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妖后》 女强文【谁敢抢朕的女相】求收藏求留言 推荐布丁的女强文――【谁敢抢朕的女相】 简介: 皇上的宠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宰相,竟是女儿身,消息一出,有人傻了,有人笑了,有人怒了,有人哭了; 他,一国之君,最高兴的事就是趁她不备时偷摸她偷吻她,还…… 他,一国大将军,公事私事总爱找她的茬,不为什么,只因他喜欢; 她的心最后沉沦了,究竟为谁沉沦?他?还是他?又或是他?乱了,这一切都凌乱了。 片段欣赏 “他就是你说的精心准备送给朕的礼物?” “是,他就是此时最当红的男伶,绝对可以满足皇上。” “他不行,你行。”男子邪魅一笑,大手一拉,某人直接掉进男子的怀中。 片段欣赏 “朕听闻有一种方法可以医治爱卿的怪病。” “还请皇上赐教!” “女子男养,男子女养,可以祛除怪疾,只要爱卿穿上这一套女装三日,相信爱卿的怪病很快便会痊愈。”男子挑高眉头,眼底尽显邪恶的笑意。 片段欣赏 “皇上有旨,多罗郡主才得兼备,与慕容宰相实属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今特赐婚给慕容宰相为妻。” “臣接旨,谢皇上隆恩。”好,只要她敢嫁,她就敢娶。 喜欢的亲就点击收藏一下,顺便问一下亲们,大家觉得这个文名如何? 【谁敢抢朕的女相】和【天才女相邪恶皇】,哪个文名好一些?布丁在这先谢谢亲们给点意见哦~ ------题外话------ 这个文文布丁存有一定存稿才开坑并继续更新的,亲们可以放心看,希望亲们喜欢,邪皇在晚上这样更新。 手指拉伤后,不用干家务活真是爽,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等着直接吃饭,这种日子确实舒服~可惜现在好了,煮菜洗碗又落到我身上了,呜呜~ 26号不三更了 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26号不三更了~ 明天2号上传结局 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明天再更, 001 大婚叛乱 晴朗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像碧玉一样的澄澈,温暖的阳光洒在一片喜庆的皇宫。(.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整座皇宫高高挂起了大红喜字灯笼,地面更是铺满了红地毯,无论是宫女还是太监,纷纷忙碌手上的活,但他们的脸上并无一丝的抱怨和怨言,只因为今天是他们皇上最疼爱的小公主大婚之日,而且未来的驸马还是朝中德高望重的夜老将军之孙夜少将军。 “公主,再有半个时辰驸马就来了,公主还是快些戴上这凤冠吧!”宫女无耐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之所以会无耐,那是因为从一个时辰前,她就已经开始劝公主快些带上这凤冠了,她都磨了一个小时,公主还是无动于衷。 “不要,那重的要死,把那帽子放在头上,我的头肯定会被它压扁。”一道很不满的声音从那张高高嘟着的小嘴吐出,说话之人正是今日的主角慕若依,离国的小公主。 “公主,奴婢保证这凤冠绝对不会压扁公主的头,而且这是皇上为公主特定制作而成,难道公主想让皇上失望吗?再说,今天可是公主的大喜之日,戴上这凤冠才算是真正的新娘,难道公主不想嫁给少将军?”如若不是公主一早把其她的嬷嬷宫女给遣退下去,只剩她一人,她也不用和公主在这凤冠上消耗一个时辰了,她说破了嘴皮,得到的回答还是那一句太重不想戴。 要知道,这凤冠可是由三只翠鸟的羽毛粘贴的凤屈居于下,扑展双翅,妖娆若飞,凤冠上龙凤均口街珠宝串饰,立在满是大小不同的珍珠宝石缀编的牡丹花,点翠的如意云及花树之间,冠后的六扇博髻,左右分开,如五彩缤纷展开的凤尾,金冠珠光宝气,富丽堂皇。(.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这可是象征皇后身份的女子才能戴上这凤冠,而皇上定做这样的凤冠送给公主,宠溺程度由此可见。 可惜这样身份的凤冠在公主眼里,却只是一顶沉重的帽子。 “如果子谦知道这帽子这么重的话,肯定也是舍不得我戴上它的。”那帽子绝对不是一般的重,真搞不懂父皇为何让人做这样一顶帽子给她,慕若依在心中不满抱怨着。 “公主说得对,少将军如此深爱着公主,肯定不舍得,但是公主不想让少将军看到公主美美的模样吗?人家都说,成亲时的女子最美丽的。”宫女心一喜,感觉到公主似乎有些动摇了,只要她再动动嘴皮子,说不定她就能让公主戴上它了。 “难道平时的我不够漂亮吗?”铜镜中立即显现出一张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这张脸还不够美吗? “公主当然美啊,可是公主不想让少将军看到公主最美的样子吗?”公主完全继承了皇后的容貌,甚至是比皇后还要美。 慕若依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言语,脑海里想起那张熟悉的俊颜,虽然他比她年长六岁,但他却温柔体贴,对她爱护有加,而她在见到她第一眼便爱上了他,今天是她十六岁的生日,也是她嫁给他的日子。 宫女见公主脸上挂满甜蜜的笑容时,便知公主又沉寂在和少将军的甜美回忆了,她便伺机帮公主戴上凤冠,正当她要帮公主戴上之际,宫殿内闯进一鲁莽的身影。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怜儿,你又开始鲁莽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差一步,她就可以为公主戴上凤冠了,现在可好了,公主回过神了,让她如何再说服公主戴上凤冠。 “公主,快,快离开皇宫!”被唤怜儿的宫女没有理会身边责怪她的宫女,而是牵着慕若依的小手,正想跑出寝宫。 “怜儿,你居然如此大胆,敢如此对待公主!”那宫女见状大声呵斥道来。 “怜儿,是不是吉时到了?就算到了也不用如此着急。”慕若依轻声说道,对于怜儿大大咧咧的性子她没有一丝的生气,这怜儿和月儿都是从小伺候她的,她们的性子一个大大咧咧,一个严谨,不苟一笑,性子完全相反,但她还是喜欢这大大咧咧的怜儿。 “公主,怜儿会保护公主离开皇宫。”怜儿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性子,一脸严肃道来。 慕若依也感受到怜儿的变化,而心底也涌上一股不安的情绪,“发生什么事了?” “二皇子举兵谋反!”怜儿虽不忍,但还是开口道来。 二哥?那个温柔善良的二哥?怎么会这样?若依的身子踉跄了几下,心底无法接受刚刚所听到的一切。 “怜儿誓死保护公主殿下!”怜儿沉声说道,而后便见怜儿直接抱起若依的身子来到月华宫,月华宫是皇后的寝宫,也是皇上专门为皇后建的宫殿,而且这还是以皇后闺名起的宫殿名。 “父皇和母后呢?”整个月华宫安静无比,根本没有一个人,若依心中的不安更甚,忍不住开口问道。 “怜儿是皇后暗中派来保护公主。”怜儿没有回答若依的问话,而是直接说了自己的身份,在这世上,除了皇后,她的主子就只有公主。 “父皇和母后呢?”若依没有多想怜儿的身份,而是继续开口问道。 “死在二皇子的剑下。”回想着刚刚看到那一幕,怜儿眼底就布满阴霾,如若不是因为皇后最后的嘱托,她必定会替皇后报仇,但她必须继续保护公主,从现在开始,公主就是她唯一的主子。 怜儿接住若依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后,直接来到寝宫内的书架,在若依还未看清怜儿碰了何处后,书架便一分为二,展露在她们眼前的是一条暗道。 若依从不知道母后的寝宫内会有密道?而且也不知道这密道会通向哪里?但一想到那震撼的消息,在她的大婚之日,一向温柔的二皇兄居然举兵谋反,而且还亲手杀了父皇和母后,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可是怜儿又不会骗她,难道真的是二皇兄逼宫? “怜儿,太子和三皇兄呢?” “在二皇子举兵谋反前一刻,太子府传来消息,太子在府邸自缢,而三皇子至今还未有任何消息。” 若依感到自己的心被虫不断撕咬般的疼痛着,突然,似乎想起什么似地,心加速狂跳着,开口问道,“子谦呢?” “怜儿不知!” 不知?身为统领御前侍卫的将军,而且,今日还是她和子谦的大婚,宫中发生如此大事,子谦怎会不知,除非……除非子谦也出事了? 怜儿似乎也感受到公主的想法,忍不住再次开口道来,“公主,少将军是夜老将军的唯一孙子,而且功力深不可测,一定不会有事的。” “对,子谦武艺高强,相信以谦和夜老将军的能力和势力,一定能将阻止二皇兄叛乱的。”慕若依开口道来。 怜儿没有言语,她心中虽觉得公主说的不错,但似乎有隐约透露着些许不对劲。 “怜儿,走,我们必须先离开这密道,我们尽快找到子谦,这样的话才能阻止二皇兄谋反。”慕若依继续说着。 慕若依天真以为只要有夜老将军和夜子谦的势力,一定能阻止这场宫变,殊不知…… ------题外话------ 新文新文~欢迎大家收藏养肥再来宰~o(n_n)o~ 002 纵身一跳 “公主真的要去找少将军?”怜儿忍不住开口问道。 “怎么了,怜儿,有什么不对劲的吗?”若依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一脸疑惑看着身边的怜儿。 现在在这世上,父皇母后惨死,太子哥哥自缢,三皇兄下落不明,除了子谦,她还能求助谁?只希望上天能保佑子谦没有出事。 “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但怜儿也说不出哪里奇怪?” “恩,那就走吧!现在主要的是走出这条密道。”慕若依轻声说道,现在不允许她有多想的时间,她得抓紧时间才是。 “恩。”怜儿压下心中的疑惑,暂时也只能这样,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带公主回族里,毕竟当年皇后是被逐出族里的,现在她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公主。 两人在那狭小的密道中穿梭着,她们都不知道这密道到底通向哪里,只知道她们的目的地是将军府。 皇宫 “启禀二皇子,属下等人搜遍了整座皇宫,都没有发现公主的踪影。”一袭将士服的士兵恭敬说道。 “搜,继续搜,务必将公主找到,不然提头来见。”一道清冷的声音虽不大,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颤栗感。此人便是离国的二皇子,慕赫连。 “属下遵命!” “等等,公主身边的两名贴身宫女怜儿和月儿呢?”慕赫连似乎想起什么似地开口说道。 “回二皇子,宫女月儿已经自缢,而宫女怜儿不见踪影。” 一死一失踪?看来慕若依是被那宫女怜儿所救走?如若是这样,为何在这皇宫会搜索不到两个女子的踪影?慕赫连暗自想到,除非…… “派些人出宫外找,务必将公主安然无恙的给带回来,否则,后果……你们应该知道。” “是,属下领命!” 殿内的慕赫连冷眼看着地上的两具尸首,双眸眯成一条直线,迸出寒气,似乎也有些怨气,寒冷说道,“似乎让你们死得太快了,也太痛快了!” 原本一片喜庆的皇宫顿然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宫中上上下下都安分做着自己分内之事,不敢交头接耳,也不敢再提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将军府 相对皇宫那凝重的气氛,这却显得喜庆多得多了,府邸一片喜庆,鞭炮齐鸣,彩带飞舞,欢喜声,祝贺声,无不宣告着将军府今日是大喜之日。 慕若依赶到将军府看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画面,那个曾经只对自己温柔笑的男子,对自己承诺只爱自己一个的男子,此时却和别的女子成亲。 视线定格在那一袭大红色的喜衣套在那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上,那张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今日本该是她和他的大婚,却不曾料到自己在这一天,国家没了,至亲没了,就连她唯一的希望也没了。 怜儿见状便立即反应过来,原来心中的不对劲是这个,怜儿便想拉着公主快速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因公主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慕若依轻声质问道来。 当一身喜衣的若依出现在大厅时,就已经成为众人的焦点,人人都纷纷猜测着若依的身份,因为他们都知道今日是少将军和公主的大婚之日,可是这突然出现一名同样身穿喜衣的女子,怎能不让他们好奇? 闻言后,原本正在拜堂的两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夜子谦抬头看向站立在人群中的慕若依,眼底先是闪过一丝惊讶,而后很快又恢复之前的寒气。 “二皇兄逼宫叛乱,我居然还会担心你会出事,我真傻;还有就是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今日本是你我的大婚,却变成你和别的女人大婚,我真是傻,傻到以为在这世上,只剩下你一人亲人,傻到居然会乞求上天保佑你,呵呵!”慕若依自嘲笑着说着,两眼红润,极力隐忍着即将滑下来的泪水。 “公主……”怜儿心中极为难过,她知道,公主曾那样深爱的少将军,今日却亲眼看到少将军的背叛,公主肯定…… 话音落,原本祝贺的百姓和其他官员们纷纷被那番话给震撼了,二皇子叛乱?还有少将军身边的女子并不是公主?眼前这个才是? 夜子谦没有言语,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若依的双眸。 “华皇后是个妖女,不单单只是迷惑皇上,而且还在多年前残害缪贵后和贤贵妃,今日二皇子拨乱反正,此女子已不再是我国的公主,而是祸害我国的妖女。”喜帕下传来一道绵言细语的声音,音量虽轻,但却再次震撼着在场的所有人。 “呵呵,好一个拨乱反正,瑶郡主!”那声音再如何温细,若依一样能听得出,喜帕下的女子正是上官瑶,她的好表姐。 “来人,将这妖女给本郡主抓起来,想必二皇子正派人来抓这妖女了,抓到此妖女者,本郡主定好好赏赐。” “看来你也是属于那个所谓把我给拨乱反正的那一批人了。”慕若依的视线再次落在夜子谦身上,开口冷道。 顿然,整座大厅闪现出十几个侍卫,纷纷上前欲将擒拿夜少夫人口中的妖女。 “公主,走!”怜儿见状立即抓着若依的手,施展轻功快速离开这将军府,临走前朝那些侍卫挥手一洒,侍卫纷纷倒地。 看着那些突然倒地的侍卫们,大厅上的百姓和百官惶恐的直颤抖着。 夜子谦则是冷冷看着刚刚消失的两道的方向。 因这一闹,原本在城中搜索的士兵们已经注意到若依的下落,纷纷追上去。 “公主,你快跑,怜儿随后赶上。”怜儿轻声说道。 “怜儿……” “公主,怜儿是皇后派来保护公主的,怜儿不会有事的,怜儿解决掉那些侍卫后很快就会赶上公主的。”怜儿知道公主在担心她,敌人众多,她不能让公主有一丝的危险。 慕若依看着眼前坚定的怜儿,思量后点点头,“怜儿,现在我只剩下你一人了。” “公主是怜儿唯一的主子。” 以此同时,敌人也已经赶到,“属下拜见公主,属下奉二皇子之命前来请公主回宫的。” “公主,跑!”怜儿说完后,便纷纷朝那些侍卫施出暗器。 闻言后,慕若依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跑着,她不敢放慢速度,也不敢回头,只是一味的往前跑着。 不知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什么地方,只知道天色也已经有些暗淡下来,而她的双腿也已经疲惫不堪,很想停下来,却不敢停,但看了一眼前面的路后,她不得不停了下来,只因为前方已经没路可跑,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她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正想回头时,却见之前和她说话的那将士已经赶来,他的出现是不是代表怜儿已经…… “公主,二皇子不会伤害公主的,二皇子命属下毫发无损的将公主带回宫。”那将士开口劝道,下面是万丈悬崖,只要公主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那他也不用活着回去了。 慕若依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侍卫们,二皇子?二皇兄?毫发无损?杀害父皇和母后的人怎会让自己毫发无损?呵呵。 今日本是她的大婚,却没料到二皇兄叛乱,父皇母后都死在二皇兄的剑下,而她的未来驸马也背叛了她,哈哈。 山崖边回荡着若依那凄厉的笑声。 “请公主随属下回宫吧!”听着那笑声,他突然有一种直发毛的感觉。 “哈哈,回去?你觉得我会吗?只要我没死,我一定会让那些伤我害我灭我的人付出惨痛代价!”万丈悬崖,闭上双眸,纵身一跳。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03 好运气 夜色撩人,洞房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过,未必每个人都这样觉得,至少在夜子谦心中就是这样认为。 今日是他大婚之日,他并没有在喜房内,而是在呆坐在书房内。 “从你答应娶那女人开始,你就已经没了后退的路。”一袭蓝衣的男子闯进那安静的书房,冷眼笑看着呆愣坐在靠椅上的夜子谦。 他这是在后悔吗?呵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有说我后悔了吗?”夜子谦没看向来人,而是寒声说道,他岂会听不出来人的语气。 “没有吗?”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不是你我计划之内的吗?我为何会后悔?又为谁后悔?又或者是说你自己后悔了?”夜子谦冷冷说道。 “没后悔最好!” “你可以离开我将军府了,今夜我不希望再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包括你。”夜子谦抬眉冷眼看着来人,淡淡开口说着。 “哼!”男子冷哼一声,一甩手,屋内便不再见蓝衣男子的身影。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夜子谦再次开口淡淡道来,“无痕,可有消息?”他之所以会开口下逐客令,那是因为他已经感受到无痕已经回来了。 “回将军,属下的确查到公主的下落了。当属下找到公主之时,公主刚好跳下悬崖,属下未能来得及救公主。”无痕沉声说道。 “跳崖?”夜子谦讶异说着。 “是”无痕点头应道。 夜子谦无力的靠在背椅上,两眼闪过一丝丝的伤痛,不错,他是后悔了,后悔为何答应那人的计划,为何要用如此方式去伤害她?他这样做不仅伤了她,而且还害了她,脑海里回荡着今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她赶来将军府是担心自己,而他却…… “将军……”无痕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不该说,最后还是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下去!” “属下告退!”无痕如雷般的速度快速消失在屋内,仿佛从未出现过似地。 …… “郡主,郡王派人来传达消息了,说公主殿下已经掉下万丈深渊,看来她必死无疑了。”喜房内传来一道有些雀跃的声音,此声音正是来自上官瑶的贴身丫鬟采莲。 “真的?”闻言,喜帕下的容颜立即绽放笑容。 “奴婢确定来人确实是郡王府的人,消息绝对准确,而且来人还说二皇子,哦,不,皇上因此还大怒,将派出去缉拿公主殿下的人全都杀了,并派人到悬崖底下寻找公主的尸首,但因悬崖太过深渊,而且太过危险,无人能真正抵达到悬崖底下,奴婢看来,这下公主必死无疑。”采莲将刚刚听来的一一细来。 “好,死了好,死了好。”上官瑶轻声笑道,但因喜帕遮住那容颜,无法看清喜帕下此时的表情。 她从小便爱上了子谦,每当她看到他对那妖女温柔和疼爱时,她恨死那妖女了,巴不得上前撕了那妖女,虽然她知道那是父亲和二皇子的计划,但她还是忍不住想杀了那妖女,现在可好了,那妖女终于死了,而让她也终于如愿嫁给他了。 “对了,郡主,奴婢刚刚回来时,好像看到三皇子了,但奴婢又无法确定,因夜色有些黑暗,看不清那人的容貌。”采莲想起那道身影后开口道来。 “三皇子怎会出现在将军府?先不说此时的三皇子下落不明,就三皇子是子谦的死对头,他绝不会出现在将军府。”上官瑶微微愠怒道来。 “是,是,奴婢知错,想必是奴婢看走眼了。”采莲一脸害怕道来,她伺候在郡主身边已久,自然知道郡主发怒后,自己会有怎样的后果。 “得了,下去,这不需要你的伺候。”上官瑶冷声说道,今日过后,二皇子就是离国的皇上,而二皇子和三皇子素来相斗,如若三皇子曾经出现过将军府一事传入二皇子耳中,二皇子定会猜疑子谦,那子谦将来的前途就会受阻,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奴婢告退!”采莲应声后快速离开喜房,似乎深怕自家郡主会后悔让她轻松离开的决定似地。 …… 若依感受到自己的骨骼软弱无力,而且身子也似乎还隐隐作痛,自己死了吗?为何眼前会一片漆黑?用尽全身力气睁开那紧闭的双眸。 当光线刺入双眸时,若依闭了闭双眸,而后再慢慢的睁开眸子,只见眼前的空间并不大,屋内也只是简单的摆设。 她没死,真的没死,是上天可怜她还是上天听到她的话,才让她跳下悬崖后没死,还活在世上。 “吱呀”一声,房门轻轻的被打开,走进的是一袭鹅黄色衣衫的女子。 “姑娘醒了!”女子看到睁开双眸的若依后惊喜笑道。 若依张了张嘴,想开口时却发现发出的声音如此的沙哑,让人听不清她想说些什么。 “姑娘不用着急,想必是姑娘昏迷的时间长了,喉咙干涸才会这样,姑娘喝些水便会好点。”女子倒了杯水并服侍若依喝完。 “谢谢!”声音虽然还是有些沙哑,但已经不想刚才那样。 “姑娘客气了,姑娘可以直接唤奴婢心儿,还有,这是奴婢熬制的汤药,姑娘先服下吧!” 若依看了一眼心儿手中的汤药,没有多想,直接服下。 “心儿,谢谢你救了我。”若依喝完药后轻声笑道。 “姑娘弄错了,不是奴婢救了姑娘。”心儿微微笑道。 “恩?” “是少爷救了姑娘,少爷说今日姑娘会醒来,而后又吩咐奴婢特意熬制了汤药,没想到少爷真的说对了,姑娘真的醒了。”女子笑着说道,“话说,姑娘真是好运气,能遇到我家少爷,不然姑娘……” 女子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不过她发现这姑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运,如若不是碰巧遇到少爷的特殊日子,不是碰巧遇到少爷在那,不然这姑娘肯定会被摔死。 “那你家少爷呢?” “你找我?”一道冰凉如玉的声音突地响起。 004 妖孽男子 “奴婢参见少爷!”心儿恭敬说着。(.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只见屋内闪进一名男子,该男子一拢月白项银细花纹底外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未绾未系的墨发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 身材挺秀高颀,整个人散发着神秘阳光的气质,同时也给人一种飘逸出尘的感觉,这样的男子简直就是妖孽。 “你找我?”妖孽男子那冰凉如玉的声音再次响起,眼眸带着几分的冰凉紧盯着有些发愣的若依。 回神后的若依没有回答男子,而是开口轻声说道,“你很美!” “你也不差!”男子嘴角微微勾起,深紫色瑰丽的眼眸闪闪发光,似乎在散发着魔力似地,他似乎并不太讨厌这女人的目光。 “谢谢夸奖!不过你那发光的眸子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至少你这深紫色瑰丽的眼眸我是第一次见到,的确很漂亮,也很勾人魂魄,妖孽一词用在你身上绝对合适。”慕若依微微笑道,不错,这男子的确很适合用妖孽形容。(.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站立在一旁的心儿直发冷汗,主子这一生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把妖孽一词放在主子身上形容,还有,主子那双特别的眼眸也是主子的忌讳,这姑娘一下犯了主子的两大忌讳,她刚刚才觉得姑娘运气好,可是这会…… “你喜欢它?不怕它?”男子那细长的指尖轻轻抚摸一下自己的双眸,而后邪邪笑道。 “难道你不喜欢?你讨厌它的存在?”若依没有回答,而是含笑反问道来。 “它是我身子的一部分,我为何要讨厌?我为何会不喜欢?”男子迈开脚步,直接坐在软榻边上,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 心儿愣住了,主子居然没有生气,没有愤怒,也没有置那姑娘于死地,反而还主动靠近那姑娘,这……这是什么情况? “谢谢你救了我!”对于男子突然的靠近,若依有些不知所措,想后退却又无法后退,只能就这样近距离的和那男子对话。 “不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掉进我的怀中。”男子含笑说着。 “呃……” “我是说,你之所以没有被摔死那是因为你掉进了我的怀中,而不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每逢一到特殊日子,他都会来到这里,没想到今年会被他遇上一个如此有趣的女人。 若依并没有完全听懂男子的意思,不过心中也有些明白,男子的意思似乎是说她跳下悬崖时,刚好被他接住,但也不对,万丈悬崖,从悬崖上跳下后,身子往下坠的冲力会有多少她虽不知道,但男子接住她并还能毫发无损,那只能说男子功力绝不简单。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 “你变了!”男子突然改口冰凉吐出这三个字。 “呃……”这不单单只是若依惊愣,就连呆在男子身边多年的心儿也愣住了,她怎么觉得今日的主子这么奇怪,和往日那个完全不一样。 “离国的小公主慕若依,在万般宠爱中长大,却在大婚之日遭到自己的二皇兄逼宫叛乱,并遭到相爱多年的男人背叛,一日之内,国家没了,至亲没了,爱人也没了,你的心中不应该是充满仇恨的吗? 毕竟自己的双亲惨死剑下,而且还是死在自己亲人手中,还有,那个所谓的爱人大婚,新娘却不是你,你不痛吗?你不难过吗?你不恨吗?为何今日的你眼底丝毫没有一丝仇恨,反而就像换了个人似地,这不禁让我好奇你还是那个小公主吗?”男子一一细说着,深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若依。 若依全身顿然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冰冷看着眼前的男子,她不意外男子会知道她的身份,但她却意外男子会如此详细知道。 “伤心,难过,痛,恨这些都有,可是在这世上,最大的报仇不是冷眼看着仇人死在自己的手中,而是笑看着仇人在自己眼底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报仇,同时也只有这样,仇人才会永远都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么,从而做出相对应的措施。” 话音落,若依很快又将身上的冰寒之气全收回,而是一脸微笑看着妖孽男子,但眼里的犀利却又无法掩住心中的恨,她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那也是她的身子往下坠落时,耳边突然出现这一番话,她不记得是不是以前有人曾和她说过,但那一番话却在那时在她的脑海里突然响起。 男子怔了怔,似乎有些讶异,也有些惊愣,不知是为了眼前的女子还是为了她所说的那番话,又或是…… 他只觉得那一番话似乎有些相熟,好像他以前也曾听过似地,但又想不起来。 “看来你恢复的很不错,至少没让我的药给浪费掉。”男子又改口道来,嘴角微微勾起,眼眸闪现出一丝欣赏。 他并非是个乐施善事的人,当初之所以会救她,那是因为他觉得在特殊日子期间无聊之极,想找些是好好打发,这才会发发善心救了她,却没料到今日相处下来,看来这个女人值得他救。 “那我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没有浪费掉你的药?”若依看了一眼床边那已经空了的药碗,而后又看了一眼那妖孽男子,轻声道来。 “是该庆幸。”男子点头笑道,而后又继续开口说道,“女人,有没兴趣见一样东西?” “男人,我有名字,而且你不也是已经知道了吗?”若依朝男子翻了一记白眼后淡淡说道。 “女人,我也有名字。” “问题是我不知道!” “司徒殇” ------题外话------ (*^__^*)嘻嘻……两人终于相见了!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05 庆幸是他 司徒殇?这名字似乎在哪听过?但又想不起,只是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罢了,若依静静的思索着。 司徒殇看着陷入沉思的若依,他倒是不怕这个小女子会猜到他的身份,不过他倒是有些担心这个女人会和其他人一样从此看他就犹如看到怪物似地,毕竟这个女人也算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他不想这么快就没了这件礼物。 心儿则是站在一旁,她也没料到主子会道出名字,难道主子就不怕姑娘猜到主子的身份吗?从而对主子不利吗?毕竟主子的身份是……还有,这段时间将是主子的特殊日子,不是她不相信这女子,但…… “恩,名字不错,但好像和你有些不太相符?”若依依开口淡淡说道,既然想不起又何必去想呢。 “呃……”司徒殇还以为这女人会……没想到一开口却如此让人惊愣。 “殇,有悲伤和死去之意,一般世人不会用殇来取名;还有,这个殇字怎样都和你联系不上,不过,司徒殇,确实挺好听的。”眼前这个男人给人一种妖娆和邪气的感觉,怎会有这个孤傲的名字?不过,那也不是她该管的事,她该想的是如何先让自己变得强大才对,眼前的男人功力深厚,她倒是可以考虑拜他为师。 司徒殇不语,但眼底却快速闪过一丝伤痛,速度之快让人无法捕捉得到,不过一旁的心儿再次全身紧张起来,她发现刚刚实在是不能感叹这女子运气好的,这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主子的底线,但她又不能出声,只能一旁干着急。 “对了,司徒殇,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一样东西的吗?”若依自然不知道一旁的心儿正为她直冒冷汗,只见她轻声说道。 “对,希望一会你可不要被它给吓到。”深紫色眼眸上过一丝邪邪的笑意,让人猜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走出小屋后,若依才看清这个山崖底下的景色。 这小屋很简单,就一间独立的小屋,外面的景色和一般的山谷也没什么两样,只是这小屋矗立在大山石之上,和地面也有数丈之高。 再抬头望去,根本望不到这山崖顶,只能看见无数的岩石和峭壁。 “是不是很想再感叹一下自己没有被摔死?”司徒殇冰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不,我应该庆幸是你能出现在这悬崖下,而不是其他人。(.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她虽不知司徒殇是如何救的她,但她知道,如若今日换取是别人,自己未必真的能重生。 “是该庆幸!”司徒殇嘴角微勾,看来有些事上天早已注定,不然这世上也不会有如此之巧的事了。 若依不语,只是轻轻笑着,并跟着司徒殇的脚步。 “你不害怕?”一直往前走着的司徒殇突然停下脚步并转身冰冰说道。 “我该害怕什么?”若依一脸疑惑看着这突然又变得冰冷的司徒殇。 “在这山谷中,你我男女孤身二人,再加上你我并不相熟,难道你就不怕我会把你给怎么了?”司徒殇邪笑道来,勾魂的深紫色眼眸直直盯着若依那张水嫩的肌肤。 她当然知道司徒殇的所指,只见若依静静看了一眼司徒殇后,微微一笑,而后开口道来,“你我的确不熟,但我的命确实是因你而活,况且,凭你这张妖孽的容貌定能吸引不少女子愿意主动奉献她们自己,再说,你在短短数日就能将我的身世调查一清二楚,你的身份必定不简单,这样的你会把我给怎么了,我说可对?” 其实她一开始就从未怀疑过这男子会她怎样,不知怎的,自己的心底就是会相信他,难道只是因为他曾救过自己? “女人,你似乎忘了一点,我是正常男人,而你也并非普通的女人。”那修长的指尖轻轻抬高若依的下颔,并对上那双玄眸墨瞳,嘴角微勾,坏坏的笑说着。 “我没忘,只是你觉得你这个男人是个会强迫女人的男人吗?”若依轻轻抬手拂去男子的指尖,含笑道来,他真的以为自己也是一名普通并任人宰割的女子吗?若依心中冷笑着。 脑海里又想起在密道时,怜儿交给她的东西,那是怜儿让自己对付敌人时的暗器,那暗器虽不能应付太多的敌人,但一人还是可以的。 “哈哈……”司徒殇朗朗大笑着,整个山谷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随着司徒殇的笑声响起,一道“吱吱”的声音跟着响起,而后只见一只十分娇小的动物已经坐在司徒殇的肩上。 若依愣愣看着那坐在司徒殇肩上的动物,一巴掌的大小,全身毛密,白绒绒,耳上有簇毛,那小东西的眼眸还是火红色的,这……这是什么? “怕了吗?”司徒殇止住笑声后,将那白色东西放在大手中,另一大手轻轻抚摸着那毛茸茸的毛发,而那小东西似乎有灵性似地,乖乖的趴在司徒殇的掌心中。 “它是什么?”若依两眼发光看着司徒殇手心的小东西,轻声问道。 “你喜欢它?”司徒殇看着那双发光的眸子,嘴角微勾,邪邪一笑,看来他的决定是对的,她并非一般的女人。 “恩!它有灵性!也很可爱!”若依收回放在小东西的视线,而是抬眉看向司徒殇微微笑道。 “它的确是有灵性,不过……”司徒殇嘴角的笑突然僵住,而后大声喝道,“走,快走!” “呃……”若依一脸懵然看着司徒殇。 “星月,带她走!”司徒殇寒声说道。 山谷中快速闪出一道身影,来人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抱着若依的身子便快速消失在司徒殇的视线范围内。 若依根本不知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被来人抱走时,她的眼眸直愣愣的看着司徒殇那披在肩上的墨发变了,还有那深紫色的眼眸也……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06 是想我吗? “星月,你怎么把姑娘带回来了?主……少爷呢?”呆在小屋等候的心儿见回来的两道身影后,着急问道。 星月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放下若依后又快速消失在小屋内,不见踪影,不知去向。 心儿见有些发愣的若依后,虽然想开口问但还是将话吞下去了,但在心中不仅猜测着,难道是姑娘又触犯了主子的禁忌?主子无法再忍受了?还是…… 心儿看了一眼被星月突然送回来的姑娘,星儿是主子的贴身隐士,绝不会擅自离开主子的身边,可是这会却……难道是主子提前发作了? 若依的神还停留在刚刚所看到的那一画面,她离开前看到司徒殇一脸痛苦的摸样,还有他那披在肩上的墨发似乎变了,发色好像变成银白色,还有那深紫色的眼眸变得极深,似乎隐隐中还透露着杀气,他到底怎么了? 回神后,若依抬眉望去,只见心儿站在一旁,神情淡定,但刚刚她不是一脸担心的吗?现在怎会……除非她知道司徒殇会变成那个模样的原因。 “心儿,星月呢?”若依轻声问道,她记得,司徒殇发生异状时是喊着这名字的,而后便出现一身影将自己抱走。[.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姑娘知道星月?”心儿讶异问道,星月是主子的隐士,姑娘怎会知道?刚刚主子和姑娘出去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吗?” “哦,没什么,星月走了。”心儿恢复心中的惊讶后开口说道。 “是不是回到司徒殇身边了?” “奴婢不知。” “心儿,你可知道你家少爷何时会回来?” “大概……奴婢不知道。”心儿示意到自己差些就说出的话而懊恼,她的警惕性何时变得如此之低了,被问了几句就差些被套出话了,幸好她及时反映过来了。 “哦,你也不知道啊!”她已经确定心儿必定知道了,因刚刚心儿差些就说出来了,只是……哎。 “姑娘,奴婢去准备吃的。”心儿说完后便立即快速离开若依的视线,她深怕自己继续和姑娘呆下去,她会在不自觉中将主子的事暴露出来,如若被主子发现的话,那她也不用继续留在主子身边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看着那急促离开的背影,她知道心儿是想避开自己的问话,心儿是在担心会说出不该说的话吗?到底这个司徒殇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还有他今天的突然怪异又是怎么了?若依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司徒殇好奇起来。 淡淡的过了一天,这也是她跳下悬崖后醒来的第一天,在这一天,她重生了,而后又遇到一个神秘的妖孽男子司徒殇,而这个司徒殇又是一个极为神秘的人。 慢慢的,疲惫的双眸慢慢的盖上,进入了梦乡。 深夜中划过一道尖叫声,“啊……” 若依猛的坐直了身子,全身直冒冷汗,伸手摸了摸脸颊,发现上面尽是泪痕,原来她哭了。 刚刚她梦到了惨死的父皇和母妃,亲眼看到父皇和母后惨死在二皇兄的剑下,而二皇兄满脸阴霾,眼眸中尽显恨意和杀气,和平时温和善良的那个二皇兄完全是两个人。 而后她又看到了太子哥哥,但,她看到的是太子哥哥的头颅,没有看到太子哥哥的身子,而她还看到在太子哥哥头颅的一边,发现一双脚,顺着看上去,她看到那双脚的主人,她怎么也想到那双脚的主人居然是三皇兄。 三皇兄不是下落不明吗?怎会出现太子哥哥府中?而且还是……难道是三皇兄杀了太子哥哥?不会,一定不会,那都只是梦,只是梦而已!因为怜儿说过太子哥哥是自缢,又怎会被三皇兄所杀?对,那一定只是梦。 “姑娘是做噩梦了?”心儿听到那一声惨叫后快速进屋后,关心问道。 若依快速擦拭脸颊的泪痕,而后抬头看向心儿,点点头后道来,“恩,是做噩梦了!” “那奴婢今夜就守在姑娘身边,这样姑娘就不会再做噩梦了。”心儿轻声说道,一想到姑娘的身世,她是真心怜惜姑娘,想不到姑娘在一日之内遭受到这么多的伤痛,这也是她为何会自愿继续呆在这服侍姑娘,不单单只是主子的吩咐,而她也是自愿留下的。 “心儿,谢谢你!”若依微微笑道,看到心儿她仿佛看到怜儿,也不知道怜儿现在到底怎样了?有没有逃脱掉叛军的追杀?有没有躲到安全的地方? “姑娘,时候也不早了,快些入睡吧!奴婢会一直在旁守候着的。”心儿轻声说着。 “恩”若依点点头而后又重新躺下,闭上双眸。 不过这一夜,她再也没有做噩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身边有心儿在的原因,若依只知道她这一夜睡的很安稳。 …… 抬头看了一眼挂在高空中的太阳,虽然日空当照,但在这山谷中,她倒是觉得挺凉快的,时不时还会闻到一阵阵的花香味和山林的味道。 紫那日之后,已过了五日,她还是没有见到司徒殇的身影,而她身边除了心儿也没有其他人,就连那日的星月也没有再出现过,而她也试图想从心儿口中司徒殇的情况,可是心儿还是守口如瓶丝毫不提,有时是直接岔开话题。 这也让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重,那日司徒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女人,你是不是在想我啊!”一道带着几分的邪恶又有几分刁侃的声音在若依耳边轻轻响起。 007 两人斗嘴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若依一转头,司徒殇那张妖孽的俊颜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特别是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没想到这么近距离看更好看。(.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等等,这个男人也太突然出现了吧!身子一个跄踉,后退数步。 “不会真的被我猜中了吧!女人,真的是想,没关系的,想我的话就直说,我不介意的。”司徒殇继续开口笑道。 “是,我想你,我都想你几天几夜了。”看着那邪恶的笑意,若依突然很想看他吃瘪的样子,什么叫做不介意我想他?他不介意自己还介意呢,若依心里暗自骂道。 话音落,如若依所料,他的笑意更甚了,正当他想开口之际,她再次含笑道来,“你可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那日手中的小东西,想那具有灵性的小东西。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怎不会让人想呢?怎能不让我日日夜夜都在挂念呢?” “女人,你确定你是在想我吗?”司徒殇脸上的笑意一僵,他居然被这女人给耍了,害他刚刚听到她承认想他时,心一喜,原来…… 看着那张有些漆黑的脸色,若依继续含笑说道,“是啊!我真的是在日日夜夜想你……手中的小东西。” 若依的话刚说完,便听到“吱吱”的声音,原来那日的小东西再次出现了,而且还是坐在司徒殇的肩上,似乎在和若依说主人主人。 “司徒殇,你不要忘记了,是你先说要带我去看一件小东西的,它应该就是你那天口中的小东西了吧!”若依无视那张黑脸,两眼发光看着这有突然出现的小东西,这到底是什么?这么小,而且全身还是长满了白色的毛,火红色的眼眸。 司徒殇肩上的小东西似乎能听得懂若依的话似地,直接跳到若依的怀中,寻找最好的位置,最后躺在若依的双手上。 司徒殇恶瞪一眼那小东西,而小东西则是缩了缩身子。 “司徒殇,你还没说它是什么呢?”若依不是没看到司徒殇的动作,只是她现在全心好奇这到底是什么? 司徒殇一想到刚刚被这女人给耍了,一点也也不想回答。 “司徒殇,这不会是狐狸吧!不过也不像;兔?更不像了;熊,没这么小,……”若依不断的猜测着。 司徒殇冷冷看了一眼若依,淡淡开口说道,“猴子”。他再不说,他还不知道这女人会说出奇怪的话呢。 “什么?” “你不相信?” 不是她相不相信的问题,眼前这个小东西真的猴子?虽然她亲眼没见到猴子,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再说书上也有介绍,好不好?可是眼前这个,说实话,她真的不相信。 “银狨,猴子的一种。” “哦” “女人,你那是什么表情?”司徒殇微微喝道。 “没什么表情,我只是在想它有没有名字而已。”她才不会明说她不太相信他的话呢?不过既然他都说了这是猴子的一种,那可能真的是猴子的一种,只是比较特别罢了,不管是什么,只要她喜欢就行。 “名字?” “有没有啊!”她总不能小东西小东西的叫吧,如若没有她可以取一个。 “有,依依”司徒殇点头笑道。 “什么?司――徒――殇。”这个男人居然用她的名字来取名。 “不然若若也行!”司徒殇开口继续含笑说着。 好,很好,若依直直瞪着一直发笑的司徒殇,“那意思就是说它没有名字了,这样的话,我就勉为其难说几个吧,看看小东西喜不喜欢?” 司徒殇不语,他倒是想听听这个女人能想到怎样的名字? “小东西,你听好了,一会若听到你喜欢的名字的话就跳一下,不喜欢就继续趴着。”若依也不管手中的东西能不能听懂,轻声说着。 而那小东西似乎真的能听懂似地,居然轻轻点了点头。 若依一喜,微微笑道,“殇子?” …… “殇殇” …… “小殇子” “女人,你居然学我。”司徒殇微微愠怒道来,他居然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学他,而且最后还用取什么小殇子?这是什么名字? “对,就学你,怎样?”若依冷哼一声,而后继续说道,“小殇子?喜欢吗?” 那小东西居然真的跳了一下。 “好,那以后你就叫小殇子了。”若依含笑喊着,看来这小殇子还真又灵性,居然真的能听得懂她的话。 “回来!”司徒殇一脸怒意看着小殇子,寒声说道。 而小殇子缩了缩身子,一脸哀怨看着司徒殇,似乎在说,主子,你刚刚不是在说要将我送给这女子的吗?那她就是我的新主子了,还有,主子,我是公的,不要那些依依若若的名字。 好你个小东西,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司徒殇冷冷怒瞪着小殇子。 主子,我并没有违抗你的命令啊!我是在遵从你的命令,小殇子一脸委屈说着。 若依并不知司徒殇正和小殇子正在对话,而她也不知道司徒殇居然能和小殇子对话,不过她却能感受到手上的小殇子全身缩成一团,似乎在害怕似地。 “男人不要这么小气,再说,小殇子其实也挺好听的。”若依轻声道来。 “女人,我能救了你,自然也能杀了你。”司徒殇板着脸冰冰说道。 抬眉看了一眼愠怒的司徒殇,而后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小殇子,叹了一口气后,迈开脚步,往小屋内走去。 哎,这男人也太小气了点。 司徒殇看着不求饶也不害怕的若依直接往小屋内走去后,脸上的怒气猛的消失不见,眼底闪过一丝紧张,“等一下,只要你不要叫它小……那个名字,我就把它送给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说,只知道他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和讨厌自己。 背着司徒殇的若依嘴角一勾,看来某人上当了,当她转过身看向那人时,淡淡说道,“可以,不过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女人,不要得寸进尺。” “司徒殇,你觉得这样的小殇子还会跟着你吗?”若依抬高自己的手心,让司徒殇看清她手中的软趴趴的小殇子后,微微笑道。 她可不觉得小殇子还会继续跟在司徒殇身边,虽然她不知道刚刚司徒殇和小殇子刚刚的对话,但她看得出,小殇子喜欢她。 司徒殇瞪了一眼小殇子,嘴里还嘀咕着:叛徒。 主子,是你将我送给新主子的,小殇子回瞪并说道。 “说出你的条件。”怪只怪他的决定太快,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很简单,收我为徒。”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08 和虎相斗? “女人,你确定?” 若依原本以为司徒殇会直接一口回绝,而她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想到他居然会答应。 看着那一脸邪笑的司徒殇,若依心中顿然有种不安的感觉,似乎感受到一路前途开始步入黑暗似地,不过…… “对,我确定。”收拾好心中的不安情绪后,若依轻声说道,嘴角微勾,含笑看着眼前的男人。 “慕若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岂会不知这个女人的打算,在这世上,能直言拜他学武的人,这个女人还是第一个,不过这个女人果然很特别。 “司徒殇,除非你不答应,不然我决不后悔!”主动提出是她,她怎会后悔,再说,拜他为师也是她一早就打算好的,虽然她不知道司徒殇的实力到底如何,但她能感受得到,他定不弱。 “女人,不要这么快就下结论,明天再说这句话也不迟。”司徒殇淡淡笑道。 若依看着潇洒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小殇子,小殇子没有再软软的趴着,而是站立着,火红的眸子似乎在说,主子,小心啊! 而若依似乎也能感受得到,微微一笑,轻声说着,“就算前面是一条死路,我也要走下去。” 自从司徒殇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到小屋,直到深夜来临,还是没见到他的身影,若依倒不是担心他会反口,只是在这山谷中,除了这小屋,他还能去哪里?还有,他消失的那五天又是在哪里? “姑娘真的要拜少爷为师?”心儿忍不住开口问道。 “恩。” “姑娘学武是想要报仇吗?” “恩。”她学武,的确是为了报仇,她要让那些伤她害她灭她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姑娘,少爷……。”她是想说主子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凡是触怒主子的人,下场不单单只是死这么简单,而是…… “呃?”若依抬眉看向心儿,她发现心儿有话想说,但又吞了下去,是有什么心儿不敢说的吗?是关于司徒殇的吗? “没什么,奴婢只是好奇少爷会收姑娘为徒,毕竟少爷从来都没有收人为徒过。”其实不是从来没有,而是从来没有人敢向主子提出这个条件,而且对象还是个女子。 “我也挺意外他会一口答应的。”她想了很多如何才能让司徒殇教她学武的方法,可是最后一个都没有用上,而且也没想到他会一口就答应了。 “学武的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而且姑娘还是女子身,姑娘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学武所要吃的苦,她知道,而且姑娘还是现在才学,要付出的辛苦必定要多得多。 “恩”她能感受得到,心儿是真心为她好,虽然心儿总是奴婢自称,但她总是觉得心儿并非是一般的丫鬟,而是司徒殇的下属,功力也不弱。 夜色渐渐消去,空中也慢慢的翻出鱼肚白,而若依早已醒来,只因为她记得,昨日司徒殇说的那句话,今日他会用什么办法让自己胆怯,从而不再拜他为师? 天色一亮,若依便穿好衣衫后,直接走出小屋。 “小姐”一道恭敬的声音在若依走出小屋后便立即响起。 “你是星月?”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上次她并没有仔细看他,今日仔细一看,原来那妖孽男人的属下也是如此俊逸。 “是,属下星月奉主子之命,带小姐去见主子的。”星月沉声说着,但语气又不失尊敬,他是主子的贴身隐卫,自然也知晓主子对小姐的不一般,心里也曾猜测主子可能是喜欢上这小姐了,只是主子不知道而已。不过他也不能乱猜,毕竟他只是一名属下。 而此时小殇子也从屋内窜了出来,直接跳到若依的手上,“吱吱”的叫着。 “你也想去,是吗?”若依轻声说道。 小殇子点点头。 星月静静看着若依手上的小殇子,原来主子真的将银狨送给小姐了,当初他还以为主子只是随意说说而已,原来是真的,而且这银狨也喜欢上小姐,已经承认小姐是它的主人,看来这女人真的可能会成为夫人。 “星月,我们开始走吧!”不知道为什么,有小殇子在,她的心安稳多了。 “小姐,星月要冒犯小姐了。”星月开口道来。 “恩”若依自然知道星月的意思。 很快,星月便抱着若依直接消失在空气中。 那两道身影消失后,心儿走出小屋,静静看着身影消失的方向,眼底尽显担忧。 当星月放下若依时,若依便看到一日不见的司徒殇,只见他席地而坐,背靠着大树,大手则是抚摸着……等等,那是老虎。 司徒殇居然和一只白虎靠坐在一起,而那白虎似乎也很温顺,闭着眼睛,任由着司徒殇抚摸着它的额头。 “女人,你确定真的要跟我学武?”司徒殇吐出那凉凉的声音时,白虎也微微睁开双眼,露出那令人寒颤的眸子。 “是”若依收了收那颗寒颤的心,冷静应道。 “好,只要你能在它的爪子下存活,那我就如你所愿教你武学。”司徒殇淡淡说道,深紫色的眼眸透露着一股邪气,嘴角微微勾起。 在白虎的爪子下存活?若依直直看着一脸笑意的司徒殇,他是要让她知难而退吗?怪不得昨日会那样说了,怪不得他会一口答应,原来……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09 三个月之约 “慕若依,现在后悔来得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司徒殇那凉凉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是他第二次叫她名字,但两次的话却是一样的,后悔?她不后悔,昨日不后悔,今日也不会后悔,“司徒殇,我要如何做才算是在它的爪子下存活?” 若依话一出,司徒殇眉头一挑,深紫色的眼眸更加迷人,直勾勾的看着若依,眼底的笑意也更甚,让人无法猜出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一直静静守候在一旁的星月也多看了一眼这女子,平常人看到老虎不是被惊吓晕倒就是全身发颤无法开口,可她却还能如此镇定并冷静的答应主子的条件,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不过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主子。 “很简单,一刻钟,时间不长,不过你能在这时间内没有死,那就如你所愿教你武学,如若你死了的话,那也只能说可惜,毕竟跳崖没死成,却丧命在虎口下,能不可惜吗?”司徒殇嘴角微勾,微微笑道,而那抚摸白虎的大手也收了回来,而是将自己的身子靠了上去。 若依正想还口之际便听到小殇子朝白虎“吱吱”的叫着,似乎在说,白虎,不要伤害我的新主人。 白虎并没有理会小殇子,而是把头撇向一旁,闭上那令人寒颤的双眼,软软的趴在地上,好好的给司徒殇当一张靠垫。(.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对于白虎的不搭理,小殇子“吱吱”的喊声更加急了,而后直接跳到树上,用自己的尾巴钩住树枝,身子掉在空中,近距离的朝白虎“吱吱”重复着:白虎,你敢伤害新主人,我就拔掉你的虎牙。 “闭嘴!”司徒殇冰凉一喝,小殇子立即闭上那“吱吱”的叫声,回到若依的肩膀上,缩了缩身子,软软的趴在若依的肩上。 “好。”若依转了转双眸,而后开口微微笑道,一会她就让他看看,到底谁才笑到最后。 司徒殇呵呵一笑,而后轻轻拍了拍白虎的身子,淡淡笑道,“去吧!” 话音落,原本软趴趴的白虎睁开并露出那双暴戾的双眸,站立身子后,先是撇头看了一眼司徒殇,而后慢慢的朝若依走去。 若依定定的站在原地上没有动弹,而是直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白虎,没有丝毫的畏惧,也没有想逃跑的欲望,好像站立在那,等着白虎来吃她似的。 反倒是小殇子“吱吱”的叫着,不过在若依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小殇子后,小殇子也安静了下来。 司徒殇则是一脸微微笑看着眼前的一切。 “嗷……”白虎怒吼着,一步一步逼近若依,那双暴戾的眸子直直盯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摆在它眼前的是美食似地,似乎想一扑直接吞下她似地,可是谁知白虎内心的想法,哎,主子这不是在为难它吗?不能伤她,只能吓她,但现在这个女人一动不动站在那,它该怎么办?直扑上去?又不行,哎…… 白虎和若依还有三步之远时,小殇子突然跳到白虎的屁股上,而后又快速跳跃到司徒殇靠背的那颗大树上,并让尾巴勾着树枝,将自己掉在空中朝白虎“吱吱”的叫着。 而原本直逼若依的白虎大声怒吼一声,突然掉头直奔小殇子的方向扑去,不过它将要扑倒的不是小殇子,而是靠坐在大树的司徒殇。 就在白虎扑向司徒殇时,司徒殇身子一闪,直接来到若依的身边,含笑说道,“女人,有点小聪明。” “谢夸奖!”她只是施些小伎俩罢了,想算计她,那她好好回馈他好了,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更何况还是老虎屁股被狠狠刺了一下,不发狠才怪,发狠的老虎眼底只有刺伤它的人,不过这白虎速度也慢了些,不然她就能看到司徒殇和白虎的亲密接触了。 司徒殇收回那似笑非笑的笑容,冰冷的看着全身怒吼并伸出五爪想把银狨从树上踹下并想将它狠狠撕碎的白虎,想不到这女人居然会让银狨将银针刺入白虎的屁股,而后再让银狨跳到他休憩的大树,目的是让白虎扑倒他吧。 “回来!”司徒殇冰冰说道。 那冰冷的声音浇熄了白虎的怒气,一脸颓败的朝司徒殇走来,而小殇子也回到若依的肩上,“吱吱”说道,主人,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若依含笑点点头,将小殇子放进自己的手心中,开口问道,“司徒殇,是否还需要继续?” “三个月的时间,至于你能不能学成那是你自己的事,之后也休想再谈及此事。”司徒殇淡淡吐出那冰凉的声音,司徒殇不知的是,三个月的时间,不长,却改变了他的一生。 “好!”三个月的时间足以,她相信自己,也相信他的能力。 “女人,我救了你,又答应教你学武,你打算如何还我这两个人情?”司徒殇再次开口凉凉说道。 “那你又打算要我如何还你?”若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来。 司徒殇思量许久之后,而后缓缓开口说道,“三个月之后再说!” “好”救命恩情绝非一句谢谢就足以,但愿到时他不要提出太苛刻的条件就好。 很快,司徒殇和若依回到山谷中唯一的小屋,回到小屋时,若依便看到桌上放了一个小包裹,心中不免好奇问道,“我们要离开这了吗?” “你不想离开我也不会勉强!”司徒殇淡淡说着,那几日已过,自然也不会继续留在这。 “呵呵,未来的三个月内,你在哪我就会在哪!”若依微微笑道。 司徒殇突然冉起一锭笑意,凉凉笑道,“你是说有我在的地方就有你,是吗?”他发现他很喜欢这句话。 “是。”这句话有问题吗?为何这个男人会笑得如此怪异? “很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摄人勾魂的深紫色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若依,嘴边挂着邪气的笑意。 “少爷,都已经准备好了。”心儿站在屋外并恭敬说道。 “恩” 随后,若依便跟随着司徒殇直接来到那山崖底下的峭壁边,心中极其好奇,他们不是要出谷吗?怎会来到这?难道要从这飞上去? 司徒殇轻声一笑,随后抱起若依的身子,脚尖一点,身子便往上飞去,而在若依还未回神过来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崖顶。 “公主,怜儿来陪公主了!” 若依刚上到山崖顶,便听到这样的一句话,然而还没有看清说话之人,那人已经跳了下去,但她还是听清了那句话。 “怜儿……”若依脸色一白,伸出手向拉住那下坠的怜儿,可是……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10 心疼 看着那跳下去的人儿,若依只想抓住她,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怜儿的身子坠了下去。 “司徒殇,救她,救她!”怜儿救她,护她,她不能让怜儿就这样死了,泪水慢慢的溢出眼眶,司徒殇上次可以救自己,而且还能从那万丈悬崖下飞上来,那他也一样可以救怜儿。 看着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司徒殇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会紧紧的揪着,仿佛被人掐了一下,但他开口说话的语气还是冰凉冰凉的,“她死不了。” 闻言后,若依一愣,随后便见从山崖下冒出两道身影,其中一道便是刚跳下去的怜儿,而另一道身影是……星月? “喂,你到底是谁啊?干嘛要救我?”还被星月抱着的怜儿怒声喝道。 自从那日她先让公主离开,她一人阻止前来的追兵,没想到追兵太多,毕竟一人还是难敌众敌,她最后昏死过去,不过在晕迷之前好像看到她的族人了,但当她醒来后却没看到族人,只有她一人躺在破庙内,但她身上的伤却完全好了。 而后她开始打探公主的消息,却听到公主掉下悬崖身亡的消息,她震撼,她自责,因为都是她保护不力,才会让公主丧命。 她辜负了皇后的嘱托,辜负了公主对她的信任,在这世上,她唯一的主子已经不在,那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呆在世上,于是她才会来到公主掉下悬崖的崖顶,最后选择跳下悬崖。 岂料她刚跳下去,身子往下坠时,却没入一个怀抱中,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的怀抱。 星月翻了翻白眼,直接松开双手,让怀中的怜儿直接摔落在地,女人真是麻烦,如若不是主子的命令,他才不会去救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烦躁的女人。 “怜儿!”若依激动直接上前并紧紧抱住怜儿,真是太好了,怜儿没死,真的被救上来了。 “公主?真的是公主!”怜儿激动喊着,原来刚刚那真不是她的幻听,当她跳下悬崖时好像听到公主呼唤她的名字,她刚开始还以为是她即将死去,能听到公主的呼喊,原来那不是幻听,那声音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怜儿,你怎么这么傻,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为我而死。” “怜儿答应过皇后要好好保护公主的,可最后……”怜儿话还未说完,便听见司徒殇那冰寒的声音。 “女人,三个月的学武之约如要作废,我高兴得紧。(.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闻言后,只见司徒殇丢下话后直接上了马车。 “公主,他……” “怜儿,我们先上车再说。”她好不容易争取得来的三个月,怎会作废?想走就直接说,何必拐个大弯子,若依白白了已上马车的司徒殇。 至于怜儿想问是什么她知道,但对于司徒殇,她也只是仅此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也是个不简单的人而已,对于其他,她毫无所知。 还有的是,虽然她知道司徒殇的功力深不可测,但没想到的是,就连他身边的星月也是一样,不仅能从万丈悬崖下飞身而上,而且还能轻松救下身子下坠的怜儿,一般人根本无法做到这些。 不过后面她才知道,他们并不是飞身而上,而是借助了繁衍在峭壁上的藤木,只是那日她心魂未定,没有看清是如何上的,不过也没有一定的功力,也不可能靠那些藤木就能飞上崖顶。 若依上了马车后,便发现司徒殇紧闭双眸,呼吸均匀,似乎已经入睡似地,原本她打算在马车问怜儿那日之后发生的事,不过,现在算了,就让他睡吧!想必他也有好一些时日没有好好入睡了,毕竟她霸占那唯一的小屋。 实则司徒殇并没有睡着,他只是不想看到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他并不知没看过女人哭,但他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眼泪会心疼,他也不知道为何这样? 马车一直行驶着,一路上,司徒殇都是紧闭着双眸,若依也不敢出声,最后干脆也闭上双眸入睡,而怜儿虽一肚子的好奇,但她还是吞下腹中,安静的坐在马车上。 将军府 “胡闹,成亲将近已有多日,你既然到现在还未踏入郡主房门半步,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一道带着些许苍老的声音怒声喝道,其实说话之人正是夜老将军,夜荣。 “我只是答应娶她,并没有答应其他。”夜子谦并没有看向夜荣,只是定定的坐在靠背椅上淡淡说道。 “孽障,难不成你心里还在想那妖女?”夜荣狠狠拍了桌子,寒声怒道。 “她是不是妖女你比谁都清楚。”相对夜荣的怒,夜子谦反而是一脸淡然,而语气也是淡淡的,丝毫猜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夜荣冷哼一声,但怒气似地缓了不少,“就算她不是妖女又如何?现在她都已经去见阎王了,而你父亲的仇也报了,现在你要做的便是和郡主圆房,让郡主怀上夜家的子嗣,让夜家有后。” “父亲为何会死,你我心中都清楚,这不关任何人的事,要怪只怪父亲自己,是他亲手葬送了自己性命。”夜子谦拧了拧眉头,在他当年亲眼目睹那一幕时,他便不想再提那个男人,只是没想到的是,最后爷爷会将过错推到其他人身上。 “那也要怪那女人,如若不是她,你父亲怎会做出那等糊涂事。”夜荣顿了一下后,心中的怒气全无,有的只是一脸的哀伤,人的一生最悲伤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何况那还是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儿子。 夜子谦不语,只是安静的坐在背椅上。 “好了,既然事已如此,该接受的还是要接受,不管怎样,郡主也已经是你的妻,而你也不能一直把她搁在一旁,日子久了,就算她不闹,郡王知晓后也会上门来闹。”夜荣轻声说着,语气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怒气。 “这个不劳您费心。” “不费心,怎能不让我费心,我告诉你,只要我一日没死,你的事就是夜家的事,夜家的是就是我的事,今夜就是你和郡主的圆房之夜。”夜荣狠狠怒声呵斥后,甩手离去。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11 最后的人生 “郡主,奴婢打听到了,老将军要少将军在今晚和郡主圆房。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采莲带着些激动的语气说道。 “真的?”上官瑶双眼一亮,今晚真的能和子谦他……一想到这,之前所有的怨气和怒气全部消失,有的全是笑意。 “真的,奴婢亲耳听到老将军说的。”虽然前面的她听不清楚,但最后那一句也是最关键的一句,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老将军要少将军在今晚和郡主圆房。 “快,快替本郡主梳妆打扮。”她一定要好好抓住今晚的机会,她一定要让子谦从此爱上她,子谦是她爱了多年的人,她不会让任何人有靠近他的机会,不然下场就如同慕若依一样。 “是,奴婢遵命!”采莲立即动作伶俐的替上官瑶梳妆打扮,只要郡主和少将军圆房,那郡主就不会成日心烦,也不过将怒气再发在她的身上了。 随着夜色的降临,上官瑶的心也越发紧张,一想到她就要真正成为子谦的女人,脸上涌现绯红。 而后也不知过了多久,期盼的人还是没有来,心中的紧张全被怒气给替代,想她堂堂一个郡主下嫁给他,他还不懂珍惜她,但又想到她爱他爱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嫁给他,她决不能就这样放弃。 正当她起身准备去找他时,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了。 “子谦”上官瑶看到来人后,脸上立即挂着妩媚的笑意,就连语气也是极其的温柔。 夜子谦没有看一眼上官瑶,而是走进内屋,坐在软榻上。 上官瑶一脸羞涩的关紧房门后,缓缓朝内屋走去,当她看到那张俊逸的容貌时,那颗心无比绽放着。 “自己脱掉!”夜子谦淡淡说道,如若不是爷爷一直派人紧盯着他,他绝对不会出现在这。 “呃……哦” 随后上官瑶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去,直到仅剩一件肚兜时才停了下来,一脸羞涩的看着夜子谦,而后直接坐在夜子谦的大腿上,她一向对自己的身子很满意,相信不久,子谦必定会恋上她的身子,从而爱上她。 大手一扯,上官瑶身上仅剩的肚兜也跟着落地,而后,又将自己的衣衫尽褪,没有一丝的温柔,也没有一丝的柔情,有的只是发泄和粗暴。 随后不久便听到男女之间的喘息声。 …… 一直行驶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而紧闭双眸的司徒殇也睁开了眸子,看了一眼车上熟睡的两个人,身影一闪,身子已经站立在马车外。 在月色的照耀下,一袭白衣的他显得那样的谪仙,仿佛掉落凡尘的神仙,但那散发着戾气的深紫色眼眸却让他犹如嗜血的恶魔,让眼前的黑衣人生寒胆却,手持利剑的大手僵停在空中,眼底直冒惧意。 “主子,这些人属下一人便能搞定,这些人只会脏了主子的手。”星月轻声说道,主子会出来他倒是意外,一直以来,主子绝不会随意动手,今夜却主动出手,是担心刀剑声会吵醒小姐吗? “速战速决!”司徒殇冰凉吐出四个字,深紫色的眼眸越发深色,让那些黑衣人只想丢下手中的利剑,快速逃离,因为他们知道,天下拥有这样一双眼眸的只有一人,而他们绝非是这人的对手,头这不是明显将他们往死路送吗? “是,属下……” “等等” 星月还未说完,便被若依开口止住了,在马车停下来的那一刻,她便已经醒来,听到外面的对话,她便得知,原来有人故意打扰了她的清梦。 若依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些不敢喘大气的黑衣人惊艳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女子。 “你们要杀的人是我还是他?”她先得搞清楚,这些杀手的对象是她还是他,对象不一样,下场自然不一样。 黑衣人一愣,有区别吗?不管他们要杀的对象是谁,遇到那人,他们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没关系,你们尽管说好了,如若你们要杀的对象不是我,我可以考虑一下不杀你们。”若依微微笑道。 话音落,星月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小姐的意思不就是说,不管这些人的要杀的对象是谁,只要他们想活命,就算他们要杀的是她,也一定会说是主子的。 司徒殇嘴角微勾,戾气的眼眸淡淡的挂着一丝的笑意。 那些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开口。 “放心,我说话绝对算话,你们就大着胆子说吧!”若依含笑再次开口道来,同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他,我们要杀的人是他。”其中一名黑衣人开口道来。 “好,只要不是杀我就行了,不过我就算我不杀你们,但他还是会杀了你们,所以,不好意思,你们的下场还是只有一个。”不是杀她,那就是说那些人还不知道她还活在世上的消息。 若依说完后抬眉看向司徒殇,淡淡开口说道,“他们要杀你。” “我知道!” “哦,他们打断了我的美梦。” “我知道!” “这条山路白日可有会经常有人路过?”若依微微笑道,不管他们要杀的人是谁,死之前定要受到一定的惩罚,因为他们打扰了她的睡眠时间。 “回小姐,这条山路虽偏僻,却是唯一一条抵达元圣皇朝的山路。”这次开口是一直惊愣在旁的星月。 “司徒殇,杀他们之前把他们挂在树上享尽大自然的美好风光后,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人生,再杀他们可好?”若依轻声问道。 “好!”司徒殇点头笑道。 “对了,最好是把他们身上的衣衫褪去,这样才算是享受人生嘛?” 那些黑衣人嘴角不断抽搐着,享受最后的人生?而且还是luo着身子?那还不如一刀杀死他们好了。 司徒殇轻轻一摆手,那些黑衣人便无法动弹,那些想自行了断的人只能一脸哀怨看着满是笑意的若依,他们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居然要这样折磨他们。 “你们可别怨我,我只是建议可以,你们要怨的话就怨实行的人。”若依一句话就把自己和他们将要遇到的遭遇撇的一干二净。 星月的嘴角再次抽搐着,小姐的这句话不就是等于让那些黑衣人怨恨主子吗……不,是他吗? 亏她想得出来,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要将自己的身子暴露出来,还要被吊到树上,而且还会被他人给看光光并嘲笑,可是这些在她眼里,居然是享受最后的人生。 “好了,剩下的交给你了。”若依朝司徒殇莞尔一笑,迈开脚步并回到马车上。 “星月,照做,不过先把他们挂上三日。”司徒殇开口淡淡笑道,他就知道她开口阻止星月动手时,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只是没想到她会……眼底闪过一丝丝的笑意。 “是”主子啊主子,这可是不好办的差事啊!不过,这事他可以转交给其他人,对,让别人去做,一想到,星月脸上立即挂着淡淡的笑意。 黑衣人全身发软,眼皮直跳,三日,天啊!就让他们痛快的死吧! ------题外话------ 本来呢?原章节名是享受最后的人生,可是受居然是禁词~狂晕啊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12 人间的阎王 若依回到马车后便听见怜儿的声音,“公主,你变了。” “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若依抬眉微微笑道。 “怜儿说不上来,不过怜儿倒是觉得现在的公主比以前好,因为在世上,自己不欺别人,别人也会欺自己,怜儿相信公主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公主了。”以前的公主就是太单纯和天真了,根本不知世间的险恶,就像瑶郡主,以前自己就提醒过公主,要小心瑶郡主,可是公主就是不相信自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可是最后事实证明自己是对的,不过现在好了,因为公主变了,不再想以前那样了。 “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千倍尝还。”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小公主了,现在的她,除了让那些人发出代价外,她还要让自己变强。 “恩,怜儿也会保护公主的。”现在的公主她倒是觉得有几分皇后的气质,公主一定会想皇后那样成为世人最敬佩的人,再怎么说公主身上也留着皇后的血液,怜儿微微笑着。 “怜儿,我已经不是公主了,而且这样也容易暴露我们的身份,你以后就称我小姐好了。” 若依刚说完,便见司徒殇已经消无声息的上了马车,并用那双深紫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有话就说!”不要你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眸看着我,不过后面那句话若依可没有说出口,毕竟现在他名义上算是她的师傅,对于这个男人,她并不了解,刚刚在月光下,他犹如掉落凡尘的神仙,可是一瞬间,他背后仿佛长了一对魔鬼的翅膀,让人惊恐万分,不过却提起了她对他的兴趣。 司徒殇只笑不语。 怜儿看着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眸,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可以拥有这样的眼眸,他到底是什么人?刚刚她感受到那些杀手看到他时,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大,惶恐的僵在原地上,好像见到什么妖魔鬼怪似地,可是现在的他,嘴角微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俊美至极。 马车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又开始继续行驶着。 “星月的速度挺快的,半刻钟不到,就把那些人给搞定了。”若依开口微微笑道,她只是想那些杀手光着身子被吊在树上一日,好好享受一下月光浴和阳光浴,还有的就是顺便让路人缓解一下赶路的疲劳心情罢了,而司徒殇直接让他们吊上足足三日,比她还狠,看来惹怒这个男人的下场的确很惨。 “慢了!”司徒殇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而马车外的星月嘴角抽了抽,那也不能怪他啊,那等苦差事他可不要亲自动手,那是要遭人怨恨的,不,应该说遭鬼记恨的,他只能将那是交给不知情的其他手足来做。 若依只是微微一笑,而后继续开口说道,“司徒殇,我是不是应该知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吧!” “我好像记得你曾说过我在何处就会在何处,是吗?”司徒殇眉头一挑,淡淡笑道。 “那又如何?”怪不得当初她说完那句话后头会疼,原来是这样,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后面还有更多让她头疼的事呢,只因为这句话某人很喜欢,而且似乎很有用。 “那你就没必要要知道了。”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这句话了。 怜儿看了一眼自家公主,而后又看了一眼那男子,而后轻轻走出马车并坐在马车外,朝星月轻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还有,对不起!” “救你是主子的命令不用谢我!”星月淡淡说道。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如若不是他,那她就不能继续保护公主了。 星月不语。 怜儿也不再言语,而是静静坐着,她这才发现,在这漆黑的山路,身旁的这个男子居然还能让马车继续安然往前走着,就算有月光的照耀,但那微弱的月光根本让人无法看清山路,而他居然能…… 怜儿再次惊讶看着静静赶车的星月。 马车内 若依再次开口问道,“司徒殇,我们是去元圣皇朝吧!”她记得,刚刚星月提到这条山路是前往元圣皇朝的必经之路,难道他们真的是去元圣皇朝? “女人,既然猜到了又何必问!”司徒殇冰凉冰凉说着,但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嘴角就不自觉的微微上翘,这个女人实在是出他意料之外,享受最后的人生,亏她想得出来。 她记得曾听父皇提过,元圣皇朝是大陆上蜀地最多,兵力最强的国家,等等,她想起来了,怪不得她会觉得司徒殇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司徒殇,原来人间的阎王就是你啊!”司徒殇,元圣皇朝的焰王殿下,当今国主最喜爱的王爷,但只因他拥有一双独特的眼眸,除了当今国主之外,其他人都将他当成妖怪,恶魔,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恶魔,得到国主的喜爱,而且还有传言,他即将是元圣皇朝的下一任君王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13 有情况? “你自小呆在深宫中也会知道这些,那世上还有多少人是不知道我的存在?”司徒殇的语气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询问。 “那是因你的名声大,不想让人不知道都难。”人间的阎王,不单单只是因他是焰王殿下的身份,至于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她也从未听父皇提过,只知道他是父皇极其欣赏的一个人。 “如你所言,你我相处数日,现在你才知道,那也证明了我的名声没你说的那般大。”司徒殇轻声笑道。 若依只是淡淡的笑着,不再言语,她也是想到元圣皇朝才想起司徒殇的身份,她一直以为他身份必定不简单,没想到是这般的不简单。 司徒殇大手一提,而后身形再一闪,马车内便空空如也,里面的人便不见踪影。 “小姐……”怜儿直觉撩开车帘。 “主子不会杀你家小姐!”星月淡淡说道。 “可是……”怜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星月再次开口堵住了,“如若你家小姐是男的,你或许该担心,不过可惜,她不是。” 怜儿硬生生的吞下即将出口的话,一脸疑惑看着星月,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小姐身为女儿身就应该庆幸吗?难道说…… “司徒殇,你这是在邀请我赏月吗?”若依双脚碰地后,抬头看一眼空中的月儿后,对上那宛如仙子的妖孽男人微微笑道。 “女人,我该说你太镇定还是说你太单纯?”司徒殇凉凉说道,这个女人和一般的女人实在是不一样,不过如若不是这样,他还会如此对她吗?不,他不会! “男人,你是在讽刺我愚蠢吗?”带着几分的冰凉的语气从若依口中吐出。 “愚蠢和单纯中间只隔着一条线,至于你属于哪一种一会便知晓。” “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学武吗?”司徒殇眉头一挑,淡淡道来。 “现在?这里?”什么?深夜时分,他把自己带来这里是为了教自己武艺?若依稍微略带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心情好,没办法。”司徒殇微微含笑说着,原本他也只是一时兴起,却例外看到那张略带惊讶的脸色,顿然心情大好。 “哦”幸好白日睡了一天,不然早就……但这男人也怪异了吧,喜欢在深夜教人学武,怪人一个! “女人,习武并非一朝一夕,你觉得在三个月之内,你能学会什么?”司徒殇再次开口说道。 她当然知道,只是三个月的期限又不是她制定的,但有总比没有好,“虽然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但有你这个阎王师傅在,我总会学会一些吧!” “我不是你的师傅。(.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司徒殇冷声说道,他发现他不喜欢她唤自己师傅。 听着那冰凉又坚定的语气,若依微微颔首,“哦”。 “女人,学武必定要先学会如何逃跑……” “等等,逃跑?”就算她以前从未接触过武学,但她也知道学武之人必定会有内力,不应该是先学内力吗?怎会是逃跑?而且这逃跑是什么?轻功吗? 司徒殇并没有解若依的困惑,而是继续说着那所谓逃跑的心法。 若依也没有再疑惑,而是认真聆听和用心记着。 天色逐渐泛白,山林也逐渐清晰展现在二人的眼底,而那初见景色的山林突然划过一道寒冷的声音。 “慕……若……依!”冰凉而又冷淡的声音从司徒殇的口中一字一字的吐出。 若依闻言后,乖乖的停下自己的脚步,仿佛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低低垂着头站在原地上等着别人受教似地。 司徒殇见那全身发颤的若依后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回去!” “恩”若依好不容易才憋出一个字,她不是不想说,而是怕泄露她此时的心情。 …… “喂,你的主子什么时候才会把我家小姐送回来?”自从小姐深夜被带走后,他们就一直呆在这,这会天色已亮,还是未见到小姐的身影,心中无比担忧着。 “该回来时自然会回来!还有,再重申一遍,我不叫喂!”女人就是麻烦,明明问了不下百次,答案都是一样,还要继续问,她不累吗?如若不是主子发话不让任何人跟上去,他才懒得理会她,并呆在这陪她。 又是这样的答案,只要她问一遍,他就回答一遍,可是他的答案都是这一句,怜儿朝星月翻了翻白眼,但当她看到那道倩影后,快速跑到那倩影身边雀跃笑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恩”若依淡淡的应了一句。 “小姐……”怜儿看着有些怪怪的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昨晚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一夜之后就变成这样了?怜儿看向司徒殇,发现他也是一个臭脸,怜儿左看看小姐,右看看那公子,她十分肯定,昨夜肯定有事发生。 “启程!”司徒殇沉声吐出,但那深沉并有些发黑的脸透露了此时的他,十分的不高兴。 “是”星月看着一脸怒意的主子,小姐惹怒主子了?而后又看了一眼若依,发现她还是毫发无伤的,心中无比好奇。 一路上,马车内奇静无比,司徒殇紧闭双眸,没有看一眼若依,而若依一直都是垂着头,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也不知道此时的她到底是怒,是怨,还是知错?又或者是…… 最后,可能是昨晚一夜没睡,若依慢慢的睡着了,而原本紧闭双眸的司徒殇睁开了眸子,细长的指尖轻轻的抬起那张已经入睡了的容颜,嘴角微微勾起,没了之前的怒气,也没了之前的深沉,有的却是高深莫测的笑意。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一直奔驰的马车也终于停了下来。 “小姐……小姐,该下马车了。”怜儿许久都未见自家小姐下车,着急开口说道。 “我来!”司徒殇简单吐出二字,他当然知道里面的女人怎么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快速的将马车上的人儿抱在怀中。 怜儿惊愣在一旁,而星月也是一样,不过不单单只是他们二人,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纷纷惊愣住了,嘴型微微睁开,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而接下来这一幕更让他们无法置信。 “司――徒――殇”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14 就此杠上 “司――徒――殇”若依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吐出,其实她在马车停下那一刻便醒了,只是在她醒来的时侯却发现自己的头有些重,本以为是因做马车睡太久,岂知在她伸手摸摸那有些沉重的头时,却发现她的墨发全被盘起,似乎上面还插了许多小东西。 正当她想取下那些发髻时,司徒殇便把她从马车抱了出去。 “女人,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司徒殇微微笑道。 “小肚鸡肠!”她就知道是他,只因在这马车上只有他和她,想必他是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在自己头上作乱。 她不就是一不小心将树上的鸟巢弄到了他身上,而鸟巢上又一不小心全是鸟粪,那些鸟粪又一不小心全洒在他的身上,这些又不是她故意的,只是她在学他所教的轻功时,毕竟是初学者嘛,一时控制不了脚步,才会一不小心踢到树上的鸟巢嘛!才会有那些一不小心。 再说,他不是已经洗去身上的臭味了嘛!不过,那个男人明明可以轻易躲开那些一不小心的,是他不躲了吗?话说那么多的一不小心,到底是不是真的一不小心,只有天知地知她知了! “女人,不要得了便宜就卖乖,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是真心知错吗?”司徒殇附耳轻声说道,她真的以为自己会相信她那全身发颤是因为害怕吗?还有,他甚至怀疑制造那些所谓的一不小心根本就是她故意的。 “男人,难保我下次不会再来一次一不小心?”他知道自己之前一直隐忍想大笑的举动,怪不得他会一路沉默不语,原来就是为了这个,这男人心机还真重,还有,他到底将自己的千根发丝弄成什么摸样? “你会一不小心,难道我就不会吗?”司徒殇在若依耳边轻轻吐着气,脸上又挂着迷人的笑意。 若依抬头看了一眼偌大的焰王府三个大字,而后又看了一眼站立在一旁呆愣的守卫们,开口说道,“你……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 “我知道你脚没断,但我现在心情不错!”他发现,他是越来越喜欢抱她了。 很好,她记住他了,若依暗自想到。 这些看在外人眼里,眼前这一幕是如此的亲昵,势必会羡慕这一对,但那些人的眼底并非是羡慕,而是讶异,但让他们惊讶的不是那女子的发型,而是他们的王爷居然……居然抱着一个女人,而且还和女人如此亲昵,那是他们的王爷吗? 就连提前收到风声的老管家也愣愣的站着,他是知道王爷会带一名女子回来,但也想到王爷会如此重视那女子,王爷的此举相当于公布了天下,那女子未来的身份。 司徒殇旁若无人的抱着若依走进府邸,而一直发愣的怜儿见状后立即跟上,心里不断想着小姐的发型怎么变成那样? 一路上,不知吓坏了多少下人,但司徒殇并没有放下怀中的若依,只是加快了脚步。 顿然,一道“吱吱”的声音响声吸引了若依,随后便见小殇子钻进若依的怀中。 “原来你在这!”那日司徒殇将小殇子塞给心儿后,便带着自己出了小屋,而后还在她未回神时她的身子就已经站在山崖顶了,害她伤心好一些时间。 “吱吱”小殇子将自己那小小的脑袋钻了钻,似乎也在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之苦。 司徒殇放下怀中的若依后,冷冷瞪了一眼小殇子,似乎在说,叛徒! 我不是叛徒!我只是开始保护主子!小殇子十分不满说道。 主子?司徒殇伸手踮起小殇子的小脑袋并冰冷看着小殇子。 从主子将我送给新主子起,她便是我的主子,小殇子完全不怕那带着寒冷和怒意的眸子,而是吱吱的叫着。 “司徒殇,既然你已经将它送给我了,那我自然就是它的主人,你若要‘抱’它,是不是该问我一下?”若依将小殇子抱回自己怀中,而后抬眉看向那双冷怒的双眸,轻声道来。 “哼”司徒殇冷哼一声,直接迈开脚步,离开在若依的视线内。 “小姐,他……” “不用理他!”若依说完后看了一眼身后的院子,而后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姑……小姐,奴婢已经准备好热水了,小姐好好洗漱一番,除掉身上的疲倦。”若依刚踏入院子,便迎来心儿恭敬的声音。 “恩”若依淡淡应道,当她看到小殇子时,便已知道心儿也会在这院子内,她才会迈入这院子。 “小姐……” “小姐……” 两道声音同时叫道。 心儿抬头后惊呼喊道,小姐这模样…… 怜儿本就想提醒小姐,只是一路上有司徒公子在,她根本无法开口。 看着一脸惊愣的心儿,若依再次回想起司徒殇在自己头上做的乱,快速闪进内院,随后传来一道怒斥声,“司徒殇,我们杠上了!” 若依一脸怒意看着铜镜的自己,原本只是被她随意用束带绑住的发丝此刻高高盘起,而且头顶上的两边墨发也被弄成牛角形状似地高高凸起,最主要还固定这些发型的不是发髻,而是长长的细银针,而且上面还插了一朵大大的红色牡丹。 怪不得那些人会惊愣,不,那不是惊愣,那是在极力忍住即将大笑的身子,司徒殇,你好样的!我们就此杠上了。 足足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在怜儿和心儿灵巧的动作下,才把头上的银针全部取下来,若依看着被取下来的银针,那是怜儿给她防身的银针,想不到居然被那个男人用来…… 当若依洗漱完毕后那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她也从心儿口中得知,心儿之所以没有同行,那是因司徒殇先让心儿回府布置一切,包括她所会用到的一切,就连她此时身上的衣衫也是司徒殇命人刚准备好的。 “你就是那个被殇抱回来的女人?”一道温凉的声音赫然在若依身后响起。 ------题外话------ 嘻嘻嘻,又一俊男出现啦~o(n_n)o~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15 端木凌风 若依淡淡看了一眼遽然出现在屋内的男子,而后又继续逗弄这手上的小殇子,无视男子的存在,而小殇子也很配合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殇将银狨送给你了?”男子看到若依手中的小殇子时,眼底闪过一丝的讶异,这银狨并非一般的银狨,不单单具有灵性,而且还是有些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因为只要每天喝上它的一些血,不仅能让功力大增,而且还能延长寿命,这可是多少人为了它而丧失了性命,没想到殇会将它送给了这个女人。 男子嘴角直直抽搐着,这个女人居然将如此的神物当成了宠物。 “吱吱”小殇子似乎感受到男子的怪异后朝他吱吱叫喊着。 “有事吗?”若依抬眉看着男子淡淡说道。 