行?有什么注意事项?” “没啥注意事项,尽量别洒出来浪费了就行,那啥,砂锅里还有些药汁,待会你倒出来分成两份,下午一次晚上一次,喝之前不需要加热。”迟凡抬下巴指了指砂锅,随口又嘱托了几句,便抬腿往外走。 “你干嘛去?就......就这样扔下不管了?”叶啸天急忙喊道。 迟凡摊摊手,撇撇嘴说:“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呀,那啥,他最快也得今晚上才能醒过来,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实在不行就得等明天再给他针灸治疗,欲速则不达嘛,他现在太弱了,治疗过猛反而会死得更快。” “喔。”叶啸天脸色显得有点失望。 或许在他看来,迟凡费了这么大周章搞出来这啥三味丹,他还以为能药到病除,至少能让叶大少立马就苏醒过来吧?没想到还得等到晚上,他心里难免会有点失望。 实际上是三味汤,药汁怎么能叫丹?那是因为迟凡故意把最后的凝丹过程省去了,反正这药是接着用掉,凝丹的步骤貌似也没啥必要,而且药汁反而更容易吸收。 “我出去溜达一圈放放风,”迟凡咧嘴嘿嘿一笑,见叶啸天一脸纠结欲言又止,便摆摆手说:“放心吧,我刚才给他把过脉了,一切都在我滴掌控之中,万一有啥突发状况再给我打电话就是了。” “好吧。” 叶啸天点点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那谁没事吧?”他猛然看向方老、高老问道。 “没事,连饿带渴再加上闷热,所以就晕了,喔,有点中暑的迹象。”方老摇头笑笑。 “小友,”高老喊住了迟凡,笑道:“你跟阿成说一声?没你的吩咐,他不敢给苏哲东西吃啊。” “苏哲?就那黄毛?”迟凡撇了撇嘴,然后眨巴眼瞥了一眼叶啸天,“得,我跟阿成说一声,不过......这餐费得记着账,地主家也没余粮啊,嗯,等回头一起算吧。” “我晕......白跟你拜把子了?喔,我们住宿、吃饭还得交钱?你掉到钱眼里了?”叶啸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他忍不住菊花一紧--之前在桂花嫂子家住了一宿,还没吃早饭呢,就被迟凡讹了十万去,而现在叶大少、黄毛的住宿费、餐饮费......想想就让他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一码归一码呀,之前咱们谈的条件那仅是包含叶大少的诊治费,我可没说包含住宿餐饮费呀!再说了,亲兄弟明算账嘛!”迟凡挤眉弄眼贱笑,朝叶啸天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小友,我俩......”高老忐忑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方老。 迟凡摆摆手,砸吧嘴说:“给你俩免单了,反正你俩又榨不出多少油水来,嘿嘿。” “免单?屁!肯定是一并算到我头上了。”叶啸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是又怎样?有本事你立马打包滚蛋呀!”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着,嘚瑟地踱着四方步出了屋子。 “师傅,馒头、水啥的要不要称一下?到时候你按克数来收费?”络腮胡一本正经地问道。 他刚才就在门口“偷听”,一听到迟凡敲叶啸天的竹杠,顿时就佩服得不要不要的--生财有道啊,而且他瞧着叶啸天那吃瘪的蛋疼眼,心里就感到很解气。 惠若曦之前跟叶家联姻未果的事,他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心里对叶家很是不满,自然而然不会对叶啸天有啥好印象。 眼下机会来了,他哪能不趁火打劫出口恶气? 迟凡拍了一下他的脑门,点点头嘿嘿贱笑说:“嗨,不错嘛,嗯,就论克数收费吧,不过呢我跟他好歹是拜把子的兄弟,就四舍不五入吧,总得给点优惠不是?” “我擦!论克数......” 叶啸天一听这话,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药碗扣到叶大少脸上。 “老哥,早饭就算是赠送啦,我这够意思吧?呵呵哒,要是小米粥按粒来算......”迟凡探进头来朝他咧嘴贱笑。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爱咋滴咋滴!”叶啸天气急败坏地吼道。 “呀,来脾气了?我劝你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我呢可是医生呀,专治各种不服,呵呵哒,你这宝贝孙子还没治好呢,就想跟我翻脸?” 迟凡不屑地说着,努嘴指了指叶大少,一副老子吃定你了的贱样。 “你......算你狠!”叶啸天悻悻地瞪了他一眼,没敢再嘴硬跟迟凡理论。 迟凡得势不饶人,又挖苦调侃了叶啸天一顿,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去了里屋。 “若曦啊,告诉你个好消息......” 他满脸讨好的贱笑凑到惠若曦跟前。 “说。”惠若曦冷声说道,一挑眉毛怒视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再往前凑。 “他怎么变年轻了?自己鼓捣了个什么美容药?”当她瞅到迟凡那张一掐出水的嫩脸的时候,忍不住心里一阵嘀咕猜测。 她甚至怀疑这不是迟凡,可那猥琐的贱笑绝对错不了,而且她还特意瞅了一眼他那裤裆--据目测那晃晃悠悠的一大坨,尺寸错不了,依旧是驴的一批。 “晕,你吃枪药了?这大早晨的,谁招惹你了?来来来,给爷......夫君笑一个。”迟凡伸手挑住她的下巴。 “滚!”惠若曦一把将他的手拍开,怒声说:“说是说事,没事滚蛋!” “干嘛呀?横鼻子竖眼的......”迟凡郁闷地嘟囔着,也没敢继续作死骚情,抬腿坐到她对面的炕沿上点了支烟,砸吧嘴说:“那啥,白明川那瘪犊子不会再纠缠你了,我已经跟叶啸天谈好了,让他出面把你跟白家婚约的事摆平。” “若晨已经跟我说了。”惠若曦淡然说道。 “晕,这小子可真沉不住气。”迟凡不满地嘟囔着,猛然问道:“咦,他跑哪去了?” 本想给惠若曦给惊喜,没想到被惠若晨提前说了出去,搞得他有点憋屈郁闷。 “去城里了,昨天还有些事没办完,喔,他喊着红云婶子一起去了。”惠若曦说道。 迟凡摆摆手,表示不关心那些破事,眨巴眼一脸渴切地问道:“若曦呀,咱俩的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那啥,我刚跟叶啸天拜了把子,现在也算是有身份滴人了吧?咱们也算是门当户对呀!” “等种植药材这事成了再说。”惠若曦皱了下眉头。 “我晕......”迟凡立马就蔫了。 哪怕他用催熟秘液来缩短种植周期,那也得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收获啊,再憋住几个月的火气?想想就让他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我了个去的,不行啊,得想个办法尽快生米熟饭了,到时候万一来个鸡飞蛋打,我哪去哭去?”他心里烦躁地嘀咕着。 夜长梦多啊,鬼知道到时候惠若曦会不会兑现承诺,还是尽早把她的第一次夺了更为稳妥。 “亦可她......” 惠若曦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似乎有一丝愤怒的神情。 “亦可?哎,别提了,这骚货忒不要脸了,居然明目张胆滴勾引我,就这样......” 迟凡“义愤填膺”地说着,拉低了一下领口给她演示了一下亦可勾引他的场面。 “然后呢?你......你怎样了?”惠若曦急切地冷声问道。 “然后?没有啥然后啊,我是谁?定力杠杠滴,就她那点姿色还行勾搭我?呵呵哒,在我眼里那都是红粉骷髅。”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真的么?你能忍得住?”惠若曦冷笑问道。 “天地良心呀,不信你问桂花嫂子去,我可以......呃,隔着屋顶还是算了吧。” 迟凡一本正经地说着,刚要来个举手对天发誓的动作,一想到昨晚说“天打雷劈”就立马兑现,立马又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免得乌鸦嘴再tmd灵验了。 “哼,算你有点良心,以后不许你跟她单独相处,嗯,尽快把她打发走了。”惠若曦冷哼说着,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知道迟凡这番话里面肯定会有扯谎的成分,但她仍旧愿意信以为真--不管她跟迟凡能不能“终成眷属”,她都不希望再次输给亦可。 哪怕迟凡在她眼里是个禽兽,但她也不希望被别的女人、特别是亦可夺了去。 自己不要那是一回事,而被别人“横刀夺爱”那就成了另外一回事。 “若曦呀,我为你管住裤裆守身如玉,你就不来点表示?” 迟凡见惠若曦脸色放晴,顿时就按耐不住了,又一脸猥琐贱笑地凑了过去,还作死地伸手搭到了她的肩头。 “怎么表示?”惠若曦嫣然一笑,魅惑中透着戏谑。 “呃......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那啥,要不然你让我好好亲亲?别瞪眼呀,就亲一下行不?”迟凡忐忑地问道,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 “就一下。” 出乎意料,惠若曦微楞了一下就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姚姐 “我擦!什么节奏?我滴春天要来了?嘎嘎,果然啊,让女人适当吃点醋是很有必要滴......” “呃......得好好表现一番,吻出水平,然后趁机摸......嗯,先摸胸,再逐渐往下摸,嘿嘿,若曦肯定情不自禁滴......” 迟凡顿时就心里暗自窃喜,忍不住开始盘算后面的勾搭套路,还在脑子里反复排练了一番。 他酝酿了一下感情,努着嘴迎了上去,小心脏一阵砰砰乱跳。 “啥情况?挑逗?嗯,就是赤果果的挑逗,嗨,若曦也懂得情调了?” 他脑袋刚往前探了一半的距离,惠若曦冷不丁凑了过来,在他嘴上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一下,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把嘴挪开收了回去,整个过程也就半秒钟不到的时间。 他微楞了一下,猛然扑了上去,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狂啃。 “呜......” 惠若曦拼命地摇头挣扎,只可惜她脖颈被迟凡用手勾住了,而且他那嘴简直就是如影随形无法摆脱啊。 吧唧吧唧,啃得相当起劲,他那湿漉漉的舌头还一个劲地往她牙缝里钻,猴急、粗暴地胡搅蛮缠。 “起开!滚......” 惠若曦鼻子哼哼呵斥着,两手慌乱地推搡他的身体。 她突然间停下了手,脸色红得更厉害了--忙中出错,她一不小心推到了他裤裆位置,那硬邦邦的一大坨......不禁让她方寸大乱。 肠子都悔青了啊! 她原本仅是想稍微给迟凡点奖励,给他点念想,就那么轻吻一下得了,然而却没想到迟凡“嘴巴不饶人”啊! 她想开口怒骂,然而却又张不开嘴,鼻子哼哼又说不明白,推搡?她这点劲头哪敌得过迟凡? 而且她是坐在凳子上的,迟凡是站立附身的姿势,他那高耸的裤裆就凑在她的胸口位置,她推搡也得拿捏好角度,要不然又得一不小心亲密接触了。 “嗨,从了?”迟凡猛然窃喜不已。 就在刚才,他突然感觉惠若曦的牙关松开了,他急忙把舌尖探了进去,猴急地去追逐她的香舌。 与此同时,他左手呲溜一下插进了她的领口,直奔主题把一颗樱桃夹在了指缝中。 “啊......” 他正准备继续稳固地盘然后逐步占领,却冷不丁杀猪般惨叫起来--舌尖被惠若曦一口咬住了! “别咬啊!啊......” 他慌忙哼唧求饶,突然命根子传来一阵剧痛:惠若曦膝盖一抬,结结实实顶在了他的鸡蛋上...... 那酸爽的滋味,下面蛋疼上面舌头痛,他顿时就痛得飙出了眼泪。 “滚!” 惠若曦趁机一把将他推开。 “刺啦......” 随着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她胸口那两只大白兔欢快地蹦跶了出来。 “呃......” 迟凡一个踉跄差点蹲坐到地上,望着手里的罩子一阵懵逼。 “咳咳......若曦啊,这事不怪我吧?” 他瞅了瞅那蕾丝罩子,又抿着嘴垂涎地瞅了瞅她那白花花的一片傲人景致。 就在被推开了一刹那,他本能地撕扯了一把,结果就把她的罩子愣生生扯了出来,顺带着把她外面的衬衫扣子崩飞了几颗。 “啊......禽兽!你滚啊......” 惠若曦回过神来,连忙抱紧膀子护住胸前的风光,脸面红得堪比猴子屁股。 “哎呦,蛋还痛......好好好,我滚行了吧?我了个晕的,什么事啊,明明是你说要亲亲的,咋就张嘴就咬人呢?咬人也就罢了,干嘛顶我蛋蛋啊?” 迟凡愤懑地瞪了她一眼,悻悻地转身朝屋外走去。 很明显惠若曦已经炸毛,他可不敢再作死强行撩拨。 “哼,麻蛋啊,女人就是属猴子的,说变脸就变脸,明明心里想要,还tmd装纯纯......” 他心里一个劲地暗骂,越想越郁闷。 “给我!” 惠若曦猛然反应过来罩子还在他手里呢,便急忙大喊着追了出来。 “想要?嘎嘎,这算是战利品哟!”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拔腿就跑。 “快还给我!你......你找打?” 惠若曦恼羞成怒,顺手抄起笤帚疙瘩--一手护住胸前,一手挥舞着笤帚疙瘩,追杀到院子里。 “我擦,凶器?哼,男子汉大丈夫,说不给就不给。” 迟凡慌忙朝大门口逃窜。 “嗨,原先这小子怕这个呀!” 叶啸天在南屋透过窗户看到了迟凡那狼狈样子,顿时有点恍然大悟了,嘴角浮起一道贱笑。 “哎呦我那亲姐姐咧,我能骗你?小凡凡那丰胸手艺简直就是牛逼得不得了,你这奶......” 突然间红莲婶子抬脚进了大门口,她身后还跟着个妖艳少妇。 “闪开啊!我晕......” 迟凡正撒丫子往外逃窜,见红莲婶子挡住了门口,便急忙大喊。 然而悲催的是,红莲婶子扭身一闪让开了道,那妖艳少妇慢了半拍--她正抬腿迈步呢,惊呼之下也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于是就悲催地跟迟凡撞了个满怀。 迟凡本能地侧跳,想来个二次反应补救一下,然而人要是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红莲婶子眼疾手快扯了那妖艳少妇一把,正好是他侧跳的方向..... “啊!” 那妖艳少妇惨叫一声。 “大.....大姐......”迟凡懵逼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侧跳又撞了一下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跳得忒高,愣生生骑跨到那妖艳少妇的肩膀上,如泰山压顶似的把她给一屁股砸躺到地上。 “跑啊?继续跑啊......” 惠若曦追杀上来,照着迟凡就是一顿笤帚疙瘩爆抽。 “啊.....别动手啊!” 迟凡两手抱头惨叫着,慌忙想来个侧滚躲闪。 “晕......” 他动作只做了一半,就瞪眼懵逼楞在了那里。 那妖艳少妇刚才想把他推开,便伸手摁向他的腰胯位置,然而他又猛然间来了个侧滚动作,她猛然间脑子抽风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居然一把扯住了他的短裤...... 短裤被扯到了腿弯,他那大棒槌就那么在半空中耀武扬威地翘着。 “这也太......驴......了吧?” 那妖艳少妇被眼前的伟岸景象震惊地目瞪口呆,口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凡,毛呢?”红莲婶子瞪眼瞅着他那光秃秃的耻骨部位,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擦!好尴尬啊......” 迟凡慌忙一把将短裤提上,抬腿从那妖艳少妇身上挪开。 他家门前就是大街,也幸亏这个点街上没人,要不然他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流氓!”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着又要用笤帚疙瘩修理他。 “妹子,这是咋了?说话好好说嘛......” 红莲婶子急忙把她拦住。 “婶子你给评评理,这事到底是谁不地道?” 迟凡愤懑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咳咳......这事没法说,那啥,你还不把罩子还给若曦?你啊,肯定是太猴急了,嗯,若曦妹子脸皮薄,得循序渐进不是?”红莲婶子憋住笑打圆场说着,一个劲地朝迟凡使眼色。 “哼,好男不跟女斗。” 迟凡悻悻地嘟囔了一句,把手里的罩子扔给惠若曦。 “回头再收拾你!” 惠若曦皱眉怒视了他一眼,急忙进屋去鼓捣衣服、罩子去了。 “呵呵哒,也不知道谁收拾谁,麻蛋,惹恼了我......我给你下个药,哼,早晚把你办了!” 迟凡愤懑地自言自语嘀咕着。 “凡,这是姚姐,呸!还是喊翠姗姐啊,呃......是翠姗婶子,哎,貌似也不对,她才三十岁呢,喊婶子不就喊老了?” 红莲婶子急忙给迟凡解释,伸手帮那妖艳少妇怕打身上的尘土。 “咳咳......”迟凡差点笑喷了。 姚姐?这可真是个好称呼啊,而且这妖艳少妇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瞧那勾人的桃花眼,那垂涎的目光一直没从他的裆部挪开。 “还是喊姐吧,各论各的,你俩怎么论碍不着我。”他点头笑笑。 “那我就......喊你凡弟弟喽,嗯,你直接喊我翠姗也行,要不......小姗姗也行呀,听着更亲近一下不是么?”那妖艳少妇朝他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地说着。 “我擦!这骚货......这么直接?上来就勾搭我?”迟凡心里暗自笑骂,忍不住目光游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 “凡弟弟,好看么?” 姚翠姗轻咬朱唇媚声问道,还扭捏身子转圈给他展示了一番。 “行啦,你先被卖骚了,还不跟凡说说正事?他这两天可忙着呢,不一定有空给你鼓捣那玩意。”红莲婶子调侃笑道。 “没空。” 迟凡撇撇嘴,耸耸肩,然后戏谑地摇摇头。 “呀,没空?白天没空,那......晚上呢?”姚翠姗挺着胸脯往他眼前凑了凑。 “少tmd撩拨我,胡咧咧些啥呢......” 迟凡警觉地扭头朝院子里瞥了一眼,匆忙往边上挪了几步。 鬼知道惠若曦此时会不会在暗处盯梢,万一让她瞅见迟凡“来者不拒”,呵呵哒,估计她立马就会杀出来--那就不是笤帚疙瘩的事了,说不定直接拎着破菜刀。 “姐姐有那么可怕么?”姚翠姗扭晃腰肢逼近过来,一直把迟凡逼到门垛夹角,揉搓着胸脯、眉毛一挑努嘴说:“你把我的奶给撞歪了,难道就不该负点责任么?” 第二百六十八章 过山车 “撞歪了?” 迟凡瞪眼一愣,急忙暗中提了一口丹田真气,用透视的法子瞥了姚翠姗胸脯几眼。 “屁!这就想讹我?呵呵哒,滚犊子去吧。”他冷笑着捏了她胸口两把,然后戏谑地拍拍她的腮帮子。 “轻点捏......就是你撞歪的嘛,原先可是两边一般大的,你得想法子给我鼓捣好了。” 姚翠姗夸张地哼唧了几声,摇晃胸脯蹭触着他的胳膊,咸猪手不自觉地朝他那高耸的裤裆摸去。 “一边去,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么?没工夫搭理你,我还得去瓜地溜达一圈,那啥,婶子你不是说帮我联系一下么?咋样了?两天没摘西瓜了,得不少熟了的。”迟凡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推开,扭头皱眉看向红莲婶子问道。 他只透视了一眼就瞧出了破绽:姚翠姗这两酥软馒头确实是一大一小,而且左边的那座山峰还朝外侧歪斜,很明显是豆腐渣丰胸工程的后遗症,填充料子塌陷而造成了,这压根跟刚才的碰撞没有半点关系。 想找他丰胸就好好说,还tmd想讹诈一把不花钱?做梦去吧! “凡,翠姗说帮你卖瓜,她想......”红莲婶子抿嘴一笑,眨眨眼睛。 迟凡皱眉微楞了一下,撇撇嘴说:“不划算,赔本的生意我不干!” 虽然红莲婶子没直接把话挑明了,那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翠姗这骚货有路子帮迟凡卖瓜,而作为回报,迟凡得帮你丰胸塑型。 迟凡转眼一想,就算姚翠姗这浪货阅人无数、有些路子,可镇上就这么屁大点地方,能卖出多少个瓜去?得卖多少个瓜才能赚回丰胸的费用来?这压根就不划算啊! 以乡下的行情,西瓜三毛钱一斤,他那瓜是紫瓤的、特甜,满打满算能卖到五毛一斤,一个瓜也就十块钱多点,而丰胸治疗费至少也得三五千块钱吧?那至少得三百个西瓜才换回来啊,那得拉好几驴车,鬼知道得卖几天才能卖完。 “凡,他跟高镇长......” 红莲婶子凑过来在他耳旁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 “跟高镇长有一腿?相好?这买卖......”迟凡心里快速盘算着。 虽说他现在跟叶啸天拜了把子攀上了关系,可是叶啸天也不可能待在这里太久,而且县官不如现管,有些事情远不如镇长这个土皇帝来的实际。 要是姚翠姗这骚货能在高镇长耳旁吹点枕边风...... “搞定了高镇长,然后李德贵那老扒灰......就少了靠山,还有个牛所......抽空再把他老婆、相好搞定了?”他心里嘀咕着。 “凡弟弟,以后有姐罩着你,哪个不开眼的敢惹你,哼,姐姐让他在咱镇上混不下去!”姚翠姗适时地煽风点火。 迟凡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戏谑地笑道:“要是高镇长跟我过不去呢?” “他敢?”姚翠姗不屑地撇撇嘴,眉毛一挑,:“那我就不上他爬我的炕,哼,再不听话?呵呵,我手里有他的把柄呢!” 她朝迟凡眨眨眼,得意地笑笑。 “嗨,看来姚姐......翠姗姐你有两把刷子嘛,那行,你奶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多大点事嘛!” 迟凡嘿嘿一笑,手指一挑把她的领口解开一颗。 “就在大街上鼓捣?”姚翠姗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晕......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那啥,去瓜地吧,家里不方便,等会啊,我拿点药啥的。” 迟凡急忙跑回南屋,翻箱倒柜好歹找到小半瓶丰胸秘液。 “啥玩意?”方老好奇地问道。 “佛曰:不可言,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叶啸天撇撇嘴,挖苦说:“还能是啥?跟丰胸有关呗,哼,某人净是折腾些猥琐的流氓事......” “哟呵,你个老家伙耳朵还挺好使嘛,听见了?”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冷笑说:“安心给你宝贝孙子喂药吧,别的事你少掺和,就是丰胸,你有意见?有意见也得憋着,呵呵哒,人家女病号上门求我,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吧?这叫医德懂么?” “嗯,你医德高尚,回头我跟若曦姑娘......把你这事夸赞一番,嘿嘿。”叶啸天咧嘴坏笑。 “呵呵哒,我是被吓大的?除非你想让他死!去跟若曦打小报告啊,借你八个胆子也不敢吧?” 迟凡不屑地撇撇嘴,朝叶啸天竖了个中指,踱着八字步出了屋子。 “擦......”叶啸天哭丧着脸一阵无语。 原本以为找到了迟凡的弱点,然而却忘了叶大少的小命还捏在他手里呢,他确实不敢“告密”。 “若曦啊,红莲嫂子给联系了个客户,嗯,就那谁,我带着去瓜地瞧瞧。” 迟凡在院子里喊了一嗓子。 “走吧,我跟若曦说过了。” 红莲婶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朝他眨眼笑笑。 “哦......” 姚翠姗一路浪叫哼唧。 三人共坐一辆摩托车,红莲婶子驾驶,迟凡在最后面,姚翠姗这骚货被夹在中间。 原本红莲婶子想安排迟凡坐中间的,可姚翠姗一个劲地说坐后面怕掉下去,死皮赖脸地抢了中间位置。 她借着摩托车颠簸的劲头胡乱扭晃屁股,不停地蹭触迟凡那高耸的裤裆,而且把他的手挪到她的胸口...... “麻痹啊,这就开始上来性劲了?”迟凡心里那个骂啊。 姚翠姗那大屁股不断压缩空间,而摩托车座子就那么小,他也没地方躲闪,只能任由她磨蹭。 这可要了命了。 他那大棒槌本就憋着火气,再这么赤果果的撩拨,顿时就“膨胀欲裂”开来,恨不得把裤裆戳个窟窿。 “麻痹,你老实点!” 他龇牙咧嘴骂了一句,不解气地用力狠抓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 “啊!轻点抓......讨厌啦,原本就歪着,再抓坏了......” 姚翠姗浪叫着扭捏挣扎--说是挣扎,实际上是摇晃胸脯主动去跟迟凡的手掌产生摩擦。 “靠!你俩能不能老实点?!” 红莲婶子扭过头来瞪了一眼。 刚才姚翠姗跟迟凡扭晃得厉害,差点还得她没扶稳车把,险些蹿到沟里去。 “听见没?老实点!别tmd作死......” 迟凡摸到她那俩大枣,狠掐了一下以示警告。 “嗷......痛......啊!你好坏......”姚翠姗放声浪叫。 她猛然抬起屁股,凑到迟凡那高耸裤裆上方扭晃。 “麻痹,你欠干?!”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来感觉了......凡弟弟,姐等不及了,求你给姐挠挠痒呗。” 姚翠姗哼唧叫唤着,起伏屁股不停地砸摁迟凡那顶帐篷。 “哎呦,我擦!” 迟凡的大棒槌被掰扯得生疼,刚才那结结实实的一屁股差点还得他骨折了。 “凡,干她!不是发骚么?干晕她!”红莲婶子没好气地骂道。 姚翠姗是她闺蜜,关系比较铁,而且她既然带她来找迟凡丰胸,心里早就有思想准备了,知道这骚货肯定会跟迟凡勾搭到一块去。 可是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发骚,而且她还开着摩托车呢,就不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孬好来个双飞让她也参与一下啊,于是她心里难免会来了醋劲。 想阻止姚翠姗这浪货发骚貌似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那就索性让她吃点苦头--在摩托车的颠簸下,迟凡的那驴货物件应该更“惨无人道”吧? “好勒!”迟凡咧嘴坏笑。 他被撩起了火气,正愁着没法发泄呢,既然红莲婶子“不介意”,那他更是求之不得。 “来来来,痒痒是吧?我给你挠挠!” 他撸下裤腰把大棒槌释放出来,然后顺着摩托车颠簸起伏的势头一把将姚翠姗的裤子扯了下来。 “啊......”姚翠姗厉声惨叫,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她那屁股从高点回落,而迟凡的大棒槌早已调整好枪口等在下方,她那秘境被冷不丁戳开--大棒槌势如破竹,一插到底。 虽然她一路子浪叫不停,可是秘境也就稍微出了点水而已,而且“事发突然”她压根就毫无心理准备,这一下子“透心凉”,差点把她痛晕过去。 “嘿嘿,爽吧?还痒不?” 迟凡嘿嘿贱笑,两手从下往上插进她的衣衫,粗暴地揉搓那一大一下两坨酥软物件。 “嗷......要撑裂了......痛死了......” 姚翠姗放声叫唤,挣扎着想抬起屁股把他那大棒槌抽离出来。 然而迟凡的两手施展着“抓奶龙抓手”呢,哪会让她逃脱? 她抬高屁股刚要吐出大棒槌,却又愣生生被迟凡摁了回去,依旧是直捣黄龙...... “翠姗,我给你加把劲!”红莲婶子嘴角一挑坏笑喊道。 她故意驾着摩托车往那些不平坦的地方行驶,愣生生往那些凸起的石头上撞,摩托车简直成了过山车,蹦蹦哒哒乱窜地那叫一个欢快。 “嗷......啊......红莲你走点好路啊!嗷......戳死我了......” 姚翠姗可就惨了,在摩托车的颠簸之下她压根没法控制住身体的起伏,一下猛比一下地将迟凡那大棒槌坐进身体里,转眼的工夫就招架不住了。 “嘿嘿,这个花样还真不错嘛,这也算是车震吧?嗯,摩托车也是车......”迟凡砸吧嘴贱笑嘀咕着。 他现在只需要把住她别让她飞出去就行了,其它的事压根就不用管,也不用挺动腰肢忙活攻击,反正她那秘境会自投罗网送上门来。 而且这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碰撞,不仅他那大棒槌瞬间就收获了强劲的快感,而且他的耻骨部位在她大屁股的蹲坐夯击之下,也迸发出强烈的舒爽,这可比他主动撞击来得猛烈多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她有病 “啊......” 姚翠姗闷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身子猛然往后瘫软到迟凡怀里。 “我靠,不会是真晕死过去了吧?” 迟凡被吓了一跳,慌忙查看情况。 “没事吧?” 红莲婶子也急忙刹车放缓速度,回到中间平坦的路上来,扭头回看。 “哦......差点死过去。” 姚翠姗抖动了下眼皮,眼神迷离地望着迟凡傻笑。 “麻蛋,你不是骚得掉渣么?这才倒腾了几下?就tmd受不了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姚翠姗龇牙咧嘴哼唧着调整了一下坐姿,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埋怨道:“晕,你个驴货,那玩意捅到我心口窝......谁受得了?” “红莲啊,你也不用这么折腾我吧?真吃醋了?咱们可是姐妹呀,好东西要分享啊!以前我可是给你介绍过......”她抬手捅了捅红莲婶子,不满地嘟囔说着,见红莲婶子回头朝她皱了下眉头,于是又急忙闭嘴。 “呵呵,麻痹啊,这可真是好姐妹呀,还互相介绍男人?擦,都是些吃不饱的骚货。”迟凡心里暗骂。 虽然知道红莲婶子“嘴馋”,可当他听姚翠姗提起她的“黑历史”的时候,心里难免会有点不是滋味--总觉得被别的爷们占了先,自己却捡了个n手货。 “凡,你被听她胡咧咧,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是,我原先管不住裤腰带,可是自打跟你认识了之后,真没让别的男人碰过......” 红莲婶子从后视镜中看到迟凡的脸色有点微妙变化,急忙一个劲地解释,恨不得来个对天发誓。 “没事,我信。”迟凡砸吧嘴点了点头。 信又怎样?不信又能怎样? 他自己本身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当着她的面就下腿把姚翠姗办了,他自己先“失身”在先,还有什么嘴脸要求她“从一而终”? 勾搭成奸这事本事就是各取所需,谁也不吃亏,乐意就继续勾搭,不乐意就拔鸟提裤子一拍两散呗!埋怨确实是毫无道理的。 “都怪我多嘴,”姚翠姗抬手轻拍了下自个的嘴巴子,试探着晃动了几下屁股,咧嘴嘿嘿一笑说:“凡弟弟,我又缓过劲来了,那啥,咱们接着忙活?反正已经下腿倒腾了,干脆就来个尽兴呗。” 迟凡撇撇嘴,示意他无所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继续泻火。 “坐稳了!” 红莲婶子猛然加大的油门,又专挑那些坑坑洼洼的路面疾驰。 “嗷......又受不了了......啊!红莲你开稳点,嗷......我怎么想尿尿啊?” 姚翠姗惨叫连连,下体被迟凡那大棒槌一下接一下直捣黄龙,撕裂的痛楚中夹杂着欲仙欲死的快感,这让她瞬间就又有种要晕死过去的感觉。 身子不自觉地又开始抽搐,秘境剧烈张张合合,憋尿的滋味瞬间翻涌上来。 她浑身无力,就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摩托车的每一下颠簸都让她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乘着快感的风,越飞越高,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让她透不过气来,她拼命张大嘴巴粗喘...... 眼神早已开始迷离,日头晃眼、山风拂面,路边的野花不停地一晃而过,一只苍鹰在头顶盘旋,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梦中的景象。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只苍鹰,在云端之上翱翔,不需要抖动翅膀,快感的长风就会将她托起飞舞。 然而下体那火辣辣的生疼又是那么的真实,连碰带戳的,或许早已肿了,里面更是难以名状的痛楚。 很痛,却已不是无法承受的痛,反而让她有些上瘾、依恋,不为别的,就单纯为了那伴随着痛苦而绽放的那妙不可言的舒坦感觉。 “呃......大爷好啊!” 迟凡猛然瞅到村东头的得良老汉正在路边放羊,恰好回头来瞅他,便急忙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迟......” 老汉刚想应个声,摩托车已跑远了。 “我擦,幸亏他眼神不好......”迟凡心里一阵后怕。 姚翠姗还露着白花花的屁股呢,就那么豪放地坐在他裤裆上,这要是被街坊瞧见了,还不立马露馅了? 幸亏得良老汉眼神不好,而且姚翠姗原本就穿了件白色裤子,白花花的屁股跟裤子从远处看来简直就是无缝连接,再加上红莲婶子把摩托车开得跟土匪似的,一晃而过,所以那得良老汉应该十有八九是没看清楚。 再说了,这事只要不被当场戳穿就没事,打死也不承认呗!就一口咬定那是穿着裤子,谁也没法证明不是吧? “哈哈,好刺激呀,瞧把你吓的,我都不怕,你怕个毛线?亏你还是个带把的爷们呢。”姚翠姗放浪地大笑,一个劲地挖苦迟凡。 “屁!老子还没结婚呢,坏了名声咋办?”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勾搭娘们被街坊听了风声去那也不打紧,关键是不能被抓现行啊,偷欢这种事向来都是可做可说但不可被撞破的。 “结婚?结婚干嘛呀?你又不是捞不着娘们倒腾,喏,我跟红莲一块伺候着你还不知足?想生孩子也可以啊,要不然回头我给你生一个?”姚翠姗撇撇嘴说道。 “拉倒吧,就你这歪瓜裂枣的,我还怕瞎了种呢。”迟凡不屑地说道。 “你俩打情骂俏没完了是吧?靠!你俩倒是舒坦了,我tmd还得骑车,哼,颠死你俩个奸夫淫妇!” 红莲婶子佯怒骂着,加大油门翻山越岭狂奔,还时不时来个甩尾,有一次差点又翻到沟里去。 “啊......飞起来喽!” “嗷......啊!这下捅狠了.....” 姚翠姗放声浪叫,还tmd张牙舞爪胡乱比划、蹬胳膊蹬腿,简直就是发疯的节奏。 “麻痹啊,这骚劲也真是没谁了......”迟凡皱眉怒骂。 好在一路上也没再碰到别人打照面,偶尔有街坊在地里干农活,不过离得远反正也看不清楚,也不用担心走光露馅。 “轰......轰......” 红莲婶子车技很拉风,直接把摩托车骑进了迟凡的西瓜地,上蹿下跳朝着瓜棚狂奔。 “哎呦我擦!” 姚翠姗那大屁股落下的时候一不小心出现了点偏差,愣生生掰扯了迟凡大棒槌一下,痛得他顿时就飙出眼泪来了,急忙一把将她扶正。 “坐痛你了?哼,咧得我嘴痛还没说呢。” 姚翠姗一脸骚气地撇撇嘴,然后扭晃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浪叫。 “麻痹,还敢嘚瑟?” 迟凡咧嘴贱笑,两手掐住她的腰肢猛力摇晃,用大棒槌一顿胡搅蛮缠。 “嗷......别!咧得痛......” 姚翠姗顿时就招架不住了,龇牙咧嘴叫唤不停--她下面那张嘴被迟凡那大棒槌根部搅咧得生疼,而且他那蘑菇头也在战壕里面乱挑乱戳一通,她哪受得了? “谁?!” 刘成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大喊着从瓜棚里蹿了出来。 “迟凡......你这是......” 他一瞅到这热血喷张的画面,顿时就瞪眼懵逼了,急忙红着脸低下头不去看,却又忍不住偷偷瞄几眼。 “成哥,你先回家看看吧,要是需要你帮忙看瓜,我再去喊你,嘿嘿,她有病,嗯,妇科病,我这是给她治病呢。” 迟凡嘿嘿一笑,抬下巴指了指怀里的姚翠姗。 “呃......好好好,那啥,我先回去了......” 刘成应了一声,慌忙狼狈逃窜。 虽然他快要结婚了,可还没见过女人的屁股呢,更没见过倒腾那事的画面--这老实孩子连那啥动作片都没看过,唯一的性教育就是看牛羊猪啥的交配。 刚才姚翠姗的屁股被颠簸飞了起来,他分明看到迟凡的那玩意就插在她那羞羞的地方,这不禁让他的裤裆也有点膨胀,忍不住去想他娶了媳妇倒腾那事的场景...... “嗨,我都没害羞,他居然脸红了?”姚翠姗望着刘成的背影调侃笑道。 “麻蛋,你没脸没皮的,谁敢跟你比?”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行了,还不下车?”红莲婶子熄火拔掉钥匙,扭头瞪了一眼催促道。 “啊......麻腿了呀,下不来了......” 姚翠姗哼唧着,试探着蹬腿撑了一下身子,却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晕......”红莲婶子朝她翻了个白眼。 姚翠姗嘿嘿一笑,眨巴眼说:“红莲,你好人做到底呗,要不然你再骑车带我俩兜兜风,凡弟弟还没哆嗦出来呢,总得让他过足瘾吧?” “拉倒吧,他?再折腾半小时也不见得能哆嗦出熊来,那得看他的意思。”红莲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真这么厉害?呀哈,器大活好还tmd持久耐用?”姚翠姗扭过头来抿着嘴唇望着迟凡,一脸的欠干的骚样。 “我能一口气干尿你八次。”迟凡嘴角一挑。 “吹牛逼?”姚翠姗不以为意,吐舌做了个鬼脸。 “不信你试试?要是你输了怎样?敢跟我打赌不?”迟凡咧嘴坏笑。 “赌......哼,我才不上当呢!” 姚翠姗刚要说“赌就赌”,猛然间瞥到红莲婶子在边上幸灾乐祸地贱笑,顿时就犯起了嘀咕,急忙改口。 “不赌拉倒,起开!麻痹,坐得我的腿也快麻了。” 迟凡没好气地呵斥着,猛然一把将她往上托起,呲溜一下把大棒槌抽了出来。 第二百七十章 咋样都行 “嗷啊......” 姚翠姗闷哼叫唤。 “哗......” 一股潮水从她下体喷涌而出。 “麻痹啊,我晕......” 迟凡气急败坏地怒骂--他也忘了“撒尿”这茬了,结果悲催地被尿了一大腿,短裤湿了一片。 “一边去!” 他一脸嫌弃地把姚翠姗往边上一推,抬腿下了摩托车。 “啊......” 姚翠姗两腿还发麻呢,压根就使不上劲,一屁股蹲坐到了地上。 “你个没良心的,不就是尿了你裤子一些嘛,哎呦,扶我一把呀......”她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装出一副哭天抢地的样子。 然而迟凡压根就不搭理她,扭头朝红莲婶子嘿嘿一笑,说:“婶子渴了吧?咱先吃个瓜解解渴。” “算你有点良心。”红莲婶子抿嘴一笑。 “我也口渴啊,喊了一路子,嗓子都tmd冒烟了......” 姚翠姗一听吃瓜顿时来了精神,居然噌的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啊......我了个去的,差点又摔了。” 然而帅不过三秒,她这一下子用力过猛,差点又一头栽倒地上,慌忙摇头晃脑摇摆身体稳住平衡。 “我晕......” 她猛然觉察到不对劲--下面还没尿完呢,这一站起身来,裤裆可就悲催了,结结实实尿了个通透。 “活该!” 红莲婶子幸灾乐祸地坏笑,挽着迟凡的胳膊进了瓜棚。 等姚翠姗劈拉着腿挪蹭进瓜棚的时候,迟凡跟红莲婶子已经啃了好几块西瓜了--两人你喂我、我喂你,那叫一个郎情妾意、令人作恶...... “你俩臭不要脸!” 姚翠姗悻悻地骂了一句,伸手抢过一块西瓜张嘴就啃。 也许是赌气,也许是浪叫了一路子口渴得厉害,她三两口就啃完了一块,嘴巴那么左右一晃,西瓜顿时就只剩下皮了。 “我擦!这速度......”迟凡着实有点小震惊。 “嘿嘿,真甜呀!姐最爱吃西瓜啦,嗯,还是紫瓤的呢,我还头一次见呢,麻痹,上回没捞着吃,那瘪犊子送给县里当官的了。” 姚翠姗又左右开弓抄起两块瓜,说话的这点工夫,手里已经只剩下瓜皮了。 她嘴巴上滴着西瓜汁,裤子还没提上,就那么挂在腿弯上,下面那嘴貌似也还挂着点晶莹,看上去着实有点煞风景。 迟凡指了指还没割开的那半个西瓜,皱眉说道:“得,这半个瓜都归你了,那啥,你到瓜棚门口吃行不?别tmd在这恶心我。” “醉翁之意不在酒嘛,你姐之意不在瓜呀,当着你的面吃瓜才甜呢!” 姚翠姗嘿嘿一笑,伸手又摸了块西瓜。 “晕......” 迟凡一阵无语,心里有无数只羊驼奔腾。 “凡,别搭理她,咱们......你还吃瓜不?要不然吃会枣?” 红莲婶子扯了扯领口,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 “嘿嘿,那你还吃瓜不?要不然你吃个棒棒糖?” 迟凡嘿嘿贱笑,指了指一直没收回裤裆的大棒槌。 “呸!那上面还带着她的骚水,我才不吃呢!” 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朝姚翠姗翻了个白眼。 “不吃我吃!” 姚翠姗冷不丁扑了过来,张嘴就把迟凡的大棒槌一口吞没。 “......” 迟凡跟红莲婶子两人瞬间懵逼了。 姚翠姗这骚货嘴里还满是西瓜瓤呢,就这么愣生生把大棒槌塞了进去,居然还没耽误她吞咽...... “嗨,有点意思......” 迟凡正要把她推开,却猛然觉得有点新鲜刺激。 沁凉的瓜瓤搓弄着他大棒槌的皮肉,凉酥酥的,在加上她炙热的舌头舔动搅拌,还别说,这感觉还真不错。 “嗯......好吃......口感不错......西瓜味的大棒槌。” 姚翠姗吧唧吧唧舔食着,鼻子一个劲地哼唧,摇头晃脑很是起劲。 “起开!你爽了半天,也该轮到我了吧?” 红莲婶子憋不住火气了,冲过来一把将她拽开。 “红莲,你就让姐姐过过瘾行不?我先来,你待会再跟小凡凡那啥行不?” 姚翠姗说着又要扑过来,却被红莲婶子伸手拦住了。 “你忘了来找迟凡干啥的了?”红莲婶子皱眉说道。 “没忘呀,不就是鼓捣奶么?”姚翠姗撇撇嘴,然后嘿嘿一笑说:“现在不是已经给跟小凡凡勾搭......认识了嘛,也不用非得今天鼓捣,明天、后天都行啊!” “我晕,哎,我真不该带你来。”红莲婶子无奈地摇头苦笑。 她本以为提起“丰胸整形”这档子事来,就能转移一下姚翠姗的注意力,至少别让这骚货满脑子想着“霸占”迟凡倒腾那事,哪曾想这骚货居然“分得清”轻重缓急。 红莲婶子暗中一个劲地朝迟凡使眼色,示意他表态。 “呃......要不然这样吧,翠姗姐你先脱了衣服让我瞧瞧,我呢先跟红莲婶子比划几下,不耽误事的,等给你鼓捣完奶然后再正儿八经地弄一把,这样总行了吧?”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 生怕姚翠姗这骚货还要纠缠,他又急忙补充了一句:“明后天我可能有事要忙,不见得有空,那会我摸着试了试,你这奶变形已经很严重了,得尽早治疗,要不然我也没辙啊!” “喔,那就赶紧给我鼓捣呀!哎呦喂,凡弟弟,你可得上点心啊,这万一弄不回去原样,可就丑死了......” 姚翠姗顿时急眼了,一边焦急地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解着衣扣,三把两把就脱了个赤果果,连裤子也彻底脱了去。 “鼓捣奶,你脱裤子干嘛?”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姚翠姗扭捏身子摆弄了几个造型,朝他抛了个媚眼,柔声说:“姐这身材咋样?哼,别以为只有你红莲婶子练过瑜伽,我还当过舞蹈老师呢!” 说着她又来了几个高难度动作,什么朝天蹬啊,这些动作相当轻松愉快。 “嗨,你俩到底谁跟谁学的?都把毛剃了?”迟凡抬下巴指了指她那不毛之地,好奇地问道。 “都是自学成才呗!我也不知道谁先剃的毛。”姚翠姗撇撇嘴。 她一个羊跳蹦跶到迟凡眼前,猴急地催促道:“哎呦喂,你抓紧给我瞧瞧啊,麻蛋,原先花了好几万丰胸,结果......就tmd个豆腐渣,早知道就多花点钱做个好的,嗯,听说棒子国的技术不错,就是死贵。” 迟凡摆摆手示意她别着急,拍拍竹床,咧嘴笑道:“来,你上去躺下。” “好勒,上床喽!” 姚翠姗一个蹦蹿到床上躺下,故意把大腿根劈拉开到最大程度,还微微太高屁股,尽量让她那秘境展示得淋漓尽致。 “凡,那我呢?”红莲婶子几眼了。 迟凡抬手指了指姚翠姗的肚皮,咧嘴笑道:“你横着躺在她肚皮上,这样的话我鼓捣她的奶不碍事的,也不耽误咱俩倒腾那事。” “喔,这主意好啊。” 红莲顿时笑逐颜开,匆忙脱掉衣服,屁股搭在床边,身子后仰压到姚翠姗肚皮上,两人呈十字形。 “红莲,你这是干嘛?别压着我呀!” 姚翠姗顿时就不乐意了,伸手想把红莲婶子推开,然而碍于“好姐妹”的面子又愣生生忍住了。 “我驮了你一路子,让你爽了,喔,现在就不能让我也爽一下?哼,你刚撒完尿,骚呼呼的,你以为我愿意挨着你?还不是迟凡这么安排的?”红莲婶子皱了下眉头,语气中明显有些不满。 “行了,别叨叨了,多大点事啊,那啥,婶子你先自己摸着点,我先给翠姗检查一下奶。”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晕,又得我自己摸啊!” 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急忙伸手摸向下体抠弄起来,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叫唤着,想必是为了更快些进入状态。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迟凡朝她眨巴眼嘿嘿一笑,一把抓向姚翠姗的那两坨酥软物件。 “啊......轻点呀,有点痛......” 姚翠姗夸张地叫唤着,舌尖抿舔着嘴唇,还时不时挑动眉毛抛几个媚眼,简直一副骚得不能自理的贱样。 “哦......这样不痛,嗯,捏得力度正合适,哦,好舒服呀!” 她越哼唧越起劲,还故意扭捏身子晃来晃去。 “瞎晃荡什么?!”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皱眉呵斥道:“你这样让我怎么检查?我可告诉你,里面可能有些化脓了,要是检查漏掉了什么事,呵呵哒,后面你可别怪我啊。” “啊?!化脓了?这......凡弟弟你能治得了么?不会得手术吧?哎呦喂,难怪我感觉有点痛呢......” 姚翠姗顿时就急眼了,都快急哭了,一个劲地焦急问着。 “没事,只要我出手,这都不是事,不过嘛你得好好配合,让你怎样就得怎样,明白不?”迟凡撇撇嘴说道。 “嗯,我听你的,只要不用手术,让我咋样都行,嗯,让你走后门都行......呃,我不是那意思,说顺嘴了,那啥啊,我的意思是......我害怕动刀手术,上次要不是逼得没办法了,我也不会去做丰胸,当时吓得我都尿了......” 姚翠姗急忙表态,巴拉巴拉絮叨说着,一不小心把“走后门”的事都说了出来。 “我擦!这骚货还玩这花样?呃......待会要不要试试?菊花......说不定倒腾起来挺带劲的?” 迟凡小心脏一阵砰砰乱跳,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第二百七十一章 人在屋檐下 “那地方......有点下不去腿啊!嗯,有点埋汰,改天搞个套套再试验一下?” 迟凡心里很纠结,对走后门这事既好奇又觉得有点太“重口味”了,想来想去还是得搞个套套再实验比较稳妥一些,要不然他那大棒槌不就成了“搅屎棍子”了?想想就有点恶心。 “不过......那啥动作片里貌似也没带套套啊?怎么搞的?好像看起来挺带劲的,比那啥嘴巴紧一些?”他不由得联想起曾经观摩过的动作片来,仔细回想着那些走后门的细节。 “凡弟弟,想啥呢?赶紧给姐鼓捣奶啊!” 姚翠姗见迟凡在那摸着她豆豆发呆,便焦急地催促。 迟凡急忙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胡咧咧说:“呃......这不是给你考虑治疗方案嘛,既不开刀手术,还得效果好,嗯,也就是我医术了得,要不然你这俩奶可就麻烦大发了。” “想到法子了没?”姚翠姗急切地问道。 “当然啊!”迟凡不屑地撇撇嘴,捏了两把她那坨“东倒西歪”的酥软物件,点点头说:“我得先给你消消肿,然后再考虑丰胸塑型的事。” 他取出一支银针正要下针,猛然好奇地问道:“你这奶是咋垮掉的?说说情况,我也好对症下药啊!” 其实,他这就是单纯为了满足好奇心才问这一嘴的,总觉得这事总归得有点起因--即便她这奶“塌方”,也不可能一下子垮成这个程度啊,那也得有个过程。 “哎,那是因为......”姚翠姗嘴角抽搐了几下,欲言又止。 “还能因为啥?被压的呗。”红莲婶子撇撇嘴插了一句。 姚翠姗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凡弟弟啊,高坏水让我陪个上面来的管事的,麻痹啊,那畜生二百多斤......” 那人貌似是管水利的,叫什么孙局,镇长不是要搞个水坝嘛,于是高镇长还不得好生伺候着?--经费批多批少,怎么来坑黑钱、坑多少,这些事都得那人点头同意,高镇长只是个跑腿办事的,黑的钱大头还是被上头拿了去。 那天高镇长让姚翠姗过去陪酒,而姚翠姗又是歌舞又是花样敬酒,把这孙局伺候得那叫一个舒坦。 孙局被姚翠姗勾得魂不守舍,便厚颜无耻地提议要求“深入裙中”,高镇长说了句“我去个厕所”便起身离开了。 “高坏水......高扒皮他那是默许你被那瘪犊子孙局祸害?他不是很宠你么?就那么连个屁都不吭?”迟凡皱眉问道。 “他为了讨好巴结上面管事的,啥事干不出来?就算我是他亲娘,他也不介意被别人曰了吧?”姚翠姗摇头苦笑。 