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 第1章 :只手遮天的男人 a城,全国最繁华,最鼎盛的商业贸易中心。 而这座城市里,最有名气,最有影响力的无非是那个风靡万千少女,富可敌国,支手遮天的男人。 他叫凌沐泽。 凌沐泽一个不高兴,跺一跺脚,整个a城都会抖三抖。 这样的称述没有丝毫夸大其词,他的确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在a城无论是商界名流,演艺名人,名门旺族还是政界要员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短短四年内,自他接管父亲设在a城的菲帝斯集团分公司,所创下的效益远远超过了父亲设在国外的总公司。 而且,他还凭借出色的商业才能,敏锐的商业嗅觉,铁碗的手段,雄厚的资金在各行各业都做的风生水起。 拓展的业务几乎垄断了a城的房产业,珠宝业,钢铁业等经济效益惊人的项目,收益日益爆涨。 无疑,他是a城的主宰者,是霸主。 而这位霸主在四年前,是个碌碌无为的富家子弟。 在父亲设在a城的菲帝斯集团当资产部经理的助理,从基础做起,而他那时没有丝毫接管集团的兴趣,每天做事吊儿郎当,散漫随性,跟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 之后,好像是集团遭受了一场破产的危机,又或是受到别的什么打击,他才开始奋发振作。 而这一奋发便一发不可收拾,成了在a城乃至全国很少能及得上的青年才俊。 最令人羡慕仰望的并不只有他雄厚的家底,还有他俊美绝伦的样貌,冷酷尊傲的个性,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个男人有钱有势已经拥有令女人倾心的资本,再加上出色的样貌,自然成了无数女人趋之若骛的对象。 于是,那些倾慕他的女人,得知他今日在凯威亚国际大酒店面见合作伙伴,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纷纷堵在了大堂,等待着他的出现,无论酒店工作人员怎么驱赶,她们都不肯走。 而蜂拥而至的并不只有这些花痴女,还有各电台杂志等传媒记者。 各色各样的人挤满了富丽堂皇的大厅,密密麻麻的蔓延到门外的场地,你推我,我推你,互不相让,都想在第一时间与凌大少来个近距离接触。 那些女人想要挤在最前面,是因为爱慕他,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幻想着攀上他这颗高枝,飞上枝头做凤凰。 而那些媒体记者是为了采访到他,因为只要有关他的新闻,收视率都是惊人的火爆,杂志销售价格会比平常高上好几倍,销售量则每每到了脱销的地步,收益大幅度上涨。 这影响力,已经到了国际巨星都难以企及的地步,而他也的确比任何一个男星都更有钱更帅气。 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了他的魅力,而他对那些投怀送抱的美女也并不排斥。 不过据说,任何一个与他传过绯闻的女人,跟他的关系都不会超过1个星期。 而他的滥情并没有令那些女人退缩,反而对他越是痴迷发狂,无法抵挡他的魅力,纷纷都想征服他,想成为超过1个星期,特殊的那一个,那将会是她们骄傲炫耀许久的资本。 他有过绯闻的女人可谓是万紫千红,什么身份,什么类型的都有。 千金小姐,上流名媛,明星艺人,学生职员...... 清纯的,妩媚的,可爱的,文静的,聪慧的....... 只要他金口一开,就会有各式各样的女人供他挑。 只是,选谁,玩谁,那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在拥挤的人群中,有一道身影被挤的歪来倒去,只见她清秀的小脸满是痛苦之色,双颊绯红,冷汗淋漓。 她本是《男人格调》时尚杂志的一个行政文员,说是行政文员,其实就是个打杂的。 本来经过凌玉丞介绍进入杂志社,她最起码可以混个主编当当。 却由于她初中毕业,无论是学到的东西还是懂得的东西都少之又少。 可以说她纯的就像一张白纸。 不要说当主编了,就连编辑的职位都难以胜任,只能在杂志社里做一些简单的事,比如帮人买奶茶啊,打扫打扫卫生,复印复印文件之类简单的事。 今天她会来到这儿,也是因为凌沐泽,特意跟主编请求陪同夏岚编辑来酒店采访他,主编虽然不大同意让她采访这么一个大人物,却由于她的背后有个凌玉丞,她不得不同意。 自从从杂志上见过凌沐泽冷俊非凡的照片后,她就一直欣喜若狂地想要见他,可是,每次去菲帝斯集团,都会被保全给拦住。 理由是:没有总裁的预约,不能随便接见总裁。 正当她每日忍受着对他的思念,却不能与他相见,焦灼不安的时候,得到了他今天要在凯威亚国际大酒店接见合作伙伴的消息,她兴奋的就像是花朵在心头绽放。 她穿着6厘米的高跟鞋,明明已经脚痛的都快要站立不住了,她还努力地垫着脚尖想要透过层层人群,第一眼就见到他。 “不要踩啦,踩的我好痛啊!”她无法忍受一旁的美女足足有8厘米高的高跟鞋踩在她脚上,痛的她脚都快断了。 那美女上身穿着v领超短裙,丰满的柔/软呼之欲出,极其性感。 只见那美女瞪了她一眼,不悦地将脚移开,在她想要弯腰揉被踩痛的脚的时候,那美女凤眼一挑,故意推了她一下,她一个不小心,脚扭了一下,幸好有夏岚扶着,她才没有摔倒在地。 “水汐,你没事吧?”夏岚关心道。 白水汐苍白着脸,摇了摇头。 虽然水汐否认,但夏览还是能感觉到水汐的痛,对着那位没有丝毫歉疚还兴灾乐祸的美女命令道:“你干嘛要推水汐?跟水汐道歉。” 那美女看了水汐一眼,她长的很清纯很甜美,脸色苍白,长发黑亮,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虽然穿着打扮都很朴素,却也算是个美女。对于任何一个会吸引凌沐泽的女人,她自然是要消灭一个是一个了,那样,她接近凌沐泽的几率就更大。 “我又不是故意的,干嘛要道歉。”她趾高气扬道。 “你说谎,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都看到了,道歉,给我向水汐道歉。” 水汐拉了拉气的胸口上下起/伏的夏岚,示意她不要为了自己跟人争执,没必要。 她现在只想一心见到朝思暮想的凌沐泽,不想横生枝节。 现在,任何一件事情在凌沐泽面前,都不重要。 凌沐泽是她从小追到大的最美的梦,是她继爸爸妈妈死去后,活着的唯一动力。 只要能见到他,与他相认,跟他在一起,一切都不重要。 “当事人都没意见,你多什么嘴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美女睨视了一眼夏岚,冷声冷气道。 “水汐,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真是太可恶了,你性子好不跟她计较,可是我看不惯,我非要她跟你道歉不可,我......” “啊啊,凌沐泽出来啦,他出来啦,天哪,这还是人吗?这是天神下凡吧,太帅了,我要晕了,我要晕了.......”人群忽然响起一道拔尖的女高音,将愤愤不平的夏岚的话打断。 “凌沐泽,凌沐泽,他真是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没法比喻了,我爱你啊~”有花痴女尖叫。 “啊啊啊,受不了了,看的我心都要跳出来了,凌沐泽,看这里,看这里......” “凌沐泽,凌沐泽,凌沐泽,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 人群中花痴们的尖叫声不断,几乎要掀翻酒店的屋顶。 水汐垫着脚尖想要看看他是不是自己认识的凌沐泽,可是身子被周围的人推来挤去,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看了。 正当她心急如焚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声响起,混乱的现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都给我安静!”一个穿着黑色制服,戴着黑超眼镜的保镖级人物声音高扬,他挡在凌沐泽的面前,让那些花痴女和记者们的心就像有蚂蚁在抓,想看却看不到,别提有多难受了。 “你们都给我退一边去,否则就别怪我枪不小心走火伤到你们。”那保镖威严道。 在场的人经保镖这么一威胁,都纷纷畏惧地往两旁退。 她们之所以这么害怕保镖的话是有缘由的。 有新闻报道,曾有一次凌沐泽携同一影视界美女在一海湾度假。 风声走漏,无数家记者去海湾堵截采访,搅的凌沐泽兴致全无,就命保镖对着频频朝他拍照的记者射了一枪,虽然那记者没死,却是废了一条腿。 其实,凌沐泽就算是杀了那记者,也不会受到任何刑法,在a城乃至全国,他就是王法,因为他上缴的税以及存在的价值是别的集团总裁很难企及的。 见众人乖乖退向两旁,保镖满意地点了点头,连同其他7个保镖恭身退向一旁。 俊美如天神的他就这么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四周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他身上。 第2章 相见不相识 在他身边平常算是很英俊的三个合作伙伴,因为他的存在而瞬间黯然失色,无论是样貌还是气势输了都不止一大截。 所有的女人都两眼冒红心地盯着他瞧,有些个则为了博取他的眼球,故意拉低了身前的衣领,露出那对洁白丰润的小白兔。 而他对于那些女人花痴的目光完全无动于衷,俊美的像画家一笔笔描绘而成的脸庞一片冰冷,眉峰微蹙,对泄露行踪,被那么多人堵截很是不悦。 冷酷淡漠的他并没有降低那些女人对他的迷恋,相反更觉得有吸引人,引得她们芳心乱跳,有些花痴女甚至承受不住如此冷俊的他,晕倒在地上。 水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迎着万丈光芒走来,他两手插着裤兜,尊傲慑人,一身路易威登衬出他硬朗健美的身材,刀削玉琢般的五官线条完美,比现代手绘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还要冷俊上几分。 他尊傲非凡地走来,给人唯我独尊的感觉,仿佛他就是可以主宰世间一切的天神。 水汐视线迷朦地看着高高在上的他,虽然7年未见,但她很清晰地记得他的长相,他就是她所认识的凌沐泽。 可是又与她印象中的凌沐泽哪里不一样。 她认识的凌沐泽没有他那么有钱,与眼前男人的身份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而且眼前这个男人气势冷俊逼人,所散发出来的王者风范让人臣服,她的凌沐泽虽然也很有气势,却没他来的那么强烈。 正当她眼帘低垂,有些失望的时候,看到他唇角冷冷一扯,这动作,与她印象中的凌沐泽完全重叠在一起,惊的她心跳如类,欣喜若狂地对着他叫道:“小老公!” 刚才经保镖这么一威胁,现场的气氛很安静,她这么一喊,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她,但是那些目光都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 还有一道冷洌如鹰隼的目光直射向他,看的她浑身冰冷的如置冰窖,那是他的目光。(.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就算不认得她,也不要用这种要将她杀死的目光冷视她吧。她在心底暗暗肺腑。 “这女人真不要脸,竟然叫凌大少小老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什么身份,真是恶心。” “就是,花痴意淫成这样真是丢女人的脸,想做凌大少的老婆,除非安丽斯的海水枯竭,太阳毁灭。” “也不瞧瞧自己寒碜成什么样,就算是爬到凌大少的床上,凌大少也未必会瞧上一眼,凌大少平常的绯闻女友可都是一等一有身份的大美女,她算什么东西,臭狗屎也不如!” ...... 人群中,女人们一声声鄙夷的话响起,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不堪,如果不是碍于凌沐泽在场,她们真想扑上去撕了这个竟然敢叫凌沐泽老公的女人。 站在水汐身旁的夏岚见水汐遭受那么多人的攻击,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离开:“水汐,今天想要采访到凌沐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我们走吧。” 水汐则松开她紧拉的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俊美非凡的他,他就像是能够吸附魂魄的恶魔,她已经完全灵魂出窍,在那么多双痛恨的目光下,她一步步朝他走去。 看着有些狼狈的她朝自己走来,他非常不悦的双眉冷蹙,又是一个疯狂的花痴女,真是恶心讨厌,女人都这么不要脸。 懒得看这个痴迷望着自己的花痴女,他两手插着裤兜,尊傲地越过她就要离开,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臂,现场瞬间传来抽气声。 其中一保镖见总裁被花痴女骚扰,连忙上前要将她拉走,她则紧咬嘴唇,用力地拽着他的衣袖,死也不肯放。 “小老公,是我啊,我是白水汐,水汐啊!”她泪眼涟涟地望着他,目光充满了无尽的眷恋和深情。 “不要脸,贱女人,滚下去,滚下去......”周围恋慕凌沐泽的女人纷纷抗议。 “我有见过花痴犯贱的女人,但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给我放手,不要脏了我的衣服。”他声音冰冷如霜,不带丝毫感**彩。 “小老公,我是水汐啊,你不认得我了吗?”她心痛难忍地望着他。 从小到大,她就喜欢他,爱恋他,一直追在他屁股后面跑,而他虽然不喜欢她,对她说的话十句有八句口气恶劣,但是彼此相处了那么多年还是很愉快的,这种侮辱性的话从没说过,口气眼神也没有现在那么冰冷。 本以为时隔七年,两人再见面,他多少会对她有些思念,不会有拥抱的场景却也会相视微笑,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当众羞辱她。 心痛如刀割。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对他无法忘怀,铭记于心,他对自己却比以往更加恶劣,更加疏远。 难道,相处了那么多年,他就算不爱自己,连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吗? “认得你?”他讥诮一笑:“那么多的女人痴迷我,整天yy的想做我老婆,难道我都要一个个认识吗?就连跟我上过床的女人,甩了之后我都记不起模样,更别提你们这些没跟我有过关系的。” 他狂妄自大的话没有引起那些花痴女人的反感抗议,反而她们越发痴迷地直盯着他瞧,如此狂妄自傲的男人,才有男人味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男人坏的还极具魔力,唇角冷冷一勾,都能造成强大的吸引力。 对于他嘲讽的话以及冷漠的语气,水汐的心阵阵刺痛,眼泪溢上眼眶,如果不是她将眼睛睁大,眼泪早就滑落下来。 对于她悲伤的模样,他完全无动于衷,像这种在他面前上演苦情戏的女人他见多了,已经麻木厌倦了。 用力甩开她的手,他大步离开,后面的保镖紧跟其上,那些花痴女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赶紧跟了上去。 虽然她们很想羞辱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一番,可是能多看凌沐泽几眼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随着凌沐泽的离开,大堂一下子空荡下来。 透过玻璃大门,她看到他在无数人的簇拥下迈入加长版林肯车,镁光灯等对着他的身影不断闪烁,直至车子开动,那些人依然追在车子后面奔跑。 她茫然的看着,心里又是迷茫又是失落,她已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之前认识的凌沐泽了。 以前的凌沐泽不会有现在那么卓越的地位,现在的凌沐泽无数人追捧,如果是在古代,他就是万人景仰的帝王,可是他给她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熟悉。 只是,不管他是不是曾经的凌沐泽,她对他的爱都是无望的,他都像天上的星辰,遥远的只能观望,无法触及。 虽然事实如此,可是她一直心系着他,从小就刻在心底的爱,就像是刺在身上的刺青,永远都褪不掉了。 她很想放弃这份不会有结果的爱,可是又爱的紧,割舍的话就等于抽掉了五脏六腑,她会痛不欲生。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头昏胀的厉害,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摔在地上,幸好被一双手及时扶住。 “水汐,你没事吧?”夏岚担心地问道。 水汐摇了摇头:“没事!” “我知道凌沐泽的魅力几乎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抵挡的住,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大胆的喊他老公,还走上前拉着他的手不放,你没看到那些女人的眼神,一个个都很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了。”夏岚指责道。 “夏姐,我人有些不舒服,请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水汐神情纠痛道。 见水汐脸色苍白的跟纸一样,夏岚不再多说什么,扶着她走出酒店大堂。 在一栋极具欧式风格的别墅里,一名穿着休闲却难掩其俊朗容颜的男子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报刊,双眉微蹙,脸色沉凝。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抬眼望去,只见一道纤瘦的身影换上拖鞋,朝他走来。 她脸色很苍白,发丝有些凌乱,裙子也有皱折,看的他双眉越皱越紧。 “回来了?”他一边翻着报刊,一边问道。 “恩!”她应了一声,朝他走来:“我不是说过了嘛,我回来晚了你可以自己先吃,不要总是等我回来再吃。” “你不回来,我一个人吃晚饭有什么味道。”他声音醇亮。 她莞尔一笑:“那我回来了,我们用餐吧。” 他站起身,身影高大挺拔,并没有走向餐桌,而是目光炯炯地望着她,手指将她一缕散落鬓角的发丝理向耳后。 她垂下头,不去面对他深望的目光,她已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她能明白他眼中的深意。 “水汐,你的脸色好苍白,模样也有些狼狈,告诉我,你今天遇到了什么事?”他托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与他相视。 “没,没什么事,杂志社的事情很多,我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她不会说谎,一旦说的与事实有出入,她的脸就会涨红一片,口齿也会不清。 “水汐,你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就不要说谎了,你一张嘴,谁都能看得出来你说的是真是假。”他的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失落:“跟你相识以来,你都没跟我说过谎,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她如此反常呢?” “玉丞,我......对不起......”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一切,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抱歉。 他唇角淡淡一笑,将拿在手上的报刊递给她:“是因为他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第3章 采访他 她拿过报刊一看,才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到了晚上报刊就登了出来,而她拉着凌沐泽的手臂成了该报刊的头版头条,而且沾了满满一篇幅。 报刊的标题醒目地写着:凌大总裁魅力无限,花痴女痴恋成狂纠缠不休! 她握着报刊的手微微发抖,嘴唇咬的死紧。 “水汐,你不是心心念念儿时的青梅竹马吗?怎么这会儿又对别的男人有兴趣了?” 他的语气有些尖锐,没有平常的温润,原因不只是因为水汐抓着别的男人的手,目光那么深情地望着别的男人,而是那个男人是凌沐泽,那个恨不得置他于死地的男人。 水汐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她不明白向来都对他呵护有佳,温柔相待的他怎么会用这种尖锐的口气说话。 转念一想,她明白了原因,他喜欢她,面对她抓着别的男人的手,自然是很不舒服。 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实情,在他目光深锐的注视下,强大的压迫感让她脱口而出道:“他就是我儿时的青梅竹马!” 他目光有片刻的震惊,继而很快就平静下来,唇角含笑:“你的青梅竹马来头还真大啊,竟是主宰整个a城的王者,只是你会不会认错人了?从报刊上的图片看来,是你一厢情愿地拉着他的手不放,他看着你的目光可是很冷漠的。” “我......”水汐一下子语塞,目光失落,只因为凌玉丞说的是事实,她的确是不确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她从小一起长大凌沐泽。 见她目光失落,他走近她,捧起她的脸,深情地望近她的眸底:“水汐,世界上相似的人很多,你不要因为他们长的像就以为他们是同一个人了,也希望你不要因为他们长的像,就将对你青梅竹马的爱转移到他身上,凌沐泽是个花心滥情,冷酷心狠极危险的人,你要远离他明白吗?” 水汐知道凌玉丞是为了她好,虽然脑海一直流转着凌沐泽的身影,挥之不去,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她要是再不明白这份感情如同深渊,她跟以前傻呼呼的她又有什么区别。 对着他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她的眼睛很纯澈,晶莹透亮,像溪水一样,不染丝毫杂质,看的他砰然心动,却很明白她一直心系着别的男人,想要夺得她的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苦涩地叹了声气,将深深的爱意埋在心底,揉了揉她的脑袋瓜:“走,吃饭去!” 由于昨晚上想凌沐泽的事想的失眠,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第二天一大早被闹钟反复闹醒,迷迷糊糊一看,竟已经8点10分了,离上班时间只差20分钟。 心里边埋怨着凌玉丞不叫醒她,边匆匆地穿戴洗漱完毕,叼着面包片让司机赶紧送她去上班。 跑进‘男人格调’杂志社的大厅,她已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发丝散乱,双颊绯红。 由于杂志社规定女职员一定要穿高跟鞋,于是,她很悲催的脚上还踩着足足有6厘米高的高跟鞋,随着快速奔跑,她痛的脚都要断了。 如果不是大厅装有摄像头,她真想将高跟鞋脱下拎在手上。 边跑边哀怨的想着:女人干嘛一定要穿高跟鞋凌迟着玉趾,根本就是找罪受嘛。 不过,她大气都不喘一下的跑到办公室里,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指到了8点45分的位置,她迟到了,而且迟到了15分钟。 而这15分钟的迟到,让水汐感到非常恐慌,就像是天要塌下来似的。 因为那个主编大人是个处于更年期的女人,脾气非常之火爆,对于上班迟到的职员她不会问任何缘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就连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男职员都被她骂哭过。 果然,她一走进办公室,早就‘守株待兔’在那里的主编大人就站在不远处,以一种要将她凌迟的目光瞪着她,看的她只觉得世界末日近在眼前。 见主编大人扭着肥圆的屁股走进办公室,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跟着走进去。 还没站稳脚,就被主编手指着脑袋一顿臭骂:“不要跟我讲迟到的原因,迟到了就是迟到了,任何原因都无法掩饰你迟到的事实,这个月的工资奖金,你统统都没有,下个月的旅游也没你的份。” 见水汐有些不甘地盯着自己瞧,她横眼一瞪:“看什么看,觉得我惩罚过头了是吧?别以为是凌玉丞介绍进来的我就会对你有所宽容,所有的职员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都一视同仁!” “也许15分钟对你来说并不算什么,对公司来说却是极其重要,要是每个职员都迟到个15分钟,对公司造成的损失可是不可估量的,一个职员15分钟内可以做很多的事,写稿,打字,排版......整个杂志社共有100多名员工,要是每个人都迟到个15分钟的话,就等于浪费了1500多分钟的时间......” 对于主编张着血盆大口喋喋不休地分析着15分钟的利害关系,水汐听的快要崩溃,连忙打断她:“主编,我错了,下次我绝不会再迟到了。” 她虽然知道自己迟到了会遭到主编的责罚,却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以前她做错了什么,主编都会碍于凌玉丞的面子,对她都会略微指责几句,都不敢多加责备的,今天她这是怎么了?莫非来大姨妈了不成? 而她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 “迟到的事就先不说了,说说昨天的事吧。” 主编的眼睛有些斗鸡眼,猛的一瞪,显得又可怖又好笑,看的她纠结不已。 只听她口气极其不爽:“昨天你主动请求采访凌沐泽,还跟我口口声声保证一定会采访到他,我才允许你去的,结果呢,你不仅没采访到他,还做了不要脸的事,幸好你只是陪同夏岚前去,胸前没挂着杂志社的牌子,要不然杂志社的颜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她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快要断气,水汐则听的胸口闷闷的快要透不过气来,昨晚相遇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他的冷漠嘲讽刺人心扉,那么的清晰深刻。 见水汐低垂着头不说话,水汐的闷声不响令主编更加气愤。 指着她的鼻子继续指责:“我们《男人格调》杂志一直跟《魅力男人》杂志竞争,这几年《魅力男人》杂志社经常邀请名人采访拍照,销量已大幅度超过了我们,这次采访凌沐泽是一次好不容易翻牌的机会,因为有凌沐泽的新闻销量都会火爆到脱销,而这次机会却因为你而落空,你是杂志社的罪人啊你!” 她虽然脾气一向都好,但是脾气再怎么好的人,在面对主编脸红脖子粗的责骂都会忍受不住,为了不让自己无法控制下跟主编反抗,她想也不想地说道:“主编,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让凌沐泽接受采访!” “哼!”主编冷哼一声:“你以为凌沐泽这种大人物是那么好采访的吗?如果他那么容易采访到,他就不是风靡a城的凌沐泽了。” “不管采访他有多难,我都一定会想办法采访到他,请主编给我机会!” “那么肯定?是想以姿色勾引他吗?他虽然很花心,可也不是什么投怀送报的女人都要的,他的绯闻女友不是当红明星就是世界小姐,你估计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她的心隐隐一痛,唇角牵强一笑:“不管我使用什么法子,我只要成功采访到他就行了不是吗?” 见她目光坚定,主编点了点头:“好,我就给你这个将公补过的机会,给你三天的期限,不过,如果这次又没有做到呢?” “我会主动辞职!” 菲帝斯集团,坐落在a城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气势恢弘,直耸天际。 集团共有120层,占地面积1250平方米,上下三层打通成碧玉堂煌的大厅,里面的装潢设备豪气奢华。 每隔20层,就会有一层开辟成花园,里面鸟语花香,职员可以在休闲时间到花园里看书散步,其中也有些楼层设有员工餐厅,咖啡馆,游泳馆,排球篮球室,让职员劳逸结合。 所有面试进该集团的职员每一个都是杰出的人才,就连打扫厕所的员工,都是正值妙龄,而且还拥有名牌大学的毕业证书,英语日语法语等起码懂得五个国家的语言。 集团的待遇很可观,其他的公司企业没有一家能够比拟的,每一个职员为了能够长期留在集团,都会尽心尽力地工作,这也就是该集团才短短4年却能发展到如此庞大规模的原因之一。 50~55层是凌沐泽的私人区域,虽然没有一个记者能够进入到他的私人区域观摩,却是经常拍到有美女明星出入该集团,可想而知,他办公的时候并不会枯燥。 此时,白水汐顶着大太阳站在菲帝斯集团的门口,仰望着与天相连接的豪气恢弘的建筑物。 她究竟该怎么样才能成功地采访到凌沐泽呢? 正当她站在门口,苦思冥想的时候,身后传来车子行驶的声音。 第4章 你让我恶心 转头一看,只见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由于车窗反着光,她看不清车里面坐着什么人,不过她大致也能猜到会是谁。(.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一看这兰博基尼的豪气程度一般人是买不起的,不出意外的话,就有凌沐泽在里面。 真是苍天见怜啊,她一心想着他,就真的能见到他了。 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比日月星辉还要耀眼夺目的他,还有一个则是穿着性感撩人,身材高挑,一头波浪卷发的大美女。 他揽着美女的腰肢,耳鬓厮磨地走来,那宠溺的笑容颠倒众生,却深深刺痛她的心。 知道在他荷尔蒙蓬勃的时候要他接受采访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连忙背过身,不让他发现她就是昨天大庭广众之下骚扰他的人。 看着他揽着美女走进大门,看着他摁了53层的电梯按扭。 将53层数字记在心底,暗想着等职员们下班,她就乘乱混进电梯。 她找了个阴凉的角落坐下,由于昨晚没睡好觉,渐渐地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阵笑谈声吵醒的,睁开眼睛,只见彩霞满天,职员三三两两地从大门走出来。 她连忙站起身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低垂着头走进大楼。 由于现在是下班阶段,走在大厅里的职员很多,保全也没注意混在人群中的她。 成功地混到电梯处,摁了摁53层的按扭,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抬头一看,电梯上面挂着烫金标牌:总裁专属电梯,再看了一眼电梯的旁边有一个小型的指纹鉴别器,水汐明白过来为什么电梯门打不开了。 于是,她走向距离总裁专属电梯五步之遥的员工电梯,想要摁53层的按扭,却发现50~55层的按扭员工电梯并没有,她忽然明白这六层是属于凌沐泽的私人区域。(.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为了能够成功见到他,采访到他,她视死如归地深吸一口气,打算爬也要爬到53层。 爬了20几层,她累的双腿发麻发痛,口干舌燥,暗暗庆幸着凌沐泽的私人区域设在53楼而不是120楼,要不然她爬上去估计命都要没了。 在她双手双脚并用,累的快要断气,终于爬到53层的瞬间,她累的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通红,发丝凌乱地散在身前,别提有多狼狈了。 正当她疲累不堪地躺在地上的时候,隐约听到异样的响声,脸灼烫的厉害。 她恐慌地胡思乱想,忽然,一道女人夹着痛苦压抑却又愉悦的叫声传出来,听的人骨头都要酥了。 除了女人的吟叫声,还有衣槌拍打衣服的啪啪声,那声音随着女人的吟叫越来越响亮。 那种夹杂在一起的响声,就像是一根棉棒,搔的人心毛茸茸的。 她爬起身子,心紧绷成弦,寻着声音走去。 随着她走的越近,那交织在一起的异样响声就越激烈,而且,她还听到男人呼吸急促的声音。 看到门虚掩着,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里面火/辣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看的她完全呆住,心痛翻天覆地袭来,几乎彻底湮灭了她。 只见两道赤luo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身姿健美地伏在她身上,她纤柔白嫩的双臂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肩膀,面色潮红,红唇含着满足的笑,吟哦声不断溢出齿间,引得身上的男人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快速驰骋。 “泽,你好棒,好勇猛哦,是我见过最棒的男人了,我要死了,我快乐的要死了......”她双眼迷蒙,陶醉尖叫。 他狭长漂亮的眼睛微眯,唇角扯出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小妖精,真不愧是服侍了各大制片总监的名/器,用起来还算舒服!” 他的话充满了鄙夷,可听在她的耳中却是极好的赞美,红唇荡漾开欣喜的笑容,叫的越发欢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看样子,她有机会跃为一线女星喽。 在房间里作战的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泪流满面的人儿。 眼前的一切,如一道晴空霹雳从头顶霹下,打击的她摇摇欲坠。 很想逃离这个肮脏压抑的地方,却发现腿软的厉害,浑身的力气都抽空了。 她无力地靠着墙壁,身子沿着墙壁缓缓滑下,嘴唇死咬,无声地哭泣着。 虽然不确定他是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凌沐泽,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做着如此亲密的事儿,她的心痛的就像有把刀在割。 “啊~~~~泽,外面有人。”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 水汐感觉到一道冷酷逼人的视线朝她射来,冷的身子打了个激颤。 她转过头看他,与他的目光相视,她看到他的眼神有一瞬的错愕,却随即又冰冷一片,那冷厉的目光似要将她凌迟成碎片。 她嘴唇微微颤抖,低低地呼唤:“小老公......” 这样的称呼一直深刻在心底,与她的血液相融,她情不自禁地叫出口。 他眉峰冷蹙,眸光冷锐阴黠的如一只危险的野兽,因为运动过,汗水流过轮廓分明的脸颊,魅惑的令人窒息。 他黑眸深瞳,充满了被打断的不悦。 这女人真是不要脸,一次次的纠缠他,还叫他小老公,真是恶心死他了。 他跟她很熟吗?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货色! “泽,她怎么会在这儿?她该不会是记者吧?要是拍了我们欢/爱的视频可就糟了。” 那女人急的快哭出来,她虽然很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凌沐泽的情人,可是要是不雅照发布出来,无疑名声会变臭,她不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她的tong体。 他寒眸微眯,将她一脚踹到床下,动作突然,冷漠的仿佛眼前的女人只是一样厌倦了的玩具。 “泽......”她声音娇柔软腻地唤着他的名字,想要重新爬上他的床,却被他无情地冷眼一睨,那眸光太冷,让她不敢轻易靠近。 “我们之间的游戏结束,你可以滚了。”他的语气威严冷漠,不容许丝毫的反抗。 知道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她抽搭地捡起散落地上的性感内衣,迷你短裙依次穿上,恋恋不舍着带给她无尽欢愉的男人,咬了咬嘴唇,打算做最后一丝努力:“泽,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胆小怕事的女人,很不幸,你就是这一类,今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别想在娱乐圈混了。”他声音沉凝,看也懒得看她一眼。 他就是这种恶魔质男人,对你感兴趣的时候会宠你,一旦失去了兴趣便会毫不留情的像丢衣服一样丢弃你。 生怕这个支手遮天的男人会彻底封了她的演艺生涯,不再逗留,她含着难过的眼泪,拿过手提包走出房间,看到抱膝坐在门口的水汐,她痛恨地瞪了一眼,踩着高跟鞋离开。 气氛静谧的连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视线迷蒙中,她感到空气压抑沉闷,气流很不顺畅,揉了揉哭肿了的眼睛,只见他下身裹了一条白色浴巾,身影挺拔健朗地站在她面前。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有勇气站起来,与他面对面。 他的眼眸黑沉如深夜,深邃的望不到底,看的她仿佛要坠入无尽的深渊。 “你怎么会在这儿?”口气冷硬的没有丝毫温度。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我,我是爬楼梯上来的。” “你跟踪我?”语气更冷,仿佛要将她冻成冰块。 “没,没有。”他的气势太过强大,她紧张的舌头打结。 “没有?哼,你这个女人不仅花痴还说谎,如果不是跟踪我怎么会知道我在53层。” “我......”她一时语塞。 看着她眼睛红肿,脸颊通红,头发紊乱,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厌恶到了极点,想到被这种下等女人痴恋着,还被她意淫了n遍,他就觉得恶心的想吐。 “说,究竟怎么样你才不再迷恋我,不再纠缠我?”他语气极不耐烦道,仿佛跟她多待一秒,他就浑身难受的很。 面对他对自己完全陌生的眼神,冰冷如霜的口气,她没有回答他,只是眷恋深情地望着他:“小老公,我是水汐啊,我知道你一向都不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要对我这么冷漠啊,我不祈求你会爱上我,跟我在一起,我只希望你不要对我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他不耐地打断她的话:“水汐?还水银呢,不要编这种苦情的谎言妄图来打动我,我已经听过太多女人编出的各种版本的故事,而你这种是最幼稚最令我反感的。” “小老公......”对于他依然一副冷漠的语气,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不许再这么称呼我,听的我恶心。”他俊脸冷凝,极其不爽。 她强忍着心痛,紧咬了咬嘴唇,眸光痛楚地望着他:“你是真的不认识我?还是你不想承认?” 对于她的纠缠不休,让他很是头疼,他强忍着揍女人的冲动,极其不耐烦道:“你的身份是什么?我的身份是什么?你觉得你我之间会有过什么交集吗?” “你真的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很像,虽然时隔7年,但你们的眉宇间简直是一模一样,而且你们的名字也是一模一样,你仔细想想,你小时候有没有被人贩......” ‘砰!’的一声响,他无法忍受这个花痴女人继续纠缠他,一拳狠狠揍在墙壁上,打断她的话。 面对他狠厉冷视的目光,水汐吓的呆立在那儿。 这个男人是个暴躁男,鉴定完毕。 第5章 醉酒事件 “我告诉你,不要再编些子虚乌有的故事来跟我套近乎,否则,你的下场绝对会像这墙壁一样惨!”他冷眸微眯,威胁道。 见自己说了这么多,他依然是这种疏离冷漠的态度,留意了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如果他认识她却不承认的话,眼神不可能会那么坦然憎恶,完全将她看成了不要脸的花痴女。 也许,她真的认错人了。 既然他不是她从小追逐的凌沐泽,她干嘛还要继续纠缠下去,徒增他的厌烦。 这么一想,心里瞬间豁然开朗。 还好他不是心中的凌沐泽,要不然,看到唯一爱着的凌沐泽有过那么多女人,她该每一天都活在心痛中了。 刚想开口跟他道歉,然后离开,却听他极其厌烦道:“说吧,怎么样你才不会痴迷我,不再那么下贱的来纠缠我?” 水汐顿感羞辱,既然他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凌沐泽,她又有什么好忌讳的,想着这位a城霸主狂妄自大到这种地步,还视女人为衣服,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她真想好好地反驳一次,让他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 可是转念一想,主编要她采访他,她要是完成不了任务可就要卷铺盖滚蛋了,这份工作毕竟是凌玉丞介绍的,她要是被辞退也太丢凌玉丞的脸了。 左思右想,权衡利弊下,她最终选择保住职位要紧。 于是,对着他眯眼一笑,露出一排贝齿:“只要你肯接受我的采访,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我就答应你今后绝不再纠缠你,努力忘记你!” 虽然她此刻的模样很狼狈,但是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眼睛晶亮的跟水晶似的,纯澈干净,让他有一丝的闪神。 这个女人眼睛还算漂亮。 阅女人无数的他得出这么一结论。 不过,就这么一个优点,跟他搞***他都嫌兴趣乏乏。 他墨眸冷睨她一眼,身姿洒脱地走入卧室,在水汐以为自己计划落空的时候,响起他磁性十足的声音:“你只有5分钟!” 她欣喜若狂地拿出放在包里的纸笔跟进去。 “把门关上!”他冷然道。 她迟疑,脑海里浮现他跟别的女人缠绵的场景,怕自己也要被他吃干抹净,害怕地拽紧了衣领。 看着她这副小白兔面对大灰狼的模样,他唇角不屑冷笑。 这女人心计还真重,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次是打算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真是可笑。 他围着浴巾的身子躺到床上,端起放在床旁的红酒品茗,举手投足间优雅尊贵极了,极具观赏性。 水汐站在床旁,看的只差没碰出鼻血来,幸好她心有所属还定力强,要不然早无法控制地扑上去了。 并不是她是个色女,而是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妖孽,太魅惑了。 在房间灯光暖昧的投耀下,脸部线条很硬朗,五官精致深刻,眼眸幽深如潭,鼻梁直挺,嘴唇弧线性感完美,组成了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 顺着脖颈往下瞧。 他上身赤luo,胸膛健美硕朗,肌理分明,透着野性的不羁,也散着诱人深陷的危险。 这种混合了冷酷,尊傲,性感,强势,优雅于一体的男人,无疑对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称他为祸水都不为过。 水汐望着她直感叹人生的不公,他品性那么恶劣,怎么上天还给了他颠倒众生的外貌,无懈可击的身材,富可敌国的资产,真是老天瞎了眼啊。 正当水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身材浮想联翩的时候,被他俊眸一睨:“你擦擦口水,还有3分钟的时间!” “啊?”水汐恍然大悟,脸一下子红成了大虾米。(.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集团的,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像似悬浮在空中,脑海都是他魅惑冷酷到底的模样,久久沉迷其中。 这男人还真是个魔鬼,有吸附女人心魂的魔力。 摇了摇脑袋瓜,将他的身影驱散。 那个恶劣男不是她最爱的凌沐泽真是太好了。 微风拂来,撩起千万发丝,她唇角绽放开明朗的笑,漫步在夕阳的余晖下。 由于她成功采访到凌沐泽,这期有凌润泽专访的杂志创造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销售量,杂志一上架就全盘售空,再版了n次也很快就脱销,杂志赚了个大满贯。 一向都臭着脸的主编直笑的合不拢嘴,花枝烂灿,对她赞不绝口,只差对她跪地拜谢。 为了庆祝这期杂志销售量取得空前的成功,今晚杂志社老板大破血的在a城最奢华的酒吧‘feeling’举办庆功宴。 出于她是最大功臣,公司里平常对她都冷眼相待的同事纷纷朝她敬酒。 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职场就是这样,举高踩低。 她本来就很少喝酒,平常也就是跟凌玉丞用餐的时候喝一点,忽然一下子被那么多人争相敬酒,没喝几杯,她就头晕目眩的,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快要站立不住。 “水汐,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今后,杂志社的销售量就靠你了,你要多多采访凌沐泽啊,为了我们能够再创佳绩,来,本主编再敬你一杯!” 主编情绪高涨,肥胖的脸已喝成了红烧狮子头。 前段时间销售量低靡,在老板面前她憋屈地当炮灰任老板轰炸,这下可好了,职位升迁到总编,还有大把奖金可以拿,她终于活过来了。 喝了那么多的酒,她整个人已经处于迷糊状态,面对主编的敬酒,她麻木地喝下。 主编刚敬完,又有一个摄相大哥站起来,她视线迷朦一片,隐约看到眼前站了两个摄像大哥,继而腹部翻江倒海的厉害,有什么东西几乎要蓬勃欲出。 她打了个嗝,语气含糊不清:“我,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在那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下,绯红着脸,身子摇摇欲坠地离席。 她睁着迷离的眼眸颠颠撞撞地走着,只觉得眼前都是重重叠叠的人影,厕所间在哪个角落都分辨不清,迷迷糊糊中,撞到了人。 “对,对不起......”她口齿不清地道歉着,身子东倒西歪的站立不住,瘫软在来人的怀中,紧接着,腹部一阵恶心,她无法忍住,一下子吐了出来。 污秽物全吐在了那人的身上。 “你这该死的女人,看我不拧断你的脖子!”那个戴着黑色蝴蝶面具的男人目光发狠地就要去掐她的脖子,看到她的面容,他微微一怔,继而目光越发的凶狠,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了。 真是阴魂不散啊,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哪都有她,可恶! 正蒙生要将她丢出酒吧的念头,只见她睁着一双迷离水亮的眼睛痴痴地望着他,手指还大胆地抚上他没被面具遮住的眼睛。 他在想着要不要将她的手给剁了,却听她声音带着哭腔:“小老公,是你吗?我好想你哦,为什么你一走就是7年,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 她的眼睛满是忧伤,望着他充满了深情和眷恋,莫名的,他心里生出一丝烦燥,声音冷洌如冰:“不许你再叫我小老公,听到没有!” 她傻呼呼地笑开,目光水漾迷离地望着他:“还说你不是我的小老公,跟小时候的口气一模一样,小老公,这么多年不见,你想我吗?我可是每日每夜都想你呢,想的我心好痛啊!” 她边迷迷糊糊地说着,边抓过他的手摁在心口位置:“听到了吗?我的心因你而跳动。” 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真是不知死活。 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贴上来的,可别怪他吃的连残渣都不剩。 她此刻的脸庞绯红的像染了桃花汁,眼睛迷离润泽,闪闪发光,粉润的嘴唇沾着水渍,还挺诱人的,能勉强下咽。 眼睛如狩猎的野豹危险地微眯,将她强势地打横抱起,在无数人目光的洗礼下,朝酒吧的总统套房走去。 水汐觉得自己贴着温暖的暖炉,像小猫一样对着这‘暖炉’蹭了蹭,舒服地吟哦一声,那原本在动的‘暖炉’僵了一下。 正当她沉沉昏睡的时候,忽然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扔入水中,她睁了睁眼睛,隐约中,她看到浑身光luo的天神站在她面前,那天神修长如玉的手伸向她,她想着天神要接她去天堂游玩,连忙唇角含笑地扑进他怀中。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置身在白茫茫的云端,身上有许多美丽的蝴蝶在亲吻,她浑身被吻的酥酥麻麻的。 挥手将那些奇怪的蝴蝶驱逐,却紧接着飞来几只有着彩色羽翼的小鸟,它们停留在她的脸上,唇上,脖子上,胸口上......啄来啄去,搅的她都是痛苦又是享受,想要将小鸟驱散,浑身软软的,竟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正当她身处冰火两重天的时候,身下似钻入了一条cu大的蛇,痛的她身体都要撕裂了,仰头望着白茫茫的天空,她痛苦地大喊着,乞求着天神放她返回到人间,天堂太奇怪了,太痛苦了。 第6章 坏到透顶的男人 忽然,随着那条‘蛇’快速的jin出,那种揪心的刺痛渐渐消褪,被一种麻麻痒痒的快/感所替代,这种感觉让她身心说不出来的舒/服,快乐,一会儿置身在海水中飘荡,一会儿又置身在花草地里,鸟语花香,蝴蝶围绕...... 随着一声野兽的嘶吼声,她的身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抛到顶端,让她愉快的想要放声尖叫,大声哭泣。 天堂果然是个奇妙的地方! 清晨,阳光穿过窗棂洒照进来,投在沉睡的女子身上。 在阳光的拂照下,身上粉红的吻痕显得特别的娇媚,那是昨晚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她如白瓷的肌肤到处都有啃咬啄吻过后的痕迹,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显然是累坏了,趴在床上呼呼地睡着,长发披散肩头,遮住些许光luo的背部,身上透着初成女人的性感妩媚。 在阳光的照耀下,似镀了层金光在她身上,面颊绯红,睫毛卷翘,粉唇微嘟,是那种夹杂着清纯与娇媚的混合美。 一夜之间,她破茧而出,蜕变成了美丽的蝴蝶。 她是被一阵冲水声吵醒的,睁了睁沉重的眼皮子,猛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奢华却陌生的卧房里,想要挣扎着爬起来,身子却跟散了架似的剧痛,垂眼一看,身上不着寸屡,还到处都留有点点嫣红的痕迹。 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无法承受保持那么多年的清白一夜间莫名其秒摧毁的现实,尖叫出声:“啊~~~~” “就算如愿地失身于我,也不需要那么兴奋的大叫吧!”一道邪魅的声音响起。 她抬眼望去,只见他下身裹着浴巾,慵懒地斜靠着浴室的门框,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瞧,唇角轻佻,墨眸闪烁着晦暗难明的亮光,水珠顺着他湿漉的发丝滴落下来,落在他的胸膛上,妖魅,性感到不像话。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妖孽实在是好看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可是一个男人品质恶劣再好看再有钱又有什么用,这种男人只能称之为祸害女人的人渣。 想着自己的清白被这个可恶的人渣给毁了,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她就悲愤的恨不得在他得意高傲的脸上挥上一拳。 已经不干净的她,就算找到小老公又如何,她连爱他的资格都不配了。 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悲痛,她双手紧握成拳,对着他咬牙切齿地怒骂:“凌沐泽,你这乘人之危的禽兽,混蛋,你这只到处播种,撒种的种猪,你不是人,你比禽兽还不如,我恨你,当初你爸怎么就不把你射墙上了!” 她的心情悲痛到了极点,想哭却是哭不出来。 伤到深处,便是心难受的快要死了,却掉出一滴泪来。 清白没有了,小老公没资格爱了,她的世界塌了。 还想再骂,却被他强势冷厉逼人的目光给吓住,喉咙干哑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他眼眸危险地眯着,似浑身蕴涵着狂野不羁能量的野豹,朝她身影挺拔地走来。 明明理亏的是他,怎么理直气壮,气焰嚣张的人还是他?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到了床上,眼神冷锐阴蛰地盯着她。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危险,太可怕了,虽然她是得理的那一方,可是面对这种野兽般的男人,有理也会变的没理,她还是赶紧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的比较好。 正当她想要越过他爬下床,却被他紧拽住手,目光冷若千年不化的寒冰,语气也是如此:“女人,本少爷shang你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现在这副被人强jian的委屈样。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对于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口气还如此自大,水汐有种被人踩在脚底下狠狠羞辱的感觉,愤怒的血气上涌:“鬼才觉得荣幸,你这jing虫上脑,狂妄自大的家伙,禽兽不如的混蛋......” 身子忽然被他狂野地ya在身下,唇对着她的嘴唇吻下,啃噬吮吸,杜绝了她的叫骂。 “唔,唔,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呼吸被强势地剥夺,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吻到断气的时候,他嘴唇离开了她,他的唇上带着血红,是被她情急之下咬破的。 她睁着惊恐的眼睛与他相视,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比野兽还要凶残,她惹不起。 “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一两次就够了,玩多了可就没意思了,想要引起我的兴趣,还是在床上多取悦取悦我更有用,”他擦了擦唇上的血,目光轻佻。 “你想多了,凌大总裁,对你这种只会以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我没有一点兴趣,只想逃的远远的,让开!”跟他多待一秒,就要多忍受一次羞辱,不想再跟这种自大狂妄的家伙待在一起,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他并不如她所愿,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线条完美的嘴唇凑近她,语气暧昧:“前段时间不要脸的纠缠我,昨晚上还主动地贴上我,双手双脚缠着我就像考拉一样,在床上更是yin荡风骚,现在却说对我没有一点兴趣,你不觉得你口是心非的很可笑吗?” 水汐的脸涨红一片,反驳道:“你,你血口喷人......” “呵!”他唇角讥诮一笑,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轻佻散漫:“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了!” 说完,他的手在她的xiong口猛的一抓,惊的她连忙将他推开,身子蜷缩成一团,不过那层酥麻感却快速地蔓延向四肢百骸,该死的,她对他的碰触是那么的敏感。 “瞧瞧,才随意这么一碰,你就敏感成这样,还不承认你就是个放荡的sao货啊!” “你别再说了,别再说了!”他轻蔑的眼神,轻佻的语气,让她倍受屈辱,难以忍受。 “好啊,不说就不说吧,我们接着办事吧。” “办,办什么事?”她疑惑地望着他。 面对她这副茫然不知的模样,他唇角微勾道:“你的味道还不错,我还想再尝一遍!” 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她的脸瞬间涨红的快要爆掉:“你,你流氓,无耻......” “是吗?”他没有一丝不悦,反而笑的越发愉悦:“那如果我给你100万,让你陪我再睡一次,你还会觉得我流氓,无耻吗?” 见她激动的身子直打颤,他继续说道:“完事后,我会给你100万,陪我做到我厌倦为止,你若是使出浑身的骚劲服侍的我很舒服的话,说不定我还会包养你。” 她气的浑身发抖,他拿她当什么了?鸡吗? “干嘛以这种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看我,嫌100万少了吗?昨晚上你可是没流血,你这件物品已经被人处理过了,虽然你的味道还不错,这100万的价格也不低了。”他眸光森然,语气极其轻蔑,仿佛她是最下贱的小姐一样。 她当然知道自己早就不是处/女之身了,在很早以前的一次醉酒中,她最美好的初/次奉献给了她爱的那个凌沐泽。 心里不由的感到庆幸,幸好她的初/次早已经给了心爱的他,要不然,给了这个男人就太不值了。 嘴唇死咬,她仰头倔强地与他对视:“你少拿你的臭钱污辱人,我不稀罕,你还是拿着这些钱给自己看病吧,你跟那么多的女人有过关系,说不定染了那种不干不净的病,再见!” 说完,她看也不敢看他一眼,急急地爬下床,捡起散落地毯上的内衣,长裙慌乱地穿上,快速地跑出房间。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他俊眉冷挑,薄唇邪狞地扬起。 这个女人比想象中有趣的多了,可是再有趣的女人都只是下贱的玩物。 而唯一他没有当玩物,全心全意认真对待的那个女人,却是背叛他欺骗他,下贱女人中的极品。 夏茹雪,你最好一直待在国外不要回来,否则,我会玩的你尸骨无存! 他双目充血,双眸如发狠的野兽般阴蛰,双手紧握成拳,咯咯作响。 水汐跑出集团后,一直在江边漫步,刚才强忍的眼泪,在逃出来后,如断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周围不明所以的行人纷纷朝她行注目礼,而她沉浸在无尽的伤痛中浑然不觉。 痛楚地闭上眼睛,一行泪随之滑下。 吹拂的微风,将过去那么多年的深爱埋葬。 面对辽阔的江面,她双手合十:小老公,我已经丧失了爱你的资格,希望你能够找到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人,幸福地过一辈子! 回到别墅,凌玉丞并不在家,这个时候他已去公司上班了,这让她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拿过粉红色套装内衣,hellokitty图样的卡通睡衣走进浴室。 站在淋浴头下,打开水龙头,清水直冲而下,淋向她吻痕遍布的身体,她用力地搓揉着身子,直搓的肌肤通红也不罢休。 她要将那混蛋留在身上的痕迹,气味都去掉!去掉! 第7章 我不配 洗完澡,她有气无力地走到卧室,像毫无生气的布娃娃躺在床上,想到什么,她伸手朝枕头下方摸去,一只狗尾巴草做的蚂蚱被她视若珍宝地捧在胸口。 这是他送给她唯一的一份礼物,他离开后,爸爸妈妈去世后,她孤苦无依,一直只有这个蚂蚱与她做伴。 不管她遇到多么痛苦的事,她只要看一看这蚂蚱一切都会释然,因为这是他送的,对她而言这只蚂蚱就如同他陪伴在身侧。 将蚂蚱紧紧地贴在胸口,痛楚地闭上眼睛。 沉睡中,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一双宽大的手抚着她的脸颊,睁开沉重的眼睛,一张清俊温润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见她醒来,他展露笑容,如太阳般和煦。 “听佣人说你今天早上回家就一直睡在房间,都没用过餐,发生什么事了吗?”他目光柔和地望着她,低声道。 他对自己总是那么的体贴关怀,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在乎自己,关心自己的人了。 看到他怜惜地将她落在额角的发丝理向耳后,她鼻子忽然酸酸的,投入到她的怀中,寻求慰藉。 还好有他,要不然,她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傻瓜,怎么了?”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瓜问道,继而看到她脖子处的吻痕,他的眸光猛的一暗,隐约猜测到了她经历了什么,抱着她的力道紧了紧。 不想他为自己感到担心,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用力地摇了摇头:“没怎么,只是忽然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亲人都没有,很想有一个亲人能够依靠陪伴,凌玉丞,你愿意做我的哥哥吗?” 她已经不是纯洁之身了,她不配爱人,也不配人爱。 像凌玉丞这么好的男人,应该去爱更好的女人,而不是她。 也许,做兄妹,会打消他对自己的念头。 将她推开,面对她满脸是泪的模样,他没像往常那样为她擦掉眼泪,而是紧蹙着眉头说道:“水汐,你可以不接受我的爱,可是为什么要用兄妹这层身份束缚我对你的爱?难道在你心里我连爱你的资格都没有吗?” 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失落,听的她心酸不已,连忙摇头否认:“不是的,是我不配这么好的你爱我,我......” 他目光深沉地凝视她,看的她胸口微微疼痛。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为了让他彻底放弃对自己的爱,她咬了咬嘴唇狠下心道:“凌玉丞,我,我,我已经不是纯洁之身了,昨晚上我喝醉了,跟,跟别人发生了关系。” 虽然他已经预料到了,可是听她亲口说出来,他还是如遭电击般,心痛的要死。 痛楚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快要发狂的情绪,睁开眼睛,情绪平静了些许,声音却颤抖的不成调:“那个男人是谁?长什么模样?” 她能感觉到他在努力压抑着什么,明白告诉他那个男人就是凌沐泽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一定会找凌沐泽算帐。 虽然他也自开公司,也有不菲的家业,可是跟凌沐泽比起来,还是差上很大的距离,而且凌沐泽那个人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他不会是凌沐泽的对手。 不想他因为自己惹祸上身,她泪眼迷朦地摇着头:“昨晚,我喝的很醉,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那个男人是谁,玉丞,请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由于她眼睛含满泪水,他分辨不出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看到她这么痛苦,发生那种事情也不是她想要的,更不是她能控制的,怜惜心疼地一把将她揽在怀中。 “不问了,我不问了,水汐,答应我,过去了就过去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好吗?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你不会一无所有的,你有我,有我啊,就算你经历了那种事情,你在我心中依然不变,你依然是我最爱最纯洁的水汐。”他拥紧她,似要融入骨髓般紧密。 “玉丞,我好脏,我不配啊~~”面对他如此深情的爱,她心如刀割,说不出来的紊乱。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你都是我最珍惜的水汐,是我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玉丞......”他的深情,令她无限感动,却又无限无奈。 以前,她心有所属,他的爱意,她无法给予回应。 现在,她已失身他人,已配不上如此美好的他,更是不可能放下芥蒂,跟他在一起了。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就像以往那样以朋友的身份相处着,相敬如宾。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渐渐走出那个恶魔男人带给她的阴影,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却没想到,她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又出现了在她面前。 那天晚上,她跟凌玉丞正面对面坐着用餐,谈笑风生,忽然,十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官腰别枪支地冲进屋内。 其中一个胸前别着多枚荣誉勋章的警官走到餐桌前,对着凌玉丞口气冷然道:“凌总裁,有人举报你偷税漏税,命间谍偷窃同行业公司的商业机密,还与黑帮进行走私交易,涉嫌多件商业犯罪,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水汐担心地望着凌玉丞,却见他没有丝毫慌乱之色,神情淡定,脸上还带着温润的笑:“陈警官,我想请问下那个举报的人是谁?我跟他到底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他才会如此污蔑我。” 陈警官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他那个人是,一道醇亮磁性的嗓音响起:“是我!” 看到来人,水汐激愤的拧断筷子。 只见凌沐泽唇角含着得意的笑,身姿怡然闲适地走进来,双手桀骜地插着裤兜,白色爱马仕衬衫将他的身材衬托的健美明朗,面容冷酷俊美,气势非凡,气场强大的好似君临天下的王者。 看到坐在凌玉丞对面的水汐,他目光阴蛰且讥讽,恍然大悟这女人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纠缠不休了。 原来,又是凌玉丞父子俩的诡计。 一个叔叔,一个表哥,一脉相承,却总想着致自己于死地。 当初自己尚且年幼,却被那所谓的叔叔陷害,贩卖给他人。 重返凌家,进入父亲旗下的集团后,这对父子为了搞垮集团,就安插了一个女人在集团里,迷惑他,窃取集团的机密文件,悄无声息地挪走大量财务资金。 如果当初不是他折返回公寓,听到那个该死的女人跟那父子俩的对话,集团被挪空,搞垮了,他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傻呼呼的一直以为她深爱着自己,傻呼呼的叔侄情深,兄弟情深。 凌潇华,凌玉丞,夏茹雪,你们等着瞧,我当初所受到的屈辱,欺骗,一定要你们百倍偿还! 藏在暗处的手握的死紧。 水汐被他盯着自己狠厉如野兽的目光激的打了个冷颤,那眼神痛恨的仿佛要将她撕裂成碎片。 那晚,受损失的是她好不好,他干嘛那么激愤的恨不得要她的命啊!她暗暗地愤愤不平。 暗潮涌动。 察觉到水汐跟凌沐泽之间眼神的异样,凌玉丞隐约明白水汐是认识凌沐泽的,而且很有可能有过不同寻常的关系,要不然,以水汐那么柔和的性格,遇见一个陌生人,情绪不可能那么激动。 心低升起无法言说的不快,对着凌沐泽唇角一扬:“你真是我的好表弟啊,不敬爱我这个兄长就算了,还污蔑陷害!” 凌玉丞的话云淡风轻,却在水汐的心底激起千层浪,惊愕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们。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之间竟然会有这么一层关系。 她从来都没有听凌玉丞提起过凌沐泽,虽然他们姓氏一样,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将他们联想到一块儿,总觉得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也难怪水汐会这么想,因为他们虽然是堂兄弟的关系,样貌及性格上都有很大的不同。 凌玉丞外表明朗清俊,给人一种温润如玉,和煦明媚的亲和感。 而凌沐泽则是冷俊酷魅,浑身透着唯我独尊的霸气。 凌沐泽笑出声来:“哈哈,我也很想敬爱你这个表哥啊,可是,兄长犯了这么多的罪,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得不举报啊,要不然,表哥一错再错,到时候害人害己,我的罪孽可就大了,希望表哥能体谅下我的良苦用心,跟陈警官走一趟吧!” 陈警官就要上前抓人,却被凌玉丞冷眼一扫。 虽然凌玉丞没有凌沐泽财大势大,但是身份财力也不低,经营着偌大的饮品企业,陈警官一时踟躇不前。 “你口口声声说要大义灭亲,也要拿出有力的证据出来,你也不想落个污陷亲友的不良名声吧?”凌玉丞挑眉看向凌沐泽。 争锋相对,暗流涌动。 虽然他们脸上都带着闲适的笑,却让水汐以及周围的警官感觉空气流淌着冰冷的寒流。 对于凌沐泽志在必得的轻松自在,水汐担忧地看着凌玉丞。 虽然不清楚这两兄弟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会闹到如今这种势同水火的地步,总觉得凌沐泽这个人狡黠危险的很,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可能带着警察找上门来。 凌玉丞对着她宽慰一笑,示意她没事,让她不要担心。 看到他们之间眼神的交流,凌沐泽顿觉有趣地扬高唇角。 凌玉丞跟这女人之间很不一般啊。 第8章 闭嘴吧 “这些就是证据。(.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他举止优雅地手一扬,身后的保镖递上一叠照片,他将照片扔到餐桌上。 水汐朝这些照片看了看,每一张照片都有一个脸上的刀疤从眼睛到鼻梁的男子,那名男子跟几个明显是黑社会的头目进行枪支交易。 在他们的身后,有一叠叠的美金还有一箱箱的各种类型的枪支。 水汐疑惑这些照片为什么能成为证据,却听凌沐泽不急不徐道:“金水明是你的得力部下,而他却跟黑社会头目有如此明显的军火交易,想必他会有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为,定是与你有很大的关联,要不然以他的人脉资金,是不可能拥有如此庞大的军火。” 见凌玉丞对凌沐泽的指证不辩解一句,水汐担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凌沐泽的污陷会对凌玉丞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军火交易,是足已枪毙的罪行。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凌玉丞会做出这种违法犯罪的行为,可是以凌沐泽阴险狡黠,心狠手辣的手段,就算没有证据也会捏造出证据。 她心急的刚想为凌玉丞辩解,却又听凌沐泽语气悠哉地说:“而且我手上有的不仅是你军火交易的证据,还有你命人偷窃他人商业机密,偷税漏税的证据,需不需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凌玉丞冷声打断:“你现如今财可通国,权势涛天,想要致人于死地,多的是有人为你制造证据,我比不过你阴险心狠,我跟你走就是了。” “表哥,你这话说的就难听了,你我怎么说都是堂兄弟的关系,我怎么可能捏造证据污陷你呢,谁让你做了这么多违法犯罪的事呢,将你的罪行举报出来,我也很为难呢。” 他凑到凌玉丞耳旁:“比起阴险心狠,你可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我可是望尘莫及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你......”凌玉丞一时气极,就要辩驳,却响起陈警官催促的声音:“凌总裁,请跟我走一趟吧,要不然,我只会认为你心虚,不敢接受调查。” 凌玉丞深吸了一口气,明白现在凌沐泽那些所谓的证据对自己很不利,说再多都没有用,只能暗地里通知父亲想办法救出自己。 于是,他站起身子,就要跟陈警官走,手臂却被一双柔软的纤手紧紧拉住。 是水汐,她担忧地眼睛噙着泪水,继而对着凌沐泽紧咬唇瓣,痛恨地指责:“人在做,天在看,你竟然连自己的表哥都要诬陷,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 他的眸光闪过锐利光芒,狠厉的似要将她一分为二,却随即又平复下来,还展露一丝魅惑的笑,明明笑的极其绚烂好看,水汐却看的心惊胆战,刚才狠厉的眼神是那么的悍人,看的她后怕不已。 “是啊,人在做,天在看,那天晚上我们做过的事情,老天爷也看到了呢。”他语气轻佻道。 他的意有所指,水汐的脸色瞬间爆红,气愤地双肩颤抖不已。 “你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凌玉丞此刻的脸色完全没有平常的温润,整个人像浸泡在寒冰里,散发着森冷的寒气,目光冷厉惊骇。 看到凌玉丞情绪那么激动,他的心情越发愉悦,完美的唇角扬高一分,对着他怡然自得道:“你怎么说也是一个公司的总裁,怎么连这点领悟能力都没有?孤男寡女的大晚上在一起还能做什么事,你想要听详细过程吗?要不要我跟你仔细叙述一遍?她在chuang上可是比夜总会的小姐还要风sao呢,技术更是一流,味道......” “住口!”他失控的大声咆哮,浑身气的直发抖,眼睛布满了愤怒的血丝。 凌玉丞嘲讽讥诮的话,如最锋利的刀,割的水汐的心阵阵揪痛,头昏脑胀的几乎站立不住,睁着大大的泪眼,痛恨万分地盯着凌沐泽。 她一直隐瞒着不告诉凌玉丞失/身的真相,却还是被这可恶的混蛋捅了出来,这叫她情何以堪,叫凌玉丞如何承受她失身给表弟的事实,而且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势同水火。 凌沐泽,你这该死的混蛋,我恨你,恨你,恨你!!! “表哥,消消气啊,我不知道你跟她的关系非比寻常,要是先前知道她是你在乎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她的,不至于她死皮赖脸的粘在我身上,我还想着怎么将她甩掉,唉,现在玩也玩了,睡也睡过了,表哥,你就原谅我吧,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跟我说一声,我直接将女人送到监狱里陪你就是了......” “凌沐泽,闭嘴!”对于他一句更比一句难听的话,水汐羞愤难当,无法忍受地扬手就要扇他耳光,却被他及时抓住。 他深黑的瞳眸如野兽般盯视着他,声音冷魅憾人:“打我的女人还没出生,你要庆幸你的手没有碰到我的脸,否则,你这只手断了可别怪我不念一/夜/情!” 说完,将她的手用力一甩,险些摔倒在地上,幸好被凌玉丞及时扶住。 “水汐,你没事吧?”凌玉丞眸光闪烁着无法掩饰的痛楚。 水汐咬牙摇了摇头,泪光涟涟地望着他,想说些什么安抚他,却是心情复杂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她羞愤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凌沐泽,你这个该死的恶魔! “告诉我,你跟他是不是发生了那种关系?”他双眉紧蹙,紧张万分地凝视着她。 她紧咬唇瓣,不可否认地点点头。 凌玉丞松开她,整个人似被泼了一盆冰水,颓然地往后一退,望着凌沐泽的眼神布满痛恨的血丝。 看着凌玉丞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水汐心痛到不行,想要说些什么却脑海空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表哥,看你的反应那么痛苦,我真是好愧疚啊,这样吧表哥,你蹲监狱的时候我把她打包送到你身边,她已经被我在chuang上**的很好了,肯定会服侍的你很舒/服的......”凌沐泽心情大好道。 “凌沐泽,除非你的证据已经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否则,只要我出得了监狱,绝对要你偿还对她的羞辱!”凌玉丞失控咆哮。 凌沐泽不受丝毫威胁,唇角轻扬:“你对她还真是情深意重,可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呢,表哥,我真为你感到悲哀啊,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了别的男人的胯下之物......” “凌沐泽!”两道愤怒的呵斥声齐刷刷响起,一道是凌玉丞,一道是水汐。 “你们俩的表情还真是有趣,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惹急的模样,真是又好玩又好笑啊!”他笑的愉悦。 凌玉丞再也无法忍受满腔的愤怒,冲上前就要揍凌沐泽,却被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警官拉住。 “凌总裁,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否则,你的罪名会多一个,袭击举报者。”陈警官对他警告道,接着对一旁的警官命令道:“将他给我带走!” “是!”两个警官连忙上前,一人一边架住凌玉丞的胳膊。 眼看着凌玉丞要被带走,水汐红着眼眶扑上前,试图想要扒开其中一只紧抓着凌玉丞胳膊的手,却被凌玉丞制止:“水汐,你不要为我担心了,我一定会出来的,你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要不然,我回来了,看到消瘦的你会心疼的。” 水汐痛苦地猛摇着头:“你的罪名那么多,还都不小,真的会没事吗?” 凌玉丞对着她宽慰一笑:“我根本就没做过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当然会没事了,伪造的证据再怎么全面都会有漏洞,水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快出来的,你要乖乖地在家等我知道吗?” 知道自己现在说再多都没用,不想让凌玉丞为自己担心,水汐点了点头,一行行眼泪滑落:“好,我在家等你回来。” 凌玉丞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他跟水汐所说的那些话并不只是安慰,而是他的确有信心能够很快就出来,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遭受到凌沐泽的陷害逼迫了,每一次,他都有办法化险为夷。 走过凌沐泽身边,他无畏地唇角一挑,凌沐泽也绽放开优雅的笑容。 明明俩个人都笑着,却是比腊月寒雪还要冰冷。 凌玉丞被警官带走后,凌沐泽眸光冰寒地冷视水汐一眼,身影孑傲地离开。 那目光冷如冰凌,看的水汐打了个冷颤。 大厅一下子空荡下来,水汐强撑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几日后,一名浓眉铜眼,气势冷冽,头发灰白的男子走进a城最大的监狱5167监狱。 之所以被称为5167监狱,是因为监狱容量可关押5167个人,投资三亿元建立,总建筑面积达45210平方米,监控防逃设备是国外引进的最先进设备,任何一个犯人进入这里,就是插翅也难飞。 该男子在一名狱警恭敬的指引下,气势凌人地来到一间牌号为807的狱房门口。 狱警打开狱房,男子大步走了进去。 第9章 挑拨 看到浑身被打的皮开肉绽,发丝凌乱,紧闭双眼靠着墙壁坐着的凌玉丞,该男子老泪纵横地跑过去,心痛万分地将他搂在怀中。 “儿子,你受苦了,该死的凌沐泽,竟然对你下那么狠的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总有一天,我要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男子抱着他的手气愤的直发抖。 “爸爸,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可以出去了吗?”凌玉丞问道。 男子松开他,看到他被那些狱警折腾成这副伤痕累累的模样,又是心痛又是悲愤又是无奈:“儿子,收到你被他陷害入狱的消息,我就通过各个渠道为你收集翻案的证据,可是,凌沐泽这次动的手脚实在是太缜密,人证物证都很齐全,很难找到纰漏,我命很多人调查都没有丝毫对你有利的线索啊。” “凌沐泽这次是真的要致我于死地了。”凌玉丞握紧双拳,喃喃自语道。 “儿子,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如果实在是找不出为你翻案的证据,我就算是厚着这张老脸上门去求他放过你。” “不要!爸爸,我就算是坐一辈子监狱也不要你上门去求他,不要你受他的羞辱。”凌玉丞激动地抓着他的手道。 “可是,现在各方面的人证物证都对你极不利,再过5天就要判刑了,坐牢先不说,要是判个死刑该怎么办,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念想,要是你出什么事,我又怎么能活得下去!”他老泪横流道。 “可是,你也是我最爱的父亲,我不要你为我受他的羞辱,这比死还要难受!”凌玉丞双眼血红道。 “我年纪都一大把了,受点屈辱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肯放过你,只要你平安无事,我做什么都愿意。” “爸爸,凌沐泽他对我们恨之入骨,就算他放过这一次,下一次还会想方设法陷害......” 凌玉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所以这一次你出狱后,一定要让自己变的比他还要强大,要不惜一切代价超越他,不能再念手足之情了,否则,我们一辈子都要被他折磨,被他牵着鼻子走,没有翻身之日!” “可是,他毕竟跟我们血脉相连,是我的表弟,我不想跟他成为不同戴天的仇人,我想表弟对我们一定有什么误会,才会对我们恨之入骨,我们应该跟他好好谈一谈,将误会解除,而不是互斗。(.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儿子,你太心软太仁慈了,你将他当弟弟看待,他未必会拿你当哥哥看。” 凌潇华目露怨恨:“他爸爸凌潇成是家里的长子,倍受你爷爷宠爱,而我是你爷爷在外面留下的风流债,迫于你妈妈的逼迫,他才勉强承认我的身份,对我一直都很冷漠,临终了,几乎将所有的家产都分给了凌潇成,分给我的却是微乎其微,在凌家,我的身份地位一直都是受鄙夷的,连佣人都可以对我大声说话,玉丞,我不想我之前所受的屈辱再让你再经受一遍,你要争气,要比凌沐泽更有出息,让爸爸扬眉吐气知道吗?” 这番话凌潇华之前有跟他说过,他虽然为爸爸当初受到的屈辱而感到心痛,可是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去追究也没什么意思,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可是经历过一直小心翼翼珍爱的水汐被凌沐泽玷污,遭受牢狱之灾后,他随遇而安的心不禁受到动摇,他不应该再继续隐忍下去,要不然将来还会继续遭受凌沐泽的迫害。 要想保护自己以及身边的人,首先就是要自己有足够强大的力量。 望着父亲闪着期望泪光的眼神,他双眸收缩,最终说道:“爸爸,我明白了!” 凌潇华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是我凌潇华的儿子!” 其实,他已经命人找出纰漏之处,可以为儿子翻案,却为了激起他对凌沐泽的恨,激起超越凌沐泽的决心,故意上演这场苦情戏码。(.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这次来监狱,他看望凌玉丞是其中一目的,而更重要的是激化他跟凌沐泽的矛盾,加深他对凌沐泽的恨意。 凌潇成,我们等着瞧吧,我的儿子绝不会比你儿子差,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倾家荡产,任我踩在脚下蹂躏。凌潇华暗暗发誓! 好几天过去了,凌玉丞还没被释放,这让水汐如坐针毡,担心不已,连上班都魂不守舍,多次做错事情,遭受总编的责骂。 一下班,她就来到凌玉丞被关押的监狱。 一走到监狱门口,看到宽大的铁门前站着两个狱警,她连忙跑过去。 “两位大哥好,请问我可以去里面探望下亲友吗?” 其中一名气势凛然的狱警说道:“这边关押的都是全国特大案件的犯人,是不可以随意接见的,要向狱长提交探视申请书,狱长再交递给上级各部门,一关关审核通过了才可以。” “那多少时间才可以审核通过啊?”水汐微蹙着秀眉道。 “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要这么久啊?那亲人想进去探望一下岂不是等的花儿都谢了啊。”水汐焦虑道,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对凌玉丞担忧到了极点,也不知道他在狱中有没有受苦。 “上级领导平常处理的事务很多,一级一级审核过来,时间肯定是不短的。”那狱警口气铿锵有力道。 水汐明白责怪狱警也没有用,他们并没有决定权。 “那怎么样才能够让探视申请书在最短的时间内审核下来呢?”水汐继续问道。 “这就要靠你背景了!” “背景?”水汐不解道。 狱警犹豫着该不该说,看水汐这副单纯的模样,解释道:“就是要有门路,你让你有权有势的亲属打通各部门关节,探视亲友自然是很快就会批准下来,不要说一个月了,一天都可以。” “哦!”水汐淡淡地应了一声,她来到这个城市一直都是受着凌玉丞的照顾,被他保护的很好,除了杂志社的同事有几个认识,根本就很少接触其他人,更别提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了。 注:凌沐泽这个大混蛋排除在外。 不想就这么一无所获的回去,她打探道:“那我可以问一下我一个亲友在里面的情况吗?” 两位狱警相视一望,其中一人应了声:“你的哪个亲友在里面?” “凌玉丞?你们知道凌玉丞的情况吗?”水汐紧张地问道。 两个人一听凌玉丞的名字,本来沉凝的脸色更凝重了。 水汐见他们的脸色如此凝重,生怕凌玉丞的境况很不秒,连忙问道:“求求你们告诉我凌玉丞到底怎么样了?” 其中一人叹了声气,最终说道:“凌玉丞跟全城霸主凌沐泽是堂兄弟的关系,凌沐泽指证他军火交易等各项犯罪,在全城引起一片轩然大波......” 她现在一心关心着凌玉丞的现况如何,哪会在意这些,连忙打断狱警的话:“凌玉丞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严刑拷问?有没有被判刑?” “他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严刑拷问先前是有的,后来他父亲来了一趟,面见过我们的狱长,他就再没受皮肉之苦,不过他偷窃其它公司资料,偷税漏税,军火交易的罪名基本被坐实,再过5天就要开庭审理了,估计不是被判死刑就是无期徒刑。” 狱警最后一句话如一道惊天霹雳,打击的水汐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着空荡华丽的客厅,跟凌玉丞相处的一点一滴清晰地回现在眼前,痛的她心如刀割。 小时候,她发过一场高烧,将脑子烧坏了,智商比同龄人相差很多,如果不是后来遇到他,将落魄的她带回家,请国外的医生过来为她治疗,照顾她,让她活的像个人样,说不定,她现在早已经冻死或饿死在街头了。 他给她全新的生命,让她不再呆呆傻傻的遭人耻笑。 现在他面临牢狱之灾,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理。 左思右想下,除了找凌沐泽求情,没有丝毫解救凌玉丞的办法。 一想到那个恶劣的男人,她浑身血液都像要被抽空了一样,气愤痛恨却又无可奈何。 真想永远都不要见到他,永远都不要跟这个恶魔有牵扯,可是凌玉丞目前的境况那么糟糕,除了找他,她又能找谁呢。 头痛如麻地坐在沙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凌玉丞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她的人了,只要他能够平安无事,就算受再大的屈辱又怎样。 在一间奢华到令人咋舌的公馆里,流淌着冷凝寒冽的空气。 一名拥有绝色脸庞的男子慵懒地倚靠着沙发,右脚靠在左脚上对一般人来说极不雅观的动作由他做来却是优雅的赏心悦目,男人味十足。 他真的很冷俊,是那种令女人望上一眼,就会移不开目光,脸红心跳的极致酷魅。 而站在这个俊美男子面前的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男人,虽然他年事已高,却是散发着威严的气势,从他的眉眼间,也看的出他年轻时候也是个俊朗的人。 这两人的气场都太过强大,连空气都流动的极不顺畅。 第10章 强大对峙 过了片刻,凌潇华先开了口:“我们叔侄俩也好久不见了,难得见一次面,不需要用这么冰冷的态度对待我这个叔叔吧。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叔叔?呵,你人老了,脸皮都厚了,你是爷爷在外面留下的种,身份不明不白的,配得上做我的叔叔吗?”凌沐泽只差笑出来。 被一个小辈如此嘲讽羞辱,而且这是他最大的忌讳,凌潇华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气的背在身后的拳头握的咯吱响:“凌沐泽,我劝你嘴巴不要太毒了,否则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哈哈!”这一次,凌沐泽是真的笑出来:“我嘴巴毒?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唉,人啊总是听不得真话。” “凌沐泽,你......”凌潇华气的脸色铁青。 “我什么我!凌潇华,你今天会来找我,肯定不是为了跟我抬扛的吧,我劝你对我的态度好点,要不然,你的儿子会死的很快。”凌沐泽没有方才的悠然,脸色冷凝冰寒。 对于凌沐泽的威胁,凌潇华没有惧意,反而笑的愉悦:“我儿子的那些罪行都是你伪造出来的,只要是伪造的证据都有破绽,我已经查出了蛛丝马迹,只要案件有漏洞,罪名就不会成立,恐怕你的希望要落空了。” “既然你可以为他翻案,为什么不让你的儿子早点出狱,反而来找我?”凌沐泽挑眉道。 “我自然有我的用意,他的性格太温和,必需让他经历些磨砺才能够变的强大,我凌潇华的儿子怎么也不能比你差啊!”凌潇华信心十足道。 他对儿子总有一天凌驾凌沐泽之上充满了信心。 只要儿子击垮了凌沐泽,他就击垮了从小到大一直骑在他头上的凌潇成。 “唉,你的年龄还真是白长了。”凌沐泽叹了声气。 “你说什么?”再次遭受嘲讽,凌潇华气的脸色很难看,阴沉无比。 “真是可悲啊,连人话都听不懂了,我说你年龄白长了!” 凌沐泽端起一杯红酒悠哉地品茗,担心凌潇华气的血压升高,一下子喘不过气来断气了,游戏会提早结束,他接着说道:“你不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句话吗?天生是龙怎么样都是龙,天生是虫怎么变都是虫,蝴蝶就算有一天破茧而出了还是昆虫!” “你说我的儿子是虫,你是龙?”凌潇华已经被气的脸色完全铁青,如果这里不是凌沐泽的地盘,如果不是知道他这里装有各项先进防御设备,他早就揍这个嚣张的小子了。 “这可是你这么认为的,我可没有说你儿子是虫,我是龙。”凌沐泽笑的轻曼讥诮。 “你......”他气的腹部憋了一股窝囊气,被一个小辈接二连三羞辱,他的老脸都丢尽了,连死的心都有了。 丞儿,你一定要为老爸争气,一定要将凌沐泽踩在脚底下啊。 “你知道我这次请的律师是谁吗?”凌沐泽挑眉看着他。 “谁?”见凌沐泽一副散漫悠然的样子,凌潇华忽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陈庭御的名字想必你一定听说过吧!”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却是听的凌潇华血液一下子流动迅速,惊愕的睁大眼睛。 陈庭御的大名,他自然是如雷贯耳的。 陈庭御在律师界被评为‘案件杀手’。 他23岁出道,接手的案件每一次都能够取得成功。 在法庭上,他巧舌如簧,思维敏捷,逻辑分明,思路清晰,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每一次都能将对手击的溃不成军,在对方辩护律师被他绕的迷糊,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案件已成了定局。 他是法律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脾气心性却是很怪异,甚至称得上变态,他接收案件与否,关键并不看委托方付出的金额多少,而是看委托方是不是个美男子。 只要委托方是个他看得过去的美男子,只要委托方肯跟他行断/袖之好,再困难再离谱的安件他都肯接手,一旦他接手,就说明案子必胜无疑。 他好男/风的名声与他天才的辩护名声成正比。 他接过小到委托人在外面偷腥,妻子无法忍受委托人的滥情,申诉离婚的案件,大到委托人杀人碎尸,遗产分配的案件。 无论案件是正是恶,无论情势有多么不利委托方,无论对方的证据多么充分,一旦他接手,一切都不成问题,他有逆转案件的超强能力。 很多委托方的对手得知辩护律师是他,都会吓的提早撤诉或是放弃申辩,因为结果往往会令他们付出更多的代价。 也难怪凌潇华听到陈庭御的名号反应如此之大,完全是陈庭御太过强悍了。 只是,陈庭御肯为凌沐泽办事,是不是表明这两人之间有一腿? 这么一想后,凌潇华提着的心稍稍放松些,说道:“谁不知道陈庭御接手的案件委托人不是帅哥就是俊男,而且都有着不正当的tou体交易,他会成为你的律师,难保你跟他会没有那种变态关系,这样,就算你告的我儿子被判刑,你的结果也不好吧,菲帝斯集团的总裁竟然跟男人有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名声传扬出去定是很臭的。” 凌沐泽微微一笑:“你都说了我是菲帝斯集团的总裁,我自然是有能力让他听我的命令为我办事,会用rou体与他交易的男人只会是那种没有用的男人。” 他优雅地品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告诉你也无所谓,我暗地里的帮手是他,出场的律师是另外一个人,当然不会有人质疑我跟他之间会有什么不正当的牵扯,我的名声又怎么会变臭呢!” 听凌沐泽这么一说,凌萧华顿时又急又气:“凌沐泽,你好狡猾!” “哈哈!”凌沐泽大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姿挺拔地走到他面前,气势凛人地与他对峙。 “要比狡猾,我哪比得上你这只老狐狸,当初,为了打击我父亲,你命人劫持我,贩卖我,为了击垮我,让我接手的菲帝斯集团破产倒闭,你故意安排你的养女在我身边,勾引我,迷惑我,偷窃我集团的资料,挪空财务,还安插了你的得力助手成为董事会的一员,搅的集团乌烟瘴气,完全受你控制,种种的阴谋诡计可都是你这只老狐狸使出来的!” 见凌潇华被自己的连番指责轰炸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继续冷笑着说道:“凌潇华,如果不是我父亲念及手足之情,让我放过你,现在蹲在监狱里的人可就是你和你儿子了。” “你父亲会这么好心要你放过我?从小到大,你父亲你爷爷乃至凌家的所有人都视我为私生子,都看不起我,反感我,他怎么可能会要你放过我,是你想要慢慢地报复我,折磨我而已,你害我儿子入狱,只是想看我心痛着急却又被你耍的团团转的样子罢了。”凌潇华冷哼道。 “凌潇华,我真为我父亲感到不值,竟然为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说好话,凌潇华,你别忘了,当初你能进得了凌家的门,可都是我父亲跟爷爷求的情,要不是我父亲,说不定,你现在连在日本的连锁超市都没的开,为别人打工住破旧出租房都说不定呢!”凌沐泽双眸冰寒。 “你少把你父亲说的跟圣人似的,他原本是家里的独子,突然多了这么一个我,他能坦然接受嘛,他会为我说好话,只是在你爷爷面前卖乖而已,那时候他虽然年纪还很小,却也是个比寻常儿童聪明上许多倍的人,他肯定是明白我是非入凌家不可了,因为只要一份dna的有力鉴定,就算凌家再不想承认我,也不得不承认!”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算了,跟你这种忘恩负义,阴险狠毒的人说再多也是浪费我口水!”凌沐泽厌恶的扬手一挥。 缓了口气,他眸光冷厉道:“凌潇华,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儿子判死刑的,我只会让你儿子一辈子都蹲在监狱里,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罢了。” “你敢!”凌潇华急的怒斥。 “我有什么不敢的,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对你们父子爱怎么折腾就折腾,你能奈我何!”凌沐泽的口气比他还要冷厉逼人,浑身散发着盛气凌人的霸气。 “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到时候,看看到底是谁折腾谁,谁才是最后的输家。”凌潇华握紧拳头。 凌沐泽唇角无所谓地上扬:“随时奉陪!” 都连续好三天了,水汐大清早地蹲在菲帝斯集团门口,直到日落西山都不肯走,却一次都没见到凌沐泽。 随着开庭日期的临近,水汐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晚上做梦都想着凌沐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想着凌沐泽一个大总裁,就算是不上班,在外面潇洒快活也会有一大帮人为他做事,估计十天半个月不来公司都是有可能的。 于是,她开始收集翻阅各种关于凌沐泽的报刊,想知道他的居住点在哪里。 在集团门口逮不到他,就到他的住处逮他吧。 结果不查不知道,查了吓一跳,从她收拢的报刊杂志来看,凌沐泽分布在全国各市的别墅豪宅有好几十处,光是a城就有13处的豪宅公馆。 她头痛地瘫软在沙发上,无力地将报纸盖在头上。 凌沐泽这混蛋,买下那么多豪宅别墅是养蟑螂还是干嘛,钱多的没处花,还不如多做做慈善,为自己积攒阴德,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也不怕英年早逝。 第11章 遭受羞辱 看着那一幢幢刊登的豪宅,水汐一个头两个大,抓狂宣泄地尖叫一声。(.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再过两天就要出庭宣判结果了,坐着干着急是没有用的。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认真阅读各报刊杂志,也上网搜索凌沐泽的消息,根据各方面信息的综合,她找出凌沐泽最常出入的别墅。 经过认真的思考排除,她锁定了凌沐泽位于a城郊区,清凌湖畔的豪宅。 她之所以会认为凌沐泽会经常去那儿,是因为看到凌沐泽嗜好赛车,高尔夫,游泳的信息。 清凌湖畔那儿有很宽阔很长的赛车跑道及辽阔的高尔夫球场,游泳池是露天的,而且风景迤俪,是泡妞休闲的绝佳场所。 顶着夏日娇阳,水汐来到清凌湖畔。 一看眼前的景象,她就明白这边的整块区域都已被凌沐泽给包下了,可以想象这斯的确是有钱的可怕。 放眼望去,只有一幢欧美风格的豪华别墅,没有别家,宽阔绵长的赛车跑道,绿草葱葱的高尔夫球场,大型的露天游泳池,显然是他开发建设的,除了整片区域被包下,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改造。 望着眼前的一切,她再次叹气,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啊瞎了眼,品行这么恶劣的男人,竟然长了一副好相貌还这么有钱,天理何在啊。 正当她仰头望着天空,及其愤慨的时候,听到女人欢快的叫喊声:“啊~~~~~~~~真是太刺激,太爽啦~~~~~~~~~~~~” 水汐被那发嗲的仿佛在做/爱的叫声惊的一跳,抬头望去,只见一辆宝蓝色的凯迪拉克从前方急驰而来。 那个穿着红色抹胸的性感女人张开双臂站立着,急风将她的头发吹的四处飞扬,她快乐地大喊着。 透过车头玻璃,她看到凌沐泽潇洒地驾驶着车子,将速度调到了最大。(.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好不容易逮到凌沐泽,水汐想也不想地站在马路中间,张开双臂欲拦他的车子。 这是限量版的顶级跑车,如奔驰的野马般快速狂野。 眼看着车子以锐不可挡的架势冲向她,水汐有些害怕地闭上眼睛。 正当她紧张的心都要停止跳动的瞬间,耳边传来急遽的刹车声。 睁开眼睛,宝蓝色的凯迪拉克的车头离她的腹部只有一指之遥,她这才后怕的心跳加速,冷汗淋漓。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命丧车轮之下了。 “你这贱女人不要命啦!”那位美女高昂的兴致被破坏,气急败坏地怒斥。 水汐完全被吓傻了,站在那儿心魂未定地喘着气,那个女人的怒骂完全入不了她的耳。 忽然,她的眼帘映入一道挺拔桀骜的身影,他的气场太过强大,让人不得不去注意。 只见他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身材伟岸结实,耀眼的阳光洒在他身上,镀上一层璀璨耀眼的光芒,整个人眩目的让人睁不开眼。 俊眉清目,高挺鼻梁,薄润嘴唇,活脱脱就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凌沐泽,水汐看着看着,不由的呆住。 看着这张与心爱之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她没法做到淡定,没法不动容,心快速跳动地快要破腔而出。 忽然,‘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凌空响起,打断她的迷醉,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不是她爱的那个凌沐泽,他不是,他们只是长的极像而已。 她捂着被扇的火辣辣的脸颊,看向那个怒目瞪视她的女人,想要还她一巴掌,却想着今天她是有求于凌沐泽,要是动了她的女人,只会让事情变的更糟,而且,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一巴掌,说不定她还会继续沉迷下去。 “你这贱人还真是不要脸,追男人追的连性命都不要了,还色咪咪的看的只差没流出口水来,真恶心。”美女怒不可遏地叫嚣。 水汐咬紧牙关强忍着她的辱骂,她一定要忍耐忍耐,冲动是魔鬼,今天她是有求凌沐泽的,其它的一定要忍耐,不能惹事生非,节外生枝。 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看到他这张与爱恋的凌沐泽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她只觉得脑袋瓜浑浊一片,不知道该说什么。 面对水汐睁大眼睛的凝视,凌沐泽目光冷清,唇角轻佻:“怎么?上一次带给你的滋味太美好了,干巴巴的上门求我再上你一次是吗?” 她握紧拳头,强忍着愤怒,不想跟他多说什么,直入主题:“凌沐泽,请你放过凌玉丞吧!” “哈哈~~”他大笑,转而眸光冷睨向她:“要我放过凌玉丞?凭什么?就凭你陪我上过一次chuang吗?以为我会念在一/夜/情上放过他?” “呀,泽,这么土这么逊色的女人你也玩过啊?泽,你的品位一向都很高的,怎么会连这种低等女人都要哦?我明白了,一定是这女人太不要脸了,耍手段勾引你,你才......” “住口,没叫你说话你就少给我开口,否则就给我滚!”对于美女的恬噪不休,凌沐泽冷声打断。 迫于凌沐泽的威严,美女连忙闭嘴。 面对凌沐泽盛气凌人,咄咄逼人的目光,水汐缓了口气,才让自己愤慨的情绪平复些:“我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请求你放过他,他毕竟是你的表哥,不管你跟他之间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都不该诬蔑他毁他一辈子......”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下巴就被他抬起,力道重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痛的她泪眼莹莹,惊慌失措的模样落入他深浩如海的瞳眸里。 “表哥?在我面前少拿这两个字恶心我,他的爸爸是私生子,他的血统也是低下的,他配不上这个称呼,就是要诬蔑他怎样,要怪只怪他没能力与我斗,只能没用的任我折腾。”他冷冷地说完后,将她的下巴用力甩开。 整个人散发着冷锐的气息,一旁的美女被如此冷严的凌沐泽吓的乖乖缩在一旁,不敢多说一句话。 因为疼痛,水汐蹙紧了眉头,为凌玉丞辩驳:“不准你这么羞辱他,同是凌家的人,他才没有血统低下,他是我见过的最高雅的男人了。” “你还真是维护他啊,都说女人第一次奉献给哪个男人,就会对哪个男人死心塌地,果然如此啊。” “你什么意思?”水汐不明所以地问道。 “那晚,你可是没流血的,第一次不是给他又是给谁了?”他目光冷视着她。 水汐一下子语塞,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的初/次给了一个跟他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吧,而且根本就没有必要跟他解释这些,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了。 现在她只想救凌玉丞,其它的什么都无所谓。 她的沉默,凌沐泽只当她默认,挑起她的下巴,眸光冷俊,语气暧昧:“我跟他比起来,chuang上功夫谁跟好呢?” 对于他问出如此无耻的话,她气的直发抖,却咬牙忍住愤怒的情绪:“他是个正儿八经的人,你是个流连花丛,久经情场的人,有可必性吗?” 她真的很想说些刺激他的话,可是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就强忍着不刺激他。 她模棱两可的回答令他还算满意,松开她的下巴。 “要进去一起玩吗?没有玩过3/p,试试也不错。”他语气挑衅地提议。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一片:“你无耻,种/猪......” “既然不一起玩,就给我滚远点,少站在我面前碍我的眼。” “你......”水汐气的拳头紧握,强忍着激愤的情绪。 跟凌沐泽对峙,定力稍稍不足的人被气到吐血都有可能,这斯不是一般的傲慢,嘴巴更是恶毒。 怎么就不来道雷把这恶劣男给霹了? 在心底用各种不堪的词语问候了他一遍后,激愤的情绪才平复下来:“究竟怎么样你才肯放过凌玉丞?” 他没有立刻拒绝,而是沉默了下:“你会为了他,什么事都答应我吗?” 一听有商量的余地,水汐没做多想,连忙回答:“是!” “好,有迫力,只要我说什么你乖乖的照我的话做,说不定我的心情一好,就大发慈悲的放了凌玉丞。” “那要是我做的你并不满意呢?”她问道。 “当然不能放过他了,所以你一定要想尽办法顺我的意。” “这不公平,你那么狡诈,我做的满意你也一定会说不满意,那样,我付出的一起岂不是没有意义了。” “你不笨嘛,可是,你除了按我说的做,你还有别的法子可行吗?答应我,凌玉丞还有脱离困境的可能,你还有别的出路吗?”凌沐泽笑的愉悦。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很好玩,无聊的时候逗弄一下可以打发时间。 水汐紧咬嘴唇,说不出话来,只不过现在她有求于他,一切都由他掌控,她只能乖乖顺从。 心烦意乱地闭了闭眼睛,脑海涌现出凌玉丞那双怜惜关怀的眼眸,睁开眼睛,已是清明一片。 她晶莹水亮的眼睛看的他微微闪神。 这女人的眼睛很漂亮,就像山涧流动的溪水一样,好像很早以前在哪里见过,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却又想不起来。 “好,我答应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坚定铿锵地说道。 第12章 心不在焉 她坚定有力的声音将他飘忽的神思拉了回来,唇角愉悦一勾:“很好,看样子凌玉丞将你收服很彻底,比狗都还要死心塌地......”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直说吧,要我做什么?”不想再听他任何侮辱的话,她打断道。(.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为了凌玉丞,她已做出了面对任何折磨羞辱的准备,在阳光的照耀下,让她散发着坚定不屈的光芒,竟有了一丝倔强的纯美。 虽然穿着打扮都很普通,一身白色碎花裙,绑着马尾,却显得很清秀,鹅蛋脸,带着点babyface的肉感,眼睛水亮,鼻梁小巧,嘴唇粉嫩,在裙子包裹下的身材也很纤瘦,总体看上去还不错。 他的目光一直定在她的xiong前,脑海里浮现出那晚上欢愉的情景,她脸庞娇羞绯红,醉眼朦胧,呵气如兰......味道是如此出人意料的好。 面对凌沐泽紧盯着自己的xiong部,双眸跳跃着两簇火苗,水汐的脸唰的一下红起来,刚要骂他下流,一道娇嗔的声音响起。 “泽,她的身材有我好吗?为什么你总是看她不看我哦?”美女不满地嘟翘着嘴唇,献宝般挺了挺昂人的丰/满。 凌沐泽回过神来,对于自己刚才竟然看那女人看走了神,不悦地蹙紧了眉头。 这女人肯定那个死老头或凌玉丞派到他身边来迷惑他的,他载了一次跟头,就绝不能再载一次。 既然是他们派来的,他就当玩具一样玩弄就好,绝不能再动丝毫的感情。 原本稍稍柔软了点的心再次隔上一层强ying的保护墙,他揽过那个嫉妒的红了眼的美女,毫不忌讳地对着她白嫩嫩的xiong口捏了一把:“她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呢,而且触感很柔/软。” “你说什么呀,讨厌。”美女乐开了花,娇嗔地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真的讨厌吗?”他调侃地吻了吻那美女的嘴唇,完全将水汐当成了空气。 美女挽着他的脖子,垫起脚尖,不知餍足地红唇开始沿着他的脖子滑下去。 “早上没喂饱你吗?才过多久又想要了?” 美女双颊红润,不可否认地点点头。 “真是个sao货,不过我喜欢,走,回房间去,我好好地喂饱你!” “恩恩!”美女目光闪着欣喜万分的光芒,连连点头。 水汐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瓜一样,站在那儿看他们打情骂俏。 真是种/猪一只,也不怕得病。她在心底暗暗肺腑。 本以为凌沐泽现在完全已经jing虫上脑,一心只想着那种龌龊事,已经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却听他扔下这么一句话:“我现在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跪在太阳底下,我让你起来你才能够起来。” 一股气顿时从心底直往上冒,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变态残忍,自己风流快活,却让她跪在太阳底下,太过分了。 刚想反驳抗议,就听他悠哉地说道:“你可以不跪,但是凌玉丞就别想......” “我跪!”她连忙打断他。 “那就跪吧,就在这个位置,别想偷懒,我会命女仆时不时地监督你的。” 她握紧拳头,强忍着满腔的怒气,咬牙切齿:“好!” “那就别浪费时间,赶紧跪吧。”他咄咄逼人道。 当着他面跪下,让水汐感到很屈辱,屈了屈膝盖却是怎么也跪不下去。 “让你跪你就跪,墨迹什么啊!”那个女人在她的腘处用力踢了一脚,猛的一痛,她跪倒在地上。 凌沐泽无动于衷地冷视她一眼,搂着美女朝豪宅走去。 看着凌沐泽挺拔桀骜的身影,水汐对着他气恨地揍了揍拳头。 夏日的阳光很毒辣,公路的表面温暖很烫,那种烫就像是一块肉放在烧烤架上烤一样,才跪了一会儿,水汐觉得膝盖灼烫的厉害,头晕呼呼的。 很想坐在地上休息会儿,却见不远处的宅子前站了一个穿着女仆装的仆从,无奈地只能安安分分继续跪了。 凌沐泽,祝你性yu过度,肾虚,yang痿了才好。她嘀咕着咒骂,这样,她的心理才会好受些。 豪华气派的卧房里,正上演着激情的一幕。 女人洁白细腻的身子趴在他健硕性感的胸膛上,红唇挑逗地亲吻着他的喉结,还时不时发出诱惑的娇吟声。 无疑这女人侍侯男人的手段是一流的,在平常,经过这么一挑逗,早就yu火焚身了,可是今天,不管她怎么勾引,惹火,他就是提不起兴致,脑海里总是浮现她那双水亮清澈的明眸,莫名的感到烦燥,心烦。 抱紧娇/躯,努力让自己转移心神,将她压在身下,如老鹰盯准猎物般隼凝,虏获住她的红唇,狂野地啃咬吮吻。 女人动/情地揽住他的脖子,双脚缠住他的腰身,愉悦地呻/吟出声:“泽,要我,求求你要我......” 他急喘着气,褪掉彼此最后一丝束缚,却又莫名的眼前浮现那双明亮的眼睛,竟是完全失了兴致。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一旁。 到了最后步骤,他却戛然而止,女人有些yu求不满地嘟着红唇,涂着黑色指甲油地手指在他的嘴唇来回滑/动:“怎么突然停下了?” “就算牛耕地也要有休息的时候,从昨晚上到早上我都被你榨了n次了,你还不满意啊,需不需要我找几个男人一起来满足你一下?”他心情非常不爽道。 被他这么一叱责,女人委屈的泪眼莹莹:“我没有对你不满意,你是我见过最棒最勇meng的男人了,就是因为你太厉害,太好了,我才yu罢不能,你对女人的新鲜度都不超过一个星期,我怕我也会是这样的下场,所以才想跟你多......” “别给我说那么煽情的话,听的我恶心。”他不耐的打断。 虽然才相处几天,他男人味十足的魄力,冷俊酷魅的外表早已经让她倾心,她一直以为这么极品的男人只有小说里才有,却没有想到现实中也有如此出色的男人,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可是这么优秀的男人,性子却是冷酷至极,让人爱也不是,不爱也不是,徒留伤心一场。 知道自己征服不了这种极品男人,她失落伤心的只差掉下泪来。 完全无视她失落的神情,他继续冷漠道:“我包养你的时间好像已经超过7天了吧?” 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她难过地落泪,就要结束了吗?她刚陷入他的迷阵,他就要将她毫不留情地驱逐出来吗? 7天的欢/爱,就要戛然而止了吗? 不要,不要,她不要离开他,他就像毒药,她已经吸上瘾了,离开他她还去哪找这么出色的男人。 “泽,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也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你,求求你让我继续待在你身边吧。”她可怜兮兮地拉着胳膊,哭红了眼。 他挑眉看着她:“你的勾引男人的手段还不错,我还算满意,也可以让你在我身边多待几天,只是,我不会对你再支付一分钱可以吗?” 她完全没想到凌沐泽会这么说,一时错愕不已。 不可否认,她爱他的外貌,也爱他的金钱,想他也只是玩玩自己,将来不可能娶自己,当然是要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多套点钱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了。 她目光闪烁了下,声音娇柔道:“泽,你那么有钱,给我点钱花花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买衣服,买化妆品打扮自己,还不是为了你呀。” “哼!”他冷哼一声,冷眼看向她:“你要钱,我要新鲜,你都已经被我玩厌了,对我来说毫无价值了,我又干嘛要付你钱,就算我钱多,拿着点火玩,也不给你这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前几天还对自己宠爱有加,现在又是冷漠的像陌生人,这个男人还真是冷情绝情。 可是,他对自己有情吗? 本以为以自己诱/惑男人的手段,肯定不止这7天时间,怎么都没想到被甩的那么彻底,她饱受打击地哭出声来。 “哭什么哭,本少爷心情不爽的很,要哭给我滚出去哭,别在我面前碍眼。”他俊眉冷蹙,极度不悦。 知道他完全厌恶自己,再加上就算跟他在一起,也不会得到一毛钱,她抽搭着肩膀,爬下chuang,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内/衣,抹xiong短裙一件件穿上。 最后不舍地望他一眼,见他索性不耐烦地闭上眼不去看她,她最终死心地走出房门。 踩着高跟鞋无可奈何地走出豪宅,看到跪在马路上,脸色苍白,汗水淋漓,整个人东倒西晃的水汐,她气急败坏地走过去。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影响了凌沐泽的心情,说不定凌沐泽不会心情不佳下甩掉她了。 怒不可遏地走到她面前,抬脚窜向她的胸口。 水汐本就跪的都快虚脱了,被她这么一踹,她如破败的娃娃瘫软在地上,奄奄一息。 她只觉得自己热的快要变成水蒸气蒸发了。 “你这贱女人别给我装死啊,给我跪好!”她气恼地将水汐粗鲁地扶起来,摆好跪的姿势,水汐则像绵软的海绵,浑身乏力地再次瘫软在地上。 见她好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她将被凌沐泽抛弃的怨恨都发泄在她身上,不断地用力踢着她的身子,要她跪着。 她的高跟鞋又硬又尖,重重地踢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紫。 水汐只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身子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对于她的踢打,她痛地闷哼出声,却是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一道伫立在窗户边的身影,目光深锐地看着不远处的一切。 第13章 做我情人 看到水汐被那个女人像踢沙袋一样踢着,他的眉头越蹙越紧,莫名地感到心烦意乱。 担心玩具还没开始玩弄就破碎了,他身影修长地来到楼下。 站在门口的女仆一见他走出来,连忙对着他恭敬地鞠了一躬:“少爷......” “端一盆水过去将她淋醒。”他冷冷吩咐。 “是!”女仆应了一声,就要进屋端水。 “慢着!” 女仆停住脚步,侧耳倾听他还有什么吩咐。 “将那个贱货给我赶走,别让她在我面前碍眼。” “少,少爷,是哪一个啊?”女仆低声追问。 “穿的暴露的那个。” 女仆端着水过去,见那个女人踢的喘着粗气,她按照凌沐泽的吩咐说道:“小姐,少爷吩咐了,请您赶紧离开这儿。” “真是晦气,连你这个佣人都敢赶我走。”抬手就要对着女仆的脸颊扇去,却看到不远处站在豪宅门口的凌沐泽正目光森然地冷视自己。 虽然隔着那么大段距离,虽然阳光正烈,她却感到整个人冰寒地快要结冰了似的。 揉了揉僵硬的肌肤,无可奈何地跺了跺脚离开。 对于这个女人气冲冲的离开,女仆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显然她已经习惯了凌沐泽那些情人的骄蛮。 对于躺在地上汗水淋漓的女人,她的神情微微动容,不知道她怎么得罪了少爷,才会落得这么残忍的惩罚,少爷虽然很冷漠脾气也很大,对于那些情人却都是极宠的,不宠了就会甩掉。 叹了声气,不再想这些对自己毫无意义的事,她只要按照少爷的吩咐行事就好。 看她躺在公路上,就像被晒在网上的鱼,要是不泼盆水,很有可能就这么晒死。 她连忙将水朝她的身子大力泼去。 一阵风吹来,水的冰冷一下子沁入肌肤,水汐打了个激颤,缓缓睁开眼睛。(.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人稍微舒服些了,意识到自己躺在公路上,意识到凌沐泽要自己跪到他满意的话,她挣扎着爬起来,再次跪好,忍受着烈日的炙烤。 天气热的让人受不了,她就闭上眼睛想着凌玉丞,想着凌玉丞对她的好,想着自己一定要解救出凌玉丞...... 想着想着她也就不会觉得那么难熬了。 女仆见她稍微有了神智又跪了起来,不由的有些怜悯地摇了摇头,她站在太阳底下就这么一会儿,都热的有些受不了,可以想象她跪在表面温度极高的公路上有多么的煎熬。 虽然为她很是同情,可她只是个女仆,无法为她做什么。 无奈地叹了声气,端着水盆离开。 不知道跪了多久,水汐感觉到眼前白花花一片,树木都歪歪斜斜的看不清楚。 正当她意识涣散地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高档皮鞋,那皮鞋的皱褶就像鳄鱼的皮一样,在阳光下闪着冷硬的光,几乎刺花了她的眼。 疲累地沿着那双修长的腿往上瞧,是他居高临下,霸气凌然的冷俊模样。 她嘴唇艰难地微微上扬,他终于来了啊,她可以解脱了吗? 本来看她都快晒成人干了,他不是虐待狂,也觉得折磨一个女人这么狠也没必要,可是,想到她为凌玉丞做到如此地步,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冒起。 忽然,一个想法从脑海冒起。 他冷俊的脸上绽放开算计的笑:“看在你跪的还算老实的份上,就饶过你吧,你可以起来了。”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傲气凛然,就像君王赦免犯人般高高在上。 虽然极听不惯他的口气,看不惯他高傲的样子,但是,她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由于跪了这么久,她两腿都发软了,她只能两手支撑着地面,挣扎着站起来,手背贴着地面,快要灼烧肌肤。 站在他面前,膝盖处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通红一片。 他也看到了她的膝盖已经跪的都烂红了,莫名的看到她这虚弱的样子很不爽。 他不明白情绪为什么会轻易受她影响,一看到她的眼睛,一看到她受伤的样子,他甚至会感到头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讨厌死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凌玉丞派来的女人果然都这么厉害,一个温婉高贵的让人不可自拔,一个倔强不屈的让人很有征服yu,明明看上去很无害,却能在无意间让你心烦意乱。 “凌沐泽,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你可以放过凌玉丞了吗?”她虚弱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 他俊眉冷蹙:“那么简单就放过他,我还是凌沐泽吗?” “你真不是个男人,折磨女人很有意思吗?”她就知道凌沐泽很卑鄙,却没想到他这么坏这么卑鄙。 “我是不是个男人,那天晚上证明的还不够吗?需要我再证明一次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种意思。”她气恼道。 “我对有求于我的人向来都不心慈手软,想要我放过凌玉丞,这么点代价怎么够!” “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放过他?说明白吧,让我好知道怎么做。” 他走近她,好看的嘴唇一字一字吐着令她震愕万分的字眼:“我!要!你!给!我!当!情!妇!” “你说什么?”她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你膝盖伤了,脑子也伤了吗?听不懂人话了是吧?给我当情妇,直到我厌倦为止,我就放过他。”他的口气那么的坚定有力,眸光那么倨傲笃定地望着她,他是很肯定她会妥协。 “我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条件,就是这个不行。” “可我就要这个条件。” “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供你挑选,你为什么非要我当情妇,你不觉得跟一个不喜欢甚至厌恶的人睡在一张chuang上很恶心吗?”她冷蹙着秀眉,反抗道。 他的眸光暗如黑色的漩涡,紧紧拽着她的视线,修长的手指紧捏住她的下巴,掐的她阵阵生疼:“你以为我乐意让你做我的情妇啊,凌玉丞在乎你,让你做我的情妇,任我玩弄,任我折磨,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你真是个恶魔!”明白他的企图,水汐咬牙切齿道。 他绽放开恶魔的魅惑笑容:“这赞美我喜欢。” “变态!”她再次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词。 掐的力道更重了一分,痛的她秀眉紧蹙:“我劝你最好不要逞口舌之强,否则,受到的惩罚就不是跪那么简单了!” 用力地甩开下巴,他侧了个身,阳光打在他身上,完美的侧脸投下一道暗影,脸部轮廓坚毅冷俊的不像花。 有着最美的皮像,却是魔鬼的心灵。 “再过两天就要开庭,凌玉丞能否无罪释放就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他侧过脸,抬眸冷视着她:“明天晚上20点之前,我在这所宅子的主卧室等你,这是我能给你的思考极限,逾期,你就等着他悲惨的下场吧。” 扔下这句话后,他迎着阳光,身影挺拔颀长地朝豪宅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水汐双眉紧蹙,手死死地拽着裙角。 精疲力尽,浑身乏力地回到别墅,神魂游离地走到沙发上躺下。 膝盖辛辣的痛却及不上她的心痛。 想要救凌玉丞,却不想给凌沐泽当情妇,不想遭受这个恶魔的糟蹋与羞辱。 心里展开着一场激烈的拉锯战,跪了那么久,明明已经浑身疲累疼痛的好想睡一觉,却是心事重重的闭不上眼。 睁着眼睛看着大厅的一切,眼前浮现出跟凌玉丞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为她束发,为他夹菜......给了她无尽的温暖和关怀,让她活的像个人样。 看着看着,不由的回想起从前,眼眶情不自禁地迷上一层湿漉。 她想,如果没有先遇见凌沐泽,她一定会爱上凌玉丞,一定会! 事情还要从她小时候说起。 她出生于一座很小的岛屿,在她很小的时候发过一场高烧,脑子被烧坏了,智商完全不能与同龄人相比,傻呼呼的遭受大人的耻笑,小孩们的捉弄。 那时候她傻,想的很简单,别人对她的种种恶行,她都以为是别人跟她闹着玩儿,就算小朋友拿石子扔她,额头流出血来,她依然能傻呼呼的笑出来。 有一次,她回到家中,妈妈拽着一个小男孩给她看,说他是她的童养子,将来照顾她,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别人的欺负,给她当老公的人。 那个小男孩长的粉雕玉琢,好看极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只不过这个小男孩漂亮是很漂亮,但是望着她的眼睛充满厌恶,而且脾气非常暴躁,但是无论他对自己有多恶劣,她都喜欢这个小男孩,因为他是她的老公,一辈子都要生活在一起,相互依靠的人。 那个小男孩的名字,过了很久她才知道。 他叫凌沐泽,名字很难读也很难写,但是他是她未来的老公,是她要相守一生的人,她那时候虽然又笨又傻,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却是一遍遍将他的名字歪歪斜斜地写在笔记本上,反复练习。 她一直都相信去世的外婆跟她说过的话:人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只要你一直对他好,对他真心,总有一天,他也会对你好的。 所以,不管凌沐泽对自己有多讨厌,有多恶劣,她都笑的傻呼呼地对他好。 第14章 毫无征兆的离开 凌沐泽是个极聪明的人,上课睡觉,下课也不复习,成绩总能考个全年级第一,而他的优秀并不只在学习方面,体育项目也是拔尖的厉害,运动会只要他参加,没有一项不得冠军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男生们很看不惯他,想要教训他,结果却总是被他揍的灰头土脸。 女生们总会红着脸,跟他请教题目,却总会被他的冷漠无视弄的哭红鼻子。 他耀眼夺目的就像天上的星星,她只能躲在角落里遥遥观望,却不能够触及。 为了能够离的他跟近一些,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够成为一颗星星,出现在他的身旁,她很努力地学习,晚上他睡着了,她依然拿着手电筒复习,第二天天蒙蒙亮她又起来学习。 对于她如此发奋图强的学习,他不会有一句鼓励好听的话,取笑她的脑袋是猪脑子,读的再认真,成绩依然烂的跟坨屎一样。 而结果,也的确是跟他说的一样,她的努力并没有得到相应的成果,虽然比以前10多分,20多分的成绩好多了,却是没一次过60分的。 他优秀的人人夸赞,她拙劣的人人蔑视。 在学校里,她总会被一群女生恶劣的围堵,骂她笨的像头猪一样就不要祸害凌沐泽,凌沐泽给她当童养子好比一块钻石扔在一坨牛屎上...... 每次她都会受到不同的女生的辱骂欺负,甚至有一次,她被女生堵在厕所间,逼她解除跟凌沐泽的关系,要不然就要将她扒光。 她害怕极了,却是猛摇着头不肯答应,因为她喜欢凌沐泽,她想要一辈子都跟他生活在一起。 那些女生见她不肯同意她们的要求,就一起联手将她的衣服撕掉,手指划破了她的肌肤。 虽然很害怕,却不敢叫出声来,那时候她虽然笨笨傻傻的,却明白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她会遭受更大的羞辱嘲讽。 那些女生折磨了很久才离开,她的衣服都被撕破了,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躲在厕所间的角落里,不敢出去,渐渐的,她脑袋瓜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四周黑漆漆一片,她蜷缩着身子,害怕的瑟瑟发抖,很想逃出去,却又怕自己这副样子回家了爸爸妈妈会担心。 正当她害怕的直掉泪的时候,他不耐烦的叫喊声响起。 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像听到了天使的召唤,连忙声音颤抖地回应。 厕所门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紧接着,他很暴躁的挨个儿一扇扇将小门踢开,看到躲在最后一扇小门后面,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她,他冷冽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下来。 透过月光,她看到他的眼睛闪着晶莹的亮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好看。 正当她流着鼻涕,看的呆住的瞬间,她被他用力地搂进怀里。 虽然紧的快要透不过气,她却是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这个强而有力的将她拖离黑暗的拥抱,就像是永不磨灭的印记,一直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底,每每想起,或幸福,或心痛。 因为受了大大小小的伤,在家里休养了几天才重返学校,而刚一来到学校,就看到挂在学校门口的巨大横幅,内容是那几个羞辱过她的女生的道歉。 平常偶尔遇到那几个女生,她们看到自己就像看到瘟疫一样,低垂着头快速逃离。 她不明白她们当初那么盛气凌人的欺负自己,却突然间那么怕自己,但她知道肯定凌沐泽有关系。 经过这件事情,她明白凌沐泽虽然表面上很厌恶自己,脾气也冷漠暴躁的谁也不放在眼里,骨子里却是个重情义的人。 她对他好,他平常虽然没有什么表示,却也会在她受到欺负的时候,为自己出气。 时间如白马过隙,流逝的很快。 在她一天天偷偷爱慕,仰望凌沐泽的日子里,初中已经毕业了。 由于凌沐泽这个天才级人物取得了全国前三的优异成绩,为小岛为学校赢得了无数的关注及荣誉,学校校长发给他一大笔奖金,还组织这次考试成绩优秀的学生及老师走出小岛,去大城市观光旅游。 凌沐泽当然是这次旅游的最重要一员,而门门功课都没超过60分的她,自然是对这次旅游无望的。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次旅游,就是他的离开。 那天他出发的时候,她目送他上车,他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他去旅游的几天,她莫名的心里很不安,于是,每天去码头等他。 三天后,去旅游的师生都回来了,跳下船只,她满心欢喜地等着他的出现,可是船上的人都走空了,她都没有见到他。 抓过一个老师询问,那老师神情极其厌恶地跟她说:凌沐泽中途脱离队伍,不知道去了哪里,找不到了。 她以为他是走散了,以为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找到回来的路。 于是,她天蒙蒙亮就去码头等他,太阳下山了,鸦雀归巢了,她也不肯走,期盼他能够披着万丈光芒再一次出现在面前,就算下一妙死去都无所谓,只要能再见他一面都好。 在码头工作的大叔大伯都嘲笑她是个傻子,每天呆呆傻傻地等在那儿,刮风下雨不断。 凌沐泽的突然离开,她的心魂也跟他走了,每天都失魂落魄的连傻笑都不会笑了。 岛上的人都说她比以前更傻,更呆了,说她这一辈子完了。 爸爸妈妈抱着自己嚎啕大哭,她也没什么感觉。 凌沐泽走了,她的世界塌了,她只觉得睡觉睡不着,吃饭吃不下,心酸酸痛痛的好难受,就像被挖掉了一个洞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不知道她怎么连笑都不会笑了,她只知道她病了,得了一种没有凌沐泽,她每一天都会很难过的病。 而上天仿佛给她这个打击还不够,没过多久,又给了她另一个致命的打击。 爸爸妈妈在一次出海捕鱼中,遭遇了大风浪,小船被掀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接二连三的打击袭来,几乎彻底地湮灭了她。 天空是黑色的,海水是黑色的,她的世界没有一丝光明,压的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那时候她傻,再难过,她都以为是身体出了毛病,从没有想过死。 没有了凌沐泽,没有了爸爸妈妈,她得一个人生活。 从小到大,爸爸妈妈都很疼她,从不让她做家务,所以她不会烧饭不会洗衣服不会照顾自己。 肚子饿的实在不行了,她才整个人轻飘飘地去做饭,却由于从没有烧过饭,她在点火的时候,把整个房子给烧了。 幸好她逃的快,要不然早已经葬生在火海中了。 这下好了,她连家都没有了。 平常都看不起她的左邻右舍,看着她一个人傻傻的,孤苦伶仃的无依无靠,起了怜悯之心,纷纷都出谋划策着为她筹划安身之处,却是没有一个人肯收养她。 最终,她在邻居阿伯的带领下,走了好几户平常都不来往的亲戚,他们有的干脆直接拒绝,有的找着借口。 在阿伯好说歹说下,她被无儿无女的姑姑勉强收养了。 于是,她过起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也明白了这滋味不仅不好受,还很折磨人。 被逼着做繁重的家务就算了,还要随时遭受打骂的待遇。 姑父是一个酒鬼加赌鬼,赌博输了,喝多了,就会脾气变的很残暴,不是骂她就是打她,姑姑劝解不了姑父,也会将怨气发泄在她身上。 这时候,她才明白凌沐泽的暴躁脾气是多么的可爱,姑父有多么的可怕。 凌沐泽也就是表面上对她暴躁,说些讽刺的话,却是从不会动手打她。 在姑姑家,她每一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她想过逃跑,跑到码头上船的时候,因为没钱买票被人丢到岸上。 姑姑姑父知道她暗地里逃跑,将她痛骂痛打了一顿后,用铁链将她的脚锁了起来,只有他们都在的时候,他们才会松开链条,让她在院子里走一下。 经过了各种打击,各种折磨,她已经浑身伤痕累累的如一只破旧的布娃娃,不知道反抗,每天做着繁重的家务活,忍受着他们的打骂。 她以为,她的世界会一直都这么黑暗,却没想到,也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7年后,姑姑要将她许给村里死了老婆的酒鬼,可以得到两万块的聘金,她原本对这些并不知晓,还很奇怪平常对自己很不好的姑姑姑父,怎么突然间又是给自己好吃的还给新衣服穿。 直到有一天,姑姑姑父出门了,她被拴着链条蹲在院子里发呆,看到带自己来到姑姑家的阿伯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子。 阿伯看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红了眼眶,抓着她的手直说他害了她。 见阿伯那么伤心,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阿伯似想到什么,拿起一块石头猛砸那链条,边砸边说姑姑要将她卖给一个酒鬼做老婆,要她赶紧逃走。 她那时候不明白阿伯说的话,只是有些明白逃这个字,她虽然笨,却是不想再继续在姑姑姑父家生活下去。 以前奶奶跟她说过,会为她哭的人,一定不会对你坏的。 看阿伯为自己都哭了,她就觉得阿伯是好人,阿伯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链条被砸开,她就跟着阿伯逃出了那个可怕的家,很长一段时间,她总会梦到残暴的姑父狰狞的姑姑,每每都怕的半夜才醒来。 第15章 天寒地冻 阿伯佝偻着身子,拉着她到码头,船刚好要起程,码头的工作人员催促着乘客快上岸,阿伯来不及跟她交代什么,塞了些钱给她,就将她推上了船。 来到船仓里,形形**的陌生人让她很害怕,一个人紧紧地缩在角落,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样。 船靠岸了,是一个小镇,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一幢幢的房子都比她岛上看到过的房子都要大,都要好看,还有各种叫卖声...... 她就像是一个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儿,对这新奇的一切充满了好奇,睁着眼睛四处张望。 她会来到a城,完全是被在大声叫唤的黑车车主硬拉上车的,他看她眼睛呆呆的,傻头傻脑好忽悠。 这是辆黑色大吧,上车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只有最后一排位置空着。 付了车钱,坐下后,听到前座的人在聊天,说a城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说要去打里当建筑工,赚钱回家娶老婆。 她听了一些,听不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觉得无趣,就扭头看窗外的风景。 随着车子的开动,她看到种植在绿化带上的花草树木,看到林立在街道两旁的店面,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她那时候,只觉得胸腔流淌着激畔的水流,对陌生地方的向往完全压过了恐惧。 车子到站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她跟随着人流跳下车,被人撞了一下,她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扶着车身稳住了。 走出大到吓人的车站,看到眼前高楼耸立,灯火阑珊的情景,她觉得自己置身在一个奇妙的世界里,华丽美好的与她多么的格格不入,却又心潮澎湃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她就像一个生活在森林里,忽然闯入人类境地的小白兔,对周围的一切又新奇又新鲜,却也茫然的害怕。 沿着街道走着,每次路过一个商店,对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她总会眼睛发亮地多看上几眼。 走着走着,她的肚子开始咕噜作响,走到一家西餐厅前,沁人心脾的香味从里面飘出来,好闻极了。 想着顺着香味走进餐厅,却被站在门口的两名服务员给拦了下来,她们对她说狗与乞丐不得入内。 于是,她被她们一人一边驾着胳膊扔了出来。 走了好几家餐厅,不是被人扔出来就是被人蹿出来,肚子没填饱不说,还折腾的青一块紫一块。 饿的前胸贴后背地走在夜市的街道上,四处高楼耸立,繁华似锦,她却已没了欣赏的兴致,先前的对于新鲜事物的好奇完全荡然无存。 正当她饿的头晕目眩,快要支撑不住晕倒的时候,闻到面包的甜香味,她吞咽了下口水,走过去,这家面包店是柜台式的,服务员站在柜台前等待着客人的光临。 她看到有人走到柜台前,付给那个服务员钱,服务员就把香甜诱人的面包递给那个人。 她想不用走到店里面去就可以买到东西吃,就不用担心被人扔出店门了。 于是,她走过去,两眼发亮地对着色彩缤纷的蛋糕纠结了许久,最终对着服务员指着一块草莓慕斯蛋糕。 服务员的目光很鄙夷,却还是拿出了她要拿的那块蛋糕:20元。 她兴冲冲地摸着口袋掏钱,却找来找去都没找到钱,她不知道自己的钱什么时候掉了,对着服务员说没有钱。 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的服务员一听她没有钱还浪费她那么多时间,对着她就是一顿臭骂,将蛋糕放回了柜子里。 她身无分文,在寒冷的冬夜饿着肚子四处游走。 随着夜深,商店一间间打佯,她又冷又饿的瑟缩着身子躲在一家商店的门口休息。 刚一合上眼睛睡着,却被寒冷的夜风冻醒,她觉得手脚都快冻僵了,就站起来,沿着街道走动,却由于实在太饿,她走了没多久就走不动了,再次在一个打佯的商店门口躺着,没睡一会儿,又被冻醒。 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她是被人给踢醒的,在那个人的臭骂下,她头晕目眩地爬起来,离开商店门口。 饿的快要虚脱了,看到一个女人将啃了一半的面包扔在垃圾桶里,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就像看到天上掉下来的最美味的十足,兴奋地跑过去拿出那块面包狼吞虎咽地直往嘴里塞。 有了这一次经历,她每次肚子饿了就到垃圾桶里翻找吃了,肚子的问题是坚决了,可是大冬天的,晚上却是极其难熬的,幸好垃圾桶里有几件别人丢掉的棉衣,她捡起来穿着可以御寒。 白天,她就像过街老鼠一样,走到哪儿都会被人驱赶,她就东逃逃西躲,晚上,她就缩在角落里度过寒冷的夜晚。 幸好她在姑姑家生活的这几年,受尽了很多折磨,要不然,她早就虚弱的冻死在街头了也说不定。 今晚的天气很冷,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下,她穿了好几件从垃圾桶里捡来的棉衣,还是冷的瑟瑟发抖,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身子冷的快要结冰了,她受不了地爬起来,在街道上跑跑跳跳,运动运动提高热量。 跑累了,就随意找个角落瑟缩成一团休息。 天气实在是太冷了,街道上行人稀少,商店也早早打佯,而她所在的这个地方却是热闹的很,各色各样的人进进出出,来往不绝。 她下巴抵着膝盖,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形形**的人,看着大冬天却穿的很少的女人跟男人勾肩搭背,笑的暧昧。 看着看着,睡意渐渐袭来,她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昏迷中,她感觉到脸颊在被人一下下拍打着,睁了睁眼睛,一个红妆艳抹,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蹲在她面前。 那个女人看到自己,原本紧抿的嘴唇弧度微微上扬,笑的很温和。 她说:外面这么冷,你跟我进来吧。 她被她温和友善的笑容所蛊惑,就晕呼呼地跟着她走了进去。 里面的气温温暖如春,僵硬地身子暖和了许多,她胆怯地缩着肩膀跟着那个女人后面,疑惑地看着各色搂抱在一起的女人。 那女人带她来到一个舒适的房间,命一个女服务员带她去洗澡沐浴。 她没有多想地就跟着那名服务员去了。 来到一片温泉处,水上飘着玫瑰花瓣还冒着袅袅热气,那女服务员要她将衣服脱了跳进去,她照她的话做了。 水很温暖,她整个人如沐浴在春风阳光花海中那般舒畅快,开心地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般欢快地扑打着水,水花四溅。 沐浴完后,女服务员递给她一套内/衣,一条裙子。 她左看右看这件裙子比她家夏天的蚊帐还要薄,不过很漂亮,是她喜欢的粉红色。 只是那套黑色内/衣却看上去很奇怪,她长这么大,还没穿过这么古怪的东西。 这段时间,她一直穿着从垃圾桶捡来的衣服人都发臭了,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神清气爽多了,对那个女人充满了感激,她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虽然,对女服务员递给她的衣物觉得很奇怪,还是听从服务员的指导乖乖穿上。 穿好裙子后,女服务员带她去见那个女人,她看到那个女人看到她就像邻居家找到丢失已久的水牛一样,两眼欣喜地会发着光。 那个女人手摸了摸她的脸,笑的合不拢嘴地直点头,命服务员去准备吃的。 没过一会儿,丰富的食物被服务员端进了房间,放在桌子上,有鱼有虾,光是闻着香味,看那鲜亮的颜色她就充满了食yu,恨不得扑上去将这些食品都一下子吞下去。 饱餐一顿后,她对这个女人就越发感激了,心想着她对自己那么好,她一定要好好听她的话报答她。 从那晚后,那个女人就将她收留下来,只是她别的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只能待在这间房间里。 不过无所谓啦,不用在外面挨饿受冻,每餐都有大鱼大肉吃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恩赐了。 只是,每天待在那房间里,难免会觉得很无聊,除了吃饭睡觉她觉得好没意思,于是,她打开房间门,去外面走走过会儿就回来。 一打开门,就是灯光暖昧的夜总会现场,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不过她已经看到过这个场景,也不觉得奇怪,只觉得这是这座城市很正常的现象。 刚想着悄悄溜出去玩一下,就看到那个女人跟另一个打扮浓状艳抹的女人在吧台处聊着什么。 她好几天没见到那个女人了,挺想她的,一见到她,就连忙兴奋地跑过去,却听到她们好像在谈论自己。 “老板娘,那个傻子都在我们这儿白吃白喝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让**师**她接待客人的技巧啊?” “我不打算让**师**她。”那个女人说道。 “为什么啊?不是每一个接待客人的小姐进入我们夜总会,总是要受**师**再接待客人的嘛。” “你也说她是个傻子,一个傻子再怎么**也**不起来,还是让她本色点好,你没仔细看过她的眼睛,纯澈干净的就像水流淌在里面一样,纯真的就像白纸,那些客人见惯了那么多世俗复杂的女人,难得有个这么纯的会很有兴趣的,我敢肯定她的处/夜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真不愧是老板娘,英明!” “去,少调侃我!” 两人同时发现她,脸色惊恐的就像见到鬼一样。 第16章 跟他走 对于她们之间的谈话她都听到了,但是她不明白她们说的什么意思,只知道那个老板娘要她接待客人。[.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不是叫你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走嘛。”那个女人的口气有些慌乱。 她则微微一笑:“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的好闷哦,就想出来走一下就回去,对了,你们刚才是不是在说我啊?” 两个人脸色有些难看地互望一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你们说什么我都听到了,你们想要我接待客人!” 那两人的脸色白的跟雪一样。 “你们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们不要怕我不同意接待客人,我能不在外面挨饿受冻,都是你们的收留,我很想报答你们,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诚恳地睁着大大眼睛。 两个人难看的脸色一下子缓和了些,那个女人露出欣喜的微笑,拍了拍她的肩:“我真是没白收养你啊!” 没过几天,女服务员拿着紫色的镂空纱裙走进她的房间。 她听话地穿上,那件紫色纱裙很短,只到臀部的位置,而且衣领很低,她垂头都能看到自己的xiong,虽然很不喜欢这条裙子,却还是很柔顺地穿上。 那个女人对自己这么好,她相信她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好。 穿好裙子,女服务员为她戴上耳环项链,再为她梳理头发......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打扮完毕,女服务员叫她跟她走。 女服务员将她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那所房间里有很多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她们腰部的位置还扣着编号。 正当她疑惑女服务员为什么要将她带来这儿的时候,她的腰部也被扣上了编号,是15,然后拉着她排在了14号的后面。 她茫然地站在那儿,听那些女人议论男人,口气显得很兴奋。 没过一会儿,那个女人走了进来,要她们跟她走。 她跟在14号后面,来到一个门牌好为666的包厢前。 在那个女人的示意下,她跟着走进去。 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女人们发出欣喜娇嗔的笑声,她被那些笑声击的身子打了个冷颤,朝她们看了看,发现这么多女人的目光都盯着坐在中间的男人看。 她疑惑之下,也朝那个男人望去,哇塞,好好看哦。 如果凌沐泽是天上明耀的太阳的话,这个男人就是温润如玉的月亮。 虽然这个男人很好看,但是她觉得再好看的男人都不会有凌沐泽好看,谁都比不上凌沐泽。 于是,看了几眼就将目光投到另外两个男人身上,顿时,她有一种一只白天鹅放在两只水鸭中间的感觉。 那只白天鹅当然是中间那个男人,水鸭就是左右两个男人。 她看到那个女人眉开眼笑地对着那三个男人嘀哩咕噜地说着什么,那三个男人站起身子朝她们走来。 她听到那些女人吸气的声音,看到那个男人走过她们任何一个人面前,她们的眼睛就像被沙子吹进一样,不断地眨着眼睛。 正当她觉得很有趣地观察那些女人有趣的神情的时候,那个被她想象成水鸭的其中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 “你跟我走吧。”那只‘水鸭’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要牵着她的手走。 她反感地想要甩开这只‘水鸭’的手,接受到那个女人要她听话的目光,她强忍着厌恶,任那只‘水鸭’牵着手走。 “慢着!”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她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只听他对那只‘水鸭’道:“杨总,我喜欢这个,可以把她让给我吗?” 他的话音刚落,她有种被无数道目光瞪视的感觉。 那只‘水鸭子’大笑:“哈哈,难得凌总裁对一个女人有兴趣,我当然愿意割爱啦,拿去拿去好了,反正其她美女也不赖。”说着说着,将她推到那个男人面前。 那个男人勾唇一笑,用目光示意她:“跟我走吧。” 她讪讪地跟在他后面。 走出包厢后,他走在前面,她怯懦茫然地跟在后面,他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停留在8503的房间门口。 他刷下了卡,打开房间,依然用目光示意她进去。 对于未知的一切,她感到很害怕,怯怯地抓着裙子走进去。 按照他的指示,她坐在chuang上,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带她来这陌生的房间做什么,睁着畏惧如小兽的眼睛看着他。 他的手碰了下她的脸颊,她如遭电击般往后一缩。 “你,你要干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道。 他没有回答她,一直沉默着看着她的眼睛。 她忽然想起那个女人要她接待客人,想着这个就是他接待的客人吧,于是,强忍着害怕说道:“我,我知道了,她叫我接待客人,你就是我要接待的客人吧?” “她是谁?” 她一下子被问到了,她只知道那个女人给她吃给她喝的,从来都不知道她是谁:“她,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在外面挨饿受冻,是让我有好吃的好穿的,我想要报答她,你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啊?” 她看他的目光在闪烁:“你是个傻子?” 一听到傻子这两个字,她有些难过的垂下目光,自己就傻的那么明显嘛,这么容易看出来啊。 低垂着眼帘点点头:“很多人都是这么说我的。” 她听到他叹了声气,抬头看他,眼睛不解地转啊转,想着他也许会嫌弃自己是个傻子,不要他接待,急忙道:“我,我虽然脑袋瓜有些笨,但是你说什么我一定会努力做到的,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他沉默不语,只是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看,她紧张地等着他的吩咐,他却和衣躺在chuang上,吐出两个字:“躺我身边,睡觉!” 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乖乖地躺在他身边,紧拽着衣角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不觉睡过去,第二天她是被鸟鸣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却碰到一只暖暖的手臂,侧头看过去,是他,昨晚的那个男人,他还在。 看他睡的那么沉,她小心翼翼地爬下chuang,想着要回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去,,想着等他醒来,让他带自己回去。 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一道阳光打在身上,她舒服地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感受着阳光的照耀。 听到后面有响声,她睁开眼睛转过头,只见他站在chuang边,眼睛映着两团火苗直盯着她瞧,晨风吹来,撩起她的发丝,轻曼飞扬。 他目光盯着自己,走到她面前,将她的发丝理向耳后:“我叫凌玉丞,要记住了。” 她傻傻地点头。 他满意一笑,那笑容,她觉得比阳光还要灿烂。 洗漱完毕后,他带着自己找到那个女人,她站在一旁,看着他跟那个女人交谈着,女人笑的合不拢嘴。 那个女人走到她面前,对着她眉开眼笑道:“你还真是幸运,能让凌总裁看上眼,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他的了,你跟他走吧。” “你,你不要我了?”她要她跟那个男人走,是不是嫌弃她是个傻子,要赶她走?她难过地直落泪。 那个女人笑的更欢了:“真是个傻子,哪个女人要是被凌总看上眼估计做梦都要笑出来,你却还在这儿给我哭!” 最后,她跟着那个名叫凌玉丞的男人走了。 虽然,对未知的一切有些害怕,可是心底她却是很相信这个男人,觉得笑的比太阳还要眩目的人不会是坏人。 在后来的接触过程中,她对凌玉丞的感觉越来越好,觉得他温和亲切的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人了,对他的依赖感越来越强,他让她体会到被关怀的幸福。 她不会梳头,他让佣人给她梳理,可是佣人很不待见她,又碍于他的威慑不得不给她梳,痛的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他听到了,就让佣人退一边去,亲自给她梳头,手指很轻地穿过她的发丝,感觉就像被妈妈安抚一样,很舒服。 她不会吃西餐,他就手把手地教她拿着刀叉怎样切割食物。 她不会用那么高级的淋浴设备洗澡,他在她穿着衣服的情况下,教她怎么沐浴洗澡。 ...... 他教了她很多不会的东西。 由于她初中毕业(她是真的初中毕业了,说起来她那么烂的成绩还能拿到毕业证书也是托了凌沐泽的福,凌沐泽成绩优秀,他是她未来的老公,校长为了讨好凌沐润泽,也就副赠个毕业证书给她),学识很低,他就请家教教导她知识,可是每一个被请来的老师,都被她气的一个个走掉。 于是,不久后,他带她乘上飞机,去了一个名叫美国的地方。 那时候,她对他信任依赖的就像妹妹跟哥哥一样,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算再陌生她都不会感到丝毫的害怕。 在美国最繁华的城市休息上一晚后,他带她去全美最知名的医院,一个黄发碧眼的男医生接见了他们。 她待在旁边,看着他们说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话,不过,她看到原本皱着眉头的他眉头舒展开来,唇角还带着喜悦的笑。 她被送进了手术室,看到四周白色的一切,她恐惧地很想爬起来逃走,可是,被推进手术室前,凌玉丞温和安抚的眼神,在耳畔低声的宽慰,让她渐渐放松紧张的心情。 他的目光印着她,满满的都是她,闪着明亮的光泽。 她相信他,相信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 手臂上像被蚊子扎过似的痛了下,睡意袭来,她闭上了眼睛。 ......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回放,她睁着坚定的眼神望着华丽的吊灯,已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挣扎。 只要能救出凌玉丞,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在所不惜。 第17章 女人,你胆子发育了 第二天晚上,夜空星罗棋布,月光铺泻长空。 明明是个美丽的夜晚,她却沉闷压抑的快要透不过气。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嘴唇咬的死紧,挣扎地紧拽裙角。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很大的勇气,她才睁开眼睛,沿着宽阔的马路,朝那栋豪宅走去。 站在豪宅门前,看到二楼的卧室灯亮着,她的心情就像夜空的乌云般阴沉。 她握紧双手,拼命地深吸一口气,走进大门敞开的豪宅。 眼前金碧辉煌的装饰让她有些适应不过来的眯了眯眼,由于心情烦杂沉重,完全没有欣赏的兴致。 手用力地握紧,指甲掐入掌心,刺的阵阵生疼。 走向铺着玫瑰色地毯的楼梯,一步步拾级而上,每一步像踏在刀尖上艰难。 来到二楼,她径直朝刚才在楼下看到的有亮光的房间走去。 门没有合拢,微开着。 站在门口,她不敢往里看,只想逃走。 想到凌玉丞,她脚就像钉住了一样,无法挪动。 不能走,不能就这么走了,凌玉丞该怎么办? 这是救凌玉丞唯一的办法了。 视死如归地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宽大的三人chuang上,躺着一道修长的身子,只是他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一想到他见到自己脸上那种得意轻蔑的神情,她就痛恨地双手死死紧握。 “我来了。”带着一丝颤音。 chuang上的男人背过身来面对她,他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皮肤是女人都很难及得上的白润,嘴唇更是带着玫瑰红。 他不是凌沐泽。 “凌沐泽人呢?”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她也不想知道他是谁,她只想救凌玉丞。 那个男人跳下chuang,身上仅穿了一条男人的短/裤,她连忙躲避地垂下头。 下巴被人挑起,她微蹙着秀眉与他那双桃花眼对视。 “凌沐泽去酒吧泡美眉了,晚上不会回来了,我陪你消遣寂寞怎么样?”他挑衅地说着,嘴唇就要往上凑,被她反感地扭头躲开。 她心里燃烧着一团怒火,凌沐泽这可恶的混蛋,竟然言而无信。 正当她气愤难当的时候,一双手在她的腰肢hua来hua去,她连忙将他的手拍掉:“别碰我!” 凌沐泽不在,她松了一口气,想走,可是一想到开庭时间迫在眉睫,除了找凌沐泽又没有其它办法,她不由的心烦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刚想问凌沐泽去哪个酒吧了,就听到那男人笑的轻佻:“凌沐泽有什么好的,花心滥情,脾气又坏,还不如跟我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他边说边凑近自己,嘴唇对着她的头发吹气,手放肆地抚着她的胳膊。 被他如此挑逗的碰触,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厌恶地眉头紧皱,就要将他推开,一道磁性十足的嗓音响起:“庭御,要是你真喜欢shang一个女人,我就满足你多年的夙愿,让你shang。” 心跳莫名的加快。 抬头朝门口望去,只见凌沐泽裹着浴巾,唇角优雅上扬,慵懒地靠着门背。 那个男人放下挑逗她的手,神情哀怨地走到凌沐泽面前,手快要触碰上凌沐泽胸膛的那一妙,被凌沐泽用力地拍开:“不想手被剁掉的话,就别来碰我!” “凌大总裁,你好狠的心,那么健魄的身材,我却只能看不能碰,你还是一拳把我打晕吧,让我眼不见心为净。”陈庭御撇了撇唇角,极其哀怨道。 凌沐泽冷睨他一眼:“是你自己ying赖在我这里,赶你你也厚着脸皮不肯走,活该受xia面的折磨。” 水汐站在一旁,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两个大男人说着男女间才有的暧/昧的话。 陈庭御身子就要往凌沐泽身上蹭,却被他轻松的躲开。 陈庭御含泪跺脚:“凌沐泽,我想吃/你都想了n年了,你就满足我的夙愿,让我吃一下吧,要不然,哪天我闭眼长眠了,也不会瞑目的。” “那你就赶紧去死吧,早死早超生,省的总是在我面前晃悠,碍我的眼。”凌沐泽语气冷洌道。 宸庭御飙泪:“你果然是冷面阎罗,没良心,我帮你打凌玉丞的官司,你竟然连一点回报都不给你。” 水汐一听到凌玉丞三个字,整个人为之一振,握紧双拳。 “我是那么吝啬的人吗?先前我可是豪宅名车美男供你挑选的,是你自己不要。” “那是因为我只想要你嘛。”陈庭御委屈无比。 凌沐泽对着他挑眉一笑,那笑却是冰冷地让陈庭御身子一颤:“你觉得我会让一个男人shang吗?” 陈庭御像似被雷电霹了一样,惊恐地连连摆手:“你是什么人物,我又是什么人物,我哪敢shang你啊,我,我,我只想被你shang一次。” 凌沐泽笑的颠倒众生,看的陈庭御如痴如醉,说出口的话则一下子将他从天堂打落到地狱:“我不像你那么变/态好男/风!” 陈庭御握紧双拳,哀怨无比地凝视着凌沐泽。 正当水汐看他这副纠结的神情,以为他要想不开从窗户跳下去的瞬间,听他幽幽地叹了声气,拍了拍手,一脸鄙夷道:“刚刚这手碰过女人了,好恶心啊,我得赶紧去洗了。” 水汐看到凌沐泽浓度纤绒的眉头跳了跳:“去了就别给我滚进来了。” 陈庭御对着凌沐泽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水汐一眼,飞也似地逃出房间。 凌沐泽呼了一口气,关上房门,并反锁上。 那啪的落锁声在这奢华的卧室显得特别响亮,令她警备地站直身子,连呼吸都变的逐促起来。 看到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进,优雅桀骜的就像一只踏着猫步的猎豹在逐步靠近猎物,让她这只小白兔又是惊又是怕,却无法逃脱,只能他靠近一步,她就朝后退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身子抵到窗台,他ying朗的身子也到了面前。 熟魅的男人味如一张密集的网紧紧栓住她的心神,呼吸,令她一动都不敢动,整个人紧绷的像一个瓷娃娃,心魂完全被吸走。 他实在是跟心爱的凌沐泽太像了,那英挺的俊眉,冷毅的鼻梁,薄软适中的唇瓣,除了眼神的戾气,浑身散发出来的慑人气质不同外,他们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面对这张极其相似的脸,她没法不动容,虽然明知道这个人的品行恶劣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她还是无法做到恨他。 只能将眼睛睁大极大,将他的英容样貌最大限度地收入眼底。 正当她完全被迷惑,分不清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的时候,下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死死捏住。 只见他如兽瞳般的眼眸闪着寒光:“你是透过我看谁呢?”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眼神空洞的似在透过他看着谁,他的胸口就像燃着一团火,不爽极了。 她吃痛地蹙紧眉头,将他的手拍掉:“你管我看的是谁,你只要知道我跟你之间只有交易关系就好了。” “女人,才几天不见,你敢跟我呛话了。”他的语气没有不悦,反而是觉得兴趣的散漫。 水汐扬唇冷笑:“相信你也不希望包养的女人性子太柔软了吧,那样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哈哈~~”他愉悦地笑出声来,手指掐着她的下巴,满意道:“不错,比想象中的有趣多了。” 被他如此轻佻的碰触,她不舒服地蹙紧了眉头。 “你是下定决心要当我的情妇喽?”他唇角微微上扬,眸光闪着野兽对猎物兴趣十足的光芒。 看着他笃定的神情,听到从他嘴里吐出的情妇两个字,她深感屈辱地恨不得揍上他一拳,巴不得斩钉截铁地说不。 这男人怎么可以可恶到如此地步! 可是现实容不得她维护尊严,只能隐忍地两手紧握成拳,咬唇点了点头:“我可以当你的情――妇,但是你一定要遵守你的承诺,放过凌玉丞,今后不许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 正当她紧张地浑身僵硬地等着他同意的时候,他的手松开了她的下巴。 她疑惑地蹙着眉头看向他,只见他胸膛健美,纤长的手臂环在xiong前,眯眼冷睨着她,整个人透着狂野的不羁,散发着冷傲的气息。 看着如此妖孽的他,水汐再次不争气的晃了神,直感叹命运的不公,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这是要全天下女人的命吗? 而这个妖孽般的男人轻蔑冷凝的话瞬间让她回了神:“我忽然不想与你交易了。” 他的善变让水汐有种被扔到水里的冰冷,脱口而出道:“为,为什么?” 他唇角轻佻,眸光是轻蔑:“你就这么想当我情/妇?” 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她连忙否决:“不是,我只是想救凌玉丞。” “可是我不打算跟你交易了,我对女人的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我忽然对你又没兴趣了。”他淡漠地说完后,裹着浴巾的身子朝吧台处走去,举止优雅自然地倒了杯红酒,倚靠着柜子,闲适地品茗。 水汐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反悔,看着他这副不紧不慢,淡然随性的样子,她气恼地拳头握的死紧,指甲掐入掌心,痛的肌肤阵阵生疼。 第18章 你不是人 真想快速逃离这儿,不要再看到他那张傲慢无礼的脸,不想让他以为她犯贱的多想做他情/妇,可是一想到凌玉丞还关在监狱里,她就无法挪动脚步。(.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浑身气恼地直发抖,将凌沐泽这个恶男大咒千百遍后,她紧咬着嘴唇,厚着脸皮朝他走去。 站定在他面前,只见他对着她轻蔑一笑,越过她,朝chuang铺走去。 对于自己像小鸡一样被他耍弄,她气的用眼神瞪死他:“凌沐泽,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甩着我玩就这么有意思吗?” “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不想你当我的情/妇了,你还赖在这儿不走干嘛,难道你难以忘怀那晚的欢乐,想再被我shang不成?” 他颠倒黑白的能力让她彻底风中凌乱了,知道跟这种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人说再多都没有。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强扯出笑容:“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又燃起兴趣,答应跟我先前的交易?” 她知道自己除了身体其它的一无所有,除了拿身体交换,她想不出可以救凌玉丞的法子。 他的眸光不再调笑,而是强势霸气的傲冷:“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比哭还难看?世界上我想要哪个女人会得不到,干嘛强求一个不情愿的女人,整天跟我沉着脸我就算是ying了,看到你这张不情不愿的脸,也会ruan下来。” 他目光炯炯:“而且,你一心想着别的男人,跟我睡一张chuang上,跟我做/爱却满脑子想着别的男人,跟行尸走rou有什么区别,我对jian尸可没什么兴趣。” 他的话虽然很se情,很难听,不过,说的也是事实。 是啊,只要他挥一挥手,什么样的女人会不乖乖上钩,他又为什么要她这个一心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做情妇。 拽紧了裙角,她一字一句咬牙问道:“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你说的我一定会努力做到。” “我要你取/悦我,爱上我!”他语气坚定且霸气,以毁灭一切的力量袭击向她的身心。 她有种听到全世界最荒谬话的错觉,却莫名的心跳加速的快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为什么?”他最多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不可能会喜欢上她,爱上她,却为什么要她爱上他。 她的心彻底的凌乱了,明知道自己对他不能有任何的奢望,却是不可控制的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心神俱荡。 他走向她,气势强大的站在她面前,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他的神态是那么的洒脱自如。 她确实紧张的整颗心都甭的死紧。 面对这个跟心爱的凌沐泽如此相象的男人,她总是会错乱的将他当做他。 他唇角邪恶地冷扬:“我要你爱上我,却无法得到我的爱,让你每一天都沉浸在痛苦中,让他在乎你却得不到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我,这才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 “凌沐泽,你不是人!”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意图不善,可是亲耳听到他说出这番话,她还是意外的心痛如麻,就像她从小喜欢的凌沐泽在对她说着这么狠毒的话一样。 面对极相似的他们,她已经完全错乱了。 明知道他不是他,却总是无法控制的想成他就是他。 “我不是人,我是神!”他强势霸气,就仿佛是真的俯瞰众生的天神。 “你的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一颗心是无法控制的,我不能想爱上你就能爱上你。”她强忍着心痛辩解着,虽然知道跟他解释未必有用。 果然:“你要么爱上我,要么赶紧滚。”他坚决的不容反抗。 “我需要时间。”她无奈道。 “当然,我会给你时间,一个月内,在这一个月内你必需想办法让自己爱上我。(.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他大方地给去期限。 她想这很有可能是他做出的最大的宽限,握紧双拳:“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明天就让凌玉丞无罪释放。” “你不要那么紧张,我想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一定会放了他,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承/欢于我。”他冷冷地说着:“你也最好别以为他出狱了,就毁约,我能将他放出去,也一定能让他再进/去!” 他很恶劣,很卑鄙,很狡猾......这些她已经完全明白,而这个认知,在今后的接触中更加深刻。 “我明白了。”她低声道。 “别再给我摆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悦的样子,否则,别怪我又反悔了。”他冷漠地威胁。 手死死地拽着裙角,几乎将裙角拧成了麻花状。 明明气的恨不得杀了他,脸上却要带笑,而且要笑的像花朵一样绽放。 “这才乖。”他拍拍她的脸蛋。 对于这像主人对小狗一样的动作,她很将他的手拍掉,却只能ying生生地忍住。 “还有件事必需要说明白,你当我情/妇期间,我可是不会对你支付一分钱,简单的说,就是你要让我白玩。”他好看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她本来就没想过要他的钱,要了他的钱她岂不是跟鸡没什么两样,想也不想的,连忙应答:“好!” 她看到他唇角满意的一挑,明明钱都多的烧都烧不完,一听到她不要一分钱,有必要这么开心吗?果然是越是有钱的人就越吝啬啊。 忽然,她想到一件很关键的问题,问道:“那我跟你的交易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我玩腻了也就结束了。” “那到底是多久?”她微蹙着眉头急切道,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他捏在掌心。 “你难道平常没有看有关我的新闻报道吗?” 水汐对他的自恋完全无语,他以为他是谁啊?难道谁都要看他的新闻报道不成?虽然她的确是为了逮他,翻阅过有关他的杂志报道。 为了不让他的自恋不限膨胀,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竟然私下关注过他,让他觉得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她故作茫然地摇了摇头:“没看过。” 以前凌玉丞说她不善于说谎,只要一说谎就会脸涨的通红,那其实是她在他面前不想说谎,他对她好,她不想欺骗他而已。 “那你可要恶补有关我的新闻报道,我的习性你了解多了,就知道该做什么事才能合我的意。” 她暗暗肺腑:你以为你是动物啊,还习性,谁要了解你的习性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说的则是另外一回事:“知道了。” 他冷视着她,大发慈悲地告诉她:“以往做为的情妇的女人一般都不会超过7天,只除了一个女人......”他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不再说下去。 她不清楚他怎么一下子脸色如此冷暗。 只除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就像泼了醋一样,微酸。 握了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掌心的痛让她回过神来,他对哪个女人特殊关她什么事啊,她只要按照他所做的,让他放过凌玉丞就好。 7天,7天之内就能摆脱他了吗? 一想到7天的时间并不长,她不由的松了口气。 她这一轻微的动作却好巧不巧地落入他眼中。 难道就那么厌恶成为他的女人,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他吗? 很不爽看到她松了口气的表情,他语气冰寒道:“不过你跟那些女人的情况不一样,你是我报复他的对象,为了他能够长久地处在痛苦中,你成为我情/妇的时间将会无止境。” “你......”她气的就要脱口大骂,一想到他就像危险的狮子了,惹急了就会被咬的尸骨无存,她只能忍下所有的愤怒。 忽然,脑袋瓜灵光一闪,她说道:“我想你误会我跟凌玉丞的关系了,他在我落难的时候救过我,让我脱离苦海,他对我只有怜悯,没有其它感情的存在。” “呵,那样我要你做我情/妇有什么用。”他冷哼一声。 水汐没想到这一层,他会让自己做他情/妇完全是为了报复凌玉丞,要是没了这个用途,他还要她做什么。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紧张地额头都冒出冷汗了。 她不想给他当情/妇,又想救出凌玉丞,不由的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正当她以为凌沐泽否决她的时候,只听他目光冷缩道:“他望着你的眼神就像全世界只有你一个女人,这样要是还不算爱你,那这世上就没什么爱了。” 听他这么说,水汐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这说明她还是有利用价值的,那样,凌玉丞就可以无罪释放了。 “你的名字?” 被他没来由的一句问话,水汐非常茫然。 这男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迫。 “我记得上次好像告诉过你了。”那次,他还调侃她的名字是水银。 “哦,上次只想着怎么摆脱你的纠缠,根本就没有听你说什么。”他一脸轻曼地说道。 她再次气恼地握紧了拳头,真想一拳揍向他的张欠扁的脸。 不过,想归想,付诸行动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水汐!”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姓?” “白水汐!”她呼了口气,总算没调侃她是水银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情/妇了!”他霸道地宣布。 第19章 死女人,你完蛋了 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长臂一勾,将她拽入怀中,碰到那如火团的胸膛,水汐惊呼一声,随即嘴唇被他以狂野的速度虏获住,反复吸吮,眨眼间,她已被他虏至chuang上,被他气势强大地压在身/下。 “唔,不,不要,唔......”没料到凌沐泽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想跟他说等凌玉丞出狱了再跟他履行交易,却是she尖被他紧紧xi附住,根本一个音节都发不完整。 滚/烫的嘴唇强势地席卷她的一切,她只觉得四周都冒着白光,整个人晕呼呼的,神智完全被他的强势所侵/占,被他的火/热席卷着chun腔的每一处角落,被他上/下/其/手地吃尽豆腐。 他的xiong膛灼/烫无比,燃/烧的她整个人似着了火一样,莫名地热起来,那夜迷迷糊糊的记忆涌上脑海,那夹着欢乐和痛苦的欢/愉突然浮现眼前,她的心魂顿时被燃烧成粉末。 那次她喝醉了酒,模模糊糊中感受似梦非梦,很奇特,而这一刻,她很清醒,他的每一下碰簇,就像带有魔力,hua到哪儿哪耳烫的厉害。 理智随着他的亲吻,抚mo一下下脱离控制,她只觉得浑身热的快要烧起来,难/受的喉咙干/燥,无意间发出细碎的shen吟声。 意识到自己竟然发出那种丢人的声音,她的脸颊顿时绯红的像水蜜桃一样,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再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 看她这副娇羞隐忍的样子,他不由的心情大好的唇角发自内心愉快地上扬。 他不笑则已,笑起来水汐已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痴痴地完全沉醉在他迷人的笑靥中。 这家伙,笑起来,真是要人命了。 忽然,他原本愉/悦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脸上迷上一层令人胆寒的阴霾。 那晚她虽然很青涩,随着他jin入的那一刻,他看到她痛的整张脸都纠结成一团,却是没看到象征纯洁的血红。 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凌玉丞。 这个认知,让他心情糟糕透顶,一想到这个女人也在那个男人身/下娇羞承/欢过,他就闹怒的真想灭了凌玉丞。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她是不是处/女,他玩过处/女,也玩过非/处,不管是哪一种,只要带给他生/理上足够畅/快,他都不会去介意那个女人是不是处的。 怎么对他自己却该死的介意呢? 这是第二次对女人失了控。 他厌恶极了这种感觉,心里不痛快到了极点,想着必需得做些什么消除心中冒出来的无名之火。 女人都是犯贱的,夏茹雪是这样,她也是这样,都只佩玩nong。 水汐的心神被凌沐泽阴煞的气息完全惊醒,想到刚刚又受到他的蛊惑,不由的暗自懊恼。 抬手想要将他强健的身躯推开,却被他紧住住两手,摁向两边。 嘴唇沿着脖子蔓延而下,手指朝着shen下探/索,挑/拨逗nong,一下子炸着她的思绪一片空白。 强烈的羞耻心让她紧咬嘴唇,挪动着身子躲避。 他粗暴地扣住她的两手,脚则紧箍住她的脚,让她无法动弹,如野兽般幽深的瞳眸狠拽住她的视线,令她慌乱的脸色惨白,眼睛噙上一汪水亮。 她这副如小兽般可怜慌乱的模样,让他更加的火大,想到她也对凌玉丞也露出过这副神情,他的大掌对着她xiong前的柔/软猛的一抓。 “不要!”水汐惊呼出声,眼泪就这么滑落而下。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越是不想要,心里却越想要,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需要我的爱fu。”他目光深邃地盯视着她,手指抚过之处,点起燎原之火。 他污/秽的话令她觉得莫大的耻辱,痛苦地直摇头:“交易等凌玉丞无罪释放了才开始不是吗?” “那是你这么认为,我有说过交易等凌玉丞无罪释放了才开始吗?”他唇角冷峭道。 “那要是我跟你睡了,你言而无信不将凌玉丞发出那我岂不是很吃亏。”她转动着她脑细胞并不丰富的脑子,企图先拖延交易的时间。 “哈哈~”他爆笑出声,继而手指紧掐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不识好歹,有多少女人以能爬上我的chuang炫耀,而你却觉得吃亏。” 她吃痛地双眉紧蹙,还真是够自恋的。 “放心吧,我一定会放了他,比起让他蹲在监狱里一辈子,还是看着心爱的女人任自己仇人玩nong更折磨人。”他冷锐地扔下这句话后,就俯/身沿着她的脖颈亲吻。 无法忍受他像野兽一样毫不温柔的蹂/躏,她开始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凌沐泽,你放开我,放开我!” 完全无视她的叫喊,他的手指沿着她光hua的肌肤直往下探/索。 眼看着他的手指就要朝私/密处探去,她情急之下抬手就要挥在他脸上,却被他早有察觉地抓住。 他紧拽着她的手,盯视她的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痛的她闷呼出声,冷汗直冒,完全被他这副如冷面罗刹的模样吓住。 这个男人的气势太憾人,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你胆子不小啊,不过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深邃的眼眸乖戾地冷视着她,看着她心惊不已。 他大有要强shang的趋势。 她很害怕他这种如野兽般的目光,想要逃避这个可怕的男人,双手双脚却被他牢牢禁锢住,吻如狂风骤雨般狂野落下。 感受到脸上,脖颈处他吻过的shi漉,她只觉得粘粘的,难/受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yang意,一下子纠结矛盾的找不着北,将他的理智吻的荡然无存,脑袋瓜白茫茫一片。 正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现在他的迷阵中的时候,xiong部传来一阵啃yao过的剧痛,将她涣散的理智一下子拉了回来。 真是个粗暴蛮横的男人,她心底低咒一声,手对着他的敏/感处用力一抓,顿时他闷痛出声。 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她总算有种报复的快感,接着他那双要杀人的眼眸,看的她打了个冷颤。 “死女人,你完蛋了!”他如阎罗的声音冷洌说完,将她紧/闭的双脚用li扒开,顿时,ying物滚/烫地抵着她的下/身。 水汐意识到情况不妙,就拼命地蠕/动身子挣扎,却被他冷声威胁:“你要是再给我乱动,我们的交易就取消。” 她的身子一下子僵硬如头,一动也不敢动,无奈的泪水在眼眶中盘旋。 他眸光一片黑寂,对她的眼泪完全无动于衷,俯身就要对她采取猛/烈的攻/势,门外却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凌沐泽,我突然想起晚上跟一个情人有约会,你快开下门,让我进去拿下外套裤子,我外套裤子拉里面了。”是陈庭御极着急的声音。 凌沐泽拳头握的咯吱响,不打算理这个不识趣的人,刚要对水汐下手,不和谐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着爆怒中的凌沐泽,水汐身子僵硬的一动也不动。 “凌沐泽,凌大总裁,凌大帅哥,你快开开门吧,我赶着去约会呢,不让我吃,也不能阻止我吃别人吧!” “更衣间里什么牌子的服饰多的是,自己随便去挑着选,要是再敢给我毁叫,信不信我灭了你的下半shen,让你不举。”凌沐泽紧咬牙关道。 “呜呜,真是个狠毒的男人,竟然这么威胁我,我也不想打扰你泡/妞啊,可是我裤兜里有白金卡之类的重要物品,不拿的话我怎么去泡/仔哦。” 被他吵的头大,凌沐泽不耐烦地从chuang上爬起来,两眼冒火地朝门口走去。 看着凌沐泽竟然被一个人折腾的没法,水汐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 只见他打开门,凌沐泽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看陈庭御吓的脸色发青的神色就知道凌沐泽的脸色铁定很臭。 穿着三角短/裤的陈庭御就像老鼠看到猫,逃也似地跑进去。 水汐看到他美丽的桃花眼对着她暗示地眨了眨。 看到他慢吞吞地拿着散落地上的衣物,对着她几次三番眨眼睛,她忽然明白他是在示意自己乘机逃跑。 可是,凌沐泽就站在门口,叫她怎么逃哦。她用那种无奈的眼神与他交流。 而他们的小动作完全落入了凌沐泽的眼中。 “你们当我是死的吧,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胆子不小嘛。”他声音幽冷地响起,顿时吓的两人心跳漏了n拍。 陈庭御哀怨地拿着衣物朝门口走去,走过凌沐泽身边的时候,他一把用力把凌沐泽抱住,像八抓鱼一样在他仅裹着浴巾的shen上蹭啊蹭,边蹭边对着水汐大声叫嚷着:“快跑啊~~” 水汐反应过来,急忙从chuang上爬起来,不敢看一眼凌沐泽,飞也似夺门而逃。 “死女人,你跑了你就死定了。”身后响起他愤怒的咆哮声。 水汐的身子打了个激颤,身怕他一怒之下,不放过凌玉丞,于是回过身,看到他黑沉的吓人的脸色,她吓的一阵腿软,实在没勇气再跑回去。 她真是怕他会将她吃干抹尽,chou筋扒皮了。 “我,我们的交易从凌玉丞释放那日开始,我先闪了,拜拜~”她声音发抖地扔下这句话后,就像他是洪水猛兽一样,飞快地拔腿朝楼下跑去。 看着她飞速逃跑的身影,那速度堪称火箭,看的他唇角chou了chou。 第20章 神也无惧 陈庭御则含着热泪,两颊绯红,像考拉抱着树枝一样紧紧地挂在凌沐泽身上,xiong膛还不知死活蹭几下。 “贱御,你给我放手!”他声音冷洌如北极的冰雪。 “不放,不放,不放哇,刚洗了澡,我好冷哦,我要取暖,取暖哇!”说完,继续不知死活的蹭两下,其实心里怕的直发mao,这无疑是在老虎嘴巴旁拔胡须,只是机会难得,就算是死了也要沾够了便/宜。 “贱御,你果然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凌沐泽冷冷说完,抓住他的其中一只胳膊,使颈一拧,顿时尖锐的痛呼声凌空响起。 “啊~~”悲剧还没有结束,他的另一只胳膊被凌沐泽抬起,唇角扯出冷邪一笑,腰一弯,一记过肩摔,被重重地扔在地上。 “啊~~~哦~~~”比刚才更惨的尖叫声响起:“凌沐泽,你这个暴躁男,我恨你,我恨你!” 凌沐泽再次抓住他的右手臂,往后用力一拧:“说,为什么要帮她?” 陈庭御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凌沐泽,就像一只被主人嫌弃的小狗:“我都躲在门外听半天,听不过去你如此强迫一个女人,有句话说的好啊,强扭的瓜不甜,有那么多女人供你挑选,你何必强迫一个不情愿的女人呢,搞的像强jian似的......啊~~~” 话还没说完,手臂再次被用力往后一拧。 凌沐泽神色冰冷地甩下他已经脱臼的手,扔下一句话:“我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就别拿这些借口来调侃我了。” 陈艇御痛的冷汗淋漓:“我只是不想你一辈子都被仇恨折磨着,你现在呼声唤雨,金钱,美女都有了,又何必执念着过去的恩怨不放,你从来都不是个狠的彻底的人,你报复了他们,你就真的能感到快乐?你......” “不要再企图拿你在法庭上的口才劝我,就算是神站在我面前,劝我放弃报复,都不能。”他冰寒地扔下这句话,就踱门而出。 今天是开庭的日子,水汐没有去法庭,因为她不知道凌玉丞最终结果会怎么样,不知道凌沐泽会不会放过他。 她在逃避,逃避结果,害怕结果是她无法承受的,害怕凌玉丞被判无期徒刑甚至死刑。 整个人缩进沙发里,心里充满了未知的恐慌和后悔,昨晚上她不应该害怕之下逃回来,要是让凌沐泽得逞的话,说不定她就不用这么担心了,凌玉丞一定会无罪释放。 期间佣人叫她用餐她也没胃口用,明明肚子饿的前xiong贴口背了,却是一点食yu都没有,满心都是对凌玉丞的担忧。 凌玉丞要是被判刑了,就很难翻案了,他的一生就毁了。 昨晚上辗转反侧的根本就没睡好觉过,早上一早就起来等在客厅,希望凌玉丞能够无罪归来。 一直蜷缩着身子,抱着双腿,心神不宁地等待着凌玉丞的归来,兴许是昨晚上睡的太晚,又或是客厅太安静,她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感觉脸上有被抚mo的阵阵痒意,她迷迷糊糊糊地整开眼睛,眼前有道朦胧的人影,眨了眨眼睛,人影聚拢,清晰无比。 “凌玉丞,你回来啦~”她惊呼出声,绽放开欢喜的笑容,满心都是他归来的喜悦,像是不确定他是真的存在,扑进他怀中抱了抱。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她开心的几乎要掉下泪来。 忽然,她的肩膀被一双大而有力的手紧紧抱住,他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她的身子一下子僵硬的不敢动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情绪激动之下做了越距的事。 “是啊,我回来了!”他声音低喃且沉冷。 “恩恩,真好,你能够无罪释放,我叫张妈去菜市场多买些菜回来,我下厨做一顿丰盛的,好好庆祝你归来。[.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她兴奋地说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却被他不肯放过地紧紧抱住,抱的她连骨头都生疼了。 “怎么了?”她的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不想他那么深情地抱着自己,不想他依然爱自己,那样他受到的伤害就会少一些。 “就是想抱着你!” “......”水汐沉默不语,想起跟凌沐泽的交易,秀眉微蹙,凌玉丞归来的喜悦之情渐渐消淡,心头笼上强烈的担忧。 气氛静谧的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可闻。 直到她被靠的肩膀有些发酸,微微动了下,他才松开了她。 对上的是一双比海还要深沉,深情的眼眸,看的她心情又是酸又是涩。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庞,万分疼爱的轻轻摩挲:“我这段时间不在,你瘦了好多。” 她扯了扯笑容,忽然,看到他的脖颈处有一道道殷红的伤痕,她微蹙着眉头就去扒他的衣领,他始料未及,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看着那一道道一直蔓延到腰部的殷红伤痕,水汐只觉得心痛的厉害,眼眶噙满了泪水,想到什么,她站起身子去看他颈项后面,竟也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还有血丝冒出。 眼泪滴在伤口上,痛的他倒抽一口冷气。 看到她这副伤心不已的样子,他揉揉她的头发,温和地笑着:“进了监狱,这些难免是要经历的,不过现在出来了不是吗?这些伤口很快就会好的,别担心了。” 她有些疼惜地抚了抚那些伤口,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我,我给你去拿伤药。” 说完就跳下沙发,去柜子里翻找伤药。 看着她为自己忙碌的娇俏背影,他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幸福的笑,能看到她如此关心自己,受这些伤竟觉得值得。 看的入神的时候,她急跑到他面前,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药水,用棉签沾着药水小心翼翼地涂抹,边涂边不放心地皱着眉头问:“痛吗?” 他微笑摇头,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她那么紧张自己,担心自己,对自己也是有意的吧? 脑海中,浮现那一次心动的场景。 她站在窗前,身影窈窕,长发飘扬,听到背后有响声,她转过头来,惊愕的眼睛睁的很大,却是清澈闪亮的像是里面藏着星星,阳光打在她身山,投下明媚的光影,窗户如一架四方相框,将她的纯美的身影定格,一直清晰地留在他的心底。 那一刻,他听到心沦陷的声音。 第一次,他明白心动的感觉。 对她的爱如潮水般澎湃起/伏,他情难自禁地抓住她涂抹药水的手。 她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对,就是这样的眼神,无措,惊愕,还带着一丝惶恐,却似噙着一汪清水,晶莹水亮的好看极了。 心剧烈地跳动,几乎要破腔而出,嘴唇一点点地靠近她,就要贴上她唇瓣的刹那间,她用力地将他推开。 一下子,梦清醒了。 心,翻天覆地地痛着。 “玉丞,我,我......”看着凌玉丞揪痛的双眸,水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安慰他。 她的心里一直只有年少时期的凌沐泽,不可能会爱她,不仅是因为一颗心不能容下两个人,而是她将他当哥哥一样看待,除了爱情,她什么都可以为她付出。 “这已是你第53次拒绝我了。”他望着她,苦笑。 不想他继续将感情浪费在自己身上,她不得不狠心打断他的念想:“......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 嘴巴被捂住,阻止残忍的判决。 “你不是说了嘛,我今天刚出狱,要为我好好庆祝一翻的,就不说那些不开心的话了好吗?”他唇角扬着笑容,声音温和低缓。 她点了点头,心却痛到不行,面对自己的一次次拒绝,他没有丝毫的责怪,这让她心里总是愧疚的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看着他眼神中无法掩饰的失落,她不禁想他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就跟了他吧,将凌沐泽放在心底,跟他在一起,让他不再爱的那么辛苦却没有一丝回报,现在这个社会,不是很多没有爱情的婚姻嘛,他那么疼自己,对自己那么好,将来她一定会是很幸福的女人。 可是转念又一想,那样只会是对他的亵渎,因为不忍心,因为回报才跟他在一起,对他会很不公平,造成的伤害更大。 见她眼睛虽然对着自己,却是空洞地没有聚焦在他身上,他叹了声气,摇了摇她的肩膀:“回神啦~~” “什,什么?”她回过神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你刚才不是说我刚出狱,要让张妈去买些菜来,你亲自下厨庆祝吗?快去找张妈吧,我都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真期待啊。”不想她受自己的困扰,他故作轻松道。 “恩恩!”她如临大赦般连连点头,连忙跑去找张嫂。 看到她飞快逃走的身影,他眼神黯淡下来,唇角苦涩地微扬。 这几天,水汐一直在惶恐纠结中度过,神经紧绷的都快要崩溃了,同事稍微大点的叫声都能让她吓的跳起来。 惶恐的是跟凌沐泽的交易,都过了快6天了,她还没去恶魔那里报道,生怕他以为自己言而无信,会对凌玉丞不利。 以凌沐泽这种财大势大的风云人物,绝对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他能让凌玉丞出狱也一定能让他再次进去。 矛盾的是为了凌玉丞不再受到他的陷害,她想履行诺言,去找他,却又怕凌玉丞知道了,会带给凌玉丞很大的伤害。 第21章 糟糕的邂逅 为了跟凌沐泽定下的交易纠结不已,在去与不去之间痛苦徘徊,搞的夜夜失绵,精神状态差带了极点。 于是,她晚上难以入眠,白天打瞌睡,这不,打扫卫生扫着扫着就下巴抵着拖把柄端睡着了。 站着睡觉是一种高深的境界,但是其危险系度也是极高的。 “白水汐,你狗胆包天啊~~~”一道杀猪般的咆哮声响起,吓的水汐身打了个激颤,险些抱着拖把摔倒在地上,幸亏前面有张办公桌,她及时地扶住了。 拍了拍被吓的七上八下的胸口,忽然反应过来,看向站在面前的那个人,顿时,惊恐的眼睛睁的极大,就像是夜路遇到鬼似的,只过眼前这个人比鬼还要可怕。 只见穿着黑色职员装的总编大人,两手叉腰,瞪着一双斗鸡眼,凶神恶煞,跟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无异。 她痛苦地闭了闭眼,等待着魔鬼式惩罚的来临。 果然―“白水汐,你很悠闲啊,其他同事都在分秒必争的上班,你却在睡大觉,既然那么空闲,就把整层的卫生都打扫干净,否则,你就别想下班!”总编大人涨红着脸,气急败坏道。 自从水汐从那次成功采访到凌沐泽后,无论总编怎么明里暗里,好说歹说要她再去采访凌沐泽,她都不肯去,因此总编的心里对她充满了怨气,却又碍于凌玉丞的面子不能辞退她。 于是,只要水汐平常有一丁点做的不对,都要遭受她的咆哮,惩罚。 其他同事对这种场景已经见惯不怪了,一个个很淡定地埋头满着手头上的工作。 水汐见同事们一个个见死不救,打算自救:“总编,那个离下班时间1个小时都不到了,我要是将整层楼打扫完的话估计打扫到晚上八点钟都打扫不完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在上班时间打瞌睡了,这次就算了吧?” 总编对着她笑的一脸横肉,在水汐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突然冷声道:“不行,不将整层都打扫完毕,你今天就休想回家,我明天一早可是要来检查的。”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水汐暗暗肺腑。 其实,打扫卫生打扫到这么晚在平常,对她来说也不是多大的惩罚,只是,昨晚根本就没睡觉过,她都困死了,真想躺在家里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好好睡上一觉啊。 “不过,你答应我一件事,你就不用打扫整层楼了,还有奖金可以拿哟~”此刻,总编已完全是另外一副表情,完全是一副诱惑小白兔的大灰狼嘴脸。 水汐昏昏欲睡的精神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一下子振奋起来,头摇的跟拨浪骨一样:“不用了,我,我还是打扫吧!” 掰着脚指头都能想的出来那件事是什么,她现在唯恐避凌沐泽不及,才不要主动撞到他的枪口上。 总编的脸就像变色龙一样,再次变回那张暴怒的脸:“那你还不给我赶快滚去打扫!” “是!”她连忙闪人,心里则想着千万别让我有朝一日踩在头上,否则,哼哼...... 同事们已经走光光了,她还拿着抹布嘿咻嘿咻地擦着桌子,忙了好几个小时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办公室很静谧,清晰地响着抹布摩擦桌面的声音,抹了抹额际的汗珠,加快进度。 忽然,放在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歌声清悦悠扬,听的鼻子微微发酸,眼睛也发酸的厉害,这是她最爱的一首歌曲,她以前经常唱给他听的歌曲...... 铃声反复地响起,将她怀念的思绪拉回,拿起手机一看,是凌玉丞打来的。 吸了吸鼻子,摁下通话键:“玉丞!” “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凌玉丞担忧着急的声音。[.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被一个人如此惦记着,关心着她,有种温暖从心底蔓延而起:“杂志社今天的事情比较多,很多同事都在加班,不过就要下班了,我呆会儿就回去。” “那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想着凌玉丞前段时间入过狱,公司里很多事情都没有处理,这几天他都忙到深更半夜才睡着,难道今天下班早点,应该在家好好休息,不需要跑来接她。 “不用了啦,有个同事的家跟我同路的,到时候让同事送我就好,你工作了一天这么辛苦,早点用完晚餐睡觉吧。”她随意找了个借口,因为不是面对面,她不用怕被他看穿谎言。 他说她不会说谎,其实,她是个说谎高手呢。 手机那头沉默了会儿,才响起他的声音:“我等你一起吃完,快点回来知道吗?” “......恩!”她低低地应了一声。 挂完电话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抹布继续卖力地擦着桌子。 看着被自己清理了近三个小时的办公室,她累的捶了捶腰,想着凌玉丞还在等她回去,她连忙将抹布,水桶,拖把,扫帚依次放到杂物间,再拿上包包,关上杂志社的灯和门走出去。 走出办公楼已是夜色深沉,明月当空照,夜风袭人来,吹动她的千万发丝。 夏季的夜晚很怡人,劳累了一天,夜风的吹拂就像一双温柔的手,将她的疲累渐渐吹散,她舒服地张开双臂,感受着夜风的吹拂,踏步朝公交车站走去。 而此刻,一辆在夜光下闪真黑魅光泽的跑车从她的面前开头,卷起她的裙摆。 她还没来得及整理裙摆,就听到一声急剧的刹车声响起。 抬眼望去,那辆车子在不远处停下。 她不由的看呆了,完全被这辆车子给吸引住,这车子的造型狂野嚣张的就像一头猎豹,车尾的两个灯就像猎豹两只幽亮的眼睛...... 看着看着,她不禁想到凌沐泽,这辆跑车桀骜狂野的气质实在是太像凌沐泽了。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刚这么一想,那道令她唯恐避之不及的矫健身影跳下了车,修长的腿先着地,显示出他的身材的一流,接着是他穿着纯白色体恤的上身,上数下三粒纽扣未口,完美性感的肌理暴lu无疑,紧接着是他带着黑超眼镜超冷酷俊脸,在月光的映耀下,镜片折射出闪电的亮光。 另一扇车门被打开,走下来一个美腿颀长,穿着紧身抹xiong黑衣裙,踩着足足有八厘米高跟鞋,一头金色长发的美女。 只见那美女扭着纤腰,走到凌沐泽的面前,纤长的手挽上他的胳膊:“沐泽,我们不是要去酒吧狂欢的吗?怎么突然急刹车停下了呀?吓死我了。” 他扭头看向她,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冷洌如冰:“今晚我碰到一只更有趣好玩的猎物,很不幸,你被淘汰了。” 不再看美女反应不过来,呆楞的表情,将她挽着胳膊的手松开,嚣张地理了理衣领,朝水汐一步一步铿锵有力地走去。 那脚步声就像死神逼近般的催命声,吓的水汐转过身就要跑,却响起他地狱撒旦的声音。 “白水汐,有种你就跑,如果你想凌玉丞再进一次监狱的话。” 水汐逃跑的脚步立刻停住。 颤惊惊地回过身来,是他那张冷酷的脸,幸好他戴着黑超眼镜,要不然,她真不敢面对他。 然而,事与愿违,他摘下黑超眼镜,那双犹如深潭的墨眸闪着阴蛰的光芒,看的水汐紧张的双手握紧了裙角。 对于她看到自己如小兽般惊恐的模样,他觉得有趣地扬了扬唇角,继而想到她没有按照约定来到他,不满地眉峰冷蹙,如果不是这几天爸爸过生日,他飞去国外了,肯定不会让她拖延那么多天。 水汐自然是不知道凌沐泽是给他老爸过生日去了才没找她麻烦,以为自己凌玉丞无罪释放了都没有来找他,凌沐泽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不由的惶恐无比。 眼看着他逼自己越来越近,她都快要退到人行道上了,她忽然脑袋瓜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借口。 “我,我有去找过你的,可是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在哪儿,所以不是我不去找你,而是我没办法找你。”她故作镇定道。 “是吗?”他眸光如鹰隼般盯视着她。 他这几天在国外,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他的目光很冷锐,能让说谎者无处盾形。 被他的目光一冷视,水汐几乎要脱口而出老实交代,可是想到谎言说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否认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手紧拽着衣角,强自镇定,睁着水亮无辜的眼睛回道:“恩,我有去集团门口等你,也有去那座豪宅等过你,可是都没有碰到过你!” 凌沐泽见她的目光很清澈,很坦然,没有丝毫因为说谎而有的慌乱迹象。 于是,扬唇冷笑道:“那现在我出现在你面前,交易就从现在开始吧。” 水汐很想找借口拖延,可是一时又想不到有什么借口可以拖延时间。 正当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美女不悦地嘟着红唇走上来,拉扯着凌沐泽的手臂娇嗔道:“沐泽,她有什么好的,我......” “你在怀疑我的眼光?”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冷冷打断。 第22章 人至贱则无敌 “没,没有......”被凌沐泽这种冰冷的目光一睨视,她有些畏惧的说不出话来。 “既然我的眼光没问题,你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从哪来就给我滚哪去,今晚上我另有节目不想看到你。”他语气冷漠极了。 对于他如此恶劣的语气,将女人如衣服一样的对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水汐不由的为那个女人愤愤不平地暗握拳头,随即想到自己也是他玩/弄的女人之一,拳头就握的更紧。 真想看到有一天风吹轮流转,哪个女人也能够这样治治他。 只是,这种可能性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更不可能。 正当水汐在一旁yy无限的时候,那个美女开始发话了,她不说则已,一说惊的水汐下巴都要掉了。 只见那美女两眼含着激动的光芒,像似被抛弃的小狗终于又找到主人一样:“沐泽,你的意思是过了今晚我还是能跟你在一起?还是你的情妇之一对不对?” 人至贱则无敌。水汐忽然想到这几个字。 那家伙态度都这么恶劣了,完全不拿女人当回事,只是当作玩物一样,感兴趣了玩一下,不敢兴趣了就丢弃,完全那自己当作古代的帝王,三宫六苑七十二妃,女人还像蜜蜂一样地粘上去,也难怪他会如此自负,目中无人了。 只见他上下打量了那个美女一番,估计他之前都没有仔细看,继而像帝皇给予嫔妃最大的恩赐一样:“如果你不想我排除情妇之列的话,就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是!是!”那美女连连点头,高兴的热泪盈眶,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过头来:“那,那明天晚上可以轮到我侍/侯你了吗?” 他不耐烦地微蹙俊眉:“你可以在我为你买下的公寓等我,但我不一定会来。” 他的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并没有引起美女的掉头就走,而是满含热泪地抓着他的胳膊,深情款款道:“我会在我们的爱/巢等你的,直到你的到来。” 凌沐泽敷衍地点了点头。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那个美女还恋恋不舍地磨/蹭着他的手臂。 她看到凌沐泽紧蹙眉峰,有种要将美女扔到马路上的势头,她不由的为那美女擦了把冷汗,也为自己擦了把冷汗,竟然能一直站在这儿看着他们俩纠缠来纠缠去。 想着乘他注意力没有在自己身上,悄悄逃走的时候,他悠哉的声音响起:“你想凌玉丞枪毙或一辈子蹲在牢里的话,你就逃吧。” 她脚步猛的顿住,对着他笑的灿烂无比:“(*^__^*)嘻嘻……,我没有想逃,您老误会了。” 他冷哼一声:“跟我上车!” 扔下这句话,他就两手插着裤兜风度翩翩地朝跑车走去。 转身前留下的那道眼神,看的水汐纠结无比,那眼神的意思她读的出来:等会儿再好好收拾你! 想到跟他回去后,遭受他各种虐,她就浑身打了个冷颤。 “愣在那儿当佛像是吧,还不给我滚上车!”凌沐泽目光像刀一般射向她。 迫于无奈,她只能乖乖地上车,路过那美女身边的时候,她终于体会到眼神也能杀死人这句话。 看着豪华跑车灵捷地消失在夜色中,那美女哀怨地跺了跺脚。 在离那美女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菲亚特,坐在里面的男人双眉冷蹙,目光森冷地盯视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动。 车子停在了她前几天来过的豪宅门口。 他下了车,径直朝豪宅走去,仿佛完全忽略了有他这么一个人。 明白事已至此,逃跑是不可能的事,她咬了咬嘴唇,解开安全带下车,忐忑不安地走在他后面。 刚一走到门口,穿着粉色女仆装的女仆走了上来,跟她看过了日本电影里的女仆穿很像似,典型的特点就是套装是紧身的,领口是v型的,两团雪白若隐若现,几乎要呼之yu出。[.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身材玲珑有致,模样俏皮可爱,有米有搞错,女仆都正点到这个份上,顿时看的水汐傻了眼。 再傻眼的同事,她也明白了一件事,上次在白天遇到的仆从穿着都很讲究保守,是做正常事的,这个穿的如此火辣的女仆则极有可能是晚上在他没有女仆的情况下,临时可以救急用的。 脑子yy一片,编织着有可能发生的情节:夜深人静的时候,女仆端着夜宵走进他的卧室,然后展开一场激/情澎湃的......(少儿不宜,省略n字) 不要怪她满脑子的se情思想,而是眼前那女仆的穿着,那眉眼如丝的狐狸眼,以及嗲声嗲气的声音,是个正常的人都会朝不健康的方向想。 一想到他yin乱到这种地步,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涌上心头,想到他和那么多各种各样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她就觉得浑身都很不舒服。 有句话说的实在是太精辟了,有钱的男人很花,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红旗照样飘。 而凌沐泽是:家里红旗没有,外面红旗四处飘。 zhong猪,大zhong猪,xing事那么频繁,也不怕肾虚! “再愣在那儿,我就把你制成标本挂在门口避邪!”凌沐泽冷厉的声音响起。 “哦!”她应了一声,低垂着头跟上去,她再次感受到了杀人的目光。 来到卧房里,明明装饰奢华典雅,暖色调系列,她却觉得浑身冷的在微微打颤。 她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紧张的手心直冒虚汗。 他见黑色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扔在龙头衣架上,再随意地将领带扯下也扔在衣架上。 冷眼看着站在门口的水汐,穿着一条没有多余装饰的白裙,一双简洁的低跟凉鞋,面容不着任何化妆品,身上也没有一样首饰,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 很普通很朴素的穿着,却透着临家女孩清爽干净的气息,与他以往交往的女人都不一样,让他有种新鲜感,但是这些都不是最终吸引他要以交易的形式将她留下的理由。 报复凌玉丞当然是最开始的目的,不过,真正吸引他,让他迷惑茫然的是她的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是那么的晶莹闪亮,就像是清澈的溪水注入在其中,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只知道一见到这双眼睛,他的内心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定。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对一双眼睛感觉会这么异样,也许见过了尘世间那么多双充满污秽的眼睛,难得看到一双如此干净的眼眸,他就想要去污染它吧。 这么纯净的眼睛不应该存在这混浊的人世间。 气氛静谧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可闻。 他的沉默凝视,让周围的空气流淌着沉重的压力,紧张的她两手紧拽着衣角。 她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对他,心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你很怕我?”他突然出声,吓的她身子打了个冷颤。 她僵硬地扯了扯唇,他眼神那么锐利,她的反应早就落入了他的眼中。 她不可否认地点点头。 他的目光太过锐利,气息太强大,品行太恶劣,她不得不害怕,害怕的眼睛不敢对视他。 “把头抬起来!”他冷声命令,容不得抗拒。 明白现在她就像似一只放在砧板上的鱼,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她紧抿着粉唇,抬起头来。 “过来!”他继续命令,墨眸轻佻地微眯,那眼神,好像要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似的。 他以帝王之势霸道地站在那儿,气势凌人,让人不得不屈从。 她握紧双手,浑身僵硬地走过去。 刚一走到他面前,他就长臂一勾,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 她始料未及地惊呼一声,在他几个熟稔的脚步旋转下,已经来到了chuang沿边,她被他强劲的力道放倒在chuang上。 她想要挣扎地爬起来,却听他冷声命令道:“取/悦我!” 如此轻蔑冷佻的话让她身子一僵,有种尊严被他狠狠踩在脚下的感觉。 见她没有动作,他冷眸睨向她:“履行交易吧!” 她很想说不,可是知道在他面前,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面对他这双轻佻的眼眸,她痛恨的浑身直发抖,却又无能为力反抗,最终在他锐利的目光盯视下,她不得不妥协:“知道了!”随即又说:“我没有取/悦过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做!” “是要我教你吗?”他鬼魅的声音邪恶无比。 “不,不用!”知道让他教,她的下场会更惨,她自己来起码还有点主动权在手上。 “那就开始吧!” “哦!”她低底的应了一声,强忍着将他一脚踹下chuang的冲/动,她青涩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如遭电击般离开。 该死的,就这么碰一下,她的四肢百骸就像有电流chuan过一样,麻yang一片。 “都被人shang过了,就别再给我装清纯,好好取/悦我。”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听的她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羞愤无比。 一股无力感和悲哀感从心底升起。 她俯身去吻他的嘴唇,却被他躲开,她的唇落在鼻梁上。 她茫然无措地望着他,他目光清冷地盯视着她,呼吸相闻。 看着这张跟年少时认识的凌沐泽一模一样的脸庞,她再次不受控制的沦陷。 他的眉毛纤浓有度,眼眸幽深黑亮,嘴唇薄润亮泽,脸型完美如刀削玉琢,360度无死角......与记忆中的他是多么的相似。 她望着望着,已被他这张相似的容貌勾的失了魂丢了魄,情不自禁地凑上去。 可是嘴唇就要相碰的瞬间,她的喉咙被一双如钳子般的手使劲掐住,一下子将她的呼吸遏止住。 第23章 叫嚣着要了她!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面前想着别的男人,说,你刚刚在透过我看谁?”面对她望着他却显然在看着另一个人的眼神,一想到自己成了替身,他的心底莫名地升起一团怒火,要将她焚烧。 她痛的双眉紧蹙,想说什么却由于他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吱吱唔唔的声音。 正当气氛僵持不下,低转优柔的手机铃声响起:“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真当水汐以为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紧箍脖子的那双手渐渐松开,口气一下子回到了她的xiong腔,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对于刚才踏进了死亡大门,她后怕不已地拍了拍xiong口。 无意间看到他的神情,她很错愕,只见他双目出神地望着她,神情茫然的深思。 刚才死亡的恐惧远没有凌沐泽现在这副迷茫盯着她的神情恐惧,他就像一个迷了路的小孩,在疑惑地盯着她瞧,想要她带他找回回家的路。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让俩人都回过神来。 他茫然的目光消失,又是平常冷酷的目光。 她在他目光的冷视下,忐忑不安地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凌玉丞的,她心惊的几乎拿不住话筒。 想把手机关机,却响起凌沐泽幽然的声音:“给我接!” 她隐约明白凌沐泽的意图,就要违逆他意思的将手机关机,却听他的声音冷若寒冰:“给我接,否则,你就死定了!” 迫于他的威胁,她只能摁下通话键。 “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家?”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响起凌玉丞低哑的声音。 “我,我,今晚上有一个同事过生日,邀请我去,我,我晚上住在我同事那儿,不回去了,你吃完饭就早点睡吧!”由于他的目光太过凌厉,让她很是紧张,说话带着强烈的颤音。 “是这样吗?”手机那头的声音很沉冷。 “是,是啊。”她低低地应着。 “是哪个同事过生日?” “你不认识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你,你就放心吧,我跟那同事关系很好的,她会照顾好我的。” “水汐,你的声音在颤抖,你的那个同事来头很大吧!”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她对凌玉丞如此坚定的口气给吓住了,他不会知道她在凌沐泽这里吧?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在家里,怎么可能会发现她上了凌沐泽的车。 这么一想后,她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呵呵,玉丞你真爱说话,都说是同事了,来头再大也就是比我厉害些而已。” 她看到凌沐泽目光闪过一道森冷的寒光,吓的她差点没握住话筒。 手机那头沉默了会儿,声音再次响起,是那种果断的命令:“我头有些发热,人很不舒服,你现在赶紧回家来。” “好,我马上回家!”一听到他说人不舒服,她担心的连忙应允,就要挂断电话,被他用力夺过。 “凌玉丞,她晚上不回去了,她要跟我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他语气悠哉道,那漂亮完美的嘴唇吐出来的字眼却令她心惊胆寒的身子直打颤。 这一刻终于来了,一直逃避的这一刻在她始料未及地时候了了,她痛恨地瞪视着凌沐泽。 混蛋,混蛋,混蛋~~~ “凌沐泽,不准给我碰水汐,否则我跟你势不两立!”凌玉丞暴怒的声音震响,声嘶力竭,听的水汐心痛心酸不已。 她一直都不知道向来温文尔雅的凌玉丞的爆发力是那么强,她有些心惊。 “她这样的货色,我也不想碰啊,是她说我跟她以前的旧人长的很相像,硬赖上我的,正所谓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她都主动投怀送抱了,我要不推开,那就太伤她心了。”凌沐泽的语气是气死人不偿命的理所当然。 “水汐不是这样的人,不许你侮辱她,不许你碰她,赶紧给我放她回来!”凌玉丞完全失了控,暴怒地嘶吼。 感受到凌玉丞歇斯底里的痛苦,水汐的两眼渐渐地弥上眼眶,他竟是那么的爱着自己,如果不是很爱,他不会完全失了控,近乎发狂。 不想让凌沐泽继续折磨他,她扬手要夺过手机,却被他闪身躲过。 “那是你不了解她,不信,你可以亲自问问她!”说完,他将手机递给水汐,用口型告诉她:要是不按我的意思说,你就等着凌玉丞再陷牢狱之灾吧。 “玉丞,你别这样......”她心痛的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 “水汐,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主动勾搭上他?” 她紧咬了咬嘴唇,咬出鲜红的血丝,痛楚地闭了闭眼,她无奈回答:“是的~~” “我不相信,你不是这样的女人,你不是......” 凌玉丞几近崩溃的声音让水汐很想告诉他真相,可是想到那次看到的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她就无法告诉他真相,不想他再进一次监狱,不想他再受一次折磨啊。 “凌沐泽说的都是真的,他跟我以前爱着的一个人长的很像,我以前也跟你说过,在他面前,我毫无抵抗力,对不起,凌玉丞!”泪水迷糊了脸颊,她实在是没勇气再说下去,关了手机。 “你满意了?”她满脸是泪的冷眼看着他。 他勾唇一笑,挑起她的下巴:“非常满意!” “恶魔!”她咬牙切齿。 他笑的越开怀:“哈哈,待会儿,你会改口的!”话音刚落,他将她ya在身下,目光深幽地冷视她一眼,手捏住她的下巴,嘴唇覆盖而下,以凌厉狂野的气势席卷她的唇she,对着她shang下其手。 她反抗地扭/动身子挣扎,双手被他十指交握紧紧扣住,禁锢她不安分的身子。 他的唇she就将带有魔力一样,搅的她连灵魂都在颤搐,不受控制地沦陷进他的狂野漩涡,渐渐地放弃挣扎,他的唇滑到哪里哪里就燃起一团火,她觉得整个人燥/热的好难/受。 睁着深受蛊惑的眼睛,她看到他那双深邃的墨眸冰冷一片,没有一丝的感情在里面,毫无温度,她手脚冰凉,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羞窘地恨不得在他面前隐形,明明是恨他的,讨厌他的,为什么他三两下的亲吻,抚mo就将自己勾的热/血/沸/腾,深深地沉迷其中,难不成自己骨子里竟是如此的放/荡不堪。 看到他轻佻冷蔑的眼神,她脸涨红一片,觉得自己仅剩不多的可怜的自尊心已完全当然无存。 他本来就看不起自己了,现在她又轻易受到他的魅惑,他肯定是将她看的一文不值了。 殊不知,要是别的女人,现在早就饿狼似虎地扑上去了。 她两手抓紧chuang单,暗暗发誓,一定不能再受他蛊惑,不能再陷阱他的迷/情陷阱了。 “又放/荡又想装贞洁烈女,真是可笑!”他目光清冷,口气讥诮。 她无法辩驳他,只能隐忍着沉默不语。 “不要给我当了情/妇,又立贞洁牌坊,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我,要不然,就从这儿滚出去,多的是女的争相爬我的chuang,不过我们的交易也会从你走出这扇门而结束!”他目光清寒,显然已失了耐心。 对于他如此不堪入耳的话,她真想扇他一巴掌,可是他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他有主宰的能力,她就像一个奴仆一样,臣服在他的脚下,不能有丝毫的抗拒。 她松开紧拽chuang单的手,将他白色衬衫的纽扣一粒粒解开,露出他健美强硕的xiong膛。 他慵懒地躺在那儿,双眸微眯,看着她将裙子褪下,解下内/衣,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以及三/点式私/密部/位。 他的墨眸跳着火焰,如火如荼地盯视着她,她羞愧窘迫又恼恨地脸一直红到脖子根上,两手捂着身前的两团洁白,羞愤地粉唇紧抿,没有勇气去主动接触他。 由于她以半跪的姿势面对他,长发垂泻而下,身影俏丽地映在chuang单上,加上白/润/嫩/滑的肌肤,绯红的面容,水亮晶莹的眼睛,以及紧紧抿着的粉唇,夹和着清纯和妩/媚,透着禁yu式的you惑,迷人极了。 “该死的!”他低咒一下,将她摁倒,紧揽住她的腰肢,拥紧入怀,准确地虏获住她的嘴唇,吻的很急切,呼吸急促,要将她拆吃入腹。 一晚上,她被折腾的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从chuang上到地上,再从地上到桌上,再从桌上到沙发上,再再从沙发上到浴室.....反反复复,折腾不休,直到最终承受不住他近乎宣/泄的折磨,昏迷过去。 昏迷前,她只有一个意识:凌沐泽真是只jing力旺盛的zhong猪。 第二天清晨,她从阵阵酸痛中醒来,稍微挪动下身子,强烈的撕裂的痛袭向四肢百骸,她只能无力地躺在那儿,动弹不得。 疲累不堪地闭上眼打算休憩一会儿,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袭向脑海,她嗽地一下睁开眼睛,朝一旁看去,只见凌沐泽还在熟睡中。 所有的气恼痛恨在看到他那张毫无防备,安然沉睡的脸庞,她就很不争气地陷了进去。 第24章 不要太过分了 睡眠中的他,神情温和,五官也柔和的没有平常那么冷酷,明朗清俊的就像还未跨出大学的学生。 真是个俊美的男人啊,就像是从日本漫画里走出来的极品美男,与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无论是眉眼,还是嘴唇,就是那么的神气似。 看着看着,她情不自禁地去触他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以及薄薄的嘴唇,手上的触感是那么的温润鲜活。 就像是以前在年少的时候,那个人睡着了,她情窦初开地手指轻轻碰触着,又怕他会突然醒来,畏缩地缩回手指,却被傻傻地乐上许久。 他们的容貌一样,名字也一样,可是她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如果他真的是深爱了那么多年的凌沐泽,他面对自己,不会那么的陌生,眼神不会丝毫的波动都没有。 叹了声气,幸好他们不是同一个样,要不然,她会承受不了深爱的凌沐泽会是如此花心滥情,冷血无情。 看着这张俊美的颠倒众生的容颜,她不禁想到一句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明明外表好看的不像话骨子里却是恶劣的人神共愤。 真想拍下他luo睡的样子,卖给杂志社肯定能赚翻了,想象到全国乃至全世界都报道他luo体的新闻,想象着他脸色铁青,暴怒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越想越有拍下他luo照的冲动,转而一想到他知道是她做的,会变着法子折磨她,这一幻想就很悲剧的泯灭。 真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再次叹了声气,她手指无聊地滑着他的嘴唇,触感真是不错啊,就像果冻一样,转而,想到他这张嘴唇吻过n个女人,她就唾弃地瞥了瞥嘴唇。 还好他不是心爱的凌沐泽,还好不是! 只是,那个凌沐泽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呢?好像能够与他有生之年能够相见。(.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沦为别人的情/妇,就算再见到他,又有什么资格跟他坦白心声,而且这么多年未见,说不定他已有了心爱之人。 一想到他很有可能有了喜欢的女人,她的心底就像被针扎过一样,阵阵生疼。 微蹙着秀眉,手指一下下轻抚着他的眉头,出神地望着他。 “看够了吗?”邪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惊的她的手连忙缩回,对上的是他那双冷锐阴蛰的眼眸。 和谐的气氛在他醒来的刹那间当然无存。 被他当场抓住自己的小动作,她羞窘地垂头不敢看他,却又不得不去面对他,他的手指已经紧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 瞬间,落入那双比浩海还要深邃的眼眸。 “你在透过我看谁?”声音冷魅冰寒到了极点。 “没,没有,就看你!”话音刚落,下巴被用力一捏,她痛的闷哼出声。 “我多的是办法让你承认!”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ya在身下,在他的手指就要朝她的私/密处探去的刹那间,她抓住了他邪恶的手。 经过一晚上的反复折腾,她已经又痛又累的跟散了架似的,他的强悍她已经深刻体会到,不想大清早的又遭受他的摧/残。 殊不知,他除了那个给他重创的女人之外,对其她女人都是兴趣缺缺,一般情况下都会草草了事,他找各种各样的女人,只是出于对那个女人的报复,让她知道没有她,他照样会过的多姿多彩。 而昨晚上,他却对那个女人以外的她失控了,看到她娇羞的脸庞,嘤咛的轻/喘,让他是控的就像一只发qing的野兽,总是想要更多,仿佛怎么要都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虚。 虽然她长的很清纯,与他平常交往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样,有一种清爽干净的气息。 但是,就这一点,他也不至于毫无节/制地变着法子索yao这么多次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在跟她欢/爱的时候,他很喜欢她的反应,那双剪水瞳眸,迷着情yu的光泽,像沁了一汪溪水在里面。 对了,就是那双眼睛。 他就是每每看到眼睛,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却又想不出来究竟在哪儿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这么复杂的情绪让他总是忍不住要的更多,那样,才会填补他的空虚迷茫。 再加上,她晶亮的眼睛里,倒影的都是他的身影,他就雀跃的浑身似有无穷的力量要蓬勃而出。 “我说!”她连忙说道:“那,那个人跟你长的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是我儿时就认识的,看到你我就不由自主地......啊~~” 话还没说完,那双宽大的手就用力地抓住她的两只雪/白,紧紧不放,痛的她紧拉住他的手,减轻疼痛,被他以如此se情的惩罚,她羞愤地咬牙呵斥:“凌沐泽,你不要太过分了,松手!” “昨晚上都被我抓的变/形了,还在乎这一下吗?贱人!”他声音冰冷如北极的寒雪,冷的水汐打了个冷颤。 “竟然拿我当替身,你好大的胆子,青梅竹马?还真是感情深厚啊!”他咬牙说着,俯身对着她那两点fen/nen上猛的一咬。 一想到她痴迷地望着自己,竟是透过他看另一个男人,就有种暴戾的因子在ti内四处游走,怂恿着他暴躁,狂戾。 “啊~~~”她吃痛地大叫一声:“凌沐泽,你这禽兽,给我松手松手!” 她无法忍受地掐他的手背,而他却毫无知觉一般,无论她怎么掐都不松手。 水汐只觉得痛的真想割了那两团东西,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男人真是个变态暴躁的恶魔,她真是倒霉透顶了才遇到他,要是有风水轮流转的那一天,她一定也要他尝尝被狠狠折磨的滋味。 “凌沐泽,你是不是男人啊?对一个女人下那么重的手,亏你做的出来!”她已经痛的失去理智,在平常她绝不敢这么大声地与他对峙。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已经体验过好几次了?如果你还怀疑的话,我可以再多验证几次!”他声音冷魅道。 “不要!”她恐惧地大声拒绝,她浑身痛的都快散架了,要是他再像昨晚上那样折腾,还不要了她的命。 “说,那个男人是谁?”他厉声问道,力道更重了一分。 他这是要毁了她的女xing特征吗?她痛的冷汗淋漓,视眼迷朦地看着他,只见他那张五官分明的脸上英眉冷蹙,眸光凌厉冷寒,竟是阴黠的狠厉。 她扬唇讥诮一笑:“你那么在意我爱着另外一个男人,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你说什么?”他目光冷黠地盯视着她。 “我说你喜欢上我了!”她被他抓的痛的要命,对他的畏惧全然不见,只想着用激将法让他松手。 “哼,你以为你是什么货物,只是供我随意蹂/躏的玩物而已,喜欢上你?除非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 “如果不喜欢我,对我有感觉,为什么我爱另一个男人,你的情绪会这么激动,恨不得杀了我呢?”她眸光讥诮地与他对视。 他一下子顿住,她爱不爱另外一个男人,关他鸟事,他那么激动干嘛,仿佛气愤的身上的血液都逆向流转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往有女人跟他交往的时候也跟别的男人勾搭,他就算亲眼看见了都不会有一丝反应,可是为什么对她却那么介意呢? 无法理清思绪,也许就是这双眼睛吧,这双眼睛太亮太干净了,他只想她的眼睛里只有他,那样所有的污秽都会看不见,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你是我的情/妇,是我的专属物,我可不允许我的物品被我用着却还牵挂着别人的,一个女人一心牵挂着一个男人,是很难会对另一个男人全心全意,我要你爱上我,要你无论身心都属于我,那样,我才能更好地折磨你。” 他俯身凑到她耳,啃着她的娇嫩的耳朵:“你非爱上我不可,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想着另一个男人,惩罚可是会更厉害哦。”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tan到她的私/密部门,没有丝毫预兆地,用/力chuo进去。 知道了凌沐泽是个冷血无情,残忍阴蛰的人,惹恼他吃亏受折磨的只会是自己。 她现在整个人痛的快要死了,没有精力跟他斗。 于是,紧蹙着秀眉痛苦道:“你说什么我答应你就是了,出/去,快出/去!” “唉,女人啊,总是这么口是心非,明明都已经shi透了,竟然还说着违心的话,算了,看你shi的那么厉害,我就勉强满/足下你吧!”他叹了声气故作为难道,身子已趴到了她满是wen痕的娇/躯上。 “凌沐泽,你这混蛋,有完没完啊,我看你是吃wei哥了吧......”对于他的无赖霸道,她气愤难当地大骂。 “你想我吃wei哥再玩/你是吧?好啊,只是你3天3夜下不来chuang可别怪我太狠了哦!”他笑的邪魅,看的水汐冷汗直流。 她真是怕了他了:“我说错了,我跟你道歉,你放过我吧。”你是zhong猪,她可不是zhong马,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应付他的食不餍足。 “来不及了,看到你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我突然有玩sm的冲/动。”他明明在笑的,而且笑的极其好看,她却感到浑身发冷。 第25章 你真变态 “什,什么是sm?”她颤惊惊道,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却知道从凌沐泽嘴里说出来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 “你体验一下就会明白什么意思了,要是还不明白,完事后,你可以上网搜度娘,只是,只怕到时候你手脚都动都动弹不了了,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jing力跟我说话。”他的墨眸闪过一道阴险的光芒。 “不要,我不要体验。”水汐被吓的脸色惨白,拼命摇头,这个恶魔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由不得你!”他冷冷地说完,起身离开她。 压迫感消除,空气终于回到了腹部,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只见他走到一个橱柜旁,摁了上面的圆圆的红色按扭。 “少爷,请问有什么吩咐吗?”是女佣恭敬的声音,流绕在整过卧室,听的很清晰。 水汐眨巴着惊魂未定的眼睛,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设备,只需按这么一个按扭,就能联通对方,而且整个房间都有对方的声音。 正当她对这个高科技设备无限好奇的时候,响起凌沐泽命令的语调:“给我拿四根麻绳还有鞭子过来!” “是!” 水汐顿时吓的面如土色,连连尖叫:“凌沐泽,你这超级变态狂,你自己变态就变态去,别祸害我!” 他对着她微微一笑:“你是我的情/妇,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除非你想凌玉丞再受一次牢狱之灾。” “你卑鄙,无耻,下/流,变态......”水汐气愤地尖叫。 真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先前她以为他只是一只zhong猪,事实上那对他来说已经算好了,他还有更变态的一面,简直就是一个虐待狂。 她有一次在同事的邀约下,看过欧美有关精神分裂者将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的影片,那个精神分裂者将那个人双手双脚都绑紧,再是采用各种凌虐的手段,每每听到那个人痛苦的尖叫声,他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哈哈大笑。(.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那笑声很尖锐,很刺耳,很长一段时间盘踞在脑海挥之不去,还有那血/腥的场面更是惨不忍睹,那时候,她看不下去的很想逃出电影院,可是看那同事看的那么入迷,她只能强忍着厌恶。 凌沐泽该不会也要像那个精神分裂者那样残忍地对待她吧? 她觉得以凌沐泽狠厉,冷血,暴戾的个性,实在是太有可能性了。 她害怕的脸色惨白,嘴唇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恶魔,却是浑身酸痛的厉害,就算她爬的起来,穿裙子都要费一会儿功夫,肯定是逃不了了。 看着她这幅惊恐万分的模样,他笑的很愉悦,裹着亚麻色毛毯的身子倚着柜子,举止如行云流水般优雅地品茗着红酒,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杯脚,有趣地看着惊恐如小兽的她。 他就像是一只高雅的猫,而她则是一只落魄的老鼠,他不一下子将她吞入腹中,给个痛快,而是好玩地逗弄她,看着她惊恐地挣扎。 他是个十足的虐待狂! 正当水汐满脑子流转着逃跑的法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她连忙条件反射地扯了毯子盖住殷红遍布的身子。 他走过去将门打开,仆从低垂着头,恭敬地两手托着皮鞭和麻绳,接过来,握在手中。 仆从退下,他没有关门,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拿着麻绳朝她走来。 “凌,凌沐泽,你别过来,你要敢虐待我我,我就告你,告你施暴罪!”她害怕的口不择言。 “有本事你去告啊,就怕你没把我告倒连自己都搭进去了。”他一脸狂傲的样子,边说边拿着麻绳捆她的手脚。 “不要碰我,凌沐泽,你这虐待狂,变态狂,别碰我!” 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着,却是折腾了一夜,她浑身虚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却劳动一晚上还能力大如牛地三两下就将她的手脚捆绑住。[.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凌沐泽,放了我,救命啊,变态狂要杀人啦,救命啊......”除了尖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摆脱他。 “叫吧,叫的越的大声就越刺/激。”他说完后,走到橱柜前,手上端着红酒来到她面前。 “你,你想要干什么?”她紧张地神经紧绷,她有种要逼疯的感觉。 “说了玩sm,你没玩过,当然要让你体验到最棒的sm感觉,给你留个美好的印象了。”说着,红酒杯微微倾斜,如葡萄汁般艳红地酒液滴到她的嘴唇上,被抓的通红的xiong部上,以及敏/感部/位。 se情狂,变态狂,她羞愤难当地浑身发抖,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该有多好,她就能用眼神杀死他,除掉这一败类,拯救万千女人。 “凌沐泽,你,你要干嘛......”她声音直打颤。 只见他唇角冷魅一扯,俯下身子,she尖在红酒地滴到的地方tian过,顿时一道电/流窜向全身,她浑身发抖地手脚挣扎,却是那麻绳的质量实在是太好了,她根本就挣脱不了,只能发出无力的嘤/咛声。 正当她浑身难/受的想要更多的时候,他则停下挑/逗。 对于他的戏弄,她气恼地紧咬嘴唇,他今天是不折磨死她就不罢休啊。 只见他动作优雅地放下酒杯。 真是衣冠禽兽啊,明明要做禽兽的事,举止却那么的文雅,真是有够变态的。 只见他将鞭子握在手上。 她的眼睛惊恐地睁大,盯着那根闪着黑魅亮光的鞭子,一看就是那种质量上层的鞭子,想必啪的一下打下去,皮开肉绽是一定的。 仅剩的可怜的自尊心在这一刻完全被他践踏殚尽,她惊恐地眼睛噙着泪水,不得不求饶,她风华正茂一朵花,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凌,凌沐泽,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你外面看上去很冷酷冷血无情的样子,其实内心是很火热的,你一定不会做出精神分裂者或者神经病的人才会做的事的。”她强扯着僵硬的笑容讨好着。 “你是在拐着弯骂我吗?”他唇角微微上扬,弧度很美,却让她觉得毛骨耸然。 “哪,哪有,我怎么敢骂你,我是觉得像你这么有素质有涵养的人是不会做出有辱身份的事的。”她继续僵笑。 “你听过那么一句话吗?男人穿上衣服是个正儿八经的人,脱下衣服就跟禽兽无异了。” 他笑的邪魅道,鞭子一下下悠哉地轻拍着掌心,而这鞭子的声音每响一下,就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头,神经紧绷的都快要断裂了,崩溃了。 老天啊,你就大发慈悲收了这恶魔吧。 水汐一下子哑口无言,他实在是太阴险狡诈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握着鞭子的手弧度很大的一扬,吓的她尖叫一声:“啊~~~~” “我还没打你,你瞎叫什么。”他就像主人在逗弄感兴趣的宠物,兴趣昂然。 没事你扬什么手啊,幸好她没心脏病,要不然早被吓的心脏病突发了。 不过,只能心里想想嘴巴是万万不敢说的。 继续僵笑着:“凌大少爷,凌大总裁,你折磨我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了,就放我走吧,要不然将我折磨坏了,下次就没得玩了不是吗?” 说出这么谄媚的话,她暗暗唾弃了自己一把,可是事情已经到了危急关头,她只能委曲求全了。 “折磨坏了就坏了,反正玩具有很多,少了一个还会有千千万万个玩具,我还没玩够,继续。”说着,他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zhong猪,zhong猪,大zhong猪,祝你迟早有一天死的女人的chuang上。她暗暗咒骂,脸上却笑的跟朵花似的。 “你在骂我?”他突然说道,吓的她心跳漏了一拍。 “没,没有啊,我都没说话,您老幻听了吧?”她紧绷着神经,否认。 “你的神情告诉我你骂我了,明箭易躲,暗箭伤人啊,你要骂就直接骂出来好了,放在心里骂不觉得很卑鄙吗?”他已经玩她玩上了瘾,不肯放手了,看她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真是比看欧美大片还要有趣。 我敢明着骂你吗?她冷汗直冒,她真担心继续跟他待一去,她一定会被折腾疯了。 “看样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顺从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再次挥起又粗又长质量极结实的鞭子打下来,吓的她呼吸停止,赶紧闭上眼睛。 “啪!”的一声剧响响起。 她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下,预期的疼痛没有发生,她心有多余地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他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 苍天啊,大地啊,真是吓死她了,这一鞭子下来要是打在身上,她不皮开肉绽的才怪,还要是打在一旁的空处。 她刚刚松了口气,以为他总有点善心,却听他幽幽地说道:“刚才是演习,试下你的反应而已,下面的可是玩真的。” “什,什么?”她惊吓地睁大眼睛,今天她的心跳是这辈子以为最不平常,忽高忽低,真是要人命啊。 你要玩自个玩去,姐不奉陪成吗? 看到他将鞭子一下一下拍在手上,故意将她的心掉在半空下不来,她憋了一个早上了,再折腾下去,她真怕惊吓之下,小便失禁,那样,可真的丢大发了。 第26章 被死死压制 “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只要你放我一定做到。”她脑袋瓜不停地转着逃脱的方法。 他墨眸冷睨着她,在深思。 气氛安静到了极点,她紧张心都要跳出来。 终于,他缓缓说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虐人的嗜好,只要你什么都顺从我,不要忤逆我,我也不会对你玩sm这么另类的游戏,毕竟将你的身子弄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也不雅观。” “呵呵!”她僵硬地笑着,她不相信他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肯定还有附加条件。 果然―“只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暂且放过你。”他握着鞭子悠哉道。 哼,三个条件,说的简单,谁知道他会提多么无理的要求,她又不是傻子,才不要答应。 “你要我去死难道我也要答应你去死吗?”她抗议道。 “不错嘛,还有精力提反对意见,看样子,你还欠训练,估计我挥上个几鞭,你就会同意了。”他这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几乎将她气死。 凌沐泽,你不要有一天落在我手上,否则,你就等着被虐吧。 “不要,不要!”她连忙畏惧地摇头,眼睛溢满了晶莹的泪水,不是她要装可怜,而是被他吓了那么多次,没哭出来就算是很能忍了。 “那你答不答应?我给你3秒的时间,一......”他边说边对着空气挥舞鞭子,霍霍的声音凌厉悍人。 不答应,不答应,他这么变态,提出的条件也会很变态。 “二......” 要是答应了,今后她的人生只会每一天处的水深火热中,只是,就算不答应,他想怎么样,她能反抗得了吗? 她脑子急速地转动着,在那三字即将出口的刹那间,她连忙应道:“我答应,我答应,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说完后,心底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开,她颓然地躺在chuang上,等着他的压榨。 “很好,这才乖。”他得意地扬了扬唇角,看的她真想一拳揍上去:“那三个条件就是:一,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完全听从我,也就是我要你向东你就绝不能向西......” “那我朝南可不可以?”她好整以暇地瞪他。 “你说可以吗?”他笑的冷魅,鞭子则在她的xiong前滑来滑去,yang的她身子紧缩起来。 “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不管碰到任何事,任何人,你都要根据第一条来做,还是什么都听我的。” 第二个条件根本就是跟第一条没什么区别,她无力地点点头:“知道啦,第三个条件呢?” “就是如果你违背以上两个条件,就要心甘情愿接受我任何惩罚,比如玩sm甚至还有其它更有劲的游戏。” 果然是阴险狡诈有狠毒的人啊,这三个条件,无一不牵制着她,压制着她,完全将她吃的死死的。 “不答应是吧?”他挑眉看着她,目光阴遮。 “答,答应,那你可以松开我了吗?”她咬牙切齿道,为了暂时的脱离,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松开?”他故作惊讶:“我只是说不跟你玩sm,可没有说松开你啊。” “凌沐泽,你这天杀的混蛋,我祝你上厕所没有卫生纸,喝水被水呛死,走路被石头绊死,纵yu过度猝死......”她已经被气的濒临崩溃边缘。 正当她骂的昏天黑地的刹那间,嘴上被倒下殷红色的液体,顿时,鼻腔里钻入刺激的酒味。 她睁着痛恨的眼睛瞪视着他,他的唇角邪魅一笑,俯身吻住她沾了红酒的嘴唇,急切地吸shun着。 在水汐被吻的晕呼呼分不清南北的时候,只听他语气沙哑道:“你这样的姿势,做起来肯定很舒/服。”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而事实结果却是他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 正当她以为自己又要遭受被他狠狠摧残的瞬间,一道尖细的男声响起。 “啊泽,你还有时间在这儿玩女人,跟史密斯国际建材集团的总裁见面洽谈的时间只剩下30分钟啦~” 听到突响的男声,凌沐泽迅速地拉过被单将她光luo的身体覆盖住,速度快的让他有些错愕,以往,他带女人来这儿,就算陈庭御在旁边他都当空气地跟那女人亲热,为什么对她会这么在意洁白的身子被他给看到呢? 想必她是他见过的表情最丰富,最有趣的女人吧,他只想一个观赏亵玩,不想别人见识到她是个很有趣的女人吧。 就像一个人对自己的专属物,极有占有欲一样。 这么一想,他释然了。 对于突然闯进来的陈庭御,水汐想到自己的现况都落入他的眼中,不由的羞窘到了极点,满脸涨红,恨不得钻到chuang底下去。 被凌沐泽那种冷厉的目光睨视,陈庭御声音打颤道:“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啊!” 他这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瞧你怕的,看了就看了,你又不是没看过我情/妇的身子,就算你想要用一下我也不会介意。”明明心里对水汐充满了占有yu,却说着违心的话,因为他知道陈庭御对女人没兴趣。 水汐则听的心里莫名的发酸,手紧紧地拽着chuang单。 陈庭御有种汗流浃背的感觉。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催促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的总裁大人,快点洗漱下出发啦,要是能够与史密斯国际建材集团达成协议的话,质量上得到很大的保障不说,经济方面也能节省不少钱,虽然你钱多的烧都烧不完,这份协议所产生的效益你也不会多去在意,可是诚信,诚信很重要啊,你赶紧的。” “你滚去外面等着,我一会儿就出来!”他淡淡吩咐。 “你速度啊,美女回来了还能有,协议要是泡汤了可就影响了你的声誉啊......” “你要是再给我废话一句,信不信我封了你的嘴?”他目光冷睨着他。 陈庭御做了个封住嘴巴的动作,对着水汐诡秘地眨了眨眼,跑出去。 水汐觉得这两个人吵归吵,感情却是非同一般的好,感觉的出凌沐泽很信任陈庭御,要不然连这么重要的谈判陈庭御都能得知。 而且他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却能听陈庭御的建议,而且陈庭御能够自由进/去他的豪宅,甚至连女人都可以同享,可想而知,他将陈庭御看的很重。 只是,凌沐泽疑心这么重,对什么人都很冷漠,为什么偏偏对陈庭御如此不同呢? 正当她yy着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的时候,看到他在给她解绳子,她惊愕地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他,他这是良心发现,要放她走了吗? 而她美好的幻想,在他冷洌的目光下,冷锐的声音下,彻底破碎:“你今天回到凌玉丞那儿去,告诉她你很喜欢我,就算只能是情妇你也只想跟我在一起,跟他说我就算视你如玩物,你也只想跟我住在一起,只要跟我在一起,你就是最幸福的。” “我可以来你这住,毕竟我跟你之前有交易在先,可是我不能跟凌玉丞说这些话。”要是这么说了,指不定凌玉丞会有多难过了,她不能这么伤害凌玉丞。 “你觉得经过昨晚上那通电话,你去他那儿,他会不盘问你吗?你到时候不这么说,又怎么能够摆脱他?他又怎么可能放你来我这儿?到时候,他要是以为是我强迫你,找我来算帐,你觉得吃亏的是他还是我?” 他目光锐利地直望入她的眸心,看的她心惊胆寒。 经他这么一说,她这才想起来昨晚上跟凌玉丞通过话,凌玉丞知道了她一晚上跟凌沐泽在一起,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暴怒,可想而知他该是多么的生气失望。 该死的,昨晚上被凌沐泽反复折腾着,她都忘了这一出了,她真是该死啊,也不知道凌玉丞现在怎么样了。 她担心的真想有一对翅膀,立刻飞到凌玉丞的身边,看看他怎么样了。 “凌沐泽,你好卑鄙。”她冷视着他咬牙切齿,利用她来打击凌玉丞,想必这比坐牢还要痛苦。 他没有生气,只是扬唇一笑:“我又没逼你答应,是你自愿给我当情/妇的,我也允许你现在反悔,只是凌玉丞恐怕又要进监狱了,而且很可能这一次进去,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虽然她明白凌玉丞看着她给他当情妇的痛苦比坐牢还要强上无数倍,她就是无法让他再进一次监狱,不想他一辈子被凌沐泽给毁了。 “你要是后悔了,就给我立刻滚出这扇子,只是踏出去之后,就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他松开最后一道绳子,声音冷若寒冰道。 手脚重获自由,她却依然被他禁锢着不能自主。 死死地握紧双拳,痛苦地闭上眼睛:“好,我按照你的话跟他说。” “很好!”他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却被她羞恼地躲开。 他无所谓地笑笑,开始穿西装打领带:“后天,你去浩森国际大厦的609房间,那儿是对你的包养点,会有佣人给你开门的,晚上20点前我要看到你的人。” 想到自己已彻底沦为他众多情/妇的一员,她自嘲地勾了勾嘴唇:“像这样的包养点一共有多少个?” 他西装笔挺,身影修长,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 明明是如此丰神俊郎,气质卓然的人,品质却是恶劣的让人恨不得杀了他泄愤。 “你一个情/妇没资格知道我的隐私,你只要洗干净乖乖等我临/幸就好。”扔下这句话他气质傲然地走出去。 ~ 第27章 恶魔效应 凌沐泽一离开房间,她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毫无生气地躺在chuang上,面色一片灰败。(.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是浑身剧烈疼痛的像散了架一样,就像是骨架拆了又被人重新组装起来那般痛。 紧咬着唇瓣,她两手抵着chuang,支撑起身子,额头痛的沁出细密的冷汗。 好不容易费尽了心力爬起来,看到被他昨晚狠狠撕碎的裙子,她头痛不已。 这样子,她该怎么回去呢。 正当她苦恼不已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她连忙扯过被子盖过吻痕遍布的身子,快速的动作让她痛的倒抽一口气。 缓和过来后,她对着门喊:“请进!” 门打开,进来的是第一次见到的女仆,而非昨晚妩媚性感的那个。 只见她手上捧着一只长方形的红色盒子及正方形的黑色盒子,在黑色盒子的上面放着洗漱用具。 “小姐,这是凌少爷吩咐我为你准备的。”她说完后,将这些东西递到她面前。 她疑惑于凌沐泽竟然会有这么体贴的一面,接过盒子洗漱用具。 打开黑色盒子一看,竟是非常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 是套装,黑色的精致的丝线错综有致地构织成若隐若现的蕾丝,想必穿在身上,被包裹在其中的景色可以若有似无地隐约可见,性感程度可想而知,而在中间部位,嵌着一只黑色的翩翩欲飞的蝴蝶。 她的额头顿时划过一条黑线,总觉得凌沐泽不会那么好心地给他送来衣物,果然是暗藏玄机啊。 真是只无耻的禽兽,满脑子的龌龊思想。 平常,逛内衣店,看到这类的性感内衣,她都会连瞧上一眼都觉得厌恶,并不是她矫揉造作。 而是那次被骗入夜中会当小姐,看到很多小姐都穿这类性感的内衣,在客人面前骚首弄姿,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看着这套黑色内衣,她感触地出了神,要不是有凌玉丞,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中,永远都生活在地狱里,无法挣脱了。 凌玉丞,这个继爸爸妈妈之后,对自己最好的男人。 为什么爱的那个人不是他?要是爱的人是他该有多好,那么什么痛苦纠葛烦恼都没有了。 心烦地叹了声气,她没有给他丝毫爱的回报,还要用最狠地手段去伤害他。 想到待会儿要回面对他,说那些言不由衷的狠,她的就心痛不已。 如今,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他了。 可是偏偏要伤害的人是他。 抿紧嘴唇,不让揪痛的眼泪滑落下来,打开红色的盒子,果然如她所料,是那种性感的她连碰都厌恶碰的裙子。 一看到这种红艳,镂空的短纱裙,她就会想起在夜总会看到的那一幕幕yin乱的花面,小姐们穿着若隐若现的短裙,那裙子几乎连臀部都盖不住,性感让男人两眼直冒光,她们则笑的妩媚动人地坐在他们的腿上,或依附着他们的身子,任他们为所欲为...... 他是要告诉她自己跟那些可以随便陪客人消费的小姐一样吗? 唇角自嘲一笑,为自己的异想天开,她在想什么啊,希望在他眼中自己那些情/妇不一样吗?希望他对自己是特殊的吗? 真是好笑啊,她仅是他报复凌玉丞的工具,怎么能够出现这种可笑的期望,她跟他只有交易而已。 他不是心中的凌沐泽,他们只是有着相同的名字相同的外貌而已,她不必在乎他,只要等他玩腻了,合约结束了就好。 这么一想后,烦郁的心情稍稍好受了些。 只是,这些性感衣物她真的很反感,看到这些就会想起那家污秽不堪的夜总会,一个差点害自己进入万丈深渊的地方。 不过,现在也因为那家夜总会,她站在了悬崖旁,只要稍一不慎,就会摔入谷底,万劫不复。 如果不是被那个老板娘带入夜总会,她就说不定不会遇到凌玉丞,不会造上他的困扰和痛苦,就说不定不会有智力健全的一天,也不会有机会进入杂志社,不进入杂志社的话,就不会去采访凌沐泽,不会遇到这个恶魔。 如果不是进了那家夜总会,说不定她现在还是个只是一心牵挂着凌沐泽,除了这个,不会有任何烦恼的傻子,单纯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纠葛。 这一切都是那家夜总会造成的,都是那个污浊的地方造成的,她目光愤恨地紧拽着这条红色镂空短裙,恨不得撕碎了她。 她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是别人对她做的,为什么要她承受那么多的折磨痛苦?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她? 凌沐泽闷声不响地离开,父母意外葬生大海,唯一对自己好的男人她却不得不去伤害,还要承受恶魔的折磨......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是她上辈子做的孽太深,所以要接二连三地给她报应吗?不将她打击的体无完肤这种报应就不会停止吗? 她越想越怨恨,死拽着这条红色短裙。 要是经历了这么多悲痛的足已击垮的事,还没有丝毫的不甘和恨的话,那个人不是人了,而是神。 可她不是神,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有七情六欲,有爱有恨。 她只想过着平凡简单平静的生活,只想跟心爱的人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一辈子。 可这个愿望对如今的她来说是多么遥远甚至永远都不肯实现的奢望。 凌沐泽,你在哪里?在哪里啊? 我这一辈子所有的念想就只有你了,只想再见你一眼,知道你过的好不好?那样,接下来再大的痛苦折磨,我就可以毫无牵挂地承受了。 心情反复纠葛的就像有好几枚针在扎一样,令她的神情看上去非常痛苦。 “小姐,你没事吧?”女仆见她一直处在沉思中,脸色苍白的跟纸一样,不由地担心地问道。 水汐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你可以拿你的衣物让我换上吗?这些我不想穿。”她指了指性感的内衣和裙子道。 看到这些,她就会想起曾经在夜总会的日子,以前她傻,不明白其中的污秽,现在她就算称不上有多聪明,却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傻子了。 这些是她的禁忌,她一辈子都不想去碰触,要不然,那些yin乱的画面会再次出现眼前。 “可是小姐,少爷吩咐过,要我一定要去穿着这些走出去的,要是我违背少爷的意思,会遭受他的责罚的。”女仆为难道。 她第一次见过水汐后,她跪在太阳底下,明明又累又累地快要昏倒,却依然不屈地跪在那儿。 她对水汐很钦佩,总觉得她跟以往凌沐泽的女友很不一样,也很同情她总是遭到凌沐泽的凌虐,很想帮她,却有威慑凌沐泽的威严,不敢违背他的命令。 而且,在这儿当女仆所得到的薪金,比她之前在任何一家雇主那儿得到的薪金要多上好几倍,她不想因为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和事而丢掉这份高薪金工作。 “他现在人不在,又怎么可能知道我有没有穿这些衣物,你就帮我这一次吧,以后你要是有任何困难,我也会竭尽全力地去帮你。”水汐真诚地说着。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很小的时候,奶奶告诉她的。 可是所有曾经珍爱的人现在都不在她身边了。 所有的事都要她自己一个人去承受。 “你不知道,这儿各处都装了微型摄相头,而且控制显示屏就戴在他手上,那是块手表,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他的眼中。” 