男子怎么也没料到这女人会这样问他,他刚刚可是问了她两个问题,她居然当做没听到,“你就是殇抱回来的女人?”没关系,他不会嫌麻烦再重复一遍的。 “是”她的确是被司徒殇抱进来的女子。 “殇将银狨送给你了?” “是”小殇子现在的确是她的。 她简洁的回答倒是让他微微怔住,这个女人的确并非一般女子,但也不至于让殇喜欢上这女人吧! “请还有事吗?”这男人是谁?他和司徒殇又是什么关系?朋友?兄弟? “呃……恩,没事了!”他只是想看看能被殇抱住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现在看已经看过了,想问的也问了,他呆在这确实已经没事了。 “好,你没事了,但我有事了。” “呃……” “你是谁?”若依淡淡问道。 …… “我说这位……”若依停顿上下打量一番那男子后继续说道,“公子,你的问题我可是一一回答,你是不是也应该回答我的问题。” “端木凌风”他再次肯定了这女人不一般,至少她和自己所见的女人不一样。 “你和司徒殇是什么关系?”端木凌风?这个姓倒是挺特别的,果然是人如其名,玉树凌风,但相对司徒殇那妖孽男人,还是差了一些。 “你是想我身上打探到关于殇的消息?”端木凌风冰冷冰冷说着。 “有必要吗?”打探那男人的消息?他是不是想太多了?若依微微笑道,不过能打探到也没关系,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要和司徒殇杠上自然要了解他的一些情况才好。 有必要吗?恩,好像没必要,如若殇真的喜欢她,她想知道些直接问殇就好了,可她又为何这样问呢? “下次再回答你!”端木凌风说完后立即消失在屋内,仿佛从未出现过似地。 若依看着回来的心儿后,心中便明了。 “怜儿睡了?” “恩,想必怜儿是累了,刚躺下就睡着了。”心儿轻声应道,刚刚她踏进院子时便感应到屋内有人,可是当她走进屋内时却只见小姐一人,并没有发现其他人,那人功力必定在她之上。 “心儿,你说说端木凌风这个人的身份!”心儿眼底闪过的疑惑,看来心儿已经猜出来了,那她大可在心儿口中得知那个人的身份。 “小姐,你是说……” “对,刚刚他已经来过了。” 原来是端木公子,那也就对了,她应该猜到才是,能不惊动周围的隐士,也就只有端木公子了。 “回小姐,奴婢也不知道端木公子的身份,只知道少爷和端木公子的关系很好。”关于主子的一切,没有得到主子的命令,她不能也不敢透露给小姐知晓。 “恩”真的是这样吗?若依在心中质疑问道。 “小姐,奴婢已经铺好床了,小姐可以休憩了。”心儿快速铺好软榻后,开口说道。 “心儿,这府邸是不是只有一名丫鬟?”她突然想起从进府到现在,她除了心儿之外,就没见过其她的丫鬟,难道在这府中,没有丫鬟? “小姐是觉得心儿伺候不好吗?”心儿担心问道。 “不是,我只是随意问问。” “恩,府中也不是只有我一名丫鬟,不过那些丫鬟没有得到少爷的命令,是不得靠近大院的。”其实除了一些粗手丫鬟和嬷嬷,府中并没有其她的丫鬟,只因为主子不允许。 “哦”若依淡淡应道,但脑海里飞快运转着,眼底闪过一丝的狡黠和笑意。 …… 端木凌风并没有直接离开焰王府,而是来到司徒殇的院子。 “那女人的确有些特别!”端木凌风靠坐在太妃椅后轻声说道。 “你去见她了!”躺在太妃椅上的司徒殇未曾睁开双眸,眉头也微微拧着,语气也是淡淡着。 “当然,未来的阎王妃怎能不让人好奇?”他收到消息后,便立即赶来,为的就是一睹能得到特殊待遇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 “阎罗王是没有妻子的!”紧闭的双眸忽的睁开,静静的看着屋檐说道。 “阴间的阎王是没有,但人间的阎王就说不定了!”端木凌风意味深长的说着,那个女人的确很特别,而且他还打探到那女人是如何折磨那批要杀害殇的黑衣人,无论他怎么想,都不会想到想出那些邪恶的又折磨人的方式居然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端木凌风看着没有言语的司徒殇后,又继续开口说道,“一向不碰女人的阎王居然当着众人的面主动抱女人并和女人亲昵,这难道不是在昭告天下,阎王有心了吗?” “她只不过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罢了。” “是吗?”就这么简单而已?他才不会相信,能将人人梦寐以求的银狨送给她,她怎么可能只是一件礼物?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司徒殇冰凉说完后又闭上双眸,似乎在下逐客似地。 “当然,不过一会,管你的那个人下的旨意很快就到了。”端木凌风摆摆手后轻声笑道。 话音刚落,房门口便传来一道沧桑有力的声音。 “启禀王爷,皇上派人前来,说是让王爷进宫见圣,而且还要带上一并同王爷回来的那个女子。”老管家恭敬说道。 端木凌风眉头一挑,两眼挑衅的看着睁开双眸的司徒殇,看吧,不用等一会,管你的人现在就来了。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16 他喜欢上她了? “说本王睡了!”司徒殇慵懒而又淡淡的说着。[.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可宫中的来人还说如若王爷睡了的话,那他会等,等到王爷醒来之后才回宫。”老管家轻声说道。 “他要等那就让他等!”司徒殇微微愠怒道来。 “是,老奴遵命!”老管家第一反应就是王爷生气了,王爷生气的后果很严重,他快速的离开并回复宫中的人。 待门外的老管家离开之后,端木凌风才开口淡淡笑道,“当你将她带回来之时就应该已经想到今天了。” “哼,他想见就能见了吗?”司徒殇微微坐直了些身子开口寒声说道。 “就算今日见不了,明日也一样能见得到。”端木凌风淡漠说道,“还有,你将银狨送给她,你的目的是想让银狨保护她吧!” 司徒殇沉默不语,但他在不断在心底问着他自己,是吗?当初他决定将银狨送给那女人时,是想让银狨保护她的吗?不,不是这样。 端木凌风将司徒殇的沉默当成了默认,而后又开口说道,“殇,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女人了?” 闻言后,司徒殇猛的抬头看向端木凌风,深紫色的眼眸闪了闪,他喜欢那女人?不,他对她的特殊,那只是因为她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他只不过是不想失去这份礼物罢了。 “想不到一直没心的阎王居然有心了。”端木凌风嘴里呢喃着。 “三个月后,她便不会出现在这,更别说会和我有任何的纠缠。”司徒殇开口冰冷说着,不,他还是以前那个无心的阎王,至于那个女人,只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只见时间一到,他们就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三个月?” “你可以回去了。”司徒殇并打算向端木凌风解释那三个月之期的约定,只是瞄了一眼端木凌风之后,开口淡淡道来。 “好了好了,不谈那个女人的事总行了吧!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内,衡王已经按捺不住,已经和黑风盟结盟,而朝中的官员已有几个在家突然暴毙,我也曾暗中探查过,那几名官员的死法全是黑风盟的手法。”端木凌风一脸凝重说着。 “既然他想玩,那就陪他玩玩!”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丝的邪笑和狡黠。 “听说你在回来的路上已经遇到黑风盟的人?” “你觉得就凭那些人也伤得了我?”一想到那些黑衣人此时光溜溜的被挂在树上,司徒殇眼底尽显笑意,也只有她才会想到那些折磨人的方式。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阎王的称号可不是虚有其表,这一点我当然知晓,只不过你我知道的想必他也应该知道,不然,他也不会在那时派人杀你。”端木凌风没有直接点出,但司徒殇心中已经明了他的意思。 “在回来之前,我便已经完全恢复,那些人自然伤不了我。”每当他特殊日子一过,便有三日的时间他会如同普通人,毫无功力,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但知道的人都是他的心腹,绝不会出卖他,但那个人又是如何得知? “听说把那些杀手变成人干的想法是那个女人想出来的?”暴晒三天,而且还是全身赤(禁词)裸,最主要的是被吊在树上,他真的无法想象这是如花似玉的女人想出来的。 “我困了!”司徒殇说完后躺下身子,直接闭上双眸,不再搭理端木凌风。 “殇,你就直接承认你已经有心算了!”端木凌风见状后开口轻声说着。 司徒殇翻身直接背对着,似乎在说他不想再说任何的话,同时相当于下了逐客令。 端木凌风若有所思望了一眼背对他的司徒殇,眼底闪过一丝的笑意后,随后便离开了院子,离开了焰王府。 整个焰王府的下人们心中虽是好奇那个被王爷抱回来的那女子身份,但他们都只是在心中好奇,不敢私下商议,只因一旦被王爷发现,他们的下场不只是死那么简单,而且还可能会祸害他们的家人,所以他们还是一如平时的各自做好自己的事。 经过一夜的休憩,若依已经扫去身上所有的疲惫和倦意。 “小姐是喜欢上了王爷了吗?”整座院子就剩若依和怜儿后,怜儿才开口缓缓道来。 “咳咳……”闻言后,若依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真的是被怜儿的话给吓到了,她喜欢那妖孽男人?她有说过吗?还是她哪里表面出来让怜儿以为她喜欢那男人了? “小姐,你没事吧!” “怜儿,我有说过我喜欢司徒殇了吗?” 怜儿想想后摇摇头。 “那我见到他时,是一脸爱慕看着他吗?” 怜儿想想后又摇摇头。 “既然都没有,你为何说我喜欢他?”她什么都没做,怜儿怎会突然说出这么吓人的话,幸好她刚刚并没有喝茶,不然她没有跳崖死也会被茶水呛死。 “怜儿只是随意猜猜而已。”她只是直觉觉得王爷很适合小姐,而且王爷还可以保护小姐。 “下次不要一出口就说出这么吓人的话。”若依轻声说着,她现在只期望,到时司徒殇提出的条件不要过于苛刻就好了。 “难道小姐的心中还记着少将军吗?”怜儿轻声试问道来。 若依顿然沉寂不语。 “他不仅背叛了皇上,而且还背叛了小姐,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小姐,更不值小姐喜欢。”怜儿劝说着,但语气又带着几分的愤怒,她以前一直以为少将军深爱着小姐,可是没想到最后少将军居然背叛了小姐,娶郡主为妻。 若依脸色暗了暗,眼底闪过一丝的恨意,很快又消失散去,开口微微说道,“就算以前再怎么爱他,在他背叛的那一刻,我和他之间就注定了是仇人,凡是背叛我的人,我必定会让他们尝到相同甚至千万倍的痛。” 当初她跳崖时便发誓过,让那些伤她灭她害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她觉不会擅自改变主意。 顿然,屋内一片沉寂。 一道声音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小姐,皇上有旨,宣小姐进宫觐见!”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17 赌约 “老奴拜见小姐,皇上有旨,宣小姐进宫觐见!”原来打破那沉寂气氛的声音是来自老管家,只见老管家弯腰站在房门口一脸恭敬说着。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若依示意怜儿出去带门外的人进屋。 “老奴拜见小姐!”老管家再次开口恭敬说道,如若他猜的不错的话,这女人将来定是王府的女主人。 “小姐,他是王府的张管家,听说在王府从事数十年了。”怜儿附耳轻声说着,昨日心儿姐姐便带她大致熟悉了一下王府,眼前的人她自然识得。 “张管家,你刚说皇上下旨宣我进宫?”她刚来到元圣皇朝两天,这里的皇上就知道她的存在?而且还下旨宣见自己? “是!” “你家王爷呢?” “王爷在一个时辰前已经进宫了。”昨日皇上的圣旨明明是说让王爷带小姐一起进宫,可是王爷却独自一人进宫,而且还说任何人不得打扰小姐,可是刚刚皇上又派人前来宣旨,说要小姐进宫面圣,他犹豫了半天才来这的,毕竟他不能让王爷再违抗圣旨了。 “那你家王爷可知道圣旨的事?”司徒殇进宫了?那意思就是说他不知道这旨意了?可是她在管家的眼神中看到害怕的情绪,害怕?他害怕什么?害怕自己进宫?害怕皇上对自己不利?还是…… 老管家抬头惊讶的看了看,很快又垂下头,轻声说道,“王爷知道!” 司徒殇知道?而他又独自进了宫,那意思就是说他不希望自己进宫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若依心中暗自想到。 “奴婢参见小姐。”心儿此时也回来了,见到一旁的管家后,她便猜到了管家来这的目的了,“小姐,王爷曾说过,王府中没有人敢强迫小姐不想去的地方。”意思就是说,只要小姐不想进宫,没人敢强迫小姐,就算皇宫的人也不行。 老管家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心儿的身份他还是知道的,当王爷让心儿伺候小姐时,他便知道小姐在王爷的心中的地位了。 若依看了一眼心儿,之前就觉得心儿并非普通的丫鬟,今日一见,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不过,司徒殇的意思就是说不想让自己进宫了。 “管家,你去准备一下,一会我便进宫!”若依开口微微笑道,他不想让她进宫,她偏偏就进宫,反正他们是杠上了。 “是,是,老奴这就去准备!”老管家得知小姐答应进宫后,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就算皇上再怎么宠王爷,可是抗旨一事也不是小事啊! “小姐……”心儿吃惊看着小姐,小姐怎会答应进宫?难道小姐不知道进宫面圣之后将要面对什么吗?到时小姐的身份必定暴露,到时皇上将会如何对小姐? “小姐,你一定要进宫吗?”心儿想到的,怜儿自然也想到了,但是她相信小姐定有自己的想法。(.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恩,怜儿,你就留在府中,好好看好小殇子,心儿陪我进宫就行了!”当然,她当然要进宫,她想看看这个最强大的元圣皇朝的帝君是怎样的一个人?而且,她…… “小姐,让怜儿为小姐梳妆。”小姐变了之后,总是能想出一些常人的想法,而且心儿的武功还在她之上,她相信心儿也会好好保护小姐的。 “不用了,这样就行了!”她进宫又不是选秀,为何要梳妆打扮?她觉得现在的打扮已经够了,至少也不会让自己失礼。 若依说完后,直接迈开脚步离去。 皇宫 “朕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带她进宫见朕!”说话之人正是元圣皇朝的皇上,司徒殇的父皇,司徒天麟。 “既然知道还下旨,你不嫌麻烦我还嫌!”司徒殇不耐烦的淡淡说着,声音是那样的慵懒,而且语气中并没有身为子对父的尊敬,也没有臣对君的恭敬。 但这样的语气,司徒天麟没有丝毫的声音,相反,脸上还挂着些许的笑意,“只要你答应继承皇位,朕就不再管你的事!” 这个儿子是他最得意的儿子,也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同时也是最具有皇者气概的儿子,可是这个儿子却也是他最头疼的一个。 “你还能多活几年。”司徒殇微微拧眉说道。 “可朕老了,朕也想你母妃了!”他一生之中,唯独只爱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殇儿的母妃。 “想她?她为了爱你,甘愿被困在这宫中,甘愿和众多女人一起分享她的丈夫,可是最后得到了什么,抑郁而终,这就是你回报她对你的爱。”司徒殇微微愠怒道来。 “朕知道,朕都知道,是朕负了她,是朕害了她!”司徒天麟自责道来,眼底闪过无限的自责和痛意,这些年来,他日日活在自己的自责中,只想早点去见她,但殇儿却一直不愿继承皇位,而他也只能继续呆着,等,等到他看到殇儿愿意坐在那位置为止。 “那你就给我多活几年!”对于母妃,他该怨恨这个父皇,可是他怨不起来,也恨不起来,或许是因为天生的父子血缘关系,或许是因为自小开始,他对他的疼爱和宠爱,又或许是他真的是爱自己的母妃。 “殇儿,朕知道你不愿继承这皇位,但在朕的心中,你是唯一的继承者,也是唯一有能力继承这皇位的人。”司徒天麟叹气说道,他相信元圣皇朝在殇儿的手中,必定会让盛世再次来临。 “如若你让我来就是说这些,那我就不在这听你啰嗦了。”司徒殇开口淡淡说道。 “再等等吧!一会人来了,再走也不迟。” “什么人?” “你觉得呢?”司徒天麟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怎会不知这个儿子打的主意,姜还是老的辣。 “她不会进宫!” “是吗?你肯定?”他相信那个未来的儿媳定会进宫,只因为能被殇儿看中的人肯定不简单,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就越会发生。 “当然!”司徒殇肯定说道,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他都派人守在那女人的身边,没有他的命令,她不可能进得了皇宫。 “可朕不这样认为,不如我们来赌一赌,如若今日她真没有进宫,那三个月后,你无论如何都要继承皇位,如何?”司徒天麟微微笑道,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够了,不会太急,也不会太慢,时间刚刚好。 “好!”他就不信那女人会进宫! ------题外话------ 求收藏~求留言~(*^__^*)嘻嘻……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18 进宫面圣 若依刚踏出院子,眼前就遽然闪现出两道黑影,只见他们恭敬的站立着并开口说道,“拜见小姐!” 若依没有理会那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只是淡淡瞄了一眼,继续她的步伐。 “小姐,属下奉主子之命带小姐去兰芳园!” 兰芳园?这个时候?也太巧了些吧!“心儿,将你刚刚告诉管家的那番话再重复一遍!”不管是不是司徒殇派人阻止她,今日她必定要进宫。 “小姐……”心儿抬头看着若依,王爷的目的就是不让小姐进宫面圣,可是聪慧的小姐怎么没猜到王爷的意思? “说!”冰寒如霜的声音从若依口中吐出。 “王爷曾说过,王府中没有人敢强迫小姐不想去的地方。”心儿开口轻声说道。 那两道身影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奉命保护小姐,并不能让小姐进宫,可是此时,三护法…… “转告司徒殇,今日我一定会进宫面见皇上!”若依冰冷说完后,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着,而后快速脚尖一点,飞快消失在众人面前。 空气中还飘荡着她的淡淡的声音,“心儿,如若你想继续陪我进宫,就在宫门口等着我!” “二护法,属下是否还要去追?”那两道身影见状后只能求助心儿问道。 “不用,你们追不上小姐的!”小姐的轻功是主子亲自所授,除了主子外,无人能追得上,而且她没想到的是,主子会将百步神行传授给小姐,也没想到小姐居然只在短短几日便练成了百步神行,还有,小姐会知道前往皇宫的方向吗?心儿不免担忧的看着小姐刚刚消失的方向。 “是!”那两道身影接到命令后,又快速消失。 …… 皇宫 “一个时辰已过,她不会出现的了,你不用再等她。”司徒殇轻声淡淡说着,而后将自己的后背靠着椅子。 “女儿家第一次进宫,难免会精心梳妆打扮,自然会费掉一些时间。”司徒天麟微微笑道,不知道为何,他就是觉得今日他能见到那个能让殇儿有心的女子。 “好,就算你说的有理,那半个时辰后,她还是没出现的话,那就是你输了。”司徒殇含笑说道。 “朕真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能让你动心?” “阎王没心又怎会动心!”十岁那年,母妃抑郁而终,他也从鬼门关饶了一圈,自那年之后,他就已经没心了,没心的人又怎会动心。 “阴间的阎王自然没心,可是人间的阎王又岂会没心,只是没找到适合的!”他也曾一度认为他的这个儿子会一直那样下去,没想到这次回来居然不一样了。 司徒殇眉头一挑,昨日凌风也说过,为什么他们都认为他喜欢那女人呢?不过是他不讨厌她的存在,不讨厌抱着她的感觉,难道就只是因为这样就让他们误会他喜欢她? “启禀皇上,人到了!”说话之人正是伺候司徒天麟数十年的老太监安子。 闻言后,司徒殇微微拧着眉头,她进宫了? “让她进来!”司徒天麟则是微微笑道,看来他的直觉还是不错的,而后又看向紧皱着眉头的司徒殇,“殇儿,你输了!”三个月后,他便可放心去见她了。 此时,紧闭的书房门也随着“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了,只见一道倩影缓缓的走了进来。 “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来人正是若依,她离开王府后,并没有直接来皇宫,而是先去另一个地方,随后才来到皇宫,当她赶到时,心儿也早在皇宫门口等候着。 “都是一家人,不必拘于那些礼节!”司徒天麟微微笑着说道。 一袭淡白色的纱裙,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这就是殇儿喜欢的女子,不错,配,他们很相配。 可他怎么觉得这女子似乎在哪见过这个女子似地,但又想不起。 一家人?什么时候是一家人?若依在心中微微拧着。不过随后抬头看了一眼紧皱眉头的司徒殇,若依嘴角微勾,随后朝司徒殇给以一定挑衅的眼神。 “民女能得以见到皇上的圣颜真是荣幸至极!”若依收回自己的视线,重新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男子轻声说道。 “都是一家人,如若以后想进宫随时都可。”这女子的确可普通的女子不一样,在自己面前还能如此冷静大方,不愧是能被殇儿看中的女人。 又是一家人?她到底什么时候成为他们家的人了?眼角瞄了一眼静静坐在一旁的司徒殇,可是丝毫看不出一丁点的端倪。 “朕还不知你叫什么?” “慕――若――依!”带着几分冰冷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一字一字吐出。 慕若依?原来是她!怪不得自己会觉得有些熟悉了,原来是这样!司徒天麟心中暗自想着,眼眸不断的在若依和司徒殇两人来回转着,眼底闪过一丝的笑意,大手也不断锊着自己的长胡子,看来老天早已注定了一切。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19 喜欢男人? “慕若依,离国的公主!”司徒殇淡淡说道。[.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若依眼角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全身散发寒意的司徒殇,似乎在说我没让你开口,你开什么口。而后又看向司徒天麟,开口轻声说道,“启禀皇上,民女慕若依只是一名亡国公主。”就算她不说自己的身份,皇上一样也会知道,那还不如自己直接说出,因为效果会不一样,只是却被司徒殇先开口说了。 “原来是依依,依依是不记得麟叔叔了吗?”司徒天麟微微笑道。 “呃……”若依错愕看着龙椅上的男子,麟叔叔?还有她又怎会知晓自己的乳名,只有父皇和母妃才会这样唤自己,就连太子哥哥都不曾这样叫她,他又怎会知道? “不记得也是常理,当年你也只有五岁,哪里还会记得当年的事!”当年两国皆为兄弟之邦时,慕秦就带着五岁的依依来到元圣皇朝,而膝下无女的他,自然极其喜欢可爱的依依。 “哦!”若依点点头应道,那应该是父皇曾带她来过元圣皇朝,不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或许真的是因为当时年纪小的缘由吧。(.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依依,你怎么说你是亡国公主呢?离国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还有,难道你父皇和母后病逝后,新任的离王要抓你?可是你们不是兄妹吗?离王为何要抓你?”司徒天麟一脸疑惑看着若依,眼底尽显迷惘。 父皇和母后病逝?那是二皇兄为了掩饰自己的叛乱,不惜对外撒下如此弥天大谎,若依心中不仅冷笑着,在那一天,她的国家便已经亡了,二皇兄不念父子之情,兄妹之情,还有兄弟之情,早在他叛乱开始,她的国家就没了。 “既然见过和聊过,那现在可以走了。”司徒殇开口淡淡说完后,便拉着有些发愣的若依直接离开了书房。 司徒天麟看着那离开的两道身影,眼底闪过一丝丝的笑意,虽然殇儿也不记得依依了,但又唯独只对依依特别,是不是在殇儿的心中,早已有了依依的存在?看来上天已经注定好一切了。 “笨女人!”司徒殇松开自己的大手凉凉说道。 “司徒殇,你为何拉我出来?”她之所以会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一则是想知道更多关于离国的事,为将来的报仇铺路;二则是她想让皇上暂时不要公开她的身份,她目前还不想让那些人知道她没死的消息。 “女人就是笨!”司徒殇冰冷说道,他不让她进宫,她便进宫。 “男人,你也不要以为你很聪明,聪明的话也不会让我有机会进宫了。”若依不怒反而淡淡笑道。 司徒殇冷哼一声,直接迈开脚步径直离开,的确,是他小看了这女人,他才会输了那场赌约,不过,现在的生活也有趣多了,他喜欢。 “司徒殇,我们同路,不介意坐你马车吧!”若依快速赶上司徒殇的步伐后,轻声笑着说道。 司徒殇没有言语。 顿然,一男一女并肩而行的背影吸引了宫中所有人的目光,他们纷纷惊愣看着居然有女人不怕死的敢站在阎王的身旁并协同而行。 “三弟,她就是你未来的焰王妃?”一名调侃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若依顿了顿身子,抬头看向来人,这人虽俊美,但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痞气和戾气,虽脸颊挂着一丝笑意,但没有抵达到眼底。 来人正是衡王司徒杰,司徒殇同父异母的大皇兄。 在若依打量司徒杰时,司徒杰也一样上下打量着她,这女人是长得不错,可是比她美的女子也不是没有,但她却能得到司徒殇的心,她必定有特别之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一向无心的司徒殇已经有软肋了。 “她不是!” “我不是!” 两人异口同声喊道。 她什么时候要成为未来的焰王妃了?她怎么不知道?怪不得刚刚皇上会说都是一家人?若依瞄了一眼全身散发寒气的司徒殇,他最多算是她的师傅,又怎会…… “三弟,听说你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刺客了,那些刺客没伤到你吧!”司徒杰关心问道。 “刺客倒是没看见,只看见一批被吊在树上的人干。”司徒殇含笑说道,他应该让那些人挂上十天半个月的,这样才会真正成为人干,三天实在是少了点。 若依静静在一旁观察着,她感觉得到这个人的不善之意,难道……而后只见若依开口轻声笑道,“人干还好,至少身躯是完整的,如若是人棍,那就不一样了。” “人棍?这个不错,值得考虑!”司徒殇微微笑着。 “不过就是会花费一笔银子去买瓷缸!”若依叹口气后说道,语气带着几分的可惜。 “放心,只要你想看,我倒是很乐意成全,一些银子算得了什么,只要你高兴就行!”司徒殇眼底尽显笑意,语气也没了之前的寒气。 两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商讨着,完全忽略了脸色发黑的司徒杰,司徒杰狠狠看着离去的那两道背影,眼底尽显戾气。 直到他们走远后,若依才缓缓开口道来,“那些杀手不会就是他派来的吧!”她从那人眼底的杀气看得出,那人容不下司徒殇的存在,是为了皇位吗? “其实你也不是很笨!”司徒殇嘴角微勾,人棍?这女人还真会想,不过这的确是很不错的建议。 “司徒殇,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若依开口淡淡问道。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20 生涩的吻 “司徒殇,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若依研究了半天,只有这个可能,不然…… 司徒殇止住脚步,深紫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若依,嘴角还勾起一丝的微笑,开口轻声道来,“被你发现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 “我只是随意说说,还真的被我猜中了,真是可惜了你这张妖孽的容貌!”没想到他还真的是断袖之癖,真是可惜了这张妖孽的脸,若依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怪不得他们会以为我的未来的焰王妃,原来是因为这样!” 一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身边自然不会有女人,可是现在她的突然出现,那些人自然就误会了她是他的爱人了,这个误会还挺大的。 “女人,只可惜你只发现一半。”司徒殇那细长的手指轻轻抬高那白嫩的下颔,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瞳孔,轻声说着,但语气又带着几分的笑意, 发现一半?什么意思?随后若依还未会过意,便感受到红唇一阵冰凉,而后…… 原来是司徒殇轻轻俯下头,含住那张犹如玫瑰花瓣的薄薄红唇,一股淡淡的香味围绕着鼻尖,赫然,他发现她的味道甜而不腻,轻轻撬开贝齿,灵舌探了进去,更深的吸吮着属于她的味道,而后找寻到那四处躲避的小香舌后并与之勾缠着,虽然有些生涩,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若依只感觉到自己全身无力,只能任由着他在自己唇内肆虐着,而后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张性感的薄唇才万般不舍的离开那诱惑它的红唇。 “女人,你说我现在喜欢女人吗?”司徒殇嘴角勾起,一脸邪笑看着还未回神的若依,现在他发现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决定是对的。 “啊……嗯,喜欢,你喜欢女人!”若依有些愣愣的回答着,他吻她?他居然吻她了,那是她第一个吻,她和夜子谦相恋多年,也只是牵牵手而已,没想到今日却…… “司――徒――殇”回神后的若依微微愠怒喊道。 “女人,这就是另一半,知道了吗?”司徒殇发现自己心情大好,眼底闪过无限的笑意,深紫色的眼眸发亮发亮的。 另一半?什么一半和另一半的,她就是又被他给戏弄了,若依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出一口气后,脸上的怒意也已经消失而散了,眸子微微眯着,带着几分的笑意说道,“原来你是男女通吃!” “不过我更偏爱女人!特别是你!”司徒殇含笑说道。 若依不再理会,而后迈开脚步,直直往前走着,司徒殇微微笑着,很快就跟上走在前面的若依。 看着那愈走愈远的两道背影,司徒杰眼底尽显戾气,同时又闪过一丝的笑意,司徒殇,有了软肋,你必输无疑! 若依和司徒殇刚上马车,车上便快速闪进一道身影并坐下后,缓缓笑道,“送我一程!” “不方便!做你自己的马车!”司徒殇瞄了一眼来人后,冰凉说道。 来人正是端木凌风,当他看到焰王府的马车时,他便知晓殇已经进宫,随后又看见并肩而行的两道身影,没想到殇还真的带那女人进宫了,于是他便一闪直接坐进了马车。 “方便方便,你们要去的地方也是我要去的地方!”端木凌风微微笑道,他想看看阎王有心之后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司徒殇不再言语,只是淡淡撇了一眼后,闭上双眸,回想着刚刚那一幕,嘴角也随着微微勾起。 “你是司徒殇的情人。”好,这个人来的真是时候,一会她就会让司徒殇知道,戏弄自己的后果,连同上次的帐一起算。 “咳咳……”端木凌风万万没想到自己也会被口水呛到的一天,他刚刚听到什么了,他是谁的情人?殇的? 司徒殇则是睁开双眸,眸子扩散着笑意,这个女人要反击了。 “那我要不要下车?把空间留给你们两个独处,放心,我口风很好的,不会告诉其他人,说你们是……一对的。”若依一脸正经说着,但当他看到一脸笑意的司徒殇后,眼底闪了闪,他为何不怒,还反而笑了。 “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他的情人了?”端木凌风喊住即将要下马车的女人,他记得上次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天的时间,她怎么说自己是殇的情人了,他常在花丛中游走的人怎会是一个断袖之癖? “你没说,但他说了。”若依指了指一脸笑意的司徒殇后,小声说道。 端木凌风吞了吞口水,一脸疑惑的表情,殇?两眼迷茫的眸子想从司徒殇那得到想要的答案,可是司徒殇只笑不语。 “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不单单只喜欢女人,而且还喜欢男人,而且你和他关系这么好,难道你真的不是?”若依轻声问道。 端木凌风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他没听懂,到底后面问他不是什么?不是殇的情人?还是说不是和殇的关系很好?到底是指哪一个? “你先摇头而又点头,是承认了吗?”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 “女人,就是你想的那样!”司徒殇开口淡淡说道。 闻言后,端木凌风一脸无辜看着司徒殇,什么叫做就是那女人想的那样?他们之间哪有那个什么特别的关系?你们两人之间的事不要牵连到我,好不好? “我刚刚只不过是随意开玩笑而已,想缓和一下气氛,只是没想到我的玩笑居然成真了。”若依点点头微微笑道,端木凌风的表情她不是没看到,所以她才会说开玩笑,只是现在司徒殇承认了,终于被她摆了一道。 顿然,司徒殇脸上的笑意一僵,随意开开玩笑?缓和气氛?这女人还真是……他还是中了这女人的计。 以此同时,马车也停了行驶,传来马夫的声音,“启禀王爷,兰芳园到了。” 兰芳园?不是回焰王府吗?端木凌风一脸迷惑看着司徒殇,而司徒殇心中也疑惑着,而后又看向一旁的若依,心中立刻明了。 “是我和马夫说的,听说这兰芳园不仅有好吃的,而且还可以看好戏!”好戏,绝对是好戏!只不过对某些人来说就不一定是好戏了。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21 你自找的 “好戏?兰芳园何时有安排好戏看了?他怎会不知道?”端木凌风满脸疑问,身为兰芳园的老板,他怎么不知道兰芳园有安排戏曲供大家赏悦? “是不是好戏那也是因人而异的?”对她而言,那的确是好戏,但对他们而言,就未必是好戏,至于对其他人而言,是不是好戏那也不从而知了。 “那就去看看你口中所谓的好戏。”司徒殇脸上再次挂着淡淡的笑意,他倒想看看这女人还想弄出什么花样! 若依没有言语,只是咧嘴笑了笑。 端木凌风也不再说什么,而是直接下了马车,谁知刚下马车,就遇到被人当头一棒般的臭骂着。 “你这个负心汉,又拿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拿去青楼给其她女人,我怎么这么苦命啊!嫁了你这么一个孬种的男人!” 端木凌风身子怔了怔,双眸紧紧盯着站在自己面前并指着自己的女人,他……她……今天他撞邪了吗?刚刚被误认为断袖之癖,现在又被人当众臭骂。 “呜呜,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才嫁给你三年,你对我就腻了,日日呆在家等我养你也就算了,现在夜夜还留宿青楼,那也罢了,现在居然还要拿我的银子去玩其她的女人,呜呜……”那女人哭诉着,而周围的人也慢慢的围了上来。 众人也开始对端木凌风指指点点,有说他负心汉的,有说他不得好死的,也有人说想不到他这么俊,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女人,你说清楚点!”端木凌风沉声一字一字的说着,他是喜欢留宿花丛中,但从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麻烦,而且还是娶妻这么荒谬的事了。 “你是谁啊,你让我说就说了吗?”女子擦拭着脸颊的泪水后,怒瞪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女子的话让周围的人开始摸不着头脑了,刚刚这女子不是在怒斥那男人是负心汉吗?这么这会…… “你走开,不要挡着我骂那臭男人。”女子开口继续说道。 端木凌风身子一闪,而后只见那女子略过马车,直接走到马车的另一边,一把揪着跪在那的男人的耳朵,怒斥道来,“你这个负心汉,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任你欺负的女人了吗?今日我就让你看看,偷拿我银子玩乐青楼的下场!” 女子话说完后,揪着男人的耳朵在惊愣的众人眼前走过,并消息在众人的视线范围,直到他们完全消失后,众人才回过神,看了一眼那满脸怒气的端木凌风后,人群纷纷快速消散,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似地。 而呆在马车内的若依早已心中笑翻天了,端木凌风,是你抢了司徒殇的戏,那只能说你今日撞邪了。 “女人,你心中更想看到站在下面的被人臭骂的人是我吧!”司徒殇轻声淡淡说着,妻子哭诉引来众人,再让众人痛斥风,而后再来个引人误会,无辜的风就这样无缘无故被人痛斥一番,这女人还真会想。 “不过可惜不是你,是他帮你挡了这个难。”若依直接承认,这点伎俩自然隐瞒不了司徒殇,不过还是挺顺利的。 “女人,你漏算一件事!”风又岂会是一个轻易让人算计的人,他又怎会没看出那一出戏是有人的特意安排。 “确实是漏算了他会突然出现并替代了你!”若依点头应声答道。 那深紫色的眼眸尽显笑意,而后只见司徒殇直接下了马车,不再理会若依。 兰芳园,元圣皇朝最有名的酒楼,不单单只是因为它的菜色无论是色香味俱全之外,而且还是因为它有一个独特的招揽生意的窍门,那就是客人每次买单前都会有一个机会。 而这个机会就在一个木盒子之内,随意抽取一张纸条,纸条上有可能会些免费某一样菜,也有可能是免费一半的费用等等。 听说其他商家也曾效仿过,但而后也不知道是因为行不通还是其他原因,那些效仿过的商家不是自动关门大吉就是换了老板。 醉仙阁 若依等三人刚坐下后,包厢便闪进两道身影。 “少主,属下已经将人提来了。”其中一道黑影恭敬说着。 话音落,只听见“嘭”的声音,那是身子重重摔倒地的声音。 “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啊!”只见原本应该消失不见的女人又出现了,此时的她跪在地上求饶喊道。 若依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顿时明白刚刚在马车上时,司徒殇说那句话的意思,她漏算不是端木凌风的突然出现,而是漏算了端木凌风的能力。 “说,是谁在幕后布置这一切?”端木凌风寒声说道,他们还以为他如此还骗吗?这点小计俩还想瞒骗他,明显是冲他而来,可是到底会是谁想如此毁他名誉?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人是个女的,她给我一百两银票,只要让我今日在兰芳园门口等一辆马车,然后等里面的人出来后,就上演一出怨妇骂夫的好戏!”那女子低垂着头颤抖着身子说道。 好戏?女的?端木凌风像是想到什么似地,眸子直直盯着一脸微笑的若依,带着几分的寒气淡淡说道,“你口中的因人而异的好戏便是指这个?” “是!”若依微微突出这一个字。 端木凌风顿然拳握着双手,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寒声说道,“这场好戏是你安排的?” “是!只不过原来的主角不是你,但阴差阳错变成你了。”若依坦言告知,她不想隐瞒什么,也不想掰其他的理由,只因为司徒殇早已心知,她又何必继续隐藏下去。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自找,活该中计了?”端木凌风的语气愈来愈冰寒,眼底甚至闪过一丝丝的怒气。 “风,这不能怨她,那的确是你自找的。”司徒殇开口淡淡笑道。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22 是女人? 司徒殇和端木凌风身为多年好友,他自然知道此时的风处于暴怒边缘,暴怒的他不管有没有惹怒他,下场都不会好过,更何况惹怒他的人。 “风,这不能怨她,的确是你自找的。”不过,这次还真的是风自找的,不能怪他偏袒这个女人。 话音落,若依微微笑着,她是感受到端木凌风身上的怒气,但事实的确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她,就算他发难,她不会逃吗?怪不得司徒殇会说学武先学如何逃跑了。 端木凌风那带着几分寒意的双眸直直射向司徒殇,似乎是在等着司徒殇解释刚刚所说的那一番话。 “是你自己硬坐上马车的,没人邀请你;也是你自己先下马车的,也没人逼你。”司徒殇淡漠说着。 端木凌风深吸气而又吐出那一口气后,沉声冷道,“追风,将这女人拉下去,我不想看到她继续活在世上。” “是,属下遵命!”一直站在一旁的黑影追命立即提起跪在地上的女人离开包厢。 女子感应后立即大声喊道,“啊!救命啊!小姐,救救我!” 而后她好像意识到自己今日注定一死,而后开口唾骂说道,“都是你这个女人,我咒你不得……”好死还未说出口,就被司徒殇那越发紫色的眼眸给吓住,硬是那话卡在喉咙里。 要知道,整个元圣皇朝拥有这一双眼眸只有一人,而且那人也绝不是她能得惹的,如若她知道今天会有这样的下场,说什么也不会为那一百两而赔上自己的性命! “死前割了她的舌头。”司徒殇冰冷冰冷说着。 “原来阎王有了心就会忘了手与足。”端木凌风淡漠说着,语气也已经没了之前的怒和寒气,有的却是淡漠和了然。 看来那的确只能说那是自己自作自受,活该,他干嘛要一时好奇跳上殇的马车,真是自作孽啊! “如若阎王真的有心了,事情就不如此会轻率了事了。”他也想知道自己有心后会变成怎样?目光不由的看向在自顾的在品茶的若依,他的心会在那吗? 随后,饭菜便在小二灵巧的动作下摆满了整张桌子,蝴蝶暇卷,桂花鱼条,八宝兔丁,鸡丝银耳,五香仔鸽等,兰芳园的菜色不仅好看,而且还色香味俱全。 就在若依动手品尝这些美食时,包厢外传来敲门声和一道尊敬的声音,“回老板,老板要的女子已经来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我何时让你找女人了?”端木凌风眉头微微一拧,他虽喜欢女人的温柔乡,但也不曾让下人找来女人,他还不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再说这还是在兰芳园内。 “我找的,让她进来吧!”若依说话之时未曾抬头,而是轻声说着。 门外并没有传来答应声,而是一片沉默,似乎在等端木凌风的吩咐似地。 “让那女人进来!”带着几分的冰凉的语气从司徒殇的语气中吐出,而后视线又落在端木凌风身上,“你该好好管管你的人!” 司徒殇只觉得刚刚那人的沉默让他不爽,居然敢无视那女人存在。 “我的人我会管,但你也要管好你的人。”他的人他当然会管,但你也要好好管管你的女人,如若一会那又是一个让他出丑的话,那就可不要怪他这个手足了。 司徒殇不语,只是安静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子,这女人是报上次之仇吗?呵呵,不过她的报仇方式似乎有些…… 若依感受到自己身上有道灼热的视线,抬头一看,只看到司徒殇那似有似无的笑意,心一惊,难不成他又发现自己的计策了。 紧闭的房门再一次被打开,只见一拢淡粉色紧身袍的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肌若凝脂气若幽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的确是一个让人销魂的女人。 “奴家见过三位客官!”就连声音犹如莺啼般的好听。 若依有些发愣看着此女子,这是她找的人吗?不是,她要找的是…… “依依,这就是你找的人?”司徒殇看着眼前的人后,忍不住笑道。 “呃……是,她就是我找来陪你的人。”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她要的人,暂且用上吧!等等,依依,这男人不叫她女人了,而是依依了,为何她会觉得从他唤自己依依有些熟悉呢? “咳咳”闻言后的端木凌风又再一次被自己口水给呛到,幸好刚刚他没有喝茶,不然…… 这女人说的话总是让他吃惊,给阎王找女人?她是殇的女人吗?再说,难道她不知道凡是靠近阎王三步之内的女人都会手脚断掉,触碰到他的女人更不用说了。 “依依,你不是知道我不喜欢女人的吗?”司徒殇在若依耳边轻声吐气着,在外人看来,他们可是在调情呢。 “哦,你放心,他不是女人!” “哦?依依,你确定她真的不是女人?”司徒殇邪邪笑着。 耳边传来的话让若依的身子怔了怔,自己挑选的人的确不是真正的女子,而是由男子假扮而成的,可是眼前这个丝毫没有男子的迹象,是那男子假扮技术太好了还是真的是一名女子?但……是不是真假女子关她何事? “她是不是女人关我什么事,反正她就是我安排伺候你的人,你要不要?” “依依,好像你已经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了。”顿然,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直直的勾着若依的心弦,嘴角勾起,迷人的笑意淡淡的挂在那张妖孽的容颜上。 “恩?”他说过的话?若依努力在脑海里回想着司徒殇曾说过的话。 司徒殇那双细长的指尖轻轻滑过那张犹如玫瑰花瓣的薄薄红唇。 身子一颤,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他说的一句话,“不过我更偏爱女人!特别是你!”当那张妖孽的容颜越发靠近自己时,若依心一惊,难不成他……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23 那不是你能叫的 “呃,那个,我记性还没那么差,我还记得你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所以,你的脸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这男人难不成还真的想再亲她吧!那一帐还没算,现在又想再来一次,他真以为他想亲就能亲的了,他以为他是她的谁啊!若依在心中忍不住嘀咕着。 “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而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司徒殇坏坏一笑,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柔意,不过却无人发现,就连司徒殇本人也没察觉到。 若依身形一闪,身子就已经快速离开了原来的位置,而是在司徒殇的对面位置坐下,并开口淡漠说道,“用膳时间,闲人勿扰!” 话音落,若依便不再看见任何人,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开始用膳,似乎已经忘记了包厢内还有一个是她特别找来的那女子,不,男子,哦,不,女子,总之不管是男是女,已经无关紧事了。 “依依,我不是闲人!”似乎有几分抱怨的语气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他话一出,“噗”,端木凌风将刚入口的茶水如数喷了出来,而且那茶水还是喷在司徒殇那张妖孽的容颜上。 被晾在一旁的女子见状后,直接掏出自己的方巾上前帮司徒殇擦拭脸上的茶渍,在她第一眼见到这男子后,她便对他倾心,虽然只看到侧边,但是她还是看的出那男子很好看,比她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好看,而且,从他的衣料便可判断,这男人必定拥有至高的权利,而且刚刚他对那唤依依的女子是那么的温柔,她就更加倾心了。 只是在她刚踏出两步后,她的身子就突然飞弹了起来,而后“嘭”的一声,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 “滚!”寒冷又带着几分怒气的声音从司徒殇口里吐出。 “追命,带走这女人!”端木凌风朝着空气淡淡开口说道。 话音落,原本之前离去的追命又再次现身,一手提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后又快速的消失在包厢内。 而那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女人在昏迷之前极其后悔着,后悔她自己为何要来这一趟,有钱的男人没勾到,反而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原来这女人是不小心偷听到了若依和妈妈的对话。 原来若依离开王府时,没有直接前往皇宫,而是去了元圣皇朝最大的青楼,目的就是让那里的妈妈找一名伶人并让那伶人假扮女子到兰芳园陪一个人。 而她又看若依出手大方,定想那个人定是非富即贵的人,才会暗中让人劫走那假扮女子的伶人,而让身为真正女子的她替代前来,只是没想到的是她会得到这样的下场! “不解风情!”若依轻声吐出,刚那女人只是想上前帮那男人擦掉脸上的茶渍而已,他就要了人家的命。(.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算是便宜她了。”端木凌风淡淡说着,按以往的惯例,那女人早已死了,哪里还会有机会留着一口气尚存着。 “女人,过来,擦脸!”司徒殇凉凉说道。 “又不是我的杰作,谁喷的谁去擦!再说,我还想活命!”她还要留着命报仇呢!若依说话的同时瞄了一眼端木凌风,似乎在说,你的情人在叫你! 司徒殇脸色顿然一黑,眉头微微拧着,这女人…… “女人,你是不是想提前结束三个月之约?”他就不信,他还治不了这个女人了。 “好,我擦!”若依朝司徒殇白了一眼,威胁她?明知道她费尽心思就是想从他身上学到过人的武艺,现在居然用这个为威胁她,好,很好,她记下这一笔了。 若依从袖间取出丝巾后,带着几分的力道狠狠在那张俊颜上揉搓着。 “女人,你以为你是在擦地板吗?温柔点。”其实那点力道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他就喜欢这样呼喝她。 “好,温柔点。”若依眯着双眸微微笑着说道。 端木凌风吃惊看着眼前这一幕,殇居然主动要女人碰他的脸,还有,他怎么觉得此时的殇根本不像以前那个冰冷无情的阎王,反而有些像……难道这就是有心后的阎王? “女人,以后再安排其她女人出现在我面前,那些人的下场就一个,死。”待若依擦完他脸上的茶渍之后,他开口寒声说着。 “我安排的又不是女人!”若依小声嘀咕着,她安排的女人明明是伶人假扮的,岂料来到这确实如假包换的女人。 “男人女人都一样!如有类似情况发生,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提前结束。”他该是时候好好治治这女人了,司徒殇说完后起身离开了包厢。 “不要说我没提前告诉你,在殇的心中,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了,而且还是矫情妩媚的女人,当然,你是个例外!”端木凌风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着这女人,虽然他不知道对殇而言,这女人所拥有的特殊待遇能有多长时间,但至少现在,他还不想看到这女人死去。 “呃……恩。”若依先是一愣,而后又点点头,讨厌女人?难道他曾经被女人伤害过? “女人,不想跟着我了,是不是?”包厢内又传来司徒殇那冰凉如玉的声音。 闻言后,若依起身并离开包厢,跟上那男人的脚步。 “依依,下次再来兰芳园时,我再好好请你吃一顿!”端木凌风看着那道急促离去的倩影喊道。 若依身子一顿,转身看向端木凌风,缓缓开口说道,“对于那场戏,你不生气?”她可还记得,刚刚这男人可是即将要暴怒的,怎么这会又不生气了。 “就如殇所说,那的确是我自找的。”端木凌风摇头微微笑道。 原本已经离去的司徒殇又闪了回来,大手一抱,若依便掉进了他的怀中,而后又快速消失在包厢门口。 不过空气却飘荡着他那极为不满的语气,“风,依依不是你能叫的,还有,让追命了断那女人的性命!”当他听到从风口中喊出依依时,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很不舒服。 闻言后的端木凌风摇头傻笑着,他刚刚是怎么了,怎么会有想让女人留下来的感觉?看来是他最近没去看他的红颜了。 024 它是我的 马车内 “呃,那个,司徒殇,你为什么讨厌女人?”若依在心中不断猜测着这男人为何厌恶女人?难道是因为他曾被女人伤害过?又或者是因为幼年时被女人欺骗或是其他的?最主要的是,她是一名女子啊。(.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不该知道的最好不要知道!这样对你会好点!”司徒殇紧闭着双眸冰凉说着,俊颜的脸颊也是淡漠的表情,丝毫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司徒殇,我也说过,我还想活着,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哪天突然发疯杀了我怎办?我逃都来不及。”她还记得上次他突然变得充满戾气的样子,那时候的他,好像地狱的阎魔要血洗所有事物般的恐怖。 “你上次看到了?”那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提前发作了,虽然自己让星月将她带走,但他还是在她被带走前那一刻,他在她眼眸中看到了害怕和惊愣。 这也是他答应教她武艺并将百步神行第一传授给她的缘由,在遇到她开始,他发现自己一切都变了,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变了。 “上次?你所指的上次是哪一次?”若依突然有一种被点破心中想法的感觉,难道她刚刚有表现出害怕的表情吗?被他发现了吗?不过她绝不会承认的,若依装傻问道。 “不管你有没有看到,你都要忘掉你所看到的一切,知不知道?”司徒殇突然睁开双眸,直逼着若依寒声说道,语气还透露这一丝的不容反对的意思。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顿然围绕在鼻尖,兰花香,是兰花香,这男人身上怎会有兰花香的味道?还有,她为何之前没闻到?他并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她,为什么以前她没有发现? 那张妖孽的容颜愈发靠近时,若依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身形一闪,远离那男人有一臂之远。 “司徒殇,男女有别,最好保持一段距离。”这男人干嘛动不动就离她这么近,而且今天那一吻她还没泄愤,他又想来。 “男女有别?那这样呢?”那冰冷的寒气一消而散,那双深紫色的眼眸带着几分的调侃和邪笑。 只见司徒殇那纤细的指尖轻轻滑过若依的脸颊,最后停留在那张玫瑰花瓣的红唇上。 此时的若依打了一个冷颤,她的那里从未有人吻过,就连夜子谦也未曾吻过,但今天却被这个相处不到半月的男子给吻了,此时他虽只是用指尖轻轻的抚摸,她的内心深处居然会一点点的高兴。 若依立即甩去那点不应有的情绪后,脸上挂上一丝的笑意,轻声说道,“此时的阎王我可看不出有一丝厌恶女人的迹象。” 话音落,司徒殇那细长的指尖僵在空中,虽然时间很短,但若依还是发现了,还有,她也看到原本那双原本调侃的眼眸居然闪现出一丝痛意,此时的她更加确定了他曾被女人给伤害过。 “对不起!”她只是为她不小心戳中了他的伤心处而道歉,而非其他原因。 “女人,你这里是不是只有我碰过?”司徒殇那纤细的指尖有轻轻触碰着玫瑰花瓣般的红唇,语气又带着几分的坏坏的味道。 “你……”亏她刚刚还为自己戳破他伤心事而愧疚,现在他居然又开始调侃,眼眸还闪过一丝丝的狡黠。 “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吻过你吗?”今天的那个吻,她和她一样,都是生涩,当时的他也不知为何,当他发现后心底顿然一喜。 “那不关你的事!”若依淡漠说道。 “怎会不关?它已经是属于我的了。”司徒殇说完后之后,低头直接附上那红唇,品尝着它的美好。 若依也没料到这男人居然又再一次突然吻她,她连退缩的机会也没有,只因司徒殇的大手紧紧扣着她的身子,并让她的身子紧贴着他。 “嗯……” 缓缓撬开那紧闭的贝齿,灵敏的舌尖慢慢的品尝着里面的甜,而后开始寻找着那躲避着的小舌,并与之纠缠…… 司徒殇愈发单单只是这样无法满足他,就在他想进一步时,舌尖突然转来一阵疼痛,而鼻尖也围绕着一股血腥味,这女人,居然咬他? 得以自由的若依狠狠瞪了一眼司徒殇,似乎在警告他,下次就不是咬你这么简单了。 “你越是难以驯服我也是喜欢!”司徒殇吞下那腥味的血后,微微笑道,他想得到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好,我倒想看看你想怎样驯服我。”若依含笑说道。 车内又恢复一片寂静,不过车内的两人虽然没有言语,但目光却是对峙着,两人似乎是大眼瞪小眼似地对峙着。 马车停下后,若依先是下了马车,司徒殇紧随着跟上。 一女一男,一前一后的踏进了焰王府门口,两侧的守卫门瞪大的眸子,似乎不相信的自己所看到的,用力擦了擦了双眼,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他们的王爷居然跟在一个女人背后,而且落在那女人身上的视线有些柔情,而后又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苍天,老天没塌下来啊! 若依一踏进府邸,小殇子便掉进她的怀中。 “小姐,它好像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似地,一早就来这等候着小姐了。”怜儿微微笑道,当初她还以为这小东西是要出王府呢,谁知它在王府门口便停了下来。 “真乖!不像某些人!”若依轻轻抚摸着小小的脑袋,笑意也随着散开,还是小殇子乖,眼角瞄了一眼司徒殇。 而跳入若依怀中的小殇子“吱吱”叫着,可这叫声却是对着司徒殇喊着,似乎在说些什么的。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25 阎王禁忌 将整副身子软软趴在树上的小殇子看到那道倩影后,立马精神起来,而后直接从树上跳下并软软的趴在那倩影的肩上,而后又从肩上轻轻滑下,掉落在那倩影的怀中。 而一直在树下不知所以然的怜儿看清看倩影后,脸颊顿然挂上笑容,原来那小东西来这是因为这样,“小姐,这小东西好像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似地,一早就来这等候小姐回来了。” 怜儿看着若依怀中的小殇子后,微微着道来。 “还是你最乖,不像某人,不过也幸好你也没有学某人的坏脾气。”若依将小殇子放置在自己手心上,而后轻轻抚摸着它那小小的脑袋,脸上也挂着一锭笑容。 话音落,司徒殇脸上的笑意更甚,一副讨好似地开口说道,“依依,你口中的某人是指谁?我吗?你觉得我脾气不好吗?” “我可没有点名说那某人是指谁,只是有人急着对号入座也没办法。”若依莞尔笑道。 “原来在依依心中,我的脾性原来这么不好。”司徒殇像似受了委屈似地垂下头,让人无法看不清他的表情是怎样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而此时,若依手心的小殇子朝着司徒殇“吱吱”的叫着,而后干脆直接跳到司徒殇的肩上,继续“吱吱”的叫着。 似乎在说,主子,主子,不要伤心难过,女主子不是那个意思。 若依虽然听不到小殇子在说些什么,但她能感受得到小殇子是在安慰司徒殇,心中不免赞许这小殇子,这小东西居然还懂得安慰人,不过好像安慰错对象了。 司徒殇哪里是伤心难过?他只不过是演戏罢了,还以为她看不出来吗?不过还是骗到了小殇子。 司徒殇拎着小殇子给予一锭淡淡的笑意,不枉费他养了这小东西这么多年,行了,看在你今天良好的表现,原谅你背叛我的事了。 随后,司徒殇便将小殇子放置在若依的手心上,而后在若依耳边仅用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道,“我会将你驯服的。” 话音落,司徒殇便消失在空气中,消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 “小姐,王爷他……”是不是喜欢你?最终怜儿还是没问出口,硬是将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毕竟这是主子的事,她身为下人没权利干涉。(.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不用理会他!”若依轻声说道,而后若依又似乎想起什么似地,开口问道,“怜儿,明日你回离国打探一下现在的情形,还有,二皇兄是不是对外宣布父皇母后病逝的?还有,三皇兄的下落。” “小姐,还是让奴婢派人去吧!”一直沉寂在旁的心儿开口说道。 若依静静看着心儿,她还真差些忘记心儿的存在,那刚刚在马车上,心儿坐在马车外应该也听到她和司徒殇的对话,只是……。 “好!”若依点头应道,心儿是司徒殇的人,想必办事能力定很快。 “那奴婢这就去安排人去打探。”心儿说完后立即去准备,却刚踏出一步,就被若依给喊停了脚步。 “心儿,等等。”若依开口喊住心儿的步伐,而后又将手心的小殇子递给了怜儿,并示意着怜儿在远处把风。 “小姐是有事想问奴婢吗?”心儿不傻,看到这一切后又怎会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恩,心儿,我知道你是司徒殇的人,有些事你也不一定会如实告诉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若依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你放心,我想要知道并不会是他的隐私。”她也没兴趣去打探一个人的隐私,更何况那人还是那个男人。 心儿点点头。 “其实你也不用紧张,你只要觉得能说的,那你就说,反之,你觉得不能说的,那你就不说好了。”心儿眼底闪过的不自在若依还是看得出的,只是在这,她除了问心儿,她也不知道还能问谁了。 “恩。”心儿再次点头应道。 “好,你家王爷有什么忌讳?或是说禁忌。”为了她能顺利活着,也为了能在这三个月内,顺利学武,关于司徒殇的禁忌她有必要知道。 “王爷不喜欢有人提他那异于常人的眼眸;王爷也不喜欢有人用妖孽来形容他的容颜;王爷更不喜欢女子主动靠近他三步之内,否则砍断那女子的手脚,更严重者,那只有死的下场。”心儿平缓说着。 若依微微拧着眉头,怎么司徒殇不喜欢的她都有触摸过啊!难怪当初心儿会一脸惊奇的表情了;难怪端木凌风会说她会得到特殊待遇了,原来她还能活在世上并能继续呆在司徒殇身边已经是一件惊奇的事了。 “那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厌恶女人的?”司徒殇对女人的厌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程度?靠近三步就断手断脚?怪不得在兰芳园时,那女子会被司徒殇一掌击飞了,还有,所谓的更严重者,是指身体上的接触吗? “奴婢不知,自从奴婢在王爷身边开始,王爷便已经不喜女子靠近了。”心儿如实回答道来。 “你不也是女子吗?为何你能呆在他三步范围内?”她可清晰记得,心儿有时候确实有过呆在那男人的三步范围内。 “在王爷眼中,奴婢不是女子。” “恩?” “在王爷眼中,奴婢只是一名属下,一名替王爷办事的属下。”从她十岁为王爷办事开始,王爷从未将她当成女子看待,身份和星月他们一样。 “哦!那你会将我刚刚问你这些汇报给司徒殇听吗?” “会,奴婢会如实禀报!”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26 量身裁衣 心儿没有一丝的犹豫直接开口说道,“会,奴婢会如实禀报!” “好,那你就汇报给他听吧!不过,你得帮我带一句话给他,如果他真的想驯服我,必先保我性命,不然我没命了,他要驯服谁呢?”驯服她?亏那男人想得出,只要能保住性命,偶尔一次的缓兵之计还是有用的。 “呃?”心儿还以为小姐会喝令她不要将刚刚之事全部禀报给主子? “恩,你去吧!记着帮我话带到就行了。”若依说完后,没有再理会心儿,而是迈开脚步朝那正在把风的怜儿和小殇子走去。 “小姐,今早小姐进宫后,怜儿不小心偷听到有两名男子唤心儿为三护法。”怜儿将自己手中的小殇子递给若依,而后又见她们已经走远,身边也不再有人时,忍不住将困惑在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 她一直都感觉得到心儿不是一般的丫鬟,只因她感觉到心儿武功不弱,甚至还在她之上,却没料到心儿还有那样一个身份。 “二护法?”那是什么? “怜儿也不知,但曾听闻过,阎王身边有四大护法,这四大护法就犹如阴间的阎王身边的判官,夜叉,黑白无常。”怜儿轻声说道,“小姐,你说心儿会不会是那个夜叉?” 若依的身子怔了怔,而后开口微微笑道,“怜儿,没你说这么恐怖,还判官,夜叉,无常,那也只是传说而已。” “小姐……”怜儿似乎再想说些什么,可是被若依给阻止了。 “怜儿,就算那些是真的,那也和我们无关。”她的周围到底有多少是司徒殇派来的隐士?她并不知道,但她肯定,那些暗中的隐士已经知晓刚刚怜儿的那一番话。 “哦!”怜儿乖乖点头应道。 若依手中的小殇子则是眯着双眼软软趴着,看似是熟睡了,其实它是懒懒的趴着,它自然知道主子担心的是什么? 不过,女主子你放心,你重视的人我小殇子也会好好保护的。小殇子在心中暗自发誓着。 两人的脚步缓缓走着,就在她们查不多回到兰香院院门口时,便见一道身影在院子门口来回踱步着,好像是在等人似地。 “张管家在这可是等候小姐?”怜儿得到若依的示意后上前询问道来。 “老奴参见小姐,王爷命人来府中替小姐量身裁衣,此时那人也已经到了,老奴来这是请小姐前往大厅一趟,挑选衣料和样式。”张管家弯腰一脸恭敬说着,眼底没有一丝的不恭。 “裁衣?可是我有些累了,不想再走了。”若依也不是想为难这老管家,只是她确实是有些乏困,不想再走动了,她这院子离大厅可是有一段距离的。 “这……”老管家为难说道,如若那人是普通人,那好办,只是那人是云公子,那就不好办可。 “这样吧!怜儿你去,你应该很清楚我对衣衫的要求,你直接和那人说便行了。”若依开口说道。 “是,怜儿知道。” “也只好这样!”但愿云公子不要生气才好,张管家心中暗中祈祷着。 怜儿跟随着张管家离去后,若依也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而后没多久便躺下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待她醒来时,她并没有看到怜儿的身影。 “怜儿……怜儿……” “小姐醒了!”一直在厢房外焦急徘徊的怜儿听到声音后,眸子一亮,快步走进厢房的内阁。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发现怜儿的语气有些焦急,也有些释怀,好像自己醒来很值得高兴似地。 “回小姐,那个替小姐量身裁衣的人并不要怜儿挑选,说是要小姐亲自去挑选衣料和款式。”怜儿着急说道。 “哦?”若依轻轻拧紧眉头。 “他说愿意等,等小姐休憩醒来为止。” “他现在还何处?”不就是做个衣衫吗?用得着如此执着吗? “已经在偏院等候,张管家也在那陪伴着。”她原以为那人是想对小姐图谋不轨,但听管家一提,才知道那人就是如此怪脾气,就连面对王爷也是如此,这才让她焦急万分,但她又不敢去打扰小姐休憩。 “那好,怜儿,你先替我梳妆一番,随后再去探探这个执着的裁缝者。”若依缓缓笑道。 一炷香后 若依便来到偏院,首先入眼的是张管家一脸为难的站着,同时脸上还渗出不少的汗水,而后再入眼的则是一名蓝衣男子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脸上并无一丝不耐烦的表情。 若依也没有出声,而是缓缓朝偏院内走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张管家看到来人后,眉头一喜,连忙出声说道,“老奴拜见小姐!”随后,张管家又用自己的宽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若依自然没错过张管家那动作,而后开口微微笑道,“张管家,他就是为我量身裁衣的人?” “回小姐,是,云公子便是王爷安排给小姐裁制衣衫的人。”张管家一脸恭敬道来。 “云公子?”若依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蓝衣男子,这男子大致二十五岁,温文尔雅,清新俊逸,怎么看也不像裁缝者。 “是,云公子只为王爷裁衣,而王爷也只穿云公子亲自裁制的衣衫。”张管家继续说着,也正是因为,他之前才会担忧。 “云公子,冒昧问一句,你可曾收了徒弟?”若依轻声问道。 “小姐想做我的徒弟?”一道温润的声音从云口中吐出。 “不是,我只是好奇如若公子突然在哪一天死了,那司徒殇要穿什么?”若依含笑问道。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27 他会杀她吗? 司徒殇听完心儿的汇报后,眉头一直紧皱着,只因为刚刚心儿将若依的那句话转述给他听之后,他便已经是这样了。 ‘如果他真的想驯服我,必先保我性命,不然我没命了,他要驯服谁呢?’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那女人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如果他真的想驯服她,那她就得活着。 她是怕自己杀了她吗? 他会吗?他也在心里也不断问着自己,他会吗?心里一道声音顿然响起,不会,你绝对不会;不过…… 司徒殇甩掉心中的所有的声音,丢下手中毛笔和密函,直接踏出步伐,离开了书房,而后也不知为何,他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兰香园。 刚踏进兰香园,他便听到那女人和管家的对话,而后直接往声音来源处走去,只是刚踏进偏院,居然听到那女人那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 “不是,我只是好奇如若云公子哪一天突然死了,那司徒殇要穿什么?你又没有徒弟,也不对,他只穿你亲手裁制的衣衫,就算你有徒弟也没用。”若依含笑说道。 话音落,房内的气氛顿然变得沉重,张管家直冒冷汗,就连背后的衣衫也已经湿透,这小姐也太……太大胆了吧!居然明言咒云公子早死,而且还说王爷没……幸好王爷此时不在,不然…… 不过老天就似乎没听到张管家的乞求,因为下面的声音让他的身子不由的一软,如若不是身边的怜儿及时扶住他,他肯定会跌倒在地。(.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而逸云则是一脸温和的看着若依,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司徒殇那冰凉如玉的声音又突然响起,“怎么,依依就这么喜欢看我没衣衫穿吗?” “老奴参见王爷!”声音软而无力,同时还掺和着冷颤的语气。 “奴婢参见王爷!”怜儿恭敬行礼着,但心中还是有一丝丝的害怕,害怕王爷会伤害小姐。 “我不是喜欢看你没衣衫穿,我只是替你担心而已。”对于张管家和怜儿的害怕,若依只是微微一笑,她没别的意思,真的只是担心。 “慕小姐说的不无道理,如若哪天我真的死了,那王爷就真的没衣衫穿了。”一直沉寂着的逸云温润说着。 “为了能不让王爷没有衣服穿,那云公子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命,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王爷的后面。”若依再次开口说道,同时双眸带着挑衅眼神看着司徒殇,似乎在问,我说的对不对? 张管家真想直接晕过去就算了,今日他才发现这小姐和普通女子不一样,没有巴结王爷,也没有讨好王爷,相反的居然在诅咒王爷,云公子比王爷年长两岁啊! “逸云,你听到了,你可要好好活着!”司徒殇开口淡笑道来。 “谨遵王爷之命!”逸云缓缓说道,心中对这女人的赞许又多了许多,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殇。 “那慕小姐现在可挑选款式和衣料了!”逸云又开口温润笑道。 若依缓缓走到那摆放在桌上的各式衣料和颜色后,指尖轻轻碰了碰那些犹如质地光滑,触感柔且暖的衣料,的确是上好的绸缎,似乎隐约间飘荡着淡淡的兰花香味,而后若依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司徒殇,那应该是从他身上散发的。 “不用选了,云公子觉得合适我的就直接做吧!”她在衣衫上从来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只要舒服即可,不像某人,非要出自一人之手。 “那慕小姐可有什么喜欢的颜色?”他非得见上这女子才愿意替她做衣也是因为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名女子能得让他出手制衣? “只要淡雅就行,不需要太鲜艳!”若依开口淡淡说道。 “好,那我知道了,三日后,慕小姐便可收到衣衫!”逸云缓缓吐出那温润的语气。 “云公子尚未量身就可以制衣?”若依喊住那准备起身离去的身影,不是她想让这男人为她量身,只是不曾量身便可裁衣?也不是她不相信他的技术,只是…… “依依是想让除了我之外的男子碰你吗?”带着几分暧昧的语气缓缓的从司徒殇口里吐出。 若依嘴角抽搐着,什么叫做除了他之外的男子碰自己?她什么时候给他碰了?这男人说话有必要如此暧昧不清吗? “慕小姐,我做的衣衫从来是不需要量身的。”逸云温和笑着说道,看来殇对这慕小姐还真的挺特别的,不过好像殇自己并不太知道。 “啊?”若依有些惊愣看着逸云,不需要量身便可做衫? “我用的人当然是顶尖之人。”司徒殇似乎带着几分得意的语气说着。 “哦!”管他的,反正时间一到,到时新做好的衣衫便会送来,这并不是她该担心的。 “依依,你这是什么反应?难道你是不相信逸云的能力?”就一声哦,没了!这是什么反应,司徒殇那好看的容颜一垮,他还以为这女人会用欣赏或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岂料…… “就这样的反应!不然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若依淡淡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淡漠说道。 突然,一道“咕噜”的声音很不适合场合的弱弱响起,不过声音很弱很弱,也只有靠近她的司徒殇能听见。 若依干笑着,这不能怪她,今天出了用了早膳外,就没有再吃了,就连在兰香园也只是吃了几口而已,而且早上还施展轻功消耗了体力,她不饿才怪。 司徒殇看向一直猛擦着冷汗的管家冰凉说道,“吩咐下去,本王在这用膳,先将送来一些小糕点,本王饿了。”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张管家恭敬答道。 “依依,你是喜欢看我没衣服穿还是喜欢我不穿衣服?”司徒殇附耳煽情说着。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28 你敢脱,我就敢看 “有区别吗?没衣服穿和不穿衣服不都是裸着身子吗?”若依朝司徒殇翻了翻白眼,真搞不懂这男人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 司徒殇先是一僵,而后嘴角勾起,他实在不能将这女人当正常女人来看,“也是,没区别,正如依依所言,都是裸着身子,那不然这样,依依,你是不是喜欢我们二人裸裎相对?” 话音落,若依此时觉得自己不单单只是嘴角在抽搐,就连眉角也在抽搐着,她在什么地方上或言语上有让这男人误解吗? 裸裎相对?这……这男人的理解能力强过头了吧! 而后只见,若依莞尔一笑,“你敢脱,我就敢看!” 那勾起的嘴角有些僵硬的停留在脸上,深紫色的眼眸也闪过一丝的光泽,他就说不能将这女人当成正常女人,四眸相对,没有激情四射,也没有深情款款,有的只是挑衅和狡黠。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也幸好偏院也只剩他们两人,不然那些人也不知道会想到哪里去。 “王爷,小姐,奴婢准备好了糕点,晚膳大概还要半个时辰便可准备好。”怜儿端着两小蝶装满的糕点回来了,她也没料到王爷突然会在这用膳,不过也幸好现在的时辰也是开始准备晚膳的时间,不然可要等上好一段时辰,饿了王爷可不好。[.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依依,为了体恤不让你因太饿而晕倒,暂时就先不脱给你看了。”司徒殇仅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附耳说道,眼眸还闪现出一道有趣的光芒。 闻言后,若依只是抿着唇笑了笑,体恤她?呵呵,是不敢吧!而后很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径直坐在一边,慢慢的吃着怜儿端来的糕点,现在吃最重要。 “依依,有好东西你可不能独享。”司徒殇微微一笑,直接在坐了下来,捻起一块桂花糕点后含笑道来。 若依不语,只是给予满是笑意的司徒殇爱吃不吃的眼神。 这女人,也不感激他为她解难就算了,还对他爱理不理的,不过,他也预算到了。 抬眉缓缓说着,“女人,你身边的丫头唐心短时间内不会再伺候你。” “恩?”若依抬头不明望着司徒殇,什么叫做短时间内不会伺候她?难道就因为今天她从心儿口中打探关于这男人的事,就被派发别处去了? “就如字面的意思!” “明白了。”若依点头应道,或许真的是有事需要心儿亲自去处理,毕竟心儿是这男人的二护法,不是吗? “离国的先皇和皇后伉俪情深,先皇在皇后感染疾病后也跟着宾天,同一时间,太子自缢,留下一封遗书,自称厌倦凡尘,不想继续留在世上。先皇和太子一死,国将动摇,为了固国,百官拥立二皇子慕赫连为新皇。”司徒殇缓缓说着,像是在自顾说着,又像是在和若依说着。 原本正在吃糕点的若依一僵,双眸直直看着似乎在自言自语的司徒殇,她今天才让心儿去打探消息,现在他却将此事告诉于她,难道他早已知道这些? 好一个伉俪情深?好一个厌倦凡尘?难道二皇兄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他举兵叛乱的事实吗?就可以掩盖亲手杀害父皇母后和太子哥哥的真相吗?若依在心中冷冷笑着。 “女人,你还想知道什么吗?”司徒殇抬眉对上那双布满仇恨和戾气的眸子,这双仇恨的眼眸他居然如此熟悉,仿佛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的。 “三皇兄呢?” “下落不明!” 若依那眼眸闪过一丝失落,连司徒殇也查不到三皇兄的下落,难道三皇兄也遇害了? “没有消息有可能就是好消息!”司徒殇抓住那快速闪过的一丝失落后,开口安慰道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一句话。 “恩。”对,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司徒殇嘴角勾起,不过却在若依沉寂在自己情绪时,眼眸快速闪过一丝的阴霾。 而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的怜儿闻言后也跟着沉寂在自己思绪中。 张管家的速度还真是快,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将晚膳准备好了,而原本沉寂的偏院也顿然被打破了。 看着一桌的美食,若依突然发现自己不像之前那么饿了,也不知是刚吃了一些糕点还是因为司徒殇说的那些消息。 司徒殇似乎察觉到若依的不对劲,夹了一块鱼腹肉并挑走遇刺后夹道她的碗中,凉凉说道,“女人,鱼肉可以让你变得聪明些。” 若依不语,静静的继续吃着,而后又夹了一块栗子焖;司徒殇眉角一翘勾,而后又夹了黄花菜至若依的碗中,“这菜也是能让你变聪明的佳菜,来,多吃一些。” 一旁伺候的张管家一脸吃惊看着眼前的画面,他没看错吧!他伺候王爷身边数十年,都未曾见过王爷有为谁夹过菜。 当然,能和王爷同桌共食的除了皇上和已经过世的敬妃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可是就连他们都未曾享受过这种待遇,可见这小姐在王爷心中的地方,真是太好了,苍天庇佑,娘娘保佑,王爷终于找到自己心爱的女子了。 “张管家,泡一壶菊花茶给依依,听闻菊花茶有清心明目之效。”司徒殇放下手中的银筷后淡淡笑道。 “是,老奴这就去。”王爷对小姐还的不是一般好,老管家暗自想到。 此时的若依也放下手中的银筷,开口轻声说着,“司徒殇,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和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小公主了。” 聪慧?明目?她怎会不知司徒殇暗指的是什么,她在跳下悬崖时就已经清晰看清一切。 “女人,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想太多了,我说让你聪明些,明目些,都是为了一会逃命所用!”司徒殇勾起嘴角淡淡笑道。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29 女人家的事 万间世事仿佛停了下来,空气也似乎凝固在一起。 若依仔仔细细的又将司徒殇上下打量了一番,冰肌如玉,美如冠玉,如此一张颠倒众生的容颜,内心却是个邪恶,霸道的男人,不过偶尔还会是一个体贴,细心的男人,到底哪一个还是真正的他,或者这两个都是他。 “依依,是被我这过人的容貌给迷倒了?”司徒殇挥着自己的手掌,带着几分笑意的说道。 差点忘了,这男人还有几分自恋,若依忍不住朝那自恋男翻了翻白眼,“男人,是你想太多了,我沉默只是在想你刚刚说的逃命是指什么?” “学得挺快的。” “你是想验收我练成如何了吧!”这男人是想看她学百步神行到什么地步了吧!除了百步神行,她就想不出司徒殇口中的逃命所指什么了。 “聪明的女人!”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闪现出几分的欣赏,嘴角也微微的上翘着。 “谢夸奖!” “女人,不要谢这么快,一会再谢也不迟!”司徒殇含笑说着。 “你想怎么验收?”难不成这男人又像上次那样,不过可惜这不是在山谷,再说白虎也不在这。 “先不急,吃饱再说!”司徒殇说完后又重新拿起银筷开始慢慢细嚼慢咽吃着,好像一点也不急似地。 若依抬眉想看看时辰,现在外面天色应该慢慢降下来了吧!再看看在细嚼慢咽的司徒殇,他是想天色完全漆暗下来才验收吗?菊花茶明目?亏他想得出来。 一旁伺候的怜儿也似乎猜到自家小姐所想,快速除了偏院,回来后朝小姐点点头,似乎在说天色也已经开始缓缓降临。 司徒殇将她们的互动看在眼里,不过他还是慢慢的继续用着膳,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似地。 直到半个时辰后,司徒殇才放下手中的银筷,“依依,吃饱了吗?” “恩。”她除了之前吃了一些后,后面就没动筷,这男人还问她有没吃饱?不过,她也确实已经有几分饱了,毕竟之前吃了一些糕点。 “管家,本王让你准备的菊花茶呢?”司徒殇微微一笑,而后不再看向若依,而是看着张管家缓缓说道。 “是。”张管家马上命人将菊花茶端了进来。 “依依,这是特别为你准备的菊花茶,虽说为你而准备,但也不能喝太多,一杯即可。”司徒殇那冰凉的声音淡淡响起。 “那我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你的细心和体贴?”若依有些淡淡说着。 “那倒不必,只要你精通逃命功夫就行了。”只要她精通了百步神行,那能抓到她的人少之又少。 又过了半个时辰 司徒殇和若依已经来到院外,天色也早已被夜色给替代,虽有月色的照耀,但也只是微弱的光芒。 “主子,都已经准备好了。”星月的身子赫然闪现在院内并恭敬说道。 “女人,只要你能不被那些小雨燕刺伤便行。”司徒殇指着不远处被一大笼困住的雨燕凉凉说道。 雨燕?这怎会有雨燕?还有,在这院子?难道他就不怕这雨燕飞走吗?一旦出笼,又怎会愿意继续呆着在这。 司徒殇似乎能看出若依心中的疑虑,开口淡淡说道,“女人,你放心,它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你只管自己不要被它们刺伤就行,如若你受伤了,那你也不必继续学后面的了。” 若依的脑海快速飞转着,而后双眸一亮,在怜儿耳边轻声吩咐着,不到一刻钟,怜儿便准备好若依要的东西。 若依接过怜儿递来的弹弓和珍珠,莞尔一笑,“开始吧!”自己不能被刺伤,那只能让这些雨燕受伤了。 司徒殇微微一笑,一个甩手,那些被困在笼子的雨燕犹如见到猎物似地朝若依直扑过去,同时漆黑的夜色顿然也亮了起来。 若依根本没来得及思虑为何夜色亮了许多,她开始闪躲着雨燕的攻击和拿着自己的弹弓一一击落着袭击她的雨燕。 怜儿心颤颤的看着自家小姐,深怕小姐会被那些雨燕攻击,同时也心惊小姐的轻功居然如此精湛,恐怕连她都追不上小姐的速度。 司徒殇则是一脸含笑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底闪过些许欣赏,这女人还真是聪慧,三日时间不到,却如此精通了百步神行的步伐。 若依见那些雨燕一一被自己击落,但突然她感受到自己的腹中一阵疼痛,而那疼痛感越来也加剧,身子不由的弯着,双手用力压着疼痛的腹部。 司徒殇似乎也察觉到了若依的不对劲,在其中一只雨燕即将刺伤若依时,一个甩手,那雨燕的身子便被撕裂而死,身形一闪,若依的身子便掉落在司徒殇的怀中。 “痛……”若依低声呢喃着,双眉早已用疼痛紧皱一起。 “小姐……” “依依,哪里痛?”司徒殇脸色一白,他从未见过她此时的表情,心也不由的悬了起来。 “痛……腹……痛,冷……”若依的脸色慢慢的泛白,全身打着寒颤,腹中的疼痛也跟着加剧。 司徒殇连忙替若依把着脉象,可是从脉象来看,一点也不像中毒,可是依依她……“冷?” 原本打寒颤的若依感觉到一股暖流注入体内后,好像腹痛也减了不少,同时脑海也开始有些意识。 腹痛?她该不会是……算算日子,好像也这在几日,顿时,原本有些惨白的脸色开始转羞赧,“司徒殇,我不痛了。” “又不痛了?”司徒殇一脸狐疑看着怀中的人儿。 “恩,不痛了。”虽然还是痛,但是她可不能说她的腹痛是因为……脸色越来越羞赧。 “小姐,你是不是中毒了?”怜儿猜测问道。 “不是,我没事了!” “可是怜儿看小姐的脸色还是有些惨白,王爷,奴婢去请大夫。”怜儿不放心说道。 “怜儿,不用!”若依赶紧喊道。 “星月,让御医过来!”司徒殇开口说道。 “是。” “不用,不用麻烦御医,我……我只是……天癸来了。”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30 隔空而视 若依一说完,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司徒殇一僵,很快又开口说道,“星月,去准备热水。”而后又看着怜儿凉凉说道,“你,去准备……你家小姐需要的物品!” “是,奴婢这就去!”怜儿应声说道,原来小姐是天葵来了,怪不得小姐不让大夫来了,可是以前小姐从未发生今天的这种情况。 “你这女人,明知道自己来……知道自己身子不适还硬撑着。”司徒殇抱着若依往厢房走去,一路上,嘴里还不断开口数落着,不过语气却带着几分的关心。 “我也是刚刚才想起,再说这也是事发突然。”若依嘀咕着,她也不想好不好?以为她愿意让他知道她这些女子家的事啊! 司徒殇没有再言语,而是直接将若依抱回了厢房,而后让其躺在床上,并细心的盖上软被,最后他自己坐在床的边缘,深紫色的眼眸散发着一丝柔情,不过却无人能捕捉得到。 “还痛吗?”带着几分温柔又有着几分的担心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不痛!”若依微微缩了缩自己的脖颈,细声吐出。 司徒殇的双眸一动不动的看着脸色还有些羞赧的若依,而若依的眼眸则是四处乱窜着,气氛顿然有些怪异。 直到怜儿将需要的物品准备好并回到厢房后,那怪异的气氛才被打破,而司徒殇也没有再出声而是直接起身离开了厢房,离开了兰香院。 “小姐,这是厨房的老嬷嬷特意准备的,说是可以让腹痛缓和一些,还有,热水也已经准备好了。”怜儿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缓缓道来。 “这是什么?”微微拧着眉头,单单只是闻着那药味,她便知道那定是苦的,而且颜色还是如此漆黑。 “怜儿也不知,老嬷嬷说这药汁是她老家的特制的药汁,可以让小姐的腹痛解缓一些。”怜儿再次开口道来。 “恩!”看着手中黑漆漆的药汁,紧皱的眉头未散去,而后一抬头,一饮而尽。果然,喝完那黑漆漆的药汁后,她确实感觉到腹中这么疼了。 “小姐以前每次来天葵不是从来不会腹痛的吗?这次怎会如此疼痛?”待若依将身子泡在热水中后,怜儿才将自己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她自小就伺候在小姐身边,她又怎会不知道小姐每月的天葵从不会腹痛,可是今天…… “可能是因为最近身子太累,有些虚的缘故吧!”不错,她并非第一次来天葵,可是这次……或许真的是因为最近过于劳累吧! 怜儿虽然不相信这种说法,但小姐现在确实没事,她也只能暂时点头同意小姐的说法。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司徒殇离开兰香园后,张管家便追了上去,脸上似乎闪现出慌张之色。 “老奴参见王爷!” “什么事!” “厨房的李嬷嬷刚刚自缢。”张管家脸上的慌张之色并没有因此消去,反而更加的害怕。 “继续说!”冰凉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老奴刚刚从沈嬷嬷口中得知,小姐突然腹痛可能不是因为女子家的那些事,有可能是食物中毒,在小姐和王爷用膳前的糕点中,杏仁糕被加了大量的栗子粉,两者共食的话会导致腹痛,但不会要人性命,不过,刚刚沈嬷嬷已经将清除毒性的药汁让小姐身边的丫鬟带过去了。”张管家寒颤说着,要知道,小姐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此时小姐中毒,恐怕厨房那些人怕是保不住了。 “杀,一个不留。”司徒殇冷厉说道,眸子闪出一丝的戾气。 “王爷,如若全部杀掉的话,那厨子……” “这不需要你担心,再迟疑就不要怪本王不念旧情。”如若不是看在这张管家曾伺候过母妃,此时他也不会站在这了。 “是,老奴这就去办。”张管家点头应声到,王爷的脾性他清楚,看来他得让人连夜去找新厨子了。 待张管家离去后,司徒殇寒声说着,“星月,派人去调查此事是何人所为?” “是,主子。”星月现身并恭敬说道。 “还有,发出信号,让明月接手唐心的任务。”司徒殇思索后又开口道来。 “是!”他自然知道主子让唐心回来的目的,唐心精通毒性,有唐心在小姐身边,王爷就可放下一半心了。 司徒殇在离去前转身看着身后的兰香院,似乎想穿透那些隔墙等障碍物看着里面的女子,而此时正在闭目泡在热水中的若依忽的睁开双眸,抬眼望去,她好像感觉到有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地,但那目光好像又很远似地,可惜她撩眼望去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翌日 天色逐渐泛白,经过一夜的休息,若依的腹痛早已消失散去。 “小姐,你怎么不多睡一会?”怜儿发现自家小姐醒来后开口劝说道来。 若依不语,只是微微一笑。 “小姐,怜儿发现一件怪事,今日王府的厨子全都换了,或许应该说厨房所有人都换了。”她今日一早就到厨房找昨日那个老嬷嬷,想问她关于那缓解腹痛的特制药汁到底是什么,她才发现今日厨房所有的的人都是新面孔,而以前那些全都不见了。 “哦!”若依只是淡淡应声着。 “小姐不觉得奇怪吗?” “没什么奇怪的,做错事自然会受罚。”恐怕那些人不单只是受罚如此简单,她原本只以为腹痛真的只是因为身子虚,今日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对了,怜儿,小殇子呢?”她好像记得自从昨日小睡后,她便没见到小殇子了,刚开始她只以为小殇子去觅食去了,可是都这会了,还是不见它的踪影。 以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的响起,“奴婢参见小姐!”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31 死,太便宜了 “心儿?”闻言望去,若依有些惊讶看着那突然出现的心儿,司徒殇不是说心儿在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奴婢参见小姐!” “心儿,你以后和怜儿一样,在我面前不要再自称奴婢,再说你也不是什么丫鬟,不是吗?”心儿回来自有司徒殇的道理,恐怕是和昨晚所发生的事有关? “是!”心儿也不再说其它,而是直接点头答道。 “心儿,你最精通的是什么?”心儿出现,必定是司徒殇的安排,只是能让司徒殇突然改变主意,今天换掉所有厨房的人定有关联? “回小姐,心儿略懂一些毒药,还会一些功夫。”心儿如实回答道,主子已经吩咐她,不管小姐想知道什么,她都得如实回答。 毒药?难道昨晚那些饭菜是有人下毒了?若依心中暗自猜到,可是为何只有她一人中毒?司徒殇却没事。 “小姐,怜儿这就去找那小东西。”怜儿深深看了一眼心儿后,她就知道这个心儿不简单,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心儿不会伤害小姐。 “不用了,它自己会回来的。”小殇子有灵性,不会随意被人抓去,更何况这还是焰王府,小殇子有可能是出去了,毕竟这里不是山谷,不能让它自由玩耍。 “是,怜儿知道!” “小姐,心儿已经准备好早膳,小姐洗漱后便可直接到偏院用膳。”心儿开口缓缓说道。 “恩。” 待若依洗漱完毕来到偏院后,却看到两道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身影,微微拧着眉头,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这个时候你们应该是在皇宫的朝殿上吧!”这个时辰他们不应该是上朝时间吗?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偏院? “我只是一名小医官,那种上朝商谈国家大事的地方怎是我这种小官可以去的。”说话之人正是端木凌风,只见他微微笑道。 小医官?那就是御医了,上次在皇宫遇到他,她就曾猜他必定是朝中之人,她还以为他会是尚书以上的官位,没想到他是个御医,若依又瞄了一眼端木凌风,怎么看他也不像个沉熟稳重的御医。 “怎么?质疑我说的话?”端木凌风沉声说道,他怎么感觉到刚刚这女人的眼神,似乎怀疑他能力似地? “是你多想了!” 司徒殇嘴角微勾,堂堂的首席御医却被人质疑他的医术,难怪风脸色有些深沉了。 “你们一大早来我偏院,不会是来蹭饭的吧!”看了一眼铺满整个桌面的早膳,刚舒缓的眉头又拧了拧,很明显,他们是来蹭饭的。 “没办法,殇将兰芳园的厨子搬来焰王府,我当然要来这蹭饭。”端木凌风一副理所当然的说着。 “这是我的焰王府,我当然要在这用膳,不像某些人,专来蹭饭!”司徒殇撇了一眼端木凌风,他也只不过是让人将兰香园的一半厨子弄来而已。 “下次惩罚下人时不要在深夜,那个时候管家一时也找不到顶替那些位置的人。”若依淡淡说着。 “依依是在责怪我吗?” “我只是建议而已!”她说完之后,不再言语,而是静静的开始吃着早膳,他们不饿,她可饿了。 呵呵,建议?上次那些人干她也是建议,这次也是建议,司徒殇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若依,而后微微勾着嘴角。 端木凌风感觉到自己就像被忽略似地被晾在一旁,虽心中滋味有些怪怪的,但他很快撇去那异样的感觉,动手开始用膳。 早膳就这样安静的过去了,司徒殇临走前在若依的耳鬓柔声说着,“养好身子等着我!” 闻言后,“刷”的一下,若依整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司徒殇的那句有些暧昧的话还是因为想起昨晚亲口吐出自己天葵来了的缘由。 而缓缓离开兰香院的司徒殇则是一副好心情。 “看来她已经在你心中占据了一定的地位,不过同时却让人抓住了你的弱点。”他并非想破坏殇此时的好心情,只是昨晚的事,他也已经知道,看来有些人已经开始将目标转移到若依那了。 “那女人并非一般的女人。”司徒殇微微笑道,以那女人的性子,惹到她的人,下场绝对不好过。 “她的确和其她女子不一样,可是她有一点和普通女人一样,都是手无缚鸡之力。” “你放心,她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恐怕将来的她功力会在你之上。”司徒殇微微一笑,那女人的体质很特别,虽称不上练武奇才,但凡她愿意学,很快便学会。 端木凌风一怔,他知道殇并非开玩笑,或许若依真的如殇所说那般的特别。 “主子,已经查到了。”星月现身说道。 “司徒杰!”司徒殇收回脸上的笑意,冰凉说道。 “正如主子所猜,确实是衡王,不过此计确实衡王的苏侧妃所献!” 司徒殇脸色一沉,他本就猜到这那人所为,不过他去却有些好奇那人什么时候开始如此细心了,原来身后有人献计,“杀!” “等等,太便宜了!”若依冰凉说道,她只不过想出院子走走,却刚好听到星月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他们没发现她的出现,还是故意让她听到。 “哦?那依依你想怎么好好回馈他们?”司徒殇含笑道来,在她说处罚那些下人时,他便已猜到依依已经知道昨晚的事,他之所以会让她听到,他也知道这女人想如何对付那些人。 端木凌风则是一脸静静看着若依,他也好奇这女子想如何对付毒害她的人? 若依双眸一亮,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想毒她?既然毒不死她,那就毒死你,不过怎么毒,呵呵……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32 好好玩玩 “星月,你刚刚说的幕后主使人是谁?”她好像依稀记得刚刚星月说的人是衡王,好像还有人在背后献计似地,只是那衡王是谁?她有见过吗? “回小姐,下毒之人是衡王爷和他的苏侧妃。”星月恭敬说道。 “衡王就是昨日在宫中所见男子,司徒杰!”司徒殇似乎能知道若依心中疑虑似地补充说道。 “原来是见过面的。”若依看着司徒殇,看来她已经被牵扯到他们的恩怨中了。 看着有些埋怨的眼神,司徒殇微微一笑,似乎在说,有人自动送上门来让我们玩玩,我们就好好陪他玩玩。 若依也似乎能读懂似地,淡淡一笑,“你们觉得女人最重视的是什么?” “呃?容貌!”端木凌风先是一怔,而后轻声吐出。 “名誉?” 若依看向开口之人,不错,说话之人正是司徒殇,若依直直看着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似乎想一口吞下那双眼眸似地。 “声誉?清誉?算了,就容貌吧!”司徒殇继续说道,他又不是女人,他怎么知道女人最重视的是什么,还有,这女人那是什么眼神?吃他吗? “那我一个女子家住进你王府,那在世人眼中,那些名誉,声誉,清誉的,我岂不是早就没了?”若依淡淡笑着说道。 “你在乎吗?”司徒殇不答反问道。 若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深深看了一眼司徒殇后,伸手把玩着司徒殇那垂在肩上的墨发,带着几分羞涩和撒娇的语气说道,“关键不在我,而是你,你在乎这些吗?” 当若依那双柔软的玉手柔柔的触摸着他的墨发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那根弦被触动了一下,不过他的脸上还是挂着那淡淡的笑意,“你知道我不喜女人的,不过除了你。(.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原本在把玩墨发的玉手一僵,这是什么答案?什么叫他不喜女人,除了她?难不成他喜她? 其实司徒殇说完后他自己也僵了一下,不过很快他恢复那有些淡淡又狡黠的笑意,他怎会不知这女人的羞涩和撒娇是特意做出来的,对,他就是因为知道才会那样说的。 “那男人有最看重什么?”若依收回自己的玉手后,淡淡笑道,脸上也已经没了刚刚的羞涩和撒娇,让人以为刚刚她和司徒殇的亲密也只是幻像而已。 “权势和钱财,还有女人!”端木凌风淡淡说道,心中则是极其好奇若依为何问这些? 若依撇头看向司徒殇,只发现他抿着唇微微笑着,并没有打算开口说话的意思,而怜儿和心儿也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端木凌风的说法。 “心儿,有没有一种毒药会让人全身痛苦难耐,犹如千根针在刺着她,而且中毒之人想死又死不了的?”若依开口缓缓问道。 “有,断肠粉!这是经过我特殊处理过的断肠草,凡是服下断肠粉的人,五脏六腑,特别是肠会变黑粘连,腹痛不止,却不会死,每天都会活在腹痛中。”心儿缓缓说道,这是她三个月前就调制而成的毒药,不过可惜至今一直还未有人尝试过。 “那断肠粉加上最烈性的催情药,药效会变得如何?”若依开口再次问道。 “心儿不知!” “星月,听明白了吗?”司徒殇冰凉冰凉的说着,想知道药效直接找人来试就行了。 “是,属下明白!” “等等!”若依喊住即将离去的星月后,而后低头在怜儿耳中轻声嘀咕着,而后又见怜儿在星月身边小声说道。 “星月明白小姐的意思!”星月带着几分敬佩的眼神恭敬说道。 司徒殇那双深紫色的眼眸则是发亮的看着若依。 端木凌风心中则是暗自想着,怪不得殇会说她并非一般女子了,看来惹怒她的下场还真的是惨,和惹怒殇的下场不分上下!看来有些是早已注定的。 而后司徒殇和端木凌风便直接离开了,而若依也随意走了走,大致一个时辰后,她们一行人才缓缓的回到院子。 此时的怜儿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你都出主意将献计要毒药的女人给处置了,为什么不一起将那个衡王一起办了,相信一样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她就是说小姐从来不会腹痛,怎会这一次会突然腹痛,而且还这么严重,原来是有人想毒害小姐,所以王爷让心儿伺候小姐,另一个缘由就是因为心儿擅长制毒,同时若有人想再毒害小姐也不容易了。 “有人想和司徒杰玩,那我自然成全那人的心愿!”若依微微笑道,反正她也觉得添加些乐趣也不错,她当然要奉陪到底。 “怜儿真想看看那个苏侧妃即将变成的模样,还有那个衡王见那个侧妃时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怜儿雀跃说道。 “那今晚就去瞧瞧!” “恩。”怜儿兴奋点头应道。 夜色缓缓降临,月儿调皮的躲在云层内,让大地一片漆黑,在这漆黑的夜晚,只见三道身影快速穿梭着,而后直接停留在一座挂着衡王府的府邸内。 “啊……”带着凄惨又有几分娇喘的声音滑过这寂静的深夜。 随后又传来一道闷哼声, “贱人!”司徒杰忍着下身传来的疼痛踢开自己身上的女人。 “王爷……痛,嗯,妾身……热……”被踢下床的女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腹中,而后又忍不住用自己双手抚摸着自己。 女子因身上那股燥热想爬上床,可是体内又有一股剧痛在吞噬着她,可是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加剧,声音也开始娇喘着,“求……求王爷!” 司徒杰一脸寒意看着缓缓爬上床的女人,刚刚被那女人抓痛的地方顿然又开始胀热,而后大手一拉,女子便躺在他的身下,直接俯下,就在他想释放时,身下的女子不知为何又突然四处乱抓着,而且那双腿也不安分。 “吼”的一声,司徒杰再一次踢开身下的女人,而后怒吼着,双手捂着刚刚被那女人不安分的双腿踢中的地方。 “贱人!” 再次被踢下床的女人此刻全身剧痛着,仿佛就要被剧痛给吞噬似地,双手开始在全身上下乱抓着。 “来人,将这女人给本王拉下去!”司徒杰一脸寒意看着在地上发疯似地乱抓的女人。 “是!”门外的下人听到声音后,便立即走近屋内想拉走那女人,可是当他们看到地上那女人时,身形微微一怔!这是那个美貌动人,温柔可人的苏侧妃吗? 此时的苏侧妃全身肌肤被自己的指甲给抓出一条条的伤疤,就连那张美貌的脸也是,全身血淋淋的。 当那女子看到进来的男子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扑了上去,那丰满的身子在那男子身上不断的扭动着,双手也开始肆意拉扯着那男子的衣衫。 “不知廉耻的贱人!”司徒杰见状后一脸怒气,朝苏侧妃又踢了一脚。 以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道喝斥声,“谁?”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33 作为乖巧的奖励 紧随着那喝斥声落下,司徒杰快速披上一件衣衫,走出房门怒声喝道,“什么事?” “回王爷,属下刚刚发现有人躲在暗处,只是那人很快又消失了。”一名黑衣人恭敬说着。 “不好了,王爷!”屋内又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司徒杰寒着脸走进屋内时,只见之前进屋的两名下人只剩一人,而另一人已经惨死趴在地上,却惟独不见了那女人。 “人呢?”一想到那女人曾两次弄伤自己的下体,到现在还有些疼痛,司徒杰的怒气更甚,他来没来得及杀掉那贱人,却被她逃脱了。 “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剩下的那下人明显的是被地上的血和尸体给吓到了,此刻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不管为什么都只会说这句话了。 “没用的狗奴才!”司徒杰狠狠踢着那下人的胸膛,而那人也当场毙命! “查,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一切!”司徒杰不屑看了地上的两条尸首,开口寒声怒斥道来。 “是,属下立即去办!”黑衣人接到命令后立即消失在空气中。 “来人!” “奴才……奴才参见王爷!”一直守候在外的其他下人闻言后纷纷走进屋内,当他们看到地上的血和尸首后,心一惊,脸一白,害怕说着。 “清理干净,再去找大夫过来!”他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但愿它没有被那贱人弄伤,不然那贱人就算死也不够偿还它,他必定用那贱人整个家族来陪葬。 “是……奴才这就清理!” 而另一边 “小姐,你说那苏侧妃被谁救走?”怜儿开口问道,刚刚那人速度之快让她无法想象,就连出手之人的身影她都还未来得及看到,那人就已经消失了。 “你想知道?”若依放慢脚步,微微笑道。 “小姐,你就告诉怜儿嘛!”她就知道小姐知道,虽然小姐并没有拥有高强的功力,但小姐的轻功造诣远远在她之上。 “心儿,你觉得那出手之人是谁?”若依并没有回答怜儿,而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心儿。 “心儿觉得那人正是小姐心中所想之人。”心儿缓缓说道。 “心儿,连你也欺负我。”怜儿高高翘起那小嘴,不满说道,就她一人没看到,不行,她不能再偷懒了,得开始努力练武才行了。 若依不语,只是淡淡一笑,而后也加快了脚步,心儿和怜儿同时也加快脚步紧跟了上去。 正如她所想,若依回到院子门口,便见司徒殇坐在一张靠背椅上,而司徒殇看到回来的若依后,带着几分挑衅的声音,“女人,回来了?难不成你来……来那个后,人会便迟钝?” “你放心,再怎么说你也比我大,要说先变得迟钝也会先是你,而不是我!”若依微微笑道。 司徒殇嘴角勾起,这女人…… “好了,既然你原来计划无法实行,那就换个吧!”司徒殇指着不远处蜷缩在地上的女子凉凉说道。 若依只是依稀看到一道身子在地上蜷缩着,时不时还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和欲望得不到填满的娇喘声。 “让她有命躺在焰王府已经算她上辈子积的福分了。”司徒殇淡漠说着,如若不是因为依依,他才不会命星月将这女人带来。 “不用,还是按原计划执行,不过明日天亮之前将她丢到人群最多的地方就行了,最好那地方有人能识得她最好。”若依淡淡说着。 “星月,照做!” “是,属下遵命!”话音刚落下,原本蜷缩一团并呜咽呻(禁词)吟女子已经消失不见踪影。 “女人,身体不适时就该多休息!”司徒殇起身凉凉说道,语气虽有些冰凉,但还是有几分的关心之意在里面。 若依乖乖的点点头。 对于她的乖巧,司徒殇微微勾起嘴角,而后当他来到若依身边时,快速的蜻蜓点水式的吻了一下那玫瑰花瓣的红唇,“这是作为今夜你难得乖巧的奖励。” 若依轻轻碰了碰那刚刚他残余的味道,眼眸则是看着那快速离去的背影,一脸平静的她让人无法猜测她的心中所想。 “小姐,王爷他……”吻了小姐!怜儿的身子也微微怔住,很快脸上又挂着淡淡的笑意,王爷真的是喜欢小姐的,那太好了。 心儿则是一脸平静的站着,对于主子的突然举动,她早已见怪不怪了,在小姐面前,主子永远都不会是以前的那个主子。 特别的一夜就这样在月儿躲进云层内度过,高空中虽然没有月儿的点缀,却有几颗星星在空中闪烁着。 让人得以好好休息的夜晚慢慢褪尽后,迎来的自然是开始一日的忙碌,可是当大家准备开始忙碌生活时,却被一件事给吸引住了,同时这件事也成为了百家人的茶余饭后的话题,这个话题足足一个月后才被更有趣的话题给替代了。 那就是衡王的侧王妃,兵部侍郎的千金苏婉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到处找男人合欢,听说就连低贱的乞丐也不放过;听说她全身上下都是抓痕,而且还残留着血迹;还听说有些不怕死的猥琐男子真的和那女人合欢,可是最后都被她抓伤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当天衡王府便传出消息,原来这个苏侧妃日前和下人偷情时,当场被衡王发现,衡王一怒之下,直接休了苏侧妃,而后苏侧妃就犹如疯子般的找男人偷情。 听说衡王为了元神皇朝的容颜,曾派人想将这个苏侧妃抓起来,可是每次都会被这个女人逃脱掉,这个女人就犹如鬼魅般总会出现在每一条大街小巷的角落,每一次的出现都会令人惊讶。 一日后 “心儿,你到底下了多少的魅药在那女人身上?”怜儿将打听来的消息全部说完后,开口问道。 “我只是按小姐的意思,白日时让那女子受尽魅药的折磨,只有和男子合欢才能消去那折磨;晚上时,魅药的药效散尽后,她体内的五脏六腑就会剧痛无比,不管白日还是晚上,她都不会好过。”心儿缓缓解说着。 “心儿,三日后,就让她死去,而且还要死在衡王府的门口。”若依淡淡说道。 “是,心儿知道!” “小姐,衡王来了!”门外传来张管家的声音。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34 玩意来了 话音落,屋内一片寂静,怜儿和心儿的视线都落在若依的身上,似乎在等着她发话似地,而且她们刚刚还提到这个衡王,这会就已经登门拜访来了。 “他来了,与我何干!”以星月的办事能力,又岂会让司徒杰的人查出半点蛛丝马迹,再说,这里是焰王府,司徒殇的地方,要去会客也是他吧! “小姐请恕罪,是老奴没说清楚,王爷请小姐到大厅一趟,说大厅有好玩的小玩意。”张管家再次开口说道。 “你不早说!”若依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出了厢房看着张管家,语气也带着几分的抱怨。 “是,老奴知错!” “走吧!去会会这个好玩的小玩意。”若依嘴角微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将司徒杰比成玩意,也亏司徒殇想得到,不过的确也是,反正他们都要和这个司徒杰玩玩,既然是玩玩,那司徒杰自然就成了她和司徒殇解闷的玩意了。 而此时的大厅 “这些都是大哥送给三弟的生辰贺礼。”司徒杰指着自己身后那些人捧在手上的贺礼说道。 司徒殇不语,只是端起茶几上的茶开始慢慢品茶。(.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其实大哥相信父皇也没有忘记三弟的庆生日,只是……”司徒杰顿然停了下来,眼角瞄了一眼品茶的司徒殇,发现没有一丝怒气时,又开始假装叹气说道,“哎,每年的今日,父皇都会将自己困在云霄殿,三日后才肯出来,十一年了,父皇每年都忘记三弟的生辰之日! 再怎么说,长兄为父,三弟的生辰之日,大哥怎能让你孤单一人度过,今日就让大哥好好陪三弟庆生。” 虽然那件事未能查出背后的操纵人,但是他相信操纵人正是眼前这个人,能不留痕迹又让他丢了如此大的颜面除了司徒殇,他想不出第二人。 “长兄为父?衡王似乎忘了这个父并非一般的父,而是万人之上的君,还是说衡王想坐上那父皇还在坐着的位置?”司徒殇冰凉如玉的声音在大厅内淡淡的响起,音量不大,却能让大厅内所有的人清晰听到这番话。 司徒杰脸一白,脸上的笑意似乎也有些尴尬,“三弟还是这么爱和大哥开玩笑!”虽然大厅人不多,但都是一些低贱的下人,可就是这些低贱的下人喜欢在主子背后乱嚼舌头。 司徒殇淡笑不语,不过眸子却落在缓缓走进来的若依身上。 若依走进大厅,便感到大厅内有一股怪异的气氛,而后对上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淡淡一笑,“听说你这里有好玩的小玩意?” “好不好玩因人而异!”司徒殇瞄了一眼司徒杰后,微微摆摆手,似乎在向若依招手,让她坐在他身边。 若依莞尔一笑,直接略过司徒杰的身子,仿佛没看到他似地,抬着步伐缓缓朝司徒杰走去,而后坐在司徒殇身边的靠背椅上。 “身子好了吗?”司徒殇轻声问道。 “恩,只要你不觉得可惜那些雨燕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的。”若依淡淡笑道。 “那到不必!” 被忽略的司徒杰双手拳握着,但脸上还是保持着那淡淡的笑意,他虽然听不明白他们的对话,但他已经可以确定,这女人在司徒殇的心中有一定的地位,再加上,据他打探到,那件事发生后,焰王府的厨子全换了一批。 看来,司徒殇的弱点就是这女人了。 “咳咳!三弟和未来三弟妹的感情还真是羡煞旁人。” 若依抬头望去,今日的司徒杰虽只是穿着一袭水蓝色的衣袍,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但她还是依稀能感受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气和戾气。 “你是……” “本王是……”司徒杰为说完就被若依给止住他下面的话。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上次在皇宫遇到的某位王爷。”若依故作惊讶喊道。 司徒杰脸色一黑,某位王爷? “怎么?我记错了吗?”若依一脸迷茫看向一直微微淡笑的司徒殇。 “你没记错!你记性很好!”司徒殇微微笑道。 “本王乃是元圣皇朝的衡王,也是焰王的大哥。”司徒杰开口带着几分的寒意说道。 “原来是衡王,是小女子失礼了!”若依一脸醒悟般的说道,“哦,对了,前日焰王府的厨房中的不是有一位老嬷嬷自缢了吗?听说她在死之前,还留下了一封忏悔书,是不是?”若依看向身旁的司徒殇。 “恩!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司徒殇点头应声道来,但脸上的笑意更甚,他的依依准备开始回击了。 “我还记得那忏悔书上说她不该有贪心,不该为了一百两银子而毒害焰王,焰王怎么说也是养了她大半辈子的主子,而今却因为一百两银子而做出这等子事,不过最后,她还是良心发现,并没有将毒药放在焰王的饭菜中,她在信中好像还提到让张管家把那一百两银子还给衡王的管家,我记得没有错吧!” “没错!来人,将那一百两给衡王,让衡王带回去给回他的管家,以了逝者的遗愿。”司徒殇淡淡说道。 他们的一唱一和,司徒杰根本没来得及还口,便见有人捧了一百两银子快速出现在他的面前。 “三弟,大哥怎会派人毒害你,想必定是有人有意想中伤你我兄弟之情。”司徒杰急急开口解释道来,现在还没到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就算彼此心中早已明了,但只要没有撕破脸,他就会一直装下去。 若依微微一笑,“所谓空穴不来风,衡王还是将这一百两收回去,毕竟这也是逝者的最后遗愿。而后衡王再好好派人慢慢查探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中伤你们的兄弟之情。”忍,看你怎么忍! 035 生辰贺礼 闻言后,司徒殇朝若依微微一笑,似乎在说,依依,你说得很好!而后又转头看向脸色发黑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司徒杰,微微笑道,“依依说的对,衡王还是先收下那一百两银子吧!如若以后查出真的是另有他人挑拨你我兄弟之情,那这一百两就算我的回礼吧!” 此话一出,正在想方设法推掉那一百两银子的司徒杰顿然一僵,好听点是回礼,难听点就是他变相承认了自己曾经派人杀害司徒殇,传言出去,那这些时日他在背后所做的努力将会白白浪费掉。(.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抬眉望去,仔细打量着那一脸微笑的女子,今日的她一袭淡粉色的长裙,上配一件淡白色的纱衣,拥有一张清澈明亮的瞳孔,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还有那一张伶牙俐齿的玫瑰花瓣红唇,如此艳丽的女子,怪不得能被司徒殇看中。 “衡王是在嫌弃我的回礼有些少吗?”司徒殇自然也察觉到司徒杰落在若依身上的视线,语气也变得有些冰凉。 司徒杰不语,直接示意着身后的下人接过那一百两银子后,开口说道,“看来今年三弟的庆生日并非一人度过,大哥也正好想起好像还有些事处理,那大哥先行离开。” 庆生?今天是司徒殇的生辰?若依一脸狐疑撇头看向司徒殇,既然是生辰,怎么这府邸没有半点喜庆的布置? “不送了!” 司徒殇话音落,若依紧接开口说道,“衡王,不打算用膳再走吗?” “不了,本王还有些事处理!”他现在只想快些离开这,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撕破表面的那层皮。 “不用午膳的话,那好像一百两银子做回礼有些少了,司徒殇,不然你再送一些女子家用的发饰送给衡王的王妃和侍妾们,我还听说衡王的苏侧王妃是元圣皇朝的第一美女,美女是该多打扮打扮的,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一点心意,不然再添几百两做回礼吧!” “听依依这么一说,好像是少了点,那就再添……”司徒殇话还未说完,司徒杰便开口冷淡说道,“本王的侍妾不喜打扮,一百两够了。” 司徒杰说完后,黑着脸直接迈开脚步离去,今天他来这的目的本想是看司徒殇的笑话,最后却是自己让人看笑话了。 “还真能忍!”看着那急促离开的背影,若依微微笑道,她还以为司徒杰会愤怒或是撂下狠话,怎知是就这样离开了。 “他也只能忍!”司徒殇凉凉吐出。 “你的生辰怎会没有官员前来祝贺?”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王爷,就算再不济的王爷生辰也会大摆庆祝,更何况他是堂堂的焰王爷。 司徒殇不语,一脸沉思着。 而心儿和怜儿也不知什么时候识趣的退下去,整个大厅剩下若依和司徒殇二人。 司徒殇不语,若依一样也沉默着,似乎在等着司徒殇开口,也仿佛是在想该如何开口。 而后也不知道沉寂了多久,就在若依快没耐心安静下去时,司徒殇那冰凉如玉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今日是我的生辰日,却也是我母妃的忌日,更是父皇母后的初识之日。” 生辰日和忌日是同一天?难道司徒殇的母妃是难产而死的?若依暗自想着。 “十一年前的今天,母妃还来不及给我庆生就突然离世,离开了我。”司徒殇淡淡的说着,语气虽有些淡漠,但那深紫色的眼眸闪过的悲伤还是被若依给捕捉到了。 “母妃虽然父皇唯一心爱的女人,却不是父皇唯一的女人,母妃在世时,他不懂珍惜;母妃离世后,他才醒悟过来,才知道悔恨,可是知道又如何,没了就没了,就算他每年的今天把自己困在那又有何用?我恨他,也恨自己保护不了母妃,更恨自己为什么无法憎恨他。”带着几分的激动和悲伤的语气从司徒殇的口中吐出。 若依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安慰他?还是该继续保持沉默? “从母妃离世后,我没有过一次的生辰,也从来不要其他人前来祝贺自己,就算他为了弥补我要为我补办庆生宴也不行,这些年来一律的庆生宴都被我拒绝,因为我永远都会记得母妃死的那一天所看的一切。”如若不是因为母妃死前让要求自己不要恨他,如若不是因他是真心爱母妃,如若不是他真心疼爱自己,如若不是因他和自己还有那一点点血缘父子关系,他早已死了,也不会继续活在世上了。 若依发现自己的心在隐隐做疼着,不知是为他而疼还是为他不能庆生而疼?玉手不自觉的抬起并轻轻触摸着那张妖孽的容颜,当她触摸到那张冰凉的脸颊时,她感觉得到他的内心好像在哭泣。 “女人,你是在同情我吗?”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声音也顿然冰凉。 “你需要我同情吗?”她同情他?她只是心疼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疼他?只知道刚刚那个模样的他有些熟悉,等等,熟悉?她什么时候对他熟悉了?甩掉心中的感觉,淡淡的看着那双深紫色的眼眸。 良久 “算了,再怎么说今天你也是寿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若依叹了口气后缓缓道来。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是不是就是说我今天无论说什么你都会答应?”司徒殇嘴角微勾,邪邪看着若依道来。 “你想干什么?我只是说你刚刚问我是不是同情你而已!”若依一脸警惕看着一脸坏笑的男人,他该不会是想…… “是你说的我今天说什么就是什么,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抱我一下!”司徒殇开口缓缓说道。 “抱……抱你?”她就知道这男人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不行吗?” 当然不行!若依还未来及说出口就听见那男人有些乞求的声音,“就算你送我的生辰贺礼也不行吗?”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36 木盒 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闪过几分的乞求,不过那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后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他并非是要戏弄依依,只是此时的他真的想抱抱她,不过他又害怕透露自己的思绪,或者是说他更害怕她拒绝他。(.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真的不行吗?”司徒殇再一次开口问道。 若依有些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今天的他给人感觉总是有些不一样,可是她又说不出来,抱他?难道真的要她抱他? 忽的眼眸一亮,抬头四处看了一眼整座大厅,似乎在寻找什么似地。 “心儿”微微开口轻声喊道。 “小姐!”守在大厅外的心儿听到声音后快速进屋并应声答道。 若依在心儿耳鬓仅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小声嘀咕着,司徒殇微微笑看着这一切,他倒是想看看这女人想干什么。 心儿得到命令后快速闪出了大厅,而后很快又回到大厅,不过再次出现在大厅时,手上多了一件东西。 “依依,难道你想将这个软枕当生辰贺礼送给我?”司徒殇嘴角勾起,眼眸闪现出一丝丝的笑意,这贺礼的确够特别。 若依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莞尔一笑,接过心儿递过来的软枕并深深抱了一下,而后直接递给司徒殇,笑道,“抱着它!” 司徒殇很听话的抱着那软枕,“恩,的确很软,很舒服,可是依依,我要的生辰贺礼是想抱你,而不是抱这个软枕。” “我已经抱过你了。”若依轻轻笑道。 “抱过?就这样?”司徒殇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软枕,而后带着几分抱怨的眼神看向微笑的若依。 “我刚刚抱了这个软枕,而现在你又抱了它,所以我已经抱过你了。你只是说让我抱你一下,并没有说我要用什么方式抱你。”若依淡淡笑着说道。 司徒殇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那笑意似乎表示着他早已知道,又似乎有些无耐,摄人魂魄的深紫色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淡笑的若依。 忽的,门外传来张管家那有些苍老又有力的声音,“王爷,安公公来了!” “照旧!”司徒殇冰冰说道,每年的今天,虽然父皇都会将他自己困在云霄殿三日,但他还会让他的贴身太监安子送来他的贺礼,只是每年都会被他打发掉。 “王爷,安公公说今年的不一样,皇上吩咐安公公今年的贺礼必须交到王爷的手上。”王爷的每年生辰,皇上都会派安公公亲自将贺礼送上,可是每年不是被王爷打发掉就是让他手下并将那贺礼放入库房,而王爷也从未看过那些贺礼一眼。 “没听懂本王的话吗?”司徒殇微微愠怒呵斥说道。 “可是……” “心儿,去将安公公手上的贺礼拿来!”若依开口轻声说道。 同时门外的张管家由心的感谢小姐。 心儿快速看了一眼司徒殇后,而后应声说道,“是,心儿遵命!” “女人,我偏袒你,纵容你,并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那双带着几分愠怒眼眸冰冷看着若依说道。 “男人,既然你都已经打算不要的了,那我只是看看又何妨!”她总是觉得这男人心中还有事似地,而且她觉得当年所发生的事未必像他刚刚说的那般简单,他心中定还有个难解的结,只是…… 不过,那日在皇宫,虽只是短短一见,她还是看得出,皇上对司徒殇极好,既然他不仅救了她,还教她学武,她自然会竭尽所能的帮他解开心中的结,所谓施恩莫望报,受恩勿忘报。 司徒殇不再言语,只是带着几分怒气的坐在椅子上。 而此时的大厅外,安公公也知道焰王不会见他的,更不说让他亲手将这东西交给王爷,按照以往的惯例,不是直接被打发掉就是被管家直接拿去库房,但是今年皇上却说焰王一定会见他的,他真是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笃定? “安公公,小姐命奴婢前来将贺礼送到王爷手上。”心儿开口轻声说着,她虽然跟在小姐身边时日不多,但是她也已经猜到小姐让她前来的真正目的。 “你……”安公公上下打量了一番心儿,而后又看了看手中的木盒,像是在犹豫着。 “安公公放心,有慕小姐在,王爷定会看到里面的东西!”心儿看到安公公眼底的犹豫后开口说道。 “慕小姐?”哦,他想起来了慕小姐是谁了,他还记得皇上曾说过,焰王终于等到她了!上天还是对焰王不薄的!这个她难不成就是指这慕小姐?难道皇上笃定王爷会见他也是因为这慕小姐? 安公公不再犹豫,眼底闪过一丝明了,而后将手上的木盒交给了心儿,“咱家在这等着,如若王爷看了里面的东西后,还请通知一声让咱家知道!” “是!”心儿接过木盒后直接往大厅内走去。 大厅内一片寂静,若依则是一脸淡淡微笑看着有些愠怒的司徒殇,直到心儿出现后,才将视线移开。 “小姐,这就是心儿从安公公手上接过的木盒!” “好!”若依接过心儿递来的木盒,正想打开木盒之时,手上的木盒却突然不见了,抬眉一脸轻笑望去,只见那木盒已经躺在司徒殇的手上。 “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看看他送来的是什么!”带着几分勉强的语气从司徒殇的口中吐出。 木盒刚打开,便看见司徒殇眼眸里刚消去的怒气又涌了上来,“让他进来!” 037 为他庆生 对那突来的怒气,若依甚是好奇那盒子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司徒殇如此生气,不过只可惜那木盒已经被合上,她无法看见里面的物品。[.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安公公也很快的出现在大厅内,脸上的表情似乎一早就知道王爷会生气似的,“奴才参见王爷,参见慕小姐!”焰王爷真的如皇上所言的会见他,而且也如皇上所料,焰王爷生气了。 “说,这是什么意思?”司徒殇那细长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木盒子的上方。 “回王爷,这是皇上送给王爷的贺礼!”安子当然明白王爷所指什么,但是里面的东西的确是皇上将它已经送给了王爷。 “拿回去!本王愿赌服输,不需要他用此物来提醒本王,本王也不是一个食言之人!”司徒殇寒声说着,话音刚落,原本安静躺在他手上的木盒已经落在安子的手上。 “王爷,皇上并不是那个意思,皇上还说如若王爷不愿接受此物的话,那就请王爷看完这圣旨后才决定要不要接受?”安子说话的同时从怀中取出一块黄色布条并双手奉上,似乎这一切早已想到似的。 司徒殇脸一沉,大手一伸,黄色布条便飞到他的手心,打开一看,原本有些发怒的脸色更加阴沉,而布条也在司徒殇手上瞬间灰飞烟灭,让人想看上面的内容也没有机会了。 “木盒留下,你可以滚了!”冰冷如霜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中间还参合着几分的怒气。 “是,奴才这就离开!”安子得令后立即退了下去,再不离去王爷将怒气撒在他身上也不无可能。 若依则是好奇着那布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能让司徒殇突然改变主意收下那木盒?而且那木盒里又是什么东西?愿赌服输?他们父子赌了什么? “生气多了,老得快。”若依开口轻声笑道。 闻言后,司徒殇那双冰冷的眼眸直直看着那双微笑的清澈眸子,寒意和怒气缓缓散去,这女人的安慰方法还真的特别。 “女人,你打算如何为我庆生?”怒气尽褪后,司徒殇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如若不是因那木盒的存在,若依都几乎以为刚刚未曾发生过任何事。等等!他说什么? “你不是从不过生辰的吗?”之前是谁说他从来都不会过生辰,就算有人为他补办庆生宴,他都不要的,怎么这会又…… “不错,以前是不想过,不过今天我又突然想过了。”司徒殇微微扬起嘴角,眼眸闪过一丝的高兴,“不过,我不想有不相干的人存在!”换言之,他只想和她一起过。 不相干的人?若依微微拧着眉,很快又松开,微微一笑,“那你想怎么过?”算了,她记得以前她每逢生辰之日时,父皇都会都会说,她这个寿星公最大,想要什么直说就行了,她今天还是让这个寿星公高兴高兴吧! “你安排就行!”司徒殇轻声吐出,顿然,他感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好像有一丝的满足,不知是因有她的存在还是因其他的缘由。 若依嘴角不断抽搐着,她安排?她还从未给人安排过任何庆生宴?以前都是父皇母后安排好一切,现在…… 突然,脑海里闪现一个画面,若依双眸一亮,她知道该如何帮他庆生了。 若依淡淡一笑,“既然是我安排的话,那你就先等着。”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司徒殇嘴角扬起,深紫色的眼眸似乎闪现些许期待,那视线落在那一旁的木盒上时,目光也随着变得深邃起来。 玉玺!亏父皇想得出来,把玉玺当生辰贺礼送给他,看来他已经逃不掉了,不,应该说,在他输掉赌注时,他就已经逃不掉了;又或许说,在他救下那女人时,他便已经逃不掉了。 一想到那女人,司徒殇的那双深紫色眼眸愈发深色,而一直拧着的眉头也微微散开,嘴角也微微勾起。 若依走出大厅后,便直接往厨房方向走去。 “小姐想吃什么,让怜儿去准备就行!”怜儿以为小姐是饿了,才会开口如此说道。 “不用!”她也只是对那东西有些映象罢了,但是到底要如何制作出来,她还不知道,而且她也不知道那些厨子是否知道那东西的制作方法? “小姐……”怜儿似乎好像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心儿,你先去把厨房的人聚齐在一起,我有事想问他们?”若依朝着紧跟在身后的心儿缓缓说道。 “是!”心儿得令后快速往厨房方向走去。 当若依抵达到王府大厨房后,不管是厨子还是帮手,还有烧火下人,都已经站好等候着她的到来,“参见小姐!” 他们自然之道这小姐在王爷心中的低位,可是当听说小姐要来这厨房时,还是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小姐会屈尊来这地方。 “你们也不用紧张,我来这只是想问一下,你们是否会做这个东西?”若依淡淡说道。 话音落,怜儿便打开手上的画卷,将画完全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好让大家看清楚,其实她也不知道小姐画的这是什么? 若依看着那些一脸迷茫的模样,幸好刚刚她把脑海里那东西画了出来,不然她都不知如何描述它?不过,好像这些人并不知道那里面画的到底是什么?可是这样的话,那她……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38 一个蛋糕勾起的回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可是那些人还在猛盯着怜儿手上的画,还猜不出这上面的到底是什么? “怎样了?你们到底知不知道那上面的什么?还有,你们中间有没有人会做?”若依看着那些纷纷低着头开始嘀咕的下人们,缓缓开口问道。 只见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全都看向若依后,纷纷跪在地上,齐声喊道,“请小姐责罚!” 若依脸色顿然一垮,原来的所有期望顿然消失,连这些厨子都不会,这厨子中有几个还是兰芳园的大厨,他们都不会,那到底还会有谁会知道并会做?又或许她该换其他方式为司徒殇庆生。 张管家听闻下人禀报小姐在厨房后,他便立即赶去,当他赶到厨房的院子时,只见厨房所有人全都跪在地上,心一惊,小姐该不会是在惩罚这些厨子吧!这是他刚刚才聘来的厨子,千万不要又没了才行。 “老奴见过小姐!这厨房乃是污脏之地,小姐不该来这!小姐有什么需要直接让老奴来做便行!” 若依仿佛未听见似的,静静的坐在一旁,似乎在想些什么似的。 “张管家,你有见过这画上的东西吗?”怜儿见状后立即上前并展开手中的画让张管家看个仔细,毕竟张管家见识比较多,也许会知道也说不定。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张管家惊呼说道,如若他没猜错的话,这上面的是…… 若依闻言后,带着几分惊喜问道,她从张管家那惊讶的表情中已经猜到,看来她不用再想其他方式为司徒殇庆生了,“张管家,你知道这是什么,是不是?那你是否会做?” “请恕老奴斗胆问小姐,这是小姐画的?” “不错!” “那小姐怎会画这个?” “有问题吗?” “不是,老奴只是好奇小姐为何会知道这个。” “这是我在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的画面。”她的脑海里是出现这个,但却不知道这叫什么?更不知道这个该如何做?可是,为什么张管家会如此惊讶? 张管家想了想后,再次开口缓缓道来,“小姐是为王爷的生辰准备的?” “恩!”若依没错过张管家眼底的闪现的惊喜和激动,若依还未来得及想张管家为何会出现这个表情时,就听见让她雀跃的声音。 “老奴会做这个东西!”他都不记得有多久没见到这个东西,现在再次见到它,他的内心异常激动,同时怪不得王爷会喜欢小姐了,原来…… “好!那就麻烦张管家了!”想不到整个厨房的人都不会做的东西,张管家却会做,而且好像他还一脸激动的样子。 而那些厨子听到张管家会做时,他们纷纷拉长脖子,想一探究竟那奇特东西的做法,不过都被张管家给敢了出去,唯独留下若依一人。 “小姐,一会老奴在制作过程中,会一一详细将制作方法告知给小姐,以后小姐便可亲自为王爷做这个糕点了。”张管家缓缓说道。 “恩!”若依点头应道,至于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两个时辰后 “你不会一直都呆在这吧!”若依有些讶异看着坐在靠背椅上的司徒殇,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难道他一直坐在那就不累吗? “你不是让我等着你回来吗?”带着几分抱怨的语气从司徒殇口中缓缓道出。 若依身形一怔,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是他也不用这么听话坐在这吧!以前他怎么没这么听话。 “你准备了什么?”司徒殇微微笑道,他好奇这女人会准备什么东西为他庆生。 话刚说完,司徒殇便见心儿手上那东西后,脸色忽的一沉,脸上的笑意也随着一僵,“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听张管家说,这糕点是有名字的,好像是叫蛋糕,是过生专用的甜品。”若依没有回答,而是淡淡笑着说道。 原来这东西是有名字,而且名字也挺不错的,蛋糕!看样子味道应该也不错!不过,她好像以前吃过,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女人,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司徒殇冰凉如玉的声音再次响起,张管家绝对不可能擅自做这个出来,除非这女人本身就知道这东西的存在,不然…… 这男人到底怎么了?今天的他喜怒无常,和以往的他完全不一样,“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脑海里闪现出这蛋糕的模样,不过,司徒殇,你有必要和张管家表现出这样惊讶的表情吗?” “你以前吃过?”他记得母妃曾说过,这蛋糕是母妃家乡的食物,其他人不可能会知道,更别说会做,除了他和张管家,就连父皇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可是她又怎会知道? “好像是吧!不然我的脑海中也不会闪现出蛋糕的模样了!等等,我好像还记得那画面中有一男孩和一女孩。”那女孩是她无疑,可是那男孩的模样,她记不起来了。 闻言后,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顿然一亮,淡淡说道,“原来是你,小胖妞!” 小胖妞?若依脸色一沉,这名字犹如鬼魅般的将她拉了回去,拉到那段尘封已久的回忆中,在这世上,只有一人会这样喊她;也是他,改变了自己一生;也是他,让她下定了决心,“是你,小恶魔!”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039 一个蛋糕引发的“惨案” 那一年,她五岁,也是她父皇第一次带他离开离国,来到一个比离国还要大的地方,那里的皇宫更大,更漂亮,原来当初父皇带她去的就是元圣皇朝。 怪不得她那日进宫时会隐约知道皇宫的方向;怪不得司徒殇的父皇司徒天麒会说自己不记得他这个麒叔叔了,原来…… 她怎么也不会料想到司徒殇会是他,小恶魔! 那年,她睡午觉醒来后,发现父皇不见了,而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就连那些宫女们也很陌生,她很害怕,于是趁那些宫女们不注意时,她逃了出去。 小若依离开自己寝宫后,一直往前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她累了,也饿了,就在此时,小若以闻到一股甜甜的味道。 顺着那甜甜的味道传来的反向走着,一直走着走着,直到她看到能让她填饱肚皮的食物时,她才停下了脚步。 看着圆圆的,而且上面还铺满了很多的水果,小若依再也忍不住直接伸手去拿那好吃的甜品。 “你敢碰,我就剁了你的手!”一道有些冰冷又有些稚嫩的声音把小若依吓了一跳。 小若依转身望去,只见一个长得很美很漂亮的姐姐,不,哥哥站在她的身后,而且这哥哥的眼眸眼色很特别,也很好看。 她又四处张望寝宫内,发现没这里除了她和那个漂亮哥哥外,根本没有刚刚吓她的那个坏蛋,让她不得不以为刚刚那只是幻听。(.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哥哥,你是不是也想吃啊?”小若依双眼发亮的指着让她直流口水的美食甜甜问道。 小司徒殇就定定站在小若依身后,一丝不语的冷冷看着她。 小若依感觉到眼前的这位哥哥的眼神有些忧伤,而且似乎还有些难过似的,不知为何,小若依很想安慰这漂亮哥哥,实际上她也已经这样做了,只见她伸出那双有些肥肥的小手轻轻摸上那张很美又有些冷的脸颊。 “哥哥不伤心,吃了这好吃的东西后就不会伤心了。”小若依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位哥哥,于是便用自己的方法来安慰他,因为每当她伤心难过时,父皇和母后就会很多好吃的给她吃,然后她的心情就会好了。 当那双有些肥肥的小手碰触到他时,他的内心深处好像涌入一股暖流,可是当他看到其中一只肥肥的小手伸向蛋糕时,脸色一沉,“我说过你敢碰,我就剁了你的手!” “啊……”原来刚刚吓她的坏蛋就是这个长得很美的漂亮哥哥,小若依心一惊,小手一软,刚抓在手上的蛋糕就掉在地上,圆圆的双眼愣愣的看着小司徒殇。 “滚!”小司徒殇冷冷喝道。 小若依被这一喝,隐忍在眼眶的泪水立即涌了出来,而此时肚皮又传来咕噜的声音。 小司徒殇看着那布满泪痕的小脸,内心仿佛被揪着似的,听到那不适宜的声音后,脸上的怒气和寒意缓了缓,“想吃吗?” “恩!”小若依怔怔的点点头,她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哥哥刚刚如此凶她,而现在又她这么好,但是一想到可以吃到那甜甜的糕点后,泪水立即止住了。 “那就吃吧!”小司徒殇淡淡说道,反正他也饿了。 “恩!”小若依重重点点头后,便立即伸手去拿,就在她即将碰到那蛋糕时,她那有些肥肥的小手僵在空中,两眼汪汪的看着小司徒殇。 “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司徒殇似乎仿佛知道小若依的想法似的,开口淡漠说着,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拿起一旁的专用更开始慢慢的吃着。 小若依看了看自己的手,而后又学着小司徒殇拿起那专用更开始吃那甜甜的糕点。 实在是太饿了,小若依最后直接扔掉手中的专用更,直接用手抓着吃,而此时的小司徒殇放下手中的专用更,一脸淡漠看着小若依。 小若依边吃还边赞叹这糕点好吃,在她打了一个饱嗝后,她终于填饱肚子了。 “小胖妞,你跑来我寝宫就是为了吃东西?”小司徒殇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圆圆的小脸,再加上有些肥肥的小手,还有那有些肥肥的身子,冰冰说道。 “我一点也不胖,父皇和母后都说我这样才可爱。”小若依一听到美美哥哥叫她小胖妞,她只觉得自己十分不高兴,父皇和母后都说她可爱,就连才认识的麒叔叔也说她可爱。 “不胖吗?可是我觉得你就很胖!”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小司徒殇只觉得内心很高兴,伸出双手在小若依的肥嘟嘟的小脸上掐了掐,又揉了揉! 发现那张肥嘟嘟的小脸上沾有蛋糕的碎末时,双眸闪过一丝作怪的眼神,只见小司徒殇伸手抓了一些蛋糕,而后涂在那张肥嘟嘟的小脸上。 “啊……你……你是恶魔!”小若依打掉在自己脸上乱涂的手后,本来脸上被他掐了就够疼的了,谁知他还…… 小若依拔腿就跑,可是却一不小心踩到之前掉落在地上的蛋糕,脚一滑,整个身子往前摔去,肥肥的双手胡乱抓着。 一不小心抓到桌上的布帘,而放在上面还未吃完的蛋糕“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而小若依的整张脸就这样趴在那刚掉落在地上的蛋糕上。 “啊……”小若依痛苦喊道。 司徒殇本想上前扶起那摔倒在地的小胖妞,不过他听到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已经往他寝宫走来,他才止住自己的动作。 “奴才参见三皇子!”来人正是张管家,不过此时的他是小司徒殇的贴身侍卫。 “恩!” 张侍卫看着眼前趴在地上的呜咽的小女孩,还有那散了一地的蛋糕,虽一肚子疑问,但他吞下疑问,起身扶起趴在地上的小若依。 “痛……呜呜……脚痛……这也痛!”小若依呜咽哭道,脸上和手上都沾满了蛋糕上的奶油,那肥肥的小手还指着自己的小腿痛哭着,而后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和嘴巴。 小司徒殇深深看了一眼呜咽的小若依后,迈开步伐,缓缓离去。 “坏蛋……恶魔……你是小恶魔!”小若依看着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 深夜,众人都已经沉沉睡下,不过有一人却完全没睡意,而且还晃荡在漆黑的深夜中。 小司徒殇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小若依的寝宫内。 看着那张已经清洗干净的小圆脸后,嘴角淡淡散开一丝笑意,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跑来这里,只是这小胖妞离开后,他的脑海里就是她那张有些肥嘟嘟的小脸,还有那双肥嘟嘟的小手,虽鼻梁有些红红,但还是没伤到,不过他好像记得后来张侍卫向他禀报时,她还掉了一颗牙。 “小恶魔,打死你这个小恶魔!”熟睡的小若依呢喃着。 040 这才是我想要的礼物 小司徒殇浅浅一笑,这小胖妞睡着了也在骂他,看来她记恨自己让她摔那一跤和少一颗牙,最后实现落在那只有些红肿的脚踝上,“真是又笨又傻的小胖妞,随便摔一跤也会掉牙和扭到脚踝。[.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虽然语气有些在抱怨,俊美的脸颊也是冰冷的,但那双独特的深紫色眼眸快速闪过一丝的关心,只见那双小小的双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而后倒出些许里面的药汁于手心上,轻轻的揉着那红肿的脚踝上。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而原本有些红肿的脚踝在那双小小的手按摩下,也已经消去一半。 “啊……”一道尖叫又稚嫩的声音忽的响了起来,而原本熟睡的小若依忽的坐直了身子,而后又躺了回去,可是突然,又做直了身子,睁开双眸,当她看清坐在她床边的身影时,又尖叫喊道,“啊……小恶魔!” “公主……公主……发生什么事了?”原本守在寝宫外的宫女听到身影后急冲跑到寝宫内担心问道。 “小恶魔,小恶魔……”小若依一脸害怕指着刚刚她床边的位置上说着,可是那里什么人也没有,更别说小恶魔了。 “公主是做恶梦了吗?”宫女四处张望了会,发现并无其他人之外,缓缓说道。 “恶梦?”对,她刚刚的确是梦到小恶魔了,而且梦中的小恶魔说她的肉肥肥的,香香的,好想吃她的肉,而且还说要砍下她的双手,因为她打翻了那个甜甜的大糕点,谁知她睁开双眼时,却真的看到小恶魔,难道她刚刚也是做梦?最后视线落在那只淡淡红肿的脚踝,好像那里没这么痛了,难道睡了一觉,脚就会好了吗? “公主,再睡睡吧,还有两个时辰才天亮!” “恩!”小若依四处张望了会,确定那小恶魔不在她寝宫内才安心躺下继续睡觉。 而站在寝宫外的小司徒殇看了看自己略微疼痛的小手,不愧是小胖妞,力气还挺大的,原来刚刚小若依在被猛惊醒时,肥嘟嘟的小腿一不小心踢到了小司徒殇的小手。 小司徒殇离开后,背后闪现出一黑影,那黑影深深看了一眼离去的小背影,皇上猜的不错,三皇子真的来这探望离国小公主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若依从那尘封已久的回忆回来后,直直盯着那双深紫色的眼眸,她之前怎么就没想起来呢?拥有这双特别的眼眸除了他还会有谁?不过那也不能怪她,是她把那段记忆封存起来的。 自从她回国后,有一段时间她夜夜做恶梦,每晚的恶梦都一样,都是梦到那个小恶魔扬言说吃掉她,就因为她的肉又肥又香,也是从那时候起,她立志要变瘦,不再让自己看上去肥嘟嘟的,不再让自己的肉肥肥的,香香的。 今天从他口中吐出小胖妞,又把那段尘封的记忆给拉了回来,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肥肥的小胖妞了。 “原来我的依依就是当年的那个小胖妞!不过依依,十一年你除了不胖了,怎么什么也没变,还是这么笨和傻!”司徒殇嘴角勾起,调侃笑道。 当年那个唯一敢摸他的小胖妞居然是她,他只知道那小胖妞是父皇邀请的客人女儿,但却不知道是离国的公主,而且他也从未像父皇打听过关于她的任何消息,父皇也不会和他主动提起,他甚至也没有让任何人去打探她的消息。 而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已经忘记了这个突然出现又突然不见的小胖妞,今日如若不是这蛋糕,他还未必能想起她就是那个小胖妞。 “什么小胖妞,那时候的我只不过是圆了点,哪里胖了,再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这个恶魔,以前是小恶魔,现在是大恶魔。”若依很不满说道。 “如若我现在是大恶魔,那你是什么?”司徒殇不怒,反而眯着双眸,微微笑道。 “我是……我是什么关你什么事!”若依瞄了一眼满脸笑意的司徒殇后,淡漠说道,而后视线落在一旁的蛋糕上。 她好像记得张管家说在吃这蛋糕时,寿星公要许愿的,还真奇怪,朝着这甜点许愿会视线愿望吗? “司徒殇,许愿吧!” 司徒殇也不惊讶她为何还会知道在吃蛋糕时要先许愿,想必张管家不单单只是告诉她蛋糕的意义,恐怕连蛋糕的制作方法都告诉这女人了。 若依只见那男人乖乖的闭上双眼,似乎在许愿似的,难道朝这蛋糕许愿真的实现?不然司徒殇会如此听话的朝它许愿。 司徒殇感觉自己又回到母妃还在的时候,每逢他生辰时,母妃都会他生辰的最后一刻帮他庆生,而且每次庆生都只有他和母妃二人,父皇从出现过,只因父皇不是在别的妃嫔那就是在书房,这也为何父皇不曾见过或吃过这蛋糕的缘由之一。 若依看着司徒殇闭上双眸默默许愿,而后又看看那美味的蛋糕,脑海里又想起当初这男人恶整她的经过,双眸微微一笑,今日她便让这男人像当年的她一样。 指尖快速的在蛋糕边角上沾了一些白色的奶酪,正当她想往司徒殇那张妖孽的容颜上涂抹时,她那沾有奶酪的指尖被司徒殇抓了正着,而且还放进他的口中吸允着。 在她还未回神之际,身子便被司徒殇紧紧的抱住,司徒殇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女人,这才是我想要的生辰贺礼!” 041 留着命等着看戏 “女人,这才是我想要的生辰贺礼!”司徒殇那带着几分迷人又有几分勾人心魂的声音轻轻敲打着若依的心灵。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不知是被司徒殇的那句话给震住还是其他缘由,此时的若依乖乖的被司徒殇所抱着,并闻着那属于司徒殇的淡淡兰花香味。 “好了,礼物我收到了,你也为我庆生过了,好玩的玩意也已经走了,女人,你可以回去休养身子了。”司徒殇轻轻放开若依后,淡淡又凉凉的说着。 可以回去休养身子了?若依拧着眉头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而后很快又挂上淡淡的笑意,“好!”说完后,若依没有再看向司徒殇一眼,直接迈开步伐离开大厅。 而门外的心儿和怜儿有些意外着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刚刚她们识趣离开,可是没想到刚出了大厅没多久,小姐就出来了,她们还以为……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很快跟上小姐的脚步。 “小姐,怜儿有一事不懂!”怜儿跟上脚步后开口问道。 “说!” “小姐是怎么知道厨房李嬷嬷自缢后,还留有一封遗书的,而且还知道那遗书上面的内容。”她也是在小姐和管家在弄那大甜点时,在厨房其他的一些老嬷嬷口中知晓,可是小姐又怎会知道?而且 若依顿了顿身子,“真的有一封遗书啊!”她可是随意乱编的,居然还被她胡乱编中了。 “小姐不是知道李嬷嬷遗书的内容了吗?只是好像那遗书提到并不是一百两银子,好像是五十两!”怜儿微微说道,眼眸尽显迷茫。 “哦!”她还亏了五十两! 若依又开始迈开步伐,往兰香院的方向走着,可这会刚没走几步,便迎来一名小厮,“见过小姐,端木公子派人前来邀请小姐到兰芳园一聚!” 那清澈的眼眸转了转,开口淡淡说道,“好!” 大厅内 在若依离去后,星月的身影立即出现在大厅内,“主子!” 司徒殇定定的看了一下桌上的蛋糕后,冰凉说道,“恩,进展如何?” “回主子,一切都如主子所料,慕赫斯一直都在离国,从未失踪,而他也一直和夜子谦暗中有联系。”星月将刚得到的最新消息缓缓禀报着。 “恩。” “属下还得知,皇上的人也已经出现在离国境内,属下斗胆猜测皇上的目的是为了调查清楚离国突然易主背后的真相。(.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星月继续开口道来。 “无需阻挠!”司徒殇冰冰的吐出四个字,那日小胖妞说自己是亡国公主,父皇定会有所疑惑,再加上元神皇朝和离国乃是兄弟之邦,父皇定会派人去查出真相! “是,属下明白!” “让人继续盯紧,还有,两日后,我要那个夜子谦所有的资料。”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愈发紫色,身上的寒气隐隐散出。 “是!”夜子谦曾是小姐的心上人,不过……现在主子要他的资料,是想为了替小姐报仇吗?星月在心中暗暗想着。 “将这蛋糕放置在冰窖中好好存放!”司徒殇淡漠说完后快速消失在大厅内,消失在王府内。 星月一脸迷惑看着桌上的蛋糕,这是蛋糕?蛋糕又是什么?主子居然要他做这等子事,而不是让下人去做,看来主子很注重这叫蛋糕的东西。 云霄殿 “奴才启禀皇上,焰王爷已经收下木盒,而且焰王爷还说愿赌服输,绝非是一个食言之人。”安子恭敬的站在寝宫门口缓缓说着。 “殇儿愿意见你是因为小依依吧!”从寝宫内传出司徒天麒的声音,不过语气中有着几分的悲伤参与其内。 “是,的确是因为有慕小姐的帮忙,焰王才愿意见奴才。” “好,收下就好,收下就好!”带着几分的欣慰的声音再次从云霄阁里传出。 而外面的安子脸上也挂着几分欣慰的笑容,这些年来,皇上一直想把皇位传给焰王,为的就是能和云贵妃一起,只是每一次都被焰王给拒绝,不过,现在看来皇上的愿望快要实现了!只是…… 安子有些惆怅看着那紧闭的门,而后迈开步伐缓缓离去,留下有些惆怅的背影。 “云儿,你看到了没,我们的殇儿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了,而那女子就是当年的小依依,没想到最后,小依依还是属于我们殇儿的。”司徒天麒对着画中女子傻傻说着。 “云儿,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害了你。”他曾想过,如若当年云儿没有随着他进宫,现在还会不会活着。 他一生当中只爱云儿一人,身边却不是只有云儿一个女子,后宫的女人往往牵绊着朝中官员,为了稳固朝局,他身边自然出现朝中官员的千金为妃,但他的心只为云儿而留。 他曾专宠云儿,可是带来却是让云儿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他派人暗中保护云儿,可还是无法提防一些小人;于是,他开始渐渐冷落云儿,他以为这是保护云儿的最好方法,可谁知,却…… “云儿,你放心,再过不久,我就可以永远陪着你,只有我们二人,不会有其她人的出现!”只要殇儿继承皇位,他就可以解脱,就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了,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事可以牵制他的心了。 “不过,云儿,你放心,我会为殇儿清除一切障碍!我也不会让小依依像你一样。”他将皇位交给殇儿之前,他一定会将那些阻止殇儿继承皇位的人给扫掉。 “那些人从来不会入我眼,你还是留着你自己的性命,等着看好戏便行了!”一道冰凉如玉的声音回荡在云霄殿内。 闻言望去,司徒天麒便见一道白色的身影,未绾未系的墨发随意用发带绑着,透过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仿佛看到一丝丝的冷厉和冰寒,轻轻甩了甩头,确定自己所看的并不是幻觉后,开口轻声唤道,“殇儿……” 042 你爱她却不了解她 司徒天麒极其惊讶看着突然出现的司徒殇,他讶异的不是殇儿说的那番话,而是殇儿的突然出现。(.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自从云儿死后,殇儿就没有踏进这云霄殿一步,而今日,殇儿不只是踏进这云霄殿,而且还是在今日,云儿的忌日,他的生辰日。 “殇儿……你……” “母妃知道你冷落她的真正目的,但你却漏算了母妃的能力,你以为就那些女人,就能算计母妃吗?如若不是母妃为了你着想,那些女人早在第一次毒害母妃时,就惨死在她们的寝宫内,而不会继续留在世上。”司徒殇直接无视掉司徒天麒眼中的惊愣,伸手拿走司徒天麒怀中的画,而后轻轻将画挂回原处。 “殇儿,你说什么?”司徒天麒怔怔看着自己的儿子,大脑根本无法消化着司徒殇刚刚所说的那一番话。 “你虽爱着母妃,可你却不了解母妃,你以为母妃像那些女人一样柔柔弱弱,只会在呆在闺房中等候着自己相公回来的女人吗?你以为只要你册封几个朝中官员的女儿,他们就会完全归顺你了吗?你以为母妃就那几个女人就能杀害母妃了吗?不,你一点也不了解你爱的女人。(.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司徒殇一脸平静的坐在圆凳上淡淡说着,没有一丝激动,也没有一丝怨恨和愤慨。 司徒天麒一脸挫败的跌坐在地上,那一番话重重敲打着他的心,不错,他从未了解过云儿,更不知道云儿有什么能力。 “如若我不想要皇位,就算你现在死了我也不会继承;如若我想要那皇位,就算你给了别人,我一样有能力把它抢过来。”居然想用他自己性命来威胁让他收下那木盒的玉玺,司徒殇冷冷说着,眼眸里毫无一丝感情在内。 “殇儿,你真的很像你母妃!特别你有一双和你母妃一模一样的眼眸!”司徒天麒突然冷静的下来,一脸平静的说道。 司徒殇不语,深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眼前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父皇,似乎是让司徒天麒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殇儿!”他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司徒殇看了一眼司徒天麒,又看了一眼画中的母妃后,淡淡说道,“你留着自己的命等着看戏就好了!” 话音落,云霄殿便只剩下司徒天麒一人的身影,仿佛这殿内从未出现其他身影似的。 “云儿,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话中像在询问,可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而另一边 若依一行人也已经抵达兰芳园,掌柜一见若依的身影,便一脸恭敬上前问候着,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小姐可来了,老板已经在醉仙阁等候着小姐了。” “恩!” 在掌柜亲自的带路下,若依直接来到了醉仙阁。 醉仙阁是端木凌风专用的包房,而这里平时也只有端木凌风和司徒殇二人使用,不过现在,多了一人,那人便是若依。 “你请我来,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请我吃一餐吧!”若依走进醉仙阁后,看到安静坐在窗户旁边的端木凌风淡淡笑道。 “你的确聪明,只是希望你偶尔不要太聪明才好。”端木凌风摆正姿势后,微微笑道。 “你是说偶尔也要装傻充愣一下吧!不知道你在司徒殇前面有说过这四个字吗?”装傻充愣谁不会,只是那也看看对象和事了。 端木凌风也不怒,脸上的笑意更甚,“看来我根本不需要提醒你!很多事你自己都可以拿捏到位!”他之所以会邀请她来这,也是知道今日司徒杰在焰王府所发生的一切。 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事还是发生在殇的府邸,他又怎会不知。 “谢夸奖!” “我说过要好好请你吃一餐的,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我这里的厨子定会让你满意!”端木凌风缓缓笑道。 “怜儿,你把你觉得好吃的尽管说出来,今日我们可有口福了。”怜儿自小最会吃,嘴也是最叼的一个,有她在,饭桌上绝对没有一道入不了口的菜色出现。 “是,小姐!”一说到吃,怜儿立即来了兴致,还是小姐最懂她! “不如这样好了,你还是让你的丫鬟直接到兰芳园的厨房向大厨直接点菜好了。”端木凌风看着兴致勃勃的怜儿后,开口建议道来。 作为生意人,他又岂会不知眼前那兴致勃勃的丫鬟对吃有独特的见解,说不定这丫鬟能让他的大厨提升厨艺。 看着双眼发光的怜儿,若依微微颔首。 “是,怜儿这就去为小姐准备一桌子的美食!”她来到元圣皇朝时间不长,兰芳园可是赫赫有名的酒楼,她怎会不知,而且现在可以参观兰芳园的厨房,还能亲自向大厨点菜并看着大厨煮出那美味的饭菜,一想到这她的口水忍不住要流出来。 “今日是司徒殇的生辰,你身为他的好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就算司徒殇再怎么不想庆生,身为还有的端木凌风怎会让司徒殇一人独自过生。 “我知道!” “恩?”知道?知道还…… 若依还未思考完便听到端木凌风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殇一会便来!” 043 英雄救美 暮色缓缓的下降,繁华的街道上,人流也开始逐渐稀少,马蹄声一哒一哒的在街道上缓缓行驶着。(.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小姐是在担心王爷吗?”怜儿看着眉头微微拧着的若依开口问道。 若依仿佛未听到似的,继续沉思着。 “小姐,想必主子定是临时有事急需去处理了,才会没有去的。”心儿也跟着开口为自己主子辩解,她也以为小姐的安静是不高兴了。 “小姐?”怜儿再次开口唤道。 “恩?什么事?”回神后的若依有些迷惑看着眼前紧盯着自己看的怜儿和心儿。 “小姐是在担心王爷吗?” “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他?”她有说担心司徒殇了吗?还是说她有表现出担心的模样了? “端木公子不是说王爷会去醉仙阁的吗?可最后,王爷却没有去,难道刚刚小姐不是在担心王爷?”难道是她误解错了?还是说小姐不愿意承认?怜儿朝若依眨着自己的双眼,似乎在等着若依的答案。 “我有什么好担心他的!”无论是功力还是权力,在这元圣皇朝京城内,还会有谁是他的对手。 再说,她刚刚一直在想,临走前端木凌风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哦!那就是怜儿想多了!”怜儿泄气说着。 怜儿的声音刚落下,原本缓缓行驶的马匹好像被惊吓似的嘶叫着,而后开始狂奔着,马车也随着左右剧烈晃动着。 只是一下下,受到惊吓的马匹突然安静下来,而马车也平稳了。 “发生什么事?”若依直觉告诉她,刚刚马儿受惊定是人为,而且还感受到一股杀气直逼着她。 “外面有杀手埋伏!”心儿闻到那股杀气后,沉声说道。 “小姐,外面就交给怜儿和心儿吧!”怜儿一脸凝重的说着,小姐轻功不错,但小姐不会武功。 “有人要杀我,当然去好好会会他们!不然怎对得起那些杀手和那个背后主使者!”她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公主,既然有人要杀她,那她就好好让他杀!不过那也要先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小姐……”心儿和怜儿惊呼喊道,可是若依的速度极快,她的身子在她们惊呼时就已经下了马车。 几乎在若依下马车的同时,一共十五名的蒙面黑衣人手持着利剑赫然出现在马车的三丈之外。 街道上的人流就已经够稀少的了,现下又冒出这么多的蒙面杀手,再白痴的路人也早已躲了起来。 “你们要杀我?”若依微微一笑,话中没有半点害怕之意,反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些蒙面黑衣人一怔,这女人居然不怕他们,反而还一脸笑意,难道她功力远远在他们之上,可是,上头有提过,这女人并不会一丝武功的,难道上头的消息错误? “你们只是杀手,雇佣你们的人是谁?”会是他们吗?不,不会,他们应该还不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消息,那还会有谁? 突然,脑海一个闪光,司徒杰?如若真是他,那就怪不得端木凌风会在临行前说让她小心司徒杰这一番话了。 “上!”其中一名蒙面黑衣人冷声喊道。 “怜儿,保护小姐!”心儿说完后,便徒手直接对上那些杀手,一双玉手快而准的直接掐住一名杀手的脖颈,而后手腕一转,那人直接毙命。 每当那些利剑快刺中心儿时,心儿的身子总是能灵敏的躲过,而后又是一掐,一人直接倒下。 “心儿,不要一次性杀完,留一半!”若依缓缓说道,她站在这另一个缘由便是心儿的能力。 “是!”心儿接到命令后收回自己双手,快速点了剩余八名杀手的穴道。 沉重而凝重的气息顿然围绕在鼻尖,若依微微拧着眉头,“雇佣你们的人是司徒杰,对吧!” 杀手们没有说话,他们估计错了,他们的目标虽不会武功,但她身边的人却是个强者,徒手杀掉他们七名同伴,而且快又准,虽不见血,却是一招毙命,是他们低估了她的能力,就算死也是他们自找的。 “前些日子,有数十条全身裸着的人被吊在树上享受人生,那些是你们的同伴吧!”沉默,她有的是办法撬开他们的嘴,若依淡淡笑着。 那些杀手一惊,他们有听说过,上次上头派了将近百名的杀手去刺杀一人,可最后,刺杀没成功,反而被吊在树上活活被晒死,最主要的还是,那些人还是裸着身子,而且那地方还是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山路,难道她…… “看来我猜中了,那你们是不是也想像他们一样,在死之前好好享受一下最后人生?”从那些杀手的表情中,她猜中了,果然是司徒杰派来的杀手,这么快他就想要她的性命了! 闻言后,那八名杀手脸色惨白,他们可不要被吊在树上,而且还是裸着身子,但是他们也决不能透露雇者的半点信息。 “心儿,最近可有研制什么新药?”反正她都已经知道他们背后的主使者,也不用她亲自去撬开他们的嘴了,不过,她也不会轻易绕过这些企图要她性命的人。 “恩”心儿点点头。 “那他们就是你的试药者了!”若依微微一笑,有心儿在,这些人想死也死不了。 “看来我没法英雄救美了!”带着几分的可惜又有几分的嬉戏的声音蓦然回荡着。 044 废他双腿 一张白皙又如同鸡蛋膜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赫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而且那人还有拥有一双黑玉般的眼眸,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此人虽没有司徒殇那邪魅的味道,也没有司徒殇那般的妖孽,不过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雅味道。 若依收回自己的视线,她居然无法感受到此人的内息,是他根本不懂习武还是隐藏太深,不管如何,这样的人她不想去招惹。 “心儿,他们就留给你了!”司徒杰,我会让你为今天做出这决定而付出代价的,若依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和那不能动弹的杀手后,转身准备回马车。 “既然不能英雄救美,那就让我当个护花使者也不错!”男子一副理所当然的笑着说道。 “公子觉得有这个需要吗?”若依指着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淡淡问道,就算她打不过,难道她还逃不过吗?她的百步神行可不是白学的,再说,这里离焰王府已经不远了。 男子并没有看地上的尸体,而是缓缓朝若依走去,“当然要,为了小姐的安全,我当然要做好这个护花使者!” 是他不懂自己的意思还是他的脸皮够厚?若依淡淡一笑,“多谢公子好意!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劳烦公子你了!” 若依说完后,不再理会那男子,而是直接上了马车,现在真的不能单从外貌判断一个人,明明那男子的气质清雅,可是现在给她的感觉却是……哎。(.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马车又继续缓缓行驶着,而剩下的八名杀手也瞬间被突然出现的黑影快速撤走,整条街道就剩下刚刚突然出现的男子。 “流云,去查刚刚女子的身份?还有,她和阎王的关系?”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刚那马车的标志应该是焰王专用的标志,还有刚刚那女人杀人的手法,如若他猜测不错的话,那应该是焰王的四大护法之一,毒蝎女。 焰王从来都不会让女人靠近三步,此时居然让一个女子专享他的马车外,而且还派毒蝎女保护她,这女子到底是谁? “是!”男子身后遽然闪现出一人并又快速消失无影无踪。 男子淡淡笑看着刚刚马车消失的方向,看来今年不枉费他赶这一趟路程了! 马车内 “小姐,那人不太像是元圣皇朝的人。”怜儿开口猜测说道。 “恩,可能吧!”若依现在的心思并不在刚刚出现的男子身上,而是在坐在她对面的心儿身上。(.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小姐是有事要问心儿吗?”心儿也察觉到小姐的目光后,开口缓缓问道。 “心儿,你之前说只是略懂毒药,不过让我说,那是你太谦虚了,你应该是精通用毒才对!”心儿时常研制新药,而且又是司徒殇的人,又岂是略懂而已。 “小姐的意思是……”她记得上次和小姐坦白时,小姐并未说什么,可是今日小姐又为何突然提起呢?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在平时闲暇之时,你能不能教我如何分辨毒药的特性和如何防毒?”刚刚她突然想到,就算一个人功力再高,也会有中毒的一天,她得学会如何分辨毒药才行?不然哪天有人毒害她怎办? 既然身边有现成的人,她为何要看那些文邹邹的书本? “小姐想学医?”怜儿略微惊讶,要知道,以前小姐从来都是不喜欢看书的,特别是医术,一看医书就犯困,可是这会突然想学医,能不让她惊讶吗。 “恩!” “心儿当然愿意教小姐!”心儿点头应声答道,原来小姐是说这个,她还以为小姐是因为刚刚那一幕。 怜儿则是有些狐疑看着自家小姐。 若依岂会不知自己以前一碰到医书就会眼困,可是现在情形不一样了,她必须得学。 黑夜过去,迎来的自然是晴空万里的白日。 而消失一夜的司徒殇也出现了,没人知道他昨日到底为什么没有现身在醉仙阁?也没人知道他离开云霄阁去了何处?只知道他一夜未回。 “主子,昨日黑风盟的杀手企图谋杀小姐,不过小姐身边有唐心在,那些杀手未能得手。”星月沉声说道。 “明日我要见司徒杰的双腿残废!”司徒殇冰冷说着,眼眸迸出一丝丝的怒气和寒气。 “两日后便是我国的同庆日,如若此时废掉衡王双腿,那……” “那又如何?”就算在父皇面前,他一样也会取司徒杰性命,何况今日只是要他双腿,司徒殇沉重脸色冷冷说道。 “是,属下遵命!”的确,企图要小姐性命者,就算皇上,主子也不会放过他,更何况那人是衡王,一直被主子视为闲暇时解闷的玩物衡王。 “此时女人在何处?”虽然那女人已经精通百步神行,在这世上,没几人能追得上她,不过他可不认为那女人遇到这等子事的第一想法是逃跑,定会出面会会那些杀手,只是那女人…… “云已经将小姐的衣衫做好,张管家已经将那衣衫送到小姐的院子,此时小姐应该还是在兰香院的!” 星月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司徒殇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兰香院 “小姐,这是逸云公子派人送来的衣衫!逸云公子说了,如若小姐不满意的话,只要和王爷说便可,他会重新裁制,直到小姐满意为止!”张管家恭敬说着,同时那有些皱纹的双眼看到若依时,闪过一丝的雀跃,原来小姐便是当年的那个小公主。 怪不得王爷只是出去一些时日,便已经有喜欢的女子,原来这女子就是以前那小女孩,小姐还是像以前那样轻而易举便能牵动着王爷那颗冰封的心。 “恩!”若依点点头,只是她有些奇怪,这张管家有些怪怪的,他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不然心情怎会如此之好,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好像是从昨日在厨房做那蛋糕就开始了。 “那老奴先告退了!” 张管家刚离开兰香院门口,好像感受到一阵风吹过,他那飘起的衣诀还未落下,那阵风也已经消失不见了,不过那阵风留下的味道让张管家微微笑了笑,而后继续迈开脚步离开。 045 解释? “小姐,这逸云公子做的衣衫真不错,单单这样看就能猜到小姐穿上去定会让小姐惊艳,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怜儿缓缓笑道。 若依淡笑不语,随意看了一眼那些衣衫,颜色不艳,样式新颖,而且好像还有股淡淡的兰花香味,等等,这不是司徒殇的味道吗?怎会…… 下一刻,她便明了。 “女人,昨日可好玩?”司徒殇的身子快速闪进外院后,便看见那张挂着淡淡笑意的容颜,他忍住上前抱住她的冲动,扬起嘴角,微微笑问道来。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若依瞥了一眼后,淡淡说道,语气似乎有几分的埋怨在里面。 “你是在埋怨我昨天没及时出现吗?又或者说你在埋怨我没有出现在醉仙阁?”司徒殇轻轻在若依耳鬓边说着。 司徒殇的突然靠近,还有耳边传来一阵阵灼热的气息,若依微微一怔,她有埋怨吗?不,她没有,若依心中大喊着,不过,“是,我是埋怨你,不过昨日是你的生辰日,你最大,我又岂会私心埋怨你,再说,你可是堂堂的焰王爷,自然有你该办的事!” “昨日虽说是我的生辰日,却也是母妃的忌日,我昨日去母妃的陵墓了!”昨日他离开云霄阁后,没有去每年都会去的醉仙阁,而是直接去了母妃的陵墓内,这么多年,昨日他是第一次去了母妃的云霄阁,也是第一次去了母妃的陵墓。(.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司徒殇说话的同时,已经伸手抱着若依的身子,他不知为什么会向她说出他昨日的行踪,但他只知道他想说,想告诉她他并不是有意没有去醉仙阁的,也不是故意在她有难时不出现的。 “哦!”她刚刚那样说是故意的,难道这男人听不出吗?他为何要解释他的行踪?不过,听了他的解释,她的心好像暖暖的。 怜儿脸色顿然有些绯红,王爷还真是想抱就抱,不过,王爷能亲自向小姐解释他的行踪,那是不是代表王爷心中有小姐?不想让小姐误会和担心! 她真是替小姐高兴,如若小姐真的能放下背叛她的夜将军,和王爷一起,那最好不过了。轻轻放下手中的衣衫,准备离开这厢房,把空间留给小姐和王爷两人好好培养感情。 可是,老天好像和她作对似的。 “嘭”的一声,怜儿摔倒在地,她知道自己的大动静定是打扰到小姐和王爷了,她不敢抬头,快速起身往门外走去,不过离去前狠狠瞪了一眼让她摔倒的圆凳。 “云做好那些衣衫了!”司徒殇松开若依后,看了一眼摆放在桌上的衣衫开口缓缓道来。 “恩!今日一看这些衣衫,怪不得你会选他为你做衫了。”逸云所做的衣衫绝不会和外面的相撞,而且款式绝对独特和新颖。 “这一套衣衫是适合练武的,你去换一下!”司徒殇径直走到桌上并挑出一套纯白色衣裙后淡淡说道。 “呃?”若依有些怔怔看着司徒殇手上的衣裙,他怎会知道这套衣裙适合练武?等等,练武?莞尔一笑,“你打算开始教我习武了?” “以你性子,就算你懂得如何逃跑也没用,只因你遇到杀手时,未必会立即逃跑,反而是留下好好会会那些杀手,不让你会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免得哪日被人杀了,那岂不是费我心思教你如何逃跑了。”司徒殇淡淡说着,一想到昨日有人企图杀她,而他又不在她身边,他的心就高高的悬着。 若依顿然觉得自己被看穿似的,身子好像有些不自在,接过那衣衫后,直接往内阁的屏风后开始换衣。 而狼狈离开厢房的怜儿在房门口刚好遇上准备午膳的心儿,“怜儿,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才不要说她刚刚被凳子绊倒,而且还打断了小姐和王爷的亲昵,“对了,王爷回来了,而且现在就在里面!” 尽管她没说清楚,但她相信心儿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恩!我明白了!”心儿会意点点头笑道。 若依换好衣衫后,赫然发现这逸云手工真不错,没有量身就能做出如此合身的衣衫。 衣裙的袖口并非如平常衣裙那般的宽大,反而是属于紧口,但又不失弹性,不会仅仅勒着手腕,袖口的松紧处还有白色丝带打着蝴蝶结,刚好可以露出一双纤长的玉手,而裙摆并不拖沓,练武时并不会踩到裙摆,更不会束缚着双脚。 “白色很适合你!”司徒殇嘴角勾起,眼底还是闪过一丝的惊艳,眼前的女子犹如仙子掉落凡尘,直接住进了他的心房。 那双玫瑰花瓣般的红唇微微勾起,柳叶般的眉形也随之扬起,“这是你的赞美吗?” “你觉得是就是!” 什么叫做她觉得是就是?这男人……“你打算教我什么武功?”若依淡淡一笑,武学很多,但并非每一门武功都是适合自己,不过她却相信,司徒殇教她的武功定是适合她并能快速掌握的。 “去了你就知道。”司徒殇含笑说道,同时已经起身并示意着若依跟上。 一直守候在门口的心儿和怜儿见自家小姐后,先是双眼一亮,而后两人相视而笑。 “小姐,午膳已经准备好了!”心儿开口微微道来。 “吃饱了才有力气!”司徒殇说完后抬脚直接往偏院走去。 看着那缓缓行走的背影,若依淡淡一笑,这男人总是喜欢把话绕一圈来说,他不累吗?这还是当年的那个小恶魔吗? 046 燃起火花 “司徒殇,我们这是去哪?”他不是说要教自己学武了吗?可是现在…… 自从用完膳后,他便让自己跟着他的脚步,他们穿过花园,越过假山,而后直接出了府邸,最后坐上了这马车。 一路上,他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若依最后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口问道。 “你放心,如果我想对你怎样也不会等到现在。”司徒殇倾斜身子微微拉近两人的距离,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还有那双摄人魂的眼眸直直勾着若依。 脸色顿然绯红,这男人就去要这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吗?还有,他说话有必要这么近距离吗?若依翻了一个白眼后,微微挪了挪自己的位置。 “恩?你在害怕吗?”司徒殇紧跟着又挪了挪自己位置,将两人的距离又再次拉近。 而那细长的指尖轻轻抬起那滑嫩的下颔,让那双清澈的眼眸对上他的魅惑的深紫色眼眸,扬起嘴角,缓缓俯下头,就在他快吻上那玫瑰花瓣般的妖艳红唇时,指尖一空,停滞在空中。 “男人,你是用你的男人魅力在诱惑我吗?”若依身子快速一闪,位置已经移到司徒殇的对坐,不过马车空间本身就不大,就算是移了个位置,两人的距离也只不过是一臂之远。(.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那你有被我的魅力所迷惑住了吗?”司徒殇收回停滞在空中的手置于身后,嘴角的笑意更甚,而那双独特的眼眸也愈发迷人。 若依叹了叹口气后,淡淡一笑,“哎,可惜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被你这张妖孽的容颜给迷惑,也不是每个女人的魂魄都会被你这双摄人魂魄的眼眸给勾住。”语气尽是可惜之意。 “小胖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可是主动摸我的哦,而且这一双大眼睛看我时可是发亮发亮的,难道这不是代表当年你就已经喜欢上我的吗?就已经被我这张妖孽的容貌给迷惑住了吗?”司徒殇一个跨步,高大的身子将若依的身子抵在他和车的中间,两人的姿势极其的暧昧。 耳边拂动着灼热的气息,背后抵着马车,而前面则是司徒殇的身子,属于他的兰花香味围绕在她的鼻尖,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刚刚他所说的那番话,若依只知道她的心跳速度有些加快,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原来小胖妞还是当年那个小胖妞,一直没变!”司徒殇勾起嘴角,淡淡笑道,她还是像当年一样,有些傻傻的,有些笨笨的。 司徒殇说话的同时已经拂手轻轻抚摸着若依那垂在肩上的一缕发丝,闭上双眸,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味,仿佛是在享受着这一刻。 若依犹如定住身子般的不敢乱动,那颗快速跳动的心一直持续着,那双清澈的双眸一眨一眨看着眼前的妖魅容颜,最后,她选择了闭上双眸,因为她感觉到自己那颗心就要跳出来了,她需要平静一下。 两人的姿势就这样维持大致一刻钟的时间,两双紧闭的眼眸几乎是同时睁开。 四目相对,仿佛有那么一瞬间迸出了火花。 随后司徒殇立即后退坐回自己的位置,极力甩掉刚刚那怪异的感觉,嘴边挂着邪魅的笑意,带着几分笃定的语气笑道,“女人,你的心可比你诚实多了!” “男人,你的心一样也比你诚实多了!”若依微微一笑。 两人相视而笑,两人仿佛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的。 若依回神后,大脑便立刻开始运转着,“当年我是被你寝宫的蛋糕给吸引去的,而不是你;至于我会主动摸你的脸,那是因为……因为你的脸不知沾了什么东西,我只是帮你擦干净罢了!” 这男人就爱把话说一半不说一半,什么叫做她主动摸他?还有,她哪里看他是眼睛发亮发亮了?她是看那铺满水果的蛋糕好不好。 不过,也幸好马车上没有其他人,不然听到之人定以为她是个色女了。 等等,马车外的人应该能听到他们里面的对话,那岂不是…… “是吗?你确定是帮我擦脸?” “司徒殇,你今天不会是和我翻这些成年旧事的吧?”若依避开司徒殇的追问,开口淡淡道来。 其实至于她当年为何会伸手去抚摸他,安慰他,她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觉得当时的他有些忧伤和难过,她不想看到那样的他! 司徒殇也不再言语,只是淡淡的笑着。 “主子,到了!”马车外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 “恩。” 若依跟着司徒殇下了马车后,抿紧红唇,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她看到的是一片没有边际的湖水,可是在湖边却又一大块黑布,而且好像那黑布下有东西,那东西还会挪动。 “那个……司徒殇,你打算在这教我学武?”若依微微睁开红唇,缓缓问道。 “是,不过……”司徒殇顿了顿,视线落在那黑漆漆的黑布上。 “不过什么?”若依顺着司徒殇的视线也落在那黑布上,眼眸尽显疑惑。 “不过在那之前,先让你看一些东西!” 话音落,湖边的黑布赫然飞起,露出原本被遮住的东西,若依怔怔的看着那黑布下的东西,恶心,惊讶,不敢置信,眼眸一一闪过,最后眸底尽显笑意。 她记得她当时只是随意说说而已,想不到今日,司徒殇却真的这样做了。 “看来你很满意看到这些恶心的东西!” 047 玉玲珑 “还不错!不过可惜心儿又少了八名的试药者了!”若依叹息道来,她怎么也没料到这男人真的按她在皇宫时所说的那样,把那刺杀她剩下的八名杀手直接弄成人棍了,而且还挖掉他们的双眼,好像连舌头也割掉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怪不得刚刚她会觉得那块黑布会挪动,原来下面盖住的是这个,那八名杀手的手脚都被斩断,被装入一个缸内,只露出一个头出来。 “要看的也看完了,他们就是你今天练武的对象,接下来就是看你如何用你自己的功力将他们漂放在湖水上了?”冰凉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司徒殇说完时,手上也多了一件类似鞭子又不像鞭子的东西,此物说它是鞭子是因它有鞭把和鞭身,说它不像那是因为那鞭身也就只有一根手指长,完全不像抽人的鞭子。 “玉玲珑本身就是一件具有灵性的鞭子,它的鞭身可随意缩短和伸长,不过那也是被玉玲珑承认的主子后,它则会挥发它的最大功效。 玉玲珑最奇异之处便是在打斗时能自行找到敌人的弱点,或攻或守,或点或缠,一切随持鞭者所控制。”司徒殇缓缓解说着玉玲珑,自从母妃过世后,玉玲珑便再也没有找到它的主人,希望这女人会被玉玲珑所认可。 若依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司徒殇手上的玉玲珑,名字挺好听的,而且听上去好像这鞭子还不错,可惜它是一件会认主的鞭子。 “拿着!”那双发亮的眼眸没有被司徒殇给错过,嘴角扬起,这女人一遇到感兴趣的东西,那双眼眸就绽放光芒,但一想到那光芒并不是为自己而放,内心深处好像有些些的不舒服。 接过玉玲珑后,若依感受一阵冰凉从手心传入体内,而后传入四肢,而后令她惊讶的事又再次发生了。 原本只是小巧的玉玲珑的鞭身突然变长了,将近一丈之长。 她并不会认为自己会能被玉玲珑所认可,可是刚刚玉玲珑的鞭身突然变长,让她不得不相信,她被玉玲珑认可了,那意思就是说,她现在就是这玉玲珑的主人了。 “玉玲珑已经认你为主,那它就是你的了。”司徒殇扬起嘴角微微笑道,好像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似的,没有一丝惊讶之意,反而有些高兴,“玉玲珑有套法诀,这法诀是可以让你随时掌控它。你听好了,法诀我只会说一遍!” 司徒殇说完后,嘴唇微微张开,虽然没有说出声,但一字一句还是钻入了若依的耳中。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女人,记住了吗?” “恩!”法诀不长,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听一遍她便记住了。 “好,那现在那些就交给你了!”司徒殇指着湖边的八个大小一致的水缸淡淡说道。 若依闭上双眸,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刚刚司徒殇传授给她的法诀,而同时手上的玉玲珑随着她心中所想,在空中舞动着。 “气息相关,气息相通就是你此时的状态,就算现在的你没有内力,但这玉玲珑本身就是可以激发持鞭者体内的本源力,女人,听好了,气运丹田……”司徒殇再次开口念着聚集内力的心法,每说一句,若依便跟着去做。 “咚”的一声,若依猛的睁开双眸,只见她手上的玉玲珑已经圈起一个缸并将之甩到湖水中,看到那随着湖水漂流的缸后,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玉玲珑,嘴角勾起,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宝贝! “聪慧的女人!”司徒殇眼眸中闪过几分的欣赏,看来这女人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慧,又或者说,这女人有习武的天份。 “谢夸奖!” “学武切忌得意忘形,女人,不要以为我的赞美就是认同了你,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勤加修炼内力,否则,就算你掌控了玉玲珑,那也是形而已。对付强手时,你还是一样无法护自己周全!”司徒殇冰凉如玉的声音一字一字说着,和刚刚那露出笑意的他完全不一样。 “恩!” …… “太子,属下已查清那女子的身份!那女子叫慕若依,离国的小公主,不过却在大婚当日离国皇上和皇后突然暴病而逝,而她突然消失,不知所踪。离国现任君主也不曾派人寻找这离国小公主,似乎这小公主不存在似的。 当这小公主再次出现时,她便已经和焰王一起,据说她还是未来的焰王妃。”一名身影突然出现并出声缓缓说着。 “继续查!离国突然易主背后的真相,还有,她之前大婚时准备要嫁的对象的背景。”原来她就是慕若依,男子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发现了新鲜事一样,看来今年他来这元圣皇朝还真是来对了。 “是,派出去的人打探消息的人还回报,似乎有几方人马也在打探那女人的身份。” “哦?”看来对她好奇的不只他一人,只是会是谁还想要知道她的身份? “属下也已经让人去查探那几方人马的背后身份。”那身影继续开口道来。 “恩!”男子只是点点头,而后又继续一副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的景色,缓缓开口说道,“流云,去准备一下,本太子要会会这传说中的阎王!” 未来的焰王妃?怪不得焰王会让毒蝎女伺候那女人!原本那女人就是慕容依,那女人的女儿!男子紧锁着眉头,眯着双眼,全身透着的寒冷气息越来越冰冷! “遵命!”流云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空气中,屋内便剩下男子一人,窗外的百花似乎在努力绽放着自己,来吸引男子的目光,只可惜,男子视线虽落在它们身上,心却遗留在其他地方。 “慕――若――依!”男子一字一字轻声呢喃着。 ------题外话------ 最近都没啥留言,呜呜,到底有多少亲亲在看文文!回应一下嘛!想知道这突然出现的男子会和芊芊有何牵连吗?快快发挥你们的天马行空能力哦!o(n_n)o~再呼唤一下,看文的亲亲留下一点脚印哦,不要潜水啦!偶尔也要冒泡的! 048 喂狗了 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原本晴朗的空中也缓缓的被乌云多盖住,那飘荡在湖面上的水缸随着突然吹起的凉风而缓缓飘向远处。[.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而湖边也早已空空如也,原本应该站在那的人也早已离去,只剩下那深浅不一的脚印。 “司徒殇,你是不是也知道司徒杰就是那些杀手的幕后主使人?”那些杀手和上次那是同伴,那就是说是出自同一个组织,其实她到是有些兴趣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组织会培养出那么‘好教养’的杀手。 “你放心,明天,说不定不用等到明天,你就会知道那个玩意的最新状况!”司徒殇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不过若依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加上皇宫那一次,我和他照面也不过两次,他杀我的目的应该是来源于你吧!”司徒殇和司徒杰相斗,她知道,只是,司徒杰居然将自己牵扯于其中,那就是他的最大的失误。 “女人,你很聪明,而你应该也知道,从你决定随我回国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很多人眼中的目标,这也是为何我会最先教你百步神行的最终缘由了。”司徒殇正严肃说着,和平时的邪魅完全不一样。 闻言后,若依轻轻拧着眉头,那意思就是说在未来的三个月内,她的生活定不会枯燥无聊了, “那些杀手不会是司徒杰养的吧?”那么‘好教养’的杀手不像是司徒杰养出来的。 “在杀手组织中,黑风盟算是不错的杀手组织,而他也已经和黑风盟合作。”司徒殇缓缓说着。 在司徒殇眼中,算是不错的杀手组织应该是很好了吧!只是这么‘好教养’的组织会是谁养出来的?若依暗暗想着。 “害怕了?可惜你已经没有后退的路了!”他不允许,也不准任何人有伤害她的机会,以前不准,现在不准,将来更不准,因她是他的小胖妞,想欺负她也只能是他一人。 “我已经在阴间的阎王殿转了一圈,是人间的阎王将我拉了回来,不管是人间还是阴间的阎王我都不怕,那些小鬼我会怕吗。”她是死过一回的人,她早已是个不怕死的人。 不过,她只是担心在死之前,没能报仇,没能从那些人身上取回她想要的东西。 现在的她,也并非是任何人想要她的命就能要她的命,至少先问问她给不给先。 “哦?意义的意思是说,你不怕我?”带着几分邪气的声音从司徒殇的口中吐出,他之前的严肃也被那邪魅的语气给取而代之。 “你觉得我应该怕你?”一听那语气,若依就知道,这男人又开始调侃了。 “怕?恐怕在你心中没有这个字吧!”司徒殇将自己的后背靠在马车上,一脸笑意的说道。从他第一次见到她,他就未曾看到她害怕的模样。 “无论是谁,他心中都有这个字,只是有些人把它藏得很好,让人察觉得到,你我都在这有些人中。”她可不认为这世上真的没有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只是没找到能让他害怕的人或事罢了。 “你就这么了解我?”司徒殇脸上的笑意并没有散去,而是淡淡的抹在嘴角处。 “我从未真正了解过一个人。”若依眼眸闪过一丝暗沉,司徒殇说的对,她不仅傻,还笨,居然会喜欢夜子谦那样的男人,而且还看不清二皇兄的真面目。 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暗沉后,司徒殇淡淡开口道来,“父皇爱我母妃一辈子,却从未了解过她!父皇也爱我,一样也不了解我!” 父皇只会用他自己的方式去爱母妃,去爱自己,但他的爱,却不容质疑。 若依抬眉看着那张邪魅的妖孽脸,这男人是在安慰自己吗?是的话,她的心确实有些暖暖的;不是的话,她的心也是暖暖的。 就算她不了解夜子谦又如何?不了解二皇兄又如何?他们现在都和自己都毫无关系,有的只是仇恨,她不会忘记他们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痛,她定会查清一切,为父皇母后报仇! 焰王府门口 “衡王妃,老奴真的不敢欺瞒王妃,王爷此时真的不在王府,没有王爷的点头,任何外人都不得跨进这焰王府半步!”张管家低声并恭敬说着。 “本妃贵为元圣皇朝的衡王妃,你家王爷的大嫂,岂是你口中的外人,难道这样都没资格踏入这焰王府?”一个打扮极为端庄的女子微微愠怒说道。 如果不是为了王爷,她怎么说也不会和一个下贱的奴才在这耗着,而且还引来众人围观,都在看的她笑话。 “回衡王妃,老奴已经说过了,不管是谁,没有得到王爷的允许,都不得跨入焰王府半步,并非是老奴要为难王妃!”如若不是看在她是衡王妃头衔上,他早已命人驱走她,她耗在这足足一个时辰,而且还引来众多的百姓围观。 那女子的脸色顿然狰狞起来,就在她要发威时,一个丫鬟在她耳鬓轻声言语着。 “好,很好,焰王管教的下人就是不一样,今日本妃算是见识到了,明日本妃定将今日之事上报给皇上,让皇上好好嘉赏一下焰王!”那女子的脸色瞬时挂上慢慢的笑意,而语气也没之前的怒气。 “老奴看这天好像要下雨了,衡王妃还是先回府等候,王爷回来后,老奴定会禀报王爷,衡王妃求见王爷之事!”张管家虽老,但他又岂会听不懂衡王妃的意思,只是,王爷和衡王不合的事,他还是知道一些的,相信皇上也是知道一些的。 皇上又岂会相信衡王妃的片面之词而责怪王爷,再说,皇上也并非是相见就能见的,就算是衡王妃照样也是。 张管家话音刚落,老天就开始稀疏下了雨水,而且雨水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原本围观的百姓一看下雨,就纷纷跑开,去找地方躲雨去了,焰王府可不是他们这些小百姓能躲雨的地方。 “衡王妃,雨势要大了,王妃还是快些回府吧!一会马车恐怕就难行驶了。”张管家开口用劝说口吻说道。 “你……”她刚刚还庆幸老天真的下雨了,那她就可以进去躲雨了,可是她没料到的是,这个下贱的奴才居然直接敢她走,她没见到焰王爷是不会离开的。 此时,一辆马车也缓缓朝焰王府驶了过来。 张管家见状后,立即吩咐人立即上前迎王爷回府。 司徒殇和若依下了马车后,直接无视站在一旁的女子,往王府内走去。 “妾身见过焰王爷!”女子开口喊道,刚刚焰王对她的无视,她岂会不知,但是…… 可是好像并未能让司徒殇的脚步停留。 “请焰王爷救救衡王!”女子直接开口道出她出现在这的目的。 一听到衡王,若依的脚步顿了顿,前一刻司徒殇才说不用等到明天就可以知道司徒杰的最新状况,下一刻,这边已经来报消息了,这速度还真快! “救人去请御医,请本王有何用?”司徒殇看了一眼身边的若依后,转身厌恶看着那门口的女人。 “宫中的御医都说衡王的双腿被折断,不过只要在今日之内能服下透骨草,衡王的腿就有希望复原!”就是因为这样,就算那些下贱的奴才如何驱赶她,她都要留在这的目的,只因在整个元圣皇朝,只有焰王有那透骨草。 “哦?原来还有复原的希望!”司徒殇冰冷说着,眼底闪过的冰冷不容人靠近。 “还请焰王爷能看在衡王是焰王是同父异母的份上,将透骨草借给妾身!” “喂狗了!” ------题外话------ 看来大家都是潜水族~布丁今天继续呐喊,把潜水族勾出来!哈哈,布丁魅力不够的话,那就加上妖孽男子的魅力,定把你们给勾出来!o(n_n)o~ 049 天祈国太子 “呃?” “噗!”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不过自然那惊讶声是出自所谓的衡王妃之口,而另一道自然就是若依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在司徒殇说出那句‘喂狗了’之后,她笑了,不单单只是为司徒杰残废一事,更是因为司徒殇愿意将药喂狗都不会送给司徒杰一事而笑。 言外之意,司徒杰连狗都不如。 同时,那端庄女子才留意到若依的存在,这女子是谁?不仅能走进焰王府内,而且还能和焰王保持如此近的距离。 再抬头望去,看到那张令人心跳的绝美容颜后,她立即羞涩垂下头,一直传言焰王样貌俊美,是众多女子心中喜欢的对象,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本王这没有你要的草!”司徒殇冰冷说完后,迈开脚步直接离去,若依冷冷看着一眼那有些羞涩的女子,这司徒殇魅力也太好了吧。 已是人妻的女人都被他所迷惑,妖孽啊! 两人离去后,司徒殇的声音又再次从府内传出,“让人把门口完全清洗干净,不要将污渍留下!” 端庄女子闻声,羞涩的脸色顿然惨白,污渍?她堂堂的衡王妃居然被比作污渍!脚步踉跄几下,如若不是身后的丫鬟扶住,此时的她定摔倒在满是雨水的地上。 “老奴就不送衡王妃了!”张管家说完后直接吩咐人清洗这王府门口。 府内 “我终于不得不承认你有迷惑女人的魅力了。”若依莞尔笑道。 “等哪天你也承服在我魅力下时,你再承任也不迟。”其她的女人他不要,他要的只是她一人。 若依微微一笑,“那就等着吧!不用猜,司徒杰残废是你的杰作了。” “一双腿换他的命,他该值得庆幸!”没直接取司徒杰的性命,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不过却有复原的机会!”刚听到那女子说,只要服下透骨草,司徒杰的双腿就能复原。 不过,他好像没那个机会。她倒想看看此时的司徒杰到底怎样了?没了双腿,是懂得收敛还是变本加厉? “他没有那个机会。”透骨草可以让折断的骨头愈合,不过那是在骨头断裂的十二个时辰内服下才可见效,而这种透骨草只有他有。 不过,如若有一人愿意出手,司徒杰的双腿未必会真的被废掉。 “看来我又错过一场好戏!”带着几分叹息的语气缓缓响起。 闻声望去,只见端木凌风靠着一根柱子,环抱着双手,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给人一种风流倜谠的感觉。 “你不去医你的病人跑来我这就是为了看戏。”司徒殇凉凉说着。 “你要的东西我又岂会拦着不给你!”司徒杰那双腿被折断,他怎会不知道这是殇所为,既然知道,他又岂会出手相助,保住司徒杰的双腿! 他们的对话虽没有提到司徒杰残废一事,但若依还是听明了他们对话的意思,“我就不在旁打扰你们议事了。” 若依说完后直接迈开脚步离去。 端木凌风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今日的她一袭白衣,和同样是一身白衣的殇极为相配,而且他看的出,若依身上的衣衫是出自云的手,没想到殇会让云替她做衣,看来她占据殇的心越来越大了。 “可以收回你的眼睛了。”司徒殇冰冰说着,他发现自己不喜欢别的男子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算是好友风也不行。 “你们那个所谓的三个月期限一过,你真的舍得让她离去吗?”他记得上次殇曾提到他们之间的约定,只是按现在看来,他真的怀疑殇会让若依离开他的身边? 司徒殇一怔,随后很快又恢复,“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他会舍得让她走吗?司徒殇也不断的问着自己的心! 书房 “殇,皇上已经出了云霄阁。”今天才第二天,并不到三天,皇上就已经出了云霄阁,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云贵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已经不再似以前那般的重要?还是代表皇上已经想清楚一切?又或者是…… “恩”司徒殇淡漠应道,仿佛这和他无关似的,不过确实也没有多大关系。 “你不好奇?”自云贵妃死后,每年的这三日,皇上都会将自己困在云霄阁,中间从未中断国,可是今年却只有一日,难道殇就不好奇这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还是说,殇早已料到。 “就这些事?”司徒殇淡淡说着。 “呃?”他怎么觉得今日的殇有些怪怪的,好像总是想打发他走似的,是他想多了吗?还是说真的是这样? 难道他今日出现时不是时候?又或者他打断殇的好事? 就在端木凌风沉思自己到底有没有打断司徒殇好事时,门外就传来张管家的禀报声,“王爷,天祈国太子派人送来请帖!” “拿进来!” 司徒殇接过那请帖并将之打开,很快有合上,眉头微微拧着。 “百里辰已经抵达京城了?”端木凌风好奇问道。 “恩!” “他想和你见面?”端木凌风的视线落在司徒殇手上的请帖,这并非是百里辰第一次来元圣皇朝参加同庆日,却是第一次主动发出请帖邀请殇。 以前都会有官员去招待,而百里辰也未曾邀请过殇,可今年却…… 再说,如果按照礼仪,那也应该是殇发出请帖而不是百里辰,可今日百里辰却主动发出请帖邀请殇,背后有何目的? “他想见我就会给他见吗?”司徒殇冷冷说道,同时手上的请帖赫然变成碎末掉落在地。 端木凌风则是紧紧皱着眉头,他似乎有种直觉,百里辰定不会如此轻易被打发掉。 050 为了她 翌日 “太子,属下瞧这焰王是不会来的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一旁的流云有些微微愠怒说道。 这可是他们的太子主动发出邀请函,这焰王居然不来,这明显是不给太子情面,还有,就算不来应约也不派人来通知一声,让太子在这等这么长的时间。 百里辰淡笑不语,眸里没有一丝的怒气,也没有一丝的怨气,仿佛这一切他早已预料到似的。 “要不属下去打探一下!”流云轻声问道。 “不用,既然他不来,那我们就只能亲自上门拜访了!”百里辰起身拍拍自己的衣衫后,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正合他心意。 “可是……”流云吞下即将出口的话,他不明,太子为何一定要会会那个焰王? “走吧!去会会这个传说中的阎王!”关于焰王,他一直都只是听闻,而未曾真正会过面,之前他们不会有任何的牵连,他也没兴致去会会,不过现在…… 他倒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阎王到底是如何的一个人?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她,慕若依! 焰王府 “端木凌风,似乎你很有空!”司徒殇眯着双眸看着一脸惬意躺在太妃椅上的男子,语气也带着几分的冰凉。 今天一大早,风直接往他院子来,并一脸惬意的躺在太妃椅上。 “偶尔放松一下也是为自己的身子好!”他今天一大早出现在这,目的就是为了今日能和殇一道去赴约,去会会那个百里辰,想看看百里辰邀请殇的背后目的。 不过可惜,看来今日要白忙了。 “你的确该好好放松你身子,不然像你这样夜夜笙歌,美女在怀,没有精尽人亡算你幸运了!”司徒殇收回自己的视线后,落在手上把玩着那根精致的发簪上,嘴角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啧啧啧,什么时候一向冷血的阎王殿下也有这柔情的一面了?”端木凌风捕捉到司徒殇那眼眸一闪而过的柔情后,忽的坐直身子后邪邪笑着道来。 还有,精尽人亡?难得从殇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词。 “等你精尽人亡那一天,我会替你好好收尸!同时也不会让你在阴间太寂寞的!”司徒殇冰凉如玉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同时手中的发簪也已经被他收好,仿佛深怕被端木凌风发现似的。 “那我还真应该提前谢谢你的好意!不过,那一天不会出现。”端木凌风沉声说着,他虽喜欢温柔乡,但从不会眷恋,再说,他有夜夜笙歌吗?有夜夜美女在怀吗? “奴才参见王爷,天祈国太子求见!”门外传来一道恭敬有礼的声音。 屋内的两人四目相对一下,而后嘴角纷纷抹上淡淡的笑意。 “既然人主动来了,那就去会会!”司徒殇仿佛是说给自己听,也仿佛是说给端木凌风听,只见他呢喃完后走出厢房,直接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靠坐在太妃椅上的端木凌风自然不会放过机会,他可终于等来了,他当然要跟上脚步,今日他并没有不会白来。 …… 司徒殇前脚刚踏进大厅,百里辰刚好在张管家的领路下也来到了大厅。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双方都在打量着对方,又似乎都在试探对方的功力,直到端木凌风出声后,两人才一同踏进厅内。 三人客套一番后,司徒殇和百里辰又开始之前的用眼神较量,大厅顿然沉寂下来,厅内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辰太子这次来元圣皇朝可有看到或发生什么有趣的事?”端木凌风打破那个沉闷的气氛,张口微微问道,他绝不相信百里辰此次目的只是为了试探殇的底。 “有趣的事倒是没看到,不过这次刚来到元圣皇朝,便听闻焰王好事将近!”那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从百里辰口中吐出。 “本王怎会不知自己好事将近?”司徒殇淡淡说着。 “焰王的意思是说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了?”换言之,慕若依并非是焰王的未来的王妃! 司徒殇不语。 端木凌风则是开口笑道,“辰太子都说那是传言了。” 端木凌风心一惊,难道百里辰是为了若依而来?只见他快速看了一眼司徒殇。 会过意后的司徒殇抿着唇,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隐约中还透露着寒气。 “有传就有言,既然有言,那自然就不是空穴来风。”百里辰缓缓说着,如若慕若依真的是焰王的未来王妃,那…… “辰太子今日来就是为了证实这件事的吗?”司徒殇冰凉的声音又带着一丝的怒气,深紫色的眼眸透着微微的寒气。 如若真的如风所想,百里辰主动发请帖邀请他的目的是为了依依的话,那他会不惜用尽一切手段将敢觊觎依依的人给毁掉,包括百里辰。 大厅的气氛顿然凝重和诡异起来,安静得连根细针掉落在地也能听清。 “嘭”的一声响声,声音虽不大,但对大厅的三人来说,他们能清晰听到那声响,同时也成功打破了大厅那诡异的气氛,三人立刻全身警惕起来,纷纷走出大厅。 “什么事?”司徒殇寒声说道,刚刚那一声,并不像一般撞击声,似乎还能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回主子,那声音好像是从兰香院传来,而且兰香院那边还有一股黑烟弥漫在空中。”星月现身并出声禀报着。 星月刚说完,司徒殇的身子便已经消失不见。 端木凌风见状后,迈开脚步也跟着追了上去,而百里辰自然也不会错过,他刚刚看到焰王脸上闪过一丝害怕,难道那兰香院是慕容依的院子? 051 爆炸 “小姐,你怎样?有没有被伤到?”怜儿跑到若依身前开口问着,说话同时,双手已经在若依身上一一检查着。(.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我没事!心儿呢?心儿有没有被伤到?”眼珠子开始四处搜索着心儿的身影,刚刚心儿就在她的身边。 当那小炼丹炉突然爆炸时,她还未来及得反应,不过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用力往外推了一下。 心突然紧紧揪着,希望心儿不要有事,刚刚一定是心儿推开她的,是心儿救了她,只是现在心儿人呢? “小姐,心儿也没事!”闻声后的心儿快速闪到若依的身前缓缓道来。 “恩!没事就好!”放下那个悬起的心,眸子定在那原本还是一个木棚的地方,现在因突然爆炸而变得四分五裂,空中还飘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小姐,炼丹炉虽突然爆炸,但小姐炼制的丹药刚好完成,不过只可惜心儿只找到两颗。”心儿敞开手心,露出上面的两颗黑色的药丸。 “心儿,你……”丹炉爆炸,心儿居然还想着她炼制的药丸,而且还帮她取了出来,泪眶顿然有些红润。 “心儿知道这是小姐花了一个晚上想到的,花了一个早上才炼制而成的,心儿定不会让小姐白费这些精力的。” “这些都不算什么,留着命才是最重要的。”此时若依真心感激司徒殇能将心儿派在她身边,同时也羡慕司徒殇能有这样一个属下。 当司徒殇赶到兰香院看到那一抹身子安全无恙时,眼底的那一丝害怕才消失散去,跨出那修长的双腿,缓缓的朝那抹身影走去。 “女人,你是想毁掉我的府邸吗?”当他确定那女人完全没事时,那颗紧张和害怕的心全都褪去,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意,深紫色眼眸尽显戏谑。 若依看着那突然出现的司徒殇,心中有股莫名的满足,可是听闻他口中吐出的声音后,心中顿然有股失落感。 “不错,只可惜没能毁掉!”开口淡淡说着。 那张性感薄唇微微勾起,抹上淡淡的笑意,眼眸盯着因倒塌的一团乱的地方,地上还有一些漆黑的木块,似乎还有些火星还在燃烧着。 “若依,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端木凌风赶到后,看了一眼地上那还在冒着火星的黑漆漆一团后,担心问道。 “恩,我没事!只是刚刚我在研究一些东西罢了!一不小心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从昨日开始,她便开始研究一些关于毒药的特性,于是便在兰香院的院子搭了简单的木棚,同时也可以炼制毒药。 木棚就成了一个短暂的研究和制作新药的地方。 “女人,刚刚你做了什么?”兰香院和大厅有一段的距离,一般的声音是不会传到大厅的,他不仅能清晰听到,而且这里还有股烧焦的味道,还有那未灭的火星,司徒殇那好看的眉形紧皱着。 “我……”若依刚说话就被一道声音给打住了。 “原来姑娘你就是未来焰王妃。”百里辰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后,淡淡笑说着。 “是你”这是那个让她无法感应到他气息的男子,他怎会出现在这? 司徒殇抿着唇直直看着百里辰,他居然忘了这人的存在,听到那声音是从兰香院传出后,他的脑海里只有这女人一人,而百里辰居然还跟上来了。 “若依,你认识天祈国的辰太子?”端木凌风轻声问道,同时双眸不断打量着若依的神情和百里辰的表情。 “不认识!”若依摇头,眼眸不再看向百里辰,而是看向那因爆炸而毁掉的木棚,这木棚是她让人在早上才弄好的,现在只是一瞬间就没有了,看来又要人重新搭一个木棚才行。 可是怎么会爆炸呢?是哪里出现问题了吗? 司徒殇见盯着那堆废墟而苦想的若依后,紧皱的眉头缓缓的松开,“辰太子也看到了,本王还有些事需要处理,那本王就不送辰太子了。” “明日我们还会再见,那本太子就先告辞了!”百里辰微微笑着说道,任人看不清此时他的心情。 “那就让在下陪辰太子出府。”端木凌风开口道来。 “那就麻烦了。”百里辰至始至终都保持着脸上的笑意,让人根本无法猜透他的心中所想。 “女人,你现在可以说了。”端木凌风和百里辰离开后,司徒殇便开口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知道刚刚那炼药小丹炉突然爆炸!”她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透刚刚为什么会突然爆炸。 按道理说,有心儿的把关,那丹炉不该会爆炸才是,只是事实却真的爆炸了。 “炼药小丹炉?”兰香院何时有这个东西了?而且什么时候这里搭了这个木棚?司徒殇将视线落在一旁的心儿身上。 “回主子,属下在教小姐学毒!”心儿恭敬答道。 司徒殇闻言后沉思一会后凉凉说道,“如若要炼药就交给其他人去做,并非所有都要亲自亲为。” 学毒自然是好,但一想到刚刚那种情况还会再出现的可能,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高高的悬着。 “恩!”若依还以为他会不允许心儿教她学毒,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顿然,脸上有些傻傻的笑着,头也重重的点着应道。 “傻妞!”性感的薄唇微微的勾起,抹上宠溺的笑意。 “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若依抬头朝司徒殇翻了一道白眼,难得刚刚突然心情好,这男人就要这样打破她的心情吗? “心情好?见了百里辰心情就好了?还是说这堆废墟让你心情大好?”司徒殇沉声说道,嘴角的笑意僵住,眼眸闪过一丝不高兴,不过他好像丝毫没察觉到自己那细微的变化。 “对了,说到这个天祈国太子,他怎会出现在元圣皇朝?”刚刚她一心只想着那小炼丹炉怎会爆炸,却忘了问这个了。 “明日便是我国的同庆日!” 原来是元圣皇朝的同庆日,那当年父皇带自己来元圣皇朝好像也是这个时候,那今年离国会是谁来参加?二皇兄吗? “司徒殇,你知道今年离国是谁前来元圣皇朝参礼吗?”会是二皇兄吗?可是现在的她还不是二皇兄的对手? ------题外话------ 亲们觉会是谁来参礼呢?(*^__^*)嘻嘻……猜中有奖!哈哈,放心,来的人定曾出现过的!不会是路人甲或路人乙的,绝非是打酱油的。哈哈 052 他的诺言 “那你想谁来?慕赫连?慕赫斯?又或是夜子谦?”最后提到夜子谦时,深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冰冷。 “三皇兄不是失踪了吗?”她记得自从发生兵变之后,不仅是怜儿告诉她,就连他也是这样说的,不是吗? 可是这会司徒殇又为何突然提起?而且还会现身并参加元圣皇朝的同庆日,可能吗?不可能。 那难道是他?夜子谦! “女人,有时双眼所见不一定是真实,更何况是听说,你应该用心去感受!”司徒殇别有深意的说着,眸里的寒意让若依不得不认真思考话中的含义。 亲眼所见并非是事实?他说的是二皇兄兵变还是说三皇兄在兵变期间失踪不知所向?又或说是夜子谦?还是说他们三人背后蕴藏着一个大秘密? 突然脑海里又闪现出在悬崖下,她做的那个噩梦,难道那不是噩梦?是真的?不会,不会是真的,三皇兄一向和太子哥哥感情最好,最深厚,三皇兄又怎会…… 司徒殇那看着猛摇晃自己头部的若依,心微微的痛着,伸手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你放心,从现在起,想害你的人就是我的敌人,而我也会永远守在你身边。” 在不知不觉中,他向她承诺了他的誓言,同时也在心中发誓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若依脸色惨白,因她脑海里闪现的那个噩梦,她害怕那是事实,而不是一个简单的梦,为什么他们要如此的算计和残杀父皇母后和太子哥哥?还有她? 闻到那熟悉的兰花味,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她只觉得自己的顿然暖暖的。 “什么事?”司徒殇轻轻松开怀中的若依后,眼眸还有股微微的怒意,一脸寒意看着突然出现的张管家冷声说道。 “老奴参见王爷,慕小姐,皇上派人前来请慕小姐进宫!”张管家低低垂着头,不敢抬起。 若依原本发白的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刚刚她好像是被司徒殇拥着,而且还是在怜儿和心儿的面前,现在还多了张管家。 “皇上要见我?”泛红的脸色都了一丝的好奇。 “是!” “不见!” “我见!”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两人四目对上,“女人,你确定你要进宫?”司徒殇冰凉问道。 此时父皇让她进宫,定是在离国查出了端倪,不过,既然父皇已经知道,那为何还要见依依? “对,我确定。”如若她没记错的话,司徒殇曾说过他的生辰日便是他母妃的忌日,而皇上会将自己封闭三日,可现在不足三日,皇上突然要召见自己,定有事,而且还是和她有关的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备车!” “是!” “你也一同进宫?”若依好奇问道,但是心中的不安也稍稍定了不少。 “在崖底时,你不是说有我在的地方自然有你,换句话说,有你在的地方也应该有我才对。”司徒殇勾起嘴角,斜倾着身子,仅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在若依的耳鬓淡淡笑道。 若依朝司徒殇翻了翻白眼,直接略过司徒殇的身子往王府门口方向走去,不过嘴角在没人注意时,也抹上淡淡的笑意。 “女人,这样更快!”司徒殇抱起若依的身子直接施展轻功离去。 当他们来到门口时,刚好遇上还没离去的端木凌风。 “你们一同进宫?”端木凌风轻声问道,他送百里辰刚离开,便听到皇上派人前来让若依进宫一事。 昨日皇上刚从云霄阁出来,今日便宣若依进宫,这两者会有联系吗? “恩”司徒殇淡淡说道。 “那祝你们好运!”端木凌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迈开脚步缓缓离去,不乘马车也不骑马,而是徒步离去。 “他为什么祝我们好运?还有,他是害怕做我们的马车吗?”若依看着那道逐渐消失的身影轻声问道。 司徒殇耸耸肩,直接上了准备好的马车内。 若依也跟着上了马车,“司徒殇,你还没说离国到底会是谁来参礼?”绕了一圈,这男人好像根本没说会是谁来元圣皇朝? 司徒殇不语,直接闭上双眸。 若依只能无耐的静静坐在一旁,这男人很明显不想告诉她,不过她一样也能自己查到。 许久 那双紧闭双眸猛的睁开,“你可以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那颗心平静下来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不自觉中的向她许了一世的诺言,不过他好像觉得自己的内心并不后悔说了,只是…… “哪句话?” 司徒殇则是抿着唇,又闭上那双刚刚才睁开的双眸。 若依翻了翻白眼,这男人……脑海开始回想着刚刚这男人所说的话,蓦然,脑海里闪现出‘你放心,从现在起,想害你的人就是我的敌人,而我也会永远守在你身边。’难道是这句? 双眸紧紧盯着那闭上双眼的男人,嘴边也缓缓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马车则是继续行驶着,直到马车停了下来后,紧闭双眸的司徒殇才缓缓睁开,入眼居然是那张微微笑着的小脸。 “我会谨记你所说的每一句话。”若依含笑说完后直接跳下了马车,无论是脸上还是眼眸,都是散不去的笑意。 这女人不会在这一路上都在盯着自己吧!看着那跳下马车的倩影暗暗想到,他更想不到的是,只是那短暂的时间,他居然睡着了,而且还这么沉,这是他第一次睡得这么沉,是因有她在的缘由吗? 十分搭配的两道身影很有默契的同步行走着,若依那脸上的笑意至今还未散去。 而一直淡淡笑着的若依根本没注意远处两道目光紧紧盯在她的身上。 “那女人是她吗?”有些不敢置信的声音在那倩影完全消失在视线内时,缓缓响起。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她不是死了吗?还有,那女人身边的男子是谁?”如若真的是她,那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好像有些不一样。 “属下也不知!不过那马车上的标志是元圣皇朝焰王爷的专属标志。”那身影看了一眼那马车上独特的标志后开口说道。 “焰王?司徒殇?去查,那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如若真的是她,怎么会和司徒殇一起?” ------题外话------ 那人还没出现,大家可以继续猜哦~那人下一章就现身了! 053 有他们在真好 若依他们刚踏入皇宫,便迎来一人,那就是昨日在焰王府门口求药,不求草的衡王妃。 衡王妃似乎也没料到会遇到焰王爷,双眸开始四处乱窜着,仿佛在找地方躲避似的。 对于衡王妃的刻意绕路而走的行为,若依只是淡淡冷笑,而后直接忽视掉,司徒殇眼中从未出现过任何人,又怎会知道刚刚刻意躲避他的人是司徒杰的王妃。 看着那逐渐消失的两道身影,一直跟在衡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开口缓缓问道,“王妃是衡王的正妃,而且也算是焰王爷的皇嫂,王妃为何要躲焰王爷?” “走,速速回府!”她得快些回府向王爷禀报今日之事,此时皇上宣焰王爷进宫定是为了皇位一事。 太医已经确诊,王爷的双腿已经残废,就算以后找到透骨草也是徒劳,从今之后,王爷便永无站立之日,同时,也没了继承皇位的资格。 当她得知王爷之所以会残废有可能是焰王爷所为时,她便立即进宫找她的姑姑,也就是现在掌管后宫的清妃诉苦。 岂料姑姑竟要她安分守己呆在王府,不要随意进宫找她,仿佛深怕焰王爷会将怒气转移到她身上似的。 而且姑姑还说,就算皇上知道此事,也决不会追究焰王爷,不仅是因为焰王爷是皇上心爱妃子所生,更是因为皇上一直宠爱着他。 何况这件事也只是他们的猜测,并无证据指向焰王爷。 她一直以为自己将来是登上那皇后宝座,可是这会,女子脸上愈发狰狞,袖中的双手攥握着,眼眸闪过一丝的狠戾。 而另一边 若依和司徒殇来到书房时,只见安子守候门口似乎是在等候着他们。 “咱家参见王爷,参见慕小姐!皇上特地让咱家在这等候王爷和慕小姐,皇上这会在兰园,还请王爷和慕小姐移步兰园。” 司徒殇的脚步蓦然一滞,而后又抬步往兰园方向走去。 若依不语,只是静静的跟上,不过她还是感觉到司徒殇刚刚的那一丝丝不妥,兰园?兰花?兰花香? 兰园 还未踏入兰园,属于兰花的香味就扑鼻而来,这种味道和司徒殇身上的兰花香一模一样。 “殇儿,小依依,你们来了。”司徒天麒听闻脚步声后,并没有抬头看向来人,但他的语气却是笃定的。 踏入兰园,便见司徒天麒犹如花匠一样蹲在地上除草,翻土等等,对那绽放的兰花更是小心呵护,仿佛在他面前并不单单只是花朵,而是他深爱的女子。 大致过了一刻钟后,司徒天麒才放下手中的东西,洗净双手后,一脸笑意的来到兰亭阁。 “殇儿,朕以为你不会踏入兰园了。”兰花是云儿最喜欢的花,当年云儿进宫,自己便命人将这里种满兰花,而他还下令不允许任何人随意踏入这兰园。 “这兰园早就不是母妃的那个兰园。”在母妃病逝当天,兰园所有的兰花好像知道母妃离世似的全都枯萎,好像在为母妃伤心难过似的。 虽然后来又重新种上兰花,可惜这里已经不再是母妃亲自栽培和打理的兰园。 空气又突然沉寂下来,许久之后,司徒天麒才缓缓开口道来,“小依依,朕派人到离国调查的结果已经出来,慕赫连大逆不道,居然手刃自己亲生父皇,还残杀离国皇后,更是谎称天下,朕已经命人准备好大军,随时便可攻打离国,擒拿这叛乱之人。” 如果不是他派人去调查,恐怕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背后的真相,还有那惨死的慕兄夫妇。 若依发自内心的感激这眼前这个麒叔叔,可是她不会让他帮忙的,至少不是现在,“依依谢谢麒叔叔,不过目前还不是时候。” 她还未查清这背后的真相,而且,她要亲手报这个仇,再说,两国交战,最后受害的还是那些百姓和将士。 “小依依记得麒叔叔了?”司徒天麒惊喜说道,如若小依依记得他了,那自然也是记起殇儿了,那他们的感情是不是又进了一步? “恩!”若依点点头。 “小依依放心,朕不会让慕赫连有再次伤害你的机会,从现在开始,朕就是你的亲人,朕会像你父皇母后那样疼你爱你,朕也相信殇儿也是一样,会好好守在你身边的,以后若有需要,直接和殇儿说便可。”司徒天麒看了一眼静坐在一旁的司徒殇说道。 三个月后,殇儿便继承皇位,最好到时连册封皇后一并举行,司徒天麒来回打量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心中直感叹他们是一对极为相配的璧人。 “谢谢麒叔叔!”她感受到麒叔叔是真心关心她的,内心暖暖的,现在她的身边不单单有司徒殇,现在还有麒叔叔,她不再是一个孤独的人了。 “小依依,朕今日让你进宫,便是你说这个,既然你暂时不想攻打离国,擒拿慕赫连,麒叔叔也尊重你的决定,麒叔叔相信你有自己的想法。不过,明日便是我国的同庆日,到时你定会遇到你不想遇到的人。”司徒天麒缓缓说道。 “离国会是谁来参礼?”到底会是谁?司徒殇又不告诉自己,难道那人是自己意想不到的?很快,听到下面的声音,她确实愣了。 “你的三皇兄,现在的庆王,慕赫斯!”对于这个人,他也是一直奇怪,传言,在慕赫连叛乱期间,他突然消失,却又在前些时日,突然出现,而且还被封为王爷,赐名号为庆,这人和那场叛乱到底有没有关系? 三皇兄?怎会是三皇兄?他不是失踪了吗?怎会突然出现了,而且还被封为庆王,而且,三皇兄没死,她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何她却高兴不起来? 双眸直直看向司徒殇,他说亲眼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学会要用心去感受,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那个噩梦的情景又突然出现在头脑中,太子哥哥的头颅倒在三皇兄的脚边,难道那是真的?太子哥哥并非自缢,并非二皇兄所杀,而是三皇兄所杀! 当若依回过神时,她已经不在兰园,而是已经在马车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离开皇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上这马车?也不知道后面司徒殇他们父子说了什么? “你一直都知道三皇兄并不是真正的失踪,是不是?”若依紧紧盯着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仿佛想要看透那双眼眸似的。 “所以你才会说亲眼所见并非是真实,要用心去感受!”若依并没有给司徒殇说话的时间,又继续开口说道。 而此时,马车也停了下来,“王爷,王府到了!” 司徒殇深深看了一眼若依后,直接下了马车,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旁,等候着若依下车。 若依也紧跟着下了马车,不过在她下马车的那一瞬间,一道熟悉的身影蓦然响起,“小妹!” ------题外话------ 嘻嘻!真相大白~意想不到吧!(*^__^*)嘻嘻…~布丁透露一下,这三皇兄很不简单的哦!会慢慢说出来的! 054 不一样的叙旧 “小妹!”带着几分惊喜又有几分温润的声音蓦然响起。(.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若依身形一怔,这声音……这是三皇兄的声音,闻声望去,果然,在马车不远的地方站立着两个人,那是三皇兄! 如若是以前,她定会直接扑过去,并紧紧抱住他,诉说着一切。 可是这会,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脚犹如千斤重般的无法动弹,只能静静的站在原地上,看着一脸笑容的三皇兄。 慕赫斯一脸温润的站着,同样也是静静的看着一丝不动的若依,他没想到她跳下悬崖不仅没死,而且即将还会成为焰王妃。 整个元圣皇朝的人都知道,一向不喜女子的焰王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他只打听到焰王府的那些下人都称那女子为慕小姐,再加上焰王身边的那道身影如此熟悉,没想到那还真是她,她的命可真大。 “小妹!”慕赫斯那温润的声音再次吐出,不过他的脚步也未曾移动,还是定定的站在离若依三丈之远的距离。 若依快速让自己的安静下来,司徒殇曾说要自己用心去感受,不管那个梦到底是真是假,她都要查清三皇兄是否真的自己所想的那样,还有这背后的真相。[.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脸上顿然挂上淡淡的笑意,抬步往慕赫斯走去,甜甜叫着,“三皇兄!” “恩,人没事就好!”慕赫斯微微点头说道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 “三皇兄也来元圣皇朝?三皇兄也是被二皇兄派兵追杀吗?才会逃到这里的吗?”此时的若依仿佛回到从前那般天真,清澈的双眸朝慕赫斯眨了眨。 “小妹为何这样说?二皇兄为何要杀我?二皇兄虽登基为皇,但也不会做出残骸手足这等子事,当日在你大婚之日,父皇和皇后感染疾病突然病逝,太子妃也感染了那疾病离世,太子为了太子妃而选择自缢,为了稳固朝廷,二皇兄才会登基为皇。 其实父皇一早就感染了疾病,只是不相让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当初我离开就是为了寻找医治那疾病的草药,虽然后面找到了,可是最后还是赶不上了。 二皇兄说当你得知子谦会在你们大婚同一天将瑶儿也娶进府后,突然大发发脾气离开皇宫,而后不小心掉下悬崖,现在看到你没事站在这,我也放心了。”慕赫斯缓缓解说着,仿佛他真的不知道二皇兄叛乱一事,一切都是二皇兄所说,而他也相信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若依垂下眼睑,遮住眼底闪过的一丝冷笑,这样的话三皇兄也会相信,原来一直在自己面前温柔体贴的皇兄们背后是这样的,是她以前太眼拙还是他们的演戏太好了。 如若设计以前的她,她肯定会二话不说就相信了,不过现在,心中冷笑一声,她嫉妒,大脾气离开皇宫,不小心掉下悬崖,这就是他们对外宣布的真相吗? 而司徒殇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而且也不知是谁如此细心为他准备了一张靠背椅。 “依依,站久了,定累了,来,坐一会!”司徒殇朝若依招手微微笑道。 话音落,星月快速又搬来一张椅子,并放在司徒殇的旁边。 若依莞尔一笑,“是有些累了!” 说完后缓缓走去并落座在椅子上,而后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看向慕赫斯,不过她并未起身,淡淡笑道,“三皇兄,要不要也坐一下?” 慕赫斯还未开口便听到司徒殇的那淡漠的声音,“依依,刚刚我吩咐下人将府中那些看不顺眼的旧桌椅全都丢了,新的一批还未送进王府,现在整座王府就剩你我身下的椅子了。” “小妹向来体弱,还是坐着吧!”慕赫斯温温的说着,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意,但仔细看,还是看得出那笑意并未笑到眼底。 “恩”若依点点头应声道。 “听说小妹是焰王爷未来的王妃?”慕赫斯轻声问道。 若依不语。 而原本路过焰王府的百姓看到这画面时,刚开始还挺好奇着,纷纷停下脚步,可当他们看到那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时,犹如见到阎王似的纷纷逃离,不过也真的是阎王。 “庆王觉得呢?”司徒殇勾起嘴角,淡淡道来。 “如若小妹真的是未来的焰王妃,那明日过后,本王便会带小妹回国,毕竟是两国和亲,还是按程序走,那就等着焰王来迎娶我国的小公主!”慕赫斯微微笑道,不管如何,他还是先将她带回国再说。 “依依,你会跟着他回国吗?”司徒殇没有看向慕赫斯,而是看着身边的若依,缓缓的道来。 “自从父皇母后离世后,那里便不再是我的国家,既然不是我的国家,我为何还要回去?”若依那轻如风的声音似乎是在回答司徒殇,可一样也是说给慕赫斯听。 “胡闹,就算父皇和皇后已经逝世,那里还有你的二皇兄和我!怎不会是你的国家。”慕赫斯有些愠怒,不过很快怒气又散去,哄声道来,“小妹,二皇兄和我都会像父皇和皇后那般的疼你爱你,怎么说,我们身上流着都是相同的血液,再说,身为离国公主,怎能就这样入住焰王府。” “三皇兄,我很感激你能这样说,不过,就算我要回去绝非是这个时候回去!”她当然要回去,只不过绝非是现在。 心中忍不住冷哼笑着,相同的血液,他们还以为自己会相信他们的谎言吗?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吗? 话音刚落,原本跟随在慕赫斯身边的属下也不知道从何处搬来一张椅子,不过…… “好了,要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如果还有话要说那就改天吧!本王累了,想要休息了。”司徒殇起身微微伸了懒腰后,淡淡笑道。 “那子谦呢?难道你忘记他了吗?难道你不爱他了吗?”她爱慕夜子谦有五年的时间,不会在短短的数日就会将多年的爱给忘记。 ------题外话------ 明天就是‘六一’了哦,提前祝贺大家节日快乐!布丁也来个六一大派送,凡是在今天之内留言的都有奖励哦,o(n_n)o~在六一当天,布丁就开始大派送啦!嘻嘻 055 蛊毒 闻言后,若依不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起身准备离去。 慕赫斯看着转身准备离去的两道身影,温润道来,“小妹,你真的已经完全忘记子谦了吗?还是说你已经不爱他了?” 如慕赫斯所料,若依停住脚步,抬头看向他,扯出一丝冷淡的笑意,“三皇兄提到他,我还真忘了,不过我还真要谢谢他,谢谢他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谢谢他让我及时收回了我的心,没有他,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 既然他已经选择娶上官瑶,那我自然要好好恭喜他,不过可能要麻烦三皇兄了,将我的祝福送给他们这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 那双清澈的眼眸尽显笑意,丝毫看不出里面有任何的波澜,更不曾有一丝的怨恨。 若依说完后,便提着脚步往王府内走去,而司徒殇则是极具深意冷瞪一眼慕赫斯,也回了王府。 偌大的焰府门口就剩下慕赫斯和他的随从,还有刚刚找来的那张椅子。 “王爷……” “走!”冰冷的声音从慕赫斯口中吐出。 看来她不仅没有死,而且还变了,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容易哄骗,不谙世事的小公主了,而且现在她的身边还有焰王,他未必真的能将她带回去。 不过……慕赫斯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府内 原本走在前头的若依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的司徒殇,“你是不是查到关于三皇兄的一些事了?” “是,慕赫斯从未失踪过,也从未离开过的离国,而是隐藏在暗处看着这一切,期间,他曾和夜子谦多次联系,在两日前,他主动出现并赐封为庆王,就连前来我国参加同庆日也是他主动提起。(.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司徒殇缓缓吐出,这也是他昨夜收到密函才知晓,只是没想到今日慕赫斯会主动找上来。 而且还妄想将依依从他身边,居然还敢当着自己的面提那个夜子谦,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并尽显寒意。 “哦!”看来以前的确是她眼拙了,居然没能看出,那夜子谦对自己的爱也是在他们的计划中了,而她居然傻傻为他付出自己的心,最后却在大婚之日,他迎娶上官瑶。 你们就好好等着吧!我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曾施加在我身上的我定会千百倍讨回来。 那双清澈的眼眸尽显冰寒和戾气,指甲也深深的刺进肉里面,还渗出些许血丝。 司徒殇拧了拧眉,温柔的将那双渗出血丝的玉手敞开,心一紧,俯头极其温柔的吸允上面的血丝,直到那玉手不再流血时,他才缓缓抬头,对上那双有些惊愣的眼眸,“不管之前受过多大的伤,只要现在已经醒过来就行了。” 若依愣愣的点点头,刚刚司徒殇的举动实在是吓到她了,刚才的他好温柔,而刚刚她的心也被震撼住了,以前她的手不是没受伤过,但夜子谦也从未这样做过。 最近这男人总是让她心跳,有时甚至是有些脸红,以前她从未有过的感觉都在这男人身上发生,难道她……猛的甩掉心中的想法,对上那温柔的深紫色眼眸,“我知道了!” 抽回自己的双手并伸到身后,继续开口说道,“既然你累了,那你就早点休息吧!我自己回院子便可!” 话音落,那道倩影也已经消失在司徒殇的视线范围内。(.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看着那消失的倩影,司徒殇舔了舔唇上的味道后,扬起嘴角,心情顿然不错,仿佛刚刚好像吃的是什么天下美味似的。 施展轻功离开的若依直接回到了兰香院,刚踏进院门口,那原本应是黑漆漆的一团已经被清理干净,而后又重新搭建新的一个木棚,该有的都有,仿佛今天中午从未发生过那爆炸似的。 “小姐,回来了!”心儿微微笑道。 “心儿,这是你让人重新搭建的?速度挺快的!”她进宫到回府将近两个时辰,而上一个木棚搭建花了将近一个上午,不过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难免会快一些。 “想必是因第二次搭建上手多了!”心儿只是含笑点点头应道。 “怜儿呢?”双眸四处张望着,还是没发现怜儿的身影,这实在不像平时的怜儿,往日她一出现,怜儿便紧跟着现身,怎么这会却没了踪影。 “回小姐,怜儿在后院练武,她说要勤加练武,让自己变强,这样才能好好保护小姐!”心儿缓缓道来,相处下来,一向不喜欢和人相处的她,喜欢和这个丫头相处了,这丫头也是一个忠心护主的人。 “恩,那就让她好好练武吧!”怜儿是自小就陪在她身边的,对怜儿,自己从未将她当成下人。 虽然她没了父皇和母后,但她还有怜儿,现在还有麒叔叔,心儿,再加上他,司徒殇,一想到,刚刚那一幕又闪现在脑海中。 “小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看着若依那有些绯红的小脸,心儿担心问道。 “我没事!心儿,我先进去休息一会。”她怎么可能直接说她脸红的原因,若依淡淡笑道。 “那心儿扶小姐进去!”心儿上前并搀扶着若依,并借此帮小姐把脉,直到她发现小姐脉象平稳,身子并没有不适时,才放下悬起的心。 若依莞尔一笑,她怎会不知刚刚心儿是在为她把脉,不过见心儿如此紧张自己,心头还是有些些暖暖的。 突然,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很闷,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塞着胸口,让她无法呼吸,而且好像还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挪动似的。 “噗”当胸口得到呼吸后,忍不住吐出一口发黑的鲜血! 在她晕阙时,耳边传来心儿和怜儿的担忧声音。 “小姐……” “小姐……” 怜儿从后院走出来后,便见到自家小姐吐血并晕阙的画面。 “怜儿,快,先将小姐扶进去!”心儿回神后立即喊道。 二人合力将若依扶进内屋并放在床上后,心儿开始未若依把脉,眉头紧皱着,刚刚她刚小姐把脉时,脉象明明是平缓的,怎么这会却…… “心儿,小姐到底怎么了?”脸色惨白的怜儿在一旁紧张又担心的问道。 “千行!”心儿开口喊道。 “是,二护法!”屋内蓦然出现一道黑影。 “将情况禀报给主子,还有,将端木公子请来!”心儿沉声说着。 “是!” 黑影收到命令后又立即消失在空气中。 “心儿,你倒是说小姐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怜儿上前拉着心儿的手臂,紧张问道,刚刚小姐吐出的是黑血,定是中毒了,最近小姐已经不是跟心儿学毒了吗?怎么还会中毒? “怜儿,让我好好把脉!” 心儿合上嘴,放下自己的双手,站在一旁干着急等着。 顿然,屋内闪过一阵风,司徒殇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内屋,并坐在床的边缘,双眸紧紧盯着一脸惨白躺在床上的人儿,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主子,属下初步认为小姐中的是蛊毒!”心儿收回自己的手后一脸恭敬道来。 蛊毒?怎会是毒蛊?怜儿的脚步踉跄几步,最后撞到一旁的高架上,而她的脸色比之前的更加惨白! ------题外话------ 祝大家六一快乐!要快快乐乐的哦!(*^__^*)嘻嘻…… 056 小殇子回来了 “怎会中蛊毒?唐心,你不是一直守候在依依身边吗?”司徒殇怒斥喝道,依依的身边除了自己,其他时间唐心都会守护着她,怎会被人下了蛊毒? “请主子责罚!”“咚”的一声,心儿跪在地上,自责说道。 司徒殇没看向跪在地上的唐心,目光还是落在床上的人儿上,那细长的指尖轻轻探着若依的脉象,好看的眉形紧皱着,“这是什么蛊?” “回主子,这是一种特殊的子母蛊,子体进入体内,如若不催动母体,子体只会乖乖不动,中蛊者和太夫都不会察觉,甚是把脉也不会察觉,只有催动母体,子体就会受到影响,此时中蛊者也跟着会发作。”心儿立即回答到,蛊毒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各国禁用,小姐身上怎会有蛊毒,而且这子体好像在小姐的体内有一段时间了。 “我只要解蛊的方法。”收回自己在若依身上的视线,冷冷瞥了一眼唐心。 “只要找到母体,用母体将子体引出来。”她虽精通用毒,但她从未研究过蛊毒,也只是在书上看过,就连这解子母体的方法也是在书上看到的,而且书上的记载并不全,只是寥寥几笔而已。 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愈发寒冷,“星月,查慕赫斯此时的落脚处,还有,暗中查探他身边有没有母体?” “是,属下领令!”星月的身影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此时,端木凌风闻声后也立即赶来了,“殇,若依中什么毒?” 司徒殇不语,也未看向端木凌风,而是担心看着床人昏迷的人儿。 “回端木公子,是子母蛊”心儿开口答道。 闻言后的端木凌风拧着眉头,子母蛊?这种蛊毒在多年前就已经被列为医学上和毒学的禁忌,这世上怎还会有它的存在,而且…… “风,你能找到依依体内的子体寄存部分并杀死它吗?”司徒殇抬头看向端木凌风缓缓问道。 “不能将若依体内的子体杀死,子体和母体是连体的,如若杀掉子体,那母体必定有所感应,有可能会反噬中蛊者,倒时若依性命就不保了。只要用母体将子体引出来才算完全的解毒。”端木凌风紧张说道。 “可有什么办法引出母体?”他虽然猜是慕赫斯下的蛊毒,但此人阴险,必定不会被人轻易发现母体,而且母体也未必在他体内。(.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他刚准备让人好好调查此人,现在居然敢毒害依依,他定不会放过此人,管他真实身份是谁? “求王爷救救小姐!”一直被忽略的怜儿清醒后忽然跪在地上直直叩着响头,整张小脸早已被泪水给沾湿了。 司徒殇没有理会怜儿,当初会让星月救她,也是因为依依;而后让她继续跟着,也是因为依依。 不用她求,他自然会救依依,现在他的心都在那昏迷的人儿,哪里还有空理会她。 “怜儿,你放心,主子一定会救小姐的。”同样跪在地上的心儿伸手抱住怜儿,阻止她继续叩头。 怜儿挣开心儿后,又挪动膝盖让自己上前一些些,呜咽说道,“千年冰蟾蜍,只要在三日内找到千年冰蟾蜍,小姐就会得救,不然……不然小姐就……” 怜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屋内的人都能明白意思。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司徒殇屏住呼吸,冷声喝道。 端木凌风和心儿也是一样屏住呼吸,他们一个精通药理,一个精通毒性,却唯独对蛊毒只是略懂,而且也只是仅来自于医书上那简单的记载。 “只要王爷用内力将小姐体内的子体引到手上,再让千年冰蟾蜍将子体吸出来便可。”怜儿一一道来。 “你是怎么知道这解蛊方法?还说是在三日之内。”连唐心和风都无法知道的方法,她怎会知道,蛊毒被各国禁用,他当然知道,而她居然如此熟悉,除非…… 盯着怜儿的眼眸也多了几分狠戾! “五年前,小姐也曾中过这种子母蛊毒,当年皇后就是用这种方法将小姐体内的子体引出来的,只是奴婢不知现在小姐又为何突然中这种蛊毒?”当年她就在一旁伺候着,当然知晓这个方法。 “冰蟾蜍可以解天下任何的毒药,可是这种冰蟾蜍也是十分难得,而且需要的还是千年冰蟾蜍。”端木凌风缓缓说道,同时视线落在唐心身上。 听闻唐门有千万种奇珍异宝,其中就包括千年冰蟾蜍,而且这千年冰蟾蜍只有唐门门主才知道它的存在,而唐心就是下一任的唐门门主。 “五年前,唐门的千年冰蟾蜍被一黑衣人夺走,并将其他的冰蟾蜍一并杀掉,至今还未查清黑衣人究竟是谁?”心儿说话的同时目光紧紧盯在怜儿身上,如若她猜测不错的话,当年那名黑衣人定和这子母蛊有联系,又或者说是…… “当年是夜少将军找来的千年冰蟾蜍。”正是如此,小姐醒来后便倾心夜少将军,从此…… “你是说夜子谦!”司徒殇冰冰说着,他好像闻到这中间的阴谋,如若真是这样,依依身中蛊毒定和慕赫斯有牵连。 怜儿点点头。 “照顾好依依!”那双细长的指尖轻轻抚摸着那张惨白的小脸,眼眸尽显柔情,而后起身准备离去,他定要在三天内找到千年冰蟾蜍。 “殇,你……”在司徒殇起身准备离去时,端木凌风开始喊道。 此时,一道“吱吱”的声音忽的响起,同时一团白色的影子闪进屋内,并跳到司徒殇的肩上,并“吱吱”的叫着。 不错,闪进屋内的白影便是失踪已久的小殇子。 同时,一样是白色的影子也钻进了屋内。 “老……老虎!”怜儿吞了吞口水,瞳孔放大,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居然是老虎。 “吱吱”小殇子又跳到白虎身上乱跳着,当屋内所有人看见从白虎身上突然出现的东西后,眼前一亮。 057 他帮她解毒 白虎头上站立着一只全身雪白通透又散发着冰冷寒气的千年冰蟾蜍。 “吱吱”小殇子朝那千年冰蟾蜍喊叫着,而后便见那千年冰蟾蜍跳到床上,跳到若依的手心上。 “殇,快,用内力将若依体内的子体逼到手上让冰蟾蜍吸出来。”端木凌风看着蹲在若依手心上的千年冰蟾蜍后,立即开口说道。 “等等,王爷,奴婢记得当时皇后是褪去小姐衣衫的,因为这样才能感应到子体的存在。”怜儿立即开口说道。 端木凌风闻言后,抬起脚步往门外走去,希望若依没事。 蛊毒在南越国被灭后也跟着失传,同时各国也纷纷颁布旨意禁用和禁学蛊毒,凡是和蛊毒有关的,一律被禁,一旦发现,满门抄斩。 而后来的医术虽有记载,但也只是寥寥几笔不多。 可是这个时候怎会突然出现,而且还是子母蛊,听那丫鬟说,若依并非是第一次中这种子母蛊毒,究竟是谁要如此针对若依,这中间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在里面? “你们也出去。”司徒殇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冷冷说道。 “呃?”怜儿一脸错愕望着司徒殇,不是她不相信王爷,可是她们出去后,屋内就剩下王爷和昏迷的小姐,而且小姐还是…… “出去!”冰冷又带着几分的呵斥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是!”心儿起身并拉着怜儿往门外走去。 “将它们也带出去。”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白虎和站立白虎身上的小殇子说道。 “吱吱”小殇子不满直叫着,我不要,我不要,我在这里守护着! 心儿感应到主子身上的怒气后,抱着小殇子快速走出厢房。 很快,整个厢房就剩下司徒殇和昏迷的若依二人。 司徒殇也没有多想,直接褪去若依身上的衣衫,只剩下肚兜,而后开始施展内力寻找子体的所在。 而门外的怜儿则是一脸紧张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 小殇子则是不满的趴在白虎身上。 心儿则是盯着一脸着急的怜儿,此时的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最后她还是缓缓开口轻声问道,“怜儿,你刚刚说小姐在五年前被人下了子母蛊毒?” “恩。”怜儿点点头,但双眸还是紧紧盯着房门。 “那你可知道当年替小姐解毒的千年冰蟾蜍从何而来?”是巧合吗? “好像当时皇后正在愁眉到底如何才能寻找千年冰蟾蜍时,夜少将军自告奋勇寻找千年冰蟾蜍,果然,不出两日,夜少将军真的将千年冰蟾蜍弄到了。”怜儿收回自己的目光,有些好奇看着问她这话的心儿。 “心儿,你怀疑……”刚刚在里面时,她一心只想救王爷救小姐,并未仔细想过,现在仔细一想,心儿家族的千年冰蟾蜍被偷似乎和小姐中毒同一年,不会…… “小姐是什么时候中的毒蛊?” “好像是桂月,对,桂月。”小姐清醒后听闻是夜少将军找来的千年冰蟾蜍,便约夜少将军在御花园表示谢意。 当时的御花园飘着桂花的香味,也是在那时,小姐喜欢上了夜少将军。 桂月,那正是唐门丢失千年冰蟾蜍的日子,相比当年就是他偷她唐门的千年冰蟾蜍,还残杀其他的冰蟾蜍。 “你口中的夜少将军叫什么?”心儿冰冷说道,眼眸闪过一丝的戾气。 “夜子谦。” 好,从此我唐门将和你夜子谦势不两立,我唐心势必将你碎死万段,还我唐门冰蟾蜍和众多唐门人的性命,心儿在心中暗暗发誓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紧闭的房门还是没有打开,不过此时的另一边的房门也是一样紧闭着。 “少主。”黑影看见慕赫斯吐了一口鲜血后,上前扶住并开口担心问道。 “子体离体了。”慕赫斯吐出话后便晕了过去,子体离体,母体便开始躁动,慕赫斯体内气息顿然混乱。 黑影立即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让慕赫斯服下并运功将母体引出体外。 当母体刚被从慕赫斯体内引出,黑影扶着慕赫斯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空气中,他们刚离开,星月便出现在厢房内。 看来他晚了一步,最后地上那混着鲜血的东西吸引了星月的视线。 …… “咯吱”一声,紧闭的房门忽的被打开了,司徒殇从内走了出来。 “王爷” “主子” “唐心,一个时辰后,从银绒身上取点血,让依依服下。”司徒殇吩咐完后便直接离开了兰香院。 他现在要做的事找出那个下蛊毒毒药依依的人,此人不是慕赫斯也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怜儿和心儿走进内屋时,若依早已穿好衣衫,而且也已经醒了过来。 “小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怜儿扑在若依身上呜咽道来。 小殇子也不甘示弱的跳进若依的怀中,“吱吱”的叫着。 若依会心一笑,仿佛能听懂小殇子的意思,轻轻抚摸着小殇子身上的白毛。 “心儿,我中的是什么毒?”若依抬头看向心儿轻声问道。 其实在子体离开她体内时,她便已经醒来,只是她感觉到自己身上一丝凉意,好像身上仅剩肚兜,而且她还能感受到身后是司徒殇,他的双手正放在自己的身上,赫然,她不敢睁开双眸,只能紧紧闭上眼眸,继续装着昏迷。 直到那男人重新帮她穿上衣衫并离开后,她才缓缓睁开双眸。 现在她不单单被那男人给吻了,而且还被他看光了,虽然他也是为了救自己,但……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他看了,而且还摸了,她……她就…… “子母蛊毒。” “呃?”脸色绯红的若依猛的抬头惊讶看向心儿,子母体毒,她怎么又中了此种毒,五年前,她便被人下了此毒,为何今日又被下了这种毒?会是同一个人吗? “小姐体内的毒蛊发作时,心儿曾帮小姐把脉,发现此毒蛊在小姐体内已经有些时日,只是下蛊人不催动母体,那小姐体内的子体便不会发作,脉象和平常人也不会有任何异状。 而且蛊毒早已被各国下旨列为禁忌,有关蛊毒的资料也一并被焚烧毁灭,就算医书上的记载也是不全,只是简单的介绍,不过……”心儿缓缓道来。 “继续说!”若依知道心儿接下去说的才是重点。 “不过除了南越国的人,只要是南越国的人都精通各种蛊毒,这种蛊毒一般绝不会外传,只有南越国的人才会蛊毒,但在南越国被灭之后,南越国的人已经全被杀灭,而蛊毒也已经流失。”心儿诉说着。 “你的意思是说给我下毒是南越国的人?” 058 想再要她命,难! “心儿也不知。[.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那也只不过是她的猜测,并没有证实这个猜测,但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不过也有可能是南越国曾有人将蛊毒外传又或者有人偷学。 原本趴着的小殇子忽的坐直身子,“吱吱”的叫着。 “小姐,就是这小东西找来的千年冰蟾蜍。”怜儿雀跃说道,如若不是它,小姐这会……而且她也知道,千年冰蟾蜍十分难找,而且还是要在三天之内找到。 幸好有它,不然…… 怜儿的声音刚落下,一直趴着的白虎低低吼了一声,好像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似的。 “呵呵,它也有份。”怜儿指着白虎呵呵笑道,不过内心还是有些害怕,这可是老虎啊,并非一般的动物。 若依柔柔一笑,伸手朝白虎微微招手,白虎见状后起身并缓缓朝若依走去,最后趴在床的边缘,任由着若依抚摸它的额头。 小殇子有灵性,当初突然消失,今日又突然回来,而且还带回千年冰蟾蜍和白虎,它之前是不是察觉到自己体内的蛊毒了? “吱吱”小殇子喊叫着,似乎是在说,主子,小殇子的确是嗅到你体内有毒,这才会回到崖底找千年冰蟾蜍来帮忙的,为了不让外人觊觎千年冰蟾蜍,这才让白虎帮忙,它的身子够大,可以遮住冰蟾蜍。 白虎又低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赞同小殇子的说法。 “看来我的命还挺大的,想要我性命的人一时还拿不走了。”若依含笑说道,是父皇母后在保佑自己吗? 在自己跳下万丈悬崖时并没有丧命,反而遇到了司徒殇,而且还能得到他的保护。 “小姐,原来……”怜儿便将五年前夜子谦找到的千年冰蟾蜍和心儿是唐门人一事缓缓道来。 闻言后,若依忽的觉得自己好像闻到这中间的阴谋味道了,希望这只是她的错觉,而不是真的,但如若的确是真的话,那…… 那双清澈的眼眸尽显戾气和寒气。 “心儿,对不起。”先不管这中间有没有阴谋,那些被残杀的冰蟾蜍也是因她而起。 还有一点,她也没料到心儿居然是唐门的下一任继承人,而唐门未来门主居然是司徒殇的人,那他的势力定不只是焰王而已。 唐门,以用毒而闻名天下,无论是江湖还是各国,都极为忌讳的门派,而心儿是下一任门主,居然能甘心为司徒殇所用。(.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小姐无需自责,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并非是小姐,而是夜子谦。”心儿缓缓道来。 若依点点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她现在主要的是先把所有的事整理清楚,只有这样,她才能弄清这中间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由于若依陷入的沉思,而房内也跟着安静了下来,此时,心儿朝小殇子点点头,小殇子会意后便跟着心儿一同离开的厢房。 怜儿忽然想起在王爷离开前,曾吩咐心儿在一个时辰后让小姐服下小殇子的血,她很是好奇这小东西的血到底有何奇特之处,于是脚步便跟了上去。 很快,房内便剩下一人一虎,白虎闭着双眼软软的趴在床边,若依则是在心中整理着思绪。 暮色缓缓的降临,天空中的太阳也缓缓钻进了云层,变成一个火红的圆球,缓缓落入西山处。 “殇,怎样?有没有找到慕赫斯?”司徒殇刚踏进王府,身后便响起端木凌风的声音。 司徒殇没有搭理身后之人,而是继续往府内走去。 “逃了。”两人刚踏进书房,司徒殇便开口冰冷吐出。 端木凌风没有做声,反而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仿佛他一早就会知道这个结果似的。 良久 “明日便是同庆日,慕赫斯定会出现。”端木凌风缓缓开口道来。 “我还真怕他不出现。”凡是动依依的人,就是他的敌人,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敌人。 他已经确定给依依种下子母蛊的人便是慕赫斯,恐怕五年前依依那一次蛊毒也是他种下的,看来他闻到的阴谋并不假,恐怕五年前,或许是更早以前,慕赫斯和夜子谦便已经计划好一切。 “我查过,这慕赫斯和慕赫连表面虽是温文儒雅,两人相处也算是和睦,实际上两人则是暗斗不已,慕赫连登基之后,曾不断派人查找慕赫斯的下落,发现便立即将之除掉。 可慕赫斯不仅能安然的呆在离国境内,并一出现就得到庆王的封号,公然出现慕赫连的视线内,这个人的背后势力定不简单,这个势力甚至连慕赫连都要忌讳。”端木凌风一一述说着,这是他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查到的资料,最不详细,但已经能他确认一件事了。 “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凡是伤害依依的人都是我的敌人。”深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丝的戾气,慕赫斯,不管你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再三触碰我底线,你都已经成功了,你完全让我怒了。 “殇,难道你也怀疑慕赫斯是……”端木凌风还未吐出后面的话,就已经有人帮他说了出来。 “南越国的人。”一道带着几分清冷的声音顿然在书房内响起。 司徒殇先是一喜,而后沉下脸色,凉凉说道,“你体内毒性刚清除完,不好好呆在房间休息,反而在夜色中吹风,想再次病倒吗?” “这你放心,那点风还不足以把我病倒。”服下小殇子的血后,她身体已经完全好了,而且体内好像有一团气无法散去,她这才会出来散散,透透风。 就在她想亲口谢这男人运功救她时却听到他们的对话,她也想过她突然蛊毒发作,有可能是三皇兄所为,现在让她更加怀疑了。 “若依,你确定现在你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吗?”一般中毒者,就算已经清除了毒性,身体也不会这么快得意恢复,除非若依服下银绒的血。 说完后抬头看向殇,他便明了。 “恩。我已经好了,刚刚你是想说三皇兄是南越国的人吧!”三皇兄是给他种下子母蛊的人,但不能就此说明他就是南越国的人。 就算他是,他又怎会成为她的三皇兄?成为父皇的皇子? “你觉得呢?” 059 以身相许 “你们心中都早已有了答案,为何还要问我答案?就算我说不是,你们又会相信吗?如若他真的是,那他怎么会成为我的三皇兄?离国的三皇子?难不成是我父皇将他从抱养回来的?这也不合理,当年南越国被灭时,他好像还未出生吧!”若依诉说着,她整理思绪后,想通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很多事。 “那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明慕赫斯是南越国的人,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和南越国定有关系。”端木凌风缓缓道来,南越国虽被灭,但不一定能保证并没有南越国人能存活下来。 “星月在慕赫斯的落脚处找到被他从体内逼出来的母体,也就是说你体内的子体是他种下去的,你的丫鬟也曾提起五年前,你体内曾被种下这种子母蛊,你猜这两次是否是同一人所为?”司徒殇缓缓说道,但那双眼眸还是无法遮住他的冷意。 若依沉寂不语,当年她只知道她被人下了蛊毒,是夜子谦找来的千年冰蟾蜍救了她,同时,她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他并喜欢上他,而且父皇母后也没有和她提起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毒,只知道后来,有位妃嫔被父皇赐予毒酒。 今日,她体内的蛊毒是三皇兄所为,那如若当年真的也是他,那夜子谦就是受他所指,让自己被夜子谦所迷,这就是他们的计划,要等的就是二皇兄叛乱那一日。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可是这样的话,那为何是二皇兄叛乱,而不是他?二皇兄在这中见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司徒殇见若依沉默不语,紧皱着双眉,体内的寒气也缓缓散去,眼眸闪过一丝的柔意,“不用太长时间,真相就会被揭开。” “不过有一点,我到是很好奇,心儿说那子体在我体内已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为何三皇兄要在今日才催动母体?还有,母体一直在他体内,他大可随时催动母体来取我性命?为何要等到今日? 还有,就算我跳下悬崖真的死了的话,那母体应该会感应得到才对,为何今天白日时,他看到我还是有些惊讶的。”这也是她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 三皇兄给自己下蛊毒到底有何目的?而且,他要证实自己到底有没有死也很简单,只要稍微催动一下母体便知晓,为何今天三皇兄看到她时还是有些惊讶? “这就是南越国子母蛊的特别之处,子体一旦进入肉体就很难发现,除非催动母体,不然绝看不出被人种下子母蛊;就算中蛊者丧命,也不会影响到子体,除非中蛊者的尸体腐蚀,只剩下一具骸骨,子体脱离了肉体,母体才会感应到,从而施蛊者才知晓。(.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端木凌风轻声道来。 只有子体脱离肉体又或者子体在中蛊者体内死亡,母体才会察觉到。 “如若催动了母体,中蛊者在三日内没有服下南越国的特制药丸,子体就会慢慢吞噬中蛊者,从而直接取走中蛊者的性命。不过那种药丸也只是缓住子体的骚动罢了,并不是子母蛊的解药。”端木凌风继续道来。 这都是他在这一下午仔细查到的资料,如此折磨人的方法或许是南越国被灭的缘由之一。 原来是这样,那三皇兄此举是了解她性命还是其他原因?若依暗自想到。 “夜色深了,既然若依你已经无恙,那这也没我事了,我还是回府吧,免得……”端木凌风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不过他出门前看了一眼沉默的司徒殇,似乎在说,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 端木凌风走后,书房内便剩下若依和司徒殇两人。 司徒殇不语,而若依也没有言语,她本来打算是来感谢他又救了她一命,可是一想到她全身只剩一件肚兜,同时他的双手却…… 轻轻晃了一下头,甩掉心中所想,她想太多了,他当时定没有留意到这些,也不知道若依是太专注自己的思绪还是什么,她没留言有一道目光若有若无的飘到她的身上。 良久 若依开口轻声缓缓道来,“那个……今天谢谢你救了我。”不管怎样,她也懂的知恩善报的道理,更何况这男人还救了她两回,而且…… “女人,你可欠我两次救命恩情了。”带着几分提醒和几分的笑意的语气淡淡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猛的一抬头,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妖孽容颜,他是在提醒自己,钱债易还,人情却难还,更何况她欠下的是两次救命之恩情。 “要不,我来帮你决定好了,以身相许如何?这几日的相处,我倒觉得你有资格坐上焰王妃的位置。”司徒殇调侃道来,不过到底只是建议还是他真心所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他现在倒是有些紧张是真的,紧张她的回答。 看着眼前调侃的男人,他不会是笃定自己不会答应才会这样问的吧,想戏谑她,“好,我答应!” 听到回答后,司徒殇一愣,他是有些紧张她的回答,但以他对她的了解,她绝不会一口同意,可是现在却…… 若依则是很满意那男人的表情,微微一笑,“如若我答应的话,那之前我们的三个月期限约定是否还有效?” “那当然是作废。”司徒殇回神后淡淡笑道,他会配合她,刚刚她一笑,他便知晓,这女人是故意的,既然你想演,那我就奉陪,看最后谁才是最后的胜者。 “那焰王妃该做些什么的?”若依也仿佛已经猜透司徒殇的想法,开口微微淡笑道来。 “很简单,站在我身边就行了。”司徒殇魅惑一笑,眼眸快速闪过一丝丝的柔意。 “啊?就这样?”这是什么王妃?若依忽的有些迷惑了,他的王妃只需呆站在他身边?这算是什么王妃? “不懂?不懂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司徒殇邪邪一笑,身子一闪,已经来到若依的身边并微微倾斜着身子并低头看着端坐在椅子身上的人儿。 060 你会答应的 司徒殇微微俯身,将若依压在自己身下和椅子中间,嘴角勾起,淡淡笑道,“刚刚我说错字了,应该是呆在我身边。(.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只要一想到她能呆在他身边,他随时能见到她,他的心就会有一种满足感,就像现在,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存在,内心深处的某一个角落满满的,而且好像还有点雀跃。 “你的属下也是呆在你身边的吧!”有些淡漠又有几分的不满的声音从玫瑰花瓣般的红唇里轻轻吐出。 “女人,你该不会对那些常年呆在我身边的下属们心里不舒服吧,他们是男人,你是女人,这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性感薄唇抹上邪魅的笑意,这女人是在吃味吗?她还真以为自己喜欢男人! “谁心里不舒服了,我只是想说你对成为你妻子后的概念理解错了。”若依伸手轻轻推开俯身的司徒殇,站直身子,缕了缕思绪后,缓缓笑道。 她才不会因此吃味?再说,她怎么会吃他的味?她又没有喜欢他,对,她没有,她现在要做的是让自己变强,查清那背后的真相。 “错了?那你和我说说,我错在哪了?”司徒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嘴角勾着魅惑的笑意,再加上那张妖孽的容颜,还有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眸,让人看了忍不住心里噗噗的直跳着,视线也无法从他身上抽走。 不过那些人自然不包含她,若依,她最多也只会是心速加快,不过,她不担保时间长了,自己不会陷下去,或许说,她一早就陷下去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甩掉心中那可笑的想法,微微笑道,“刚刚一切只不过是缓解一下沉闷的气氛,而我也成功了。” 闻言后,司徒殇嘴角上的笑意僵了一下,这女人还真的是……司徒殇在心中稍稍叹了一口气,“女人,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刚刚答应以身相许是假的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又打算如何还我救你的恩情?”她躲,他就追;她回避,他便不让她如意,就是要让她面对。 “只要你的条件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定尽全力还你,只是,我要嫁的人,必定不会又是一个‘夜子谦’。”以后陪她一生的人,是她真心爱的人,也是真心爱的她的人,而不会又出现一个‘夜子谦’。 当年夜子谦设计让自己迷上他,而后协助二皇兄叛乱,而且还和三皇兄暗中有联系,这样的人是她眼拙了才会迷恋他,不,自己从未爱过他,对他,自己只是迷恋罢了,迷恋不等于爱,喜欢一样也不等于爱。 “你居然拿我和夜子谦做比较!”司徒殇一字一字的道来,冰凉的声音直直敲进着若依那颗跳动的心。 司徒殇也没有给若依说话的机会,身子一闪,那张性感的薄唇直接附上那张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灵敏的舌尖轻轻撬开贝齿,直接探了进去,吸允着里面的蜜饯,偶尔还轻轻咬啃着她的香舌。 居然敢拿夜子谦和他比,这就是他对她的惩罚,不过,他倒是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直到怀中的人儿有些透不过气时,他才离开她的唇,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后,魅惑笑道,“怎样?喜欢我对你的惩罚方式吗?” 那张小嘴微微喘着气,“我没有拿你和他比,他也没法和你比。”她只是说她要嫁的人是她爱的人,也是爱她的人,绝不会是另一个‘夜子谦’。 话音落,若依也被自己刚说出的话给惊了一下,她刚刚说了什么,‘他没法和你比’。这话她应该是在心中说的,怎么喊了出来。 “这话我爱听。”司徒殇点头咧嘴笑道。 闻声后,若依只想离开这,仿佛继续呆在这的话,她会说出更多她意想不到的话,清澈的双眸闪了闪,“我还是先回去好了。” 若依并没有等司徒殇说话,刚说完她便施展轻功快速离开书房。 朝着那快速离去的倩影,司徒殇那带着几分戏谑有几分的认真的声音在若依耳边忽的响起,“女人,你后背上的蝴蝶很漂亮!” 穿梭在黑夜中的倩影突然踉跄了一下,而后消失在深夜中。 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眼眸紧紧看着那消失在深夜中的倩影,似乎在说,女人,你的心比你诚实多了。 若依直到自己的身影离开那道视线范围内,才停了下来缓缓的在黑夜中行走着,脑海里则是不断重复着司徒殇的那句话:‘女人,你后背上的蝴蝶很漂亮!’ 他看了,他看到了,心中虽早已准备,但她还是有一丝的心存跷幸,希望他当时一心只想帮她把子体引导手上,并不会去留意她的身子,可是现在,她真的被他看光光了。 脸色顿然绯红,她所有的第一次都被给这个男人了,第一次被男人抱,第一次被吻,第一次被男人看光光,第一次…… 可是,她为什么就是无法生气,无法对他生气?为什么有时的他会让她心跳加速?难道她真的被他勾住魂魄了?难道她喜欢上他了? 甩掉心中所有的难道,加快脚步往兰香院走去,现在她该好好睡一觉,把这些所有的难道全部忘掉。 深夜的凉风继续的吹刮着,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 “滚,本王不要你们的怜悯!”一道怒斥声滑过整个衡王府。 “王爷,这药御医说不仅可以止痛,而且还可以让那被折断的骨头中的血块缓缓散去,这样才不会感染到其他部位。”一名女子缓缓解释道来,此人正是司徒杰的王妃,也是上门朝司徒殇求草的女子,肖琳。 “滚,不要再让本王见到你,没用的东西。”司徒殇怒声呵斥道来,他早上醒来时才知道这女人居然跑去跟司徒殇求药,而且还失败了。 他双腿被黑衣人折断,很明摆,就是司徒殇派人做的,这女人居然还跑上门摆明告诉别人,他的双腿废了。 这下整个元圣皇朝的人都知道他双腿废了,他已经没了继承皇位的资格,都是这女人害的,他昨日还让人将此事暂时封住,不要将消息传出去,没想到这女人居然…… “王爷,妾身当时一心只想弄到透骨草,没想……”肖琳脸色极为惨白,眼底尽显后悔和自责,她从宫中回来后,才知道王爷为了挽住那些支持他的官员,封住了所有御医的口,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 “滚!不要再让本王见到你!”他双腿残废一事被告知天下,那些支持他的官员纷纷倒戈相向。 暴怒的呵斥声让肖琳全身打着寒战,脚步更加踉踉跄跄的逃离厢房,深怕自己下一刻成为王爷的剑下魂,从王爷醒来后,已有不少下人死在王爷的剑下。 当房内只剩下一脸怒气的司徒杰时,一道黑影赫然出现并开口道来,“想不到一向懂得算计人的衡王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 “谁?” “我是谁不要紧,重要的是我能给你一双完好的双腿。”黑影冰冷道来。 “你说的是真的?”司徒杰仿佛抓住一道曙光似的紧紧盯着眼前的蒙面黑衣人。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让你拥有一双完好的双腿!” “好,只要你能将我的双腿治好,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司徒杰等不及黑影说出条件并直接答应道来。 “好,我就喜欢和如此爽快的人合作。” 061 上钩的鱼儿 一缕霞光穿透漆黑的云际直直照射着幽黑的大地,同时,远处的天际也慢慢的撕裂出一抹亮光,一声激越的凤鸣穿云而过,五彩的霞光爆裂开来,天际出现一抹裂缝,一直闪耀着金光的圆球缓缓由东山而起。 以前的这个时候,每一条街道都只会有几条人影在走动,而今日,天色未完全天明,就聚集了京城的大半的百姓,而且他们的脸上纷纷还挂着发自内心的笑意。 街道上不管是商铺还是府院,纷纷挂上了彩灯和红绸布,还有些商铺的门前更是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鲜花,让整条街道都飘着花香的味道。 兰香院 一缕阳光就直接穿过窗户,洒在还在睡梦中的若依身上,但那人儿并没有因此而醒来,也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了下去。 也不知过多长时间,只知道空中的太阳正高高的挂在空中,熟睡的人儿也缓缓醒来。 “小姐醒了。”守在外阁的心儿听到里面的动静后,将早准备好的洗漱水端了进去并轻声道来。 “恩,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记得昨夜自己想要用睡觉忘记那些难道和第一次,可是越想忘记越是记得,好像是接近天明了她才睡着。 “回小姐,现在是午时三刻了。” 她就知道现在时辰不早了,都怪司徒殇,害她昨夜睡不着觉,若依起身开始洗漱。 “心儿,怜儿呢?还有小殇子呢?对,还有白虎呢。”他记得昨夜守在外面的怜儿才对,还有她昨夜睡下前,小殇子就趴在自己身边的,而白虎则是趴在床边的下方,怎么她一醒来,全都不见了。 “回小姐,怜儿带着银绒一早就出去看热闹了,白虎则是守在院子,因为今天是同庆日,会比往日都要热闹些。 