用高镇长的话来说就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了她该献身的时候就得献身,又少不了块肉不是? 而且,那水库的工程可是不小的,整个项目做下来,那得捞多少油水?姚翠姗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最多也就是稍微“宠爱”一点而已,而且他也不是只有她一个相好,她不过是因为“技术型”选手而被高看一眼而已。 “那畜生......” 姚翠姗用力咬了下嘴唇,继续说起那天的遭遇。 那孙局挺着个比孕妇还大的啤酒肚,顾得了下面就顾不了上面--肚子碍事,下面倒腾进去就没法啃她的嘴。 而他还很“固执”,死活不肯让她骑到身上,也不肯让她抬起上半身,就那么愣生生地把她摁到地上挤压--那二百多斤的体重直接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挤压也就罢了,她也忍了,关键是那天他喝多了酒,裤裆那物件居然软不拉几不管用了,折腾了半天,嘴是亲上了,可下面却倒腾不进去了。 “他嫌我胸大碍事耽误了工夫,说刚开始他那啥还硬着呢,麻痹啊,他自己不顶用怨我?畜生......”姚翠姗咬牙切齿愤懑地说着。 她也看得出来他那是故意找茬发泄火气,于是便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哪曾想他压根就不领情,说是要把她的奶压扁了再试试。 “他骑跨到我胸膛上,用屁股使劲蹲压......”姚翠姗声音有些哽咽。 她想把他推开,然而立马就挨了一耳刮子,被打蒙了,于是便咬牙硬忍着。 小山似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砸击她的胸口,他裤裆那死蛇似的物件在她眼前摇摇晃晃,呼吸越来越吃力,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高坏水跟那畜生在继续喝酒,又喊了个别的娘们来陪酒......”姚翠姗苦涩地说道。 “草,真tmd禽兽......”迟凡骂道。 “高坏水居然还说......奶垮了没事,大不了回头再整一回,让我爬起来给那孙畜生敬酒赔礼道歉......”姚翠姗咬牙切齿地说着,眼角有泪花滴落。 “我晕,真是畜生到家了,麻痹,这高坏水......” 迟凡皱眉怒骂着,可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问候高镇长的祖宗十八代。 姚翠姗胸口痛得厉害,还得爬起来强颜欢笑给那孙局敬酒赔礼道歉,这其中的憋屈愤懑可想而知。 “凡,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很贱,很......窝囊废?”姚翠姗苦笑问道。 “不是啊,哎......这话咋说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抗也不见得有好结果......”迟凡急忙安慰她说道。 这话他说得有些违心,其实心底是希望她能反抗的,可自己又不是她,没法真正换到她的角度去思考,貌似也只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又貌似没有怒其不争的必要,因为那是她的选择。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她选择成为高坏水的相好,就应该有心理准备。 “我昏过去之前,听那孙畜生说......说我胆敢吭声叫唤,他就弄死我,然后用水泥浇灌到坝堤里......”姚翠姗嘴角抽搐了几下。 “擦!他......真tmd不是人。”迟凡骂道。 他本想说“他敢么?”,然而终究没说出口,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姚翠姗“不知死活”反抗、刺激那孙局,也许这畜生真有可能在酒劲驱使下把她活生生弄死。 一条人命在那些人看来并不是多大的事,他们也有无数种方法来善后--比如浇灌到水泥桩里、比如抛尸山野。 派出所的牛所以及上面的那些人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哪怕尸体被村民发现了,也没啥大不了,案子拖着不破呗,最多找个替罪羊顶缸。 “哎,得抓紧壮大实力啊,要不然那帮瘪犊子不容易对付......”迟凡心里感慨想道。 在这兔子都不拉屎、天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法律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个摆设而已,或者是某些人手中整治老百姓的工具,要想不被压榨、整治,那就得自身足够强大,单凭小人物的狡猾来周旋是远远不够的。 “哎,不说这些烦心事了,那啥,凡弟弟你继续给我鼓捣奶啊,先得怎么鼓捣?” 姚翠姗摇摇头,抹了把眼泪,朝迟凡笑着点点头。 “对啊,这些事过后再说吧,翠姗你尽快跟高坏水断了关系吧,要不然早晚会被他祸害死。”红莲婶子附和说道。 她刚才自摸已经来了感觉,却又不好意思打断迟凡跟姚翠姗说话,就那么瞪眼干等着,结果好不容易搞出来的水又tmd没了。 “翠姗姐,你身子别晃悠,我先给你扎针消消肿,别紧张,一点都不痛,还很舒坦呢。” 迟凡点点头说着,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神,提了一口丹田气,然后御气行针在她那两坨酥软物件上面接了扎了几针。 她那坨塌陷歪倒的物件自然得“格外照顾”,他一口气在上面扎了七八针。 “感觉怎样?” 迟凡一边捻动针尾,一边关切地问道。 “哦......凉酥酥的,嗯,挺舒服的......”姚翠姗惬意地哼唧着。 “别碰这些针,得等一阵子才能消肿。”迟凡点点头说道。 她奶里面的原先的填充物已经移位,造成组织肿胀发炎,也幸亏及时来找迟凡治疗,要不然后果可就严重了--填充物这些玩意,放进去容易取出来可就难了,手术二次整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且如果发炎不能得到及时治疗而引起其它症状,那就要命了,她这俩奶能不能保得住还难说。 “凡,腾出手来了?”红莲婶子急切地问道。 她又在重新抠摸搞水,然而似乎效果并不怎么理想,便一个劲地示意迟凡动手帮忙。 “嗨,今天不在状态?” 迟凡咧嘴坏笑,伸手用手指捅了下她那微微开启的洞口。 “哦......轻点,哎,今天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水不多啊,你鼓捣鼓捣试试。”红莲婶子哼唧说道。 “那是你方法不对,嘿嘿,自摸那比得上爷们捯饬?” 迟凡眨巴眼贱笑,五指骤然提速在她那秘境律动撩拨抠弄。 那不断变换的手法,恰到好处的力度,让红莲婶子转眼间就来了感觉,丝丝水迹在她秘境洞口涌现出来,而秘境上端的那颗肉豆豆也在迅速膨胀着个头;两片皱褶的嘴唇也开始有些“肿胀”,随着迟凡手指的拨弄而不停地开门关门...... 第二百七十二章 有创意 “小凡凡,差不多了......啊!进吧......” 红莲婶子粗喘呻吟着,猴急地催促迟凡--为了方便进入,还善解人意地又调整了一下屁股姿势,用两手把秘境门户巴拉开。 “不急,抽支烟再说。” 迟凡眨巴眼嘿嘿一笑,顺手掏出一支烟点上。 “凡弟弟,你急死她个骚货,啊......我怎么试着也来了感觉?刚才还凉酥酥的,现在又热哈哈的......” 姚翠姗煽风点火说着,却猛然也哼唧起来,忍不住想伸手去挠胸前的咪咪,却又被迟凡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忍着点,千万别挠,那都是正常反应,嘿嘿,待会还有更舒坦的呢。”迟凡咧嘴笑道。 “哎呦喂,进啊!跟她墨迹个毛线?” 红莲婶子猴急地一把抓住他的大棒槌就往洞口里塞。 迟凡抬起膝盖抵住她大腿,没怎么深入,只是不急不慢地在洞口进进出出,眨眼贱笑说:“婶子,不搞个花样?” “花样?对对对,让红莲玩个高难度滴,要不然让她给我舔?对,她趴着,你从后面干她......”姚翠姗插嘴说道。 “滚犊子!让我给你舔?呵呵,你脑子没发烧吧?”红莲婶子瞪了她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盘算了一阵子,猛然朝迟凡抿嘴一笑说:“要不然咱俩找个地方倒腾?翠姗在这碍手碍脚的,我也没法搞花样呀!” 迟凡皱了下眉头,摇摇头说:“算了吧,实在不行就这么倒腾吧,外面日头能把人烤出油来,地头那边倒是有个水潭,不过也有点远,还是不折腾了吧。” 他那大棒槌在她秘境磨蹭了这一阵子,也来了性劲,虽然心里很想玩点新花样搞点刺激,可是却又不舍得耽误工夫,先这么倒腾着再慢慢想呗,说不定突然间就灵光一闪想出新花样呢? “嗯,那就先这样吧,哎呦喂,你的手别闲着呀,摸啊,你瞧瞧,我这俩奶是不是又缩水了?我怎么瞧着个头小了一些呢?要不然你待会再给我鼓捣鼓捣?嗯,再大上一圈......” 红莲婶子摇晃了几下胸脯,催促迟凡快些施展“抓奶龙抓手”。 “屁!哪里缩水了?这是被跟翠姗姐那两坨比起来显得小,你也不想想原先那样子,呵呵,跟俩菠萝豆似的。” 迟凡调侃笑着,伸手揉搓着她的那俩发面包子。 “哼,她原先也没多大个呢,还不是去手术丰胸才那样的?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取笑我,说,哪天给我再鼓捣鼓捣?”红莲婶子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姚翠姗,然后嗔怪地跟迟凡撒娇卖萌。 “行行行,改天有空的时候我再给你鼓捣一番,保准个头大上许多,这样总行了吧?”迟凡笑道。 他猛掐了一下她胸前的大枣,与此同时后撤屁股再冷不丁挺进深入。 “啊......轻点......” 红莲婶子顿时就龇牙咧嘴叫唤起来,急忙晃动屁股迎合着他的攻击节奏。 “凡弟弟,使劲捅她!你忘了那会她是怎么折腾咱俩的了?我了个去的,那摩托车能蹦跶上天啊,你那驴货玩意一下一下地狠戳,我真担心肠子都被你捅烂了......”姚翠姗又忍不住插嘴煽风点火。 她被红莲婶子的浪叫声搞的心烦意乱的,心里忍不住又去想那事,不自觉地把手伸向了下体抠弄起来。 “嗷......小凡凡,你别听她胡咧咧,咱们慢慢倒腾就行,又不赶时间,慢工出细活嘛,对,哦......就是这个节奏,嗯,再深一点......” 红莲婶子扭头朝姚翠姗撇撇嘴,然后又继续投入地哼唧浪叫,还时不时给迟凡来点“技术指导”。 “就是这个节奏是吧?好,我拿捏着。” 迟凡嘿嘿一笑,依着红莲婶子的要求忙活了几下,冷不丁挺腰把大棒槌推送到战壕最深处。 “嗷......坏死了......”红莲婶子惨叫嘶吼,嗔怪地朝他直瞪眼。 花心被大棒槌粗暴地戳穿,强劲的快感伴随着撕裂的痛楚绽放开来,战壕里的水势瞬间猛涨起来。 里面撑涨欲裂,然而却又感觉到大棒槌在里面“游刃有余”地纵横驰骋,磨蹭的力度恰到好处,刚猛中不乏灵动。 她忍不住胡乱摇晃脑袋,轻咬着嘴唇肆无忌惮地呻吟叫唤。 “你脑袋老实点!头发晃得我眼晕......”姚翠姗皱了下眉头。 红莲婶子的脑袋抽风似摇头晃脑,满头长发甩来甩去,搞得她被头发梢撩得痒痒耐受。 “凡,你吃点累,抱着我弄吧。” 红莲婶子猛然扑坐起来,一把搂住迟凡的脖子,蹿到他怀里。 “拉倒吧,这大热天的,你想累死我?那啥,要不然换个姿势吧,嘿嘿,你动弹......” 迟凡撇撇嘴说着,抱着她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到床沿上。 “晕,你啊懒死了,得,我动弹就我动弹吧,谁让我上赶着求你倒腾呢?” 红莲婶子努嘴说着,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有点不得劲......有了!” 她晃动屁股试探了几下,感觉放不开手脚,便急忙转了个身背对着迟凡。 也幸亏她瑜伽底子不错、身子柔软,这掉转身的过程压根就没解除连体状态,她就那么抬腿从迟凡面前绕了一下,呲溜一下就转过身来。 “嗯,这下得劲了,哦......小凡凡你拦着我点,我使劲蹦跶......” 她两手撑住膝盖,踮起脚尖开始活蹦乱跳忙活,蹦跶的幅度越来越大却又拿捏得十分到位,他那大棒槌的蘑菇头始终没脱离她的洞口。 胸口那俩发面包子像鸽子似的扑棱棱乱颤,“啪啪”拍打着迟凡的胳膊。 “我擦,婶子你悠着点啊,别把我胳膊拍肿了。”迟凡调侃挖苦笑道,把胳膊往下挪了一下。 “啊......带劲!我都不怕把奶砸垮了,你怕个毛线?啊!我晕,你搂紧点,差点......” 红莲婶子正蹦跶得起劲呢,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差点一头扑倒栽到地上。 “凡弟弟,我痒......” 姚翠姗见迟凡的另一只手还闲着,便一把拽了过去,直接摁到她那湿漉漉的秘境上,猴急地挺动起伏屁股去跟他的手指碰撞摩擦。 “痒?挠挠更痒啊。”迟凡嘿嘿一笑。 他扭头打量了几眼她那秘境。 那会在摩托车上倒腾也没顾得仔细瞧瞧这不毛之地到底是个啥景致,只是感觉紧致程度还不错。 “嗨,有创意......” 他眼前一亮。 姚翠姗这秘境看起来很粉嫩--至于是因为倒腾的次数不够多,还是因为做过啥粉嫩手术、平时保养得当,那就不知道啦,反正“卖相”相当不错。 应该是永久性脱毛,她那秘境丘陵沟壑显得很白皙,看不到毛孔,反衬出秘境门户的娇嫩粉色。 那两片嘴唇就像是两片含苞待放的荷花瓣,两头尖、中间饱满凸显,而且相连的丘陵地带也纹着几片荷花瓣,颜色跟“嘴唇”的颜色几乎一致。 简直就是栩栩如生的一朵莲花!而中央的秘境洞口就如果莲心,那颗花生米大小的肉豆豆就像是一颗莲子...... “美吧?这可是找城里的那谁纹的呢,花了不少钱。”姚翠姗不无得意地说道。 “嗯,不错。”迟凡砸吧嘴说道。 他确实由衷的赞叹,她的两片嘴唇本就是莲花瓣形状,所以再纹上荷花图案就显得“浑然天成”,要是换做其他娘们的两外形状的带毛嘴,那就不太合适了。 “小凡凡,你喜欢这样鼓捣纹身?要不然改天我也去纹一个?你喜欢啥花?莲花?对,我名字叫红莲,不如我也去纹个莲花?对对对,纹个深红色的......” 红莲婶子见被姚翠姗抢去了风头,顿时就急眼了,一把将迟凡的脑袋掰扯过来,盯着他的眼睛逼问。 “呃......你那地方......其实没必要纹吧?别瞪眼啊,我不是那意思,呃......我是说形状啊,不太合适纹莲花。”迟凡咧嘴苦笑说道。 “那适合纹啥花呢?我拔出来你瞧瞧?”红莲婶子急切地问着,说着就要抬屁股往外抽离大棒槌。 迟凡急忙一把将她摁住,装模作样探着脑袋瞥了一眼她的秘境,砸吧嘴说:“嗯,你那地方皱褶多,有点像......菊花?” “滚!”红莲婶子瞪了他一眼,揪着他耳朵摇晃了几下,没好气地说:“菊花?亏你想得出来,菊花是啥地方?喔,我长着两朵菊花?” “咳咳......我没往那处想啊,那啥,这事回头再研究吧,实在想不起合适的,那就先不纹了呗!其实吧,这样原生态的也挺好,关键还是好用不是么?” 迟凡差点笑喷了,急忙安抚了她几句。 “嗯,也对,关键还是得好用,活好才是真的好嘛,再说了,听说纹身很痛的,得好些天才消肿呢,我也不想受那罪......”红莲婶子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迟凡刚要开口,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要是你喜欢的话,我就去纹一个,女为悦己者容嘛,受点罪也没啥。” “随便你吧,不过我可提醒你,最好想明白了再去,这玩意一旦纹上了可就不容易弄掉了,再去激光清洗那就麻烦大了。”迟凡撇撇嘴无奈地说道。 “晕,还考虑这事?动弹啊!” 他见红莲婶子仍旧在那眨巴眼发呆,便抬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几巴掌。 第二百七十三章 又不是外人 “晕,忘了正事......” 红莲婶子急忙又上蹿下跳蹦跶忙活起来--为了证明她那啥好用、活好,比之前更卖力了,不知疲倦地踮着脚尖起起落落。 “嘿嘿,看来让这些骚娘们适当吃点醋也不是坏事嘛,有竞争才有进步。”迟凡心里暗自贱笑。 红莲婶子很显然是在跟姚翠姗较劲,不惜力气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 而姚翠姗哪能眼睁睁瞅着她出风头?顿时就急眼了,她焦急地催促道:“凡弟弟,我这奶还没消肿么?哎呦喂,急死个人了......” 迟凡把手指摁进她那莲心搅弄了几下,撇撇嘴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以为我是神仙?一下子就给你消肿了?再忍一会吧,来,把屁股往上挪挪,我给你挠挠痒。” 他那手是反着摸向她秘境的,抠弄起来确实有点别扭。 “喔,这样呢?得劲些了吧?” 姚翠姗慌忙挪动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换成侧卧的架势,上面那条腿放浪地搭靠到瓜棚墙上,微微弯腰,把秘境尽量突显出来。 “将就着摸吧。” 迟凡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冷不丁把中指一股脑摁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她秘境通道里面上方的那g啥点,用指头肚搓揉摁压。 拇指则不紧不慢地拨弄那颗肉豆豆,旋转画圈蹭触,偶尔用指甲盖轻轻刮蹭几下;剩余的三指则来回抚摸着她那两片莲花瓣,时而撑开,时而拨弄闭合...... “啊......” 姚翠姗顿时就受不了了,身子不停地抽搐哆嗦,大屁股起伏耸动来贪婪地寻常更起劲的刺激。 没有撑涨欲裂的感觉,只有淋漓尽致的舒爽,虽然比之前被迟凡那驴货物件横冲直撞来得猛烈,但也是十分舒坦,美中不足就是显得不难么充实--没有被大棒槌愣生生塞满的充实感。 同样是快感,还是与大棒槌所激发出来的那欲仙欲死的爽感有所区别:也许是“道具”的不同造成的差别,也许是心理上的主观感觉,又或许是刺激方式的差别。 转眼的工夫她就被抠弄出了尿意,好在不难么强烈,还能憋住。 “啵叽......啵叽......” 随着迟凡手指的忙活,她那秘境欢快地发着声响,战壕里水位猛涨,逐渐有了“水漫金山”的势头。 “嗷......没劲了......啊!腿软了......” “啊!凡弟弟,别停啊,继续抠......” “没事,我还挺得住,扶着我点。” “哦耶......受不了了,想尿尿......” 红莲婶子跟姚翠姗此起彼伏浪叫着,像是互相较劲似的,你一言我一语、越喊越大声,一会嗲声嗲气哼唧呻吟,一会又扯着嗓子尖声惨叫...... “咳咳......” 突然外面传来络腮胡的咳嗽声。 姚翠姗被吓了一哆嗦,急忙闭嘴,本能地把腿从墙上收回来、夹紧大腿根;而红莲婶子先是一愣,她听出了是络腮胡的声音,便也没怎么惊慌,只是稍微收敛一点而已--放声浪叫改为轻哼,大屁股依旧没停止起伏忙活。 “你来干嘛?!”迟凡没好气地问道。 络腮胡探进头来,又急忙缩了回去,支吾喊道:“师傅......我那啥,呃......叶家的直升机来了,叶家主想把黄毛带走,我说这事得你点头同意,就来跟你说一声。” 迟凡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不耐烦地说:“无所谓,带走就带走吧,在这也是添乱,还得搭上个人看着他。” “喔,好。”络腮胡急忙应声。 “擦!你还杵在那干嘛?听动静?”迟凡见络腮胡磨磨蹭蹭没接着离开,便没好气地骂道。 “不敢......我这就走。”络腮胡慌忙喊道。 “等会。” 他正要拔腿逃窜,突然被迟凡喊住了。 “师傅,你还有啥吩咐?”络腮胡又探进了脑袋,一脸忐忑地望着迟凡。 见迟凡没反对,他也就没舍得把脑袋接着缩回去--眼下这热血喷张的劲爆场面,看得他面红耳赤的,他哪舍得挪开眼啊? “眼馋不?”迟凡嘴角一挑。 络腮胡搓着手,支支吾吾:“不敢......这是师傅你的女人,我咋敢眼馋呢?” 很显然他这是违心话,他本就是个性欲旺盛的主,这些天可把他憋坏了,而且还得受迟凡“吃独食”的刺激,裤裆里快要憋出火来了。 “瞧你那怂样,眼馋就直说,来来来,办她!” 迟凡瞪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姚翠姗。 “凡,你干嘛?啥意思?让他弄我?!”姚翠姗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 “他是我徒弟,又不是外人,你就帮他泻泻火嘛,再说了,你这里不是痒痒么?这不正好嘛,你俩互相帮忙。”迟凡嘿嘿一笑。 他朝络腮胡勾勾手,催促说:“胡子,你来帮你翠姗阿姨挠挠痒,拿出点劲头来,别让她瞧不起你啊!” “师傅,这......我......” 络腮胡一脸的纠结,一个劲地咽着口水--很想倒腾一把泻泻火,却又怕这是个坑,万一这是迟凡故意考验他呢? “翠姗,凡也一时半会哆嗦不出来,也没法跟你倒腾,就让大胡子伺候伺候你呗,换换口味嘛,大胡子可是城里人,比小凡凡还会搞花样呢。”红莲婶子怂恿说道。 姚翠姗瞪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凡弟弟,你这是嫌弃我么?刚才你还说那莲花好看......” “没啊,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呀,那啥,我这不是腾不出腿来弄你嘛,刚好胡子来了,这不就想着让他帮你挠挠痒,哎,我这也是一番好意啊,得,你要是不乐意那就算了吧。”迟凡皱了下眉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心来却嘀咕着:麻蛋,你个骚货被高坏水搞了多少次了,老子也就图了新鲜,以后......拉倒吧,没啥兴趣。 从知道她是高镇长的相好开始,他心里就有些“抵触”,就跟那何润叶一样,他一想到李德贵就有点反胃--不管是什么原因,事实就是她让高坏水换着花样折腾过无数次了,而且还有上面那些人五人六的管事的“大人物”也没少弄她。 他之所以跟她倒腾,不过是为了图个新鲜,同时也为了满足一下“心理需求”--把村长、镇长的女人办了,也有点成就感不是? “呃......有点太过火了?我这么做是不是拔鸟无情啊?”他猛然又有些犹豫了。 如果姚翠姗主动提起让络腮胡倒腾,那是一回事,而迟凡提起这事却又成了另外一回事,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而且,他猛然又想起:红莲婶子不也是这么回事么?她之前不也跟很好男人上过炕么?为什么就不觉得她恶心呢?难道单纯是因此姚翠姗是高坏水的相好? 可是红莲婶子也不见得就没被高坏水弄过啊! 还有红云婶子。 她也是被许多男人、包括李德贵干过,可是他也没觉得嫌弃,反而一直都为她感到同情。 他在脑子里盘算了一番,也没想出原因来。 “哎,难道是因为第一印象?”他嘀咕想道。 似乎有点这方面的原因,可是他又说不出来。 同样是骚,可是姚翠姗的骚跟红莲、红云婶子的骚气完全是两回事,很明显是不同的味道,或许是......她骚气中掺杂着别的成分? 红莲、红云婶子也骚得掉渣,但是骚得很直白、坦诚,而且对迟凡也是毫无遮掩、真心地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而姚翠姗貌似不是这样,她的骚气并不“单纯”,貌似是勾搭诱惑中还透着“功利”的意味--在迟凡看来,她似乎仅是为了满足欲望需求,或者说仅是把他当成一个工具,并没有打算跟他产生多少的交集。 是,她会帮迟凡卖瓜,但那是作为他帮她丰胸整形的回报,而至于其它方面,她并没有怎么提及,也就刚见面的时候吹了个牛逼--说以后罩着他,可那分明是一句毫无营养的套话,谁信谁傻帽。 跟何润叶处境差不多,她明知道高坏水蔫坏、不把她当人看,可却又不舍得那点利益、虚荣,这跟红莲、红云婶子两人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她对我也没多少了解,兴许......”迟凡摇摇头不再去想。 络腮胡看得出来迟凡脸色的变化,便急忙忐忑地说道:“师傅,还是等下次吧,那啥,我还得回去给叶家主回话呢,你忙吧......” “行,那就等下次吧,回头我给你物色个娘们,喜欢啥类型的你就跟我直说。”迟凡微微楞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道。 姚翠姗自然是不情愿让络腮胡倒腾的,虽然如果迟凡极力要求的话她也会“屈从”,但那样确实会搞得很尴尬,所以迟凡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没啥要求,我现在瞧着母猪都挺顺眼的,嘿嘿......”络腮胡咧嘴笑道。 “我晕......有点追求好么?”迟凡直接被逗乐了,摆摆手说:“滚回去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给你找个又紧又水多还tmd长相好看的娘们。” “好勒!” 络腮胡兴奋地跳了起来,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一溜烟跑没影了。 “哎,某人就是没点思想觉悟,搞得小凡凡多没面子呀!” 红莲婶子瞥了一眼姚翠姗挖苦说道,晃动胳膊腿活动了一下,又开始热火朝天起伏屁股忙活起来。 第二百七十四章 改良版 “红莲,你别净说些风凉话,你怎么不让那谁......大胡子倒腾?”姚翠姗不满地说道,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红莲婶子不屑地撇撇嘴,努然后嘴指了指迟凡,说:“只要小凡凡愿意我那样,那我也没啥所谓呀!呵呵,再说了,我嘴里正吃着东西呀,你不是闲着嘛。” “红莲你......” 姚翠姗刚一开口,却别迟凡摆摆手打断了。 “行了,你俩别瞎叨叨了,这事怪我行了吧?”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被这小插曲一搅合,搞得他心里有点小郁闷。 不过他转眼一想,貌似这事说到底还是他“有错在先”:不管姚翠姗乐意不乐意“献身”,他跟络腮胡师徒两人公用一女也确实不太合适吧?这算哪门子事? “也不能亏待了胡子......”他心里嘀咕想道。 络腮胡被他为师这几天,真可谓是任劳任怨,可是他却只顾自个舒坦、跟一群娘们打得水深火热,压根就没考虑过络腮胡的生理需求。 而且,他也压根就没教过络腮胡什么,也没尽到当师傅的义务。 “得,抽空教给他点,尽早不尽晚吧,他这会才开始练气已经晚了......”他盘算着。 “凡,还在生气呢?要不然......你拿我出出气?发泄一下,心里也舒坦点。” 红莲婶子见迟凡皱着眉头不说话,便急忙劝说。 “呃......没生气呢,我就是想个别的事,来来来,咱们接着干!”迟凡搪塞说着,猛然站起身来。 他抱着红莲婶子转了个身,嘿嘿一笑说:“来,你撑住床沿,那啥,一条腿搭到我肩膀上。” “我晕,你这是搞什么飞机?从后面弄就弄呗,还让我抬腿劈叉的?” 红莲婶子扭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急忙依照他的技术指导摆好姿势--弯腰两手撑住床沿,高高撅起屁股,一腿金鸡独立,一腿后抬搭到迟凡的肩膀头。 “嘿嘿,这是改良版的老汉推车,这样弄才紧呢!” 迟凡贱笑着拍拍她的屁股,两脚跨立调整到得劲的姿势,然后晃动腰肢撞击起来。 由于抬腿劈叉的缘故,她那秘境显得格外紧致,而且她身子又是倾斜的,他那大棒槌攻城略地的时候遭受的阻力自然而然会加大,倒腾起来相当带劲。 “啊呃......舒坦......啊!使劲就行,再快一些......” 红莲婶子放浪地呻吟叫唤,不停地催促迟凡加快节奏。 她大腿根交错劈叉,也没办法全部打开,迟凡的大棒槌就不会顶得特别深,而是恰到好处--前端的蘑菇头刚好将将蹭触到她秘境深处的花心,痒酥酥的,却没有撕裂的痛感。 而且由于紧致的缘故,秘境通道收获到更为强劲的摩擦,从而并发出更为浓郁的快感。 迟凡的大棒槌在其中横冲直撞有点九曲十八弯的意思,然而却又不是那种阻涩的感觉,而是恰到好处的“阻挠”。 曲径通幽,才更能体现出韵味。 “咦,翠姗这骚货不是说也练过瑜伽么?还是老师?呵呵哒,老师?老湿吧!也不知道她会啥新花样,待会再干她一会?”迟凡心里嘀咕着。 “凡弟弟,你的手能......够着我不?又痒了......” 姚翠姗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一个劲地指着她那朵莲花。 “嗷......带劲!翠姗,你觉得小凡凡顾得过来?你就别添乱了,自个摸摸得了。”红莲婶子朝她撇撇嘴。 “哼,你是吃饱了,我呢?”姚翠姗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又扭头朝迟凡娇滴滴地说道:“凡弟弟,求你啦......再帮姐姐挠挠嘛,你手法好,抠着老舒坦了。” “晕......” 迟凡皱了下眉头,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调过身来。 “这样是吧?” 姚翠姗顿时就喜形于色起来,慌忙呲溜一下横过身来,屁股横担在床沿上、两腿耷拉到地上,分开大腿根,猴急地起伏晃动了几下屁股,示意迟凡赶紧下手挠痒。 “婶子你往里挪挪,对,两手撑着床里面。” 迟凡往前挪步,将红莲婶子的身子往里推了推,把她金鸡独立的那条腿靠到床沿上。 “有点累人,我这样吧。” 红莲婶子反复调整了几个姿势仍旧不得劲,便索性用俩胳膊肘撑住竹床。 “嗨,这样更带劲!”迟凡嘿嘿贱笑。 红莲婶子这姿势将上半身放得更为低沉,他那大棒槌就得以往下倾斜的调度攻击,这角度差生的掰扯力度正合适--不怎么生疼,却又刺激十足。 “啊......挑得厉害,哦......好爽!”红莲婶子龇牙咧嘴叫唤,哆嗦着大屁股继续微调着姿势。 迟凡那大棒槌本是上翘的,现在掰扯成往下倾斜的角度,自然会产生回弹的力度,难免会让她秘境感觉到挑、拨的劲头。 而那g啥点就在秘境通道的上方,在这力度十足的挑戳之下,瞬间就迸发出霸道的爽感。 此时,其实迟凡压根就不需要来回抽动大棒槌,只需要将蘑菇头抵在她那g啥点上就可以了,大棒槌回弹所产生的挤压力自然会压迫这g啥点产生强劲快感。 “凡弟弟,抠啊!来呀!” 姚翠姗见红莲婶子舒坦得要死要活的,顿时又急眼了,猴急地一个劲地催促迟凡。 “来了。”迟凡嘴角一挑。 他伸手粗暴地插进她的秘境,这一次直接将中指跟食指都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共同摸向她通道上方的那凸起位置。 与此同时,他拇指急速拍打她秘境洞口上方的那颗花生米,时而又左右搓拨,时而又旋转滚揉,时而又摁压挤捻...... “嗷......就是这个滋味!啊......再快一些!” 姚翠姗瞬间就来了感觉,粗喘着歇斯底里浪叫,还挑衅地朝红莲婶子挑动几下眉毛。 “你小点声叫唤,鬼哭狼嚎什么?”红莲婶子回瞪了她一眼。 可她自己转眼也提高了分贝,比姚翠姗浪叫得还要起劲--要不是她还拿捏着抑扬顿挫的声调,那浪叫声简直跟杀猪的动静有一拼。 “麻痹,一个比一个骚,幸亏是在瓜棚里.......”迟凡忍不住暗骂。 这“惨烈”的呻吟叫唤声,要是在村里这么折腾,早被邻居砸玻璃了,好在这是在瓜地里,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管,除非倒霉悲催被前来买瓜的街坊给撞见。 骂归骂,不过他也被这俩骚货的浪叫声激起了性劲,越是叫得惨烈,他就越是起劲地倒腾攻击。 第三条腿,抠摸姚翠姗的那只手,同步晃动,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比一下地回撤蓄势然后再突击猛进,另一手还忙里偷闲又点了支烟。 “呃......要是长着俩物件就好了啊,麻蛋,手指头没啥感觉啊,白费功夫让翠姗这浪货舒坦了。”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个狗血的想法。 即便他那驴货物件再厉害,一次也只能倒腾一个娘们啊,不像是娘们理论上可以同时让俩男人进入身体。 说是双飞,实际上也是一个一个地飞,左搂右抱不代表同时倒腾两张嘴。 “那不成了怪物了?拉倒吧,瞎想啥呢,老子这物件一个顶俩。”他又摇头笑笑,不去瞎想那些。 是,据说有些男人天生长着俩那物件,而且俩个都能正常使用,可那也没办法一下子倒腾俩娘们啊,鞭长莫及--不对,就是因为不够长度。 “不过......同时进一个娘们的俩洞应该是可行的吧?我呸!怎么又想这事......” 他忍不住联想到菊花方面,急忙“刹车”不去瞎嘀咕这些。 反正不管可行不可行也跟他没啥关系,瞎研究那些干嘛?他现在这样器大耐用就该知足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凡,啊......撑不住了......” 红莲婶子上气不接下气粗口喘着,身子一阵剧烈抽搐,浑身软绵无力,两条胳膊再也撑不住身体了。 与此同时,她那金鸡独立的腿也坚持不住了,腿弯一软、身子一个踉跄,冷不丁瘫趴下去。 “咣”的一声,砸到床上。 幸亏那会吃放让她往里挪了一些,要不然她直接就扑到地上去了。 “嗷......” 迟凡本还想调侃她几句,却猛然龇牙咧嘴惨叫。 他那大棒槌还别在她秘境里面呢,她这一“趴窝”不要紧,连带着将他大棒槌猛然往下掰扯,不痛才怪呢。 “晕,你好歹打个招呼啊,怎么说趴窝就趴窝啊?” 他不解气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蛋,急忙来了个马步蹲裆调整高度。 “啊......凡啊,我真是没劲了......拔......拔出来吧,憋不住了......”红莲婶子扭过头来苦笑哀求着。 她很想继续跟姚翠姗这骚货较劲,可是这半天高难度的倒腾姿势着实把她累得够呛,其实她胳膊腿早就撑不住了,只不过是牙咬硬着头皮楞撑住而已。 体内的快感无限叠加,一次次地将她推上愉悦的高峰,体力就像是被一丝丝榨干了似的,随着迟凡那会的一记猛攻,她瞬间就坚持不住了。 强烈的尿意翻涌上来,她那秘境本能地剧烈哆嗦,缩缩合合,使劲夹挤、“推搡”迟凡的大棒槌,像是要打开个口子开闸放水以释放体内的洪荒之力。 第二百七十五章 轮到我了吧? “再来几下,嘿嘿。” 迟凡眨眼坏笑,两手把扶住红莲婶子的小蛮腰、挺动物件又猛攻了几下,然后猛然一推她的屁股把大棒槌撤离出来。 “啊嗷......” 红莲婶子闷声嘶吼,身子已哆嗦得不成样子。 秘液潮水决堤而出,疯狂地倾泻出来,跟母牛撒尿似的一股一股欢快地喷溅,那架势大有“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磅礴”意味。 迟凡侧步躲闪,免得被喷到身上,咧嘴调侃挖苦说:“呀,婶子这泡尿可真不小呀,这是要把我的瓜棚淹了?” “坏死了......让你早点拔出来,非得再戳几下......”红莲婶子粗喘哼哼着,扭过头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泄洪工作已经差不多了,她挣扎着想翻个身,然而浑身酥软无力、胳膊腿还没从麻木中缓过来,于是也只能继续瘫趴在床上“休养生息”。 “凡弟弟,这下轮到我了吧?来呀,咱俩继续啊!” 姚翠姗拍了拍她那泛着泥泞的秘境,猴急地催促迟凡。 “又想被我干尿?” 迟凡嘿嘿一笑,又掏出一支烟点上,迈步凑近过去,摇晃腰肢用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啪啪”拍打着她那饥渴的莲花嘴巴。 “人家还想要嘛......” 姚翠姗努嘴嗲声嗲气来了一句,一把攥住他的大棒槌、微微抬起屁股,生拉硬拽塞进去一小截。 迟凡抬起膝盖抵住她的大腿根,使得大棒槌没法继续深入,嘴角一挑说:“别急,我先给你鼓捣一下奶。” “喔,把这茬给忘了。” 姚翠姗吐舌做了个鬼脸,慌忙挺起胸脯往他眼前凑了凑。 “里面的淤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嗯,有些地方有点损伤,得愈合一下,然后才能鼓捣丰胸塑型。” 迟凡捏摸检查了一番她那两坨物件,微微皱了下眉头。 “啥损伤?就是内伤的意思?”姚翠姗急切地问道。 迟凡吧嗒了口烟,砸吧嘴解释说:“屁个内伤,就是组织挫伤,你被那......孙局一顿屁股蹲,奶里面的填充物移位,自然会造成周边组织受到挫裂伤,这也是为啥会发炎肿胀的原因。” “喔,”姚翠姗有些茫然地点点头,然后焦急地追问道:“那该咋治疗啊?里面的伤得多长时间愈合?鼓捣丰胸整形的事今天办不了了?” 红莲婶子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插嘴说道:“晕......翠姗你也不瞧瞧这是谁给你治疗,小凡凡是谁啊?他出手你还有啥好担心的?估计分分钟就给你把伤口鼓捣愈合了。” “我当然相信凡弟弟啦,你插什么嘴?你啊,还是继续趴窝吧。”姚翠姗侧过身去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迟凡抬手拍了她一巴掌,皱眉说:“老实点,乱扭什么?” 姚翠姗急忙翻过身来躺好--上半身虽然不动弹了,可下半身却忍不住微微起伏去磨蹭摇晃他的大棒槌。 “还tmd动弹?!” 迟凡没好气地骂道,粗暴地把她往床的里侧一顶,顺势抬腿上床,用俩习惯压住她的腿弯。 “啊......压得有点痛,轻点嘛。”姚翠姗嗔怪地哼唧喊道。 迟凡懒得搭理她,猛吸了口烟之后把烟蒂扔掉,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神,提了口丹田真气,然后以“春雨针法”的手法捻动针尾,将丝丝真气灌入到她的胸部。 “喔耶,好舒坦呀,嗯,暖酥酥的......啊!有一点点痒痒的......”姚翠姗放浪地闷哼叫唤。 她想扭捏身子却又不敢,几次想伸手摸咪咪挠痒痒却又被迟凡一个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啊......” 她的喘息声骤然急促起来,周身泛起了潮红。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咪咪里面暖洋洋、麻酥酥、痒不拉几的,可转眼间这既舒坦又难受的感觉就蔓延到全身。 周身的里里外外都泛滥着这种感觉,没个毛孔都洋溢着躁动,她感觉身体里面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蠕动,而外面的皮肤又像是用羽毛在抚动撩拨。 “麻痹,不是骚么?这回让你骚个够!”迟凡心里暗笑。 他刚才特意将“春雨针法”的力度加大了一些,为的就是让她发春起性劲,而如果单纯是给她伤口愈合治疗的话,其实压根就不需要这等力度。 “嗷......更痒了......热啊!凡弟弟,现在能动弹了不?姐姐难受啊!” 姚翠姗一脸痛苦的表情,眉头紧皱、龇牙咧嘴、两手紧抓凉席,不停地呻吟叫唤,那架势就跟生孩子似的。 “忍着点!瞎叫唤啥?”迟凡呵斥道,然后撇嘴冷笑说:“你不能动弹,但是我能动弹呀,来来来,我给你挠挠痒!” 他挪开膝盖,把她的两条大长腿往上翻摁到她脑袋两侧,特意将她两腿叉开一些、将胳膊弯压住,这样的话他只需要摁住她的脚腕就能将她死死地“锁住”。 “不是还想被干尿么?那就让你尿个够!” 他猛然后撤屁股然后残暴地挺进突击,将大棒槌一股脑捅了进去。 “嗷......痛......还痒......啊!”姚翠姗狂乱地摇晃着脑袋,扯着嗓子放声惨叫。 她脚腕被迟凡攥得生疼,胳膊也被自己的腿压得酸痛,下体里面更是撕裂般剧痛,她忍不住憋出了泪水...... 周身的酥痒感觉不但没减退,反而更强劲了,特别是她那秘境深处的花心,在释放着痛感的同时也不停地绽放出难忍的酥酥麻麻、奇痒难忍的滋味。 “还痒?那我就再加大点劲!” 迟凡咧嘴坏笑,晃动屁股列开架势狂暴地持续攻击,每一下都贯穿她的整个秘境通道,不停地在城门与深处老巢之间纵横驰骋、杀进杀出。 每一次攻击都是实打实的硬攻硬卯,为了将大棒槌推送到更深处的战壕,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耻骨都撞击进她那洞口,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生疼...... 啪啪,哐哐,咯吱咯吱...... 碰撞声,竹床的晃动声响,再混杂着她那哭天抢地地浪叫声,再点缀上粗重的喘息声,整个瓜棚仿佛都在晃动颤抖。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姿势......”迟凡心里暗骂了一句。 虽说倒腾得很起劲,而且这种类似强干姿势也确实让他觉得挺“解气”的,可是他眼下是跪在竹床上的,还得大幅度晃动屁股,习惯就难免被那破凉席磨得生疼,再这么下去搞不好会被磨了皮去。 哪怕不磨了皮去,搞得红肿了也不行啊,这要是回去被惠若曦看到了,那他可就惨了--而且他又是穿着短裤出来的,想遮掩也没法遮掩啊。 “往外点!” 他把腿挪到床下,顺势把姚翠姗的身子朝床沿那边拖拽了一些,将她屁股挪到床沿边上。 “嗨,这下得劲了。”他嘚瑟地咧嘴嘿嘿一笑。 站在床下,前趴身子,倒腾起来就跟做俯卧撑似的,只不过上半身不需要起伏,仅是腰部起起落落带动大棒槌攻击就行了。 “喔......阿耶......凡弟弟,使劲......干死我算完了......” 姚翠姗又哭又笑,一会皱着眉头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一会又挑衅地朝迟凡抖眉抿嘴。 她很痛,却又很爽,痛与爽之间还混杂着酥痒,几种滋味掺杂在一起调配出难以名状的滋味,或许欲仙欲死就是说的这种感觉。 渐入佳境,她脑子里没有别的念头,只希望就这么一直持续下去,什么丰胸不丰胸的,统统一边去吧!再重要的事也得好好爽完这一把再说。 “凡弟弟,亲弟弟......” 她抬起头来努着嘴朝迟凡的嘴巴凑了过去。 然而她的上半身还被死死地压住,单凭抬脑袋也没法动弹多少距离,迟凡的那张一掐出水的嫩脸、那张挂着猥琐贱笑的嘴巴就近在咫尺,可惜就是够不到。 “麻痹,你这嘴还不知道给多少人舔过那玩意,脏不拉几的,想亲老子?滚犊子吧。”迟凡心里暗骂。 “上面的嘴也痒痒?!”他戏谑地冷笑。 “凡,你可不能亲她呀!知道不?高坏水可喜欢娘们舔他那玩意啦,喔,翠姗不就是因为口活好才被那瘪犊子宠的?”红莲婶子阴阳怪气地插嘴说道。 她貌似是缓过劲来了,翻了个身坐到床沿上,揉搓着胳膊腿,像是在热身运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红莲!你什么意思?喔,你就没被高坏水倒腾过?你也不干净!” 姚翠姗见红莲婶子揭她的老底、哪壶不开提哪壶,顿时就急眼了。 红莲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是,我是让高坏水倒腾过,不过就那么一次呀!再说了,我可没给他舔呀!至少上面的嘴巴是干净的吧?呀,还忘记了件事,当时我嫌他那玩意脏,让他带套了。” “可你呢?啧啧,被他搞大肚子有......至少两三次了吧?”她幸灾乐祸地继续说道。 “你......”姚翠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凡,我那是求高坏水办事,当时我那酒店被他卡着不给办手续......不是我主动去勾搭他。”红莲婶子生怕迟凡误会,便急忙解释说道。 她虽然骚,可是还是有点原则的,凡是上过她炕的爷们至少在长相啥的方面还是说得过去的,而这高坏水顶着个猪头脸,瞧着就让人反胃。 但是她也不得不让高坏水潜规则得逞了,没办法,不同意陪他倒腾就办不成事,除非她那饭店不想开下去了。 “我故意躺在那不动弹,也不哼唧叫唤,就跟挺尸似的,他也觉得跟我倒腾着没劲,还tmd嫌我胸小......那次之后就没再骚扰过我,喔,他还说我性冷淡......” 她见迟凡皱了下眉头仍就没吱声,于是就焦急地又做了一番“补充说明”。 第二百七十六章 巧舌如簧 “哎,我为啥要多嘴啊?这下可好......”红莲婶子心里后悔不跌。 刚才她见姚翠姗舒坦得死去活来叫唤,便难耐不住醋劲了,忍不住揭她的短,没成想把自己的那点破事也抖搂出来了。 不管当时戴套没戴套、舔那啥物件没舔,她总归是被高坏水曰了一回,而迟凡很显然是对高坏水极其反感的,她不禁担心会不会因此被“打入冷宫”。 “喔。”迟凡皱着眉头淡然应了一句。 他也没法说什么--说没事?可他心里却是有点别扭、郁闷;照直说介意这事?可貌似他也没权利指责红莲婶子“不守妇道”,况且他当时还不认识她呢,两人又没产生什么交集,貌似也没有理由来介意这事。 “凡弟弟,以后......” 姚翠姗不满地瞪了红莲婶子一眼,急忙想表态安慰一下迟凡,然后后半句话死活没说出来。 以后跟高坏水断了关系?她虽然贪婪迟凡的这伟岸物件带来的舒坦滋味,可是要让她“抛弃”高坏水,她还真是舍不得--她还得指望高坏水包养她,还得指望“镇长相好”这个名头出去装逼...... “以后?怕是没啥以后了吧?”迟凡嘴角一挑。 他心里一个劲地暗骂:你麻痹啊,被高坏水那畜生曰了也就罢了,还被下了种,所说苗没长起来就拔了,tmd那也是下种长过苗...... 越想越烦躁郁闷,刚才还倒腾得起劲呢,可转眼间就没了兴致,他猛顶了一下然后冷不丁拔出腿来。 “凡弟弟,你这是干嘛?你......你不要我了?不想跟我弄了?” 姚翠姗顿时就急眼了,一个骨碌翻坐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眼角还挂着两滴猫尿。 迟凡瞅了一眼腰间那依旧斗志昂扬的大棒槌,皱眉冷声说道:“我可不想跟高坏水那瘪犊子共插一个洞,麻痹,脏了老子的大棒槌。” “我......我可以让他戴套啊!我......尽快跟他断了关系行么?凡弟弟啊,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么?现在我还离不得他呀,谁养活我?等我攒够家底,我......我就只跟你一个人相好行么?” 姚翠姗急切地说着,还tmd佯装抽泣起来,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怜。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随口搪塞说:“不是,呃......那啥,嗯,刚才倒腾得起劲,差点忘了还得给你鼓捣丰胸整形呢,你抓紧喘口气,我待会给你鼓捣。” 他说着又掏出一支烟,吧嗒吧嗒抽着,脸色依旧有点阴沉。 “喔,可是......倒腾完事再鼓捣奶不行么?这......这正是爽的时候,要不然咱们接着来?抓点紧就是了。” 姚翠姗探着脑袋瞅了一眼她那水漫金山的秘境,忐忑地支吾了一句。 刚才正飘飘欲仙地爽着,转眼就愣生生拔腿收工了,她哪能甘心?特别是当她眼角的余光瞄到迟凡那红彤彤的驴货物件依旧那么傲然挺立的时候,心里更是痒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把这物件扯过来摁进去,恨不得再昏天黑地大战三百回合...... “你麻痹啊,就那么嘴馋?!来来来,继续吃!” 迟凡憋不住火气立马炸了毛,一把扯过她的脑袋然后一挺腰肢,粗暴地把大棒槌塞进了她的嘴里。 “啊......我擦!”他猛然叫唤一声。 她胸脯上还扎着银针呢,于是就悲催地被针尾扎到了大腿。 “真tmd郁闷!” 他气急败坏地骂着,伸手把那些银针拔了下来。 “瞪什么眼?不是口活好么?来来来,让我瞧瞧。” 他见姚翠姗瞪着眼一脸懵逼地瞅着他,还没开始吞吐忙活,便不耐烦地摇晃她的脑袋催促。 “凡弟弟,别那么凶......姐姐好害怕啊,别......别瞪眼了,我这就舔......” 姚翠姗还想来点撒娇卖萌,一瞅到迟凡又要炸毛,急忙吧唧吧唧卖力地吞吐起来。 “麻蛋,就是欠收拾,贱......”迟凡心里暗骂。 姚翠姗也真是胸大无脑、不懂套路,如果她刚才扯谎说跟高坏水断了关系,估计迟凡也不会炸毛,如果再适当地来点“悔过自新”的话语,说不准他还能“心一软”就“不计前嫌”,甚至接着跟她倒腾。 然而,她偏偏瞎说大实话,摆明了不想跟高坏水断了相好的关系,还“不合时宜”地提出继续倒腾快活的要求,迟凡不炸毛才怪呢。 原本迟凡说那么推脱搪塞的话就很是违心,姚翠姗如果识趣的话就该借坡下驴,先缓一缓、看情况再说。 要不是迟凡不想拔鸟无情,他真想现在就一脚把她踹出去--虽然他不打算以后再跟她有啥瓜葛了,但至少得“守信”帮她把奶鼓捣好。 得“好聚好散”不是?他还做不到提上裤子就翻脸,再说了,他还得让姚翠姗帮他卖瓜,说起来也不是白费功夫给她鼓捣奶。 “麻痹,难怪高坏水宠这骚货,口活还真不错,特意练过?” 迟凡惬意地呼了口气,一边瞎嘀咕着一边低着头饶有兴致地看她摇头晃脑吞吐忙活。 还别说,她可真是“巧舌如簧”:舔、抿、拨、吸、挤、摁、揉、搓、旋、拍......一系列口技动作那叫一个炉火纯青,而且嘴巴的吸力也是恰到好处,腮帮子频繁鼓动着,在吞吐忙活的同时还不忘用空腔里的气息来辅助撩拨。 而且吞吐的深浅、速率也是拿捏得十分到位,时而后仰脑袋将他那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抽离到牙齿位置,轻轻咬碰刮蹭;时而又猛然一口吃了进去,直抵深喉...... “哦......” 迟凡被舔出了感觉,不自觉地轻轻哼唧,一手叉腰一手叼着烟,叉着腿惬意地享受服务。 “凡弟弟,咋样?舒坦不?” 姚翠姗用嘴角哼唧问道--她见迟凡的脸色有点放晴,又忍不住开始抛媚眼勾搭撩拨。 “马马虎虎,那啥,有啥活就全使出来,要是舔得好......待会我给你把你的奶鼓捣得漂漂亮亮的。”迟凡撇撇嘴说道。 “好勒,弟弟你就瞧好吧!”姚翠姗眨眨眼,顿时来了劲头。 “嗯......啊......哦......耶......” 她一脸陶醉的鼻子哼哼着,这销魂的浪叫声为这番吞吐忙活增添了不少的情调。 同样是前面那一系列口活动作,但是经过重新搭配顺序、调整轻重缓急的力度,居然产生了别样的效果。 那感觉......就好比迟凡的大棒槌在不停地跟n个秘境作战,一下在宽松的战壕突击,一会又切换到狭小的通道中迂回。 “擦!可惜被高坏水那畜生给倒腾n遍了,呃......抽空给那帮浪娘们培训一下?哎,都没有这骚货口活带劲呀!”迟凡忍不住又意淫嘀咕,甚至做起了比较。 