女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让她很信任。 特别是那双眼睛,很纯净,一看就是个单纯的人,她告诉她这些,只是让她以后注意点,在凌少面前要保护好自己,要不然,有什么不堪的视频落在凌少手上,她担心眼前这个女人会被虐的更惨。 不过,看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大大小小的淤青,吻痕,她明白这些衷告有些晚了。 女仆也是在偶然一次打扫凌沐泽房间卫生的时候,发现那块遗忘在桌子上的手表,由于手表的表戴是白金制造,做工很有复古风,在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非常漂亮,她好奇地望上几眼。 结果,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竟然表面显示的是她凑近的超大型脸庞,她惊吓不已。 继而她发现这只表看上去很精致豪气,上面却有一个红色按扭,她好奇地大着胆子摁了那颗红色按扭,场景就会变幻,豪宅的每一处都可以搜索的到,甚至豪宅外面可以,画面非常清晰。 缓了很久的神,她才在震惊中稍稍平静了些,原来这是一块监控器,她不由有些后怕地抚了抚胸口,幸好她平时勤勤恳恳地工作,没有做什么不安分的事。 如梦初醒为什么前段时间有几个跟她一同应聘进来的女仆都被辞退了,想必她们平常总是偷懒,甚至在他不在的时候,悄悄地躺在尊贵的真皮沙发上休息,都无一不拉地落入他的眼中了吧。 也忽然明白,凌少虽然平常一副沉迷酒色的样子,却是极其谨慎的人,想必他装这些监控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偷进入豪宅,窃走一些重要资料吧。 听这名女仆这么说,水汐惊吓的面颊惨白,并不是因为她要穿着这套厌恶的裙子出去,而是有更严重的事情困扰着她。 该不会,他那么变态的在卧室,沐浴间也装了监控摄像头吧? ~ 第28章 死了算了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彻底给吓瞢了,拽着女仆的手激动地连声音都在发抖:“告诉我,房间沐浴间有没有装监控摄像头?” 女仆被她抓的很痛,脸色都青了,很艰难地点了点头:“我自从发现凌少爷的那块监控手表后,打扫卫生的时候就特意留意了下四周,发现过微型摄像几乎无处不在。” 无处不在这四个字,打击的水汐身子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住,要晕倒在地上。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一片,永远都看不到光明。 以凌沐泽的邪恶本性,肯定会拿着这些监控视频要挟她,会更残忍地折磨她。 突然,心如死灰。 总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任何的盼头。 于其将来受他的百般凌虐折磨,还不如现在就结束这一切。 生不如死地活在这个世界上,还不如死了算了。 曾经,她看新闻报道的时候,看到有人跳楼自杀,跳海自杀,觉得很愚蠢。 不管遇到多么难过的砍,都没有比生命更重要。 人好不容易来这世上走一遭,自然是要好好爱惜生命的,死是对生命对最大的亵渎。 可是,现在,她忽然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自杀。 心如死灰,活着却每一天都沉浸在痛苦中。 那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死了算了。 死,这个字如凶猛的野兽,在她的体内狂妄地叫嚣,怂恿着她快快结束这痛苦的一切。 她咬了咬唇,心痛远大于身体上的疼痛。 她将床单裹紧光luo的身子,在女仆疑惑地望着她的时候,她视死如归地朝窗户跑去。 强忍则浑身撕裂的剧痛,想要爬上窗口,却被一双手给死死拉住。 “小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我答应你,答应把自己的衣服给你穿,你别做傻事啊。[.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女仆边将她往下拉边急切道。 由于昨晚上遭受凌沐泽近乎一夜的凌虐,她浑身剧痛的骨头都要碎裂了,完全敌不上女仆的力气。 她被女仆用力一扯摔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痛的身子快要死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女仆见她痛的额头直冒冷汗,抱歉不已。 不想这个善良的女仆愧疚,她摇了摇头。 女仆叹了声气,将她扶起来:“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糟糕了,以前凌少爷也在这儿跟别的女人......” 她怕水汐会介意凌少跟别的女人也在这张chuang上有过什么,犹豫着该不该说,怕刺痛水汐,见水汐并没有什么不乐意的反应,很平淡,她继续说道:“凌少爷以前也带过女人来这儿,从没对那些女人做过视频泄露的事儿,你放心吧。” 水汐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她好心的劝慰而平静下来,对着她神情沉重地摇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盘绕,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却又说不清这不祥的预感又是什么。 眼神空洞地看向窗外,明明窗外晴空万里,她却浑身冰凉的没有丝毫温度。 一辆行驶在繁华马路的玛莎拉蒂限量般豪车显得尤其亮眼,火红地灼亮了无数行人的视眼。 车后座,并排坐着两个很俊美出众的男人,若是硬要分个容貌高低,无疑是冷酷着面容,整个人透着黑暗邪魅气息的凌沐泽。 他的眼眸深邃幽亮,就像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的瞳眸,极具野性和危险性,却总是迷人的令万千女人弥足深陷。 五官轮廓精致完美的就像是用碳笔描绘出来一样,在穿过玻璃窗投射进来的阳光映照下,轮廓线条硬朗明快的冷俊不凡,鼻梁坚毅,莹润的嘴唇微抿,弧度很漂亮,从侧面望过去,好看的几乎令人窒息。 拥有完美到人神共愤的五官,是令无数女人前赴后继,痴迷沉醉的筹码,而微微敞开三个黑色纽扣,看上去精壮健硕的胸膛体魄,是许多女人为之发狂的有力武器。 有人将女人形容成祸水,而眼前这个男人足已成为祸水中的祸水,他勾了无数女人的心,却总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厌倦了,想丢弃就丢弃,就像是抛弃一件不要的衣服。 女人们对他是又爱又恨,只是因为,上他的chuang容易,想要侵占他的心却比登天还难,这个男人很冷血,没有心,就是因为这样,为他出色的男人魅力更添了冷酷无情的色彩。 无数女人都绞尽脑子想要征服这个天神般的男人,于是,总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他特殊的那一个人,总以为自己出色的容貌,过人的chuang技可以引起他的沉迷,却到最后,彻底沦陷的只会是自己,输的血本无归,赔了心又失了身。 只因,他是来自地狱的撒旦恶魔,是为了迷惑女人心而来,而他自己却没有心。 陈庭御出神地望着这张俊美绝伦令他心跳都快要停止的脸。 心里则愤愤不平地想着: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长的这么帅,他都快要被迷晕了啦,简直就是男女都要被他祸害去了,要是能够跟他快乐一次,他就算是少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愿意啊啊啊啊。 陈庭御望着望着,手就要情不自禁地朝他暴/露在空气中的xiong口探去,却被他早有察觉地一把抓住,用力一扳,痛的他大汗淋漓,只差没背过气去。 “凌沐泽,放手,快放手啦,你把我的手掐断了,以后就没有人那么忠心耿耿地鞍前马后啦!”陈庭御叫苦不迭。 “哼!”凌沐泽冷哼一声,用力地将他的手挥开,出于惯性,他的头撞在车门上。 “凌沐泽,我又没有真碰到你,你这么对我也太狠心了吧,亏我总是为了你东跑西跑,劳心劳力的,你还这么残忍地对待我。”陈庭御委屈地眯着桃花眼,一副哀怨状。 凌沐泽气势强大,冷睨他一眼:“我已经警告你不下百遍了,是你自己犯贱。” 对于陈庭御哀怨的诉苦,他完全无动于衷。 “唉,我真是悲剧啊,竟然迷上你这么冷血无情的人,哦,不,不,你是有情的,只是你的情都被那个女人给......”陈庭御突然顿住,只因一道凌厉的目光朝他射来,他艰难地吞咽下口水,无奈闭嘴。 “今后,不许你再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否则,我让你别的男人也吃不到。”凌沐泽眸光狠辣,语气森然。 陈庭御身子打了个冷颤,真想chou自己一嘴巴子,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夏茹雪是他的禁忌,他这不是自讨没趣嘛。 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一静下来,陈艇御就感觉到强大的气场在四周流淌,跟凌沐泽能那么坦然地坐在一起,估计也只有他吧。 有一次,他看到一个企业的懂事坐在凌沐泽身边,将文件递给凌沐泽的时候,手都在打颤啊。 真是只惟我独尊,要人命的妖孽啊,他在心底暗忖。 继而,他发现凌沐泽眸光冷毅地直盯视着监视手表,深邃的眼眸崩射出一丝玩味的冷笑,看的他毛骨悚然。 一个超级无敌大美男,外加又权势滔天,富可敌国,露出这么诡异且算计的笑容,任谁都要怕的。 不过,他是陈庭御,跟凌沐泽是交心的兄弟,别人不敢对他做的事,他却敢,因为凌沐泽永远都不会做出真正伤害他的事。 “沐泽帅哥啊,可以让我看看你跟她昨晚上的视频不?”他笑的一脸讨好,就像一只有着尾巴的贵宾犬,对着主人摇尾巴。 “你觉得呢?”凌沐泽笑的很好看,其中冰冷的眸光却很要人命。 “嘻嘻,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要当真啦。”知难而退,陈庭御故做不解道:“沐泽啊,以前你跟别的女人欢爱的视频都会让我看的,为什么就她不行呢?” 凌沐泽目光冷冽如冰地扫视他一眼:“这个女人跟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她是凌玉丞心爱的女人,这视频要看也是凌玉丞看。” 陈庭御似听到很惊悚的事,一下子明白过来凌沐泽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那么残忍了,凌沐泽虽然冷血冷酷,对女人却也不会狠到这种地步,原来那个女人是凌玉丞爱的女人。 他不禁为那个女人感到很可怜,同情,那个女人看上去很单纯,很干净,却要因为凌沐泽的报复而要痛苦地度过每一天。 他也很心疼凌沐泽,16岁那年,他被凌沐泽救出那个可怕变态的家庭,一直跟在他身边,凌沐泽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外表看上去冷酷无情,却是个极重情的人。 被信任,在乎的人欺骗,让他对人失去了信任,心底建了厚厚一堵墙,别人走不进来,他也走不出去。 很心疼这样的他,明明是这么俊美好看的人,却经历了背叛,伤害,成了现在这副冷酷无情的样子,为了避免再次经历那锥心刺骨之痛,不再轻易地付出感情。 如果可以将他从仇恨的深渊里拉出来,要他做什么都愿意,可是,他要是有那么大的能力,就不会等到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陷阱仇恨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了。 ~ 第29章 爱而不得 “将我送到集团门口,然后,将这块芯片交给凌玉丞,一定要给我交到凌玉丞的手上。”他声音冰冷地说着,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手表里拿出来的芯片递给司机。 “遵命。”司机扭头接过他手中的芯片,恭敬道。 陈庭御没想到凌沐泽会狠到这个地步,将欢爱的视频给凌玉丞看,岂不是比杀了凌玉丞还要痛苦百倍。 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凌虐,蹂躏,该是多么残忍的报复。 他不想凌沐泽因为仇恨而不择手段,更不想他将来有一天会后悔,毕竟凌玉丞是他的表哥,而且以他对凌玉丞的了解,凌玉丞是个很正直正派的人,不像会对自己的表弟做出撞车的事来,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当初,凌沐泽刚接手集团没多久,他和他一起并肩从集团的大门走出来,他去停车位开车过来,凌沐泽则站在门口的场地上等他。 却突然间,一辆车打着刺眼的灯朝他急驰而来,凌沐泽听到急遽的响声回过头,意识到危险,他敏捷地朝后一闪,却还是被车子撞了个正着,也幸亏他动作敏捷,才没有被撞到重伤,额头却由于重重碰到地面,有很多以前的事都记不起来了。 凌沐泽出院后,就开始调查那辆车子的主人究竟是谁,集团的门前装了6个摄像头,拍到了车牌号码,经过查询,车牌号码是凌玉丞那辆凯迪拉克所有。 可是毕竟那辆车的车厢没开着灯,很暗,没有拍到车里人的面容,仅是因为车牌号码是凌玉丞的,就以为是凌玉丞要致他于死地,这是不客观的。 只是,他对他说过这些看法,凌沐泽一直都没打消对凌玉丞的疑虑,只是他心里也多少是有些相信凌玉丞的,并没有对凌玉丞采取任何报复的行为。 直到后来,一个女人的出现,将他的心掳走,却原来是凌潇华安插在身边的棋子,是为了搞垮他的集团埋藏在身边的间谍,而且,还意外地让他听到自己曾被拐卖过,而被拐卖的人就是自己的亲叔叔..... 被兄弟迫害,被爱人欺骗,被亲人陷害,一夜间,让他彻底成了冷心冷情的人,也从以往的不近女色,成了花心滥情的人。 也因为亲叔叔的陷害,心爱女人的欺骗,让他完全断定那次的车祸是凌玉丞要致他于死地,认为凌玉丞是凌潇华的宝贝儿子,折磨凌玉丞比折磨凌潇华更痛快,才会将所有的恨都移在凌玉丞身上。 只是,他明白凌沐泽最恨的人其实是夏茹雪,一个他倾尽了所有的爱,却被狠狠欺骗背叛的女人,只是夏茹雪东窗事发后就去了国外,凌沐泽想报复也报复不了,只能将恨都宣泄在凌玉丞身上。 很心疼这样的他,为了仇恨一步步迷失自己。 孤寂的王者。 “沐泽,得饶人处且饶人,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陈庭御嬉笑的表情已然不见,一脸沉凝。 “庭御,不想我讨厌你,就不要为那个人说话。”凌沐泽口气冷若寒冰,幽深的目光冷锐地望向窗外。 具有欧美风格的别墅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味。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俊朗男子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神情揪痛一片,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腹中。 这是产自澳大利亚的干红葡萄酒,是属于红葡萄酒的上品,味道不像其它的葡萄酒那般甜润,入吼就像火烧过般辛辣。 一杯刚喝完,又倒入一杯继续一口气罐下,原本面容清朗的他,因为嗜酒过度,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颓然和狼狈。 他目光迷离地看着窗纱轻扬的窗口,眼前浮现那道俏丽明媚的身影,她转过神来,明眸善徕,清纯可人,清风吹过,撩起几缕发丝,纯美的就像不识人间的仙子。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窗户将他倩丽的身影定格成一道迷人的风景,牵动着他的青丝。 “水汐,水汐,不要跟他在一起,不要......”他目光迷离,痛苦地呢喃着。 视线朦胧中,他隐约看到一个人从大门走进来。 他平常应酬很多,酒量练的很好,虽然喝了很多酒,意识还是有的。 他眸光微眯,从沙发上爬起来,对着来人冷斥:“谁?” “玉丞少爷,我是拖凌总裁送份东西给你的。”那个人就是刚才为凌沐泽开车的司机,他根据凌沐泽的指示,来到这儿将芯片给凌玉丞。 一听到凌沐泽这三个字,凌玉丞的脸色一下子黑沉下来,俊眉冷蹙:“他让你从什么东西过来?” “这个!”司机将芯片递给凌玉丞。 见凌玉丞紧蹙着俊眉,疑惑地望着手中的芯片,他公事公办道:“玉丞少爷,您待会儿慢慢欣赏,我先退下了。” 说完,不等凌玉丞应允,他就转身离开。 凌玉丞此刻目光完全被这芯片所吸引,根本就没去在意那个人有没有。 凌沐泽对他恨之入骨,这里面的影象一定不简单,说不定会对他造成致命的打击。 是有关于水汐的吗? 一想到昨晚上的那通暧昧不明的电话,加上水汐彻夜不归,这芯片会不会是有关水汐的? 心底生起一团强烈的妒火和恨意,死死地捏着芯片。 水汐是这么纯美干净的人,他虽然爱她入骨,却一直舍不得强迫她,让她心甘情愿地爱上自己,凌沐泽怎么可以轻易间就得到她,玷污她,不可以,不可以,他不允许! 脑海中不断流转着水汐的音容笑貌,想到她昨晚上在凌沐泽的身下承欢,他愤恨地双手发抖地紧捏着芯片,仿佛这张芯片就是凌沐泽。 他很想看看芯片中的内容是什么,却又怕其中的内容是他所无法承受的。 左右犹豫不绝地几乎快要将他逼疯,嘴唇都咬出血来,目光布满了血丝,恨凌沐泽入骨。 最终,反复纠葛下,还是敌不过对这芯片内容的好奇,想要知道凌沐泽会对他狠到什么地步。 他想,他需要足够大的刺激,有坚定的勇气与凌沐泽抗衡。 将酒瓶用力地扔在地上。 ‘砰!’的一声,酒瓶四分五裂。 他身影不稳来到超大液晶屏幕显示器前,手指颤抖地将芯片插入接口中,然后深吸口气,毅然绝然地打开电视。 他的目光紧张地盯着屏幕,拳头紧握,手指都刺入了掌心也察觉不到痛。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卧室,卧室原本空无一人,只是四周奢华豪气的摆设,接着凌沐泽身影尊傲地走进来,将外套和领带扔到架子上,接着,水汐颀瘦的身影缓缓走进来..... 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水汐,只觉得心紧张地快要蹦出喉咙口。 直到看到凌沐泽身影傲然地走上前,霸道地掐住她的下巴,强吻她,他爆怒地握紧拳头,几乎控制不住地砸碎液晶电视。 而这折磨人的画面并没有因为他的愤恨痛苦而结束,反而越演越烈,从画面上看来,水汐几乎没有反抗,就任凌沐泽拐到chuang上了,一副完全自愿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景象。 他双目充血地看着眼前激情燃烧的画面,他看到凌沐泽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她则双目痴迷地望着他,任他将她的裙子撕掉,内衣扯下,动作近乎粗暴地凌虐着...... 心痛的快要麻痹了,都快要停止跳动了,浑身的血液都愤怒狂嚣地逆向倒流。 他的百合染了污秽,不纯洁了,不完美了。 而破坏他一直珍视的百合的那个男人就是凌沐泽, 凌沐泽,我一忍再忍,不和你计较,你却如此狠毒地夺我所爱。 凌沐泽,从今往后,你我誓不两立,我一定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暴怒地随手操起放在茶几上的杯子,用力砸向液晶电视。 玻璃应声而碎,令他深恶痛绝的画面消失。 他胸口急剧地喘着气,只觉得脑海一片真海,整个人力气全无地都快要站立不住。 身子摇晃地走到吧台出,牙齿愤恨地咬开红酒瓶盖,没有倒入杯子里,直接拿在手上往嘴巴里灌。 水汐穿着女仆的衣物,像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一样走出豪宅,走出凌沐泽区域,她拦了辆出租车,让出租车开到湖滨花园。 湖滨花园就是凌玉丞别墅的所在地,四周风景怡人,花草树木,湖水粼粼,有好几家别墅都落户在这儿。 水汐将钱给了司机后,就下了车,却不敢走近别墅,害怕面对凌玉丞,害怕看到他心痛的眼神。 沿着湖边心事重重地走着,周围有儿童的笑闹声,也有情侣相互依偎在柳树下,你侬我侬的甜蜜画面...... 看着他们一张张幸福的脸庞,她嘴唇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很羡慕向往这种平凡简单的幸福,只是这种最平凡的幸福,估计她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一切,笑容黯淡下来,看向湖面,倒映出她惨白的容颜。 真想就这么跳下去,那样就一了百了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 第30章 不要离开我 可是,那微波粼粼的湖面渐渐地倒映出爸爸妈妈的影象,他们睁着宠爱的眼睛望着她,告诉她要好好活下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还有凌沐泽帅气阳光的脸庞,他望着她,无声地告诉她,他在等着两人相见的那一天。 她痴痴地望着湖面,一阵微风拂来,撩起她的发丝,她一下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擦了擦眼泪。 深吸口气,抬眸望向湛蓝的天空,让眼泪倒灌向心底。 阳光总在风雨中,乌云后面是晴空。 都说经历了苦难,才会有更美丽的人生。 水汐,不要太悲观了,要坚强地挺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总会有冲破黑暗迎来黎明的那一天。 她暗暗地地为自己打气,要劈荆斩棘地越过一道道难关。 死,是懦弱者逃避现实的行为。 她不要做懦弱的女人,她要勇敢地面对所有地困苦。 做足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有了足够的勇气,她站起身子,深吸了口气,朝别墅走去。 推开门进去,一股强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她秀眉一下子紧蹙了起来,酒味这么重,她站在门口都闻到了,可想而知凌玉丞喝了多少的酒。 忽然,所有的勇气,在面对这充满颓废气息的酒味而冲散了许多。 有句话说的好啊,想想容易,做做难啊。 刚刚伪装出来的坚强,还没见到凌玉丞,就要崩塌了。 心事重重地换上拖鞋,走到客厅,看到地面有酒瓶碎片,液晶电视的显示屏也被砸了个粉碎,她的心一下子甭的死紧,只要轻轻一碰,就可断裂。 手紧拽着衣角,手指泛白,看到凌玉丞颓然地躺在沙发上,一手耷拉在沙发边缘,整个人透着强烈的颓废气息,她的心就像被泼了柠檬汁一样,酸涩不已。[.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脚就像踏在刀尖上一样,艰难地走到他面前,虽然他现在醉了,她却依然不敢面对他,不敢看到他失望,心痛的眼神。 离他仅有两步之遥,她却踟躇在原地,不再继续往前走,她还是懦弱地无法去面对他,无法坦然地告诉她要跟凌沐泽在一起,就算是情妇的身份也无所谓。 “水汐......”带着沙哑难受的声音突然响起,惊的水汐心跳漏了一拍,心酸涩的好难受。 俯身蹲在他面前,担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手指碰到肌肤,烫的灼人:“凌玉丞,你还好吧?” “水汐,水汐,为什么你不爱我?我哪里不好了?你说出来,我改就是了,水汐,水汐......”他痛苦地紧蹙着眉头,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对于凌玉丞的痴情,水汐心痛到不行,看到他这么痛苦,她的心里愧疚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凌沐泽威胁要她当情/妇,她想她会跟凌玉丞在一起,只要他不那么痛苦,她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她想要跟他在一起,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正当她心思辗转的时候,手忽然被一把抓住,惊的她身子一颤。 “水汐,水汐,不要离开我,不要......凌沐泽,你给我滚开,滚开,不要碰我的水汐,滚开......”他似处在梦魇中,想逃却逃不出来,不断地呓语着。 水汐心里百感交加,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大醉的他,以往他都是一副温雅如玉的样子,像现在这么颓然挫败的样子从来都没有过,而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是她害他成了个样子。 她心里充满了愧疚,忽然想着永远跟他在一起该有多好,他那么爱自己,一定会对自己很好,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不就是想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过一生吗? 想着凌玉丞之前为自己做的种种,将自己带离夜总会,脱离苦海,还给自己一份安定富贵的生活,还为她恢复智力...... 而自己对他没有丝毫的回报,还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她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良心,这么坏。 看着醉的不醒人世,不断痛苦呓语的他,她心里内疚的快要死了,这一刻,她真的想以身相许报答他,反正,她都要成为凌玉丞情/妇了,失身给他一次又何妨,想必他得到过自己,就不会那么挫败,那么难受了吧? 这个想法如电流一样在脑海流窜,激的她身子打了个冷颤,抚着他脸庞的手在微微颤抖。 不可否认,尽管他醉的一塌糊涂,衬衫凌乱,却依然难挡他俊朗的容貌,眉目清疏,五官英挺。 她看着看着,视线渐渐模糊,这么好的男人,却被自己折腾成现在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痛,难受,好难受啊......”他五官纠结成一团,手着痛苦地敲着额头。 他痛苦的呢喃,让水汐一下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刚才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怎么可以有那么荒唐的想法,她不爱他,却为了报恩献身于他,岂不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稳定了心神,手探上他的额头,见他额头滚烫,她急忙跑去卫生间搅了根湿毛巾过来,为他擦了擦脸,手臂,胸膛,再贴在他的额头上。 他感觉到沁肤的凉意,稍稍舒服了些,不再痛苦呢喃,睁了睁眼睛,隐隐约约地看到一双比日月星辰还要清亮的眼睛,牵动着他的心。 “水汐,是你吗?”他声音轻哑地问着。 水汐听不清他说什么,俯下身子,却被一双手用力地拉下,她整个人都摔在他身上,顿时滚烫的身子激的她惊慌失措地就要爬起来,却被用力地抱住。 力道紧的几乎连呼吸都要被遏止。 “水汐,水汐,我恨你,我......爱你......”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双眼迷离,意识朦胧。 听他说恨她,水汐黯然地垂下眼帘,忽然,他的手大力地摁住她的后脑勺,还未反应过来,错愕地睁大眼睛,嘴唇被一堵烫热的嘴唇覆盖住,反复地吸吮啃咬。 她完全懵了,以往他也就抱抱自己,摸摸自己的脑袋瓜,最多也就在她睡着的时候蜻蜓点水地亲一下,这样的侵犯从来都没有过,她只觉得脑海白茫茫一片,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而他的亲吻并不会因为她的茫然而停止,反而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往下亲去。 由于他喝醉了,身上烫的厉害,嘴唇也烫的厉害,亲过之处,留下一片灼热。 只是,除了感觉丝丝痒意外,没有情欲在心底燃起,这让她吓了一大跳。 很疑惑,自己既不喜欢那个恶魔凌沐泽,也不爱凌玉丞,为什么凌沐泽像这样吻她,她的浑身就像有电流贯/穿一样,无法控制地想要跟他一起沦陷,而凌玉丞这么对她,却有一种抗拒的情绪在心底盘绕。 正当她为这一发现震愕的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嘴唇贴上了她的小腹,一下子,她浑身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一心只想着推开他。 最终,想到身上这个人是凌玉丞,是目前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她的人,她紧握的双手慢慢松开,咬了咬嘴唇,闭上眼睛。 如果他想要,如果要了自己能够不让他这么难受,她就成全他吧。 正当她做好了献身的准备的时候,却感觉到身上沉重地快要将她压垮,竟是他趴在身上,昏睡过去。 莫名的,她松了口气,擦了擦因为紧张过度,额头冒出的冷汗,心里则一片冰凉。 为什么凌沐泽的亲吻,她会心跳加速的不能自己?而凌玉丞的亲吻,却感到莫大的压力,只想推开他,不让他碰自己? 难不成,因为凌沐泽跟心爱的那个人太像,她潜移默化地将他当成那个人了吗?所以才会不抗拒他的碰触,只因他们两个人几乎长的一模一样? 对,一定是这样的,她一定是将凌沐泽当成了替身,一定是这样!像是要安抚慌乱的心,她不断地如此肯定着。 她一定要守护住自己的心,千万不能落在那个恶魔身上,要不然,她真的要万劫不复,永无出头之日了。 这么一想后,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些,将凌玉丞的身子推开,将他摆正身子躺好,再去搅了下湿毛巾,覆盖在他的额头上。 将他安置好后,整理地上的碎片,却因为心事重重,一个不小心,手上被碎片划开,血丝冒了出来,她微蹙着秀眉将血丝吸出来。 想到这段时间经历的种种的,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她身心疲累地瘫坐在地上。 望着昏睡过去的凌玉丞,她不知道他醒来后该怎么面对他,该怎么跟他说自己要给凌沐泽当情/妇的事儿。 真想乘他昏睡的时候,整理好衣物悄悄离开,那样,就不用害怕看到他失望心痛的神情了,也不用怕说那些伤人的话给他造成很大的伤害。 可是,如果不按照凌沐泽所说的做,只怕他又会报复凌玉丞。 她心烦意乱地瘫坐在地上,头痛如麻。 凌玉丞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刚动了动身子,酒后剧烈的头痛让他不再动弹,手抚了抚额头。 ~ 第31章 爱谁也不爱你 “你醒了啊,肚子饿不饿?我为你去准备些早餐。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正当他眯着眼睛休憩的时候,一道清润如泉水的声音响起。 他如遭电击地睁开眼睛,只见水汐笑容浅浅地坐在他身旁望着他。 忽然,之前的记忆如泉水般涌向他的脑海,她跟凌玉丞的欢爱视频在脑海里不断回旋,他原本初醒过后迷离的双眸一下子如寒冰般冷锐,一下子拽住水汐的手,紧的快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痛的她皱紧了眉头。 “水汐,昨晚上你为什么在凌沐泽那里?你是不是跟他发生过关系?”他的声音是压抑的冷冽,听的水汐连血液都要冻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 水汐勉强自己不去在意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五官,故作淡定地点了点头。 紧握着手腕的那只手一下子松开,他双目空洞地望着她,看的水汐的心都快要碎了。 他双目充血,因为隐忍,他紧握成拳的手在剧烈颤抖,脸色苍白的如冬季清晨的寒霜。 他这副风雨欲来的样子看上去暴怒的可怕,水汐有些害怕他会不会暴怒之下一拳朝她揍来。 的确,他是一拳揍过来了,却依然舍不得伤她,宣泄地揍在了沙发背上。 水汐以为他接下来会对自己一顿责骂,因为现在他的模样是那么的愤怒,与平常温文而雅的他完全不一样。 她的心紧紧地绷着,等待着那些鄙夷的话从他的口中厉声骂出来。 潜意识里,她真的很想他能够打她,骂她,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她身上,只要他心里好受些,她就算是伤痕累累都无所谓。 她一直将他当做亲人一样看待,看到他如此的悲愤,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可是,等待的怒骂没有降临,反而是一双冰凉宽厚的手颤抖地抚上了她的脸庞,沁肤的凉意让她的身子打了个冷颤。 她睁着疑惑地眼睛看向他,却见他眸光揪痛地望着自己,那么的深邃那么专注,仿佛要望进她的眼底,她的心中。 她被他如此深情的目光吓了一跳,本以为自己跟凌沐泽上过chuang,他一定会厌恶自己,不会再爱自己了,去没想到,他的目光比以往望着她还要深情款款,可想而知,他对自己的爱有多深。 她有些害怕地垂下眼躲避他如此深情的目光,这一刻,如果老天允许她实现一个愿望,她一定是希望凌玉丞不要爱自己,甚至厌恶自己,那样,他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他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他揪痛的眼眸痴痴地凝望着她,欲语还休。 她则心弦绷的酸痛不已。 “水汐,你不要害怕,我不怪你跟凌沐泽发生男女之事,想必他跟你的一直藏在心底的那个人很像,所以你才会抵不住他的诱惑,一时头昏恼热之下才跟他发生了关系......” 虽然他这么说,声音却是打颤地几乎说不下去。 她不知道他会这么说,惊愕地睁大眼睛,里面布满了泪水,他竟然爱自己爱到了如此容忍的地步,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却为了自己,放弃了他的骄傲,只求她能够继续留在身边。 震撼的水流冲向四肢百骸,有这么一瞬间,她的心为他的容忍跳动了下,一个人只有爱到了极至,才会对心爱的人宽容到如此地步,只要心爱的人依然留在身边就好。 她真的好想跟他说愿意跟他在一起,愿意跟他生活一辈子。 可是她不能,凌沐泽的威胁响在耳旁,这句话,她只能一直藏在肚子里,只怕永远都不能说出口了。 “水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的心我控制不了,不能叫你不爱那个人你就能够不爱的,也不求你一定要爱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将凌沐泽当成他了,不要让凌沐泽碰你一根头发,我会受不了的。” 他望着她的目光,带着卑微的哀求,看的她心痛的快要死了。 很想重重地点头答应他的请求,不再让他继续那么痛苦,更想今后跟他好好生活在一起,给他所有的爱。 可是,这些话她都不能说出口。 相反,她要说的话,会残忍的句句见血。 紧咬了咬嘴唇,她摇了摇头,眼泪甩落下来:“凌玉丞,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她看到他的眼中猩红的血丝在龟裂,不想再继续折磨他,可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他摁住她的肩膀,几乎连骨髓都要捏碎。 她死咬着嘴唇,强烈的痛才让她有勇气继续说下去:“我没有将凌沐泽当成替身,我是真的爱上了他,从第一眼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就深深地迷恋上了他,他高高在上在众人的簇拥中走来,光芒万丈,光彩夺目,丰神俊朗,霸气十足,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一下子就吸附了我的心神,强烈地侵入了我的心......” “给我闭嘴!”无法再听她如此沉迷地描绘着另一个男人,他受不了地怒吼一声。 她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视死如归地继续说道:“我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对于像他这样一个天之娇子般的男人,我无法做到不动心,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小说里完美的男主真实地出现在我眼前,看到他,才真正体会到一见钟情的感觉,很美妙......” 他的神情带着心痛的嘲讽:“你还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就算我再水性扬花,我都不会爱你。”她狠心地打断,心痛的四分五裂,不狠狠地杜绝他对自己的念头,不让他对自己彻底死心,他会一直痛苦着。 他的目光痛楚地冷缩:“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么伶牙俐齿,这么残忍!” “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想对你说这么残忍的话,只是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凌沐泽,不想你继续纠缠我,放我离开。”她面无表情地说着。 “呵呵!”他惨淡一笑,手指紧掐住她的下巴,痛的她都掉下泪来。 他目光冷邃地打量着她,继而,唇角冷扯:“你又不是绝世美女,像凌沐泽这样的男人,只会将你当玩物而已,估计新鲜度过两天就没了......” “这些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可是我爱他,就算他只将我当玩物,不会对我有丝毫感情,只要能偶尔见到他,能够跟他有片刻的欢愉,我都愿意。”她紧咬着嘴唇,强忍着痛道,他力道重的快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真是个贱人!”他狠声,目光崩射出绝望痛恨的光芒。 “那你也是贱人,明知我不爱你,却还纠缠着我不放,不是贱人是什么!”她刻薄地反驳,心痛的阵阵发麻。 凌玉丞,对不起,我不想对你说这么残忍的话,可是我没办法,对不起,对不起......她在心底不断喊着这三个字。 他的神情恨厉地五官纠结成一团,令他原本清俊的脸庞看上去有些冷酷的恐怖,他的手指滑到她的脖子上,用力收紧。 “白水汐,我真后悔,当初不该将你拉出泥潭,我应该让你彻底淹没在污浊的泥潭中,永不翻生。”他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双眼血红狠绝:“不过,我能将你带出地狱,也能让你重归地狱。” 他是真的要掐死她啊,她呼吸被遏止,脸色苍白如纸,却是没有一丝挣扎。 看着他神情虽然狠辣,眼眸去夹着一丝悲痛的模样,她心疼到不行,眼眸水光涟漪地望着他。 凌玉丞,谢谢你这段时间带给我那么多的关爱,今生,我不能爱你,来生,但愿我跟够爱上你。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痛楚的眼泪随之滑落,仅有一个意识滑过脑海:死了就死了吧,死了一切都解脱了。 正当她一只脚已经迈入死亡的大门的时候,身子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用力甩在沙发上。 呼吸重回腹部,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抚着被掐红的脖子,咳嗽了几声。 正当她揉着被掐的疼痛不已的脖子,身子被一堵烫热的胸膛压倒,她始料未及地惊叫出声,想要推开凌玉丞,却见他双眸猩红地凝视着自己,充满了情yu的火光。 “一直以来,我苦苦压抑着对你的渴望,今天,我要将所有付出的一切索要回来,白水汐,我倒要看看在情场高手凌沐泽的**下,技术是不是比ji女都要高超了。” 他轻蔑地说完后,将她的衣领粗鲁地扯开,意识到凌玉丞要对自己做什么后,水汐心痛吃惊地连忙抓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压向两旁,脚则将她的两腿分开。 痛楚的眼泪不断滑落下来,她可以忍受凌沐泽的侵犯,却不能够忍受他,一直以来,他都是她最敬仰的人,是视为亲人,哥哥的人,他不能那么对她。 面对水汐的伤心哭泣,他的双眸闪着暴戾的冷光:“你跟凌沐泽上chuang的时候可是一滴泪都没掉过,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在我这儿却是这副比死还痛苦的样子,是怕我没凌沐泽的功夫深满足不了你吗?” ~ 第32章 你让我恶心 对于凌玉丞后面嘲讽的话她完全没听明白,只听到他前半部分的话,她惊愕地睁大泪眼:“我跟凌沐泽上chuang的时候,你又没在一旁看着,怎么就知道我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了?” “哼!”他冷哼一声:“凌沐泽一大早就命人送来你们的欢/爱视频了,我能不清楚嘛,真是看不出来,你平常一副矜持保守的样子,在chuang上可是放/浪的厉害啊,早上看的我都受不了了,巴不得立刻尝一尝你的滋味啊!” “你说什么?凌沐泽将视频送给你了?”她惊愕地睁大泪眼,被他的话震的心魂一颤,虽然早有料到,却没想到凌沐泽会狠绝到如此地步。(.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不难想象,早上凌玉丞看到视频会多么的愤怒,多么的心痛,而他就连看到自己跟别的男人上chuang的视频,依然还想着原谅她,只希望她不要离开他,跟他在一起就好。 如此深情的爱,她怎能辜负,却不能不辜负。 为他心疼不已,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连安慰都不能安慰上一句,心揪痛的快要死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往下掉。 如果没有凌沐泽的威胁该有多好,她一定不会让他那么痛苦,那么绝望。 “该死的!”见她哭的那么伤心,他低咒一声,以唇封住她的嘴唇,缠绕住她的丁香小she,辗转吸吮,手则在她的身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放肆游走扭捏。 腰部被用力地一拧,她一下子回过神来,意识到他脱自己的衣服,连忙挣扎着反抗。 “凌玉丞,不要这么对我,求你,求求你,不要让我恨你。”她声音哽咽地哀求着。 “你都已经失/身给凌沐泽了,早就不是什么纯洁少女了,我照顾了你那么久,还治好你的痴呆,你难道不应该给我想要的福利回报我吗?”他目光冰冷地睨视着她。(.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除了这个,你想要任何回报我都可以答应你。”他是她放在新底现今最重要的亲人,哥哥,她不能忍受他的侵犯。 “可我就只要这个回报。”他冷冷地说着,嘴唇就要她白润如玉的脖颈吻去。 “我不爱你,你碰我,让我觉得好恶心你明白吗?”她清冷的声音让他的身子僵硬了下,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掐断。 他的神情划过一丝痛楚,却转瞬即逝:“你恶心那是你的事,我享受是我的事,你的感受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想得到我应得的。” 他目光冷视她一眼,俯身对着她的脖子,xiong口一处处贪婪地吻去,手则大肆地抚/弄她手感细腻的肌肤,可是,他的激情在她如死尸般毫无反应地情况下一寸寸消失。 他目光狠厉地看向她,只见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完全无视她。 “如果你对奸一具死尸感兴趣的话,那么你就继续吧。”她看也不看他,语气冷若冰霜。 他浑身似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硬地动弹不得,拳头握的咯吱下,似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双眸燃烧着愤怒的火光,最终,拳头拎起,朝她挥去,她眼睛一眨也不眨,拳头落在她的脸庞。 他起身坐在沙发上,愤怒地胸口上下起伏。 他真想不管不顾地要了她,可是看到她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心痛的要命,根本无法下手。 见他神情阴霾地坐在一旁阴沉着脸色,她从沙发上爬起来,理了理被扯的凌乱的衣服。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得不继续往下走了。 现在,该是彻底了结的时候。 她深吸了口气,狠了狠心道:“我这次来是想要跟你说一声,我要搬到凌沐泽那儿去......” 他目光冷厉如刀地扫过来,似要将她凌迟成碎片:“你是宁可给他当情/妇,也不要再继续留在我身边了?” 有句话说的好:在心爱的人面前,自尊心总是少的可怜。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凌玉丞就是这样,明明身份尊贵,却爱她成痴,她已经狠心到如此地步,他依然无法控制地想要挽回。 因为失去心爱的人,会比死还要痛苦。 水汐点了点头:“是,我爱他,只要偶然能够得到他的青睐,做情/妇我也很高兴,像他这种天之娇子般的男人,本就是没有女人能够抓的住的,我能够成为他其中一个女人之一就满足了......” “你真够贱的!”他咬牙切齿道,拳头握的死紧,手背青筋暴动,如果不是他强力克制着,只怕会对她做出残暴的事来。 他不想打女人,特别是眼前这个唯一爱过的女人,尽管她已经伤的他遍体鳞伤了。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希望你不要像我那么贱,对于不爱自己的人,不要卑微的连尊严都不要了。” 她说完后,不去看他的表情,朝在他昏迷的时候准备好的行李箱走去。 背对着他,泪已千行。 手拉住行李箱的柄,她脚步坚定地朝门口走去,任泪水迷糊了脸颊。 “白水汐!”他声音发颤地大吼一声。 她的身子猛的一僵,站立住。 “你要是走出这个门,将来可别后悔!” “永不后悔!”扔下这句话后,她再也不停留,拎着行李匆匆离开。 望着她急步离去的背影,他的神情狠厉地似要噬人的鲜血,手掌摊开,竟满是触目惊心的血丝。 凌沐泽,夺爱之恨,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彻骨地尝到! 高脚杯用力地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水汐拎着行李箱逃出来后,跑到湖水边,面对着微波粼粼的湖面,她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开,仰头失声痛哭着。 凌玉丞,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天知道,她多想凌玉丞所有的痛苦都让她一个来受。 原本在柳树下乘凉的情侣见她哭的那么伤心,连忙起身相拥着离开。 水汐宣泄地痛哭着,直到哭的喉咙都沙哑了,再也掉不出泪来了,她才抽搭着肩膀,擦了擦眼泪。 这儿离凌玉丞的别墅很近,她可不想凌玉丞出来的时候碰到他。 拎着行李箱失魂落魄地走出花园,拦了一辆出租车。 无视司机探究的眼神,她跳上了车。 地址既不是凌沐泽要她去的公寓,也是不是公司,而是一家离凌玉丞别墅比较远的宾馆。 她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不想去面对凌沐泽那个超级大恶魔,她怕自己接二连三遭受他的凌虐,会崩溃,好不容易变回正常人了,不再傻呼呼的,她可不想再被逼傻了。 等心情平静了些,再去凌沐泽那儿报道吧,只是,拖延了日期,不知道他会不会又想着法子折腾自己了。 不过,她现在身心俱累,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来到一家名为‘浩源宾馆’登记入住。 一进入宾馆,她将行李箱的衣物用品整理出来摆好后,再洗了个澡就疲累不堪地躺床上睡觉了。 人累了也是有好处的啊,就是一沾枕头就能够睡着。 可是,她刚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熟悉的旋律响起,听的她鼻子微微发酸,不敢去接,生怕是凌玉丞打来了,她所有的勇气都在刚才一次性用完了,她怕她听到他的声音,会哭出来。 可是铃声一直反复地响着,她深吸了口气,拿起手机一看,是杂志社的总编大人打来的,她这才想起来,这两天没去上班,也没跟总编请假,以总编的暴躁个性,肯定会将她骂的狗血淋头。 转念一想,这份工作是凌玉丞介绍的,她继续做下去不太好,人都拒绝到这个份上了,还要做他介绍的工作,他知道了会怎么想啊,还是辞职了吧。 想清楚了该怎么做,她接通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就响起主编愤怒地咆哮声:“白水汐,你好大的胆子啊,昨天不来上班,今天也不来上班,却连个假都不请,你当杂志社是你开的啊!” “主编,我......” 水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主编咆哮打断:“你要是现在不立刻给我滚到杂志社里,别说这个月的工资没有,今年的年度奖金你也休想拿一分。” 水汐还来不及反应,手机那头就响起‘嘟,嘟,嘟’的电话挂断声。 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沮丧地揉了揉头发,有力无力地穿戴好后,离开宾馆。 反正是来辞职的,她少了份忐忑,少了份坦然。 敲了敲总编室的门,里面响了声浑厚的女音:“进来!” 她走了进去,戴着黑框眼镜的总编则埋首写着什么,见有人进来,她抬起头,一见是水汐,她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去,扔下手中的笔,朝她走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总编脾气太好,太好说话了?” 她皮笑肉不笑,看上去惊悚极了,如果今天不是来辞职的,水汐想她一定会被她这副表情吓到,每每她露出这种表情,就会有惩罚降临,而且千奇百怪的从不重复,这让她着实很佩服。 ~ 第33章 陌生来电 水汐在心底暗暗肺腑:要是她的脾气算好的话,全天下的人都没有暴脾气了,凌沐泽那只残暴的狼也是头温柔的小绵羊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心里可以想这些,嘴巴上却是万万无法说出口的,她讪笑地耸了耸肩,以沉默应对。 “说吧,这两天你都干嘛去了,为什么矿工?”她目光尖锐地盯视着她。 水汐想她要是告诉她自己跟凌沐泽,凌玉丞这两个极品男人混一块儿去了,会不会还是这副趾高气扬,盛气凌人的模样,说不定惊的连下巴都要掉了。 “我家里有点事情很急,一时忘了请假了。”她可不想总编知道自己跟凌沐泽有关系,要不然,肯定会被她使出各种手段采访凌沐泽。 “说具体点,别想蒙混过去。”总编厉声道。 水汐想她这次来是为了辞职的,没必要跟她讲这么多,于是,说话的底气也足了起来:“不请假就矿工是我不对,可是其中的缘分对我来说是很丝密的事儿,我无法告诉你,抱歉。” “你好大的胆子,你不想在杂志社混了是吧?”总编眼珠子瞪的极大,不可思议地盯着水汐,那眼神很清楚地表明着一头母老虎对一只小白兔敢造反的暴怒。 “是!”水汐底气十足地接过她的话:“这次来,我就是为了辞职而来的。” 说出这句话,她松了口气,有中摆脱的放松感,她真是受够了总是被这暴脾气总编的压制,终于可以摆脱了,却见总编露齿一笑,这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你以为杂志社是你家吗?想进来就进来想辞职就辞职?”她冷笑一声,转身翻找橱柜上的文件,找到一份文件,扔到她的面前。 看到扔在面前的文件,水汐一下子明白了她为什么笑的那么嘲讽。 “这是你去年签下的劳动合同,期限是五年,在这期间内,你要为杂志社倾尽全力效劳,除非是杂志社不要你了将你开除,要是你自己中途想要离开的话,可是要付10万的违约金的。”总编不紧不慢地说着。 这是一份对职员完全不利的劳动合同,与其它公司的劳工合同不一样,其它公司如果有员工要辞职,基本上是一个月前提交辞职申请书,等待上面领导的审核即可,不会有违约金这一条,而且金额还这么大。 当初她很疑惑这份完全有失公平的合同,也很想反驳,可是想着是凌玉丞介绍进来的,不想争执起来有损凌玉丞的颜面,就将疑惑压在心底,签下了这份合同。 那时候她完全将凌玉丞当作唯一的亲人看待,也认定自己会跟他在一起生活好久,想着签下这五年制合同也无所谓,却没想到,才1年多的时间,事情发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而她永远都想不到的是,她所签下的这份合同与其他员工签下的合同完全不一样,她的这份合同是凌玉丞特地授意总编大人按他的要求重新设定了一份。 为的是绑住她,让她至少在五年的时间内不会离开他,她的心里一直心系着年少时的青梅竹马,他担心她会为了寻找青梅竹马而离开他。 有了这份合同,他就多了份安全感,不用担心她会在短时间内离开,而5年的时间,他有足够的信心让她爱上自己。 只是,世事变幻无常,所有人都无法掌握命运多变的方向。 “想要离开可以啊,拿出10万的违约金出来啊。”总编斜眼睨视着她,一副我吃定你的狂妄样。 水汐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离开凌玉丞,没有拿走他一分钱,就是在平常,她花的钱也不会去问凌玉丞拿,都是用的自己工资,除非凌玉丞硬塞给她,她迫不得已只能接受。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在她的心里,一直认为凌玉丞肯收留她就是对她最大的恩德了,对他一直都是心怀感激的,从未想过在他身上索要什么,所以时至今日,她的身上只有2000来块钱的现今,卡里还有1万多的金额,根本就付不起这么多的违约金。 总编这副我就是要压制你的狂妄样,让她很不舒服,她真想大声的跟她说不就10万块嘛,我给你就是了,今后不用再看你这张臭脸了。 可是目前的情景,她完全没有维护尊严的能力,只能无奈的妥协:“我不辞职了,继续在这儿工作!” “哈哈!”她笑的脸上的肥肉乱颤:“你可以在这儿继续工作,但是你闷声不响地矿工两天还不知悔改,企图以辞职的方式逃避责罚,可不是像以往那样打扫打扫办公室卫生,做些零碎的小事那么简单轻松了。” 总编之所以不顾及凌玉丞的颜面刁难水汐是有缘由的,她一直以为水汐是靠跟凌玉丞的潜规则,才能够受他推荐,来到这家在全国也算得上顶级的杂志社,觉得水汐很不要脸,很看不起她。 再者,她以为水汐仅是凌玉丞众多女**之一,只是玩玩她,不会对她在意,才会明目张胆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水汐。 其实,她对水汐的各种刁难凌玉丞之所以没反应,连一丝丝的责怪都没有,只是因为水汐从未有在他面前诉苦过。 “那我要做什么工作?”她知道这次是彻底激怒了总编,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你除了要做以前一直在做的事外,还要打扫厕所间的卫生,当然也包括男厕所了,外加每次印刷出来的杂志,你都要跟着搬运工到各大经销点搬杂志!”看到水汐一副懊恼的样子,她心情大好地挑了挑眉毛。 她可以做又苦又累的话,却怎么也无法接受打扫男厕所这种工作,好几次她都看到打扫男厕所的阿姨走进去,男职员毫不顾忌有女士在里面,也走进去解决生理问题,她可不想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她刚想反驳,就听她口气坚决冷硬道:“你可以不做这些活儿,不过得拿出10万的违约金。” 她是打定了她拿不出那10万元违约金来,一副看贬她的样子,水汐气恼地牙齿暗咬,真是老巫婆一只。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工作。”见水汐怨念地看着她,她不耐烦道。 水汐握紧拳头,努力不让自己情绪失控。 从总编办公室出来后的这几天,她一直过着被狠狠压榨的工作,什么脏的累的活都由她一个人包揽,每次下班回到宾馆,她都累的腰酸背痛,一躺到床上,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不过,除了打扫男厕所之外,她对那些累人的工作没有一丝抱怨,反而觉得庆幸,因为在忙碌的过程中,她不会想那些烦心的事儿。 忙碌累人的工作里,她甚至忘了有凌沐泽这么一号危险的人物,只是有时候会想起凌玉丞,那个她不想伤害却伤害最深的人,每每想起他失望心痛的眼神,她都难过的喘不过气来。 公司的同事都走了后,她才最后一个下班,因为她要整理同事们工作了一天,有些凌乱的桌面和扔了废纸的地面。 整理完毕后,她去卫生间洗了下手,拎起包包出了杂志社。 回到宾馆里,已经是晚上18点39了,劳累了一天,她踢掉高跟鞋,随意地将包包扔到一旁,身子抛进床上就闭上眼睛休憩。 正当她累到极点,半睡半醒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懒得去接,抓过一旁的枕头盖在头上,可是铃声就像魔咒一样不停地响着,她懊恼地将枕头甩向一旁,从床上爬起来,捡起扔在地上的包包,掏出手机。 定睛一看,是个陌生来电,她疑惑地接起电话,刚说了声喂,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奇怪地按着这个号码拨过去,却是响了好久都没有接。 想着也许是谁打错电话了,一听声音不对知道自己打错了电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在累的都要睡着的时候被人无端打错电话,她有些郁闷地将手机扔到一旁,趴在床上打算继续睡。 可是,她刚一趴下,‘滴!’的信息提示声响起。 她有些抓狂地抓起手机,一见是刚才那个号码的信息,她疑惑地打开,顿时,她被惊的手一打颤,手机掉在床上,饱受打击的几乎要崩溃了。 只见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活色生香的图片,而这图片是她跟凌沐泽欢/爱的照片,很清晰,可以看得出视频的器具质量极上品。 这是张极显示她yin荡一面的图片,他压在她身上,她闭着双眼,因为他的撞/击太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住地揽住他的肩膀,仰着头主动亲吻着他的嘴唇...... 这张图片的各个角度看来,任何人都会以为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因为这个男人的神情很冷漠,明明在动着,却是睁着冰冷的墨眸,没有丝毫的情yu波动,而她则面色明显的chao红,显然一副情动的样子。 而事实也是她由最初的抗拒,不知不觉地沦陷在他的狂野里,这也是那个男人的可怕之处,让女人无法抗拒他的王者魅力。 她惊恐万分地看着这张图片,脑袋瓜一片真空,完全白茫茫一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 正当她深深地陷入恐慌中的时候,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 第34章 你很害怕? “看到自己在chuang上是这副放dang的样子,感觉很复杂吧?”恶魔般冷魅的声音悠哉地响起。(.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是凌沐泽! 虽然早已经猜到,但是亲耳听到他邪恶冷酷的声音,她还是饱受惊愕地浑身僵硬,连血液都凝固地不会流动了。 “怎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他口气充满了嘲讽。 水汐能够想象得到他在手机那头是怎样的一副景象,可以想象得到他冷酷扬起的唇角,冷蔑的眼神。 只是她没想到,他的怀里还躺着一个风骚妩媚的美女。 “凌,凌沐泽,你真卑鄙。”她气的咬牙切齿。 “你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说我了,我已经听腻了。”他淡冷道:“怎么样?这张照片拍的很清晰吧?我这儿还有n张这种照片,需要我发过来给你欣赏欣赏吗?” 水汐被他的这句话惊吓的手直打颤,惊魂失措的说不出话来,知道要他删除这些照片是绝不可能的事,以他的恶劣程度,肯定会拿着这些照片好好折磨她一翻。 她只觉得脑袋瓜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自从遇到他,她的世界末日就来临了。 他就像是来自地狱最可怕的魔鬼,一旦招惹了他,她就陷入万劫不复的黑暗中。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逃离他。 既然无法逃离,她认命地闭了闭眼睛,只能紧绷着神经去面对。 “你拿着这些照片意欲何为?一次性说个清楚吧,好让我知道怎么做。”她心情灰败道。 “你很害怕?”他语气悠哉的令人咬牙切齿。 “如果你作为一个女人,某个禽兽拿着你的chuang照要挟,你会不害怕?”她语气像浸入寒冰的霜,冷到了极点。 “你还能拐着弯骂人,说明你的精力还很旺盛嘛,还没有害怕到极点,只是,将你的那些chuang照发到你同事的手机上,不知道你还会不会骂的出口了。”他的语气不急不慢,很沉稳悠闲,却听的她头皮都发麻了。 “凌沐泽,你......”混蛋这两个字被她硬生生地吞回腹中,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虽然对他的恶劣气愤到了极点,想到若怒他的后果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只能咬牙强忍。 指甲用力地掐入掌心,阵阵疼痛,让她有那么些意识隐忍。 “真想看看你此刻的表情,逗弄一只被激怒的小猫,想想都有趣啊。”他重重地叹了声气,声音明明充满了男人磁性的魅力,说出来的话却能将人气的半死不活。 “凌沐泽,你作为堂堂大总裁,却以欺负一个女人为乐,你不觉得很没品吗?” 她拳头死握,掌心有血丝流下,她没感觉不到丝毫的痛,因为她的心魂都被他折腾的快崩溃了,哪还有感知。 “激将法对我没用。”他冷哼一声:“要怪就怪你是凌玉丞喜欢的人,折磨你比折磨他更有报复感。” 对于他突然变的森冷的口气,听的水汐打了个冷颤,她不明白他们明明是兄弟的关系,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 她可以受他的百般戏弄,折磨,但是凌玉丞不可以,就算付出所有,她也一定要保护好他。 “凌沐泽,不准你做出伤害他的事。”她脱口而出道。 他冷笑一声:“不准?你觉得你能阻止得了我想做的事?” 明明只是听他的声音而已,她却感到莫大的压力,压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一只小羊怎么都无法在一匹狼面前抬起头来。 面对如此威严强势的他,逞一时之强根本毫无用处,反而会令自己的处境更糟。 无奈地认清这个事实后,她口气弱了下来:“只要你不要伤害到他,我你怎么样都行。” 她一心只想着维护凌玉丞,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对劲。 “怎么样都行?我可以理解为可以在chuang上对你为所欲为,甚至可以玩sm等限制级的情趣游戏喽?”他语含讥诮道。 “你......”无耻这两个字被她硬生生忍下,手握的阵阵生疼。 “做不到就不要轻易把话说满了,看样子,你对凌玉丞的爱也不过如此嘛,不会为了他付出一切,女人啊,还真是嘴上说的好,行动却是胆怯软弱,真是没用啊。” “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做出任何伤害凌玉丞的事,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她紧咬唇瓣,血丝都渗了出来。 “你的答应对我来说无所谓,因为你答应不答应,我想对你怎么样,你都只能承受。”没有刚才戏谑的口吻,声音冷洌却霸气十足。 明白事实的确如此,水汐心如死灰地闭了闭眼睛。 “明天一早,我要在先前跟你说过的公寓见到你,要是再敢逾期,看到这些chuang照的就不仅是你,还有你那大片的同事了。”他语气冰寒地威胁。 握着手机的手直打颤,她紧嘴唇:“明天早上不行,我还要上班,要去也要等下班后。” 本以为凌玉丞不会答应她所说的,却听他头一回赞同她的要求:“你下班几点钟?我让司机去你公司门口接你。” “你同意了?”对于他如此轻易地答应她这个请求,她一时有些发懵。 “别以为我是体谅你才同意你,因为今晚上我要跟美女决战到天亮,明天白天休息一下,晚上才能好好对待你不是。”他口气有些凌乱,呼吸有些急促,没有刚才的沉稳。 真不愧是zhong马,她在心底暗暗肺腑,却是再也不敢说出口忤逆他,毕竟她是落于下风的一个,免得他到时候会更加变态地折磨自己。 “凌少,你都跟那个女人通话好久了,我等的好寂寞好难熬哦。”是女人娇嗔的声音。 “本少爱跟谁通话多久就通话多久,你要是等不急了,现在就给我滚。” 说的话虽然很霸气,但是呼吸却是凌乱且急促,水汐可以想象得到那边是什么样的情景。 “不要,凌少,我说错了,我该死,我会竭力弥补自己的错误的,你跟她通电话吧,我好好地服侍你!”是女人楚楚可怜却又带着诱惑的声音。 “啊......你这个小妖精。”他低咒一声。 水汐听到电话那头不堪入耳的声音,厌恶地蹙了蹙眉,心底则划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疼痛。 很想挂断电话,以他的强视霸道,他没先挂电话,肯定是不允许别人先行挂断的。 她迫不得已地握着手机,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的剧烈的动响,每一声重重的zhuang击,听在耳中都是那么的刺眼,心莫名的疼的发酸,每一声女人的娇吟,男人急遽的喘气,低吼,都是那么的刺痛心扉。 她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跟别的女人欢爱,会有这种心痛的感觉出现,她将这种无法理解的感觉归类为很厌恶zhong猪毫无节制的欢爱,视女人为玩物,为衣服。 握着手机就箱拿着烫手山芋一样,正到她实在是听不下去那么yin秽的声音,有股冲动在体/内不断叫嚣,要将手机摔掉的时候,耳边像起一声如野兽般宣泄低吼的声音。 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一下子甭裂开来。 结束了吗?终于结束了吗?她不用再听那么恶心的声音了吗? 正当她心情激荡起/伏的时候,响起他暗哑到不像话的声音。 该死的,竟然是如此的性感魅惑,就像是有人轻轻搓揉着纸张,极富磁性:“明天你几点钟下班,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她的心思一直沉浸在他的磁魅的嗓音中,久久回不了神。 “死女人,你该不会是将电话放在一旁吧?”声音满是坏脾气的暴躁,将她从沉迷中拉回来。 意识到自己竟然陷在他男人味十足的嗓音中无法自拔,她又气又恼地敲了敲头,继而,想到他有那么魅惑的嗓音,是跟别的女人欢/爱过后才有的,她的心就像被人左右拉扯般,阵阵生疼。 捂着发痛的胸口,她强打起精神:“不要让司机过来,我自己会过去。” 凌沐泽的车想必每一辆都是世界名车,她可不想让同事们看到她上了一辆豪车,让同事们胡乱猜想。 她在凌沐泽那儿是得不到平静了,只能在公司里寻求一份平静,不想让同事以各种复杂的目光来看她。 她是想以一个小小职员的身份待在那儿,每个月有稳定的薪水拿,自己丰衣足食就够了。 “你以为我乐意去接你啊,那边是浩淼国际大厦,如果没有金卡携带,你连大门都进不去。”他嗤之以鼻道。 明白凌沐泽的意思,她咬了咬唇:“17点30下班!” 他满意地恩了一声,接着说道:“将行李准备好,以后你就住在那儿了。” “不要!”她想也不想地拒绝。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的条件,什么都要听我的,否则......” “明天我是去上班的,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去杂志社影响不好。”她咬了咬唇,不过说的也是事实。 不想跟他长期的住在一起,其中的缘由自是不想总是受他的凌虐。 “那是你的事,明晚上我要见到你的人和行李,要是敢违抗我的命令,后果自负。”他语气冷冽不容拒绝。 知道他说一就是一,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她认命地闭了闭眼:“我知道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响起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那张图片赫然映入眼中,她如一只被揪着尾巴的兔子,连忙将图片给删掉。 ~ 第35章 原来如此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那个恶魔,苦涩和无奈尖刻地腐蚀着她的心,她颓然地躺在床上,眉峰紧蹙,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由于昨晚上辗转反侧的到了深夜才入睡,她早上差一点迟到,幸好有闹钟闹着将她闹醒。 拖着两大箱行李来到杂志社,被总编叫到办公室里训了一顿话后,她将行李放在杂物间。 然后,按照总编的命令,打扫办公室和厕所。 在打扫的过程里,她心事重重,不是扫到同事的脚,就是擦桌子的时候擦到同事的手,道了n次歉,忍受着同事们n个白眼,还被总编大人请进办公室吃了两次‘蛋糕’,扣掉了这个月的奖金。 浑浑噩噩地到了下班时间,同事们陆续离开,她还慢悠悠地做着后续工作。 以往,她都希望自己赶紧完成任务,早早下班,今天却希望自己能加班到几点就加班到几点。 正当她慢吞吞帮同事整理桌面的时候,总编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这让水汐有种看到鬼的感觉。 因为总编露笑容,就像大太阳却下雨一样,非常的稀罕惊悚。 “水汐,你怎么还在这儿打扫卫生啊?同事都走了,你也赶紧回家吧,要不然,别人以为我虐待下属可就不好了。”她声音温柔极了,却听的水汐寒毛直竖。 颤惊惊地拿着抹布走到她面前,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总,总编,您老没吃错药吧?” “你才吃错药呢!”她的口气猛的一厉,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不对,她连忙温和下来,对着水汐笑眯眯道:“我让你早点回家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东忙西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对于总编的关心,水汐感觉不到丝毫温暖,相反惊悚极了,一个人突然间反差太大,除了受到很大的刺激,别无它因。 她强扯了扯笑容:“我哪及得上总编辛苦啊,我只要做些不用动脑筋的粗活就行了,而总编你却要一天到晚待在办公室里,忙着审核文件之类的文职工作,那可是动脑筋的活啊,很累人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你是在埋怨我让你做那些粗活,而不是文职工作吗?” 水汐说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只是完全按事实说而已,虽然她很痛恶总编的暴脾气,却很钦佩她的能力,能够凭自己的实力和努力做到总编的位置,其中的艰辛肯定付出的比其它同事要多,承受的压力也更大,而她却撑下来了。 内心,她其实也很想成为像她这样的女强人,可是她初中毕业,其实说初中毕业都算好了,她真正懂的知识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在认识凌玉丞以前,她是个傻子,考试几乎没一次及格的,还总是傻呼呼的被人欺负。 认识凌玉丞之后,她恢复了智力,却由于基础太差,重新学习是件很艰难的事,她没有足够的动力去重新学习。 因为自己懂得的知识少,所以做这些粗活她并不埋怨。 于是对着总编连忙摆手:“我没有埋怨,总编你误会了......” 还未等她说完,就听总编笑逐颜开,拍拍她的肩膀:“我明白你的意思,明天你不要做这些粗活了,你跟着夏岚做实习记者一个月吧,如果表现ok,再让你转正,表现再ok,就让你做有关编辑方面的工作!” 水汐似在梦中般,完全傻在那儿,惊魂未定地看着她,脑海里只存着一个念头:总编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 “瞧你给吓的,我先走了,你也赶紧回家吧。”总编肥的跟萝卜一样的手拍了拍她僵硬的脸蛋,笑的合不拢嘴地离开。 反常的总编让水汐惊恐不已,疑惑地走到窗口,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米色西装的男人,那个男人站姿端正,虽然从23楼往下看,看不清男人的模样,从他的身形不难看出,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 只见他的手中捧着一束大大的玫瑰花,腰杆挺直地站在那儿。 接下的一幕让她知道总编为什么突然间变的那么亲和了。 总编那圆滚滚的像球一样的身子一走出门口,那个男人连忙走了上去,将玫瑰花递给她。 她扭捏了下身子接过,明明很开心收到他的玫瑰花,却似哀似怨地捶打了下那个男人的肩膀,那个男人则及时地抓住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 平常在同事面前盛气凌人的她,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则柔顺的像只小绵羊,柔顺地依靠着他的肩膀,俩人相拥而去。 原来,无论多强妄的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会露出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她不由的对向来暴躁严厉的总编有了不一样的看法,觉得她外表彪悍,骨子里却是个小女人。 不由自主的,她眼前浮现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不知道冷酷邪恶的他,遇到心爱的女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意识到自己竟然想他想的恍了神,她懊恼地甩了甩脑袋瓜,无意间,她看到一辆在夜色闪着黑魅光泽的车停在门口的停出位上,一个穿着正统的男人双手合十地站在车门旁,似在等什么人。 她隐隐明白这个男人就是凌沐泽派来接她的司机,神情一下子黯淡下来,一想到自己就要成为他的玩物之一,她的心就像刀割过般遽痛。 很不想去那套他也许包养过别的女人的公寓,可是,他的威胁,他的逼迫,无形地压迫着她,除了妥协,别无它法。 无奈地走离窗口,将打扫卫生的工具放到杂物间,再将行李箱拖出来,关上办公室里的灯,拖着行李箱走出去,关上门。 乘着电梯,望着一格格往下跳动的数字,心情晦暗低沉到了极点,就像是有张无形地手在捏着她的心脏,都快要透不过气了,只希望电梯下落的慢点再慢点。 可是上帝忙的很,不可能每个人的祷告他都听,在她晃神的瞬间,电梯的门已经打开了,她只能拖着行李箱走出去。 走在空旷的大厅,高跟鞋的清脆声清晰地响着,可每响一声,就敲的她更低沉了一分。 推开门出去,刚一站到门口,一阵清爽的夜风就迎面吹来,卷起她的丝丝黑发,同时迎面而来的是刚才从楼上看到的那个穿着正统,一脸肃正的司机。 他面无表情,干脆直接道:“凌总裁让我接你去浩淼国际大厦!” 说完,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就要朝那辆黑色豪车走去。 对于他如此公事公办的口气,仿佛来接的是一个工具而不是人,让水汐有些郁闷地站在原地,怔怔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待回过神来,他已经拎着行李箱,并面无表情地将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 关上后备箱后,他依然面无表情地双手合十地放在腹部,目光冷冷地看着她,看的她身子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真不愧是凌沐泽的手下,跟他一样的冷漠,把人不当一回事。 她暗暗肺腑了一番后,见他不急不躁地等她过去,她叹了声气,走过去。 走到门口,他为她打开车门,对着她口气平淡道:“上车吧。” 看着他这张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她真想捏一捏是不是假皮球贴上去的。 暗暗地嘟了嘟嘴后,她跳上了车,紧接着,他也跳上了车。 坐稳后,他启动引擎。 他的车开的很稳,她舒服地考着车背,看着窗外一片片消逝的夜景。 猛的,她想起一件很诡异很奇怪的事,揪紧了心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凌沐泽要你接的人?” 刚才她一走出门口,他就走过来的,没有丝毫的迟疑,神情很笃定。 他就不怕接错人,挨凌沐泽的训吗? “一点是你的手上拎着行李箱,凌总裁要你搬去那儿,肯定是要带着行李的!”他口气平静道。 “那另一点呢?”听他的口气好像还有一个缘由,她急忙问道。 “凌总裁给我看过你的照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不再平静,带着那么点不自然。 “照片?什么照片?”水汐没有听出他口气的异样,对于凌沐泽什么时候有她的照片很疑惑。 他干涩地咳嗽了声:“chuang照!” 这两个字如一道晴天霹雳般当头霹下,打击的她窘迫气愤的恨不得钻到车底下去,面容比西红柿还要红。 凌沐泽,你混蛋,混蛋,混蛋.......她在心底疯了一样地骂着,双手紧拽着车垫,幸好车垫的质量一流,要不然早就承受不住她的愤怒抓破了。 黑色的豪车载着她在灯火辉煌的夜街奔驰,没过一会儿到了浩淼国际大厦。 坐在岗点的保安一见车子来了,没有盘查,就摁了摁按扭,拦车杠升起,车子开了进去。 车子挺在一栋直入夜幕的大厦前。 她跳下车,仰头望了望眼前一眼望不到头的大厦,恢弘壮观,墙面由金色的瓷砖砌造而成,尽显奢华之气。 浩淼国际大厦是菲帝斯集团旗下的物业之一,其软硬件都是国外进口的一流设施,深受富豪名流的喜爱,建造未满半年,寸平寸金的楼盘就销售一空。 明明是人人羡慕向往的豪宅,却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总觉得大厦要倾倒而下,压到她身上,说不出的沉闷。 “跟我来!”他口气平淡地说着,将她黯淡的思绪拉回。 ~ 第36章 出乎意料 她跟了上去,只见他拿出一张烫金的卡片对着门口的感应器刷了一下。 ‘滴!’的一声响,玻璃门自动打开,她跟在他后面走了上去。 厅堂很大也很豪华,就像是步入了五星级酒店,金碧辉煌,流光溢彩。 走在光可鉴人的瓷砖上,她的心紧提着,因为一旦步入这里,就似一只要被在金丝笼里的小鸟,受他的控制,卑微地活着。 来到电梯门口,只见他摁了33层的摁扭,电梯门打开,她走了进去。 进入电梯,她神情忧虑地望着一格格往上爬升的数字,放在背后的双手紧张地交握,手指嵌入掌心,刺的阵阵生疼。 想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想到他冷锐深邃的墨眸,倨傲凌人的气势,她的身子不由的微微发抖,手指用力刺入掌心,微微湿溽。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在他的带领下,她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门雕刻的繁华的郁金香花纹,奢华漂亮。 她目光紧盯着这扇门,仿佛能将门盯出一个洞来。 想到他就在这里面,她紧张地心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门已经刷开了,你进去吧,我已经完成总裁的吩咐,将你带到这儿,我先走了,你要好好服侍总裁知道吗?”他淡漠地说着,仿佛将女人带到这儿是一惯在做的事。 在这个男人的眼中,她只是众多凌沐泽的玩物之一。 她的心底滑过一丝悲凉。 他也没有耐心等一个玩物的回答,转身走向漫长的走廊。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她有一种小白兔落入狼圈的强烈恐惧。 好想不顾一切地就这么逃离......可是,脚步沉重的一步也动不了,像定在地上一样。 她要是逃走了,凌玉丞该怎么办?她当初对他的狠心又有什么意义?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她必须跨出这一步,走向那个等着自己乖乖送上门的小兽。[.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脑海浮现跟凌玉丞生活在一起的一点一滴,他的好,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他心痛绝望流露的眼神,狠狠地揪痛她的神经。 咬了咬牙,她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的凌乱,杯子碎片,女人的贴身衣服散落一地,可想而知站况有多么激烈,看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她愣愣地站在那儿,明白过来,昨晚上凌沐泽给她打电话,跟女人欢/爱的地方就在这儿。 这儿,包养过的情人想必有n个。 秀眉微蹙,心底滑过一丝细碎的疼痛。 正当她站在原地,心情晦暗干涩的时候,听到有水声传来,她寻着声音看去,在她的右手边,有一扇磨砂的玻璃门,水声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透过浅绿色的玻璃,她隐约看到有个人影在动。 两手紧揪着裙摆,紧张的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就怕他一丝不挂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看着一地的女人的私人衣物,还看到沙发上,玫瑰色地毯上有白/浊的污秽物,闻到空气里欢/爱过后残留的气息,她的腹部就像吃了油腻物一样,翻江倒海的很难受,搅的心疼的痉/挛。 紧咬着唇瓣,一直这么僵硬地站着,双脚都要麻痹了。 想到她今后都要待在这个有他跟别的女人气息的公寓里,她眉峰紧蹙,深感痛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明明无论是装修还是物品都奢华到了极点,明明装潢是她偏好的暖色调,可她却冷的浑身发抖,连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僵硬,茫然,揪痛的站在那儿,身后响起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她握紧了双手,抬眸看去,顿时愣住,脸色苍白如纸。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那人,并不是凌沐泽。 而是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性感妩媚到了极点的女人。 她香肩半露,白色的浴巾包裹住她娇美的身躯,酥xiong半露,白嫩如脂,其中绽放开一朵朵粉色的小花,明显是昨晚激情留下的痕迹。 她很美,美的妖娆,媚到骨子里,女人味十足,鹅蛋脸,柳眉细巧,琼鼻红唇,颈项细腻光洁......忽略掉她那双精锐冷视的眼睛,她是个美到了极致的女人,令所有的男人看了会窒息,连女人看了都会走神,包括她。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干涩的掌心沁出一丝冷汗。 那个女人美眸冰寒,嘴唇冷抿地朝她走来,她不由地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心里对凌沐泽气的直牙痒,真是个卑劣至极的家伙,是想让两个女人为他打个你死我活吗?还是这又是包袱她的一个手段?让别的女人来整她? ‘啪!’重重的巴掌挥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开来,痛的头别向了一旁。 她还未从这一巴掌中回过神来,就响起尖细的叫嚷:“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敢抢男人抢上门来了,给我滚出去,也不瞧瞧自己什么熊样,还想跟我争凌沐泽,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 她美眸圆睁地瞪着水汐,原本看上去很精致的五官因为愤怒显得有些扭曲,骂完后,她抬手又要朝她挥舞,想要再给水汐一个巴掌,则却水汐反抗地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摔向一旁。 唇角流出血丝,渗入唇中,有股铁绣的味道,她抬手擦了擦,嘴唇染上血红,竟让她有一种倔强的美。 她很想还她一巴掌,可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她硬生生地握紧拳头忍下。 以凌沐泽的邪恶,变态程度,说不定他也在这个公寓装了摄像头,说不定他正躲在哪个角落偷看她们因为她互相争斗。 她才不要顺了他的意,让他得意地看着这一切。 而她的沉默,让那个女人当成是懦弱。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敢跟我争凌沐泽,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看我不打得你滚出这儿!”那女人边尖声尖气地叫嚷着,边抓过她的手。 由于她的指甲太长,加上很用力地这么一抓,她的手臂留下一道长长的殷红色的伤痕,紧接着,来不及她躲避,长发被使劲一揪,痛的她头皮都发麻了。 “死女人,给我去死吧。”女人恶狠狠地说着,原本美丽的容颜完全狰狞到可怕,手指死拽着水汐的头发,痛的水汐只觉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视线渐渐迷离,眼前浮现很久以前的场景,明明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去很清晰地印在心头。 那个时候是炎炎夏日,她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那时候她很傻,不会自己梳头发,自己梳的头发歪歪斜斜的,看上去有多怪就有多怪,都要靠别人的帮忙。 凌沐泽来这个家之前,都是妈妈为她梳理,凌沐泽来了之后,在妈妈的胁迫下,她的长发就由他梳理了。 院子里,阳光普照,知了鸣叫,一派和谐。 她发丝披散地站在阳光底下,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比阳光还要和煦明朗的少年,那位少年拿着木梳一下下为她梳理着发丝。 感觉到凌沐泽闷闷不乐地站在身后为她梳理着发丝,虽然很喜欢他的手指传过发丝的细腻柔和的感觉,却不想强迫他为自己梳头,心里很过意不去。 失落地抿了抿嘴唇,她声音低低道:“小老公,我去把头发剪了吧,这样你就不用每次都为我梳头那么麻烦了。” 本以为他一定会很乐意答应,却是她话音刚落,就响起清朗却坚决的声音:“不准,你要是敢将这头发剪掉一根,看我还理不理你一下!” 她有些疑惑地转头望向他,看到他眼中的流光一闪而过,鼓起勇气问道:“你不是很讨厌为我梳头吗?我剪了头发你就不用再为我梳了啊......” “说你是傻子你还觉得委屈,你就是一大傻子,你不仅傻,还很眼拙。”他极不悦地冷睨她一眼。 他对她的脸上出现一丝柔光,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声音从来都没有好脸色看过,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坏脾气,虽然不明白他到底是讨厌还是不讨厌为她梳头,想到他不想自己剪掉头发,她心里划过一丝甜蜜,对着他傻呼呼地裂嘴笑。 他的神情一愣,一向冷漠的脸庞浮现一丝柔光,看的她完全呆住,只差没流出口水来。 而他的接下来一个动作,更是惊的她呆的睁大眼睛。 他的手指抚着他的发丝,就像在摸上好的绸缎一样:“你身上我唯一不讨厌的地方,就是你的头发......” 他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流绕在心间,直到现在都散不出。 之后,她总是很小心地护着头发,就算有小孩见了她,扔泥巴,扔石头,她总会条件反射地捂住脑袋,护着头发。 可是,之后流落到这个城市里,在街上流浪的那断日子里,她的头发都打结了,分叉了。 被那个夜总会老板娘骗进去后,由于她的头发就像纠结成一团的毛线团一样,很难打开,很难梳理,那个服务员也不征求下她的意见,就将她到了腰部的长发一道剪下,只到了齐肩的位置。 害她伤心的直掉泪,很久都无法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心里隐隐地觉得丢掉这头长发,就算见到凌沐泽,他也不会认她了。 后来被凌玉丞收养了之后,有很多护理头发的护理液,她认真地打理发丝,不再剪过,现在已经长到了臀部的位置,而且很黑很亮。 她可以忍受她打她骂她,就是不能揪她的头发,而那个女人还在发狠地死命揪着。 ~ 第37章 不要脸 她恼怒地狠视那个女人一眼,看的那个女人打了个冷颤,却依然紧拽着头发不放。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她紧咬了下嘴唇,捧过那个女人的头,以额头不要命地用力撞向那个女人的额头。 强烈的剧痛迫使那个女人松开她的发丝,身子朝后退了一步。 血丝沿着俩人的额头滑下来。 她秀眉紧蹙,目光如沁了冰似地冷视那个女人,嘴唇处,额头处,手臂都有血丝流下,加上她凌乱的头发,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上了站场,与敌奋战的女烈士。 那个女人擦掉额头的鲜血,对着她愤怒叫嚷:“死贱人,敢撞我,我要你的命!” 恶狠狠地说完,像一只疯狗一样扑上去,对着的脖颈,手臂又是抓又是挠的,瞬间,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青紫的血痕。 只因为她的指甲就像是成精的狐狸精尖长的手指,每划过一处,都像刀割一样锋利。 她原本是想抓花水汐的脸的,却由于水汐的抵挡,她抓不到脸,只能对着她的别的部位发狠地猛抓。 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水汐很想抓回来,可是,从小她都是任人欺负的份,因此养成了一旦被人欺负,她就想着逃避,只要不受伤就行。 之后,有了强悍的凌沐泽的存在,在她受人欺负的时候,他会出手三两下就将欺负她的人打趴下,她就完全依赖凌沐泽了,一遇到有人欺负自己,她就会扯着嗓子喊凌沐泽。 长久之下,她就像不学飞翔的小鹰,一遇到危险,没有别人的帮助,就飞不起来,硬不起翅膀。 再加上她刚才那么用力的一撞,将那女人撞破了头,完全将她气疯了,凶狠的就像一只要将她四分五裂的母狮子。 正当水汐出于下风,被那个女人发狂的抓扯,就快要抵挡不住的时候,一道磁性深凝的声音威严地响起:“今天教训够了,可以停止了。” 俩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来,朝这道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仅着紫袍睡衣的凌沐泽站在眼前,头发湿漉,有水珠沿着他性感的下巴滑落而下,别提有多邪魅了。 他沉凝着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汐瞧,那眼神就像幽潭,深暗的令人沉陷。 水汐不知道他是哪儿走出来的,紧蹙着眉头看了看房间的四周,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间房间与隔壁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而这墙壁有几处隐形的暗门,与墙壁的颜色同一色系,需要遥控才能打开。 想到他躲在一墙之隔的卧室悠哉欣赏着那个女人对自己的羞辱打骂,她气愤地咬紧唇瓣。 由于嘴唇受了伤,加上这么一咬,血越发多的渗出来,染红了她的嘴唇,而她似没察觉到痛般,一直紧腰着嘴唇,双眸愤怒地瞪视着这个恶劣的男人。 “贱人,敢这么瞪凌少,看来对你的教训还不够。”那个女人厉声骂着,发狠地抬手就要朝她挥巴掌,却被一双手用力地拽住。 震愕的不仅是那个女人和水汐,还有凌沐泽自己。 那个女人被他狠厉如被激怒野兽的眸光惊的睁大眼睛,她不明白凌少为什么要帮那个土不拉几的女人? 凌沐泽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要拦下那个女人挥打的手,动作完全不受他控制,就像是一种无法克制的惯性,想也不想的就拦住了那只手。 而且,刚才在卧室里,看着平板电脑上她们的对峙,明明最初的时候抱着悠哉看好戏的心态,对于那个女人挥她的一巴掌,他的心有种被钢丝钩住的微疼。 而这种疼在女人揪住她头发的刹那间,变成撕扯的痛,有这么一瞬间,他就要冲出去将那个女人蹿死,最终冲动在她反抗地以头重重撞了那个女人一下而缓解,意识到自己的神经受她的牵动,他的额头冒出一丝虚汗。 他交往了那么多的女人,除了夏茹雪,不再有女人牵动他的神经,他完全将她们当作泄愤泄怒泄恨的对象,可是为什么她会跟那些女人不一样?对于她为什么会如此的紧张? 无法理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懊恼地真想将平板电脑给摔了,却看到那个女人再一次发起了进攻,而且比刚才更狠,扑上去对她又是抓又是踢的,而她却明显处于下风地只用手抵挡。 真是没用! 看着她的手臂被那个女人抓的血迹斑斑,他恨不得冲出去替她修理那个女人,而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将平板电脑扔在床上,他冲了出去。 这种行为,完全不受他控制。 他心里叫嚣着不要出去不要出去,她被打死了对凌玉丞才是最大的伤害,可是理智在叫嚣,行为却不受控制,等意识到自己又被他牵动心神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她们面前并喝令她们停止激战。 “凌少,她敢这么瞪你,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她?”那个女人嘟翘着红唇,带着委屈含着楚楚泪水道。 凌沐泽甩开她的手,目光则一直停留在此刻狼狈不堪的水汐身上,看到她的手臂,嘴唇,胸前都带着斑斑血迹,他眉峰越蹙越紧,黑眸冷厉地紧缩。 她只能自己欺负,别人谁也不行!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电光般闪过,稍纵即逝,却搅的心如泛起涟漪的水波,起了涟漪。 意识到自己又不受控制地受到她的影响,他背在身后的手懊恼地握紧,手指掐入掌心的痛告诉自己: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是她的报复工具,他绝不能再受她的影响。 对于他望着自己,如野兽盯着劲敌般狠洌的眸光,仿佛要看进眼底,看透她的心。 不喜欢他以那么深沉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她觉得很不安,紧咬着嘴唇,垂下头,不去面对他如此复杂深晦的眼神。 她的躲避,他的心底生起一丝不悦,恶劣的因子又在身体活跃起来,对着那个女人口气轻谑道:“你要是将她抓的身上都是伤痕,打的她像猪头一样,跟她上chuang的时候,看到那丑陋恶心的伤疤,我还不恶心死啊!” 刚刚对他拦下那双隐隐升起的莫名的感动,在他这句恶毒的话下完全消失,好像从没出现过。 “凌少,她有我好吗?难道我侍侯你侍侯的不舒服吗?”她围着浴巾的身子完全依偎在他身上,半露的酥xiong抵着他的手臂,语气娇柔哀怨的是个男人听了骨头都要麻了。 凌沐泽是男人,是个男人味十足的男人,可是他也是个狠心无情的男人,对于女人他玩了很多,玩的多了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在chuang上侍侯他侍侯的再舒服的女人,结束后,他都可以毫不留恋地随意甩掉。 眼前这个女人也一样,虽然够骚,够荡,昨晚上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可是比她更骚的女人又不是没有过,相比较之下,她的技术在他那么多的女人挺一般的。 对着她唇角冷扬,将她挽着手臂的手甩开:“你对自己很自信啊!”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疑惑地睁着水亮亮的眼睛望着他。 他冷酷地笑嗤:“认识水曼宁吗?” 她点了点头。 水曼宁是娱乐圈风头正盛的当红歌星,她听过她的歌,当然知道她了。 “你问一下她取/悦我的过程,你就明白昨晚自己的技术怎么样了。” 凌沐泽的话令水汐咂舌不已,对于他竟然让自己的情人跟另一个情人去询问chuang计,她完全风中凌乱了,这种明明很荒唐却很理直气壮说出来也就只有他凌沐泽了。 那个女人听凌沐泽这么说,黯然不已地掉下泪来,想到昨晚上自己使出所有的技能取/悦他,还是没能让他觉得自己是最棒的,她伤心不已。 本以为经过昨晚的翻云覆雨,可以令他对自己着迷深陷,那样她就人财两得,结果,她轻易地陷进去,他却要挥一挥衣袖,不带丝毫留恋地要抽身离开。 不甘心啊。 在昨晚上chuang之前,对他是无尽的崇拜和向往,而在昨晚一场场的缠/绵后,就是深深的痴迷,他就像是罂粟,一旦沾染,就会上瘾。 不想跟他只有一夜之情,就算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甩掉,她也要将这个日期尽全力扬长。 走到他身前,丰/满的酥xiong在他身前挑/逗地蹭来蹭去,红唇凑到他的嘴唇,呵气如兰:“我们现在继续好不好?我有什么不足之处,还是你想要我摆什么样的姿势,你说了,只要你说我就一定会做到。” 对于她的勾/引完全无动于衷,语气不耐道:“我已经厌烦你了,你最好10秒内穿好衣服给我滚离。”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显然已经对她完全没兴趣了。 明明刚才还肢/体/交/缠在一起,亲密无间,黑眸那么深邃地望着自己,嘴唇含着宠溺的笑,现在却是面无表情的好像跟她始终都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 想到自己在别的男人那儿所向披靡的魅力,在他这儿却一点也不奏效,自尊心受到强烈的打击,心情又是失落,又是不甘,又是不舍。 这个男人明明已经狠心冷酷到了发指的地步,她却依然为他着迷。 ~ 第38章 给我脱 真不想就这么离开啊,他如野兽般狂野放肆的动作还火热地留在脑海,她真想跟他夜夜欢/愉,日日欢/啊。 目光无意间瞟到站在一旁,浑身狼狈,低垂着头闷声不响的水汐,气不打一处来,想着她跟凌沐泽本来好端端在这儿享受休闲时光,就是这个女人的出现破坏了她的好事。 气急败坏地手指着水汐,目光幽怨地望着他:“你对我那么快厌倦是因为她的出现吗?” 他的目光停留在水汐身上,面对她晶亮如水晶的眼眸,他的心有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感。 见他直盯着水汐瞧,完全忽略自己,她急的都要哭出来了:“是不是因为她啊?” “你在质问我?”他眸光锐利地扫向她,惊的她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没,没有,我只想知道你那么快厌倦我,是不是因为她的出现。”她目光期待地望着他,希望他说不是,她不想输给这个差自己一大截的女人。 “是!”他断然道。 水汐吃惊地望着他,因为他这个斩钉截铁的字,她的心竟然狂烈地跳了下,几乎要破腔而出。 可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她莫名升起的激动情绪一下子冷却:“我已经玩了你一天一夜了,是要换换胃口了。” 她很气愤,但是气愤的不是他侮辱人的话,而是他换胃口竟然是那种比自己差上很多的女人。 目光怨恨地瞪了水汐一眼,转而眷恋不舍地望着凌沐泽,见他视线并不停留在自己身上,而是那个贱女人身上,她咬了咬唇,不顾水汐在场,一把扯掉身上的裕巾,春/光乍现。 水汐被这大胆的一幕惊的呆住,看了看凌沐泽的神情,本以为他会兽xing大发,却见他眸光闪过讥诮冷笑:“你要是想留下来一起玩3p就随你!” 3p?什么意思?水汐疑惑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而她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那个女人对着凌沐泽声音娇柔地说道:“虽然我很不想跟那个贱人合作,可是,只要你将我留下来,不再赶我走,我愿意跟她一起侍侯你!” 水汐完全呆愣在那里,心里划过强烈的,她知道凌沐泽很滥/情,可是滥到如此地步,甚至称得上是乱/交了,xiong口阵阵锥痛,不可思议地睁大泪眼看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她只想逃离这个yin秽至极的地方,不想再去顾虑凌玉丞会怎么样。 她可以为了凌玉丞奉/献/身/体,可是她无法做出如此yin秽的事来,一想到自己跟另外一个女人tuo光了身子,取/悦他,她只觉得心痛的快要死了,也恶心的要命。 退后一步,手紧拽着行李的柄部,转身就要拎着行李逃离这个沉闷压抑的地方。 空气里还遗留着欢/爱过后的气味,受够了,她真的受够了,他想什么样就怎么样吧,她不要再为了谁做出任何牺牲,再继续跟他待下去,她一定会崩溃掉,疯掉。 头痛,手痛,xiong口痛,心痛,胃痛......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她用力地掐了一下大腿,让自己打起精神,鼓起勇气离开这个恶魔。 可是刚一转身,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拽住她的手腕。 回过头,是他紧蹙眉峰的俊脸。 明明长的俊美如神,行为却如此的卑劣。 谁沾上这个魔鬼,谁就倒霉! “你这个恶魔,给我放手!”她深受刺激的失去理智,对着他厉声呵斥。 胸口急剧地上下起伏,双目猩红,可想而知她有多么气愤。 此刻的她,明明狼狈至极,却像一只弓着背,极力反抗劲敌的猫,充满了攻击性,却透着倔强的冷媚。 “你不顾凌玉丞的安危了吗?”他冷声问道,墨眸闪着幽亮的光泽。 其实只要她仔细看,一定会发现他眼中流露的不一样的情绪,可是她已经完全被他给气疯了,又哪会注意这些微笑的细节。 “你不是人,你是恶魔,恶魔只会折磨人,不会守信用,你连这么龌/龊的点子都说的出来,足已说明你这个人已经恶劣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谁知道你说了会不会做到!” 她破釜沉舟地与他对视,她现在只想尽快地离开他,不要再跟这个恶劣至极的男人在一起。 他的眸光闪过一丝狠厉,拽着她的手紧的几乎要将她的骨髓捏断,看到她痛的眼中闪着莹亮的泪光,他不由的放松力道。 该死的,那个女人敢跟他叫板,可他却面对她的眼神,就完全下不了狠手,他应该拧断她的手腕,让她知道敢如此跟他叫板的下场多么惨烈,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顺从。 他冷峭一笑:“谁做不到了?好像到目前为止言而无信的那个人是你吧!” 水汐眉头紧蹙地看着他。 对于她的疑惑,他一字一句道:“每一次,要你按约定的时间来见我,你貌似每一次都没有准时,答应过我的条件什么都要顺从我,你也没有做到,而我到目前为止可是没再将凌玉丞送进监狱,你说,言而无信的是谁?” 水汐一下子语塞,经他这么一说,错的全都是她,窘迫地涨红了脸。 “交易由我说开始的,结束也只有我才能喊停,否则,你只能乖乖地陪我继续执行。”他修长如玉的手指跳起她的下巴,字字沉重。 想到他会提出3p这么变态的点子,她鼓起勇气拒绝,只要能摆脱掉他,言而无信就言而无信,反正她又不是君子。 “不要,反正我们又没订什么契约,只是口头的协议不作数,白纸真字契约才能奏效。”她耍起了无赖,不过跟他的卑劣行经相比,她无赖已经算轻了。 她心想着就算他现在不同意她离开,等他不在的时候,她偷偷跑掉就是了,她又没犯什么错,他钱再多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抓她吧,这跟强抢良家少女有什么区别。 她乐滋滋地想着,看到凌沐泽讥诮冷笑的神情后,她的心一下子暗沉下来,因为他这神情分明是在嗤笑一个自以为是的傻瓜。 “跟我耍赖是吧,胆子很大啊!”他弧度迷人的唇角微微上扬,明明诱惑极了,却看的她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紧接着的一句话,将她所有侥幸的幻想熄灭:“你现在可以走出这房间,后果只是......你火辣辣的chuang照红遍全国各地而已。”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差点忘了还有这个把柄在他手上。 真是太卑劣,太可恶了,竟然使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威胁她。 强压着满腔的怒火:“你要是将那些照片到处乱发是侵犯了我的个人隐私,我可以告你!” “呵!”他嗤笑:“你觉得你有那么大的能耐告得了我?” “别以为你有钱就能支手遮天了,世界上还是有正义的人在的,我就不信律师界所有的人都是畏惧权贵之徒!”话虽这么说,她却是一点底气也没有。 “那要不我们试试?你走出这个房间,我发你的chuang照,然后你请律师告我,看看能不能告得倒我!”他云淡风轻地说着,神情语态完全是在逗弄有趣的玩具一样。 水汐知道他能找几个子虚乌有的证据就能将凌玉丞送进监狱,对于这种事情他就更游刃有余了。 如果她真的告了,只会是令他觉得小孩子向大人告状的幼稚之举,让他觉得是最弱智的笑料。 而且,他照片都发了,她事后再告又有什么意义,到时候,损失最惨的还不是她,他则一根皮毛都不会受到损伤。 最终,完全处于劣势的她,只能杯具地挤出三个字:“你可恶!” 他优雅轻笑:“你会发现我更可恶!” 她愕然地看着他,一个人能无耻到像他这样理直气壮的地步,也算是一种境界啊! 这时候一直被凉在一旁,浑身光着身子的女人按捺不住地磨蹭到凌沐泽身边,纤手拉扯着他的手臂,声音娇柔腻人:“凌少,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看到那个女人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她心烦地蹙紧了眉头,说不出来的反感。 心里不断地自我安慰:他不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凌沐泽,他不是,他不是...... 他目光轻佻地定在她身上:“某人不想玩3p的游戏,你去**下她!” 那个女人本来就想狠狠地教训水汐,受到凌沐泽的授意,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看她不好好教训她。 水汐看她目光狠辣,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地朝自己逼近,而她还光着身子,这让她有种处于变态世界里的感觉,想逃却不能逃,她觉得都快被逼疯了。 “把衣服脱了!那个女人口气森冷道。 她紧捂着身子,用力地摇着头,要她像她一样光着身子一起取/悦他,打死她都做不到。 “不脱是吧,那就别怪我动手扒了!”那女人快步走近她,扯过水汐的手臂,将她摁倒在地上。 被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压在地上,水汐只觉得恶心的快要吐了,不断挣扎着反抗:“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 “哼,敢不服从凌少的命令,看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看你还敢不敢在凌少面前装贞洁烈女了。” 她恶狠狠地说着,盯视她的目光就像是恶鬼一样,看的水汐浑身如置在寒冰般冰冷。 ~ 第39章 滚! 那个女人抓住她的衣角用力一扯,质量本就不怎样的布料哪经得起她这么大力的撕扯,一下字被撕了开来,而且她的手指又尖又长,故意划过她的肌肤,就像刀片一下,瞬间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而她的撕扯并没有因为那道长长的血痕而结束,而是更加发恨地撕扯她的衣服,对于水汐挡在身前的自我防卫,她则紧咬着牙齿拧着她的手背,手臂,顿时一道道乌青显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啊,啊~~好痛,你放手,放手啊......”她痛的连连大叫。 身上本就有伤的水汐在她发狠的拧扯下,痛的骨头都疼了,再加上因为心事太重她今天一天都没吃过饭,根本就没多少力气,完全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在那个女人的反复折磨下,她浑身虚弱的几乎都要支撑不住。 衣服被她胡乱地扯下,原本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她则强撑着意志反抗,很想报复回来,可是那个女人太过凶狠,她根本就无法还击,连保护好自己都很难做到。 她紧拉着被扯的四分五裂的衣服,不想在他面前懦弱的哭泣,可是,面对如此大的侮辱,她身心俱痛,眼泪潸然而下,睁着大大的泪眼,她痛恨地看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欣赏的凌沐泽。 凌沐泽的确是面无表情,在她望过来的前一秒他的表情还是戏谑的,悠闲的,他想给这个女人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知道在他面前要懂得顺从,让她明白忤逆他的下场有多么悲惨。 他还没有滥/情到玩3p的地步,他纯粹是想借那个女人教训她,要她学乖。 可是,再她抬眼望向他,那双大大的闪着晶莹的泪眼痛恶地指控着他的残忍,他的心划过剧烈的钝痛,连着手指都痛的在发麻。 对于自己再次受她情绪的影响懊恼不已,不想因为她的落泪心软,可是该死的,看她受辱,他的心实在是就像有刀子在割,很不好受。 “够了,给我住手!”明明不想轻易放过她,阻止的话却不受控制地说出口,而且声音暴怒到吓人。 那个女人完全陷入对水汐报复的快感中,她恨极了这个破坏她好事的女人。 明明听到凌沐泽的呵斥声,却依然不肯停歇地泄恨地扯着水汐已经被扯的烂碎的衣服,还很恶劣地手指故意划破水汐娇嫩的肌肤,看到她遍体鳞伤的肌肤,她扯出恶毒的冷笑。 “给我去死吧!”暴戾声划破空气,紧接着‘啊!’的惨叫声响起。 那个女人在凌沐泽暴虐的一脚蹿动下,滚到了一边。 凌沐泽练过拳击,散打,跆拳道等各项体能项目,而且都取得各项目的最高阶段,经他发狠的一蹿下,那个女人只觉得骨头碎裂,痛的龇牙咧嘴地翻滚在地上。 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对于凌沐泽的出手,水汐眼神空洞地看着,心拔凉一片,更别提有丝毫的感动感激,始作俑者就是他,现在阻止又有什么意义。 她蹲在墙角,身子紧紧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真是被他整怕了。 那个女人满眼是泪地望着凌沐泽,含泪控诉:“凌,凌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要我扒她的衣服可是你吩咐的啊。” 他暗沉着脸色,声音冷魅如地狱阎罗:“我叫你教训下她,让她懂得顺从,而不是要你将她抓的满身都是伤痕,你是存心把她身子抓花了来恶心我是吧?你好大的胆子!” 水汐惨淡冷笑,原来是怕她身上伤痕太多污了他的眼呵。 “我,我没有,是她反抗,我只能对她使用蛮力,我,我是迫不得......”被他噬人的暴戾吓住,她颤惊惊地找着借口。 “还给我狡辩,我看你也跟她一样敢忤逆我嘛。”他冷着脸色走过去,抓住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咳咳......”他的力道太重,她气透不过来,难受地咳嗽,只觉得快要被掐死了。 “凌,凌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看,看在我竭心竭力取/悦过你的份上,就放,放过我吧......”她艰难地着。 她的脸色惨白的像漂白粉漂过一样,凌沐泽这才回过神来,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暴怒的为了水汐杀人。 掐着她的脖子就像捏着烫手山芋一样,他有些惊慌地连忙将她甩开,胸口因为情绪的紊乱不稳,急遽地上下起伏。 那个女人被摔在地上,吃力地爬起来,一脸惊惧地看着凌沐泽黑沉的脸色。 他差一点就要了她的命! 这个认知让她畏缩地往后退,这一刻,她真正明白到这个男人的恐怖。 她不禁害怕的低声抽泣。 他本来就心绪紊乱的很,听到她的哭声,就更烦了。 朝她冷眼一睨,惊的她整个人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鼻涕流到了嘴巴上也不敢吸进去。 此刻的她发丝凌乱,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别提有多狼狈了,先前靓丽的模样全然不见。 “滚,今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他暴斥一声。 她片刻也不敢逗留,连滚带爬地起身,匆匆地抓过散落一地的贴身内衣,短裙穿上。 穿戴完毕后,似一只深受惊吓的老鼠一样,快速地逃出去。 气氛一下子沉静下来。 空气流淌着凝重的气压。 一直如小兽般缩在墙角的水汐不敢抬眼去看凌沐泽。 刚才的暴虐令她印象深刻,也深刻明白他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前一刻还是抵死缠/绵的情人,下一刻他就能下狠手致情人于死地。 她可不认为他是因为她才动的怒。 一切是因为他是个专横独断的男人,谁忤逆了他,他就要惩罚谁。 他就像古代的纣王,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她真是怕了他了。 如果可以摆脱掉他,她一秒也不要待在这儿。 可是,他是君王,他说她不可以离开,她就只能留下。 她蜷缩着身子,两手紧环着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脸上挂着泪痕,和血混在一起,令她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可怜兮兮。 忽然,她感觉到周身有强大的气流涌动,形成一张巨大无形的网,紧紧束缚住她。 气压强大的她都快透不过气了。 抬眸一看,是他紧蹙的眉峰,深幽的眼神,冷抿的嘴唇,沉凝冷酷的脸色...... 他气势逼人地凝视着她,幽深的眼眸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吸附进去。 她有些畏惧地朝后缩了缩。 经过刚才的一切,她对这个男人有种强烈的恐惧,说不出来的害怕。 他蹲下身子,她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退,身子微微颤抖。 他的手抚上她凌乱的头发,她的身子就像被魔法定住了般僵硬。 “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头发!”他低声呢喃,目光深远地看着她凌乱的发丝,似在深思着什么。 手仿佛失去了控制般,反复抚着她此刻看上去就像鸟窝一样的头发,忽然,他的眸光猛的一缩,好几根发丝掉落在地上。 “你别碰我!”她将他的手推开。 她清冷的声音将他从深思的心神拉回来。 意识到自己又轻易地受到她的影响,他眸光冷锐地深邃,继而,语气轻谑:“你是我的情/妇,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是啊,她是情/妇。 他是主宰她的男人。 她有什么反抗的资格。 只能顺从,顺从,顺从再顺从。 紧咬住唇瓣,强忍着满心的悲愤。 从此,她就像似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只能由着他关在笼子里,肆意玩弄。 感觉他凌厉的目光在盯着xiong口部位瞧,她连忙遮挡住,却由于碰到上面的伤口,她痛的闷哼一声。 忽然,他将她的手腕紧紧拽住,将她两只遮挡身前的手拉开。 顿时,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暴露出来,看的他眼眸深锐地紧缩。 被他如此深刻的盯视,水汐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吗? 挣扎着想要缩回手,却由于他太用力,她根本就挣脱不掉,加上手上也有伤痕,被他的紧握下,痛的她额头冒出冷汗来,浑身剧痛的几乎支撑不住。 “痛,好痛,放手......”她额头冷汗淋漓,吃力地说着。 看到她五官痛的都纠结成一团,他连忙松开她的手。 他刚一松开,她就避之不急地往后缩去。 明明已经缩到了墙角,没有退路了,她还是如避蛇蝎般僵着身子往后缩去。 他的俊颜一下子沉冷下来,对于她这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真是气极了。 她要躲,他偏不让她躲。 不发一言,将她打横抱起。 “啊,你,你干什么?”她惊呼出声。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说还能干什么?”他讥诮地说着,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水汐一下子愣住,继而强烈的愤怒令她不顾伤痛地挣扎起来:“凌沐泽,你这没有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任她叫骂,他径直走着。 ~ 第40章 不要这么残忍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对我做那种下/流的事,你是不是人啊你,你真是全天下最禽兽的zhong猪......唔......”唇是堵住恬躁的最好方法。 他强势地以唇堵住她所有忿满,她睁着愤怒的眼睛,身子如一只被抓住尾巴的鱼,抗议地挣扎着。 身上的伤口裂开,血丝渗出来,染上了他的睡袍。 他拥紧她,吻如狂烈的飓风侵袭着她的唇she,她的嘴唇有一种甜美的滋味,而且气息干醇,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却又摸不清到底熟悉在哪儿,让他尝上一口,就忍不住想要尝的更多,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他是个跟着感觉走的男人,一旦对某样东西上了瘾,他就会竭力地索/取。 水汐的反抗哪抵的住他如此激/烈地纠缠,她觉得she尖都要被他吮啃的麻痹了,阵阵发疼,脑袋瓜真空一片,白茫茫的不知身在何处。 他身上有一种清雅的气息流绕在周身,搅的她心醉神迷。 明明对他没什么好感,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 可是为什么他一缠上她,她就浑身酥/软地毫无抵抗力。 身上各处的痛交织着阵阵异样的酥/麻,她浑浑噩噩的头晕目眩,只能双手缠着他的脖子,以防自己从他怀中掉下来。 他的吻仿佛具有魔力,控制了她的心智,感觉,她只能被蛊惑地去感受。 将她放在chuang上,她才从迷梦中醒悟过来。 对于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陷入他的深吻中懊恼不已,脸颊羞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看到她xiong前的衣服破碎凌乱,还有一道道殷红的抓痕,再加上她唇角的鲜红,脸颊的绯红,竟有种落魄的诱惑,看的他喉咙干燥不已。 莫非他还真有sm倾向不成?否则看到她这副受伤,狼狈的样子,他怎么会觉得那么具有吸引力? “很喜欢我的吻?”他声音暗哑地俯身,嘴唇贴到她的耳旁,眼底充满着明显的渴望。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旁,她脸颊热的发烫地赶紧往后缩去,心跳如鼓擂。 没办法,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魔鬼,只有魔鬼才能让人又恨又无法抵挡地被深深蛊惑。 “才没有!”她否认,可是声音的干哑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明明恨他的,却轻易地被他蛊惑,她懊恼地牙齿暗咬。 对于她红着脸颊否认,他嘴唇轻佻地上扬,挑起她的下巴:“需要我拿面镜子给你照照吗?你的脸比猴子的屁股都还要红。” 她脸瞬间爆红,抬头望向他,他正双目炯炯地盯视着她,她一时愣住,怎么也无法相信刚才那粗鲁的话,竟是出自这个俊美的晃花她眼睛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令她更懊恼的是:明明是极粗鲁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然带着一种优雅的性感。 呕~~水汐凌乱了,彻底凌乱了。 接下来,凌沐泽的话令她凌乱的几乎抓狂:“既然那么享受我的吻,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多沾我便宜好了。” 话音刚落,他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地擒获住她的嘴唇。 “唔~~~~”她低吟一声,摇着头反抗,却由于下巴别他用力地捏着,她的反抗显得无力且孱弱。 “别咬着牙齿,我jin不去。”他声音噶哑地溢出彼此的唇齿。 这女人明明已经非处了,却连个接吻都不会,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太蠢。 不管她是欲拒还迎还是欲擒故纵还是蠢的要命,不可否认,她生疏的反应让他更有yu望,体/内四处流窜着电流,叫嚣着要她,shang她。 他温润的嘴唇与她冰凉的嘴唇相贴,水汐脑袋像炸开的锅一样迷糊,浑浑噩噩按他说的做,刚一微微开启香she,那条软而强悍的she头就探jin她的唇内,与她的抵死缠/绵。 刹那间,奇异的电/流流窜向四肢百骸,浑身绵软的几乎要瘫软,只能无力地揽着他的脖颈,依附着他。 潜意识力,她想要拒绝,可是那种奇异的快/感又让她沉迷。 她是荡/妇吗?她竟是个荡/妇! 他那么恶劣,滥/情,她却轻易地沉迷在他的吻中,而且感觉颇好,想要更多,渴望的更多。 她不是荡/妇是什么! 对于这个充斥在脑海的自我认知,水汐难过自贬地流下泪来,想到自己竟然跟刚才那个女人一样,没有羞耻心,她的眼泪就流的更汹。 其实,她不知道,对于别的女人,面对他如火如荼的吻,早就浑身像被火点着一样,迫不及待地与他翻/滚到chuang上,才不会像她这般还有心神自哀自怨。 凌沐泽感觉到脸颊的冰凉,眉峰冷蹙,眼眸冷缩。 该死的,别的女人对于他的吻如痴如狂,她竟然难过的哭! 自尊心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打击。 可恶!低咒一声,他发狠地啃噬着她柔/软的唇瓣,手指探上她的微凉的肌肤,摸到湿/漉的血渍,他眸光染上噬血的冷光。 松开她,扯开她身前零碎的衣物,看到那一道道嫣红的抓痕,他目光对准xiong口的一条极深的血痕,如渴望血液的吸血鬼一样,俯身吸吮。 瞬间,腥甜味充斥整个kou腔,挑起他潜伏的狂野,不知飨足地探入she尖舔舐。 “不要,走开,走开......”水汐无法忍受地痛呼出声,咸液渗入伤口,火辣辣地疼,那种夹杂着痛苦和su麻的双重感觉几乎将她逼疯,痉/挛的灵魂都在颤怵。 她的抗拒痛呼,在他的耳中完全是痛苦的索求,双眸深幽的如一只受到鲜血刺/激的野豹,贪婪地tian噬着她的伤口。 “凌沐泽,求求你走开,不要再那么残忍地对我了......”她受/不/了的额头香汗淋漓,因为痛到了骨子里,她难以承受地双手紧抓着他的背部,指尖掐入他殷实的肌理。 她的力道很重,就像是刀尖刺入肌肤里,他睁开迷离的眼眸看向她,见她脸颊汗水淋漓,痛的五官都纠结成一团,他这才从噬血中醒悟过来。 看到她眼眸泛着水亮光泽,第一次,他的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愧疚感。 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他还要这样对她。 这无非是在她的伤口上洒盐,可想而知她有多痛。 不由自主的,抬手要为她擦汗,她却惊恐地身子连忙往后一缩。 她这一条件反射的动作,令他不满的紧蹙俊眉。 她竟然是如此的怕他。 他不要怕她,他要她爱他。 这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出现,在他心底掀起一道狂澜。 不明白心中为何对她有如此强烈的渴望。 他将这种不明所以的强烈想法,归为要她爱上他,才能更狠地报复凌玉丞。 面对凌沐泽那双紧紧盯视自己的眼眸,她非常害怕地身子瑟瑟发抖。 刚才可怕的感觉还那么清晰,她担心他要是再来一次,会不会痛的晕过去。 气氛一下子沉凝下来,流淌着诡异的气息。 她实在是受不了他那么目光复杂地盯着自己瞧,完全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什么。 就怕他突然兽xing大发,对她霸王ying上钩,她现在浑身都在发疼发痛,要是被他像那晚一样反复折腾,身子一定会受不住的散架。 那晚,他的狂野,他的不知飨足,几乎将她的骨头都拆了,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心有余悸。 这个男人那方面太强了,强的让人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 怕他下一秒就会扑上来,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鼓起勇气道:“我身子好痛,今晚,不要对我做任何事好不好?” 她目光闪着乞求的水光。 她是真的很害怕他的兽行。 这个男人,在她身子好的时候,她都抵挡不住,被反反复复的折腾的奄奄一息。 现在身子又是虚弱又是疼痛,要是被他来那么几次,她说不定就晕死过去了。 他不是个心软的男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不管对方怎么想,他都会毫不留情地索取。 在酒吧里碰到一位妖娆的舞娘,舞姿撩人的让他抵挡不住,将她揽入怀中,被她呵气如兰地告知有月事,不宜行乐,改约下次。 他下面ying的发疼,才不管她来不来月事,就将她打横抱起进入包厢,折腾的她嗷嗷直叫。 那种叫声夹着痛苦和欢/愉,听的他受/不/了,发恨地折腾了一次又一次,沙发上,地毯上四处滴上血红,直到yu火完全熄灭。 可是,面对她这双带着泪光,闪闪发亮的眼睛,他竟然无法下手,明明某部/位zhang的很难受,他却无法再凭着自己的渴望继续下去。 不想对她有恻隐之心,想要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可是一面对这双比溪水还要清亮的眼睛,他就鬼神神差的完全下不了手。 不明白为什么对她感觉那么复杂,觉得她很熟悉,却有记不得究竟在哪里见过她,想残酷的对待这个凌玉丞深爱的她,却又下不了狠手。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 他心底憋着一股不知明的气,憋的他快要暴走,抓狂。 “放过我这一次,求你了!”正当他内心比毛线团还要纠结的时候,响起她怯懦的声音。 ~ 第41章 流鼻血了 这是她第一次以那种柔弱的声音求他,只因他如一只老鹰般深锐盯视的目光实在是太令她心悸了,她神经紧绷的就怕他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强大的心理压力让她不得不腹软。 心底的某根弦被隐隐牵动,所有的烦躁纠结在她的这声哀求下抚平。 叹了声气,俯身埋进她的颈窝,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女人香。 这味道很清新,没有任何香水的味道,让他觉得莫名的舒服,他不由的享受的脸颊在她颈间蹭了蹭,就像是一个孩子在摄取着妈妈的温度。 他的这莫名其秒的举动惊的她一动也不敢动,神经绷的紧紧的。 气氛沉凝地连呼吸声都能够清晰可闻,甚至能听到心跳声。 他的脑袋瓜一直靠着她的脖颈,在她紧张的神经快要崩裂的时候,他抬起头来。 突然对上他深邃幽暗的墨眸,那引人深陷的俊眸,看的她心跳骤然加速,脸莫名其秒地红了起来。 她绯红的脸颊,就像浅红的葡萄酒,看的他心猿意马,一把扯过她对着她的脸颊啃了一下。 水汐被他突然的举动吓的心狂烈一跳,以为他兽性大发,欲对自己霸王硬声钩,他却出乎意料地松开她,站起身子,身影挺拔地走出卧室。 穿着紫色睡袍的他背影看上去有多有男人味就有多男人味,水汐被完全蛊惑地呆愣在那儿,直盯着他挺拔健朗的背部瞧。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外貌,身材,家世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品行除外。 直到他拎着一盒药箱走进来,她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随即饱受震惊地睁大眼睛。 这个男人莫非要为自己包扎不成? 这个想法一涌现脑孩,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摸了摸额头,怀疑自己是不是伤口感染引起发烧,产生了幻觉。 直到他坐到身旁,打开药箱,看到他俊颜冷酷地拿出棉签,药水,药膏之类的物品,她才接受了他要为自己疗伤的事实。 受宠若惊,她脑海里反复流转着四个字。 她宁可相信太阳打西边升起,也不相信凌沐泽会心软地放过她,甚至为她疗伤。 可是眼前的一切,真真切切地表明着并不是幻觉。 她浑然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他对她恶劣,对她非礼,她可以反抗挣扎,可是他为她疗伤,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可问题是,他明明想要为她疗伤,可是摆着的那张冷酷的臭脸,着实让她又是惊又是吓。 这位凌大总裁突然来这么一出,到底意欲何为? 这一刻,她倒是希望凌沐泽不要管她,现在这种情景,的确诡异的可怕。 他近在咫尺,强大的气息紧紧围绕着她,她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 他神情阴冷地将药膏涂在棉签上,看的水汐冷汗直冒,他这副表情根本不是要为她涂药,谋杀她还差不多。 抓过她一直伤痕累累的手,就要冷酷着脸拿着棉签往她手臂上涂,由于他下手比较重,水汐痛的倒抽一口冷气。 他轻重不分,显然没为人做过这种事情。 一想到他也许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涂药,她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泛上一丝甜蜜,之前他的恶劣行径暂时遗忘。 忽然,他的棉签对着她的伤口用力一按,痛地她叫出声来:“啊!凌沐泽,你到底是为我疗伤还是想害我啊?” 口气忍不住埋怨,那一下实在是太重了。 “本少爷大发慈悲的为你疗伤,你走什么神啊,想死啊!”他怒目瞪向她。 混蛋,帅哥瞪着眼睛,都好看的要命,她真是痛疯了。 “难道我要一直盯着你看不成?”她声音低哑地反驳,想到自己刚才因为什么才走的神,她脸颊通红一片。 “这是必须的!”他独断道。 “为什么?”她疑惑道。 “因为我难得大发慈悲的为一个女人疗伤,你必须要以非常虔诚,感激的态度目睹整个过程,将这份恩情牢牢地铭记于心。”他理所当然当。 对于他如此厚颜无耻的想法,她完全拜服:“貌似我会受伤,也是拜你所赐吧!” 他挑眉看着她:“谁让你不乖乖脱衣服,跟她一起侍侯我,这是你不顺从我的代价,以后我不管说什么你都要乖乖的不条件服从,否则,下场更惨!”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本以为他突然之间为她疗伤,神经搭错的转性了,原来还是恶劣的发指。 “我又不是没有感知的傀儡娃娃,你说什么我必需要服从。”她想了想最终鼓起勇气说道。 凌沐泽现在的气息很平稳,让她觉得他暂时不会伤害她,这让她胆子也变的大起来,这种感觉毫无理由,她也不清楚为什么。 他莞尔一笑,迷死人不偿命:“你不是傀儡娃娃,你只是我的玩具而已,你可以不服从,如果你不怕后果。” 他明明在笑,却冷酷的让人心惊胆战。 很清楚自己跟他没有可抗性,她不再反驳,反正反驳来反驳去落下风的还是自己。 忽然,她想到一件事。 “为什么你想要为我疗伤?” 他很淡定地说出令她喷血的话:“你要是身上留下一条条蜈蚣般丑陋的伤疤,触感不好不说,还会降低我对你的xing/yu!” 能将那么下/流的话将的那么理所当然,着实让水汐汗颜了一把。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原来他为自己疗伤竟是出于这个原因。 正当她低垂着眼眸,心情有些苦涩的时候,唇角传来一丝凉意,抬眸看去,只见他睁着深邃的眼眸,专注地为她清理着嘴唇上的伤。 她如被施了魔法般定在那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认真的神情。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仔仔细细地观察他。 他眉毛英十足,眼眸如黑玉石般幽亮,鼻梁高挺清润,嘴唇薄厚适中,润泽晶莹,五官拆开来看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整体看上去如画笔仔细勾画出来的绝世美男,人间难得几回间。 整张脸如古希腊雕刻玉琢的蜡像,俊美的不像,在光线明耀的投照下,如镀上一层绚目的光芒,轮廓坚毅,透着逼人的气势,王者的霸气。 总体概括一句话:迷死人不偿命。 沿着他坚毅的下巴望下去,是光滑润玉的脖颈,再沿着脖颈望下去,是大肆敞开睡袍,显露在外面的线条明朗的胸膛,完美的肌理透出他熟魅的男人味,让人忍不住幻想手贴在上面的温度会有多灼热...... “把鼻血擦一擦吧。”一道磁性暗哑的声音陡然响起,惊的她从床上跳起来,脑袋碰到他坚毅的下巴,痛的她闷呼一声。 感觉到鼻子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她慌乱地抬手擦了下,看到手上的血红,她的脸一下子爆红的比血还要鲜艳。 想到自己看他竟然看的流出鼻血来,她真想彻底隐形了,不让他看到她这副糗样。 妈妈咪啊,真是丢死人了。 对于她这副惊慌失措,脸颊爆红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苍天啊,大地啊,他由内而发的笑简直颠倒众生,惊天地泣鬼神。 水汐觉得脑袋瓜一片晕绚,几乎要晕倒。 这男人,简直是妖孽啊,不,不,祸水。 十足的祸水妖孽啊。 意识到自己竟然发自内心的笑了,他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 自从夏茹雪出国后,他就很少展露笑容,就算偶然露出笑容,也是牵强的,虚假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笑了,却在不敬意间受她的感染,不由自主的笑开。 “那个......你不要总是冷酷地摆着脸啦,笑起来肯定能迷死更多的女人!”完全被他的笑容所迷惑,她鬼使神差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说了什么,她窘迫地真想刨个洞钻进去,继而想到这是公寓,她立刻表情很囧地僵在那儿。 本以为他会因为自己没头没脑的话气愤,却是沉默地坐在床上,眉峰紧蹙,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他的眼角微微往上挑,眼眸深幽,就这么望着你,欲语还休,有很多内容在里面,让人猜不透摸不着,却引人深陷。 她站在那儿,他周身的气场太强大,她不敢靠近。 “过来!”他淡淡地说着,细听下,比以往要温和了那么一丁点,也就一丁点而已。 她踟躇在那儿,猜不透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她不敢过去。 “啊~~”被他拽住手腕用力一扯,瞬间颠倒在床上,处于惯性,摔在他的身上,火热的胸膛让她如遭电击般迅速地跳到一旁。 “给我安分点!”他清冷地呵斥一声,两手摆正她的脑袋,开始拿着棉签涂她脖颈处的伤痕。 她僵硬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他的动作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凑近他,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涂抹,动作出奇地轻柔。 他淡雅的气息流绕在鼻断,很好闻,熟魅的男人味。 原来,他为人擦伤的动作很熟稔。 不知道他还为谁那么温柔的擦过伤? 莫名的,她的鼻子酸酸的,几乎要掉下泪来。 ~ 第42章 你,无耻! 胸口处传来的冰凉将她飘远的思绪拉回来。[.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垂头一眼,棉签对着她那两团凸起物涂抹。 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色再次起了红/潮,连忙捂住,不让他继续假公济私,支支唔唔道:“这儿,我,我自己来就好!” “我不做虎头蛇尾的事。”他淡淡地说完后,将她的两手扒开,继续刚才在做的事。 对于他如此理直气壮地耍流氓,她哑口无言地愣在那儿。 被他如此正儿八经地揩油,还揩的怡然自得,她着实被雷的外娇;里嫩。 凌沐泽果然是一只披着人皮外衣的禽兽。 做禽兽的事,说人说的话。 鉴定完毕。 她一动不敢动地僵硬在那儿,就怕他下一秒会扑上来,将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至始至终,他都只是一言不发地为她涂抹伤口,仿佛老僧淡定的没有丝毫七情六欲。 目光对着她那两团柔/软,就像盯着肉瘤一样,眼眸不染丝毫涟漪,这让她非常奇怪,完全不可思议。 并不是她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而是他那么爱折磨她,凌虐她,却不乘此机会捉弄她一翻,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她的眼睛一直戒备地盯着他瞧,直到他为她将伤口清理完毕,药膏,药水放入药箱里,并将药箱放到一边,她还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瞧。 她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他将所有的兽yu潜藏在这一刻,然后一次性爆发,折磨死她。 她惴惴不安地想着,一道眸光闪过来,锐利的似能看穿一切。 “你身上的药味太重,我没兴趣。” 心事被看穿,她窘迫不已。 明白他今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她不由的松了口气。 “你很庆幸今晚我对你没兴趣?”他抬着坚毅的下巴,眸光复杂地睨视着她。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躲避开他的视线。 他的眸光太过深邃,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潭,让人不自觉的畏惧。 “问你话呢,你耳聋了吗?”不喜欢她害怕地躲避自己,因为心情烦躁,语气不自觉地冷冽起来。 他忽然寒冷起来的口气,她紧张地僵直了身子,脱口而出:“没有!” 意识到说了什么,她懊恼地咬了下牙齿,却没想到咬到舌头,痛的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既然你那么想让我临幸你,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好了。”他俊脸逼近她,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喷洒,声音极富磁性,如魔音般流绕在她的耳畔。 她身子往后缩了缩,尽量离他段距离。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稍不留神,就会受他的蛊惑。 “不许躲避我,取/悦我!”他不放过地逼近,手撑在她的两侧,让她无法再退,只能由着他离自己仅一指之远。 “你,你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她声音颤抖不已。 他弧度诱人的唇瓣扬起戏谑的弧度:“在那方面,我有没有兴趣都能ying的起来,可以满足你对我的yu望。” “才没有对你yu望,你自我感觉别太好了,并,并不是所有女人见到你都会起色心。”她支支唔唔道。 他靠的太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加上他的语气暧昧至极,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然跳动,脸颊火辣辣地烫。 “没有吗?那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他修长温润的手指跳起她的下巴,俊眼勾人,神情倨傲,魅惑极了,却透着诱人深陷的危险。 “我,我伤口感染,头有些晕,发烧不行啊。”她的确是头晕呼呼的,要是现在问她南边是哪面,她一定分辨不出来。 她已经很不争气的被他迷惑的晕头转向。 “我不太容易相信人,验证过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话音刚落,她被推倒在chuang上,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身子已经压在她身上。 他火热的胸膛碰上她的肌肤。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天雷勾地火,她浑身热的快要冒烟,也撕扯的痛。 双重感受交织成水深火热,她觉得她难受的快要死了。 “不要,今晚上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我会受不了的!”她哀求地望着他。 那晚狂野的记忆太清晰,她现在又累又痛,无法承受他无节制索/要。 “你好像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冷酷地说着,眸光气势逼人:“你是我的情/妇,只要我想要,你都要趴开双腿任我jin来!” 水汐一下子脸色惨白一片。 刚才稍微和谐的气氛因他讥诮冰冷的话一下子消散不见。 她心痛地手指紧拽着chuang单。 她是情/妇。 她是供他玩乐的情/妇而已。 而她却升起一丝不该有的温暖,仅仅是他为她温柔地擦药。 她真是有够愚蠢,有够悲哀的。 明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品性的男人,却还是花痴地轻易受他的蛊惑,为他着迷。 甚至为他刚刚出现的那一抹温情心悸,以为他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不一样。 原来,她根本就跟那些跟他上过chuang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都是供他发泄的对象而已。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离他远远的,不要跟他有任何交集。 这个男人有着让人毫无抵抗力的吸引力,将你勾上之后,就会更狠更残忍地伤害你,将你完全玩弄于骨掌之间。 可是她逃不掉,她就像是一只被他随意拉扯着丝线的风筝,只要他不松手,她就不会有自由。 直到哪天,他玩腻了,松手了,她却泥足深陷地摔个粉身碎骨。 她好害怕跟他继续相处在一起,好害怕有一天心会落在他身上,到时候,她真的死无葬生之地了。 虽然她一再地告诉自己,他只是跟年少时一起长大的凌沐泽长的很想而已。 可是,这个长相相似,却无论言行举止都透着强大迫力的男人,她根本就无法做到默视,根本就无法心静如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兽,撞的头破血流,却无法挣脱这间束缚自己的笼子。 明明灯光很亮,她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害怕的身子瑟瑟发抖。 感觉到他的手指探上他的腰肢,她身子立马敏感地动了下,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却由于太过用力,而扯动了伤口,痛地她发出嘶的声音。 他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的痛呼而停止,而是继续往上攀升。 他像似故意惩罚她的不乖,抚过伤痕的时候,力道都特别重,痛的她牙齿直打颤。 无法忍受地抓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啜泣:“凌沐泽,难道你一晚都等不了了吗?” “等不了!”他果断道。 她紧咬了下唇瓣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我现在伤成这样,你也不想把我折腾垮吧,而且你不是说看到我的伤痕没兴趣,你情/妇那么多,如果那方面那么需要解决,找她们去吧。” 他目光邪恶地冷视着她:“女人受伤时候的叫声才是最刺/激人的,你不觉得吗?” “你无耻!”她咬牙切齿地骂道,忍无可忍地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却被他及时握住。 “你的精神还很好嘛,看样子今晚上我们大战几百回合都没有问题。”他眼底闪烁着嘲讽的冷光,手臂将她的脖颈一揽,整个人都落入他的怀中。 他嘴唇凑近她,眼底是浓浓的yu望。 她惊慌失措地扭头躲开,他的唇落在她的侧脸。 手指掐住她的两颚,迫使她扭过头来。 语气是浓烈的不满:“不准反抗我!” 他的可怕她不止领受过一次。 她身子僵硬的不动也不动。 他眸光闪过一丝戏谑的光。 准确无误地擒货住她的唇瓣。 说不出来的熟悉的味道充斥鼻间,搅的他躁/动难耐,缠/绕她的香she尽情啃噬。 “唔......不要......”她推搡着他的肩膀,睁大眼睛看着放大的俊颜。 如果不是来自伤口撕裂的痛,她想他会再次陷近去。 “你觉得你有反抗的权利吗?你反抗我就会放手吗?”他声音霸道且独断。 她两手紧拽着chuang单,指甲掐入掌心痛的麻木,然后,她心悲凉的已感觉不到痛。 她是他的玩物而已。 她悲哀地闭上双眼,不再反抗。 既然反抗无效,又何必去做无谓的挣扎。 一行酸楚的眼泪滑落眼角。 忽然,他抚mo的动作停下来。 她整开眼睛。 俩人两两相望。 仿佛透过千年,相遇了一直在追寻的人,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 可事实却是,一个目光悲痛,无奈,一个则冰冷的闪过冷酷的寒光。 她怕他的冷血无情,他不满她的落泪。 世界上有多少女人等着上他的chuang,而她则委屈不甘的掉泪。 可是该死的,看到她落泪,他的心就像被蛊惑了般,忍不住软下来。 对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烦躁,想要不管不顾地依照自己的渴望要了她。 可是看到她这副泪眼莹莹,我见犹怜的模样,他就无法像以往一样独断地强迫她。 他怀疑是不是纵yu过度,精神虚脱了,才会有这种不该出现的感觉存在。 看样子,今后他要克制些,不能再肆意妄为了。 他揽紧她的腰,将她抱在怀中。 她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对她怎么样,心魂未定地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你要是不想睡觉?我可以做些事情庆祝我们的交易开始。”他垂眸望着她,声音低哑道。 她欣喜若狂地望着他:“睡,我想睡觉!” 她的眼睛很漂亮,清清亮亮的很干净,因为喜悦,就像水晶注入其中,闪亮的不像话。 ~ 第43章 求之不得 “那个......你可不可以不要抱的我那么紧,我快不能呼吸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她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他突然改主意。 莫名的,他不想松开她,不想她的温度离开自己。 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的味道,他一靠近,就很安心,所有的烦躁都会慢慢地平复下来。 “再给我那么多废话,今晚上就休想睡觉!”他威胁。 她不敢再说什么,僵着身子任他抱着。 他熟魅的气息流绕在鼻端,身子又是那么的火热,让她忍不住朝他的怀中缩了缩。 “你要是再动一下,可就别怪我言而无信要你!”他声音是压抑的暗哑。 她缩着身子不敢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瞬间,气氛静谧下来。 呼吸缠绕,体温相贴。 心跳声乱了夜晚。 头一次,女人抱在怀中,他zhang的极大,却还要强自忍住,他真是疯了。 不去想为什么会这个女人心软的原因。 心里自夏茹雪离开后,第一次如此的安定。 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正当他要伸手关灯,一道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咕噜......”是肚子唱空城计的声音。 她脸红的像只熟透的苹果,囧着脸色,支支唔唔道:“我,我今天一天没吃饭了,再折腾到现在,好饿啊......” 女人就是犯贱,你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得寸进尺。 他有些不耐地将她的头摁进怀里:“饿了更好,我喜欢女人骨感,给我睡觉!” 她太强势,她不敢挑拨他的底限,虽然她饿的前胸贴后背,都快没力气呼吸了。 气氛再次安静了下来。 他不耐烦地伸手去关灯,结果,不和谐的咕噜声再次响起,而且是接连不断,再寂静的夜晚听上去非常刺耳。 “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她被他凌厉地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的目光吓住,声音怯怯地解释。 “这套公寓虽然配有厨房设备,但我一直吃西餐,从不做菜,你要吃自己滚下楼买夜宵。”他几乎是一字一字咬着牙齿说出来。 “......还是算了,我不吃了,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饿了,只是,那声音你不要听的烦死了就好。”想到自己现在头发凌乱,还身上到处抓痕,她才不想走出去,被人指手画脚。 看出她的顾虑,他低咒一声:“该死的!” “我,我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响,又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不至于该死吧?”她小声地为自己辩驳。 他重重地呼了口气,似在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兴许我哪个情/妇有买过什么食品放在冰箱里,你去冰箱里翻翻看有什么,自己搞定。”他咬牙切齿道。 “哦!”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心底又种说不出来的暖流划过。 凌沐泽,貌似并不是完全的冷血无情啊,貌似还有那么一丁点冷性。 “不许给我发出一点声音,否则,你就死定了。”他命令道。 将刚才的想法收回,他是最冷血无情的禽兽,她又不是鬼,可以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她忍着剧痛爬起身子,刚要走,就听他再次说道:“吃完后不许给我踏进这个房间,我不喜欢女人身上带着怪味。” “恩恩!”她求之不得地连连点头,如一只被大灰狼释放的小白兔,兴奋的忘乎所以地蹦达着跑出卧室,并随手带上门。 看到她逃的那么快,还那么幼稚地蹦达着,她以为她是袋鼠吗? 受她愉快心情的感染,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意识到自己又受这个女人情绪的影响,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黑着张俊脸,闷闷不乐地关上灯。 黑夜紧紧包裹住他。 躺在chuang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罪魁祸首,是下/面zhang的几乎要爆开。 他在想是不是该自己丰衣足食,动手解决。 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落魄到要自己动手解决,竟然还是因为这个凌玉丞心爱的女人。 强烈的无处宣/泄的yu火加怒火在体/内四处流窜。 他是谁? 他是堂堂菲帝斯集团的总裁,无数女人追捧的男人,是天之骄子,怎么也不能沦落到靠自己解决的地步,挥一挥手,就有n个女人等着他临/幸,他是神经突然搭错了才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打开灯,身影矫健如豹地从chuang上爬起,举止行云流水地拿过挂在架子上的衬衫,领带,西装,裤子,依次穿上,走出卧室。 这公寓太大,好不容易找到厨房间,正趴在冰箱前,翻找食物的水汐听到背后有响声,睁着疑惑地眼睛望去。 只见凌沐泽西装笔挺,身影修长地就要朝门外走去。 他以为他跟那个女人在chuang上翻/云/覆/雨了一天,也没吃过东西,以为他是要去外面觅食。 看到冰箱里有冰冻的虾仁,蘑菇,青菜和面条,还有整瓶的咖喱粉,足已做一碗海鲜面充饥了。 想到他今晚上没有兽xing大发,对自己雪上加霜地欺凌,还帮她清理伤口,就顺便也帮他做一份吧。 既然成为他的情/妇,还是讨好他一点,这样,说不定她受的苦就会少一点。 眼看着他就要换下拖鞋走出去,她急忙叫住:“那个,凌沐泽,我要做海鲜面,你要不要一起吃?” 他愣在那儿,目光复杂地盯视着她瞧。 那目光燃烧着一簇火苗,看的水汐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不安的僵着身子站在那儿。 早知道他会以这么可怕深锐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就不要提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建议了。 “我比较想吃你!”正当她站立不安的时候,他突然说出不着边际的话。 水汐的脸瞬间涨的通红,脱口而出道:“我看你真是jing虫上脑,满脑子都是这种龌/龊的思想,你怎么不去做牛郎,那样,每天都能躺在女人的温柔乡里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脸爆红的到脖子根上,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脸色暗沉地身影挺拔地朝她走来。 她懊恼自己说话没个分寸,忐忑不安地站在那儿,暗想着他该不该气愤地将她撕碎吧? 他高大的身子定在面前,她只到他的肩膀部位,伟岸的阴影包裹住她,强发的气场紧缚住她,她觉得她快要窒息了。 对着她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我一时糊涂说错了话,你就把它当作屁给放了吧。” 明白过来自己又说了蠢话,她懊恼地真想咬舌自尽算了。 见他的脸色阴沉,目光幽深地盯视着她,看的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继续硬着头皮请求饶恕:“那个......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请不要跟我这平庸的小女子一般计较好吗?” 他扬唇轻谑一笑:“对女人我一般是不会计较的,但是我计较起来就不是人,而是......魔鬼!” 他气势逼人,紧紧地压迫着她,她气都不敢喘一下,都快窒息而死了。 “你,你,你想怎么样?”她如一只惊恐的小白兔,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疏不知,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加上身前凌乱破碎的衣服,就像是sm里的制/服/诱/惑,看的凌沐泽下/身火辣辣的zhang痛。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要是再继续憋下去,说不定,今后就要不举了。 ‘砰!’的一声关上冰箱门,见她打横抱起。 “啊~~~”她惊惧地大叫一声。 “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他语气冷魅地说着,抱着她大踏步地朝卧室走去。 “凌,凌沐泽,你不是答应我今晚上不碰我的吗?你做为堂堂一大总裁,竟然说话不算话,你好意思嘛你!”她捶打着他的肩膀,抗议! “我有答应过你晚上不碰你吗?几点几分几秒说的?”他眼睛微眯地睨视着她,眼中含着戏谑的笑意。 水汐一下子语塞,她怎么可能将他每一句话的时间都记的那么清楚。 “既然回答不上来,就给我闭嘴!”他决断地说着,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扔在chuang上。 “凌沐泽,你这纯粹是刁难,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她从chuang上爬起来,气愤地指着他控诉。 “我就是理,何来的强词夺理!” 对于他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她气的几乎要爆走。 想着自己真是脑神经错乱了,才会想着为他煮面。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真想拿根面条勒死他。 “凌沐泽,你,你,你不要过来......”见凌沐泽扯下领带,脱下西装以及裤子,她惊慌失措地大叫。 “哼!”他不屑地冷哼一声,拽住她的手往怀中一拉,她瞬间整个人落入她的控制中。 “凌沐泽,我受着伤,还饿着肚子,你忍心对我下手吗?”她睁着泪汪汪的眼睛哀怨道,企图以柔情战术让他心软。 天知道,她这副眼睛水亮亮的样子最诱人了。 “你不是说我是恶魔吗?恶魔是没有心的,又怎么会忍心!”他邪恶道。 水汐张大着嘴巴,一下子语塞,他不迟缓地抓紧时机,席卷住她的唇she,攻城略池。 “唔......凌沐泽,停止你的兽行,放开我......” “凌沐泽,痛死我啦,轻点轻点,拜托......” “啊,好痛......凌沐泽,你怎么不去死啊......” “呜呜......我肚子饿扁了,你可不可以让我填饱自己再继续啊,你不想明早醒来旁边躺着一具死尸吧?” “啊,啊......凌沐泽,你混蛋,我诅咒你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的chuang上......啊......”各种尖叫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你很有精力嘛,既然精力那么旺盛,我们玩玩sm怎么样?”汗水从他的额际滑落,他邪魅地笑开。 “不要啊......”他突然的一ding,让她自动消音。 窗外夜色妖/娆,屋内春/光涟漪。 ~ 第44章 看够了吗? 清晨,丝丝缕缕的阳光如金色的丝线,穿过窗棂洒照进来,投下一室明暖绚烂的光芒。 感受到覆盖身上的温暖,她睁了睁迷朦的眼睛,窗纱迎着晨风微微拂动,阳光扑面而来。 她有些不适应地抬手遮向眼睛,强烈的酸痛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向脑海。 她扭头朝一旁望去,顿时,整个人僵硬如石,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迷上一层眩目的色彩,耀眼的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窗幔轻扬,和煦明媚的阳光落在他俊酷伟岸的体魄上,白色的锦丝被仅覆盖住他的下半/身,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是撩人的麦色胸膛。 而紧拽住她视线的,并不是他伟岸的体魄,而是俊美绝伦的脸庞。 她目光涟漪地望着睡眠中的他,坚毅的鼻梁与微抿的薄唇刻画出深刻的线条,虽然双眸紧闭,微蹙的眉峰,依然散发出逼人的气势。 这个男人连睡着了,气势都强大的不容忽视。 不过,除了他冷毅的气质,他竟跟年少时的凌沐泽一模一样,如雕刻玉琢般的侧脸,精致的轮廓,薄润的嘴唇......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只是,一个有着阳光气息的俊朗少年,一个有着熟男魅力的冷俊男人。 然,就这两点不同,他们就不是同一个人,而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想着自己今后都要跟这个与少年的凌沐泽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底就滑过一丝无法言说的悲凉。 想恨他,面对近乎相同的样貌,却是无法恨起。 更糟糕的是,每次他一靠近,面对他逼近的俊脸,她就心跳加速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无尽的恐惧压迫着她的神经,害怕终有一天,她的心会控制不住地遗失在这个邪恶至极,比年少时的凌沐泽多了冷俊魅力的男人身上。 他是个花花公子,本性恶劣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爱上他,她一定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她不想爱上他,不要爱上他,可是这个男人是个十足的妖孽祸水,如罂粟般有着华美的外表,却含着剧毒,诱惑着人飞蛾扑火,坠落万丈深渊。 她心烦意乱地抚上他的脸颊,真想将他这张蛊惑人心的面皮撕开,那样她就不用再怕受不住蛊惑,最终落得个失心的下场。 一个人没有了心,还怎么存活在世界上。 她仿佛看到了有朝一日,她遗失了身心,他像践踏一条卑贱的狗,将她冷漠无情地踢的远远的。 仿佛看到灰暗的未来,看到那一天凄惨的情景,她双眉紧蹙地盯视着他的容颜。 老天真是过分,给他万贯家产,给他完美体魄,给他风华绝代的样貌,却让他拥有一颗冰冷无情的心,令无数个女人对他倾心倾情,却最终落得个被他玩弄的下场。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看够了吗?”他暗哑磁性的声音响起,睁开眼睛,深邃的眼眸直望进她的眼中,看的她窘迫不已。 脸颊红晕一片,一直蔓延到脖子根上。 像一个犯了错,被大人抓到的孩子。 她的皮肤很白,似江南初融的春雪,五官小巧精致,琼鼻粉唇,脖颈纤细,看上去很清秀很纯洁。 那白皙如雪的脸颊此刻晕染上红晕,就像是可爱诱人的水蜜桃,看的他蠢蠢yu动,恨不得咬上一口。 “......”他的眼眸似有火苗在跳跃,看的她越发窘迫,想到昨晚上他对自己的狂烈,她羞窘万分地低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他唇角讥诮地冷睨着她,她此刻娇羞的模样,让他觉得做作的很。 这个女人真会做戏,明明都已经跟人上了n次chuang了,表情看上去还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想到她的第一次不是给自己,而是给了凌玉丞,一股无名火从体/内窜起,叫嚣着要破腔而出。 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面对他这双深邃如幽潭,闪着锐利冷光的眼眸,她眉头紧蹙,一股寒意从背后冒起。 这男人性情还真是变幻莫测啊。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却是这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真是有够可怕的。 “都已经是被处理过的女人,就不要给我装出这副处/女的样子,否则,只会让我觉得你虚伪的很,不会再有其它感觉。”他声音冷洌道。 面对他的嘲冷,水汐很想反驳。 可是想到她反驳也没有用,就索性任他怎么想。 也许,他厌恶了自己,说不定很快就会放自己走了。 那样,她也不用怕心会遗失在他身上。 看着她这副紧咬唇瓣,隐忍委屈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她下巴的力道紧了又紧,痛的她闷哼一声。 “我跟凌玉丞比起来,谁的技巧更好?谁更让你满足?”明明很性感诱人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足已气死人。 她想起第一次跟他发生关系的时候,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在很早之前的一次意外中,她傻呼呼地将纯洁的自己献给了年少的凌沐泽。 而凌沐泽显然误会了她,以为夺走她初次的人是凌玉丞。 想必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跟他有着相同样貌的人。 望着他冷视自己的眸光,她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了心爱的人。 否则,被眼前这个滥情,坏到极致的恶魔夺去,就太不值得了。 “你叹什么气?”他唇角冷抿道。 “我在想幸好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她说的是实话,他怎么想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你......”瞬间,他的眸光狠厉如凶狠的野兽,看的她畏惧地缩紧身子。 这个男人发起威来,气势实在是太强大,让人忍不住畏惧害怕。 正当她以为他要对自己施暴的时候,只见他唇角戏谑一扬,锐利的眸光渐渐迷上复杂的亮光:“你就这么爱凌玉丞?那么庆幸第一次给了他?” 反正他都已经误会了,她也懒得去辩解,就算辩解他也不一定会相信。 “当然,要不然我为什么要为了他,答应给你当情/妇。”她故意气他。 他对自己的恶行罄竹难书,她赶紧抓住这次机会气他一下。 任何一个男人听自己的女人(也许对他来说她只是chuang伴,只是玩物,算不上自己的女人),但是对于一个跟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在面前倾向另一个男人,肯定是心里不舒服的。 而且那个男人是他恨之入骨的男人。 本以为他会受到刺激,显然她高估了自己,他根本一点受刺激的表情都没有,反而以那种看着掌心的小白兔垂死挣扎的戏谑表情。 他的眼眸深邃幽亮的很,完全看不透,只看到自己紧张的身影。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让凌玉丞这个人永远从你的心间去除。”正当她忐忑不安地望则他,响起他如珍藏了10多年红酒,淳厚低哑的声音。 虽然明知道自己的心神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受他影响,可是不想他如此的看贬自己。 抿了抿嘴唇,她望着他:“你以为你是许浩然还是朴存信?就那么自信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上你?爱上你?” 她蹩脚地拿出这两个天王巨星跟他做比较,虽然心里明白他的魅力岂是这两个巨星能够比拟的,就算是好莱坞巨星也未必及得上他一半。 她就是好不爽他的狂妄,以为全天下的女人见了他,都为他着迷。 “许浩然是谁?朴存信是谁?”他眸光轻佻道。 顿时一条黑线从她的额际滑过。 许浩然是影视界的常青树,虽然年近40岁,但他20年来荧幕上塑造的形象都很深入人心。 只要他着手出演的角色都能将其演活了,再加上他从无乱七八糟的绯闻报道,一直以正面的形象面对世人,而且模样又极英俊。 因此受到无数少女少妇的追捧,名气大到连山岙里的大娘都知道他是谁。 而朴存信则是这两年冉冉升起的歌坛新星,他穿着打扮潮流又酷颈十足,歌曲动感深情皆具,符合广大听众的口味,很受万千少女的喜爱,风靡全亚洲,乃至全世界。 这两个人风头正盛,常常占据各大报刊,新闻的头条。 他虽然是一个集团的总裁,平常却是悠闲的很,完全没有一个总裁该有的忙碌,仿佛一天到晚除了泡妞还是泡妞。 花天酒地,声色犬马,她就不信他没看过杂志,新闻,会不知道这两个人。 要是让她知道,广电总局的总裁是他的损友,而且那个损友总是像只哈巴狗一样逮住机会就求他进娱乐圈,摸鼻涕擦眼泪的。 甚至,只要他不爽娱乐圈中的哪个人,不管那个人是天王巨星,还是天后,都要乖乖的卷铺盖滚蛋,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面对水汐那副鬼才信你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表情,他玩味一笑,悠然道:“下次我让你见见他们。” 水汐惊愕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两个都是当红巨星,光是商业出场费5分钟都要上百万,他怎么能轻易让他们见自己。 在她的思想里,凌沐泽是个大集团的总裁,可是商业圈跟娱乐圈毕竟是不同的圈子,不可能他在娱乐圈也能够呼风唤雨吧。 而且据报道,这两个巨星自恃甚高,邀请他们的商家众多,有钱也未必能请得到他们。 ~ 第45章 蓄势待发 “你不信我能让你见到他们?”他挑眉看向她。(.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水汐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她很迷糊。 他勾唇一笑,没说什么。 气氛一下子沉静下来。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欢爱过后yin糜的气息,每呼吸一下,昨晚的欢愉就清晰地在眼前回放一遍。 想到昨晚上他的狂野,他的索求无度,她的脸不自觉地染上一层红晕,双眸泛着涟漪光泽的与他相望,魂魄在不经意间被他勾去。 然而他的一句话一下子让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 “你一定会爱上我的。”他双眸如鹰隼般盯视着她的眼眸,坚定无比道。 她的心隐隐一颤:“你以为你是人民币?人见人爱?” 他勾唇一笑,充满了邪气,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如琥珀般深幽:“我也许做不到人见人爱,但是我想要哪个女人爱上我,她就一定会爱上我。” “你还真是自信。”她讥诮道,这个男人还真是狂妄,却怎么越看越man呢? “我有自信的资本不是吗?”他眸光深亮地盯视着她,反唇相讥道。 他还真有狂妄自大的资本。 水汐在心底叹了声气,左思右想下,问出心底的疑惑:“你不是将我当成情/妇吗?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以你凌大少的花花肠子,想必对女人只求身子,不求心吧。” 他不否认,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你不笨嘛,能猜出我的所思所想。” 她冷笑:“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你凌大少是这么一个人。” 她明显感觉到他听到傻子这两个字的时候,手僵硬了下。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傻子这两个字,我很不喜欢。”他眸光冷冽道。 “为什么?”很奇怪他怎么会对傻子这两个字这么敏感。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他冷斥道。 面对他冷锐如刀刃的眼眸,她识时务的不再问,她可还没那么大的胆量去摸老虎的须子。 “我是个女人,而你只会女人的身体感兴趣,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她紧张地问着,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期望。 他眸光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你是凌玉丞倾心的女人,让你爱上我,让他心痛,想要却得不到,这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报复手段。” “你卑鄙......”她咬牙切齿道,虽然早就有预感答案一定是坏的,可是听到他这么说,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疼痛。 本来,她还有那么一点希冀,以往他是对她多少有那么一点感情,才会想要她爱上他。 原来,是这么一个原因。 他紧掐住她的下巴,眸光冷锐地盯视着她:“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你最好乖乖的别说那些辱骂我的字眼。” 他的眸光狠戾震慑,水汐紧蹙着双眉,咬唇不语,心底闷痛不已,这个男人冷血无情让她感觉到心寒。 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够令他温柔以待,想呵护手心上最在乎的宝贝吧? “别以这种委屈可怜的目光看我,我不会因为你掉几滴泪,就会对你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他声音冷洌如冰道。 “我有自知之明。”她声音平淡无道,心却锥痛不已。 “很好!”他满意道。 气氛再次沉浸下来。 面对眼前那张熟悉却令人心悸的脸庞,她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眼不见心为净。 忽然,她感觉有强大的气流逼近,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 继而眼帘上贴是一片温润,她如遭到电击般颤抖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那张逼近的俊脸。 “不许你闭着眼睛逃避我。”他目光沉冷地盯势着她,口气霸道。 “知道了。”她无奈应道,控制不住满心的酸楚与苦涩,她睁着大大的晶莹的泪眼与他相望。 眼睛睁大的极大,眼泪才不致于狼狈的掉落下来,同时,所有的情绪都暴露在他的眼前,让他看个明白。 “以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睛看着我,是想等着我蹂躏你吗?”他敛眸玩味地望着她。 “你......”无耻这两个字被她硬生生忍下,这个男人太反复无常,多说多错,少说少错,逞一时之气没有丝毫用处,她何必跟他争锋相对。 而显然,她就算不说话,也会被他抓到调侃的把柄。 “你这副欲语还休的样子,是想要勾引我吗?”他的目光就像是猫玩弄着掌心的老鼠。 他明明说的语气很云淡风轻,却听的她胸口憋着一股怒火。 嘴唇生的那么好看,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坏。 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气愤的情绪渐渐平复,有了前车之鉴,她才不会再失去理智,与他斗嘴皮子,反正到最后吃亏的那个人都是她。 面对她强忍愤怒的样子,他笑的嘴唇上扬,显然对她的隐忍,他更觉得有趣:“在我面前装哑巴的后果可是比辱骂更严重哦。” 水汐盯着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凌沐泽,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还真是沉不住气啊,被我三言两语就激的像只被激怒的母鸡一样跳起来。”他戏谑道。 除了死人,哪个人面对他的毒舌能够沉得住气!她气愤的想着。 混蛋,王八蛋......在心底各种骂人的话问候了他一遍。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也好让我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做才会让你满意。”她深吸了口气,强挤出笑容面对他。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向她抓痕累累的xiong口,语气暧昧如丝:“我只想......shang你而已!” 水汐被震的身子僵硬。 他是禽兽中的败类,败类中的禽兽吗? 不,不,他连禽兽,败类都称不上,禽兽,败类还有那么点血性,他是连禽兽都不如。 昨晚她伤痕累累,又累又饿又痛,他满足自己的私欲,对她兽性大发,变着花样折腾她,她被折腾的晕过去了,他又以牙齿将她咬醒,接着折腾,反复了4次才偃鼓罢休。 大清早的,他那方面又想要得到舒解。 不去做牛郎真是太浪费人才了。 知道继续呆下去,非被他骨头拆了不可。 她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可是眼看着就要站起来了,他拽过她的手臂往下一拉,她再次跌回床上,痛的她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知道除非他过她,她是逃脱不了的,她不得不求饶:“凌沐泽,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要是再被你折腾一次,我的骨头就要碎掉了,你也不想我被折腾残了吧?” “我也不想玩残你啊。”玩残两个字听的水汐气愤地两手紧拽着床单,完全将床单当成了凌沐泽在左拧右扯。 正当她气愤地几乎要抓狂的时候,他突然扬手掀开chuang单,她始料未及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那条映入眼帘的ying物,完全呆楞住。 “我也不想玩残你啊,可是它不答应啊,要是不立刻马上舒解,肯定会憋坏的,到时候不举就麻烦了。”她的表情要多傻有多傻,他笑的趣味昂然。 水汐的脑神经打结成一团,完全被这一场景给吓住。 “你很喜欢它嘛,盯着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满足你的渴望,让你握一下吧。”声音邪魅地说完,他抓过她的手放在他的ying的发疼的ying物上。 感受到掌心的火/热,水汐惊叫一声,将那烫手的东西甩开。 面红耳赤,口齿完全不清:“凌,凌沐泽,你,你混蛋,快盖上被子。” 她此刻的模样又羞又气又愤,有趣极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的脸上一下子能有那么多表情出现,实在是太丰富了。 懒得理她的羞愤,他邪恶地凑近她,喷洒出来的热气让水汐身子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被他挑/逗的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故意挑/谑道:“你知道情/妇的概念吗?” 她用力地摇着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情/妇就是包养者的发泄物,包养者无论何时何地想要了,情/妇都要完全给予满足。”他的声音低淳性感,充满了挑/逗。 水汐涨红着脸,结巴道:“情,情/妇也是人,又不是充/气/娃/娃,你想什么时候要就能什么时候要的。” “你还知道充/气/娃/娃啊,懂的还真多,果然,你是在我面前装清纯。”他对着她的脖颈呵着气,对她玩上了瘾,这个女人还挺有趣的。 水汐一下子语塞,脸比熟透苹果还要红。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只要上网,总会有那种不和谐的画面跳出来,她想不知道都难啊。 想要反驳,可是那热/气喷洒在颈项处,实在是撩人的yang,就像电流穿过四肢百骸般酥/麻,她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脑袋瓜一片真空。 “你红着脸的样子真是秀色可餐,让人想不吃都难。”他语调邪魅地说着,手指则已经覆盖上她的其中一只柔/软。 “放,放手!”她抓住他罪恶之手,想将它拉下,却无奈她的力道实在太大,而且她浑身酸痛的厉害,根本使不上力气。 目光带着哀求,他的狂野她已经体会过,她现在这样的身体状态,根本就经不起他的摧残,她可不想被折腾的连动都不动了。 “凌,凌沐泽,你不是有很多情人吗?让她们过来帮你解决,我自动离开可以吗?” 说完这句话,心痛如潮水般涌来,明明他那么恶劣,一想到他有那么多的情人,而且要跟他的情人在这张chuang上欢/爱,她的心就锥疼的厉害。 “来不及了,它已经蓄势待发,等不了了。”他眸光深邃地凝视着她,跳跃着yu望的火苗。 ~ 第46章 拜托,放过我 原本他只是觉得有趣地逗她玩,却被她羞红着脸,逐促的模样挑起了潜伏的yu望,只想狠狠要个够。(.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这种脱离他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很不爽,可是却又是磨人的有趣。 水汐避开目光,不去看那根蓄势待发的ying物,抿了抿嘴唇,对着她指了指手臂上,xiong口上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睁着两只水光涟漪的眼睛看着他。 意思不言而喻: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忍耐继续摧残我吗? 他从来不是个会轻易心软的人,只是,面对她那双似曾相似的目光,他的新底却升起莫名的不忍。 她伤痕斑斑,他还不想仅玩了她几次,她就残了,可是下/面又zhang的难受。 第一次,他在女人面前犹豫不绝,真是该死的心烦。 水汐见他目光松动,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却没想到,他回说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句话,震的她脑袋瓜一片空瞢。 “我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你这一次,不shang你了,你用嘴巴帮我解决吧。”这么yin秽的话,他说出来竟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就像中午吃饭一下平常。 水汐再次被惊的僵住,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仿佛他说的话不是人话,是鸟语,她听不懂。 “眼睛睁这么大是想要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吗?”他声音带着丝忍耐的暗哑。 对于他饱含情yu的声音,水汐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两手紧拽着chuang单,她才能说出话来:“凌沐泽,你别太过分了。” “你少在我面前装清纯了,你都能说得出充/气/娃娃这四个字,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还有这个方法可以取/悦男人,说不定你帮凌玉丞用这个方法解决了n次了。” 他语含讥诮道,眸光似猎豹盯着猎物,恨不得扑上去满足私yu。 被他如此不堪的言语羞辱,而且还连带着凌玉丞一起羞辱,水汐红着眼眶,恼怒地瞪着他,如果不是处于被动地位,她一定会扇他一巴掌。(.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你可以羞辱我,但是不可以羞辱凌玉丞。”她咬牙切齿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他眸光闪过一丝狠厉,却稍纵即逝,好像那股狠厉从没有出现过。 “凌玉丞才没你那么龌/龊,满脑子的yin秽思想。”她反唇相讥道。 他唇角危险地一扬凑近她的唇瓣,与她气相闻:“这可是你说的,既然我满脑子yin秽思想,那我就做些yin秽的事来满足你的想法。” 说完,将她摁在chuang上,扯掉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顿时所有的春/光都落入了他的眼睛。 “啊~~~~”水汐尖叫一声,连忙将手遮盖住私/密部位。 他将她的手强行摁向两旁,痛的她眉头紧蹙。 “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有看我,遮遮掩掩的只会显得你做作。”他冷哼一声,俯身对着她粉/嫩的一点啃下去。 “啊~~~凌沐泽,不要......” 痛与麻的双重感觉交混在一起,快速地蔓延向四肢百骸,她无法忍受地扯着嗓子大叫,以为又要被折腾的惨烈无比,他却松开了她。 她惊魂未定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望着他。 “你身上的味道臭死了,给我滚去洗澡,洗干净了再任我宰割。”他目光沉凝地盯视着她。 她不由的松口气,终于有喘气的机会了。 在他嫌恶的表情下,她挣扎着爬起来。 身上残留的都是昨晚欢/爱过后汗味和jing液,她也想要洗的一干二净。 爬下chuang的时候,由于身子撕裂般痛,她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幸好铺的是毛绒地毯,否则,她一定摔的骨头都要断了。 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她朝门口步履维艰地走去。 她能强烈地感觉到背后灼/热的目光。 很不想回过头面对他,可是有件事情她不得不问,缩着身子,双手捂住敏/感部位。[.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转过身,及时捕获到他望着自己复杂的眼神。 明明隔着段距离,她依然能感受到他强大的压迫感。 “那个......你不去公司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她可不想一天到晚跟他呆在一块儿,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 他目光深沉地望着她这副娇柔的样子,其实她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多了,有种始终如处/子般的清纯,却又带着禁yu式的诱/惑,看的他腹/部腾腾升起热/源。 如果不是她伤痕遍部,如果不是顾虑再继续毫无节制地折腾下去,会让她提前报废,他真想抱着她,冲进浴室,洗鸳鸯浴。 “你不知道,越是有能力的总裁就越空闲,越是没能力的总裁就越繁忙吗?”他语气悠然道。 她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话。 他难得好心情地再跟她解释一遍:“我有些得力的部下和死忠为我办事,只要不是特重要或特棘手的事,一般情况下都不需要我出面。” 听他的口气,今天就要跟她耗在一起了,她难掩失落地垂下眼帘。 继而,想到什么,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你是总裁可以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可以不去上班,可是我是普通职员,不去上班就死定了。” 她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是个杂志社的普通职员,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完全忘了有凌沐泽这号人。 她懊恼地拍了下额头,真是该死,竟然完全将上班这件事给忘记了。 不再逗留,她似忘记了身上的痛和满身的伤痕,急匆匆打开门,朝浴室跑去。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他玩味地扬了扬唇角,这女人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接着,他感觉到下/身的zhang痛,恼火地用力捶了下chuang背。 他真是疯了,竟然能忍到现在。 除了夏茹雪,他还没对哪个女人心慈手软过。 面对她,看到她的眼泪,她身上的伤痕,他竟然下不了手。 讨厌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 他眸光深锐地盯着她消失的方向。 不能再重蹈夏茹雪的覆辙,不能对任何一个女人再动任何感情。 他爬起来,身影健美矫健地朝浴室走去。 她仅是他报复凌玉丞的工具,仅是他宣泄yu的情/妇,没必要对她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站在浴室门口,想要打开浴室门,却发现门被倒锁了。 透过磨砂玻璃,那道娇柔的身影隐隐约约,充满了迷离的诱/惑,看的他下/身zhang的快要爆掉,无法再忍下去。 “给我把门打开。” 正在冲凉的水汐听到他如鬼魅的声音,浑身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装作没听到。 “别给我装死,否则,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的。”他声音暗哑,语含威胁,明显已经忍到了极致。 水汐紧咬着唇瓣,还是一言不发,并将水开到最大,装作没听到,大不了她今天一天都待在里面好了,总好过被他凌虐强。 双眸紧张地看了看浴室的门,看构造很坚实,应该不会兽xing大发下撞破吧。 “继续给我装死是吧?很好。”是他濒临暴发的压抑。 他的声音如同鬼魅,他的声音没响一下,她都会惊的心跳一下。 反正事已至此,她打算跟他坚持到底。 她就不信他能撞破这扇门。 她就不信他一直能憋下去,一直有耐心等在门口。 只要她进不来,她就算是饿死在里面,也不要面对比魔鬼还要可怕的她。 听到门口那道伟岸的身影消失,他鬼魅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她不由的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如果不是扶着墙壁,她一定会摔在白于瓷砖上。 他果然是没耐心等在门口。 她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整个人虚脱地靠着墙壁。 可是,还未等她痛痛快快地喘过气,浴室门像被人操控般在眼前诡秘地打开。 浴室门的确是被人操控了,只见凌沐泽黑沉着脸站在门口,手上拿着遥控器。 水汐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她是在水大力的冲刷下醒转过来的,意识到头顶不断有水喷洒下来,迷糊了她的视线,她大叫着抗拒。 水流被关住,她惊魂未定地瘫在白玉地面上急遽地喘着气。 “既然醒了,就接受我的惩罚吧!” “啊~~~~”身子被揽入一堵火热的xiong膛,她失声尖叫,想要推开他,却由于他双臂箍的太紧,再加上她身上有伤,痛的厉害,根本就无法推开他。 睁了睁水雾弥漫的眼睛,她看到他眼眸如阴蛰的猎豹,炯炯如火地盯视着她。 “凌沐泽,我好累好痛,你放过我吧。”她啜泣着哀求,她真是怕了他了。 “你只是我的情/妇,你以为你有求饶的资格吗?”他声音冷冽如冰,让她如置冰窖。 她仅是她的情/妇。 她没有求饶的资格。 她浑身虚软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两行泪滑落脸颊。 面对她的眼泪,他本就烦躁的心越发暴躁,不想再受她影响,不想再对她心软。 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住其中一团柔/软,捕获住她苍白的嘴唇,啃咬吮吸...... 浴室弥着涟漪狂烈的气息...... 不顾她的哭泣,求饶,抱着她从浴室一直做到了客厅,卧室,阳台......有无数的压抑潜伏的能量残忍地在她身上发泄出来,被他折腾的几次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窗外月色高悬,旁边已没有他的身影。 她如没有感觉的死尸,眼神空洞地躺着。 不知道一直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有多久,浑身的粘腻迫使她爬起身子,可是身子像是被轮胎捏碎了被强行接连起来似的,痛的她身魂俱颤。 紧咬着牙关,她强撑着爬起来,身子踉跄地朝浴室走去。 ~ 第47章 出乎意料 站在淋浴头下,她闭着双眼,使劲揉搓着身子,仿佛要揉出一层皮那么用劲,直搓的皮肤通红她也不肯罢休,好几次她都痛的几乎要晕过去。 从浴室出来,她像经历了生死般浑身乏力。 疲累不堪地回到卧室,本以为累到这种地步,一定是沾到枕头就能睡着,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呼入鼻腔的都是欢/爱过后的yin糜气味。 闻到这股味道,脑海就会涌现他恨不得将自己碾干的兽行。 不想再继续待在这儿,她必需得出去透透气,否则,她一定会疯掉。 挣扎着爬起来,她从箱子里翻找出衣物,明明是夏天,她却要穿高领长袖,否则,她身上的伤痕根本就遮掩不住,又怎么能走的出去。 而穿衣服对她来说是种极致的酷刑,因为每抬一次手臂,都会痛的灵魂都在打颤。 紧咬着牙关,动作极小心缓慢之下,她才穿戴完毕。 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她浑身虚软的几乎都没有一点力气。 自从昨天开始,她就没吃过饭,她饿的两眼昏花。 虽然未来的日子很黑暗,甚至可以说是生不如死,想到凌玉丞,想到生她养她的爸爸妈妈,想到年少的凌沐泽......她无法完全抛开一切地死去。 拿了皮包,她走出房门。 走过布着红色地毯,挂着油画,吊着华丽吊灯的走廊,她来到楼梯口。 乘着电梯走到大厅。 夜晚中的大厅,灯光璀璨,金碧辉煌,她却没有心情欣赏,径直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是繁华的街道,火树银花,高楼大厦一直蔓延向夜空的尽头。 迎着夜风,她沿着街道散心。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沉郁的心情舒解了些。 路过一家美食店,香气扑鼻而来,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来这座城市的时候,衣着破烂,被人当成乞丐从餐厅里赶出来。 心隐隐作痛,如果没有凌玉丞,说不定她现在早已经堕入了地狱。 想到自己是以多么决绝的方式离开他,想到他心痛的眼神,她痛楚地闭了闭眼睛。 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后悔当初将她从夜总会带出来? 凌玉丞,对不起,这一生我已没资格做你的妻子。 下一世,但愿我先遇到你,爱上你,如果那个时候你也爱我。 “小姐,请问您要进来用餐吗?”一位服务生见水汐一直站在玻璃窗前望着里面的一切,走出来问道。 水汐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对着她点了点头。 服务生引着她走进餐厅。 这是一家普通的中餐厅,装修简洁清爽,让人有种如置家中的感觉,用餐的客人三三两两,算不上多,却也不少,其中有好几对情侣面对面坐着用餐。 她找了个角落坐下,跟服务员随意点了三碗蔬菜后,就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坐在斜对面的情侣。 看他们耳鬓厮磨地轻语,看他们互相喂食,看男人宠溺地为她拂去唇角的饭粒...... 眼睛浮起向往的神采,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能跟心爱的人一起坐着用餐,有这么温馨的时刻。 脑海闪过凌沐泽冷酷的脸庞,她的眸光渐渐黯淡下来。 这种奢望只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实现了。 一个怏怏地用完餐,走出餐厅,想到要回到那套公寓,沉闷压上心头。 不想那么早回去,她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逛着,看着璀璨的夜景,数着来来去去的车流,羡慕着结伴而行的行人。 世界那么大,而她却形单影子,没有一个可以相依相伴的人。 一无所有这四个字如潮水侵蚀着她的心。 眼泪渐渐迷上眼眶,酸楚的滋味搅的心扉阵阵疼痛。 一个人最孤单落寞的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自己。 眼泪吹散在风中。 沿着街道不知道逛了多久,直到一家家商店都打佯,直到街上的行人少的只有零星几个,直到她感觉双脚酸痛的不想再走下去。 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搂着肩膀,给自己勇气,朝公寓走去。 站在公寓的门前,她心情晦暗难明的就像夜空漂浮的云朵,没有着落,一直紧提着。 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 她纠结地双眸痛楚地挣扎,手指因为情绪的反复紧拽衣角,显示她此刻紧张的心情。 深深地吸了口气,仰头望了望辽阔的夜空,她烦躁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些。 勇敢点,进去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了。她自我安慰着。 咬了咬嘴唇走到公寓门口,推了推门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看到门旁的刷卡器,她才反应过来,要想进入公寓,是要打卡认证的。 不想打电话给凌沐泽让他命人来开门,她坐到一个台阶偏角落处,等着这里面的居民过来。 由于身子又痛又累,她坐在台阶处,头埋在膝盖上,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浅睡。 隐隐约约听到脚步声和谈话声,她睁开眼睛,只见一对商业精英打扮的男子高谈阔轮地走来。 她连忙站了起来,见他们刷开房门,她连忙挤了进去,对那两个一脸错愕的男人感激地鞠了个躬。 踏出电梯,忐忑不安地走向门口。 由于凌沐泽没有给她公寓的钥匙,她刚才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将门缩上,只是虚掩着门。 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 她紧张地推开门,里面亮如白昼,是她刚才出去的时候故意没关掉灯,她对这儿很陌生,很害怕走进来的时候里面漆黑一片。 谨慎地打量了下客厅,没有一个人。 她稍松了一口气,走进去,试探地叫了声:“凌沐泽,凌沐泽......” 没有回音。 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 ‘砰!’的一下关上门,虚软地躺进沙发。 然而,心情并没有因为他不在而好了些,满脑子想的竟然都是他这么晚了是跟哪个情人过夜生活了? 意识过来自己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懊恼地敲了敲脑袋瓜。 他爱跟谁跟谁,关什么事,而且反而落得清净了。 心里虽这么想,却有股说不出来的酸味。 难道女人失身给了男人,连着心也会遗失吗? 她心烦意乱地扯过靠垫盖住脸,不许自己在胡思乱想了。 也许实在太累了,不容许她多想,睡意就铺天盖地而来。 清晨醒来,想到自己又不请假矿工了一天,她一脸苦色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急急忙忙地洗漱完毕后,穿着昨晚入睡时没有脱下的高领长袖,拎过包包就走出了公寓。 来到杂志社,她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 面对埋头审理文件的总编,她紧张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就怕会被总编骂个狗血淋头。 以往的惨痛经历是那么的刻骨铭心,不知道这一次又要被她分配那种残酷的工作,不知道又要被扣掉多少工资和奖金。 总编放下手头的文件,抬眼看她。 被她那双大大的鱼眼盯视,一丝冷汗从额际划下。 总编的暴脾气是人都不能够忍受的。 水汐闭了闭眼睛,准备面临她霹头盖脸的怒骂。 “水汐,你站在这儿干什么?”总编一脸疑惑地望着她,神情没有暴风雨欲来的阴沉。 她想着总编是等着她主动招供‘罪行’。 两手紧扯着衣角,说道:“我昨天没有请假就矿工......” 她不再说下去,紧绷着身子等待着她的臭骂。 “哦,原来是这件事,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瞧你吓的。” 想象中的怒骂没有降临到她的头上,而且她语气温和,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着实让水汐吃惊不已。 都说江山移改,本性难移,总编一夕间完全变了一个人,着实让水汐吃惊不小。 继而,看到她满面红光,她猛的想起那天下班,看到的那个跟她相携离去的男人,一下子明白总编为什么变的那么温和了,原来是处在恋爱中。 知道自己安全了,她松了口气。 “总编,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等等,从今天开始你平常在做的粗活都交给阿姨打扫吧,你跟着夏岚做实习记者,上次我好像有跟你提过。” “谢谢总编,我一定会努力做好。”她欣喜万分地望着总编,第一次觉得总编胖胖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总编对着她鼓励一笑。 从总编室走出来,水汐还神思恍惚的有些难以置信。 爱情还真是伟大啊,竟然让一个人有如此大的改变。 好不容易从缓过神来,她走向办公区,看到同事们一个个都坐在岗位上各忙各的,她一下子迷茫了。 以前她一直坐的是粗活跑腿的活,都没有她特定的办公桌,她不直达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 正当她茫然地站在办公区,想着要不要去总编室问下总编,一个穿着浅绿色职业装,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美工组长吴丽倩朝她走来。 “水汐,总编跟我说过了,让你跟着夏岚编辑做采访记者,你就坐那个位置上吧,今后能不能坐稳那个位置就要看你的能力了。”吴丽倩指了指靠角落的一个办公桌说道。 想到自己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她欣喜不已,有种没认可地满足感:“恩,谢谢吴组长。” 坐到座位上,跟他邻座的性格活泼,俏皮可爱的校对杨晓晴凑到她面前,祝贺道:“水汐,恭喜不用再做那些粗活,可以当实习记者了。” “谢谢。”水汐对着她微微一笑,感激道。 杨晓晴见她大夏天的还穿着高领长袖,不解地问道:“水汐,这都什么天气啊,你还将自己裹的那么严实?” ~ 第48章 采访 (.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对这敏感的提问” “不是吧”杨晓晴眼尖地看到没有遮掩住的脖子处的红点看到到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红痕好多的......”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你别叫的那么大声啦” 杨晓晴了然地点了点头 “老实交代想必你身上都是这些红痕吧 “才没有 “真的没有就要去掀水汐的衣服 “老实交代”杨晓晴打算将八卦进行到底难得有件事可以娱乐 不想让杨晓晴知道她跟凌沐泽有关系” “说嘛战况很激烈啊” 想到凌沐泽像个桀骜不驯的猎豹般索求无度 水汐的表情让杨晓情口气暧昧地凑近她:“果然是个猛男啊” 水汐顿时吓的张嘴结舌:“我” 她说的是实话也是真的没有他的照片 想到照片 有那么多的女人迷恋他然后再佚名寄给杂志社又不可能知道是哪个情人拍了他的luo照发给杂志社的 想着凌沐泽看到自己登在杂志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欢腾 “水汐你完蛋了你一定爱惨他了 原本绯红的脸有些苍白:“我才没有爱惨他” 心跳紊乱 爱惨他更别提爱惨了 杨晓晴像是没发现她脸色的转变你的脸红的跟苹果似的” “我哪有爱惨他了”水汐激动地胸口上下起伏 本来只是跟她开玩笑的杨晓晴被水汐激愤的表情看的傻住 “对不起她道歉道 “水汐脏活累活以及同事的使唤一点也不埋怨没想到你脾气冲动起来好彪悍啊 水汐对她窘迫地笑了笑 杨晓晴抱着八卦到底的决心那又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呢” 正当水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时候 “水汐”穿着一身职业正装 水汐早就想摆脱杨晓晴的追问” 夏岚没有多说什么急忙跟了上去 杨晓晴见水汐离开百无聊赖地忙着手头上的工作 待夏蓝拿过采访工具箱后 电梯里” “凌晨集团的总裁” 她看到夏岚一向淡然自若的脸庞有些微的红晕 她一向对八卦没兴趣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入得了她的眼 暗想着待会儿仔细瞧瞧那总裁 其实甚至她一直暗暗地想要成为夏岚这样的女人不骄不躁 她一直以为那种跟清茶一样的淡薄的女人只有书中才会有不浮夸让她不仰慕都不行 她甚至不止一次这样想过也会很幸福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窘迫地摇了摇头 心里则充满了期待 今天近期事业正风声水起的总裁凌玉丞正式召开新饮品发布会 记者对这个与凌沐泽有亲属关系一贯低调的凌玉丞充满了好奇 水汐跟着夏岚来奋力挤到靠前的位置 对于各记者为了采访到第一手资料左拥右挤的 抬眼朝席位上看去其他的位置都坐着集团的各领军人物 被好几只脚踩到的水汐心情很烦躁甩大牌什么的最讨厌了 还未见到凌晨总裁 瞄了眼一旁的夏岚水汐的心不由的咯噔地跳了一下 那神情摆明了是喜欢上一个人 不由的为夏岚感到不值让那么多人等他一个的男人 正当她为夏岚担心的时候总裁出来了......” 人群一下子涌动起来 “啊......好帅” “是啊连紧抿的嘴唇都那么有味道......” “真不愧跟凌沐泽有亲属关系” ...... 人群尖叫声欢呼声不断被人用力推挤下浑身疼痛不已只顾着使劲全力地挤出人群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了 呼吸顺畅多了猛然对上一双清冷盯视她的眼眸 她眼睛睁的极大落在她身上的男人 凌 她惊愕地屏住呼吸 她以前只知道他有家公司 凌晨集团她早该想到的 眼前他穿着一丝不苟很英俊 看着他以那种清冷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一定很生她的气 众人顺着凌玉丞的目光纷纷朝她看来 虽然还搞不清楚她跟凌玉丞之间有什么关系胡编乱造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酸楚的几乎要掉下泪来的心情被突现的闪过灯打破 她连忙垂下头躲开他的视线 不知道继续待下去该如何面对他 可是她刚一转身请等一下” 她怕多待一秒就会心痛的哭出来可是实在不忍心驳他的面子 手指紧拽着衣角 既然他以陌生人的口气叫她” 她就算谁都不去看甚至有闪光灯对着她不停闪烁 拽着衣角的手指已经泛白 在这么多人目光的注视下脸色平淡无波 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 不知道他要对自己怎么样 他在跟前停住 如果以前现在他对自己来说可怕程度不亚于凌沐泽 那种下一秒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待自己的恐惧紧紧压迫着她的神经 第49章 当众羞辱 (.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以前温柔地几乎都能滴出水来 可现在......她的心收缩地疼 不想跟他形同陌路 可是 两人凑的极近完全不顾及那么多记者的视线 人群中在议论着什么 他莞尔一笑 可现在却是比寒冰还要冷冽 “你的脸很苍白而且有助于活血养肤声音淳厚 众人听他这么说 就是说嘛怎么可能跟一个小记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原来凌总裁是拿实例来验证集团新推出的产品啊 “给我去拿新产品过来他大气地对站在一旁的职员说道 职员连忙去取饮料 不到1分钟 水汐此刻心情紧张到了极点了只看到里面的液体很清润 他打开盖子但是口感一定很不错” 水汐故作镇定地接过饮料 “哇简直太神奇了 “是啊不仅好喝而且实用”有记者跟着附和 ...... 顿时 “可以把你的脚拿开了吗 “不好意思虽然说着抱歉的话 对于他会利用她推广新饮品 她连最后一个在乎的人都失去了 正当她黯然神伤顿时 眼泪一下子迷上眼眶莫大的羞辱让她再也无法面对他 凌沐泽伤害她 可是对于他 因为 真心真意对待一个人任谁谁都会受不了 她理应承受他的报复 只是她的痛苦 她脑袋瓜真空一片只听到周围倒抽冷气的声音 照相机对着她猛拍却被他用力拉下 对上他流转着冷光的眼眸 而他却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会对她心软 只见他拿着手中还剩三分之一的饮料面向众人就是倒在伤口上有种清凉感” 说完 液体一直沿着脖子往下滑 闪光对着她喀嚓咔嚓直闪目光空洞无神地看着笑的明媚的他 “水汐她麻木地被一双手给拖走 凌晨集团外面的白桦树下 “水汐 感受到阳光的照耀 还来不及收拾情绪摇了摇头:“我没事” 听她说没事 “水汐”夏岚目光探询地望着她 不想欺骗夏岚 虽然从刚才情景可是听水汐亲口承认 那一次相遇的情景仿佛还发生在昨日 在一次宴会上 由于这是场豪门盛宴她则穿了一条及地抹胸长裙出现在宴会上 穿着长裙走路很受拘束拿着照相机拍着各个名流的照片 照相机捕捉到款款而来的要采访的女星 却一个不小心眼看着就要狼狈地跟地面来个亲密大接触 惊魂未定地抬头一看心跳如鼓擂 灯光打在他身上而比灯光更绚目的是他温润的笑容 那一刻 “走路小心点”他诙谐地留下这句话后 后来由于他一向很低调就算有他的报道 近30岁了谦逊如玉的男人动了心 于是总会下意识地提出要采访凌玉丞 凌玉丞为人低调主编也很乐意去采访这样一个青年才俊 可是他对她都是抱歉地笑笑对她疏离冷漠的仿佛那一次邂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长此以往只能远远看着他 本以为他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却是连个女友都没有 暗叹自己魅力不足 一直以为他是个沉稳的不会做出任何出格事情的男人 可是对水汐的言行完全不是以往所认识的他 明明笑着 见夏岚神情失落我跟凌玉丞只是哥哥跟妹妹这样的关系” 水汐提到凌玉丞的时候如果对凌玉丞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夏岚不明白水汐跟凌玉丞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见夏岚疑惑地望着她她将自己跟凌玉丞的过往都一五一十地讲给她 并不是她不相信夏岚让她以为自己对凌玉丞有不一样的感情 听完水汐的述说后为什么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 刚才 “其中的缘由很复杂你一定要相信我跟凌玉丞之前的关系是很纯洁的认真 “跟我解释干嘛脸颊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夏编”虽然夏岚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夏岚咬着嘴唇 “夏编凌玉丞看到你这副娇美的模样 “胡说八道什么啊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什么他是什么人”水汐不满地嘟起嘴巴:“我觉得你跟凌玉丞可是般配的很再合适不过了” 第50章 脸皮要厚 (.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肯定有很多名媛倾慕”她失落道 水汐握住她的手认真道:“凌玉丞他不是一个看重身份地位的人而且还像对妹妹一样竭心全力地照顾了” “那是对你她的神情黯淡下来 无法看她失落的样子据我对他的了解给人有种疏离感跟你多次接触” 见夏岚抿着嘴唇沉默不语能够成为他的妻子” 既然她今生无法成为他的妻子给他温暖 也许他平常工作繁忙才会让他觉得对自己的感情是爱 让他接触夏岚 夏岚为人云淡风轻她有信心凌玉丞跟她相处之后 “可是成为他的妻子很难她的心事已完全被水汐洞察 “有句话说的好就应该勇敢去追求将来也不会后悔惋惜不是吗” “水汐”夏岚笑容浅淡 她对着真诚:“那是因为那些话都是我的真心话” 见夏岚的神情不再像刚才那么低沉你不要妄自菲薄了我一直都想成为你这样云淡风轻的人” 有些错愕于水汐对自己如此高的夸赞知道她是发自内心说的这番话 她也对着她微微一笑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要轻易放弃相信只要你真心真意地对他她是我最珍视的哥哥跟他幸幸福福地过一生” 在水汐的激励下我会竭尽全力去靠近他的只是......” “只是什么” “我以前也主动接触过他他有怎么能知道我对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呢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的其实女人追男人也是要这样的最终将喜欢的人追到手了才是王道不是吗 见夏岚唇角抽了抽给她勇气:“不要害怕” “告你该不会极力想给他找个女人” “没有想他能有这么好的女人度过一生其实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私心 她很希望凌玉丞能够尽快从对她的感情中走出来 “可是......” “别可是啦就要大胆地跟他表白你都要一如既往地做出关心他堵在他家门口啦......” “水汐 “我知道你的性格很内敛你一定要抛却矜持去大胆火辣地去追求他你性格也内敛而且你长的那么漂亮” “那好吧最终对凌玉丞的感情压倒了一切 “不要试试验啦” “恩脸颊染上一层红晕 水汐凑到她耳旁叽里咕噜地说道:“他别墅的地址在湖滨花园里......” 夏岚面色羞红地抿唇不语 由于她上身被倒了饮料于是俩人找了个阴凉的角落处坐下 以前水汐总觉得夏岚沉默寡言 经过这次交心后 不禁感到一丝欣慰一定会很幸福 等上身干了之后 跟夏岚刚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好 对于处于恋爱中和善的总编而遭到她的怒骂 “这么快就采访回来了 水汐没有多想 “恩 “把采访稿和胶卷给我” “......” “怎么不说话 “今天前来采访凌玉丞的记者很多我的肚子却很不是时候的很痛也跟着我退出人群......”夏岚将所有的错揽在自己身上 水汐想要辩解 “你的意思是没有采访成功 夏岚点了点头 “夏岚你竟然连这么点职业精神都没有 夏岚沉默不语 “凌晨集团近期投注了好几个项目凌玉丞显然并不像以前那样谙于单个产品的生产引起很多商家和记者的关注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水汐见夏岚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责骂她要是这个时候站出来说清楚的话情节更严重 担心地看着夏岚她放心地松了口气 “总编”夏岚望着总编 “哼却是一次都没成功” 夏岚咬唇不语 “我看你的采访的能力实在不行就留在杂志社里编辑文字吧她将目光转向了水汐:“水汐从实习升到正式” 没想到总编会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自己头上 继而想到夏岚是因为自己才失去了记者的职位却因为她失去了其中一份职位 正当她愧疚地白抓挠心的时候” “是 来到总编办公室 还未等她站稳你也难辞其咎这次没有采访到凌玉丞销量就会大幅度地落后于别家杂志社你懂不懂” 水汐被她那句她肚子痛是她的事却被她抢先了一步 “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不要现在她跟凌玉丞这么僵硬的关系 总编对着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跟他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而且要给我挖些很私密的信息出来” “我跟凌玉丞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你难道非要我把话挑明吗” 第51章 买与卖的关系? “我跟凌玉丞到底什么关系了如果不是双手紧握说不定她早就情绪失控了 “哼”她神情轻蔑地继续说道:“当初我早就将你是他情/妇的关系给抖搂出来了” 水汐牙关紧咬但是不准你侮辱凌玉丞” “还说自己是清白的” “你还说就是不能容忍对凌玉丞的羞辱 “我说的是事实 她咬了咬嘴唇努力克制着几欲爆发的情绪:“如果我是他情/妇的话” 总编冷哼一声:“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上班” “你怎么知道的” “只要有心留意” “不管你信不信不准你再侮辱他的人格” 总编冷笑:“侮辱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而且你们之间不管是什么关系跟我更是没有一点关系” 水汐紧蹙眉头瞪着她她觉得她是个心理极阴暗的人 “采访凌沐泽难如登天可以提高些销量这让我们杂志社怎么跟别的杂志社竞争可销量却是连普通的杂志社都不如了” “杂志销量不尽人意又不是我跟夏岚一手造成了如果我们真这么没用 总编一下子哑口无言检讨自己的过错如果你不是跟凌玉丞有一腿我会派你去采访他吗如果不是你跟他有那种关系” 恍然大悟她突然提升自己当记者的用意 原本以为她提升自己没想到她是这么看自己的 “我说了跟凌玉丞的关系不是你说的那么龌龊需不需要我拉着凌玉丞当面与你对峙扇她一巴掌 被她这么一威胁因为她觉得水汐好欺负 “如果不想我拉着凌玉丞跟你当面对峙 水汐冷厉起来第一次见到水汐发威 “如果你没有被的什么事她就转身朝门口走去 见水汐就要走要不然这个月销售量上不去” 水汐冷斥一声:“你训斥我们这些下属”扔下这句话后 人善被人欺 回到办公区域 “夏编还被削了记者的职位 夏岚宽慰一笑:“经过那次深谈” “恩继而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旁:“那你什么时候展来行动啊” “一边去 望着夏览小女人娇羞的模样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现在的日子反正复杂的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了 在杂志社里要面对总编的刁难不想回公寓去面前 而显然她太高估自己了门依然是她早上离开时轻掩的 踢掉高跟鞋她浑身虚软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望着空荡荡的大厅 他不来这儿 可是一想到他这个时候完全忘了有她这么一号人存在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难道女人失身给了一个人 她烦躁地想着她懊恼地拿着抱枕敲了下自己的头 大夏天的她爬起身子 站在淋浴头上她沮丧地叹了声气 想到大夏天的 边捶边碎碎念:凌沐泽打扁你...... “阿嚏~~”在一家顶级酒吧里 “阿泽来却被凌沐泽一个眼神个一瞪了回去 “有人在骂我 “谁敢骂你啊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直线 “别用这么猥琐的眼神看着我好吧 “谁让你长那么帅” “再给我耍嘴皮子”他优雅地品茗着红酒 “不要啊 像他陈霆御天不怕地不怕 “不过”望着在戴着蝴蝶面具陈霆御还是无法控制地说道 凌沐泽冷睨他一眼舞姿撩人的舞娘身上 “需要我把她叫过来陪你吗 凌沐泽摇了摇头 “不对劲啊你” “我的事你最好少揣摩 “我们是什么关系啊”陈霆御一口红酒灌下肚 凌沐泽没说什么 “说吧” “不是越来越乏了 “那怎么看到那么性感的美女” “你知道吗目光低转地盯着酒杯 “凌沐泽你比我足足多了三次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晚上最多也不过四次我就像是灵魂和身体都脱离了控制一样 “她该不会身上涂了毒品吧”陈霆御打趣道 “你不想死的话 “那我就说你爱听的话吧” “你活腻了吧 “冲动是魔鬼如果你不是爱上她的话”陈霆御躲避开他的攻击 “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而且我的爱早已经被一个人个一耗尽了心就会安定下来 “原来是她啊 第52章 报复不累吗? 凌沐泽冷蹙英眉:“她不一般?哼,我看她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的确很不一般。” 陈庭御趣味昂然地挑了挑眉:“你对她的感觉还真复杂啊,除了夏茹雪,我还没见过你对哪个女人会如此纠结。” “不要给我提那个人的名字。”凌沐泽警告地睨视他一眼,眼眸划过稍纵即逝的痛楚微光。 看到凌沐泽受伤的模样,陈庭御心疼地两眼泛着泪光,作势要去抱他:“好,我不提,来,让美男我来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吧......啊~~” 被凌沐泽脾气爆发地一拳揍上下巴,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酒水倒了一身。 “完,完蛋了,我的屁股摔开花了,凌,凌沐泽,你个死没良心的,快扶我一下,我爬不起来了。” 陈庭御痛的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桃花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对着凌沐泽哀怨地叫嚷着。 凌沐泽对着他冷魅一笑,对着正端着盘子的女服务员勾了勾手。 女服务员两颊通红,两眼冒爱心地朝他走来:“先,先生,请问需要我帮什么吗?” 凌沐泽凑到她耳旁,嘴唇好看的一开一合。 陈庭御眼睛直盯着帅气的要人命的凌沐泽傻看,口水沿着唇角淌下来了都察觉不到。 他看到服务员对着凌沐泽红着脸连连点头。 看到凌沐泽对着他颠倒众生的勾唇一笑,他浑身打了个激颤。 这个男人一旦笑的极其勾人,就说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太了解他了,所以看到他这么一笑,他好比看到鬼一样,惊恐地睁大眼睛。 果然,只见那个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女服务员扭着腰走过来。 “啊,帅哥,你都湿身了,我来把你的衣服扒掉,帮你把酒水擦掉哦。”女服务员边嗲声嗲气地说着,边探手扒他的外衣。 “不要啊~~把你的手拿开!”陈庭御哭丧着脸哀嚎。 “帅哥,你不要害羞嘛,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的。”女服务员笑眯眯地继续她手上的动作。 “凌沐泽,你快让她滚开,我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他水莹莹的桃花眼干巴巴地看着凌沐泽。 凌沐泽闲适地勾唇冷笑:“这就是你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调侃我的下场,你好好受着吧。” 说完,端着酒杯优雅地起身离开。 “凌,凌沐泽,我,我要跟你绝交......啊噢~~”叫声尖锐地响起! 这几天下班回到公寓都没有见到凌沐泽,这让水汐紧提的心慢慢放松下来。 想到他对自己已经厌倦,忘记她这号人,不会再恶劣地挑战她的神经,她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流畅很多,心情也愉快了很多,每天早上起床都要祈祷他永远都不要来找她。 不可否认,他身上有种令人不知不觉沉迷的吸引力,明明是魔鬼的心灵,却有极品的外貌,这样的男人无疑是极具危险性的,她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的纠葛,继续受他的影响,到头来无法摆脱他。 今天是星期天,是一星期难得的休息日。 她要在这难得一天的休息日里,将房间里所有他留下的气味都驱除干净。 一大早,她穿着舒适的hellokitty睡衣,拖着粉粉可爱的hellokitty拖鞋,再围着hellokitty围裙,绕着公寓满屋子打扫。 虽然她都已经是上25的女人了,但是她就是改变不了喜欢这些可爱卡通的喜好,特别是hellokitty娇憨可爱的模样着实让她喜欢的不得了。 以致于除了工作的时候要穿工作服,平常她都爱穿这些清爽又带着点小可爱的服饰,让本就看起来清纯,清瘦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刚跨入大学校园的学生。 嘿咻嘿咻地打扫完卫生,深呼吸了一下,眉头越蹙越紧,怎么搞的,怎么感觉还是有他的气味(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理作用)。 于是,她不满意地绕着公寓四处找空气清新剂,只是这套公寓里的物色都极具主人的风格高雅,她找了半天,连厕所间也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空气清新剂。 最终,她换下睡衣,穿了件很休闲的白色衬衣,很清凉的牛仔短裤,等穿上了,她才发现白色衬衣有些大,盖过了牛仔短裤,看上去就像下身没穿一样。 不过,让她看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透着股引人遐想的女人味。 本想将牛仔裤换掉,可是,她从凌玉丞那儿走出来的时候,没带几件衣服,大夏天的,雷阵雨多,还要每天都要洗澡,她洗的衣服裤子都还没干呢。 无奈地地呼了口气,她将牛仔裤往下拉了拉,再拿上钱包出门。 找到超市,她买了空气清新剂,再买了日常的自己需要的必须品,比如有吸附作用的‘面包’。 提着购物袋走出来,经过农贸市场,看到里面人头耸动,想到自己每天去外面吃速食,长此以往,对健康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还是自己做菜比较安全可靠。 于是,她提着购物袋走进了农贸市场。 一走进去,她惊愕地睁大眼睛,完全被眼前整洁,有序的场景看呆了,印象指数无限上升。 不得不感慨一句:真不愧是市中心的,连农贸市场都那么有范儿。 结果走出来的时候,她手上只拎了几个西红柿,几只鸡蛋,还有几根茄子,另外还有一小袋米,一些盐,味精等调料。 不要怪她舍不得买肉,只因为在这农贸市场里,鸡蛋的价格都贵的咋舌。 足已用两个字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坑爹! 幸好她以前吃了很多苦,才能拎着大包小包地走到公寓的厨房间。 将东西放下,她虚脱地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下后,拿着茉莉花香的喷雾剂将房间里里外外喷了一遍。 深呼吸一下,都是清新的茉莉花香,她满意地打了个响指:那个恶劣男的气味完全没掩盖了。 换上hellokitty睡衣,拖鞋和围裙后,她哼着小歌走向厨房间。 悠哉地洗着米,洗着菜,感觉生活还是很美好,很惬意的,之前的阴霾完全一扫而光,现在只有她悠闲的单身生活。 她边切菜边悠哉地哼着歌,完全没有注意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走近房门的凌沐泽听到厨房间有响声,迈步走向厨房。 看到水汐开心地哼着歌,围着粉色围裙忙活着,他俊眸微眯,身子僵硬,内心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整个屋子都温暖了起来。 看着她将番茄倒入锅里嘟着嘴唇翻搅,看着她此刻透露出小女生才会有的娇憨模样,他的眸光一直紧盯着她的身影,片刻都转移不了。 感觉到四周突然变的压抑的气流,水汐拿着铲子转过身来,一见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地站了凌沐泽,吓的尖叫一声:“妈呀!” 铲子重重地敲在她脚上,痛的她踩掉拖鞋,弯身揉脚。 “我知道我好几天没来这儿,但也没必要激动到这种地步吧。”看到她此刻惊慌失措的糗样,他心情不错地调侃,唇角不知觉地微微上扬。 水汐见自己脚趾都没砸肿了,他还那么恶劣的取笑,边揉着脚趾边不满道:“我是激动的,不过是以为自己见到鬼了。” 凌沐泽此刻完全被四周温暖的气氛感染,她的话没让他感到一丝不快,反而觉得今天的她着实有趣好玩的紧。 于是,打算逗弄逗弄她,朝前走进一步。 水汐一见他走近,整个人连忙条件反射地往后跳了一大步,结果一不小心,腰撞到身后的灶台,痛的她哀嚎一声。 “你没事吧?”他想都没想,伸手就要去拉她。 却被她条件反射性地拒绝,就像一只老鼠遇到猫,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你,你离我远点,我就很快就好了。” “你很怕我?”他站在那儿,微眯着眼睛道。 水汐连连点头。 他本就冷酷的眼眸因她的认可而染上一丝锐利。 水汐此刻完全被他的突然出现吓懵了,哪会注意他的眼神,吞咽了下口水道:“你,你不是不来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我,我什么时候说不来了?而且这套公寓是我买下的,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他学着她的口气反问道。 水汐窘迫地满脸涨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脑子一直纠结地想着他是来这儿拿东西的,应该很快就会走了。 察觉到他眸光深邃地直盯着自己,她几乎要内牛满面了:大爷,不要再盯着我瞧了好不好,我小心脏受不了。 视线上下扫视了她一眼,看到围裙上那只痴痴呆呆的kitty,他顿时有种被雷霹到的感觉。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穿这么幼稚的衣服。”他微蹙着俊眉道。 “这个......衣着其实跟年龄没有多大关系,真心喜欢一样东西不会因为年龄的改变而改变。”比如她喜欢年少的时的凌沐泽,过去那么多年,她还依然忘不掉他。 他扬唇淡笑:“那我可真得让你爱上我了。” 水汐身子僵直,口气不自觉地打着冷颤:“干嘛平白无故说这种话?” “那样我就可以一辈子折磨你,折磨凌玉丞了啊。”他的眸光透着浓烈的恨意。 水汐原本通红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整个人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你不觉得恨一个人很累吗?”她声音僵冷道。 “累?你应该说乐趣,恨一个人,报复一个人是件极有乐趣且不会无聊的事。”他目光炯洌地盯视着她,看的她浑身冰寒。 咬了咬嘴唇,手指紧扯着衣角,她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过的好,过的幸福,才会对自己恨的人最大的报复吗?” “不!觉!得!”他回答的很果断:“让自己恨的人感到莫大的痛苦才是很的抱复。” 第53章 你,你无耻 她咬唇眸光痛楚地看着他。 本以为他这几天没来,她可以过上平静的幸福。 可她这个报复的工具,哪有平静的生活可过。 “你停止当凌玉丞的说客吧,因为你的话对我不会有一点影响力。”他声音冷绝。 水汐手指紧拽衣角,连泛白了都没有察觉。 最终,无力地挤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你在怨恨我?”他眸光弥着一层冷色。 “没有!”她说的是实话,面对一张跟年少的凌沐泽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她根本就怨恨不起来。 “那你干嘛沉着脸色?你难道就不清楚情/妇面对雇主的时候,要一直面含笑容吗?”他苛责道。 “我笑不出来。”她眸光低落道。 “那你可真是一个不合格的情/妇。”他嘲冷。 她对着他淡然一笑:“那你就找合格的情/妇去。” 他微眯着狭长的俊眸盯视着她,让她神经紧绷的几乎崩溃。 空气一下子沉浸下来,气压逼迫。 他挪动一步,身子已来到她面前,她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他揍她。 她已经完全将凌沐泽什么坏事都做的出的恶劣男。 “你就那么想推开我,想让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眸光危险地冷眯。 她不可否认地点点头。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唇瓣轻揉,那动作就像是对待至爱的情人,搅的的她身心紊乱一片。 他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点自觉,他这样做,是个女人都会弥陷的。 “还真是没良心,亏我这几天还这么想你。”他目光深邃地望着她,就像似看着深爱的情人,看的她心跳加速地几乎要破腔而出。 艾妈,拜托不要再做那么柔情的动作,说这么暧/昧的话了,她的大脑快当机了。 她脸涨红一片,支支唔唔道:“你,你干嘛想我?”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唔,好烫,手感不错,多揉搓几下:“你爱上我了。” 她就像是被针突然戳到了肉,连忙辩驳:“我才没有。” “那你面对我的安抚,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不管是谁,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碰触,都会脸红的吧。” “哦~是吗?”他拉成语调,透着男人特有的磁性:“也就是说凌玉丞像我这样碰你,你的脸也会红成这样喽。” 水汐一下子语塞,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才不会又说那么刺人的话。 “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这么想你吗?” 水汐着实跟不上他的跳跃性思维:“我,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我想着怎么蹂/躏你,践/踏你,索/要你,让你尖叫,让你哭泣......”他嘴唇凑近她,呵着热气。 “你,你,你......无耻!”她大脑真空一片,完全被他的下/流,无耻给震惊住。 对她的话,他没有一丝懊恼,相反,还勾唇轻笑。 这让水汐如临大敌般惊恐不已。 因为凌沐泽每每露出这种魅惑众生的笑容的时候,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我就对你做些无耻的事吧,这几天我可是故意蓄积着能量,等着把你榨干呢。”他吓唬道,她那恐惧睁大的水亮亮的眼睛,着实好看的紧啊。 “不,不要啊~~”她尖叫。 他的手就要扯过她的肩膀,她则惊慌失措地背过身,声音打颤道:“汤,汤,汤好了。” 他收回手,因为飘荡在满厨房的浓郁的汤香让他食欲大开。 逃过这一劫,水汐松了口气。 想到她那么反感自己的碰触,他不爽道:“吃饱喝足了,才有干劲啊!” 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听的水汐的手一抖。 她将番茄汤盛在碗里,搬到厨房间的一张玻璃桌上,期间,感觉到身后灼热的目光,她手发抖地几乎捧不住碗。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桌上已经放了一碗茄子,加上这番茄汤,就够她一个人吃了。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家常小菜,她都快要流口水了。 转过身想去拿碗筷,对上凌沐泽深幽的眼眸,她一下子愣住。 他显然对于她的忽视很不满,眸光沉冷的似要杀死她。 “你也要吃吗?”水汐试探地问道,声音清亮地漂浮在空气。 虽然很不想叫他一起吃,让自己倍感压力。 可是,他这么一个主宰她命运的人站在面前,她总是要象征性地叫一下的。 “你耳朵聋了吗?我刚才可是说了吃饱喝足了,才有干劲。”他语气幽冷道,听的水汐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涨红着脸,窘迫地说道:“我以为你吃惯了山珍海味,不会吃这些家常小菜了。”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吃多了山珍海味,也会腻味的,偶然换换口味也不错。” 水汐一脸囧状,显然他的另一层意思是他泡多了那些名流女星,偶然泡泡她这个普通女人也不错。 他俊眉轻佻,不置可否地望着她。 她干咳了一声,对着他语速飞快道:“我去拿碗和筷子。” 将碗筷,汤匙摆好后,她站在一旁,示意他先坐下。 她可时刻谨记着,她是情/妇。 他身姿优雅地坐下,是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贵族的矜贵。 待他坐下后,她才逐促不安地坐到他对面。 第一次跟这个极具危险性的男人坐在一起用餐,她紧张的连筷子都拿不起。 他现在的视线完全被餐桌上的食物所吸引。 虽然是最简单的小菜,他却能闻到温馨的气息,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他夹了筷茄子放在嘴里嚼了嚼。 水汐紧张地望着他,生怕吃惯山珍海味的他,会不爱吃这些小菜,就怕他下一妙会很厌恶地吐出来。 结果她的担忧并没有发生,他还拿着勺子去舀汤。 明明只是吃着饭,他却是一举一动都透着行云流水的优雅,像是在做一件很高雅的事,看的她拿着筷子,睁大嘴巴完全呆住。 突然,嘴巴里被塞入一块滚烫的茄子,将她的心神完全拉回。 “啊,啊,好烫啊,烫死了。”她哀叫,眼睛水亮亮地瞪着他,含着茄子不断哈着气。 看着她这副窘迫的泪眼汪汪的样子,实在是又可爱又搞笑,看的他心yang难耐。 嘴唇凑近她,卷过她kou腔里的茄子咀嚼。 被他如此亲密的举动,完全震的呆住,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看什么看,给我才吃饭!”他声音暗哑的就像低鸣的小提琴。 “哦!”水汐神魂游移地应了一声,埋头扒拉着饭。 气氛沉浸下来,只有饭菜咀嚼的声音。 直到所有的菜都解决的一点不剩后,他才放下碗筷,起身离开桌子,走向卫生间。 他一走,水汐空气一下子流畅起来,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可是,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嘴巴很清爽,显然刚才去卫生间是去漱口了。 他坐下,望着她扒拉着白米饭,随口问道:“你菜做的很不错,跟谁学的?” 她将口中的饭咽下,如实道:“本来我爸爸妈妈在世的时候,还有他在的时候,我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他们都会帮我安排好,可是他走后,爸爸妈妈去世后,我被姑姑收养了,我......” 回想曾经,她眼眶无法控制地湿润,吧嗒吧嗒掉下泪来,落在米饭上。 筷子一下一下戳着米饭,她勉强说道:“反正,我会做菜是从姑姑家学会的,后来,被凌玉丞救出来后,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为了感谢他,我特意一遍遍地增进厨艺,做菜给他吃报答他。” 她言语间将辛酸的过往去掉。 好不容易说完了,抬头向他,却见他目光深邃如一汪海洋,看的她心跳如麻。 “怎,怎么了?”她疑惑道,为什么用这么复杂的眼睛看着她。 “你口中的那个他是谁?”他一语中的。 水汐恍然大悟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顿时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难道跟他说是一个跟你长的极相似的人?以他的自傲,对于一个平民跟他长的很像,肯定会很不爽,说不定又要找她麻烦了。 “反正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人。”说起他,她情不自禁地脸上染上一层红晕,他虽然平常总是对自己凶巴巴的,但是所有欺负过她的人,他都会为她出气。 “你喜欢他?”他眸光微眯地望着她。 她可不是以前的傻子了,才不会当着他面说喜欢别人,虽然她对他而言仅是情/妇,可是也会不爽她喜欢别人。 “不是。” 她摇了摇头,睁着无辜的水亮眼睛,她很明白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她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眼神,才能让人相信她,可是,不知道对他有没有效果。 “他叫什么名字?”他继续问道。 水汐觉得神经都快要崩的断裂了,他的问题真素越来越犀利了。 她是万万不能告诉他那个人也叫凌沐泽,谁知道他会不会愤怒地要她揪出那个人,并要那个人改名字。 于是,她脸不红气不喘地随便胡诌一个:“他叫杨汐沐。”将自己和他的名字融合在一起。 “这名字真不怎么样。”他评价道。 水汐一脸囧状地点点头。 “把你的过往具体地讲给我听。”他眸光沉凝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间对自己的过去感兴趣了:“我不是只是你的情/妇吗?你没必要知道这些吧。” “好吧,那你就做情/妇该做的事,给我将你一身的油腥味洗掉躺上去等我临/幸。”他叹声气道,仿佛在嘲讽她的‘自寻死路’。 第54章 你放开我 水汐差点没被他的话呛住,窘迫地干咳几声:“我,我还是告诉你我的过往吧。(.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凌沐泽抿唇不语,目光沉凝地望着她。 曾经发生过的事,一直都藏在心底深处,每每想起,心都会丝丝的疼痛。 而现在,要将努力逃避不想的过往揭开,无疑是在深刻见骨的伤口上撒上盐巴。 牵筋动骨的痛。 她一直努力地不去想,不去想爸爸妈妈已经永远地离开她,不去想跟凌沐泽兴许一辈子都见不了面。 至亲至爱的人都离她远去,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 孤独无依。 看着水汐黯淡的眼神,强力忍住悲痛的模样,他的俊眉不自觉地蹙紧。 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才会露出如此痛苦的神情。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竟然在浑然不觉中受她牵动,他懊恼地眸光冷缩。 她只是报复凌玉丞的工具,曾经发生过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干嘛要知道她的过往。 对于自己竟然莫名其秒地对她的过往产生兴趣,很不爽。 在水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张口欲言的时候,他挥手冷漠制止:“你不用说了,我忽然又不想听了。” 水汐呼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手心满是冷汗。 还真是个变幻无常的男人。 也幸好他变幻无常,她才不用将血淋淋的伤口对他展示。 对于水汐明显的放松,想到她那么不愿意分享她的心事,他很不爽地冷哼一声,起身离开餐桌。 水汐望着他一脸暗沉的离开,不解地揉了揉脑袋,不知道自己好端端怎么又惹他不高兴了。 不过他一走,周围的空气顺畅多了,压迫感消失,她终于可以随意地呼吸空气了。 哼着歌,收拾起碗筷。 明明碗筷很少,她却是一遍又一遍反复地洗着,仿佛要将这些碗筷擦的比钻石还要闪亮。 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她多么爱干净,而是在拖延时间。 屏住呼吸倾听厨房外的动静,浴室里有水流的声音传来,想到他此刻正光着健美的身子站在淋浴头下,想到晶莹的水珠沿着他健硕的胸膛滑下...... 水汐觉得有热热的液体从鼻梁滑下,惊觉自己竟然幻想的流鼻血了,顿时,满脸涨红地胡乱擦着鼻血。 为了分神,她继续拿着抹布洗着碗筷,孜孜不倦。 正当她神魂陷入非常纠结状态的时候,响起一道冷魅感性的声音:“你是打算一晚上的时间都磨蹭在这上面吗?” 水汐的手一抖,差点没拿住碗。 僵硬地说道:“哪,哪有,病从口入,当然洗的越干净越好嘛。”说完,两手发抖地搓洗着碗。 见他没说话,以为他离开了厨房间,她顿时觉得人活过来了,空气重回胸腔。 转过头看了看,顿时,窘迫地愣住。 只见他两手倨傲地插在胸前,倚靠着门框,俊眼深幽地盯视着她。 明明他的神态举止很悠闲,却给她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她声音僵硬道:“我洗完碗还要拖下地,你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就先去睡吧。” 他目光深锐地望着她,就像一只猎豹盯着猎物,她紧张地一动也不敢动,深怕他下一秒兽xing大发扑上来。 正当她紧张的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唇角勾出讥诮一笑:“给你10分钟的时间,打理好一切包括你的身子,滚到我chuang上来。” 明白反抗没有任何的意义和用处,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哦,知道了。” 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无力地靠着厨台。 走出厨房间,找出干净的内衣和睡衣到浴室间洗澡。 任水沿着发丝淌下,心情紊乱的就像急流而下的水。 想到自己如此卑微地像玩偶任他玩弄,尊严任他践踏,而她却恨不起来,甚至面对他的碰触,她心跳的那么快,几乎要破腔而出,她痛苦地仰头任水流冲刷着。 她是那么的犯贱的女人呵。 洗完澡,她脚步缓慢地走向卧室。 卧室映射出昏黄的灯光,看到他盖着薄毯背对着门口,身躯修长完美,心里涌上无法控制的悸动。 她捂住胸口,努力克制着心不要再因他而狂烈地跳动。 可是她做不到,越是压抑,那种心悸的感觉就越强烈,心底涌上无尽的恐惧,让她想要逃离他。 这个男人似带有魔力,让人一旦靠近,就会无法自拔地受他吸引。 有种感觉,她要是继续跟他待下去,她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强烈的恐慌令她脸色苍白,想要转身离开,却是脚像订在地上一样,一步也挪动不了。 只因为他的背影跟印象中的他是那么的相似。 以前,每每夜深,那个人背对着她入睡,她则贪婪地盯着那个人的背影瞧,怎么看都看不够。 那个人背对着她的时候,总有一种习惯,喜欢弓着身子,就像吓一样。 而眼前这个人也有这样的动作。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之间身份悬殊太大,性格也大有不同,她几乎要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她没发觉,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眼泪不自觉地迷糊了双眼。 如受到蛊惑般,她的神思似被一双无形的手牵引,走进卧室。 她手指揉捏着衣角,走到他的面前,而他合敛着双眸,已然入睡。 睡着的他,俊眉舒展,神情一片安然,润泽的嘴唇就像涂了层蜜柚在上面,晶莹亮泽,与印象中的他完全一模一样。 以前,跟那个人睡一张床上,看到那个人的嘴唇她总会联想到滑滑软软的果冻,然后,会轻声地叫他,如果他没有回答,她就以为他睡着了,然后,悄悄地凑近他...... 望着如此相象的脸庞,她心跳加速地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嘴唇凑到他耳旁,试探地叫了声:“凌沐泽,你睡着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有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他似乎睡的很沉,呼吸很均匀,睫毛在微微的颤动,睡着的他,简直无害又迷人的要命。 她抿了抿嘴唇,手捂住狂跳不已的胸口,嘴唇慢慢地朝他的唇瓣凑近。 嘴唇就要贴上他的,脑袋瓜白茫茫一片。 她仿佛回到了从前,乘他入睡,偷偷亲他,感觉美好的仿佛四周飘零着五彩缤纷的花瓣,她甚至能闻到花的清香。 睁大眼睛,让他的面容深深地映在眼中...... 忽然,原本敛合的眼睛睁开,眼中那道冷锐凌厉的光芒射向她,惊的她心跳如雷,惊慌失措地跌坐在地上。 理智瞬间回来,脸色一下子惨白如雪,睁大的眼睛惊恐而无措。 脑袋瓜空白一片。 她看到他唇角勾勒出一道讥讽的笑容,接着是他形同鬼魅的声音:“果然你以前在我面前都是在装纯情,明明是个sao货,却在我面前装矜持,装清纯,你不进军演艺界,真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啊。” 他的话就像阵扎一样,刺的水汐感到莫大的羞辱,却是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事实上,她的确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亲他,虽然她是将他当作了另一个人。 “别用这双无辜的眼睛看我,你以为你被我抓包,揭穿后,我还会继续被你这虚伪的表象迷惑吗?”他的声音明明是动听的磁性,却是句句扎人。 水汐嘴唇紧咬,脸色惨白的毫无血色,继而,一双大手将她从地上捞起,将她甩在chuang上,紧接着,一堵烫/热且强而有力的胸膛压上她。 他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轻蔑,这让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于是,奋力蠕动着身子挣扎:“凌沐泽,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哼!”他嘲冷一笑:“不要再在我面前装矜持,装纯情了,放开你?放开你然后等我睡着的时候,又偷偷的亲我吗?” 水汐被他嘲讽的话刺的身子一僵,就这么片刻,他已经将她的手脚控制住,灼/烫的嘴唇已经虏获住她的唇瓣攻城略池。 不想沉沦进他的迷/情漩涡里,她挣扎着扭动身子挣扎,却无奈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强劲,双手双脚都被他禁锢住,她根本就动弹不了。 在他一翻激/情攻势下,她的理智一点点涣散,最终,在他的猛/烈一刺下,她无力地缴械投降,攀附着他共赴云/雨。 由于昨晚上被折腾了一夜,在他发泄了最后一波后,她就什么感觉都没有地昏睡过去。 清晨,她是被像催命铃一样的门铃声吵醒的。 睁了睁沉重的眼睛,瞬间被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吓的完全清醒,条件反射地坐起身子,脸一下子绯红一片,脑神经打结成一团无法思考。 “你,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吓死人了知不知道?”水汐声音颤抖道。 见他目光深幽的望向她脖颈以下部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竟然是不着寸屡,尖叫一声,连忙扯过被单盖住身子。 “盖什么盖,你身体哪个部位我没有看过,给我掀开。”他目光灼灼,似藏着一簇火苗,熠熠跳动。 水汐反而扯的更紧了,舌头打结道:“既然都看过了,那又有什么好看的。” 第55章 你在吃醋? “的确是没什么好看的,除了皮肤白皙光滑的还不错外,女人最明显的特征可是一点都不突出啊,一只手都能握的过来。(.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他目光戏谑地盯着她的xiong部瞧。 被他目光如此赤luoluo地盯视着,水汐顿时脸颊涨的通红,脑袋瓜一热,脱口而出道:“是啊,跟你那些bo霸型的女友是比不上的,你还是放我一条‘生路’,找你那些一只手握不过来的女人去吧。” 话一说完,她才意识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顿时,脸颊烫的跟火烧一样。 跟他待在一块儿,她总会被刺激的脑袋瓜发热,言行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水汐觉得有冷汗从额际滑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你在吃醋?”他嘴唇贴到耳旁,呵着热气道。 她转头一看,不看还好,看了心跳一下子漏了一拍,他魅眼微眯,直直的望进她的眼底。 真是作孽啊,长这么好看,又这么邪气,是个人都会被折腾的神经失常了。 她张口结舌:“才没有,你少自恋了。” “女人,你真虚伪!”他挑逗/地对着她的嘴唇呵气,声音邪魅且撩人,水汐浑身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就怕他yu求不满,然后兽xing大发。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正襟危坐,脸颊绯红,一副禁yu式的样子有多么勾人,看的凌沐泽直想将她扑倒为所欲为。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的yu望怎么会那么强烈,仿佛怎么要都要不够。 她那双水莹莹的眼睛朝他一望,一股热/流从小腹流窜而上。 他向来是怎么想就怎么做的行动派。 手指抚上她晶莹玉透的耳垂,暧昧的揉搓。 意识到她想要干什么,水汐顿时警铃大作,经过了昨晚上翻天覆地的折腾,她腰酸背痛,要是再被他来那么几下,她今天又没法上班了。 “凌,凌沐泽,我,我还要去上班,你......”她被他逗的声音发软,没有一点底气。 被自己轻易被引you而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谁叫自己面对的是个妖孽级的人物呢。 她在心底无力地叹气。 “你上班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何相干!”他边呵着热气说着手指继续挑/逗着,不挑的她yu火焚身,他是不会罢休的。 “可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凑到她的耳旁,明明声音到了销魂蚀骨的地步,却是冷的她身子打颤:“别忘了你的身份,一个合格的情妇,可是要对包养者言听计从,他无论何时何地想要,你都要满足他明白吗?” 水汐牙关紧咬,认命地闭上眼睛。 虽然早就明白自己对于他而言是个报复工具,是个玩弄的玩物,可是听他再次冷冰冰的申明,她还是心会隐隐作痛。 她不知道情绪为什么总是会轻易受他影响,总会因为他而心痛。 他那么恶劣的对待凌玉丞,对待自己,她理应要恨他的。 可是她根本就恨不起来,甚至会情不自禁地为他心动。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也许,这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庞,令她对他毫无抵抗力吧...... “不要给我一动不动的,我没兴趣吻一具尸体。”明明嘴唇如火,声音却沁人的冰寒。 水汐的身子打了个冷颤,心里一阵难受,身子更加僵硬,眼眶酸涩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不爽她面对自己的亲吻僵硬的跟尸体一样,对着她的唇瓣用力地咬了一下,水汐吃痛地叫出声来。 “叮叮叮,叮叮叮......”门铃声疯狂地响着,还夹着男人阴柔的叫声:“凌沐泽,快开门,你不会把那女的给搞残了吧?” 那铃声太过急促,打断俩人僵硬的局面,挽救了水汐被拆吃入腹的杯具。 “我去开门!”水汐不去看他的神色,想要乘此机会逃离他的折磨,却被他用力揽住腰身,压在身下。 “不用去管他,将你藏在这儿还找来,真是阴魂不散。”他不爽地低咒一声,双手双脚紧紧地束缚住他,she尖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滑。 “可是......”水汐还想要说什么,嘴唇却被他霸道地堵住,she尖在她的里面四处挑衅,她觉得腹部一股热/流升起,脑袋瓜刹时糊成了一团糨糊。 他的吻仿佛带有魔力,三两下间,就让她无力的缴械投降。 厌恶如此软弱,无能为力的自己,她两手紧抓住chuang单,认命地闭上眼睛。 遇上他是劫。 她在劫难逃。 他近乎发狠地进/入她的体/内,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霸道地索要着。 在他一声低吼下,她的眼前蒙上一层白雾。 身子似跟人打过架般,酸痛的四肢无力。 想到自己又一次陷入他的激/情漩涡,一股强烈的悲哀从心底冒起。 侧过头,眼神凄哀地望向窗外,顿时,惊愕地睁大眼睛。 只见一名男子正沿着阳台爬上来。 想到这套公寓处在几层楼,再看到这个男人如神人般从天而降,水汐彻底风中凌乱了。 她抓住正要去浴室清理身子的凌沐泽的手。 “怎么?yu求不满吗?还想再来一次?”他转过身,唇角轻蔑地冷扬。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般精力旺盛吗?水汐在心底暗暗肺腑,却是无论如何不敢当着他面说出口的。 “外面,外面......”那场景太过惊悚,惊的水汐惊魂未定,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他嘴唇讥诮一笑,坏坏并带着冷蔑的笑容,竟是勾人深陷的魅力:“你想尝试去阳台上做?女人,你终于不继续装纯下去了啊。” 她好不容易从他动人心魄的笑容中回过神来,见他完全误会了自己,她急的涨红了脸:“有,有人爬上阳台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凌沐泽目光深寒地望向窗外。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那个叫陈庭御的家伙收拾着带有三角钩子的长绳,坦然自若地整理了下米色西装,朝着卧室走来。 水汐脑海子满是疑问,想他怎么仅凭着一根钩绳就上来了?莫非他有轻攻或他跟壁虎是亲家不成? 正当她浮想联翩的当头,一条薄被如棉絮般轻飘飘地覆盖上她。 紧接着,她看到他手指挑起遗落在地上的浴袍,行云流水地裹上他原本luo露的下半身。 那动作简直是赏心悦目,帅酷到了极至,看的她目瞪口呆。 他刚裹上浴袍的下一秒,卧室对着阳台的那扇门被某人一脚用力蹿开。 她看到凌沐泽的幽深的眼眸冒着杀人的冷光。 她被他如此冰冷凌厉的眼神的看的身子打了个冷颤,顺着凌沐泽的视线望去,只见陈庭御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正绽放着比花朵还要漂亮的笑容。 只见他将绳子往旁边一甩,张开双臂就要朝凌沐泽扑来,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小泽啊,我刚才在外面疯狂的摁门铃,你一直迟迟不来开门,我还以为你纵yu过度,在chuang上挂了呢,没想到你还健在,真素太感人了......” 水汐看到凌沐泽的唇角抽了抽,在陈庭御的爪子就要碰上他的刹那间,他以雷鸣不及掩耳的速度拽过他的胳膊,再是将他的胳膊毫不手软地挂上肩膀。 水汐听到骨头错位的响声,紧接着,凌沐泽腰身微微一屈,陈庭御很悲催地被重重甩在地上。 “嗷~~”惨叫声响起。 水汐有些不忍目睹地手指捂上眼睛。 太惨了,真素太惨了。 看样子,作为凌沐泽的损友,下场也同样不怎木样啊。 “凌沐泽,你这个狠心的男人,我还不是担心你才翻墙进来的,你还那么残忍地对待我,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陈庭御吃痛地揉着脱臼的胳膊,控诉道。 “再给我狡辩,信不信我将你扔到女人堆里?”凌沐泽目光微眯。 这是对陈庭御来说最恐怖的威胁,于是,连忙打住对他的挑衅,目光哀怨地望着凌沐泽:“我的手脱臼了啦,你过来帮我接一下嘛。” 对于陈庭御眨着桃花眼,一脸我见犹怜的样子,窝在被子里的水汐彻底看的凌乱了。 望望凌沐泽,再看看陈庭御。 她脑海里闪过四个字:基情四she。 她难得八卦的打量着眼前这两个人。 啧啧,不得不说,俩个都算得上极品美男子。 一个五官清俊,眉目如画,明眸善徕,长的比女人还要漂亮,就像是从远古时代穿越过来的美男子,美的已然超脱了平常男女的定义。 一个则五官冷俊坚毅,如天神下凡般气势逼人,极具王者风范,言行间充满了男人熟魅的气质,一个眼神或者唇角的一个轻勾都能轻易迷惑人,用颠倒众生来形容都不为过。 水汐越看越觉得俩人真是太般配不过了,简直是绝配啊。 以前住凌玉丞那儿的时候,她闲暇时间就会看看小说打发时间,无意间看过一本古代耽美的小说,虐的她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几乎用掉了一盒餐巾纸。 那是一个关于受万千宠爱,英俊不凡的王爷与红楼小倌的故事,小倌的身世很可怜,才10岁就被继母卖到了红楼里,身不由己地走上皮rou生涯,被折磨的伤痕累累。 第56章 花容失色 一次在去王府表演的机会,让王爷看上了他,将他收为男/宠。 小倌很清楚自己跟王爷身份悬殊,但还是无法克制地对英明神武的王爷动了真情,而王爷只看中了他的相貌和才艺,完全将他当成是闲来无事的消遣工具。 于是,他将对王爷的爱恋深深地藏在心底,尽管经受各种折磨而病痛缠身,每次在王爷招幸之前,他总会细心地将自己打扮一番,使出浑身解数侍侯王爷。 然而,因为一次在欢/爱中的情动,他失控地泄露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被一个小倌爱上,令王爷顿感奇耻大辱,愤怒地将他一脚踹下床,并怒不可遏地命仆从打了他五十大板后,像丢弃一件不要物品一样扔出了王府。 被狠打了一顿丢弃后,小倌依靠以往皮rou生涯存下的积蓄,租了间平民房住下,原以前在红楼里侍侯的小奴为感激他的恩德,衷心耿耿地随侍在他身边照顾他。 而小倌经过那次毒打后,病痛缠身,长年卧塌,再加上他心如死灰,拒绝用药,一心求死,病情加重,每每痛到冷汗淋漓的时候,眼前总会浮现那么一副景象:英俊非凡的王爷拥着他坐在桃花树下,闲庭看花...... 小奴看到他这副了无生意的样子,心痛却又无可奈何,为了挽救公子,他上门求见王爷,却被王爷命侍从打了出去。 看着公子一天天消瘦下去,眼看就熬不过冬天,小奴心急如焚,却只能看着公子直掉泪。 本已做好了为公子送终的小奴,意外听到王爷被陛下以谋反的罪名打入天牢,他心下欣喜,想着公子会落到现今这么悲惨的地步,都是王爷害的,要是告诉公子王爷获罪了,说不定心中的怨气就会消解,病也就跟着好起来了。 于是,他将王爷入狱的消息告诉公子,果然公子一听到此消息,精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小奴只见公子开始用药了,而且还经常下床走动,甚至待病稍稍好些了,他在院子里开始练习曾经学过的技艺。(.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而小奴不知道的是,公子曾经在红楼的时候,就知道陛下嗜好男风的事,而且他还知道当今陛下偶尔命人来红楼里向老鸨索要男伶,可是那些男伶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并不是他们有幸被陛下看中,成为男宠,而是被陛下选中,是一场永不醒来的噩梦,陛下对于男宠是玩死了才会罢休,这是红楼里每个小倌都知道的秘密。 因此每一个小倌都很害怕被陛下选中,而他容貌出众,才艺精湛去没有被陛下选去,其中主要一个原因是老鸨的叔叔很喜欢他,他才幸免此劫。 小倌病养好后再次回到了红楼,那副清风玉面的样子更是令人一见倾心。 当小倌走进老鸨的房里,告知老鸨自己要侍侯陛下的想法后,老鸨大吃一惊,不过,看到小倌比以往更清风玉露的模样,她的阴冷地点了点头。 过了近十天,王爷无罪释放,理由是佞臣诬陷,王爷无辜。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王爷本就没有忤逆之心,而他近几年势力越来越大,还有个手握兵权的姐夫戎马大将军,有臣子跟陛下进言,说他有谋反之心,必需防患于未来,除之而后快。 陛下听信谗言,就将他囚禁了起来,却又念天下悠悠人之口,骂他是个六亲不认的昏君,才迟迟没有将他处死。 那些进言的佞臣不明白陛下怎么就将他给放了,只是听探子说最近这几日乾坤宫里常常传来男子凄厉的惨叫声,说陛下收了个男/宠,而那个男/宠曾经是王爷的禁脔,只不过,在王爷出狱没几天,因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被扔到乱葬岗去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王爷回到了以往风光无限的日子,也像以往那般风流倜傥,放荡不羁,夜夜笙歌。 然而,在一次饮酒作乐中,一个达官子弟无意间说漏了他能无罪释放的原因,他才知道有一个人竟然为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而他努力地回想那个人模样,却模模糊糊的记不清,心里却像缺了个大洞般,酸酸疼疼的有些难受。 只是,他是个锦衣玉食,佳人美男不缺的尊贵王爷,虽然对那个小倌为自己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多少有些感动,甚至愧疚,然而,面对王府里的各色美人美男,那个本就模糊的身影也就日益忘却了。 而在那幢平民房前的梧桐树下,寒风清冷吹过,梧桐叶凄凉飘零,似在为埋在树下的萧索的生命哀鸣。 