当年的今天,皇上都会在卯时便到天坛进行祭天仪式,祭天过后,在天坛那还会有个阅兵典礼,这些不管是百官还是百姓,都可以远远观看着。 待这些完毕之后,无论是民间还是皇室,都会有不用的庆祝活动,而皇室的庆祝活动则是在皇宫的西门举行比武大赛。 到了晚上,皇室将会有一个设宴,继续庆贺。”心儿将元圣皇朝如何庆贺同庆日的大概细细道来。 对了,今天是同庆日,昨日她还书房和司徒殇商讨过关于三皇兄的,他们一致都认为三皇兄定会出现。(.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只是现在,她居然睡过了,不过,现在醒来也不晚,“心儿,准备一下,我们也去看看热闹。” “小姐如要去,可能要等到晚上的宴会了。” “为什么?这个时辰比武大赛应该还没结束才对。”一个比武大赛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束才对,更何况这是为了祝贺而举办的比赛,时间应该比较长才对。 “从焰王府出发到皇宫的西门,大概要半个时辰,那会已经结束了。”心儿轻声道来。 “算了,晚上就晚上吧!”皇上的设宴,三皇兄定会出现。 她本想好好参观一下元圣皇朝的同庆日,最后却是在睡觉中度过了,怪谁,怪自己,不,都是那男人的错,害她胡思乱想了一夜。 “依依,你是在想我吗?”属于司徒殇的那戏谑又有几分魅惑的声音忽的传入了若依的耳中。 话音落,若依便见司徒殇赫然出现在房内,而心儿也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这人怎么说出现就出现,她刚刚才在心中小小怨了他一下下,他就出现了。 “不是。” “哦?那刚刚我怎么感觉到有人在心中骂我呢?”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深紫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那双垂下眼睑的眸子。 “你想多了。”她不信这男人能看透她的心,能读懂他想什么。 “原来是我想多了,哎,我还以为自己惹到你,从而让你怪我,骂我。虽然我不知到底在什么时候惹怒了你,为了赎罪,当得到关于慕赫斯的消息后,我立即赶回来,为的就是让你最快得到最新的消息哎,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我想太多了,自作多情。”司徒殇转身背着若依,故作伤心模样道来,刚好遮住那眼眸一闪而过的狡黠。 那张玫瑰花瓣般的红唇不停的抽动着,这男人……虽明知他是故作伤心,但她还是选择承认,她毕竟除了想知道三皇兄的下落之外,她刚刚的确在心中怨他,怪他了。哎,没办法,最后她还是投降了。 “呃……你没想多,我之前在心中确实是怨你了。”若依说完后,心中仿佛有种鱼儿被钓上钩的感觉。 “真的?我还真以为是我感觉错了,可是依依为什么要怨我?怪我?我有做错什么事吗?”司徒殇嘴角勾起,转身之后,那张妖孽的容颜尽显伤心,一脸无辜样,好像真的受了委屈似的。 她这条鱼儿已经被钓上钩了,现在开始任他宰割了,难不成还真让她把那些难道和第一次统统说给他听?不行,她才不要。 “你明知道今天的同庆日,是个值得人人高兴的日子,而且还可以看到很多平时见不到的景象,你为何出府前不带上我?而是让我在睡觉中度过。”若依故作生气道来,她一样也会装,会演。 “如若是这样,依依可是冤枉我了,我出门前,确实是来看过你的,可是那时的你睡得正香,我是不忍心打断你的美梦,才没有吵醒你的。”他一早听隐士来报,才知道昨夜这女人一夜未睡,他才没有让人打扰她睡觉,只是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让她自己天亮了才睡。 “那算你有理,算我冤枉你了,你刚刚说有三皇兄的消息,他今天是不是一同去参礼了?”只要不再继续问她昨夜失眠一事,说什么都行,若依开口赶紧绕过昨夜之事缓缓道来。 “是,也不是。” 062 中魅药 “什么意思?难道他没去?不可能,身为离国的使者,他不可能会缺席。”身为离国的使者参礼元圣皇朝的同庆日,如若被发现没出席,不单单会让两国之间的友谊出现裂痕,而且还会成为敌对。 二皇兄叛乱刚登基,不可能会做出如此之傻的事,除非这是三皇兄的计划,难道他要的是元圣皇朝攻打离国?可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离国的庆王是去了,不过那并非是真正的慕赫斯。”司徒殇冰冷道来,他也料到慕赫斯会有这一招,居然找人易容替他参礼。 “你是说现在呆在元圣皇朝的三皇兄是假的,是三皇兄找人易容代替的?”易容?她的确从未想过,可是他应该有想到以司徒殇的眼力,定能被司徒殇看穿,那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不错!易容术虽逼真,却无法真正做在慕赫斯温润的表面隐藏着冰冷和戾气。”假庆王能骗过所有人,未必能瞒得了他,没见过面还有可能,可惜经过昨日之后,休想能骗得了他。 三皇兄是害怕了吗?还是另有计划?“现在他还在京城吗?” “可能在,也有可能不在。”连他的人都无法查到慕赫斯的下落,这人的确有几分本事,不过,除非此人已经不在京城,否则,今晚定将他挖出,那双独特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戾。 “哦。”难道他的目的真的是要两国起战争? “依依,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计划成功的。”他自然知道依依此时的想法,不过既然慕赫斯想挑起两国战争,他偏不如他愿,他就陪他好好玩玩,反正最近少了司徒杰这个玩意,他和依依也有些无聊了。 呃?他知道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他也猜到了三皇兄此举的背后目的? 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司徒殇给予一抹放心的笑意。 暮色渐渐降临,因今日是同庆日,就算是暮色降临,街道上的人流还是很多,而且还传来各种各样的欢乐声。 司徒殇和若依刚下马车,便迎来一人。 “焰王爷,还有未来焰王妃,能在这见面,真是巧啊。”来人正是天祈国的百里辰,他刚下马车便看见焰王府的马车缓缓行来。 他便停下脚步紧紧盯着,当他见到下来的那两人时,冰冷的眼眸瞬间一闪而逝,脸上也挂着微微的笑意。 司徒殇不语,只是淡淡瞄了一眼百里辰后,迈开脚步直接往宴会的地点走去。 若依深深看了一眼百里辰,她总是觉得这个百里辰并非表面看的这般简单,而且她还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很奇怪,好像有恨,又好像有愤,好像都有,好像都没有,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依依,跟上来。”带着些许命令的口气从司徒殇口中吐出,但他的脚步未曾停下来。 闻声后,若依只是瞪了一眼前方的背影,而后又看了一眼百里辰,微微一笑,而后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满脸笑意的俊颜在若依追上去时便被寒冷取代,好看的唇眯成一条直线,双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眼神,令人无法看懂。 刚踏入宴会场地,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下官参见焰王爷!所有说笑声戛然而止,所有目光全都注视在走进宴会场地的这两道身影身上。 司徒殇无视那些呆愣着所有人,直接握住若依的玉手直接往他的专属位置走去。 众人纷纷无法置信刚刚看到的画面,虽然他们早就听说一向不喜,甚至是厌恶女子的焰王有了心爱之人,但那也只是他们听说而且,并没有亲眼看到,可是今晚,他们却亲眼看到了,一向厌恶女子的焰王身边不仅站着一位女子,而且焰王还牵着那女子的手,他们能不惊讶吗? 若依也没有理会那些人的眼神,也没有抽回那只被大手握住的手,而是环看着四周的人,当她看见那个静静坐着的人时,先是一怔,的确,这人不是三皇兄,虽然身形一样,容貌一样,但她还是一眼便能看得出,这人并非是三皇兄。 ‘慕赫斯’可能是感受到若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抬头并对上,‘慕赫斯’轻轻一笑,而后又埋头继续喝酒。 惊愣的百官见状后纷纷开始入座,宴会上虽还会有谈笑声,但也已经没有像刚刚的那样热闹了,他们也拘谨了许多。 “看来他们挺怕你的。”若依轻轻笑道。 “只要你不怕就行了。” “不过就算他们再怕你,你的这张妖孽脸还是很值得众多女子追捧的,你看,宴会上的那些官家千金的目光时不时在瞄着你时,脸上露出的表情除了羞涩之外,还是羞涩。”仿佛没听到他的回答似的,继续笑道来。 看着那些千姿百态的官家小姐总是将视线若有若无瞄到司徒殇身上,她居然会有一些不舒服,不过很快那感觉被她甩走。 “吃味了?”司徒殇微微靠近若依,仅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轻声笑道。 “她们会入你眼?”若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来,她是吃味了吗?不会,司徒殇不喜女子,她知道,所以她才不会吃这种无名的味。 “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人。” 闻言后,若依只觉得心顿然一喜,不过脸上也只是挂着淡淡的笑意,“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才对?” 两人的互动在外人来看,他们如此亲昵的姿势是在调情,羡煞那些官家小姐们,而这一幕落在后来的百里辰眼中,袖中的双手紧紧攥紧着。 突然,若依觉得口有些干,而且体内好像有一股热流不断往上窜,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怎么了?”司徒殇也发现了若依的异状,柔情问道。 “不知道,我只觉得身体很不舒服,而且总是觉得有些热。”强制压下体内愈发的热气,脸颊也已经开始慢慢的渗出汗水。 那细长的指尖快速探着若依的脉象,好看的眉形拧成一条直线,冰冷吐出,“该死。” 魅药,依依怎么中了魅药,究竟是谁?居然敢当着他的面下药。 此人不单只针对他,也是针对依依,那人还想让依依在今天这种场合上失态,独特的眼眸闪过一丝戾气。 077 何为特殊日子 时间飞逝,两日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自从石子离开后,云翎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人掏空似地空荡荡的,他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她仿佛就这样突然消失似地,就犹如当初她腾空出现一样。 他是担心她吗?还是紧张她?又或是他关心她?云翎不断的问着自己。对,他担心她是因为在这元圣皇朝内,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能去哪里?他关心她,那也是因为她是他的身边的小厮,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人,他不允许他的人出事。 对,就是因为这样。 而另一边 司徒殇也已经登基为皇,自然,若依也已经封为皇后,让百官讶异的不是先皇突然下旨提前退位,并由太子立即登基为皇;也不是他们的新皇在登基之日,和云苍国签下了联盟的契约;而是因为他们皇后的身份居然不仅是离国的公主,而且背后还是云苍国这个强力的后盾,所以两国才会签下联盟合约。 云苍国在蜀地上虽不及元圣皇朝;财力也不及他们,但兵力上却是不容小觊的国家,现在两国签订了联盟合约,那他们的国家定会越来越强大。[.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又过了一日,今日便是司徒天麒的最后一日,此时的司徒天麒已没有之前的精神,脸色惨白,全身虚弱,说话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仿佛一丝力气都没有。 那是因为在他亲眼看到他的殇儿继承皇位之后,他便了无牵挂,心中只想直接去找他的云儿,从昨晚开始,他便没有再服药,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虚弱的模样。 “小依依,在殇儿还未来之前,父皇有些事想单独和你说。”司徒天麒靠坐在床头上,软绵绵说道。 闻言后,若依点头并示意让身边的心儿和怜儿出去守着,而安子也识相的离去。 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司徒天麒才缓缓道来,“小依依,父皇知道你和殇儿会再次相遇是因为你跳下悬崖,而殇儿正好救了你,这就是父皇说的你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那你可知道殇儿为何如此之巧出现在悬崖下?” 若依摇摇头,其实她也觉得奇怪,殇为何会出现在悬崖底?还有,自己那次见到突然变样的殇,他到底怎么了?而且那之后,殇就一连消失了几天。 “父皇知道,殇儿的势力,还有他自身的能力都很强大,在世上也没多少人能伤害得了他,但人总会有一个弱点,咳咳。”司徒天麒突然猛的咳嗽了起来。 “父皇,你放心,我不会成为殇儿的弱点。”她知道,只有她变强,她觉不会成为殇的弱点。“不……不是,父皇并非是这个意思,小依依,父皇所说的弱点是指殇儿那时之所以会出现在那,是因为那几日是殇儿的特殊日子,虽然这特殊日子一年也就只有几日,但在这几日,殇儿却是最虚弱的,就连他自身的功力也没有了,仿佛一个普通人,甚至说,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只能靠身边的人保护,如若这点被他人发现并被利用这一点,到时殇儿……。” 特殊日子?这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会连自身的功力也会突然没有?那日她看到的是一个犹如嗜血的魔王,难道父皇是指这个?若依的心紧紧的揪着,一想到殇每年都要受到这种痛,她的心仿佛被人刺痛般的疼痛着。 “父皇,殇是不是中毒了?又或者说生了什么病?”如若是中毒的话,殇的身边有端木凌风,还有心儿,他们怎么可能会解不了殇身上的毒,除非,殇的这种是一种病。 “都是父皇的错。如若不是父皇的话,殇儿每年就不会受到这种痛苦了。”司徒天麒又陷入了自责中,原本够惨白的脸色更加白了,仿佛一点血色也没有了似地。 “父皇不用自责,我相信殇已经原谅你了。”若依缓缓道来,虽殇没说,但她知道殇早就原谅父皇了。 “殇儿并非是中毒也不是生病,而是……”司徒天麒说道一半后便听到寝宫外传来脚步声,还有心儿他们的行礼声。 下一刻,司徒殇的身影便已经出现在房内。 “殇儿,你来了,父皇刚刚和小依依说了,父皇离世后,一切从简,最主要的就是让父皇和云儿合葬便行。”司徒天麒一脸慈祥的笑道。 若依一愣,父皇为何不直接说刚刚他们说的是殇的那几日?难道是殇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件事吗? “儿臣一切听从父皇的意愿。”司徒殇沉声说道,从依依的眼神中,他猜到刚刚父皇和依依并非是说这个,既然父皇不想让他知道,他也不会去勉强父皇。 “恩,还有一件事,父皇至今都无法放心。” “父皇,你说。”司徒殇说话的同时,已经在若依的身边坐下。 “这是关于南越国的,南越国之所以会被灭,是因为……”司徒天麒缓缓道出当年南越国为何会被四国联手所灭的缘由,同时吩咐司徒殇绝对不能再当年的事再次发生。 司徒天麒将心中最主要的两件事说出来后,便已经完全放下心了,他现在可以去见他的云儿了。 “云儿,你来接我了。”司徒天麒朝着空中微微笑着,最后双眸也慢慢的合上,唇边挂着幸福的笑意,仿佛在告诉司徒殇和若依,他很安心,也很快乐,这一切都源于他终于可以去见他的日思夜思的云儿了。 ------题外话------ 端午节快乐~o(n_n)o~ 107 计谋成功 “我想要的是你的命。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那声音极其的飘渺和淡漠,仿佛她所说的是极其普通的事。 王冰柔微微一怔,脸色微白,小嘴张张合合,但未曾说出一句话,若依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扬起嘴角,一副淡然的坐着,偶尔端起茶杯喝着怜儿专泡的蜂蜜水。 两刻钟过去,王冰柔才换了过来,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元后真是爱开玩笑。”刚听到那一瞬间,她被吓到了,但仔细想过之后,元后应该是不知道她的计谋才对,那既然不知,那元后就是和她开玩笑了,元后一定是在试探她的胆识,对,一定是这样。 “本后从不开玩笑。”若依放下手中的杯子后,嘴角一勾,淡淡笑道。 “呵呵,元后有孕在身该多多休息才是,那冰柔就不再打扰元后休息了。”王冰柔说完话立即起身准备离去,不过在她刚踏出两步,就被若依给喊住了。 “等等,绮罗郡主,你的人参忘拿了,回去之后就命人直接熬了服下吧,以免下去再次出现上次的过失。”看着那有些狼狈逃离的王冰柔,若依淡淡含笑说道。 闻言后,王冰柔没有言语,只是示意着身后的宫女她拿回带来的千年人参后才转身离去,在她踏出沁阳宫没几步时,正好迎上准时回来的司徒殇。[.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冰柔拜见元皇。”只见王冰柔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姿容,在司徒殇将近经过她时,妩媚柔软的声音从她口中吐出。 许久都未能得到应声,王冰柔才缓缓抬头,却发现眼前根本没了他的身影,双眸便开始四处寻找他的身影,耳边便传来宫女的声音,“郡主,元皇已经进了沁阳宫了。” “哼,走。”冷哼一声,甩走离去,如若她再忍耐一点点,说不定她就能等到元皇了,想不到这元后如此难对付,不行,她一定要继续努力才行,不然元皇就要离开云苍国了。 “这绮罗郡主是想讨好小姐吗?”王冰柔狼狈离开后,怜儿忍不住开口问道。 若依不语,只是淡淡的摇摇头。 “不是?那她想干什么?”那郡主果然不讨人喜欢,怜儿歪着头问着。 “放心,这戏还没完呢。”那女子绝不会因被自己吓吓就会放弃她的计划,恐怕只会加快进度。 “戏?刚刚有戏看吗?”说话之人正是刚刚王冰柔在外偶遇的司徒殇,只见他一脸笑意,直接坐在若依旁边的椅子上。 若依笑了笑,“如果的戏不够精彩,如若有你在,想必会更很精彩。” “哦?” “你回来时就没遇到某些人?” “谁?我该遇到谁?”司徒殇有些懵懂的问道,他处理完之后,就立即赶回来了,他刚刚有遇到谁了吗? “一个妄想伺候你的女人。”她虽然知道殇不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但她的语气还是有些醋劲。 “哦?那依依可有好好招待她?” “可惜她的胆识不够,不过你放心,这戏还没完。” “依依,下面的戏就交由我来安排。”敢趁他不在依依身边,试图从依依身上下手,这种人岂能继续活在世上。 “不用,殇,你今晚等着看戏吧。”她会让那女人的计划死在腹中,刚刚她虽没走出去看那女子摆弄的姿势,但从那声音,她便已经想象得到当时那王冰柔的媚态了。 “好。” …… “如何?那女人可有吃下?”王冰柔看见那身影后,焦急问道。 “回郡主,奴婢已经按郡主吩咐,将药下在元后的炖汤中,而且奴婢还亲眼看到元后已经吃下汤药。”一名粉色宫装的宫女轻声说道。 “好,做得好,赏。”闻言后,王冰柔兴奋说道,只要那女子喝了下了药的汤,那今晚她就会一直沉睡到明日,那她的计划就一定能成功。 “谢郡主赏赐。” “恩,待元后体内药效发作之后,你便按照计划行事。” “是,奴婢遵命。” 王冰柔立即命人帮她开始梳妆打扮,她相信自己的身材一定能迷住元皇,只要她今晚计划成功,那以后她就一定能将今天白日之辱如数还给那女人。 戌时刚过,王冰柔便按照原本的计划来到甘泉宫,这正是她利用三皇子之名义约元皇一同泡温泉的地方。 刚踏进甘泉宫内,她便看到一男子的上半身子光裸着,温泉水刚好没过那结实的胸膛,修长的手臂摊开着放在一边,王冰柔吞了吞口水,痴迷的看着这一幕,虽看不清此男子的容貌,但这个时候,除了她约来的元皇外,便不会有其他人。 一想到一会她就要成为元皇的人,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满面绯红,轻声妩媚唤道,“元皇,柔儿懂得一些按摩之术,就让柔儿为元皇擦背吧。” 池中男子没有出声,只是点点头。 王冰柔见状后,脸颊一笑,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只见她缓缓抬起脚步,往池中走去,她身上本就只是穿着一层薄纱而已,没入水中后,她那丰满傲人的身材立即显现出来,绝对能引起男子的欲望。 王冰柔朝池中的男子一步一步的靠向,一颗芳心越靠近男子,越是狂跳,不过她还是大的胆子继续往前走着,她相信自己的魅力。 当王冰柔靠近男子时,一双小手已经爬上男子的后背,最后来到男子的脖颈,柔软的双手轻轻按摩着,而后那双手慢慢的往下滑,慢慢的越过后背,最后紧紧搂住男子的腰际,将她的傲人的胸部紧紧贴着男子的后背,脸颊亦是如此,轻声而又妩媚吐出,“柔儿对元皇倾心已久,就让柔儿伺候元皇吧。” 男子不语,任由着王冰柔搂着。 “柔儿知道,元皇只爱元后一人,也只宠元后一人,柔儿不奢望能得到元皇的宠爱,只求能伺候元皇一晚。”元后那女子怀孕了,自然不会能服侍元皇,她就不信如此美人在怀,元皇还能忍得住。 “绮罗郡主,你确定?”男子微微勾起嘴角,掰开搂着自己腰际的一双手,转身看向身后女子冷声笑道。 “你……” ------题外话------ 哎,还是像上次一样,六点准时有电~幸好今天外面下雨,凉快些,不然在家会热到中暑~今天就更2千的公众章节,明天更新时间还是在早上10点这样~^_^ 116 这算什么未婚夫 “小姐,其实怜儿已经有未婚夫了。”怜儿淡淡说道,仿佛她口中所说之事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相对怜儿的淡定,若依就有些讶异了,怜儿定过亲了?她居然不知道,而且以前也未曾听怜儿提及过,她可不认为这是怜儿特意编织用来敷衍自己的谎言。 “怜儿自出生以来,就从未见过那所谓的未婚夫,只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从小她就从娘亲口中得知,她还未出生就已经被定下了娃娃亲,不过她却从来没有见过那男子,也只知道对方好像是叫周瑾,不过自从娘亲离世后,爹消失后,这件事也被她给遗忘了,如若今日小姐没有问她的,她也不会想起来。 “你没见过他?” 怜儿点点头。 “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怜儿摇摇头。 “他是生是死,你也不知道是不是?” 怜儿又点点头。 若依有些无语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一个从来没过见过面,甚至这个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这算什么定亲,怜儿不会就这样等下去吧。 “那你有什么物件可以证明这层关系吗?” “有,娘曾经留给怜儿一块玉佩,说是这玉佩可以证明我是周家的媳妇,不过这玉佩在数月前丢失了。”她记得好像是在她带着小姐从夜将军府逃离时,在路上遇到叛军,而后差些遇害,而后被救,好像是在那个时候,玉佩就不见了,不过那对她而言,毫无重要,丢就了丢了,反正她也不想嫁人。 “周家?水族人?”听这个姓应该不是水族的人,有些像水族外的家族。 “不是。” “玉佩丢了,那就是天意,连老天爷都觉得你不应该是周家的未来媳妇,反正这么多年来,他们也从来没有找过你,想必他们不是忘记这件婚事就是不想承认,那这样的话,你就该有自己喜欢的男子。”她可不认为怜儿的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在等着怜儿,就算是,想必也已经侍妾一群了吧,不过也保证这男子是极品,会真的在等着怜儿,她必须还是先让无极宫的人去查探一番好了。 “小姐,怜儿愿意伺候小姐一辈子。(.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怜儿坚定说道,她会用自己的一生来保护小姐。 闻言后,若依微微笑了笑,“怜儿,等你有喜欢的人时,你就不会如此肯定了。” “小姐……”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只要你记住我的一句话,你和心儿一样都不单单只是我的丫鬟,而是我在意的人,知道吗?还有,只要你有喜欢的人,我一定会帮你。”她在意的人,她愿意付出一切去帮助她们;她恨的人,她会不惜一切让那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怜儿忍住即将掉下来的泪水,这样的小姐,她甘愿付出自己的生命。 “对了,怜儿,上次水珠发生异样后,可有再发生过?”这是她让怜儿呆在车内的第二个原因。 “恩,没有,而且怜儿还发现水珠和以前不一样了。”怜儿快速恢复好自己的情绪后,轻声答道,同时将怀中取出水珠递给若依。 “恩?”带着几分好奇仔细研究着手中的水珠,发现这水珠好像真的变了,颜色更加透明了,而且大小似乎也变了,变小了,足足小了一半,“这是怎么回事?” “怜儿也不知,而且怜儿还发现,自从水珠变小之后,就算怜儿带着它近距离站在皇上身边,皇上也不会像上次那样突然发作了,而一切正常。”关于这点,这两日她已经证实过了,看来她可以像以前那样伺候小姐了。 “恩?”上次怜儿站在她和殇身后就已经注意到了,而且这两日,怜儿的确没有像之前那样远远的站着,难道这水珠变异之后,不会再影响到殇体内的水咒了? “小姐,你说这水珠会发生异变会不会和上次遇到大长老他们有关?”怜儿猜测道来。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若依不确定的说道,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太巧合,不能一口肯定或否定。 “哦。”怜儿点点头应道。 “好了,水珠继续放在你身上,如若发生异常情况,你还是要像之前那样,知道吗?”她虽没说清楚,但她相信,怜儿能明白她的意思。 “小姐不打算自己带着?”这水珠已经不会再影响皇上体内的水咒了,为何小姐还要继续将水族放在她身上?并非她不愿意,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你就带着吧。”就算现在真的没影响,但不保证永远都不会,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不会那这个来赌,虽然殇说了要解水咒,只要在发作时再利用水珠来解咒,不过她也不舍得让殇体内的水咒提前发作,毕竟提前发作有可能会伤害到殇的身子,她不能这样做。 “是,小姐。”怜儿也不在推拒,而是将水珠放回自己的怀中。 而马车外,司徒殇和唐渊各自骑着马并列一块在前方引着路,偶尔还会闲聊一两句。 “看来你在依妹妹的心中也不过与此。”唐渊微微笑道。 “我之所以会在这,你心中应该很清楚才是。”司徒殇淡淡道来。 闻言后,唐渊闭上双唇,不再言语,不错,他是清楚。 ------题外话------ 晚上会有二更,不过会在23点这样,建议亲们明天在看~ 118 坦诚心意 端木凌风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干净之后直接来到唐门,岂知他运气居然如此之好,刚悄然进入唐门后,便看到那个牵动她心魂的人儿,可没料到的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没有惊喜,反而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似的哭泣着, 他顿然手脚开始慌乱起来,因为他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最后伸手将她搂住,任由着她的泪水染湿并弄脏他刚换上干净的衣衫。[.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心儿就这样靠在端木凌风的身上默默哭泣着,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落泪,而且还是在他的怀中。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心儿也慢慢止住了泪水,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后,“对不起,弄脏你衣衫了。”心儿缓缓说道,不过她的头还是低垂着,因为现在的她不想让他看见她此时的模样。 “这是它的荣幸。”端木凌风指了指自己衣衫后微微笑道。 “端木公子,你怎么在这?”心儿回神后,有些怔怔的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这的他,刚刚她并没有多想,只是当她看到他时,不知为何就哭了起来。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我是来找你的。”为了她,他愿意付出一切。 心儿微微一震,双眸紧紧锁在他身上,她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可是就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并没有忘记他,并不能放下,现在听到他亲口说出为了她而来,她的心被震住了并狂跳着。 “我感受得到,你的心是有我的,是喜欢我的,上次你说的话都是你违心说的,并非你心中真正的想法,是不是?”这些时日他有仔细回忆着他们相处的一点一滴,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心儿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变了,变得如此柔软,不再是以往的冷淡和恭敬,只是他以前从未正视过而已。 心儿很想开口说是,我是喜欢你的,可惜话到了嘴边,就是无法说出口。 端木凌风见心儿张了张口,但还是没有开口说出她心底的话,他心底闪过一丝的失落,不过这种失落很快便消失不见了,“我知道唐门有一规定,那就是身为唐门门主必须断情,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拒绝我的爱,是不是?” 这问题的答案他虽早已知晓,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想亲耳听到从她口中吐出。 “是”心儿很想大声呐喊着,很想大声说出她也是爱他的,可是她不能,再过几日,门主转交仪式便开始,她决不能在这个时候退却,为了大哥,她一定要成为门主。 四目对视,迸出无限的爱意火花,可惜他们注定了没有结果。 “唐门一向不会轻易邀请外人来到这逍遥阁附近,端木公子还是请回吧。”幸好这是在逍遥阁附近,不会有护卫巡逻,可是难保不会有人闯入。 “如果我说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就是为了带你走呢?”为了爱,他一定要试一试,只有这样,他以后才不会后悔。 “端木公子,你……”心儿话还未说完,全身戒备起来,同时用眼神示意着端木凌风有人正朝他们这边赶来,两人互牵着手,在暗中之人赶来之前快速离开了。 …… “这是哪?”端木凌风看着眼前的一片花海后开口缓缓道来,同时心情大好,因为此时他的手正握住她的玉手。 “这里不会有人追来的。”这里是她的秘密基地,每当她伤心难过时就会来到这个地方,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带他来到这个地方,只知道当时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这里。 “心儿,你不像一个不敢坦诚自己心意的女子。”他一定要心儿面对她自己的心意,只有这样,他和殇才能按计划行事。 心儿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静静的看着眼前之人,她终于明白了当年大哥为了他心中的女子,就算要了他的性命也愿意的那种感觉,因为主子和夫人的爱,让她羡慕不已,也曾想过自己也会有一段这种幸福的感觉,只是没想到,她爱过后,却是如此伤心,原因则是因为她不能爱人。 “就算你让我死心,要真正的放弃你,你也应该告诉我,你的心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他就不行哄不了心儿开口承认。 也不知道心儿是不是真的想让端木凌风死心,只见她缓缓开口道来,“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但我们决不能在一起。” 闻言后,端木凌风咧嘴一笑,脸上尽显笑意,他成功了,他终于让心儿亲口承认喜欢他了,不,心儿说,她爱他,太好了,原来不是他的单恋,他们是相爱的,正当他开口说太好了时,一道充满敌意,又有几分愤怒的声音蓦然响起,“哼,我就知道你最终还是会和那逆子一样。” ------题外话------ 今天就先更这么多,明天再努力,明天大概也会在这个时间~感谢亲们的一路支持~群么一个,^_^ 125 烂规矩作废 “没有可是,依依,这是你诱惑我的下场。” 若依的可是直接被没入口中,因为司徒殇说完后直接吻上那张红唇,让她没有再次开口的机会。 诱人的身躯,魅惑的娇喘声,他怎能继续隐忍下去,不行,他再也无法忍下去,“依依,我会轻轻的,绝不会弄到他的。” “不……不行……”她确实要诱惑他,可不是要真的和他……现在她腹中还有宝宝,虽过了风所说的稳定期,但…… “不会有事的,我会很温柔的。”司徒殇再次堵住那张小嘴,让她无法继续反抗下去。 若依最后只能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哎,第一招,勾引,失败,而且是连同她自己也赔进去了。 很快,房内春光无限,一片旖旎。 有人开心,自然有人伤心。 从客栈回来的唐渊,本想将心儿的消息告诉若依的,却没料到会听到那属于男女之间的喘息声,他该立即离开的,可是他的双脚却犹如千斤重般的无法动弹,只能定定的站在那门外的不远处。 他真的要放弃了吗?可是他花了十年才等到这一天,为何等来的结果却是这样?喉咙顿然苦涩无比,他该拿自己的心怎么办?用尽全身力气,拖着那沉重的脚步缓缓离去,他不能继续呆着这,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直接冲进去。(.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一直隐身在暗处的鹰看着那离开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爱情真是磨人,当年逸云公子是这样,现在端木公子也是这样,就连现在,这个唐门大少爷也是这样,幸好主子和夫人不会如此,真是希望主子和夫人能如此幸福下去。 …… 这一天,原本是心儿继承唐门门主的日子,可是现在,却……不过唐门所有的人都出现在这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 “门主,现在唐心生死未卜,我们应该重新选继承人,而不是等着唐心回来继承门主一位。”一个看上去比较年长点的男子首先开口说道。 此人是唐家三老爷,他下面有两名儿子,其中大儿子之前还曾被选为门主继承人的候选人,不过却被删选了下来,只要这次重新选继承人,那他的大儿子绝对有这个机会被选上。 “三弟说的对,我们不能继续等下去了。”说话之人是唐门二老爷,他只有一个儿子,虽然他的儿子从未被选为候选人,但他看不惯唐吉光是那种喜欢被吹捧的人了,而且经常在他面前炫耀他的大儿子唐渊和后来被选为继承人的唐心。 不管是谁成为门主继承人他都没意见,只要不是唐吉光的那一脉的人便行。 “既然今天大家都到齐了,还请门主直接明示大家,现在该如何解决这件事。”一道附和声缓缓的响了起来,这声音来源唐家四老爷,他有三个儿子,其中二儿子也曾被选为门主继承人的候选人。对他而言,不管是谁被选为门主继承人都一样。 “唐心没死,而且也已经没事了。”一直沉默的唐世元淡淡的瞥了一眼在坐的所有人后,有些飘渺的声音淡漠响起。 “就算没死,但唐心已经犯了继承人的规矩,和男人相恋,并和那男人在唐门私会,这种人已经不配成为我们唐门的门主。”没想到那唐心的命这么大,据说那把刀可是直接插进她的心口处,这样都没死,三老爷微眯的双眼。 在场的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而唐吉光在听到心儿已经安然无恙之后,他那颗憔悴的心也稍微好了许多,那双无神的眼眸也慢慢的亮了起来。 “三弟可有亲眼看到,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是污蔑,对未来门主的污蔑。”唐吉光冷冷喝道,这件事只有他和门主知道,别人绝对不可能知道或看到,而他们最多也只是听说而已, “唐门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知晓这件事,难道大哥你还不知道吗?”三老爷稳住自己那颗有些慌乱的心,就算他也只是听说,但无风不起浪,他就不信唐心那丫头在外多年,不可能没有爱上男子。 “那请问各位有亲眼看到心儿和男子在唐门私会吗?”想不到这么快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唐门,他后悔极了,如若不是他,这件事根本不会演变成这个样。 “好了,唐心是继承人的身份不会变,今日一样还是门主转接的日子,不过在仪式开始之前,有件事必须先提前知会大家一声。”唐世元看着赫然沉默的众人缓缓开口说道。 此话一出,那些原本抱着让自己儿子成为继承人的希望立即破灭,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的反对,只能硬是撇住心中的那口气。 “从现在开始,门主必须断情这一条规矩作废。” 哗啦,唐世元的这一句话一出,大殿之内哗然一片,纷纷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但从那些人的脸色来看,他们极力不赞同。 “门主,唐门创立已有百年,而这条规矩也有了百年,怎能说作废就作废。”有些人立即反对道来。 “是啊,门主,门主必须断情这规矩是老祖宗定下来的,怎能说废就废。”年长一些的人也开始反对说道。 二老爷三老爷则是沉默不出声,他们想不透门主为何突然说作废规矩这件事,难道是因为唐心,唰的一下,他们的两双眼眸齐齐看向同样是觉得不可思议的唐吉光。 唐吉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门主,他不是没有感受到老二和老三的视线,但他真的也不知道门主为何会突然这样说,难道门主真的是因为心儿? “确切的说,唐门创立已有一百二八年,而门主必须断情这一条规矩只有九十九年而已。”在吵杂的声音中,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让那些杂音全部消停了下来。 ------题外话------ 布丁都不敢爬出来了,昨天被拖去参加公司聚会了,到了凌晨才回家,今天又上了一天的班,今天下班后立即赶出了一点,再加上前天那一点凑在一起放上来了,布丁顶着锅盖让大家拍,呵呵~ 126 杀一警百 话音落,殿内所有人纷纷看向声音来源之处,首先入眼的是一个比女子还要美的男子,还有偕同这男子一同进来的还有一名绝色的女子,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们唐门的大殿内?最主要的,那男子刚刚的那一句话,他怎么如此清楚知道这些? 来人正是司徒殇和若依,踏进大殿内,司徒殇淡淡的瞥了一眼殿内的所有人,所以视线落在坐在主位上的唐世元,而后扶着若依在唐世元旁边的另一个位置上坐下,紧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鹰以迅雷般的速度不止从何处弄来了一张椅子,放在若依的身边。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擅自闯入唐门。”唐四老爷最先开口说话。 “你们居然如此大胆,不仅闯入我们唐门,而且还大摇大摆的坐在我们门主的旁边。” “来人,将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三个人抓起来,唐门岂是他们想来就能来的地方。”自然,不会护卫出现,因为那些护卫没有得到门主的命令是绝对不会擅自闯入大殿的,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那些护卫都已经星月和无极宫的人给制服。(.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他们是大哥请来的客人,这可要问大哥了。”唐煜站起身淡淡笑道,在他看向司徒殇和若依时,眼眸闪过一丝的冷笑,而后一副得意看着唐渊,前几天的仇他还记着,没想到今日他们居然会亲自送上门来,哼,一会他就让那两个人知道,他这个唐门少爷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唐渊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弟,而后朝父亲唐吉光点点头,表示司徒殇和若依确实是他带来的。 “他们是老夫的客人。”唐世元微微抬眉淡漠看了一眼殿内的所有人后微微道来。 “门主,你……”唐煜没料到门主会为了包庇大哥,居然承认那几个人是他的客人,念依院的所有下人都可以作证,那几个人确实是大哥带进来的,可是他又不能用此来证明。 只见唐煜在心中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唐渊后,直接一屁股坐下,也不知道是他太生气而用力过度还是因为其他缘由,当他刚坐下那椅子上时,“嘭”的一声,唐煜甩了个马朝天,其他人见状后,纷纷憋住口中的笑意。 “没用。”唐吉光轻声怒斥喝道,他以前怎么会宠这个丢他脸面的儿子? 唐煜站起身后,只能用眼神狠狠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唐渊和嘴角勾起的司徒殇和若依,一定是他们暗中做了手脚,苦他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 “你是独孤家族的人?”一直沉默的唐三老爷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微微问道。 “那又如何。”司徒殇凉凉说着,目光不曾看一眼唐三老爷。 唐三老爷赫然觉得有些难堪,一个后辈居然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极力忍住心中的怒气,淡淡说道,“独孤家族和唐门虽已有百年历史,但此时的独孤家族已经走向衰败之路,在江湖上也只是一个空有壳子的家族罢了,而我们唐门,不管是实力还是财力,都拥有雄厚的资本,就算阁下是门主请来的客人,也绝非如此反客为主,唐门大殿的上位一向只有门主和继承人所做,而阁下似乎没有这个资格。” 当他看到那双深紫色眼眸时,他便突然想起,数十年前,能和唐门拥有一样地位的独孤家族,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是,可惜,当年的名声赫赫的独孤家族现在已经慢慢走向衰落,相信不用太长时间,独孤家族便会在江湖上永远消失,可是,门主为何邀请他前来参加今天如此重要的日子? “敢对主子不敬者,死。”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时,鹰手中的剑已经快速刺入唐三老爷的腹部。 “你……”唐三老爷惊讶看着自己的腹部上的剑,这人的速度居然这么快,让他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爹……” “老三……” “三哥……” “三老爷……” “你们独孤家居然敢在我们唐门如此放肆,今日我就要杀了你,为爹爹报仇?” “对,我们一定要为三老爷报仇。” 唐三老爷的儿子和手下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剑,杀气腾腾的怒看着司徒殇一行人。 “住手,老夫在此,谁敢放肆?”唐世元瞥了一眼已经死去的唐三老爷怒声呵斥道来,他心中虽不满他唐门人就这样被人一剑刺死,但在唐门和那毫无血缘的亲情来选,他自然选择唐门。 “门主,他们杀死了三老爷,难道门主就这样任由着他们如此放肆吗?” “对,门主,现在他们杀死了三弟,说不定下一刻他们要杀的就是大哥,我,又或唐门的其他人。”唐二老爷怒看着那个杀死三弟的凶手,想不到他的剑法如此厉害,只是一剑,便将三弟给杀死了。 唐吉光一直沉默的看着这所发生的一切,他并不打算开口,因为他刚刚从渊儿的眼神可以看出,这几个人原本是渊儿的客人,可门主却承认是他的请来的客人,那意思就是说,这几个人身份觉不简单,而且身手更是不简单。 “这是他应得的下场。”若依清冷说道。 “不管怎样,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们,替爹报仇。”此话一落,一道闪光的剑身直往若依和司徒殇的方向刺去。 可惜,利剑刚刺出去就被一道刺眼的白光给砍断,“铿”的一声,被砍断的剑身掉落在地的,“任何人都不得伤害主子。” 128 我的事你管不着 此人正是今日的另一主角,唐心,此时的她和平时的那个心儿完全不相同,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就连远远隔着也能感受到那股逼人的气场。 “唐心参见主子。”心儿踏进大殿之内,没有看向殿内的任何一个人,而是直接来到司徒殇的身前并恭敬道来,而后才缓缓看向一门之主唐世元,“参见门主。” 心儿先是给司徒殇行礼再给唐世元行礼,她这是在告诉所有的唐门人,她,唐心,在她心中,唐门永远比不上她的主子。 唐世元对心儿的这一举动,并没有一丝动怒,反而有一些些的欣赏,这才是他们唐门真正的继承人,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主子,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也无法取代主子的地位。 但相对唐世元的欣赏,其他的人不是微微动怒就是一脸惊讶,怒的是唐心居然如此目中门主的存在,那就是目无唐门的存在,惊的是唐心居然那个傲龙山庄庄主的人。(.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唐二老爷眯着双眸冷冷的看着心儿,想不到她竟是傲龙山庄的人,那就是说,今日傲龙山庄的人会出现在这,目的就是为了她了,随后他便把视线落在一同和心儿踏进大殿的端木凌风,这就是那名男子了吧,从那男子和傲龙山庄庄主的眼神来看,他们是相熟的,看来,今日应该他们早已计划好的。 司徒殇微微扬起嘴角,唐心果然不负他所望,不仅伤势痊愈,而且功力又上了一层,不过这功劳应当归属了风了,从刚刚风和唐心进来时,他便已经感受得到,他们二人已经互明心意,并互相有了爱意,这既然这样,之前所做的一切也是值得的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若依则是在心儿现身后,一直悬着的心跟着缓缓放下,要知道,如若心儿一直昏迷下去,那今日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值了。 而唐吉光在心儿一踏进大殿内,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没事了,真是太好了,刚开始渊儿告诉他,心儿已经没事,他还不相信,现在一看,他一直悬着的心已经放下来了,可是,以前那个一直想得到他疼爱的心儿已经回不来了,现在的她,应该是恨他的,不然也不会连看他一眼都愿意,喉咙赫然一阵苦涩,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心儿感受到若依的眼神后,给予一锭让夫人担心了的眼神,而后又抬眉看向大哥,给予一锭谢谢的眼神,如若不是大哥,恐怕她会继续沉睡下去,这一生都无法和风在一起了。 其实那天,她将刀刺进心口处时看到风的那双血红的眼眸时,她就怕了,她怕她就这样离开了他,他会难过,会伤心,可是她已经没有选择的路了,因为是她害死了娘,怪不得父亲会一直不喜欢她,更是厌恶她,原来是她夺走了他最爱的妻子的性命 其实她一直都听得到风对她所说的话,他的爱意她也能感受得到,她也很想睁开双眼,告诉他,她爱他,她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可是一想到是她害死了娘,她就退缩了,不想醒来,便开始安静的躺在床上,聆听着风的声音,不过时间长了,她害怕她永远都会这样醒不来,只能永远躺在床上昏迷着,就像当年大哥一样,昏迷了几年,就在她想睁开双眼,想开口说,她爱他时,她发现她根本睁不开双眼,甚至是张不了口,只能安静的躺在床上。 直到听到大哥的那一番话,她再也没办法继续昏迷下去,她绝对无法承受,当她醒来时,她最爱的人爱上了别人,她没法接受,所以她必须醒来;而且大哥还告诉了她,原来娘亲的死并不是她所害,这样的话她更要醒来,她不能继续睡下去了。 直到手中传来一股炽热的温度时,心儿才从记忆中醒来,抬头看了看握住自己的风,微微笑了笑,似乎在说,她没事。 两人的这一小动作正好落在一直紧盯着心儿和端木凌风看的唐二老爷,此时他心中的怒气更甚,他刚刚的那些猜测全部得到证实了,微微眯起双眸,冷冷说道,“唐心,我就不和你计较刚刚的无理,但你身为门主的继承人,公然和男人在大殿内搞暧昧,你就如此将唐门的规矩不看在眼中吗?” “唐门的规矩既是祖宗所定,同时也是门主所定,作为下一任门主,我的事还由不得你来管,唐俊。” 133 云苍国有难 若依看到那张带着几分怒意又有几分着急的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容颜时,嘴角抽了抽,呵呵笑道,“我先让渊哥哥回去给你报信,不就是不想你让你担心吗?我怎么会忘记你的存在?” “恩?你是不想要我了?”司徒殇故作生气的哼道,原本他还在害怕依依有危险,可是当他听到她说不回去时,他所有的害怕全都化为怒意,这女人明知道他会担心会发疯,居然还不想回去,居然还想呆在这鬼地方。 “我只是想留在这弄清楚一些事,没有不要你。”若依微微笑道,他这是哪壶不提哪壶,她有说过不要他吗? “没有不要就是要咯,那跟我离开这鬼地方。”司徒殇不管若依是否同意,直接横抱起她的身子,快速施展轻功离开,而身后紧随而来的鹰和端木凌风也紧跟了上去,唐渊也是一样。(.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司徒殇抱着若依直接回到他们之前所住的客栈内,而其他人也很自觉的没有继续跟上去,而是各自去办各自的事,有些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比较好。 “喂,渊,建议一下,你下次可不可以将你的记号画得再清晰一点,再好看一点,你现在那个记号不仅难辨又难看。”端木凌风拍了拍唐渊的肩膀并搭在上面,十分不满道来。 “能看懂就够了。”唐渊拍走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后,淡淡道来,“还有,如果你将来真的和心儿在一起,按照辈分,你是要唤我大哥的。”唐渊说道最后时,脸上闪现浅浅的笑意。 端木凌风看着自己那只被拍开的手,别具含义的说道,“幸好有我看得懂你那鬼符号,不然你也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安然无事的站在这和我说话。(.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其实那也不是什么鬼符号,就是一字上半部分画了一个圈,如果不是他有那么刚好看到远处有人在卖棉花糖,无论他怎么猜,也不会猜到那是唐(糖)。 “哼。”唐渊冷哼一身后,迈开步伐直接离开,他才不会说那个图案是他看到有个小朋友拿着一串棉花糖后,他才会决定用那图案来做暗号的。 端木凌风耸耸肩后,也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他该好好洗个澡,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至于若依那,有殇在,一切都可以搞定。 另一头 “女人,你当我只是摆件吗?”司徒殇故作怒斥着。 “摆件是死的,你是活的。” 司徒殇闻言后,怒气稍微缓了缓,似乎多了些抱怨,“那你当我是什么?” “男人!”若依故作冰冷的吐出这两个字,她岂会不知此时的他是故意的,既然他演,那她就陪着他演。 “就这样?” “不然你想当女人?” “对,我是男人!”司徒殇邪邪一笑,而后扑倒了坐在床边缘的若依,在若依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她已经被扑倒了,屋内一片旖旎。 “恩……我们不……”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可是……” “没有可是,这就是你打算不要我的后果。” “我没有……” “嘘” 房内赫然安静了下来,不过很快传出令人耳红的娇喘声。 翌日 阳光明媚,激情的一夜也过去了,似乎很多事也跟着那一夜过去而过去,而若依也没有继续追问关于药的话题,因为殇对她说了一句,“我不会舍你离去的,还有我们的孩子。” “看来你们已经好了。”端木凌风一早便看到恢复正常的殇后,微微一笑。 司徒殇直接给端木凌风一个怒瞪,似乎还说,你弄丢依依的帐还没跟你算,最好你现在不要出声。 端木凌风淡淡一笑,摸摸鼻子直接坐上他的坐马,心里还嘀咕了一句,真是爱计较的男人,唐渊没有出声,一个帅气的跳上马。 待司徒殇和若依坐进马车后,司徒殇才缓缓开口道来,“依依,我们不能继续往前赶路了,我们必须要往回走了。” “恩?” “云苍国有难。” ------题外话------ 今天就先更这么点,明天多更~ 063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体内的躁动越来越强烈,呼吸也开始缓缓急促起来,而周围也变得越来越热,她跟心儿学了几天的毒,这种毒的症状很像是…… “魅药,我体内中的是魅药,是不是?”细微的声音也仅他们两个人听得见。 这边的异样并没有其他人发现,不过倒是有两道目光紧紧盯在若依身上。 其中一道便是百里辰,只见他紧抿着唇,脸上虽挂着淡淡的笑意,但仔细看去就会知道,那笑意并未抵达到眼底,而且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的冷意,让人无法捕捉到。 而另一道目光则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成分,眼眸尽显笑意,估计这个时辰,药效应该差不多开始发作了,一会就有好戏看了,今晚一过,不管是他,还是她,他们两个人在天下人的眼中都会是一个笑柄。 “我带你离去。”司徒殇沉声道来,魅药的药性他知道,想必下毒人等着就是看依依药效发作时的好戏。 他绝不会让那人成功,也绝不允许他的依依有那个时候。 “不,我不走,我感觉得到那个下药之人就在附近,就在这宴会上,她想看我笑话,我偏不让她得逞。”袖中的双手紧紧拳握着,直到指甲刺进手心的肉中,她才有保持着头脑清醒,不让魅药控制着她。 司徒殇没有再言语,此时的他全身散发着寒气和戾气,暴露着他此时即将要发怒的狮子,但当那双独特的眼眸看向身边的人儿时,眸底的戾气快速散去,尽显柔意,“这里真够热的,让我的依依都出汗了。” 司徒殇说完后,用自己的宽大的衣袖帮若依擦拭着脸颊上的汗水,就在衣袖遮住众人视线时,若依听见司徒殇让自己吸允他指尖上的血。 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含住那细长的指尖,吸允上面的血,出她意料之外的是,口中并不觉得这血血腥,反而有那么一点点甜。 当司徒殇的血流进若依的体内时,她感受到体内顿然有一股凉意重重的压着那股燥热感,而之前的那些异样也都消失不见了,现在的体内只觉得冰凉冰凉的,并没有一丝的不舒服,也没有中魅药的症状。 宴会上的人看到司徒殇细心替若依擦汗时,再次惊愣住了,有些人甚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画面,伸手用力揉了揉双眼后,确定自己所看的并非是虚幻的,他们不敢相信那个一向有洁癖的焰王居然主动帮女子擦汗,而且还是用他自己的衣袖。 那些官家千金则是紧紧揪着手中的绣帕,眼底迸出火花,怒意和醋意顿然满天飞。 “谢谢。”若依抬头对上那双独特的眼眸,真心谢道。 闻言后,司徒殇便知道他的血已经将若依体内的魅药给压制住了。 “我的血只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魅药,并不能清除你体内的魅药。”司徒殇缓缓道来,他自小在药罐中长大,而且常年服用银绒的血,他的血自然就有压制毒药的效果,但也并非是所有毒药能被他的血给压制住。 “那也够了,看来这下药之人除了想让我在这种场合上难堪之外,也是让你成为众人的笑柄。”在别人的眼中,她是司徒殇未来的王妃,下药之人给她下药,就是让她出丑,从而让天下人笑话司徒殇有如此一个轻浮的王妃。 若依在说话的同时,冰冷的双眸已经绕了一圈宴会上的所有人,最后视线落在坐在她对面的肖琳。 刚刚她就察觉到自己身上有到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当她对上那女人的视线时,她就知道就是这女人了,下药人就是她。 可是这女人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给她下药的,大脑开始回忆着今天出门后遇到的所有人和事,只是并没有任何地方值得她怀疑的,不过直觉告诉她,下药人就是这个女人。 肖琳那带着几分等着看戏的目光对上那双冰寒的眼眸时,“咯噔”一下,她不会发现是自己给她下药的事了吧!不可能,她做的如此细腻,不可能被她发现。 有谁会想到她会将魅药撒在那女子座位上的软垫,只要那女子坐上去,她的衣衫就会碰到粉末,那她自然就会碰到那粉末了。 “司徒殇,这女人的身份。”若依收回自己的视线后,轻声问道。 司徒殇自然明白若依的意思,“宰相之女!”如若他没估计错的话,若依是猜这个女人就是给她下药的人。 “看来这宰相位置该换人了。”敢给她下药,看她笑话,那就看看谁能玩得更大。 “要换的不单只是宰相。”依依的直觉定不会错,敢下药陷害依依,敢惹怒他,就应该一早想到应得的下场。 “我们很有共识!”若依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一颗葡萄送进嘴里,味道不错。 而坐在对面的肖琳忽的打了一个冷颤,眼角瞄到一脸笑意的若依后,她全身慌了,被发现了吗?还有,这个时辰,药效该发作了才对,她不可能还会如此安然无事的坐在那,而是…… “皇上驾到!清妃到!”尖锐的声音不仅让那些谈笑的百官安静了下来,同时也让满天飞的怒气和醋意烟消云散。 “今日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大家不必太过于拘谨。”司徒天麒朗声笑道。 “谢皇上!” “宴会开始!”安子得到示意后,高声喊道。 话音落,音乐响起,舞台上便立即出现几名歌姬开始跳舞,庆祝的宴会也正是开始。 “小依依,白日在典礼上没见到你,朕还以为晚宴你也不会来了。”司徒天麒微微笑道,今天晚上他便会宣布皇位将由殇儿继承,而殇儿也说了,没有异议。 他宠殇儿,只要殇儿想要的,他都会全力帮他得到;前两日衡王的双腿被废,他当然知道是殇儿派人所为。 他不会怪殇儿,那是因为他知道,殇儿能在同庆日前还是执意要折断衡王的双腿,定是衡王做了让殇儿发怒的事,而事实也如此,他居然没料到衡王派人想刺杀小依依,双腿被废的确是便宜衡王了。 不是他狠,虽然同样是他的儿子,但他只疼殇儿,只因在他心中,只有殇儿才是他的儿子。 现在小依依来了,殇儿是不是决定宣布天下,小依依是他未来的王妃,未来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如若是这样,他绝对会大力支持。 “麒叔叔见笑了,今天是元圣皇朝的同庆日,我怎会不来。”若依本想开口喊皇上的,这毕竟是在百官面前,但思量之后,她还是改口称麒叔叔。 她会让那个女人知道,得罪她的下场。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司徒天麒点头高兴应道。 清妃则是仔细打量着若依,她听闻过焰王爷身边有个女子,原来就是她,外貌不错,但单看外表,她不能看出所以然,但从皇上和她只见的称呼和对话,便知道皇上喜欢她,就如喜欢焰王爷一样。 清妃又看了一眼司徒殇,而后又想起自己那个苦命的皇儿,如若她的皇儿能活到现在,是不是也是他一样,也找到自己心爱的女子了。 能听到他们对话的一些官员又一次愣住了,这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不仅能直呼皇上为麒叔叔,而且皇上似乎还很高兴。 肖琳则是一脸狰狞,想不到这女人会如此深得皇上欢心,难道皇上真的让如此疼爱焰王吗?不然,怎会连同焰王爷的喜爱女子也一并疼爱?对,定是这样,不行,他一定要让焰王在皇上心中大打折扣才行,也要让他们被天下人嘲笑才行。 一舞又一舞下来,宴会的气氛欢悦到了极点,肖琳见状,起身开口缓缓道来,“启禀皇上,臣妾最近新作了一首祝贺我国同庆日的曲子,还请皇上和各位指点指点。” 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一会她就会大家看到一场好戏。 “恩。”司徒天麒点头应道。 “谢皇上!”肖琳含笑说道,而后抬起步伐朝若依缓缓走去,“这位姑娘能为本王妃伴舞?” 若依双眸一弯,没有言语,只是淡淡的笑着。 场上所有的人都停下喝酒说笑,看着她们这一幕,衡王妃居然主动邀请未来焰王妃为她伴舞,衡王妃是在向未来焰王妃下威吗? 朝堂上,谁不知衡王和焰王不合,可是今日,衡王妃居然主动要未来焰王妃为她的琴声伴舞,这绝对是示威,而不是在示好。 “请问这位姑娘,你能为本王妃伴舞吗?”肖琳未能听到回答,加大了几分音量缓缓道来,同时还加了请,她就不信,她如此放下了身段,这女子还能拒绝她,可惜事实就是和她所想的相反。 “不想!”简单的两个字从若依口中吐出后,肖琳那张好看的脸顿然变成猪肝色,宴会上的人也怔了一下,而后纷纷低头碎语着。 “没听清吗?依依不想。”就那点小伎俩也敢用在他和依依身上,司徒殇冰凉如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但那双深紫色的眼眸至始至终都未曾看肖琳一眼。 猪肝色又一次转变为猪肚色,这女子没有答应她,而且还决绝的拒绝了她,就连焰王爷也是一样,让她成为大家的笑话。 “小依依不愿意就算了,衡王妃,你还是直接弹你的新曲,不需要搞这么多花样。”换言之,司徒天麒的意思就是让肖琳只管弹琴就好了,不要将心思用在殇儿和若依身上。 “是啊!衡王妃,今天是值得高兴的一天,就让皇上和大家听听你新作的曲子吧!”清妃柔声道来,怎么说这个也是自己的侄女,她能自己的侄女太难堪。 脚步稍稍踉跄一下,唇边闪过一丝苦笑,皇上,衡王也是您的皇子,臣妾也是您的儿媳,您为何就如此偏心?姑姑,连你也偏心吗? “是,臣妾遵命。”有些无力的声音从那苦笑的唇边露出。 肖琳很快的让自己平静下来,那两个人害她被王爷骂,差点还被王爷给休了。就连父亲也是如此,不单没有关心自己,而且还责备自己,就连一向疼自己的姑姑也不再帮自己了,今晚,皇上也警告自己,这一切都是那两个人带给她的,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宫女将古琴摆放后,便退了下去,舞台上就只剩肖琳跪坐在那,玉手轻轻抬起而后又落在古琴上。 带着几分狠戾的眼眸瞪了一眼若依后,微微笑道,“那臣妾就献丑了。” 琴音响起,整个宴会场地便安静了下来,认真聆听着这动听又欢悦的琴声。 不可否认,肖琳的琴的确弹的不错,从那些听得有些痴迷的百官就知道了。 若依和司徒殇在琴音响起的那一刻,两人似乎很有默契似的相视而笑,仿佛双方都已经猜透了对方的心思。 “好戏的主角将会是她。”司徒殇淡淡笑道,而后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只怕这好戏会很短。”若依拿起桌上的酒壶,将那饮空的酒杯添满,只要那女人一出现异状,皇上定会让侍卫将她带走。 “她走了,一样也会有好戏的。”他岂会如此简单放过下药陷害她并惹怒他的人。 “恩”若依点头笑道。 对于司徒殇,她是相信的,只要他说还会有好戏,就定还会好戏。 正在跪坐在舞台上的肖琳边弹琴便在心中算计着时辰,按道理现在药效应该是完全发作才对,可是为何那女人还是很镇定的坐在那,而不是开始放(禁)荡起来,为什么? 就在她准备要将琴音收尾时,体内突然有股热燥在流动着,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全身上下都感觉十分的燥热,很想脱去身上的衣衫。 她怎么了?难道…… 无法置信的双眼猛的看向一脸微笑的若依,那双尽显笑意的眼眸似乎在告诉她,让你尝试一下被下魅药的滋味。 就在肖琳想趁体内的魅药药效还未完全发作时,想找理由离开宴会时,发现体内的热感犹如火电般的涌了上来。 “噔”的一声,琴弦断了一根,那拨动琴弦的手也僵在空中,原本沉迷在美妙的琴声的听众猛的睁开双眼,一脸诧异看着舞台上的肖琳。 “啊……”夏琳将身前的古琴拍飞之后,肆意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衫,嘴里还发出令人耳红脸赤的呻(禁)吟。 她撕裂衣衫的速度很快,不到一眨眼的时间,她身上就仅剩一件亵衣和亵裤,其实是因为暗处的星月运用内力将肖琳的衣衫震碎。 “来人,将她给朕拉下去,拉下去。”皇上最先反应过来,大声怒斥道,堂堂的一个衡王妃居然在同庆日的宴会上,当着百官和各国使者的面,做出如此有失德体之事。 很快出现两名侍卫将肖琳拉了下去,当侍卫碰到全身发热的肖琳后,肖琳更是发出销魂的娇喘声,而且还将身子靠向侍卫,她没想到那魅药的药效居然如此凶猛,她还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魅药控制了头脑,做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行为。 衡王妃突然发疯脱去自己的衣衫,而且还不要脸的将身子靠向侍卫,众人久久未反应过来。 “皇上,小女定是被人下了药,不然绝不会在圣颜面前做出这等子事。”肖琳刚被拉下去,宴会上还残留着她的娇媚声,一名中年男子直奔了出来,跪在地上诉说道来。 此人正是肖琳父亲肖国强肖宰相,女儿做出这等子事,他定脱不了干系,他只能先发制人,这样才能保住官职和家族。 话音落,反应过来的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碎语着,纷纷点头同意着肖宰相的话。 “今日是同庆日,在宴会上不仅有皇上,还有各国来参礼的使者,小女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德的事,更何况小女还是衡王的王妃,更不可能会做出有失颜面的丑事,所以,小女定是被人陷害了。”肖宰相看到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立即开口道来。 “那你说说,是谁要陷害她?”司徒天麒沉声怒道,原本是喜气的一天,居然被这样的一个女子给晦气了,心情怎会好。 “小女之前都好好的,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直到刚刚弹琴前曾走到……”肖宰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停了下来,不敢言语。 百官自然明白肖宰相的意思,刚刚衡王妃的确是靠近过焰王爷那边,可是焰王爷并没有要陷害衡王妃的理由。 “你是说本王下的药?”司徒殇淡淡的吐出冰凉的声音。 “下官不敢。”肖宰相突然害怕起来,刚刚他一心只想救女儿,却没料到因此得罪了焰王,可惜,他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你不敢,可是你刚刚的意思,就是说你的女儿之所以会做出有失元圣皇朝颜面的事,是因为她弹琴前曾在我们这站了一会,而你又说你女儿是被人下药陷害的,简单点说,你就是说我们给你女儿下药了,是不是?”若依微微笑道。 虽然那女人的好戏有点短,可现在这场戏怎样也要它久一点吧。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是……下官是……”跪在地上的肖宰相全身打着寒颤,大脑不断想着要如何说才能保住他的官职和命。 “说。”司徒殇微微愠怒喝道。 “是……是……”肖宰相顿然舌头打结,不知道该说什么。 “咦,那地上好像有一包什么东西,旁边好像还有些白白的粉末。”不知从何处冒出一句惊讶的话。 话音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那白白的粉末,边上还散落着之前被肖琳撕扯下来的衣裙。 此时,端木凌风也已经起身朝那舞台上走去,刚没走几步,便顿了顿身子,而后又见他用自己的衣袖捂住嘴和鼻,一些官家小姐见状后,仿佛真的闻到那什么味道似的,纷纷用绣帕遮住唇和鼻子。 “回皇上,此药粉为魅药,此种魅药极其特别,虽然此药没有任何香味,但凡女子一碰到它,症状就如刚刚衡王妃那样。”端木凌风缓缓道来,他虽说的有些含蓄,但宴会上很多人早已心知肚明,凡是中魅药的女子症状到底如何,他们都是心知的。 闻言后,台下众人哗然一片,而后又开始纷怀疑衡王妃身份怎会这种东西?真的是有人要陷害她还是她要陷害其她人? “小女真的被人下药的,皇上,经首席御医诊断,地上那包真的魅药,那足以证明小女是被人下药的,小女并非有心做出那等有失颜面的丑事。”肖宰相急切道来,仿佛害怕有人会说出对他不利的事。 “司徒殇,如若你下药,你会连同包药粉的纸张也塞下去吗?”若依那一句淡漠而又随意的话点醒了很多人。 “司徒殇没有言语,但周围的人也已经开始低语起来。 ”是啊,有谁下药会用整包药的塞到那人身上,而且看那包装,好像是从衣群上掉落出来的,并非像是有人故意下药陷害。“ ”说得有理。“ ”意思就是说那包药是衡王妃自己准备的?该不会是她自己弹琴时一不小心碰到的吧!可是她准备魅药要下药陷害谁?“ ”好像刚刚衡王妃邀请未来焰王妃为她伴舞,不会是要……“ ”嘘“ 议论的声音虽小,但对安静的宴会上来说,宴会上的人还是能清晰听到的。 ”启禀皇上,小女定是被人陷害的,绝不会做出下药陷害她人的事。“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如若真的那个不孝女企图下药陷害未来焰王妃,他也决不能承认。 ”够了,今日乃是我国一年一次的同庆日,肖氏居然闹出这等伤风败德之事,有失国体,立即处斩!“司徒天麒怒声喝道。 不管是否真的被人下药,只要敢动心思害殇儿的人,都得死。他也不敢想象刚刚在那做出这等子事的是小依依时,会怎样?殇儿是杀了所有人还是…… ”小女是冤枉的,求皇上放过小女一命。“一名妇人奔到肖宰相身边并跪下,呜咽道来。 ”将人带上来。“司徒殇扫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寒声说道。 话音落,便见星月带着一名丫鬟缓缓朝宴会上走来。 ”老爷夫人饶命啊,这不关奴婢的事,这一切都是王妃主使的,是王妃要奴婢去药铺买的药,不是奴婢下药陷害王妃的,王妃还说今晚一定要让焰王爷身边的女人出丑的,解心中的仇恨。“此丫鬟正是肖琳的贴身丫鬟小巧。 小巧刚刚在宫外等候时,听到一些侍卫的谈笑内容,她才知道王妃被人下了魅药,当众脱衣衫,而且还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听说皇上现在正在找下药之人。 小巧一听,急了,如若皇上找到药铺,发现是她买的药,定会认为是她想下药陷害王妃,让王妃出丑,正当她着急时,她突然被人提了起来。 下一刻,她便见老爷和夫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现在不说,如若真的被皇上查到,她可真的会没命了。 ”小巧,你怎能这样污蔑你家的王妃,你……“那妇女最先反应过来,知女莫过于娘,她怎会不知道琳儿心中的那口气,只是现在当着皇上的面,还有焰王爷,周围还有各国使者和百官,这种颜面她丢不起,宰相府也丢不起。 ”夫人,奴婢没有,奴婢……“ ”来人,将这丫鬟拉下去立即处斩,肖国强胆大包天,竟敢污蔑皇子,朕念他多年来对朝廷的奉献,留他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撤去肖国强宰相一职,从今之后,肖氏一族都不得再入朝为官。“司徒天麒怒声喝道。 肖宰相闻言,身子一软,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清妃还未开口,就被司徒天麒怒瞪了一眼,示意她不要开口说话,清妃只能吞下替自己哥哥求饶的话,两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任由侍卫拖了出去,从今之后,朝中再无她肖氏一族的官员,皇上,为了他,你真是狠心。 百官自然不敢替肖国强求饶,为了自保还是少说话为妙。 很快,宴会上又恢复的平静。 ”宴会继续!“ 音乐又再次响起,百官又开始欢快喝着手中的酒水,不过此时的心情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的欢愉。 百里辰嘴角微勾,似乎刚刚所发生的事对他而言,只是一段插曲罢了,不过刚刚,那女人的表情他可是随时观察着,刚刚所发生之事,他猜得不错的话,定时她所为。 慕若依,如若被那人看到你,他会怎样呢? ”太子,离国庆王已经来了。“百里辰身边的流云轻声说道。 ”好,来的好。“放下手中的酒杯,高兴呢喃着。 同时,司徒殇眼神一厉,朝慕赫斯望去,眼神赫然变得凌厉起来,深紫色的眼眸愈发紫色,看来他已经来了。 ”依依,你要等的人已经回来了。“司徒殇低声说道,并示意着若依看向一脸温润而笑的慕赫斯。 闻声后,若依抬头望去,心一怔,三皇兄?他是在什么时候和假庆王对调回来的?她知道,那温润如玉的笑容下隐藏着一颗冰冷狠毒的心,南越国?或许他真的是南越国的人? 或许是因为之前那件意外,也或许是因为宴会上的气氛也已经不似之前的轻松愉悦,又或许是因为司徒天麒想提前结束宴会,只见音乐忽然停了下来,而舞姬也退了下去。 就在众人纷纷惊讶皇上的此举时,便听到司徒天麒高声喊道,”从今日起,朕决定封焰王爷为太子,朕将在菊月的十五退位,同一日,皇位将由太子继承。“ 百官纷纷惊愣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皇上要退位,而且皇上退位当天,由焰王继位,他们没听错吧! 虽他们虽然一直都知道皇上疼爱焰王爷,可是现在皇上正值壮年,为何就突然退位了? 百里辰一如既然的微微笑着,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慕赫斯脸上的笑意一样温润如玉,让人无法猜测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司徒殇则是一脸淡淡的笑着,将所有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最后视线落在宴会场地的入口处,仿佛是在等人似的。 对于这旨意,若依没有太大的意外,而是一脸平静的继续吃着桌上的水果,不过眼角时不时瞄着慕赫斯。 清妃也没有多大的表情,对于皇上此举,她早就知道,在皇上心中,只有焰王是他的皇儿,就算她的皇儿,他早已忘记了吧。 这么多年前,皇上的心中还是忘不了云贵妃,根本没有她的存在,她能活在世上,而且能留着妃位,也是因她那早逝的皇儿,如若不是她皇儿用自己的命换来焰王的命,想必皇上早已赐她死罪了。 ”殇儿,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国的太子。“许久,司徒天麒未得到司徒殇的回应时,开口朝司徒殇说道。 ”父皇,恐怕有一人会不同意。“司徒殇收回自己的视线后,微微笑道。 ”朕亲自下的旨意,谁敢反对。“朝中已经有大半官员是他和殇儿的人,剩下的那一点如若不能为殇儿所用,那就只有撤掉。 ”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衡王爷。“有些慵懒又有淡漠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话音落,所有人的双眼全都望向入口处,只见司徒杰被一名侍卫搀扶着,一拐一拐的走了进来。 若依来到来人时,先是一怔,不是说他双腿残废了吗?怎么今日一见,居然可以行走,虽说需要别人搀扶,但相信假以时日,那双腿便会行走自如了。 一脸迷茫看着身边淡笑的司徒殇,仿佛他早已知道了,没有一丝的意外,”你早已知道?“ ”比你早一点。“刚刚真正的慕赫斯现身时,他便听到星月传音给他,司徒杰双腿已经可以行走,并已经抵达皇宫。 这两个人几乎同时出现,看来他们私下已经达成某种协议了。 ”你觉得他的腿和三皇兄有关系?“若依只觉得眼前一亮,仿佛猜透了司徒殇的想法,开口轻声问道。 ”聪明的女人。“这女人越来越聪明了,居然能猜到他心中所想,嘴角抹上一丝魅惑的笑意。 衡王双腿残废一事,百官岂会不知道,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并无亲眼所见;只是今日看来,衡王虽行走不方便,但只要细心调养,并能行走自如,并非像传言所说的那样,双腿被人折断,终身残废。 对于司徒杰的出现,司徒天麒也是有一些些的讶异,特别是那双可以行走的双脚,整个御医院的御医都说他的双脚废了,而且这还是殇儿的人所为,定不会有假才对,可是现在…… 是殇儿身边出现叛徒了还是有奇人帮助衡王恢复双脚?不管哪一个,直觉告诉他,衡王此时出现,背后定有阴谋。 ”儿臣参见父皇!儿臣行动不是很方便,所以来迟了,希望父皇不要怪罪儿臣。“司徒杰缓缓道来。 ”皇儿无需自责,皇儿身体不便,朕又岂会怪罪。“司徒天麒犹如慈父般的疼惜道来。 ”谢父皇!儿臣刚进宫便得知衡王妃企图陷害未来焰王妃,不,应该是未来的太子妃,还请父皇责罚儿臣。“眼眸尽显自责,让人知道此时的他除了自责还是自责,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问题。 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不会再要,现在父皇帮他除掉肖琳正合了他的心意。 ”这不怪皇儿,皇儿有病在身,自然无瑕教好衡王妃,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也已经不是皇室之人,皇儿无需自责,皇儿还是入席吧。“今日的衡王给他感觉不一样,他不单承认殇儿为太子一事,而且还表现着自责的模样,这中间定有古怪。 ”谢父皇!“司徒杰刚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开口道来,”父皇,既然三弟已经被封为太子,那三弟的心爱人离国小公主,就是我国未来的太子妃了,那就是两国联姻,这一定会让两国的友谊更加长久的。“ 此话一出,今晚一连发生的令人惊讶无比的事都没有这件事更加爆炸消息了,他们一直都在猜测未来焰王……不,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没想到会是离国的小公主,最让他们讶异的还不是这个,儿时前些日子离国皇上皇后突然病发,双双病逝,就连一向孝顺的太子一时无法承受,在同一天选择自缢了,当天,二皇子登基为皇,好像当时同时还公布了,离国小公主不慎掉下悬崖,已经身亡。 可是这会,却活生生的坐在他们面前,而且还是他们未来的太子妃,确切说,未来的皇后。 若依一下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有嫉妒的,有羡慕的,也有愤怒的,更多的是惊讶,若依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目光,而是继续镇定品尝着桌上的水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想必慕赫斯出现等的就是这一刻。“司徒殇仅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笑道。 ”他目的就是要带我回国,不过我倒是有一点很奇怪,为何他如此坚决要将我带回去?“她的身份在此时暴露,三皇兄就会正大光明的理由带她回国,如若她硬要留在这,在外人眼中,她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无名无分留在一个男人府中。 ”我决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一想到她会离开自己,司徒殇只觉得自己的心空空的,极为不舒服,桌下的手紧紧握住那只玉手,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现在还不是我回去的时候。“越是想带她回去,她越不会回去,她就越要查明真相,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 ”两国联姻,不管是离王,还是本王,我们都真心期望两国的友谊能继续永存,那本王和小妹回国后,那就等贵国来我国迎亲了。“慕赫斯起身温润如玉的声音缓缓道出。 一想到昨日为了能将她暗中带回国,便催动体内多年前早已种下的母体,让她昏睡,却没料到有人会识得用千年冰蟾蜍将子体吸出来的方法,不仅让他计划失败,更是让他身份暴露,不管怎样,这次他一定要将慕若依带回国。 司徒天麒沉着脸色,他虽知道小依依定不会跟庆王回去,而且殇儿也不会让小依依回去,他同样也不想,可是现在庆王当着各国的使者,还有百官面前,当众开口,他要如何说才能挽留小依依。 ”如若我说不回去呢?“若依抽回自己那只被司徒殇紧紧握住的玉手,起身缓缓走到慕赫斯身前,淡淡笑道。 ”小妹真是爱开玩笑,身为离国的公主,虽然小妹和元圣皇朝的太子情投意合,但怎能就这样直接送上门。“慕赫斯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的语气已经多了些怒意。 ”公主放心,我国一定会尽快安排这门婚事,让公主很快嫁给我国太子身边。“司徒杰开口笑道。 当他得知此女人是离国的公主时,他同样也是惊讶不已,虽然他不知那晚黑衣人为何要他在今晚说出这女子的身份,但他很乐意看到司徒殇心爱之人离开他的画面。 同时,他还怀疑那晚的黑衣人就是眼前的庆王,但那黑衣人全身上下散发的寒气,就连他都不敢靠近,可是这个庆王一脸的温润,怎么也无法将这两个人比在一起。 原本那些嫉妒和羡慕的官家女子纷纷露出鄙视和嫌弃的眼神,一个身家清白的女子怎会无名无分的跟在一个男人身边。 司徒殇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坐着,独特的眼眸尽显笑意,他知道他的依依能搞定的,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想必庆王已经忘了,离国的小公主被二皇兄,不,他现在已经离国的皇上,离国小公主已经被离国皇上所逼,当众跳下悬崖,而离国的皇上也已经公布天下,离国小公主跳崖身亡,那世上又岂会有离国公主的存在,又哪来的两国联姻?“若依淡淡道来,她没有直接说出二皇兄叛乱弑父,那是因为现在的她并没有证据,而且她还未查出背后的真相,替父皇和母后洗刷清白,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上官瑶说的那一番话。 ”还请庆王回去和皇上说一声,我一定会将父皇母后,还有太子哥哥如何死的真相查清楚,绝不会让他们妄死,也不会让杀害他们的人继续逍遥快活。“ 众人也已经听出端倪,仿佛这离国公主掉下悬崖身亡背后有一个惊人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还和现在的离皇有关系。 ”小妹……“ ”不要再用你的那一套虚伪的外表继续欺瞒下去,不要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若依微微倾斜着身子,仅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缓缓说道。 慕赫斯脸上的笑意一僵,他是猜到她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容易欺瞒,却没料到她看事如此清晰,看透,而且还能当他的面,直接说出这番话,胆量也变大了。 司徒天麒一直都注意着殇儿的表情,看到殇儿如此镇定时,他才缓缓放下心,没想到,小依依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单没有将真相说出来,但又让人听出里面的端倪,让各国纷纷好奇,定会派人去调查。 最后,当他看到小依依腰间的配件时,他愣住了,那不是云儿生前最喜欢的配件吗?以前云儿就提过,这配件是叫玉玲珑,是一个会认主的鞭子,只有它认定的主人,它才会显现出鞭子的原样。 自从云儿离开后,他就没有再见过,原来是殇儿将这个玉玲珑收了起来,现在,它出现在小依依的腰间,意思就是说玉玲珑已经将小依依认定为它的主人,换言之,云儿已经承认这个儿媳了。 ”小依依,不管怎样,只要你不愿意回去,麒叔叔决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小依依,云儿承认了这个儿媳,那他更是不能让小依依离开殇儿了。 ”谢谢麒叔叔。“若依微微笑着回应着。 顿然,若依觉得体内有股热流只窜上来,难道是魅药又发作了?袖中的手紧紧攥握着,只要她再隐忍一会,她便可从宴会上离开。 司徒天麒笃定的回答,不仅让百官惊愣,更是让司徒杰瞠目,还有慕赫斯,什么时候慕若依和元圣皇朝国主的关系如此之好了,是因为司徒殇吗? 一直但笑不语的司徒殇忽然拧紧眉头,不好,依依药效发作了。 ”父皇,依依昨日被人下毒,虽体内已经清除毒性,但身子还是有些虚弱,可能无法继续下面的宴会了。“司徒殇身形一闪,便来到若依的身边,沉声道来。 ”什么?中毒?好,殇儿,你快些将小依依带回去。“司徒天麒紧张道来,当他看到若依脸上的汗珠时,心提了上来。 司徒殇深深看了一眼慕赫斯后,似乎在说,今晚算你运气好,不过小小警告还会是有的,等着接招吧。 收回视线后,司徒殇直接抱起若依的身子快速离开众人的视线。 焦急离去的两人丝毫没察觉到,就连宴会上所有人都未察觉到,宴会上有一张普通的容貌下隐藏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目送着他们离开。 ”端木,你可知道小依依中的是什么毒?“端木凌风是首席御医,又是殇儿的好友,定知道小依依中毒一事。 ”回皇上,太子妃中的是已经失传已久的南越国蛊毒。“刚刚殇脸上出现的紧张,难道若依并不是身体虚弱这么简单?端木凌风在心中猜测着。 ”南越国蛊毒?“宴会上的人又一次被愣住了。 ”小依依怎会中蛊毒?有没有查出是谁下的毒?“蛊毒只有南越国的人才会,难道世上还有南越国的人?难道当年的事还要再发生一次?不,绝对不行。司徒天麒暗自想到。 ”下官也不知,下官还请皇上允许,让下官能退离宴会,为太子妃把脉诊治“端木凌风紧张道来,他印象中,殇很少有会害怕的时候,除了昨日若依昏迷时,难道若依…… ”允。“ 而另一处,司徒殇抱着若依并没有离开皇宫,而是直接赶往他以前的宫殿。 ”唐心“ ”属下在。“心儿赫然闪现,并恭敬的道来,她收到星月发出的信号后便立即进宫,并按主子吩咐隐身在暗处当主子离开宴会时,她便紧随跟上。 原来是在若依体内的魅药刚发作时,司徒殇便传音给星月,并让星月发出信号,让心儿进宫并隐身在暗处,因他也不知自己的血能压制依依体内的魅药多长时间,只能让唐心随时恭候着。 就连肖琳中的特效魅药也是心儿的杰作,司徒殇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心儿便将唐门的情毒撒在肖琳所用的古琴上,就连从肖琳身上掉落的药包也是心儿暗中放在肖琳身上。 若依紧咬着自己的双唇,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娇媚的声音,刚刚肖琳的症状她已经见过,她定不能让自己被魅药控制意识。 心儿把完脉后,沉声说道,”主子,此药又名为合欢散,除了和男子合欢外,并无其他解法,而且小姐体内的魅药已经和主子的血液相融合,换言之,也只有主子和小姐……只有这样,小姐体内的魅药才能清除。“ 若依的意识虽在慢慢消去,但她还是听明白了,而且她跟心儿学毒,自然知道合欢散,只有中毒者和男人结合才能解毒。 老天是在和她开玩笑吗?她跳下万丈悬崖没有死,中了蛊毒也没有死,难不成今日却要因中合欢散而亡,不,她决不能让自己死在合欢散下。 ”帮我!“伸手握住司徒殇的手,带着几分娇媚的语气从若依口中吐出。 如若对方是他,她愿意。 司徒殇深深看了一眼软榻上的人儿,轻声说道,”你不后悔?“ ”恩。只要是你,我愿意。“ 话音落,若依的身子便被司徒殇抱起,往内阁走去。 ------题外话------ 肉肉,大家要肉肉不?o(n_n)o哈哈~某人在奸笑中,^_^ 064 解魅药 若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火烤似的滚烫,很想扯去身上那些所有的束缚,但潜意识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体内的药效发作了,就算真的撕烂身上的衣衫,她体内还是一样滚烫。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当司徒殇抱起她的那一刻,最后的一丝意识完全崩溃,她只觉得她碰到的是一块冰块,能缓解她滚烫身子的冰块,同时体内的炽热更甚,呼吸更加急促,她好想紧紧抱住这冰块。 “嗯……热。”娇媚的声音从那张比玫瑰更加娇艳的红唇发出。 司徒殇温柔的将怀中的女子放在床上时,柔柔道来,“依依,你真的不后悔?” 虽然她说愿意,但他知道,那是因为魅药导致,他疼她,紧张她,那都是因为他害怕失去她,他不单只是问依依,也是问自己,他会后悔吗?不,他从不会后悔。 就像当初在悬崖底救依依一样,他从未后悔过,他更是庆幸那时是他的特殊日,不然他就不会出现在那,更不会遇到依依。 被药效控制了意识的若依无法开口回答他,她不会后悔,只要是他,她就不会后悔。 司徒殇握着那只放在自己脸颊上的玉手,当他看到那上面早已干涸的血迹时,心疼不已,她又弄伤自己了,伸出舌头,舔着上面的血迹。 “恩……”手心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声娇声着。 玉手直接勾住司徒殇的脖颈,而后直接覆上那性感的薄唇。 这虽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却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可惜是在这种情况下,不过他的内心还是有一丝丝的满足感。 她的主动,她的香味,她的甜,让他极力压制体内的欲望也开始慢慢瓦解,最后干脆直接拿回主动权,并加深了这个吻,与那香舌纠缠着…… “乖,叫我殇。”司徒殇诱惑哄道。 “司徒殇” “殇”司徒殇邪邪一笑,手中的力道加深了几分。 “啊……殇,殇,殇” “乖。”司徒殇宠溺一笑。 俯身压下,含住那娇喘的红唇。 …… 心儿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尽职的守在寝宫外,她担心会有人来打扰主子和小姐,就在她刚踏出院子便见急速而来的端木凌风。 “端木公子,主子和小姐现在不太方便,主子也不希望现在有人去打扰他们。”心儿恭敬开口道来。 “恩?若依身子无碍吧。”端木凌风停下脚步缓缓道来,唐心在这,那若依身子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有主子在,小姐会没事。”她终于知道前些日子,主子为何会不一样了?