无论是红莲婶子,还是亦可、红云婶子、何润叶等等,单论口活这事远不如姚翠姗这浪货技艺高超,那简直就是业余选手跟职业选手的差别。 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姚翠姗也不是无师自通,而是高坏水好这口,这瘪犊子特意请“专家”调教过她--当然了,那所谓的专家其实就是城里某洗浴中心的老技师,培训是一方面,关键是要勤学苦练、熟能生巧。 迟凡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边上的红莲婶子,正巧她也在望向他。 “凡......”她忐忑地支吾了一声。 刚才她还幸灾乐祸看好戏呢,可转眼间姚翠姗这骚货凭着过硬的技术又重新讨得了迟凡的欢心,这让她又急眼了。 姚翠姗朝她撇了下嘴角,一点都不掩饰“小人得志”的贱样。 为了让红莲婶子吃瘪,也为了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她舔得更起劲了,身子扭来扭去配合着鼻子哼哼叫唤,两手在迟凡的大腿根游走摩挲、推波助澜。 “凡,我......我给你舔蛋吧!” 红莲婶子经受不住姚翠姗的挑衅,起身凑了过来,蹲下身钻到迟凡的胯下。 “嘿嘿,来吧!” 迟凡得意地贱笑,抬起一条腿踩到床沿上,以便让她得劲一些。 红莲婶子吐出舌尖刚要跟他的蛋皮亲密接触,却又猛然缩了回去。 “怎么了?”他皱了下眉头问道。 “这上面有那啥......水,有点味,我有点下不去嘴......”红莲婶子一脸纠结,咬着嘴唇摇摇头。 迟凡这大棒槌刚从姚翠姗那水漫金山的秘境里拔出来,根部、蛋蛋上面难免会沾上些那啥水,这让她感到有些难以下嘴。 如果这上面仅是她自己的骚水那也就罢了,她连眉头都不带皱的就会立马下嘴,可是着上面还有姚翠姗的骚水啊,她酝酿了几番情绪也没舔下去。 “哼,嫌凡弟弟脏?红莲你分明就是不想舔,瞧瞧我,有滋有味吧?”姚翠姗哼唧挖苦说道,然后还朝迟凡不无得意地眨眨眼。 “我可没你那么重口味,你吃过多少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别急眼啊,我说的是次数,没说你舔过那么多棒槌,我才吃过凡一个人的,连我男人的那玩意我都不给舔......”红莲婶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反讥说着。 “喏,可以变成西瓜味嘛!” 迟凡嘿嘿一笑,抬下巴指了指边上的西瓜。 “对呀!凡,还是你聪明......” 红莲婶子恍然大悟,兴奋地喊着,急匆匆拿过几块西瓜,用瓜瓤反复搓洗他那俩大鸡蛋。 “嗨,真是西瓜味,甜甜的!” 她探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他那蛋皮,砸吧嘴品尝了一下,然后猛然一口把一颗大鸡蛋吞进了嘴里,贪婪的吮吸着...... 第二百七十七章 随心所欲 “嗯啊......” “啵唧......吧唧......” 由于跟姚翠姗较劲的缘故,红莲婶子舔得十分卖力,时不时还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姚翠姗的口技动作,然后依着葫芦画瓢摇头晃脑哼唧忙活一番。 只不过她的技术还显得很生硬,远不如姚翠姗舔得那么举重若轻,好在“大力出奇迹”,只要卖力些、力度不要太凶猛,效果就不会太差。 她张大嘴巴将迟凡的那俩大鸡蛋一并吞入口中,塞得满满当当的,舌头、腮帮合力搓揉裹弄,间或又猛吸狂舔。 “稍等一会。” 姚翠姗猛然把迟凡的大棒槌吐了出来,扭身蹿过去拿了几块西瓜回来。 “来点新鲜的。” 她狂啃了几口西瓜,然后重新将他那大棒槌吞没,蠕动腮帮、旋转舌头来搅动西瓜瓤来搓弄。 “呼......”迟凡惬意地哼唧着。 沙瓤的西瓜肉带来更强劲的摩擦蹭触,沁凉的感觉随着摩擦逐渐升温,瓜汁混合着口水,黏糊糊的,滑润着皮肉...... “嗯啊......哦......” 姚翠姗朝迟凡咋了眨眼,两手沿着他腰间往上游走摩挲,摸向他胸口的那俩小豆豆,用指尖轻轻蹭触,不停地抚摸撩拨。 而红莲婶子的两手自然也不会闲着,她趁机霸占了迟凡的大腿内侧,十指盘旋蜻蜓点水般点点画画,时而沿着他蛋蛋下方的那条系带继续往下摩挲...... “咳咳......别!” 迟凡感觉她那指尖有偷袭他菊花的意图,慌忙夹紧大腿根防守。 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猛然把他的手拽向她胸口的发面包子,晃动胸脯寻常抚慰。 “痒......” 姚翠姗鼻子哼唧了一声,慌忙把他的两一只手拽了过去,猴急地摁向她那春水泛滥的秘境。 迟凡也没推脱,顺势将中指摁了进去--他站立,而她是坐在床沿上,他手指在抠摸的时候自然要弯曲,还别说,手指这样弯曲勾拉提扯反而效果很不错,没抠弄几下就让她那秘境水势越发凶猛。 当然了,他也不能厚此薄彼,另一手还得忙活着施展抓奶龙抓手来抚慰红莲婶子的酥胸。 摸胸那有抠摸下面来得带劲? 红莲婶子自然会心有不甘,顿时就急眼了。 “凡,我换个姿势。” 她急切地说着,两手把住他的腰肢,将下半身从他的胯下往他身后探去,然后两手反撑地面--脑袋夹在他两腿之间,面朝上,胳膊腿弯曲将身体支撑成桥型。 “晕......你可真有法子啊。”迟凡嘿嘿一笑。 他那只手朝身后摸去,沿着她胸口、小腹游走摸向那片不毛之地,在丘陵沟壑稍游戏了一番,然后顺着中间那条缝隙探入到那秘境洞口,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了几下,冷不丁戳了进去。 轻车熟路地直奔她那g啥点,抖动手指急促地拍打,由轻变重,时而又轻重缓急地揉搓挤摁。 “麻痹,我这姿势......”迟凡忍不住想笑。 他一手前伸,一手后摆,一手朝上,一手朝下,两手不停地抠摸忙活,那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嗷啊......” 红莲婶子被抠摸得来了感觉,哼唧叫唤得更加起劲了。 她身子胡乱哆嗦颤抖着,胸口的那俩发面包子狂乱地怕打着迟凡的屁股蛋。 “嘿嘿,不错呀!” 迟凡心里窃喜不已,微微扭晃腰肢用屁股蛋去迎合蹭触她那俩大枣--虽然屁股蛋不会带来啥快感,但是却会给他心理上带来些别样的刺激,很好玩。 “凡弟弟,啊......再使点劲......” 姚翠姗也开始粗喘,大屁股抽风似得哆嗦,猴急地主动发力来寻常更强劲的刺激,搞得竹床又开始吱咯乱响。 “麻痹,让你们浪叫......” 迟凡心里贱笑,猛然把手上的抠弄动作又加大了些力度,与此同时由一根手指孤军奋战改为两根手指齐头并进协同作战。 两处秘境都已水漫金山,随着他抠弄的动作不断发出“啵唧啵唧”的欢快声响,秘液翻涌而出,先是淅淅沥沥、滴滴答答,逐渐变成一股股喷溅...... “嗷......受不了了......” 红莲婶子闷声哼唧,她反身摆弄这桥型姿势本就耗费体力,体内堆积的快感更是让她酥软乏力,胳膊腿越来越难以支撑体重,摇摇欲坠,随时都要跌趴下去。 姚翠姗的情况要比她好很多,至少不用担心瘫趴到地上,只不过她是前倾身子吞吐忙活的,脖子也累得够呛,脑子也有点发晕。 “啊......” 红莲婶子终究是先坚持不住了,冷不丁跌趴到地上。 “我擦,幸亏......没事吧?”迟凡被吓了一哆嗦,急忙问道。 幸亏红莲婶子及时松嘴,要不然他那俩蛋蛋可就惨了--他可没练过铁裆功,要是被她以全身重量来“扯蛋”,那可就蛋疼得要命了。 “没事......我先喘口气,你......还没哆嗦出来?” 红莲婶子摇摇头喘息说着,试着挣扎了几下,可惜依旧浑身乏力,索性就躺在地上缓口气。 姚翠姗得意地朝她撇嘴笑笑,挑衅地咋了眨眼。 虽然她也已是“强弩之末”了,但至少在这场争风吃醋的比拼中坚持到了最后,看着红莲婶子败下阵来,她心里有种难以名状的成就感。 “啊嗷......” 她猛然一阵剧烈抽搐,不由得停下吞吐忙活。 “麻痹,别停啊!快出来了,嘴巴使点劲......” 迟凡没好气地催促着,伸出那只刚抠完红莲婶子秘境的手勾住她的脖子,用力地拉扯摁拽,将她吞吐的幅度、力度、速度飙升起来。 “呼......爽!” 一番剧烈忙活之后,他那大棒槌一阵哆嗦,一股股浆糊直灌到她喉咙里。 “咳咳......哦......” 姚翠姗一阵咳嗽,眉头微皱了一下,顺势将那些浆糊咽了下去,还有滋有味地吧唧着嘴,舌尖贪婪地刮蹭着他的马眼,点滴不剩地将浆糊吃了个干净。 “行了。” 迟凡感觉哆嗦完事了,便一把将她脑袋推开。 “累死我了,腮帮子都快要抽筋了......” 姚翠姗咧嘴傻笑,瘫软到竹床上大口喘息,下面那秘境仍就还在哆嗦着出水--凉席不幸被喷湿了一大片。 “麻痹,你tmd不会往地上尿?”迟凡没好气地骂道,伸手拽住她的脚腕将她屁股拖到床沿外侧。 “缓过来没?别躺在地上了。” 他又伸手把红莲婶子拽了起来,把她扶到床上歇息。 “凡,我怎么感觉你这物件更厉害了?还有,你这脸......咋变嫩了?那会去你家的时候,我一打眼还差点没认出来呢!” 红莲婶子努嘴指了指他腰肢那坨物件,然后又盯着他的脸打量了一番。 “呃......我也不太清楚啊,貌似......”迟凡拨拉了一下那物件,皱了下眉头,砸吧嘴说:“好像是更耐用一些了,嗯,感觉我要是不想让它哆嗦出来那就不会哆嗦,就是......很听话的意思。” 确实,他仔细盘算了一番,如果非得用个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随心所欲”。 倒腾的时候收获的快感更显著了,他这驴货就像是一台精密仪器,能够将每一丝的细小快感都捕捉到,而且快感叠加的上限貌似也有了提升。 原先他受到持续强劲的刺激也会有哆嗦的冲动,只不过可以通过运用真气来压制势头,将哆嗦的过程往后推延。 可现在貌似他完全不需要刻意拿捏,高潮的峰值自然会不断攀升,无限地爽下去,仿佛没有峰值终点的存在。 刚才要不是他刻意想要哆嗦出来完事收工,大棒槌再大战三百回也是毫无压力的。 他摸了下脸颊,嘿嘿一笑说:“至于我为返老还童啥变嫩了,这事......我暂时还没鼓捣明白,等回头弄明白了再跟你说吧。” “凡,你不会是吃了啥药吧?”红莲婶子好奇地追问道。 迟凡摇摇头,撇嘴说:“没啊,吃药干嘛?我又没病。” “要是能研究给这种药,吃了就能年轻,那......那可就赚大发了。”红莲婶子沉吟说道。 没人不想“青春永驻”,特别是女人更是不惜一切代价来追求这个目标,再美的女人也会有老去的一天,人老珠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代表着男人的拔鸟无情。 女人青春靓丽的时候自然不会缺乏男人的爱慕,可是成豆腐渣呢? “嗯,这事倒是可以研究研究,确实是个发财的路子。”迟凡点点头。 相比较他原先考虑过的那些私处紧致、膜修复啥的,美容药或者法子的市场更为广泛,钱力无限啊! “最好是药的形式,嗯,开发一款......一系列化妆品,可以量产,比用针灸啥的法子要容易推广......”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凡弟弟,这事靠谱不?我能入股不?听说红莲要跟你合伙做买卖?”姚翠姗急切地问道。 “我就随口一说,凡这不是还没考虑么?”红莲婶子急忙搪塞,暗中朝迟凡使了个眼色。 很显然,她可不想让姚翠姗再掺和进来,最后能想个法子让这骚货离迟凡远点,越远越好,免得多一个劲敌来争风吃醋。 第二百七十八章 注意点力度 “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这事也跟你不沾边吧?”迟凡皱了下眉头。 “我......我可以帮你推广啊,咱镇上那些有钱的娘们,哪个我不认识?只要你能鼓捣出来......” 姚翠姗仍不死心,急忙焦急地说道,只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迟凡摆摆手给打断了。 迟凡不屑地撇撇嘴:“呵呵,指望咱镇上这几个娘们?拉倒吧,我压根就没看上眼。” “就是啊,咱这兔子不拉屎的穷地方,有几个有钱人用一只手就数过来了,这事要是鼓捣成了也得往城里推销,翠姗呀你就别操这心了,你以为凡没路子?呵呵,知道他家住着那病号是谁不?说出来能吓死你!”红莲婶子插嘴附和说道,戏谑地摇摇头。 “病号?城里来的?”姚翠姗瞪眼问道。 “行了,别扯这些了,还是那句话,跟你不沾边就别瞎掺和。”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 红莲婶子识趣地闭上嘴,没再提这茬。 很显然迟凡并不想把叶家主住在他家这件事吆喝出去,免得节外生枝折腾出幺蛾子,而且他也不想打草惊蛇--他还巴不得李德贵现在就来找茬呢,最好能借着叶家主这杆枪把那帮瘪犊子一次性解决掉。 吃了会西瓜歇息了一下,迟凡掏出那小瓶丰胸秘液开始给姚翠姗鼓捣奶。 “凡弟弟,就这么点药水......能管用?”姚翠姗忍不住问道。 去城里做丰胸整形那可是大阵仗,而眼前迟凡就用这么点药水点点画画涂抹,她难免越看越觉得不靠谱。 “信不过我就tmd滚蛋!麻痹,老子亏大发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他一上手鼓捣就开始后悔了--姚翠姗这奶的重新塑型难度比他之前预料的还要棘手。 她这俩奶因为填充物塌陷的缘故而“底盘不稳”,山峰呈东倒西歪的倾斜状,这可比他当时给红莲婶子丰胸的难度大多了。 如果单纯是丰胸把奶的个头鼓捣大,那他只需要控制药水每一圈涂抹的浓厚程度就可以了,底盘多涂抹,往上依次递减,稍微有点出入也问题不大。 而现在却行不通了,他必须不停地“修修补补”,先用药水催熟某些局部先行发育,把奶的轮廓先大致塑造成型,然后再将凹凸平米的山体鼓捣平整,这其中的工程量可想而知。 毫不夸张地说,重新塑型的工程量至少是寻常丰胸的三倍以上。 如果赚钱也就罢了,可他这番累死累活忙着只能换来她帮忙卖瓜的承诺,这让他越想越来气。 “翠姗,你知道这一小瓶药水多值钱么?别赚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要是去城里做手术,打底也得好几万块吧?”红莲婶子插嘴挖苦说道。 她拨拉了一下胸脯的那俩发面包子,撇撇嘴接着说道:“瞧见没?我这就是小凡凡用这药水鼓捣的,只用了小半瓶就是这效果。” “凡弟弟,姐没有信不过你的意思呀,你别生气啦,那啥......能顺便帮我把奶鼓捣得再大些不?反正也是忙活,不差那一哆嗦了。”姚翠姗慌忙辩解,嗲声嗲气地央求迟凡。 “想个头再大点?”迟凡嘴角一挑,摇摇头冷笑说:“你tmd蹬鼻子上脸是不?麻痹,你还没帮老子卖一个西瓜呢!” “放心,姐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办到的,待会我就找人来拉瓜,先把钱给你,卖出去卖不出去都算我的行不?”姚翠姗急忙说道。 “算你还算上道,那啥,估摸着得有五百个瓜熟了,零卖十块钱一个,八块钱批发价给你,总共四千块......擦!我了个晕的,才tmd四千块啊!这买卖亏大发了......” 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砸吧嘴说着,却猛然感觉上了鬼子的当,顿时就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 瓜原本就是他的,换句话说姚翠姗相当于空手套白狼,最多也就费点口舌动用关系“拉皮条”,她压根就没付出多少成本。 “不用批发价,照五千算就行了。”姚翠姗急忙说道。 迟凡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不耐烦地说:“一口唾沫一个钉,给你按八块一个算,总价四千。” “凡弟弟,你真好......姐怎么报答你呢?” 姚翠姗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还tmd死不要脸地劈拉开大腿将秘境朝他晃悠了几下,示意他“以身为报”。 “麻痹,以为让老子倒腾几次就完事了?呵呵哒,回头再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来!”迟凡心中冷笑想道。 他刚才本想翻脸,一个瓜都不给她,直接问她要五千块诊治费,可转眼一想,既然已经答应了条件交换,现在再翻脸也貌似不太爷们。 就这么吃了个哑巴亏?他当然不会甘心,便想着换个法子来捞回本。 “啊......热啊!里面痒......都痒得厉害,奶里面也痒,下面......更痒,嗷!像是起火了......” 姚翠姗猛然浪叫起来,身子不停地乱扭。 丰胸秘液的药力开始起效,那霸道的药力瞬间将她体内的骚劲激发出来,荷尔蒙、肾上腺素、多巴胺刹那间飙升起来,本能欲望像火山般喷发,那感觉就像是要把她的躯体撕裂开一般。 上回红莲婶子只涂抹了小半瓶丰胸秘液,就骚得不能自理;而她不仅涂抹了半瓶丰胸秘液,之前迟凡还刚给她施展过“春雨针法”,两重效果叠加,那简直是爽炸了节奏。 她大口喘息浪叫着,抽风似的哆嗦扭动着身子,下面的秘境转眼间已是泥泞不堪,浑身潮红,就跟蒸熟了的大虾似的。 “凡弟弟......” 她忍不住伸手摸向迟凡胯下的大棒槌,想拽过来塞进下面止痒。 “别tmd瞎摸!我晕......” 迟凡一把将她的咸猪手拨拉开,身子一晃,一不小心把手中的小药瓶“失手”掉到地上。 小药瓶在地上蹦跶了两下,撒了个精光。 “这下可咋办?全撒光了,你个败家的娘们!”他瞪了她一眼,怒声骂道。 “啊......这......凡弟弟你还有药水么?啊......姐受不了了,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姚翠姗焦急地哼唧着,两腿用力夹紧大腿根、扭晃蹭触。 “忍着!瞎叫唤啥?麻痹啊,我就这么一瓶药水了,知道得费多大力气才能搞出这一小瓶不?气死我了......”迟凡没好气地跳脚大骂。 “嗷......先不管那个,凡弟弟你先帮姐止止痒行不?这滋味......比吃春药还厉害啊!上回......啊!求你快点......来啊!弄啊.......”姚翠姗闷哼叫唤着,不停地哀求。 她现在欲火焚身,哪还顾得啥药水不药水的?满脑子都是怎么来发泄体内的洪荒之力。 前些天那高坏水为了找点刺激,也曾偷着给她下了点春药,他自己也吃了点啥进口壮阳药,两人热火朝天大干了一晚上,搞得她第二天直接没法下床,而他那物件直接撸肿了--尿都撒不出来,最后还是挂吊瓶消肿。 可消肿她体内泛滥的性劲比吃春药还要猛烈,别说眼前站着的是迟凡了,就算是头驴、狗,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撅起屁股求干。 “我还有事,那啥,你自己想办法吧,嗯,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抠抠摸摸也行,注意点力度,别抠了皮去,放心吧,这要不是吃春药,对身体没多大损伤,咬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迟凡耸耸肩淡然说道。 “抠?抠不着里面啊!嗷......里面痒得最厉害啊!好弟弟,就倒腾一小会行不?不耽误你多少时间......”姚翠姗龇牙咧嘴叫唤,张着嘴巴喘成了狗。 “不行呀,很要紧的事,我这就得回去,喔,这药得过几天才能配出来,回头再说吧。” 迟凡摊摊手示意“爱莫能助”,提上短裤溜出瓜棚,任凭她哭天抢地哀求叫唤就是不肯“出腿”帮忙。 “凡,她这样没事吧?” 红莲婶子跟了出来。 她知道迟凡这是故意折腾姚翠姗,可是姚翠姗毕竟是她带来的,万一在性劲的驱使下出啥状况,她也没法脱离干系。 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咧嘴坏笑说:“没事,折腾一阵就过去劲头了,那啥,你看着点,她自己怎么抠摸折腾都无所谓,实在不行你给她找个黄瓜茄子啥的也行,喏,那边有片菜园。”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菜地。 “反正......要是还不行的话,你就干脆把她绑住,别让她光着屁股出去瞎跑,让街坊看见了就坏事了,嗯,别把动静闹大就行。”他皱了下眉头,又补充了一句。 “好吧,我看紧点,哎,这苦差事......”红莲婶子摇头笑笑。 “嘿嘿,还有个法子,你可以跟她......百合呀!”迟凡嘿嘿贱笑。 “滚!瞎咧咧啥啊?我可没那癖好,哼,我就喜欢你那驴货物件,她又不带把,咋倒腾?”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裤裆。 她猛然眨巴眼问道:“那药......你是故意打翻的吧?” “看出来了?”迟凡眨眨眼,不无得意地说:“麻痹啊,老子可是雁过拔毛的主,呵呵,以为帮我卖几个瓜就顶账了?屁!她那奶我只给鼓捣了一半,回头她肯定得再来找我,嘿嘿,你懂的。” 第二百七十九章 石芯子? “你啊......得,也算她活该,不过这事说起来也怪我,只顾得帮你卖瓜了,就没绕过那个弯来,反正她的钱也是高坏水给的,不赚白不赚,回头你该怎么要价就怎么要价,有本事她别找你鼓捣。”红莲婶子摇头笑道。 她跟姚翠姗之间本就是“塑料花姐妹”,所谓的交情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而且她现在也算过账来了,这笔买卖对迟凡来说压根就不划算,说起来也确实是她好心办了坏事。 迟凡又跟她瞎扯了几句,便离开了瓜地。 “嘎嘎,这一大片大以后就是老子的喽!” 他望着瓜地周边的那一大片地心里忍不住嘚瑟起来,这一百亩地已经被他承包,现在名副其实已经成了“地主”,再过些天这里会成片地种上药材,等收货之后......那他立马就会摇身一变成为镇上最有钱的人。 “哼,要是老子乐意的话,现在就可以,不过嘛也不着急,承包山头说不定会比鼓捣药材还赚钱呢!”他得意地嘀咕着。 如果他直接问叶啸天要钱,那他现在立马就会身家几百万,成为镇上的“首富”还不是轻松愉快的事? 但是从长远来考虑的话,跑马圈地才是上策,只要凭借叶啸天的关系包下山头,连并开采权等等办理妥当,荒山立马就会变金山银山,别的不说,就那种绿色的石头就会让他大赚一笔。 有些村民已开始腾地,忙活着将地里那些庄稼苗割掉拉回家喂牲畜,大老远一瞅到迟凡就高声打招呼,那叫一个热情啊,嘘寒问暖、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迟凡在他们眼里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还不赶紧巴结讨好?搞好关系,后面也能混个差事干活赚钱不是? “叮.......” 迟凡的手机突然响了。 “干嘛?他出岔子了?我已经在往回赶......” 他一瞅号码是叶啸天打过来的,急忙问道,以为是叶大少出了啥状况。 “小友,是我啊,老高,嗯,是这么回事,有个乡亲来找你看病。”高老在那头急忙应声解释着。 “晕,不是叶大少?嗨,不对啊,你跟方老给他瞧瞧不就得了嘛,你俩可是大地方来的名医呀!这大热天的,我步行回去还得......十来分钟吧。”迟凡嘟囔说道。 “这老乡说......非得让你看病,哎,信不过我跟老方呗。”高老有些无奈地说道。 “啥毛病?要紧不?要紧的话我就快些往回赶。”迟凡急忙问道。 乡亲们又没见过高老、方老,怎么知道他们的医术咋样?信不过也是正常的。 “我不知道啊,喔,不是她病了,是她家里人,闺女?好像是,看样子挺要紧的......”高老急忙说道。 “我晕......病人没跟着过来啊,那啥,他是哪个村的?啥名?我直接去他家。”迟凡皱眉说道。 他心来不由得嘀咕起来:闺女?该不会是啥难言之隐的症状吧?靠,不会是让我去打胎吧?呃......也可能是接生?对,有可能啊,嗯,未婚先孕怀了野种...... “瓦屋庄,她男人叫......大姐,是褚善荣吧?对,就是这个名,他家住村后数第三排......” 高老一边问着那相亲,一边通过电话给迟凡转述。 “得,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喔,让胡子来瓜地看着,告诉他顺其自然不用推脱。” 迟凡打断了高老的絮叨。 “胡子?就是阿成是吧?啥顺其自然?”高老问道。 “你那么说就行了,他懂得。”迟凡嘿嘿一笑,挂了电话。 反正姚翠姗这骚货现在正是性劲难以自控的时候,她不正渴切希望止痒么?与其便宜了黄瓜茄子,还不如让络腮胡泻泻火。 他折返回瓜地,跟红莲婶子打了声招呼,骑上摩托车一路狂奔赶往瓦屋庄。 瓦屋庄离这将近二十里路,他可不想在这大热天跋山涉水步行,而且姚翠姗跟红莲婶子一时半会也没法离开瓜地,等他给那乡亲看完病再回来接她们就是了。 “小点声,这要是让街坊听见了,让她咋做人?她娘去喊大夫了,瞧瞧看看再说,说不定不是......” “不是?那为啥弄不进去?喔,我花了那么多彩礼,娶了个石芯子?这事没得商量,把彩礼钱退给我,你闺女爱嫁谁嫁谁去!” “别着急行不?有话好好说啊,就算巧云是......石芯子,可我听说石女也分好几种啊,有些也能......捅开,多试几次,费点劲,说不定就通畅了。” 迟凡赶到的时候,屋里一老一少争吵,里屋貌似还有女人的抽泣声。 “我擦!石芯子?难怪......” 他心里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那人去他家为啥不肯说明病情--家丑不可外扬啊,闺女是石芯子这事要是张扬出去,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石芯子就是石女,乡下一般这么称呼,这词也常用来骂人,谁家要是出了个石芯子那简直会被活活笑话死。 门开着,迟凡便径直走了进去。 老头约莫着得六十左右的年纪了,应该就是褚善荣,他对面坐着个小伙,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你......你是迟凡?” 那老头见有人走了进来,急忙起身打招呼,目光盯着迟凡的那张嫩脸打量来打量去。 迟凡点点头,开门见山问道:“叔,谁病了?” “呵呵,这就是那大夫?毛长齐了没?他连女人那玩意都没见过吧?知道石女是啥事?”那小伙瞥了一眼迟凡,不屑地挖苦说着。 “世生,可不能那么说!”褚善荣皱了下眉头,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你不常在家,不知道情况,迟凡医术高着呢,他师傅就是姜老怪......” 那小伙撇撇嘴,不屑地说:“闺女是你的,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呗,啧啧,让个毛都没长齐的男大夫给闺女瞧那里......嘿嘿,还用手捅来捅去,说不定还下腿......” “世生,你胡咧咧些啥啊?!看病这事自古以来就是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大夫,听说现在城里大医院接生的医生好多都是男的呢!” 褚善荣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扭头朝迟凡点点头尴尬地笑了一下。 那小伙翻了个白眼,撇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对对对,你说得都对行了吧?他说不定能鼓捣通畅了呢,要不然你让巧云嫁给他?反正我也没弄进去用过,她还算是处吧?哈哈,你把彩礼钱还给我,然后再跟他要呗!” “说完了?那就滚吧!”迟凡冷声说道。 “你......你tmd算老几?欠抽是不?” 那小伙楞了一下,然后蹭得站了起来,指着迟凡鼻子怒骂。 “啪!” 迟凡一个大耳刮子就抽了过去。 “啊......你敢打我?我跟你拼......” 那小伙捂着腮帮子懵逼了片刻,回过神来刚要说句狠话,然而迟凡的巴掌又抽了过来! 他想躲闪,可惜压根就来不及反应,“啪!”一声脆响之后,另一边的腮帮子也耸起了五指山。 “想跟我拼命?呵呵哒,来来来,我就站在这里不动。”迟凡戏谑地朝他勾勾手指。 “你找死!” 那小伙恼羞成怒,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朝迟凡扎了过来! “别动刀啊!别......” 褚善荣焦急地大喊着,挓挲着两手想要上前夺刀却又不敢。 “滚!” 迟凡嘴角一挑冷声骂道。 他轻描淡写地抬手抓住那小伙的手腕,就势翻转了一下就把水果刀夺了过来,然后再用力一拽,那小伙就横飞扑了出去。 “噗通......” 那小伙飞出去五六米远,脸面朝下砸到地上,死狗似的瘫趴在那里半天没叫唤出声来,直接摔得晕了过去。 “这......哎呦喂,这可咋办啊?全乱套了......” 褚善荣急得手足无措,蹲到地上胡乱絮叨着,一时间居然忘了跑过去查看那小伙的死活。 他本想着请迟凡来看看他闺女还有没有“疏通”的可能,想尽力来维持这桩婚事,可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那小伙本就想退婚,现在又被他找来的大夫给打了,这不是彻底翻脸的节奏么? “没事,这种瘪犊子退婚就退婚吧,你觉得你闺女嫁给他能有个好?”迟凡皱眉说道。 褚善荣苦涩地摇摇头,叹息说:“哎,退婚?哪有那么容易啊!那彩礼钱......已经让我花了啊,她二哥今年都三十了,好不容易碰上个不带娃的寡妇,日子都定了......” 在乡下,过了二十五岁还没结婚那已经是大龄未婚青年了,娶媳妇会越发艰难,而一旦过了三十岁,貌似只能“退而求其次”娶二婚的女人。 运气好能娶个不带娃的,自己下种生娃;运气不好就只能娶带着拖油瓶的,甚至是带着两三个孩子嫁过来,白白出力给别人拉扯孩子,自己却没有下种生娃的机会。 “多少钱?”迟凡沉声问道。 “一万啊!” 褚善荣哆哆嗦嗦伸出一根手指头。 “喔,知道了。”迟凡点点头。 他走过去踹了那小伙几脚,然后提溜着脖子拽了起来。 “啊......别打我......我滚......” 那小伙一睁眼瞅到自己跟个小鸡仔似的被捏在迟凡手里,而且那把水果刀就抵在他的裤裆位置,顿时就吓得亡魂四冒,慌忙哭喊求饶。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干嘛要招惹这小白脸凶神啊?挨了两耳刮子还不“识趣”,居然傻了吧唧地拿刀继续pk,这下可好,碰上硬茬了。 刚才这一大马趴差点把他摔散了架,现在还七荤八素呢,而且手腕剧痛难忍、整只手就像是废掉了似的,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就那么一拽,好像也没怎么使劲啊!” 他惊恐地望着迟凡,满脸活见鬼的表情,心里不停地忐忑嘀咕着。 眼前迟凡这张毛都没长齐的嫩脸上还挂着“和煦”的微笑,不过在他看来却是毛骨悚然的感觉。 第二百八十章 往火坑里推 “你给我听明白了,要退婚是吧?可以,这事我替他答应了。”迟凡冷声说道。 “这......” 褚善荣一听这话立马急眼了,可是一瞅到迟凡那“凶神恶煞”般的样子,又愣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在他看来,迟凡压根就是个顶着个人畜无害嫩脸的活阎王,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不,“准女婿”还在迟凡手里拎着呢、脚尖都不沾地。 他生怕把迟凡惹恼了连他一并收拾了,他这副病秧子身板,一巴掌下去就立马满嘴牙飞出去了。 “哎,这事......这叫啥事啊,咋办啊?”他心里满是苦涩,不由得埋怨迟凡多管闲事。 本来还有一丝回旋的余地,这下可好,撕破脸皮不说,还替他做主了--那彩礼已经被他拆东墙补西墙用掉了,拿命还? “那......彩礼钱呢?” 那小伙硬着头皮支吾问了一句,然后急忙耷拉下脑袋不敢看迟凡的眼神。 “放心,会如数退给你的,不对,你用过......就是那啥过了,总得扣点钱吧?总不能让你白曰......那啥了吧?” 迟凡本来还一本正经地阴沉着脸说着,可一说到某些关键的词语,顿时就结巴了起来。 当着巧云她爹的面说这些细节问题,确实有点不太合适,没法遣词造句啊! “啊?!这......还得扣钱?我没弄进去啊,就蹭进去一点点,她是石女啊,我想弄进去也不可能啊!”那小伙哭丧着脸一个劲地辩解。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冷笑说:“进去一点点也算呀!知道不?要是她当时不同意,你就算是强干未遂,至少也是猥亵,是要判刑滴,别跟我说一定订婚了,没扯结婚证就不受法律保护。” “这也犯法?我花钱娶的媳妇还不能曰?”那小伙傻眼了,一脸的懵逼。 “那都不算数,扯了结婚证、迎亲过门之后才算!”迟凡嘿嘿坏笑,然后摆摆手说:“得,我也懒得给你科普法律知识,总之一句话,彩礼钱不可能全退给你,至于退多少......你们再商量吧!” 他说着看了一眼边上的褚善荣。 “可我没钱退啊!”褚善荣一拍大腿焦急地说道。 “三个月后再退给他就行了,你合计一下,该扣多少钱。”迟凡朝他点点头。 “三......三个月也不可能啊,三年也够呛啊!她二哥下月迎亲,请喜酒啥的还得花不少钱,又得拉下一腚饥荒,喔,房子还没翻修呢,家具啥的也还没置办齐......” 褚善荣无奈地摊摊手,苦涩地巴拉巴拉哭穷。 “钱......三个月会攒够的,这事待会我再给你细说,我有法子,你俩商量好该退多少彩礼就行了。”迟凡摆摆手说道。 “扣二十块咋样?”那小伙忍不住插话。 他生怕褚善荣狮子大开口上下嘴唇一碰就“讹”掉他大半的彩礼钱--万一扣掉三两千块钱,那他可就亏大发了,一次都没倒腾成啊! “麻痹,黄花大闺女就那么不值钱?一次才二十块?!”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可我......没弄进去啊,城里那啥地方玩一次才四五十块......还吹吹打打全套的,这连个鸟头都没进去......” 那小伙硬着头皮“据理力争”,还虚张声势搞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那分明是告诉迟凡--打死也不让步。 “擦!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嫖了?”迟凡冷笑骂着,用匕首尖戳了他裤裆几下,然后不耐烦地说道:“这事让你爹娘来谈吧,现在给老子滚!” 他甩手把那小伙扔了出去。 “哎呦......” 那小伙又悲催地被摔了个大马趴,杀猪般惨叫着一骨碌爬了起来拔腿就朝大门口逃窜,连身上的尘土都没顾得拍打,生怕迟凡再把他揪回去。 “站住!滚回来!”迟凡冷声喊道。 那小伙一个急刹车停下脚步,一脸惊恐忐忑地扭过头来:“还......还有啥事?” “你的手不想要了?”迟凡嘴角一挑,朝他勾勾手。 “我的手......” 那小伙怯怯地挪蹭过来,本能地跟迟凡保持了些距离,两腿一个劲地打摆子。 “这事不许嚷嚷出去,就让你爹妈过来谈就行了,媒人也不许知道,要是被街坊邻居知道了这事,后果......你懂的。” 迟凡冷笑说着,摇晃着手中的匕首朝他裤裆部位比划了几下。 “我懂,我懂......”那小伙急忙鸡啄米般点头,连声附和。 “咔嚓!” 迟凡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抖。 “嗷......” 那小伙痛得眼泪横飞。 “瞎叫唤啥?滚吧!要是敢胡咧咧,我把你下巴颏扯下来!”迟凡摆摆手骂道。 “咦,能动弹了?呃......我不敢胡咧咧,这就滚。” 那小伙活动了几下手腕,见已经能动弹了,慌忙如获大赦地撒丫子跑人。 “这事......哎!”褚善荣不停地摇头叹息。 “进屋说吧。” 迟凡朝他点点头,转身进了屋里。 褚善荣急忙跟了进来,手忙脚乱地端茶倒水,还翻箱倒柜找出半盒带把的香烟递到迟凡眼前。 “你觉得这婚事不该退?” 迟凡摆摆手没接他的烟,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点上。 “哎,咋说呢?说实话,我原先也不太赞成这门亲事,可没辙啊!她二哥等着钱娶媳妇呀,世生......就是刚才那谁,他爹就那啥方面不检点,还因强干逮进去过。”褚善荣叹息说着。 “后来不是放出来了嘛,在村里没脸见人,就跑到南方大城市打工去了,嗯,说是打工,也不知道干些啥,赚了点钱,听说是卖啥碟,就是那啥啥啥的碟子。”他掏出旱烟点上,吧嗒抽了两口,继续说道。 “那谁也跟着干这事?”迟凡好奇地问道。 爷俩卖那啥动作片碟子,说起来也挺搞笑的。 褚善荣摆摆手,苦笑说:“不光是卖碟子,他爹赚了点钱就养了几个娘们,反正就是连哄带骗搞过去的娘们,卖肉赚钱呗!” “晕,还干起了老鸨?”迟凡忍不住“惊呼”。 “嗯,他爹负责拉客户,他就......搞培训,听说买卖很不错,价格便宜啊!咱们这边城里也不止四五十一次吧?何况是南方大城市呢,薄利多销......”褚善荣点点头说着。 “我擦,还挺懂得经营啊,还tmd培训,这爷俩可真有一套。”迟凡不由得乐了,摇头笑骂。 世生这瘪犊子居然还是个“技师”,亲自上阵调教那帮失足娘们,不用问,肯定已经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了,那些倒腾的花样肯定是炉火纯青。 那帮失足娘们本就是他爹连哄带骗搞过去的,各种手段威逼利诱拖她们走上这条道,而实际上也没多大成本,卖肉赚的钱只需要给她们一点点“分成”就可以了,所以薄利多销是完全“可行”的。 “你这不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么?你就不怕那瘪犊子玩腻了,让她也接客?”迟凡猛然皱眉问道。 褚善荣嘴角抽搐了几下,支吾说:“我没考虑那么多......就想着钱的事了,兴许他会待她还不错呢?” “你信?!”迟凡冷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褚善荣耷拉下脑袋,一口一口抽着闷烟。 迟凡本想骂他几句出气,可转眼一想,这种例子还少么? 闭着眼睛把闺女往火坑里推,这种事在乡下压根就算不上啥新鲜事,只不过悲催的程度有些差别罢了。 别的不说,换亲这事有几个幸福的?嫁给缺胳膊少腿的那还是好的,傻子、麻风病那些才是最可怕的--被强行搞得肚子生下了孩子,那些女人的一辈子也就完了,孩子再是傻子啥的,那就直接万劫不复了。 “哎,这事......该管。”他心里感慨想道。 刚才他还有些后悔,不该脑子一发热瞎掺和--人家婚姻幸福不幸福跟他有个毛线关系?退婚不退婚还轮得到他来出头? 这彩礼钱还不得他来想办法?这不是吃饱了撑得么? 说实话,碰上石女这档子事,换做是谁家也会要求退婚,这很正常。 只不过世生这瘪犊子千不该万不该一上来就言语挖苦迟凡,纯粹是因为嘴欠才惹恼了迟凡。 可现在仔细一想,如果迟凡不“擅作主张”同意退婚,巧云的命运极有可能又是个悲剧,哪怕他帮她那啥地方“疏通”了,世生这瘪犊子就能善待她?貌似这个概率比中彩票也高不多少。 指望一个“老鸨”、还tmd是那啥技师痛爱女人,只不是痴人说梦么?或许会容忍她生完孩子,或许没过多久就玩腻了,这一万块的彩礼铁定是得她靠身子赚回来的,只不过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你......你那会说有法子,啥法子能仨月赚一万块?”褚善荣实在憋不住了,便硬着头皮提起这茬来。 “待会再说,我先看一眼......巧云是吧?先给她瞧病,钱的事不用担心。” 迟凡瞪了他一眼,起身去了西屋。 “巧云,大夫给你瞧瞧,配合着点......” 褚善荣站起身来喊了一句,楞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瞧病肯定是要脱裤子看那地方的,要不然咋弄清楚石女的问题?他个当爹的也没法“旁观”,也只能待在外面继续抽闷烟。 “我擦,这小模样......” 迟凡一进屋顿时就看直了眼。 第二百八十一章 多使点劲 那女子见迟凡进屋,慌忙做起身来,侧过脸去抹了把眼泪。 她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很消瘦,白皙如玉的小腿从宽松的裤管露出一小截,玉足小巧精致;胳膊也很纤细,她手腕也就比迟凡那驴货物件稍微粗那么一点点。 “林黛玉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对,再换个发型......”迟凡忍不住去联想。 她五官清秀透着一种楚楚可人的韵味,或许单独挑出一样五官来倒也不显得特别出众,但一同搭配到那张白皙消瘦的脸上,就显得格外惹人痛爱。 不同于惠若曦的冰冷高傲之美,也不同于亦可的热情奔放之美,她的美显得很静怡,不是完美却比完美更令人印象深刻。 惠若曦就像是凌雪绽放的寒梅,或者是冰山之上的雪莲;亦可则是绚烂的夏花,如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彩莲;而她更像是幽谷中独自绽放的幽兰,花开得并不漂亮,却韵味独具。 她那双眸子惊恐中透着茫然的神情,似乎还有一丝丝的绝望--睫毛扑闪了几下,怯怯地打量了迟凡一眼,然后又轻咬嘴唇侧过脸去低下头。 “你......你好,巧......巧云是吧?我......我......是锅台庄的迟凡,嗯,你娘请来的大夫。” 迟凡回过神来挠挠脑袋,主动打招呼却不自觉地说话结巴。 “我知道......” 她微微点点头,细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脸颊似乎泛起了一丝红霞。 也不知怎的,迟凡莫名地感到很紧张,心里明明很想立马就扒掉她裤子看看那传说中的石女是啥样子,可是缺感到“难以启齿”,甚至有种负罪感。 “晕,我这是给她瞧病啊,又不是把她那啥办了......”他心里不停地安利自己。 “你......刚才跟我爹说的话......我听见了一些,真能......退了婚么?”巧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匆忙低下头去。 “能啊!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你家凑够彩礼钱还给那瘪犊子的,他敢不答应?我来收拾他!”迟凡急忙说道。 “谢谢......” 巧云的声音有些哽咽,急忙轻轻摇头控制住情绪。 “谢啥啊?都是应该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英雄救美嘛,呃......总不能眼睁睁瞧着你往火坑里跳吧?我单纯就是因为看不惯那瘪犊子。” 迟凡嘚瑟说着,忽然觉得过于痞气,于是连忙又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她爹,大夫来了没?咦,世生走了?” 巧云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被一声咋呼打断了,她望了一眼窗外然后又低下头去。 她娘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一看就是一路小跑赶回来的。 “来了,在闺女那屋,那啥,世生他......” 褚善荣后半截话压低了声音,跟她嘀咕了好一阵子。 “咳咳......” 那大婶咳嗽两声,一挑门帘探进头来,微楞了一下,一边打量这屋里的两人,一边抬腿进屋。 “看完了?咋样?能有法子捅开不?”她急切地问道。 迟凡摇头笑笑,摊摊手说:“还没开始呢,刚跟巧云聊了几句,她......有点紧张,我就没直接提这茬。” 那大婶瞪了巧云一眼,不满地说道:“有啥好害羞的?他是大夫,老话说得好:避的了父母避不了大夫,你去镇医院就能保准是女大夫给你瞧?” “赶紧的,脱裤子啊!” 她一把抓住巧云的脚腕拖了过来,伸手就扒扯裤子。 “娘,不看行么?我......不嫁人行不行?我......” 巧云两手紧紧捂住裤腰带,一个劲地哀求,泪花从眼角滴答垂落。 “瞎咧咧啥啊?女人哪有不嫁人的?哎呦喂,你松手啊!不脱裤子咋看病?你这孩子啊,从小就死犟死犟的......” 那大婶不满地呵斥着,一只手攥住巧云的两个手腕,一只手去撕扯裤腰带。 “娘,求你了......我不想嫁人......” 巧云不停地哭喊哀求,拼命挣扎,然而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抵得过她那魁梧身板的老娘? “你给我闭嘴!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养了你这么个玩意,你石女这事要是让街坊知道了,我可咋有脸见人啊?” 那大婶嘟囔骂着,三下五除二把巧云的裤子脱了个精光,连里面的小内内也扯了下来。 “我了个晕,没长毛啊!”迟凡暗自惊呼,小心肝一阵噗通乱跳。 虽然巧云急忙夹紧大腿根遮羞,然而还是被他瞅到了光景--她那秘境粉嫩光滑,仅有几棵黑色杂草探出了脑袋,很明显她才开始长毛,并不是药剂除草的原因。 也许是因为她身材消瘦的缘故,秘境的那两片粉嫩门户显得有些“单薄”,中间的那条缝隙很细,很显然没怎么打开过。 “乖乖,幼女啊!这要是下腿倒腾......会是啥感觉啊?麻痹啊,我这物件貌似有点大啊,嗯,一下子放进去她肯定会受不了......”迟凡忍不住去意淫嘀咕,幻想着给巧云开苞的美好画面。 “把腿劈拉开!还得我动手?!”那大婶推了巧云一把,厉声说道。 “不着急,我先给她把个脉。” 迟凡皱眉说着,一把将她拨拉到一边去。 他伸手把边上的一条床单拽过来搭到巧云身上,点点头说:“别害怕,放松点,会没事的。” “嗯。” 巧云蚊子哼哼应了一声,哆哆嗦嗦把胳膊伸了过来。 “我擦,这小胳膊,一使劲还不掰骨折了啊?这小身板,压在身下倒腾的时候可得悠着点,呃......不过轻巧也有好处,嗯,玩的花样能多一些,嗨,她顶多也就八十斤吧?我不用手扶,大棒槌能不能挑起来?” 迟凡握着她那纤细的手腕,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意淫。 她脉搏跳得很快,而他也心跳急促,两人忍不住偷瞄一眼对方,却又急忙装作目不斜视。 “咋样?我听说石女也分好多种呢,巧云那地方还有法子鼓捣通畅了不?”那大婶急切地问道。 迟凡松开手,沉吟说道:“她这是外石,也就是假石。” “不是石女?!”那大婶惊呼问道,兴奋地两手直哆嗦。 “也是石女,只不过情况没特别严重而已,”迟凡瞪了她一眼,然后又瞥了一眼巧云,解释说道:“假石,就是那啥膜特别厚,不像是寻常女人那薄薄的一层,一捅就破,而且,中间也没有孔。” “还好她这不是那啥道横膈,就是那啥膜特别厚实而已,治疗起来也就容易一些。”他呼了口气继续说道。 “咋治疗?得动刀来割开?还是找个东西捅开就行?你们那人那啥物件能......能直接捅开不?”那大婶急切地追问道。 “......”迟凡一阵无语。 老娘们说话太tmd直接了,仿佛那些男女之间的羞羞的事情没啥好避讳的,就跟平时闲聊天似的。 她以为迟凡没听明白,又急忙补充了一句:“就是你们男人那物件啊!巧云这毛病,要是她男人多使点劲,能进去不?多试几回,猛点弄......” 生怕迟凡还不明白,她又指了指他的裤裆部位解释了一下。 迟凡瞪了她一眼,皱眉不满地反呛道:“你这是几个意思?还想让她受罪折磨?” “她这那啥膜太厚实了,一般男人那物件......没法捅破,即便能,一下子撕裂开来那还不得痛死?你想想,那厚度就跟你腮帮子差不多少,要是有人把你腮帮子愣生生裂开,你受得了?”他瞥了一眼巧云,又转过头来对那大婶一顿呵斥。 “我就随口一说......” 那大婶连忙辩解,眨巴着眼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迟凡摆摆手,皱眉说:“你先出去行不?杵在这反而添乱。” 这大婶看似“好心好意”帮着劝说巧云就范,甚至主动去扒裤子、摁胳膊腿,但那反而会让巧云更加紧张,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心里说不出的憋屈难受--就是本能地想保护她,谁也不许伤害她,哪怕是她亲娘也不行! “你这是要......鼓捣那地方?咋鼓捣?”那大婶压根就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瞪着眼追问。 “我得先跟她了解一下情况,待会再鼓捣那啥地方,”迟凡有些不耐烦地说着,扭头看向巧云,然后点点头说:“别怕,一点小手术,割开......不行,得把那闭塞的那地方割掉,放心吧,一点都不痛,也不会出多少血。” “嗯。” 巧云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点点头、蚊子哼哼应了一声。 她很显然很恐惧,身子也在不停地微微哆嗦,脸色也变得更加白皙--甚至可以说是惨白。 “大夫,非得把那膜全割掉么?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留着边上的一圈?那样的话到时候她跟男人同房的时候还能见红不是?要不然说不清楚啊,膜没了,她男人还不以为她偷汉子失了身?”那大婶急切地问道。 迟凡摇摇头,皱眉说:“不行!她这压根就不能算是膜了,跟寻常女人的那膜不是一个道理,哪怕留下边上的一圈,到时候同房的时候还得蛮力撕裂开,要不然还是进不去,虽然可以跟开苞那样出血,可并不是一回事啊!” “怎么不是一回事?不就是厚点嘛,喔,还是会撕裂得很痛?” 那大婶继续刨根问底,舔着老脸一本正经地追问,搞得迟凡也没办法炸毛发火。 迟凡愤懑地呼了口气,气急而笑地反问道:“把你嘴角愣生生裂开,你觉得那滋味好受?!” 第二百八十二章 心理阴影 “那......那该咋办啊?不见红不行啊!敞口货谁要?嫁出去还得退回来......”那大婶焦急地问道。 乡下对新媳妇是不是完璧这事看得极为严重,初夜要是不见红那可就炸锅了,即便不被退婚,那也得贴上个“不守妇道”的标签,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在婆家得受尽折磨--充其量也就是作为生育机器、泄欲工具。 “膜的事我再想想办法,回头再说,应该可以再做一个,一步一步地来,先鼓捣通畅了再说下一步,那啥,你能先出去么?别杵在这叨叨了行不?”迟凡皱眉说道。 “喔,那行,需要帮忙就喊我。” 那大婶极不情愿地出了屋子。 “那啥,鼓捣通畅......得多少钱啊?忘了问你诊治费的事。”她猛然又一挑门帘探进头来。 “要是花钱多就不给她治了?”迟凡冷声没好气地反问道。 “不是啊,我就随口问问,嗯,心里也有个数......”