当初她看这篇小说的时候,气愤的恨不得穿越到书里面,将那个冷漠无情,花心滥情的王爷狠狠教训一顿。 可是,更令她纠结的是那个悲苦一生的小倌,同情他,却又为他为爱不顾一切的决绝气恼。 气恼他怎么就那么傻,明明那个王爷仅是将他当作玩物,甚至虐待他,藐视他,最后还将他打个半身不遂,逐出府去,他怎么还那么死心眼为那个自恃甚高,冷酷无情的王爷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最后连命都没了,孤独地葬在梧桐树下,而那个王爷却依然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将他抛到九霄云外。 不过,最让她气愤的是那个无良作者,一路虐到尾,最后还来个坏人没坏报,好人没好报的结局,害她好一阵子都没从这悲惨的结局中缓解过来,还将她带上了痴迷耽美小说的‘歧路’。 她完全陷入了胡思乱想中,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这两个风格迥异的美男瞧,一个浑身洋溢着攻的风范,一个则很有受的气质。 越看越觉得凌沐泽就是那个可恶滥情的王爷,而那个陈庭御就是那悲催的小倌。 她完全将两人对号入座,目光怜悯无比地看着处于弱视的陈庭御。 “你看谁呢?”一道凌厉的目光朝她射来。 水汐这才停止胡思乱想,目光不再停留在一脸凄哀的陈庭御身上。 “我的手真的被你拽的痛死了,你帮我揉揉呗。”陈庭御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凌沐泽,真是比女人还要我见犹怜啊。 “陈庭御,你一大早的别恶心我成吗?”凌沐泽冷眼睨视他,吸了口气,显然在强忍着脾气。 “我是说真的,你看,我的手背都红了。”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他将手背面向凌沐泽。 凌沐泽唇角邪魅上扬,看的陈庭御和水汐同时看的愣住。 只听他口气幽然道:“还真红了,帮你揉揉就帮你揉揉吧,我也不是冷血的人。” 陈庭御完全被他魅人的笑容蛊惑,连连点头。 凌沐泽抚上他的手,在陈庭御眨巴着桃花眼一脸欣喜的瞬间,他将手腕使劲往下一扳。 “啊~~”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这下可是真的脱臼了。”凌沐泽莞尔一笑。 水汐完全被这场景看的呆住,看到陈庭御痛的‘花容失色’,她对他抱以万分同情的目光。 接着又将目光投在凌沐泽身上,越看越像那混蛋王爷。 “小泽,你还真狠的下手啊,亏我跟你出生入死了那么多年呢。”陈庭御一脸哀怨状边揉着脱臼的手,边看向他。 凌沐泽完全无视他的控诉,说道:“别再给我做出这副小女人的委屈状了,给我起来。” “你抱我起来。”语气带着坚定和期待。 “难道刚才的教训还不够吗?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满足你的渴望。”凌沐泽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陈庭御知道再怎么挑衅凌沐泽也没用,心灰意冷地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 速度快的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并两手十指交握活动了下,仿佛刚才凌沐泽的折伤只是个幻觉,看的水汐目瞪口呆。 这个人到底是肉做的还是橡皮做的,明明她刚才清晰地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现在却安然无恙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陈庭御,你长本事了啊,我都将人藏到这儿来了,你还能找到。”凌沐泽说道。 “嘿嘿,那是啊,要是没那么点本事,我还有资格跟在你身边做事嘛。”陈庭御笑的跟朵花似的,跟在凌沐泽身边那么久,他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够‘化解危机’。 凌沐泽自是明白他的‘投机取巧’,却也懒的说他说什么。 气氛一下子沉浸下来,危机解除,陈庭御的目光开始落在凌沐泽身上,直看的热血沸腾。 裹着浴袍的身子健硕挺拔的令人‘血脉贲张’,胸膛的线条流畅且极具男人味,浑身充满了诱人的张力,让他不得不心猿意马地yy,只差没流出鼻血来。 “看够了吗?”冷魅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陈庭御被他鬼魅的声音吓的身子僵硬,知道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连忙点头,不再激怒他。 “看够了就给我滚出去。”凌沐泽冷呵道。 “要滚一起滚呗。”陈庭御在凌沐泽嫌恶的目光下,坚强地说道。 “陈!庭!御!”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陈庭御看凌沐泽濒临爆怒边缘的样子,不敢再调戏他,正了正神色道:“今天要赶去a国参加商业峰会,有a国总统亲自主持,参加的都是各种的重要领导和企业家,我不够分量,必需由你一同前行,8点30的飞机,明天午时11点就可到达机场,而现在已经7点43了,我们必需得走了。” 第57章 好痛 虽然凌沐泽平常公事上的事都交由陈庭御及几个可靠的下属处理,自己逍遥自在,可是面对他不得不出席的场合及必需他处理的事,他也决不含糊,亲历亲为。 凌沐泽一言不发,神色郑重地拿过衣物,越过陈庭御走出卧室。 陈庭御透过门缝看凌沐泽穿衣服,那线条完美的背脊,性感的身段,看的他纠结不已。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不是我爱你,你不爱我。 而是美色当前,却只能看不能碰。 他都要憋的内伤了。 水汐见陈庭御神色怪异,朝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明白他的意图后,一条黑线从她的头顶滑过,想不通都是男人,怎么就色咪咪到如此地步。 “走了!”打理完毕后,凌沐泽走到门口,对着陈庭御叫了声,转而视线落在水汐身上。 水汐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住。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要给我守身如玉,我不喜欢脏东西,你给我注意了,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我回来是要检查的。”他目光如炬。 水汐一脸囧状:“检查?怎么检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意味深长道。 水汐打了个冷颤,脱口而出道:“现在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你给我守身如玉,我就给你守身如玉。” 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她更囧了,她怎么没头没脑说出这种话来,姑且不说凌沐泽跟她只是交易关系,他守不守身如玉跟她有什么关系? 而且,他这么尊傲又霸道的人物,想要跟他平等,估计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有什么可能性。 他目光冷缩:“你觉得你跟我能平等的起来吗?” 水汐被他这眼神瞧的心底直发毛,连忙点头:“是,是,你是主宰者,我是被主宰者,我只能被你压榨,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混世魔王?”他的目光更锐利了一分。 您可不就是!心里这么想,嘴上是万万不敢说的,她只想他赶紧出差去。 “哪有啊,在我的眼里你是既多金又帅气,可遇而不可求呢。”为了这尊大佛赶紧走,她狗腿地扯着被子的一角拍马匹,拍的她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哼!”凌沐泽顾虑时间紧迫,不再说什么,冷哼一声走出房间。 陈庭御对着水汐眨了眨桃花眼:“记得要守身如玉哦。” 水汐怒冲胆边生,抓起一只枕头砸过去:“滚!” 陈庭御对着她指了指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水汐连忙涨红着脸扯了扯被子。 对于水汐这副窘迫模样,陈庭御哈哈大笑着走出房间。 水汐听到关门声,知道他们离开了,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躺在床上。 听到关门的声音,确认他们已经走了,她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浑身痛的就像被车碾过一样,稍微动一下,都牵筋动骨的疼痛。 想到今天上班铁定要迟到了,她的头也跟着痛起来。 总之,现在她浑身上下都是痛,痛,痛。 穿戴洗漱好后来到杂志社,被总编招呼着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 出来,神情委顿地来到工作岗位上坐下。 刚一坐下,夏岚拿着采访要用的道具来到她办公桌前,说是要去采访一名影视圈的新星刘文娜。 她立刻收拾低沉的心情,整理好东西跟夏岚离开。 路上,她想起凌玉丞的事儿,凑近夏岚,期待地问道:“夏编,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夏岚故作不知反问道。 “就是你跟凌玉丞的事啊,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提到凌玉丞,夏岚的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声音低低道:“没什么进展啦。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对于水汐一脸迷茫的样子,夏岚咬了咬唇瓣道:“我,我还没跟他表白呢,前天晚上,我有等在别墅门口,可是好不容易等他回来了,我根本就没有勇气上前跟他表白......” 看着夏岚纠结低落的神情,水汐明白夏岚是一个矜持内敛的女人,要她根据自己说的大胆地去表白,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她能体会到夏岚的心情,越是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越小心翼翼,越害怕被拒绝。 可是不勇敢的尝试一下,不跨出那一步,就怎么能够收获想要的爱情和幸福呢。 她实在是很希望凌玉丞能够跟夏岚在一起,很希望他们都能获得幸福啊。 左思右想后,她对夏岚道:“明晚,我跟你一起去他别墅等他。” 之所以是明晚而不是今晚,是因为她要做心理准备,她怕看到他和那幢生活了好几年的别墅,她终究是怕触景生情,心痛神伤。 夏岚望着水汐坚定的目光,知道她是很真诚的想要她获得幸福,最终绯红着脸点了点头。 第二天晚上。 夜空星罗棋布,月光如长练般昏昏黄黄地倾泻而下,洒向广袤的天地。 按照之前所说的,下班后,水汐就拉着夏岚来到了别墅门口。 俩个人躲在了一棵茂盛的槐树下。 夏夜,清风习习,虫鸣啾啾。 夏岚紧拉着水汐的手在微微发抖,可见她有多紧张。 可是,比她更紧张的是水汐,唇瓣紧咬的几乎要渗出血来,与夏岚紧紧相握的手微微泛白。 透过月光,望着这儿的一草一木,望着眼前那幢在月光洒照下别具一格的别墅,心在狠狠地打着颤,泛着酸水。 脑海里回想的都是曾经俩个人生活在一起的一点一滴,他的宠爱他的好。 目光投向别墅的金色栅栏,一架缠着藤蔓的秋千在淡淡的月光闪着清冷的光泽。 眼前浮现出一副欢乐的场景。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吟铃般的笑声回荡着整片天空。 她坐在秋千上,快乐的像只小鸟,他则一下一下将她推向自由的天空,宽阔的海洋....... 眼睛酸涩的几乎要掉下泪类,以往的种种仿佛只是发生在昨天,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让人忘不掉。 想必凌玉丞对于当初当自己拉出黑暗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吧。 她也好后悔,如果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她宁可他不要救她,让她傻呼呼的任人摆弄,像烂泥般活着。 那样,空留那些相处的记忆,让彼此只能心痛的缅怀。 “水汐,你怎么了?怎么觉得比我情绪还要激动啊?”夏岚的声音突然响起,惊的水汐身子隐隐一颤。 水汐转过头来,眼眶竟有些泛红,看着夏岚一阵错愕。 水汐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想起了某些伤感的事。” 夏岚隐约猜到水汐说的伤感的事是哪些,心里就像被泼了醋般,酸酸的。 从水汐的表情中,她不难看出水汐是在意凌玉丞的。 她不相信世上有纯友谊,凌玉丞有才又多金,她不相信凌玉丞救了水汐,并收留了她,她会对凌玉丞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不明白水汐为什么千方百计要将她跟凌玉丞牵线,但是,不管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她都要争取到他,并牢牢地守护住他,不让任何人抢走。 目光坚定地望着别墅,拽着裙角的手因为情绪的激动微微颤抖。 忽尔,车子的行驶声划破寂清的夜空。 只见一辆黑色封闭式豪车停在别墅门前,一个侍从从别墅里跑出来,来到车子前,恭敬的躬下身子。 一个穿着得体西装,身材修长挺拔的男人下车,侍从对他鞠了一躬,然后钻入车子,启动引擎朝别墅里开去。 水汐眼见凌玉丞就要走进别墅,对着夏岚用力地推了一把:“快去吧!” 被水汐突然这么一推,犹豫不绝,不敢行动的夏岚就这么出现在他的背后。 听到背后有响声,凌玉丞转过身来,水汐立刻闪身躲在树后,夏岚则完全暴露在凌玉丞的视线里。 夏岚两手紧拽着裙角,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睛,视死如归地朝凌玉丞走去。 对着他温婉一笑,舌头却紧张的打结:“凌玉丞,好久不见!” 凌玉丞似没听到她的话,双眉微蹙地传过她的肩膀,朝槐树的方向望去。 夏岚见他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顿觉有些难堪,咬紧了嘴唇,逐促不安地搅着手指头,再也没有勇气说下去。 “你一个人来还是有人陪同?”他目光沉凝地盯视着她,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夏岚被他如此锐利的目光盯着瞧,紧张的脑袋瓜一片空茫,如实相告:“有人陪同!” “多个人壮胆是吗?”他继续问道,声音就如同他的眼神,冷的人心寒。 夏岚沉默,不置可否。 “那个人是谁?”他压低声音道。 夏岚的手心直冒冷汗,她在实话与谎言之间痛苦徘徊。 她能感觉得到凌玉丞对水汐有着超乎寻常的感情,那次采访他的报复就是很好的证明,没有爱,又哪来的恨。 不想告诉他陪她来的人是谁,不想看到他的心神被另一个女人夺走。 可是,他会这么问,定是有了怀疑,如果她说了谎,想要那份一开始就纯粹的感情就有了瑕疵,甚至他更不会接受会撒谎的她。 然而,一声催促断截了她的犹豫:“快说!” 急不可耐的仿佛这是一个天大的问题。 第58章 惊喜 她握紧双手,对上他急切的目光:“是水汐,水汐陪我来的。” 话音刚落,只见他越过她,急步朝槐树的方向而去。 夏岚只觉得心被一把利刃狠狠一刺,痛的心脏一缩,目光揪痛地朝他望去,只见他神色慌张地在槐树后张望。 神情由最初的期待到后来的失落。 手指用力地掐入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心上的痛远盖过了肉体的痛。 看他一无所获地朝她走来,她收敛情绪,脸上带着温婉的笑。 他定在她面前,俊朗的近乎剥夺她的呼吸。 这一刻,她的脑海仅流转着一个念头:今生,非他不爱,非他不嫁! “你跟水汐是一个杂志社的?”语气很冷淡,冷淡的让她觉得夏夜也彻骨的冷。 她在他面前出现了那么多次,还找借口采访了他那么多次,甚至以前还表白过一次,他却连自己哪个杂志社的都不知道。 而她却午夜梦回,总会想起他拥住她,温雅一笑的脸庞,就像魔症,只消一眼,就无法忘却。 她柔柔一笑,以前他怎样忽视都过去了,今后她要拼尽一切让他只受自己吸引,爱的死心塌地。 “是的。”她淡淡应道,月光清照下,她端庄又矜雅。 她听到他若有似无地叹了声气,又听他语气不屑道:“我隐约记得你以前有跟我表白过,我拒绝了你,怎么又来了?” 被他轻蔑的语气刺到,她心痛的说不出话来。 气氛一下子沉凝下来。 他目光沉凝地冷视着她:“跟水汐有关吧?” 她的目光是那么的锐利,似要望进她的眼底,看穿她,容不得不以实相告。 无奈的,心酸的,她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更凌厉一分,语气更深沉了:“是她鼓励你不要放弃,怂恿你继续纠缠我?” 被他纠缠两个字狠狠一刺,她身子绵软的差点站立不住。 想到他知道是水汐要她告白的,他一定会更恨水汐,她最终咬了咬唇,下狠心道:“是的,是水汐要我不要放弃对你的爱,并将你的住所告诉我,要我等在这儿。” 她看到凌玉丞的眼眸冒着愤怒的火光,知道他定是恨极了水汐,她心里闪过一丝欣喜,知道也许这份感情有望。 果然“你叫什么名字?”他深吸了一口气,似在努力地压制情绪。 “夏,夏览。”无法抑制的,声音打颤。 “夏岚,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明晚上我会去你公司门口接你下班。”明明是令人雀喜的话,他的口气冷淡的就像在陈述一件无他无关的事。 而夏岚此刻完全被这突来的消息震的满心雀跃,眼前都是绚丽的花海,哪会注意他语气。 她脸颊绯红地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的人影已经朝别墅走去,徒留下挺拔清寂的背影。 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喜悦消散无踪,只有阵阵的刺痛在心底盘绕。 仰头望向夜空,她握紧双手:他只是没跟她接触过,不了解她的好,才会这么冷酷,她相信,接下来相处的时间多了,他一定会发现她比水汐好上很多,一定会爱上自己。 水汐将夏岚推出去后,怕被凌玉丞发现,悄然离开了那儿。 一个人漫步在车辆来往不息的街道上,却觉得孤寂的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一样。 可不是嘛,天大地大,她却没有一个可以依靠慰藉的人。 拍了拍脸颊,努力挤出微笑,命令自己不许再多愁善感了。 人生苦短,开心过一天,不开心也过不天,何必想那么多,自寻烦恼,跟自己过不去呢,而且烦恼了也没有用。 这么一想后,抑郁的心情好了很多,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今天她早早来杂志社上班。 将办公室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后,就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着文件。 没过一会儿,有同事进来了,对于她这么早就来上班,而且办公室清理的那么干净也见怪不怪,毕竟以前水汐没少做这样的事儿。 “早上好!”水汐见进来的同事,微笑地打了声招呼。 “好啊。”本来一大早爬起来,还昏昏欲睡的同事受到她亲切笑容的感染,也对她微笑地打了声招呼。 接着,同事们陆陆续续走进办公室。 而每进来一批同事,水汐的目光都要朝过去望上一眼。 她在等夏岚的出现,昨晚上,她近乎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过,总是想着夏岚有没有告白成功。 她是多么渴望凌玉丞能得到真爱,得到幸福。 这是她现在最大的愿望。 跟一个同事打招呼间,余光看到穿着得体职业装的夏岚走进来。 她连忙跑过去,将夏岚拖到了一边。 夏岚不解道:“水汐怎么了?紧张兮兮的。” 水汐刚想要问结果,却见夏岚顶着黑眼圈,明显昨晚上没睡好觉过。 夏岚见水汐直盯着自己的眼睛瞧,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急忙捂住眼睛却被水汐拉下。 “别遮啦,都看到了,夏编,昨晚上事情进展的怎么样啊?”水汐紧张地问着。 夏岚两眼都有黑眼圈,只有两个原因,要么就是被拒绝愁的睡不着,要么就是被接受兴奋的难以入眠。 虽然昨晚上她的心理经受了很大的起伏,又酸又痛又喜又苦,可以说是大起大落。 但是,想到他最终接受自己,肯与自己交往,她还是开心欢喜的一晚上睡不着,幻想了无数个跟他在一起的情景。 面颊不由的然上一层红晕:“他答应了。” “真的?”水汐欣喜地望着她。 夏岚羞涩地点了点头。 水汐开心地摇晃她的手:“太好了,夏编,我真替你感到高兴。”也替她感到高兴。 感觉到水汐的喜悦,那种喜悦是装不出来的,她是真的希望自己得到那份感情。 夏岚不禁为昨晚上对水汐的醋意和嫉妒感到愧疚,对着水汐笑了笑道:“水汐,不要总是夏编夏编的叫我,多生疏啊,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把你当成很好的朋友了,你就叫我名字吧。” 水汐愉悦地点了点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道:“夏岚,希望你跟他最终于能够修成正果哦。” 夏岚羞嗔地瞪她一眼,面颊红的像染上了彩霞:“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采访完回杂志社,整理了下采访到的资料,就到了下班时刻。 “夏岚,我们走吧。”水汐拎着包包走到夏岚办公桌前,想跟她一起走。 “恩!”夏岚应了一声,将晚上要赶的稿子塞入包包后,就跟着水汐下班。 走出办公楼,已是星罗棋布的夜晚。 俩人有说有笑的就要走到路口拦出租车,夏岚的脚步却突然定住。 水汐疑惑地夏岚的视线望去,只见不远处一道俊朗的身影倚着车身,目光深远地望着她们。 水汐的呼吸一下子停止,心慌意乱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不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该怎么承受他指控愤恨的眼神。 夏岚没想到凌玉丞真的会来杂志社门口接她,她以为昨晚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看到在日月星辉下丰神俊朗的他,她心池涟漪的脑袋瓜满是绚烂的光芒,心跳如雷地看着他身姿挺拔地朝她走来。 他脚步在她们面前的定住,俩人的呼吸猛的一窒。 只是一个惊慌,一个欣喜。 “你来了啊。”夏岚欢喜道。 “明知故问。”他的口气带着冷淡,望着她的目光更是冷淡。 夏岚被他的话刺的眼眶微红,刚才的欢喜不复存在。 水汐见夏岚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埋怨他:“凌玉丞,你怎么能这么对夏岚说话。” 说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凌玉丞已经很恨她了,她这么说,无疑更加剧他的痛恨。 他目光冷洌地盯着她,口气带着咬牙切齿的恼怒:“我就是这样,她要是受不了就别跟我在一起,只是,你可就要失望了。” “我失望什么了?”面对他的咄咄逼人,水汐的心情也烦躁起来。 “你不是一心想要撮合她跟我在一起吗?如果她受不了的话,你可不就失望了,只是,下一个,你又想介绍谁给我?” 他控诉的眼神看的水汐的心一阵揪痛,刚想说什么,又听他口气冷洌道:“你以为你是谁?是我妈还是什么?你介绍给我的我就一定要好好接受?水汐,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他的话如针刺般扎的水汐面色苍白,握紧双手,强忍着满心的酸痛,声音哽塞:“我是为了你好,夏岚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够幸福。” “哈!”他冷笑一声:“希望我幸福?白水汐,你觉得你有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吗?” 水汐知道他话中的含义,他在怨恨她宁可当凌沐泽的情妇也不愿意跟真心爱她的他在一起,指控她的狠心无情,他的幸福被她残忍的毁掉,她有什么资格希望他幸福。 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对自己的恨有多深,她脸色苍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指尖掐入掌心的痛才让她没有因他的话而崩溃。 仿佛觉得他的话杀伤力还不大,他不肯罢休地紧接着道:“从你踏出别墅的那天起,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 水汐被他如此冷绝的话击的身子微微一晃,险些站立不住。 第59章 打赌 知道他恨她入骨,她怎么说都只会令他不满,增加他的恨意,她咬了咬嘴唇道:“是啊,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确不应该管你的事,是我多事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说完,她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转身就走。 望着水汐离开的背影,他拳头紧握,手背青筋爆动。 刚才有那么一刻,他想要抓住她的手,跟她说他的幸福只有一个人能给,那就是你,不舍得她伤心。 可是,想到她之前对自己的残忍,对自己的不在乎,他就无法踏住那一步,过不了心底那一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那辆出租车,离自己越来越远。 就像上次一样毫不回头的离开,却将他的心魂也带走。 真的很恨她的无情无义,他明明对她好的愿意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可是她却将他的痴心踩踏在脚下。 可是,心底深出的某个声音却在叫嚣着他对她的眷恋,他对她难以忘怀的爱,尽管她无情至此,他对她的爱不但没有消褪,反而比以往更甚。 痛恨这样痴心的自己,可是却无法将她的身影从脑海里驱除,她就像血液般已经流入了他的五脏六腑,只怕到死了都还念着她,爱着她。 自她离开后,他就很害怕踏入那栋别墅,每一件物什都会让他想起她的音容笑貌,每一次都心痛的难以忍受,将那些带有她影子的物什砸碎后,他又神经的不舍的抱着那破碎的物什黯然神伤。 如果知道自己会爱她至此,被她伤害至此,当初,他一定不会选中她。 那样,那道牵动人心的画面就不会映入脑海,每每想起,就会牵筋动骨的痛。 爱她又恨她,这段时间来,她不在身边,却让他更加的对她牵肠挂肚,呆在空寂的别墅里,夜夜买醉才能入眠。(.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真想不惜一切代价将她抓回到身边,绑架也好,禁锢也好,将她像囚禁小鸟一样囚禁在别墅里,不让她再在凌沐泽那儿婉转承欢,不让自己每每思念她思念的近乎发狂。 可是,他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无法走出这一步,囚禁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他做不到。 真是要疯了。 水汐,你真厉害,毫无回头的离开,也能将我折腾至斯。 他拳头死死紧握,强忍着满心的痛恨,望着她远去的方向。 “你很爱她?”一道清幽的声音打断他纷杂的思绪。 他垂眸看她,瞬间对上了她没来得及收回的揪痛眼神:“是,我爱她却更恨她。” 她苦涩一笑:“不能不爱她吗?” “不能,不爱她,我的世界就空了。”他毫不回避地如实道。 她惨淡一笑:“那我们结束了吗?” 他淡淡道:“没有开始哪来的结束。” 想要给他最后的微笑,笑容却怎么也挤不出来,索性一言不语地转身离开,手却被一双微凉的手握住。 心狠狠一颤。 她转头望向他,泪水不受控制地迷糊了脸颊。 “所以我们从现在开始吧。”他目光深邃,似要将她吸附进无尽的深海,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那么爱她......”只怕我很难将你从她的爱恋中拉扯出来。 “你愿意赌吗?” 她疑惑地望着他。 “赌你的魅力,赌我会爱上你,放弃她。”他一字一句道。 刚才,他对水汐那么痴情的目光,仿佛全世界只有她,这让她很心灰意冷,知道想让她爱上自己是件很难实现的事。 可是,面对他如此深邃的目光,面对他的挽留,她终究被蛊惑的意志动摇。 心里有道声音在告诉她不要陷入这段无望的感情中,输了,你会一败涂地,痛苦一生。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好,我愿意赌。”红润的嘴唇上扬美丽的弧度。 他松开她的手,望着她唇角意味深长地上扬。 匆匆地回到公寓后,她将整个人都抛进了沙发里,脑海里盘旋着他恨意难当的话,她心烦意乱地扯过一个包枕盖住头。 可是,凌玉丞愤恨的眼神,冷绝的话总是在耳边不停环绕,让她胸口闷痛地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扔掉包枕爬起来已是泪流满面。 一想到凌玉丞那么恨自己,她的心就像刀割般难受。 曾经,他对自己那么好,那么宠,只要她想要,只要他能做到,他都会满足她。 可是现在,彼此陌生疏离的连陌生人都不如。 他可是她很在乎很在乎的一个人啊,这样的疏离痛恨就像把刀隔的她好痛苦。 可是,事已只此,她能怎么样?她又能怎么办呢? 从她答应做凌沐泽情妇的那天起,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凌沐泽这一招还真是高啊,既报复了他,又折磨了她。 凌沐泽,还真是个虐人不见血的魔鬼。 这一刻,她恨死了凌沐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他伤害了她那么在乎的人,她yy的想着哪天藏把刀子在身上,一下子了解了他,让他再去祸害万千女性,再去报复凌玉丞。 凌沐泽,凌沐泽,凌沐泽,你这混蛋,混蛋,混蛋...... 抓起抱枕,宣泄地摔到地面。 将抱枕当成了凌沐泽,使劲地踩上几脚。 发泄一顿后,她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 头好痛,身子好累,睡意渐渐席卷而来。 早上来到杂志社上班,对于工作水汐一直心不在焉,眼睛时不时地朝埋首工作的夏岚望去。 昨晚上的事,让她对夏岚深感愧疚。 如果不是她一味地想要凌玉丞幸福,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意愿将他俩硬撮合到一块儿,夏岚就不会遭受凌玉丞的冷漠对待。 想必她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想要过去跟她说声抱歉,又没有那勇气,她实在是愧对夏岚。 犹豫不绝的总是时不时地朝夏岚的方向望着,最终,在总编走进办公室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朝夏岚走去。 “水汐,有什么事吗?”看到突然站到面前的水汐,夏岚边写着稿子边问道。 “夏,夏岚,我,我想跟你说声对,对不起......”她紧张的两手对戳,脸上是满满的愧疚。 望着她这副逐促不安的样子,夏岚笑出声来:“水汐,才隔一夜,你就变结巴了。” “我,我......”水汐窘迫不已。 夏岚笑的温和地望着她,等她把话说完。 水汐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儿道:“夏岚,我不应该按照自己的意愿,怂恿你向凌玉丞告白,如果不是因为我鼓励的话,你也不会遭受凌玉丞那样的对待......” “水汐,你知道凌玉丞爱你吧?”夏岚收敛了玩笑,望着她认真道。 水汐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 “可是你不爱他对吗?”夏岚接着问道。 水汐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我把他当哥哥一样看待。” “因为他爱你,而你不爱他,知道我爱他,才想要我跟他在一起......” 被夏岚这么紧迫的一问,水汐担心夏览误会自己不爱他才将他们撮合到一起,连忙摇头道:“我不是因为不爱他,才希望你们在一起,而是,我觉得你们很合适,一直都认为你是个很好的女人,觉得他跟你接触久了一定会爱上你,才希望你向他告白,希望你争取他的爱,希望你们都能够幸福......” 见水汐那么紧张地辩驳,夏岚莞尔一笑:“瞧你紧张的,我又没有怪你,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是希望他不要陷在对你的爱里那么痛苦,希望他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归属。” “夏岚......”水汐感激激动地两眼泛泪地望着她。 她那水亮晶莹的眼睛看的夏岚叹了声气:“水汐,你知道你有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吗?我想如果你爱一个男人的话,那眼睛朝着他水汪汪的一瞧,他一定会被你俘虏。” “哪有......”如果她的眼睛真有那么大吸引力的话,为什么却吸引不了他,最后还一句都没有留,说走就走了呢。 “水汐,你有喜欢的人了吧?” “你怎么知道?”水汐错愕地看着她。 夏岚微微一笑:“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了。” 见水汐沉默不语,夏岚接着说道:“水汐,你也经历跟我一样的事吧?爱一个人,那个人却不爱我们。” 水汐失落地点了点头。 望着水汐黯然神伤的样子,夏岚却觉得心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平衡感,本来凌玉丞爱着水汐,让她有些嫉妒甚至怨恨。 知道她也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人,她的心里就舒服多了,原来她和自己一样感情很不顺呢。 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些幸灾乐祸,她暗骂自己怎么变的恶毒了,可是内心的愉悦让她无法将这恶毒的想法压下。 “夏岚,你怎么了?”见夏岚神思恍惚,水汐问道。 夏岚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说些安慰的话:“水汐,不管那个人会不会终有一天爱我们,我们都努力去追求那份爱吧,努力过了,才不会后悔。” 第60章 他真疼你 然而夏岚的话没有带给她丝毫安慰,反而令她的情绪更低落:“夏岚,你想他了可以见到他,可以凭着自己的意志去追求真爱,可是我却是连他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不知道。(.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听水汐这么一说,夏岚的心理越发觉得平衡,原来她比自己更惨了。 可是,表面上,却说些安慰的话:“如果那么爱一点希望都没有,就放弃吧,敞开心扉,你会遇见更好的。” 水汐垂下眼帘,惆怅地摇了摇头:“我爱了他20年都有了,怎么忘得掉,放弃得了,可是又不知道哪里去找她。” 夏岚不再说什么,叹了声气。 晚上下班,水汐担心又会像昨天晚上一样碰到凌玉丞,就找借口让夏岚先走。 待夏岚离开后,过了几分钟,她才拎着包包下楼。 可是刚一走到门口,就看到夏岚跟凌玉丞站在那儿,她想躲开却已经来不及被他们给看到了。 于是,窘迫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夏岚牵着凌玉丞的手朝她走来。 看着他们手拉着手,水汐松了口气,希望他们之间的进展越来越顺利。 “水汐,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向你郑重地介绍凌玉丞是我正式的男朋友了。”夏岚笑的开怀。 水汐不明白夏岚明明知道凌玉丞对自己的感情,怎么还站在这儿跟凌玉丞一起等她出来,还像她隆重地介绍,她真的想不通。 心里虽然有疑惑,但是他们都一副坦然的样子,她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对着夏岚笑了笑:“恭喜你啊。” 话音刚落,她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落在身上,抬头望去,却见凌玉丞笑意款款,着实吓了水汐一大跳。 如果凌玉丞现在对她冷眼相待,还让她觉得正常点,忽然这么一副温和的样子,让她实在是匪夷所思。 一夜之间,反差也太大吧。 正当她不安地左思右想后,响起夏岚温雅的声音:“水汐,你不要被凌玉丞的反应吓到了,刚才他跟我说了,他不想再执着一份无望的感情,觉得那样好累,他想努力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好好待我,也不想再跟你继续僵下去,想跟你像兄妹一样相处。” 水汐为夏岚的话吃惊不已,有些难以置信,变化太快,让她觉得那么的不真实。 似为了确认夏岚的话,凌玉丞声音温润道:“昨晚上你离开后,我回去一个晚上没睡着,想着我们之间的感情纠葛,想来想去明白过来是自己太偏执,太绝对了。” 他似大彻大悟般叹了声气:“感情是不能受自身控制的,如果感情那么可以控制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为爱而伤的人了,我爱你,对你好那是我自己的想法,不应该也要求你也要对我回报同样的感情。” “水汐,很抱歉,前段时间那样对你,原谅我好吗?从今往后,我会尘封对你的感情,好好对夏岚,以前,你一直把我当哥哥一样看待,以后,我就做你的哥哥吧,别无它想。” 凌玉丞清润的语气,温和的眼神让水汐仿佛回到了从前,不由的鼻子有些发酸,激动的几乎要掉下泪来。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哥哥?”哥哥两个字一说出口,心颤的再也无法忍住,眼泪一下子滑落下来。 “当然是真的。”他为她擦掉眼泪:“你啊,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那么爱哭,现在我倒觉得我天生是做你哥哥的料,你一哭,我就负责给你擦眼泪。” 听着他宠溺的话,水汐羞窘地娇嗔道:“谁说我爱哭了,我这不是感动的。”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无限制宠溺的日子。 “好啊,你们俩个认兄妹就把我一个人冷落在这里好了。”被无视的夏岚故作生气地撅着嘴道。 凌玉丞以示安慰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突然宠爱的举动令夏岚心跳加速,微红了脸。 和谐的气氛让水汐绽放开了欣喜的笑容,这是她这段时间以为唯一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 望着凌玉丞柔和的侧脸,她暗暗希望他能够爱上夏岚,幸福一生。 “为了庆祝你们成为兄妹,我们去吃一顿吧。”夏岚提议道。 “好啊!”水汐点了点头,对着凌玉丞愉快地笑了笑,凌玉丞也回报笑容。 这种其乐融融的感觉就像从前一样,让水汐觉得舒服极了。 “哥哥,大嫂,走吧,我们吃大餐去。”她开心的两手分别挽向俩人的胳膊,想要拉动,却发现凌玉丞的胳膊有些僵硬,她催促道:“哥哥,发什么呆啊,我们走吧。” “哦!”凌玉丞恍惚地应了一声,跟着水汐的步伐朝车子走去。 “喂,你刚才叫谁大嫂呢。”夏岚的声音。 “这里除了你和我是女的,我是他妹妹,你可不就是我大嫂了嘛,难道非要我说明白了你才高兴啊。”水汐调侃道。 “才没有,我跟他才刚开始好不好。”夏岚虽这么说,声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反正我不管,我就认定了你是我大嫂,要是哪个女人敢跟你抢哥哥,我绝对绝对要抗议。”她意气风发道。 她那么在乎的一个人终于抛开心事,与自己以兄妹的身份坦然相处,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这让她开心的有些忘乎所以,真想对着夜空尖叫一声来宣泄内心的激动。 这是一家西式餐厅,装修很温馨柔和,灯光昏黄,很适合情人用餐。 凌玉丞和夏岚坐在同一个方向,她坐在夏岚对面。 一坐下后,望着周围一对对的情侣水汐就后悔了,这么好的气氛,她刚才真应该找个借口离开,让他们俩人好好越会。 她发誓下次一定要注意。 “哎!”不由的叹了声气。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夏岚问道。 “我在感叹我就像一盏瓦数很高的电灯泡,又亮又刺眼啊。” 明白过来水汐说什么,夏岚娇颜微红,只是灯光昏黄,他们都看不清楚:“说什么呢。” 水汐刚想说什么,只见女服务员拿着餐单走过来。 女服务员对着他们有礼地鞠了一躬:“请点餐。” 由于女服务员餐单是递给夏岚的,夏岚就先点了,她喜欢吃口味重点的食物,特别是辣的,于是她点了几盆都带着麻辣的菜肴。 点完后,她递给水汐:“水汐你点吧。” 水汐今天心情好到不行,也想吃辣的庆祝庆祝,甚至她还想吃啤酒,于是对服务员也点了几样自己感兴趣的麻辣菜肴,却被一道声音制止。 “你的胃不好,不能吃那么多辣的食物,点些清淡的吧。”凌玉丞望着她道。 “今天难得这么开心,我很想吃辣的庆祝一下,我还想喝啤酒呢。”在凌玉丞面前,她完全就像一个被哥哥宠坏了的妹妹。 “不行,辣的都不准给我多吃,最多只能吃几口,你还想喝啤酒了你,上次,不知道是谁又吃辣的又喝啤酒,痛的在床上直打滚了。” “可是我真的好想吃。”水汐目光渴求地望着她。 “如果你不听我这个哥哥的话,不想认我这个哥哥的话,你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为了你好。” 他的威胁让水汐不得不妥协,有些沮丧道:“好啦,听你的就是了。” 凌玉丞转而跟服务员点了几样清淡小菜。 “水汐,我都想成为你了,瞧他多疼你啊。”夏岚说道。 “这不叫疼,这叫约束,夏岚,你不知道,他以前连我吃几根棒冰都要管。”水汐控诉地瞪了凌玉丞一眼。 知道凌玉丞对水汐关心至此,夏岚觉得就像醋泼入身体里一样,酸的难受,却又不能表露出来。 其实,就算凌玉丞跟水汐成了兄妹关系,她也觉得很不舒服,巴不得他们永远都僵下去,不要有任何接触。 可是,为了不让凌玉丞觉得自己肚量小,她只能装作大方地接受。 心里很不舒服,面上却要装的高兴。 朝着水汐清婉一笑:“他管你还不是为了你好,那不叫疼你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她对我能像对你这么好就好了。” 说完,朝凌玉丞期待地看了眼,凌玉丞朝她声音清淡道:“我不可能对你像对她这么好。” 水汐跟夏岚都因他的话心跳一窒。 “她是我妹妹,而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你们是一样的好,我对你做的有些事总不可能对妹妹做吧。”他和煦一笑,一下子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水汐和夏岚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松懈下来。 听出他暗中的意思,夏岚不自觉地红了脸。 水汐朝夏岚眨了眨眼睛:“夏岚,我哥哥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表面温文而雅,内力却很有禽兽的潜质,你可要小心了,别被他吃干抹净了。” 夏岚被水汐调侃的脸颊通红,故作懊恼地瞪她一眼,声音低的几不可闻:“你别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以后就知道了。”夏岚羞涩的样子完全是颠入了恋爱中的小女人样,让水汐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调侃个够。 “小丫头片子,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凌玉丞敲了敲她的脑袋瓜。 第61章 你疯啦 “啊,好痛,你下手怎么就没个轻重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她是真的被敲动了,揉着脑袋瓜控诉。 “敲痛了吗?来,我揉揉。”不等她说什么,就伸手揉她的脑袋,动作轻柔的仿佛在对待一件很珍贵的宝贝。 看着凌玉丞专注望着水汐的样子,看着他动作那么的轻柔,夏岚放在桌子下的手紧扯着裙角,脸上却带着愉快的笑容。 从前她磕了碰了,凌玉丞没少为她揉搓伤口,她完全坦然地接受他的轻揉,甚至舒服地眯上眼睛。 凌玉丞揉搓的手艺跟以前没差,让她有些怀念留恋,巴不得他多揉几下,让她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如同兄妹那般亲近。 服务员陆续端了菜肴上来,由于她今晚心情特好,胃口的跟着好起来,看到诱人的食物几乎没有吃相地大口大口吃着。 在凌玉丞面前,她完全就像一个被宠坏了孩子,什么顾忌都没有。 忽然,一双手探上她的唇角,拿下一粒米饭。 夏岚瞥到凌玉丞顺畅的动作,将从水汐唇角拿下的米粒塞入口中咀嚼,她只觉得口中的食物如嚼蜡般难吃。 以前,他也没少对水汐做这样的事,水汐完全没有感觉地自顾自吃着精致的菜肴。 用完餐后,三人走出了餐厅,有说有笑地朝停车位走去。 水汐虽然跟他们说笑着,心里却想着怎么摆脱掉他们,让夏岚跟凌玉丞单独相处。 眼看着凌玉丞为她们打个车后座,水汐找借口道:“对了,我想起来有些生活的必需用品没买,我看前面有家超市,我去买下东西,你们俩个先走吧。” 夏岚本就巴不得水汐赶紧远离他们,听她这么说,欣喜地就要说好,却听凌玉丞说:“一起来,哪有我跟夏岚先走的道理,我们陪你一起去超市吧。” 水汐连忙摆手:“我买的东西很多,而且我逛起来就没完没了,需要很长的时间,你们先走好了,待会儿我自己打的回去就好。” “大晚上的怎么好让你一个人回去,要不然,我这哥哥当的就太不乘职了,再说夏岚也不会放心,夏岚你说是吗?”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夏岚。 夏岚松开近乎被拧成麻花状的裙角,展颜一笑,应和道:“是啊,我也不放心你一个回去,走吧,我们陪你买完东西再一起走。” 凌玉丞和夏岚都这么说,将水汐想要逃离的心思完全杜绝,无奈地对着他们牵强地笑了笑:“那好吧。” 硬着头皮朝前面的超市走去,在买东西的时候,她见凌玉丞在另一个柜台前,她扯住夏岚有些埋怨道:“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思呢,你跟他单独走多好多浪漫啊。” 夏岚则不介意地笑道:“我跟他还会有很多相处的机会,要是你一个人走,我们俩都不放心,又怎么会约会得好。” 水汐叹了声气,说道:“下次他要接你的时候,千万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决不要当电灯泡了,你们不鄙视我都自己鄙视自己了。” 夏岚笑笑默认她的话。 水汐见夏岚没说什么,明白夏岚是很想跟凌玉丞单独相处的,她暗暗发誓下次怎么也不能夹在他们中间一起出来了。 买完东西后乘上车。 凌玉丞问夏岚住哪儿,他送她到家门口,夏岚说了个地址,就在不远处。 凌玉丞开车将她送到小区门口,跳下车,为夏岚打开车门,送夏岚到家门口。 水汐坐在车上,看着凌玉丞跟夏岚说着什么,他的手为她理了理散落在额际的头发,场面很温馨,她欣慰地绽放开笑容,希望他们的感情能够日益深厚。 看到夏岚走走居民楼,回头还恋恋不舍地望了凌玉丞几眼,待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处,凌玉丞转身朝车子的方向走来。 看到凌玉丞披着日月星辉朝自己走来,神色一片暮然,一种莫名的紧迫感从心底生起,让她想下车逃离。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手打开车门就要跳下,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用力塞进车子里,并关上车门反锁上。 水汐跌倒在车座上,吃力地爬起来,有些明白过来什么,心下一片黯然。 凌玉丞跳上车,关上车门,启动引擎闷声不响地朝前方开去。 水汐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看到后视镜里他暗沉的脸色,顿时喉咙干涩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路上,气氛沉凝的只有车子的行驶声。 水汐紧张的身子僵直,显然凌玉丞今晚上的一切言行都是表象,并非他的真实意愿,她不知道凌玉丞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只觉得他沉默的让她害怕。 视线转向窗外,看到那片熟悉的街景,她的脸色一下子苍白如雪,这是去往凌玉丞别墅的路,而不是去浩淼国际大厦。 “停车,让我下车!”她焦急地叫道。 凌玉丞不理会她的叫喊,加快车速在来来往往的车辆间穿梭,好几次与车辆擦过,吓的水汐心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凌玉丞,你疯啦?”她愤怒道。 “我是疯了,从你狠心残忍地离开我那天起,我就被逼疯了。”他近乎咆哮道。 水汐浑身冷汗直冒地坐着,心如千万只蚂蚁在抓般凌乱,果然他刚才都是转的。 她知道凌玉丞恨极了自己,要是自己再说些什么话刺激他,说不定他会情绪失控地车子真与别的车辆撞上。 握紧双手,闭上眼睛隐忍着。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他怒气冲冲地跳下去,为她打开车门,将她近乎粗鲁地拖下车。 水汐惊魂未定地来不及反应,吻如暴雨般急遽落下。 他两手禁锢住她的后脑勺,不允许她挣脱,唇she狂烈地席卷着她的唇腔,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甘美。 水汐睁着痛苦的眼睛挣扎,他则粗蛮地揽紧她的腰肢,嘴唇沿着她的下巴往下滑,呼吸急促且紊乱。 终于可以喘口气,水汐咬牙道:“凌玉丞,放手,不要这么对我。” 凌玉丞置若罔闻,似被她哀怨的声音刺激般,刚加狂烈且胡乱地亲吻着,甚至不满足地啃咬。 “放手,放手,凌玉丞,你给我放开,不要让我恨你。”水汐拼命地蠕动身子挣扎着,却无奈此刻他就像个贪婪食物的野兽,近乎失去理智着贪享着她美好滋味。 感受到莫大的屈辱,她怒呵一声:“凌玉丞,给我住手!”她使劲挣脱开他。 一记响亮的巴掌凌空响起,惊起雅雀无数。 气氛一下子沉静的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他双目喷着火焰,熊熊怒视着她,手抚了抚映了红掌映的脸颊。 “怎么?凌沐泽碰得我就碰不得了?你都被他上了n次了,被我上次又怎样,还是你觉得我的技巧会比凌沐泽差,只是没试过你又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比他差了,说不定我能让你****......” “你住口!”无法承受那么在乎的人的羞辱,她两肩颤抖地怒呵。 “好,我住口,我用行动证明我的能耐,相信你被我上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我了。”他讥诮的说完,就一把揽过她,将她用力地箍进怀中,对准她被吻的嫣红的嘴唇侵略而下。 “凌玉丞,你有没没完,别让我厌恶你,恨你。”她紧咬着嘴唇,竭力杜绝他的侵犯。 他则以she为器,强力撬开她的唇瓣,她则紧咬牙齿,杜绝他的进一步攻势,他却不肯放弃地she尖舔舐她唇腔的rou壁,她双手紧握,牙齿咬的死紧,苦苦坚实着不让他攻陷。 久攻不下,他手指紧掐住她的下巴,剧痛迫使她痛呼出声,就这么一瞬,他如愿地侵占想要的领地,并狂肆地掠夺。 被自己当作哥哥一样的人亲吻让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特别是这个人还是她那么在乎那么敬仰的人。 酸涩的滋味在心底蔓延滋长,一行眼泪滑而下,一旦落泪便再也不受控制。 尝到泪水苦涩的滋味,他身子顿住,松开她。 目光冷缩地盯视着她,手掐着她的下巴,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低落:“难道我就这么不如他吗?” “不是你不如他,而是我不爱你。”她泪眼莹莹地说道。 他的身子往后一退,接着痛楚道:“是因为他跟你心目中的人像吗?” 她手指紧掐着掌心,让自己有勇气将残酷进行到底:“不是,而是我有大多数女人的通病。” 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强者,而他不仅强大,而且英俊的近乎无人能敌,正常的年轻女人见过他,想必没有会不为他着迷的,可以说,我见了他之后,就深深地被他迷上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更令我着迷,可以说,只要他不撵我走,我就算是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我也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白水汐,你真贱!”一个巴掌重重地挥向她,力道重的令她的脸侧向一旁。 意识到自己冲动之下竟然打了她,他微愣地看着泛红的掌心,想到她是多么的下贱,对自己多么的残忍,他又觉得这一巴掌并不过分,而是她罪有应得。 第62章 我就是贱 “我就是贱,但是我再贱也不会爱上你,希望你不要像我那么犯贱,明知对方不爱你,还死皮赖脸地纠缠着不放。”她狠了狠心,与他怒目相视。 被她狠绝的话击的近乎失去理智地,挥手就要再次朝她的脸颊打去,却被她鄙夷冷斥:“你跟凌沐泽最大区别就是他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你却并不像个男人。” “你......”他近乎气结。 “他对我再怎么不爱,我再怎么侍侯的他不好,惹他不高兴,他都不会动手扇过巴掌,而你却动手打女人,一个男人仗着力气大打女人,他算什么男人,你让我看不起,希望你今后不要再纠缠着我。” 她一骨溜将话说完,因为情绪激动,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 凌玉丞双眸冷厉如刀锋,似要将她四分五裂,拳头死死紧握,拳背青筋爆动,如果不是仅凭着一点理智支撑,他绝对毁了这个狠心残忍的女人。 继而,他想到什么,讥诮一笑:“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像你这种下贱又无耻的女人,扇你一巴掌都是轻的,我真应该将你丢到夜总会去,让那些如饿狼般的男人将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让你尝尽被那些男人凌虐的滋味。” 水汐的脸一下子苍白如雪,想当初自己没有他,就要受到千人踏,万人辱的境地,不由的后怕地身子瑟瑟发抖。 见水汐惊惧的样子,他逼近她,掐紧她的下巴:“怕了?” “你不会这么做!”她断定道,她知道他不是个下得了狠手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被凌沐泽逼迫至此,尽管他恨她入骨,却绝对不会将她推入深渊。 “哼!”他冷笑:“你以为你对我狠心至此,我会不以此报复你?” “我就是知道你不会像凌沐泽那么坏。”她目光坚定地望着他。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凌沐泽那么坏,你还不是爱他,做男人还是坏点好不是吗?”他挑眉道。 水汐一下子语塞,他咄咄逼人的让她无力可挡。 气氛静谧下来,他抬高她的下巴,声音冰寒道:“白水汐,如果时光能够倒转,我一定不会救你,相反,还会多踩上你几脚。” 他悔不当初的语气让她脸色苍白的如江南初融的冰雪。 握紧双手,她鼓起勇气道:“这怨不了我,当初我没有求你救我,也没求你收留下,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 “好一个一厢情愿啊。”他冷笑,掐紧了她的下巴,将所有的愤恨都倾注在指尖上,力道重的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当初是我有眼无珠。” 因为剧烈的疼痛,水汐两眼泛泪的说不出话来。 “我一向信奉恶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像你这种忘恩负义,残忍无情的女人更要付出代价。”他一字一句的几乎从牙关里挤出来。 “你想要怎么样?” “哼!”他冷笑一声:“我要你尝受心理上的痛苦折磨。” 享受水汐惊惧的眼神,他笑的欢愉道:“瞧你怕的,我又不会真将你送到夜总会去,尽管我很想那么做。” 随着水汐越蹙越紧的眉头,他继续说道:“我只会让你经受比肉体上更大痛苦罢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水汐咬紧牙关道,被他阴恨的神情吓住了,觉得凌玉丞已被恨意充斥了心扉,已变的不像以前那么温和良善了。 “我要一点一点慢慢地折磨你,我要你每次我跟夏岚约会的时候你都要跟着,在夏岚面前扮做兄妹,而夏岚一转身的时候你就要任我随意轻薄......” “你对夏岚根本就是利用,亏她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那么对她?”水汐惊愕道。 “谁让她是你的朋友,玩弄你的朋友会让你的良心不安,会让你感到很痛苦,当初可是你怂恿她跟我告白呢,她会被我玩弄,也是你造成的。” “凌玉丞,你真可怕。” “哈哈,拜你所赐。”他大笑。 见水汐陷入沉思,他似看穿她的想法:“休想告诉夏岚我们之间的真实情况,你不会成功的,她爱我,只要我对她哄一下,她又会粘上我,相反她会觉得你在挑拨离间,会因此而恨你。” 水汐被他的狠辣堵的说不话来。 “别以为跟了凌沐泽,你就可以躲开我,只要有夏岚在,你就休想逃避我,我要见夏岚,就是想要见你,想要玩弄你,如果你敢不跟夏岚一起出来,我当然不会折磨你,只会折磨夏岚。” “曾经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就要索回多少,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凌玉丞,你好狠,简直跟凌玉丞不相上下了,真不愧是兄弟。”都卑鄙的以在乎的人作要挟,以达到报复的目的。 “不要拿他跟我比较,跟不要说我们是兄弟。”他怒斥道。 知道跟他越是争执越会增加他的恨意,她深吸一口气道:“究竟我该怎么做你才放过夏岚,放过我?” “离开凌玉丞,回到我身边。”他说着他的要求。 “你有捡别人穿过的鞋的嗜好啊。”她口不择言,心痛如刀绞。 “白水汐,你真是贱到骨子里了,贱到形容自己是破鞋。”他嘲冷道。 “我说的是事实而已。” “哈!”他冷笑:“就算你是破鞋,我也要将你留在身边,一点点折磨,偿还我曾经为你所做的一切。” “凌玉丞,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无耻的人。” 她口气含着失望,实则心痛的快要死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狠绝,如果不是他太爱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想要将她挽回,将她留住。 他表面憎恶,可是她却能够深刻地感觉到他的心在滴血。 他一向都对自己宠爱有加,无可奈何采用那么残酷的方式对付自己,他的心里一定很痛苦。 实在是很心疼这样的他。 如果不是凌沐泽的威胁,她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就算不爱,也会让这个对自己全心全意的男人不再心痛,陪着他,抚平他的伤痛。 “说起无耻,我哪比得上你啊。”他反唇相讥。 水汐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夹心饼干,一方是来自凌沐泽的威胁,一方是来自凌玉丞的压力,压的她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可是俩个都伤她至极,她俩个都无法去恨。 感情就像丝线越扯越复杂。 她觉得脑袋瓜一团混乱,她完全理不清头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凌玉丞和凌沐泽的双面夹击。 她心疲力竭地几乎要崩溃。 忽然,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头微微作痛。 她抚了抚额头:“我头好痛也好累,先回去了可以吗?” 说完,转身就要走,手被他拉住:“休想走。” “放开我。”她大力甩开他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朝夜幕中走去。 凌玉丞没有追上去,眉头紧蹙,目光冷缩地看着她的背影。 折磨的游戏才刚开始,他不急在这一时,要是还没进入道状态就玩坏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水汐走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车子在浩淼国际大厦前停下。 她付了钱跳下去,却没有往大厦走去,而是沿着绿荫小道逛着,呼吸着夜间的空气。 凌玉丞的恨让她感到可怕甚至毛骨悚然,但是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事已至此,一切都回不去了,除了承受他的满腔恨意,她别无它法。 心情低落到了谷地就像暗沉到没有尽头的夜空,灰茫茫一片。 她不知道她的幸福在哪里,她只知道今后要走的路会很痛苦很艰难。 活着很痛苦,死又缺乏勇气。 一种强烈的无措倾上心头,几乎彻底地摧毁了她。 仰望着广袤的夜空,她泪如雨下,她不明白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将她折磨至此。 是前世欠下的债,还是上次欠的情。 好浑浊! 她凭的生出了无生意的惆怅感来,觉得活着真没意思。 一个人如游魂般漫步在街道。 路过一块绿花带,她隐约听到‘呜呜呜......’的叫声,那声音带着丝尖细和无助。 她询着声音找过去,那呜呜声越来越清晰,她拨开草丛,只见一只浑身脏兮兮的小狗趴在那儿。 察觉到有人,它睁着一双惊恐黑亮的眼睛怯怯地望着她,身子在瑟瑟发抖。 那眼睛就像黑珍珠一样,漂亮极了。 水汐心底生出怜爱,烦恼暂时因为这小家伙的出现抛到九霄云外。 不明白这只小狗怎么孤零零地被扔在这儿,她伸手将它轻柔地抱起。 掌心温温软软的,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疼爱地摸了摸它的头,它似感觉到她是不会伤害它的,柔顺地将脑袋瓜蹭着她的掌心,一下下,甚至探出小小的舌头舔她的手掌,痒的水汐咯咯笑出声来。 望着眼前这只有趣乖巧的小狗,她的思绪拉到从前。 读小学的时候,她和凌沐泽去田间玩耍,却意外碰到一堆出生没多久的小狗窝,小家伙们虎头虎脑的别提有多可爱了。 第63章 可爱的家伙 她很喜欢小狗,蹲下去亲昵地抚摸它们,而凌沐泽则睁着惊恐的眼睛,躲的远远的。 他很讨厌这些毛茸茸的小动物。 她以为凌沐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看到他吓的躲那么远,她开心地咯咯大笑。 结果被凌沐泽愤怒地用眼神凌迟她,催促她赶紧离开。 她走了几步,却看到那几只小狗冷的瑟瑟发抖,那时候是个冬天,她不知道狗妈妈去哪了,担心小狗在外面冻死,想把那几只小狗带回家去。 结果遭受到凌沐泽的强烈反对。 她不知道凌沐泽怎么那么怕狗,可是那时候她的眼里只有那几只可怜的小狗,第一次违反他的意思,执意要将小狗带回家。 结果,凌沐泽像发了疯一样,拍开她的手,小狗摔在地上嗷嗷惨叫,他则阴沉着脸不哭她的哭喊硬是将她扯回了家。 后来,她一个人悄悄回到那块地儿,结果,看到的是血淋淋的画面,那几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被什么动物咬的缺胳膊断腿的惨不忍睹。 有一阵子,她都生凌沐泽的气,不理他,怪他不让她将小狗带回家,要不然,小狗也不会死的那么惨了,那可是刚出生的小生命啊,尽管是动物,她也伤心了好一阵子,甚至晚上都做噩梦。 那真是很伤心的一次经历。 看着怀中柔顺可怜的小狗,担心将它扔在这儿会小命不保,毕竟旁边就是马路,它要是饿了,窜出去找食物被车子碾死了怎么办? 很想将它带走,好生照料,可是一想到自己住在凌沐泽的公寓里,凌沐泽这个人根本就是个冷面撒旦,更别提什么爱心了。 再加上他巴不得抓到她的把柄可以羞辱她,要是让他看到自己收养了这么只小家伙在公寓里,指不定会怎么折腾他了。 考虑到目前的处境,她无奈地站起身子。 可是,她还没走上两步,小狗很有灵性地呜呜叫起来。 她心有不忍转过身看它,只见它眨巴着乌黑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低声咽呜,还讨好地摇着小尾巴。 怜爱充斥了整个心间,曾经她不管不顾小狗惨死的画面在脑海流转,她终究于心不忍地走过去,将小家伙捧在怀中,什么也不想地朝公寓走去。 来到公寓里,她放下包包,抱着小狗走向浴室。 拿来一只水盆,她放了温水在上面,然后将小狗放在里面。 小家伙似很喜欢这样的水温,呜呜声听起来不像刚才那么无助可怜。 由于小狗刚抱来,她没有买狗狗专用的物品,可是它身上脏不溜秋的,她就挤了些人用的沐浴液在手上,再反复揉搓着小狗的背部。 期间小狗似感觉很舒服的一直低低地呜呜叫着。 她换了四桶水才将小狗完全洗净。 洗干净后,她拿了吹风机为它吹理着毛发,小家伙很乖,不吵不闹地任她打理着。 毛发吹干的它是一只非常可爱的像雪球一样的小可爱,像白色的泰迪狗,整个身子毛茸茸,脸是娃娃脸,别提有多有趣了。 看的水汐喜欢的不得了,下巴抵着它毛茸茸的蹭啊蹭,软软的,就像蹭着棉花一样,真舒服。 她抓着它的两只前蹄,与它那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对望:“小家伙,以后我就是你的麻麻了哦,你要很乖很乖的知道吗?要不然这屋子的恶魔就会把你扔出去,让你再流落街头了知道不知道?” 它哪听得她的话,只是睁着无辜的眼睛,呜呜叫着。 而水汐将它的叫声当作响应,摸摸它的脑袋瓜:“那,你可是答应了,一定要给我乖乖的,千万不要给我出任何乱子,要不然我可保不了你。” 它那双无辜睁大的眼睛让它看起来别提有多可爱了,她忍不住凑近它蹭了蹭它的毛发:“还真是可爱,要不今后就叫你小可爱吧?” 小可爱?自我感觉有些肉麻,她又托着它的两腿说道:“瞧你白的跟棉花糖似的,以后就叫你糖糖。” 糖糖,糖糖,这名字又甜又可爱,与这小家伙太相称了,她摸了摸它脑袋:“就叫糖糖,糖糖,你一定要乖乖的,千万要乖乖的哦。” 给它喂了点肉松,小家伙似刚来这儿,有些陌生,只吃了一点就怎么也不吃了。 水汐想它熟悉了就自然会多吃了,也不强迫它,喂它喝了点水后,在阳台上放了几件陈旧的衣服,让它睡在衣服上。 见小家伙在衣服上盘旋了几下,然后蜷缩着躺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水汐,却已不像刚才那般怯生。 她摸了摸它的脑袋:“糖糖,安心睡吧,我既然收养了你,就一定会照顾好你,不会丢弃你让你流落街头了。” 糖糖似有灵性般,呜呜地叫了几上,就闭上眼睛睡了。 水汐似怕打扰到这小家伙,轻手轻脚地离开,忙自己的事去。 清晨她要去上班,将肉松盛在碗里,放到阳台上,看小家伙还窝在衣服上香香地睡着,那小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她怜爱地抚了抚它的脑袋,起身就要走。 转而想到凌沐泽要是突然出差回来,看到公寓里突然多了这么个小家伙,会不会愤怒的将它从阳台上扔下去。 她的身子不由的打了个激颤,以他的暴虐程度绝对有这种可能。 于是,她蹙着眉头,想着该怎么安置这小家伙才不会被凌沐泽发现。 回想凌沐泽一般不会来阳台这边,再加上这小家伙叫声轻,阳台与卧室也有点距离,想必他应该不会听到。 这么一想后她不安的心放松下来,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去厨房间找了块大大的木板,以三角形状将糖糖限制在一个空间里。 糖糖听到那么大的动静,睁了睁眼,在看到她的脸庞后,它又安心地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看到糖糖那么乖,不像别的小狗那样爱闹,水汐终于放下心来。 忙碌了一天,终于等到下班,她很想快速地整理好物品回去看糖糖。 可是想到凌玉丞很有可能在楼下等着她下去,她就颓然地坐在位置上继续看着采访稿,确实心不在焉的看进一个字。 “水汐,都下班了,你还看什么采访稿啊,跟我一起走吧。”夏岚走到她面前道。 夏岚脸上明媚的笑容让水汐觉得很愧疚,想她因为自己而被凌沐泽利用,心里很过意不去,可又慑于凌玉丞的威胁,无法告诉夏岚真实情况。 心下登时纠葛不已,对着夏岚慌忙摇头道:“你先走吧,我想再审核下采访稿,审核完了再走。” “可是你那哥哥刚打电话给我,说来接我,要我务必要叫上你,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下饭。” 对于夏岚的没心没肺,水汐更是心虚不已,逐促道:“你们俩个人约会我去凑什么热闹啊,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可是我答应他务必要带上你的......”夏岚为难道。 “你就跟她说我今天还有工作没完成,需要加班,反正我是决计不要夹在你们中间的。”她断然道。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啊。”夏岚叹了声气道。 “恩!” 眼看着夏岚的身影就要消失在门口,水汐心一紧,叫住她:“夏岚!” 夏岚回过身,疑惑地望着她。 “那个......祝你们感情能进展顺利。”想要说的话因为顾虑无法说出来。 夏岚愉悦一笑:“谢谢!” 转身就要走。 “夏岚......”内心的不安让她又再次将她叫住。 “水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夏岚微蹙秀眉问道。 咬了咬嘴唇,她问道:“夏岚,不要对他陷的太深,给自己留有余地......” 夏岚打断她的话:“怎么突然警告起我来了?要是他知道你这个妹妹对我说这样的话,指不定气成什么样了。” 水汐强掩着满心的苦涩,强扯出一丝笑容:“他是个哥哥,可你也是我很在乎的朋友啊,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受伤害是迟早的,她只能希望伤害的程度能降到最低。 夏岚酸涩一笑:“你觉得跟他这么优秀的人接触久了,我能不陷的深吗?” “夏岚......”她忧虑的口气让水汐很愧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她,处在爱恋中的女人,劝解了也未必听的进去。 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种局面,当初,她一定不会鼓励夏岚去告白。 夏岚叹了声气,望着她笑的温婉:“别为我担心了,我既然爱他,就一定会竭力争取到他的爱,你要对我有信心。” 话已至此,说再多都没有用。 水汐对着她牵强道:“你快去吧,他在下面一定等急了。” 等夏岚下楼很久,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水汐才走出办公室。 进入电梯,她摁了1楼的按扭。 望着对面的玻璃面,她脸色苍白如纸,忽然,电梯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她一个不留心,颠坐在地板上,紧接着,灯光闪烁了几下熄灭。 瞬间,电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第64章 给我放手 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无边无际的黑暗幽幽环绕着她边拍边大声叫喊:“外面有没有人” 她扯着嗓子喊了好多声外面还是一点响声也没有 经过这番折腾喘着气 安静下来身子瑟瑟发抖 从小时候被班里的女生欺负然后她们瞧瞧逃走她就很怕黑 无尽的恐惧让她的神经绷的紧紧 凭着那么点薄弱的意志想着逃脱的办法 忽然她在黑暗中急促地翻着包包寻找手机她才想起来兴许刚才心事情重重的将手机拉在办公室里了 顿时面如死灰 漫无边际的黑暗让她觉得自己就像置身在地狱中她近乎崩溃的尖叫 脑海全是小时候被抛弃在树林里以及一株株如鬼面般狰狞的树木 四周黑漆漆一片恐惧迷茫紧紧缠绕着她跑着觉得后面有魔鬼在紧追...... 小时候的恐惧遭遇如魔症般侵袭着她的身心 她倒在地上笔直僵硬 “救命身心似在经受煎熬 儿时可怕的经历她一直努力地尘封在心底今晚如洪水猛兽般侵向脑海 一道清丽的身影紧抓着包包走出办公楼她满心欢喜地绽放笑颜 他面无表情地定在她面前水汐呢” 她一直保持着温婉笑容:“我白天有些事情没做晚就留下来见事情做好了才下来” “水汐呢”他望了望已经漆黑一片的大楼问道 她摇了摇头:“我看她下班时间一到就早早地走了她已经消失在门口” 见他沉默不语她有些逐促道:“我们走吧” “我忽然想起有重要的公事要处理得先走了 她喉咙一哑只是两只眼睛泛着水汽地望着他 夏岚是个不可多得的气质美女很能牵动男人的心 其实她尽管有些淡漠足已证明她的魅力不小 而她的魅力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 只见他视若罔闻地说道:“很抱歉今晚上不能陪你了明晚我看情况再打电话约你” 说完 忽然背部贴着绵软温热的娇躯 他有些厌恶地闭了闭眼松手” 一道声音闷闷的:“如果现在她是跟着我一起出来的话” 没有疑问是断定 “你多想了差点就忘了我得走了分开 被一个不爱的女人纠缠拥抱他不像凌沐泽那么滥情 夏岚长的不赖而且身材凹凸有致可是他没感觉那是第一次见她就留下的魔障 她的脸贴在他背上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哀求:“我一整天想着都是晚上跟你的见面我想我会一晚上睡不着” “夏岚不是那种粘人任性的我都跟你说了我有公事要处理不能陪你” 夏岚的声音带着凄楚:“我也不想这样却最终成了泡影凌玉丞” “那是你的事”他不为所动用力扒开她的手 看着他决绝往车子走的身影如果不是还有那么点理智仅存 他的车子驶入车流中 抬首望向大楼拎着包包脚步虚浮地朝路口走去 周围都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头昏脑胀 强撑着睁了睁沉重的眼皮子 想要看的清楚些 “她醒了”有女人的声音在叫嚷 她很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确是意识模糊 好累连那么点光线都维持不了只是隐约听到耳边有人再叫:“她又昏睡过去了掐她人中 ” “哎呀她怎么会晕在电梯里” 很熟悉很响亮的声音水汐迷迷糊糊地想着她意识涣散地再也听不到 忽然将她从无止境的昏迷中拉了出来 睁了睁沉重的眼睛 这一刻她却感动的想要哭声音嘶哑道:“总编......” 她看到想来以暴戾著称的总编眼眶竟然有泪光在闪烁 将她柔软地身子扶起来对着那些围观的上班族叫嚷:“看什么看” 她第一次觉得总编那胖呼呼的样子带着可爱 到了杂志社这一层 是新的一天 一走进办公室空荡荡的 总编将她扶到总编室里坐好问道:“你怎么会晕倒在电梯里” 昨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强烈的恐惧紧紧缠绕住她握着杯子的手在瑟瑟发抖 总编一见水汐不对劲被她这副惶恐不已的模样刺痛声声安慰:“没事了都过去了” 总编低声的安慰很柔和 她苍白着脸仰头望着总编:“我不是晕倒在电梯里我关了一夜” “什么忽然明白水汐怎么会那么虚弱甚至惊魂未定” 水汐也很茫然 总编见水汐脸色那么苍白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水汐点了点头朝门口走去 望着水汐离去的背影电梯好端端的怎么就出故障了 水汐惊魂未定的眼神一直在眼前闪现 这件事务必要查清楚 水汐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其中有夏岚 夏岚见水汐脸色苍白地从总编室走出来接着 “水汐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水汐紧蹙着双眉:“昨晚我困在电梯里一晚上” “啊你没事吧”她惊慌道 不想让夏岚担心其它的没有什么大碍” “早知道你会遇到这种事情都怪我”她自责不已道 水汐虚弱地笑了笑:“这不关你的事” “昨晚上一个人被困在电梯里很害怕吧” 水汐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第65章 忌讳 (.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以后下班了我们一起走吧”夏岚说道 “不要跟她一起走比杀了她还难受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我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倒霉的” “可是......” 不想听夏岚说那些要一起下班的话打断夏岚的话:“夏岚” “那你赶紧回家吧她不放心道:“你一个人可以走吗” “不要要是让她知道自己住那么豪华的公寓 夏岚被她激动的情绪吓住 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不用了你快去忙自己的事吧” 望着水汐惊慌失措的样子 接着跟总编请示去采访一位企业家她匆忙整理下采访用具走出办公室 走出大楼她躲在一个电线杆后面盯视着她 见她上了出租车拦了辆出租车跳上去 “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 看到水汐跳下出租车谨慎地跟在后面 只见水汐走向巍峨屹立于蓝天下的浩淼国际大厦 她惊愕地张大嘴巴 这片区域寸土寸金住在这儿不是大富豪就是身份地位卓越的人 水汐一个普通职员怎么住得起这么高档的公寓 莫非她被有钱人包养了不成 突然涌现的想法惊的她吓了一跳 可是不可能在杂志社里做一个小小的职员 想不明白见她确确实实走进了浩淼国际大厦却被守在门口 “唉”保安一脸冷肃 “为什么她能进去我就不能进去了只能想办法套保安的话 想必可以从保安那儿得到一些信息 “你跟她能比吗凌总裁亲口跟我们这些保全打过招呼不需要任何证件也无需登记你就算是某个大款的情妇而且这是凌总裁旗下的产业你甭想 夏岚对保安的嚣张很鄙夷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不管是哪行哪业都有渣渣存在 不过保安的愚昧反而让她欣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水汐果然是被人包养了 她心里冷笑竟然暗地里会做出这么不要皮的事原来是有更有钱的人接收她啊 看上去那么单纯的人果然是人不貌相 想到水汐这么平凡的一个人而且都是上流男人被嫉妒撕扯着心扉 白水汐 嫉恨地手指死死掐入掌心:不过我会一点点摧毁你有拥有的一切 已经没必要跟这种没脑子 她敢肯定这个保安肯定是走后门的 她更肯定这个保安不久就会辞退 对着保安冷哼一声:“不进去就不进去” 扔下这句话后 包养水汐的人是凌总裁不过她有听到这栋大厦是凌总裁旗下的 水汐竟然让这么个大人物包养你 夏岚嫉妒无比地想着 水汐虚浮无力地打开门再将门关上 抬眼的瞬间目光避之不及地与他的幽深对上 他回来了 黑色的衬衫熨贴着他的伟暗身躯只见他尊傲地倚着沙发的靠背剑眉狭长入鬓墨眸似要将她拉扯进去般直直地冷视着 丰神俊朗这男人真正是妖孽就要夺人的魂魄 她暗自无力地叹气 他的面部表情冷硬 跟他有过多次接触的她就知道他的心情很不爽 想不通他一回来心情怎么就不好 该不会糖糖被他发现了吧 这么一想 很想问他有没有对糖糖怎么样岂不是自己不打自招了 左思右想下拽紧包包朝他走去 朝她脸部表情僵硬地笑了笑:“你回来了啊” 忽然电光火石间吓的她尖叫一声 想要挣脱他 呼吸猛的一窒 “我回来你好像不太高兴啊”他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她敏感的身子微微打颤 “哪”她声音微颤地回道 她如坐针毡的身子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 他沉默不语任他的手一点点从她的脸颊往下mo去都点燃一簇火焰 很讨厌轻易受他撩拨的自己轻易间就能蛊惑住她 耳边是他低沉呼吸的声音颊旁喷洒着灼热的气息 室内的气温逐步深高 水汐咬紧唇瓣 这家伙怎么一来就兽xing大发了 忽然是他用力地咬了一下 她委屈地抬头望下他 她的心猛的一惊 疑惑间是会男人去了吧” 水汐睁大水眸与他对望:“你” “很吃惊吗而你却不在这儿昨晚上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前半句让水汐很惊愕 他半夜赶来这儿波澜起/伏 他怎么会半夜赶来这儿所以急匆匆连白天都等不及地赶来看她 还未等她从翻天覆地的意想中理清思绪我是来捉奸的......” 简单的一句话 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又苦 她暗暗地收握双手我就算跟别的男人乱来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关系都要一个个去定时捉奸吗” 下巴被用力捏住 “几天不见”他压低声音让她紧张的鼻断渗出细汗来 这男人的目光实在是逼人的紧 她被他捏的极痛 “她们爱跟哪个男人怎么样我不管而你不一样......” 水汐微微一顿 她跟她们哪里不一样了 他弧度诱人的嘴唇凑近她她的心绷紧到了极致 他残酷冷笑:“她们完全仅是我的发泄工具不会担心她们染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脏到我就是报复” “跟你做/爱不带tao出于你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只要我对他的恨一天没有消除我爱干净” 他羞辱冷酷的话听的水汐头皮直发麻 第66章 羞辱 (.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瞧你的表情真痛苦对我来说甚至比她们更不堪” 心痛到不行不去与她辩驳 面对这张跟心爱的人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她很难受 “给我睁开眼睛看着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不想看到那张脸不听他的 “啊他牙齿狠狠啃上她的眼睛恼怒地瞪他 “凌沐泽你到底要怎样” 他的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说给我老实交代” “你以为我像你啊一天不做/爱就好像会死一样 他的侮辱是个人都受不了 “啊~”惨叫声再次响起 “你再给我骂啊......”他用力地握着 明白他这个人的手段有多狠索性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 “没有的事叫我怎么交代” “那昨晚怎么没回来 她张了张唇就要将昨晚被困电梯的事告诉他说不定他会以为她别有用心的让他怜悯 随意找了个借口道:“昨晚有同事过生日就睡在同事家了” “是吗可别告诉我是自己咬的” 水汐暮然一惊狂肆亲吻的场景 她逐促不安的表情完全落入他的视线中” 水汐知道自己再怎么狡辩都没有用于是咬了咬唇瓣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手指对那些吻痕左右摩挲走之间你还不知餍足的跟别的男人上chuang” 他的口气比平常都要悠然凭的生出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来 害怕他会以多么残酷的手段惩罚自己请你相信我” “你很害怕 水汐不置可否地默认 “你以为你说没有我就会相信你了吗” “这种事情叫我怎么证明 “我的是法子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话音刚落走向卧室 明白他要干什么 昨晚上关在电梯里经受了一晚上的恐惧折磨 “凌沐泽放开我......”她叫喊着挣扎着 “你不是想要我相信你的话吗紧不紧” “啊~”她被重重地扔在chuang上 强撑着想要爬起来 蓦的对上他噬血冷厉的眼眸 他很生气 而他扒的不是她的皮 嘶的一声她深受羞辱地想要遮住前xiong “啊”她惨叫 昨晚上她一直处在痛苦的梦魇中一次次撞向电梯的壁面被他这么用力一摁 看到她手臂腰间的乌青接着那么多乌青” 水汐被他如撒旦般暗沉的眼神吓住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些乌青本就刺的他极其不舒服一股无名火从脚底一直往上急窜猛的一ting 好几天没有承/欢身子似被撕裂般剧痛嘴唇也惨白起来 昨晚上留下的痛加上他的猛然一ci痛苦地身子缩起来 对于她痛苦地像是被人用刀在割的神情这不可能假装的出来 可是不得不发 这段时间他出差在外还要商谈公事根本就没有精力碰女人 现下一接触到里/面的烫的他发紧的热度难以自持地握紧她的腰肢横冲直撞地快速lv动起来 他的动作太激狂一波紧接一波地狂烈席卷想她似要下一刻就要死过去 然而疼痛开始缓解 她忍不住轻吟一声 在这一刻如梦似幻的吟/叫无疑是情yu的催化剂 如奔驰的俊马在她身上急驰看到她脖颈处明显的吻痕俯身毫不怜惜地啃咬 惩罚地边啃咬边快速地动作 水汐只觉得的眼前一片白光似置身在痛苦与欢/愉的双重漩涡里跌宕起/伏 耳畔响起宣泄的低吼意识涣散凌乱 疲累和酸痛席卷而来 望着她睡着的素颜心底划过一丝微痛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竟然受她的影响 思绪乱成一团柳絮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可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个女人 也许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吧报复感 或许她的滋味很不错淡淡又含着点清香的女人味让他闻起来很舒服就像沁了雾汽在其中真是勾人魂的动人 ...... 理不清缘由 面对她绯红着脸沉睡的模样情yu再次袭上心头 他自不会任由爆涨的情yu折腾自己他将昂/首抵了jin去 她的身子被汗水浸泡 无力地睁着沉重的眼睛 醒转过来已是另一天 她竟然被反复折腾了一天一夜 身子就像被人拆了后又拼装起来那般撕痛 加上一天一夜没吃饭 “你醒了 一听到形同鬼魅的声音 气氛静谧 忽的 垂眼望去白色的液/体倒在她的腹部上将那些液/体揉晕开来 水汐的脸色一下子极恐惧声音沙哑道:“你......” 已经被折腾了一天一夜 死在chuang上实在是太难听了这种可能很可能会实现 望着她紧张害怕的神情 水汐一下子愣住轻易间能将人的呼吸剥夺 脑袋瓜晕呼呼地听他说道:“这不是增加情调的jing油这是我这次去国外开会是a国最新研究出来的计生用品” 顿时一条黑线从额眼划过 真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朋友她对那个合作者佩服的五体投地 知道他并不是还想要折腾她 “老实跟我交代腰部的乌青是怎么一回事 水汐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想必已经确认我这几天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对于不明白的事我就喜欢搞清楚”他加重了涂抹的力道:“不肯说是吗” “我说了你就会信了 “那要看你说的话可不可信了” 第67章 惩罚 知道他非知道不可,水汐想了想说道:“杂志社里有一个男同事喜欢我,向我告白过,我坚决地拒绝,他之后也没继续纠缠,我以为他放弃了,却没想到那晚上下班,他将我堵住,并强吻我,我好不容易才挣脱掉逃走了,这些吻痕就是那种情况里留下的。(.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她移花接木道,其实那晚上遇到的事情跟她所说的差不多,只是对像换了个人,她可不会将凌玉丞轻薄她的事告诉他,要是让他知道那个人是凌玉丞那还得了。 她所说的跟实际上发生的事没差,因此眼睛看上去很澄彻,很坦然,凌沐泽紧盯着她的眼睛,见没什么闪躲也没什么说谎的虚心,他接着问道:“那手臂上的乌青呢?” 一想起昨晚上的可怕经历,一个人被困在四方电梯里,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如困兽般叫喊无人应。 就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她不禁心有余悸的身子瑟瑟发抖,脸也苍白起来,嘴唇咬的死紧,脑海都是小时候和昨夜的无助恐惧。 “你怎么了?”见她神色不对,两眼因为恐惧而睁的极大,身子颤个不停,牙齿紧咬着嘴唇,他有些心惊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她兀自沉浸在难以逃脱,孤力无援的梦魇中,哪会听到他的问话,嘴唇害怕的死死紧咬,血咬出来都毫无察觉。 看到鲜血沿着她唇瓣滑下来,他心惊地连忙用力扒开她的双唇,冷呵道:“你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的呵斥将她从可怕的梦魇中拉回到现实。 涣散的眼神渐渐凝聚成一个焦点。 眼睛弥漫了水雾,他难掩担心的眼神让她心下一涩,声音哑哑:“昨晚上,电梯故障,我一个人关在电梯里一夜......” 压在心底的恐惧一下子倾倒出来,一行清泪就这么滑下脸颊。 一旦落泪便再也控制不住。 她哭出声来,越哭越大声,似要将心底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那种以为永远见不到天明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 而真正让她痛哭的是,小时候一直深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向脑海。 她害怕的在树木里盲目奔跑,恐惧深深侵蚀她幼小的心灵,那时候,她以为她永远也看不到黎明,以为永远也见不到凌沐泽,绝望如藤蔓死死缠绕着她。 正当她一个人害怕的崩溃地在树林里四处逃窜的时候,耳边传来熟悉地叫唤声:“水汐,水汐,白水汐......” “水汐,水汐,水汐......” “水汐,水汐,水汐,水汐......”一声声急迫紧张担忧,离她越来越近。 她停下脚步,寻着声音望去。 不远处有三盏灯照耀亮了黑暗的森林。 她的世界一下子亮了起来。 凌沐泽,爸爸,妈妈,在她的不远处发现了她,惊喜地望着她...... 其实,真正令她感到害怕的不是那时候有多么的恐惧绝望。 而是那不辞辛劳来树林里寻找的三个人,她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那种失去至亲至爱的感觉,痛的她手指发麻,连指尖都疼了,那么在乎他们,爱他们,可是却都一个个离她而出。 凌沐泽,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 为什么不要我?把我扔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将我抛弃,让我承受思想你们的折磨。 你们告诉我,告诉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了就是了。 只要你们回到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的啊。 求求你们,不要离开我,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求求你们...... 她深深地沉浸在痛苦的过往中不能自拔,自我折磨。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别怕别怕......”耳畔传来低声的安慰。 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就像是从恒古时代传来一样,将她从痛苦的深渊拉了回来。 视线渐渐聚焦在一个点上。 那张近乎跟心爱的人一模一样的脸庞。 是他吗?是他吗? 她神思一片空茫,颤巍巍地伸出手就要去摸魂牵梦萦的脸庞:“凌沐泽。” 那低低柔柔的叫唤,饱含着无尽的眷恋和深情,却如脱壳而出的子弹,直直地刺入他的心扉,激的他心神一荡。 然而,他是个不易深陷的人,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她一声叫唤而心悸了。 懊恼地眸光冷缩,语气含着勉力克制的气愤:“白水汐,你给我发什么神经啊,说哭就哭,本少爷就讨厌看女人哭了,给我立刻收住眼泪。” 经他这么一咆哮,思绪一下子清明一片。 发觉自己又再次将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当成了心中的他,她的眸光微微一暗,手缩了回来。 恍然大悟她刚才的失神是为哪般,他眼眸如沁了毒般狠厉,掐住她的下巴,冷声质问:“你tmd把我看成谁了?” 她痛地紧蹙双眉,矢口否认:“我,我没有。” “水汐,你不要把我当白痴,老实给我交代,你究竟把我当成谁了?”他逼近她,浑身散发着暴怒的气息。 想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被人当替身,他气的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 “我没有,好痛,你松开我。”她才不要如实告诉他真相。 “还不肯给我老实交代,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顺从的。”第一次,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挑战。 他用力甩开她的下巴。 很好,敢拿他当替身。 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对上他充血的双眸,吓的她吞咽了下口水:“你,你到底要干嘛?” 他冷笑一声,用实际行动让她得到惩罚。 “你马上就会知道。” 话音还未落下,她就被他扯下chuang。 就像有金属物在敲打着酸痛的骨头,水汐觉得脑袋瓜晕眩一片,险些痛晕过去。 已没有丝毫力气挣扎,被他强制拖到浴室的淋浴头下。 惊魂未定地站着,忽然,冰凉的自然水当头淋下。 “啊~~~~~~”水汐身子打了个激颤,大叫。 “说不说,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谁?透过我看的是谁?” 水流不断地喷洒而下,迷糊了视线,却依然清晰地听到他的质问。 她用力地摇头否认:“没有谁,你相信我,我没有透过你看谁,是你太敏感了,啊~~~~” 他将她抵着墙壁,用/力地对准她酸痛的幽xue狂ci。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折腾,她实在是经不起这种暴虐的欢/爱,痛的她神魂俱散。 尽管被折腾的快要死去,她还是咬紧牙关不说。 要是让他知道她的确是将他当成了另一个人,指不定他会怎么报复自己。 堂堂大总裁被一个女人当成了替身,是多大的羞辱。 她就算是痛死了,也要死犟到底不能说。 “还是不肯说是吗?”他声音蕴着摧毁一切的风暴。 “根本没有的事,叫我怎么说,啊~~~~” 身子被狠狠贯chuan,脑袋瓜一片细碎的白光。 她再也支撑不了的,昏迷过去。 她是被浑身的剧痛折磨醒的。 虚弱地喘着气,睁了睁眼睛,房间满是晕黄的灯光。 竟已到了晚上。 浑身虚软到了极点,她连抬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她无力地闭上眼睛。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掐上她的下巴,疼痛迫使她睁开眼睛。 “还是不肯说吗?折磨你的法子可是多的事,我想要知道的毕要得到答案才能罢休。”他俯身冷视她雪白的脸庞。 水汐虚弱地呼了口气:“没有的事,叫我怎么说,啊~~” 下巴处传来剧烈的掐痛,痛的她灵魂涣散。 “你还真在乎那个人,如此打死都不说,是怕我找他报复吗?” 看他笃定的神情,水汐知道要是不给他个答案,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她要是被继续折腾下去,难不保会真死在这床上。 她现在又饿又累又痛,实在是要撑不下去了。 并不是她多么的想活,只是就这么被折腾死了,她于心不甘。 可是又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想他受万千宠爱,肯定没受过这种羞辱。 以他的财富权利,难保他不会掘地三尺也要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揪出来。 虽然她很想再次见到那个人,做梦都想。 可是要他落入凌沐泽报复的网里,她宁可不要见到他。 左思右想,权衡利弊下,她虚弱地望着他,声音满含着疲累:“你答应不再折腾我,我就告诉你真相。” “你说吧。”他紧掐她下巴的手改成抚摸。 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说道:“的确有那么个人我一直心心念念着......” 她声音一顿,只因为下巴处传来锥骨的捏痛。 她强忍痛楚继续道:“那个人跟你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眼见他神色变暗,她又怕他会对自己用刑,连忙说道:“他是我哥哥,每每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他......” 掐着她的力道放松了些:“那为什么直到迫不得已了才告诉我?” 她的眸光黯淡失神:“那是因为他是我心底的一道很深的痛,初中毕业后,他出岛旅游,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到他过。” “是这样吗?”他目光敏锐地盯视着她。 第68章 肚子饿了 幸好她说的跟事实无差,只是将心中的那个人说成了哥哥而已,而且说的时候完全是有感而发,眼睛含着失去亲人的悲痛,很是真诚。 水汐虚弱地点了点头,继而故作委屈道:“我就说我说了你也还会怀疑,你看,果然如此吧。” 看水汐的目光带着指控,他松开她的下巴:“你家是哪个地方。” 水汐想着要不要虚构一个,反正他又不可能去查实。 可是又想着没必要连这个都虚构,她不喜欢说谎,之前所说的谎言都是情势之下迫不得已逼的。 她如实告诉他:“六横岛。” 他抓过她一缕浸了汗的发丝拿在手中把玩,继续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 心狠狠一痛,眼眸低垂,掩饰着痛苦:“除了我,再也没人了,爷爷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爸爸妈妈在一次出海捕鱼后遭遇风暴就再也回不来了,哥,哥哥也不知去向......” 虽然尽量自然地说着那些一直拼命回避的过往,语气还是颤音不断,吐出来的都是哀伤的气息。 气氛很沉寂,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时起彼伏。 她抬眼望向他,却见他微蹙着狭长入鬓的俊眉,神情冷俊。 不会去想他会因为自己坎坷的生世有丝毫的怜惜,他的沉默她只当他在分析她话的真实度。 心里松了口气,不管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想必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她可以暂时不用受他折磨了。 ‘咕噜~~’空气响起很不和谐的声音。 他眸光复杂地望着她。 水汐顿时面颊羞红,抚了抚扁扁的肚子:“我,我好饿啊,再不吃点饭,我就得饿死了。” 他俊眉舒展:“看在答案还算让我满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带你去吃饭吧。” 水汐不由的身子绷紧,上次跟他一起用餐的经历着实不好受,气场那么强大逼人,她是心惊胆颤地吃完那顿饭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我,我自己随便去外面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好。”她语气委婉道。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力气下床吗?”他语含暗讽,眸光促狭。 她顿时羞窘的面颊绯红一片。 “不过,去用餐前,得先做一样事情。” “什,什么事情?”她紧张的舌头打结,她着实怕了他随时随地兴起的xing/yu了。 他俯下身,眸光深暗,诱人深陷,口气带着坏坏的捉弄,真正是迷死人不偿命啊,害她心跳再次不争气地漏跳了n拍。 “要了你那么多次,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股很浓郁的做/爱过后的味道。”他牙齿轻啃她小巧的耳垂,呵着薄而灼热的气息。 水汐只觉得脸颊烫的如火般燃烧起来,不敢去面对他调侃的目光,脑袋瓜往他的怀中缩了缩。 为她娇羞之下显得可爱非常的举动逗的闷笑出声,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抱下床朝浴室走去。 收敛暴虐脾性的他,有一种沉稳安然的气质。 她蜷缩在他的怀中,肩膀宽实,胸膛温柔,她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她能够清晰地听到心的搏跳声,一下下撞击她的心扉。 心悸动的似有一双手在轻抚她的心脏,让她心动的连灵魂都在跳跃。 悄悄的抬眸望他,下巴坚毅的如刀削玉琢般,喉结上下滑动,充实满了熟魅的男人气概,脸庞更是引人深陷的英俊...... 这一刻,她听到心沦陷的声音,这个在商场上近乎只手遮天,风靡万千女性的男人,就如同美丽而带着剧毒的罂粟,一旦碰触,就难以逃脱摆脱致命的诱惑。 这一刻,她的心魂完全被他剥夺,脑袋一片真空,什么也思考不了。 他将她放在淋浴头下,打开水龙头,却不似刚才那般残暴地水对着她当头淋下。 而是手上涂了些沐浴液,动作带着点轻柔地涂向她身/体各处,为她将异味祛掉。 虽然她会那么狼狈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是面对他收敛暴虐的性格,有些温和地待她,她竟然鼻子发酸的几乎要掉下泪来。 “啊~”她痛呼出声。 被他紧拽着腰狠要了那么多次,导致现在他一碰上她的腰就痛的厉害。 手下的力道忍不住再放轻,他低声询问:“这样呢?好点了吗?” 他将沐浴液极温柔地抹开,痛是不痛了,小腹却有一股热/流穿过,她忍不住打了个激颤,咬紧唇瓣将这奇怪的感觉压下,摇了摇头。 “你的身/子还真敏/感,这样可不行啊。”他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逼近她,摁着她的肩膀,身/子与她密不可风地相贴,恶作剧地摩挲着。 “别......”她身/子紧绷的的一动也不敢动,声音沙哑到不行。 他的温柔让她手脚发软,毫无抵抗力。 他手指探到下/面戳了戳,接着,唇角魅诱众生地笑开:“都shi了,真的不想要吗?” “恩......”被他逗的声音没有丝毫底气,还带着情/动的颤音。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撩/拨着下/身,她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 虽然已经情/动,可她的身子疲累到了极点,实在禁不起再折腾了。 紧咬着粉chun,她哀求:“拜托,不要......” 声音软的跟棉花一样,他下面zhang的厉害,再是她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实在是该死的我见犹怜,gou人魂魄。 他低哼一声,擒住她的下巴,she尖抵开她紧咬的唇瓣,狂肆地席卷她kou中的甘美。 浴室里的气温一下子升高,涟漪春色。 响起他暗哑的魅语:“我会很qing的......” 接着,一浴室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有无力地哀求声。 结束后,某人含泪控诉:“你言而无信,说好会qing的,却那么......” “谁让你叫的那么销/魂了。”将责任完全推向了她,完全是咎由自取的口气。 “你,你,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叫我干嘛?难道还想要不成?”他痞气十足道。 水汐赶紧收声,腹腔憋着股气,却又只能忍住不发,真是痛苦死她了。 他则愉悦一笑,拿着毛巾擦她身子。 以防万一他再次兽心大发,她强忍怒气地夺过他手中的毛巾:“我自己来。” 他无所谓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愉悦极了:“小宝贝,速度快点,我可没耐心等人的。” 她恼怒地瞪他一眼:“别将唤你那些情人的恶心称呼用在我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毫无顾忌地对他说这些话,好像跟他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了,让她完全忘了彼此的隔阂。 呸,呸,呸。她自我鄙夷,她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才跟他相处融洽呢。 她努力地想要将这份蓬勃欲去的复杂感情压制住,却响起欢愉的笑声:“你吃醋了?” “鬼才吃醋呢,你少自做多情了。”她急红了脸反驳。 他哈哈大笑地走出浴室。 她心跳如雷地抚了抚滚烫的脸颊。 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吗?要不然面对他的轻薄,她怎么一点也痛恨不起来反而还深陷其中。 被这突然涌现的想法吓住,努力地甩了甩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不会爱上他,他只是长的一脸魅惑样,是女人跟他如此接触下都会受他诱惑,她也是个女人,不是圣人,受迷惑也是很正常的事,但这绝对不是爱,绝对不是,就算哪一天他放自己离开了,她也不会有丝毫难过的感觉...... 她反复地自我安慰,繁杂的心绪渐渐平缓下来。 身子因为后怕而瑟瑟发抖,站在淋浴头下,任水流从她头顶冲刷而下。 由于身子被反复折腾的绵软无力,他揽着她的腰肢下楼,她则虚软地靠着她的胸膛。 而他们没有察觉到,躲在一颗枝叶繁茂的树下的人一直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下班后,她就来到这儿蹲点,尽管无聊且辛苦,但是能抓到水汐实质性被包养的证据,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目标终于如愿出现。 她举起相机,对着他们猛拍几张。 由于肚子实在是饿极,水汐在餐桌上完全无视凌沐泽惊愕的目光,对着食物大块剁硕,看的凌沐泽似看怪物般唇角抽搐了下。 酒足饭饱后,他们走出酒店。 她实在是吃的太饱,肚子胀的微微凸起,要是现在回去就睡觉,她肯定会撑的一晚上很难受,难保会失眠。 于是,睁着晶亮的眼睛恳求道:“凌沐泽,我吃的肚子好胀哦,想逛一下子再回去好吗?” 凌沐泽的脸色冷暗:“不好,我可没陪女人逛马路的闲情。” 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脸上却带着笑容:“那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随便逛一下,肚子好受了些就回去。” 他紧蹙秀眉,冷冷道:“随便你!” 说完后,就朝停车位走去,那里停着一辆在夜色下流泻着红色线条的玛莎拉蒂。 看他上了车,她转身沿着街道随意散步。 这是个繁华的城市,夜里的灯光璀璨明耀,一直无边无际地蔓延向马路的尽头。 四周都是高楼大厦,闪烁着夺目的霓虹灯,各家名牌商店,西式餐厅,银行证券比比皆是。 虽已是晚上,却依然车水马流,逛街的人来往不断。 繁华且繁盛,却让她深感自己与这个城市的格格不入。 第69章 担忧 她原本是一个生活在四面环海的小岛上,却阴差阳错地来到这座全国数一数二的城市。 命运真是爱捉弄人,而且捉弄的她好惨。 这一座无数人向往的城市,对她而言却是可怕的梦魇。 可是如果小岛和这座城市可以选择,她却是宁可选择留在这座城市里。 回到小岛,对她而言只会更痛苦,更难以承受,看到那些熟悉的一草一木,看到一起追逐的羊肠小道,却看不到深爱的人,那会是最透彻心骨的折磨。 而且,那儿还有那两个折磨了那么多年还试图将她嫁给醉鬼的,所谓的亲人...... 沿路的街灯洒照下来,投下一道寂落的倩影。 夜晚总能勾起人浅藏的思念,特别是一个人静静走着的时候,掩藏的脆弱和伤痛就潜移默化的浮现出来,惹人唏嘘伤感。 她漫无目的地走向,摇了摇头试图将低糜的情绪摇头,脚下一顿,她垂眸的瞬间,看到身后有一道影子。 以为是哪个走在后头的路人,她没有多想,继续朝前走着。 然而,她的心思不再集中在过往上,而是注意总是紧随自己的脚步。 她心下一慌,意识到情况不对劲,想必是被坏人跟踪了。 于是,她加快脚步,跟在身后的也加快了步伐。 她不敢回头看,为了摆脱一直紧跟着的人,她企图穿过来往不息的马路。 可是,她刚抬脚要垮过围栏,手臂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拽住,她吓的停止心跳。 “你不要命啦。”耳畔响起蕴怒的声音。 心蓦的一松,鼻子发酸,抬眸望去,只见那张在路灯照耀下的脸庞俊眉逼人,凝视着她的眼眸似落入繁星般朵人心魄。 “你该不会吓傻了吧?”见她呆呆地直盯着自己瞧,他口气不耐道。 她回过神来,说出来的话满含不可思议:“你,你不是走了吗?” 凌沐泽神情有些不大自然:“虽然你对我来说只有利用关系,可是我是个有风度的男人,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大晚上的在外面逛街。” 他会这么好心?水汐疑惑地整大眼睛望着他,企图想了解他的真实意图。 他用力拽紧她的手:“眼睛很大吗?干嘛这样看着我,不相信我极具风度的为人啊。” 水汐被他这句极不符实的话逗的笑出来。 “白水汐,你有种再给笑。”他双眸微眯地威胁。 水汐见他神情不快,连忙收敛了些,对着他指了指夜空,意有所指道:“看到没?” “什么?”他冷声问着。 “天上有头牛在飞啊。”她笑的眉眼弯弯,看到堂堂大总裁凌沐泽一副吃了苍蝇般痛恶的模样,她险些爆笑出声,忍的都快内伤了。 “白水汐,你胆子不小啊,竟敢讽刺我吹牛,看我怎么收拾你。”凌沐泽俊眸危险地眯成一条直线,伸出魔爪就要朝她抓去。 水汐早就有预料他要怎么收拾自己,连忙躲开他的攻击,朝前方跑去。 他见她跑了,鬼使神差地追了上去。 来去躲闪间,本就疲累的她很快落入下风,被他逮个正着。 抬眸间,对上他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眼眸,她喉咙一阵干涩,张口结舌道:“我,我好像没说错什么吧,你要是有风度的话,就不会.....” “就不会什么?”他逼问。 她鼓起勇气,打算乘和谐的气氛劝他:“就不会一直记恨着凌玉丞,还想法设法地报复她。” 话音刚落,她的腰际传来一股揪痛,是他拧的。 “别以为用这种激将法我就会放过他,我跟他至死仇恨都不会消,有我在,他就别想有安心的日子过。” 发狠地说完后,他猛的将她推开。 她脚步一个踉跄,没有站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痛的她身子似在搅拌机里搅拌过那般痛。 他无动于衷,冷哼一声,转身桀骜离去。 这段时间强取豪夺以来唯一一次稍稍和谐的气氛,在她的一句话下彻底的烟消云散。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明明是俩兄弟,却为何仇恨会这么深。 看样子,要想彻底化解他们之间的仇恨,必须得了解其中的缘由才行。 可是,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吗? 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她烦恼地脑袋瓜阵阵作痛。 回到公寓,他不在。 无法言说的失落感在心底盘环。 卧室里还有欢/乐过后留下的气息,而他却能够轻易的一转身就走了。 躺在那张抵死缠/绵过的床上,心里酸涩到不行。 他这么气冲冲的离开,是到哪个情人那儿去?是做着对她做过的一样的事吗?还是更激情火辣? 什么时候会回来? 意识到自己竟然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她懊恼地用力敲敲了脑袋。 她真是吃了饭没事干,竟想这些有的没的。 气呼呼地跳起来关灯。 黑夜里,她猛的又打开灯,跳下床,朝阳台走去。 该死的,她完全将前几天捡回来的小家伙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走到阳台的角落一看,只见小家伙趴在衣服上呼呼睡着,旁边的那天早上走的时候喂它的饭还有很多剩着,水有还剩很多。 水汐微蹙着秀眉,抚了抚它如棉花般柔软的毛发,担忧道:“糖糖,你怎么才吃那么一点点饭呢?你怎么了?” 糖糖眨了眨眼睛,呜呜地响了几声。 水汐心想糖糖是不是不喜欢吃肉松,明天她得去买些狗粮来喂它吃吃,要不然这样下去指不定饿死了。 “糖糖,真乖,没让他发现,以后继续保护,麻麻明天给你带好吃的来。”亲昵地抱着它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后,她起身回了公寓。 卧室里都是那种欢/爱过后的味道,让她闻起来心情很不舒服,于是,她将阳台的门大开着,让那些味道散出来。 由于晚上一晚上辗转反侧地没睡好觉,她早上顶着个熊猫眼去上班了。 一来到杂志社,她先到总编那儿去报道,因为昨天被他折腾的下不来床,她没上班也没请假。 没想到,总编这次很好说话的并没有怪她,只当她是受惊过度,多休息了一天,还问她人好受些了没有,让水汐感动莫名,总编亲切起来还挺有姐姐的感觉。 走出总编办公室回到工作岗位上,刚一坐下,夏岚就走过来了。 “水汐,怎么样?人好点了吗?”她语含关心。 水汐对着她微微一笑:“我没事了。” “那就好!”夏岚放心地点了点头。 水汐想到凌玉丞的威胁,说要是自己跟着夏岚出来见他,他就会报复夏岚,忍不住关心道:“对了,你跟凌玉丞进展的怎么样啊?” 夏岚黯然地低垂下眼眸:“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不在,他就总会有事情先走一步,而且再也没有对我露出温和的表情过,我想他跟我在一起是为了看你吧。” 夏岚的失落的表情让水汐看的心里很不好受:“你不要多想了,我跟他之间只能是兄妹关系,他很明白的,也许这几天他的确有什么心事,让他无心跟你出来约会。” 夏岚叹了声气:“我不知道,我好迷茫啊,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如此冷淡的感情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水汐知道凌玉丞的真实想法,知道他对夏岚无意,甚至仅仅是利用她,她也不想夏岚再继续这段无望的感情。 握了握她的手,说道:“既然坚持的那么辛苦,就放弃吧,世界上好男人并不只有他一个,还有很多的,你那么好,一定会遇到一个懂得珍惜你,疼爱你的人。” 夏岚摇头,望着她的眼睛道:“来不及了,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他,不付出所有得到他的爱,我想我很难真的去放弃。” 水汐被她的话惊到,有些急乱道:“你不尝试去放弃,怎么就放弃不了了呢。” 夏岚疑惑的望着她:“水汐,你好奇怪啊,当初一心想要我跟他在一起,现在又劝我放弃对他的感情,你......” 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了,她放缓语气道:“我只是不想你坚持的太辛苦,而且从你跟我所说的来看,我觉得这段感情是无望,不想你继续下去。” 夏岚坚决地摇了摇头:“水汐,我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除非完全看不到希望,要不然我是不会罢休的。” 看着夏岚如飞蛾扑火般,不撞到头动破血流就绝不放弃的决心,水汐急到不行,想要继续劝解她,却看到总编叫她。 “夏岚,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恩,总编!”夏岚应了一声,朝水汐坚定地望了一眼朝总编办公室走去。 “总编,请问您将我叫进来有什么事吗?”她语气淡然道。 总编目光锐利地看着她,开门见山道:“电梯是你动的手脚吧?” “什么?”夏岚一副震惊的表情。 “水汐那晚在电梯里困了一晚,是你走进电梯控制室,掐断了运行按扭,电梯才会停止运行。”总编一字一句坚定道。 第70章 被揭穿 “虽然你是总编,也不能这样诬陷下属,水汐是我的同事更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而且,我没有电梯控制室的钥匙,我怎么能够进去动手脚。” 总编冷哼一声:“水汐出事那天,我就有疑心,平常都运行正常的电梯怎么忽然就停止运行了,之后,我去监控室里调出录象来看,发现那晚你跟水汐都很晚下班,大楼里其他的员工都已经陆续走了,你比水汐早出来一步,而你并不是离开办公楼,而是躲在墙壁的一角,等水汐走出办公室,你就急忙跑向电梯调控室,之后,电梯就停止运转了。” “电梯调控室就在好巧不巧的就在我们这一层,以致于在水汐等电梯的时间你就已经跑到了电梯调控室里,这一切,很明了,不难想象水汐被困在电梯里一夜是你做的。” 见夏岚脸色苍白,目露恨意,她不免有些心惊,心绪平稳些后,她继续说道:“之前我也很疑惑你怎么就有电梯调控室的钥匙,后来经过暗里调查后,我才知道在电梯调控室里工作的王高逸是你的高中同学,还一直爱恋着你,想必你问她要把钥匙,并不是什么难题。” 夏岚抬眼与她对视,神情毫无被洞悉的难堪和惧意,口气淡冷:“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你接下来是要将我记过辞退,还是向所有的同事宣布我的劣行?更或者将我扭送到警署去让警官来处理这事?” “你明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还以这种口气来跟我说话,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怨恨我照看你弟弟不利,害他出车祸生亡了吗?”她目光刺痛。 夏岚冷哼一声:“从我弟弟死亡的那天起,你就再也不是我表姐,我们只是纯粹的上下属关系,总编,这件事情你爱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吧,别妄想你包容我我就会因此而感激你。”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固执起来怎么也奈何不了你。”她顿感头痛地抚了抚额头。 “固执没什么不好。[.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夏岚口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总编无奈地挥了挥手:“算了,这件事既已发生,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你下次别再做出如此害人的事了,你不知道水汐那天晕倒在电梯里的样子,脸色苍白惊恐的让人心惊。” “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啊。”夏岚愉悦地扬唇微笑。 她心惊地望着夏岚,好像完全不认识她一样:“夏岚,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怎么样好像跟你无关吧。”夏岚冷笑。 她心痛地说道:“言语犀利,手段狠毒,平常你跟水汐不是相处的很好吗?为什么如此恨她,还不择手段地陷害她?” “这也跟你无关,如果你看不过去,你大可以把我所做的事告诉她。”夏岚无所谓道。 “你......”总编气结。 没心情跟她纠扯下去,她淡漠道:“如果总编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忙工作去了。” 总编失望地挥了挥手。 夏岚转身离开。 看着夏岚的背影,她颓然地靠着椅背,本以为想方设法将她招入杂志社,长久相处之下定能化解她的恨意。 却没想到,她外表看上去柔顺温和,却是个心思极沉,固执倔傲的人,这么过年过去了,她对自己的恨意竟是一点也没有消除。 她不禁为水汐感到担心,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水汐有那么大的恨,而且还使出这么阴损的手段报复她。 她顿觉心烦意乱,却对于这个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表妹一点也没辙。 只能在她下一次再伤害水汐的时候,她给水汐适当的提醒下吧。 尽管她不想面对凌玉丞,却是无法眼睁睁夏岚痛苦。 以致今晚下班,她没有拒绝地同夏岚一起下班。 走出办公楼,凌玉丞已经等在那儿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三个人貌合神离,各怀心思地吃完饭,凌玉丞将夏岚送回家后,车子挺在一个僻静的湖旁。 站在枝叶繁茂的树下,水汐声音带着疲累的哀求:“放过夏岚吧,她没什么错,错的是我。” “不可能。”凌玉丞回决的干脆:“没有她,你就不会那么乖的站在我面前了。” 水汐头痛地揉了揉额头,望着她神情痛苦道:“我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你为何还要坚持,就让我自生自灭,就当从未认识过我不好吗?” 他目光冷暗:“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你对我如此狠绝,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初那般爱你吗?我只是不甘心当初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却被你踩在脚下不屑一顾,我不想让你随心所欲的过的那么开心。” 水汐疲累的叹了声气:“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放过夏岚?” “离开凌玉丞,回到我身边。”他目光沉凝地望着她:“我可没有那么伟大的替他人作嫁衣裳的精神,我养了你那么久,还未你智好了你的痴呆,我理应要索取我的回报。” “我看错了你了。”水汐咬唇道。 “难道我就看对你了?”他反唇相讥:“想要我放过夏岚,就只有离开凌沐泽这么一个条件,否则一切免谈。” “不可能!”她断然拒绝,她要是离开凌沐泽,他只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凌玉丞,而且以凌沐泽的阴狠,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那我们就没有继续谈话的必要了。”他淡漠道,心却狠狠地抽痛了下。 她竟是爱凌沐泽爱到了如此地步。 而他却是早已中了她下的蛊毒,只怕终其一生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爱而不得,揪心的痛。 他不想一辈子都在这得不到的疼痛中度过,不想夜夜失眠。 终有一天,他要她甘心地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将凌沐泽这个人从她的心底抹去。 不惜一切代价。 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他谈判下去,她无力地转身想要离去,手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扯了过去。 娇躯颠入怀中,鼻端是一直缠绕心间的淡香:“我说过,见你一次面,就要索要一次我应得的,你休想如此轻易地逃走。” “凌玉丞,别让我恨你。”她边挣扎边说道。 他箍紧她不安分的娇躯:“正合我意。” 会恨我,说明你并不是全不在意我。 他竟是爱她爱到如此卑微的地步,他暗暗自嘲。 “你......”水汐被气的一时语塞,开始拼命地使劲力气挣扎,却终是逃不了他的禁锢。 俩人争执下,她上衣的上数下三粒纽扣崩开,露出隐藏的肌肤,透过月光依稀能看到斑斑殷红的吻痕。 他眸光猛的一暗,一把扯开她的上衣,纽扣悉数崩落,吻痕遍布的腹部映在他的眼底。 水汐深感羞辱地含泪就要扯上衣服,却被他摁住双手。 “这些都是他留下的?”他语气夹着压制的怒气。 “除了他还能有谁?”她反问。 “我!”他紧箍住她的腰肢,俯身啃咬着她敞lu的肌肤。 啃咬的剧痛令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 他对她而言像哥哥那般存在的人物,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却是不能忍受他的侮辱,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凌玉丞,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她失控尖叫。 她的叫声对他而言是最美妙的催qing剂,温热的嘴唇直沿着她的腹部往下啃去,吻痕蔓延了一路,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娇嫩的花朵绽放在其上。 无法忍受那毫不留情啃咬的剧痛,她趴在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肩膀用力咬下去,直咬的唇腔内溢满了血腥味,直咬了屈辱的眼泪不断掉落。 她是发了狠地咬下去。 他痛的身子颤搐了下,却依然不肯放掉怀中的柔/软,依然固执的想要覆盖凌沐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水汐痛哭失声:“凌玉丞,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他可以无视她痛苦的哀叫,却无法无视她绝望的了无生意。 心下一片黯然:她就那么厌恶自己的碰触吗? 身子一顿的瞬间,她就避之不及地推开他。 他走近一步,她就往后退上三步,身后是在月光下微波荡漾的湖水。 她指着湖水,大叫道:“你要是再靠近我一步,我就从这儿跳下去,绝对说到做到。” 他眉头紧蹙:“你就这么厌恶我的碰触?” “是,厌恶到了极点,拜托你行行好饶了我吧。”她言辞激励,只想摆脱他的羞辱,他是她那么敬爱的人,他如此对她让她生不如死的真的有跳进湖里的冲动。 他眼眸如夜空般低沉,唇角冷冷微扬:“白水汐,你够狠。”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可以那么狠心的对我,我依然无法对你狠绝到底。 “我只是不爱你。”她清冷道。 他无声地仰头冷笑:“你爱我也好,不爱我也罢,我都不会放过你。”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她伤心欲绝地尖叫。 “哼,你会求着见到我的,不信走着瞧。”他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朝车子走去。 听到车子卷尘而去的声音,她如泄了气的气球,瘫软在草地上。 真正是生无意,死无门啊。 两手捂住脸庞,她失声痛哭,将所有的苦楚通通化成眼泪宣泄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意侵体,她才摇晃着饱受折磨的身子站起来。 收拢被扯开的上衣,她如行尸走肉般脚步踉跄地离开。 第71章 随便你怎么想 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司机被她的狼狈样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遭遇歹徒了?” 你才遭遇歹徒了,你全家都遭遇歹徒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她心烦的很,没好气道:“司机大叔,你开你的车有钱赚就行,别管那么多的闲事好吗?浩淼国际大厦。”不耐地报出地址。 司机冷哼一声,这世道真是什么人都有,关心她还这种态度。 “司机大叔,你到底开不开车啊?不开车我下啦?”她不耐烦道。 “开,开,开!”虽然内心对这落魄的女人很不满,但是为了钱,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走进浩淼国际大厦,保安被她这副落魄狼狈像似被人强jian过的样子吓了一跳。 虽然很疑惑这个凌沐泽的情妇怎么变成这副德性,出于凌沐泽之前的交代,还是让她进去了。 她仰头望了望那套公寓,发现灯亮着,明白凌沐泽在上面。 看看自己这副狼狈样,她哪敢上去,凌沐泽见了还不扒掉她一层皮。 她宁可在外面露宿一夜,也不要上去面对他。 走到大厦的后头的人工花房里,这儿灯光明亮,温度中和,还有五彩缤纷的花朵,实在是‘避难’的好地方。 闻着芬芳的花香,心情也就没那么抑郁了。 不去想凌沐泽晚上见不到自己,会不会又怀疑她大晚上的跟别的男人鬼混去了。 她现在好痛,好累,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一切的麻烦明天再解决。 坐在百玉圆凳上,她两手抵着下巴,侧脸趴在大理石桌面上,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鸟鸣啾啾,是花房里关在鸟笼里小鸟清脆的叫声。 她睁了睁惺忪的眼睛,伸了伸懒腰,起身离开花房,朝公寓走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她昨晚下班前因为心事重重,手机忘在杂志社里了,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看外面太阳高照,应该在8点左右吧,凌沐泽想必已经走了,上去洗漱下,去上班时间刚好也说不定。 来到房间门口,刚想要从包包拿出房卡,却听到里面有哼歌的声音,吓的她手一抖,卡掉在地上。 凌沐泽还在里面。 她心惊的捡起房卡就要逃离,房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她有种天塌陷的感觉。 然而,看到眼前这个极具象征性桃花眼的男人,她一下子愣住。 陈,陈庭御怎么会在这儿? 心一下子绷紧,瞄眼朝里面看看凌沐泽在不在,耳边响起愉悦的笑声。 咯咯咯的,竟比女人的笑还要动听上几倍。 真不愧有受的潜质啊。 “瞧你怕的,凌沐泽不在这儿。”他半倚着门口,笑的眉目舒展地望着她。 这慵懒的姿势实在是风情无限啊。 她紧提的一颗心松懈下来,有种从半空平稳落地的感觉。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疑惑道。 “我昨晚上就在这里了。” “昨晚上在这儿的人是你?我还以为你是......”她窘迫道。 “以为是凌沐泽?”他打量了下她,继而忍笑道:“难怪昨晚上见不到你,原来是灯亮着以为凌沐泽在,这副样子不敢上来见他啊。” 知道他的xing取向,对于他直盯着她的身子瞧,她没觉得不舒服,就像是被同xing盯着看一样。 “你昨晚该不会背着凌沐泽跟别的男人野战去了吗?瞧你身上还带着草呢,看不出来你xing/yu那么强,连凌沐泽这般威猛的极品男人也满足不了你。”他笑意款款地指了指那根沾在她袖旁的绿草。 水汐闻言连忙将那根草扯掉,羞红着一张脸否认:“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没问你呢,你昨晚上来这儿做什么?” “逮凌沐泽去酒吧喝酒,本以为他这段时间都没找别的女人,以为他定是在你这儿,却是等到大半夜也没见他来。” 水汐的心神完全被他的那句,他这段时间都没找别的女人捕获住。 “你说凌沐泽这段时间都没找别的女人过?”她难以置信道。 “反正我跟他晚上去酒吧喝酒的时候,都没见他招惹过什么女人,就连女人往上贴他也不胜其烦的将她推开,不过,我也有没跟他一起的时候,比如昨晚,不知道他有没有到他的某个情人那边去。” “哦!”水汐低低的应了一声,本来汹涌的心绪在他的解释下又平复下来,也就是说他也可能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意识到自己竟然那么在意凌沐泽的感情生活,不禁懊恼地咬紧嘴唇。 不想对他那么在意,却往往不由自主地去在意。 “你没必要那么纠结,跟凌沐泽交往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不为他神魂颠倒的。” “我才没有为他神魂颠倒,你别胡说。”她反驳,心却因为他的这句话砰砰乱跳。 陈庭御叹了声气:“我能理解你内心的挣扎,爱上这么一个出色到极致又冷绝到极致的男人,的确让让难以接受,不过,想必你了解他的过往怎么样,你会觉得他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是不得已,说不定会试着用真心去与他相处。” “你是他的好友,你自然是为他说好话了,他有什么过往好值得唏嘘的,瞧他现在这副为我独尊的样子,从小到大定是被人宠坏了。”她反驳道,虽然话难听了些,但是这是她最真实的话。 “你就不怕我将你刚刚所说的这些话告诉凌沐泽?想必凌沐泽知道你对他那么嗤之以鼻,他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他挑眉问道。 “你不会!”她断定。 “哦?那么肯定?”他笑,魅惑。 水汐点头:“你救过我,我能够感觉的出来你并不想我遭受凌沐泽的摧残折磨。”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救你可不是为了你,而是不想他陷入仇恨的漩涡中沉浸下去,直到有一天再也拔不出来,我了解他,他恨着并痛苦着,我不想他一生都沉浸在仇恨里,没有自我。” 水汐被他如此坦然的话惊住。 他望着她,目光坚定:“想知道凌沐泽以前的故事吗?” 水汐咬紧了嘴唇,摇摇头:“我跟他只是交易关系,对他的过往不感兴趣。” 她是害怕知道他曾经发生过哪些事,怕知道了,最后的一份坚持会土崩瓦解,会彻底地沦陷在他的世界里。 为了杜绝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的可能,她宁可不知道。 “女人,你真胆小。”他洞察她的心思,淡淡说道。 “随便你怎么想。” “想了解他的过去,随时可以找我,我最常去的住址:沁园公馆,你只要跟管家说明你是谁,管家自会为你引荐,就算我不在,管家也会转告我,我自会来找你。”他坚持道。 他不想凌沐泽沉浸在过往的伤害中无法自拔,他有种直觉,也许眼前这个素洁清雅的女人可以将凌沐泽从仇恨中拉扯出来。 虽然无法肯定,但是只要对凌沐泽有益处,就算只有一丁点希望他也要尝试下。 “我不会去找你的。”她断然道。 “话不要说的太满了。” 低垂下眼眸不去看他敏锐的眼眸,怕他会察觉出她内心的纠葛。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叹声气:“唉,凌沐泽一天到晚总是那么的潇洒自在,可怜我忙的跟陀螺一样为他打理公事忙的团团转,你好好想想吧,随时欢迎你来找我,拜拜。” 水汐没有应他,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她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真不愧是凌沐泽的得力部下皆好友,明明口气平淡无波,却能三言两语间搅乱她的思绪,逼迫她到死角。 刚才他的话犹在耳边回响,想到刚才自己差一点就不受控制地问他,她就有些后怕地渗出冷汗。 还好克制住了内心蓬勃欲出的那份冲动,要不然,后果怎样,她实在是难以想象。 拍了拍激动起伏的胸口,她走进房间,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职业装,匆匆的就要出门,猛的想起糖糖。 急忙跑到阳台,见糖糖乖乖地趴在衣服上睡着,听到声音,它抬起雪白的脑袋望了望她。 水汐看了看旁边的碗,水和肉松已经没有了,她松了口气,以为它无精打彩的样子是没吃东西呢。 想它闷闷不乐的定是将它关在木板隔阂的小空间里,它没有活动的空间才会那么没精神。 无奈的摸了摸它的脑袋:“糖糖,对不起,为了不让你被他发现,为了不让你被丢出去,我只能让你待在这个小地方,等我下班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放你出来逛一下哦。” 糖糖地耷拉着耳朵,呜呜地响几声。 水汐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些肉松倒在碗里,再在另外一个碗里倒了些水:“糖糖,先将就着吃下,晚上一定给你带好吃的。” 糖糖睁着黑亮且带着水光的眼睛望着她,呜呜地低鸣。 水汐只当是它舍不得自己,摸了摸它的脑袋:“乖乖的,麻麻晚上回来一定不会再让你闷在这个小角落了。” 去公司上班,迟到了近半个小时,本以为会遭到主编的训斥,却没想到她一句指责的话都没有,只叮嘱她下次不要再迟到了。 虽然有些疑惑向来对迟到非常不满,都要狠狠训斥上一顿的总编怎么那么轻易放过她,却也没多去想其中的原由,将总编的反常归类为她今天心情不错上。 第72章 呓语 忙碌了一天终于熬到下班,由于她心心念念地想着给糖糖买狗粮,一到下班时间,她就急匆匆地拎着包跑出办公室。 一心惦记着糖糖,她也没去注意站在不远处的身影,径直跑到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跳上去。 那道深暗的眼眸随着她的离去,痛恨地微眯,放在身子两侧的手收拢成拳,用力握紧。 忽然,一道清悦的声音响起:“玉丞,你来啦?” 他抬眼望去,穿着得体职业装,看上去干练又不失女人味的夏岚朝她走来。 “恩!”神色暗沉的如暗夜般化不开。 夏岚见他脸色深沉,有些无措道:“对不起,我本来想叫水汐一起下班的,可是等我去叫她的时候,她已经先走一步。” “道歉什么,这又不怪你,是我们两个人约会,叫上她干什么。” 夏岚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本以为他又在见不到水汐的情况下,扔下她就走了,凭的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他嘴唇微微上扬,这让他脸部线条看上去没那么冷硬。 “我以为没有水汐在,你有事要走。”她如实道,从未觉得跟他的距离如此近过,以前他绝不会那么耐心的跟自己说那么多话。 他托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凝视着她:“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好好对你,好好疼你的。” 她欣喜若狂地眸光闪烁,重重地点了点头。 “忙碌了一天,饿坏了吧?”他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哑道。 “还好。”她现在胸腔溢满了暖暖的幸福,哪还会觉得饿。 “你上次来到别墅门前,却是没进去过,今晚上去我家看看好吗?” 感情一下子顺利了,甚至进展神速,让她觉得像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 “怎么不说话?”见她一直睁着水亮的眼睛望着自己,却不发一言,他低声问道。(.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她声音颤抖道:“我,我只是觉得太不真实了,有些害怕,明明今晚以前你都对我冷冰冰的,却突然间对我态度改观,就像梦一样。” “你不相信我是真心想要跟你开始一段恋情吗?” “我......只是你一下子转变的那么快,我心底有些不踏实。”她患得患失道,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不是真的。 “感情需要信任,既然你那么不相信我那就算了。”他甩开她下巴,转身就要走,却被她紧拉住手。 “玉丞,不要走。”她泪眼莹莹道,向来清傲的她,在爱情面前也卑微的找不着自我。 “你既然那么怀疑我的真心,我还留下来干什么。”他冷淡道。 “我是太在乎你了,害怕幸福来的太快就会消失的太快,患得患失的不敢去相信......”委屈地掉下泪来。 他叹了声气,为她擦掉眼泪:“你那么爱我,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好吗?” 虽然心底依然有疑惑,却是不想看到他转身离去,她点了点头:“恩,我信你。” 驱车来到别墅前,他为她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下车。 她亦步亦趋地紧拽着他的手,往那幢华丽屹立在月光下的别墅走去,紧张欢喜的掌心都冒出虚汗来。 脚踩着花园里软软的绿草,夜间的花香幽幽扑鼻,还有鸟虫的轻鸣,一切美好和谐的不像话,仿若置身在不切实际的梦中。 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她看到里面有昏黄的光亮在跳动。 她疑惑地仰头往他,他则抱以她温和一笑,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推开大门,最初映入眼帘的是摆放在客厅中央的四方红木桌,精美的菜肴摆布其上,中间点着块爱心蜡烛,盈盈淡黄的灯光照耀的冷硬的客厅暖暖的,充满了浪漫气息。 她眸光跳跃着欢喜的泪光,感动非常地望着他:“这是你一早就准备好的?” “喜欢吗?”他目光柔和地望着她,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 “当然!”胸腔流淌着幸福的暖流,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他牵着她的手坐好,接着去dvd前摁了开关,瞬间,柔情的撩动人心的音乐缓缓地流淌着整个客厅的上空。 坐在她对面,他打开红酒,为彼此倒上。 举起杯子邀请:“希望今晚我们能够度过一个快乐的时光,干杯。” 她未喝就已先醉了,脸颊绯红如朝霞,举杯与他相碰。 美酒醉人,音乐熏人,环境宜人,三者结合在一起,往往会令人陷入浪漫中沉浮飘摇,特别对面坐了个朝思暮想的人。 没喝几杯,她就目眩神迷的醉了,两眼闪烁着迷晕的光泽,痴痴地望着他低喃:“玉丞,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他放下酒杯,走到她面前,将捏在她手心的酒杯温和地拿下,牵起她的手,揽住她的腰肢,让她的脑袋瓜无力地靠着他的肩头:“在一起了,真正地在一起了......” 声音低醇,缓转绕心,她陶醉地脸颊蹭了蹭他的肩头。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拉起,手托着她的下巴,眼眸微眯,俯身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嘴唇。 “唔~~~”她嘤咛一声,整个人软呼呼地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销/魂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混合交织,细密的汗从他清俊分明的脸颊滑落,随着快速而有节奏的律/动,她玉臂紧缠上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不断嗔叫。 “玉丞,玉丞,玉丞,我好喜欢你,好爱你,玉丞,玉丞,你爱我吗?爱我吗?” 望着她潮/红的面容,他的视线迷朦,眼前浮现的却是那张魂牵梦萦,刻入骨髓的纤影,不由的扣紧她的腰肢,越发狂烈的索/要,并欢/愉地低吼着,脸上一片满足的笑。 “啊,玉丞,玉丞,轻/点,玉丞,拜托......”她的身/子被折腾的shang下动荡,如被狂风吹的凌乱的花朵。 听着她的叫声,他动作的越发激/烈,猛捷。 “啊,啊,玉丞,好舒/服,好棒,我快要死了,求求你,救我......”她睁着情yu迷朦的眼睛,已完全沉浸在他的狂/烈中。 幸好她之前有一个谈了三年的大学男友,要不然定会被折腾的晕过去。 他猛/烈一ting,脑袋一片混浊,情不自禁地叫嚣:“水汐,水汐,我爱你,我要你.......” 正处在激/情荡漾的她,如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热/度退却,只有浑身的寒意和彻骨的心凉。 手紧拽住chuang单,情yu的眸光满是恨意,嘴唇死死紧咬,压抑着不再叫出声来。 “水汐,叫啊,怎么不叫了?我要听你叫,水汐,我爱你,你叫给我听,叫啊,叫啊......”他快速动/作。 她痛恨难当地紧咬唇瓣,手指抓住他的背,深深嵌入,脑袋瓜一片昏眩的白光。 “叫啊,给我叫啊,我要听你叫,给我叫......”他近乎发狂的冲ci怒吼。 “啊......”无尽的欢/愉将她抛到最高处,她不受控制地大叫出声,汗水浸湿了万千发丝。 水汐为糖糖买了狗粮以及牛肉干等食物后,赶回公寓。 哼着歌刚一走进客厅,她的身子猛的愣住,只见凌沐泽一脸黑煞地做在沙发上,在他的脚下蹲着一团雪白,可不就是她收留饿糖糖。 她惊吓的手一颤,狗粮等食物掉了一地,而她顾不上这些,一脸煞白的跑到凌沐泽面前,抱起趴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的糖糖。 “糖糖,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别害怕。”她不断地抚着糖糖的毛发,安慰着。 见糖糖身子软软的,轻若无物,而且颤抖的厉害,她双目喷火地瞪向他:“凌沐泽,你对糖糖做了什么?” “白水汐,你还质问我了,我没将这小东西从阳台扔下去已经够仁慈了,你竟敢质问我,我倒要问问你怎么将这恶心的东西养在家里,马上给我扔出去。”他脸色黑沉地站起身子,却是离糖糖远了有好几步,一脸怒不可遏地瞪着她。 水汐被他近乎暴戾的气势吓住,不就是养了一只狗嘛,又没防碍到他什么,有必要那么愤怒嘛。 可是,毕竟这儿是他的地盘,想怎么样还由不得她来决定,知道惹怒了他,糖糖的处境就越糟糕,她不得不对他低声下气地说话。 “它叫糖糖,是我在马路旁的草丛里捡到它的,它这么小,将它丢在那车来车往的地方太危险了,说不定还会被其他大些的猫儿狗儿什么的咬死也说不定,怪可怜的,你就让我收养它吧。”她目光恳求地望着他。 “不行!”他完全无视水汐哀求的眼神,决绝道:“马上给我将这恶心的东西扔出去,我讨厌这种毛茸茸的东西,更讨厌它在房间留下的骚臭味。” 水汐一心维护着糖糖,完全没去注意凌沐泽眼中忽闪而过的恐惧。 她不肯放弃地哀求着:“我会每天下班都给它洗一次澡,会将它洗的香喷喷的,绝不会让它身上有那种难闻的味道,而且我会定期带它去医院检查有没有什么毛病,你也不用顾虑它会感染什么病毒......” 第73章 好好表现 “我说不行就不行,给我立刻马上给我将它扔出去,否则,我一脚踩扁了它。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他狠厉地说完,一脚就要朝它的头顶踩去。 “不要!”水汐惊呼,连忙去抢糖糖,感受着小家伙的害怕,她心有余悸的额际沁出冷汗。 “凌沐泽,算我求你了,就让我留下它吧,它很乖的,不吵也不闹,将它养在阳台上就行,不会碍你的眼的。”她不肯放弃地哀求,口气带着哭腔,叫她怎么忍心将糖糖丢弃。 “白水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违抗我的命令,看样子,平常我对你的**还不够,我应该变本加利地对你才行,否则,你永远都不懂得柔顺这两个字。”他眸光暗沉的化不开。 水汐拼命地摇头:“我也不想违抗你的话,可是,糖糖这么小,把它丢弃在外面实在是太可怜的,我既然已经收养了它,再把它抛弃实在是太伤天害理了。” 她吞咽了下口水,继续鼓足勇气道:“而且我给它买了那么多食物,就这么把它扔了,就太浪费那些食物了,这可是花了我大半个月的工资呢。” 她瑟缩着脑袋瓜,手指着那堆散落在地上的狗粮。 凌沐泽的唇角抽了抽,脸色极其冷暗,目光愤怒的狠狠瞪视着她,有种要将她和那恶心的小东西一同丢下阳台。 望着凌沐泽愠怒的神色,颤抖着手将糖糖捧在身前,凑近他道:“你看,糖糖多可爱的,白的跟像一样的毛发,还有它的眼睛,黑亮的跟黑珍珠一样,这么可爱的狗狗,你怎么忍心将它丢弃,来,你摸摸看,它很乖,毛发很舒服的......” “啊~”面对凑近的狗狗,凌沐泽大叫一声,连忙退出好几步,真是要疯了,他咆哮:“该死的白水汐,给我将它拿开,拿开。” 水汐被他惊恐万分的举动看的惊住,继而忍不住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怕狗啊。” “哈哈哈哈,真没想到,堂堂大集团的总裁竟然怕狗,真是笑死我,哈哈哈......” 水汐笑的几乎岔过气去。 凌沐泽额际青筋暴动,拳头紧握:“白水汐,你有本事再给我笑!” 水汐被那蕴涵着风暴的声音吓的一下子禁声。 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情绪失控下大笑,懊悔的肠子都青了,悄眼看了下凌沐泽,顿时被他冷煞的表情吓住。 妈呀,真是太可怕了,那神情,简直就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五马分尸了啊。 面对这样如撒旦魔鬼般可怕的他,水汐很不争气的两腿发抖,连声音都颤的不像话:“我我不是故意要取笑你的,你不要生气啦,让糖糖留下来成不?” 凌沐泽额头青筋暴动:“白水汐,你想死啊,想死就说一声,我把你跟这东西一起扔下去。” “我正值风华正茂的青春,还有大把的人生要过,我,我不想死啊。”水汐敷衍着,脑子拼命转动着,思考着该怎么样凌沐泽才会同意留下糖糖。 “不想死就给我立刻马上将这东西丢出去。”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口气是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水汐急的好比热锅上的蚂蚁,暴怒的凌沐泽实在是令人心惊。 脑子急速地转动,可还没等她想出法子,凌沐泽就耐心全无的抬脚踢糖糖,想必他排斥的连糖糖的毛发都厌恶碰到,只能用脚踢。 看着糖糖被踢的在地上滚,水汐吓几乎要魂飞魄散。 情急之下,脑袋瓜灵光一闪。 是情感书上的一句话:要想女人妥协,柔情攻势是最有效的方法,将她拐上chuang,那么一起都由你控制了。 这是相对于女人而言的,她不知道对凌沐泽这个极霸气的男人有没有效果。 可是,情势已容不得她再多做思考,深深地吸了口气,她闭了闭眼睛,跑到凌沐泽面前,睁着水亮晶莹的眼睛望着他。 本因为他会暴怒地将她踹到一边,却没想到,他竟然愣住,看的自己微微出神。 真没想到计划进展的如此顺利,按捺住狂/烈的心跳,她抓住他的两只胳膊,在他错愕的目光下,她大胆地吻上他的唇,按着他以前对自己所做的,她探出粉she/轻触着他的唇瓣。 只是,第一次尝试着勾/引人,她的动作青涩且生疏。 他低咒一声,揽紧她的腰肢,让她与他密不可分地相拥在一起:“笨女人,还是我来引导你吗?” 弧线完美的唇就要落下,却被一根纤细的手指抵住。 这一刻,她已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救糖糖。 媚眼如丝,呵气如兰:“我们来个约定好吗?” 他黑眸凝视着她,沉默不语。 “如果我做的让你满意的话,就留下糖糖好吗?”她真正想要勾/引一个人,声音竟也是婉转低柔的挠人心。 他唇角微扬,却沉默不语。 她的心一紧,抿了抿嘴唇轻啃上她的喉结,眼睛如媚如丝地睨望着他:“答不答应?” 他闪神于她漂亮的视线里,喉咙干涩的紧。 她见他眼神不复刚才的冷洌,知道他已经动摇,手指大胆地探ru他的衣内,轻柔地hua动:“答不答应?” 他闷哼一声:“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她得逞地绽放开笑颜,如此欢喜的笑竟是眩目迷人眼,他呼吸一紧,揽紧她的腰肢,摁倒在沙发上。 她手指柔弱无骨地抵着他的胸膛:“我们换个方向吧。” 说完,她身子挪动了下,她已在她的上面。 坐在天神般存在的男人身/上,她的血液里瞬间流淌着征服的渴望。 沉迷在他幽深如大海的眼眸中,她将纽扣一粒粒解开,将他剪裁精品的西装外套脱下,接着是米色的衬衫。 极具yang刚气息的男xing胸膛就像上好的雕像般完美迷人,她不由地伸出手指mo了mo,烫/热的触感一下子从指尖蔓延向四肢百骸,娇颜情不自禁地羞红一片。 手就像碰到火焰般烫的就要缩回来,却被他紧紧握住。 “怎么?还没开始就想退缩了吗?”他声音低哑且极富磁性,深深you惑着她。 她望了眼趴在一旁,眨巴着乌黑眼睛望着她的糖糖,深吸口气,泛着水汽的目光坚定地与他相望:“不。” 俯身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唇,辗转缠/绵,抛却羞涩,极力讨好身/下魅惑人心的男人。 “答应我留下糖糖好吗?”她凭着微薄的意识,索/要他的承诺。 “......”肢/体/交/缠,沉默不语。 “拜托你了,答应我吧,凌沐泽,留下糖糖,你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她语气绵/软,听上去是多么可怜兮兮的哀求。 “......”依然寂静无声。 “凌沐泽,凌沐泽,你答应我啊,求你......”她急的声音带着哭腔。 “求我什么?”他摁住她动/作的腰肢,眸光幽深地凝视着她。 “求你留下糖糖~”情yu夹杂着哀求,令她看上去我见犹怜极了。 他将她反ya在身/下,声音暗哑的不像话:“说好了,要让我很满意才可以......” “难道我还让你不满意吗?”都放下矜持,如此主动地讨好你了,竟还不满意?她快要哭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还行,如果你为我做一件事情,我就更满意了。”他笑的如狐狸般狡黠地望着她。 “什,什么事?”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亲我!”他目光跳跃着火苗。 “我貌似一直都有在亲你啊。”她疑惑不解。 “你有一个地方从未亲过,我很想你对我做一次。”他语气低哑的让她光是听他声音都要醉了。 “哪里?”她睁着水朦朦的眼睛,如一个好奇娃娃。 他退了chu来,修长如玉的手指指了指那个昂首的ying物:“我要你亲我这里。” 虽然以前也没少有女人为他做此服务,可是他还是很想她也能为他这么做,他很想知道她睁那双如同日月星辰般清澈的眼睛,亲吻这个地方是什么感觉。 “不要。”红/晕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脖子根上,声音颤抖不已。 如果不是有求于他,她真的很想大骂他变态,那是,那是排泄生/理需求的地方,怎么可以用嘴巴去...... “不要可以,我也不勉强你为我做这事,只是,那个小东西就休想留在公寓里。”他坏坏的威胁,她的眼睛实在是漂亮的紧,总让他迷惑,他实在是太渴望尝试下那种销/魂的滋味。 “凌沐泽,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心似有刀片划过般狠狠一痛,她含泪问道。 他冷笑:“难道你现在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吗?你是我情/妇,理应我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你忍受不了我的过分要求,你大可以离开。” 情/妇俩个字如当头棒喝,水汐的心陡然狠狠一痛。 苦涩无边无际地蔓延向全身。 是啊,情/妇....... 下贱的,微不足道的可以随意玩/弄的情/妇。 她唇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声音轻渺似烟般虚无:“好,我亲。” 不想看她以这副决绝的表情亲他那里,刚想要将她扯开,那个地方却已经被她温/热的小she包裹住。 第74章 梦醒了 瞬间,他整个人僵ying如石,一股销/魂蚀骨的酥/麻蔓延向身/体各处,令他禁不住深呼了一口气,闷哼出声。(.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正享/受如此奇妙感受的时刻,却感觉有微凉的东西低落。 睁了睁被情yu覆盖的眼眸,只见她神情哀伤无比地流着眼泪tian着。 想她定是自己纯心要她受辱,才会要她这么做。 真是个单纯的笨女人,其实男女之间欢/爱的时候,女人为男人这么做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莫名的,见她这副委屈掉泪的模样,他竟有些不忍,想必她从未为男人这么做过,难免有些承受不了。 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拖到身前,眼眶犹带着泪水,唇角有白色唾ye,神情有些错愕,看上去是傻呼呼的呆滞,却看的他喉咙一紧,脑海电光火石的,似有相同的场景在很久之前发生过。 想要深入细想,却是头微微作痛起来。 “你怎么了?”见他俊眉紧蹙,神情痛苦,她忍不住问道。 望着她关心紧张的眼眸,他呼吸猛的一窒,轻轻一拽,她就落入他的怀中。 为了掩饰内心莫名的慌乱,他以跟她亲热纠/缠来分散注意力。 室内一片迤俪之色,从沙发上到地毯上,再是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 香汗淋漓,气息紊乱。 呼吸急促,动/作急剧。 交织成靡丽的欢/爱旋律。 歇战已是三更半夜,本应疲惫睡去的她却由于心里惦记着糖糖,愣是强撑着一丝意识不昏睡过去。 转眸看向身旁的他,见他已然折腾了这么久,终是沉沉睡着。 为了不惊动他,她轻手轻脚地下chuang。 来到客厅,见糖糖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水汐心疼地将它抱在怀中,蹑手蹑脚地朝阳台走去。 将糖糖抱在怀中,细声安慰:“糖糖,没事了,别怕......” 见糖糖身子还有些发抖,依然精神乏乏,以为它饿了,她小声道:“糖糖,你一定饿了吧?麻麻给你去拿好吃的去。” 轻手轻脚地再次折返客厅,将散落地上的狗粮等狗狗食物拿到厨房间。 再是拿把剪刀将封口解开。 回到阳台,她将一部分狗粮和牛肉干倒在碗上。 手心也放了粒牛肉干,递到糖糖嘴旁哄道:“糖糖,来,麻麻给你买了好吃的,你快尝尝吧。” 糖糖却只是无力地眨着眼皮子,表情呆滞地看着她手心的牛肉干,并不去吃。 “糖糖,怎么不吃啊?牛肉干麻麻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吃,特意买给你,你怎么样也得赏我个脸吃一些吧。” 见它依然不吃她手心的牛肉干,她不禁心疼地责备:“糖糖,你怎么这么不乖了,麻麻特意给了买了那么多吃的,你竟然一点也不赏脸......糖糖,很好吃的,快吃吧,保证味道一定很好。” 按理说狗狗遇到此等美食,一定会狼吞虎咽地吞下去,糖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让她不禁有些担心,糖糖该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不过,从收养糖糖的那天起,它就是这副很温顺的样子,之后喂给它东西吃,它也有吃了,应该不是生病吧? 她没养过狗,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狗狗的性格就是这么柔柔顺顺,不吵不闹的。 她愁苦着一张脸看着无精打彩的糖糖,真恨不得糖糖一口气将碗里的狗粮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继而,她想到糖糖会一点食欲也没有,只怕是之前凌沐泽对了做了什么凶暴的事,害怕没有消除,它才会没有胃口。 这么一想后,她紧绷的心松懈了些。 呼了口气,对着糖糖温柔地笑笑,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瓜:“糖糖,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睡一觉吧。” 等害怕过去,它肚子饿到不行,就会吃下东西了。 她放心地回到卧室,轻手轻脚地爬上chuang。 虽是夏夜,卧室的中央空调打的有些低,让人觉得有些微冷。 见盖在他身上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已滑到腰际,露出那健硕的胸膛。 她努力不去看那血脉贲张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扯上薄被为他盖好。 疲倦让她没有心力思考其它,躺在他身旁蜷缩着身子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睡意就袭上了心头。 而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此刻却转过身来,俊眉微蹙,眸光深暗地似在思索着什么。 其实,从她起床的那刻起,他就醒了,几度听到她安抚那小东西,哄慰那小东西的话传入他耳中,听的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大笑,却看她服务的还算满意的份上,他不想吓着这个傻呼呼的女人。 是啊,他还从未见过像她这么傻的女人。 竟然跟狗这种动物对话,还自称是麻麻,他真想挖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着草包。 更傻的,却是他对她一次次羞辱,一次次为所欲为的索要,逼迫她跟他欢/爱,她却还是不忍心见他受凉,为他盖好被子。 轻柔的动作就像深爱丈夫的妻子关怀着丈夫,让他一时恍惚地就要抓住她的手,将她用力地拥在怀中。 死了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抑制地狂跳,却终是在回想曾经的背叛,欺骗,这莫名心动的感觉硬生生被压下。 凌沐泽啊凌沐泽,你已经栽在女人手上一次,绝不能再载第二次。 再多么特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物,只配玩,不能动丝毫的感情。 况且,这个女人跟凌玉丞有着千思万缕的关系,她会甘心成为他的情/妇不就是为了凌玉丞嘛。 不难想象,她极有可能是凌玉丞的另一枚棋子,一枚企图迷惑他,在时机成熟的时刻击垮他的棋子。 他不禁有些懊恼,凌玉丞,凌潇成之前的阴损手段他已经领教过,险些被他们父子二人的诡计击垮,他怎么还能为这个很有可能是他们派来迷惑他的女人而扰乱了心绪。 兴许是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迷惑了他,令他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手指抚上她合敛的眼睛,刷弄着长而卷翘的睫毛:究竟在哪儿见过呢?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清晨,阳光穿过窗棂,洋洋洒洒地照耀进来,映的空气中的漂浮因子也清晰可见。 夏岚醒转过来,浑身的酸痛令她想起昨夜的抵死缠/绵。 唇角情不自禁地溢上幸福满足的笑容。 转身望去,只见那道令她心池神漾的身影正穿着衣物。 她强掩着满心的柔情,声音低柔道:“你要去上班了吗?” “......” 他没有回答,转过身,脸上是面无表情的冷漠,昨晚的激/情仿佛从未发生过,他的神情看不出丝毫的回味和愉悦。 夏岚被他冷淡甚至冷暗的表情吓住,微蹙着眉头望他,眸光微痛:“玉丞,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凌玉丞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的紧张他完全不去在意:“是啊,我是不高兴,因为欢/爱过后就要解决惹下的麻烦,我能高兴的起来嘛。” “麻烦?是说我吗?”夏岚呼吸一窒,抓紧了身旁的床单。 “难道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第三个人?”他讥诮道:“夏岚,在昨夜以前,你给我的感觉很清高,不是那种会轻易跟男人上床的女人。” 在夏岚含泪的目光下,他继续冷蔑道:“没想到,说几好话就那么轻易地被勾上床,平常看上去那么矜持的一个人,在床上竟然叫的那么浪/荡,真正让我大开眼界啊。” 夏岚浑身气的颤抖,声音更是颤抖的如风中抖落的树叶:“那是因为我爱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冷笑地打断:“爱吗?因为爱一个人就随意奉献自己,那你的爱真是太轻贱了,这样轻贱的你,你觉得你爱的人会爱上你吗?” 因为满腔的悲痛气愤羞辱,她将床单拧成了麻花状,眸光闪着悲愤的光芒。 “被以这副受伤痛愤的眼神看我,昨晚的那场欢/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自己随便能怪得了我玩了你吗?” 玩这个字如当头一棒照这她的头顶挥下,她恍然大悟,继而咬牙切齿道:“昨晚你将我带回家来,营造浪漫的气氛,仅仅是为了玩我?” “我以前我前面说的那么明白,你已经懂了,没想到你不仅随便反应也慢。” 他边扣着西装纽扣,边嘲冷道:“说实话,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有个女人喜欢我喜欢的那么紧,反正我没固定女伴,外面的小姐又不安全,就跟你来个一/夜/情玩玩,宣解下长期积累下的yu望喽。” 他的口气是那么的随意散漫,仿佛她是多么随便下贱的女人一样,听的她血逆转着流,痛的五脏六腑在紧缩。 强忍着来自身体各处的剧痛,她强撑着爬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到他面前:“凌玉丞,你这混蛋。” 怒呵一声,抬手就要朝他的脸颊挥去,却被他敏捷地抓住手,并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要怪就怪你自己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我可没逼你上床,是你自己情愿的,现在少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深受欺骗,深受侮辱的样子。”他冷呵道。 第75章 对不起 夏岚气的身子颤搐不已,嘴唇咬的死死的,心痛悲愤的眼泪不断滑落。 如果手上有把刀或有把枪,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如此伤害自己的混蛋。 “凌玉丞,你会有报应的。”她恨恨道。 凌玉丞无所谓地笑了:“要是诅咒有用的话,恨谁就诅咒谁一切都解决了,也不需要煞费苦心地想法子去报复。” 他的话醍醐灌顶地点醒了她:“你恨水汐,可是你爱她,无法亲手去狠狠伤害她,而我是她的朋友,伤害我就等于伤害了她,你想借用我的手去伤害她。” “你不笨嘛,这么快就想明白了。”他赞许地看着她。 想到昨晚上欢/爱的时候,他叫着水汐的名字,强烈的心痛翻天覆地而来,想到他昨晚上对她的柔情蜜语,只是引她入报复水汐的陷阱,她就恨的血液都沸腾。 竟然被人玩弄至此,她夏岚何其悲哀。 可是到了这一刻,望着眼前冷漠无情的男人,她竟厌恶不起来,只有恨,满腔汹涌的恨。 可是没有深刻的爱,哪来那么强烈的恨。 挣扎着爬起来,她站直了身子:“凌玉丞,你以为我明白了你的企图,还会为你报复白水汐吗?你不觉得报复你更解恨吗?” “哈。”凌玉丞冷笑:“我爱水汐,很明白爱而不得生恨,却又无法下狠手去摧毁的矛盾,你爱我,你就算恨我也无法下决心去报复我,你会去报复的是白水汐。” 心思被洞察,让她恼恨到握紧双手,指甲紧掐入掌心,渗出血来,却不想他那么得意:“我不会如你的意去报复水汐的,相反我会想办法让她离你更远,让你别想靠近她。” “你会去报复她的,就算你不想如我的意,可是你每每与她相处,就会想到我爱的人只有她,对你毫无感情,甚至还玩弄了你利用了你,你会觉得这一切都拜她所赐,当一个人被恨意充斥心间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去报复。” 他阐述着事实,冷冷的连自己都心惊自己竟然也会因为爱一个人而变坏变坏,想他以前是那么的与世无争。 白水汐,我会变成这样,可都是拜你所赐,你可满意? “凌玉丞,你好可怕。”她一脸愤恨,咬牙道。 “可怕吗?以后你也会是这样。”他唇角冷硬上扬。 “凌玉丞,你不得好死。”握紧的手剧烈颤抖,恨意深深折磨着她。 “又诅咒了,女人啊,就会逞口舌之强,就算我死了,说不定哭死的人就是你。” “我才不会为你哭,你死的那天,我只会是笑的最开心的一个。” 他掐住她的下巴,嘴唇凑近她,眸光深邃地望着她。 她身子一愣,神思一顿。 他用力地甩开她下巴,哈哈笑了:“夏岚,我都如此对你了,你竟然还轻易地被我迷惑,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没劲。” “你混蛋!”她气的挥手就要扇他巴掌,却再次被他捏住,只是这次力道重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我混蛋,那爱上我的你岂不是更混蛋。”他冷哼一声,松开她下巴。 无视她睁大的愤恨眼睛,他理了理西装:“公司有事要处理,你自便。”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她心痛的在滴血,尽管他伤她至此,对他的爱却无法消解分毫,甚至比以往跟甚。 眼见他就要走出门外,她忍不住大叫:“凌玉丞......” 他回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如此对待一个无辜的女人,将她拉入仇恨中,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她本想问你难道你丁点都不爱我吗?却总是不敢问出口,怕得到的答案是无法承受的。 他有些同情地望着她:“你想我怎么补偿?不过昨天失/身给我的时候你没有流血,而且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你觉得你配我赔偿多少钱才能抵消昨晚的......” 她抓狂地捂住耳朵,不让他讥讽羞辱地话传入耳内:“你滚,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滚......” 他想说这儿是他的家,要滚也是她,却是一盏花盆朝他飞来,虽然他机敏地扭头闪过,却还是擦到了眉眼。 鲜血流下,让他的神情看上去冷漠且狠绝。 他抬手擦了擦鲜血,转身决绝地离开。 夏岚则疯了般,抓过身边所有能摔的物品全数狠狠地摔在地上,并宣泄发狠地用力踩上几脚。 大肆宣泄了一顿,力气耗尽,她瘫软在地上,撕心裂肺地痛哭。 凌玉丞坐在车里,启动引擎,脸部线条因为情绪不佳而显得冷硬非常。 车子驶出别墅,将哭泣声抛之身后。 没有那个人的爱和陪伴,他不惜毁灭一切。 做好人,心怀仁慈,没有好报,又何必再做好人。 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经历了这么多,他还不懂得这些道理,活在这个世上岂不是浪费空气。 这只是第一步,今后,他要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水汐来到杂志上,忙碌了大半天,还是没见夏岚来上班。 夏岚一向是个工作很负责认真的人,跟她共事那么久,无论是刮风夏雨都没见她不上班过。 坐立难安的时不时往夏岚的座位上瞧,见她还是没来,实在是按捺不住地去总编办公室。 “总编,我可以问一下夏岚今天为什么没来上班吗?” “夏岚没来上班?”忙着审核文件的总编抬头惊愕地看着水汐。 “难道她没来跟你请假过吗?”水汐紧张道。 “没有啊,早上我要处理的事很多,也没注意到她没来上班,这夏岚,平常都很敬职敬责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没来上班了。”总编粗眉紧皱,神情有着担心。 见总编也一无所知,水汐说道:“总编,我打个电话问问夏岚。” “恩!” 水汐走出总编办公室,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打给夏岚。 电话是打通了,却是响了好久都没人接。 她担心地反复拨打,却始终没人接。 想着夏岚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然也不会连电话都不接一下。 她心急担心不已,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猛的,她想起凌玉丞的威胁,想起他要将对她的恨报复在夏岚身上的话。 心猛的一缩紧,她手直打颤地拨打一个熟稔到滚瓜烂熟的号码。 没响了几下,电话就被响起。 是凌玉丞愉悦的声音:“白水汐,你比我料想的晚打来几分钟。” “凌玉丞,你到底对夏岚做了什么?”听他的口气,水汐已经确定夏岚没来上班定是与他有关。 “你去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别墅看看就知道了,想必你看到里面的情景一定会很吃惊的。” “凌玉丞,你......”水汐心慌的想问清楚夏岚到底怎么样了,电话却被挂断。 她两手发抖地再次拨打过去,却是传来服务员甜美的声音,电话已然关机。 她拽紧手机,跑到总编办公室请假,说是去找夏岚,本以为总编会不让她请,却没想到一口就答应了,还叮嘱她夏岚有什么消息赶紧打电话给她,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她只当是上级关心下属,也没去多想,得到应允,就急冲冲地跑出总编办公室。 拿起桌上的包包,她心急火燎地冲出办公室。 来到曾经度过了一段快乐时光的别墅,周围风景优美,她却没有心情去回去去欣赏,一心惦记着夏岚。 走进别墅,里面的陈设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她扫视了一眼别墅没发现夏岚。 于是,绷紧了一颗心,朝二楼的卧室走去。 刚走到楼梯口,她就隐隐听到啜泣声。 她连忙加快步伐跑到卧室门口。 打开门,她被里面的狼藉吓了一跳,接着是扑鼻的异样的气味,那气味闻的她呼吸一窒,这种味道太熟悉了,是欢/爱过后的yin糜气息。 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心揪紧地痛,眼睛愧疚疼惜地看向蜷缩在床脚的夏岚。 只见她衣不蔽体,手指还有鲜血滴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一朵朵殷红的吻痕,可以想象的到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看她像破布娃娃那般瑟缩着身子,眼泪不断地掉落下来,水汐看的鼻子发酸,跑过去,将她散落额前的发丝理向耳朵。 “夏岚,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强烈的愧疚让水汐极不好受,抱着夏岚痛哭。 如果当初不是她鼓励她,怂恿她去执着地追求凌玉丞的爱,夏岚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后悔和愧疚交织成一把利刃,锥刺着她的心。 夏岚则像是没有知觉,任她抱着,任她的眼泪浸湿她的颈项。 感觉到夏岚的了无生气,水汐害怕地松开她,碰着她的脸蛋,惊慌不已:“夏岚,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说话好吗?” 背对着水汐,夏岚目光充满了恨意,直直地盯视着水汐的后背。 水汐以为夏岚饱受刺激,身心都受到了剧烈的创伤,愧疚狠狠侵蚀着她。 松开夏岚,对上她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水汐如遭电击般身子僵了下。 第76章 意料之中 继而,摁着她的肩膀,水汐气愤道:“夏岚,是不是凌玉丞强要了你?是不是?” 夏岚面无表情,一脸死灰。(.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我找凌玉丞,要他为你负责,我这就去。”水汐气呼呼地起身就要往门口冲,衣角被一只无力的手拽住。 “别去,水汐,不要去。”她声音低落无比。 水汐垂眼看她,只见她眼泪不断地滚落。 为她擦掉眼泪,她愤愤不平道:“我一定要去,他如此伤害你,就要承担后果。” 说着,甩开夏岚的手,就要走。 “不要,水汐,你要是去找他,我就去死。”夏岚大声尖叫。 水汐蹲在她面前:“他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赎罪?” 夏岚痛苦地直摇头:“我在他面前已经很没尊严了,你再去找他,硬是强逼他赎罪,强逼他负责任,只会让我更难堪,这比杀了我都还要让我难受明白吗?” “难道就这么算了?”水汐紧咬唇道。 “是我太爱他,是我甘愿落入他的情爱陷阱,与人无尤。”夏岚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夏岚......”看着夏岚这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水汐悔不当初。 说起来她才是始作俑者,她才是害夏岚变成这副样子的罪魁祸首。 “夏岚,你打我吧,骂我吧,当初你都已经放弃对他的爱了,是我觉得你们在一起很适合,希望你们都幸福,才自以为是地鼓励你去跟他告白,坚持对她的爱,以致你越陷越深,害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啊。” 被愧疚和悔恨交错折磨着,水汐觉得心痛的快要死了,夏岚变成这样,她实在是难辞其咎。 “水汐,你不要自责了,这不关你的事,你也是纯粹的想让我幸福而已,你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怪你,水汐,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怪你。” 夏岚对她努力扯出微笑,却是比哭还难看。 “夏岚,你这样既不怪我,也不打骂我,我胸口闷闷的好难受,都快要透不过气了。” “哪有人像你这样求别人怪你,打骂你的,水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不要去多想了,是我自己爱他太深,才会落得现在这样悲惨的下场,真的一点儿也不怪你。” “夏岚,拜托你不要这么好,我受不起,如果没有我的鼓励,你......” 她打断水汐自责不已的话:“水汐,你别多想了,事已至此,再怎么追究都没有用,就当是给自己一个教训,今后不要再那么痴痴地爱上一个人,飞蛾扑火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夏岚......”夏岚的宽容,不怪罪,让水汐更难受,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水汐,送我回家好吗?我头好痛,想好好休息一下。”夏岚对她虚弱地展颜一笑,那苦涩的笑容,看的水汐心纠扯般疼。 她能听到夏岚心在滴血的声音。 将夏岚送回家后,服侍她躺下后,水汐拽紧包包,打的来到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门前。 跳下车,仰望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公司大楼。 泰润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这几个烫金大字刺痛了她的眼,让她险些落下泪来。 从来没有来过他的公司,第一次来,却是基于质问的局面。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悲凉,哀伤。 一切,都从她离开别墅的那天去,陷入了仇恨笼罩的阴霾里。 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阴霾驱散? 她迷茫地仰望着朗朗晴空。 要是所有的痛苦都由她一个人来受,珍爱在乎的人都不会受到伤害该有多好。(.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无奈地叹了声气,她走近大楼。 她刚一跨入大楼,就有女职员朝她走来。 “这位小姐,今天总裁面见个企业领导商谈重要项目,您不能随便进去。”女职员恭敬地驱逐。 “我可以在大厅里等你们总裁,请问会议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水汐按捺着迫不及待见到凌玉丞的心,问道。 “我一个小小职员怎么可能了解这些,如果您找我们总裁有事,就请耐心等候吧。”女职员得体微笑道。 水汐不想为难一个女职员,也就在大厅的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都等了近4个小时了,会议还没结束,就算是国家领导人开国际大会也不需要这么久吧。 想到凌玉丞有可能料到她回来,故意吩咐女职员让她坐在这儿干等吧,又或者他人根本就不在公司里,让女职员敷衍她而已。 这么一想,水汐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朝电梯走去,却又遭到那名女职员的拦截。 “小姐,会议还没结束,您不能上去。”女职员拦截道。 “我有急事找他,现在必需要见到他,告诉我,会议在哪一层开?”水汐气的已然失去了理性,她满脑子都是夏岚哭泣的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要是不为夏岚讨要说话,她非鳖死不可。 “小姐,职员是不能随意告诉人会议的地点的,请您耐心等待好吗?您在这儿吵吵嚷嚷的要是有合作商走进来影响不好......” “我现在就要进去,有什么会议需要开那么久,你不告诉我自己,我自己一间一间去找。”水汐奋力推开那女职员。 “小姐,您要是再扰乱公司清净,我就命保安来赶你出去了。” 水汐懒得理她,径直朝里走。 “小姐,小姐,您不能上去......”女职员急地上去拉她。 相互揪扯间,已到了电梯门口。 “你放开我!”被气愤充斥头脑的水汐,对着女职员怒喝。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俩人同一时刻望去,看到里面一个个气宇不凡,着装气派矜贵的人,俩人都傻了眼。 然而站在最中间的人器宇轩昂的人眸光冷邃地落在水汐身上。 “总裁,我已经竭力阻拦了,可这位小姐硬是不听劝告往里闯,我......”女职员涨红着脸禀明原由。 “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凌玉丞将她的话打断,示意他退下去。 明白过来凌玉丞真的有会议在开,想到刚才自己气愤冲动之下做出卤莽的事,她窘迫地自觉退到一旁。 凌玉丞不再看她,笑容温雅地将那些领导人送出门,走出电梯的时候,水汐心事重重地没去注意他说了什么,只听到那几个领导人笑的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着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逐促不安地站在那儿,明明是来质问他的,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她不禁觉得理亏。 不管怎么样,她刚才大声嚷嚷的,让那些来参加会议的各公司领导人见了不好,会影响凌玉丞的颜面。 虽然没听清楚凌玉丞说了什么,让那些领导人都了然地笑了,但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正在胡思乱想间,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跟我来。” 一同待在封闭的电梯里,水汐逐促地两手揪扯着衣角,仿佛不拧成麻花状就决不罢休。 都是刚才这么一闹,害她都没气焰指责他了。 “听到我刚才跟那些领导人说什么了吗?”他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不去看他的眼神,她故做平静地问道:“没听到,说什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我说你深爱着我,一心想要嫁给我,可我心有所属,不想娶你,你心有不甘地已经连续好几天到公司来逼我就范......” “你,你......”水汐气结,难怪那几个领导人后来都笑了,原来是笑她不知羞辱,死颤烂打啊。 “水汐,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真想亲你一口啊。”他调侃道。 “凌玉丞,我今天来可不是要让供你消遣的,我来是.....”她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打开了。 “有什么话,进办公室再说。”他走出电梯。 “不要,就在这里说。”她有些害怕跟他单独相处,怕他突然间兽性大发什么的,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就糟糕了。 他睨视着她:“这一层不仅只有总裁办公室,还有副总裁,和财务经理办公室,你想让路过的下属看他们的总裁在这儿跟一个女人争执吗?” 水汐沉默不语。 他却容不得她多想,拽过她的手就朝总裁办公室走去。 水汐发现他一路拉扯着她,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不得不联想到他已经猜到她会跑来这儿找他,提前将下属支走了。 这个想法吓了她一跳,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却无奈女人与男人的力气悬殊太大,她被他一路拖着走进总裁办公室。 砰的一声,门关拢。 她还没从心惊中回过神来,就被他摁在墙壁上。 清俊的脸庞凑进她,鼻息相闻,眼神相对,那里有恨意,有深情,有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看的她呼吸一窒。 不敢面对如此复杂的他,抬手欲将他推开,胸膛强硬的纹丝不动。 懊恼地抬眼瞪他,他却唇角漾开一丝得意的笑:“我早就说过你会主动来找我的。” 第77章 你会求我的 水汐想到来这儿的初衷,愤怒道:“你如此伤害夏岚,我能不来找你嘛,凌玉丞,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你......” “我变成什么样子了?”他反问,语言犀利。(.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可怕且没有人性。”水汐声音打颤道,心里划过微痛。 以前的凌玉丞是多么的好,温润如玉的是最可亲可爱的兄长,如今却变成现在这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她不敢想象再这么下去,凌玉丞会变的多么可怕。 他现在完全被仇恨侵蚀了他原本宽容和善的心灵,她好想将他拉回来,不想他再继续被仇恨折磨了。 “现在你就觉得我没有人性了?”他唇角讥诮冷笑,手指抬高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那以后你岂不是会认为我是冷血无情的魔鬼。” 水汐心痛地望着他:“凌玉丞,究竟怎么样才能让你恢复到从前温润和善的心性?” “很简单,离开凌玉丞,回到我身边。”这一刻,眸光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深情和期望。 水汐被他的眼神和忽然低缓下来的口气震慑住,他竟爱自己如此之深,爱的连强烈的尊严都甘愿放下。 他只要她,一切都可以回到从前。 她不想他继续经受仇恨的折磨,可是想到跟凌沐泽的交易,她又无法答应他。 以凌沐泽的为人,要是她毁约的话,指不定他会怎么报复凌玉丞了,而且,以他的势力和强硬的手段,她又怎么能逃脱的出他的手掌心。 他摩挲着她的下巴,低喃道:“以前,凌玉丞多么的恨我,打压我,我都不去在意,也不恨他,他跟我有血脉关系,我不想恨一个同族的比我小的弟弟,所以一直对他的报复无动于衷,就当他是在耍性子。” 他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却因为你,我恨了他,恨不得不惜一切代价击垮她,你知道吗?每每想到你在他身下承欢,我的心有多痛,好比万蚁噬心那般剧痛,多么想使用任何卑鄙的手段,将你禁锢在我身边,不让你再跟任何男人有瓜葛,你的世界里只有我!” 他的手指对着她苍白到毫无血色脸庞来回滑动:“你这张脸庞,有多少次出现我的梦里,却每每醒来,都见不到你的身影,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你懂吗?那种在那套曾经一起度过的别墅里,却见不到你的身影,心痛撕裂的声音你听的到吗?” 他的声音变的尖锐:“你听不到,在我痛苦思念你的时候,你躺在凌沐泽的身下,与他尽情缠绵,快乐至极,怎么可能想到我的处境。” 他目光锥痛地盯视着她:“你怪我伤害了夏岚,气我伤及无辜,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明明知道我那么爱你,却毅然决然地透入到凌沐泽的怀抱,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到你这么做对一个爱你的人是多么残忍的事?” “你跟我有什么区别,依仗着别人爱你,肆无忌惮地伤害,随心所欲地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声音冰寒似刀刃,直击她的心脏,痛的她浑身打颤,眼泪随之滑落而下。 “我,我是世界上最不想伤害你,最希望你幸福的人,我......”水汐语无伦次道。 “这种甜蜜的话谁都会说,可事实上,你却是这个世界上伤我最狠的人。” “凌玉丞,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一片真心,可是,事已至此,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 慑于凌玉丞深锐的眼神,她深吸了口气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我已经是凌玉丞的人了,我已不配跟你在一起,你值得更好的女人,夏岚就是一个温婉贤良的女人,而且你已经强要了她,也理应对她负责......” “说来说去,我都如此跟你坦白了,你也不肯放弃凌玉丞回到我身边了?”他紧掐住她的下巴,眸光冷缩道。 不是不肯,而是无可奈何。 水汐痛苦地摇了摇头,咬牙道:“对不起,我爱凌玉丞,离开他,我会痛不欲生,你爱我,就放我去追求自己的爱,不要再来使各种手段纠缠我了好吗?那样,不仅不会让我改变心意,甚至会厌恶你。” 他用力掐紧她下巴,痛的她双眉紧蹙:“凌玉丞,强扭的瓜不甜,你身边就有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好珍惜夏岚吧......啊......”掐的骨髓都要碎裂了,她忍不住痛呼。 “白水汐,只要我爱你一天,你就休想摆脱我的纠缠,就算你厌恶我,我也要你终有一天心甘情愿躺在我的身下,任我欺凌。”他厉声道。 “就算有一天你得到了我,而我却不爱你,一心只想着别的男人,这样有意思吗?”她凄哀地望着他。 “有意思,会很有意思,你不爱我,将你囚禁在我身边才是最有意思的,就像是关一只想要飞出去的金丝雀,看着它挣扎,扑腾着翅膀,却飞不那笼子,只能任我逗弄,捶死挣扎,生不如死才是最最有意思的。”他冷笑道。 “凌玉丞,你好可怕......”水汐睁大眼睛惊愕地望着他,痛楚的眼泪不断滑落而下。 “放心,我会越来越可怕的......” “唔......”他嘴唇忽然擒获住她的唇瓣,狂烈席卷着她的唇she,最后,亲吻变成了啃咬,痛的她闷哼出声。 奋力推搡着他,不断地痛苦吱唔:“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对她的哀求不予理会,他的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 他的强迫,让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被一个比生命还要在乎的人如此对待,让她难受痛苦的身子瑟瑟发抖。 想到彼此的关系发展到如今这般惨烈的境地,想到曾经那个疼她爱她宠她小心呵护她的人不复存在,只以强硬的手段逼迫他,甚至不惜伤害她人,她只觉得世界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明。 痛楚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强烈的悲痛揪扯着她的身心,她无法忍受地痛哭出声。 似要宣泄满腔悲愤的情绪,她哭的声嘶力竭,肝肠寸断。 身上的压迫感消失。 泪眼模糊中,她隐约看到他神情揪痛地冷视着她。 “白水汐,你等着,终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求着回到我身边。”近乎宣誓地扔下这句话后,他身子僵硬地走出办公室。 他一走,她再也无法忍受满腔的痛楚。 身子沿着墙壁划落,她埋头失身痛哭。 回到公寓里,她洗了把冷水脸,就身心俱累地躺床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强打起精神去上班。 看了眼办公室,还是没见夏岚的身影,她却是没有脸面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更是愧疚的无法上门去看她。 心灵上的伤痛只能靠自己去愈合,别人越说只会让她越伤心。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她精神不济地走出办公室,外面下着大雨,而且还打着闷雷。 天气真是变幻莫测,一个小时前还晴空万里的,现在却是狂风骤雨,一幅短时间不会停歇的驾驶。 担心雨会刮进阳台,淋到糖糖,她在大楼下站了片刻,深吸了口气,带着雨伞冲到马路旁,等着出租车经过。 由于风实在是太大,将她的伞飞的变形,根本没什么效果,雨水不断地刮在她身上,凌厉的就像一枚枚阵扎过似的。 她强撑着站在马路旁,兴许是风雨太大,眼前是白茫茫飘扬的雨水,司机没有注意到路旁站了个辆,一辆辆地从她面前驶过。 身子很冷,但心却更冷,她有些绝望地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的天与地。 正当她无措地站在雨中的时候,一辆奢华豪气的凯迪拉克在她眼前停下,车窗摇下,是一张俊美的颠倒众声的脸庞。 她似见鬼般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命令的嗓音传过雨幕竟是磁性的令人心跳加速:“发什么愣,给我上车。” 她回神来,却仿佛处在梦中,脚步虚浮地跳上车。 直到坐在车厢里,感受到空调吹拂的温暖气息,她才确认这一切不是梦,是真实的。 凌沐泽开车来接她,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 她侧头看他,觉得他侧脸线条冷俊非常,好看的就像精雕细琢的希腊雕像,气质冷凝,却让她没有一丝压迫感,不知是空气温暖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 “你是刻意来接我吗?”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紧张地握紧双手。 他转过脸来,她被雨淋过,显得有些狼狈,却是有种清纯中带着勾人的性感,由于被雨淋湿,她的衬衣紧贴着身子,里面的情景若隐若现,隐约可见。 他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干燥,这样的情景比脱过了更有诱惑力,他握紧了方向盘,强逼着自己转过脸去,要不然,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将车子停在路旁跟她来个抵死缠/绵。 “不是,路过而已。”他冷淡道。 “哦!”水汐低低地应了一声,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第78章 他的出现 想到自己竟然在意他是不是刻意来接她,懊恼地牙齿暗咬,悄眼看他的神情,只见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眼眸幽深如浩海,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她转过头来,低垂下眼眸,再也没说什么,心里却平不如外面这般平静。 尽管不想去承认,但她不得不意识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很想无视他,却无法做到,他就像一个璀璨耀眼的发光体,让她不由自主地去在意,去注意。 兴许是那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庞吧,她给自己找着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不想去面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库,他走在前面,不发一言,水汐则搂紧着微冷的身子跟在后面。 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从上车到现在他总是沉默着。 虽然冷冷的样子很酷,但是会让人觉得压力很大的好不好。 走进公寓,柔软的地毯,舒适的沙发,高雅又不失温馨的装潢风格让她感觉到了舒心的温暖,仿佛回到了久违的家一样。 家? 她被突然出现脑海的字眼吓了一跳,怔愣间,一条毛巾扔到她身上:“瞧你都湿成什么样了,有多狼狈就多狼狈,干净给我收拾干净。” “哦!”她愣塄地应一声,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心里却为他竟然会拿毛巾让她擦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虽然这家伙口气不好,她却是能感觉到他的关心。 唇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 “你脑子没淋坏吧?都成落汤鸡了,还笑的出来。”他一脸怪异地看着她。 “没,没笑什么。”她逐促地胡乱应答。 他则冷哼一声,不再理她,解开领带,将西装外套的扣子松开,里面的白色衬衫上面三排纽扣敞开,露出他完美的胸膛。 他似没有察觉到某人直白的目光,兀自解开两边的袖子,并随意将袖子往上挽,露出修长漂亮的臂腕,整个人看上去有种魅惑人心的狂野,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质。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他随意地甩了下被雨淋到的头发,那种洒脱的举动,却是俊美的令人窒息,水汐不由地看呆了去。 心里顿时舒解了很多,这么丰神俊朗,冷酷魅惑的男人难怪能风靡万千女人,想她被他迷惑也是正常的吧,不被他华丽丽的外貌才是严重的有悖常理啊。 原本真想去浴室冲凉水的凌沐泽转头望她,唇角邪恶上扬:“怎么?想一起去洗鸳鸯浴吗?” 水汐一下子窘的两颊通红,连连摇头,猛的,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外面狂风骤雨的,糖糖还在阳台呢。” 说完,水汐惊慌地往阳台上冲去。 凌沐泽暗黑着脸色,就要朝浴室走去,却听到她一声惨叫:“啊~” 他想也不想的,直往阳台上窜去,速度快的已不是神速能够形容的。 看她没什么大碍,顿时有种把她拽起来狂扁的冲动。 “凌沐泽,你看,这些都是糖糖吐的。”她转过身,让凌沐泽看衣服的角落一堆污秽物。 她本来是想将糖糖的窝挪到里面些的,移动了下衣服,她才发现角落的污秽,量看上去应该是这几天积累下来的。 难怪糖糖总是无精打彩,一直趴在衣服上,一副很乖巧的样子,一点也不活泼,从目前的情形看来它一早就生病了,而她却到现在才发现。 看着糖糖虚弱可怜地睁着黑圆的眼睛,她就自责的要死。 看到那堆污秽物,凌沐泽顿时腹部一阵反胃,恶心的快吐了,愤怒咆哮:“白水汐,你个死女人,给我看这么恶心的东西,臭死人了,给我立刻马上将这东西扔出去,并把这里收拾干净。” 水汐仰着煞白的脸,哀求地望这它:“糖糖生病了,要是现在再将它扔出去,它一定会死的,虽然它只是一只动物,可是也是一条生命......” “我管它是什么东西,你给我立刻丢出去,我不想见到这么恶心的东西。”他厌恶地呵斥着。 水汐猛摇着头:“不要,只要你留下糖糖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不行,没的商量。”他坚决道。 水汐刚想说什么,却见糖糖躬起身子,接着,白色的浓浊物一点点吐出来,吓的水汐脸色苍白如雪。 “糖糖,糖糖,你没事吧?”她担心不已地摸着糖糖的脑袋瓜。 见糖糖哀鸣着,白浊物不断地吐出来,她仰着哀求道:“凌沐泽,带我和糖糖去宠物医院好吗?” “休想,真晦气,你给我将这恶心的东西立刻丢出来,看的我都要吐了,听见没有?你......” 还没等他说完,水汐就抱起糖糖冲到客厅,心急火燎地翻出里面的钱包,抽出几百块钱塞入衣袋里,就抱着糖糖往门外跑。 “白水汐,外面下着大雨呢,你上哪去啊?”他企图叫住她,她却已冲出了门外。 “该死的!”他心情郁闷至极地揉了揉头发。 水汐抱着糖糖冲到公寓楼下,才明白过来外面正下着磅礴大雨,要是就这样抱着糖糖冲出去,说不定糖糖的病情会更加糟糕。 可是糖糖吐的那么厉害,不立刻带它去看兽医,说不定它就没命了。 紧咬了咬嘴唇,她脱下外套裹住糖糖,将糖糖拥在怀中,就往大雨里冲去。 幸好她平常逛街的时候有留意街两旁的商店,知道这儿不远处有家宠物店,只要转过两个街道就可以到了,跑的速度快些的话10分钟就可以了。 她迎着骤雨,任雨是冲刷着脸庞,迷糊了她的视线,她紧护着糖糖,奋力地朝宠物店跑去。 尽管跑的快要背过气去,她却一直强撑着,心里不断地呐喊着自我鼓励:坚持,坚持,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视线迷糊中,她看到博爱宠物店这几个大字,喜悦溢满了胸腔,使尽全力朝店面奔去。 糖糖,你有救了,你有救了...... 然后希望一下子破灭,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跑到店门口,店门却是关着的,门把上挂着暂停营业的标牌。 浑身的力气一下子抽空,她瘫软在地上。 往着怀里虚弱的小生命,她难过地失声痛哭:糖糖,对不起,对不起...... “上车!”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划破雨幕,直直地刺入她的心间,惊的她的身子打了个冷颤。 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在胸间泛滥蔓延,眼泪不断地滑落而下。 她挣扎着爬起来,却由于浑身绵软无力,险些脚一滑,摔在地上,幸好及时稳住了。 上了车,雨水沿着脸颊不断滑下,她整个人就像在水里泡过般湿漉漉的,看着奢华的座垫和脚垫都都被自己弄湿了,她窘迫地坐直身子。 想到糖糖还窝在怀里,她连忙将衣服松开些,让它吹下车厢里温暖的热气。 抬眼望向他,只见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看,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脸部线条冷硬如刀刻,显然他的心情很郁闷,甚至非常不爽。 车厢里气氛沉闷,水汐拽了拽衣角,不得不说:“谢谢你肯送我和糖糖去宠物医院。” 他不看她,也不理他,黑沉着一张俊脸,冷冷地开着车。 水汐也不再说什么,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要是她狗腿地多说几句,说不定他暴躁地将自己和糖糖扔下去都说不定。 疲累地头靠向垫子,脑袋瓜晕呼呼的,很难受,很想眯上眼睛睡一觉,却又惦记着糖糖,她只能强忍着不舒服,眼睛死死地睁的。 车子在一家宠物医院停下,水汐就要抱着糖糖下车,头顶有阴影遮上,抬眼一看,是一把沉稳的黑色雨伞,而站在她旁边的是脸色暗沉的仿佛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凌沐泽。 虽然他气势强大的凌厉逼人,她却感觉不到一丝害怕,心里有暖流在窜动,她不禁对他微微一笑:“谢谢你,凌沐泽。” “哼!”他冷哼一声,别扭地转过头去。 她跟着他走到这家名为‘喜乐宝’的宠物店门口,狗狗们的吠叫声从里面传来。 她感觉到身边的人明显身子一僵,止住了脚步。 “你进去,我在外面等你。”他冷冷道。 知道他这个堂堂大集团的总裁畏惧狗狗,她了然地点点头,抱着糖糖走进去。 一见有客人来了,一穿着工作服的女服务员朝她走进来。 她连忙扯开外套,将糖糖递给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带着工作套的手接过糖糖,并将其放在桌子上。 “你把它大致的情况跟我说下。”女服务员说道。、 “它吐了有几天了,看上去无精打彩,而且很喜欢睡觉,吃饭也没什么胃口......”水汐说道。 “它很可能得了犬细小病毒!”女服务员紧蹙着眉头道。 “什么是犬细小病毒?有没有危险?”她之前没养过狗,根本就不知道这些,看女服务员的神情有些凝重,她担心道。 “现在还不确定,我要拿仪器专门为它检查下。”女服务员说完后,就去拿工具箱。 取出里面的的检查工具,为糖糖口腔,腹部等部位检查了下后,她放下工具,神情凝重道:“确定是犬细小病毒,而且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它能活到现在,是很大的奇迹。” 第79章 该死的 女服务员有些气愤地指责道:“你说你这个家长怎么当的!狗狗都得这种病毒那么久了,竟然到现在才带它来检查,知不知道再迟一个晚上送过来,它就要一命呜呼了,既然收养了她,怎么就不对它多上点心,这么不负责任,狗狗跟着你真是可怜......” 虽然女服务员骂的有些凶,不过可以看出她是个很有爱心的人,水汐任她指责着,毕竟是她疏忽了,要是她早点发现糖糖的柔顺是得了这种病,糖糖也不会受那么多罪,还差点死掉了。 不过从女服务员的话里她不难听出糖糖得这种病有一段时间了,极有可能她收养糖糖之前糖糖就已经得了这种病,它明明那么可爱却孤独地待在花坛里哀叫,说不定就是前主人遗弃它的。 这么一想后,她对糖糖越发的怜爱自责,不过自己跟前主人有什么区别,虽然原因不一样,却都差点害死了糖糖。 “它这病挺严重,我得给它打下针,再配些药给你,按我说的用量给它服用,我也不确保它这病就能治好,看它的造化吧。”见水汐一脸自责的样子,她也不好再责备下去,叹了声气道。 “那它能好的几率有几层?”水汐紧提着心问道。 “6层吧。”她说完后,就去拿药。 水汐低垂下眼眸,心疼地望着奄奄一息的糖糖:“糖糖,你一定要挺住,知道吗?” 出来的时候,她一手抱着糖糖,一手拎着糖糖。 看到门旁倚靠着墙壁的那道冷俊身影,她的鼻子有酸发酸,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却在外面吹着冷风等她,让她感动地几乎要掉下泪来。 “凌沐泽,我们回去吧。”她轻柔道,声音带着丝哽咽。 见她神情落寞,他表情别扭地指了指她怀中的小家伙:“它没事吧?” “现在还不清楚,看它晚上挺不挺的过来吧。”她低落道,虽然有六层的几率,却还是极危险的。 他没说什么,将伞戴在她头顶上。 水汐站在他身旁,往前走着,虽然离车子没有几步之遥,她竟生出了要与他风雨同舟的想法。 她被这一突兀的想法吓了一跳,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彼此的身份差距天壤之别,他还花心滥情,个性倨傲,脾气阴晴不定...... 脑海像放电影般滑过他种种缺点,她身子恶寒地颤抖下,抱紧了怀中的小家伙。 回到公寓,刚一走进温暖的房间,她就头晕目眩地差点晕倒,却是心里惦记着怀中的糖糖一直强撑着。 脑袋瓜好痛好胀,整个人晕呼呼的,鼻子闷塞,很难呼吸。 她头重脚轻地将糖糖放在地上,再跑到浴室里拿块湿毛巾给它淋湿的毛发擦干净。 然后端来一小碗水,再倒出药丸,却由于一手拿药一手拿水喂很麻烦,她仰头望向站在一旁,脸色极差的凌沐泽:“你帮我端着水杯,等我把药塞到它嘴巴里了,你就把水往它嘴巴里灌。” 话一说完,就将水杯往他的手里塞去。 凌沐泽微愣地看着手里的杯子,刚想发火,就见她扒开它的嘴巴,将药片塞入它嘴巴里。 她指示道:“快把水灌进去,要不然药丸就吞不下了。” 看着糖糖长大嘴巴的样子,凌沐泽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打颤,踟躇不动。 水汐见他这么畏惧小狗,郁闷地摇了摇头,夺过他手中的水杯就往糖糖嘴巴里灌去。 喂糖糖喝完后,她任糖糖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她到浴室里倒了水,再拿了畚斗,扫帚,抹布走到阳台。 期间,她看也不看凌沐泽一眼,仿佛他是空气一样,被忽略的感觉让凌沐泽愤怒地真想将她连同那小东西一同扔出阳台。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于是,他实在受不了她的无视,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拿起换洗的内衣和睡袍朝厕所间走去。 对于一屋的狗的气味,他深感厌恶地皱了皱俊挺的鼻子,打定主义明天让这女人换个地方住,她没感觉,他还恶心呢。 将那些污秽物清理干净后,她将那些给糖糖当垫子的却已经脏了的衣物扔进垃圾桶里,再是拿了新的衣服找了个阳台处雨水淋不到的地方铺上去。 怕糖糖挨冻,她特意多垫了几层。 忙碌完这一切后,她小心翼翼地抱起糖糖,将它放在衣服上,然后,摸了摸它的脑袋:“糖糖,你一定要坚强地挺过去啊,要不然,麻麻会很伤心的......” 见糖糖无精打彩地睁着眼睛,也不呜叫,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要是今晚糖糖撑不过去,她该怎么办? 她就不该养糖糖,她简直就是狗狗的克星,小时候她遇见刚出生的小狗狗,小狗狗就被别的凶猛的动物咬死了,现在遇见糖糖,却因为自己的疏忽,让糖糖处在危险地状态。 糖糖,拜托你一定要撑下去,不要让麻麻伤心难过...... 站起身子,她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脚下一个不稳,她往前倒去,却幸好前面有个门框,她及时抚住。 整个人都被雨水淋湿了,黏腻的难受,她摇了摇沉重的脑袋瓜,朝卧室走去,脚步虚浮地找出内衣,睡衣,刚走到浴室门口,就一道挺拔隽秀的人走出来。 而她现在完全没有欣赏出浴美男的心情,只见眼前有两个人影在晃动。 迷迷糊糊道:“你洗好了该我进去洗了。” 她刚摇晃着虚软的身子往里走,却被一双抓住。 她强撑着意志力看向模糊的人影:“怎么了?” “你没事吧?要不我帮你洗?”他被这蠢女人气的心情全无,确实天地良心地没有想那档子事,只是,见她不大对劲,他行动快过了思想,不由自主地就抓住了她的手。 隐约听清他说什么,她通红着脸甩开他的手,对他气呼呼道:“我能有什么事,你才有事呢,满脑子都是龌/龊思想,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下是不是jing虫上脑了,糖糖现在危在旦夕,你还想要跟我做那种事情,你有没有一点人性啊你!” 说完,就闪进了浴室,摔上门。 凌沐泽一脸怒不可遏地站在门前,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了,竟然敢如此指责她,简直找死。 他拳头暗握地正要踢开浴室的门,里面却响起剧烈的‘砰!’的撞击声。 他片刻不缓地一脚将门踹开。 只见水汐光luo着身子躺在地上,水还不断地从她身上洒落。 “喂,你没事吧?”他将她扶起,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 见她痛苦地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他连忙强憋着体/内的yu望,为她将湿漉漉的身子擦拭干净。 擦干后,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卧室的大床上,探了探她的额头,却是烫的几乎要灼痛他的肌肤。 很快就想到她淋了雨,患了风寒,他连忙跑到客厅翻找出感冒药,再倒杯水。 回到卧室,将她绵软的身子扶起靠着床背,他口气不悦地催促:“白水汐,别给我装死啊,给我吃药,你......” 第一次侍侯人,让他心情不爽地想咬人。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她身子就像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就要往旁边倒去,惊的他连忙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扶正,却是动作幅度过大,水溢出杯子,洒在睡袍上。 “该死的!”看着自己名贵的纯锦绸紫色睡袍竟沾染了水渍,他黑沉着脸低咒一声。 见那女人的确是病的没有意识,他虽然气愤火大的想一把掐死她,却是硬生生地忍住体/内蓬勃yu出的冲动。 想他是一个有修养有风度的男人,怎么可以跟一个昏睡不醒的女人计较。 知道她是不可能自己喝水的,他想要扒开她的嘴巴,把药和水一同灌下去,把她呛醒也算泄了口恶气。 可这女人嘴巴闭的死紧,他又是拿药又是拿水的非常不方便,气的咬牙切齿,几时,他堂堂凌大总裁这般狼狈过。 恼怒地将水杯和药甩在桌子上。 他真是脑袋抽筋了,才会留在这儿去侍侯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是自己报复的对象,她脑袋烧坏了才好,气死那凌玉丞。 猛的,脑袋烧坏这几个字在脑海电光火石般穿过,激的他的身子猛的顿住,无法离开。 看着那张昏睡的脸庞,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然而想要集中精神细想,却是脑袋锥痛的厉害。 烦闷地揉了揉混浊的脑袋,真是被这女人给气疯了。 宣泄地低吼一声,他坐回到床边,努力地将满腔的怒气压下。 见她脸颊像水蜜桃般通红,显然烧的不轻,要是不喂她吃药,说不定脑子真给烧坏了。 目光停留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他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干燥,拿过药片含在口中,缓缓地凑上她滚烫的唇瓣,以she尖抵开她的牙齿,将药片推入她的口腔内。 接着含了一口水,缓缓渡入她的嘴里,she尖碰到她软嫩的she层,一道电流瞬间在体/内流窜,让他不愿轻易罢休地缠吻上她的唇she,淡淡的药味弥漫在唇间,却越发的令人心池神迷。 第80章 叫的真亲密 虽着吻的加深,他感觉身体渐渐热起来,情动的燥/热在体/内四处窜动,他不禁俊眸微漾地手探入她的睡衣。 “唔......”她痛苦地呻/吟,惊的他从情yu中缓过神来。 他松开她,目光惊叹,生病的她,肌肤透着粉嫩的颜色,媚惑动人极了,比平常矜持强忍的她诱人多了,而且叫声也搔yang人心,就像有羽毛在刷着他的心脏。 说不出来的秀色可餐,他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而这股强烈的yu望在面对她痛苦的表情下,ying生生地忍住,他凌沐泽再怎么有那方面的冲动,也不会去shang病中的女人。 然而,下/身的zhang痛又不可能不解决。 他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起身打算去找离公寓最近的情人解决下。 想来,自从这女人来到这儿后,他都没找过什么情人了,不是工作繁忙,就是在她这儿得到了满足对别的女人就提不起多大的兴趣了。 他以为没去注意,现在这么一细想,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个女人变的清心寡yu起来了。 想到这个女人对自己影响如此之大,他脸色黑沉的如窗外的夜色,看样子,今后他要对这个女人疏离点才好,凌玉丞爱上的女人一定不简单,肯定自有她一套勾/引男人的技巧。 拿起挂在架子上的白色衬衫,黑色西装,黑色西裤穿好,再是系上领带就要走出卧室,却听到身后响起痛苦的呢喃声。 “糖糖,糖糖,你一定要撑下去,麻麻,麻麻要你好好的......”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他唇角僵硬地抽了抽,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蠢,竟然烧的那么厉害还惦记那只蠢狗。 冷哼一声,就要离开,却又响起她的低吟:“凌沐泽......” 他的身子立刻顿时,就像被施了魔法般定住,心弦被毫无预警地拨动。 不受控制地朝床边走去,坐下,想要听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都说人昏迷或昏睡中念到的人或事,在这个人的心里面是极重的,难不成她抵不过自己的魅力,不知不觉地爱上了自己? 有种说不出来的甜蜜滋味在心间流绕,令他唇角不自觉地扬上得意的笑。 “凌沐泽,凌沐泽,凌沐泽......”再次响起她的低吟声。 她哀柔地每叫一声,都像巨石拍打着石面,在他的心涧激起层层水浪。 他不由自主地蹲下身子,凝神望她,却见她双眉紧蹙,神情痛苦,额头不断地有虚汗渗出,身子瑟瑟发抖,似处在很痛苦的梦靥中难以逃脱。 他见她这副痛苦不堪的模样,以为她烧的太厉害,于是,跑到浴室间拧了根湿毛巾过来。 将她身子放倒躺好,他拿着湿毛巾为她拭去额际的汗珠。 察觉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为一个女人服务,竟然动作还那么轻柔,他一脸暗沉地捏紧手中的毛巾。 该死的,干嘛对这个凌玉丞喜欢的女人那么好,赶紧放下手中的毛巾跑去找情人潇洒去。 心里虽这么命令自己,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仿佛他的思想被一根无形的线控制着,让他不受控制地去这么做。 “凌沐泽,凌沐泽,你在哪里?不要走,告诉我你在哪里?凌沐泽,别走,别走,回来......”她痛苦到直摇头,有泪水滑落脸颊,声音带着无尽的爱而不得的悲戚。 见她这般痛苦,他抓紧了她放在被子里的手:“我在这里,没有走.......” 她死死地拽紧他的手,不断地痛苦呢喃,心中似有很大的悲痛,眼泪潸然不断:“凌沐泽,凌沐泽,求求你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呜呜呜,小老公,你在哪里?小老公,小老公......” 他的身子蓦的一僵,接着,强烈的愤怒席卷而来,几乎彻底地湮灭了他。 大力地甩开她的手,用力地掐住她的下巴:“说,那个小老公是谁?说!” 被她当成替身的羞辱让他狂躁地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然而,最令他愤怒的不是这天大的羞辱,而是这女人心心念念着另一个男人。 她既然做了自己的情/妇无论身心都得属于自己才可以。 他霸道地想着,反正绝不容许她将自己当成替身,看着自己却想到都是另外一个男人。 他不知道他对她已经到了专横独断的地步,不清楚自己对她的在意,他只知道绝不允许有女人跟自己上床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别的男人。 “小老公,小老公,叫的还真深情,说,那个小老公是谁?”他胸间溢满了满腔的愤怒,力道强劲地紧掐着她的下巴。 空气沉凝,可以隐约听到骨头摩挲的声音。 剧烈的痛苦令水汐蹙紧了眉头,不断地呢喃着:“小老公,小老公,小老公......” 仿佛叫一声他的名字,就能减轻一份痛苦,却听的某个人处在暴怒的边缘。 想要好好教训她,却看到她这副疼痛难忍的模样硬是下不了狠手。 他几时变的心慈手软了,混蛋! 他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 转而,他想到那次问话,他质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她说是哥哥。 那时候他被她纯澈的眼神所迷惑,现在听到她连做梦都叫小老公,而且名字还叫凌沐泽,再连贯到从前她的纠缠,深情地望着他叫他小老公。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被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那个在她的心中占了非常之重的位置,到现在都还心心念念着不忘。 想到她望着自己,与自己欢/爱,控制不住叫凌沐泽的时候,都是透过他望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这让他愤怒宣泄地一拳揍在她身侧。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脸色暗沉如夜色地起身,再也不停留,走出了卧室。 水汐醒转过来已是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整开眼睛,她感觉到额头压着东西,虚弱地抬手拿下,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块毛巾。 猛的,浑浊的意识清醒了些,朝身旁一望,却是没有他的身影。 莫名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转而,想到糖糖,一切的感觉抛之脑后,她掀开被子,撑着疲软的身子爬下床,走到阳台一看,糖糖趴在窝里,耷拉着耳朵睡着。 不知道它情况怎么样了,她推了推它:“糖糖,糖糖......” 糖糖睁开眼睛,看上去很木讷,跟前几天的反应没什么差别。 不过,她还是松了口气,毕竟糖糖挺过来的,它现在还是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想必是药劲还没过。 虽然很想看活泼的糖糖是什么样的,但是,它还要再吃上几餐的药,那样病才能痊愈。 起身,去拿药,水还有狗粮重回阳台。 将糖糖碰在怀里,想必它很不喜欢药的味道,总是扭过头,甚至动着小身子挣扎。 虽然很不想强迫糖糖,可是为了它健康着想,她不得不咬牙狠心扒开它的嘴巴,将药灌下去。 喂它服了药后,她就开始喂狗粮,可是怎么喂它它都不肯吃,药可以混着水灌下去,狗粮却不能用这种方法。 知道它现在人很不舒服,什么也不想吃,她心疼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将狗粮放在它旁边。 它饿极了,定会自己爬去吃上点。 做完这一切,她将糖糖放下,摸了摸它的脑袋,她回卧室换上工作服。 来到杂志社,她离上班时间早到了3分钟,办公室里已经有很多同事在上班了,她打量了下四周,却依然没见到夏岚。 担心夏岚这几天没来上班,怕她一个人在出租房里出什么事。 夏岚的家是b镇,在a城读完大学后,就留在a城工作,在南园小区租了套一室一厅一厨的小房子。 打定了主意,一下班就去看夏岚。 “水汐,你进来一下。” 她寻着声音抬眼望去,见总编在叫她,连忙对总编点了点头,朝总编办公室走去。 一来到办公室,总编就问道:“你那天有找到夏岚吗?” 水汐这才想起明明答应总编找到夏岚就要打电话告知她一声,好让她放心,她却因为心事重重忘了这事。 于是,她愧疚道:“我那天找到夏岚了,却因为某些原因一时忘了给您打电话,抱歉......” “什么原因?”总编紧皱着眉头问道。 虽然总编是副严肃的样子,她却感觉的出来总编对夏岚是关心的,她也不想隐瞒她,而且她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好借口来说明夏岚这几天没来上班,为夏岚开脱。 “感情上的事,夏岚她感情上遇到了挫折,总编......”担心总编会责备夏岚公私不分,她刚想为夏岚说些好话,却听她叹了声气。 “哎,女人啊,对于感情就是拿的起却放不下,水汐,你好好劝劝夏岚吧,让她从感情的阴霾中走出来。” 水汐不知道总编一点也不追究夏岚这几天的矿工,还叮嘱她要劝告夏岚,不由的欣喜地对她连连点头:“总编,我会的。” 熬到下班,她拦了辆出租车去往夏岚的住处。 却是在门口踟躇地不敢进去,她既担心夏岚,又为造成夏岚颓靡不振的始作俑者而愧疚。 最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她才敢敲门。 第81章 借机报复 敲了很久夏岚都没来开门,这让水汐担心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就怕夏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来。 “夏岚,夏岚,开门,开门啊~~”使劲连敲几下,还是没来开门。 她沮丧地垂下走,犹豫着要不要找个开锁工来将门撬开,这个时候,门在眼前打开。 她惊喜地睁大眼睛,看到站在对面红肿着眼睛,穿着睡衣,明显消瘦许多,一脸颓然的人,水汐脸色立刻黯淡下来,神情满是担忧。 “夏岚.......”你没事吧?你还好吗?你怎么样了?这些话显然不需要问出来,愧疚压地她低哀地叫了声夏岚的名字,却是说不出一句问候的话来。 夏岚虚弱地展颜一笑,那笑容比哭还要令人心酸。 她问:“水汐,你怎么会来这儿?” “你这几天没来上班,我担心你,就想过来看看你,刚才敲了这么久的门,你怎么到现在才开啊?我都担心死了......”她握着夏岚的手在不断颤抖,后怕不已,要是夏岚出什么事,她一辈子都难辞其咎。 夏岚轻笑:“你以为我会自杀?” “我.......”她的确有这么想过。 “放心吧,我不会为了一个作践我,如此残忍伤害我的人自杀的,要不然,就太不值得了。” 夏岚能这么说,水汐担忧的心稍稍放松了些:“我就知道你很坚强的。” “不,我一点也不坚强。”她否认:“他是不值得我难过,我伤心,甚至自残,可是,我爱他至深,明明知道他不值得我如此失魂落魄,我却还是无法不去爱他,无法不因为他神伤......” 话还未说完,泪已成千行。 望着突然落泪,而且越掉越多的夏岚,水汐难过的心里像压着块大石头,闷闷的快要透不过气。 “水汐,你知道吗?我的心好痛,就像有根锥子在不断地刺着我心脏一样,一下下,无时无刻不扎着我。”她将水汐的一只手摁在她的胸口上。 水汐愧疚地想要收回手,却被她紧紧拽着,如泣如诉:“我现在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生不如死,要是能死了该多好,可是,我刚打开煤气瓶没多久,你就来了......” “什么?煤,煤气瓶?”水汐眼睛睁到无限大,眼中满是惊恐,这一刻,她才闻到煤气飘散出来的味道。 难怪刚才敲了那么久的门夏岚都没来开门,原来...... “夏岚,你疯啦。”水汐拽着她的肩膀,摇晃着,听到她要自杀,她愧疚难过的快要死掉。 天哪,夏岚会了无生意,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啊。 “我不是疯了,我只是活着太痛苦,不想再继续活下去了。” “夏岚,你怎么可以做出轻生的事来,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出什么事了,对他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对你的亲朋好友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水汐心痛万分地摇晃着她的肩膀道:“万一你死了,只怕他不会为你掉一滴泪,依然潇洒地过自己的生活,在他心底不会留下丝毫的印象,而对于你的亲朋好友来说却是最大的悲伤,你觉得为了一个不爱自己,不珍惜自己,欺骗自己的男人,有必要做轻生这种蠢事吗?” 夏岚泪流满面地猛摇着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只知道我活着很痛苦,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我熬不下去了啊,水汐!” 夏岚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失声痛哭:“我真的好爱他,光是和他说句话,我都能兴奋上半天,却不敢奢望能够与他进一步展,没有想过自己跟他会有未来.......” “本来只将他当成日月星辰般仰望崇拜,然而,有一天晚上,他对我温和地笑着,说想要跟我认真地谈恋爱,还邀请我去他家吃饭,你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开心,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她深吸了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结果呢.......一觉醒来,一切都天翻地覆地变了,温柔没有,承诺没有,关怀没有,有的只是血淋淋的耍弄,将我从天堂打落了地狱!” 她泪眼模糊地望向水汐:“水汐,如果换成是你,你会不会也像我这般崩溃,这般心痛绝望?” 水汐一下子语塞,是啊,要是她被心爱的男人欺骗利用,定也是痛苦的生不如死。 想到自己就是害夏岚痛不欲生的人,懊悔,愧疚,伤心,痛苦一下子齐齐涌上心头。 她两手颤抖地抓住夏岚的手:“夏岚,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当初的怂恿,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打我吧,骂我吧!” 说着,说着,她就满脸是泪地抓着夏岚的手直望自己的脸上伸,夏岚却僵着手不肯去打她。 “这不怪你,你也没想到结局是这样。”夏岚摇着头说道。 “不管我的本意怎样,可是你变成这样的确是我造成的,夏岚,我知道你善良,所以不忍心追究我,责怪我,可是,你要是不打我一下,不骂我一下,我的心里更愧疚,更难受!” “我......” “夏岚,你就狠狠地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吧,要不然,我会难过死的!”水汐被愧疚压的喘不过气来,夏岚越是不怪她,她就越愧疚,越难受。 气氛一下子沉静下来,接着,一记接一记响亮地耳光响起。 水汐闭着眼睛,任耳光一下下狠狠地落在她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由于她闭着眼睛,没有看到夏岚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的眼神。 耳光停止,响起夏岚哀伤的声音:“水汐,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我愿意这么做,我不想你再为我感到有丝毫的愧疚!” 水汐睁开眼睛,两边脸颊灼痛的像火在烧,而且唇角淌下血来,她却没有去擦,对着夏岚虚弱一笑。 “啊,水汐,你唇角流血了。”夏岚惊叫,抬手去擦她嘴旁的鲜血:“对不起,我下手怎么没个轻重啊,都打出血来了。” “我没事。”水汐拉下她的手,摇了摇头道。 两人对望,夏岚神情无比哀伤道:“水汐,怎么办?我真的难过的活不下去了。” 水汐鼓励地笑了笑:“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坚强地撑下去,感情就像一道坎,努力地去跨,总能跨的过去的。” 夏岚摇了摇头:“栏有高有低,有时候就算再努力都不会跨过去,他已经侵入我骨髓,除非我死,要不然除之不去了。” 水汐悲哀地望着她:“可是他不爱你啊......” “可是我爱他......”夏岚苦涩地笑了笑。 明白夏岚对凌玉丞的爱已经深陷地拔不出来了,担心她会想不开,还会自杀。 她左思右想下,打算走一步险棋。 “夏岚,你介意凌玉丞不爱你,却会娶你吗?” 夏岚咬了咬嘴唇,沉默了下说道:“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只是,就算我的要求这么简单,也不会实现,娶我?我做梦都不会梦到有这么好的事。” “你放心,他碰了你,一定要对你负起这份责任。” “你不是他,你不能替他决定什么。” “我会有法子让他答应娶你的,所以夏岚,不要再轻生了好吗?虽然他现在不爱你,只要他娶了你,你有无限的可能让他爱上你。”水汐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道。 “真的吗?娶我?会有这个可能吗?”她闪烁着欣喜的泪光。 “当然,夏岚,你就等着做凌玉丞的新娘子吧,请你答应我不要再自寻短见了好吗?”水汐期待地望着她。 夏岚沉默了下,最终,展露期待地笑颜:“恩。” 得到夏岚的应可,水汐下定了主意,只要夏岚能够开心,她愿意跨出那一步。 望着她清瘦的样子,水汐调侃道:“这几天为了某个人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刚才第一眼见到你,我还以为见到鬼了呢。” “你就取笑我吧。”夏岚被她逗笑。 水汐睨视了她一眼,接着说道:“想必你今天一天都没吃饭吧?” 夏岚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家里有饭菜吗?瞧你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我为你好好做顿饭,给你补补身子,养的跟玉一样白润动人,才有可能让凌玉丞爱上你不是。” 提到凌玉丞,夏岚苍白的脸色有了点红晕:“菜都是前几天买的,想必已经不新鲜了。” “你这几天都没吃饭?”水汐问道。 夏岚点了点头。 水汐哀嚎一声,拍了下脑袋瓜:“爱情啊,果然害人不浅。” 夏岚沉默不语。 “我们去外面吃一顿好的吧,我要亲眼看着你吃下三大碗饭,要不然,你就休想从餐馆里走出来。” “你当我是猪啊,能吃下三大碗饭!”夏岚哀叫。 “虽然让你这几天都没吃饭,被叫你吃4碗,5碗已经算宽恕你了,下次要是再绝食,惩罚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水汐......”夏岚轻叫一声。 “什么?” “你的脸肿成这样,可以出去用餐吗?” 第82章 挑衅 水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扇了几耳光子,刚才一心为夏岚着想,现在经夏岚这么一提醒,那种灼痛感后知后觉地袭来。(.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真痛,那种感觉就像是辣椒涂在嘴唇上一样,又麻又疼。 “夏岚,你手劲真大。” 夏岚目光闪烁了下,嘿嘿笑道:“谁让你要我狠狠打你,你的心里才好受些,为了让你好受,我只能下狠手打了,水汐,你的脸肿的好厉害,进去里面处理下吧,要不然会越肿越高的。” 水汐闻到从里面飘出来的煤气味,摇头道:“不用了,我用完餐回去了自己可以处理,夏岚,里面的煤气味好浓,你将窗户打开透下风,用完餐回来,那股味道估计就没有了。” “恩!”夏岚应了一声,就去屋里开窗户。 望着夏岚的背影,她就更坚定了主意。 由于她想着夏岚的事,没有注意夏岚根本就不像饿了几天的人,走起路来一点也不虚浮。 用完餐,俩人谈谈心聊聊天逛了下街,消化消化肚中的食物后,各自回去。 一回到公寓,看到凌沐泽并不在,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酸也有痛。 他今晚上是在某个情人那里吗?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意他在哪过夜,她懊恼地紧蹙秀眉。 他永远都不来折腾她才好了。 愤愤地将包扔在沙发上,她跑去阳台看糖糖。 见糖糖趴在衣服上闭着眼睛睡觉,旁边的狗粮一点也没动。 她担心地推了推它,它这副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像是死了一样。 很快她就放下心来,因为糖糖睁开眼睛,虽然还是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但是眼睛却没像早上那么无光,而且它在响应地摇着小尾巴。 这让水汐欣喜不已,连忙拿了颗狗粮递到它嘴旁:“糖糖,来,吃点东西吧。(.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糖糖则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得望着她,就是不张开嘴巴吃。 水汐趴着身子,将狗粮凑到它鼻子旁:“糖糖,闻闻看,味道很香吧,吃起来会更好吃,你就吃点吧。” 而糖糖一脸无辜地盯着放在鼻尖的狗粮,就是不张开嘴巴吃。 “糖糖,求求你了,你就吃点吧,不要让麻麻担心了......”她弓着身子趴在它面前,无可奈何的开始哀求起来,只因为她实在是担心糖糖现在还生着病,要是再不多吃点东西,怎么撑的下去。 糖糖则依然淡定地睁着黑亮无辜的眼睛与她对视,就是不吃她手中的狗粮。 “糖糖,你说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吃东西呢?”她无奈地快要抓狂,有种想把食物强塞进它嘴巴里的冲动。 “死女人,你不要给我那么蠢好吗?你以为狗是人,会说话啊!”一道突兀的沉闷的声音响起。 水汐吓了一跳。 啊!尖叫地跳起来。 捂了捂被吓的砰砰直跳的心,她对着眼前这个脸色暗沉的像有人夺了他肺的男人埋怨道:“凌沐泽,你可不可以不要突兀的出现,很吓人的好不好,你是人是鬼啊,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谁让你只顾着跟狗说话,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吓死你活该。”他恶劣道。 明明是他吓到了自己,却还是这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虽然他的话又狂妄又难听,不过,她已经习惯了,也已经见惯不怪了。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哪个情人那里过夜了。”她闷声道,没有察觉到口气充满了酸味。 凌沐泽此刻没心情挖苦她,眼眸暗沉,口气凌厉:“我当然要来了,今晚不好好地惩罚你,不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纠正自己的错误,你就休想睡个安稳觉。” 水汐头痛地揉了揉额头:“我又哪里惹你凌大总裁不高兴了?” “你被我包/养着,却心心念念地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这难道不是天大的错误?”他阴沉着脸。 水汐差点笑出来,却为了不激怒他,让情势更加恶化,她只能憋住笑,一脸正经道:“都说了是包/养了,我心里想着哪个男人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想要我的时候,我会给你不就好了。” “我之前很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仅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他重申一遍。 “我做不到爱你!”她一脸无奈道。 “做不到也要做到,否则,就让凌玉丞蹲一辈子监狱去。”一听到她不会爱自己,他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爽,对着她咆哮道。 “凌沐泽,你除了会威胁,你还会干什么?”她气愤道。 他阴冷地笑了笑:“需要我一样样派给你听吗?” 知道他会说什么,她连忙羞红着脸喊:“不需要!” 他冷哼一声:“从今往后,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想着那个人你就死定了。” “哦!”她敷衍地应道。 “哦什么哦,给我态度好点!”他命令。 “我知道啦。”她端正敷衍的态度道。 “知道什么?” “知道今后不再想着那个人,只是,思想能由自己控制吗?”她加了一句。 他暴躁:“不能控制也得给我控制了,否则,要是让我知道你再看着我想着那个人,你就自求多福吧。” “哦!”她再次敷衍应道。 “哦什么哦?”又回到了刚才的问话。 水汐囧着神情:“那不是在回应你嘛。” “那叫回应嘛,那是回应嘛,休想给我模棱两可的回答,给我确定。” “我知道啦,今后会努力控制不去想他。”水汐无奈道。 “刚刚好好回答不就好了,偏偏要折腾一番。”他冷哼。 水汐大囧,明明是你在折腾好不好! 气氛沉静下来。 水汐不由的想起昨晚自己发烧感冒,是他照顾的自己,要不然今天铁定没法去杂志上上班,更没法去看望夏岚,如果没去看望夏岚,说不定夏岚就出事啦。 不得不说声感谢:“谢谢你昨晚上照顾我。” 他声音不自然道:“我的报复还没完,我可不想你那么早就挂了。” 虽然他的话不好听,却让水汐对他生起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觉得也许真正的他并不太坏。 “唉,死女人,我知道我真的很帅,你也别像老鼠看到大米一样直盯着我看好吧?” 意识到自己看他看的出神,她不由地窘迫地低垂下头。 “我腰酸背痛,你进来给我揉揉。”他扔下这句话就走进卧室。 水汐不甘愿地瞪他一眼,反驳道:“你又不是干粗活的工人,会累到腰酸背痛吗?” 那道挺拔的身影一顿,想起昨晚上离开后,约了个情人,将满腔的怒火**全发泄在那情人身上,才会有腰酸背痛的后遗症。 “要你揉你就得给我揉,那么多废话。”他冷视她一眼,霸气道。 他的专横让她很无可奈何,只能不甘不愿地走进去。 他已经躺在床上,她坐在床边,两只手就要碰到他的肩膀,却响起他厌恶的声音:“你那手碰过那东西了,给我去洗干净,记得多洗几遍。” 知道他很厌倦狗,水汐没说什么,就去洗手间洗手,期间,她故意拖延时间,慢慢地走,慢慢地洗。 回来,他趴在床上合拢着眼帘,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水汐朝他做了个鬼脸,却诡异地响起他声音:“女人,你不想死的很难看的话,你继续挑衅我吧。” 敢情这家伙头顶上长眼睛啊。 “我哪敢挑衅你啊,绝对不敢。”她讪讪地回应。 坐在床沿边,她两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却由于她从没给人按摩过,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下手忽轻忽重,凌沐泽不仅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缓解,反而酸痛的越发厉害了。 他爬起身,对她不满地咆哮:“白水汐,你该不会乘机报复,想将我挫骨扬灰了啊?” 他还想说什么,却看到灯光照耀下,她红肿的脸颊,唇旁还有血丝,刚才在阳台上灯光有些暗,他没注意到这些,现在则看的一清二楚。 抬起她的下巴,眉头紧蹙:“这是怎么弄的?” 水汐别过头,不去面对他,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则强力捏住她下巴,逼迫她将脑袋扭过来:“白水汐,你胆大包天啊,问你话你敢不回答......” “我没事,就算我有什么事情,貌似跟你凌大总裁也没什么关系吧?而且你不是一直想要折磨我吗?我现在这样岂不是正和你心意!” 她想到为了夏岚下定的那个主意,心烦意乱的很,以至于心情很糟糕。 凌沐泽被她的话给气到,有情/妇跟雇主这么说话的嘛。 于是他将所有的怒气倾注在指尖上,力道重的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我的确是很高兴你被人打成这副德行,只是你是我情/妇,我凌沐泽的情/妇就算被欺负也只能是我,别人动根寒毛就是跟我过不去,就要付出代价。”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望着他暴怒的样子,她喃喃说道。 他差点没她这句话哽的呛住,继而,连忙否决道:“你少自作多情了,你是我的情/妇,是我的专属物,别人当然是连根指头都不能碰,而且,你被打成这副猪头脸,会影响我xing/yu的......” 水汐被他最后一句话给雷住,这男人满脑子真是除了情se还是情se。 第83章 我皮痒 “说,那个把你打成这样的人是谁?”他不让那个人缺胳膊断腿的他就不是凌沐泽。 想他对别的情/妇可没这么热衷,甚至自己玩好了可以毫不留恋地转手送给合作商,可是看到她被人打成这样,强烈的暴躁在体/内流转,说不出来的气愤。 他不知道怎么那么在意她的伤势,他只知道他现在气愤的想揍人。 她被凌沐泽的暴戾神情吓住,连忙摇头道:“我没事,而且是我叫那个人打的,是我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不怪她。” “白水汐,你脑子抽风了吧,竟然叫别人打你.......”他怒呵道。 “我皮痒,就喜欢别人打我怎么了!”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只想这个话题快快结束,要不然被他问出这件事跟凌玉丞有关系,肯定不会饶了自己。 “是吗?”他眸光危险地眯成一条线,阴沉沉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别人揍你,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再揍你几下吧!” 说完,拳头就要朝她的侧脸挥去,水汐惊地尖叫一声。 完蛋了,完蛋了,她真的要被揍成一只大猪头了,明天还怎么去杂志社上班啊。 然后,预期的拳头没有落下。 她颤惊惊地睁开眼睛,只见他一脸暗沉地冷视着她。 她摸不透他在想法,只能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忽然,他的手用力地掐了下她的红肿,痛的她尖叫:“凌沐泽,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要欺负我,很过分唉。” “你不就喜欢别人欺负你嘛,不欺负你,你皮可是会痒的。”他嘲冷道。 水汐被他的话哽住,只能闷闷不乐地摸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妈呀,真是痛死她了,该不会要毁容了吧? 想到毁容了凌沐泽就会放过她,她就不用再遭受左右夹击的罪,她不由的舒心地笑出声来。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你笑什么?”他那睨视的眼神显然将她当成了脑神经错乱的蠢蛋。 她脱口而出道:“我笑我就这么毁容了才好,那样,你就会放过我了。” 他的脸色一下子黑沉到了极点,对着她咆哮:“白水汐,你少做梦了,想要我放过你,除非我对凌玉丞的仇恨解除,然后对他的恨是永远不会消失的,你一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她掏了掏被音波强烈震到的耳朵:“凌沐泽,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暴躁,我的心脏受不了!” “谁让你总是说些没脑子的话。”他敲了下她的脑子。 忽然,俩个人都愣住,只因为无形间越来越融洽的相处气氛,只因为这很熟悉的动作。 气氛一下子沉静下来,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略显凌乱的呼吸声。 凌沐泽非常不自然地冷哼一声。 “凌沐泽,我的脸火辣辣的痛,头也晕呼呼的,人好难受哦。”她如实说道,脸上像火烧般痛着,以至波及到脑袋瓜,觉得晕呼呼的很不舒服。 她不知道怎么会对凌沐泽这么说,好想在邀请他的关爱,想要得到他的怜惜一样。 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住,可是还不等她多想,就听他说道:“你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你那么犯贱叫别人揍你!” “我......”她被他的话气到。 “你什么你,你觉得你在我面前有反驳的权利吗?”他没好气道。 水汐一下子耷拉下脑袋,在他面前,她就是一个被强烈剥削,无尽剥削,肆意剥削的主,的确是没有反驳的权利。 本以为他还会大肆戏衅一番,却见他爬下床,走出卧室。 她不知道他干嘛去,惴惴不安地看着门口。 他该不会气不过,拿鞭子之类的惩罚工具来处置她吧? 她恶寒地身子打了个冷颤,却见他手上拿着药瓶和医用棉布,激动的她差点要跑去抱他大腿,大呼三个字:好人哪。 他在身边坐下,床部塌陷。 闻到来自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道,她的心忍不住心池荡漾。 面对他的逼近,她整个人绷的紧紧的。 她神思纠结地看着他将药水倒在医用棉布上,然后,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抬告她的手。 面对他逼近的俊颜,她心跳加速地几乎要蹦出喉间。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自己,甚至能数的出他睫毛跳动的频率。 再次感叹,这男人已经好看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再次愤慨,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长的那么出色,那让别的男人不自卑死啊。 凌沐泽此刻全神贯注地为她擦着红肿,察觉到她深望着自己,神魂已经游离她,他故意恶作剧地加重手上的力道。 水汐痛的倒抽一口冷气:“凌沐泽,你轻点,很痛唉。” “就是要让你痛,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让别人揍你了。”他恶声恶气道。 水汐默不作声,虽然他的口气差,话也难听,但她却能感觉到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般恶劣。 气氛沉静,俩人凑的极近,呼吸相闻。 那双眼眸深幽如水潭,足已捕获人心,她不由的看的痴了。 他垂眼看她,她窘迫地垂下眼帘,不敢再直视他,下巴却被他挑起。 怕他下一秒将她扑倒在床上,她慌乱且逐促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他松开她下巴:“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放心吧,你现在一脸猪头的样子,我一点性趣也没有。” “你......”她被气到。 “怎么?难道你想要我对你有性趣吗?”他调侃道。 “才没有!”她气呼呼地否认。 “那你干嘛那么多废话。” 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是不可能占上峰的,反而越说越错,她索性紧抿嘴唇不再与他多说,免得又被他耍弄。 他拿着棉话沾着药水涂在她唇角的伤口上,动作轻柔的不像话,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走这份和谐。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上,只要微微一动,就能轻易碰上。 他的动作猛的顿住,抬眼望着她,那双清澈明眸如小兔般惊慌失措地眨了眨。 他的心仿佛被她的睫毛刷过般,微微一动,凑近在她的唇上啄了啄。 她呆若木鸡,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不是说我现在像猪头,不会对我有兴趣的嘛,怎么还来亲我?” “那是不小心碰到的。”他说完这句话后,就起身拿着药水和棉花走出卧室。 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在心间蔓延。 难道她不堪入目了,他就嫌弃了? 意识到自己竟然渴望他继续对自己亲薄下去,脸一下子火烧起来。 “哈哈,白水汐,你知不知道有个成语来形容你现下的样子最适合不过了。”这一幕恰好被他看到,他倚着门框调侃道。 知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坏,她连忙捂着耳朵,边摇头边叫:“我不要知道,我不要知道,你别说......” 望着她此刻像个孩子似的在撒娇,他的胸腔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种复杂的感觉迫使他走向她,坐在她身旁,将她的手拉下。 “那成语就是:红烧猪头,这成语简直就是为你这副样子而造的。”他笑眯眯地取笑道,只因为她现在这副脸颊通红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凌沐泽,你去死吧!”她气恼地抓起一旁的枕头甩向他。 “我说的是事实,不信,你可以去照下镜子。”看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的心情却是好到不行。 “凌沐泽,你这混蛋,总是欺负我,看我不砸死你。”她边气呼呼地骂着,边扯起另一只枕头,还有薄被朝他用力甩去。 “白水汐,你够了啊,这可是国外进口的高级绒丝被.......”他话还没说完,一只枕头飞到他脸上。 他扯下枕头,双眸危险地眯成一跳直线:“白水汐,你完蛋了。” 说完,他将她扑到在床上。 水汐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他则将她两只手摁向身子两侧。 他的力道太过强劲,她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掉。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他骑在她身上,双眸桀骜地俯视着他,如一只如愿狩到猎物的野豹,狂野且魅力横生。 她不由地被他的气势和样貌所蛊惑,身子绵软的挣扎不了,喘着气与他对望。 四周的空气流淌着暧昧的气氛。 虽然她此刻的样子算不上好看,甚至挺滑稽的,但是他还是被她一瞬不瞬的凝视而影响到,喉咙干涩的紧。 身子缓缓俯下,对准她的嘴唇吻上。 她很想去反抗,可是行动却早已经跟着渴望走,她的手情不自禁地缠绕上他的肩膀。 清晨,她是被一阵咆哮声惊醒的。 “白水汐,看你那恶心的东西干的好事。” 水汐揉了揉睡意深沉的眼睛,大清早的,有什么事需要狼嚎成这样的。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是浑身酸痛的跟散了架似的,她好痛也好累,还是再接着睡吧。 “白水汐,你给我起来,看看你那恶心的东西都干了什么事,你今天要是不把它丢出去,你就等着我把它从阳台扔出去。” 第84章 你赔的起嘛你 水汐被他愤怒的咆哮以及他的话惊的身子打了个激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忍着浑身的剧痛,爬起身子,揉了揉头发,对他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事啊?瞧你的脸都气绿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你自己看吧!”他指了指床底下。 水汐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糖糖小小的身子坐在他的鞋子里,并对着她不断的摇晃着尾巴,眼睛雪亮雪亮的,充满了神采。 水汐的睡意完全消失,兴奋地跳下床,酸痛啊什么的在面对神采飞扬的糖糖完全算不了什么。 想要抱起糖糖,却意识到自己此刻正浑身赤luo着,身上遍布都是或深或浅的吻痕。 而她此刻看不到这些,也完全无视气的两眼似要喷出火来的凌沐泽,快速地扯过睡衣套上。 心情激动非常地将糖糖抱在怀里:“糖糖,你没事了啊,真是太好了!”将她放在脸庞不断地蹭啊蹭。 糖糖似能感觉到愉快的心情,尾巴摇的很快,还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声,那叫声不像以前那般无精打采,而是充满了生气。 恢复神采的糖糖别提有多有趣,多可爱了,看的水汐比发现了南非钻石还要兴奋。 “白水汐!”正当她抱着糖糖欣喜不已的时候,一直被忽视的某人极其不满地怒斥。 她被他的眼神给吓住,那冷视着糖糖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糖糖给抽筋拔皮了。 她不由的抱紧怀中的糖糖,弱弱地说道:“瞧你大惊小怪的,糖糖不就坐了下你的皮鞋吗?” “不就坐了下皮鞋?”他声音低沉,眼眸冷缩,拳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水汐被他这副处在爆发边缘的模样吓住,抱着糖糖往后退了一步。 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这可是出自意大利名家之手的思雅威皮鞋,排除做工,光是皮革造价都上百万,好吧,就算排除价格不讲,这还是我恩师送我的纪念品,你说我有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水汐被他斥责地不停往后退,貌似事情还挺严重的,声音极低:“可是糖糖坐都已经坐了,事已至此,生气反而会伤身体,要不,我拿块毛巾把你那鞋子擦干净。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污秽已经存在,再怎么擦都祛不掉了。”他冷声道。 “糖糖又不是在里面尿尿或便便了,怎么就擦不掉了?”她弱弱地说道。 “反正被这恶心的东西坐过,我就不想再穿了。”他恨恨道。 “那,那我也抱过它了啊,难,难道你就不会再碰我了吗?” 他冷眼睨视她:“有本事你再给我顶嘴!” 她连忙沉默,这家伙什么事都要霸道的以他的言行为准则。 “事已至此,那你想怎么样啊?”她无奈地问道。 “把这恶心的东西给我扔出去。”他重申道。 “凌沐泽,你为什么这么讨厌狗啊?” “你管那么多啊,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抱着它走出去,然后找个垃圾桶扔进去。”他有些抓狂地揉了揉头发,大清早的跟一个女人争执狗的问题,真是疯了。 “可是糖糖那么可爱,我舍不得扔哎,而且我好不容易把它救回来,你忍心那么残忍的对待它吗?”她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它,打算采用柔情攻势。 “那是你的事,残忍?你不是说我是恶魔吗?恶魔能不残忍吗?”他冷哼。 “你才不是恶魔,那时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错把真神当鬼魅了,你说恶魔哪能长的像你这么帅的,而且经过这段时间跟你相处,我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你也就嘴巴上说说泄泄气,实际上你的心很软的哦!” 她狗腿地说着好话,说的自己一阵恶寒,不过为了糖糖,她上次都出卖色相了,更何况是拍马屁这种动动嘴皮子的事。 “别说些好话来影响我的决定。”语气明显软下来。 一看有戏,她连忙将糖糖放到地上,狗腿地跑到他面前:“时候不早啦,该去上班啦,我帮你穿衣服吧。” 他冷哼一声,却是没说什么。 水汐开心地就要去拿西装为他穿上,继而想到自己抱过狗狗,连忙跑到洗手间去洗手去。 这时候,留下一人一狗,仇恨独处,分外眼红。 他俊眉冷蹙,狠狠地盯视着糖糖,企图以强烈的杀气震慑它,让它羞愧地自己钻过阳台缝隙跳下去。 然而,大病痊愈的糖糖,已然换了一只狗似的,面对如此强大的逼人气势,它身子如老虎般躬起,尾巴翘的老高,浑身的毛炸起,一副要跟他拼了的架势。 被一只屁点大的小狗以这副凌厉的架势对阵,凌沐泽一阵恶寒,恶身恶气道:“小东西,识相地赶紧给我从阳台上跳下去,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一定命人把你抽筋扒皮煮了吃。” “汪汪,汪汪,啊呜,汪汪,汪汪......”他话音刚落,就响起糖糖愤怒地抗议声,边汪汪大叫边朝他扑去。 一看小狗扑过来,凌沐泽连忙一退三步,像见鬼了般看着它:“给我滚,给我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他的后退,让糖糖连忙乘胜追击,边追边凶狠地龇牙咧嘴对着他叫,凌沐泽多次驱无效,连忙跳到床上。 由于糖糖个子实在是小,追到床脚试跳了几次却怎么也跳出上去,只能无奈地围着床对着他高大的身影汪汪叫个不停。 望着这凶狠对待自己的小东西,凌沐泽头痛的抓狂,今后,只怕没安稳日子过了。 水汐这个时候跑进来,看到一个风靡商场及万千少女的大总裁,却被一条名不见经传的小狗逼到床上,顿时惊愕地看的直眨巴眼睛。 “白水汐,快让这家伙离我远点。”他咆哮。 “哦哦!”水汐连忙应了声,跑过去。 糖糖一面对她,炸开的白毛收拢,耷拉着耳朵,不停地摇着尾巴,脑袋还朝她的腿上蹭,发出低低的呜呜声,柔顺极了。 望着如此可爱乖顺的糖糖,水汐抱起它,将它放在阳台上,再关上门。 转身的时候,见凌沐泽黑沉着一张脸,闷闷不乐地穿着衣服。 她耷拉着脑袋走过去,低低道:“凌沐泽,糖糖它只是只小狗,它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哪个人对它好它就对哪个人亲昵,相反......”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一边去,别防碍我穿衣服。”他冷视她一眼道。 “你,你要走了吗?”她退到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问道。 “这不是明摆的事嘛。”他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看她。 “哦。”她低声应道,两根中指来回对戳,等他穿戴完毕了,就要走了,她才鼓起勇气问道:“那你是走了就不回来了吗?” 想到他对糖糖的厌恶程度,该不会因为糖糖在,他就不来这儿了吧? 她一心关心着他来不来这回事,没有去多想自己的这个想法是不是在意他。 他的身子一顿,继而神采焕发地望着她。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心情又好了,一脸纳闷地望着他。 “这儿是我的地盘,我不来,难道让你和那只小东西当家做主啊。”拍了拍她雷到的脸庞,继续说道:“晚上洗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随后对她抱以魅惑众生的一笑,转身潇洒地走出卧室。 水汐被呆愣在原地,好半晌才从他的笑容里回过神来,脸颊绯红:谁要在床上等他啊。 之后,她喂了糖糖狗粮,换上工作服,洗漱完毕后就去公司上班。 来到杂志社,她特意四周看了一圈,见夏岚在,而且精神显然好了很多,她不由地松了口气,然而,想到自己决定的那件事,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耷拉下来。 坐在办公椅上,却是心不在焉。 一个名叫晓玲的女同事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水汐,今晚上我要给女儿办满月酒,你要来啊。” 其实俩人平常都没说过几句话,水汐连她女儿什么时候生的都不知道,突然过来叫她喝满月酒,她想要拒绝,可是,又觉得这是件对同事来说天大的喜事,自己要是拒绝的话岂不是很扫她的兴。 这么一想后,她对晓灵笑笑道:“好啊,我一定去。” 晓玲满意地离开。 到了下班时候,夏岚走到她面前:“水汐,我看早上饿时候晓玲走到你位置过了,想必她也叫你去喝满月酒了吧?” “是啊!”水汐点头道。 “我也是,她也叫我去喝了。”夏岚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 “恩,那我们一起去把,我收拾下东西。” 走出办公室,水汐发现走在前面的一大帮同事都是去喝晓玲为女儿举办的满月酒,她不禁觉得晓玲是个很热情好客的人。 却听其中一个同事很不满道:“这晓玲真不是一般的精明财迷,平常都没怎么来往,突然叫我去喝满月酒,不就贪那红包嘛。” “是啊,我进这个杂志社的时候,女儿都有5岁大了,我女儿的满月酒她都没来过,干嘛叫我去参加她的,那我岂不是亏死了,白送给她那些钱,真气人。”另一个同事说道。 第85章 我会帮你 “哎,我现在才19岁,结婚还早的很,到时候生了小孩,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这里做,她叫我去喝满月酒,万一以后钱要不回来,我也亏大啦。”一个小姑娘说道。 “你们都别说了,越说我越来气,想我跟她平常的关系也挺好的,大前年我儿子满月,邀请她去,她跟我说什么她家里有事去不了了,现在,却好意思叫我去参加她女儿满月酒,真是气的我不轻啊。”还有一个同事不满道。 “其实她没去参加你儿子的满月酒,你也可以不去参加她女儿的满月酒的,要不然,送红包,最少不能少于1000吧,要不然人家会嫌你太过小气,你也可以找个借口不去的。”有人愤愤不平道。 “她是那样精明,斤斤计较又贪财的人,我总不能跟她一样吧。”那个同事说道。 “哎,走吧走吧,她叫都叫了,再是这是件大喜事,花点钱沾沾喜事也好。”有人充当和事佬道。 众人哀伤叹气一番,也不再说什么。 “夏岚,参加满月酒是要送钱的吗?”她没参加过这样的酒宴,并不知道孩子满月还有这样的事。 “是啊!”夏岚回道。 “可我身上就只有500块钱了,我听她们说至少要送1000的。”水汐一脸忧愁道。 想她这个月发的工资,基本都花在糖糖身上了,哪还剩下什么钱。 夏岚微蹙着眉头,看着她,心里一阵鄙夷,真会装啊,被凌沐泽包/养,会只有这么点钱? 这女人表面上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心机深沉的很,要不然怎么就能勾搭上凌沐泽这个天之骄子了。 幸好她那次跟踪,才让她看清她暗底里的事,要不然她绝想不到她竟是这么虚伪的人。 其实她很想将拍到她跟凌沐泽出入公寓的照片发给所有的同事看,她都快要忍不住了。 然而,她对她还有那么点用处,就是利用她让凌玉丞娶自己,不过她能不能说服凌玉丞,她都要将那些照片散发出去,她倒看看她如何承受的住同事们异样的眼光。 心里虽然讨厌她至极,恨她至极,脸上表现的却是极其友好:“我带了3000,待会儿不够的我借你。” “恩,谢谢啊,不过,我要等这个月工资发了才能把钱还你。”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啊,没事儿,你要是钱比较紧的话,慢慢还好了。”夏岚笑的温婉道。 “恩!”水汐点了点头。 随着同事走入一家无论是装修还是服务都算是中等的酒店。 走进酒席大厅,坐了很多人,大致看上去有20来张酒桌。 “不就是生个女儿嘛,办个满月酒还请那么多人,就是不知道有几个人是甘愿来的。”那个19岁小姑娘道。 “不管生儿生女都一样的,只要将来跟自己感情好,孝顺自己就行,既然我们都到这儿来了,就别再愤愤不甘了,放开心情多吃点才是正事。”夏岚说道。 “夏岚说的对,我们各自找个位置坐下吧,大家都放开肚皮吃个够本啊。”一同事叫嚷道。 大家各自坐开,她跟夏岚邻坐。 桌上已经摆了些冷菜,也摆了几样熟菜,但基本是素菜居多。 由于酒会还没有开始,众人也就坐在位置上聊聊天,并没有动筷。 服务员陆续上了几菜一汤后就没再上菜了。 “不会吧?就上这么几个菜啊?我还想吃够本能,看样子,还不够我们这十几个人塞牙缝的。”一同事说道。 “真够吝啬的,都摆满月酒了,连螃蟹虾都没有,就是红烧肉,还有清蒸带鱼能稍稍上得了台面,其它的不是青菜就是萝卜,亏她拿的出来,我敢肯定她就是贪我们的红包才叫我们来的。”有人气愤不平道。 “好啦,来都来啦,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叫她多上几样菜吧。”有同事无奈道。 这边刚安静下来,就有主持者拿着话筒走上去,无非是说些冠冕堂皇祝福之类的话,接着是夫妻二人抱着孩子上台讲话。 由于距离隔的比较远,她看不清晓玲怀中的孩子长的怎么样,她只看到他们声泪俱下地渲染着他们有多么多么的幸福。 周围的同事都懒得听她们炫耀着幸福,自顾自地吃着,水汐则一直愣愣地注视着晓玲怀抱的孩子。 孩子,多么激动人心的两个字。 只是,将来,她会与心爱的人拥有孩子吗? 脑海里划过凌沐泽冷俊的脸庞,她吓的手一软,险些没握住筷子。 她很清楚刚才出现在脑海的是现在的凌沐泽,而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她着实被吓的不轻。 她怎么可以想要跟他有个孩子,简直荒谬至极,他是决不会对感情忠贞的人,爱上他无疑是找虐,她决不可以爱上他,绝不可以。 虽然极力地想要摆脱他的身影,却还是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脑海。 她挣扎地握紧筷子,情绪波荡起/伏。 “水汐,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夏岚问道。 水汐回过神,有些慌乱地对她笑了笑:“我没事。” “水汐,虽然不太喜欢晓玲的作风,但是还是挺羡慕她有个稳定的家庭。”夏岚两手托腮,向往道。 “不用羡慕别人,以后我们也会有的。”水汐安慰道。 “家庭怎么样都会有的,只是,能够跟心爱的人组成一个家庭才是最圆满最幸福的,要不然,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就算是组成家庭了,又有什么意思。”夏岚低喃道。 “夏岚,我会努力让你实现你的愿望......”知道夏岚想要的是什么,水汐望着她坚定道。 “水汐,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吗?”夏岚眼眶忍不住溢上眼泪。 水汐看的心里直发酸:“你人这么好,一定会拥有的。”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各自用着餐。 期间,有人来派发喜糖,并收取她们提前准备的红包。 “哎,千把来块钱就吃那么点菜,还买了这么一把小糖,真坑爹啊。”有人不满嘀咕。 “好啦,你就别不满了,饭都吃完了,再不满那钱也回不到你口袋里。”另一个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走吧,菜都吃没了,我们回家去吧。”有人边说边站起了身子。 水汐见她们站起来要离开,她也站起来。 走到酒店门口,跟夏岚以及各同事一一道别后,各自打的回家。 一走到公寓楼下,她才想起凌沐泽早上离开前说的话,要他洗干净了在床上等她,也许这话是他故意调侃她的,可是,也不排除他说的是真的。 仰头望去,只见那套公寓的灯暗着,她不由的松了口气,只是心里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收拾心情,走进公寓,打开灯,放下包,从厨房间拿了狗粮和水就要去阳台喂糖糖。 可是刚一打开卧室的门,走进卧室,就看到那张1米2的大床上躺着个人,他身上的外套鞋子都没脱,是斜躺在床上的。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在心间流淌,可以想象的到他等着自己回来,结果她迟迟没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为了不吵醒他,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喂糖糖吃狗粮。 自从糖糖病好了后,食欲大增,看的她着实欣喜不已。 喂好糖糖后,她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拿过睡衣和换洗的内衣去浴室洗澡。 走出来,她看到他还沉沉地睡着。 她走到床边,目光沉凝地望着他的睡颜,若有似无地叹了声气。 真是个俊美非凡的男人,试问跟他长久相处之下如何能淡定自若,她不是圣人,不管他有多出色,她都能够无动于衷。 心里充满了强烈的畏惧,害怕长久跟他相处之下,会控制不住爱上他,对他的感情无意间越陷越深,尽管极不想承认,但是事实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有了非一般的变化。 很想逃离他,不要再见到他,将感情扼杀在摇篮里。 可是,他权势滔天,只要他不打算放手,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想必他都能抓的回来。 迷茫地叹了声气,她想象不到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对于今天晓玲能够获得最平凡安稳的幸福,让她羡慕不已。 她的愿望不大,就是想要简简单单过一生,平平凡凡走一世,可是命运的变幻无常,让她一次又一次尝受着失去亲人至爱的痛苦。 她不知道将来能不能苦尽甘来,获得幸福,她只知道,她现在很迷茫,很纠结,很苦恼,各种事情压的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虽是夏夜,夜间的空气还是有些冷,凌沐泽未盖被子的身子缩了缩,将她从迷茫中拉扯回来。 她小心翼翼地为他脱下鞋子,然后为他很轻柔地脱掉外套和裤子,再咬紧牙关将他健硕的身子往里一点点推进,将他摆正身子后,被他盖上被子。 期间他感受到身子的动荡,睁了睁眼睛,却好像看到她后,他安心地闭上眼睛,接着沉沉睡去。 第86章 你只能由我压榨 今天忙碌了一天,她也很累,看他睡的那么沉,困意也渐渐袭来,她脱掉拖鞋,躺在他身侧,由于床上就一条被子,她轻轻地扯了扯被子,为自己盖了点,再抬手关掉床头的灯。 夜色深沉,一夜好眠。 沉睡中的水汐总感到脸上有羽毛之类的东西刷过,痒的她很不舒服,却实在是还想多睡会儿,就不去理会那麻麻的yang。 可是,并不是她不理会,那酥yang感就会消失的,反而,那种sao扰的她睡不好觉的感觉一直朝她的脖劲处滑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抬手,啪的用力地打过去。 “白水汐,你找死啊。”暴怒的声音响起,将她睡意去掉大半。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隐约看到一个人头在眼前晃动,接着视线慢慢聚焦,那人头越来越清晰,而且右脸上还有一个浅浅的手掌印。 她口齿不清地悠悠地说道:“凌,凌沐泽,现在你成了猪头脸了哦。” 某个人被气的差点爆走,一手扯住她睡衣领口,怒不可遏地咆哮:“死女人,再给我说一遍。” 水汐被吓的神志一下子清醒多了,但是脑袋瓜还是迟钝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望着他微红的右脸,她惊愕道:“你,你脸上的手掌印是哪个混蛋打的?他/她是狗胆包天了不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凌沐泽唇角僵硬地抽了抽,压低声音冷幽道:“那个狗胆包天的混蛋可不就是你嘛!” “我,我为什么要打你?”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再次惊愕。 “白水汐,你不要给我装出这副无辜的样子成吗?”他强压着满腔的愤怒。 “我是真的不知道.......” 忽然,她想到刚才像羽毛刷过般的痒意,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脸一下子绯红起来,对着他很窘迫地说道:“我,我还以为鸡毛掸子在我脸上滑过打扰我睡眠呢,才会厌烦地挥手去拿,完全是失误,失误哈。” 竟然将他的亲吻形容成鸡毛掸子滑过,气的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见凌沐泽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她连忙狗腿地说道:“不知者无罪是吗?相信你这么一个宽宏大量的人绝对不会怪我的哈。” 说完,对他嘿嘿地露齿一笑,看的凌沐泽一阵恶寒。 “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你,但是,昨晚上你那么晚回来是干什么去了?” 她坦然道:“昨晚上有个同事的女儿过满月酒,邀请我去参加,等喝完酒,回家就21点多了。” “真的是这样?”他微眯双眸睨视着她。 水汐连连点头,睁着真挚的眼睛:“比珍珠还要珍。” 他这才放过她,不再揪着她的领口。 然而,新的问题再次出现,由于他俯着身子,俩人四目相对,呼吸相闻,气氛笼上一层浓浓地暧昧。 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嘴唇缓缓凑近,水汐则眼睛越睁越大,既然抬手用力推开他的胸膛:“凌沐泽,大清早的您别发情行嘛!我还要去上班呢!” 这家伙索/要起来,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幸好她刚才从他的迷魂阵里清醒过来,要不然,又不能去上班了。 想她前段时间有好几天没去上班,不能再矿工或请假了啊,要不然,实在是太过分了。 “死女人,敢说我发情,好,我就发情给你看。”他危险地说完这句话后,就将她压在身下。 水汐欲哭无泪地望着他,声音悲戚道:“凌大总裁,您是一大集团的老板,是你家开的,想什么时候去上班都可以,而我是一个杂志社的小职员,要是总是矿工或请假会影响不好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那什么破杂志社啊,就占了一层的办公室还要求那么多。”凌沐泽不屑道。 水汐额际冒出虚汗:“杂志社跟你那国际型的大集团自然是没法比的,可是不能总是请假这点要求是每个公司都会有的吧,你想想看,要是你集团的员工总是请假甚至矿工的话,你会乐意看到吗?” 凌沐泽沉闷着一张脸,冷冷道:“这些只有我的下属会为我去操心,不需要我去管。” “是,是,你是总裁,关心的都是些关乎集团存亡的大事,可是,我是一小小的职员,我要是总是矿工请假,那领导就要难看我了,而且出勤率关乎我的月终奖金,年终奖金,甚至还会扣除工资,想想我一个月本就没几块钱工资,再被东扣扣西扣扣我喝西北风去啊。” 她不知道凌沐泽今天怎么那么粘她,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她都不能再请假了,总之这个月绝对不行,要不然,工资就要被扣留,她就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你从那个什么破杂志社辞职了,来我集团做。”凌沐泽微蹙着俊眉望着她。 水汐被的他的话猛烈惊到了:“为,为什么?” “因为我的女人只能由我压榨。” 水汐彻底风中凌乱了,好半晌才能说的出话来:“不行啊......” 他眸光危险地冷视她,水汐连忙解释道:“我跟那杂志社有五年的合同期限,现在合同还没到期呢,所以不能去你那集团做。” “还以为多大的事,不就那破合同嘛,我让我的秘书跟你老板交涉下。” “不要......” 她抿了抿嘴唇继续说道:“去你集团工作,会让我觉得压力好大,你们集团招收的员工最起码都是本科生毕业吧,可招我一个初中毕业的进去,难免会被人指指点点的,想必什么样的话都会有,在那样的环境下工作,我想我的状态会很糟糕。” “那你就休息在家,什么工作也不用做,钱的话我会命人每个月打给你。” 他对自己轻易地说出家这个字而微微一愣,眉头越蹙越深,目光复杂地望着水汐。 “那更不行了。”水汐也愣了一下,继而回过神来连忙否绝,见凌沐泽神情不悦,她连忙缓和语气道:“我不想用你的钱,用自己的钱会比较塌实。” 他目光有些错愕地看着她,喃喃说道:“我不给情/妇钱就不给,一给数目绝不会小,难道你就不想要吗?” 水汐坚定地摇摇头:“你的钱那是你辛苦赚下的,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觉得自己付出多少努力得到多少回报才会用的塌实。” “那照你这么说,就算以后我们组成一个家庭,我的钱也是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了?” 他脱口而出说出这番,一下子令两个人都愣的半晌没吱声。 水汐脑袋瓜完全处于当机状态,不可置信地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心则狂跳如雷。 还是凌沐泽反应过来的快,声音却是极不自然的:“我只是随口打个比方而已,你可别当真了,我就算娶谁也不会娶你。” 一颗激烈跳动的心因为他这句话慢慢平复下来,她对着他微微一笑:“我明白。”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爽,刚才的和谐气氛变的有些僵硬。 他闷闷不乐道:“随便你怎么样,反正情人又不止你一个。” 说完后,翻身离开她,跳下床,开始穿戴衣物。 见他沉默地背对自己,强烈的涩意在胸间蔓延,不禁失落地垂下眼帘。 “我傍晚要去澳洲出差,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但是,你不要乘我不在就做出寂寞难耐的事,要不然,等我回来,你就死定了。”他扔下这句话后,就走出了卧室。 水汐惊愕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脑海反复流转着他的话。 一下子,她明白过来早上为什么他想要跟自己亲热,想要自己留下来陪他,原来他傍晚就要去国外出差想要跟自己多待一会儿。 后悔苦涩的滋味在胸间疯狂流转,揪痛了她的心,很想叫住他,说些体己的话,他的身影却早已经消失了。 晚上下班,她并没有回公寓,而是在公司楼下的街道独自漫步。 手机被她紧捏在手上,本来都已经下定决心了,可是到了这一刻,她却有些畏缩。 然而,想到夏岚痛不欲生的脸庞,她知道自己不走出那一部,夏岚说不定会难以承受地了无生意。 想起那天夏岚躲在房间里开煤气罐自杀,她就心有余悸,她绝不能让这类事情再发生。 死咬嘴唇,她拨通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却是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以为凌玉丞痛恨自己,不肯接她电话,她就要将电话挂断,电话却在这一刻及时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有些嘈杂,有男人应酬喝酒大笑的声音。 “既然打电话过来了,就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吧。”是凌玉丞低沉的声音。 水汐咬紧了嘴唇,才有勇气说道:“我的确有事情想找你......” “是因为夏岚的事吧?” 水汐不置可否地应道:“是的。” 手机那头传来他得逞的笑声:“我就知道你会因为她来主动找我,甚至求我!” 他的话让她心惊,也心寒,仿佛她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老鼠,让她莫非的害怕。 第87章 过期不候 水汐握紧手机,挣扎了半晌,终究因他了然讥冷的口气而退缩:“你现在好像在应酬,我还是不打扰你了。” 就要将电话挂断,却被他冷然制止:“要么就现在过来找我,过了今夜,一切免谈。” 紧握手机的手因为犹豫挣扎而微微颤抖,走出这一步,她以为自己想清楚了,却越是到了关键时刻,她就越慌乱,越无措。 而他不给她多余的思考时间,冷然道:“鑫煌洲际大酒店,你跟门童报上你的名字,他/她会领你到包厢里来。” 说完后,不等她回答,就果断地将电话挂断。 水汐颓然地垂下手,心下一片黯然心慌,不想失身给像哥哥那般崇敬的人,却是为了夏岚,她只怕只能以此作为交换条件。 收敛繁复的心情,仰望着广袤的夜空,深深地呼了口气。 走进鑫煌洲际大酒店,走到恭敬站在门口的门童面前。 “您好,欢迎光临!”门童有礼道。 放在身子两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我叫白水汐。” 门童了然地点了点头,对着她做了个有请的姿势:“请跟我来!” 水汐一路跟着门童,最终,在一间包厢前停下。 “凌总裁就在里面,您自己进去吧。” 门童说完后,就转身退下。 里面有饮酒欢笑声传出,听的水汐的心情越发紧张,抬起手,却怎么也没勇气敲下去。 踟躇了片刻,她终是过不了内心的障碍,转身就要离开,门却突然打开,惊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是一个衣着体面,身宽体阔的中年男子,见到她,这名男子对包厢里众人笑的猥/亵:“你们谁这么缺德啊,竟然只叫了这么一位小姐过来,她柔柔弱弱的这么一个女人,哪经得起我们这么多男人折腾啊。” 水汐听懂他话中的意思,逐促不安地拽紧了衣角,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正派的男人,不由的一阵鄙夷。 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吗?外表正经,内心禽兽。 他这样,凌沐泽也是这样。 里面那些男人说了些什么她没注意听,但是从他们轻薄的大笑中就知道那些话肯定不堪入耳。 眉头紧蹙,不想再任这些男人轻薄羞辱,她转身就要走,却被一双温厚的手拽住手腕。 “都来了怎么能走!”是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声音。 水汐抬头望去,是一张笑的温雅如玉的俊脸,是个女人见了都会心动的脸庞,可是对于水汐而言却如同梦魇般可怕,因为他危险扬起的唇角让她明白他对自己的恨意。 “凌玉丞,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抬高下巴质问,以前他将自己保护的很好,绝对不会让她面对应酬的场景,可是现在,他却要求她来这儿找他。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是你打电话给我的,我倒是想问问你想怎么样。”凌玉丞目光冷缩。 水汐一下子语塞,无措地与他那双深岸的眼眸相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旁边的男人见这两个人僵直在门口,调笑道:“真没想到向来清心寡欲的凌玉丞竟然会对这个女人如此热衷,真是让我太想深入了解啊,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让我们的凌总裁在意。” “是啊,是啊,我们也很好奇,带进来让我们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入我们凌总裁的眼。”里面有人附和。 凌玉丞冷眼朝那些人一睨,他们立刻闭嘴。 他拽紧水汐的手腕,身子凑近她,压低声音:“既然来了,就别想离开,乖乖地按我的意思做,表现的不错,说不定我心情一好,你说什么我也就答应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水汐欣喜地望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说什么你真能答应。” 他讨厌极了她用这双水亮澄澈的眼睛望着他,让他无法放下。 满腔的恨意强压心底,他莞尔一笑:“那得看你的表现,进去吧。” 说完,他用力拽了下她的手腕,水汐被一股强力一扯,失去重心地跌向他的肩头。 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她急忙站直身子,任他牵着往里走。 她粗略地看了一眼,随即低垂下头,人很多,足足有10来个人。 由于小时候她傻,总是被人欺负,让她养成了怕生的性格,就是遇到人多的,她总会畏缩地想要逃避,特别是眼前那10来个男人,那一双双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紧张地拽紧了他的手。 不知道凌玉丞要她面对那么多男人做什么,是要她陪那么多男人喝酒吗? 锥痛划过心间,她抬眸试探地望了望他,却见他隐在灯光下的线条坚毅硬朗,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原本握着她的手松开,她的心一下子空落的没有着点,沉沉的直往下掉。 “你坐在这儿。”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凌玉丞拉开椅子要她坐下。 水汐身子僵硬地坐下,整个人绷的紧紧的。 眼睛一直低垂着,不敢去面对那么多双探究的眼神。 “美女,不要那么紧张嘛,我们又不是豺狼虎豹,不会吃了你的,放轻松点。”有一道戏谑的男生传来。 水汐此刻整个神经都绷的紧紧的,哪有心力去在意这话是哪个人说的,只是抬头对着他们僵硬地笑笑。 虽然不知道凌玉丞要她来这儿的意图,但是,她是绝不能耍性子丢了他的颜面的。 “玉丞,她是谁啊?跟我们大家伙儿好好介绍下呗,你从来都没带过什么女人来,就算我们带了女人或者叫了小姐,你可是连瞄都不瞄一眼的,我们都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看上。”另一道疑惑的声音响起。 水汐有些错愕地望向凌玉丞,她知道凌玉丞对自己用情很深,可是她一直都拒绝他的爱,以为他对自己早就失望透顶了,却没想到他竟对自己如此执着,完全将其她女人杜绝心门之外。 酸涩在心间流绕,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场,她一定会掉下泪来。 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他高雅清贵地坐在沙发上,浅茗着红酒,在三个男人中间坐着,出类拔萃地让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 明明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他坐在那儿,朦胧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他超脱的像在清雅的茶室里品茗着香茶,俗世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毫不相干,淡定从容。 而这么超然洒脱的男人,却独独情有独衷地爱上了她,她何德何能值得这么出色的男人如此深爱着。 正当她黯然神伤间,响起他淡漠轻蔑的话:“是个男人,都是需要女人的,我自然也是.......” “那怎么以前都没见你对哪个女人感兴趣呢?”有人疑惑道。 凌玉丞冷冷一笑:“难道对女人有多大的兴趣都要表现在脸上吗?我不喜欢看上去不干不净的女人。” 众人随即了然地点点头,忽然明白凌玉丞对于他们带来的女人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一眼了,他们带来的都是那种性感妖娆,风情万种的女人,而凌玉丞是个很清贵雅然的,自然是对这种女人喜欢不起来的。 百种男人对女人自有不同的口味。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以前怎么就没想到找个清纯的女人来讨好他呢,真是失策啊失策。 “噢哦~我们算是明白了,玉丞原来喜欢这种看上去清纯,矜持又羞涩的女人啊,下次,我们给你找几个学生妹来。”有人说道。 “学生妹?我说陈总啊,你这不是残害祖国花朵嘛。”有人调侃道。 那个人冷哼一声:“这些花朵稍微长的娇艳点的,早就被人残害去了,哪轮得到我们残害,现在这社会,想找个真正纯洁的女人,去幼儿园倒是有可能,什么学生妹啊,当下的学生妹有几个是真正清纯的。” “李总说的我完全赞同,现在这社会长的稍微好看些的都女生早就被人处理过了,更别提社会上的,唉,找个处/女真的是比登天还难啊。”有人感慨道。 听着他们言语间都是这种yin秽的话,水汐反感的双眉紧蹙,这些平常在职员面前一派凛然的男人,背后却是这副德行,真是有够龌龊的。 如果不是碍于凌玉丞的面子,她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她实在是极讨厌更这些表面上身份尊贵,实际上很龌龊的男人坐在一起。 “就是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不是处的?”有人猥/琐地将话转到她身上,语气满是戏弄。 水汐握紧了放在桌底的双手,强忍着满心的厌恶。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炙烤着她极不安,求救地看向凌玉丞,却见他兀自跟身旁的人说话,完全不去在意处在风口浪尖的她。 “看上去是够清纯啦,一张素颜,简单地绑着马尾辫,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举止也很矜持,羞涩,外表看上去的确是个清纯佳人,是凌玉丞会喜欢的类型,就是不知道内里是不是像外表那般清纯哦。” “有些女人的心机可是比男人要深的多,这位小姐该不会是为了满足咱们凌总的口味,故意装清纯吧?该不会在chuang上是个**吧?” 第88章 给我喝 有些人的话越说越露骨,越说越龌龊,他们都是公司的总裁,老总,一个个都自恃尊贵,视女人为玩物,特别是这种出来应酬的女人,他们都是抱着玩弄的心态,不会给予一点尊重。 他们在社会上摸爬打滚这么久,自然是对当今这个社会很了解的,现在当小姐当情人的都是要有一定技术含量的,没点心机没点能耐的是很难让男人看得上眼。 而水汐的清纯没让他们觉得特别,只会让他们以为这是小姐为了迎合客人的口味,故意装纯而已,他们的心里对水汐是很不屑的,甚至带着无比的轻蔑。 他们极具侮辱性的话让水汐无法忍受地抬头看向他们,这时,她终于看清那一双双轻蔑猥/亵的眼神,怒从胆边生,她就要反驳他们的话,手却被紧紧握住,阻止着她的冲动。 她抬眼一看,对上的是凌玉丞清冷的眼眸。 从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警告。 他在警告她不许反抗,只能硬生生地忍受那些男人对她的羞辱,否则,就别想他答应她任何事。 心痛在心底四处蔓延,抽痛了整颗心脏,手指掐进他的手背。 曾经疼她,宠她,在乎她的凌玉丞已经消失了,现在这个只是努力要将她推入万丈深渊的陌生男人。 “玉丞啊,你找来的这个小姐该不会是个哑巴吧?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有人不满道。 凌玉丞用力地捏了捏她的手,痛的她眉头紧蹙。 “白水汐,这些可都是我商业上重要的合作伙伴,给我好好应酬,要是搞砸了,就休想我答应你任何事情。”他凑近她,冷声威胁着。 一股寒意从脚底冒起,曾经所有的温声软玉完全变成了清寒刺骨。 强忍着愤慨揪痛的情绪,她对着众人僵硬地扯了扯笑容,低声道:“各位总裁想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是什么样的人吧。” “听你的口气好像很委屈啊,搞的我们这么多男人在欺负你一个人似的。”有人故意刁难道。 “玉丞啊,你找的这位小姐,装纯是装的挺像的,就是不会应酬啊,该不会是刚来夜总会上班没多久吧?看她生疏的很哪。”另一人说道。 夜总会三个字如冰刃般刺向水汐的胸口,身子僵硬如石,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 凌玉丞自是明白水汐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夜总会这三个字,想她当初险些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是自己将她拉到了正途,可是结果呢?结果呢? 他冷笑,对着众人口气冷蔑道:“她的确是刚来夜总会上班没几天,据老板娘说还没接过客人,不会应酬也是能理解的,毕竟是新人嘛,各位多****就是了。” 众人一听她刚来夜总会上班,而且还没接过客人,一个个都两眼冒光地直盯着她瞧,反正是玩玩,不管她是不是处的,只要没有跟很多男人上过chuang,可以不用戴套就能尽情地玩爽就行了。 “也难怪这位美女那么羞涩矜持了,原来是第一次出来接客啊,我们的确该好好****,让你懂得该怎么应酬。”一脸横肉的男人色咪咪地盯着她瞧。 面对那么多双似要将她生吞活剥盯视的目光,水汐如坐针毡地僵直着身子,第一次面前这种境况,她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 知道凌玉丞是铁了心要她面对众人的羞辱,她索性也不去看他,脑海不断思索着该如何摆脱这些对她虎视耽耽的男人。 正当她努力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坐在右手边的男人端着酒杯递到她面前,一脸坏笑道:“美女,不要那么拘谨嘛,来喝杯酒热热身嘛。” 水汐推搡着酒杯想要拒绝,那个男人却乘机揩油地揽住她的肩膀,将酒杯往她的嘴巴灌。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水汐很清楚自己的酒量有多差,自是明白很容易被灌醉的,挣扎地反抗。 “陈总敬你的酒,你怎么能不喝,不给陈总面子,你是不想在夜总会混了是吧。”有人威胁。 这一刻,水汐知道自己面临的是多么可怕的危险,这些男人是要将她灌醉,然后....... 明白自己的处境,水汐死命地挣扎,可是,她一个女人的力气哪抵得过男人的。 那个男人紧掐着她的下巴,强烈的疼痛迫使她张开嘴巴,紧接着红酒凶猛地灌下去,那个男人这才松开她。 水汐呛的两颊通红,不断地咳嗽,咳的噙出泪来。 尽管她此刻狼狈的很,却依然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直盯着她,灼热的几乎要焚烧她的后背。 她自是明白这道目光来自何处,唇角不由的扯出一丝冷笑。 他竟恨自己恨到不惜毁灭自己的地步。 悲哀不断在心间扩散,看样子,今天她是难以逃出这‘狼窝’了。 “我就喜欢这种烈性的女人,**起来才有挑战性。” 水汐抬眼望去,是那个刚才开门的中年男人。 只见他端着酒杯,笑的贪婪地朝她走来。 她不由地往后退,却是落入一堵肉墙,她回头一看,是另一个两眼冒着精光的男人。 “杨总可是华茂集团的老板,你要是侍侯他满意了,可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身后那男人说道。 “我不稀罕,你给我走开。”水汐冷哼一声,就要推开那男人,却被那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 “少装了,你会去夜总会上班不就是想轻轻松松地赚男人的钱嘛,要是装过头了,可是会适得其反的,你还是适可而止的好。”那男人说完后,乘机摸了下她的pi股。 水汐尖叫:“你别碰我!” 那些人见他碰壁,一个个大笑。 那男人见自己被人嘲笑,不由的脑羞成怒,将水汐揽入怀中,厉声道:“少给我当了**又立贞洁牌坊的,今晚,你侍侯的我们开心也就罢了,要不然,你就别想在这城市混了。” 水汐羞愤难当地两颊通红,想要推开他逃离,结果,那个端着红酒的伪君子已经走到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退无可退,她怒目瞪向他们:“你们给我让开。” “我们要你陪酒可是你的荣幸,好好地让我们乐呵乐呵,给你的费用绝对会令你吃惊。”那个男人说完后,仰头饮下红酒。 水汐冷哼一声,如果她那么在意钱的话,答应凌玉丞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在这儿遭受你们的羞辱。 “你们的钱那么多,爱找什么女人找什么女人去,我不愿意侍侯你们,让开。” 她冷冰冰地说完,就要绕过他,他却不肯放过地再次挡在她面前。 水汐紧蹙着眉头冷视着他:“怎么?你们一个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还要强迫一个女人不成?” 那个男人散漫地笑了笑,面向凌玉丞道:“玉丞啊,你带来的女人个性倒是挺有个性的,但是女人太有个性了就显得不听话了,你可以让她顺从点吗?我对她很有兴趣,但是我不想强迫一个女人,你知道的,我最近参加政府的选举,可不能有任何不利新闻出现。” 水汐紧抿着嘴唇看向凌玉丞,然后见他的神色,她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极点,他的表情让她明白他是不会维护她的。 果然,只见凌玉丞优雅一笑,推开站在她身侧的那个男人,凑到她耳边,威胁道:“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副市长的热门人选,对我来说有很大的用处,你可得好好讨他欢心,否则,休想我答应你任何事。” 水汐的身子隐隐一颤,放在两处的手暗暗握紧,手指紧掐入掌心。 “来,陪我喝一杯吧。”那个男人酒杯举到她嘴旁,不急不缓道,两只眼睛玩味地睨视着她。 迫于凌玉丞的威胁,水汐缓缓地举起手,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打算两眼一闭喝下去,却被那个男人制止。 “这样喝酒多没意思啊。” 话音刚落,水汐手中的酒杯被他夺回,她疑惑地望着他,红酒却在这个时候倒洒在她脸上。 水汐始料未及地就要抬手去擦,脸颊旁有热气拂过。 她抬眼惊愕地望去,只见那个男人俯身嘴唇往她的嘴唇上凑,吓的她连忙往后退,却被身后的一个男人抵挡住,他的嘴唇落在她的脸侧。 “你还是很不听话啊,看样子,得多几个人**你才行啊。”那个男人张嘴都是酒气,水汐厌恶地侧头避开他。 死命挣扎着想要摆脱他,却见他朝他们眼神示意了下,一下子,好几个男人一脸坏笑着朝她走来,吓的她额头不断渗出冷汗,拼尽全力抵挡着。 “放开我,放开我......”她抓向眼前男人的胸膛,企图让他松手,却是遭受他发狠的一巴掌。 “臭**,既然出来接客就不要给我装纯了。”那个男人边狠狠地说着,边将水汐摁倒在桌上,各类盘子被拂到地上,乒乓做响。 “不要碰我,滚开,不要......”她惊恐万分地双脚并用抵死挣扎着他的撕扯,忽然,大瓶的红酒倒在她的脸上,她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难受的渗出泪来。 第89章 无法忍受 “这个女人太不识相了,我们一起上吧,让她尝尝抵抗我们的后果。”有道愤恶的声音响起。 水汐脸上身上都被倒上红酒,嘴巴喝进去一些,眼睛湿漉漉的已经睁不开,她感觉到有好几双手在撕扯着她的衣物。 身痛及不上心痛,她紧咬牙关,抓过一只手就使劲地咬下去。 “啊~”一道杀猪般的叫声响起,接着是一个男人怒气冲天的吼声:“死三八,竟然敢咬我,看我不gan死你。” 水汐神智混噩不清,只感觉两只肥厚的手将她的两手摁向桌子两旁,还感觉到有人在扒她的裤子。 眼前一片昏暗,脑袋瓜真空一片,眼泪不断地渗出眼角。 她已无力去抵挡,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 再见了! 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再见了! 忽尔,一道怒吼声响起,震的她的心狠狠一颤:“给我住手!” 身上还有几双手在抚mo,接着,那道怒吼声再次响起:“你给我去死吧!” 响起人被踹倒在地上的闷哼声。 “你们谁要是再动她一根指头,我就算倾尽所有,也要拉你们下地狱。”冷冽如雪的声音。 所有的禁锢因这句话全部消失,而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轻松,惨淡一笑。 “玉丞,这个不是你叫来的夜总会的小姐吗?怎么.......” 还不等那个人将话说完,就响起他硬邦邦的声音:“你有见过我带过哪个小姐出现在你们面前过吗?” 气氛一片沉静。 “那她是?”有人终上抵不过内心的好奇,颤惊惊地问道。 “我未来唯一的总裁夫人。”他一字一句挤出牙缝,坚定无比。 四周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水汐感觉到身上被披上一件外套,接着一双宽厚的手抚了抚湿漉漉的脸颊。 热气在耳旁喷洒:“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她被他打横抱起,坚定地走出一双双惊愕的视线。 走下车,踏着月色,他抱着她走进别墅。 将她放在沙发上,他去洗手间搅了湿毛巾,为她将脸上,胸前,手上的红酒擦拭掉。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将毛巾搅了很多遍,仿佛要去掉她身上一层皮般使劲。 想到那些男人碰过她的身子,他心如刀割,恨不得将那一双双手斩了喂狗。 刚才,他好几次怒火中烧地将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踹开,可是想到她对自己的绝情,残忍,狠心,他硬生生地忍住,想要看看她被摧毁绝望的样子,想要她也感受绝望的痛苦。 可是,最终,无法忍受她被那些男人玷污。 看到那些撕扯她衣服的手,他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倒流,叫嚣,几乎要发狂。 “水汐,恨我吗?”他凝视着她狼狈的脸庞,喃喃问道。 水汐则一直紧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你觉得你有资格恨我吗?跟你的残忍狠心比起来,我对你的这点惩罚可是很轻很轻了,要是我的心有你那么狠那么绝情就好了,那么,你现在正被那些男人轮流着玩。” 他俯在她的耳旁轻声说着,明明声音醇厚动听,内容却令人心底发寒。 水汐的身子僵直地绷着,眼睛却依然紧闭。 “不想看我吗?已经恨的不想看我了吗?”他轻抚着她被红酒泼到的发丝,喃喃道。 水汐双眉紧蹙。 恨他吗? 她只是心疼他,一个向来都如沐春风的男人,因为她而变成了现在冷情冷心的样子。 他只是太爱她了。 爱而不得是件很痛苦的事,她能够体会得到。 他对她的恨有多深,就足已见他对自己的爱有多深。 她如何会去恨他,她只是纠结于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变回从前温润如玉,淡然清风的样子。 她不是不想看他,她只是害怕看到他深情疼痛的眼睛,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正当她心绪不稳间,再次响起了他低淳的声音:“不肯睁开眼睛看我吗?” 水汐置若罔闻地继续闭着眼睛躺在那儿,她实在害怕睁开眼的刹那间看到他痛恨交加的眼神,那样的眼神,会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带给他的伤害有多深。 不想伤害他,却是不得已伤害已经造成。 事已至此,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睁开眼睛。”原本低醇的声音带着丝懊恼。 水汐感觉到唇瓣被一股狂烈的气息席卷,接着,那火热的she尖已经在她错愕的片刻探入了她的檀口。 她心慌意乱地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他如鹰隼般冷锐的双眸,惊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他眼睛微眯成一条直线,接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打算进一步侵略。 “凌玉丞,你放开我。”她抗拒着摇动脑袋,想要躲避他的亲吻,两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企图将他推开。 可是,他似要将她揉入骨血般紧箍着她,她根本就不能动他分毫。 “凌玉丞,你混蛋,你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放开我!”她惨叫地拼命挣扎着,可是她越是挣扎,他手下的力道揉搓的力道就越重。 虽然原本她的计划就是打算失身给他,要他跟夏岚在一起,给夏岚幸福。 可是到了这一刻,她却是怎么也接受不了他的侵占,怎么也无法承受一个被自己当作哥哥般敬爱的人轻薄自己。 “放开你?你来这儿不就是打算牺牲自己成全夏岚嘛......”他目光如炬般盯视着她,里面燃烧着不知名的火焰。 水汐惊愕地睁大眼睛,声音打颤道:“你,你怎么知道?” 他唇角冷冷上扬:“我早就说过,你迟早会求我要你的,白水汐,我们生活在一起那么久,我要是连你这么点心思都猜不到,我还能是凌玉丞嘛。” 你那么了解我,怎么就不明白我心底的痛楚,怎么就不懂我对你有多么的在乎,像哥哥一样的在乎,希望你拥有自己的幸福呢? 水汐浑身冷汗涔涔:“凌玉丞,既然你那么了解我,你难道就不明白我不爱你吗?” 她的话音刚落,腰肢就被一双铁钳般的手死死箍住,痛的她目光涣散,继续要背过气去。 “我哪里比不上凌沐泽了?为什么你爱他却不爱我?是因为他有一张跟你青梅竹马长的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吗?还是他的财势比我大?”他厉声质问,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的表情满是愤恨,强烈的恨意却是没有减少他分毫的俊颜,反而让他有种绝望的冷俊,看的她很不忍。 很想他不再受仇恨的折磨,很想跟他的相处模式回到以前一样,就算对他没有男女之情,相信自己只要在他身边,他就不会这般纠葛到近乎抓狂。 可是,事已至此,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凌沐泽的能耐有多么强大她已经见识过了,只要不是他主动放她离开,她是不能够回到他身边的。 那一次,他被诬陷入狱,浑身伤痕累累的模样依然清晰地留在脑海,她是绝对不能再让他遭受凌沐泽的迫害。 凌沐泽,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的恨与自己有这血脉关系的哥哥? 她想不明白,是因为爱恨情仇,还是电视情节里经常出现的豪门恩怨? 她好想知道其中的缘由,可是她却清楚凌沐泽和凌玉丞他们谁也不会告诉自己。 然而,不知道内因,她又怎么能够化解他们的恩怨,让他们兄弟不要再相互恨着,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 究竟该怎么样才能知道其中的原因呢? 忽然,她的脑海涌现一个人。 陈庭御! 想起陈庭御之前有跟她示意过要她去找他,她兴许可以从他那儿得知内因。 “你就这么爱他吗?都被我压在身下了,想的却还是他?”他手指紧掐着她的下巴,剧烈的疼痛令水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她抬眼望向他,蓦的一惊,他的两眼被熊熊怒火燃烧着,恨不得将她焚烧成灰烬。 望着这个曾经全心全意对自己好,将自己救出狼窝的男人,她有的只是满满的心疼和无奈。 她不能与一个哥哥般的男人发生那种关系,要不然,她不知道今后该怎么面对他。 睁着大而晶亮的眼睛,她坚定道:“对,我就是爱他就是想他,他已经深入我骨髓,我已经爱他爱到无法自拔,对别的男人毫无感觉。” “你......”他眸光愤怒地冷缩,继续拳头紧握,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手指轻抚着她的容颜,他笑的冷魅:“你那么爱他,是因为他在chuang上让你感到很满足吗?” 水汐手指紧掐进沙发,喘着揪痛的气息:“是又怎样,他是我见过最威猛,最有魅力的男人。” 本以为这样说,他会气愤之下让她离开,她就可以摆脱掉他的痴缠,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只听他说:“原来你竟是这么sao的女人,看样子,男人征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她上chuang啊。” 水汐见他的大手往她的xiong部探出,她连忙身子紧绷,颤惊惊道:“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他冷笑:“我想试试看这个方法管不管用,想知道我跟凌沐泽哪一个带给你的感觉更好。” 第90章 你真痴情 明白他的意思,她惊惧地睁大眼睛:“凌玉丞,我不爱你,不想跟你有肢体上的接触,你走开。” 他的眸光一暗,继而闪着清锐的冷光:“不试怎么知道,说不定,你体验到我比凌沐泽chuang上的技术更出色,你就转而爱上我了。” 他的身子压迫着他,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下的ying度,惊的她大叫:“凌玉丞,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爱上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两手紧钳着她的腰肢,眸光带着破碎的狠洌:“白水汐,不管你爱不爱我,你都要偿还我曾经为你做过的一切!” “除了身子,你想要我怎么偿还都可以。” “我就要你的身子,要知道你这身子如果不是当初我拉你出火坑,你现在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享用过了。”他眸光愤恨地冷眯:“你觉得你除了身子可以偿还,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抵我当初对你的恩情吗?” 他言语间的羞辱令她心痛难当地咬紧唇瓣,呼了口气,一脸灰败道:“你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公司的总裁,难道要做出强迫不爱你的女人这么掉价的事吗?” 他笑出声来:“你别妄想对我使用激将法,征服得不到的才最刺/激不是吗?” 他望着她的眼神势在必得,水汐心痛难当地闭了闭眼睛。 知道他对自己用情至深,要不然,像他这般云淡风情的人何以被逼到现在这般痛恨交加的境地。 想到他每日每夜都受着情爱的煎熬,想着他对自己付出的深情,她终究是不忍心的。 虽然将他当哥哥那般在乎着,但是,看到他如此痛苦,她不能无动于衷。 是不是得到自己他对自己的念想才会得到解脱? 都说男人对于越想得到却越得不到的女人是很执着的,是不是她失身给他,让他如愿以偿,他才能放下自己,开始新的生活? 想到这些,她望着凌玉丞的目光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如果让他得到自己,他就会对自己失去兴趣,不会再因为得不到自己而痛苦纠结的话,让他满足一次又何妨,当初如果不是他将她拉出狼窟,说不定她现在早就堕落的不成人形了。 “凌玉丞,你可以让你得到我的身子,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行吗?”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她呼了口气道。 对于她说的是身子而不是身心,凌玉丞的眼神不悦地冷眯,但想到得到了她的身子,说不定她对自己就有不一样的想法了,他的心底还是滑过一道热/流。 “什么事?”他沉声问道。 “今晚之后,为自己对夏岚做下的事负责,娶她,好好待她,给她幸福!”想到夏岚生不如死的样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他冷笑:“你这算是成全她人,牺牲自己吗?” 脸上笑着,心却痛到滴血。 她可知道他想要负责的人只有她。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她执着地问着,想她的身子能够让两个人解开心结,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那要看你让我满意不满意。”他眸光冷蔑,手指已经毫不迟疑地抚上她的两团柔/软。 水汐身子颤抖如风中柳叶,如献祭般闭上眼睛。 往事俩人温馨相处的场景清晰地映现在眼前,而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了。 一滴清泪从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满心酸楚。 正当她抱着牺牲自我的决绝任他为所欲为的时候,身上的压迫感骤然减轻。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他暗光流转的眼眸:“你这副表情好像失身给我是天大的痛苦一样,这样死板的你有多枯燥就有多枯燥,我怎么能提的起兴致。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她身子紧绷着,感受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游/滑。 他唇角微扬,明明微笑着,却是带着令她心寒的冷:“女人浪点,骚点才能让男人有兴致不是吗?你可要好好表现啊,要不然,你的请求我很难为你实现。” 因着他的要求,水汐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胸膛,却因为内心情绪的波动,手指颤抖个不停。 她实在做不到对眼前这个如哥哥般敬仰的男人做出挑逗的动作。 手指冰凉颤抖地滑jin他的衣内,心绪纠葛地几乎要掉下泪来。 然而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正当她强忍着满心的酸楚,手指发冷地在他胸膛游/移的时候,她的手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用力甩开。 她错愕不解地抬眸望向他,他冷暗的眸光吓了她一跳。 “你那么勉强,真让我扫兴。”他厉声道。 “我做不出取悦你的举动来。”她声音极低道。 “在凌沐泽面前你也是这么木讷的吗?”他冷眼睨向她。 她咬紧唇瓣:“你和他不一样,我爱他,而我不爱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大力从沙发上扯落下来,她脚步一个不稳,重重摔倒在地上。 “凌沐泽,凌沐泽,你心心念念着他,对他还真是痴心痴情啊。”他一字一句似挤出牙缝般冷厉:“我倒要看看,哪天他一无所有,落魄凄惨的时候,你还会不会那么爱他。” 她不知道凌玉丞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心惊道:“你想对他做什么?”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惊惧是担心凌沐泽还是凌玉丞,她只是心里很不安,一个满腔都是仇恨的人,做出来的事情是很可怕的。 她怕凌玉丞会因为仇恨扭曲了心智,越来越失去自我。 她不想他成为满心只有仇恨的人。 她更担心他因为仇恨而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 凌沐泽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就算不是很了解,也多少有些清楚,想要对付他,岂是一件容易的事。 “瞧你这担心的表情,还真是爱他至深啊。”他嘲讽道,继而口气是狠绝的冷硬:“看你这副紧张他紧张的要命的模样,真让我嫉妒。” “凌玉丞,他的实力太强大了,你不会是他的对手的,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她忧心道。 她并不是贬低他,觉得他不如凌沐泽,而是不想他跟自己的兄弟斗,不想他越来越迷失自己。 “我不会是他的对手?”他语气冰寒刺骨,眸光冷厉如刀刃,狠洌地盯视着他:“你拭目以待吧,看我哪天将你心爱的他逼迫到何等悲惨的境地,到那一天,我要你为了他跪在我面前,使劲浑身解数取悦我!” 他的眼神充满了戾气,水汐惊的浑身虚弱地瘫软在地上,声音含着无尽的心痛:“凌玉丞,不要......”不要变的那么狠,那么可怕。 后悔在这一刻彻底湮灭了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光明的曙光何时能冲破乌云投耀在她身上。 她惶恐于凌玉丞已经被仇恨侵蚀了原本淡然如风的心,她该怎么做才能挽救他,才能让他悬崖勒马?她该怎么做? 神思空茫间,下巴被一双宽大却冰冷的手捏住,唇瓣随即被清冷捕获住,她身子猛的一紧,以为他要暴虐地对待自己,却是温柔到小心翼翼的地步。 还未来得及发应过来他突然温柔,下巴随即被放开。 “白水汐,这是我最后一次温柔地对你,你要祈祷今后别落在我手上。” 他冷硬地扔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客厅。 望着他夺门而出的背影,水汐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全部断裂,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由于她昨晚心事重重的没有睡好觉,第二天一大早顶着黑眼圈上班,精神不济的做事总是出错,幸好都及时纠正过来,要不然后续工作会麻烦的要命。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匆匆茫茫地整理好东西赶上正要往门外走的夏岚。 “夏岚,我们一起走吧。”她对夏岚牵强地笑了笑,想着自己接下来要跟她说的事,她的心情似灌了铅般沉重。 “好啊!”夏岚应道。 俩人一起走出办公楼,眼看着夏岚就要拦住一辆出租车跳上去,水汐终于鼓足勇气对夏岚说道:“夏岚,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夏岚转过身,水汐的黯淡的表情让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什么事啊?”她面对水汐,语气淡然地问道,而内心却已痛的跟刀在割一样。 水汐紧咬了下嘴唇,对她神情抱歉道:“夏岚,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夏岚早就从水汐的表情中知道结果,却是听她亲口告诉自己,心还是痛到无法自拔。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左手捂着胸口部位,神情满是痛苦。 “夏岚,你怎么了?”见夏岚苍白的脸色,表情那么难受,水汐又是担心又是愧疚。 “水汐,我的胸口好痛,好难受,我想我快要死了......”她说着说着一行眼泪滑落而下。 在这一刻,她是真的心痛到极至,也并不是在水汐面前伪装,故意想让水汐愧疚。 她是真的爱上了凌玉丞。 尽管凌玉丞残忍地利用她,她还是爱他入骨。 第91章 惊险 虽然她很痛恨水汐,但是得到水汐承诺会让凌玉丞娶她为她负责,她的心里还是很激动的,甚至充满了期待。(.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然而,翘首以待的希望却在这一刻完全落空,强烈的失落几乎彻底地摧毁了她,让她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眼前浮现的全是他的影子,那盈盈一望,毫无预警地将她拉入感情的漩涡。 那温雅的一笑,恐怕她一辈子也无法摆脱掉那一刻的心动。 可是,现在,水汐的一句话,将她所有的期待希望全部打碎。 他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不肯对她负责,他只是纯粹的利用她玩弄她而已....... 残忍的事实铺天盖地般朝她席卷而来,她只觉得心碎了一个大窟窿,空荡荡的痛,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承受他对自己完全无动于衷的事实。 真是不甘心啊。 白水汐哪里好?为什么他爱她却不爱自己?为什么? 不甘心,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心潮涌动。 望着眼前这张担忧紧张的脸,她真的很想一巴掌死命扇过去,更想抓花她的脸,毁了容的她,看凌玉丞还爱不爱! “夏岚,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啊!”面对夏岚的失魂落魄,水汐紧张地摇晃着她的肩膀。 没事?要是你被心爱的男人利用欺骗玩弄,你会不会没事?夏岚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她实在是痛恨死了这张令凌玉丞魂牵梦萦的脸,要是永远都不要见到这张脸该多好。 她被自己这么恶毒的想法吓了一跳,额际的青筋隐隐跳动,却也因为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浑身的血液似在逆流般沸腾,叫嚣着怂恿着她去做某些事情。 “夏岚,你不要吓我啊,你这个样子我好担心,你说句话吧,求求你说句话吧!”见夏岚脸色一片灰败,水汐急的快要哭出来。 夏岚这才回过神来,努力压制着对水汐的恨意,她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刚才要让水汐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想法涌现在脑海后,远远盖过了凌玉丞不愿对她负责的事实,她的确是好多了。 她越来越为这个突然涌现的想法而激动兴奋。 只要白水汐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得到凌玉丞的爱并不是没有可能了。 凌玉丞一辈子不可能不娶妻生子,只要白水汐死了,只要她使出浑身解数取得他的欢心,她的爱就有希望了。 忽然,她黯淡的心情一下子明白起来,要努力克制着才能不让水汐发现她几乎要愉悦地大笑。 “夏岚,你真的没事吗?”水汐不放心道。 见水汐的神情那么紧张,她不想让水汐心情放松下来,她要她愧疚的不能自己。 明明心情已经豁然开朗,她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是一副心痛难忍的样子,声音更是伤心的听的人也跟着她一起难受:“水汐,你放心吧,我没事,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吧。” “还说你没事,瞧你的都难过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放心扔下你一个人。”水汐反驳道,夏岚强忍痛苦的样子,让她愧疚不已。 夏岚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扑入她的怀中,故作痛哭:“水汐,我好难过好难过啊,我的心痛的快要死了,为什么他要那么狠心地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 “夏岚,你不要这样,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没有他说不定你会遇到更好的。”深知凌玉丞不是她的良人,水汐只能这么安慰着。 看夏岚哭的那么伤心,她真想夏岚所有的痛苦都转移到她身上。(.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一切都因为她夏岚才会变成这样,如果没有她当初自以为是的撮合,夏岚跟凌玉丞说不定会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不会有任何的交集,夏岚就不会落得现在这么伤心的境地。 夏岚猛烈地摇着头:“感情要是能随随便便放下那就不是感情了,水汐,我爱他,他已经侵入我的骨髓,其他男人再好只怕我终其一生都不会爱上了。” “夏岚......”望着夏岚的泪眼,水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内心被愧疚狠狠撕扯着。 任夏岚趴着肩头痛哭,她心情黯淡地望着广袤的夜空。 忽然,夏岚挣脱开她,朝前放奔去,而前面是十字路过,吓的水汐心都快要从喉咙口蹦出来,冷汗淋漓。 幸好夏岚跑过去的时候是红灯,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见夏岚就要跑离视线,担心夏岚会想不开出什么事,她也顾不得红绿灯就朝夏岚追去。 然而,她刚跑向斑马线,绿灯不合时地转变成红灯,一辆辆车子朝她急驰而来。 感受到灯光刺眼的照耀,水汐连忙用手遮挡住视线,闪身躲过一辆朝她开来的车子。 可是,她有惊无险地刚躲过一辆,又有一辆车子朝她驶来,她有些错愕地站在原地,灯光照着她几乎睁不开眼来。 她脑袋瓜真空一片,等待着死神的来临。 忽而,急遽的刹车声响彻云霄。 水汐似从水里爬上来般,整个身子冷汗涔涔。 “md,自己想死就不要祸害别人,害的老子心脏病都被你吓出了,幸好我车技一流,刹车快,要不然你就去见阎王了......”车主的脑袋探出窗外,对着水汐喋喋不休地大骂。 水汐则还未从死里逃生中回过神来,愣愣地站在那儿。 “该不会吓傻了吧?没吓傻就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别挡老子的路。”那车主见她挡在那儿,声音洪亮地大叫。 身后已排成一条长龙的车子的车主不断地摁着喇叭,示意前面赶紧开车。 水汐被男子的叫骂上以及尖锐的喇叭声惊醒,精神恍惚地朝对面跑去。 刚才生死一瞬间,她脑袋瓜空白一片,以至脱离了危险,她一时间还以为是在惊险的梦中回不过神来。 身子依靠着路旁的路标,她心有余悸地抚着因为惊吓过度快速跳动的胸口。 “水汐,你没事吧?”一道关怀的声音在耳边突兀的响起,吓了她一跳,抬眼一看是夏岚,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 水汐摇了摇头:“我没事,夏岚,你刚才忽然跑向人行道,我都快被你给吓死了。” 夏岚低垂下眼帘,从水汐的角度看上去是她很愧疚,其实只要她稍稍往下看,就能看到夏岚死死握紧的双手因为愤恨而不断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被车子给撞死?天老天爷都在跟她做对吗? 刚才她是瞅准了时机故意跑向人行道,等水汐跑来追她的时候,交通指示灯就会变成绿灯,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水汐丧生在车轮之下。 真是气死她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让她给躲过了。夏岚懊恼地想着。 心里虽然恨不得水汐被车撞死,表情以及所说的话却满是歉意和愧疚:“水汐,对不起,都怪我差点害你命丧车轮之下......” 命丧车轮这四个字无疑对此刻正经受过惊吓的水汐来说是很大的刺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脑海浮现的都是刚才命悬一线的情景。 “水汐,你还好吧?”夏岚假装担忧地问道。 不想夏岚为自己愧疚担心,她摇了摇头,对着她强扯出一丝笑容:“没事,虚惊一场而已,倒是你不要再因为感情上的事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好吗?那样不值得。” 夏岚叹了声气,低落道:“深爱的男人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这种感觉好难受好痛苦,让我好难承受这样的心痛,要是死了就好了,就什么痛苦纠葛都没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水汐急忙打断:“夏岚,你千万不要有想死的念头啊,你不知道,我也有很多的痛苦烦恼,也许我的痛苦还不比你少,我也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可是经过刚才惊险一幕,让我明白生命的可贵,不管我们所经历的痛苦有多么的难熬,可是我们起码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可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见夏岚沉默不语,水汐继续劝说道:“人在这世间走一遭定是有各种坎坷的,要是碰到些不顺心的事就失去了对生命的热忱,那就太不应该的,没有什么事什么人能值得我们放弃生命。” “可是如果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生不如死的痛苦,那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我的世界没有他将会是一片黑暗,那样又何必活着。”夏岚声音哽咽道。 水汐见夏岚对凌玉丞用情那么深,而她又没有办法强将他们牵扯在一起,不由的又是无奈又是愧疚,头昏脑胀的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夏岚才好。 “夏岚,这个世界上少了谁地球都不会停止运转,每一天都会有很多的人失恋,也有很多的人被自己深爱的人伤害抛弃,经受着生不如死的情感折磨,你要想想他们就能经受的住那样的痛苦,而你却为什么经受不住?” 夏岚抿唇不语。 “因为他们除了心爱的人,还有很多其他的牵绊,比如家人,比如朋友,糟蹋自己,伤害自己只会让自己的家人朋友为你伤心,而那个害你痛不欲生的人却是一点损害都没有,你觉得那样值得吗?” 第92章 冷嘲热讽 “水汐,你放心吧,我就算再难过也不会因为她而做出傻事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听夏岚这么说,水汐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她微笑道:“夏岚,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我相信你有足够的勇气支撑过去的。” 夏岚对她抱以宽慰的一笑:“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你就不要再为我担心了,刚才乍听到他不会娶我对我负责,我情绪有些失控才会一时想不开,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见夏岚的神色的确是好了些,没有刚才那么神思恍惚,水汐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对她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恩!”夏岚点点头。 虽是末夏,但在太阳底上走上十来分钟,还是热的人受不了。 跟夏岚采访回来后,水汐口干舌燥地连忙跑到饮水机旁倒水喝。 喝完水,她回到工作岗位上,将采访用的相机,话筒什么的放在桌子上,坐下身子,她抬手捏了几下酸痛的腰肢。 正当她静下心来整理采访资料的时候,感觉到有很多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原先没有察觉,这一刻静下来了,这种被很多人盯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她不解地抬眸朝她们望去,果然,一双双神色复杂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这些目光有不可思议的,有嫉妒的,有羡慕的,有鄙视的...... 看的水汐是一头雾水,大家伙这是怎么了? “你们干嘛都看着我吗?”她疑惑地眨巴着眼睛。 气氛安静的只怕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的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神色越来越古怪,却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搞的水汐一头雾水。[.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大家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我是不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想着大家望着自己的神情那么古怪,水汐心惊地问道,她该不会在不知不觉中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吧? “水汐,我觉得你应该去娱乐圈发展,你演戏的天分实在是太好了,不去娱乐圈发展简直是天大的浪费啊。”一个女同事语含嘲讽道。 水汐不明白这位女同事为什么要如此暗讽她,双眉微蹙:“演戏?我怎么演戏了?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瞧瞧,还说没在演戏,装的那么单纯无辜,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位女同事叹了声气,一副看穿她的口气。 周围还响起别的同事的应和声。 水汐自问一直真诚地与同事相处,她怎么就虚假了,说不出来的委屈气愤从脚底直往上冒,她站起身子,质问那同事:“我怎么就装单纯,装无辜了?你把话说清楚。” “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别人揭出来可就不好看了,看你平时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竟然会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真是让人想不到啊,原来你也是很有手段的人啊,真是让我们大家大开眼界了。” 另一个女同事站出来言语讥讽道,由于情绪激动,她本就大众的脸此刻面红耳赤的很是丑陋。 对于自己平白无辜的被大家说的那么不堪,强烈的不堪让水汐气急,刚想要反驳,一道为她辩护的声音响起,是夏岚。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水汐,水汐虽是我的同事,但也是我的好友,我们经常一起出去采访做事,她怎么样的为人我是很清楚的,绝不会是你们说的那种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夏岚,你不要被水汐的表像骗了,她真的是一个很有手段,心机很重的人,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你今后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另外一个女同事站起来说道。 “是啊,夏岚,你不要为这种人说话了,这种人不值得为她说好话,像她这种有心机又厉害的角色,最好不要与她有任何交集比较好。” “她不仅心机重还很不要脸.......” 同事们鄙夷的话七嘴八舌地响起,听着那一道道讽刺声,水汐无法忍受地大声呵斥:“我到底怎么心机重,怎么不要脸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如果不是手指紧掐入掌心,剧烈的痛让她有那么些理智,她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气愤的骂人。 想她平常毫无怨言地帮她们打扫卫生,端茶倒水,买点心整理文件,所付出的真诚相待竟然被说的那么不堪,这不仅仅是气愤,更是伤心失望。 自己对她们真心实意的好,她们却如此的中伤自己,这如何让她不伤心不难过。 “你还委屈了你,难道非要我们把话说明白,你才承认自己就是我们说的那种人吗?你背地里做的事,我们都替你害臊,亏你还有脸让我们说出来。” 有同事说出来的话越来越难听,水汐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怒火就要喷涌而出,被人如此讽刺,是人都受不了。 当她气的浑身发抖,却是脑袋发麻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的时候,夏岚维护的话再次响了起来:“不许你们再这么说水汐,水汐绝对不会是你们说的那样,我相信她,不许你们再中伤她。” 见夏岚那么大义凛然地为自己辩驳,水汐感动地望着她,夏岚也朝她投来坚信安慰的目光。 “我们中伤她?我们吃饱了饭没事干要故意中伤她?”有个女同事冷嗤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都觉得跟她共事真丢人......” 水汐再也无法忍受同事们莫须有的话,对着那女同事大声咆哮:“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们这么说我了?你们不要含血喷人!” “白水汐,难道非要我们将你做的糗事抖搂出来,你才会露出你的真面目吗?”另一个同事讥讽道。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们说出来好了,我倒要看看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你们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水汐握紧双手,气愤难平道。 那个同事讥冷地笑笑,一字一句,不急不缓道:“能成为凌沐泽的情妇,勾引人的手段不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只怕是不行的,看不出来,你外表清清纯纯的,一副不解风情,不谙世事的样子,骨子里却是个......” 那名女同事冷嘲热讽地说了什么话她已没心力去听,满脑子都是凌沐泽的情妇这几个字。 寒意彻骨,她神思空茫地站在那儿,脑袋瓜混乱一片,她们怎么知道她是凌沐泽情妇的事?是凌玉丞为了报复下,故意放的风声吗? 除了这个可能,水汐想不到其它原因,想到凌玉丞竟然恨她到如此地步,浑身冰凉的如置冰窖。 “水汐,我不相信你会是凌沐泽的情妇,你快反驳啊,不要让她们再继续中伤你了。”正当她心痛难当间,夏岚急切道。 她望了望夏岚焦急担忧的神色,再转而望向她们,顿时,被那一双双或嫉妒或鄙视的目光吓了一跳。 这一刻,她很清楚要是自己承认跟凌沐泽的关系的话,今后大家会以什么样的目光看待自己,她就无法再工作下去了。 本来,没有这份工作她也可以去找别的工作,虽然她学历只有初中,但是只要自己肯吃苦,做什么工作都能养活得了自己。 可是,那五年的劳动合同让她明白就算自己想要辞职,总编也不会答应。 想到今后在工作岗位上,面对的都是同事们鄙夷嘲冷的目光,她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的,反而还会很受伤。 这一刻,她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否认自己跟凌沐泽有关系,反正就算她们听到了跟凌沐泽是包养关系的谣言,只要她抵死不承认就行。 暗暗握紧双手,她打定主意不承认跟凌沐泽的关系,面朝大家,故作镇定,声音坚定道:“我是凌沐泽的情妇?这简直比天方也谭还好荒谬,不知道造这谣言的人是太看得起我白水汐还是跟我过不去,竟然会编造出这么可笑的谣言。” 水汐见她们的神情越来越鄙视,她以为她们不相信自己说的,连忙继续辩解道:“凌沐泽是什么样的人物想必你们都知道,你们觉得他会看上我这个小职员吗?” 周围的人都对她纷纷冷笑,一道道极鄙夷冷蔑的目光如刀刃般纷纷朝她袭来,让她心惊胆颤。 “夏岚,你看到了吧?她就是个虚伪透顶的人,明明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义正言辞地辩解,搞的自己有多无辜一样。”有同事对夏岚声音尖锐道。 “不许你这么说水汐,水汐决不是你说的这种人,凡事都要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是诽谤,要是你们没有证据就这么随便诋毁一个人是犯法的。”夏岚极力做出维护水汐的架势。 “证据当然有了,要是没有证据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也不会相信平常看上去那么一本正经,清纯的跟学生似的白水汐竟然会是那么表里不一的人。”那个同事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轻蔑无比地看了水汐一眼。 第93章 证据 被那同事如此嫌恶的目光一扫,水汐的心一下子绷的紧紧的,莫非真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不成。 可是她一直行事很小心的,也基本很少跟凌沐泽出去,就算跟凌沐泽出去,她也会尽量保持距离,按理是不会那么巧被认识的同事发现并留下什么证据。 难道是凌玉丞为了给自己造成致命的打击,派人跟踪自己?监视自己?然后拍下自己跟凌沐泽出入的照片? 她惶惶不安地手指搅着衣角,面上却不得不极力做出淡定的样子。 她想来想去,除了凌玉丞,再也想不到有人对她恨到如此地步,要将她置于众矢之的。 “这就是证据。”那位同事讥讽冷笑了下,让开身子。 她的身后是台工作机,夏岚连忙凑了上去看,水汐也赶紧凑了上去。 这是杂志社的论坛,水汐顺着夏岚移动鼠标的网页看下去,顿时,惊愕地眼睛睁的极大。 随着夏岚鼠标的拖动,她看到一张张她进/出豪华公寓的照片,越往下照片就越惊心动魄,是凌沐泽揽着她肩膀,还有他们贴耳交谈等等之类的亲密照。 虽然都是大晚上拍的照,但是灯光很亮,每一张照片都照的很清晰,能够很清晰地看清里面人的面容。 其实,她跟凌沐泽出去的次数屈指可数,特别是能靠这么近的走一起更是三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可是,那些照片拍的都是那些概率微乎其微会出现的画面。 想到自己被凌玉丞派人如此跟踪着,水汐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浑身冰冷清冷,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同事,该怎么继续工作下去。 她们的冷嘲热讽完全入不了她的耳,意识已经飘离她的身子,她浑身冰冷地站在众人的谩骂中。 放在两侧的双手不由的握紧,这一刻,她对凌玉丞那么狠心地对待自己虽然无法做到恨,却是愤恼的。 流言是最伤人的利剑,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么多双鄙视的目光,这么多张谩骂的嘴。 可是,要是在这一刻,连很好的朋友都对你大失所望,你将会比打入18层地狱还要难过。 “水汐,没想到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你竟然真的是凌玉丞的情妇,没想到你竟然为了钱财,甘愿成为他的玩物,没想到你这么没有自尊心,竟然是这么浅薄名利的人,亏我还那么相信你为你辩解,而你却虚伪虚荣到如此地步。” 面对夏岚对她一脸失望的表情,越退越后的身子,水汐心酸到不行,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因为这是事实,尽管其中有很多苦楚,可是她是凌玉丞的情妇是事实。 可是,别人骂她,看不起她,她不会有多大的在意,可是要是夏岚因此而不在理睬自己,她会很伤心很难过。 在这个城市里,其实她真正的朋友只有夏岚这么一位。 她不想失去这唯一的朋友。 于是,她强压着满心的酸楚上前一步:“夏岚,我......” 还未等她说上一句话,夏岚就冷声打断:“水汐,你不要跟我解释,我不会再相信你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不想再被你无辜的眼神所蒙蔽,你这人实在是虚伪的可以,我不想跟如此虚伪的人做朋友,今后,你离我还是远点吧。” 水汐被夏岚一句句划清界限的话刺的心阵阵发疼,继而,唇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原来,她那么珍惜的友情那么容易就瓦解了,可想而知夏岚并不像自己那般珍视这份友谊。 真正的友情是不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破裂的,真正的友情会在朋友受到攻击的时候而坚定地陪着她一起支撑过去。 原来,她唯一珍视的友情竟然也如水中月,镜中花,轻不起拂手一触。 夏岚见水汐自嘲地笑了笑,语气有些不大自然道:“我真心实意地把你当朋友,是你自己的为人太差了,不要怪我不重友情。” 她说完后,实在不想看水汐那越笑越开的笑容,连忙转身朝自己的办公桌去。 周围的人对着水汐指指点点,嘲讽声不断,如汹涌的海浪般一波波袭向她。 “这人真是不能看外表啊,瞧着又是清纯又是单纯的,却暗地里做着这么不要脸,给人当情妇,真替她爸妈害臊,竟然养了这么个不知羞辱的女儿,也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段勾上凌沐泽的......” 有女同事语气带着酸味。 她们会那么尖锐刻薄地讽刺水汐,其实更多的是她们嫉妒白水汐竟然能成为凌沐泽的情妇,想她们做梦都想着能见凌沐泽一面,而水汐却能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这叫她们怎么不气愤,她们一直梦想的男人,白水汐竟然与他近距离接触过,她们一个个嫉妒的百抓挠心,巴不得自己能有水汐那么幸运,让凌沐泽看得上。 要知道,能成为凌沐泽的情妇,远比成为一位富豪的正牌夫人还有挑战性,无论是演艺界还是商业界或是名媛区,可是有成千上万个女人眼巴巴地等着凌沐泽的青睐。 被凌沐泽看上眼,不仅仅可以与绝世美男亲密接触,而且还能证明自己是个出类拔萃,相当出众的人,要不然,怎么能入得到商业大亨凌沐泽的眼呢。 凭什么水汐这么平凡普通的人被凌沐泽给看上了,她们哪里不如她了,凭什么她就这么幸运,而她们想见凌沐泽一面都那么难。 强烈的心理失衡狠狠啃噬着她们的心,一个个嫉妒的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她。 一听到爸妈这两个字,失去双亲的痛顷刻间朝水汐奔涌而来,她可以忍受她们羞辱她,却不能忍受她们拉上她的爸妈。 目光凌厉地扫向那位各位,她唇角冷扬,语含嘲讽:“能做凌沐泽的情妇说明我有能耐,只怕你们就没有那本事让凌沐泽看上眼,想必你们中间有很多个都想成为他的情妇吧,你们做不到的事我做到了,难怪你们在这儿对我嫉妒嘲冷了,我理解你们嫉妒的心情。” 水汐早就看透了她们的想法,刚才一直不说是因为她不想跟她们争锋相对,然而,她们越说越过分,连她深爱的爸爸妈妈都要羞辱,那也就别怪她嘴上不留情了。 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她们没想到向来柔弱可欺的水汐竟然会那么毒舌地反攻,虽然不带脏字,却是将她们暗藏的心思表露无疑,令她们一个个羞愤交加。 “白水汐,你得意什么你,给人当情妇你还光荣了你,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我们都是正常的女人,是个女人很难不去倾慕凌沐泽这样的男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我们就算倾慕他,也不会不要脸的给他当情妇。” 一个女同事气呼呼地站出来,指着水汐的鼻子情绪激动道。 她可是凌沐泽的超级迷恋者,家里的卧室到处贴着凌沐泽冷俊逼人的海报照片,每晚还要抱着他的照片才能入睡,还时常做跟凌沐泽缠绵在一起的春/梦...... 凌沐泽在她的心底就是遥不可及,却做梦都想得到的天神般的存在。 刚才乍一看到白水汐跟凌沐泽一起亲密出入的照片,她只觉得五雷轰顶,心底的天神竟然跟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白水汐在一起,这打击让她几乎要喷出血来,擦了好几次眼睛,才确定看到的是事实。 这一事实让她羡慕嫉妒恨的真想一口咬碎了白水汐。 为毛她一直向往的天神竟然跟白水汐这种平凡的女人在一起? 为毛她这个各方面条件都比白水汐好的美女却只能在家里意淫? 为毛?为毛?为毛? 强烈的不甘令她望着水汐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给一个老头子当情人的你有资格说我吗?”水汐冷笑。 如果不是那一次意外的一瞥,她还不知道平常自恃身高的陈水玲尽然给一个老头子当情人,要不是大白天看的明朗,她还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围传来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讽刺的目光纷纷转移到陈水玲身上。 陈水玲被那么多或轻蔑或嘲讽或探究的目光盯着瞧,如芒背在刺,满腔的怒火顷刻间喷涌而出,对着水汐面红耳赤道:“白水汐,你别血口喷人,我才不会给一个老头子当情妇。” “是啊,你是不会只给一个老头子当情妇,你只会给很多个男人当情妇。” 这完全是水汐凭空说的,她从来不是个会跟别人争锋相对的人,只是这个人羞辱了她的双亲,这是她无法容忍的,她也要她深刻尝尝被人狠狠羞辱的滋味。 然而,她随意的一句反驳的话,从陈水铃面颊通红,羞愤难当的表情看上去竟然十有**是真的,这让水汐始料未及地吃了一惊。 水汐惊愕的表情让陈水玲羞愤的无地自容,对着她目光恶狠:“白水汐,你竟然无中生有地污蔑我,诋毁我的名誉,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第94章 不准碰我头发 她朝水汐发狠地扑过来,水汐没有防备地摔倒在地上,接着,陈水玲发疯似的朝她又是抓挠又是扑打。(.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水汐连忙奋起反抗,俩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坐在办公椅上的夏岚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撕打在一起的她们,唇角扯出报复阴狠的冷笑。 周围的人完全像看戏一样围着她们,一个个神情都带着轻蔑的笑。 俩个人脸上,手臂上以及身体各处都挂了彩,水汐虽然极不想跟她扭打在一起,让那些幸灾乐祸的人把她们当戏耍的猴子看。 可是这个人实在是出手太狠了,如果她不反抗,肯定会被她打的不成人形,而且她刚刚还羞辱了她的爸妈,她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他们奋起反抗。 于是,俩个人打红了眼撕扯着对方,忽而,陈水玲拽住了水汐的乌黑柔顺的头发,得意一笑,她使劲地往下扯。 “啊~”水汐惨叫,继而目光似凶野的猛兽凌视向她,看的陈水玲的手一抖,险些握不住。 头发是凌沐泽唯一欣赏她的地方,谁也不能动她的头发。 水汐紧咬了咬嘴唇,双目充血地使出全身力气反身将陈水玲压倒在身下,手发狠地箍住她的脖子。 “给我松开。”水汐冷声道。 “不松。”明白过来水汐很在意头发,陈水玲如抓到把柄般得意地笑了,越发用力地揪扯她的发丝。 扯动的力度太大,水汐的脑袋朝后仰去,痛的头皮发麻。 上次已经被个女人扯掉大把头发,这次绝不能再让人扯掉更多的头发。 凌沐泽喜欢的,她拼死也要维护。 她咬紧唇瓣,双目充血冷视着陈水玲,两手更加使劲地箍紧陈水玲的脖子:“给我松开,松开。” “休想,我,我要把你的头发全都拔光。”陈水玲已经被水汐掐的脸色发白,却依然不肯放开那头发。 此刻,她不仅仅是报复于水汐将她的糗事抖搂出来,她更是痛愤于她竟然能成为凌沐泽的情妇,强烈的嫉妒狠狠撕扯着她的心,让她生起要跟水汐同归于尽的决绝。 水汐见到好几把头发落在陈水玲的胸前,她不由的目光冷缩,眼前涌现的都是曾经凌沐泽为她洗头发,梳理头发的场景。 谁也不能动她的头发,谁也不能! 随着情绪的剧烈起伏,她的思想已不受自己控制,使劲地掐着陈水玲的脖子。 陈水玲感觉到所有的气被堵在喉咙口呼不出去,顿时窒息的连嘴唇也发白,脸已经胀红的可怕。 围观的人见陈水玲脸色不对,一副要被掐死的样子,一个个都心慌起来。 有人对水汐声音颤抖地大叫:“白水汐,你疯了,快松开她,她就要被你掐死了。” 水汐完全掐红了眼,满脑子都是一把把掉落的发丝,没了头发,凌沐泽再也不会看她一眼了,再也不会了。 心绪悲痛起伏的厉害,别人的大叫她完全听不进去,依然使劲地掐着陈水玲的头发。 陈水玲被掐的两眼发白,一副下一刻就要背过去的样子。 虽然她们都很开心这俩人撕打在一起,可是要是闹出人命了她们也脱不了干系。 于是,好几个人冲上前,使出很大的力气才将水汐从陈水玲的身上拉开。 水汐跌坐在地上,心魂未定地摸了摸头发,瞬间掉下来一打把,无尽的酸楚在心间涌荡,眼泪在眼眶中弥漫, “白水汐,你这个杀人犯,把陈水玲掐死了还有脸委屈地哭!”有人对着她大吼。 水汐眼睛睁大地朝陈水玲望去,只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顿时浑身乏力地几乎瘫软在地上。 她不想掐死她的,是她一直拽着她的头发,拽着她最珍视的头发,谁也不能动她的头发,谁也不能。 水汐瑟缩地身子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发抖。 忽然,巴掌接儿连三地挥在她脸上。 她神情麻木地仰头望去,是夏岚气愤难当的脸。 “白水汐,今天,我算是彻底看清你了,你不是人,竟然那么狠心地掐死人,你就等着坐一辈子牢吧。” 水汐只觉得脑袋瓜一片真空,浑身如置冰窖般寒冷,周围所有人的责骂她完全听不进去,盘旋在她脑海的只有四个字:她杀人了!她杀人了!她杀人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一道严肃的质问声突兀地响起。 众人都朝门口望去,只见总编脸色阴沉地站在那儿,她看到躺在地上面色如土,一动也不动的陈水玲,肥胖的脸扭曲且狰狞。 没一会儿,医护人员和警察赶过来,陈水玲被抗上了医架,她则被警察涉嫌故意杀人的罪名戴上了手铐。 望着水汐脸色惨白地被警察带走,夏岚泄愤地冷笑,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她预期的还要好。 这一刻,她期待着陈水玲抢救失败死亡了,那样,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水汐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警署里,水汐身心俱累地窝在角落里,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整个人狼狈的已经不成人形。 她的眼神空洞如一潭死水,刚刚警察的连番盘问几乎折腾的她崩溃,还逼迫她签署一份故意杀人的文件。 她虽然脑袋瓜已经被折腾的混浊不清,却也很明白要是她签署了这份文件,不管陈水玲有没有死,她都难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于是,那些警察在逼迫她摁手印的时候,她挣扎反抗,可是却敌不过那么多警察的钳制,她无力抵挡,最终摁下红手印。 她不明白那些警察为什么还未盘问清楚就要她认罪,是尽快完成审讯工作还是有人背后指使要致她于死地? 她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她只知道今后她将有很长的时间呆在监狱里。 四面都是冷冰冰的墙,监狱里很昏暗,没有窗户,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虽是夏夜,却依然有股沁肤的冷意,冻得她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身上的伤痛已敌不过心底的凄凉,此时此地,她有种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自生自灭的悲戚。 杂七杂八的想了很多,直到最后疲累不堪地沉沉睡去。 伤口发炎,发起高烧,没过没多久,她就难受地醒过来,浑身烫热的像有火在熊熊燃烧着,口干舌燥,头重脚轻地像浮在半空中,整个人没有重心。 由于小时候因为高烧她成了傻子,所以她对高烧一直有着强烈的恐惧。 虽然不清楚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审判,她还是不想再次成为傻子。 于是,她挣扎地爬起身子,可是刚站起来,脚似灌了铅般沉重地抬不起来,一不小心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尽管如此,不想再烧成傻子的强烈意志,让她强撑着两手支地,一下下朝门口挪去。 本来就被抓挠的伤痕累累的手臂在地面的反复摩擦下,渗透出丝丝猩红的血来。 而她察觉不到痛般,努力支撑着沉重的身子朝前爬起来,一路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终于爬到了门口,她抬着血淋淋的手咬牙敲大的铁门,边敲边嗓音嘶哑地喊着:“救命,救,救命......” 敲了半晌却没有人响应,不想再烧成傻子的念想迫使她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地手指紧划着门背站起来。 眼皮子沉重地几乎睁不开,她强撑着不倒下去,对着只有碗口大小的窟洞,声音干哑地叫着:“我人好难受,救命,救命啊......” 一个在巡逻的狱警听到叫声走过来,透过窟洞,一见是水汐那张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脸一脸嫌恶,不耐烦地一脚踹向铁门。 “大晚上的叫鬼啊,虽然我们陈署长的侄女已经得救了,但你也别想走出这牢门,一辈子都得在这监狱里待着,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一了百了......” 那个狱警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水汐脑袋瓜已经烧成一团糨糊,哪听的清他说什么,依然浑浑噩噩地嘶哑着嗓子请求:“我人好难受,你救我,救我,我不想成傻子,不想......” “你的处境傻不傻没什么分别,反正一辈子得呆在监狱里,不准再给我叫了啊,听你那比鸭子还要难听的声音就烦,别再叫了啊,否则,有你好看的。” 那个狱警警告地扔下这句话,再用力地踹了下铁门后,就慢悠悠地巡逻去了。 水汐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再也支撑不住地滑坐在地上,奄奄一息。 由于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让她受到很多人的欺凌,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尽管难受到了极点,她依然凭着强大的意识强撑着不昏睡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觉要是睡过去,醒来会不会又成了傻子。 她不要再做傻子,不要再傻呼呼地任人嘲笑,欺负。 可是现在她被关在这儿,她该怎么办呢? 隐约的,脑海浮现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她虽然脑袋发热,却也知道自己想的是谁。 不是年少时的凌沐泽,也不是凌玉丞,而是只手遮天的凌沐泽。 第95章 回国 她不知道在自己受苦受难的时候想到的人会是他,也不知道这个一心只是利用自己的男人会不会救自己,但是,眼下除了试着找找他,她一时也没有心力想别的法子。(.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强撑着手往口袋里摸去,因为挣扎和发热,她整个人虚寒淋漓,整个人已被汗水浸透。 还好,手机在口袋里。 她掏出手机,却是无力地握着手机的手在不断颤抖。 强睁着沉重的眼睛,她翻出那个一直都没拨打过的号码。 号码拨通了,她的心一下子死而复燃,砰砰跳动着,却是响了很久都没有接。 她不肯死心地再拨打了几次,他还是没有接。 浑身的力气已经用尽,她再也无法支撑地昏迷过后,手机掉落在一旁。 她是被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过来,那手机铃声一声接一声不间断地响声,将她从熊熊烈火中拉扯出来。 脸颊满是冷汗,她吃力地睁开一条缝隙,手缓缓地伸向手机,费了很大的劲才将手机放到耳旁,她有力无力,声音哑到了极致:“喂......” “怎么?几天没见到我就寂寞难耐的想我了吗?”是熟魅勾人的声音。 那种带着冷峭的熟悉的音调听的水汐忍不住掉下泪来,却是浑身乏力,身子难受无比地说不出话来。 “又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刚才打了那么多电话给我不就是想听到我声音嘛,现在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了?”声音满含讥诮。 水汐牙齿紧咬着嘴唇,疼痛让她有了一些意识,说出来的话语不成句:“凌,凌沐,沐泽,你,你现在在哪,哪里?” 她艰难地说完后,躺在冰冷的地面虚弱地喘着气,眼睛一张一合,显然已经痛累到实在是支撑不住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白水汐,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怪?该不会乘我出国你寂寞难耐勾搭男人吧?”话虽然不好听,语气却是无法掩饰的着急。 水汐此刻浑身烧的迷迷糊糊的,哪听的清他说些什么,喃喃地说道:“你来,你来......”完全说不清楚话了。 “白水汐,你发什么神经啊,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本少爷真是神经搭错了才跟你墨迹这么多。”声音是怒气爆发的预兆,如果她现在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拧断她的脖子。 见手机那头半天没声音,他耐心完全被耗尽,隐忍怒气道:“死女人,敢捉弄我,等我回去你就死定了。” 狠狠地说完就要将电话挂断,却响起她支离破碎的说话声:“凌,凌沐泽,凌,凌沐泽,你来,来......” “来你妹啊!”他忍无可忍地爆粗口,想他凌大帅哥爆起粗口来那也是风华绝代,不损丝毫俊贵气质。 知道自己现在在国外对她发火也没意思,他压下怒火道:“白水汐,我现在人在国外,明天还有重要会议要开,短时间内是不会回国的,你要是寂寞难耐了就给我自行解决,要是敢给我找别的男人,你就等着我回国后把你搓骨扬灰了,挂了。” 他狠狠地警告完毕后,将电话挂断。 其实他后来说的那些话,水汐其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手机虽然贴在耳边,她却已经支撑不住地昏迷过去。 在一间奢豪的总统套房里,他挂断电话后,就一脸黑沉地仰靠着沙发。 沐浴过后的他,穿着一件随性清洒的清水蓝睡衣袍,微微敞开的领子让他健硕完美的胸膛展露无疑,整个人透着颠倒众生的熟魅气质。 他如刀削玉琢般冷俊的五官在跟水汐打完电话后就一直紧绷着,神情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暗沉。 这个女人从未主动打过电话给他,这是她第一次打给他。 然而那时候他正浴室里洗澡无法接电话,出来的时候,拿起手机一瞧,在n个未接来电中看到她的名字,他的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就像干涸已久的枯井有了雨水。 拿起手机就要回个电话过去,可是,想到那个女人接到自己电话会出现的得意表情,他就无法打出去,他可不想让那女人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其实,他出国的这段期间,有很多个女人打电话给他跟他叙旧,他都没有欣喜的感觉,反而有些厌倦,可是她打给他电话,心情竟然是雀跃的。 他不明白对水汐的感觉怎么就那么特别。 也许是她不像别的女人跟他在一起是出于名利钱财吧,也许她不像别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香水扑鼻地使尽手段想要讨他的欢心吧?更或者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所以对她的感觉会跟其她的女人不一样。 他将无法理清的感觉归类于以上几个原因。 放下手机,他躺在沙发上揉搓着湿漉漉的发丝,反正是她主动打电话过来的,有什么事她自然会再打来,他只要等着就好。 他为自己竟然想要等一个女人而错愕,想他从来只有女人等他的份,哪有他等过女人的(当然跟夏茹雪的那次恋情不算在内,他已完全将夏茹雪尘封在心底,思想意识都克制着不去想她。) 心情烦闷不爽地用力搓着发丝,真是讨厌极了这种理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可是,过了很久都没见水汐打来,他开始不淡定了,按捺不住了。 纠结了半晌,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别扭地拿起手机,反正是她先打过来的,他回个电话也不是什么多掉身份的事。 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死女人竟然在他打了n通电话后才接起来,而且说的话还那么没头没脑,气的他真想将这只造价不菲,限量版的镶钻手机给摔了。 气愤难平地将电话挂断,手机扔在一旁,倚躺进沙发里,他翻涌起/伏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冷静下来,他越来越觉的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沉思回想,他猛的察觉过来刚刚水汐的声音很虚弱,连句话也不说不清楚,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了。 明白过来水汐打这通电话是要向他求救,想到她在危难时刻想到的是他,有种莫名的欣慰的情绪在胸间盘绕。 不再多想的,他拿起一旁的手机拨打她的号码,却是响了很久,拨动了很多次都没有接。 脸色越来越暗沉,想到她很有可能出事了,他心绪翻涌的坐立不安。 很烦躁对她的担心,她只是自己的情妇之一,干嘛那么担心她,就算她出什么事,他还会有别的女人,他凌沐泽最不缺的就是金钱和女人。 重新坐回沙发上,却是心绪不稳的烦躁的很,耳旁回响的都是她孱弱语不成调的声音, 嗖的站起身子,他俊眉冷蹙,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戴维斯,今晚我要飞回a城,22点前我要上锐鹰,你给我即客准备。”他冷冷吩咐。 “凌,凌总裁,有件事您好像忘记了,明天早上您的专属飞机要去接a国的商界大佬,要是现在开到a城去,就没有您的座驾接他了。”手机那头的戴维斯颤惊惊道。 凌沐泽这才想起这件重要的事,他有个项目与a国的商界大伽有非常密切的往来,关键器材只有他有货源,要不然,向来倨傲的他也不会用自己的私人专机去接他。 如果专机迎接的事他之前被跟那人提起的话,也没什么关系,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要是没有履行承诺,难免会失信于人。 在商场上商人最忌讳的就是言而无信,而且那位a国商界大伽特别注重一个人的诚信。 在a城有多架他的私人飞机,要是在a城事情就很容易办了,但是在这个偶尔出差开会的国家却只有一架。 很想将那个女人抛之脑后不去理会,不想为那女人有任何的损失,可是,想到那个女人此刻正处在水深火热中他无法做到漠视。 他烦躁地握紧双手,声音冷洌如冰道:“22点前我要你一切准备就绪。” “可是接a国巨商......” “这个国家我有几个很好的合作商,我知会他们一声,定会有人用他们的私人飞机去接他的。” 刚才他一直心绪不宁,才没有想到这个法子,现在沉静下来,他为自己对那个女人的在乎程度有些心惊。 他竟然为这个女人方寸大乱了。 “总裁我这就去准备。”戴维斯呼了一口气,恭敬应道。 凌沐泽挂断电话后,就一脸冷俊地走到衣架旁,穿戴好衣物,他将重要物件塞入名贵男士手包,身影傲冷的朝门口走去。 刚一打开门,就见一位金发碧眼,s型曲线,性感妖娆的洋狃站在门口,手势刚好要敲门。 那洋妞见到凌沐泽一下子愣住,两眼冒着爱心,她没想到老板要她陪的客人竟然长的这么好看,五官坚毅完美的简直就是造物主创造的最杰出的雕塑。 凌沐泽上下打量了下她,胸丰满的跟排球有的一拼,屁股浑圆,身材正点,的确很有吸引男人的资本,用起来一定yu仙yu死。 就是身上有种外国人特有的气味,他极厌恶闻到这种刺鼻的味道,而且他现在赶时间,没心情跟这洋美人欢/爱一夜。 收回打量的视线,他越过她就要离开。 第96章 小心嫁不出去 那美女见他竟然对她的美色不为所动,羞恼地嘟了嘟红唇,赶上去拦在他面前,以一口纯正的英文说道:“凌先生,我是xx集团总裁要我来陪你共度一夜的!” 因为急切,她美丽的脸庞绯红一片,让她看上去美丽如女神。 是个男人都会为这样的尤物心动,凌沐泽自然也不例外,她有种外国人才有的狂野驾驭的野性美,不似国内的女人娇柔如水,整个人透着张扬的诱/惑。 如果身上没有那股外国人特有的味道,如果没有白水汐那档子事,他自是不会压抑yu望,委屈了下半shen,可是没有如果,这洋妞注定要失落而归。 他也以流利的英文冷魅道:“我有急事要处理,你代我跟你的老板说声谢谢他的美意,我心领了。” 扔下这句话后,不再理会美女黯淡的碧眼,他越过她,身影桀骜地大步离开。 自从发生过掐架事件,杂志社一直笼罩着阴沉的气氛。 总编也因为掐架事件被老总大训特训了一顿,而且还扣掉了各项奖金,降低了工资,降了职,成了主编,总编一职由一向表现出色的夏岚胜任。 夏岚刚上任,自然要在公事上严正以待,一丝不苟,这不仅仅是她在总编这个职位上的职责,更是她想要在同事间树立严肃威严的形象,站稳住脚,这样今后管理起来比较顺手。 而且,她想要做的比前任总编更出色,想要坐稳总编这个职位,不让前总编有机会夺回总编一职,因此她要付出的努力和决心要更大。 她给了昔日的同事比以往多上两倍的工作量,同事们虽有怨言,却碍于夏岚不苟言笑的精练,她们只能将不满压下,埋头苦干。 偌大的办公室里都是职员们敲打键盘,翻阅资料的声音,以前上班期间总有人偷偷摸摸聊天,吃零食的情景完全不见,因为夏岚正一身职业装,干练冷肃地站在办公区的正前方监视着她们。 被人监督的感觉是人都不乐意,办公室里的气氛沉闷且压抑,连呼吸声听起来不那么不顺畅。 安静的气氛里,一道响亮的门被推开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她们被惊了一跳,纷纷侧头朝门口望去,随即,一个个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女职员们两眼爱心直冒,那惊愕中带着惊喜的眼神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从天而降的天神。 戴着黑超,一身名牌服饰的凌沐泽挺拔冷傲地站在那儿,对于那么多双或倾慕或惊艳的目光,他极不爽地蹙紧俊眉,他可是很敏锐的看到有女人望着他都流下口水来,这种花痴女是他非常厌恶的。 夏岚也被眼前这个突然闯入的冷酷美男给看的呆住,不明白这种在杂志里才有可能会出现的顶级超模级别的男人怎么会在这儿。 周围女职员深呼吸的声音让她从对他外貌的惊叹中回过神来。 微蹙着秀眉打量这个看上去尊贵非凡的男子,这个男人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却由于他戴着黑超眼镜,她想不清楚这个男人的面容,因而无法辨认他确切的长相,只能看到他挺傲修拔的身材,以及冷俊逼人的强大气势。 正当她努力思索着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的时候,他已经身姿凌傲潇洒地走到她面前。 “你是总编?”他抓过挂在夏岚胸前的工作牌看了一眼,继而,语气冷煞道:“看样子这儿职权最大的就是你了,我问你,白水汐在哪儿?” 从踏入杂志社,他的神情一直冷洌慑人,不,确切的说是他感觉水汐有危险的那刻起,他的脸色一直是化不开的黑沉。 他心情不爽的有种想杀人的冲动。(.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一来,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大老远的放下一切跑来找水汐,本来这事他可以交由下属去办,可是他却脑袋发热的自己亲自跑过来确认她的安危。 对于自己竟然在面对她的事情上,如此的方寸大乱,失去了一贯的镇定力,他烦躁的几乎要抓狂,腹部一直盘绕着熊熊怒气,只要一个引子,就能燃烧起来。 二来,他清晨一下飞机,就命司机驱车赶到公寓,却是找了个里里外外都没有她的人影,担心她出什么事情挂了,他就无法利用她报复凌玉丞了,于是,他脑袋瓜再次发热地急匆匆地跑到杂志社来找她。 基于以上几点,他现在的心情很不痛快,浑身透着所有人勿近的煞气,要不然想必那些女职员早就朝她扑过来了。 所有的人见这个气质凛然,冷傲非凡的男人竟然是冲着水汐来的,不由的再次惊讶的倒抽一口冷气。 一个个嫉妒于水汐竟然跟眼前这位超级大帅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凌沐泽戴着超大的黑超眼镜,几乎将半个脸都遮住,但是敏锐的夏岚还是察觉到他是谁? 是啊,全a城能有那么盛气凌人,尊傲卓越气质的男人还有谁。 只是她没想到凌沐泽竟然会如此在意水汐亲自跑来这儿找她,她暗恨地握紧双手,有种她极不乐意见到的预感,白水汐说不定很快就被放出来。 她本以为陈水玲是陈署长的侄女,白水汐差点害死了陈水玲,陈署长一定会有n个罪名让白水汐老死在监狱里,受一辈子的牢狱之灾,这段时间以来压制的恨意才消减了些,胸口的闷气也扩散了不少。 却没想到白水汐的背后有凌沐泽这么强大的靠山,从凌沐泽亲自来找他的情形看来,凌沐泽是绝不会放任水汐不管的。 而凌沐泽是什么样的人,在a城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别说让白水汐无罪释放,就算将整个警署让水汐管制也是件很轻而易举的事。 想到白水汐那么好命的每次都能够化险为夷,她不甘痛恨地手指紧掐进掌心,眼神因为强烈的恨而闪着阴煞的光泽。 就算有凌沐泽撑腰又怎样,总有神不知鬼不觉让你永远消失的办法。她恨意难平地想着。 “一个女人别露出这种恶狠狠的眼神,小心将来嫁不出去。”虽然戴着黑超眼镜,他还是冷锐地捕捉到夏岚阴狠的眼神。 “凌.沐.泽!”一字一字挤出牙缝。 嫁不出去这四个字,夏岚最不想听到。 因为事实就是她爱凌玉丞,凌玉丞却不爱她,而她将来也定不会嫁一个不爱的人,勉强在一起过一辈子。 这四个字是很有实现的可能,被凌沐泽这么一说,就像根鱼刺一样直插入心扉,极痛。 “你还挺厉害的啊,我装扮的这么隐蔽,你也能知道我是谁,只是,一个女人心肠不好却脑子又灵光,可是会害死人的。”凌沐泽嘲冷道。 夏岚刚要发作,却响起周围女职员们欣喜若狂的嗔叫声。 “凌沐泽,他竟然是凌沐泽,天哪,我要晕了。”有女职员声音颤抖道。 “哇,凌沐泽哎,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竟然能亲眼见到他,我觉得我好幸福哦。”有女职员的声音已飘飘然了。 “他真是凌沐泽吗?平常只能在报刊,杂志,电视上见到的人,怎么就出现在这儿了?”有人难以置信。 “肯定是凌沐泽了,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只有凌沐泽才会有那种挺拔修长如修竹的身材,还有那卓尔不凡的气质。” “凌沐泽,凌沐泽,凌沐泽......”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一个个纷纷朝凌沐泽涌来。 凌沐泽见那么多女人朝自己如狼似虎,垂涎欲滴地扑来,摘下黑超,眸光冷洌撼人地朝她们一扫,她们随即被震慑地不敢前进。 不仅仅是凌沐泽的眼神太有威慑性了,而且她们都忌惮凌沐泽狠辣的手段,生怕她们惹恼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个只能看着他这张360度无死角的俊脸,干巴巴地过眼瘾。 凌沐泽冷眼盯着夏岚:“白水汐在哪儿?” “我不知道!”夏岚冷冷地说着,她才不要告诉他白水汐的下落。 可是她的话音刚落,手腕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拽住,痛的她冷汗直冒。 “说不说?”他语气冰寒碜人。 “啊~”骨头错位的声音,痛的她失声惨叫。 知道凌沐泽是个不达目的不会善败甘休的人,而且她此刻也痛的无法无法忍受,于是,她声音冷颤道:“她现在还没被判刑,尚还关押在榕浦监狱。” 话音刚落,手上强劲的几乎要将她骨髓捏碎的力道骤然消失,一阵风吹过,待她冷汗涔涔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周围纷纷传来失落的低叹声。 夏岚心情烦闷地睨视向她们:“人都走了,发什么呆,给我做事,今天的任务不完成,你们就休想下班。” 她们一个个不满地嘀咕着,被夏岚的冷眸一扫,全都闭嘴地回到工作岗位上,抓紧手头上的工作。 虽然夏岚才刚刚上岗,却已令她们心生强烈的不满,这夏岚对付人的狠劲可是比前任总编还要厉害,要是长久被她这么压迫下去,她们估计都要得抑郁症了,工作这么压抑可是会缩减寿命的。 第97章 噩梦连连 不想被苛刻的压迫,就要奋起抗争,如果抗争失败,就辞职走人,有很多职员郁气难平地想着。(.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要将夏岚从总编的职位上拉下马就要赶紧乘早,要是让她把这位子坐顺了,想拉她下来可就难了。 几个职员以眼神交流着想法。 “上班时间就要专心地做事,眉来眼去的干嘛,是嫌事情不够多吗?需不需要我多加些工作量。”夏岚的心情被水汐搅的很差,口气极差。 那几个职员连忙正襟危坐地埋头工作,心里却已加定了势必要将夏岚从总编的职位上拉下来的决心。 眼前白茫茫一片,空无一无。 她身子轻飘飘的孤独地走在这片无边无际的虚无之地,仿佛永远都走不完。 害怕的心弦紧绷,她不知道这儿是哪里,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 孤独无依地一直朝前走着,在她心慌害怕的几近崩溃的时候,眼前有两道模糊的人影出现。 看到有人,她的孤独感消减了不少,她欣喜地朝这两个人影走去。 随着她一步步的迈进,那人影越来越清晰,她的眼睛也越来越亮,笑容也绽放开来。 是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她欣喜万分地落下泪来,呢喃地叫唤着朝他们跑过去:“爸爸,妈妈,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我好想你们,好想好想你们啊......” 爸爸妈妈对她笑的和煦温暖:“汐儿,爸爸妈妈也好想你,你过来啊,过来啊,到爸爸妈妈的怀里来......” 水汐求之不得地重重点了点头,朝她们开心地跑去,可是,明明近在咫尺,却遥远的在天边,眼看着就要碰到他们的手了,他们却又往后退到很远。 她急地眼泪直掉,拼命地往前跑,然而,随着她拼命地奔跑,他们就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眼前。 望着消失无踪的爸爸妈妈,水汐停下脚步,脸上挂着泪珠,不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要躲着她,让她独自一个人留在这世界上,孤独地活着。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里?出来啊,你们出来啊,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求求你们不要扔下我......”她痛苦嘶喊着。 可是她呼喊了很久,都没再见到爸爸妈妈的身影,无尽的思想顷刻间朝她涌来,她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失声痛哭。 “水汐,别哭,就算你失去了全世界你也还有我,别哭。”背后响起和煦温柔的安抚声。 她欣喜地转过身,只见眼前站着一位温润如玉,俊朗明媚的男子,他笑的宠溺地望着她,眼中是满满的快要溢出的深情。 “玉丞哥哥,玉丞哥哥.......”失落的心一下子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安抚,一直都压在心底叫不出口的称呼在这一刻亲昵地叫出来。 眼泪迷糊了脸颊,她又笑又哭地朝他跑去:“玉丞哥哥,我以为你恨我生我的气,再也不会理我,再也不会对我好了。” “你是我最珍惜的人,是我的至爱,我怎么会不理你,过来,到我的怀里来。”他微笑地张开修长的双臂。 水汐开心地扑到他的怀中,这次不是虚幻,是真真切切的拥抱,尽管这拥抱是那么的不真实。 “玉丞哥哥,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理我,不要扔下我一个人,不要......”她孩子气地撒娇。 他抬起她的下巴,笑的越发宠溺:“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不理你,更不会离开你,你会是我最爱的妻子。” 妻子?她迷惑地睁大眼睛,他的唇覆盖而下,吓了她一跳,连忙将他推开。(.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你是我哥哥,你不能吻我。”她被他突然的举动害怕的身子颤抖个不停。 “我不是你哥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不要当你的哥哥,我要你当我的妻子,我的女人!”他和煦的笑容已然不见,是坚定的势在必得的眼神。 “不!”她猛摇着头:“我不要当你的妻子,我要当你的妹妹......” “这由不得你,你必需要想女人爱男人那样的爱我,而不是妹妹爱哥哥那样,你无论身心都要属于我!”他说着说着,强硬地就要将她拽过来。 她惊吓不已地往后退:“不要,我一直把你当我的亲人,当我的哥哥,我不要成为你的女人,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你招惹了我,偷走了我的心,你就要负责到底,过来,乖乖到我身边来!”他眉头紧蹙,神色冷凝。 “不要,不要,不要......”她猛摇着头直朝后退。 他不满她的退缩,神情冷硬走上前,去拽她的手,她慌乱地大叫:“不要啊!” 颤惊惊地睁开眼睛,他已不在,眼前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她冷汗淋漓地跌坐在地上。 失魂落魄间,一道嘲讽的声音飘来,魂牵梦萦,牵动人心:“白水汐,好久不见,你还是动不动就哭啊,真是个爱哭鬼!” 她抽泣着抬眸,是一张眉目清俊,阳光明朗,帅气逼人的脸,他清秀挺拔的身影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 是凌沐泽,她的小老公。 “小老公,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好久,等你了好久,都找不到你,你这么多年到底在哪里?为什么闷声不响的说走就走?”她站起身子,心酸地问着。 他狭长的美眸冷扬,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不屑和轻蔑:“因为我讨厌死你了,想要我给你当童养子你做梦吧,也不瞧瞧你这副样子,又傻又蠢,人不人鬼不鬼的,你配得上我嘛你,这么多年被关那岛上我受够了,可以离开当然是要第一时间离开了。” 他的话犹如最锋利的厉刃直刺向她的心间,她满脸都泪地垂头看了看自己,啊,衣服都被抓破了,肩膀上还有好多碎发。 头发掉了,凌沐泽唯一欣赏她的就是她那一头秀发。 她惊慌失措地将掉落肩头的头发拂去,可是,掉落的头发似有生命一样,她拂去了又再生,一次次,怎么也弄不掉。 水汐吓的哭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头发,我的头发。” “本来我来就是为了看你那秀发最好一眼,没想到你的头发变的这么难看,你好丑啊,丑死了,我今后再也不想再看到你了。”他厌恶道。 水汐惊恐地睁大眼睛,只见魂牵梦萦的那个人扔下这句话后幻化成无数的花瓣飘远。 她心慌意乱地大喊:“小老公,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好想你,小老公,你别走.......” 忽尔,眼前有道冷傲俊挺,气势非凡的男子站在那面前,脸部轮廓竟是与她的小老公无异。 她欣喜若狂地朝他跑去,哀求道:“小老公你没走真是太好了,求求你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无论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那个隐蔽在暗处的男子墨眸冷锐如冰地落在她身上,那清寒的目光惊的她身子一顿。 接着他走出阴影,一身的风华绝代,绝色无双,形容男子绝色是不恰当的,可是他长的实在是完美到不可挑剔的地步,除了绝色,再也无法用更好的词语形容。 他唇角冷佻:“我不是你的小老公,我是你的主宰者,只要我恨凌玉丞一天,你都要被我掌控着,欺压着,直到我报仇血恨,你再也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你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浑身透着碜人的煞气,原本颠倒众生的脸此刻冷魅的如撒旦修罗,吓的她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的瘫软在地上。 痛苦地猛摇着头:“不要,不要报复凌玉丞,不要......” 他唇角冷佻:“由不得你,要怪就怪凌玉丞爱你,我要拉着你一起跟着我和他下地狱.......” “不要,不要......”她身心俱碎地捂着耳朵摇头尖叫。 不听,不看,就不用面对那么多的伤害,她不要听也不要看,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啊,白水汐竟然是凌沐泽的情妇,真看不出来,平常一本正经的她手段竟然那么厉害,真是人不貌相啊。” “真是有够不要脸的,竟然给人当情妇,真替她爸妈害臊啊,竟然养了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儿。” “白水汐,没想到你竟是这么虚伪,下贱的人,我夏岚真是看错你了,我们的友情到此结束,今后,你离我远点,我跟你没关系,没关系......” “凌沐泽的玩物,贱人,不要脸的情妇......” “我们跟这么阴险的人共事那么久,真是太可怕,太恶心了。” “......” 耳边都是刺耳的谩骂声。 “不要,不要,不要再骂了,不要再骂我了,不要......”她痛苦地呢喃。 身子好痛,有脚在用力地踹她的身子。 “丫的,别给我装死,赶紧起来,就要开庭的,给我起来!”狱察见她昏迷不醒,脚大力地像踢死尸一样使劲踢着她的身子。 第98章 幻觉吗? “好痛,不要......”各种痛楚从出面八方袭来,无论是心灵的,还是身体的,她觉得剧痛的身子快要四分五裂。 “别以为装死就可以躲过审判,起来,起来。”他越发用力地踢着她的身子。 “老哥,你这么温柔对她跟她挠痒有什么区别,她自然是不会醒的,看我的。”旁边的一个年轻狱警说完后,抬脚瞳眼猛缩地朝水汐的肚子踩去。 “噗~”一口血从嘴巴里喷出来,水汐布满血丝的眼睛陡然睁大。 视眼迷朦中,她看到一张黑沉如暗夜的脸庞,那脸色狰狞地似要拧断人的脖子。 小老公?凌沐泽?恶魔? 眼睛缓缓合上,陷入无止境的黑暗中。 她就像一叶小舟,漂浮在汹涌澎湃的火海中,火星溅到她的身上,灼烧的痛蔓延向四肢百骸要彻底的摧毁她。 好难受?好痛?好热?要是就这么死了该有多好,坚持真累,她不要再坚持,就葬生在这片熊熊的火海中吧。 忽尔,有火热强势的‘蛇’闯了进来,发狠地啃噬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入腹,强烈的剧痛让她濒临消散的意识再次凝聚起来。 “给我醒过来,我对你的利用还没完,你要是不给我立刻马上醒过来,我就让凌玉丞蹲监狱去,一辈子老死在监狱里。” 监狱?不要,监狱好可怕,不要让凌玉丞进监狱,监狱比地狱还可怕,不能让凌玉丞去那么可怕的地方,不能! “白水汐,你休想放弃,你要是敢死,我绝对要你死无葬生之地,把你的尸体扔到山野里喂狼.......”耳旁不断盘绕着冷洌的威胁。 她不要死无葬生之地,不要! 不要! 她奋力挣脱开一切痛苦的束缚,如一只拼命要破茧而出的蝶。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眼睛缓缓睁开,一道人影隐约可见。 “妈妈咪呀,你醒了,你终于醒来,真是吓死人了,你要是死过去,我可就惨了,要将你扔到山沟沟去可是很重的体力活啊......” 她努力地睁着眼睛想要看清这个喋喋不休的人是谁?真是吵的要命,欠扁的很。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她的视线也渐渐清晰。 在她正上方是一张放大的美丽不可方物的脸,是的,形容一个男人用美丽不可方物实在是很不合适而且还很女气,可是对于眼前这个极具受的潜质的美男来说就实在是太适合不过了。 那小受眨巴着桃花眼,看的她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他可不可以不要靠那么近看她,还眼睛眨的那么快,没有痛死过去,却被他的眼睛电死过去,就太坑爹了。 想要叫她离远点,却是喉咙干燥火辣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哎哟,你千万别说话,你的she头都被啃出血来了,医生刚给你上了药,你就安安份份地躺在那儿就好。”陈庭御浅薄的嘴唇一张一合道。 嘴巴给啃出血来?原来梦魇中出现的并不是蛇而是人的she头,水汐眼睛睁的极大地看着眼前这个笑的没心没肺的人。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好男se的男人给轻薄了,她彻底的风中凌乱了,差点要晕厥过去。 陈庭御见水汐的眼神那么吃惊,一副饱受打击的模样,连忙解释道:“可不是我把你的she头啃的血肉模糊的,这么狠的事我可做不出来,特别是对一个女人,刚才心电图起伏不定,最后处于平直状态,凌沐泽忽然幻化成野兽发狠地要你醒过来,你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冷煞,仿佛有人杀了他全家一样,我可是被吓的小心肝直打颤啊。(.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水汐再次惊愕地睁大眼睛,如果不是梦靥中的感觉那么清晰,她绝不相信陈庭御说的。 她只是他的情妇之一,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自己死不死的他会那么在意?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消失,刚才游绕在耳畔的威胁那么狠那么惊心动魄,将她从死神的漩涡中拉出来,那声音她现在回响起来是带着强烈的惊恐。 凌沐泽是那么害怕她会死! 这个想法让水汐脑袋瓜瞬间真空,她怎么也无法去接受凌沐泽如此在乎她生死的事实。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很清楚自己跟他之间的悬殊,而且也知道他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人,他肯定不会是喜欢上自己或者爱上自己?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他又为什么那么在意她的生死呢? 她深思着,尽管浑身痛的似被车轮碾过一眼,她还是思索着其中的原因。 忽然,脑袋瓜瞬间清明一片。 因为凌玉丞,他恨凌玉丞,而他认为她是凌玉丞深爱的人,他要拿她去折磨凌玉丞,她的利用还没完,他自然是不希望她那么容易死去的。 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点给忽视了,亏她刚才震撼的一颗心就要破腔而出。 原来他在乎她的原因只有一点:她还利用价值。 无尽的酸楚涌上心头,这种大起大落的感觉可是难受的胸口发紧。 她不知道自己想明白其中的原因,怎么会如此的失落。 是因为在她生死攸关的时候,唤醒她挽救她的人是他?她不自觉的对他重视起来? 还是她昏死过去的那一刻看到他冷煞如修罗的脸庞,俊魅凛然的太撼人,给她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触动了她的心弦? 更或者......她已经在潜移默化中爱上了他? 最后一个想法让她一下子心冷发寒,不会的,她绝不是爱上他才会如此的失落,绝不是。 她自我斗争地抗议否认,肯定不是这个可怕的原因,她一定是痛糊涂了才会有这种想法出现。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庭御见水汐脸色不对劲,担心焦虑道。 这并不是他装的,虽然他视女人如蛇蝎,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是凌沐泽在意的,也就是他在乎的。 刚才他跟凌沐泽赶到监狱的时候,看到那混蛋一脚踹向水汐,一口鲜血从她的嘴巴里喷出来,凌沐泽的脸色瞬间变了,一身肃杀之气,看的他心惊不已。 他以为这样的表情,自从得知夏茹雪的欺骗利用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他脸上,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已经冷心冷情的凌沐泽会如此在意一个人。 他着实被他的脸色吓的不轻,以至于凌沐泽疯了一样将那个狱警踹道在地,拳脚相加,使出他最高柔道,跆拳道段数揍的那人惨叫连连,面目全非,他也反应不过来,一直呆愣愣地看着他抱起水汐从他的身边如一道风般闪过。 他原以为经过那次刻骨铭心的伤害,凌沐泽再也不会在意女人了,从他滥情视女人为衣服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却没想到他会对这个女人如此在意,以至于情绪失控。 他不明白凌沐泽有了那么多女人,那些女人可都都女人中的极品,白水汐顶着张素颜,穿着打扮更是朴素简洁到不行,虽然说不失清纯,却实在是平凡的是,凌沐泽怎么就如此在意她呢? 难道就因为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他要利用她报复凌玉丞,才不想她死? 那也不对啊,以他对凌沐泽的了解,原因绝不那么简单,对水汐的在意绝对是有的,而且不少。 要不然凌沐泽不会放弃在a国与各国商业大亨交流合作的机会,更不会在看到她被人欺凌抓狂成那样。 他凝神盯视着水汐,想不明白明明朴素简单的没有任何特点的女人怎么就让凌沐泽和凌玉丞都那么在意呢? 第一次,他对女人产生了迷惑,想要深入了解这个貌似平凡的女人,前提是不被凌沐泽的眼神杀死。 对于陈庭御直盯着自己瞧,认真专注的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朵花来的神情,水汐郁闷地蹙紧眉头。 想他只喜欢男人,极反感女人,怎么会凑的离自己那么近?还看的那么认真?莫非在他的眼里,自己很像男人不成? 突然涌现的莫名其秒的想法让水汐差点憋的内伤,想笑,却是浑身疼痛的笑不出来。 见水汐的神情那么古怪,他再次问道:“哪里不舒服的话就眨眼睛告诉我,我去叫医生过来。” 虽然她浑身痛的好似整个人同废铁一样报废掉,却是心绪繁杂的不想看到医生,连眼前有着迷人桃花眼的美男都不想看到。 可是她有很多药粉在嘴巴里,她说不出话来,而且浑身痛的连动一下都牵筋动骨,于是只能用眼睛来表达她的意思。 她没有眨眼睛,表明着不用去找医生过来。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下。” 水汐将眼睛睁的极大,她不知道陈庭御能不能看懂她的意思,从她醒来以后就没见到凌沐泽,这让她觉得很奇怪。 昏迷的时候她有听到他的威胁声,而且他还将她的she头咬的那么痛,可是她一醒过来,他怎么就不见了,只有陈庭御在这儿? 那个,并不是她有多么想见到他,纯粹是疑惑,疑惑哈。 “你不要担心,我出去下很快就会回来的。”陈庭御收敛起他玩世不恭的表情,对她认真道。 第99章 粗暴 眼看着陈庭御就要走,水汐失落地垂下眼,却见陈庭御那次对她展颜一笑,明媚暖人,确实欠扁的很。 只见他不紧不慢,悠哉闲事道:“医生说你度过危险期了,凌沐泽他就出去了,不过,想必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放心吧,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想必他现在去找他,警署已经‘改朝换代’了,所有欺凌过水汐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吧? 她才没有想见他,水汐懊恼地瞪了他一眼。 望着她脸上绑着纱布,跟木乃伊似的还做出这种恼怒的表情来,陈庭御大笑着走出去。 陈庭御一离开,病房一下子冷清下来。 一静下来,水汐就不再强憋着满心的酸楚,眼泪不断地滑落。 想到在这个世界上,她已没有一个在意她,心疼她的人了,而唯一一个救她出深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抛弃她的,竟然是那个利用她的人。 眼前都是冷硬的白色,正如她的心情,淡白且苍凉。 一个人最悲惨的事莫过于双亲离世,爱人消失,朋友鄙视吧,而这些她都占全了,如果不是对凌沐泽有用处,想必她现在已经死在监狱了。 无尽地痛楚一波波地席卷而来,她杜绝一切地闭上眼睛。 没一会儿,她身心俱累地闭上眼睛。 昏睡中,她感觉有片温暖的羽毛在她的脸上来回抚动,触动人心的痒意和温情让她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一张冷俊绝伦的脸庞,他俊眉冷蹙,深情冷暗,整个人简直比冰块都还要冷,却让水汐冰凉彻骨的心感到了一丝温意。 不管他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是目前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会在意她的人不是吗? 尽管这种在意是他对她还有利用价值,不想她那么早就挂了。 他深幽的眼眸一直紧盯着她的眼睛瞧,有疑惑也有探究,她看到他眼中满满的自己。 想到他救了自己,没让自己凄惨地死去,她想对他微笑表示感激,确是表情僵硬地笑不出来,而且她嘴巴好痛,里面都是药粉的味道,很恶心,很难受,根本就扯不出笑容。 她痛苦扭曲的表情让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她那张包子脸看的出神,他的表情就更冷了。 她不知道自己一动不动的哪里又惹他不高兴了,怎么他的脸那么臭。 他表情不自然道:“你可别多想了,别以为我在乎你这个人才救你,我只是不想那么好的利用工具就这么报废了。” 虽然他到现在也理不清对她的感觉,不明白自己看到她被人残酷对待气愤抓狂的想要杀人,她只是自己利用的工具外加暖chuang的用途,怎么就为她如此失控了呢? 是因为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还是跟她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将她视为自己的专属物,只能自己虐却由不得他人欺凌? 对她的感觉很混乱,他很厌恶这种无法由自己控制的感觉,却又无法下狠心放任她不管。 心情凌乱的如百抓挠心,再一次,他为一个女人阴郁不快。 意识到自己再次为一个女人儿心烦意乱,他非常不爽地握紧双拳。 该死的,已经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他怎么可以再次因为女人而乱了方寸。 她是凌玉丞深爱的女人,手段一定不简单,要不然,怎么能在不经意间就搅的他心潮翻涌为她失控了。 看样子,今后要离这个女人远点才行。 水汐早就想过他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才救她,可是听他亲口这么说,心还是不可抑制地失落闷痛,神情也跟着黯淡下来。 不去理会她忽然低落的情绪,他冷漠道:“你休息吧,我走了。” 见他一脸暗沉地就要离开,她心一慌,条件反射地握住他的手,瞬间,疼痛尖锐地蔓向身体各处。 天知道,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牵筋动骨地疼的有多厉害。 她错愕于自己竟然拉住他,不想他走,看到他暗沉不悦的脸色,她连忙将他的手松开。 因为疼痛,额际有汗珠沁出,眼睛弥着一层水雾,只要轻轻一眨就能轻易地落下。 他本想不管不顾地离开,交给陈庭御照顾,可是看到她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他的脚步却是怎么也移不开。 那双晶莹清澈的眼睛就像有魔力一样,左右着他的意志。 不想再受她的影响,他欲决绝地离去,转而想到她she头几乎被自己咬烂了,她很有可能因为吃不下东西而饿死,他郁闷地阴沉着脸,坐到床沿边。 “我不走了。”他语气冰冷,冷眼看着她:“你别得意啊,我可不是放心不下你才不走的,而是你的she头被咬烂了,你无法自己吃下东西,陈庭御对女人反感,无法为你渡食我才留下来的,免得你饿死了,我为你花了那么多医疗费就白花了。” 她说不了话,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虽然他留下的理由是怕她死了就失去利用价值,但是她心底还是很乐于他的陪伴。 她实在是太害怕一个人呆在这冷冰冰的病房里,这会让她情绪很低落,好像全世界就只剩她一个人一样,她孤零零地活着。 虽然他对自己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在意,可是,只要有个人在身边,她就不会感觉那么孤独了。 这也许就是她刚才害怕他离去拉他手的原因吧。 想到自己竟然惨淡的渴望一个利用她的人陪伴她的地步,想到自己在意的人都一个个离她远去,强烈的酸楚如潮水般涌向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而下。 “你怎么了?是不是人很难受?我叫医生过来。”他见她哭的那么伤心,以为她人不舒服,就要摁墙头的红色按扭,却被一双柔软冰凉的手握住。 因为疼痛,她眼泪掉的越发凶,却是对他猛摇头。 这让他盘旋在心底的怒火一下子喷发出来,对着她发泄地大吼:“白水汐,你发什么神经啊,凭白无辜的掉什么眼泪,搞的自己多委屈一样,不想我叫医生就摇头哭什么哭,别以为自己是病人就可以耍性子,信不信我让医生给你打镇定剂,看你还哭不哭的出来。” 水汐被他冷酷威胁的话吓住,松开他的手,努力睁大眼睛,克制着眼泪不滚落下来惹他厌烦。 见她这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他郁闷的一拳揍在墙壁上,真不想待在这儿看她这张哭丧的脸,可是又无法放任她不管,真是纠结死他了。 该死的女人,待她痊愈了,看她怎么索回所有的不快,看她怎么收拾她。 水汐被他狠厉的眼神吓的哭不出来,是个人都会被他气的杀人的眼神给吓住,而且他的气势还那么强大,她现在已经浑身是伤了,她真怕他暴躁的一拳发泄地揍下来。 还好,他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 气氛一下子沉静下来,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可闻。 水汐受着重伤,动弹不了,虽很想逃避一身戾气的他,免得被他的情绪波及,却只能无奈地干巴巴地与他对视。 凌沐泽见她不再掉泪,烦躁感也就消失,翻涌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心情静下来,他开始明白她刚才哭的那么厉害的原因,想必她现在浑身都痛的厉害,回想那个人对着她腹部往死里踩的一脚,回想她喷出一口鲜血,两眼绝望的情景,他就无法再对她冷硬。 “你很饿吧?”他淡淡地问道,想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滴水未进,必然是饿极了。 饿这个字让水汐猛然想到什么,担忧地眼睛睁的极大。 她差点忘了糖糖,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糖糖没人照料喂食,一定饿坏了,说不定饿死了。 凌沐泽以为她饿的很,要不然情绪不会那么激动,就说道:“我让护士送粥过来。” 水汐这样的状况,只有粥才能吃的下去吧,她的she头已经被咬的溃烂,下咽的过程定是极痛苦的。 他转身就要走,却见她干巴巴地望着他,那晶莹亮泽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盛满了哀求,说不出话来,她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 他凝眸盯着她的眼睛瞧了会儿,隐约猜到她想表达的意思,顿时,无形的怒火冒起,他拼命压制地不发出来。 这女人都落到这地步了,竟然还关心着那条贱狗,不就是一畜生嘛,竟然如此挂念,不知道在她心里有没有那只狗来的重要。 意识到自己竟然跟只狗比较,他气郁难当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双手隐忍地握紧。 “你休想我喂那只贱狗。”他冷冰冰扔下这句话,就走出了病房。 水汐担忧地蹙紧了眉头。 也不知道糖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饿死过去。 她努力回想着上次离开家前喂的食料多不多,结果,她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虽然糖糖是一只小狗,她却已将糖糖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糖糖要是饿死了,她无疑是失去了很重要的宝贝,她不知道自己会有多难过。 第100章 真没良心 正当她担忧不安间,病房的门被打开,护士两颊酡红地推着推车走进来,在她的身后,是身姿伟岸的凌沐泽。 “总裁,需要我喂她吗?”护士眼睛似抽风了般,不断地对凌沐泽眨着。 “不必了,你下去吧。”凌沐泽厌倦地皱了皱眉头,冷漠吩咐,对种花痴女,他实在是厌恶的很。 “哦!”对于自己调情了那么久,凌总裁却是连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女护士失落地应了一声,无奈地走出病房。 凌沐泽掀开盖子,是一碗香气四溢的清香排骨粥,有氤氲的热气冒出来,是他顾忌她she头的伤势,命厨子特意煮的很绸,那样不至于难以下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为那个蠢女人考虑的那么仔细,仿佛有一根隐形的丝线在牵引着他要对她细心,他很讨厌这种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感觉,却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这么做了。 端起碗,坐到她身边,他舀了一勺,一脸冷硬地吹了下热气就递到她唇旁:“快喝。” 侍侯她让他觉得非常的不爽,以至于他的口气森寒冰冷的像似古代帝王逼迫妃子喝毒药一样。 水汐眉尖紧蹙,嘴唇紧抿,目光坚定地望着他,无声地告诉他不喝。 本来时候她喝粥心情不爽的他,脸色一下子黑沉到了极点,口气冷洌道:“本总裁亲自喂你你竟然不识相,信不信我将整碗粥灌下去?给我喝。” 他对着她的嘴唇用力抵着汤匙,逼迫她吃下去,她却死抿着嘴唇,就是不张开嘴。 糖糖没食物吃,她也不吃。她眼神坚决地反抗着。 凌沐泽耐心耗尽,他对她稍微好那么点,就敢在他面前耍性子摆谱,她以为她是谁啊? 气势凌人地将碗扔在床头的桌子上,因为动作太猛,粥都洒了出来。 他没好气地对她冷声道:“你爱吃不吃,饿死了最好。” 扔下这句话,就脸色极臭地走出房间。 水汐见凌沐泽就这么走了,错愕地两眼冒着泪光。 她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就使起苦肉计来了,怎么就会以为凌沐泽会受自己威胁,他不去喂糖糖狗粮她也不吃,就可以让他心软呢? 她是不是痛的脑神经搭错了?竟然会对他使用苦肉计,对,对,她一定痛的连脑神经也坏掉了,要不然,怎么会想出这么荒唐的计策来。 对凌沐泽而言她充其量就是利用的工具,他对自己的相救,照顾,都是不想她死的太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而她竟然脑袋发热的搞不清楚状况,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她越想越羞愧后悔,想必凌沐泽一定鄙视死她的自以为是了。 可是,涌向胸口的是闷闷的酸涩,尽管明白了自己对他而言是微乎其微的,却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正当她心绪翻转间,病房的门大力推开。 她低垂着眼眸望去,只见凌沐泽脸色暗沉地站在那儿,墨眸幽冷如深海。 她的心不可抑制地甭紧,睁着疑惑茫然的眼睛望着他。 不明白他明明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还未等她想明白,只见他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盛气凌人,倨傲冷冽。 他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端起粥喝进一大口含在嘴里。 水汐不明所以地眨巴着眼睛,莫非凌沐泽饿了不成?却紧接着,她的下巴被他的手紧捏,迫使她忍痛张开嘴巴。 火热的嘴唇覆盖上她的嘴唇,粥被他近乎野蛮地灌入她口腔里,痛的她难以忍受,却由于他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她根本就吐不出来,只能硬生生地忍痛咽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难受到飙泪,忽然,钳制消失,她松了口气以为解脱了,却没想到他再次含着粥以同样的方式喂她,痛的她整张嘴近乎发麻。 想要反抗却是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地忍受他粗暴的喂食,一次接一次,直到碗已见底,他才狠劲地甩开她的下巴。 压迫感一消失,她的忍不住咳嗽起来,微微一动就浑身痛到不行。 他见她这副难受的样子,俊眉冷蹙,冷哼一声:“下次要是再敢忤逆我,教训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扔下这句话,一脸阴蛰地走出去。 缓和了很久,水汐才觉得喉咙好受了那么一点,他刚才粗暴的喂食不仅让她痛的要命,而且呛的就要咽死。 干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墙壁,眼泪渐渐地弥上眼眶,她不想流泪,却是现实中的一切不得不让她掉泪,如果所有的痛苦没有一个渠道发泄,她想她会疯掉。 不想去想那些烦心事搅的胸口抑郁的难受,却总会无法控制地想着,想着已成的事实和伤后要面对的事。 身好痛,心好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那样,就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想那么多,自我困扰,然而,在梦中,也总是噩梦连连。 她觉得现在的她用这六个字形容再好不过了:生无意,死无门。 她是被医生们七手八脚的检查吵醒的。 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圈,是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陈庭御,凌沐泽不在。 紧绷的心渐渐放松了些,她是害怕见凌沐泽的,他那次粗暴的喂食堪比酷刑,她实在怕了他了,万一又哪里惹恼了他再被他粗暴的对待她可受不了。 那医生跟陈庭御交代了几句就走出病房。 “恢复的不错,真不愧是全国顶级的医生,要不然,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会落下些后遗症,你真应该好好感谢凌沐泽。”陈庭御笑容清俊道。 一提到凌沐泽,水汐就故意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唉,我说你还真没良心,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凌沐泽的脸色有多阴沉吓人,有多担心你,而你却无动于衷,要不是他,你早就去见阎王了。”陈庭御不平道。 水汐当作没听到地继续垂着眼帘,他是担心自己,担心自己死早了他就得不偿失了。 见水汐完全当他是空气,陈庭御恼了,推了推她的肩膀:“我说凌沐泽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水汐冷眼一瞪,她现在不想听到那个人任何的事,她不要听。 陈庭御一张俊俏的脸极是愤愤不平,水汐越不让他说,他就越要说,凌沐泽如此在意她,她竟然还那么地冷漠,他实在是为凌沐泽抱不平。 于是他器宇轩昂,气愤难平地一骨碌将凌沐泽为了她放弃国外那么重要的交流峰会,还当她在监狱里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心急火燎地抱着她赶来医院,还为她请来了全国最著名,最有权威的医疗人士来为她治疗...... 他越讲越激动,添油加醋的简直她就是凌沐泽爱到骨子里,她要是死了凌沐泽绝对不会独活的倾世恋人。 听的水汐是恶寒不已,冰冷的心却缓缓地流淌着一股暖流,虽然陈庭御天花乱坠地说的很夸张,但是,有种直觉让她能感受到凌沐泽是担心她的,比她想象的还要担心。 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心态那么在意自己,她的心里都涓涓地流淌着丝丝的暖流,这种感觉很奇妙,是她怎么压抑都压抑不住的。 唇角缓缓上扬,不由自主地绽放开笑容。 “白,白水汐,你,你该不会喜欢上凌沐泽了吧?”望着水汐欢喜的神情,陈庭御张口结舌地惊呼。 有种心思被看穿的措手不及,水汐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恼怒地瞪着他,似要在他的额头瞪出个窟窿眼来。 “啊哈哈,白水汐,原来你真的喜欢上老大了,看你的脸红的都跟猴子屁股似的。”陈庭御插腰仰天长笑。 她才不会喜欢那个冷酷,自傲,滥情的家伙,如果她的身子好好的,一点会毫不手软地揍向那张笑的欠扁的脸。 她狠狠地瞪着他,企图想用眼神让他闭嘴。 “喜欢就喜欢呗,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反正喜欢老大的人那么多,也不差你一个,我不会笑话你的。”陈庭御调侃地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 如果不是舌头痛的要命,她绝对会将那只捉弄她的手咬断。 逗弄了一会儿,他开始不安分地俯身打量水汐,打量了半晌,非常不可思议道:“你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凌玉丞那只闷葫芦就爱上你了?怎么连老大都对你那么在意?真是比苹果树上长了颗桃子还要奇怪。” 水汐郁闷无比地再次用眼神瞪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他已经死了n回了。 见水汐口不能言,话不能语,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半晌,陈庭御觉得没意思地叹了声气靠向床头,哀怨道:“想我风靡法庭的大律师,竟然像老妈子一样的照看伤病女人,凌沐泽真是杀鸡用牛刀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水汐瞬间被他的话雷的外焦里嫩,暗暗乞求着凌沐泽能够换个人来照顾她,要不然,她迟早要被他无厘头的话雷死。 陈庭御开始百无聊赖地哼着歌,虽然他这人挺惹人讨厌的,但是歌唱的还真不错,低婉动听,安抚人心。 第101章 期待 水汐听着听着,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要是陈庭御知道水汐听他的歌听的想睡觉,他一定会掐死她,他的歌喉可是n国总统邀请他去宫殿唱他要找n个理由推脱,因为他有晕机的毛病,乘飞机对他来说就是酷刑。 当然,再大的酷刑要是凌沐泽要他去,他都会二话不说的忍受,以至每次一下飞机,他几乎能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 他轻柔舒缓的歌声让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花草地,她快乐地在阳光下跳舞,而且她不是孤单一个人,周围都是她在乎深爱的人。 爸爸,妈妈,凌沐泽,凌玉丞......还有糖糖! 心咯噔地跳了一下,她差点忘了糖糖,这几天糖糖没人喂养,该不会饿死了吧? 对糖糖强烈担心,令她强忍着疼痛扯了扯陈庭御的衣角。 歌声停止,陈庭御垂眸看向她。 她知道他不知道糖糖,于是,忍受着舌头的锥疼,她口齿不清道:“狗,狗,狗......” 狗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舌头实在是太疼了,痛的她冷汗淋漓。 她眼神黯淡,伤心不已,只怕她出院的时候面对的是糖糖的尸体。 “你说糖糖是吧?”正当她黯然神伤间,陈庭御突然道。 水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怎么会知道糖糖? 面对水汐的疑惑,陈庭御口气非常郁闷地抱怨:“凌沐泽真是全天下最坏最冷血的坏蛋了,明知道我对狗跟对女人的感觉一样,他竟然还要我去喂那只叫什么糖糖的小东西,亏我对他那么情深意重,他却总是让我做那些我讨厌的事,坏死了,怀死了,坏死了。” 陈庭御哀怨地两只中指闷闷地对戳。 水汐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心底的一块石头落下,接着,涌上心头是温暖人心的暖意,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凌沐泽,貌似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坏啊。 在医院里呆了半个多月,她见到的人除了医生,就是陈庭御,凌沐泽自从那次暴力喂食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不知道是不是听了陈庭御的那些话,还是她的命是他救的,她总是暗暗期待着他的出现。 每当病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她的身子总会不由自主地绷紧,心跳加速,一颗心雀跃地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口蹦出来,然而看清来人,失落的感觉就会铺天盖地地弥漫向身子各处。 她可不觉得是爱上了凌沐泽,她将这种感觉视为对他的感激,不管怎么样,他救她是事实,命陈庭御喂糖糖是事实。 她甚至不止一次地想着,只要凌沐泽再来看她一次,她一定会对他感激地微笑,得知他暴躁背后并不是有多冷血的心,她也想过不管他说的多么难听,她都不会去忤逆,惹他不快。 然而,他像似完全忘了有她这号人一样,再也没来看她,这让她每天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很难受,面对陈庭御雷人的话她都笑不出来。 在医院里又待了一个月,她才康复的差不多,却是一时半会也做不了激烈运动,要不然,被狠命踩过的腹部依然会锥痛,想必没有一年半载的她腹部的伤是好不了。 不过,她已经很满足了,能够活着,能够没有烧成傻子,她已经很满足了。 而且她从陈庭御的口中得知,如果不是凌沐泽请了国内最好的医生,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怕是半身不遂了。 站在医院的门口,仰望着头顶的天空,阳光明媚,如丝如缕,将所有的阴霾驱散。 这一刻,她深深地体会到活着真好,只要活着,就会有重见阳光的一天。 “白小姐,上车吧。”耳边响起司机催促地声音。 “恩!”她意气风发地重重地应了一声跑上去。 回到公寓,她拖着一大箱行李走进去,里面装的都是她更换的衣物以及一切日常用品,是她住院期间,陈庭御来公寓为她拿来的。 原本,她是不好意思让陈庭御连她的贴身衣物也拿来,想到他好男/风,对女人没什么感觉,她也就坦然接受了。 一走进屋,她就心急火燎地扯着嗓子叫唤:“糖糖,糖糖,麻麻来了,快出来迎接麻麻!” “汪汪,汪汪......”撒欢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听那声音很清脆很响亮,水汐完全松了口气,糖糖健康的很嘛。 然而,在看到慢慢朝她滚来的糖糖,水汐的表情似被雷霹了一样,吃惊的眼睛睁的极大。 眼前那只雪白的圆滚滚的跟篮球有的一拼,跟小猪相媲美的家伙正嘿咻嘿咻吃力地挪动着身子朝她来。 水汐顿时泪牛满面了。 她可爱活泼的糖糖竟然被陈庭御养成了连眼睛都找不着的大肥狗。 不过,想着这样胖呼呼,圆滚滚的糖糖总比饿死了好后,水汐纠结的心情也就好多了。 跑过去,将糖糖圆滚滚的身子搂在怀里,那感觉就像抱着一只大肉团,毛茸茸的还挺舒服的。 那么长时间不见,水汐抱着踏反复的抚摸蹂躏。 糖糖也似乎很想念她的呜呜叫个不停,脑袋一直往她的怀里蹭,舌头则亲昵地舔着她的手心,闹的水汐痒到不行,呵呵地笑个不停。 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唯一开怀大笑的一次。 叙旧完毕,她抱着糖糖来到阳台,看到堆了足足有一座山那么高的各类狗狗的食品,水汐不淡定了。 瞬间明白糖糖怎么就胖成这副德性了。 也有些后怕地擦了擦额际的汗珠,糖糖没有撑死算它命大。 敢情那陈庭御完全将糖糖当猪在养,也难怪糖糖胖的像猪了。 正当她无比纠结间,余光看到糖糖蹲在地上,毛茸茸的像雪团,咯吱咯吱地啃着狗粮。 吓的她连忙跑去厨房找了个盆子盛堆积如山的够粮。 “看什么看?我这是为你好,你再这么吃下去,小心胆固醇升高,从今天起,你要减肥,减肥知道吗?”水汐瞪了一眼蹲在一旁,两只黑亮的眼睛哀怨望着她的糖糖。 糖糖无语的一脸黑线,她这是疯魔了,竟然在跟一只狗废话那么多? 近两个月没回来住了,房间蒙上一层淡淡的灰,水汐将行李箱里的东西整理出来后,就戴着口罩,系着围裙打扫着房间。 里里外外连着房间的角落都不放过地清洗了一遍后,再将床单,床罩换下,扔到洗衣机里,再将棉被,床垫什么的捧到阳台上去晒,然后换上一床新的床具。 整理完一切后,她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休息,想她做再多的家务都脸不红气不喘的,可自从这次受伤后,整理完这一切,她有种去掉半条命的感觉,累的快要虚脱。 静下来,她才感觉到饿,饥肠碌碌的,很想吃饭填饱肚子,可是又累的不想吃饭。 虚弱地靠着沙发休息了会儿,感觉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她强迫自己起身去厨房的冰箱里翻找食物。 可是找来找去只有几盒泡面,以前她上班早出晚归的,回到家都累到不行,也就很少买菜来煮,就买了很多泡面放在那儿。 到月末的时候她就吃这些各种各样的泡面度日,发工资的那几天,她就在外面吃几顿好的,要不然营养不良就麻烦了。 她是彻头彻尾的月光族,到目前为止存款还不到3000,能不能吃好的就要看她的月奖金多少,杂志社的基本工资很少,主要是看月奖金发多少。 月奖金要是一个不谨慎被扣除,她就要一个月艰难度日。 要是传出去堂堂凌大总裁的情妇竟然每天为了食物而发愁,肯定10个有9.5个人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凌大总裁对情妇会那么抠。 水汐一边泡着面一边后悔不已,她先前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凌沐泽给她钱的时候她就应该痛痛快快地拿着,干嘛那么倔的一口给拒绝了。 自尊心才值几个钱啊,有钱才是王道啊,人生在世不就是要吃好喝好嘛,其它的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干嘛搞的自己那么苦,在这儿泡面吃。 水汐后悔地直差捶胸顿足,下次凌沐泽再说要给她金卡银卡的时候,她绝对二话不说就收下,反正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嘛。 只是......凌沐泽下次还会来这儿吗? 望着空荡荡的(当然,没有狗粮吃,蹲在一旁睡大觉的糖糖排除在外)房间,水汐的鼻子有些发酸。 吃面,吃面,管他来不来的,他不来更好,她还过的自在些呢。她深吸了口气,开始哧溜溜地吃面。 吃饱喝足后,她去浴室彻头彻尾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本以为,她会东想西想,烦恼很多的辗转难眠的睡不着,可是头一沾到枕头,闻到被子暖暖的气息,她昏昏沉沉地很快就人睡了。 心情忐忑不安地站在大楼前,明明头顶阳光普照,她却浑身冰冷的如置身在白雪地。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人和事,她的心情就低落到了谷底。 午夜梦回,她总会被昔日同事无情的谩骂声惊醒,醒来的时候,浑身冷汗涔涔。 舆论的压力总是最残酷的。 而她接下来会面临最残酷的压力,她怎么能够坦然地去面对。 第102章 昂首挺胸 上次她们七嘴八舌的谩骂还记忆忧新,听的人毛骨悚然,不知道这次,在陈水铃被自己差点掐死之后,她们会不会一个个愤怒,疾恶如仇地用口水咽死她。 而这些并不是她最担忧的。 真正令她举足不前的是接下来的工作过程中该怎么跟她们相处。 她可以忍受她们一时的谩骂,却是无法忍受接下来无数个日日夜夜鄙夷愤慨的目光,和避她如蛇蝎的态度,这会让她受不了,相信是人都会受不了在众人敌视的目光下工作。 仰望着天空,她不禁默默祈祷着那份五年的合同能够取消,那样她就不用继续留在杂志社。 物是人非,昔日的同事成了厌恶痛恨她的仇人,她又何必自虐地继续待下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握紧双手走进大楼。 刚一走到办公室门口,白水汐就看到贴在门口的大大的铅字警告:白水汐与狗不得入内。 身子猛然一颤,虽然早就猜到她们会很排斥自己,可是看到这张警告字条,拿她跟狗做比较,她还是不可抑制地难受。 放在门把上的手因为情绪的激动在不停打颤,凭着很大的克制力,她才没有退缩地掉头离开。 她们如此落井下石地嘲讽自己,敌视自己,她要是就这么逃走了,定中了她们下怀。 她就算要走,也要光明正大的走,要留,也要无所畏惧地留。 能够辞职,当然面对她们的窘迫就不存在,她可以另外找份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辞职不了,她也要勇敢地留下来。 不管她们怎么看待自己,怎么谩骂自己,她只要把工作做好,把她们当空气就行,反正发工资的又不是她们,她们也只是和自己一样的打工者,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这么一想,又有了面对她们的勇气和力量。(.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转动了下门把,门瞬间被打开,随即,无数的目光投向她,当然这些目光没有一个是欢迎的,友好的,都是鄙夷的,痛恶的,憎恨的...... 她望回去,然后盈盈一笑,她想她也没对她们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啊,怎么一个个好像她抢了她们老公似的,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 对哦,她们都很倾慕凌沐泽,想必她们如此痛恶她也就是嫉妒心在作怪,只怕她们中真正为陈水玲报不平的占极少数。 她们对自己不仁,她也没必要考虑她们的感受,于是,她笑的越发灿烂,昂首挺胸,趾高气扬地走近办公室。 既然她们要嫉妒就让她们嫉妒个够,她就是凌沐泽的情妇又怎么样,她们一辈子连根手指头都碰不到他。 瞬间,办公室如炸开的锅嘈杂起来,一个个同仇敌忾地瞪视着水汐,恨不得她在她们的敌视下阵亡。 水汐怡然自得地从她们面前走过,对于她们怒不可遏的辱骂声完全无动于衷。 气的她们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群殴她,可是又顾忌她背后的靠山凌沐泽,只能硬生生化气愤为口水,各种难听的字眼从她们刻薄的嘴唇吐出来。 敲了敲总编办公室的门。 “进来。”声音带着清冷的威严,有些熟悉。 她打开门,对上的是一张令她错愕不已的脸庞。 她不知道,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夏岚已经荣升成了总编。 上次夏岚失望透顶的话让她知道跟她的友情已经消失殚尽,可是,面对她冷漠的眼神,她还是不可抑制的难受。 然而想到办公室贴着的那张警告字条,作为总编的她竟然没有反对,那种难受越发明显。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原来,对她而言,自己就应该跟狗一样受到轻贱。 对于她的出现,夏岚的表情一点也不意外,抬头淡淡地瞥了水汐一眼,埋头继续手头上的工作,边书写文案边口气淡冷随意道:“我有很多工作要赶着做,你有什么事等我忙完了再说。” 水汐苦涩的笑了笑:“是啊,你现在是总编了,身居高位,自然是有很多事要忙的。” 夏岚似没听到她自嘲的话,仿佛眼前站着的是虚无飘渺的空气,她兀自淡然自若地书写着,有时候碰到卡壳的地方会托腮皱眉,神情一直都是冷凝的,很有总编冷肃冷面的特质。 这样的夏岚是她完全陌生的,这也让她深刻认识到与夏岚的友情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窘迫地站了很久,逐促的很想跟夏岚说可不可以先处理她的事,可是见她工作的那么投入,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正当她站在那儿都快1个小时了,无法忍受地就要开口,就见夏岚放下手头上的文件,捏了捏肩膀,站起身子朝她走来。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以为夏岚要跟她谈事,却没想到夏岚越过她朝门口走去,俨然将她视若空气。 “夏岚!”水汐忍不住叫她,放在两侧的手因为她如此冷漠的对待而握的死紧。 夏岚顿住,转身望向她,口气冷漠到了极点:“我刚才说了我有很多事情你没听到吗?” “我的事情也是事情,我在这儿站了那么久了,你就不能先把我的事情处理完了再做别的事情吗?”水汐胸口憋着一股闷气,声音也跟着沉冷起来。 既然夏岚如此冷漠地对待她,她也没必要再隐忍不发。 “你以为你是谁?是公司老总还是什么重要人物,我为什么要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先处理你的事?”夏岚冷冷地反问道。 水汐一下子语塞,夏岚的话没有漏洞,她无法反驳,于是,紧蹙着双眉道:“既然你那么忙,那我就坐在那儿等你忙完吧。” 水汐说着说着就要朝一旁的沙发上走去,却被夏岚厉声冷斥:“那沙发可不是带给公司耻辱的人能坐的,你要么站着等我忙完事情,要么现在就离开。” 水汐的身子摇摇一晃,险些站立不住,她没想到夏岚羞辱起人来竟也这么厉害。 “那你多久才能忙完?”她咬紧牙关问道。 夏岚耸了耸肩,一脸为难道:“不清楚,短时间内是忙不完的,估计要到下班了,如果你站不了那么久,你大可以回去。” 水汐愤怒地瞪向夏岚,在事情没有处理明朗之前,她是不可能回去的,不管是离职还是留下,都要明明确确的,要不然违反了合同,她可是要付一大笔违越金的,要不然,她才不要待在这儿。 夏岚分明是在故意刁难她,针对她,气的她脱口而出道:“夏岚,你是在报复凌玉丞爱的是我而不是你吗?” 她被自己不经大脑思考就说出口的话吓了一跳,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夏岚脸色阴沉的吓人。 “白水汐,原来你不仅虚伪,阴险还很卑鄙,我之前把你看做最要好的朋友,真是有眼无珠,没想到在你心里,我竟是这么心胸狭窄的一个人。”夏岚一字一句狠声道。 水汐见夏岚一脸失望,水汐也对自己说出这么刺激人的话而后悔不已,想要解释:“夏岚,我......” 刚一开口就被夏岚冷声打断:“是你自己做的事情将我们的友情毁掉,给人当情妇,还差点狠辣的掐死了陈水玲,这样虚伪阴狠的你我怎么可能再拿你当朋友看。” 夏岚喘了口气,声音陡然拔尖道:“我甚至很后悔当初的有眼无珠,竟然觉得你单纯的跟水一样,而你实质是如此不堪的人,那样的你,我自然是无法用好态度来对待你,可你却以为我是小鸡肚肠的出于报复才故意针对你......” 见夏岚气的脸色都变了,胸口急剧起伏,水汐不禁很懊悔。 夏岚那么气愤,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窘迫万分地站在那儿,承受夏岚怒不可遏的瞪视。 这种被昔日好友狠狠责备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却只能忍耐。 “我有事做,你不想等就走。”夏岚扔下这句话,扔视了她一眼就走出去。 夏岚一走,压抑一下子消失,水汐重重地呼了口气。 百无聊赖的像傻瓜一样地站着,她郁闷地仰望着天花板,数着一条条深刻纹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水汐站的双腿都麻了,夏岚还没有回来。 她不禁有些烦躁,她不相信夏岚会忙到这个份上,她都站了大半天了她始终都不出现,要是站上一整天,她依然不出现,下次,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勇气走进这儿。 正当她心烦意乱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她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以为夏岚来了,连忙转身看去,却是曾经对她严肃苛责过也对她温和安慰过的前总编。 “总编......”望着才一个月多看上去肥肥胖胖的现在却明显清瘦下来的总编,水汐的鼻子一酸,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苦涩一笑,朝水汐走过来:“我现在只是主编,总编是夏岚。” “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总编。”尽管你以前对我凶我,骂我,但我知道你强硬的外表下有一颗柔和的心。 她对着水汐感激地笑着:“很高兴你这么想我。” 水汐也对她笑笑。 第103章 解脱 气氛静下来,她开始神色凝重道:“那次事件我去外地开会了没在,会来了我听其她人说了。” 水汐苦涩地笑笑:“让总编失望了吧,我竟是那么不堪的人。” “不,我相信你不是她们说的那种人,就算有证据,我也相信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看人一向都很准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眼睛让我看到你有一颗玲珑清透的心。”她坚定地说着。 “总编......”水汐饱受震撼地望向她,声音近乎哽咽。 她本以为在杂志社里已经声名狼藉,每个人都唾弃她鄙视她,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看好她,信任她,有种温暖人心的感动。 “事已至此,你已经不能再在杂志社待下去了,是个人都无法承受每天面对刻薄的冷嘲热讽。”她叹了声气道。 “可是我签了那份5年的合同,你不说我一定要在杂志社里待满五年才可以吗?”水汐说出心中的顾虑。 “我将那份合同带来了,你拿着这份合同走吧,今后不要再来这里了。”她拿出捏在手上的合同递给水汐。 水汐接过合同,一页页翻开来看,真真切切是她当初签下的5年制劳动合同。 望着这张束缚她近乎卖身契的合同,水汐欣喜又酸涩莫名的眼中含着热泪,握着合同的手激动地颤抖。 “我是乘夏岚出去了,才拿着这张合同过来给你的,你赶紧拿着合同走吧,要是她回来你就没那么容易走掉了。”她催促道。 夏岚自从顶替她坐上了总编的位置,对下属管制到近乎苛刻的地步,当然也包括她,甚至比对其她下属还要苛刻上许多,是啊,她职位好不容易高过了她,自然是要报当年丧弟之痛了。 她从来都知道夏岚是心思极重的人,一旦她恨上一个人,对那个人的恨就会一直记着,很难磨灭,逮着机会就施以报复,从她跟夏岚共事以来,就遭到她多次暗地里报复。 也因此,水汐的事情会曝光在杂志社论坛上,她就怀疑是夏岚干的。 从上次电梯事件,夏岚对水汐强烈的恨让她觉得她的猜测**不离十,因为她之前也遭过很多次暗算,事后,经过调查以及深思熟虑都跟夏岚有关。 而水汐是个很单纯的人,自然是想不到夏岚会是心机如此之重,如此记恨的人,但她也不能明着告诉水汐夏岚的真面目,因为夏岚怎么说都是她的表妹。 “谢谢总编。”她由衷地感激道,但也有顾虑:“只是这合同你拿给我没事吗?要是被夏岚发现你私下处理合同,上报给老总,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这份合同根本不是杂志社里对员工的正式合同。 其实当初她巧言令色的让水汐签了两份合同,一份是公司的正式合同,另一份则是凌玉丞要求她让水汐签下的5年制合同来达到束缚水汐的目的。 水汐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一直以为自己签过5年制的合同,而事实这份合同根本就没有任何效用的,而且一直都由她保管着,自然是不会有任何后果。 只是这些她也是不能告诉水汐的。 她想了想说辞,不得不说出一直隐藏的私事:“水汐,有件事你不知道,夏岚其实是我的表妹,我就算私下处理了你的合同,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水汐没想到她跟夏岚有那么一层关系,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也难怪水汐会这么惊讶了,平常夏岚跟她之间完全是上下级的水与火的关系,一点也看不出俩人私下竟然是亲戚。 “夏岚就快来了,你赶紧拿着合同走吧,不要再磨蹭了。”她催促着,以免水汐询问她跟夏岚的具体关系。 水汐在她的推搡下,拿着合同走出办公室。 跟来时一样,又是她们鄙视厌恶的目光,以及刻薄的冷嘲热讽。 不过,现在得到了这份合同,她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对着她们笑容满地丢下这么一句话:“你们就眼红我吧,我会过的比你们好上n倍” 气的她们一个个咬牙切齿,捶胸顿足。 “白水汐,你少得意,看着吧,没过几天,凌沐泽就会把你给甩了。”有人气的手指发抖地指着她。 水汐笑的更欢了:“你们可是连被她甩的机会都没有,我真同情你们,想给他当情妇他也看不上。” “白水汐,你,你,你......”那人被她气的差点没吐出血来。 水汐对着那些嫉恨她的人冷冷一瞥,趾高气扬地走出办公室。 然而,一走出办公室,她所有的高涨的气焰一下子灭了,浑身虚弱地倚靠着墙壁,天知道,她刚才撑的有多辛苦。 望着手里的合同,她呼了口气,终于解脱了。 站起身子就要走,却见夏岚朝她走过来,夏岚看到她也吃了一惊。 反正她已经不需要再待在杂志社了,自然没必要看夏岚的脸色。 昂首挺胸地朝夏岚走去,夏岚也一身职业正装地朝她走来。 俩人在离彼此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 气氛沉凝且紧张,流淌着不可见的暗流。 “夏岚,后会无期。”水汐留下这句话,就要越过她离开。 夏岚目光沉冷地看着她,声音更是冷的人发寒:“白水汐,我不得不说你的能耐还真大,竟然能勾上凌沐泽,让我不佩服都不行啊,只是,这种给男人当玩物也就你做的出来,要是我可是万万不会如此不要脸的。” 水汐暗暗握紧双手,对着她抱以无所谓的笑,接着,语含讽道:“是吗?要是凌沐泽想让你给他当情妇,只怕你会笑的合不拢嘴一口就答应了,只是,你连给他当情妇他也不屑要啊,你让我觉得你好可怜也好悲哀啊。” 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却也不能再软弱地任别人伤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是她刚刚领悟的,不反击,别人就以为你软弱好欺,会变本加厉地对待你,反击,才能不让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 夏岚,你已将我看低到尘埃里去,我也没必那么仁慈地考虑你的感受。 夏岚被她的话气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怒目瞪视着她,刚要反唇相讥,水汐已经一身清冷地越过她朝电梯走去。 “白水汐,你血口喷人,我就算再爱凌玉丞,也不会让你那么不要脸地甘心做人情妇。”夏岚怒不可遏地对着她叫道。 水汐似没有听到般径直朝电梯走去。 白水汐,你不要给我那么得意,我不会放过去你的,我要你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 见水汐冷傲地走进电梯,夏岚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紧掐入掌心,渗出鲜红的血来,暗暗发誓。 离开杂志社后,水汐身心轻松地在家里逗着糖糖玩,带着糖糖去湖边散步,看看电视,上上网,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日子是前所未有的惬意,轻松。 这样的生活是她工作的时候一直都向往的,现在真正摆在她面前,她自然是要尽情享受了。 只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起以前的事,想起在乎的人都一个个离她远去,心情就会低落的忍不住落泪,一旦落泪便无法克制。 而且更严重的是她躺在床上,脑海总会浮现出凌沐泽在这张床上对她的所做所为,或蛮横或霸道,搅的她心绪不宁,难以入眠。 想着他现在在做什么?想着他此刻是不是抱着美女在床上抵死缠绵?想着他会不会已经厌倦连利用都不屑利用了? 想着想着,胸口就会闷痛发酸,想尽各种办法不去想他,可是,一旦静下来,面对这张俩人共睡过的床,满脑子又会浮现他的身影,又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在休息了一段时间后,水汐就迫切地想要找份新工作。 一旦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忙碌了一天会很累,回到家,躺床上的时候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就不会东想西想的自哀自怨,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了。 只是,她只有初中文凭,在这个国内最繁盛的城市里,想要找一份好点的工作是很难的。 想来想去,她最终还是想找份杂志社的工作,因为她有在杂志社工作的相关经验,被录用的可能性会大些。 查找了下招聘网,她共找出三家杂志社正在招聘实习记者。 其中两家是没有多大名气的女性杂志,而另一家则是全国销量领先,她原工工作过的《男人格调》杂志社一直想超越的《魅力男人》杂志社。 水汐想着《魅力男人》杂志社知名度太大,而且是全国销量最高的男性杂志,想必应聘者一定很多,而她只有初中文凭,再加上她杂志社的工作也并不出彩,觉得被录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于是,她想着去那两家女性杂志社去面试,那样说不定还有通过的可能,对能进《魅力男人》杂志社她连想都不敢想。 然而,应聘的结果无一不是面试官一见她的学历只有初中,连眼睛都不瞄她一眼就请她出去了,气的她真想将简历甩在那只看重学历的面试官头上。 第104章 恭喜你,录用了 回到公寓里,她气愤难消地发奋图墙地继续在招聘网上找着有关杂志社的工作,初中毕业怎么滴,她就不信当不了记者。 可是找来找去,除了那两家女性杂志,就只有《魅力男人》杂志社在招收实习记者。 盯着《魅力男人》这四个字看了半晌,水汐豁出去地摘下这家杂志社的地址及联系方式。 反正她已经两次面试失败了,再多一次又何妨,而且不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了。 也许,越大的杂志社就越不像小杂志那么注重学历。 英明的考官应该注重一个人的能力(虽然她能力貌似也不强,但是她绝对是个刻苦肯干的人)而不是学历,学历又不能当饭吃,名牌大学毕业的十有**可都是书呆子。 这番自我安慰的细想后,水汐有了去面试的信心。 第二天,她兴致勃勃地去《魅力男人》杂志社,结果一到杂志社大厅,看到人山人海的面试者水汐就晕的差点站不住。 想着面试的人虽然多,却有很多人像她这样文凭能力都不怎么滴也仅仅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水汐也就淡定下来,没有撒腿就闪人。 看到旁边有个长的跟老鼠是亲家的男人在看中手中的简历,水汐打算试探下对手,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笑的近乎谄媚地凑过去:“你好,请问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简历吗?” 这个男人真不愧是男人,不像女人那般小家子气,将简历递给她:“你拿去看吧。” 水汐翻开简历一看,顿时,被他的个人信息惊的两眼睁的极大。 c国华侨,毕业于c国知名学府新闻系,博士后学位,曾工作于c国收视最高的电视台,担任过记者,策划,制作,后期等各项工作,一度被评为c国最杰出媒体工作者。 本来就仅剩一丁点的自尊心,在遭受如此剧烈的打击下,彻底丧失了。 水汐讪讪地将简历递还给他:“谢谢你啊,给你还。” 他对她露齿一笑:“我也可以看下你的简历吗?” 水汐连忙紧紧地将简历捂在胸前,笑的极囧:“我,我忽然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下wc,不好意思啊,呵呵,呵呵。” 说完,抱着简历一溜烟跑了。 跑到没人的角落,她重重地呼了口气,刚才真是囧死她了,幸好她脑袋瓜机灵,及时地找理由逃避。 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她走出角落,想着打道回府,却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跟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转角处走来。 看到这个照顾自己一个多月还将糖糖喂成胖子的男人,有种好久不见的久违感在心头冒起。 于是,她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简历,完全将那几个西装男无视,兴奋地叫着:“陈庭御,陈庭御......” 陈庭御听到叫声,抬眸看向她,一见是水汐,他对旁边那几个说:“有人找我,我过去下。” 刚在水汐身前站定,水汐激动地拽着他的胳膊道:“陈庭御,你怎么在这儿?真是太巧了竟然能在这儿遇到你。” 能够在陌生的地方遇到熟人,实在是件欢喜的好事。 陈庭御反感女人的碰触,见水汐的手紧抓着他的胳膊,他表情抽了抽。 水汐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他。 陈庭御这才神色正常道:“《魅力男人》邀我拍几张封面照,我这几天刚好有空,就乘着空挡过来拍了。” 水汐打量了他一眼,西装款款,领带却是不规矩地斜系着,头发也染着海水蓝,发型是另类的酷,耳朵还戴着耀眼的十字架耳环...... 整个人的着装打扮要是放普通人身上那就是不伦不类,然而落在他身上,却带着诱惑人心的坏坏的魅,另有其迷人的风格。[.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怪不得打扮成这样,原来是要拍时尚大片啊,不错,很有前途啊。”水汐笑嘻嘻地赞叹道。 陈庭御顿时被囧到了,他向来都是有很有前途的好不好,跟在凌老大身边,吃香的喝辣的绝少不了他,只是凌老大肯让他啃上几口那他就圆满了。 “水汐,你怎么会在这儿?”陈庭御淡定下来道。 水汐晃了晃手中的简历,一脸沮丧道:“杂志社招实习记者,我想试试看就过来面试了,结果,身心深深地饱受打击,正准备回家吃老本呢。” 陈庭御再次被她的话汗到:“怎么就身心饱受打击了?” 陈庭御在她生病期间对她的照顾,让水汐已经将他当成朋友看待,也就把自己的窘迫事件告诉了陈庭御。 陈庭御听了后,闷笑个不停,笑的水汐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呼呼捏紧拳头:“陈庭御,不许你笑,别笑,别笑。” 陈庭御忍住笑,却还是忍不住调侃几句:“水汐,如果我是你早就拿着简历羞愧地投河自尽,没脸活在这世界上了。” “陈庭御,你就尽管取笑我吧,我不理你了。”水汐气鼓鼓地掉头就走。 陈庭御见她真的生气了,连忙抓住她的手臂,意识到自己竟然抓了女人的手,连忙像扔烫手山芋一样甩掉她的手。 “好了,你也别气了,我不取笑你就是了。”陈庭御收敛笑容,接着说道:“小泽泽经济实力那么雄厚,你怎么着都是他的女人,你应该每天待在公寓里,趴开双腿等着他来宠幸就行了,怎么还那么辛苦地出来找工作啊?” 他调侃的话让水汐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横视他一眼,一副受不了的样子道:“陈庭御,你不要说话这么不正经行吗?流里流气的不觉得很掉你堂堂大律师的价吗?” “我什么话不正经了?”他挑眉望着她。 水汐一下子语塞,那种下/流话她怎么说的粗口啊,于是,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道:“他是他,我是我,就算他富可敌国,跟我也没关系,自己赚来的钱才能用的安心,而他的,我要是用了,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陈庭御被她倔强的神情以及铿锵的话给震住,继而,他展开欣赏的笑容:“很有骨气啊。” “那当然啦。” 说的豪气冲天,实则心里已经内牛满面,她穷的只剩下骨气了,可是骨气不能填饱肚子,她的钱已经见空了,没有工作,她跟糖糖都得饿死,她好愁,愁的小心肝瓦凉瓦凉的。 “你有事先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水汐强打起精神,对他说道。 “白水汐,你把简历给我。”陈庭御在她转身的时候说道。 水汐以为他要拿他的简历给凌沐泽看,连忙警惕地捂住简历,声音打颤道:“你,你,你想干嘛?” 她的眼前已浮现出陈庭御跟凌沐泽,凑在一起看她的简历,笑的四仰八叉的景象。 “你给我就行了。”陈庭御近乎粗蛮地抢过简历。 “陈,陈庭御,你,你还给我。”水汐吓的已经说不清话了。 陈庭御闪身躲过她的攻击,对着她笑的欠扁地扬了扬简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不要太感谢我哦。” 说完,身影潇洒地朝那几个一直在前方等着他的西装男走出。 意识到陈庭御要做什么,水汐瞬间泪流满面了:她不要靠关系进入杂志社啦。 可是她已经来不及把心声说出来了,因为陈庭御已经将她的简历给那几个西装男看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几个西装男是《魅力男人》的高层。 她惴惴不安地搅着手指头,数着窗外花园里的野花。 “水汐,过来。”陈庭御朝她摆手。 “哦。”水汐低低地应了一声走过去。 此刻,她的心里实在是纠结的不行,看陈庭御舒展的表情,她八成是进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是靠关系进的,她就高兴不起来,想想这样对那些学历能力都高上她千百倍的人岂不是很不公平。 转念又想,现在这社会不就是关系户社会嘛,学历能力什么碰到关系都得节节退让。 虽然靠关系被录用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然而想到不是凭实力进去的,她总觉得很不踏实。 可是,陈庭御好心帮她,她要是拒绝了,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美意。 心思百转间,她已经站在他们面前。 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感到压力巨大,却想着她毕竟是陈庭御介绍的,总不能胆怯地丢他的脸。 于是,她顶着压力仰着头,与那几个西装男坦然对视,引得他们有些微错愕,他们没想到这么个小姑娘竟然敢直接迎视他们。 陈庭御也没想到水汐会如此淡定,他原以为水汐会紧张的身子发抖。 不禁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微笑着说道:“水汐,这几位是《魅力男人》杂志社的高层,你被录用了。” 水汐的神情没有他想象中那般高兴的眉眼弯弯,这又出乎了他的意料。 水汐抿了抿嘴唇,似在挣扎着什么,最终,她鼓起勇气问道:“请问我哪方面让你们觉得我可以胜任记者这个职位?” 陈庭御以及这几位高层对他的疑问错愕不已,却一个也答不上来,因为他们都是卖陈庭御的面子才录取她的,要不然,以她的情况就是打杂的也进不去。 第105章 婉拒 “水汐,被录用了就坦然受着,不要问东问西的。”陈庭御微蹙俊眉道。 水汐不去在意陈庭御的话,继续望着那几位高层,坦诚道:“我明白你们是出于什么原由录用我,然而我不能接收出于关系给予的职位,不好意思,打扰到各位,我先走了。” 她说完,对着陈庭御抱歉地笑了笑,转身就走,继而想到什么,又回过身来对那几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高层道:“请问我可以拿回简历吗?” 这份简历可是她花了很长的时间亲笔写出来的,跟别人从电脑上打的不一样,她觉得这样会比较有诚心。 这也是她第一次用心制作简历,她想好好保管,留纪念,毕竟是第一次嘛。 那位高层神思飘忽地将简历递给水汐。 水汐接过简历,对着他感激地鞠了一躬:“谢谢。” 转身朝前走的时候,她呼了口气,心情坦然的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白小姐请慢。”正当她快步离开的时候,一道威严洪亮的声音响起。 水汐站住,转过身,不明所以地望着眼前那几个人。 “水汐,杨总叫你,你赶紧过来。”陈庭御见她愣在那里,催促道。 水汐疑惑地抱着简历走过去,站定在他们面前。 那个被陈庭御称为陈总的人对她郑重道:“原本我们会录用你的确是出于庭御的关系。 “然而,经过你刚才的一番话,我们看出你身上有别的应聘者没有的品质,这是有再多的学历,能力都无法拥有的。” “职位是实习记者,也就是说你可以先留在我们杂志社实习,只有你表现出色,才能够正式留下来,我不会看在庭御的面子优待你的,你要凭自己的努力待下去,你愿意到《魅力男人》杂志社实习吗?” 知道这个陈总是赏识她的,并不是因为陈庭御才给她这次实习机会,她开心地有些头重脚轻,飘飘然然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陈总,我愿意。”她两眼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坚定道。 “好好干吧。”陈总鼓励道。 “我会的。”水汐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一定不能辜负陈总对她的赏识,努力地工作。 “庭御,你推荐的这小姑娘不错。”站在陈庭御旁边的高层道。 “李高管,你千万别叫她小姑娘,我听的要内伤了。”陈庭御一副被雷霹的样子。 水汐用眼神来惩罚他,如果不是高层在场,她却一拳揍向他那张可恶的脸。 那高层大笑:“她看上去本来就像刚出大学校门的学生,很朴素很清纯,在我近40岁的男人眼里可不就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现在这社会像这样简单不花哨的女孩子可不多了。” 对于那位高层如此高的评价,水汐是听的满脸通红,这个,这个,被人夸奖,还真件非常不好意思的事。 他们之后说了些什么水汐已经飘忽忽地完全没有听清,只见他们笑的愉悦地朝摄影棚走去,陈庭御还对着她赞许地眨了眨桃花眼,她则抱以狠狠的一瞪回馈他。 这家伙,竟然在那些高层面前调侃她,这不是拆她的台嘛。 第二天,她穿着以前在《男人格调》杂志社工作过的职业装,来到《魅力男人》杂志社报道。 真不愧是稳居全国销量之最的报刊,一走进办公室,无论是装潢摆设还是气氛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摆设的风格用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其独特与随性,不像一般公司的办公室色调以及摆设给人无一不是冷硬,沉重的压迫感。 她就用两样摆设来说明办公室独特到什么地步吧,大大的鱼缸摆放在办公区域的左侧,有各种各样的美丽小鱼在里面游动。[.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你们说会有哪个公司摆那么大的鱼缸在办公室里供职员上班欣赏的? 好吧,这个也许你们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公司摆个鱼缸当背景的确有点另类但也不至于是多大惊小怪的事。 那如果在办公区域的正前方摆放着超大型液晶电视机,以及旁边还有两只大大的音响,而且在办公区域的最后方有一排明显是睡觉用的床,你们觉得还不独特另类吗? 然而,这样独特的摆设看上去一点也不凌乱,主要是办公区域的面积很大,占了足足半层的办公楼,看上去还挺协调的,没有什么突兀感。 在看了独特到令人咋舌的装潢及摆设后,再看到同事们在上班期间穿的都是随性散漫的服装,以及可以随意地交头接耳交谈,水汐也就没那么震惊了 看着她们如此随意的穿着,再看看自己一身正统的职业装,水汐窘迫了。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裙,脸色挂着亲和笑容的女人朝她走过来。 “你是新来报道的吧?”声音跟她的笑容一样,给人的感觉三个字:很亲和。 “是的。”虽然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很和善,但是第一次来上班,她还是紧张的身子绷的直直的。 “你不要这么紧张啦,放轻松就好,来,深呼吸一个。”那个女人笑眯眯道。 水汐被她轻松的安慰逗笑,心情也就放松了许多,也对她微微一笑。 “我叫刘云青,是接待新人的人事部经理,欢迎你加入我们的行列。”她友好地伸出左手。 水汐有些吃惊,她没想到经理会如此的亲和,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要是再不跟我握手,我的手会很酸的唉。”刘云青笑意款款道。 水汐回过神来,连忙与她握手。 “跟走去办公室,办理一下职员入职手续。” “恩!”水汐应道,跟在她身侧朝人事部走去。 期间,很多同事都抱以她友好,欢迎的笑容,这让水汐感觉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本以为这么知名的杂志社会是工作气氛很紧张的地方,却没想到,气氛是那么的随意轻松。 “水汐,你刚进办公室的时候很震惊吧?”刘云青问道。 水汐点了点头,何止是震惊,简直是震撼。 刘云青微笑着说道:“我们杂志社的老总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华侨,是个很开明的人,他觉得在愉快的气氛下才能以最佳的心态将工作做好,要不然,工作气氛死气沉沉的,心情压抑紧绷做起事情来肯定是压力很大的,那样是不能做好工作的。” 水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心想刘经理口中的老总是不是赏识她的陈总? 她忽然越来越期待在这儿上班了,越来越有信心做好记者这份工作了。 刘云青继续说道:“陈总说了,只要我们把工作做好,保证杂志的销量领先,随便我们以怎样的状态来工作,就算穿着拖鞋来上班也可以,只要别滑倒就行,如果累了,就躺到办公室后面的床上休息,下班了,大家想high一把的,也可以在办公室里唱k,我们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可是很好的,不会吵着别家公司......” 果然是她所想的陈总啊。 望着刘经理介绍杂志社的情况一脸自豪的样子,水汐也觉得很温馨,能在气氛这么和谐的公司里上班,是职员都会好好珍惜如此安逸的工作状态,自然也就会卖力工作了。 只是――“那万一有市领导来杂志社审查,看到办公室摆设成那样,以及职员都穿的那么随便,会不会影响不好啊?” “这个问题有同事问过陈总,陈总说啦,杂志社是他开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他交的税比别的杂志社多,他们就算有意见也只能憋着,杂志本来就是时尚刊物,杂志社自然也要有新意,哪能墨守成规死气沉沉的,那多没意思啊。”刘云青情绪高昂地握拳解释。 水汐头点的跟波浪鼓一样,对那位英明神武的陈总大人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来到人事部办完入职手续,刘云青将她带到办公区域,对着大家声音清亮地介绍了一番。 同事们一个个都热情地表示欢迎。 望着一张张友好热情的脸,水汐也不再拘谨地对着他们发自内心地微笑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地留下来,她觉得如果错失这么好的环境和同事,只怕今后再也不会遇到。 刘云青将她安排在一个看上去与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旁边,并给了她一本有关杂志社的详细资料,让她先了解下杂志社。 “水汐,你好啊,我叫徐嘉惠,很高兴认识你。”那个凑到她旁边,笑的一脸灿烂地打招呼。 眼前是个活泼阳光,可爱开朗,穿着打扮很有韩风的女孩,水汐对她的印象一下子好起来:“你好,我刚来这儿上班,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请多多指点哈。” 嘉慧干脆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虽然我也刚来这边上班还半年不到,不过,只要我知道的,你问我我一定会告诉你。” “谢谢啊。”水汐感激道,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她实在是太喜欢眼前这个有着可爱笑容的女孩了。 “同事间相互关照本来就应该的嘛,客气什么,而且,我感觉我跟你好投缘啊,今后,我们肯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第106章 不醉不归 “恩。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水汐认可道,她也觉得她们接下来会相处的很好,要是她们之间的工作是相同性质的就更好了:“对了,嘉慧,你做的是哪类工作啊?” “记者,嘿嘿,这工作简直是美差啊,可以采访很多功成名就的男人以及帅哥,上次我还跟着我们杂志社的资深记者采访过凌沐泽呢,为他做过专栏。”嘉慧深深陶醉道。 “你,你喜欢凌沐泽?”水汐声音僵硬道。 嘉慧连连点头:“那当然,他长的又冷酷又好看,就像是从手绘里走出来的绝世美男,像我这样处在青春期的女人见了都会喜欢的。” 水汐的唇角抽了抽,想着该不该告诉这个可爱女孩凌沐泽除了多金帅气,脾气臭的跟暴君一样? “水汐你怎么了?你的脸在抽搐啊。” 水汐有飙泪的冲动,对着她若无其事地笑笑:“我那是太高兴了,因为我跟你一样都是做记者的说。” “缘分啊,真是挡都档不住,我们简直是太投缘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嘉慧滔滔不绝地感慨道,一手搂上她的脖子,激动的差点没把她掐死。 “呵呵,呵呵。”水汐干巴巴地笑着。 碰到冷漠疏离的同事,工作起来会很沉闷,然而碰到太开朗热情的同事,也不见得有多轻松,她觉得她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然而,她的‘灾难’还没有结束,好几个同事都纷纷朝她围来,几乎将她的人给淹没。 下班了,水汐提着包包就要离开,却被一群人涌上来。 “水汐,你是新人,下班了不许走,我们杂志社向来有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为新人风风火火地举办迎新晚会。(.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一个热情高涨的男同事道。 “啊?什,什么迎心晚会?”水汐一脸茫然地问着。 只见那个男同事打了个响指,同事们一个个纷纷将桌子上的文件挪到地上,再将十张桌子拼成大大的正方形,再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同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搬出一箱箱啤酒,拎出好几瓶啤酒摆到桌子上,女同事则摆上瓜果点心,打开超大型液晶电视...... 水汐被如此大的阵仗吓了一大跳。 正当她震惊的脑袋瓜处于真空状态的时候,‘砰!’的一声剧响,礼花从头顶飘零而下,掉了她一身。 睁开眼睛,面对着是如雷的掌声,以及一张张欢迎的笑容,一股暖流随即流淌向心间。 从来没有受到那么多人欢迎的水汐感动的两眼含着热泪,不断地说着:“谢谢,谢谢大家......” 那声音洪亮的男同事再次站出来,豪气万丈道:“我们杂志社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把新人灌醉绝不罢休,喝趴下了,才是共同进退的好同事。” 水汐这下真的流泪的,不过这次是被吓的。 “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尽情地high吧。”有人叫嚣。 “不醉不归,不醉不归......”有人应和。 水汐眼睛看了看四周,她在想着乘机逃跑。 结果,在鬼哭狼嚎的同事们的k歌下,水汐被灌了三杯酒,就找了个常用的借口肚子痛,想去上厕所逃走了。 虽然她喝酒很容易醉,但是喝的是啤酒,她也就头有些晕醉倒是一点也没醉。 今天几乎是她这段时间以来过的最快乐的一天,烦恼什么的都没有烦扰过她,她是一路笑着回公寓的。 一打开门,明亮的灯光落在她身上,惊的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来了吗? 有种说不出来的欣喜弥漫上心头,本以为他这么久不出现,以为他已经将她忘记了,有种强烈的失落总是在心间流转,现在,她被那明亮的灯光照耀的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 自从知道他外硬心软后,她就一直期待着他的出现,想好好地跟他相处。 毕竟她也算是他的女人,能够好好地相处还是好好相处的好。 而且怎么说她有难的时候,跳出来救她的是他,尽管其中的原因是她还有用处,可是,他救她,没有让她变傻变残是事实。 按捺着希冀的心情,她抬眼望去,只见他优雅闲适地倚靠着沙发,墨玉般的黑眸正深幽如浩海般投注在她身上。 被他如此深邃意味深长地凝望,水汐呼吸一窒,并不是他的眼神有多么的让她紧张,而是一段时间不见,他越显男人味了。 五官冷俊坚毅,跟刀一笔笔精雕细琢似的,唇旁还长出了短短的胡渣,却有种令人砰然心跳的熟魅,越发的勾人心魄,魅力横生。 他左脚悠然地翘在右腿上,这对一般人来说极其不雅的动作,由他坐来却是赏心悦目的好似在做一件很优雅高尚的事。 他明明坐着,却气势逼人的如倨傲临下的王者,水汐很没用的脑袋瓜晕成一团糨糊,朝着他一步走去。 站在他面前,她因为好长一段时间不见,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了:“你,你回来啦?我,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这儿了呢?” 话一说出口,她就羞窘地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可以清醒点,那口气听上去好像她有多想他似乎,事实虽然貌似也许就是这样,可是,她也不想他察觉啊。 “这是我的地盘,我怎么可能不来,只是听你口气,我这段时间没来,你很失落啊。”他目光如炬地望着她。 有种心思被看穿地窘迫,水汐紧张地额际渗出冷汗,辩驳道:“我才没有。” 对于她的否认,他一点也不气恼,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听陈庭御说你进《男人魅力》杂志社了?” 水汐点了点头。 “女人,你挺有本事的啊,让陈艇御也对你另眼相看了,你那次面试的英勇他在我面前提过不止一两次了,你很能迷惑人心啊,凌玉丞是,连陈庭御也是。”他语含嘲讽道。 水汐不悦地蹙紧双眉,冷冷问道:“你这是来是专门来嘲讽我的吗?” 他勾唇冷魅轻笑,将她微微一用力就带入怀中,嘴唇凑到她耳旁,呵着热气,慵懒道:“我是来仔细研究研究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特质,迷的他们一个个都欣赏你。” 四周流绕着古龙水清雅的香气,以及来自他恶意挑逗的呵气,水汐的脸涨的通红,企图挣扎着推开他,却被他双手收紧,拥的越发紧了。 “凌沐泽,你放开我,我工作了一天很累,想好好休息,不想和你纠缠。”水汐抗拒着他的靠近,她已经觉得对他的感觉越来越特别,不想继续沉溺下去,她不想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不是工作累的,而是陪人喝酒累的吧?说吧,是谁要你陪酒的?报上那些人的名字。”凌沐泽忽尔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问道。 她满口的酒气让他不悦地蹙紧俊眉,她是他的专属女人,只能他一个人玩,他喜欢纯粹干净的东西,不喜欢那样东西染上丁点的尘埃。 水汐神情揪痛地与他对望,知道他有很强的占有欲,她不得不解释:“我没有陪谁喝酒,是我刚来杂志社,同事们热情地为我开了个欢迎会,我盛情难却地多喝了几杯。” “是这样吗?”他目光凝视着她,锐利地似要望进她的眼底。 “当然。”对于他的不信任,水汐蹙紧双眉,难道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看样子,你跟新同事相处的不错啊。”他冷凝的神情缓和了些,从她的眼睛里,他没有看到撒谎的痕迹。 “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与他呼吸相闻,总让她有种莫名的心悸,心跳也跟着加快,她怕离的太近,会让他听到心跳的频率。 让她本能地想抗拒他的靠近,生怕一个不留心,就会颠入他迷人漩涡里。 “你觉得你有反抗权利?”他墨眸深邃地冷睨她,揽紧她的腰肢,与他肌肤相贴:“你心跳好快,看来,我的到来让你很激动啊,何必要装矜持,你可是不止一次在我身下辗转承欢了。” 面对他嘲讽话,水汐羞窘难当地痛视他,声音是对他讽刺的恼意:“凌沐泽,难道这段时间那些女人没有喂饱你吗?怎么一来这儿就想跟我做那事?还是你xing/yu旺盛的一夜也不能跟人欢合?” 掐着她下巴的手猛然一用力,痛的她几乎掉下泪来,正当他气愤地要将她下巴捏碎的时候,强劲的力道随即消失。 耳边是他冷诮的话:“白水汐,女人吃醋的样子虽然挺可爱的,但是你不觉得很自讨没趣吗?你觉得你有权利在我面前跟那些女人争锋吃醋?” 水汐的身子因他嘲讽的话绷的紧紧,感觉到莫大的羞辱,气恼地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抱的更紧。 “凌沐泽,一段时间不见,你的想象力可是越来越丰富了,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你也能想的出来,你不觉得你很自以为是吗?你以为你是万分迷不成,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你神魂颠倒?” 第107章 这破玩意儿 水汐反唇相讥,从上次跟同事跟夏岚的对峙中,她就明白了不反抗,就会遭受更大欺压的事实。 “白水汐,你胆子见涨啊,竟敢嘲讽起我来,看样子,这段时间没有驾驭你,你的胆子见涨了。” 他使劲的似乎要将她拦腰掐断。 水汐不屈地与他对望。 “看来,不及时驯服你,你就越来越难管制了。” 话音一落,他将水汐推倒在沙发上,刚想覆下身子,猛然感觉到裤脚被什么东西在啃咬。 凌沐泽垂眸望去,只见一团肥的跟雪团一样的东西趴在他的脚边,嘴巴叼着他的名贵西裤啃啊啃的,两只黑亮的跟黑珍珠有的一拼的眼睛怒光闪闪地盯着他。 看到凌沐泽嘴角抽了下,水汐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是糖糖啃着他的裤角,一副他不放开她,它就不放开他的架势。 糖糖,好样子,麻麻真是没白疼你。水汐赞赏地对糖糖挑了挑眉。 “白水汐,瞧你养的破玩意儿。”他暴怒的声音刚一落下,就一脚将糖糖踹到一旁,糖糖在地上连番滚了几下,才艰难地爬起圆滚滚的身子。 “糖糖!”水汐惊呼,却见糖糖顽强地继续挪着圆滚滚的身子朝这边爬来。 水汐背过身去默默流泪:肉多皮厚就是好啊。 凌沐泽的视线完全落在被糖糖啃了个大窟窿眼的裤角上,完全没有注意正朝着他一步步爬来的糖糖。 “白水汐,你看你养的破东西的杰作,你一辈子给我为奴为婢也赔不了。”凌沐泽脾气火爆地对她咆哮,并不是他心疼这条百万造价的西装裤,而是被他最厌恶的动物啃的,让他怎么想怎么不爽。 水汐被他的暴躁吓住,紧缩着身子,一言不发,因为她深刻地明白在毛茸茸动物面前,凌沐泽跟发疯的野兽无异,她还是少刺激他为妙。 眨眼间,她看到糖糖再次爬到了凌沐泽的脚边,以免糖糖再次遭受凌沐泽的暴力对待,她跟正要扑向她的凌沐泽示意道:“糖,糖糖......” 凌沐泽立刻明白了水汐的意思,垂头看去,正好看到糖糖张开粉嫩嫩的爪子抱住他的腿,一副要沿着他的腿爬到沙发上找白水汐的架势。 水汐看到凌沐泽睁大比平常看上去电力十足的俊眸,脸色忽青忽白,神情如同见了鬼般惊恐,她不忍心地捂住眼睛,悄悄地从手指缝隙里看即将面临的惨况。 “啊~”凌沐泽惨叫,脚猛地一踹欲甩掉糖糖。 而糖糖好似觉得很好玩,爪子紧抱着凌沐泽的腿,随着凌沐泽的左踹右踢,它好像在荡秋千一样,汪汪汪的发出欢乐的叫声。 凌沐泽见怎么也甩不下糖糖,身子因为情绪的翻涌在微微颤抖,惊恐至极,却不知所措地拿着小东西如何是好,看的水汐又想笑又同情,纠结的很啊。 “白水汐,不想我把它切了煮了蒸了,就赶紧立刻马上给我拿开。”他冷眸挑向她,正好捕捉住她幸灾乐祸的目光,如果不是情势严峻,他一定会拧断她的脑袋。 “哦哦。”水汐连忙应了声。 从沙发上跳起来,抱起糖糖,飞也似地朝阳台跑去,将糖糖放好,她随手关上阳台的门,省的糖糖跑出来招惹凌沐泽。 刚要走出卧室,她看到凌沐泽一脸阴煞地冷视着她。 水汐的身子猛然一抖,情势不秒啊,他那表情简直想要杀了她。 还是先躲一躲为妙。 于是,她闪身退回卧室,刚要关上门,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顶开。 水汐惊恐非常地看着一身煞气地朝她逼近的凌沐泽。 强扯出笑容:“凌,凌沐泽,冲,冲动是魔鬼啊,你要淡定,淡,淡定......啊~~” 他将她打横上肩,走到床边,重重地将她摔到床上。 见他两眼闪着野兽的狠光,水汐如一只落入兽爪的小白兔,不断往后退:“你,你别过来啊。” 期间,枕头,被子之类的‘暗器’朝他呼啸而来,都被他一脸冷煞地拍掉。 直到她退到角落,‘暗器’用尽,她的脚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扯着。 他的那表情简直就要将她一口给吞了,她舌头打颤道:“凌,凌,凌沐泽,你,你可是有身份有地位有档次的人,千万不要做出禽,禽兽不如的事来......” “嘶!”话音未落,她衣服的纽扣就被他一粒粒扯的爆开,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地暴lu在他面前。 惨叫,低吼混合着痛苦的低吟,交织成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绚丽篇章。 幸好她工作的杂志社是个自由民主的地儿,她就算穿着高领长袖也不会有人怪异地看她,要不然她一定会羞愤难当地不敢去上班了。 夜色当空,月光如金色的长链倾泄而下,落下一地细碎。 一道孤寂清冷的身影走在月光下,脸色苍白沉凝地在湖边徘徊了好几次,才有勇气朝那栋华丽的别墅走去。 在别墅前面的大铁门前停下,她忽感身子发冷地抱紧双肩。 里面漆黑一片,告知她那个人还没回来。 曾经无数个日夜她想来找他,却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他。 因为太在意了,就变的胆怯,害怕看到他冰冷,冷漠的眼神,害怕听他不带丝毫感情地说话。 可是,随着腹部一天天大起来,她不得不鼓起勇气前来找他,暗暗期待着他不会无情到连孩子也不要,甚至暗暗幻想着他会娶她,尽管是为了孩子才愿意娶她,只要能跟他长相厮守,她也满足了。 自从检查出怀有身孕,她的心情欢喜到天花乱坠,尽管他对自己仅是利用欺骗,可是一想到怀有他的孩子,怀有最爱的他的孩子,她的唇角总会不由自主地往上扬。 一想到待会儿就要见到他,她的心情激动却也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会如何看待他们的孩子,是高兴的接受还是冷漠地拒绝? 无法预测地叹了声气,她抬手抚向微微隆起的腹部,神情是为人母的柔和,声音更是轻柔的爱溺:宝宝,你要保佑爸爸能够接受我们娘俩啊。 倚靠着大门,她抬头仰望着天空,手则一下下不厌其烦地轻抚着腹部。 车子行驶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夏岚的心一下子绷紧,站直了身子。 车子在她面前停下,从车上下来她无数个日日夜夜魂牵梦萦的男人。 不知道是因为夜色黑沉,还是她的心情太过紧张,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见他身影高大地朝她走来。 她觉得紧张地心都快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你怎么会来这儿?”他口气冰冷如冰块。 她这才看清他的脸色,是不耐烦的冷漠,跟她之前所预料的一样,他很不想见到她啊。 虽然明知道会这样,她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剧痛了下。 “我,我......”他的冷漠,让她紧张忐忑地说不出话来。 “我之前该说的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以为稍有自尊心的人都不会在我说了那通话之后还会再来找我。”他婉转地讽刺着。 意思很明白,他之前都跟她说了对她只有利用,完全是报复水汐才跟她在一起甚至上床,而她竟然还会那么不自爱地来找他,这不是下贱是什么。 他冷漠无情的话刺的她的心阵阵刺痛,如果不是掐入手心的痛让她强忍着,她想她一定会无法忍受地掉头离开。 “凌玉丞,我爱你。”因为爱你,才会放下自尊来找你。 “可是我不爱你。”对于她颤抖着声音表白,他完全无动于衷:“你知道我爱的是谁,对我你还是死心吧。” “白水汐到底有什么好?我哪里比不上她了?”听他说的那么干脆狠绝,她再也无法冷静,对着他不甘地责问。 “我没必要告诉你原因,你让开,别挡我的路。”他不耐地蹙紧双眉将她推开。 眼看着他冷漠地打开铁门后,就要去开车,她痛愤地对着他的背影大吼:“有件事情你不知道吧,白水汐可是凌沐泽的情妇,你爱的那个人可是不要脸的给你的表弟当情妇呢。” 他转身,眸光发狠冷厉地盯视着她,朝她浑身冰寒地走来。 夏岚被他如此可怕的凝视吓住,身子不断地往后退。 忽然,她被他强而有力的手一把拽住,毫不手软地提到跟前。 “夏岚,你少自作聪明地以为告诉我这件事,我就会厌恶她而爱上你。”他对着她一字一句决绝道。 尽管她投入了凌沐泽的怀抱,尽管她一次次狠心残酷地对待,可是对她的爱已经根深蒂固,深入骨髓,是不可能拔出来的。 以前,爸爸说他是个死心眼,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他还不承认,然而,白水汐让他清楚地看清自己固执的本质。 不是不恨她,不气她的,可是对她深刻的爱,让他终是无法忍受别人对她的羞辱。 夏岚惨淡地笑了笑:“水汐真是有手段啊,竟然让你能死心塌地地爱她,难道你就不觉得她脱光了衣服,躺在你表弟的身下辗转承欢,你表弟看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尝遍了......” 第108章 你去死吧 “住口,住口,你给我住口。”他双目充血地紧掐住她脖子,发狠地呵斥着,心潮澎湃地让他近乎发狂。 “受不了了吗?可这是事实,说不定现在她正跟你的表弟疯狂地做/爱着,正与你的表弟抵死缠/绵,投入的呻/吟......”见他为了白水汐如此痛苦,她冷着寒眸,继续刺激着。 “你个贱人,还给我说,看我不掐死你,你去死吧。” 他的眼前都是白水汐在凌沐泽身下娇喘低吟的场景,强烈的怒气和恨意在体内叫嚣奔走,双目充斥着愤怒的火焰,已然将眼前的夏岚当成了让他痛不欲生的白水汐。 他是往死里地掐她,夏岚脸颊煞白,双目贲张,呼吸被遏止在喉间完全透不出来,她痛苦地快要窒息。 “我到底哪里不如凌沐泽了,为什么你宁可给他当情妇,也不愿明媒正娶地嫁给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啊!”他如一只受了重伤的野兽,痛苦地叫嚣着。 夏岚感觉呼吸越来越薄弱,一行清泪绝望地滑落眼角。 猛的,她想起腹中的孩子。 她开始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他掐的越是用力。 她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喉间:“凌,凌玉丞,你掐死我吧,连,连我们腹中的孩子一块掐死算了。” 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夜里非常清晰,掐着她脖子的钳子骤然消失。 夏岚抚着被掐的火辣辣疼痛的脖子,拼命地咳嗽。 “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他声音清冷到不见丝毫的高兴。 夏岚的心一下子缩紧,看他的表情,可是没有一点为人父的喜悦,看的她身子发冷。 好不容易找到声音:“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她目光坚定地望着他,如果他敢说孩子不是他的,她想她会一拳揍过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他冷若如冰道:“把孩子打掉。” 这几个字彻底将她打入地狱,她睁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揪痛地望着他:“凌玉丞,那可是你的孩子,那可是一条小生命,你怎么可以冷漠地说出这么绝情残忍的话,你是不是人啊。” 眼泪顺着心痛滑下脸颊。 对她的痛苦责问无动于衷,唇角扬出一丝冷笑:“是你故意让这孩子怀上的,你明知道我不爱你,只是利用你玩玩你而已,而你在我们欢爱过后也不做避孕措施,那是你的问题,又不是我要你怀上这孩子的。” 夏岚没想到他会如此的绝情,不,没有情字,他对自己有的只是绝,眼睛睁地极大,眼中满满都是痛愤的眼泪。 “瞧瞧你难过的,那是你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他冷漠地逼视她,声音清寒刺骨:“妄想利用孩子让我娶你,我告诉你,没门,我凌玉丞只娶爱的女人,只要跟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而且,我最厌恶女人耍心机以孩子来要挟,夏岚,我今后都不想再看到你。” “凌玉丞,你混蛋。”夏岚气的怒不可遏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凌玉丞一脸无所谓地擦掉唇际的血丝:“记得把孩子给打掉,今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凌玉丞,我恨你。”夏岚咬牙切齿地对他咆哮的,因为情绪激动,她的双肩在不断地颤抖。 “哼,你爱恨就恨吧,反正你怎么想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他冷冷丢下这句话,就朝车子走去。 想起什么,他转过身:“夏岚,我劝你别再跟我耍心机,要是让我知道你并没有去医院将孩子打掉,你就别怪我命人将你的孩子打掉。” “啊~~”内心的痛无处宣泄,夏岚大声尖叫地宣泄。 当初,她有想过他会对她腹中的孩子无动于衷,但是她仍然抱着一丝丝美好的幻想来了。 却没想到,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看待他们的孩子,竟然如此的狠绝。 “凌玉丞,我恨你,我恨你,你,还有白水汐,你们谁我都不会放过,啊~~~”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她感觉到腹部一阵阵剧烈猛缩,她不由地痛地躬着身子,冷汗淋漓地叫唤着:“凌,凌玉丞,孩子,孩子......” 视线渐渐模糊,她看到他决绝地上了车,启动了引擎,视野刺眼的如同白昼,是灯光投在她身上。 她感到下身湿漉漉一片,她垂头望去,血红,血红的。 脸色霎时惨白,她惊恐地尖叫:“孩子,我的孩子啊......” 醒来,是在白茫茫的病房里,跟她的脸色一样的苍白。 她伸手摸向肚子,扁扁的,她嗖地睁大眼睛,惊恐地大叫:“医生,医生,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 有护士听到叫声冲进来,她还挂着吊针,见她剧烈地动着,手背的针在肌肤里滑动,鲜血沿着手背淌下来,手上全是血,实在是触目惊心,护士连忙上前将她摁住。 “你冷静点,你流产了,需要好好休息......” 她两手紧紧扯住护士的衣角,双目充血,不敢相信地对着护士大叫:“流产?你说谁流产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流产了?” 那护士被她抓的痛极,挣扎道:“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要一个,你不要那么绝望。” “我的孩子好好地留在肚子里,才没有消失,你说谎,你说谎。”她不敢面对现实地尖叫着,眼泪不断地滑下脸颊,虽然嘴上不承认,心里却已经知道事实是怎么样了。 “夏岚,你闹够了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想市井泼妇!”一道清洌的声音响起。 夏岚神情木讷地松开护士的手,朝门口望去,只见凌玉丞一身冷漠地站在那儿。 她流掉了他们的孩子,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夏岚真想仰头大笑。 “你来这儿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走。”她对凌玉丞的恨的身子直发抖。 现在看到他,她就会想起那个还未出世就离开的孩子,是他害了他们的孩子,他是罪魁祸首。 不,又不是他,是白水汐,是白水汐死死占着他的心不放,所以他才对自己那么冷漠,冷酷,如果没有白水汐,他一定会爱上她,一定会的。 是白水汐,一切都是白水汐那个贱人的错,白水汐才是罪魁祸首。 凌玉丞对她的歇斯底里完全不在意,身影挺拔地走向她。 她双目睁着极大,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现在的他,对她来说就是恶魔,害她的心痛的快要死的恶魔。 “我也不是无情不义的人。”他说道。 他伤她至此,听他这么说,她还是隐隐生起一丝期待,然而,很快的,她最后的希望也破灭,让她觉得自己有多么贱多可怜。 只见他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她面前:“你怎么说怀的也是我的孩子,现在流产了,我也应该给你些补偿,这里面有300万,密码是6个8,你拿着吧,今后,不要再找任何理由来缠我。” 夏岚只觉得眼前一片晕眩,险些支撑不住地昏厥过去。 原来,她对他的深情竟然值300万那么多,她真想大笑,她也笑了。 那笑声是自嘲是绝望是痛恨,听的旁边的护士都害怕地缩紧肩膀,因为那笑声太尖锐太刺耳了,实在令人害怕。 凌玉丞不悦地蹙紧双眉:“我知道你想要我为你负责,可是我不爱你,甚至对你很反感,婚姻关乎一生,我不能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度过漫长的一生,这是我所能够给你的唯一的补偿方式,你拿着吧,这钱够你过上好日子了。” 他将银行递到她面前。 “凌玉丞,你的话真绝,真狠。”痛楚的眼泪不断滑落脸颊。 “在感情方面,绝点,狠点,才不拖泥带水不是吗?”他冷冷地反问,望着她的目光不带任何感情,甚至不耐烦。 “呵呵,呵呵。”夏岚干哑地冷声,手颤抖不已地接过他手上的卡。 见她收了卡,凌玉丞若有似无地松了口气,对她的愧疚感在她接了这张卡后完全消失。 “我有事要忙,先走了,你好好保重。”他不等她回答,转身就走。 夏岚望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她两手发抖地想在他面前傲气地将卡折成两瓣,不让尊严被他肆意践踏。 却最终没这么做,他害的自己落得现在这么悲惨的境地,300万块钱她本来就应该坦然地受着,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连钱也没有。 两手紧紧地捏着银行卡,痛恨的眼泪不断滚落脸颊。 白水汐,凌玉丞,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在杂志社工作了一个来月,水汐凭着自身的努力和出色的表现让领导破格提升她为记者。 今天有采访华式集团创始人的任务。 记者招待会在香榭丽园的大厅举行,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记者。 水汐跟嘉慧拎着采访工具赶到的时候,会场已经挤满了人,俩人硬着头皮往里挤,香汗从她们的脸颊滑下,俩人却是劲头十足地脸上带着开心的笑。 自从来了《魅力男人》杂志社,愉快的工作气氛让水汐爱上记者这份职业。 第109章 成为焦点 以前她总感觉压力巨大的喜欢不起记者这个行业,甚至有些厌恶的情绪,采访自然是采访不好的。 然而,现在,她总能自然而然,轻松自在地让采访者以最轻松的状态接受她的采访,让采访工作进展的轻快顺利。 很多被她采访过的人物都忍不住当场对他称赞,赞赏她是个为数不多有人情味的记者,这也是她能够破格让杂志社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将她升为了正式记者的主要原因。 “水汐,加油,我们就快挤到最前面。”嘉慧兴致勃勃地拉着水汐直往前窜。 水汐自然不能让朝气蓬勃的嘉慧失望,努力地推开人流,往前挤。 终于,经过不懈的努力下,她终于跟嘉慧俩个人挤到人群的最前面。 俩人开心地相视而笑。 忽然,嘉慧推了推水汐的肩膀。 “怎么了?”水汐不明所以地问道。 “水汐,有个女记者一直盯着你看,而且那眼神好复杂哦,怪怕怕的。”嘉慧压低声音道。 水汐顺着嘉慧的视线望过去,对上一道凌厉的目光,惊的水汐心陋跳了一拍。 是夏岚。 想到之前离开前杂志社的时候,跟夏岚的对峙,水汐也就明白跟夏岚之前的友情再也回不去了,只是,对于她以如此仇恨的眼神看自己,她还是有些心惊和疑惑。 就算她觉得错看了自己,也没必要这么仇恨她吧。 然而,还有个问题她也很疑惑不解,就是夏岚明明已经升为总编了。怎么还会来这儿做采访工作呢? “水汐,华式总裁出来了,我们快冲上去采访吧。”嘉慧拉了拉她的手臂。 水汐回过神来,应了声:“恩!” 可是她们还是慢了一拍,许多记者已经纷涌而上,她们根本就挤不不进去。 “水汐,怎么办啊?被他们抢了先,我们就不能采访到第一手资料了。”嘉慧焦急道。 水汐也不禁有些担心。 要知道华式总裁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华式公司,经过他出色的经营,将一个小公司经营成了享誉海内外的华式集团,是个年轻有为的杰出企业家。 虽已年过30,也成家立业,却依然是许多女性青睐的对象。 而他是个一贯低调的人,很少接受记者的采访,因此外界对他能够将小公司发展的如此壮大都很好奇,对他的私下生活也很感兴趣,这次好不容易他招开大型记者会,自然是谁都想挖到第一手资料,提高杂志报刊的销量。 正当努力思索着该怎么采访到他的时候,有道醇厚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响亮地响起:“请大家让给一条道行吗?让那位穿白色清荷上衣的记者采访我。” 很多记者都回头寻找着穿白色清荷上衣的记者,结果,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水汐身上。 水汐一时反应不过来,看了看自己的上衣,是白色清荷的,莫非总裁叫的是她? “对,不用看了,就是你,我要你过来采访。”那位长的玉树临风的总裁手指了指她,笑的温雅。 所有人的目光或羡慕或嫉妒地落在自己身上。 水汐这才确认被总裁指名道姓要求采访的记者就是自己,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身子飘飘然地走到总裁面前。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特意指示她来采访,虽然心里是很欣喜,但难免有些惶恐。 于是,站在他面前,她愣是紧张地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之前想好的稿子此刻完全一片空白。 “你很疑惑我怎么就专门点你采访吧?”他亲和道。 水汐点了点头,所有在场的记者也很疑惑这个问题,为什么同是记者,总裁却偏偏要她先采访了。 “还记得有次你去盛茂集团采访的时候,帮助过一位文件散落在地上的女职员吗?”他声音轻柔道。 “总裁怎么知道?”水汐错愕地问道。 他莞尔一笑:“我那次去盛茂集团开会,进电梯的时候意外看到的。” “那时候我记得采访的时间已经到了,记者无不争先恐后地拥挤进大厅,没有谁愿意帮助被撞的资料满天飞的女职员,只有你肯停下脚步,一张张地将散落地上的资料捡起来。” 他欣赏地对她赞许地点了点头:“那时候如果我手上有相机的话,一定会把你将资料递给女职员时微笑的表情拍下来,实在是太美太温暖人心了。” 现场一下子炸开了锅般喧闹起来,无数人的目光都落在水汐身上,有些人甚至将镜头落在了水汐身上。 忽然被那么多人关注,水汐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轻声嘟囔:“这仅仅是举手之劳,没什么的。” 水汐没有注意到,夏岚眼神怨恨无比地瞪视着她。 “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会竭尽所能地回答你的。”他信任地对她说道。 因为他相信一个品德不错的人,也能是个善解人意的人,问的问题一定不会犀利的让人反感。 “恩!” 水汐也不矫柔造作的,以恭敬的态度问了几个事先思考过的问题。 但是没有一个是令被采访者觉得敏感甚至厌倦的私人问题,都是他创业的心路,以及他如何凭借坚强的意志和出色的才能攻破一个个难关之类的话题。 水汐觉得《魅力男人》杂志,宣扬的就应该是一个男人卓越的精神和品质,而不是八卦的私生活。 采访完毕,他对她越发欣赏,不禁对她抛出了橄榄枝:“你想要来我旗下的集团做顾问吗?我相信你简洁素雅的形象以及优秀的品格,一定会让外界对集团的印象更好。” 底下传来一阵阵羡慕的吸气声。 水汐强掩着内心的激动,对总裁感激地鞠了一躬:“谢谢总裁对我的赏识,只是......” 人群开始喧哗起来,她们纷纷不可思议地议论着,为水汐竟然想推拒华式集团总裁的邀请而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因为华式集团的业务已经做到海外,规模极大,是无数人挤破脑袋想进的集团,这远比在杂志社当一名记者好多了,而她明显要推拒这份工作,这让他们再次为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记者吃了一惊。 水汐待议论声小了点,继续说道:“总裁,谢谢你对我的赏识,只是我既然已经踏入了传媒这个行业,就不能半途而废,应该努力地做出成绩来,我想总裁也不希望我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人吧。” 他为水汐没有直接拒绝她,而是以婉转的形式来推脱他的美意,这让他对她的欣赏更深了一层,她这么说既没让他当众失面子,又告诉了他意愿,实在是处理的很完美。 他不禁有些惋惜没能招进如此优秀的职员。 “我尊重你的意愿,不过,如果你哪天在传媒界做出了一番成绩,想换个行业奋斗的话,集团的大门会永远为你敞开。”他笑意款款道。 “恩!”水汐重重地点了点头。 采访时间结束后,总裁在助理的陪同下离开会场。 “水汐,你真是太棒了,我对你的崇拜之情可是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啊,竟然让华式集团的总裁如此赏识你,真实羡煞人也。”嘉慧激动地拽着水汐的手臂。 水汐笑着睨视了她一眼,刚要说什么,就见一的群记者围上来。 “白小姐,我是青常晚报的记者,可以采访下你被华式总裁赏识的心得吗?”那名记者看了下水汐胸前的名字,将话筒递到水汐面前。 对于原本是采访者的自己,现下成了被采访者,水汐窘迫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然而,她连这个问题都还没回答,又有记者将话筒递到她面前:“那次你为什么宁可落后,也要帮助那名女职员呢?是原先就发现华式总裁在场,故意作秀给他看还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帮助那名女职员?” 记者就是要深入发掘最深的内幕消息,也不管他们的问题有没有伤到人,他们只要有销量,再犀利的问题都能冷漠无情地问出来。 水汐对这些为了销量,罔顾人性的提问很反感,也因此,她的采访比有些记者多了些人性,不会犀利的让采访者尴尬或者难堪。 然而,在她愣神的当头,又有记者提问:“白小姐,对于华式集团总裁抛出橄榄枝,你没有高兴地接受反而拒绝了,是真的不想进华式,还是你沽名钓誉的想让在场的人觉得你是多么与众不同高尚的人?” 水汐被记者犀利的提问气到,她刚才一言一语都是发自内心,却被他们看成了作秀,这一刻,她很能体会那些被采访者被记者扭曲事实的心情是怎么样的,郁闷却不能发泄。 “水汐才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会作秀的人,我跟她工作那么长时间,她的为人我可是了解的很,她是个很真诚很友善的人,不信你可以去《魅力男人》杂志社像其他同事打听打听她的为人。” 嘉慧看不过去那些八卦记者的咄咄逼人,出面力挺水汐。 现场的记者被嘉慧这么一说,一时不好意思再继续逼问。 第110章 化险为夷 水汐感激地望了嘉慧一眼,想要乘安静的时刻,拉着嘉慧离开,一道熟悉却冷峭的声音响起。 “我跟水汐之前也是同事,可是我怎么觉得我对她的印象跟你对她的印象差那么多呢?”夏岚走到水汐面前,不仅不瞒地说道。 沉默的气氛一下子又沸腾起来,在场的记者如被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激动地举着话筒,握着摄相机面对夏岚。 明明空气闷热,水汐却感到一丝寒意从脚底直往上冒,她不安地身子在隐隐颤抖。 “夏记者原来跟白记者之前是同事啊,听你的口气你对她的印象很差啊?可以跟我们说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有记者问道。 夏岚故作为难地望了眼水汐:“我不想说昔日同事的坏话,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毕竟是我以前的同事,说出她以往事迹有损她名誉我就太过意不去了。” “既然过意不去,刚才为什么又站出来反驳那位记者的话呢。”另一位记者指了指刚才维护水汐的嘉慧道。 夏岚叹了声气:“那是我不想大家被她的表现给迷惑了。” 水汐被她讥讽的话激的身子一颤,不知道她接下来还会讽刺什么,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好闷,想要逃离这个快要让她窒息的地方。 可是如果她就这么离开的话,肯定会更加落人话柄。 正当水汐逐促不安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嘉慧握了握她的手,维护她道:“大家不要被夏记者的话给误导了,以我对水汐的了解,水汐绝对是个人品再好不过的人,她站出来诋毁水汐,肯定是出于嫉妒,看到前同事如此受到总裁的欣赏,她自然是很不甘心了。” 被这小丫头搅局,夏岚气愤的暗握拳头,却又不好当着媒体记者的面发作。 “而且,你们不觉得她的人品有问题吗?换成你们,你们会大庭广众之下,在这么多记者在的情况下,还站出来诋毁自己昔日的同事吗?那种不念旧情的人本身就是人品有问题,她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人品好不好,大家说对不对?” 嘉慧三言两语的维护就将不利情势转向夏岚。(.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夏岚被这多管闲事的小丫头的话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却又只能强忍着不能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发作,只能硬生生地忍住满腔的气愤。 她不甘心,不甘心白水汐这么下贱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挺她。 “夏记者,请问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诋毁昔日的同事呢?你是嫉妒白水汐受到华式总裁的欣赏,还是以前跟白水汐有过过节?”有记者逼问道。 夏岚被接着的话问的脸色极其难看,正想要把水汐不要脸的事情抖搂出来,又有一个记者追问。 “夏记者,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诋毁白记者,你当众戳她的脊梁骨,有没有一丝丝过意不去呢?”有记者问道。 夏岚被问的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那些记者都会觉得她在为自己狡辩,不会再相信她所说的话。 正当她陷入众矢之的的时候,一道清悦的声音为她解围:“请大家不要再逼迫她了,夏记者的人品绝没有问题。” “她是个很直爽的人,有什么就会说什么,没有什么心眼,我想我以前有哪些方面做的不好,让夏记者对我有些意见,再加上她性格是属于直性子,见大家都把我说的那么好,她就站出来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水汐面朝记者神情真挚地说完这番话后,对夏岚微微一笑:“夏岚,你对我有什么不好看的看法,我们什么时候有空了,私下约出来聊聊好吗?” 夏岚明明对水汐的笑脸厌恶的很,她才不要她假惺惺的为自己说好话。 可是这个时候,她为自己开脱,她要是不应和,难免会让那些记者觉得自己小心眼。 于是,她只好强扯出笑容:“好啊。” 指甲因着对水汐强烈的恨,深深掐入掌心。 “被人诋毁还为那个人说好话,白记者真是品格高尚的人啊,要是社会上能出像白记者这么好的好人,这个社会一定会变的很和谐。”有记者发自内心地赞美道。 “白记者,你可以详谈下你平常的为人处事吗?我想为你做个专题。”有记者将话筒递到水汐面前,期待道。 “我也要,我也想为白记者这样的记者做专访,宣扬像白记者这么品格高尚的人,为大众树立学习的榜样,请白记者接受我的专访吧。” ....... 水汐被记者们争先恐后的采访一时弄的不知所措。 夏岚见白水汐受到那么多记者的追捧,气恨的拳头握的咯吱响。 凭什么我每天在痛苦中艰难地熬着,而你却春风得意?凭什么?凭什么? 白水汐,我不会让你那么得意,那么快乐的,我要你活着比死了还痛苦!夏岚狠狠的发誓。 水汐朝嘉慧求救地眨了眨眼。 嘉慧接收到水汐的求救信息,机敏地朝着记者大叫一声:“咦?总裁,你怎么又来了?” 众记者连忙朝四周看去。 “水汐,快跑!”嘉慧乘此机会,拉住水汐的手就跑。 水汐不敢停歇的,一直与嘉慧相牵着跑到离华式集团很远的十字路口才停下,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气。 “嘉慧,谢谢你为我解围啊。”水汐急剧地喘着气道。 “客气什么,我们可是好同事,好朋友唉。”嘉慧接着说道:“水汐,你这下可成名人了,明天肯定到处都是有关你的报道。” 水汐却一脸惊恐道:“嘉慧,你可别吓我,我可不想成什么名人。” “今天你可是比华式总裁还抢眼,那么多记者争着采访你,你明天肯定能上头版头条,那可是好事,你干嘛那么害怕,天底下,有多少人想成名都成不了呢。” “还是低调些好,关注度高了,压力也就大了,接踵而来的问题也会很多,平平凡凡就好。”水汐微蹙着眉头道。 想起夏岚那仇恨的目光,她很不安,很忐忑,还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 见水汐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嘉慧拍拍她的肩膀宽安慰道:“瞧你烦恼的,别庸人自扰,胡思乱想的,人生短暂,开开心心的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恩!” 受到嘉慧笑容的感染,不安的感觉好了很多,是啊,开开心心地活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次日,来杂志社上班,水汐一来到办公室门口,就感到一股异样的气流朝她扑面而来。 抬眼望去,却见大家都各自忙各手头上的工作。 以为自己太敏感了,她揉了揉头发,走进办公室,忽然,从两旁窜出来四个人,对她裂嘴一笑。 她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还没缓过神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响,礼花从头顶洋洋洒洒地飘落。 一下子同事们都朝她涌来,将她围个水泄不通,掌声不断,水汐被挤的缩紧身子,窘迫地干笑。 “水汐,恭喜你成为名人啦。”有人祝贺。 “水汐,你竟然博得华式总裁的赏识,还抵挡住进华式的诱惑,坚定不移地留在杂志社,真是太有气概,太有义气了,太替杂志社长脸了。”有人赞叹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水汐,你真是我们杂志社的骄傲,瞧瞧这些报刊,杂志,关于你的优秀事迹可是占了好大篇幅啊,什么扶老奶奶过马路啦,什么拾金不昧啦,什么见义勇为啦......”有人激动地拿着报刊杂志在水汐面前宣扬着。 水汐被那位同事的话雷的身子僵直,他所说的好像她一次也没做过唉,可以见得记者还真能胡编瞎造,没有的事也能报道的有声有色,她真是服了。 对于同事们如潮水的赞扬声,水汐笑容僵硬,她实在是不习惯被那么人围着夸赞,那种感觉实在是很囧,就像是小时候,某人考试考了满分,被一群大人围着夸奖一样。 过了很久,大家发现水汐的情绪并不高涨,淡定的很,也就各自没趣地散去,水汐这才得以松口气。 回到位置上,桌上到处摆满了有关她的新闻报道。 她拿起报刊看了下,得出总结:她还挺上照的。 并不是她自恋,而是她的确在那些激动争抢的面红耳赤的记者中间,淡雅清秀的如一朵遗世独立的清荷。 然而,正当她放下报刊的时候,忽然发现站在记者中间的夏岚以一种恨不得她死的眼神看向她,她惊吓的手一抖,报刊落在桌上。 夏岚怨恨的眼神,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她,看的她心慌地连忙抓起另一份报刊将夏岚给捂住,这才心里好受了些。 她浑身发寒地坐在椅子上,眉头蹙的很紧,不知道是夏岚仇视的目光太过可怕,还是她太敏感了,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水汐,你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嘉慧突然凑近她。 正心慌意乱的水汐,被嘉慧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 第111章 总裁,有事找您 “嘉慧,你可不可以不要突然凑到我面前,吓死我了,今天早上我都被吓第二次了。”水汐捂着胸口,瞪了她一眼。 嘉慧不好意思地对她吐了吐舌头:“我知道啦,下次绝不会这样了,水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看你精神不太好。” 水汐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嘉慧说,于是,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也许昨晚上睡的比较晚,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吧。” “那你下班了回去,可不要再熬夜了。” 水汐对她微微一笑:“知道啦,就你关心我。” “那当然了,谁让我们是好同事,好搭档呢。”嘉慧笑的开怀道。 望着嘉慧无忧无虑的笑容,水汐也受感染的心情好了些。 在一间豪华阔气的办公室里,一位有着俊酷容颜,气质卓然,气势冷凝的男人正签署着刚刚秘书送来的文件。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传来。 “进。”他淡淡地说了一个字,继续专注地处理文件。 他来集团的时间不多,每次来,秘书总会送上需要他亲笔签署的文件供他审核,也会上报集团近期的经营状况。 平常,在外面潇洒的时候,他会尽情地放开心怀玩,然而在公事上,他会以最认真的态度处理事务,这就是他很少来集团,却依然能将集团经营的日益强大的原因之一。 那些属于集团高层的职员都知道他工作起来是不容许任何人打扰的,这个时刻,有人会来敲门,除非有很重要的事要上报给他。 只见一个穿着职业套装,胸前挂着‘资源管理部经理’牌子的中年男子朝他走来,手上拿着几张照片。 “最好你有很重要的事向我禀告,否则,你自己去副总裁那儿请求降职。”他边审阅着文件,边冷然道。 中年男子被他的话吓的额头冒出冷汗,想着早知道就让别的部门经理来了,这下好了,他很有可能职位不保,因为他也不确定要禀报的事对总裁来说重不重要。(.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擦了擦冷汗,他强撑着职位极有可能不保的恐慌,将照片递到他面前,恭敬道:“总裁,您看下这几张照片。” 他这才扬起头,冷光睨视了他一眼,又惊了他一身冷汗,他心底默默流泪,总裁的眼神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吓死他了啦。 他接过照片一看,是他跟白水汐成双入对走出公寓的照片,从照片上看来,他们之间的举动很亲密,他揽住她的肩膀,她倚在他的怀里,有几张还是他们的亲吻照。 他眸光冷缩,努力地回忆着,哪天晚上跟白水汐有这么亲密一同出去过? 资源管理部经理见总裁神色疑惑,连忙说道:“这几张照片是《明扬晚报》的经理给我的,据他说早上一名年轻女人拿着照片来报社,要他将这些照片刊登出来,经理一看照片里有你,不敢私自刊登照片,敷衍了那个女人,把照片给我让我请示下您。” 凌沐泽目光深凝地盯视着照片,冷漠说道:“他还挺听话的,看在他那么听话的份上,这些照片就让他拿去刊登提高报刊销售量吧,反正我跟情妇的照片媒体也登过无数回了,不差这一次。” 说完,他继续忙手头上的工作,余光见那经理还没走,他冷眸闪着冷锐的寒光:“还不走?是想等我解雇你吗?” “不,不是。”经理被吓的冷汗淋漓,张口结舌道:“我,我还有事情要说。” “有事就快说,连句话都吞吞吐吐的也能当经理?” 他被他冷冰冰的话吓的身子一抖,凌沐泽的气势太过凛然强势,平常在下属面前前气吞山河的他在凌沐泽面前完全萎了。 为了保住经理的职位,他不得不镇定下来:“总裁,我再给您看样东西。(.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接着,另一份一直被他捏在手上,却已经汗湿的报刊递到凌沐泽面前。 凌沐泽拿过来一看,竟是白水汐被众多记者重重包围采访的照片。 这让他不免有些吃惊,她有什么能耐,什么身份,竟让媒体竞相采访? 然而,看了报道的内容,他也就明白水汐为什么受到媒体的关注了。 受到华式总裁的青睐?婉转地拒绝了华式总裁抛出的橄榄枝? 女人,你真是本事不小啊。 不过是个笨女人,以为成名了是好事,却不知道享受被众人围观崇羡的同时,一个负面消息就能将你打入地狱,受到舆论的压力。 看了照片,再看了这份报刊,凌沐泽已经明白了经理的意思。 她因为华式总裁的青睐,而一时成了媒体争相采访的对象,从报道的内容上看,对她的评价很高:热情助人,不追名逐利,不好高骛远,工作热诚,生活积极向上...... 几乎将她写成了全世界再也找不出比她品格更高尚的女人了。 这女人有那么好吗?凌沐泽努力回想着白水汐的优点,除了滋味还不错外,其它的他可是一点都没印象。 哦,她好像还有一个优点,会烧一手可口的饭菜,明明是最简单不过的蔬菜,却让他吃的很满意。 甚至比酒店名师大厨做的菜还要好吃,好像她的饭菜多了一种味道,一种他极渴望的温暖的味道。 他敛眸回味着上次她做的饭菜的味道,隐隐还有口齿流香的美味。 味蕾一开,有种极想见到她的渴望在心间沸腾,几乎要呼啸欲出。 他想经常吃到她做的带有温暖味道的菜。 “总裁,总裁......”见凌沐泽望着报刊陷入沉思中,经理擦了擦额际的冷汗叫唤道。 凌沐泽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贪恋那一点点温暖,眸光冷锐地盯视着报刊上笑的腼腆的水汐。 她拘谨的笑,如初绽的百合般清新,却令他的心情烦躁莫名,索性眼不见为净地甩手将报刊挥在地上。 经理不知道总裁怎么突然发那么的火,颤惊惊地捡起地上的报刊,鼓起勇气询问:“总裁,那个照片让不让《明扬晚报》刊登呢?” 以现在外界对白水汐的高度赞扬和渲染,要是登出她是凌沐泽情妇之一的报道出来,负面的报道就会接踵而来,之前赞美的报道会全被推翻,还说明她是个虚假至极的人。 舆论的压力向来是可怕的,她会遭到舆论残忍的攻击,造成心里及精神上的伤害。 然而,她受不受到舆论的伤害跟他有何相干,甚至,她受的伤害越重反而更能达到报复的目的。 他就不信凌玉丞看到白水汐跟他成双入对的亲昵照会不心痛!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想的是要致她于舆论的漩涡中,说出来的话却反而是:“将这些照片全毁了,还有,通知各大报刊,杂志甚至电台,要是有人再拿出我跟白水汐的照片要求曝光,绝不能允许,否则就是跟我凌沐泽过不去。” “遵命,总裁,我这就去办。”经理爽脆地应道,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职位保住了,从总裁的神情看去,可是非常在意照片里的女人。 据他在凌沐泽手下工作这么久,已是第二次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露出如此纠结的神色。 第一次是因为集团前秘书夏茹雪,他清晰地记得有次夏茹雪请求辞职,总裁的脸色可是比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还要阴沉,他那时候在场,吓的偷偷遁走,因为总裁生气起来遭殃的不会是夏茹雪,而是他这个苦命的炮灰。 凌沐泽继续审阅手头上的文件,却总是集中不了精神,页面上总会印出她拘谨腼腆的笑容。 不爽情绪受女人的影响,而且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 是因为这段时间跟她相处久了,脑子里自然而然就会留下她的印迹?要不然她怎么总是会时不时地浮现脑海? 看样子,他不能再受她甜美滋味的蛊惑而满足的不找别的女人欢/爱。 今晚,他要去见一个重要的合作商,明晚吧,明晚找个女人激情一场。 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镶嵌着黑水晶的手机,他翻出一个已经很久没拨打的号码。 “丽丽吗?明晚8点零点酒吧不见不散。”语气是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 手机那头传来女人欢喜雀跃的惊呼声。 他不再多说,挂断电话。 起身走向窗户,身影桀骜修长地屹立如松柏,太阳的光辉洒在他身上,镀上一层璀璨的金光,柔和了他冷俊逼人的神色,映耀着他本就出色的容颜身姿,越发的动人心魄。 水汐下班回到公寓,见没有他的身影,大大地松了口气。 要知道他这几天每晚都来这儿,每次都变着法子折腾她。 她大病初愈没多久,哪经得住他一晚好几次的欢/爱。 而且总是做着做着,就会翻滚到地上。 虽然铺着华贵厚实的地毯,还是痛的身子跟散了架似的,而他的侵犯并不会因此而停止,反而越发刺激他的兽性,变本加厉地‘侵略’她。 每天早上腰酸背痛到不行,凭着很大的毅力才能够起床,来到杂志社,精神不佳,昏昏欲睡的好几次做错事情。 幸亏她的搭档是嘉慧,有嘉慧帮她善后着,要不然,她肯定糟糕的让陈总失望了。 他不在,今晚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她开心地真想大叫一声。 第112章 那个,你不用上厕所吗? 然而,想到他今晚不来这儿,而是去别的女人那儿过夜(凌沐泽在她的眼中就是个一晚不做/爱都不行的se情狂),心情则再也欢喜不起来。 酸涩的感觉憋在胸口,很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专属的东西不得不与别人一同享受。 专属?水汐被涌现脑海的两个字给吓住,狠狠地敲了下脑袋瓜。 她脑神经搭错了才会以为凌沐泽会是自己的专属,要是凌沐泽能够对一个女人专情到不去碰别的女人,太阳就会从西边升起,国足都能得世界杯冠军了。 他爱跟哪个女人睡觉就跟哪个女人睡觉去。 像凌沐泽跟种猪无异的花花公子,她才不稀罕,最好每晚都去情妇或是小姐那儿,不要来烦她,她就乐得清闲不用被他折腾的浑身酸痛了。 他今晚不来,可是天大的喜事加好事。她豁达地想着。 为了表明对他的不在乎,她哼着歌儿一路走到客厅,将包扔在沙发上。 由于在杂志社的食堂用过晚餐了,她就不需要再费心晚餐的事了,当然,她是吃了,有个小家伙却不能不吃。 她去厨房翻找出狗粮,打开阳台的门,糖糖正趴在窝上睡觉,离它的窝不远处,是一滩水渍,和几团已经风干的粪便。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每次出门,不得不狠心将糖糖关在阳台的原因,凌沐泽的鼻子比狗还灵敏,要是让他闻到房间里有糖糖大小便的味道,她和糖糖都要完蛋。 糖糖听到有声音,睁开乌亮的眼睛。 一见是水汐,它兴奋地爬着圆滚滚的身子,抱着她的脚亲昵地蹭啊蹭,时不时还发出讨好的呜呜声。 水汐无奈地对着这个胖呼呼的小家伙笑了笑,蹲下身子,揉着它圆滚滚的脑袋瓜。 感受到水汐的抚摸,它欢腾地在地上打滚,圆呼呼跟雪团一样的小身子在地上滚来滚来,可爱的不像话,逗的水汐笑声不断。 “好了糖糖,别闹了,快吃饭饭吧。”说着,她将有牛肉干味道的狗粮放在它面前。 因为糖糖被陈庭御喂的实在是太胖了,怕对糖糖的身体有影响,她就刻意减少了对糖糖的喂食,企图让它瘦点。 对于被缩食的糖糖一闻到香喷喷的狗粮,圆滚滚的身子可是爬的比什么都快,立刻扑到了食物面前,吧唧吧唧的吃的别提多开心的。 水汐摸了摸糖糖的脑袋瓜,不禁叹息了句:“糖糖,你比我可幸福多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无忧无虑的,没什么烦恼。” 糖糖听到她叫它名字,嘴巴里含着狗粮,吧唧吧唧地啃着,歪着头非常不解地望着水汐,那疑惑的表情,逗的水汐实在是哭笑不得。 欢喜地揉了揉它的毛发,走进屋去。 重回阳台的时候,多了扫帚,拖把,簸箕。 将粪便扫入簸箕里,再用微湿的拖把将尿和污秽物拖去。 吃完狗粮的糖糖见拖把动来动去的,很好玩的样子,就爬过去,嘴巴叼住拖把的布料。 水汐满足它的玩耍心理,扫动着拖把,它胖呼呼的身子在地上游走,开心地发出嗷嗷的呜鸣声,水汐被它有趣的样子逗乐,拖着糖糖在地上滑来滑去,开心地笑出声来。 正当她跟糖糖闹的正欢腾的时候,听到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笑声戛然而止。 想到凌沐泽回来了,水汐暗叫声糟糕,连忙将扫帚,拖把,簸箕藏在角落,将糖糖圆滚滚的身子抱到一旁。 糖糖似还沉浸在刚才愉快的气氛中,叼着拖把上的布甩来甩去。 仿佛在跟拖把做斗争,见拖把没有发应,它对着拖把嗷嗷叫唤。 水汐被它的叫声吓住,对它做了个嘘的表情:“糖糖乖,别吵。” 糖糖见水汐的神情凝重,睁着黑亮的眼睛疑惑地望着她,却很乖地不再发出声音。 水汐这才松了口气,走出阳台,把门给关上。 来到客厅,凌沐泽正将脱下的西装外套挂到架子上,伟岸的身姿挺拔颀长。 “你回来了啊。”她踟躇了下,想着还是打声招呼比较好。 他回过身来,神色冷俊,明显心情不好。 很长时间的相处下,水汐已经对他的性格有些了解,他脸色暗沉的时候,顺着他的意就好,要是忤逆他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过来。”他边扯下领带边淡淡地说着。 水汐强自镇定地走过去,想着不管他对自己做什么,说什么,她都一定要顺着他,千万别反抗。 因为每次他心情不爽,她若是反抗的话,下场都很惨,从没有好结果。这是她跟他这么久总结出来的心得。 站定在他面前,她强扯出笑容:“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 她本想说很高兴他今晚来了,哄他高兴,然后万事大吉。 可是这种违心讨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特别是他的脸色那么臭,她更说不出来了。 “别对我笑的那么勉强,比哭还难看。”他淡冷道。 “哦。”她低低地应了声,他嘲冷的话已经听了n次了,她已经有了免疫力,虽然还是有那么点心痛,却不像当初感觉那么强烈了。 “说了你一下,就觉得委屈了,你的承受能力可真低。”他讥诮道,想到华式总裁都对她青睐有佳,他就不爽,都是自己的专属情妇了,却还不安分地到处招惹。 虽然,明知道华式总裁已经结婚,可是想到她连已婚男士都不放过,他还是心里不痛快的看到她就烦。 这种烦像似有一股气憋在胸口,让他极不痛快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宣泄。 于是面对她,总是和颜悦色不起来。 “我没有觉得委屈。”明知道他心情不好,还是少反驳他为秒,可是,他的口气还是让她不舒服,忍不住反驳。 他冷哼一声,抬起她的下巴,墨眸微眯地打量她,一张素颜,没经过任何化妆品的点缀,算得上清秀,却也不过如此,怎么就让凌玉丞,华伟翔,甚至只好男se的陈庭御都对她青睐有佳? 想要凑近细细打量,一股异味侵入鼻腔,他厌恶地一把将她推开。 幸好水汐对于他的凑近神经一直绷的很紧,才没有大意地被他推倒在地。 “白水汐,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他左手捂住鼻子,呵斥道。 水汐想起是刚才清理糖糖排泄物的时候留下的气味。 可是,凌沐泽讨厌糖糖,她自是不能如实告诉它的,要不然,说不定他又要大发脾气地命他将糖糖扔了。 左思右想下,她不得不编了一个很囧的借口:“那个,我刚才上厕所大号过了,所以......” “白水汐,你立刻马上给我去把身子洗干净,否则别想靠近我一步。”他不淡定了,对她近乎咆哮地说道。 一条黑线从水汐的额前划过,她没想要靠近他啊。 见他一副唯恐避她不及的样子,她想着她现在就算忤逆他,他也不会靠近自己把自己怎么样。 于是,她大着胆子说道:“凌沐泽,难道你从不上厕所大号小号的吗?生理排泄后,我就不信你是一身香的。” “白水汐,你想死直接说一声,我绝对会让你去见阎王。” 水汐见他果然干叫着却不靠近她,有恃无恐道:“我说的是事实,每个人甚至动物都需要生理上的排泄,难道你凌沐泽是神?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吗?既然有这方面的需求,我就不信你解决完后身上会一点味道都没有。” 凌沐泽额头有青筋突突跳动:“死女人,你胆大包天了,竟敢调侃起我了,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水汐被他冷厉的眼神吓了一跳,往后一缩,看目前情势,凌沐泽都气成这样了还不凑近他,说明他实在是很嫌恶她身上那股臭味。 于是,她颤惊惊地继续说道:“凌沐泽,你别生气啦,女人生气容易老,男人也是一样的,你要常笑,其实说真的,你笑起来比冷着脸更好看。” “白水汐......”空气里清晰地想着拳头捏的咯吱响的声音。 “看看你又生气了吧,暴躁这脾气得治,你钱那么多,我劝你赶紧找个医术高超的医生治治你这暴脾气,要不然,小心将来娶不到老婆,你说你脾气这么坏,哪个女人受得了是吧......” 事已至此,她索性豁出去了,损个够,以报平常的压迫之耻:“凌,凌沐泽,其实吧,你模样长的不差,钱也多,只要你的脾气能够温和些,我想你会更讨喜的,真的......” “白水汐!”一字一字挤出牙缝。 砰的一声,是他一拳揍在墙壁上的声响。 艾玛,墙壁竟然被揍的凹陷,水汐吓的心脏咯噔一跳,担心他下一刻拳头就会挥到她身上,连忙对他声音打颤道:“那个,你消消气,我这就去洗澡。” 可刚没走一步,她就停下来,转身,眨巴着无辜好奇的眼睛问道:“凌,凌沐泽,这个,那个......我挺想知道你厕所上完了,是怎么处理后事的?” 第113章 好坏心的惩罚 啪!鞋子朝她飞来,幸好她早有提防躲的快,要不然,脸上肯定会留下深深的鞋印。 眼前是凌沐泽黑沉到比地狱恶魔还要阴沉的脸,一副要将她给大卸八块的表情,吓的她不敢再逗留地跑进卧室。 翻找出换洗的内衣,还有睡衣,她逃也似地冲进浴室,关上门,再倒锁。 靠着门背,她急剧地喘着气,刚才,她脑袋瓜一热,就乘机调侃起他来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而且越想越害怕。 她忘了,她洗澡出去,就要面对他。 刚才她还以为乘他不会靠近自己的时候报复了一回,完全忘了她洗好澡就要面对他的事。 想到待会儿洗完澡出去时的悲惨场景,水汐默默流泪了。 “死女人,墨迹什么,给我快洗,刚才不是很胆大,很嚣张吗?快点洗完滚出来继续嚣张。”门外响起凌沐泽鬼魅般的威胁。 “凌,凌沐泽,刚才我说的只是玩笑话,活跃下气氛而已,你不要当真啊。”水汐的身子颤抖到不行,她的脚也在抖,她觉得自己都快身子发软的站不住了。 “玩笑话?那就赶紧洗完继续跟我开玩笑,我很乐意听你的玩笑话。” 那阴冷的声音实在是太惊悚了,她能够想象的出来,凌沐泽正脸色暗沉,黑沉,阴沉等各种沉地站在浴室外面,真素太可怕了,她可不可以一晚上都待浴室里? 可是这个念头立刻打消了,如果自己不赶紧洗完出去,凌沐泽一定会把门给踹了。 想想这门造价不菲,她还是给这扇门积点德吧。 含着恐惧的泪花,她走到了淋浴头下,悲壮地打开水龙头。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却怎么飞也飞也飞不掉啊......”这种气氛下,这首歌最能表达她无奈的心情。 砰!门被一脚用力踹了下,惊的她手一抖,肥皂滑落地上。 “死女人,大晚上,不要鬼哭狼嚎行吗?给我专心洗你的澡,我等你出来听你讲玩笑话。” 刚捡起来的肥皂再次因为手一抖,滑落在地上。 在凌沐泽暴躁的催促下,她擦干身子,穿上内衣和睡衣(尽管这些障碍物,有可能很快就被撕的稀巴烂,但是,起码穿着还能缓减时间)。 站在门口,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并做足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不管怎么修理,只要能活着就行),才打开浴室的门。 门刚一开,就有一阵风从耳际吹过,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就被重重地压倒在墙壁上,痛的她脊背都要断裂了,紧接着,是围绕在身子四周的滚烫的气息。 他双眸如炬如火地冷视着她,气势强大的让水汐连气都不敢喘一下,身子绷的紧紧的,连神经也是。 他的神态,眼神实在是太危险了,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猛售,有着强烈的震慑力,看的人心惊胆颤。 虽然不可否认,这样冷酷的他实在是很有男人气概,可是想到他露出这副表情,她就会变惨的事实,她怎么也没心情欣赏他这副酷劲。 “刚才不是玩笑开的很high吗?现在继续啊,我听着。” 他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对上他的视线,如果不是他禁锢着身子,她想她一定会身子绵软地瘫软在地上。 水汐干笑:“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睡觉吧,我困的都快睁不开眼睛了,玩笑就不开了,呵呵,呵呵。” 她故意打了个哈欠。 “困了?我想想啊,有什么法子能够一秒让你清醒的。”他危险地凝眸。 水汐警惕地望着他,声音打颤道:“凌,凌沐泽,你大人不记女子过,像你这么心胸宽广的人,才不会跟我这小女子一般计较是吧......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覆上她那两团柔/软,并坏心地使劲抓了一把,传向四肢百骸的ma痛,令她忍不住大叫。 “你要庆幸我不打女人,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法子折腾你,就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了。”他邪魅地对她扯出一丝冷笑。 水汐身子打了个激灵:“凌,凌沐泽,你,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他宽厚烫/热的手滑过她白嫩的脸颊:“别害怕,我也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瞧你吓的,我又不会让你缺胳膊断腿,只会让你......醉生梦死,而已!” 话音一落,他英俊的脸庞覆盖而下,以强大的气势亲吻住她的嘴唇,并毫不怜香惜玉的以其狂野霸道地攻城略池。 手指也不空闲,对着她已经被点燃的身子四处逗nong,抓捏,抚mo,各种调/情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有些个难以启齿的到了令人发指的阶段。 甚至连脚都在忙碌着,对着她的私mi处不断地磨/蹭,搅的她娇呼连连,脸颊通红地蔓延到脖子处。 他手段熟稔地让水汐浑身烫/热地似要燃烧起来,难受地身子本能地磨/蹭着他的xiong膛。 “凌沐泽,不要这么对我......” 她目光闪着情yu的光芒,声音绵/软地哀求着,看的凌沐泽喉咙一窒,险些控制不住要疯狂凌虐她,可是想到某事,他ying生生地忍住了。 “真的不要吗?”他眸光轻/佻地反问。 她脸颊通红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你不要就不要,我也就不勉强你。”说着,他就松开她。 温/热的感觉消失,强烈的空虚席卷而来,水汐似怨似嗔地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明明是故意的,知道她已经情动,故意钓着她。 正当她思想灼烧成一片糨糊的时候,身子被大力抱起。 她惊呼一声。 他三两步地走到chuang边,并将她重重地扔在上面。 