原来是因为主子已经爱上小姐了,只是主子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小姐了。 而且小姐蛊毒发作时,如若不是银绒和白虎刚好将千年冰蟾蜍带回来,主子定是打算亲自前往那崖底的寒潭取千年冰蟾蜍,否则主子怎会说让他们照顾好小姐。 这些时日,她在小姐身边伺候,她觉得小姐是最适合主子的,似乎小姐也爱上了主子,只是他们都不知道。 不过,今晚过后,主子和小姐的感情定会加深,一想到这,心儿真心为主子和小姐感到高兴。 “什么事能让你如此高兴?”唇边的一抹笑意,让端木凌风不仅好奇问道,原来这唐心也会笑。 “没什么。” “衡王妃身上的情毒是你下的吧,还有她身上的药包也是你放的吧。”当衡王妃走上舞台开始弹琴时,他便闻到一阵奇异的花香味,味道虽极其的淡,他还是闻到了,那正是情毒的香味,而情毒是唐门的毒药之一。 不过掉落在地的那包魅药却是普通的魅药,只要在药铺都能买得到,不过直觉告诉他,那药包是眼前的女子故意放在上面的。 “回端木公子,属下也只是在执行主子下达的命令。” “我猜也是。”只有殇才能命令心儿,不,现在应该多了若依,堂堂的唐门未来门主居然甘愿为殇做事,连他都想不透这中间的缘由。 他虽和殇是好友,殇的所有事,他并不是都知道,比如殇真正的实力,他至今都未能完全看透。 而后,心儿和端木凌风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 宴会上又持续了一个时辰后,司徒天麒见要公布的旨意已经宣布了,而且殇儿和小依依也已经离去了,还有,自从端木凌风提到南越国时,他的心情也早已没了,便提前宣布结束宴会。宴会散去后,百官们纷纷小声议论着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想不到今年的同庆日,却一连发生了几件大事。 肖宰相被撤职,连同一族都被罢免,同时,皇上册立焰王为太子,并还决定了三个月后将皇位传给太子。 太子尚未登基,皇上就已经开始铲除会对太子不利的官员,开始为太子铺路了,看来他们为了自保,必须看清局势,否则,肖国强的下场便是他们的下场。 还有的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居然是死而复活的离国小公主,更重要的是这未来太子妃还隐隐透露了离国的先皇并非是病逝的,好像这中间什么内情似的。 不过,他们只要站好自己的立场,定能安然无事。 “庆王,请止步!”司徒杰起身并喊住打算离开宴会场地的慕赫斯。 “衡王有话直接说。”慕赫斯一如以往的温润,不过此时他眼底的寒意泄露了他温润的外表。(.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庆王可想让小公主跟随庆王回国。”虽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不是那晚的黑衣人,但能看到司徒殇最心爱的女子离开他,他很乐意帮忙。 “谢衡王好意,既然本王小妹不舍得和贵国太子分开,本王亦不会强行分开他们,告辞了。”慕赫斯淡淡笑道,此人如何打算他自然清楚,不过他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 司徒杰看着那道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眼中迸出怒火,好心当驴肝肺,不过他肯定了一点,这个庆王并非是那晚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到底是谁?他为何会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又为何要自己在今晚的宴会上揭穿?不过,不管他是谁,只要能让自己的双腿好起来,就够了。 想不到父皇居然会册司徒殇为太子,而且三个月后就让他来继承皇位,父皇,既然你从未将我视为皇儿,那也莫怪我不把你视为父皇,狠戾的双眸闪过一丝的阴毒。 慕赫斯刚离开宴会场地,一黑银便忽的出现并恭敬道来,“王爷,杨一被焰王的人所杀。” “恩。”杨一便是易容成他模样参礼的男子,今日杀他替身,明日便是去他性命吗?司徒殇,你是在向我示威吗?你以为我会任由着你来取我性命吗?慕赫斯那张冰寒的双眸尽显戾气。 “王爷,那我们是否还需将公主带回国?”黑影继续开口道来。 尽显戾气的双眸眯成一条线,薄薄的唇紧紧眯着,许久才缓缓道来,“既然本王无法带她回国,那就让她自己主动回去。” 慕若依,你想查清真相,好,那就让你查,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吩咐下去,明日启程回国!” “是。” …… “太子……” “去查,那女人体内的毒蛊究竟是何人所为?”百里辰喊声说道,南越国的蛊毒,想不到失传已久的南越国的蛊毒又一次出现了,而且还是在慕若依体内出现。 “是” “还有,去查查唐门到底和司徒殇有何关系?”衡王妃所中的魅药是唐门的情毒,肖宰相一组被撤职,明显是司徒殇暗中所为,这唐门和司徒殇到底有何关系?难道唐门的人也甘愿为司徒殇做事? “唐门?属下遵命!”流云稍稍惊讶并领命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天色渐渐翻出鱼肚,金黄色的圆球也渐渐从东方升起,五彩的霞光穿透云层,照射着大地。 熟睡的人儿皱了皱眉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她似的,挪了挪位置,好像压着她的东西也跟着挪了挪,还有,她全身怎会如此酸痛,而且四肢好像没什么力气,忽的,昨晚的一幕一幕闪现在脑海中,她……她和他……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当他摸到身上的衣衫时,悬在喉咙处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等等,这是什么?手,只是谁的手,好像身边还躺了个人。 猛的睁开双眼,入眼的是那张带着邪魅笑意的妖孽容颜,再结合脑海中的画面,昨晚,她……她真的和他……可是她身上有衣服啊,就连他也是。 “依依,你醒了。”带着几分魅惑和几分柔情的声音从司徒殇的口中吐出。 “你……我……”她想问的是,他们昨晚到底有没有那个爱爱,她只记得他要自己唤他殇后,后面所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无论她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 “依依是想问我们到底有没有……”司徒殇将最后的几个字在若依耳边轻声笑着道来。 虽此时的她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若依她知道,现在的她整张脸定是都红了,这男人就不能说得委婉点吗?硬是这么直接说出。 “如果我们没有,那你体内的合欢散又怎会没了。”看着那绯红的脸色,司徒殇很想上前咬一口,实际上,他确实也这样做了。 “恩?”抬手摸着被他咬的地方,她的那颗心又开始砰砰的跳着,昨晚他们会如此亲密并爱爱,那是因为合欢散,可现在的她可是完全清醒的。 那双独特的眼眸尽显柔意,性感的薄唇抹上宠溺的笑意,他早上睁开双眼时,看到熟睡中的她,还有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的心满满的,同时他也明白了,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失去她,为什么只会对她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多变,原来自己真的如风和父皇所说,自己有心了,空了多年的心又回来了。 或许说,当年第一次遇到依依时,他的心就已经落在她身上了;依依的离去,他的心也跟着离去,当依依再次出现,他的心也回来了,他的心一直以来都只因依依而存在。 其实昨晚他最后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欲望,因为他不想依依只是因为魅药才会和他爱爱,他想要的是依依的心,他想要的是他们的第一次爱爱是留在依依爱上他后。 “喂,司徒殇,你可以起来吗?你压着我很重,知不知道?”他再不起来,自己就要被他压扁了,若依喘着大气后开口喊道。 司徒殇微微撑起自己的身子,带着几分的诱惑的语气开口道来,“殇。”这女人又忘了,他还是喜欢从她唤他殇。 “恩?”迷惘的双眸对上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眸,他说什么? “依依,不要再连名带姓的唤我,我不喜欢。” “啊?”她以前不是一直这样叫的吗,这么这会他不喜欢了,以前怎么不说,而且她干嘛管他喜欢不喜欢。 “乖,我喜欢你唤我殇。(.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司徒殇柔声哄道。 “呃……司徒殇” “殇” “小殇殇,我觉得这个挺不错的。”小殇子,小殇殇,会不会有人以为他们会有什么血缘关系?呵呵,玫瑰花瓣般的唇微微勾起淡淡的笑意。 “女人,你很不听话。” 话音落,四片红唇贴在一起,灵巧的撬开贝齿后,舌尖立即探了进去,吸吮着属于她的蜜汁,并已那香舌纠缠着…… 司徒殇感觉到若依的迎合,心一喜,加深了这个吻,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愈发紧绷,不过,最后他还是用那强大的自制力忍了下来。 “女人,下次我可不能保证能继续忍下去了。”司徒殇低沉的声音酝着强大的欲望,昨晚如此,今日亦是如次,他真的怕他等不了让她爱上他那一天就会要了她。 若依一脸迷惘的看着从她身上下来并躺在一旁的男子,忍下去?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顿然脸色绯红,原来他说这个。 “女人,不要在这样看我,你可知道这样的你很容易让男人想吃了你。”特别是现在的他,不过,他还没说出口。 “呃?哦!”若依并不是很懂司徒殇的意思,不过她知道现在她应该起床是最安全的。 就在若依想起身下床时,她却忘了自己的四肢还是有些无力,就在她双脚刚着地,就因双腿无力,身子一软,直接往前倒去。 不过她摔倒的地方不是那硬邦邦的地面,而是软软的怀抱。 “女人,你是想投怀送抱吗?”一道调戏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我只是饿了,双脚才会使不上力。”昨晚魅药的药效到底有烈,居然能让她如此无力,还是说她全身无力并非是魅药的药效,而是昨晚他们太…… 眼角瞄了一眼抱住自己的司徒殇,她怎么发现他的侧脸更加迷人呢?甩掉心中的想法,迷人?她怎会觉得他迷人了?难道因为昨晚他们爱爱了,她就会喜欢上他了?不不不,不会的。 “吱吱”小殇子的声音打断了若依的沉思。 “饿了就去吃早膳。”司徒殇放下若依的身子,并拿起一套白色衣裙帮若依穿上。 “呃?我自己来。”看着那双细长的指尖伶俐的帮自己穿戴着,心虽是暖暖的,但还是有些怪怪的。 “你里面的里衣都是我帮你穿的。”昨晚她药效过后,如若不是他帮她穿上了里衣,他很难保证他一向自以为傲的自恃力会在她这破功。 脸色绯红,虽猜到身上的里衣是他帮自己穿的,可是从他口中吐出时,她的心还是在砰砰的跳着。 “走吧!”穿戴好衣衫后,司徒殇牵起那只柔柔的玉手往寝宫外走去。 刚踏出外阁,一团白色的身影便跳进若依的怀中并“吱吱”的叫着。 “小殇子,你怎么也很会在这?”她记得,昨晚司徒殇并没有直接抱她回王府,而是皇宫内的一座寝宫内。 小殇子和怜儿该是在焰王府才对,怎么一早就在这了?那怜儿也进宫了? “小殇子?女人,你不是答应我不会给它取小……取这个名字的吗?”小殇子,小殇殇,他怎么觉得这两个名字这么相似,亏他刚刚还觉得从这女人口中吐出的小殇殇还不错,可是这会,他怎么觉得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和这小东西一样呢? “可是你不觉得小殇子这名字不错吗?”奇怪,她都叫了这么久了,这男人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个了,不过,好像她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小殇子。 “小殇殇你也是这样说觉得不错。”司徒殇低声嘀咕着。 “啊?你说什么?”她刚刚是幻听吗?她好像刚刚听到这男人在抱怨。 “给它换个名字,不要再用这个。”带着几分商量的口气缓缓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小殇子朝司徒殇“吱吱”的叫着,主子,主子,我也觉得这名字不错,我很喜欢。 司徒殇冷瞪一眼小殇子后,你喜欢我不喜欢,抬眉看向淡淡微笑的若依,好像想通什么似的,带着几分的不满语气道来,“除非你以后不能连名带姓唤我,而是直接唤我殇,那我就允许你给他取小……这个名字。” “小殇殇” “没有小字。”司徒殇淡淡道来。 “殇殇?”好像也不错,不过也好像有些怪怪的,若依抿着唇一副所思的想着。 “再去掉一个字。” “殇。”若依轻声吐出,算了,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计较了,他喜欢那就如他意吧,反正小殇殇,殇殇,殇,这三个都差不多,不过直接唤他殇,好像也挺不错的。 “乖,以后都应该这样,知道了吗?”还是这个他最喜欢,虽然小殇殇不错,但他还是喜欢她唤他殇。 “小姐”怜儿开口道来,她刚刚在旁一直看着,她发现王爷,不,现在应该是太子了,太子看小姐的眼神很温柔,她听心儿说过,不用太长时间,小姐就会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妃了。 今天看来,看来小姐真的要和太子成亲了,只是为何才刚过了一夜,就变成这样了呢?还有,小姐怎会和太子一同从内阁出来呢?难道…… 待她回神时,眼前哪里还有小姐和太子的身影,直接迈开脚步跟了上去,怪不得心儿会那样说,原来是这样。 用完早膳后,司徒殇突然有事暂时离开,而若依依旧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无力,则是回房将自己的身子泡在热水中。 “小姐,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红红的地方?是被太子弄的吗?”怜儿好奇道来,她虽然已经明白了昨晚小姐和太子一起……但是,小姐身上怎会有这么多的红印。 “呃……怜儿,你是怎么进宫的?”若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直接绕过这个话题。 “恩,今天天还未亮,管家便通知怜儿,让怜儿准备一下小姐的行李,说王爷已经被封为太子,以后都会住在皇宫内,小姐也是一样会住在皇宫,所以怜儿才会进宫的。”怜儿慢慢道来。 “你进宫了,小殇子也进宫了,那白虎呢?” “白虎还在王府,小姐放心,管家已经派人好好伺候好白虎的。”其实早上时,白虎也是想一同进宫的,但没有太子的命令,管家不敢带白虎进宫,毕竟在很多人心中还是很怕老虎的。 “恩,这样也好,毕竟皇宫和王府不一样。”若依想起昨晚司徒殇已经被封为太子了,而且在三个月后便会登基为皇,她倒是觉的奇怪,麒叔叔为何要在三个月之后,便让司徒殇继承皇位了呢? “小姐是不是爱上太子了?”怜儿轻声问道。 “呃?”她爱上司徒殇了?有吗?她最多是曾有心动过,但那是爱吗? “不然小姐怎会和太子一同从内阁出来?还有,心儿还说小姐很快就要成为太子妃了。”咦,难道她和心儿都猜错了? “怜儿,我和他相识一个月不到,你觉得我会爱上他吗?”若依不单只是在问怜儿,同时也是在问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她真的会爱上一个男人吗? 现在的她她清楚知道,她对夜子谦的五年感情是迷恋,是喜欢,并非是爱,可是,在这相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对司徒殇的是什么?爱?还是只是喜欢?又或只是心动? “在正确的时间喜欢上正确的人,那就是爱;在不正确的时间喜欢上不正确的人,就算是一辈子,那都不会成为爱,那也只是喜欢。”怜儿缓缓道来。 “怜儿,你何时也会说出如此深奥的话了?难道你也曾爱过一个人?”若依调侃道来,以前的怜儿除了大大咧咧之外,就是吃了,怎么现在的她,说话变得如此深奥了。 “这是皇后以前说过的话。”她哪里会懂得说出这么深奥的话,她也是从皇后那听来的。 “母后?” “恩,怜儿也是偶尔听到的。”那是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不小心偷听到皇后和一名男子说的话,那她并没有看清那男子的面貌。 “怜儿,你曾说过你是母后派来暗中保护我的,母后为何派你保护我?还有,以前你为何要隐藏你的武功?”她记得二皇兄叛乱时,而那时也是她第一次见怜儿会习武,怜儿在带她逃离皇宫时,曾说过这番话,只是当时的她一心只想着夜子谦的安全,却忽略了怜儿这话背后的意思。 她从来没有听母后提过她有没有外祖父和外祖母,她也从未问过,但今日仔细一想,好像她并不了解母后的背景。 怜儿不语,只是安静的帮着若依擦背。 “还有,母后怎会知道用千年冰蟾蜍可以解子母蛊毒?”这种解毒方式连精通毒性的心儿和精通医学的端木凌风都不知道,而母后却知道,子母蛊毒是南越国的专属蛊毒,难道母后是南越国的人? 怜儿还是抿着唇不语。 “怜儿,你知道南越国吗?”看来怜儿定是知道母后的一些事,只是她为何不愿意说? “啊?哦,怜儿不知。”小姐为何这样问?哦,对,子母蛊毒是南越国的毒,难道小姐怀疑皇后是南越国的人? “小姐,皇后并非是南越国的人。” “怜儿,那你和我说说,母后的家族。”她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母后,她只知道父皇母后十分相爱,而且都十分疼爱自己,但现在都没了。 突然,若依想到司徒殇自小就没了母妃,她的心也跟着痛痛的,当时他母妃离世时他定是很伤心,虽麒叔叔十分宠爱他,但母妃的爱是无法替代着,而且司徒殇还说过,他母妃的死也是因为麒叔叔,那年幼的他很定会很痛苦。 怜儿先是沉寂不语,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不过若依也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怜儿开口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 直到感觉到水温有些凉意,若依才起身并仔细自行穿戴好衣衫后,怜儿才缓缓道来,“怜儿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皇后曾是水族族长的女儿,怜儿的母亲便是皇后的贴身护卫,但不知为何,突然有一日,皇后突然被族长逐出了水族,而且还被划出族谱,终生不得踏入水族半步,而怜儿的母亲为了救皇后,被追杀皇后的黑衣人所杀。 后来,父亲为了查清那些黑衣人是何人所派,便将还是五岁的我交给皇后,并对我说,皇后便是我的主子,是以后都要保护的主子。” 她知道的这些都是父亲告诉她的,当时她虽小,却已经能记事,而且自那以后,父亲就从未进宫看到她,她也没有父亲的一点消息。 后来皇后派人去调查了,还是没有父亲的踪迹,她也已经想过很多种可能,那就是父亲已经去陪母亲了。 “水族?”那是什么族?还有,当年母妃为何突然被赶出水族,并终生不得踏入水族,到底发生什么大事,能将母妃划出族谱? 还有,原来怜儿的母亲是因救母妃而死,“怜儿,你恨母妃吗?” “这是我们的使命,不管是母亲还是父亲,又或是怜儿,我们愿意用自己的性命保护我们的主子,怜儿的主子就是小姐,如若有一日,只要能救小姐,就算要怜儿的命,怜儿必定奉上。”怜儿坚定说道,父亲母亲自小就教她,他们的命都是属于皇后的,那现在,她的命自然是属于小姐的。 “怜儿,我不要你的命,就算是有那样的一日,我也不会要你用你的命来救我,知道吗?”当年怜儿的母亲为了母后牺牲了自己,她绝不会让怜儿像她母亲那样,为了自己,牺牲她的命,她也不会让怜儿有那样的机会,她一定要变强。 怜儿没有言语,垂下眼睑,遮住她那双有些红红的眼眶。 若依也没有再继续说话,因为她知道,此时的怜儿定是想起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便抱着小殇子离开了厢房。 …… “主子,昨夜宴会结束后,衡王曾和庆王谈了几句,属下担心被庆王发现,并没有敢太靠近,不过从庆王的唇形来看,他们的谈话好像是和小姐有关,不过最后庆王说谢过衡王好意,说是暂时不会带小姐回国,今天一早,庆王已经启程回离。”星月缓缓禀报道来。 走得倒是挺快的,不过之前慕赫斯不是一直很想带依依回离国吗?怎么这会独自回国了? “司徒杰的双腿是何人所救?”他之前以为是慕赫斯所为,但目前来看,他猜错了,但这世上还会有谁有如此高的医术,能将司徒杰折断的双腿在如此短的时间接好并可以行走? “属下无能,暂时还未查明,不过属下已经查明衡王和庆王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合作。” “百里辰可有什么动静?” “天祈国太子并无任何的动静,而且属下还打听到天祈国的太子下午会启程回国。”星月一一禀报着。 “派人继续盯紧百里辰,还有,发出信号,让鹰回来。”直接告诉他,百里辰定不会就这样轻易回国。 “是。” 司徒杰,看来你又有新的势力了,我倒想看看你的新势力到底有多强大,不仅能把你双腿医好,而且还能和我做对,看来我们之间的帐要好好算算了。 当众揭穿依依的身份,除了对慕赫斯有好除外,还会有谁,“星月,派人查查各国使者的身份。” “属下领命。” 而另一边 若依带着小殇子刚踏出寝宫没几步,便遇到一个样貌看似十分普通的中年男子,此人走在人群中,定是个被个忽略的人。 不过看他的衣衫,衣料倒是不错,此人是谁?管他是谁,但是他为何总是紧盯着自己看?自己走到哪里,他就跟着,似乎和自己作对似的,总是拦住自己的去路。 就在她发怒时,那男子便开口感叹道来,“真是像啊!” “你说什么?” “连气质也像,和当年的她几乎是完全一样。”那中年男子自言自语再次道来。 “麻烦你说话不要说一半,你口中的她到底是谁?”如若这人是故意引起她好奇心的话,那他成功了,到底他口中的她是谁?自己又和谁相像?她的样貌的确和母后长的很相似,那此人和母妃是认识的了? 就在若依想开口问他是不是认识母后时,那中年男子突然施展轻功消失在空气中,没有一丝犹豫,若依脚尖点起,直接追上那中年男子的身影。 “这男人速度还真快。”若依停下脚步轻声说道,她刚刚明明看到那男子的背影,一会的时间就消失不见了。 小殇子“吱吱”叫着。 “恩?云霄阁?”顺着小殇子所指的方向,若依便看到挂着云霄阁三个大字的牌匾,云霄阁,这不是司徒殇母妃的寝宫吗?那中年男子是故意带自己来这的?还是巧合? 云霄阁除了有人会在固定时间来打扫之外,其他时间并不会有人在这,因为司徒天麒曾下过旨意,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踏进云霄阁。 不管是巧合还是有意将她引来这,她都十分好奇,这里就是司徒殇母妃的寝宫,带着好奇的心情踏进了云霄阁内。 简单的摆设,房内并没有因常年没有人居住而有霉气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这是司徒殇身上的味道,她记得麒叔叔说过,司徒殇的母妃喜欢兰花,看来司徒殇也是因此喜欢上兰花,所以他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味。 仔细打量着里面的摆设,最后视线落在墙壁上的一副女子画上,当她看到女子的容貌时,微微惊住了,这…… “依依,你怎会在我母妃的寝宫?”没有责怪,只是好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来人正是司徒殇,他处理完事后正想找依依时,却发现依依并不在凌霄阁,此时,一直在暗中保护依依的隐卫出现并报依依去了母妃的寝宫,不,正确的说,被人引去的。 到底是谁?为何要引依依来母妃的寝宫? “她是谁?”若依没有回答,而是打着几分讶异的语气道来。 “怎么了?”司徒殇只觉得自己的心就要提到喉咙处,难道那人将依依引来这,就是为了让依依看到母妃的画像,而且依依的表情…… “这是你母妃的画像,是吗?” “是” 闻言后,依依的脚步顿然踉跄几下,靠在司徒殇的身上。 ------题外话------ 呜呜,我的肉肉被删掉了很多,想要原稿的亲亲可以到布丁的邮箱留言哦,pipi—kai163。~嘻嘻 谢谢夜夜小爱和芫歆萩芷的花花,^_^ 还有的亲亲问群号,布丁没有弄群号哟~ 065 他们的爱 “这是你母妃的画像,是吗?”云霄阁是司徒殇母妃的寝宫,挂在这里的画像自然是他的母妃,而且这上面还有麒叔叔的落款。 可是司徒殇的母妃为何会和她的琴姨如此相像呢?确切的说,是一模一样。 “是,这是父皇所画,这是当年母妃在进宫的第一年时,父皇替母妃画的。”在他记忆中,母妃在世时,每天除了等着父皇,就是看着这幅画和打理兰花园,母妃只有在看这幅画时,母妃都会露出幸福的笑意。 而在兰花园时,多数都是在兰花诉说着自己对父皇的思念和诉说着他们以前的点点滴滴。 闻言后,依依的脚步顿然踉跄记下,身子靠在司徒殇的身上,难道她这些年来都是见鬼了吗?不可能,父皇母后都见过这个琴姨,琴姨怎么可能会是鬼?不过为何琴姨会和司徒殇的母妃容貌一样呢? “依依,怎么了?你认识我母妃?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当年你来元圣皇朝时,我母妃已经离世一年了,你怎会见过她。”司徒殇扶着若依的身子并让若依坐在一旁的圆凳上,柔声道来。 “她真的是你母妃?”若依不确定再次开口问道,心中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了,但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道来。 司徒殇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儿,但眼中的肯定已经说出了答案。 “你确定你母妃真的已经离世了?”她们肯定不是同一个人,或许世上真的有容貌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又或许她们是姐妹?对,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解释她们会有一样的容貌。 “依依,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他会有种害怕的感觉?他怕什么? 若依点了点头,缓缓道来,“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她叫琴姨,从我懂得开始识人开始,我便知道这个琴姨,而且琴姨都只是会在每年的初秋,便会出现在皇宫内。 父皇和母后待她的态度宛如多年不见的朋友似地,而这个琴姨每次出现,她都会给我带来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和说很多有趣的故事,但在两年前,她突然消失了,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也问过父皇和母后,为何琴姨还不进宫探望我?而母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再等等吧,可是等了两年,她还是没有出现。” 她看得出,自从这个琴姨消失后,母后眼中时不时会有些伤心,但每次她问母后,母后都不会告诉她。 这个琴姨就像她的乳娘一样,她看着自己长大,自己有开心难过的事都会和她说,她喜欢她,喜欢和她亲近,自从琴姨消失后,她难过了很长一点时间,她总是会觉得这个琴姨会出现的,她一定会再见到她的。 还有,最大的报仇不是冷眼看着仇人死在自己的手中,而是笑看着仇人在自己眼底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报仇,同时也只有这样,仇人才会永远都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么,从而做出相对应的措施,这一番话是琴姨给自己说那些故事中的其中一个故事,这是里面的话。 她都忘记这一番话了,没想到在她跳下万丈深渊时,脑海中会浮现出这句话,还有很多很多。 司徒殇细细分析着依依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他得知两点,一是依依口中的琴姨和母妃的容貌相似;二是这个琴姨和离国的先皇先后关系很好,并对依依很好。 “依依,我会帮你找到这个琴姨的。”他一定要找到这个琴姨,不单是为了依依,也是为了解他心中的疑虑。 “恩,司……殇,谢谢你。”琴姨如还是世上,她知道父皇母后都已经离世了吗?那她会不会去拜祭父皇母后?或许她可以从这个琴姨身上知道关于母后的事,毕竟她们是旧识不是吗? “傻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司徒殇宠溺的摸了摸若依那垂落在肩上的发丝。 “殇,你的母妃在世上有姐妹吗?或许这个琴姨就是你的亲人?” “我从未听母妃提过她有姐妹,不管她是不是,我一定都会帮你找到她的。”或许真的有这个可能,他会好好查查琴姨,不只是为自己,更是为了帮依依找到这个琴姨。 “恩,殇,你……你是因为昨晚我们……,你才会对我这么好?”为何她总是觉得今天的司徒殇有些怪怪的,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但又好像一样。 “我带你去个地方,我再告诉你。”司徒殇微微一笑,深紫色的眼眸尽显笑意,他决定了,他不会再慢慢等到依依爱上他,他要主动出击。 若依还未回神便被司徒殇抱起身子并离开了云霄阁,离开了皇宫,往景陵的方向赶去。 而在他们离开云霄阁时,一名样貌普通的中年男子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冰冷的眼眸紧紧盯着那离去的两道身影,又深深看了一眼云霄阁,而后脚尖一点,直接消失在云霄阁,消失在空气中,未留下半点痕迹。 不到一个时辰,司徒殇和若依便来到了景陵内的地宫。 “依依,这就是我母妃的陵墓。”司徒殇放下怀中的人儿后缓缓道来。 地宫的空气并没有因长时间不通风的缘由而飘着一股腐蚀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浓郁的兰花香味。 “景陵的后院便是兰花园,每天都会有人采一些兰花摆放在这,父皇曾说母妃生前最爱的就是兰花,就算母妃离世了,父皇也要让母妃能闻到她最爱的兰花香。”司徒殇似乎能知晓若依心中疑虑似地,缓缓道来。 “你身上的兰花香也是因为你母妃吗?”抬头望去,她才发现这偌大的地宫中摆放了很多的兰花,特别是在那中间的棺木周围尽是兰花,看得出躺在里面的人生前真的很喜欢兰花。 “恩。”司徒殇点头并牵着若依的手直接走到布满兰花的棺木前,并看着上面的牌位刻着爱妻凌云之墓六个大字。 “母妃临终前曾吩咐过她的牌位只刻凌云之墓便行了,不过父皇最后还是在前面加了爱妻两个字。”司徒殇解释道来。 “哦”看来麒叔叔真的很爱司徒殇的母妃,只是他为何将自己带来这? “母妃,她这就是上次孩儿跟你提过的依依,她便是孩儿心中想要的女子。”司徒殇宛如孩童一般向母亲诉说自己找到心爱人一样高兴道来。 若依心一紧,他的那句‘她就是孩儿心中想要的女子’震撼着她的心,他……他喜欢自己? “殇,你……”她想说的是,你喜欢我?不过后面的话还是被她吞进了喉咙内。 “依依,十一年前,我第一次见你,我的心便已经落在你身上,它也随着你的离去而消失不见;直到上次在悬崖底,我救了你,我感觉到消失的心好像又回来了;虽然当初的我并不知道你就是当年的那个拿走我心的小胖妞,但对你,我无法像对其她女人那样对你冷淡,对你发怒,反而我想多亲近你,想看你笑,总之在你身边便行了。 父皇和风都说我已经有心了,我刚开始并不以为然,因为我告诉我自己,我会将你留在身边,那是因为你是上天送我的礼物,我不想这么快就失去这份礼物,所以我设下我们之间的三个月期限的约定,只要三个月一到,我们便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 可是慢慢的我越来越害怕,害怕你会离开我,害怕你真的会按我们的约定,时间一到,你就要离开我,一想到你会离开,我的心就会空空的,好像被人掏空似的。 这短时间,当你伤心难过时,我的心也不好过,我都会想尽办法的安慰你,让你开心,甚至会不自觉的说出一生的誓言。 当你毒蛊发作而昏迷不醒时,我慌了,我怕你就这样离我而去,当你丫鬟说只要找到千年冰蟾蜍就能救你,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会从寒潭中取出千年冰蟾蜍救你。你可知,当银绒带回千年冰蟾蜍时,我看到了希望,我高兴上天对我还是不薄的,就在那时,我看清了自己的心。 我喜欢你,不,我爱你,绝非是因为昨晚所发生的事,我也不会是一个为了负责而强迫自己去喜欢一个女子的男人,依依,我的心一早就遗漏在你身上了,只是我没察觉,不过,现在察觉也不晚。”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眼眸底尽显深情,他的柔情,他的深情,他的表白让人无法别开自己的视线。 “殇……”他的话足足震撼着自己,让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说他爱自己;他说他的心一早留遗漏在自己身上;他还说他并不是因为昨晚他们爱爱了,他才说的这一番话。 若依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着,仿佛要跳出来似的,原来心动的不只是自己,还有他,可是他们才…… “我说过要征服你,后来却被你征服了我。”司徒殇持起若依的玉手,再次柔柔道来,“我不想慢慢等,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我要主动出击,依依,你的心中可有我?”他想问的是,依依,你可爱我?不过,说出口的时候,还是用了你的心中可有我来代替。 “我……我们相识不到一个月。” “依依,你错了,在你五岁那年,我们便相识了,我们足足相识了十一年,我的心遗落在你身上十一年。”司徒殇温柔的抬手捋了捋若依刚刚因赶路而有些些凌乱的发丝。 “你……我……”她的心有他吗?有,她多次为他动心,她对他有不曾有过的心跳声,所有的难道和所有的第一次,她都给了他,她心中有他,但这是爱吗? “依依,我不准你心中还有夜子谦的存在?”就算现在依依心中暂时没有他,暂时不爱他,他不会怪依依,但他也不允许依依的心中有夜子谦的存在,不允许依依还想着那个男人。 “啊?哦,我心中没有他的存在,在他背叛我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被我心给赶走了,而且,我对他也只是喜欢,只是迷恋,还没有到爱的地步,再说,他带着阴谋的接近我,并让我喜欢上他,这样的人你觉得我还会继续喜欢他吗?”如若没发生所有的那些事,她或许还真的会一直沉迷在他的温柔和虚伪的爱中。 但是这世上没有如果,发生就是发生了,她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公主,她不该用双眼去看,她应该用心是感受,她该相信自己的心才是。 “只要没他就行。” “我的心中有你。” 两句话同时发出,话音也同时落下,四目相视,一双带着惊喜和愉悦,一双带着除了羞涩,还是羞涩。 “依依,你再说一遍。”带着惊喜和愉悦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我的第一次被男人抱给了你,但我无排斥,甚是有些喜欢;我的心第一次会砰砰的跳,是因为你;我的第一次吻也是被你夺去,我却无法生气;第一次被你看你光光,我不讨厌你;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但是我却无法对你生气和怨恨,甚至是有些庆幸那人是你。 同庆日前一晚我会失眠,就是这些第一次和难道,现在这些难道我已经确定了,我的心中确实有你。”她不是单方面的对他心动,他一样喜欢她,不,他说他爱她,听到他的表白,她的心暖暖的,很高兴,而且有种幸福的感觉。 “太好了,太好了。”司徒殇激动的紧紧抱着若依的身子,原来依依也是爱他的,他不用再等了,他也不用再害怕了,他的依依是他的,他的依依不会离开他了。 “吱吱”,小殇子从若依的袖中跳了出来,吱吱喊道,似乎也是在替它的男女主子高兴似的。 “殇,这里是……”若依回神后轻声道来,这里是地宫,他们这个样子似乎不太合适。 闻言后,司徒殇虽然松开若依,但大手确实紧紧的握着那只玉手,“母妃,你也听到了,孩儿已经找到你的儿媳了,你也是喜欢依依的。” “云姨,我是依依。”若依轻声道来。 “依依,你该喊母妃。” “啊?”若依有些讶异看着司徒殇。 那双独特的眼眸尽显柔情,没有言语,只是微微颔首。 “母妃,我是依依。”带着几分羞涩的语气缓缓从若依口中吐出,眼眸闪过一丝的愉悦。 “孩儿还要谢谢母妃,是母妃让孩儿找到依依的,让孩儿找到一生的挚爱。”当年如若不是母妃教张管家做蛋糕,那张管家就不会在他生日时,做那个蛋糕,那依依就不会闻着蛋糕的香味寻来,那他也不会遇到依依了。 所以,定是母妃在上天保佑他,帮他找到了依依,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巧合下救了依依,定是母妃在上天保佑他。 若依不语,只是被握住的玉手也稍稍加了几分力道,紧紧握着那只大手。 皇宫 “安子,你觉得肖国强一事后,朝中的官员还会有人敢反对殇儿吗?”司徒天麒放下手中的毛笔后,抬头看向一旁的安子道来。 “回皇上,奴才相信那些支持衡王的官员经过此事后,定会好好选择他们以后的官途。”安子缓缓道来。 “是啊!为了他们的官途和性命,他们岂敢会继续支持衡王。”肖国强身为宰相,也是他们衡王派的首领,现在肖国强没了,他们哪敢继续支持衡王,而且自己也下了圣旨,封殇儿为太子,并在菊月十五让殇儿继承皇位,如若他们还冥顽不灵,那也别怪他这个皇上狠心了。 “皇上,奴才只是担心衡王会不服,衡王为了争夺皇位,曾多次派人刺杀太子,而且这一次太子将衡王的双腿折断,衡王定会报这个仇。”安子分析道来。 “这也是朕担心的地方,不过只要殇儿想对付他,他必死无疑,只是由殇儿亲自动手,定会给殇儿留下一个弑兄的名声。”如若衡王突然有天毙命,那自然有人会将怀疑到殇儿的身上,虽殇儿不会介意这些,但他不会殇儿背上这种名声。 “皇上的意思……” 只见司徒天麒拿起毛笔刷刷的写着,而后开口喊道,“黑风” “属下在!”一名黑影遽然出现并单脚跪在地上恭敬道来。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司徒天麒将自己刚刚写的密函示意让安子交给黑风后,缓缓道来。 “是,属下明白!”黑风接过密函后,又快速消失在书房中,仿佛从未出现过的。 “还是让朕亲自解决吧。”司徒天麒将自己的身子靠在椅子后,感叹道来。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道声音,“皇上,衡王爷求见!” “宣。” 今天的司徒杰不再需要人搀扶着他,虽然走路还是会有些一拐一拐,不过相信不用太长时间,他的双脚便能平时一样行走自如。 “儿臣参见父皇。” “皇儿今日找朕,可是有事?”他才刚提到他,他就出现,这也太巧合了吧。 “父皇,儿臣是来请媒的。”司徒杰微微笑道。 “恩?”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人,司徒天麒总觉有些怪怪的,是他心机太深沉了还是他想通了? 显然,后者完全不可能,那就是前者了,看来他的计划势在必行。 “儿臣今日是来替三弟和离国公主请媒的,三弟和离国公主两人既然相爱,而父皇也如此喜欢这个离国公主,父皇何不下旨让三弟和离国宫公主二人成亲,成就一桩好事呢?”司徒杰一脸诚恳的到来,仿佛这番话是他发自内心的想法,还有那脸上淡淡的笑意,让人几乎以为他是真心来请媒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 “皇儿来见朕就是为了这事?” “儿臣也是为三弟和离国公主着想,想想世人都已经知道三弟和离国公主尚未成亲,便住在同一个府邸,为了三弟好,也是为了离国公主好,尽快让他们成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司徒杰一副好心的模样道来。 “行了,朕知道了。”如若殇儿真的能和小依依成婚,他当然乐意,只是…… “是,儿臣告退!”既然他话已经带来,父皇必定会慎重考虑,他也相信很快就会传出好消息。 司徒杰转身一拐一拐的走出了书房。 直到那道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内,司徒天麒才缓缓开口道来,“他的心机比以前更深了。”看来他得早点解决掉才行,不然…… “的确,现在的衡王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以前的衡王眼底总是能看得出他的不甘和愤怒,可是刚刚的衡王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不甘的成分,好像他已经接受了现状和真心为太子好似的。 “不过,他说的的确是对的,小依依是离国小公主的身份被揭穿,就算庆王回国了,离国的人迟早也会派人前来,甚至是派人暗中刺杀小依依也有可能的。 而且昨晚还有各国的使者在,为了小依依,他们尽快成婚也是好的。”这样不仅安了他的心,也是安了离国那些人的心,更是安了那些觊觎小依依的人,只是,殇儿和小依依二人会答应吗? 司徒天麒立即起身离开了书房,原来他是想来问问他的云儿意见,只见他来到了云霄阁,温柔的看着画中的女子。 “云儿,如若朕下旨让殇儿和小依依成婚,他们会同意吗?”司徒天麒柔声道来。 可是回答的他是一片空气,根本无人能回答他。 不过他却好像真的能听到画中女子能回答他似的微微笑道,“朕就知道云儿会和朕一样,觉得小依依是最适合殇儿的。” “恩,朕知道该怎么做了。”司徒天麒点点轻声笑道。 …… “太子,离国庆王已经离开元圣皇朝,在回离国的路上。”流云恭敬道来。 “恩,他离开未必是放弃。”百里辰极具深意的冷笑着。 “昨日易容庆王的隐卫已经被焰王所杀。” “他是在警告慕赫斯,不要再将心思打在慕若依身上。”那细长白嫩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看来慕若依的确找了‘好男人’。 “太子,流影传来密函。”房外传来一道沉声声音。 流云接过那密函并将之递给百里辰,“太子。” 百里辰接过并将之打开,好看的眉形紧皱着,沉声道来,“让人立即准备马车,回国。” “是。”流云虽不知信件上说些什么,但他从太子那凝重的表情看的出,天祈国定是出事了,流云应声答道后便立即往门外走去,正准备踏出门外时,便听到百里辰的声音再次响起,“流云,你留下,将那些消息大听清楚之后再回国。” “是,属下遵命。”流云没有犹豫直接回答道来,因他知道那个离国小公主对太子的重要性,他必定查清一切。 “如有可能,将她带去天祈国。”如若不是这突发情况,他定会将慕若依带去天祈国,让那人看看。 “是。”流云很快便消失在厢房内,去安排一切。 百里辰唇边抹上一丝冷笑,在你还未见到她时,你最好忍着最后一口气,留着一条命,内力一提,手中的信件便被震碎,地上散落着纸张的碎末。 慕若依,我们一定还会再次见面的,而且很快,很快。 …… 若依和司徒殇互表心意后,并没有直接离开景陵,而是来到景陵后的兰花园。 一股浓郁的兰花香味扑鼻而来,这个兰花园足足是上次在皇宫中所见的那个大很多很多,而且这里的兰花品种应有尽有。 “母妃在世时,我曾问过母妃,百花品种众多,为何独独喜欢兰花?母妃给我的回答是,兰花有很多寓意,但其中一个就是纯洁的爱,就如她和父皇之间的爱,爱上就爱上了,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算知道父皇身边有很多女人,但母妃为了这份爱,她愿意留在宫中,愿意为父皇默默付出,愿意为父皇清除一切障碍,并愿意等父皇重新回到她的身边,可惜,最后母妃还是无法等到那一天。 而在母妃离世的当天,母妃亲手栽种的兰花全都枯萎了,就如同母妃的爱一样,随着她的离去而离去。 父皇身边虽有很多女子,但他爱的人却只有母妃一人,但他却不了解母妃,错过了很多,只会让他自己的方式去爱母妃,只可惜母妃等不了他清醒的那一天。”司徒殇看着眼前的一片兰花细细道来,“我讨厌那些女人的靠近和碰触,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们接近我的目的不是看在我这张过人的容貌就是为了我身后的势力,她们的心就宛如那些伤害母妃的女人一样。 可是当我第一次遇到你时,不知为何,你给我的感觉很温暖,让我卸下身上的冷,很想靠近你。”母妃死了,那些女人还是不愿意放过母妃,居然趁他去找父皇时,居然派人毁掉母妃的容貌。 她们都该死,母妃死后,居然将目标又已到自己身上,她们以为他会母妃那样饶过他们吗?绝不可能。 “殇……”若依上前并从背后抱住司徒殇那散发寒气的身子,虽殇没有说他的母妃如何被那些女子伤害,但她能想象得出,不然殇怎会如此厌恶女子,确切的说,殇是将所有的女子都视为那些伤害他母妃的妃嫔,当然,除了她。 司徒殇转身并紧紧拥着若依,在依依抱住他的同时,他身上的寒气就全都散去,眼眸尽显柔情,柔柔道来,“依依,你放心,我的爱就如同这些兰花一样,我定会好好疼你宠你爱你,绝不会让发生在母亲身上的事再一次发生你身上。” “恩,我相信你。”他的爱好深,好深,她能感受得到,殇,我也会如你爱我那般的爱你,若依在心中暗暗道来。 两人就这样在一片兰花中紧紧相拥着,而这些兰花似乎也能感受得到他们的爱意似的绽放着,香味更加浓郁,将他们包围在兰花香味中。 金黄色的圆球似乎也感受到他们的爱意,害羞的躲进云层内,不想打扰他们。 良久良久 兴许是累了,兴许是饿了,又或许是其他的缘由,相拥的他们才缓缓松开,但那紧紧相握的双手在宣告着他们的心意。 “吱吱”一直安静呆在花丛间的下殇子冒出小小的头颅弱弱的叫着,似乎它能看懂现在它的出现不会打扰到它的男女主子后,轻轻跳到若依的香肩上。 若依只是微微笑了笑,而后便任由着司徒殇牵着她的手离开这片兰花园,离开景陵。 凌霄阁,司徒殇原来的寝宫,现在是太子宫。 司徒殇和若依刚踏进凌霄阁,便迎来张管家。 “老奴(奴婢)参见太子,参见小姐!”张管家身份特殊,因此能进宫继续伺候着司徒殇。 怜儿则是安静的站在一旁。 “恩,可安排好一切。”既然父皇已经册他为太子,那他就得住进皇宫,不过这寝宫也是他以前的寝宫,也无需大的改动,不过张管家,他还是相信他的,毕竟他是母妃生前留给他的人。 “是,老奴已经安排好一切,只是白虎只能暂时留在王府。” “恩。” “怜儿,你可回神了。”若依微微笑道,过了一个上午,想必怜儿也已经从那伤心的事出来了。 “恩。”怜儿重重点点头。 她今天想起父亲和母亲时,的确是被这些伤心事给拉回去了,不过,现在她已经想通了,现在的她最主要的就是保护小姐,保护她的主子。 她一定会像母亲保护皇后那样保护小姐,因为这是她的使命,更是她自愿的。 看着眼前的怜儿,若依知道怜儿未必能听进她早上说的那番话,她不需要怜儿用命保护她,她也知道,如若她不想要殇用命去保护她,也不想怜儿用命去护她,她只有变强,这有这样,她才不会失去他们。 同时,院外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司徒天麒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后,他心中越是觉得他们很相配,如若他们真的能尽快成婚最好了。 屏退所有下人之后,偌大的大厅就剩下司徒天麒,司徒殇,还有若依。 “殇儿,你现在是我元圣皇朝的太子,那自然不能再想之前那样不上朝了。”以前殇儿是想上朝就上朝,不想上朝就不上,不过,现在身为太子,又或是以后继承皇位后,这上朝还是必须得上的。 “父皇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个?”司徒殇淡淡道来。 “父皇来是……”司徒天麒的视线落在若依身上,缓缓道来,“小依依,你现在的离国公主身份被揭穿,离国的人定不会轻易让你继续留在这,不过麒叔叔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谢谢麒叔叔。”她只是一直好奇,为何三皇兄一定要将她带回离国?还有,她记得当初二皇兄叛乱时,追她的将领也是如此,说二皇兄不会要自己性命,只是要自己回宫? “我觉不会允许有人有伤害依依的机会。”司徒殇坚定道来。 司徒天麒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身为过来人,他当然已经看出殇儿和小依依眼底的交流,原来他们已经相爱了,那太好了。 “殇儿,小依依,其实朕今天来是为了你们的婚事,为了不要让离国的人有任何的借口,为了小依依的名声,你们能尽快成婚最好不过了。”司徒天麒愉悦道来,原来他所担心的事根本不存在,殇儿和小依依早已相爱,那很多事就容易解决了。 “父皇,我会处理这件事的。”能将依依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他当然乐意,但是他要的是依依真心愿意嫁个他,而不是因圣旨,也不是因那些所谓的理由。 “好好好。”既然殇儿和小依依已经相爱,那他们成婚是迟早的事,不过他还是希望这事越快越好。 “小依依,麒叔叔等着你这个儿媳茶。”司徒天麒慈祥笑道。 司徒天麒说完后,便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的凌霄阁,他要把空间留给他们这对小情人,他要将这好消息说给云儿听。 整个偌大的大厅便剩下司徒殇和若依两人,若依没想到刚刚她才和殇互明各自的心意,这会就会麒叔叔便说要他们尽快成婚,不过一想到能嫁给殇,永远呆在他的身边,她的心突然砰砰的跳动着。 “依依,……” ------题外话------ 嘻嘻嘻,两人就这样互相知道对方的爱意了,亲们会不会觉得有些快啊!呵呵,下一章就是殇求婚了哟!该如何求婚呢?大家猜猜~嘻嘻! 还有,没看064原稿的亲亲可以发这个邮箱pipi—kai163。,里面还会男主的看清自己心意的描写,这样就不会觉得有些快了! 谢谢芫歆萩芷送的花花!^_^ 还有,布丁没有弄读者群哦~ 066 被他感动 四目相视,迸出无限的火花,有柔情的,有羞涩的,但更多的还是爱的火花,一直趴在若依香肩上的小殇子早已悄然离去,仿佛知道此时此景,它不适合继续呆在这。 若依对上那双独特的眼眸,以前她怎么没发现殇对她的爱这么深,是自己没注意还是他隐藏着对自己的爱太深了?或者这两者都有吧。 “砰砰砰砰”的心跳声,若依感觉到自己的心就要跳出来似的,她刚刚虽已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但如若他现在真的开口,让她成为他的王妃,不,太子妃,她会答应吗?会不会太快了?她的仇还未报?真相还未查清?她会答应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那双深情的眼眸直直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眸,似乎能看透里面的想法似的,他是想让依依尽快成为他的妻子,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依依会觉得他娶她只是为了安那些人的心吗? 偌大的大厅沉静无比,静的连根银针掉落在地都能清晰听得见。 良久 “依依,我……”司徒殇顿了顿,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起身抬步离开了大厅,离开了若依的视线。 对于司徒殇的突然离开,若依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释然,不过同时,她的内心深处还有一种重重失落感,砰砰的心跳声也渐渐的缓了下来。 而之前悄然离去的小殇子似乎能知道它的主子伤心似的又跑了回来,“吱吱”的叫着,主子,不要不高兴啊,小殇子可以逗你高兴。 而后便见小殇子跳到桌上,展开它的那双小小的手,不断扭动着那小小的身子,同时那尾巴还会随着身子的晃动而左右晃动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殇子的尾巴太长了,小殇子总是会被自己的尾巴打着那有些肥肥的身子。 若依看到那极力想要自己高兴的小殇子,嘴角抹上淡淡的笑意,这小家伙,还真以为自己会因殇的突然离开而生气啊,呵呵,不过看在它这么卖力,不惜让自己尾巴打到他自己的份上,一会就给它多一些好吃的。 “小殇子,来。”伸出手心,示意小殇子趴在上面。 “吱吱”小殇子停下那晃动的身子后,发现自己有些晕晕的,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的,仿佛喝醉似的在桌上左后摇晃着。 若依微微笑着,伸手直接将小殇子放在自己的手心上,让它软软的趴着,“小殇子,我没有不高兴,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下次不要再这样摇晃你这小小的身子了,看你现在晕头转向了吧。” “吱吱”小殇子弱弱的叫着,声音还是有些喘,看样子它的气还未平缓下来。 若依用过午膳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同时也静下心想着上午所发生的事。 那个引自己去云霄阁的中年男子到底是谁?他是不是认识母后?当年母后又为何会被逐出水族?又是谁想要母后的命?这和二皇兄叛乱亲手杀了父皇和母后有联系吗?还有,为何母妃和琴姨的容貌会一样?等等,容貌一样?殇是深紫色的眼眸,可是麒叔叔却不是,那意思就是说母妃的眼眸也是深紫色的,可是琴姨的却不是,那是不是就代表琴姨只是容貌长的像母妃而已,并不是姐妹? 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有联系,但又好像没有一丝的关联,这背后到底蕴藏着怎样的真相? 再者就是,今天她和殇互表了心意,她从未想过殇如此深爱自己,居然在她五岁那年,殇便将心给自己,她还将他视为小恶魔,故意忘记和他的那一段记忆,没想到最后却被那个蛋糕勾起被她尘封的这段记忆。 的确,如若不是殇,她应该会被摔死。从殇在悬崖下救起她的那一刻,如若不是殇有意的将自己留在他身边,自己岂能轻易就让他答应将自己学武,还有的后来的一切,他的担心,他的害怕,他的爱,她都能感觉得到。 那上次殇说要她以身相许时,他是认真的了,只是却被她误以为他在戏弄她。 虽然今天他没有再开口要娶她,她也有一丝的失落,但是她并没有生气,她相信殇就那样突然离开有他的想法。 若依就这样想着想着睡着了,就算她已经睡着了,唇边还是抹着那幸福的笑意。 若依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了。 “小姐,你可终于醒了。”怜儿见若依醒来后,一脸高兴道来。 “怎么了吗?”奇怪,她不就是睡了一个午觉吗?还是说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你足足睡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了,现在都快要午时了,怜儿都担心死了。”她还以为又被人下毒了,吓死她了,不过幸好端木公子来为小姐把过脉,原来小姐只是太累了,睡上一觉便好了。 想想也是,自从小姐身上的子母蛊毒清除之后小姐便没怎么好好休息,而且上一个晚上小姐还和太子一起……肯定是太子把小姐累坏了,不然小姐怎会这么累? 提到太子,她更是气人,自从昨日皇上来过又突然离开后,太子也紧跟着离开了,到现在都未回来过,连小姐太累睡了将近一天一夜都不知道。 “怜儿,谁惹你生气了?”看着一脸抱怨的怜儿,若依微微笑道。 她居然被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她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个时辰而已,她有这么累吗?不过想想也好像差不多的吧。 “还不是太子,自从昨个太子离开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小姐睡了这么久,太子估计也不知道,太子也不想想,小姐之所以会这么劳累是谁弄的?”怜儿愤愤道来。 “谁弄的?”若依微微笑着问道,原来殇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就算他回来了,怜儿也未必知道吧。 “还不是太子自己,昨日小姐身上的红红点点就是最好的证明。” “好了,本小姐能好好睡上一觉也是好事,正好让身子好好休息。怜儿,我有些饿了。”若依淡淡笑道,睡了这么长的时间,能不饿吗? “那怜儿去让人准备膳食和洗漱水。”怜儿说完后走出内阁安排一切,很快怜儿又折了回来,开始为若依梳妆。 “怜儿,心儿呢?”好像自从那晚之后,她便没见过心儿,心儿不像没有交代便不见踪影的人,而且殇也没有说派她出去执行任务。 “怜儿也不知,好像昨个一早见到她之外,就再也没见到她了,可能心儿是突然有事急需她去处理了吧。”怜儿回想并轻声道来。 “恩。”也许真的如怜儿所说的那样,希望心儿不会有事就好。 怜儿双手伶俐,很快便帮若依梳妆打扮好了。 “小姐,这是皇后留给怜儿暂时保管的秘籍,说是将来若有一日,小姐知道了皇后是水族的身份后,便让怜儿将这本武学秘籍交给小姐。”怜儿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本大的册子递给若依后,缓缓道来。 这册子似乎有些年份,打开第一页时,从上面掉出一张还算崭新的纸张,纸张上清秀的字体,这是母后的字,那就是说这是母妃留给她的信。 依依,哀家的乖女儿,母后心中不希望你有看见这封信的一天,但又希望你能看见,因为你看见这封信时,那代表母后已经离开你了,永远离开你了,母后再也没办法保护小依依了。 依依,这武学是母后当年离开水族时,外祖母塞给母后的秘籍,现在母后将它留给,同时也是母后唯一留给你的东西,希望它能够让你变强,不要被那些人追杀,能安然继续活在世上。 依依,哀家的宝贝女儿,你现在心中定有很多疑虑,但母妃不能在这写太多,去找你的琴姨,她会将一切事情都告诉你。 依依,一定要幸福! 若依仔细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上面有母后对自己的爱,也有母后对自己的不舍,而且母后好像早已知道她会离去似的?难道父皇母后早已知道二皇兄会叛乱?会亲手杀了他们?不,不可能。 紧紧护住手中的信件和册子,这是母后留给她最后的东西,她一定会听母后的话,好好练好上面的武学,让自己变强。 可是,母后,依依要如何才能找到琴姨啊?这世上这么大,依依该如何找啊? “怜儿,你可还记得琴姨?”怜儿自小陪自己长大,自然也知道有琴姨的存在,不知怜儿知不知这个琴姨到底是谁? “怜儿记得。”怜儿点点头应道。 “那你知道这个琴姨到底是谁吗?或者说在哪里可以找到她?” “怜儿也不知。”怜儿如实答道,对这个琴姨,她也觉得奇怪,每年总是出现一个月,时间一到,又消失不见,而且好像皇后和她的感情很好。 “怜儿,能和我说说水族吗?” “恩,不过怜儿五岁便离开水族,可能有很多也不是很了解。”怜儿开始缓缓诉说着这个水族。 若依则是在一旁仔细的听着,希望能从里面找到一丝的线索。 怜儿刚说完,外阁传来宫女的声音,“小姐,膳食准备好了。” “恩。”若依将册子和信件小心放好后,才缓缓走出内阁,并走出外阁,往用膳间走去。 用完早膳后,若依便打算回屋研究母后留给她的武学,却被司徒天麒身边的安子给叫了去。 一如上次,司徒天麒下了早朝后,便直接来了兰花园,还是像上次一样,仿佛一个花匠般的打理着那一片兰花。 “小依依来了,朕弄好这里后,马上就好。”司徒天麒宛如慈父般的微微笑着道来。 若依点点头直接来到兰花亭,刚刚她看到麒叔叔脸上的汗水,他不愿将这种事交给花匠,反而亲自动手,是在感受当年云姨,不,母妃的心情吗? 她看得出,麒叔叔很爱母妃,只是身为一国之君,后宫注定了不会拥有一个女人,就像她的父皇一样,虽很爱母后,但后宫却不知母后一个女子。 那殇呢?他说不会让自己不会下一个母妃,是指什么?殇现下是一国太子,不久就是一国之君,她知道殇爱自己,但会不会后宫很多女子,自己可以接受吗?虽然殇不喜其她女子,但…… 摇头甩掉心中的想法,她该相信殇才对,殇绝不会允许其她女子靠近并碰触他,一想到只有自己才可以而已,那颗心就暖暖的,雀跃的,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意。 “小依依在想些什么这么高兴?”司徒天麒刚踏进兰花亭便看到淡淡笑着的若依,忍不住心情也好了起来,以前云儿也是这样,经常坐在这傻傻的笑着,云儿到底在不知想些什么能让她一脸高兴的模样。 “母……云姨生前经常在这打理这片兰花,麒叔叔现在也是如此,是想借此思念云姨吗?”若依想想还是开口将母妃改成了云姨。 “恩,以前兰儿常常来这亲自打理这片兰花,朕当时无法陪她,现在只能借此感受云儿当时的心情,原来当年我是错得这么离谱。”他一直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爱着云儿,却没未想过云儿真正想要的爱是什么,原来云儿的爱就是这么简单,只要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不管前方有何危险,只要两人能在一起便行了,而他却…… 若依知道麒叔叔的思绪又陷入了过去,她并没有言语去打扰,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眼前各种品种的兰花,闻着和殇一样的味道。 司徒天麒回神后,咧嘴笑笑,“小依依,殇儿真的很爱你,麒叔叔是真心希望你们能永远相爱下去,不要像麒叔叔和云儿这样,而且麒叔叔也相信殇儿不会像朕这样对云儿那般的对你。” 他会在殇儿继承皇位时,将阻拦殇儿的人给处理掉,不过他也相信殇儿有能力,而不会像当年的他那样。 今天早朝殇儿还是没出现,待他派人去调查完才知道,原来昨日自己离开没多久,殇儿也跟着离开了,至今还没有出现,殇儿为何突然消失?是因为小依依不想和殇儿成婚吗?可是昨日他看他们的眼神是不会错的?那又是为何? “麒叔叔……” 若依还未说完,司徒天麒又开口道来,“当年你五岁时,你父皇带着你来参礼我国的同庆日,那年云儿刚刚离世一年,自从云儿离世后,殇儿就变得沉默,还将自己冰封起来,同时,殇儿讨厌女子,因为在殇儿的心目中,天下的女子都像那些伤害云儿的妃嫔们,所以他身边除了张侍卫之外,便没有其他人。 依依,你可知道为何现在宫中只有清妃一名妃嫔吗?那是因为其他的妃嫔不是被殇儿所杀就是被朕所杀,而唯独留下清妃,那是因为当年她的孩儿救了殇儿一名,而清妃也没有参与谋害云儿,朕才放过她一命。 天下女子,殇儿都视为蛇虫狠毒之物,更是视为污秽,唯独对你,殇儿没有伤害你,没有将你看待成那些,反而亲近你;小依依,你可知道,当年你扭伤脚时,是殇儿帮你涂抹的药膏,也真是因为这样,朕才会向你父皇提出两国联姻,可惜被你父皇拒绝了,你父皇说你的夫婿让你长大后自己挑,挑你喜欢的,你父皇还说,不管你喜欢谁,他都会支持你,只因那人是你喜欢的,朕也没办法,只能暂时不再提联姻这件事。 没想到,最后你还是和殇儿在一起了,这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上天注定的缘分。” 原来当年真的不是自己的幻觉,当时殇真的有出现过,而且还帮她的脚涂抹药膏,怪不得第二天她那扭动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原来是这样。 还有,原来父皇是如此疼爱自己,自己的夫婿让自己挑,可是自己挑的人确害了父皇和母后。 “小依依,朕只是想说,殇儿真的很爱你,同时,朕也希望你能好好爱他,因为殇儿自小就将他自己的心给冰封起来,就算有朕对他的宠爱,可还是无法融化他那冰封的心,只有你能。”司徒天麒缓缓道来。 “麒叔叔,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她会永远留在殇的身边好好的爱他,不单是为他,也是为自己。 “恩,小依依,麒叔叔谢谢你。”司徒天麒微微点头笑道。 “麒叔叔,云姨是不是也是拥有一双和殇一样的深紫色眼眸?”若依轻声道来。 “恩,当年,朕第一眼见到云儿时,也是被这一双眼眸给吸引住了。”司徒天麒回想起他和凌云第一次相见的场景,脸上挂着微微的笑意。 “哦,麒叔叔,那我先回去了。”原来真是这样,那琴姨就不是母妃的姐妹了。她现在要去告诉殇,她不单心中有他,而且还爱他。 “恩,去吧。”看来他可以安心的去陪云儿了,殇儿找到自己的所爱。 若依刚踏出一步,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麒叔叔,你认识一个……”若依便描述着昨日的中年样貌和衣着,希望可以从这个中年男子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闻言后,司徒天麒则在脑海中搜索着若依所描述的男子,“没印象,或许那人是各国使者的随从,朕帮你查查。” “恩,谢谢麒叔叔。”那意思就是说那中年男子不是元圣皇朝的人,他到底是谁?是不是真的认识母后? “小依依,你找这个人作何?” “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可能和我母后认识,麒叔叔,那我先回去了。”她不想说太多,因她不想将麒叔叔也被牵扯进来。 “恩,去吧。”司徒天麒微微笑着目送着若依的离开。 离国 坐在马车上的夜子谦紧皱眉头,三皇子被封庆王,皇上已经开始怀疑他了,看来庆王回来后,他们得加快脚步才行。 “少将军,将军府到了。”马车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收回自己的思绪后,夜子谦直接下了马车,就在他准备跨进门槛时,空中射来一支锋利的箭,身手灵敏的他察觉异样后便很快闪躲过这支箭,很快又飞来数多支箭,将军府门口的守卫有被这些箭射伤或被射死。 遽然,将军门口出现数名黑衣蒙面人,手上的利剑纷纷直接刺向夜子谦,夜子谦轻轻抬起脚尖,飞身到空中,躲避着那些黑衣人的刺杀,同时从将军府的侍卫闻声后也很快来到门口与那些黑衣人厮杀。 双方的厮杀,引得街道上的百姓纷纷逃离,不敢上前观看。 其中一名类似首领的黑衣人手中舞蛇,眉梢嘴角勾笑,玉手挥去,千条毒蛇袭去;只见那些侍卫一一被毒蛇缠身,一片惨叫声。 一袭官服的夜子谦,神色凝重,来人是想直取他性命,抽出腰间的佩剑并挥动着,一一斩杀着朝他袭来的毒蛇。 舞蛇的黑衣人拔出腰间上的利剑,剑气袭人,顿然空中充满了杀气,只见寒光穿梭,利剑直逼夜子谦。 两剑相碰,火星四射,戾气直升,空气散发着呛鼻的血腥味。 顿然,一道清幽的笛声响起,缠在侍卫身上的毒蛇缓缓从侍卫身上掉落并慢慢摊死在地,袭击夜子谦的黑衣人见状后,收起手中的利剑,吹出一个口哨后,和剩下的黑衣人一并消失在空气中。 令人作呕的味道绕鼻而来,夜子谦紧紧皱着眉头,究竟是何人用如此残忍狠毒的方式取他性命? 待那些黑衣人离去后,慕赫斯才现身并拧着眉头看着地面上的一片狼藉。 “多谢庆王相救。”夜子谦轻声道来,在笛声响起时,他已经猜到吹笛之人是庆王,只是没料到他会如此之快就回到离国。 “恩。” 话音落,两人便立即消失在将军府门口,直接来到了书房。 “王爷,你是说她没死?”夜子谦有些激动的喊道,一路上他便听到这个消息,眼底闪过一丝的惊喜。 “怎么?她没死,你很高兴。难不成你还真的爱上她了?”慕赫斯冰冷道来,眼眸尽显寒意。 夜子谦没有回答,但他脸上那淡淡的笑意也已经泄露了他此时的愉悦心情。 “就算她真的没死,她也不会再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她身边已经有别的男子。”一想到司徒殇,慕赫斯心中的寒意更甚,“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容易欺瞒的小公主了。” “什么意思?” “为了将她带回国,本王不惜催动体内的母体让她昏迷,却被她身边的男子司徒殇所救,将她体内的子体给引了出来,而且她已经猜出这场叛乱,你我所扮演的角色。”慕赫斯淡淡的道来。 “司徒殇?”元圣皇朝的焰王爷,人间的阎王,若依怎会和他牵扯在一起? “派人加快我们的脚步,既然她不愿意跟随本王回到离国,那就本王就她引回来便行。”慕赫斯半眯着那双冰冷的眼眸,唇边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恩。”夜子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看来你当年盗取唐门的千年冰蟾蜍已经被唐门的人所查出,而且已经盯上你了。”慕赫斯再次开口道来。 “你是说刚刚那些人是唐门的人?”事隔五年,怎会突然被查到?难道…… “看来这个司徒殇的身份并不简单,能让唐门的人为他做事。”除非司徒殇身边有唐门的人,不然唐门并不可能会知道当年夜子谦盗取千年冰蟾蜍一事。 夜子谦则是陷入自己的思绪,就连慕赫斯何时离去的都不知道,而一直隐身在暗处的人儿也悄然离去。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妖女居然还没有死。”原来刚刚一直隐身在暗处的人是上官瑶,她听闻门口所发生的事后,便想去探望夜子谦有无大碍,没想到却被她听到如此重大的消息。 “夫人会不会听错?她从这么高的悬崖跳下去怎会没死?”采莲不敢置信的说道,一个人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怎会没有死? “本夫人也想听错,没想到这个妖女的命这么大。”一想到刚刚子谦听说那妖女没死,那张好看的脸狰狞起来,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的子谦。 “采莲,过来!”上官瑶在采莲耳边轻声嘀咕着。 “是,奴婢这就去做。” 慕若依,本夫人一定要你的贱命! …… 若依离开兰花园后,直接往凌霄阁走去,她要告诉殇,她不单只是心中有他的存在,而且她也爱他。 就在她快回到凌霄阁时,便迎来一人,此人正是清妃。 “能跟本宫聊聊吗?”清妃缓缓开口道来。 若依还未开口,便听到司徒殇的声音,“不行。” 司徒殇没有看清妃一眼,直接牵着若依的手往云霄阁走去。 “殇”若依心头一喜,刚刚她才想要去找他,他就出现了。 清妃有些怔怔的看着那两道牵着手离去的背影。 “娘娘……” “回宫。”清妃收回自己的视线后,轻声吐出后缓缓离去,让人无法猜透她此时会出现在这并想接近若依的动机。 另一边 “殇,我……”若依刚开口便被司徒殇给止住了。 “嘘,跟我来。”司徒殇嫌走得太慢,直接抱起若依的身子往云霄阁的方向赶去。 当若依的双脚着地时,她看到自己厢房的书桌上摆满各种颜色的小小东西,这形状好像天空的星星。 “这是……” “母妃曾说过,这是一种和空中的星星是一样形状的星星,每一颗都代表折叠它的心意,这里一共有一百四十四颗,代表我要爱你生生世世。 依依,我要娶你为妻,我要生生世世都宠你一人,我要生生世世都只爱你一人,这上面每一颗都是我对你的爱意。 依依,我娶你,不是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也不住为了安那些人的心,更不是止住那些谣言,而是只因我爱你,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只要你。”那双独特的眼眸尽显深情,柔柔的情意紧紧围住若依。 只见若依的眼眶红润,极力忍住泪水,有些呜咽道来,“这就是你昨天突然离开的原因?”他离开原来是去弄这些了,这些都这么小,肯定很难折叠,而且上面隐约中有些字迹,她虽看不到,但他相信那是殇写给她的。 “恩。”他离开后,便找云要了许多颜色的布条,为的就是折叠这种星星,而且他还在上面写上自己对依依的爱。 “殇,我……我……”她想说的是我愿意,可是还没说完,便见张管家和怜儿端着一些饭菜上来,并一一摆放着。 “这……”若依有些懵了,现在还不是用午膳的时间,张管家怎会准备好饭菜了?而且还没有禀报就直接进来了,可能是殇要吃吧,也是,他准备这些定没有好好用膳,还是等他用完膳再说吧。 待张管家和怜儿退去后,司徒殇才缓缓笑道,“依依,尝尝我的手艺。” 依依没有立即答应他,他心中虽有些失落,但他不会就此放弃,他还准备了最后一招。 “呃?你的手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都是他煮的?若依一脸讶异看着一脸微笑的司徒殇。 “恩,这是我刚刚学的,可能会比不上那些大厨,不过,味道应该还不错,来,试试。”司徒殇说完后,已经拿起银筷夹了一块鱼肉并挑走上面的鱼刺送到若依的面前。 若依微微张口并将鱼肉含进嘴中,原本极力忍住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了下来。 看到若依的泪水,司徒殇慌了,扔掉手中的银筷后,细心并温柔的擦去那令他心疼的泪水,“依依,乖,不哭,你的泪水会让你心疼的。” 话音落,若依伸手紧紧抱住司徒殇的身子,有一个如此疼她爱她的男子,她怎么不爱他,她怎会不愿意嫁给他。 “殇,我也爱你,我愿意嫁给你,愿意和你相守生生世世。”深情并幸福的声音从若依的口中缓缓吐出。 闻言后,司徒殇的身子先是一僵,而后很快便紧紧抱住若依的身子,眼眸愈发深色,尽显激动,“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如愿能娶到你了,。” 细长耳朵指尖温柔的滑过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并轻轻抬起,低头一一吸允着上面的泪水,最后停留在那张娇艳的红唇上。 微微撬开贝齿,将舌尖探了进去,吸允着里面的甜汁,而后便那香舌纠缠着…… 若依的迎合,让司徒殇加深了这个吻,由最初的浅吻变成热吻,而他的全身也跟着紧绷起来。 依依不舍的离开那诱惑他的香唇,深情的眼眸紧紧盯着那绯红的容颜,柔声道来,“依依,我快忍不住了。” “呃?”什么意思?忍不住什么? 司徒殇没有解若依的疑虑,而是紧紧抱住若依的身子,闻着属于她的香味,怀中的若依一脸幸福的靠着,她找到了,找到她爱也爱她的男子了。 父皇,母后,你们在上天是不是也在为我高兴。 而一直守在门外的张管家和怜儿也是一脸紧张,当他们听到司徒殇那愉悦的喊声时,他们便知道太子成功了。 怜儿也是一脸高兴,想不到王爷为了小姐,居然愿意下厨,亲自煮东西给小姐吃,还有那些桌上的小东西,听说太子是花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才折叠好的,而且每一个都是太子亲手折叠,原来太子如此爱小姐,一想到早上她还抱怨太子,脸上微微羞愧。 张管家一脸高兴,太子终于成功了,太子终于找到自己所爱的女子了,娘娘也该安心了。 相对这边的温馨,而另一边则是阴谋重重。 “事情办得如何?”一名黑衣蒙面人寒冷说道。 “你放心,本王昨日便已经将话带到,而且本王还打探父皇亲自到凌霄阁了,相信父皇去凌霄阁就是为了提及这件事,相信不久,就会传出你想要的结果。”司徒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很想透过那双冰冷的眼眸看出此人的身份,可是无论他怎么看,就是无法猜出他的身份。 “好,这是最后一次药,只要你服下后,你的双腿便会痊愈。”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瓶白色瓷瓶后直接丢给司徒杰,也不管他能不能接住。 “恩。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帮本王?”司徒杰接过瓷瓶后,沉声问道。 “你只需做好我吩咐的事就行。”黑衣人冷声说完后便飞身直接离开。 司徒杰看着消失的黑衣人,再看看手中的瓷瓶,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司徒殇,对付你的人不只我一人。 067 搅他好事 司徒天麒知道若依答应嫁给司徒殇后开心不已,立即命人去挑选最好的日子,而且日子要越快越好,同时也已经命人着手安排司徒殇和若依的婚事。 不到两个时辰,司天监的人便将日子算了出来,最快又最好的日子就是在下个月的初一,不然就要再等上半年了。 司徒天麒满意的点点头,这个时间不错,很快,日子便敲定在下个月的初一,距离现在还有十天,时间虽紧凑些,但对司徒天麒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他堂堂一国之君,人多的是,银子也多的是。 同时,不到一天的时间,太子在十天后大婚的消息很快便传遍整个元圣皇朝,只因从不喜欢女子的太子突然就要大婚了,这当然是他们现在的最热门的话题。 上到老,下到小,几乎人人都知道他们的太子要大婚了,纷纷猜测着未来的太子妃究竟是谁?居然能得到太子的青睐?都羡慕着这个女子,当然,有人羡慕自然也有人嫉妒,众多官家千金纷纷跺脚紧揪着手帕,一脸的不服气,她们虽不得太子喜欢,但太子在她们心目中也是一个完美夫君的对象,只是现在,却被那个什么离国小公主给霸占了。 衡王府 “咣当”的一声,那是花瓶掉落在地的声音。 “滚”司徒杰怒斥喝退房中的所有下人。 司徒殇大婚的消息已经传出来两天了,为什么那个黑衣人还是没有行动?难不成他还要等到他们大婚才有所行动吗? 不行,他决不能让司徒殇如愿娶到他心爱女人!司徒殇,你杀我母妃,夺我太子之位,并抢走父皇所有的爱,我绝不会放过你,绝不会让你有命大婚! 司徒杰的整张脸狰狞着,眼底的戾气让整个房间都沉重起来。 天祈国 百里辰的马车刚踏入天祈国的京师,便迎来一人,马夫自然识得来人,并让马车停靠一旁。“太子,流云的飞鸽传书。”来人正是百里辰的暗卫之一,流影。 只见流影上前并沉声说道,同时双手已经伸进马车内,将纸条递给百里辰。 百里辰打开并看之,双眉立即紧皱,眼底的寒意更甚,他刚回国,这才刚回到京城,连宫门还未回到,居然就传来这样的消息,元圣皇朝太子与离国小公主下个月初一大婚。 八天,只有八天的时间,慕若依便嫁给他人,而且嫁的还是司徒殇,他离开元圣皇朝时,也并未见他们会大婚的迹象,也就两天时间,他们就要大婚了,这两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回宫!”百里辰冰冷吐出两个字后,马车又开始继续在街道行驶着,不过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百里辰便回到皇宫中,他没有回太子宫,而是直接来到皇上百里寰的寝宫。 “参见太子。”伺候百里寰的贴身太监恭敬道来。 “恩。”百里辰越过所有人并命所有人不得跟随后,便见他踏进内阁,入眼的便是床上躺着一名面色惨白的中年男子,眼前的男子完全和他的年龄不相符,此时的他宛如一名老者,让人无法真正猜到他的年龄。[.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取出一粒黑色药丸并让百里寰服下,而后一脸寒意的俯视着床上的男子。 百里寰服下药丸后,精神明显又好多了,已经不想刚刚那般病入膏肓的模样。 “辰儿,你可回来了。”百里寰睁开双眸后,弱弱道来。 “我当然要赶快回来。”百里辰冷冷笑道。 “恩,回来就好,父皇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布满病容的脸颊挂着一种安慰的笑容,缓缓闭上双眸。 “休息?我看还不能吧!”百里辰冷冷道来,而后俯身在百里寰的耳边仅用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说着。 百里辰站直身子后,紧紧盯着原本紧闭双眸的百里寰猛的睁开双眸,一脸不敢置信看着那双尽显寒意的眼眸。 “你就等着吧!”百里辰冰冷吐出后便抬起脚步离开了内阁,离开了百里寰的视线。 百里寰则是紧紧盯着百里辰消息的方向,眼底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不敢置信。 离国 消息传到离国时,已经又是一天后了。 “什么?慕若依没死?而且还要和元圣皇朝的太子成婚?”慕赫连拍桌而起,一脸怒气看着全身发颤的一名太监。 “是……是,奴才听到的传言就是这样。”那太监打着冷颤道来。 “去,传庆王进宫!”前些日子,庆王去参礼元圣皇朝的同庆日,他肯定在元圣皇朝见到那个女人,为何他回来不像自己禀报这件事? “奴才……奴才遵命!”那太监闻言后宛如找到一线生机似的松了口气道来,自从皇上登基以来,皇上容易暴怒,只要不一高兴就会将身边的太监给杀了,在他前面不知有多少被杀了,他都已经数不清了。 “不用了,本王已经来了。”慕赫斯的声音赫然在御书房内响起。 话音落,慕赫斯的身子已经闪进了御书房内,并站立在慕赫连身前。 “你是不是早已知道慕若依没死的消息?是不是早已知道她和元圣皇朝太子的事?”慕赫连怒斥喝道,眼底尽显寒意和戾气。 “是”慕赫斯冷冷吐出。 “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向朕禀报?”慕赫连大手一拍,批阅奏章的书桌便四分五裂的碎裂在地。 “本王为何要向你禀报?”慕赫斯冷笑哼道,似乎没看见慕赫连眼底的戾气似的,直接往一旁的靠背椅上坐下。 “放肆,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个王爷,在朕面前居然如此放肆,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看到慕赫斯如此将他这个皇上不放眼里,慕赫连两眼迸出怒气,全身散发着杀气。 “放肆?呵呵,那本王就如你所愿,放肆一回。”慕赫斯嘴角抹上一丝嗜血的笑意,而后从腰间取出短笛并吹了起来,优美而动听的笛声赫然在书房内响起。 慕赫连见状左手立即从挂在一旁的佩剑上抽出剑身,迅速的将全身的内力集在手中的剑身,右手直接一推剑柄,整把剑身飞了出去,往慕赫斯的心口处刺去。 就在剑身快要刺向慕赫斯的心口时,慕赫斯并没有闪躲,而是嘴角一勾,原本刺向他心口处的利剑居然转个方向,如飞鹰般的速度朝慕赫连的心口刺去。 同时,优美的笛声变成勾人心魂的笛声。 “啊……”慕赫连惨叫一声,剑身已经从他的心口出穿身而过,眼底充满了不敢置信,身子由于剑身的冲击直接倒在地上。 剑身没进墙上,笛声停,慕赫斯看了一眼地上瞳孔放大的尸首,死不瞑目,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让本王放肆的后果。 “来人,传本王命令下去,皇上被刺客所杀,全国哀悼一天。”慕赫斯冷笑道来。 不知所谓的人,就凭你,也想和我斗,借你手除掉他们已经算你有福气了,而且还让你坐上皇位一个月,那是你修来的三辈子福气,现在,你福气尽头了。 慕赫斯朝地上的尸首冷哼一声,迈开步伐离开了这血腥的书房。 消息一传出,离国全国挂上白布条,纷纷猜测着到底是谁谋杀他们的皇上?前一刻,他们都在议论着他们的小公主还活着并要嫁给元圣皇朝的太子;下一刻,他们的皇上就被人谋害,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刺杀一国之君,难道是小公主? 因为传言小公主会回来报仇?而且还有传言先皇和先后是被当今皇上所杀?难道这是真的?小公主真的回来报仇了? …… “三皇子,听说离国小公主就要和元圣皇朝的太子成婚了。”一名小厮打扮的俊俏男子轻声道来。 “哦”被唤成三皇子的华衣男子慵懒的靠在太妃椅上,手上拿着一只空酒杯把玩着。 “元圣皇朝的太子就是焰王爷,人间的阎罗王,不是有传言这个焰王不喜女子吗?好像靠近他三步的女子都会死,怎么会和离国小公主成婚了呢?”俊俏小厮轻声嘀咕道来。 “你的事都做完了?有这个闲情在这啰嗦。”华衣男子懒懒问道。 “难道三皇子不担心离国小公主?”俊俏小厮一脸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怎么三皇子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不紧张? “我为何要担心?” “那个离国小公主不是三皇子的妹妹吗?”自己的妹妹就要被人间的阎罗王成亲,三皇子怎会如此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好像还没证实吧!”华衣男子坐直身子,一脸微笑看着身边的俊俏小厮。 “可是……” “别可是了,准备一下,我去向父皇禀报,这次就由我去恭贺元圣皇朝的太子成婚。”华衣男子起身整理一下衣衫后开口缓缓道来。 “元圣皇朝给各国发文书了,为了不让各国使者再次奔波,他们的太子成婚就不用劳神大家去给他们祝贺了。”刚刚三皇子不是一脸的无关紧要的吗?怎么这会又突然想去元圣皇朝了? “那怎么一样,我是去给自己的妹妹祝贺,作为哥哥的,怎能不前去送礼祝贺呢?怎会嫌劳神呢?你说是吧!”华衣男子不怒反笑道来。 “三皇子刚刚不是不承认这兄妹关系吗?这么这会又承认了?”哎,真是奇怪的男人,俊俏小厮低声呢喃着。 “有话说大声点,不要在嘀嘀咕咕的。”华衣男子伸手在那俊俏小厮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三皇子刚刚不是不承认这兄妹关系吗?这么这会又承认了?”俊俏小厮捂着自己的额头,嘟着嘴大声喊道。 “你以为本皇子耳背吗?说这么大声。”华衣男子又在俊俏小厮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更甚。 俊俏小厮没有再说话,只是摸着被弹了两次的额头,真是怪异的男子。 “还不去准备,耽误行程的话,就不只是给你爆栗了。”华衣男子故作发怒说道。 “是,小的立即去准备。”俊俏小厮抱怨说完后立即小跑了出去。 华衣男子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跑出去的背影,人间的阎罗王?他倒想看看那个所谓的妹妹选中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人间的阎罗王。 …… “哈啾”正准备坐下的若依用绣帕遮住轻轻打了一个喷嚏。 “依依,是不是感染到风寒了?”司徒殇担心问完后,一只白皙手指纤细的大手附在若依的额头上,而后细长的指尖又放在若依的手腕上把着脉象,发现没什么异常,脸上的紧张才缓缓送了下来。 “我没事。”若依微微笑道,眼眸底除了幸福的笑意还是幸福的笑意,距离他们的婚期也只剩下七天了,再有七天,她就是殇的妻子了,一想到这,若依那张精致的小脸顿然有些绯红。 “依依,看看我的厨艺有没有进步?”司徒殇夹了一块卤牛肉喂若依吃下后柔柔道来,眼眸尽显期待。 上次是时间不够充裕,他学厨的时间也不够长,但现在这几天他可是很努力的在学,相信这次定比上次好吃多了。 “恩,好吃,就是有些咸了。” 话音落,司徒殇又夹了一块送进自己的口中,很快又吐了出来,不是有些,而是很咸,无法入口,“依依,你放心,我再努力点,一定会煮一餐好吃的饭菜。” “殇,这些下厨之事还是交给厨子吧。”若依心疼着眼前的男子,她不想让他再下厨,虽能吃到心爱人为自己亲自煮的饭菜很幸福,但她会心疼他的那双手。 “殇,我懂你的心,懂你的爱,也懂你下厨的意思,能为自己心爱人下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那如若你继续的话,那一会我也一样去跟厨子学,如何?”她曾打算学殇那样,给自己心爱人下厨,可是她还没走到厨房,就被他给拉了回去,说他不舍得,那她又如何舍得。 “好,我答应你。”他之所以会下厨,那是因为母妃在世时,也是经常亲自下厨,经常煮一些饭菜给父皇吃,母妃曾说过,能为心爱的人下厨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而后,司徒殇命人将饭菜换了下去,待他们用完膳后,也已经是一个时辰的事了。 “依依,这几天我没有督促你练功,有没有偷懒?” “我说不算话,只有试过才知道。”若依淡淡笑着道来,这些时日,她已经将母后留给她的武学秘籍学完了,也不知道那秘籍是水族之物,而自己也算是水族之人,当她修炼秘籍里面的武学时,发现她很快就掌握里面的要领和口诀,而且她还觉得每修炼一层,她的内力也跟着深厚了许多。 “如此自信,那也不用试验了。”不用试验,他就已经感受得到了,最近依依的功力的确上升了很多,就连内力也丰厚了很多,不过和他所教的却不一样。 “殇,你也感受到我功力增长是不是?”殇的功力如此深厚,自然肯定能感受她的变化,只是…… “恩。” “那你也应该能感受得到我体内的内力和你教我的那些不一样,是不是?” “恩。” “你好奇吗?”他为何不问自己? “只要能让你变强就行了,而且你体内的功力是正道的,并非魔道。”意思就是说,如若若依修炼的武学时邪门的功夫他自然会阻止,不过既是正道,他也没必要阻止,因为他发现依依所学的武学比他所教授的更加适合她,不然她也不会在短短几日时间,就能由一个毫无内力变成一个内力深厚的女子。 “恩,其实……”若依便将母后是水族之人,并被逐出水族,还留给她的信件,还有那些看似有联系又没联系的阴谋缓缓道来。 许久 “殇,你觉得我该如何找到琴姨?这世上如此之大,找一个人并不容易。”其实要弄清所有事情的真相,只要找到琴姨,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只是,她要如何找? “依依,你已经命人开始着手找这个琴姨了,只是至今还未有消息。”上次他从母妃的景陵回来后,就已经吩咐下去,势必找到这个琴姨,只是多日下来,居然毫无半点消息。 “恩。” “我们完婚后,便开始启程去找这个琴姨,如何?”司徒殇看到依依眼底的失落后,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柔顺的发丝,独特的眼眸尽显柔情。 “好,可是,殇,你现在是太子,不久就要继承皇位,如若我们就这样离开,麒叔叔怎么办?”他们就这样离开,麒叔叔会愿意吗? “他会答应的。” “殇,谢谢你。”若依微微笑道,定是父皇母后在上天保佑她,并派了殇来帮她疼她宠她。 “傻瓜,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妻子,宠你疼你爱你都是我应该做的。”那双独特的眼眸尽显爱意。 说完后俯身吻上那娇艳的红唇,撬开贝齿,正想探进去品尝她的蜜汁时,司徒殇略带怒意的抬头并冷声喝道,“本太子不是戏子,出来。” ------题外话------ 先上来五千,下午还会有一更~(*^__^*)嘻嘻…… 068 处决孽子 司徒殇寒着脸色怒声喝道,“本太子不是戏子,出来!”敢躲在暗中偷看他和依依的亲亲,死,就是他们唯一的下场。 只见司徒殇那宽大的衣袖一甩,一阵寒风吹起,衣诀高高的飞起又慢慢的落下,入眼的便是数十名蒙面青衣的杀手纷纷摔倒在地,并被叠成一个人的高度。 若依略微一惊,随后微微笑看着自己身边的男子,原来殇的实力这么强,只是一招,便将隐身在暗处的杀手给甩了出来,而且还是以这种狗趴式的姿势。 她要修炼多久才能达到这种境界,不管多久,她都会继续努力的,因她现在还是太弱,她一定让自己变强的。 “说,谁是你们的幕后人?”司徒殇冰冰的道来,这些人并非是黑风盟的人,而且也不是元圣皇朝的人。 蓦然,司徒殇想起前两日唐心传来的密函,上面提及到夜子谦身边的女人上官瑶想取依依性命,那这些青衣杀手就是冲着依依来的。 夜子谦,管不好你的女人,你也不用再管了。 被叠成山状的青衣杀手纷纷快速起身捡起地上的刀剑,并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阵型,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才刚抵达并隐藏在暗处就被发现,而且还是以那种姿势现身,他们还没出手就已经输了阵势。 青衣杀手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时的他们都已经知道眼前男子的功力在他们之上,而且不知高出多少,就算他们现在想离开也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他们想来个鱼死网破之时,他们的身后又出现了一批杀手,同样是蒙面的,只不过是衣衫颜色不同,他们是青衣,而来人是黑衣。 青衣杀手和黑衣杀手纷纷对看着,似乎都在探视着对方是敌又或是友? 被大手握住的玉手紧了紧,这下杀手都赶在一块了,若依自然识得后面出现的这批黑衣杀手和前两次所遇到的同组织的。 双眼一亮,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扯了扯握住自己小手的大手,迎上那双深紫色的眼眸,给予一锭交给我的眼神。 司徒殇点点头,他也想想看看这次依依想怎么做? “你们可来了,聪明,居然还懂得遮住自己样貌不被敌人发现,不过记住,留下一个活口,这样才能探出背后的主使人。”若依淡淡笑道,同时,伸出一手使出内力朝那对持的两批杀手击去。 “咣……”那是两剑相击的声音,剑声落下,原本还在试探对方是敌还是友时,立即厮杀开来。 