那大婶表情显得很不自然,分明是在搪塞胡说。 “不要钱,你这下放心了吧?还瞪啥眼?赶紧出去!”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 “喔喔,好好好,那啥,你放开手脚鼓捣就行了,巧云这孩子能忍得住,她皮肉不值钱......” 那大婶顿时喜形于色,正巴拉巴拉说得起劲,见迟凡脸色又阴沉下来,急忙舔着笑脸点点头然后把脑袋缩了回去。 “哎,这还是亲娘啊,什么玩意......”迟凡心里不由得暗骂。 虽然他知道巧云家里不宽裕,原本也没打算要诊治费--要也是仨瓜俩枣的,可是那大婶这么猴急地提及这事,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关键是她听到“免费”后的那副嘴脸,让他感到反感,按照她那意思,只要不要钱,哪怕给巧云治疗的时候简单粗暴一些都无所谓,这压根就没考虑过巧云的感受。 迟凡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回过神来看向巧云。 “没事,我说过的,不会让你受罪的,待会割掉那啥的时候一点都不痛,你放松点,别紧张。”他点点头说道。 “我信你......”巧云咬着嘴唇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感激。 其实她爹娘也商量过去镇医院瞧病的事,可是一想到那得多花钱,而且医院里人多眼杂,搞不好还会把她是石女这事抖搂出去,所以这次想到了请迟凡来治疗。 “你多大了?” 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紧张的气氛,迟凡便想先聊几句天。 “下月过了生日就十八了,你呢?”巧云低声说道。 “晕,十八了?呃......我比你大好几岁呢,虚岁二十三了。”迟凡一脸的惊讶,忍不住又伸手给她把了下脉。 “真是这样......”他喃喃自语说着。 那会给她把脉的时候,他注意力全在病症上面,也没太留意其它方面,现在通过她的骨龄、生理特征等等验证了一番,惊讶地发现她确实已经快要满十八周岁了。 而她分明看起来只有四十五岁的样子,而且他确信她来没来过月经! 他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她的胸部,果不其然那里十分平坦--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凸起,分明是刚开始发育,据目测也就杏子那么大小...... “我......我也不知道为啥这样,没......没发育是吧?你......看起来没那么大年纪,呃......就也是十四五岁的样子,你也有......啥毛病?不对......男人没这事。”巧云苦笑了一下,柔声说着,一抬头正瞅到迟凡朝她胸部偷瞄,便红着脸摇摇头。 可能是想转移这尴尬的话题,或许是因为对迟凡这张嫩脸感到好奇,她又问起他“装嫩”的事来,本能地以为他也是有啥难言之隐的毛病。 迟凡摇头笑笑,解释说:“不是啊,我没啥毛病,就是出了点小意外,别误会,不算是坏事,我这脸再过些天就变回去了。” “喔。”巧云一脸茫然地点点头。 她显然是没听明白意思,不过也没好意思再追问。 “你......大姨妈一直没来,你就没觉察到不对劲?早就该看大夫啊!”迟凡皱了下眉头。 现在的女孩子十四五岁就发育成丰乳肥臀了,有些甚至更早,而她这都快要十八了才刚刚有生理发育的迹象--奶不长个也就罢了,大姨妈一直没来也不着急? 巧云的脸色红得更厉害了,低下头支吾说:“问过俺娘,她说......她当年也发育晚,没啥事,还说女人的奶......让男人摸摸就大了,喔,她让我多用月季花泡水喝,说那样能......大姨妈调理一些。” 说完这番话,她的脸直接红成了猴子屁股,一个劲地咬着嘴唇,一副羞愧欲死的样子。 她娘也是发育晚,十七岁嫁给她爹的时候也没长齐“部件”,婚后一年多才“突飞猛进”发育完全;而婚前的时候大姨妈也是极不规律,有了夫妻生活之后才渐渐正常起来。 女人大姨妈来得早晚这事跟遗传也有些关系,所以她娘压根就对巧云没当回事,还以为等结了婚就自然而然好了。 巧云虽然心里很纠结忐忑,可也没别的办法,而且她又没扒开那地方照镜子瞅瞅,哪知道“此路不通”?她哪知道即便来了大姨妈也出不来啊!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他叹了口气,皱眉说道:“你这事不单单是遗传的原因,多少有点先天发育不全的影响,就是说,你的子宫、卵巢啥的部件发育有些问题,然后那啥膜又特别厚堵住了那啥道,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样子。” “啥意思?我以后没法怀孩子么?”巧云急切地问道。 “别担心,调理一下应该问题不大,不过么......估计得个一年半载的时间,这也不影响啥吧?你才十八,也没到生孩子的年纪,就算结了婚也拿不到证,等到了生育年龄也就调理好了。”迟凡急忙安慰她说道。 “调理一下......这地方也就发育了?”巧云红着脸蚊子哼哼了一句,下巴颏微微指了指胸部。 “当然啊,这事你别担心,那啥,即便个头发育得不理想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鼓捣大呀!呃......你别误会,不是摸,我是说有药可以丰胸,管用着呢,想要多大个头都行,就刚才来你家之前,我还刚给个骚......娘们鼓捣丰了个胸。”迟凡嘚瑟说着,一不留神又蹦跶出一些不合时宜的字眼。 “喔,”巧云似乎稍微松了口气,却又猛然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想结婚,我怕......” 她声音越说越小,低下头把后面的话又憋了回去。 “怕啥?怕男人没个好东西?怕......弄那事的时候痛?还是怕怀不上孩子?”迟凡关切地问道。 巧云点点头又摇摇头,嘴角抽搐了几下:“我也不知道,就是怕。” 迟凡朝她眼前挪了一下,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却又把手楞在了半空中。 他有些尴尬、忐忑地把手缩了回来,挠挠头咧嘴说:“结不结婚这事后面再说,不着急,咱先把正事办了好么?不为倒腾那事,为了大姨妈能出来也得鼓捣通畅了不是么?要不然你会肚子疼厉害,而且那些淤血存在里面会造成感染发炎的......” 看着巧云那紧张惊恐的样子,他忽然明白了原因。 她也算是有过一次性经验了,虽说没成功深入进去,但那也是那啥倒腾--可就是这次不成功的性体验,让她心里留下了阴影,确切说是对倒腾那事的恐惧。 没有快感,只有屈辱与痛苦,或许她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需要重新积攒勇气才能“坦然”地把两腿打开让心爱的男人去耕耘。 这跟女人有了被强干的经历之后会对倒腾那事恐惧、排斥是一个道理,如果不能及时从心理阴影中走出来,甚至会造成一辈子“性冷淡”。 “好......” 巧云支吾应了一声,却把身上的床单攥得更紧了。 一想到接下来又要劈拉开两腿将那羞羞的部位展示给男人,她就不自觉地紧张,虽然她在心里一个劲地安利自己--他是个大夫、是个好人......可依旧难以克服紧张情绪。 越是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却越是紧张,她身子不受控地哆嗦起来,两腿越夹越紧。 迟凡摇头笑笑,无奈地说道:“你这样让我咋办?我没法下手啊,放松点......” “嗯。”巧云硬着头皮点点头。 “来吧!” 她猛然一把扯掉了身上的床单,把两腿打开,用力闭上眼睛扭过头去,龇牙咧嘴,那架势就跟上刑场似的。 她不想让迟凡为难,这已经是极力配合了,可是身子依旧是本能地颤抖哆嗦,两腿抖动得跟打摆子似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紧张,放松点,就一会工夫就鼓捣好了。” 迟凡被她搞得也是很紧张,慌忙硬着头皮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啊......” 巧云尖叫一声,触电般把大腿缩了回去,死死得夹紧大腿根。 “我......我还是紧张......” 她摇摇头支吾说着,怯怯地又把大腿缓慢打开,然后朝迟凡点点头,示意他赶紧上手。 “咋了?你叫唤啥?” 那大婶又探进了脑袋,恶狠狠地瞪了巧云一眼。 “没事,她就是有点紧张。”迟凡皱眉说道,摆摆手示意那大婶别瞎掺和。 “这是还没开始鼓捣?”那大婶打量了几眼迟凡的手,然后朝巧云怒声骂道:“你个赔钱货再敢叫唤,看我不抽烂你的嘴!还嫌不够丢人的?你想让街坊邻居听见动静?” 第二百八十三章 因人而异 “要不要我找个绳子把她绑起来?我帮你摁着手脚也行。” 那大婶又朝迟凡舔着笑脸点点头。 “不用,你去帮我挖点益母草,村前头坡地上就有,多挖点,回头得用不少,还有几样,你一块挖点......” 迟凡刚要呵斥她瞎搅和,可转眼一想还不如找个由头把她支开,免得她闲的蛋疼在门帘外面偷听,于是便随口编了个谎话。 “挖一篮子?一麻袋?”那大婶瞪眼问道。 “多挖点就是了,我可告诉你啊,免费给她治疗可不包括药材,你要是不去挖够数,回头从我这里得花钱买。”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啊?!我这就去。” “哎呦喂,她爹你个老废物还tmd在那抽烟?赶紧跟我挖药去......” 那大婶一听这话立马急眼了,匆忙拽上褚善荣出去搞药材去了。 “这大热天的,真tmd不让人省心,赔钱货......” 褚善荣嘟囔骂着跟在后头,心里猛然感到不对劲:这不是故意支开他们么?里面有猫腻? “巧云是石芯子,他也没法弄那事吧?应该不是为了赚她便宜......嗯,反正他是大夫,摸摸抠抠是少不了的,就那样吧。” 他停下脚步嘀咕了一阵子,又摇摇头不去想这些。 或许是想通了,他现在反而觉得“回避”一下也是好事,至少可以选择性忽略掉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细节,要不然他个当爹的听到某些动静也是很尴尬滴。 为了让巧云适应一下、缓解一下紧张情绪,迟凡点了支烟跟她又扯了一会闲篇--其实就他一个人在那叨逼叨地絮叨咧咧,巧云只是偶尔应上一声,全程尬聊。 “我开始吧?” 迟凡扔掉手中的烟蒂,朝她点点头,然后难掩紧张地凑了过去,哆嗦着两手把她两条大腿分得角度更大一些。 “淡定啊,紧张个毛线?这又不是干坏事......”他心里一个劲地安利自己稳住阵脚。 现在褚善荣老两口没在家,巧云似乎稍微不那么紧张了,只不过也仅是稍微而已,浑身的鸡皮疙瘩依旧没褪去,好在两腿已经不那么哆嗦颤抖了。 生怕直接扒开那地方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迟凡先是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在她那“荒芜”的秘境周边游走碰触,指头肚轻柔地蜻蜓点水般抚慰着那两条窄薄的门户。 “再发育一下应该能厚实一下,嗯,还是饱满一些包裹得紧,碰撞起来带劲,要不然骨头硌人......”他忍不住开始意淫。 她那秘境现在看来还有些过于平坦,沟壑缺乏层次感,中间的缝隙纤细,两片小门户稍微探出一丝头角。 如果单纯从倒腾的得劲程度来说,她这秘境目前还不属于极品,不过胜在粉嫩清秀,而且里面肯定会非常紧致。 这就相当于幼女跟淑女之间的差别--淑女水多,门户宽松、饱满,技术娴熟,但是缺乏幼女的那种“生涩”,而“不谙人事”却能更让男人得到占有的成就感。 “还真能忍啊,这都不吭声?” 迟凡见巧云一直闭眼咬着嘴唇不吭声,便加大了些抚慰了力度,蹭触改为搓揉,手指捻动她那门户微微张张合合做着热身运动。 “哦......你还不......弄里面?” 巧云被揉搓出了感觉,忍不住轻声哼哼了几下,红着脸羞愧欲死地朝迟凡点点头。 “呃......这就弄,我这不是怕弄痛你嘛。” 迟凡咧嘴笑笑,呼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他中指猛然沿着中间那条缝隙一划,食指顺势加入,微微用力把她那两片门户撑开。 “啊......” 巧云本能地想合拢两腿,洞口像一张小嘴巴将他手指裹紧。 “放松,对,把腿尽量劈开来,我得扒开得大些,要不然看不清里面。” 迟凡拍拍她的大腿,耐着性子指导她重新摆好姿势。 “要不然我来?”巧云红着脸问道。 被迟凡抠扯,她总觉得难为情--或许是因为生怕产生那啥感觉,刚才被爱抚了一番,她居然品味到了一种玄妙的舒坦滋味,本能地想哼唧出声,却又觉得那很下贱。 既然打开门户是不可避免的,那还不如她自己动手,至少可以减少些不必要的接触。 迟凡微楞了一下,点点头笑道:“也行,那啥,你试探着点,尽量扒开大些,也别愣生生撕扯,痛就先缓缓。” “嗯。” 巧云羞愧欲死地蚊子哼哼应了一声,一咬牙、一闭眼,两手把住秘境门户用力朝两侧拉扯...... “我晕,这么小?” 迟凡一瞅到那展露出来的秘境通道,忍不住惊呼。 那通道也就比大拇指粗细稍微大一些而已,这还是她两手用力拉扯着。 “什么小?”巧云急切地问道。 “呃......我是说你这里面有多窄,倒腾那事的时候可能会有点费劲,要是你男人那物件尺寸小还好说,要是大尺寸的那就......嗯,刚开始倒腾的时候会有点痛。”迟凡急忙解释说道。 “一般多大?” 巧云本能地问了一句,话已出口却又有些后悔了,慌忙扭过头去遮掩囧状。 “咳咳......这事没法说啊,有大有小,这玩意因人而异呀,小的嘛也就跟小拇指头那么粗细,大的嘛就跟驴那物件差不多。” 迟凡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憋住笑给她解释了一下,忍不住瞥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驴......” 巧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别担心啊,女人这地方是有弹性的,多倒腾几回也就宽松了,嗯,循序渐进,那事也得讲究个技术,要是水多了再往里弄就顺畅许多,要是干巴巴地就愣生生倒腾,那肯定痛啊!”迟凡急忙安慰她说道。 “我晕,露馅了?她不会以为我是老司机吧?不行啊,我得装得纯洁一点......”他心里叫苦不迭。 本想给她科普点知识,却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他急忙在脑子里盘算着该怎么补救。 “她......当时痛么?”巧云支吾问道。 “谁?”迟凡有些懵逼。 “她头一回跟你弄那事的时候也很痛?就是你媳妇......”巧云咬着嘴唇解释道。 “呃......你误会了呀,我还是光棍呢,哪来的媳妇?因为我是大夫呀,所以会懂得多一些,其实吧我还是童子鸡呢,真没跟女人那啥过......”迟凡慌忙装出一副一本正经地样子,胡咧咧搪塞。 “那啥,先不说这些事了,我先瞅瞅你里面。” 他见巧云张了张嘴还想追问什么,便急忙叉开话题,把脑袋探到她两腿之间朝洞口望去。 “有点红肿,你......那瘪犊子愣生生戳的?”他皱眉问道。 通道颜色红得厉害,很明显是有些蹭伤,里侧靠近那层膜--确切说是一层肉墙,膜的附近有好几道划痕,看样子使用指甲划伤的。 “他......嗯,折腾了我好半天。”巧云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一想起当时的惨状,她就不自觉地心有余悸。 那天褚世生那瘪犊子来找她,一瞅到她爹娘没在家,顿时就按耐不住兽欲了,不由分说地把她摁到了炕上...... 她挣扎反抗,可是怎么能抵得过男人的力气?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他的兽欲。 她想呼喊,可惜他压根就肆无忌惮,他嚷嚷说:喊来街坊看光景才好呢!曰自己的老婆谁管得着? 确实,按照乡下的“行规”,一旦收下了彩礼,那就算是别人的媳妇了,提前倒腾那事也是双方默许的事情:男方自然求之不得,而女方家长却是另有别的考虑--一旦男方给闺女开了苞,那彩礼就不可能退了,不管后面婚不婚都不退分文,而没开苞是可以退还大部分彩礼的。 她也知道这条“行规”,也知道自己的爹娘还巴不得她提前被曰了呢,所以除了不停地流泪还能怎样呢? 呼喊是没用的,哪怕招来街坊也没人会“救”她,反而会惹得吃瓜群众听墙根满足好奇心。 而且她也喊不出声来--嘴巴被褚世生这畜生狂啃堵着,胸膛被他那将近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压着,单凭鼻子喘气都困难。 无力挣扎,她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没有呼喊,就连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她也咬牙硬忍着...... 进入很困难,他粗暴地楞戳楞捅,卯足了劲将全身的重量压上来,然而死活就是捅不破那层膜,于是他变本加厉地冲撞,到最后直接伸进手指去抠扯试探...... 当他觉察到异样的时候,顿时恼羞成怒,残暴地用手指狠戳猛抠,嘴里骂着粗俗不堪的话语。 她痛疼难忍,忍不住开始哼唧叫唤,然而换来的确实一顿耳刮子爆抽。 “麻痹,花了一万块买了个石女?贱货,看我怎么给你捅开!” 褚世生折腾得手都快抽筋了,还没捅破那层厚实的膜,气急败坏地咆哮骂着,换到另一只手来继续折腾她。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她娘回来了。 然而她娘半句埋怨他的话都没说,反而劈头盖脸对她一顿臭骂,还抄起笤帚疙瘩把她一顿胖揍...... “我娘......还不死心,让他抽烟歇息了一会,又折腾了我好一阵子,嗯,就站在边上看着他折腾我......” 巧云嘤嘤地哭了起来,一想到那天的凄惨遭遇,她就忍不住陷入了绝望与恐惧。 或许当时她娘能哪怕说一句安慰的话,她心里也能好受一些,然而那只不过是奢望,她娘只关心彩礼会不会得退掉,至于她遭受的屈辱折磨,那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第二百八十四章 还放不进去? 对巧云来说,或许褚世生的暴行还不是最令她绝望的,自己亲人那“帮理不帮亲”的态度才真正让她感到冰冷刺骨的绝望。 “真tmd,这还是亲娘呢,我了个草的,贱人!呃......不好意思,我不是要骂你娘,就是......太气愤了。” 迟凡忍不住爆粗口,可转眼一想,骂这话不也相当于间接骂巧云么?于是又急忙辩解。 “没事。” 巧云苦涩地摇摇头。 她两手还还扒着下面门户呢,想抹一把眼泪也腾不出手来,便低下头侧着脸在肩膀上蹭擦着。 “别难过了,就当是一场噩梦吧,很快就会都好起来的,以后肯定会嫁个好男人......”迟凡抬手帮她擦拭眼泪,柔声安慰着。 当他的手碰触到她脸颊的时候,她本能地微微躲闪了一下,稍楞了一下,然后主动把脸颊贴到了他的手掌。 这双细皮嫩肉的手看起来并不爷们,却给她莫名的安全感,她甚至感觉就是这双手将来会支撑起她生活下去的希望。 “别哭了,不会有人再强迫你了,你爹娘逼你也不行......” 迟凡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不停地安慰劝说。 “嗯,我信。” 巧云坚毅地点点头,抬头凝视着他的眼睛微微笑笑。 眼角还含着泪花,她那清秀的面容就像是细雨过后的梨花,是那么的惹人痛爱,嘴角的那一抹浅笑嫣然中透着期望,让迟凡本能地想要去为她挡风遮雨。 “这感觉......”迟凡有些失神,手上的摩挲动作不由地停了下来。 很奇妙的感觉,在他的眼中巧云就像是妹妹,却又不单纯是妹妹:他不否认内心的那些龌蹉的想法,身体也很诚实地表达了该有的反应--小心脏一直跳得很急促,而裤裆里的那物件也一直躁动。 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词--童养媳。 把巧云“培养”一番,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再下腿要了她的身子?他渴切希望能成为给她开苞的那个男人,却似乎有些愧疚感。 “想啥呢?”巧云柔声问道。 “呃......没想啥,就是考虑给你治病的事,嗯,麻烦倒也不怎么麻烦,就是比较繁琐,你们村离我家有点远,不太方便啊。”迟凡急忙搪塞。 “你不方便来我家,那......那我就过去找你,嗯,我会骑自行车的。” 巧云的脸色又泛起了红霞,仿佛说的这事不是看病而是去幽会。 “或许不用那么麻烦,待会我跟你爹娘说一声,他们应该会同意的。”迟凡眨巴眼说道。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就像是做贼心虚,急忙掩饰过去。 “啥意思?”巧云瞪眼问道。 迟凡嘿嘿一笑,说:“待会再告诉你啊,放心吧,不会把你卖了的。” “卖给你得了。” 巧云冷不丁来了一句。 “呃......”这会轮到迟凡懵逼了。 巧云轻咬着嘴唇,一副羞愧欲死的样子,他哪里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这分明是暗送秋波、表露情愫呀! 她羞涩地低着头,却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瞄迟凡的脸色变化。 “哎呦我了个草的,咋办啊?”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他有些骑虎难下--给个承诺?或许如果不能给她一个名分,那最好还是不要给她希望;装作听不懂?然而他的表情早已出卖了他;说个谎话糊弄一下?可他又不忍心...... “干正事吧,我手都快要累抽筋了。” 巧云淡然一笑,用下巴指了指下体。 或许是适应了这尴尬的场面,或许是对迟凡的认知有了改变,她现在反而不再觉得难为情,虽然仍旧有些小紧张,不过已经算是“坦然面对”了。 “你歇会吧,我来掰扯。” 迟凡慌忙回过神来应了一句。 “嗯。” 巧云羞涩地点点头,把两手从秘境门户挪开,却又感觉两手没地方放--本能地去攥紧衣角,反而让刚已消退的紧张情绪又高涨起来。 当迟凡的手指再次碰触到她那秘境的时候,她依旧不自觉地哆嗦了几下,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在她周身涌动。 “忍着点,我得伸进手指头试探一下。”迟凡有些忐忑地说道。 虽然那层厚实的膜一览无余,可要想接下来将其割掉,那也得把情况彻底摸清楚,要不然半途中出点小状况可就麻烦了。 “你......怎么弄破它?用手还是......”巧云支吾问道。 “不是用手指头捅啊,我就是先用手指头试试厚薄程度啥的,待会用银针来切割,就是针灸用的针呀,用那玩意把那膜整个切下来。” 迟凡正要伸进手指,便急忙停下手来解释。 “针灸的针?一下一下的扎?”巧云疑惑地问着。 “不是扎呀,就是割啊,这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明白,待会再给你细说,那啥,你爹娘出去也有一会了,咱得抓点紧了。”迟凡眨眼笑笑。 “不痛就行。”巧云浅笑回应,微微挪动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 “哦......”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迟凡的手指深入进到洞里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轻哼一声,本能地收缩秘境通道去夹紧他的手指...... “放松点呀,我还得往里伸一点。” 迟凡抚摸着她大腿根,示意她别紧张,小心翼翼地转动手指继续深入,用指头肚去蹭触感觉那层膜的厚薄、形状。 “呃......得撑开啊,你忍着点,我多放几根手指。”他咧着嘴尴尬地说道。 割除这膜就跟割包皮手术是一个道理,那得“膨胀”到极限程度才是手术的时机,要不然在缩合程度下来割难免会造成误差,以后会影响倒腾那事的“体验”--甚至需要二次手术来补救。 割少了还好说,万一割多了把边上的通道避也割了一些去,那可就麻烦大发了,那会造成通道没法全部打开。 巧云咬着嘴唇点了下头,扭过头去闭上眼睛,脸上的红霞已蔓延到了脖颈。 迟凡摇摇头将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摒弃,一个劲地安利自己别趁机揩油。 他硬着头皮用塞了根手指进去,小心翼翼地旋转扩展那通道,而指尖则时不时去蹭触那层膜感受变化。 “啊......” 巧云忍不住皱眉闷哼,身子一阵阵起伏。 “痛么?”迟凡关切地问道。 “不痛......你弄就行了,别管我哼唧。”巧云用力咬着嘴唇摇摇头。 “痛的话你就吱声啊,也别硬忍着。”迟凡眼神中满是不忍。 他明知道她这秘境通道还可以撑得更宽阔一些,却又有些下不去手,生怕一不小心把她搞痛了。 “哎,长痛不如短痛,也没啥别的办法。” 他心里感慨想着,无奈地摇摇头。 呼了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他硬着头皮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用力将她秘境通道往外扩展撑开。 “嗨,女人这地方真是神奇呀,嗯,带弹性的......” 他忍不住又开始意淫。 她那洞口、通道原本仅是比拇指粗细稍微大一些,现在塞进他三根手指还“绰绰有余”,照这个进展,距离一般爷们物件那尺寸也差不太多了。 而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通道的松紧程度也跟她心情是否放松也有着直接的关系。 之前褚世生这瘪犊子强行粗暴地进入,搞得她紧张、恐惧,通道难免会缩紧,而现在她因为信任的缘故尽量放松身体,那通道的扩展程度自然会有显著提升。 而且,他手指的这番抠扯搓弄,也使得她产生了那啥感觉,秘境部件的肌肉进一步释放弹性,自然而然就能更宽敞一些。 “呃......这宽窄程度还不行呀,我这物件肯定放不进去,麻痹啊,要是能跟孙猴子的金箍棒似的能大能小,那tmd就完美了......” 他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自个那高耸起来的裤裆,头一次为那物件的大尺码感到郁闷。 “啊......好了么?试完了没有?”巧云喘息问道。 刚才迟凡因胡思乱想而失神,伸进她秘境通道的那三根手指不动弹了,然而留在外面的拇指就无意识地在那搓捻--恰好揉搓在她秘境前端的那颗小豆豆上面...... 她不好意思让他别乱摸,也有些舍不得那蹭触出来的舒坦感觉,于是就任由他搓弄,然而不断叠加的快感让她有些难以招架了,她身子不自觉地想要扭动,呼吸越发急促。 “呃......有点走神,那啥,痛不?要不要再放进一根手指试试?”迟凡尴尬地咧嘴笑笑,探讨问道。 “有那么一点点......”巧云红着脸点点头,纠结了片刻,然后蚊子哼哼问道:“你那物件......不是,我是说你们男人那物件......还放不进去?” 她不自觉地把角色代入到迟凡身上,慌忙改口,臊得脸色鲜红欲滴。 “你摸摸试试?”迟凡嘿嘿一笑,努嘴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瞎说什么呢,羞死人了。” 巧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手晃动了一下,想要摸一下迟凡的物件,却实在是难以克服内心的紧张羞涩。 “要不然我拿出来给你看看?”迟凡咧嘴坏笑,猛然又急忙摇头:“呃......不跟你开玩笑了,那啥,我继续试探一下。” 他本想掏出他那驴货物件勾引撩拨她一下,却猛然想到那不是“打草惊蛇”么? 她本就对男人的那物件感到恐惧,再看到迟凡这驴货物件那“惨绝人寰”的尺寸,搞不好会加重了她内心的心理阴影,那可就杯具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居然是这样的方式 “啊......” 迟凡刚将第四根手指塞进去一点点,巧云就痛苦地呻吟起来。 “咧得很痛是吧?” 迟凡关切地问着,急忙停下手来。 “还能......忍住,要不你再试试?”巧云咬着嘴唇朝他点点头。 迟凡皱了下眉头,摇摇头说:“差不多也就扩展到这个程度了,没必要再硬往里塞了,那啥,你缓口气,我待会就给你手术。” 他用指尖又试探了一番她那层膜,彻底摸清情况之后才抽了出来。 刚才对她通道的扩展程度虽然还不是极限,但也相差不远了,约莫着也就差了半根手指的空间,再硬塞一根手指肯定会让她痛苦难忍。 “我没事,接着来吧,我爹娘......”巧云瞥了一眼窗外。 “好。” 迟凡点点头,掏出银针。 “别紧张,我给你止血、止痛,手术用不了多长时间。” 他伸手将她的衣衫往上掀开,在她那光洁如玉的小腹上摩挲,找准穴位后接连扎了几针,将她秘境通道的血脉封住、同时阻断痛感。 “痛么?还有感觉没?” 他又把手指伸进她那秘境通道,戳了几下。 巧云仔细感受了一下,羞涩地说道:“木了,能感觉到有东西在里面,但是不痛。” “喔,那就差不多了,我要开始鼓捣了,你尽量放松,别乱晃屁股。” 迟凡朝她点头笑笑。 他左手伸进两根手指,将她秘境通道撑开到最大的宽度,右手捏起一根银针小心翼翼地跟进。 “针......能割得动么?”巧云好奇地问道。 “单纯用银针当然不行啊,那又不是手术刀,那得用真气,就是御气来使得银针坚挺锋利,相当于一把很细的尖刀,这玩意可比手术刀灵活多了。”迟凡笑着解释说道。 他朝她眨眨眼,说:“别打岔啊,我御气的时候不能收到打扰,就一小会的工夫,你千万别咋呼出声。” “嗯。” 巧云慌忙点点头,深呼吸摆出一副“挺尸”的架势来。 迟凡摇头笑笑,稍微调整了一下心神,提了一口丹田气汇聚于右手指尖,然后试探着将真气引导到银针之上,反复调整着真气的输出量,从而达到将银针的硬度控制到最合适的程度。 “哎,老子头一次捅那啥膜居然是这样的方式,这也算是给女人开苞了?”他忍不住瞎想嘀咕。 巧云的这层膜虽然厚实得“令人发指”,但那也是膜啊,只不过是病变异化的那啥膜,男人的那物件只能望而兴叹,出了手术割除没有别的办法。 一想到她被以这样的方式破身,他心里就难免会感到可惜。 “回头再给她做一个膜吧,这事得抓紧鼓捣,冬梅姐也得做。”他感慨想道。 巧云跟冬梅姐都还没嫁人,有膜没膜的差别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那是她们作为黄花大闺女的身份证明。 当然了,迟凡肯定是有私心的--膜重塑之后,他还不得先戳一下试试?肯定得尝试一下开苞啊,反正可以再做,戳了再鼓捣一次就是了。 “又走神了,我晕......” 迟凡摇摇头回过神来,刚才的走神差点让他这口真气断掉。 巧云似乎又有些紧张,胸脯起伏得厉害,好在屁股还没哆嗦。 她眯着眼睛,偷偷观察着迟凡,时不时还猫一眼下体部位,看样子是想看看出血没有。 迟凡静气凝神略一调整,猛然将银针刺入到她那层膜的边缘位置。 “痛么?”他关切地问道。 “不痛。”巧云微微一笑。 “那就好,我要开始切割了,别乱动、乱叫。”迟凡点点头,又嘱托了她几句。 他左手伸进去的两指缓慢旋转,就跟圆规画圆形似的,指尖将她秘境通道与那层膜的交接部位尽量撑开。 右手的银针同步旋转跟进,针尖轻而易举地将那膜割裂开来。 其实,这手术难度并不在于切割,而是关键在于精准度--那膜的形状并不是准确的圆形,边缘位置会有些起伏,他必须精确地沿着轮廓切割,而且还得在那膜拉扯到极限宽度的时候来切换。 所以他左右两手的配合就尤为重要,不单是简单地同步,而是针尖的滑动切割要比左手指尖的旋转挪动更为精确。 他必须将整个切割过程一气呵成做完,要不然二次手术可就麻烦了。 “呼......” 约莫着一分钟之后,他呼了口气停下手来。 手术的时间虽然很短,可是对他的消耗确实巨大的,这也就是他已经进而练气三层境界,换做是以前,他肯定没法将真气控制到如此精妙的程度。 别的不说,要想将银针始终如一地保持特定的硬度,这就远不是练气二层能够做到的。 而且,在切割的过程中,他还得控制针尖适当弯曲,来避免划伤她秘境通道--针灸没入那啥膜,肯定是要探出一些的,而她膜后面的通道壁并不是平滑的,而是不满皱褶,如果不谨慎控制,针尖极有可能会划伤那些“突兀”的皱褶。 “好了么?”巧云急切地问道。 “嗯,很顺利,”迟凡点头笑笑,见她要扭动身子,便急忙拍拍她的大腿说:“别急啊,割掉的那膜还没取出来呢!” “喔。”巧云吐舌做了个鬼脸。 迟凡用银针勾了一下,将那块“肉饼”取了出来。 肉饼的周围稍微带着些血迹,再配上那丑陋的形状,看起来有点瘆人。 “晕,别看了,直接扔掉吧。” 他见巧云好奇地打量那肉饼,便急忙扯过一块卫生纸包住、顺手扔到炕前的垃圾桶里。 “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巧云打趣说道。 “晕,这是哪跟哪啊?”迟凡摇头笑道。 “这小妮子的脑洞也够可以的......”他心里不禁暗笑。 “现在能动弹了?劈拉着腿......可累得我够呛。”巧云问道。 她摆动这羞死人的姿势老半天了,大腿根都有点抽筋的感觉了,实在是有点撑不下去了。 “活动腿没问题,呃......那啥,你是想好得快一些还是慢一些?”迟凡急忙说道,却又猛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当然是快些好起来啊,有啥话你就直说,是不是......还有啥麻烦?”巧云有些忐忑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有些蛋疼地解释说道:“不是麻烦不麻烦的事,就是......哎呦喂,这话咋说呢?” 巧云瞅着他那一脸纠结的样子猛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便红着脸支吾问道:“是......你得用那啥物件放进去试试通畅了没?” “咳咳......不是那意思。”迟凡急忙摆手。 “晕,我倒是想啊,可现在还放不进去啊!可惜了了......”他心里叹息一声。 见巧云又要追问,他便急忙说道:“得,我直接说吧,那啥,刚才不是给你割掉了那啥膜嘛,里面肯定是有些伤口的,虽然我给你止血了,可伤口愈合也是需要时间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嗯,明白,你是说有两种治疗法子,就是针对伤口愈合的,一种快一些、一种慢一些对么?然后那种快一些的法子可能......过程那啥一些?没事,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来吧!”巧云微微皱眉点了下头。 “呃......你还是听我把话说完吧,”迟凡摇头笑笑,然后咧着嘴说道:“那种快一些的法子......会产生那啥反应,就是倒腾那啥事的时候的那啥舒坦的反应,明白么?你可能会感觉比较羞愧、不好意思。” 他猫了一眼巧云的表情,继续说道:“而慢一些的法子就是抹药,就是把一些促进伤口愈合的药抹到里面的伤口上,估计得抹三四天吧,嗯,一天抹两次,早晚各一次,而且,这几天你最好不要洗澡,免得弄进水去感染了,还有就是尽量穿宽松透气的裤子......” 一瞅到她那“严丝合缝”的秘境,他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你这地方挺紧的,洗澡只要注意点别扒开搓洗就应该没啥事,不过最好还是谨慎点,一旦发炎可就麻烦了。” 巧云红着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摇头苦笑说:“还是用快一些的法子吧,我总觉得那慢一些的法子不太稳妥,而且......谁给我抹药?不也还得麻烦你?” “呃......也对,是这么回事。”迟凡连忙点点头,脸上掠过一丝窃喜的神情。 “嘎嘎,一旦来了那啥反应,我是不是就可以趁机再把玩一番啦?对对对,她那小咪咪长得啥样呢?我还没看呢......”他心里忍不住去意淫嘀咕。 “想啥呢?”巧云用脚尖碰了碰他的大腿。 “呃......没啥,就是想治疗的事呢,那啥,咱们接着来吧?待会你要是忍不住就尽管喊,别憋着,反正你爹娘也不在家,别动静太大让街坊邻居听到就行了。”迟凡急忙搪塞。 “那啥反应......很厉害么?”巧云红着脸问道。 她忍不住回想起刚才被他抠摸所产生的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小心脏不自觉地骤然加速跳动。 “羞死人了......” 她有些憧憬,甚至有点小兴奋,却又有些忐忑与臊得慌,脑子里有些乱,内心莫名地躁动。 第二百八十六章 发育 “呃......咋说呢?还行吧......”迟凡结结巴巴说道。 他怎么给巧云来描述那啥反应的猛烈程度?这压根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他总不能“现身说法”给她模拟演练一番那发春的场景吧? 巧云见他一脸的蛋疼为难的样子,也就没继续追问,酝酿了一番情绪之后,点点头说:“你开始吧。” 她微微挪动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大腿根劈拉打开,还善解人意地伸手把她那秘境门户朝两侧掰扯着。 “咳咳......不用这样啊,不是从里面弄,是从外面弄。”迟凡差点笑喷了,急忙解释说道。 他指了指她肚皮上的银针,笑道:“通过这些银针来鼓捣就行了,也不用再扎针,哎呦喂,还扒那地方上瘾了?松开手、并拢腿正常躺着就行了。” “喔。” 巧云臊得脸色通红,慌忙把手缩了回来,两腿夹紧放平。 她还以为迟凡要从秘境通道“入手”来治疗内部的伤口呢,没成想压根就不是这个套路。 “晕,我真是多嘴,并上腿咋看光景?” 迟凡心里有点后悔,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去偷瞄她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不毛之地。 “还没看够?”巧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呃......找穴位呢,那啥,这就开始。”迟凡急忙搪塞。 他深呼吸重新调整了一下心神,提了一口丹田气,以“春雨针法”的手法来捻动针法,将股股温润的真气灌输到她的体内。 片刻之后他便收了手--她之前切割那啥膜手术造成的伤口就那么一点点,环形的一小圈而已,所以促使伤口愈合的治疗并不费事。 “这就行了?”巧云有些疑惑地问道。 在她看来,迟凡刚才就那么胡乱捻动了一番针尾,前后也就半分钟的时间,整个过程不痛不痒的,就跟调整行针深度尺寸似的,这样就能促使里面的伤口愈合? “嗯,已经完事了啊。”迟凡嘿嘿一笑。 “我也没感觉到......啊!小肚子有点热......” 巧云正要说还没感觉到啥特别的感觉呢,突然间小腹位置传来一阵强烈的燥热,燥热中还夹杂着酥酥麻麻的舒坦感觉,并且迅速往周身蔓延。 近水楼台先得月,她那秘境距离小腹位置近在咫尺,瞬间就被那股强劲的燥热酥麻感觉所包围。 “哦......” 她用力咬着嘴唇想不吱声,可是却忍不住哼唧叫唤连连。 其它位置的燥热酥麻感觉还容易抵御一些,可是秘境里外却是让她瞬间就失去了抵抗力。 那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蠕动,又像是手指在力度恰到好处地搅动抠摸,又像是一只只舌头在舔抿...... 燥热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把大腿根打开,张张合合,似乎像是要煽风搞点凉气。 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了过去,当指尖碰触到门户的时候,那股妙不可言的酥麻感觉骤然又更加猛烈起来,她浑身不禁颤抖哆嗦。 潮红的颜色从她脸上蔓延至周身,就连那白皙的玉足也像是泛起了点红晕,呼吸逐渐急促粗重,她感觉透不过气来,松开牙关、张开嘴巴,浅吟低唱声伴随着喘息声不断响起...... “我晕,这么猛烈?有点不对劲啊,按说不应该吧?”迟凡心里一阵嘀咕。 他已经施展过几次春雨针法了,可是“副作用”没那么霸道啊!而且他刚才给巧云行针的时候,反而是使用了最少的真气,按说所产生的那啥反应最弱才对啊! 可诡异的是她反应异常强烈,她那“痛苦不堪”的样子就跟吃了过量的春药似的。 “难道跟她的体质有关?还是我手法出了点岔子?不可能啊,不是手法的问题......”迟凡心里反复推测着。 “啊......好难受......痒得更厉害了。” 巧合呻吟得越来越大声,身子开始胡乱扭动。 “没事的,忍一忍就过去。” 迟凡一边安慰说着,一边急忙伸手把她的手从两腿之间扯出来,然后仔细把了下脉。 “没问题啊!”他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巧云虽然现在疯狂地发着骚,可是其身体状况都是正常的,眼下这过度的那啥反应并没引起其它不良影响。 “热......啊!这里也痒......” 巧云把手挣脱出来,狂乱地撕扯衣衫,急不可耐地隔着衣服就开始蹭触胸口两侧。 “我来帮你。” 迟凡慌忙帮她解开衬衫,又将里面的小背心掀起撸了上去。 “咳咳......” 当他瞅到她那俩小的可怜的咪咪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两颗娇嫩的樱桃“平地而起”,压根几乎就没啥底座,他侧着脑袋才能看出有那么点耸起的弧线;奶晕的圈很小,颜色粉嘟嘟的,一看就是缺少“抚爱”。 “哦......嗯......” 巧云粗重地哼唧着,一手胡乱搓弄着胸口,一手“笨拙”地摩挲秘境。 “咦?对!肯定是这样!”迟凡猛然惊呼。 “怎么了?啊......还得忍多久啊?太难受了,我想......” 巧云哼唧问了一句,又皱着眉头不停地呻吟粗喘。 “好事,你这是要开始发育了,所以才会反应厉害,瞧,你咪咪好像长了一点点个头了。”迟凡兴奋地说道。 就在刚才,他猛然察觉她那咪咪的个头有了一丝变化--他反复确认过,并不是看花了眼,那咪咪的个头确实长得了一小圈。 虽然只是微不可查的增大了一点点,要不是他眼力极佳,换做别人压根就瞧不出来,但那也是发育啊!有了发育的势头,后面肯定会继续长个,或许她就不需要药物调理来促使发育了。 “原来是这样......”迟凡有些恍然大悟。 春雨针法的本质就是用真气来刺穴位,以此来促使身体产生多巴胺、肾上腺素、激素等等,使身体激发自愈潜能,这些分泌物质会造成那啥反应的产生,但也会一定程度上促使身体发育。 巧云之前迟迟不发育,很重要的一点原因就是身体分泌的生理激素过少,而现在有了足量的生理激素就自然而然地启动了发育程序--就跟一颗种子在缺水的情况下难以萌芽,一旦有了雨露的滋润,很快就会生根发芽。 这纯粹是意外之喜,连他之前也没考虑到这一点。 “嘎嘎,还有这种操作?这不是说我又找到了条发财的路子?呃......发育迟缓的小妮子不算多吧?不算普遍现象,我了个去的,白高兴了一场......”他心里暗自庆幸,却又猛然蔫了。 以春雨针法来促进发育现在看来是可行的,可是这事貌似并不是普遍现象啊! 而且,发育到什么程度才算是正常,这事压根就没个标准,还能按照咪咪个头大大小来衡量?再说了,有些人天生就是发育晚,但那并不代表她发育不好,反而很可能“后来居上”。 “这事有空再研究吧,好在不算是坏事。”他有些郁闷地想道。 “啊......是不是被我挠肿了?啊......很是痒得厉害。”巧合喘息问道。 她胡乱搓揉着胸脯,猛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咪咪的个头很明显肿胀了一些,里面痒得更厉害了。 “别担心,是发育个头,不是肿啊,好事呀。”迟凡笑道。 “发育?这么快啊,”巧云有些难以置信,她猛然又尖叫起来:“啊?下面......” 她感觉下面秘境有些扎手! “咳咳......长毛了,没事的,也是发育的正常现象。”迟凡咧嘴坏笑。 刚才他被巧云的这一声咋呼吓了一跳,猛然凑过脑袋去查看她的秘境,却哭笑不得的发现原来是一些“杂草”探出了脑袋--就跟男人刮过的胡子茬似的。 “羞死了......”巧云羞愧欲死,慌忙闭上眼睛。 “我给你把针拔掉,难受就活动一下身子。” 迟凡点点头说道。 约莫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已经不需要针灸来止血、止痛了,他便将那些银针取了下来。 “啊......” 巧云在炕上滚来滚去,胳膊腿乱蹬歪,脑袋胡乱摇晃着。 她“一不小心”滚到了迟凡身边,居然像藤缠树似的顺势将他用两腿缠住,哆嗦屁股将秘境凑到他腰间蹭触...... “擦,这不是要我命么?得,助人为乐吧,管那么多干嘛?”迟凡心里叫苦不迭,心里稍一纠结之后便半推半从了。 看了半天热血喷张的刺激画面,他内心早已躁动难忍,裤裆里的大棒槌早已饥渴难耐,丹田的真气狂暴地涌动,他不过是硬着头皮咬牙硬忍着而已,就因为巧云还是个“孩子”,他心里还会有些“于心不忍”。 “我帮你挠痒痒。” 迟凡翻身把巧云压到身下,粗暴地将她那炙热的双唇堵住,狂啃猛吸。 生怕将她压痛了,他便用左胳膊肘撑住炕席,摇晃身体用胸脯去蹭触摩擦她那俩正在经历“造山运动”的咪咪,那俩樱桃已变得坚挺饱满,随着他的蹭触而颤动蹦跶。 他右手猴急地将大棒槌从短裤中掏了出来,然后腰肢一挺压了上去。 第二百八十七章 欲罢不能 “嘿嘿,没反抗?默许?”迟凡心里不禁窃喜。 他没敢一下子横冲直撞突击,而是先用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试探着蹭触她那秘境洞口--洞口已湿乎乎的,蹭触起来有种难以名状的舒坦感觉。 “给你......”巧云鼻子哼哼呢喃着。 她嘴巴逐渐由被动承受转为主动出击,“笨拙”、生涩地将舌尖随着迟凡舌头的裹吸进去他的口中,一番纠缠演练之后,她吞吐吮吸的动作越发娴熟。 两条舌头在两张嘴巴里来回腾挪,不停交换着战场,你来我往、你进我退,死缠烂打却又欲拒还迎。 “哦......” 她猛然将迟凡抱紧。 或许是嫌胸前的蹭触不太过瘾,想加大点力度,或许是渴望那种紧紧相拥的感觉,此时她恨不得让迟凡使劲压--最好能让两具身子融为一体。 她本就粗喘剧烈,现在更是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有些难受,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窒息感会让身体产生的快感放大,甚至会促使产生那高啥潮,而此时她体内的快感已经叠加到了高位,或许只需迟凡再稍加撩拨,她就会达到那欲仙欲死的境界。 “痛么?我想进去......”迟凡急切地问道。 他那蘑菇头沿着她秘境中间的那条缝隙已来回磨蹭了半天,感觉水量也足够了,便猴急地想继续深入。 可他一想到她那洞口过于狭小,而自己的大棒槌个头太霸道,心里便有些郁闷烦躁。 他很矛盾,既想立马就倒腾进去,成为真正进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可是又生怕将她弄痛了,一想到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总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嗯,进吧,我忍着......” 巧云毫不犹豫地应声,然而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 “别怕,我试探着点,实在痛的话就不进了。”迟凡急忙安慰她说道。 他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应该是又想到了之前被褚世生那瘪犊子强干的画面,肯定会心有余悸。 “嗯。” 巧云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在等待那历史性的一刻,她不自觉地停下了嘴里的动作,还微微挪动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 “哎,搞得我都有点紧张了。”迟凡心想道。 他清晰感觉到巧云的心跳又快了一些,如同小鹿乱撞,她身子似乎有些微微颤抖。 “啊......” 随着迟凡用力一顶,巧云猛然厉声惨叫。 “呃......我有点太用力了,弄痛你了吧?” 迟凡慌忙停下攻击。 刚才他虽然卯足了劲,可以将将把半个蘑菇头推送进去而已,而她那狭小的洞口已是撑涨欲裂。 “麻痹啊,尺寸太大也不是好事,这可咋办?”他心里着急不已。 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秘境已彻底放松,水量也足够了,可是由于先天条件的限制,依旧没法将洞口扩充到足够的宽度。 “没事,你再试试......”巧云喘息哼唧。 同样是很痛,但不同于之前被褚世生强干的是,这次的撕裂般痛楚中混杂着浓烈的爽感--痛并快乐着。 她体内的酥麻热烟依旧难忍,特别是秘境通道深处......渴切希望他那物件冲进去挠痒痒,来抚慰那炙热的躁动。 也许是怕自己再叫唤出声,她猛然吻住了迟凡的嘴巴,两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他的脊背,两腿极力向两侧劈拉打开,以方便他进入得更容易一些。 “再试一下?不行就算了吧,真tmd郁闷。”迟凡心里愤懑地想道。 他硬着头皮再次挺动腰肢往下一压! “哦啊......” 巧云眉头颤抖,强烈的痛感让她不自觉地再次哼唧出声,虽然已经在极力控制了,可是呻吟声仍然会本能地从鼻子里冒出来。 “你使劲就行,我忍着。” 她哼唧说着,两手挪动迟凡的屁股上用力朝她两腿之间一摁。 “还是别折腾了吧?你会受不了的。” 迟凡嘴上说着别折腾了,身体却很诚实,他借势又卯足了劲一顶。 “嗷......” 巧云一声闷哼,身子一阵剧烈抽搐。 她那娇嫩紧致的秘境明显在抽搐,不停地缩合,像是要把入侵的蘑菇头拒之门外。 “算了吧,等后面我想个法子给你把这地方鼓捣得宽松一点再那啥吧,来,你翻到我身上来,就这么磨蹭着玩会吧,嗯,也挺舒坦的。”迟凡无奈地说道。 