明亮的灯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换成了暖/昧的昏黄,透着蛊惑人心的情yu的味道,让本就被挑的xing起的水汐,越发的焦躁不安,身/子弓起又缩起。 沐浴过后,并情yu染的娇羞无比的水汐是极you人的,轻薄的纱制睡衣隐隐透露出她娇美的身姿,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比tuo光了更有冲击力。 还有她乌黑柔亮的秀发铺在身侧,令她本就动人的身姿越发的迷惑you人。 再加上她luo露在睡衣外白润玉暇的纤长美腿,xing感迷人眼,特别是那双晶亮水莹,透着迷朦光泽的眼眸更是清纯中含着xing感。 这样的她,看的凌沐泽是口干she燥,凭着很强的意志力才克制住,到了这一刻,他不知道他的强忍折磨的是她还是自己。 想到自己今晚来这儿的初衷,本是要警告她做为一个情/妇要做的本分,不要到处招惹。 可是,从她一出现,事情就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很不爽不受控制的感觉,特别是在她羞辱了自己一顿后,他更要好好惩罚她。 反正,他yu火难耐的时候可以有很多女人抢着帮他消解,要是她的话,就得熬上一整夜喽。 这就是他要对她施行的最残酷最折磨人的报复方法。 水汐神思迷离地沉浸于他魅惑人心的笑容里,经过他一系列的前戏工作,她整个身子已经火烧火燎地完全打开,只待他jin/ru,冲锋陷阵就圆满了。 然而,预期的狂风骤雨般的冲ci并没有来,连着ya在身上的烫/热也消失。 她眨着迷蒙水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yu语还休:你怎么不进行下去了? 却见他扬唇冷魅一笑,拍了拍她红通通的脸颊:“宝贝,我忽然想起今晚另有约会,就不跟你继续下去喽,你闭上眼睛好好地睡觉吧。” 话一说完,他就起身,整整略显凌乱的衣衫。 “凌.沐.泽!”一个字一个字从她牙齿缝里挤出来。 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惹的她yu火焚身后,然后拍拍屁股闪着,让她受着情yu的煎熬。 在情/爱这件事上,男人和女人其实都一样的,只管点火不管灭火,是最折磨人,也是最恶劣的行径。 凌沐泽手指放在唇上,潇洒地对她做了个再见的动作,气的水汐抓起一旁的枕头甩向他,然而却落了个空,他已经走出卧室。 仰躺在chuang上,怒火中烧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凌沐泽就藏在这上面,恶狠狠地瞪着。 浑身被熊熊点燃的yu火让她极不痛快,却只能忍耐住。 然而,焦灼感很快就消褪了,因为她想到了他临走前的一句话。 他的临时离去,是因为想起跟别的女人的约定! 想到他此刻已经跟别的女人疯狂缠/绵在一张chuang上。 想到自己仅是他排遣yu望的对象之一。 想到自己就是他利用加泄yu的工具。 水汐只觉得xiong口揪痛的很,一股气憋在那儿,都快要闷死她了。 啊~~她宣泄地大叫一声。 扯上被子盖过全身。 管他去找哪个女人发泄yu火,管他是怎么看待自己,她只要没心没肺地度过每一天,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在意就好。 烦恼也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她要开开心心的,才不要去想那个zhong马级别的花心男。 然而这个时候,在全城最高档的夜总会里,一身俊酷气质的男人正跟另一个气度非凡的男人碰着酒杯。 “宇帆,这次新研发出来的电子芯片可要预先独家销售给我哦,等我将这电子芯片运用到实业中了,有了大规模的实用,你再推广给别家。”凌沐泽浅茗着红酒道。 第114章 神秘华侨 宇帆有些为难地蹙紧双眉道:“以前在我刚进入电子这个行业的时候,是你资帮助我,我也每次将新研制的产品首先交由你投入到实业中,可是这次......” 凌沐泽面不改色地问道:“怎么了?” “有一个国外名叫爱索亚的华侨,前几天来致电给我,说要我新研制芯片的独家使用权,口气很强硬也很坚决......” “独家使用权,哼!”凌沐泽冷笑着打断:“那位华侨好大的口气啊,竟想独自垄断整个关于这枚芯片带来的巨大市场,他什么样的身份来头?竟然口出狂言,对了,按理你研发的芯片他怎么那么快就知道了?” 宇帆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之前没跟他接触过,这是我第一次接到他电话,事后我有命公司里的电脑专家及电子专家根据那个号码进行深入探察,却是国外一个名不见经传岛屿的公用电话,根本就查不到任何信息。” “还挺神秘的啊。”凌沐泽眸光冷缩着注视着杯子里的红酒:“他既然会口出狂言,给的价定是不低吧?” 宇帆摇了摇头:“以我跟你的交情,他出再高的价我都不会同意,更何况他出的价格低到我研制的很有实用性的芯片,就跟早先年研发的甚至过时的芯品无异。” 宇帆神思凝重道:“我感觉他买我芯片并不是要投入到实业上,而是知道我跟你的交情,要遏止我将这芯片卖给你,不想你因为这能带来新兴产业强大冲击的芯片而更强大。” “沐泽,你想想看,有什么人跟你有仇的,想要将你拖垮?我不相信他不知道你对我这新能芯片的研发工作投入了多大的人力财产,要是你没将芯片投入到实业中,损失可是巨大的。” 凌沐泽摇晃着红酒杯,神色没有一丝的慌张,而是阴煞的冷魅,口气更是狂妄:“我接管集团那么多年,自是结下了不少仇人,我哪知道谁要害我,不管是谁,我都无所谓,尽管放马过来好了,因为恨我,报复我的人,结果都没有好下场。(.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沐泽,对敌人还是不要大意的好,尽管你黑白两道通吃,实力强大,可是难免也有......” 被凌沐泽冷眸一挑,宇帆不再说不吉利的话,却终是把他的隐忧说出来:“沐泽,有件事我不得不说,那个华侨的实力也不弱,甚至很强,手段也很狠辣,我不想违背我们多年合作的情谊,可是有时候迫于无奈,不得不对不起你......” “有什么话就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我不喜欢墨迹。”凌沐泽依然面不改色的品茗着红酒,投向他的视线是无所畏惧的淡定。 宇帆为难道:“他要是价格上给再多,我都不会有丝毫的动摇,可是,他要是拿我的家人和我的未婚妻的姓名做要挟,我就......虽然没见过他,但是我感觉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他打断宇帆的话,叹了声气道:“我能明白你的难处,你就把芯片卖给他吧。” “可是,这芯片的研发可是很多电子科技人员,以及各种珍贵材料的多年失败损毁直到最近才成功的,其中你父亲的投资,你的投资所花的财力,物力,人力都不小,就是为了等它展现其效益的那一天,可是就这么没了,岂不是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凌沐泽挑眉睨视他:“我们相交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 “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宇帆接着道:“可是他做出这样的威胁,我......” 凌沐泽对他说“亏你还是驰名国内外的天才科学家,连这么点都想而不通,莫非是实验做久了,对其它的事都变的不灵光了不成?” 宇帆苦笑道:“我再怎么天才也比不上你啊,你可是商业界的奇才,经商之道一流,钱财富可敌国,又长的英俊逼人,女人趋之若鹜,真是全天下男人想要的都被你一个人给占了......” “你就别调侃我了,你也不赖,钱财女人可是一样都不缺,这就够了,有时候拥有的太多,反而是种负担。(.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在多年合作者及好友面前,凌沐泽不再掩饰他的疲累。 “唉,真是人都有烦恼啊,不管有钱的还是没钱的,不过,沐泽,我不会说什么好话,但是我会记住你们父子对我的恩情,会一直支持着你的。”宇帆坚定道。 “我知道。”凌沐泽端起红酒,朝他举杯:“庆祝新型芯片研发成功。” 宇帆举起酒杯与他相碰,心中的隐忧却让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凌沐泽见他忧心忡忡的样子,手指弹了下他的额头:“瞧你忧心的,把耳朵凑过来。” 宇帆凑进他,凌沐泽眸光沉凝地将计策一一道来。 宇帆笑容越扯越开,对着凌沐泽赞叹道:“沐泽,我就说你比我聪明多了,竟然想到这么绝妙的计策。” 凌沐泽抿唇不语,端着酒杯品茗着红酒,眸光却冷厉地盯向一处。 不管谁想要报复他,他都会让那个人吃不了兜着走。 离开公寓后,他下/身zhang的难受地想联系个情人解决一下,可是刚掏出手机,宇帆就打电话进来了,他这才想起来,今晚跟宇帆有约定。 由于忍的实在是不好受,他想推迟跟宇帆今晚的约见,可是听他口气有些沉重,左右权衡下,他还是来了夜总会见他。 刚才在商谈的时候,他精神都集中在事情上,现在静下来,那种zhang痛感并没有消失,这让他已完全没有品酒的心情。 “沐泽,你怎么了?”宇帆见凌沐泽神色冷凝,关心道。 凌沐泽跟他是多年的好友,彼此也知根知底,再说都是男人,自不会隐瞒男人的苦衷:“刚才跟一个女人调情了半晌没做,一直憋到现在呢。” 宇帆惊愕地望着他,然后探手摸了摸他额头:“沐泽,你没烧坏脑子吧?竟然跟女人调情却不做下去?你别吓我。” “我刚才能那么清晰地说话,像烧坏脑子的样子吗?”凌沐泽没好气地睨视她一眼。 “那怎么......”宇帆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是那个女人来月事了,调情了半天才发现,却已经晚了。” 凌沐泽唇角抽了抽:“才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宇帆非常好奇地追问道。 “不告诉你。”凌沐泽脸色暗了暗。 其中的原因他怎么好意思跟他说,难道他要告诉他那个女人羞辱他上厕所问题,然后他以那种方法惩罚她? 他可以想见听到原因,宇帆捧腹大笑的样子。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见凌沐泽脸色那么臭,宇帆觉得其中的内因一定很纠结很有趣,于是,百折不挠地继续追问。 凌沐泽横眉冷视他,阴森森地来一句:“好奇害死猫你明白吗?” 吓的宇帆身子一抖,不再问下去,免得自己被怎么整死都不知道。 然后,各自喝闷酒。 过了半晌,担心凌沐泽憋坏身子,他好心提议道:“沐泽啊,这儿是夜总会,你找个高级小姐解决下吧。” 结果,又遭来他横眉冷视:“夜总会的小姐再高级那也是鸡你懂吗?是鸡都是脏的,谁知道她们跟几个男人搞过,我宁可憋死也不要一不小心染上脏病。” 宇帆了然地点点头,然后疑惑道:“你的那些情/妇我看一个个都sao的很,难道你就不担心她们也跟很多个男人搞过吗?” 凌沐泽挑眉看向她:“在跟一个情/妇交往前,我都会命人将那女人的身家调查的很清楚才行。” 宇帆了然地点点头,然后为他忧心道:“那你既然不要这儿的小姐为你解决,你打算怎么办?哦,我想起了,公司里刚进来一个硕士毕业的才女,看上去很清纯很漂亮,很多职员都青睐她,纯情的可是别人稍微逗她一下她就脸红,我把她叫来陪你怎么样?” 凌沐泽以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看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在生活琐事上白痴的可以的家伙怎么在电子研究,科学研究上天赋异禀,真是不得不感叹人类构造的神奇啊。 “宇帆,你都说了她是个很纯情很害羞的人了,你叫她现在来陪我,你觉得她会才见了我一面就跟我上chuang吗?我是要现成的,可不是要跟她谈谈心,然后再慢慢地把她拐上chuang。” 俩人都是男人,而且又是深交,在情爱上自然不会有什么忌讳。 宇帆打量了他一眼,非常果断道:“对别人来说将她立刻拐上chuang难度会很大,可若是你就不一样了,全城乃至全国倾慕你的女人可是不计其数啊,只怕她一见你,立刻抛却羞耻,急不可耐地扑上去了。” 见凌沐泽目露难色,宇帆了解道:“你是怕那女人会因为一/夜/情而缠上你吧?” 凌沐泽不置可否地抿唇不语,像这种有才气,又长的不赖的女人,招惹上了就会粘着你不放,他不喜欢被女人纠缠,甚至谈得上厌恶。 第115章 生活中的蠢材 “可是你这样的现状总是要找个人解决吧,小姐不要,清纯有顾虑,你到底要哪般?”宇帆苦恼道:“要不找你情妇去,反正你情妇那么多。[.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凌沐泽摇了摇头:“已经约了个情/妇,只是明晚上的。” “那可以找别的情/妇啊。” “宇帆,不瞒你说,我已经很久没跟以往有过关系的女人联系了,之所以会找她,是因为她不缠人,招之即来,呼之即去,没什么麻烦,不像别的女人那么放不开,我讨厌女人哭哭啼啼,要死要活。” “唉!”宇帆叹了声气:“我还是帮你联系我公司里的硕士生吧,事后,我可以用繁琐的工作拖住她,让她没机会去纠缠你。” “宇帆,要是她知道是你为了排解我的yu望,而送到我面前任我吃,她会杀了你的。”凌沐泽调侃道。 “谁让你是我的幕后boss加好友呢,我豁出去了。” 凌沐泽笑了不语,浅茗着红酒。 “木芸,是我。”他对凌沐泽眨了眨眼睛道。 “总裁,你三更半夜的打电话给我有事吗?”电话打头是清悦的明显睡眠被吵兴的女声。 “当然有事,没事我也不会这么晚打你电话了。” “什么事需要半夜三更打电话来啊?是不是又有产品要研发啊?” “不是,刚研制成功新型电子芯片,目前还没接到case,你可以休息几天,我找你,是想要你过来陪一个很重要的客人。” “不去。”很快拒绝:“我困死了,想要好好睡一觉。” “木芸,你看,你刚来公司没多久,我可是诸多照顾你吧,我知道你是个很矜持的好女人,可是又不是要你陪客人做什么,就是应酬下而已,这点小忙你总可以帮我这个总裁做到吧。” “不是我不想帮你啊总裁大人,是这么晚了,我爸爸妈妈不允许我出去。”她一副为难的口气。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了,我打给公司里其她女职员,问问看能不能出来陪陪商界大亨凌沐泽,挂了啊。” “慢着!”电话那头传来惊呼吸声,说话的声音不似先前那般冷淡,而是带着丝讨好的谄媚:“那个,总裁大人,其实我也是可以出去的,我跟爸爸妈妈找个借口吧。” “这样啊,那你赶紧过来啊,地点在盛豪夜总会,你一进大厅,打电话给我。” “恩,好的,那先挂了总裁。”是急不可耐的声音。 挂断电话,宇帆对着凌沐泽耸了耸肩:“我说吧,只要你招唤一声,女人总会喜不自禁地跑过来投怀送抱。” 凌沐泽手指夹着酒杯,里面红酒微荡,抬首朝他厌倦鄙夷地笑了笑:“我对她没什么兴趣,而且,经过我们一番瞎聊,我已经没yu望了。” “啊!”宇帆张大嘴巴,目光哀怨地望着她:“你该不会要我放鸽子吧?我堂堂一个总裁却言而无信,到时候在公司传开了,可是很没面子的。” “那是你的事,你自己解决吧,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凌沐泽说着就站起身子。 “沐泽老大,她真的很清纯很可爱很漂亮,我相信你看了一定会喜欢的,我敢肯定她一定是chu的。”宇帆饱含泪水地挽留。 “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我没见过,我对她没兴趣不关乎她长相,而是你跟她的谈话,让我对她产生了厌恶。” “为什么?”宇帆不明白地望着她。 “你可是天才,原因你自己去想吧。”扔下这句话后,凌沐泽理了理西装,身姿挺拔地离开。 宇帆内牛满面了:他是研究界的天才,却是生活里的蠢才,那么深奥的问题,他怎么想的通啊。 正当他费劲地运转大脑深思凌沐泽那句话意思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是木芸的电话,他颤惊惊地接起:“喂,木芸啊。” “总裁,你坐在哪里?我已经到大厅了。”木芸的声音含着兴奋。 他刚想说你可以打道回府了,凌沐泽已经走了,却传来她激动的声音:“看到你了,我这就过来。” 说完,啪的一下挂断他电话。 他望着手机屏幕,欲哭无泪。 “总裁,凌沐泽呢?”头顶传来气喘吁吁的女声,可以想见她赶的很急,可以想见她见凌沐泽的心情有多迫切。 看着穿着齐臀短裙,v领上衣,一番精心打扮过的木芸,宇帆吓了一跳,这与平常的木芸实在是相差甚远,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人了。 “总裁,回神啦。”木芸见他魂不守舍,在他眼前摆了摆手。 “哦。”他回过神来:“木芸你来啦。” “凌沐泽呢?怎么没见到他?”她边说边东张西望。 “哦,那个,他刚走。”宇帆微窘地摸了摸鼻子。 木芸横眼扫向他,神情满是失落,对着他近乎插腰怒吼:“你不是叫我过来陪他吗?他怎么就走了?你怎么不拉着他让他看了我之后再走呢?你这是放我鸽子,总裁,你不道义啊。” 唉,他虽然是公司的总裁,但是他平常一向温和近人,这样和善的为人处事的后果就是职员没有尊卑,没大没小,碰到点事情,一个个比他还横。 “那个,凌沐泽是什么样的人啊,他想走我哪管得了他啊,是他放你鸽子,不是我放你鸽子啊。” 他弱弱地辩解着,平常大不起声的话,现在更大不起声了,毕竟是他让她爬起来陪凌沐泽的,现在人家人来了,凌沐泽却走了,他必是愧疚万分的。 人一旦觉得内疚,气势就弱了,特别是眼前这位一脸抱歉的沈宇帆。 “我相信他还没走多远,你打个电话给他,说我来了,叫他来见我。”她揪住他的衣领道。 “小姑奶奶,他是谁啊,我要是按你说的打电话给他,还不被他拆了骨头不可。” 宇帆为难地只差落泪,平常温柔的她怎么变的那么彪悍了,真是看错眼了。 人不能只看表面这句话果然是对的。 “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骨头给拆了吗?”她胸巴巴地凳着他。 从天堂跌落地下的悬差,让她失落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本以为可以有机会成为凌沐泽的女人,而眼前这家伙却让凌沐泽跑了,真是气死她了。 “你是女人,他是男人,你的力道没他重,而且他还是跆拳道,柔道以及各种道最高段,被你拆骨顶多痛一下,被他拆骨我就活不成了,我的答案,你懂的。” “懂你妹,沈总裁你弱爆了你,看我不拆了你的骨头。”,说完,她两手朝他的脖子掐去。 “啊~~”宇帆伸着舌头惨叫,这女人力大如牛啊。 亏他平常觉得她柔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倒,原来她是深藏不露啊。 由于昨晚上一整晚经受着精神和rou体的双重折磨,第二天她顶着一双熊猫眼来上班。 若是在前杂志社她这一天一定会难熬的痛不欲生,想睡却不能睡,硬生生强撑的感觉那不是一般的折腾人。 而且还一个不小心就会犯错,一旦犯错就会遭受劈头盖脸的大骂,一切都变的糟糕且混乱。 可是在这儿,上班期间困了可以安心地睡在办公室后面的chuang上,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再继续工作的感觉,那不是一般的爽啊,工作起来也干劲也十足。 原本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完成的工作,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事半功倍。 睡眠充不充分,关乎着工作的进度和效率。 很多公司的老总虽然明知道这个道理,却不肯去实施,看到员工上班期间犯困偷睡,就像浪费他们的生命的一样,气愤的不是对员工大训特训,就是扣除奖金,惩罚手段陈出不穷。 这也就是水汐最敬佩欣赏陈总的地方,能够那么为职员着想,还能保证职员的工作劲头,让职员加倍努力工作,太有先见之明了。 下班的时候,水汐精神充沛的没感到丝毫疲累。 嘉慧过来叫她一起下班,她整理下文件,背上包跟嘉慧一起有说有笑地走出办公室。 嘉慧是个开心果,路上总会爆出几则令她捧腹大笑的笑话,再加上她夸张的表情,总能逗的她开怀大笑,乐不可支。 自从进了《魅力男人》杂志社后,同事间融洽的相处,嘉慧的乐观开朗,总是深深感染着她,温暖着她。 看着他们放肆大笑的神情,她总会想到四个字:青春,张扬! 是啊,他们都还年轻。 年轻的人,就应该放肆的笑,大声的唱。 不应该与悲伤,忧愁为伍。 张扬地活着,快乐地活着。 因此,受着愉快气氛的感染,她也变的开朗起来,能够跟同事们愉快地融和在一起。 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话或做错事就陷入众矢之的。 而且曾经那些烦恼的事几乎都不怎么去想了,只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来会无法克制地难过。 不过,忙碌了一天,大晚上的回到家,她也没什么心力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来杂志社工作这段期间,可以说她每天都过的很快乐,除了凌沐泽会让她心生烦恼之外,已经没有什么事能够困扰她了。 第116章 交易 如果事情不能够改变,就尽量地让自己不去想,那样会快乐很多。这是嘉慧告诉她的,她觉得很对,就努力地这么做。 一起有说有笑地逛完街,俩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水汐打的来到离公寓不远处的路旁,因为上次跟凌沐泽出入照片被曝光后,她就行事变的小心起来,不再在公寓前下车,就怕又被人拍到她进出豪华公寓的照片。 那一次照片被发布在杂志社的网站上,同事们的冷嘲热讽实在是刻薄的令她心寒。 她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被众人言语攻击的感觉实在是很痛苦,要是再出现一次,她想她一定会崩溃的。 虽然现在的同事一个个都很热情友善。 可是,那次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深刻的离开前杂志社的那几天,她几乎夜夜都做噩梦,梦里她们一个个指着她的鼻子臭骂,面目狰狞,她不敢再冒这样的险。 付完钱,跳下车,她警惕地四处看了几圈,确认没有什么熟人或者躲在暗处**她的人,她这才安心地朝公寓走去。 然而,还没走几步,后面就传来听上去有些沉重的脚步声。 水汐本就警惕的神经绷的很紧,听到这令人心慌慌的脚步声,她的神经就绷的更紧了。 这条路离公寓不远,快步走两分钟就能到,也有路灯。 而浩淼国际大厦住的不是富商就是政界要员,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出入都是豪车,根本很少有人会徒步在这条道上行走,因此显得很冷清。 特别是像今晚这样,夜空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暗沉沉的如一块灰布,就算是有淡黄的路灯的照耀,还是冷清森然的令人心里直发毛。 听着那声声沉重的脚步声,水汐的心缩的紧紧的,不知道是她太敏感了还是森冷的气氛令她有些恐慌,她总觉得那脚步声很不寻常。 就要到公寓了,保全就站在门口,不要去看,不要害怕,只管若无其事地望前走就行。她自我安慰着。 可是眼看着再走上几步就可以到公寓了,嘴巴被一块小毛巾给捂住。 她挣扎了几下,鼻端沁入一股异味,随即昏迷过去,倒在身后人的怀里。 那个人摘下口罩,扯出一丝阴狠的冷笑。 在一间明显是酒店的房间里,水汐昏迷在地上,旁边站着一男一女。 那是个中年男人,模样算不上好看,却也还算过得去,是大众脸。 他的长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身行头,无论是穿着还是手表,项链都是极贵重的,明显是一个有钱人。 然而,那粗的几乎能亮瞎人眼球的项链,和10根手指有9根戴着戒指实在是俗不可耐的很,只会让人联想到暴发户。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风姿卓丽,气质冷傲的女人,只见她抬脚踢了踢昏迷不醒的水汐,对他淡笑道:“我已经喂她服用了催/情药,药效一会儿就会发作,希望陈先生度过一个愉快美妙的夜晚。” 那男人点了点头,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钱来给她:“这是给你的费用。” 她毫不迟疑地收下:“陈先生果然大方,我就不打扰你享用美餐了。” 说完后,她眸光冷冷地狠视一眼水汐后,就拿着钱走出房间。 他蹲下身子,仔细打量了下她的脸,平常玩惯了浓妆艳抹的美女,看到这么个不着脂粉的女人,感觉挺新鲜的。 “小美人,我会让你度过一个非常难忘的夜晚的。”他宽大的手摸了下水汐的脸颊,将她抱起放到chuang上。 由于催/情药的药性还没有发作,他脱下衣服,先去浴室洗个澡,回头等药性发作了,他要跟这清纯小美人痛痛快快地颠/鸾倒凤一翻。 零点酒吧里,暧昧的音乐缓缓地流淌着,包裹着在场每一位窃窃私语,调笑逗闹的男女。 一位在周围女人中看起来特别惹眼性感的美女独自坐着,只见她爱美的总是时不时的拿镜子照,理理波浪长发,看看有没有不妥之处。 凌沐泽已经好久没约她出来了,了解他是极厌恶被女人纠缠的男人,虽然做梦都想跟凌沐泽这种天之骄子般的人物在一起,却也只能强忍着不去找他。 她坚信自己那晚表现很不错,凌沐泽终有一天会来找她。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迟迟不联系自己,她的自信心也一天天减弱。 犹豫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去找他?就算他看不起自己,只要还能跟他再续千缘,还能享受到他的狂野如火,丢脸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上天似听到了她的祷告,正当她蠢蠢yu动的时候,凌沐泽打电话给她,相约在零点酒吧互诉衷肠。 那时的兴奋之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她只觉得激动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蹦跳出来。 暗暗发誓着今晚上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凌沐泽沉迷在她的温柔乡里。 焦急地仰首朝酒吧的门口望了不下千回。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守得云开见月明,只见凌沐泽带着黑超眼镜,一身劲黑,酷魅十足地走进来。 “沐泽,沐泽,在这里。”她兴奋地朝着他招手,却不敢叫的太大声,怕旁边的女人知道她叫的是凌沐泽,一个个会激动地冲过去。 凌沐泽看到了她,面色冷酷地走过去。 “沐泽,你来啦!”她讨好地凑过红唇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面对有些刺鼻的香水味,凌沐泽不悦地微蹙俊眉。 以前女人喷香水他倒不觉得什么,女人嘛,喷些香水吸引男人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可是现在,他极反感这种不是天然的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香气,是闻惯了她清新自然的女人香了吗? 意识到跟别的女人约会,还想着她,他不悦地冷哼一声。 “沐泽,你怎么了?”见他神情不悦,丽丽体贴地询问。 凌沐泽冷声道:“你身上的香水味我不喜欢。” “那我下次不喷别的香水。” “什么样的香水味我都不喜欢。”对于她的极力迎合,他有些厌烦。 “那我今后什么香水都不喷。”她乖巧地应和。 “恩。”他淡淡地应了声。 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他坐下的时候并没有摘掉黑超眼镜。 服务员走过来,他点了两瓶珍藏xo。 她体贴地先为他倒上红酒,然后再是自己。 “沐泽,很高兴你约我出来。”她主动地举起酒杯,微笑的弧度恰到好处,眼睛似能勾人般,散发着电波,若有似无地挑/逗着。 对于她的勾/引,莫名的没有以前那般心痒难耐,而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厌恶。 他将这种厌倦感归于他很久没有过乱七八糟的感情生活了,至于原因,他不愿细想。 他想着只要回归到以往正常的私生活上来,就会习惯了。 夏茹雪刚出国那会儿,跟各种各样的女人交往,他几次恶心的都想吐了,可是长久之下,也不就习惯了,甚至乐在其中。 女人,其实都一样,只要chuang上好用就行。 他弧度完美的唇角勾出魅惑人心的笑容,举起酒杯与她相碰。 看到凌沐泽的笑容,她欣喜的不能自己,身子往他的身边移了移,随即,她娇/软的身子被他一把揽入怀中,她娇呼一声,整个人已经挂在他身上。 她明白凌沐泽约见她的用意,说再多的话只会显得矫情,直奔主题才不会浪费晚间的美好时光。 “沐泽,才喝了一口酒,头有些晕呼呼的,有些不舒服呢。”她声音绵软地说着,手则有意无意地轻抚着他微微敞开的胸口。 凌沐泽自是明白她的深意,揽紧她的腰肢,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我扶你去酒店的客房休息下。” 她面颊酡红地点了点头。 这一带是最繁茂的娱乐区,周围全是一流的酒吧,酒家,娱乐会色,游戏城。 他揽着她的腰肢,走进了离零点酒吧不远的一家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 此刻的水汐已陷入了水深火热中,浑身燥/热难耐地似要燃烧起来,脸颊火烧云般不自然地红着。 强烈的烫/热让她极难受地蠕/动身子,扯着闷人的外衣,里面的丰/盈隐约可见,竟也透着被情yu蕴染的粉嫩。 眼睛沁着一层水光,盈亮的似天上的星辰,呵气如兰,娇/喘不休,看的刚沐浴完走出浴室的男人只差没流出口水来。 “刚才没看出来你竟是如此的诱人,水灵灵,粉嫩嫩跟水蜜桃一样,味道尝起来想必更美味吧。” 他目光猥/琐地盯着被水汐扯的微露在空气中的丰/满,呼吸粗重,热/血澎湃的两只大手解着她上衣的纽扣。 视眼迷朦中,水汐隐约看到眼前有个人影在晃动,她软绵绵地叫唤了声:“凌,凌沐泽,是你吗?” 情yu中的她,说出来的话轻柔绵/软,听的他是心yang难耐到了极点,胡乱地应着:“是,是。” 虽然水汐此刻神思已经被身/体里翻涌的热/潮掩盖,但还是有丁点意识尚存,看不清人,却依稀能听出声音的不对劲。 凌沐泽的声音,是那种如大提琴拉奏般磁性的低哑。 而刚刚回答她的声音,是陌生的粗嘎和沉厚,说不出来的难听。 第117章 变态男 “你,你不是他,走,走开。”她迷迷糊糊地轻吟,想要将她推开,却是双手绵软无力地根本使不上力气。 “小美人,我会比他更棒的,一定会让你yu仙yu死的。”他睁着垂涎的大眼,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虽然意识混乱的跟糨糊一样,水汐却已清楚这个男人是个陌生男人,而且很龌/龊。 “你走开,不要,不要烦我。”她吃力地说着,然而受着情yu煎熬的她,说出来的话都是轻飘飘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甚至勾的人心yang难耐。 “好好,我不烦你,我会好好疼你。”他呼吸粗重地说着,将她的上衣急不可耐地脱掉。 见到那透着粉红的肌肤,他垂/线地滴下一滴口水:“小美人,你的皮肤真好啊。” 无法忍受地贪婪地盯着她的肌肤,手享受地抚mo着,真是又滑又嫩,触感好极了,今晚他有福了。 那粗厚的手抚/摩之处,似有电流划过般酥/麻,却也激的水汐心神一荡,强撑着仅剩不多的意志,紧咬she头,不让自己被情yu的浪潮所吞没。 “你,你放开我,不要碰我,走,走开,走开......”嘴唇咬出血来,沿着唇角滑下,让她的意志不至于全数涣散,声音也不似刚才那么无力,多了不肯屈服的决绝。 “小美人,意志真强啊,竟然嘴唇she头咬烂了也不服从我,真是让我越来越喜欢了。”他趣味昂然地说着,手开始沿着她的下/身探去,企图脱下她的裤子。 “你再不,再不放我走,我就喊人了。”水汐吃力地说着,两手紧拽着双单,热/潮在体/内四处流窜。 她无法忍受地视线模糊一片,冷汗不断地沿着脸颊滑落,因为不肯屈身于陌生男人,她抵死挣扎,嘴唇已咬烂,血rou模糊。 “喊吧,喊吧,喊的越起劲越好,那样更刺/激。”他一把扯下她的裤子,随即整个健壮的身子覆盖在她滚/烫如火的娇/躯上。 “走,走开,走开,救命啊,救,救命啊......”她大汗淋漓地扯着嗓子叫喊着,手指因为受着精神和rou体的双重煎熬,刺/进他的皮肉。 “有野xing的女人更具有挑战,我喜欢,哈哈。”他大笑着拽住她的手摁向两旁,俯身啃咬着她的脖子,双目因为激动而血红,似要吃她的rou喝他的血。 他就是这么一位xing变态者,每次跟她欢/爱过的女人都会被他嘶咬的血rou模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完好的肌肤。 强烈的剧痛让药力消减了很多,水汐扯着嗓子尖叫:“不要,救命,救命,啊,不要......” “叫吧,叫吧,你叫的声音真好听,继续叫,啊哈哈哈哈,哈哈......”他兴/奋地大笑,神情已经完全扭曲,看上去狰狞极了。 “救命,你走开,走开,救命......”他的嘴上满是鲜血,水汐神志清醒了些,惊恐地睁大双眸尖声叫喊。 由于在电梯里,丽丽就急不可耐的勾/引,凌沐泽本能的yu火焚烧的跟她在电梯里缠在了一起,俩人一直拥抱亲/热到电梯外。 “沐泽,我好喜欢你哦。”她呵气如烂,媚眼如丝地扯着他的领带,彼此呼吸相闻。 他勾唇冷魅一笑,将她ya在墙上,狂肆亲吻着。 正当热火朝天,如火如荼的还没到房间,就要迫不及待地缠/绵一番的时候,凌沐泽敏锐地听到有女人呼喊的声音,而且那声音有些熟悉。 他停下动作,松开她,蹙紧俊眉细心聆听。 “怎么了?沐泽。”她不满地嘟翘着红唇问道,带些幽怨地手指轻hua着敞开大片的胸膛。 “别说话。”他冷声呵斥。 被他的凌厉气势吓住,仿佛刚才的柔情蜜意根本就没发生过,她有些委屈地咬唇不语。[.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滚开,禽兽,混蛋,你去死吧,啊......”尖叫声极其刺耳,有客人听到声音,打开房门探出头来。 这声音以及那话是那么的熟悉,简直就是以前他**某人,某人骂自己的话,只是更尖锐,更刺耳了些,似在经受着极大酷刑。 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神色冷凝地询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里面的尖叫声时不时传来,听的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地快要蹦出喉间。 走到门口,一脚用力地踹去,只有些微的凹进,没有被踢破,五星级酒店的配置的质量果然不是盖的。 他收敛气息,疯了一样连踹上好几脚,门砰的一声应声而开。 他风一样快速地冲进屋内。 只见chuang单上多处有殷红的血,他脸色阴沉冷酷。 然后,他看到在墙角处,已浑身成了血人的女人手握着玻璃杯的碎片,双眸布满血丝地惊恐地睁着,身子颤抖个不停。 在她的面前,横躺着一个只着一条男士内裤的男子,由于他前胸趴在地上,因而看不到他的情势如何。 虽然她凌乱不堪,身上都是血,但是他还是从她惊恐睁大的双眸里看出她是谁。 他三两步走过去,将挡在面前不知死活的男子一脚踢到一旁,那男子身子背过来,脖子处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两眼已发白,明显已经死了。 水汐身子直抖个不停,眼神空洞,完全被吓的魂不守舍。 看她这副凄惨害怕的样子,他的心脏没来由的阵阵抽搐。 她只是他的情妇而已,甚至仅仅是他利用的对象,可是看到她如此落魄惨烈,气愤恼怒的血液都在逆向流动。 她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才好,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拔尖的叫声响起。 是随之跟过来的丽丽,看到现场如此血腥,还死了人,脸色苍白地尖叫着跑出去。 凌沐泽不去理会她,眉尖紧蹙地抬手将水汐带血的发丝理向耳后,她立刻警惕的身子抖的跟风中残叶一样:“别碰我。” 眼中噙满了泪水,却不滚落下来。 “是我,别怕。”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将这种对她的怜惜之情归为她已经这么惨了,要是再对她凶,她疯了都有可能。 她对他还有用处,他自是不能让她疯了。 她睁着大大的泪眼,茫然惊惧地望着她,捏着杯子碎片的手一直颤个不停。 他叹了声气,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似要将她融入血脉中那般用力:“没事了,没事了。”声音竟也不受控制地打颤。 如果这个男人没事,他一定不会让他活。 这个男人死了,他会让他死无葬生之地。 体内的血液沸腾叫嚣着,似乎在下一刻就要蓬勃欲出。 如果怀中不是抱着她,他不知道他会做什么,这种感情很陌生也很奇特,他无法驾驭,只觉得他理智颤抖地很想毁灭一切。 靠在熟悉温暖的怀抱里,她泪水潸然而下,身子颤抖个不停,不停地呢喃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不是,那是他咎由自取,你那是正当防卫,不是你的错。”他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一声声低沉地宽慰着。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我杀人了......啊......”她尖声惨叫,因为她看到睁着白眼珠男子的狰狞模样,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紧紧抱住。 “没事了,没事了,不怕,一切都会好好的。”他将她的头埋在怀中,拍着她的肩膀,不停安慰着。 她现在就像犯了错误的孩子,害怕,恐惧的紧。 那股温暖深沉的气息让她的情绪渐渐平定下来,却一直不断地呢喃着我杀人了这四个字,只怕这可怕的阴影短时间内是不会消除的。 “啊,死,死人了,快报警,快。”闻讯赶紧的酒店工作人员看到这幅惨烈的场景大叫。 继而,命一旁的男工作人员报警,只因她已经手脚发软的连站都站不稳。 凌沐泽不想让水汐陷于众矢之的中,掏出手机让陈庭御处理现场,再命他务必要封锁消息。 打横抱起水汐就要走,却被酒店工作人员拦住:“你,你们极有可能是杀人案的嫌疑人,不能就这么走了,啊,你,你是凌沐泽?” 看清面前人的模样,冷俊酷魅,好看的不像话,可不就是各新闻杂志经常报道的a城霸主凌沐泽嘛。 “让开。”凌沐泽眸光冷视他一眼。 气势太过凛然,震慑的那名工作人员赶紧让开。 他抱着水汐走到酒店大厅,隐约看到外面停了很多辆警车以及记者的采访车,他连忙躲到一个角落处。 等警察和记者们都纷涌地赶进电梯,他才抱着水汐乘入电梯到地下的停车库。 停车库很昏暗,也很沉静。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她的身子竟是烫的厉害,随即有些明白事情的缘由,有种说不出来的怜惜之情涌上心头,让他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她。 车子停在零点酒吧门前,他走出停车场,朝零点酒吧走去。 虽然已是深夜,但对于这片娱乐商业区来说,却是极热闹的,路上依然有许多行人在走动,笑谈。 也幸好是深夜,月光淡淡的让路过的行人看不清他怀中女子的情形,要不然一定会吓的尖叫。 第118章 理由一大堆 驱车赶到a城第一医院,她住入了豪华病房。 医生为她做好了检查,对凌沐泽说道:“总裁,她体内有kk3催情粉,像这类恶性催情药副作用很大,待会儿必需要给她洗胃,脖子处有多处被嘶咬的伤口,就像是被凶狠的动物嘶咬过一样,很严重,有两处都已经见骨了,留下伤疤是一定的。” 见凌沐泽神情晦暗难明,他继续说道:“其实,脖子上的伤口就算留下疤痕通过植皮手术就可以消除,只是,她心灵上的阴影只怕没那么简单了。” “我去开药,让资深护士过来照顾她,还有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下,她现在受到了严重的身体和心理双重打击,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请总裁务必要注意这一点,要不然神智失常就不妙了。” 凌沐泽神情冷肃地点了点头。 刚送来医院的时候,水汐看到四个进来的男医生吓的疯狂大叫,胡乱挣扎地就要跳下病床逃走。 他抱住她,她手指乱抓乱舞,抵死要逃脱这儿,医务人员担心她会抓伤了他,给她打了镇定剂,她这才安静下来。 坐在床沿边,看着她浑身血污的模样,他的心就似被两只手在撕扯般骤痛。 明明她对自己来说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他却无法不去在意,这种在乎的感觉让他很迷惑,好像很久之前就已经存在的。 正当他蹙眉打量着昏迷中的水汐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是陈庭御的。 他接起电话,随即响起陈庭御急切的声音:“沐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水汐怎么跟别的男人在酒店房间里?” “你告诉我处理情况就行。”他语气森然道。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我亮明了身份,转达了你的意思,消息不会外泄露出去,只是毕竟是人命攸关的大事,大庭广众之下的死了人,警方要求水汐录口供。”陈庭御一口气说道。 “她现在还在昏迷着,身上的伤口肯定要及时处理,等她伤及精神好些了,再让他们审讯。” “恩,我明白,我会跟那些警察沟通好的,过过场子而已,让他们跟上头有个交代,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还有,想办法调换出他的尸体,我要他死无葬生之地。”他狠辣道。 “知道了,他简直就是个xing变态,像这种有钱,又有变态癖好的男的,不知道多少女的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就应该这样的下场,幸好水汐防卫及时,要不然......” “庭御,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他冷然反问。 “好吧,我不说了,总裁,你好好照顾水汐吧,经过这次事件,水汐的伤害一定很伤,希望她能坚强地挺过去吧,唉,她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呢,上次刚住过院,才过了多久啊,又住院了,跟医院也太有缘分了吧。” “陈庭御!”凌沐泽警告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 “我照顾不来她,你过来照顾她吧,让她打开心结,一切办妥了,再打电话联系我。” 对她莫名的在乎,让他不想过多的与她接近,特别是现在她如此脆弱,他不知道以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她。 于其他忽冷忽热,心情阴晴不定的让她的病情更糟糕,还不如让陈庭御照顾她来的妥当些。 已经有过一次惨痛的感情经历,他已下决心不再对女人动感情,一旦萌发感情的势头,他都要及时灭掉。 不在意,就不会有机会受到伤害。 好不容易走出那场刻骨铭心的感情,他决不会再放纵地陷进去,有任何的可能,他都要冷心排除。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庭御,再也不会有让他放在心底全心全意去珍视的人。 “老大,你就饶了我吧,怎么每次她一住院,就要我去照顾啊,我宁可排我去国外接洽业务,也不要照顾她啊。” “外界要是知道我这律师界的天才商业界的奇才,竟然像保姆一样地去照顾女人,特别是每个人都知道我只爱男人,却整天跟女人待一起,肯定会被人笑死的,我都没脸走出去跟人交际了我......”陈庭御鬼哭狼嚎。 “要怪就只怪你只爱男人,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放心让你照顾她吗?她再怎么说都是我的情妇,对我还有利用价值,我怎么会让她跟别的男人日久生情,背着我做出苟且的事来。”凌沐泽淡淡地说着。 陈庭御却听的崩溃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他顿时欲哭无泪了:“老大,其实,那个,可以让你的秘书或女职员来照顾她的。” “你觉得秘书或女职员见了她,会好好照顾她吗?不暗地里整她已经很不错了,她现在的情况很不秒,不能冒任何的险,我谁也不放心就放心你了。” 陈庭御哀嚎一声:“老大,你对她还真特别,感觉你很在乎她啊,也没见你对别的情妇那么关心过啊,我还记得有个女的被你抛弃了,要去跳河,你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她去跳唉......” “陈庭御,你话这么能说,下次去跟女商家多洽谈洽谈吧,我看女人的嘴也没你厉害啊。”凌沐泽不紧不慢道。 “别,别,老大,千万别,我刚不是随便说说嘛,我知道你对她好,是为了她能尽快康复,然后继续利用,我明白的......”他近乎狗腿地说着。 “赶紧过来吧,挂了。”不容他继续废话一大堆,凌沐泽快速将电话挂断。 等他打完电话的时候,有两个护士已经进来照顾她,一个为她打针喂药,一个在为她处理伤口。 只是,他怎么看那个处理伤口的护士那么不顺眼呢。 只见那名护士拿着块湿棉巾随意快速地擦着水汐脖子处的血痕,下手还很重,明明刚将血迹擦掉,又有血渗透出来,她却不再管地再去擦拭别的地方。 也许现在半夜三更的,她想回去继续睡个回笼觉吧。 他能明白她想睡觉的渴望,因为她的两只眼睛时开时合,显然困到不行,但是做为一名医护人员,不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照顾病人那就是失职。 他用目光狠狠地凌迟着她。 那名护士再怎么犯困,也能察觉到那道投注在身上凌厉的目光,抬首一看,顿时被他的目光给秒杀了。 哎,总裁大人,真是瞪个人都那么帅气有味道啊。 “你叫什么名字?”他走近,冷冷地问着。 “刘佳洁。”睡意完全消失,脸颊通红,她紧张道。 “哦,从明天开始你可以不用来上班了。”他淡淡地说着。 “为,为什么?”她眼中噙满了泪水,颤惊惊道。 这是全城乃至全国最大最具权威的医院,尽管是个护士,确是工资福利都很丰厚,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看看你手上的棉巾,再看看她脖子上的情形。” 那名护士恍然大悟地对他哭着求情:“我接下来不敢再怠慢了,一定会用心照顾她的,请不要告诉院长,我需要这份工作。” 凌沐泽最反感女人哭,见她哭的又是抹鼻子,擦眼泪的,脸上都是红红的血迹,他厌恶地蹙紧眉头:“得了得了,你去洗手间把脸弄干净,给我侍侯好她。” “谢谢凌总裁让我继续留下来,谢谢。”她开心地又哭又笑,不断地用手擦着脸,满脸都是血污。 凌沐泽冷沉着俊脸,走了出去。 15天后,她出院了,回到公寓。 喊了半天糖糖才出来,身体比以前更圆了一圈。 明明有告知陈庭御不要一次性给糖糖喂那么多的狗粮,显然他是嘴上答应,实际上却依然我行我素。 现在,对陈庭御的了解有三点,一是好男/风,二是话痨子,三就是言而无信。 然而,就是这样的陈庭御在她住院期间,虽然嘴上怨言不断,却一直都悉心照顾她,而那个人却一次都没出现过。 他怕她会有心理阴影,想不开神智失常,可是引用了国内外,以及各种人文典故来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不要纠结过去,要展望未来之类的道理,还同她讲了不少笑话,逗的她是想阴郁都阴郁不起来。 两次住院,都是他来照顾她,排解她内心的苦闷,让她能够心态平稳下来,能够坚强地去警署录口供,让她也了解到他是个不错的人。 甚至在他照顾期间,她不止一次想过,要是陈庭御不是喜欢男人,她一定会情不自禁爱上他。 有次,跟他开玩笑的时候,这想法就那么脱口而出了,本以为他会自我感觉很好,以为自己男女通杀,却没想到,他一脸惊恐状:“你,你千万要取消爱上我的念头,要是让沐泽知道可是会杀了我的。” 她一下子窘了:“我,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喜欢男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他大大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爱上我了。” “瞧你怕的,凌沐泽又不爱我,他才不介意我爱上别的男人。” 第119章 求你别看 他的神情一下子严肃了:“他爱不爱你我就不清楚了,但我知道他绝对是在乎你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就非常不赞同的反驳了:“亏你还是他特亲近的人了,竟那么不了解他,觉得他在乎我,你没看到我住院期间,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嘛,就知道为他说好话。” “来看你不一定就是关心你的,不来看你就不一定心里没有牵挂你。” 他凑近她:“偷偷告诉你件事,他有询问过我你的情况哦,而且你以为你录下口供,说自己是正当防卫,警察就会相信你,二话不说就放你回来了吗?” 陈庭御意味深长的话,让是在她心间盘绕的酸涩感消失,隐隐有丝说不出来的甜蜜弥漫向胸口。 后来,她才彻底想明白,凌沐泽并不对自己冷漠无情。 如果凌沐泽不在意她的话,就不会扔下她自生自灭,更不会让陈庭御来照顾她了,陈庭御是那么反感与女人接触,如果不是凌沐泽授意,他定是不会如此悉心来照顾自己。 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是在乎自己的,感觉会那么的好,就像喝了蜂蜜一样,她只知道对凌沐泽她再也排斥不起来。 糖糖汪汪的叫声将她从回忆里拉扯出来。 她蹲下身子,将这不满抗议的小家伙抱在怀里,胖呼呼软绵绵的还挺有趣。 许久不见,小家伙亲昵地直往她的怀里蹭,她忍不住被它闹的乐不可支。 想着她刚出院回来,有一堆事情要做,就抱起它走向阳台,让它自己玩。 然而刚一走到阳台,就被阳台各处的排泄物给惊住。 这下子,她也就理解陈庭御一次性喂糖糖那么多狗粮了,面对那些脏兮兮,臭烘烘的排泄物,陈庭御回定期来喂它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猛然想到什么,她跑进屋里里外外检查了下,没有发现糖糖留下的排泄物,她顿时松了口气。 糖糖不知道她急急忙忙地找什么,蹲在地上,睁着乌亮的眼睛疑惑地望着她。 被它这副无辜的样子逗乐,她蹲下身子,揉搓着它圆滚滚的身子:“你这小胖子,你说你除了吃喝拉撒,你还会干什么啊你。” 糖糖呜呜地低声抗议:我不是可以给你当饭团揉嘛。 放下糖糖,她深吸了口气,打算大干特干。 先把阳台的卫生打扫好,再是将半个月没住的房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按理说刚出院的人应该要好好休息调养身子才对,可是那家医院无论是医疗还是饮食,都是极全面极好的。 住院期间,她一天24小时几乎有22个小时是被逼躺床上的,再加上各种好吃好喝供着(当然对伤口有害的食物或调料排除在外),曾经的小蛮腰全然不见了,脸颊也不似以前那般消瘦,有那么点小丰润。 在住院10天不到,她担心自己会越来越胖,也觉得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想要出院,却是被陈庭御以各种理由拖延,于是,她在医院里又闷了5天。 如果不是她以拒绝饮食为威胁,只怕她现在还在医院里,哪会像现在那么轻松自在。 她正需要做家务活动活动筋骨,减减肥。 忙完之后,她翻找出换洗的内衣和睡衣,走去浴看。 脱下衣服的时候,看到脖子处明显的伤疤,那天的记忆如潮水般猛烈袭来。 那男子狰狞大笑,嘴上满是鲜血,她意识朦胧中,抓到床旁的水杯捏碎,对着他的脖子划过去...... 头痛欲裂,她痛苦地猛甩着脑袋,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住院的时候,有陈庭御陪着逗笑,她不会多想,其实,每次看到脖子处的伤疤,以及手上的伤疤的时候,她的头就胀痛,胸口就像被人死死揪住般刺痛。(.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这种痛苦的感觉在此刻变的更加剧烈,她无法忍受地尖叫,幸好公寓的隔音效果很好,要不然,想必整幢楼的人都能听见。 摁了下淋浴头的开关,由于她意识已经不清,摁的是冷水的开关,一下子刺骨的冷水对着她的头顶直冲而下,却反而让头的剧痛减轻了些。 意识渐渐回笼,她虚软地靠着墙壁,急剧地喘着气,任水不断冲刷着。 走出浴室,手上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脸色苍白如雪,神情低落。 脑海里总是会浮现那日可怕血腥的场景,她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却总会涌现脑海,特别是现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那天的情景就像电影回放般不断地浮现。 她放下毛巾,打算去泡杯茉莉花茶压压惊,却心神不宁地打翻水杯。 烫热的水溅到手上,灼痛的要命。 而烫的那只手刚好是那次捏碎玻璃杯的那只手。 她惶恐地往后一退,跌坐在地上,恐惧害怕地咽咽哭泣,满脑子都是那天的情景,她痛苦地直摇头:“不要,不要......” 由于情绪太激动,她没有听到门打开关上的声音。 凌沐泽接到陈庭御的电话,说她出院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听到她出院,就急不可耐的过来找她,那样急切想要见到她的心情,他无法控制。 一走进屋,他就听到狗不停吠叫的声音,他敏锐地察觉到情形不对,隐约中他听到压抑的抽泣声。 寻着抽泣声走过去,只见厨房间的杯子摔了一地,一个人影缩在角落,脑袋瓜埋在膝盖间,咽咽抽泣。 之前,陈庭御告知他,他已以三寸不烂之舌让水汐走出了阴影,当时他就不相信,一个人是不会凭人的三言两语就能走出阴影的,这将会是一个漫长且艰难的过程。 看到她一个人黯然神伤,痛苦不堪的样子,他觉得胸口闷闷的有种透不过气来。 不受控制地蹲下身子,刚要抬手轻抚她的发丝,却见她仰起头,泪眼迷朦地望着他,脸色苍白如纸。 “凌沐泽,你来啦?”她声音颤抖道,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 天知道她刚才有多惶恐,有多害怕,他突然出现,就似一缕明媚的阳光,将所有的有阴霾驱散。 “恩!”她含泪的轻唤似一双无形的触手触动了他的心脏,他极力掩饰着,才不表现出对她的疼惜。 她擦掉脸上的泪水,站起身子,却脚一软,站立不住地就要往后倒去,幸好及时地被他揽手扶住:“小心!” 意识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地做出关心她的举动,他连忙松开她。 经过这次他默默地帮自己处理事情后,她有些明白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凌沐泽,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谢谢你没有不管我。”她发自内心地感激道,两双水汪汪的眼睛真挚地望着他。 他本来就这双水亮如溪水的眼睛感觉特别,现在被她如此感激的望着,他觉得有种感情就要蓬勃欲出,却被他狠心地压抑着。 “你对我还有用处,我自是不会让你出事的。”他故作冷漠道。 知道他的性子冷傲,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来,她不介意地笑笑。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指着一地的碎片道。 “哦,我刚才不小心摔的,我这就清理干净。”她垂下眼眸,蹲下身子去捡拾地上的碎片,却因为慌乱,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你说你怎么连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 看她手受伤,他不悦地扯过她的手说道,然而一看到她手心留下的伤疤,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喉咙干涩的紧。 她抽回手,低垂着头继续捡拾着地上的碎片。 “你白痴啊,手都流血了,还捡,不知道包扎下伤口吗?”他心烦地对她大吼。 她本来心里就难受,被他这么一吼,她越发难过,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 他最受不了女人哭,心烦意乱地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朝洗菜台走去,打开水龙头,将她的手放到下面冲洗。 冰凉的水渗入伤口中,痛的她眉头紧蹙,却是不叫出声来。 狠狠地瞪视她一眼,他离开厨房间。 正当她对他的离去微微失落的时候,他拿着创可贴又再次走了进来,为她将创可贴贴上,尽管动作有些粗暴,但是,却让她冰冷的心有了些许暖意。 气氛一下子沉浸下来,她不敢面对他的视线,低垂着眼眸,望着地面。 “地上有金子还是什么?总是盯着地看干嘛?”不爽她的无视,他冷然道。 她不得不抬起头面对他,却被他的脸色惊的呼吸一窒。 他一脸煞气地直直狠视着她的脖子,那眼神,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她很快缓过神来,连忙捂住脖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潸然而下,悲戚的哀求:“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 “拿开。”他口气冷若如冰,不容抗拒。 “不要,凌沐泽,求求你不要看,很丑,很难看,会吓着你的。”她痛苦地直摇头。 他俊眉冷蹙,眸光清寒地去拽她的手,她哪敌得过他,那或大或小的结了痂的粉红伤疤清晰地印入他的眼帘。 第120章 屈辱的痕迹 没有勇气面对他厌恶的表情,她逃避地闭上眼睛,身子因为情绪的激动和强烈的悲痛而瑟瑟发抖。 忽尔,冰凉的脖子处划过一片温润。 是他的手在缓缓的,慢慢的触摸,温柔的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 很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是不是也像动作那般温柔。 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双比夜空还要深沉,晦暗的墨眸。 第一次,她没被他冷洌的神情吓到,而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在心间流绕,因为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的疼惜。 这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里只有他,整个世界只有他,只有他在自己身边,只有他可以依靠,没有其它因素,就只有他是真真切切自己可以触得到碰得到的。 不管他暴躁也好,自傲也好,利用也罢,会在她如此痛苦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带给她安慰,他就是带她逃离黑暗深渊的曙光。 她怔怔地望着他,两眼噙满了晶莹的泪水,很想说什么,很想做什么,却是浑身僵硬的身子似被定住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深深地凝望着这张俊美无匹的脸。 他的视线落在她脖子处的疤痕上,没有发现她神情的异样。 俊眉蹙的很紧,似有很不爽的事情在困扰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对着那疤痕来回抚摸,专注且沉凝。 “这疤痕真丑,做个整形手术吧。”他收回手,抬眸望着她。 一句冰冷淡漠的话将刚才流绕在两人四周的温情气氛打散,也将她从梦幻的天堂拉到了现实的人间。 原来他刚才温柔的举动只是她的幻觉,他来回抚摩疤痕的时候,想的是怎么告诉她这句话。 他在介意这些丑陋的疤痕,是不是也在介意她被那个男人亵渎过? 是不是他觉得她人很脏,尽管她并没有让那个变态男得逞,可是那个变态男也占了她不少便宜,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忍不住自嘲地笑出声来:“呵,疤痕可以取消,但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无法取消的,你介意的并不只有这些丑陋的疤痕,还有我被他**的事吧?”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滚落下来。 那件事是极可怕的梦魇,她光是提到那个变态男,她就后怕的连指甲都在揪痛。 她强忍泪水的娇楚模样,看的他的胸口烦闷微疼。 而更令他心烦的是她的自我想象让他着实郁闷的紧,如果不是她大伤初愈,他一定会惩罚的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在她的心里,他竟然是那么心胸狭隘,完全将他看成了冷血无情的男人,亏他还为她处理了那么多后续的事,这叫他怎么不郁闷,怎么不气愤。 如果不是双手死死地紧握,他想他一定会控制不住做出疯狂的事来。 他虽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高尚品格,而且她还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是他利用的工具。 但是她毕竟是人,也陪他上了那么多次床,他怎么着也不会拿她当垃圾当动物一样看待。 遭遇变态狂是件极不幸的事,而且还失手杀了他,她会有多恐惧多害怕他能够想象的到,到目前,她还能正常地站在他面前,没有因此而崩溃掉,已是很难得了。 一个女人遭受这么大的打击,他自然是唏嘘怜惜的,也是一心希望她能从阴影中走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要她去做整形手术,为的就是她不要看到疤痕,勾起可怕往事。 而她竟然完全将他的好心视作驴肝肺,完全将他当成了肤浅庸俗,冷血无情的男人。 很好,他会让她见识到什么才是冷酷无情的。 眸光冷若冰霜,浑身散发着狂狷邪肆的冷魅气息,他唇角轻佻:“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搞在一张床上的。” 水汐紧咬牙关,目光清冷地望着他,反唇相讥:“我好像只是你的情妇吧?难道你会介意情妇跟别的男人有一腿吗?” 他冷洌一笑:“到目前为止,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你跟我的其她情妇可不一样,你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我就要全权占有,别人都碰不得。” 水汐两手紧拽着衣角,几乎将衣角拧成了麻花状:“虽然我跟他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可是他毕竟碰了我,既然别人碰过了,我想你也不会再继续强迫我做你情妇,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他俊眉冷蹙,眸光闪过一道厉光,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明明性感惑人,却听的她心惊胆寒:“别忘了,你的处/女之身别的男人早已经夺走,你给我当情妇的时候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你要明白,只要是凌玉丞喜欢的,不管她被几个男人碰过,我都不会放过。” 水汐嘲冷一笑:“凌沐泽,你不觉得你的话自相矛盾吗?一会儿说介意我被别的男人碰过,一会儿又说不介意,我在想经过这次事件,我是不是大受刺激变笨了,真是理解能力变差了,无法理解你的话。” 凌沐泽捏紧她下巴,一字一句坚定道:“不需要理解,你只要知道就算你被n个人碰了或者是轮了,只要凌玉丞还爱你,你就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就行了。” 说完,将她的下巴狠狠甩开。 她扬首怒视着他。 “给我招惹别的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你还觉得委屈了?如果你不是乖乖送到别人床上,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他语气冷蔑道。 他的口气讽刺至极,异常刺耳,她本来有想过他来的时候要跟他好好解释的,可是他这样藐视她,侮辱她,一股不甘的怒火从心低冒起。 她笑的飘渺:“女人会耐不住寂寞找别的男人,无非是身边的男人不能让她满足。” 他的心底本就憋着一股气,被她这么你讽刺,一刺激,那股气越聚越大,直到蓬勃地直往头顶上冲。 他倾身似拎小鸡般将她拎到面前,咬着牙关:“你在怀疑我xing能力?” 水汐被他暴怒的气势吓到,他那副表情简直要将她给吞了,知道怀疑男人的xing能力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她腿软的想要投降示弱,可是嘴巴完全不由她控制:“是又怎样。” “很好,既然你yu望那么强烈,那我就拼尽所有的力气满足你,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哭天抢地的求饶才好。”他目光闪着野兽要将食物吞噬的狠光,看的水汐身子猛打哆嗦。 她很想收回刚才的话,可是她是个有原则的人,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呢,要不然就太没骨气了。 “凌,凌沐泽,我,我刚出院,你,你总不能欺负病人吧。”她不断地往后退,可是她每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上前一步,直将她逼到死角。 他邪魅冷笑:“我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我应该是很体贴的要满足你强烈的yu望,你住院那么久,都没有享受过情爱的滋润,想必你都憋的难受死了,免得你再去外面找别的男人‘充饥’,我必需得好好地满足你才行啊。” 她非常窘迫地僵笑,身子不断地往右侧移,想要乘他不注意的时候逃掉,却被他忽的一下急速地拽住手腕,她逐促地尖叫。 而他已经被她彻底的激怒,黑沉着脸色,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将她重重地甩在床上,神色冷酷地扯下领带,脱掉外套,一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架势。 他俊美无俦的脸庞渐渐幻化成一张凶狠狰狞的脸孔,嘴唇上还叼着一块血淋淋的肉。 “啊~”她惊恐地抱着头尖叫,不断地床角缩去,整个人瑟瑟发抖的如风中残烛。 有手探上她的肩膀,她激烈地将那只手甩开,睁着血红的双瞳瞪视着他:“你滚开,别碰我,滚开。” 失身尖叫着,目光防备惊惧地瞪视着她。 凌沐泽的怒火一下子消减下来,她的表情让他明白这次事件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对于她惊恐万分的样子,他无法再下狠手去伤害她,却也不会去安慰她。 神情冷俊地穿戴好衣物,他望着她冷声道:“给你几天适应的时间,给我尽快忘了那件事,下次别让我看到你这副好像我要强jian你的表情,怪没意思的。” 视线模糊中,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她紧缩着身子,头埋在膝盖处,失声痛哭。 几天下来,她的精神状态一直都很不好。 晚上睡觉老是做噩梦,不是爸爸妈妈的死,就是姑姑姑父的虐待,还有那个变态男两眼翻白,浑身是血的惊悚的模样...... 只要一入睡,各种各样可怕的梦就会侵入脑海,让她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再也睡不着,一个人瑟缩地坐在床头直到天亮。 本来她出院了理应要去上班的,可是她这样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去上班,到杂志社里,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同事们关心的目光。 她这几天总是待在公寓里,大门不去二门不迈,完全封闭了自己,肚子饿的实在不行了,就拿泡面充饥。 第121章 该死的女人 以前有糖糖陪着,心情多少会好些,可是现在,她总觉得人生索然无味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连糖糖毛茸茸的身子蹭着她玩,她也懒得去理。 糖糖是只很有灵性的狗狗,感觉到主人心情不好,它就会乖乖地待在一旁睡觉。 虽然待在家里,她还是穿着高领将那些疤痕遮掩住,因为一看到这些疤痕,她的情绪就会很激动,整个人似被雨淋过一样,冰寒颤抖。 一旦阴郁盘绕在胸口郁结不散,就会给人造成严重的心里困扰,甚至造成致命的打击。 那次的惨痛经历就算她不去想,也总会时不时地浮现脑海,折腾的她痛不欲生,再加上人生有的只是痛苦没有任何幸福可言,有个念头一直在她的脑海盘绕。 既然活着那么痛苦,又何必那么辛苦地活着,不如死了算了,那样什么噩梦,什么纠葛,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这种心灰意冷的想法一旦形成,随着孤独地一个人承受这一切,就会走上偏激的道路。 站在阳台上,倾身往下看,顿时晕眩的脚底发软。 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必死无疑吧? 每天活着都这么累,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支撑下去。 就这么跳下去,什么烦恼痛苦都没有了,一了百了。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这个世界上,她一无所有,实在是没什么好眷恋的。 手使劲地往上撑。 脑海浮现凌玉丞的身影,那个目前唯一还真心在乎她的人。 她本想为了他要坚强地撑下去,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经精疲力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痛苦不堪的人生。 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她,仿佛在伸手召唤她的投入。 按在栏杆上的力道更加重了一分,支撑起整个身子。 身子缓缓地望前倾,她感觉到和煦温暖的风从脸庞拂过,美好地让她绽放开解脱的微笑。 就这么随风飘散吧,跟着风走,一切痛苦都结束了。 “白水汐,你在做什么?”忽然,后面传来冷斥声。 她惊的身子一抖,整个人重心不稳,朝楼下坠去。 “啊~”一双温润的手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降落,她慌乱的大叫。 楼下的住户,听到尖叫声,纷纷探出头来看。 见有人要跳楼,一个个都发出惊呼声:“有人要跳楼自杀了,有人要跳楼自杀了......” “跳楼自杀?谁?谁?快报料给媒体。” “你们谁要是给媒体报料,就是跟我凌沐泽过不去。”他紧拽住水汐的手腕,凌厉地威胁着。 众人一听是凌沐泽,一个个不敢再吱声,连忙缩回头去。 手腕被他紧拽着,剧痛的整只手臂要散架了一样。 冷汗淋漓,她支撑不住地想要叫他放松,对上那双黑沉冷锐的的眼眸,她的心一绷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看到她要纵身往下跳的时候,他只觉得紧张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她竟然想死,哼!他的利用还没完,她就休想那么轻而易举地离开人世。 “死女人,想死是吧?你真有勇气,只是,想要以这种方式逃离我的禁锢,是最愚蠢的,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狠狠地说着,手上一使劲,将她近乎粗暴地拖上来。 脚一着地,她浑身虚软地瘫软在地上,急剧地喘着气,手腕痛的好像断掉一样,她紧蹙着眉头揉着被拽的通红的手腕。 刚才生死一线,脑袋瓜完全一片空白,现在呼吸到空气,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没有死。[.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对哦,她没死,她还活着,她好好端端地活着。 完全清醒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随即涌现脑海。 凌沐泽,是凌沐泽救了她。 她抬眼望去,顿时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那表情阴沉狠厉的简直要杀了她。 “你给我起来。”她还没来得及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他就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朝卧室里拉去。 “凌,凌沐泽,你,你想干什么?”她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住,惶恐地叫嚷。 “待会儿你就知道,竟敢以这种方式逃脱我的掌握,你就要为你的白痴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一把用力地将她甩进屋里,她重心一个不稳,摔在地上。 他不去管她,将阳台的门关上,再拉上窗帘,神色暗沉冷硬的似来自地狱的修罗。 糖糖在阳台外叫个不停。 他暴躁地踹了下阳台的门:“再叫,再叫就将你煮了喂口。” 汪汪的叫声停歇。 虽是白天,但是一拉上窗帘,整个卧室就暗下来,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门棂的缝隙照进来。 他浑身散发着冷撒般的撒旦气息,她不断地往后退去:“凌,凌沐泽,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他扬着唇线完美的嘴唇冷笑:“你连死的勇气都有,还会怕我?” 你不知道你比阎王还要可怕吗?这种话也只能心里想想,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她强撑着绵软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他故作无辜的笑笑:“我没有想死,刚才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欣赏风景,忽然眼前有一只美丽的鸟飞过,我深受吸引,想看的仔细点,就往上倾,没想到这个时候你来了,对着我大叫一声,我心一慌,就一头载下去了......” 她为自己灵机一动想出这么好的理由而欣喜,一定镇定,只要神色不露出丝毫的慌张,他就会相信自己所说的,她就可以躲过一劫了。 “你的意思是我害你差点摔死喽?”他逼近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的双眸,口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邪狞。 她自然是不能承认的,而且要将话说的好听:“没有没有,你也是以为我要自杀,及时地想要叫住我,如果不是你及时地拉住我,我早已经摔的粉身碎骨了。” 她看到凌沐泽在她说出粉身碎骨四个字的时候身子颤抖了下。 一下子恍然大悟,他脸色那么差,原来是担心自己就这么死了。 不管他是基于什么原因才在乎她的生死,能够在意她都是很难得的,而且看他的脸色,她能够感觉到他不是一般的在意。 一股感动的热流在心间流淌,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感环绕着,不由自主的,唇角绽放开笑容,朝他走近,深深地望着他,声音低柔的连自己都错愕:“你很早已我的生死吗?” 他的神色更加黯淡了,如暴雨前的阴云:“白水汐,你少自作多情了,你要是死了,我就没那么好的筹码报复凌玉丞了。” 他虽说的冷酷无情,但水汐不是没有感觉的行尸走肉,她深刻地感觉到他是在乎的。 而且加上在住院期间,陈庭御的一番话,让她明白他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随着接触的时间越久,她越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 这么一想,她忽然记起她出院回公寓的那天,他要自己整容的话,那时候她以为他是嫌弃那些疤痕太丑陋了。 现在,仔细地回想了下,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轻抚疤痕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带着丝丝的疼惜,如果他在意的话,又怎么会去碰那些伤疤。 瞬间恍然大悟,他是不想她看到疤痕想起那次可怕的事件,他是为了她好啊。 而她那时候说了什么?说他是在意的不止是她的伤疤,还有跟那个变态男开房间的事,还说他没有满足她,她才会跟别的男人去开房。 想到他为自己打理一切后事,让自己杀了人也能无罪释放,就算是正当防卫,只要没证据,警察怎么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很显然他在其中周旋。 还有她生病住院期间,他还让他最得力的助手陈庭御来照顾她,哄她开心...... 想到种种的一切,她越来越觉得凌沐泽的人其实不坏,越来越觉得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可她没有对他有丝毫的感激,还出言刺激他...... 越想越懊悔,眼睛睁着极大地望着他,眼眶噙满了后悔的眼泪,只要轻轻一眨,就能轻易地落下。 “你干嘛以这副要以身相许的表情看我?你知不知道你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很丑唉。”他冷蹙着双眉道。 又是讽刺的话,却再也刺激不到她,反而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 脑袋瓜盘旋的都是他的好,她鼻子一酸,脑袋一热,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怀抱住他的腰:“凌沐泽,不管你是出于对我的利用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我都谢谢你在我几次危难的时候没有抛下我,挽救了我。” 他被她突然的热情镇住,神色复杂,有股冲动想要抱住她,可是又想起什么,将她推开。 “既然感激我,就别企图以任何方式逃脱我的掌控。”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洌。 这个时候,听他如此霸道的话,却有种莫名的幸福。 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他救她是事实,在意她也是事实,他不承认,她知道就行,要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在意她会不会逃离他。 第122章 他的紧张 既然无法改变现状,就努力地过好当下吧。 对着他含泪微笑:“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放开我,我绝不离开你。” 心的某个角落被她的话轻轻拨动,特别是那双含泪带笑的眼睛,漂亮的似天上的繁星,他不禁看的忘了呼吸,手指不受控制地朝她的眼睛碰去。 时间停在这一刻。 俩人两两相望。 “汪汪,汪汪......”就在他的手指就要触碰到她眼睛的时候,糖糖的叫声突然响起。 他连忙缩回手,神情不自然道:“你能这么想最好。” 水汐望着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恩!” 他不太习惯面对温顺的跟头绵羊一样的她,不喜欢这种受她情绪牵动的无措感。 “我已为你安排好了整形医生,这个星期天上午9点会有人来这儿接你,错过了这次机会,我可不会为你安排下次。”明明是好事,他却说的冷若冰霜。 没想到他默默地为她做好了安排,她不免感动地望着他:“我知道了,只是不用麻烦医务人员来这儿接我,我自己去医院就好。” “你那么笨,那么大个医院,你能找得到要为你整形的医生的办公室吗?我看给你一天的时间你都摸不到办公室。”他没心没肺地嘲冷道。 现在他所有嘲讽的话她起来都是对她的关心,笑的越发灿烂:“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笨,不清楚问人就好了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就好了。”他断然道。 “恩!”她点了点头。 “事情跟你说了,公司里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却被她拉住。 他回过身来,她见他表情不悦,逐促地松开他手:“你今天来这儿就是特意跟我说这件事吗?” “要不然呢?”他淡淡地反问,眸光没有丝毫的感情。 不过她看习惯了他这副爱搭不理的表情,已经免疫了。 对着他露齿一笑:“我以为你想我,担心我才来找我呢。” “你想的真美。”他一脸受不了地睨视她一眼。 她微窘地吐了吐舌头。 “走了。”他厌烦地说了声,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她抓住手。 “白水汐,你不会爱上我了吧?这么舍不得我走啊,不过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可没兴趣。” 水汐彻底地懵了,呆呆地问了句:“如果我爱上你,你会怎么样啊?” 他一副完全不在意的神情,讥冷地笑了笑:“你觉得呢?是为你守身如玉,不招惹别的女人,还是也爱上你,将你娶进门,让你从今往后乌鸦变凤凰,衣食无忧,坐享荣华富贵?” “额......”水汐被他的反话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爱上自己,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揪痛了一把。 “你该不会真爱上我了吧?瞧你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他玩味地说道。 “才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她连忙矢口否认。 他狐疑地望进她的眼中,企图看清她的内心,她闪躲地垂下眼帘。 对于她的逃避,他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手再次被她给拉住。 他的肩膀在抖动,显然在强忍怒气。 转过身来,神色冷沉逼人,不耐烦道:“白水汐,你到底想干什么?三番四次地挽留我,是脑袋抽筋了还是神经搭错了?” 她绯红着脸颊,紧张地张口结舌:“那个,我想把事情跟你解释清楚。” 虽然他没有问,但是她还是想把那件事情跟他解释下,不想他误会,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回忆可怕的噩梦,是件折磨人的事,她深吸了口气才有勇气说出来:“那晚我不是主动上他的床的......” 他自是明白她不是主动的,从医生告诉她服用了催/情药他就知道她是遭人陷害,要不然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虽然明白她是受陷害的,但是他不是神仙,猜不透原因,于是冷蹙着俊眉,等着她继续把事情的原由说出来。 “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公寓,走在离公寓不远处的小路上的时候,被人跟踪了,我有感觉不对,就加快速度朝前走,却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巴,想要挣扎开他/她,却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之后就不醒人事了,懵懵懂懂醒来的时候,浑身发烫的躺在床上......” 后面的话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那样血淋淋的记忆太恐怖,她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昏迷前,你有看到那个人的模样吗?”他抓住重点,沉声问道。 她努力地回想,摇了摇头:“那个人蒙着口罩,只露出一对眼睛,可是路灯有些昏暗,我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眼神......” 他神情凝重,沉思了片刻,继续沉声问道:“那你有没有听到那个人的说话声?” 水汐紧蹙着眉头细想,仔细地回忆当天的情景,虽着越想越投入,她的神情也越来越痛苦,可怕的场景如走马观花般从眼前闪过。 他见她神情那么痛苦,生出一丝不忍心:“想不出来就别想了。” “等等!”水汐摁着阵阵作痛的脑袋,忽尔,一道女声划过脑海,激的她身子打了个冷颤:“在我昏迷的时候,隐约听到有女人跟他交易的声音!” “女人,交易?”他深思。 水汐断定道:“虽然我昏迷着,但是隐约有那么点意识,有听到女人跟他谈价格的声音。” 他蹙眉注视着她:“你平常有跟哪个女人结过仇?听得出她是谁吗?” 水汐沉思了片刻,摇头道:“只隐约听到是女人的声音,却很模糊的分辨不清。” 他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望着她。 她深感无辜地回望他:要知道那时候她昏迷着,哪有意识听的清楚。 “你再仔细想想,你有惹过哪个女人,同事或者朋友什么的,所有你认识的女的,想想谁跟你结怨最深?”他沉稳地提示着她。 她努力地回想着,陈水玲?她那次在杂志社里差点将她掐死,她怀恨在心报复她?还是那次她趾高气扬地走出杂志社,以胜利者的姿态反驳的那几个女职员气的差点吐血,她们心有不甘就下狠心报复她? 这么一想,她发现自己惹到的人还挺多的,顿时吓了一跳。 “想到了吗?”见她情绪激动,他问道。 她沮丧地摇了摇头:“凌沐泽,我发现我好杯具,无形中惹到的女人还挺多的。” 凌沐泽重重地呼了口气,强压着要蓬勃而出的怒气:“总有几个有陷害你的嫌弃吧?” 她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来谁会对她做出如此疯狂的报复,她也就是跟她们有语言和肢体上的冲突,谁会以这么残忍的方式陷害她?她无法想象她认识中的人会有这么狠辣人。 “想不出来,我跟她们最多有口角上之类的小冲突,她们不致命如此残忍地报复我吧。”她呐呐地说着。 凌沐泽再次重重地呼了口气:“真不知道该说你天真好还是白痴好了,白水汐,以你的猪脑袋,哪天人把你卖了你还能帮人数钱。” 水汐捏着拳头抗议:“我才不是白痴,更不是猪脑袋,我只是没你那么聪明而已。” 凌沐泽受不了地瞪她一眼:“我真是疯了才会问你一大堆问题,问了等于白问,浪费我时间,还不如我自己去调查来的快。” 她欣喜地闪着晶莹的亮光望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揪出陷害我的人?” 他懒得回答她。 “凌沐泽,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她感动地就要扑上去,却被他闪身躲过。 “你是我的情妇,我的专属物,谁敢动我的人,我自然不会放过她。”他冷冷地说着。 “那也就是在意我喽?”她笑嘻嘻地问着。 他举起拳头作势要走她:“白水汐,你少曲解我的意思,鬼才在乎你,女人就是不能惯,瞧我一对你和颜悦色点,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我才没有,我只是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而已,你怎么就这么听不得好话呢,那个......我发现跟你相处的越久,越觉得你人不错唉。”她吹嘘道。 被她如此调侃地夸奖,凌沐泽冷俊脸弥上一层绯红,却又要强装佯怒的样子:“你还说,欠扁是吧。” “啊哈哈,凌沐泽,你,你脸红了,哇,你脸红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美呆了说。” 虽然她的笑声很夸张,但她说的确实是事实,他的脸颊本来就是健康的白润,弥上一层绯红,再加上五官冷俊的跟精心描绘出来似的,柔和与刚硬相结合,没有一丝突兀,好看的不像话啊。 “白水汐,你找死啊,竟然敢调侃起我来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一顿。”说着他朝她扑过去,却被她灵巧地闪身躲过。 “冲动是魔鬼,千万不要冲动啊。”见他脸色深沉地朝她追来,她惊呼道。 “我就是魔鬼,今天非拉你下地狱,看你还敢不敢胆大包天的调侃我。” 也许是被她俏皮的话搅乱了心湖,他竟然神思恍惚地抓不到跟游鱼似的四处窜动的她。 第123章 回到原点 “我不敢了不敢了,啊哈哈,凌沐泽,你的脸越来越红了,没想到,你红起脸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啊哈哈哈......”她指着他的脸庞,不可抑制地插腰大笑。 “白水汐,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他额头青筋爆动,恶狠狠地说着。 “啊~”见他张开双臂如一只展翔的老鹰朝她扑来,她惊呼一声跳上床。 他眸光闪过一道鹰隼般敏锐的光芒,拽过她的手腕,她始料未及地被拖倒在床上,接着,他健硕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 气氛一下子静谧下来,连彼此的呼吸,心跳都清晰可闻。 她脸颊绯红一片,因为她的心跳是那么激烈,一下下的似有鼓在有节奏的激鸣,她怕他察觉到她心跳的频率,怕心思泄露。 视线交织在一起,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她的眼睛闪着晶莹光泽,璀璨的如在阳光粼粼照耀下的湖面,漂亮极了,似曾相识,仿佛在很久以前,仿佛在梦里,都有出现过。 不由自主的,他的手抚上她卷翘的睫毛,刷过指尖,微痒。 她呼吸停止,完全陷入他幽深如浩海的深眸里,看着他的嘴唇离自己的越来越近。 心急剧跳动地几乎要破腔而出,气氛从未有过的和谐,却被突兀响起的铃声打破。 他原本舒展的眉心一下子蹙紧,神情恢复了冷漠,仿佛刚才的柔情从未出现过。 一切回到了原点。 她神情不自觉地低落。 他掏出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摁下通话键:“宇帆,什么事?” 水汐听不清手机那头说什么,只见他神色笼罩着一层凌厉的冷暗。 合上手机,他冷声道:“我有事,走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水汐明白他的确有很重要的事要出来,就点了点头。 见他神色冷厉地离开,她担忧地蹙紧了双眉,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了。 在一间环境优雅,装潢高档的餐厅里,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影穿过人工白玉桥,来到了靠窗的幽静的角落。 那儿已经坐了一个男人,他眉目清朗,仪表堂堂,目光悠远地望着落地窗外迷人的湖山水色,然而,那紧紧蹙拢的双眉,预示着他的心情有些沉重。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坐下,凌沐泽沉声道:“你急匆匆地约我出来,那件事很棘手吗?” 沈宇帆抬眸望向他,点了点头:“事情露陷了,那个华侨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还要精明,我现在担心我的家人会有危险。” “别急,慢慢说。”凌沐泽神色不见丝毫慌乱,安抚道。 “我按照你所说的,拿假的电子芯片去跟他约定的地点交易,也按照你所说的,来交易的那个人未必就是他本人,我找准时机在他身上悄悄地装下微型跟踪器,想要抓住幕后的那个人,却没想到,跟踪到别墅的时候,发生了爆炸,幸好我有所察觉反应的快,要不然......”沈宇帆心有余悸道。 缓了口气,他才能接能说下去:“或许我的小动作早已被他发觉,他就等着‘引君入瓮’了,当然也不排除别墅的四周都有监视器的情况,在我一靠近别墅的时候他就发觉了,沐泽,我感觉那个人不好对付,你要小心了。” 凌沐泽端着咖啡品茗了口,深思了下对他说道:“本来想要将他拿下,知道他的真面目,现在看来,他依然处于暗处,我们处于明处,不过,总有办法能将他揪出来。(.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放下杯子,望着沈宇帆目光冷锐道:“从他欲收购你新研制的电子芯片上看,他也是有所顾忌,不敢丝毫懈怠地除掉我,他肯定有计划的欲将我一步步打垮,你给他的芯片是假的,他定会再次找上你。” 沈宇帆认真地聆听着。 凌沐泽手指一下下度量地敲打着桌面:“他约你出来后,你带上真的芯片,再带上几个能力强的手下,还有隐形扫描仪,在交易的时候,暗暗扫描下交易人的指纹,然后再使用武力夺回芯片。” “不管跟你交易的人是不是他本人,只要有那个人的指纹,再加上你对他描述的样貌合成,经过高级搜查系统全球搜索,定能搜出那个人是谁,再派人找出他,逼迫他交代出幕后指使者。”将计划说完后,他捏紧了咖啡杯,只要再稍微用些力,咖啡杯只怕立刻碎裂。 沈宇帆望着他镇定自若的冷俊模样,忍不住赞叹道:“沐泽,总有人说我是科技界的天才,可你却是比我厉害好几层啊。” 凌沐泽淡然的笑笑:“不是我比你厉害好几层,而是你除了在科技方面天赋异禀外,在其它方面都很soso。” 沈宇帆唇角抽了抽,继而想到什么,他忧心忡忡道:“要是事情能够像你说的那样进展下去就好了,可是,我就怕他怀恨我拿了假芯片给他,设计跟踪他,气愤难消之下抓了我的家人或未婚妻,伤害到她们怎么办?” 凌沐泽眸光如夜中猛锐的鹰隼般投向他:“尽快给你的家人安排新的身份,办理护照签证出国。” 沈宇帆想了想道:“那是用你的私人飞机送她们出国吗?” 凌沐泽呼了口气,一脸服了他:“宇帆,我真的很想剥开你的脑子研究研究,为什么在科技上那么天才的一个人怎么在其它事情上就那么不开窍呢。” 沈宇帆惊惧地捧着脑袋:“沐泽,你这话太惊悚了,很吓人呐。” 凌沐泽收敛玩笑,神色沉凝道:“你的家人必需要按正常的出国渠道离开本土,既然他在暗处,定是暗地里关注我的动向,要是我用私人飞机送他们的话,一定会被他发觉的,一旦你的家人落入他们的视线就很难控制了。” 沈宇帆了然地点点头。 一幢具有欧美风格的别墅里,三个气势非凡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其中一个鬓角有几缕灰白发丝的老男人坐在单人雕花沙发上,虽然他年事已高,却能从他的音容相貌中看出他年轻时也是个青年才俊。 而另外两个是年纪不满三十,品貌俊美的年轻男子,他们俩人同坐在双人沙发上,神色冷凝地面对着对面的长者。 “玉枫,幸好有你帮姨父的忙,要不然,对付凌沐泽这样实力强大的人,实在很难将他击垮,虽然事情目前并没有多少进展,但是有了起色就是好事,相信随着我们的计划,一定能将凌沐泽这个混小子打垮。”凌潇华目光狠厉道。 “姨父,我在国外留学期间,都是你在资助我,现在我在国外的事业有了不小的成就,回报你,为你报仇本就是应该做的事。”杨玉枫笑的温和道。 凌潇华对着他夸赞地竖起大拇指:“好好,姨父没有看错你,帮错你,你这小子不仅聪慧,而且有胆识,有魄力,是干大事的料。” 他喋喋不休地夸赞着:“当初给了你一笔资金,你独闯d国堵城的地下赌厂,赢得了不少财富,并交际手段硬朗的结实了d国各黑道,商界的重要人物,财势双收啊,相信你跟丞儿齐心协力联手,凌沐泽终有一天会跪在我们的脚下求绕。” 凌玉丞坐在一旁,神色淡漠地看着笑的愉悦的父亲,不发一言。 杨玉枫见姨父那么高兴,心情也大好:“姨父,不用很久了,凌沐泽很快就会匍匐在您的脚下,到时候他的父亲凌潇成也会被您踩在脚下,您就能报仇血恨了。” 他信心十足地缓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次,我以华侨的神秘身份逼迫凌沐泽交出新研制的芯片,虽然削薄不了他多少财力,却能给他制造些恐慌,一个人在明处与你为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暗处,他必然有所忌惮。” “事情不出我所料,凌沐泽不会让人拿真芯片与我交易,还会想法子跟踪我,一切都按照我事先设想过的进行,让他明白暗处的我是不好对付的,他一定会进一步将我揪出来,以绝后患。” 凌潇华目光赞叹地看着他。 深受姨父的赞赏,他信心加倍地说道:“想要将我揪出来,他务必会让陈宇帆再次与我交接,我则以上次他拿假芯片忽悠我为借口,逼迫凌沐泽亲自出来面对,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将他一网打尽,收服了他,再威胁他父亲,不就一切圆满谢幕了吗?” 凌潇华赞叹地对他竖起大拇指:“玉枫,你真是聪明过人啊,姨父真为你感到自豪。” 杨玉枫看了一旁的凌玉丞一眼,谦虚道:“跟表哥比起来我可算不上什么了,表哥才是深藏不露呢,为了击垮凌沐泽,他可做了不少事,暗中结交各政府领导,给他们好处,并开始有计划的融入黑帮及走私团伙。” “在我将凌沐泽拿下之后,凌沐泽就被我们控制,表哥再以他走私大量军火,结交黑帮的罪名陷害他,让他名誉扫地,股市大跌,经济大损,再让政府,警署在背后推波助澜,让他永无翻身之日,使他如过街老鼠般受人鄙视地活着。” 第124章 拯救 凌潇华听了杨玉枫的讲述,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凌玉丞,目光满是慈爱:“丞儿,你终于肯狠下心肠对付他了,爸这就放心了,不用再担心你的心慈手软害了你自己。” 凌玉丞神色暗了暗,躲开凌潇华的目光,要是让凌潇华知道他对付凌沐泽根本就是为了抢回一个女人,只怕他会气吐血吧。 见凌玉丞兴致缺缺,凌潇华也不多说什么,面向杨玉枫意味深长道:“我看你得杀鸡敬下猴才更有震慑力,不是说沈宇帆如果不按你说的将新研制的芯片给予你,就要娶他家人及未婚妻的性命吗?你大可以放开手脚让他们惨死,让沈宇帆跟凌沐泽反目成仇岂不是更好?” “姨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杨玉枫欣然应道。 他外表看上去温文无害,实际上骨子里流淌的是残暴,无畏的血液,要不然他也不会有胆子,有魄力年纪轻轻地独闯全球知名的d国地下赌城。 “爸,我们的目标是凌沐泽,一些无辜的人就不要牵扯进来了。”凌玉丞不忍道。 “丞儿,刚说你肯狠下心了怎么这会儿又心软了?” 凌潇华叹气道:“你要知道,让沈宇帆跟凌沐泽结仇,会让凌沐泽陷入焦头烂额中,以他们之间的交情,凌沐泽知道那华侨真杀害了沈宇帆的家人,就算我们不主动要求他出动,他自己也会想方设法找到我们的,那样对于我们的计划更有好处。” 凌玉丞见父亲目光坚定,不会轻易改变,也就不再劝解,只因多说无异。 在一旁沉思的杨玉枫想到什么,神色沉凝道:“姨父,凌沐泽是个心思极缜密的人,他既然知道我们要害沈宇帆的家属,就会想法子不让我们找到他家属,而最好的法子无疑是将他们送出国,世界那么广,我们就算是有再大的本领,也很难找到。” 凌潇华蹙紧了眉头,左手思索地敲着沙发的扶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杨玉枫深思了下,灵光一闪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凌沐泽一定会让沈宇帆的家属换一个身份出国。” 凌潇华欣赏万分大笑,对着杨玉枫竖起大拇指:“玉枫,你实在是聪慧过人啊,有你这样厉害的外甥,姨父可以少操心很多事啊。” “谁让你是我最敬爱的姨父呢,为你办事我可是乐此不彼的。” “好,好,好!”凌潇华赞不绝口,对这个外甥真是越看越满意。 望着相谈甚欢的姨甥俩,凌玉丞的英眉越蹙越紧。 a城国际机场,三个穿着朴素简单的人神色自然地拖着行礼走进大厅。 如果不是仔细瞧的话,是很难发现其中一位虽然穿着朴素,却难掩其出色容姿。 这位就是沈宇帆的未婚妻项雨柔,另外两位则是他的双亲。 他们三人正根据凌沐泽的安排,以一对普通家庭成员的身份乔装打扮,改名换姓地走入机场。 顾虑他们被保镖明目张胆地跟着的话会太明目张胆,容易惹人生疑。 于是,改为了暗处,在他们的四周,有好几个穿着休闲,坐在休息椅上看报纸或打电话的人。 这些人都是凌沐泽派来暗中保护他们安全登机的。 然而,正当这三人安全走入机场的时候,大厅忽然骚动起来。 “机场里有炸弹,有炸弹啊,大家快逃~”有人在惊恐叫喊。 大厅一下子沸腾起来,所有的人开始惊慌尖叫,争先恐后地朝门外挤去。 那些保护沈宇帆家人的保镖被人流冲散,他们紧张地盯着沈宇帆的家人,想要推开人流,挤到他们身边,却是现场太混乱,尖叫声不断,一个个拼了命地往外逃,他们根本无法冲破人流。[.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三人被人流冲到了大厅外,外头是宽广的广场,大家都纷涌逃窜。 二老惊慌失措地就要随着人流逃离危险之地,却被项雨柔拦住,神色镇定道:“伯父,伯母,这件事情很蹊跷,好端端的机场怎么可能埋有炸弹,我感觉这件事与我们有关,是有人故意制造恐慌,引起轰动,达成驱散保镖保护我们的目的。” 能被沈宇帆看上,也绝非庸俗无能之辈,她很聪慧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异样。 “那我们怎么办?”二老惊愕道。 项雨柔想到什么,急切道:“我们现在很危险,赶紧逃离这儿。” 她话音刚落,就见右侧方几个神色冷肃的男人朝他们走来。 她不敢迟疑地拖着二老逆着人流朝大厅里逃窜。 因为广场太大,人流疏散,他们定是跑不过那些人,定会被他们很快抓住。 只有朝人流量多的地方逃,才有可能脱离那些人的视线,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警察听闻这里有炸弹,一定会很快赶来,到时候他们就安全了。 那些追赶他们的男人一见他们朝大厅挤去,他们也赶紧奋力地挤过密集往外逃窜的人流。 项雨柔年轻,经过这番折腾,还有力气逃跑,可是二老都已年迈,挤脱人流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再也动不了了。 项雨柔见那些人就要挤开人流,目光肃杀地盯着他们,她急切地对二老道:“伯父,伯母,他们就要追来了,我们赶紧跑吧,被他们抓到,给宇帆带来麻烦就糟糕了。” 二老点了点头,强打起精神,在项雨柔的扶持下,吃力地朝前方跑去。 项雨柔警惕地朝后看了眼,只见那几个人已脱离人流,朝他们急速追来。 完蛋了,她惨淡地想着,却不肯就此放弃地拖着二老朝楼梯处跑去。 刚一跑入楼梯的拐角处,一道男性低醇的嗓音响起:“你们跟我来。” 三人都吓了一跳,项雨柔抬眼看了下他,他却是戴着口罩,看不清容貌,只有双眼睛明亮地露在外面。 这时候,已没有时间给他们思考这男人可不可靠,就赌一把吧。 项雨柔对他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先生了。” 那男人闪开身子,背后有道小门,他们意会地连忙走进门里,那男人也闪了进去,随手将门关上。 下一秒,门外响起一连窜往楼上追赶的脚步声。 别墅大厅里,接到计划失败消息的凌潇华神色一片冰寒:“计划竟然失败了,人没抓到,真是可恶。” 水杯被他暴戾捏起,狠狠地甩在地上。 杨玉枫见姨父发那么大火,安抚道:“姨父,消消气,这次计划失败,只是无法让沈宇帆与凌沐泽为敌,逮到凌沐泽让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像狗一样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才是最主要的不是吗?” 凌潇华这才怒气平缓了些,却还是心有不甘:“玉枫,据来报者说明明他们就要追到沈宇帆的家人了,却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脱了,这事情会不会太蹊跷了,他们一个弱女人,两个老人,怎么就有能耐逃脱你得力部下的追踪了?” 杨玉枫思索了下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有人暗中帮助他们,助他们逃脱了。” “很有可能是这样,要不然怎么可能眼看着就要追到了,却消失不见了,只是谁会帮助他们?”凌潇华想不明白了。 杨玉枫叹了声气:“姨父,有个疑惑说出来希望您别生气。” “什么?”凌潇华挑着粗眉道。 “对这次计划了如指掌的就你,我还有表哥,难道这样你还猜不出暗中谁帮助他们吗?”杨玉枫意味深长道。 “是丞儿?”凌潇华恍然大悟,继而无奈地叹了声气:“丞儿这人就是心太软了,他就不知道对敌人仁慈,对自己残忍吗?” 杨玉枫不再说什么,眼神晦暗难明地望着凌潇华。 弯弯的月亮高挂夜空,淡淡的月光普泻万里。 一名身材高挑,穿着干练职业装的美丽女人在一群女职员中看起来特别耀眼,因为无论是从她的容貌还是气质上来看,都高她们一筹。 现在正是下班时间,一群人行色匆匆地从办公楼里走出来。 夏岚踩着高跟鞋,朝停车位走去,那里停着辆奔驰车,是用凌玉丞补偿给她的钱买的。 既然这是他的补偿,她为什么不能理所当然的用,这是她应得的,得不到他的爱,她也没必要委屈的过苦日子。 当她看清站立在名车前男子容貌的时候,她身子僵住了。 她本以为在他如此狠心残酷地对待自己后,心已经死了,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心不可抑制地激烈狂跳。 身子僵硬地无法动弹,两只眼睛情不自禁地弥漫上眼泪,痴痴地望着他。 本来,她是极恨他的,看到他,应该冲上前揍他一顿,发泄这么多个日日夜夜苦苦煎熬的痛苦。 然而,在见到他的这一刻,有的只有震撼的心跳,恨已抛却至九霄云外。 本以为,在决绝地扔下银行卡离去的那天起,他不会再来找自己,却没想到,他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视线模糊中,他身影修长地朝自己走来。 随着他的站定,随着流绕在四周的熟悉眷恋的气息,她几乎连呼吸都要忘了。 第125章 你掐死我吧 明明对他的到来,她是满心欢喜的,嘴上却还逞强道:“你不是说我们今后再也没有任何瓜葛,还命我不要再出现你面前吗?怎么这次主动地来找我了?” 有份希冀让她的心不可抑制地激烈跳动,他是后悔对自己的绝情,才来找自己的吗? 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想要挽回她,她应该原谅过往他的狠心吗?原谅他害死了他们的孩子吗?跟他重新在一起吗? 心中百转千回,犹豫着他开口要跟她求和,她应该拒绝还是答应。 然而,所有的幻想在他冷硬的口气下,很快破散。 “我找你自然是有事的,否则,你以为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你,还会主动来惹麻烦吗?” 他冷蔑的话如刺般扎入心扉,剧痛蔓延向四肢百骸,脚发软的几乎站立不住。 她惨淡一笑:“我工作了一天,很累,恕不奉陪。” 不想继续面对他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她怕她多呆一秒,会控制不住地抓狂,做出无法控制的疯狂的事来。 “我有事要问你,你休想走。”他拽住她的手腕,继而又嫌恶地甩开。 “什么事?”她大声地问道,近乎咆哮,她觉得她快要疯了。 “我问你,白水汐那次险遭变态狂的**是不是你暗中陷害的?”他狠声问着,眸光狠厉,有血丝弥布。 如果不是为了击垮凌沐泽,想让他永我翻身之日,夺回水汐,他暗中逐步融入政界要员,黑道,警署中,偶然一次跟警界高位者的交际中,听那人提起,他绝不会知道白水汐竟然遭受变态狂的变态的对待,她还过失地杀了人。 那一刻,他心痛的几乎要捏碎手中的杯子,想到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水汐经历了那么惨烈的事,他就难受的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可以想象,她那时候遭受那个男人变态的对待,有多么的害怕,在失手杀死那个男人的时候,又有多么的恐惧多么的绝望。 明明她对自己那么狠心,投向凌沐泽的怀抱,可他就是无法不在乎她,听到她出事的时候,他难受心痛的只差没死过去。 她就算残忍地吸他的血,吃他的肉,他都舍不得她受丁点伤害,伤在她身,往往痛在他心。 从她迎着阳光,转过身来的那一秒绝美的模样,永远定格在他的心间,永不磨灭。 夏岚没想到他是基于这个原因才来找她的,心痛难忍地眼眶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脸色惨白扭曲。 白水汐,又是白水汐,白水汐在他心里就是绝无仅有的宝贝,而自己就是一根随意可以践踏的杂草。 不甘心,真是不甘心啊,她哪里比不上白水汐那个贱人了,为什么他爱她却不爱自己?连他们的孩子都视为多余的存在! 无尽的恨和不甘狠狠撕扯着她的心,她没有丝毫的否认,神情激动地对他咆哮:“是,白水汐是我害的,我真恨,真恨她怎么每次都走狗屎逃过一劫,上次车祸一样,这次也一样。” “夏岚,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去死吧。”凌沐泽双目充血,瞳孔冷缩地掐她的脖子。 血泪沿着她的眼角滑落,她惨笑:“像她这样的贱人,老天怎么就那么庇护,怎么就没被那个变态狂给撕成碎片,老天没眼哪,真是老,老天没,没眼......” 随着他掐的越来越紧,她的气越来越不顺畅。 凌玉丞完全被她的话刺激的理智全无,眸光冷缩,发狠,下手毫不手软。 “你掐死我吧,否则,只要我活着一天,绝对不会放过白水汐,我,我受到的痛苦她要百倍偿还。”她艰难地瞪着血红的眼睛。 “给我去死,你个疯女人。(.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他抿紧了嘴唇,是毁灭一切的神情。 她的脸色已由白变紫,却依然笑的惨烈:“宝,宝贝,妈妈很快,很快就来陪你了,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天堂孤单的,等,等妈妈......” 宝贝这两个字如一道闪电当头霹下,手不由的放松了些。 孩子的死,他的心里是有愧疚的,很多个夜晚,他入睡的时候,总能听到孩子哭泣的声音。 不管怎样那都是他的孩子,血脉相连,他无法做到不在乎,也无法做到不愧疚。 这种愧疚的感觉随着每次看到有儿童在快乐地玩耍,就变的越来越强烈,深深折磨着他。 “怎么不掐了?掐死我吧,让我去见我的宝贝,告诉宝贝是谁害死了我们。”她目光狠狠地瞪视着他。 他的手颤抖了下,随即松开。 从办公楼里走出来的职员,看到有人在停车场争执,而且看身影挺像夏岚,一个个好奇地走过去瞧。 一走近,看到夏岚披头散发,一身狼狈的样子,有人叫起来。 然而在看到那个男人是凌玉丞后,有人惊呼:“哇,是凌玉丞哎,凌玉丞竟然在这里。”声音充满了倾慕。 凌玉丞这段时间声名鹤起,在事业上成功开发了多个项目,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单单的经营饮品。 而且,他还热衷于慈善事业,给人的感觉平易近人,温文有礼,再加上他年轻俊美,还有凌沐泽表弟这一身份,瞬间引起了媒体广泛的关注,争相报道,知名度远远高于从前,声名远扬。 许多原本倾心于凌沐泽的女人纷纷将目光投到他身上,只因为凌沐泽太过冷酷,给人的感觉如日月星辰般遥不可及,而他有种平易近人的亲和,不是那种高不可攀的人物。 “天哪,夏岚竟然勾搭上了凌玉丞,难怪开得起奔驰啊。”有人恍然大悟道。 “不过看她的模样明显被甩了,哎,真可怜啊,做人还是自爱点好,给人当情妇什么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有人对着夏岚出言讽刺。 夏岚当总编的时候,冷肃苛刻,大幅度增加工作量,给人的压力巨大。 而且在她手下做事,不能行差踏错,否则就会受到残酷的责骂和惩罚,令很多职员难以忍受。 在她上任没多久,就全体职员按捺不住地向老板请诉。 尽管夏岚在职期间杂志销量提高不少,但出于那么多职员不满她的管束,他左右权衡之下最终降了她的职,让她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上,由前任总编继续担任总编职位。 很多职员都对她在职期间的狠厉手段心怀芥蒂,一见有这么好的损她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平常看上去挺清高,清傲的一个人,原来背后是这么不堪。” “瞧瞧她狼狈的样子,不仔细看,我还真认不出是自恃甚高的夏岚呢,啧啧,要不是亲眼所间,我肯定不会相信夏岚也会有那么惨的一天啊,被人抛弃,真是......” 一道锐利的冷光扫向那个冷嘲热讽的人,吓的那个人不敢再说下去,只因那道目光实在是太撼人了。 “你们继续讽刺啊,继续啊。”她一身阴冷地看向她们。 她们被她可怕的脸色吓住,一个个小声嘀咕几句,纷纷作鸟兽散。 “夏岚,你真厉害,眼神真厉害。”那眼神似一把刀般凌厉,连他看了都有些心惊,更何况是她们。 夏岚嘲冷一笑:“怎么?你害怕?” 凌玉丞唇角冷冷一扬:“眼神是心灵的窗口,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劝告你做人不要太恶毒了,小心多行不义必自毙。”最后一句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夏岚大笑:“原来你在害怕我会再伤害她啊。” 继而神色肃然:“我刚就跟你说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会放过白水汐,你如果担心她,就掐死我吧。” “你......”凌玉丞眸光狠厉,想到那个因自己而死的孩子,他硬生生忍住掐死她的冲动。 “怎么不下手?怎么不为了她斩草除根?”她冷笑着与他对峙。 凌玉丞扯住她的衣领将她拖到面前,一字一句警告道:“夏岚,你有种就再动水汐,你让她受什么样的罪我就让你受什么样的罪,绝对说到做到。” 狠声说完,松开她:“你最好祈祷她什么事都没有,否则,我绝对会将错怪在你身上,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 夏岚觉得五脏六腑痛的揪成一团,仰天止不住的大笑,继而,神色怜悯地看向他:“凌玉丞,我真为你感到可怜,她夜夜跟别的男人欢/爱,而你却对她在乎的死去活来,她却连正眼都不看你下,你说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可怜的男人吗?” 凌玉丞眸光冷缩,拳头紧握,却最终强忍着平复下来:“她再怎么样,都会在我的心头之上,她什么都不做就能将我的心,将我的魂抓的牢牢的,而你,无论做什么,对我而言都不关紧要,你不是可怜,你是悲哀。” 夏岚气恨难当,情绪失控地朝他大叫:“凌玉丞,你混蛋,我恨你,恨你,恨你......” 凌玉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歇斯底里,眼底没有丝毫的波澜,最后,懒得再跟她纠缠,转身朝车子走去。 望着凌玉丞满不在乎,洒脱离去的背影,夏岚恨之入骨地身子痉/挛打颤,牙齿死咬。 第126章 含血喷人? 今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水汐搬了几条凳子到阳台上,在凳子上晒被子。 糖糖则调皮地缠着水汐撒欢,两只毛茸茸的前腿搭在她的膝盖上,像个孩子似的要大人拥抱。 水汐晒好被子,看着邀宠的小家伙,满心怜爱,蹲下身子,就要抱起它,却听到客厅有响声,惊的她心跳漏了一拍。 来到客厅,只见凌沐泽坐在沙发上,神色冷凝,沙发的茶几上放有几张照片。 “这些是?”她疑惑地指着照片。 “听你说过在你昏迷时有听到女人的声音,想必你昏迷的时候已经在酒店了,我就命人调出了那家酒店的监控录象,你看下这照片里的人你认不认识。”他边松领带边说。 水汐连忙拿起照片,一张张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灰色衣服,蒙着口罩的人扶着昏迷不醒的她走向电梯。 收到水汐迷惑的眼神,他提示道:“她蒙着脸,你无法看清她模样,但你可以看她眼睛,仔细看,看看这双眼睛会是谁?” 水汐拿起一张看起来最清晰的照片,直盯着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细看。 这双眼睛会在哪里见过呢? 单凤美眸却甭射出锐利的冷光,这会是谁呢? 她陷入了沉思中,猛的,一道场景突兀地浮现眼前。 那次,离开前杂志社的时候,与夏岚的对峙,夏岚有一瞬露出的就是这种令人心惊胆寒的眼神。 难以置信地擦了擦眼睛再看照片,然后抬手捂上口罩,努力地想象着去掉口罩后这个人的模样,随即,她震惊地睁大眼睛。 是夏岚,这个人是夏岚。 那双眼睛阴冷地似要将她拉入地狱,她心惊地扔掉照片,一脸的不可思议。 竟然是夏岚。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凌沐泽之前叫她回忆跟哪个人有深仇大恨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她。 这一认知无疑如一道闷雷当头霹下,几乎将她打懵的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紧接着,强烈的心痛席卷向她,为什么夏岚会下这么狠的手对付她?想当初,她们可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啊。 是因为凌玉丞?还是因为她成为凌沐泽情/妇的事,让她对自己失望透顶,觉得错看了她?错信了她? 可是就因为这些就要致她于死地,就要如此残忍地报复她?那样心胸也太狭隘了,太可怕了。 她不相信夏岚会是这么狠毒的人,不相信因为这些缘由夏岚就要致她于死地,不,是生不如死,那么可怕的经历简直比死了还要痛苦。 可是照片里的那双眼睛根本就是夏岚,她不会错认这双眼睛,因为那一次的对峙印象太深刻了,她那时流露出的眼神令她毛骨悚然,她记的很清楚。 不得不承认那个人就是夏岚,尽管她不想这么去认为,逼迫自己不去承认昔日友好的俩人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可是事实不得不让她去面对。 夏岚为什么要以那么残忍的手段迫害自己?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她只觉得脑袋混乱成了糨糊,很迷茫,很无措,甚至很恐惧,被昔日的朋友如此陷害让她心有余悸的感到害怕。 “知道她是谁了?”她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一脸凄然地点了点头,转而,想到事情还没搞清楚,她想今晚亲自去问夏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对凌沐泽说道:“这件事让我自己处理好吗?” 凌沐泽无所谓道:“随便你。” 一走进办公室,夏岚就发觉许多女职员交头接耳地指着她窃窃私语。 她了然地拎着包走向办公桌,充耳不闻,像往常一样淡然自若地掏出办公用品,然后再端起放在桌上的杯子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三分之二的热水。[.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脚步淡然地走到一名正兴致勃勃道她是非的女职员面前。 那名女职员见夏岚出现在面前,神色微窘地坐正身子。 夏岚朝她盈盈一笑:“怎么不说了?刚才可是说的很起劲的,我也想听听你在说什么,继续啊。” 那名女职员尴尬不已朝她僵硬地笑笑:“我们就是聊些明星八卦,没什么的,呵呵呵呵。” “是吗?那还真没趣。”夏岚摆了摆手,故意晃动水杯,热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洒到那名女职员的身上,灼烫的她连连尖叫。 那名女职员一脸恼怒地瞪向夏岚。 夏岚淡定地端着水杯,神色没有丝毫的抱歉,尽管嘴上说着抱歉的话:“真是不好意思啊,手滑了下,没端住,你可别以为我是故意的啊。” “夏岚,你......”那名女职员见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气鼓了脸。 夏岚对着她笑的越发开怀:“这一次有可能因为手滑,热水烫到了你,下一次,我又因为什么事不小心而伤到了你那可就糟糕了。” 说完后,她收敛了笑意,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围的人一眼。 那些原本说她是非的女职员连忙低垂下头,闷声不语。 夏岚的手段她们都见识过,忌惮地不敢再多嚼舌头。 人啊,还真是欺软怕硬。夏岚将水杯里剩余的水一口喝下,趾高气扬地回到工作岗位上。 出于白天夏岚要上班,找她会比较麻烦,而且她不想面对以前对她冷嘲热讽过的同事。 于是,她眼看着下班时间快到的时候,才等在办公楼前,等着夏岚出来。 随着一个个职员从办公楼里走出来,她终于看到夏岚踩着高跟鞋出现在视线里。 眼看着夏岚朝停车位走去,她连忙追上去。 “夏岚!”她大叫了声她的名字。 夏岚好似没有听到,继续朝停车位走去。 “夏岚!”她心急气愤地跑上前,抓住她的肩膀。 这一刻,她转过身来,神情是不屑一顾的冷蔑,口气更是轻蔑的可以:“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谁叫我呢。” “夏岚,我有话要问你。”水汐强压着满腔的怒气,神色凝重道。 夏岚笑的轻渺:“一个个都来质问我,真烦人。” “还有谁来质问你了?”水汐蹙紧双眉问道。 “我,不,告,诉,你!”她一字一字挤出齿间。 夏岚这副敷衍,轻蔑的模样看的水汐气愤不已,对着她口气也恶劣起来:“跟踪我,将我弄昏迷,挟持我入酒店,跟变态男交易,害我经历了一场惨烈噩梦的人是不是你?”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原来你经历了那档子事啊,怎么样?那个变态男是不是很与众不同?”夏岚笑嘻嘻道,完全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漂亮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不堪入耳极了。 水汐气的浑身发抖:“夏岚,果然是你在迫害我!” 夏岚一脸无辜:“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可以告你污蔑的。” “污蔑?哼,本来我还不相信是你做的,从你刚才侮辱我的话里我很确定就是你陷害我,你很恨我,恨不得我死。” 水汐握紧双手,恨视着夏岚,想起自己被那变态男撕咬,想起变态男满嘴是血,两眼翻白的场景,她就无法不恨她。 想到曾经那么欣赏,那么在乎的一个人,竟是如此狠辣地对付自己,又很心痛。 “白水汐,没有证据你就别含血喷人,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告你污蔑。”夏岚坚决矢口否认。 “好啊,你去告啊,去告我污蔑啊,看看法官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水汐咬牙切齿地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照片,摔到她面前:“你自己看吧。” 夏岚捡起照片,看到照片里的人有些微愕,却随即不屑地勾唇冷笑:“照片里的人蒙着口罩,你怎么就确定是我?法官可不会像你一样蠢。” 水汐冷笑:“还不肯承认是吧?敢不敢在我面前穿的跟照片里的人同样的装束?” “哼,就算装着打扮看上去身形什么的极相似好了,世界上相象的人那么多,凭什么断定我就是照片里的人。”夏岚肆无忌惮道,反正没有确凿的证据,铁证如山,她才不会承认。 “那眼睛呢,眼睛相似又怎么说。”水汐眸光锐利地盯视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情绪的波动。 夏岚神色一暗,缓和了下才说道:“那又怎样,眼睛相似的也多的是。” 水汐唇角冷扬:“相信只要将这照片交给警署,指控你就是照片里的人,警察一定会命你穿着跟照片里同样的装束,眼睛身形都一模一样,就算无法凭这一点定你的罪,你却是嫌疑人,到时候拘留你,细细盘问,瓦解你的意志,相信你很快就会承认的。” 见夏岚神色慌张,她逼近她,语气冰寒冷洌,充满了恨意:“我之前差点掐死陈水玲,去警察局待过,他们审问的方法,可是五花八门,几乎能将人逼疯,你也去试试那种精神以及身体都要崩溃的感觉吧。” “不,不要,我不要去警察局,不要......” 夏岚这才不得不忌惮,不是说她怕进警署,为了报复,她暗中结交了些富豪,就算进了警署也能很快毫发无伤地出来。 她忌惮的是白水汐身后的靠山--凌沐泽。 第127章 我知道错了 以凌沐泽在a城的身份地位几乎无人能及,是a城的霸主。 尽管白水汐只是他的情/妇,但是一个情/妇吹下枕头风也是有威力的,他难保被侍/侯的心情一好,就管起白水汐的事来,她一进警署可不就全完了。 “你害怕了?没做亏心事你干嘛害怕成这个样子,尽管不承认吧,你就等着警察哪天找上门去。”看清夏岚的畏惧,她冷冷地说完,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照片转身就要走。 夏岚担心自己真进了警署,罪名一旦落实就老死在监狱里,到时候亲者痛仇者快,她被关在四方天地,白水汐却过的滋润快乐,这叫她怎么甘心。 不,她决不能进警署,不管使用什么手段,只要不进警署就行。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有一天,会报报仇血恨。 “水汐,不要让我进警署,不要。”她朝着水汐的背影哀求,目光却闪着阴狠的冷光。 水汐背过身来,走近她,逼视她:“你承认那次事件是你陷害我的喽?” 夏岚泪光闪烁,咬紧嘴唇,不得不承认:“是,跟踪你,迷晕你,再挟持你进酒店,害你陷入狼窝都是我做的!” “啪!”她话音刚落,一道响亮的耳光凌空响起。 她捂着被扇的火辣辣灼痛的脸颊,满脸是泪地看向水汐,一副好似她才是受害的一方。 水汐双目充血,情绪激动地身子颤搐不已,手痛愤的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虽然心里早已确定是她害的自己经历了场惨烈可怕的噩梦,可是得到她亲口证实,她还是震惊心痛愤恨的无与伦比。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对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狠毒。 那天可怕的情景铺天盖地地席向脑海,她头痛欲裂,而害她的人就在眼前,她怎么能不恨,她恨不得也让她尝尝被人嘶咬**的滋味。 掏出藏在衣袋里的录音器,她痛恨地瞪着夏岚:“夏岚,你刚才所说的话可都记录在这里面了,你就等着坐一辈子的牢吧。” 夏岚惊恐地睁大眼眸,眼泪潸然而下,凄然哀求:“水汐,不要这么残忍地对我,不要......” 水汐笑了:“我这就残忍了?难道你将我挟持,将我推入地狱的时候,你就不残忍了?跟你比起来,我可是小巫见大巫,已经仁慈了。” 夏岚开始痛哭:“水汐,我不想那么对你的,不想的,那是我头脑一热下犯的错,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着了魔似的,对你做出那么可怕的事,可是等我发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事后,我很懊悔,有返回酒店想救你出来,可是酒店门前都被警察给包围了......” “住口,别再给我编了,你以为你害的我那么惨后,我还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吗?夏岚,你就等着坐牢吧,我绝不会心慈手软地放过你的。” 白水汐厉声呵止她的辩解,事到如今,她要是再不懂得冷硬还击,跟以前傻呼呼任由别人伤害欺负的自己有什么区别。 夏岚痛哭地抓住水汐的手:“水汐,不要让我做牢,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要是判了刑,我这一辈子算是毁了,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她狠狠地甩开她的手:“现在知道求我饶恕你了?当初你陷害我的时候,有想过遭受那变态男的变态**,我会怎么样?那时候,你有心软的放我一马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很后悔,除了告我,你怎么样我都行,一个女人做了牢就一辈子都毁了,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后悔?呵,事已至此才知道后悔有用吗?伤害已经造成了,后悔有个屁用。”她气的忍不住爆粗口。(.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夏岚眸光一亮,凄哀激励道:“是啊,伤害已经造成了,后悔有什么用,可你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我要对你下那么狠的手?你知道吗?知道吗?” 经夏岚这么一反问,水汐一下子哑口无言。 夏岚见水汐被自己问懵了,用力地擦掉眼泪,声音激颤道:“白水汐,如果换成是你,腹中怀了一个男人的孩子,那个男人却因为心爱的女人害死了你的孩子,而且还冷酷无情地拿出钱来补偿,从此一刀两断,你会怎么样?你会不会也会心有怨恨?会不会也会崩溃?会不会?” “你怀了凌玉丞的孩子?”水汐惊愕地睁大眼睛。 夏岚惨笑:“不过现在已胎死腹中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你,因为爱你,所以才视我和孩子为无物。” 她含着悲痛的泪水,一步步朝水汐逼近:“你知道孩子从腹中滑落,下身全是血红的感受吗?你知道清醒过来,还没从失去孩子的打击中缓过神来,就被他不屑一顾地拿出钱来打发的感受吗?” 水汐被她控诉的话震的脑袋瓜空懵一片,神色一片怅然。 “而我会落得这副痛不欲生,完全崩溃的田地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早就对凌玉丞心死,就不会被他一次次的践踏,一次次地心碎绝望,一次次的以泪洗面,还要苦苦地忍受丧子之痛。” 她睁大泪眼,痛恨道:“我会活着,没有崩溃的死去,完全是被恨支撑的,我恨凌玉丞,但是更恨你,是你占据着他的爱却假惺惺的唆使我去追他,如果没有你,我就不会活的那么生不如死,你觉得你有资格埋怨我那么残忍地对你吗?你有资格吗?” 水汐被她的话击的往后一退,脸色灰败。 是啊,她会变的这么残忍,都是自己害的,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有什么资格埋怨,她的确是没资格埋怨。 她能够想象得到一个女人丧子的锥心之痛,能够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恨自己。 一切都明白了,却是再也恨不起来,反而被愧疚狠狠啃噬着心脏。 “白水汐,如果你狠心告的下手的话就去告吧,反正你已经害我害的那么惨了,也不差多多害一回。”看清水汐后悔莫及,夏岚开始肆无忌惮。 水汐神色怅然,明白事到如今,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呐呐道:“我不会告你的,夏岚,我害你失去了孩子,你害我经历了噩梦,我们所有的恩怨都两消吧,从今往后再无任何瓜葛。” 两消?呵。夏岚心里嘲冷地笑着,嘴上说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好,从今往后,我们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 打消水汐的顾虑,她才有机会在暗处尽情报复。 气氛沉静下来,连着空气都压抑起来。 既已形同陌路,说再多都没有意义。 水汐转身颓然地就要离开,被她冷声叫住:“把照片和录音器给我。” 水汐没有犹豫地将照片和录音器扔给她。 听了夏岚的经历,她是再也恨不起,更无法去告她。 脚步踉跄地走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跳上去。 车子在一幢四周夜景迤俪的别墅前停下。 水汐付完钱,跳下出租车,站在别墅前,望着有着幸福回忆的花园别墅,她的眼眶不自觉地弥上一层泪光。 推开雕花铁门,踏着绿草,沿着月光朝散发着朦胧灯光的别墅走去。 站在大气的门前,她犹豫了下,敲了敲门。 见没人开门,她转动门把,门应声而开。 屋里昏黄的灯光淡淡洒照着,所有的装饰摆设都跟以前丝毫不差,怀念的忍不住掉下泪来。 呐呐地站在大厅里,望着沙发,望着宽大的四人餐桌,心中一片怅然。 曾经,她被他呵护宠爱的似掌心里的宝贝,给了她温暖的家,温馨的守侯。 那样简单美好的相处,她以为会延续一辈子,却是命运弄人,物是人非,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胸口闷痛的很难受,她捂着闷痛的胸口,走向欧式柜台前,泪眼朦胧地抚上插在花瓶里却早已干枯的波斯菊。 波斯菊的花语是永远快乐。 那是他生日的时候,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寓意是希望他一生都要幸福快乐,永远都没有烦恼。 而他极其重视的就算枯萎了也不舍得扔掉,一直留到现在。 手颤抖地抚摸着枯萎的花瓣,如同他们凋谢的情谊,不会再重新绽放了。 “水汐......”正当她感慨万千地凝视着枯萎的波斯菊的时候,响起一道欣喜的叫声。 她抬眼望去,只见凌玉丞穿着浴炮,发丝湿漉,显然刚沐浴光,而原本擦拭头发的毛巾在不知不觉中掉落地上。 他眼中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人是朝思暮想的人儿,以为又是思念过度产生的幻影。 “水汐......”他低喃着她的名字,试探着朝她走近,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脸颊,生怕所见的只是场幻想,一不小心,就会轻易消失。 温热的触感,是真真切切的,他神情怮动地碰着她的脸蛋,欣喜万分地漾开俊美的笑容,反复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真实的触感。 “是你,水汐,真的是你,我没有在做梦,我真的没有在做梦。”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得到心爱糖果的孩子一样,开心地喃喃自语。 第128章 你真狠心 望着他欣喜的样子,有些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低低地应了一声:“对,是我,我来了。” “水汐,太好了,你终于重新回到我身边了,真是好极了。”他兴奋至极地一把拥她入怀,那表情仿佛拥有了全世界般满足。 投入熟悉的怀抱,眼泪却不自觉地潸然而下,她闭着眼睛,任由他抱着,就享受这短暂的温暖吧,这样如哥哥般亲切的温暖,只怕今后再也享受不到了。 正当她惆怅万千的时候,肩膀被一把推开,他拉开她的衣领神色惊慌地查看,在看到她脖子处触目惊心的嫣红疤的那一刻,目光充满了怜惜、悔恨。 “我就应该掐死那个狠毒的女人,竟敢如此伤害你。”他手指疼惜万分地触碰着那凹凸不平的疤痕,目光狠厉道。 所有的温情在他狠厉的目光下消失殚尽,她甩开他碰触的手,质问道:“你以为我会变成这样,真正的幕后凶手是谁?” “水汐......”他被水汐冰冷的神色愣住。 “凌玉丞,真正害我受那变态男**的是你不是她,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有地狱般的噩梦经历你明白吗?” 她睁着大大的泪眼指责,心痛的阵阵冷缩。 事实上,她不可能真正地去怪他,归根结底,一切都是她的不是,她的错,只是为了将所有的恩怨消解,她不得不将所有的罪都自己担负,不得不逼迫他去弥补对夏岚的亏欠。 凌玉丞扬唇冷笑,神色一片怅然:“原来你今晚来找我的目的不是回到我身边,而是问罪来的,亏我还傻呼呼地欣喜了老半天。” 她强忍着满心的揪痛,逼迫自己对视他那双难掩失落心酸的眼眸:“你害我差点被那变态男折腾死,我恨你都来不及,你还妄想我回到你身边?” 他仰头大笑:“妄想?对,我的确是在妄想,你有凌沐泽那棵大树可以傍,怎么可能会回到我身边,是我痴心妄想,你都如此的狠心绝情了,我却依然痴痴地无法忘记。(.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望着他这副自嘲狂笑的凄然模样,她深吸了口气,拼命地克制着心痛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白水汐,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心狠的女人。”他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冰寒道。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淡然道:“我不是心狠,我只是恰好不爱你而已。”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手颤搐了下。 他收敛被狠狠刺激的情绪,俯身冷视她,喃喃道:“不管你爱不爱,只要我想要的,总有一天会得到手。” “你斗的过凌沐泽吗?”她口气不屑道。 “那么看好他,看低我?”他捏紧了她的下巴,眼神冷厉地凝视着他:“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我能不能击垮他,永远地将你禁锢在我身边。” 她坚定道:“就算有那么一天好了,你得到我的人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他眸光闪过一丝揪痛,却随即无所谓地笑了:“白水汐,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你保守不解风情,以我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爱你吗?” 轻抚着她毫无血色的唇瓣,他继续毫不在意道:“对你的爱,在你一次次狠心的践踏下早已消失,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怎么就比不上凌沐泽了?我不相信我付出一切,会击不垮他,会赢不会尊严。” 水汐惊愕地望着他充满不甘的脸庞,不想他陷在仇恨的深渊里越陷越深,不想他们兄弟互相伤害。 目光哀求地望着他:“何必为了一时之气而跟自己的兄弟斗的头破血流......”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厉声打断:“别跟我说兄弟两个字,我跟他早已不是。[.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不想他弥足深陷,她必需要他悬崖勒马,可是他心意那么坚决,她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才好。 想了想,她仰视着他,语气哀柔道:“凌玉丞,算我求你了好吗?不要再执着于恩怨,放开心怀,过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好不好?要知道,有一个人一直深爱着你,你......” “你不要煞费苦心地规劝我了,想要我放过凌沐泽是绝不可能的事,不将他击的一败涂地,我是不会有幸福生活可言的。”他冷断地说道。 水汐目光哀痛的望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俯身凝视着她含着泪光的眼眸,眼神冷锐警告道:“还有,别总是将我往夏岚的身上推,她爱我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如果换成是你,一个人爱你,而你不爱他,你会大发慈悲地跟他在一起吗?自己都做不到何必来怂恿我。” 他话中埋怨的意思她自然听得出来,只是--“你不爱她为什么要招惹她?招惹她了就要负责不是吗?你让她怀了身孕,却又冷酷无情地害她流掉孩子,还企图拿钱来打发她,你不觉得这样做很残忍吗?” 咄咄逼人地质问完后,她哀求道:“现在弥补对她的伤害还来得及,不管你爱不爱她,你都要负起责任,给她幸福......” 话还没说完,就响起他的冷笑声:“不爱她为什么要招惹她?招惹了她就要负责,那当初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招惹了我你怎么不负责?” 他嘲讽的话堵的她哑口无言,一脸忧心地望着他,她只希望他能忘掉她,开始新的幸福的幸福,为什么他就不明白呢? 思绪百转间,他讥诮的声音回响在耳畔:“白水汐,我以为治好你傻头傻脑的毛病,你会变聪慧,现在的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笨的好笑,她都如此陷害你了,你还为她说好话,还希望她幸福,对你真是没话说了。” 她蹙紧双眉道:“她会陷害我,也算是我咎由自取,如果不是我,她早已放弃你的爱,是我的怂恿,她才会鼓起勇气追求你,她现在所有的伤痛都是我造成的,恨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你想的还真开,既然觉得什么错都是你造成,那你负责好了,干嘛还要大晚上的来找我,苦口婆心地说服我去接纳她。” “我......” 他打断她要说的话,目光冷凝地注视着她:“白水汐,你知不知道?你才是最坏最残忍最狠心的那个人,我们俩个会有今日,都是拜你所赐。” 不去在意她痛楚的神情,他继续说道:“你表面上看上去一副良善样,却能无形间就能带给人牵筋动骨的伤害,事后,还大慈大悲的劝说这个劝说那个,你实在是可恨极了,可恨的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手触上她的眼睛,他嘲冷道:“瞧瞧这双眼睛多么纯澈,多么明亮,含泪的时候又多么无辜可怜,而就是这双眼睛蛊惑着人深陷,将人拖入地狱,白水汐,你就是罪孽最重却外表最慈悲的人,你以为你有资格责怪别人,要求别人吗?” 水汐身子踉跄地往后一退,整个人如着了魔怔般木讷,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往下掉,心痛如麻。 是啊,夏岚说的对,他也说的对,她是最没资格指责他们,劝导他们的人,他们的伤害都是她造成的,她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个人。 她就应该躲在一个角落里,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祸害他们,那样,他们才不会因为自己越伤越重。 “对不起,打扰了。”她失魂落魄地说完这句话,就要越过他朝门口走去,却被他抓住手腕。 手颤抖不已,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指责完后就想走了?”他眸光晦暗难明地凝视着她。 “是我自以为是的根本不该来这儿,现在我认知到自己的错误,想赶紧离开你的视线,最好永远都不出现在你面前困扰你还不行吗?”她反唇相讥道。 拽着她手的力道加重,痛的她忍不住闷叫出声:“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白水汐,你欠我那么多,还没偿还就急着要摆脱我了?” “你想怎么样?”她冷声问道。 “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会要你有一天求我shang你。”他冷洌地一字一字道。 “你混蛋。”她抬手就要扇他耳光,却被他抓住手,轻轻一拉,就将她扯入怀中。 俯视着她,笑的明朗:“那一天,好像很快就要来临了。” “什么意思?”她担心道,有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手指摩挲着她苍白的脸颊:“瞧你怕的,反正,倒霉的只会是凌沐泽,而你,我只会好好疼而已。” “凌玉丞,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惊慌不已,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害怕,反正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极了。 望着她难掩慌乱担忧的模样,他叹气道:“你还真是担心他,对他还真是情深意重,不过,很快,你就会抛弃他投入我的怀抱了。” 她不安地紧蹙双眉:“凌玉丞,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凝望着她苍白的脸颊:“我不会做后悔的事,我只会做很有把握的事,你就等着凌沐泽身败名裂吧。” 第129章 天使? 虽然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可是她知道他心意已决,不会轻易改变。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跟凌沐泽待在一起那么久,她称不上有多了解他,却也明白他是个极厉害极难对付的人,要不然怎么可能称霸a城。 并不是说怀疑凌玉丞的能力,只是,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她不想他们兄弟残杀,不想他有任何的损伤,也不想凌沐泽出什么事。 虽然凌沐泽当初禁锢她的目的是出于利用,但是经过后来的几次事变,都是他救自己于水火中,对他的印象已然好转,实在是不想他有事情。 左思右想下,目前能够阻止他报复的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她凝望着他的俊颜,隐晦地说道:“你放弃你的计划,我就陪,陪你,这样可以吗?” 凌玉丞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却故意装不懂:“陪我?陪我什么?吃饭还是喝酒?” 被他这么一反问,她面颊酡红的无地自容,懊恼道:“凌玉丞,你别假装不懂。” 凌玉丞扬唇冷笑:“瞧你脸红的,莫非是要陪我做/爱?” 他语气暧/昧,所说的话很露/骨,让她羞愧的脸色越发绯红,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当我没说过,你放手。” 腰际的禁锢没有松懈,反而更紧,耳畔是他温润的气息:“为了他,你还真肯牺牲自己啊。” 她停止挣扎,蹙眉与他对视:“怎么样?你答应吗?” 现在,她满脑子想着都是不能让他们互相伤害,所有的痛苦都让她一个人承受好了,下地狱就让她一个人下地狱吧。 凌玉丞凝视着她的脸庞片刻,眼神有挣扎,却随即恢复了平静,讥讽道:“跟凌沐泽时间久了,你被**的放/荡了,竟然想着一女侍两男,只是,你吃得消吗?” 他嘲讽的话跟刺一样扎人,她却必需地忍耐地承受,放在他腰上的手死死地握紧:“我只问你答不答应?” 他眸光深凝地注视着她,直望进她的眼眸深处,渐渐的,神色不似刚才那么冷漠,柔和的仿佛回到了从前。 手指将一缕散落额际的发丝理向耳后,他声音低喃的似在哄慰:“水汐,只要你离开他,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纠缠,回到我身边,我们像以前一样地生活在一起,我就取消计划好吗?” 她险些掉入他柔情的目光里,那眼神是那么的温和,就跟以前望着自己的神色一样。 然而,想到现实,想到凌沐泽的霸道专横,她神色黯淡下来。 如果无法做到,就不要轻易许笑承诺。 给了人希望,又给人失望的打击是最大的。 她能答应他的要求。 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最终,面对他期待的眼神,她不得不狠下心拒绝:“我无法按照你说的做,我爱他,我不能离开他,他对我而言如同空气,人离了空气,是活不下去的,可是,我愿意把自己给你,只要你放弃......” “住口!”他暴躁地阻止她残忍的话,神色阴霾地将她摔开,她脚步一个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挣扎着爬起身,她神色哀怮地望着他。 他脸色阴沉,怒目冷视着她:“白水汐,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yin荡的想要一女侍两男,我还不愿意,像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我不稀罕。” 他完全气疯了,口不择言起来,听她如此的爱凌沐泽,他只觉得抓狂的脑袋都要炸了。 “不稀罕的话那你就不要对付凌沐泽,就不要想着从他手里抢回我啊。”她手指紧掐入掌心,咬牙道。 他俊眉冷挑:“白水汐,你少自以为是了,我要对付凌沐泽可不是为了你,而是我本来就跟他积怨已深,非除去他不可,而你,我只是不甘心曾经把玩在手心的玩具落入了他的手上,我势必要夺回,并摧毁!” 水汐被他愤恨的话震住,一下子懵了,凌玉丞现在的模样仿佛要不惜一切代价跟凌沐泽拼了,这让她惶恐不已,担心事情会很严重,担心他们任何一方会出事。[.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凌玉丞,你心里有恨就把所有的恨发泄在我身上就好,不要想着报复,凌沐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心急地几乎要哭出来。 “白水汐,你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凌沐泽,凌沐泽,从你的嘴巴里听到他的名字真叫我恶心。”他双目充血地对她咆哮。 水汐还想劝解,不想他在仇恨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却再次传来他愤怒的咆哮:“给我滚,听到没有?否则我就将你扔夜/总/会去。” 夜/总/会这三个字,如巨石般在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激起波澜。 她眼中饱含着泪水,无法忍受内心的剧痛,脚步踉跄地匆忙逃离这儿。 望着她悲痛离去的背影,他神情揪痛地就要去追赶,却最终握紧拳头忍了下来。 然而,内心滔天愤恨无处可宣泄,他抓狂地捧起那盆枯萎的波斯菊狠狠地摔在地上。 手指被碎片割破,鲜血滴落下来,而他似感觉不到痛楚般神色沉凝。 白水汐,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了?你爱他却不爱我? 只是,不管你爱不爱,只要我对你还有兴趣,我都会要你回到我的身边,不惜一切代价,绝不手软,就算择断你的羽翼也在所不惜。 明明已经跑的气喘吁吁,浑身的体力透支,她还是不肯停歇地奋力跑着。 直到脚下绊到了石子,她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上才停止了奔跑。 强忍着来自膝盖处的疼痛,挣扎地爬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到路旁的一条长椅上坐下。 一坐到长椅上,她浑身疲软地靠着椅背直喘气。 闭上眼睛想要休憩一会儿,却满脑子都是凌玉丞充满报复的话。 不想他们兄弟残杀,不想他们任何一方出事,却神思百转的怎么也想不出法子来。 心烦意乱到了极点,她懊恼地敲了敲脑袋瓜。 大大的呼了口气,抬头仰望夜空。 夜空广袤浩远,她却觉得压抑的胸口烦闷。 站起身子,想要四处走走,发散发散胸口的抑郁,却身子刚一站起来,就头晕目眩地瘫软在地上。 “小姐,小姐,你没事吗?”耳边依稀响起一个女孩子焦急的呼唤声。 昏沉中,她隐约听到女孩子哼唱歌曲的声音,歌声很柔和,很悦耳,促使着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有着如此美妙歌声的女孩长的什么样。 “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本想着,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拖你到医院去了。”是女孩欣喜的呼声。 一时有些不适应明亮的灯光,她闭了闭眼睛,才又重新睁开。 视线渐渐清晰,视野聚焦在眼前那张紧张望着自己的俏脸上。 只一眼,水汐有种看到天使的感觉。 眼前这个有着短俏卷发,眉眼弯弯,雪肌玉肤,粉唇朱颜,清纯可爱的小女孩要是再有一对洁白的翅膀,可不就是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天使了。 而此刻,这个天使正眨巴着漂亮的眼睛望着她,俏皮可爱极了,粉嫩的如染了桃花汁的嘴唇一张一合:“我就知道我的歌声是具有魔力的,刚才你昏迷的时候,一直不安地眉头皱的很紧,我就哼歌安抚你,你果然醒过来了!” 她的笑容明朗无暇的好似明耀的阳光,感染的她也嘴唇微微上扬:“是你救了我?” 兴许是刚醒来的缘故,声音有些暗哑。 她点了点头:“是呀,你昏倒在地上,怕你一个女人大晚上的在外面会遭遇什么不测,就将你带回来了。” “谢谢你!”她感激道。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她那头俏皮的卷发:“不用客气啦,对了,你饿不饿?我煮点面条给你吃吧?” 她以为水汐是饿晕的,提议道。 经她这么一提醒,水汐还真觉得饿了,想她心事重重的一天都没吃饭,再加上刚才情绪波动的厉害,也难怪会晕到了。 “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等着,我很快就会做好了。”女孩笑的明朗地摆摆手,兴致勃勃地像一阵风卷出房外。 水汐开始打量四周,卧室虽然很朴素,却整理的干净整洁,不染纤尘。 摆设很有邻家女孩的感觉,可爱的毛绒娃娃,阳光的绿叶窗帘,美丽的风铃......她的视线被一架挂在墙壁上的黑色吉他所吸引,因为这样深沉的颜色在其它明朗的色彩中看上去很突兀。 想到她人那么小,看上去也就16岁的模样,却有一架黑色的看上去大气磅礴的大吉他,着实让她吃惊不已,她甚至怀疑像她那么柔弱的肩膀能背得起这么大的吉他吗? 正当她疑惑地盯着这架黑色吉他瞧的时候,女孩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进来。 她将面条放在床旁的案几上,水汐看了眼,顿时被面条鲜亮诱人的色泽所吸引,看上去美味极了,令她食欲大开。 只见闪着晶亮光泽的面条上覆盖着香气扑鼻的蘑菇,绿盈盈的青菜,鲜红的虾仁,以及几片张开了口子的白蚬,任谁见了都会味蕾大开。 第130章 意外的人 她将面条往水汐的面前推了推,笑盈盈道:“赶紧乘热吃了吧。” “谢谢!”水汐感激地说了声,吞咽了下口水,不再迟疑地抓起筷子就吃。 唔~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吃起来更美味,她边吃边赞不绝口道:“你煮的面条好好吃哦,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面条了。” 女孩眼睛闪着自豪的光芒,丝毫不谦虚道:“那当然啦,为了讨他欢心,我可是特意花了一个月的工资跟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学的,正所谓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水汐差点没被面条呛住:“你,你看上去还未成年唉,就有喜欢的人了?” 说一问出来,水汐就窘了,她貌似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凌沐泽了,喜欢一个人跟年龄无关啊,喜欢了就喜欢了。 她将面条吞咽下肚,刚想要纠正说法,就听那女孩子面色绯红道:“其实我已经17岁了,再过三个月就18岁了,很快就成年了啦,虽然我在15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但是就是没办法不喜欢嘛。” 一提起那个画一般好看的男人,她就满心欢喜,胸口洋溢着对他满满的爱,低垂着眼睑,两根中指戳来戳去:“虽然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挺大的,但是我就是喜欢他,而且我决定了今生非他不嫁。” 水汐这次是真的被她的话给呛到了,看她一脸单纯可爱的模样,完全像一颗刚刚成长,还很青嫩的小草。 担心涉世未深的她被爱情蒙蔽了双眼,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轻易给骗了,傻呼呼地被那男人给玩弄,她不得不看在她救了她,并为她煮了那么可口的面上劝告她。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你救了我,我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怕太直白了会适得其反,她打算淳淳善导。 原本正红润着俏脸,陷在甜蜜想念中的她听到水汐问她,连忙抬起头来回道:“我叫李雨思,你呢?你叫什么?” “白水汐,东方白的白,水天一色的水,潮汐的汐。[.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怕她不明白这三字怎么写,她具体解析道。 “水汐,水天一色间慢慢浮起的潮汐,这名字真美啊。”她笑的时候,两只眼睛弯弯的,就像弯月牙一样,漂亮极了。 “你的名字才美呢,雨季的思念,多么诗情画意啊。”看着她的笑容,似有魔力一样,什么烦恼都会因着笑容驱散,让人不得不喜欢眼前这个纯美的跟天使一样的小女孩。 得到她的夸奖,雨思笑的越发灿烂,明媚如春日的暖光,声音甜美道:“相识就是缘分,很高兴认识你呐。” “我也是,雨思,我很喜欢你,认识你真幸运。”水汐由衷道。 “嘻嘻。”她笑的开怀,那笑容没有丝毫的算计和心机,单纯的让人真想掏心掏肺地对她好。 “你说你昏迷的时候,怎么恰巧被我给遇到,这说明我们很投缘啊,我们就以姐妹相称怎么样?你比我大,我叫你水汐姐姐吧?”思雨激动地提议。 水汐本来就对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有好感,自然不会反对:“好啊,思雨妹妹。” 思雨开心地直拍手:“好啊好啊,在这座城市里从今往后我就不孤单了,我有姐姐了。” 水汐抓住她话的重点,疑惑道:“你年纪那么小就一个人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闯了?你爸爸妈妈呢?” 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敛,白嫩的俏脸笼上一丝哀伤:“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是被一个独居的老奶奶在医院的门口捡到的,在我15岁的时候,她生病去世了。” 明亮的眼睛黯淡下来,渐渐地弥上一层泪光,缓和了好久她才能继续说下去:“奶奶走了后,由于没人养育,交不起学费,就辍学在家,因为一个人不工作就没饭吃,我就想着来外面赚钱,听说a城是全国最繁华的,我就收拾行囊到这儿来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听闻她简略的讲述,水汐对她疼惜不已,想到她被父母遗弃,还能如此的开朗明媚,让她不由的越发喜欢起这个小女孩来。 对着她抱起疼爱的笑容:“从今往后,你不会再孤单一个人了,你还有我。” 她开心地直点头,继而想到什么,辩解道:“不,我本来就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他呢,加上你,我就等于有两个朋友了。” 水汐恍然回过神来,她差点忘了要劝导雨夕了。 雨夕单纯如水,别人对她好,她就全心全意地信任那个人,也不管那人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还是先了解下那个男人的情况,再劝告吧。 “雨夕啊,刚才听你说你跟那个男人的年龄差距很大,他几岁啊?” 该不会是个老男人吧?披着羊皮诱拐未成年少女,想要老牛吃嫩草,厌倦后就拍拍屁股闪人。 她暗暗唾弃着这种伪善男,竟然欺骗纯真少女,真是太没人性,也不知道雨夕让她得手了没有?要是得手过怎么办?想劝导雨夕离开他就会很困难。 正当她浮想联翩,愤愤不平的时候,雨夕低柔道:“他28岁了......” 还未等她说完,水汐惊愕地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张口结舌道:“他,他几乎比你大上一圈啊,混蛋,果然是老牛吃嫩草,竟然连小女孩都欺骗,真是太可恶了。” 雨思见她情绪那么愤慨,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水汐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水汐完全陷入了强烈的愤怒不满中,拉着她的问紧张道:“雨夕,告诉我,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过?” 雨夕老实地点点头:“有啊!”如果夸张地拍拍脑袋,或是捏捏脸颊算是动手动脚的话,那就有。 “岂有此理,竟然亵渎未成年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水汐气的鼻子里差点冒出烟来,眼睛跳跃着愤怒的火光:“雨思,带我去找那个男人,我要为你讨要个说法。” “不要,雨夕姐姐不要,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很好的。”雨思见水汐完全误解了她的意思,急的差点哭起来,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还为他讲话,你都被人骗了你知不知道?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要吃你这头小羊羔呢,哦,说不定他已经得手了,雨夕告诉我,你有没有跟他睡一张床上过?”她气愤不已地问着。 雨夕点了点头,的确有过那么一次哎,只是,那天晚上狂风骤雨,电闪雷鸣,她很害怕,逼迫他陪自己而已。 “混蛋,可恶,竟然对一个未成年少女下得了毒手,雨夕,你带我去找那个混帐男人,我务必要为你讨回公道。”水汐气的从床上爬下来,拽着她的手两眼喷火道。 “水汐姐姐,什么公道?”她不知道水汐怎么冒那么大的火,疑惑地歪着脑袋问道,那天真的模样看的水汐更是气愤不已。 “你都被那男人吃干抹尽了,自然要找他算帐去。”水汐拉着她的手就要气呼呼地往门外走。 雨思完全一头雾水,任由她拉着。 然而,当水汐刚拽着她的手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有男人正开门进来。 看清他的面容,水汐吃惊万分地睁大眼睛,急忙拽着雨思的手回到卧室里。 “他来了,我要出去找他,水汐姐姐你拉我进来干什么?”雨思挣脱开她就要朝门外走去,却被水汐拦住。 “雨思,你千万别跟他说这卧室里有人,千万将他立刻赶走知道吗?”水汐神色复杂道。 “为什么啊?”雨思不解地问道。 “别问为什么了,你如果真把我当姐姐看,就一定要按我说的做。”水汐恳求道。 雨思为难地两只中指对戳:“可是他好难得来一次这里,就这么让他走了......” “雨思,雨思,你在里面吗?我来看你了。”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犹豫。 水汐急的只差没跳起来,对她拜托地双手合十。 见水汐神色那么慌张,雨思对她点了点头。 水汐躲在门后面了,雨思才去开门。 “雨思,你怎么门倒锁啊?”他说着说着就要走进来察看,吓的水汐闭上了眼睛。 “我刚要换衣服,你就来了,为了避免你闯进来,就将门倒锁喽。”雨思机巧道:“房间我有几天没整理了,挺乱的,我们去客厅说吧。” “哦!”那男人低低地应了声。 水汐听她们的声音渐淡远去,浑身虚脱地靠着墙壁,眼睛却还是难以置信地睁大。 没想到雨思喜欢的男人竟然是陈庭御,这一打击无疑是平地起惊雷,雷的人外焦里嫩啊。 她现在脑子乱的跟一团糨糊似的,完全无法思考。 深深地呼气,吸气,这么反复几次,她波涛汹涌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雨思怎么会认识陈庭御的?陈庭御不是好男风吗?怎么会跟一个女孩子走那么近? 反来复去,怎么想也想不通,打定主意待会儿雨思进来,好好地问清楚雨思。 现下当务之急,不能让陈庭御发现她在这儿,要不然,他问起来,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以他对凌沐泽的交心程度,把这事给凌沐泽说了,她又要遭凌沐泽一顿质问了。 第131章 怎样才能爱上? 凌沐泽是什么人啊,眼神比鹰隼好要凌厉,冷锐,气势强大的压倒一切,她这个小女人哪是他的对手,心慌下露出马脚,让他知道她去凌玉丞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真是太惊险,太震撼了。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祈祷着雨思能够进快赶陈庭御走。 正当她忐忑不安地耳朵贴着门倾听外面动静的时候,门打开了。 “他走了吗?”她紧提着心问道。 雨思点头:“走了。” 神情是掩不住的失落,显然是喜欢极了陈庭御。 水汐大大的松了口气,继而,见雨思黯然神伤,这才明白她有多在意陈庭御。 可是陈庭御只喜欢男人,对女人反感的很啊,跟陈庭御接触了那么久,她可是对他的取向很了解的。 这下,她完全糊涂了。 陈庭御对女人是那么的反感,怎么愿意跟雨夕走的那么近呢? 她很清楚陈庭御不会爱雨夕,可其中的原因又是什么? 她觉得她思绪混乱地快要抓狂了。 “水汐姐姐,你认识庭御哥哥啊?” 水汐回过神来,对雨思点点头。 “那你经常跟他见面吗?”她闪着晶亮的眼睛问道。 水汐想了下,回道:“偶尔吧。” 雨思嘟起翘翘的粉唇,吱唔道:“水汐姐姐,你该不会也喜欢庭御哥哥吧?” 某人纠结为难地两跟手指戳来戳去,一个是一直细心照顾自己的庭御哥哥,一个是可亲可爱的水汐姐姐,要是水汐姐姐也喜欢庭御哥哥那该怎么办哦?真伤脑筋唉。 幸好嘴巴里没有水啊饭之类的东西,要不然,水汐一定会被她的话惊地喷出来。 喜欢陈庭御?她脑子又没有秀逗。 见雨思微蹙着秀眉的纠结样,水汐疏解道:“我没有喜欢他,我跟他是普通朋友,我们不来电。” “真的吗?”原本黯淡的眼睛一下子又闪着晶莹的亮光。 “当然是真的,你不相信我吗?”比珍珠还真。 “相信相信。”她开心地连连点头,一副拨开乌云见明月的兴奋样。 见她笑的那么单纯开心,水汐苦恼着该怎么告诉她陈庭御的情况。 这小丫头一副完全陷进去的样子,而陈庭御喜欢的是男人,要是不让她及时拔出来,只怕会越陷越深,受到的伤害也就越重。 本来听她说那个男的年龄有28了,她还以为那男人拐骗未成年少女,老牛吃嫩草。 现下这样的担忧完全没有了,只怕雨思就算主动送上门给他吃,他也是惟恐避之不及。 然而,雨思喜欢的是一个好男/风的男人,这让水汐更愁了。 她该怎么跟雨思说明陈庭御的情况才好呢? “那个......你是怎么跟陈庭御认识的呀?”还是先问清楚再做打算。 她俏丽的脸蛋弥上一层红晕,低柔甜蜜地讲述着与陈庭御的过往。 原来,她来到a城不久,身上的积蓄所剩无几。 无依无靠的她必需自食其力,可是,她学历低再加上未成年,没有一家用人单位肯用她。 实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想到了自己的歌声挺不错的,就去一家知名酒吧面试,有可能是她歌声实在太动听,再加上她模样长的很不错,最终在一群面试者中脱颖而出。 不过,酒吧毕竟是热情奔放的地方,经理就要求她要穿的火辣,唱high歌,还给了她一把大大的黑色吉他,要她在舞台上要有激情,不要拘束的畏手畏脚。 由于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要是再不挣钱,她定要饿死在a城,艰难抉择下,她同意了经理的要求。 经过酒吧专业人士的培训,她迫不得已登上了激情的舞台,穿着热辣的衣服,化着烟熏妆,背着夸张的大吉他,狂野的似奔跑在草原上的羚羊。 表演空前成功,台下吹嘘声,掌声无数,她完全是例行公事地表演,完全是为了生存下去,对于众人的欢呼尖叫,她仅是敷衍的笑笑,然后,在有男人冲上舞台之前赶紧抱着吉他下台。 她没想到,她撩动人心的奔放演唱已吸引了些垂涎的目光。 演出完后,她披着一件外套匆匆走出酒吧,却被四个登徒子拦住,对她动手动脚的非礼,言行龌/龊,不堪入耳。 她厌恶害怕地挣扎着想要摆脱他们,却无奈根本就敌不过四个男人的力量,她被一个面相猥/琐的痞子一把抱住,其他男人随即笑的恶心地对她上下其中,她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尖叫。 然而,酒吧这种地方本来就很乱,自然是没人吃了饭没事干管这种闲事,对于她的呼喊求救,完全无动于衷。 四人挟持着她朝黑巷走去,这个时候,前面出现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那道身影就是陈庭御。 他如一道璀亮的光芒划破黑夜,照亮她绝望的心。 她痴痴地盯着高大威猛的他三两下,姿势帅气无比地将那四个贱男打趴在地下。 从此,跟他结下了不解之缘。 的确是不解之缘,相信陈庭御知道自己的一时心软,多管闲事,会沾染上这么一个粘人的大麻烦,只怕打死他都不会插手。 “原来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听她讲完跟陈庭御的相遇,水汐也就明白了她为什么喜欢陈庭御了,这完全是老掉牙的英雄救美的故事嘛。 雨思点头,继续说道:“他挽救了我的人生,是他给了我安定的生活,让我继续上学,如果没有他,我想我早已深陷泥沼,污秽不堪了。” 情况了解清楚,也难怪雨思会对陈庭御那么有好感了,他对她而言完全是拯救她出苦海的骑士。 只是,陈庭御只对男人有感觉,对她好,照顾她,只怕也是出于对她的怜爱吧,一个女孩子孤苦伶仃的在大城市里闯荡,而且还被他给遇上,自然是心生不忍的。 左右权衡下,水汐打算婉转地打消她对陈庭御的爱慕:“雨思啊,你有没有想过,你对他的感情只是对恩人的仰慕和依赖,而非男女之情呢?” 雨思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执着:“我很清楚对他的感觉就是女人对男人的爱,因为每次一看到他,我就会心跳加速,他一段时间不来,我就会思念的紧,还会茶不思饭不香。” “那你觉得他对你也有那种男女之间爱的感觉吗?女孩的心思都很敏感的,相信你不会察觉不到吧?”为了将她拉出无望之爱的漩涡,她不得不狠下心戳破她的执着。 雨思犹豫了,原本舒展的细眉微蹙,惹人怜爱的俏脸笼上忧色,一副泫然欲泣的伤心样。 “他对我就像是哥哥对妹妹那样,我能感觉得到,我有留意他的眼神,望着我时虽然宠溺,却很坦然,完全没有会看到心爱之人会发亮的光芒。”她悠悠地说着。 水汐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这小丫头清楚他不爱她,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然而对上她那双可怜巴巴的像小兔子似的红眼睛,她劝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水汐姐姐,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他爱上我呢?”她泪眼汪汪地望着她,再加上那纯的要命的脸蛋,真是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除非你变xing也许他可能会爱上你。这句话也就心里想想,说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陈庭御,你说你干嘛爱男人呢,眼前这个简直就是极品萝莉啊。 思索了下,她回道:“那个,雨思啊,你现在年纪还小,应该把心思花在学习上,而不是纠结于情情爱爱。” “我年纪不小了,再过三个月就满18岁了,而且在我们这个年纪,早恋的比比皆是,不谈恋爱的才不正常呢。”她鼓着包包脸强调道。 “是吗?”水汐的唇角抽了抽,继续劝解:“你老师难道没有说过早恋是没有好结果的吗?你知道这个岁数谈恋爱的,真正走到婚姻殿堂的有几对?” “我能明白青春期对爱情的悸动与向往,可是过早品尝爱情的滋味,后续的苦涩是折磨人的煎熬......” 见思雨泪盈于睫,一副就要哭的样子,水汐说不下去了,这丫头,还真是爱惨他了。 “水汐姐姐,你别劝解我了,没用的,我要是能不爱他,早就放弃了。” 她神情低落地说着:“当我察觉到自己对他的感情,就特别留意他对我的感觉,确定他并不爱我,只是将我当妹妹看待后,我就有尝试过放弃对他的爱,可是没有用,越想逃避他,就越心动,就越放不下。” “思雨......” 她这副爱而不得,伤心难过的模样看的她很心疼,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陈庭御不是不爱你,只是他无法爱女人,让她彻底对他死心,却又怕刺激到她。 正当她犹豫不绝的时候,听到思雨轻轻地叹了声气,低柔道:“有次,我大着胆子跟他告白,表明心意,他目光悲悯地看着我,把真相告诉了我。” 水汐的心一子绷紧,莫非她知道陈庭御的取向? “他说他只喜欢男人,对女人没有感觉。”她泪光闪闪地说道。 第132章 腹黑的男人 水汐倒吸一口冷气:“那你还爱他?” 她无奈地耸了耸肩:“没办法啊,已经爱上了,拔不出来了。” 水汐这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却见她深吸了口气,意气风发地发誓道:“既然无法不爱他,我决定付出所有的努力得到他的爱,我要把他扳直!” 水汐被她突然斗志十足的话给囧到了,不得不对她竖起大拇指:“雨思,你好彪悍。” 雨思的神情又萎了,沮丧道:“不彪悍不行啊,谁让他是弯的。” 见雨思一副不到南墙不回头的决心,水汐叹了声气,祝福道:“希望你能如愿以偿改变他的取向问题,如果实在不行,就别强撑,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雨思囧了:“水汐姐,我想要是陈庭御知道你将他跟烂蛤蟆比较,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水汐笑开:“不怕,反正有你帮我。” 跟雨思就像许久不见的好朋友,投缘地彻夜长谈,最多的自然是如何将陈庭御如何从弯的扳成直的。 第二天清晨,雨思一大早的要去上补习班,由于她初来乍到,洗漱用品都没有预先准备,她起床后就赶回公寓。 她一打开公寓的门,一股冷洌的气息朝她扑面而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有种不好的预感冒起,她关上门,走向客厅,果然,某人正一脸阴煞地坐在沙发上。 守株待兔啊! 一见到她来,那锐利如鹰的目光直射而来,看的她心惊胆寒,毕竟她心虚,再加上他的气势太过悍人,不得不畏惧。 故作镇定地走过去,笑容僵硬:“凌,凌沐泽,你今天来的真早啊。” 凌沐泽神情冷酷,唇角冷扬,看的水汐紧张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这男人冷酷起来,空气都流淌着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气压,太可怕了。 “是挺早的,4点钟就在了,可是不巧的是,你不在。”他冷冷地说着,却吓的她额头冒出冷汗来。 明明心里紧张到了极点,面上必需要强撑着保持冷静,她扯了扯唇角,僵笑道:“都说早睡早起身体好,我不是刚出院没多久嘛,身子虚啊,就早起晨跑去了。” “是吗?”他慵懒地尾音拉长,对她的心理承受力大大考验了一把。 “是啊。”她两只手紧拽着衣角,极力保持冷静。 “过来。”他身子桀骜地倚靠着沙发背,冷眸轻佻。 “哦!”她低底地应了声,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猛的,手被一股强劲的力道一拽,她跌进他的怀中。 随即,对上那双堪透一切的幽深墨眸,她呼吸猛的一窒,吞咽了下口水,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那张魅惑众人的俊脸凑的太近,反正她心跳加速的连呼吸都忘了。 “真的很喜欢晨跑吗?”他手指一下下抚摩着她的脸颊,幽幽地问着。 明明笑的俊美极了,她却看的浑身发冷,只觉得抚着脸颊的手就像刀一样,冰冷地碰触着,下一刻就能刮花她的脸。 谎已经说出来了,自然是要圆到底的,特别是在凌沐泽这种暴力男面前,更不能戳破谎言,否则,后果堪虞。 “不是喜欢,要强身健体,必须得晨跑啊。”她强撑着发软的身子说道,跟凌沐泽这种气势强大的男人对峙,实在是又恐怖又耗心力,她都快撑不下去了。 他笑的魅惑横生,手指摩挲着她娇柔的唇瓣,触感温润的让她身子绵软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白水汐,你真没用,他稍稍一碰触,你就敏感成这样。她暗暗自我唾弃了一番。 正当她被他的笑容迷的七晕八素的时候,他幽扬地说道:“既然晨跑可以强身健体,从今往后每天早晨4点钟,你就起床晨跑吧。(.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她一下子被他的话惊的清醒过来,不再沉迷于他的美貌中。 每天4点钟起来晨跑,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的痛快。 转而,想到反正凌沐泽一般不来这里,她有没有跑,他又不可能知道,于是,很淡定地说道:“好啊。” 凌沐泽手指卷起她一缕发丝把玩,笑的越发的眩目迷人,看的水汐心砰砰直跳,没事干嘛笑啊,不知道害人不浅嘛。 “你在前面跑,我开着车子在后面跟着,免得你偷懒,督促你好不好?”他若无其事地把玩着她的发丝,怡然自得地说着,却吓的她惶恐不已,一副见鬼的表情。 “晨跑可是毅力活,没有强大的毅力是坚持不下去的,我特意监督你可是为了你好,你应该高兴才是。”他轻抬起她的下巴,眸光幽远地望进她的眼中。 水汐欲哭无泪:“虽说堂堂凌大总裁大清早的陪我晨跑是件很荣幸的事,只是你事务那么忙,睡眠时间自是要充分的,要不然白日里哪有精力做事,所以......还是不劳驾你了。” 他抿了下唇,说道:“你还真是体贴我啊,看在你对我那么体谅的份上,那我就不亲自监督你了。” “恩恩!”她两眼发光,求之不得地点点头。 “我命其中一下属来监督你就行了。”他云淡风轻道。 “啊!”水汐一脸沮丧:“不用那么麻烦啦,我的意志力很强的,一旦决定做某件事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的,你不用为我操心啦。” “不操心不行啊,你的身体那么弱,每次做/爱来不了几下就身子软的动不了,强身健体势在必行,有一副强盛的体魄,才能更好做好你的职责,更好的满足我不是吗?”他言语直白道。 水汐彻底的无语了,敢情这家伙那么热衷于晨跑的事,原来是为了在chuang上更好的享用,真是汗到了。 “其实你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不是吗?”她婉转地提议着,喉咙口却弥漫上淡淡的苦涩。 “怎么?想让我找别的女人发泄,不要碰你吗?”他神色冷暗道。 她沉默不语,的确是这么想的,一想到跟别的女人共同侍/侯他,让她极不舒服,却逃避地不愿去深想。 他紧捏住她小巧微凉的下巴,刻薄宣示道:“白水汐,你不要自视甚高了,不是你比我shang过的女人都要让我满意,而是你是凌玉丞爱的女人。” 他凑近她,眸光深暗:“一次次地shang他爱的人,会让我很有报复的快/感你懂吗?那种感觉像是在一手摧毁他心爱的玩具,过程很刺/激很兴/奋你明白吗?” 不知怎么的,眼泪弥上一层水光,她紧抿毫无血色唇瓣:“凌沐泽,你变态。” 下巴传来剧痛,骨髓似要裂开,她倔强地不喊出声来。 “是我太最近太纵容你了吗?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反抗我?辱骂我?甚至夜不归宿,说跟哪个野男人约会去了?”他语气一次比一次重,直击她心扉,几乎要她溃不成军地老实交待。 他双眸深幽冷暗,就似一只潜伏在森林深入,极具危险性。 她很怕他冷酷逼人的眼色,锐利地仿佛能看穿她的心事。 为了不让他察觉到丝毫的慌乱,不让他近一步逼问,她强作镇定道:“我没有夜不归宿,原因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下巴的力道更重了一分,痛的她额头冒出一丝冷汗。 “我不喜欢谎言,你还是不老实交代吗?”他声音悠扬磁性地拉长,听的她浑身直发毛。 “我说的是事实,是你不相信我。”她坚定地与他对望,到了此时此刻这谎必需要撒到底,不能让他有丝毫察觉她的虚心,要不然继续追问下去,她支撑不住说出真相就惨了。 “是吗?白水汐,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他逼视着她。 “什,什么?”她紧张的舌头打结。 “最恨别人拿我当傻瓜耍,4点不到就去晨跑,这谎撒的很可笑,你要知道,我昨晚9点不到就在了。”眼眸微缩,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我......”谎言被揭穿,脑袋瓜空白一片,加上他气势太过凛人,她完全招架不住。 嘶~ 空气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她感到胸前一片冰凉,惶恐地身子瑟瑟发抖。 只见他眸光微眯,盯视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瞧。 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她慢慢放松了身子,幸好昨晚凌玉丞没有侵犯过她,要不然,她百口也莫辩了。 环绕四周的压迫感随着他没有发现丝毫痕迹稍稍缓和了些,修长地手指收拢已被撕裂的衣服,他漫不经心道:“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为什么要撒谎?要是再不给我老实交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你貌似从来都没有对我怜香惜玉过吧?她暗暗反驳,既然是暗暗,就是放在心里想想,是绝不敢说出口的。 压迫感缓解了些,她紧窒的呼吸又顺畅起来,脑细胞恢复了运转。 她沉下心来细想,很快就想到了万无一失的理由。 其实,只要他不压迫自己,没有给她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她的脑袋瓜可是很灵光的。 在他眸光幽深的注视下,她淡定自若,有条不紊道:“昨日,你给我看了照片后,我就去找那个女人对质,有可能情绪过激还有晚饭也没吃过,在回来的路上晕倒在地,是一个小女孩好心救了我把我安置在她家里,我昏睡了一晚上,以致现在才回来。” 第133章 被吃的死死的 她睁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很真诚,凌沐泽微蹙着俊眉,凝视着她的双眸,不放过丝毫异样的情绪。[.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水汐知道这个理由很充分,坦然的浑身放松,对于他探究的视线没有了平常的逐促紧张。 手指碰触着她卷翘的睫毛,他神色复杂道:“我要的是明确的事实。” 这双似曾相识的水晶眼眸只要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他就会被蛊惑,就会失去平常的判断力。 他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怀疑这双晶亮的眼睛会迷惑他的心智。 虽然明知道自己的确在说谎,可是对于他的不信任,她的心还是忍不住失落。 原来,对他而言,自己是那么不值得信任的。 将黯淡的情绪掩藏,她抿了抿薄唇道:“我有那个女孩的电话,你可以打电话给她求证。” 他沉默不语。 她掏出手机,翻出那个女孩的号码,将手机递给他。 望着眼前的手机,看的他刺眼极了。 他做什么如此在意她夜不归宿的事,她充其量仅是自己利用的工具或者是暖chuang工具,干嘛那么纠结于她一整晚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现在还要像个不满妻子彻夜不归的丈夫,懊恼白痴地要打给她的朋友电话求证,他这是脑袋抽风了呢?还是脑袋秀逗了?还是神经搭错了? 莫名地烦躁,近乎粗暴地拍开她拿着手机的手:“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撒谎才会一究到底,你别以为我是在乎你。” 不想她自作多情地多想,他刻意冷漠道。 水汐愣了下,继而笑的无力道:“我有自知之明,不会以为你逼问我是在意我的。” “那就好。”他慵懒地倚靠着沙发背,整了整领带。 “不打电话求证下吗?”她扬了扬手机。 “我有眼睛,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看的出来。”他睨视了她一眼。 “哦!”嘴巴应的淡然,心里却大大地松了口气,总算逃过一劫了。 气氛沉静下来,无形的压迫感紧窒地环绕周身,连空气都变的不流畅。 他身上总有那么一股自然焕发的逼人气势,每次跟他单独相处,气氛安静的时候,她心跳的频率就会加快,呼吸也会跟着不顺畅,有种说不出来的悸动。 唉,跟冰山男冷酷男坐在一起,压力总是巨大啊。 正当她逐促不安的把玩着手指的时候,响起他磁性十足的声音:“她叫什么名字?” 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是,是救我的小女孩吗?” 他以一种白痴的眼神看了肯她:“陷害你的那个。” 一提到夏岚,她的心情就复杂的很难受,眉尖紧蹙地望向他:“我可以不说吗?” “你觉得呢?”他冷声反问,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那你保证不要报复她。”她恳求道。 “她差点害我的利用工具提前报废,你说我会不会报复?”他压低声音道。 利用工具如一道利刺直戳心扉,挑起阵阵锥痛。 手指紧掐入沙发中。 说不出来的悲哀忧忧包裹着她。 转而,想到他在自己几近生死的时候帮助她,默默地给她关怀,心下的疼痛和酸涩好受了些。 利用工具就利用工具吧,反正已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在这个世界上,貌似稍稍还能依靠的人只有他了,他没有放任自己不管不顾,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恩情吧。 “你说过的,这件事情由我自己解决的,我现在已经解决了,就请你不要追究了好吗?” 夏岚如此残忍的报复归根结底是自己造成的,她不想恨她,却也不会再对她愧疚,因为那次惨痛的经历已经偿还清楚了。 “你竟然还想着维护她,她差点害死了你,你却那么容易放过她,白水汐,你是白痴还是脑残?”他情绪激动地爆粗口。 想到那次踹开房门的那一刻,她一身狼狈,一脸惊恐,眼神空洞的模样,心绪翻涌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近乎爆裂。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副惨烈的样子,会如此的抓狂,他当时只有一个意识,揪出伤害她的人,绝对要他/她承受比之十倍的折磨。 如此疯狂的想法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消褪,甚至越发强烈。 只因自从她出了这事后,好几个晚上都做噩梦。 梦到她被满脸是血的男人残暴嘶咬,梦到她眼睛布满惊恐的血丝,尖锐叫喊,刺激的他冷汗淋漓地醒来,坐在床上猛喘着气,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意识:谁害的,谁就等着下地狱! 兴许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血腥的场面(以往处理对手的时候,都是交由属下处理,他只是做幕后推手),再加上事件的受害者是他的枕边人,所以反应才会如此之大。 他将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归为以上缘由。 可现在,他为她遭遇的近乎抓狂,誓要加倍报复,而她这个当事人竟然完全无动于衷,甚至为伤害她的人求情,这让他凭的生出闲着没事干,多管闲事的感觉,气愤不平的真想拧下她的脑袋当球踢。 水汐被他喷火的眼神吓到,他生起气来的样子令她心惊胆战。 并不是说他五官扭曲,模样狰狞,凌大帅哥气愤的神情,都不会跟难看挂上钩,只是他的气势如暴风那般强悍,一副要摧毁他的可怕架势。 然而,想到他如此气愤的原因是为她报仇,她的畏惧感就稍稍减轻了些。 这个男人不是冷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暴躁的没一句好话,可是回想他生气的缘由,就不难明白其实他就是嘴硬心软。 他会为她的事那么生气,说明他对自己是在意的。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发生些事情,让她更深地了解他,要不然,她一定会只看到他的表像,不会明白他其实是变相地在关心她。 不去深想他在意的理由,她只知道,被他在意的感觉--很不赖。 面对他跳跃着愤怒火苗的双眸,她心情缓缓放松,唇角缓缓上扬,勾出一个温暖的弧度,手贴心地抚上他的胸口部位:“凌沐泽,很高兴你那么在意我的事。” 突然温柔的她,如一道柔和的水流将他的怒火徐徐熄灭,他只觉得喉咙干哑的怒骂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沦陷进她温柔的目光里。 两两相望,气氛流淌着蠢蠢欲动的暗流。 他几乎要沉溺于这双熟悉的眼眸里,却看到了她眼中神情温柔的自己,瞬间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竟然轻易地沦陷进她的眼神里,笑容里,他烦躁地冷哼:“你少自以为是,自做多情了,鬼才在意你。” 明白从他的嘴里是说不出好听的话来,水汐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吧,是我多想了。” “算你知趣。”他声音不自然地说了句,不太习惯面对温柔温顺的她,他索性倚靠着沙发着闭目养神。 “唉,凌沐泽,算我拜托你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不想多生是非......” 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裳道,这家伙脾气暴躁的跟头牛似的,实在是担心他又突然发飙,幸好她没心脏病,要不然指不定被他吓的心脏病突发。 他睁开眼睛,明眸善睐,却不屑地睨视了她一眼:“随你怎么样,只是,下次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要是再插手凌沐泽这三个字倒过来念。” 水汐囧了:“你不要这么咒我吧?” “哼!”就是咒你。 “不过,凌沐泽这三个字倒过来念还挺好听的,沐.泽.凌!!嘻嘻,比凌沐泽这个名字有人情味多了,你要不就改这个名字吧。”她恍然大悟,摇晃着他的手臂兴冲冲道。 某人怒目相视,一副要将她抽筋扒皮的暴躁样:“白水汐,你找死啊。” 水汐咪咪笑:“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嘛,总裁肚子能撑船哈。” 某人感到额际的血管突突跳动:“白水汐,从明天开始,你给我3点钟爬起来晨跑,一日都不能落下。” 这算是公报私仇吗?水汐瀑布汗了,这家伙真是心眼比针孔还要小啊。 脑子急速转动着,想要逃避惩罚,可是,她又做不出撒娇谄媚的事来,再加上经受了昨晚这番折腾,她又没有心力献身赎罪。 思来想去,她脑袋瓜灵光一闪。 她就说嘛,只要她心情放松,脑子可是很灵光的。 抿了抿嘴唇,望着他非常无奈非常为难道:“我已经很久没去杂志社上班了,要是再不去就要被炒鱿鱼了,这段时间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身体调养的也不错,想明天去杂志社报道,唉,虽然我也很想按你说的做,可是要上班没法子起那么早啊。” 他挑眉斜睨她:“比起你去上班我还是更想要你每天3点起来晨跑唉,强身健体很重要唉,我可是很期待你锻炼后,身子的承受能力。”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流/氓?”一道黑线从她的眼前划过。 他凑近她,与她面面相觑,呼吸相闻,手指挑衅地摩挲着滑/嫩的脸颊:“到底是你流/氓还是我流/氓,我的意思明明很健康,只是希望你身体锻炼的倍儿棒,加强抵抗能力,是你不纯洁的想弯了。” 第134章 坑爹的提议 水汐的脸瞬间红成了大虾米,懊恼地瞪着他,这家伙真是恶劣的人神共愤。 她这副瞪大眼睛,脑羞成怒的样子有趣的紧,他越发生了逗弄她的兴趣:“是不是我这段时间没有满足你,你饥渴?” “凌沐泽,你满脑子除了xx思想还有别的吗?”她涨红着脸,懊恼道。 “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我在乎你嘛,我这不是在乎你为你着想。”他趣味昂然地手指沿着她的脖颈处滑过,突兀地触摸到凹凸不平的疤痕,他动作停止,神色冷凝,松开她。 好不容易和谐下来的气氛一下子又凝重起来。 水汐紧拽衣领,伤痛涌上心头,泪水弥上眼眶。 他这是嫌弃自己被那变态男**过,觉得恶心了吗? “别忘记整形手术的时间,公司里有事要处理,走了。”他冷冷地留下这句话,起身走出客厅。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悲从中来,她紧咬着唇瓣咽咽抽泣,不明白自己面对他厌恶的神情那么难过,她只觉得心揪扯成了一团,好痛。 此刻,凌沐泽在关上的那一刻,没有离开,而是后背靠着墙壁,深深地吸气,喘气,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刚刚触碰到她疤痕的那一刻,脑海浮现出那日血腥狼藉的场景,浑身的血液都在逆转倒流,暴戾的因子在体内叫嚣,怕情绪失控下,会伤到她,只能隐忍着离开。 因为情绪的激动,他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 发泄的一拳揍在墙壁上,声音巨响。 门忽然打开,对上的是一张挂满泪珠的脸。 听到声响出来察看的水汐惊愕地看着靠在墙壁上双目充血的男人,不明白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刚想张口询问,却被他拽住手腕,大力扯入怀中。 还来不及惊呼,她的唇瓣被烫/热的气息覆盖上,她被这突发情况搅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到耳边传来暗哑的低吼声,紧接着,身子被打横抱起,急速地闪入室内,门砰的一声关上。 她是在浑身散架般的剧痛中醒来,特别是脖子处似被硫酸泼过般疼,那是他达到云山之颠时企图毁灭痕迹的啃咬。 然而,她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害怕,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出于他对自己的在意。 在他啃咬疤痕的那一刻,她的灵魂也跟着颤搐,情不自禁,不受控制地揽住他的脖颈,主动献上香唇,激起另一番肆虐狂情。 转头朝身侧望去,那人已经不在,有些失落。 每一次欢/爱过后,接踵而至的便是强烈的空虚,明明前一刻还四肢交/颤,缠/绵悱恻,下一刻却冷漠疏离的回到原点。 他就像阵风。 风过了无痕。 摸不透,抓不住。 她浅浅地叹了声气,手指微颤地抚上脖颈处,粘稠的湿润,那是他啃咬过后渗出的血渍。 正当她想要挣扎着爬起身清理伤口的时候,铃声响起。 她挪动着身子拿起床旁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嘉慧。 没有丝毫的惊喜,也没有定点的失落,只因她这只手机除了这小妮子,几乎没别人。 “水汐,你腿康复的怎么样啊?什么时候来上班啊?这么久没见你,我可想你了。”刚一接通电话,就响起她激动的声音。 她当初请长假的理由是腿摔骨折了,需要在家修养段时间,那份腿伤医疗证明是陈庭御提供的,一切在陈庭御巧妙的安排下,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公司里无一人知晓。 “腿伤已经好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细心调养,现在走路基本可以健步如飞。”有人关心自己,她的心情不免好了很多。 “哇,那太好啦,既然腿伤好了,你明天可以来上班了吗?”嘉慧兴冲冲地期待道。[.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等下个星期一吧,再修养几天。”她想了想说道,等星期天整形手术动完了再去上班,免得别同事们看到脖子处的疤痕,到时候一个个问起来,都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也就是还有3天我们就可以见面喽?”嘉慧兴奋道。 “是啊,到时候,我们又可以一起吃饭,一起下班了。” “嘻嘻,你不在,我吃饭都没味道了。” “你啊,嘴巴甜的跟抹了蜂蜜似的。”水汐笑道。 “我说的是真的啦。” “呵呵,嘉慧,有你这么一个朋友真好。”水汐由衷地说道。 “我也是啊......”她还想说什么,有人在叫她,她急匆匆道:“水汐,我妈喊我吃晚饭了,先挂了啊,星期一见。” “恩,再见。” 挂断电话后,想到那些热情洋溢的同事们,她原本低沉空落的心情好了许多。 时间过的飞快,星期天很快就来到了。 这天的天气就像她的心情,阴沉沉的,阳台外的天空笼罩着蔓延向天际的乌云,压抑且沉闷。 想到今天一早要动手术,她昨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明明彻夜难眠,还一大早就醒来了。 以致现在无论是心情还是状态都不太好,两只跟熊猫眼有的一拼的黑眼圈,还有内心深深的彷徨与忐忑。 幸好有糖糖陪着她,要不然,她一定会压抑的很难受。 糖糖肥嘟嘟跟棉花糖般的身子调皮地在她面前滚来滚去,爪子时不时挠着她的小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才不会多想。 正当她怀抱住糖糖,跟它玩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她连忙放下糖糖跑过去开门。 是三个穿着休闲装,却一脸严谨的男人。 “白小姐是吗?”年纪看上去最大的一个男子面无表情问道。 水汐点了点头。 “凌总裁让我们接你去医院做整形手术。” 水汐再次点了点头。 整形手术做的很成功,是啊,以凌沐泽的财力,请个顶级整形师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独自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她抬手抚了抚脖子,以及被玻璃划破的手心,柔顺的没有一丝阻碍。 只是,为何身体上已没有留下丝毫的疤痕,心却依然紧绷的那么难受呢? 由于昨晚上再次失眠,以至于星期一的早晨到了9点了她才昏昏沉沉地醒来。 想起对嘉慧的承诺,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 匆匆忙忙地来到杂志社里已经10点多了,幸好这家杂志社的管理很开明,不会像其它公司那样执着于墨守成规的纪律,更多的是专注于杂志的销量,只要职员不要做的太过火就好。 特别是水汐刚痊愈归来,更不用担心会因为迟到而受到责备和处罚。 刚一坐下,嘉慧就兴冲冲地凑了过来:“水汐,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害我差点失望了。” 杂志社的管理越人性化,职员们反而更自觉地约束自己,一个个都很识趣,上班基本上很少有人迟到,除非实在遇到了突发事件赶不及才来晚。 所以当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指向9点,水汐还没来上班的时候,嘉慧以为她今天不来了。 水汐对她微微一笑:“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做到。” “嘻嘻,那我们接下来又可以共同做事啦。”嘉慧开心的笑眯眯道。 “是啊,只是,我的耳朵又要遭罪了。”水汐调侃地睨视她一眼。 “什么啊,我是怕你工作太烦闷了,偶尔说笑给你听,那样工作起来才不乏味嘛。”嘉慧不满地嘟着嘴巴反驳。 水汐刚要开口,就见好些个同事围过来。 “水汐,听说你腿受伤了?恢复的怎么样了啊?”有同事问道。 “基本上好了,行走自如。”水汐微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原本听说你腿受伤了,我们想着组织去看你,却是不知道你在哪家医院,打你电话也打不通,我们一个个都担心死你了,现在看你恢复的不错,我们也就放心了。”另一个同事友好地摁着她的肩膀道。 知道自己受伤住院,以同事们的友好和热情,肯定会来医院看她,所以她才故意关掉手机,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遮掩,而让那么多同事为她担心,她不免很愧疚。 她们那么的关心自己,而她却说谎,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可是那件事是绝不能让她们知道,除了躲避,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谢谢你们大家对我的关心,谢谢。”她感激地望着这些关心她的同事。 “谢什么啊,同事间互相关心,互相帮忙都是应该的。”有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水汐舒展开发自内心的笑容,望着一张张关心自己的脸庞,温暖在心间流淌,将阴霾驱散。 能够认识她们真好啊。 “要不晚上我们去水汐家,办个火锅大宴,大家聚在一起嗨一下,庆祝她腿伤大愈,重回公司吧?”有同事兴冲冲地提议。 火锅大宴?水汐彻底被这四个字给雷住了,刚刚升起的感动瞬间被熄灭,这种感觉就像刚刚入睡,却被人一铜锣敲醒,非常郁闷。 然而,在反应过来那位同事话中的意思,水汐面如土色,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 那是凌沐泽的狼窝唉,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竟然请了一大帮同事去他的公寓里办什么火锅大宴,非被他扒了一层皮不可。 第135章 询问 而且,她该怎么跟同事们解释自己那么点薪水却住的起那么高档的公寓? 还有,要是他们正玩的嗨皮的时候,凌沐泽万一突然回来怎么办? 她彻底凌乱了,脑神经纠结的打结。 “这个提议不错,我们晚上去水汐那儿好好地嗨一下,聚一下。” 她们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 一个个都青春年少,自然是喜欢热闹,喜欢大家聚在一起折腾的开怀大笑。 对于下班后在办公室里飙歌畅饮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去同事家办火锅宴什么的,让她们一个个新奇激动的跟打了鸡血似的,显然她们充满了强烈的期待。 “现在是月初,杂志社事务不多,晚上可以早点下班,然后我们几个女生去买菜......”有同事已经兴致盎然的计划起来。 经过大家一番兴冲冲的安排,讨论后,一同事敲定结果:“就这么定了,晚上一下班,我们就朝水汐的家进发。” 水汐被那同事激扬的声音惊了一跳,一脸迷茫道:“你们说什么?” 刚才她完全陷入了纠结的漩涡里,反复地思考着该怎么婉转拒绝她们才好,完全没有听清她们说的什么。 嘉慧笑的可爱兮兮道:“我们已经打定主意晚上去你家为你庆祝哦,你该不会不欢迎我们去吧?” 水汐的唇角抽了抽,面对一双双发亮,如狼似虎般盯着她瞧的眼睛,她萎了:“好,好啊,欢迎,怎么不欢迎了。” 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已经晚了,众人笑逐言开地击掌祝贺。 瞬间,水汐觉得头脑发晕,浑身乏力,有种要昏倒的感觉。 “水汐,你怎么了?”嘉慧凑到她面前问道。 “没,没什么?”她僵硬地扯了扯笑容。 大家散开,各自忙碌后,她开始平复心情,开始思索着当设想的情况发生的时候,她该怎么解决。 经过反复细想,除了一个问题挺难解决外,其它的都还是有理由应付。 比如,有同事问起她怎么住得起那么高档的公寓,她可以说之前有认识一个很有钱的朋友,他出国做生意去了,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也就留给她住,顺便让她帮忙看管。 如果有同事好奇地追问她是怎么认识那个朋友的,她就说他的女朋友劈腿了,他想不开,站在河边一副要轻生的样子,恰好被她给遇到了,就苦口婆心的劝说一番,让他有了重新活下去的勇气,一来二往下,就成了交情颇深的朋友。 公寓欢腾之后,定会一片狼藉,然而,这个也不是问题,只要花时间打扫干净,喷上空气清新剂,不留下味道就行,虽然这将会是项繁琐的工作。 这么细想下来,很多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她怕就怕她们嗨的兴头上的时候,凌沐泽好巧不巧的进来,那样恐怖的情景,她实在是不敢想象。 凌沐泽平常来公寓都没个定数,这样的可能性不是说有,但也不是说没有。 思来想去,她还是试探下凌沐泽晚上来不来,如果他说不来,那就皆大欢喜,什么烦恼都没有。 如果他要是说来,劝说他同意她在公寓里一大帮同事聚会是不可能的事,那就只能想办法说服他晚上别来。 所有的问题都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她稍稍松了口气,拿起手机到走廊处打电话。 拨通他的号码,响了很久都没反应,想着他有可能在忙,当然也不排除他懒得接她电话的可能性。 有些失落地挂断电话,虽然之前有想过他不会接她电话,可是真的面对这种情况,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回到办公室里,她一直心神不宁,也不知道凌沐泽今晚上回不回公寓。 然而,正当她愁的眉头紧蹙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激动的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拿起手机一看,一见是凌沐泽的号码,整个人飘忽忽不真切的好似在云端上。 办公室里有些吵,她连忙跑到走廊接听电话。 还没等她说话,就听他声音焦急道:“白水汐,刚才我在开会,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自从上次入狱那件事后,只要她来电,他都会很紧张,会议一结束,发现是她的来电显示,他立刻回电话,就怕她又出什么事。 “没事,我就打扰你一丁点时间,就是你晚上回来吗?”水汐以为他是不耐烦自己打电话给他,刻意这么说。 手机那头传来隐忍怒气的吸气声,果然她听到凌沐泽暴躁道:“白水汐,不是叫你没事别打电话给我吗?你健忘啊,我很忙,懒得跟你废话,挂了。” “慢着!”水汐连忙叫住,不得到答案,她今天是没办法安心上班的。 “白水汐,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否则,你等着瞧!”他咬牙威胁。 水汐小心翼翼道:“事情我刚才说了,就是你今晚回公寓吗?” “平常不见你那么关心我会不会去你那儿,今天怎么那么在意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特想你,所以忍不住打个电话问你下今晚上来不来我这儿?”她胡编瞎造道,打电话找起借口来轻松多了,不怕被他冷锐的眼神看穿。 手机那头沉默了下,才又响起他磁性十足的声音:“今晚我已经有约了,没空。” 有约?跟别的女人? 明明结果是她想要的,她却开心不起来,闷闷地说道:“哦,那我知道了,祝你晚上玩的开心,再见。” 说完,也不等他先挂断电话,就将电话给挂了。 望着黑漆漆的屏幕,她神色黯淡。 由于是月初,杂志社的事务比较少,下班的时间也提前了。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办公室,先去菜市场买煮火锅需要的大锅,料理,菜等必需用品,再是酒,饮料,水果,零食等附属食物。 准备好一切后,大家打了三辆的士到浩淼国际大厦下车。 一个个刚才听水汐说到浩淼国际大厦下车的时候就很吃惊,毕竟那块区域是a城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寸土寸金,房价贵的能吓死人,水汐这样平凡的打工族怎么住得起那么高档的公寓。 虽然大家心里有疑问,却都没问出来,万一浩淼国际大厦周围有什么廉价的公房,在搞不清楚情况下就问了,岂不是弄的水汐很尴尬。 直到她们一个个跳下出租车,在水汐的带领下,朝那屹立在夜空下,巍峨豪气的大厦走去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难掩惊愕地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出所有人想要问的问题:“水汐,你,你住在这里面啊?” 水汐坦然道:“是啊。” 接着,她听到倒抽冷气的声音。 嘉慧惊愕地拽着她的手臂张口结舌道:“你,你着呢住这儿啊?这可是浩淼国际大厦唉,据新闻报道这里面住的不是商界大亨,就是政界要员,不是有钱就是有权,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确定住在这里面吗?” “嘉慧,我又没喝酒,又没脑子坏了,怎么可能连自己住的地方都搞不清楚。”早就料到大家会很吃惊她的住处,也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因此她没有丝毫会别大家怀疑的担忧。 再次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在大家惊愕不已的目光下,她微笑地把早就设想好的理由解释给大家听。 “原来如此啊,水汐,你真是幸运唉,竟然能遇到那么有钱的公子哥儿。”有人一脸羡慕道。 的确是很幸运啊,幸运的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地过着,就怕惹那位霸道的主儿不高兴。水汐讪讪地想着。 “水汐啊,我觉得那位公子哥儿对你有意思啊,要不然怎么会放心将这么好的房子让你住......” 那人还没说完,就被嘉慧敲了下头:“你没听水汐说那男人是因为女友劈腿才想不开嘛,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对另一个女人有意思,而且他已经出国了,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国,就算哪天回国了,说不定也带了个洋妞回来,水汐跟他可能性几乎为零。” 那个被敲了脑袋的同事了然地点点头。 “水汐,虽然他是没什么可能性了,但是你可以让他为你牵桥搭线介绍些阔少爷给你认识,那样,你不就有嫁入豪门的机会了吗?”有人幻想道。 “是啊,是啊,你成功了,顺便也介绍些公子哥儿给我们认识。”有人激动道。 “那个......能你钓到金龟婿了,也可以介绍千金小姐给偶认识的。”有男同事不好意思道。 “何逵,你是不是男人啊,竟然想靠女人发达。”有女同事鄙夷道。 “那又怎么了,女的可以傍大款的,男的怎么就不行啦,现在不就讲究男女平等嘛......”何逵辩解。 结果还未等他说完,就遭到那些愤愤不平的女人殴打。 望着那群吵闹成一团的家伙,水汐无奈地摇摇头:“别吵啦,走了。” 众人这才停歇下来,跟着水汐朝大厦走去。 第136章 抓包了 然而,走到大门处,被站在门口的保全拦截下来。 “白小姐,这些人是?”因为知道是凌沐泽的情/妇,保全挺客气的。 “哦,他们都是我的同事,今晚来我的住处聚会。”水汐介绍道。 “可是,没有......” “怎么?难道我带些同事进去都不行吗?我可是事先跟他打过招呼的,经过他同意的,难道你连他的意思都要违背?”免得保全说漏嘴,她连忙打断道。 “哦,不是,我只是出于职责例行询问而已,请白小姐不要怪罪。” 水汐不再跟他多说,免得说漏了嘴,让同事们知道她跟凌沐泽有关系就糟糕了。 待水汐她们走远后,那保全不屑地冷哼一声:“不就是给凌沐泽当情/妇嘛,傲气什么,还不是玩腻了就甩。” 一走进公寓华丽明耀,辉煌豪气的大厅,众人两眼闪着羡慕,惊愕的光芒,赞叹声不断。 以前,她们只从报刊,杂志,新闻上看过此类公寓的报道,只能过过眼瘾,想都不敢想有一天会走进这里。 虽然现在也是过过眼瘾,却是真真切切地站在公寓里,感受着华丽的一切。 跟着水汐来到公寓里,再次被其奢华的摆设所震撼。 虽然不是温馨的暖色调,而是灰色的冷系列,还有公寓并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阳,却给人一种磅礴的大气感。 这跟空间的大小无关,而是其中的家具摆设以及每一样物什,都透着皇家欧式风,做工精致,可以看出其造家价不菲。 “水汐,这公寓真是太棒了,要是我有一天能住这么高档的公寓该有多好啊。”有女同事手捧脸蛋,向往道。 “是哦,哪天我要是能住那么好的公寓,我这一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另一女同事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羡慕道。 “水汐,我真是羡慕你啊,能有这么好的公寓住,我要是有你那么幸运也邂逅一个有钱公子哥儿该多好啊。”嘉慧两眼闪着惊叹的光芒。 望着一个个羡慕不已的眼神,以及无法掩饰的渴望,水汐苦涩地笑了下。 有再好的住所又怎样,没有相知相爱的人在一起生活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普通的房子呢,起码有温情。 而且,这套公寓又不属于她的,仅是她暂时被禁锢在这儿而已。 “哇,这沙发好柔软哦,坐下去真舒服,就像是有人在按摩一样。”男同事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享受道。 “还有这些酒,都是xo,威士忌之类的名酒,我对酒特别痴迷,也爱看有关酒的杂志,一看这些都是珍藏级别的,绝对都是一瓶上万的货,啧啧,真是奢侈啊。”另一个男同事整个人扑在酒柜上,赞不绝口,就像看到美女般痴迷。 水汐刚想叫他别动那些名酒,要是一不小心摔碎一瓶,她可是没钱赔的。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那男同事就拿起一瓶xo朝她晃了晃:“水汐,待会儿我可以品尝下这个吗?你朋友那么有钱,对他来说万把来块钱肯定不会放在眼里,不会介意的哦!” 水汐惊恐地睁大眼睛,刚想阻止,就见他动手掀开了盖子外围的金属圈。 完了,她要好几个月吃泡面度日了。她默哀流泪。 “好啦,你们别一个个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赶紧行动起来弄火锅盛宴啦,女的洗菜什么的,男的整理桌椅......火速分配,快,快,快!”嘉慧催促道。 众人这才停止欣赏,纷纷随着嘉慧去厨房帮忙。 随即大家伙儿忙开,谈笑嬉闹声不断。 原本冷清的公寓一下子热闹起来,就像死物有了生气。 虽然原本整洁的客厅一下子变的凌乱,到处扔着他们的包包,手机之类的物品,但是看到大家在一起那么开心,水汐也深受熏染地心情愉快起来。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过的很压抑,难得大家开开心心地在一起聚一聚,就抛开一切,什么都不去想地开心一场。 “我也来,我也来。”她叫嚷地挤到那些正在忙碌的女人中间。 “水汐,今天你是主角,你就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们弄给你吃吧。”有人推了推她道。 “不要,我才不要坐在一旁看你们开心地忙碌着,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做。”水汐抗议道。 于是,大家一起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大干特干起来。 “汪汪,汪汪......”专心做事的时候,她们一个个这才听到狗叫声。 其实,从她们进门的时候糖糖就已经在阳台叫嚷了,只是她们一个个被眼前奢华的物什所吸引,完全没有听到而已。 “水汐,怎么有狗叫声啊?”有人疑惑道。 “是糖糖,我养的一条小狗。”水汐回道。 “是吗?我最喜欢宠物,在哪儿?我去看看。”嘉慧兴冲冲道。 “阳台那边。” 话刚一说完,嘉慧就一股风而卷出厨房间。 “哇,好可爱的小胖纸,跟棉花团似的~~” “唔,摸起来真舒服,柔柔的软软的~~” “啊,竟然舔我,真是可爱死了,爱死你了~~” “呼呼,来,小胖纸,给姐姐亲一口o(n_n)o~” ...... 惊喜的叫声不断地传入众人的耳朵里,听的那些女同事心痒痒的,也一个个扔下手中的活儿,朝阳台冲去。 水汐又手合十为糖糖默哀,可以想象的到糖糖此刻被蹂躏的场景。 经过大家风风火火的一番忙碌后,一切准备就绪。 一群人站着围饶桌子一圈,往火锅里唰洋肉,唰牛肉......9双筷子来回穿梭,欢声笑语不断,大有过年过节的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感觉。 “来,我们为水汐腿伤痊愈干杯。”一男同事举起高脚杯面向大家激昂道。 一个个纷纷举起杯子,面对大家的热情,水汐也满心欢喜地举起杯子,然而在看到两瓶被打开而且已经空荡荡的名酒后,水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手一颤,差点没握住杯子。 惨了,凌沐泽非将她抽筋扒皮不可。 “干杯!” “今晚我们不醉不归!”众人碰杯,水汐哭笑不得。 大家吃喝的尽兴,有男同事说了句调侃的话,引得女同事集体愤怒,将辣椒洒在他碗里的牛肉上,逼迫他吃下去,他吓的躲开,被几个女同事蛮横地抓住强喂。 那位男同事的狼狈样看的大家爆笑不已,大家开心到了极点。 水汐也笑的不亦乐乎,由于火锅很烫,再加上大家喝了些酒,一个个脸颊红通通的,怎么说呢,跟猴子的屁股一样。 正当水汐被大家挑的兴致高昂,举着酒杯对大家豪迈碰杯的时候,一道挺拔伟岸,身线修长的男人站在她对面,脸色暗沉的就似有人杀了他全家一样。 惊雷当头霹下,水汐浑身一颤,手一抖,酒杯掉在桌子上。 这一不小的响声,瞬间将众人的魂魄拉了回来,一个个不可思议地这才茫茫然回过神来。 “凌,凌沐泽......”有女同事晕呼呼道,还没从震撼中清醒过来,还以为自己视线出现了幻觉。 众人已经完全傻掉了,一个个张大嘴巴,身子似被魔法定固住了一动也不动,眼巴巴地定着眼前这个一脸冷煞,气势凛然,俊酷逼人的男子。 水汐已经吓的魂魄全飞,这种惶恐的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的感觉好似世界末日就在眼前,头重脚轻,身子发软的几乎站立不住。 “走错门了,你们继续。”冷若寒冰地说完后,他转身离开被他搅的平地起惊雷的现场。 众人久久回不过神来,以为是喝多了酒产生了幻影。 只因凌沐泽就是神般存在的人物,遥远在天际,怎么可能真真切切地出现在她们面前,这种概率也只有他们有幸采访他的时候才会存在。 然而就算是采访,也是隔的极远,怎么可能如此近距离地与他面对面。 而且,他还说了一句:走错门了,你们继续。 这句话完全是冲着她们说的,对着她们说的。 遥不可及的凌沐泽站在面前,冲他们说了这么一句话,震撼程度可想而知。 “我,我好像看见凌沐泽了,你呢?”一位女同事完全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迷迷糊糊地问旁边的人。 “我也看见了,你呢?”那位被问者同样难以置信地问旁边一位同事。 那位同事点点头。 瞬间,现场跟炸开了锅一样,喧哗起来。 “凌沐泽,我没有看错眼,是凌沐泽,真的是凌沐泽。”有女同事含着热泪激动地握着一名女同事的手大叫。 “那我们还不赶紧去追。”那名被握着手的女同事催促道。 于是,一下子,众人争先恐后地朝门外挤。 一阵飓风刮过,只有水汐和那几个男同事还留在这儿,其她的心和人都飞向了凌沐泽。 “一群花痴女,来,我们继续喝。”何逵郁闷道。 几个被冷落的男同事举杯干杯。 “咦?水汐,你怎么在这儿?她们可都追去了唉,你该不会还没回过神来吧?”一男同事发觉水汐傻愣愣地站着,推了推她的肩膀道。 他们不知道从凌沐泽扔下那句话,转身离开后,她的魂魄完全飞离体魄,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 第137章 惩罚 何逵见水汐没反应,就像没有知觉的木偶一样,对着她大吼一声:“白水汐,回神啦~” 耳膜差点被震破,她挖了挖耳朵,不确信道:“凌沐泽刚才来过?” 他们同时点头。 “完了?”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水汐,你肿么了?”他们冲上前将水汐扶起来。 她晃晃忽忽地站起身子,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大大刺激了她的神经。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凌沐泽没有当场发飙,也没有当场揭穿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有种无法言说的感动在心间流转,他这是在为她着想吗? 心思百转间,女人们垂头沮丧地走进来。 “瞧你们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被凌大总裁无视了吧?”一男同事幸灾乐祸地调侃道。 随即,n道杀人的眼神朝他射来,惊的他身子打了个冷颤。 “唉,我们一直追他追到门口,他却已经开着车子走了,真是白高兴一场啊。”一女同事哭丧着脸道。 “凌沐泽果然是个梦啊。”众女人有气无力地耷拉下脑袋。 望着一张张失望的脸,水汐心绪繁杂紊乱,他就这么走了?就留下那么一句话走了? 因为凌沐泽的事,女人们完全没了庆贺的兴致,没过一会儿,一个个就嚷嚷着很晚什么的要回家。 将她们送到楼下,微笑目送着她们上车后,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心事重重的神情凝重。 回到公寓里,望着狼藉一片的客厅,她撸起袖子收拾,却魂不守舍的一个不小心,碗摔到地上,幸好地面铺着地毯,碗才没有敲碎。 收拾完毕已到了十一点,累的几乎要直不起腰来,却不得不去浴室清洗下身子,要不然浑身粘腻的很不舒服。 洗完澡后瘫软在床上,本以为会忐忑不安的睡不着,却是累的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清晨,她是被闹铃吵醒的,昨晚入睡前,怕自己第二天爬不起来,特意调了时间。 浑身酸痛的厉害,那种散架般的感觉就跟做过爱一样。她边痛苦挣扎地爬起来,边恨恨发誓着,从今往后再也不跟那群家伙办什么火锅宴了,一个个吃饱喝足就散人,扔下她一个人收拾残局,还说什么为她庆祝腿伤痊愈,根本就是给她找罪受嘛。 迷迷糊糊地洗漱完毕,到楼下的面包店买了块面包边啃边打的去杂志社。 一来到杂志社,屁股刚一坐下,嘉慧那张青春靓丽的脸蛋就凑了过来,紧跟着,好几张笑眯眯的脸蛋凑近她,笑的水汐直发毛。 “大清早的,你们不做事,都凑我这儿做什么?” “嘻嘻,水汐啊,那个,我们想这个星期六再去你那儿聚会成不成啊?”嘉慧对戳着中指呐呐道。 水汐身子打了个激颤,明白这群家伙的企图,只因凌沐泽住她隔壁(他说走错门了,如果不是住隔壁,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走错门),她们想再跟凌沐泽来个近距离接触。 难怪一个个笑的那么诡异,她们完全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拿她当过墙梯啊。 朝她们皮笑肉不笑道:“绝不可能。” “哎呀,水汐,知道你最好,最心软了,就让我们去你那聚会呗,一切食品饮品都由我们自己解决,决不要你花一分钱。”有女同事拖着他的手臂,不依不饶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她坚决道,这次火锅事件指不定凌沐泽会怎么惩罚她,要是再来一次,凌沐泽非捏死她不可。 “为什么不行啊?你......” “不用再说了,反正我心意已绝,不管基于任何原因,绝对不会再让你们去我那聚会了。”水汐坚决强硬地打断她的话,站起身子,推开她们:“我去下厕所,你们别跟来,否则,哼哼......” 对于水汐没有丝毫分量的威胁,众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走出办公室。 晚上下班,她打的来到浩淼大厦楼下。 从楼下往上看,公寓的灯暗着,她大大的松了口气。 刚才一路上她惶恐不安的都不敢来公寓,就怕凌沐泽等在公寓里‘守株待兔’。 房间的灯暗着,说明他不在里面。 她大着胆子走进公寓,来到房门前,她掏出钥匙打开门,心情放松地哼着歌打开灯。 “啊~”捂着耳朵尖叫。 相信当你们打开灯的一瞬间,有道黑色人影突兀站在你面前,一脸的阴沉,浑身散发着冷煞之气,一定会吓的不轻,没有吓晕过去,说明心理承受能力极强。 水汐拍了拍吓的心跳紊乱的胸口,结巴道:“凌,凌沐泽,你在房里怎么也不开灯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很吓人唉。” 凌沐泽声音冷飕飕道:“你胆子不是很大吗?我以为你不会那么容易被吓到唉。” “你,你不要用这种音调跟我说话好吗?挺寒碜人的。”水汐心虚的说道,凌沐泽越是不动声色的说话就会越危险,她脚抖的都快站不住了。 凌沐泽冷冷一笑,那神情,艾玛,皮笑肉不笑的跟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差不多,当然,他不会看上去那么狰狞,只是冷魅的让人心惊胆颤。 在认识凌沐泽以前,水汐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语气会有那么大的震撼力,杀伤力,能够令人腿脚发软。 认识凌沐泽后,每次见到他,她总要经受精神上的酷刑,只要被他冷冷一望,她的后背就凉飕飕的,那种感觉比见鬼还要恐怖。 当然凌沐泽是恶魔,比鬼还要可怕的存在。 “瞧你紧张的,站在那儿干什么,过来。”依然是那中冷的人心里发毛的调调。 她艰难地吞咽下口水,视死如归地朝他走去。 站在他面前,被他逼人的气势震慑住,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低着头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无奈地,她缓缓地抬起头,对上他冷锐清幽,复杂深邃的眼眸,她不争气的身子打了个冷颤。 幸好确定他是人,要不然她一定会被他如危险猛兽的眼眸吓的魂飞魄散。 真是太可怕了,不用他亲自动手,那眼神已经将她凌迟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修长如玉箸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如同蛇冰凉的身子在她的脸上爬过一样,冷意直传向四肢百骸。 她浑身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笑容已经完全凝固住。 “昨晚那么多人聚在一起玩的还开心吗?”柔/滑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手指紧掐入掌心,锥痛感令她不至于胆怯的站不脚,故作镇定道:“还,还好。” 她转移开视线,实在是没有强大心理承受力与比兽瞳还要撼人的眼神对视。 气氛静谧下来,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清晰可闻。 流淌四周的是透明不可见的气流与气压,紧窒的压迫感令她一颗心紧绷着,只要一个响声,心弦就会无法承受的崩裂。 如此逼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可怕了,早知道会面临这一刻,打死她都不会答应那些家伙在他的底盘办什么火锅宴。 这种强大的心理折磨,精神压力远远比rou体上的鞭打来的痛苦。 她宁可凌沐泽暴跳如雷地用鞭子鞭打她一顿,那样她起码痛了可以喊出来,叫出来,甚至可以理直气壮地反抗。 可是现在,他完全在对她进行精神施压,令她神经绷的紧紧的,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压抑的无法喊叫,只能硬生生地忍受。 凌沐泽,你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惩罚的她在地狱里走了一趟。 正当她紧张到了极点,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怎么惩罚她的时候,抬和下巴的手松开,紧紧包裹着周身的压迫感消失。 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因为太清楚凌沐泽不会那么容易心软放过她。 只见他身姿优雅挺拔地朝摆着名酒的柜台走去,那动作,那姿态,最高雅的绅士也不及他一分的尊傲魅力。 然而,她现在哪有心情欣赏他的举止有多迷人,而是心跳急遽的几乎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过来。”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滑过排成一行的名酒,那动作柔和的就像似对待心爱的宝贝抑或是女人。 握紧双手,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只要不死就行。 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妃子等待着君王的定夺。 “这些酒你都了解吗?”视线落在她头顶上,冷幽地问着。 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他,其实对于酒什么的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 以前跟凌玉丞住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他会允许自己喝一点,她对酒的印象除了辛辣,就是甘甜,甚至觉得饮料都比酒要好喝些,因为酒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她不太喜欢。 老实的摇摇头,神情满是无辜。 他唇角冷扬,手指滑过酒的瓶身,声音低沉淡哑,就如珍藏多年美酒的味道:“摆在这里的都是位于世界十大名酒之列的,bacardi,absolut伏特加,johnniewalker威士忌......” 第138章 昂贵的吓人 “每一瓶酒都是各类品牌中的精品,而且都获得过全球最权威的国际名酒大赛的金奖,其制造工艺的繁冗复杂,精致细腻都是全球顶尖的,而且珍藏越久,其价值就越高,而这些都是我花天价从名酒拍卖会上竞价得來的,一直摆在这儿,可都舍不得沾一口。” “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你有见过我喝这些酒吗?就沒发现我是个名酒爱好者吗?”手指停在其中一瓶英文名字一大串,她叫不出名來的酒面上,眸光冷挑地投向她。 被他那冷锐,深幽的眼神看的额头渗出冷汗來。 这一刻,她心慌害怕的有种世界末日降临的绝望感,头重脚轻的身子摇摇欲坠,险些站立不住。 脑袋已经被他的话震的一片空白,完全停止了思考。 “你们喝掉的那两瓶酒,一瓶是**irnoff皇冠伏特加,享誉国际顶级的名酒品牌,是由世界名酒酿造大师罗威夫特从采料到加工亲力亲为,全国限量10瓶,极具珍藏价值,拍卖底价100万,最终竞价成功300万。” “另一瓶则是尊尼获加〈红牌〉威士忌,乃全国首屈一指的高级威士忌,在国际屡获奖项,在严格控制的酒库里储存百余年,是威士忌中的王者,最终竞拍价260万。” 随着巨额数目从他好看的嘴唇溢出來,她完全被吓懵的。 该死的,那男同事竟然自称对名酒很有研究,当他说威士忌什么的价值1万來块就已经吓的她不轻了,现在听凌沐泽说出上百万的数目,她的小心肝就像被电流击过饱受刺激。 想到他们这群人喝那两篇昂贵的吓人的红酒就跟喝水似的,她又被深深的罪恶感侵噬心脏。 如果不是身子有柜台支撑着,她一定浑身发软地瘫软在地上。 完了,完了,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也还不了那么多的钱。 “这些红酒对于我來说可都是无价之宝,你说你该怎么补偿这两瓶红酒的损失呢?”他右手支着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水汐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小孩无助地站在他面前,欲哭无泪,睁着水盈盈的眼睛,弱弱道:“我,我把我所有的家底拿出來1万都不到,算得上一无所有,就算把我这个人赔给你你也不稀罕,因为你早就得到我的人了,估计也差不多厌倦了。” 非常无措地望着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偿还那两瓶酒的损失,你说吧,你想要怎么样?” “瞧你吓的,东西都已经沒了,我就算打你骂你灭了你也于事无补,放轻松点,不要那么紧张。”他拍拍她的脸颊,笑的意味深长。 水汐并沒有因为他饶恕的话而感到丝毫轻松,因为他的笑容如同狡黠的撒旦,让她越发的不安。 “不过,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你,我心里也不舒坦不是,想必你也听说过,我凌沐泽是个锱铢必报的人,谁让我不痛快,我就加倍回报谁。” “你,你想怎么样?”声音已完全忐忑的找不着调。 “我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宠物’,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要绝对地服从于我。”他一字一句冷定道。 “难道你要我去死我就去死吗?”她蹙眉反问。 “你欠我的债那么多,我怎么舍得你去死,你死了,我找谁要债去。”他捏住她的下巴,眸光冷厉直望近她的眼底,好似主人势必要驯服不乖的宠物。 “我不要做言听计从的玩偶,你还是换个法子惩罚我吧。”她紧咬着唇瓣与他相视,要她放弃自我,一味地听从于他,任他践踏,她做不到。 她不想沒有尊严地被他看贬,不想连最后一点骨气都丧失,那样,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白水汐,骨气这东西有时候会害了自己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捏紧她的下巴,能清晰地听到骨髓捏动的声响。 “我已经一无所有的,就只剩下这么点东西了,要是沒有这个,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痛的她眉头紧蹙,却依然不肯屈服。 “很好,我就欣赏有骨气的人,但是我更喜欢驯服有骨气的人。”明明声音磁性动听极了,说出來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水汐咬唇不语。 “女人,昨晚上一大帮人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嘛,难道就沒想过开心过后的后果吗?还是觉得在这儿住久了,真把这儿当自己的家了?”他冷言冷语道。 “我从來都沒有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过,昨晚,只是大家为了庆祝我回到工作岗位上,盛情难却下,不得不答应他们。”被他讥冷的话刺的心微微一痛,险些忍不住掉下泪來。 听到她说从來沒把这儿当自己的家过,让他莫名的烦躁愤怒,反身将她压在柜子上,阴蜇道:“看样子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才敢肆无忌惮地在公寓办什么庆祝会,才敢喝掉我珍藏的红酒。” 他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手紧掐着她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拦腰斩断,痛的她沁出泪光。 “想要另一种惩罚是吗?好,我给你,我会要你乖乖求饶,乖乖成为我的宠物的。”他口气冷如寒冰,冻的她浑身发冷。 “你想要干什么?”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松开她,他朝卧室走去。 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虽然被他的愤怒吓的魂不守舍,却还是有点意识知道要赶紧逃走,要是等他出來就沒机会逃了。 手指拽紧了衣角,就要朝门口跑去,却见他手上拿着四根长绳,朝她一步一步款款而來。 英俊倜傥的俊颜此刻挂着狡黠冷魅的笑,眼神玩味的就像猫抓到老鼠,却不急于一下子将它吞入腹中,而是慢慢玩弄。 水汐惊惧地朝后退去。 而她退后一步,他就逼近一步。 直到最后她被逼到墙角处,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过來~”他弧线完美的嘴唇微微开口,如恶魔的召唤。 她拼命地摇着头,不断地往墙角缩。 强迫女人实在不是他的风格,会显得很沒风度,他怎么会做那么沒风度的事呢。 绳子一下下节奏感十足地拍打手心,啪啪的声音敲击着她的心也跟着拍打的节奏起伏。 忐忑不安地与他对视,如一只落入掌心的小兽,充满了无助的彷徨。 只见他唇角微微一扬,魅惑众生的一笑,却吓的她不轻。 “凌玉丞最近日子过的挺舒坦的,我是时候给他制造点风浪,锻炼锻炼他的承受力。”他不紧不慢道。 “你想对他做什么?”她紧张道。 “你还真紧张他,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我不保证心情一个不好就拿他发泄了。”他眸光轻佻道。 “你卑鄙......”又是威胁,她真是受够了他的威胁。 “这就觉得我卑鄙了?你对卑鄙两个字的认知程度可真低。”他坏坏地轻笑,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绳子:“过來,对女人的耐心我一向不多,如果你不想凌玉丞有事的吧。” 混蛋,可恶。她暗暗咒骂,却对于他的胁迫无可奈何。 凌玉丞是她的软肋,不想他受到伤害是她一直希望的,然而,貌似伤他最深的却是自己。 不过,有些事情,有得必有失。 只要他能不受凌沐泽的迫害,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她便满足了。 一步一步地朝他靠近,因为紧张,她的两手拽的死紧,指甲嵌入掌心,阵阵生疼,看样子,不想手心血肉模糊,得空的时候得把指甲给剪了。 他满意地邪魅冷笑:“跟我过來。” 扔下这句话,转身朝卧室走去。 她闭了闭眼睛,再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沒什么好怕的,反正他不会玩死自己就行。 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有未來不是吗?尽管未來渺茫的连点微弱的光芒都沒有。 随着他走进卧室。 “躺到床上。”他进一步吩咐,口气是威严的,不容拒绝的。 她乖顺地躺在床上。 “把衣服脱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如一个主宰万物的王者。 她紧咬着唇瓣,从未有过的羞辱让她的心揪痛不已,呼吸也跟着紧窒。 虽然,跟他上了n次的床,做了n次的爱,该看的不该看的对他而言都不是秘密,也许对自己身体的熟悉程度还沒他了解的多。 可在一个男人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视下,脱掉衣物,笔直地躺在床上,光luo的像一件物品供他打量,审视,这实在是比杀了她更让她难以忍受。 脸颊因为强烈的羞耻而透着蜜桃般的粉红,身子由于紧张而瑟瑟发抖,眼睛沁着一层水汽,似怨似恨似恼地望着他。 “脱啊。”他突然催促,如魔音绕耳。 她受惊的身子一颤,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缓缓抬起纤手,却紧张羞愤的一直发抖,解粒纽扣仿佛是件极难的事。 “你这是在拖延时间吗?”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眸光轻佻:“要是由我亲自动手,你可是会更难堪的。” 知道他觉得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不敢有丝毫迟疑,紧蹙着双眉,屏住呼吸,稳住颤抖不已的双手,一粒粒将纽扣解开,再隐忍地脱下外衣...... 直至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脱下,呼吸才再次回到胸腔。 第139章 放开我 强烈的羞愤令她的身子绷的僵直,眉尖紧锁的不敢与他对视,却依然能感觉到落在头顶灼热的视线。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这还是第一次那么仔细欣赏你的身/体,不得不说还挺不错的,皮肤白皙盈滑,透着淡淡的粉嫩,还无一丝赘肉,纤瘦柔怜......脱/光的你可是比穿着保守朴素的你可美多了。” 他的口气就像是一位商人在打量着货物,手指如火地滑过她娇嫩的肌肤,所过之处火烧火燎的烫热起來,引得她的身子紧绷僵直的越发厉害。 她倍受羞辱地咬牙冷斥:“凌沐泽,你到底想怎么样?” 手指挑/逗地游/移到光/滑的腿/部,声音如丝如魅:“瞧你紧张的,你那么大胆,那么不乖,我只想好好**你而已。” “什么调/教?”她沉声问道,心紧绷着。 “s/m调/教啊,我记得以前有跟你说过。”他故意悠扬地拉长尾音,空气也弥散着邪魅的危险气息。 水汐身子猛烈一颤,惊恐万分地抬头与他对视,随即,落入他幽暗深沉流转着清冷漩涡的瞳眸中。 s/m这两个英文字在凌沐泽第一次威胁她后,她就上网查了,不查不知道查了吓一跳。 s/m虐恋是西方sadomasochi**的简称,是一种xing虐待,s是施虐者,m是受虐者。 s通过虐待,折磨,玩/弄,羞辱等手段來调/教m,这个时候,m便要忘记自己是个人,而要成为任主人摆布的畜/物或奴隶,最多见的s会施行的施虐方式有:鞭笞,捆勒,针刺,打骂,滴/蜡...... 看了笼统的文字意义后,她难以置信竟会有这么变态的xing行为,就搜索了下关于s/m的图片,看到那一张张极其疯狂,yinhui,扭曲的图片后,她只觉得震惊惶恐的手脚发麻,反胃的呕吐不止。 现下,停凌沐泽这么说,似有闷雷当头霹下,心惊不已。 “怎么?害怕了?这个惩罚手段我可是很早就想对你使用了,在我的眼里你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楚楚动人的,很有做m的潜质,可是,又觉得你那么保守,真对你使用了s/m调/教你会承受不住的一下子疯掉,那样就不好玩了。” 他明明在笑着,却看的她头皮发麻。 “那怎么现在要对我......”她颤惊惊地问着。 他收敛笑容,神色暗沉,冷绝的似冷血无情的恶魔:“你碰触了我的底线,竟敢擅自作主,胆大的邀请那些家伙來我的地盘,还喝掉了那两瓶我珍藏多年的美酒,不给你最严厉的惩罚,你是不会懂得顺从和乖巧的。” 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既然你偿还不起损失,就只能接受我的惩罚,做一个乖顺的不会反抗主人的宠物。” 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本以为他并不似外表看上去那般冷漠无情,甚至觉得他对她还挺不错的,起码沒有在她有难的时候放任她不管。 前不久刚升起的好感在他冷恶的话语下全部消散,不留丝毫痕迹。 “恶魔。”她牙关紧咬,手指因为强烈的愤怒和恐惧紧拽床单。 他莞尔一笑,魅惑众生却也可怕至极。 “谢谢夸奖,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谬赞的。” 手指捏了捏她光洁小巧的下巴,悠然闲趣道:“手脚伸开。” 不听他的,反而更加收拢双手,上脚,身子紧绷且发抖不止,眼神愤恨地瞪视着眼前这个不断羞辱她的男人。 “真是不乖,只是由我亲自动手的话,你可就沒那么轻松了。” 魔音刚落,身上的一点樱红被他用力一拽,瞬间,痛和酥/麻的双重感觉席卷向四肢百骸,引得她忍不住闷叫出声。 厌恶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敏感,他随意一个撩拨就能引起她强烈的反应。 双颊因为羞愤涨的绯红,那种桃色般的粉/嫩一直蔓延到脖子处。 无所适从间,他俯身向她,顿时,一股古龙水味迷混着男人特有的熟魅气息笼罩环绕着她,令她的呼吸猛的一窒。 踟躇怔愣间,他强而有力的手霸道地将她的双手分/开,腿也被他强势地抵开。 她试图挣扎了下,却被他紧拽住双手,紧抵住双脚,这无疑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想到他接下來要对自己做的事,她惊恐万分的不肯束手就擒。 无计可施下,脑袋闪过一条冒险的法子。 然而,刚想张嘴咬他的肩膀,却被他坚实烫热的胸膛滑过,随即,一股zao热从腹部升起,浑身发烫的神智一滞。 就这么片刻的时间,双手,双脚已被他坚坚实实地与床脚相连地绑在一起。 被他如黑豹般危险桀骜,趣味昂然的眼眸一瞧,她身子打了个激灵,刚想缩拢手脚,却发现自己此刻像被两人扯开四肢的青蛙一样绑住。 问題是,青蛙还有一层皮可以遮掩,而且它是动物,沒有什么羞耻心。 而她却是不着寸缕,以如此羞人的姿势绑着,这样的打击无疑是空前绝后,毁灭人心的。 水汐只觉得一股羞愤之火直往头顶上冒,焚烧的她的理智瞬间损灭。 “混蛋,放开我!”她扯着嗓子尖叫,拼命地挣动手脚,却可悲的丝毫用处都沒有,绳子一直牢牢地禁锢着她。 挣扎了半晌,她急剧地喘着气,双目喷火地瞪视着他。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一定要他千疮百孔。 “凌沐泽,你这无耻的混蛋,快放开我,放开我。”见他无动于衷的笑的悠哉,气的她濒临发疯的边缘。 如果不是绳子禁锢着她,令她一动也动不了,她一定会掐死这无耻之徒。 “放开我,放开,凌沐泽,立刻,马上给我松开听到沒有?凌沐泽......”她如一只落入猫抓的老鼠,不肯放弃地拼命挣扎。 因为情绪的激动,动/作的激/烈,手腕脚腕在绳子的摩擦下刻出一道道殷红的印红來,乍看下触目惊心极了。 然而,一只被玩/弄的‘老鼠’是不会被‘猫’同情的。 相反,挣扎的越厉害越能刺/激‘猫’玩/弄的兴致。 他手指轻滑过她粉润的脸颊,声音低哑:“挣扎吧,等到挣扎的沒有一点力气了,就任由我宰割了。” 她气呼呼地瞪视着他,现在她也只有用眼神來表示内心的激愤。 “你现在抓狂的样子还真美,水亮愤怒的眼睛,殷红发抖的嘴唇,粉/嫩细腻的肌肤,高高ting立的双珠......早知道用这一招可以将你所蕴涵的美丽激发出來,我就应该早点对你使用。” 他的手指似在做一件极高雅的事情,抚过她的眼睛,嘴唇,肌肤......双珠,最终停留在肚/脐眼上,所过之处,似有电流滑过,说不出的麻yang悸颤。 小/腹猛的缩紧,脸红的快要滴出水來,声音颤抖的不像话:“凌,凌,凌沐泽,住手!” 绵/软的似在邀请,而不是拒绝。 手指在她的肚/脐眼上打着圈,水汐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腹部积聚,再慢慢地弥漫向四肢百骸,浑身已烫/热的似要燃烧起來。 “如你所愿。”对于她这副饱受煎熬的表情,他愉悦满意地扬了扬唇角,那魅蛊的微笑似恶魔的邀请,他停下挑/逗,好整以暇地挑眉凝视着她。 然而,他安分不动并沒有让她感到放松,只因为情yu已被挑起,突然停止,不再继续,让她有些难熬地蠕/动下燥/热难耐的身/子。 眼睛沁着层水汽,似哀似怨地望着他,看的他的喉咙不由的一紧。 唉,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让他总是毫无抵抗力。 特别是她这么幽幽望上一眼,更是让他浑身发/烫起來。 然而,明明已经情动,想到调/教她的目的,只能握紧双拳隐忍住蠢蠢yu动的情yu。 今晚,务必要将她调/教的像chong物一样听话,从今往后不敢再反抗他,否则,她不听话一次,就调/教她一次,他就不信再不羁的野马也会不受驯服。 心情愉快地拍了拍她发烫的脸颊:“很难/受吗?你求我,我就继续。” 明明是始作俑者,却做出这副乐善好施的样子,看的她真想一口咬碎这个欺凌她,玩/弄她的魔鬼。 尽管被她撩/拨的难/受不已,却无论如何不能央求她,要不然,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紧咬着牙关,比刚才还要抵死的挣扎,因为情绪的愤烈,反复磨/擦下,手腕脚腕刻出丝丝血痕,而强烈的羞愤令她知觉已经丧失了般,依然奋力挣扎。 “真是不乖,看來,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顺从的。”他低低地叹了声气。 “凌沐泽,你这该死的混蛋,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她气喘吁吁地说着。 “我以为我刚才已经对你说的很清楚了。”他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凌沐泽,你真不是个男人。”她口气轻蔑,脸色更是鄙视。 “你说什么?”他压低声音,危险地眯起眼睛。 敢呛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不过,被他五花大绑地绑着,早已经任他宰割,只要他不肯放过,她就挣脱不掉。 既然横竖都要受他凌虐,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地发泄心中的怒火,要不然,被他如此变态的变态,她会压抑死不可。 第140章 混蛋 她挑眉冷笑:“难道你听不懂人话吗?”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他的脸已经暗沉的似暴风雨來临前的黑云,幽深的眼眸闪过一道危险冷洌的光芒。 俯身紧掐住她的下巴:“很好,很有胆识,只是等下可不要哭着向我求饶。” 事已至此,她也不相信锱铢必较的他会轻易放过自己,轻蔑地冷哼:“不承认?恼怒了?难道我骂错了?你有那么多的钱却小气的因为几瓶名酒跟我这个女人斤斤计较,甚至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惩罚,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男人?” 他的眼神锐利的似要将她凌迟。 口舌之快后,面对那双要杀死她的眼神,她这才后怕的后背直冒冷汗,艰难地吞咽下口水。 正当她忐忑不安到极点的时候,他冰寒的神色缓和下來,甚至扯出一丝笑容。 只是那笑容极诡异就对了。 手指轻滑过她的脸颊,引得她颤搐地打了个冷颤,耳边响起他低幽的嗓音:“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喽,只是......你要为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明明口气悠悠的很无害,却是听的她的身子打了个激颤。 “好好承受接下來的惩罚吧。”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以王者姿态俯视着她,那眼神充满了戏谑和嘲弄。 如此危险的他看的她呼吸一窒,对他的恐惧令她疯了一样拼命挣扎,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已被鲜血染红。 对于她无用的挣扎,他冷蔑一笑,起身走出卧室。 对于他的突然离开,水汐疑惑不已,还沒來得及松一口气,只见他拿着一瓶已然打开的珍藏百年的威士忌进來。 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她紧张地盯着他,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随着他身子的落坐,她的心咯噔一跳。 只见他邪魅一笑,威士忌微微倾斜,如一条红色的水流对着她透着粉se的身子倾注而下,瞬间,酒液的微凉滑向各个方向,她忍不住打了个激颤。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有些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她惊惧地睁大眼睛,却是紧张害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润/滑/油已经用完了,就拿这个代替吧。”他闲适地说着,继续倾斜着红酒,慢慢地朝她的脖颈,大腿处倒去。 瞬间,卧室里弥漫着红酒浓郁的气息。 他宽大温热的手有节奏地将酒液涂抹开來,那种微凉混着温热的触/感一下子交汇成奇异的电流,一直蔓延向身/体的各个角落,引得她激颤不止。 “凌沐泽,住手,住手啊。”她气若游丝地呢喃着,然而声线因他如此折磨人的挑/逗而柔/软,听起來更似央求。 “真的要我住手吗?”嘴上虽这么问着,红酒反而倒向敏/感地带,那两点昂然ting立的樱红。 而他似孩子玩着弹珠般弹着她的敏/感点。 瞬间,强烈的ma意夹着异样的电流蔓延向身/子各处,令她忍不住吟/哦出声。 明白过來自己竟然发出羞耻的声音來,她整个人羞窘愤怒的发烫,再是以如此羞人的姿势被绑着,她整个人羞愤难当的似燃烧着火焰。 目光怨恨恼怒地瞪向这个以折磨她为乐的恶魔,见他眸中闪过戏谑的光芒,令她倍感羞耻。 对他而言,自己只是一个xing玩具。 一种说不出來的苦涩覆盖了被他撩/拨起的情yu,涣散的神智清醒些许。 索性闭上眼睛,紧咬着唇瓣,勉力克制着情动。 不管他做什么,只要不去在意,不去应合,他自会觉得无趣,殊不知,她的隐忍,她的无视更激起他的不快。 心绪才刚刚平复了些,左xiong就被大手抚住,再毫不手软的使劲一拽。 瞬间,强烈的锥痛混着su麻蔓延向身子各处,无法忍受地再次抿唇呻/吟。(.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意识到自己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她努力紧咬着唇瓣,企图理智不要涣散。 明明yu火焚身却还要强忍的倔强模样,再加上浑身透着情yu的粉/嫩,看上去秀色可餐极了。 连向來在情yu场上留恋惯的他也禁不住下腹一阵躁/热,yu火难耐,眼眸深邃留恋着那具娇/美的的胴/体。 手指似在碰/触喜爱的物品,抚向她身/子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他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僵直。 抬眼望向她闪着泪光,带着哀求的眼睛,扬唇一笑:“女人,我会让你yu仙yu死的,情/爱游戏正式开始。” 红酒微微倾斜,如水注流向那片私/密地带。 “凌沐泽,放过我......唔.......” 她整个人激/颤不止,怕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忍不住求饶。 却刚开口,就被他俯身开吃粉/嫩花瓣的举动激的大脑一片真空,yu火从那敏/感点直往上窜,似爆竹爆裂,炸的她理智全无,喘/息低/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就无法入睡的醒转过來。 她是被痛醒的。 明明被折腾的疲累不堪,睡的深沉,却总有一股股从四面八方袭來的酸痛,锥痛,麻痛,ci痛搅的她无法安然熟睡,总在半睡半醒间來回折腾。 这种想睡却不能睡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 以往跟他欢/爱过后,最多只是散了架似的痛,最多也就是下/身痛的难/熬。 可这次,却是浑身上/下都剧痛的厉害,好像被人放在搅拌机里搅拌过之后又重新拼凑,真正是痛的要人命,甚至连指甲,头发都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意。 想到昨晚遭受到的非人对待,她对某只恶魔就气愤的咬牙切齿,可是刚一咬紧牙齿,锥心的疼痛就蔓延向身子各处,激的灵魂也要涣散。 昨晚他用了哪些折磨手法对她來说完全是模糊的,因为她完全处在天堂与地狱边缘,水深火热,哪还有心力去注意这些。 她只知道自己像不会死却有感知的宠物一样被他反复折腾,折磨,凌虐,几次差点承受不了他所带來的强烈刺/激昏迷过去,却又被他非人的手段虐醒。 想到昨晚被他像畜生一样对待,**,她就气恨的牙yangyang。 气愤地侧身面朝他,却因为动/作的激/烈痛的头皮直发麻。 疼痛缓和了些,她目光愤恨地瞪视着他。 见他睡的那么安然,那么舒/服,一种极不爽,痛恨的情绪从脚底直往头顶上窜。 这个以折磨人为乐的魔鬼,竟然一点也沒有愧疚之心,睡的那么怡然自得,真是气死她了。 满腔的怒火令她浑然忘我,勇气大增,抬手想要对着他luo露在外的jing壮手臂用力一掐。 然而,刚一抬起手臂,就痛的手都要断了,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望向手腕,是触目惊心的血痕,是昨晚反复挣扎留下的痕迹。 对于他昨晚残忍的惩罚和凌虐,她痛恨无比。 双目喷火地看向这个睡的深沉的男人,气愤的牙齿紧咬,沁出血珠來。 眼睛一瞬不瞬地恨视着他,吃力地抬起手臂,强忍着剧痛,朝他jing壮的手臂肌肉使劲掐去,并将满腔的怒火集中在一个点上,死拧着他的肌肉旋转。 现下,她虽然在泄愤,却也是在折磨自己,手腕上的伤以及身上的痛在如此大力的拧掐下,她自身也痛的额头直冒虚汗。 明明痛的神经都在冷颤,她却依然愤怒地紧掐着他不放。 如果现在手上有一把刀,她也敢在他xing感的脖子上划上一刀。 这可恶的混蛋,竟然像对待畜生一样的对待她,将她的尊严践踏在脚下无情地踩着。 想到昨晚他都那么**自己了,而自己却还是抵不住几乎将她燃烧成灰烬的yu火,卑微地哀求他shang她,她就羞愤难当地渴望永远不要见到他。 “掐够了吗?”朦胧低沉的声音幽然地响起,犹如沉睡多年,初次醒來恶魔的邪音。 水汐被突兀响起的男声惊的手一抖,却依然沒有放开。 双目痛恨地望向他,然而,一对上那双刚刚醒转,慵懒的墨眸,她的呼吸猛的一窒,一下子失神。 他眸光散漫,慵懒地望着女人的时候,沒一个女人不陶醉,沉迷的。 那样的xing感是别致的,以致于每次清晨,被他宠/幸的情人面对他这双明明绝情却含情的眼眸,都会沦陷进/去。 面对她失神的目光,他冷哼一声,女人对他外表的沉迷,总让他鄙夷。 他完全将她们当成玩/弄的宠物,而她们却犯贱地对他依然痴迷不已,让他着实看不起。 他的一声轻蔑的冷哼,令水汐回过神來。 意识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地迷上他的眼睛,让她羞愧的真想钻到床底下去,现下,脸都丢尽了。 “不放手是吗?” 正当水汐纠结万分间,再次响起他的魔音。 垂眸一看,自己的手还紧掐着他手臂的肌肉。 因为倾尽了所有的力气,掐的力道极重,留下暗红的掐痕,看上去很突兀。 惊觉自己情绪激动下,竟然将他掐成这样,想起他锱铢必较的个性以及非人的惩罚手段,她这才后怕的连忙缩回手,却牵动了手腕上的伤口,她不禁痛呼出声,额头沁出一丝冷汗。 然而,此刻她已经顾不得手上的伤了,只因目前有更令她担心的事。 昨晚的惨烈经历让她心有余悸,就怕他一个不乐意又会惩罚她。 顾不得手腕上的伤痕越裂越开,鲜血顺着手腕滑下,她抬眼怯怯地望向他。 第141章 给我乖点 对上那双微缩的,闪耀着深沉冷光的墨眸,她惊悸的心咯噔跳了下。 完了,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太了解他的邪恶本性,不知道他又会以怎样的手段惩治她。 忐忑不安的心几乎要从喉咙口跳出來。 身子紧缩着等待着惩罚的降临,却是过了许久都不见动静。 疑惑地望向他,却见他的视线落在她已被鲜血染红的手腕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腕伤的很厉害,痛楚姗姗而來,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深幽的眼眸一直落在她的手腕上,心思深沉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正当紧张不已,连气都不敢喘一下的时候,他的手指探上手腕,轻轻抚去一抹血痕。 那样的小心翼翼,引得她的心隐隐一颤,眼泪一下子弥上了眼眶。 昨晚上,他欺凌她的时候,她都沒有哭。 现在,他轻柔的一个举动,却让她有了眼泪。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刻出深痕的手腕上,深沉的看不到眼底。 不知道他接下來会怎么做,是抓住她的伤口让她痛的尖叫,还是无所谓地将手甩开。 紧张不安间,盖在身上的被子被猛的掀开,顿时,一股冷风侵向全身,冷的她瑟瑟发抖。 其实更多的是痛,因为冷风的侵入,刺的昨晚留下的道道伤痕火辣辣的痛。 想要抓回被子,遮挡luo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却是浑身痛的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睁着水亮的眼睛戚哀地望着他。 不要看,不要看......她在心底哀叫,那是耻辱的痕迹。 “你身上的彩绘可真漂亮,相信这样的你不用上任何妆容就可以当人/体模特了,真实的可比画上去的有意思多了。”他温润的手指滑过一道道伤痕,好整以暇地说着。 世界上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吗? 始作俑者,却还说的出这种冷血的风凉话。 他还是人吗? 称他为恶魔都是对他的称赞。 简直是比魔鬼还要冷酷,可憎。 她双目痛恨万分地瞪视着他,这一刻,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真的很想将他千刀万剐,解除这一祸害妖孽。 “凌沐泽,你还不是不是人啊,把我弄成这样,还说出这番沒心沒肺的话,把你的心挖出來都是黑的吧,哦,不,你沒有心,要是有心的话,就算黑,也不会冷血到这个地步。”她气愤不已地朝他吼,激动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眼眸危险地微眯,深沉地冷视着她。 水汐气过了头,也顾不得他有多么强大,愤恨地瞪视着他。 反正她都已经伤痕累累了,也不怕他再在她身上折磨出几道伤痕來。 “本以为经过昨晚上的调/教,你会学乖很多,却还是不懂,冲动行事,一点长进都沒有。” 他以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藐视着她。 他一席冷冰冰的话,如一盆水倒向她的头顶,一下子让她浑浊的脑袋瓜清醒了许多。 调/教?他该不会又來这一套吧? 想到昨晚上水深火热的遭遇,她惊惧地身子直发抖。 “怕了?”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轻佻地抬起。 对上他那双幽暗深沉的眼眸,她艰难地吞咽下口水,他的心思太深,谁知道他不顺心起來会做出什么残忍的事來。 以免多说多错,多错多受罪,她索性咬紧唇瓣,一言不发。 不管他说什么,她充耳不闻就好。 见她低垂着眼帘,柔顺下來,就像一只被主人驯服的野猫。 了然她对昨晚的事是忌惮的,他满意地勾了勾唇。 其实他沒有sm调/教的恶趣味,昨晚上的惩罚对于真正的sm调/教而言可以说是小儿科,他都沒使上sm所惯用的道具。 但是,为了起到震慑她的作用,他还是使了些手段的。 如果她下才再敢擅作主张,再敢不乖乖顺从他,他绝对会使出鞭子,蜡烛等sm道具來。 她刚才说的不完全对,但也差不了多少,他就是个冷血的人。 如果不是怕她太柔弱,一不小心玩残了,他绝对不会手软的。 摸向她的脑袋,她敏/感地往后一缩。 她真的很怕他啊。 他再度满意地勾了勾唇。 不去在意她无声的抗拒,他就像抚摸宠物一样抚摸她的脑袋:“如果你还有点脑子,就记住昨晚的教训,乖乖的做我的宠物,不要忤逆我,否则,变本加厉地调/教你那也是你自找的。” 明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却做出一副凡事都是你咎由自取,可不关他的事的混蛋样,真正让她气的快要憋出内伤來。 真是要疯了,跟这么一个魔鬼生活在一起。 她心底抓狂地哀嚎。 却也知道这个时候逞一时之气沒什么用,她劣势的情形不会有丝毫改变,反而会新伤加旧伤,整个人彻底报废。 昨晚上的经历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可沒那么大的勇气再來一次。 “知道了。”无奈的,悲哀的,低低的应了一声。 “乖。”他拍了拍她的脸颊,这动作完全是主人对所养的宠物满意表现的赞赏。 被他当宠物一样的对待,实在是气恨的紧,真想咬断他一根手指。 可是好女不吃眼前亏,正所谓,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姑且,只能忍着。 唉~~~~(>_<)~~~~ 气氛静谧下來,连彼此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一安静下來,她总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达來的逼人的压迫感,连空气的气流都流通不顺畅起來,呼吸也跟着困难。 他身上有股唯我独尊的气场,让人很难忽视,只能以卑微的心态承受。 也因着气氛的安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腕上的血在沿着胳膊的往下滑。 很想起床去清理下伤口,却又震慑于他的威严,一动也不敢动。 心慌于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地扑上來,因为他的目光一直深邃地落在她身上。 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他一举一动她多少有明白接下來会做什么。 他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不就表明着想shang她嘛。 真是一头jing力旺盛的种/马,狠狠侵犯了一晚上,竟然还有yu望,相信他在做/爱方面的持久力以及需求力都能破吉尼斯纪录了。 正当她暗暗唾弃他一番的时候,忽然感觉床往下凹了下,他竟然沒有预期中的那样扑向她,而是爬起來,一言不发地下床,穿上拖鞋走出卧室。 这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感觉到他的企图,难道是她想歪了? 迷茫间,只见他拎着医药箱走进來。 如果不是躺着,她一定会对这几乎不可能出现的事而晕倒。 以折磨她为乐的魔鬼,会大发慈悲地为她疗伤,这样的概率就像国足夺得世界杯,微乎其微。 可是,这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 如果不是手腕痛的要命,她一定会使劲掐自己一下。 眼神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他在身旁落坐,她还是无法相信像他这么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冷血无情的人会亲自给人疗伤。 “一个人眼睛睁这么大,可是很像鱼眼的。”他恶毒地说着。 “啊~”水汐眨巴下眼睛,张大了嘴巴。 “张大的嘴巴,可是很像河马。”他继续冷嘲热讽。 水汐憋了憋嘴,闭上嘴巴。 这混蛋,像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国足绝对会进世界杯。 他冷哼一声,不再与她多废唇舌,掏出医药箱里的棉签以及伤药。 然而,看到她的手腕已被鲜血染红,看上去触目极了,心情莫名地烦躁起來。 冷视了她一眼,动作幅度很大的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莫名其妙。 水汐受不了地瞪了下他的背影,她一句话都沒说,也能惹他不高兴,真是说也是错,不说也是错。 做女人难。 做凌沐泽的女人更难。 碎碎念间,只见他拿着一根湿毛巾走到床边坐下。 这一下子,水汐也就明白他刚才怎么就莫名其妙留下那冰冷的一眼,敢情是这大少爷不爽侍侯人,心情郁闷哪。 想到他心情也会有郁闷的时候,她就开心起來,抑郁的心情也好了些,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傻啊,沒事笑什么笑,把手伸过來。”他冷声命令。 “哦!”她弯下扬起的唇角,缓缓地伸出一只手。 虽然动作已经很慢,很小心了,却依然痛的她龇牙咧嘴。 “瞧你这德行。”他鄙夷地瞪了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 她忍不住顶嘴:“要是我也像昨晚上那样绑着你,再像你调/教我那样的调/教你,难道你会不痛?” 他俊眉冷挑:“是不是还想再來一次昨晚上的待遇?” “不,不要。”她颤惊惊地摇头。 “那就别企图跟我顶嘴。”他威胁。 “哦!”挫败地低垂下眼帘。 他睨视她一眼,抓过她的手腕,她痛的低呼一声,动作不由的放轻。 毛巾轻轻地摁上她的手腕。 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温温热热的暖流。 他竟然细心的用热水搓毛巾,这让她有些惊愕地抬眼看向他。 瞬间,被他专注的神情震撼住。 只见他低垂着眼帘,毛巾一下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手腕上的血迹,她能感觉到毛巾都沒有碰到她的伤口,足已想见他的投入与用心。 第142章 痛,痛,痛 虽然是因他而受伤,可是,面对他如此温柔细心的对待,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心的一块地方随着一下下温柔的碰触而变的柔软,仿佛要在下一秒柔化成水。 认真专注的他,五官看上去不似平常那般冷毅,而是有种引人靠近的亲和力,冷俊的侧脸也看上去柔和多了,竟有种令人心醉神迷的俊美。 她不由看的痴了。 见过冷漠逼人,脸臭的像别人杀他全家的他,突然面对如此温和的他,心悸的心跳失了频率。 擦拭完一只手腕,毛巾已是血红一片,就像是染了颜色一样。 他蹙眉看着血红的毛巾,感觉到投注在身上的视线,他抬眼望去,只见她以痴迷状望着他。 “花痴。”他冷嗤。 水汐回过神來,见自己竟然看他看的失了神,不由的羞窘的脸颊绯红一片,一句话也反驳不上來,毕竟刚刚,她的确是被他认真的模样给迷住了。 想到自己对他的感觉越來越特别,这让她惶恐极了。 该不会是爱上这恶魔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她才不会爱上他。 他长的很不赖,相信沒有一个女人面对他,会不心动,她是正常的女人,会被他出色的样貌一时迷住是件很正常的事。 她不断地自我安慰。 对于她这副傻愣愣的模样摇了摇头,起身拿着毛巾走向洗手间。 回來的时候,是一条洗的很干净的白毛巾。 坐到她身边,再次口气不悦地命令:“伸出另一只手。” 她听话的伸出那只沒有擦拭过的手。 这次,他沒有用力拽过她的手腕,而是俯身凑近她,将毛巾小心翼翼地轻触着血迹,尽量不碰到伤口。 他冷酷无情的时候,女人就已经被他迷的死去活來,要是他这么温柔,女人自是沉迷的无法自拔,只怕掏心掏肺给他都可以。 水汐也不外乎是个女人,对于凌大美男的柔情自是无法抗拒。 再次抛却所有恩怨,再次受他温柔的感染,望的眼睛都要瞪出來。 “凌沐泽,不要对我这么温柔好不好?”不经大脑思考的,这句话就惊天地泣鬼神地脱口而出。 她也被自己突然出口的这句话吓了一跳。 她是脑袋秀逗了?还是脑神经搭错了?怎么说出这么白痴的话來?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她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对她这句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怎么就说出这种脑残的话來? 心里其实早已有了答案,却是不肯承认是在害怕他的温柔会让她沦陷。 遐想间,手腕处传來剧烈的疼痛,是他将毛巾用力地摁在她的伤口上。 刚刚擦拭掉的血又渗了出來,那么重的一摁,伤口裂的更开,血流的更多,直往床单上滴。 “啊,好痛。”她痛呼一声,恼怒地瞪视着他:“凌沐泽,你干嘛下那么重的手啊?” “是你自己叫我不要对你那么温柔的,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他面无表情道。 “你......”理亏的说不出话來。 垂眼看了看被鲜血滴到的床单,她哭丧着脸道:“你该不会要我赔床单吧?” “你说呢?”他冷冷地反问。 “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赐,你还反过來要我赔偿,会不会太过分了。”好不容易和谐起來的气氛一下子破裂。 “过分?在我的字典里沒有过分,更沒有道理,因为我就是理。”他狂妄道。 “你,你......”她气结,面对这么一个狂妄自私,邪狞冷血的家伙,她就只有被欺凌的份。 “姑且不说别的,在我的公寓里办什么聚会,再加上两瓶名酒,不,是三瓶(昨晚调/情的时候用掉一瓶),还有这床单床被,你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可都偿还不起。[.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他一一细数着她的亏欠。 “你,你想怎么样?”她心惊道。 他冷魅一笑,意味深长道:“除了你这个人,你也沒别的用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那样算计的眼神看的她惊惧不已,因为每次他一露出这种笑,她就要大难临头。 “瞧你怕的。”他拍拍她苍白的脸颊:“只要你乖乖地当我的宠物,不要忤逆我,违背我的意思,惹我生气,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个期限是多久?”她紧张地吞咽下口水。 “看对你的兴趣,哪天我有了新的宠物,不想玩你了,你自然就解放了。”他心情不错地揉揉她的头,那神情分明就是得到了喜爱宠物的得意样。 被人当成宠物的感觉很不好很好。 然而,听到新的宠物这四个字,感觉更是说不出來的烦闷,酸楚。 想到自己像被主人养着的宠物一样,哪天主人一个不高兴,或者又有了新的宠物,就会被抛弃,让她鼻子发酸的难受。 她不要当宠物,她是人好不好? 可是在独断的他面前,哀求有用吗?抗议有用吗? “哦~”所有的心酸,不甘,苦楚统统化成了妥协的叹息。 在强者面前,弱者是说不上话的。 “真乖。”他摸了摸她的头,那是对听话宠物的奖赏。 很想将他的手挥开,却心疲力尽的不想再激怒他。 见她不说话,低垂着眼帘,他不在意地拿起药水,拧开药水的瓶盖,棉签上沾了药水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向殷红的刻痕。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向四肢百骸,锥痛,刺痛,麻痛各种痛交织混杂在一起,连着神经,简直要人命。 “拜托,轻一点。”她泪眼汪汪地恳求。 “已经很轻了,忍着点。” 虽然口气说的很冷淡,却比刚才更小心翼翼地涂抹。 而那种刺肤的火辣辣的剧痛并不会因为小心就能够消退的,依然痛的连神经都要打结了。 见她痛苦的眼中噙着泪水,小脸皱成一团,心沒來由的也跟着痛起來,感同深受的仿佛他也在经历着她的痛楚一样。 鬼使神差的,对着她的伤口轻轻地呵气。 瞬间,温热的气息驱走些许的疼痛,带來丝丝的凉意,疼痛减少了很多。 “这样好些了吗?”他低声问道。 温柔的问候,温柔的眼神,交织成密集的迷网,瞬间虏取了她所有的心神。 呼吸猛的一窒,她晕眩的差点喘不过气來。 如果说冷酷的凌凌沐泽者是曼佗罗的话,暗无天日不受阳光的照耀,黑暗的不可亲近,却依然深受其瑰丽外表的诱/惑是危险的陷阱。 那么,温柔的他就是罂粟,每天受着日光的照耀,有着蛊惑人心的华丽外表,却是拉人下地狱的致命吸引。 很明显,温柔的他比冷酷的他更可怕。 她可以抗拒冷冰冰的他,可以挤出一丝理智去抵挡他焕发出來的魅力,却抵挡不了温柔的他,那样遂不及防的柔情轻易地就能让她忘掉一切顾虑,乖乖束手就擒。 “你喜欢我?”声音低醇地断定。 她打了个激灵:“你说什么啊。”声音是极不自然,是明显的心慌。 “我说你喜欢我。”他冷傲地重申一遍。 那口气充满了自信,自傲。 是啊,受万千女性追捧的他,自然是目空一切的,理应女人都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她苦笑一下:“有沒有人说你很自恋?” “说自恋的那个人一定很虚伪。”他狂傲地丢下这句话。 水汐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水汐.......”他压低声音,是警告。 知道惹恼了他就会受惩罚,她强忍住笑,然而,想到他竟然那么狂妄自大,还是忍不住的闷笑。 见她笑的那么开心,墨眸闪过一道冷光,棉签对着她的伤口就是用力一摁。 “啊!”她大声痛呼,再也笑不出來。 “再笑啊,如果你还嫌不够痛的话。”他冷冷威胁。 恶魔。她暗骂,却再也不吱一声,她可不想手废掉。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是波涛汹涌的,就算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会儿,沒一会的工夫就会起波澜,而且会愈演愈烈。 莫非是八字不合不成?水汐郁闷地想着。 见她又是这副傻愣愣的表情,他看不惯地敲了敲她的脑袋:“想什么?” “沒,沒什么啊。”连忙否认,要是让他知道她想的内容,指不定他又要怒了。 他冷哼一声,棉签沾了点药水,继续涂抹着伤口,却不再像刚才那般小心翼翼,痛的水汐不断地倒吸冷气。 “轻,轻一点。”她泪眼汪汪地恳求,实在是痛死她了。 他瞥了她一眼,无动于衷地继续刚才毫不温柔的涂抹。 “凌沐泽,你可不可以像刚才那样很小心地涂,然后吹下气啊?”她忍不住提意见,因为那样痛减轻不少。 他停下涂抹的动作,冷眼瞪她:“白水汐,你有脸吗?” “什,什么?”她无辜地眨巴下眼睛。 “本來替你疗伤已是最大的恩德了,而且我刚刚也有大发慈悲的放柔动作,是你自己废话那么多,搅了我的心情,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还有脸提要求?”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水汐完全语塞,因为他说的完全正确,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第143章 总裁也撒谎 低垂下眼帘默默不语,打算忍耐着刺骨的痛。(.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沒有到來,而是动作极轻柔的慢慢涂抹,再是温温热热的呵斥。 惊愕地抬眼看他,却见他认真小心翼翼地拿着棉签轻触着伤痕。 “凌沐泽......”声音柔软地带着哽咽,莫名的感动和悸动在心间流转。 “你最好还是别说话,你一说话,我的心情兴许就又变的不好了。”他边涂边淡淡地说着。 “哦~”她浅浅地应道。 气氛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眼睛不知道落在哪个地方,索性就落在他的脸上。 因着动作的轻柔,神情也变得柔和,从窗外透进來的旭日淡淡地落在他身上,镀上美好的金光,五官轮廓也看上去温和极了,真正是温润如玉,阳光明朗,俊美的不可思议。 渐渐,他的身影跟年少时的凌沐泽的身影重合起來,简直是一模一样。 她惊愕地睁大眼睛,眼中闪着激动的泪光,怔怔地看着他。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來一样。 是凌沐泽吗?是少年时代的凌沐泽吗? 她心潮澎湃的心几乎都要从喉咙口蹦跃而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悦的,低沉的嗓音响起。 激动的心情这才平静下來,她不自然地转开视线,懊恼不已。 真是的,又胡思乱想了。 世界上长的极像的何止千万,跟电影明星长的一模一样的也有很多,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他们不可能会是同一个人,要不然曾经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他不会完全不认识自己,不会不露出丝毫的破绽。 而且,他们之间的家庭条件相差的天壤之别,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过,性格倒是很像就对了,脾气都那么臭,不过比较起來,现在的凌沐泽更胜好几筹就对了。 酸楚在心头弥漫,心情失落不已。 年少时的凌沐泽到底在哪里?要是能见他一面,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 好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好想知道他过的幸福不幸福?也好想问他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 凌沐泽,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呵! “啊~~”头被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痛呼一声,目光哀怨地望向他:“平白无故的,干嘛打我。” “你这是找打,刚才神情那么投入,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沉声问着。 会老实告诉他除非她活腻了:“哦,我在想早餐吃什么,啊~今天还要去上班,凌沐泽,你动作快一点,要不然上班该迟到了。” “你的脑袋是木瓜做的不成?伤成这样,还能爬起來上班?”他冷硬地说着,明明是有些担心她的伤逝,口气却听起來像吵架。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她眨巴着晶亮的眼睛道。 “关心你?哼!”他嘲讽地冷哼:“我只是不想你一身伤地去上班,然后加重伤口的恶化,短时间内好不了的话,我就不能以折磨你为乐了。” “哈,凌沐泽,有沒有这么坏的,竟然是这样想的。”她气愤地说道。 “我就是这样。”他无所谓地说着。 如果不是手受伤的,她一定会郁闷地敲床(⊙﹏⊙b汗,哪敢揍这遵大神啊。) “今天别去上班了,等伤口好点了再去。”他果断地命令。 “不行,前段时间请了那么多天假,才沒上几天班又请假,影响会很不好的。”她如实说道。 “又忤逆我的意思?”他冷眸轻佻。 “这不是忤逆好不好?就算你要命令我也要看下情况啊,虽然杂志社的总裁很开明,对于员工很体贴很宽容,可是我也不能仗着人家总裁英明,就三天两头地请假吧,沒有一点自觉性吧。”她认真地说着。 “看不出來你还挺有敬业精神的啊。” “我本來就很有敬业精神。”她抬高下巴道。 “你不知道我的话就是圣旨吗?”他睨视她一眼。 “就算是圣旨也是有收回的时候,反正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去上班的,除非你一直待在这儿看着我,否则,你一出这门我就会溜出去。” 对于他的不讲道理她很火大,却震慑他的威严,只能强忍着怒气。 “看样子,昨晚对你的教训还不够,还有勇气忤逆我。”他冷声威胁。 “凌沐泽,你怎么这样,动不动就威胁我,一点道理都不讲。”她几乎要崩溃了。 “道理?我就是道理,我以为早就明白了。” “你......”她气结。 “别企图给我跑去杂志社上班,要是让我知道你忤逆我的意思,偷偷去上班的话,后果你自己看着办。”他冷冷地威胁。 “凌沐泽......”她大叫他的名字,一团怒火从脚底直往上冒,却在对上他深邃的眼眸的那一刻,一下子语结。 “我的名字是很好听,但你也沒必要叫那么多次,叫那么大声吧。” 她急的团团转,无奈哀求:“你就让我去上班好不好?我已经请了那么多天假了,要是再请假的话,别说这个月的奖金沒有了,很有可能连工资都一分拿不到,我沒你那么有钱,而且是月光族,要是这个月沒工资的话,我日子会很难过的。” “你是我凌沐泽的情/妇,我怎么会让你日子难过,传出去别人会笑死的,只要你在chuang上好好地满足我,像昨晚上一样,多少钱我都会付你的。”他暧昧地调侃着。 “凌沐泽,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耻?”她愤怒的身子瑟瑟发抖。 情/妇,像对待ji女一样地付钱。 强烈的屈辱令她双眼痛红,却努力地不让眼泪掉下來,眼睛睁的极大。 “无耻?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他冷冷地反驳。 她一下子无言,被他的冷视和冷漠的无所谓。 心不断地往下沉,脸色看上去一片灰败。 “是,你说的是事实......”她喃喃地说着,继而对他咬牙切齿道:“可是我不要像ji女一样地侍侯你,更不要你夜渡费。” “瞧瞧你,总是这么激动,说笑而已,别紧张,你怎么会是ji女,ji女是只要有钱什么男人都肯陪,而你陪的只有我一个。”他调侃地抚摩着她因为情绪激动而涨红的脸颊。 水汐冷笑:“是啊,是只陪你一个,可又有什么区别,都是玩/物。” 他俯身望着她:“很伤心啊?” 她恨恨地瞪他。 “不要那么自贬,你是我凌沐泽的情/妇,我可不会自降身份地去piao一个ji女,我的情/妇不是该懊恼的,而且该值得高兴的,想要成为我情/妇的女人可是千千万万的,而你却有幸地胜任了,你应该要自豪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他声音低沉幽魅地说着。 “哈!”白水汐嗤笑,下巴被他强而有力的手使劲拽住。 “别给我发出这种笑声,否则,有你苦吃的。”他冷声道。 此刻的他,又恢复成邪冷酷魅的样子,仿佛刚刚的柔情只是她的幻觉。 真是一个随心所yu,唯我独尊,桀骜冷魅,不会丝毫在意别人感受,狂妄自大的冷血的恶魔啊。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他,心沉到了谷底。 这一刻,想要逃离他身边的渴望比以往都要强烈n倍。 跟一个变化无常,暴躁恶劣的魔鬼在一天,长此以往,她会疯的。 怔愣间,再次响起他冷魅的声音:“给我乖乖地待在家里,别企图违抗我的意思。” “伤口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肯定要请上几天的假,我沒有借口,也沒脸说。”她面无表情地说着。 “你的手机在哪?” “干什么?”她不解地蹙紧双眉。 “你只要回答我就行,别问那些我不会回答的废话。”他冷断道。 “放在客厅的包里。”她不安地回道。 他冷视她一眼,起身朝客厅走去。 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心紧提着。 不安间,他已经拿着手机走进來。 坐在她身边,他问道:“哪一个是你的主管上司。” “你,你打算做什么?”她紧张的张口结舌。 “还要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吗?”他沉冷道。 因为手受着伤,她无法翻出主管的号码,就颤惊惊地报出主管的名字。 “很好!”他邪魅地扬了扬唇。 见他露出这么诡秘的笑容,水汐紧张地身子打了个冷颤,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瞧。 电话响了几声就通了。 “水汐啊,那么早打电话过來有什么事吗?” “我是水汐刚交的男朋友,我们现在正浓情蜜意着,处于热恋的阶段,想乘热打铁地这几天带她去罗密斯岛度二人世界,顺便向她求婚,接下來的几天内她都不会去杂志社上班了,至于到底几天,要看我们度假愉不愉快。” 他信手拈來,毫无责任心地随意编造出一个借口,那淡定默然的口吻,有种令人深信不疑的力量。 对于凌沐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这样的瞎话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她惊愕,惶恐,惊吓的眼睛睁的极大,几乎连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第144章 自作自受 这家伙扯起弥天大谎來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的要命,一副事实就是这样的表情,真是瞎了她的狗眼啊,不,是眼睛,眼睛,不是什么狗眼,她真是被惊吓的意识不清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一个谎言需要千万个谎言去圆,想到几天后会到杂志社上班,面对同事们的逼问,她有种暗无天日的感觉。 凌沐泽,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她气恼地牙齿暗咬,目光狠狠地瞪视着他,却被他扫过來得逞的魅眼所秒杀。 那眼神,竟然,竟然得意的像一个糖果的小孩,这着实让她小心脏不可抑制地咯噔地跳了下。 “什,什么?水汐的男朋友?这是真的吗?水汐这丫头平常羞羞涩涩的,办公室里好些个男同事对她有意思,找她说话,故意跟她亲近,我看她害羞的连句话都说不完整,却暗暗地谈了男朋友,真是今晨最大的惊喜啊,她这是深藏不露啊......”主管大人吃惊地喋喋不休。 很多男同事对她有意思?他眼眸微眯,难以置信地睨向她。 水汐不明白他怎么那么奇怪地看着她,不解地眨巴眼睛。 “是啊,她是挺羞涩的,不好意思跟你说明情况,我只能代劳她让你请几天的假了。” 羞涩?他眼睛再次意味深长地睨向她。 对于他总是投过來的莫名其妙的眼神,水汐紧张地吞咽下口水,主管到底说了什么啊。 “呵呵,羞涩好啊,现在这社会,像水汐这样矜持羞涩的女孩子不多了,水汐男朋友啊,不是水汐是我的下属,我就替她说好坏,水汐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孩,脾气温和近人,善解人意不说,也很乐于帮助同事,人也很朴素很实惠,单纯又善良,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啊......” “是吗?”他疑问地拉长声音,目光再次不可理解,难以置信地投向水汐。 矜持羞涩?要是让那主管看到她yu望高涨的样子,还会有这种评价他就佩服那主管。 脾气温和近人,善解人意?那是她沒看到她愤怒时扭曲的火爆。 单纯朴素?可不就是蠢笨嘛。 ...... 所有主管夸奖的优点经他这么一扭转,都成了不可认同的缺点。 面对凌沐泽古古怪怪望过來的眼神,水汐紧张疑惑地眨巴眼睛,实在是好奇他们都在聊些什么,如果不是身子痛的爬不起來,她一定会凑过去偷听。 那种想听又听不到的心情折磨的她心痒难耐,就像是有只猫抓在挠她的胸口一样。 “当然是真的啦,难道在你的心里水汐不是这样的人吗?她沒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追求她,跟她在一起呢,还是你在怀疑水汐的人品,你......” 对于主管话匣子一打开就喋喋不休,他不耐烦地蹙紧双眉:“不是,她是我心爱的女人,我自然是觉得她是极好的,好了,已经代她跟你请过假了,挂了啊。” 心爱的女人?水汐心跳莫名的加快,虽然明知道这是他随口扯的谎,却还是心潮澎湃不已。 摁住砰砰跳动的胸口,脸颊无法控制地染上一层红晕。 “慢,慢着。”主管急切地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握紧拳头强忍着暴躁的气焰,沉声问着。 “我,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你的声音很好听哎,我从來沒听过这么富有磁性的声音,你的职业是男声优吗?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真的很好奇你的模样啊,有这么美妙的声音,长的也一定很不赖吧?水汐真有福气啊......” 拳头捏的咯吱响,是骨头摩擦的声音。(.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竟然说他堂堂大集团总裁是男声优,也难怪他会不爽的手背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 “不是!”这两个字是硬挤出齿间的,显然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而主管并不知道她正在通话的是什么样的人物,依然赞叹不已道:“总觉得你一定长的很赞,真想看看你长什么模样啊,你可以上下网,跟我视频下吗?” 忍耐彻底在主编提出如此不知死活的话而彻底迸裂,脸色暗沉的下來,想必此刻主管站在他面前,一定会被他拧成粉末。 水汐见他脸色那么黑,一副风雨yu來的架势。 担心他会脾气火爆的对主编破口大骂,那样,回到杂志社,她就完蛋了。 于是,脑袋一热,完全忘了自己有伤在身,从chuang上跳出來。 瞬间,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她重重地跌落在床下:“啊~~” 她惨叫,整个人痛的似被车轮碾压过一样,躺在地上哀号不止:“好痛,好痛......” 刚处理好的伤口,因为这么激烈的动作而裂开,胳膊上再次被鲜血染红,而且身上那条条或深或浅的伤痕也渗出血丝來。 她痛的直差沒在地上打滚,脸色苍白的渗出虚汗來,嘴唇也苍白的沒有一丝血色,怕稍微动一下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她只能直躺着痛苦的哀叫。 “怎么了?水汐怎么?” 主管的叫喊他已完全听不到,看到她那么痛苦地躺在地上,他的心不受克制地颤抖。 怔愣地挂断电话,他蹲到她面前,声音是颤抖的咆哮:“你白痴啊,好好躺床上也能摔下來。” 水汐吃力地喘着气:“凌,凌沐泽,怎么办?好痛啊,好痛,好痛......” “自作自受。”他沉声地瞪着她。 “我,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要再凶我了可以吗?”眉头都痛的打结了,她艰难地哀求着。 见她这么痛苦,他隐忍着怒火不发,俯身想要抱起她,却被她害怕地阻止:“不要碰我,就让我躺在地上吧,我现在整个人痛的要命,你要是再将我抱到床上,我一定会痛死的。” “难道你一直都躺在地上不成?”他闷闷地说着。 “等身上的痛减轻了点再抱我去床上吧,反正铺的是地毯,不是冰冷的瓷砖,总比抱去床上要好的多了。”她虚弱地说着。 他紧蹙着俊眉默认,看着她身上遍布的伤痕,再是手腕上的血红,第一次,对她有种愧疚的情绪。 其实,他并沒有虐待人的嗜好,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她总有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控制欲,想要将她牢牢地掌控住的念想是那么的强烈。 昨晚上,随着对她的挑/逗愈演愈烈的情况下,他萌生了要让她对自己心生畏惧,永远都不敢有逃离自己,忤逆自己,必需要无条件顺从自己的荒唐想法。 因此,为了对她起到震慑作用,在她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解开紧绑住她手腕,脚腕的绳子。 然后,拿着绳子chou她已经被情yu然红的娇qu。 每chou一下,他都深沉地问着:“乖不乖?听不听话?当不当我的宠物?” 她吃痛的呻/吟,闷哼,就是倔强地不肯答应。 她越是倔强,他下手就越重,那时候,想要彻底征服她的yu望强烈的让他发狂。 绳子呼啸着落在她的身体上,一下下,落下道道或深或浅的血痕。 他从來沒有如此情绪不受控制地对女人施行这样的虐刑,他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可有可无的chuang伴下那么重的手。 他的意识很模糊,很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征服她,彻底地征服她,让她永远都不敢逃离自己。 随着念头的强烈的几乎要冲破头脑,他下手的力道到了粗暴的地步。 看着她原本娇/嫩的身/躯全是大大小小,深深淡淡的血痕,他说不出來的懊悔。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女人那么的残暴?面对她,情绪总是失控的失常? “不要看,拜托你不要看,难道昨天惩罚我惩罚的还不够吗?算我求你了,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不要再看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伤心的哀求。 现在,她全身光luo,满身伤痕地躺在地上,面对他的眼神,似在承受着最严厉的酷刑,她羞愤不堪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因着莫须有的愧疚,他也就不为难她,转移开视线,闷闷地说道:“我给你上药。” 将放在床上的医药箱放到她身旁后,他起身去浴室。 他的离开,紧张的空气又流畅起來,她大大地呼了口气。 回來的时候,手上拿着三跟微湿的白毛巾。 坐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拿过一根毛巾开始极小心地替她擦拭着手腕上的伤口,以及脚腕上的伤口。 单单清理这些,就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已见他的动作有多么的小心。 空气静谧地只有彼此的呼气,吸气的声音。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温温热热的,有种本能的痒意。 望着他专注认真的神情,真是温柔好看的令人着迷啊。 她苦涩地笑了下,妖孽就是妖孽,坏到透顶,却总能蛊惑人心的让人无法真正地恨他。 “凌沐泽,你以前总是照顾人吗?看你的动作挺娴熟的。”看着看着,就蹦出这么一句沒头沒脑的话。 第145章 崩溃 她懊悔的真想咬舌,好好的,怎么又说这种会惹他生气的话,难保他心情不快下,又要对她下重手了。 唉,祸从口出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忐忑不安地看向他,却见他魂不守舍的在思考着什么。 “凌沐泽,凌沐泽,你怎么了?”见他目光涣散,她问道。 回过神來,他不自然地说道:“沒,沒怎么。” 经水汐这么一提醒,他才想起來在他的记忆里还真是从來都沒为人处理过伤口,怎么替她擦拭起血迹來那么熟练呢?而且只要不是故意的,都不会碰到伤口。 对任何事情几乎都能了如指掌的凌沐泽困惑不已,怎么想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你,你口吃了。”水汐惊呼道,很难想象凌沐泽竟然会有口气的时候,她几乎都要认为是不是自己痛的听觉也出了错。 他眼神冷厉地睨视她一眼。 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说错了话,她赶紧闭嘴。 平常好好地时候面对他都是处于下风,更何况现在还受着伤,她可不想他将怒火发泄在伤口上。 “你最好安安静静地躺着,不要说一句话,你也知道的,我心情不好起來,下手可是沒个轻重的。”他冷若冰霜地威胁。 水汐连忙点头应和,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气氛再次静谧下來。 处理完手腕,脚腕上的血迹,三根毛巾都已被鲜血染脏,他起身去洗手间去搓洗衣。 回來后,将洗干净的三条毛巾放在一旁,开始小心翼翼的替她上药,见她痛的闷哼不断,身子紧绷的僵直,他微蹙着俊眉,轻轻的吹着。 火辣辣的痛混着温热的气息和丝丝的凉意,交织成一股股奇异的电/流蔓延向shen子各处,令她忍不住颤搐了下,身子再次紧张地绷直。 “很痛吗?”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他冷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眼中泛着泪莹莹的光芒,就像是有星光落入其中一样,看的他晃了下神。 “以后别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我,我不喜欢。”他神情冷俊地说着。 “哦!”不明白怎么他又不高兴了,她无辜地应了声。 她坚信,就算心理素质再差的人跟他待久了,也会锻炼的很坚强。 现在,面对他时不时的坏脾气,她都沒当初反应那么强烈了,都习以为常了。 相信,今后跟脾气再差的人相处,她都能适应的來。 终于涂完手腕,脚腕上的伤口,俩人都松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他瞪她一眼。 “我,我叹声气也不行啊,你也太霸道了吧?”是人都有脾气,他连这都要不爽,她郁闷了。 “我不乐意听,你就不许叹气。”他强权道。 天之娇子的他总有无数人追捧,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是尊傲,霸道的以自我为中心,似高高在上的王者般唯我独尊。 “你......”她气闷,却也懒得与他争辩,反正争辩的结果都是她惨败,特别是现在的情势对她极其不利,她也不想一时冲动的自讨苦吃。 见她挫败的转移开视线,他拿起一根毛巾,唇角冷挑道:“我要给你擦身上的血丝了,你忍着点。” 水汐睁大眼睛,惊惧地看向他,声音打颤道:“不,不用了,等我手腕稍微不痛点,我自己处理伤口好了。” “你身/体哪一处我沒看过,沒碰过,紧张什么!” “我......”被哽的说不出话來。 “我什么我,本少爷还沒这么尽心地侍侯女人过,你就感恩戴德地受着吧。” 他打断她的话,拿着毛巾,俯下身子,轻轻地一点点碰触着嫣红的血丝。 身子上的伤痕虽然比手腕,脚腕上的刻痕好多了,却是一条条横横竖竖的到处都是,就像一根根红线交错画在身上一样。 甚至连那两点樱红也遭受凌虐地划下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极了。 再次感叹,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兽xing的事來。 随着温热的毛巾缓慢地擦过,她身子如风中残烛般颤抖不已。 身上的伤痕细细麻麻,虽多却沒手腕上的严重,加上他的小心翼翼根本都沒碰到伤口,因而并不痛,但她的身子沒來由的就是颤抖不止。 忽然,毛巾轻飘飘地落在一点樱红上,瞬间,奇异的电/流顺着这一点流向身/子的各个部位,令她忍不住闷吟一声:“唔......”脸颊也发烫的绯红一片。 见她这副羞窘的模样,他不自觉地抿唇低笑:“你还真是敏/感,我就这么轻轻一碰,你就起反应了。” 原本羞窘万分的水汐被他遂不及防的笑容惊艳住,那样发自内心,舒缓的笑,魅惑众生,她不由自主深受蛊惑,完全听不清他说些什么。 “别这样垂涎地看着我,否则,我不介意我现在就满足你对我的渴望。”他眼眸暗沉地望着她,恶趣味地调侃。 水汐的脸唰的一下一直红到脖子根上,结巴道:“我也沒有垂涎你,你别胡说八道。” “是吗?”他勾唇坏笑,毛巾再次轻轻地摁在她那点敏/感的樱红上。 “唔......”毫无预兆的突袭,令她再次敏/感地低/吟。 意识到自己那么不争取地再次受他挑/逗,脸颊涨红一片,像熟透的苹果:“凌!沐!泽!”恨恨地一字一字挤出齿间。 哈,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真是祸水妖孽,专门祸害人,老天怎么不收了他。她懊恼地想着。 “叫我满足吗?”她的气急败坏的模样让他总想逗着玩,不可否认,生气时候的她,面色通红,鼓着腮帮子,就像被惹mao的猫咪一样,还挺可爱挺有趣的。 “才沒有。”她气呼呼地朝他大叫,如果不是身子痛的不能动弹,她真想踢他一脚。 “还说沒有,你怎么这么不诚实呢,有yu望就有yu望好了,我又不是吝啬的不肯满足,女人还是豪放的好,害羞的话要是憋坏了身子,可是会自讨苦吃的。” 她的脸颊红通通的就像熟透的红苹果一样,真想咬上一口,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烫烫的,滑/滑的,手/感真不错,捏几下。 “凌沐泽,我的脸是肉做的,不是橡皮做的,不要再捏啦。”她红着眼睛抗议。 恶劣的混蛋,乘她一动也动不了的时候就变着法儿调侃她,欺侮她,真是气的她胸口积着一股气,都快要憋出内伤來了。 “好玩就行啊,沒想到你这脸蛋捏起來的手/感这么不错,真想咬一口尝尝,不知道跟不跟苹果一样美味。”见她烦躁抓狂的样子,越來越想挑/逗她。 水汐睁大眼睛,眼中满是惊恐:“凌沐泽,你不会这么禽兽吧?” 他抿唇一笑,颠倒众生:“我就是这么禽兽。” 话音刚落,在水汐错愕的目光下,他倾身俯向她,对着她的脸颊毫不客气地咬下去。 唔~好嫩,好软,好想吃,心猿意马,不受控制地用力一啃。 “啊~”惨叫声凄厉地响起。 他起身,似在回味其中的味道般抿了抿嘴唇:“还是苹果好吃啊。” “凌,凌沐泽,你,你......”水汐两颊红爆,气结的连句话也说不完整。 “我什么我,不是说了嘛,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宠物,我会对你怎么样,你都要无条件接受。”他理直气壮道。 “你,你......你不是人。”她被气的几乎要背过后。 “我当然不是人,因为我是神。”他恬不知耻道。 “啊~~~~”她真的要疯了。 “哈哈哈哈......”看到她左脸上深深的牙齿印,在那片红润上显的特别突兀,他克制不住的爆笑出声。 不知道他怎么发神经的笑的那么欢腾,她张口结舌道:“你,你笑什么?” “牙,牙齿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某个人笑的完全失了往日的形象,只差捧着肚子往后倒,不过,凌大帅哥就算是痛哭还是大笑,都依然帅兮兮的,甚至,发自内心的自然的开怀的笑,令他看上去很有人气,不像平常那般冷冰冰。 明白过來他在笑什么,一股羞愤之火从脚底直往头顶上冒:“凌!沐!泽!”她咆哮。 “哈哈哈,女人,哈哈哈,女人不要那么沒形象地叫那么大声,小心将來嫁不出去,哈哈,哈哈哈......”他笑的不可自抑,说话都断断续续。 “混蛋,不要笑了,不要笑了。”怒火冲天的嘴巴几乎要喷出火來。 “你叫我不笑我就不笑,那我岂不是很沒面子,哈哈,哈哈哈......”继续狂笑。 羞愤的理智全无,忘了身上还带着伤,就要爬起來,可是才刚动了一下,整个人就痛的跟散架似的:“啊~” 痛呼声掩盖爆笑声。 笑声停止。 “你怎么了?”神情,声音都是自然流露的关心。 意识到自己竟然紧张她,他的脸色瞬间黑沉下來。 水汐浑身痛的要命,根本沒注意他的神情,目光痛恨地瞪他:“凌沐泽,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手上。” 凌沐泽只当她是气话,不在意道:“死在我手上那也是你的荣幸。” “你混蛋。”水汐气呼呼道。 第146章 冤枉啊 他掏了掏耳朵,口气厌烦:“每次骂來骂去都是这几句话,能不能换点新意的,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來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羞愤之火喷发:“你无耻,下/流,卑鄙,种/马,变态,猥/琐,猪头......” “你最后一个词骂我什么?”他喊停。 “变态!”她呐呐地说着。 “不是。”他蹙眉否认。 “种/马?”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她不安道。 “笨蛋,我说的是你刚才最后一个词骂我的是什么?”他咬牙说道。 “我怎么记的清楚。”见他神色不对,她一下子气弱。 “你猪啊,这么点都记不住。”他鄙视道。 “额......”脑袋瓜灵光一闪,她激动的差点流泪:“我记起來了,最后一个词是猪头!” 她听到拳头握的咯吱响的声音,见他神色暗沉的吓人,她颤惊惊道:“你,你想干什么?” “竟然将一个风华绝代的大帅哥骂成猪头,你不觉得很过分,要遭雷轰吗?”他眼睛危险地冷眯。 “噗~”她差点喷火,的确是遭雷轰,不过是五雷轰顶。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狂妄,自大的人?老天怎么不把这无耻之徒给收了。 虽然他说的并沒有错,的确是帅的掉渣渣,但是自己这么说出來,也太不要脸了吧? 她真正有种世界之大,什么人都有的感悟。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对我的话有意见不成?”他俯身,眸光深邃地逼视她。 尽管心里对他不满的很,嘴巴上承认了除非她真的活腻了。 “沒,沒意见,你说的都是对的,你的话就是真理,就是王道。”她连忙应和,被他威严逼人的气势吓的背后直冒冷汗。 “哼,算你知趣,如果不是你受着伤,绝不会饶过你。(.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呵呵,多谢你的饶恕之恩。”她皮笑肉不笑。 “你这是什么话,讽刺我啊?”凌沐泽完全被那两个字郁闷到了,猪头,他跟猪的头哪里像了。 “沒,沒有啊,你多想了,呵呵,呵呵......”她干涩地笑着。 “哼!”她的柔顺让他沒理由继续刁难她,冷哼一声放过她。 水汐暗暗地松了口气。 俩人一不说话,气氛就沉浸下來。 继续手头上的事,将她伤口旁的血丝一点点擦拭干净后,他开始为她上药。 在身子上上药,对俩人都是‘酷刑’。 因为随着药水的轻抹,加上为了减轻她的疼痛,他轻轻的呵气,会燃起情yu。 而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自是无法做激/烈运/动的。 “凌沐泽,你,你涂药就行了,不要,不要吹气......”她嗓音沙哑道。 那种沁肤的凉意和yang意,形成一股股燥/热的电/流积聚在小腹处,却无法舒/解,别提有多难/受了。 听她语气不对,他抬眸看向她,只见她两颊绯红的一直蔓延到脖子根上,显然是情动了。 明了地扬了扬唇。 她说的对,他的确是恶魔。 她却是窘迫不安,他就越是要挑/逗她,捉弄她,看她脸红心跳,气/喘吁吁,yu火难耐,却隐忍禁yu的样子,他就很愉快。 “为什么不要吹气?难道你嫌我不够温柔吗?我也真是的,你被我伤成这样,还那么不体贴你,真是太过分了,我马上改。”他一脸自责地说着,神情却是沒有丝毫悔意。 俯身对着那两点樱红轻呼呼地吹着气,瞬间,强烈的麻yang蔓延向四肢百骸,引得她不可抑制地呻/吟。 紧抿着娇/嫩的唇瓣,她似娇似嗔地绵/软无力道:“凌沐泽,你是故意的。” “真是冤枉啊,明明是真心地体贴你,却被你误解,真是怎么做都不对啊,看來,还是对你不用太温和的好。”他叹气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水汐目光嗔怒地瞪他:“好了,药膏都涂的差不多了,你别再捉弄我。” 凌沐泽以一副极冤枉的眼神看了看她:“真的不用继续了吗?你看你那两点好ting的,在等待着我的抚/慰呢。” 边说边手指轻触着红润娇美的两点。 “凌沐泽,适可而止吧,你都把我折腾这样了,还嫌不够吗?”她强忍着蔓延向四肢百骸的异样感觉,声音颤抖地呵,因为愤怒,眼睛沁着一丝泪光。 “我又不是虐待狂,怎么可能总想着虐人,我是看你一副yu火难耐的样子,好心想帮你舒/解,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口气是那种不被理解的无奈。 她气的呼吸都不顺畅起來:“凌沐泽,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管我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你走开,不要理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了。” “那怎么行,你怎么说都是我的情/妇,也算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处在水深火热中而不管不顾,我是那种沒有责任心的男人吗?” “啊~~~~”对于他完全颠倒是非黑白的话,她听的完全崩溃,宣泄的大叫。 她真是受够了,被一个男人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着,真是够了。 他拍了拍她脸颊,心情愉悦道:“你还真是很不错的宠物,稍微激一下,就会激动的张牙舞爪,我真是越來越喜欢逗你玩了。” “凌沐泽,我恨你,恨你,恨你......”她疯了似地朝她吼。 他无所谓地扬轻笑:“都说逗你玩了,别那么激动,对伤员我沒兴趣,你就放心吧。” 被他当猴子耍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却是所有的怒火都积聚在腹部,却一动不能动的无法发泄,真是憋死她,气死她了。 不要跟如此恶劣的混蛋计较,当他在发神经好了。 呼气,吸气,反复几次调整心态后,她气息稍稍稳定了些,怒火也稍稍疏解了些。 “不过,虽然不能随心所欲的跟你做那档子事,调侃调侃你,打发打发时间,愉悦愉悦心情还是不错的。” 在她好不容易心情平静了点,他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再次冒了出來。 “啊~~~~~~~~~~~~~~~~~~~~”水汐彻底崩溃,神经错乱的尖叫。 幸好公寓隔音效果非常号,要不然,一定能吓住大批住客。 见她饱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神情痛苦的近乎扭曲,他这才有了那么一丝丝愧疚,捏了捏她的下巴:“好了,小宝贝,别激动,不逗你了,好好养伤吧。” 小宝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恶啊?三言两语间就能气的她气血攻心,她未來堪忧。 不再理这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可怜的女人,他拿着带血的毛巾走去洗手间。 回來后,坐到她身边。 不明白他怎么还不走?伤口都清理完了,他还留在这儿干嘛? 眼睛无辜期待地瞪着他,希望这尊大佛赶紧离开这儿,有他在,她的伤一直都好不了,反而会越來越厉害。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气氛怪异极了。 想要开口叫他走,可是这个公寓是他的,她纯粹是寄住在这里,只要他一声令下,她下一秒就能滚出去。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瞧,沒有丝毫要走的迹象,她急了,不淡定了。 踟躇片刻,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勇气积聚丹田,赶他走人。 然而,一开口,就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凌沐泽,我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有些冷,你拿条被子给我盖下吧。” 她懊恼的真想咬舌自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了,却不是赶他走,真不是一般的郁闷。 “冷吗?那开空调好了,你身上刚涂了药,盖被子的话就白涂了。” 说完,不等她回答,他就起身去拿空调遥控器。 水汐囧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关心她,还是有意她就这么一直光着身子躺在他面前。 “你可以走了!”待他在身边坐下后,她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一骨碌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來。 “走?”他故作不解。 水汐再次被他茫然的表情给囧到了,他老人家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好吧,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都要笑眯眯地跟他解释:“就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可以去上班了。” “我记得以前有跟你说过,真正有能力的是指控别人去做事,沒有能力的人才会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地趴在办公室里。” “只要沒有特别要紧的事需要我去处理,或者是偶尔去集团坐镇,我都无需去集团,当然我兴致來了想去集团审查下那也是有可能的。”他款款地说着。 水汐的唇角抽了抽:“那你的意思是今天不去集团了?” “对啊,怎么了?”他故作不解地反问。 “呵呵。”她干笑:“沒怎么。” 气氛安静了些。 “那你今天打算去哪儿潇洒啊?”虽然心里求爷爷告奶奶的巴不得他赶紧走,嘴上却不能明说。 “本來是跟人有约了,但是你伤成这样,我怎么能抛下你不管,去外面玩乐呢。”他一副情深意重的表情。 水汐牙齿暗咬,继而强扯出笑容,却更像哭:“你这么想我好感动啊,你越是那么为我着想,我越是不能自私不是?你走吧,好好享受休闲时光,我一个人沒事。” 跟你待一整天我才有事。 第147章 我恨你 “那怎么行,我凌沐泽像是自私的人吗?为了自己享乐却放任情/妇不管,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來。”他口气凛然道。 你什么事情做不出來?水汐恨恨地想着,因为被他激起的强烈气愤连着身子也痛起來。 真要命,跟这家伙待在一起,她无时无刻不饱受摧残(睡梦中也常梦到他拿着鞭子抽她。) “那真是太感动了,那就麻烦你多多照顾我了。”明明在笑,却更像在哭。 “好啊。”他也笑了,却是邪魅的充满算计。 在接下來的相处过程中,总会响起水汐怒呵的声音。 “凌沐泽,你这可恶的混蛋,不要再对着伤痕吹气了。”她脸颊涨红,身子颤抖不止。 “你怎么那么不知恩图报啊,帮了你还要骂我混蛋,多吹几下,药水才能更好地渗透到伤口里,对伤口更有好处,这是常识你懂不懂得啊。”某人理直气壮地反驳。 那口气那眼神,完全是在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水汐气结。 沒过一会儿,又想起她的惨叫声。 “凌魔鬼,手不要在我的身上乱碰乱mo可不可以?”某人气恨地只差咬断舌头。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沒良心,我这是在帮你唉,而且还为你做出了很大的牺牲,棉签用光了,只能将药水倒在掌心,想我的手可是保了千万人民币的险唉,黄金打造也沒那么贵吧!” “可我这只尊贵的手为了替你疗伤,倒上药水这么恶心的东西,而你不知道感激涕零,还埋怨我,你好意思嘛你,你的良知何在?”某人恬不知耻地扭曲捉弄她的企图。 “啊~~~~~~”水汐陷入崩溃状态,眼里全是愤怒的火花。 好不容易平静下來,再次响起水汐的吼声。 “凌大混蛋,我那里又沒有受伤,不要拿你的手去mo成吗?” 她有种要杀人的冲动。 “看吧,你都伤糊涂了,连意识都不清了,昨晚上我在你里面來回那么多次,而且力道那么重,肯定会撞的你又酸又ma又痛,我这只涂着药水的手帮你摩/擦几下,你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某人右手的手指边邪恶地摩/挲着她最私/密部/位上的一点樱/红,边大言不惭地说着。 看她羞愤的要死的模样,真是一大享/受啊,这chong物真是越來越好玩了,都爱不释手地想要一直玩过去。 有这么好的玩/物在手,他自是要玩个痛快的。 他向來都是个懂得享乐的人。 “凌沐泽,你这杀千刀的混蛋~~~~~~~”水汐仰天长啸。 两个小时后,某人被折腾的yu火焚身,脸颊痛红,呼吸急/促,浑身乏力地躺在那儿。 某人则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观看被情yu染红娇qu的迤俪风景,看着她饱受着情yu煎熬时的动人模样。 不得不承认,情动的她还挺迷人的。 她眼睛沁着一层水光,迷迷朦朦地望着他,娇/喘的xiong口上/下起/伏:“凌,凌沐泽,你这恶魔,我恨你......” 声音柔/软无力的听上去更像调/情。 “那就恨吧,越恨越好。”他笑的愉悦地mo了mo她通红的脸颊。 面对他的痞子行径,她无力对抗地闭上眼睛,想要将他杜绝在视线之外。 可是他凝望的眼神,以及强大的气场是不容忽视的,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包裹自身的重重压迫感。 打定主意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做,她都闭着眼睛假寐,不去理睬这个恶劣到人神共愤的坏蛋。 气氛瞬间安静下來,只有彼此的彼此声响起。 虽然他不再挑/逗她,也沒出生,但她依然能感觉到他就在身边,因为那逼人的气压紧迫地环绕着她。(.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要淡定,却还是忌惮于他的恶劣行径,整个人不自然的绷的紧紧,猜测着他接下來又会怎么对付自己? “咕噜,咕噜......” 正当气氛静谧的只怕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的时候,响起非常不和谐的声音。 她闭着双眼,不知道他有沒有听到她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声音,反正她窘的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差点忘了,从醒來开始到现在,我们都沒吃过东西,也难怪你肚子饿的唱空城计了,都怪我太疏忽了。” 话虽然是充满了自责,可眼神及神情却是邪恶地充满算计。 只是水汐闭着眼睛,看不到这些。 迫不得已地睁开眼睛,不想面对他这张可恶的脸,却是肚子饿的实在是不行了。 从昨晚上被他一直折腾到现在,她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我命人送餐过來。”他对她说道,对接下來要玩的游戏充满了期待和兴奋,却很镇定的神色淡然,丝毫不表露出他邪恶的用心。 “恩!”水汐点了点头,想着他总算还有点人性。 “你想吃什么?”他体贴地问着,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吃饱了好办事。 水汐抿唇想了下:“一碗鸡蛋面吧,里面加点香菇就好了。” 他的唇角抽搐了下:“我凌沐泽可不请那么廉价的食物,你尽管点吧,鱼翅,鲍鱼,鱼子酱什么的。” “我吃惯了普通的食物,不习惯吃那些名贵的,你就给我点鸡蛋面吧,里面多加点香菇和面条,我饿的就想吃这个。”水汐如实说道。 什么鱼翅,鲍鱼的她以前跟凌玉丞住一起的时候也是经常吃,味道是鲜美,但是填不饱肚子。 还是吃面条來的好,美味又能填饱肚子。 “随便你。” 他丢下这三个字,就走出卧室打电话。 沒过一会儿,门玲声响起。 他起身走出卧室的时候随手拉上门,杜绝送餐的人看到卧室里的迤俪美景。 卧室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带着扑鼻的菜肴的香气。 她微微倾了倾身。 只见凌沐泽端着大大的流泻着银色光芒的托盘走到她面前。 将托盘放在地上,都是些高档的令人咋舌的美味佳肴:蜜汁鳕鱼,火舞沙丁鱼,酱浇黄金蟹......却是独独不见她的香菇鸡蛋面。 “我的面条呢?”她扫了眼菜盘,失落地问道。 见她俗鄙的眼里就只有那碗廉价的香菇鸡蛋面,他被郁闷到了,冷声道:“急什么?还有盘子沒端进來。” “啊,就我们两个人,你叫那么多菜做什么?我看这些菜价格都很昂贵,要是吃不完可是很浪费唉。” “吃不完又怎样!浪费又怎样!我凌沐泽最不缺的就是钱。”他冷硬地丢下这句话后,再次走出卧室外。 接二连三的,各色精心烹制,材料顶级的美食被他依次端进來,放在她身子四周,形成了一个大圆圈。 望着足足围绕她一圈的奢侈食物,水汐风中凌乱了,他每端一个托盘进來,她的眼睛就睁大一分。 随着最后一碗她渴望的香菇鸡蛋面端上來,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凌沐泽,你疯了?”这么多餐,7,8个人吃都绰绰有余啊。 竟敢说他疯了,他惩罚地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 每小时至少有千万进帐的他,自然是要随心所欲地挥霍。 钱这种东西,生不带來死不带去的,现在不尽情地用,难道死了之后都带坟墓里去吗? 如果不是环境所限,要在地上用餐,他一定会叫更多的菜,只因他不喜欢吃同一样菜,而是喜欢每样菜都品尝上几口。 他的观念里,用餐就跟用女人一样,换着口味吃才有味道。 不过,自从她來了之后,他貌似,好像,几乎都沒有找过别的女人? 换女人如衣服的自己竟然那么长时间都只shang一个女人?这,这,这...... 他被突然涌现的意识惊住。 “喂,凌沐泽,你怎么了?”见他魂不守舍的,她试探地叫唤着。 而他陷入了自我怀疑,无法相信的状态里,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凌沐泽,凌沐泽,凌沐泽......”见他完全灵魂出窍了,她被吓住了。 “你找死啊,叫这么大声,我又沒耳聋。”他冷睨她一眼。 “谁让你出神的叫你那么多声都沒听到,你在想哪个女人想的那么投入?” 意识到自己就是因为她才郁闷的要命,口气恶劣道:“要你多事,反正想谁也不会想你。” 被他这么一吼,有种说不出來的酸涩感弥上心头。 不知道是因为他恶劣的态度,还是他说的想谁也不会想她这句话。 “不是饿了吗?还躺在那儿干什么?自己爬起來吃。”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久只跟她有过关系,他郁闷的心情非常不爽。 水汐也很郁闷,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又脾气暴躁了。 目光停留在那碗香气诱人的面条上,她垂涎地吞咽下口水。 在那么多的美食中,她的眼里只有它。 挣扎着想要爬起來,可是刚一挪动下身子,整个人就撕裂的痛。 对食物的渴望终究抵不过现实,她挫败地躺在地毯上吃力疼痛地喘气,睁着一双水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那眼神明确表示着她对食物的渴望,对现实的无奈。 “想要我亲自喂你?”他明知故问。 第148章 邪恶的提议 此刻,对食物的欲望大于对他的畏惧,她点了点头:“动一下,身子就痛的要命,你就帮我一下吧。(.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我记得你对我的评价不是恶魔,就是混蛋?”他微眯着眼睛睇视着她。 怎么?打算落井下石吗? 明白让向來只有别人侍侯的贵少爷來喂她吃东西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的肚子实在是饿的不行,加上周围全是美味食物的诱惑就更饿了。 她真的好想吃,好想吃啊。 只要让她填饱肚子,要她怎么样都行啊。 眼神如狼似虎地直盯着那碗香菇鸡蛋面,垂涎地吧唧着嘴巴。 见她的目光完全被粗鄙的香菇鸡蛋面所吸引,完全无视他,想他的魅力竟然还抵不住这碗小小的面条,怒火更甚。 “想要我喂你吃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句行。”强压下所有的怒火,他逐步引you她掉入陷阱。 “什么条件?”她急切地问着。 此刻的她只要能吃到眼前那碗勾的胃虫翻捣的面条,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他唇角微扬:“就是接下來,我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要顺从地承受,甚至要好好地配合我。” “你,你想要干嘛?”水汐警惕地问着。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该不会想要跟我做那种事吧?”她惊惧地睁大眼睛,神思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她宁可饿死,也不要承受他狂/烈的兽行。 再來一番情/事,她的骨头非拆了不可。 想想都可怕。 他笑开:“我沒有那么饥/渴,总想着那种不纯洁的事。” 水汐这才放松地松口气,只要不是那种事情就好。 “不过,要是你自己主动要求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才不会跟你提那种要求。”水汐绯红着脸说道。 “但愿如此。”他拍了拍她红通通的脸颊,笑的意味深长。 看着他深沉的笑,水汐有种小白兔掉入陷阱的感觉。 他端起碗,夹起一筷子面条就朝她嘴巴塞去。 “啊~好烫!”她大叫,嘴巴被烫到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她目光埋怨地瞪他一眼。 “干嘛这种恨死我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他也回瞪她一眼。 给她喂食本來就很不爽,如果不是为了目的,他才懒得理她,烫她一下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 想要他堂堂凌大少爷喂食,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再次夹起一筷子面条,这下,在她目光的盯视下,他吹了吹冒着热气的面条,等凉了,再送到她嘴旁。 然而,眼看着面条近在眼前了,他的手一抖,面条掉在她的嘴唇下方。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水汐怨念地裳他一个杀人的眼神。 “真是的,我又沒给人喂过面条,会有闪失很正常啊,既然你怀疑我是故意的,那你自己吃去吧,我不管了。”他借題发挥道。 水汐被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气的差点吐血,却只能隐忍着,因为现在嘴唇下方还留有面条,要是他不夹给她,面条就会一直留在那儿,实在是太郁闷了。 “我沒有怀疑你,是你自己多想了。”只能将满腔怒火压下,好声好气地说着。 “那你干嘛瞪我?”他铁了心要捉弄她到底。 “我沒有瞪你,我是眼睛有点痒,有些不舒服,手不能揉,就只能睁的大大的。”她找着借口。 汗,跟他待久了,借口也能随时发挥。她不知道是该替自己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眼睛痒?那我帮你吹下吧。”说着,他就要俯身凑近她。 “不,不用了,现在不痒了,已经好了。”她连忙阻止,抵触着他的靠近,仿佛他是可怕的病毒。 他无所谓地松开她。 “凌沐泽,我肚子真的快饿憋了,麻烦你再喂我下吧。”她无奈地请求。 他大方地点头同意,夹了块香菇到她嘴旁。 担心他又要捉弄自己,她可怜兮兮地眨巴眼睛:“凌沐泽,你就好好喂我吃完面吧,要是再不吃,我就要晕过去了,你也不想我晕过去那么麻烦吧?” “瞧你说的,我一直都有好好喂你啊。”他一脸正然。 看凌沐泽这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水汐彻底地膜拜了。 一个人能扭曲事实到连一点愧疚都沒有,实在是无耻到了一定的境界,不是常人能够超越的。 很难得的,直到这碗面见底,都沒见他再捉弄自己。 吃饱喝足了,人也感觉好了些,也有了点精神,有种活过來的感觉。 特别是他出人意料的拿着毛巾温和地擦拭她的嘴巴,更是让她舒/服的神清气爽,松懈地呼了口气。 然而,才刚松了口气,就响起他阴恻恻的声音:“你吃饱喝足了,接下來该轮到我好好享受眼前的‘美食’了哦。” 听出他话中的异样,水汐紧张地绷紧身子说道:“那你慢慢享/用吧。” “我会的。”魅惑一笑,看的水汐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瞧,不放过他任何一个举动。 只见他起身走出卧室。 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她忐忑不安,心神不宁地一直盯着门口。 回來的时候,他的手上拿着一块大大的透明的pvc布。 待他走到面前,她疑惑不解地眨巴眼睛道:“你吃饭拿这个东西过來做什么?” 他理所当然地说道:“用餐怎么能够沒有桌子,我又不是动物,难道还让我趴在地上吃不成?” 还是不明白他的用意:“那你想怎么样?” “看在我为你疗伤,又为你喂面的份上,你的身子就给我当下桌子喽。”口气是独断的肯定。 见水汐惊愕地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他扬了扬透明的pvc布微微一笑:“别担心食物放在你身上会火辣辣地刺激到你的伤口,有这么好的东西垫着,不会对你的伤口有任何的影响,怎么样?我很体贴吧?” 体贴?连禽兽都无法形容他的恶劣行径,竟然还有脸称自己的体贴。 被他总是层出不穷,花样百出的折磨手段气的差点吐血,幸好她沒心脏病,要不然,早就心脏病突发生亡了。 “凌沐泽,你个禽兽,竟然连这种泯灭人性的变态法子都想的出來,你简直就是变态狂。”震惊过后,她情绪激动地朝他崩溃地咆哮。 杀千刀的混蛋,难道非要整死她才肯罢休吗? 气愤之下,她脸色苍白如雪,呼吸急促的几乎要背过气去。 “怎么?利用完之后就想要过河拆桥了吗?刚才你可是亲口答应我只要我喂你面条,你就随便我怎么样的,难道你连刚说过的话都忘了不成?”他眸光冷眯道。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猜得到你会连这种折腾人的法子都想的出來。”她气郁攻心地反驳。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反悔喽?”他悠然地反反问。 “谁会同意这么荒谬的事......” “答应过我的话却又反悔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口气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水汐被他那黑豹般深幽危险的眼神看的心里咯噔一跳。 太了解他有多恶劣,也有过太多的经验,忤逆他的结果就是变本加厉的惩罚。 思來想去,最终不得不屈服于他的yin威下:“你保证仅仅只是拿我的shen子当人rou垫子?不会做出任何不规矩的举动?” 其实她妥协不妥协对他而言都无所谓,只要他想,他就一定会去做。 不过,她乖顺地妥协让他有种膨胀的满足感,说明她在自己的调/教下已经懂得顺从,不敢轻易忤逆他的意思了。 “我保证或不保证有意义吗?”他墨眸轻佻。 “......”水汐语结,郁愤难当地咬紧唇瓣。 随即想到事实就是如此,他保证或不保证她依然都只有受他控制的份,她只能泄气的不再多说无用的废话。 他满意地拿着pvc布到她面前,尽量不碰到菜肴地将布铺到她身上,然后越过菜肴的空隙坐到她身边。 面对被当成平板桌的自己,水汐羞窘难当的两颊通红,shen子瑟瑟发抖。 “放轻松,你有见过一直在抖的桌子吗?”他拍了拍不停发抖的shen子。 虽然上面铺了层布,但透明的可以看到下/面所有的风景。 水汐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 见shen子沒有刚才抖的那么厉害,他这才拿起筷子,依次夹了三文鱼片,鲑鳟鱼片,象牙菜,舞茸......分布在她身上,其中两片象牙菜叶覆盖住两团雪白。 水汐倍感羞辱的死咬唇瓣,将所有的羞愤都倾注在唇瓣上,因为太过使劲,嘴唇渗出丝丝的血丝來。 这个该死的混蛋,尽然将她当成了人ti盛,最好他一直都这么高高在上,否则,哪天风水轮流转了,看她不狠狠报复回來。 只是,有那么一天吗?有吗? 她抑郁火大的xiong口盘着一股强烈的羞愤之火,却只能拼命忍耐着不发,真是要疯了。 “我开动了哦。”朝他心情愉悦地扬了扬筷子,气的嘴唇差点咬下唇上的一块rou來。 只见他举止优雅,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鲜嫩的三文鱼片放进嘴里咀嚼,神情满是陶醉的享/受。 是啊,有人rou垫子给他当桌子,既可以享/用美食,又可以欣赏迤俪风景,他当然是shuang到不行了。 凌沐泽,撑死你,撑死你,撑死你......她气愤难当地诅咒。 第149章 你不是人 “唔......”忽然,他的筷子夹到她敏/感的嫣红,一股suma的电/流随即快速地蔓延开來,引得她始料未及地呻/吟。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真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碰到的。”虽是这么说,神情却是无丝毫愧疚。 我忍!明白跟他争辩沒有任何意义,她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恶魔至极的混蛋。 “唔......”再次遂不及防地吟/哦出声。 她不跟某人比较,某人就未必肯放过她,才刚闭上眼睛,另一处嫣红再次被夹了下。 “凌!沐!泽~~~”牙齿咬的咯吱响。 他一脸茫然,凌大帅哥做出这样的表情,是有多俊美就有多俊美,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我真的是不小心碰到的,绝对不是故意的。” 对于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她实在是拜服的五体投地。 “唉~”无力地叹了声气,暗暗祈祷着他赶紧用完餐,躲过这难熬的时刻。 是挺难熬的,不仅要忍受屈辱,还要忍受因他挑/逗而冒起的yu火。 她感觉自己悲哀的就像被变态主人肆意玩nong的chong物,不得抗议,不得挣扎,乖乖听话的任他折腾,完全沒有丝毫的尊严可言。 想到在他的心底,自己充其量只是个有趣的玩/物,心就不可抑制的阵阵锥痛。 她将这种酸涩感归咎于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践踏打击,而绝不是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 终于,看到他餍足地放下筷子。 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可是神经还沒放松下來,就见他眼眸闪过一道促狭的光芒,不好的感觉随即涌上心头。 紧提着心看着他俯下身子,微微探出xing感的she头,对着pvc布画着圈圈:“留下的汁/液也很鲜美哪。” 他眼眸邪魅地看着她,一语双关地说着。 “凌!沐!泽,你不是人,都把我折磨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声音带着强烈的愤恨。 “这怎么叫折磨,这叫情/趣明白吗?yu火早在给你上药的时候就挑起,一直忍到现在可是已经很仁慈了,要是再忍下去,兴许就要憋的不/举了。”言语依然极富凌式的轻/佻。 “我现在浑身都痛的厉害,只怕满足不了你,你去找别的女人解决吧。”她心如死灰道。 “那怎么行,是你点的火,就该由你解决,而且我也不喜欢女人太sao太主动,那样我让我觉得很下jian,还是像你这样一动不动地任我gan好。”他言语是毫不忌惮的se情。 “你......你无耻,下/流!”气的脑袋瓜一片真空,只能挤出这两个沒用的词。 “放心吧,我会很好地诠释这两个词语的,白水汐,发现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只要稍微逗一逗你,你就会条件反射地激愤不已,真是好玩极了。” 一只手探上她白里透粉的脸颊抚mo:“让我感兴趣可不是件好事,你会被我折腾的几次三番下不來chuang的。” 水汐错愕地睁大眼睛,还未等她缓过神來,脖颈被温/热的she尖tian过,瞬间,脑袋混乱成了一团糨糊:“额......” 醒來,已不知今夕是何时。 浑身的疼痛已无法用任何语言來形容。 她无力地眨了眨眼睛,屋里昏暗一片,艰难地侧了侧头,上弦月高挂夜空。 身子又累又痛的完全沒有心力去回忆之前愈演愈烈的欢/爱。 就算不去看他,她也知道刚刚掀起‘腥风血雨’的人已然不在,因为她沒有感受到那股子连气都透不过來的压迫感。 唇角漾出苦涩一笑,接着,困意席卷而來,再次陷入了昏天黑地的沉睡中。 再次醒來,是因为糖糖的叫声。 吃力地睁了睁眼睛,入耳的都是糖糖一声声刺耳的汪汪叫。 头痛欲裂,身子也痛到不行,不想醒來,只想一直这么沉睡着。 闭了闭眼睛,想要再次补充睡眠,却被糖糖不间断的叫声完全搅的睡不着。 用力地摇了摇昏胀的脑袋瓜,意识这才稍稍清醒了些。 听到糖糖叫的那么凄厉,她猛然醒悟过來。 天哪,自从那天下班回到公寓,她就沒给糖糖喂过狗粮,难怪糖糖会叫个不停。 想要起身喂糖糖吃狗粮,却是浑身散架似的痛的要命。 该死的凌沐泽,杀千刀的混蛋。她恨恨地低咒着。 可是再多的咒骂对那个人不会有丝毫的影响,还是喂糖糖吃狗粮才是当务之急。 紧咬着牙关从床上爬起來,浑身像被火灼烧似的火辣辣地痛。 吃力地扯过浴袍裹上不着寸缕的身子。 亦步亦趋地走向厨房间,翻出狗粮來到阳台。 糖糖的爪子一直挠着阳台的玻璃门,幸好那玻璃门质量好,要不然肯定全是一道道爪子的痕迹。 一见到水汐打开门,糖糖欢腾地扑上去,本來就强撑着的她被它这么撒欢一扑,往一旁倒去。 也幸好旁边是墙壁,她才沒有摔倒在地上,否则,她一定会痛死。 “糖糖,别闹,我这就喂你吃的。”她呵斥一声,却是沒有一点的威慑力,声音绵软的很。 糖糖很有灵性的乖乖蹲在一旁,摇晃着尾巴,眼睛黑亮亮地望着她,还发出对食物渴求的呜呜声。 将狗粮倒在狗盆上后,她不像往常那样摸摸它的头,而是疼痛难忍走回卧室。 坐到床沿旁,她小心翼翼地脱掉浴袍,由于伤痕还未结痂,有些伤痕跟浴袍微微粘上,脱下的时候,连着血肉一起扯,痛的她龇牙咧嘴,眼眶也弥盖了疼痛的眼泪。 在痛的连灵魂都颤抖后,浴袍终于脱下,望着身上因为拉扯又渗出來的血丝,她忍着痛,起身先去洗手间拿毛巾将血丝一点点擦掉,再是拿來医药箱重新涂抹上药水。 做完这一切,她额际冷汗淋漓,险些晕倦过去。 “咕噜,咕噜......”一件麻烦事刚解决,另一件麻烦事又來了。 她垂眼看了看饿的咕咕叫的肚子,起身到厨房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充饥。 一到厨房,看到那些摆在桌子上的不知道他什么叫來的名贵菜肴,旁边还摆了一只碗,筷子还有刀叉,无法言说的复杂感觉弥上心头。 既然把她当宠物一样对待就不要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在意,就让她饿死好了,干嘛还要做这些。 明明被他折磨的哭不堪言,可是看到他有细心地考虑到自己的伤逝,为自己摆好的碗筷,她怎么也恨不起來。 是她的心太软了?还是他凌大总裁魅力太大了?长时间相处之下,她芳心沦陷喜欢上了他? 她恐慌地摇了摇头,她才不会喜欢上这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魔鬼,她脑子又沒坏掉。 对他总是恨不起來,只是因为他跟年少时的凌沐泽长的极像而已。 面对那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她会恨不起來,甚至有时候会有异样的感觉是很正常的,谁能做到对与自己心爱之人长的近乎一样的脸而无动于衷呢! 这么一想后,不安的心渐渐平复下來。 不再多想地坐到餐桌旁,然而,用餐又是一道痛苦的难題。 她的手腕伤的严重,抬起來都痛的厉害,更别提來回夹菜吃了。 肚子又实在饿的前胸贴后背。 想來想去,这儿又沒人,吃的再不雅观也不会有人看见。 吞咽了下口水,她用牙齿叼过一盘酱汁鲍鱼到面前,再俯身趴到盘子前,像糖糖吃狗粮一样,咬住一块鲍鱼咀嚼。 不知道自己是饿坏了,还是这鲍鱼做的实在太美味了,她只觉得比以往吃过的鲍鱼都要鲜美。 味蕾大开,她开始整张脸都趴在盘子上,张大嘴巴开始狼吞虎咽起來。 好吃!好吃!吧唧!吧唧!好吃! “真是我的好宠物啊,连吃饭的姿势都越來越像宠物狗了。” 在她吃的正欢腾的时候,鬼魅般的声音在身后冒起。 “咳咳咳,咳咳......”水汐饱受惊吓地被吓到。 “凌,凌沐泽,咳咳,拜托你走路发出点声音好不好,像鬼一样地出现,会吓死人的唉。”她仰着花猫般的脸不满道。 突然出声,真是要吓死人的,刚才有那么一瞬,她都惊的灵魂出窍了。 “你......哈哈,哈哈哈......”对上她那张跟描了彩绘似的脸庞,还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他一下子愣住,然后,看到她光luo着身子,无法忍受地爆笑。 水汐诧异于他怎么笑的那么开心,疑惑地看了看自身,顿时,脸灼烫起來,幸好满脸都是酱汁,看不清她脸有多红。 赶紧捂住身前的私/密部/位,瞬间,各种痛激的她身子一颤。 “凌沐泽,不要笑了,不要笑了!”她羞愤地大叫。 面对她这副可笑的模样,就算素养再好的凌沐泽也是爆笑的几乎要喘不过气來:“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可以这么有趣......” “凌沐泽,你混蛋,不要再笑了,小心笑茬过去。”她气愤地诅咒。 “白水汐,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白痴,这么二的人?哈哈哈哈......”对于她气愤大吼,却满脸酱汁的滑稽样,他更觉好笑了,笑的更加猖狂。 第150章 你真悲哀 “可恶,我跟你拼了。”她羞愤难当地脑袋一时空白,站起身子朝他扑去。 可是,刚一动,浑身就撕扯的痛,她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朝地上摔去。 “啊~”她惊慌地惨叫,却紧跟着落入一堵温暖的怀抱中。 她抬起头,刚想松口气,却见他名贵的西装外套上沾染上了大片酱汁。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來他刚才怎么笑的那么欢了,敢情她的脸吃的跟花猫一样。 “对,对不起,我,我可不是故意的。”想到他以往的惩罚手段,她不得不怕地连忙道歉。 如果沒有记错的话,这真的不关她的事,是她要摔倒的那一刻,他主动凑过來抱住她的。 “你可知道这套西装造价有多少吗?服装业最发达的d国顶级西服设计师,全世界无数名门望族青睐追逐的alise从选料到裁制一路亲厉亲为,光是付她的工钱都几百万了,材料,质地也全是百里挑一的,而你却白痴马虎地弄花了这件天价西服。” “我都替你感到悲哀了,前面的债还沒还清,又欠下新的债,啧啧......” 她越是惊慌失措,他就越想逗她,越來越觉得她是不错的消遣品。 甚至因为从她那儿享受到的乐趣,心情变的越來越好,运势也变的比以往更好,得到了出货某电子产品到f国的通行证,这无疑又是一项能够得到高收益的财富通,要知道f国可是那件电子产品最广销售国。 他的事业发展的顺风顺水,甚至比去年的收益翻了两倍多,钱财可谓是用之不尽,日子过的锦上花开,就似古代的皇帝般,想要什么都能够唾手可得。 只是在春风得意的肆意生活里,有件小bug让他总想要除之而后快。 就是神秘华侨的事。 自从上次沈宇帆跟那名神秘华侨接头失败后,那名华侨再也沒联系过沈宇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敌人在暗处那就好办的多了,可以轻易地除去。 可若是敌暗我明,怎么都是件棘手的事,毕竟躲在暗处监视自己的是敌人。 不过,他对那神秘华侨的诡秘行事是沒什么担忧的,这些年无论大大小小,各种身份背景的敌人都被他收拾的下场很惨,那名神秘华侨自然也不放在眼里。 只要他不知死活的敢再联系沈宇帆,他绝对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眸光闪过一丝狠厉的冷色。 水汐被他的话吓住,沒有发现他神色的异样。 犹豫了下,她最终鼓起勇气为自己辩解:“刚才又不是我要求你接住我的,是你主动凑上來的......” 所以不关我的事。这句话她怎么也不敢说出來。 “真是沒良心的小东西。”他冷哼一声:“我那是条件反射,你突然扑上來,我一时反应不过來凑上去完全是出于本能。” “归根结底,如果不是你先扑上來,我就不会凑上去,也就不会弄花了这套天价的西装,这样,你还觉得不是你的错吗?你不应该承担责任吗?”他不紧不慢,理所当然地说着,一副我说的就是真理的倨傲样。 “......”水汐本來就头脑有些昏账,被他这么一绕,更是迷糊不清。 好像的确是她的错唉,如果不是她气愤地往上扑,脸上的酱汁也不会沾到他西装上这回事了。 可是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瞧你这囧样,我不是落井下怀的人,你现在身上有受,我不会乘火打劫的对你怎么样的,就算要索债也等你伤好了。” 口气满是仁慈,桀骜狡黠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邪恶本性。 “哦~”水汐听的迷迷糊糊的,紧接着,想到什么,急忙说道:“不对啊,如果按照你的说法,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并调侃取笑我的话,我就不会气愤之下扑向你,那样什么事都沒有了,你才是错误的根源唉。(.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沒想到她反应的还挺快的,但是以他的决断个性,必是他觉得谁错谁就是错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的错就是你的错,还敢跟我狡辩,是嫌我惩罚你惩罚的还不够吗?想要我变本加厉让你明白乖顺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明明理亏了,却说的正气凛然。 一番霸道强硬的话哽的水汐哑口无言。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跟凌沐泽这样惟我独尊的恶魔是沒什么道理可讲的。 挫败地叹了声气,她认错道:“好吧,弄脏你的天价西装是我的错,你也说了,现在我伤着,你就不为难我了,那请你让我安心养伤可以吗?等我伤养好了再继续摧残也來得及吧?” “你这是什么口气,好像我在冤枉你,欺负你一样,好像我是个只会折磨人的大魔头似的。” 难道你不是这样吗?她很想反问一句,可是她实在是沒精力跟他多做纠缠,只要他能立刻马上从眼前消失就好。 “我沒有那个意思,你怎么会是折磨人的大魔头,世界上有这么英俊潇洒的大魔头吗?”她完全敷衍着。 有气无力地继续说道:“凌沐泽,为了下次还有机会向我索债,你就让我好好休息个几天吧,要不然,我过早衰竭了,你可就什么债都讨不到了。” “以为我那么空啊,來这儿就是专门为了跟你讨债來的,有份重要文件落在这儿了,我是來拿文件的。” 他冷视了她一眼后,走出厨房间。 他一走,空气都通畅了许多。 想到自己脸上满是酱汁,跟花猫似的,也跟着走出厨房间。 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公文包,见她拿着跟毛巾想要擦脸,却痛的迟迟下不了手。 不假思索地走过去,夺过她手中的毛巾,在她错愕睁大的眼睛下,他拿着毛巾擦拭着她的脸庞。 尽管力道称的上粗暴,但是,他像大人替孩子擦脸的这种认真,还是看的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呆住,心跳也漏了一拍。 唉,好悲剧,近距离地看他,总会沒用的被迷的七晕八素,五官完美的好似造物主最杰出的作品,连轮廓都似刀削玉琢般的精致。 实在是稀有美男啊。 “好了。”毛巾正面反面都对着她的脸蛋擦拭一遍后,他完事地拿着毛巾走去洗手间搓洗。 正当水汐感动于他的细心的时候,他从洗手间探出冷俊逼人的脑袋來:“我现在帮你,可是因为你身上有伤,等你伤好了,我会加倍索取报酬的。” 所有的感动在面对他禽兽不如的话后,全都烟消云散,甚至气愤的连牙齿都要咬断。 凌沐泽一走出公寓,她赶紧亦步亦趋地走到门前,将门倒锁,免得他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來。 身上带着伤真麻烦啊,不能穿衣服,也不能去阳台上晒太阳,只能躺在床上等着伤痕慢慢痊愈。 唉,真是无聊的要命。 她躺在床上,面对着隽刻着富丽繁花的天花板,猛的想起凌沐泽在a城有诸多包养情/妇,玩/弄女人的公寓,别墅,公馆。 也不知道这套公寓是不是最差劲,最不入流的一套,毕竟当初她会住在这儿,是出于他对凌沐泽强烈的恨,出于对自己的利用。 兴许他今天在这儿留宿,明儿个就去别的女人那儿留宿,就像古代帝王那样,滥/情的女人多的数不清,想去谁那儿就去谁那儿,一点也不用担心哪个女人争风吃醋,反正惹他不爽了,就像扔用过的抹布一样丢弃。 想到自己是他众多发/泄工/具中的一员,心底就会泛起一股子酸味,难受的心脏阵阵收缩。 真是的,怎么动不动就想那个混蛋,真是无聊透顶。 闭了闭眼睛,竭力地将他杜绝于心门之外。 渐渐的,在她强烈抵触的心情下,他渐渐被屏弃心神之外,却又浮上另一个熟悉到令她心痛的脸庞。 凌玉丞。 那个有着温润笑容,清和似春风的男人。 只是什么时候,他的温和近人的笑容被冷漠,冷硬所取代。 想起最后一次分别,那双伤痛流溢的眼睛,她就心痛,心疼的难受不已。 希望他幸福,却伤他最深,却事已至此,无力改变。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好想知道他的境况,却又沒勇气去面对他,害怕他那双被冷漠,伤痛取代的眼睛。 猛烈地摇了摇头,企图将所有不快的阴影都驱散。 不知道是睡的太多,心事太重,还是身上的伤交汇的太痛,她越想睡觉,就越睡不着。 难以入眠间,不禁回想起有爸爸妈妈,还有凌沐泽的年少时光。 那山涧的小溪,那广袤的大海,那湛蓝的天空,那黄橙橙的稻田...... 好想回到有爸爸妈妈,有凌沐泽的日子,那样,起码她是不孤单的,受疼爱的。 当然,凌沐泽对她绝对称不上疼痛,甚至可以说很讨厌她,只是迫于爸爸妈妈的威胁,不得不表面上对她好。 那时候她傻,却感觉非常灵敏,谁真心对她还是假意的,她都能感觉的到。 但是她就是喜欢凌沐泽,也就是她的小老公,第一眼就觉得他很好看,不过眼睛凶凶的像爸爸以前逮到过的小狼仔一样,倔强不屈,却看的她心疼的很。 ...... 第151章 泪崩 时光无法倒流,过去了就过去了,不会再回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爸爸,妈妈,小老公,都不会再回來,甚至连唯一真心对自己好在乎自己的凌玉丞,她都失去了。 她就像一株独立于悬崖上的草,孤苦伶仃,四面楚歌,忍受着风雨的摧打。 她不怕风雨,但怕孤独,很想有个人能够陪在身边,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会有吗?会是谁?她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小老公会重回身边吗? 安静下來,无尽的失落和着空气侵入她的肺里,蔓延成了悲伤的河流。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醒來,是因为手机铃声。 “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夏夜里,夏夜里,风轻吹,怕黑的孩子安心睡吧,让萤火虫给你一点光......” 悠扬中带着哀伤的歌曲不断地在耳旁回响,她勉力睁了睁眼睛,摸着手找手机。 因着动作带动了手腕上的痛,她清醒了许多,拿过手机,也沒看來电显示直接贴在耳朵旁。 还沒等她说话,刚一接通,手机那头就传來激动的声音:“水汐,我是李茗月,也就是你的主管啊......” “主,主管......”她被刺激的完全清醒,如果不是身上带伤,她一定会惊吓的从床上跳起來。 并不是那主管有多么的可怕,相反她还是个热情似火的人。 只是平常她沒打过一个电话给她,因为她是个工作狂,而且时间观念很强,浪费时间就等于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是她所无法容忍的。 特别是打电话这种既浪费时间又浪费口水的事。 忽然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打电话给她,想必有非常紧急的事。 这让水汐忐忑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蹦出來,是主管要收回成命,不准她休假了吗?她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怎么能上得了班? “水汐,你先别说,听我说就好。” “什,什么事啊?”她紧张地问道。 “其实也沒什么事,就是上次不是你男朋友替你打电话跟我请假嘛......” “主管大人,那个不是我......”不想她误会,想要解释清楚,却还沒等她把话说完,就被独断地打断。 “水汐,你先不要说话,先听我说完好吗?” “哦,好的。”她闷闷地应道。 “你男朋友的声音真是超好听超有磁性的,我敢肯定他一定长的特帅,我沒说错吧?” 主管兴冲冲地大叫,水汐掏了掏受刺激的耳朵:“错倒是沒错,但是他不是我......”男朋友。 话还沒说完,却再次被打断:“我就知道我猜的沒错,能有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可能长的不帅。” 一条黑线从她头顶滑过,声音好听关长相什么事? “水汐啊,我把你有男朋友的事都跟同事们说了......” 这下,还沒等主管说完,水汐惊恐万分地打断她的话:“啊,主管,你,你竟然还告诉了同事们?” 她怎么感觉头更晕了。 “是啊,这是好事,值得开心的事,理应跟同事们分享啊,她们都为你感到高兴,不过,听我说你的男朋友声音好听的不得了,她们一个个都对他的长相很好奇唉,你发张他的照片给我们,让我们看下你的男朋友到底有多帅啊。” “啊!”水汐惊的有些回不过神來,张口结舌道:“我沒有他的照片唉。” “他现在睡在你身边吧?赶紧拍下他的睡姿啊,睡觉的男人可是最有男人味的哦。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水汐再次汗颜:“他沒睡我旁边。” “这样啊,那也沒关系,你把你们在那什么罗密斯岛过二人世界的时候,多拍几张甜蜜照回來给我们看,我们会很期待的。” 水汐抓狂了,连忙说道:“主管大人,他不喜欢拍照的,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水汐啊,看在我们同事对你的热切关心上,你一定要使尽一起手段多拍些你们在罗密斯岛甜蜜的照片。 “唉,你那么害羞,让我传授下你招呼吧,就是要跟他声音娇滴滴地撒娇,或者勾引的他**焚身的时候却不给他,让他干着急,再提出你的要求,那样,还怕他不答应你的条件吗?” 水汐囧了:“主管,你说的手段我做不出來啊......”而且也不敢那样做,以凌沐泽的腹黑,邪恶,结果惨的那个一定是她。 “这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反正你们是男女朋友,女朋友跟男朋友撒撒娇什么的那是情/调,可不是放/荡,额,水汐,你该不会要跟我说,你男朋友还沒吃到你吧?” 吃?有必要说的那么情se吗? 水汐的小心脏再次受到了刺激:“我有给他啦......” “那就好,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现在婚前xing行为是很正常的,沒有才是不正常的,关键在于你要一直将的心牢牢抓住,让他逃不出你的手脏心,婚前受孕可是很重要的手段,孩子可是他会带你步人婚姻殿堂的最佳筹码......” 孩子?她敢都不敢想,只怕意外怀上了,凌沐泽也会二话不说的要她打掉。 想到自己对他而就是报复,发/泄的工/具她就觉得胸口跟针扎般痛。 “水汐,你在听吗?怎么沒声响啊?” “啊,我,我在听啊。”她讪讪地回道。 “不过有句话我一定要劝告你啊,就是帅的男人他会很花心,你要经常注意他的动向,看看他有沒有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明,然后要聪明果断的将所有不利自己的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凌沐泽他岂止是花心,滥/情的程度可称得上zhong马中的佼佼者。 对于凌沐泽的滥/情她都不想说了,也不知道他跟那么多女人上过chuang,有沒有感染什么不干不净的病,改天,她还是去医院检查下比较保险。 “水汐,你有沒有在听啊?”感觉到电话那头沒响应,主管疑惑道。 “在,在听啊。” “恩,水汐啊,该说了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要好好加油,在爱情面前,要勇往直前,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主管信心满满道。 “呵呵。”水汐干笑了下,她跟凌沐泽连情都沒有,更别提爱情了,不过主管那么热情,她又怎么好打击她:“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恩,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刚才我摁的是免提,全杂志社的同事情们都听到我们俩的对话,你可千万别忘了带你们在罗密斯岛的甜蜜照给我们看哦。” “啊~~主管大人,你刚刚说,说什么?”水汐饱受惊吓的声音直打颤。 “我说你一定要带你们在罗密斯岛的亲密照给我们看,否则,你就别來见我们了,还有,陈总也知道了你的事,他也为你感到高兴,并让我转达句话给你,请多少天假都沒关系,杂志社缺你一人不会停止运转的,只要把那男的搞定就行,他也期待着你跟他的亲密照哦。” “什,什么?陈总也知道了?”有沒有搞错啊? 凌沐泽,这下我可被你害惨了,水汐郁闷的都要崩溃了,如果不是身上带伤,她一定会撞墙。 “是,是啊,就这么说定了哦,杂志社里的每个成员都会每天期待你带來的照片,千万别让我们失望哦,好了,就这样吧,我要去忙了,挂了,拜拜。” “主,主管,等等......” 听着电话传來的嘟嘟声,她沮丧地垂下头。 天哪,这是要世界末日了吗? 罗密斯岛?那是个什么样的岛?世界上有这个岛吗?她怎么沒听说过。 凌沐泽怎么可能答应她去罗密斯岛,要他跟自己做亲密的举动拍照那就更不可能了。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題,要是让大家知道自己跟凌沐泽有一腿,估计整个办公室都要爆了,她非遭受到全办公室女同事的狂轰滥炸不可。 可是,不按照主管说的做又不行,而且连陈总都知道了...... 哎呀,真是心烦死了,怎么什么事都能发生在她身上啊? 想必评世界上谁是最悲催的人,名额肯定有她一个。 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好。 努力地平复下烦躁到极点的心情,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猛的,脑袋瓜灵光一闪。 她们要的是她跟‘男朋友’的照片,又不是非凌沐泽不可,她可以找别的男人去那什么罗密斯岛的。 啊哈哈,她真是太聪明了,兴奋的真想撒花庆祝一番。 只是,该找谁当自己名义上的男朋友呢? 左思右想下,脑袋瓜翻來覆出好几遍,陡然蹦出个人影來。 陈庭御,样貌才识都是顶呱呱的,交差铁定是沒问題的了。 啊哈哈~她仰天长笑。 可是还沒笑几声,又一个难題出现,陈庭御是凌沐泽的手下,要想陈庭御假扮自己的男朋友,一定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顿时,心情沉到了谷底,以凌沐泽的坏心,他要是知道自己的企图,一定不会同意的,她是越惨越窘迫他的心情就越好,又怎么可能如她所愿的把陈庭御借给她当‘男朋友’。 第152章 娇滴滴的女人 啊~她抓狂地咬枕头,除了这个法子实在是别无它法了。 豁出去了,不管使什么样的手段,一定要那混蛋答应她的请求不可。 她目光闪着坚定的光芒。 为了能够早日实现计划,完成主管交代下來的任务,接下來的几天时间里,她都待在家里,足不出户地全心养伤。 终于,伤痕都结痂了,不会动作幅度大一点就会渗出血丝來,而且也不痛了,恢复的很好。 可是,伤是好了,凌沐泽却像人间蒸发一样,自从上次走了后就再也沒來过。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期盼着凌沐泽的出现。 可是她想他不要來的时候,他偏偏频繁的來, 希望他赶紧出现在面前,却迟迟不來。 真正是等的她心急难耐,望眼秋穿啊。 是淘到什么绝世美女,被勾的魂不守舍的忘记她这号利用工/具了吗?她酸酸地想着。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意他这几天都跟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狠狠地自我唾弃一番,告诉自己他不过是跟年少时的凌沐泽长的相像而已,不要将他们俩个搞混了,更不要将他当成年少时的凌沐泽。 管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沒有他千奇百怪的凌虐,她还乐的轻松自在呢。 只是现在有紧急的事要他同意,他人都不出现,她怎么进行下一步哦。 左思右想下,她站在阳台上,望着蔚蓝的天空,顶着阳光的照耀,享受看着糖糖的磨蹭(貌似糖糖很喜欢蹭她的腿啊,脑袋瓜磨來磨去的,不知道是搔痒还是觉得好玩儿。) 深吸了口气,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下,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破天荒的,电话一下子就接通了。 传來的却是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你是小凌子的哪个情妇啊?报上名來!” 虽然声音娇柔的听的人骨头都酥了,却含着明显的调谑。 想到她竟然敢称呼凌沐泽为小凌子这么大胆,心蓦的一沉,这要是换成了她非被他十八般花样虐死不可。 可想而知,凌沐泽对这个女人的着迷程度,几乎已经到了宠溺,纵容的地步。 很想立刻挂断电话,想到有求于他,最终强忍住不快,说道:“难道号码沒有显示我的名字?还是你只知道陪男人却不识字?” 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來,只是面对他的情人的挑谑,她就像刺猬一样浑身带刺,忍不住还击。 不想这样刻薄,却无法控制,只觉得脑子乱的很,心也时不时的抽痛。 “哟,胆子不小啊,竟敢跟我呛话。”声音不似刚才那般娇滴滴,而是嘲弄的戏谑,尖锐的有些刺耳。 “我只是实话实说,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她反唇相讥。 “我可是小凌子最爱的女人,你敢惹我,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他就能立刻将你甩了。”她威胁道。 “哦,那你赶紧跟跟他说一声,我可是连做梦都想他甩掉我。”口吻是毫不在意,是无所谓的。 “那还真是希奇了,还有女人巴不得离开他的,让我有些好奇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凌沐泽不是人民币,不是人人都能爱上的。”她淡淡地说着。 “哈哈,你这女人还真是有意思,可是再有意思也沒用,凌沐泽他是不会爱上你的。”她果断道。 “难道你以为他就爱你了?他对你好并不表示他爱你,只是对你暂时感兴趣而已,难道你不知道他花心滥情的换女人就跟换衣服一样吗?我劝你还是别对他投入感情,因为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毫不留情地甩掉。” 她忽然有些同情这个自信过头的女人了,真心地劝告她,她可不相信凌沐泽会爱上谁。 “你这是在对我使用激将法吗?损他,让我对他失望,然后不战而败地离开?你这女人还挺有心机的啊,想必你都是这么对付他的情人的吧?”她嗤笑道。 “反正我言尽于此,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 “我以为凌沐泽的情人都会被他迷的晕头转向,七晕八素,沒想到跟他在一起之后,还有保持头顶清醒的,我对你真是越來越好奇了,真想看看你长的怎么样?”她的口气有着无法掩饰的赞赏。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他对我连一般的情/妇都比不上,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的,你就放心吧。”水汐不想跟她多说什么,急切地想要结束谈话。 “哈哈,真是有意思,竟然那么有自知之明,而且那么淡然,对小凌子完全无动于衷,真有魄力。”她惊喜地夸赞。 “哪比得上你有魄力啊,竟然敢叫他小凌子。”水汐酸酸道。 “哈哈哈,你这是在吃醋吗?”电话那头传來的爆笑声震的她耳膜都要破了。 “我才沒有。”她连忙否认。 “哈哈......”她意味深长地大笑,接着说道:“我对你很好奇,你告诉我名字啊。” “号码沒有显示我的名字吗?你自己不会看啊。”水汐郁闷道。 “有显示啊,不过是‘白痴’两个字,莫非你的名字叫白痴?”她强憋着笑。 水汐顿时窘迫的脸颊通红,幸好是在打电话,别人看不到她的脸色,要不然,她非羞愤死不可。 想到那个混蛋竟敢给她取这么个名字,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白-水-汐......”她一字一字挤出齿间,转而,想到自己的名字别人很难理解,她继续说道:“白天黑夜的白,在水一方的水,潮汐潮落的汐。” “白水汐?名字不错啊,挺有诗意的,想必你也是个很有诗情画意的女人吧?” 听那女人的口气不似一开始那般娇滴滴的令人浑身不舒服,说话的口气趋于正常,那种不快厌恶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不回答她,反之好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啊?我的名字可是响当当的,说出來怕吓到你。” 她说的是事实,她的名气的确很大,只是略略逊于凌沐泽而已啦,不过不是在这个国家,而是在另一个国家。 水汐以为她是哪个女星,要知道凌沐泽跟女星之间的绯闻也是不断的。 “那你说你叫什么?” “免得吓着你,我还是不告诉你了。” 水汐见过自大的,还沒见过那么自大的,厚颜无耻的程度简直跟凌沐泽有的一拼啊。 也难怪凌沐泽会这么迷她了,敢情他们还挺像的。 “哦,那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本來就对她的名字不感兴趣。 不想跟她再多说什么,她问道:“你让凌沐泽接电话好吗?我有事情找他。” “他现在在洗澡,等他出來了我让他打电话给你。”她补充道。 无比酸涩的感觉在心间流转,莫名的失落盘旋胸口,将不快的情绪掩下,她低低道:“好的。” 说完,不想再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急急地将电话挂断。 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听到那个女人气愤地:“小凌子,你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啊?洗澡那么点功夫,起码有10个女人打电话进來,你也不怕女人玩多了肾/虚啊......” 还真是狂妄,大胆,毫不忌讳的女人啊,可以想象的到她会是多么的热情奔放,xing感豪迈,可以想象凌沐泽对她会有多迷恋,他们两人在一起会多么的激情澎湃。 酸涩,疼痛的感觉渐渐溶化成苦水,弥漫向身子各处。 仰望着天空,阳光似万缕金线照的她眼睛阵阵刺痛,渐渐渗出泪水。 这一刻,她要是再不明白对他的感觉,那她跟以前傻傻笨笨的自己有什么区别。 其实,是很早就察觉到了,却是不想承认,不敢承认,抵触着内心真实的想法。 明明是那么坏的一个人,那么冷酷,那么滥/情的一个人,明明是折磨自己最深最痛的那个人,怎么还那么不争气地喜欢上了呢,他除了有钱,除了一张脸,他还有什么? 是哦,问題就是那张脸吧,那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 想不明白,也想不透彻到底是怎么喜欢上的。 事已至此,就将这份沒有一丝结果的罪孽的喜欢深埋心底吧,乘着对他的感情刚刚萌发,还未深陷到不可自拔,尽量不去想他,不去在意他,不与他对视,不受他蛊惑,直到他放自己离开。 还有每天早起晚睡的时候回忆一遍他的恶劣事迹,警醒着他有多么混蛋,多么可恶,多么滥/情...... 相信长此以往,一定能够将这个大恶魔排除在心门之外。 阳光太刺眼,抬手遮住眼帘,光线传过指尖的缝隙,依然刺的眼睛阵阵生疼,眼泪就这么透过指缝滑落下來。 豪华公馆。 大气磅礴,四处洋溢着奢华,堂皇气息的客厅里,一个有着一头金色波浪卷发,杏色眼眸,高挺鼻梁,一身贵妇装的女人倚靠着沙发。 她是有着东方与西方的混血之美,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似笔细心描绘出來,三围傲人,身材也是诱人的s型,高挑迷人,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第153章 王子王妃 尽管美人一副慵懒之姿地斜靠着沙发,却无丝毫不雅之感,反而气质高贵清雅的更具有勾魂的魅力。 然而,这位眯着美丽眼睑休憩的美人,在听到再次响起的手机铃声后,眼睛陡然睁开,甭射出的可不是迷人的光芒,而是杀人的狠光。 该死的,小凌子到底有几个情/妇?接二连三地打扰她休息,真是吵死人了。 手机铃声不知死活地一直响着,在强烈考验着她的忍耐性。 眼中的愤怒火光越來越盛,抓起这只镶嵌着满满黑钻石,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手机朝地上甩去。 明明被她费了全身力气摔到地上的手机,却依然生命力旺盛的铃声响个不停,气的她站起來,抬脚就用力踩去,目光凶狠,一副恨不得踩烂它的暴躁表情。 那被惹毛了,暴戾的神情简直跟凌沐泽如出一辙。 “啊~~~”足足有7厘米高的高跟鞋在她发泄的踩踏下断掉,崴到了脚 什么世界一流的爱菲尔贵妇鞋,这么不经踩。 她气愤地脱下高跟鞋,厌弃地抛开。 却巧合地落入一个正沐浴完走出來,浑身俊魅的足已让女人们见了喷鼻血的男人手上。 只是,他的魅力对眼前这个女人而言似沒有任何吸引力,因为她望着他的眼神是滔天的怒火。 因为气愤,她呼吸急促,呼之yu出的昂人双峰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王妃殿下,好端端的怎么发那么大火?火爆的脾气不改改,小心你的王子休了你,另娶她人为王妃了。”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走到她面前,捡起被她凌虐过的手机,无丝毫损坏。 笑话,这手机可是最新研制的高科技产品,就算让一个力大无比的猛男用铁捶捶上几个小时,那猛男挂了,手机都不会挂,或者放进火炉里炙烤都不会有丝毫的坏损,更别提用脚踩几下了。 “他才不会,就算我求他去找别人,他也绝不会去。”她自信满满地回道。 眼前这个女人,是有经济之最称号,a国正统皇室斯尔文王子殿下迎娶不久的正牌王妃。 她名叫慕黛儿,是凌沐泽母亲的妹妹的女儿,是他的表姐,彼此有着血浓于水的血亲关系,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数女人羡慕却难以企及的天之娇女。 她的名气可以说是享誉全球,其中最重要的一点自然是经济发达之国王子的王子妃,毕竟他们举行的婚礼空前盛大,世界各地媒体记者竞相报道,就算是一个个小小的弹瓦之国也有不少人听闻她的名号,名气甚至大过了她的丈夫斯尔文王子。 另一点就是她的美貌与才华。 如上帝最完美艺术品的她并不仅仅图有其貌,还是一个聪慧过人的经济学论家,毕业于世界最知名的大学,获得经济学博士后学位,发表过n篇推进经济发展的论文,引起各国媒体的强烈关注,是无数宅男熟女向往的女神。 从小生活在国外的她,行事做风开放豪迈的无拘无束,就像一匹奔跑在草原上洒脱的马,肆无忌惮地张扬着个性,奔放着青春的热血。 然而,马一旦被关养起來,受到了拘束,就会焦躁不安地急欲脱离牢笼。 现在的慕黛儿就似一匹被囚禁在宫殿里的马,一向自由洒脱惯的她,自然是受不了繁琐的宫廷礼仪。 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她使了点小计谋,留下一封书信,逃出皇宫偷偷气。 也不知道沒有王子妃的宫殿现在混乱成什么样子? “我敢肯定你要是再不回去,表姐夫一定满世界通缉你,相信我要是现在举报给他,表姐夫一定会对我有求必应。”他笑地优雅地调侃道。 “不要。”她大声呵斥道。 “表姐,别告诉我你在宫殿里也是这么大声说话吗?瞧瞧你,还真是沒有一点王子妃的样子,真不知道姐夫怎么就看上你了?”他嫌弃地打量着光着一只脚丫,盛气凌人的表姐。(.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敢损我,信不信我揍你?”她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转而,神情沮丧道:“早知道当个王子妃那么难,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他。” “这句话要是姐夫听到,他该泪流满面了。” “你怎么总是帮他说话啊?到底是我跟你亲还是他跟你亲了?”她气愤地瞪他一眼。 “这还用说了,当然是我可亲可爱的表姐啦。”他笑眯眯地扶着单腿站立的她坐到沙发上。 只有在在乎自己的家人面前,他才会露出这种真心的温和的笑。 “这还差不多。”她哼了一声,揉了揉崴到的脚。 “那表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啊?”他终于着说出憋了好几天的心声。 天知道王妃降临,对他而言有多头痛,精神头旺盛的大清早的就要拖着他陪她到处逛,害的他觉都沒睡舒服,晚上还要三更半夜了泡在酒吧里不肯回去,还拉着他一起疯了似的跳diso,搞的他神经都要错乱了。 她的解释则是:待在皇宫里就像被关在鸟笼里的金丝雀一样,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还有一大堆学不完的规矩,简直比念经济学还麻烦,好不容易逃出來了,自然是要玩够本了才能回去,要不然,肆意潇洒的生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会有。 他现在是晚上做梦都梦到表姐收拾行李回她的王子身边去。 一道冷厉的眼神朝他射來,这种眼神一直是他的专利,现在被她给抢去了。 “你是在赶我走吗?”她眼睛危险地眯着。 俩人果然是亲戚,连威胁人的眼神都一样。 “哪有,你难得來一次,我怎么会这么想,只是担心姐夫会急的焦头烂额,你那么爱姐夫,这不是怕你事后心疼嘛。”他敷衍道。 “哼,谁让他总是听他妈的话,对他妈的话言听计从,嘴上说爱我,却任由那些司仪逼我学繁琐的礼仪,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就该让他着急着急。”她负气道。 他妈?竟然如此称呼一个国家的女王,凌沐泽唇角抽了抽,想必有这样一个沒有礼数的媳妇,女王压力也很大吧。 “可是......你再不回去,我担心姐夫会把我这栋会馆给夷为平地了。”他徐徐地说着,警惕地看了看她,以免她大受刺激下掐死自己。 眼睛危险地冷狞:“你的意思是已经向他通风报信了吗?他已经知道我藏在这儿了吗?” “也不能说通风报信这么难听吧,姐夫在查不到你线索的情况下,想到了跟你关系不错的我,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问我你是不是在我这儿,不止你们女人间要惺惺相惜,男人之间也该这样。” 见她的神情濒临爆发边缘,他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就如实告诉姐夫.......” “凌沐泽,我杀了你。” 才放松了几天,就被这个吃里扒外的表弟给出卖了,她大吼一声,就朝他扑去,一只脚踩在沙发上,纤长白润的手朝他的脖颈掐去,那架势简直就是女中豪杰,谁与争锋。 “咳咳......”他被掐的直咳嗽,说起來还真挺郁闷的,向來在外面称王称霸的他,也会有无力的时候。 “混帐东西,竟敢出卖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掐红了眼,尽管一副泼辣样,却是裙子向上滑去,露出大片光滑润白的大腿,丰/满的雪白也呼之yu之,简直就是极致诱惑。 只可惜,他们是表兄妹,在他的眼里,她就跟男人沒什么两样,简直就是男人婆。 “咳咳......表,表姐,我劝你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來吧,如果我沒估算错误的话,姐夫,姐夫的大部队就要到了......”他艰难地说着。 艾妈,女人发起狂來,就跟疯子似的,真是要人命啊。 古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还真是真理啊。 “什,什么?他要來了?混蛋,下次再收拾你。” 她连忙惊慌地松开他,刚要逃之夭夭,就传來似大规模排风机‘呼呼呼,噗噗噗’的响声。 不会吧?这么快就來了? 她紧张的心砰砰直跳,一脚将凌沐泽踢下沙发(凌沐泽也有今天啊,(*^__^*)嘻嘻……偷笑。)自己豪迈地跳到沙发上,掀开窗帘望去。 坑爹的,阵仗那么大,是要抓捕国际a级犯罪团伙吗? 放眼望去,足足近20架直升机停在公馆前,她不得不佩服这草坪的面积,竟然能容下这么多架直升机,可想而知表弟是富的流油啊,哪天宫廷混不下去了,就跟着表弟吃香的喝辣的好了。 然而她更佩服自己,都大难临头了还能yy无限。 凌沐泽揉了揉脖子,爬起來,趴到了她的身边,看到这阵仗,叹气道:“表姐,你逃不掉了。” 糟來某人一个狠狠的爆栗子:“你还好意思说,这都是你害的。” “我还不是了你好。”某人丝毫沒有愧意地反驳。 “你还说......” 她刚要呵斥一番,却见一道气质卓然,棕发碧眼,英气逼人,身着一身尊贵慑人的皇室服饰的男子朝公馆走來,在他的身后,跟着从直升机里陆续走下來的盛气凌人,冷肃严谨的皇家军人。 只见他们脚步铿锵有力地朝公馆的大门进发。 “完了!”她低叹一声,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 第154章 浓情蜜意 有两名皇家军人走在斯尔文王子殿下前面,替开打开宽大富丽的大门。(.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殿下,请!”俩人双手合十在胸前,坐了个皇家标准的行礼。 一身尊贵气质的男人微微晗晗首,对他们说道:“你们先退下,我跟王妃有几句话要讲。” “是!”他们领命退下,顺手将门带上。 门一合拢,男人身上的矜贵气质完然不见,只见他激动非常地朝他的爱妃跑去,一脸伧然之色,只差沒掉下泪來,相信那些皇家军人们知道尊贵的王子殿下私下竟然是这副样子,一定刺激不小。 “黛儿,跟我回去吧,几天不见,我想你想的都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了。”将她的手收握在掌心,深情款款地诉说着衷肠。 想要将他的手甩开,却无奈他握的实在太紧,根本就抽不出來:“不要,每天学习这个礼仪,那个礼仪,走路要像蜗牛那样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吃饭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我受够了,在宫廷里,我压抑的都要疯了,我......” 说的太急,她差点缓不过气來,他连忙疼惜地轻拍她的胸口。 “黛儿,你放心吧,在你离开的这几天里,我想明白了些事,既然娶了你,就应该给你最大的幸福快乐,而不是让那些繁文礼教束缚的你每天都过的不开心。”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真切地说着:“况且,你要是真的改变成母亲眼里温雅淑女,恪守礼仪的样子,就不是我所认识的慕黛儿了,更不是我衷情的,深爱到骨子里的黛儿了。” “我把我的决心告诉了母亲,她虽然不乐意,毕竟作为皇室的王妃,就要有王妃该有的样子,给全国上下的女人做表率,可是在我反复劝说下,她也不再坚持。” “你回去后,好好地哄她开心一下,你不是向來很会耍宝的吗?相信,皇室的生活你不会再觉得无聊,也许,因为你天生的乐观豪迈,会给皇室带來不一样的生气。” “其实母亲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冷肃的难以沟通,像个孩子似的需要人去哄的,你多亲近她,讨好她,她会喜欢上你这个儿媳妇的。” “殿下......”她感动地泪光闪闪,深受触动道:“都说江山移改,本性难移,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就算杀了我也改不出來,可是,我坚信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变,永远会陪在你的身边,此心不移。” “黛儿......” 她从來沒对他说爱过,听她如此真挚地说着爱意,他激动地就要搂过她激吻一番,却被一只手突兀地挡在身前。 “姐夫,要浓情蜜意回去也來得及啊,最好在chuang上折腾她个死去活來,将她彻底驯服了,她下次就不敢出走了。” “女人,不应该太宠的,有时候得适当教训下才会容易控制,要不然,你将來会是很可怜的妻管严,永远受她管制,这是同为男人的我对你最有用的忠告,学着点。” 无视那道杀过來的眼神,他打了打哈欠:“我可是被她折腾的好几个晚上沒睡好觉了,你赶紧带他走,我得补充下睡眠去。” “凌沐泽,你要死啊。”她气的就要冲上去跟他干架,却被老公乘机揩油地搂着腰抱的紧紧的。 “你放手,这小子沒大沒小的,必需得教训,除了我,沒人能压的住他。” “黛儿,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某人才不管别的,眼中就只有这个脾气火暴的小娇妻。 “你们这俩个男人,狼狈为奸,和着伙欺负我,混帐!”她怒目瞪了瞪紧抱自己不放,笑的一脸灿烂的男人。 “姐夫,你说你身为一国尊贵的王子,有多少温柔可人,美丽善良的少女供你挑选,怎么就看上我表姐了?真是想不通,特替你不值......”他一脸不可思议道。 “放开我,看我不削他,竟然敢这么损我!”某人气的美眸都要喷出火來了。 “别气,别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淡定,淡定!”某人轻声曼语地拍抚着她的胸口安慰,暗暗地朝着凌沐泽眨了眨眼睛。 凌沐泽懒得搅和在他们夫妻之间,散漫地说道:“我去睡觉了啊,你们慢走。” 然后,傲慢地睨视他们一眼,就要离开大厅。 “小凌子,你给我站住。”见这沒良心就这么毫不留恋的走了,某人大声呵斥,眼眶泛红。 凌沐泽给面子地停住不走,懒散地转身望她。 “小凌子,老姐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你一点都不留恋地给老姐一个拥抱吗?”她眼眶通红地瞪他。 他沉默不语地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守在她身边,碍事的人推开,拥她入怀,紧紧抱着,一改散漫性情:“姐,他对你真的不错,也很在乎你,为你考虑,你有时候也要识相地收敛下个性,做人家的好妻子,好儿媳妇,可别丢了我们父母的脸,让a国的皇室小瞧了我们。” 这小子真是一张嘴就沒好话,她瞪了他一眼:“我知道啦,我又不是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只会给咱国家咱父母长脸不会丢脸的。” 接着,捶了下他的胸口道:“倒是你,不要因为一个夏茹雪,就再也不信任女人,只将女人当衣服般玩弄,还是那句话,小心玩多了肾/虚......” “姐,你话很多唉。”他有些不耐烦道,夏茹雪这三个字也就慕黛儿敢说,也就她不会遭受他愤怒的攻击。 “我这是在劝告你,哪里话多了,对了,还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了,你有个情/妇我觉得很有趣,对她长什么样特别好奇,你有她照片吗?让我瞧一下,看看是不是跟我想象中的一样。”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情/妇了?怎么就感兴趣了?我可沒有跟情/妇们上chuang拍照片留念的怪癖。” 站在一旁,完全被无视的王子殿下被姐弟俩的对话汗到了。 “你这臭小子,就不会说句好话吗?”她恼怒地重重陲捶了下他的胸口,接着说道:“刚才你洗澡这么点时间,就有n个女人电话打进來,接的我都烦死了。” “我看是那些女人烦死了吧,可以想象你会怎么捉弄她们。” “这倒也是,都是我整的她们一个个泪崩的挂断电话,不过有一个倒是例外,是唯一一个沒有哭着挂电话的。” “谁啊?”他不禁好奇哪个人生命力这么旺盛,沒有崩溃掉。 “白水汐啊~” 幸好嘴巴里沒有含水,要不然,他得惊的喷出來。 “你说谁?”他难以置信那个白痴,可以任意欺负的女人竟然会有那么大的抵抗力。 “白水汐她打电话來有急事找你,我......” 她话还沒说完,就见他急切地抓起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翻出水汐的号码就要拨过去,因为那一次监狱的事,他一见她的电话就特别敏感,觉得她会打电话给自己,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因为平常她沒事的话,是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然而,刚要拨下去,察觉到两道紧紧盯视着自己的目光,他停止了动作,神情不自然道:“你们,你们盯着我看做什么?” 她欣喜若狂地拍了拍照片:“表弟啊,姐真是为你感到高兴啊,竟然有在意的人了,不错,不错,我就觉得那个白水汐很与众不同,竟然定力十足的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沉迷你,真是让我佩服啊。” 那个该死的白痴女人都跟她说了什么啊?看他回去后不好好收拾她,得多调/教几次才行啊。 “姐,你不要随便下结论好不好,我就算在意一头猪也不会在意那个白痴女人。”他嗤之以鼻道。 “你就别不承认了,在姐面前有什么好掩饰的,要是不在意,怎么那么紧张她的來电?” 一下子被问住,对哦,干嘛那么紧张她的來电,她有沒有事关他什么事。 “看吧,回答不上來了吧。” “姐,不是你想的那样......”他难得一见的纠结了。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她一副了然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承诺道:“亲爱的表弟,以后要是想跟她结婚,你爸你妈不同意的话,就告诉我,我会为你们出头的。” 他有种疯掉的感觉:“姐,你都想哪去了......” “好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加油追吧,想要套牢心爱的女人,最好让她有了身孕想离开你都离开不了,要努力哦!”顺便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他完全无语地对完全被忽视在一旁的姐夫使了使眼神。 在a国尊贵的几乎无人能及的王子殿下,在这对姐弟面前完全只有被指使的份。 收到他的眼神,他意会的揽过娇妻的腰肢,柔情哄:“表弟的事就让表弟自己去操心吧,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操心操心我们自己的事。” “我们有什么好值得操心的事啊?”某人嘟着嘴唇,不解道。 第155章 肚子饿了 他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肚子:“就是这个啊,如你刚才说的,女人一旦怀上了孩子,想离开也离开不了,这是个很不错的留住你的办法。” 明白他对自己的在意,她娇嗔地捶了下他的胸口:“我们都结婚了,不跟你,我还能跟谁啊。” “是,是,是,那我们回去吧。”她揽过他的腰肢朝大门走去。 她回过头想要跟凌沐泽做最后的告别,却见客厅里完全沒有他的踪影,气的她差点喘不过气來,敢情在他的眼里,她就是洪水猛兽啊,唯恐避之不及。 打开大门,刚一走到门口,就传來铿锵的,整齐划一,声势浩大的的恭迎声:“恭请王妃回宫。” 不过,说的是a国的语言。 也幸好是a国的语言,如果是自己国家语言的话,她一定会被雷的外焦里嫩,简直就像古代皇帝迎接赌气出走的爱妃进宫的阵仗,能不雷嘛。 尽管当王妃有段时间了,她还是不适应皇家军人,女仆,下人们时不时铿锵有力的恭迎声,还有动不动就卑躬屈膝,实在是让她难以消受。 不过,既然要做心爱的男人一辈子的王妃,就要努力地去适应不是吗? 举止大方优雅地朝诸位皇家军人点了点头,与王子并肩朝停在最前面的直升机走去。 站在二楼卧室的落地窗前,目送着一架架直升机陆续起飞后,他松了口气,这尊‘瘟神’终于走了。 顿时,浑身感到无比的轻松,躺到宽大的双人床上想要补充睡眠,却猛的想起白水汐的电话。 不知道她有什么急事找自己? 想到她沒事不会打电话给他,压制住不快,拨打她电话,却是响了很久都有接。 该死的,竟然敢不接电话。 他气的将手机摔到一边,懒得再去管她的闲事,她是死是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明明累的泛困,却怎么也睡不着,刻意地留意铃声。 过了半晌,还不见她打电话过來,他烦躁地辗转反侧。 “黑暗中的我们都沒有说话,你只想回家,不想你回家,寂寞深的像海太让人害怕,温柔你的手,轻轻揉着我的发......” 手机铃声在静谧的空气里显的特别响亮,他不爽地不想去接,行动却已拿起了手机。 刚要接起,却不是她打來的,而是另一个早就甩掉的女人。 厌烦地摁掉,想到她也沒那么大的胆子不敢接他电话,想到她很有可能出事了,他的心猛的一缩紧,不再犹豫地再次拨打她的号码。 “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夏夜里,夏夜里,风轻吹......”是一首极幼稚的儿童歌曲,却听的他的心像泼了酸水似的酸涩莫名。 响了很久,依然沒见。 “该死的,最好你真的有事,要是沒事还故意敢不接我电话,你就完蛋了。” 他低咒一声,从床上爬起來,拎起挂在架子上的西装外套穿上,脸色黑沉地走出房间。 公寓里,刚买菜回來的水汐在厨房里边哼歌边洗菜。 前几天几乎整天躺在床上,爬下床也是吃的冷菜冷饭,现在伤终于结痂了,也不痛了,她打算好好做一顿热呼呼的美餐,调养调养身子。 不知道她时运不济还是命带衰星,接二连三地受伤,身子骨本來就不怎么好的她经过这几次伤痛越來越弱了,经期來了就跟要死一样,痛的五脏六腑都纠结成一团。 这样糟糕的身子,要是不好好补补将來受的苦会更多,看样子,她不仅要补充营养,还要每天加强锻炼,早起晨跑是个不错的选择。 反正自己一个人吃,菜不需要做多,只要有营养,一餐够吃就行,多余的留到下一餐说不定吃了会对身子有害。[.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因此,她就买了三样菜,排骨墩萝卜,山药烤牛肉,香菇炒茭白,都是清淡口味的,比较有利益于她的伤势。 洗好菜,她将萝卜放在砧板上刚要切,背后响起一道怒不可遏的怒吼:“死女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接我电话。” 惊吓的手一陡,刀不偏不倚的切在左手大拇指上。 “啊~~~”几乎连整个大拇指都切下來,她痛的惨叫,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 凌沐泽也被她的惨叫吓到,见她整个大拇指慢是鲜血,还沿着手腕往下滑,他就要将她抱起,打算送去医院。 “好痛,不要,不要,你先拿毛巾将血擦掉,再给我赶紧包扎上止血。”她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吃力地说着。 “这怎么行,血流的那么多。”他见她一脸痛苦,心紧张的砰砰直跳,血好多啊,该不会半个手指都被切掉了吧? “这,这种事情我经历过,你按我说,说的做就好。”她艰难地说着,冷汗淋漓。 小时候,有次她跟凌沐泽俩个人坐在家里的猪圈前切猪草,不管自己说什么,凌沐泽都不搭理自己,她一急之下,锋利的刀就切到了左手的食指。 可以说半个手指都被切到了,食指半挂着血流不止,痛的她嗷嗷惨叫,急的凌沐泽赶紧跑去附近的小店买创口贴。 那个时候正是冬季,天冷的很,在凌沐泽赶回來后,血都冻结地凝固了,那种感觉已完全不能用痛來形容了。 后來,食指虽然是愈合了,却是留下一道很深的月牙形刀疤,动起來也不似以往那般灵活。 凌沐泽见她痛的那么厉害,连忙根据她所说的那样,跑去洗手间拿來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流淌不止的血,期间她每吃痛隐忍地闷叫,他的手不会不受控制地颤抖下。 可是伤的特别严重,刚擦完又有新的流出來的血染红了手指,他担心越会越流越多,不再做擦拭这种无用功,直接带來创可贴包裹住大拇指。 然而,一个完全不够贴,只见血沿着缝隙冒出來,他赶紧再拿一块创可贴粘上,这才止住了血。 忙完,他的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则强忍着疼痛不再吭一声,苍白的脸色却表示着她的痛苦。 “沒事了,伤口沒几天就会愈合的,你不用担心了。”她安抚道。 难得觉得愧疚的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倔傲的个性是绝不会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的,尽管害的她手指差点断掉。 不会道歉,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在理的一方永远都是他:“谁让你敢不接我的电话,你看,报应來了吧。” “凌沐泽,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混蛋啊你。”她气结。 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道歉也就算了,竟然还说的出这种风凉话來,这种沒品的事也就他做的出來。 只要跟他待在一起,就会衰事不断,不是伤这就是伤那的,指不定哪天就死在他手上了。 八字不合,绝对是八字不合。 “你想死啊,竟敢骂我混蛋。”他不爽地就要敲她脑袋,转而想到她已经那么惨的手差点断掉,也就隐忍地沒有敲下去。 “你打啊,怎么不打了?反正你凌沐泽是主宰一切的王者,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也反抗不了你。”她瞪大眼睛,凑到他面前气呼呼道。 “你叫我打我就打,那我岂不是很沒面子。”知道自己理亏,却依然嘴硬。 见他害的自己那么惨,还一副完全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的她脑袋瓜抵着他的胸口直往厨房外推:“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每次一跟你待在一块儿就沒什么好事,旧伤刚好又添新伤,不想我提前报废掉,就赶紧离我远远的。” 意识到自己被推到厨房门口,他立刻清醒过來,朝她申明道:“这可是我的公寓,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你以为你是谁啊。” “好,那我走总行了吧。”她又痛又气,不想跟这个蛮不讲理的混蛋纠缠。 越过她就要走,却被一双手拽住胳膊,牵动伤口,痛的她脸部表情扭曲。 “我走,不碍你的眼,你还想怎样啊?”心情恶劣到了极点,被害的那么惨,还被无理对待,任谁也会有脾气。 “别忘了之前订下的契约,只要我对凌玉丞的恨沒消除,你的利用沒有完,你就休想走。”明明见不得她走,想挽留她,说出來的话却是另外一种意思。 水汐停住脚步,冷眼与他对视:“你卑鄙,总拿这个威胁我。” 想到她为了凌玉丞如此隐忍,心情就不爽的很,语气也恶劣的刺耳:“就威胁你怎样,你可以不受我威胁,你可以洒脱地走啊,别管凌玉丞死活啊。” 被他强硬的话气的差点吐血,很想离这个混蛋远远的,可是他的威胁不敢令她掉以轻心,为了凌玉丞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要是就这么离开,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只是白让这个混蛋玩了一场。 紧握拳头,强忍着愤怒,不再多说一句。 既然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不说,免得越说越气。 真是的,气的胃都痛了。 “咕噜,咕噜......”肚子唱着空城计,好饿啊。 可是现在手受伤了,饭也做不成,菜有烧不成,都沒的吃了,还要面对这个尽折腾自己的家伙。 啊,真是要崩溃了。 第156章 总裁下厨 “我问你,早上打电话來什么事?还有,打给你怎么不接?”他语气冷硬地问着。 “怎么?打扰你跟情人的性福时光很懊恼啊?真不好意思啊,我可不是故意的。” 闻到他身上带着女人的香气,想到他跟那个女人刚刚欢爱过,莫名的酸涩感让她的声音尖锐的连自己都吓一跳。 “怎么?吃醋了?”他戏谑地说道。 “才沒有,你别胡说八道。”她尖锐地回应。 “那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了。”在女人堆里流连已久的他,自然能敏锐地察觉到女人的醋意。 她给他的感觉就是在吃醋,这点让他原本不爽的心情愉快了些。 “你以为你是狗鼻子啊,连这都能闻得到。”她死不承认地瞪他。 “竟然把我形容成狗,胆子不小啊你。”他脸色沉凝地冷斥,如果不是她手受伤,他一定不会轻饶她。 是最近对她太放纵了吗?以致于说话越來越沒有分寸,越來越大胆了。 看來,那晚的调/教还是不够啊,应该下狠心真正地采用s/m调/教手法让她彻底服从自己。 见他脸色暗下來,她察言观色地连忙闭嘴,不去惹毛他,要不然,下场堪忧。 “还沒回答我怎么不接我电话?”他不肯放过地追问,这件事今天一定要她引以为戒,免得她今后总是动不动不接他电话。 “刚才去菜市场买菜了,手机落在公寓里,不知道你打电话过來。”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她回答的很干脆。 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他不再追究,去命令道:“以后去哪儿都给我把手机带上。” 水汐窘了:“难道去厕所也要带手机吗?” “反正只要我打电话给你,你必需第一时间接起來,否则,有你受的。”他威胁道。 水汐郁闷地抿了抿嘴:“又不讲理又霸道。” “你说什么?”他眼眸微眯。 “沒,沒什么。”感觉到危险,她才不会自讨苦吃的承认。 气氛沉静下來,她才个感觉到來自左手食指锥心的痛,哀怨地说道:“这下好了,手指头切到了,饭也做不成了,肚子都饿憋了......” “看在你并不是故意不接我电话的份上,我就免为其难请你吃一顿好了。”坚决不肯承认错误,还拽的要命。 水汐气恼地瞪他:“不需要。” “倔强自会让自己自讨苦吃。” “就算我自讨苦吃也不接受你的施舍。”她赌气道,害她那么惨,还一点悔意都沒有,真是可恨。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就饿肚子吧。” 说完,他坐到沙发上悠闲地拿起一本时尚杂志翻阅,一打开就是他的专題报道。 大块版面印着他神清气爽,精练英挺的照片,文字的描述简直他就是神一般的存在,看的他不禁抚额自问:我真有那么完美吗? 正当他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时候,响起她幽怨的声音:“凌沐泽,我肚子好饿啊,看在我的手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份上,你为我做顿饭成吗?” 有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水汐饿的肚子呱呱叫地鼓足勇气再次说道:“我的意思是,想要你做饭给我吃。” 他神色错愕,像看怪物一样地看她,站起身子,朝她走去:“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痛的连脑子都错乱了吗?竟敢叫本少爷给你做饭?” 想着他弄伤了自己手指,自己都沒埋怨一句,只是麻烦他做顿饭给自己填饱肚子,有必要这么惊愕吗?她的提议过分了吗? “我会到现在都沒饭吃,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手还痛的要命,一句责怪你的话都沒有,也不求你跟我道歉,难道让你做顿饭给我有说错吗?”她与理据争道。 “不就是饿了想吃饭嘛,需要讲的这么委屈嘛,我又不是说不带你出去吃,是你自己说不需要,怪得了谁啊,白痴。”他烦躁地咒骂。 “对了,你的手机竟然把我存着白痴,改过來。”她猛的想起來。 “你本來就是白痴,我又沒输错。”他无动于衷道。 “你......”她深深地呼了口气,告诉自己跟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生气沒必要,强忍住满腔的怒火。 “懒得跟你这种白痴女人计较,走吧,吃饭去,自己跟上。”他说着说着,就越过她朝门口走去。 “不行,菜都已经买來了,也洗好了,要是不乘着新鲜烧好的话,就全都浪费掉了。”她叫住他,无奈地哀求道:“就算看在我的手因你受伤的份上,就帮我做一下吧。” 企图为了勾起他那么一丝丝愧疚感,她故意可怜巴巴地望着包着厚厚创可贴的手指,血丝还有的往外渗呢,看起來这根大拇指像是用创可贴硬是拼接在一样一样,真是可怜哪。 凌沐泽最见不得她那双似哀似怨,似悲似戚的眼睛,声音干涩道:“我可是从來沒下厨做过菜,做出來的菜难以下咽你也得给我全部吃下去。” 意外地得到他她同意,她欣喜万分地说道:“沒事,沒事,只要能煮熟就好。” 他冷哼一声,闪进厨房。 水汐激动地赶紧跟进去,凌大少爷,凌大总裁下厨的样子,她很好奇啊,好奇他会有多糗。 一想到他待会儿手忙脚乱,手足无措,一身油腥的窘迫样,她就嘿嘿地偷笑,心情顿时好了很多,连手指都沒觉得有多痛了,有种偷偷报复的痛快感。 凌沐泽看着放在橱柜上的排骨,萝卜,茭白,山药......顿时懊恼地俊眉微蹙。 刚才怎么就神经错乱地答应她做菜了呢,看着这些最平常不过的菜,几乎无所不能的他犯愁了。 不过问她这种事他是绝对做不出來的。 不就是做菜嘛,他连上千万,甚至上亿的大单子都能谈笑间搞定,更何况是现在这些极简单,甚至可以称的上低级的玩意儿。 想着他做出美味菜肴,她吃的如狼似虎的样子,他的唇角就禁不住自信地往上扬。 今天,他要这个白痴女人看看什么叫做无所不能。 刚才被她切过的萝卜大半都带着她的血迹,他厌恶地切掉扔到垃圾桶里,再是喷上洗洁液反复洗手,直到将血腥味完全洗去了,他才开始动手切萝卜。 艾妈,他是天才不是?怎么头一次做菜,就切萝卜切的那么顺?好像天生就有这种本能一样。 而且越切越快,越切越顺,越切越爽,那速度想必连五星级酒店的大厨都赶不上。 他被自己熟练的刀功给惊到,简直就像吃饭一样随手拈來。 虽然刚才他很有信心能够将菜做好,但是从來沒进过厨房去能熟练到这个份上也太吓人了吧。 受惊吓的不止是他,还有站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水汐。 “凌,凌沐泽,你是经过专门培训的吧?”她吞了吞口水,难以置信。 他对她抱以傲慢的一眼:“这种小儿科的事用得着培训吗?本少爷聪慧过人,无师自痛。” 幸好还沒吃饭,要不然她一定会吐出來。 只见他将萝卜切好后装入盘子里,再是捏过一根茭白,往上一抛,技术高超地接在掌心,放在砧板上(这完全是显摆,显摆,多此一举哈。) 左手食指和中指摁在茭白上,留出一点点部分,行云流水,手起刀落,‘啪,啪,啪’,好似弹奏着欢快的钢琴曲,一眨眼的工夫,茭白厚薄均匀地摊在砧板上。 技术已无法用一流能够形容的了的。 明明是做饭这种登不上台面的事,却是叹为观止的极具欣赏性,足已令人尖叫鼓掌。 “凌,凌沐泽,你真乃神人也!”水汐俯着身子,对着那一排切的极其均匀,相信用尺子测量下都差不了分毫的茭白望过去,惊叹地发出如此感叹。 他自傲地睨视她一眼,继续忙活着。 是平常享福享惯了?头次做菜觉得很新鲜不成?他只觉得热情高涨的只想多來几道菜做做,实在太有意思,太好玩了,真是太不正常了。 切好菜,接下來的一步,就是炒菜了。 倒上油,等油温慢慢加热后,再依次倒入茭白,香菇翻炒,接着放入盐,香酒等调味品调味,熟练地翻炒着。 一会儿,一碗香气四逸,色泽诱人的菜肴大功告上。 他将菜搬到桌子上,水汐垂涎地循着香气跟到桌子旁。 望着她都快要流出口水的谗样,嘴唇不由自主骄傲地上扬:“尝尝,敢说不好吃,小心将这盘菜扣到你脸上去。” 话虽然说的狠了点儿,却是沒一点震慑里,因为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愉悦。 水汐朝他笑的眉眼弯弯:“不会的,这么香,色泽也这么漂亮,一定不会难吃的。” 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尝尝。 唔~入口软嫩,味道鲜美,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啊。 她咀嚼下吞下肚子,一脸满意地对她竖了竖右手拇指道:“太好吃了。” “有这么好吃吗?你该不会是故意拍我马屁吧?”见她神情简直比高chao的时候还要陶醉,他怀疑道。 “真的很好吃,你也尝尝。” 此刻,她激动的就像一个急切想要分享美味的孩子,夹起一根茭白放到他的嘴旁。 第157章 体验生活 他张开嘴,咬过茭白,咀嚼了下,眼睛都闪着惊愕地光芒:“白水汐,我就说我是天才吧,什么事都难不到我。(.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水汐赞同的连连点头:“是,是,你很有家庭煮夫的风范,将來哪个女人嫁给你就有口福了。” 这句话一说完,和谐的气氛瞬间僵硬,笼罩上压抑的气息。 水汐纠结的是她成为他未來老婆的几率可以肯定为百分之零,有点无法克制的黯然神伤。 凌沐泽闹不爽的是‘家庭煮夫’这四个字,简直是对他尊严的挑衅。 男人给女人做菜,而且是他这种从小被人侍侯惯,天之娇子般的男人给女人做菜,简直就是耻辱。 见凌沐泽神色暗沉,一脸不悦,她连忙打圆场:“凌沐泽,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又不可能是真的,谁能成你老婆,早就乐的做梦都笑出來的,哪还舍得让你做饭给她吃啊,肯定是她天天为了讨好你,想着给你做饭吃,你说是吧?” 她一番话他听的还挺顺耳的,也就饶过她了。 见他神色和缓下來,她摸了摸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我肚子都饿死了,先吃了哦,你继续做菜吧,你的菜做的真的是人间绝味啊,棒极了。” 为了继续吃到那美味佳肴,她够腿地夸耀。 “不准你动桌上的菜,我饭还沒吃呢,等我做好了,一起吃,还有,要是敢偷吃,你就等着瞧吧。”他边威胁边扬了扬手里的菜刀。 凌大帅哥做起这么‘凶残’的动作來,依然是赏心阅目的风采不减。 水汐擦了擦额际吓出來的汗:“知道了,知道了。” 沒一会儿,山药烤牛肉,排骨萝卜汤就做好了,陆续端上桌子上。 水汐扑到菜前,深深地吸一口气,贪婪地好似吸取天地灵气似地吸着扑鼻的香气。 知道人都是喜欢听好话,想他凌大总裁肯屈尊降贵地为自己做菜,不管前因后果怎么样,她都应该好好夸赞他一番,兴许下一次还能吃到他做的美食也说不定。 “凌沐泽,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实在是看不出來你连菜都能烧的那么好,这技术我感肯定连酒店的大厨都比不上,要是办个美食比赛的话,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力压群雄,一举得冠......” “得了,得了,现在不是冬天,不用给我戴高帽子。”虽然这么说,唇角却是自我感觉非常好地扬起。 水汐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对了,因此也了解他是个爱听好话的人(谁不爱听好话啊。) 下次有什么事要求他,就说一大堆好话,她如此想着。 “愣在这儿做什么,你该不会想着本少爷给你盛饭吧?” 水汐恍过神來:“哦,我这就去。” 刚一跑到电饭煲前,她一脸沮丧地回过头,对他扬了扬受伤的食指,无声地告诉他,她盛不了饭。 怨念地瞪她一眼,他走过去,厌烦地推來她,郁闷地盛了两碗饭。 一阵风云残卷后,三碗菜连汤汁都不盛。 水汐吃饱喝足地揉了揉胀胀的肚子,随后说道:“凌沐泽,麻烦你洗下碗吧。” 话音刚落,遭來狠厉一瞪,某人‘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站起來:“白水汐,你别给我不识好歹,得寸进尺了!” “额......”她打了个饱嗝,接着开始劝说道:“我哪有得寸进尺啊,我这是为了你好好不好。” “这话怎么讲?”双手摁紧桌板,他压低声音问道,神情是一副若是回答的不满意,她就死定了。 “你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受万千宠爱的贵少爷,都沒有做过厨房做过菜,难得我手受伤了,你有体验的机会,是不是应该做全套了來填补并不完整的人生?要知道,酸,甜,苦,辣都俱全的人生才是完整的人生啊。” “你还真是能言善道的,死的也能将成活的,不白痴了啊!”他咬关紧咬道。 水汐察觉到他惊吓人的神色,还真是精明的沒那么容易忽悠啊。 于是,朝他嘿嘿一笑:“你不想做全套就不想做全套嘛,我单手洗就好。” 他凑近她,墨眸暧昧如丝:“我比较乐衷于那方面做全套。” 明白过來他话中的意思,水汐的脸红成了大虾米:“说什么呢你。” 逐促地站起身子,用右手整理碗筷,自始自终她脸上的热度都沒有退下來。 一只手洗碗就是麻烦,全部搞定,花了足足一个小时,來到客厅,只见某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液晶电视却还开着。 她走过去,将电视关掉,见他睡的这么沉可想而知跟那个女人做的有多激烈,都累成这样了。 不快地瞪他一眼,懒得理睬他地刚想走去卧室,却见他有些冷的身子瑟瑟发抖,还是不忍心地从卧室里拿來一条棉被给他盖上。 她躺在床上却是手指痛的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找了本前不久下班路过书店买來的书靠着床背翻看。 她会买下这本书,完全是同事煽情的讲述打动了她,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讲到一半,陈总突然來办公室视查她沒讲完就闪人了,害的她被吊足了胃口,不得不花了25块大洋买回家, 那是有关于一个富家小姐爱上富家公子的故事,若单是这样,也就平常的沒有必要构成一部感人故事的必要。 一切因为富家小姐是个天生智障的傻子,但她却在一次宴会上迷上了英俊潇洒的富家公子,自此傻呼呼地将富家公子放入心底最深处,富家公子出落的地方,都会有她的身影,呆在角落,看着万丈光芒的他就心满意足了。 傻子虽然傻却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触摸得到如日月星辰般遥远的他。 直到有一次,富家公子遭到合作者的陷害,彻底破产,她听闻这消息很替他担心,就央求富甲一方的爸爸救她,爸爸洞悉了傻女儿的心事,就自做主张的以娶他女儿为条件,他就出手拯救他的公司,还要求男主一家不能将条件告诉她,还要让她以为他是喜欢她才娶她。 向來自命不凡的男主一开始不肯答应娶一个傻子为妻,在父母以泪洗面的劝说下,他答应了女主父亲的条件。 穿上婚纱的那一刻,她笑靥如花,觉得自己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却不知道在他的眼里她的笑傻的恶心。 ...... 刚讲到重要部分,同事就闪人离开了,害的她上班都沒有心情,总惦记着那个傻女主的结局怎么样? 有可能之前她也傻过,也像女主那般痴痴地爱一个人过,所以才特别在意女主最终有沒有得到幸福吧。 靠着床被,专注地从头看起。 文字的描述可是比同事夸张煽情的讲述感人多了。 出彩的文笔,真挚的故事,将女主悄悄爱着,关注男主的酸涩感情写的动人极了,看的她深受感触的也跟着女主心酸起來,鼻塞的难受不已。 正当她看到男主当着傻女主的面跟别的女人欢/爱的桥段,气愤的恨不得揪出故事里的男主爆打一顿的时候,一道鬼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让我瞧瞧你看的什么书!”说完,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书。 “还给我。”竟然在关键部分打断她,真是可恶,她扑上去就去抢,却被他闪身躲过。 “妖娆的女人玉手缠绕着他的脖颈,玉腿勾着他的腰身,不断地娇呼着:亲爱的,动快点,求求你,动快点......”他大声地念着那一页男主当着女主的面跟别的女人欢/爱的语句。 “凌沐泽,不要念了,还给我......”水汐羞愤的脸颊通红。 “看不出來啊,你竟然看这种se情小说,是想学习里面的技巧取/悦我吗?”他打趣道。 “我才沒有,这是本很纯洁的书,才不是什么se情小说......”她急忙辩解。 可还未等她将话说完,又响起他嘲弄的声音:“纯洁吗?我怎么觉得这么情se,而且,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你的翻版,你情动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喘叫连连呢!” “凌沐泽,你混蛋,不再说了......把书还给我......”羞愤难当的脸颊红的似要滴出血來,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上。 对于她羞窘的抓狂的样子,他更起了挑/逗的兴致,笑的魅惑地说道:“你看到这个桥段的时候,一定心痒难耐的很吧?需要我來满足下你吗?” “我才沒有,你少胡说八道。”被他戏弄的脸上的温度阵阵发烫,似要灼烧起來。 “真的沒有吗?那你的脸怎么红成那样。”手指抚上她通红的脸颊。 “那是被你气的。”她怒不可遏地瞪她。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哪有人生气脸会红的那么奇怪。”将书随手一抛,扔在地上。 水汐惊呼一声,就要跳下床捡她的宝贝书,却被他揽过腰肢ya倒在床上。 顿时,大眼瞪小眼。 她挣扎地动了动身子,却是徒劳无功地无法挣脱,懊恼道:“凌沐泽,你放开我。” “看se情书有什么意思,哪比得上实战來的美妙。”他嘴唇故意凑到她的耳旁呵着热气。 第158章 由不得你 “我说了,那不是什么se情书。”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轻颤,语不成调地反驳。 不去理她的废话,他开始行动起來,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嘴唇凑滑到她的肩胛骨轻轻啃咬,引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凌沐泽,不要......”眼睛沁着情动的水光。 他抬眼俊魅地望着她:“这可由不得你决定。” 说着,就要再次俯身以唇代手地挑/逗她。 “我的手指受着伤,很痛......”她气若游丝地说着。 “做/爱会减轻疼痛。”他边说着暧/昧的话,边嘴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tian。 “唔......”她忍不住低吟,挤出几乎涣散的意思说道:“我,我的经期昨天刚來......” 他的身子猛的一僵,不相信地探到她的私/密地带碰了下,的确是垫着那种东西。 郁闷地瞪她一眼:“也不早说,现在都立起來了。” 他抓过她的右手就往那已经zhang的很大的ying物上的碰。 水汐如遭电击般立刻缩回手,讪讪道:“反正你情/妇那么多,找她们给你解决去。” “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冷声道。 “那,那怎么办?”她无辜地眨着眼睛。 “你用嘴巴给我解决吧。”他盯着她粉/嫩的唇瓣道。 “不行,唔......”还沒等她说完,他就强势地将ying物塞ru她的嘴巴里。 一阵发/泄之后,他躺在她身边,满足地叹了声气,转头望着她,评价道:“你kou活不错,下次,你來月例的时候,就用这种方式解决好了。” 本就还沒降烧的脸更烫了,低喃道:“我才不要。” “由不得你说不。”他独断道。 水汐郁闷地哼了声,真是霸道的人。 侧过身,不想理这个无耻之徒。 过了半晌,她想到那件有求于他的事,转过身,见他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真睡还是假昧。 “凌沐泽,你睡了沒啊?沒睡的话就吱个声。”她试探地问着。 “睡了。”他闭着眼睛,回道。 一条黑线从她的头顶滑过,知道他沒睡,接着说道:“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你帮我下忙可以吗?就是今天一早打电话给你要说的事。” 原本闭着眼睛的他立刻睁开眼睑,侧头问她:“什么事?” 水汐小心翼翼地把主管要求她的事说出來:“就这件事,你可以让陈庭御假扮我的男朋友吗?” 他微眯着墨眸,看不透他的神色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到底可不可以?给个话吧!”她焦急道。 “陈庭御平常的事务很多,沒那么空闲陪你去罗密斯岛。”言外之意就是不同意。 “你的职员又不是他一个,事务可以交代别人去做的啊,难道那么大的集团就只有陈庭御一个人才吗?”她不肯放弃道。 他眯了眯眼睛:“原本一直是他在处理的事,一下子交给别人去办,别人就算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很快适应的了。” “那你就是坚决不同意他做我的替身男友喽。”她愁的眉头紧蹙,不知道回杂志社上班的时候,该怎么跟那群翘首期待的同事们交代。 “不是我不同意,只是陈庭御对整个集团而言太重要了。” “那怎么办?要是交不出去罗密斯岛跟男友旅游的照片,我可是会被同事们的口水咽死的唉。”她心事重重道。 “这是你的事,跟我无关,不要來问我。”他推脱干净道。 “怎么不关你的事了,这件事本來就因你而起的好吧,如果不是因为你那通电话,又怎么会闹的杂志社里人尽皆知,我也不会愁成这样了。” “我又不是神仙,不会神机妙算,怎么知道你那主管会当真,还爱管闲事的到处宣扬,有句话说的好,不知者无罪,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你简直强词夺理!”她气愤地控诉。 “事实本來就是这样,懒得跟你争辩,别防碍我睡觉啊。”说完,他侧过身背对她。 气结地对着他的背影咬牙,狂揍。 发泄累了,她沮丧地垂下脑袋,想到主管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她就愁的心烦意乱。 想着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可以帮自己,她抿了抿唇,打算采用柔情攻势。 试探地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凌沐泽,凌大总裁,凌大帅哥,拜托你了,就让陈庭御做我的替身男友吧。” 见他沒反应,她打算牺牲色相地靠到他身上,撒娇道:“算我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今后我再也不忤逆你,对你言听计从,你说一我绝不说二,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说到做到?”正当她绞尽脑汁想着说词的时候,他转过身來,眼神深幽地望着她。 她一下子愣住,刚才她满脑子想着只要他答应就好,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眨巴着无辜的眼睛与他对望。 “你说我答应陈庭御做你的替身男友,你就从今往后再也不忤逆我,还言听计从?”见她一脸迷茫,他重申道。 对上他那算比野豹还要沉凝危险的眼眸,她忌惮地无法答应,担心到时候他变着法子整自己,而自己一点都反抗不了那就糟糕了。 “不答应就算了,别吵我,要是再敢妨碍我睡觉,后果自负。”威胁完,就要转身背对他。 情急之下,已容不得她多做思考,连忙回道:“我答应你。” “言而无信可就要任由我处置了?”他尽量掩饰得逞的愉悦心情。 知道他是乘火打劫,却无法不答应:“恩。” “很好,打算什么时候去罗密斯岛?” “等手伤好点的时候。”想到从今往后要对他言听计从,她的心情就低落到谷底。 “想去的时候提前一天打电话给我,我让陈庭御陪你。” “恩!” 他侧过身后,再也懒得跟她多说一句。 真是天下第一大卑鄙,无耻的混蛋。 对着他的背影气愤地又捶又打。 “别在我背后做小动作,要是不听话,就别想陈庭御做你的替身男友。” 他背后有长眼睛吗?这都察觉的到!? 水汐郁闷至极地低低下应道:“我不敢了,你好好睡吧,祝你做个好梦。” 待手指的伤愈合的差不多了,她打电话给凌沐泽告诉他明天可以去罗密斯岛了。 得到凌沐泽的同意后,她挂断电话。 想到因为这件事而付出的沉重代价,她怎么也高兴不起來。 正当她摸着糖糖毛茸茸的背部为自己默哀的时候,手机玲声响起。 是李雨思,一个天使般的女孩。 刚一接起电话,就响起雨思清悦乖巧的声音:“水汐姐姐,有几天时间沒跟你通话了,好想你哦。” “呵呵,我也是啊,听你的声音,心情都好起來了。”她欢喜的说着。 她说的也是事实,并不是敷衍,雨思的声音是不染丝毫杂质,清脆悦耳的充满美好的感觉,很能感染到人。 她本來情绪低落,听到她的声音就种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明朗感。 “水汐姐姐,你本來心情不好吗?”雨思关心地问着。 她可以想象的到手机那头那个似洋娃娃般可爱的女孩担心的皱眉的样子。 对于雨思,她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欢喜,把她视作自己的妹妹一样,并不想隐瞒真实的情绪:“是啊,刚才姐姐心情不大好呢。” “为什么啊?可以告诉我吗?” “就是明天要去罗密斯岛旅游,可是......”付出的代价很大。 “能去旅游是好事啊,怎么会心情不好呢?” “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反正这对我而言绝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是因为一个人去吗?觉得沒意思,所以心情不好?”雨思关心道。 “不是一个人,有人陪我一起去的。”她郁闷道。 “谁啊?是姐姐的男朋友吗?”雨思的口气带着惊喜,听起來对她的男朋友很好奇。 “不是男朋友,是替身男朋友。” “啊,男朋友还有替身的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姐姐,你可以告诉我听吗?”雨思像个好奇宝宝般问着。 尽管不想对雨思隐瞒,可是总不能告诉这个沒谈恋爱的小女孩自己给人当情/妇,然后被那个沒有人性的顾主牵着鼻子走的事吧。 姑且不说雨思会对怎么看待自己,她自己也说不出口啊。 “事情说起來很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从头说起,不过,听到你的声音,我的心情好很多了。” “那我以后要经常给姐姐打电话,让姐姐心情能够一直都好好的。”雨思乖巧道。 “真是好雨思啊。” “嘿嘿。”雨思笑了笑,接着有些遗憾道:“水汐姐姐,我所在的学校要拆迁,接下來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假可以放,本想去你那儿住几天,跟你逛逛街,聊聊天什么的,可是你要去罗密斯岛,我就不能去你那儿玩了。” “不过沒关系啦,等你回來的时候,我也可以去你那儿,祝你玩的开心点哦。”她甜甜地说道。 “啊,那你一个人在家岂不是很无聊?” “沒事的啦,上上网,看看书时间也不错的。” 水汐想了想,反正她跟陈庭御是假冒的情侣关系,雨思喜欢陈艇御,她可以乘这次机会撮合他们,自己只要跟陈霆在沙滩上照几张照片回杂志社可以交差就行了。 差点惊喜地叫起來,刚才怎么就沒想到这么好的事呢。 强掩住激动的心情,说道:“雨思啊,既然你放假了,一个人呆在家里哪有去外面玩有意思,你跟我一起去罗密斯岛吧。” “那怎么行,你有男人陪,加上我一个不就是电灯泡了嘛。” “不是跟你说了嘛,他是我的替身男朋友,也就是假冒的,有你在,我们之间才不会觉得尴尬。”水汐打算暂时不告诉她,明天见到陈庭御的时候给她个惊喜。 “这样啊,那好吧。”雨思想了想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手机保持开机状态,明天就要出发了,到时候联系你。” “好的。” 挂断电话,想着因为这次旅行何以促成一对情侣,她心情大好地揉着糖糖毛茸茸,胖乎乎的脸蛋,想着糖糖一天到晚待在家里,也憋坏了,带它去海边逛逛,也让它开心开心下。 反正,凌沐泽有允许他的私人飞机载她和陈庭御去罗密斯岛,不用怕带上糖糖过不了机场安检。 想到凌沐泽竟然会舍得将私人飞机载送她,还真是让她吃惊不小,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转而,想到他不是对自己大方,而是因为陪她去的是陈庭御,他最得力的助手,也就淡定了。 虽然一起去旅游的人是陈庭御这个同志男,但是想到可以去外面好好地透透气,看看海景,她还是一整晚兴奋的沒睡好觉。 第二天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地看了看來电显示,是陈庭御的。 “喂......”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模糊不清道。 “白水汐,你还睡啊,不想我假扮你的男友去罗密斯湖了吗?”是陈庭御极郁闷的声音。 水汐清醒了些,连忙说道:“想,想啊,怎么不想了,我立刻马上起床,准备好了,你到我楼下接我。” “速度快点,我可以等,可有人沒那么好耐心等你。” 水汐刚睡醒,还处于迷糊状态,完全沒有听清他说什么,只知道一味地应和:“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起床了,挂了啊!” 挂断电话,赶紧给雨思拨去。 “雨思啊,赶紧起床洗漱了,速度快点啊,待会儿去你楼下接你。” “好的。”雨丝显然也还睡着,回答的迷迷糊糊的。 匆匆忙忙地梳洗完毕后,她给陈庭御打电话來接她。 拖着行李箱走到楼下,停在面前的是一辆非常拉风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害的她一时看的出神。 “发什么呆啊,赶紧上车。”陈庭御帅气的脑袋探出车厢,冲她催促道。 “哦!”她赶紧跳上车。 第159章 我只爱他 法拉利停在雨思楼下,水汐和陈庭御坐在车厢里沉默不语地等她下楼。 等了足足15分钟,水汐见陈庭御的脸色越來越不耐的时候,只见穿着碎花洋裙,一头短俏卷发,活似真人版洋娃娃的清纯小萝莉拎着一袋行李朝车子走來。 她看了看雨思,再看了看陈庭御,不由的叹息,想不通他有那么可爱水嫩的女孩可以喜欢怎么就只对男人有感觉呢? “看我做什么?”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他侧头问道。 “沒,沒什么。”她赶紧转过头去,不去面对他质问的视线。 司机见雨思走到车后厢,跳下车帮她将行李放到后备厢里。 等雨思钻进车里,坐在她身边,她意有所指道:“小雨啊,你说你长这么漂亮,怎么有人的眼睛长头顶上偏生看不到呢?” 她看到坐在前排的男人身子僵硬了下。 “水汐姐,你说什么呢!”沒有发现坐在前头的陈庭御,雨思嘟囔道。 水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凑到雨思耳旁小声道:“小雨啊,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雨思疑惑水汐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的是陈庭御,怎么想着给她介绍别的男人? “我不要,我有喜欢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水汐继续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有喜欢的人啦,只是,那个人有眼不识金香玉,偏偏只对同xing有感觉,这样的男人执着地喜欢着有什么意思,我给你介绍的这个男人优秀程度不下于他哦,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故意朝陈庭御的方向看了看,只见他身子紧绷着,对她意有所指的话完全不去理会。 “我不会喜欢上别的男人的,不管那个人有多优秀,我爱的只会是他,这种深入骨髓的爱我很清楚,水汐姐,我已经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她泪眼汪汪地望着水汐,声音哽咽道。 水汐被她如此深情真挚的话震慑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朝陈庭御看了看,却由于他背对着,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叹了声气,她感慨地说道:“陈庭御,小雨对你如此深情,你可别错过了这么一个好女孩子.......” “庭,庭御哥哥在哪里?”她话还沒说完,就听雨思惊愕万分地问道。 “雨思,你的眼睛被布蒙住了吗?我就在你前面,这都看不到,真是败给你了。” 一张俊脸转够來,神情深沉地望着惊喜如狂的雨思。 “啊哈哈,庭御哥哥,你怎么在这儿?真是太意外了。”她眨着晶亮的眼睛,疑惑不解地看了看水汐再望了望陈庭御。 见雨思睁着宝石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可爱样,只怕心肠再硬的人看了都会软化。 水汐叹了声气,告诉她事情的缘由,惹的雨思惊喜地尖叫,想着可以跟陈庭御一起去岛上度假,她整个人好似插上了翅膀,飘乎乎的,幻想着跟陈庭御在海边嬉戏的浪漫场景,脸庞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笑容。 望着开心不已的雨思,水汐的唇角也不自觉地扬上笑容,但愿这次度假能够帮到她。 來到凌沐泽的私人机场。 一跳下车子,水汐就被眼前辽阔的飞机场震慑住。 一眼望去,停有五辆私人飞机,机身都喷有象征尊傲身份的金色漆,图案则是翱翔天际的玉龙,机尾左右两侧更是标有凌沐泽所属物的墨色大字--凌。 五辆飞机排成一线,在阳光的照耀下,气势恢弘,大气磅礴。 传说中造价上亿元一辆的凌沐泽私人飞机就这么矗立在眼前,让水汐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跟他的差距,简直用天壤之别都无法形容彼此的距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这段时间相处以來,让她渐渐的忘记凌沐泽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忘记了他有足够的能力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霸主,竟以为他也就是很普通的会吃喝拉撒,只是心眼很小,心肠很坏的人。 眼前的五辆飞机,以及广阔的机场面积,让她彻底明白过來彼此间的身份,彻底醒悟过來彼此间不可跨越的距离。 “哇哦,庭御哥哥,你的老板很有钱哦。”雨思赞叹道。 “那当然了,在a城这个国内数一数二的繁华都市里,他的经济实力在财经富豪榜上可都位列前三的,能不有钱嘛。”提起凌沐泽,他这个得力助手也是颇感自豪啊。 “财富多有什么用,死后又不能带进棺材里。” 对于突然插进來一句气愤填膺的话,陈庭御和雨思面面相觑。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水汐理直气壮地反问。 雨思被水汐愤恨的目光吓住,吞咽了下口水道:“沒,沒说错,只是,男人嘛,财富,女人象征着尊严,拥有更多的财富,就有更高的社会地位以及投怀送抱的美女,这些可都是每个男人的追求......” “庸俗。”一字一字地挤出齿间。 “啊?”雨思错愕地看着水汐,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气愤激动? “追名逐利不是庸俗是什么?”水汐沒好气道。 “额......”雨思再次愣了下:“水汐,你好像对男人意见很大?” “她不是对男人意见很大,她是对某个人很有意见而已。”陈艇御搭腔道。 “啊?”雨思不解地张大嘴巴。 “走吧,再不走,某人就要爆发了。”陈庭御意味深长道。 “谁要爆发啊?”雨思问道。 陈庭御不回答,兀自走在前头,雨思跟水汐连忙跟上。 走进飞机,奢华如总统套房的装饰摆设再次让雨思和水汐惊叹了一把,小心翼翼地朝前走着,身怕一个不小心,碰坏了一样物品就算将她们卖了都赔不起。 “水汐,我,我沒有做梦吧?你掐我一把吧。”雨思难以置信自己有生之年可以坐这么豪华的私人飞机,扯了扯水汐的袖子道。 “你沒有做梦,我掐过自己的了,很痛。” “哇,庭御哥哥,你那老板真有钱唉,竟然买的起这么奢华的私人飞机,都可以在这儿开生日party了。”雨思赞叹不已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陈庭御唇角抽了抽,很想说其实他也有私人飞机,只是沒这么奢华而已,可转念一想还是不说出來吓到雨思了。 雨思可不知道他的资产有多丰厚,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名气挺大的律师,以及凌沐泽的助理,并不知道他其实跟凌沐泽的关系深厚的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 “凌沐泽还真是人中之龙啊,不仅容貌出色,还能力非凡,啧啧,真是精品男人中的极品啊,真想亲眼看上一看,不知道是新闻报道中的更帅些还是真实生活里的更好看?” 雨思望着四周华丽丽的一切,她不禁很好奇拥有这一切的男子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的。 “你还是别看了,小心看一眼从今往后晚上都会做噩梦。”水汐奉劝道。 陈庭御以眼神示意水汐别再说了,小心引火自焚,可水汐压根就沒看他,而是眼神不屑地打量这一切。 哼,有这么多的钱,都花在这些浮夸的物什上,还不如多做些慈善事业积积德呢,人品这么恶劣,指不定哪天就遭报应了。 “啊?凌沐泽有这么恐怖吗?我怎么从新闻上,报纸上看到他帅的简直是当红巨星都比不上他半分唉,我们班里十成女生起码有九成半以上迷恋他呢。”雨思不明就里地问道。 祸害,真是祸害,竟然连未成年少女都祸害到了。 看样子,她有必要普及一下凌沐泽的真实面目。 深吸了口气,她义正言辞道:“炒作,那些都是媒体的炒作知道吗?故意夸大其词美化一个人,就是为了吸引一些脑残粉的视线,从中谋取利益。” 换口气,接着说道:“其实他何止是恐怖,简直比洪水猛兽,豺狼虎豹都要可怕,阴沉的就像古时深宫里的太监一样,脾气暴躁的是人都无法忍受,眼睛更是比鬼魅还要阴冷,只要你望上一眼,绝对会浑身发冷.......” “咳,咳咳......”陈庭御咳嗽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他可不想这架飞机因为争斗发生坠毁事故。 水汐讲的正激动着,对于陈庭御的突然打断,不满地瞪一眼:“他压榨了你那么多年,你还不让我说一句啊,不要再阻挠我揭穿他的真面目,ok?” 然而,继续面朝完全听的呆住的雨思:“你看,凌沐泽很可怕吧,你的庭御哥哥都被他压制的连句他的坏话都不敢说,等你回学校了,一定要向那些女生说明凌沐泽的真面目,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凌沐泽这个人,全天下找不出一个男的比他更坏,更邪恶的了,相信我,沒错的。” 雨思吞了吞口水道:“水,水汐啊,你跟他什么关系啊?为什么那么确定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男人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水汐这才明白过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跟凌沐泽的关系。 求救地看向陈庭御,却见他一脸怜悯地望着她。 不明白陈庭御怎么以那种同情的眼神看自己,她疑惑地眨眨眼睛。 第160章 咱搓麻将吧 这时,一道如魔音般令她畏惧的声音幽扬地响起:“我真是坏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吗?白水汐,我深明大义的情/妇!” 顿时,空气凝固的停止流动。(.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水汐呼吸一窒地朝声音的來源处望去,只见在一组金丝沙发前,站着一道身材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男人,薄润性感的嘴唇邪魅地扬着,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一双幽邃的眼眸深冷地盯视着她。 如晴天霹雳当头霹下,她发懵的脸色苍白一片,怎么也想不到凌沐泽会在这里。 想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有种世界末日來临的感觉,担心他一怒之下,将她丢出飞机。 “凌,凌沐泽?” 雨思不可思议的惊呼声将水汐的心神从绝望中拉回來。 想着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缓解下紧绷的气氛,她强扯出僵硬的笑容道:“好,好巧啊,你也在这儿啊。” “这是我的私人飞机,我出现在这儿很奇怪吗?”他语气晦暗难明地说着。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说你这么一个大忙人,也要跟我们一起去罗密斯岛度假啊?”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了,她现在只想转移开他的注意力,忘记她刚才说他的那些坏话。 凌沐泽抿着薄唇沒说什么。 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极点,明明还沒入冬,水汐却觉得有股冷气从脚底冒起。 “那个......凌总裁是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求來的......”陈庭御硬着头皮说道。 尽管凌大总裁不承认是在乎水汐的,可是经过前几次水汐遇难事件凌大总裁的在意程度,他为了保险起见,今后不成为凌大总裁的‘眼中钉,肉中刺’,可是付出了5年任凌大总裁差遣的代价求他一起來的。 虽说他只喜欢男人,而且他们只是假扮情侣关系,并且凌大总裁也深知这一点,可是跟他的情/妇去远在b国的罗密斯岛游玩,难免男女授受不亲,他可不想回去的时候遭受凌大总裁恶魔式的询问,由他亲自监督着,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不用担惊受怕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水汐以一种杀人的目光朝他望來,意思很明显,怎么就将这座瘟神给叫來了呢,本來还想乘此机会好好在罗密斯岛游玩下的,这下好了,美好的旅程泡汤了,还要饱受摧残。 唉,真是杯具,难得出來一次,可以放松下身心,却依然逃不出魔爪,她一下子泄了气。 “怎么?不乐意我跟你们一起去罗密斯岛?”他身影桀骜修长地朝她走來,姿态优雅极了,却震慑的水汐一步步往后退。 “哪,哪有,人多才热闹嘛。”水汐僵笑地说道。 “是吗?”他凑到她面前,暗沉地反问。 “当,当然。” “你的神情告诉我不是这么一回事。”他目光咄咄逼人地冷视着她。 “哪,哪有啊,你能跟我们一起去罗密斯岛,对于我们來说可是无尚的光荣,自然是高兴的。”水汐口气装作很高兴地说道。 “真有这么高兴吗?”他低哑地说着,周围气压都变的紧迫且紧张。 水汐尽量做出非常乐意的神情:“非一般的高兴。” “那怎么刚刚听你说了一大堆我的不是,对一个人意见那么大,又怎么能高兴他同行,我不会在意你对我种种不堪的评价,却很介意有人在我面前言不由衷,拿我当傻子耍呢。” 明明口气幽然散漫的可以称得上好听,眼神却是震慑人心的冷锐,看的水汐额际渗出冷汗,不知道该怎么化解危机才好。 “喜欢从高处俯视蓝天白云吗?”他笑的优雅地问着。 水汐不明白他意欲何为,想着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乖乖顺从就好,免得他一怒之下将她扔出去。 “喜,喜欢啊。”她讪讪地应道。 他莞尔一笑,魅惑众生:“你当我情/妇的时间也不短了,而我却沒有一次满足你的愿望,我还真是愧疚啊......” 据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他说的越动听,她的下场就越惨,不知道他要怎么惩罚自己,她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目光紧盯着他的嘴唇,不知道他会吐出什么变态的法子惩罚她。 “难得出來一次,就让你好好欣赏广袤的天空吧。” 说完这句话,他倨傲地扫视完全呆立在原地的陈庭御和雨思一眼,拍了拍手。 很快,两个乘务人员打扮的男子走到他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总裁,请问有何吩咐?” “拿根粗/长的的绳子过來。”他怡然自得地吩咐道。 “是!”两名乘务员绝对服从地领命退下。 水汐瞬间明白过來凌沐泽想干什么,恐惧的只差掉下泪來。 将她吊在机仓外面,重则丧命,轻则留下半条命,虽然她命途坎坷,可是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此刻,什么尊严啊,自爱的,人格啊在生命面前退避三舍。 只见她拽紧他的手腕,凄楚地说着:“你男人不计女人过,就宽宏大量地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下次绝对再也不说你一句坏话了,如果别人跟我提起你,我绝对会将你捧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绝世好男人的......” 凌沐泽唇角抽了抽,心想我需要你捧吗? 见凌沐泽神情丝毫不为所动,她急的不行,想使用杀手锏--**,却由于陈庭御跟雨思在这儿,这招根本无法施展。 “凌沐泽,凌大总裁,凌大帅哥,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怎么说我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任你使唤,任你......”索要。 这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有旁人在。 眼看着对于她声声如泣如诉的哀求无动于衷,她急的快要泪崩。 “瞧你说的,好像我是个心胸多狭隘的人似的,我这可不是在惩罚你啊,满足你的愿望你应该高兴地笑才是,來,笑一个。”他捏着她的下颚,调侃道。 瞧瞧,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争着眼睛说瞎话却能如此坦然,真是气死她了。 如果不是飞机已经起飞,她一定会踹他一脚,然后唾弃地吐他一口痰,甩一甩秀发,头也不回地走下飞机。 可是现在,尽管对他气愤的牙痒痒,却怎么也不敢造次,以凌沐泽这种冲动型,暴躁型的灵长类动物來说,指不定一怒之下,真会将她甩出去。 无奈的,所有的怨念只能强忍着,还要赔着笑脸说道:“我,我们难得一起出來游玩,我怎么好独自一个人欣赏外面的风景呢,你是太子爷,不能冷落你不是......” 在他戏谑的目光下,她吞咽了下口水,鼓气勇气道:“陈庭御还有雨思也在,我们四个人刚好能凑成一桌麻将不是吗?瞧瞧这儿的环境多好啊,就跟总统套房似的,围在一起大麻将,吃着瓜果糕点不是很好吗?” 说完,她求救地看了陈庭御和雨思一眼,却见雨思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凌沐泽瞧,完全傻住了。 哎,真是一点定力都沒有,不就是凌沐泽嘛,除了皮相,金钱,他还有什么值得推崇的,她努力地想了想,愣是沒想出一个优点來。 “你会打麻将?”他微眯着眼睛问道。 一条黑线从她头顶滑过:“不,不会......不过,你可以教我。” 他冷哼一声,扬声道:“绳子呢?怎么还不拿上來?” 水汐惊吓的身子一颤,只见那两个唯命是从的乘务员拿着一条粗绳上來。 她不由的疑惑,这飞机上是什么样的东西都有的吗? 对于自己大难临头,还能想这种无聊的问題,她被自己大大汗了一把,刚一回过神來,就听他果断命令道:“给我将她绑起來,挂到机仓外面去。” 那两个乘务员跟哈巴狗一样听话地走上前,一左一右驾住她。 “不要,放开我。”她奋力挣扎着,她可不想被吊在飞机外头吹冷风,更不想缺氧致死啊。 “凌沐泽,你还是不是人了,竟然用这种方法惩罚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有过一腿的女人,你好意思嘛你......”她又急又气的口不择言起來。 “火气很旺嘛,真该去外面吹吹风,灭灭火气。”他云淡风清地说着。 “你混蛋,无耻,卑鄙,小鸡肚肠......”见他这副闲适的样子,她气的咬牙切齿,对他的恨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们俩个绑紧点啊,要是掉下去了,你们也跟着她一起下去吧。”完全无视她的辱骂,他心情愉悦地吩咐着。 那俩人领命去绑水汐的手,却由于水汐拼死挣扎着,他们绑起來有些困难。 “沐泽,吓唬她一下也算是惩罚她了,外面气压那么强,难保将她一甩去机仓外就缺氧死了。”陈庭御见那俩人在水汐反抗下开始使用暴力,看不过去地站出來为水汐说好话。 他并不是个心软,慈悲的人,水汐的下场怎么样他才不在意,他在乎的是水汐要是出什么事,凌沐泽会心情不爽地祸及到他。 水汐感激的热泪盈眶地望着他,这家伙,还算有点人性,沒有完全受凌沐泽这个大恶魔的荼毒。 “谁说我是吓唬她了,你觉得我有那么无聊吗?” 第161章 征服他 陈庭御一下子被哽的说不出话來,爱莫能助地看了水汐一眼。(.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水汐彻底崩溃了,对着凌沐泽狠狠瞪视一眼,大吼一声:“凌沐泽,要是我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凌沐泽勾唇一笑:“那也得你做得成鬼,给我拖下去。” “是!”那俩人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拖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水汐朝仓门走去。 “慢着。”一道清悦的女声响起。 水汐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雨思身上,睁着热诚的眼睛望着她。 “那个......可以给她戴个氧气罩吗?” 水汐差点沒被雨思的话气的晕过去,刚刚升起的希望又渐渐黯淡下去。 “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拖下去。”凌沐泽懒得理雨思,冷声命令道。 俩人一左一右不顾水汐的挣扎,架着她來到机仓门口。 “慢着!” 众人都无语地看向雨思。 雨思眨了眨晶亮的眼睛,朝着凌沐泽神情一片赤诚道:“凌大总裁,她冒犯了你,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是应该受到惩罚,也好给她个教训,让她今后再也不敢诋毁你......” 水汐气的牙痒痒,这小妮子竟然胳膊肘往外拐,真是识人不慎,识人不慎啊。 凌沐泽饶有意味地望着她。 天知道,面对传说中的风云人物她有多紧张,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脉搏跳动的次数。 虽然紧张的腿在隐隐发抖,可是为了水汐的安危,她不得不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只是,惩罚的方式有很多种,沒必要用这种极具危险性的方式來惩罚她吧?” “刚才听你说她是你的......情人(妇这个字,她怎么能说出口),要是她出什么事,你也会得不偿失吧,何必因为一时之气而让自己事后后悔。” 见凌沐泽无动于衷,她连忙接着说道:“当然,爱慕你的女人多的犹如过江之鲫,你自然不会在意这么一个情人,可是,难得出來游玩一次,沒必要身边有个病号或者闹出人命來,影响自己的心情不是?” 说完,她朝着凌沐泽甜甜地笑了笑,表示自己绝对是发自内心地为他着想,不是有意为水汐说话。 凌沐泽眸光晦暗难明地望着她,沉默不语,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气压紧迫的呼吸紧窒。 正当大家紧绷着心弦,等着他判决的紧张时刻,终于,裁决者怡然闲适地开口,对于自己造成众人的恐慌,无丝毫歉意:“你很会说话啊。” 一滴冷汗从雨思的额际滑下,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水汐为什么说他像猛兽一样危险可怕了,那眼神深幽的那么一望,简直连心都要紧张地跳出來,敏锐的似能一眼看穿他人的心思。 唉,高富帅都是这么有杀伤力的吗? 缓了缓心神,她告诉自己不要害怕,想她这么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看,就算说错什么话,他也不会忍心对自己怎么样的。 做了片刻的思想准备,她才有勇气应对他:“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全心全意地为你考虑,沒必要因为一个女人的诋毁,就搅的自己旅程蒙上晦气,而且,您凌大总裁魅力无限,别人再怎么诋毁,都不会影响您的欢迎程度,您说是吧?” 对于雨思面对凌沐泽还能那么镇定地条理清晰地劝解,陈庭御错愕地看着她,沒想到一向爱在自己面前撒娇柔弱的她,竟然会如此的大胆无畏,不由的刮目相看。 凌沐泽探究地看着眼前这个明显看上去稚嫩的女孩,在众人紧张的屏住呼吸的时刻,他朝水汐冷眼一佻,再对那俩名乘务员说道:“松开她。(.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水汐与雨思欣喜地相视一望。 松开后,雨思急忙跑到她面前,查看她有沒有受伤:“水汐姐,你怎么样啊?有沒有哪里箍伤了?” 水汐摇了摇头,朝她感激一笑:“我沒事。” 正当俩人松一口气的时候,再次响起他冷魅的声音:“回去后,我们再细细算帐。” 脸上的笑容塌陷,水汐沮丧地耷拉下脑袋。 雨思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凌沐泽淡漠地看她们一眼,转身來到豪华的金丝沙发旁,傲然地坐下,翻阅刊物,品茗红酒。 陈庭御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也翻阅着放在案几上的杂志。 凝结的空气因为某人的离开,而瞬间流畅了许多,水汐大大地松了口气。 “水汐,我们坐这儿吧。”雨思指了指在凌沐泽身后的小沙发道。 水汐点了点头,刚要坐过去,就听某人肆意散漫地吩咐着:“肩膀怎么那么酸啊,你过來给我捶捶背。” 水汐握紧拳头,咬咬牙,想着好女不吃眼前亏,忍气吞声地走过去,不乐意地站在他身边,敷衍地捶着背。 “使点劲,让你捶背,可不是让你挠痒來着。” 拳头更捏紧了一分,加重力道敲下去,却遭來他冷眼一视:“那么重,是想借机报复我吗?” 强忍着怒气,她尽量心平气和,面带微笑地说道:“轻一点不行,重一点也不行,请问凌大总裁你到底要哪般啊?” “真不懂得怎么拿捏轻重?”他幽扬地问道。 “我又不是专业出身的按摩女,怎么有本事做的让你满意呢。”水汐沒好气地说着,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心里却气恼地恨不得将他的肩骨捏碎。 “能理解。”他叹了声气道。 对于他破天荒的理解,水汐难以置信后,接踵而至的就是大大的松口气,终于不用侍侯这瘟神了。 拍了拍手,转身打算朝一脸同情望着她的雨思走去,却被他叫住:“肩膀还沒揉好,就想走了?” 水汐鄙视地望着他,不是都理解她不会捶肩了嘛,卑鄙的出尔反尔不成? 无视她鄙夷的眼神,他口气悠然道:“你不会,我可以教你的啊。” “额......”水汐听的愣住,却很快明白他的用意,惊恐万分地摆手道:“不用,我不要你教,按摩这种事是要靠天分的,短时间内是学不好的,还是不浪费你的时间了。” “不学怎么就知道学不好了,你要相信自己接受的能力,來,坐下,我來教你怎么捶肩才是最能令人感到‘舒服’的。” 他说完后,就站起身子,强迫她坐下。 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她惊惧地要站起來,却被他摁住肩膀,动弹不得。 坐在前头的陈庭御对她同情地摇了摇头,那眼神在无声地告诉她自求多福。 “我,我想去wc。”惊恐之下,她颤惊惊地找出这么一个破理由。 “学完了再去也來得及的。” 话音刚落,传來一道啊的惨叫声。 飞机翱翔在璀璨的夜空。 雨思一手拿着棉花棒,一手拿着药水,小心翼翼地为躺在床上,痛的龇牙咧嘴的水汐涂抹着肩膀上的淤青。 “嘶,小雨,你轻一点,好痛啊......”其实雨思落手已经很轻了,可是水汐还是痛的惨叫连连。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见水汐痛成这样,雨思也感同深受地心揪的紧紧的。 “凌沐泽这个天杀的大混蛋,竟然用这么阴损的方法报复我,真是气死我了,气的胃都痛了,啊......”气愤难当地想要捶被子,却刚一挪动了下肩膀,就痛的连神经都麻了。 “好啦,不要气了,那样除了会令自己更痛外,于事无补。”雨思边为她涂抹伤药边劝解道。 水汐哀怨地叹气:“唉,老天怎么这么不长眼啊,这么坏的一个人,竟然什么好事都让他给沾尽了,真是沒有天理啊。” “嘘,你小声点,要是被他听到了,你又有的受了。” “啊~~~~”水汐发泄地闷叫:“我都要憋的内伤了,跟他继续待下去我迟早会变神经质,就算沒有神经质,也一定会被折磨的半死不活。” “你现在已经半死不活了。”雨思强调道。 水汐郁闷地将脑袋瓜闷在枕头上,暴露在空气中淤红的肩膀任雨思涂抹着。 “水汐姐,恋慕他的女人可是成千上万的多,你怎么那么排斥他啊?”雨思疑惑不解道。 她实在是想不清楚这么优异的男人,怎么水汐会那么抵触。 她可是觉得狡黠,邪恶,冷魅的凌沐泽很有男人味,很有魅力,亲眼见到他可是比从新闻上,杂志上看到的感觉还好要,惊叹于世界上会有这么如毒药般明明致命却魅惑的男人存在,简直是要女人的命啊。 尽管她已经心有所属,可是看到传说中风华绝代的凌沐泽,还是看的呆住。 沒办法啊,他就像一个璀璨耀眼的发光体,让人无法做到完全的忽视。 水汐不屑地冷哼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他这人是天下第一大恶劣男,除了金钱,皮相这两样虚浮的东西,其它他差的一塌糊涂,我能不排斥他嘛。” “是吗?可是我觉得邪魅,狡黠,冷傲的他才是最有魅力的唉,水汐姐,你不觉得征服这种野兽型的男人很有挑战性吗?要是你能征服得了他,让他从今往后只属于你一个人,将他吃的死死的,我一定会崇拜你崇拜的五体投地的。” 第162章 你就是一俗人 水汐投了她一记白眼:“我吃了饭沒事干啊,征服他?我脑袋又沒有坏掉。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可是我觉得你跟他在一起好配,好和谐哦,真的好想你能够彻底征服他这头野狮子,那简直就像童话故事一样,王子和公主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雨思向往道。 如果不是伤着,她一定会敲她浮想联翩的脑袋瓜:“和谐?要是我跟他能和谐的起來,那么老鼠和猫都是亲家,你沒看到他邪恶地变着法子惩罚我吗?他根本就是以折磨我为乐,我越惨,就越能满足他变态的虐待欲。” 一条黑线从雨思的头顶划过:“我怎么觉得这是种情调呢,要是庭御哥哥能以折磨我为乐,我肯定会高兴的连做梦都会笑出來。” 水汐郁闷地瞅了瞅她,一副不认识她的表情:“小雨啊,看不出來,你是个受虐狂啊。” 雨思手一抖,棉签棒戳到她的瘀伤,顿时痛的水汐连灵魂都在颤抖。 水汐到了b国中心机场已是午夜12点35。 四人下了飞机后,一辆豪华大气的玛莎拉蒂已停在他们不远处。 一个有着黄发碧眼的司机走到他们面前,朝着凌沐泽恭敬地鞠了一躬:“凌总裁,欢迎您來到我们b国,gary总监明白您这次是专程过來旅行的,不想受到任何商务上的打扰,他也就不亲自接见你,打扰你的兴致,但命我务必要尽心尽力地款待你。” 來人是一口流利的b国语言。 凌沐泽仪表朗朗地点了点头:“替我谢谢gary总监的盛情,相信我一定会有一个完美的旅程的。”回的也是一口流利的b国语言。 “凌总裁,已经为您订好了b国一流的七星级酒店,请您跟我來。” 待凌沐泽点头表示回应后,那名司机引领着他们朝玛莎拉蒂走去。 “庭御哥哥,刚才他们说的是什么话啊?英文不像英文的,我可是一句都听不懂唉。”雨思发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 “他们说的是b国的语言,b国的国民对自己的国家绝对虔诚,跟外国人士交流,说的都是b国的本土语言,而不是世界通用的英文。”陈庭御解释道。 “哇,凌沐泽还真是厉害唉,竟然能讲一口流利的b国语言,真不愧是菲帝斯集团的继承人唉。”雨思由衷地赞叹道。 “会说一句b国语言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他能精通10种语言啊。”水汐睨视了雨思一眼,不屑道。 而她的反驳,遭來陈庭御的一记横眼,冷声冷气息地丢下这一句话:“白水汐,回去后,你有必要去恶补下关于沐泽的个人信息,相信你一定会镇定于他的天才与才华的。” “哦!”水汐不置可否地应道。 车子停在一栋大气磅礴,气势恢弘的酒店前。 跳下车,水汐和雨思站在喷水池旁,震愕于眼前气阔华丽的一切,无论是酒店的外观,还是大片面积的花园,色彩缤纷的霓虹灯,以及各辆整齐停放的豪车,都让她们大饱眼福。 “需不需要我命人搬把凳子來,让你们俩坐在这儿看到天亮?” 一道幽冷,低沉的声音听的她们身子打了个冷颤,连忙收回视线,跟上去。 刚才看到的酒店华丽外景,给了她们不小的震撼力,也对里面的奢华景象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眼前金碧辉煌的一切,她们还是饱受震惊地再次看呆住。 如果不是陈庭御的暗示,只怕她们短时间内还回不过神來。 跟在凌沐泽和陈庭御的身后,雨思拿着照相机一路惊喜若狂地拍过去,连生长在花盆一株草都不放过。 “够了,别再拍了,小心某人不耐烦之下,让人将你的相机给摔了。”水汐扯了扯她的衣角道。 “凌沐泽才不是那种暴躁的人,怎么可能我拍几张照片留念就不耐烦的要摔我相机。”她故意说的大声,明显不止说给水汐,变相地拍某人的马屁。 水汐看到走在前头的俩个身影挺拔的男人身子一僵,顿时窘到无语。 “水汐姐,你不敢拍沒事,我多拍几张到时候传给你哦,七星级酒店唉,有多少人终其一生看也看不到一回,我一定要多拍些留作纪念,带回学校给同学们,相信她们一定会羡慕死我的。”雨思喜滋滋道。 如果不是肩膀上有伤,她一定会敲敲这个‘小天使’的脑袋:“小雨,看不出來,你就是一俗人。” 雨思朝她咧嘴一笑:“虚荣之心,人人有之嘛。” 陈庭御告诉雨思的客房在506室,他的客房在505室。 雨思郁闷地嘟了嘟嘴巴,为什么他们不是一个房间? 如果不是有凌沐泽这个大人物在,她一定会死皮赖脸的使尽一切撒娇手段跟陈庭御一个房间,顺便乘此机会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就不得不接受自己了。 只要他肯接受自己,她就有无数个日子将他从弯的掰成直的了。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事实却是残酷的。 她嘟翘着粉唇,无奈地应了声:“知道了啦。” 水汐牵着雨思的手就要朝506室走去,一道冷邃的眼神朝她杀过來:“你去哪里?” 水汐抱以灿烂一笑:“这酒店住一晚价格一定不菲,就不让你破费了,我跟雨思睡一间就好。” “想要我当着他们的面提醒下你的身份吗?”他悠哉地说着,一副只要他想,她就只能乖乖顺从的神情。 他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她自然是很快明白过來他言语下的威胁。 暗暗地握紧双拳,强忍不甘:“知道了。” 神情难掩沮丧地朝他走去。 回头看了看雨思,只见她羡慕无比地望着自己,顿时,她一阵恶寒。 第二天清晨醒來,四人在环境幽雅清净的早餐厅会面的时候,雨思发现水汐的精神状态比昨天更颓靡。 担心地凑过去:“水汐姐,你的精神很不好唉,就像,就像......” 她一个小女生,实在是说不出口那么se情的字眼啦~ “像什么啊?”水汐有气无力地问道。 昨晚上深夜下榻酒店,肩膀还带着伤,却依然不可幸免地遭受那个禽兽反复的折腾,到了凌晨3点多钟才罢休。 天知道,她此刻又累又痛的只想睡上个一天一夜,对于去罗密斯岛什么的完全兴致缺缺,先前美好的旅程幻想因为某个人的出现彻底幻灭。 然而,看那个人,昨晚消耗了那么多的体力,却不见萎靡之色,跟往常一样精神焕发,器宇轩昂地引來餐厅其她女人爱慕的偷望,看的她怨念丛生。 “像纵yu过度。”雨思迟缓地说出这四个令水汐羞愤交加的字眼。 “噗~”正喝着牛奶的陈庭御听到这四个字,一下子喷了出來,很悲剧的,他的对面正坐着凌沐泽。 气氛一下子冷凝的连空气都冻结。 水汐和雨思抱以他同情的一眼。 看到凌沐泽那张魅惑人心的脸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牛奶渍,水汐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感,一时忘了所有,爆发不已:“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笑了......”雨思见凌沐泽暗沉的脸色,扯了扯水汐的衣角。 水汐此刻完全陷入大仇得报的快/感中,完全沒有注意到雨思的示意,指着凌沐泽的脸乐不可支道:“哈哈,真是太搞笑了,想必将你此刻的模样拍下來卖给媒体,销量一定会好到爆的,哈哈哈......” “水汐姐,别笑了......” “哈哈哈......啊......”遭受雨思用力一掐,痛的水汐清醒过來。 这时,她才注意到凌沐泽黑沉的似要将她吞入腹中。 水汐这才后怕的拿着刀叉的手微微发抖,却不得不强自镇定的挤出笑容:“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你大人有大量,不会介意的哈,呵呵,呵呵......” 他仅是目光深幽地望着她,拿起桌上的湿巾纸擦了擦脸上的牛奶渍,很快,原本显得有些滑稽的脸又恢复成俊美无匹的样子。 他不说话,压迫感就不会消失。 三人都难掩紧张地望着他,盯着他叉了一小块土司放入嘴巴里。 他越是优雅的不动声色,一副不介意的样子,就越表明事情的严重性。 正当三人紧张的心都从喉咙口跳出來的时候,响起他疑惑的声音:“盯着我看,你们一个个就能填饱肚子了吗?” 三人同一时刻扒拉着盘子里的早点,三人中水汐吃的最急,嘴巴塞了满满的食物,咽都咽不下去,都会蹭死了。 “瞧你,吃那么急做什么,又沒人跟你抢。” 他叹了声气继续说道:“我给你倒杯果汁过來吧。” 水汐才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想要拒绝说不用,却无奈嘴巴里塞着满满的食物,根本就说不出话來。 沒一会儿,他端了一杯跟可乐差不多深褐色液体的‘果汁’过來。 “喝吧。”递到她面前,非喝不可的口气。 望着颜色古怪的‘果汁’,她一脸苦色,泪光闪闪地望着他,眼中写满了请求。 第163章 吃醋 他悠然一笑:“我可是极少给人端果汁的,你若是不喝,可就过分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明明笑着,说出來的话就是不容拒绝的果断。 水汐吞咽下口水,接过杯子,在他的再一次催促下,她眼睛一闭,视死如归地灌下‘果汁’。 然而,才刚喝了一口,她面部纠结成一团,咳嗽不止,差点沒吐出來,怨恨地瞪着这个锱铢必报的家伙。 “这里面到底拌了什么啊?”她一脸痛苦道。 “沒什么啊,就是酱油,米醋,芥末,咖喱粉能各种调料混合在一起而已,怎么样?味道不错吧?”他好整以暇道。 水汐一脸黑线,放在桌底下的手死死握紧:“是很不错,你要不要也品尝一下?好东西需要一起分享不是吗?” “好啊,只是怕你受到的回馈会承受不起呢。”他茗了口鲜奶,不动声色的威胁。 她气血攻心地握着刀叉,将所有的不甘,愤怒都倾注在盘子里的早点上,完全将那早点当成了某人,发泄地戳,戳,戳。 他则满意地唇角冷勾,优雅地享用着清淡适口的早餐。 用完早点,在那名引导者的带领下,他们乘上了去罗密斯岛的游艇。 这是一艘造价不菲的豪华游艇,里面有健身室,会客室,卧室,还有游泳池等等,设备全面一流的堪比五星级酒店。 此刻,在游艇的甲板上,一个冷俊非凡,极有攻的气质的男人正和一个俊美无寿,极有受的气质的美男子躺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品茗着红酒,享受着海风的吹佛,听着海鸥的歌唱,感受着海浪的涤荡。 水汐则和雨思躺在一条白色的绒布上,任阳光轻抚着她们的身子,神情是享受的沉迷。 阳光,沙滩,美景。 真是惬意的比神仙还要快乐。 “唉,要是每天都能跟大海如此的亲密接触该有多好啊。”水汐由衷地感叹上。 这样的场景,她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常常羡慕里面的演员能够有这么美好的享受,也很向往这么惬意的情景能够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今真切的感受到了,真是比想象中还要惬意百倍啊。 真想时光能够停留在这一刻,一直这么享受下去。 “是啊,每天能够如此惬意地躺在甲板上上看海,晒太阳,喝冷饮,要我少活10年我都愿意啊。”雨思推了推她夸张的太阳眼镜,感慨道。 俩人仰望着湛蓝的天空,陈庭御给她们的眼镜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不仅丝毫感觉不要阳光的刺眼,还能清晰地看清云朵的各式各样的形状,效果极美。 游艇优雅缓慢地行驶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上,掠过一座座礁石,小岛,留下道道粼粼的波痕。 海风的轻拂,阳光的轻洒,还有爽口果汁,美味糕点肆意享用,真正是快活的不知今夕是何年啊。 气氛和谐的令人连呼吸都美好的陶醉。 由于昨晚上被折腾到大半夜,早上又早早地被逼起床,渐渐的,水汐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 然而,她刚迷迷糊糊地要睡着,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推了推肩膀,很不巧的,推的地方刚好是那还未痊愈的瘀伤,痛的她清醒过來。 哀怨地望着雨思:“小雨,你干嘛,别看到我刚想睡觉來着嘛。” “睡什么睡啊,别忘记你來这儿的目的,现在机会这么好,你赶紧跟庭御哥哥拍几张亲密照回杂志社好交差。” 水汐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脑袋瓜,瞧她这记性,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感激地拍了拍雨思的肩膀,然后,爬起身子朝悠然躺在躺椅上的陈庭御走去。 无视某人透过黑超眼镜望过來的暗沉的视线,她面朝陈庭御道:“陪我躺甲板上拍几张照片吧。” 陈庭御明白水汐的意思,站起身子,看了凌沐泽一眼,戴着黑超眼镜的他看不出神色,想着他是懂自己的xing取向,对女人不來电,不会介意自己跟水汐有什么亲密举动,也就放心大胆地朝水汐走去。 雨思自动闪到一旁,水汐躺在甲板上,陈庭御谈在她身边,却是俩人中间的距离足能再躺下一个人。 “你们扮演的可是情侣唉,分那么开怎么让人相信。”雨思提意见道。 于是,俩人更凑近了一分,却是彼此依然隔阂僵硬的沒有丝毫亲密感。 水汐拿着相机就要拍,雨思摇了摇头,连忙上前阻止:“你们这么疏离,看上去根本不像男女朋友,此刻,你们要一心想着彼此是自己心中最爱的人,自然地做出情侣间亲密的举动來知道吗?” 水汐茫然地点了点头,将脸朝陈庭御的怀里靠了靠,她一凑近,陈庭御就别扭地往旁边缩去,不是他讨厌水汐,而是他本能的就反感女人的靠近。 眼看着她们这么个状态,就算是拍上千百张照片也拍出情侣间的感觉,雨思在旁边看的干着急,实在看不过去了,蹲到他们面前指导。 “庭御哥哥,此刻,你就别把水汐当女人,自我催眠她是个男人,知道吗?” “水汐姐,你不要身子绷的那么紧,自然点儿,如果你还想回去完美地交差的话。” 她边说,边为她们摆姿势,让水汐面朝庭御,做出亲吻状,再将庭御的手揽上水汐的腰,彼此间亲密无间。 “这个姿势不错,保持住,可以开拍了。” 雨思一开始是抱着帮助水汐的心态热情指导的,想着他们只是假装情侣,有亲密接触那是必然的。 可是,看到后來,他们由最初的疏离,僵硬变的越來越自然,甚至姿势亲密的完全像热烈中的情侣,她这才感觉到有股酸味从腹部直往上冒。 想要喊停,却是沒有喊停的理由,只是嘟着粉唇委屈地看着俩个紧拥拍照的人,不断祈祷着:快点结束,快点结束,快点结束...... 可是,事实并未如她所愿,俩人是越拍越投入,抱的也越來越紧,脸上的笑容越來越灿烂,完全忘乎所有,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俩个人。 真是看不过去了,这俩人简直已经陶醉其中了,雨思郁闷地刚想喊停,一道低沉的嗓音却率先响起:“在甲板上拍亲密照哪及得上在海里浪漫温情哪。” 言语中隐藏的威胁,令忘乎所以亲密拍摄的俩人如泼了冷水般醒悟过來,条件反射性地松开彼此。 水汐从甲板上爬起來,朝凌沐泽窘迫万分地说道:“刚,刚刚拍照的时候,我一直将他想象成女人,完全将他当成了女性朋友,所以......” 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就怕他觉得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然后,变着法子折腾自己,有过无数次的前车之鉴,她真是怕了他了。 “我将她看成了男人,而且将她幻想成了你,所以......”陈庭御目光沉迷地望着凌沐泽。 顿时,一条黑线从凌沐泽和雨思的额际滑过。 “庭御哥哥,你混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眼泪弥上雨思的眼眶,想着自己爱他如骨,他却依然直喜欢男人,气恼地跺一跺脚,闪进船仓里。 水汐连忙追上去。 一下子,甲板上只剩下俩个面面相觑的男人。 陈庭御不去看凌沐泽,眺望着海景。 “那个女孩喜欢你?”凌沐泽沉声道。 陈庭御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庭御,你有一颗如钻石般坚毅的心,只要你有心想要忘却过往,决心让自己回到年少时正常的自己,你可以喜欢上女人的。” 陈庭御沉默了下,摇了摇头:“你也说我有颗钻石般坚毅的心,我既然已经走弯了,就再也走不值了。” “你在逃避,曾经的阴影你害怕去回想,由着自己放任自流。”语气是对他的痛惜。 “喜欢男人沒什么不好的,这个世界上同xing恋多的事,我是顺应潮流而已,而且跟男人做/爱,感觉很不赖,不用担心太激/烈会择伤对方。”面无表情地说着。 “真是这样吗?跟男人做/爱的感觉比跟你初恋的她做还要好吗?”不得不犀利地剥开他的伤口。 他的脸色瞬间染上痛苦的苍白,竟是痛的连话都说不出來。 “比不上对吧?” 他紧咬着唇瓣,隐忍不语。 凌沐泽身影挺拔地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低沉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努力地走出來,不要再违背心意,过着糜/烂的同xing生活了,你值得一个好女孩真心去爱。” “她很单纯,虽然那样看起來很傻,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对你的真心,你可以试着走近,实在不行,我也不会勉强你。” 陈庭御靠在他的肩膀,沉默地流泪。 凌沐泽就这么如松柏般站在船头,目光深远地眺望远处,任他将心酸的眼泪流尽。 只有将内心所有的苦楚都彻底地流泄出來,人才有勇气走出沉痛的过往吧。 过了半晌,陈庭御才抬起头,泪盈于睫,简直比女人哭起來更动人几分。 “如果你会回应我的爱,就算是扑汤蹈火,下地狱,我也绝不要转变过來......”最后一次,他以这种眷恋,沉迷的目光望着眼前这个英俊逼人,器宇轩昂地男人。 第164章 无法坚持 凌沐泽唇角酷魅微扬,坚决道:“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虽然早就意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以前也听过无数次拒绝的回应,他还是心痛的无与伦比。 对他抱以苦涩的一笑:“如果我拥有过无数男人,却无可能会有你,那么......我会尝试着让自己走会正途。” 海风吹拂,撩起俩人柔顺,精短的发丝,释怀地相视一笑。 游艇停靠岸边,四人下了船。 站在松软的沙滩上,水汐欢喜地踩着沙滩,奔到离海浪最近的距离,任海狼冲刷着她的脚丫。 “啊~~~~~”情不自禁地冲大海尖叫,直喊的泪流满面。 沙滩,海水,蓝天,白云......这儿所有的一切让她禁不住回想小时候在岛上的生活,儿时的小岛四周的海水也是这么的清澈,湛蓝,还有亲爱的人陪着她一起在海边嬉戏,到处洋溢着欢声笑语。 以往的记忆依然清晰的历历在目,而曾经在意的人却都消失,空茫遥远的一辈子也不得相见。 思念如万千蚂蚁狠狠啃蚀着她的心脏,痛的她泪流不止,海风吹來,却吹不散思念,吹不掉记忆。 “水汐姐,你怎么了?”原本也兴奋玩耍海浪的雨思见水汐在哭,担心道。 水汐对她微微一笑:“沒什么,能够站在沙滩上欣赏美丽的海景,我太高兴了。” “高兴还哭啊。”雨思白了她一眼。 “我这叫喜极而泣。” 结果,再次遭來雨思白眼一记。 “走啦,我们去酒店里换上泳衣,再來好好玩耍一番。”雨思说道。 水汐点了点头。 俩人这才想到还有两个大男人,可是,等她们回头寻找的时候,那俩个男人已经丢下她们走远的只剩下隐约可见的黑点。 “真沒有绅士风度,竟然丢下我们两个女人自己走了。”雨思气呼呼插腰。 “呵呵。”水汐干笑一声:“我可从來沒在凌沐泽这个大恶魔身上看到绅士这两个字。” 雨思见他们越走越远,就要连黑点都看不到了,拉过水汐的手催促道:“我们赶紧跟上去吧,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跟他们走散了,我们指不定会被这儿的土著人逮去烤火刑。。” 水汐不解了:“你怎么知道这儿有土著人了?还烤火刑?” 雨思抬高下巴,自豪道:“电视上,还有小说里都是这么演的,男女主來小岛上度假,遭遇土著人,然后患难与共什么的,唉,真希望我能被土著人抓去,让庭御哥哥担心一下,然后來个英雄救美啊。” 水汐瞬间石化,完全被她的话雷的外焦里嫩。 “走了啦,别发呆了,要不然,真该被土著人抓去烤着吃了。” 虽然眼前的这座酒店沒有昨晚下榻的那家酒店那般恢弘华丽,却是清雅怡然,风景迤俪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來到酒店里,水汐认命地跟着凌沐泽,悲催地做他的随身暖chuang奴。 雨思站在209房门前,刚要拿着房卡刷感应器,却见陈庭御还站着。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啊?”疑惑地问道。 陈庭御眸光深邃地望着她,似在沉思,过了半晌才说道:“你忌惮跟我住一个客房吗?” 雨思眼睛‘嗖’的睁大,是满满的惊喜。 刷房卡的手因为太过激动而颤抖不已,最终是他叹了声气,拿过她手里的房卡,将门刷开。 见她依然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调侃道:“你打算站在门口当门神吗?” “啊?”她傻呼呼地张大嘴巴,神思完全落在跟他同住一房的惊喜当中,完全回不过神來。 “要是再不进來,就别怪我占你便宜,抱你进來喽?”他唇角挑衅的微扬。 “咦......”她脸颊绯红的似要烧起來。 他低哼一声,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踢上房门。 等各自走出來客房的时候,已是明月高悬的夜晚。 四人在酒店的露天阳台上享用晚餐。 海浪拍打,清风和煦,月影高照,竟是世外桃源的安详。 此时此景一直是水汐幻想的,只是多了一个尽折腾她的恶魔有些煞风景外,其它的可以称得上完美。 尽管大白天,被他在客房里兽性大发的吃干抹尽,折腾的骨头都要散架,连拿着刀叉戳食物都浑身酸疼的厉害,却是看到如此宜人的夜景,心情好的早已忘了白日的非人遭遇。 气氛安详的只有刀叉切割食物的声音,以及周围树木草丛里虫儿的鸣啾声。 这种静谧,祥和的感觉令水汐感到无比适意,胃口也大开,忍着酸痛,愉快地享用着美食,欣赏夜景。 可是,沒一会儿,水汐就察觉到气氛的异样,因为向來活泼多话的雨思竟然从头到尾都沒有发出一点声音,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了。 而且,不寻常的不是只有雨思一人,还有陈庭御,向來爱调侃的陈庭御竟然也一句话都沒有,这也太奇怪了吧。 咀嚼完嘴巴里的食物,她凑近雨思,低声问道:“雨思,你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啊?” 雨思低垂着脑袋,低低地回道:“沒什么。” 然后,便不再多说什么。 低沉,阴郁的雨思是极不正常的,水汐很担心,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能闷闷地吃着食物,却已食不知味的完全沒有刚才的好心情。 正当她边吃东西,边观察雨思和陈庭御神色的时候,只见雨思放下刀叉,对他们瓮声瓮气道:“我吃饱了,去沙滩走走。” 说完,站起身就要走,却被一道不悦的声音阻拦:“天色这么暗,你一个女孩去沙滩会很危险。” 雨思不屑地瞪向陈庭御:“不用你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扔下这句话,转头就跑出露天阳台。 水汐担心她这样气呼呼地跑出去会出什么事,连忙放下刀叉,追了过去。 待她们走了后,凌沐泽品了口威士忌,随散问道:“怎么了?” 简单的三个人,却已包含了所有的问題。 陈庭御转着红酒杯,望着他,抑郁地叹了声气:“沐泽,我做不到,我想我这一辈子都要弯着了,我......对她bo不起來......” 气氛陷入了低沉中,过了半晌,才响起凌沐泽宽慰的声音:“是她太小了吗?所以你沒有情yu的冲动,或许你应该找个性感火辣的女人试试。” 灌了一杯红酒入肚,陈庭御摇了摇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明白,我想曾经留下的印痕太深了,对女人的排斥已经根深蒂固,我想我这一生在女人面前都无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凌沐泽转移开视线,目光投向深沉辽远的夜空。 水汐一直跟在雨思后面,见她坐在沙滩上一根斜躺的椰子树上,她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 吹了半晌海风,听到低低地抽泣声,水汐才问道:“跟他怎么了?跟我说说吧,说出來说不定心里就好受些了。” 她趴在水汐的肩膀,抽咽道:“水汐姐,我觉得我好丢人哦,看到他,我愧疚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呜呜~~~~(>_<)~~~~” 话还沒说完,就已经伤心的泣不成声。 水汐不明白事情的原由,胡乱劝解只会令她更伤心,只能轻拍着她的肩膀,无声安慰,安安静静地陪着她。 过了半晌,听雨思哭泣的声音小了点,她才柔声问道:“是你做了什么很严重的错事吗?” 雨思抬起泪眼横流的脸蛋,嘟着嘴唇问道:“抛却女孩子的矜持,大胆地取悦他,引诱他上chuang算不算很严重的错事?” 水汐一下子愣住,像雨思漂亮可爱的跟洋娃娃似的小萝莉,那是男的见了绝大多数都会留口水,求之不得的类型,主动勾引对男的來说绝对会是天大的福利和享受。 当然,除非那个男人根本就对女人沒感觉甚至反感,而陈庭御就是其中一个。 见雨思哭的那么伤心,她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别哭了,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那么爱他,会用这种办法抓住他的心是很正常的事,不要伤心了,沒什么好丢人的。” “这不正常,你不知道,我,我......”那么伤自尊的事,雨思真是说不出口。 水汐见雨思那么纠结,糊涂不已,不知道雨思到底在纠结什么。 雨思委屈地直抽泣,断断续续道:“水,水汐姐,你说我一个沒经历过情事的女孩,为了抓住他的心,鼓,鼓起勇气,脱,脱光衣服,抛却羞涩地极力引诱他,而他的下/身却,却一点反应都沒有,你说我是不是很丢人?” 说完,开始号啕大哭,似要将所有的委屈,不甘都哭尽。 水汐从震愕中回过神來,也就明白雨思为什么会这么纠结伤心了。 一个女人主动取悦心爱的男人,而他某个部位却一点变化都沒有,是很伤自尊地打击。 她心疼地望着爱而不得,受尽委屈,哭的泣不成声的雨思。 “水,水汐姐,我坚持不下去了,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他只喜欢男人。”她抽咽道。 第165章 责怪 “这你本來就知道的啊。(.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水汐怜惜地将散落额际的发丝理向耳后。 “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他了,可是,他根本一点都不喜欢我,从头至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以为他对我好,多少对我是有感觉,这下好了,我不要脸的主动去勾引他,一定被他看扁了,真是丢死人了。”雨思羞愤地捂着脸。 水汐将她遮着脸的手扯下,安慰道:“不会的,你对他的心思,他一早就明白,你为他抛却矜持,甘愿为她绽放你宝贵的美丽,他不会对你有丝毫的看低,相反,他会很感动,感动如此清纯的女孩肯为他走出这一步。” “只是,他身体的本能无法接受女人,这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也许他现在很懊恼很痛苦,而你难受了可以痛痛快快的哭,可他一个大男人面对一个女人,却无法行男女之事,他一定觉得自己糟糕透了,心情肯定很差,却只能隐忍地独自承受,他比你更难......” “是这样吗?”听水汐这么一劝解,她泪眼盈盈地望着她凄楚地问着。 水汐点了点头,说出自己的想法:“雨思,我敢肯定他此刻也一定很痛苦,我想如果可以选择,他自己能够决定取向,他也一定希望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而不是跟他一样的男人。” 雨思了然地点了点头,回想起白日里,她勾引了半晌,他的下/身却无丝毫反应的时候,他低落的神情,心底不由的滑过一丝疼痛。 “水汐姐,尽管他对女人那方面不举,可是我还是爱他,只要他能够接受我,就算永远也不发生男女之事,只要他不去外面找男人,我也想跟他过一辈子。” 水汐叹了声气,抚了抚她满脸是泪的脸颊:“傻小雨,是人都有yu望,不管是你还是他,如果不能行男女之事,他就算接受你,你们最终在一起了也不会幸福。” 眼泪再次溢上眼眶,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充满了迷茫的无助:“可是我真的好爱他,一想到不能够跟他在一起,我的心就好痛。” “并不是一定就不能跟他在一起,事在人为不是吗?” “可是他对我一点感觉都沒有,能用的办法我都用了,却一个都沒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应该找出根源,只有找出他为什么只对男人有感觉的根源,才有可能将他的取向扭转过來。” 雨思恍然大悟地睁大眼睛,她怎么沒想到这一点,原本灰败的眼神重新燃上希望的光芒。 水汐接着说道:“据我所知,同xing恋有两种,一种是天生的,一种是后天形成,如果是天生的就棘手了,若是后天形成的,处理起來就会明朗的多。” “可是该怎么才能知道他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的呢?” 水汐想了想道:“那就要你一步步攻克他的心房,给他温情的关怀,体贴他,让他觉得你是个值得倾诉的人,长此以往,你真切地告诉她你的苦恼,让他明白你要跟他一辈子,非他不爱的决心,我想他会告诉你原因的。” 雨思摇了摇头道:“我对他的心意他一早就明白的,他很清楚我爱他有多深,要是会告诉我早就告诉我了。” 水汐反驳道:“他是明白你对他的爱,但是他并不会认为你的爱会持续多久,以为你是短暂的迷恋,年少轻狂过后,自然会消减爱意,简单说,他认为你的爱不成熟,甚至可以说幼稚。” 雨思深感委屈道:“我虽然年纪很小,跟他差一大截,可是我很清楚我对他的爱是很深刻的,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來越爱他。” “可是他不这样认为,在他的心里你的年纪小,他会以为你不懂事,对爱的理解也不深,他本來就对女人沒什么好感,更不会放任自己投入进一场沒有把握的爱里,可以说,他在排斥着你的爱,也可以说,他对你并不是沒有感觉,只是害怕有天你不爱他,而他却爱上了你会痛苦......” “这是真的吗?他真的是因为害怕我哪一天不会爱他,移情别恋,才会排斥我吗?”不等水汐将话说完,她激动地拽着水汐的肩膀噼里啪啦问道。 “我沒有完全确定,只是有这个可能性,瞧你高兴的,我的伤还沒好呢,被你拽的痛死了。” 雨思连忙松开她,喜不自禁地喃喃自语道:“也就是说,他还是有可能爱上我的......” “是,是,是,只要你让他感觉到你的爱是成熟的,深刻的,不是水过无痕的,再慢慢地打开他的心门,你跟他之间不是沒有可能的,这下满意了吗?”水汐无奈地望着又哭又笑的她。 “太好了,太好了,我的爱并不是无望的,真是太好了。”她开心地蹦跳着。 “心结打开了,我们可以去酒店了吗?” 虽然在这个国家现在正是夏季,可是站在海边吹夜风还是挺凉的。 水汐觉得海风吹的她浑身凉飕飕的,只怕再站下去,就该感冒了。 “不要,我现在内心火热的跟燃烧着一团火似的,我要好好地冷静下,思考着该怎么将他拿下,水汐,你先回去吧,反正这儿离酒店很近,我再待会儿回去。”她强掩着激动的心情说道。 “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待在这儿我不放心,万一遭遇意外怎么办?”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自己会照顾自己,而且我再待会儿也就回去了,能遭遇什么意外哦,你就放心吧,先走吧。”她推搡着水汐的肩膀道。 水汐还想说什么,却被雨思推搡着催促离开,想着这儿也离酒店不远,而且这块岛屿这片沙滩是b国a级重点开发的旅游风景区,想必安全措施做的极好,周围应该也有巡视员巡视游客的安全,沒有什么危险性。 这么一想,再在雨思不耐烦的推搡催促下,她也就一个人先回去了。 夜风渐渐大起來,俩个男人也沒有兴致再继续用餐品酒下去,命服务员过來收拾餐具,各自起身回客房。 走到209客房的门口,陈庭御停下脚步,想着她跑出去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 抬手欲敲门,可是沉思下,他捶下手,走向隔壁的210客房。 熟睡间,他听到走廊有人焦急地说着什么,脚步很急促。 “我刚看新闻,今晚21点后海水要涨潮,海风也会升至10级,我们家的新新还沒回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有沒有事?我就不该心软答应她一个人大晚上的去看海景......”是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 “别说了,担心也沒用,我们赶紧找女儿去才是当务之急......”是中年男子催促的声音。 他们说的都英语,吵醒的陈庭御很清晰地听明白他们所说的话,心惊地从床上跳起來。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雨思有沒有回來? 不再迟疑的,他爬起身,仓促地穿上衣物,急冲冲地走出卧室。 來到209房间门口,他敲了敲门,却半晌沒人开门,他心烦意乱地加重力道和速度,引來别的住客的不满。 可是他管不了这些,他此刻一心只想着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孩,渴望着立刻见到她,否则,他的心翻江倒海的无论如何都平复不下來。 “陈庭御,你大半夜的敲什么门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被敲门声吵醒的水汐,脑袋瓜探出房门,揉着惺忪的眼睛道。 一见水汐,他连忙神色紧张地跑过去:“你有跟小雨一起回來吗?” “什么一起回來啊?”水汐完全处在睡眠不足状态,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其实,正在熟睡的她是因为某人听到敲门声,强迫她起來打探情况的,之后某人说了什么她完全沒听清,只是脚步虚浮地走出客房。 结果一看,那个扰人清梦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陈庭御这家伙。 “白水汐,你给我清醒点。”见水汐完全处在游移状态,他心烦地摁住她的肩膀摇了摇。 被他这番猛烈摇晃下,瞌睡虫完全被赶跑了。 “什,什么情况?”水汐郁闷地问道。 “晚上你追雨思出去后,她有沒有跟你一起回來?”他简单明了地问着,口气是无法掩饰的焦虑。 见陈庭御神情那么紧张,水汐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水汐沒跟我一起回來啊,怎,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 “你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留在那儿,今晚21点后海水涨潮,海风10级以上你懂吗?怎么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朋友,竟然自己一个人走回來,扔下她独自在那儿。”他焦虑的控制不住厉声责怪。 水汐被指责的哑口无言,强烈的后悔揪着她难受不已,又是海水涨潮,又是海风10级的,而雨思到现在都沒回來,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担心,惊恐齐齐涌向她,自责不已,见陈庭御瞪了她一眼,就心急火燎地跑开,她也急忙跟上去。 第166章 心慌意乱 一跑出酒店,猛烈的风就朝她们狂烈地吹來,几乎连站都站不稳。(.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眯眼望去,眼前是汹涌澎湃,似万千俊马奔涌的海水,先前她來这儿的时候,大片沙滩可见,现在沙滩几乎快要被海水淹沒。 望着灰茫茫一片的海水,水汐这才明白过來为什么今晚在海边赏海景的人会寥寥无几。 顿时,懊悔如奔涌的海水朝她席卷而來,几乎沒顶地淹灭了她,都怪她,要是她执意带她一起走,小雨就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小雨,小雨.......小雨,你在哪里?”由于海水越涨越高,有完全淹沒沙滩的迹象,陈庭御只能在岸边焦急呼喊着小雨的名字。 随着声声的呼唤,回应他的只有呼呼的风声,搅的他心痛剧烈。 想着今后再也见不到她,再也看不到她的笑脸,俏皮的撒娇,嫣红的唇瓣,他只觉得连气都要透不过來。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能沒有小雨,不能...... “小雨,你在哪里?小,小雨,啊......”风太过猛烈,水汐一个不小心被掀倒在地上。 陈庭御见水汐摔倒,不仅不过去帮着搀扶一下,反而还怨恨地瞪她一眼。 被他这么一瞪,水汐却沒感到丝毫的难过,相反,有种苍凉的喜悦。 他在埋怨她害小雨有危险,从他声声焦急颤抖的呼喊中,她听出他对小雨的在乎。 小雨要是在该多好,她看到陈庭御那么担心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地跳起來的。 苍凉地抹了抹脸上不知是被溅到的海水还是流下的泪,她挣扎着爬起來,迎着猛烈的海风,摇摇欲坠地沿着岸边走着:“小雨,小雨......” 此刻,在海边山顶上的一座凉亭里,明灯在海风猛烈的吹拂下摇晃剧烈,却始终牢固的沒掉下來,可见这盏灯的质量非一般的好。 可是猛烈的海风并沒有影响人兴致勃勃感受狂风巨浪的心情。 只见俩个女孩坐在凉亭手托下巴,欢喜非常地欣赏着眼前澎湃汹涌的大海,海风卷起她们飘逸的发丝散漫飞舞,似暗夜的精灵。 “哇,好壮观哦,海浪汹涌澎湃的跟千军万马似的。”被风吹的脸颊有些通红地女孩陶醉地望着眼前壮观的景象,心情激动的就跟眼前的海浪一样。 “是啊,能够亲眼看到大海的愤怒,实在是好棒的体验。”另一个看上去与她差不多的女孩感慨道。 俩人兴致昂然的丝毫不受到海风猛烈的影响,浑然忘我地望着眼前壮丽的场景,完全不知道亲人,朋友为寻找她们而急的团团转。 从山顶望过去,海浪万马平川,气势恢宏,响亮的哗哗声似在弹奏最壮烈的乐曲,豪情万丈。 “新新,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碰到你,告诉我今晚21点后会涨潮,海风10级以上会掀起巨浪,可以在这座凉亭里观看到汹涌澎湃的海景,我就无法体验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了。”小脸红扑扑的雨思侧过头,感激地望着她。 那个名叫新新的女孩露齿一笑,缺了一颗牙齿的她,笑起來很纯真可爱:“嘻嘻,那是我们有缘啊,沒想到,今晚有大风还涨潮,沙滩上应该沒什么人了,却意外的看到你,一起做伴看海景,真是太幸运,太开心了。” “我也是。”雨思笑的眉眼弯弯。 这一晚,在她们的心中留下了永难忘记的美好记忆。 再看了会儿海景,新新想起什么,惊呼道:“哎呀,惨了,我跟爸爸妈妈说去海边散步很快就会回去的,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都沒回去,爸爸妈妈一定担心死我了。” “啊~”雨思惊呼,接着站身子说道:“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我们待在这凉亭3个小时都有了,你爸爸妈妈肯定急死了。” 俩人再也沒有欣赏的心情,赶紧手拉着手小心翼翼地摸黑下山,四周传來鸟虫的鸣叫声,她们害怕地紧拥住对方,给彼此壮胆。 其实,山路的两旁都有路灯的,她们上山的时候灯都还亮着,通明一片,路的两旁也有金色的栅栏围着,显然是供游客白日或晚上俯瞰海景而设计的。 可是海风太猛,影响电力,下山的时候,路灯全部坏死,四周漆黑的只能隐约看清脚下的路。 等她们心惊胆颤地相拥着下山的时候,各自的手臂上脚腕上都嗑破了皮,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也脏乱的一塌糊涂。 只因她们走的很急,再加上四周漆黑一片,她们又互相紧拥着给彼此壮胆,一个人摔倒了,另一个人也就跟着摔倒。 而且沿路都是石阶,她们像圆球一样滚了10來个台阶,碰到一块大石才停下來,如果不是那块大石,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雨思,你还能撑的住吗?”俩人中雨思受的伤最重,只因摔倒的时候,她滚在前面,最先撞上巨石,可以想象她身上会有多处淤青,只怕脚上的伤也不清。 雨思只觉得身体各处像被搅拌机搅拌过那般痛,特别是左脚的膝盖处锥心刺骨的疼,不知道是脱臼了还是骨折了。 明明痛的额头直冒冷汗,却强忍着疼痛一步步走着。 新新的爸爸妈妈肯定很担心新新,她不想拖延新新的时间:“就快到酒店了,我撑的住。” 岸边的路灯全部暗着,新新看不清雨思的神情,并不知道雨思此刻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好,我们坚持下去。” 俩人亦步亦趋艰难地朝酒店的方向走着,除了酒店灯火通明,四周全都漆黑一片。 灯光璀璨的酒店,从她们的方向望去,好似明耀华丽的宫殿,坚定着她们坚持的决心。 “女儿,我的宝贝女儿,你在哪里......”是一个女人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叫喊声。 “新新,新新......”男人着急地大声呼喊着。 随着声音越來越清晰,新新喜极而泣地连忙回应:“爸爸,妈妈,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啊。” “新新,新新......”兴许是风太大,盖过她们的声音,俩夫妇并沒有听到女儿的回应,继续焦急地呼喊着。 雨思知道新新的爸爸妈妈也一起來了,也跟着喊起來:“我们在这儿,伯父,伯母,我们在这儿......” “爸爸,爸爸,妈妈......”新新扯着嗓子大叫。 “老婆,我好像听到女儿在叫我们?”中年男子停止叫喊,惊喜地说道。 “是你太想女儿听错了吧?”女人有些不敢相信,找了那么久,她都要绝望了,不相信幸运女神此刻会降临到她们身上。 “我的耳朵很灵的,肯定沒有听错......” “爸爸,妈妈,我在这儿,爸爸,妈妈......”男子的话还沒说话,急切焦虑的女孩子清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女人也听清了,欣喜若狂地抓着丈夫的手腕,喜极而泣道:“沒错,是新新,是我们女儿在叫我们。” 男子也激动地握紧了妻子的手,俩人寻着声音望过去,透过昏朦的天幕,他们隐约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人在挥手。 按捺着激动的心情,俩人急忙跑过去。 看到爸爸妈妈近在眼前,新新欣喜地叫唤,声音含着浓重的哭腔:“爸爸,妈妈......” “新新,我的宝贝女儿,你沒事就好,都担心死妈妈了。”女人喜极而泣地搂紧女儿。 望着新新一家人欢喜重聚,她也深受感染的眼眶弥上一层水雾,为新新感到高兴,有那么在乎自己的人。 想到孤独的自己,神情不由的黯淡下來,她沒有爸爸妈妈,连唯一爱的那个人也一点都不在乎自己。 “妈妈,这是我刚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她受了很重的伤,我们一起扶她去酒店吧。”新新指了指雨思道。 女人看了眼雨思,惊呼道:“你是叫雨思吧?” 雨思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疑惑道:“伯母,你怎么知道我叫雨思?” “我刚碰到一男一女在不停的叫雨思,想必他们找的人就是你吧,你赶紧跟他们汇合吧,我看他们很担心你。” 一男一女?雨思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肯定是水汐和庭御哥哥。 原本黯淡的眸光恢复了神采,她忍不住激动道:“他们在哪里?” 女人摇了摇头:“我是刚刚碰到他们的,现在他们去哪里了我不清楚。” 雨思按捺着内心的激动,对新新妈说道:“伯母,我手机沒带身上,你可以借我手机打下他们的电话吗?” 女人二话不说掏出手机给她。 雨思颤抖着手拨打了陈庭御的号码,却是响了很久都沒人接,想着他的手机也沒带身上,她又拨打给水汐。 很快电话被接起來,响起焦急万分的声音:“雨思,你在哪里啊?他都快急疯了。” 雨思自然明白他指的是谁,尽管浑身都在痛,却是唇角不自觉地含着微笑。 跟水汐说了大致的位置。 新新的爸爸妈妈陪着雨思等她朋友的出现,海风吹的他们的衣服呼呼直响,如果不是新新的爸爸妈妈合力搀着她,只怕她早就站不住了。 第167章 他爱她 “小雨......”望眼秋穿的等待下,响起一道欣喜若狂的女声。 “水汐......”所有的坚持在看到最好朋友的出现彻底塌陷,欢喜激动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下脸颊。 “太好了,能找到你真是太好了,我都担心死了......”水汐声音颤抖着说着。 雨思抱歉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水汐摇了摇头,微笑地望着她:“有人比我还更担心你呢。” 转过头,只见在前方不远处,一道修长的身影直直地立在那儿,沉沉地望着这边。 无法言说的感动,心悸涌上心头,她朝着那道挺直站立如松柏的男人大叫一声:“庭御哥哥......” 那个男人似得到了确认,急步朝这边跑來。 很快,她柔软的娇躯被拥入一道温暖的胸膛中。 尽管伤痕累累,她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 就算他不爱她,只是这么的担心她,就足已让她坚定不移地一直爱下去。 “庭御哥哥......”声音含着无尽的眷恋,千言万语都融化在这四个情意绵绵的字眼里。 他不由的收紧双臂,似要将她融入骨血般紧密,闻着熟悉的发丝的清香,他才确定她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她并沒有被海浪卷走,她还活着,他并不是永远都看不到她的笑靥,听不到她的声音,感受不到她的气息。 紧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放下來,呼吸重回胸腔,从未有过的满足弥上胸口,强烈的欣喜让他几乎要疯狂地面朝大海尖叫。 他沒有失去她,他沒有失去她.......沒有什么能比这个认知更让他激动的了。 原來他是那么的在意她,不知不觉中,竟已离不开这个调皮精灵的小人儿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他爱她。 拥抱着她柔软的娇躯,感受着她的心跳,这三个字突兀地涌现脑海,环抱着她身子的手因为这个认知而激动地颤抖着。 活到28岁,经历了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心路历程,要是连这种跌宕起伏的感觉是什么都分不清,那他那么多年就白活了,还怎么陪着凌沐泽驰骋商场。 “庭御哥哥......你箍的我好痛......”虽然很想一直跟他拥抱过去,可是身上本就受了伤,被他越收越紧的手臂那么拥着,她痛的连骨头都要碎了。 站在一旁的新新见雨思脸色那么苍白,想起來她还受着伤,也紧跟着说道:“你快放开雨思,她受伤......” 还未等她将话说完,就见他松开了雨思,神情焦急地捧着她的脸蛋打量:“伤在哪里了?” 见他那么关心自己,唇角的笑容怎么掩也掩饰不住,很喜欢看到他紧张自己紧蹙眉头的担心样,她坏坏地一脸痛意地说着:“我的脚不知是脱臼了还是骨择了,只怕走不了路了,啊......” 还沒说完,身子就被打横抱起,她始料未及地惊呼一声。 他环视了众人一眼后,就抱着雨思朝酒店的方向急速走去。 对于他们完全忽视了自己,水汐却是一点也不介意,还感到开心非常。 看向黑压压如千军万马奔涌的海浪,她感慨地想着,天知,地理,人合,成就了一庄佳缘,是不是人只有经历了生离死别才能领悟真情呢? 第二天清晨,水汐跟凌沐泽正在早餐厅享用早餐的时候,只见一个高大男人拥着一个明显看上去很稚嫩,个头只到她胸膛那般高的女孩走进餐厅。 年龄上的差距,以及容貌出众的俩人立刻吸引了餐厅里所有人的注意,他们的目光无不是惊叹的。(.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一个有着受的潜质,俊美怀柔的大叔和有着天使般容颜的萝莉女孩相拥,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让不相信爱情的人相信了爱情,不期待爱情的人期待爱情。 早就料到经过昨晚一事,他们的感情一定会有突飞猛进的进展,可是,她怎么看着眼前紧紧相拥的这一对怎么就这么碍眼呢,替雨思感到非常的不值。 陈庭御这根本是老牛吃嫩草嘛。 无怪水汐会这么想,谁让雨思身材娇小,面容稚嫩的看上去就像13岁的孩子,而陈庭御明显看起來是个成熟男人,俩人的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只见俩人的眼中只有对方,这儿那么多完全成了空气。 看着陈庭御小心翼翼地拥着她坐到她跟凌沐泽身旁,她看不过去地瞅了陈庭御一眼:“悠着点啊,不带你们这么秀恩爱的,你沒看到那些男人都用嫉妒的眼神凌迟你吗?拥着这么一个小萝莉,他们可是羡慕的两眼发光呢。” 被水汐这么一调侃,雨思脸颊绯红一片,小声为陈庭御说话:“看他的女人也很多的......” 水汐瞪了她一眼,感慨道:“完了,完了,才刚跟他开始,就这么维护他,以后就更被他吃的死了死了,小雨啊,奉劝你一句,对男人不要太在意了,越在意,他就越猖狂,那么你就会越沒有地位,越渺小......” 话还沒有说完,就被两道冷锐的目光杀过來,一道是陈庭御的,另一道则是一直默认地用着早餐的凌沐泽。 窘迫地笑了笑:“嘿嘿,开个玩笑而已,你们不用那么当真啦。” 陈庭御睨视了她一眼,俯身温和地询问着雨思:“你的脚受着伤,想吃什么?我给你端來。” 感受着心爱的人体贴的话语,雨思绯红着俏脸低声应着:“我想吃培根,奶酪土司......” 为她摆好刀叉,他起身去端早餐。 水汐受不了地看着浓情蜜意的俩人,也惊愕于一夜将能令俩人的感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生死的考验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优雅享用早餐的凌沐泽,莫名其妙的,她想着自己跟凌沐泽也该來场生死考验? 意识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她郁闷地咬到舌头,痛的泪眼汪汪。 察觉到对面那个人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自己,水汐暗暗地松口气,若是那人知道自己刚刚在想什么,指不定被鄙视到门缝里去了。 什么生死考验,只怕自己死了,这家伙别提会有一丝在意了,不要大笑三声已经算是很仁慈了。她闷闷地想着。 很庆幸的,雨思的脚只是脱臼,并沒有骨折,躺在客房里,经过某人的细心照顾,沒过三天,就痊愈的可以下地行走。 雨思脚受伤的这几天里,水汐也沒心情去海边嬉戏,于是,很悲催的,在房间里,被某人食不知餍,精力旺盛地啃了一遍又一遍,这几天她绝大部分时间是在床上度过,不是被他反复折腾地索要,就是睡的昏天黑地,让她几度以为自己的人生价值就只是凌沐泽的chuang奴。 这几天,她无不希望凌沐泽能够大发慈悲的动作轻柔点,可是这无疑是痴心妄想,想要猛兽对爪下的猎物温柔是天方夜谭的。 猛兽对猎物只有征服的欲望,不会带有丝毫感**彩,凌沐泽亦是这样。 这是她无论被折腾多少遍,无论达到多少次欢/愉的颠峰,都清晰明了的,不会傻傻的以为他会对自己有除了rou体享用以外的感觉。 充其量,她只是比别的女人待在他身边更久些,而原因也只是她还有利用价值。 而可悲的却是她清明地明白这一切,却发现自己越來越沉迷于他野兽般旺盛甚至近乎蛮横,无理的yu望中。 不想承认,却无法不承认,他有着罂粟般致命的吸引力。 当雨思痊愈的容光焕发地站在她面前,她却浑身酸软的身子跟散了架似的。 “水汐姐,我们去外面享受阳光,沙滩吧。”雨思扯了扯她的衣角。 她累的本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觉的,但是想到某人此刻正在浴室间洗漱,难保出來的时候,突然又兴致大发的将她再吃一遍。 左右权衡下,她点了点头。 沉浸在爱情甜蜜中的雨思完全沒发现水汐的颓靡,继续欢喜地说道:“我们换上泳衣去吧,然后在沙滩上尽情的玩耍,那种迎着清新海风奔跑的感觉一定棒极了。” 穿上那种三点式的泳衣,露出身上的大片肌肤,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让别的男人尽情欣赏? 尽管女人穿成这样在当今社会,特别是在这片热带岛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是水汐还是有种说不出來的别扭,于是,摇头:“不要了,还是穿裙子好了,泳装包的太紧会很不舒服的。” “那有什么不舒服,你穿着及膝的裙子会被人当异类的,不要太保守了,穿着泳衣,在沙滩上玩耍,才算是真正的度假......” 尽管雨思极力劝导,她还是坚持己见:“从來沒穿过泳衣,不想穿泳衣啦,要不然,我会受拘束的放不开。” 知道水汐一时半刻是劝解不好了,这是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 雨思叹了声气:“那好吧,我去客房换泳衣,你赶紧洗漱下出发了。” “恩!”她点头应道。 第168章 你很爱她? 常年处于夏日状态的罗密斯岛风景迤俪的不似人间。[.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翠莹葱郁的椰树,低鸣飞翔的海鸥,松软舒适的沙滩,明媚灿烂的阳光以及在阳光照耀下粼光闪闪的海面。 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感受热带海洋迷人的风光,身上的酸痛顿感好了很多。 她跟雨思手牵着手奔向大海,相互泼水,追逐,嬉闹,欢声笑语不断,玩的不亦乐乎。 俩个容貌出色的男人则一人一边躺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 一个穿着黑色衬衫,戴着超大遮阳眼镜盖住大片脸庞,酷魅逼人的引得周围的女人时不时爱慕地偷偷张望,想要上前勾搭,却又被他的冷傲气息所震慑,害怕拒绝,打击自尊心。 而另一个则穿着白色t恤,五官柔和,面容清俊的给人亲近感,也有女人在悄眼打量他,可是发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前方不远处的女孩儿,也饱受打击的不敢去打扰。 “走出來了?”凌沐泽仰躺着,口气散漫地问着。 陈庭御视线专注地盯着眼前开怀大笑的人儿:“曾经发生的事我想我永远都忘记不了,更别提走出來了......不过,取向方面我想我已经趋于正常了......” “跟她做了?”有过很多女人的他,说起情爱之事,自然的就像午饭吃什么。 “......还沒,不过,不知道是经过那晚的惊险,发现对她的在乎,还是她流泪的样子太动人,面对她,自然而然的能够bo起,只是她还小,我下不了手要她。”他目光深远地望着跟水汐快乐追逐的雨思。 沉默了半晌,他才说道:“你很爱她?” “恩!”沒有丝毫的迟疑,他确定地应答。 凌沐泽沒再说什么,戴着黑超眼镜,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却见他弧线完美的唇角宽慰地微微扬着。 雨思跟水汐迎着阳光,踏着海浪,感受着美好的海岛风景。 “水汐姐,这俩大男人真沒劲,难得來度一次假,竟然就躺在遮阳伞下睡觉,那还不如不用來这儿,直接在客房里睡觉好了。” 雨思转过身的时候,看到这俩男人以睡觉打发时间,郁闷极了。 水汐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他们一人一张长长的卧床,随肆散漫地躺着,对于周围女人们垂涎的恨不得吃了他们的目光完全视若无睹。 真是俩大祸水啊。水汐感慨着。 “真是看不惯啊,竟然浪费这么美好的时光,我去把他们拖过來,让他们也加入我们的行列,跟我们一起happy。”雨思语含怨气地说着,目光一直恨恨地盯着那些个窥觑她家庭御哥哥的女人。 光是想象这俩个大男人,一个冷酷熟魅,一个青俊如风,陪着她们俩个小女人在海边做着小女生才会做的事,水汐就一阵恶寒。 恶寒之后,接踵而至的是恐惧,根据以往的经验,以凌沐泽沉冷的个性,敢拖他來玩这种对他而言十足幼稚无聊的事,她们一定会被修理的很惨。 刚想阻止雨思过去,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们面前。 不忍看雨思接下來会被某人丢出去的惨状,水汐捂住了眼睛,却是忍不住好奇地透过手指缝隙偷看。 只见雨思挽着陈庭御的手腕小鸟依人地朝她走來,当然沒有凌沐泽这号沉闷的人物。 本以为雨思会重色轻友地跟陈庭御玩乐去,却见她站定在自己面前。 “水汐姐,我是沒那本事把你家那位拖过來,只能由你亲自出马了。”雨思挫败道。 水汐郁闷了:“他才不是我家的,还有让我去拖他一起來,还不让我去跳海。(.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哎呀,我跟庭御哥哥一对,而你却一个人,那样多沒意思啊,两对一起玩才有意思嘛......” 雨思兴致勃勃地规劝着,一旁的陈庭御则宠溺无比地望着她,看的水汐郁闷无比。 “不去,坚决不去,打死我都不去。”无论雨思怎么说,水汐是打定主意不去招惹那个魔鬼,难得可以自由地放松一下,她才沒那么白痴自投罗网。 “可是我很想我们一人一对地一起追逐玩闹嘛,再让一个游客为我们拍下照,留做永久的纪念,以后等我们老的时候可以拿出來看看.....”雨思不肯放弃地继续劝导。 那是雨思小女孩的浪漫幻想,她才不管,不去就是不去。 见水汐坚定不移的就是不去叫凌大帅哥,雨思转了转晶亮的眼睛,灵光一闪,凑到水汐耳旁,嘀咕地说了几句。 陈庭御见水汐一脸郁闷之色,继而,只听她很无奈地说道:“真是怕了你了。” 待水汐走了之后,他俯身问笑的贼兮兮的雨思:“你刚才跟她说了什么?” 雨思嘴唇凑到他耳旁,叽里咕噜的将话重复了一遍。 陈庭御恍然大悟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叹气道:“你啊,就是这么古灵精怪。” 雨思吐了吐舌头,面色绯红道:“同为女人,我能感觉的出來水汐姐姐是喜欢凌总裁的,甚至超过了喜欢之上,我想助她一臂之力,希望他们能够在平常的接触中,擦出爱的火花。” 望着单纯的雨思,陈庭御叹了叹气,深望着她:“不要好心办坏事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看凌总裁对水汐姐......欲,欲望那么强烈,我看水汐姐每次早晨起來都一副被榨干的样子,可以见得凌总裁是很喜欢水汐姐的,只是他是大集团的总裁,受万千追捧,难免有些高高在上,自傲冷漠,不过,谁让他那么厉害呢,而且有那么帅,他有高傲的资本。” 陈庭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单纯的雨思解释,只能简单地说着:“男人对女人有欲望不一定就是喜欢,沒欲望不一定就是不喜欢......” “就像你对我吗?虽然你沒碰我,却是喜欢我的?”雨思仰着脑袋,目光清灵地望着他。 他莞尔一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声音哑然道:“对!” 水汐以极缓的速度走到凌沐泽身边。 他戴着黑超眼镜,看不出他有沒有睡着。 如果沒睡着还好,睡着了却把他吵醒,那她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见他纹丝不动地躺在那儿,好像睡着了,她打退堂鼓的想要闪人,可是一想到雨思的威胁,又不得不忌惮。 怨念的做了半晌的思想准备,她才视死如归地鼓起勇气问道:“凌沐泽,你有沒有睡着啊?” 尽管他沒有回应,落在身上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寒意让她知道他沒睡着。 这家伙,戴着那么大的黑超眼镜,眼神的杀伤力还那么凌厉,她都能感觉自己的腿在隐隐颤抖。 现在落荒而逃还來得及,可是想到雨思坑爹的威胁,她又只能勉力直撑着。 虽然他沒发出任何声音,可就是沉默时的他,更具有威慑性,强烈的压迫感围绕她的周身,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不耐烦。 无法承受如此逼人的压迫感,她两眼一闭,快刀斩乱麻,豁出去道:“我们三个人都去海边玩了,你一个人待在这儿多沒意思啊,跟我们一起去吧。” 她本以为他肯定不屑回答,却沒想到他低沉地应道:“好啊,只是玩什么得由我决定。” 戴着宽大黑超太阳镜的他,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水汐沒想到他那么容易就答应了,欣喜地睁大眼睛,完全不去思考其中的猫腻,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腕:“那我们赶紧去吧。” “叫他们过來!”他冷冷地说着。 真是高傲的家伙,水汐嗤之以鼻地想着,可是脸上却是应和的笑容:“好的。” 朝雨思他们开心地挥了挥手,笑容里含着无法掩饰的自豪,凌沐泽竟然肯听从自己的话,真是太有满足感了。 待陈庭御和雨思走过來后,凌沐泽拿掉盖在身上的毛毯,站起身子,身影桀骜挺拔,身材无懈可击的令周围的女人倒抽一口冷气。 尽管极不想承认,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凌沐泽这家伙,长相,身材都是一流的prefect。 “不是要我跟你们一起玩吗?走吧。”丢下这句话,就率先冷傲慢地走在前头。 水汐朝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有必要这么高傲吗? 看着雨思和陈庭御手挽手的走在一起,而她却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凌沐泽后面,她怨念丛生。 凌沐泽停在一字排开的子弹头似的赛艇前,他们也跟着停下。 水汐顿时窘了,后悔不迭。 早知道他说的是玩这玩意儿,就算雨思威胁她说什么时候悄悄将春/药放进她饮料里,让她像个**似的勾引凌沐泽,她也绝不妥协。 抬眼望去,广阔无边的大海上,零零星星的好几艘快艇在急速驰骋,那简直是火箭般的速度,看的水汐狠狠海风中凌乱了一把。 有人在扯她的裙角。 她转头望去,只见雨思脸色发白地颤声道:“这是有胆识的男人才玩的玩意吧,不会要让我们两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上吧?” 第169章 他是神人 水汐沒有丝毫怜悯地瞪她一眼:“那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威胁我,逼迫我去拖着这个大恶魔一起,我们会落得这般惊悚的境地吗?” 雨思一脸悲跄地说道:“我还不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你那不叫一臂之力,你那叫助纣为虐。”水汐气呼呼地口不择言,也不管那成语用的对不对。 “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乱撮合了。” 继而,她泪光闪闪地望了冷俊酷魅的凌大帅哥一眼,嘟囔道:“今后我要离凌总裁起码三尺之远,这人简直是比洪水猛兽还要危险啊。” 水汐以一副你才知道的神情白了她一眼。 “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我跟你们一起玩吗?上船。”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冷肃。 水汐和雨思神情凄哀地走过去。 雨思求救地看了看她的庭御哥哥,却见他无能为力地耸了耸肩。 结果,在凌大帅哥简单明了的陈述下,雨思,水汐跟陈庭御一组,他独自一组,比赛谁最先到达前方只能隐约看到黑点的小岛前。 谁输了,惩罚手段由他决定。 三人满腹抱怨地盯着他瞧,这完全是不平等条款啊,摆明了,他自己输了沒事,他们若是输了后果都不堪设想。 三人同时被吓的风中凌乱了。 “看什么看?不想玩这个,我们可以换冲浪玩玩,我想那样会更刺激。”他邪恶地扬唇冷笑。 一排汗从三人的头顶滑过,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道:“不要冲浪,就比这个。” “那就赶紧准备,开始了。” 他摘掉黑超太阳镜,潇洒地扔进海里,系上安全带,两手一左一右抓住方向盘,一气呵成地准备完毕,看的三人呆了呆,继而,回过神來,也各自做好准备。[.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人多力量大,我们一定要胜利。”雨思豪情壮志道。 陈庭御睨视了她一眼:“赛艇本來就不大,人越多,反而会加重其重量,因而也会影响到速度,对比赛也就越不利。” 雨思愤愤不平地捏紧粉拳道:“哼,照这么说,凌总裁胜了那也是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吗?那我就让你们一分钟。”一道冷魅的声音夹着海风传入他们的耳内。 雨思这才注意到凌沐泽就在他们旁边,顿时囧地真想跳处海里,不要出來见人了。 随着凌沐泽的一声令下,赛艇似离弦的箭般飞速朝前方冲去。 “啊~~”海风飓烈地吹來,她们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水汐的裙子都飞了起來,连忙压住裙子,刺激太大地尖叫。 “啊,啊~~~~~”速度太快,海风呼呼地刮來,让她们呼吸很不顺畅,幸好是坐着,还系着安全带,否则,铁定会吹番到海里。 “别叫了,叫的我头都大了。”陈庭御一边勇踩油门,把握方向盘,大声呵斥。 俩人随即闭嘴。 雨思见陈庭御迎着风英勇无畏,坚定不移地凝视着前方,海风将他短顺的发丝吹向脑后,露出他漂亮的额头。 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她满心爱慕地望着他,禁不住赞叹:“庭御哥哥,你真素太英勇神武了,太棒了,一定能将凌恶魔远远地超......”越字还沒说出口,就见一道影子火箭般的速度地从她们旁边驰过。 她眨巴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远超她们的赛艇,惊的连下巴都掉了。 都是同款同类型的赛艇,为什么速度会差那么多? 不想就这么轻易认输,她想了想,小脑袋灵光一闪,给她的庭御哥哥來个爱的动力。 俯身朝着庭御的脸颊印上香吻。 却听他嘘了口气道:“这招沒用,沐泽他可是获得过国际赛艇比赛的冠军,而且不仅是赛艇,还有冲浪,沙滩摩托等海上运动的世界冠军。” 水汐和雨思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眸,看着眼前那艘已经甩了她们十条街,已经沒影的赛艇,异口同声地感叹:“他不是人,他是神人。” 等他们开回來的时候,某人正慵懒地靠着赛艇的后背,散发着高人n等的尊越气质,结果被他好整以暇地吐出:“你们输了。” 三人还沒从惨烈失败的阴影中回过神來,就要面临毁灭性的打击。 他站起身子,矫捷地跳下赛艇,身姿挺傲地走到他们面前,抑扬顿挫道:“输了可是要接受惩罚吧。” 三人都很明白在劫难逃,只希望顺从之下,凌大总裁能够心情大好的从前发落。 “是,惩罚方式由你决定。”陈庭御认赌服输道。 水汐跟雨思紧张地绷紧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嘴唇,等待他的制裁。 “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只是疏松平常的的小游戏而已,输了就输了,我又不会怎么样你们。”他深幽的眸悠扫视了他们一眼,悠然地说着。 三人的神经绷的越发紧了,朝他僵硬地笑笑,却是皮笑肉不笑。 “凌总裁,你赶紧说吧,到底想怎么惩罚我们。”雨思无法忍受等待惩罚的紧张滋味,忍不住催促。 水汐跟陈庭御显然受过他太多的摧残,相比雨思而言,淡定了许多。 “你很着急?”他视线落在雨思身上,幽幽地问着。 水汐跟陈庭御替雨思抹了把冷汗。 “沒,沒有,我只是不想浪费凌总裁的时间,惩罚快点结束,凌总裁不就可以早点不用面对我们心烦了嘛。”雨思强自镇定地说着,紧张的牙齿在打架。 陈庭御对她投以赞许的一眼,面对凌沐泽施下的那么大压力,却还能头脑清晰地为自己辩解,这小丫头还挺灵活的嘛。 雨思的话沒有丝毫漏洞,凌沐泽也懒得跟一个小女孩去计较,款款地说出他的惩罚方式:“惩罚嘛,很简单的,你们三人就趴在沙滩上做俯卧撑,我说谁可以爬起來了谁才能爬起來。” 三人的心沉到海底,一脸灰败之色:“那如果你沒叫我们爬起來,我们岂不是要一直做下去了?” “那要看你们做的认不认真了,想要尽快结束惩罚,就认认真真按我说的去做,否则,若是让我发现你们当中谁在偷赖,别怪我不念情面的做到太阳落下,也不让起來。”他神色口气俱悠然地说着。 他当然悠然了,他们就惨了。 三人面如土色,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一个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期望他能重轻发落,起码有个数字的限定,那样,他们的心里也有个底。 “看我做什么,还不赶紧做,现在还有阳光照耀,到了晚上可就.....” “我们做,我们做。”不等他说完,水汐和陈庭御急忙趴下身子,雨思却还窘迫地站着。 凌沐泽再次将视线落在她身上:“你有什么意见吗?” 雨思赶紧摆手否认:“沒,沒意见。” 然后揪了揪那套露出大片肌肤的泳装,尽管她的胸部只是比旺仔小馒头大一点,但是趴下的时候,也难免春光大泄。 凌沐泽很快就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那你就不用做仰卧起坐了。” 雨思欣喜若狂地几乎要尖叫。 “你给我绕着沙滩四周跑,至于几圈,就看你的认真程度了。” 雨思的笑容瞬间塌陷,颓然地垂下脑袋。 很快的,他们的周围围上了无数在沙滩享受假日时光的游客。 只因为,眼前的三人实在是太抢眼了。 一个冷俊熟魅的男人慵懒地靠着赛艇的椅被,微眯着俊眼,享受着阳光的照耀,就这么散漫地坐在那儿,天生的尊傲自然而然地流泻,有着颠倒众生的迷人魅力。 而在他面前的是两个已经做的奄奄一息,大汗淋漓,却不得不苦苦支撑的俩人。 围观中绝大多数是女人,而女人围观的意图不言而明,男人们时不时发出的闷笑声,不难确定他们就是來看热闹,或者说说是看笑话來的。 感受着那么多注视的目光,听着时不时传出來的笑声,水汐羞愤难当地真想埋进沙子里,不要出來丢人现眼了。 而且,在做了近200下的俯卧撑后,她觉得四肢麻木,僵硬的都快失去知觉了,好几次承受不住,瘫在沙滩上,看到正对面他冷厉的眼神,又不得不支撑着爬起來,继续做。 当然,她边做的时候也沒忘记诅咒,诅咒那冷血的家伙有一天因为做‘俯卧撑’过多而不举。 相对于水汐而言,身为男人的陈庭御状态自然是好的多,起码他还能微笑地跟那些个娇羞望來的女孩们打招呼。 那边的雨思的下场沒比他们好多少,甚至看起來更糟糕,她想着凌总裁的眼神再怎么厉害,她跑远的时候,他又不可能看得见。 于是,在远离他视线范围内的时候,偷笑地想要松口气偷下懒,背上却猛的遭受一记竹鞭的抽打。 回过头,只见一个掉了牙齿的老伯伯凶神恶煞地瞪着她:“好好跑,不许偷懒。” 雨思顿时内牛满面了,她不明白凌大总裁啥时候找了个监督者过來,累死她算喽。 惩罚结束,已到了阳光正盛的午后。 三人已经完全沒有力气去在意那么多人幸灾乐祸的目光,躺在沙滩上挺尸,一个个疲累到极点地沉沉睡去。 第170章 海洋梦幻号 醒來,是因为周围人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呼声。(.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什么事啊?怎么这么吵?”雨思揉了揉眼睛,侧过头,有气无力地问水汐。 水汐摇了摇头,疲累道:“我不知道啦。” “那我们继续睡吧。” 可是刚昏昏沉沉地睡着,再次被众人的拔高的惊呼,惊叹声吵醒。 俩人忍着浑身的酸痛,爬起來,睡眼惺忪,神志不清地寻着声音望过去。 隐约可见一艘很大,貌似很华丽的船缓缓地靠向岸边,嗡嗡的轰鸣声响彻云霄。 “啊,泰坦尼克号,这是传说中的泰坦尼克号吗?”有人惊呼。 “天哪,我真是太幸运了,出來度假一次,竟然能碰到漫游全世界的,世界顶级豪华游轮--海洋魅力号~~~~(>_<)~~~~简直太梦幻,太强大了。”有女人尖叫。 水汐和雨思似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萎靡的精神一下子振奋起來,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望过去。 只见一艘占地面积约700英尺,宽80英尺的邮轮就在前方,已无法用任何语言來形容此邮轮的豪华,大气。 水汐和雨思双双呆愕地望着眼前这艘巨型邮轮。 “水汐姐,这是泰坦尼克号吗?”雨思梦幻地问着。 水汐呆呆地摇了摇头:“是泰坦尼克号的‘妹妹’――海洋魅力号!” “海洋魅力号?”雨思傻呼呼地重复,继而惊喜地拽着水汐的手臂摇晃:“海洋魅力号唉,就是各大魅力最近常报道的环游世界与泰坦尼克号有的一拼的豪华邮轮唉,我们实在是太幸运了,竟然能碰到这么幸运的事,你赶紧掐我一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水汐被晃的手腕几乎要脱臼,求饶道:“是真的,是真的,因为你摇的我好痛,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你看到的邮轮是真的,并不是做梦。” “啊~~~”雨思欣喜若狂地扯着嗓子尖叫,恨不得冲过去。 水汐受不了地拉住她:“你那么兴奋做什么,据说这可是a国王子答应新娶的王妃漫游世界的结婚礼物,我们只能过过眼瘾的份,是不可能有幸登上去的。” 雨思却丝毫沒有失望的神色,反而两手捧着下巴,向往不已道:“过过眼瘾也好啊,有多少人想看还看不到呢,唉,真羡慕那个王妃,王子那么宠爱她,相信她就算要天上的星星,王子也会为她摘下來吧。” 水汐无奈地摇了摇头。 “走,我们靠近去看。”雨思爬起來,拖着水汐。 水汐拒绝不了地刚要站起來,就见一个皇家仆从穿着的男人朝她们走來,手上貌似还拿着请贴。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雨思的手在激动地颤抖,眼看着皇家仆从目标明确地朝她们的方向走來,视线直直地落在她们身上,她也忍不住期待地激动不已。 她们该不会幸运地成为王妃的坐下宾,有幸登上如此豪华的邮轮吧? 俩人紧张地十指紧握,眼神闪着期待激动的亮光。 而事实上,在那名皇家仆越过她们,脚步停在正躺在赛艇的座椅上,悠闲享受阳光照耀的凌沐泽。 俩人惊愕的连下巴都掉了,干巴巴地看着那名皇家仆从恭敬地将请贴交到他手上,而他的表情却是一脸的抑郁之色,显然很不乐意海洋魅力号主人的邀请。 真是傲慢,沉闷的家伙,世界上会对尊贵的皇家邀请却不屑一顾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 水汐郁闷地感叹。 只见他脸色暗沉地跳出赛艇,无视那么多双艳羡的目光,身影桀骜地朝邮轮走去。 原本抓着她的手松开,只见雨思兴冲冲地跑过去,拽住凌沐泽的手腕,睁着期待无比的眼睛道:“凌大总裁,凌大帅哥,带我们一起去吧,我们都是一块儿來的,怎么着你也不能够那么沒义气地丢下我们吧,要知道,你可是集容貌才华气度于一身的万人迷唉......” 水汐为她抹了把冷汗。 只见凌沐泽本就不爽的心情因为雨思的纠缠更加不悦,甩开她的手,一脸黑沉地越过她。 见雨思向往无比地仰望着邮轮,陈庭御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感慨道:“那邮轮还是别去的好,否则,你会后悔的。” 雨思不相信地瞪了他一眼:“你就忽悠我吧。” 原因无法解释,他疼惜地抚摸着她的发丝,转移话題:“瞧你,额头都是冷汗,我们回客房去洗个澡,好好抱着睡一觉吧。” 雨思只抓住了一个字眼:抱。 想到可以倚靠着他温暖的肩膀入睡,脸颊情不自禁地染上一层红晕,娇羞地低声道:“好啦。” 最终,对他浓烈的爱意击败了对邮轮的向往。 见俩人完全将她似为空气地相拥而去,水汐无语了。 想着一个人待在这儿也沒什么意思,也就跟在他们的身后,朝酒店走去。 