司徒殇柔柔笑道,狗咬狗,不废自己半点力气,就能解决掉这些人。 闻声而来的巡逻侍卫看到此景,也稍微愣一下,不过在看到太子的示意后,又退了回去,继续他们的巡逻。 明显黑衣的杀手占了上方,不过黑衣也没占到便宜,他们的人也已经损失的大半,就在青衣杀手快要被黑衣杀手给杀完时,便见若依手持着玉玲珑一甩,卷起一名青衣杀手甩到身前,“说,幕后主使人!” 青衣杀手抿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上官瑶!”冰凉如玉的声音赫然从耳边响起。 青衣杀手一惊,身后摸了摸自己的腰间,这才想起此次行动并没有佩戴腰牌。 “不用摸了,你该去阎王那报道了。”司徒殇轻轻一甩手,青衣男子便被高高甩起,而后刚好掉落在黑衣杀手扬起的利剑上并将那名黑衣杀手给压死。 “殇,你该说出清楚,去阴间的阎王那报道。”依依淡淡笑着替司徒殇纠正着。 “恩,依依说的对,星月,让他们都到阴间的阎王处报道!”司徒殇说完后便牵着若依离开这尽是血腥味的地方。[.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剩下的黑衣杀手很快便被星月给解决掉,就连地上的尸首也一并清理干净。 司徒殇和若依也已经离开了凌霄阁,只是在皇宫缓缓散步着。 “殇,你怎么知道那些青衣杀手是上官瑶派来的?”想不到这个上官瑶已经知道她的存在,而且还派人来刺杀她,不过想想也是,三皇兄已经知道,既然他回国了,那他们自然也会知道了。 “唐心传来的密函。” “心儿在离国?”心儿消失几天了,原来心儿去了离国,可是心儿为何去离国? “恩,她告假去解决私事。”司徒殇淡淡道来。 私事?离国?原来心儿是找夜子谦为唐门的千年冰蟾蜍报仇了,怪不得她会没见到心儿几天,可是…… “依依,你放心,唐心知分寸。”夜子谦他会亲自处理,不会让其他人动手,对于敢伤害依依的人,就算杀那些人会弄脏手,他也会亲自动手。 若依猛的抬头看向正温柔看着她的司徒殇,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他的命会先暂时留着,让我们慢慢玩。”司徒殇柔声道来,眼眸尽显柔情。 “恩,对了,看来司徒杰根本不懂得什么是见好就收。”一而再的派杀手刺杀他们,司徒杰真的只是为了皇位而已吗? 若依突然想起那日麒叔叔说后宫只剩下清妃一人,那是因为清妃的孩儿救了殇一名,他才会留下清妃,那其他妃嫔并不是被殇所杀就是被麒叔叔所杀,那这个司徒杰不会因为母妃被殇所杀而要报仇吧? “依依,我曾记得你好像很想知道是谁能养出那些如此‘好教养’的杀手的,我有说对吗?”司徒殇停下脚步,站在若依身前并邪魅笑道。 “呃?”她是想过,但好像没说出口吧,殇怎会知道?“殇,你能看透人的心?”除非这样,不然殇总是会猜到她心中所想。 “世上怎会有看透人心的人,我只是随意猜的。” “哦,猜的。”随意猜都猜中,那认真猜的话,那岂不是…… 两人就这样继续牵着手走着,一路上不知碰到多少宫女投来的羡慕和嫉妒的眼神,只是这些对司徒殇而言,都是一群苍蝇。 赫然,一名太监缓缓朝他们这边小跑过来。 “奴才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小……太子妃,皇上召见太子和太子妃。”小太监思虑过后还是将小姐改口为太子妃。 “就说本太子没空。”他本打算是要带依依去云那,想给依依一个惊喜,父皇要在这个时候见他和依依作何? “奴才……奴才……”安总监说了,一定要将太子请到御书房,不然他…… “殇,可是我想去。”看着有些左右为难的小太监,若依开口微微笑道,麒叔叔对殇的爱毋庸置疑,殇虽恨麒叔叔的身边除了母妃外,还有其她的女人,而且还让母妃郁郁而终,但她还是看得出,殇对麒叔叔还是有父子感情的。 闻言后,司徒殇深深看了一眼若依后,点头道来,“恩。”只要是依依想的,他都会答应。 小太监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这未来的太子妃,想不到这太子妃不仅人美,而且心地这么好,最主要的是太子居然愿意听太子妃的话。 看来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什么太子是断袖之癖?喜欢男人不喜欢女子?又说太子妃是一个刁蛮的公主,还说什么不知廉耻,未婚就和太子住在同一屋檐下。 不行,为了答谢刚刚太子妃出言劝太子,他一定要为太子妃平反。小太监在心中暗暗发誓。 御书房 司徒殇和若依刚踏进御书房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皇上,你觉得太子和依依会喜欢臣妾做的这件喜衣吗?” 若依抿了抿唇,这声音她认得,是那日出现并想和自己聊聊的清妃,为什么她会觉得依依从她口中吐出,有些怪怪的,不舒服。 “不喜欢。”司徒天麒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司徒殇那冰凉如玉的声音。 而后抬头望去,便见他的殇儿和小依依牵着走已经走了进来,看着那相握的双手,眼梢微微弯着。 “如若父皇要儿臣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话,那儿臣也来了,也回答了,那儿臣就先离开了。”司徒殇拧了拧眉头,牵着小依依的手正准备离开,却被司徒天麒给喊住了。 “殇儿,朕要你来的不是这件事。” “那父皇要儿臣来有何事?”语气还是一如之前的冰凉。 “清妃!”司徒天麒转头看向一旁的女子,示意着她可以离去了。 “臣妾告退。”清妃忍住心中的燃起的怒意愤愤然离去,刚没走几步,就被司徒天麒喊住了,“清妃,既然殇儿不喜欢这件喜衣,那你就拿回去吧!” “是。” 若依看了一眼不从自己身边略带怒气走过的清妃,还有她身后宫女手上的喜衣,样式不错,也挺精致,但是这个清妃为何主动要给自己做喜衣,喜衣自然有制衣局来做,她一个妃,而且自己和她并没有多大的交接,还有,她的怒气,是冲自己还是冲殇? 就在她还在想着这个清妃的意图时,便听到司徒天麒的声音,“殇儿,朕要你来,是想让你明日午时亲自监督刑部处斩孽障司徒杰。” 069 司徒杰已毙 “什么意思?”淡漠的语气从司徒殇口中吐出,说话的同时司徒殇已经拉着若依一起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若依则是有些迷茫看着坐在上位的司徒天麒,麒叔叔是因为已经知道司徒杰指使杀手刺杀殇了吗?不过也是,麒叔叔身为一国之君,太子宫有刺客行刺太子,他怎会不知?只是那是刚刚才发生的事,麒叔叔这么快知道了?而且还已经下旨明日处斩司徒杰?这也太快了点吧,还是说…… 很快,司徒天麒下面的话就让若依解惑了。 “朕已经查明,衡王并非是朕之皇儿,而是尹妃和别的男子偷偷生下的孽子,而且这孽子居然还敢多次杀手组织联盟,企图刺杀我国太子,证据确凿,愿他也不能抵赖,此人罪大恶极,朕已经将此人关进大牢并下旨明日处斩。”司徒天麒缓缓道来,眼底尽显杀气。 “呃?”若依略微惊讶看着司徒天麒,她还以为因刚刚刺杀一事,却没料到会是这样,司徒杰不是麒叔叔的皇儿?是吗? “既然有刑部在,为何还要儿臣去监督?”司徒殇淡淡道来,没有一丝的讶异,仿佛一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似的。 “朕担心此孽障耍花样,而且刑部的人以前是他的人,为了避免万一,由你亲自监督,此孽障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就这样?”司徒殇再次开口道来,仿佛这些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恩”只要解决了衡王,就不会有人阻止殇儿大婚和继承皇位,在他心中,只有殇儿才是他的皇儿。 “儿臣知道了。” “小依依,这是云儿送给朕的,现在朕将它转送给你。”司徒天麒从怀中掏出一个普通的发簪后缓缓道来。 这是云儿离世的前一天送给他的,云儿还说这发簪可以帮他做到想要做的事,只是现在他已经用不着了,因为再不久,他就可以和他的云儿相见了。 “麒叔叔,依依不能要。”不用问,她都猜到这发簪定是母妃送给麒叔叔的,她怎能夺走麒叔叔对母妃的思念之物呢? “拿着吧,这也是云儿要送给你的礼物,而且说不定它能给你带来想不到的惊喜。”他相信云儿也是这个意思。 若依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司徒殇,见他点头后才缓缓上前接过司徒天麒手上的发簪,“谢谢麒叔叔。” “小依依该改口叫父皇了。”司徒天麒微微笑道。 “是,依依谢过父皇。”她之前虽没了父皇母后,但现在她又有了父皇母妃,此时的她内心深处满满的,因她不单有了麒叔叔的父爱,也有殇对她的爱。 “恩,好好。” “父皇,儿臣和依依先行告退了。”如若他能看错的话,依依手上的发簪是……原来这发簪被母妃送给父皇了。 “恩,去吧。”现在就等昨日午时一过,那他要清理的人都清理完了,就等殇儿直接继承皇位了。 不过世上很多事都会有意外。 司徒殇和若依刚离开书房,便看到刑部尚书慌慌张张的来到书房便求见司徒天麒,司徒殇唇边微微扬起,直接离去。 “下官参见皇上。” “什么事?”司徒天麒似乎能从刑部尚书的慌张表情中看出了端倪,心中暗叫不好,此时他出现,难道是……很快他的疑虑便得到的回答。 “回皇上,衡王在狱中刚刚被杀了。” “什么?被杀?凶手可抓到?”他费尽心思设下的这个局,为的就是能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除去衡王,可是这会却被人暗中杀去,那…… “待下官发现时,衡王已经死了一个时辰。”刑部尚书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边慌张道来。 “废物,连个人都看不好,朕要你作何?”司徒天麒寒声怒道。 “请皇上恕罪!”咚的一声,刑部尚书跪在地上求饶道来。 “此事可有宣扬出去?”司徒天麒冷静下来后,冷眼瞪着跪在地上的人,既然发生了,他就要做出后续工作。 “下官不敢。” “好,谅你也不敢,立即传旨下去,就说衡王自知罪无可赦,已无颜面继续活在世上,现已自缢。”杀衡王者到底是何居心? “是,下官遵旨。” “记住,如若衡王被人杀死一事被传了出去,朕就要你整个家族的性命。” “是,下官绝不会让此事被传出去。”刑部尚书只能祈求上天杀了衡王的那个凶手前往不要将此事说出去,不然不单他性命不保,就连整个家族都不保。 “下去。” 刑部尚书离去后,司徒天麒开口道来,“黑风。” “属下在。”书房遽然闪现一道身影。 “查出衡王究竟是被何人所杀?还有,朕已经将发簪送给了未来的太子妃,传令下去,以后她便是你们的主子。”看来他将发簪送给小依依的决定是对的。 “是。” 原来上次殇儿说自己不了解云儿是对的,那发簪在自己手上十一年了,直到前些日子他才发现它的含义,怪不得殇儿会说自己根本不用为了稳固皇权,而册封那些妃嫔,原来云儿背后有如此强大的势力,只是他一直不知道,可是云儿为何一直不说? …… “殇,刚刚麒叔叔所说的事,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若依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不,司徒杰的确是父皇的皇子。只是这些都是父皇为了除掉他而设下的局。”司徒殇缓缓道来,对于父皇所做的,他明白父皇的意思,不过…… “啊?” “不管怎样,这个玩意我们玩腻了,该是解决他的时候了。”上次司徒杰派人刺杀依依一事,他的帐还未算完,他的敌人自然是由他了结,监督处斩算什么,只有让他的人亲自动手才算真正的了结。 “恩。” 而后司徒殇在若依耳边轻声说了一句,闻言后,若依嘴角微微勾起,两人便立即消失在皇宫内。 “你们也来了,那今天会热闹些了。”司徒殇和若依的双脚刚落地,身后便传来端木凌风的声音。 “我倒是听到云抱怨最近总是有人找他喝酒,拖延了他的进度。”司徒殇淡淡道来。 “最近你总是和若依两人你浓我浓,增进感情,我不来找云难不成去看你们秀恩爱?”端木凌风调侃笑道。 他怎么也想到殇愿意为了若依,居然会去下厨,而且多次和厨子讨教,这不单吓坏了皇宫的那些御厨,更是让吓了他一跳。 看来这人间的阎王有心后做出的事情居然是如此惊人。 若依没有言语,静静的站在一旁微笑着。 “算你识相。”司徒殇双眉一挑,唇边扬起,深紫色的眼眸尽显笑意。 言毕,司徒殇便和若依携手往前走去。 逸云生性淡漠,不喜府中有太多的人,所以他的府邸也不大,刚走进门口,便迎来一阵阵的兰花香味。 “我的衣衫由云亲自裁制,自然他的住处会种有兰花,不过更主要的是,他也是一个喜欢兰花的人。”司徒殇开口柔声道来,解若依心中的疑虑。 若依微微一笑,“恩,你总是能猜到我心中所想。” “那是因为你是他的心中所爱之人,你的小小细微表情他都会注意到,自然能猜出你的心思。”走在身后的端木凌风缓缓笑道,现在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今天不该出门,因为他看到眼前的两个恩爱的人,他有些羡慕和嫉妒。 不过,很快这种羡慕和嫉妒被他甩去,他还是不喜欢被一个女人绑住他。 “你不说话,我还真的差点忘记你的存在。”司徒殇淡漠道来。 “那我该多多说话才是,不然被你忘记可不好。”典型的见色忘友,端木凌风调侃笑着道来,但眼底的笑意更甚,就算殇是典型的见色忘友,他还是很高兴殇的改变。 司徒殇没再理他,而是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着。 “都来了。”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淡淡响起。 若依抬头望去声音来源之处,只见逸云站在开满荷花的湖边,虽脸上是挂着微微的笑意,但此时的他给人一种忧愁和哀伤的感觉,和上次的温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兰儿,带慕小姐去后堂试穿一下喜衣。”逸云温润的声音继续道来。 “是,公子。”一名丫鬟便立即出现在若依身边,“慕小姐,请。” 若依点点头,之前殇就告诉她,他已经让逸云着手准备他们大婚的喜衣了,今日是来看看满意以否,不喜欢还有时间修改。 “原来今日来是看喜衣的,我就觉得奇怪,你们不继续在凌霄阁培养感情跑来云这玩玩,原来是这样。”端木凌风在若依离开后,便开口调侃戏道,他可没忘记上次殇说他精尽人亡的这件事。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他怎能错过。 “就算你不会有精尽人亡的这一天,我也会让你有这一天。”司徒殇凉凉说道。 “呵呵,那我在这先谢谢你了,不过我也可以让你大婚当日无法洞房。”端木凌风微微笑道,损,看谁够损。 ------题外话------ 今天又重新整理了一下后面的情节~今天先更三千,后面再慢慢补回会来~谢谢亲们的支持! 070 “兄妹”相见 端木凌风刚一说完,便立即迎来司徒殇那凌厉的眼神,只见端木凌风便飒飒笑道,“呵呵,开玩笑,开玩笑。” 哎,他这个好友的地位真是越来越低了,不行,再低就没位置了,以后他得好好巴结若依才行,不然,殇真的不会只是说说,他真的有可能会有精尽人亡的那一天。 端木凌风决定为了自己的性福,就此打定注意了。 “殇,这小子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他哪敢真的在你大婚之日让你无法洞房?”逸云微微笑道,眉间的忧愁也淡了不少。 “谅他也不敢。”司徒殇淡漠说道,敢阻拦他大婚者,下场定很惨,就算是多年好友也不行,只是他会记下这笔帐,反正来日方长,这帐慢慢算。 端木凌风只是咧嘴干笑着,没有言语。 “殇,既然你已经让鹰回来,那我也该回去了。”逸云那温润如玉的声音缓缓响起。 “恩。”司徒殇点点头,云会回去的原因他自然知道,只是都过去这么多年,难道云还未想通吗? “云,你不等殇大婚再走吗?”端木凌风听闻逸云要离去后,收起之前的调侃,一脸认真问道。 “不了,我还是早点回去,我离开那也有三年了,该回去了。”逸云摇头微微笑道,眼底的忧伤又显现了出来。 端木凌风不再劝说什么,而是静静看着逸云,他想不明云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痛了这么久,还有现在,殇也是这样,自从有了若依,他也变了,还是自己好,没有什么忧愁。 “对了,殇,司徒杰死在狱中是你派人去做的吧。”想到刚刚追命来报,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殇。 “恩,他的命只能由我来掌控。”他知道父皇的用意,但是那些所谓的名声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司徒杰暗中和他斗了这么久,他岂会轻易会将司徒杰的命留给别人来处决。 “皇上今一大早便颁下皇榜,昭告天下,衡王司徒杰并非是真正的皇室血脉,乃是伊妃为了得到当今皇上的宠爱和别的男子私下苟合偷生的孽种,而司徒杰早已知道自己血脉并非皇室血脉,为了争夺皇位,和杀手组织联盟多番刺杀太子,所有的都是有证有据,定将此孽种明日午时处斩,由太子监督。 殇,看来皇上为了让你顺利大婚和继承皇位,不惜毁他自己的声誉,毁皇室的威严,司徒杰是伊妃和别的男子偷情生下的孽种,亏皇上能想得出。”端木凌风淡淡笑着道来,虽不知道这司徒杰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皇室血脉,但是由太子监斩衡王这事上,就可以看出皇上的用意。 “他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赎罪,还有就是为了能尽快去见母妃。”看来这次不能如他所愿了。 “其实,这也是皇上对你的爱。”逸云轻轻的吐出。 “我去后堂看看。”司徒殇摇头一笑,身子也已经直接往后堂的方向去了。 “风,你也该找一个你爱的女子了。”看着那离去的背影,逸云缓缓笑道。 “算了,我可不想像你和殇那样。”他还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够好了,他可不想像云这样噬魂罗德模样,也不想像殇那样患得患失的模样,“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吧,今日我命人送来的可是兰芳园的上等好酒。” 现在的他只能找云陪他喝酒了,殇现在一心只有他的依依,哪里还会有他们这些好友的存在,哎,无心的阎王有心后,对他来说,也不见得是好事。 “恩,今天我也想喝酒了。”逸云带着苦涩的笑微微道来,这些天风虽常来找他喝酒,但他都不曾碰一滴,但今天,他想喝了,只有醉了,他才能见到她。 …… 司徒殇来到后堂,入眼便是刚好换上喜衣的若依,深紫色的眼眸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很快便恢复自然,唇边扬起一抹宠溺的笑意,“依依,你好美。” 若依身上的喜衣不同于一般的霞披,其衣上半身主要是与修身为主,正好能将若依那突兀有致的身材显现了出来,下身则是逶迤拖地红烟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的体态修长妖艳勾人魂魄。 “殇,你的惊喜我很喜欢。”原来这就是殇之前说要给自己的惊喜,虽知道这惊喜是一件喜衣,但她却没想到会这么的特别,因这喜衣没有一般的霞披的厚重和累赘,反而轻盈和舒适。 “依依,我根本等不了七天,我多希望今日便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他根本舍不得将这样的依依展现在众人面前,让众多男子看到如此美艳的依依。 “殇,如若我说不想大婚了,怎么办?”此时的若依忍不住调侃道来。 “你敢,我不介意我们现在提前洞房的。”司徒殇虽知道刚刚依依的那番话是故意的,可是他的心还是有些痛痛的。 话音落,便低头附上那娇艳的红唇,他要将上午的补回来才行。 一想到这,浅浅的吻忽的加深了,大手也开始在曼妙的身材上的游走着,虽有那衣衫的隔阂,但他还是能感受得到怀中人儿的曼妙并滑嫩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想把她吞进自己腹中。 两人忘我的拥吻,已经忘了他们所在的地方并非是在凌霄阁,而且旁边还有一名丫鬟,不过这丫鬟也很识趣的悄然离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殇才眷眷不舍的离开那诱惑的红唇,低头看着一脸绯红的人儿,柔柔笑道,“算了,暂时先放过你,不过我会在大婚之夜如数讨回来的。” 若依羞涩的靠在司徒殇的胸膛上,虽之前因魅药已经和殇爱爱,但从他口中再次提到大婚之夜,还是忍不住羞涩起来。 离国 “你说什么?失败了?”上官瑶无法置信刚刚自己所听到的,她派出去的人都是父王精选挑出来的人,何况那个妖女根本就不懂得半点功夫,怎会可能会失败? “回夫人,郡王派来的人的确是这样说的,我们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采莲慌张说道。 “一群废物,连个女子都解决不了,既然我们的郡王府的人解决不了,那就让其他人来解决。”不管怎样,她都要那个女人的命。 “夫人,郡王派来的人还说,公主她就要大婚了,而且还是嫁给元圣皇朝的太子。” “什么公主?那是妖女,什么,嫁给元圣皇朝的太子?想不到这个妖女不仅没死,还找了另一个男子,妖女就是妖女,先是迷惑了子谦,现在又在迷惑其他男子了。”上官瑶愤愤道来,为什么那个女人从一出生就受尽万般宠爱?还有,轻而易举便能得到子谦的爱,现在还得到另一个男子的爱,为什么?为什么? 采莲抿着唇不语,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无=无论说些什么都会被夫人责骂,那不如安静的呆在一旁。 良久 上官瑶仿佛想通什么似的开口说道,“去,从我嫁妆中取来一万两。”这一万两不能从账房中取,不然子谦定会怀疑。 既然不能用郡王府的暗卫,那就让江湖上的杀手去解决,慕若依,我定要取走你性命,让你无法再抢走子谦,无法再迷惑男人。 “夫人是想……” “叫你去就直接去,不需要问理由。” “是。” 采莲刚跑出去没多久又见她慌张的跑了回来,“不好了,不好了,夫人。”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找死是不是?”沉寂在自己思绪的上官瑶被这喊声打断后,愠怒呵斥道来。 “夫人,少将军来了。” “子谦来了,快,快帮我梳妆。”半个月了,子谦从未主动来过她院子,她一定要好好打扮才行。 “可是……可是……”采莲还未可是完,一脸怒气的夜子谦就已经走进了房间,并冷冷的恶瞪了一眼上官瑶。 “子谦,你来了。”上官瑶娇媚笑着道来,和之前的阴厉完全不一样。 “说,你是不是派人去刺杀若依了?”夜子谦怒声喝道,全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眼底更是燃起一丝戾气。 “子谦,你说什么?若依活着?若依还活着?是真的吗?”上官瑶梨花带泪似的上前抱着夜子谦的手臂柔声喊道。 “上官瑶,在我面前不要再用你那套虚伪的面目。”夜子谦甩开抱住自己手臂的上官瑶,一脸厌恶的看着假惺惺的女子。 “子谦,你说什么?什么虚伪的面目?妾身不知。”上官瑶稳住自己的身子后,一脸无辜样道来。 “你不说也行,从今开始,你便不是我将军府的人。”夜子谦冰冷说着,而后直接走到房内的书桌上,拿起一旁的毛笔刷刷的写着,而后将刚写完的纸张丢到上官瑶的面前。 偌大的休书二字,让上官瑶脸色顿然惨白,脚步一个踉跄,如若不是采莲手脚快,她便能已经跌坐在地上。 “为了她,你居然要休我。”上官瑶愤愤怒道。 “拿着属于你的东西,离开将军府。”夜子谦不再看向满脸泪痕的上官瑶,直接跨出脚步,往门外走去。 “子谦,我有了夜家子嗣,你也要休了我吗?”看着那决然离去的背影,带着几分祈求的语气从上官瑶口中吐出。 “什么?谦儿,你为什么要休掉瑶儿?”上官瑶的话正好让快步赶来的夜老将军夜荣听到。 夜子谦抿着唇没有言语,脚步也未曾停下。 “站住,给我说清楚。”夜荣怒斥喝道,身为一个统领千军兵马的将军哪里容得下有人将他的话当耳边风,而且那人还是自己的孙子。 “没有理由。”夜子谦顿了顿身子,冷淡说道 “老夫不允许,夜家目前还是老夫说的算。”夜荣吹胡子瞪眼盯着背对着自己的孙子,这个孙子越来越不听自己话了。 夜子谦没有回答,抬起步伐直接离去。 “冤孽,真是冤孽。”他会正巧赶来这,那是因为刚刚他去找这个孙子商谈新皇登基一事,却意外被他看到那掉落在地的纸条,没想到那个妖女还没死,想不到他夜家两代都哉在女人手上。 夜荣转身看向一旁落泪的上官瑶,轻声说道,“瑶儿,你放心,只要有老夫在,你永远都是我夜家媳妇,还有,好好养好身子,现在你怀的可是我夜家的子嗣。” “谢谢夜老将军。” “叫老夫爷爷就好了。” “恩,谢谢爷爷。”上官瑶点头笑了笑,但心中却愁眉不已,她并非真的怀孕,可是现在……不行,她一定要尽快怀上子谦的子嗣,不然…… 待夜荣离去后,上官瑶双眼布满戾气,冷声说道,“去,快去将一万两取来。” 她得加快脚步才行,慕若依,你活着就是我的威胁,我定不会让你继续留在世上。 距离大婚之日只剩下三日的时间了。 忙碌的白日褪下,安静漆黑的夜晚缓缓降临,属于夜晚的凉风呼呼的吹着,树枝在凉风下摇摆着。 若依刚躺下,便听闻直接房间有些动静,原本趴着的小殇子也是灵敏的站直身子。 “什么人,出来。” 话音落,房内的烛火忽的又亮了起来,同时还遽然出现了四道身影。 若依警惕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一男三女的身影,她从这四个人中没感受到任何的杀气,但她能感受得到他们无论是从功力上还是内力上,都是上等的,就算自己最近功力深了不少,但目前也绝非是他们的对手。 “属下参见宫主。”那四道身影一脸恭敬的弯腰行礼道来。 “你们是谁派来的?”公主?离国的人?不像,但他们绝非是殇的人,却又能避过殇的隐士,而出现在她的面前,这些人绝非一般。 “发簪。”说话之人正是黑风。 “发簪?你是说这发簪?”若依先是疑惑了一下,而后想起前些日子父皇送她的发簪,便起身到一旁的梳妆盒里取出那只发簪后,淡淡说道。 “是,从小姐拥有这发簪开始,小姐就是我们的宫主。”黑风继续道来。 若依仔细打量着手中的发簪,原来是宫主,并非是公主,还有,她也想不到这普通的发簪还有个含义,父皇说着发簪会给自己带来想不到的惊喜是指这个吗? “你们说说这发簪背后的意义,还有,你们各自的身份?”父皇定是知道这个发簪的寒意,才会将它送给自己,只是这发簪背后到底拥有怎样的势力? “属下黑风回主子,凡是拥有这发簪,便是无极宫的宫主。无极宫是……”黑风缓缓诉说着。 黑风说完后,另三道身影便纷纷开口道来,“属下花雪参见宫主!” “属下花盈参见宫主!” “属下花琼参见宫主!” “花雪负责情报,花盈负责无极宫在各国的经济脉络,花琼负责暗杀组织。”黑风一一解释着。 “黑风?你与黑风盟何有关系?”若依开口淡淡道来。 “属下和黑风盟毫无半点关系。” “恩。”她还以为黑风是黑风盟创建的,原来只是巧合,不过这也太巧合吧!不会黑风盟的创始者也是叫黑风吧! “宫主,前两日属下收到一笔生意,有人花一万两要取宫主的性命。”花琼开口缓缓道来。 “哦?一万两?谁?”原来她的命只值一万两,居然有人花钱要她的人杀她,这也巧了点吧!如若不是父皇将发簪送给自己,那自己现在就是她们任务的对象而不是他们的宫主。 “属下曾查过,只是对方是离国夜将军府的一名女子。”花琼接了生意后,才得知此次生意对象竟是她们的刚新任宫主,她便亲自去查下单生意的人。 “原来她还未死心。”若依唇边抹上一丝冷笑,夜将军的女人,除了上官瑶想要她的命外,还会有谁?上官瑶,你是想提前去给我父皇母后请罪,我定会让你如愿。 顿然,房内出现一道颀长的身影。 “参见少主子。”黑风四人齐声恭敬道来。 “殇?” “恩”原来此人正是司徒殇,“依依从今便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是” “下次除非依依召唤你们,不然你们不要在晚上随意现身。”司徒殇微微拧着眉头,淡淡说道。 “属下遵命!” 司徒殇摆摆手,黑风等人便立即消失在房间内。 “殇,你……” “下次不要就这样起身,容易受凉。”司徒殇直接抱着若依的身子并将她放在床上,并贴心的用为若依丝被盖好。 若依此时才房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只是一袭白色的亵衣亵裤,虽然花雪她们是女子,但黑风确实一名男子,她是被她们的身份给震住了,才会忘记了这些。 “殇,无极宫是母妃创下的吧。”那发簪是母妃送给父皇的,父皇又将之送给她,她没想到母妃能拥有这样的势力,可是为何还会被困在皇宫中,郁郁而死?想必是因对父皇的爱吧。 “恩。”那日他见到那发簪时,他便已经猜到了,原来当年母妃已经将它送给了父皇,只是父皇并不知道它的真正用处吧。 “母妃离世后,无极宫便由你打理?”刚刚黑风他们换殇为少主子,那意思就是说殇一直都知道无极宫的存在,而无极宫也一样知道殇的存在。 “恩,不过现在,它是你的了,黑月会一直呆在暗处保护你,只要你直接唤他,他就会现身。”父皇将发簪给依依,相信母妃也是同意的,而且依依身边有无极宫,他相信依依会慢慢变强的。 “可是……” “不用可是,母妃也是这样想的。”司徒殇脱掉自己外袍和鞋袜后,直接上床钻进被窝中,并将若依纳入他的怀中。 “殇……” “嘘,抱抱就好。” 这就样,这一夜,两人都睡了一个好觉。 翌日 若依醒来时,床上也只剩下她一人,这个时辰,殇应该是在上朝吧。 “小姐,心儿已经准备洗漱水了。” “恩,心儿,你的事处理得可好?”见到许久不见的心儿,若依的内心还是有些愉悦的。 “回小姐,暂时还好。”她原本只是打算让夜子谦受到一点教训,却没料到那日居然有人能用笛声控制她的毒蛇,并将之杀死,而这个人就是慕赫斯。 她没有立即回国,为的就是查清慕赫斯的真实身份?能用笛音灭她毒蛇的人不多,可惜,他根本无从下手,就如表面看的那样,离国的三皇子,不,现在的离国皇上。 “小姐,离国君主已经易主了。”待若依洗漱完毕后,心儿缓缓道来。 “恩?”易主?二皇兄叛乱稳坐皇位,还会有谁能将他拉下来,除非…… “慕赫连已被慕赫斯所杀,而且慕赫斯并让离国上下哀悼一天,并公布天下,慕赫连被刺客所杀,现在离国的百姓纷纷猜测是小姐派人杀了他们的皇上。 慕赫斯登基之后,没有澄清也没有下旨阻止百姓的猜测,相当于变相承认了百姓们的这个猜测。”心儿将在离国最近所发生的事一一诉来。 “他的目的是让我自己回去澄清这些。”若依淡淡道来,看来之前自己所想的对的,二皇兄在里面的角色也是三皇兄设计了,所有恶名都被二皇兄给背了,如若是以前的她,一定会感激三皇兄能为父皇母后报仇,可这会,想来这一切的背后操纵者是他本人吧。 她会如他所愿回去,她一定会将所有真相都查清楚。 “心儿,准备一下,一会用完膳后,我们是观看司徒杰被处斩。”司徒杰是今日午时被处斩,她倒想看看这个人临死前会说些什么? “小姐,衡王昨日已经自缢。”主子没告诉小姐吗?心儿在心中疑问着。 “自缢?”真的是自缢还是……她突然想起昨日殇说提前解决是指这个吗? “恩。”心儿说完的同时,也已经帮若依梳妆好了。 “小姐,小姐,云苍国三皇子求见。”怜儿小跑进来并喘着大气道来。 “见我?云苍国?”此人是谁?为何要见她?父皇不是给各国发了文书,不用各国来祝贺了吗?怎么这个云苍国不仅来了,而且还是他们的三皇子?而且现在还不是大婚之日,为何要现在见她? “是,来人是这样说的。”怜儿点头应道。 “殇呢?” “太子在御书房。” “那走吧,去会会这个云苍国的三皇子。”此人是正巧在殇不在的时候还是专挑这个时候。 前厅 若依走进前厅,入眼便是一袭华衣的男子靠在椅子上,而旁边还站着一名俊俏的小厮,那小厮的表情好像很是不满,一脸抱怨看着华衣男子。 “你就是离国小公主,元圣皇朝未来的太子妃,慕若依?”华衣男子微微笑道,此女子就是他所谓的妹妹?是不是他们弄错了?这女子的容貌虽没,但和他母妃一点都不像,怎会是他的妹妹? “我是,你是云苍国的三皇子?”此人虽美,但比不上殇,不过此人给人的气息很温和,没有那些阴谋的味道。 “是,本宫是云苍国的三皇子云翎。” “三皇子出现在这不单只是问我是不是慕若依吧?”这人给她的感觉很奇怪,她说不上来,但那感觉不同于殇,更是不同于第一次见到端木凌风,百里辰,好像有些熟悉,却又很陌生。 “当然不是,三皇子是来祝贺太子妃的。”俊俏小厮愉悦道来,想不到三皇子会让她跟着来元圣皇朝,一路上,这种愉悦到现在都还没散去。 这人就是三皇子的妹妹吗?好美,跟三皇子一样美。 闻言望去,若依便见一脸开心的俊俏小厮,她怎么觉得这个小厮有些怪怪的,不过这是人家的小厮,人家觉得不怪就不怪了。 “多嘴。”云翎在那小厮额头上弹了一个爆栗。 “又是这个位置。”俊俏小厮嘟着小嘴抱怨道来,为何三皇子每次都在同一个位置弹?痛死她了。 “他说的也对,我来的确是恭喜你,恭喜你找到自己所爱的男子。”云翎由心说道,就算这女子不是他的妹妹,他也是真心祝贺她找到自己所爱的男子。 “谢谢。” 同时,闻言的司徒殇也快速来到了前厅,“三皇子的脚步真是快,大婚未到,今日就已经来送贺礼了。” 他刚踏出书房,便听到星月的禀报,云苍国的三皇子已经在凌霄阁等着见依依,他便立即飞身回来。 “当然,本宫做事一向是以快为准。”云翎淡淡笑道,眼眸开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此人就是传说中的阎王。 司徒殇也是一样打量着云翎,“既然礼到了,那本太子也不送三皇子了。” 逐客令,这男人居然直接给他下了逐客令,不过,他偏留在这,这男人也拿自己没办法,“本宫今日一早进宫觐见贵国皇上,至今还未进食,不知未来的太子妃可愿意留在下进食。” 闻言后,这三皇子的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当然,一餐膳食抵那些贺礼,值了。”若依微微笑道。 “那就谢谢未来太子妃了。”他的那些贺礼的价值至少也值一万两,黄金,现在被她说成一餐膳食,看来这女子也有趣的。 “应该是我们谢谢三皇子才对。”若依握着殇的手微微笑道。 “正好我也尚未进食,一起吧。”司徒殇看了看握住自己的玉手,微微一笑。 …… “将军,属下已经打听清楚,元圣皇朝的未来太子妃的确是公主。”无痕现身并开口恭敬道来。 “她……还好吗?”他想问的是她身体都好吧!跳下万丈悬崖,就算能安然活着,她的身子也会留着什么伤吧。 “公主一切安好,只是公主身边都有隐士在暗处保护,属下无法靠近公主。”无痕继续道来。 “恩,再探。”夜子谦冷冷说道。 “是” 但他得知若依没死时,他雀跃,庆幸,在那五年中,他不知不觉已经爱上她了,只是一直他都从未正视过自己的心,直到听到她跳下万丈悬崖后,他才知道自己早已爱上她了,可惜一切都晚了,而听到她没死后,他的心又活了;可是当他再得知她的身边已经有其他的男子了,他怒了,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她就爱上其他男子,并和那男子大婚,难道之前的五年感情都是假的吗?还是说,她真的如爷爷所说,她是妖女,专门迷惑男子? 他现在就在她所在的元圣皇朝内,他想要知道答案,知道她是否真的爱上其他的男子? 而另一边 “你确定子谦已经来了元圣皇朝?”上官瑶纷纷怒道,她没想到那日子谦给自己休书后,便不再出现,而且也没有再将军府出现,她派人打听才知道,他居然来了元圣皇朝,他来这的目的是为了见那个妖女吧。 她一定不会如他所愿,于是她便立即跟了前来。 “是,夫人,府邸的小厮确实这样说的。”采莲肯定到来,其实她的心中并不太肯定,因为这只是那小厮说的,并没有人却确定少将军真的来了元圣皇朝。 “好,既然他来了,就一定会去找那妖女,我们只要坐等那妖女大婚便行。”好,只要子谦亲眼看见那妖女被人杀死,他就会死心了。 无极宫想要杀的人,还没有它办不到的,慕容依,你就等着受死吧! 时间一点一点的逼近,有人欢有人喜,自然也有人忧。 “主子,隐士来报,夜子谦已经抵达京城,落脚在钱来客栈。”星月看了正和主子下棋的小姐后,缓缓道来。 若依闻言后,拿着白子的手僵了一下,而后很快便恢复自如,轻轻放下白子,继续下着棋。 “继续说。”司徒殇落下一黑子后淡淡笑道。 “夜子谦的夫人上官瑶一同也来了,只是这夜子谦似乎并不知道他的夫人此时已经在我国京城了。”星月继续道来,眼角不断瞄着小姐的反应和主子的眼神。 “依依,你输了。”司徒殇落下黑子后,微微笑道。 “说吧,你想要什么?”和殇下棋,就算自己找输,无论下多少局,她只有输的份。 “既然有人不惜奔波来元圣皇朝向我们祝贺了,那我们就去会会吧。”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敢破坏他和依依的大婚。 “好,正好可以算一下以前的帐。”上官瑶,既然你想提前送死,我就让你如愿;夜子谦,你想找抽,我也会如你所愿。 司徒殇微微一笑,已经伸手握住那纤细的玉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听你的。”若依点点头应道。 “星月,既然他们夫妻俩一同在京城却不住在同个地方,你就帮帮他吧,将他的爱妻送到他的身边。” “是,属下立即去做。”他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 “依依,我们就去会会这对‘恩爱’的夫妻。”司徒殇冰凉说道,在恩爱上特别加重了语气。 两人刚踏出凌霄阁,又迎来一人,此人是被若依成为脸皮超厚的男子,云翎。 “咦,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两位是想在去散散还是去宫外散散。”云翎咧嘴微微笑道。 司徒殇直接撇了一眼云翎,阴魂不散的人,自从上次他出现后,便每天都会到凌霄阁报道,而且身边总是带着一个小厮打扮的女子。 “三皇子今日不会又是没进食,来凌霄阁找膳食吧?”这三皇子每次的借口都是一样,是不会找理由还是真的没有进食? “呵呵,太子妃见笑了,今日来是为了上次送礼时漏了一样,今日特来补上。”云翎话音落,俊俏小厮便立即将木盒子递上。 “本太子谢过三皇子了,礼物收下了,我和依依就不送三皇子了。”司徒伤示意心儿收下礼物后,冰凉道来。 “好,既然今日两位有事,在下也不打扰了,只是,希望太子妃办完事后,不要忘了看木盒内的东西,如若太子妃不喜欢的话,在下可以换换,那告辞了。”云翎微微道来。 就在若依讶异今日的云翎和往日有所不一样时,又听见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太子妃,千万不要忘了打开木盒看看里面的礼物是否喜欢?” 很快,云翎和那俊俏小厮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内。 “殇,你有没觉得今天的他很奇怪?”若依指着那消失的背影柔声问道。 “只要他不是觊觎你的人,管他奇不奇怪。”到目前为止,他尚未看出这个三皇子对依依有任何非分之想,但他的行为的确有些奇怪。 “心儿,打开木盒。”这个三皇子已经完全勾起了她对木盒的兴趣,若依看了一眼心儿手上木盒后,开口淡淡说道。 心儿打开木盒后,入眼的是…… ------题外话------ 亲13645207132,用手机留言,数字会被吞噬的,亲亲的邮箱数字可以用大写,不然也可以发到布丁的邮箱,pipi―kai163。 o(n_n)o哈哈~要虐夜子谦和上官瑶这两枚坏人了!大婚即将来临~ 大家觉得如何虐这两个坏银才好呢?^_^ 071 警告夜子谦 躺在木盒里的是一块蝴蝶形状的玉佩,玉质虽不是绝对的上乘之色,但它的手感不错,握住手心时,有一股冰凉的感觉从手心直入体内,还有这雕刻却异常的精致,犹如一只真的玉蝴蝶似的停留在自己的手上,只是这个三皇子为何送自己这个玉佩? 司徒殇那双独特的眼眸愈发深色,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但那混乱的气息泄露了他平静的表情,从他看到那蝴蝶玉佩时,他就已经发现了。 “心儿,收起来吧!”若依将手中的玉佩重新放进木盒后,淡淡说道,这三皇子搞什么鬼?虽蝴蝶形状的玉佩少见,那也不至于特意强调问她喜不喜欢吧! 司徒殇则是一直紧紧盯着那块蝴蝶形状的玉佩上,直至心儿收起后,才转移自己的视线,“依依,这玉佩可让你想到什么了吗?” “我该想到什么?”自己应该想到什么吗?若依一脸迷惘的双眸对上那双独特的眼眸。 “没有就算了,我们现在该去会会这个夜子谦了。”依依定没察觉到这玉佩和她背后的蝴蝶是一样的图案,不过他会帮依依查到这个蝴蝶玉佩背后隐藏着真相。 若依点点头,她曾发过誓,定会从那些伤她害她的人身上千万倍讨回来,所以,今日,她不会杀了夜子谦,但她会慢慢折磨他,不过有个人,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钱来客栈 司徒殇和若依一踏进钱来客栈便成为众人的焦点,因为这两人中,男的俊俏无比,美得无法用词来形容;而女的则是堪比天上的仙子,他们真是一对绝配的夫妻俩,最主要的是有人看到司徒殇那双独特的眼眸时,便立即认出了眼前的男子是他们的太子,因在整个元圣皇朝中,能拥有这样一双独特眼眸的只有一人,那就是他们的太子,而那女子肯定就是他们的未来太子妃了。 好不容易能见到未来的皇上和皇后,他们岂能错过这个机会,但触碰到司徒殇的犀利的眼神后,纷纷垂下眼睑,纷纷不敢抬头,甚至有些胆小的早已从椅子上摔下,连爬带滚的逃离了钱来客栈。 所谓天颜岂是他们这些小百姓亵渎的。 “他们似乎很怕我们。”选了一张靠角落的桌椅坐下后,若依淡淡开口笑道。 “我们应该把他直接弄到王府的。”司徒殇看了一眼原本挺多人的客栈变成现在只剩下他们二人后,冷淡道来。 若依微微一笑,“好像直接来这里的建议是某人提出的。” 司徒殇闻言后抿了抿唇,顿了顿,又开口说道,“最好夜子谦不要我等得太久。”说完后瞄了一眼通向二楼的楼梯,最好那夜子谦赶紧下来,不然…… “那就给他半个时辰,如若他不出现,那就让他最爱的‘妻子’把引他出来。”她已经感觉到夜子谦就在这个客栈内,而且就在楼上的某一间厢房。 “就如你所言。”司徒殇点点头微微笑道。 客栈的掌管早已被吓得双腿打颤,他怎么也没料到太子会来到他的小店,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给太子和太子妃上一些茶点时,便听到他想直接晕过去的声音。 “这客栈没人还是想关门?”司徒殇冰凉冰凉的声音淡淡响起。 掌管强忍着寒颤的身子快速走了上前,“小的知罪,还请太子责罚。”关掉客栈可不行,他还得靠这客栈养活一大家子。 “去将地字一号房的人请出来。”给了他时间,既然他还是不愿意下来,那就让人把他‘请’出来,司徒殇说道请字时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是,是,小的这就去。”掌柜闻言后狼狈的起身跑上楼去请人。 “殇,你吓到他了。”看着掌柜狼狈的背影,若依微微说笑道来。 “只要能让你笑就好。”司徒殇柔声笑道,独特的眼眸尽显深情,只有在依依面前,他所有的深情和柔意才会释放出来。 没过多久,掌柜便从二楼跑了下来,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过于害怕还是其他缘由,他的一个踩空,有些肥胖的身子便从阶梯上滚了下来,刚滚下来,掌柜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走了过来,“回……回太子,那……那客人不在厢房,可能……可能是出去了。” 闻言后,司徒殇呃若依相视一会,心中都已经明了。 “既然他不在,那就劳烦掌柜等他回来后,就说他的爱妻在焰王府做客,让他亲自去焰王府将他的爱妻接回去。”若依淡淡说道。 “不劳烦不劳烦,这是小的该做的,小的一定会将太子妃的话告诉那客人的。”掌柜点头笑道。 “殇,既然如此,我们就在焰王府等候他的大驾。”哼,她就不信夜子谦会继续躲下去。 “恩。” 两人起身携手缓缓离开了客栈,不过若依在离开客栈前示意心儿在桌上留下了一锭银子,而且还是黄金。 掌柜看着那锭银子,哇,这是一百两,他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赚到这么多的银子,那他刚刚从楼上滚下来值了。 钱来客栈很快又恢复之前的状态,放佛刚刚从未发生什么事一样,而楼上的一道身影则是紧紧看着那离去的两道身影。 此人正是夜子谦,其实从他们二人踏进钱来客栈时,他便已经察觉到,他没料到她已经发现他已经来到元圣皇朝,而且还特意前来找他。[.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他身边的男子就是她即将要嫁的司徒殇吗?他们两人的背影是如此的相配,还有那紧紧相握的双手,袖中的双手紧紧攥握着,眼底迸出刚燃起的怒气。 焰王府?他的爱妻?夜子谦冰冷说道,“无痕,去查上官瑶是不是也来元圣皇朝了?” “是。” 司徒殇和若依两人边逛街边往焰王府的方向走着,刚他们抵达到焰王府时,那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奴才参见太子,参见太子妃。”门口的护卫看到他们太子的身影后,赶紧上前恭敬行礼着。 就算司徒殇已经被册封为太子,并搬进太子宫,但这焰王府还是继续保留着。 司徒殇和若依淡淡点头直接踏进王府内,刚没走几步,便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道嚣张的声音,“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抓本郡主?本郡主可是离国的郡主,夜大将军的孙媳,夜少将军的夫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 若依自然识得,这声音是属于上官瑶的,想不到她被抓了,还如此嚣张,这里是元圣皇朝,她还以为是离国吗?若依冷哼笑着。 “这就是夜子谦的妻子?”司徒殇拧了拧眉冷道,原来夜子谦喜欢这种口味,不过也幸好他喜欢这种口味,不然他怎会重新遇到依依,并能和依依相爱。 若依不答,只是扬起嘴角,上官瑶,你我的帐该好好算算了。 “夫人……”采莲则是不安的站在一旁,她看得出,此次抓她们来的人定不简单。 “快出来,居然敢抓本郡主,本郡主定要你生不如死,本郡主一定要让父王派兵攻打你们元圣皇朝,快点出来!敢做不敢当的孬种!”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嘶哑,喉咙也有些干涸,她足足喊了半个时辰,抓她来人到现在都还未出来。 她原本打算好好逛逛这元圣皇朝的京城,刚踏出房门,却被人掳来这,而且这里只有她和采莲两个人,其他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最主要的就是她们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定定的站着,所以她只能撕破喉咙的大声喊着,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贱丫头,还不快点喊,难道你想继续呆在这吗?” “夫人……”她想说的是就算她再喊,也不会有人救她们,但她还是把话吞下并没有说出口。 “下贱东西!”上官瑶冷声怒看了一眼采莲后,又开始拉破喉咙开始喊道,“孬种,敢抓了本郡主就放胆出来,不要躲在一旁,真是一群孬种。”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星月一脸阴沉,他恨不得上前撕破那张烂嘴,只是主子吩咐,要好好‘善待’她,所有他没有点她的哑穴,而是让她在那嘶吼着。 “主子,小姐。”当星月看到缓缓走来的人影后,扯出一丝笑意,张口道来。 “吵死了。”司徒殇紧皱眉头,怒瞪一眼星月后,直接迈开脚步跨了进去,若依微微笑了笑,并未说些什么。 星月则是一脸疑惑,主子不是说‘善待’吗? “本郡主一定……”上官瑶是不是喊累了,她的声音以已经没之前的洪亮,反而有些嘶哑。 “吵死人的虫子。”司徒殇走进大厅之后,未曾看一眼定定站着的上官瑶,而是一脸厌恶的冷道。 “什么?你居然把本郡主比喻成虫子?”上官瑶怒声喝道,她因被定住身子,还不能看到一旁的若依,只能看到司徒殇的背影。 待她完全看到司徒殇那张妖孽的容颜时,想再次开口的声音被吞了下去,两眼直直的看着司徒殇,她一直以为子谦的外貌是最好看的,可是今日一看,这男子的美根本无法用词语形容,早说抓她来的是这样一个男子,说什么她也不会大声喊的。 不过没关系,她会慢慢让这男子对她产生好感的。 若依一直在旁冷眼看着上官瑶那瞬间的变化。 “公子,是你将小女子请来的吗?”上官瑶一改之前的嚣张模样,一脸温柔的开口道来,就连那声音,虽有些嘶哑,但还是充满的温柔。 “想不到这郡主,不,应该是少夫人才对,少夫人的变脸速度还真是快,世上你堪称第二,还没人敢认第一吧,不对,或许那和你相配的夜少将军可以堪称第一,你们还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若依冰冷含笑说道。 说话的同时也已经走到上官瑶的面前,让她完全看到自己。 “你……原来是你,妖女,是你命人把本郡主抓来的,是不是?”看到那张再也熟悉不过的容貌时,上官瑶心一惊,眼底迸出怒意和戾气。 无极宫居然还没杀死她?怎么可能? 采莲也是一脸惊讶看着这突然出现的若依。 “当然,我就是想和你叙叙旧,所以把你请来了。”若依冷笑一声后,直接在司徒殇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请?哼”上官瑶冷哼喝道。 “看来你很不想我出现在你眼前,但我很喜欢这个样子。”双眸微微弯着,尽显笑意。 “哼,原来你就是元圣皇朝的太子,想不到堂堂一名太子也会被一名妖女所迷惑,居然要娶她为太子妃,真是可笑。”上官瑶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采莲提到慕若依会和元圣皇朝的太子大婚,想不到这太子如此俊美,可惜却被慕若依这个妖女给迷惑了。 若依按住司徒殇那双即将发狠的手,给予一锭放心,交给我的笑意,直到司徒殇脸上的怒气缓了缓后,才松开他的双手。 两人的互动更是气炸了上官瑶,“想不到老妖女生下的也是一名妖女。” “住口。”司徒殇冷声喝道,刚缓下的怒气又燃了起来,手一抬,一直惊愣在旁的采莲的身子就被飞了出去。 “嘭……”随后便听到身子重重落地的声音。 上官瑶惊了惊,她虽看不到采莲到底怎样了,但她能感受的出此时的这个男子想杀了她泄愤。 “少夫人,请继续说。”若依握住司徒殇的双手,抬眉朝上官瑶微微笑道。 上官瑶有些发怔看着司徒殇,当她看到那紧握的双手时,所有的害怕全都一消而散,取而代之的是怒气,凭什么慕若依这个女人能得到这个男子的温柔?凭什么她能得到子谦的重视?而且子谦居然为了她,居然要休掉自己,就算自己有他的子嗣,他也是要休掉自己?都是她,一切都是她的错。 “有一个怎样的母后就会有一个怎样的女儿,你们母女俩都是妖女,蛊惑男人的妖女,当年的华皇后,为了争宠,又不惜用卑劣的手段将贤贵妃惨死在众多男人身下,最后为了得到后位,不惜杀害缪皇后,这一切都是你贤良淑德的好母后暗中的手段。 有一个这样的妖女母后,你也是一个妖女,居然敢夺走本郡主的子谦,就算你死了,子谦的心还在你身上,你说你不是专门蛊惑男人的妖女,那是什么?”上官瑶愤愤喝道,恨不得上前将若依给撕开,只可惜这只是她的想法而已。 “所以,这就是二皇兄叛乱的原因?”贤贵妃是二皇兄的生母,又是缪皇后的养子,所以二皇兄会叛乱是为贤贵妃和缪皇后报仇。 既然二皇兄是三皇兄的棋子,那当年这些事就是三皇兄一早设下的局,引二皇子入局了,真是一盘好棋,也是一盘多深的棋盘,想不到三皇兄的城府如此之深,早在十三年前便开始策划这一切。 “那是破乱反正,你这个妖女,最后居然敢派人敢刺杀皇上,本郡主一定要将你的恶行公布天下,哈哈。” 待上官瑶笑够之后,若依才缓缓开口笑道,“你觉得你会有这个机会吗?” “什么意思?”她是偷偷来的元圣皇朝,就算她死了,也绝不会有人发现,此时的上官瑶开始有些后怕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算算旧账,不过看在你那一万两的份上,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现在才知道害怕,真是好奇夜子谦为何会娶这样的女人? “什么一万两?”上官瑶有些慌张的说道,就算无极宫的人刺杀行动失败了,也绝不会将背后的主使人给说出去,再说,那日她是包得严严实实的,不可能发现是她花钱买的杀手。 “花钱买我的人来取我性命,少夫人,真是健忘。”若依抬眉含笑说道。 “什么?你是无极宫的人?”上官瑶宛如见到厉鬼似的张开着嘴,一脸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怎么不知道慕若依是无极宫的人。 “你说错了,确切的说,我是无极宫的宫主,你说是不是凭白送钱给我呢?”若依站直身子,一脸笑意的看着发愣的上官瑶。 此时,门外传来星月的声音,“主子,小姐,夜子谦求见。” “终于来了。”若依没有错过上官瑶听到夜子谦三个字时,眼底闪过的愉悦。 若依取出腰间的玉玲珑,你以为他来了,你就可以活着出去了吗? “你……你要干什么?”上官瑶惊恐看着若依手上突然变长的鞭子,难道她想……不行,子谦就要来救她了,她一定活着。 “你不是成天说我是妖女吗?今日我就是要你知道,妖女到底是怎样的。”若依冷声笑道,手上的玉玲珑直接朝上官瑶的嘴抽着。 “啊……”脸上传来的痛让上官瑶惨叫着。 夜子谦刚踏进王府门口,便听到这一道惨叫声,这声音他识得,是上官瑶的。 无痕查到上官瑶也来到元圣皇朝时,想不到她为了见他,居然将上官瑶给绑来了,她为了报仇吗? 当夜子谦抵达大厅时,他便见若依和司徒殇坐在椅子上说笑着,而且一旁站立的上官瑶只能嗯嗯呀呀的喊着,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更仔细一看,她的脸部布满了鞭子留下的痕迹,就连身上也是,而且嘴角还不断的留着鲜血,地上好像有一颗一颗的红色的东西,那是…… 上官瑶看清夜子谦后,吱吱呀呀的喊着,她想说的是,救我,子谦,救我。她没想到这个妖女居然会用鞭子抽她的脸,而且还把她的牙齿全都打落掉地了,现在的她根本无法说清。 “慕若依,你居然如此残忍。”夜子谦一脸怒意,冰冷的气息顿然围绕在大厅内。 “残忍?夜少将军,你能否解释给本太子听,何为残忍?”司徒殇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对上那双充满怒意的眸子。 “传闻元圣皇朝的太子是人间的阎王,今日一看,果然不假。”夜子谦迎上那眼眸,寒冷道来。 空气的气氛顿然冷却下来,两人虽只是相视,但他们都在用探视着对方的功力。 半柱香后,夜子谦缓缓开口道来,“既然我人已经来了,那我就将人带走了。”他没料到焰王的功力如此深厚,如若和他相斗,恐怕不到三十招,他便会败下来。 “少将军,她是可以带走,但必须先……”若依起身微微笑道,最后顿了下来,一脸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她以前的确是眼拙了,居然会迷恋上他。 “说出你的条件?”夜子谦对上那双眼眸,她比以前更加迷人了,眼底闪过的光芒,让他无法别开视线,以前的她清纯,现在的她,他无法猜透她的心思,但会让他沉陷下去。 上官瑶仿佛察觉到夜子谦的异样后,双眸狠狠的瞪着若依,嘴里吱吱呀呀的喊着。 “留下她的命。”今日她绝不会放过上官瑶,至于他,她会慢慢折磨,将他所有的一切都给毁掉。 “不可能。”就算他心中没上官瑶的存在,但目前她的父亲还有利用的价值。 “那也容不得你同意以否。”若依手中的玉玲珑直接卷起上官瑶的身子甩向空中,并重重的撞去一旁的柱子上。 夜子谦的想抱住上官瑶的身子,却被司徒殇给缠住了。 两掌相击,空气立即被一团冷气给包围,最后一声巨响,夜子谦后退数步,冷静的看着站在原地的司徒殇。 “依依说了,暂时不取你性命。”冰冷如玉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而另一边的上官瑶被甩下地面后,又被玉玲珑直接贯穿心口,并被甩向夜子谦的身上。 夜子谦接住上官瑶的身子时,她已经被玉玲珑贯穿心口而亡,抬头冷眼看向若依,“你比你母后更狠毒。” “夜子谦,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些都是你和三皇兄陷害我母后的,还有,你们所布下的局,我会一一查清背后的真相,还有,转告给三皇兄,不要用那些烂手段逼我回国,二皇兄能成为的棋子,那是他的悲剧;我能从你们的棋盘中脱离,那是我的幸运,既然老天给我运气,那就是给了你们悲剧。”若依冰冷说道。 夜子谦静静的看着那双冰冷的眼眸,里面根本没有以前那种对他的迷恋和喜欢,不知为何,他的心有些痛痛的。 “心儿,送客。” 门外的心儿走进大厅内,直接做了个请的姿势,就算夜子谦想再说些什么也无话可说了,夜子谦看了一眼心儿,发现此人的双眼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依依,如若不是你说暂不取他性命,我定会直接了结他的性命。”刚刚如若不是他只用五层功力,夜子谦定活不了今夜。 “一掌了结他的命,只会让他痛快;我要的是慢慢折磨,我要将他所有的一切都毁掉。”她岂不会一剑刺死他这么简单,她会让他知道敢背叛她,敢设计她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定会比上官瑶还要惨千倍。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在你身边支持你。”司徒殇将若依紧紧拥进怀中,闻着属于她的淡淡香味。 若依甜蜜一笑,闭着双眸感受着这一切。 而另一边 夜子谦抱着上官瑶的尸体离开大厅后,直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夜少将军,这是太子为将军特意准备的马车,如若将军就这样将您的夫人抱回客栈的话,定会引起京城百姓的惊慌。”心儿指着门口的马车淡漠说道。 “替本将军谢过太子。”夜子谦冷淡瞄了一眼心儿和那马车后,扯出一丝笑意淡淡说道,“无痕。” “属下在。” “去准备马车。”这就是她口中的折磨吗?这未免也太小看他了,夜子谦暗自想到。 无痕很快消失,只是一会的时间,他又重新出现,连同一辆马车。 “少将军,在下有句话告诉你。”心儿寒声冷道。 夜子谦转身看着全身散发戾气的心儿,这女子到底是谁?她绝不可能是普通的丫鬟。 “少将军偷走唐门千年冰蟾蜍并残杀其他冰蟾蜍,唐门绝不会轻易放过你,在下劝少将军,以后出门小心点。那在下就不送夜少将军了。”心儿冷瞪了一眼夜子谦后,转身直接回了王府内。 唐门?怪不得他会觉得那双眼眸如此熟悉,原来她就是上次那个舞蛇的黑衣人,她就是唐门的人?那当年的事,若依也知道了? “将军……”无痕看着浑身是血的上官瑶,有些讶异的喊道。 “把她处理掉。”夜子谦没有理会无痕的讶异,而是直接将上官瑶的尸体扔进马车后,脚尖一点,直接消失在空气中,留下有些呛鼻的血腥味。 …… “三皇子,你不是说公主会来的吗?可是这会天都已经黑了,公主怎么还不来?公主不来,那就是不是就代表她不是我们云苍国的公?不是三皇子的妹妹?”俊俏小厮缓缓说道。 云翎不语,只见他静静的靠在太妃椅上,享受着俊俏小厮的按摩。 “那就是搞错了哟,三皇子的妹妹还没找到咯。”俊俏小厮又继续开口说道,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继续为云翎按摩着双肩。 “哎,看来皇上又要空欢喜了。” “什么开始你变得跟婆娘一样啰嗦了?”淡漠的声音从云翎的口中吐出。 “什么婆娘?我可是个堂堂的男子汗。”俊俏小厮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沉声喝道。 “既然她不来,那明天起,你就代替本皇子去向她身边查探好了。”对于俊俏小厮的行为,云翎扬起唇角,抹上淡淡的笑意。 “查探?什么意思?”俊俏小厮一脸迷惑看着已经坐直身子的云翎。 “你去看看她的后背有没有蝴蝶形状的图案?”今天将木盒交给她时,他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隐身在暗处,但为了被司徒殇发现,他藏身比较远,虽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他从司徒殇那异样的表情中知道,他知道那蝴蝶形状的玉佩。 “啊?为什么要看她背后有没有蝴蝶图案啊?哦,我知道了,如若她后背有的话,那就证明她就是三皇子的妹妹;如若没有的话,那就是说她不是了,对不对?”俊俏小厮雀跃笑道,可是很快,又愁了下来,“三皇子,我是一名小厮,怎么可能会看到未来太子妃的后背?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三皇子不知道吗?再说就连接近她都有问题了,何况是看她的后背?” “那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不能的话,那你就可以离开我身边了。”云翎起身看了一眼愁眉的俊俏小厮,冷声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亏这丫头说得出口,此时的她,成天伺候自己算什么?看她连自己是个女人都忘了。 “啊?不要,三皇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办好三皇子的吩咐。”她不要离开三皇子,她假扮小厮就是为了靠近三皇子,现在好不容易跟在三皇子身边,她怎能又离开,不行,她绝不会离开三皇子的身边。 “那本皇子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云翎缓缓笑着说道。 “是。” 第二日刚过午时,云翎正觉得奇怪,午时已过,为何石子还未过来伺候他,自己房门的就被推开,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后,原本有些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会注意在她的存在? “看来你是不想继续伺候我了?” “想,我想。”俊俏小厮抬头大声喊道,而后将头垂下,小声道来,“可是我没办法完成三皇子交给我的任务。” 而后,俊俏小厮便把今天她一早就拿着令牌进宫,准备去完成任务的经过细细道来。 原来俊俏小厮经过一夜的思量,觉得最有可能看到公主的后背有没有蝴蝶图案只有公主沐浴就可以看到,而唯一能让公主沐浴就是将她的衣衫弄伤了,而后公主便有可能会沐浴换衣,那她自然就有机会看到了。 而她用三皇子的头衔也顺利进了皇宫,顺利进了凌霄阁,可是就在她在想如何将公主的衣衫弄伤时,她就被一黑影给扔了回驿馆。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无法完成任务了?”云翎嘴角抹上淡淡的笑意,这丫头还以为这样就能看到了,不过,她已经引起某人的注意了,说不定一会就有好消息了。 “不,我一定会继续努力,三皇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俊俏小厮一脸肯定的道来。 云翎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一脸坚决的小脸,而后嘴边的笑意慢慢散开,来得还真快。 “既然来了,就请坐吧,太子殿下。”云翎缓缓笑道。 俊俏小厮怔了一下,什么太子殿下,四处张望了会,还是没发现有别人在啊,正在她开口问三皇子时,便见司徒殇已经坐在三皇子对面的椅子上了。 “石子,下去。” 俊俏小厮看到那张冰冷的妖孽容颜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朝云翎点点头后快速逃离了厢房。她深怕下一刻那太子就会取她性命似的,可是上次见到他时,他明明是很温柔的,怎么这会…… 云翎对上那双寒冷的深紫色眼眸,开口淡淡笑道,“太子光临驿馆,不会只是为了让我看你的冷脸吧。” “三皇子,我来这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在云翎身边的小厮踏进凌霄阁时,他便已经注意到,而且那小厮还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知道看到依依后,那小厮眼中散发的光芒,他便知道这小厮的目标是找依依,这小厮是云翎的人,换句话说,云翎的目标是依依,再联想到那蝴蝶玉佩,他才会直接来到驿馆找云翎。 “那就直接开天窗说亮话吧,正如你所想,我此次来元圣皇朝的目的就是为了慕若依。”一来他也想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妹妹,二来他不想和这男子结仇,以其和他结仇,不如和他结友。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将依依从我身边带走或伤害她的。”果真,这三皇子就是为了依依而来。 “放心,伤害她或从你身边劫走她人绝不会是我。”一旦确认下来,他同样也会保护她的安全,定不会让他人有伤害她的机会。 “说清楚。” 072 到底是谁下马威 “太子能来到驿馆,定也是已经猜到了一些?”云翎并没有直接回答司徒殇的问题,而是试探道来,因他想试探这人人害怕的焰王对他那还不知是不是妹妹的妹妹到底如何?真的如他前两次所看那样只对她一人深情,温柔,还有宠爱? “有话直说,不必打一些无所谓的哑谜。(.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试探他?哼,就算这男人不愿说,他一样也有办法查到,不过那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话音落,四目相对,中间没有任何波动,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空气仿佛停留在这一刻,两人就这样维持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才双双收回自己的视线。 “既然三皇子不愿意透露,那我也不继续打扰三皇子了。”司徒殇感觉得出,云翎此次的确冲依依而来,但却不像百里辰那般怀有心机而来,只是他暂时也无法猜透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能暂时知道这个云翎不会伤害依依。 “既然来了,那就听听一个故事吧。”云翎突然又来了兴致,暂不管那女子是不是他的妹妹,但他相信司徒殇会来这定是知道那蝴蝶玉佩的。 闻言后,司徒殇换了姿势坐了坐,似乎在告诉云翎,他有兴趣听这个故事。 “曾经有一对好姐妹,同时爱上了她们不该爱的同一个男人,两人的争锋相对却让第三个女子抓到了机会,当这对姐妹得知男子的心意时悔恨当初,她们的相斗既然让别的女人得了势,她们得不到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得到,这对姐妹暗中抢走那女子为男子刚生下的一双儿女,虽后来寻回一个,另一个却已经找不到了。”云翎那平静的表情,仿佛这故事和他丝毫没有关系。 “所以呢?” “这对姐妹在抢这双儿女时正巧被人发现,在打斗中不小心将蝴蝶玉佩打在小女孩的背后,因此,在女孩背后便留下了蝴蝶形状。”他没说的是,当初那一掌,众人都以为那婴儿活不了,早已死了,只是,没想到前些日子,却有人向父皇禀报,那婴儿不仅没死,而且还在因缘巧合下成了离国的公主。 在没有查证下,父皇也不会轻易认定此事是真的,这才有了他会出现在这原因。 “听完了,我也该走了。”司徒殇起身淡漠说完后,直接离开云翎的视线,让云翎没有机会开口询问若依背后到底有没有蝴蝶图案。 不过当司徒殇出现在驿馆,云翎也已经猜到了一些,不然这司徒殇绝不会出现,看来他已经找到了这个妹妹了,那女子就是他的妹妹。 司徒殇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宫,而是直接来到焰王府。 对于云翎的话,他不能完全相信也不能完全不相信,他会去证实,不过依依后背上的蝴蝶印确实和那块玉佩的大小一致。 问题是,他现在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依依?他不说,云翎也会说,他想必也经猜到了,明日便是他和依依的大婚之日,他不会给任何人有破坏这个日子的机会。 “鹰” “主子。”遽然一道颀长的身影,一脸恭敬的道来。 “通知下去,明日的大婚决不允许有任何人捣乱和破坏,若发现立即除掉。”司徒殇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尽显寒意。 “属下领命。” “恩”有鹰在,他可放心许多,不过他还是必须提起万分精神,确保明日的大婚顺利进行。 云霄阁 若依仔细打量着这个云霄阁的摆设,简洁却不失雅致,华贵却又不庸俗,想必母妃生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吧。 明日就是她和殇的大婚,午膳过后,父皇便将她暂时移到母妃的云霄阁,说是夫妻大婚前一日不宜见面,其实若真的要见面,就算她不在皇宫内也是没用的,更何况只是换了个寝宫,不过这也算是习俗,那就算了。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父皇居然让她住进母妃的云霄阁。 “小姐,清妃娘娘身边的宫女来报,说清妃娘娘想请小姐到清华殿一趟。”怜儿从寝宫外走进来后,缓缓说道。 清妃?若依想起上次在御书房时她眼底的怒意,这个清妃是冲自己还是冲殇?还有,殇也要自己少和她接触?这会,她居然选在自己大婚前一天约自己前去她的寝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若依思量再三后,轻声说道,“你就告诉来人,说我刚睡下。” “是,怜儿知道。”怜儿点头应声后快速回复寝宫外的宫女,她虽不知这个清妃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整个后宫只剩下她一名娘娘,定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只希望这清妃以后不要给小姐麻烦就好。 若依本以为这样就和清妃不会有任何的牵扯,但清妃似乎不是很识趣,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听到宫女来报,清妃人已经在云霄阁外,但因父皇曾下过旨,没有父皇旨意,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闯进云霄阁,这就是清妃来了不敢踏进云霞阁半步。 “小姐,这清妃不会是来为难小姐吧?”怜儿担心说道。 “小姐,主子曾说过,只要小姐不想见的人一律可以不用见,这清妃就让心儿去打发吧。”一旁的心儿开口说道,主子和小姐的大婚在即,定会有人引嫉妒而做出非寻常的事,希望这清妃不是这一类人中,不然她也休想继续呆着世上了。 “不用,就让我见见她,先让她在大殿等着。”既然是冲自己来,那就看看她想玩些什么花样,若依开口道来。 “小姐……” “不用担心,有你们在,难道还怕她会耍出什么花样吗?”若依扬起唇角,她就不信这个清妃能在云霄阁内做出伤害她的事。 “是。”心儿应声道来后快步走出内阁,她还是先让人通知主子,虽一个妃嫔不是她的对手,但还是通知主子为安。 若依并没有直接去大殿,而是现在内阁带了大概半个时辰后,才起身往大殿走去。 正准备踏进大殿时,便听到殿内一名宫女的声音,“这太子妃的架子似乎也太大了点,娘娘都在这将近一个时辰了,她居然还没有出现,娘娘,如若让她真的成为了太子妃,以后成为了皇后,那娘娘岂不是永远都要受着这样的气。” 若依微微笑了笑,一个小小宫女也能在娘娘面前如此数落主子,如若不是受到她家主子指使就是此人太过嚣张,但好像那清妃对这宫女的数落并没有责骂和出声阻止,看来是前者居多了。 “娘娘,你一定要先给这个未来太子妃来个下马威,让她知道娘娘在宫中的地位,不然……”宫女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从内院中传来一道清冷的笑声。 “不然怎样?”话音刚落,若依也已经从内院走出了大殿,冷冷笑看着清妃身边的那名宫女,年纪不小,看来是伺候清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那宫女也没料到这太子妃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咚的一声,她的身子软了下去。 “你好像还没回话呢?不然怎样?”若依冷冷笑道。 “太子妃饶命,奴婢该死。”宫女全身打着寒颤,在地上扣着响头求饶道来。 “该死?的确该死,心儿,你就如她所愿,让她去死吧。”若依抬眉看了一眼平静坐在一旁的清妃,凉凉道来。 “啊……不要,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那宫女闻言后呜咽喊道,而后直接抱着清妃的双腿哭喊着。 “清妃娘娘,她在向你求饶,你觉得这样的奴才该死吗?”若依没有再看向地上的宫女,而是带着冷意看着一脸镇定的清妃。 “的确该死。”清妃轻声吐出,但心中的怒气早已燃起,正如若依之前所猜,那宫女的确是得到清妃的指使,才会在云霄阁放肆数落,只是没想到最后下威并不是清妃自己,而是自己被摆了一道。 看来这个女子并不像表面上的那样温柔婉约,而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千倍偿还的人,或许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来招惹她。 宫女闻言后,就宛如泄气般的瘫软在地。 “心儿,就如娘娘所愿,处理掉这宫女。”若依微微一笑,双眸冰凉冰凉看着清妃暗中攥握的双手。 刚刚在后院,心儿便已经告诉她,原来这清妃是前些日子被撤去宰相之职的肖国强之妹妹,怪不得上次在书院时,她看自己会有些怒气,原来如此。 心儿很快便将那宫女给拉了出去,随后不久便听到一道凄惨的叫声,闻声后,清妃攥握的双手又紧了紧,高招,就算传出去,那宫女之所以会被赐死,那也是自己赐死的,并不是眼前的这个女子下的旨意。 看来,之前自己的眼光错了。 “娘娘来云霄阁找我,是为了何事?应该不会真的如那宫女所言的那样,是来示威的吧!”若依轻声笑道,眼底的清澈让清妃无法猜透刚刚那个下令赐死宫女的是不是眼前这个女子。 清妃扯出一丝有些不自在的笑意,“明日便是公主和太子的大婚,又想到在这后宫中,只有本宫一位妃嫔,呃……本宫也不多说什么,公主一看便知了。” 清妃话音落,便见另一名宫女将一本小小的册子递给了怜儿。 “那就谢谢清妃娘娘了。”若依并未看一眼那小小的册子,如若只是给她一本本小小的册子,何须亲自前来,分明就是来下马威的,只是已经没有肖国强这个宰相背后势力的她,这个马威是不是太弱了? “怜儿,替我好好送送清妃娘娘。”若依再次开口冷冷笑道。 若依盯着刚刚怜儿递给她的小小册子,整个大殿也只剩她一人,遽然,一道白色身影闪进殿内,并一脸紧张看着若依。 “依依,你没事吧!”此人正是司徒殇,他在焰王府,听到隐士的禀报后,便立即赶回皇宫,不过当他踏进云霄阁时,便见他的依依愣愣的坐在大殿之内,视线定在一本小小的册子发呆。 “呃?殇,你怎么来了?”抬眉看到那张牵动她心魂的男子。 “这是什么?”司徒殇没有回答她,直接拿起若依手中的小册子翻阅着,看了几页后,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直直勾着若依的心魂,而后若依耳鬓暧昧说道,“原来依依也好这口味。” “什么这口味?”若依抢过那小册子随意翻阅着,看到里面的图案后,脸色顿然绯红,双眸更是不敢对上司徒殇,她怎么知道里面是这样的画面?如若一早知道,她才不会收这本小册子。 “依依,你看你喜欢那个姿势,明晚我们一起试一试如何?”司徒殇看到一脸羞涩的若依后,更加戏谑说道。 闻言后,若依直接丢掉手中的小册子,抬起步伐往内院走去,不搭理司徒殇,只是司徒殇又岂会轻易放过她,迈出脚步,横抱起若依的身子,快速往内阁走去。 “殇,你想干什么?”这男人不会想提前洞房吧! “嘘,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提前洞房。”司徒殇仿佛知道若依的心思似的,柔声说道。 顿然,若依乖乖的靠在司徒殇的怀中,任由着他抱着她往内阁走去。 其实,司徒殇只想好好抱着她,一直到他们的大婚,他不会离开她半步,不会让其他人有任何的机会,只是,就算他防得太严谨,还是有疏忽的地方。 就在他们刚抵达内阁,星月便赫然并恭敬道来,“主子,属下刚得到消息,皇上遇刺!” 073 大婚 “主子,属下刚得到消息,皇上在休憩时遇刺!”星月遽然出现并恭敬道来,脸上还出现了时少许见到的担忧。 司徒殇闻声后抿着唇不语,但眼眸的寒意和戾气却不容人错过,他唯独漏算有人会将苗头转移到父皇身上,还是他太高估父皇身边的隐士了?究竟是何人要破坏他和依依的大婚? 还有,当他听到父皇遇刺时,他宛如回到了母妃离世的那一天,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的伤痛,原来自己是如此在乎他的。 “殇,我们一同去看看父皇的伤势。”若依从司徒殇怀中下来后,眼眸尽显担心,父皇的伤势定很严重,不然星月的表情也不会如此沉重,所以她的语气并非是在询问,而是肯定,她一定会带殇前去探望父皇的伤势。 “他的伤势如何?还有,此事还有谁知道?”司徒殇此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原来的他的声音此时已经不似以前那般的冰凉和毫无感情了。 “皇上在昏迷前,曾命安公公不得将此时宣扬出去,而安公公只宣了首席御医端木进宫,属下之所以会得知消息,也是御医端木命人暗中将消息透露给属下的。”如若不是御医端木,想必他还未必会知晓这件事,看来皇上并不想让主子知晓这件事,皇上定然已经猜到刺客的目的。 话音落,司徒殇和若依便刻不容缓的往司徒天麒的寝宫方向赶去,自然,为了不让其他太监和宫女发现,他们悄然无息的出现在司徒天麒的寝宫内。 “端木御医,皇上的伤势到底怎样了?”安子焦急的站在一旁,双眸紧紧盯着司徒天麒胸口上的伤口,午时过后,他在外阁伺候皇上休憩,当他听见内阁有一丝的动静时,他刚好看见刺客的剑刺进皇上的胸口上。 “剑不仅刺中了要害,而且剑身还抹了剧毒,毒性已经随着血液渗透到皇上的全身,就算解了毒,皇上也……”端木凌风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安子已经完全能明白他的意思。 “那皇上还有多长时间?能不能熬过明日?”皇上最重视的就是太子的大婚,而且皇上遇刺如此大事,为了让太子顺利大婚,硬是要他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就连太子也不能相告,所以皇上一定会撑过明日的。 “风,父皇的伤势到底怎样了?”一道急促的声音打断端木凌风正要开口的机会。 来人正是司徒殇和若依,安子看到来人时,先是一愣,太子怎会知道?而后又看了一眼御医端木,便领悟了,御医端木和太子是好友,就算他特意将事隐瞒下去,御医端木事后也会将事情的原委如数告知给太子。 “奴才参见太子,参见太子妃。” 若依的视线直接落在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父皇,午时前她还见过父皇,那是的他还是生龙活虎,现在却……咽了咽喉咙的呜咽,眼眶顿然红润,她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个父皇,现在却又要失去了吗? “皇上不仅被刺中要害,而且此时剧毒已经蔓延全身,刚刚我虽已经用银针止住毒素的继续蔓延,但还是已经迟了,就算皇上身上的毒全部清除,皇上也已经维持不了太久时间了。”皇上能支撑到现在,是因为皇上坚强的意识,但毒性蔓延全身,伤口不仅被感染,而且还正在要害中。 “有没查出何人所为?”司徒殇屏住呼吸,仔细看着昏迷的父皇,毫无血色的脸色,心口处的乌黑血迹,剑上抹了剧毒,明显要的就是父皇的命,父皇一死,他必须守孝一年,那他和依依的婚事就必须延迟一年,来人居然为了让他和依依不能大婚而出此招数,袖中的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攥握着。 “刺客虽被奴才所擒,但来人好像早有准备,在被奴才擒住那一刻已经服毒自杀。”安子愤愤说道,现在连刺客的线索断了,根本无从下手查出究竟是何人所做。 “风,以你医术,父皇还能活多久?”司徒殇缓缓道来,声音中掺着几分的痛意。 “七天,最多七天。”他会用尽全力,让皇上活的时间尽量长一些,让殇好好陪伴皇上,刚刚他已经察觉到,殇已经面对自己对皇上的父子之情,所有的隔阂已经在刚刚全部消失。 “七天?”司徒殇轻声呢喃着这个数字,换言之,只剩七天的时间,父皇就会像母妃那样离开他了,为何他的心会这么的痛?和当初母妃离世一样痛? 若依似乎感受到司徒殇心中的痛,伸出手将那原本攥紧的大手送来,而后紧紧握着他,似乎在告诉他,殇,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你痛,我跟着你痛;你哭,我跟着你一起哭。 手心传来的暖直接流入司徒殇那颗伤痛的心,他已经感应到依依传给他的心意,转头给予依依一锭放心,我很好的眼神。 以此同时,床上昏迷的司徒天麒也缓缓转醒过来,“七天……够了,殇儿,小依依,能……看到……你们大婚……朕就心满意足了。” 声音极其的虚弱,也极其的细微,但司徒殇和依依还是听清楚了。 “殇儿,朕……终于可以……去见云儿了,云儿已经在……天上等我……很久了。”司徒天麒的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眼底也布满了幸福的眼神,没有一丝的难过和痛意,只因他就要和他最爱的云儿相见了。 话音落,司徒天麒犹豫身子过于虚弱,暂时又睡了过去。 “殇,一会可能要劳烦你命人将银绒的血送来这,只有服下银绒的血,皇上明天才能犹如正常人一样,不过时间不能维持太长。”端木凌风轻声道来,为了不让人发现皇上的伤势,恐怕在这七日内,皇上都要服下银绒的血才行。 “不用,它就在这。”若依抖了抖右手上的衣袖,小殇子便从衣袖内趴了出来,如有外人时,小殇子一般都会躲在她的衣袖中,刚刚会会清妃时,小殇子便已经躲进她的衣袖内,而后殇的突然出现,它也未曾里面出来。 只因小殇子知道,有男主子在,它一定要躲好,不然就会被男子瞪。 小殇子出来后,似乎感觉到气氛的沉重,似乎也懂得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它乖乖的任由着端木凌风在它的小小的左脚上割了一刀并取出一小些血。 安子则是十分惊讶看着小殇子,这就是传说中的银绒,听说只要服下银绒的血,人便可以延长寿命,武学者的功力大增,想不到世上还真的有这样的圣物,而且就被太子妃收养,看来这一切仿佛都已经注定似的。 “安公公,那名刺客现在在何处?”司徒殇看了一眼脸色已经慢慢有些血色的父皇后,而后转头看向一旁伺候的安子,他一定要查清这究竟是何人所为? “老奴还未来得及处理那刺客。”安子指着内阁中另一个角落躺在地上的黑影说道,刺客服毒自杀时,他便没来得及处理掉,他便立即上前查看皇上的伤势,并让人暗中去将御医端木请来。 司徒殇迈开脚步,直接朝横躺在地上的尸体走去,仔细检查着尸体上的每一处,他不能放过任何的地方,可是这刺客似乎早已想到直接回被擒住,身上没有一丝可疑的线索。 “星月” “主子” “将尸体抬回去,仔细查清,看看他的身体上有没有特殊的印记或可疑之处?”身为一名杀手,就算身上没有带任何泄露身份的物体,但身体上必定会有,就算将这尸体解剖,他也要查出背后的主使人。 “是,属下领命。”很快,那具尸体便被星月给抱走了。 “殇”若依上前握着司徒殇的大手,其实刚刚她想开口说他们的大婚要不要延迟几天,但转眼一想,如若真的延迟了,那就正如背后那人的心意,而那人定也猜到他的杀手已经成功了,不行,此时决不能将父皇的伤势泄露出去。 “恩,放心,我们不会他人得逞的。”司徒殇似乎能猜透若依的心意点头说道。 司徒天麒被遇刺一事,就这样被隐瞒了下来,除了相关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此事,而司徒殇和依依的大婚照常举行。 白日被深夜替代,而黑夜又渐渐的被白日给取代,天色才刚刚翻出鱼肚白,一道金黄色的光束直接穿透云层,渐渐的照耀着喜气一片的元圣皇朝。 今日是元圣皇朝太子的大婚,全国举国同庆,不管是京城,还是其他乡镇村落,都纷纷挂上红灯笼以表喜庆。 特别是京城,布置得更加喜庆,凡是有人之地,都高高挂着大红的喜庆灯笼和红绸缎。 “想不到这逸云公子的手艺这么好,能做出这次好看的喜衣,不仅能将小姐最美的一面释放出来,而且还能显得高贵大方,最主要的是,这喜衣没有以前那种霞帔沉重,最符合小姐心意了。”怜儿忍不住感叹道来,双眸紧紧盯着一袭喜衣的若依看。 “怜儿,你该称太子妃了,太子妃穿上这一身衣衫,简直比天上的仙子还要美。”一旁的心儿愉悦笑道,她真心为主子和小姐的结合而高兴。 若依微微笑了笑,没有言语,这喜衣她上次试穿后,仿佛逸云又稍微改了一下,使得这件喜衣更加合身,她真心喜欢这件喜衣,不仅因为它合身,没有霞帔累赘之外,而且还是因为这是殇给她的惊喜,她没想到殇会让逸云制作他们的喜衣,她还以为会是由制衣局来做,没想到…… 今日,她就要嫁给殇了,但一想到有人曾为了阻止她嫁给殇,居然刺杀父皇,原本喜悦的心又沉了下去。 “小……太子妃是不是想起皇上和皇后了?”怜儿看着有些难过的若依后,关心问道。 将近两个月前,小姐还是一个活在皇上和皇后宠爱下的公主,可是却在大婚当天,不仅失去了自己的至亲,而且还被自己所爱的人给背叛。虽然事后,小姐也和她提过,小姐对少将军的并不是爱,但她相信,小姐可能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爱的。 不过看到太子为了小姐付出了这么多,她真心替小姐高兴,而且她也看得出,小姐已经爱上了太子,或许早已爱上。 “恩,我相信父皇母后此时也正在天上祝福着我。”若依甩去心中的沉闷,今天她一定要高兴才行,不仅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殇,更是为了已经逝世的父皇母后,母妃,还有正为了看到她和殇大婚而努力支撑的父皇。 而另一边 今天的司徒殇一袭大红色的衣袍,将那原本就已经妖孽的容颜更加妖孽,眉宇间透露着愉悦,今日是他和依依的大婚,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不会让任何人有破坏的机会。 按照习俗,他和依依要先到天台祭祖,而后再回宫行礼,回到皇宫时,他和依依将会分开,那时才是最重要的,如若真要有下手,那时定是最好时机,不过,他绝不会有人有这个机会,看时辰,他现在得去接依依了。 就在他刚踏出凌霄阁,便迎来星月。 “主子,属下已经命人仔细检查那刺客身子,身上并无任何特殊之处,不过,刺客所服下的毒是一种唤破云的毒药,属下已经问过唐心,此毒是一种名为云微草的所致,而这种草只有在天祈国才有。”星月沉声说道。 “继续查,将调查路线主要放在百里辰身上。”天祈国,司徒殇便直接联想到陈府极深的百里辰,如若真是百里辰所为,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天祈国。 “是。” 星月退下后,司徒殇直接迈开脚步,往云霄阁的方向走去。 云霄阁 “太子妃,太子妃,太子来了。”一名小宫女便跑便高兴喊道。 “太子终于来了。”怜儿愉悦说道,太子妃都化好妆容好一会了,太子才来。 怜儿的话刚音落下,若依还未来得及开口,一袭红袍的身影便入了她的眸底,微微一怔,很快笑意便爬了上来,“今日的你很美。” 怜儿也被今日的司徒殇给怔住了,想不到总是一袭白的太子穿上大红色的喜衣如此妖艳,简直比女子更加女子。 “依依,你说错了,你应该说我很帅气,而且那句话应该是我说的,依依,今日你很美。”他真的不想让这样的依依走出去这里,不想让那些人看见如此美丽的依依,他更想紧紧拥着依依,让依依承欢在她的身下,只是,这一切都是他的想法而已,不过,这些想法很快就可以实现了。 若依没有再言语,只是莞尔一笑,主动伸出手让司徒殇握住她并牵着她往寝宫外走去,对于若依的主动伸手,司徒殇更是雀跃不已,紧紧握着这属于他的幸福和这一份爱意。 刚走出云霄阁,便见仪仗队早已准备一切,就等着他们的主子坐上玉辇。 “恭迎太子,太子妃!”一道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喜气的空气中。 司徒殇和若依携手坐上玉辇后,便开始往天坛祭祖,一路上,老百姓早已等候着,等候着他们的太子和太子妃从皇宫出来。 当他们看到宛如神仙般的太子和太子妃后,纷纷献上他们的祝贺,没想到他们的太子和太子妃如此相配,不仅样貌相配,就连气质上也如此相配,脸上的笑意和眼底流过的幸福羡煞旁人。 从一出皇宫,看到那些真心祝福她和殇的百姓时,若依心底滑过一丝暖意,眼底的笑意更甚,玉手更是不断的朝百姓们招手。 司徒殇则是微微笑着,双眸间只有他的依依一人,百姓们的祝贺他也只是淡淡一笑算是他的回礼。 同时他还得暗自留意着四处是否有异样,还有时不时都会传来鹰的秘密传音以示此时无恙。 一个时辰后,他们便顺利抵达到天坛,而司徒天麒早已在那等候着,此时的他完全看不出有一丝的受伤迹象。 司徒天麒一脸高兴的看着缓缓朝他走来的一对喜人,这是他期盼已久的殇儿和小依依,他们终于大婚了,他终于看到这一幕了。 “父皇”两道声音重叠着,里面都包含着很多的感情,而且还包含着他们的担心。 “好。父皇很好,殇儿,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司徒天麒明白这一对儿女的心思,高兴点头说道,他已经提前准备好一切了,剩下的就就是直接等着殇儿和小依依携手登上天坛祭祖了。 “是,父皇。”司徒殇点点头,这一句的父皇包含了他所有的感情,他将所有的对父皇的爱都倾注在这一句话上。 而司徒天麒也感应到了,眼底的笑意更甚了,泪水在有些沧桑的眼眸内打转,他的殇儿终于又从新接受他这个父皇了,云儿,你见到了吗?殇儿原谅我了。 守在司徒天麒的端木凌风一直微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殇终于如愿娶到若依了,看到他们眼底流出的幸福和笑意,他居然冉起一种冲动,试图去爱一个女子。 司徒殇和若依两人携手一同缓缓走在通往天坛的阶梯,阶梯已经用红色的地毯铺好,更具喜气,每上一层,两人的心又靠近一层,两人的幸甜蜜又加深了一层。 当他们祭拜完后,底下的官员和百姓欢喜一片,再次献上他们的祝福。 “云儿,你看到了吗?我们的殇儿终于成婚了。”司徒天麒轻声呢喃着,脸上布满了笑意,端木凌风则是在一旁仔细观察着皇上的伤口上的变化。 祭完祖后,便由司徒天麒的圣撵领头,巨大的仪仗队伍开始往皇宫方向走去,回到皇宫时,按照习俗,司徒殇和若依便分开,坐上不同的玉辇,并从不同的宫门走进皇宫。 司徒殇的玉辇从东门而入,直接往朝殿的方向走去,最后和司徒天麒一起坐在朝殿上,等候着若依的玉辇到来。 而若依的玉辇则是从西门而入。 这也是司徒殇最担心的地方,他深怕有人会趁这个空档掳走依依,不过他已经让鹰,星月在暗处保护着依依,唐心则是明处。 已经坐在朝殿上的司徒殇对于百官的祝贺有些心不在焉,只要他没见到依依,他都会担心,直到听到星月的传音后,他的心才缓缓放下一点。 当他看到依依的身影后,他悬着的心完全的落下了,也开始正式面对百官的祝贺。 若依在心儿和怜儿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上这登入她大婚最后礼节的阶梯,她的心也是紧紧的揪着,因为上面有她的挚爱,有从今开始,一同和她生活的人。 司徒殇已经等不及若依走到他的面前,只是起身朝若依走去,牵着她的手,一同步入朝殿,百官们纷纷羡慕着这位太子妃,之前有些官员能有机会到天坛时便已经见过太子妃,但因距离太远,看不清她的样貌,现在仔细一看,他们的太子妃宛如掉落凡间的仙子般的美,还有那一袭合身的喜衣,完全将太子妃的美绽放出来。 他们也看得出来,太子是很爱太子妃,当太子妃还未抵达朝殿时,太子的心不在焉和紧张,他们都在看在眼底。 司徒天麒从头到位尾都是一直微微笑着,眼底尽显满足和愉悦,能在他有生之年,看到殇儿大婚,他已经知足了,就算明日就要他性命也足了。 若依直接对上那双包含爱意的眼眸,似乎也是在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两人携手直接来到朝殿中时,一道喜气的声音朗朗响起,“一拜天地!” 司徒殇和若依相视而笑,两人便朝殿外鞠了个躬。 “二拜高堂!” 两人再次转身朝司徒天麒行礼着。 “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时,眼底的爱意完全流露出来,让一旁的百官纷纷感受到这份喜意。 “礼成!” 话音落,百官纷纷站直身子,一脸恭敬喊道,“下官恭贺太子,恭贺太子妃。” “好好好,奏乐!”司徒天麒一声令下,喜气的乐声立即响起,朝殿的气氛更是喜气到巅峰,若依则是和司徒殇坐在一旁,受着百官的祝福。 某个位置上传来一道专注的视线落在若依的身上,这视线不同于百官的羡慕,而是欣喜和祝愿,此人真是云翎,他已经确认这个慕若依便是他的失踪多年的妹妹。 想不到他找到妹妹的这一天,确实她出嫁的这一天,父皇知道后,应该很高兴吧!但是,也会有人又开始他们的阴谋了吧。 若依一直微笑的坐在一旁,今天一大早就被老嬷嬷喊起身,而后又经过了几个时辰的行礼,她早已累得快要瘫了,可是一想到,身边是她深爱的男子,所有的疲倦都一消而散。