虽然很不甘心,但他也不忍心再去折腾她--要不粗暴地强行突破进去,十有八九会把她秘境搞得撕裂出血,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他抱住她身子翻过身来,将她翻到上面。 她上半身紧紧贴服在他怀里,屁股却没法落下--秘境被他那大棒槌挑戳在半空,压根就没法落下。 迟凡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稳住身子,然后小幅度起伏屁股让大棒槌不停地去戳击她那秘境。 他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力道十足却又不过猛,捅戳中间或来些晃揉磨蹭的动作。 “哦......不痛......” 巧云轻咬朱唇不停地哼哼,不自觉地开始晃动屁股来迎合他的节奏--他起她就落,他左腾她就右挪,两人的屁股相向运动,使得碰撞、磨蹭的力度提升到更猛烈的程度。 迟凡轻轻把她的胸脯推开,嘴巴猛然将她一侧的那颗小笼包大小的凸起整个含在嘴中,狂乱地吧嗒啃着,舌头强劲地揉搓抿舔着...... 那颗娇嫩樱桃已硬嘟嘟的,口感相当不错,似乎还有点淡淡的奶香味。 “哦......好舒坦......” 巧云用力摇晃着脑袋,不停地粗喘叫唤,浅吟低唱的声音越来越放浪。 她这才知道男欢女爱原来是这么的舒坦,难怪人们都想结婚,难怪村里那些骚娘们会去偷汉子...... 欲罢不能,她现在急切希望体会一下要是迟凡那玩意倒腾进去会是啥样的感觉,会爽晕过去么? “哎呦这个天啊,这是下火?热死了个人了......” 褚善荣的声音突然在大门口响起,紧接着是那大婶嘟囔的声音。 “我晕,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迟凡心里暗骂着,慌忙把巧云从他身上推开,手忙脚乱地把她整理好衣服--其实也就是把她衬衫扣上扣子,下面的裤子是来不及穿了,索性就扯过那床单盖上。 “哎呦我擦......” 他龇牙咧嘴叫唤骂着,强行把坚硬如铁的大棒槌愣生生塞回到裤裆里面。 “咳咳......” 那大婶咳嗽两声,一挑门帘探进头来。 “完事了?鼓捣通畅了?”她眨巴眼问道,眼珠滴流乱转打量着面红耳赤的迟凡跟巧云。 “嗯,刚鼓捣完事,这天也太热了,费了好大的劲呢,瞧,折腾得我出了一身汗。”迟凡急忙搪塞。 “辛苦了,”那大婶急忙道谢,长舒了口气,然后急切地问道:“那她......以后倒腾那事就没啥问题了吧?跟寻常女人没区别吧?” “可以是可以,可是......”迟凡瞥了一眼巧云,摇摇头皱了下眉头。 “咋了?还有啥毛病?”那大婶立马急眼了。 迟凡摆摆手,解释说道:“不是,就是......她那里太紧了,呃......就是有点窄,所以得看她以后男人那物件的尺寸大小,要是稍小点的尺寸那就没问题,要是偏大号的......那倒腾的时候就难说了,就是不太容易进去。” “那......那可咋办啊?”那大婶焦急地问道。 找女婿这事难能先让人家脱了裤子看看物件尺寸大小?谁也不能保证未来女婿那物件是啥个头啊! “这事我再想想办法,那啥,还有膜的事,回头我再给她重新做一个,不过得花点时间,搞不好得等个月来吧载的,嗯,看情况吧,三两个月也说不定。”迟凡皱眉说道。 “对对对,膜要紧着呢!麻烦你上上心,把这些事再给鼓捣鼓捣,要不然巧云这孩子就成了敞口货了,不容易嫁人啊!”那大婶连忙说道,一个劲地朝迟凡点头陪着笑脸。 “行,那就这么着吧,挖的药材呢?我得带回去配制一下,回头再给送过来。”迟凡摆摆手说道。 既然褚善荣两口子回来了,他也就没机会继续跟巧云温存了,这也差不多到午饭点了,还得去瓜地接红莲婶子呢。 “挖了一麻袋呢,在院子里,”那大婶急忙说道,她一边帮迟凡挑起门帘,一边虚情假意地说:“那啥,吃了饭再走吧,让你忙活了一上午,怪不得劲的......” “别着急走啊,留下吃个饭呀。” 褚善荣瞪了那大婶一眼,似乎是埋怨她没极力挽留迟凡。 “巧云,还不去做饭?!”他扯着嗓子吼道。 迟凡摆摆手,皱眉说:“我就不留下吃饭了,放心,你不就是担心彩礼的事么?那啥,你可能也听说了,我包了一片地搞种植,明天让巧云过去帮我干活吧,一个月给......给她三千工资,包食宿,嗯,她可能得住下,要不然早晚路上耽误时间。” “三千?!这......”褚善荣瞪着大眼问道。 “怎么还嫌少?”迟凡皱眉瞪了他一眼。 第二百八十八章 蹬鼻子上脸 “不是不是,咋......咋这么多钱呢?是让巧云去干啥活?是卖......那啥么?” 褚善荣急忙摆手,却又忐忑地追问。 巧云那小身板能干啥活?力气是没得出的,干一般农活都勉勉强强,这也能一个月赚三千块?要知道村里的男青年去城里打工一个月都够呛能赚这么多,而且迟凡还说包吃包住?这是啥节奏? 迟凡皱了下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卖你个大头鬼!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包了片地搞种植,巧云做些......看情况吧,搞种植也得讲技术,平时的管理也不全是力气活。” “技术?”褚善荣瞪眼问道,依旧是一脸的懵逼。 “说实话,她不值这个价钱,这笔钱是用来还彩礼的,这么说你明白了吧?”迟凡瞪了她一眼。 “明白明白......”褚善荣恍然大悟,急忙连声附和。 这时候巧云从屋里走了出来,低着头支吾说:“这......有些不太合适吧?工钱太高了......” “哎呦喂,你个死妮子插啥嘴啊?赶紧做饭去!” 褚善荣急忙打断她的话茬,一个劲地朝那大婶使眼色,示意她赶紧把巧云弄走,免得在这瞎搅合。 玩意迟凡借着她的话茬借坡下驴压低工钱,那他可就没地哭了。 “巧云,你明天就过去吧,我先回去了。”迟凡朝她点点头,抬腿出了屋子。 褚善荣慌忙跟了出来,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一把将迟凡拽住了,压低声音说:“那啥,你觉得巧云咋样?” “什么咋样?挺好的姑娘啊。”迟凡疑惑地说道。 话已出口,他猛然从褚善荣那微妙的表情中明白了意思。 果不其然,褚善荣搓着手嘿嘿一笑,故作矜持地腆着笑脸问道:“她给你当媳妇咋样?” “......”迟凡一阵无语。 “那啥,你不是已经帮她把那地方鼓捣通畅了么?现在能用了啊!你也知道的,说起来她也算是黄花大闺女呢,嗯,你娶她,我放心,呃......我不要啥彩礼,一分钱不要就把闺女给你......” 褚善荣急忙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小眼睛嘀哩嘀哩转着打量着迟凡的脸色。 “麻痹,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要彩礼?呵呵哒,我要是娶了巧云当媳妇,回头还不被这老丈人坑死?肯定得隔三差五问我要钱......”迟凡心里那个骂啊。 瞎子都看得出来,褚善荣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不要彩礼极力将巧云许配给迟凡,还不是为了后面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 在他眼里,迟凡现在就是冒着热气的大肉包子,他还不想趁机咬几口? 迟凡张嘴就轻描淡写地给巧云开出三千块一个月的工钱,可行而知他自己赚的远比这个要多得多啊! 而且,一旦巧云嫁给了迟凡,那还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巧云的两哥哥过去某个差事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褚善荣自己也可以顺便捞个看门啥的差事。 “叔,你觉得......你闺女那啥地方是镶金边的?你觉得我娶不上媳妇?”迟凡拍拍他的肩膀,冷笑着低声说道。 “呃......”褚善荣被噎得说不上话来,脸色青红不定地楞在那里。 迟凡本想多挖苦他几句,见巧云从屋里走了出来,便急忙拔腿走人,跨上摩托车一溜烟直奔瓜地。 “麻痹,蹬鼻子上脸......”他一路上不停地暗骂。 是,他对巧云动了点心思,很想真真正正把她给办了,然而真要是让他娶了她,他心里却是没有半点这个意思。 “我草!你tmd撸管?” 他径直去了瓜棚,一探脑袋正瞅到络腮胡在那攥着病根子可劲地撸动忙活。 络腮胡正是爽的时候,闭着眼哼哼唧唧自嗨,压根就没听到迟凡的脚步声。 “啊?师傅......” 他一瞅到是迟凡,吓得急忙停下手来,连惊吓带臊得满脸通红。 “她俩呢?”迟凡问道。 “若晨回来了,接她们回去了。”络腮胡急忙说道。 迟凡点点头,然后皱眉问道:“撸啥管?还没过足瘾?你没办那骚货?” “我哪敢啊!师傅啊,可把我差点折腾死......”络腮胡可怜巴巴地说道。 “晕,你傻啊?我不是说让你顺其自然么?”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叶家主也没说清楚啊,我也不敢打电话问你......那是你上过的女人,我......我怕你揍我。”络腮胡嘟囔说道。 他那会来到瓜地之后,一瞅到姚翠姗那骚到不能自理的样子,内心的欲火顿时升腾起来,差点没忍住就脱裤子半推半就从了。 然而他一想到“后果”,顿时又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咬牙硬生生忍着性劲。 姚珊珊一瞅到他居然不肯帮忙泻火,立马急眼了,从竹床上飞扑下来要将他就地正法。 络腮胡吓得拔腿就跑,两人在瓜地里绕着瓜棚你追我赶...... 后来姚翠姗折腾得没劲了,可能她体内的性劲也过去劲头了,也就罢手了。 “红莲婶子没说啥?”迟凡好奇地问道。 “她?她就在边上看光景,还一个劲地煽风点火怂恿我......”络腮胡苦笑说道。 迟凡摆摆手,笑道:“得,错过机会就错过吧,我尽快给你物色个娘们,那啥,你继续撸吧,悠着点,我回家看看,待会给你送饭过来。” “撸个毛线啊,让你给吓软了......”络腮胡嘟囔说道。 “靠,怨我?欠抽是不?” 迟凡瞪了他一眼,抬手佯装要抽他耳刮子,吓得他急忙抱头。 “那骚货没说什么时候来拉瓜?”迟凡猛然想起这茬来。 “说了啊,下午就来拉,放心吧,红莲婶子都给我交代过了,我会数好个数的。”络腮胡急忙说道。 “行,我知道了。” 迟凡转身离开,骑着摩托车回了家。 黄毛已被叶家人接走,方老也跟着回去了,高老留下继续照看叶大少。 “那老乡的家人啥病啊?”一瞅到迟凡回来了,高老便急忙好奇地问道。 “石女......”迟凡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啊?这样啊,难怪不肯说呢,”高老满脸惊讶,然后摇头笑笑。 “呃......你给治好了?这症状得手术吧?”他猛然又问道。 迟凡咧嘴嘿嘿一笑,说:“你说呢?还好,那姑娘是假石女,稍微费了点事就鼓捣完事了。” “什么石?”惠若晨走了进来。 “石头呗,那啥,我说山上的石头呢,这不,老叶同意帮我把承包山头的手续啥的给办了,肯定得想法子开采山上的石头呀,说不定能大赚一笔。”迟凡随口搪塞。 “嗯。”叶啸天挑了一下眉毛,不淡不咸应了一句。 “包山头?周围的山全部包下来?矿产啥的全部手续搞定?”惠若晨急切地问道。 迟凡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当然是全部手续啊,林业、矿产、旅游、畜牧啥的,凡是能想到的一并都包含在内,对了,这事你懂得比较大,你跟老叶对接这事吧,长点心眼,别让他给坑了。” 他说着瞥了一眼叶啸天,咧嘴贱笑。 “这......”惠若曦嘴角抽搐了几下,看向叶啸天的眼神中有些忐忑。 让他跟叶啸天对接?他心里难免会紧张,甚至有点小恐惧--身份不对等啊,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他爹--惠家主也没到跟叶啸天平起平坐的地位啊,双方压根就不在一个量级上,怎么来愉快地交谈? “没事,跟你对接也好,他?哼,话不投机半句多。”叶啸天摆摆手,然后朝迟凡翻了个白眼。 “嗨,你个老家伙啥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猫腻,不就是跟我谈事的时候没法讨价还价嘛,怕我突发奇想再坐地起价讹你一把?”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还想讹我?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让你啃没肉了。”叶啸天没好气地说道。 “哟,话可不能这么说呀,我救了你家叶大少的小命,这点代价压根就不过分吧?”迟凡不以为意地翻了个白眼,嘚瑟贱笑。 叶啸天也知道跟迟凡理论不出个结果来,更何况这事已经木已成舟,便皱了下眉头,摆摆手说:“得,别叨叨这些了,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办到,但是你也不能太离谱,山头就包几座吧,要知足明白么?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迟凡皱眉盘算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说:“行,知足常乐嘛,我就退一步吧,不过具体搞那几座山头得我说了算,嗯,下午我上山瞅瞅去,放心吧,我点到为止。” 他也明白,要想把四周的山头全部包下来、而且一并将所有的手续办完,那可是相当大的工程,确实动静有点太大,虽然叶啸天能量逆天,可也得注意点影响,免得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他刚才也盘算过了,其实也完全没有必要包太多的山头,周围的山头大多并没有多大的开发价值,只需要将储有那种矿石的山头、存有金钱龟的山头承包下来就可以了,这些就够他大赚特赚了。 “下午你有事么?我跟你上山去看看?”叶啸天冷不丁问道。 第二百八十九章 古武家族? “啥?你?别搞笑了行不?就你那老胳膊老腿的,别添乱了。”迟凡撇撇嘴,一脸鄙夷地说道。 叶啸天不以为意,摇头笑道:“别把人看遍了,我这些年一直没放下锻炼,毫不夸张地说,一般的年轻小伙的体格还比不上我呢,不信我跟若晨比试一下?” “别别别,我不掺和。”惠若晨急忙摆手。 “这老家伙......”迟凡心里暗骂。 他当然知道叶啸天并没怎么吹牛逼,这老家伙的体格确实堪比壮小伙--当然了,不包含裤裆里那物件在内。 “嘿嘿,要不然你跟若晨比试一下谁撒尿远?”迟凡挤眉弄眼贱笑说道。 “晕......凡哥,这哪跟哪啊?”惠若晨一脸懵逼,不知道迟凡脑子抽什么疯。 叶啸天佯怒瞪了迟凡一眼,苦笑说:“你小子故意捉弄我是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tmd现在撒尿能不湿了鞋就不错了,跟小伙子比谁尿得远?神经病......你怎么不跟童子身的小伙比呢?” “是你要比,又不是我。”迟凡无良地摊摊手,嘿嘿贱笑。 “这事就这么定了,吃完饭咱们就去吧,明天......我可能得赶回去,嗯,有点事还得了解清楚了。” 叶啸天沉声说道,脸色的表情变得很严肃,语气中透着不容辩驳的意味。 “好吧。”迟凡皱眉盘算了一下,极不情愿地答应下来。 “麻痹,这老家伙真tmd添乱,本想着......”他心里又把叶啸天翻来覆去骂了一通。 依照他原先的打算,是想约上亦可去山上转一圈,到八仙洞考察一下那不知名的绿石头的情况,如果时间充裕再去探查一下金钱龟的情况。 当然了,顺便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来个野合那是必须的项目--他现在急需在一个月之内再次突破境界,而总觉得跟亦可倒腾那事对这有所帮助,恨不得一天跟她倒腾好几回。 可他转眼一想,下午上山的话时间太仓促了,再带上亦可,鬼知道会在路上浪费多少时间,搞不好将将爬到山头、然后再双修一番就好下山了,啥正事也办不成。 而且,他跟亦可单独上山“考察”这事,还不能让惠若曦、甚至惠若晨知道,免得大犯错坛子闹得鸡飞狗跳。 “哼,顺便套套话,这老家伙到底在鼓捣件什么鸟事呢?”他心里盘算着。 惠若晨跟红云婶子已经准备好饭菜,吃饭的时候他顺便安排了一下分工。 红云婶子负责尽快让街坊们把地腾出来,限期三天,超出时间就直接从租金里面扣。 惠若晨去找刘成帮忙,负责基建,迟凡找了张纸大致画了一下,把所需建造房屋、围墙的样式交代清楚。 “凡哥,我不懂这些啊!”惠若晨一脸苦逼。 “没关系,刘成懂就行,他干过建筑,还是大工呢,你把我的意思交代明白,他来负责鼓捣就行了,你呢就负责监工、后勤协调啥的,需要什么就给他钱让他去买就行了,雇人手的事也让他来协调就行了。”迟凡摆摆手。 他见惠若晨有些皱眉,便又说了一句:“放心吧,刘成是个老实人,很可靠,保准把这事漂漂亮亮地办成,喔,你跟他直说就行了,咱们不白用他忙活,给钱,至于工钱,回头我跟他算,你这么说就行了。” “喔,好吧。”惠若晨呼了口气点点头。 “那我呢?”一直没吱声的惠若晨忍不住问道。 “呃......你嘛,嗯,再好好考虑一下整体规划的事,把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一下,就是种植啥的各项事怎么来规划,至于其它的......你看着鼓捣吧,不过你尽量别出去抛头露面,算了,随你吧,实在闷得慌就跟着红云婶子出去溜达一下也行。”迟凡皱眉沉吟说道。 “好。”惠若曦难掩兴奋,朝红云婶子眨了眨眼睛。 很明显,她早就嚷嚷红云婶子带着她出去放风了,这整天憋在家里实在是闷得慌。 “红莲婶子跟那谁怎么回去的?”迟凡猛然问道。 “我送她们回去的,红莲婶子说下午再过来,那大姐?回去联系车的事,说是帮你卖瓜?”惠若晨急忙说道。 “喔。”迟凡淡然应了一声,没再提这茬。 吃完午饭,叶啸天便急着催促迟凡上山。 “要不要带名警卫?”他问道。 “没必要吧?”迟凡不以为意地反问道。 “我怕......算了,有你在,应该没事。”叶啸天皱了下眉头,然后又摇头笑笑。 出了叶大少被袭差点丢了小命这事,他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里总觉得不稳妥,可他一想到迟凡的身手,也就不再坚持带警卫员了。 “让他俩待会进来吧,有什么突发情况也能反应快些。”迟凡指了指屋后。 “你知道?”叶啸天惊讶地问道。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当然啊,你以为他俩杵在屋后不吭声我就不知道了?呵呵哒,老子是谁?” “好。”叶啸天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交代完毕,迟凡便跟叶啸天动身上山,惠若晨自告奋勇驱车将他俩送到山脚下。 爬山的时候迟凡刻意加快速度,脚尖一点地就蹿出去几米远,这下可把叶啸天给累坏了--这老家伙碍于面子硬撑着,大口喘着使出吃奶的劲拼命追赶。 “哎呦喂我了个去的......” 到达山顶的时候,叶啸天一屁股坐到地上,满头大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嘿嘿,不错嘛,老当益壮哟。” 迟凡无良地嘿嘿贱笑,给他递了支烟过去,自己顺手点上一支吧嗒抽着。 “上了鬼子的当了,哎,我干嘛跟你较劲啊,这不是找罪受么......”叶啸天摇摇头白了迟凡一眼。 “说说呗,你死皮赖脸要跟我上山,到底憋得是啥坏屁?为的那啥矿石?”迟凡砸吧嘴问道。 叶啸天吧嗒了几口烟,又呼了几口气,眨巴眼打量了迟凡几眼:“不是跟你说过了么?这事你先不要掺和,对你没好处,好奇会害死猫的。” “我就随口问问,满足一下好奇心嘛,我又不说出去,谁知道?只要你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吧?”迟凡一挑眉毛。 叶啸天皱眉沉默了一会,猛然抬头问道:“你知道古武家族么?” “啥?古武家族?这......没听说过。”迟凡一脸懵逼,无奈地摇摇头。 “是不是跟玄学五术一个道理?然后这古武家族也是类似于这么个传承体系?这不过是以家族为单位?”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感觉里面有些关联。 所谓玄学五术,即山、医、命、相、卜,而他就是源自于医字一脉的传承。 这事他师傅活着的时候也给他讲过多次,只不过他对这事压根就不怎么感兴趣,对那些“老黄历”的事不感冒,也就懒得去了解。 叶啸天眼睛一亮,点点头说:“对,差不多意思,古武家族顾名思义跟‘武’字有关,是某一脉武术的传承世家,却又不单纯是武术的传承,嗯,总体是为了某一个目标,这是想通的一点。” “换句话说,‘武’并不是最重要的,不是说你这家族武术牛x就能成为古武家族的一员,这事只有减少、没有增补,我这么说你明白么?”他看了一眼迟凡,接着说道。 “明白,传承才是最重要的,不,或者说那个共同的目标?”迟凡似有所悟。 “对,‘武’只是个基础,在原先的年代也许‘武’还是立足之本,但到了现在这年代,那方面的作用已经被削弱了。”叶啸天点点头。 “有枪有炮,再牛逼的功夫又能怎样?”迟凡撇撇嘴。 兵器的发展削弱了武术的威力,也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武术传承的消亡--你再功夫了得,也架不住机枪突突吧?就算能抵得过单兵枪袭,那多人群殴呢?甚至不仅仅是动用枪支呢? 谁也不是铜墙铁壁,哪怕你是铜墙铁壁也架不住大炮、炸弹,除非你摇身一变成为神仙--可惜那只能在梦里出现。 叶啸天摆摆手,面色凝重地说道:“不,也不是那样。” “啥意思?还有逆天的存在?得道升天了?”迟凡纳闷地问道,语气中透着调侃挖苦的意味。 “瞎咧咧啥呢?”叶啸天白了他一眼,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其实我刚才说的是一般情况,有些特殊情况......武术还是不可替代的,而且......‘武’的程度或许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晕,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你能不能说明白点?”迟凡皱眉问道。 “比如......喔,先跟你说明一点,其实古武家族不仅咱们国家有,别的国家也有,只不过名字不太一样,但本质上大同小异。”叶啸天微微一笑。 他见迟凡要张嘴催促,便急忙接着说道:“有些事情,我是说国与国之间,甚至突破了国的界限,那些事情不能用一般的范畴来考虑,有单独一套规则,问题的解决办法是在某一框架之内。” “我勒个晕的,啥啊?怎么扯到国与国了?”迟凡一头雾水地问道。 第二百九十章 钥匙 “急啥?听我慢慢说嘛,你不是问那事么?”叶啸天扔掉手中的烟蒂,不急不慢地说道。 “那你也得说重点啊,磨磨唧唧急人不?”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叶啸天嘿嘿一笑,说:“这就是重点啊,我是要告诉你,古武的存在是必然的,有些事情非得他们去解决,而不是用战争这些升级到不可控的手段,这么说你明白么?” “得,算我明白了行么?哎呦喂,你说点关键的行不?”迟凡催促道。 他似乎明白了一些,然而确实又没听明白,但他不想去过多了解这些,没那兴趣,关键是要套出叶啸天的话来--究竟古武家族跟那事有啥关系? “都是为了一个大的目标,嗯,各个国家都在参与那件事,很复杂,牵扯的范围超乎你的想象。”叶啸天呼了口气,神情凝重地看了他一眼。 “很......很逆天的一件事?”迟凡试探问道。 毫无疑问,那件事背后有国家的影子,或许不是直接参与,但是却是参与了博弈。 在古武家族面前,个人是渺小的;而在国家机器面前,古武家族又是“不堪一击”的,所以层面的上升,利益争斗的层级也在骤变。 “是。” 叶啸天沉默了片刻,用力点了下头。 迟凡又给他点了支烟过去,讨好地咧嘴一笑:“那啥,你再多说点嘛,这都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心里痒痒啊,咱俩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呀,我呢也不是单纯为了猎奇,嗯,这事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一把呢!” 叶啸天目光一凝,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现在这件事不太顺利吧?呃......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说不定还能给你们出谋划策呢,说来听听呀,放心吧,我不会透露出去半点的,我又不傻,哪能去作死?”迟凡趁热打铁说道。 叶啸天叹了口气,接连抽了几口烟,然后摇摇头说:“兄弟啊,说实话,我真心不希望你掺和进来,虽然......我也有私心,也考虑过你要是掺和进来会是怎样的情况,但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你不要过早入局。” 他拍拍迟凡的肩膀,感慨说:“听老哥一句劝吧,一旦掺和进来,再想脱离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的身份会彻底改变,这么说你明白么?” “这......我......”迟凡一时语短,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 头一次叶啸天这么真诚,那番话语就像是一位兄长在嘱托弟弟,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 “曲线救国呢?呃......我是说间接地参与呢?不不不,不是参与,我的意思是说间接地给你点帮助,嗯,当然了,最好顺便能捞点好处。”他盘算了一番,不死心地试探问道。 叶啸天微楞了一下,用力吐了口烟圈:“好处?是,是有好处,但那好处的代价......或许你真正明白了这件事件就不想掺和进来了,嗯,都是宿命......” “啥意思?老家伙在故弄玄虚?不对啊,说得蛮真诚滴......”迟凡心里直犯嘀咕。 “这些古武家族传承多少代人,确实是一直站在高位,享受着一般人、一般家族不可想象的荣光,都是呼风唤雨的庞然大物,但可是呢?也付出了很沉重的代价,他们现在所享受的一切也是用无数代人的白骨垒起来的。”叶啸天喃喃自语。 “知道么?其实省城的叶家只是古武叶家的一个分支而已,京城那边才是......”他朝迟凡淡然笑了笑。 “我晕......”迟凡忍不住惊呼。 他猜得出来叶家肯定是古武世家,但没有想到的是省城的叶家还只是个分支! 省城的叶家已经牛逼得不要不要的了,京城的“大本营”呢?那是怎样逆天的存在? “一共八大古武家族,叶家只不过是中游水平,而最牛逼的是......算了,说了你也不能理解。”叶啸天摇摇头,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迟凡直接懵逼了。 叶家还只是中游水平?! 他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这已经超出了他能想象的范畴。 “走吧。”叶啸天站起身来。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快步朝八仙洞走去,时不时套几句话,只可惜叶啸天东扯西扯就是不谈重点,只是一个劲地巴拉巴拉给他科普古武家族的那些明面上的破事。 经过叶大少被袭的那处位置的时候,叶啸天面色阴沉驻足了片刻。 “黄毛......目的也不单纯吧?”迟凡又试探问道。 “有点复杂。”叶啸天答非所问地应了一句。 两人径直走到八仙洞深处,叶啸天取出一柄小铁锤在石壁上敲敲打打,又将那些碎石拿在手里反复观看,脸色的表情变了又变。 “哇嘎嘎,瞧见没?这种绿石头貌似很值钱呀!” 迟凡望着石壁中露出的那一抹抹翠绿欲滴的颜色,兴奋地手舞足蹈。 “这叫天星绿石。”叶啸天扔掉手中的碎石渣,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天星绿石?嗨,这名字还挺贴切嘛!那啥,这玩意现在啥行情?”迟凡两眼直冒精光。 “不好说。”叶啸天撇撇嘴。 “我晕,你又故意卖关子?赶紧给我透点底细呀!”迟凡催促道。 叶啸天凿下一小块天星绿石,沉吟说:“确切说这个名字还是我起的呢,喔,我比较喜欢鼓捣石头,说实话,这玩意跟那啥山绿石基本是同一材质,只不过更漂亮,这些金星是独有的。” “那啥山绿石......这么大一块得好几万吧?”迟凡用手比划了一下,画了个脑袋那么大的圆圈。 “看品相,或许能值十来万,几十万也说不定。”叶啸天撇撇嘴。 “嘿嘿,只不是挺值钱的嘛,这天星绿石还有金星,肯定得更值钱呀!发财喽!”迟凡忍不住嘚瑟起来。 叶啸天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玩意压根就没有衡量标准,作为一个新生的奇石品种,不见得能卖到高价,关键是运作懂么?” “运作?”迟凡瞪眼问道,有些不明白他说的意思。 “就是炒作啊!找知名的收藏家、专家鼓吹一番,然后推手运作一番,价格才能在短时间飙升上去。”叶啸天就看看白痴似的回瞪了他一眼。 “晕,这事我懂啊,你话没说明白嘛。”迟凡不以为意地撇撇嘴。 叶啸天摆摆手,皱眉说:“这事你自己慢慢鼓捣吧,喔,顺便提醒你一句,物以稀为贵,再好的东西搞得烂大街了也不会值钱。” “明白。”迟凡做了个“ok”的手势。 “你开采的时候留意一下这种矿石。” 叶啸天指了指那块天星绿石边上沾染的一丁点红色矿石。 迟凡眨眨眼睛,嘿嘿一笑问道:“这就是你要找的那矿石?老实交代,这叫啥名字?” “屁!”叶啸天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只是那种矿石的伴生矿,换句话说有这种矿存在,就有一点的几率存在我要找的那种矿石,不过也只是有几率而已,至于几率多大......看天意吧。” “擦!又来这弯弯绕。”迟凡骂道。 他猛然又狡黠地一笑,砸吧嘴说道:“老哥呀,多透露点呗,要不然我可不给你尽力鼓捣呀,嗯,说不定即便是开采出来也让我当破烂扔掉啦。” “要挟我?”叶啸天眉毛一挑。 迟凡摊摊手,贱笑说:“随便你理解喽。” 叶啸天皱眉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好吧,我给你多说一点。” “就是嘛,早这么痛快不就完事了?来来来,你好好给我说道说道。”迟凡顿时来了精神,一个劲地催促。 “那种矿石......”叶啸天停顿了一下,像是又有些后悔了,而后摇摇头继续说道:“得,希望不要害了你吧。” “没事,你继续说呀,我保准不透漏出去,也不瞎掺和。”迟凡急忙说道。 “那会我给你说过,古武家族在追寻一个目标,这是多少代传承的宿命,嗯,就是为了那件事。”叶啸天沉声说道,脸上掠过一丝苦涩的神情。 他嘬了下嘴,呼了口气:“那是一道门,嗯,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进入,你别瞎想,不是你理解的钥匙,你大体理解一下就行了。” “好好好,你继续说呀。”迟凡急忙点头。 “钥匙分成了很多份,各古武家族保存一部分,”叶啸天皱了一下眉头,摇摇头说:“不,现在已经不是这样了......” 他摆摆手,急忙扭转话题:“先不说这些了,跟你也没关系,刚才说到钥匙,嗯,在传承中出现了点状况,破损了,得修复,然后这就必须那种矿石来提取一种材料,听懂了吧?” “吆西,我明白了......”迟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真明白了?”叶啸天摇头笑笑。 “差不多吧,”迟凡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砸吧嘴说:“反正就是一句话,这种矿石对你们非常重要,要是找不到就没法来提炼那啥物质,然后就没法修复钥匙,没了钥匙就没法进那啥门,是这么个意思吧?” “废话。”叶啸天翻了个白眼。 第二百九十一章 被套路了 迟凡摆摆手,嘿嘿贱笑说:“不不不,绝不是废话,你呢没明白我滴意思。” “你是要......”叶啸天微微一愣,猛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恭喜你猜中啦!”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嘚瑟说:“那啥,这不就代表着我可以坐地起价了么?嘎嘎,想想就令人兴奋呀!一旦开采出那种矿石......嘿嘿!” “你想死么?”叶啸天冷笑问道。 迟凡一听这话立马炸毛了,叉腰问道:“呵呵哒,要翻脸?等这片山承包下来之后,所有的矿石都是我滴!难道你们不该付出合适的代价来买么?” 他撇撇嘴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咱俩好歹也是拜把子的兄弟,到时候会给你个批发价的,呃......算了,不收你们叶家的钱也行,但是其他古武家族就得乖乖滴拿钱来买!” 叶啸天摇头戏谑地笑笑:“不,你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啥意思?”迟凡有些懵逼。 “那种矿石一旦开采出来,你的所有权立马就会被收回,别瞪眼,什么手续齐全都没用的,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吧?”叶啸天淡然笑道,用节哀的眼神瞥了几眼迟凡,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喔,到时候会给你适当的补偿的,不过嘛你要是想狮子大开口,呵呵哒,离死就不远喽!” “我草!”迟凡忍不住爆粗口。 愤怒归愤怒,不过他立马就蔫了--他也不傻,此时脑子也转过弯来了,很清楚叶啸天并不是在吓唬他。 一旦那种矿石真正存在,那么事情就会立马改变性质,上面自然会干预,而他一个小小的角色怎么可能抗衡? 可以批给你手续,当然就可以收回去,而且他通过叶啸天来办理手续本身就有些不合套路。 叶啸天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别想那么多了,能不能开采出来还两说着呢,至少你也不是白忙活对么?这洞里天星绿石的储量虽然没具体勘察过,但应该还是有不少的,也够你大赚一笔了。” “哎,也只能这样了。”迟凡无奈地嘟囔了一句。 “还要啥自行车啊,人呐要知足常乐,别给自己找麻烦。”叶啸天意味深长地朝他点点头。 “我懂。” 迟凡释然地摇头笑笑。 懂又如何?不懂又能怎样?现实就是这样,不是他能改变的。 而且,其实他也没想到真去拿那矿石去“讹诈”那些古武家族,更不会作死去跟国家机器较劲,他只不过是想借此为引子跟那些古武家族勾搭上点关系,然后再看看能不能捞点利益。 可他回过头来仔细一想,与虎谋皮真的是合适么?要知道那些古武家族的家主都是些呼风唤雨的存在,可不见得像叶啸天这么容易说话。 就算许诺给他一定的利益交换,回过头来说不定接着就挖个坑,到时候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走吧,里面太闷了,出去透透气。”叶啸天点点头,转身朝外面走去。 两人在洞口外坐下来歇息,各想各的心事--叶啸天在盘算着这里到底能不能开采出所需的那种矿石,不自觉地神色有些焦虑;而迟凡则是在考虑后面的发展布局,他心里很纠结,对后面要不要跟那些古武家族掺和关系而感到忐忑。 一旦那种矿石真被开采出来,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 “不对啊,这事你为什么不自己操作?”他猛然问道。 就在刚才,他脑子里突然觉得这事有些怪异,确切说是不合常理。 既然那矿石对叶啸天、对叶家甚至所有的古武家族那么重要,可为什么叶啸天会“半推半就”让他来获得这片山头的开发权呢?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嘿嘿,回过味来了?”叶啸天咧嘴贱笑,却又赞许地点点头。 “老实交代,你到底给我挖了什么坑?最好别糊弄我,呵呵哒,你孙子还没痊愈呢,小命还没挣脱我的手掌心。”迟凡怒声问道。 叶啸天伸手做了个要烟的手势,砸吧嘴说:“别着急嘛,这事有点复杂,我慢慢给你说。” “一边去!先说事。”迟凡一把将他的手拨拉开,没好气地催促。 “得,那就先说,”叶啸天摇头笑笑,稍微沉吟捋顺了一下思路,眨巴眼说:“是这么回事,这里前面考察过,不确定能不能开采出那种矿石。” 他回身指了指洞口,皱了下眉头:“哎,那玩意太稀少了,说是伴生矿,而实际上几率低到可怜......” “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吧?”迟凡眉毛一挑,冷笑着反问道。 稀少并不能成为叶家“不上心”的理由,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么他们也会全力以赴,毕竟那矿石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了,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再说了,对于叶家这种庞然大物来说,哪怕是徒劳无功瞎折腾也是承受得起的,那都不是事,更何况至少还有天星绿石可以开采,至少应该是不会赔本的。 叶啸天摆摆手,不急不慢地笑道:“我话又没说完,你咋呼啥?就你聪明?” 迟凡恨不得掐死这老家伙,没好气地说:“有屁快放行不?磨磨唧唧跟个老娘们似的......” “来根呗!” 叶啸天对迟凡的挖苦话压根就毫不在意,反而又伸过手来要烟。 迟凡瞪了他一眼,把烟递过去:“吧嗒两口赶紧说。” “嗯,”叶啸天撇撇嘴,惬意地吸了两口,“找了几处地方,这里只是其中之一,权衡之下这里不算是最有可能的。” “喔。”迟凡皱了下眉头。 也不知怎的,他一听到这话心里有点小失望--他确信不是因为失去了机会来“巴结讨好”那些古武家族,而是因为他本能地觉得少了某种机会,是掺和那事的机会么?他却又不是十分笃定。 “那会我说了,这里面很复杂,我这么做是想给某些人一个假象,让他们以为这里没有可能,所以你来出面操作这事反而更合适,至少不那么招摇。”叶啸天沉声说道。 “嗯?靠!”迟凡先是惊讶,而是又忍不住怒骂。 叶啸天摆摆手示意他别急着炸毛,嘿嘿一笑说:“我这可是顺水推舟呀,这事是你哭着嚎着要鼓捣的,我没刻意怂恿你吧?” “......”迟凡一时无语,懵逼楞在那里。 确实,是他主动提条件让叶啸天鼓捣包山头的事情,而叶啸天还“扭扭捏捏”推脱了一番呢。 被套路了,怪谁?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麻痹,亦可不会是......”他不由得心里嘀咕揣测着。 他本能地怀疑亦可是在叶啸天的授意之下而勾搭他,引他上套。 可是出于直觉,他又觉得亦可不应该掺和进来--至少她应该达不到知道那件事的级别,难道是她并不知道太多、只是单纯为了某个利益好处而充当叶啸天的“帮凶”? “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这次出了事之后,我是说叶准被袭的事,叶家会给他们点压力,至少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安分一点,你只要不过于招摇,应该没啥危险。”叶啸天笑道。 见迟凡依旧阴沉着脸,他又急忙说道:“退一万步讲,如果他们要求你做什么事,比如想强行接管这里,那你也不要跟他们正面冲突,把消息反馈给我就行了,我自然会处理。” “嗯。”迟凡沉默了一会,点了下头。 刚才他在脑子里飞快地盘算了一下,貌似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继续这么发展下去。 他不是没考虑过放弃包山头这事,然而实在是舍不得啊!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更何况哪怕他就此放手就能摘清关系么?貌似也是不可能。 而且,他总觉得这里面多少有点宿命的味道。 “我......总感觉一定会掺和进来。”他盯着叶啸天地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叶啸天微楞了一下,叹息说:“我也是。” “怎么......你也有这种感觉?”迟凡惊讶地问道。 叶啸天摇摇头,狠吸了口烟:“说不准,但确实有这样的感觉,说实话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有种怪怪的感觉,总觉得你会跟那事有啥交集。” 迟凡楞在哪里失神,脸上掠过一丝苦笑,却又紧接着浮现出无所谓的表情。 “听天由命吧。”他淡然地摇头笑笑。 “你是怎么感觉到的呢?”叶啸天好奇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迟凡皱了下眉头,凝视着叶啸天的眼睛,微微一笑:“你呢?是因为我的医术?对,我是因为医术才觉得有点宿命的意思,因为我这一脉的医术传承或许跟古武家族也有某种内在联系,或许在很久以前......原本就是一脉?不对,应该只是密切地关联而已。” “我么......就是单纯的直觉,确实很奇怪。”叶啸天摇摇头,沉吟盘算了一下,又有些无奈地摇头笑笑。 第二百九十二章 春兰秋菊 “直觉......” 迟凡喃喃自语,又有些走神。 “我是师傅捡来的,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他猛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以他师傅的医术水平,到大城市混个风生水起绝对毫无问题,可他为什么偏偏窝在这兔子不拉屎的破山村呢? 很诡异! 要知道他师傅也不是本地人,甚至他都没跟迟凡提过他是来自何处,而且对迟凡的身世向来都是闭口不提--就连到了油枯灯灭的弥留之际也没吐露出实情。 “他好像是有点要说的意思......” 迟凡反复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他师傅几次张了张嘴,像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可是最终都没吐出来。 他师傅并不是说不出话来了,当时还有清醒的意识,而且从他看向迟凡的眼神中可以推断出来--这个没说出口的话题肯定是跟他的身世有关。 然而一切都被他师傅带进了坟墓。 “想啥呢?是有些怨恨我么?”叶啸天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是,”迟凡回过神来,呼了口气说:“我有种预感,这里一定会开采出那种矿石,一定!” “为啥?”叶啸天眉毛抖动了一下,急切地问道。 “直觉。”迟凡淡然一笑。 “晕......”叶啸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本以为迟凡会给出点有理有据的推测,然而却是一句轻飘飘的“直觉”,搞得他有些哭笑不得。 迟凡点了支烟,不耐烦地摆摆手说:“走,找乌龟去,麻痹,先不管这些烦心费脑的破事了,先搞点路子赚钱再说。” “乌龟?找那玩意干嘛?喔,晚上炖着吃?霸王别姬?”叶啸天一头雾水地问道。 “滚犊子!你个老吃货就知道吃。” 迟凡一脸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龙骨涧方向走去。 “喂,你等等我呀,慢点......”叶啸天急忙快步跟上。 “哎呦喂,累死我了......真tmd上了鬼子的当了,这是要劈叉的节奏啊!” “兄弟,歇会行不?我这老胳膊老腿的......” “真走不动了,那啥,晚上炖个王八补补元气行不?哎,自从住到你家,吃得啥饭啊,一顿也没吃饱......” 这老家伙一路嘟嘟囔囔絮叨着。 他可不愿意跟迟凡去折腾找那啥王八,可是又不知道下山的路,自己也没法回去,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迟凡,心里早画圈圈把迟凡的祖宗十八代亲切问候了n遍了。 “吃你个大头鬼!那是金钱龟,一只好几十万大洋呢。”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啥?金钱龟?乖乖,这里有金钱龟?!” 叶啸天一听这话顿时两眼直冒精光,脚底生风快步追了上来,一把拽住迟凡的胳膊。 “你以为呢?一般的破王八也值得我折腾?”迟凡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兄弟,咱商量一下行不?待会逮着金钱龟给我一公一母两只行不?当然了,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多给我几只也行,嗯,我弄回去养着,野生的就是漂亮......”叶啸天腆着脸一个劲地絮叨。 “呵呵哒,你又不差钱,买我的呗!亲兄弟明算账嘛!”迟凡撇撇嘴。 “晕......”叶啸天翻着白眼一阵无语。 他刚要说“咱俩是拜把子的兄弟”的话来套近乎,结果迟凡先堵住了他的话茬,搞得他那个郁闷啊。 “哼,这是野生的,又不是你养殖的,我自己捉还不行么?真是的......”他自言自语絮叨。 “呵呵,行了,捉到算你的,祝你好运喽。”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一路斗嘴,翻过一座山头前面就是龙骨涧了。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涧底流淌穿过,四周树木成荫,时不时有不知名的小动物从草丛里穿行。 龙骨涧地势偏僻,很少有村民到这边来,也就偶尔有采药的山民踏足。 “咦?没找到王八先找到鲍鱼了?”迟凡猛然停下脚步搓着手贱笑。 “啥?鲍鱼?你神经病?鲍鱼是海里的,这边是淡水,哪来的鲍鱼?”叶啸天抹了把汗,翻着白眼挖苦说道。 “此鲍鱼非彼鲍鱼喽。”迟凡嘿嘿一笑,满脸“你懂的的”表情。 “擦!龌蹉......” 叶啸天是过来人,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迟凡撇撇嘴,指了指远处说:“俩娘们在那边潭子里洗澡,我呢顺便泻泻火,麻痹,被你那些破事搞得我郁闷了半天,也该放松一下了。” “你要......强干她们?!”叶啸天皱眉问道,脸色明显不满。 “屁!”迟凡白了他一眼,挤眉弄眼嘚瑟说道:“就凭我这玉树临风的形象,就凭我这伟岸的本钱,稍微一勾搭......嘿嘿。” 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然后又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叶啸天的裤裆。 “......”叶啸天满脸黑线。 迟凡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一边示意他继续往前走,一边砸吧嘴说道:“老哥啊,这事可不犯法呀!你情我愿嘛,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权为自己的裤裆负责,你呢......不管用,就过过眼瘾就行啦,免费看光景也不错嘛!” “哼,我不信你能勾搭上!”叶啸天撇嘴摇摇头。 “懒得跟你打赌,要不然输得你连裤子也不剩。” 迟凡鄙夷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然后蹑手蹑脚朝不远处的潭水猫了过去。 “我擦!好奶......” 当他瞅到潭水中的光景的时候,忍不住流下哈喇子来。 一少女跟一中年娘们正在潭水中嬉戏,追逐打闹,白花花的身子在水中起伏着,胸前的酥软物件颤颤悠悠跳跃...... 岸上放着一堆衣服,还有俩药篓,很明显这两人是进山采药来着,天气太热了就忍不住下水潭洗澡乘凉。 “哟,两位姐姐洗着呢!” 迟凡走了过去,一边打招呼一边脱衣服。 “啊......” 两女异口同声惊呼,急忙把身子缩到水面之下来遮羞。 “哼,我看你怎么勾搭。”叶啸天躲在远处看好戏。 他都这把年纪了,虽然也想过过眼瘾,可是多少还抹不开面子,而且他也生怕这里民风彪悍,万一这俩女人暴走那可就麻烦了。 “呀,还害羞呢,姐姐都是过来人啦,干嘛搞得一惊一乍的?” 迟凡猥琐地眨眨眼睛,三下五除二脱了个赤果果。 “这......” 那年轻女人直接看直了眼,目不转睛地瞅着迟凡胯下那昂首挺胸的伟岸物件失神。 她忍不住脸红,慌忙扭过脸去,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心跳骤然加速...... 那年龄大些的女人就显得淡定得多,嘴角一挑问道:“小兄弟,你是哪个村的?呀,本钱不错嘛,结婚了么?” “锅台庄啊,姐姐你呢?看起来面生,不像是俺周边的村子。” 迟凡一边说着,一边跳进水潭。 为了给这俩女人点适应时间,他也没急于立马就游过去。 “喔,我们是山那边徐家村的,”那年长的女人点点头,而后继续追问道:“你还没说呢,结婚了没?” “怎了?想给我找个媳妇?可惜呀,你俩已经嫁人了,要不然来个以身相许那是多美的事呀!”迟凡撇撇嘴,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俩嫁人了?我妹妹今年才十八呀,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那女人佯怒说道。 “姐......”那年轻的女子轻推了她一下。 迟凡摇摇头,嘿嘿一笑说:“得啦,别瞎扯了,我是大夫,打眼一瞧就知道她已经不是完璧啦,不信?不信就试试呗!” “不是吧?这你也看得出来?”那年长的女人满脸惊讶。 “嗨,多大点事呀,来来来,我帮姐姐把把脉,免费给瞧瞧。” 迟凡咧嘴说着,不急不慢地朝她俩游了过去。 “姐,咱们......” 那年轻女子有些惊恐,想要划水逃窜,却又被那年长女人一把拽住了。 “秋菊,你......不是想那事么,不如......”那年长女人抖动了一下眉头,朝她微微点点头。 “别......要是让粮库哥知道了,他......也不一定治不好,我还是忍忍吧。” 