被凌沐泽折腾的够戗,她洗完澡后,沾床就睡。 睡的昏天黑地间,嘴巴被一块毛巾紧紧地捂住,她挣扎了几下就晕了过去。 醒來,入目的却是如公主寝居般华丽的卧室。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好奇地望着四周奢华昂贵的摆设,手指抚过晶莹透亮的珠帘,纳闷她这是置身何处,疑惑是谁绑架了她却给她尊贵的待遇。 尽管四周的摆设装饰都是她所偏爱的粉色系列,她还不是不愿在这个陌生的卧房多待。 按捺着不安的心情爬下床,穿上鞋子走向门口,眼看着手就要碰到门把了,门这个时候应声打开,吓了她一跳。 还沒缓过心神,只见一个个穿着女仆服的女仆们托着托盘走进來,看的她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她们这是要哪般。 托盘被她们井然有序的地摆放在红木长几上,然后一个个依次掀开,看的向來淡漠名利的水汐也不由的惊叹地睁大眼睛。 只见一个个盘子里盛着各色华丽礼服,各式高跟鞋,璀璨的漂亮首饰......样式繁多的舞会面具,在灯光照耀下,闪耀着夺目色泽,看的她久久无法回神。 “唉,唉,你们要干什么?”愣神间,俩个女仆沉默不语地架着她走到化妆台前。 奢华,靡丽的大厅里。 各国上流人士,宫廷贵族,商贾富豪,名媛淑女,达官贵人高举酒杯,高雅谈笑。 期间,有世界顶级的乐团拉奏着悠扬的小提琴。 美妙,悦耳的琴声悠然地流淌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仆从端着瓜果酒水,如鱼得水地行走在贵宾之间,体贴地送上他/她们完美的服务。 名媛小姐们,衣香鬓角,巧笑嫣然地怯怯私语,言行举止一派大家闺秀风范,眼神却在谈话的过程中,羞涩地偷瞄着场上一个个尊贵优雅的男士。 而她们目光停留最多的是一个坐在角落的休息区,穿着一身黑魅西装,英俊逼人,浑身散发着冷酷却邪魅气息的男子身上。 他每茗一口伏加特,她们眼中的倾慕就更深一份,一个个恨不得能化成那杯中酒,滑入他性感魅人的嘴唇里。 已经习惯于女人们花痴似的迷恋,他连看也懒的看她们一眼,心情不爽到了极点地一杯杯灌着名酒。 真是无法忍受,竟然要他参加这种无聊的聚会,自己却陪老公躲在房间里浓情蜜意。 气愤地捏紧酒杯,只怕再加重一份力道,酒杯就会碎裂。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尽管那个王妃表姐比母老虎还要凶悍,他也不想再待下去面对那么多花痴女人的目光洗礼。 站起身子,刚要走,就见那个令他爱恨交加的表姐及表姐,光彩朵目,万众瞩目地走过站成两排的贵宾,微笑适度,仪表优雅地跟众人打完招呼后,径直朝他走來。 本來不想受人注意才选了这么个角落待着,这下,王子,王妃一來,场内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原本沒有注意到到他的名媛们似发现最闪亮名贵的宝石般惊呼不已,只怕沒有王子王妃在场,她们会争先恐后地扑上來了吧。 场面似沸水般沸腾起來,她们都窃窃私语着这个身姿挺傲,英俊熟魅,五官轮廓如刀削玉琢般坚毅,浑身散发着尊傲气息的男子是谁? 本就烦躁到极点的凌沐泽面对那多花痴女的窥觑,耐心彻底丧失地就要离开,却被随之赶來的王妃拽住手腕。 “你这是要上哪去啊?”王妃高贵精致的面容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 向來傲气凛然的凌沐泽,在这个又爱又恨的表姐面前难得地收敛火暴脾气。 只听他强忍不耐,闷闷道:“晚会无聊的很,我要回去。” “怎么无聊了?你表姐为你邀请了那么多的名媛小姐,明星美女供你挑选,你却说无聊,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她气愤地敲了敲他的脑袋。 一走出众人的视线,优雅的她立刻原形毕现,对她无条件宠爱的丈夫却不在意她大咧咧的言行,目光宠溺地望着爱妻。 在他的眼里,脾气火暴的她才是最迷人的,他之所以会看上她,也是因为她豪迈地在各项跆拳道,柔道,剑道等项目中将他击跨。 他的爱妻若是放在古代中国,铁定是驰骋沙发的巾帼女英雄呢。 第171章 我是焦点 凌沐泽睨视了他尊贵的表姐一眼:“你该不会千里迢迢地开着邮轮來这儿,就是为了给我相亲的吧?” “冰果。[.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王妃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目的,要不然,我不会得知你來罗密斯岛度假,就命船长日夜兼程地从c国开到这儿,你看,我对你多么良苦用心啊,你总不能让表姐失望而归吧。” “用苦良心吗?”他嗤之以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这些娇贵的名门小姐,给我玩玩还可以考虑下,娶会家当老婆只不定不超过三天,就哭着跑回家了。” 脑袋被她教训地重重拍了下:“你这混小子,都快28岁的人了,竟然还一门心思地想着玩女人,也不安下心踏踏实实地找一个,反正,今晚你必需得挑中一个带回家去当老婆。” “我不要。”断然的拒绝,他才不要一个女人來束缚自己。 “不要也得要,今晚你一定要在这些女人当中挑中一个做老婆,否则,我就让你的爸爸妈妈回国,给你做主,到时候你可就沒那么轻松地还能挑挑选选了。”王妃阴险地威胁着。 “表姐,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自己步入婚姻的坟墓干嘛急着拖我下水,我才27岁,30岁再找对象也來得及吧,而且你觉得你英俊威武的弟弟会有哪个女人配得上吗?”某人大言不惭道。 “那个......婚姻不是坟墓,是天堂,天堂哈,你表姐她一直处在天堂中。”一直被姐弟俩忽视的某王子澄清道,却很悲催地遭來两道凌厉的视线,他郁闷的赶紧闭嘴。 对于他的狂妄自大,王妃很淡定地反驳:“让你早点步入婚姻的行列,就可以少些女人受你的迫害,反正,我主意已定,今晚你若是不选出个老婆來,你就等着你爸妈回过收拾你吧,看我不把你这些年的‘光荣’事迹抖露给他们听。” 第一对威胁无能为力,而且还是个已婚女人,向來对别人施加压力的他第一次被人给无情压迫:“表姐,你有必要这么狠吗?勉强來的婚姻有意思吗?” “不勉强,我又不是随便塞个女人给你,而是要你自己去挑喜欢的,给你选择权。(.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对于表姐的强势,凌沐泽是一个头两个大,第一次抓狂的近乎崩溃。 站在一旁被忽视的某王子看不过小叔子如此纠结,凑到他耳旁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 王妃狐疑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不知道在传授什么经验给他,想要靠过去偷听,去被突然回过身的丈夫给顶出去。 眼看这就要摔倒,下一刻落入熟悉的怀抱中。 “小心了,你现在可是怀着我们的小宝贝,可不能有任何的散失。”王子疼惜地揉揉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强悍的王妃难得绯红了脸,捶着他的胸口:“讨厌,如果不是你故意使计,我又怎么可能那么快怀上。” 凌沐泽被浓情蜜意的俩人狠狠恶寒了一把,只怕看下去就会长针眼,转身就要走,却被她拉住。 “你想走?”她眼睛危险地眯着。 将她紧拽的手拉下:“表姐精心安排的相亲会我怎么会不给面子就这么走了,我只是响应表姐号召,过去挑选老婆去。” “这才是我的乖表弟。”她欢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就王妃敢用乖这个字來形容他,凌沐泽暗沉着脸就要走,却再次被拖住。 “表姐,又有什么事啊?” “把这个戴上。”她扬扬手里黑色如暗夜的蝴蝶面具。 “多此一举。” “接下來可是面具舞会,自然是要戴这个了,乖,舞会就要开始了,赶紧给我戴上。(.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她将面具塞到他手里,催促道。 他无奈地戴着面具。 “啧啧,表弟真是俊魅的一枝梨花压海棠啊。”王子赞叹地禁不住飙出一句古言。 “老公,你中国文学造诣博大精深啊。”对王子抛了抛眉眼。 “那是啊,谁让我老婆骨子里流淌着中国人的血液呢,对于中国能够孕育出老婆这般风华绝代的美人,我自然是要像爱老婆那样地热爱中国的文化喽。”王子也抛过去一个眉眼。 凌沐泽恶寒地赶紧遁走,再继续跟这俩人待下去,他非被酸死不可。 刚迈出沒几步,舞池就陷入黑暗中,却沒有人感恐慌地尖叫,显然在场的达官贵人都已习惯有这么一个环节。 金色朦胧的灯光重新亮起的时候,悠扬的舞曲响起,悠悠地飘荡在大厅的上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戴上了样式各异的面具。 尽管他戴着蝴蝶面具,一步入舞池中,还是吸引了大片名媛的注意,伸到面前的纤纤玉手不下十双,白花花的一片。 唉,不得不感叹一句:他就像那黑暗中的萤火虫,到哪哪发光。 百无聊赖地扫视了一眼众多站立眼前的美女,打算选个眼睛最漂亮,最合眼的交差,却听到周围男人倒抽冷气的声音。 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走廊处,一个穿着拖到玫瑰色地毯上,华丽明艳的公主礼裙,首饰晶莹璀璨,长发披肩,头戴王冠,戴着紫色蝴蝶面具的女人一手扶着扶梯,款款地走下楼梯。 在金色灯光的照耀下,藏在面具下的眼睛掩过了身上宝石的光芒,璀璨清澈地似海水粼粼的水光,美的不可思议。 那是一双足以令所有人屏住呼吸的眼睛,凌沐泽也不例外,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令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几乎连呼吸都窒息。 “这是哪国公主啊?我要跟他求婚。”在他身旁的一个男人激动地喃喃自语,说的是一口流利的英语。 “太迷人了,真是高贵又典雅的小姐......”另一个男人沉迷地夸赞。 “眼睛就像沁着水珠一样,美极了,要是能娶这位小姐为妻,要我放弃现在的权位都沒关系。”又有一男人迷陷道。 凌沐泽的眸光暗了暗,目光紧紧地凝视着那位几乎捕获了全场所有男性的女人。 面对着下面一双双紧紧盯视的目光,水汐紧张的手微微颤抖,暗暗郁闷着自己怎么就莫名其秒地陷入如此高调的境地。 本來就穿不惯高跟鞋,再加上裙子长的铺了好几个台阶,只能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往下走,一门心思想着只要一走下这楼梯,她一定要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 眼看着沒几个台阶就到达地面了,脚下却一个不稳,踩到裙角,她很悲剧地与地面來个亲密接触。 顿时,四周传來倒抽冷气的惊呼声。 “高贵的小姐,你沒事吧?”一名离她最近的戴着白鸽面具,金发碧眼的男子将她搀扶起。 她挣扎地爬起來,感激地想要道谢,面具的一根带子在这个时候掉落,面具沿着脸庞滑落。 她听到男子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小姐,你太美了。” “先生,可以将面具帮我重新带上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么多人的视线,她请求道,见那名男子听不懂中国话,她只能用手势示意。 那名男子极有绅士风度地捡起面具为她戴上。 “谢谢!”说完后,她就想要逃离这个衣香鬓影的地方,却被那男子拉住手腕。 “小姐,我是d国的伯爵,可以邀你跳个舞吗?”他抓着她的手落下一吻。 水汐如遭电击地缩回手,却又无法下狠心打击这位男士的自尊心。 尴尬窘迫间,一名戴着黑色蝴蝶面具的男子走到他们身旁,对那位d国伯爵冷魅道:“今晚她是我的了。” 口气是志在必得的坚定。 “这不符合礼数,明明是我先邀请这位小姐,为什么她就是你的?”d国伯爵用蹩脚的英语回道。 “那就让这位小姐决定,她是要跟你跳还是跟我?” 说完后,他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虽然他戴着黑魅蝴蝶面具,但是水汐还是透过那双深幽如暗潭的眼睛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不安的心莫名的安定下來,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碰到了熟人,尽管跟这位熟人非常不对盘。 “小姐,请做决定吧?选她还是选我?”d国伯爵催促道。 水汐虽听不懂英文,但还是能隐约猜到他的意思。 抬眼望了下凌沐泽,顿时被他深冷凝视的目光吓了一跳,想着他八成是认出自己了。 他的眼神告诉她,她会出现在这里他很不爽,还是少去招惹他为秒。 再看了看旁边这位戴着白鸽面具的d国伯爵,绅士的目光温和望着她。 左右权衡下,她还是觉得跟d国伯爵跳安全些,等凌沐泽一走,她就可以乘机逃脱,回到酒店。 就算凌沐泽到时候责怪起她为什么选伯爵却不选他,她也可以说沒认出他來,毕竟是那位伯爵先提出來跟她跳舞的,按照礼数,她也应该选择伯爵。 理由很充分,不过,想想凌沐泽也不会在意自己跟谁跳舞,这种问題想必他也不屑问。 决定了。 强忍着对那双冷锐眼神的畏惧,她唇角微微扬起,将手伸向了d国伯爵:“我想跟这位先生跳。” “很好!”他冷冷地丢下这两个字后,转身沒入了舞池里。 瞬间,n个女人围绕过去,他牵过其中一位小姐的手,随着音乐随意起舞,身姿是尊傲的王者,令周围的女人看的痴迷。 第172章 我很喜欢 心不可抑制地微微酸疼,本來就不会跳舞的她,因为心神不宁踩到了伯爵的脚。 “对不起。”这是简单的日用单词,她愧疚万分地说道。 “沒关系,你很率真,我很喜欢。” 她只听懂前三个字,不过听他温和的语气,她知道他是真的不介意她踩到他的脚。 真是一个宽容有礼的绅士。 不过也就是眼前的男子太有礼了,她反而找不出逃跑的理由。 随着他的牵引,原本跳的凌乱的她也慢慢的跟上节奏。 虽然俩人语言不通,但是微笑就能表达彼此的意思。 水汐发现随着身姿的摆动,她从最初的不适应渐渐地喜欢上轻盈挪动身姿的感觉,唇角的笑容不可抑制地如花朵绽放。 期间投入的沒发现那道冷锐的目光一直恼怒地落在她身上。 “砰~” 面具舞会接近尾声的时候,响亮的烟花燃放的声音盖过舞曲。 众人对跳舞的兴致转移到欣赏烟花的兴趣上,一个个都朝甲板上走去。 水汐本想乘乱逃走的,却被d国伯爵拖着手朝甲板的方向走去,无奈人有些挤,他又握的紧,她不好意思直白地挣扎,只能由他牵引着。 甲板处又是一番风景,宽阔的让水汐想到了飞机场。 在沉沉黑幕下,甲板处火树银花,灯火通明,还有各色美味佳肴,极品美酒。 水汐正靠着围绕,被色彩缤纷绽放的烟火深深吸引的时候,一杯酒端到她的面前。 她微笑地接过。 由于俩人语言不通,碰了酒杯,友好一笑后,就抬头仰望漫天绽放的烟火。 正当她感叹烟火的璀璨,却稍纵即逝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 她就算不去看,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只因那凌厉逼人的气息一靠近她,就压迫的连呼吸都不顺畅。[.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不敢去看他,她只能仰着头故作镇定地望着夜空,天知道她已经心惊胆战的脚直发抖。 “你的胆子大了不少啊。”他低沉地叹息声。 “凌,凌沐泽,是你?”她故作恍然大悟地惊呼。 刚一对上眼眸,她就被他眼中的冷意吓了一跳。 “你不是在我邀请你跳舞的时候就认出我了吗?”口气是掩饰不住的不爽。 “哪,哪有,你戴着面具,而且舞池的灯光又那么花,我怎么可能认的出你。”她坚决否认。 事已至此,不管他怎么施加压力,她都只能否认到底。 “是吗?”眸光更冷了一分:“舞池里我说话,你沒听出來,怎么这会儿我一开口,你就知道是我了?” 真是很大的bug,大的水汐就算想破脑子也想不出圆谎的话來。 只能心惊胆战地站在那儿,接受着他冰寒眼神的凌迟。 惊慌失措间,他靠近她,手揽上她的腰肢,紧遏的似要将她栏腰掐断。 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撩起阵阵痒意,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听他一字一句冷然道:“你还真是水性扬花,做为我的情妇,却敢跟别的男人跳舞跳的那么开心,胆子见长啊你,看样子,对你的调/教还不够。” 水汐紧张地绷直身子:“你,你想干什么?” 他露出邪魅一笑,温润的手指抚摩过她的嘴唇,暧昧如丝道:“涂了粉色的嘴唇还真是色泽诱人的跟水晶似的,真想品尝一口呢。” “凌沐泽,这儿这么多人,你......唔......”话还沒來得及说完,嘴唇就被覆盖住。 周围传來倒抽冷气的声音。 他的手撩过她的耳际,紫色蝴蝶面具滑落,随风飘走。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唇角扯出冷魅一笑,在众人的惊呼声里,他捧住她的脸蛋,辗转吮吻着她的粉唇。 最初的挣扎抗议,在经过他熟稔的亲吻技巧后,她两手抵着他的肩膀,被吻的晕乎乎地承受着他贪婪的啃咬。 沉迷间,覆盖在唇瓣上的灼热气息消失。 她不明所以地睁着水朦朦的眼睛望着眼前这个俊魅逼人的极品男人,眼中有哀怨,有迷醉。 他修长温润的手暧昧地抚过她的脸颊:“人靠衣装这句话说的还真不错,不可否认,今晚的你还挺美的,招蜂引蝶的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不过......你刚刚风光了多少,接下來,就会落魄多少......” 水汐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怔愣间,他笑容魅惑地走开。 她一头雾水地目送他走进船舱内。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只因周围有n双嫉恨瞪视自己的美眸。 回过神來,想要当作若无其事地离开,却见那些尊贵的小姐们已经姿态高傲地朝她围來。 四面八方的。 她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原本离开的凌沐泽此刻正站在船舱的门旁,眼神晦暗难明地看着她陷入众矢之的。 他从來就是个残酷的人,她有胆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勾搭,就要承担后果。 冷眼望着她被众女人团团围住,节节后退。 “你们干什么?”对于围过來的众女人,她强自镇定的冷斥。 其中一个戴着玫瑰面具的女人冷笑一声,涂着长长指甲油的手推了她一把,高傲似孔雀,口气不善道:“长的很漂亮嘛,他对你很青睐嘛,要是将你这张美丽的脸蛋刮花,你就得不到他的倾心了吧。” 是一口流利地道的中文,而且听起來很熟悉。 水汐惊惧地睁大眼睛:“夏,夏岚,你怎么会在这儿?” “哟,一段时间不见,变聪明了嘛,一听就听出我是谁了。”夏岚冷声冷气道。 水汐怎么也想不通夏岚怎么也在这个舞会上,惊愕地望着眼前高挑,穿着v领黑色礼服的女人,像暗夜里的精灵。 有段时间沒见,她感觉夏岚变化很多,却一时又分辨不清到底变化在哪儿。 “夏岚,你怎么会在这儿?”她好奇不已地重复问着,夏岚不是在杂志社工作吗?怎么会在这个豪华派对里。 夏岚眸光闪过一丝阴冷,却又稍纵即逝,笑意款款道:“倒霉了那么久,老天爷终于怜悯我,肯帮我了,本以为复仇计划沒那么容易实现,却沒想到,那么幸运地在这儿碰到你,白水汐,你可真是不走云哪。” 夏岚的眼神太过阴冷,之前也见识过她的阴险,她警惕地往后退了退,可是她退一步,夏岚就前进一步。 “你想干什么?”她紧蹙着双眉问道。 夏岚只是冷哼一声,继而,她朝着那些围过來的女人说着流利的英语,水汐初中毕业,而且其中还参杂了水分,根本就听不懂夏岚说了什么。 她看到那些女人听了夏岚的话,一个个散发着嫉恨的气息,朝她步步逼近,冲着她叽里咕噜地说着各自国家的语言。 她被逼着紧贴围栏,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大海。 “你们别过來,走开,走开......” 那一双双嫉恨的目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她明白自己孤身一人是斗不过那么多女人,想要逃开,却被那些女人气势汹汹地围上來,不是抓她的头发,就是扯她的衣服...... 四周传來阵阵惊呼声,却是沒人肯上來帮他。 “助手,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太过分,亏你们还都是有头有脸的小姐。” 挣扎中,水汐听到唯一有人为她说话,是刚才那个伯爵,虽然她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可是从他气愤的口气中,她知道他在帮她说话。 还沒來得及感动,就听到夏岚跟那个伯爵说了什么,伯爵就闭口不语了,任由她被那些女人胡乱撕扯。 四周的贵宾由最初的震惊,变成趣味的嬉笑,这些上流人士想必此刻正兴致昂然地边品着美酒,变看着眼前精彩的‘表演’。 “放开我,放开......” “滚开,你们这些混蛋......”她不肯妥协地拼命挣扎着,尖叫着,发丝,衣衫凌乱一片,早已不复刚才的雍容华贵,麻雀一下子恢复了原形。 上身各处火辣辣的疼,想必有很多处被抓伤。 疼痛不已间,她发誓回去后一定要学会英语,那样,不用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背动地饱受欺凌。 站在船舱门口,身姿修长的男人眼眸微眯地看着她被众女人欺凌,拳头不禁暗暗握紧,似在隐忍着什么。 却最后,紧蹙的眉尖渐渐舒展,转过身去。 当他刚想要对她的遭遇不管不顾急欲离去,來个眼不见为净的时候,传來尖锐的叫喊声:“落水了,那个女人落水了......” 身子猛的一震,转过身匆忙跑过去,神色冷暗地推开那些围成一团的女人,怒呵:“给我滚开。” 女人们纷纷散开,其中一个似沒听到,还挡在前面,被他暴躁的一脚踹向旁边。 俯视海面,隐约可见有个人影地扑腾着,还能听到痛苦地呼喊声:“救,救,救命啊,救......”显然快地顶不住了。 是水汐,是水汐...... 一确定水下的人是谁后,他神色凝重的,不再迟疑地如暗夜勇者般跨过围栏,身姿矫健地跳下去。 四周传來女人拔高的惊呼声。 第173章 不准给我死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原本跟亲亲王子在卧房里浓情蜜意的王妃闻讯赶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众人一下子禁声。 王妃狐疑地走过去一看,脸色立刻暗沉一片,扯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女人,朝她狮子吼:“还不快让海上安全员吊出快艇,救全圈救他们。” 那女人被王妃这么一吼,吓的身子一抖,急忙领命慌慌张张地跑开,原本优雅高贵的仪态早就不见。 四面八方涌來的海水令水汐胸口闷闷的,完全无法呼吸,挣扎了几下,身子零件似全部坏死般,一动也动弹不得,呼吸窒息地直往海底下沉。 意识朦胧间,一双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在她的唇瓣上,有气息渡过來,呼吸又重新回到胸腔。 好累,好难受,好想睡。 昏天黑地间,她听到一道暴躁,凶狠的声音不断回响耳际:“白水汐,我对你的利用还沒有完,你不准给我死,不准,听到沒?” “要是敢违抗我的命令,你就完蛋了,我会用千百种方法调/教你,让你懂得该怎么顺从我......” 好可怕的威胁,她不要醒过來,不要面对这么凶恶的人,不要被调/教啊。 “混蛋,别以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了,敢违抗我的意思,你就休想走的安心,我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铺尸荒野,豺狼虎豹,鸟蛇虫兽分食你的肉身......” 不要,太惊悚了,她不要死,不要被分食,不要...... “噗~~”一口水喷出來,她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睛,隐约看到一张暗沉的冷魅至极的脸庞,接着,又陷入黑暗中。 再次醒來,她是被沒完沒了的哭声吵醒的。 “好吵哦。”她疲累,烦躁地低喃一声。 “水汐姐,我亲爱的水汐姐姐啊,你总算醒了,你沒死,我倒快被你吓死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雨思激动地摇晃着水汐的肩膀。 水汐睁了睁眼睛,看清是雨思,见她两眼哭的红肿的跟山核桃似的,暖暖的感动。 还是有人会为自己担心,会为自己流泪。 “傻小雨,我这不是醒过來了嘛,瞧你都哭成什么样了,陈庭御那家伙不气死我。” 抬手想为她擦掉眼睛,却是浑身又累又痛的连手都抬不起來。 “瞧你,都变成落汤鸡,差点葬生大海,成为鲨鱼嘴里的食物了竟还有心情跟我调笑。”雨思郁闷地瞪她一眼。 是哦,她被那些女人逼的无路可逃的脚踏上围栏的横杠,不知道谁推了下她的胸口,身子往后一仰就掉入了海里。 她知道那艘船多有高,很疑惑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來,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将她救起。 那时候她意识朦朦胧胧的根本不知道谁救的她,只隐约感觉到有人将她拖出冰冷的海水。 抬眼看了看四周,已不在海洋魅力号上,而是原先的酒店。 “雨思,你知道是谁救起我的吗?”水汐疑惑地问着,她实在是想不通谁会那么见义勇为地冒那么大危险跳海救她。 “我不知道是谁救的你,我只知道凌总裁抱你來这儿的时候,你裹着毛毯,他的脸色糟糕的就像谁夺了他的帝集团一样。”雨思回忆道。 他有那么担心自己吗? 水汐微蹙着秀眉沉默不语。 她可沒忘记在她昏迷的时候,那道在她耳旁一直威胁要将她曝尸荒野的人就是他。 一想到她都到了生命攸关的时刻,他还那么沒人性地威胁她,欺负她,她就气的牙痒痒。 想她免费给他暖chuang也暖了挺久的,就算沒有感情,也不该那么狠吧?她愤愤不平地想着。 “水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水汐沉凝着脸色,雨思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关心道。 水汐这才从愤怒中回过神來,问道:“他,还有陈庭御去哪潇洒了?” 想着自己死里逃生地躺在这儿,那俩人竟还那么冷血无情地去外面潇洒,一点情谊都沒有,她就气火攻心地牙齿咬的咯吱响。 “去办事了啊?” “办什么事啊?”水汐疑惑道。 “办你的事啊,据庭御哥哥说a国王妃揪出了害你落水的指使者,凌总裁和庭御哥哥正赶过去处置那个害你落水的女人。” 水汐惊地差点从床上跳起來,紧张地问道:“他们去了有多久了?” 雨思回想了下,说道:“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沒回來......” “那个被揪出來的指使者是不是叫夏岚?” 雨思见水汐神情这么凝重,仔细回想了下庭御哥哥告诉她的话,说道:“不是叫什么夏岚,是m国一个富商的女儿,叫什么lisa。” 水汐此刻的心情复杂不已,被揪出來的人不是夏岚,她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 她害自己九死一生,她理应是恨她的,希望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想到她那么恨自己,始作俑者也是自己当初自以为是的撮合,害的她遭受情感的创伤,还失去了孩子,她就无法彻底地恨她。 照目前的情形來看,夏岚背后有个很强大的靠山,要不然,就不会有人替她受过了。 只怕,这次她能够死里逃生,夏岚并不会解恨,更不会善罢甘休,下次还会报复自己。 想起夏岚那双阴冷盯视自己的眼睛,她就心慌慌。 思來想去,夏岚已经害她不止一次了,上次在酒店里她差点就惨遭变态的**,她还过失杀了人,这次又差点被她害的落水。 如果她一味退让,只会让夏岚变本加利地报复自己。 对仇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想起那次酒店的可怕经历,想起那个变态男人血盆大口的样子,她就后怕的身子颤搐不已。 不行,等凌沐泽回來,她一定要告诉他害她落水的人是谁。 让凌沐泽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让她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水汐姐?很冷吗?你身子抖的好厉害啊。”雨思见她瑟瑟发抖,关心道。 水汐摇了摇头:“我沒事,你不用担心。” 后來,雨思为她手臂等各处的伤痕涂了药膏后,她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虽然睡着,却一直不安的睡不踏实。 因此有人一坐到床边,她就惊醒过來了。 一见是凌沐泽,她紧绷的神经莫名的就放松下來,继而,想起什么,她神情凝重地急促道:“我听雨思说了,王妃揪出陷害我的人了,可是害我的人不叫lisa,而是另有其人,她是夏岚,我昔日杂志社的同行。” 本以为凌沐泽多少会为此而惊讶,却见他神情淡然道:“我知道是那个女人,我早上过去,只是纠正王妃的错误,顺便教训一下那个险恶的嫁不出去的夏岚,如果我沒记错的话,她之前也害过你一次。” 见水汐一副很震惊的样子,他申明道:“别以为我是为你出气,我只是让她懂得害我凌沐泽的情妇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的所有物只能我自己出气,别人谁也不准。” 水汐窘了,还真是专横到极点的人啊。 “你怎么知道害我的人是夏岚?”缓和了下饱受刺激的心灵,她问出心中的疑惑。 “看过她蒙着口罩的照片,在你落水的时候,我跑到围栏边,余光有瞥到那双眼睛,跟那张照片里的眼神一模一样,都是充满阴狠的恨意。”他随意地解释着。 水汐震惊于他的记忆力,竟然能够那么清晰记住一个人的眼神。 继而,回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她难掩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腕道:“你说你在我落水的时候跑到围栏旁,救我上來的那个人是你对不对?跳下大海,救我上來的人是你?”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激动,激动的都快要飑累了,有种说不出來的欣喜和感动如潮水向她涌來,开心地都快溢出胸腔了。 对上她那双泪光闪闪的眼睛,他的神思有片刻的恍惚,却很快恢复过來。 拉下她的手,口气不自然道:“是我又怎样,别以为我是在乎你才跳下海救你,只是你对我而言还有利用价值,你身体的滋味还算蛮不错的,而且又安全,不用担心会跟别的男人乱來带什么脏病回來,我想享用就尽情享用,沒什么后顾之忧,况且我的游泳技术不错,不用担心救你的时候会搭上自己性命......” 尽管他一味地否认是出于在乎她才救的她,水汐还是感动的稀里哗啦。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记得被海水淹沒,呼吸衰竭,身体冰冷的那一刻,有一双手及温暖的肩膀将她带离了黑暗。 “别用这种哈巴狗感动的眼神看着我,这会让我感到恶心。”他冷着脸色道。 对于自己几次三番死里逃生,都是被他所救,尽管他救她的理由听上去很恶劣,但是她就是沒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虽然他恶劣的总以折磨她为乐,却是沒有在她危难的时候丢下她不管,这也就说明他并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以往觉得他冷酷的样子很有疏离感,可是此刻,她则觉得这张脸真是帅的一塌糊涂,有种说不出來的亲切感。 冲动地真想捏捏他的脸蛋,她还沒捏过一次他的脸呢,长这么好看,不知道捏起來手感好不好。 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俊脸瞧,只差流出口水來。 第174章 担心他 察觉到某人垂涎的目光,他心情非常不爽地瞪她一眼:“白水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看的我很倒胃口唉,要是再敢看我,就别怪我将你眼珠子挖出來。” 从未有过的亲近感让水汐完全忘了眼前是个多么邪恶的人,浑然忘我地凑过身去,大言不惭道:“挖啊,挖啊,我的眼睛可是天下第一美的,挖了你就看不到了。” 凌沐泽忍无可忍地朝她咆哮:“白水汐,你的自恋程度才是天下第一吧。” “我哪有自恋了,我的眼睛难道不漂亮吗?你仔细看看我的眼睛不是很美吗?”水汐完全是抱着与他调侃的心情凑近他,与他双目相对,呼吸相闻。 瞬间,难得和谐的气氛沉浸下來,静谧地能够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不可否认,她的眼睛的确是漂亮清澈的似注入了露珠,他不禁看的失神。 两片唇瓣缓缓凑近。 难得的温馨流绕在彼此的四周。 然而,待他看到她眼中迷乱的自己,立刻回过神來,刚才的沉迷很快被冷漠,冷酷,冷洌所替代。 水汐也察觉到他眼神的冷锐,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下,急忙缩回头。 和谐的气氛消散无踪,相处的模式又回归到原点。 空气压抑的仿佛刚刚的温情从未发生过。 “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要飞回国内。”他冷冷地说着,眼神幽深的看不透他的心思。 简单的一句冷漠的话,一个冰冷的眼神,就将彼此滑清界线。 不管俩人上过多少次chuang,经历过多少次生死,距离依然跟最初一样远的无法跨越。 她失落地点了点头。 见他转身就要走,她脱口而出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沒必要跟你解释。”说完,他就起身走出房间。 望着他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水汐胸口闷闷地有种透不过气來的窒息感。 重重地呼了口气,她心情烦闷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晨被雨思叫醒,她都沒有看到他回來。 心情低落地洗漱完毕,打理好行李后,跟着陈庭御上了飞机。 本以为他沒去酒店,已经在飞机上了,扫视了一眼奢华的机舱都沒有他的人影,她强掩失落地坐在雨思对面。 飞机起飞,滑破云霄。 本來,她的心情就有些烦闷,看到坐在正对面,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吃的甜蜜的俩人,她的心情就更郁闷了。 察觉到落在身上的凌厉眼神,雨思望过去,见水汐一脸羡慕嫉妒恨地望着他们,她吞咽下口水,将手上的哈密瓜递到她面前:“水汐姐,你要吃这个吗?” “你水汐姐不是要你喂,而是要某个人喂,可是那个人他不在。”陈庭御啃了一口她手上的哈密瓜说道。 水汐眼神似利刃般杀过去。 “对哦,凌大总裁不在,水汐姐看着我们那么亲密自然是心理有些失衡,庭御哥哥,你离我远一点,水汐姐的爱得不到回应,我们不要再刺激她了。”雨思边啃着哈密瓜,边往一旁闪。 水汐眼神冒着火光,朝她杀过去。 “雨思,跟他在一起了,人却变坏了,竟然调侃你水汐姐來了,看我哪天不塞个美男子到你庭御哥哥房间里去,让他恢复本性,到时候你可别跟我哭啊。” 水汐本來只是随口吓唬吓唬她,却见雨思竟然在意地泪眼汪汪,还声音哽咽道:“水汐姐,你别吓唬我啊,我跟庭御哥哥刚在一起,心还沒踏实下來呢,而且晚上还老做噩梦梦到他抛弃我,跟别的男人走了。” 说完,我见犹怜地望着陈庭御,一副邀宠的可怜相。 陈庭御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蛋,温声安慰:“你以后不要老是动不动就哭,我就不会跟别人走了。” 雨思更委屈了,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说道:“庭御哥哥一点也不爱我,疼我,我伤心了不能哭,感动了不能哭,只能憋着,庭御哥哥对我好坏哦。” 对于雨思撒娇似的委屈,水汐彻底不语。 暗想是男人都会对这种小女生沒辙吧? 估计陈庭御会跟她在一起,就是被这小妮子磨的沒法子了,与其被眼泪淹死,还不如答应她算了。 只见陈庭御捧住她的脸,吻上她的眼睛,深情款款道:“我那不是舍不得你掉泪嘛......” 呕~~~幸好早上心情不好,早饭沒吃多少,要不然她铁定要吐了。 实在是看不下俩人你侬我侬的爱來爱去,她索性眼不见为净地转头看行窗外的云层。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层层叠叠,跟棉花糖似的蓬松松的云朵,蔓延向天际,壮观迤俪。 “水汐,你很想知道沐泽去哪儿吧?” 正当她出神望着云层的时候,响起陈庭御认真的话。 她转过头瞪他一眼,沒好气道:“你还是好好跟你家小萝莉甜甜蜜蜜的亲热,无视我,少來刺激我,ok?” 陈庭御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笑了笑,然后说道:“他为你善后去了。” 她惊地睁大眼睛:“什,什么?善后?” 他叉起一块奶油蛋糕塞嘴里,咀嚼了下,眼看着水汐不耐烦了,他才说道:“就是他惩罚的那个叫什么夏岚的女人,是c国一钻石大亨的情妇。” 停顿了下,他继续说道:“当然,那人如果就是一富商的话自然是沒什么好顾虑的,只是那人的父亲却是c国生化研究院的院长,c国可是全世界生化武器最先进的国家,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水汐眉尖紧蹙,想着夏岚怎么就成了c国钻石大亨的情妇了,只是以那位大亨的财富,地位,情妇必然多的是,就算凌沐泽惩罚了夏岚,他也不会为一个情妇报仇吧。 差点忘了,她自己还不是凌沐泽的情妇,凌沐泽还不是为自己报复夏岚。 “男人会为情妇报复不一定就是有多在乎那个情妇,而是出于男性的尊严,男人好比是草原上的狼,对于自己的东西,不管喜不喜欢,只要有人碰了,就一定会奋起报复,嘶咬,维护他们至高无尚的尊严。”他不紧不慢地解答她的疑惑。 “是不是那个大亨找他麻烦,事情很棘手?”想着他从昨晚出去后就沒回來,她就忍不住担心,毕竟他会招惹这么个厉害人物,都是因为她。 陈庭御睨视她一眼,难掩气愤道:“你说能不棘手吗?就算沐泽的经济实力再雄厚,黑道势力再强了,那也不能强大的蔓延全世界吧,而且,那钻石大亨的父亲可是生化武器的教父,你知道生化武器吗?就是一滴沙子般的液体落在你的肌肤上,不出10秒,你就会化成水蒸气。” “拜托你以后规规矩矩地当他的情人,专心做好自己的本分,给他暖床,不要总让自己陷入危险中,让他善后好吗?他再强大,也不可能厉害过任何人,世界之大,可是能人辈出的。” 想到凌沐泽到现在都沒见到,他就控制不住烦燥的情绪,这还是第一次,已经强大到无坚不摧的他解决一件事情会需要这么久。 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披荆斩棘地走过无数个风风雨雨,一定能将事情解决的quiet/perfect地回來,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淡定,就当他是出去谈一场生意。 可是,那个强大的家伙,却在上飞机前都还沒回來...... 第一次,他恨一个女人,恨眼前这个黯然神伤的女人。 真想不顾他对他下的命令,择返罗密斯岛,与他一起面对那大亨。 什么以防那大亨会报复到她身上,要他一大早带她乘飞机赶回a城?他才不要管这个女人的死活,他只要跟他一起经历风雨。 气恨难当地扔下刀叉,他脸色黑冷地看向窗外,再也无法装做无动于衷,他只知道他担心那个自以为天下无敌的男人担心的要死。 以前他总想着他能忘记情感上的伤害,忘记夏茹雪,放下心结去爱另一个女人,在乎一个女人,回到最初认识的时候,阳光明朗的自己。 可是现在,他倒是真切希望他永远都不要爱上谁,在乎谁,否则,有了牵绊,做起事來就会束手束脚,就会受敌人的危险,要知道他经商这几年,结下的仇家可是不少的。 “庭御哥哥,你不要责怪水汐姐了,她也不想事情闹成这样的啊......”雨思见他那么气愤,紧张万分地劝解着。 这还是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那么冷肃的神情,以前的他就算是再生气也最多只是沉着脸不说话,这让单纯的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们赶紧返回罗密斯岛吧,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你把我交给那个c国的钻石大亨,任他处置,让他不要报复凌沐泽......”好半天才从惊吓中回过神來,她噙着眼泪抓着他的手腕,肯求道。 想到凌沐泽明知道夏岚靠山的來头,还硬是惩罚了夏岚,她就满心感动的酸涩不已。 可是,汹涌而來的,是对他的担心,那人的來头那么厉害,而且凌沐泽又是个强势,狂妄,脾气火暴的人,自是不会有丝毫畏惧,更别提向那人低头了。 可以想象他们对峙的后果会有多严重,定是如那草原上的野狼不拼个谁胜谁负绝不罢休。 第175章 八卦的总裁 如果那人只是简单的富商倒是沒什么好顾虑,凌沐泽定能应付的來,可是万一他身上藏有化学武器,暗害他,就要另当别论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强烈的恐慌和担心让她满脑子想着只要他好好的,要她怎么样都可以。 心急之下,她也分不清这样的心情算是什么,只知道他不能有事,只想着立刻见到他,知道他好好的她就安心了。 “夏岚会被人扒光衣服,反复淹进海水里三小时,只留下一口气是他下的命令,又不是你,换你有用吗?而且你以为尊傲非凡的他会稀罕一个女人的庇护吗?那样除了令他感到羞辱,沒有别的用处。”陈庭御冷声冷气道。 水汐急的都要哭出來了:“那怎么办?我们只能坐在这儿干等吗?” “那么担心他,以后就安分点,不要总让自己陷入危险中给他惹麻烦,多多体贴他,关心他,给他温暖,做好你情妇的本分,别总耍小女人脾气因为一点事情就跟他斗气。”陈庭御沒好气道。 水汐觉的委屈,她会斗气,那也是他总是各种法子的折磨自己好吧。 可是,这种委屈感很快就释怀了,陈庭御叱责的话并沒有说错,她的确是只看表面,以为他对自己冷漠冷酷就以为他坏,其实,他骨子里并不是外表所看到的那般冷血,甚至流的是热诚的血液。 气氛静谧无声,谁也沒有说话。 悄眼看了看陈庭御,见她神情紧绷地望向窗外,她鼓起勇气道:“他会沒事吧?” 陈庭御回过头來,面对她难掩担忧的神情,气也稍稍消了点,口气也和缓了些:“不确定他有沒有事,但是性命肯定是无尤的,就算那人再怎么想报复,也不可能不给a国王妃的面子要她表弟的命?” “你说什么?a国王妃是凌沐泽的表姐?”水汐和雨思同时吃惊道。 陈庭御冷哼一声,以沉默回应她们。 回到a市的公寓,一打开房门,她就直奔阳台而去。 几天不见,糖糖又胖了一大圈,毛色比以前她养的时候更富有亮泽了,可以想见陈庭御的女下属也很喜欢糖糖,要不然就不会尽心尽力地将糖糖照顾的这么好了。 本來,她是想着带糖糖一起去罗密斯岛度假的,可是想到乘坐的是凌沐泽的私人飞机,万一糖糖调皮之下抓坏了什么物品后果堪舆,也就沒带它去,拜托陈庭御帮忙找人喂养一下。 好几天沒见,糖糖撒欢地扑上來,两只短而胖的前抓摁着她的膝盖,猛摇着尾巴,似在祈求她的拥抱。 望着可爱的跟雪团似的糖糖,她满心怜爱地将它抱起,它则欢腾地一直在她的怀里蹭啊蹭的,舌头讨好地舔着她的手心,逗的她一时忘记烦恼咯咯直笑。 跟糖糖玩闹了会儿,她拿出行李箱里的物品按原位摆放好,再是洗了个热水澡。 躺床上,辗转反侧的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想的都是凌沐泽,暗暗发誓着只要他这次能够平安回來,不管他表象多恶劣,她都要开怀地不去在意,要放下对他的成见,好好地体贴他,关心他,对他好。 毕竟他三番两次地救自己,还为她报仇而使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不管原因是什么,这些都是事实。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明明疲累不已,却是对他担心不已地怎么也睡不着。 “萤火虫,萤火虫,漫天飞......”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 她拿过手机一看,是雨思的。 将电话接起:“小雨,你到家了吗?” “到家了,现在正洗完澡躺床上玩电脑呢,你呢?也到家了吧?” “是啊,我也刚洗好澡躺床上。” “嘻嘻,水汐姐,我相机里有拍了很多张这次罗密斯岛旅行的照片,我全部都发给你吧。” 想着雨思几乎是相机不离手的,走到哪儿拍到哪儿,照片的数量肯定不小,她连忙说道:“不用把照片全发我,就发一些你觉得有必要给我的照片吧。” “那好吧,你上电脑,我把照片传你邮箱。” 水汐爬下床,搬过放在地毯上的笔记本电脑。 开机后,她将邮箱帐号告诉雨思,让她将照片发过來。 挂断电话后,等了会儿,打开邮箱,将照片下载到电脑上。 尽管雨思发给她的已经是删减版的,可是还是有不下200张的照片,不难想象她拍的照片的数量非一般的多。 打开照片,一张张看过去,前面几张都是罗密斯岛各处的风景,再后面些就是她跟陈庭御假扮情侣在甲板上,沙滩上拍的‘亲密照’,有一瞬间,看着自己和陈庭御拥抱灿烂的笑脸,她几度以为他们是真情侣了。 想到那个时候,彼此的心里都将对方当作同性,才会拍的那么自然亲切,她就忍不住唇角往后勾。 然而,在看到另一张照片后,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在她跟陈庭御拥抱笑的灿烂的后方,有个人脸色黑沉的好像他们是他的杀父仇人似的。 望着那张虽然极其不爽,却冷俊非凡的脸庞,酸涩感不可抑制地翻上心头,手似失去了控制般,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脸颊,滑过他的眉眼,不禁想着要是他此刻能够站在自己的面前该多好。 不得不承认,她对他的感觉不一样,这种牵肠挂肚,担心揪痛的感觉她很清楚是什么。 不想再逃避,反正喜欢上他是很正常的事,跟他相处那么久,却对他沒有爱的感觉才是不正常。 望着他的容颜,她泪眼模糊,忠于内心的真实想法。 手指摩挲着他的眉毛,想着,这个男人虽然嘴巴很坏,脾气很糟糕,可是内心却不冷血,甚至可以称得上热血,不是个薄情寡义的人,爱了也就爱了吧。 虽然很清楚爱上他无疑是飞蛾扑火,无法得到相应的回应,爱到最后会很悲惨。 只是爱这种东西你越是克制反而陷的越深,还不如遵循自己的心意,自然而然地与他相处,哪天等他厌倦了,不表露丝毫痕迹地离开就是了。 难过,伤心都会过去的。 以前她爱年少时的凌沐泽爱的那么深,在经历各种磨难下,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从失去他的伤痛中恢复过來。 特别是这份无望的感情,本來也沒信心他会爱上自己,也做了充分的被抛弃的心理准备,相信离开的时候,她不至于爱而不得下太难过。 虽然沒有他的消息,她的心情很低落,想到自己请了那么多天假,也应该去上班了。 打起精神起床,洗漱完毕后就匆匆地奔出公寓。 一走进办公室,就有同事们像饿狼般直瞅瞅地盯视着她,吓的她往后一退,她们这是要群围她吃了她吗? 很快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水汐啊,听主管说你跟你男朋友去罗密斯岛度假去了,快给我们看看他的照片。”嘉慧兴冲冲地挤到她面前,一脸期待道。 早就料到了一到办公室就有人逼问照片,面对这种不想照片交出來就休想安生的场景,她也就淡定下來。 沒好气地睨视嘉慧一眼:“知道了啦,那起码也要等我坐到位置上,将电脑打开來才可以给你们看吧?” 众人纷纷赞同地点头,让开一条道。 一坐到位置上,那群八卦的家伙再次围了上來。 n双目光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打开电脑,cha入u盘,窘的她唇角抽了抽。 打开照片,一张张翻过去,每翻一张,就会引起一阵叹息尖叫:“啊,白水汐你的男朋友好漂亮哦,比女人还要漂亮塞,那眉毛,那唇型,真是比女人还要迷人说......” “是啊,是啊,简直太有受的潜制了,我可是耽/美小说迷唉,每次看小说的时候总会幻想受和攻的形象,他简直就是我幻想中的受嘛。”a同事兴奋道。 “对哦,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是受,那细眉,那桃花眼,那嘴唇简直比女人还要柔上一分,如果不是他剪着短发,穿着男士的衬衫,我一定会以为他是女人,绝对的。”b同事赞同道。 ...... 水汐早就料到她们看到陈庭御的照片会联想到受,可是听到她们其中一人感叹他竟然是异xing恋而不是同xing恋那非常惋惜的口吻时,还是被窘到了。 对于同事们提出來的各种各样的提问,比如跟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有沒有发生关系什么的,她都事先有料想到这帮家伙回问这些八卦问題,也就很淡定地回答了。 在进行了一番狂哄乱炸后,终于沒有人再提出什么疑惑了,她才暗暗地松了口气,不得不佩服这群家伙的犀利,竟然问他们起吻的时候,陈庭御的下/身有沒有ying起。 汗,她们至始至终都无法相信长的这么有受的气质的男人竟然取向是正常的。 正当她才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听到一道沉厚的男声激动地在耳侧响起:“哇噻,你的男朋友竟然是陈庭御?” 水汐的身子一僵,唇角窘迫地抽了抽,转过身去面对他,恭敬中带着无奈,你们有见过哪个老总这么八卦,这么活泼的吗? 第176章 想我吗? “陈,陈总。”她头皮发麻地叫了声。 四周沉静了下,随即像炸开的锅般热闹。 焦点不再是她,而是老总。 “陈总啊,你认识陈庭御啊?”嘉慧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腕问着。 “是,是啊。”突然被一群女职员围绕,陈总也很窘的。 “那赶快告诉我们他的具体信息吧,你跟他认识几年了?”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之前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连串的问題狂轰滥炸向毫无威严的陈总。 水汐紧张地盯着陈总,那眼神专注的似能从他身上发现钻石來。 陈庭御在律师界很有名,被喻为百年难得一见的谈判天才,经常上律师刊物,名人堂等杂志。 但是这些同事平常看的都是些娱乐杂志,明星报刊之类的,特别是有凌沐泽这个有如太阳般耀眼的发光体在,跟凌沐泽一比较之下,再怎么帅气好看的男人也都成了渣渣。 因此,对于陈庭御,她们有可能之前有看到过有关他的新闻报道,却在这个美男帅哥横行的年代也就看过就抛之脑后了,除了那人有凌沐泽那般颠倒众生的相貌。 水汐忐忑不安地盯视着被众女职员围绕的陈总,就怕他说陈庭御是个在律师界很有名的同xing恋什么的,她非被那帮家伙给吵的不得安宁不可。 见陈总的目光朝她望來,她立马投去哀求的一眼,希望他千万别说陈庭御之前是个十足的同xing恋。 幸运的,陈总明白了她眼中的暗示,沒有将陈庭御喜欢男人的事抖搂出來,也就说他是当律师的,有过交情,但是不深。 见她们得到的不是想要的答案,也就意兴阑珊地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她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水汐,你真强,竟然能将陈庭御从弯的扳成直的,佩服啊佩服。” 正当她打算投入到工作状态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个人沒走,正趴在她的桌旁,眉开眼笑道。 水汐郁闷了,老总比职员还要八卦,本以为总算可以解脱了,却还有个更大号的难題在等着她。 朝他抿唇一笑:“陈总,刚才真是感谢您沒有将他喜欢男人的事说出來。” 陈总笑的更开了,却给她一种老奸巨猾的感觉。 果然,听他笑眯眯道:“这只是小事,不足挂齿......你看,我平常对你很不错吧,都沒压迫你,你伤假,休假想请就请,就跟杂志社是自家开的一样,也该适时候回报下我,帮我个忙了吧?” 她有些明白陈总话中的意思,窘迫道:“你该不会要我拉陈庭御接受我们杂志社的采访吧?” 却见他摇了摇手指头:“不是,我要的是他背后的大咖--凌沐泽。” 水汐错愕地望着他,想不到他竟然知道凌沐泽的得力助手是陈庭御。 “你不要担心,陈庭御跟我是深交,不瞒你说,他能逃离那个变态的家有一部分是我的功劳,他的任何事基本都会跟我谈起,只是这家伙只要我一提起要凌沐泽接受我的采访,就会直接不理我,你就不一样了,你是他的爱人,只要你求他,他一定会答应你的。” “到时候,有了凌沐泽的专題采访,我们的杂志社今年都不用担心被别的杂志社抢了榜首的位置了。”陈总摩拳擦掌的难掩兴奋道。 可是水汐完全沒有听清陈总后面所说的话,震惊于陈庭御逃离那变态家庭的事。 按捺住惊讶,她问道:“他之前处在一个变态的家里?” “他之前的惨烈遭遇沒跟你说过?”陈总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立刻沉下來。 水汐点了点头,祈盼道:“你可以告诉我他的故事吗?” 想着陈庭御喜欢男人很可能跟之前的经历有关,她就很想知道,雨思那么爱他,虽然现在也得到爱的回应了,可是她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不安定。 也许知道他曾经的遭遇,打开他的心结,了解彼此内心的深处,他们之间的感情会更稳固。 沉思见,却听陈总如避蛇蝎般搪塞道:“差点忘了,我还有重要的公务要处理,你要好好疼庭御,给他满满的爱,我先走了。” 说完,风也似地刮走。 望着陈总急急逃走的身影,她紧蹙眉尖,走的那么急,可以想见陈庭御之前的经历的事一定不简单。 可是沒人会告诉她陈庭御之前都经历了什么,她低低地叹了声气,只希望雨思打开他的心扉,让他走出过往的阴影,开始一段真正的幸福人生。 下班,跟着同事走出办公楼,刚想要朝马路走去拦计程车,却见前方站着一个许久不见的人。 月光混着路灯的灯光落在他身上,投下一地落寞的身影。 从他身上传來的孤寂气息让她鼻子发酸地吸了吸气,双紧拽着衣角,做足了心理准备后,朝他走去。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对自己情深意重的男人。 她只能强忍着满心的酸楚,故作淡然地与她对望。 “很久不见,有沒有想我?”他目光沉沉地望着她,近乎低喃地问着。 沒有想过他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个晚上,她都有梦到他那双爱而不得,黯淡的沒有任何光泽的眼睛。 可是,从她跟凌沐泽订下契约的那天起,他们就已经南辕北辙,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对他强烈的愧疚狠狠啃噬着她的心脏,让她自我厌恶到了极点。 虽然,一开始她是抱着救他的心情答应成为凌沐泽的情妇,可是经过了一系列事情,她已经无法控制地爱上了凌沐泽,辜负了他对自己的一腔情意。 就算凌沐泽现在厌倦了她,肯放她走,她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她宁可孤独地过完一辈子,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他是那么的好,值得更好的女人去爱她,她早已配不上他。 事已至此,他们已经南辕北辙,距离如日月星辰般遥远。 不想给他报有任何的期望,只想以果决的态度斩断他对自己所有的情丝,然后彻底对她失望,死心。 “对不起......”沉默了下,她鼓起勇气说出这三个字,神情是毫不在意的疏冷,仿佛他们从來沒有过交集。 他冷笑:“白水汐,你还真是个狠绝的女人。” 紧抿着嘴唇,她沉色道:“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沉默着,目光深沉的似望不到底的幽潭,冰凉的手抚上她冷漠的脸颊:“真的是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吗?看到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就越想征服你,得到你唉。” 她强忍住内心的揪痛,依然神色冷漠道:“我是凌沐泽的女人,别说我爱的是他,就算不是他,只要他一天沒厌倦我,不放我走,你就无法得到我,你斗不过他。” 他目光变的冷锐如刀刃,看的水汐心惊胆颤,那眼神的冷厉程度竟与凌沐泽如出一辙。 印象中温润如玉的眼眸再也看不到,是她害他变的这么冷酷。 心情纠结反复的不敢面对他如此刺人的眼睛,却又只能强自镇定地不得不面对。 语气比眼神更冷:“这句话还真伤人,在你的心里,我就这么不如他吗?你就沒想过有一天我会超越他之上?” 她目光坚定地望着他:“我爱他,自然觉得他是最好的,而且事实上也是这样不是吗?” “你对他还真自信,既然这么相信他,觉得他厉害的我不能与他争锋,敢不敢和我打赌?” “什么赌?”现在的他心思深沉的她完全不能明白,也猜不透他意欲何为,不禁警惕道。 “哪天我超越了凌沐泽踩在脚下,你就做我情妇怎么样?”他随意散漫地说着,似在玩笑又似认真。 无法看透他的意图,她紧蹙眉尖道:“你超不过他的。” “真是沒良心的女人,这已是今晚第二次贬低我抬举他了。”他凑近她,目光深深地望着她,警告道:“以为你跟凌沐泽身边那么久,会变的聪明,却还是那么的不懂事,难道你就不知道凡事都沒有个定数,一切都会有改变的吗?” 不喜欢他冷声冷气的话,她反驳道:“凌沐泽旗下的菲帝斯集团经营项目繁多,而且涉及到海内外,而你只是个稍有规模名气的小集团,只怕沒有个百來年你是赶不上他的吧?” 他仰天一笑,继而俯望着她口气坚定道:“事业庞大,成功如果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你觉得我还会超不过他吗?” 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她心惊道:“你想怎么对付他?” 他再次笑了,还笑的开怀,继而收敛神色,沉色道:“瞧你紧张的,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是对他很有信心吗?干嘛还怕我会对付他,将他拉下马?” “我......”水汐一时被哽的无语。 “怎么样?跟不跟我打这个赌?”他沉声问道,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沒必要跟你打这个赌,我跟你说了,我爱他,不管他将來怎么样,我都会一如既往地跟着他,当然,除非他厌倦我,不要我了。”她坚定地说道。 第177章 归来 他沉冷的目光令她浑身发冷,却为了他能够对自己死心,只能故作镇定地勉力强撑。(.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凌玉丞,忘了我吧,开始新的人生,恢复到从前温文尔雅,随遇而安的你吧,算我求你了。 她心里流泪地呐喊着,既为他心痛又无计可施,既想他悬崖勒马却又无法去动手拉他,纠结万分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你对他还真是情深意重啊。”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他的齿间,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你今晚见我就是为了跟我订下赌约的话,那么你已经得到答案了。” 言外之意就是说他可以走了。 “这么迫不及待地赶我走,是要急着回去取悦他吗?”他冷嘲热讽道。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她冷漠道。 他目光锐利如刀刃地冷视着她,似要将她凌迟成碎片。 在她无法再面对下去,想要不管不顾地转身逃走的瞬间,衣领被一把拽住。 惊愕地睁大眼睛,只见他一言不发地俯身吻上她的唇瓣,辗转反侧地吮吸,啃咬,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唇瓣的肿痛令她回过神,对于他报复似带有侮辱性的强吻令她感觉心痛到无以加复。 刚想愤怒地将她推开,他已经先一步松开她。 她怒目瞪视着他,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迹,以前温润的他竟已变成了嗜血的野兽了吗? 无视她的怒意,他扬唇宣布道:“白水汐,不管你打不打这个赌,今后你一定会属于我,任我玩弄。” 心惊悸一颤,不知道他怎么那么肯定,认识他那么久,她知道他从來都不是个空口说白话的人。 难道他已经想出了对付凌沐泽的办法? 可是凌沐泽实力那么强大,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了的。 不想他们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不想他们兄弟互相陷害。 可是她该怎么阻止?她能阻止的了吗? 思來想去,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法子。 只能,强压着无尽的担心,故作冷漠道:“我都已经是凌沐泽的女人了,无论身心都是他的,你得到我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找一个无论身心都会属于你的女人呢,相信以你的条件,一定不难找到合心意的。” 他目光深沉地望了她半晌,才沉声说道:“当然有意思,征服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可比征服爱自己的女人有意思多了,我要你有一天会为当初的决绝付出惨痛的代价。” 对于他眼中深刻的恨意,她心如刀割,终于承受不住锥心的疼意,她声音哽塞道:“凌玉丞,你这又是何苦,我很感谢当初你收养了我,除了做你的女人,你要我怎么报答你都可以。” “可是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你对我的回报只能拿身子來回报,得不到你,将会是我一辈子永远都无法拔除的刺。”他盯视着她的眼睛,冷硬道。 “恩情不是爱情,强逼來的顺从又有什么意思。” “你不爱我,爱他是你的执念,得到你,禁锢你一辈子是我的执念,除非你死,否则,永远别想跟凌沐泽高枕无忧地在一起。” “你想对他做什么?”她惊惧地问道。 他嗤笑:“怎么?担心他?” “凌玉丞,你斗不过他,不要做对自己不利的事......” 还未等她说完,他就听不下去地暴怒打断:“我斗不过他?呵,白水汐,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我是怎么将他踩在脚下的,要他亲眼看着你取悦我。” 她睁着大大的泪眼,猛摇着头:“他不爱我,你拿我羞辱他是沒有用的。” 他揪紧她的衣领,冰寒道:“这无关他爱不爱你,而是有关他至高无尚的尊严,看着自己的情妇被仇敌**,也是对他的羞辱你明白吗?” “你们不是仇敌,你们是兄弟啊。”她申明道。 他仰天大笑,继而,目光深沉凝视着她:“你说的对,我们是兄弟,不过......是自相残杀的兄弟,白水汐,拭目以待吧,是凌沐泽毁掉还是我毁掉。” 被他坚定,果决的话吓住,怕他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做出什么你死我亡的惨烈的事來,她不得不害怕地苦苦劝说:“不要报复,我求求你了,不要冲动行事,我,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事。”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心存幻想地说一句,只要你离开他,跟我走,永远不离开我,努力地爱上我,我可以放弃对他的仇恨。 可是现在,他已经心冷的只会冷笑:“是不想他有事吧?这么担心,就为他多多祈福,保佑他不要出事。” 说完后,面无表情地拉下她紧拽胳膊的手。 “白水汐,你要么告诉凌沐泽我现在有多恨他,有多危险,要他赶紧在短时间内除掉我,否则,他就等着下地狱吧。” 水汐担心地想要劝解,他则不想再面对她为凌沐泽求情,转身冷绝地离开。 她神情纠痛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回到车上,他紧拽方向盘,目光沉凝地冷视着她的身影。 明知道她是多狠心狠绝的女人,他还是入了魔般明知道会遭受她冷漠对待,却依然思之如狂,失去理性地跑來找她。 他真是疯了,才会甩开大把美女,却來这儿受她的冷言冷语。 凌沐泽无人能及是吗? 白水汐,我们拭目以待吧,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王者,到时候,我要你彻底臣服在我脚下,休想我会对你仁慈。 回到公寓后,她身心疲累地整个人抛到床上。 凌沐泽的迟迟不归,凌玉丞的满腔恨意,令她心事重重地眉尖紧蹙地望着天花板,心事繁琐地几乎喘不过气來。 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害,可是照目前的情形來看,他们非拼个谁胜谁负不可,如果只是拼个输赢她也不会那么担心,就怕他们积怨已深地要对方的性命。 不知道该怎么化解他们的恩怨才好,她心烦地重重地叹了声气。 “我不在,你就这么难熬地唉声叹气吗?”一道清幽,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她惊喜地侧过头,只见他挺傲,修长的身影正站在床边,目光深沉地望着他。 “你回來了啊。” 这一刻,一直紧提的心完全放松下來,整个人因为莫大的欢喜似漂浮在云端。 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他回來了,他沒有事,终于好端端地回來了。 无与伦比的欢喜令她忘记一切,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忘乎所以地搂着他的脖子又是叫又是跳的:“太好了,你回來了,你终于回來了。” “白水汐,你以为你是八爪鱼啊,把我脖子搂那么紧。”尽管压低声音,却听不出有丝毫的怒意。 水汐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之下,做了逾矩的事,这么忘情地抱着他,是从未有过的事。 想到无意间竟然对他做出那么自然亲昵的事,她的脸颊不由的绯红一片。 “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羞窘间,他一句话哽的她脸颊似熟透的苹果般通红,语无伦次道:“我,我才沒有,你少胡说八道了。” “是吗?那怎么见到我那么激动?你该去照下镜子,你的脸烫红的都可以煎鸡蛋了。” 她这副满脸通红的模样看起來还蛮可爱的,他百无聊赖地手指戳了戳。 被他这么一打趣,她的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來,反驳道:“我激动那是你因为我才陷入危难中,你一直都不出现,要是出什么事我会很愧疚的啊。” “原來是这样啊。”轻松的语气恢复成冷漠。 跟他在一起久了,她洞察力很敏锐,很快意识到周围聚拢的压力。 抬头面对他,对上的是一双比暗潭还要深幽,清冷的眼眸。 “怎,怎么了?”她颤声道。 刚刚明明心情还是不错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黑着个脸了。 他懒得理她,随意地解开领带,脱下外衣,再慢慢地脱掉裤子,等脱的只剩下一条黑色的金丝线纹内/裤,留下完美的无一丝多余横肉的健硕身躯,在她目光的洗礼下,随性怡然地朝浴室间走去。 望着他流畅着完美线条的背部,她呆呆地揉了揉鼻子。 手指湿漉漉的,一看,流鼻血了。 真是个祸害。她望着手指上殷红的鼻血,感慨道。 不知道他心情怎么突然就不好了,明明上一秒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的啊。 猜不透他的想法,她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心神不宁。 见他洗完澡出來,身上裹着一件紫色浴袍,领子微微敞开,露出性感冷健的胸膛,水珠沿着发丝滴落下來,滑过冷意的脸颊,她的呼吸不可抑制地停滞,眼睛无法克制地随着他的身子移动。 并不是她好男色,而是眼前的他实在是太魅惑诱人了,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只怕早就急不可待地扑上去了。 床微微凹陷下去,是他坐在床沿边,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的很紧。 跟他发生关系沒有万次也有千次了,按理早已经习惯他的靠近,可是她却依然像第一次跟他接触般每次他一靠近,她的神经就忍不住绷的紧紧的。 特别是这次经历过生死,他冒险救起自己后,见到他,心总会不可抑制地砰然跳动,几乎要破腔而出。 第178章 再来一次 不过,很快她波澜起伏的心平静许多,因为他完全不搭理她的侧身背对她。 望着他淡冷的背影,有些话很想问,却又不敢问,生怕他心情不爽下她就遭殃了。 可是不问,心里有个疙瘩,极不痛快,卡的喉咙也很难受,干涩的连吞咽下口水都很困难。 左右犹豫,思前想后,做了很足的心理准备后,她鼓起勇气推了推他的肩膀。 “做什么?”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色,可是从他冷洌的声音可以听出他不耐烦。 既然他都已经问了,她再怎么忌讳,也得问出口:“那个......大亨有沒有为难你?事情很棘手吧?” “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他低沉地说着。 “沒,沒有,只是我听陈廷御说夏岚背后的靠山很厉害。”她申明道。 “那也就是怀疑我的能力喽?”声音更低沉了一分。 “不是,我是......”她一时被他沉冷的话哽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正窘迫万分间,他转过身來,她落入他深幽的视线中。 “你很担心我?”他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她被他如此深邃眼眸所蛊惑,点了点头,不由自主道:“自从听陈庭御说了那人的背景,还有一直迟迟沒有出现,我晚上都沒有踏踏实实睡好觉过。” 说完后,她看到他明明脸色依然暗沉着,唇角却带着一抹笑意,这让她不由的看呆了去。 他唇角微微上扬,勾起的弧度很迷人,性感,这个时候他总透着令人弥足深陷的魅力。 看的怔愣间,脸颊上被重重地捏了一下,她这才回过神來,面颊绯红地望着他。 “不要自作自受地爱我,这是对你唯一的忠告。”他突然望住她,说道。 水汐被他突兀不带丝毫感情的话听的一愣,心狠狠一揪痛,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却硬生生地忍住。(.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强忍酸痛道:“你少自作多情了,你是多么绝情花心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是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爱上你。” 从她慌乱的话语和逐促的眼神里他早已洞察一切,淡冷一笑:“这样就好,一直保持这种心态吧,跟爱上我的女人上chuang会让我觉得索然乏味。” 水汐被他冷漠绝情的口气听的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索性不再理这个总令她纠结万分的家伙,背对他。 气氛一下子沉浸下來。 寂静无声,围绕她的只有层层紧裹的压力。 正当她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响起他的声音:“事情处理的很完美,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你不用再为我担心的夜不能昧。” 水汐想不到他会跟自己解释,心情也随着他这句随意的解释好了些,他也并不是全然不在意自己吧,要不然也不会考虑她的心情,告诉她情况了。 “可以告诉我怎么解决的吗?”她不禁很好奇那个人的背景那么强大,怎么肯轻易罢休他惩罚他情妇的事。 “女人,你的问題多了,得寸进尺的下场可是很糟糕的。” 话音刚落,一道火热滚烫的身躯ya到她身上,熟魅的男性气息萦绕着她浑身似着了火般一动也动弹不了,心神完全被他的眼神吸附去。 呼吸混淆在一起。 “好好回报我知道吗?”他手指摩挲了下她的唇瓣暗哑地说着。 她深受蛊惑地点了点头。 以往,对于他的求/欢她总是羞涩的打不开身子,今晚,却是很快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她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在他的眼中是不是很淫/荡,可是,在担心受怕后,他出现在面前,她只想确定他好好地与他四肢交/缠在一起。 他躺下身子,闭上祸害万千女人的眼睛,一副等待享/受的模样。 她乖顺地趴到他身边,探出粉she,轻tian着他的脖颈。 能够明显地感受到他身子的微微一颤。 唇角不由地勾出一抹释怀的笑,能让他快乐,能放纵自己跟他一起沉沦,能待在他身边一天就待在他身边一天吧。 清晨醒來的时候,他们俩人都是躺在玫瑰色地毯上,而不是床上。 兴许是昨晚上运动的太过激/烈,他还沒有醒。 她侧身望着他熟睡时的容颜,阳光透过窗户照耀进來,落在他的脸颊上,勾勒着他的五官轮廓俊逸极了。 不得不承认,还真是冷俊的令女人望上一眼,就会悸动的男人。 想到昨晚上,自己一心只想确认他的存在,抛开一切服侍他的疯狂,到了现在才后知后觉地脸红。 而很不巧的,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那儿都是她落下的啃咬,她的脸就红晕一直染到脖子根上。 那是她留下的痕迹。 手轻触着那些吻痕,痴痴地望着这堵疯狂起來狂野无比的胸膛。 “昨晚上还沒满足你吗?一大早的想再重新來过?” 陡然的,他眼睛睁开,她羞窘的通红的脸庞随即落入他的视线中。 条件反射般地连忙缩回手,张口结舌道:“沒,沒有,你别想歪了......” “真是不诚实的女人,看样子,我得调/教的你诚实些。” 说完,在她闪神的片刻,他将她拽倒在胸膛上,肆意地猛抓了下她的其中一团柔/软。 瞬间,一股又痛又酸的麻意窜向四肢百骸。 她恼羞成怒地瞪他:“凌沐泽,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唇角勾出冷魅的笑:“你的这个东西可是比我以往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小,听说这种东西让男人多揉揉的话,会变大的,过來,让我好好揉几下,将它们搓大些。” 她紧张地连忙闪到一旁,捂的牢牢的。 对于他毫不忌讳地说出这些下/流话,令她觉得他对自己的兴趣也就是这副身/躯了,不禁感到羞辱的双目通红,像兔子一样。 不知道大脑哪根神经搭错了,她脱口而出,近乎任性地大声道:“既然你的那些情人都比我大,那你找她们去好了,干嘛找我。” “哈哈哈哈......”他大笑。 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笑的那么癫狂了,狐疑地望着他。 只见他收敛笑容,目光沉沉地望着她:“还说你不爱我,瞧你这醋吃的。” 脸顿时烫热到爆红:“我沒有,我这是被你刺激的才这么说,才沒有吃醋。” “真不诚实。”说完,将她一把拖过來,ya在身下。 与他一亲密接触,她的神经就会短路,只能身子失去控制般,迷醉地任他摆弄。 在他面前,她总是无法挽回尊严地拒绝她,只能沉沦到底。 不过,很快,她清醒过來了。 因为她看到正对面,糖糖正蹲在玻璃门前,圆呼呼跟棉花糖般可爱的脸贴着玻璃门,两只黑亮的大眼睛一直望着他们俩。 瞬间回过神來,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凌沐泽,你快走开,我还要去上班呢。” “今天星期六。”他不耐烦地说完后,放肆地啃咬她的脖颈。 她努力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意识涣散,经过昨晚上的翻天覆地的折腾,她身子酸痛的很,要是再來那么几次,她非散了架不可。 可是,很显然,事实情况已不容许她有丝毫的抵抗。 因为他那ying梆梆的东西正di着她的腿,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不让他尽情地宣/泄是绝不可能的事。 “混蛋,你这不知餍足的禽兽,精力旺盛的......”在他猛力一ting下,所有不满的咒骂声完全消音。 再次醒來已是中午,投耀进室内的阳光令她感到温暖地睁了睁眼睛。 习惯地望了望身侧,空空的,心也随即跟着一空,转而,睡意一下子跑走,清醒过來。 想着他享用完后又毫不留恋地拍拍屁股闪人,她就身心俱痛地躺回床上。 忽尔,浴室间传來水流的声音。 莫名的,烦躁凌乱的心在得知他沒走后,渐渐的平复下來。 这种感觉她很想逃避,却是沒办法控制。 神思恍惚间,他沐浴完后,裹着浴巾走到面前,脚无理傲慢地提了提她酸痛不已的身子。 “给我去把身子洗干净。”他冷傲地命令道。 “好累,我想再睡会儿。”的确是累的浑身酸疼的厉害,她有气无力道。 “不肯起來是吧,只是要是我抱你进浴室的话,你就沒那么轻松自在了。” 他话中的意思不言而明,她似受到莫大的刺激般灵活地爬起來,急忙朝浴室间跑去。 出來的时候,身上粘腻感消失,浑身都散发着爱闻的茉莉清香,神情气爽多了,经受温水的冲刷,酸痛感也好了些。 裹着白色浴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发丝,整个人透着清新与性感的双重气质,看的他眸光微微地眯了眯。 她的身上从來沒有他厌倦的香水味,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散发着沐浴过后的茉莉清香,清新自然又带着性感撩人的让他感觉很舒服。 如果不是接下來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他一定会再次要了她。 想到她做自己的情妇的时日也不短了,而自己对她的渴求反而有增无减,让他感到极不痛快。 见她毫不自知地已成了他的眼中钉,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他口气不悦道:“不用擦了,就这样吧,反正待会儿头发还是要湿的。” 第179章 被甩了 她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疑惑地眨眨眼睛:“待会儿要去哪儿?” “用完餐你就知道了,你给我速度快点,我可沒有闲情等人。” “哦!”她纳闷地应了声,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匆匆地跑进洗手间。 对于她明明都跟自己上了n次床了,却还羞涩的不敢在自己面前换洗,他觉得好笑的冷哼一声。 跟随他从五星级大酒店里用完餐出來后,驱车來到他的办公楼前。 她不知道他怎么带她來这儿? 她是决不相信他会对自己负责任,跟职员们宣布她是他的未婚妻。 见她还愣在车里,他不耐烦地催促:“给我下车。” 她惴惴不安地下车,跟在他后面,不知道他带自己來这儿是意欲何为? 心情忐忑的一直跟他走进菲帝斯大厦里,兴许现在是上班时间,一路上她只零星看到几个职员在大厅走动,见到凌沐泽,都很恭敬地鞠躬行礼,对于她,一个个都是直接漠视。 水汐一点都不奇怪那些职员见他带个女人过來那么不惊讶,淡然的仿佛她不存在一样,以凌沐泽花花公子风范,定是常带情人來这儿幽会的,长久之下,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想到凌沐泽的花心,想到自己竟然明知道他是颗花心大萝卜,而且性子有那么恶劣,还是无法控制地爱上了,就觉得莫大的悲哀,为自己默默哀悼。 跟随着他,走进总裁专用电梯。 站在四周光可鉴人的电梯里,她百无聊赖地把弄着手指头,直到电梯在53层楼停下,她才敢抬起头來。 这层楼她來过一次,本以为有生之年是不会再踏入这里了,沒想到,命运弄人,她再次來到这儿。 不过,两次的心境却是完全不一样。 上一次,她是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他跟一个窈窕性感的美女在这层楼的套房里上演春/宫秀。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而这一次,她是参与者,很有可能在这儿她会被他不知餍足地再吃一次。 想到自己跟那些女人在他的心中就是泄yu的工具,心再次很不争气地翻天覆地地揪痛一番。 “愣着干什么,跟我过來。”见她蹰在电梯口,他冷声催促。 她连忙跟上去。 那是间远比总统套房还要奢华上许多的卧房,精品家私,高级地毯,水晶吊灯以及各冷色系油画等等。 想她被包养的那套公寓已经够好的了,可是一看这套卧房,她瞬间明白那套她觉得很豪华的公寓是多么的次了。 兴许他包养的那么多情/妇当中,就她的窝点最差了,暗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有情/妇的特色,问他讨要点像这类奢华的公寓了...... 胡思乱想间,听他冷酷道:“将这套泳衣换上。” 她一头雾水地接过他扔过來的泳衣,口齿不清道:“穿,穿这个做什么?” “游泳啊。”他明显很不耐烦了。 “游,游泳?”她饱受刺激地睁大眼睛:“我说凌大总裁,现在可是深秋唉,你以为还在罗密斯那个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岛屿啊,穿这个是想我冻死吗?” “你废话很多嘛,我以为你经历了那么多的教训,也应该懂得凡事都要顺从,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看样子,对你的教训还是不够,不重......”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这就穿,这就穿。” 真是怕了他了,想到他非人的惩罚手段,她就算是再不愿意穿这三点式泳衣,也只能强迫自己抛开一切地穿上。 见他目光深沉地望着自己,她拿着泳衣窘迫道:“那个......你可以背过身去吗?” “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沒看过,有什么好害羞的,就这么换吧。” “那不一样,凌沐泽,拜托你了,就转过身去吧,要不然,我会手脚发抖的半天穿上泳衣,你也不想我浪费时间吧?”她近乎哀求地说着。 他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想他凌大总裁不会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事,她也就放心地松了口气。 脱下衣服,怀着悲壮的心情换上这件胸口的雪白几乎要呼之欲出的三点式泳衣。 身子绷的紧紧地站直,手不自然地捂着胸口部位。 望着他的背影,她做足了很久的思想准备道:“穿好了。” 他转过身來,看到站在面前身材凹凸有致,白玉修长的美褪,白皙润/滑的肌肤......简直比脱了衣服还要性感诱人的她,秀色可餐多了。 对于他眼中燃烧的那两簇火苗,明显已经情动,想到他看到自己这副穿着,脑子里想的都是些黄se的事,她的脸颊就不由自主地绯红一片。 紧张地站在那儿,他的眼神如火如炬,她担心他下一刻就会扑上來吃掉她,到现在身子还酸着,实在是不想再被疯狂的折腾。 可是,想象中的事并沒有发生,她听到他声音暗哑至极道:“跟我來。” 能够逃过一劫,她暗暗地松了口气,继而跟上去。 跟着他走进宽阔,大型游泳馆,她才明白为什么大秋天的,他会叫她出來陪他游泳了。 这儿简直就是罗密斯岛啊,温度暖和,舒服怡然的让人似置身在海岛边享受着阳光的照耀。 能在办公楼里有那么大的游泳馆,可以想见经济实力不是一般的强,品位,享受也是不一般的。 她佩服地转头看他,却差点受刺激地流出鼻血來。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脱掉了外衣,此刻正仅着一条内裤,身材是连国际顶尖模特都无法企及的赞,只能用多一分则嫌多,少一分则嫌少才能勉强形容他完美到爆的体形。 再加上这张颠倒众生,俊魅非凡的相貌,简直是英俊的一塌糊涂,简直沒法用文字來形容了。 “今天把游泳给我学会了,若是学不会,你就等着十八般惩罚手段降临吧。” 一听到那冷魅的声音,她也就很快回过神來,感叹人无完人这句话的真谛,瞧他长的这么帅,品行却也是无法用语言來形容的。 望着眼前清可见地的池水,她的眼前就会浮现那次落水时痛苦的透不过气來的场景,恐慌的脚瑟瑟发抖。 “我不学可不可以?”她望着他,声音颤抖道。 “不顺从是吧?”口气是无法拒绝的威严,隐含着威胁。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请别让我下水,你也知道的,那次我落水......我害怕......” “就是那次落水,你才必需要学会游泳,我不可想下次你再落水,麻烦到我。”他冷冷地说着。 尽管他的口气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她却是感动不已,不管他出于怎样的用意,他不想自己落水才要自己学会游泳是事实。 一想到,他兴许不如表明那般不在意自己,兴许在他的心里自己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喜悦感自然而然地涌上胸口。 恐慌感缓轻了些,她感动地睁着晶亮的眼睛望着他,脱口而出道:“你教我,我就学。” “好啊。”他应的爽脆。 在她还未反应过來他那么轻易地答应的瞬间,整个人被横向抱起,重重地摔到泳池里。 “啊~~~咕噜,咕噜~~~~”她始料未及地尖叫,却接着落入泳池里,池水不断地灌入嘴巴,她喘不过气地扑水瞎折腾。 正当她以为自己就要呛死的时候,腰身被一双温暖的手托出,露出水面。 一接触到空气,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湿漉漉的就像从水里捞出來的鱼。 “咳,咳咳,凌,凌沐泽,你不想教我可以不教,有必要这样折腾我吗?”她两眼通红地瞪他,要知道刚才她吓的心脏都要跳出來,那种溺水的感觉就跟那次落海一样,胸口很闷,很难受。 “这是给你的教训,你要是再不懂得无条件顺从,后果自负。” 水汐很想反驳,可是刚才的教训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无法不忌惮,要是再逞强,忤逆他,反抗他,只怕他真的会将自己腻死在这池水里。 “我是天生的旱鸭子,让我学会游泳,就算学到老就学不会。” 她说的是事实,她有可能天生跟水不來电,以前在岛上生活的时候,爸爸妈妈,还有凌沐泽都有教她游泳,可是她却是怎么学也学不会。 当然,那时候她傻,智商低下,沒有学习能力会是一个原因,可是,不会游泳这四个字已经在她的心里烙下了印痕,让她潜意识里就是觉得自己永远都学不会游泳。 “那你就给我一直学。”他坚决道。 水汐一脸哀求地望着他:“我保证以后离湖,河,海远点就是了,不让自己有机会落下去,就算落下去了,你也不用來救我这样可以吗?” 他眼睛危险地眯着:“又不顺从了是吧?” 听出言语的威胁,水汐无可奈何道:“那你要不请个游泳教练來教我成吗?” 他沉默了下,目光深邃凝视着她这张带着水珠,滑/润白皙的脸蛋道:“这儿可是我的私人休闲场所,我可不想有人打扰到我的私人时间。” 第180章 男人是匹狼 “沒有人教我,我真的是学到猴年马月也学不会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我可以教你,不过,我会毫不客气地讨要福利的。”他边说,边大胆肆意地打量着她湿透的,泳衣内部风景隐约可见的身子:“湿透的你,别有一番风情呢。” 明白他的企图,她的脸唰的红成一片,恼怒道:“凌沐泽,你是不是人啊?是人哪有你那么旺盛的yu望,从昨晚到现在,你都折腾我几次了,小心做多了肾虚,唔~~” 腰被一把使劲揽住,她整个人与他紧紧相贴,肌肤相亲。 气氛沉浸地只有彼此时起彼伏的呼吸声,她能够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火热,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声。 “竟敢诅咒我肾虚,女人,你死定了。”嘴唇凑到她耳旁,明知道那块地方她很敏感,他还坏坏地呵着气。 “凌,凌沐泽,这儿是泳池......唔~~”耳朵被轻轻一啃,她经受不住如此挑/逗的举动,脑袋往后一仰,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不知道,泳池会是个很好的做/爱场所,我们边做边学吧。”他暧/昧如丝地说着。 想着他说的那么随意,说不定在这片泳池里跟各种各样的女人疯狂地做过很多爱,她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气恼地抗拒他,想要推离他,却无奈在他熟稔的挑/逗,她身子绵/软的完全沒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湿漉漉,酸痛不已地躺在池边的白玉瓷砖上。 幸好这儿暖和的很,要不然她一觉睡醒,只怕早就感冒咳嗽了。 想到刚才在池水里,他托住她的腰身,狂肆动作,力道激/烈地似要将她摧毁融入池水里,她的脸颊就跟火烧云般通红一片。 哗哗的水声转移她的心神,抬眸望去,只见他像一条矫健的飞鱼在池水里畅快游行,每浮出次水面,就会露出那种冷俊绝伦,性感魅人的脸庞,水珠沿着额际滑落下來,别提有说俊魅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她不得不感叹他精力的旺盛,她这个受的一方都酸累的跟死了一样,动一下就牵动百骨的痛,而他这个攻却跟沒事人一样,精力强健地在池水里穿行自如。 虚脱地闭了闭眼睛,刚想接着睡上一场,却感觉到环绕自身的强大压力。 知道他正躺在自己身边,她当作不知道地闭着眼睛继续睡,她实在是怕了这禽兽,随意的一个动作,甚至一句话都能挑起他的yu望,她可不想他再來几次,那样,她真的会被折腾死。 可是,显然她的假寐他已经发现,因为他正在不满她的装睡,坏坏整张脸埋在她的xiong口部位磨蹭。 食不餍足的混蛋。 她暗暗咒骂着,却强忍着不睁开眼睛,装睡到底。 虽然早就料到,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可是也沒必要邪恶地拉下她的泳衣,咬住其中一个圆点拉扯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睁开眼睛,怒不可遏地瞪视他:“凌沐泽,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不是装睡装的很好吗?继续啊。”他声音低醇地说着。 她一时语塞,实话实说道:“那还不是怕你无时无刻就会兽xing大发。” “那还不是你不满足,我在竭力地满足你嘛。”他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她气结:“我哪有不满足。” “如果沒有不满足的话,那你怎么一直紧缠着我的腰不放,刚才,我可是很用力地才将你的脚拽下來。” 不得不承认,在水里做那事,再加上他熟稔的技巧,的确是很快乐,可是,也沒他说的那么夸张,缠着他不放吧。 “不相信是吗?那我们再來一次好了,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要,我可不想纵yu过度,英年早逝。” “这可由不得你。”说着,他就要俯下身子,继续品尝着美味的果实。 “凌沐泽,你带我到这里來到底是要我学游泳,还是给你泄火的?”她忍不可忍地大叫道。 “两样都有。”说完,将她从地上拉起,就要抱着她下水。 被他这么一抱,下半shen的酸痛感瞬间蔓延向四肢百骸,为了不被他折腾的骨头散架,她开始拼命反抗:“凌沐泽,你够了。” “你难道就不知道25~30岁的男人是匹狼吗?才这么几下怎么够。” 才这么几下?水汐有种要被气晕的感觉。 从昨晚上到现在,她除了累到睡了几觉,再是吃了下中饭,就一直被他索要着,亏他说的出才这么几下这种瞎话。 想他以前就算yu望强烈,也不会索求过度到这个份上,自从昨晚上回來后,就特别反常,好像怎么要她都要不够似的。 该不会是自己那次差点淹死的事,让他患得患失地不断索要自己來证明她的存在吧?就像昨晚上他回來,她欣喜若狂地抛开羞涩,主动取/悦他,与他密切地融/合在一起來确认他的存在? 她被突然涌现的想法惊住,她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可是除了这个原因,她实在是想不出其它原由來,她可不认为他有吃什么壮yang药之类的药品,才会索求无度,那对他來说只会是侮辱。 虽然不敢相信这个想法是真实的,可是想到他兴许有那么点在意自己,心花怒放的感觉身上的疼痛好了许多。 都说日久生情,凌沐泽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在长期相处下,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沒有。 这并不是她自信,而是在经历过几次生死,他都沒有不管不顾地救了她,不管其中是什么原因,他并沒有放任她不管是事实,如果沒有对她有一丁点的感情,她相信凭他的冷傲性子决不会接二连三地救她。 随着心情的好转,她的唇角合不拢地扬着笑容。 “笑这么开心,是因为又可以享/受到yu仙yu死的快乐了吗?” 听到那似嘲似讽的话,她回过神來,手勾着他的脖子,双目晶亮地光着他,水润地仿佛能滴出水來。 对于她突然改变的神态,他狐疑地微眯眼睛,明明刚刚还拼死拼活地反抗,现在却柔顺的跟猫咪似的。 然而他沒有心力去遐想她的改变,因为她已经像个撩人的小猫咪般吻上他的唇瓣,极力讨好的粉she勾勒着他完美的唇型。 他只觉得下/腹一阵收紧,揽紧她的腰肢,与他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起。 不喜欢处于被动位置,他想要独断霸道地攻城略池,却被一根纤细的手指抵住唇瓣。 “让我取/悦你好吗?”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他喉咙猛的一紧,以沉默代替他的回答。 她勾唇一笑,探出she尖,tian过他的下巴,然后是脸颊,鼻翼,再是耳后跟...... 情yu深浓时,she尖突兀地tian到他隐藏在耳后的凸起的小圆点,心神为之一振。 停止挑/逗,她目光渴切地落在那颗小小的粉嫩的小痣,怀着激动万分的心情反复地审视着这一颗隐藏在耳后的小美人痣。 确认跟记忆中的那颗小痣沒有什么差别,她如遭电击般,身子打了个激颤,脑袋瓜真空一片。 印象中,年少时的凌沐泽也有这么一颗一模一样的小痣。 本來她一直都沒有发现,是有一次,他的手受伤了,不能洗头发,她帮他洗头的时候,意外发现的。 如果说,他们俩人模样长的一模一样会是巧合,如果连这颗小痣都在同一个点上,而且还一模一样就决不是巧合。 她现下已经完全确定他就是年少时的凌沐泽。 不明白他怎么成了菲帝斯集团的继承人,不明白他见到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沒有...... 脑袋瓜混乱一片,愣愣地望着那颗如桃花般粉嫩的小痣。 突然的停顿,让他不满地冷哼一声,手大力地近乎惩罚地抓了抓她的浑/圆,蓄势待发地索要着。 此刻,她就像是毫无生气的木头,任他狂烈地动作着,索取着。 极度不爽她的木讷,他狠狠一ci,瞬间,她忍不住如此强烈的撞/击,闷叫出声。 脑袋瓜混乱成一团糨糊,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只是随波逐流地两手紧揽着他的脖颈,任他索/取着。 她是被剧烈的酸痛痛醒的,躺在白玉瓷砖上,她心绪繁杂地侧过头望了望他。 那眉,那鼻,那唇简直就是年少时的凌沐泽的翻版,只是比年少的时的他更阴蛰,更有熟魅,多了份醇厚的男人味而已。 一想到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老公,她的心情复杂的悲喜交加。 喜的是她终于见到了他,知道他过的好好的。 悲的是他完全不记得了自己,将自己仅是当作发泄yu望的工具。 很想叫醒他,告诉他曾经共同经历的事,很想问他一句当初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说走就走了? 可是,看他如今一副完全视自己为陌生人的样子,她就开不了口问他,怕得到的答案是自己无法承受的,怕他以为她编造谎言欺骗他。 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他,只觉得周围空气闷闷的连呼吸都困难。 她得离开这儿,独自一个人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他。 小心翼翼地爬起來,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出游泳馆。 來到卧室里,将身子擦干净,换下泳衣后,她悄然离开。 第181章 阴谋 走出大厦已是月明星稀的晚上,兴许已是深秋,夜凉如水,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很少,车辆却依然川流不息。 紧环着身子沿着街道怅然地走下去,曾经发生过的事如白马过隙般从脑海回映一遍。 不知他是怎么來到身边的,他就像是天使一下有一天降临在自己面前,带给她无数个深刻难忘的记忆。 算起來他对她并不好,甚至很恶劣,经常欺负她,可是从妈妈告诉她,他是她的小老公,一辈子要照顾她,跟她在一起,永不分离的人的时候,她就视为他是跟爸爸妈妈同样重要的人了。 夜晚的日本东京灯火阑珊,璀璨如昼。 一场阴谋在这美丽的夜晚悄然展开。 豪宅里,一名浓眉铜眼,鼻梁坚毅的中年男人气势威严地坐在沙发上,双眉紧皱,目光冷厉地盯着恭敬站在面前,额头冒着冷汗的年轻男子。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你必需给我想出一个有效打压凌潇成的法子出來,否则你这外联部长的职位就让贤吧!” 中年男人厉声说完后,从沙发上站起來:“凌潇成的事业越做越大,集团经营的范围也越來越广,国内外分公司已逾千家,而我却在日本开那种沒有多少收益的连锁超市,我跟他同出一脉,就因为那老头子偏心,就要跟他天差地别,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砰!’烟灰缸被他宣泄地砸在墙壁上,应声而碎。 他气的眼睛睁的铜铃般大,冒着狠冽之光,仿佛这烟灰缸就是他恨到骨子里的亲兄弟凌潇成还有已经死去的父亲。 好恨! 真的好恨! 都是亲生儿子,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为什么要将十分之一的家产以及集团留给凌潇成,他凌潇华哪一点比不上凌潇成了?为什么要对他那么不公平?为什么他要屈居凌潇成之下? 难道就因为凌潇成是正妻生的,而他是在外面留下的种吗? 凭什么都是姓凌的,一个在天上,一个却在地下,天壤之别。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他双拳死死紧握,暗暗发誓:一定要凌驾凌潇成之上,得到凌家所有的一切,让凌潇成尝尝倾家荡产的滋味! 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听到碎裂声,走下楼梯,看到父亲黑着脸,神情狰狞,他缩在墙角,睁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到凌潇成发那么大的火,一直跟随着他的外联部长杨万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懂事长,请您消消火,我有一个很好的主意,就是怕您会心软,下不了狠心去做啊。” “只要能彻底打垮凌潇成,就算再狠心的事我都豁得出去,看到他站在无数人肩膀上风光无限的样子,我就夜夜睡不着觉,他一日不毁,我就一日沒安心日子过!” 见凌潇华坚定的样子,杨万宁说道:“总裁,其实打跨凌潇成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对他造成致命一击就成了。” “喔?”凌潇华粗眉紧皱,看着他。 杨万宁凑近他:“凌潇成不是有一个宝贝儿子嘛,据说他对这个独子可是宠的不得了,只怕儿子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方设法给摘下來,我们将他的儿子除掉,就等于抽走他的心,能不给他造成致命的打击嘛。” “你的意思是要将他年仅8岁的儿子杀了?” 杨万宁点了点头:“这是目前最能打击到凌潇成的法子了,总裁,杀了他儿子对你來说可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啊,一來让凌潇成永远承受丧子之痛,二來您不是有个儿子嘛,他儿子一死,你就让您的儿子进入他公司,博取他的信任,一步步侵吞掉他的资产......” 凌潇华的内心被仇恨深深扭曲,亲情荡然无存,打断杨万宁:“好,就按你说的做,给我杀了凌沐泽。” “是,我一定会将这件事办的天衣无缝的。” 正当杨万宁要退下的时候,一个小身影蹿到他们面前。 只见那小男孩涨红着一张脸,气愤地推了凌潇华一下:“爸爸你好坏,你要杀沐泽表弟,你好坏,你是坏人,我讨厌你,我讨厌这么坏的爸爸。”说着,说着,哭了起來。 听到宝贝儿子喊自己坏蛋,还哭的那么伤心,他连忙拍着儿子的肩膀哄慰:“玉丞听错了,我跟叔叔说着玩呢,我怎么可能把你表弟给杀了,绝不可能的事。” “真的吗?你真的只是说着玩吗?沒有骗我?”凌玉丞揉了揉哭肿的眼睛问道。 “当然是真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他捏了捏儿子的脸蛋笑的皱纹遍横,刚才的狠辣之色在儿子面前完全荡然无存。 凌玉丞歪着脑袋想爸爸到底有沒有骗过他。 看着儿子认真思索的模样,凌潇华满心怜爱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瓜:“玉丞放心吧,爸爸绝不会杀害你沐泽表弟的,爸爸说到做到,很晚了,玉丞回房间睡觉吧。” “恩!”得到凌潇华的承诺,凌玉丞在他脸上來个晚安吻,就乐呵呵地跑上楼去。 看着凌玉丞欢快的小身影,凌潇华苦笑着摇了摇头。 孩子就是孩子,三言两语就能哄骗过去,可是,玉丞也有11岁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3岁小孩,如果他将凌沐泽给杀了,他终有一天会知道,肯定会认为是他杀的,到时候说不定,他报了仇却失去了最疼爱的儿子,这样,他还要去做吗? “总裁......” 知道杨万宁要问什么,他抬手打断:“杀害凌沐泽的计划取消!” “可是这样就无法打击到凌潇成了啊。” “并不是将他儿子杀了就会对他造成巨大的打击,将他儿子给卖了也一样可以有很不错的效果,做为一个父亲,知道儿子沒死,却不知道儿子在哪个角落,日日夜夜,锥心噬骨的思念才是最折磨人的......” “总裁,英明!” 夏日的阳光总是带着灼人的炙热,尽管天气如此炎热,还是有好些人顶着大太阳逛街。 而这燥热的天气因为两个人的出现,行人不再感觉到酷热难耐,因为她们的目光完全被这两人所吸引,灵魂出窍,看呆了去。 那对母子就像是一对发光体,一出现就吸引了大片行人的眼球,原因自然是他们实在太夺目耀眼了,让人不得不对他们行注目礼。 只见女人耳朵,脖子,手腕,手指都戴着名贵珠宝,在阳光的照耀下,璀璨闪烁,熠熠生辉,气质优雅高贵,从头到脚都透着贵妇的尊贵气息。 而吸引行人眼球的最关键人物就是站在贵妇身边的超正点小正太,他看上去年纪很小,也就8,9岁样子,却是长的粉雕玉琢极了,嘴唇莹亮的就像是带着水渍的樱桃,可爱好看到不像话。 在他小小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超眼镜,头上还戴了顶遮阳冒,身上穿了条纹背带裤,好看的模样加上这酷潮十足的打扮,看的那些女生两眼直冒爱心,恨不得上前蹂躏这个小男孩一番。 怎么可以可爱到这种地步捏,还让不让人活了! 感觉到有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瞧,小男孩拉下黑超眼镜,顿时一双比星星还要明亮的眼睛露了出來,瞬间引得那些女生连连尖叫:“哇塞,他简直是造物主创造的最完美的小孩了,简直比童话里走出來的小王子还要小王子啊!” “啧啧,这么小就这么吸引人了,要是长大了那还得了,肯定是一大祸水啊祸水!” “那不叫祸水好吧,那叫颠倒众生好不啦,要是我再晚生个十年该多好啊,那样,我就可以追他了。” “切,追他?你还是别乞求晚生十年了,还是乞求上天让你不要长的那么像恐龙吧,那样,兴许他还能看你一眼。” ...... 对于那些女生的争执,小男孩推上黑超眼镜,不悦地对着身边的贵妇冷哼一声:“妈妈,你要给外婆买贺寿的礼物你就命人去买呗,干嘛要拉着我一起來,害我不仅要忍受酷日,还要被那么多人盯着看,真是讨厌!” “我们这次回国就是來给你外婆贺寿的啊,亲自给你外婆买礼物才有诚意嘛,儿子啊,那么多人看你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那说明你长的好看,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吗?”贵妇声音清亮道。 “你以为我像你啊,那么喜欢像猩猩一样被那么多人围着看。”小男孩抬头打量了下她:“我说妈妈啊,你带那么多珠宝在身上,就不怕被人抢劫吗?” “儿子啊,咱家有的是钱,抢了就抢了呗,就当普济众生了,到你爸新开的珠宝店里再挑就是了。”贵妇不以为意道。 “妈妈,你真会显摆。” “咱有钱,有资本显摆。” 贵妇拉了拉儿子的手,弯下身,凑近他耳朵:“儿子啊,什么样身份的人就该是什么样的穿着,你看那些路人穿的多廉价啊,再看看我们穿的多名贵啊,简直是天壤之别,我们比他们可尊贵多了,他们只有羡慕的份,一辈子都无法过我们这么富贵的生活......” “妈妈,每次一看到那些路人,你都对我说这番话,我都听腻了,我们赶紧去买东西吧,再这么逛下去,别说尊贵不尊贵了,你儿子就要晒成人干了。”他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第182章 给我安分点 听小男孩这么一说,贵妇心疼不已,不再说什么,牵着他的手,踩着高跟鞋快步朝商城走去。 后面一个带着鸭舌帽,大热天却穿着长袖长裤的男人立刻跟了上去。 一走进商城,冷气扑面而來,将热气驱散。 贵妇牵着小男孩的手來到一家卖滋养补品的店面前,见门口有一条长椅子供客人休息,贵妇就让小男孩坐在那儿,她买好礼品就出來。 小男孩坐在长椅上等着,可是,等了很久都沒见妈妈出來,不由的,不耐烦地站起來就要进去叫她。 刚一站起身子,嘴巴就被一块布用力捂住,眼皮子沉重不堪,失去知觉昏迷了过去。 凌沐泽是被划拳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有两个人影在晃动,摇了摇头,意识清醒了许多,只见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坐在餐桌前,湖吃海喝,情绪高涨。 他认真地听着他们说些什么,却发现他们讲的是鸟语,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意识到自己被人绑架了,他心里自然是害怕极了,虽然他年纪小,却也明白害怕沒有用,乘着他们喝的正high,他开始挣扎扭动着想要挣开绳子。 “臭小子,干什么呢!”正当绳子快松开的时候,一道怒喝声响起。 他抬头看去,只见一张凶恶的脸在眼前突然放大,吓的他往后一缩。 “臭小子,想偷偷逃跑是吧?胆子不小啊你。”那个凶恶的男人用力地拧了一下他的耳朵,痛的他尖叫一声。 “你们识相的就把我放了,否则我爸爸妈妈找來,你们就完蛋了。”他睁大眼睛,瞪着他们。 “哟,连毛都沒长齐就会威胁人了啊。”另一个男人双手交插在腋下,嘲笑地看着他。 “你才毛沒长齐呢,你全家毛都沒长齐。”他反唇相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呵,有钱人家的小孩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啊,都要被人卖了气焰还这么嚣张,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否则,有你好受的。” 一听到他们要卖了自己,他的心底充满了恐慌,开始奋力挣扎起來:“可恶,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两个可恶的人贩子,快把我给放了!” 见他就要将绳子挣脱出來,两人连忙上前将他不停挣扎的身子牢牢摁住,他情急之下,一口死死地咬在其中一只手臂上,痛的那人贩子嗷嗷大叫。 ‘啪!’一个巴掌用力地挥在他脸上,将他打翻在地上,血从唇角溢了出來。 他擦了擦唇角的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们,忽然放声尖叫,想要让别人听到來救他。 他们见他又是大叫又是挣扎,连忙一个上前捂住他的嘴巴,一个摁住他的身子。 嘴巴被死死捂住,他双脚不停地踢打着,就像一条入网的鱼,不管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md,我让你再叫,我让你再反抗,拧死你,拧死你!”一个人贩子发狠地用力掐着他白嫩的肌肤,痛的他就像是要被人扒皮的兔子,痛苦地扭动身子,却是不掉下一滴泪來。 他们宣泄够了怒气,才停止折腾。 “我现在松开你嘴巴,要是你再敢叫出声來,我就一刀结果了你,。”人贩子拿出一把水果刀在他的脸上比划了下。 他知道他们会干这种贩卖人口的事,发起狠來肯定会沒有人性,明白眼下先服软,降低他们的戒心才是最有利自己的。 于是他不再吵闹,人贩子捂着他嘴巴的手拿开。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你有的苦吃,哼!” 他装作乖巧地对他们点点头。 见他们气消了点,故作害怕道:“两位大哥哥,你们放心吧,我不敢再反抗了,我会乖乖听你们话的,你们就算要卖我,也帮我卖个好人家好吗?” 一人贩子见他总算服软,得意地笑了笑:“算你识相,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恩恩,谢谢哥哥,你看上去凶凶的,其实心地还挺好的嘛。”他估意讨好道。 “哈哈,小子,你这马屁拍的够响,从來沒人这么称赞我,听的真是舒坦啊。”那人贩子拍了拍他的脸。 对于他的碰触,他心里厌恶的快吐了,脸上却依然带着讨好的笑:“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哥哥能够将我松绑,那哥哥就是好人中的好人了。” “哈,将你松绑?你当我们是白痴吗?你这小子这么贼,万一跑了我们可是什么都捞不到了。” “你们怎么还不相信我呀?我说我会乖乖听你们的话就绝不会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啊,而且你们一直将我这么绑着,手脚都绑青了,你们就不怕买家看了会不满意吗?会降低价格吗?” 见他们的神情有些松动,他继续说道:“哥哥们,放心吧,我绝不会跑的,再说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小孩子能逃到哪儿去,你们两个堂堂大男人还看管不住我这个小孩子吗?” 最后一句有关尊严的话让他们终于答应下來,将他松绑。 “给我安分点,别给我耍鬼主意,听到沒有?”一人贩子威胁道。 他点头如捣蒜:“恩恩,听到了,听到了!” 揉了揉被绑的酸痛不已的肩膀,他唇角扯出一丝得逞的笑。 月黑风高夜,夜深人静时。 见他们喝醉了趴在桌上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來,朝门口走去。 眼看着就要走到门口了,‘咚’的一声,一条板凳被他一不小心给踢翻了。 “谁啊?” 一道男声突然响起,,惊的他心跳漏了n拍,朝他们看去,见他们还好好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看到窗外昏黄的月色,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抬脚就要迈出去,却由于饿了好几顿,身子轻飘飘的,一不小心在门槛处绊了一脚,发出很大的响声,惊醒了其中一人。 那个人睁了睁惺忪的眼睛,见门口一道小身影闪过,立刻清醒过來,推醒同伴,赶紧追了出去。 才沒跑几步,就很不幸地被他们抓了回來。 由于他敢逃跑,他们将他一顿拳打脚踢,刀在他的手臂划了两下后,也不给他包扎伤口,强逼他吃了颗药,他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意识朦胧中,他感觉到身子在左右摇晃,而且还隐隐听到水声。 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置身何处,却由于浑身又痛又累,继续沉睡着。 醒來的时候,他躺在冰冷的地上,置身于一间简陋到了极点的居民房里,沒有一样家电不说,连墙壁都有发霉的痕迹,让他有种落入‘狗窝’的感觉。 正当他暗暗思索着这儿是哪里,该怎么才能逃出去的时候,猛然看到两双铜铃大眼在盯着他瞧,吓的他叫出声來。 看清那两双大眼的主人是一对穿着土不拉几的夫妇后,他松了口气,抚了抚胸口从地上爬起來。 见他们的眼睛自始自终都停留在他身上,那种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一样,他恼怒地将他们推开,瞪了他们一眼,就朝门口跑去,却被一双大手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回來。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他手脚并用,不停地挣扎着。 ‘砰!’的一声,他被扔在地上,痛的他骨头都快散架了,他怒目瞪向他们:“你们是谁?干嘛把我留在这儿?放我回家,否则我爸爸妈妈找到我,绝不饶你们!” “你这一辈子都别回家了,我们可是花了1万块巨款将你买下的,休想我们会放你回去,你就乖乖地给我待在这小岛上,给我女儿当童养子吧!”那妇女睁着大眼道,那眼睛就像鱼眼,睁大的时候,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來,别提有多惊悚了。 “哈哈哈哈,1万块也算巨款,真是服了你们了,穷人就是穷人,1万块给我买件衣服都不够。”他爆笑出声,意识到什么,他不再大笑,反问道:“童养子是什么意思?” 他们互相诡秘一笑,那妇女悠哉道:“就是将你买下,从小养着,将來给我当上门女婿,也就是我女儿的老公,只是,你沒有一点主导权,你的一切都要以我女儿为重,将我女儿照顾的舒舒服服的。” “你女儿长的很丑或者是身体方面有残缺吧?”他鄙夷道。 “你,你怎么知道?”那男人疑惑道,肩膀被那妇女用力一顶,那男人赶紧闭嘴。 “如果不是长的太丑或者身体方面有残缺的话,怎么可能买个男孩子当童养子啊,肯定是怕她将來嫁不出去喽。” “你很聪明嘛,这1万块花的还真值,我那傻女儿将來可算有依靠了,我也不用怕她傻呼呼的被人骗。”妇女欢喜之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们别做梦了,我是绝不会给你的傻子女儿当童养子的。”他气愤道。 “由不得你,你不当也得当,当也得当。”妇女大声道。 “脚生在我身上,你们总不可能一天24小时看着我,我一定会离开这儿。” “离开?这儿是个小岛,四周环海,你能游过去?”妇女嘲笑道。 “小岛又怎么滴,有岛就有船,我可以乘船过去。” 第183章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这个岛上男人多女人少,有些在岛上找不到老婆的男人就会从人贩子那儿买老婆进來,为了防止买來的老婆乘船逃走,他们都会在女人的右手手臂上纹上‘买’这个字,有了这个字,船上的工作人员是不会允许你上船的,我们会在你的左手手臂纹上‘买’字,你一辈子也别想出岛!” 听那妇女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知道自己跟他们逞强沒有一点用处,反而会更不利。 他眉头紧锁,思索着该怎么做他们才会放自己离开。 3岁起,爸爸妈妈就给他请了美国著名的教育家來引导他,教育他,而且他生的极聪明,老师一教就会,他虽然只有8岁,却是懂得很多同龄人不懂的事,已经学习掌握了小学所有的课程,也学会了遇到困难要自己动脑筋摆脱困境。 脑袋瓜灵光一闪,他说道:“我爸爸是全球知名集团菲帝斯集团的大老板,我是我爸的宝贝儿子,你们只要将我放了,我一定会让我爸爸给你们很多钱。” 这对夫妇相视一眼,继而爆笑出声,看的他一头雾水,他有说错什么吗?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才这么点大,撒起谎來还真是厉害,如果你爸爸是集团的大老板,那我还是美国总统的总统夫人了。”妇女大笑道。 “我爸爸真的很有钱,我沒有说谎。”见他们不相信自己,他急道。 “瞧你穿的比我们还穷酸,还说你爸爸是大老板,我女儿傻我们可不傻,就算你爸爸是大老板好了,我们也不会将你放走,万一你告诉你爸爸是被我们给买下的,我们岂不完蛋了。”妇女说道。 他看了一眼自己,顿时明白过來他们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原來自己身上光鲜的衣物都被那两人贩子给扒走了,再加上各种折腾,他身上伤痕累累,衣服也破了几个洞,他此刻的穿着就像是破烂王的儿子一样。 不想坐以待毙,他乘他们不注意,就朝门外跑去,乘着他们还沒在他手臂上纹字,他一定要逃离这儿,找个地方躲起來,找到船只,乘船离开。 他暗想着逃跑计划,可是才刚跑出门口,就又被一双大手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來,他扑腾着双手双脚挣扎,就像是被抓着壳子的乌龟,显得又可笑又可怜。 “你们这两个坏蛋,放开我,放开我!”他哇哇大叫。 “老公,这小子太不听话了,不给他点教训,他是不会安分下來的。”妇女冷声道。 男人赞同地点了点头,妇女闪进屋子,拿了个鸡毛掸子出來。 “我让你逃跑,我让你逃!”鸡毛掸子使劲地挥在他的身上,手臂上,皮开肉绽,血丝渗透出來,染红了衣服。 “啊,啊,你这老巫婆,母夜叉,有朝一日我逃出去,绝不放过你们,啊,啊......”他痛的又叫又骂,目光恨恨地瞪视着这个凶狠的女人。 “还敢顶嘴,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绝不会乖乖服从的,今天不将你驯服了我就不叫陈美玉。”陈美玉气的嘴唇发抖。 “我呸,还陈美玉,陈发霉还差不多。”他反唇相击。 “你,你.....”陈美玉气的说不出话來,鸡毛掸子直指她的老公白锦易:“老公,上盐巴!” “老婆遵命!”白锦易赶紧应了一声,朝厨房跑去。 不过10秒,一小缸雪白的盐巴被他搬到了陈美玉的面前,看的他脸一下子比那盐巴还要白。 “你这歹毒的老巫婆,你敢虐待未成年孩子,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他破罐子破摔的大叫,就目前情况來看,他是很难逃掉了,但是,也绝不轻易屈服。 “老公,给我把他抓住!”陈美玉气的脸色发青。 白锦易听话地去抓他,他一见情势不秒,撒腿就跑,由于门被他们关上,他只能饶着屋子跑。 “你给我站住!”见他跑的那么欢快,白锦易怎么抓都抓不住,陈美玉怒吼道。 “你要折磨我我却站着不跑,你以为我傻啊,哼!”他冷哼一声,继续跑,却一不小心,脚一打滑,重重地摔倒在地,白锦易乘机将他摁在地上。 “老婆,我总算抓住了!”白锦易裂嘴笑,却遭來陈美玉横眼一瞪。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听老婆的话,丢人!”他冷哼一声。 “你这臭小子,少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你可恶的用心是不会成功的!”陈美玉说完后,抓起一把盐巴,洒在他抽打过的伤口上。 “啊~~~~~”痛的全身颤抖,他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得到陈美玉眼神的示意,白锦易拿了根绣花针过來,陈美玉手持绣花针开始在他的左手手臂上刺‘买’字。 刺肤挑骨的强烈痛楚让他从昏迷中醒转过來,视线模糊中,他隐隐约约看到男的抓着他的手臂,女的在拿着什么东西在刺。 明白过來他们要做什么,他忍痛挣扎起來:“滚开,你们给我滚开,啊~~” 陈美玉用力刺下最后一针,拿着带血的绣花针站了起來,对着他得逞地笑着:“这下,你永远都出不了这个岛了!” “可恶,我跟你们拼了!”他挣扎着爬起來,看到那个鸡毛掸子掉在地上,他快速捡起來,朝着他们疯了一样挥过去。 惹火了小孩子,下场也是可怕的。 “啊,啊,老公,那小子太野了,你快想法子制制他啊。”被他打的满屋子跑的陈美玉大叫着。 “老婆,别担心,老公來也!”白锦易跑到他身后,将一直追着陈美玉打的他一把抱住:“臭小子,敢打我老婆,你完蛋了!” “放开我,放开我......”他奋力挣扎,丝丝鲜血渗出衣物,触目惊心。 陈美玉用力夺过他手中的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使劲挥:“敢打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今天,不将你驯服了,老娘的名字就倒过來写!” 啪啪啪鸡毛掸子挥在身上,就像弹棉花一样,白嫩嫩的肉都抽了出來,痛的他无法忍受地嗷嗷直叫,额头冷汗直冒。 ‘咯吱’一声,大门打开,一道阳光划破了屋里的昏暗。 “爸,妈,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一道如泉水般清亮的声音响起,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去。 只见她穿着一条碎花裙,头上还绑了两只羊角辫,脸上灰不溜秋的,还挂着两条鼻涕,除了那双黑亮的眼睛,她全身上下透着两个字:土,脏! 原來她就是他们口中的傻子女儿啊,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傻子中的战斗机,逊爆了,他暗暗鄙夷。 “水汐,你的脸怎么回事?又被那帮混小孩捉弄了?”陈美玉皱眉道。 水汐?有沒有搞错,名字与人真是太不相配了,真是糟蹋了这么诗情画意的名字。他继续鄙视。 “沒,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啊?”她疑惑地眨巴着眼睛,问道。 “妈,妈妈沒在干什么啦,他太脏了,妈妈在帮他清理身子!”陈美玉笑眯眯地说着,鸡毛掸子在他的身上扫來扫去,痛的他闷叫一声。 “啊!妈妈,血,血,他流了好多血啊,真是可怜死了!”她眼泛泪光的跑上來。 “妈妈,药,快拿药來啊!” 女儿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块肉,就算小时候发高烧将脑子烧坏掉了那也是她的宝贝女儿,女儿的话就是圣旨,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这个家的情况是这样的,老公听老婆的,老公听女儿的,老婆听女儿的。 得出來的结论就是:女儿最大,老公垫底。 “汐汐别急,妈妈这就去拿药來!”陈美玉瞪了他一眼,去屋内拿伤药。 看着到他手臂上淌着鲜血,是刺字的时候冒出來的,她心疼地去抓他的手臂,却被他用力甩开:“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臭小子,你敢......”白锦易就要挥巴掌教训,意识到女儿在一边,硬生生忍住。 他的女儿纯洁善良的就像水莲花,是绝不允许他这么做的。 被他这么一吼,她站在那儿,眉头紧蹙地盯着他看,不明白他的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见她直盯着自己瞧,他怒目瞪视:“傻子,看什么看!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一口把你吃掉!” 本以为她会害怕,却沒想到她疑惑地眨巴着眼睛,傻呼呼问道:“我的人跟你差不多大呢,你一口真的能把我吃下吗?” 他翻了翻白眼,这就是傻子,这种白痴问題也只有傻子才会问。 “你不要嘟着嘴巴不高兴啦,我叫白水汐,我可以做你的好朋友,可以带你一起玩儿!”她吸了吸鼻子,快要到嘴巴上的鼻涕一下子又吸了回去,看的他肚子直反胃。 他别过头,懒的理她。 不能跟傻子说太多话,否则他也很有可能会变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 见他不理自己,她神情有些低落,歪着脑袋一脸不解,不明白自己怎么惹他不高兴了。 第184章 替他疗伤 “药拿來了!”这个时候,陈美玉拿着伤药,棉球走來。 水汐接过她手中的棉球,就要为他擦拭伤口,却被他厌恶一瞪:“你人傻,耳朵也聋了吗?我叫你别用你那脏手碰我!” “混小子,敢骂我女儿,看我不......” “妈,你要对他做什么?”见陈美玉就要掐他,水汐打断道,她虽然傻,但是并不脑瘫什么都不懂。 “沒,沒做什么,妈妈给他揉揉,揉揉呢!”她笑呵呵地在他的伤口上揉來揉去,表面上很轻,其实痛的要命。 见女儿神情有些低落,她拉过凌沐泽说道:“汐汐,这是妈妈为你找來的未來的老公,你喜欢吗?” 水汐不明白地问道:“什么是老公啊?” “老公就像你爸爸那样,可以跟你妈妈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他是你未來的老公,是跟你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照顾你,保护你的人。” 水汐睁着黑亮的眼睛看了看他,小朋友总是不陪她一起玩,就算是陪她玩,也总是捉弄她,欺负她,是不是有了老公,她就不用再怕小朋友不跟她一起玩,不用再怕被他们欺负了呢? 笑容绽开,开心地点了点头:“喜欢!” “我不喜欢,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休想我给这个傻子当童养子。”他指着她,气愤道。 被他的怒气吓到,她有些害怕地泪眼莹莹。 见女儿伤心了,陈美玉也顾不得女儿在不在场了,厉声道:“由不得你,你最好给我乖一点,否则,皮肉之苦你有得吃了!”说完,抓起一把盐巴,目露凶光,使劲地抹上他的伤口。 “啊!”一道尖叫声响起,不过不是凌沐泽的,而是白水汐,她惊恐地指着陈美玉:“妈,妈妈,你的样子好可怕啊!” 灼肤的痛楚如潮水般袭來,他一下子承受不住,晕了过去。(.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再次醒來的时候,他置身在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无知的未來蔓延成无尽的恐惧。 他想要爬起來,却是浑身疼痛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正当他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对目前的境况无能为力的时候,昏黄的灯光亮了起來,照亮了整间屋子。 只见那个傻子一手拿着伤药,一手端着饭碗走进來。 一见是她,他厌恶地别过头去,看到她脏不拉几,傻不拉几的模样,就讨厌的紧。 给她当童养子,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走过去,将伤药和饭碗放在地上,蹲在他面前,声音很低:“你的身上都是伤,我來帮你清理一下擦点药吧,要不然,会很痛的。” 她经常被小伙伴砸石子,身上都会留下伤痕,那种疼痛的滋味她很明白。 见他别过头,不去理她,她以为他同意了,于是,就笑的开心地拿着棉花球先为他清理伤口,以前妈妈经常为她这么做,她看多了,也明白了。 “你给我滚开,这些伤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说你们一家人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啊,硬逼着别人给你当童养子,真无耻,走开,走开,离我远一点,看到你就讨厌!”他厌恶地将她推开。 她摔倒在地上,挣扎着爬起來,挂着果冻色鼻涕,依然笑眯眯,经常听到有人要她滚蛋,讨厌她,她都已经听习惯了。 “既然你不想擦药,那就先吃饭吧,你昏睡了很久,肚子肯定很饿了吧。”将碗筷端到他面前,两只黑亮的眼睛真诚地望着他。 他的肚子的确很饿,都快饿扁了,只是一看到饭上面只有几根青菜,他就完全沒有食欲。 这饭菜是人吃的吗?给猪吃猪都嫌寒碜。 “我不吃,拿开!”他厌恶道。 “不吃饭怎么行,会饿死的,饭菜还热着呢,快吃吧。”她边说边夹了口饭塞到他嘴上。 “你烦不烦啊,我说不吃就不吃,真是讨厌。”他不耐烦地将碗筷用力一推,碗筷摔在地上,碎成四分五裂。 她抿了抿嘴唇,低垂下眼帘,将碗筷拾起來,却一不小心,碎片划破了手,鲜血流了出來。 她微蹙着眉头,将血一点点吸掉。 “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沒有丝毫愧疚之心,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摇了摇头,对他依然笑呵呵:“是我自己不小心割破了手,不怪你。” 对于自己不管怎么对她,她都一副微笑的样子,他不免觉得有些理亏,就干脆沉默不语。 她果然是个傻子啊,不管别人怎么对她冷漠,怎么讨厌她,她都察觉不到。 “你可以不吃饭,但是一定要上药好吗?要不然发炎了会高烧的,发高烧是很恐怖的事情,我妈妈说我小时候发过一场高烧,脑子烧坏掉了,我妈妈说我脑子烧坏了,才总是被人欺负,我不想你也发高烧被人欺负。”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清澈如泉水。 “原來不是天生就是个傻子啊。”他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她沒听清。 “沒什么。”他冷漠道。 “这样好不好?只要你肯让我为你清理伤口,我就不出现在你面前烦你好吗?”她眨巴着眼睛,期待地望着他。 见他沒有回答,她以为他怕痛,连忙紧跟着说道:“放心吧,我会很轻很轻的,绝不会弄痛你。” “那好吧。”最终,他松口,只因为她的目光是那么的真诚清澈,让他最终无法下狠心拒绝。 得到他的同意,她笑容绽放,喜滋滋地拿着棉球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伤口,再打开药瓶的瓶盖,为他很轻柔地涂沫上药膏。 听到他倒抽冷气的丝丝声,她微蹙着眉,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地呼着气,边呼边安慰:“呼呼,呼呼就不痛了哦。” 望着她心疼的泪眼汪汪的模样,他心情说不出來的复杂。 由于他们怕他逃走,就一直将他关在这间小黑屋里,不允许他踏出房门半步。 每次水汐进來为他上药,都是陈美玉开的门,水汐一出去,陈美玉就将门关上。 如果不开灯的话,房间就会很黑,凌沐泽分不清白天黑夜,他只知道要是继续待下去,他一定会疯掉。 而且,他已经好几天沒有吃饭了,整个人轻飘飘地仿佛下一刻就要升天了。 其实水汐中间有送饭菜进來,可是吃惯锦衣玉食,美味佳肴的他看到这些粗陋的食物,一点胃口都沒有,胃部还直泛酸水,难受的很。 正当他奄奄一息躺在地上,饿的两眼直冒金星的时候,灯光亮起,照亮了黑暗的房间,视线迷糊中,他看到她走了进來。 “小老公,小老公,快醒醒,瞧瞧我给你带來了什么?”她开心地推了推他。 他张了张干燥的嘴唇:“我说了那些垃圾食物我不要吃。” “不是垃圾食物,是西瓜,是大西瓜呢,隔壁的大伯家种的,我帮她割水稻,他就送我一只大西瓜呢,好好哦。”她捧着半只大西瓜,脸上还挂着两道鼻涕,讨好地笑着。 他实在是饿的不行,要是再饿下去,估计他就真要挂了,一听到是西瓜,他马上挣扎着爬起來,捧过西瓜,像恶死鬼投胎一样,舀着果肉大口大口地往嘴巴里塞,直吃的嘴唇周围都是红红的西瓜汁。 沒一会儿,半只大西瓜就被他消灭干净。 吃饱喝足,他揉了揉肚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西瓜的味道还不错。 “嘻嘻,小老公,你喜欢吃西瓜那我明天再去帮大伯割水稻,那样,他又可以给我西瓜了,你就不会饿肚子了。”她笑咪咪道,眼睛弯的跟月亮弯一样。 “我都跟你说过上千遍了,不要叫我小老公......”他不满道,无意间看到她浑身都沾了泥巴,脸上也有,手背则是泥巴混着血红。 他吃惊地抓过她的手,仔细一瞧,竟是大大小小的割伤:“你这些伤都是割水稻弄的吗?” 她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笑着:“我的手脚很不灵活,镰刀总是会割到手,好痛的啊,可是大伯说了,不把整排的水稻割完就不给我西瓜,我一定要割完的。” 他听了很不是滋味,嘟囔道:“既然痛,你还割,真是个傻子。” “你不吃米饭会饿死的,我不想你死,我要你好好的。” “傻子,以后不许你再去给那狗屁大伯割水稻了,要是让我知道了,绝对绝对不会理你一下。” “可是不帮大伯割水稻,就沒有西瓜,沒有西瓜吃你就会饿死的。”她声音带着哭腔。 “谁说我非吃西瓜不可了,我前段时间不吃饭是因为我身上有伤不想吃,现在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当然要吃米饭啦。”他言不由衷道。 “太好了,那你以后会吃饭,不会因为不吃饭饿死喽?”她两眼闪烁着欣喜的光芒,抓着他的手道。 “喂,你的手那么脏,别來碰我。”还是无法忍受她的肮脏,他冷声提醒道,却沒有将她的手推开,因为她的手因他受了伤。 她连忙将手缩回來,笑的一如既往的傻。 第185章 演戏 吃饱喝足,他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够逃离这儿。(.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一直待在这小黑屋里什么事都做不了,而且很有可能会造成精神分裂。 看样子,首先要做的就是先离开小黑屋,然后再从长计议。 水汐送饭菜到房间里,他勉强吃了几口后,说道:“水汐啊,我每天都待在这小黑屋里无都无聊死了,你可以跟你妈妈说说,放我出去吗?” 水汐失落地摇了摇头:“我已经跟妈妈说了好多次了,妈妈都不允许我放你出去,她说一放你出去你就会逃走,她那1万块就打水漂了。” 他叹了声气,知道自己不服软的话,陈发霉就绝不会放他出去,于是,他打算以退为进:“水汐,你叫你妈进來好吗?我有话要跟她说。” 水汐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沒过一会儿,陈美玉走了进來,黑着一张大饼脸。 “臭小子,叫我进來干嘛?”她踢了踢他悠哉翘着二郎腿的身子。 “哎呀,大霉女來了啊,真是太感人了。”他口气激动万分,赶紧爬起身子,抱着她的一只腿直嚷嚷:“大霉女,你把我关在这小黑屋里这么久,我都快闷死了,都快得精神病了,你放我出去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跟你做对了。” 说完,偷偷地涂了口水在眼角上,呜呜哭泣。 “真不容易啊,你这小子总算服软了。”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他头点的跟捣蒜似的。 “只是,你这小子狡猾的很,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为了以防你耍诈,我还是将你关个10年,8年再放出去吧。”说完,她瞪了他一眼,就要离开。 “大霉女,不要这么残忍啊。”他大叫一声,死死抱住她的腿:“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一定会很听你话的,绝不会再有逃跑之心,而且我这手臂上不是刻了个‘买’字嘛,是无法逃出岛屿的。” 见她的神情有松动,他继续说道:“其实这段时间跟水汐相处下來,发现她人虽然傻了点,但是很善良也很温柔,将來有这么个老婆也是不错滴,当童养子就当童养子吧,我认了。” “你是真的这样想?”她睁大鱼眼,问道。 他直点头:“恩恩,她说她小时候发过一场高烧才烧坏了脑子,不是天生就是个傻子,我觉得她好不幸,好可怜啊,真是让人心疼啊。” 为了将戏演的逼真,他用力掐了下大腿,顿时痛的两眼泛红,泪光闪闪。 见他的神情的确很悲伤,不像是装的,她最终说道:“好,我可以放你离开小黑屋,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要是有一个条件沒做到,你就继续待在这儿。” 哼,就算你说100个条件我都答应,反正只要一离开这个小黑屋,他一定会想法子逃出去。 “说吧,哪三个条件?” “一:要保护好水汐,不准别人欺负她,她身上多了个伤疤,我就从你身上讨回來;二:要陪水汐一起玩,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三:出于将來你要当水汐的老公,从现在起就要开始锻炼,今后所有的家务活都由你一个人包了。” “什么?所有的家务活都由我包了?”他睁大眼睛,惊叫出声,他长这么大,连吃饭的筷子都有女仆递上來,竟然要做所有的家务活? 神啊,來道雷把那残害祖国花朵的霉女给霹了吧! “当然,要是你从小不锻炼起來,将來又怎么能照顾好水汐。” “呵呵。”他抽笑着:“我说大霉女啊,你又要我陪水汐玩,又要我做家务,你不觉得你的话自相矛盾吗?” “不矛盾啊,你可以做完了家务活再陪水汐玩啊。”她那张大饼脸笑的很欠抽。 “呵呵,呵呵~~”他脸上僵笑着,实际上已处于暴走边缘,手指恨恨地划着地面。 “看你的表情好像不大乐意啊!”她挑着粗眉道。 “沒有,沒有,您看错了,我很乐意,大大滴乐意啊!” 结果,他终于‘刑满释放’。 结果,他很悲剧。 “你把这菜洗了,切了,剁了。”她命令道,看到cha进來的一道小身影,她疑惑:“水汐,你cha进來做什么?” “妈妈,我帮小老公一起做家务呀。” “小汐乖,一边待着凉快去好吗?” “不要,我要帮小老公一起做家务,那么多的家务,小老公做完会很累的。” “汐汐啊,我让他做家务是为了锻炼他,他的身体刚好,体质很弱,要多做家务才能完全恢复,妈妈这么做是为了他好,所以,你不要防碍妈妈锻炼他好吗?” 水汐一听,连忙点了点头:“恩恩,妈妈,那你要多给小老公家务活做做哦。” 在一旁听着母女俩的白痴对话,他唇角抽了抽,一个不小心,刀切到手:“哎呀!” “天哪,小老公手指流血了,妈妈,不要让小老公切菜了啦。”小汐惊呼道。 “小汐呀,这么点伤口包上创可贴就沒事了,你总希望他的身子能尽快康复,可以跟你一起玩吧?” “恩恩!”水汐连连点头,飞快地跑进房间找创可贴去也。 陈美玉对着凌沐泽得意地挑了挑粗眉。 顿时,四目相对,天雷勾地火,火光四射。 最终,他将所有的愤怒转化成动力,将那颗白菜想象成陈美玉那张大饼脸,发狂地又是切又是剁:“砰砰砰,啊!” 包着三块创可贴的手指粗的跟萝卜一样,可是他的杯具并沒有因此而停止,还要苦逼地继续。 烧火,煮饭!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点燃了一团干燥的树叶,却眼看着火就要烧到手上了,他连忙扔掉那团干树叶,掉到树叶堆里,一下子烧了起來。 “妈呀,着火啦!”他连滚带爬地跑出來。 原本在屋内悠闲睡觉的陈美玉听到叫声,立刻爬起來,赶到厨房。 一看厨房烟雾滚滚,堆放干树叶的地方熊熊燃烧着,她连忙从院子里拎來一大桶水浇上去。 火及时地熄灭了。 她怒目扫向一脸漆黑,完全被吓呆了,傻站在门口的凌沐泽。 “混帐小子,房子差点都被你给烧了,今天中午,午餐就來个红烧人肉丝吧!”她咆哮一声,随手操起一根竹杆,朝他走去。 “妈呀,要杀人啦。”他反应过來,连忙撒腿就跑。 午餐时间,一大清早出海捕鱼的白锦易回來了,三个人围坐在桌旁吃饭,一个人被罚跪在地上。 “妈妈,小老公都跪了好久了,你就让他起來吃饭吧。”水汐红着眼眶道。 “他都要把房子给烧了,不给他点教训,说不定下次他还会再犯。”陈美玉边说边夹了块红烧肉给水汐:“水汐别去管他,乖乖吃饭!” 看着身上带着伤痕,跪在一旁的凌沐泽,水汐哪吃得下去,于是,干脆将筷子一扔,嘟翘着小嘴道:“你不让小老公起來,我也不吃午饭了。” “汐汐......”陈美玉想要劝她,她索性别过头不理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 陈美玉无奈地叹了声气,朝凌沐泽瞪了一眼:“还跪着干什么,还不上桌吃饭!” 得到大赦,凌沐泽连忙爬起來,却由于跪的太久,脚直发麻,腿一软,差点沒站住。 坐到桌旁,看着那粗陋不堪的饭菜,一点食欲也沒有。 筷子剁着米粒,偶然塞进几颗咀嚼着,那塞进去的米粒数都能数的出來。 见凌沐泽吃不下饭,水汐夹了块红烧肉给他:“小老公,红烧肉可香了,快吃吧。” 看着红烧肉落入了凌沐泽的碗中,陈美玉的大鱼眼都能将那红烧肉瞪出个窟窿來,她一口都不舍得吃留给女儿吃,女儿竟然给那混小子吃,真是气死她也。 而对于他们來说堪称美味的红烧肉,对凌沐泽來说却依然是极粗陋的食物,而且他最讨厌吃猪肉了,那冒着油汁的肥肉,看了就恶心。 将红烧肉挑了出來,厌恶道:“以后不要夹菜给我,恶不恶心啊。” “小老公......”水汐以为他只是不喜欢吃肉,担心他这个不吃那个不吃会饿坏,不会想到他更厌恶的其实是她沾了口水的筷子夹菜给他。 “汐汐,别管他,他不吃就不吃,饿死了最好。”陈美玉说道。 水汐不理陈美玉,忽然想到什么,她对他笑的开心道:“小老公,你不喜欢吃这些饭菜,我去给邻居大伯割水稻,让他给我只大西瓜给你吃好不好?” “汐汐,你说什么?你说你给那老头割水稻?”陈美玉神情严肃道。 见陈美玉脸色很差,水汐不禁觉得害怕,摇了摇头:“沒,沒有,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想水汐又因为他弄的手上全是割伤,不想欠她人情,他夹了几根青菜到碗里,扒拉着饭直往嘴里塞,强逼着自己吃下去。 见他肯吃饭了,水汐开心不已地望着他:“小老公,多吃点哦!” 吃完饭,他将碗筷往桌上一扔。 “洗碗!”陈美玉扔下这两个字。 “不要,我都干了一早上的活了,累的腰酸背痛,就算是头牛也有休息的时间,要洗你自己洗去,我不洗,我要睡觉!” “不洗是吧?看样子还得继续将你关小黑屋里搓搓你的锐气。”陈美玉威胁道。 他双手握拳:“我洗,我洗就是了。” 第186章 好不要脸 按照陈美玉所说的,将碗一只只叠起來,再端向水槽。 一只只往上叠的碗已高出了他的脑袋,他小心翼翼地端着往前走,却由于太重了,承受不过來,脚一软,碗碟齐刷刷掉落。 他认命地捂住耳朵,‘噼里啪啷’摔了一地。 抬头朝陈美玉看去,只见她瞪着一双鱼眼,那眼神好像他夺了她的肾似的。 “凌沐泽,你,你,你死定了!”鸡毛掸子握在手中,朝他龙飞凤舞地挥來。 日落西山,出门捕鱼的白锦易再次赶回家來,他在陈美玉的压迫下,布置好碗筷后,累的虚脱地趴在桌旁休息。 面对一天压迫下來,他恨的咬牙切齿,暗暗发誓:他一定要逃出去,一定会逃出去的,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完蛋了。 用完晚餐,在陈美玉指挥下,他总算在沒有将碗摔碎的情况下将碗洗好。 干了一天的家务活,身上都是粘腻的汗臭味,闻的他恶心死了。 从院子里收來陈美玉将白锦易长袖长裤改短的衣物,走进洗澡间。 正当他脱下衣服裤子,打开水龙头要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肥皂用完了。 于是,他扯着嗓子大喊:“肥皂沒了,给我拿块肥皂进來。” “知道啦,小老公,我这就拿肥皂给你。”听到叫喊的水汐响亮地应道。 正当他拿着毛巾搓身子的时候,洗澡间的门‘咯吱’一声打开。 只见水汐拿着块肥皂,睁着大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春光’。 “啊~~~~”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一个是他的,一个是水汐的。 “你好不要脸啊,竟然明目张胆的看男的身/体,不要脸,不要脸,出去,出去!”他涨红着脸驱赶。 她不仅沒走,还眨巴着水亮的眼睛朝他走來。 在他想着要不要一脚将她蹿出去的时候,她竟然一把握住他的小弟弟,还捏了捏,顿时他的脸红的快要爆掉:“你,你,你......”你了半天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來。 “呜哇~~”她憋了憋嘴巴,忽然大哭,看的他一头雾水,被占便宜的是他好不好,该哭的是他好不好,她哭个什么劲啊? “小老公,你的下面肿了两个大包,很痛吧?我帮你把包包挤掉吧!”她声音chou咽,用力地捏了一下。 某人瞬间爆走,捂着小弟弟杜绝她的残害,对着她大声咆哮:“你个傻子,白痴,脑残,蠢蛋,给!我!立!刻!马!上!滚!出!去~~” 这个家不是一般的穷,沒有一样家电(包括电视机,电脑之类的消遣品),吃完饭后,沒有一样娱乐项目,各自回房睡去。 从小黑屋出來后,他就被陈美玉安排跟水汐睡一个房间,注: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 他不明白陈美玉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那么放心让女儿跟自己住一间,而且还同睡一张床。 是她觉得他们年纪还小,住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发生?还是认定了他将來一定会是她女儿的老公? 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因为不管陈美玉出于任何用意,他都绝不会碰那傻子一下,也许陈美玉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放心让他们住一块儿。 水汐洗完澡走进來,他抬眼看去,微微一楞。 只见沐浴过后的水汐皮肤白皙如玉瓷,眼睛像沁着溪水,闪亮亮的,嘴唇更是粉嫩的像水蜜桃一样,完全沒有平常脏不拉几的邋遢样,透着股小清新。 虽然很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这傻子,长的一点也不丑! 他甚至一度怀疑陈美玉怀水汐的时候是不是遗传基因突变,才会长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小老公,我來啦!”她笑的眉眼弯弯,屁颠屁颠地跑过來爬上床,楼住他的胳膊亲腻的蹭了蹭。 虽然洗干净的她并不讨厌,可是还是厌烦她傻呼呼的跟自己那么亲密,于是,将她拉开,冷声道:“不许你碰我,否则,小心我扁你!” “为什么不能碰你啊?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应该相亲相爱的,我跟爸爸妈妈这么亲密,爸爸妈妈都不会生气,还会很高兴地亲我,为什么你却要生气呢?”她不明白地眨巴着眼睛。 “因为我讨厌你,你的亲近让我觉得恶心!”他冷冷地说着:“我们更不是一家人,我的家人远在千里之外,而且一个个都很尊贵,你们这些乡巴佬才不配跟我是一家人!” 她依然听不明白他所说的,只听进去他讨厌她:“那我该怎么做,你才会不讨厌我,会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呢?” “很简单,不要碰我,离我远点就行了。” “恩恩!”对于他的话,她深信不疑。 沒一会儿,她搬了一叠书横在他们的中间,再将书均匀地一本本摆好。 “你,你干嘛放书在床上?”他疑惑不已。 “你不喜欢我靠近,这样我就不容易碰到你,让你讨厌了啊。”她笑嘻嘻道,那笑容,仿佛什么样的烦恼都不会困扰到她。 忽然,他明白傻人有傻福这句话的深意,因为想的简单,沒常人那么复杂,所以才会过的比常人开心。 夜深人静,窗外月亮高悬,蛙虫鸣叫。 他完全沒有睡意,看着窗外的星空。 他都待在这儿很长一段时间了,爸爸妈妈找不到他,肯定着急死了,伤心死了。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明天,明天一定要去码头,想办法乘船离开。 可是手上有个‘买’字,他该怎么混过去呢? “小老公,你睡不着吗?”她侧头看他。 “不是叫你别叫我小老公了,你还叫。”他不悦道。 “妈妈说你将來要跟我生活一辈子,你就是我的小老公。”对他差劲的口气她完全不去在意,继续说道:“小老公,你睡不着,我给你唱首歌吧。” “不要,你肯定唱的很难听。” “你都沒听怎么就知道我唱的难听了?” “随便你爱唱不唱。”他心情很差,懒的跟她多说。 笑容荡漾开來,望着他认真清唱:“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清凉的歌声仿佛带有魔力,像溪水流淌过心间,春风吹拂过草地,听的他不安烦杂的心渐渐平静下來,缓缓闭上眼睛,一行泪滑落眼角。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歌声清清亮亮地响着,清透悦耳,如催人入眠的摇篮曲,安抚人心。 一大清早,他就被陈美玉从床上拖起來洗衣服。 见陈美玉一走进屋,他就赤着脚踩进木桶里,泄愤地踩着衣服:“老巫婆,母夜叉,混蛋,无耻,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将这些衣服都想象成陈美玉的大饼脸,他是越踩越开心,开始哼起歌來。 “小老公,你在做什么呀?”水汐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踩着衣服,疑惑道。 妈妈洗衣服都是用手洗的,怎么小老公是用脚踩的呢?她非常好奇,非常疑惑,还觉得很好玩。 “你脑子有问題,眼睛也是瞎的吗?沒看到我在洗衣服啊。” “那我帮你一起洗好吗?” 他本來想拒绝,可是一想到自己踩衣服被陈美玉看到了又会遭到毒打,白水汐踩可就不一样了,于是点了点头:“好啊,你上來吧。” 她开心地跳进木桶里,他则心里暗暗偷笑地跳出來,看着她踩那些衣服:“用力踩啊,用力踩衣服才洗的干净呢。” “恩恩!”她点了点头,嘿咻嘿咻踩的别提有多欢腾了。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在干什么?”走出门來的陈美玉看到这一情景,惊呼地跑过去,将她抱出木桶。 “我在帮小老公洗衣服啊......” 怕她说是他指使的,他连忙打断道:“我本來在很认真的搓衣服,水汐走过來说也要洗,她是你的宝贝女儿,她要洗,我哪敢阻止啊,沒想到,她嫌手搓的太麻烦,就拖下凉鞋,跳上去踩了!” “汐汐,这种家务活不需要你做,让他做就行了,你负责玩就好了。”陈美玉听了他的解释,对水汐说道。 “小朋友都不喜欢跟我玩,我一个人玩好沒劲哦,妈妈,你不要让小老公做家务啦,让小老公陪我玩好不好?”她嘟着嘴巴,泪光闪闪地扯着陈美玉的衣角乞求着。 “汐汐,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将來着想,要是不让他从小锻炼起來,将來又怎么能照顾好你呢。” 对于陈美玉的这番话,凌沐泽听的牙齿暗咬,硬生生忍住才沒有反驳。 “将來不一定是小老公照顾我,我也可以照顾小老公的啊,妈妈,你以前说过你跟爸爸是夫妻,你们互相依靠,互相照顾,将來我跟小老公也可以跟你们一样。”她睁着大眼睛,很认真地说着。 凌沐泽瞬间愣住,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傻子能说出这番话來,心里说不出來的复杂。 第187章 斗殴 “不一样,汐汐,你听妈妈说,你跟平常人不一样明白吗?你......” “就因为我笨,我傻吗?所以才跟别人不一样对不对?小朋友都这么说我,是不是我笨,我傻,才会除了你跟爸爸谁都不喜欢我,讨厌我?”她说着说着,掉下泪來。 “汐汐......”看到宝贝女儿哭了,陈美玉心疼不已。 “妈妈,既然我是个傻子,你就放小老公走吧,要不然将來一直要小老公照顾我,我却照顾不了他,小老公会很累很可怜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停往下掉。 凌沐泽完全愣住,她真的是个傻子吗? “我的女儿才不是傻子,谁也不许说我女儿是傻子,我的女儿是最善良最乖的好孩子了。”陈美玉抱住水汐。 推开陈美玉,她吸了吸鼻子,将快到嘴旁的鼻涕吸了回去,抽答着肩膀道:“妈妈,如果你不送小老公走,也不要让小老公做家务了好不好?他跟我一样,都还是小孩子,应该开开心心地玩耍才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吗?” 看着善良乖巧的女儿,陈美玉不忍心她伤心,点了点头。 终于走出了那道院子,他就像是得到释放的小鸟,身心愉悦的仿佛要飞起來。 看着明媚的阳光,他仿佛看到希望的曙光,仿佛远方的家就在面前,开心地躺在草地上直打滚,还有人跟着她一起笑的欢快地打着滚。 “干嘛我打滚,你也打滚啊?”他爬起來,眯眼看她。 “嘻嘻,你开心了,我也开心了啊,來,來,我们继续开心地打滚吧。”说完,她乐呵呵地在草地上翻來翻去,笑声如铃铛般清脆。 见他坐着不动,她爬起來,眨巴着眼睛凑近他:“怎么不打滚了呢?” “嘻嘻,因为你开心,我就不开心了。”他对她皮笑肉不笑,他一心想着该怎么摆脱她去码头,才沒心情跟她玩。 “哦,那我不打滚了,你开心点好吗?”她不再笑的开怀,耷拉下脸,肩膀却不断的上下抽答着,明显在忍笑。 他说她开心了,他就会不开心,那她就做出不开心的样子让他开心好了。 “你还真傻,别人对你怎么恶劣,你都不知道。” “什么?”她沒听清楚。 “沒什么!”他冷淡道,暗想着该怎么摆脱掉她。 正当他仰望天空苦思冥想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哟,这不就是那傻子嘛!”声音充满了嘲讽。 抬头望去,只见三个比他还要大上几岁的男孩子站在面前,他们的脸上带着挑衅的笑。 “我不是傻子,你们才是傻子。”她嘟着嘴唇反驳道。 “呵,多了个人陪胆子大了不少嘛,都敢跟我们顶嘴了,他就是你那个童养子吧?”一个看上去年龄最大的男孩子拿着稻草搔了搔凌沐泽的下巴。 凌沐泽将那稻草推开,别过头,懒得理这种无聊的人。 “小子挺拽的嘛。”那个男孩推了推他的肩膀。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凌沐泽怒目瞪向他。 “靠,竟然说我的手脏,你以为你是谁啊,童养子,童养子,娶个傻子当老婆,真丢男人的脸!”那个男孩子对着他鄙视地吐了吐舌头。 “童养子,童养子,真丢脸,童养子,真丢脸......”另外两个男孩子也跟着嘲笑。 “你们有种的给我再说一遍!”凌沐泽握紧拳头。 “童养子,童养子,不要脸,不要脸......”三个人一起对着他摇头晃脑地嘲讽。 “不许你们欺负小老公,走开,你们给我走开,欺负小老公,我讨厌你们,走开,走开!”水汐挡在凌沐泽面前,气呼呼地鼓着腮棒子将他们推开。(.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小老公?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傻子不仅人傻而且还不要脸,这么小就喊人家老公了,羞羞脸哦。”一个男孩子对着她嘲讽地手指刮了刮脸蛋。 “你们这些坏蛋,欺负人,走开,走开!”她气呼呼地推搡着他们。 “就是欺负你们怎么滴,一个傻子,一个不要脸,还真是绝配啊!” “不许你们取笑小老公,坏蛋,真讨厌,走开!”她可以忍受他们欺负自己却不能忍受他们欺负小老公,于是捡起一颗石子朝其中一人扔去。 “臭傻子竟然敢拿石头扔我们,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小华,小铭上!” 于是,三个人一起扑上去,将水汐压在草地上。 那个叫小华的男孩子抓起一把草就往水汐的嘴巴里塞:“傻子,给我吃下去!” “不要,不要......”她奋力挣扎。 虽然此刻他可以乘乱离开,可是想到刚才她挡在面前维护他,他就移不开脚步。 真是岂有此理,三个男孩子欺负一个女孩子真够行的。 “住手!”他怒喝一声。 三个人停止动作。 “你们放开她,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男的,有能耐就跟我斗。” “口气不小啊,只怕到时候被我们打的满地找牙,哭的唏哩哗啦啊,哈哈哈~”小杰大笑。 “哼,指不定谁被打的满地找牙呢!”他毫不畏惧地冷哼一声。 “小华,小铭上,给我狠狠揍他!”小杰狠声道。 三人大叫着朝他扑去,他则沒有丝毫畏惧的神色,唇角冷冷一挑,眼睛微眯,逮准时机,抓过其中一人的手臂,腰微微弯下,手上一使劲,过肩摔,那个叫小华的重重摔倒在草地上。 沒有丝毫的迟疑,他手脚迅速,灵敏迅捷地找准空档,将另外两人相继摔在草地上。 “哇,小老公你好厉害哦!”看着他三两下就将他们撂倒在地,水汐崇拜地直拍手。 看着他们躺在地上痛的翻來覆去,他不屑的冷哼:不识好歹地惹到他,活该! 6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就请了知名的跆拳道选手教他,虽然只学了两年再加上他年龄还小,使不上多大的力气,但是根据老师教的要领,对付不了大人,对付这些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毛孩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他们趴在地上痛的惨叫连连,他冷呵一声道:“还不给我滚。” 那三人面面相觑,并不走,而是爬到他的脚下,扯着他的裤腿。 小华一脸崇拜地哀求道:“你好厉害啊,今后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就跟着你混了。” 他厌弃地将他踹开:“谁稀罕给你们当老大,给我滚。” 三人见他不同意,不肯放弃地齐刷刷哀求道:“老大,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们计较了,今后我们三任你差遣,帮你办事,你就当我们的老大吧,那样,谁也不敢欺负我们三人了。” 望着三人恳求的眼神,他想到自己在这座小岛上沒什么亲信,有这三个人任自己使唤对自己只会是百利而无一害。 故作为难地思索半晌才开口道:“看你们三人都下跪求我的份上,我也就勉为其难地当你们的老大吧。” 三人激动地热泪盈眶地朝他拜了一拜:“老大在上,请受我们一拜。” 他老成自然地接受他们的跪拜,因为他本來就是天之骄子,无数的佣人仆从见到他都要卑躬屈膝,连父亲的合作商见了他这个小太子也要低声下气,自然对于这三个小毛孩的跪拜,觉得是件很理所应当的事。 对于他那么厉害地将这三个混世恶魔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水汐崇拜不已地望着他。 有这么厉害的小老公,她今后再也不用怕被人欺负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从最初的完全不适应稍稍习惯了,就是每天做那些繁琐又肮脏的家务活让他很痛恨,心里一遍遍地发誓着等哪天有机会回去了,一定要害他这么惨的一家子好看。 尽管那个傻子很傻,很烦人,总是粘着他,就连他上厕所,她也傻呼呼地跟在他后面。 可是,他还是更希望傻子围着他转,因为每次她一去上课,他一个人在这个简陋的家里闷的都要崩溃了。 陈美玉,白锡易出去后,总会防备地将门锁的进进,他忙完他们吩咐下來的家务活后,就只能干坐在院子前百无聊赖地看天上的白云。 每一天,好像等待她下课,看她兴高采烈地背着书包,迎着阳光走來是唯一期待的事。 并不是他对这个傻子有什么好感,而是在这个小岛上,只有这个傻子是真心对她好的。 今晚上,吃完饭,洗完碗后,他闷闷不乐地走到卧房,躺床上唉声叹气。 “小老公,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了?”意料中的小脸凑到面前。 听到小老公三个字,他心情更烦闷了,口气不悦道:“不要叫我小老公,ok?” “你本來就是我的小老公啊,为什么不能叫我,还有ok是什么意思?”她眨巴着眼睛疑惑道。 懒得跟她说那些沒用的废话,他转过头不去理她。 又是意料中,某人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戳着他的腰。 他不耐烦地转身瞪她:“你烦不烦啊?” 被他这么一吼,她委屈的两眼泛着泪光:“我不烦,我只是担心你,你很不开心,我不想你不开心。” “你离我远点,我就会开心了,明白吗?” 他沒好气地说完后就背过身去。 第188章 坚决 望着他冷硬的背影,她失落地叹了声气,脱掉鞋子后,爬上床,睡在他身边。 她一靠近,他就厌烦地朝一旁缩了缩,极力地与她保持距离,厌倦感就算她傻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她有些受伤地不敢靠近,缩着身子望着他的背影。 虽然看不到他的神情,她却明白他并沒有睡着,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很糟糕。 见他烦躁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说道:“小老公,你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吧,我会尽全力去帮你的。” “你是个傻子,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帮不了我。”他心烦烦燥地懒得理她。 他的话令她伤心的几乎要掉下泪來,别人骂她傻子,她可以笑一笑不去在乎,可是他也这么说自己,让她觉得说不出來的难过。 可是,她更在乎能够跟他一起分担心事,能够让他开心起來。 “你说嘛,说出來心里说不定就好受些了。”声音带着丝丝的哭腔,尽管难过的很,却担心他想分担她的忧愁。 听到她带着哭泣的声音,他不禁有那么一丁点心软,侧过身來,对上她那双泪眼莹莹的眼睛。 “瞧你,动不动就哭,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动不动就哭泣,看了心烦。” “哦。”她低低地应了声,吸了吸鼻子,将到了嘴旁的鼻涕吸进去:“那我听你的话不哭,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心情不好吗?” 想着虽然她傻,跟她说了也是白说,可是除了她,又有谁能说心事呢。 犹豫了半晌,他才不乐意道:“我想跟你一样能够每天背着书包去学校上学。” “原來是因为这个你才心情不好啊,这是件很小的事情,明天一早我跟爸爸妈妈去说去,让他们给你上学。”她开心地咧着嘴巴道,难过一扫而光。 要知道她每次去上学了都见不到他,她都想念的紧,眼巴巴地数着手指头盼望着下课时间早点到來,那样,她就可以见到他了。 一想到每天可以跟他一起上学,放学,她就开心的不亦乐呼,只差从床上蹦起來。 对于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他郁闷地别过头去,暗想着果然是个傻子,她爸爸妈妈巴不得他是个文盲,一辈子留在岛上给她当上门女婿,怎么可能同意他上学呢。 懒得再理会这个沒有一点共同语言的傻瓜,他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早上,她天蒙蒙亮就爬起來了。 他被吵醒,睡眠不爽道:“你神经啊,那么早起來干嘛?” 她露齿一笑:“我昨晚上激动的一个晚上都沒睡着过,就等着早上可以跟爸爸妈妈说你的事。” “我什么事啊?” 想到被她吵醒,睡眠不足的待会儿根本做不好繁琐的家务,做不好家务,就要受那母老虎的惩罚他就心烦的紧。 “就是你上学的事啊,我跟爸爸妈妈去说去,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说完,兀自欣喜地穿上衣服,爬下床。 他懒得理她的傻气,继续睡觉着。 沉睡间,他被突然袭來的重击痛的醒过來。 只见陈美玉的手上正拿着一根极粗的木棍怒不可遏地瞪他:“凌沐泽,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竟敢痴心妄想地唆使水汐让我们给你上学,看我不打死你,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做白日做梦了。” 说完,棍子就朝着他的身子狠狠的挥下。 他自然不会乖乖受罚,从床上滚下來,随手抓起一件外衣,就朝门口逃去。 可是,很不幸的,他撞上一堵厚实的肉墙。 抬眼一看,是白锡易,他正睁着铜铃大眼瞪着他。 愣神片刻,一记木棍又重重地落在他的背上,痛的他脚一屈,差点跪倒在白锡易面前。 抬起头,目光倔强不屈地恨视他们,看的陈美玉气的又要抡起木棍揍他,却被随后赶來的水汐拉住。 “妈妈,不要打小老公,不要打他。”她哭着说道。 “汐汐,你走开,今儿个我必需得好好教训他一顿,否则这小子迟早有天会管不住。” 陈美玉气地抡着木棍想要揍他,水汐一直挡在前面,无从下手。 “妈妈,你不要打他,你如果真要打就打我吧。”她目光坚定地望着陈美玉。 “汐汐,妈妈这是为你好,这小子要是不好好压制,今后一定不会安安分分待在这个家里面,到时候,你就该受苦了。”陈美玉一脸心痛道。 “可是看到他被妈妈打的那么重,我很难过,妈妈你舍得我难过吗?” “我......”望着女儿泪眼莹莹的样子,她重重地叹了声气:“我可以不打他,但是上学这件事我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为什么不能答应?我看每个小朋友都去学校里上课,少宣哥哥也理应这样。”她仰着脑袋,很认真道。 “我的傻女儿哟,他是给你当童养子的,要是读了书,指不定眼界会有多高,而且你看他这个人多倔,肯定不会安安分分待在这小岛上,到时候,妈妈为你付出的心血就白费了,你也要孤苦一声明白吗?” 陈美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望着自家女儿。 “我不管,我就要小老公每天跟我一起上下学,妈妈,你就让他上学嘛,我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地哀求道。 “这件事我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不忍再看女儿哭泣的模样,抡着木棍就要走。 水汐连忙跑上去拉住她的衣角:“妈妈不要走,妈妈,你就答应他跟我一起上学吧,你不知道,学校里的同学总是骂我,欺负我。” “小老公很厉害的,有次,他三两下就打倒了欺负我的人,如果有他陪我一起上学,有他保护我,我就不用怕再被同学们欺负了。” 陈美玉气愤地说道:“是谁欺负你的?妈妈到学校找那些欺负你的人算帐去。” “不要,你以前也找过欺负我的人算帐,可是过段时间,他们又要欺负我來了,而且比以前还要厉害,你去是沒用的,只有小老公每天陪着我,保护我,他们才不会欺负到我。” 见妈妈还是不肯答应,她继续伤心地说道:“妈妈,我受的很多伤都沒跟你说,怕你担心,有次,我还被人从楼梯上推下來,幸好我早有防备,才沒摔的厉害......” 听着女儿列举一件件被欺负的例子,陈美玉气的七窍生烟,看样子,的确得有个人跟着她,保护她,她的傻女儿才不会总是被人欺负。 “你会尽心尽力地保护水汐吗?”她挑着粗眉问他。 他自然是点头:“我会。” “要是水汐放学回來,身上有乌青什么的,我就拿你是问。”她申明道。 他赶紧点头,只要能读书,只要有天能摆脱这里,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还有,你要是让我发现你存在想要以读书达到逃离这里的目的,我一定会把你的脚打断。”她威胁道。 他才不畏惧她的威胁,等他有了能力逃走的时候,她上哪找他去。 “我明白了。”他很认真地应道。 她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背着书包跟水汐一起上学,再是身旁跟了三个小保镖,沿途有些个小朋友想找她们的茬,都畏惧的不敢欺负他们。 小学的6年时间,凌沐泽成了学校里以及岛上最有名的小名人,因为他每年学习成绩都是排名第一,再加上他模样长的粉雕玉琢的,学校里的老师,同学都很喜欢他。 当然也不排除有很多人惋惜他,一个这么出色的男孩子,竟然要给一个傻子当童养子,叫人怎么能不扼腕叹息。 他以各课均满分的成绩升到中学,由于各科成绩与体育成绩都位列全校第一,他得到了全额奖学金,还免除学杂费。 如此优秀的他一进中学校门,就受到了班里无数女生的青睐。 很想接近他,可是他浑身散发的冷漠气息,以及冷傲的性格,以及他早已是别人童养子的事让她们不敢主动靠近。 可是尽管如此,有些对他实在迷恋的紧,大胆的女生还是会面红耳赤地拦住他的路,给他塞情书什么的。 可每次都会被他毫不在意,冷漠疏离地将情书撕掉,扔到一旁,惹碎芳心无数。 不过越是冷漠如王子的他,就越让青春懵懂的女生们着迷,一个个都想着以征服他來证明自身的魅力。 于是,有些聪明点的女生想到了将情书,巧克力之类的物品交给水汐,命她务必要将这些物品交到他手上,还要他亲自拆开來看她们的心意。 于是,某人傻呼呼地拿着她们塞过來的大堆情书摆到他面前,遭來他白痴的一眼不说,还一连好几个星期不理她,吓的她再也不敢收那些女生送上來的情书,还想尽一切办法地黏在他旁边,逗他开心。 初中的时光在他冷漠的拒绝下,女生们也一个个都心灰意冷地消停下來,不再做半路拦截他,给他塞情书之类的傻事。 就这么初中时代还算平静地过完两年后,起了轩然大波。 第189章 她的美好 那是个炎炎夏季的星期天,学校沒课,陈美玉和白锡易又一同出海捕鱼去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俩人呆在家里闷热的很,水汐忽然想到山后面有条清凉的小溪,就跟他提议一起去小溪里玩耍。 他也着着实忍受不了这么酷热的天气,而且这破家还沒空调之类的驱暑电器,也就答应了她的提议。 山里的温度与山外起码相差5度以上。 一走进郁郁葱葱的山林里,凌沐泽就感觉燥热感好了许多,而且还听到鸟儿清脆的鸣叫声,烦躁的心情也因为这美丽的大自然而好了很多。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到清可见底的小溪前,脚踩在里面,沁心凉意令水汐倍感凉爽的笑的开怀。 “小老公,溪水凉的好舒服哦,我们一起在这儿洗个澡吧。”她笑逐颜开地提议着。 清凌凌的溪水衬着她单纯的笑容,如花开绽放,特别是那比日月星辰还要晶莹闪亮的眼睛,一时迷惑住他的双眼,无法控制的,目光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个清灵的女孩。 不由自主的,他盯着她的容颜,想象她换掉这身粗鄙的衣服,穿上漂亮的女装,解开这头长发,如瀑布般垂下的样子...... 很快,他的想法就实现了。 她见他半天沒回应她,就自己解下绳子,脱掉外衣地朝她走來。 望着她光洁如玉的身子,他才明白到她已从一个傻呼呼的小女孩长成了纯美的大女孩。 尽管不想承认,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出生在不染世俗尘埃的她,皮肤白皙如玉瓷,透着干净清爽的气息。 对于她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虽然明知道她不懂得这是件多么伤风败俗的事,可是面对她这副光luo的样子,他第一次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我沒跟你说过在我面前不要脱我衣服吗?”对于站在面前的她,他虽然指责,却是沒有平日的冷肃,反而多了分低哑,明显在强忍着什么。 可恨的是她什么都不懂的睁着清澈的眼睛望着他,一脸疑惑,那模糊简直是该死的清纯迷人。 “那是在睡觉的时候,我睡觉的时候都有听你的话穿睡衣的啊,可是现在是要洗澡唉,穿着衣服怎么洗澡哦。”她很认真地说着。 他被她这番自以为很有理的言论彻底给打扮了,目光竟然避开她身前那两团已一手能掌握的柔/软,说道:“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在男孩子面前脱的光光的,很伤风败俗你懂不懂啊,给我赶紧把衣服穿上。” “可是你是我的小老公啊,我听妈妈说过,你是一辈子要跟我在一起的人,我是要当你新娘的,也就是你的老婆,我可是有看到过爸爸妈妈脱光了衣服在一起亲來亲去,啃來啃去的,我们也可以的啊。” 明明她说的话是陈述事实,而且心思单纯的根本就沒往不健康方面想,可是他已处于青春期,是个智力和身体状况都很正常的男孩,听到她说起她爸妈交/欢的事,有种说不出來的yang意在心间流转,脸颊也烫热的厉害。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的那么厉害?是发烧了吗?” 见他脸红扑扑的,她担心地凑到他面前,手还试探地探了探他的额头。 她清浅的呼吸喷洒在脸上,令他的下/腹一阵缩紧,有道热/流蔓延向四肢百骸,有什么东西蠢蠢yu动的仿佛下一妙就要爆发出來。 强忍着不去看她,怕看上一眼,自己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而伤害到她。 她已经很傻了,要是再失了身,将來就很难嫁出去,就算嫁出去了,也不会是什么好对象。 想她平常对自己也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好到令他反感生厌,可是人心毕竟不是铁做的,能够将别人对你的好完全无动于衷。(.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既然下决心离开这里,不会娶她,就不能那么不负责任地毁了她的清白。 他是想的很清楚,可是她却是单纯的就像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明白。 见他低垂着她,迟迟不肯搭理自己,她不知道怎么了,担心地垂下头,凑到他眼前,与他的视线对上,她担心地眨巴着眼睛,距离近的只要稍微一动,嘴唇就能够轻易地碰上。 面对如此逼近的清丽可人的脸庞,其实只要她不说话,是很难看出她的智力有问題,而且容貌是纯美的令人很难不有想法。 “小老公,你到底怎么了?你的眼神好奇怪哦,是哪里不舒服吗......” “啊~~”她还想说什么,溪水里有什么东西爬过她的脚,吓的她尖叫一声,扑上他,紧紧地揽住他的身子。 小时候,沒來这个岛上的时候,他还是菲帝斯集团小太子的时候,遭受过很多名媛淑女,高贵夫人的拥抱,可是,那些都是礼节性的。 现在,他已是处在青春期,生/理方面处于懵懂期的少年,被一个女孩子光着身子紧拥,那柔/软如棉的两团紧贴着他的xiong膛,自是兴奋激/动的浑身血液都在逆转,呼吸也变的不顺畅起來。 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想着不能伤害到她,给她本就不幸的人生再來个致命的打击,可是手就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怎么也放不开,反而不受控制地揽上她的腰肢。 hua软的手/感就像触mo上等的丝绸,是难以形容的好,他觉得某根东西在膨胀着变大,难受的他双手沿着她的腰肢往上游/移。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老公,不要碰我那里,好yang的......”她怕yang地扭/动腰肢,笑的清悦地推开他。 对于突然离开的温香/软玉,他怅然若失地望着站在面前笑的比花朵还要灿烂的他。 一缕墨发散落身前,遮住了美丽的风景,然而,那种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的感觉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望着她的笑靥,他觉得喉咙干涩,下/身胀痛的难受极受极了。 无法再忍下去,情yu战胜了理智,他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低唤:“过來。” 她不明白他的心理,睁着明亮的眼睛,坦然地走过去,站定在他面前,颤惊惊道:“小老公,你不会还想和呵我yang吧?” 他沒有回答她,因为他的心神完全被她纯美的模样所蛊惑,手抚上她看上去白里透红的脸颊,触/感是无法想象的好。 她虽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可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异样,身子紧绷的一动也不敢动,眼睛随着他轻抚的动作而转动。 “水汐,我们玩个游戏好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瓣,呼吸有些紊乱地说着。 “好啊!”对他无条件信任地点点头。 “在游戏的过程中,感觉会有些复杂,如果感到痛的话,你尽量别叫出來好吗?”他淳淳善诱着,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听到痛字,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又不想扫他的兴,只能睁着水朦朦的眼睛点头,很认真道:“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可以忍耐。” 手指停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他扬唇一笑:“真乖,那么游戏开始了哦。” 她被他很少流露的笑容蛊惑,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傻呼呼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她眼睛睁的极大,只因他好看的嘴唇落在她的唇瓣上,就像她吃糖果一样吮着她的嘴唇。 她惊讶的心脏剧烈跳动,屏住呼吸地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紧闭着双眼,万分投入的他。 然而,紧随而來的,他she尖的探ru,与她的香she纠缠在一起,她觉得脑袋混乱成一片糨糊。 不过,想到这是他在跟自己玩游戏,是游戏的一个步骤,紧张的心情也就慢慢地放松下來。 而且,这个游戏她有从爸爸妈妈那儿看到过,也就完全释然地配合着他。 前戏做了1个多小时,她被推倒在草丛上,阳光照耀在她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身上各处如花朵绽放般美丽的吻痕。 这个游戏好奇怪啊,她觉得浑身发烫的整个人似要燃烧起來 面颊绯红一片,她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变的好奇怪,软绵绵的,跟平常完全不一样,想要喊停,却最后变成了喘息。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能无助地睁着晶莹水亮的眼睛盯着他的俊颜瞧。 殊不知,她这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地模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再也无法忍受下/身的zhang痛,对准她的私/密地带猛的一ding。 “啊~~”陌生的疼痛席卷而來,她两手紧抓住身旁的草,尖叫一声。 想着她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刚才忍的太久,难免太用/力了,连忙哄慰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疼痛一会儿就好了,忍一忍,乖,忍一忍就好。” 接着,他尝试着很轻地动了几下。 尽管他已经尽量放轻力道,可是那种异/物在ti内的膨/胀,來回穿/梭让她整个人都纠结的痛,她有些承受不住地摇头哭泣:“小老公,游戏停止好不好?我好痛,好难受。”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怎么可能停止得了。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让她心情好些放松下來,他俯身啄了啄她的唇瓣:“游戏玩到一半就停止多沒意思啊,你想我不高兴吗?” 她噙着泪光摇了摇头。 第190章 许下的诺言 很满意她的顺从,他揉了揉她的脑袋:“乖,再忍一忍,我保证等游戏进入到高chao阶段的时候会很舒/服的,相信我好吗?” 她茫然地点了点头。[.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实在是受不了她这副泪盈于睫,楚楚动人的模样,再也控制不了地抓紧她的腰肢,开始放肆地奔驰冲ci。 “啊,小,小老公,痛,痛......唔~~~~” 结束的时候,已是彩霞漫天的傍晚。 侧过身子望着她因为初/次却接受他接二连三的索要而疲累睡去的娇颜。 嫣红的唇瓣,绯红的脸颊,长而卷翘的睫,小巧的鼻梁......手指触过她脸颊每一个部位,再是沿着她的光洁的脖颈hua下。 经受过情yu的她,浑身透着层迷人的粉/嫩,清纯中夹着初为女人的xing感。 这样的她很漂亮,很迷人,他觉得心底有个角落变的柔软,想着有一天要离开,竟然蒙生了舍不得的念头。 可是,要他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岛屿是他绝不能忍受的,他注定要飞上天空,骄傲地翱翔着。 回想起曾经她对自己的好,看着她娇美的容颜,终究无法狠心放下这个本就痴傻的女人,一想到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美丽将來有一天会为别的男人绽放,然后忘记他,以别的男人为中心,他就无法忍受。 为自然的心软若有似无地叹了声气,想着放不下她,将來出岛了,就带她一起走吧。 心思百转间,他听到她醒过來嘤咛的声音。 “小老公......”她睁着刚睡眠时惺忪的眼睛迷朦地望着他。 不知道是发生关系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他觉得她竟是好看的连天边彩霞都比不上。 “恩~~”心中柔情无限,他声音低哑地抚上她的脸颊。(.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面对他从未有过的柔情,对于身上散架般的痛她不再介意,对他欢喜地微微一笑。 想着,小老公对她这么温柔,小老公不再讨厌她了,甚至是喜欢她的,她就开心的笑容越笑越灿烂。 凌沐泽很庆幸这座偏僻的小岛会有避孕药之类的避孕药品。 让水汐吃下是很简单的事,只要轻柔地说上几句好话,她就会乖乖地服药。 对于跟她过早的发生xing行为,他心里不是沒有愧疚的,可是想着今后也是要带她一同出岛的,又不是对她不负责任,那份愧疚也就释然多了。 反正,将來是要娶她的,早失身给他晚失身给他有什么关系。 第一尝到蜜果甜蜜的滋味,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特别是俩人同睡一张床上,面对她纤瘦的背影,以及微微隆起的xiong部,总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在小溪边发生的事,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光是想想就已令他燥/热难耐。 想着都已经发生过关系了,多发生几次又有什么区别,他也就释然地靠近她,怀抱住她的腰肢...... 事情很快就顺理成章地满足他的yu望。 然而,命运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初三期末考,他以非常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名牌高中,学校的老师为了奖赏他为学校争了光,给了他一个和学校老师出岛旅游的机会。 对于他要出岛,陈美玉和白锡易是很恐慌,极力反对的,可是无奈他已长成了大小伙儿,还成了岛上的崇拜的对象,他们自然是禁锢不了如此出色的他。 出岛旅游的前一天晚上,他想着终于有机会可以出岛了,终于可以见到想念了那么多年的爸爸了,终于能够回到以前高高在上太子爷般的生活了.......激动兴奋地反反复复地索要她很多次。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以往,欢/爱过后,她总是累的沉沉睡去,今晚,他的索取比以往更甚,她却是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眼中噙着害怕的泪水。 “对不起,我要的太多,太用力了。”想着自己这次走了,必定是要在国外念完全部课程才能回來接她,想着他不在的日子,她有可能会受到别人的欺负,他就有心忡忡地忍不住道歉。 她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很怕痛,可是只要你在我身边,陪着我,不离开我,一直痛着都沒关系。” 她深吸了口气,才有勇气说下去:“听妈妈说,你这次出岛很有可能不再回來了.......” 见她强忍悲伤的样子,他心下一软,将她拥入怀中:“不会的,我会回來接你的。” “很多人都说你是天之骄子,很好,说我一点也配不上你,糟糕了你,你一定走了就不会再回來了。”她笃定地说着。 她带着颤音的话听的他胸口一阵发酸,拥紧他,低斥道:“别人的话你不要去相信,你只要相信我就好,我说会回來找你就一定会回來找你的,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她沉默了下,虽然心里不确定他走了之后会不会回來,可是还是点了点头:“我相信。” “那不就好了。” 他揉了揉她的发丝,想到今后好几年不在她身边,他想有些事情必需地叮嘱她:“我不在期间,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谁欺负你,你就凶巴巴地用石头砸谁知道吗?还有在我來找你之前,都不要嫁给别人,千万要记住了。” 她疑惑地望着他:“不是出去旅游吗?怎么好像要一去不复返似的。” 想着她虽然智力有问題,却是极敏感的,他缓了下神道:“虽然只是出去旅游,我也放心不下你啊。” 想到他对自己的担心,在意,她不安的心稍稍好受了切,手放到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紧扣:“你一回來就直奔家里哦,我等着你。” “......恩!”心情复杂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地起床,为他准备好衣物,并将过年过节爸妈给她的零用钱全都拿出來塞给他。 “这些钱你自己留着买零食吃吧。” 对于她对自己的深情厚谊,想着他这一去得过好几年才能來接他,他觉得心如刀割地好想放下这次旅游的机会,就跟她在这座小岛上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算了。 可是,那么多年沒回家,爸爸妈妈一定很担心他,很想念他,以及其他的亲戚朋友,如果不回去一下,他一辈子都会有遗憾。 而且,做为一个男人,既然在意她,就应该给她一个幸福富足的生活,而不是过苦日子。 “难得出岛旅游一次,身上自然要带些钱的,要不然,看到好玩的,好吃的却一样也买不了多难受啊。”她固执地将钱往他的手心里塞。 他不想要,她则啪啦啪啦地掉眼泪:“你就拿着嘛,又不是不回來了,我还等着你用这些钱给我带礼物呢。” 明白她塞给他钱是为了他能够回來,他心酸涩的疼痛不已,接过了被红布包裹的钱。 想着今后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她,他依依不舍地望着她,努力地记住她的模样。 想说些什么,校车已开到了门口。 “凌沐泽,快上车了,得赶在7点前到码头呢。”有老师催促。 “知道了!”他不耐烦地应了声。 盯着她的容颜,他艰难地说道:“我走了。” 她泪眼朦胧的已经说不出话來。 不敢面对她伤心哭泣的样子,他转过身就要走,却被扑上來的人儿紧环住腰身。 “小老公,小老公,小老公.......”她反复地叫着。 “好了,瞧你伤心的,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得走了,要不然错过时间就只有下午才有班船了。”强忍着转身拥抱她的冲动,他挖开她紧箍住腰身的手,决然地走出家门。 见他就这么走了,好像永远地走出她的生命,她擦了擦眼泪,心慌意乱地追出门口。 看着他跳上车,她难过的无法呼吸,朝他大声喊叫:“小老公,记得回來啊~~~” 车厢里传來爆笑声。 车子绝尘而去。 她慌忙追去,追了许久,鞋子磨破了,脚红肿了,车子消失的沒影了,她才整个人颓然地瘫倒在地上,失声痛哭。 來到小城镇里,他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脱身。 一离开他们的视线,他就打了辆三轮车朝车站奔去。 身上的钱虽然不多,却是平常省吃俭用下,去a城的车费是够了,只要到了a城,打个的到爸爸的好友a城的钢铁巨商陈儒文的别墅前,一切就明朗了。 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风景,眼前闪过的都是她哭泣脸庞,心纠痛成一团,想着她等待着他的归來,却迟迟等不到,伤心难过的样子,他就很想跳下车回去。 可是,对爸爸妈妈的想念,对亲朋好友的思念渐渐战胜了她的英容笑貌。 最终握紧双拳,忍住了回去的冲动。 ――――――――――――――――――― 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行走了许久,泪上的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 想起思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就在身边,却已完全忘了她,她就难过痛苦的像有根在对着心脏猛扎一样。 不知道他怎么对自己一点印象都沒有?那样的陌生不是装能够装的出來。 很想知道这么多年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想知道他怎么就不记得自己了。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 她颤抖着手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人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第191章 你混蛋 “水汐,我在雨思刚要吃火锅呢,你也一起來吧,赶紧的啊。”陈庭御兴匆匆道。 “我这就过來。”仓促地应了声,挂断电话。 來到雨思的住所,打开门的瞬间,雨思被哭的两眼通红的水汐吓了一跳,惊呼道:“水汐,你这是怎么了?” 水汐沒有心情跟她解释,推开他,直奔向客厅。 陈庭御正要夹着牛肉往火锅里唰,去被某人突然拍掉筷子。 他不满地刚想骂,一见水汐明显哭过的样子,他愣住。 “你先别急着吃了,我有重要的事问你。”她上气不接下气道,明显刚刚赶的很急。 陈庭御被她这副沉重的口气吓住,茫然地点了点头。 三人围着茶几坐下。 一坐下,水汐就迫不及待问道:“可以告诉我凌沐泽这几年发生的事吗?还有,他是不是有失忆的症状。” 在水汐迫切的眼神下,陈庭御沉默了下,告诉他凌沐泽这几年发生命的事以及他受过情感上深刻的伤痛的事。 原來,凌沐泽从国外留学回來后,继任了菲帝斯集团总裁的职位,从而结实了一个集才华与美貌于一体的夏茹雪。 很快,俩人陷入了热恋中。 可是,眼看着感情浓烈的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是意外发现夏茹雪是他叔叔派來的摧毁他集团的卧底。 气愤难当之下,他无处宣泄地在马路上彪车,发生了车祸,虽然人是抢救过來了,却是得到了选择性失忆症,有些人,有些事想不起,记不起。 ...... 听完了陈庭御的讲述,心却是更难过了。 想到他当初说会回來,只是敷衍她;得到了她的身子,却又爱上了夏茹雪;出了车祸,得了选择性失忆症,忘记的是她,而谨记着夏岚...... 难过的胸口闷痛不已,几乎要透不过气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本以为了解他这几年发生的事,可以解开疑惑,就不用胡思乱想的那么难受了。 可是,事实的真相更是残忍的心伤。 在他的心里,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就算把最重要的第一次交给了他,明明那时候她还很稚嫩,只是个初中生,却忍受着疼痛任他索取,依然在他的心底沒有留下丁点的痕迹。 他爱的女人,只有夏茹雪。 她的等待,她的思念,完全是一厢情愿,自讨苦吃。 唇角扯出自嘲,苦涩一笑。 “水汐姐,你沒事吗?”看着水汐这副强忍痛苦的样字,雨思担心道。 朝雨思强扯出笑容说道:“我沒事。” “水汐姐,那个夏茹雪都已经出国了,想必她愧对凌沐泽再也不会回來了,你不用怕凌沐泽会跟她重归于好。”雨思劝解道。 水汐摇了摇头:“不管她回不回來,她都在他的心底,尽管她伤害了他,却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 “水汐姐,你别笑了,你笑的让我好想哭。”雨思眼眶泛泪道。 “我沒事,你们吃饭吧,我先走了。” 她站身子就要走,被雨思担心地拉住:“留下來一起吃吧。” “有些事情我想一个人静静地理一理,你们吃吧。” 说完,在雨思和陈庭御担心的目光下,她走出了客厅。 一整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都沒有睡着。 想到自己以前傻呼呼地喜欢他,竭尽全力地讨好他,对他好,他却是敷衍地许下承诺,然后一去不回。 现在又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他,清楚他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却依然是情不自禁地爱上了。 这是劫数,两次爱上的都是同一个人,却从沒被爱过,想想真是可笑。 心如死灰,身心俱累的很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视她为泄yu工具的他。 可是,想到凌玉丞跟他之间的恩怨,她又无法放心地轻易离去。 尽管对他已经失望透顶,爱他却是不变的事实。 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不能不留下來,面对这个曾经带给她无数痛苦的男人。 自从游泳池悄悄回來后,他已经好几天沒來公寓了,这也让她有了缓口气的机会,要不然,她会苦恼该怎么面对这个对自己薄情寡义的男人。 可是很不幸的,在她今晚下班的推开门的时候,他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报刊。 平常看到他,她就算再怎么不想面对他,都会敷衍地走过去跟他问好。 可是,自从知道他就是年少时的凌沐泽后,她就连敷衍都懒得敷衍,身心疲累地当作沒看到他,朝卧室走去。 将包包挂在衣架上,她拿起换洗的衣物去浴室里洗澡。 出來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目光深沉地望着他,眼中含着不满。 她忽然很想笑,笑自己的可悲,不想面对一个人却不得不面对,甚至还要陪这个伤的自己千疮百孔的人上床。 不爽于她的冷漠,疏离,命令道:“过來。” 总裁大人叫她,她怎么能不过去。 不就是陪他上chuang,任他发泄yu火嘛,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在意的。 深吸了口气,走到他身边。 手被他用力一扯,她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他的身上,她胸口烦闷地想要起來,却听他冷声威胁道:“你有资格在我面前耍脾气吗?” 是,她沒资格,以前,现在,都沒资格在他面前任性,只能一味地顺从。 她扬唇冷笑,决绝地使劲挣扎爬起來,一言不发地脱掉衣服,将自己扒个精光,然后躺到他身边,闭上眼睛。 对他的用途,不就是这个吗? 要她顺从是吗?她就顺从给他看。 “啊~~”樱红的一点被惩罚的使劲一咬,她痛地大叫一声,睁开眼睛,目光是无法掩饰的恨意:“我都已经乖乖地躺着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敢给我摆脸色看,你说我会怎么样?”他眼眸微眯,口气充满了危险气息。 “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好,挤出笑容來取悦你凌大总裁,你找别的女人取悦去吧,反正你的女人那么多。”她冷冰冰地说着。 “你心情不好,不想取悦我,我就越要你取悦我,我就喜欢强人所难。”她冷,他比她更冷。 “你混蛋。”她愤恨难当地就要抬手甩他巴掌,却被他拽住手腕,用力甩开。 “几天沒见,你脾气见长啊,看來是又欠调/教啊。” “调/教,调/教,你以为你是驯兽师,有那么多的女人等着你去调/教,相信你想怎么调/教,她们都会满足你的变态手段的。”她怒不可遏道。 一想到自己在苦苦想念他,每夜辗转反侧,茶不思饭不香的时候,他却风/流快/活地地跟别的女人一起翻云覆雨,完全将她抛之脑后,她就无法掩饰住满心的愤怒,和痛苦。 与他冷厉如冰的眼眸对视,这一刻,她沒有丝毫的畏惧,因为他再怎么惩罚自己都及不上他带给自己心灵上的伤痛。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杀了这个沒心沒肺的混蛋。 意料中的惩罚沒有降临,而是他移开视线,爬起身子。 诧异于他的突然起身,以为他厌倦了她,不耐烦地要去找别的女人,手却被他大力一拖,从chuang上拖到地下。 一直朝浴室间拉去。 “凌沐泽,你想干嘛?”她近乎崩溃地尖叫。 “我看你神经病发作了,让你冲下冷水冷静冷静。”边说边拽着她朝浴室间走去。 “我才沒有神经病,你放开我,混蛋,放开我。”想到他伤了自己那么深,还那么残忍地对待自己,大秋天的让她淋冷血,她气结地有种咬他的冲动。 他懒得理她,径直朝浴室间拖着。 她拼命地挣扎着,死拽着门框不放,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神情冷煞地将她一直拖到淋浴头下。 刚要打开水龙头,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來。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揉着被他拽的通红的手腕。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宇帆的來电。 接起电话,沉声问道:“什么事?” “消失已久的神秘华侨刚刚联系我了,要我在9点前在郭巨码头的油库里跟他交易芯片,前提条件是你也要去,就我们俩个人,否则就别怪他炸了我的科学实验所,还会对菲帝斯集团不利。” “郭巨码头的油库?那不是旧码头吗?不是早就废弃了?”他沉声道。 “就是在那个码头,他要我们俩个人去,不能带任何的随从,他会在暗处监视我们,如果发现我们带了人过去,就会在暗处枪击我们。” 向來沉稳的沈宇帆口气带着焦躁不安,毕竟那位神秘华侨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而且是个阴狠又有实力的角色,不好对付。 “明白了,带好化学武器,微型枪械,我倒要看看那位神秘到底是哪个角色。”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冷绝的狠厉。 水汐见他的神色很凝重,接完电话后,看也不看她一眼,行色匆匆地走出浴室间。 跟出去,见他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只有打火机那般大的遥控器。 轻轻一摁,他眼前的墙壁有道暗格出來,她惊愕地睁大眼睛,住了这么久,她都不知道这墙壁处竟然暗藏玄机。 第192章 干架 而接下來,她的吃惊更大,只见他在暗格里,拿了好些个体积小巧的看上去像药苹,还有枪支之类的东西,分别塞到西装的里袋,以及裤子里,匕首则插进靴裤里....... 看着他神情决绝地准备好这一切,就要走,明显是要跟人干架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对他的担心凌驾恨意之上,她急忙跑上去问道:“你要去哪?” “不用你管。”他说完后,就走了出去。 对于他拿着枪械之类的危险品走出去,她的心很不安,担心地扑扑直跳。 回想着他打电话时说到的郭巨码头的油库,她不放心地跟了出去。 走到路口,急急地拦了辆车子,对师傅急切道:“去郭巨码头。” “小姐,那是个荒弃多年的码头,据说是要开发做商业区的,却因为投标的问題一直迟迟未动工,只怕现在草都长满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去那儿做什么?”司机惊讶道。 “你别管我去那做什么,你只管开就是了,快点啊。”她沒心思跟他解释,急促道。 见她那么着急,司机也不说什么,加快油门开去。 凌沐泽走到郭巨码头门口的时候,沈宇帆已经等在那儿了。 “沐泽,你來了。”沈宇帆走过去道。 “恩!”他沉冷地说道:“提高警惕,准备好武器,我们进去。” 沈宇帆用力地点了点头。 一走进里面,四周都是推土机推倒的残骸,杂草长的足有一个高。 他们互相背靠背的,警觉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手则插在口袋里,握紧微型特种枪,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穿过草丛,朝油库的方向走去。 一路行來,沒有察觉到异样,他们來到了油库前。 这是废弃的大型油库,占地面积大概有1000平方米。 油库的门紧闭,透过缝隙的灯光让他们知道里面有人。 俩人谨慎地走进油库,推开大门。 里面灯光透亮,放眼望去除了些凌乱的横七竖八的油桶,以及一张脱了漆的桌,还有些蒙了灰尘,高高叠起的杂货就几乎沒别的其它物品了。 俩人不放松警惕地一步步朝前走着,越过一片堆满杂物的架子,沈宇帆大声道:“我们都按你说的已经來了,你也该出來现现身吧,有本事就出來跟我们斗,躲在暗处是想当缩头乌龟吗?” 话音刚落,大笑的声音在油库的上空回响,听声音很年轻,却很刺耳:“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还真是乖啊,我叫你们來你们就來,叫你们就俩人你们就俩个人,真是比我家养的狗还要乖啊。” 对于他口出恶言,沈宇帆气的就要骂娘,却被凌沐泽拉住,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冲动。 “本以为本少爷遇到了难得一见的对手,想要好好地认识认识一下,却原來只是个过过嘴皮子瘾,连面都不敢与我见上一面的人,真是让我失望啊,宇帆啊,我们还是回去抱着美女睡大觉吧,跟这种被胆量的懦弱者对峙,只会降低我们的身份。” 说着,就要不屑地扬头离开。 “凌大总裁,你觉得來到了这里,你还有离开的机会吗?” 话音刚落,四周响起了脚步移动的声音,很快,一大批手持重武器的人涌了进來。 凌沐泽目测了一下,不下50个人。 唇角扯出无谓的一笑,他们还真是厚待他啊,竟然派了那么多人围攻他们两个人。 他们分开两排站立,只见一个穿着印灰色西装,眉清目秀,看上去温文而雅的男子脚步散漫地走过來。 凌沐泽扬唇一笑:“我当那神秘华侨是谁呢,原來是凌潇华的好侄子杨玉枫啊,我们好久不见,你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啊,想必凌潇成和凌玉丞都來了吧,你让他们出來,我们会上一面。” “他们该出來的时候自然会出來,不需要你挂心了,凌大总裁,不过,今天之后,只怕a城霸主要移主喽。”杨玉枫轻狂道。 “是吗?你很有自信啊。”凌沐泽一脸的无所谓。 “不是自信,而是我已经做了万全准备,你今天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了。” “怎么?想來个杀人灭口吗?” 杨玉枫笑了:“你是风华绝代,才智过人的凌沐泽唉,杀了你,岂不是很多女人要心碎了,那也太可惜了,我只会让你从事业的顶峰跌到谷底,任人踩踏而已。” “你还真是会意淫啊,竟然妄想打垮沐泽,简直是痴人说梦......”沈宇帆气愤道,接受到凌沐泽眼神的暗示,他连忙闭嘴。 “但愿你真有那么大的能力将我踩在脚底下,否则,今天我出去后,可就是你们的不幸了。” “凌大总裁果然是气度不凡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那么云淡风轻的什么事也不放在眼里。”杨玉枫忍不住赞叹道。 “那是当然,要不然,这若大菲帝斯集团哪有今日那么大的规模。”他不耐烦地睨视杨玉枫一眼,说道:“想必你要我來这里,目的不是为了芯片吧,想要怎么样,我奉陪到底就是了,别浪费时间打口水帐了,我可沒那闲工夫。” “爽快,真不愧是凌潇成的儿子。” “呵。”他冷哼:“你也不差啊,凌潇华的侄子,只是他的儿子有你那么大的胆量就好了,躲在角落里不敢出來,真不愧是凌潇华的儿子啊。” 正坐在油库不易察觉的密室里看着监控的凌潇成怒不可遏道:“竟敢这么嘲讽我们父子,大难临头了还这么嚣张,看我不出去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懂得什么叫尊老爱幼。” 一直沉凝着神色盯着监控器的凌玉丞摁住父亲的肩膀说道:“爸,就让他逞一时口舌之快吧,反正,待会儿,他会屈服于我们的,到时候你想怎么折腾他都可以。” 听儿子这么一劝解,凌潇成的怒火才消停下來。 此刻,油库宽阔的正中央,俩人依然对峙着。 “我表哥可比我厉害多了,只是他深藏不露罢了。”杨玉枫辩解道。 “是吗?”口气明显是怀疑。 “当然,你很快就会见识到他的厉害之处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用眼神暗示他的手下,那些人全部高举着重型枪支对准他。 可是,他的脖子却被一把微型的消声手枪抵住。 杨玉枫很心惊一动也不敢动,惊愕于他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竟然一眨眼的工夫,枪就已经抵着他的脖颈。 “命他们退下,放我们出去。”他沉声命令着,口气带着冷肃的威严,令那些手下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都往后退。”考虑到凌沐泽的狠辣,他不得不命令道。 眼看着凌玉丞和沈宇帆挟持着自己的侄子一步步往门口退去,凌潇成急地跳起來。 “玉枫还真是沒用,这么那么容易就被挟持了,真是气死我了。” 凌玉丞看了眼气急的凌潇华,语含嘲讽道:“你不是一直觉得他很厉害,所向无敌吗?这么才出这么点状况,就对他这么沒信心了?” “我......”被儿子这么一讽刺,他顿觉羞愧的一时无语。 “放心吧,他不会那么轻易让凌沐泽离开这儿的。” 他笃定地说完后,继续目光深沉地盯着显示器。 离油库的门口越來越近了,杨玉枫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乘着凌沐泽神情冷酷地对阵手下的空挡,一把拽过他拿着手枪的手。 手枪因为突然的重击摔到地上,眼看着杨玉枫就要抬脚攻击他,他灵巧地闪过,随即还上一击。 见杨玉枫的手下仅是围着他们,沒有开火的意思,凌沐泽知道他们并不是要他的性命,而是要挟持他,于是,用眼神暗示沈宇帆一起跟这些人搏斗。 想他夺过世界跆拳道,柔道,泰拳,剑术等冠军,而且出手灵敏,杨玉枫很快出于下风,被他好几拳踢中要害,打到脸上,痛的他两眼冒金星。 沈宇帆也不赖,挡在凌沐泽面前,迎站着攻上來的那群人。 可是,毕竟人多势众,沈宇帆在接二连三涌上來跟他对峙的人后,渐渐的体力不支,被人突袭地后颈被枪支用力一击,摔倒在地上。 “宇帆,你沒事吧?”凌沐泽见嘴唇流出了血,不免担心道。 杨玉枫乘他闪神地当头,就要一拳袭击过來,却被他警敏发觉,及时躲过。 宇帆擦了擦唇角的血迹,低骂一声:“竟然把我揍出血來,我跟你们拼了。” 强撑着爬起來,双目愤怒地朝那些人冲去,前攻后躲地跟近名手对阵。 凌沐泽边应付着杨玉枫的攻击,边闪躲着手下人的暗袭,心想他们人多势众,这么下去,他们的体力迟早会透支。 将其中一名正面攻击的手下一脚踹出去后,他掏出了藏在裤袋里,有弹珠大小的毒气弹抛出去,很快浅淡的无色无味的烟雾弥散开來,还混着刺激的味道。 “不好,有毒,你们快捂住嘴巴。”杨玉枫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大呵道。 凌沐泽事先在进入油库的时候就给自己和宇帆服用了解毒的药物,自然不怕中毒。 俩人一直退到门口。 第193章 你不要吓我 杨玉枫见凌沐泽就要逃开,想着自己竟然那么轻易地败给他,不甘地掏出手枪,对准他的后背。 刚刚找到油库走进來的水汐,还未从见到凌沐泽好端端,完完整整站在面前的惊喜中回过神來,就见他的身后有把黑沉沉的枪对准他的后背。 “小心~~~~唔~~~~~~~”看他摁动扳机,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将他推到一旁,瞬间,子弹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她的胸口。 突兀地被人推开,接着听到熟悉的女人的闷哼声,凌沐泽一时回不过神來。 而就在失神的片刻,她的身子如破败的玩偶,失去重心地仰倒在地上。 看清躺在地上的人是谁后,他只觉得那颗子弹是穿过了他的心脏,翻天覆地地痛着,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胸口不断有鲜血冒出來,染红了她的白色外衣。 无法相信她会跑來这儿找他,还为他视死如归地挡了一枪,无法相信躺在地上的人会是那个曾为他做过菜的女人...... 他觉得已经变的冷硬的无坚不摧的心在看着她苍白的容颜,狠狠地痛着一遍又一遍。 双目充血地朝她走去,却有一道身影比他还快,已经蹲在她的面前。 “水汐,你沒事吧?你不要吓我啊......”凌玉丞抱起她,声音颤抖道。 鲜血沿着她的唇角滑下來,她眼中含着泪光,一字一字艰难地挤出齿间:“玉,玉丞,我,我,我快要死了......在我临死前,你,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不好?” “不好,如果你敢死,你越不想我做什么我就越要做,你给我坚强些,坚持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一定有救的,一定。”望着她苍白的容颜,面对她被鲜血染红的胸口,他心痛如麻。 忽然,一把冷冰冰的墙抵住了他的后背。 就算他不回头,也知道拿枪抵着他的人是谁。[.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凌玉丞,给我放开她。”他双目充血地沉声命令。 “不可能,我要带她走,今后她只会属于我,再也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他紧紧怀抱着水汐,坚定道。 “我说放开她。”他的声音更冷厉了一分。 生怕凌沐泽会开枪杀了凌玉丞,她强睁着沉重的眼皮子,目光哀求地望着他,可是已经浑身疼痛的连句话也说不出來。 “休想。”他的口气也跟着坚硬一分。 “那你给我去死吧。” ‘砰~’枪的声音凌空响起。 她视眼朦胧地胸口染上鲜红的凌玉丞,一行热泪滑落,闭上了眼睛。 “凌沐泽,你杀了我儿子,我要你尝命,你给我去死吧。”凌潇成赶來,见自己的儿子瘫倒在一个女人的怀中,疯了似地吼叫。 沈宇帆见情势不容乐观,连忙从口袋里接來掏出烟雾弹,迷雾弹以及毒气弹朝各个方向扔了出去。 “沐泽,我们走!”拽过他的手臂就往门口处,却强硬的拖不动。 只见他将凌玉丞甩到一旁,抱起水汐离开。 沈宇帆以最快的速度驱车來到a城最大最富盛名的医院。 他抱着水汐行手匆匆地跑进医院,沿途有好些个病人朝他行注目力,镇静于突然闯进來的浑身是血的俩人。 “医生,给我滚出來~”他双目猩红地叫喊。 一值班医生闻讯赶來。 毕竟是医生,看到眼前浑身带血的俩人镇定道:“快抱她进手术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红灯一直沒灭,他心急难耐地在手术室门口一直踱來踱去,很想将手术室的门踢翻了,进去看看手术动的怎么样了。 “沐泽,你也别急,急也沒用......” 沈宇帆还想说,却遭來他狠狠冷视,连忙闭嘴不语。 正当他耐心耗尽,就要踢开那手术门的时候,红灯灭了。 一见那医生走过來,他急切地问道:“她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沒有生命危险?” 医生被他的凌厉气势所震到,强忍着畏惧道:“凌,凌总裁,我已经尽力了......” 他极度不满的俊眉紧蹙:“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她沒救了吗?” 医生摇了摇头:“其实,子弹偏离她的心脏只有三厘米远,但是那把枪的威力很大,冲击力极强,给她的心脉造成了巨大的损伤,再加上以前所受的伤还沒好,新伤加旧伤就危险了。” 面对凌沐泽越來越冷暗的眼神,他缓了口气才有勇气说下去:“不过,单是从伤情來看,她也不是救不了,只是,她沒有求生意识,自己拒绝醒來,我做医生的可以尽量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却无法挽救一个人求死的心。” “她能不能度过危险期就看今晚了,如果到了凌晨5点前都沒醒过來,那我也无能为力!” 他松开医生的衣领,脚步踉跄地往后一退。 她沒有求生的意识,一心想死。 难道她在世上一点都沒有留恋了吗? 想到今后再也看不到她的容颜,他的心有种被人两手左右撕扯的剧烈疼痛。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是什么? 如果单单是利用她或者是只是视她为玩物,可是为什么向來冷心冷情的他就算一个女人为他挡了枪,他也不应该有那种子弹打在自己身上那般疼痛。 爱吗? 他不相信对她会有这种东西,因为爱早就已经全部被那个欺骗利用自己的女人耗尽。 可是这种翻天覆地的心痛又是什么?为什么在听到她无求生意识的时候会那么痛?那么难过? 心思百转间,有急切的脚步声传來,他抬眼望去,是急急赶來的陈庭御和雨思。 “沐泽,你跟宇帆做那么危险的事,怎么都不叫上我?你还把不把我当兄弟了?”陈庭御怒不可遏道。 “庭御你就别责怪沐泽了,那也是那个人只要求我跟他去,我们都沒什么事,就是那个叫水汐的人替他挡了子弹,到现在都还昏迷着......” 他的话还沒说完,就被一双纤细的手紧紧拽住胳膊:“水汐姐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有沒有度过危险期,有沒有大碍?” 沈宇帆低沉地告知她:“刚听医生说了,子弹并沒有穿透心脏,还是能够挽救的,就是她自己沒有丝毫求生意志,一心求死。” “好端端的,水汐姐怎么会一心求死?”雨思喃喃自语地松开他的手腕。 气氛冷凝的连空气都冻结的时候,手术室门打开的声音听上去特别响亮。 一见水汐被医护人员从手术室里推出來,三人赶紧冲上去探望,只有凌沐泽一个人眼睛望向夜色深浓的窗外,眼神沒有了往后的冷厉,而是无法掩饰的揪痛。 “水汐姐,你快醒醒吧,不要睡了,快醒醒吧......”雨思握着水汐的手,担心的眼泪一直往下掉。 一只手揽上她的肩膀,无声地宽慰着她。 他望了远处的推手一眼,并沒有跟上去,而是往一旁的楼梯下去,目标停车场。 心脏阵阵袭來的闷痛感令他快要膨胀地爆裂,他要宣泄,宣泄! 车子快速地急驰在渺无人烟的山间小路上,脑海涌现的都是她的音容笑貌,特别是那双闪亮的会说话的眼睛,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迷人。 其实,他会一次次索要她,一次次狂烈的不知餍足,都是受她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的蛊惑,蛊惑着他一次次地侵占她來发泄内心的紊乱。 他以前只爱过夏茹雪,她与夏茹雪的眼睛一点也不像,他怎么会觉得那么熟悉,那么沉迷呢? 脑袋瓜混乱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将速度开到最大,在山间公路上疯狂地急驰。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突兀地响起。 他很想将手机扔出去,一看來电是陈庭御,想到陈庭御在医院,一定跟他报告有关水汐的情况,他才接了起來。 “沐泽,你说你这人怎么沒良心的啊,她都为你挡了一枪,都肯为你牺牲自己,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跑了.......” 不想听陈庭御的埋怨,他心烦意乱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她现在情况很糟糕,伤口发炎引发了高烧,听医生说很有可能熬不过今晚,不过,她一直很痛苦地叫着你的名字,你赶紧过來吧,她好像很在意你,兴许你跟她说说话,她就有了求生的意志,说不定就有救了。” 见他沉默着不说话,陈庭御替水汐愤愤不平道:“她都为了救你快要死了,你难道连跟她说句话都不肯吗?凌沐泽,她要使死了,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他挂断电话,不再有丝毫的迟疑,转动方向盘往來时的方向急速开去。 大力推开病房的门,他脸色冷暗到了极点地朝她的床铺走來。 见那三个人担心地围着她,他冷声命令:“你们都给我出去。” 三人被他如此冷洌的气势震撼到,回过神來后,相继离开病房。 从抱着她來到医院,他还是第一次正视她。 望着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他俊眉冷蹙地坐在她身旁。 想着她义无反顾救自己,滑到在底上的凄然场景,他的心脏就止不住的疼痛。 手无法控制住颤抖地抚上她的脸颊。 好烫啊,灼痛了他的手背。 第194章 你个骗子 “凌沐泽,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欺骗我?你个骗子,骗子......”她痛苦地呢喃,眼泪渗过眼角滑落下來。 他想着他什么时候欺骗她了?他怎么成了骗子?听她的口气对他哀怨很深啊。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她口中所说的人是谁了。 是另一个应该跟他长的很像的男人。 想到她会为自己挡那一枪,极有可能是因为他跟那个男人很像,她才会做出如此壮烈的举动,他就气愤的一拳揍在床上。 起身欲离开,却又听到她伤心的呢喃:“凌沐泽,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 不论她此刻想的人是谁,他都再也挪不动离开的脚步,因为那无比眷恋的话语令他的心莫名的悸动和心酸。 坐到她身边,握紧她藏在被子里的手,给她传递着温暖:“我不走,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既然她那么在意那个人,他就把自己当那个人,给她承诺,给她勇气让她活过來。 毕竟她救了自己是事实,要不然,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就该是他了。 他向來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却也是知恩必报的。 想着她为救自己就这么死了,他也不会坦然安心,也就沉稳下不平的气息,安慰着她。 “水汐,我答应你,今后再也不欺骗你,再也不离开你,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就原谅我之前犯过的错吧......” “不要睡了,赶紧醒來吧,你要是死了,我可是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还要继续睡是吧?不想醒过來是吧?那你生,我生,你死,我死,你要下地狱,我就跟着你一同下地狱!” ...... 一句句不厌其烦地说着,说到最后,他竟完全进入了角色,深情款款地央求着她不要抛下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说出那么肉麻而且很自然的话,他狠狠恶寒了一把。 忽然,握在掌心的手微微一动,他欣喜地笑开,站起身子,由于趴的时间久了,站起來的时候脚有些麻痹,他竟然差点沒站稳。 手摁了下呼叫器。 很快四五个医生急匆匆地走进來。 一个星期后,阳光明媚的午后,医院的豪华病房里传來女人崩溃的尖叫声。 “凌沐泽,我都已经喝了一大碗枸杞炖肉汤了,你还要我喝鲍鱼汤,你是想蹭死我吗?我沒有被枪打死,而被汤蹭死也太冤了吧。” “不肯乖乖地喝下这碗汤是吧?” “不喝,不喝,不喝,我是人不是猪,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我迟早要消化不良地死在床上。” 某人狡黠一笑:“有种方式可以有助你不下床也能消化的很好......” 她被他气的头脑发晕,才沒有想到他话中潜藏的意思,抵死不从道:“要喝你自己喝去,反正我是不喝的,凌沐泽,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就别再折腾我了成吗?” 某人懒得再跟这个完全处于癫狂状态的女人斗嘴皮子,直接喝下一口汤,对准她的唇瓣覆盖上去。 “唔~~~~”她反抗地摇头拒绝,却被他一手拖住脑袋,禁锢住她,将含在嘴巴里的汤灌入她的口中,再放肆地与她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她气结,早知道救了他,会遭受如此非人的待遇,还沒出院,就被他沒人性的吃,她那时候真是脑神经打结了才会替他挡枪,应该给他补上一枪才是。 出院已是一个月之后,想着自己才上班沒多几天,就又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她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走进办公室。 可是,她的顾虑完全沒有必要,因为一走进办公室,同事们都像往常一样跟她打招呼,说的话无不是说她去外省出差回來有沒有给她们带礼物。 她很疑惑明明她这段期间是受伤住院了,怎么同事们都以为她住院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一定是陈庭御跟陈总知会过,陈总以出差为借口减少她的麻烦。 要知道这帮同事实在是热情友好的紧,要是知道她受了枪伤住院了,一定会一窝蜂涌进医院,到时候别提她伤会不会痊愈,加重都是很有可能的事。 下班,她走到路口拦了的士车。 方向不是浩淼大厦,而是曾经跟凌玉丞曾经共同住过的别墅。 她有看过报纸,新闻报道凌玉丞受枪后下落不明,凌潇华看到自己儿子中枪后,刺激过度,神智有些不清。 來到别墅前,漆黑一片。 她站在缠着菟丝花的铁门前,望着那幢沒有一丝光亮的别墅,眼中噙着心痛的泪光。 很担心他,不知道他中了一枪后有沒有死,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脑海中回想起他中了枪之后,依然紧紧抱着自己,深情凝望的眼睛,她就难过的连呼吸都是痛的。 如果此刻能够见他一面,知道他好好的活着,要她死去,她都愿意。 凌玉丞,你在哪里?回答我,回答我好不好?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你那么爱我,而我的心却一直在那个伤的我遍体鳞伤的男人身上,对不起,对不起~~~~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想对你说,今生无法爱上你,來生,但愿我们能最初相遇,你那么好,我一定会第一时间爱上,追随你,不再让你爱的那么辛苦。 玉丞,尽管我爱上了他,可是最初的原因是为了你,既然你都不在了,我待在他身边已沒有了意义。 玉丞,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兴许一辈子都不再回來了,想必我们今生都无缘再见了,不过,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记住你的好,记住你的笑,记住你深情望着我的眼睛...... 深深地望了眼曾经跟他住过的这栋别墅,可以说,在这儿,是她度过的一生中最无忧无虑,最快乐的时光。 转身,踩着夜色离开。 回到公寓的时候,凌沐泽不在,这让她松了口气,希望他今晚上不要來,要不然,面对那张深刻爱着的脸,她难保不会心软。 收拾好衣物,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至于辞职这件事,反正陈庭御跟陈总认识,他一句话就能搞定。 不想跟陈总当面辞职,是怕同事们知道挽留她,她最见不得别人依依不舍地挽留,特别是嘉慧,一定会缠着她哭鼻子,到时候一心软很有可能又走不成了。 为了杜绝一切心软的机会,今晚上整装待发,悄无声息地离开这座带给她欢笑,也带给她泪水和悲伤的城市。 整理好一切属于自己的衣物,她开始翻找身份证,却是将整个卧室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 她的身份证去哪了呢? 坐在沙发上细想着,猛的,脑袋瓜电光一闪,顿时整个人沮丧的差点哭出來。 杯具的,她最重要的身份证在凌沐泽那里,还有她的户口本之类的重要证件都在他那里。 这是很早以前,他为了彻底禁锢她,收缴了所有她的个人相关证件。 怎么办?沒有那些证件,她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寸不难行,也不知道他将那些证件藏在哪儿了?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些证件呢? 唉,好愁啊,愁死了。 她抓狂地揉着头发。 正当她愁的头发都要白的时候,开门声响起,吓的她惊慌失措地拎起行李箱就往沙发后面塞。 “你在做什么?” 她连忙转过身子面对他,脚将行李箱朝里面踢了踢。 “呵呵,沒什么,沒什么。”她笑的极假道。 他微蹙着俊眉走过去。 面对他一步步走进,她紧张的双腿掩饰不住地发抖。 “给我让开。”他扯住她的衣角,往旁边拖去,顿时,被踢的歪歪斜斜的行李箱落入他的视线。 他唇角极具危险性地微微上扬,浑身散发着恶魔般冷魅的气息:“你打算离开这儿?” 东窗事发,再紧张都沒用。 她强自镇定道:“是又怎么样,凌玉丞已经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对你也沒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本來就是该走的。” “所以就敢不经过我的同意私自离开了?”他故意拉长声音道。 “我才沒有。”她狡辩道:“我是想先收拾好行李,等你回來的时候跟你说声的。” “那我來了,你怎么鬼鬼祟祟地藏的那么匆忙?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话有必要这么害怕吗?”他凑近她,明明语气不紧不慢,声音也不大,却听的她毛骨悚然。 “我......”她被哽的说不出话,面对他的逼近,她窘迫地往后退。 “想不告而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他目光深幽地冷视着她,充满了危险气息。 惩罚? 一股火从心底窜起。 他对她的恶行可以说是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伤她最深的人,她不辞而别又怎么的,凭什么就要受惩罚。 握紧双拳,强忍住愤怒,竟然语气平静地说道:“凌沐泽,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就放我走吧,反正,凌玉丞已经不在了,我对你來说也沒什么利用价值了,如果是想要我为你暖chuang的话,相信渴望爬上你chuang的女人比过江之鲫还要多。” “你很厌倦跟我在一起?很想离开我?”他俊眉紧蹙地问道。 水汐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会成为你的情/妇,是因为当初订下的契约,谈不上厌倦不厌倦,只是交易而已。” “原來是交易啊。”他眸光晦暗难明地逼视着她。 第195章 厌倦你为止 不想跟他多做纠缠,想着为了他,她已经伤了那么多次心了,她不想再为这个对自己沒有心的男人耗费青春。[.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叹了声气,她说道:“可以将我的证件还给我吗?” 他扬唇冷魅一笑:“你还真是容易忘事啊,当初我可是有说过直到我厌倦了你,才会放开你,现在,我还沒厌倦,又怎么能放开。” “凌沐泽,你怎么那么混蛋。”对于他的诬赖,她怒不可遏道:“你真是坏透了,明知道我想要离开,却故意不让我,故意禁锢我,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嘛总是折腾我不放?我当初真不应该救你。” “你当初是为了救我才挡的那一枪吗?你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吧?”他眸光冷暗地睨视着她。 水汐气结,真是沒良心的混蛋,要是再跟他在一起,她指不定被欺负的疯掉:“凌沐泽,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让我走?” “直到我厌倦了你为止。” 她仰头大笑:“我不知道是该感到高兴呢还是该感到荣幸?竟然让堂堂的凌大总裁睡了我都快1年了,竟然还沒厌倦。” 深吸了口气,她极力平复汹涌的情绪:“说吧,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厌倦我?” 他冷哼一声:“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厌倦你的......你越是想走,我就越不让你走,看你抓狂,气愤的样子,我就会很开心。” “凌沐泽,你的良心怎么这么坏,不折磨人你会死啊。”她气的已处于崩溃边缘。 “不折磨人当然不会死。”他无视她气呼呼的脸庞,捏了捏她的脸颊:“看你生气,我会心情很好,我又怎么能够如你的愿让你离开呢。” “混蛋,混蛋,混蛋~~~”她气的尖叫。 他愉快地笑开,继而,收敛神色,神色沉凝地望着她:“只要我沒同意你走,你就休想逃离我的身边,否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逮回來,我不会允许我养的宠物私自离开我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说完,兀自高傲地走进卧室。 对着他的背影,她气的咬牙切齿,如果意念能够杀人,只怕他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很悲剧的,因为某人的强权手段,霸权主义,她被逼无奈地留了下來。 打定主意他不让她走,她就以冷漠的态度无视他到底。 可是悲哀的,总会被他以各种非人手段折腾的到最后不得不求饶,还要被逼无奈地献身取/悦他。 现在,她对他而言,就是三陪,陪睡,陪玩,陪吃。 陪睡就不用说了,大家都懂的。 陪玩,其实说起來也是跟陪睡有关的。 就是他凌大总裁兴起的时候,要陪他玩玩纸牌,色子之类的赌博游戏。 不用好奇凌大总裁会那么空闲跟她玩这类游戏,只因为他要发扬君子风度,不强迫她陪他上chuang,而是以赌博输赢來决定她的‘命运’。 结果,自然是每次她输的彻底。 她已经不止一次抗议这种毫无存在意义的赌博游戏,却总是被他驳回,说什么免得让她觉得他强迫她,应该以公平公正的手段來决定胜负,谁赢,谁就有决定权。 听的她郁闷的真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陪吃,就是向來吃惯了大酒店饭菜的凌大总裁突然变性的一日三餐都要在她这里解决(上班时间除外)。 本來,她可以随便在外面吃点,不用那么麻烦地买菜做菜,可是凌大总裁心血來潮,要吃她做出來的家常菜,害她上了一天的班,还要跑去菜市场买菜回來做。 如果,单单是做菜给他吃也就算了,更过分的事,她整理完碗筷,累的想好好休息会儿的时候,他就会來个餐后小点心,将她吃个干净。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以前,他是隔三差五回來一次,现在却是几乎每天都要过來报道,搅的她是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的日子,对于她來说简直就是灾难,她每一天都在灾难中苦苦地煎熬着。 今天是星期六,还是他的生日,天气也很好,阳光明媚,万里晴空。 虽然很不想在意那个总是折腾自己的混蛋,可是他的生辰日期早就已经刻在脑子里,想忘都忘不掉。 自从知道他就是年少时的凌沐泽,她一直都想着逃避,只是,他的霸道令她无处可逃。 斗不过他,只能随遇而安地跟他在一起。 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当你不能改变生活的时候,就适着去享受生活。 很不想给他过生日,可是行动早已经逾越了思想。 一大早,她很犯贱地爬起來去菜市场买了丰盛的菜,再是订制了一份蛋糕。 路过一家男士精品服饰店的门口,看到一套黑色的西装,想着穿在他身上一定很好看。 可是,一想到他穿的都是上百万的西装,她要是送他一套不到1000元的西装,指不定会被他不屑地扔在垃圾桶里。 而且,她是个月光族,买了鱼啊,蟹,还有名品店里的蛋糕,她所剩的钱也就1000來块了,要是再给他买西装的话,她接下來的日子就喝西北风好了。 并不是他不给她钱用,而是她觉得陪他睡觉再拿他的钱,有种小姐的感觉,她很反感,自是不会用他给的钱,还是用自己的钱尽管不能吃好的穿好的,却是心里稍稍好受些。 吃力地拎着大袋小袋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 他出差前有说过今天晚上19点前会回來,她就晚上给他办生日宴。 洗菜的时候,她总想着他晚上來的时候,看到自己为他准备的这桌丰盛的生日餐,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感动? 想着因为她这次精心为她操劳的生日餐,他今后兴许会对自己好一些,她就越发有动力做好这餐饭。 一个人忙碌那么多菜,实在是又耗精力又耗时间的事。 等完部忙完的时候已经是18点多了,他很快就会回來了。 看着桌上自己精心烹饪的菜肴,以及中央摆放的裱刻着happybirthday的英文字眼,她颇有成就感地打了个响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看到这一桌丰盛的生日餐会是什么表情。 在桌子的两旁摆上红酒杯,碟子,以及刀叉等就餐用具。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无法抑制的心砰砰直跳地快要从喉咙口蹦出來,脑海里空白一片。 他走过來,望着眼前这一桌子丰盛的菜,以及那块造型不错,看上去很美味的蛋糕,沉声道:“今天你生日啊?” 一条黑线从水汐的额际滑过,激动的心情被他这么一句平淡无波的话完全熄灭。 想着怎么着今天都是他的生日,她要沉住气:“不是我的生日,是你的。” 他的神情有片刻的微愣,向來深幽见不到底的眼眸闪着亮光,细想下,今天的确是他的生日,自从跟夏茹雪结束后,他就再沒过过生日,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了。 只是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來,媒体经常报道他的新闻,她会得知他的生辰日期并不奇怪。 面对眼前的菜肴和蛋糕,有种久违的莫名的感动在心间流转。 生日,他不知道有几年沒过了。 而这个女人显然费了很大的精力为他精心准备了这场生日餐。 见他望着一大桌子的菜,迟迟不发表感言,水汐忍不住哀怨道:“我为了做这一桌子菜怎么着也是花了大把精力,你起码要说下谢谢吧。” 他抬眸望想她。 不知是灯光的原因还是他的心情不错,他幽深的眼眸闪着魅惑人心的光芒,看的她一阵闪神。 “要感激是吗?待会儿用完餐后,我会好好满足你对我的渴望的。” 这是哪出跟哪出啊:“我才沒有对你有渴望。” “如果沒渴望,你一直盯着我瞧做什么?” “我......”她一时被哽的气结:“早知道给你过生日,而要被你欺负,我就不自讨苦吃了。” “做那种事很自讨苦吃吗?”他走进她,抬起她的下巴,暗哑中带着感性的磁性:“那怎么你会那么投入,叫的那么欢呢。” 被他如此调侃,她羞窘地面颊通红,恼怒道:“凌沐泽,你可不可以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要这么下/流成吗?” “我说的是事实,怎么就下流了?”他低俯下头,嘴唇离她的唇瓣只有1厘米之远,彼此的呼吸混淆在一起。 古龙水清幽的香气萦绕在四周,加上他可以暧昧的举动,令她不可抑制地心跳如鼓擂,不敢面对他那双勾魂的眼眸,她沉声道:“我们用餐吧,再不用餐,菜该凉了。” “可是我现在比较想吃你!”他抬起她的下巴。 目光瞬间与他深邃的视线对上,心神完全被吸引住,屏住呼吸,缓缓地闭上眼睛。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紧张的手紧拽的衣服的两角。 可是意料中的吻沒有降临,而是他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來。 他懒得理突然打搅兴致的电话,却被一双手抵住了胸口:“接电话吧,万一有急事找你呢。” 他兴致缺失地松开她,掏出商务手机一看,是陈庭御的。 低咒着他最好有很重要的事。 刚一接起电话,就响起陈庭御激动的声音:“沐泽,夏茹雪來a城了,正在雅城国际大酒店参加欢迎会。” 第196章 旧情人到来 脸色暗沉的似窗外的夜色,死死握紧手机,将所有的痛恨倾注倾注在掌心的力道上,如果不是这手机质量太好,只怕早已被捏碎。 “沐泽,你沒事吧?怎么不说话?”见他久久不回应,陈庭御担心道。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逆着倒流,挂断电话,他双眸冷厉地望向一处。 夏茹雪,你真有勇气,竟敢來a市。 “凌沐泽,你怎么了?沒事吧?”见他接完电话后,脸色暗沉的撼人,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抬眸望向她,唇角扯出冷绝一笑:“白水汐,你当我的未婚妻怎么样?” 对于他突然提出这么爆炸性的意见,水汐一下子反应不过來,心以极快的速度跳动着,如果身后有桌子支撑着,她一定会头脑发晕的昏倒在地上。 过了许久才找到声音:“凌,凌沐泽,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谁说我开玩笑了,今晚,我要向a城乃至全国的人宣布你是我的未婚妻。”他笃定地说着,只是眼神却是冻人的寒气,沒有丝毫的诚意和欣喜。 只是,她此刻完全被这突如其來的话炸的脑袋瓜晕眩一片,完全看不透这些。 声音颤抖的不像样:“为,为什么突然想要我做你的未婚妻?你不爱我......” 他扬唇一笑,指了指这一桌子丰盛的晚餐道:“我已经很多年沒过生日了,你在我对你那么差的情况下还肯为我精心准备这些,让我很感动,想着,反正总是要娶妻的,尽管你沒头脑,又傻又蠢,可是会做菜,安分守己,不会在外面勾搭男人,当老婆还是可以的。” 对于他那么流畅地说出这番话,她惊愕地张大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脑袋瓜混乱一片的什么也说不出來。 “虽然现在我不爱你,可是婚姻不一定是要相爱才走在一起的,找一个合适的结婚也是可以的。” 她很想说他们之间一点也不合适,而且她现在混乱的,完全沒理清思绪,很想跟他说给她时间考虑考虑,可是他已经果断,霸道地决定了她的意向。“ “你答应最好,不答应,我也会有n种办法要你答应,你说,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未婚妻。”口气冷硬地似在陈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很不满他的霸道,哪有人求婚像他这样跟人斗气似的。 想要拒绝,可是被他那深邃冷厉的眼眸一睨,她完全泄了气。 想着,反正她什么证件都在他那儿,只要他不同意她是绝对无法离开的,而且她要是不答应,会极度伤害他的男人尊严,到时候他一定会用非人的手段百般折磨她。 迫于无奈的,她沮丧地点点头:“好吧。” 他的唇角勾出邪佞一笑,只是她情绪低落地沒有察觉到。 拽过她的手就往外拖。 “干,干什么去?”她疑惑道。 “去雅城国际大酒店宣布我们的婚事。”他沉冷地说着。 雅城国际大酒店豪华大气的会客厅里今晚宾客如云,热闹非凡,无数的名流旺族,达官贵人在今夜聚集于此,只为了给今天下午刚刚回国的国际名模夏茹雪小姐接风洗尘。 觥筹交错间,一名穿着白色亮片收身晚礼服,长发披肩,身材窈窕,肤如凝脂,举止优雅得体的女人行走在众人之间,笑容恬淡地应酬着。 她是今晚最耀眼的主角,不过,哪一场宴会,聚会她会不耀眼的,她绝美高挑如女神般高贵迷人,吸引了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如果不是知道她曾经是凌沐泽的情人,不清楚她现在跟凌沐泽是否还有关系,他们一定会争先恐后地讨得这么美人的芳心。 只是凌沐泽当初跟她的感情闹的满城风雨,他们不敢对她轻举妄动。 “夏小姐,请问你那么多年都沒來a城,今天却來了,是因为什么缘由呢?” 场外围了很多记者,只是有保全把守,他们无法进來打搅这场欢迎宴,只是,记者这么多,几乎全国有些名字的媒体都來了,难免会有漏网之鱼,眼前这位记者就是。 她一偷溜进來,为了提高杂志的销售量,抓紧时间采访这位跟a城霸主凌沐泽关系最深的女人。 沒有人來驱逐这位记者出去,因为他们都很好奇她这次來a城的目的,暗暗感激着这位记者问出了他们的心声。 她沉默了片刻,眼睛是不加掩饰的怀念:“自然是为了一个人而來。” 很多人都知道她会那么直白的说出來,不是在回答记者,而是要通过记者散步新闻,让那个人明白她的想法。 “那请问那个人是凌沐泽吗?”记者自然是要抓紧这么好的机会,问出最关键的问題。 她沒有丝毫迟疑地应道:“对,就是为了他而來。” 眼神是不可掩饰的深情,一大片为她倾心的成功人士心碎了一地,她还一心牵挂着凌沐泽,他们是一点机会都沒有了。 想想也是啊,跟凌沐泽这么英俊多金的男人在一起后,有哪个女人会忘的掉,就连有着东方第一美女称号的夏茹雪也不外如此。 “可是你那么多年沒來a城,凌总裁可是美女如云呢,难道你就不怕你的念念不忘,特地來看他,他却已经不爱你了呢。”记者的问題犀利的令在场众人唏嘘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男士们是为她担心,名媛小姐们是看好戏。 早就知道会有人问这么犀利的问題,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坚定地回应道:“他是个痴情的人,只是我当初的不辞而别,让他一时难以接受,才会性情大变的滥情,我相信我们深厚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我坚信他依然爱着我。” 面对众人注视的目光,她幸福地微笑道:“你们都知道他现在还沒有妻子吧?” 众人点了点头。 她继续含笑点头道:“因为他对我许下过诺言,不管我们将來走到哪一步,不管遇到任何事,他都非我不娶,否则,终生不嫁,我到现在都沒有嫁人,也是跟他许下了非他不嫁的承诺,这次回來,我是兑现我的承诺來了。” 众人唏嘘一片,想不到已经南辕北辙的俩人竟然许下了那么重的承诺,一直以为当初他们分的那么拒绝,很难有和好的可能,可是现下听她这么一说,一个个又觉得她们是有希望的,是能够走在一起的。 “夏小姐,你太一厢情愿了吧,当初我只是随口说说,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正当众人交头接耳地喧闹一片的时候,一道冷魅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响起。 众人的视线都朝门口望去,她也看过去。 只见他身着一套黑色深沉的西装,神情冷俊逼人,披着日月星辰朝她走來。 而在他的身旁,一位穿着粉色嫩荷晚礼服,带着他公司制造的限量版首饰,清丽明媚的女人挽着他的手腕,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的身旁。 虽然早就料到他一定会出现,却沒料到他的身旁多了一个粉红佳人。 望着他们手挽着手走來的身影,就像似结婚典礼似的,她的心纠结成一团,痛的无与伦比,却是有这么多宾客在场,她只能强忍着心伤不掉眼泪。 他揽着粉红佳人停顿在她的身旁,对她扬唇一笑道:“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美丽动人,风韵依然,只是可惜,我有未婚妻了,而对象不是你。” 对于她无法掩饰黯淡的神色,他的笑容越发俊魅。 只见他缆紧身旁粉红佳人的腰肢,对她郑重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尽管她不似这般明艳照人,却是清秀可人的我很喜欢。” 腰部被他用力一掐,水汐不得不配合地朝这位绝世大美女露齿一笑,心却是难过的在滴血。 难怪他会突然要她当他的未婚妻,原來是为了刺激旧情人拿她当挡箭牌來了。 四周传來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无不讨论着那位粉红佳人是谁,竟能成为凌沐泽的未婚妻。 那些名媛淑女们可以忍受夏茹雪跟凌沐泽关系菲浅,毕竟夏茹雪长的的确是极美的(尽管她们很不想承认),而且是世界知名模特,跟凌沐泽可以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眼前这个明显看上去很青涩,一点沒有大家闺秀风范的女人竟然会是凌沐泽亲口承认的未婚妻,这让她们很不甘心。 顿时,现在议论声不断。 面对那么多双投向她的目光,水汐不适应地低垂下头,不知道是灯光太刺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觉得眼睛酸涩的几乎要掉下泪來。 “未婚妻吗?如果真是未婚妻,你怎么不把你母亲留传给未來儿媳的琉璃玉镯给她?”夏茹雪深情地望着他道。 “母亲一直在国外,都沒回国过,自然无法给她那么贵重的首饰,只是我已经认定她是我此生的妻子了,因为她已经怀有我的孩子。”他沉静地不带丝毫感情地陈述着。 现场顿时炸开锅般喧哗,水汐惊恐地望着他,心痛于他竟然为了刺激她连这种子虚乌有的谎言都说的出來,如果不是爱她太深,又怎么会恨到如此地步。 一直不动深色,淡然处事到现在的夏茹雪听闻他说出如此残忍的消息,终于无法忍住的,眼泪在眼眶里弥漫,却是强忍着不掉下來。 这么多年沒见他,她却是沒有一个晚上不在思念他,很想來找他,却又不敢面对他的恨意。 第197章 恭喜你 实在是忍受不了对他的思念,鼓起所有的勇气來a城找他,不管他说多么残忍的话做多么残忍的事,她都打定主意要坚强地忍住,不管遭受任何羞辱都不能再离开他,就算付出所有也要跟他在一起。 可是,她终究无法忍受他要娶别的女人为妻,而那个女人还为她怀了孩子这则毁灭性打击的消息。 “恭,恭喜你......”好半晌她才沙哑地说出话來:“我人有些不舒服,先失陪了。” 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已无暇顾及那么多宾客为她而來,她手拽着裙摆,脚步有些踉跄地朝后花园跑去。 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她再也忍受不住地痛哭失声。 想到他就要娶别的女人为妻,她就心痛的连气都要透不过來。 这些年在国外,无数的成功男士向她求爱,她都拒绝了,尽管不能跟他在一起,她却深爱他,固执地一直为他守身,期待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能减少对自己的恨意,期望着有一天他能够原谅自己,跟自己重新在一起。 而所有的期盼在今晚彻底的毁灭。 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在国外,不是沒看过他的新闻,知道他时常流连花丛,视女人为玩物,却沒有一个女人怀上身孕的。 可那个女人怀上了,如果他不是喜欢她,不是真心想要娶她,怎么可能会让她怀上身孕。 心碎难过地仰头痛哭。 “那么伤心做什么?你应该微笑地祝福我找到爱人。”一道冰冷中夹着嘲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身子猛的一僵,转过身去,只见他冷若冰霜,脸色暗沉地站在眼前,月光投耀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疏离的冷光。 “沐泽......”望了许久,才叫出思念已久,令她肝肠寸断的名字。 “不要这么伤心欲绝地叫我的名字,而且还叫的那么深情款款,要是我未婚妻看到了可是会误会的。”他冷漠地说着。 眼泪不断地滑落脸颊,泪眼朦胧地深望着他,声音哽咽道:“虽然你即将要娶别的女人为妻了,有些话还是想要跟你说清楚,想要你知道我内心真实的感受......” 她还未说完,就被他不耐烦打断:“我不想听,你也沒必要说,如果你这次來a城是受到凌潇华的授意,想要使尽一切手段想要留在我身边,监视我,陷害我的话,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不管你怎么样,都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象。” “真的不爱了吗?如果真不爱的话,就不会有那么深的恨,就不会带着你的未婚妻來参加我的接风宴刺激我了。”她深深地望着他,报存一丝希望地说着。 “你当初欺骗我,利用我,陷害我,差点害的菲帝斯集团破产,你觉得我对你还会有爱吗?夏茹雪,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还会以为我爱你。”他嘲冷地说着。 回想起过往对他的伤害,她心痛如麻,泪如雨下:“來你旗下的集团工作的确是我义父的授意,一开始我也是为了打跨你旗下的集团而來的,可是跟你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我的想法就变了,爱上了你,我就沒想过要真正地去伤害你。” 声音哽咽的,缓了口气才能够继续说下去:“可是义父从小收养了我,让我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以说给了我一切,我不能让他失望,而你又是我深爱的,左右为难下,我只是窃取集团一些无关紧要,不会对集团造成创伤害的资料给他,也算是交差。” “后來集团为什么会股票跌的那么快,而且各行的材料都出现了问題,帐务也出现了错乱......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让你陷入那么大的危机,兴许是我义父安插了别的眼线在你集团里,但那个人绝不是我。(.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她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很早之前就想跟他说出事实,只是那时候,他冷漠的不见她,她丝毫沒有解释的机会。 到了今天,他就要娶别人为妻了,她才有机会说出当年的事实。 可是很显然,他不相信她,他嘲冷的笑以及冷漠的表情告诉她,他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 她哭的更伤心了,美人落泪,梨花带雨。 “沐泽,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就想着如果义父和你之间一定要做个选择的话我会选你,因为我爱你,爱到骨子里,血脉里去了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从你欺骗我,利用我的真相揭穿后,我就不明白你了。” “夏茹雪,你说的那些话我只会是当笑话听过,绝不会相信一个字,如果你不想接下來在a城的日子受到封杀,就给我滚回国外吧。” 他冷厉地说完后,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一双洁白如玉的手从身后紧紧抱住。 “沐泽,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爱你,爱的每每想起你心就疼痛一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再跟你分开,不想再失去你了。” 她脸蛋紧贴着他的后背,泪水似不要钱般滚落。 “放手。”他僵直着背,不带丝毫感情地挤出这两个字。 “不放,不放,要是我放了,你永远都不会再属于我了。”更紧一分地揽紧他的腰身。 “夏茹雪,你这样死缠烂打让我觉得你很下贱,放开我,我的未婚妻还在等我。”他冷冷地说着。 未婚妻这三个字引得她身子一颤,心痛和绝望翻天覆地地袭來。 声音哽咽的不像话:“你说过的,今生非我不娶。” 他冷笑:“我刚才也说了,那只是我曾经开的玩笑话。” 过了片刻,她才找到声音,却是颤抖的厉害:“可,可是我当真了,沐泽,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可以当小的。” 他又笑了:“情人可以有很多个,但是妻子我只要一个,如果你想当沒名沒份的情人,我可以考虑答应你。” 她脸颊紧贴着他的后背,心痛的眼泪不断滚落,紧咬着唇瓣痛苦挣扎着。 最终爱他超过了自尊。 眼睛眨了眨,冷泪水肆意横流:“如果做你的情/妇,可以留在你的身边,我愿意。” 话音刚落,揽着他腰身的手被大力地拽开。 他一脸鄙夷地冷视着她:“夏茹雪,你真是用心良苦啊,竟然给我情/妇也要留在我身边替那凌潇华办事!” 她否定地猛摇着头:“沒有,不是义父授意我來的,是我自己实在抵不过思念之情,才鼓起勇气过來找你的,你要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左手手腕被使劲地拽着,她疼痛难忍地额头冒出冷汗。 见她脸色那么苍白,他察觉到什么,拽过她的手一看,顿时,整个人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只见在她细如皓腕的手腕处留有一道道交错殷红的伤疤,有些个明显是不久前刻上去的。 “这是什么?”他双眸微眯地凝视着她,冷声质问。 她抿了抿苍白的嘴唇道:“你对我的冷漠对待,不理不踩,让我心痛难忍地出国缓解心情,本以为逃离了你所在的城市,我的心情多少会好些,可是在异国他乡,我总是孤寂地想起你,想起你对我的深情,对我的好。” “深深地思念着你,却沒办法跟你在一起,让我身心俱累地近乎崩溃,实在是忍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下,我只能以自残的方式麻痹自己,不是沒想过死,可是心里还是怀有一丝你哪天原谅我了,跟我重新在一起的希冀。” “之后的日子里,每每想你想的难以入眠,痛不欲生的时候我就会在两只手腕上刻下刀痕,想着惩罚了自己,上帝兴许会可怜我,让我们能够重新在一起,跟以前一样那么相爱。” 说完后,她捧着脸蛋痛哭失声。 看到她哭的那么伤心,像是要哭尽心中所有的痛苦,而且她手腕上心伤,旧伤的证明,以及她如泣如诉的话是不可能做假的,让他不得不相信她所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之言。 冷硬的心在她声声痛苦的哭泣下而渐渐柔软,迟疑了下,手抬起她的下巴。 对上她那张满脸是泪的脸庞,想起曾经俩人在一起的欢乐时光,放柔语气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她重重地点头,投入到他的怀抱。 许久未碰的曾经爱到骨子里的身子,他若有似无地叹了声气,拥紧了她。 不可否认,心里恨着她,却一直都沒有忘记她,依然深爱着她。 水汐迎着月色,孤寂低落地站在后花园的湖边。 在大厅里,夏茹雪一逃开,他就找了个借口也紧跟着离开,明眼人都知道他离开的目的。 其实他不需要找借口的,就算他直接说去找夏茹雪,她都沒有权利说不。 因为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他还算上手的玩物,想利用了就利用一下,兴致來了就玩一想,用不着她了就可以随手抛开。 心如刀割,反反复复地痛着。 刚才他要她做他的未婚妻时的刹那间惊喜的感受有多深,现在就有多伤心。 很难过,却是掉不出泪來。 仰头望着夜空,任眼泪倒流进心底。 第198章 释怀 “哟哟,还真是可怜啊,未婚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柔情蜜意的,完全视你这个未婚妻为无物,也难怪你这么伤心了。” 一道尖酸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水汐转过身來,只见一个穿着红色v领长裙,肩膀处披着雪狐围领,看上去明艳逼人的女人站在她面前。 “你是谁?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眼前这个女人的不怀好意,令她警备地说着。 “我是谁?我可是金式集团的三千金金羽盈,凌沐泽的忠实恋慕者。”她语含调戏道。 金式集团她是知道的,她之前跟嘉慧一起采访过金式集团的总裁,是个在a城來说算是排得上前十的大企业。 金羽盈她也听说过,只因为她追凌沐泽追的如痴如狂,而凌沐泽跟金式集团有钢铁生意上有重要往來,就算再滥情也不会碰金式集团的三千金,反正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沒有,自不会在意这个麻烦。 金羽盈在持续不断费尽心机的追求下,却遭受凌沐泽的完全无视,令她饱受打击的企图以跳楼自杀來吸引凌沐泽的注意力,曾一度成为新闻的主角,全国上下只怕10成有8成的人知道她的事迹。 “你挑衅的人不应该是我,而是夏茹雪。” “夏茹雪我不是沒挑衅过,只是,在报复之后,凌沐泽取消了跟金式集团的合作,爸爸一气之下将我关在家里足足三个月,她我是挑衅不了得,凌沐泽维护的很,而你,就不一样了。” “挑衅我?金大小姐还是闲了沒事干吗?挑衅我有什么好处?既不会刺激到他,也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好处。” “因为你跟我一样,都是他不爱的,只是,为什么你可以怀上他的孩子,可以母凭子贵地让他娶你,而我却是连给他当情人他都不屑,这让我很不甘心,我一个堂堂的夏家千金,而你只是个小小的记者,竟然能够成为他的未婚妻,我输给夏茹雪,我心甘情愿,可是输给了你,我怎么会甘心。”她愤恨尖锐地说着。 “你知道我是记者?”水汐惊愕地问道。 “当初你采访我父亲的时候,我也在现场,我父亲对你的提问赞许了几句,我有留意到你,沒想到你不仅在采访上很有心机,我父亲可是很厌烦记者的提问,却对你赞赏有嘉,还很有野心,竟然耍计勾引上凌沐泽。” 金羽盈漂亮的单凤眼狠视着她,怒不可遏地手指着她的额头,将她一步步逼到池边:“白水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敢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凌沐泽娶你,你真是下贱,不要脸。” “我下贱,我不要脸吗?当初不知道谁因为得不到他的爱,而寻死觅活地要跳楼自杀呢。”面对她的步步逼近,她不得不鼓起勇气反抗,金家小姐又怎么了,就可以随便侮辱人吗? 当初的事一直都是金羽盈的忌讳,被水汐这么嘲讽地说出來,她气极地瞪大了眼睛,尖锐道:“竟敢羞辱我,你好大的胆子,白水汐,想要母凭子贵是吧?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给我去死吧。” 恨恨地说完,对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推,已处在池水边缘的水汐始料未及地落入池水里。 虽然是池水,却是深的脚触不到底。 她不会游泳,又是深秋,她浑身发抖地置身于冰冷的池水里拼命挣扎:“救,救命啊,救命啊......” 金羽盈见她落水,明显不会游泳,而她自己虽然会游泳,却又不会下去救她。 看了看四周沒人,她急忙踩着高跟鞋逃离现场。 “救,救命,救命,噗,噗~~~”那次,置身海水的感觉胸闷,无力,压抑的感觉再次重现,她难受的几乎要透不过气來,手脚冰冷的都快要动弹不得,如果不是凭毅力强撑着,只怕她已沉到了池底。(.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啊~”一个出來寻找夏茹雪的侍从见池水里有人在呼救,惊叫一声后,连忙跑过去看。 眼看着她手脚麻木的停止挣扎,侍从想着要是想着酒店里出了人命可是会严重影响酒店的声誉,而且來参加这次宴会的都是上流人士,要是出了人命,指不定后果会有多严重。 想着自己一个小小侍挽救了整个酒店,酒店说不定会升他职位,还有嘉赏他大笔奖金,他就兴致勃勃,深吸一口气,不惧寒冷地跳进池水里救她。 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拖上岸。 放好她的身子,理开她额前的碎发,一看是刚刚出现在大厅里凌总裁的未婚妻,侍从吃惊地睁大眼睛。 俩人坐在后花园僻静角落的长椅上互诉一番衷肠后,他替她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对不起,当初,我不该气愤的连听你一句解释不肯,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她含泪微笑着摇摇头:“都过去了,我们忘记掉从前,重新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他望着她娇美的容颜,低声温柔道:“好,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她欣喜万分地扑进他怀中,与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怀抱着这具深刻爱着的身躯,他的唇角禁不住微微上扬,这么多年过去了,本以为对她的恨已经消减了对她的爱,却是在看到她光彩照人,优雅迷人地站在那里,他心跳加速地几乎要破腔而出。 虽然恨着,却依然无法放下她,以致于她满脸是泪地跑出去,他也紧跟着追出去。 窝在他怀中的她,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抬起头,泪光盈盈地望着他问道:“她真的怀了你的孩子了吗?你真的要娶他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他才想起水汐,也不知道在他追夏茹雪出來后,她有沒有伤心地离开了。 想着自己利用了她,她黯然神伤,眼睛失去明亮光泽的样子,他的心有种莫名的酸疼。 “怎么不回答我?你在想什么?”见他俊眉紧蹙地沉思着,她问道。 望着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他回过神來,抚摸着她的俏脸道:“她沒有怀我的孩子,要她当我的未婚妻也是为了刺激你......” 还未等他将话说完,她激动地热泪盈眶地扑进他的怀中:“你知道吗?刚才听到你说她怀孕了,你还要娶她,我难过的几乎连站都站不住,绝望的觉的眼前一片黑暗,心灰意冷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感觉到她悲伤到极点的情绪,感受着她对自己的深爱,他动情地拥紧她:“那都是假的,尽管我一直恨着你,想娶的人却只有你,夏茹雪,你真有本事,将我的心吃的死死的。” 她抬起头,笑逐颜开地深望着他。 对于她如此深情的凝视,望着很多年沒品尝的嫣红唇瓣,他觉得喉咙一紧,俯下身,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火焰一旦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俩人难舍难分地激吻着。 “沐泽,我们结婚好不好?”她睁着迷朦的美眸,被吻的气喘吁吁道。 他松开她,眼眸深邃地凝视着她。 “我想跟你一生一世在一起,不想再跟你分开了,更不想让别的女人纠缠你,让那些女人知道你是有家世,有妻子的人,不窥觑你。” 望着她认真的神情,他体会到她对自己深深的爱,心下一暖,手指点了点她被吻的红肿的嘴唇:“真是个醋坛子。” “谁让我那么爱你呢,你知道吗?在国外,看到有关你的新闻报道,看到你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我心痛的像有硫酸泼在我心上一样,那种感觉好痛苦。”她幽幽地说着。 心疼地抹掉她的眼泪,深望着她:“别伤心了,今后我只要你一个女人,只是,我跟凌潇华的积怨已深,而且还要枪击了他的儿子,他是不会让你嫁给我的。” 她痴痴地望着他:“失去你,那比死了都还要难受,如果不能跟你长相厮守,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义父的恩情我会永远记住,但是他若是执意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也只能跟他脱离父女关系了,沐泽,你是我的全世界,拥有你,我就拥有了一切。” “雪儿。”他感动地呢喃一声,将她紧紧拥住:“好,我娶你,我马上就娶你,我们一辈子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她窝在他的怀中幸福地直点头。 气氛是幸福的甜蜜。 而这个时候,有侍从找到了紧紧相拥的他们。 踟躇着要不要告诉他未婚妻落水的事,可是看到俩人抱的那么紧,他沒勇气打扰他们。 想着凌总裁明显是对夏茹雪旧情未了,那未婚妻一定会被抛弃,他沒必要为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女人惹到正浓情蜜意的俩人。 转身就要走,被察觉到有人的凌沐泽叫住:“你來这儿做什么?” 那侍从见自己被发现了,只要转过身來,弱弱地回应道:“那个......你刚刚带來的女人落水了,现在正被安置在总统套放8808房间!” 知道夏茹雪已重新虏获了凌大总裁的心,他自然是聪明的不叫水汐为未婚妻,而是称呼她为带來的女人。 凌沐泽的心狠狠一颤,站起身子,就要离开,却被一双手抓住。 夏茹雪深望他道:“我跟你一起去。” 第199章 我们没见过 被女侍从服了伤风感冒,驱寒的药后,她迷米糊糊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昏睡间,她总感觉有一双手在极温柔地擦拭着她额际,温温暖暖的,让她感觉稍微好受了些。 醒转过來,睁了睁眼睛,隐隐约约能看清人影。 “你醒了?”是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欣喜,听的她心神一颤,清醒了了许多。 是夏茹雪,只见她正一脸温和地望着她,似还不放心地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对一旁的凌沐泽欢喜地说道:“烧退了,应该沒什么大碍了。” 那笑容是那么的明媚,亲和,让她想恨,想嫉妒都嫉恨不起來。 她长的那么美,又那么温柔体贴,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吧。 很想对这个温和美丽的女人微笑,她忽然明白凌沐泽为什么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了,连她这个情敌都被她和煦明媚的笑容迷惑了。 只是心脏处传來的阵阵疼痛令她怎么也扯不出笑容,想着他永远不可能爱上自己,只会爱她,就酸涩的难受不已。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见水汐脸色苍白黯然,夏茹雪关怀道。 她摇了摇头,这个女人是真的关心自己,从她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她对自己的心疼。 “我可以跟凌沐泽谈一下吗?”凝望着她的娇美的面容道,想看到她会露出不满的神色,却是理解的一笑。 “可以,那我先出去了。”她微微一笑地说着,深情地望了凌沐泽一眼后,走出房间。 那信任的一笑让水汐扯出苦涩的一笑,多么优雅高贵,善解人意的女人啊,也难怪凌沐泽会那么爱她了,连她都不禁对她产生好感了。 遐想间,他坐到床沿边,眸光深幽地望着她,在她面前一直趾高气扬,霸道的不可一世的他,第一次面对她露出那么一丝愧疚的表情,可是依然不会说出道歉的话。 沉默了片刻,他直奔主題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走吗,现在,我如你所愿,放你离开,看在你救过我,也被我利用了一次又一次的份上,想要多少补偿你说吧,我给你。”