那年轻女子红着脸支吾说道,见迟凡已经靠近过来,急忙闪身躲到她姐的身后。 “她叫秋菊?那姐姐你呢?”迟凡眨巴眼问道。 他眼睛注视着那年长女人的脸,然而眼珠子就一直追着秋菊不放。 “春兰。” 那女人往前一游,挡住了迟凡的视线。 “喔,春兰秋菊,都是好名字呀,”迟凡砸吧嘴点点头,猛然伸手摸向春兰的胸前一颗大枣,嘿嘿一笑说:“姐姐这是生了几个娃了,哎,大枣都......不是,很是挺好看滴。” 春兰抬手把他的咸猪手拨拉开,皱眉说:“别动手动脚的。” 迟凡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贱笑说:“姐姐干嘛口是心非嘛,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心里却很痒痒吧?喔,啧啧,挺茂盛的,一看就是那啥欲望很旺盛......” 他低头瞥了一眼--潭水清澈,春兰两腿之间的那片黑草丛清晰可见。 “胡咧咧些啥......” 春兰臊得满脸通红,急忙挣脱出手腕来,一手护住胸前,一手伸入水中将那片草地遮挡住。 第二百九十三章 各取所需 “呀,不孕啊,打过胎?”迟凡嘿嘿一笑。 春兰瞪着大眼楞了片刻,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给你把过脉啊,那啥,当时用的啥虎狼药?呵呵,折腾出毛病来了吧?这下可好了,怀不上娃喽。”迟凡撇撇嘴说道。 “你......你能治么?”春兰咬着嘴唇看向迟凡,眼神中满是渴切。 说实话,她对眼前这个“小白脸”并不相信,然而他却能一语中的地指出她的难言病症,这让她内心不免萌生出一丝期盼的念头。 “能呀,不过......我先给秋菊妹子看看再说,嘿嘿。”迟凡眨了眨眼睛。 他一扭身游鱼般绕过春兰,一把将躲在她身后的秋菊拽住手腕,顺势一扯将她揽到怀里。 “别......放开我!”秋菊怒声呵斥,慌乱地挣扎。 然而剩下的那只手顾上顾不了下,要么是胸前的春光乍泄,要么是下半身的景致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迟凡的那昂首挺胸的驴货物件时不时蹭触到她的大腿根,痒痒麻麻的...... “别放开?好呀,那就搂紧点。” 迟凡咧嘴贱笑,另一手揽住了她的要紧,用力往怀里抱紧。 “流氓......” 秋菊臊得脸色通红,急中生智猛然一脚反踹到迟凡的腿上,借力挣脱开来,连忙划水又躲到春兰的身后。 “姐,你就瞪眼看着不忙我?!”她恼怒地质问春兰。 “他也不错吧?要不然......”春兰挑了下眉毛,眼角又瞥了一眼迟凡。 “瞎说什么呢,粮库哥也就嘴上那么说说,真要是......他心里肯定不好受。”秋菊红着脸埋怨地瞪了她一眼。 “你男人那玩意出毛病了?哎,这么年轻就守活寡可真是可惜了了......漫漫长夜啊,咋熬过来滴?瞧,你都有点内分泌失调啦,再这么下去会满脸长痘痘的,嗯,脾气也会越来越急躁,这还不算啥,关键是你还年轻啊,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等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你还能熬得住?”迟凡砸吧嘴说道。 “谁要你管?!” 秋菊毫不领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迟凡撇撇嘴,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哎,好心当成驴肝肺呀,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啊!” “某些人啊,明明心里很想要,嘴上却假正经......”他挤眉弄眼贱笑,朝秋菊嘿嘿一笑。 秋菊正要怒骂,却被春兰抢了先,春兰皱了下眉头:“你真是大夫?啥病症都能治?” 迟凡撇撇嘴,嘚瑟说道:“当然啦,呃......也不是啥病都能治,我又不是大罗神仙嘛,不过呢就凭我这拉风地医术,一般的病症不在话下,那些疑难杂症也能控制一下,能不能治好得看情况,你也知道的,如果治疗太晚了......” 他摊摊手,一副你懂的的意思。 “不过嘛你这不育症不是啥大毛病,好治,开几服药调理一下,再针灸一下就妥妥的啦。”他伸手在春兰的小腹摩挲了几下,又补充了一句。 “那......她男人呢?” 春兰皱了下眉头,却又没将他的咸猪手推开,而是急切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秋菊。 迟凡耸耸肩:“我又没见过她男人,咋知道他是啥情况?不过如果单纯是那物件不顶用的话,应该问题不大,嗯,种啊啥的不行也没问题,这些都容易治。” “他是摔断了腰,上山采药的时候掉下来把腰摔断了,然后......”秋菊急切地说道。 迟凡点点头,砸吧嘴说:“喔,是摔断腰伤着神经了,然后那物件就硬不起来了呗?” “嗯。”秋菊红着脸应了一声。 “那就简单了,治腰的时候顺带着鼓捣一下就行了。”迟凡说道。 “真的么?”秋菊顿时一喜,兴奋地问道。 “治是可以治滴,不过么......你怎么来报答我呢?嘿嘿,要知道我的诊治费可是很贵滴,要不然你来个以身相许?不不不,咱们来个露水夫妻倒腾一番留个美好滴回忆就可以啦。”迟凡咧嘴坏笑,眼光一个劲地在秋菊身上瞄来瞄去。 “卑鄙......”秋菊怒视了他一眼。 “各取所需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有啥卑鄙的?我又不强迫你啥,乐意就那啥,不乐意就各走各的呗。”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 他嘴角一挑,又补了一句:“喔,忘了告诉你了,你男人那毛病越是拖得久就越是难治,时间长了可就......我也不见得能治好,这事说了你也不懂,不单单是神经受损,还有心理上的影响,时间久了他会更不自信,潜意识会以为自己那物件就是不顶用了,哪怕治好了也会硬不起来......” “这......”秋菊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 她想央求迟凡出手救治她男人,可是一想到迟凡那龌蹉的条件,心里就忐忑郁闷得要死。 “你怎么来保证?”这时候春兰突然冒出一句。 “啥保证?喔,你是怕我提上裤子不认账?”迟凡楞了一下,然后撇撇嘴问道。 “是。”春兰沉声说道,点了点头。 迟凡眨巴眼盘算了一下,说:“你这不孕的毛病我可以现在就给你治了,回头再给你个方子,你按说明抓药调理一下就行了,那几味药你家应该都有的,不难找。” “她男人呢?”春兰追问道。 迟凡摊摊手,摇摇头说:“那我得见着人啊,他那病主要得针灸治疗,这样吧,回头你把他送到我家,连续针灸三五天就差不多了,放心吧,我一口唾沫一个钉,不会收你一分钱的。” “要不然你待会跟着我们回去?先针灸一个疗程试试,带着他去你家也不方便吧?这翻山越岭的......”春兰皱眉说道。 “这个嘛,”迟凡面露难色,一脸蛋疼地楞了一会,摇摇头说:“我手头还有一堆事呢,你们家在山那边吧?我要是去的话今晚就回不了家了,怕是......” 他反复盘算过,要是“夜不归宿”的话,惠若曦会怎么想?回头还不把他给吃了啊! “不敢?”春兰凝视着迟凡的眼睛,冷声问道。 “不是不敢呀,呃......这话咋说呢?我真是有事,喔,要不然这样吧。”迟凡挠着脑袋纠结地说着,脑子里猛然灵光一闪。 “怎样?!”春兰急切地问道。 秋菊也一脸渴切地望着他。 迟凡沉吟了一下,说:“这样,待会你把他的伤情详细跟我说说,我想起了个方子,虽说治疗起来可能会慢一些,不过肯定是有效的,调理个半月二十天的也能治好。” “或者你先给他服用几天看看疗效,不行的话再说,当然了,最好还是把他弄到我家去,但你们又不太方便,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他看了一眼秋菊继续说道。 “姐......”秋菊一脸纠结,不自觉地去询问春兰的意见。 “我们怎么知道你那方子没问题?”春兰皱了下眉头。 “这个嘛......”迟凡被问懵逼了。 他盘算了一下,急忙说道:“这事真没法证明,喔,你可以证明呀,待会我给你针灸一下,你就知道我滴医术啦,你现在除了不孕,小腹也时常有点胀痛吧?特别是大姨妈快来的时候,嗯,你这次大姨妈又快要来了,约莫着是......两三天之后。” “这你也知道?”春兰满脸惊讶地问道,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她痛经的毛病一直就有,每次来大姨妈的时候都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痛经的毛病在她打胎弄成不孕症之前就有了。 “当然知道啊,顺手给你治了就行了,简单得很。”迟凡嘚瑟说道。 春兰跟秋菊相视看了一眼,而后春兰点了下头,秋菊的神情依旧是有些纠结、茫然,但见春兰点头之后,她的脸色也稍微有点缓和。 “来吧,你要是能治好了我身上的毛病,我就信你。”春兰呼了口气。 “放心啦,我向来都不会欺骗女人滴,来来来,咱们到岸上鼓捣。” 迟凡见春兰上套,顿时难掩喜色,猴急地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朝岸边游去。 秋菊微楞了片刻,跟着朝岸边慢慢游了过来,她刻意放慢了些速度。 “晕,毛真多......” 迟凡拽着春兰上岸,转圈打量着她的身子,一瞅到她那浓郁的黑草丛就忍不住撇嘴。 春兰本能地捂住羞处,可转眼一想却又红着脸把手挪开了,侧过脸去任由迟凡打量。 “这大屁股,嗯,好生养,毛太多,看不清那地方的颜色,不过估计不会倒腾少了吧?这娘们一瞅就是个性欲旺盛的主......”迟凡心里嘀咕着。 “看够了没有?”春兰怒声问道。 “着啥急呀,喏,那边草厚一些,躺下吧。”迟凡嘿嘿一笑,指了指不远处的草地。 “你想干嘛?先......”春兰皱了下眉头,没挪动脚步。 “哎呦喂,当然是一边一边啦,治病跟倒腾那事两不耽误呀,这叫大针小针一起下。” 迟凡眨了眨眼睛,贱笑说着,猴急地生拉硬拽把春兰拖拽到那边草地,一把将她搂住摁到在地。 第二百九十四章 金针银针 “姐......” 秋菊忍不住喊了一声--她猫腰蹲在水潭边,没上岸。 春兰朝她淡然一笑,没说什么。 她用力咬了下嘴唇,微微叹了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 “喂,放松点呀,把腿分开啊,别搞得那么紧张,跟上刑场似的......”迟凡拍拍她的大腿,将手摸进了黑草丛。 她身上的水渍还没干,草丛深处的秘境门户湿乎乎的,摸起来很有手感。 “哦......” 她本能地轻哼一声,不自觉地想夹紧大腿根,却又“颤颤巍巍”把大腿根打开一些。 很显然她有些紧张,身上起了一些鸡皮疙瘩,胸脯起伏得有些厉害,由于紧张的缘故,她胸前那两坨酥软物件上面的那俩大枣显得坚挺起来,深紫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熟透了的果子...... “没事的,又不会搞大肚子。”迟凡嘿嘿一笑。 他的手指在黑草丛中摩挲了一番,然后沿着她的小腹往上游走,在即将摸到那俩大枣的时候,猛然又折返回去,换了另外一只手来施展抓奶龙抓手。 上下其手,用力揉搓,使劲抠摸...... “喔......不是说要扎针么?哦......”春兰哼唧着催促。 这是她第一次偷汉子,难免会紧张得要死,她总觉得她男人的眼睛在某处偷看着她。 她想“罢工”,然而被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这番抠摸抚慰所产生的快感是她之前未曾品尝过的,她舍不得...... “这就下针。”迟凡嘴角一挑。 他停下手来,将手指上的“水渍”在她身上蹭了蹭,伸手从边上的短裤腰上取下针包。 “扎......扎哪里?”春兰睁开眼睛,有些忐忑地问道。 “喏,小腹呀,难不成是扎屁股?”迟凡咧嘴笑道。 “快点弄吧,要不然回去就晚了。”春兰催促了一句,急忙又闭上了眼睛。 “好,扎上针就弄,嘿嘿,这不是怕弄痛你嘛。”迟凡贱笑说道。 “我是说扎针。”春兰咬着嘴唇说道。 “我也是说扎针呀,不过......是扎大针,嗯,小腹扎银针,那啥地方扎金针,嘿嘿。”迟凡无良地猥琐笑着。 春兰嘴巴张了张,却又没再说话,呼了口气又扭过头去。 迟凡摇头笑笑,稍微调整了一下心神,便接连御气行针在她小腹位置扎了几针,而后又捻动针尾将缕缕温润的真气灌入到她体内。 “舒服不?”他停下手来问道。 “嗯......暖暖的,小肚子不那么胀痛了。”春兰仔细感受了一下,应了一声。 迟凡点了支烟,然后又将咸猪手伸向她上下的羞羞位置,一边加快节奏摩挲,一边说道:“你之前用的虎狼药,把里面的一些部件伤着了,得疏导开,你稍微忍着点,里面会有点痒,稍微有点难受,不过不会痛,反正你难受就叫唤就是了,也没人听到。” “能治好么?”春兰问道。 她感觉有些燥热,不自觉地扭动身子不停地调整姿势。 “放心吧,我说了给你治好那就一定会治好,那啥,痛经的毛病这一次就能治好除根,不孕的毛病......还得服药调理一阵子,没办法,你又不能连着找我扎针,也只能慢慢用药物调理了,不过也不会太长时间,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迟凡安慰她说道。 “啊......有点难受,”春兰哼唧着,“这半个月......影响别的事不?” 她说完又有些脸红,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影响?喔,你是怕影响跟你男人倒腾那事?放心吧,同房没啥影响,跟原先没啥两样,不过得忌口,不能吃辛辣的东西,嗯,也不影响你干活啥的,不用专门窝在家里调养。”迟凡微楞了一下,然后摇头笑道。 “那就好......”春兰长舒了口气。 “你男人那方面挺频繁?天天弄你?还有,你当时干嘛吃虎狼药啊?喔,不是他的种?所以打掉了?”迟凡好奇地问道。 “他......”春兰嘴角抽搐了几下,苦涩地说道:“他......嗯,差不多吧,晚上都弄一次,这也没啥吧?他身子壮实着呢,再说......我也想。” 她脸色红得更厉害了,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其实也不单纯为了倒腾那事,还是想要孩子......” “晕,大力出奇迹?勤能补拙?你这是有毛病,哪怕他一天弄你八会也种不上啊!”迟凡笑道。 “可是......兴许有点希望不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晚上又没啥别的事干,还能干啥?”春兰苦笑了一下。 一直怀不上孩子,是她两口子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越是怀不上越是玩命地倒腾那事,她男人像是憋着一口气,“变本加厉”地越来越粗暴,而她却喜欢上了那种堪比“虐待”的感觉。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因为心存愧疚而默默地忍受,到后来却已经慢慢习惯了,甚至上瘾,仿佛那暴烈的交欢能让她心里更好受一些,仿佛可以释放掉压力...... “呵呵,就怕是现在觉不出来,到后来就虚了,谁也不是铁打的......贪欢要适度,否则等身子透支了可就悲催了。”迟凡摇摇头。 他猛然想起了自己--春兰的男人还仅是每天倒腾一次,而他呢?这些天他没白天没黑夜得不住闲,一天倒腾好几个娘们。 “呃......我也没觉察到啥不对劲的地方呀,而且,貌似倒腾那事对我练气境界突破很有好处,我不能跟寻常人一样吧?”他心里嘀咕想道。 他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胯下那跃跃欲试的驴货物件,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么折腾下去,会不会早晚有一天死在娘们肚皮上?呃......不会吧?嗯,等过去这阵子再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啥原因呢?我这身子骨......”他仍旧狐疑。 可确实,他虽然纵欲过度,但确实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反而练气的境界突飞猛进,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想什么呢?”春兰见他发愣,便抬手捅了他一下。 “没啥......”迟凡急忙回过神来,岔开话题问道:“当初用虎狼药打胎是你自个的主意?” “嗯,我偷偷的......”春兰苦涩地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那会我跟他刚结婚,家里啥也没有,连饭都吃不上......” “我就想着先攒点钱再生娃,反正还年轻,要不然靠他一个人挖药材......”她眼前泛起了湿润。 那时候家里很穷苦,如果她怀孕在家不能翻山越岭挖药材,那全家的重担就得落到她男人一个人的肩上,她便自作主张配制了打胎药...... “是个男孩......”她抽泣了起来。 迟凡摇摇头,叹息说:“都过去了,别提这些了。” 他知道她很后悔,这件事是她难以愈合的伤疤,有些不忍心再“探讨”这个话题。 “嗯。”春兰抹了把眼泪。 “把身子摆正了,我再鼓捣一下。”迟凡伸手帮她摆好姿势。 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神,他又提了一口丹田气,捻动针尾将真气灌入她的腹中。 “啊......更痒了,热辣辣的......” 他刚停下手来,春兰就哼唧叫唤了起来。 他嘴角一挑,没理会她,反而扭头朝秋菊勾勾手:“来,我帮你也调理一下。” “不需要了吧......” 秋菊满脸紧张的表情,不自觉地用膝盖、小腿挡住胸前的风光。 “也不全是帮你调理,那啥,你姐有点难受,你帮她......摁着点就行了,别让她乱挠,喏,她身上那些针不能乱碰,要不然很麻烦的。”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心来却暗自贱笑:哼,先把你勾搭上岸再说,待会来个双飞,嘎嘎! “哦啊......难受,啊......没事,秋菊我能忍住.......” 春兰哼唧着摇摇头,却不自觉地胡乱扭晃,一只手本能地摸向自己的那片黑草丛。 “姐......” 秋菊纠结得要死,咬着嘴唇楞了片刻,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岸--她蹲着朝这边挪蹭过来,小心翼翼地遮掩着上下的春光。 “咳咳......”迟凡差点笑喷了。 秋菊虽然在极力遮掩,可是在挪蹭脚步的时候,两条小腿难免会“露出破绽”--两腿之间的缝隙将后面的羞羞部位若隐若现地展露出一些来。 秋菊跋山涉水挪到近前,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皱眉问道:“怎么摁?” “喏,摁着她胳膊就行了,瞧,她自摸的时候小臂难免会碰到小肚子上的银针,这样是不行滴。”迟凡砸吧嘴说道,脸上掠过一丝贱笑。 “我姐......没事吧?这......像是吃了那啥药......”秋菊盯着迟凡眼睛问道。 “嗨,小小年纪还懂得不少呢,你还知道那啥药?吃过?”迟凡咧嘴坏笑。 “滚!我问你我姐这样正常不?治病还需要摁着?”秋菊怒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治疗需要呀,那啥,就像在医院做手术似的,也得先把病人绑住呀,要不然咋控制?” “瞪啥眼啊,来来来,你摁着她胳膊,我忙活下面。”他朝秋菊眨眨眼催促道。 “你干嘛?下面?”秋菊两眼喷火地问道。 “对呀,不鼓捣下面怎么治疗她痛经的毛病?再说了,那不孕症也得来点通畅治疗呀。” 迟凡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挪到春兰的两腿之间一屁股坐下。 “那地方......也得扎针?”秋菊一瞅到迟凡那摇头晃脑的驴货物件,臊得急忙扭过头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 春心荡漾 “对呀,不过是......大号金针,嘿嘿。” 迟凡朝秋菊眨眨眼,猥琐地一笑。 “啊......” 秋菊刚要说话,突然间春兰又大声呻吟,她身子一阵乱扭、两手又开始不安分地自摸,秋菊楞了一下而后慌忙将她的手拽过来摁住。 她像是不忍心看到姐姐被束缚,急忙扭过头去,轻咬着嘴唇。 “我擦,果然是整天啪......”迟凡皱了下眉头,心里一阵暗骂。 当他伸手拨拉开春兰那片黑草丛的时候,一瞅到她那秘境的颜色......顿时就郁闷不已。 黑色素沉淀明显,很显然春兰跟她男人倒腾那事过于频繁,而且迟凡用手指轻轻一拨拉就打开了洞口,这让他像是吃了个死苍蝇,原本兴冲冲的,现在却猛然间变得索然无味。 干还是不干? 迟凡犯了难,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秋菊。 秋菊的秘境从她小腿缝隙中露出一些端倪,那片神秘的丘陵地带明显比春兰稀疏得多,迟凡可以隐约看到她那幽谷的光景,颜色是诱人的粉嫩色。 很显然她倒腾过那事的次数屈指可数,或许也就是刚结婚那段时间,而之后她男人那物件已经不管用了,所以这处秘境也就没人深入其中了。 “啊......痒啊,挠挠......”春兰闷哼呻吟,两条大腿乱蹬。 “姐......” 秋菊扭头瞥了一眼,正瞅到迟凡那物件已抵到春兰的那处洞口--他皱着眉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秋菊,姐......受不了了,这事你别告诉你姐夫,啊......里面好痒啊,我想要那事......” 春兰“痛苦”地呻吟着,哀求地望着秋菊,而后又焦急地看向迟凡。 “我不说......”秋菊支吾了一句。 “来啊,快些进来......” 春兰猴急地用两腿勾住迟凡的腰肢,用力往两腿之间拉扯,恨不得一下子就将那物件摁进去。 “咋办?我勒个晕的......”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惹了一身骚现在想拔腿跑人?显然是不太合适的,可是他心里确实有点难以下腿,总觉得这样饥不择食倒腾会脏了自己那物件。 “愣着干啥?你......还不那啥?!”秋菊臊得满脸通红,催促了一句急忙又扭过头去。 “晕,这叫啥事啊,哎,自己惹得骚......”迟凡无奈地嘟囔了一句。 他摇头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将大棒槌往前一顶。 “嗷......” 春兰惨叫一声,身子一阵哆嗦抽搐,两腿大白腿跟瞪自行车似的胡乱蹬歪。 “嗨,黑是黑了点,倒是还不算太松,她男人那玩意是个小号的?”迟凡暗自嘀咕。 他原本以为会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然而春兰那洞口却出乎意料的不那么宽松,包裹十分有力,而且当大棒槌硬塞进去之后,里面的通道也是相当紧致,感觉不到松松垮垮。 “将就着倒腾吧,不看就是了。”他呼了口气。 春兰的秘境仍然是紧致的,这让他心里多少平衡了一些--就当是晚上倒腾了,不去看她那秘境的颜色,幻想一下呗,权当是跟个水灵的少妇在那啥。 “轻点......有点痛,啊!舒坦......使劲!”春兰哼唧叫唤不停,喘息声越发粗重。 “晕,你到底是想让我狠狠弄你还是轻点意思一下?”迟凡伸手揪住她胸前的一颗大枣,用力拽了一下,坏笑着调侃说道。 “啊......你那啥太大了,撑得有点痛,嗷......你使劲弄就行,别管我痛不痛的,里面又痒了,啊!往深了弄......”春兰粗喘催促着,哆嗦屁股来迎合迟凡的攻击动作。 “这......姐,你受得了么?”秋菊蚊子哼哼问了一句。 她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偷瞄迟凡那物件的进进出出,不自觉地去想象这玩意会捅到什么位置,换做是自己,能受得了么? 她有些恐惧,却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想法,不知不觉中她自个的秘境貌似泛起了深润...... “麻痹,这小子真弄上了?乡下娘们就这么开放?我勒个晕的,还有人在边上摁着胳膊?那不是她妹妹么?这是啥节奏?” 不远处躲在树丛里的叶啸天忍不住嘀咕暗骂。 这热血喷张的现场直播画面搞得他口干舌燥的,他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裤裆,猛然间苦笑起来。 他那物件已经趴窝多年了,现在除了撒尿也没别的用途。 “回头让这小子给鼓捣鼓捣?我这把年纪了......”他心里感慨想着。 他甚至忍不住去幻想老当益壮的画面,不由得想起年轻时候那些不可描述的场景。 “红敏她......”他想到了一个名字,不由得又将手摸向裆部。 说实话,他也对红敏动了心思,可是裤裆那物件不争气啊,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吧?那是害了人家。 他碍于面子没法说明原因,只能找些别的理由来搪塞推脱。 心里有那啥需求,而却不能得到满足,一想起这事就让他憋屈不已。 “啊......” 春兰嘶吼一声,半天没缓过气来。 秘境深处花心被粗暴击穿迸发出的爽感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强烈的痛楚伴随着直击灵魂的愉悦,那是她从未品尝过的味道。 之前跟她男人夜夜奋战,也时常到底那高啥潮,然而却并不是同一种滋味,当下这撕裂般的痛爽更为浓郁,就像是烈酒,只需一口就会神魂颠倒...... 她忍不住去比较,将自个男人那粗暴的倒腾跟眼下迟凡这暴力侵犯来比较,却发现原先的那些记忆就如同嚼蜡--索然无味。 “以后......”她猛然闭着眼睛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品尝过迟凡这驴货物件的厉害,以后跟自个男人再倒腾那事......她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结果,怕秘境被撑松了......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比较会让让她感觉沮丧甚至恐惧,然而她又不自觉地继续去比较。 “还痒不?”迟凡伸手拍拍她的腮帮子,咧嘴坏笑。 他猜得出来她在想什么,心里有种难言的快感--每个娘们在偷欢的时候都会去比较吧?而增强版物件带来的快感总会让她们欲罢不能,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别停......快些弄啊!”春兰摇晃屁股催促迟凡。 “好,那就让你爽个够!” 迟凡嘴角一挑坏笑说着,猛然一把将她的俩脚腕抓住,摁到她身子两侧地上,而后后撅屁股将大棒槌后撤,在前端的蘑菇头即将离开她洞口的时候猛然下压! 大棒槌粗暴地直捣黄龙、一插到底,不等她叫唤出声却又骤然再次后撤,然后又以雷霆之势轰击下来,一下猛比一下,暴虐地一下接一下猛攻她战壕最深处。 “嗷......啊......” 春兰身子狂乱地抽搐着,时不时憋出一句浪叫。 她感觉随时都要晕死过去,感觉这副身子在随着迟凡的撞击而飞天遁地,感觉身子快要融化成一滩水了,感觉体内的欲火要将她焚烧成灰烬......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顾不得再去比较,只想就这么一直持续下去,永远不要停歇。 “姐......”秋菊小声喊了一句。 她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该看什么--明明扭过头去不想看这羞羞的画面,却又忍不住偷瞄几眼。 “这就是......真正的爽?”她不自觉地去想。 她是过来人,当然也知道一些“知识”,然而她却曾来没品尝过一次那高啥潮的滋味。 姐妹俩也曾交流过,她也很羡慕姐夫能给她姐带来那愉悦的感受,甚至暗自怨恨自个的男人不中用。 然而,现在真是彻底不中用了--原她男人那物件仅是时间短点,技术不咋地,可自从摔伤腰之后,那物件直接是硬不起来了,无论她用什么法子...... “要不然待会我也试试?”她猛然心跳得厉害。 不敢想,却又忍不住去想。 哪怕她男人治好了那物件,以后也是没办法带给她那愉悦的高峰啊!不如借着这机会品尝一次? 反正姐姐已经“下水”,她提出这要求也不会挨责骂吧? 她看得出来迟凡早就对她垂涎了,只需要稍微半推半就迎合一下,倒腾那事还不是顺理成章么? 这荒山野岭的,反正也不会被别人看了去,只要姐妹俩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就像是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 她内心骚动不安,就像是平静的潭水投入了一颗石子,不停地泛着涟漪,春心荡漾。 她居然装作不小心把两条并拢的小腿打开了一条缝隙,巧好可以让迟凡的目光瞅到她那羞羞的地方。 那俩饱满坚挺的胸脯也从膝盖后面挪蹭出来...... 她感觉脸很烫,不敢去看迟凡的目光,但她知道迟凡正在领略她的春光,知道这驴货禽兽定是经不住诱惑。 “嗨,这小妮子发骚了?嘎嘎,倒是省得我费事巴力勾搭,这下正好嘛!”迟凡忍不住窃喜。 他哪还看不出这是秋菊在对他暗示? “擦!这......” 他恨不得立马把大棒槌抽出来转移战场,可是悲催地发现腰肢被春兰死死纠缠住。 春兰正是大战正酣、爽翻天的时候,她怎么可能就此罢手?她恨不得一直倒腾到晕死为止呢! 第二百九十六章 趴下 迟凡伸手把春兰小腹上的那些银针拔掉,拍拍她的肚皮对秋菊眨眨眼:“来,趴上去,压着她,你那样蹲着也怪费劲的,麻腿了吧?” “啊?”秋菊纠结地看看迟凡又瞅了一眼春兰。 “咋样都行......你别停下啊!再来几下我就尿了......”春兰喘息催促道。 她睁开眼瞥了一眼秋菊,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又闭上眼睛陶醉去了--很明显,只要不耽误她享受欢愉,怎么着都无所谓,或许有个人压在她身上反而会更带劲。 “嘿嘿,傻了吧唧的......”迟凡心里暗自贱笑。 很显然春兰脑子短路了,她只是顺着迟凡的思路考虑,却压根没想到其实迟凡完全可以压着她身子的--之前她小腹上有银针,他没法压着她倒腾,可现在已经不存在障碍了,何必多此一举让秋菊来帮忙压着呢? 秋菊旁观者清,貌似是看穿了迟凡的那点猫腻,显得有些纠结忐忑。 “来啊,赶紧的,我抽支烟。”迟凡朝她勾勾手,然后掏过来一支烟点上,惬意地吧嗒抽着。 “喔......” 秋菊咬着嘴唇应了一声,红着脸挪蹭过来。 她身子有些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看迟凡那炙热的目光,做贼似的捂住羞处跨到春兰的小腹位置背对着迟凡坐下,两手哆哆嗦嗦摸到春兰的手腕摁住、撑在地上,身子微微前倾。 “嘎嘎,上套喽,看我慢慢让你撅起屁股来!”迟凡心里窃喜不已。 为了给秋菊点适应时间,他也没急着催促她立马就摆好姿势,得循序渐进不是? “麻痹啊,这小子这是要双飞?靠啊,这些娘们是咋想的?上面这个貌似......顶多有二十?不会是还是个处吧?”叶啸天直接看傻眼了,心里一个劲地暗骂迟凡禽兽不如。 他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事给搅合黄了,可惜他不敢--连想都不用想,迟凡肯定会一脚把他踹到水潭里去,耽误好事?那不是作死么! “哎,我这一辈子还没双飞过呢!”他不由得摇头苦笑。 确切说他活了多半辈子只跟一个女人倒腾过,说得上“从一而终”,而他那最心爱的女人早已经死去多年,好不容易从回忆的困境中走出来了,也想着开启新的生活,只可惜裤裆里那玩意却又趴窝了。 “红敏......回头我娶你!”他猛然下定了决心。 他被迟凡热火朝天的倒腾画面刺激得萌生了本能欲望,渴望能枯树逢春再品味一下男女结合的快感,他想点头答应红敏的追求,名正言顺地走到一起,给她身心填满慰藉。 “啊......” 秋菊轻哼一声,身子一阵抽搐,想要挣扎却又放弃了抵抗。 “别紧张嘛,舒坦着呢!” 迟凡嘿嘿贱笑,两手从她伸手把住她胸前的那两坨坚挺的酥软物件,力度恰到好处地揉搓,指缝夹住那两颗粉嫩樱桃微微用力夹捏,而后用手指肚轻柔地蹭触抚摸...... “别......” 她羞愧欲死,红着脸扭过去去--她不敢看迟凡那肆无忌惮的双手,更不敢看她姐春兰那双紧闭的眼睛,生怕她睁开眼睛看到她那渴切的神情。 同样是摩挲,迟凡的这番抚摸显然更有技术含量,那不停变幻的手法让她心跳骤然加速,舒坦的感觉逐渐累积。 “哦......再快些......” 春兰睁眼瞥了一眼,起伏屁股猴急地索取。 秋菊坐在她小腹上,压得她秘境更加紧致,她感觉迟凡的那大棒槌进进出出的时候产生的摩擦更为强劲了,压迫感、撑裂感让她一次次地往愉悦的巅峰攀升。 “姐......”秋菊蚊子哼哼了一句。 她秘境被春兰起伏的肚皮蹭来蹭去,开始产生酥酥麻麻的舒坦感觉,她想撑起屁股拉开点距离,然而却又有些舍不得那感觉。 迟凡吐掉嘴里的烟蒂,把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左手张开,拇指、中指分别照顾一颗樱桃,而右手则轻车熟路地摸向她那秘境。 “你姐正爽着呢,你也舒坦一下吧。”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手指将她秘境缝隙拨拉开,轻轻蹭触,沿着缝隙来回滑动,时而在上端那颗肉豆豆那里停下来,蜻蜓点水般抚慰揉搓,见她身子扭动厉害就立马挪开。 秘境幽谷被他手指逐渐分开,此时他的指尖已经摸到了谷底。 他轻轻摁了一下那神秘的洞口,湿漉漉的,十分紧致,就像是一张小嘴巴要将他的手指吸住。 当然了,他下半身一直没闲着,节奏性地催动大棒槌纵横驰骋,时不时有水渍从春兰那秘境涌溢出来,甚至有水花溅到秋菊的屁股上...... 秋菊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身子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秘境也淅淅沥沥湿润起来。 迟凡感觉差不多到火候了,便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趴下。” “我......” 秋菊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满脸忐忑,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怎么趴?摞压摞、奶对奶趴到她姐身上?她实在是有些难以做到啊。 “反过身去也行,你胳膊撑着点地,后背不用压到她身上,嗯,尽量把身子放低平就行了。”迟凡砸吧嘴嘿嘿笑道。 “这......” 秋菊纠结得要死,刚抬了下屁股却又楞住了。 “秋菊,没事,趴我身上就行,”春兰猛然一把将她揽到怀里,还伸手帮她摆弄了一下屁股的姿势。 “你小子......想一下子弄我姐妹俩?真是便宜你了。”春兰又瞪了迟凡一眼。 “咳咳......”迟凡略显尴尬地干笑了两声,而后瞬间又变得一脸坦然,咧嘴贱笑说:“便宜谁了?是你姐妹俩赚我的便宜好么?咱们东西南北庄、十里八乡的,哪个爷们有我这物件厉害?不是我吹牛逼,凡是跟我倒腾过的娘们,呵呵哒,保证忘不了......” “行啦,知道你厉害行了吧?啊......嗯,就是这个力道,那啥,我妹妹不一定受得了,你轻点弄她......”春兰哼唧说道,一个劲地催促迟凡别耽误倒腾正事。 “放心啦,我悠着点,循序渐进嘛,慢慢地弄她,又不会一下子捅到深处去,这事我有经验......” 迟凡不屑地说着,伸手去抠摸秋菊的秘境,将手速加快了一些,尽量多搞出点水来。 “啊......要尿了,再来几下......” 春兰嘶吼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眼神中已透着迷离,浑身不停地颤抖。 “姐......”秋菊有些忐忑地低声问了一句。 她能清晰感受到她姐春兰胸脯的剧烈起伏,能感受到春兰那鼓点般的心跳,能感受到她那已经哆嗦成筛糠样子的下半身...... 然而春兰此时已像是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只顾得狂乱地摇晃脑袋,不停地粗喘着,一声声呻吟透着痛苦与愉快不停地冒出来。 “嗷......” 春兰闷哼一声,她突然感到下体一阵空荡荡的。 “待会再喂你,先歇会啊,我先跟她比划几下。”迟凡嘿嘿贱笑。 他刚才冷不丁把大棒槌抽了出来,微调了一下姿势,将蘑菇头抵到了秋菊的那秘境洞口。 “别歇息啊,再来几下......”春兰猴急地催促。 她感觉就差那么几下就攀升到愉悦的巅峰了,然而迟凡却“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她怎能不急眼? 已经濒临尿喷了,只需再捅几下就能打开堤坝...... “嘿嘿,别着急嘛,一下子把你弄尿了,你半天缓不过劲来,还不如这样呢,嗯,先喘口气缓缓,我待会再让你爽起来。”迟凡朝她眨眨眼。 “嗯,那你先......让秋菊舒坦一下吧。” 随着下半身的“放空”,春兰体内的性劲似乎迅速消退了一些,她也没在继续“纠缠”迟凡,顺从地按照他的意思先来养精蓄锐--反正他又没跑,歇口气再战就是了。 而且,她也似乎想明白了,或许濒临高峰的时候再是最欲仙欲死的时候,而一旦跨越了巅峰极点,也许就会迅速跌落,还不如反复在高点徘徊游戏,不断来品味那妙不可言的攀升过程。 “姐,要不然我......” 秋菊抬了下屁股,纠结地说着,似乎有退出战局的意思。 “秋菊,你不是一直埋怨你男人那玩意太小么?好不容易碰到个驴货爷们,错过了多可惜呀,你试试就知道了,哎,同样是男人......一个天一个地啊!”春兰伸手把秋菊拦住了,喘着粗气说着,微微点头示意。 “可是......他这玩意也太大了吧?我怕......撑破......” “再说了,不会大肚子吧?万一......” 秋菊一脸纠结。 “没事,保准不会让你大肚子的,喔,怕撑破?那更没事啊,你尽量放松就行啦,就进去的第一下稍微痛点,倒腾几下就好了,你想啊,孩子都能从这地方生出来,我这物件尺寸还能比孩子脑袋大?来,别哆嗦啊,放松......”迟凡拍拍她的屁股安慰说着。 “我......啊!” 秋菊还想说些什么,猛然感觉下体撑涨欲裂,忍不住惨叫起来! “嘿嘿,这才刚进去一点点呢,放松呀,别绷那么紧呀,那啥,我先不动弹,你自己试探着晃动试试......”迟凡咧嘴坏笑说着。 他刚才趁着将秋菊的屁股摁下来的时机,顺势把大棒槌摁进去一小段,不过他见她痛得龇牙咧嘴的,也没敢一下子全摁进去。 第二百九十七章 面对面 “痛......啊!” 秋菊紧皱眉头闷哼呻吟着,想抬起屁股挣脱,然而那痛苦中混杂着的浓烈快感让她难以割舍,她忍不住依照迟凡的“指导”轻轻晃动屁股,小幅度起伏。 “没事,很快就适应了,来,坐起来吧。” 迟凡由跪姿改为坐姿,伸手把秋菊揽到怀里--他的腿挨在地上,春兰的大腿压在他腿上面,而秋菊的腿又叠压在春兰的腿上面。 他一手摸向秋菊的胸前,使劲揉搓那两颗已经坚挺的粉嫩樱桃,轮番抓揉那饱满的山峰。 他嘴巴沿着她的脖颈吻着,由后往前,斜上方游走,从后勃颈逐渐吻向耳垂,稍微驻足游戏而后扭头将她的嘴巴堵住,狂乱地吮吸,将她的香舌吸进嘴里,胡搅蛮缠地吞吐......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摸向了她秘境上方的那颗肉豆豆,用手指蘸着她秘境洞口溢出的那啥水,轻柔地搓捻,五指轮番拨动撩拨,时不时将手指沿着那已经被强行打开的秘境缝隙滑动。 “哦啊......” 秋菊的呼吸急促起来,身子在迟凡怀里不停地扭动,屁股更是急速地晃动起伏,幅度已明显有了提升。 “麻痹啊,这又把那年轻的女子干了?又换了花样?哎呦我草,这女子真白、真水灵......” 叶啸天躲在树丛里看得口干舌燥,有种要喷鼻血的冲动,心里那个骂啊! 天气本就炎热,再加上这劲爆的现场直播画面刺激,他哪受得了啊!简直就是折磨呀! “要不要......哎!”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念头--想蹦跶出去加入战局,反正是两女,迟凡一个人也倒腾不过来,可是转眼一想却又蔫了:裤裆里那物件不顶用啊! 看了半天热血喷张的对战画面,可他那物件已经毫无反应,压根就硬不起来,就算迟凡不反对他加入战局,他也没法参战啊!难不成用手抠? “麻痹,这叫什么事啊?回头一定得让这小子给鼓捣好了......” “乡下娘们都这么开放?要不然在这里多住几天?让这小子给我鼓捣好了物件,然后......试试枪?”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嘀咕着。 虽然已是年近花甲,可仍旧是有这方面需求的,而且因为那物件趴窝他已经憋了多年欲火了,也确实很想释放一下。 在省城那边,他碍于身份也不敢乱搞,身份反而成了一道枷锁,而现在处在这偏僻的山村,貌似偷欢泄欲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裤裆那玩意管用、只要你情我愿就tmd可以就地来男欢女爱。 就这么幕天席地、回归自然,倒腾起来多带劲啊!他还曾来没尝试过呢,所以他看着迟凡在那畅快地奋战越来越羡慕嫉妒恨。 “嗷......”秋菊猛然一声闷哼。 她一不小心没拿捏好力度,将大棒槌摁进去一大截,那撑涨欲裂的感觉顿时让她又龇牙咧嘴叫唤起来,身子扭晃得更厉害了。 晃动产生摩擦,让更多的快感释放出来,而这些快感充斥着她的头脑,像是麻醉一般,她似乎逐渐感觉不到痛疼了--确切说是不那么剧痛了,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依旧有些撕裂的微痛,更多的是强劲的酥麻舒坦感觉。 她感觉从未有过的充实,却又感觉身子空落落的,似乎她的灵魂正从这副驱壳脱离出去--就跟“金蝉脱壳”似的,她正由金蝉变成知了,也许很快她就拥有一双翅膀,可以在愉悦的云端飞翔...... “哦......嗯啊......” 她渐入佳境,鼻子不停地哼哼叫唤着,主动去吮吸纠缠迟凡的嘴巴,而下半身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渐渐的,秘境战壕将迟凡的大棒槌全部吞没。 “嗷......” 深处花心被戳穿所产生的强烈痛楚让她浑身颤抖,触电般挣扎起身,将大棒槌抽离出她体外一些。 “啊......” 她一下子瘫软到迟凡的怀里,大口喘着粗气--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在撤出花心的时候,“啵”的一声微响,让她的身心荡漾起来,说不出的舒爽。 秘境通道不自觉地抽搐着,将迟凡那坚硬如铁的驴货物件包裹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不剩。 “秋菊,爽不?我也是头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呢,想不到戳到里面深处这么舒服......”春兰抬手轻轻推了一下她。 “姐,我......嗯,是挺过瘾的,就是往里捅的时候有点痛得厉害,往外出......这一下挺舒坦的。”秋菊缓了口气,红着脸说道。 “嗨,你姐妹俩探讨起经验来了?”迟凡调侃笑道。 他说着便托着秋菊的屁股忙活起来,由慢到快逐步提升速度,刻意地没着急去戳她那深处的花心,而是将蘑菇头调整对准她那g啥点,力度恰到好处地来回蹭触,挑戳摁挤...... “秋菊,你还受得了不?要不然你歇会?我缓过劲来了。”春兰眨巴眼说道。 她又开始难以抑制住内心的骚动了,也就是看在秋菊是她亲妹妹的份上,要不然早就一把将其推开换自己上阵了。 那会好不容易倒腾出来的水势,现在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她秘境的里里外外又开始瘙痒难耐,渴切希望迟凡那物件再来一番慰藉。 “姐,我.....还能忍住。”秋菊咬着嘴唇支吾了一声,低头侧过脸去不敢看她姐的目光。 “你是姐姐,就让着她点嘛,不着急,我这物件耐折腾,翻来覆去弄你姐妹俩八回也哆嗦不了,先让她爽一把吧,瞧她这样也坚持不多久就尿了......”迟凡嘿嘿一笑,朝春兰撇撇嘴。 比起现在怀里的秋菊,春兰简直就是豆腐渣啊,那秘境远不如秋菊紧致带劲,胸前那两坨酥软物件也不如秋菊的饱满坚挺,摸起来手感还是差的不较多的。 而且,秋菊的模样长相也比春兰要水灵俊俏一些,关键是嫩啊!年纪还不到二十岁啊,正是一掐出水的年纪。 美中不足就是......秋菊已经有了男人,早被开苞破了身。 这让迟凡心里又有点小郁闷,不禁感慨:老子啥时候才能正儿八经破个处啊! “那还用你说?”春兰佯装不满地瞪了迟凡一眼,“你俩先倒腾吧,有点热,我先洗个澡去。” 她说着便一骨碌爬起身来,扭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下了水潭,一边搓洗身子,一边饶有兴致地观战。 “姐......” 秋菊似乎觉得不好意思,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她反应慢了半拍,这时候再“虚情假意”地推脱已经没啥意思了,而且,她俩是亲姐妹啊,貌似也不用太过于计较这些。 谁先谁后,谁多占一些时间,貌似不是特别紧要,商量着来就行了。 “来,换个姿势?你回过身来,对,咱俩面对面,这样更得劲......” 迟凡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掰扯她的大腿帮她换了个姿势。 “嗨,还不好意思了?晕,这都倒腾了半天了,有啥难为情的?反正已经弄了,索性就痛痛快快爽一把呗!” 他见秋菊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目光,便嘿嘿一笑调侃说道。 “我......嗯,已经这样了,就......弄吧。”秋菊抬起头来,红着脸点点头,慌忙又侧过脸去。 不同于那会背对着迟凡,现在面对面结合在一起,酥胸啥的被他一览无余,而且自己的表情变化全被他看到眼里,她不自觉地会觉得难为情。 跟陌生男人这么放浪地倒腾,还是光天化日、幕天席地,她当然会有些忐忑紧张--要知道她跟她男人还没野合过呢,都是正儿八经地在被窝里倒腾,而且那还是将近一年前的事情了...... 迟凡咧嘴坏笑,不过也没再调侃捉弄她。 他再次吻上她的嘴唇,吧唧吧唧有滋有味地啃吸,霸道地将她的香舌吸到嘴里,把玩一番后又将其推送回她的嘴里,转移战场来纠缠嬉戏。 渐渐的,他嘴巴往下挪动游走,吻过她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划过魅惑的锁骨,一口将一颗娇嫩樱桃吞到嘴里,用嘴唇轻柔地搓捻、吮吸,用牙齿微微挤压,用舌尖急促地怕打、揉搓...... “啊......受不了了......好痒......”秋菊的喘息声又粗重起来,脸色又泛起了潮红。 她狂乱地扭晃着身子,像是要挣脱迟凡嘴巴的纠缠,然而仔细看来却是主动发力晃动来寻求更强烈的刺激--晃动让那颗樱桃在迟凡的嘴里产生更强烈的摩擦。 而另一颗樱桃也不甘寂寞,躁动地去蹭触迟凡的腮帮子、肩膀...... “这......哎!他怎么没这么亲过我啊?”春兰看傻了眼,心里一阵小失落。 确实,迟凡那会仅是用手揉搓她的酥胸,压根就没下嘴去游戏,这让春兰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她忍不住想“质问”一下,可转眼一想此刻正欲仙欲死享受着的那可是她妹妹啊,所以也没说出口,把那口“怨气”憋在了心里。 “麻痹,这小子又换姿势了?这要倒腾到什么时候?哎呦我了个草的,跟他上山真是曰了狗了......” 叶啸天一瞅到迟凡又换到这番姿势继续奋战,顿时郁闷得要死--他不禁联系到了古时候的太监,眼睁睁瞧着皇帝在那颠鸾倒凤快活...... 第二百九十八章 放心单位 “啊......” 秋菊狂乱地蹲蹲起起,屁股碰撞得迟凡的大腿“啪啪”作响。 渐入佳境,酣畅淋漓,尽情品味着那撑涨欲裂的感觉,她身子在起伏,心神在荡漾,就如果她胸前飞舞的酥软物件,就如同春兰荡起的潭水...... 熟能生巧,她已经摸清了套路、逐渐掌控了节奏,知道幅度与力度的拿捏,她浑身酥软无力,却又咬牙拼命继续,仿佛要榨干自己最后一丝力气。 不知什么时候,泪水沿着她的腮颊滑落,蜿蜒下行,途径那酥软的山峰,流进迟凡那吧唧吧唧忙活着的嘴里。 然而她嘴角却挂着笑意,傻傻的,或许那也不是笑,只不过是张大嘴巴喘息抽搐而已。 迟凡也懒得下半身动弹,任由她碰撞奋战,他吐出嘴里的樱桃,又点了支烟,一边惬意地抽着,一边饶有兴致看着她宣泄。 一番奋战之后,秋菊嘶吼一声,瘫趴到他的肩头。 “歇口气,不急着出来。”迟凡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说着,微微挑动大棒槌。 “哦啊......”秋菊缓过气来,摇头呻吟。 她被迟凡挑得有些难受,却又很享受那种巅峰之上的感觉。 “憋不住了......”她猛然挣扎起来。 迟凡托了一下她的屁股,顺利将大棒槌抽离出来。 “哗哗......” 温热的潮水倾泻如注,一股一股喷个不停。 秋菊红着脸扭过头去,很是不好意思。 “晕,瞧,尿了我一大腿里子。”迟凡嗔怪笑道,指了指大腿根。 “我......没忍住。”秋菊蚊子哼哼支吾了一句,面红耳赤。 她慌忙想从迟凡身上挪开,却被他一把拉住了。 “坐我腿上歇会吧。”迟凡笑道。 秋菊也没再挣扎,索性便依着他的意思坐到他大腿上,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目光。 “爽不?”春兰从水潭中走了出来,挤眉弄眼坏笑。 “姐......别笑话我了。”秋菊一脸羞臊,一个劲地朝春兰使眼色。 “有啥不好意思的?哎,女人啊活着还不是为了上下两张嘴?”春兰不以为意,感慨说着。 “嗨,你倒是想得听明白嘛。”迟凡调侃笑道。 春兰朝他撇撇嘴:“哼,你们爷们也是那么回事,就在女人肚皮上有本事。” “当然啊,要不然长着那物件干嘛?单纯撒尿?”迟凡嘿嘿贱笑。 春兰瞅了一眼他腰间那依旧昂首挺胸的物件,砸吧嘴说:“你不是吹牛说能倒腾八回也哆嗦不出来么?还能接着弄不?” “又痒痒了?”迟凡眨眨眼。 春兰扭捏了下身子,豪放地叉开腿将秘境展露出来,眉毛一挑说:“你说呢?” “老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还真不信你哆嗦不出来。”她朝迟凡挑了挑下巴,戏谑地说道。 “不服就干呗!那啥,别我干得劈拉腿不能走路了,可别怪我呀。”迟凡轻轻推开秋菊,然后指了指那物件,示意春兰尽管放马过来。 “姐......时候也不早了吧?咱们还是回去吧,等到家也差不多黑天了。”秋菊纠结地说道。 “没事,快点倒腾,再来一把,好不容易......放心,就这一回,以后咱跟他也见不着面。”春兰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麻痹,差点忘了,这小子倒腾了半天了。”叶啸天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心里嘟囔骂道。 要是再这么倒腾下去,鬼知道迟凡得什么时候完事,说不准待会秋菊又来了性劲,又轮番上阵。 “咳咳......”他咳嗽两声,从树丛里走了出来。 “啊......” 春兰、秋菊异口同声尖叫,慌忙蹲下身抱紧膀子遮羞。 “你蹦跶出来干嘛?!”迟凡不满地瞪了叶啸天一眼。 “差不多就行了,早点回去吧。”叶啸天皱眉说道。 他也考虑到这姐妹俩的面子问题,所以一直站在那里没往前挪步。 “没事,他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一把年纪了,那物件早就不顶用了,嗯,属于放心单位,你俩就当他是太监吧。”迟凡朝春兰秋菊笑道,起身帮她俩拿过衣服来。 “转过身去啊,还想看光景?要点老脸行不?”他又朝叶啸天摆摆手。 “你tmd才死不要脸呢......” 叶啸天骂骂咧咧背过身去。 春兰、秋菊慌忙穿衣服,秋菊正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却被迟凡一把给拦住了。 “你......这是......”秋菊慌乱地问道。 “别急,我给你试一下,别搞大肚子。”迟凡笑道。 他说着便给她又把了一次脉,然后摸索了一番她的小腹。 “你不是没哆嗦出熊来么?还能大肚子?”春兰插嘴问道。 迟凡撇撇嘴:“不哆嗦也会流出点熊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小心无大错。” “那现在咋办啊?”秋菊焦急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别担心,我刚才试过了,你这是在安全期,没可能大肚子,得,可以提裤子了。” “喔。” 秋菊红着脸应了一声,急匆匆抄起不远处的药篓,一个劲地朝春兰使眼色快点走。 “那我呢?”春兰摆摆手示意她别着急,瞪眼看向迟凡问道。 迟凡砸吧嘴沉吟了一下,说:“针灸......不太方便,干脆还是中药调理吧,那啥,你帮我摘几片叶子,大点的,我给你写个药方。” “写叶子上面?”春兰皱眉问道。 迟凡瞪了她一眼,摇头笑道:“又没有纸笔,咋写?就地取材吧,赶紧的。” 春兰急忙跑到那边摘了几片树叶过来,巴掌大小。 迟凡接过树叶,捏起银针在上面龙飞凤舞写了一通。 “能看懂吧?照这个方子服用,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个差不多了。”他把写好的树叶递给春兰。 “能。”春兰瞅了两眼,点头应声。 然后他又取过两片叶子分别写了副药方,走过去塞到秋菊手里,点点头说:“俩方子,一个是你男人治病的,嗯,就是那张字多的,你想一下怎么跟他说,实在不行就扯个谎,说进山采药碰到个老中医啥的,随便你怎么编吧。” “嗯。”秋菊红着脸点点头。 迟凡指了指另一张树叶:“这个是给你的,很简单的调理方子,忍忍吧,你男人最快也得一个月才能跟你行房,你实在忍不住就......嘿嘿,你懂的,不过要适度啊。” 秋菊臊得面红耳赤,慌忙扭过头去。 春兰走了过来,又跟迟凡唠叨了几句,这才恋恋不舍地拉着秋菊的手朝远处走去。 “等一下!”迟凡突然喊道。 “怎了?还想......”春兰回过头来嫣然一笑,目光在他腰间打量来打量去,还挑衅地抿了下嘴唇。 “想你个大头鬼啊,还发骚?”迟凡调侃笑道,然后砸吧嘴说:“那啥,这片山我这几天就会包下来,以后你俩可以给我采药,放心,我给工钱的,比你俩现在这么干要划算得多,喔,后面还可能在这片山头上搞药材种植,半野生那种......” “真的?工钱多少?”春兰兴奋地问道。 秋菊也是一脸渴切,很明显迟凡的这番话让她俩来了兴致。 “咱可是带把的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还能扯谎?”迟凡不屑地撇撇嘴,朝她俩做了个猥琐的手势,嘿嘿一笑说:“工钱好说,打底三千块吧,至于具体多少......那得看表现啦,嘿嘿。” “什么时候开始......”秋菊忍不住低声问道。 “呃......得过几天吧,不过也很快的,你俩是啥村来着?到时候我找人过去通知你们。”迟凡挠挠头说道。 春兰急忙把村名、具体的位置说了一遍。 “得,就这样吧,小别胜新婚嘛,咱们回头再大战三百回合。”迟凡拨拉了一下胯下的物件,然后朝她俩挥挥手。 “哼,下次非得让你哆嗦出来!” 春兰朝他吐舌做了个鬼脸,跟秋菊离开。 “哎,还是嫩的好呀!”迟凡望着秋菊远去的背影感慨说道。 “擦,还没过瘾?姐妹俩都让你办了,还想咋样?”叶啸天没好气地说着,走了过来。 “羡慕嫉妒恨?嘿嘿,可以理解的。”迟凡咧嘴贱笑。 叶啸天瞪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红着老脸问道:“什么时候给我......那啥鼓捣一下?要不然就现在?回去之后人多眼杂的,也不方便吧?” “呀,还害羞?不至于吧?”迟凡贱笑调侃。 “你还想着让我出丑?”叶啸天没好气地说道,呼了口气,换了副表情,“咱孬好也是拜把子的兄弟啊,你就忍心看着老哥我那玩意只能撒尿?” “呵呵哒,现在又来套近乎?”迟凡撇撇嘴,眨眨眼说:“放心吧,多大点事呢,我洗个澡就给你鼓捣。” 他说着便跃进了水潭,一个猛子蹿出老远,换了个仰泳的姿势,腰间的驴货物件霸道地探出水面一大截。 “显摆......”叶啸天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 他在树丛了猫了半天,浑身出了一身臭汗,也想洗个澡凉快一下,便站在岸边脱起衣服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 重振雄风 叶啸天像是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脱衣服,红着脸侧过身去急匆匆脱掉。 “嗨,都是爷们,有啥不好意思的?来来来,让老弟我瞅瞅你本钱咋样,没事,尺寸小也没关系啊,我有法子给你鼓捣得大点尺码,跟丰胸差不多道理嘛。”迟凡坏笑调侃说着,故意摇头晃脑打量着叶啸天。 叶啸天索性正过身来,叉开腿叉着腰怒声道:“看吧!是不是又准备了一堆挖苦我的话?” 迟凡摆摆手,嘿嘿一笑说:“还行,一般水平往上,挖苦你有个毛线意思?是短是长都是你自个的事。” “咦?你身上这些疤......”他猛然瞅到叶啸天身上有多处疤痕,特别是腰部的一处很是狞獴。 “都是战场上留下来的,有啥好大惊小怪的,原先那些老兵谁身上还没几个疤?”叶啸天淡然说道。 “你......那玩意趴窝也是跟这有关系吧?”迟凡皱眉问道。 他打眼大致打量了一番,已经瞧出了叶啸天那难言之隐的原因所在--跟秋菊男人的病症有些类似,都是因为腰部受伤造成神经损伤而导致硬不起来,只不过叶啸天是因为枪伤,而秋菊的男人是因为摔伤,但大同小异。 “哎......”叶啸天叹了口气,跃入水潭。 “哗......” 几分钟之后他才从水底钻了出来,一口气也憋得够久的。 “多久的事了?这些年你就这么着?不闷得慌?”迟凡皱眉问道。 自从瞅到叶啸天身上的那些伤疤开始,他已不再调侃捉弄这老家伙,而是有了肃然起敬的意味--那是对一个老兵该有的尊敬。 “快三十年了吧......”叶啸天神情有些黯然,苦笑了一下说:“开始当然不适应,郁闷得要死,慢慢也就习惯了,那会......她凑巧离开了,也就没那方面的想法了。” “她是谁?喔,你老婆?”迟凡好奇地问道。 叶啸天呼了口气,点点头说:“嗯,我俩青梅竹马,她离开后......要不是因为那身军装,我真想随她去了。” 他眼泪泛起了湿润,慌忙捧起水来洗脸掩饰过去。 迟凡被搞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最不会的就是安慰人,也只能尴尬地楞在那里。 “没事,都过去了,得往前看不是么?我也想过了,如果她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我就此颓废,我想我没让她失望。”叶啸天摇头笑笑。 “对,爱是希望对方过得更好,哎,我怎么也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了?”迟凡自嘲地咧嘴一笑,有些纠结地问道:“嫂子是怎么去的?病?还是......” “因为我吧,算是意外也不算是......”叶啸天刚刚缓和了一些的脸色又变得黯然,紧抿着嘴唇没继续说下去。 迟凡也没再追问,他也看得出来叶啸天不能继续“探讨”这个话题,便游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哥,都过去了,看开些吧。” “都怪你,搞得我差点出洋相。”叶啸天佯怒瞪了他一眼。 迟凡耸耸肩,撇嘴说:“问你个事呗,那啥,你为啥又寻思起鼓捣那物件来?说句难听的话,你都黄土埋到脖颈了,还能倒腾折腾几年?嘿嘿,别祸害娘们了,干脆就继续光撒尿就行了呗。” “你就不想我好?”叶啸天翻了个白眼,皱了下眉头,然后又摇头笑笑说:“老哥想来个夕阳恋,你未来的新嫂子才四十多呢,我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吧?” “我擦,老牛吃嫩草?可以啊!”迟凡佯装很惊讶,一个劲地挤眉弄眼坏笑。 “屁!跟你比起来这算啥?”叶啸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呼了口气说:“她喜欢我,我知道,好些年了,别瞎想,我没对她做过啥,想做也做不了啊!嗯,就那么拖着,说起来......是我耽误了她。” “她不知道你那玩意不顶用了?”迟凡纳闷地问道。 叶啸天苦笑了一下:“她是我保健医生,能不知道么?哎,她说不介意,可以没有那啥生活,可我......不忍心她那样啊,说实话,我也动了心,可总不能继续害她吧?” “所以你知道我有法子鼓捣好你那玩意,就又起了心思?”迟凡嘿嘿一笑。 “是,原先也找过很多名家看过,没辙,后来我也死心了,也是碍于面子,不想再折腾了,但是你不一样,不存在嚷嚷出去的问题,而且......能少受点罪,针灸就行吧?”叶啸天无奈地说道。 “嗯,针灸是主要手段,再稍微配合点药物调理,那会你也听到了,秋菊她男人也跟你差不多症状,不过他受伤的时间较短,比你要容易治疗一些。”迟凡点点头。 叶啸天沉吟了一下,问道:“我明后天就得回省城,能治好么?” 迟凡白了他一眼,嘚瑟说道:“我是谁?放心吧,待会给你鼓捣一下就能半软半硬了,明早再巩固一个疗程就差不多了,再给你配点药带回去服用,三五天就妥妥的,保准你老当益壮、虎虎生风、鞭鞭有力......” 叶啸天抬手打断他的话茬:“得,别叨叨了,你洗完了没?这就开始吧?” “晕,这么着急?”迟凡嘟囔道。 “尽早不尽晚嘛,不是还得找金钱龟么?鼓捣完事了赶紧找找看,要不然就天黑了。”叶啸天眨眨眼,朝岸边游去。 迟凡一拍脑门:“擦,差点把金钱龟的事忘了。” 他急忙搓洗了几把,然后上岸乱蹦乱跳甩了甩身上的水。 “站着还是躺下?”叶啸天指了指自己问道。 迟凡点了支烟吧嗒抽了两口,又扔给叶啸天一支顺手帮他点上,砸吧嘴说:“趴着吧,嘿嘿。” 叶啸天无奈地摇摇头,扯过衣服垫在草地上,俯身趴下,一边夹着烟抽着,一边扭头一脸忐忑地瞅着迟凡。 “紧张个毛线?还对我不放心?”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他猛吸了几口烟,把烟蒂弹出去,呼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心神,朝叶啸天点点头示意他别咋呼吱声,然后拿过银针,稍微盘算了一下穴位,边连续御气行针在叶啸天的后腰部位扎了几针。 再次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依次捻动针尾,将真气灌入到穴位当中。 折腾了大约十分钟,他停下手来抹了把汗,一屁股坐到地上:“靠,忘了谈价钱了,真tmd上了鬼子的当啊,累死我了......” “咱俩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呀,谈钱伤感情嘛!”叶啸天得意地贱笑。 他也听得出来迟凡这话的意思,分明是给他免单了--他怎能不嘚瑟窃喜?这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迟凡这家伙什么时候干磨爪子不赚钱? “看在你这伤是因为当兵落下的,就饶了你这一回,下不为例,麻蛋,想想就郁闷......”迟凡一脸郁闷地嘟囔说道。 “谢哈!”叶啸天眨眨眼,然后急切地问道:“那啥,我怎么感觉腰部有点热辣辣的?不是扎错穴位了吧?” “屁!我怎么可能扎错穴位?”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他瞪了叶啸天一眼,解释说:“那是因为针法的原因,就是刺激穴位,让你身体激发自愈修复机能,让神经、相关部件修复,对牛弹琴,说了你也不懂。” “得,我不懂行了吧?哎......有点难受,我能到水里蹲着不?这燥热有点受不了啊!”叶啸天正想跟迟凡斗几句嘴,猛然感到身上的燥热更暴虐了,还夹杂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难受。 迟凡撇撇嘴,坏笑说:“你啊,老实在这趴着吧!这潭水太凉了,会影响治疗效果。” “喔......”叶啸天龇牙咧嘴应了一声,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那玩意有点感觉了没?”迟凡眨巴眼贱笑问道。 叶啸天瞪了他一眼,欠起身红着脸摸了一把那物件:“没......就是也有点热辣辣的,还有点麻酥酥的。” “逗你玩呢,没那么快,”迟凡无良地咧嘴笑笑,“这针法,要是换做正常爷们,早就受不了了,我是说硬得受不了了,早tmd想办法泻火了。” “......”叶啸天有些无语。 他想骂迟凡几句,然而却不可否认他心里也想着那样“威武”,所以也没法说什么。 “你在这趴窝吧,我下潭子瞅瞅,这潭子下面应该就有金钱龟。” 迟凡朝他嘿嘿一笑,转手跃入水潭,一口气直接扎到水潭底部。 那会叶啸天刻意沉到水里憋气,也有些卖弄的意思,然而他却不知道迟凡其实压根就没看在眼里--只是懒得挖苦打击他而已。 迟凡在运用真气的情况下,在水底憋个十来分钟还是很轻松愉快的,那还是之前练气境界低的时候,现在他已经是练气三层了,憋气时间肯定比之前还要长许多。 “还没......” 叶啸天警觉地瞅了一眼水面,小心翼翼地侧过身来,做贼似的伸手去撸弄那软不拉几的老物件。 一想到很快就能重振雄风了,他就忍不住有些激动、兴奋,甚至开始憧憬跟那谁同度良宵的画面...... 第三百章 翻篇 “接着!” 叶啸天正摆弄着老物件,迟凡突然从水面探出脑袋。 “咋呼什么?”叶啸天被吓了一跳,急忙重新趴下身体,老脸微红。 “啊......”他猛然一声惨叫,屁股挨了一下砸。 他正要破口大骂,扭头一看那“凶器 ”居然是一只汤碗口大小的金钱龟,顿时就忘了屁股痛这茬了,眼冒精光地一把将那乌龟抢了过来。 “对对对,这就是金钱龟,一看就是野生的......”他兴奋地直嚷嚷,翻来覆去摆弄着金钱龟打量。 “有点出息行么?至于激动成那样么?”迟凡鄙夷地瞪了他一眼,“下面还有几窝,我再摸几只。” 他说着便一个猛子又扎了下去。 不多时便浮了出来,两手各攥着一只金钱龟,比刚才那只的个头还要大些。 “小心点,别扔啊,万一磕坏了......”叶啸天急忙大喊。 “王八壳子也能磕坏了?你也太小瞧这玩意了。” 迟凡不以为意,依旧扔了过去,而叶啸天就跟老母鸡护蛋似的小心翼翼地接住。 折腾了大约两支烟的工夫,迟凡又逮了十来只。 “我晕......” 他走上岸来,不由得笑了--叶啸天把那些金钱龟依照个头大小排成了一队,笔直的一条线,简直就是强迫症。 “没了?”叶啸天问道。 迟凡摆摆手:“还有,不过咱们也别一次全捉完了,留下些吧,别让野生的断了种。” “是啊,这玩意野生的越来越少了,也别贪多,弄回去也不见得好养殖,要是养死了......”叶啸天说道。 迟凡点点头,指了指远处说:“那边应该也有,不过就先捉这些吧,实验一下人工养殖就行了,反正这边很快就包下来了,就地养殖就行了,那样的话基本还算是野生的,至少比在家里养殖要好得多。” “没想到你小子还不急功近利,难得啊。”叶啸天调侃说道。 “凡事有个度啊,你以为我就那么掉钱眼里了?鼓捣养殖这玩意就是玩玩,我压根就没想当成主要事业,药材啥的那些才是最主要的,喔,那天星绿石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不会过度开采,适当搞点出来打开市场就行了,得拿捏好供给量,物以稀为贵嘛,烂大街就不值钱了。”迟凡不屑地说道。 叶啸天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小子贼精贼精的,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本来我还想嘱托你一番呢,现在看来没那必要了。” 迟凡白了他一眼,把他后腰上的那些银针拔掉,脚尖轻踹了他一眼,砸吧嘴说:“爬起来吧,试试看。” “行了?试试什么?”叶啸天从地上爬起身来,佯装没听懂迟凡那话的意思。 “别装了,那会你不是鼓捣了半天了?有啥不好意思的?来来来,撸撸试试,看看疗效咋样。”迟凡撇撇嘴。 叶啸天臊得老脸通红,瞪了他一眼,满脸尴尬地伸手去摸弄老物件。 也许是刚才被那些金钱龟转移了注意力,他那会没怎么感觉到体内的燥热,而现在却又觉得难受,特别是小腹、腰眼位置里面热辣辣的,感觉憋着一股子劲。 “咦,这......”他猛然兴奋地喊道。 刚撸弄了几下,他惊喜地发现那老物件居然有了变硬的迹象,而且已经体会到了那久违的快感。 他现在也顾不得害臊了,急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越撸越起劲。 “哎呦喂,您老人家轻点折腾啊,撸了皮去?行了,还硬不起来,就这样吧,逗你玩呢。”迟凡嘿嘿坏笑。 “擦!你个不要脸的......”叶啸天停下手来,没好气地骂道。 虽然没能一柱擎天,不过也算是半软半硬了,比起之前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已经很让他激动窃喜了。 “时候也不早了,回去吧,回头我再给你鼓捣一次,应该马马虎虎就能用了。”迟凡催促说道。 “好好好。”叶啸天急忙应声,匆忙穿衣服。 迟凡把那些金钱龟装进药篓里,把衣服搭在肩头,就那么光着屁股往回走。 “你就这么回去?”叶啸天瞪眼问道。 迟凡撇撇嘴:“这段路没人,着急穿衣服干嘛?等身子干了再穿呗!摇头晃脑的多好啊,说不定半路还能勾搭个娘们呢。” 一路斗嘴,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迟凡“大气”地挑了一公一母两只金钱龟给了叶啸天--个头最小的,见方老欲言又止不好意思开口,便又挑了两只送给他,然后把剩余的那些交给惠若曦,让她跟红云婶子鼓捣实验养殖的事。 在他进山的这段时间,姚翠姗已经找人来把挂拉走了,留下五千块钱。 她本来想等着迟凡回来再给她鼓捣一下丰胸塑型,等了半天也没等着,便满怀失落地回去了。 晚饭后,叶大少醒了过来,叶啸天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喏,下来走走试试。” 迟凡给他鼓捣了一番针灸治疗,然后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这么着急?不急着走吧?卧床多休息......”叶啸天有些不放心,急忙跟方老上前扶着叶大少。 迟凡摆摆手,皱眉说:“他又不是小孩子,你俩不用扶着,让他自己走就行。” 叶大少就跟小孩学步似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折腾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才逐渐找到节奏,虽然还是有些摇摇晃晃,但总算能自理了。 “她呢?”他猛然看向迟凡问道。 迟凡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喔,你也不问问诊治费啥的?” 叶大少尴尬地咧嘴笑笑,说:“我爷爷应该都跟你谈好了吧?要不然......” 他没有把后面的半句话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不谈好条件,你会给我治病?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 他猛然看到迟凡的脸色有点变得阴沉,便急忙感谢了一通。 迟凡重新切换到笑脸,撇撇嘴嘚瑟说:“算你还算上道,疗程还没完事呢,惹我不高兴了,呵呵哒,有你好受的。” 叶啸天摆摆手说:“你就别吓唬他了,包山头的事我尽快给你办,三两天就有结果了,其它事也一并办了,放心,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的。” “抓点紧,我滴时间很宝贵的。”迟凡咧嘴笑道。 “知道,”叶啸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就按咱们商量的来吧,山头就那片,可别再扩大地盘了,尽量低调点。” 迟凡耸耸肩,一脸的不屑。 在回来的路上,叶啸天又跟他聊了许多,多多少少又提到了古武家族之间的纠纷,让迟凡听得也是暗自心惊。 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些古武家族看似和平相处,实际上却是暗中脚力,尔虞我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而且,其中的有些古武家族跟境外的一下势力关系暧昧,极有可能已经被渗透,毕竟那件事关系太过于重大了,不仅国内在盯着,就连国外的那些势力也是虎视眈眈。 连想都不用想,如果这边山里能开采出那种神秘矿石,必定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到时候迟凡说不定不得不掺和进来--哪怕他再低调、隐秘,也不可能不透露放声出去,“泄密”只是个时间问题。 叶啸天当然知道这一点,他考虑的主要是抢得先机,而且这边山里到底能不能开采出来那什么矿石还是个未知数,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凡哥,我......”叶大少忍不住又吱声。 “那啥,窝在家里也没事,跟我出去溜达溜达吧。”迟凡朝他使了个眼色。 他当然知道叶大少还是问亦可的情况,本想臭骂他一顿,可转眼一想这事总得解决,还不如索性让叶大少跟亦可见面谈谈做个了断。 反正他跟亦可已经生米熟饭了,也不怕她跟叶大少死灰复燃。 叶啸天张了张嘴,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满含深意地看了叶大少一眼。 到桂花嫂子家这短短的一段路,叶大少足足走了十多分钟,累得满头大汗、粗气直喘。 亦可正跟桂花嫂子在院子里聊天,看样子已经吃过晚饭了。 桂花嫂子急忙起身去端茶倒水,亦可一瞅到叶大少来了,脸色变了又变,没主动打招呼,就那么侧过脸去沉默不语。 “亦可......”叶大少满脸尴尬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来,坐下说话,都是朋友嘛。”迟凡指了指马扎。 “喝茶,”桂花嫂子端过来茶水,给众人倒上,然后朝迟凡微微一笑:“你招呼吧,我进屋看着拾花,估计快醒了。” “行,你忙吧。”迟凡点点头。 “你不用愧疚,我能理解。”亦可打破沉默来了一句。 “可是我......”叶大少纠结地说道,却被亦可摆摆手打断了。 亦可呼了口气:“都过去了,你我已经不可能了,这一点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也不存在谁亏欠谁的,就这么翻篇吧,嗯,其实这样也挺好,这一天多的时间我也想明白了,感觉原先也是傻了吧唧的,有点可笑......”她摇摇头继续说道。 第三百零一章 互不亏欠 “不,是我亏欠你......” 叶大少低着头,一口接一口抽着烟,手微微哆嗦,看得出来他此时内心既不平静。 “亏欠?那你怎么来补偿我?给点钱?”亦可冷笑问道。 迟凡也点了支烟,没吭声,喝着茶水饶有兴致地看好戏。 “我......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叶大少支吾了一句。 “免了吧,呵,叶家现在还轮不到你说了算,顶多也就给我点钱打发打发吧?没那必要,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不会给你心安理得的机会。”亦可戏谑地摇摇头。 叶大少沉默了半晌,猛然抬起头来,沉声说:“要不然我们......重新开始?或许......” “你脑子没发烧吧?”亦可嘴角一挑,晃动着手中的茶杯,“你扪心自问,你们叶家会同意让我这样一个有污点的女人嫁进门么?你自己内心真能接受么?我可是被看光光了,喏,还不止一个人呢。” 她努嘴抬下巴指了指迟凡。 “嘿嘿......”迟凡贱笑了两声。 叶大少皱眉瞥了一眼迟凡,继续看向亦可,呼了口气说:“我尽量去说服家里,也不是没希望......” 亦可不辨是非打断了他的话:“省省吧,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叶家那帮老古董能同意,可你呢?过得去心里那道坎么?” “我......”叶大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了解你,所以没那必要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谁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也怪不得你我,要怪......说句肉麻的话,要怪就怪造化弄人、有缘无分吧。”亦可摇头笑笑,笑容中透着苦涩。 叶大少是她第一个男人,是她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内心难免有些难以割舍。 她可也理智地看清现实,主动要求翻篇,但着并不代表她内心就没有波澜,实际上也是五味杂陈。 “我可以尝试着......改变。”叶大少咬牙说道。 同样,他对亦可也是难以放下,她符合他对女人的所有幻想,然而现在却不得不面临这样残酷的现实。 他想顺水推舟就这么了断这段感情,然而内心却又确实有些舍不得--哪怕她已经不再完美,可依旧在他内心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改变?呵,内心接受我这个贱女人?”亦可冷笑。 她站起身来走到桌子对面,一屁股坐到迟凡大腿上。 “你......”叶大少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怒色。 “亦可呀,又想那啥了?别这么猴急呀,当着叶大少的面多不好意思呀!”迟凡嘿嘿贱笑,伸出咸猪手去摸她的酥胸。 亦可不但不推脱,反而善解人意地调整姿势让他的手顺利地插进领口。 “我跟他已经......你懂的,就在昨晚,喔,还是野外呢,就在村头的小河边,折腾了好久......”她抿嘴说道,眼睛盯着叶大少的脸色变化。 “咳咳,不需要描述细节吧?”迟凡调侃笑道。 “是为了......故意刺激我?!”叶大少咬牙切齿地问道。 亦可撇撇嘴:“呵,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有那必要么?我就是单纯喜欢他呀,嗯,器大活好,比你可带劲多了,呀,是不是很生气呀?没必要吧,刚才我已经说了,咱俩已经翻篇了,我现在是他的女人,跟你没有半点瓜葛。” 叶大少脸色阴沉欲滴,气得浑身哆嗦。 “行啦,别刺激他了,病还没好呢,万一把他气晕了,不还得我折腾救治?”迟凡贱笑说道。 叶大少又点了支烟,狠吸了几口,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到底为了什么?!” “男欢女爱呗。”亦可戏谑地说道。 “他......会娶你?”叶大少瞥了迟凡一眼,急忙又把目光挪开,生怕迟凡炸毛。 亦可耸耸肩:“无所谓啊,结婚有啥好的?单着不也挺好么,想跟谁倒腾就跟谁倒腾,各取所需互不亏欠。” 叶大少沉默了半晌,苦笑着摇摇头说:“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祝你幸福吧。” “祝福就免了吧,这些虚伪的话太廉价了,我还没落魄到那地步。”亦可冷声说道。 “我先回去了。” 叶大少站起身来,径直朝大门口走去。 “不会有事吧?”亦可望着叶大少的背影,眉头皱了一下,低声问了一句迟凡。 迟凡撇撇嘴:“没事,他不至于想不开,那啥,警卫跟着呢,不会有事的。” 亦可点点头,呼了口气。 “还放不下他?”迟凡一挑眉毛问道。 “你说呢?” 亦可反问了一句,一把将他推开,从他大腿上挪开身子,重新到桌子对面坐下,低着头抿着茶水。 “可以理解,慢慢消化吧。”迟凡摊摊手,象征性地安慰说着。 “包山头搞开发的事叶啸天答应了?”亦可叉开了话题。 迟凡点点头,砸吧嘴说:“当然啦,他敢不答应?” “股份的事......”亦可眨巴眼问道。 “呃......这事回头我再盘算一下,得分配合理不是么?放心,肯定有你的份。”迟凡挠挠脑袋。 亦可微微一笑:“别为难,我没要求你把我跟惠若曦同样看待,你完全可以给她分多一些,这都不是事。” “真心话?!”迟凡嘿嘿一笑问道。 亦可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你心里不就那么想的么?我计较有用么?” “呃......”迟凡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 他想口是心非地安慰她几句,可确实又说不出口,那些虚情假意的话貌似也没什么必要,都是明白人,那些毫无营养的话还是算了吧! 他内心自然是将惠若曦摆到更高的位置的,哪怕亦可死皮赖脸、使出手段要让他一碗水端平、要求跟惠若曦一样多的股份,那他完全可以用曲线救国的方式来变相得给惠若曦多一些,用其他人的名字来虚挂就是了。 亦可也没继续逼问,气氛陷入了沉默。 “你怎么打算的?留下来待在这山旮旯?”迟凡试探问道。 亦可抿了口茶水,微微一笑:“还没想好呢,暂时会在这边待一段时间吧,以后......再说吧,谁知道呢!” “喔。”迟凡应了一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他内心又陷入了矛盾之中--即希望她留下来,那样就可以长期倒腾那事,而且他练气境界的提升也离不开她啊;可是他又难免会忐忑,生怕她留下来会搞砸他跟惠若曦之间的感情发展。 怎么选择都不是很合适,这个问题无解。 “出去走走?”亦可抬头望着他的眼睛。 “好。”迟凡微楞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跟桂花嫂子打了个招呼,两人便出了门,肩并肩朝村外走去。 “老地方?”迟凡问道。 “去你瓜地看看吧。”亦可淡然说道。 迟凡没吱声,微微点了点头,转了个弯朝瓜地走去,一边走一边考虑着怎么来处理她跟惠若曦之间的纠葛。 亦可见他不说话,便主动开口问道:“想啥呢?还在想我跟惠若曦怎么相处的事?” “是。”迟凡没有否认,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 亦可摇头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想那些了,放心吧,我不会瞎搅合的,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按照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嗯。”迟凡点点头,苦笑了一下。 “哎,这事头疼啊......”他心里不由得感慨。 他猛然间对亦可有些感激,内心的好感又多了几分,甚至有那么一丝丝愧疚的感觉。 “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刻意强求什么......”亦可呼了口气。 “其实......像我这种人也不适合结婚,哎!”迟凡苦笑了一下。 确实,他曾经盘算过很多次跟惠若曦的事了,就算最后能修成正果,可是那就一定是个好结局么? 毫无怀疑,他不可能管住裤裆那物件,哪怕有了惠若曦,他也不可能不去勾搭别的娘们,这显然是个作死的事--可他又确实压制不住体内的荷尔蒙,最多也就尽量少倒腾几个娘们罢了。 “你也别纠结了,看开些吧,说不定若曦也会看开呢。”亦可淡然一笑,反过头来安慰他。 到瓜棚的时候,络腮胡正在补觉,浑身上下就穿着件大裤衩,支着小帐篷,很显然是在想啥好事。 “师傅......”他一瞅到迟凡,急忙一骨碌从竹床上跳了起来。 “摘个瓜去。”迟凡摆摆手。 络腮胡急忙跑出去摘了个西瓜回来,切开递了过来。 “你出去溜达一圈吧,地头那边有个水潭,洗个澡冲冲凉。”迟凡说道。 “好好,不打扰您老人家啦,嘿嘿。”络腮胡抄起两块西瓜,急忙溜人。 他可不敢留下来观摩,一是怕迟凡修理他,二是怕受不了刺激啊,他又没处泻火,看了那热血喷张的画面又得自撸...... “吃瓜啊,有点小尴尬?”迟凡嘿嘿一笑,给亦可递过一块西瓜。 刚才亦可一瞅到络腮胡,脸色猛然间就红了,很明显她又想到了身子被看光景的事情来。 亦可瞪了他一眼,接过瓜来小口啃着,没啃几口就眼冒精光起来,也顾不得矜持了,顿时变得狼吞虎咽、赞不绝口。 “好吃吧?也不是我自夸,我这瓜绝对是天底下最好吃的,那啥,你多吃点,吃啥补啥,待会水多......”迟凡嘚瑟贱笑。 第三百零二章 宣泄 “三句话不离本行......”亦可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挑衅地朝他扔来西瓜皮。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闪身躲过,努努嘴说:“怪热的,脱了凉快凉快呗。” 他说着便起身脱了个赤果果,就那么肆无忌惮、臭不要脸地劈拉着腿坐着吃瓜,而腰间的那物件已开始迅速膨胀个头--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亦可警觉地望了一眼瓜棚外面,问了一句:“那谁......” “放心吧,大胡子不至于那么没眼力劲,不会打扰咱们的。”迟凡眨眨眼。 亦可轻咬嘴唇纠结了片刻,起身脱了衣服--二郎腿遮住要紧部位,半抱着膀子,胸前的春光也就自欺欺人地遮挡了些许。 “那嘴饿了吧?嘿嘿,让我微微它?来嘛,上面吃下面也吃,两不耽误。” 迟凡贱笑着朝她挪蹭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大腿上。 “急什么......”亦可皱了下眉头。 “不耽误啊,嗯,先不动弹就是了,来嘛,害啥羞呀,衣服都脱了,还不是为了这事......”迟凡撇撇嘴。 他说着便抱起亦可摆弄姿势,挑动大棒槌寻找着洞口。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亦可无奈地摇头笑笑。 她推开迟凡的手,撅着屁股调整好方向,猛然坐了下来。 “啊......” 她忍不住呻吟叫唤--那秘境还没出水呢,就这么愣生生往里塞,不叫唤那就怪了。 “有点痛......”她急忙停下动作,正要拔出来,却突然间被迟凡摁住肩膀往下用力一摁。 “啊......干什么?!嗷......”她用力捶了迟凡几下,剧烈的痛疼让她差点飙出眼泪来。 “长痛不如短痛嘛,就那一下有点痛,现在是不是好多了?别瞪眼啊,吃块瓜消消气。”迟凡咧嘴坏笑说着,递了块西瓜给她。 亦可扭晃屁股微调了一下姿势,后仰身子抬腿转身换成面对面的架势--迟凡坐在床边,而她在坐在他大腿上,两腿交叉绕到他腰后面。 她没接过那块西瓜,努嘴说:“你喂我。” “嗨,还撒娇呀,行,满足你的要求。”迟凡咧嘴笑道。 他啃了口瓜,然后凑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将口中的瓜瓤吐到她嘴里,两条舌头争相抢夺,激烈地纠缠着...... 亦可投入地闭上了眼睛,狂乱地吻着,主动出击将香舌探进迟凡的嘴里,胡搅蛮缠。 她两手紧紧搂着迟凡的脊背,那饱满结实的酥胸来他胸前蹭来蹭去,渴切需求着慰藉。 “嗨,来骚劲了?”迟凡鼻子哼哼问道。 亦可睁开眼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而是猛然间将两腿改为跪姿,冷不丁将他扑倒压在竹床上,两手摁住他的手腕,以女上位的姿势主动发起攻势。 “晕,这是要非礼我呀?”迟凡调侃笑道。 他也懒得“挣扎”,索性就由着她折腾吧。 亦可依旧不吭声,更加狂暴地热吻着,身子游蛇般乱扭乱晃,屁股试探着小幅度起伏,甩动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抽打着迟凡的胸膛。 迟凡两手抓向这俩山峰,猛力揉搓,与此同时配合地挺动腰肢,微微发了点力道,精妙地控制着大棒槌来秘境通道小幅度迂回。 “哦啊......” 亦可很快就来了感觉,忍不住浅吟低唱起来,脸上的红云也越发浓厚。 她猛然一推迟凡把嘴巴撤了出来,直起身来,两手撑在他胸口,开始加大屁股晃动的幅度。 “嗯......啊......” 她轻咬着嘴唇,眉头是不是微皱一下,看得出来此时提升攻击节奏显然是有点着急了,难免会有点生疼。 然而她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咬着继续加快节奏,似乎想尽快进入那欲仙欲死地状态。 “这骚货......”迟凡心里不由得感慨。 他知道亦可这是想宣泄一下心中的苦闷,为的就是越堕落越爽感。 “尽情弄吧,有啥郁闷的事就发泄出来。”他点点头说道。 “嗯。”亦可终于应了一声。 她依旧闭着眼睛,玩命地动弹着。 迟凡微微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什么,一手继续揉搓她的酥胸,一手摸向了她的秘境。 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秘境前端的那颗肉豆豆,用指尖循序渐进地加大力度来抚慰撩拨。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这番折腾搞了不少水出来,秘境早已变得水汪汪的了,迟凡用指尖蘸着那些骚水来润滑摩挲动作,高超的手法很快就让那颗肉豆豆膨胀起了个头,而她那两片“嘴唇”也越发的饱满厚实,紧致而包裹有力...... 似乎是觉得不过瘾,亦可又将跪姿改为蹲着,狂乱地蹲蹲起起,狂暴地撞击,嘴里的哼唧浪叫声也越发粗重。 呻吟声,竹床的咯吱声,碰撞声,还有些许水花飞溅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在这狭小的瓜棚里回荡着。 然而这个力度的奋战,折腾了大约十分钟之后,亦可就招架不住了。 她身子开始酥软无力,起伏的幅度也逐渐减小,浑身哆嗦,特别是那秘境通道里里外外都不停地缩合抽搐,似乎随时都可能尿喷出来。 “歇会?喘口气再弄吧,要不然换个姿势我忙活也行。”迟凡关切地问道。 “不用......”亦可摇摇头。 她倔强地继续拼尽力气奋战,香汗淋漓,咬牙硬撑着。 “嗷啊......” 片刻之后,她突然瘫趴到迟凡怀里,大口喘息呻吟。 下面憋得慌,她却已经没有力气来解除连体了--这“憋屈”的感觉反而让她品味到了别样的快感,难以名状,却又是实打实的欲仙欲死舒坦。 “来,翻个身。” 迟凡搂着她顺势将她翻到下面,后撤屁股把大棒槌抽离出来。 “啊......”亦可皱眉呻吟一声。 “哗哗......” 秘液潮水肆无忌惮地喷溅出来,小母牛撒尿似的喷出老远。 迟凡翻身在她身边躺下,摸了支烟点上,伸手把她揽到怀里。 亦可枕着他的肩膀,默默看着他吞云吐雾,眼圈泛着湿润。 “还放不下?”迟凡吐了口烟圈问道。 亦可大口喘息了片刻,苦笑了一下:“说过了,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迟凡皱了下眉头:“其实......哪怕你跟叶大少不可能了,但还有别的大少啊,再退一步,城里也不少跟你门当户对的青年吧?要不然......” “打住吧,”亦可打断了他的话,叹了口气说:“这些我都想过了。” 她停顿了一下,淡然一笑:“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么?” “别置气啊,以后怎么样还是得好好考虑的,女人的好时候就短短的十来年,过去了也就......”迟凡说道。 “不是气话,是真心的,”亦可嫣然一笑,张嘴轻咬了迟凡一下,“我现在感觉离不开你了......别担心,我不会纠缠你的,隔三差五倒腾一回也就行了,再说了,跟着你不也能干点事业不是么?未必就比在城里混的差。” “那倒也是。”迟凡点点头。 亦可也点点头:“女人还是得靠自己,当然了,男人能帮一把那是最好的了,年轻时候多攒下点家底,到年老色衰了也不至于看男人的脸色。” “等我玩腻了你,你就......包养个小白脸呗。”迟凡调侃笑道。 亦可白了他一眼,嗔怪说:“你敢?哼,小心我跟你玉石俱焚,嗯,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命根子给剪了去,让你下半辈子当太监。” “别啊,一夜夫妻百夜恩嘛,别那么凶残。”迟凡佯装害怕,急忙做出举手投降的姿势。 亦可瞥了一眼下体,嘴角一挑说:“继续?” “我擦,你不要命了?不喘口气就接着倒腾?受得了不?”迟凡调侃笑道。 亦可撇撇嘴:“哪有耕坏的田?来吧,今天就疯狂一把,往死里折腾。” “发泄也不至于这样吧?我是无所谓,你可别被我干得劈拉腿了。”迟凡嘿嘿一笑。 “我愿意,哼。”亦可撇撇嘴。 迟凡眨巴眼盘算了一下,嘿嘿贱笑问道:“要不然换个玩法?” “你想怎样?”亦可问道。 她从迟凡那猥琐的贱笑里面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呃......咋说呢?”迟凡挠挠脑袋,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不好说?那就不说了呗。”亦可戏谑地笑笑。 迟凡一挑下巴,指了指她的屁股,咧嘴说:“要不然咱们试试走后门,我还没试过呢,你呢?以前这样玩过么?” “滚!瞎咧咧什么?”亦可顿时就红了脸,佯怒骂道。 她还以为迟凡要玩别的姿势呢,哪怕是让她舔也无所谓,玩就玩呗,可没曾想居然是想走后门...... 她那后门还没开放过呢,一想到那画面就有些排斥,而且迟凡的物件尺寸摆在这里,这驴货大棒槌塞到那里面......还不得撑得撕裂啊?菊花可不比秘境这么有韧性,万一被撑得撕裂或者宽松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放心啦,我试探着点,实在是弄不进去的话就拉倒,试试呗,那啥,要不然咱们到水潭里弄,嗯,有水还润滑点,不那么痛......”迟凡仍不死心,巴拉巴拉做着她的思想工作。 “不行就是不行,你就算说破大天也不行,我才不上当呢,喔,你是尝鲜爽了,我呢?让你整成肛裂?”亦可挖苦说道。 第三百零三章 有点怪 迟凡仍不死心,缠着亦可继续做思想工作。 “哎......” 亦可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心里一软,她正要半推半就答应让迟凡“走后门”的无理要求,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迟凡嘟囔骂了一句,掏过手机来。 “谁?哪个相好给你打电话?”亦可嘴角一挑,好奇地问道。 “喏,红莲婶子,不知道啥事。”迟凡朝她晃了晃手机。 “凡,忙着呢?” 电话接通了,红莲婶子嗲声嗲气的声音冒了出来。 “有事说事,卖啥骚啊?”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晕,你吃枪药了?喔,正倒腾着?别我搅合了?”红莲婶子嗔怪说着,见迟凡没应声,她便继续说道:“那啥,我家你叔回来了,后天回城里,你那瓜......要不要拉一车去城里卖卖试试?明天晚上往城里走,后天天一明就卖......” “呃......瓜好像熟的不是很多,够呛能凑齐一车的,要不然等下次?”迟凡皱眉说道。 “这事要尽早啊,你不是能催熟么?一天的时间还不够?”红莲婶子说道。 迟凡皱了下眉头:“催熟倒是没问题,可是去城里卖瓜......有必要折腾么?还不知道卖几个钱。” 说实话,他现在有点“瞧不着”这点西瓜了,满打满算这二亩地的西瓜能卖多少钱? 无论是即将开始的药材种植,还是包山头开采矿石、还是养殖金钱龟,都比卖瓜赚钱快得多,貌似去城里卖瓜有点浪费时间,所以他有些不积极。 “蚂蚁腿也是肉啊,你想啊,就去这一次就行了,说不定一下子就打开销路呢!你不是也盘算了,后面还种更多的西瓜么?不也得联系个销售渠道?”红莲婶子急眼了。 “也是......”迟凡有些纠结地说道。 红莲婶子见迟凡被她说动了,急忙趁热打铁说:“还有啊,你那丰胸啊、膜修复啥的业务,顺便也去城里了解一下,我上次跟你说的那谁,对,就是我那开美容店的表妹,她说已经有好几个富婆急着想试试了,都是不差钱的主,只要你......” 她巴拉巴拉一口气说了一通。 “呃......眼下我有点走不开啊,这种药材的事正是紧要的时候,李德贵那瘪犊子估计明天要回来了,说不定会使坏。”迟凡猛然想起这茬来,心里更纠结了。 “怕他干啥?那谁,叶家主不是还没走么?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找你麻烦?呵,那不正好么,趁机弄死他!”红莲婶子不屑地说道。 她又紧接着说道:“种药材的事有你红云婶子呢,你安排一下就行了,再说了,咱们也不去待太长时间,明天晚上走后天晚上回来不就行了,就一天的时间。” “好吧,那就这样吧。”迟凡盘算了一下,应了下来。 “好勒!那就这么定了呀,你忙吧,明天下午我带着我就你叔过去装车。”红莲兴奋地说道,然后挂了电话。 “红莲婶子可真......积极。”亦可调侃笑道。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说:“她就那脾气,虽说肯定是想趁机多跟我倒腾几回,不过她也是好意,这瓜还是得打开销路,丰胸啥的也得探探路子,反正就一天的时间,还是去看看吧。” “随便你呗。”亦可撇撇嘴。 她猛然眨眨眼说:“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城里?反正我闲着也是没事。” 迟凡瞅了她一眼,警觉地说道:“ 你去干嘛?也帮不上啥忙......” “放心吧,不会碍你的事的,我又没嫌弃你招蜂引蝶。”亦可噘嘴说道。 迟凡挠挠脑袋,皱眉说:“呃......这事我考虑一下,说不定你还有别的事要忙。” 他见亦可还要执意争辩,便急忙叉开话题说:“那啥,我那催熟药没多少了,还得抓紧配制点,来,咱们再弄一把,多搞出点水来。” “水?跟催熟有个毛线关系?”亦可不解地问道。 迟凡楞了一下,砸吧嘴说:“可以告诉你,但你别说出去啊,那啥催熟药其中的一味药就是那啥骚水呗,明白了么?” “晕,够龌蹉的......”亦可白了他一眼。 “得找个东西盛着,晕,找个什么......嗨,这不有了嘛。” 迟凡正打量着瓜棚找物件装那啥骚水,突然瞥到瓜棚门口有个空矿泉水瓶子,估计是络腮胡扔那里的。 他拍拍亦可的大腿,嘿嘿一笑说:“加把劲,多尿点,咱们这就接着倒腾还是先吃点瓜歇息一会?” 亦可又瞪了他一眼:“谁能出那么多水?属母牛的?先吃块瓜,折腾出了一身汗。” “不着急,那就先歇会。”迟凡咧嘴笑道,递过去一块西瓜。 吃了一会西瓜,亦可站起身来穿衣服。 “干嘛?提裤子走人?”迟凡急眼了,一把将她拽住。 “换个地方呗,你不是说地头那边有水潭么?一边洗澡一边倒腾呗,要不然在这弄完了还得过去洗澡。”亦可抿嘴一笑。 “嗨,还是你聪明。”迟凡恍然大悟,急忙三把两把穿上衣服。 两人勾肩搭背、亲亲我我来到水潭,络腮胡正在裸泳,吓得他一哆嗦,猫在水里不敢动弹。 “咋呼个毛线?就你那点本钱有个毛线看头?赶紧滚回去看瓜去。”迟凡不屑地说着,把衣服脱掉。 亦可背过身去,络腮胡急忙溜上岸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落荒而逃回去看瓜地去了。 “胡子可真够老实的。”亦可望着络腮胡的背影,摇头笑笑。 迟凡撇撇嘴:“不是他老实,他是被我折腾怕了,不过他也挺实在的,我整天倒腾娘们刺激他,也真难为他了,回头尽快给他找个相好,要不然非得把他憋出毛病来。” “呵,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你这当师傅的总算良心发现了。”亦可调侃说道。 “别叨叨那些了,来吧,咱们先来个鸳鸯浴,然后大战三百回合。”迟凡嘿嘿贱笑。 