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口吻。 她惨淡一笑,她还真是可悲,就像货物一样,沒有利用价值了,就一脚把她踢开。 从未比这一刻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他对自己完全是利用,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从前是利用她的傻气,发泄他的青春期yu望,现在又是变本加厉的利用,而她却依然无法忘怀地深爱着他。 不禁扪心自问,这样执着却单方面的爱值得吗? 可是不值得又怎样了,爱了就是爱了,不能想不爱就能够不爱,要不然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 心痛的快要死了,脸上却是笑的虚弱:“可以让我见证你跟她的幸福吗?可以让我看到你跟她结婚后再走吗?” 尽管他对自己无情至此,可是他毕竟是爱了那么多年的人,看着她跟别的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她也就死心了,然后远走它乡,努力的忘记他。 望着她虚弱苦涩的笑容,他的心情有种说不出來的烦闷,有句话不禁思索地脱口而出:“你是爱我的吧?” 想着跟他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也许这是唯一一次跟她亲口表明爱意,尽管这很蠢,可是说清楚了,也算是对这份痛楚的爱一个结果:“是。”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鼓起勇气加上一句:“我相信对你的爱比夏茹雪爱你还要深。” 他有些惊愕地望着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番话來,他有感觉她对自己有爱的,尽管她总是被他折腾的不堪的时候会咒骂他混蛋,恶魔,可是男人的直觉让他知道她是爱他的。 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爱自己那么深,很想怀疑她的话,可是她眷恋深望自己的清澈眼睛让他明白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问出一直想要问的话。 明明从一开始他就在利用她,待她完全称不上好,而她却是爱他至深,还有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很熟悉,却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这让他不禁想到之前他们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瓜葛,只是他忘了。 她虚弱地笑了笑,坚定地说道:“沒有,我们之前从未见过面。” “那你怎么......”怎么在我对你那么差的情况下还那么爱我? 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因为这张跟她旧人长的很相似的脸,心里有种说不出來的不适感:“你到底爱的是我还是他?” 明白过來他的意思,她深望着那张爱恋了那么多年的脸庞。低声呢喃道:“都爱。”因为你们是同一个人。 想到她爱自己跟爱那个男人一样深,他非常不爽地说道:“你还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能同时爱俩个男人。” 她笑开了,笑的几乎连眼泪都要流出來了,可是她不想解释,对他的爱已心如死灰,难道解释了他就会对自己忏悔曾经造成的伤害,解释了他就会爱上自己不娶夏茹雪? 只怕说出真相,他会以曾经给一个傻女当童养子在一个偏僻贫穷的小岛上生活而不耻吧。 事已至此,说出过往的一切还又什么意义,只会让他憎恨自己干嘛要告诉他曾经的耻辱的事,只会怀疑她的别有用心,故意告诉他过往企图让他对自己负责不要娶夏茹雪。 “你笑什么?”不喜欢她这种近乎自嘲的笑,看起來很刺眼。 她收敛笑意,语气缥缈虚无道:“我在笑我自己怎么就爱上你了,要是爱上凌玉丞该有多好,那样,我现在就不会躺在这儿,听你说那些刺耳的话了。” 一听她后悔爱自己,他气的神色冷俊地想教训她,让她懂得在他面前言语而懂得收敛,可是看她脸色苍白地躺在那儿,心里有种无法言说的沉闷感,冷哼一声,不想再面对她,起身走出去。 望着他冷绝离开的背影,她心冷地闭上眼睛,一行酸楚的眼泪滑下眼角。 她是被一双温柔的手推醒的。 睁开眼睛,只见夏茹雪端庄清丽地坐在床边,见她醒來,笑容明媚,温和地说道:“你睡着,本來不想叫醒你的,可是这碗西米银耳羹刚热好,要是等你睡到自然醒就该凉了,我扶你起來,你把它喝了吧。” 说着,她屈尊将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从床上扶起來。 要知道她是古内外名气甚大的模特,每拍一组时尚大片,都有上千万的收入。 在国人的眼中,她是炙手可热的大牌模特,如果不是她不想涉足影视圈,歌坛,只怕现在早就是家喻户晓的女明星了,而在外国人的眼中,她是最具有东方代表性的美人,优雅,高贵,矜持,美丽,温和,几乎集东方女人所有的优点于一点,被外国媒体评选为东方第一美人。 而这么一个时尚界的宠儿此刻正屈尊侍侯她这个平凡的小人物,让她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莞尔一笑,给人一种非常和煦的温馨感,相信再铁石心肠的人面对她那么美丽温和的笑容都会心软吧。 “你先前为了救他肯舍身为他挡子弹,可以见得你对他的爱有多深,我很感谢你在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替我保护了他,可是,很内疚,我也很爱他,不能够放弃他,只想自私地想要与他长相厮守,永远在一起。” 她愧疚不已地望着她真诚道:“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让我真心的很想将你当作妹妹一样來对待,我很心疼你,爱他爱到愿意为他挡子弹,却被他利用來刺激我,给你希望又给你失望,那是最残忍的,一点都不顾及你的感受,我们都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也替他向你道歉。” 被她这番发自肺腑至真至诚的话深受触动,如果换成是她,绝对不会大度的对曾经心爱男人的情/妇如此内疚地道着歉。 这也让她再次意识到,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或是品行都是永远都企及不了她的,她几乎是个完美的存在,凌沐泽沒有理由不为这个善良又美丽的女人倾倒。 其实她一点也沒错,她只是深爱着这个男人,爱是无法割舍,就算是同情也无法忍让至爱,她明白她,她也是那么爱他,如果他像爱她那样地爱自己,她也绝不会出于同情就让出他的。 “你沒必要自责,你沒有错的,只是我们爱上同一个男人罢了。”她语气平淡无波地称述着事实,兴许是对他实在是太心寒了,她才会说的那么淡然。 见水汐的神情沒有丝毫的责怪之色,她欣喜地含泪微笑,起身将旁在桌上的西米银耳羹端到她面前:“你落过水,身子很虚,赶紧乘热将它喝了吧。” 她无法退却好意地接过银耳羹,舀了一勺喝着。 “我先出去了,如果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侍从,我过会儿再來看你。” “恩!”她点头应道。 第200章 新婚之夜 眼看着夏茹雪就要起身离开,她想起什么,问道:“你跟他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夏茹雪回头说道:“现在还不清楚,看他决定什么时候吧。(.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有些内疚地看了看水汐:“水汐,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如果我不來的话......” 不忍看她自责,尽管她此刻的内心的确很难受,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安慰这个善良的女人:“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也不用对我内疚,只是你爱他,他也正好爱你而已,我只是个多余者,就算你不來,他也不可能让我当他的未婚妻,更别提娶我了,我只是他的档箭牌。” “水汐......”听出她语气中掩饰不住的酸楚,夏茹雪辛酸不已,却也无能为力。 水汐对她虚弱一笑:“你是个很好的女人,你配得上他,我祝福你们。” “水汐......”她感动地紧拽着她的手:“你也是个很好的女人,甚至比我还要好,为他付出了那么多,面对他的绝情,却沒有一丝埋怨。” “沒有埋怨是不可能的,可是不会对你,只会是对他,不过,所有的埋怨在他不爱我的事实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归根结底,是我爱错了人而已,是我自己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却依然不知死活地爱上,他也沒逼我爱上他,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原因,与人无尤。” 听着水汐怅然地说出这番话,夏茹雪心酸的禁不住掉下泪來。 “夏如雪,你不用为我感到难过,你应该替我感到高兴,时至今日,我总算看清我永远无法企及他的事实,不会对他再有任何的痴心妄想。” 她握紧夏茹雪的手,缓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不瞒你说,他是我一直放在心底的那个人,尽管他一次次地伤害我,我也沒法不怨他,曾经有段时间见不到他,找不到他的时候,我一直希望他能够幸福,现在,他就要拥有深爱着要相伴一生的妻子了,我会看着他牵着你的手步如婚姻的殿堂,我会真心地祝福你们幸福,然后,永远地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回來了。” “水汐,你打算去哪儿?”她声音哽咽地说着。 水汐似陷入了回忆中,痴痴地说道:“我想要去一个远离尘世的岛屿,那里有大海,海鸥,还有比任何地方都要蔚蓝的天空,我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只是不会有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陪伴,她会孤寂地靠着回忆度过一生,想着曾经跟他在岛上的时候单纯度过的日子,尽管那时候他对她态度也不怎么好,却是只有她一个女人,眼里也只有她,还会为了她赶走那些欺侮她的人,也会在她哭着鼻子的时候,为她采野花戴在她的头顶上。 “水汐,你不要再说了......”望着水汐向往地说着这些,她却能感受到她内心无尽的悲伤,忍不住哭出來。 身体痊愈后,她已经独自一个人生活了6个月了,他再也沒來过本该属于他的公寓。 而唯一的一次到來,是为了告诉他跟夏茹雪要结婚的日期,就在下个月10号。 其实就算他不特意來告知她,她也早就知道他们结婚的日期,因为关于她们的婚事的新闻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她就算耳聋眼瞎也能知道,而且夏茹雪在4个月前怀有身孕的事也早就不胫而走。 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呢,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什么都不会改变,只能增加大家的不快。 强忍住内心翻天覆地的疼痛,接过他递过來的请贴:“我会准时参加你的婚宴的。” 他沉默地点了点头,像以前一样目光深邃地望着她,却也像以前一样不带任何的感情。[.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先走了。” 淡漠地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要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她的心撕扯般痛着。 想着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就要永远地属于别人了。 想着再怎么怨他,恨他,他这一走,兴许永远都不能再有单独见面的机会,永远都天各一方了,怎么着也该送上她的祝福,她的微笑。 兴许他偶然能够想起有个女人被他利用过,伤害过,却还能微笑地祝福他。 “凌沐泽。”强忍着满心的悲痛,叫住他。 他停住脚步,回过身望她。 面对他那双深冷注视的眼眸,祝福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有什么事吗?” 她摇了摇头:“沒,沒事。” 他不再停留地离开。 望着他的身影,她目光渐渐地黯淡下來,最后化成一片死水。 夜色当空,月光似迷人的轻纱,从天际流泻而下,为具有欧式风格的别墅镀上一层美丽的光芒。 别墅的大厅里,聚集了许多举止高雅,身份高贵的來参加这场婚礼的达官贵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喜的笑容。 悠扬,轻悦的乐曲由站立两旁的乐手投入地拉奏着,缓缓地流淌在别墅的上空。 觥筹交错间,有一个穿着白色晚礼服,打扮简单素雅的女人静静地坐在角落,遥望着浩淼的夜空,神情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原本正与客人交谈的陈庭御留意到静静坐在一旁的她,端着酒杯走过去。 “你沒事吗?需要我配你喝一杯吗?”坐到她身边,举着酒杯问道。 “我沒事,就是有点伤感而已,过了今晚就好了。”为了表明自己沒事,她强扯出笑容。 “但愿你真的沒事,來,我们干一杯吧,据说喝醉了心里就好受些了。”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道。 “可是醒來呢,醒來还是会难受啊,不过,你敬我酒,我怎么能不喝。” 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不去等他响应,就仰头一杯红酒下肚。 “咳咳......”红酒辛辣的让她呛到地猛咳,几乎连眼泪都呛出來了。 “你沒事吧?”见她咳的那么厉害,他拍打着她的后背问道。 她缓和了些,对他摇头道:“沒事。” “婚宴上红酒多的是,又沒人跟你抢,喝那么急做什么。”他调侃道。 一提到婚宴这两个字,想着今夜之后,他就完全属于别的女人,她的神情不免有些失落。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担心道:“水汐,如果你实在很难受的话,就早些回去吧。” 她摇了摇头:“都已经來了,怎么也要亲口祝福下他们才能走吧,不管怎么样,反正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对于感情的事,他自己也是半吊子,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 正当俩人沉默无语的时候,现场嘈杂起來。 只见一对新人光鲜亮丽地牵着彼此的手沿着楼梯走下來,周围赞叹声不断,只因为眼前这两人容貌出众的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凌沐泽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系着彰显男人魅力的紫色条纹领导,英俊挺拔的似从现代手绘画中走出來的美男子。 只见他目光深情,充满爱意地望着挽着他手腕,穿着洁白色的婚纱,腹部隆起,却依然无一丝影响到她的绝色姿容,加上她令日月失色的笑容,更是令她多了份温雅迷人的韵味。 周围赞叹声不断,纷纷祝福着这对天造地设的新人。 陈庭御是伴郎,新人们下來,他要帮着新郎应酬那些纷纷给凌沐泽敬酒的客人,自然是不能一直陪着水汐的。 此刻,在宴会的角落里,她站着身子,泪眼朦胧地望着那对幸福微笑,穿梭在宾客间应酬的新人。 明明來的时候,她反复地做着心理准备不要在婚宴上哭泣,可是泪腺无法控制地总是渗出酸苦的液体來。 正当她黯然神伤的时候,一个穿着金色亮片晚礼服,高贵美艳的女人端着红酒杯來到她的面前。 是金羽盈。 一看到这个上次害自己落水的女人,水汐就气恨的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有侍从发现她落水,指不定她已经成了一屡幽魂。 如果她不是金式集团的千金,而她又身份平凡,无依无靠的是个小记者,她一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你又想怎么样?”水汐冷声道。 “我沒想怎么样啊,只是看一个人坐在这儿黯然神伤的,过來陪陪你。”她脸上带着笑容,却是语含讽刺。 “不劳驾你金大小姐关心。”水汐沒好气道。 “你那是什么口气啊,我好心好意看你一个人孤孤零零的怪可怜的,过來陪你,你还用这种恶劣的口气跟我说话,你别不识好歹了。”她尖锐道。 周围听到争吵声,有好几个都望过來。 水汐不想跟她在陈庭御的婚宴上,那样会让人以为她被陈庭御悔婚,心有不甘來大闹婚宴來的。 “好吧,是我不识好歹,那我走一边去,不碍你金大小姐的眼行了吧。” 说完,懒得再跟她纠缠,转过身就要走。 在水汐转身的时候,她快速地将举在手上的酒杯和她放在桌上的酒杯换了一下。 “你别走啊。”换好酒杯后,她连忙走上去拖住水汐。 第201章 陷害 “我都自动闪到一边了,不碍你金大小姐的眼了,你还想怎么样?”水汐本來就心情不好,被她这么一纠缠,心情就更糟糕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刚才还盛气凌人的金大小姐此刻完全一副幽怨的神情:“水汐,对不起,你别生气了,看到凌沐泽就要娶夏茹雪为妻了,我的心理很难过,心情很差,才会看到你的时候跟你发了顿脾气。” 水汐狐疑地望着她突变的神色,她可不想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她会真心跟她认错。 “金小姐,你想我怎么样直说吧,不要跟我玩把戏好吗?”她尽量平和语气说道。 “我沒有玩把戏,我说的是真的,他就要结婚了,想要成为他妻子的希望彻底破灭,我的心情很糟糕,看你一个人闷闷地站在角落伤心,我就想着欺负你來宣泄我心中的烦闷了,可是见你生气地就要走,想到其实你跟我的心情一样,都很难过,意识到做的有些过分,就想着跟你解释清楚。”她目光真诚地望着水汐。 对于她的话,水汐不知道该相信还是该怀疑,可是无所谓了,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想跟这个娇蛮任性的金羽盈有任何的牵扯。 “好了,我不生气了,你心情不好的话可以去外面透透气。”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 “我们一起去外面走走吧。”金羽盈假惺惺道。 “不了,我就在这儿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就好。”水汐连忙拒绝。 “那好吧,我走了,如果心情实在很糟糕的话,再來找我,我们一起诉诉苦。” “好的。”水汐敷衍地应道,她除非脑子坏掉才会跟她诉苦。 金羽盈离开后,水汐松了口气地坐在沙发上。 此时,金羽盈还真按水汐所说地走出别墅外,东张西望后,她走到后花园的一棵参天香樟树下。 “事情办妥了吗?”是沉冷阴狠的女人的声音。 “夏岚,我按你所说的,已经将那杯有着剧毒的红酒跟她成功交换了,相信,她一定会如你所愿地七孔流血而死。”金羽盈回道。 “很好,羽盈,认识你这个朋友真好。”在月光透过树影洒照下來,落在夏岚微笑的脸庞竟看上去有些狰狞。 金羽盈被夏岚此刻微笑的模样吓到,缓了心神,颤声道:“你对我那么好,经常送我些我爱的珠宝首饰,名贵衣裳,还带我上海洋魅力号邮轮,为你除掉白水汐这个眼中钉也是应该的。” “这件事你办的很不错,今后,你有什么好我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我家罗c先生很宠我,只要我开口,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我的。” 金羽盈感叹道:“有d国首富的富翁包你真好啊,可以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可比我经济大权总被老妈克制着的金式三小姐好多了。” “呵呵。”夏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水汐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心情苦闷地连酒都喝不下去,想着也见证了他们的幸福,是时候也该离开了,却见他们俩人正携着手朝她走來。 她沒料到他们俩人会來跟自己敬酒。 她有些逐促慌乱地端着桌上的酒杯站起來,望着站在面前男俊女俏的俩人,声音难掩颤抖道:“我,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俩人新,新婚愉快。” 端着酒杯凑过去,却见夏茹雪的手上并沒有端着酒杯,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她才明白她怀着身孕,不宜喝酒。 “差点忘了,你正怀着身孕,不能喝酒。”水汐窘迫不比地说着。 “沒事,喝一点酒沒什么关系的,我特别想跟你好好地敬一杯酒。”夏茹雪笑地温雅地说着。 夏茹雪本來想拿过凌沐泽手中的酒杯跟她敬酒的,却发现凌沐泽手上的酒杯已经空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水汐也发现了这一状况,连忙将自己手中的酒杯递给她:“你用这个酒杯吧,我自己过去侍从那儿再拿一杯过來就是了。” 一说完,水汐猛的想起來这只酒杯刚才跟陈庭御干杯的时候喝过來,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酒杯好刚才喝过了,我另外拿一杯给你吧......” 面对他们俩人,她紧张的脑袋混乱一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了,窘的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真是太丢人了。 “你又沒病沒什么的,用你的酒杯又有什么关系。”面对水汐的窘迫,夏茹雪善解人意地说着,并接过她手中的酒杯。 她都接过她的酒杯了,水汐也就沒什么话好说了,就走到侍从那儿另外端了杯红酒过來。 与夏茹雪碰了下酒杯后,各自仰头喝下。 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辛辣且苦涩,她深吸了口气,才强忍着不流下泪來。 望着空空的酒杯,她想着要不要跟凌沐泽说些什么。 不过还未等她开口,就见夏茹雪唇角滑下殷红的血,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蹲下去。 她震愕地不明状况地看着突然瘫倒在地上的夏茹雪,一时无法回过神來。 “茹雪,茹雪,你怎么了?”凌沐泽紧张地将她抱起,声音颤抖地问着。 周围的人察觉到异样,纷纷都围了过來。 见夏茹雪浑身是血地躺在凌沐泽怀里,一个个吓地惊呼。 “痛,沐泽,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啊......”她神情痛苦地呻吟着。 “沒事,你一定会沒事的,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他慌乱地抱起她。 见完全惊愕地愣在一旁的水汐,他恶狠狠地瞪她:“白水汐,要是夏茹雪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水汐被他如此愤恨的话听的身子一颤,摇摇欲坠的几乎站立不住。 不是她害的,不是她害的,不是她害的......她在心底不断地呐喊着,可是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显然沒有一个人相信夏茹雪的死与她无关。 五天后,是个细雨缥缈的下雨天,好似人的心情在落泪。 整片墓陵在细雨中显得越发的阴沉,冷暗。 今天是夏茹雪下葬的日子,无数个名流人士穿着冷肃的黑色外衣站在她的墓碑前,有保镖站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打伞。 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因为站在最前面,面容冷酷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冷厉如冰的气势。 气氛静穆的只有雨水落下的滴答声。 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只见她沒有戴伞地任雨淋着,因为寒冷,她的身子瑟瑟发抖个不停。 众人看到害死夏茹雪的女人竟然敢出现在这里,顿时唏嘘不已。 原本站在墓前,正深深凝望着夏茹雪肖像的凌沐泽听到众人低低的议论声,转头望去,一见是被雨水淋的湿透的白水汐,他双目充血地燃烧着愤怒的火苗。 大步走到她面前,拽住她的肩膀,使劲地掐着,力道重的似要捏碎她的骨头:“白水汐,你敢來这儿,你还有脸來这儿......” 对于他愤恨的咆哮,她害怕的身子瑟瑟发抖,却不得不忍着心痛解释:“夏茹雪不是我害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残忍的事,让她七孔流血而死呢。” “白水汐,你是不见棺材不承认是吧,法医都检查出你递给她的酒杯含有剧毒物质,不是你害的又会是谁?”他双眸冷暗地恨视着她,眼中强烈的恨意似要将她挫骨扬灰。 “我不知道那只酒杯含有剧毒物质,我不知道是谁要加害夏茹雪,她的死真的与我无关,请你相信我!”她急的满脸是泪,却是混着雨水,让人分辨不清她流的到底是泪还是雨水。 “还是不肯承认是吧?很好,白水汐,我会让你付出比死还要痛苦的代价的,不就是见不得我娶夏茹雪吧,不就是想她死了,你就有机会成为我的妻子嘛,好,白水汐,我成全你,明天我们就登记结婚。”他怒视着她,厉声道。 众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决定弄的不知所措,一个个错愕地惊呼出声。 水汐惊愕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会做出要娶她的决定,不知道他要怎么报复她,只知道如果自己嫁给他,一定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 “凌沐泽,我虽然爱你,看你娶夏茹雪我很伤心很难过,却从來沒有想过要害死夏茹雪而跟你在一起,你不爱我,就算害死夏茹雪又有什么用,你都不会娶我......” 不等她将话说完,就被他暴怒打断:“白水汐,你还真是巧舌如簧啊,理由编的那么好,可是,就算你再怎么狡辩都沒用,法医的鉴定就是最有利的证明,不过,我不会让你进监狱的,我会让你接下來的每一天就跟置身在地狱里那般痛苦。” 水汐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沒有用,颓然地瘫倒在地上。 却很快地身子被他大力拽起,将她一直往夏茹雪的坟墓拖出,沿路,滑下她的腿拖过的痕迹:“不是想要祭拜她吗?那就给我放一百二十个诚实好好跪拜。” 毫不心软地将她甩在地上,恰好以跪的姿势面对夏茹雪的坟墓。 “夏茹雪,你相信我吗?你相信不是我害死你的吗?如果你在天有灵,就让我知道谁才是幕后害你的真凶吧。”面对着夏茹雪笑的明媚的遗照,她泣不成声道。 “让你跪在她的面前不是让你说这些废话的,给我好好地拜她,如果拜的让我不满意,你就给我一直这么跪着。”他冷酷冷厉地命令着。 第202章 走就走 她的身子狠狠一颤,想着夏茹雪喝的那杯酒虽然不是她下毒害的,却是她给的,尽管她不知道那里面有毒,可是夏茹雪会死,也有她的因素在里面。 对夏茹雪的强烈愧疚,令她抽泣地重重磕头跪拜着,每磕一下,就能听到头部敲击地面的重响。 磕了20几下后,她的额头已被鲜血染红。 见她这么磕下去,很可能会死,他暴躁地冷斥道:“够了,你的命我会一点点索要的。” 一个星期后,是她跟凌沐泽的新婚之夜,却是冷情寂寥连办丧事都不如,沒有一个亲朋好友,也沒有大红喜字,她这个新娘子穿着一套仆从装,在花园里修剪草木。 他在出门前命令她在今天之前将花园里所有的草木都修剪一遍,否则,晚上就休想用餐,也休想睡觉。 她现在已经搬离了原先的公寓,住在他位于a城的一栋占地面积极广的别墅里。 望着大片还未修剪的草木,她神色染上一层无奈的愁绪,忍着浑身的酸痛,以及手上磨出的水泡,继续修剪着。 深夜,华丽的别墅被月光静静地笼罩着。 忽然,车子急驰的声音划过寂静的夜空。 知道他回來了,她的眼中完全沒有一个妻子就要见到丈夫的欣喜,而是神情比夜空还要黯淡。 跟着凌沐泽走进大厅,看了看四周,见沒有白水矽,陈庭御问道:“白水汐呢?” 凌沐润神情冷俊道:“我让她今天不将花园里的草木修剪完就不能休息不能吃饭也不能睡觉。” 陈庭御震惊于他竟然如此折磨水汐,愠怒地拽紧他的衣角大声道:“都有人指出你跟夏茹雪婚宴的晚上是金羽盈换掉了水汐面前的杯子,你都明白谁是害死夏茹雪的凶手了,也报复她的家族企业破产,将她卖入娱乐会所受着rou体上的折磨了,让夏岚偿命了,所有的该报复的都报复了,你还想怎么样?水汐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要娶她回來却折磨她?” 凌沐泽神情凝重地拽开他的手,冷肃道:“尽管金羽盈是真正的凶手,可是她本來是授夏岚的意害她的,如果不是她递给夏茹雪那杯酒,夏茹雪就不会死,夏茹雪的死,她白水汐难辞其咎。” “水汐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杯酒里有毒,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地将罪名怪罪在她头上。” “尽管她是无意的,可是夏茹雪的死她是个很重要的因素,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陈庭御深深地吸一口气,缓解下气愤不平的情绪:“我去叫她进來用餐,如果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再也不会在如此冷酷无情的人手下办事。” 说完,不等凌沐泽回答,就走出别墅。 “水汐,水汐,水汐......” 由于花园很大,又是大晚上的,很难看清人影,陈庭御只能扯着嗓子叫唤。 正在忍痛修剪草木,泪的头晕目眩,几乎要载倒在地的水汐听到陈庭御叫她,虚弱地应道:“陈庭御,我在这儿。” 尽管她的声音很轻,但是本就距离她挺近的陈庭御还是听到她的叫声。 走过去,二话不说夺过她手里修剪树木的剪刀扔在地上:“走,我们进屋去。” 拽过她的手就要带她走,却听她吃痛地闷叫一声:“啊!” 停下脚步,拽过她的手一看,顿时近乎血肉模糊的手展现在他面前,很显然,在长时间的拿着剪刀修剪草木下,磨蹭出了血泡,血泡破裂后,就化成了血水流出來。 “凌沐泽这个混蛋,走,我让他看看你的手都伤成什么样了,看他还忍不忍的心如此残忍地对你。(.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气愤不平地说着,拽着她的手腕就要走。 “不要,不要带我去找他,如果他觉得折磨我会让他的心里好受些就让他折磨吧。” 她不知道凌沐泽已经知道谁才是害死夏茹雪的真正凶手,对于夏茹雪的死她一直都很愧疚,所以对于凌沐泽的惩罚,她也忍受了。 陈庭御见水汐那么自责,脱口而出道:“水汐,你不用自责的,你不应该承受他的恨,害死夏茹雪的人前几天已经查出來了,是夏岚授意的,金羽盈施行的,是金羽盈乘你转身的时候换掉了你面前的酒杯!” 水汐被突來的真相惊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陈庭御。 带着水汐來到客厅里,将水汐拖到凌沐泽的面前,摊开他满是血泡的手掌指责道:“看吧,这就是你惩罚她的结果,你满意了。” 望着她被血水染红的手,他的心有那么一丝无法言说的疼痛,有那么一丝不忍,口气却依然是不带丝毫情绪的冷漠:“那是她应该受到的惩罚。” “真的是她该受的吗?”陈庭御反问:“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以将夏茹雪死的罪名怪罪在她头上......” 不等他说完,就被他冷厉地打断:“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多管,如果你不是來这儿跟我喝酒,是來替她说话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 陈庭御气结,知道他已被仇恨充昏了口,他再怎么劝都沒用,气愤道:“走就走,今后你的什么事我都不管,水汐哪天被你折腾的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了,你不要后悔才好。” 说完,气冲冲地走出别墅。 陈庭御一离开,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别墅大厅气氛更是沉凝,水汐只觉得快要被四周笼罩的压力连呼吸都要被遏制。 “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眸光沉凝地望着她,口气低沉道。 她点点头,却不发一言,因为她知道就算夏茹雪的死不是她故意造成的,但是与她有关,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那你觉得我惩罚你是不是很委屈?”他的声音更低沉了一份。 “沒有。”简单的两个字,却是她的实话,因为夏茹雪会死,的确与她有关,如果她当初不递给她酒杯,夏茹雪就不会死了,死的就是自己了。 可以说夏茹雪是代替她死的。 想着那么温柔明媚的女人就这么死了,她无法不愧疚,不难过。 “很好,如果你说有,你的这只手就废了。”他抓住她受伤的手,使上力道。 她痛的蹙紧眉头。 “看你今天还挺认真地做事,就允许你沒完成任务就吃饭吧。” 她沒说什么,朝仆从们用餐的厨房间走去,却又听他说:“吃完饭后,将自己洗干净,躺床上等我。” 她紧咬着嘴唇,眸光黯淡下來:“我知道了。” 躺在床上,这是她新婚的第一夜,而且丈夫是自己从小到大都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按理说这是很完美的结局,事实上却是最残酷的开始。 心思百转间,她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心不由的紧绷了起來,整个人僵硬的一动也不动。 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压迫感逼近,接着,她听到头顶上传來命令的冷魅嗓音:“别给我装睡,眼睛睁开,看着我。” 不得不睁开眼睛。 瞬间落入他那双比深夜还要暗沉的俊颜。 他眸光深邃冷暗地俯视着她,似要将她吞噬进无尽的地狱深渊。 在水汐以为自己就要溺毙在他的眼眸中的时候,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凉意瞬间侵ru身体,令她穿着单薄睡衣的身子瑟瑟发抖。 “凌,凌沐泽,我冷......”沁骨的寒意令她声音颤抖地说着。 “待会儿你就不冷了,你会很狂热的。”冷漠的口气里夹杂着魅惑,令他看上去充满了危险及迷人的双重气息。 “凌沐泽,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无法忍受他眼中带有情yu却漠离的冷光,这让她很难受,终于忍不住问出这句话來。 “等我从夏茹雪的死亡阴影中走出來才有这个可能,可惜,我很爱她,只怕一辈子都走不出來,白水汐,你只能任我折腾一辈子。”他充满恨意地说着。 她心如死灰的眼中沒有一丝希冀的光泽。 他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扯下她的睡衣,摘掉围着他下半/身的浴巾扔到一旁,覆盖上她微微颤抖的娇/躯。 沒有任何的前戏,他身子猛的一挺,让自己膨胀的ying物占据了她全身。 “啊~~~”尽管已经跟他发生过很多次关系的水汐还是无法忍受突然的疼痛,尖叫出声。 “所有害过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白水汐,我失去她的痛苦有多深,就要让你承受多少的折磨,我要你跟着我一起下地狱!”他仇恨的话语里夹杂着粗嘎的yu望,近乎发泄地狂肆动作着,丝毫不顾虑她虚弱地身子。 自从她刚受了枪伤沒多久,紧接着又落了水,就落下了身虚的毛病,只要遇到下雨天和寒冷的天气,她就会很容易着凉,感冒。 水汐无法承受他近乎摧毁的狂烈,声音颤抖地求饶:“凌沐泽,轻一点......我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爱语不知不觉间吐露出來,等她察觉的时候已经來不及了。 第203章 怀孕了 他冷漠地笑了笑,不为她痛苦中吐露的爱语而有丝毫的心软,更加残忍地加剧着动作,手还无情地拽着她身前的两团柔/软,低吼道:“爱我就承受我失去夏茹雪所有的痛苦,跟着我一起沉沦吧。” 水汐的身子猛烈一颤,心痛远大于身体的痛,麻木地随着他野兽般的动作飘荡,沉浮。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yu气息,随着他刻意报复的发泄,她的声音逐渐变的支离破碎。 从新婚那晚疯狂的发泄后,他接连几天沒有回來,不过他的几天几夜不归反而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那一夜,在长时间凶猛的冲ci下,第二天醒來,她发现她的下/体都红肿了,浑身疼痛的连爬都爬不起來,再來一晚像新婚那晚上那么狂烈的发泄,她一定会英年早逝的。 休养了几天,身体好了些。 一个人待在别墅里无聊,外头天气也不错,她就想着去外面为花园里的花朵浇下水。 “少夫人,这种事情本该我们这些下人做的,怎么可以让你做。”家里年轻的仆从见她拿着洒水壶在浇水,惊呼地走过去就要夺她手里的洒水壶。 水汐自嘲地笑笑:“在他的眼里,我的身份比你们还要低微,也亏你们还能叫我声少夫人,其实不用这么称呼我的,他听到了你们又要受罚了。” “你是凌总裁的妻子,不管他对你怎么样,按身份來说,你就是我们眼中的少夫人,而且你平常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还帮我们一起做事,对我來说,你不仅是少夫人,而且还是个友善的好人。”年轻仆从很认真地说着。 能够被人认可,夸赞,让水汐不由的心情好起來,边拿着洒水壶边洒水边开玩笑道:“你这么会说话,让你在这儿当仆从真是埋沒人才了,你应该做业务员之类的工作,以你的能言善道一定能在这份工作上出类拔萃的。” “我才不要当什么业务员,不瞒你说,我在当凌家的仆从前,就是做业务员这份工作的,可是我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的妈妈就因为我是做业务员的而否定了我,她说业务员太会忽悠人的,不可靠,以致于我跟那喜欢的女孩子的婚事告吹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听他无奈又哀怨的口气,水汐不禁笑出声來:“原來还有这种事啊,有丈母娘怪女婿木讷的,还有怪女婿太会说话了啊......” 见水汐笑的那么开心,年轻仆从又兴冲冲地说了一大堆他的囧事,逗的水汐爆笑不断,这是嫁给他以來,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而且还笑的那么开怀。 凌沐泽开车进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水汐对着年轻清朗的仆从开怀大笑的一幕。 越看她的笑容越刺眼,想到夏茹雪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坟墓里,而她却笑的那么开心,深邃的墨眸充斥着痛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猛地刹车,打开车门,怒不可遏,气势凌厉地朝这相谈甚欢的俩人走去。 看到凌沐泽气势汹汹地走來,水汐和那年轻仆从都被他阴霾的神色吓住。 站定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掐住她的下巴,使出强劲的力道。 水汐吃痛地蹙眉:“好痛,放,放开我。” “就是要你痛,我几天沒回來,你就寂寞难耐地勾搭下人啊,你真是个淫/荡的**,几天沒做那事,就浑身sao/yang的忍耐不住了。” 水汐委屈地反驳:“我沒有,我们只是普通的聊天,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不是我说的那样?那怎么对他笑的那么淫/荡,怎么跟他凑那么近?”他冷笑。 “少,少爷,你冤枉少夫人了......” 仆从还未说完,就遭來他冷眼睨视:“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滚,今后别再出现我的视线。” 仆从很想为水汐说话,可是他的气势太过撼人,令他不得不畏惧地依言离开。 “白水汐,那晚都要了你那么多次还不满足是吗?”他将心中所有的郁愤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凌沐泽,你非要这么误解我,羞辱我,扭曲我吗?”她强忍着來自下巴处的疼痛,蹙眉道。 “事实摆在面前,你跟下人在花园里调/情,用得我扭曲你吗?”他嘲冷地笑了笑,冷酷地说着。 “凌沐泽,你简直无事生非,故意刁难,不讲道理,竟然会觉得跟男的聊天就是淫/荡,就是勾/引!” “我故意刁难,不讲道理,很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不讲道理。”他冷煞地松开她的下巴,打横抱起她就朝卧室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水汐拼命地挣扎。 “如果你不怕我把你扔下去,就给我安分点。”他语气极差地呵斥。 知道他绝对会做出这种事里,她不得不顺从的只能将所有的委屈都忍下,停止挣扎。 他近乎粗暴地将她摔在床上。 她吃痛地挣扎着想要爬起來,却见他一脸愤恨地朝他逼近,俊颜因为愤怒而看起來冰冷残忍。 她心慌地问道:“凌沐泽,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自然是好好满足你,免得你发sao的不守本分地勾/引别的男人。”他边嘲冷地说着,边脱掉西装外套,再是扯掉领带。 水汐的脑海猛然闪现他暴躁的疯狂宣泄,不禁害怕的身子瑟瑟发抖:“我沒有勾/引别的男人,凌沐泽,你不要借題发挥地來羞辱我了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跟下人在花园里笑的那么开心,凑的那么近,而看到我却是一张苦瓜脸,唯恐避之不及。” “你总是折磨我,折腾我,这样,难道我看到你会笑吗?会乐意看到你吗?”无法忍受他毫无道理的指责,忍不住反驳。 “所以你在我身上得不到爱,就去找别的男人去感受了?”他解开衬衫的纽扣,一步步朝她逼近。 对于话題又绕着这个该死的点上,水汐几乎要崩溃:“凌沐泽,你那么恨我,不如杀了我吧,这样所有跟夏茹雪的死有关的人都不存在了,你也就解脱了。” 话音刚來,被他欺身压倒,紧接着,唇瓣被发狠一咬,痛的她尖叫,血珠渗透出來。 他凑近她,眼眸狠视着她:“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要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像愤怒的猎豹,撕开她的外衣。 不得不害怕暴怒中的他,她反抗地抵住他压过來的胸膛,阻止着他的靠近。 对于她的抵抗,令他本就愤怒的情绪越发失去理性,脑海中想着夏茹雪就是她害死的,怒不可遏地拽住她的手,大力一甩,将她掀倒在床上。 身子紧压着她不停挣扎的娇躯,紧捏住她下巴,眼中燃烧着痛恨的火光:“白水汐,我奉劝你乖乖接受我的惩罚,否则,你遭受的折磨会更多。” 水汐怒目与他相对,咬牙切齿道:“凌沐泽,你就是个魔鬼,要是早知道你会如此的折磨我,我当初就不该替你挡那一枪,我应该补上一枪才对。” 她悔恨的话彻底惹怒了他,一把将她的裤子撕下,三根手指近乎粗暴地塞ru她的花瓣,接着,快速动/作,痛的水汐惨叫不断,额头渗出细蜜的冷汗。 “很后悔当初救我是吧?我会让你更后悔的。”说完,chou出手指,将她不停挣扎的双手拽住,眼中闪过凌厉的残酷,对准她的下/体就是大力侵犯。 “啊~~”她大声惨叫。 她的惨叫在此刻对他而言反而是上好的催qing剂,狂肆地将所有的愤怒,yu火都发泄在她身上:“白水汐,要知道你现在的痛依然比不上我失去夏茹雪的痛,我爱的人只会是夏茹雪,永远都不会是你。” 夏茹雪,夏茹雪,夏茹雪.......他的心里只有夏茹雪,她对他而言算什么?到底算什么?是替代品,还是仇恨的发泄者? 心下一片凄然,眼神空洞的沒有丝毫神采,任他狂野地宣泄着所有的恨。 意识渐渐模糊,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滑出一道痛楚的眼泪。 接连几天都遭受他近乎**的发泄,她似沒有生气的破布娃娃躺在床上连动一下都疼的身心俱裂。 雨思和陈庭御有找过她,却都被仆从们找理由赶走了,她虽然待在卧室里,却能听到别墅门口传來的谈话声。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被折翼的小鸟,被禁锢在一个华丽的笼子里,哪里也不许去,谁也不许來找她,享受着无尽的孤独和折磨。 不是沒想过死,不是沒想过从窗户跳下去结束所有的痛苦。 可是她沒办法这样做,只因她发现自己怀有了身孕,在一次仆从送饭菜上來,闻到腥味就呕吐不止的时候有所察觉,再加上经期迟迟沒有到來,让她察觉到自己有了孩子。 孩子与她血脉相连,想着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就无法自私地去死。 有了他的血肉,她也不想告诉他,能瞒一天是一天,她再清楚不过他不会欢迎这个孩子的到來。 不过,才沒过几天,她就将孩子的事惨厉地说出來,只因他对自己狂野的侵犯怕伤到孩子,她不得不告诉他。 “你的孩子,必需打掉。”这是他听到到怀有身孕的那一刻,毫不犹豫说出口的话。 你的孩子?她惨淡地笑了笑,难道她自己一个人就能怀上孩子?难道她的孩子就不是他的孩子了? 哦,对了,他想要的只有夏茹雪的孩子,别人怀的,自然就不稀罕了,她笑的越发惨淡了。 第204章 爱,见鬼的东西 “别给我摆出这副饱受刺激的神情,就算凌家不能沒有后代,我就算必需得有个孩子,我也不会跟你生。”他决绝地说着。 言外之意很明显,他就算找别的女人生,也不要她怀有他的孩子。 心已经痛到麻痹,对他也早已经绝望,至于爱,那是见鬼的东西,她也不再执着。 他爱跟哪个女人生孩子就跟哪个女人生,她只要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陪着自己,与她相互相依地在一起就行了。 深吸了口气,目光坚定地望着他:“你想跟哪个女人生孩子就跟哪个女人生去,但是休想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你可以不承认这个孩子,也可以不给他/她名分,但是他/她是我的,我绝不要你打掉这个孩子。” 不爽她的反抗,他掐住她的下巴,冷绝地说着:“这由不得你,我说不留,你就绝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水汐痛恨地瞪着他:“凌沐泽,你好狠心,你这个魔鬼,连自己的亲生骨头也要下毒手。” 他冷洌地笑了:“哼,谁让这孩子是你怀的。” 继而,松开她的下巴,走出门去,将门带上,再是锁上房门。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离开,她心神不宁地蜷缩着身子,似在安慰自己又似在安慰肚子里的宝宝:“宝宝,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沒过一会儿,她就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紧张地身子退到墙角。 只见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尽管那个人穿着正统的灰色西装,她却是知道他是谁。 凌沐泽的私人医生杨戌容,她曾经被他在洗手间折腾了一番后受冷引发了高烧,就是这位杨戌容替她看的病。 只见杨戌容的手上提着医疗箱,跟在凌沐泽的身后朝她走來。 明白过來杨戌容來的目的,水汐害怕的浑身直发抖,不断地往床的角落退,仿佛他们是比洪水猛兽都要可怕。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过來,走开,不要靠近我。”面对着杨戌容伸过來的手,她疯了般大叫,对着他的手又是抓又是打,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她已打定了主意绝不妥协。 毕竟眼前这个人是凌沐泽的妻子,面对她的挣扎抓打,他自是不敢去强行抓过來的。 “凌总裁,少夫人不配合,我也无法替她检查到底有沒有怀孕。”杨戌容无奈道。 凌沐泽扬唇一笑:“她总是这么不乖,对于不乐意做的事总会像只小野猫似的反抗,不对她暴力是制不了她的,我來吧。” 水汐从未比这一刻更厌恶他虚假的笑,警惕地怀抱着自己,去被突然跳上床來的他拽住手臂,强行拖到床底下,她则害怕伤到孩子,躬着身子捂着肚子。 “好了,你可以替她检查了。” 杨戌容被凌沐泽对自己妻子的暴躁吓住,却也很快回过神來,拿着检测怀孕的仪器走到水汐面前。 水汐一见那冰冷的仪器朝自己凑近,连忙奋力挣扎着。 凌沐泽见她不肯乖乖顺从,就蹲下身子,紧抱住她,阻止着她的反抗。 无奈她的身子本來就虚弱,又害怕伤到孩子,面对凌沐泽的强势,她不得不收敛,只能痛苦地喊着:“凌沐泽,我求你,你怎么样我都沒关系,就是不要伤到我的孩子,否则,我会恨死你的。” 凌沐泽冷笑:“你觉得你恨我会对我造成任何的影响吗?”接着,对杨戌容冷绝地命令道:“你给她检查吧。” “你敢!”水汐愤恨地双目充血地瞪视杨戌容。 杨戌容被水汐狠厉的眼神吓到,他很明白那是母亲维护自己孩子的坚决,可是凌沐泽的命令不能不听,只能蹲下身子,拿着仪器对着她露在外边的手腕探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看着仪器上显示的数据,杨戌容在两双眼睛紧紧的盯视下,倍感压力地对着凌沐泽宣布结果:“少夫人的确怀有身孕了,已经有1个多月了。” “打掉!”他不带丝毫感情地丢出这两个残忍至极的字眼。 水汐双目血红地瞪着他:“凌沐泽,你要是对这孩子怎么样,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他冷笑:“不放过我?好啊,我就等着你报复我,只要你有那本事。”接着,朝着杨戌容惨然道:“动手吧。” 望着水汐伤心欲绝的样子,杨戌荣有些不忍心地劝说道:“凌总裁,流产对一个女人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而且我看少夫人的身体很虚弱,再经受流产的伤痛的话我怕她......” 凌沐泽暴怒地打断他的话:“如果你不愿意做的话,我可以让别人來做,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有能力的医生。” 言外之外就是你不做就可以给我卷铺盖滚蛋了。 杨戌容擦了擦额际的冷汗,权衡利弊下,只能回道:“总裁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 接着,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瓶药來递给他,说明道:“这种药性很强,一粒就能够让胎儿化成血水流掉,副作用是有的,但是相比较其它打胎药品來说好很多。” 凌沐泽听到胎儿化成血水流掉这几话的时候眸光闪过不忍心,可是想到夏茹雪会死,她有一部分原因,想到夏茹雪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化成血水流掉的,他就再次硬下心肠,接过杨戌容手里的药瓶。 水汐乘着他接药品的空挡,用力地推开他爬起來,跑到桌旁,抓起放在水果旁边的水果刀抵住自己的喉咙,朝着他声嘶力竭地吼叫:“今天,你一定要我服下着药丸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把刀给我放下。”他冷声命令着,朝她一步步逼近。 眼看着他不断走近自己,她似看着魔鬼一样睁着泪眼,将刀紧贴自己的脖子,瞬间,有血丝渗出來。 似察觉不到疼痛,她双目充血地厉声道:“你给我站住,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自刎。” 见他并不相信地再朝自己一步步走來,她再用上一分力气,瞬间,鲜血染上了刀锋。 那刺眼的鲜血让凌沐泽心下一紧,有种说不出來的疼痛滑过心间,想起那次她替他挡枪时,胸口染满了血红。 脚步不由地停下來,缓和口气道:“把刀放下來,孩子的事你不愿意我也不强逼你。” 水汐显然已经对他绝望,不相信他会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睁着大大的泪眼,咬牙切齿道:“如果真的不强逼我,就出去,在孩子生下前就别让我见到你。” 面对她的不信任,他冷声道:“白水汐,你别得寸进尺了。” 水汐冷笑:“我沒有得寸进尺,我是视死如归,如果你不出去,我绝对会死给你看。” 眼见她又将水果刀逼近了一分脖子,知道她确实是下决心要以死相要挟,他不得不做出退让,用眼神示意杨戌容一同离开。 待房门关上,她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松懈了点,还是不放心地跑过去将门倒锁上,再是拖來桌子抵着房门。 担心凌沐泽不会就此罢休地再次进來,逼迫她打掉孩子,她紧张地一直握着水果刀紧挨着床角。 期间有仆从端饭过來要她开门,她都顾虑地不敢开,生怕凌沐泽会就此闯进來。 神经紧绷地一直到了晚上,想着自己一直待在这里拿着水果刀防卫着也不是办法,她总是要睡觉的啊,只要她睡着了凌沐泽进來她根本就沒有丝毫防备能力。 思來想去,为了能够平安生下孩子,必需得离开这儿,自己有手有脚的做什么养活不了孩子。 这么一想,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逃跑这一个意识。 可是该怎么逃离这儿呢? 楼梯口就有仆从睡着,如果是一般的仆从倒还容易,她可以小心翼翼地越过仆从的身子逃出去,可是那仆从的警觉性很高,虽然现在是个小小的仆从,曾经却是个特种兵。 他怎么來到凌家当个小小的仆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这个人耳朵很灵敏,她之前有逃过一次,可是轻手轻脚地刚一走到他身边,他的眼睛睁开,那时,吓的她连心脏都要跳出來。 本來他是要将她想要逃走的事告知凌沐泽的,不过也许他之前是特种兵吧,很有血性,虽然不敢违背凌沐泽的命令放她走,却是在她百般哀求下,最终沒将她出逃的事报告给凌沐泽知道。 可是只有楼梯一个出口,她该怎么逃走呢? 她紧蹙着眉头打量四周,眼睛最终停留在紧闭的窗户上。 急忙爬起身子,由于坐的时间有些久,站起來的时候,脚发麻的差点站立不住。 打开窗户,趴着窗沿望下去,虽然不高,只有两层,但下面是水泥地,难保跳下去的时候会不受重伤,而且声音那么重,一定会被守在楼梯口的那位侍从察觉,还有她怀着身孕,根本就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举动。 思索着该怎么安全又不易被察觉降落地面的方法,目光打量着房间,落在床上,灵光一闪,她跑去,扯下床单再是被套。 由于这张床的长度是250cm*230cm,属于大床房,而且她身子畏寒,床上有三条丝被,再加上床单,将首尾拧在一起的话,足已延伸到地面。 第205章 逃离 水汐因为这个法子而激动的浑身血液都沸腾起來,仿佛一个走在黑暗中忽然看到黎明曙光的无助者。 快速行动地将床单首尾连接在一起,再是选中一个头对着床脚绑紧,再以防万一地打上好几个结,用牙齿咬了咬,确定不会脱结了才将绳子甩出窗外。 想着在外面总是要有钱傍身的,她找到自己的背包,翻看了下,有5000來块钱的现金,还有一张1万块的银行存款,也够生活一段时间了,其它的问題到时候遇到了再解决,反正总比待在这儿任凌沐泽不知什么时候害她的孩子來的强。 再是找了些换洗的衣物放进去,然后背着包,搬着凳子到窗边,小心翼翼地踏上凳子,慢慢地爬上窗户,然后紧拽住绳子慢慢往下滑。 很好,安全着陆,她欣喜万分地暗暗松了口气,有种犯人从监狱里逃脱出來的感觉。 望了眼满是痛苦记忆的别墅,她沒有丝毫留恋地赶紧小心翼翼地朝大门走去。 由于别墅处于郊区地带,大晚上的很难打到的,她只能徒步一直往前走着。 担心凌沐泽万一來房间,发现她爬窗逃走了会追來,她不敢有丝毫停歇地一直走着。 不知道赶了多久的路,她觉得口干舌燥,疲累不堪的脚沉重的似灌了铅似的,不过,对逃离他的渴望让她坚强地毫不停歇地走下去。 浑身虚脱的看到地面都有种想要趴在地上不管不顾地睡上一觉的冲动,却依然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机械地往前走着。 终于,她听到汽车來往的急速奔驰声,唇角扯出欢喜的笑,却是神智迷迷糊糊,视线模糊,只依稀看到眼前有车辆在穿行。 身子摇摇欲坠地走过去要拦车,猛的,一声急剧的刹车声凌空响起,灯光刺眼的眼睛都睁不开,下一秒,被撞倒在地上,足足拖出有1米远。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车主听到物体撞击的砰的巨响,连忙跳下车察看,见有人横躺在车子前方,连忙跑过去察看。 听仆从们说她已经一天一夜沒用过餐了,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许进來。 一大清早,得到这则消息的凌沐泽暗沉着脸色朝卧房走去,转动下门把,发现门竟然倒锁着,就命仆从拿來钥匙将门打开,推了推却是里面有大型物件抵着,不由的怒不可遏地一脚将门踹开。 一推开门,使他火冒三丈的女人并不在房内,他的心猛的一沉,连忙走过去察看,发现挂在窗户上的床单后,脸色黑沉的似布满阴霾的天空。 竟然敢逃离他,白水汐,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紧拽窗单的手因为强烈愤怒而青筋暴动。 不过,几天下來,动用一切能动的人手,托付所有能托付的关系,都沒有水汐丁点的消息,他开始坐立不住了,从开始对她爬床逃走的愤怒到见不到她,沒有她任何消息的焦躁不安。 一想到她对自己彻底绝望,心如死灰地找个他找不到的角落躲起來,他的心就像被人拉扯般揪痛。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的音讯全无,面对着若大的别墅,却沒有她的身影,让他开始思索着自己对她的残忍。 自问夏茹雪的死,金羽盈,夏岚是罪有应得,水汐她并不知道那杯酒里有毒,她错在哪里?就因为她无意间将这杯酒递给了夏茹雪就要受到他残酷的折磨吗? 越想越觉得当初将仇恨转嫁在她身上是毫无道理的,只怕她如果知道那酒里有毒,就算给自己喝了也不会给夏茹雪喝吧。 想着,如果那时候她沒将酒杯递给夏茹雪,而是自己喝了,躺在坟墓里的人是她,而他娶的是夏岚,他还会这么悲愤至极地报复所有害她的人吗? 他被自己突然涌现的想法吓了一跳,想着死的那个人是白水汐,他会怎么样?想着永远也见不到那双熟悉的清澈的眼睛,他会怎么样? 心竟是翻天覆地地剧痛的,这一刻,终于明白过來,对她的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生成,要不然,不会一想到她死了,他的心就会那么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的爱是在夏茹雪死了之前还是之后,他隐约觉得她在自己的身边,他就有种说不來的安心,会将自己真实的情绪在她身上发泄。 而她离开了,他会怅然若失,失魂落魄地好像缺少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 猛然发现,他对她的爱是潜移默化的,在平常的接触中觉得怎么对她都是理所当然,承担他的恨,与他一起痛苦也是理所当然,当她真的无法忍受地逃离了,他又心如刀割地无时无刻不想起。、 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明白自己不能失去她,他想着只要她回來,他一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欺负她觉得理所当然,折磨她也觉得是家常便饭的事,他会考虑对她好,关心她,只要她想要的就尽权利满足他,让她不会再绝望之下离开自己。 白水汐,你回來,回來了你就会拥有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是爱我吗?我也把我的爱给你,不是要我不要折磨你,对你温柔吗?好,我也答应你。 只要你回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接近全力满足你,只要你回來...... 可是他内心的话上帝听不到,水汐也听不到,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对她的思念却是一天天更甚。 现在,他不敢走进那栋别墅,因为一踏入那栋他们的新婚别墅,涌现的每有一幕是有欢乐的场景,每走一处,浮现的都是对她的折磨,对她的羞辱。 他想着等她回來了,他一定另外给她打造一栋别墅,只会充满欢声笑语的别墅。 他还想到了他们的孩子,想着孩子是否安然存在着,想着她如果喜欢孩子,还想要孩子,她可以生一大堆男孩女孩。 只是,上帝像是在惩罚他的绝情,他越是想念的紧,她就越是不出现,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时常开着车在各个街道上行驶,期望着有天能够看到她清瘦的身影。 自从她跟他在一起后,她一直都很清瘦,他还记得她刚从凌玉丞那儿刚搬來他这儿的时候,有点babyface,可是自从跟她在一起后清瘦的总是连肩膀的锁骨都摸的磕碜。 也难怪她会骂他是恶魔,他真是一个不懂得珍惜的恶魔。 想着曾经对她那么差,好像沒有对她好的时候,强烈的伤痛愧疚翻天覆地袭來,这么坏的他,她只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回來了。 世界何其大,想着她躲在其中的一个角落,下定决心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他,他就心碎绝望的连呼吸都是痛,感觉整个世界都昏天黑地的沒有一丝光明。 猛踩油门,发泄着心中的抑郁,猛的前方突然闪现红灯,开在前面的一辆车子停住,他却心神不宁地沒有察觉,重重地撞了上去。 额头撞击到方向盘,头晕目眩的痛,四周嘈杂一片,而他却是震惊于不断涌现脑海的遗漏的过往记忆。 那个笑的傻兮兮,却笑的纯净无垢的小女孩。 那个被自己冷漠以待,却丝毫自觉,总是像橡皮泥一样粘着他的女孩。 那个被自己总是欺负,却依然会给自己唱萤火虫的女孩。 那个不管自己怎么呵斥,死活不改口,叫他小老公的女孩。 ...... 脑袋瓜清晰一片,浮现的都是儿时,年少时水汐的模样,生气的,委屈的,流泪的,傻笑的......塞了满满一脑子。 对于有人拍打着他的车窗,他却丝毫沒有察觉,神魂完全被突然记起的过往所侵占,其它的一切都无法入他的耳,他的眼。 想着小时候自己看不起她,总是对她脾气暴躁,吆五喝六的,而她却丝毫不介意的把好吃地都偷偷留给他,她爸爸妈妈打他的时候她总会第一时间冲到他面前保护他。 想着读初中的那次,她被女同学欺负,关在厕所里,等他三更半夜找到她的时候,她惊喜的发亮的眼睛。 想着大夏天在溪水边,她对自己展露的娇美,似开到最美最极致的花朵,令他倾心地顾及不到她是第一次,不知满足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想着他要跟着学校的老师出岛旅游,她将自己多年积累下來的压岁钱,零用钱全塞给他,似察觉到他会一去不回,抱着他哭泣,他却是狠心决然地离开。 想着她徒步跟在车子不断哭泣追赶着,最后跌倒在地上,大声痛哭,他都沒有打消回到a城的想法。 想着他明明答应她一定会回來的,结果却是再也沒回來。 ...... 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向脑海,懊悔的眼泪不断地滚落下來,痛恨着自己刚才怎么沒被撞死。 到了这一刻,所有曾经迷惑的事情完全明了。 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会深情款款地叫他小老公,而他那时候还以为她是编造谎言,想要靠近他的花痴女人,觉得她愚蠢至极。 也明白望着她的时候,总会萌生似曾相识的感觉。 更明白她望着自己的时候,像是在透过他望着另一个人。 第206章 天才儿童 想到她对自己念念不舍地一直惦记着,想到他离开后,她的父母出海捕鱼的时候落海生亡,她一个人傻呼呼地经历人生苦辣,孤苦无依,他的心就像针在猛扎般痛。 自己明明打算留学毕业后就來找她的,却是接到父亲的命令,要他接管菲帝斯集团。 无奈父命如天,他只能依循他的意思,接管菲帝斯。 可是菲帝斯涉及的行业很广,尽管有集团的元老董事们相助,自己还是要花很多的工夫和精力去经营,不能辜负父亲的期望。 打算等到经营顺手了,就将她接过來的,那个时候却遇到美丽,温雅,大方得体的夏茹雪。 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夏茹雪是凌潇华的义女,是凌潇华派來迷惑他的,完全被不卑不吭,优雅矜贵,美丽淡然的她所吸引,在平常工作的接触下,俩人日渐生情。 跟夏茹雪在一起的时候,他有想过水汐,想到对水汐许下的承诺,他挣扎着想要摆脱对夏茹雪的感情,可是夏茹雪就像一个最美丽的发光体,他无法不为她的温柔,美丽,善解人意着迷。 ....... 想着曾经对她造成的一次次伤害,令他后悔莫及,无尽的愧疚几乎彻底地湮灭了他,令他心痛的比死还要难受。 水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水汐,你在哪里?你出來啊,你想要我我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回來,回到我的身边。 6年后,国际机场。 一位脚踩高跟鞋,长发高盘,戴着黑色遮光镜,性感迷人,浑身透着股干练明媚气质的女人牵着一个粉雕玉琢,头发理的一丝不苟,戴着黑超眼镜,穿着黑色儿童西装的小正太走进机场大厅。 她们一出现,已经有大批等在那儿的记者们像蜜蜂见到花朵一样,争先恐后地冲过去。 不过,他们的采访对象并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女人身旁的那个从到到尾都淡定从容的小正太。 “请问许忘泽小朋友,对于你刚获得世界绘画大赛冠军,又紧接着获得世界诺尔克钢琴大赛的冠军,战胜了比你年长上许多的大人,你的心情是不是很激动?” 那位名叫许忘泽的小朋友,以看白痴的眼神瞪着那记者,懒得回答记者提出的白痴问題。 试问哪个人获奖了会不激动,而且他一个才6岁的小孩战胜了芸芸大人,夺得了世界冠军,能不自豪,能不激动嘛。 幸好戴着黑超眼镜,别人看不到他的神色,要不然对于这么小的小孩子,却露出那么高傲不屑的神色,关于他小小年纪,却已老成的目中无人的新闻第二天一定会满天飞。 也幸好他的妈咪白水汐太了解自己的天才儿子,知道他在面对记者无聊提问的时候,会露出不屑的神情,免得新闻将她的宝贝儿子乱写,她自然要拿副眼镜遮住他的眼睛。 那位记者见自己的提问沒有得到回应,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头。 第二个新华摘记者赶紧眼疾手快地抢在其他记者前头,冲到他的面前,兴致勃勃提问道:“你这么小的年纪,既获得绘画大赛的冠军,也获得钢琴大赛的冠军,还受到漫画之都m国画社的终生名誉社员的邀请,被封为天才儿童,受到无数媒体的关注,会不会很有满足感?自豪感?” 虽然这个记者提出的问題比刚才那名记者稍微不弱智点,但是还是让他觉得回答这种沒营养的问題,很浪费唇舌。 结果,遭受他亲亲妈咪捏胳膊暗示,他不得打起精神回道:“你们是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啦。”众记者几乎是一口同声地应答。 “假话是,面对众亲爱的媒体记者似幽灵般无处不在的**,采访为的就是提高我这个天才儿童的知名度,让我觉得自己很受欢迎,虚荣心得到非一般的满足。” 众记者对于他小小年纪一语双关的暗讽,不由的一个个有些脸红。 可是在听到他接下來的发言后,一个个面红赤的跟红烧猪头一样。 “实话嘛,就是你们给我的感觉就像苍蝇围着香喷喷的肉一样,不叮上一口就决不放弃,对于你们顽强的一定要叮到那块肉的意志力,本人非常佩服,但是也非常反感,满足感是有,但是不是被你们总是围追堵截地采访,而是我的成绩可以让我的爸爸感到自豪。” 被一个6岁的小孩子比喻成苍蝇,尽管这小孩子的智力比大人还要高上许多,那些记者还是深感羞愧地一时沉默无声。 不过,为了能够提高节目的收视率和杂志的销售量,他们不得不厚着脸皮接着采访。 有一个英勇的记者红着脸,却打哈哈地干笑几声道:“呵呵,呵呵,你不仅聪慧过人,还很天真可爱啊,这么直白坦率的话大人可是说不出來,拥有过人的天分,却还保持着应有的童真,真是不错,你爸爸是应该为你感到自豪,对了,这次怎么只有你妈妈陪你來,你的爸爸怎么沒陪你來?” 一提到爸爸,小男孩自豪无比地说道:“我爸爸比我可厉害多了,要举办他个人志的全国巡回画展,自然是不能陪我去参赛了。” “那你希望将來像爸爸一样成为世界知名的画家吗?”那记者继续问道。 “当然了,爸爸是我的偶像,我自然希望将來能像他那么厉害喽。”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名气比你爸爸还大吗?相信你要是绘一副画拿去拍卖会拍卖,比你爸爸的画价码都要高。” 记者纯属打趣的提问,瞬间遭來小男孩铿锵的回答:“名气不等于实力,我爸爸之所以能成为世界知名画家,无数人都以得到我爸爸的画而感到荣幸,是因为我爸爸用心在绘画,有他最真挚的情感在里面,将他平常看到的一草一木,以及对社会的感悟融入其中,是一个灵魂画家,而这些是需要对人生的感知,对生活的热爱,对处事淡然的态度才能做到的,你们觉得年仅六岁的我能做到我爸爸这样吗?你们还觉得我的画比我爸爸的还要值钱吗?” 众记者被眼前天才男孩如此明理,正然的话所震住,一个个都有些缓不过神來,继而是无法抑制的赞叹声,无不感慨着眼前这个小男孩无论是长相,才智以及懂事的程度都是儿童里百年难得一见的。 对于记者传來的赞叹声,小男孩淡定地不动声色,完全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 闪光灯不断地落在他的身上,有记者再次提问道:“你对你的爸爸很崇敬啊,那你是爱爸爸多一点还是妈妈多一点?” 对于这位记者无聊的问題,他真的很不想回答,不过面对身旁那个女人望來的期待目光,他好心地满足她好奇的心回道:“这么说吧,妈妈就像水,爸爸就像空气,那请问你们是爱水多一点还是爱空气多一点呢?” 记者们被他如此聪明的回答再次折服,面对眼前这个聪明过人的男孩,他们这些平常经常刁难采访者的记者有种非常无力的感觉。 “据说华娱邀你拍摄儿童冒险电影,认为你很有潜力,誓要将你捧为童星,你的意向如何?” “我爹地妈咪不会同意的,他们不喜欢我做的事我就绝不会做。” 对于如此天才的男孩竟然那么听爹地妈咪的话,所有的记者都羡慕非常地将目光投向一直站在儿子身边,无声陪伴儿子的美丽女人身上。 他们要是能有这么一个又聪慧过人,又听话懂事的孩子该有多好啊。 “你的儿子长的这么漂亮,可爱,那么有星像,做为妈妈的你为什么不想让儿子进娱乐圈呢,要知道无数家长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进娱乐圈呢。”有记者向淡然站在一旁的水汐问道。 水汐莞尔一笑道:“不管他多聪明,多出色,他都还只是个孩子,已经因为超于平常儿童能力地夺得了世界冠军,受到了那么多人的关注,我不想他再承受那么大的压力,进军娱乐圈。” 说完,对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疼宠地摸了摸头,感觉到母亲对自己浓浓的爱,对外人不苟言笑的他对着自己亲爱的妈咪笑的开心。 众记者连忙抓住母子间温馨的互动,纷纷按下快门键。 那帮记者还想要采访,水汐顾虑儿子刚下飞机很疲累,微笑地婉拒道:“谢谢你们对我家宝贝的关注,我们坐了大半天的飞机很累,你们的提问我们也都一一回答了,请容我们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就拥着儿子朝出口处走出,那帮记者为了多制造些天才儿童的新闻,提高收视率和销售量,不肯放过地紧跟着他们,他们走一步记者们就紧跟着上前一步,一直到了车子前,记者还依然紧跟不舍,围的他们几乎连车门都打不开。 许忘泽见那些记者像苍蝇一样怎么赶都赶不走,急中生智地指着前方的空地惊呼道:“啊,那里怎么有只玉镯啊,你们谁掉的?” 众人一听有玉镯掉在那儿,纷纷跑过去看。 “妈咪,我们闪。”小手拽住妈咪的手打开车门,往车上拖。 在儿子的秒计下,成功地突出重围。 第207章 儿子,妈咪为你自豪 水汐摘下自己的眼镜,还有儿子的眼镜,自豪无比地亲了亲他可爱的小脸蛋:“儿子,你真是太聪明了,如果不是亲生体验过生孩子的痛楚,我真怀疑你不是我生的。” 一条黑线从许忘泽的额际滑过,继而,非常赞同道:“我也不止一次想过,我这么绝顶聪明,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老妈,竟然连车子都不会开,还要年纪只有6岁的儿子代劳,幸好b城交通制度沒有小孩子不能开车这一条,要不然我们都要被抓进交通局了。” 望着他的小手掌控着方向盘,眼睛专注地望着前方,那神情完全一小大人模样,又可爱又好玩,她满心喜爱地捏了捏他的脸蛋道:“以你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漂亮模样,再加上你超高的知名度,就算进了交通局,他们也会像送神佛一样地把你送出來的。” 目不转睛地盯着宝贝疙瘩瞧,真是越看越欢喜啊,忍不住感叹道:“有一个能干的儿子就是好啊,带着你逛商场,一件1000來块的衣服硬是能砍到500元,那些店主一见到你就被你迷的晕头转向,再加上你乖巧地眨眨眼睛,说上一句我是你妈妈,可以打个折扣吗?那些店主完全软的跟棉花一样,几乎连赔本都肯卖给我们啊。” 想到自己的价值就是为自己的妈咪行方便,小家伙哀怨了:“妈咪,我决定了,下次你去逛街打死我都不陪你去了。” 某妈咪贼贼一笑:“难道你不想晚上跟妈咪睡了吗?” 她的宝贝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觉,而他爸爸经常要出差,晚上陪着他的基本都是她。 她也不知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怎么就怕黑了。 被狡猾的妈咪这么一威胁,某只强大的儿子只能乖乖顺从:“好了啦,陪你逛就是了,妈咪,你真的好烦哦,明明你自己是一国企的经理,月薪有10000來块,爸爸又是大画家,一副画卖出去都是上百上千万的,怎么还那么抠门的为了砍价拿我当挡箭牌啊。” “你爸爸的钱那是你爸爸的钱,我的钱那是我的钱,我要省吃俭用地拿自己的钱养你,培养你成才,不能麻烦到你爸爸,当然要能节省就节省了。” 小家伙不明白妈咪话中的意思,问道:“为什么你跟爸爸钱不一样啊,为什么你要用你的钱养我,而不想用爸爸的,难道我不是我爸爸生的不成?” 被他这么敏锐地一问,水汐这才意识到无意间说错了话,连忙辩解道:“不是啦,你爸爸他不是一直热衷于公益事业吗?我们为他节省钱,他就可以帮到更多有困难的人,这样不好吗?” 小家伙了然地应了声:“明白了,我爸爸真是全天下最好的爸爸了,不仅才华横溢,还很有爱心,对老婆也不错,赞一个。” 水汐窘迫地干笑了几声,却沒有心情再跟儿子开玩笑,脸色沉凝地望着前方。 记忆回到6年前出祸的那天晚上。 她被撞的不醒人世,醒來的时候在白色一片的病房里。 明白过來自己刚刚出了车祸,紧张地捂着肚子,不知道孩子有沒有受到重击流掉了。 “放心吧,你的孩子还在,因为你是背部撞到我的车,兴许是一个母亲的天性,你一直紧捂着肚子,孩子才沒有受到损失,这可以说是奇迹,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正当她焦急不安地挣扎地想要爬起來,却浑身疼痛的起不身來的时候,一道淳厚的男性嗓音响起。 她心下放松了下來,安心地躺着,看着眼前这位带着金丝边框眼睛,头发削短整齐,相貌虽然普通,却整个人透着温文而雅的气质。 这种淡然的气质让她不禁想到一个人--凌玉丞。 “是你撞的我?”她问道。 男人愧疚地说道:“我原本正想连夜从a城赶到b城,察觉到你过來急忙刹车,却还是撞到了你......幸好你沒什么大碍,只是额头,膝盖,手臂处磕破了点皮,幸好孩子沒什么事,要不然我真的是造孽了。” 面对这个男人真诚的态度,再是有着与凌玉丞相同的气质,让她不禁对他有种说不出來的信赖感,对他释怀地微微一笑:“你别自责了,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跟孩子不是都沒什么大碍嘛。” 男人对她的宽容所触动,感慨道:“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女人。” 水汐沒有回答地再次笑笑。 气氛沉浸下來,却是流淌着温和舒适的气氛。 他想到件很重要的事,说道:“虽然我们的相遇不太好,但是毕竟也是相识一场,有幸认识你这么伟大又善良的母亲实在是我的幸事,如果不介意地话,可以跟你做个朋友吗?” 望着他一副生怕拒绝的模样,水汐笑开:“称不上伟大,只是母亲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维护自己的孩子而已,谢谢你对我的评价的那么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柳诗怀。” 柳诗怀谐音柳释怀,打算将过往的一切爱恨情仇都抛掉,带着孩子平平静静地过普通的生活。 “我叫许明轩,很高兴认识你。” 在接下來的了解过程中,水汐知道他是一个画家,至于他的名气享誉全世界,那也是她之后看到他有关的报道才了解到的。 目前未婚,不是他不想娶妻生子,而是他的事务实在是太繁忙,经常在各个国家飞來飞去,不是开画展就是进行画务交流,以致于年纪32了都还沒找过对象。 了解到他的基本情况后,水汐只是半真半假地将大致的情况告知他,说自己的丈夫对自己有暴力倾向,她在无法忍受的情况逃了出來。 他听完后很震惊。 温润和煦的他怒不可遏道:“真是太无耻了,做为一个男人竟然打自己的妻子,拿妻子來发泄情绪,简直不是男人。” 水汐赞许地连连点头,对这男人的好感更多了一分,总觉得他像哥哥一样的亲切,会为她不平。 “你家在哪儿?等你伤好了,我带你找他算帐去,不疼自己的妻子已经不是个称职的男人了,还使用家庭暴力,这还得了了。”他气愤难平道。 水汐吓的连忙做出可怜样:“不要,拜托你不要带我去找他,他的残暴不是你说一两句话就能改的,要是我带着别的男人上门找他算帐,等你走了,他一定会打死我的,我怀有孩子,经不住任何的折腾了。” 说完,她咽咽抽泣起來,本是假装,却是真的掉出泪來。 她觉得她说的还轻了,将凌沐泽说成了一个变态的,有暴力侵向的恶夫,其实他对自己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伤害比家庭暴力还要厉害,如果不是有了孩子,她想她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沒有。 他见水汐那么害怕,哭的那么伤心,连忙安慰道:“好,好,好,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吧,那种会打女人,折磨女人的臭男人不要也罢。” 听他骂凌沐润泽是臭男人,她的心情好了些。 “那你一个女人孤身一人,还怀有身孕该怎么办呢?”望着她苍白的容颜,他不禁心生怜惜道。 这点水汐还真沒仔细想过,她当时只想着逃离凌沐泽,从未细想过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该怎么过活。 身上的急需不多,找到落角点,就一定要找到一份工作,可是她挺着肚子,谁会愿意收她呢,到孩子生下來的时候,她要照顾孩子又不能出去工作,到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其实,她自己受苦倒沒关系,就是怕孩子跟着她一起受苦,不禁茫然道:“我不知道,我爸爸妈妈不在了,又沒有一个亲人,我不知道接下來该怎么办。” 想着世界那么大,却沒有一个依靠的亲人,她难掩伤心地眼角渗出泪來。 望着她无助,伤心,怅然的模样,他想了想,鼓起勇气说道:“要不你跟我一起住吧!” 见她神情错愕,怕她误会,他连忙接着说道:“我对你沒有任何的企图,就是想着你一个人也沒处去,我有套别墅,房间很多,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可以住在我那里,家里有女佣,你坐月子了也可以有个人照顾着,就当是我对撞到你的补偿吧。” 第208章 想要离开 水汐觉得不妥,连忙婉拒道:“谢谢你的好意,只是你现在还单身着,要是我住在你那儿,难免会有人误解我们俩人的关系,对你的影响会很不好。(.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对于水汐的顾虑,他笑的温和:“这你不用担心,那是一幢处于郊区的别墅,是我的私密之所,很难被人发现,就算哪天记者跟踪到了也沒什么关系,让他们看到我的住宅里有女人孩子,就不会总是追问我婚姻的事,对我來说反而轻松了不少。” 水汐还是觉得不太妥当:“可是毕竟你还沒结过婚,我住在你那儿难免会落人口舌,对你今后的恋情会有很大影响。” 他摇了摇头,宽慰道:“姑且不说我现在满世界飞,参加各种画展,交流会,很少会有时间谈儿女私情,就算有空暇的时间可以谈恋爱,我也是要找一个善解人意,体贴善良的女人,如果她连这点事情都不能理解体谅,我也就沒必要跟她在一起了。” 见水汐一脸为难,觉得无路可去,却又不想为难他,他赶紧接着劝说:“不要再有所顾虑了,你的那些顾虑对我來说不会有丝毫影响。” “而且,不说你一个人女人怀着身孕在外面会很难生活,待孩子生下來了,却沒有父亲,周围的目光闲言碎语也会纷至沓來,也许你可以做到不在意周围人的看法,可是孩子呢,难道孩子也要跟着你承受周围人异样的视线吗?” 提到未出世的孩子,手情不自禁地抚上腹部,想着她自己受再大的苦都沒事,可是要孩子跟着自己一起吃苦,还要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她实在不忍。 见水汐的神情有所松动,他目光真挚地望着她,似在下一个很重要的决定,郑重其事道:“就当是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吧,为了能让孩子无忧无虑地长大,我不介意自己做孩子的父亲。(.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水汐愕然地睁大眼睛,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來。 他连忙解释道:“请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当孩子名义上的父亲,让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想给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绝对不会对你做任何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的,我不会勉强你......” 水汐明白过來他话中的意思,深受感动,却又非常过意不去:“这怎么可以,要是让孩子叫你爸爸,别人会以为我们是夫妻的,你今后还怎么成家,就算那个女人相信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纯粹,可是外人是不会相信的,到时候对你的恋情一定会有很大的影响,会被我们拖累的......” 他连忙打断她的话:“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你在走投无路之际撞上我,这是老天的安排,安排我來解救你,我怎么能够违背老天的意思呢,而且,我工作这么忙,估计接下來好几年都不会考虑结婚的事,而我呢又很喜欢小孩子,想听孩子叫我爸爸的感觉,除非你觉得我不配让孩子叫我爸爸。” “不是,你怎么会不配孩子叫你爸爸......” “那不就好了,就这么定了吧,等你孩子生下來,我就是孩子的父亲,让孩子健康快乐地成长,以后的事就等以后再说,目前为孩子考虑才是最重要的。”他连忙打断,非常真挚地说着。 见水汐依然犹豫不绝,目露难色,他接着说道:“你们对我而言绝不是负担,如果你不让我帮助你,补偿你,才会让我于心不安,让我深感愧疚。” 面对他坚决的目光,坚定的口气,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也的确是一个人无法支撑,最终朝他点了点头。 许明轩见她同意了他的请求,扬唇一笑,尽管他长相普通,笑起來却是温润和煦如夏日里的清风,让人感觉很亲和,很温暖。 在医院里住了10多天,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就被许明轩接到了他那栋处于偏远地带的郊区。 一來到四周环水,杨柳依依,风景迤逦的别墅前,有种说不出來的酸涩在心头升起。 在记忆里,跟凌玉丞一起度过一段快乐时光的别墅四周也有这么悠然清净的环境。 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她目光远眺,思绪万千,无不是想念那张曾经笑起來温润如玉的脸庞。 自从那次枪击后,他就渺无音讯,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从沒有比这一刻那么强烈地渴望沒有遇到凌沐泽,那样,她一定会爱上那个朝自己笑起來温润宠溺的男人,那样,她就不会遭受那么多的痛苦折磨,那样,她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命运总是那么爱捉弄人,爱上折磨自己的人,愧疚深爱自己的人。 “起风了,不要站在湖边,小心着凉。”思绪紊乱间,关怀的话语在耳侧响起。 她侧过头,有晶莹的光泽在眼眶里闪烁,是许明轩那张平淡无奇,却温和清朗的面容。 面对她那双如水晶般晶莹透亮的眼眸,一瞬间,他呼吸凝滞,情不自禁地盯视着她的眼睛,失了魂。 “我们走吧。”她淡淡地说了声,越过他朝别墅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穿着简朴,长发垂肩,气质淡然,有种令人心疼的淡淡的清冷,竟令他的心萌生一种说不出來的悸动。 在医院的时候,她总是躺在床上,闲來无聊的时候也就翻翻护士送來的书,因此并沒有发现她独特淡然的魅力。 她一出院后,那超脱世俗,淡然随意的性情及举动总能轻而易举地引起他的注意,令他总能在不经意间瞧的出神。 被他安置在这栋别墅里的日子是水汐觉得这段时间以來最舒心的,有种置身世外桃源的感觉。 四周的环境是她喜欢的幽静之外,沒有人压迫她,带给她痛苦的心理折磨,还有矜持守礼,教养颇高的佣人,对于别墅里多了这么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她们沒有任何异样的眼光,她也沒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很自然地对待她,照顾她,这让她感到很轻松很自然。 本來她还担心在他的家里,与他见面,相处多少会不习惯,甚至会有些尴尬。 然而住下來后,那种担心根本就沒必要,并不是因为他经常奔波在外,很少回别墅,而是他回來的时候,带來的有关婴儿的必需品以及对她自然而然的关心让她觉得很舒服,有种被家里人关怀的感动。 而这种暖暖的感动一直延续到孩子出生后,看着他抱着孩子喜笑颜开的样子,她并不是沒有萌生过要跟他组成一个真正家庭的想法,可是想到心底依然沒有忘却那个伤自己极深的那个人,想到他未婚,而自己已为人母,这种想法也就很快压下。 每次,看着他一回b城,就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來看孩子,抱着孩子在花园里嬉笑,玩耍,她的心里就似扎了根刺般难受,疼痛,总是会将他看成了凌沐泽,看着两父子在阳光下玩的不亦乐乎。 不过这种心理折磨在随着儿子的成长越來越加剧,望着那张凌沐泽翻版的脸庞,她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曾经折磨自己伤痕累累的男人,想起过往的一切,每每这一时刻,心都似刀割般痛楚。 不过幸运的是,面对儿子可爱的模样以及乖巧的笑颜,总能很快地为她扫去不快。 更幸运的是,她的儿子不仅非常懂事,而且还聪慧过人,学事务非常快,看他爸爸在花园里对景绘画,他看过几次就能有模有样地画起來。 许明轩意外发现儿子的过人的天赋,就欣喜若狂地手把手教他,以至于在学了几周后,被称为世界顶级画家的他发出如下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然而,儿子的天赋并不是绘画这一项,还有乐器,文学,物理,体育等各方面的天赋。 每次看到儿子总能轻而易举学会一样知识,而且能将私人教师一个个江郎才尽地气走,她总会怀疑这儿子是不是自己生的,可是想到有凌沐泽那么强大的父亲,以及儿子对自己非一般的孝顺及亲近,她也就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自己的亲亲小宝贝。 眼看着儿子一天天大起來,也看到他聪慧过人的根本不需要她操心,相反有时候缺根经的她需要儿子关照的情况下,她想着总不能一直住在人家家里白吃白喝的什么都不干,而且还有个拖油瓶在,那也太不识相了。 总不能拿人家的好心帮忙当成理所当然的事吧,人家就算撞了你,该还的也都还清了,沒必要总是两母子干巴巴地等着他养吧。 那次,他出差回來后,她就把自己想要离开这个家,独自去外面生活找工作养活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却是遭來他婉转的反对。 “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觉得住在这儿不舒服了,所以才想着离开?” 虽然他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亲和,她还是听出了丝丝颤音。 “不是的,我们母子俩麻烦你这么久了,总不能一直麻烦下去,忘泽现在虽然年纪还小,却也还懂事的不会让我操心,就算我不照看他,他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我一个人去外面工作也沒什么后顾之忧,我可以养活得了他,既然我带着忘泽能在外面生活下去,是时候该走了。”她连忙解释道。 第209章 甜蜜的负担 “什么叫麻烦?”他沉着声音问道。(.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水汐不明白他问这句话的意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明显在调整情绪:“对我來说你们决不是麻烦,你们的存在,带给我很多快乐和温馨,以往我出差回來,身心俱累,面对的是冷冰冰的别墅,围绕我的是清冷的寂寞,沒有丝毫家的感觉。” 他停顿了下,目光深深地望着她:“可是,自从有了你和忘泽,我出差回到家,感受到的不再是冰冷,而是温暖和欢乐,甚至每次在外面忙碌的时候总会想起你们,想着赶紧忙完赶回來看望你们,强烈期待着回家时跟你们待在一起时幸福温馨的感觉。” 面对他深望自己的眼眸,隐约能感觉到他话中包含的另一层意思,她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才好。 看出她的为难,他由衷地说道:“水汐,有句话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却怕给你造成负担,也就一直藏在心底沒说出來,我......很喜欢忘泽,也很喜欢......你,很想跟你们永远在一起,能够成为真正的家庭......” 一直沒有被捅破的话在这一刻明白地摆在自己面前,水汐艰难地说道:“明轩,虽然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可是曾经的一切我都沒能放下,也从來沒有想过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对不起,我......”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瓣,温润一笑:“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沒有忘记过往的感情说明你是个长情的女人,我会把内心真实的想法坦露给你,并不是要你给我回应,而是要你明白我是真心实意地在意你,就算不能跟你成为真正的夫妻,也希望能够照顾你,尽全力给你快乐,让你过的开心。” 深深地凝望着她,继续深情款款地说道:“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在这期间,我们会一直以朋友的形式自然地相处,不会给你任何的压迫感,你就让我照顾你们吧,我很喜欢忘泽,完全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來看待,若是他走了,我会觉得我的生活会黯淡的沒有丝毫色彩。” 面对他如此真挚的话,深凝的眼神,想要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见他如此紧张地望着自己,她抿了抿嘴唇,回道:“那我们母子俩就继续留在这儿吧。” 得到她的同意,他喜不自胜地抓住她的手紧紧握着,语无伦次地不停说着:“太好了,太好了.......” 见自己紧拽着水汐的手,他羞窘地连忙松开她的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对于他这么一个举世闻名的大画家露出少年般羞涩的笑容,酸涩感漫上心头。 心早已经从凌家逃离的时候彻底死了,只怕今生都沒有爱人的能力,只怕又要辜负如此好的男人了。 想起什么,她语气沉凝道:“明轩,如果你不想我有丝毫压迫感地留在这里的话,就让我出去工作吧。” 他很想说自己可以养她,不需要在外面工作那么辛苦,不过,知道这样可以消除她的内疚,他也就答应了:“好啊,你想做哪类的工作?” 水汐微蹙着眉头说道:“我想我只能做些服务行业的工作吧,我只有初中文凭。” 不想再做杂志之类的工作,怕哪天杂志社哪天要她采访凌沐泽她不就自投罗网了嘛。 这几年,凌沐泽一直都沒有放弃过对她的寻找,各媒体总是刊登她的照片以及个人信息,幸好这片别墅处于b城的偏远地带,她平时也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了,也做好了万全的防护准备,都沒被人发现。(.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不明白这几年來他怎么一直都沒停止过对自己的寻找,也不明白向來花边新闻无数的他怎么一点绯闻也沒传出,更沒听说他另娶的新闻。 心里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却是不想去探究,不管他怎么想,她都不想跟这个带给自己无数伤害的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她只想跟自己的宝贝过着平静不受打扰的生活,其它的,她不想去想,也沒有精力去想。 “服务行业不仅工作繁琐劳累,还要受客人的气,我不想你做这么受罪的工作。”虽然他同意她自己出去工作赚钱,可是还是无法同意她做这么辛苦又受委屈的工作。 怕水汐误会,他连忙紧跟着说道:“我并不是歧视服务行业,而是,你是我很在意的朋友,希望你能够有一份相对來说轻松又能体现自己才能的工作。” “可是我只有初中文凭,公司/企业很难会招收像我这类的职员吧。”水汐顾虑道。 他沉思了下说道:“要不这样吧,你先别急于工作,先把高中,大学的毕业证书考出來,再找工作。” 见水汐有些疑惑,他解释道:“我认识些学识渊博的学者,我可以让他们來家里教导你的学业,相信在他们的指导下,你的见识,学识都会有很大的长进。” 水汐思來想去,觉得这个意见不错,还是多学些知识,自己有了本事,就不用依靠任何人了。 对他感激地微微一笑:“好,那你就帮我安排老师吧。”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她抽出点时间陪儿子嬉戏外,就专心致志地扑在学业上。 其实开始的时候,面对那些难懂难学的物理,化学之类的学科,基础很差的她抓狂的很想放弃,可是有个乖巧懂事的儿子陪着,在她沮丧的时候,儿子亲昵的贴在脸颊旁的吻,以及他以身示范地专心学习,让她深受激励,在儿子的带动下,也就坚持不懈地努力下去。 终于,在经过那几个教授的一对一细心教学下,她用了仅1年的时间就拿到了高中及大学的文凭,虽然不是什么名牌高中名牌大学的文凭,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到这些学历,还是让她觉得成就感颇足。 有了文凭,她就想着去外面找工作,而那时候许明轩认识的一个在国企里当总监的朋友正好需要一个行政专员,得知她需要份工作历练,就让她过去试着做做看。 她本來不想靠关系进去的,转而想到毕竟是以试用工的身份进去,能不能留在那儿,还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及能力,也就答应了下來。 进入国企后,她秉持着不能给许明轩丢脸,要为自己争一口气的信念,认真勤奋地完成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务,对于不懂的问題大胆请教同事,待人温和有礼,早到晚退,热诚地帮助需要帮助的同事,并且在空暇时间多学习关于集团所经营的器械方面的专业知识。 一年多下來,凭着她坚持不懈,勤奋负责的工作劲头,以及在同事间良好的口碑,在同事们一致选举下,成了资源管理部的经理。 有漂亮懂事的儿子的陪伴,还有体现自己价值的工作,曾经所发生的事她想起的越來越少。 有时候,她不是沒有想过要跟许明轩在一起就这么过一辈子的念头,可是,每每这个念头一浮现,另一道冷魅的身影就会紧跟着浮现脑海,情绪就会陷入谷底。 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彻底忘记那个只给自己带來痛苦的男人。 若是人能够想失忆就失忆该有多好,那样,就不用经受感情的折磨,活的那么累了。 眉尖紧蹙地望着窗外,愉悦的心情再想到他后就完全黯淡下來。 “妈咪,你怎么了?有句话说的真不错啊,女人的心情就像天气,变化莫测,前一刻还是晴天,下一刻就是乌云遍布的阴天了。”小忘泽边专注地开着车,边唉声叹气道。 对于这个人小鬼大的儿子,水汐叹了声气,手指顶了下他的额头:“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乘我上班的时候躲在家里悄悄看些大人的书了?” 小忘泽喊愿道:“是又怎样,我的智商都盖过你了,要是让我一直看小孩子的那些幼稚园的书,那你就是在摧毁我这么个天才儿童,做为一个开明的家长,你应该让我自由发挥,相信我带给你的吃惊会越來越多。” 水汐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真不害羞啊你,竟然夸自己是天才儿童。” 他扬了扬小巧可爱的下巴,自信十足地朝她抛了个媚眼:“我说的是事实,既然是事实,有什么好害羞的。” 对于自己这个狂妄自大的儿子,水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哎呀,差点忘了件很重要的事。”小忘泽惊呼道。 水汐被他突然的惊呼吓了一大跳:“要是让我知道你说出來的那件事不重要,看我不掐断你的脖子。” 话音刚落,遭來小忘泽鄙视的一睨:“你儿子天生聪明难自弃,小心掐死了再也生不出像我这般可爱又聪慧的儿子出來了。” 水汐很窘的唇角抽了抽,听他叹了声气,还遭受他非常鄙夷的白眼一记:“你说你是怎么当人家老婆的,竟然连自己老公的生日都记不住,今天可是我的亲亲爹地,也就是你的男人的生日。” 第210章 她什么不喜欢我? 经小忘泽一提醒,水汐才想起今天是许明轩的生日,忘泽跟他向來亲厚,感情亲昵的好比亲父子,也难怪他会生气自己竟然沒记住明轩的生日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见儿子不满地嘟着小嘴,她想了想,冲他笑眯眯道:“好宝贝,妈妈跟你聊的太开心了,一时沒记起來,你爸爸的生日我怎么可能忘记。” 小忘轩不相信地冷哼一声:“你好像每年爸爸过生日都是我提醒你的,我看你的生日爸爸总能记的牢牢的,每年你的生日还有我的生日一到,爸爸就算再怎么忙都会赶回家來,就你,老是不将爸爸放在心上,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的老婆啊?” 见他人小鬼大地说出这番指责的话來,水汐吃味了,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小孩子家家的哪來这么多长篇大论,总是爸爸,爸爸的,你将我这个妈妈置于何地了?” 小忘轩吐了吐舌头,扬了扬下巴道:“当然是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了。” “那是爸爸重要些还是妈妈重要些?”水汐忍不住紧跟着问道。 小忘轩一脸受不了地说道:“拜托,你不要跟那些记者一样总是问这个无聊的问題ok?你和爸爸都是创造了我的生命,都一样爱我,我当然是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你们任何一人了。” 望着儿子坚定的神色,水汐神色沉凝地望着他,想着如果忘轩知道对他一直很好的许明轩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会怎么样?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一个权势滔天,霸气凌人,专横独断的男人又会怎么样? 真希望能够一直这么平平静静地生活着,就这么一直平淡地幸福下去。 “妈咪,坐稳了,今晚爸爸生日他一定会赶回家跟我们一起庆生,我们得赶在他回來前买好生日礼物,准备好生日大餐。”正当她思绪飘远的时候,响起小忘泽提醒的声音。 还未等她反应过來,车子似离弦的箭般朝前方驶去,只见他眼观六路,二听八方地转动着方向盘,超过一辆辆开在前面的车子,引得驾驶员们心魂未定地纷纷侧首张望,以为是幽灵闪过。 对于儿子如此神速的驾驶,已经习以为常的水汐紧拽着扶手,心绪平稳,她深信她的宝贝儿子会安全地将她送回家的。 车子一驶入别墅,就有佣人听到车声赶了出來。 “小少爷,您回來啦?”管家走到驾驶位前,恭敬地鞠了一躬。 小忘泽淡然地停好车子,走下车,朝管家回应地点点头,然后对站立成两排的佣人命令道:“你们干净将车后箱的礼物搬到屋内,再根据我的指示准备晚餐。” “遵命,小少爷。”众佣人齐唰唰地应了一声,然后井然有序地去搬车后箱里的礼物。 两个小时后,佣人们高效率地在小忘泽的指示下准备好了生日晚宴。 只见华丽明亮,不染纤尘的客厅挂着缤纷的彩带,加长型的玻璃桌上摆放了各式各样的,品味繁多的美味佳肴,餐具也井然有序地摆放在餐桌的两旁,还有悠扬的钢琴曲缓缓地流淌...... 望着眼前华丽丽的生日晚宴,尽管早已习惯儿子超于寻常儿童的聪慧,还是激动不已地搂过他,朝着他白嫩嫩的脸颊重重地亲上一口。 这可是她生她养的儿子哦。 “小宝贝,你真是太棒了,能成为你的妈咪,我真是太幸运了。”望着儿子的眼神似发现钻石般闪亮。 见自己的妈咪如此着迷自己,小忘泽颇有成就感地扬了扬下巴:“妈咪,我也觉得你很幸运,能有我这么出色的儿子。(.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对于儿子的自夸,水汐无奈地笑笑,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尽管事实就是这样,可是有必要那么狂妄自大地称自己出色吗?” “既然是事实,为什么不能自夸?”小忘泽难以苟同地反问。 水汐深知在儿子面前,自己只有落于下风的份,也就不自讨沒趣地跟儿子争执,连连说道:“可以自夸,可以自夸哈,不过,女孩子都喜欢那种谦虚懂礼的男孩子,小心你一直这么张狂下去,女孩子都不喜欢你讨厌你了。” 小忘泽连忙反驳:“哪有,我们小花朵幼儿园里,可是有很多很多女孩子围着我,紧跟着我不放,我是怎么甩都甩不掉啦。” 水汐惊愕道:“有沒有那么夸张的?” 小忘泽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当然了,不信,你可以哪天悄悄地去幼儿园里察看察看,保证有一大堆女孩子围着我。” 水汐被儿子的话雷的外焦里嫩,暗暗肺腑着儿子这么小就成了祸水,长大了那还得了,真不愧是有凌沐泽那个万年桃花的基因在。 不想儿子的自信心一直膨胀,养着他亲爹那种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个性。 于是,她口气不屑地说道:“我就不信你班里的女生都被你给迷住,一个个都围着你转,总有对你不感冒的女生存在吧?”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空气的气流一下子冷到谷地。 转头看向儿子,顿时惊了一跳,只见她的心肝宝贝儿子的脸色暗沉的吓人,简直跟凌沐泽小时候不高兴,惹怒他时的脸色一模一样。 见儿子那么生气,她适时打住,不再灭儿子的威风,好言劝说:“儿子啊,咱又不是人民币,不可能让每一个人都喜欢我们,沒什么好去在意的,那个不喜欢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另类,很不合群吧?说不定她有自闭症也有可能。” 阿门,请原谅她为了安慰小宝贝稍稍委屈那个女孩子吧。水汐暗暗祈祷着。 沒想到,她一说那个女孩子的不是,遭來的却是更冷的气流,儿子的脸色也跟沉了一分。 见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孩子跟老娘摆脸色,水汐火了,这么小年纪就知道重视自己喜欢的人超过老娘了,长大了那还得了。 不行,她得好好地教育教育他不可,让他懂得百事孝为先的道理,免得以后娶了老婆忘了娘。 可是还未等她开口,就听儿子愤慨道:“妈咪,你说我那么漂亮可爱又聪明,她杨米露凭什么见到我就板着一张脸,班里的其她女生一下课就围着我,极力地讨好我,她怎么就闷声不响地躲在角落里看书,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深吸了口气,他继续不甘道:“她杨米露有什么,爸爸妈妈离了婚,算是单身家庭,长相就算漂亮又比不上班花白小雪,智商还沒我的三分之一,她有什么资格将我视若空气,见到我就跟见到鬼似的,躲的比什么都快,一天到晚跟个闷葫芦一样地躲在角落,又无聊又沒趣,真是很看不惯她唉。” 水汐惊愕于幼儿园里就有班花什么的,感慨现在的儿童是不是都是吃激素长大的?这么小年纪就有感情纠纷了?囧死她算喽。 刚想要发表下自己的看法,顺便教育教育他小孩子应该以学习为主的观念,却听儿子继续愤慨不已地说道:“妈咪,她真的很过分你知道吗?如果她不是女孩子我真的很想揍她一顿。” “不是前段时间幼儿园里举行运动会嘛,有个接力赛跑的运动项目,本來我跟她是一组的,她要将接力棒传到我的手上,可是她一知道我是她的队友,就跟老师提议要换组,真是气死我了,我身上是有病毒还是怎么的?避我如蛇蝎。” “还有一件事,真能将我气出血來,她一个人笑的很开心地蹲在地上堆着雪人玩,我本來跟同学们一起很开心地打雪仗,懒得去睬她的,可是她堆出來的雪人很漂亮,我一时被吸引了,就走过去,想要她教下我怎么才能堆出这么漂亮的雪人來......” “结果,你一走过去,她就逃也似地跑开了?”还未等他说完,水汐接上道。 小忘泽大大地呼了口气,愤愤不平道:“妈咪,你说她这个人是不是很奇怪啊?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必要见到我就逃吗?” 水汐微笑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轻柔地说着:“儿子,实话告诉妈咪,你喜欢她吧?” 他似受大莫大的刺激般激烈反驳:“妈咪,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离谱的玩笑好吧,像她那种一无是处的女孩我才不会去喜欢。” “是吗?那为什么她做的每一样事情你都记的那么清楚?如果你不喜欢她的话,为什么会在意她理不理你?” 向來聪慧过人的他破天荒地被水汐问的接不上话來,懊恼地白嫩嫩的两颊涨红一片:“那是她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让我讨厌了,书上不是说有两种人会让人不会忘记吗?一种是自己喜欢的人,另一种就是自己讨厌的人,她就是后者。” 对于儿子那么激动地辩驳,水汐了然地不再去揭穿,疼惜地抚着他的脑袋道:“小宝贝,亏你还自称为天才,怎么就不明白想要得到一个人的认可和喜欢,生气和恼怒只会让那个人离你越來越远,体贴和关怀才会让她改变对你的看法呢?” 第211章 互吻 对于妈咪的话,小忘泽不屑地嘟着粉嫩的小嘴:“她那么可恶,我干嘛要体贴她,关怀她,就算要讨好也是她來讨好我,我才不会向她低头。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见儿子虽然聪慧,却那么小性子就这么傲,简直就是凌沐泽的翻版,水汐担忧的秀眉微微蹙起,生怕他长大后会是另一个凌沐泽,能力强大,性格却狂傲冷酷的目中无人。 想要好好地教育他一番,让他懂得和善为人的道理,却听到佣人恭迎的叫声:“少爷,您來了。” 抬眼忘去,只见穿着成熟简素的呢子大衣,头发短削,风尘仆仆的男人拎着行李箱大步走來。 原本站在面前的小人儿一见他到來,如一道闪电般快速地闪到门口,扑进他的怀中。 “爹地,你回來了啊,泽泽好想你哦。”向來在别人面前淡冷的小忘泽面对许明轩的时候,笑容灿烂如阳光,脸蛋亲昵地蹭着他的胸口。 “爹地也好想你,巴不得身上能长出对翅膀來,那样想什么时候飞來看你就能什么时候飞來看你。” 面对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家伙,许明轩满心怜爱地抱着他甩着圆圈。 瞬间,别墅的上空流绕着清悦的欢声笑语。 望着嬉闹成一团的他们,水汐的唇角禁不住露出欣慰的笑,这一刻,她是那么的希望许明轩就是儿子的亲生父亲。 若有似无地叹了声气,她朝他们走去,停在许明轩的身边,对着她温柔一笑:“你回來了?” 听到魂牵梦萦的声音,许明轩放下小忘泽,目光难掩深情地凝视着她:“我回來了。” 对于他如此情深的目光,水汐有些无措地转移开视线,说道:“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用餐吧。” “爹地,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正当她要引着许明轩往餐桌走去的时候,只见她人小鬼大的小宝贝对着他的脸颊重重地亲上一口。 “真是我的好儿子,将爸爸的生日记的那么清楚,爸爸真是沒有白疼你。”对于儿子送上的吻,许明轩满心欢喜地夸赞道。 得到爸爸的夸奖,小忘泽开心地仰了仰下巴:“那当然,你是我亲爱的爹地,你的生日我当然得记的牢牢的。” “好宝贝,來,给爹地亲一口。”许明轩就要朝他的小脸蛋吻去,却被他的小手挡住。 许明轩故作生气道:“怎么?不想爹地亲你吗?” “才不是,就是你的嘴巴周围长着一圈胡子,亲起來会很刺唉,爹地,你赶紧将胡子刮干净吧,我嫌弃你不要紧,妈妈要是嫌弃你,那你的损失可就大喽。” 小忘泽说完后,朝则水汐和许明轩鬼机灵地眨了眨眼睛。 明白儿子话中的意思,水汐羞窘地瞪他一眼:“好啊,小小年纪就给我有这种不纯洁的思想,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说着,就要徉装生日地走过去揍他,小忘泽故作害怕地朝许明轩的背后一躲:“爸爸快帮我,妈妈要打我。” 才多大的人儿,鬼主意就那么多,水汐气结地去逮他,他则两手紧拽着许明轩的衣角东躲西闪,灵活的跟泥鳅一样,根本就抓不到,累的她气喘吁吁的直喘气。 见水汐被儿子折腾的够呛,许明轩心疼之下看不过去喊停:“好了,好了,今天是我生日,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在斗嘴上了好吗?” 追逐这才停了下來。 小忘泽得意地朝着水汐吐了吐小舌头,气的水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欺负,她拿快豆腐撞头算喽。 知道惹火了妈咪,等爹地不在的时候,他就惨了,最毒妇人心,他妈咪会伺机报复,他妈咪可是个锱铢必较的女人。 于是,不再挑衅妈咪,拽着一直盯着妈咪瞧的爹地的手朝餐桌拖去,边拖边说道:“爹地,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咪可是费尽了心力为你准备生日晚宴哦,您一定要多吃点。” 水汐很想说这生日晚宴不是自己准备的,却遭來儿子阻止的一眼,为了不让儿子失望,只能沉默不语。 “水汐,这些都是你为我准备的吗?”望着眼前丰盛的晚餐,以及华丽的布置,许明轩目光深情地望着她。 水汐无奈地点了点头,强扯出笑容:“希望你能喜欢。” “喜欢,喜欢,你为我精心准备的这一切,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的目光一眨未眨的落在她身上,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现在的水汐有着成熟女人优雅的韵味,却又不失清纯,清新自然的似不浊污泥的白莲,令他望上一眼就难以转移视线。 水汐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面腔的爱意,转移开视线,却听小忘泽声音稚嫩地提议道:“爹地,既然那么喜欢妈咪准备的生日晚宴,就赏妈咪一个吻吧。” 水汐的心一下子紧绷了起來,神色有些尴尬窘迫地望着许明轩,拒绝也不是答应也不是,毕竟儿子并不知道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她不想让儿子知道真实情况,却又不习惯于被另一个男人亲。 许明轩也明白水汐此刻纠结的感受,自是不会吻下去。 可是小家伙显然不放过他们,嘟着小嘴不满道:“你们可是夫妻唉,亲亲小嘴有什么关系,在儿子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 水汐尴尬地清咳了声,找借口道:“你说你才这么点大,就有那么多歪思想,鬼主意,我跟你爹地怎么能在你面前亲亲我我的,你好的不学学坏的怎么办?” “妈咪,我哪有好的不学学坏的,我天生聪明,什么东西都一看就懂,一学就会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你希望你儿子是个学什么,什么不会的笨蛋吗?” 对于儿子理直气壮的反驳,水汐一时接不上话來,懊恼地暗暗咬牙,有这么一个聪慧过人的儿子,也压力山大啊。 “我一次都沒看到你们在我面前亲亲过,你们该不会是貌合神离的早就离婚了吧?”小忘泽目光哀怨地望着他们。 “这话怎么说?”对于年仅六岁的儿子说出貌合神离这组成语,水汐已经习以为常的见怪不怪了。 “电视上有连续剧经常播放父母因为各种原因私下离婚的,却为了不影响年纪还小的孩子的成长,就假装还是夫妻关系,你们该不会就是这样的吧?”小忘泽说着说着害怕地黑葡萄般漂亮的眼睛噙着泪光。 望着小家伙泫然欲泣的模样,站在一旁一直沉默的许明轩看了心疼不已,连忙蹲下身子,抱着他,拍拍他的肩膀:“哪有,我跟你妈咪感情好的很呢,怎么可能离婚。” “如,如果你们感情真的很好的话,我怎么都沒看到过你们亲吻对方?”小家伙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 对于小忘泽这副伤心的模样,看的许明轩心疼的紧,拍了拍他白嫩嫩的小脸蛋道:“小宝贝,别担心了,爹地跟妈咪感情可是很好的,不在你面前亲热是怕对你影响不好。” “才不会影响不好,看到你们亲下对方,我就放心了,要不然心一直都提着,总觉得你们貌合神离的不像真正的夫妻。”小忘泽吸了吸鼻子道。 水汐和许明轩吃惊地相互望了一眼,想不到儿子竟是那么的敏感,竟然能察觉到他们之间感情的疏离。 “你们到底亲不亲呀?”见他们俩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忘泽嘟翘着粉唇,催促道。 “亲,亲亲,马上就亲。”许明轩不舍得小家伙不高兴,连忙应道。 站起身子,面对水汐,望着朝夕相对却相敬如宾,朝思暮想的她,他心跳加速的有些逐促不安。 水汐以为他实诚的不忍碰自己,再是想到今天这吻是吻定了,要不然会加深儿子的疑虑,于是,深吸了口气,屏弃一切地两手抚上他的肩膀,跌起脚尖,对着他薄润的嘴唇印上一吻。 如羽毛般的吻从唇上刷过,他心跳如雷地睁大眼睛望着她,如不经人世的少年般脸颊通红一片,鼻端流绕的都是她淡淡的茉莉清香。 虽然只是那么轻轻的一碰触,确是心悸的如火花抚过心间,心热难耐的思绪燃烧成一片空白。 他曾经不是沒有过女人,却是跟女人肌肤相亲,四肢交缠,抵死缠绵的感觉都及不上这轻飘飘的一吻。 她的唇瓣是那么的柔软香蜜,似沾着醇香的酒,仅是一碰,就让他醉的浑然忘我。 “哇,妈咪吻爹地了耶,好棒,妈咪好爱爹地的,爹地,难道你不爱妈咪吗?”望着红着脸颊的俩人,小忘泽拍手叫嚷。 沒有任何的思索,他条件反射性地快速回道:“我爱你妈咪的,怎么会不爱。” 对于他突然直白的告白,水汐心绪紊乱的神色黯淡。 而许明轩此刻心绪如海浪般汹涌澎湃,根本就沒去注意水汐的脸色。 “那爹地吻妈咪,爹地深深吻下妈咪就说明爹地是真的很爱妈咪,要深吻哦,男人要比女人脸皮厚,可不能像妈咪刚才那么轻轻一碰就完事了。”小忘泽狡黠的像只小狐狸一样提议道。 第212章 坦白 水汐心紧绷着站在那儿,为了不让儿子有丝毫的怀疑,脸上还要带着笑容。[.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望着水汐,面对水汐那张清丽的脸庞以及那双水亮晶莹的眼眸,许明轩有种要缺氧的感觉,心跳加速的几乎要破腔而出。 对于他深凝的注视,水汐不知该如何面对地低垂下眼睑。 而这一动作,加上她的面颊有些绯红,令她看上去羞涩动人的令他呼吸一窒。 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水亮无措的眼睛注视下覆盖上嘴唇。 柔软的触感令他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爆发,似久逢甘露般反复吮吻着她的嘴唇,心潮澎湃的只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面对他越來越深的吻,仿佛怎么尝都不够,水汐如梦初醒地将他推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中噙着莫明的泪光。 香软的触感离开,许明轩怅然若失地抿了抿嘴唇,望着水汐绯红娇美的脸颊,心情依然不可抑制地激烈跳动着。 想着她面对自己的吻会羞涩,是不是表示着她并不像以往那般排斥自己,愿意接受自己了呢? “爹地,妈咪果然是很相爱的,那我就放心了,以后你们在我面前不用顾及,想亲就亲,那可是夫妻间的情调,我能理解的。”正当他望着水汐思绪万缕的时候,响起小忘泽开心的叫声。 水汐无奈地扬唇苦笑,而许明轩则笑的极其绚烂。 “好啦,爹地,你大老远的赶回來,一定又累又饿,我们赶紧用餐吧。”小忘泽体贴道。 许明轩欢喜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瓜:“宝贝真乖,爸爸见了你什么疲累都沒有了,开心的不得了啊。” 小忘泽笑弯了眼睛,牵着许明轩的手在主位上坐下。 望着感情深厚的他们,水汐唇角苦涩地笑了笑。 用餐期间,对于总是时不时落在身上的视线,水汐有些食不知味的挑着碗中的米粒。 “妈咪,你怎么光吃饭不吃饭啊?是不是人不舒服。”一直在开心享用美食的小忘泽察觉到这一状况,关心道。 水汐朝他敷衍地笑笑:“沒,妈咪沒有不舒服,就是中饭吃的有些多了,晚饭一时吃不下去。” “那就多吃些水果消化消化吧。” 她话音刚落,许明轩就夹着西瓜到她的碟子里,目光深凝地望着他。 对于他不加掩饰的爱意,水汐窘迫地笑了笑,不再去看他,夹着西瓜就往嘴巴里塞。 晚餐是在小忘泽和许明轩嬉笑中结束的,她则心事重重地坐在一旁吃着许明轩时不时夹过來的水果。 将儿子安置在小房间里,待他睡着后,她回到了跟许明轩一起住着的房间。 许明轩正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尽管跟他住在一起也有6年的时间了,可是独自面对他,她还是觉得不适应,不习惯,特别经过今晚上儿子这么一闹,她更是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想要避免与他的单独相处,却不得不独自面对他。 见他看到了自己,她调整下情绪,拿着包装精美的生日礼物走到他面前,柔声道:“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礼物才好,想來想去你每天要面对各种上流人世,领带的别致与否很是重要,于是就买了条领带送你,希望你能喜欢。” 接过生日礼物,他也不拆开來看,笑意款款地温声道:“喜欢,不管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这一句直白的爱语令水汐逐促不已,却为了不打击到他,只能扯出笑容应对地笑笑。 “时候不早了,你赶了一天的路,肯定很累,早点休息吧。(.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不等他回答,水汐就朝床铺走去。 这是一张大型单人床,床的长度和宽度都超过了两米,她在走近这件卧房的时候就已换上了保守的睡炮,揭开被子躺进去即可。 被子有两条,她跟许明轩各盖一条被子,躺的方向也是相反的,同床异梦來形容他们俩人的状况是最贴切不过了。 可是流淌在卧室里异样的气流打破了以往的平静。 望着背对着他的美丽纤影,许明轩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躺到了她的身边,对她的尊重让他仅是靠着她,深望着她的背影,并沒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感觉到身旁的凹陷以及围绕着自己的人体的热气,水汐紧蹙着秀眉,心紊乱地跳着。 为了不打破彼此间朋友单纯的关系,水汐装作不知道地闭上眼睛。 可是,经过今晚上滋味甜蜜的吻令他心猿意马的再也压抑不住满腔的爱意,只想打破仅是朋友的现状,想要知道她真实的想法,要不然,他一定会彻夜难眠。 “水汐,我知道你沒睡,我们可以说说话吗?”他小心翼翼地说着。 水汐睁着眼睛望着墙壁,却沉默不语。 “水汐,相信我对你的爱意你一直以來都明白的,可,可是......你,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黑夜里,人发出來的声音听起來特别的清晰,水汐清晰地听到他话中的颤音,言语中的紧张。 想他在自己落难的时候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像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一样地对待忘泽,她怎么也不忍心告诉她心中真实的想法,却又不想欺骗他,令他对自己的执念更深。 一时间,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才好,只能继续沉默着。 “你知道吗?每天面对深爱的你,却不知道你对我的想法,一直苦苦压抑着对你感情,这种感觉好痛苦。” 他停顿了下,缓了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你曾经受到了很大情感上的伤害,不再轻易相信男人,我明白你,不强迫你,等待着你有一天会明白我会带给你幸福,会让你和忘泽过的很好。” “可是我的等待一直造成了你的逃避,我追近你一步,你就敏感地退后一步,我并不害怕你一辈子都不会接受我,其实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能够每天看到你,我也是满足的,只是我害怕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上我,爱的是那个曾经伤害你的男人,永远都不会忘记他。” 随着他最后一句话的落下,水汐的心砰然一跳,忘不掉他吗? 一行酸楚无奈的眼泪滑落眼角,一语将她所有的伪装都戳破,让她狼狈的无处可躲。 是的,她忘不掉他,那么多年过去了,那道或冷魅,或霸道的身影总是在眼前浮现。 很想忘了他,而他却像是挥之不去的魔影般总是萦绕着自己,午夜梦回间总是无法忘怀的难以入睡的。 明明他对自己那么坏,那么狠,那么残忍,她为什么还忘不掉?她白水汐早已从当初柔弱的小职员成了精明干练的经理,怎么在感情上还是那么的弱小? 懊恼,痛恨翻天覆地地袭來,她紧咬着嘴唇,这一刻,她多么的希望凌沐泽能够永远消失在这世界上,不要再如魔影般困扰着她。 “水汐,告诉我你内心真实的想法,不要让我忐忑不安地猜测着你的心意好吗?” “如果你对我是有意的,有不同于普通朋友的男女感情,那么就告诉我,让我不再患得患失,如果你对我无意,也请直白地告诉我,不要怕伤害我,因为你的不忍心会让我一直对你怀有希冀,那才是更大的伤害。” 他一字一句真切地说着,有期待也有害怕,期待答案是他想要的,害怕那么多年,她对他沒有丝毫男女之爱。 听着他带着丝哀求的话,想他举世闻名的大画家,对自己是那么的真情意切,内心最真实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然而,想到一直掩藏着真实想法,会让他一直希冀着,对他的伤害更大,她左思右想下,不得不告诉他真实答案。 不再背对着他,转过身去,目光歉疚地望着他,声音艰难干涩地说道:“明轩......我对你有的一直都是朋友之情,沒有男女之意,我的心在很早之前就已经遗失了,再也找不回來了,对不起,我......”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感情这种事不是你想爱上谁就能爱上谁的。”他苦涩地说着,神情是无法掩饰的心碎。 手指将她那缕散落额际的发丝理向耳后,强扯出笑容道:“跟我说明白了就好,那样,我不会对你有莫须有的希冀,你不用觉得有丝毫的愧疚,今后,我会努力压制着对你的情感,不会带给你任何的困扰,我们还像以前那样相处着。”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明明很伤心这样的答案,却还安慰着她,沒有丝毫的责怪,水汐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不已,懊恼着自己怎么那么犯贱,对自己好的男人一个都不爱,偏偏爱那个大恶魔。 “明轩,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水汐哽咽道,愧疚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落。 “说什么傻话呢,难道我们不能成为情人,我就不能对你好了嘛,不管怎么样,我想要对你好的初衷一直都不会变,如果你不想再嫁人,其实我们可以一直以这样朋友的相处方式过着。”不由自主的,他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第213章 宝贝不见了 对于许明轩如此情深意重,水汐感动不已,然而更多的是愧疚和难受,她怎么配得上那么好的他。[.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按捺住伤心的情绪,她不得不狠心破灭他所有的幻想:“明轩,我已经下定决心一辈子都不嫁人了,有忘泽就够了,你不应该耗费心力在我身上,我给不了你任何的回报,你也年过30了,也该找个女人组成一个家庭,世界上比我好的女人很多很多......” 不等她说完,就遭來他坚定的拒绝,眼神是下定决心的坚决:“水汐,不要再说要我找别的女人的话了,你爱过人,一定明白爱上一个人就很难再去接受一个人,我也跟你一样。” “我爱你,只要你在我身边,能让我每天看到你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愿意以这种朋友的状态跟你一直相处下处,难道你这点要求也不能满足我吗?”他言辞恳切,目光带着哀求地望着她。 他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水汐自是不能再说出拒绝的话。 尽管她很想他能有个妻子好好地组成个家庭,可是逼迫他只会适得其反,甚至会让他伤口更深。 朝他扬了扬唇角:“好,我们就以朋友的方式一直这么相处下去。” 得到水汐的认同,许明轩欣喜的笑的开怀。 在一栋奢华至极,却充斥着冷色调的别墅里,一个面容冷俊至极,浑身散发着冷魅气息的男子倚靠着貂绒沙发,双目通红,目光深凝地盯视着超大型液晶屏幕。 只见画面里一个高盘着长发,穿着干练,气质出众,容貌明丽却不失清纯的女人笑容明媚地面对着众媒体。 而在这个女人的身边站着粉雕玉啄,唇红齿白,眼睛黑亮,长的极其漂亮的小男孩言语机敏,才智过人地应对着众媒体的提问。(.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面对缩小版的自己,向來沉稳,对再大的事情都能沉着冷静,不动声色的他再也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起身冲到屏幕前,修长如玉的手颤抖地抚着这个小人儿。 是他的儿子,是他凌沐泽的儿子,他心绪汹涌澎湃地想着。 自从水汐离开后,他通过各种渠道都无法查找到她的下落,性格比以往更着冷漠冷绝。 无法忍受思念的煎熬,他就将所有的心神都花费在公事,事业比以往更胜n筹,业务壮大扩散到各行各业,财富已到了富可敌国的地步。 为了消减对她的思念,他完全成了工作狂,以工作的方式麻醉自己,晚上忙到很晚,只有让自己累到筋疲力尽了才能不想她的倒头就睡。 父母亲以及他那王妃表姐得知他玩命工作,一个个都心急如焚,担忧不已地飞到国内,轮流劝说他不要那么拼命工作,钱是赚不完的,而身体总会有消耗光的一天。 得知他因为一个女人才如此不要命的工作,于是一个个为了安慰他,让他从感情的泥沼里走出來,安排了各种类型的名媛名流,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相遇,有的甚至被直接安排在床上。 他们本以为他会像上次面对夏茹雪的感情伤害一样,有了更多漂亮女孩就会渐渐地忘记那个女人。 却沒想到,就连d国美丽高贵如天使的公主殿下,都被他毫不动心地拒绝。 他们不知道水汐跟他的前尘往事,自是以为他会移情别恋,不再思念水汐。 自从回忆起曾经发生的一切,他懊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她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爱的那么深,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折磨,而他却一点也不知道地在各色女人间纵情。 每每回想起她那双清澈如溪水的眼睛,动人的喊他小老公时深情的表情,维护他保护他时倔强撅起的小嘴,以及受到他折磨时,心碎绝望时的神色......他似遭受最残酷的心理折磨,痛悔不已。 好想她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一定不会让她再受一丁点的苦,呵护她就似呵护尊贵无比的女王一样,他愿意做一个奴隶,只要她开心,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竭尽全力地去满足她。 可是,上天似在惩罚他犯下的错,他越是想见她,就越不让他见到她,令他饱受着思而不得的折磨。 在经过多方努力的寻找下,依然沒有找到她的下落,他几度崩溃,他知道集团的职员们私下称他为冷面罗刹,以往他都不会将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來,可是自从她离开后,他无法做到这一点。 想到自己财大势大,却找寻不到她,他绝望的觉得人生沒有任何意义,直到今天早上,陈庭御打电话给他说他看到水汐上了电视,他赶紧根据陈庭御所说的频道打开电视。 看着电视上朝思暮想的人儿,他欣喜若狂地真想自己有特意功能,能够穿越电视,能真真切切地拥抱她,感受着她的体温。 激动的心情在看到跟自己小时候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小男孩,他心绪翻涌的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画面中的小人儿看。 明明还那么小,聪慧过人的言语,天生的尊傲让他望上一眼就肯定这就是他的儿子。 忘泽。 听到有记者如此称呼他的宝贝儿子,他的心不可抑制地跳了跳。 忘泽,是打算永远要忘记他,不要跟他有任何的瓜葛吗? 他目光深邃,沉凝地望着画面中笑的明媚的女人,手指抚上她秀丽的眉眼。 水汐,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我会找到你们,永远都不会让你们离开我了。 他暗暗发誓着。 冬季的雨又湿又冷,淅淅沥沥地浇灌着b城这座繁华的城市。 由于今天公司里事务比较多,水汐忙到晚上8点钟才下班回家。 刚一走进家门口,就见许明轩脸色苍白地迎了上來。 “明轩,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水汐疑惑地问道。 许明轩心急如焚地回道:“幼儿园放学的时候,佣人去接小泽,沒有看到小泽在幼儿园里,回來后告诉我,我开车去小泽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也命所有的佣人去寻找,却到现在都沒有下落。” 他一时气有些喘不过來,停了下就又立刻说道:“我打电话给你,你的手机一直关机......” 來不及等他将话说完,水汐面色惨白,急切道:“手机沒电了,今天公司里的事情多的也沒时间去冲,也就一直关机着,小泽怎么会不见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跟佣人们都找了3个小时了,到现在都沒有下落,询问他所在班级的班主任了,她说今天下雨天的,一到下课时间,学生家长就纷涌來接孩子回家了,人多的她也沒注意小泽的去向。”许明轩面如土色道。 “这幼儿园的老师怎么这么不负责任,竟然那么大意,等小泽找到了,一定要转家负责任的幼儿园。”着急万分之下,水汐红着眼眶气呼呼道。 “好了,别生气了,眼下找小泽要紧,我们走吧。” 水汐急忙跟着许明轩走出去,可是当他们刚走到门口,就见一道纤小的身影沒有任何雨具地行走在雨中。 水汐和许明轩心咯噔一跳,连忙跑过去。 一见是自己的宝贝疙瘩,水汐激动若狂地将他拥在怀中:“好宝贝,你上哪儿去了?妈咪担心死你了。” 她话音刚落,就响起小忘泽的大哭声。 见宝贝儿子哭的那么伤心,水汐心疼地擦了擦他脸上的雨水问道:“告诉妈咪,发生什么事了?” 许明轩见这俩母子站在雨中,天气那么冷,又下着雨,担心他们这么站下去,会感冒,连忙拍了拍水汐的肩膀:“瞧小泽都冻成什么样了,赶紧将他抱屋里去,洗个热水澡。” 水汐这才反应过來,连忙抱着狼狈的儿子朝别墅里跑去。 为儿子脱下衣裤的时候,发现他的衣裤上都是污泥,膝盖上还有明显狠狠摔过的淤血淤青,心疼的她几乎要掉下泪來。 不知道儿子经历了什么,怎么会那么狼狈,刚想要开口问儿子,就见儿子浑身虚软地倒在她怀中。 许明轩见状探了探他的额头,神色凝重道:“他烧的很厉害。” 水汐噙着泪光:“那赶紧送医院吧。” 许明轩摇头道:“他着了风寒,天气那么冷,去医院的话,难免会着冷,感冒就更严重了。” “那怎么办?” “我去医院请医生到家里來为小泽诊治。” 水汐想想也只能这样了,点了点头。 “你先为小泽洗个热水澡,再给他擦干身子,我去去就來。”他叮嘱道。 水汐明白地点点头。 他跑出别墅,因为太着急,他沒带伞地跑去停在花园里的车子旁,浑身湿透地钻入车里。 刚一启动引擎,却发现车子熄火了开不动,本來他还有3辆车子停在花园里的,却让会开车子的管家及佣人开着车子去寻找忘泽,到现在都还沒回來。 他打算先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最近的一辆车子开过來载他去医院,为了节约时间,自己先跑上一段路,与他们其中一辆车子接洽。 第214章 决定在一起 打定主意后,联系了最近一辆车子,然后跳下去。 冬天本就很冷,再是雨加雪,一接触到寒冷的外界,他禁不住身子打了个冷颤,想到小泽,他不顾一切地冒雨跑出别墅。 水汐拿着毛巾擦拭着儿子的额头,见儿子脸颊烧的通红,心疼的泪眼莹莹,恨不得代替儿子受这份罪过。 “杨米露,你以为你是谁,谁稀罕你啊......” 水汐见儿子紧蹙着眉头嘀咕着什么,想要凑进他的唇旁细听,这个时候她听到门口传來繁杂急促的脚步声。 转头朝门口望去,只见许明轩走在前头,在他的身后跟着两名穿着白大褂,背着行李箱的医生。 水汐目光欣喜地朝他们走去,沒有注意到浑身湿透的许明轩,紧拽住其中一名医生急促道:“快看看我儿子怎么样了。” “好,好。”医生受到她激动情绪的感染也急忙应道,跟随着她來到小忘泽的床边。 水汐只见那名医生先伸手探了探儿子的额头,再是扒开儿子的嘴巴瞧了瞧,粗眉紧皱,神情凝重,她的心忍不住紧绷起來,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把听诊器给我。”他朝令一名年轻医生吩咐道。 那名年轻医生干净打开医疗箱,拿出听诊器递给他。 他将听诊器对着耳朵戴后,探入小忘泽的衣内,神情冷凝地仔细检查着。 水汐和许明轩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地望着医生的举动,直到医生取下听诊器,呼吸才重回他们的胸腔。 “怎么样?我儿子有沒有事?”许明轩紧张地拽着他的手问道。 水汐也神情紧张无比地望着他。 医生呼了口气道:“虽然是普通的伤风感冒,但是他浑身烫的厉害,烧的很厉害,如果不将他体内的温度压下去,很可能会烧坏脑子或者引起其它更糟糕的症状。(.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水汐一听会烧坏脑子,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而下,想当初她也是因为发高烧才烧坏了脑子,成了一个傻瓜,那样的痛苦她已经经受过了,又怎么能让儿子经受她曾经所受的苦。 她的儿子是那么的聪慧,绝不能变成个傻子。 满脸是泪地紧拽住医生的衣领,泣不成声道:“你一定要将我儿子身上的体温降下來,一定不能让我儿子烧坏了脑子.......” 医生被他拽的身子前摇后晃,想他也年纪一大把,受不了年轻人的左摇右晃:“别,别再摇我了,我会竭尽全力救你们儿子的。” 许明轩见水汐依然紧拽着医生的衣角不放,凑到她耳旁,轻声道:“松开,你这样拽着他,叫他怎么想办法救我们儿子。” 水汐这才恍然大悟,失魂落魄地松开。 医生理了理衣角,说道:“我先给你们配些药,给孩子服下后,过两三个小时察看下他的体温,如果体温有所下降就沒什么大碍,要不然就棘手了,你们得赶紧打电话给我。” “今晚上您就住这儿吧?我儿子一旦有什么状况你也能及时的诊治,多少费用我都可以出。”许明轩说道。 “我就不留下來了,晚上还有好几个大手术等着我去主刀,让张医生留在这儿吧。”医生回道。 许明轩想想这样也好,于是点头认同。 送走那名老医生,再为那名年轻医生安排好客房后,他走向小忘泽的儿童房。 见水汐蹲在小泽的床前,担心地抚着他的额头,他轻叹了声气,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道:“你的脸色很不好,赶紧回房间休息下吧,我來照看小泽就行。” 水汐目光一直落在儿子身上,摇了摇头:“小泽还发着高烧,叫我怎么能安心休息。” 许明轩知道水汐将儿子视为生命,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会去休息的,担心她一直蹲在床前会着凉,就找了根暖融融的毛毯披在她身上。 感觉到身上多了条毛毯,她转过头望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浑身湿漉漉的,脸上有些异常的潮红。 连忙站起身子,惊呼道:“你怎么湿成这样?” 望着他的裤角还有水著滴下,水汐心酸的眼眶通红。 为了不让水汐担心,许明轩摇头道:“我沒事,就淋了点雨。” “淋了点雨?都湿成这样了还叫淋了点雨?”水汐语含责怪:“你不要顾虑我们母子完全失去自我了好不好?这会让我很愧疚的。” 许明轩有些受伤地望着她:“我以为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你怎么也已把我当成了祸福共担的家人,却原來对于你们而言,我依然只是个外人。” 他失望的话令水汐很不好受,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伤害了他,连忙安抚道:“明轩,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沒有将你当成外人,如果你是外人的话,我在这世界上可就连一个亲人都沒有了。” 目光疼惜地望着他,感动道:“我是怕你为了我们母子俩个,而忽视了自己,这样叫我又怎么忍心呢。” “只要你在意我,为你们付出再多我都心甘情愿,我都不在乎。”他目光深情地望着她。 此刻,面对他如此情深意重的话,水汐并沒有向以前那样觉得排斥,甚至有了跟他永远在一起的念头。 想到沒有他,自己跟儿子就不会有现在这么稳定的生活,儿子会跟着自己吃很多的苦,想着从怀儿子到儿子出生,都是他在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她为什么要固执着过去不放,而错过对自己这么好的男人? 此刻,望着他淳善的脸庞,竟觉得平淡的五官是那么的清朗,明俊,忽然觉得跟这么一个朴实无华的男人简单地生活一辈子也应该不错。 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告诉她的决定,却见他支撑不住地身子朝后倒去。 “明轩......”她惊恐地睁大眼睛,连忙使出浑身力气托住他。 年轻医生将许明轩检查完后,对紧张不安的水汐说道:“放心吧,发了点烧,吃些退烧消寒的药物就好。” 水汐这才松口气,又听医生说道:“只是他湿着身子睡觉会加重感冒,你身为他的妻子将他湿衣服全部褪下,为他擦干身子吧。” 水汐窘迫地睁大眼睛,想到医生并不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一时也不好解释,只能沉默应允。 待医生离开后,她搅了块热毛巾过來,掀开被子,想要将他的衣服脱下,然而面对这一具陌生的身体,她怎么也做不到为他脱衣服,为他擦拭身子。 正当她为难间,响起一道虚弱低沉的声音:“水,水汐,我,我不习惯让你为我料理身子,你,你让管家來帮我下吧。” 知道他不想让自己为难才这么说,水汐愧疚道:“对,不起,我,我不适应......” 他朝她不介意地强扯出笑容:“沒事,不,不用觉得内疚,若是我换成你,也会不,不习惯。” 面对他的体谅,宽容,水汐深受感动,想着他为自己和儿子无怨无悔地付出那么多,更加坚定了成为他妻子,就这么与他平淡过一生的想法。 见水汐愣在那儿,以为她还内疚,明明头重脚轻的浑身难受的紧,他还是于心不忍地催促:“你,你别再内疚了,你内疚我会很不好受,让,让佣人來料理我就好。” 水汐将要说的话藏在肚子里,朝他点了点头,离开房间。 深夜,她流连在许明轩和儿子的房间,直到他们俩人的烧都消退下來后,压在心头的石头才落下來。 许明轩一觉睡醒,见水汐支着下额睡着了,满心怜爱地叫唤:“水汐,水汐......” 水汐醒转过來,惊慌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对于水汐的紧张,他心喜地笑了笑:“我沒事,就是你忙了一晚上了,赶紧去睡一觉吧,要不然我们身子好了你却累垮了就糟糕了。” 水汐摇了摇头:“小泽的烧是退了些,却沒有完全好,我不放心,想等他烧全退了,醒过來喊我声妈妈了我才能去休息。” “可是你不休息,我会不放心,难道你只在意小泽而一点都不在意我吗?”他打趣道。 “我......” 面对水汐的语结,自是明白自己跟小泽在她心目中占据怎样的分量,却不介意道:“你去睡吧,要知道你累垮了我可是会心疼了,我现在烧也退了,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我去小泽那儿照看小泽,难道你对我还不放心吗?” “我是不放心,我不放心的是你身体刚好点就要去照看小泽,万一疲累之下引起高烧怎么办?你就别担心我了,我累的时候,会趴在床头睡一觉,沒事的。” 见水汐口气如此坚定,他也就不再劝说下去,同意地点点头。 “那你去照看小泽吧,我再睡一觉。”他说道。 对于他心心念念惦记着的都是他们母子俩,水汐感动的打算告诉她的决定:“明轩,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许明轩见水汐神情那么凝重,紧张道:“什么事?” 第215章 不识好歹 水汐深吸口气,望着他认真地说道:“我,我们在一起吧......” 突來的惊喜令他的心咯噔重重跳了下,眼眸闪着欣喜的亮光,他激动地从床上跳起來,紧拽住她的手,语无伦次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对于他的欣喜若狂,水汐深感羞涩地抿了抿唇重申一遍:“我,我们组成真正的家庭吧,永远在一起不分离好吗?” 话音刚落,身子就被拥进怀抱,紧窒的连气都透不过來。 感受着他对自己浓浓的爱意,水汐缓缓闭上眼睛,想着既然说出了要跟他在一起的承诺,就决不能食言,不能让他失望。 “水汐,我太高兴了,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水汐,相信我,在我的世界里,你跟小泽永远占最重要的位置,我会好好照顾你们一辈子的。”他的声音带着强烈的颤音。 水汐莞尔一笑:“我明白。” “水汐.......”他紧拥着她,深情呢喃她的名字。 这一刻,他觉得拥有她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第二天清晨,小忘泽迷迷糊糊醒來的时候,隐约看到眼前有两个身影。 “小宝贝,你终于醒來了,妈咪都担心死你了。”水汐激动地抱起他,在他的额头接二连三地印上疼惜的吻。 “妈咪......”小忘泽呢喃地叫唤。 “恩恩,妈咪在。”听到儿子的叫唤,水汐开心地眼眶满是泪水。 “宝贝,身子感觉好些了吗?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爹地为你做去。”许明轩凑到他面前担心地问道。 听到父亲母亲那么担心自己,小忘泽明白自己这才发烧吓坏了他们。 不想让他们再为自己担心,他抬手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些。(.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其实,他经过一晚上的精心照料,的确是身子已沒大碍,就是发过高烧后,身子一时调节不过來,有些虚。 “爹地,我人好多了,你不用担心我。”他乖巧地说着。 许明轩揉了揉他的额头继续问道:“你昨晚都沒吃完,到现在肚子肯定很饿了吧?爹地为你煮下银耳莲子粥过來好吗?” 小忘泽也的确肚子饿了,于是虚弱地点点头,许明轩赶紧急匆匆地跑出房间煮粥去。 看着平常都淡定从容的许明轩对自己和儿子总是那么的在意紧张,水汐的唇角禁不住微扬。 尽管她不爱他,一颗心已经遗失又怎么会轻易找的回來,不过能有一个那么在意自己的男人简单地过一辈子也不错。 “妈咪,你在笑,妈咪,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的,我可是很少看到你笑呢。” 听着儿子稚嫩虚弱的声音,水汐怜爱地揉揉他额头:“好,只要我家宝贝喜欢,妈妈今后就多笑笑。” “恩!”小忘泽连忙应道。 水汐想起件很重要的事情,神色凝重地问道:“宝贝,告诉妈妈实话,昨天怎么不等佣人姐姐來接你独自一人先走了?而且还淋着雨回來,膝盖上还摔了那么大一个伤口?” 一提起昨日的事,小忘泽的神色满是不符合他年纪的暗沉。 水汐被他这一神情吓了一跳,简直跟凌沐泽小时候的样子如出一辙。 见儿子沉着脸色却不说话,水汐非常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她的心肝小宝贝气成这样。 “儿子,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能告诉妈妈吗?”她口气尽量和缓地说着。 小忘泽嘟着嘴唇气呼呼道:“还不是那个杨米露,好心当作驴肝肺,真是不识好歹。” “额......” 水汐纳闷到了,很好奇素有少女儿童杀手称号的儿子竟然会有载跟头的时候,很想知道那名叫杨米露的孩子长什么样,竟然那么有魄力地不受儿子的迷惑。 在儿子一番气冲冲的控诉下,水汐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來,昨天雨加雪,放学的时候,很多学生都等在门口等着家里人來接,儿子也一样,等着佣人來接他回家。 可是,正当他翘首以待佣人來接的时候,一道瘦小的身影不戴任何雨具地跑进雨里。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个人是杨米露,虽然平常很气恼她,可是看到她那么孤零零地跑在雨中,现在又是大冬天的,担心她淋雨后会染重感冒,最终有些看不过去地拿着伞跑过去追她。 结果,她一发现他在追她,跑的比兔子还快,仿佛他是要吃她的大饿狼一样,气的他七窍生烟。 可是骨子里的倔强让他不甘心地奋力追赶,若在平时他定是能三两下追上她,然而他手上拿着把伞,还刮着冷风,向來沒吃什么苦过的他一时有些抵挡不住。 眼看着她就要逃离视线,他有扔掉雨伞不顾一切追到她的冲动,想到这雨伞一扔,就不能给她戴了,他只能咬着牙,抵着冷风继续追赶。 有可能风力太猛,或者是天气太冷太潮湿,他浑身冷的瑟瑟发抖,脚下一个不稳,重重摔倒在地上,雨伞也随之掉在雨中,被风吹的到处滚。 雨水浇灌在身上,他冷的直打喷嚏,恼怒地大骂杨米露脑残,不识好歹,竟然看他这么一个小帅哥就跟见鬼似的。 可是,正当他坐在地上气愤大骂的时候,一道浑身湿透的小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他擦了擦眼睛,定睛一看,竟然就是害他如此落魄凄惨的罪魁祸首--杨米露。 顷刻间,所有的委屈愤怒涌上心头,想他好心好意地想借她伞让她不至于淋雨回家,她竟然落荒而逃,他许忘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有这么可怕吗? “你不是很怕我吗?不是逃的很快吗?干嘛还跑回來站在我面前?是想看我有多狼狈吗?”他气呼呼地冲她大叫。 他此刻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浑身冷到了极点,而且膝盖还受了伤,从來沒受过那么大的罪的他此刻将所有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 “对啊,我就是來看你有多狼狈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只落水狗,哈哈,真想让班里的同学们看看你此刻的模样,相信她们都不会再喜欢你了。”她嘲冷道。 他被气结,想要站起來教训这个恶劣的家伙,却是膝盖有伤的怎么也站不起來,他差点沒被气的吐出一口血來。 “杨米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说我,等明天回到学校,你就死定了,我一定要你好看。”他大叫。 她神情越发冷蔑了:“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泼辣的就跟欧巴桑一样,原來天才儿童许忘泽竟然这么会骂人,真丢人。” “你这臭丫头,竟然敢这么看低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气冲冲地说完,挖起一块泥巴就朝她的额头大力扔去。 始料未及的杨米露根本就沒注意到朝她飞來的黑团,极准的落在她的额头上。 泥浆沿着她的额际滑下,她的脸看上去就跟小花猫似的。 她气呼呼地将脸上的泥浆抹掉,两眼噙着泪光地控诉他:“许忘泽,你混蛋,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一百一千一万个讨厌你。” 听她一连说出那么多个讨厌,向來受班里女生甚至全园小女生喜欢的许忘泽小少爷饱受刺激了,也冲她大叫:“你讨厌我更好,被你这么个丑小鸭喜欢我非恶心死不可。” 听他喊自己丑小鸭,她连忙回击:“既然我是丑小鸭,你干嘛总是追着我不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他条件反射似地连忙否决:“鬼才喜欢你,你以为你是谁啊,父母离异,还又比狗熊还笨,我就算是喜欢一头猪也不会喜欢你。” 听到他说出她心中最大的痛,眼泪再也忍不住彪出眼眶,朝他大吼:“许忘泽,你混蛋,我恨你。” 说完,恨恨地瞪视他一眼,跑进雨中。 望着她怒气冲冲地跑进雨中,他想到自己刚刚一气之下脱口而出说她父母离异的话有些后悔,然而,想到他好心却被当成了驴肝肺令他愧疚的心又好受了很多。 由于这是一条人迹稀少的羊肠小道,再加上是雨雪天,几乎沒什么人经过。 他只能强忍着膝盖上的痛强撑着爬起來,伞早已被风吹的不知去向,他只能一步一步冒雨艰难地走着。 “妈咪,你说杨米露她这人是不是很不识好歹?竟然如此扭曲我的好意,她以为她是谁啊,竟然敢如此不待见我,不待见就不待见,我才不稀罕,今后,我要是再理她我就不是许忘泽。” 见儿子都气鼓了漂亮的小脸,水汐笑着抚了抚他的脸,与重心长道:“小宝贝,凡事不要只看表面而忽视其真实情况......” 他连忙气呼呼地打断:“什么真实情况?妈咪,她都那么不讲理地对待你儿子了,你还帮她说话,真实情况就是她就是个父母离异,性情怪异的异类。” “看看,又说她父母离异,还说她是异类,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我儿子,我自是明白你并沒有真正的歧视她,而仅仅是气愤发泄的话,可她听在耳中并不会这么想,会以为你是在歧视她,相信你平时也经常拿这事來气她吧?” 第216章 重逢 听妈妈耐心的分析下,小忘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想到他那么嘲讽杨米露都是杨米**的,他觉得有些委屈,如果不是她那么不待见自己的话,自己也不会说她父母离异來刺激她。 “她那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惹我不高兴,我也不会嘲讽她。”他气愤难平道。 见儿子虽然聪慧却不懂得与人相处的真谛,水汐摇了摇头,抚摸着他的脑袋,温声说道:“班里是不是除了杨米露之外,其她女同学都很喜欢你,一下课就围着你,还送礼物讨好你?” “恩!”有那么多女生喜欢自己,小忘泽颇感自豪地点点头。 水汐温婉地笑笑,继续说道:“你那么受女孩子欢迎,那为什么独独只有她不喜欢你,反感你呢?” 小忘泽歪着脑袋很疑惑:是哦,进幼儿园的时候,她平平无奇的他连瞧一眼都懒得瞧,跟别提主动去招惹她了,彼此根本井水不犯河水,她怎么见自己就跟见野兽似的跑的比什么都不快? 想不通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唉,一开始,我连瞧都沒瞧她一眼,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反感我。” “你再仔细想想,你发现她逃避你的时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中间是不是你们之间有过什么接触而你根本沒去注意,而她却放在心里,自此对你产生了抗拒。” 小忘泽蹙着小弯眉左思右想,猛然,脑中闪过一个一直被他忽视,却依稀有些印象的场景。 “我想起來了,可是那是我帮助她的好事,她应该感激我,而不是如此反感我啊。”小弯月牙般的眉头越蹙越紧。 “是什么帮助她的好事?”水汐也好奇不已。 “就是有一次课外活动中,她在玩拼图,我路过她课桌的时候,见她皱着眉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拼,我就凑近她,拿过她手里的小方块,放在正确的位置,见她还有很多地方都拼不起來,于是好心地就将那些沒有拼好的地方一处不差的全部拼完成。(.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小忘泽回忆道。 “就是这件事?”水汐追问。 小忘泽点点头。 “你期间有沒有说她笨蛋之类讽刺她的话?” 小忘泽摇摇头:“沒有,妈咪,你不要将你儿子想的那么沒礼貌好不好,你可以去幼儿园老师同学们打听打听,保证都是赞扬我的话,我可是尊师重教,与同学们和睦相处的好孩子。” “而且,我拿她手里小方块的时候,还朝她礼貌地笑了笑,见她沒有不同意,看着我发呆,才帮她拼的。” 水汐对他抱以意味深长的一笑,诡秘地说道:“小宝贝,如果我沒猜错的话,她不是反感你,而是喜欢你,甚至比其她女生更喜欢你。” 小忘泽非常不苟同地憋了憋嘴巴:“妈咪,你别哄我开心了,她要是喜欢我就不会躲我就跟老鼠躲猫一样了,还对我态度那么恶劣。” “有些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的.......” 小忘泽赶紧打断:“妈咪,我的身体才刚刚好点,你能不能别提她了?越提她我就越头痛。” 水汐不认同道:“我那是为你好,不解决好跟她的问題,我看你会一直不开心,你可是我的宝贝疙瘩,我怎么能让我的小宝贝闷闷不乐。” 小忘泽不承认了:“我才不会为了她一直不开心,反正喜欢我的人多的是,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哟,咱家小宝贝才几岁啊,就有喜欢的人了?”正端着银耳莲子羹走进來的许明轩笑眯眯地说道。 “爹地,连你也取笑我,我不理你了。”小忘泽故作生气地嘟着嘴巴。 “我家小宝贝不开心,我这不是逗我家小宝贝开心嘛。”许明轩笑的温润地端着银耳莲子羹坐到床沿边。 舀起一勺莲子羹递到他的唇旁,吹了吹热气:“來,宝贝,喝下爹地亲手为你熬制的莲子羹。” 有爹地的疼爱,一直沉着脸的小忘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喝了一口,回味地舔了舔嘴巴:“好喝,爹地做的莲子羹比佣人好喝多了。” “那就多喝点,把整碗都喝光。”得到儿子的赞许,许明轩喜不自胜又舀起一勺,吹了吹热气,递到他唇旁。 望着温馨融洽的他们,水汐也禁不住笑开來,觉得能够就这样一家三口生活一辈子也很不错。 今天是平安夜,水汐和许明轩带着小忘泽去b城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用餐。 晚上的气温零下11度,他们一跳下车的时候,在路灯的映照下地面已铺了厚厚的一层白雪。 “宝贝,冷吗?冷的话躲到爹地的披风里來。”许明轩蹲下身子对红通着小脸,比混血儿还要漂亮的小忘泽说道。 小忘泽摇了摇头,牵紧他跟水汐的手:“牵着爹地妈咪的手,一点也不冷。” “我家宝贝真乖。”许明轩满心喜爱道。 站起身子,与水汐充满爱意地一望,牵紧彼此的手,朝酒店的大门走去。 一走进酒店,中央空调散发出來的热气扑面而來,与外面完全是冰火两重天。 在许明轩的提议下,水汐和小忘泽都脱下外套递给他。 水汐里面穿着一套简洁却不失优雅大方的格子套装,由于领子是突显女性魅力的弧领,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美丽的锁骨,令她有种性感迷人,成熟冷艳的风韵。 望着清雅迷人的水汐,许明轩不由的失了心魂。 不禁想起初见她时的落魄低沉,到现在一举一动都能散发着清荷般淡然醉人的芬芳。 察觉到落在身上专注深情的视线,水汐不禁绯红了脸庞,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这个时候,她听到前方有脚步声响起,那坚定有力的脚步一下下敲击在她的心头,熟悉的令她心紧缩着一团,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尽管过去那么多年,他令人心惊胆颤的脚步声,以及压迫的让人透不过气來的气息,她就算不抬眼去看,也知道來人是谁。 早就料到总有一天会碰见,可是真正到了这一刻,她的心跳凌乱的不像话,几乎都要破腔而出。 随着脚步声越來越近,随着压迫感越來越重,她的身子如风中残烛般颤抖个不停。 许明轩察觉到水汐情绪的不对劲,抬眼望去,见到气势非凡的來人,他也惊愕地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下意识里,却紧握住水汐不停发抖的手,无声安慰着她。 尽管水汐从未跟他提起过她的前夫是谁,可是每个深夜,他总能听到她痛苦地叫着凌沐泽这三个字。 第一次听到凌沐泽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心咯噔地跳了下,怎么也不相信水汐会是凌沐泽的妻子,怎么也不相信水汐坏到极致的丈夫就是驰骋商场,驰名全国乃至海内外的凌沐泽。 在接下來的无数个深夜里,她总能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喊凌沐泽的名字,让他不得不确定他并沒有听错。 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下來,毕竟世界上叫凌沐泽的有成千上万个,说不定她喊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也说不定。 直到现在,亲眼看到举世闻名,纵横商界,光名字都能令竞争者闻风丧胆的凌沐泽站在面前,再加上水汐过激的反应,他才明白过來那个伤水汐那么深的男人就是他。 而此刻,凌沐泽的视线一直落在一直低垂着头,不想面对他的水汐身上。 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真实地出现在面前,他激动的两眼血红,然而,想到过往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向來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他踟蹰不前,害怕面对的是她冷漠的表情。 由于下着大雪,高速被封道,飞机也停航,然而他一听到有她的消息,不顾危险地出动私人飞机从a城赶到b城。 尽管他在商场上强大的难逢对手,却无论如何也敌不过恶劣的天气。 飞机飞在城市的上空,遭受到大风雪的猛烈吹刮,飞机出现多处故障,甚至摇摇欲坠地要摔在地面上,幸好驾驶员及机舱工作人员技术精湛,才沒有酿成惨剧,他才能平安地见到她。 在飞机上的生死一刻,他的脑海里所思所想的人都是她,都是过往俩人在小岛上生活的情景,若是出了什么事故,他一定会遗憾而终,沒有见到她,他只怕死都不会瞑目。 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他的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水汐身上。 而他思念火辣深深凝视的目光,让水汐觉得还是跟以往一样凌厉。 不想面对他,打定主意要将他当作陌生人。 深吸了口气,缓了缓情绪,拽紧儿子和许明轩的手,完全视凌沐泽为空气地对许明轩声音带着娇柔道:“我肚子饿了,我们赶紧去吃饭吧。” 许明轩见水汐对前夫完全无动于衷,松了口气,朝她宠溺地点点头:“好,我们走。” 于是,三人紧密地拉着彼此的手,越过他朝服务台走去。 被她忽视的如此彻底,再加上刚才她跟许明轩间的暧昧互动,他似遭受晴天闷雷般身子微微一晃。 第217章 超过老子的儿子 放在身子两侧的拳头禁不住握紧,他声音低沉地叫唤:“水汐......” 一直放在心底转百千回的名字终于叫出口,他激动的浑身发颤。(.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而水汐听到他这声包含着万语千言,无尽苦涩叫唤却是无所谓的冷笑,牵紧许明轩和儿子的手继续朝前走去。 见她沒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他一时悲从中來,急唤:“白水汐......” 担心自己大声的语气会吓到她,会让她更不敢回到自己身边,他连忙小声地再叫唤一声:“水汐.......” 如此温和的声音是水汐第一次听到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顿,转而,想到他曾经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贝齿一咬,继续朝前走去。 向來在商场上临危不乱的凌沐泽见她接二连三地忽视自己,要对他冷酷到底不禁有了丝恐慌。 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害怕她已对他绝望,下定决心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想到自己曾经所做的事,他唇角苦涩笑了笑,如果是他,也绝不会理睬曾经伤自己很深的人,甚至会加以残忍的报复。 可是,这一生如果沒有她的陪伴,他定会生不如死,他想要她回到身边,好好地对待,再也不让她受丁点的苦。 眼看着她离服务台越來越近,想要她重回身边的决心,令他不再迟疑地快速朝她跑去,站定在她的面前。 面对她错愕中带着默离的眼神,他拽紧她的肩膀,稳了稳情绪:“水汐,你不要走.......” 不等他将话说完,水汐冷漠的就像面对陌生人般打断他的话:“先生,我不是你口中的水汐,你认错人了,我的名字叫柳诗怀。” 见她否认自己的身份,他眸光满是揪痛:“柳诗怀,是想要释怀我们曾经所有的感情吗?” 水汐刚想骂他自以为是,凭什么那么解释她的名字。 可是,她还沒开口说话,就听他继续情绪激动地说着,拽着她的肩膀用劲的阵阵生疼:“水汐,我想起來了,想起我们在岛上经历的一切......” 他缓了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对不起,因为之后遇到了车祸,头部受到了撞击,选择性失忆,才会沒有想起你,才会以为你找上我,只是我一个恋慕者,故意在我面前装认识我,故意在我面前演戏,才会从一开始我们的再次相见就在折磨你......” 水汐扬唇冷笑,选择性失忆,他为什么忘记的不是夏茹雪而是自己,其中的原因不难明白。 凌沐泽一心想要挽回她,见她肯静下來听自己说那么多,以为自己有希望,激动地拽着她的手,因为紧张而声音有些颤抖:“水汐,自从你离开后,我恢复了记忆,就一直很后悔曾经对你所做的一切。” 他紧蹙着俊眉,气息不稳道:“在一天天寻你却沒有你消息的情况下,度日如年,时间对我來说无比的漫长,如果一直都找不到你,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么样子。” 他拽紧了水汐的手:“还好,老天终究想我给你弥补的机会,让我终于有了你的消息,水汐,这次找到你,我再也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了,我会对你很好,会给你幸福,不让你再受一点的苦。” 弥补? 原來他凌大总裁良心发现,对她愧疚了,就來找她,大发慈悲的想要给他弥补。 她面色冰冷地决然抽回被他紧拽在掌心的手,笑的疏离:“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口中的水汐,请你让开,让我们过去好吗?” 面对她再次否认,他眸光揪痛不已地望着她,深望她的眼睛,眷恋地手抚上她的脸颊:“尽管你这些年变化很大,却依然是我所认识的水汐,特别是这双洁净的眼睛,你就是我的水汐,不会错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水汐冷笑:“你的水汐?我不知道你寻找的她是怎么样的,但我决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世界上长的相象的人很多,凌大总裁不会愚蠢到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凌沐泽被她冷漠如霜的话哽了下,刚想说什么,却被她神色冷厉道:“凌大总裁如果不想因为骚扰妇人而进警察局,就请不要再挡在我面前。” 凌沐泽条件反射性的回道:“既然知道我是谁,你觉得我进得了警察局吗?”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还是像以前那般自以为是,狂妄的要命。 脸色更冷了一分,好似千年不化的冰霜:“凌大总裁又怎样,总不能无法无天的强逼人吧,我不是你口里的水汐就不是你口里的水汐,请你让开,别挡我的路。” 他坚定地站在她面前,眼中只有她,其他的完全不入她的眼:“今天,不将你带走,不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我绝不会退让。” 水汐受不了地瞪他:“真沒想到,传说中的凌大总裁竟是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一个人,我不管你口中的水汐是谁,我只知道我是柳诗怀,是绝不会跟你回去的。” 见水汐一声比一声坚决,虽然早就有预感她见到自己会这样,可是见她那么抗拒自己,心下还是痛如刀割。 他可以在商场上甚至其它任何事情上冷硬,却是再也无法对她冷硬,强硬。 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他,面对她,只是一个急盼自己回家的丈夫。 想要去抓她的手,却被她敏感地快速躲开,仿佛他是颗大毒瘤一样。 声音带着哀求的低沉:“水汐,我不乞求你的原谅,只想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回到我的身边,让我好好地照顾你。” 弥补,又是弥补。 她不需要他的弥补,她更不需要他照顾她,她已有照顾的人。 想到自己已答应跟许明轩过一生,口气冷硬地回绝:“我说了不是你寻找的水汐,你不要总是死颤着不放,你不怕警察,想必很怕记者吧,要是我把记者招來,让他们看看凌大总裁是怎么对一个女人胡搅蛮缠的,想必会令无数人的笑柄吧。” 看着她气恼地撅着嘴,这一景象竟跟曾在公寓里住一起的她生气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带着倔强的不屈。 心下不由的一软,宠溺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老婆,如果你不介意我当着全媒体的面宣布你是我凌沐泽的妻子的话,我不介意你招媒体过來。” 水汐被他的厚颜无耻气洁。 刚想要反驳,一道清脆稚嫩,却掷地有声的童声响起:“真是受不了了,完全将我和爹地当成了隐形人,敢公然调戏我的妈咪,浪费一家人用餐的时间,实在是不可原谅。” 凌沐泽完全沒有注意小忘泽所说的话,心思完全震惊于与自己小时候的自己那么相像的声音。 视线落在那个不满地嘟着粉唇,眼睛明亮如星辰,皮肤比荔枝壳还要白嫩,嘴唇跟果冻似的小男孩身上。 望着缩小版的自己,他激动难以自持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跳出來。 这是他的儿子,是他凌沐泽的儿子,是他凌沐泽和白水汐的亲儿子。 充斥着激动血丝的双眸紧紧锁定在眼前这个小人儿身上,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要碰碰他的小脸颊,却被他的小手用力拍开。 明明他年纪那么小,下手再重也不会有多痛,他却感觉心揪痛成一团。 “我不认识你,你别碰我。”面对这个骚扰他们一家人用餐的男人,小忘泽不客气道。 难道长的好看的人就越恶劣吗?小忘泽纳闷地响着。 果然是他的儿子啊,连生气时候的表情口气都跟他那么像。 面对着自己的亲骨血,他心情激动的无法用语言來描述,喃喃道:“现在不认识沒关系,以后你还有你的妈咪,我们会是很幸福的一家人,你会是我最宝贝的儿子。” 他抬眼望了望水汐,完全忽视了站在一旁的许明轩。 小忘泽将沉默站在一旁的许明轩拉到跟前,对着许明轩故作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爹地,他想儿子想疯了吧?怎么逮谁就认谁儿子呀?” 水汐被儿子指桑骂槐的话听的噗嗤一声笑出來,心里舒坦了不少。 继而想到自己情绪失控,赶紧沉下脸孔。 凌沐泽被儿子反应过來儿子的暗讽,沒有恼怒,心下却是一喜,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有他小时候的风范。 “爹地,妈咪,我们不要理这个想女人,想儿子想的得了失心疯的家伙,走,我们点餐去。” 正当凌沐泽暗下欣喜的时候听到儿子称自己为家伙,他再也高兴不起來,想着等他收服了他,一定要好好教育他面对父亲时该有的态度。 眼看着这三人就要越过他离开,他赶紧阻拦,朝许明轩敌视地望上一眼,对着儿子说道:“你不觉得你是缩小版的我吗?你不觉得你跟身边的男人一点也不像吗?” 小忘泽慢条斯理,却差点被将他老子气出血來:“你好可怜哦,年纪一大把的不仅得了失心疯还有高度幻想症,你真应该找家医院好好瞧瞧,我祝福你早日回归正常。” 对于儿子如此漂亮地回击凌沐泽,水汐差点泄愤地拍手叫好。 第218章 姜还是总裁的辣 被儿子如此讽刺,凌沐泽脸色阴霾一片,却为了不吓到儿子,他强忍住气,压低声音说道:“我高度幻想症?” 小忘泽故作恍然大悟道:“不,我说错了......” 见这小家伙承认错误,凌沐泽满意地点点头。(.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可是,下一秒,却听他肯定地说道:“你不是高度幻想症,你是有高度视力障碍,竟然会觉得我跟你相像,你的视力不是一般的有问題啊。” 他虽稚嫩却话中的力度完全不失有底气的大人,还好他沒有高血压,要不然,他很有可能会被这小家伙气出高血压來。 正当他心思百转着怎么征服儿子的时候,听儿子继续有模有样地说道:“凌大总裁,你不要一心扑在事业上,还未老就得了老花眼可就不好了。” 一时在一旁沉默着的许明轩被儿子这句话逗的闷笑不已,如果不是他有很强的忍耐性,只怕早就捧腹大笑了。 凌沐泽见自己的情敌在闷笑,顿时脸色沉了下來。 想他素來威风八面,现在却成了情敌的笑话,在情敌面前丢了人,还从沒那么落下风过,差点沒气结。 看着许明轩明明很想笑却强憋着的样子,他在心里暗骂千百遍,在水汐面前装斯文装素质,真恶心。 好不容易沉下气來,他对小家伙俊眉一挑,挑谑道:“我视力有有障碍是吧?那我随便拉几个人过來,让他们來辨别下你跟我像,还是你跟他像?”他信心十足地指了指许明轩。 小忘泽揉了揉肚子,懒散回道:“妈妈曾经跟我说过,当你面对一个疯子的时候,你越理他他就越缠着你不放,无视他就好。” 然后,再也不看他一眼,对着水汐和许明轩笑的可爱地撒娇道:“爹地,妈咪,我肚子好饿哦,我们赶紧吃饭去吧。(.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水汐和许明轩早就想摆脱凌沐泽了,俩人赶紧点了点头。 三人融情蜜意地牵着手就要走,一脸黑沉的凌沐泽赶紧拦在他们前面。 三人同时恼怒地瞪向他。 凌沐泽狡黠一笑,对着水汐话峰一转:“我想我真是认错人了,我认识的水汐哪有你那么优雅成熟有韵味,真是抱歉,打扰你们这么久。” 被他竟然说曾经的自己不优雅不成熟又沒有韵味,水汐原本喜开颜笑的脸庞瞬间暗了下來,手暗暗地握紧。 凌沐泽,你这该死的混蛋,还想來挽回我,做梦去吧。 她差点沒被气死。 不过,想到他总算不再纠缠她,她松了口气。 可是,她刚一松口气,就听他口气非常歉疚地说道:“打扰你们那么长时间,害你们晚上到现在都沒事,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这样吧,晚饭我请你们吧,就当是道歉了。” 水汐只想不跟他再有任何的牵扯,连忙回绝:“你的口头道歉我就接受了,但是请我们吃饭就免了。” “是啊,你能不打扰我们一家人,就是对我们最好的道歉了。”小家伙补上一句道。 水汐暗暗地冲儿子竖了竖大拇指,有个聪明的儿子就是好啊。 “小小孩怎么能那么沒礼貌的,你妈咪平常都是怎么教你的。”凌沐泽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不需要你管。”小忘泽拍掉他捏自己脸蛋的手,冷眼道。 望着被儿子拍掉的手,凌沐泽不介意地笑了笑,此刻,他的心里还有那么丝欢喜,因为他与儿子有了亲昵接触,儿子的手碰到了他的手。 面向水汐笑的志在必得:“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绝不能容忍自己愧疚于人,如果你不让我请这顿饭,我会于心不安,会一直纠缠着你,你希望我这样吗?” 绝不能容忍自己愧疚于人?水汐心里嗤笑一声,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跟他曾经相处的时间那么久,他的脾性她自是了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且手段会越來越凌厉。 迫于无奈她说道:“请我们吃这顿饭,你就真的不会再纠缠我?” 凌沐泽模棱两可地说道:“你又不是我的爱妻白水汐,你是柳诗怀,我自是不会再纠缠你。” “你会说到做到?”水汐不放心地问道。 “当然,我凌沐泽言出必行。”凌沐泽坚定道。 水汐笑的眉眼弯弯,掏出手机朝他晃了晃:“你的话我可是录音下來了,要是食言,你凌大总裁凌而无信的消息散布给媒体,一定会造成很大的影响,特别是生意上,生意场上可是最讲究诚心了,如果你凌大总裁不守信用,想必很多商贾都不会乐意与你合作。” 凌沐泽丝毫不受威胁:“好啊。” “那我们走吧,工作了一天累的很,早吃完早回家睡觉。”水汐道。 凌沐泽的心咯噔一跳,想着水汐很有可能跟那个男人住一块,想到那么多年沒见,水汐很有可能跟这男人有了身体上的接触。 心似被刀子反复剜了几下般锥痛。 目光凌厉地落在许明轩身上。 许明轩被凌沐泽如荒野草原上的狼王般冷厉的眼神看的心惊不已,暗想新闻上有消息称凌沐泽一个眼神就能令对家心惊胆颤,果然不假。 气氛比室外的温度还要冰寒。 凌沐泽愤怒的情绪想到水汐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也就慢慢释然。 只要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他都想倾尽一切地对她好。 不言一语地走到水汐跟前,目光深凝,波光流转地注视着她。 被他如此专注地凝望,水汐的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现在的他,眼神多了层令她看不透的深远,似有千言万语在其中。 正当她心绪紊乱,几乎腿软的时候,手被他牵起。 她错愕恼怒地看了眼他牵自己和儿子的手,许明轩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甩在了一旁。 真是个霸道,无礼又蛮横的家伙。 “你......” 她怒不可遏地就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紧拽的根本就挣脱不出來,只听他声音低沉道:“是我认错了你,打扰了你,请的自然是你还有小家伙的课,那个男人可不是我的邀请范围。” “如果他不去,我也不去。”对于他的厚颜无耻,水汐差点沒气吐血。 “那好,那我今后就一直纠缠着你不放,你相信我可以做得到。”凌沐泽目光坚定地望着她。 水汐被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來,这家伙真是太恶劣了,一步步引她入瓮。 很想甩他一巴掌,再大步地走掉,可是太了解他的为人,知道他说的出就做的到,她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的瓜葛,不想儿子受到他的骚扰,更不想许明轩受到他的骚扰,要知道他对付敌人的手段向來雷厉风行,毫不手软。 深吸了口气,缓减下愤怒的情绪,对他口气极差道:“你不是说只是认错了我,骚扰了我吗?那干嘛连我儿子都要捎上。” 凌沐泽笑开,魅惑众生,竟然比以前更熟魅感性,看的水汐暗咒一声妖孽。 “好啊,如果你想单独跟我用餐,我不介意就跟你两个人。” 水汐这才明白过來自己说错了下,脸不自然地绯红,怒斥道:“鬼才想跟你单独用餐,我就把我儿子带上。” 凌沐泽笑的开怀地点了点头,心里其实比脸上更开心百倍,能够一家三口地坐在一起用餐,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知道凌沐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水汐知道今天是争不过这个无赖的,只能希望他真能如他所说的再也不会纠缠她。 对站在一旁,沉静不语,脸色却难掩暗沉的许明轩说道:“明轩,你先回去吧,用完餐,我跟儿子一起打的士过去。” 许明轩苦涩地摇了摇头:“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你们。” 知道许明轩不放心她跟儿子,水汐点了点头:“我会很快出來的。” 许明轩强扯出笑容:“恩!” 凌沐泽订了一个装潢温馨,有家的感觉的小包间。 一走进包间,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先安排好水汐的位置,待小忘泽就要坐到水汐身边的时候,他连忙抢在前头坐在水汐的身边。 菜还沒有上來,他脑海里转动的都是将这对母子拿下的点子。 “水.......”意识到自己喊错了,他连忙改过來:“柳小姐,外面气温那么低,你一定冻着了吧。” 从跨入这间包厢,水汐就打定主意不理他,她深知他有多邪恶,之前可是有很多被他欺凌的例子。 对于水汐的冷漠,凌沐泽丝毫沒有怒意,脸上反而噙了丝笑容:“看來柳小姐还在生我的气啊,只是柳小姐一直这样摆着脸色用餐,这餐也会用的不愉快,餐用的不愉快也就失了我要道歉的本意。” 水汐完全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坚决不理他。 “看來,我得使出浑身解数哄柳小姐开心才是啊。”他口气认真地说着。 不理就是不理。 水汐正打算完全忽视他,与儿子交谈,一双手按向轻轻地按上她的肩膀,下一秒,她恼怒地瞪过去:“你想干什么?” 第219章 一计生一计 凌沐泽一脸坦然道:“你一直沉着脸不高兴,我这个亏欠你的人自然要做些事情让你高兴高兴了。” 说完,继续怡然自得地揉捏着他的肩膀,刺激的水汐脸都白了,用力拍掉他的手,咬牙切齿道:“你要是再碰我,我绝对会马上离开。” 凌沐泽神色悠然地收回手,那表情简直就是吃定了她,看的水汐是一肚子的气。 “妈咪,别气了,來,先喝杯水,缓缓气,被这种脸皮厚过铜墙铁壁的人气到太不应该了。” 坐在对面的小家伙看不过去了,边说边笑眯眯地端了杯温水递给水汐。 在水汐就要接过的时候,小家伙装作无意的手猛的一抖,温水大多数都撒在了水汐的衣领上。 他故作惊呼的大叫:“啊,妈咪,你的衣服被我弄湿了,待会儿走出去一定会冻到的,我带你去找前台服务员,看看她们有沒有什么烘干衣服的方法。” 望着被淋的湿漉漉的衣领,水汐疑惑不已,想着向來都沒有这种失误的儿子怎么就弄湿她衣服了。 转而,看到儿子对着她瞧瞧眨眼睛,她瞬间明白过來儿子的用意,连忙配合道:“好啊,那你带我去找服务员。” 母子俩达成协议,水汐对坐在一旁碍眼至极的家伙道:“凌总裁,请让下吧。” 凌沐泽望了眼她,再意味深长地望了眼撒了谎却脸不红气不喘,沉静自若的小家伙一眼,然后对水汐道:“你都说了我是凌总裁,我说的话自然是比那小家伙有分量,我带你去烘衣服吧。” 说完,不去理会小家伙明明气极却装作不介意的脸,牵着水汐的手就朝门口走去,心里却喜滋滋地想着他凌沐泽的儿子智商就是非同一般啊。 小忘泽痛恨地瞪视着凌沐泽的背影,这个时候,凌沐泽回过身來,他很快的抱以天真的笑容。[.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看到凌沐泽大笑地离去,小家伙气的差点沒捏碎杯子,当然其中的最大原因是他年纪尚小,力道不够。 一个人坐在包厢里,他满脑子想着怎么带着妈咪顺利摆脱讨厌家伙的纠缠。 左思右想下,心生一计,开心的小脸扬出贼贼的笑,想着那讨厌的家伙敢一直欺负妈妈,他绝对会使出那终极计划。 俩人在服务员的安排下來到了一间客房,因为这家酒店每个客房里都有配备烘衣器。 站在门口,水汐心下慌张的不敢走进去,她深知身边的这个熟魅至极的男人就是一匹危险的狼。 “我不要烘衣服,我想赶紧吃完饭赶回家去。”水汐语气是无法掩饰的紊乱,让人一听的听的出來她有多慌乱,特别是能轻易洞察一切的凌沐泽。 “那怎么行,外面天气那么冷,待会儿走出去,衣服那么湿,会很冷的,虽然你不是我想寻找的爱妻白水汐,但是,我是绝不会让一个女人因为我儿挨冻的。” 他口气平淡的说着,令人听起來完全将她当成了陌生人。 水汐狐疑他到底有沒有将自己当水汐,还是为了降低自己的提防故意这么说。 对他,她不敢有丝毫的轻心,蹙眉说道:“这又不是你的错,水是我儿子不小心泼我身上的,又不是你。” 凌沐泽笑道:“如果不是我要请你们吃这顿饭,你儿子也就不用将水不小心泼到你身上了。” 他有意无意地将不小心三个人咬的特别重。 “走吧。”正当水汐想着拒绝的理由的时候,他挽着她的肩膀,将她推进了客房。 望着有着一张大床房的房间,水汐的一颗心立刻绷紧,心慌意乱地想要逃离,就被他一只手揽住他的腰际,抵在墙壁上。 瞬间,他的俊颜凑到她面前,距离近的只要彼此微微一动,鼻子和嘴唇都可以轻易碰上。 呼吸相闻。 感受着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男性气息,被他那越发深凝幽暗的眼眸的凝视,她觉得心跳加速的几乎要破腔而出,并不是她有多迷恋他,而是曾经所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一一闪过,她痛恨的心绪极其不稳。 “凌总裁,怎么?你打算强jian有夫之妇吗?”水汐目光痛恶至极地瞪着他,充满了强烈的恨意。 有夫之妇? 凌沐泽的眸光猛的一紧,对着她冷声质问:“你说刚才那个丢在人堆里半会儿都找不出來的普通男人是你的丈夫吗?” “这不是明摆的事吗?”水汐冷冷地回答。 凌沐泽气息沉凝地凑进她,逼视着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他口气坚定地一字一句道:“你只会是我凌沐泽的妻子,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见他到了此时此刻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他的妻子,水汐气不打一处來,无法克制地用力将他退开,朝他怒不可遏地大叫:“你简直不可理喻,我的丈夫只是许明轩,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 说完,惨白着脸色,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纠葛地转身就要转开门把离开,却被他大力地扳过身子。 面对她气的浑身发抖的样子,他受到强烈刺激的情绪稍稍稳定下來,她是对自己有多绝望才会那么的排斥自己啊。 想着她逃离自己的原因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深感愧疚的目光含着深深的痛和懊悔。 轻声呢喃着:“水汐,回到我身边好吗?过往对你的伤害我会竭尽一切地补偿,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回到我身边,沒有你,每一天都似置身在水深火热中那般痛苦......” 白水汐冷笑,深深地呼了口气,极力平稳着情绪:“凌总裁,我真不是你要找的水汐,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可是有千千万万的。” 丢下这句话,她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纠缠地转身就要走。 凌沐泽见她如此逃避自己,想着自己之前对她造成的伤害,她自是不会轻易接受自己。 看得出來她面对自己是多么的惊怕。 想到曾经对她的折磨,她对自己有着无法抹去的畏惧和恐惧,想着,若是自己再像以前那般霸道地强迫她,只会适得其反。 做错的是他,让她深陷痛苦深渊的也是他,事到如今,他怎么还能像以前那般那么独断地对待。 她是自己最在意的人,只能用温情來挽回她。 不过,眼下,她情绪那么激动,那么排斥自己,想要挽回她,只能一步步慢慢來,不能再刺激到她了。 原本紊乱焦躁的情绪渐渐平静下來,他对她抱歉道:“你跟她实在是太像了,我控制不住意乱情迷地无法不把你当作她。” 水汐沉着脸色道:“那你让我走,那样就不会有这种错觉了。” “那怎么行,还沒请你吃那顿饭表示歉意呢。” 水汐刚想说不用,就又听他说:“你的衣领都湿成什么样了,我给你烘一下。” 说完,就牵着她的手朝床旁走去。 水汐紧张不已:“你想干什么?” 凌沐泽坦然道:“让你坐在床上,我好拿烘衣机为你烘干衣服啊。” 水汐很想说站着也可以这么做,却被他摁着肩膀坐在床上。 想着他若是敢对自己动一根手指头,她绝对跟他拼命,却见他起身去拿烘衣机。 再次回到她面前,由于她坐着,他站着,她不得不仰着头警惕地望着他。 他朝她舒心一笑,打开烘衣机的按扭,有暖风从口子吹出來,沒有一点杂音。 他拿着烘衣机对着她的上衣专注认真地吹着,仿佛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气氛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不敢去面对他,她的心一直紧绷着,担心他下一刻会对她做出什么不该有的举动來。 可是,至始至终,他都沒有任何的举动,只是很专注地做着手头上的工作。 她不相信凌沐泽会轻易放过她,警惕地抬头看他,却被他深深凝视自己的眼眸惊的心头一跳,赶紧又低下头。 眼见着自己湿漉漉的上衣都已烘干,她赶紧说道:“已经干了,你不用再帮我烘了。” “恩,那你把外衣脱掉,里衣需要烘一下。”他随口接道。 水汐涨红着脸连忙拒绝:“不用了,里衣沒湿进去。” “怎么可能沒湿进去,外面的衣服那么湿,里面的衣服怎么可能一点都沒湿进去。”凌沐泽此刻完全沒有被的心思,只想她衣服烘干,不要冷到了。 水汐的脸羞愤地更红了一分:“我说沒有就沒有,你不需要为我瞎操心。” 凌沐泽明白过來她在担心什么,将烘衣机递到她手上道:“放心,你不是我的爱妻白水汐,我不会对你有任何企图的,你自己脱掉外衣烘干净吧,我坐到沙发上看会儿电视。” 丢下这句话后,他真的走到沙发旁打开电视。 由于沙发是背对着床铺的,只要不回头的确是看不到身后的情景。 水汐拿着烘衣机,心下却还是不放心,就怕凌沐泽回突然转过身來。 不过里面的鹅绒低领棉花衫湿漉漉的贴着肌肤的确是很难受。 第220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悄眼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凌沐泽,见他专注地看着电视,如他所说的并沒有回头看。 想了下,她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将低领鹅绒棉毛衫烘干。 只是,穿着棉毛衫烘很束手,不方便,再悄眼看了看凌沐泽,见他依然安分地看着电视,沒有回头的迹象。 左右权衡中,她脱下棉毛衫,里面仅着一件浅粉色文胸。 将棉毛衫摊在床上,拿着烘衣机快速地移着呢,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将棉毛衫烘干。 由于她心绪不稳,烘衣机一个不留神烫到了手背,她吃痛地大叫一声,条件反射性地将烘衣机摔在地上,引起很大的声响。 凌沐泽听到声响,连忙转过头來,朝她跑过去,拽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我手烫到了。”水汐神情痛楚道。 凌沐泽连忙抓过她的手一瞧,只见她的左手手背上有一块大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烫红:“我给你拿伤药过來。” 像这类星级酒店基本都备有小药箱,凌沐泽翻箱倒柜地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药箱,赶紧拎着走到她身边坐下。 此刻,凌沐泽一心扑在水汐的伤情上,根本就沒注意到她此刻仅穿着一件文胸。 翻出药膏,他小心翼翼地涂在她的伤口上,神情是深深的疼惜。 如此近的距离,水汐不得不注意他,见他如此专注谨慎地为自己涂抹伤口,轻柔呵护的仿佛她是一件易碎品一样。 很清楚他此刻的在意并不是装出來的,尽管他以往劣迹斑斑,不过他相信如此动情的举动他不会装也不屑装。 他的专注,让她可以大胆地审视他,之前面对他,她总是抗拒的沒有仔细打量过他。 那么多年未见,她发现他瘦了很多,而且嘴唇四周还有短削的胡子,脸颊的轮廓更分明,更坚毅。 清瘦的他丝毫沒有减少以往的魅力,反而还多了经过岁月沉淀后沧桑成熟的男人味。 不可否认,多年不见的他,比以往更有令女人神魂颠倒的男性魅力,透着冷俊逼人的冷魅。 只是不知道他的清瘦,有多少是因为自己的离去,对自己的愧疚,更多的是对夏茹雪死去的悲痛吧。 “好了。”他收拾好药膏说道。 一抬头就对上她紧紧盯视自己,含有晶莹泪光,望的出神的眼神。 他的呼吸猛的一窒,只因他从她的眼中看到对他沒有殒灭的情意,尽管其中更多的是恨。 被她泪眼莹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令他处于挣扎边缘的理智在面对这双思念了千万的漂亮眼睛的凝视下轰然倒塌。 “水汐......”呼吸凌乱地低喃一声,他拥紧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目光落在她嫣红如花瓣的嘴唇上,似久逢甘露的雄鹰,捕获住她的唇瓣,贪婪眷恋地反复吮吸着,似要将她整个吞下。 感受到唇瓣被啃噬吮吸的肿痛,水汐醒悟过來,抗拒地挣扎,很想骂他,却由于被他攻城掠池地搅荡着她的口腔,她根本就开不了口,只能支离破碎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水汐,你是我的,不要离开我,回到我身边,我不能沒有你,水汐,水汐......” 深尝着暮想了无数遍的甜美滋味,他欣喜不已地不断呢喃着,诉说着这么多年來苦苦压抑的衷肠。 听着他带着悔恨眷恋的呼唤,水汐的身子猛烈一颤,如果说他的吻是狂风席卷着她的一切,那么他的话就是能点燃死灰的烈火,水汐觉得脑袋瓜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何处。 在情事上,他一直是个能让女人轻易臣服的高手,她内心极力地抗拒着,却终是无奈力道抵不过他,加上他如火如荼的亲吻,她思绪乱成糨糊。 她不在的这些年,他沒再碰过女人,脑海里想的都是她,就算有生理需要的时候,也是自己动手自己解决。 此刻,完全真实地拥抱她,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滋味的美好,他自是情yu爆发的如森林里征服万物的王者黑豹,狂烈地征服他的猎物。 火热的嘴唇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吻向下去,闻到她脖子处的迷人馨香,他着迷地张嘴啃了啃,引得水汐无法忍受地低/吟一声。 而这声浅浅的低/吟清晰地落入他的耳中,如上好的催/情器,将他苦苦压抑的情yu完全点燃,一手扯掉她的浅粉色文xiong,咬住那粉嫩的一点...... 水汐也同样,那么多年沒有过情事,身子极其敏感,特别是眼前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家伙如此折腾,她禁不住叫出声來。 而这一叫凌沐泽的呼吸越发急促,反复品尝过她的粉/嫩后,他急切地扯下她下衣。 感受到下shen的空荡荡,水汐努力地摇着头,企图让自己的意识不涣散,只是说出來的话沒有丝毫的严肃,轻柔的沒有一丝分量:“凌,凌沐泽,我儿子还等着我回去,你不能这么对我,否,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望着她红晕的双颊以及被情yu晕染的水汪汪的眼睛,凌沐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不然,只怕他从此后会不举。 唇角扬出邪魅一笑:“那就一辈子缠着我不放。” 话音一落,身子猛的一ting。 这么多年沒经受过情/事的水汐被凌沐泽那么猛/烈的一撞/击,顿时忍受不住吟/叫:“啊......唔......凌沐泽,你这该死的混蛋,我恨你,恨你......啊,啊......” 痛恨的话在他如飓风般快速的动作下破碎的不成调,久违却熟悉的快/感如约而至,她双目迷乱,无法承受地揽紧他坚毅的肩膀。 不知道被他索/要了多少次,水汐觉得身子就似被人猛揍一顿般酸疼不已。 后來意识清醒些后,她对他的脖子胳膊又是咬,手又是抓的都沒有用,他就像是吸血鬼一样紧紧缠住她,与她密不可分地相连在一起,气的她若是手上有把刀的话一定会杀了这个欺辱她的混蛋。 知道她越是反抗激烈,他的野兽本性就挥发的越厉害,到最后,她干脆躺着挺尸,任他为所欲为,可是,很快,他变态的手法令她浑身发烫,理智涣散地不得不扭身回应。 不论以前还是现在,她白水汐都不是混蛋凌沐泽的对手,又恨又气之下,她双目充血的开始反击,将他压倒在身下,极力地挑逗下,却拖拉着他,不满足他。 “亲爱的,不要调皮了。”他将她的身子拉下,与她耳鬓厮磨,呼吸急促紊乱的不像话,像经过马拉松长跑一样。 水汐痛恨地反击:“谁是你亲爱的,凌沐泽,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真想将你跺了喂狗!” 她边恨恨地说着,边一手紧拽着他的命/根/子,只要她一用劲,相信凌大总裁真的会从此不举。 凌沐泽不怒反笑:“可是我爱你,水汐,我爱你,爱的心都碎了,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回到我身边,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会让全天下的女人羡慕嫉妒恨。” 水汐冷哼,明明眼中噙着无法克制的情意,却满含痛恨:“可是我早就不爱你了,你以为折磨我那么多,伤我那么深之后,我还会爱你吗?凌沐泽,我沒你想的那么贱.......” “嘘.......”他探出she尖,疼惜地舔了舔她渗出香汗的肩膀:“你不是贱,你是对我用情太深,你爱我,如果不爱我,就不会那么恨我......” 见他如此自信,水汐不痛快地大叫:“你少自以为是了,我对你只有满腔的恨,沒有丁点的爱,别以为我跟你睡这一觉,我就会重新接纳你,我这完全是被你强jian的,强jian的你懂吗?” 她抓紧他的命/根/子,情绪激动地气喘吁吁痛恨道:“我的爱早已经完数倾尽的许明轩身上,我爱他,我已答应跟他一辈子相守在一起,而你凌沐泽,今晚过后,我们会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下shen的疼痛完全及不上内心的剧痛,他双目猩红地望着她,坚定道:“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你的心里爱的只有我,要不然,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一直都沒跟他上过chuang,你们只是表面上的夫妻关系。” 被他说中心事,水汐气急败坏地猛捶了下他胸口大叫:“你少胡说,你以为你真是天神降世啊,你将我折磨的遍体鳞伤,伤痕累累,我还会那么傻那么固执地为你守身如玉,我的脑子不像小时候是个傻子,我正常的很,脑子沒坏。” 水汐提起小时候,他想起小时候她单纯地对自己好,一心一意地保护自己,心下又是酸涩又是疼惜,深情地望着她:“水汐,别不承认了,你是爱我的,如果真的爱他,这么多年,就不会一直沒跟他发生关系。” “我说了发生了就发生!”她气愤的大吼。 “你的身体我怎么会不了解,如果真的有跟他发生关系,为什么我一jin來的时候,会那么的紧/窒,你的神情会那么的揪痛,这分明就是你对我念念不忘的最好的证据。” 第221章 不要脸 被他lu骨的话气的羞愤不已,两颊涨红地对着他的下半shen就是用/力一抓。(.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凌沐泽吃痛地闷叫一双,抱住她,将她反摁在shen下:“亲爱的,你想抹杀亲夫啊,我真的不举了你的日子也会很难过的。” “不要脸,混蛋,我跟你拼了......”水汐气恨不已地咬牙挣扎,眼睛狠狠瞪视着他,恨不得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望着水汐气红了脸的模样,有着生动的人气,不像刚见面时那般冷漠,这让他觉得彼此的关系在无形间改善了些。 揽紧了她的腰肢,与她四目相对,调衅道:“亲爱的,刚刚我们还浓情蜜意,抵死缠绵的,怎么就一会儿的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 “混蛋,给我住口!”水汐气的差点沒吐出血來。 “好,好,我住口,只能手。”笑的魅惑众生,修长如玉的手指对着她上下其手。 被他反复耍弄,水汐羞愤难当地将他的手拍掉:“别碰我。” 他自是不会去理会她的话:“我不碰你谁碰你。”更加放肆地抚mo着她洁白如玉,润hua如上好凝脂的肌肤。 他的手似有魔法般,每抚过一处就能点起火星,水汐的呼吸又开始紊乱,却不想再沦陷进他的迷情漩涡,强挤出意识,推搡着他的xiong膛。 呵气如兰道:“凌,凌沐泽,看在你曾经伤害我那么狠的份上,不,不要再纠缠着我,放过我吧......” 他的眼神是沉醉的迷离,气喘粗重,却坚定万分:“水汐,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我要你回到我的身边,我们一家三口幸幸福福地生活一辈子。” 随着他火热的吻的落下,水汐情难自持地像水蛇般扭动身子,明明已意乱情迷,却依然不肯向他妥协。 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想再受一次情狱的煎熬,而且她也忘不了之前他对自己的折磨和伤害。 “不,不可能的,我永远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真的不能吗?你知不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想你想的几近崩溃,找不到你,我的心就像有万千蚂蚁在抓般痛苦......” 他的手指眷恋,深情地抚过她的脸颊,神情是爱而不得,深深懊悔的揪痛:“水汐,曾经伤了你那么次,折磨了你那么多次,害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对不起,我不奢望你的原谅,只希望你回到我的身边,不要再让我夜不能昧,每日都牵肠挂肚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宁愿他此刻所说的所做的都是虚情假意,可是向來自傲不凡,高高在上的他如此悲戚痛苦地跟她承认错误,还哀求着她能重新接纳他,这根本就不可能装的出來。 她宁可他像以前那样对她态度恶劣,那样她可以大声坚决地拒绝。 可是现在,他真情流露的后悔和爱意,让她心痛如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中,其实我们的缘分早就在你离开小岛的那一天就已经尽了,姑且不说你之后对我的折磨和伤害,毕竟你那时候失去了记忆不知道我是谁。” 水汐缓了口气,才继续说下去:“可是,你明明承诺我会回來的,却最终一去不回,还违背诺言将我忘的一干二净的爱上别的女人。” 声音满是悲呛凄哀,想起曾经的等待,她难受的几乎说不出话來:“你知道,你跟夏茹雪浓情蜜意,花前月下的时候,我在小岛上翘首期盼着你的归來,无论是刮风下雨或是下雪,总是不间断地跑去码头看你,希望你有一天会从出现在码头,朝我微笑。(.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可是一天天的等待换來的是永远的无望,不过我是傻子,我不知道你不回來只是因为你不想回來,而是以为你不认识了回家的路,于是一次次在码头等,每当船一靠岸,我总会紧提着心看和乘客一个个跳下來。” “从日出到日落,我总是在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码头,被人当作疯子一样指指点点,辱骂不断......” 还未等她说完,被他紧拥进怀中,似要融入骨血般使劲地抱着:“水汐,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对不起.......” 感受到落在颈肩滚烫的眼泪,水汐惨淡一笑,他这是哭了吗? “凌沐泽,你自己说你有资格让我回到你的身边吗?” 他身子一僵,心痛不已地望着一脸决绝的水汐,哽的说不出话來。 水汐艰难地推开她,爬起身子,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套上,身影踉跄地就要离去。 眼看着她就要走,他的心揪痛到不行,连忙跳下床,从背后抱住她,声音满是深深的痛苦:“水汐,别走,我是沒有资格挽留你,可是你希望忘泽沒有父亲吗?你希望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吗?” “谁说他沒有父亲,他的父亲叫许明轩。”水汐推开他,转过身,口气强硬地申明道。 “可不是亲生父亲,沒有一个孩子会不希望跟自己的亲生父母生活在一起。” 尽管,他深知自己曾经伤害她太多,也沒有要她重新回到身边的资格。 他可以沒有财富,可以沒有地位,就是不能沒有她白水汐。 失去她,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到了此时此刻,他只能以儿子來挽回她,不是以自己的身份,而是站在儿子的角度上要她回來,这样对她不至于难以接受。 “那是你不知道忘泽跟许明轩之间的关系有多好,胜过亲父子你懂吗?他知道你的存在反而是种伤害,你伤害了我难道还想伤害我儿子不成?”水汐激愤地说着。 “那也是我的儿子,我相信儿子会接受我的,血浓于水......” 不等他将话说完,就被她厉声打断:“什么血浓于水,你播下了种就什么责任都沒尽,还要打掉他,而许明轩那么多年对他付出的爱是实实在在的,我儿子是绝不会接受你这个不要他的父亲。” 看着水汐情绪失控,双目充血的恨意,凌沐泽悔不当初,自己还真是混帐一个,伤害了她们母子俩。 也下定了决心要让母子俩接受自己,他会倾尽自己所拥有的让她们幸福。 知道她此刻心意已绝,他再怎么挽留都沒有用,只能采用激将法。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儿子肯接纳我,你就答应回到我的身边,我们一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如果儿子不肯接纳我,从今往后在你的视线范围内彻底消失,不再纠缠你们怎么样?” 水汐苦思冥想了片刻,想到儿子跟许明轩深厚的父子情绝不会认同凌沐泽是他的亲生父亲,想到凌沐泽手段厉害而儿子也不是普通的儿童,不会轻易被凌沐泽收服,于是应道:“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如果我儿子不认你,你从今往后别再纠缠我们。” “什么你儿子,那也是我儿子。”凌沐泽申明道:“如果我儿子接纳了我,你就回到我身边,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了!” “好。”水汐迟疑了半晌,心不甘情不愿地应道。 水汐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凌沐泽喃喃自语:“等儿子一认我,我就将这该死的名字改掉,什么忘泽,念泽还差不多。” 水汐痛恶地看了看他:“你少做白日梦了,儿子是不会回到你身边的。” 凌沐泽不去理会她,拽住她的手将她拖到面前,控制她的抗拒,与她咬耳朵道:“当初怎么给儿子取这名字?忘泽,忘泽,是打算一辈子忘记我吗?可是,你不觉得有个泽字在,你每念他名字一次,都会记起我一次吗?” 心思被她猜中,她的确是每念一声儿子总会想起他这张可恶的脸,气脑之下想将他推开,却见他缓缓地靠着她的肩头,声音带着无尽酸楚:“水汐,如果能让你接纳我,就算要我倾家荡产,要了我的命都无所谓,水汐,真不想跟你有一分一秒的分开啊,我们已经分开了那么多年了。” 水汐的鼻子也不禁有些发酸,是啊,那么多年了,早已物是人非,她不再是执着着爱的单纯女孩,她只想有一份简简单单的生活。 可是扪心自问,自见了他,她还能坦然自若地跟许明轩在一起吗?每天想的是他,对许明轩公平吗?会无愧于心吗? 水汐只觉得此刻的心凌乱揪痛的都要碎成千万片了,自己是无法做决定了,只能将决定权交给儿子,儿子肯接纳他,她也会遵循儿子的想法,毕竟儿子是她最在意的人。 气氛沉静下來,这是他们自见面起,唯一平心静气的时刻,却也是短暂到稍纵即逝的时刻。 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打断了难得的平静。 凌沐泽低咒一声:“该死的。” 水汐逐促地连忙将他推开,快速地理了理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自己,跑过去开门。 打开门,一见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子,想到自己跟他在这儿做那种事,让儿子在包厢里干等,顿时脸颊通红一片。 第222章 远离恶魔 小忘泽一心担心着水汐,沒有去注意她的神色,打量了下水汐,见她完好无整的沒被那可恶的家伙怎么样,他嘟翘着粉唇,控诉道:“妈咪,怎么烘衣服需要这么久啊?我都等的腰酸背痛了。” 水汐此刻脑袋瓜浑浊的很,哪知道跟儿子怎么解释,摸了摸他的小脸,转移话題道:“肚子饿坏了吧?” 他摇了摇头:“有服务员端菜上來,我吃了很多,不饿。” 水汐笑开:“不饿就好,我们回家吧。” 小忘泽停住:“回家?我们不用跟那家伙一起用餐了吗?” 他想着自己早就设好了陷阱,在红酒里洒入了芥末,辣椒酱等各种调味品,而且还在他的座位上放了颗钉子,就等着凌沐泽入套,哪能不一起用餐呢。 水汐根本就不知道儿子的计划,若是她知道了,就不会逃的那么快了。 抬眼看了看深凝望着他们的凌沐泽,想起刚刚俩人在一起疯狂的情景,她羞窘的两颊通红一片,暗骂自己的抵抗力怎么那么差,怎么就头脑发晕地跟他上chuang。 从而,她明白他邪恶的本性跟从前完全一模一样,根本就沒有变,她还是离他远远的,不能再受他蛊惑了。 “不用理那家伙,我们走。”说着,就拖着儿子速速离开。 一路上不给儿子开口说话的机会,急急地來到电梯旁,走进了电梯,她紊乱跳动的心才稍稍平稳下來。 “妈咪,你怎么走那么急啊?我都跟的累死了。”小忘泽气喘吁吁道。 “远离恶魔,当然是要越快越好了。” “我都要惩治恶魔了,你竟打断我的计划。”小忘泽忍不住埋怨道。 见水汐疑惑不解地望着他,小忘泽将自己的整人计划告诉了她。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水汐后悔不迭道。 小忘泽翻了个白眼:“他就在我们面前,叫我怎么把那计划告诉你。” 水汐想到凌沐泽这个人诡秘狡黠的很,不会轻易落套,反而会反将儿子一军,于是,拍了拍儿子红扑扑的小脸蛋道:“儿子啊,他这个人坏的人,以后还是别招惹他的好,看到他将他当空气就行。” “妈咪,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儿子威风了好不好,你儿子会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吗?” “哪能啊,我儿子是天才儿童,自然是不会受欺负的,只是咱不怕他明着來,就怕他來暗的,总之,儿子,离他越远越好,我们要亲好人远小人懂吗?”水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劝告道。 小忘泽模糊地应了句:“哦!” 來到大厅,看到许明轩坐在沙发上翻阅报纸,可是看他神色焦急,显然心思并不在报纸上。 想到他担心自己,一直坐在这儿等自己出來,而自己却抵挡不住凌沐泽的诱惑,跟他抵死缠/绵,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觉得自己已丧失了跟他在一起的资格。 沉思间,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站在她面前。 “回來了?”他声音平淡无波地问道,跟往常并无两样,而眼睛却在垂眼的时候看到她脖子处的吻痕。 简单的一句回來了,听的水汐眼眶酸涩,他的执着等待,她却只能辜负。 “恩......”她点了点头。 “那我们回家吧。” 他走到她跟小忘泽的中间,牵着他们的手朝大门走去。 别墅的卧房里,虽已深夜,却还亮着昏黄的灯。 他已经穿着睡袍钻入被窝,水汐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站在床前。 “明轩,我有话想跟你说。(.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她咬了咬嘴唇说道。 她看到他的身子明显一颤,接着是低沉的声音:“大晚上的睡觉吧,有什么话等以后再说。” “等不到以后了,如果现在不跟你说,我会整夜睡不着的。”不想拖着,不想欺骗他,她如实说道:“对不起,我配不上你的爱,也沒有资格跟你在一起,因为刚刚你在客厅等我的时候,我跟他,我跟他......” “跟他上chuang了是吗?”他接过她难以启齿的话匣,转过身來,神情是深刻的痛楚:“从你來到酒店大厅,我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就看到了你脖子处的吻痕。” 水汐愧疚的恨不得死掉,低垂下眼眸,无法坦然地面对他。 前不久才答应他跟他在一起,今晚却情难自持地违背了承诺。 气氛沉静且压抑,水汐难受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本以为只要我装作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就可以一直若无其事地维持下去,可是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怎么维持也都只是表面现象。”他低哀地说着。 “如果你已不爱他,就算你不爱我,我也绝不会放手,可是,从你见到他就魂不守舍开始,我就明白你尽管恨他,却依然爱他,还爱的极深。” “是啊,他是凌沐泽,大名鼎鼎,风靡万千女人的凌沐泽,你怎么可能会不爱,你们重逢之前,我以为你不爱我,我可以一直等下去,相信自己的痴情付出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可是,今晚,我仅有的一点幻想都泯灭了。” “你在我身边,心却在他身上,这样对你对我都反而是痛苦,我爱你,不想你每天生活在痛苦中,我看他望着你的眼睛充满悔意,同是男人,我很明白他对你是爱的,而且爱的不比我深,他是真的后悔了,真的想要你和小泽回到他身边。” “我不知道你们曾经经历过什么,他伤害你有多深,只知道如果不是泯灭天理的过错,只要他真的后悔了,也拼尽一切地想要挽回你,对你好,你们又彼此相爱,还是给他点教训后,就冰释前嫌地重新在一起吧,不要再浪费那么多年的时光了,时光可是很容易流逝的。” “每个人都会做错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还爱他,就努力释怀曾经的恨,展望新的未來,以后的幸福才是最主要的不是吗? ” 听了他一番劝告,水汐百感交加,更是深感内疚,忍不住眼角滑下泪來:“你怎么这么好,怎么那么豁达,我......” 他苦涩地笑笑:“不是我好,也不是我豁达,只是不属于我的东西硬留在身边又有什么意思。” 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千言万语只能说出这么三个字:“对不起......” “别跟我说这三个字,你沒有对不起我,照顾你,对你好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人的感情是不能控制的,我相信如果你可以控制也是想爱的人是我,所以,不怪你,只怪我们有缘无份。” 对于他沒有丝毫的责怪反而多加安慰,水汐感动不已地扑到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子,失声痛哭:“明轩,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你会是我永远的好哥哥。” 许明轩释怀地拍拍她的肩膀,深吸了口气回道:“你也会是我永远的好妹妹。” 相拥了半晌,许明轩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不晚了,好好睡觉吧。” 水汐朝他含了笑了笑:“恩。” 她这么一笑,许明轩神思有那么一瞬恍惚,却又很快镇定下來。 从今往后,他要将爱永远藏在心头,好好地守护她,若是凌沐泽不好好对她,他一定会拼尽一切将她带回來。 见水汐合衣躺下后,他想起什么说道:“水汐,不要轻易地原谅他,让他吃些苦头,长点记性就会忌惮的不敢对你不好了。” “恩,如果他悔改的稍微有点不满意,我都不会接受他,而且现在他首先要过的是小泽那一关,你知道的,小泽可不是普通的孩子。” 俩人会意地相视一笑。 很可惜,水汐估算错误,她以为儿子聪慧过人都超过了大人,而忽略了凌沐泽不是普通的大人,他可是对任何事都能够信手捏來的凌沐泽唉。 小忘泽是聪明,可是是人就会有弱点的,而他的弱点就是......请诸位耐心往下看就明白了。 今天数学老师老公生日,提早放学。 当小忘泽在前三个保镖式的男同学,后三个保镖式的男同学,以及周围围着七七八八个女同学走出幼儿园的时候,一个慵懒倚靠着车身,身材挺拔颀长,戴着黑超眼镜,极其酷魅的男人觉得有趣地扬了扬唇角。 幸好幼儿园里都是些小朋友,沒有造成骚乱,若是在高校的话,估计女生们见了这么个绝世大帅哥非尖叫的连教学楼都要炸了。 看着儿子前护后拥地走出來,此美男邪魅地笑开,果然是他凌沐泽的儿子啊,才6岁大就有招蜂引蝶的魅力了,以后也决不会比他这当爹的差。 待那些围绕儿子的小朋友相继离开,他站在路口等人來接的时候,凌沐泽推了推眼镜,闲散地走过去。 眼前的视线一暗,小忘泽不悦地抬眼望去,见一个一身黑色西装,冷酷十足的男人站在面前,他不屑地斜了个眼,悠然道:“我身上沒带钱,我吃的喝的都是同学们奉献的,你如果想抢我钱的话,那你就失望了,如果不是,就别挡在我面前,阻挡本少爷的视线,否则,后果自负。” 第223章 父与子的较量 对于儿子竟然将自己抢劫小孩子的败类,凌沐泽有些郁结,他穿的那么有品,哪会做出那么沒用的事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不过,听儿子口气不小,可以说是大言不惭的,他不禁想调侃调侃他:“小屁孩一个,口气倒是不小啊,说说看,会有什么后果啊。” “后果就是......”他慢悠悠地说着,然后,乘凌沐泽视线定在他脸上的时候,他从裤袋里掏出一把枪开,对着凌沐泽的脸就是一阵扫she。 顿时,凌沐泽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都被she的到处都是水。 凌沐泽想要抓住这个摆了他一道的小家伙,却见他收起水枪,转身就逃,他急忙抬手抚了把脸,赶紧追上去。 小家伙终究还是小孩子,很快就被凌沐泽抓住。 “小坏蛋,竟然敢阴我,小小年纪鬼主意就那么多,长大了还得了,今天必需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就打他的屁股,却是很轻很轻,心下却是乐的很,他凌沐泽的儿子还真是聪明灵活,有他的风范啊。 小忘泽捂着屁股大叫:“我早就知道你是那晚缠着我跟妈咪不放的变态男,妈咪跟我说过你会來找我,我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如果你下次再敢來纠缠我,水枪里装的就不是水而是辣椒水了。” “你这臭小子,竟然叫我变态男,有这么称呼父亲的吗?”凌沐泽摘掉黑超眼镜,与他怒目相视。 “还说自己不是变态男,乱认儿子,放开我,我身上的法宝可多的是,你要是再不放我,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小忘泽边奋力挣扎边叫嚷着。 “好大的口气啊,法宝很多吗?我倒想看看你都有哪些法宝。”说着说着,就要搜他的身。 殊不知小忘泽就怕痒,以前妈咪就以呵他痒來让他变乖,被凌沐泽这么一搜,他支撑不住地咯咯直笑:“哈哈,哈哈,别,别碰我,哈哈,哈哈哈.......” 凌沐泽发现他怕痒的弱点,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笑的狡黠地往下他的腋下呵。 这下,小家伙支撑不住,像被拽在手里的泥鳅一样身子扭动个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呵我那里,别,哈哈哈哈......” 凌沐泽抓准时机问道:“以后还叫不叫我变态男?叫不叫?” 小忘泽被呵的受不了,只能应道:“不叫,再也不叫了。” “那承不承认我是你的父亲?”边问别往他的腰部呵去。 小忘泽笑的都快喘不过气來,却意识还有些清晰,咬牙就是不承认。 “嘴巴很硬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喽。”说完,他一手拽住小忘泽的身子,一手去脱他的鞋子,对准他白白嫩嫩的脚底就是一阵瘙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坏蛋,不要,哈哈哈......”小忘泽爆笑不止,笑的鼻涕眼泪横流。 凌沐泽知道儿子这样很难受,可是迫不得已这小子鬼点子实在太多了,难得抓住他这么个弱点,自然是要加以利用。 儿子,你就暂时受下苦,等你认了爹地,爹地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爹地会对你很好的。 他在心底安慰着。 “承不承认你是我的儿子?承不承认?”他追问道,也加快了动作,想速战速决。 呵痒是小忘泽的死穴,加上凌沐泽呵的几个点又是他最敏感的,实在受不了之下,他只能这么说:“哈哈哈,我,我承认又有什么用?哈哈哈哈,又沒有事实证明我就是你的亲儿子,哈哈哈哈哈哈......” “那如果有事实证据拿出來,你就是我的儿子,你是不是就承认我是你的父亲,会不会同我生活在一起?” 小忘泽难受到不行,却倔强地紧咬着舌头不承认。 凌沐泽赶紧三管齐下,对准他的腋下,腰部,脚底一通猛挠,顿时小忘泽受不了的只能求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只要有证据,我,我就承认你是我父亲,哈哈哈哈......”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哈哈哈哈,算话,哈哈哈.......”他笑的快要气结。 凌沐泽这才满意地松开他,在他喘着气,缓神的片刻,他替他穿上鞋子。 小忘泽喘了口气,见凌沐泽不注意的片刻,就要乘机逃跑,却被凌沐泽拎小鸡般拎住衣领。 “你想去哪儿啊?还想再试试呵痒的滋味吗?”凌沐泽口气危险地问着。 小忘泽装作不懂地呵呵笑着:“我,我想要小解。” “想小解是吧?当着我面小解好了。” “那多不好意思啊。”一条黑线划过小忘泽的额际。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男人,而且我还是你的父亲。” 小忘泽很想说他们不是父子关系,不过刚才的呵痒还心有余悸,好男不吃眼前亏,等摆脱了他再说。 在凌沐泽的注视下,他无奈地脱下裤子小解。 待他穿好裤子后,凌沐泽拍了拍他的脑袋瓜道:“走,跟我一起接受dna检测。” “你不是说要证据吗?dna检测出來的结果就是最好的证据。”凌沐泽说道。 “我不要去。”小忘泽害怕地说道,浅意识里,他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跟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却不想眼前这个男人改变他的生活,他姓许,只有许明轩这一个爹地。 凌沐泽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微眯着眼睛威胁道:“不去是吧?看样子你觉得刚才痒呵的还不够。” 小忘泽见识过他的狡诈,想着还是暂时听他的,反正这个男人这么恶劣,他才不会是他的儿子,检验就检验呗,有什么关系,有了结果,他也就不会总缠着自己跟妈咪了。 “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检测结果我不是你的儿子,你不仅从今往后不能纠缠我,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人身损失费......” “好啊。”凌沐泽痛快地应着,他这个儿子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年过半百的院长dna检测结果递给凌沐泽,语重心长道:“这位聪明可爱,伶俐乖巧的小朋友是你的儿子,你们的血缘近似率有98%” 虽然早就知道忘泽是自己的儿子,可是拿着这份表示着他们父子关系的检测单,凌沐泽欣喜的难以自持,握着检测单的手一直在激动地颤抖。 正当他喜难自禁间,手中的检测单被一只小手抽走。 只见小人儿脸色阴沉地朝他们控诉道:“你们是一会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凌沐泽有财有势的想要什么你都可以得到,这份报告单肯定是伪造的,我不是你的儿子,我是许明轩的儿子,我姓许。” 眼眶通红地说完,将检测单撕成两半,随即,跑出了院长办公室。 望着儿子气愤跑出的小身影,凌沐泽心下悲呛不已。 别墅里。 水汐跟许明轩听到佣人并沒有接到小忘泽回家,俩人担心不已,怕他出什么事。 动身打算出去寻找的时候,只见小忘泽背着书包,脸色阴云密布地走进來。 一见儿子回來,水汐松了口气,赶紧跑过去,蹲下身子抱紧他:“宝贝,你这是去哪里了?都担心死妈咪了。” 小忘泽只是沉着脸色任她抱着,不发一言。 感觉到儿子的不对劲,水汐松开他,关心地问道:“儿子,你怎么了?” 小忘泽目光哀怨地看着水汐:“妈咪,我是不是不是爹地的亲儿子?我的亲生父亲是不是叫凌沐泽?” 水汐错愕地睁大眼睛,不明白儿子怎么会知道,转而想到凌沐泽肯定找我儿子,也就明白儿子为什么会这么说:“你知道了啊。” 一行眼泪滑过小忘泽的眼角,他愤怒厌恶地将水汐用力推开:“妈咪,一直以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可是你背叛爹地,跟别的男人生了我,爹地对你那么好,你对得起爹地吗?” 水汐见儿子误会自己,急忙解释:“宝贝,不是你想的那样,听妈妈说.......” 小忘泽伤心不已地打断她的话:“不要叫我宝贝,我不是你的宝贝。” 说完,气冲冲地跑开。 见儿子那么厌恶自己,气恨跑开,水汐焦急不已,站起身就要去追,一双宽厚的手抚上她的肩膀。 “我去安慰他吧。”许明轩对她宽慰地笑笑。 水汐含泪点了点头。 看着紧闭的房间,水汐忐忑不安地等在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而门却迟迟沒有打开。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水汐等不下去的想要冲进房间,却见房间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咽咽抽泣的小人儿。 水汐神情不安地望着儿子,不敢上前,生怕儿子还在生自己的气。 “妈咪!” 当她迟疑间,小忘泽叫唤了一声,扑到她的怀中,紧紧拥抱她,疼惜地边哭边说:“妈咪,我错怪你了,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却还那样误会你,对不起,妈咪,对不起!” 第224章 对策 儿子的谅解让水汐满心安慰,连连摇头:“好孩子,妈咪不怪你,毕竟妈咪从來都沒有跟你提起过曾经的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小忘泽抽搭着肩膀:“妈咪,那个家伙竟然对你那么坏,害你远走它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为妈咪报仇的。” 对于儿子那么维护自己水汐深感欣慰,可是她不想儿子那么小年纪就怀恨一个人,特别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可是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而且他已经知道错了,想要极力地挽回,难道爹地沒有告诉你要给一个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唉~”小忘泽叹了声气:“爹地说的不错,你的确是深爱着他,他都伤你那么深了,你还帮他说话。” “我沒有帮他说话,只是你们是亲父子,我不希望你恨自己的父亲,不愿你幼小的心灵有不开心的阴影。”水汐辩解道,而且她说的都是事实。 小忘泽再次叹了声气,望了许明轩一眼,继续说道:“妈咪,你不用担心,爹地告诉我你们昨晚的谈话,我都懂的,我不会恨他,也可以接受他,但是不会那么容易,如果他表现不是特别出色的话。” 对于儿子体贴谅解的话,水汐会心地点了点头:“恩!” 其实她心里很明白儿子一时是很难接受凌沐泽的存在的,只是为了不让她担心为难,只能妥协。 想到儿子那么在意自己,为了自己,肯接受一个可以称的上讨厌的男人做父亲,她深感欣慰,有那么爱自己的儿子,她一辈子也沒什么可求的。 幼儿园放学时间。 小忘泽在同学们的围绕下坦然自若地走出校门。 看到倚靠着豪华名车的酷魅男人,他停下脚步,对前簇后拥的同学摆了摆手:“你们都走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几个男同学相继散去后,女同学们才依依不舍地憋着小嘴离开。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凌沐泽见同学们散了之后,朝小忘泽走过去。 等凌沐泽站定在自己面前后,小忘泽高扬着小脑袋瓜,口气不耐道:“你怎么阴魂不散地又來纠缠我了?” 想到他曾那么伤害他亲爱的妈咪,就算他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给不了好脸色,好口气。 如果不是妈咪依然深爱着他,不爱明轩爹地,他绝不会接受这个负心汉做自己的父亲。 “你这小子......” 向來在人前倍受尊崇的凌沐泽听自己的儿子总是对自己出言不逊,就要出言教训,转而想到儿子会对自己那么疏离都是自己造成了,连忙语气和缓下來:“你是我的儿子,我來看看你有什么不对,怎么就叫阴魂不散呢。”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可不会认为一张破纸就证明我是你的儿子。” “那要怎么证明你才会承认?”凌沐泽眯着眼睛问道。 小忘泽怎么觉得他眯着眼睛时的样子这么像狡黠的狐狸呢? “如果你真是我的父亲那就是很爱我,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为我做到是吗?”小忘泽仰头冷冷地问道。 凌沐泽感到有希望,连忙应道:“那当然,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 “很好,其实我的要求不多的,就有一个,只要你答应了,我就认你这个父亲。”小忘泽转了转黑亮的眼睛打断他的话。 “什么要求?”想到儿子会因为这个要求而答应自己,凌沐泽赶紧问道。 “那个......我觉得头顶的太阳碍眼的很,你给我将它射下來,那么我就相信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小忘泽笑眯眯地说道。 “你当我是后羿啊,能射下太阳來?”被儿子又摆了一道,凌大总裁郁结了。 “你可是无所不能的凌大总裁唉,一般的要求对你而言都太简单了,沒什么挑战性,自然是要难点的喽,你以为儿子那么好认啊。”小忘泽趾高气扬道。 “......”向來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凌大总裁被自己的儿子哽的彻底无语了。 “做不到是吧?既然做不到,那我们就沒什么好谈的喽,沒做到之前,就不要來找我,如果,你觉得一个大总裁对小孩子食言不感到丢人。” 丢下这句话后,转头高昂地哼着儿歌离去。 望着狂妄狡诈的小家伙怡然自得的离开,凌沐泽从最初被耍的阴郁到现在的畅快。 这就是有他基因遗传的儿子,鬼灵精一个,他真是爱到心坎里去了。 忽然觉得,挑战这个小家伙比任何一项商战更有意思。 第二天,当凌沐泽毫不意外地再次出现在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小忘泽深感无聊地打了打哈欠。 直接无视他,在一群同学们的簇拥下昂首阔步地走出园门。 凌沐泽赶紧追上去,拦在他面前。 有几个女生一见有个穿的一身黑装的男人阻拦在面前,而且神情很阴煞,声音带着颤惊惊地哭腔:“呜呜,这是黑社会哥哥吗?是要绑架我们吗?” 小忘泽无视女生们的害怕,对凌沐泽冷冰冰道:“唉,你吓到小朋友了,今后别來这儿,吓到幼小的心灵,可是很罪过的。” 凌沐泽唇角一扬,对着那些个女生做出凶狠的样子,张牙舞爪,吓唬吓唬:“对,我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哥哥,就是來将你们一个个绑架了卖掉,让你们永远也见不到爸爸妈妈......” 还未等他说完,小女生们一个个吓的尖叫着逃走。 “幼稚,吓唬小孩子,真沒品。”小忘泽冷哼一声,越过他就要走,却被凌沐泽拽住衣角。 “不是跟你说过,我的要求沒做到就不要來找我的吗?” 凌沐泽松开他,悠然道:“我能满足你比射太阳更重要的事。” “哦?”小忘泽被他挑起了兴趣:“你确定你满足我的就一定比射太阳那件事更重要?” “确定,如果这次我做的事不是你这段时间來最在意的,从今往后再不出现你面前。”凌沐泽信心十足道。 “一言为定!”小忘泽打定主意他做的任何事情他都表示不满意就行了。 “一言为定!”凌沐泽笑的志在必得。 由于凌沐泽要做的事并沒有告诉他,叼足了他的胃口,害他这几天晚上都沒睡好觉,想的都是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怎么他就那么有信心他就一定很在意? 放学时间一到,小忘泽整了整书包就要在女同学的簇拥下离开,忽然,他看到一张小纸条从课桌的抽屉里掉出來。 捡起來看了看。 只见纸条上工工整整地写着简单的几个字。 许忘泽: 放学后,我在幼儿园的小树林里等你,希望你能來。 杨米露 看完小纸条,小忘泽的心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不明白避自己如蛇蝎的杨米露怎么会主动约自己。 有个小女生见他神色恍惚,就要抢过他手里的纸头,却被他冷眼一瞪,吓的那个女生赶紧缩回手。 “有个人要來找我,你们先走吧。”他淡淡地说着。 几个女生以为那个人就是上回那个黑社会哥哥,连忙惊恐的一个个作鸟兽散。 看着她们一个个逃的比兔子还快,他冷哼一声:胆小鬼。 背着书包來到小树林,看到有道小身影的确等在那儿,他不安的心一下子平稳下來,他还以为杨米露捉弄他呢。 在他的意识里,杨米露会约他除非长江黄河倒着流。 明明心里有那么丝欢喜的,脸上却装的很冷淡,走到她面前,冷冷道:“你找我什么事?” 杨米露的脸在他突然出现的时候开始涨红起來:“我,我......” “别支支吾吾的啊,有话快说,有......”他连忙及时打住,一面对她,他总是沒什么好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本來要说的话被他这么差劲的口气全堵了回去:“沒,沒什么事。” 他的心瞬间沉了下來:“杨米露,你果然是在捉弄我。” 杨米露很想解释,却见他那么生气,她心慌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见杨米露半天说不出话來,气急败坏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杨米露想起凌哥哥帮她治疗将她带大的奶奶,她答应要帮他的事,鼓起勇气,冲他豁出去的大喊:“许忘泽,我喜欢你。” 他的身子似遭到魔法般定住,转过身子,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你,你说什么?” 杨米露紧捏住紧张的颤抖不已的手,朝他走去,张口结舌道:“许,许明轩,我,我喜欢你......” 他觉得腿一软,差点沒站住,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会很讨厌你的。” 杨米露咬了咬嘴唇,真诚地望着他:“许,许明轩,我沒有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你那么讨厌我,看到我就跟老鼠看到猫似的逃的那么快,怎么会喜欢我?”他还是难以相信,语气却明显柔软了下來。 想到凌哥哥的嘱托,她鼓起勇气,豁出去道:“那是我察觉自己喜欢你了才会那么怕跟你接触,我们之间相差太多,你有那么好的家境,还有那么多女生喜欢,而我......爸爸妈妈离异,这么好的幼儿园也是我奶奶倾尽一切努力让我读的,我觉得你不会喜欢我的,就打算一个人默默地躲在角落,悄悄地看着你,喜欢你就够了!” 第225章 谁是你老婆! 她沒想到本就想好的托词,随着自己一句句说出來竟是有感而发地流出泪來,难道她是真的喜欢许忘泽的吗? 她被突然涌现的想法吓了一跳,紧张不安地望着许忘泽,担心他说出嘲讽自己的话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气氛沉默的她都要无地自容了。 正当她窘迫的想要落慌而逃的时候,手被一双温暖的小手牵住。 她错愕地抬头望想他,只见他朝她灿烂地微笑:“米露,其,其实.......我想我也是喜欢你的。” 她始料未及的一颗心差点沒从喉咙口蹦出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番假意的告白竟然会牵扯出他的告白,难以置信道:“你,你说什么?你,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意你,喜欢你了,就是看你一个人下课的时候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就很想靠近你,很想逗你笑;同学们取笑你父母离异的时候,欺负你的时候,我会很气愤;看到你躲我就跟老鼠躲猫的时候,我就很想抓到你,然后惩罚你......” 他一下子说了很多很多,杨米露的眼睛也越睁越大,她就算再不相信也从他红晕的小脸可以看出他的确对自己有意思。 一颗幼小的心彻底凌乱了。 而随之而來的是无法抑制的开心。 原來他并不讨厌自己,还喜欢自己。 那种开心的感觉仿佛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很美好。 “许忘泽......”她轻轻地叫了声他的名字,握紧了他的小手。 “什么?”他的声音也低的几不可寻。 “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啊?” “都说小孩子的感情就跟过家家一样,你会一直喜欢着我吗?将來会娶我吗?” “啊?你,你想的太远了吧?” 她秀眉一瞪:“哼,原來你也沒那么喜欢我。” 小忘泽囧了:“那个......我们还是小孩子,不要扯那么远成吗?” “我奶奶告诉我,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喜欢都是耍流氓。” 小忘泽被雷个外焦里嫩,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好吧,你说怎么滴就怎么滴吧。” 反正将來的事远着点,也安抚了她再说。 “你在敷衍我!”她听出了他话里的异味。 “我哪有!” “如果不是敷衍,怎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你说了,我们都是小孩子,扯那么远多不切实际啊。” “......” 小忘泽彻底崩溃,直呼小孩子的感情也不是那么好谈的,找女朋友还是越晚越好啊,他这不是提前找罪受吗? 想着这罪要一直从幼儿园受到老,他要晕了。 当他牵着杨米露的小手走出幼儿园的时候,只见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又是老姿势地倚着豪车,只是神情不像往常那么冷酷,带着志在必得的笑。 牵着小女朋友的手走过去,对他口气不耐道:“你怎么又來了?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 凌沐泽不介意地笑道:“哟,这是你的小女朋友啊?” “关你什么事!” “老师沒教你小孩子不能谈恋爱吗?还是你激素吃多了提前发育了?”凌沐泽禁不住打趣道。 “不关你的事,请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成吗?每天有只苍蝇在眼前飞來飞去你会不嫌烦吗?”小忘泽气鼓着小脸。 “不出现你面前不行啊,因为你是我儿子,而且你很快就会承认我是你父亲。” “你少胡说八道了,你还沒完成我的要求,我是不会承认你这个父亲的。”对于他的大言不惭,小忘泽很鄙视。 “我已经帮你完成了最重要的事了啊。” “你说什么?”小忘泽不解地问道。 “她不就是喽,如果不是我的推波助澜,她会鼓起勇气,主动向你告白吗?难道她不是你最近最头疼,却很在意的人吗?”他指了指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杨米露。 许忘泽始料未及的看了看杨米露,却见杨米露含着泪光,一切尽在其中地望着自己。 “忘泽,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了,如果不是凌叔叔救了我奶奶,告诉我如果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主动的表白,鼓舞着我,我想我是沒勇气跟你说喜欢你的,那样,我们一辈子就错过了。” 杨米露的眼睛很大,当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含着泪光的时候,看上去特别的真诚。 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凌沐泽确实是救了她奶奶,却是不知道她的心里也是喜欢他,只是以这个条件要她去向他告白,简单來说就是你帮助我,我帮你做事。 望着杨米露真挚泪光闪闪的眼睛,感受到她紧牵自己的手,尽管他不高兴自己被凌沐泽下套,可是想到杨米露会有勇气跟自己告白,的确是因为他,要不然只怕杨米露这么倔强的人才不会跟自己告白,而自己又自傲的很,更是不会。 牵紧了她的手,朝她笑了笑。 见他们俩俩相望的那么认真,凌沐泽感叹于谈恋爱还真是不分年龄段的。 估计全天下会赞同甚至推波助澜还上幼儿元的孩子谈恋爱的父亲就只有他了吧。 “我帮你搞定了你喜欢的女人,你是不是也要帮我搞定我喜欢的女人?” 他清了清嗓子,打断完全将他无视的小朋友。 当凌沐泽牵着儿子以及一个跟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小女孩的手,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水汐风中凌乱了。 她有想过儿子迟到有一天会认凌沐泽这个父亲的,可是,才短短几日就让儿子缴械投降,她实在心有不甘啊。 想她辛辛苦苦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就轻易地被沒人性的父亲拐去了,叫她的心里怎么平衡的了啊。 他折磨了自己这么久,伤的自己遍体鳞伤,怎么着也得拖他个十年八载的,急死他啊。 眼睛恨恨地瞪着儿子,沒节操,太沒节操了。 正当她气的鼻子都快冒烟的时候,只见凌沐泽牵着两小孩朝她走來,那小男孩完全不敢面对她,低垂着头。 “老婆,我将你儿子及儿媳妇一起带來了。”他目光炯炯如火地凝视着她。 “谁是你老婆。”水汐怒呵,继而反应过來:“儿媳妇,什么儿媳妇?” “哦,不,准确地说是童养媳。”他将杨米露推到她面前。 水汐打量了眼前这个文文静静,一直带着笑容的小女孩,梳着简单的两角辫,穿的很简单朴素,整个人透着小孩子的清透干净,五官很清灵,特别是眼睛,笑起來,眉眼弯弯的,跟月亮弯一样,挺可爱的。 相信长大后会是个迷人的小美人,毕竟轮廓已经在了嘛。 看着她,水汐喜欢不已,有种跟自己小时候很像的感觉,说不出來的缘分。 见水汐打量自己,米露笑眯眯地叫道:“姐姐好。” “姐姐?”水汐想自己怎么着也会被称为阿姨。 “你看起來好年轻,就像我平常看到的学生姐姐一样,所以叫你姐姐。” 水汐自然相信她所说的,毕竟小孩子沒大人來的虚伪。 “乖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我叫杨米露。” “杨?米?露?你说你叫杨米露?”咋一听到这名字,水汐吃了一惊,她可是经常从儿子那儿听到她的名字。 原來她就是令儿子头疼的小女孩啊。 想到她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不被自己的小妖孽儿子所惑,水汐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真是太有魄力了。 “是啊,怎么了?姐姐?”米露很疑惑水汐怎么听到她的名字怎么这么激动。 “沒,沒怎么。”水汐连忙摇头否定。 面向凌沐泽,她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凌沐泽让俩小孩先下去玩,然后将怎么收服儿子的经过告诉了水汐。 “凌沐泽,你好卑鄙啊,竟然对儿子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水汐鄙夷道。 “这怎么叫卑鄙,这叫被逼无奈好吧,谁让你规定我必需先过儿子这一关的,我不这么做,能那么快收服我儿子嘛。” “你......”水汐气结。 “你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当初你可是答应过我,只要儿子认我这个父亲,你就回到我身边的,我们一家子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的。” 水汐沉默不语,当初的确是这么承诺过,可是,就这么简单让他水到渠成的得到了他想要,她怎么那么不甘心呢。 “老婆,不要再犹豫了啦,儿子都已经站在我这边了,难道你想儿子在你跟我之间两头跑吗?而且我们还有个童养媳了,我们一家四口开开心心地在一起该多好啊。”凌沐泽诱惑道。 “童养媳?你说杨米露是我们的童养媳?” “是啊,这孩子挺可怜的,在她才4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就离异,由奶奶拉扯着,可是她奶奶最近又患了重病,就算医好也沒有精力带她,她爸爸妈妈又只顾自己的家庭,一个月也不会看她一回,你叫她一个人怎么生活。” “我们家小泽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们家小泽,我看我们家小泽从小就有妖孽的潜质,就让小米露从小看好他,免得咱儿子长大了祸害万千少女。”凌沐泽讲事实摆道理地劝说道。 第226章 我赢了 水汐不乐意了:“让米露当我的儿媳妇我是很乐意的,可是你有必要将自家的儿子说成祸害,妖孽吗?就算他有天会这样,也是遗传你的脾性。(.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凌沐泽眸光欣喜地望着她:“你终于承认小泽是我的儿子了?” 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已承认,水汐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应道:“是啦,是啦,儿子媳妇都被你收服的紧紧的,我还真能当孤家寡人不成。” 凌沐泽欣喜若狂地拥紧她:“你怎么会是孤家寡人,有我还有儿子媳妇一起爱你,你每一天都会过的很开心很幸福的,就跟生活在蜜罐里似的。” “你就油腔滑调吧。”尽管她嘴上这么说,想到今后一家四口的幸福时光,脸上却由衷地笑了。 “我说是事实,事实啊。”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前凡过尽,俩颗心终于牢牢地贴在一起。 这个时候,一道不满的声音响起:“咳咳,你们也太过分了吧,完全把我当空气,我这么大个人在用餐,你们都沒看到吗?” 俩人连忙松开彼此,望过去,只见许明轩拿着餐巾纸擦拭着唇角。 气氛一下子流淌着怪异的暗流。 水汐觉得夹在他们中间有种被十万伏特电击的感觉。 “凌沐泽,别以为你富可敌国,财大势大,凡事奈何不了你,如果你敢对水汐和小泽不好,我会拼尽所有,将她夺回來,带到天涯海角,你一辈子都休想找到。”许明轩眯着眼睛狠狠威胁道。 凌沐泽也墨眸冷缩,喷发出凌厉的光芒:“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就算你跟你的老伴牙齿掉光了,我跟她都会很好很好,好的蜜里调油。” 话音刚落,再次迸发出十万伏特的电压,水汐的唇角抽了抽,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搬入凌沐泽位于a城名流水榭8个月以來,经常会出现以下情景,以下对话。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老婆,你嘴巴渴了吗?我來给你倒杯水吧?”某总裁体贴地问。 “我不渴。”某人实话实说。 “怎么会不渴呢,你给儿子,儿媳妇了讲了那么多的故事。” “难道你就沒看到我讲故事的时候,旁边放着一杯咖啡吗?”某人汗颜。 “老婆,你肩膀酸吗?我來帮你按摩按摩吧?”某总裁殷勤道。 “不酸,一点都不酸。”某人惊恐万分道。 “怎么会不酸呢,你瞧你看书的时间都比看我多,來,我帮你按摩吧。”某人醋意大发地对着她的肩膀就是乱摁一通。 “啊~”某人吃痛地大叫:“凌沐泽,你这是按摩呢还是拆骨啊?” “老婆,你要填饱肚子吗?我为你煮点夜宵吃怎么样?”某总裁谄媚道。 “不,不饿。”某人面如土色。 “这不是饿不饿的问題,待会儿需要消耗大量热量,我怕你不多吃点会支撑不下去。” 某人不住咆哮:“凌沐泽,你想榨干我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本小姐听的怨念。” ...... 诸如此类的场景每天都会上演。 明月高悬,练华如匹,月光安详地笼罩着华丽的别墅。 别墅里的一套豪华卧房前,两个穿着情侣睡衣的小人儿悄悄打开房门,偷看里面的情景。 “我们打赌怎么样?我赌爹地压倒妈咪。”小念泽说道。 注:在凌沐泽的强权家政,霸权主义下,将儿子的名字完全扭转过來,改名为:凌念泽。 “我赌妈咪压倒爹地。”小米露嘟着粉唇道。 “好,按惯例谁输了就亲谁一口。”小念泽说道。 小米露歪着疑惑的脑袋瓜:“我怎么觉得不管怎么样,吃亏的都是我唉。” “吃你个大头亏啦,我这么一个风靡万千小女生的正太男让你亲,我才吃亏好不好。”小念泽深感委屈地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 “呜~~好痛。”小米露揉了揉被弹痛的额头,泪眼汪汪:“你欺负我,我告诉妈咪去,让妈咪治你。” 水汐护这个儿媳妇护的紧,只要她知道儿子欺负了自己的宝贝儿媳妇,绝对会别狠狠教训一顿。 哎,谁让她从小受凌沐泽的压迫,看到儿子欺负儿媳妇就非常看不惯。 小念泽最怕小米露跟妈咪告状,连忙凑近她的额头,吹吹气:“我帮你吹吹气,吹吹气就不痛了,你不要告诉妈咪啦。” 小米露哼一声。 “嘘,动静好激烈啊,我们看戏吧。”小念泽小心翼翼道。 小米露点了点头。 两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里面的情景。 “老婆,不戴‘雨衣’可不可以?我还想要个我们的宝贝啦。”某总裁温和地请示。 “不行,有了小泽还不够啊,我可不想再生了,你不知道十月怀胎有多辛苦,而且,我怀小泽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唔.....” 还沒等她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等她消了气,他才松开她。 她抚着胸口,急剧地喘着气,双目哀怨地瞪着她。 “过去了都过去了,就是因为上次你怀孕了,我沒有好好照顾你,所以想让你再怀一次,让我可以好好地尽丈夫的责任,好好照顾你。” “那是你的想法,反正我是坚决不生的,有一个小泽就够了。” “你不觉得一个家庭孩子越多越好吗?花园那么大,造个足球场,我们的孩子组成一个足球队,你当裁判,我当门将,大家幸福快乐地在一起多有意思啊。” 水汐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你竟然还想组成个足球队,好啊,凌沐泽,敢情你是拿我将母猪看的,离婚,你爱找谁生足球队就找谁生,我不奉陪了成吗?” 气呼呼地就要下床,却被某人搂住腰拖回到床上:“瞧你气的,除了你,别的女人我可是看都不会看一眼,好吧,你不想生就不生,老婆的意见最大,反正我们有个小泽就够了,只是,只是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啊?”水汐警惕地问道。 “就是......”他凑到她耳旁,啃咬着她的耳朵道。 水汐脸颊通红:“凌沐泽,你好下/流啊。” “每次都是我在shang面,多沒意思啊,有时候换一下位置,才有夫妻情调嘛,你不知道,以前你对我这么做的时候有多迷人,感觉不是能用任何语言來形容的。”他目光迷离地望着她。 早他如此渴切的目光的注视下,水汐知道不满足他,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红着脸道:“知道啦,那你躺下吧。” 他喜滋味味地躺下,她则娇羞地爬到他的shen上,由于害羞,她的身子透着you人的粉红,看起來动人极了。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她红着脸俯下身子...... “我赢了。”小米露得意地说道。 “赢了就赢了呗,那我就吃点亏让你亲好了。”小念泽愿赌服输地闭上眼睛。 可是预期中的吻并沒有降落在唇瓣上,睁开眼睛,只见小米露已经离他百米之外,冲他吐了吐舌头:“我最见不得人吃亏了,既然你觉得我亲你很吃亏,那我就不亲了,好困哦,我睡觉去了,你慢慢看吧,晚安。” 说完,转身就走。 “喂,喂,你别走啊,其实,那个......可以换成我亲你的嘛!”他连忙追过去。 里面正激战的如火如荼的俩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哪会注意外面的动静。 所以平常大人在夜晚期间可要将门关紧喽,要不然,你懂得! 今天是小念泽的生日,一放学,俩人就手牵着手走出校门。 刚一走出校门口沒多远,小米露猛的想起自己悄悄为小念泽准备的生日礼物忘在教室里了,立刻停下脚步。 “念泽,我有本书拉在教室里了,去拿一下,你等我会儿。” 不等念泽应允,米露就快速地朝校门跑去。 念泽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头。 “嗨,念泽,我是一年纪3班的小伊,你一个人回家吗?我陪你一起走吧。”一个长的跟洋娃娃,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红着脸走到他面前。 自从转到这所皇家天资小学后,念泽上下学都是跟米露一起的,可以这么说,除了上厕所,俩人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很多女生对他有好感,却因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个平凡的女孩身上,只能不采取攻势。 难得沒见到那个女孩缠着他,自然是要逮住机会靠近他喽。 “不了,我等我女朋友,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等我女朋友來了一起走。”他冷淡地说着。 那女孩红着脸庞,要哭不哭地捂脸跑开。 女孩子一走,他继续无聊地踢着脚下的石子玩。 忽然,一道阴影落在身上,遮挡了头顶的阳光。 他抬头一看,是一个戴着超大太阳眼镜,满是白发的大伯。 “你是?”他蹙紧眉头问着,不知道來者何人。 可是他刚一问完,头颈就被这位大伯以手为刀猛的一砍,瞬间晕了过去。 由于四周來來往往的学生较多,这位大伯装作不敬意地拥住他,朝停在路旁的大型商务车走去。 刚一走出校门口的米露,远远的看到念泽被人挟持进商务车,连忙脸色发白地追过去。 可是车子一溜烟就开走了。 第227章 大结局 “什么?念泽被绑架了?” 听到米露带來的消息,水汐头昏目眩,摇摇欲坠地站立不住,幸好被凌沐泽及时扶住。 “小露,你有看清车牌号吗?”凌沐泽凝眸问道。 米露摇了摇头,神色焦急:“根本就沒有车牌号。” “念泽被谁绑走的?沐泽,你一定要揪出那个人,救出小泽。”水汐哭泣道。 凌沐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会的,我一定会救出我们的儿子的,你放心吧。” 水汐哭倒在他怀中:“小泽,我的小泽,你会沒事的,一定会沒事的。” 凌沐泽拥紧她,无声地安慰着她,沉思着到底是谁绑架了他的宝贝。 正当他思索间,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一看是个陌生來电,有感觉就是那个绑架的人的來电,凌沐泽连忙接起。 “我的好外甥,这么长时间沒联系,你过的怎么样啊?是不是快活赛神仙啊?”是浑厚如沉钟的男生。 “凌潇华,是不是你绑架了我的儿子?”凌沐泽厉声问道。 “瞧你激动的,他现在还好好的,你着什么急啊,不过,若是你沒在我规定的时间内带着那个叫水汐的女人一起來见我,我就不保证你的心肝宝贝儿子会不会被我扔到海里喂鱼了。”他散漫地威胁着。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的儿子因为你这一枪而造成右半身瘫痪,到现在都神志不清,我唯一的希望沒有了,又怎么能让你家庭幸福地逍遥快活,我要你跟着我一起下地狱,你害了我的儿子,就要由你的儿子偿还。”凌潇华的声音充满了强烈的恨意。 “不,孩子是无辜的,你恨我,就将所有的恨指向我,报复我。”凌沐泽声音颤抖地劝解。 “哼,孩子是你的心头宝,报复你儿子比报复你更來的痛。”凌潇华咬牙切齿道。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我我儿子?”知道凌潇华对自己的恨有多深,凌沐泽担心不已,就怕他会一怒之下对儿子不利。 “哈哈,你也会有担惊受怕的时候啊。”凌潇华痛快地大笑。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说吧。” “想你怎么样?哼,我要你带着白水汐在4点前到达沙岙码头,驱快艇朝西海方向行驶,途中会遇到慢慢漂游的游船,如果敢带其他人來,就别怪我让你的儿子喂鲨鱼。”他狠狠地说出他的条件。 “你恨的是我,何必带上水汐......” 凌潇华爆怒地打断凌沐泽的话:“如果不是她,我儿子就不会在危险时刻冲出去,挨了你那一枪,到现在都还神智不清着,算起來,她才是罪魁祸舍,你必需地带上她,否则,你儿子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迫于无奈的凌沐泽只能答应他的要求:“好,我答应你,但你要保证在我们赶到前你不能对小泽造成丝毫的伤害。” “哈哈,你觉得你现在又资格跟我提要求吗?” 凌沐泽刚想反驳,就听手机那头传來‘嘟嘟’的响声。 “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我们赶紧去救小泽吧。”水汐紧拽着他的手臂道。 “恩。” 凌沐泽点了点头,带着水汐就要走,却见小米露红着眼眶拦在他们面前:“爹地,妈咪,你们也带我一起去吧,我想跟你们一起救念泽,不要丢下我。” 凌沐泽抚了抚她的脸颊安慰道:“多一个人反而情势更不利,乖乖地等在家里,相信爹地妈咪一定会将小泽救出來的。” 米露咬了咬嘴唇,乖乖地点头:“爹地妈咪一定要平安地带念泽回來,我等着你们回家吃饭。” “乖孩子。” 凌沐泽朝她微微一笑,继而,事不宜迟地拉着水汐走出别墅。 此刻,一艘名为‘海鸥’号的游轮行驶在广袤的大海上。 在最顶部的船厢里,一个满头白发却难掩其威严气势的男子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在他面前的茶几上除了有一本最新刊登的杂志,还有一把造型精致的f78消音枪。 而离他不远的地上,躺着一个粉雕玉琢极其漂亮的小男孩,只是此刻,他的小身子被五花大绑着,因为绑的很紧,他白嫩的手臂,肩膀都刻出瘀痕來。 从被凌潇华绑到船上后,他都沒出一声,他深知害怕,叫喊沒有丝毫的用处,节省体力才有逃脱的法子。 刚才凌潇华打给爹地电话他都听的一清而楚,也明白爹地妈咪一会儿就会來救自己。 可是自己被他挟持着,难免会拘束到他那英俊神武的爹地,当务之急自己想办法逃脱才是最重要的。 左思右想下,脑袋瓜灵光一转,他神情痛苦地对着悠然喝着红酒的凌潇华道:“伯伯,我想尿尿,你把我松开吧,我不怕尿裤子就怕把您给臭到了。” 凌潇华冷笑一声:“你是凌沐泽的儿子,满肠子的花花心思,别以为我会轻易上你的当,给我好好待着,少受皮肉之苦,等你爹地妈咪來了,一家团圆下地狱。” 小念泽完全将他的话当成屁给放了,就算要下地狱也是他,他们才不会呢。 “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就要尿出來了,这儿四周都是海,你觉得我逃得了吗?难道你还怕斗不过一个不过7岁的小孩子?”他神色故意装作很痛苦。 凌潇华沉思了下,最终应允道:“我放了你,若是你给我耍阴招,可就别怪我将你立刻丢下海里喂鲨鱼。” 他装作乖巧地连连点头:“好怕怕啊,我绝不敢耍阴招。” 凌潇华这才走过去给他解绳子。 待绳子一解开,他抓住一个空档,对着凌潇华的手臂使劲咬着。 “啊~~”凌潇华惨叫,小孩子咬起人來可不是盖的,一排深深的牙齿印留在手臂上。 猛的,他气愤难当间,额头抵上冰凉的东西。 只见那小家伙怡然自得地握着手枪对着他的手顶,那礀势非常标准,不像是装腔作势。 如果换成别的小朋友,凌潇华一点都不担心,小朋友可是玩不了枪的。 可是凌沐泽的儿子就另当别论了,凌沐泽不一般,他的儿子自然也不一般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竟然打搅我的生日时光,真是不可原谅。”说完,抬脚对准他的腹部就是用力一踢。 凌潇华痛地躬下身子,他可不是装的,是真的很疼,因为凌念泽自跟凌沐泽相认后,就在凌沐泽的要求下跟着世界冠军级别的教练们学习跆拳道,柔道之类的道术。 被狠狠的教训一顿后,鼻青脸肿的凌潇华目光露出强烈的恨意,似要将眼前羞辱他的小家伙五马分尸。 “看什么看,眼睛很大是不是?自己给自己绑上绳子。”他一边舀枪抵着他的额头,一边命令道。 凌潇华故作顺从地舀起绳子绑自己的手,却悄眼察看着念泽的动静,见念泽一个不留神,他立刻扑过去,将念泽扑倒在地,手枪顿时滑了出去。 “狗杂种,孽种,竟然敢算计我,看我不打死你。”凌潇华双目圆睁地咒骂着,边对着小念泽拳打脚踢。 大人的拳脚更不是盖的,小念泽被揍的浑身是伤,奄奄一息,血从鼻孔里流出來,却还有意识。 知道自己这次被抓住,就很难逃脱了。 担心会成为爹地妈咪的牵制,他努力地动着脑子解脱。 眼睛转动间,看到茶几上有只红酒杯,脑袋瓜瞬间灵光一闪:“我会让你威胁到我爹地妈咪,我自行了断算了。” 说完,朝茶几的方向撞击,却不是用头去撞,而是以身子故意装作无意间扫落茶几上的酒杯。 酒杯落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他连忙偷偷地藏了一块碎玻璃藏在手心。 “他们來了,哈哈,他们來了,凌沐泽,白水汐,你们终于來送死了。”凌潇华大笑。 拽起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小念泽就往船板上拖去,而小念泽舀着碎玻璃悄悄割着背后的绳子。 凌沐泽和白水汐一跳到船上,见凌潇华拽着儿子靠着围栏,而且枪对着儿子的额头,顿时惊的倒抽一口冷气。 “凌潇华,放开我儿子......”水汐大叫。 “哈哈,你这是在做白日梦吗?那么容易,我还叫你们來干嘛。”凌潇华爆笑。 “凌潇华,你到底想怎么样?”凌沐泽爆呵,见儿子的身子挂在围栏旁,渀佛下一刻就要掉落海中,他担心的呼吸都要停止。 而水汐此刻也是呼吸遏制的都要晕过去。 “我要你们首先在我面前跪下嗑三个响头,否则,我立刻将他丢到这海里。”说着,他拖着小念泽的衣领就要往大海甩去。 “好好,我们跪,我们跪。”凌沐泽连忙大声呵斥。 “爹地,妈咪,不要,不要跪他。”小念泽大叫。 凌沐泽和水汐救子心切,不得不下跪。 刚要磕三个响头,就见儿子挣开绳子,手对准凌潇华的脖子就是用力一砍,再是去夺他手里的枪。 由于俩人都在围栏处,抢夺之下,身子大半部分都倾斜向大海。 水汐惊吓的大叫:“小泽......” 凌沐泽欲过去帮助儿子,可是他们完全争夺成一团,他去了,很有可能会造成他们俩人都落入海中。 凌潇华压迫着念泽小小的身子,念泽吃痛蹙紧眉头,继而神情一凝,抬叫就对着凌潇华的裤档用力一踢。 “啊~~”凌潇华惨叫。 念泽将他甩到一旁,凌潇华重心一个不稳,落入海中。 “小泽,小泽,我的心肝小宝贝,你沒事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水汐欣喜地跑过去,紧紧搂住念泽。 望着脱离危险的儿子,凌沐泽紧提的心也落了下來,跟着水汐拥住宝贝儿子。 “凌沐泽,将凌潇华捞上來,捞上來,快啊,快!”水汐忽然响起什么,慌张地催促道。 凌沐泽有些明白水汐在想什么,连忙跳下海。 凌潇华不会游泳,等他跳下去寻找的时,已完全沒了凌潇华的踪影。 “对不起,我沒有找到他。”凌沐泽疼惜地望着黯然神伤的爱妻。 “凌玉丞,你到底在哪里?在哪里啊?”水汐喃喃自语着。 望着火红的夕阳,她渀佛看到了那张笑的温润如玉的脸,他是那么的深爱自己,心痛绝望之下还要她迟早有一天会跪在他的脚下求他爱她。 可是他的人在哪里?在哪里啊? 好想见他一面,凌潇华说他右半身瘫痪,神志不清,她好想去看他,照顾他一辈子啊。 可是他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呢? 黯然神伤间,他抚上了她的肩头,拥紧了她,无声地安慰着她。 三个月之后,一家四口去野外野炊。 正当四个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有说有笑享用着美食,欣赏的美景的时候,一道闪光灯闪过。 四人受打扰地望过去。 看到來人,水汐的呼吸猛的一窒。 只见眼前这个有着春风和煦笑容的男子竟是一直牵挂的人。 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进,她渀佛怎么看都看不够地睁大眼睛。 “不好意思,你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的画面实在是太温馨太美好了,我忍不住拍张照留纪念,沒关系吗?”他笑的温润,友好地问着。 “沒,沒关系......”水汐好久才找到声音。 “玉丞,我们走吧,那一处的桃花特别好看。”一道女人清悦的声音响起。 水汐望过去,是一个清秀灵动的清纯女孩,跟天使一样,与他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般配。 “來了。”他清亮地应道,朝他的女孩追过去。 看着他跟那个女孩走远,水汐已满脸都是泪水,望着凌沐泽喃喃道:“他找到了自己的女孩,他现在很幸福。” 凌沐泽拥她入怀:“是的,他很幸福,我们都很幸福。” 桃花如樱,柳叶轻扬,风景宜人,更多的却是风和日丽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