亦可撇撇嘴白了他一眼,利落地脱掉衣服,正要迈步下到水潭,猛然又停了下来。 “怎了?来啊!”迟凡已跃到水中,扭头一看亦可在那磨磨蹭蹭,便急忙催促。 “我想起个事来,有点怪......”亦可皱眉说道。 “啥事呀?”迟凡急切地问道。 亦可摇摇头,沉吟说:“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有点怪怪的。” “晕,你神经病啊?疑神疑鬼?哎,你们女人就是爱瞎想,纯粹是没事找事。”迟凡挖苦说道。 “不是,”亦可呼了口气,望着他说道:“按说刚倒腾完一回,身子应该有点累是吧?” 迟凡楞了一下,眨巴眼说:“啥意思?你是说现在更精神了?” “对,就是更精神了,”亦可点点头,皱眉说:“其实我昨晚就发现了。” “喔,没事,下来啊,一边洗一边说。”迟凡点点头,然后招招手。 亦可微微摇摇头,下到水潭,娴熟地划着水朝迟凡游了过来。 “来,我给你搓搓。”迟凡一把将她拽到怀里。 亦可也没抗拒,顺利依偎到他怀里,一边反过手去帮他搓洗身子,一边说道:“昨晚回去之后,我就感觉异常兴奋,一晚上也没睡着。” “嘿嘿,爽大发了是吧?脑子太兴奋也是正常滴。”迟凡嘿嘿一笑。 “不是,关键是今儿早晨起来......我一点也感觉不出疲倦,反而有点神清气爽的意思,完全不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亦可摇摇头。 她摸了一把迟凡胯下的大棒槌,皱眉说:“而且......被你折腾了半天,当时我下面......有点痛,可是很快就没事了,也不像是......就是像没倒腾过一样。” “晕,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年轻人精神头足,一夜不睡觉完全不是事,再说了,下面那嘴也不可能倒腾一次就撑松了吧?照那样的话那些常倒腾那事的已婚娘们,下面还不得灌风?真成了敞口了?”迟凡笑道。 “难道......”他嘴上是那么说着,可心里却也犯了嘀咕。 他忍不住把这事跟自己练气境界突飞猛进以及“返老还童”的事联系起来。 亦可不像是疑神疑鬼神经病的样子,而且本身女人的直觉就特别敏锐,所以她肯定是察觉到了异样。 亦可摇头笑笑:“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喔,刚才在瓜棚跟你倒腾完之后,当时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就跟跑完越野似的,可又是很快就歇息过来了,嗯,现在又很有精神头。” 她摸了把自己的肌肤,又瞥了一眼迟凡,沉吟说:“而且我感觉皮肤,我是说我的皮肤好像嫩了一点点,你可能看不出来,可我感觉得到。” 迟凡打量了她一番,摇摇头说:“我可真是看不出来,感觉还是那样啊!” “不,不一样,我压根就没擦化妆品,按说应该没这么水灵,不对,哪怕是刚涂完化妆品也不会这样,你明白我的意思么?”亦可笑道。 “喔,你是怀疑你自己会不会跟我这样变嫩?怕也一下子返老还童?”迟凡眨巴眼问道。 “那还好了呢,”亦可微微一笑,翻过身来正面对着迟凡,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说:“返老还童多好呀,我还羡慕你这样呢!” 第三百零四章 破门而入 “像我这样也不见得是好事啊,万一变不过来那可就悲催了,一辈子顶着这么张嫩脸,那可真无语了。”迟凡摇头笑道。 亦可揉搓着他的大棒槌,沉吟问道:“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呢?” “嗨,还能是啥原因?别瞎想了,就当是爱滴滋润呗!好多女人处女变大嫂之后得变得更水灵了,当然了,也有明显变渣的......”迟凡眨眨眼说道。 他可没闲情逸致跟亦可探讨这些,那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摩挲了一番她那饱满的大屁股,然后沿着屁股蛋往前面的两腿之间游走,轻车熟路地寻到那片秘境,猛力搓洗,还用手指将秘境门户打开洗了洗里面...... “啊......” 亦可被搓出了感觉,揽住迟凡的脖子将身子后仰,摇头晃脑摆动着秀发,满脸惬意舒坦的表情。 两人并未游到水潭深处,此处的水刚好没到胸口位置,她那胸前的两坨酥软山峰在水波中荡漾,前端的那俩樱桃起伏隐现。 迟凡把大棒槌抵了过去,在她洞口蹭触摩擦,嘿嘿一笑问道:“有水滋润着,顺溜着呢,要不然咱试试后面?哎呦喂,你就满足我一下嘛,尝个鲜,放心吧,要是痛就立马停下拔出来......” “拉倒吧,别想着祸害我,你这物件这么大个头,我能受得了?”亦可瞪了他一眼。 “就一下行不?求你啦......”迟凡扔不死心,继续甜言蜜语磨蹭央求。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我是看明白了,早晚死在你手里。”亦可无奈地摇摇头。 看着迟凡那猴急的样子,她确实有些“于心不忍”,而且说实话,她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想尝试的意思,只不过一直很忐忑,生怕被他那驴货物件搞得受伤出血。 迟凡大喜过望,兴奋地在她脸颊“啵”了一口,大喊道:“嘿嘿,还是老婆懂事。” 亦可眉毛一挑,冷笑问道:“啥?老婆?这么说你是要娶我喽?” “呃......我......”迟凡叫苦不迭,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刚才他一不小心兴奋过头就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后悔啊,嘴上没个把门的,开啥玩笑?娶亦可?那惠若曦咋办? 虽然心里觉得这样对亦可有点不公平,甚至他心里也是有愧疚的感觉,可是没办法啊,惠若曦在他心里仍旧占据着首要的位置,除非一夫多妻,要不然他不可能娶亦可。 “得了,瞧把你吓得,我说过了,没指望你对我负责,结婚有啥好的?呵,等我把你玩腻了,回头再换个小白脸,别以为就你器大活好,说不定有的是比你更带劲的。”亦可撇撇嘴。 “是是是......”迟凡急忙附和,舔着笑脸。 “哼。”亦可丝毫不领情,送了他一白眼。 “哎,女人就是爱吃醋,头疼啊。”迟凡暗自叹息。 他也没法继续解释,只能通过摩挲抚慰来转移亦可的注意力。 好在他手法过硬,一番忙活之后,很快就将亦可摸得娇声吟唱连连,她那身子真像游鱼似的在水波中扭来扭去。 “试试......” 她呻吟着,猛然跃起到他的身上,两条修长的大腿缠住他的后腰位置,两手搂紧脖子。 “我晕,找不着窝?” 迟凡正想趁热打铁破菊而入,可惜挺动大棒槌试探了半天也没找准入口。 没办法,他急忙用手攥着大棒槌,用蘑菇头寻找了一番。 “擦,这么回事......”他不由得心里贱笑。 其实不是没找到入口,实际上是“擦肩而过”--那菊花又不像是秘境洞口,没有明显的缝隙,而且在水的滋润之下,很容易就一晃而过。 而且,亦可本就紧张,菊花绷紧得厉害,所以迟凡要想不用手扶就“破门而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或许换成站立从后面倒腾的姿势会容易许多,可现在是迎面抱着的姿势,他本身就“行动受限”,确实也施展不出来手段。 “啊......” 亦可猛然惨叫一声,两手用力一撑迟凡的肩膀头,身子猛蹿了起来。 “晕,还没进去呢。”迟凡笑道。 “撑得痛死了,难受......”亦可咧嘴苦笑说道。 刚才她感觉到迟凡那蘑菇头愣生生往里钻,菊花被撑得痛疼厉害,所以就不能的挣脱。 “没事,多试几下,来,放松点。”迟凡急忙安抚她。 “嗯。” 亦可微楞了一下,点点头答应,把脑袋趴到他的肩膀头酝酿着情绪。 “你腿夹紧点,对,缠紧我的腰。”迟凡说道。 将亦可摆弄好姿势之后,他左手继续攥着大棒槌用蘑菇头蹭触她那菊花心,而右手则是摸向了她的秘境。 他手指轻柔地将秘境门户拨开,游走摩挲游戏了片刻,然后将中指猛然摁了进去,径直摸向她秘境通道上方的那g啥点,揉搓拍打,不停地变换手法...... “哦啊......” 亦可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变得娇喘连连,呻吟声越发粗重,很是销魂。 “爽吧?来,给你个更带劲的。”迟凡嘿嘿贱笑。 他变本加厉地又插进去食指,与中指协力来撩拨她那g啥点,手法轻重缓急间或搭配,力度恰到好处,而他大拇指也没闲着,则是欢快地拨弄着她秘境前端的那颗肉豆豆,无名指、小拇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来回磨蹭着她秘境门户...... 沁凉的潭水使得抠摸动作变得不那么强烈,没有生疼的感觉,只有滑润与舒坦,不暴虐,而是有种细水长流、循序渐进的感觉。 “差不多了吧?麻痹,别累得我手抽筋......”迟凡心里嘀咕着。 他感觉亦可已经放松得差不多了,便猛然一发力,将蘑菇头往亦可的菊花里顶去,真正的破门而入。 “啊......” 亦可皱着眉头闷哼一声,狂乱地摇晃脑袋,龇牙咧嘴。 只不过这一次她没再挣脱,而是咬牙忍着--或许是身心放松而使得菊花不那么绷紧了,或许是秘境被抠摸出的快感将痛感稀释了一些,她感觉不那么痛了。 虽然已经是撑涨欲裂的感觉,但还算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别怕,我试探着点......”迟凡柔声说道。 他侧着脸吻上了她的朱唇,狂暴地啃吸,急切地胡搅蛮缠跟她的香舌游戏。 亦可主动回应着,反复玩着你来我往、敌进我退的游戏,越吻越热烈。 她胸前的两坨酥软山峰紧紧挤压着迟凡的胸膛,恨不得两幅身子融合到一起--不仅上下嘴要交汇融合,就连驱赶也要合二为一...... 迟凡趁着她注意力分散的时机,再次发力将大棒槌往里一顶,约莫着进去五六公分。 “嗷啊......”亦可痛苦地呻吟一声,身子剧烈抽搐。 迟凡没敢继续深入,得让她先适应一下不是? “嗨,难怪有些人就爱走后门,够紧的......”他心里暗自嘚瑟。 不同于倒腾秘境,走后门明显要更紧致,而是这强劲的包裹力跟秘境通道明显有所不同,没法形容却又实实在在的大有不同。 虽然有着潭水的润滑,可依旧有明显的阻涩感。 “啊......撑得难受,先拔出去,弄点水润滑一下再试试......”亦可拔出嘴来哼唧了一句,然后又主动吻住了迟凡的嘴巴,狂乱地吮吸啃舔。 迟凡急忙拔出大棒槌,而后用手扒着她的屁股蛋,尽量让潭水进入到她的菊花之中,一番忙活之后,他再次挺动大棒槌攻了进去。 这一次明显比刚才那下要顺畅一些,他便趁机往里深入了一些。 “啊......嗷耶......”亦可不停地鼻子哼哼呻吟,身体起伏颤抖。 “嗨,这下好,不用我动弹。”迟凡暗自窃喜。 亦可起伏着身子,使得菊花与他大棒槌来回蹭触,不仅如此,她那秘境也与他手指不断产生摩擦,那g啥点与他的手指肚主动发生碰撞...... 亦可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渐渐地将他那大棒槌一点点吞没进去。 “嗷......” 她猛然一声嘶吼惨叫,停下动作趴到迟凡肩膀头上大口喘息,身子已哆嗦得不成样子。 “怎么了?”迟凡关切地问道。 “啊......我......”亦可像是喘不过气来。 “晕......”迟凡正要追问,猛然明白了什么。 他插在她秘境通道的手指感觉到了一股温热...... 她很明显已经尿了,所以才会浑身酥软无力。 “这么快就被我弄尿了?这事......喔,晓得了。”迟凡猛然觉得有点蹊跷,便嘀咕了一句,可转眼间他又恍然大悟。 应该是他的大棒槌戳到了她的前列腺,所以才会产生强劲的快感与尿意,而且他手指的这番抠摸,她的那g啥点也早已累积了大量的快感,两方作用之下,她顿时就招架不住了。 喘息了片刻,亦可撑起身来,调整了一番姿势,喘息说:“来吧,继续......” “好勒!”迟凡顿时大喜过望,兴奋地喊道。 他心来还怕她就此打住呢,正寻思着怎么来说服她继续让他“开发”,没想到她居然主动要求继续,他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我轻点倒腾,不急,咱慢慢玩......”他柔声说着。 他没急于猛攻,而是给她点缓冲的时间、余地,慢慢玩才能仔细体会这其中的乐趣。 他将亦可的身子微微后仰,嘴巴含向她胸前的樱桃。 第三百零五章 窒息 “啊......” 亦可冷不丁惨叫一声。 她两腿发软,一时间没缠紧迟凡的腰肢,屁股便往下坐了下去,不可避免地让他那大棒槌猛然深入了一些,顿时就难以招架了。 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又戳到了她的前列腺,尿意再次袭来...... “没劲了?我托着你吧。”迟凡关切地问道。 他两手摸向她的屁股蛋,将她身子托住,帮她分担些重量。 “别玩这了吧......” 亦可龇牙咧嘴叫唤着,猛然往上窜起,同时使劲扭晃屁股,还没等迟凡回过神来就把他那大棒槌拔了出来。 “晕,你这是干嘛?”迟凡顿时急眼了。 “太难受,还是弄前面吧,好么?前面你怎么弄都行......”亦可哀求说道。 迟凡望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楞了一下,无奈地笑笑说:“那行,这次就先饶了你,给你点适应时间,下回咱们再继续开发。” “还想有下一回?尝个鲜就行了,总是走后门还不得被你撑松了?你找个棍子捅捅自己试试?”亦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我又不是女人,又不是玻璃......”迟凡咧嘴无良地贱笑。 亦可从他身上蹦下来,依偎在他怀里,轻柔地帮他搓洗大棒槌,手指还“漫不经心”地朝他菊花试探,吓得他急忙夹紧屁股缝。 她那长指甲,玩意给迟凡来个爆菊那可就爽歪歪了。 “继续弄吧?哆嗦出来就早点回去。”迟凡催促道。 他是怕出来的时间太久了让惠若曦起疑心,鬼知道她会不会去桂花嫂子家查岗。 “来吧,反正是你出力,我没劲了。”亦可抿嘴笑笑。 迟凡撇撇嘴,调侃说:“那会是谁说的?不是说倒腾完稍一歇息就神清气爽么?呵呵,现在又缓不过来了?” “哼,有你出力我才懒得动弹呢,我要好好得享受享受。”亦可眨眨眼。 迟凡摇头笑笑:“行,我出力就我出力,多大点事啊,那啥,咱们玩个啥姿势?” “随便你喽,你想吧,我配合你就是了,懒得动脑子。”亦可耸耸肩,戏谑地笑道。 “晕,你这懒娘们......”迟凡笑骂。 他盘算了一番,然后嘿嘿一笑说:“要不然这样,来,你先跟原先那样缠在我腰上。” 他拉着亦可朝水潭边水浅的位置走去,约莫着水恰好没到腰部的时候便停了下来。 “还是那样弄?”亦可疑惑地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嘿嘿。”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他将她抱起,帮她摆好姿势,然后说:“你两腿缠紧我的腰,晕,手别搂着我脖子了,对,身子往后仰,贴到水面上......” 在摆弄这姿势的同时,他那饥渴的大棒槌已轻车熟路地将前端的蘑菇头卡进她那秘境洞口,腰肢一挺便攻城略地深入进去。 她那秘境本就因来了快感而湿润,再加上潭水的润滑,所以大棒槌的攻击也没遭到太大的阻碍--不过他也没急着一插到底,先是“半途而废”将蘑菇头抵到秘境通道的中段位置。 亦可依着他的“技术指导”照做,将身子平躺到水面上。 “不带劲吧?你想淹死我?”她瞪了一眼。 维持这个姿势就得两腿特别发力,肯定是非常消耗力气的,而且她生怕沉到水里去呛水就本能地两手划水做游泳的姿势,一时间搞得手忙脚乱的。 “没事,我拉着你。”迟凡嘿嘿一笑。 他伸手拉住亦可的两手,帮她维持平衡。 “麻痹,希望这姿势能带劲点......”他心来暗骂。 两个人的体重全落到他身上,而且亦可的大多半体重是在他身前的,压根就不平衡,所以他两腿必须特别扎稳“马步”。 好在在对他来说也不算大问题,本身由于水的浮力会将亦可的体重减掉一些,所以还是应付的了,远比在地面上弄这姿势要容易得多,而且实在不行就稍微运用点真气就是了。 维持姿势不是难事,关键是这姿势能不能带来他期望的爽感。 “嗨,这姿势还挺有意思的。”亦可嫣然一笑,调皮地朝他眨眨眼。 她神情地凝视着迟凡这张嫩脸,看得有些失神。 明晃晃的月亮就悬在迟凡的头顶,群星闪耀,夜空静怡绚丽;远处群山的轮廓依稀可见,近处树影婆娑,树叶在微风下沙沙作响,蝉鸣、蛐蛐的叫声点缀着这荷尔蒙泛滥的夏夜...... “啊......”她猛然闷哼一声,痛疼将她思绪拉回到现实。 “嘿嘿,尽情浪叫吧,这把我非得哆嗦出熊来。”迟凡咧嘴坏笑。 他前后晃动屁股开始猛攻,最大幅度后撤屁股蓄势然后摧古拉朽地直捣黄龙,一下比一下狂暴。 由于姿势的原因,大棒槌在战壕内冲锋的时候难免会乱挑乱戳,搞得亦可“阵脚”打乱,几番冲锋之后她就无意反抗,似乎就等着缴械投降了。 “使出点劲来啊,别跟个......死猪似的不动弹,来啊,咱们痛痛快快倒腾一番。”迟凡笑道。 “我才不呢,哼,咱们可是有言在先,你出力,我就是配合。”亦可撇撇嘴。 “得,真是拿你没办法,呵呵,你以为能安安稳稳不动弹?”迟凡咧嘴坏笑戏谑地说道。 他猛然又加大了攻击的力度,节奏再次飙升。 “啊......嗷啊......” 亦可开始“不淡定”了,浪叫呻吟声的分贝迅速飙升起来,跟水花声此起彼伏。 难以名状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摇头晃脑,身子也开始胡乱扭动哆嗦;胸口的那两坨酥软山峰在水波中起起伏伏,就如同惊涛骇浪之下的孤岛;秀发飘散在水中,像极了海草。 “呜......咳咳......” 她一不小心脑袋晃动的幅度过大,插进了水面,被呛了一口水,顿时咳嗽得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没事吧?你尽量把脑袋往上抬起来。”迟凡关切地说道。 “没事,呃......感觉挺......刺激的,我再试试,你别停下啊,继续弄。” 亦可眨巴眼微楞了一下,嘀咕了一句,然后猛然把脑袋后仰扎进了潭水之中。 “嗨,你这是啥节奏?没事找刺激?”迟凡摇头笑笑。 亦可的整颗脑袋全部没入水中,当然没法回应他,他便先不管这些,继续卯足了劲继续催动大棒槌冲锋陷阵。 “我擦,好像明白了......”他猛然间像是猜到了亦可这么折腾的用意了。 她身子现在明显比刚才抽搐哆嗦得还要厉害,那简直就是垂死挣扎啊,扭晃的幅度力度相当大。 “哗......” 约莫一分钟之后,亦可的脑袋猛然从水里跃了出来。 “啊......嗷耶,憋死我了......” 她粗喘叫唤着,上气不接下气,目光都有些“呆滞”,嘴角却挂着傻笑。 “爽么?这样快感来得更猛?”迟凡咧嘴笑道。 亦可大喘气歇了片刻,傻笑说:“嗯,是挺过瘾的,真是死去活来......” 那会呛了一口水让她突发奇想联想到了某些“变态”的手法--窒息感来促使快感飙升。 果不其然,她大脑在缺氧的状态下居然体会到了更为强劲的快感,那是货真价实的欲仙欲死,浑身都被那磅礴的快感所吞没,憋屈的要死,但又爽得死去活来。 她甚至有种感觉,哪怕迟凡不需要动弹、仅是把大棒槌维持在她秘境战壕里面,在窒息状态下她依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来到那愉悦的巅峰,高啥潮似乎随时都触手可及,而且这强烈的感觉维持得更为持久...... “悠着点吧,缺氧对脑子不好,你也别太作死,尝个刺激就行了。”迟凡猛顶了她一下,撇撇嘴说道。 “知道啦,我才不作死呢,就是想知道这样窒息倒腾会是啥滋味,嗯,感觉很不错。”亦可吐舌做了个鬼脸。 她本来还想继续作死折腾,结果被迟凡这么一说,她也不好意思继续玩窒息了--确切说她心里也有些忐忑,她知道迟凡是医生肯定明白这里面的危险,是为她好,凡事就怕万一,要是一不小心玩大了那可就悲催了。 “来吧,我可要使劲倒腾喽,你想尿也得先憋着,等我哆嗦出来再说。”迟凡挑了下眉毛说道。 他挪动脚步调整了一下马步站姿,呼了口气,然后骤然将攻击的节奏提升到极致,屁股跟马达似的疯狂甩动,大棒槌跟药杵捣药似的狂风暴雨猛烈撞击。 “嗷......要死了......我不活了......”亦可嘶吼浪叫,胡乱闷哼呼喊。 她体内的快感急速累积飙升,在那愉悦的高峰不停地升腾...... 两腿就要抽筋了,然而她本能地缠住迟凡的腰肢,两手紧紧拽着他的手,生怕他松手,仿佛他一放手就会让她沉入到深渊。 水波荡漾,轻柔地怕打着她白皙如玉的身子,就像微风托起一片羽毛,徐徐飞起,朝着那无垠的星空飞去。 攻击连绵不断,一波比一波凶猛,她早已失去了力气,到后来连呼喊浪叫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两眼发直地张着嘴巴不停地粗喘...... 迟凡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残暴地一股脑奋战到底,直到许久之后他那大棒槌一阵哆嗦--大棒槌战意正浓,一边哆嗦一边继续冲杀,哆嗦完毕又奋战了几番这才偃旗息鼓。 第三百零六章 不如这样 迟凡跟亦可在水潭又温存游戏了一会,这才上岸穿好衣服溜达回村里。 “要不然你今晚去跟我......睡?” 在村头吻别的时候,亦可恋恋不舍,渴切地说道。 迟凡摇头笑笑:“又来劲了?还没过瘾?那啥,我还得回去配制催熟药,你就先忍忍吧,哈哈。” “哼,我才没想那事呢,就是想让你搂着我睡......”亦可噘嘴说道,眼神中有些小失落的神情。 “后面有的是几乎,就别急于这一时了,好饭不怕晚,喔,再说了,这大热天的,也没法搂着睡啊,还不热死个人?”迟凡抚摸着她的腮帮子笑道,不停地安慰着。 “得,你回去忙活吧,出来也半天了,若曦说不定......嘿嘿,你回去想办法跟她解释吧。” 亦可眨眨眼,扭晃着猫步离开。 迟凡回到家的时候,惠若曦正跟红云婶子在院子里聊着什么。 惠若曦抬头瞥了一眼迟凡,没吱声搭理他。 红云婶子急忙打圆场:“回来了?那谁家得的啥病?听说是陈家庄的病号?厉害不?” “呃......还好吧,幸亏我看得即使,要不然可真就危险了,嗯,就是陈家庄那......陈德志家,他感冒加中暑,为了省钱硬扛着,结果差点挂了......”迟凡急忙顺着红云婶子的话茬扯谎,暗中朝她感激地看了一眼。 惠若曦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一些,点点头说:“明天街坊们就差不多把地腾出来了,后天就可以开始种植了,我刚才跟红云婶子商量过了,房子、围墙这些基建工作跟种植同时进行吧,尽量把事情提前办。” “行,我也是这么考虑的,”迟凡砸吧嘴说道,然后嘿嘿一笑说:“那啥,后天我有事,红莲婶子给联系好了,拉车瓜去城里试探一下销路,顺便摸摸丰胸啊这些市场行情咋样,当天就回来了。” 惠若曦皱了下眉头,脸色又有些阴沉。 “嗨,多大点事啊,去就去吧,反正你在家也就干点动动嘴的活,放心吧,找人种药材这些话我负责鼓捣,保准出不了岔子,基建那些事让若晨跟刘成负责吧,然后若曦把控大局,由她来统一指挥。”红云婶子急忙又打圆场说道。 她接着又问道:“红莲她男人回来了?用他的车?” 迟凡点点头:“嗯,今晚还是明天回来,反正他也得返回城里,就顺利用他的车了。” 他话说完了,这才明白红云婶子提这事的用意:她是故意说给惠若曦听的,那意思是有红莲婶子的男人跟着,他也不可能“为非作歹”跟红莲婶子撩拨调情。 当然了,红莲婶子跟她男人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这事惠若曦是不知道的,她哪知道红莲婶子当着她男人的面跟迟凡倒腾那事都是有可能的? 迟凡又跟惠若曦聊了一会闲篇,忽然想起配制催熟药的事来,便急忙去了南屋诊所。 叶大少正躺在诊床上跟叶啸天、方老说话,见迟凡进屋便急忙欠起身来。 “你啊可真忙,大晚上也不闲着?”叶啸天调侃笑道。 迟凡朝他撇撇嘴:“怎么?羡慕嫉妒恨?没事,你不也很快就可以那啥了嘛,再忍几天。” “这事......喔,明白了。”方老瞅了瞅迟凡,又瞅了瞅叶啸天,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咳咳......”叶啸天咳嗽两声,给方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继续说这茬。 “喔,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迟凡猛然说道。 “又没憋好屁?!”叶啸天瞪了他一眼。 他早就摸清迟凡的套路,知道这家伙张嘴就没有好事。 迟凡摆摆手,砸吧嘴说:“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想让你在这多住两天,嗯,大后天再走行吧?” “叶大少身子还没好利索呢,你呢......也得那啥吧?然后我后天有事得去城里,当天回来。”他瞥了一眼叶大少继续说道。 “行,多住两天没什么。”叶大少点头应声。 叶啸天嘴角一挑:“说,你小子老实交代,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没这么简单吧?” 迟凡白了他一眼,装作不屑地说道:“你可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就这么简单啊,真没什么弯弯绕。” 叶啸天不死心,又追问了几句,可惜迟凡就是不肯说出实情,他也只能作罢--他瞧着迟凡那脸色表情,揣测这事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也并不怎么在意,多问几句只不过是为了好奇而已。 叶啸天忽然说道:“这么说来明天我们也没事,不如这样,你跟方老给乡亲们搞个义诊?好歹是来这里一回,也算是报答一下乡亲们吧。” “我是没意见,尽我所能吧。”方老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迟凡白了叶啸天一眼,嘟囔说道:“呵,你当好人就自己想办法去当呗,干嘛指使我跟方老呢?搞义诊还用得着你瞎操心,前面我也不是没搞过。” 叶啸天淡然一笑:“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是怕白白受累赚不着钱,然后还得搭上药材吧?” 迟凡耸耸肩,算是默认。 他也不是不舍得,而是因为家里的药材实在是存货不多,要不是惠若晨去城里的时候又补充了一些回来,家里的存货早就见底了,他本想着等种植药材这事忙活过去之后再搞一次义诊。 自己主动搞是一回事,而这事由叶啸天提出来反而让他觉得有点别扭,貌似成了另外一回事。 关键是现在他家里“人多眼杂”啊,他也没法趁着义诊的机会勾搭小娘们,一想到这点他就郁闷得要死。 “你给乡亲们诊治的费用我给你出,完事之后一并给你算,这总行了吧?”叶啸天笑道。 迟凡撇撇嘴,挖苦说:“拉倒吧,那仨瓜俩枣的,就这么着吧,全当我无私奉献了。” “嘿嘿,觉悟还不低嘛。”叶啸天眨眼贱笑。 “正好可以有个机会见识一下小友神乎其技的医术,我也好跟着学习学习。”方老笑道。 迟凡摆摆手:“方老您过谦了,咱们相互学习,不存在谁比谁怎样。” “那我呢?我闲着也没事啊。”叶大少急切地问道。 “你?”迟凡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挑说:“当个服务员吧,维持秩序,然后负责后勤,端茶倒水啥的都归你管,然后......” “这......”叶大少顿时蔫了,很明显他可不想干这些差事。 “行,我跟他一起。”叶啸天插嘴说道。 叶大少吐舌做了个鬼脸,也没敢再推脱。 迟凡朝叶啸天嘿嘿一笑,挖苦说:“呀,还是老同志觉悟高呀,佩服。” 叶啸天摆摆手,正色问道:“怎么把这事宣传出去?就一天的时间,咱们尽量多给乡亲们诊治,能多看一人就多看一人。” “放心吧,等明早晨我写个告示贴到门口,保准很快就传遍了,用不着怎么宣传,而且上回我鼓捣过一次了,乡亲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保准疯抢着过来就诊。”迟凡撇撇嘴说道。 “喔,那就好,我还怕消息传不出去呢。”叶啸天摇头笑笑。 迟凡突然朝叶啸天跟方老咧嘴坏笑,说:“那啥,为了让叶大少好得快些,我得给他缩短一下疗程,你俩出去溜达一圈?我呢给他扎个针。” “扎针?”叶大少跟叶啸天异口同声地问道。 叶大少大小怕打针,所以一听到扎针就吓得要死。 “对啊,加点针灸手段,嗯,然后再休息一晚上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明天觉得能当壮劳力来用,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喔,这样......”叶啸天眨巴眼,然后疑惑地问道:“我跟老方在场也不碍事吧?这大晚上的,我俩骚老头出去散步个毛线?” “主要是为了让他不那么尴尬呗,当然了,要是他觉得无所谓,那我更是无所谓。”迟凡嘿嘿一笑。 他又补充说道:“他针灸的时候所产生的感觉跟你那时候有点类似,明白了吧?” “晕......”叶啸天白了他一眼,摇头苦笑。 “爷爷,你们说些什么啊?打哑谜?”叶大少急切问道。 迟凡看向他戏谑地说道:“给你解释一下,待会给你针灸会产生点生理反应,简单来说就是跟吃那春啥药差不多,至于强烈不强烈那我就不知道啦,那跟你的体质有关,但肯定是有反应滴。” “啊?我......我不会爆体挂了吧?”叶大少忐忑地问道。 迟凡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屁!我怎么可能折腾死你?还信不过哥的医术?这事就这么定了,由不得你!” “爷爷......” 叶大少顿时急眼了,急忙看向叶啸天求助,然而叶啸天装作看不见,压根就不搭理他。 “叶大少,别太紧张,迟凡小友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的,这也是为了你好得快些,你就......忍忍吧。”方老劝说道。 “可......可是治病怎么可能产生那啥反应?这不对劲吧?”叶大少争辩说道。 迟凡冷笑了一下,说:“呵,谁告诉你针灸治疗就不会产生那啥反应?不懂就别瞎咧咧。” 第三百零七章 面对现实 “这......”叶大少一脸茫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迟凡嘿嘿一笑,说:“其实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针灸也是产生那啥反应滴,只不过你觉察不到而已啦,说起来你也是过来人了。” “啊?晕......”叶大少又懵逼了。 “来吧,别墨迹了,抓点紧,我待会还得配点药,没空跟你扯皮。”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这......好吧。”叶大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也知道肯定是推脱不掉的,跟叶啸天求救也没用,只能含着热泪硬着头皮从了。 迟凡把他摁倒在诊床上就开始行针,施展“春雨针法”,治疗过程倒也不怎么费劲,也就三五分钟的事。 “行了,好好享受吧,嘿嘿。”迟凡收起银针,朝叶大少咧嘴坏笑。 “完事了?咦?我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呀?啊?啊......嗷......” 叶大少正纳闷身体怎么还没起反应呢,突然间感到到了暴虐的欲望之火在体内迅速累积,顿时就哼唧叫唤起来。 迟凡一脸嫌弃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骂道:“瞎咋呼什么?闭嘴!忍着!这大晚上的,街坊都睡了,你鬼哭狼嚎想干啥?再敢叫唤我tmd就塞住你的嘴。” “不敢......”叶大少急忙摆手,赶紧闭紧嘴巴。 叶啸天无奈地摇头苦笑,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干瞪眼。 而且他也知道那滋味是怎样的,也知道这其实并不“要命”,只不过难受一些而已。 “小友,这是......”方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叶大少,皱着眉头,像是在推测迟凡治疗的原理。 “很简单,就是用针灸来刺激穴位,激发人体的自愈潜能,也就是说会让体内的多巴胺、肾上腺素什么的飙升到一定程度,放心,还算是可控、可承受的程度,从而加快自身的愈合机理......”迟凡笑着给方老解释了一下。 “喔,这样啊,有道理......”方老一个劲地附和点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迟凡也懒得搭理叶大少,反正有叶啸天跟方老看着这家伙,只要不出岔子就行了,他还得抓紧配制催熟药呢。 叶大少这悲催的孩子,他哪受得了欲火焚身的煎熬?忍了没半分钟又开始叫唤起来,一声比一声惨烈,那架势简直比倒腾那事到了快乐巅峰还要动静大,嗯,喊得很专业。 “麻蛋......” 迟凡骂了一句,看在叶啸天的面子上也没去修理叶大少,随性拿着砂锅去大门口熬药去了,眼不见心不烦,不对,是耳根清净。 他正熬着药,惠若晨突然走了出来,杵在他眼前不吱声。 “睡不着?呃......都怪叶大少这瘪犊子,跟杀猪似的叫唤......”迟凡开口说道。 惠若曦没接话茬,两眼失神地望着他,半晌之后才开口:“你......你是怎么打算的?” 说完之后,她脸色瞬间变得泛起了微红,只不过好在灯光昏暗,遮掩囧状容易一些。 “啥意思?”迟凡瞪眼问道,一脸懵逼,满头雾水。 他确实不知道惠若曦没头没脑的这一句话是啥意思,被问蒙圈了。 “我们......”惠若曦支吾说道,欲言又止。 “喔,你是说我俩的事?嗨,害啥羞呀,那啥,我当时是想娶你当老婆呀,嗯,越快越好呀,要不然咱俩今晚就来个试婚?”迟凡恍然大悟,急忙咧嘴猴急地说道。 惠若曦瞪了他一眼,皱眉说:“我可能要回省城一趟。” “怎了?家里有急事?”迟凡顿时就急眼了,蹭的一下从马扎上跳了起来。 “也不是......”惠若曦轻咬嘴唇摇摇头。 迟凡抓住她的胳膊摇晃着,急切地问道:“哎呦喂,你倒是说呀?到底是啥事?急死个人了。” “你忙完了么?进屋说吧。”惠若曦看了一眼砂锅。 “差不多了,你稍微等我一下,这就完事。”迟凡急忙说道。 他连忙把砂锅熬制的催熟药盛了出来,装到矿泉水瓶子里备用,然后跟惠若曦进到里屋。 两人坐到炕沿上四目相对,气氛又陷入了沉默。 “若曦,你是不是......有些......接受不了我?”迟凡呼了口气说道。 “也有一点点......”惠若曦点点头支吾应了一声,苦笑了一下,叹息说:“我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喔。”迟凡也是苦笑了一下。 惠若曦沉默片刻,然后接着说道:“我不知道留下来会怎样,会彻底被你......” 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后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虽然她已经换了个说法,而原本她想说自己可能会真正爱上迟凡,可是那话她更说不出口。 “如果我们发展到那一步,到底是......悲剧还是喜剧?你应该也知道的,你这性格并不适合结婚......”惠若曦叹息说道。 迟凡刚要开口,她又说道:“先别急着反驳,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呵,你以为这几天你勾搭娘们风流快活的事我就不知道?” “呃......误会......”迟凡尴尬地咧着嘴,想要解释却又觉得没那必要。 “我考虑过了,但还是很矛盾,我也考虑过接受你的这些毛病,可心里还是不舒服,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惠若曦摇头笑笑。 “嗯,明白明白......”迟凡急忙点头附和说道。 惠若曦摆摆手:“不,你不明白。” “晕,你到底想表达个啥意思?”迟凡不解地问道,他又陷入了蒙圈状态。 “这么说吧,”惠若曦呼了口气,稍微捋顺了一下思路,然后说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更想要个怎样的你,是现在的这个样子的你?还是改掉这份毛病的你?或者干脆远离你更好?” “我不知道跟你产生交集最后会变成怎样......所以很茫然。”她摇头笑笑。 迟凡掏出一支烟点上,烦躁地猛吸了两口,皱眉说:“若曦,你说的这些事确实存在,我也理解你的心情。” “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啊,你换个思路,或许我们可以再继续处处看,不一定非得发展到那一步啊,是,我很想娶你,可是那也得看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我也会放弃,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尊重你的意思......”他又一口气说了一大通。 “你......”惠若曦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心里很乱,原本以为迟凡会炸毛,会大闹,但没想到迟凡会这么“坦然”,这让她更加矛盾纠结。 “若曦,逃避也不是办法,还是去面对吧,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都没什么遗憾,当然,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尊重你的看法,哪怕你还是执意要回去,我也不阻拦,而且,咱们搞的种植业务会继续下去,你的那份永远都属于你的......”迟凡说道。 他吐了口烟圈,接着说道:“是,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我之所以要帮你、帮你们惠家,确实就是因为你,就是为了要得到你,可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我既然喜欢你,就应该让你自由,而不是舒服,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嗯......”惠若曦眼圈泛起了湿润。 “别哭呀,哎,咱们这是开诚布公地讨论,干嘛哭啊......”迟凡顿时慌了手脚,急忙凑过去帮她擦拭眼泪。 “我就是忍不住......”惠若曦顺势依偎到他怀里。 “这是什么节奏?”迟凡心里乱想道。 他忍不住小心脏嘭嘭乱跳,心想:惠若曦这么主动投怀送抱是不是暗示着可以顺势进行下一步?要不然试探看看? 然而他转眼一想却又没敢作死去下咸猪手揩油,生怕惹得惠若曦翻脸炸毛。 还是小心为妙啊,先静观其变再说。 许久之后,惠若曦开口支吾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娶我,那你......” “是怕我还会沾花惹草?我......我可以改......”迟凡刚要说他可以对天发誓痛改前非,可是总觉得底气不足,只能改口说成了这样。 他不想欺骗惠若曦,可是又怕这么直白地说会让惠若曦不满,所以话已出口也是有些后悔。 “没事,我就是问问。”惠若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微微一笑。 “麻痹,这是要坏事啊!”迟凡心里暗叫不好。 他正想着如何来辩解挽回,却听见惠若曦又说道:“你也别多想,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当然,依旧会心里不舒服,给我点时间考虑吧。” “行,”迟凡无奈地点点头,然后望着她的眼睛问道:“那你......还回去么?” “暂时先不回去了,就像你说的,还是面对现实吧,逃避也不是办法。”惠若曦淡然笑道。 “喔,那就好......”迟凡稍微松了口气。 既然惠若曦不打算回去了,那他就可以继续跟她朝夕相处了,虽说最后不见得就能修成正果,可是毕竟机会会大许多,比朝思梦想见不着你要好太多。 “行了,忙你的去吧,我要休息了。”惠若曦摆摆手。 “呃......要不然我留下来陪你?你别多想,就是说说话,不是要跟你那啥......”迟凡搓着手说着,一脸的急切。 惠若曦白了他一眼,嗔怪笑道:“拉倒吧,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哼,我才不上当呢!” 她说着便把迟凡从屋里推了出来。 第三百零八章 变天了(完结) “去哪睡?呃......” 迟凡盘算着,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去处--桂枝嫂子家是没法去了,刚跟亦可倒腾了半晚上,还能继续挑灯夜战? 红云婶子刚回家,也不知道宝儿这小家伙睡着了没,一想到这机灵鬼就让迟凡有点心理打怵,鬼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折腾幺蛾子。 想来想去也找不着去处,他索性就去了南屋诊所,跟叶啸天一起打地铺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免费看病的“广告”打出去之后还没过半小时,他家院子里又挤满了人。 “晕,这么多人?也太火爆了吧?”叶啸天有些看傻了眼。 他还以为能来个十来个几十个就诊的乡亲们就不错了,哪曾想这至少也得来了五六十,而且人数还在迅速增加,周围的村子得到信惋惜,正往这里赶呢。 “乡下医疗条件差,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平时因为怕花钱,一般都是硬扛着,等忍不住的时候,病症也到了晚期了......”迟凡感慨说道。 “是啊,医疗条件还是跟不上,关键是乡亲们手里没钱,说起来也是悲哀。”方老叹息说道。 “老少爷们们,姐姐妹妹婶子们,咱们先排好队......”叶大少扯着嗓子喊着,维持秩序。 好在乡亲们还算是比较自觉,也知道迟凡的脾气,场面也没失控,大多都会主动去排队。 红云婶子跟惠若曦出去忙活药材种植的前期准备工作了,所以叫号的工作就又交给了翠翠婶子。 叶大少在院子里维持秩序、倒水服务,翠翠婶子卡在南屋诊所门口叫号,两人分工明确。 上一次搞免费诊治的时候主要是侧重于娘们,这一次就没做区分,女男一视同仁,排到谁就是谁先就诊。 “方老,咱们一起?还是?”迟凡笑着问道。 方老摆摆手,说:“要不然这样,我负责初诊,你在边上督查,有诊断不对的地方再改正,算是对我的一番指导吧。” “您老太过谦了,咱们相互交流。”迟凡急忙说道。 方老执意要这样,迟凡也没法推脱,索性就按照他的意思来了。 迟凡也看得出来方老这是要多接触些乡亲们,很想亲自为他们诊治,而且同时想让迟凡对其诊治方式等方面指导一下,如果这一院子的人群都看完的话,那相当于迟凡给他指导了百八十个案例,这对于方老来说也定是受益匪浅。 迟凡原先还担心方老诊治的速度太慢,后来也慢慢放下心来。 方老的医术水平摆在那里,也是中医老手名家,对乡亲们这些普通病症压根就不存在多少压力,基本上搭手一把脉就诊断出病症来了,所开的方子也很是得当,不仅对症,而且他还充分考虑到乡下的现实情况,都是用最便宜、最常见的药材。 “方老,或许把这味药的剂量稍微改动一下......”迟凡指着药方说道。 方老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对对对,你提醒指导得对!这位街坊的身体情况......” 当然,也会遇到一些疑难杂症,方老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而这时候迟凡便会“旁敲侧击”给他一些提示,方老的底子雄厚,很快便能茅塞顿开。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李德贵的声音冒了出来:“哼,胆子不小......” “来找茬的喽。”迟凡朝叶啸天眨眨眼。 他正愁着李德贵不来呢,这下正合他意。 乡亲们见李德贵进到院子,本能地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咣......” 李德贵一脚踹开门,大摇大摆进了南屋诊所。 “你有病?!”迟凡冷笑问道。 李德贵戏谑地瞥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说:“真是不作不死啊,呵呵,非法行医,走吧,到所里去老实交代吧。” 他说着便朝迟凡勾勾手,一副小人得志的贱样。 “非法行医?你脑子没进水吧?我这医术源于传承,诊所也不是今天才开的,而且这是为乡亲们义诊,不是盈利性质,我怎么就成了非法行医?”迟凡冷笑说道。 李德贵不耐烦地摆摆手,讥笑说:“别咧咧那些没用的了,你有证么?没有吧?那不就结了?就是非法行医!” “你是村长?!”叶啸天皱眉问道。 李德贵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哪蹦跶出的老不死的?滚一边去!再敢多嘴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 “哈哈!”叶啸天气急而笑。 堂堂叶家主,曾经的军头,今天居然被人威胁要踹死,他直接被气乐了。 就在这时,牛所挺着啤酒肚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位警察。 “跟他叨叨什么?一块铐回去不就完事了?”牛所冷笑说道。 边上一瘦高个一国字脸警察接着就要过来用手铐铐迟凡。 “作死!”叶啸天冷声怒骂。 “老不死的......”牛所指着叶啸天的鼻子正要臭骂一顿,突然闭嘴了。 “你再说一句,我立马毙了你!” 枪管已指到牛所的脑袋上,一位警卫正怒视着他冷声说着。 “别......有话好好说......”牛所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饶。 “好好说?行,我先跟你好好说。” 那警卫嘴角一挑,然后照着牛所的腮帮子就是一顿耳刮子,牛所原本就猪头大耳模样,这下子直接肿得没法看了--惨不忍睹。 “啊......别打了,你这是袭警......啊!”牛所杀猪般惨叫。 而李德贵已经吓得两腿打摆子了,就差尿裤子了,他脑袋上也顶着一把枪。 他看得出来,这两位警卫可是货真价实的军人,而且是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的那种,这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能推断出来,那绝不是一般的军人。 “啪啪......” 就在李德贵吓得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大耳刮子雨点般抽了过来,直抽得他眼冒金星,牙齿都要飞出来了。 那边的国字脸警察刚要往这边迈一步,可能是想劝说几句。 “嘭!” 一颗子弹射到他的脚下,吓得他惨叫一声急忙退了回去。 “你想怎么处理?”叶啸天看向迟凡问道。 “迟凡,都是误会啊,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行不?对,我也是听了别人的举报,其实你行医完全是合理合法的......”李德贵急忙向迟凡求饶。 他也看出来了,边上这个老头是尊大神,绝不是他能惹得起的,然而迟凡貌似可以“指使”这尊大神,他今天是死是活关键还是要看迟凡的态度。 “先揍得他妈都不认识再说,呵,今儿真是开了眼了。”叶大少冷笑说道。 那会他本来还想拦住李德贵,结果被一把推了个趔趄,于是便急忙通知了警卫--叶啸天原本怕警卫维持秩序“吓着”乡亲们,所以就让他们在外面站岗,特意没站到门口附近。 “迟凡小友,咱们今天的正事还是义诊吧?要不然这事交给叶老处理吧,咱们继续看病。”方老说道。 迟凡稍微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行,那就这样吧。” “叶老......”牛所仿佛看到了点转机,急忙想讨好叶啸天。 “闭嘴!”叶啸天怒斥道,他掏出手机拔了个号码。 “小秦,有个事你处理一下......” “老首长,您来视察?在锅台庄?啊呀,您怎么不通知我呀!刚好我今天到这边县处理点事情,正跟他们局长在去那边的路上......您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马上就赶过去!”电话那头急切地说道。 “滚出去吧,待会你们秦局会过来处理这件事。”叶啸天不耐烦地摆摆手。 “秦......秦局?市里的秦局......”牛所面色死灰,顿时就蔫了。 牛所跟李德贵以及那两位警察被警卫押了出去。 街坊们议论纷纷,还不不知道李德贵跟牛所怎么就瞬间从趾高气昂变得失魂落魄,不过从跟在后面的持枪警卫也猜得出来一些端倪。 “活该,这些那瘪犊子碰到茬上了。” “迟凡还有这背景?我以前可没听说过啊!” “嗨,你知道个屁!我早就说了,迟凡可不是一般人......” 院子里七嘴八舌议论着。 迟凡跟方老继续为街坊诊治,从他们的眼里分明可以感受到那目光的不同--很明显他们对迟凡的“印象”已经发生了改变,那目光中又明显的敬畏的意味。 不到二十分钟,市局的秦局跟县局的苗局赶了过来,没多会,市长、镇长也火烧屁股地赶了过来。 牛所、李德贵被就地免职,而且以贪污等名义抓捕审讯,高镇长本以为自己没趟这浑水就能躲过一劫,然而最终还是一起被革职查办。 “要变天喽,以后咱们锅台庄就是迟凡说了算了......” “麻痹,李德贵那畜生终于完蛋了,待会我回家喝个酒庆祝一下,太tmd解气了。” “何止是咱们锅台庄啊,恐怕以后迟凡跺跺脚咱们整个市都得晃悠!” “又是医生,还免费给咱们看病,还搞种植帮着咱们致富,迟凡就算当皇帝我也支持他!” 乡亲们感慨热议着,一时间居然把看病就诊这茬都忘到脑后了。 变天了,曾经耀武扬威的牛所、李德贵、高镇长都已经成为过去式,而之后,必然是属于迟凡的“时代”。 “以后......” 迟凡望了一眼窗外的人群,淡然地摇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