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若依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心儿和怜儿搀扶着回到凌霄阁,而殇则是继续留在朝殿上。 “太子妃,太子可能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太子妃要不要小憩一会,带太子回来后,心儿便将太子妃叫醒。”心儿建议道来,其实太子妃提前回来寝宫,是太子已经发觉到太子妃有些疲惫,便让她和怜儿先将太子妃扶回来。 “不用了。”她有内力在身,并不是以前啊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她还是能忍得住这倦意。 暮色逐渐降临下来,司徒天麒已身子不适早已回到直接的寝宫,而朝殿上,只剩下司徒殇和百官们,司徒殇心挂着他的依依,他正想方设法的离开这朝殿,而后凡是百官的敬酒他都一一进肚,很快,他便喝醉了。 众人见太子喝醉,便命人将太子扶回寝宫,对于闹新房他们还是不敢的,就这样,司徒殇便回到了凌霄阁。 若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但一转眼想到,今晚是她和殇的洞房之夜,他们将……一想到这,脸色顿然绯红,上次他们的爱爱是因为魅药,这次她是清醒的,还有,昨日那本小册子上的图案,原本绯红的脸色更加绯红了,宛如就要如身上的喜衣颜色相近了。 突然,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只见司徒殇被一名太监扶了进来。 “奴才参见太子妃,太子今日高兴喝高了。” 若依接过完全没有意识的司徒殇后,点点头,并示意太监可以出去了。 “太子妃,心儿(怜儿)退下。”心儿和怜儿纷纷夜跟着退下了,房间就仅剩若依和喝高的司徒殇。 若依有些吃力的将司徒殇扶上床上后,原本紧张的心缓了下来,他喝醉了,那就是说今晚不用…… 若依还停留在刚刚的思绪,身子就已经被原本趴在床上的身子拉了下来,并压了下来,看着突然睁开露出那双独特的眼眸时,若依怔怔的看着,“你不是喝醉了吗?”他装醉?若依突然意识到时已经晚了,因为身子已经被司徒殇压着了。 “依依,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怎能喝醉。”司徒殇扬起唇边,眼眸尽显柔情,他终于等到他和依依的洞房之夜了,终于等到可以吃下她了。 “呃?”就在若依还杂慌神时,那张性感的薄唇已经压了下来,直接撬开贝齿,灵舌探了进去,品尝着属于她的蜜汁,并已与香舌紧紧纠缠着…… ------题外话------ 希望下一章肉肉可以顺利通过审核~(*^__^*)嘻嘻……这次是真的肉肉,不是假的哟!^_^ 第074章 云霄阁 司徒天麒离开朝殿后,便直接来了云霄阁,若依从这出嫁,这里的布置定是喜庆的,同时,这些布置让司徒天麒的心情也异常的好。 就好像回到了他将云儿娶进宫时的布置,这里有他和云儿的美好日子,也有云儿心痛的日子,但今日,他知道,他的云儿也是高兴的。 他会安排小依依住进云霄阁,另一目的就是为了让云儿能见到小依依,而且还能看到穿上喜衣的殇儿,这样就如同云儿还是世并能亲眼见到一样。 “云儿,再过几天,我就能去陪你了,你不用再孤身一人呆在那了。”司徒天麒虚弱的声音淡淡响起,只要能见到殇儿大婚,他已经知足了,他很想现在就去陪云儿,而是他不能,今日殇儿才刚大婚,如若他这个时候就去了,小依依定会被人惹来非议的。 “吱吱”小殇子吱吱的叫着,自从司徒天麒需要服用小殇子的血来维持生命时,若依便将小殇子留在司徒天麒身边,同时还想让小殇子陪在司徒天麒的身边,为了不让刺杀再一次出现。 “真乖。以后你可要好好保护殇儿和小依依,知道吗?”司徒天麒微微笑着,大手有些无力的抚摸着小殇子,眼底尽显笑意,这小东西居然能懂得安慰人。 “吱吱”小殇子点着它那小小的脑袋。 “呵呵”看来它还真的有灵性,不仅能懂得安慰人,还听得懂他说什么。 “云儿,现在我唯一的担心就是殇儿每年的那几天,为什么要让殇儿承受这样的痛苦?都怪我,是我害了他,如若不是我,殇儿就不会每年都要承受这样的折磨,咳咳,是我……咳咳……”司徒天麒自责道来,情绪一激动,心口上的伤便一不小心被拉扯到,而后慢慢的晕了过去。 小殇子“吱吱”的喊着,发现这个人还是一动不动后,最后直接跑了出去,跳到一直守在寝宫外的安子身上吱吱的喊着。 安子虽听不懂这银绒在叫什么,但他能感应到肯定是皇上出事了,于是便命人立即去将御医端木请来,而他也不管什么旨意直接踏了进去。 凌霄阁 若依根本还未来得及开口,自己的唇就已经被殇给堵住了,而且还将他的舌尖探了进来,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一同掉入那最初的原始欲望中,唯一意识最后还是将她从沉迷中拉了回来,只见若依轻轻的推了推自己身上的男子。 “依依……”突然被推开,布满欲望的双眸流露出不满,独特的眼眸直直看着推开他的人儿,刚刚依依明明还是在回应他的,怎么突然就…… “殇,我们还没喝合卺酒。”若依指了指不远处摆放在桌上的酒杯羞涩道来,只要喝下合卺酒,那她就是殇的真正的妻子了,他们便永不分离了。 “你瞧我,居然将它给忘了。”司徒殇微微懊恼了一会,今日的依依实在是太美了,让他忍不住想一口吃了她,却把合卺酒给忘了。 大手一伸,桌上的酒杯便直接飞向他的手中,一口饮完杯中酒后,薄唇又重新附上那娇艳的红唇,口中的美酒也微微从他的口中流入若依的口中。 “恩”喉咙突然流入美酒,而且尽是酒水的味道,若依险些被这突来的酒水给呛住,吞下口中的美酒时,司徒殇的舌尖已经随着美酒的流入而伺机探了进去,美酒的清甜中又带着些许的苦涩,这意味着他们以后将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美酒的香味围绕鼻尖,从不碰酒的若依开始有些晕阙,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直到她得到新鲜的空气时,便听到殇那好听的声音,“依依,现在该你了。” 好听又带着几分的魅惑的声音忽的在耳畔响起,还未来得反应那句话的含义时,司徒殇便已经将酒杯放在那张玫瑰花瓣般的红唇边,并让她喝下。 若依领悟话中含义后,面带羞涩,微微靠近那张性感的薄唇。 司徒殇只觉得美酒流入他口中后,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舌尖再次弹了进去,吸吮着里面的美酒和蜜汁。(.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若依那原本全被盘起的墨发也不知在何时,已经全部落下,柔顺的贴在后背上。 秀颀的身子直接将那曼妙的身子压在自己的身子,细长的指尖也轻轻的碰触着,他等这一刻宛如等了一世才等到,今日他定会之前所有的欲望如数要回来,“依依,今晚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放过你的了。” 若依正要开口之际,腰间的大大蝴蝶结被扯松,贴身的喜衣就已经被司徒殇的大手一挥,露出一片美好的春光。 当身上传来一丝凉意后,若依的头脑不再晕阙,意识也清醒了过来,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下躺在殇的身下,因酒意而有些绯红的脸色顿然全红,眼底的羞涩让身上的司徒殇更加紧绷的身子。 “依依,我的意识会因你而一一崩溃的。”司徒殇那布满深情的眼眸直直勾着若依。 顿然,闻言后,若依不再像之前的那般羞涩,伸出那玉手勾着司徒殇的脖颈,吻上那令她痴迷的薄唇。 “恩……”当自己的身子碰触到那有光滑的胸膛时,若依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若依的娇喘声,司徒殇所有的意识全部崩溃,忍不住心中的欲望,让他和依依的身子更加的紧密结合在一起。 厢房内一样是春光无限,但这里却显得有些粗鲁了,只见男子根本没有理会身下的女子,女子呜咽的声音,身上传来一阵阵的痛,让她无法承受着。 原本今晚会是一个美好,两人难以忘怀的日子,可却是这个样子。 不知是男子的欲望得以纾解还是女子的呜咽声让他厌烦,只见他猛地踢开身下的女子,并喊声喝道,“滚” 女子也没有继续留下,而是支撑着疼痛不已的身子,抱着自己的衣衫快速离开了男子的视线,女子离开后,男子随意套了件衣袍后,离开那还残留着欢爱气息的大床,直接靠坐在一旁的太妃椅上。 “属下参见太子!”流影遽然现身并恭敬道来。 “说。”此人正是百里辰,只见他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流云传来信息,无法阻拦元圣皇朝的太子大婚,今日元圣皇朝的太子大婚正常举行,而元圣皇朝的国主也如常出席,并没有一丝受伤的迹象,我们派出去的杀手行动失败。”流影沉声道来。 “废物,一群废物。”百里辰充满戾气的眼眸紧紧盯着流影,当他得知那女人和司徒殇大婚时,他便立即通知流云,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们的大婚,而后,他又派了魔域的杀手前去刺杀司徒天麒,只要司徒天麒一死,自然司徒殇就无法大婚,想不到最后他还是失败了。 是他的人太无能还是司徒殇的人太厉害?百里辰眯着双眸透露着戾气,不管如何,她都会让慕若依来到天祈国。 “通知下去,不管怎样,一定要将慕若依的人给掳来天祈国,还有,通知流云,如若这次任务再失败,他以后也不用再回来了。” “是,属下领命。”流影自然能明白太子的不用回来是什么意思,到底这个慕若依到底是谁,能让太子动用到魔域的力量。 “下去。” “是” 厢房剩下百里辰一人时,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房内的书架上,抬手轻轻移动着其中一本书,房内便立即出现一条暗道。 走进暗道内,微弱的烛火照耀着暗道的通路,一样也微微照耀着那张好看的容颜上,直到尽头时,百里辰又抬手移动了一下墙上的烛灯,一道墙从下慢慢往上移动着,露出里面的密室。 当他的身子走进这密室后,那道墙再次的缓缓往下移着,直至完全合上,而百里辰的身子也已经完全消失在这个暗道中了。 离国 “启禀皇上,夜少将军至今还未回府,连同少夫人也不在将军府。”一名黑影遽然出现在御书房并沉声道来。 闻言后,慕赫斯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和毛笔,冰冷的沉着脸色,不在将军府,怕是早已不在;离国境内了吧!抱病是假,去找慕若依才是真。 夜子谦,你以为现在的她看到你后,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回到你身边吗?看来你还没意识到,从你答应的那一天,你就已经注定和她是这样的结果。 他登基为皇,慕容依则是成为元圣皇朝的太子妃,更是元圣皇朝未来的皇后,离国和元圣皇朝的盟友关系在慕若依出现在元圣皇朝开始,就已经断裂,他得找个盟友,不然在他还未完成复仇计划,离国便会被元圣皇朝给吞噬了。 低头研究着桌上的地图,并研究这各国此时的国情,能结为盟友的除了天祈国就是云苍国,只有能和这两国之一的合作,他才能巩固自己的势力,指尖不断敲打着这眼前的地图,直到最后,指尖落在其中一个国家后,沉声冷道,“通知夜老将军,朕要在三日后见到夜子谦,不然,后果他应该知道。” “是,属下领命。”黑影很快又消失在御书房中。 慕赫斯将自己的后背完全靠在后背椅上,希望自己不会选错。 夜子谦自上次离开焰王府后,并没有直接离开元圣皇朝,而是继续隐身在京城中,直到今天白日时若依大婚时,他才现身,远远看着那一袭喜衣的她,还有她眼眸底的爱意,心中的怒气慢慢燃起,更多的是痛意。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就重新爱上了其他男子,当他想伺机掳走她时,他发现她的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有隐士保护,甚至是有些隐士的身手并不在他之下,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和另一男子祭祖和行礼。 夜色虽迷人,却入不了他的眼,此时的她定承欢在那男人身下了吧! “哈哈……”一想到她承欢在其他男子身下,他便抬头对着空中的明月朗声大笑着,原本这一切都改是属于他的,却…… 慕若依,这就是你说的折磨吗?哼,你别以为就这样可以让我痛苦,我一点都不会痛,拿起手中的酒瓶,抬头一饮而尽,为何他想醉却醉不了? “哈哈,为何要让我遇到你?为何要选上我?为何是我?为何……”夜子谦质问着上天,同时也在问着自己。 同样是在明月下,同样是喝酒,相对这边的买醉,他这边就显得悲伤多了。 幽暗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看不见里面任何的东西和摆设,但偶尔这房内传出一些的呢喃声,才让人知道这里面有人的存在。 “小月儿,你可还记得这个名还是我帮你取的,可是却不是我唯一一个这样唤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一道有些悲伤的声音在这幽暗的房间喃喃的响起。 随后又听见瓷瓶落地的声音,如若走进这房间,定能闻到里面的一大股酒味。 “小月儿,今天是你女儿的大婚,你看到了吗?” “呵呵,她能如此快大婚,还得感谢我,小月儿,你高兴吗?” “小月儿,我一定会让你重新活过来的,到时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一样了。” “只要她怀有他的孩子,小月儿,你就能活过来了。” 房间内断断续续的总是传来一些悲伤的声音,但这声音都是来自同一个人,最后里面的人完全没了声音后,不知是已经醉倒了还是消失不见了。 天色逐渐翻白,也不知在何时才消停的两个人又开始了。 最先醒来的是司徒殇,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睡着,他才刚刚吃饱可是一会又饿了,就像现在,那只大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若依原本还在睡梦中,后来好像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摩挲着,最后好像那只手并不满足这样,直接把她压在身下,轻轻舔着她的红唇。 当舌尖灵巧的撬开贝齿并探了进去时,若依再也无法继续沉于睡梦中,而被清醒过来,而上面的人仿佛知道她已经醒了的似的,那双手更是不安分的摸索着。 “殇,我很累。”她当然累,全身上下除了酸痛还是算痛,上次她都没有这种感觉,特别是双腿间,她都已经无法抬起,实在是想不明这次爱爱和上次爱爱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区别。 不过想想也是,她也不知道殇是哪来的精力,她现在都已经完全没力气了,而他好像正精神正足着,难道内力深厚就会有这个好处? “一次,就一次,好吗?”司徒殇扯出邪魅的笑容,让那张妖孽的容颜更加妖孽,深紫色的眼眸散发着魅惑直勾着若依的心魄。 若依仿佛真的被勾住魂魄似的,点头应道,“恩” 其实若依也不记得这是殇的就一次了,但是,她还是点头了。 得到同意后的司徒殇不再隐忍,而是继续开始他的努力耕耘。 当然,最后若依还是晕了过去,原因是太困了。 司徒殇抬手温柔的掳了掳那因汗水贴在若依脸颊上的发丝,看着那张疲倦的小脸,还有她身上的淤紫,看来他昨夜不但只是把她给累坏了,而且还弄疼她了,他每一次都在心中发誓定会温柔的,可是最后还是……一碰到她,他就无法再控制自己了。 将那熟睡的人儿再次纳入自己的怀中,他的那颗心不仅满满的,而且还甜甜的,闭上双眸,扬起嘴角,缓缓的入睡了。 当太阳正正挂在高空中时,熟睡的人儿才慢慢转醒。 若依醒来时,入眼是那张令人怦然心动的妖孽容颜,当她看到那嘴角的笑意时,若依也微微扬起唇角,他是不是梦到什么好梦了,才会让他连睡着都是笑着的,他们身上虽用丝被盖着,但她感觉得到,丝被下的他们并未寸缕,而且他的大手正搭在她的腰际上。 微微挪了挪身子,双腿间传来的剧痛让她弯了一下身子,而不小心碰到同样luo着的司徒殇,而且好像还一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就在她想悄然下床后,身子被一只大手给捞了回去,重新回到他的怀抱中,脸色顿然绯红,想起昨晚的一切,管不了双腿间中的疼痛,轻轻挣扎着,现在时辰定很晚了,她不能继续和他留在这床上。 “若再动,我很乐意再吃你一次。”低沉又带着隐忍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他就知道,只要一碰到她,所有的理性和自制力在这全都瓦解。 闻言后,若依真的乖乖的躺在司徒殇的怀中不敢乱动。 就这样,两人的姿势大致维持了半个时辰,就在若依的困意再次袭来时,原本盖住他们身子的丝被被司徒殇一手甩开,露出他们那无比契合的身子。 若依惊呼一声,就在她伸手抓住那丝被盖住身子时,身子突然被司徒殇横抱了起来,越过那张大床,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着。 “啊……殇,我们这是去哪?”虽说宫殿只有她和殇两人,但他们现在都是luo着的身子,而且还是在大白日下。 话音刚落下,她便听到细细的水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偌大的温泉展现在眼前,而且还冒着热气,温泉的四周围都安装了一个龙头形状的喷口,热水便从那吐出来。 司徒殇扬起嘴角,没有言语,而是温柔抱着若依的身子直接走进温泉水中并将之放在热水中,原本酸痛的身子泡在泉水后顿然消去一大半,想不到这宫殿后还有这样一个大温泉。 “殇,你的寝宫什么时候有这个大温泉了?”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不过她好像也从未来过殇的寝宫,她又怎会知道。 “两日刚做好。”司徒殇如实回答,双手温柔的在那滑嫩的肌肤上摩挲着,身体顿然有紧绷了起来,只因眼前的人儿在热气中,脸颊变得绯红,让他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 “呃?”刚做好?若依一脸迷惑对上那双尽显欲望的眼眸,似乎意识到这一点后,若依快速的游动着身子,游到温泉的另一头,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特意远离让司徒殇冉起了控制的欲望。 只见司徒殇快速的将身子游到若依身边并开始温柔的抚摸着那曼妙的身子。 “恩……” 司徒殇在温泉上又开始和依依爱爱了。 当二人离开温泉时,已经一个时辰后的事了,若依全身软软的,任由着司徒殇抱着她回到他们的大床上,当她回到大床时,一块犹如梅花花瓣的血迹吸引了她的视线,这……这是什么? 噔,难道这是…… 双眼猛的看向那双独特的眼眸,似乎在问,那是不是……? 司徒殇含笑点点头,似乎在回答她的问话,对,那的确是你的落红。 “怎么可能?上次我们不是已经……”上次她中了合欢散,他们不是已经爱爱了吗?为什么现在她还会有落红?难道上次他们根本就没有?对,一定是这样,怪不得她会没有后面的记忆,原来…… “我上次是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要了你,我想要的是将我们的第一次留在你爱上我的那一天,留到他们的洞房之夜。”司徒殇也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瓶白色瓷瓶,并倒了一下于指尖上,在若依还未回神之时,涂抹到她的疼痛之处。 直到双腿间传来一阵冰凉,若依才缓过神来,原来昨夜才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爱爱,她还主动……一想到这,脸色绯红,当她看到殇的指尖停留在自己那个(此处大家知道的),虽然有些冰凉冰凉的,也好像没有之前的疼痛,但她还是觉得羞涩无比,只想将头埋进丝被下,将她的羞涩全都藏起来。 实际上,她也这样做了,快速将自己的身子藏在丝被下。 司徒殇见状后,微微扬起嘴角,她的依依害羞了,身子一钻,直接钻进了丝被下。 当两人离开宫殿时,那已经是申时,但两人丝毫不觉得饿,那是因为他们在新房内已经吃了一些,不然再加上昨夜的折腾,若依觉得直接肯定会站不起来。 不过他们走出宫殿时,还是命人准备膳食,当他们刚用完膳食,便听到心儿的禀报,“主子,云苍国三皇子求见。” “噔”的一声,司徒殇感觉到自己的心漏跳了一下。 云翎选在这个时候出现,定是为了那依依背后的蝴蝶图案而来,他原本打算将这件事查清楚之后才告诉依依的,可是这会,这件事应该由他亲口告诉依依,而不是让依依从云翎口中得知。 心儿得到主子的示意后,快速退下,将空间留给主子和太子妃。 “依依,你可还记得云翎特地进宫递给你的那个木盒?”既然他拦不住云翎的口,那就由他亲口将这件事告诉给依依。 “恩”他是记得那块蝴蝶形状的玉佩,可是这块玉佩可有什么特别意思吗?为何殇此时的表情会如此慎重? “你应该知道你背后上的那蝴蝶印吧!” 若依的心忽的提了起来,她后背的确有只蝴蝶图案,她也问过母后,母后说她一出生,便带着这块蝴蝶印,难道这玉佩上的蝴蝶模样和她背后的蝴蝶印有关? 司徒殇点点头,表示赞同若依心中的想法。 于是,司徒殇便将云翎和他说的那个故事一一诉来,还有他打算查清真相后才将事情告诉她的事也一并道来。 闻言后,若依脸色有些惨白,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父皇母后的孩子?她是云苍国的公主?那三皇子是她的皇兄?这到底是什么?她是谁?她到底是谁? ------题外话------ 呜呜,原稿还是无法通过!改了又改,还是不能通过,最后直接删掉了,呜呜,亲们都知道的了~还是发到布丁的邮箱吧!最近留言有些安静了,给点动力吧~亲亲的留言就是布丁的动力! 075 努力让她怀上孩子 当司徒殇和若依一同携手来到大殿时,那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踏入大殿,首先入眼还是一袭华衣的云翎,有些慵懒的靠坐在后背椅上,宛如这里是他的寝宫似地自在,而且身后还站着一名俊俏小厮石子。 若依仔细上下打量着云翎,他虽长得不错,但他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一处是相似的,因此他们怎会是兄妹?而且还是双生子?她怎么也不相信这男子会是她的皇兄?或者说,父皇母后如此宠爱自己,自己怎会不是他们的小公主? 接收到那打量的眼神,云翎也同样的打量着若依,他还是坚持自己最初的想法,她和母妃一点都不像,可是事实证明,她的背后也真的有那个蝴蝶玉佩的图案,她确实是他失踪多年的同胞妹妹,只是…… 两人都是互相打量着,都没有开口说话,而司徒殇则是在一旁安静观察着云翎的反应,殿内的气氛顿然变得寂静无比。 一旁的石子无法忍受这种安静的气氛,最后忍不住开口道来,“三皇子,你不是说已经证实了这个太子妃就是你的妹妹吗?怎么还不相认?” 昨日那超级大冷脸走后,她便从旁推敲的从三皇子口中打探得知这个太子妃真的就是四公主,而且三皇子今日来为的就是确定这件事。 “多嘴。”云翎直接给石子一个爆栗。 “哎呦,又打这个位置。”石子赶紧捂住自己的额头,她真要怀疑自己的小厮装扮是不是比三皇子还要帅气,不然三皇子为何总是给她的额头一个爆栗,这不是在毁她容是什么。 若依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俊俏小厮,一般的小厮哪敢在主子未发话前擅自说话,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还有,云翎虽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眼眸底并没有怒意,反而有一种宠意,难道云翎对这小厮……不会吧! “呵呵,管教不严,管教不严,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妹妹,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的兄妹关系了。”云翎坐直身子并扯出一丝的笑意,开口淡淡道来。 刚刚从她那探究和打量的眼神,他便已经猜到司徒殇已经蝴蝶玉佩的真相告诉了她,那他就不用再说一遍了。 “你总不能就凭一块蝴蝶玉佩,还有我背上的印记就断定我是你妹妹了吧。”就算她真的是,但也不能单凭这一点就撇掉她是父皇母后的小公主,而是云苍国的公主吧,这也太儿戏了点,而且说不定这只是巧合呢? “你说的也对,我知道的你也知道了,至于其它的,只有父皇清楚,如有可能,希望你能跟我回云苍国,只有这样,才……”云翎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司徒殇的冰凉的声音给扯住了。“不可能。”听到云翎想要将依依从他身边带走,司徒殇再也淡定不住了,冰凉的声音又带着几分的怒意。 他不会让依依离开他的身边,任何人都不行,就算是眼前这个还未确定是不是依依的兄长的人,而且,就算他是也不行,依依可是他的妻子,岂是任何人能带走的人。 若依安抚握了握司徒殇的书,给以一锭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笑意。 云翎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他只是说如果,这男人反应也太大了点,不过他也看出来了,这男人是真的真的很爱她,他的这个妹妹,他真心替这个妹妹高兴,能找到这样的男人。 他在这段时间,也曾派人去查探过这个妹妹的离国公主身份,没想到她以前曾到那样的遭遇,不过,从现在开始,他会让她再次感受到有亲人的感觉。 “既然这样,一会我便命人将消息传给父皇,让父皇亲自来一趟元圣皇朝。” “随便。”司徒殇淡淡瞥了一眼云翎后简单吐出两个字,只要他的依依能留在他的身边,管他要谁来。 “三皇子,请恕我冒昧问一句,你的母妃可否还在世上?”若依开口轻声道来。 “失踪了,在十三年前就失踪了,至今尚未找到。”母妃在他三岁那年便突然消失,就算父皇派出云苍国的所有隐士,还是无法找到。十三年过去了,父皇也从未想过要放弃寻找母妃,就连他和父皇说,母妃可能已经离世了,父皇还是没有放弃,这也是为何他会崇敬父皇的缘由之一。 闻言后,若依垂下眼睑,失踪?是离开了云苍国还是被人掳走?以云苍国的势力,找个人应该不难,为何十三年了还是没有找到?是有心躲避还是…… “妹妹,我可以确定一下你背后的蝴蝶图案吗?”云翎思量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问道。不是他不相信,而是他只想确认一些,毕竟这消失数十年的妹妹又突然出现了,而且还是一名不知是什么人的人透露的?还有,那人为何到现在才告诉父皇? “不行,是你认妹妹,不是依依认哥哥,再说,现在依依还不是你的妹妹,收起妹妹一词。”带着几分的冷意从司徒殇口中吐出,只要关系到依依的,他都无法淡定,而且这个云苍国三皇子居然提出这样的想法,不说现在依依还不是他的妹妹,就算是,也不能让他看依依后背上的蝴蝶,要看只有他一人才可以看。 “难道太子妃也不想弄清自己的身世吗?”云翎直接看向一旁安静的若依淡淡说道,世上不会有人在自己身世成谜时,不弄清楚的,还有这司徒殇也太会吃味了。 “不想,我有一对疼我爱我的父皇母后,虽他们都已离世,但在我心目中,他们永远都是我的父皇和母后。”若依淡淡开口道来,她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但她不想破坏父皇母后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因一旦证实她是云苍国的公主,那母后有可能就是当年的那对姐妹之一,她不要这样,母后很爱她,很宠她,她绝对是母后的公主,而且她和母后的样貌如此相似,怎么可能不是母后的公主。 “也不想弄清心中的疑问?”从那闪烁的眼神,云翎猜出了若依的想法,又或许是因为双生子的关系,他能感应到她内心的一些挣扎。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若依没有再言语,但思绪已经飘远。 “或许这么说,其实我和父皇这些年来,一直都觉得当年的那个女孩已经死在那一掌下,却没料到前些日子,有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父皇面前并说当年的那个女孩没有死,而且也已经长大成人,而那女孩就是离国的小公主,难道你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将这个消息告诉父皇的吗?又或者说,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个黑衣人和你的这些变故有没有联系吗?”云翎紧跟着继续说着,他知道在自己说道黑衣人时,她的内心已经在动摇,他大胆猜测,她的这些变故和那个黑衣人有关?又或者说,那个黑衣人能知晓她的一切。 “说清楚点。”开口说话的并不是若依,而是一直在旁的司徒殇,刚刚那一番话明显就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而且那人一早就知道依依会经历那些痛苦,一早就知道依依的身份。 “我也是猜测而已。”云翎如实道来。 “好,我答应你。”几乎是同一时间,云翎在说话的同时,若依也淡淡道来。 “依依”司徒殇噔了一眼云翎后,一脸不满的看向若依,依依答应了,意思就是说答应给那男人……不行,他不给。 若依当然知道殇的心中所想,她一样也不会将自己后背的印记露给云翎看,朝司徒殇微微笑了笑,而后继续开口说道,“你应该知道,就算你我真的是同胞兄妹,我也不会让你一名男子亲眼看那印记,何况还不一定是,对不对?” “当然,男女授受不亲,石子,你去。”从一开始他从未说过是他亲眼去确定,只是她一旁的男人想太多了,云翎微微笑道。 “哦,啊?我?”云翎身后的石子惊讶喊道,她是女子不错,只是她现在是小厮,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可能会由她来看,难道三皇子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石子一脸讶异盯着眼前的三皇子,如若三皇子一早就发现了,那这些日子来,三皇子要自己做的那些岂不是…… 若依也是一脸迷惑,这个三皇子明明说了男女授受不亲,这会还让一名小厮来确定?除非这小厮是女子?如若真是这样,那之前的奇怪就很没有了。 “你放心,她是女子。”云翎淡淡笑道,同时伸手一弹,石子头顶上的帽子已经落地,露出那长而顺滑的丝发。 “我……”石子慌张捡起自己的帽子,原来三皇子早就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将她留在身边? “好。” 司徒殇也没有再阻止,他尊重依依的决定,只是他冷冷瞪了一眼此时失措的石子,哼,就算她是女子,他也不会允许,不过他尊重依依的决定。 “石子,去吧。”云翎说话的同时推了推石子,让她回过神来。 “哦。”石子点点头后,跟上若依的脚步,不管三皇子是何时发现的,她现在主要的还是先帮三皇子确定公主的身份。 若依和石子离去后,大殿就剩下司徒殇和云翎两人。 司徒殇并没有搭理云翎,而是安静的坐着;云翎也是如此,只是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一炷香后,若依和石子再次回到大殿内,石子则是在云翎耳中悄然说了一句,云翎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妹妹,为兄便立即派人回去通知父皇前来元圣皇朝为妹妹解心中的疑惑。”云翎起身并咧嘴笑道。 “三皇子还是不要如此之快下决定,一切等贵国皇上来到再说。”司徒殇沉声说道,他并不是不想让依依查出自己的身世,只是刚刚他捋了捋这些事,赫然发现这中间好像有些怪怪的,但一时半会又猜不透是哪里怪,他需要时间去证实。 在云苍国君主来到之前,他定要查清楚这背后的一切。 “那本皇子先行告退了,妹妹,哥哥在这预祝妹妹早些怀上未来的大侄子和大侄女。”云翎说完后,拉着石子的手立即消失在大殿上,空中还回荡着他的声音。 司徒殇则好像被一棒敲醒似地,这个主意不错,让依依早些怀上他的子嗣的确不错,看来云苍国三皇子总算说了据人话,看在这句话份上,就不计较刚刚所说过的话了。 “依依,他的这个建议不错,我们就去努力努力。”司徒殇打横抱起若依的身子,快速往他们的宫殿走去。 “殇,我们应该……”她想说的是应该先去父皇那,虽说现在时辰有些晚了,但按习俗,她和殇该去给父皇斟茶才是。 “嘘,父皇会体谅的。”司徒殇没有给若依再说话的份,直接堵住那张娇艳的小嘴。 …… 等他们再次出来时,已经是三日后的事了,因司徒殇曾说过,要好好努力努力,于是他们足足三日的时间都呆在寝宫内。 这三日,外面也一切太平,司徒天麒专心疗治,现在的气色已经比前几日好多了,端木凌风也提过,千万不要在动气了,不然……就连他也无力挽回了。 司徒殇离开寝宫后,便开始接手处理朝中的琐事,因两日后,他便正式登记为皇。 云翎自从那日离去后,也再也没有来过凌霄阁,仿佛他已经离开了元圣皇朝似的,其实不然,他只是呆在驿馆内,他一样也是呆在驿馆足足三日不曾出来。 “怜儿,如若我真的不是母后的孩儿,你还会继续留在我身边吗?”若依透过铜镜看着正在为自己梳妆的怜儿缓缓开口道来。 那日怜儿虽没有再大殿内,但她在大殿外一样也能听清里面的对话,如若她真的不是母后的孩儿,不是水族的人,那身为守护一族水族之人的怜儿,还会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吗? “小姐永远都是怜儿唯一的主子,怜儿至死都会好好保护小姐。”那日,站在殿外的她听到里面的对话时,她一样也是微微惊愣一会,但是,不管小姐是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她都已经将小姐视为自己的亲人,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小姐的。 “怜儿,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最信任的人。”怜儿和自小长大,而且怜儿为了她,孤身一人和叛军纠缠,为的就是让她可以安全逃离;怜儿为了她,跳下万丈悬崖寻死,为的就是能和她一起,还有,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心中早已经将怜儿归为自己的亲人。 怜儿的双手僵了一下下,很快又继续为若依梳妆着,但她的眼眶早已红润,泄露了此时她内心的激动。 若依感受到怜儿的异样后,微微笑了笑,直到怜儿动作伶俐的将她的头发盘好后,才缓缓道来,“走吧,去看看父皇。”自从大婚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天,那意思就是说还剩下三日,一想到这,若依只觉得原本暖暖的心有些闷闷的。 若依踏出凌霄阁没几步,眼前赫然出现十名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名见到若依的容貌后立即打了个手势,黑衣人立即冲上前就要掳走若依。 同一时间,在黑衣人出现的瞬间,若依身后一样也出现以心儿为首的五名隐士。 很快,厮杀便在眼前发生了。 若依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发现这些杀手身上充满了戾气,而且每个人的伸手都不凡,能和殇的隐士身手将近,甚至高一些,很快,五名隐士只剩下两名,心儿则是奋力厮杀着,就连怜儿也加入了其中。 之前那名打手势的黑衣人见状后,快速的闪到若依面前伸手企图掳走,只是在她双手就要碰到若依时,只见若依身形轻轻一移,手中的玉玲珑也甩出去,黑衣人明显没来到她会习武,而且还如此精湛,硬生生受了这一鞭。 “黑风”若依轻声吐出。 话音落,赫然出现一黑影守在若依的身边,同时还出现数名身影并和那些黑衣人打斗着。 局势很快便扭转,黑衣人见状后,得到首领的手势后立即消失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似的。 “水族的玉幻剑法?”一道惊讶的声音蓦然响起。 闻声望去,只见一名大致四十岁的男子满脸讶异看着若依,再仔细望去,那中年男子身边还站立着一袭华衣的云翎,不用猜,这中年男子便是云苍国的君主,只是他怎会识得水族的剑法。 她刚刚甩去的鞭法的确是结合了母后交给她的武功秘籍上的剑法来修练,只是这个男子怎会知晓? ------题外话------ 哎,现在布丁真的不敢写肉肉了,呜呜,再纯的肉肉都通不过审核,最多只能亲亲了~上一章审核编辑说有爱爱过程不能通过,~(>_<)~ 076 找错人了及她不见了 凌霄阁大殿 云明清主动在右边一排的座位上,云翎挨着坐下,而司徒殇和若依见状后则是坐在左边的座位上,上位则是空着,四人相对而坐。(.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最先开口的还是云明清,只因司徒殇和若依两人都很默契的安静坐着,让云明清直接将话题步入正题,少了那些所谓的客套话,最主要的还是云明清之所以会来这也是为了这件事。 “你不是我的曦儿。”云明清也没有说其他,而是直接说出他心底的话,而且他也没有自称朕,因为此时他的身份是一名父亲,一名寻找失踪多年女儿的父亲,而不是一位君主。 话音一出,司徒殇和若依对视一会后,视线最终都落在云明清的身上,似乎是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若依感觉到自己那颗被大石压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原来她真的是父皇和母后的宝贝公主,那她的背后怎会有那个蝴蝶图案,而且还和云翎所送的那块蝴蝶玉佩无论是从形状还是从大小上都完全一样? 云翎则是一脸讶异着,怎么可能?若依背后的确有那块蝴蝶玉佩的图案,她怎么会不是他的妹妹,“父皇,你确定吗?” 还有,难道父皇单从这容貌上看,就确定她不是了吗?她的确和母妃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但父皇为何如此肯定?而且还是在已经知道她后背上的蝴蝶图案后。 “恩,她确实不是你的妹妹曦儿,但她却是你姨母的女儿。”云明清还没有解释前一个问号,又丢了一个大问号,让在座的其余三人心中的问号更加重了。 若依拧了拧眉头,意思就是说母后和云翎的母妃是姐妹了?都是水族人? 司徒殇伸手紧紧握着若依的玉手,他在暗示着他一直都会在依依的身边。 云翎也是如此,在一旁着急着,难道这妹妹不是妹妹,而是表妹? “翎儿,你应该还记得你外公吧?”云明清没有直接解开大家心中的疑惑,而是转头看向自己的孩儿云翎。 “恩,孩儿当然记得,外公是水族族长,但在两年前,就已经离世了,父皇为何突然提起外公?”云翎点头应道,对这个外公,他还是很喜欢的,因为外公很疼他爱他,可是却在两年前,不知为何突然离世了,就连水族的四位长老都查不出这其中的缘由。 “其实你外公有两个女儿,虽不是同一母,感情却异常的好,其实当年你外公安排嫁给我的女子并非是蜜儿,而是她的妹妹月华,可是在婚礼前的一个月,你外公突然将月华逐出水族,并划出族谱,誓言她终生都不得回水族,也是如此,这才由蜜儿代嫁。 而当初我心仪的女子并非是蜜儿,而是被驱逐离开的月华,也正是如此,当蜜儿嫁过来时,我讨厌她,甚至怀疑月华会被赶出水族是蜜儿暗中做的手脚,从此我恨她怨她,从不会碰她。 但蜜儿却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从不恨我,反而对我加倍的好,慢慢的,我被她的情所打动,并爱上她。 蜜儿更是为我添了一对双生子,你可知当时的我高兴极了,命人连夜打造一对玉蝴蝶送给我的这对双生子,我希望男孩能想蝴蝶一样脱颖而出,而女孩能想蝴蝶一样美丽大方,却没料到那对赵氏姐妹居然掳走还未满月的双生子。 赵氏姐妹虽在掳走过程中被人发现,但还是被她们给掳走了,可是最后找回来的只有翎儿一人,曦儿却…… 而曦儿还被击中一掌,活的几率很小,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放弃,而蜜儿更不会放弃,蜜儿每日都在泪水中度过,我看着也心疼,却万万没想到蜜儿为了找曦儿,在翎儿三岁时留下书信居然离开了皇宫,离开了云苍国,至今还未找到。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寻找蜜儿和曦儿,可是十三年过去了,不仅曦儿一点消息也没有,就连蜜儿也没有,我常常在想,蜜儿怎会忍心让我一人在宫中受着思念的苦。 仿佛上天并没有放弃我,在三个月前,突然出现一黑衣人,他说我的曦儿还活在世上,并已经长大成人,而且我的曦儿现在已经成为离国的小公主,我虽然不知道为何我的曦儿会成为离国的公主,但只要有一点消息,我就不会放弃,于是便命人暗中打探这个离国的公主,却没想到的是,打探回来的消息却是离国的公主跳崖自杀,那时我就觉得上天是在和我开玩笑。为什么在十六年后,给了我一点希望后又把它给破灭了。 不过又在将近一个月前,我又得到消息,原来我的曦儿并没有死,而且还活在世上,还要和元圣皇朝的太子大婚,原本熄灭的希望又燃了起来,当翎儿提出主动前来元圣皇朝时,我一口就答应了。 可是我发现在翎儿离国没几天后,我发现自己按耐不住,便立即也赶了过来,却在半途中遇到翎儿的人,并禀报离国公主的后背确实有玉蝴蝶图案时,我便知道,我的曦儿终于找到了。 可是刚刚当我看到你时,我心中又开始迟疑了,直到看清你容貌后,我便肯定,你不是我的曦儿,因你的容貌和月华的十分相似,仿佛就是月华的翻版,所以我便肯定,你是月华的女儿,而不是我的曦儿。”云明清缓缓道来。 他在说话的同时,脸上有泪水,也有幸福的笑容;有思念的苦,也有喜悦的笑意;他的这一番话,将他心中所有酸甜苦全道了出来,他的心也舒服了许多,这些年来,他一直默默的将这些吞在肚子中,没有能人听他的诉说,现在说出来后,仿佛心情好多了。 若依则是一脸震惊着,原来她的母后还有个姐姐,她还有个姨母在世上,可是却失踪多年了;这原本是来找妹妹的云翎先是认错自己,他虽不是自己的哥哥,却是自己的表哥,还有一个姨父,他对姨母的爱也是自己所敬佩的,没想到他和父皇一样,都是一名痴情人,就算自己所爱的人已经离世,心中还是如此深爱着她。 可是既然这样,那自己的后背为何会有他们口中的曦儿才会有的蝴蝶图案呢?而且都是在后背上? 司徒殇则是心中探究着这一番话,虽然没有将疑惑全部解开,不过却已经证实了,依依并非是他们的女儿和妹妹。 云翎先是错愕,而后释然,原来父皇和母妃之前还有这一段情,他所知道的就是父皇很爱母妃,却没料到之前,是母妃打动了父皇,让父皇接受了她并爱上她,还有的就是,他还有个姨母,而且这个不是妹妹的妹妹居然是姨母的女儿,自己的表妹。 “至于若依你后背为何会有和曦儿一样的蝴蝶印,我也不知道,这或许只是凑巧,不过让我怀疑的是,告诉我你是曦儿的黑衣人到底是谁?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停顿下来的云明清又继续道来,就算她不是自己的曦儿,但她是蜜儿的外甥女,月华的女儿,自己也会照顾她,是她背后的力量。 “那云皇可知道我母后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而被驱逐水族?被划出水族族谱吗?”当年母妃到底犯了什么错,受到如此大的惩罚?而且还被人追杀? “若依,你是月华的女儿,又是蜜儿的外甥女,就不要喊我云皇如此见外了,直接唤姨父就好了。”云明清一脸慈祥道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若依再三思量后,点头应道,“恩,那姨父可知道当年我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我也不知道。岳父守口如瓶,丝毫不提关于月华的事,就连蜜儿也不知道。”他曾多次问过岳父,可是岳父就是闭口不淡月华的事,总是被他给绕过去,久而久之,他便不提月华了,没想到她离开水族后,居然成为离国的皇后。 闻言后,若依垂下眼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司徒殇则是紧紧握住若依的双手,似乎在给予力量,独特的眼眸尽显柔情,他此刻很想将依依拥入怀中,并告诉她,他会将事情所有的真相查清楚的。 若依似乎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暖意,抬头对上那双深情的眸子,微微一笑,她在告诉他,殇,我很好,我没事。 云明清静静的看着他们的交流,但只是眼神,就能猜透对方的想法,据他的打探,若依和元圣皇朝的太子相识不到三个月,却如此相爱,而且他们的爱不只是嘴里说的,而是心灵上的爱。 再看了一眼身边的翎儿,到现在他还是孤身一人,连喜欢的女子都没有,哎,他何时才能喝到这杯儿媳茶? 云翎似乎察觉到父皇的异样,看了一眼那甜蜜的一对,再看看父皇的眼神,噔的一声,父皇不会在想如何帮他找妻子吧! “姨父,你可认识一个名唤琴的女子,年龄似乎和我母后差不多,或者说,你知道我母后有没有一个朋友的名字有琴字的?”若依想起母后曾提过,如若自己找到琴姨,便可知道所有的一切真相,而且这琴姨好像和母后的关系很好,既然如此,姨父会不会认识琴姨?又或者说,这个琴姨会不会也是水族的人? “琴……”云明清在脑海中思索着,最后开口道来,“不认识。” “谢谢姨父。”看来她真的只能找到这个琴姨才能弄清真相,可是这个琴姨该从何找起? “傻丫头,这有何好谢的。”云明清慈祥笑道。 若依则是淡淡的笑着,没有言语。 司徒殇更是握紧了手中的玉手,眼底的情意直接流露出来。 云明清点头笑了笑,而后开口缓缓说道,“刚刚若依遇刺,想必也受惊了,姨父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姨父我还是先去见元皇了。”说完话的同时示意着自己的孩儿翎儿跟上,可惜云翎仿佛没看到他的眼神似的,定定的坐在位置上。 “翎儿……”云明清忍不住开口喊道,这个儿子怎么不识趣。 “父皇先去,孩儿一会便跟上,孩儿还有些事和若依表妹说。”云翎自然知道父皇的用意,只是他不想跟去,不想去听那些所谓的国家事和客套话。 云明清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感叹他的翎儿何时才能懂得男女之间的情感。 “来人,带云皇到兰花园。”司徒殇开口道来,语气也缓和多了,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的冰冷,不过当他看向云翎时,眼神立即冷淡下来。 待云明清离开后,云翎才缓缓开口道来,“妹妹” “依依不是你的妹妹!”司徒殇冰冷吐出。 “表妹也是妹妹,想不到表妹和我妹妹曦儿的出声时间居然一样,也怪不得会错将表妹认为妹妹了,不过也这样也好,曦儿虽没找到,但找到姨母的女儿,相信母妃知道后,定是很高兴。”云翎对于刚刚司徒殇冰冷的声音并不在意,而是继续微微笑道。 “恩”若依也只是点点头应道,母后在这世上还有个姐姐,感情似乎很好,那这个姨母知道她的母后已经死了吗?还有,刚刚她从姨父口中听到那个赶母后离开水族的外公在两年离奇死了,这中间还什么问题吗? “你留下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是的话,你可以离开了。”前些日子看在这云翎有可能是依依的哥哥,对他还会可能好一点,现在真想都已弄清,不是哥哥,却是表哥,一律想靠近依依的女子他都得提防,就算是表哥也不行。 云翎淡淡一笑,这司徒殇也太爱吃味了吧,他像是一个会觊觎若依的男子吗? “不,对于刚刚依表妹遇刺一事,我甚是好奇,依表妹最近可是和谁结仇了,不然怎会被魔域的杀手刺杀?”这才是他留下来的主要目的,魔域并非一般的杀手组织,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开得起价格的。 “你说是刚刚那些人是魔域的杀手?”司徒殇微微眯着双眸,眸底的寒气尽显,据星月和鹰的调查,刺杀父皇的人不仅是天祈国的人,而且还是魔域的杀手,而想不到这个魔域的杀手再次敢取依依的命,决不能让它继续存活在世上,同样也包括百里辰。 “魔域?”这个是什么组织?居然能让殇如此动怒。 “魔域源于天祈国,此时已经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魔域的杀手都是属于顶尖的杀手,听说前不久,黑风盟已经被魔域给吞噬,有很多杀手组织都已经被魔域吞噬,现在在江湖上,能和魔域相抗的也只剩下无极宫了。”云翎开口解释道来,这也是他好奇的原因之一,今天魔域的杀手之所以会离开,想必也是因为无极宫的出现吧,不然他们绝不会在没有完成任务下,突然自行离去。 闻言后,若依抬头看着身边的司徒殇,司徒殇点点头,似乎同意云翎的话,到底会是谁想活抓自己? “依表妹,你是不是无极宫的人?” “这不关你的事。”司徒殇淡漠道来。 “依表妹,你放心,从今云苍国就是你身后的势力,我这个表哥也会好好保护你的,绝不会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机会。”云翎开口说道,不管怎样,他都已经将依表妹当成自己的妹妹了,自己不会再让这个妹妹受到伤害的。 “这个三皇子放心,依依的安全自然由我来保护,不过你不要忘记刚刚你说的那句云苍国是依依背后的势力就行。”司徒殇缓缓道来,依依有云苍国的势力,不管是对天祈国还是离国来说,都是不容小觊的势力,除非他们联手,不过同样的,依依身边还有他。 “自然,本皇子的意思也是父皇的意思。” “那自然就好。” “谢谢翎表哥。”多了云苍国这个后盾,那自己离报仇又近了一步,只是她现在需要的还是让自己变强,因为她的敌人也多了,也强了,她不能一味被打击,她该开始反击了。 云翎不语,只是微微笑着。 司徒殇看着这画面,心突然很不舒服,他不喜欢看到依依对别的男子笑,就算是所谓的表哥也不行,“三皇子的话既然已经说完,那依依也该压压惊了,那就不送三皇子了。” 话音落,司徒殇便直接抱着若依的身子往寝宫的方向走去,留下云翎一人在大殿上,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云翎的脑海浮现出一道倩影。 “殇,你是吃味了吗?”若依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突然腾空被抱着,下一刻便已经在殇的怀中,忍不住开口调侃说道。 “是,我是吃味了,而且还很大,依依,你就等着将我喂饱吧。”司徒殇沉声说着,同时也加快了脚步。 闻言后,若依只觉得脸色绯红。 看见怀中的人儿一脸羞涩,司徒殇只觉得全身一紧,点了脚尖,身子一闪,快速消失在空气中。 而另一处 司徒天麒和云明清两人在闲聊中,发现双方都是一个痴情种,这一生都钟情于一名女子,他们心爱的女子一个离世了,一个失踪了,当然知道对方心中的思念和这些年来的痛苦。 同时,司徒天麒也从云明清的口中得知若依的身份,他没想到小依依背后还有这样的一个身份,那他走之后,他就更加放心了,因为有了云苍国的背后势力,殇定能将元圣皇朝治理得更好。 同时,云明清接受了司徒天麒的邀请,继续留在元圣皇朝,另一个原因便是,他打算在司徒殇登基为皇后,便签订两国为盟的合约。 待云明清回到驿馆时,已经是酉时,当他看到云翎身边的小厮时,先是一愣,很快又恢复自然,之前他还担心这个孩儿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情感,现在看来,是他担心太多了。 “父皇,你可见过将依表妹说是妹妹的黑衣人的样貌?”云翎没看到自己父皇眼中的闪烁,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查清那黑衣人背后的目的。 “没有,当时黑衣人蒙着面纱,翎儿,暂时先不管这些事,父皇有事问你,你可有中意的女子?”云明清说话的同时眼角瞄了一眼小厮石子的反应,看到那紧握的双手后,心中的笑意更甚。 “父皇怎么突然提起孩儿的事?”云翎紧皱着眉头,他知道父皇一再担心自己的婚事,但是也从未说出口,今天怎么说出口了? “父皇不是突然,而是想到也不小了,该成婚了。”他今日和天麒兄聊天之后,才知道世事无常,如若哪天他突然离世了,翎儿怎么办?他还亲眼看到翎儿大婚,不行,他给加快脚步才行。 “孩儿有心意人自然会和父皇说的。”定是今天父皇看到依表妹大婚后的幸福生活,想到自己的府邸至今连一名侍妾也没有,才会如此紧张,对,一定是这样,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来这了。 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 “如若没有,那明日父皇就和天麒兄商量商量,看看元神皇朝的百官中有没有适合的千金,我们两国来个联姻也不错。”云明清微微笑道,同时双眸紧紧盯着云翎和石子的反应。 “父皇,孩儿暂不想成婚,父皇还是不要用这件事来麻烦元皇了。”云翎心一惊,联姻?为何他心中会不高兴,甚至是厌恶其她女子成为他的妻。 “不麻烦,就这样说定了,明日一早,父皇再次进宫,和天麒兄商量这件事。”云明清没有给云翎说话的机会,直接离开云翎的房间,而是回到自己的厢房。 石子在听到三皇子说到他没有心意人时,噔的一声,她的心碎了,原来自己在他的心中什么都不是,那这三天,他又为何对自己…… 一想到这,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掉了出来,原来在他心中,自己只是一名暖床的女子,她还以为,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却没料到这样的回报,三天的伺寝机会。 她只觉得自己的脚步如千斤重般的不能动弹,但是她现在不能继续呆在这,她要离开这里,离开他,他要大婚了,她不要看到他大婚,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走出了厢房。 云翎则是陷入自己的思绪,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人儿的异样和离开,他不要娶别的女人为妻,如若真的要娶,那就让他娶石子好了。 恩,对,去石子好了,“石子……”待他回神后,发现身后空无一人,看看时辰,云翎只觉得石子应该是去休息了,殊不知……他明日一早就和父皇说,如若真的让他娶,他就娶石子为妻。 翌日 天色已经大亮,而云明清打算用过早膳后便去找他那个让他担心的孩儿,只是他还在用膳,便听到下人的禀报,说翎儿来找他,这让他心中微微一喜,看来很快,他的翎儿就要大婚了。 “父皇,孩儿昨夜想过了,如若父皇一定要孩儿娶妻,那孩儿就娶,不过那女子得孩儿自己指定。”云翎踏入房内没有啰嗦,而是直接说出目的。 “好,父皇答应你。”看来这事成了,待这边事完结之后,回国之后便立即准备翎儿的大婚了,翎儿大婚,蜜儿会回来吗? “谢父皇,那孩儿先告退了。”云翎也想不到这边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心中有些些奇怪。 “等等,翎儿,父皇总该知道那女子是谁吧?毕竟她要嫁的是我云苍国的三皇子。” “父皇也见过她。”云翎直接说出,仿佛完全不怕云明清会反对。 “我见过?是不是昨夜你身后的那名女扮男装的小厮?”看来他昨夜下的话有用了,一夜就让撮合这件婚事,回国后,他定要和杨林炫耀一番,是他撮合了这件婚事,成全了他女儿的心愿。 “恩”云翎点头应道。 “行了,父皇知道了。” 云翎离开后,心中一直觉得奇怪,往日的这个时辰,石子应该是早已起床跑到他身边才对,怎么这会…… 踏入石子的房间后,发现里面并没有她的身影,心一紧,“来人。” “属下在。” “人呢?” 078 慢慢和他玩 司徒天麒临终前虽说一切从简,但毕竟他是一国之君,再怎么从简也必须按习俗来办,当司徒天麒下完葬后也已经是七日后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在这三个月中,元圣皇朝所发生的事不是大喜就是大悲,无论是百姓还是百官,一时都还未回神过来,先是衡王冒充皇室皇子,太子大婚,太子继承皇位,最后先皇离世,这一切都发生太快,而且都是在这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内。 他们不知该是喜,还是该悲,而这一切仿佛都是在他们的皇后来他们的国家后,便发生这一切,但他们也不能说皇后是祸害,因皇后带来的利益是元圣皇朝和云苍国的联盟,而且皇后还是离国的公主,意味着他们的国家会越来越强大,从另一角度来说,皇后是他们的福星。 凌霄阁 虽说司徒殇已经登基为皇,这凌霄阁不仅有他儿时的记忆,也有他和依依美好的回忆,他便没有搬出凌霄阁,搬到皇上该居住的寝宫。 “殇,你该早朝了。”若依挪了挪了自己被殇紧紧抱着的身子,微微睁开双眸,带些困意的声音从那张娇艳的口中吐出。 “依依,你忘了昨日我和你说我已经将上朝时辰改为辰时了吗?不过我们就在这两个时辰再来一次,如何?”司徒殇也没有给若依说话的机会,直接压了上去,继续他的计划,让依依怀上孩子的计划。 房内一片旖旎,春光无限。 其实司徒殇之所以会将上朝时间由之前的卯时变成辰时,只因为他想拥着若依而眠的时间长一些,但在百官的心中,却成了体恤百官的好皇上。 当若依再次醒来时,司徒殇已经上了早朝,当她沐浴并洗漱完后也已经接近午时了。 这几日中,她一直想问殇,他的身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会在每年的固定几日会失去全部的功力,只是每当她将话卡在喉咙时,又硬生生的被她吞了下去,她也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什么? “花雪参见宫主!”在若依还在沉思时,花雪的身影赫然出现并恭敬说道。 “是否已经查到?”见到来人后,若依点点头淡淡开口道来。 “是,宫主,属下已查明,上次前来刺杀宫主的杀手的确是魔域的人,而且这杀手背后主使人正是天祈国的太子百里辰,此人同时也是魔域的尊主。”花雪将自己调查的结果一一禀报道来,无极宫和魔域从来都是互不干涉的两个组织,此时魔域居然刺杀她们的宫主,也就是和无极宫的为敌,她自然要将魔域的尊主身份查明。 百里辰?居然还真的是百里辰,殇曾提过,派人刺杀父皇的杀手时魔域的人,而魔域则是天祈国最强大的杀手组织,殇则怀疑是百里辰所为,看来事情还真的在殇的意料之内。 只是百里辰为何要这样做?自己和他也只是三次见面而已,并无太大的仇恨,不过……若依突然想起上次同庆日晚宴时,在宫门遇到百里辰时,他的眼神,难道之前他们就结下仇恨了吗? 不管是不是,百里辰,你杀我父皇,又派人企图掳走我,这个仇已经结下了,魔域,江湖上最强大的杀手组织,也是你的爪子吧,那就先慢慢让我拔掉你爪子后,再和你好好算账。 “通知下去,先阻断魔域的经济脉络,再将他们的粮食全部劫走,我倒要看看,没了生意和食物,他们要怎么继续存活下去?”若依凉凉说道,她要玩,慢慢玩,正好解解闷,百里辰,你就等着接招吧。 “属下领命。”花雪应声道来后,又继续开口说道,“启禀宫主,属下动用无极宫所有的人员,都未能查到关于琴姨的半点消息。(.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恩,知道了。”连无极宫都无法查到,是这个琴姨已经离世了还是…… “属下告退!” “等等。” “是,宫主。” 若依没有开口,而是垂下眼睑陷入沉思,花雪也就静静的站在一旁,良久之后再听到若依淡淡道来,“没事,你退下吧。” “是” 母后曾说过,如若想要知道真相,必须找到琴姨,可是这琴姨连无极宫都未能查到,她是否还在真的在世上,还是已经离世?如若真的离世,那她就得从其他方面着手调查真相才行。不过…… 还有,母后到底为了什么事而被驱出水族?同时又被黑衣人杀追杀,母后的信好像一早就会知道有这一劫,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既然这一切都是从母后被水族驱赶开始,那就从水族开始查。 只是,如若她真的要前往水族的话,那殇……若依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朝堂上 今日一上朝,气氛便和以往有所不一样,这一切都来一个人,这人自然是他们的皇上,司徒殇。 百官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一名官员走出百官列队缓缓说道,“皇上,臣等并非是反对,而是都觉得皇上刚登基不到一个月,而先皇又刚离世,如若皇上此时离开皇宫出巡的话,臣等担心有心人会趁机在这段时间内在我国境内捣乱。” “臣等认同。”其他官员齐声开口道来。 “朕只是知会你们,而并非咨询。”冰凉的声音从司徒殇的口中吐出,眸底透过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其中一名官员想再开口之时,已被司徒殇给止住了。 “宣逸云进殿。”司徒殇冷眼扫了一眼殿内的百官,而后冷淡说着。 闻言后,百官的脸上纷纷挂着讶异的表情,逸云,是那个逸云吗?很快,他们心中的疑问便得到了证实。 当他们看清来人的容貌后,脸上的讶异更甚,是他吗?有些以前见过逸云的官员自然能认出,想不到足足消失四年的他回来了。 “逸云参见皇上。”逸云走进殿内后,丝毫不在乎那些百官眼底的讶异和惊愣,如若不是殇执意让他回来,他绝对不会回来,并出现在这。 “从今开始,逸云便是我朝的宰相,在朕出巡期间,所有的朝事都由他来处理。”司徒殇此话一出,百官的嘴顿然张大,大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久久都未回过神来。 当他们回神后,殿内早已没了他们的皇上和那传奇的逸云的身影。他们没听错吧,传说中的逸云居然出现了,而且现在还是当了宰相。 逸云,传说他十三岁入朝为官,并深得先皇的欣赏,十八岁被封侯,却在十九那年突然消失,而四年后的今天,居然又出现,而且还被新皇封为一国之宰相,怪不得皇上会在登基没几天就出巡,原来是因为皇上将这传说的天才找回来了。 而另一边 “云,这段时间就辛苦你。”司徒殇微微笑道,其实在他登基前一天,就已经派人去刚离开的逸云又请了回来,因为他曾经答应过依依,他们大婚后,会陪她亲自去挖掘真相的,他本也想时间成熟,但有些事不能再等了。 以前,有父皇在,他大可放心,但现在,他只能让云回来了,只有云,他才可以放心。 “你我之间就不必说这些。”逸云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连声音也是如温润如玉般的好听。 “殇,我只说一句,珍惜眼前人。”温润的声音透露着些许忧伤,眼底也快速闪过一丝的悲痛,司徒殇自然知道云又想起那个人了,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而后直接往他心系的那个地方走去。 天祈国 “属下参见太子,属下无法将慕若依给掳回来,属下甘愿受罚。”自从上次失败后,流云便立即回国请罪,他虽然知道太子曾发话,如若再失败,他再也不用回去,但他还是回来了。 “废物,连个女人都无法搞定,本太子留你何用?”百里辰怒声呵斥说道,话音刚落下时,袖袍一甩,跪在地上请罪的流云便被高高弹起,而又重重的落地。 “太子,属下得到消息,那女人不仅有司徒殇背后的势力,而且还有无极宫的相助,流云之所以会失败,那也是因为无极宫的隐士突然出现并伤了我们的人。”流影见状后立即开口解释着。 “魔域和无极宫互不干涉,今日无极宫会出手阻挠我魔域的人,那就说明,那女人是无极宫的人,想不到一个小小女子居然能出动无极宫的人,她在无极宫的低位定不简单。”闻声后,百里辰脸上的怒气减了不少,但眼底的戾气更甚。 “下去自领一百棍,活着留下。”百里辰看了一眼继续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流云后,冰冷说道。 中了自己一掌,流云内力至少损失五成,再加一百棍下去,就算没死也会是剩下半条命,这次不仅仅是对流云的警告,也是对所有人的警告,他身边从不会留无用之人。 “是,属下谢太子不杀之恩。”流云爬起身后缓缓说道。 “查,查出无极宫现任宫主。”如若他所猜不错的话,慕若依定是无极宫的现任宫主,不然一般人绝不会动用无极宫的隐士,无极宫,看来从今开始,魔域和无极宫将为敌。 ------题外话------ 端午节快乐哦~亲们,吃粽子了没啊~o(n_n)o~ 079 拦路狗 若依仔细看着自己笔下的几个名字,上面分别是父皇母后,太子哥哥,二皇兄,三皇兄,夜老将军和夜子谦,琴姨,中年黑衣人,还有失踪多年的姨母,再加上天祈国的百里辰,最后在最中间的位置上是她的名字,而且各个名字旁边还小小注释着他们的身份,还有各种线条,线条上面分别注释着和她的牵连 这些看上去毫无牵连,但仔细研究,便发现这里每一个人都是牵动着另一个人,从而她还发现百里辰对自己的仇恨有可能是来源母后,毕竟她和他见面才三次,而且这三次都没有任何的接触,如若真的来源于母后,那他为什么憎恨母后?母后又夺走了他的什么了吗? 再者就是这个中年黑衣人,他明显也是认识母后的,不然也不会说出那番话,但他出现并引自己去云霄阁,从而看到母妃的画像,最后发现琴姨和母妃的容貌相似,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他和母后又是什么关系?而且和母妃又是有着什么关系? 视线又落在琴姨二字上,她的样貌和母妃长的一模一样,但她的眼眸却和普通人一样,并非是深紫色的眼眸,而且她和母后关系似乎很好,可是为什么每年只有那几天才会出现呢?但又为什么在二年前突然不再出现?她是离世了还是其他的原因,不,她不可能已经离世,不然母后也不会让自己去找她,可是她又在哪? 失踪的姨母,母后的同父异母的姐姐,据姨父所言,母后和她的感情很好,既然感情很好那母后成为离国皇后,她会知道吗?她为了寻找失踪的女儿才会离开姨父,为何十三年了,她都不曾回去,她不是很爱姨父吗?还有,她有找过母后吗?或者说,这个琴姨会是她吗?想起每次琴姨看自己的眼神,她是不是在透过自己想念她的女儿?毕竟自己和她的女儿是同年出生,甚至是同一天。 最后,若依的视线紧盯着三皇兄慕赫斯和夜府夜老将军和夜子谦的名字。而后又想起父皇在临终前提到的南越国,难道三皇兄真的是南越国的人,夜老将军也是,所以夜老将军才会支持三皇兄,而夜子谦才会三皇兄联手毁掉她的国家,先是陷害母后,让二皇兄亲手杀父皇母后,而后三皇兄再除掉二皇兄,自己登基为皇,如若三皇兄真的是南越国的人,那他就会让实现当年南越国的欲望,现在离国就已经在他的手上,而她的国家真的不存在了,那下一个,他会将视线放在哪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上一代,现在全都转移在她的身上,不管是什么,她一定要查清楚这一切,替死去的父皇母后报仇。 若依慢慢的移动的脚步,来到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景色,景色依然美,可是此时的她已经没了欣赏它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仇,能让它持续到现在,所谓父债子还,那她现在是母债女还吗?这债到底是什么债,钱财,不;情债,对,有可能是情债,如若是情,母后很爱父皇,她可以完全肯定,那就是说这些所谓的情,只是某些人单方面的了,那当年母后被水族逐出也是因为这个吗?但为何会受到杀手的追杀呢?因爱不遂转为恨了吗? 司徒殇来到寝宫后,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个情景,若依站在窗户前,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却能感受到此时的她心事重重,而且时不时还透露着悲痛的感情。 顿然,心一紧,他没有开口询问,只是上前从背后紧紧拥着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仿佛在告诉她,不管怎样,他永远都会在她身后支持和保护着她。 沉陷在自己思绪的若依并没有感应到司徒殇的出现,直到自己的腰间被一双大手被紧紧抱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扑鼻而来,还有那熟悉的怀抱,她才被拉了回来,抬手覆在那双大手上,嘴角勾起幸福的笑意,她已经感受到他的爱了,也明白他心中传达的意思。 他的爱没有太多的含义,就只是单纯的爱她,为了他,甘愿付出所有,这样的殇,她怎能不爱。 转过身并靠在那熟悉的胸膛,听着有序的的心跳声,缓缓道来,“殇,你不问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不管你之前在想些什么,现在只准想我一人。”有些霸道又有些温柔的声音从那张性感的薄唇轻声吐出。 若依低声一笑,他就是这样,自从他们互表心意后,他总是如此霸道,但霸道中又有几分柔情,还有就是容易吃味,不过他的这些,她都爱。 两人就这样相拥的站在窗户前,外面的景色仿佛感应到他们之间流露出的爱意似的,纷纷绽放着他们最美的一面,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依才轻轻松开司徒殇的怀抱,拉着他的手直接来到一旁的书桌,指了指摆放在书桌上的白纸上面的名字。 司徒殇顺着看过去,他看到几个人的名字,而后又看了看若依,他赫然明白了,刚刚依依身上的悲痛是来源于这。 若依将自己刚刚心中的所想到全都一一道来,她爱他,信他,愿意将这一切都告诉他,不仅是因为他曾经说过会帮她查清这一切,也是因为她真心想将这一切都告诉他。 闻言后,司徒殇紧锁着眉头,如若导致这一切的真的如依依所猜的是因为情,那这些人不可饶恕,居然敢将上一代的恩怨转移到依依身上,他绝不会轻饶他们。 若依感觉到身边的殇身上传来的怒意后,抬手温柔的抚平那紧皱的眉头。 伸手握住那双玉手,布满深情的眼眸只直勾勾的看着身前的人儿,“依依,两天后,我们便开始启程寻找这个琴姨和亲自去查探真相。” 话音落,若依先是一喜,而后又揪着眉头,最后眉头松开,露出喜悦的笑容。 她本也是打算亲自去查探,但转眼一想,殇刚登基一个月不到,自然不能离开,但此时,她不知该是喜还是该是愁,殇离开后,那朝政怎办?不过,殇既然能这样说,他肯定是安排好一切了。 司徒殇看着眼前的人儿那多变的表情,唇边始终挂着宠溺的笑意,直到他看到一脸喜悦的依依后,他知道,依依已经想通了,知他者依依也。 “你安排了谁打理朝政?”若依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开口问道,能让殇如此信任,有能他如此放心的人会是谁?端木凌风?不像,端木凌风医术虽高明,但他的人不太像一个会将时间花在处理朝政上的人;如若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逸云。”司徒殇轻声吐出。 “他?”那个温润的男子赫然出现在若依的脑海中,她的确很意外,没料到会是他,不过温润如玉的他也的确像是一个细心之人,只是…… 司徒殇似乎猜透若依的心思,开口缓缓道来,“其实父皇也很赏识云,云之前曾是我朝的右宰相,更是我朝的伯侯,只是在四年前,他为了死去的爱人,离开了京城,离开了元圣皇朝,最近才回来的,这次也是因为我,他才回到这个令他伤心难过的地方。(.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司徒殇省去了很多,因这是云的私事,他不想提到,而且他相信依依也不会兴趣挖掘别人的隐私。 “原来他还这样的身份,看来你们之前的感情定是很深厚,不然他不会愿意为了帮你而回来。”她上次见到他时,他眼底的忧伤原来是因为这样,想不到这样的人不仅愿意为殇亲自动手裁缝衣衫,更是愿意回到朝堂上。 司徒殇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坐着,双手轻轻摸着若依那披在肩上的丝发,眼底尽显深情和宠溺。 云会答应他出任宰相一职,并暂打理朝政,不仅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深厚友谊,更是因为他已经和云说明,他此次出巡的主要原因。 “殇,谢谢你。”就算殇已经是她的相公,她一生的爱人,但她还是要和他说谢谢,不仅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宠爱,更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好,为了自己,他将朝政放置一旁,目的就是为了陪自己去找真相。 “傻瓜,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些,再说我之前曾答应过你,在我们大婚后,我们便一同去找真相,找琴姨。”看着那双已经红润的眼眶,那张性感的薄唇轻轻落在那眼眸上,而后一路而下,最后覆在那张娇艳的红唇。 感觉到她的迎合,浅浅的吻转而热吻,似乎两人都将爱意都注在这个吻上,两人的眸间没有欲念,有的只是爱意,爱着对方的心意。 当四片唇瓣分开后,四目相视,里面有的尽是深情的爱意。 “依依,你若再用这样的眼神,我不担保一会还能放开你。”司徒殇柔柔一笑,独特的眼眸散发的深情直勾着若依的魂魄。 若依羞涩一笑,视线落在书桌上的白纸,指着上面的两字轻声说道,“殇,我们可以从这开始。” “恩。”司徒殇点头应道,同时细长的指尖落在中年黑衣人和姨母七个字上,“既然连无极宫都无法查到琴姨的下落,那就换个角度,从他们着手,一会你将这名男子的样貌画出来,让无极宫的人去查,同时,我也会吩咐人一同调查,说不定我们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按依依所说,这中年男子应该会知道依依母后当年为何会逐出水族,说不定其他事也一并明朗化。 “好。”若依应声道来,直接准备笔墨开始行动,对于这中年男子,父皇曾帮她查过,他并非是当初各国派来的使者,也并非是那些使者的随从,那这个人到底会是谁?难道也是水族的人?若依不仅大胆假设着。 司徒殇见状后,快速拿走若依手上的毛笔,并直接将若依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柔声说道,“不在这一时,依依,你醒来后有用膳吗?”柔声中带着几分的心疼,还有几分的严厉。 因为他刚刚走进寝宫时,唐心便告诉他,依依醒来后并没有用早膳,也只是让怜儿准备了一些糕点,可是他走进来时,看到那糕点丝毫没有碰过的痕迹,看来这丫头为了这些事,居然忘记吃了。 经司徒殇这一提,若依才想起,她醒来后发现有些饿时,先让怜儿准备一些糕点,这时花雪出现并将打探的消息一一禀报,花雪走后,怜儿便端着糕点走了进来,她让怜儿放下糕点后,便让自己好好安静一会,没想到最后却忘了吃了。 突然,一道很不适宜的咕噜声响了起来,若依干笑着,眼神四处瞄着,就是不敢对上那双独特的眼眸。 看着若依那闪躲的眼神,司徒殇发现自己骂也不是,怒也不是,因为他都不舍得,根本狠不下心的说他,最后只能无奈的抱起若依的身子,往用膳间走去,相信这会唐心已经准备好膳食了。 “依依,下次再这样,我就让你下不床。”有些暧昧的声音赫然在若依耳边轻声响起。 “呵呵,没有下次了。”若依干笑几声后,缓缓开口笑道,她知道,这番话,殇绝不是开玩笑的。 今天的午膳就在这种温馨和爱意绵绵的情况下度过的,连一旁的心儿和怜儿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爱意了,脸上的笑意一直都未曾断过。 为了能云快速接手,司徒殇打算用完膳后便到御书房,只是刚踏出凌霄阁,便迎上许久未出现的清妃。 自从司徒天麒离世后,清妃便一直呆在自己的寝宫,因为她知道,她能继续存活在世上,是因为司徒天麒,而现在司徒天麒离世了,那她的命也不久远了。 她今日会出现在这,她是来讨好若依的,为了能活着,她愿意去讨好她,她的家族已经不能在朝堂上为官,那相当于少了一份收入,而且曾经风光的家族突然落败,不仅受到众人的嘲讽,而且生计更是难。 现在只剩下她一人,只要她能活着,她就能从宫中拿一些银两和上好的摆件给家族,如若她一旦离世,那她的家族便真的落败,甚至是不复存在。 当她看到那道颀长的身影时,心咯噔一声,此时他不应该是在御书房吗?怎会出现在这?她特意挑选这个时候,就是因为知道他此时不会在凌霄阁,可是现在……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继续走上前时,原本出现在眼前的人突然不见了,只见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证明自己刚刚所看的只是幻觉,发现还真的没有那道身影时,悬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当天晚上,她便发现自己白日所见的并非是幻觉,而是真的,她就不该出寝宫,或许她还能继续活着,只是当她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第二天就已经传出,清妃为了追寻先皇,自缢了。 两日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司徒殇带着若依离开了皇宫,开始往最初的目的地水族出发,随性的还有心儿和怜儿,当然,隐身在暗的还有鹰和星月。 他们才刚出了城门,马车便停了下来,随后传来心儿的声音,“端木公子。” 来人正是端木凌风,他点头笑了笑后,直接钻进马车内,丝毫不在乎司徒殇那发黑的脸色,硬是厚着脸皮坐了下来。 “有好玩的怎能少了我。”端木凌风微微笑道。 司徒殇不语,双眸迸出的怒意紧紧瞪着一脸笑意的端木凌风。 “身为首席御医不留在皇宫随时候命出诊,那岂不是浪费每月给你的奉银了?”若依淡淡笑道,亏她当初还真的相信他当时说的话,他只是一名小小的医官,她怎能不报此仇。 “皇上出巡,身为首席御医的我怎能安然呆在皇宫中,自然是跟上,随时为皇上和皇后效命。”端木凌风早有准备的开口笑道。 “马车容不下你,要跟上就出去自备马匹。”司徒殇冰凉说道,他仔细想过过,风不仅精通医术,武功也不弱,自然能用得着的地方,既然如此,就让他跟上,只是,这马车上是他和依依的天地,决不能让其他人打搅,好友也不行。 “殇,不要这么残忍嘛,外面的天气这么热,你忍心看我白嫩的肌肤被灼伤吗?”端木凌风抱怨道来。 “出去。” “若依,你放心,我和殇绝不是情人,就算你们在我面前秀爱,我也不会吃味的,我只会当做没看到。”端木凌风将视线落在若依身上,他可记得上次一样也是在马车上,若依的那一番话。 闻言后,若依先是一怔,而后淡淡一笑,原来这人还真会记仇,上次自己开他玩笑,现在反而开她玩笑。 “不会就好。”若依刚说完后,快速在司徒殇脸颊上吻了一下。 司徒殇所有的冰冷和怒意在这一吻后全都消失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柔情,同时也明白了依依此举的意思,大手一拉,将若依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并覆在那张犹如玫瑰花瓣的红唇上。 而端木凌风也没料到若依会来这一招,而且殇直接给他上演这秀爱画面,这两人,还真当他是空气,就算他想当不存在没也办法,那炙热的气息让他无法继续待下去,身子一闪,离开了马车。 端木凉风离开后,相吻的两人分开后相视而笑。 端木凌风离开后,幸好他早已准备好马匹,不然他就惨了,端木凌风骑着马匹直接来到心儿的身边,开口轻声笑道,“听说你用唐门的身份去离国找夜子谦报那些惨死的冰蟾蜍报仇了?” “是” “那你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他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和唐心说话,是在那一夜吗? “不,我不能,因为夜子谦是留给主子和皇后亲自处决的。”她的确很像亲手杀了夜子谦,但她知道,夜子谦的命最后应该留给主子和皇后解决。 而且那日如不是那笛声,她必定会取走夜子谦的半条性命。 “我倒是想会会这个夜子谦。”端木凌风微微一笑,无法猜透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心儿抬头看着身侧的端木凌风,心中好奇着他为何会这样说? 就在她对端木凌风产生好奇时,一种奇异的情愫已经在她内心深处悄然成长。 赫然,原本行驶的和马匹和马车忽的停了下来,心儿和端木凌风同时看向阻碍他们去路的拦路狗。 而马车内的司徒殇和若依特察觉到外面的异样,很快便传来坐在马车外的怜儿声音,“皇……少爷,夫人,前面有拦路狗的出现。” 拦路狗?这是什么?若依有些怔怔的看着身边的男子,而司徒殇也只是微微一笑。 ------题外话------ 布丁继续努力码字,希望能在下午弄个二更来~(*^__^*)嘻嘻……补昨天的请假~ 080 雷公电母 (早上那一章是说殇和依依的浓情蜜意哦,没有看的亲亲不要错过哦~) 若依心中觉得奇怪,这拦路狗到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百里辰不死心,又派了魔域的杀手前来企图掳走她?又或者是…… 他们此时已经出了京城,经过的路段应该是山路,此地下手的确是个好地方,伸手撩开马帘,抬眉望去,确实是拦路狗。(.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只见数十条眼带凶光和露出那獠牙大齿的站立在他们马车的前方,同时,若依还感觉得到马车后也传来的杀气,原来此时的他们已经被拦路狗团团围住。 看样子,魔域的人被排除在外,看来不想他们继续赶路的人还真多,只是这次又是谁?如若这些拦路狗背后没人,它们又怎会如此整齐的围住他们,放下手中的帘布后,若依轻声吐出,“拦住我们的人会是谁?” “一会他们就会出现。”司徒殇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外面那些只是一些解闷的虫子。 闻言后,若依脸上抹上一股淡淡的笑意,似乎在等着一会的好戏上场,因为她静下心后,察觉这附近的确有人隐藏在暗,只是…… 而马车外,怜儿提高警备,随时做好待战的准备,而骑在马背上的心儿和端木凌风则是一脸冷然看着眼前那数十条的拦路狗,这些拦路狗时不时还发出凶狠的声音,两人对视一会,因为他们都已经感应到有人隐身在附近,武功虽不强,但人数至少在二十以上。 这些人对于心儿来说,她一人便足以搞定,只是刚刚主子传音给她,不要太快解决掉这些拦路狗,该和他们好好玩一玩。 “藏着掖着多没意思,还是出来面对面好玩一些。”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从心儿口中吐出,音量虽不大,但隐藏在暗处的人却能清晰听见。 不用太长的时间,隐藏在暗处的人一一走了出来,手上纷纷握着利器,那些大狼狗在这些人现身后,自动的让出一条路,而那些人的脸上有惊讶的,有瞠目的,更多的是凶狠的,因为这是他们为盗以来,眼前这些见过最镇定的一批人,人数虽不多,而且还是两男两女,不过马车内的人他们虽看不到,但定是非富即贵的人,可是他们却不被那些大狼狗的凶狠所吓,还是一脸的镇定。 “你们是谁?”心儿看清眼前的人后,便确定了心中所猜,看来这些是附近的山贼,这些山贼还真是大胆,今日遇到主子和皇后,算他们倒霉了。 “还用问吗,这些人的打扮明显就已经在告诉我们,他们是山贼,而且是专用狗拦路抢劫的山贼。”端木凌风淡淡道来,眸子迸出的冷意直射着眼前的山贼。 “对,老子就是山贼,识相的就留下钱财,不然休想从老子这里走过。”一名类似头领的男子大声喝道,按他多年的经验,这次他们肯定发达了,看这些人的打扮,还有那马车,都是闪闪发光的金子啊,干了这一票,他和兄弟们绝对可以少干几次了。 马车内,外面的声音一字不露的入了若依和司徒殇的耳,若依淡淡笑道,“原来又是一批不要命的拦路狗,正好可以试试我的最新研制出来的东西的效果。” 她的那些新研制出来的火药还没找到试验对象,她都还不知道那火药的效果到底如何?若依说完后,直接撩开马车,脚步一伸,身子就已经站立在马车外,一脸笑意看着眼前的画面。 眼尖的山贼看到站在马车上的若依后,两眼发亮,上前在那山贼头头耳边说道,“老大,你看,那女子很适合做我们的山寨夫人。” 头领闻言望去,一双凶狠的眼眸顿然变得猥琐,一想到这样的美人儿能躺在自己的身子,他全身都在兴奋。 “将钱财和她都留下,老子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头领擦了擦自己嘴边的口水后,带着淫笑的声音开口道来。 话音刚落,这头领突然感到喉咙一阵疼痛,眼眸一个刺痛,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低头看向手心,发现手心尽是鲜血,而且眼眸一边漆黑,他……身子无力往后倒去,身后的手下立即上前扶住他们的老大,谁知他们看到的是他们的老大的喉咙已经被人割破,…… 只见司徒殇站在若依的身边,冰冷的看着那已经死去的头领,敢觊觎他的依依,只有死路一条。 头领一死,那些山贼似乎没了主心骨,赫然不知该怎么办? “心儿,让他们尝试一下前些日子我们研发出来的火药效果。”看着那赫然慌乱的山贼,若依淡淡笑声说道。 “是,夫人。”心儿闻声后,从挂在马上的一个包裹中取出一根大约十公分长的圆筒子,而且上面还一根细细的引火子。同时,心儿示意着让马夫将马车后退一点距离后,才在众人十分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东东时,她才取出火引并点着了那根细细的引火子。 若依扬起唇角,她有些期待这东西的火力到底有多大。 就在那些山贼还在惊愣之时,心儿将手中的圆筒子丢了出去,瞬间,便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和惨叫声,原本还是惊愣的山贼和面露凶狠的拦路狗就这样被炸毁了,只剩下一小部分。 端木凌风也微微怔住,这是什么利器,火药?刚刚他好像听到是叫火药吧,想不到这东西居然如此强悍,而且还能制造出如此大的场面,只需一根小小的圆筒子,就能将让毁掉大部分敌人。 怜儿也是被震撼住了,虽一早知道那圆筒子是小姐在上次木棚爆炸后研究而成的东西,可是亲眼看到这药效,她还是被怔住了。 原本呆在若依袖中的小殇子听到那巨响后,小心翼翼的探出那小小的头颅,发现没什么异样后,又继续爬了回去,继续它的美梦。 对于这样的效果,若依很满意,没想到这效果如此之好,看来以后用到它的机会可大了,不过她还得和心儿商量一下,这火药得改良一下才行。 剩下的山贼从震撼中回神后,纷纷丢下手中的利器,跪在地上求饶,他们今日遇到的不是财神,而是阎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损失了大半的伙伴,而且连尸首也找不到,如若刚刚他们离那靠近一些些,现在他们也已经躺在那了。 “心儿,交给你了。”若依开口说完后,拉着司徒殇的手直接钻进了马车内,她已经知道那火力了,剩下的就不用在试验了,而且那狼藉的一片有些恶心。 “那就是你前些日子努力研究的东西?”想起前些时日,他每次踏出寝宫上朝后,她都会紧跟着起身开始翻阅着一些书籍,又或者呆在唐心的专属炼丹房,但只要他下朝回去后,她又已经呆在寝宫内。 他刚开始只以为她只是解闷,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不过,他还是挺好奇的,那圆筒子到底是什么?不过和信号弹有些相像。 “恩,前些日子,我在翻阅书籍不小心看到黑火药三个字,而仔细阅读下去,原来在很久以前就以前有这种会爆炸的黑火药,也是我便联想到上次丹炉突然爆炸,而且还将新搭建而成的木棚给炸毁,我便猜想当时丹炉内是不是有制成黑火药的成分,果然,那天丹炉内的确有制成黑火药的成分,于是,我便猜想,如若这种火药制作成功,那我们就相当于有了一个相当有利的武器。(.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要制作成功,并还能随身携带,心儿便联想到信号弹,于是我和心儿便按着星号弹的形状去制作,没想到最最后还真的成功了,好像效果还不错。”若依一一道来,嘴角的笑意从未停过,一直挂在那,现在的她心情的确很不错。 “下次不给碰这些,想做的话让唐心他们去弄,知道了吗?”一想到这药力,如若在制作过程中一不小心自爆怎么办?唐心的功力他相信她能自保,可是依依她,一想到她曾经如此危险,司徒殇忍不住紧紧抱住那牵动他内心的人儿。 “可是……” “不要可是,依依,你应该知道我的处罚方法的。”司徒殇直接阻断若依的可是,柔声在若依的耳边轻声吐出。 “好,我知道了。”殇的处罚方法她自然知道,说好听点,就是让她怀上宝宝;说难听点就是,不给她下床,总之,最后全身酸痛的人都是她,而他更加是精神奕奕,心情那一个好。 而马车外,心儿快速解决掉跪在地上的剩余山贼和拦路狗后,行程又开始启程,而原本在马车后面的拦路狗也早已被暗中的星月和鹰干掉。 听闻那巨大的爆炸声而赶来的几名百姓,看到那地上狼藉一片时,只觉得腹部一阵恶心,纷纷跑到一旁吐了出来,这里到底刚刚发生什么事了,而且那些尸首仿佛是被烧焦似的,有一两个百姓认出了地上的尸首是这一带的山贼后,便猜测会不会是上天惩罚了这些坏事做尽的山贼。 对,一定是,很快,上天开眼,上天派了一向嫉恶如仇的雷公电母二人,将那些坏事做尽的山贼给烧死了。 当这些传言传入司徒殇和若依一行人中,那已经是傍晚的事了,而他们也已经在无极宫旗下的客栈歇脚。 “依依,看来你已经成了百姓眼中的电母了。”司徒殇调侃笑道,他们刚下马车走进客栈,便听到那些传言。 “殇,你不要忘了,我如若是电母,那你就是雷公,刚好配对。”若依反击笑道,雷公电母,刚好凑成一对。 “雷公电母,不要在我面前在秀爱了,行不行?”端木凌风上前有些求饶的咧嘴笑道,这次出行他真的后悔了,这夫妻还真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秀爱,哎,一直以来,行事冷酷的殇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这爱情真的有这么大吗?能改变一个人? “羡慕就去找一个。”司徒殇握着若依的手,直接略过端木凌风的身子,往客栈内走去。 羡慕?他哪有羡慕了?再说,说爱就能爱上了的吗?端木凌风有些无语看着消失在自己视线的两道身影,而后落在紧跟在那两道身影后的那道倩影上,不过,如果是她,他或许可以试试。 司徒殇和若依一踏进客栈内,便迎来里面所有人的视线,不过很快,这种视线又消失,只见他们纷纷低下头继续之前的动作。 “这里生意挺不错的,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在附近开一间兰芳园也不错。”端木凌风跟上来后,看了眼里面的人群,眼眸赫然散发着光芒,嘴角微微勾起。 “除非你想和我抢生意,你就开吧。”若依淡淡说道,端木凌风的话点醒了若依,的确,这个地段的确不错,她可以让好好利用一下,让她的资产更加雄厚。 “整个元圣皇朝的国库都是你的了,你还要和我这种小百姓抢生意啊。”早知他该在心中想想就好,不必说出来,这样可好,让人用了他的点子,心中那一个恨。 “那又如何?” “殇,管管你的女人。”端木凌风转头看向司徒殇,他发现,和若依斗嘴,吃亏的永远是他,恐怕也只有殇才能治得了她。 “不用管,依依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他怎会不明白风的意思,只是和依依比起来,他当然会支持依依。 闻言后,端木凌风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呐喊着,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夫人,心儿打探到,原来这客栈五十里外有人设了一个棋局,而且这棋局已有数十年都未曾有人能破解,听说是一个得道之人设下的棋局,为的就是寻找有缘之人,可是一晃数十年还未寻到,而明日又是一年一度的破解棋盘之日,听说凡是破解棋局之人,就能得到一件稀世之宝,这些人都是为了棋局而来。”心儿从掌柜口中得知的事一一道来。 “原来如此。棋局?我没兴趣,殇,你有兴趣吗?”她本身的棋艺就不好,肯定不能破解那数十年都没有人能破的棋局,不过,殇的棋艺,说不定可以去试试。 “我也没兴趣。”司徒殇淡淡说道,而后搂着若依的腰直接往二楼走去。 “可是我对那件所谓的稀世之宝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宝能吸引这么多的人去破解棋局?”棋局她的确没兴趣,但稀世之宝,她还是有兴趣的,而且,她的内心深处有一道声音,让她去看那棋局。 “你已经是我的稀世之宝了,不过你想看,我陪你去。”司徒殇就知道他的依依会这样说,有好玩的她怎会错过。 “恩,我们看看就好了。”先看看是什么稀世之宝再看看那所谓的棋局吧。 身后的端木凌风则是无语至极,他们也不看看地点,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也如此甜蜜,哎,他改日一定要将上次殇送给自己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送回给他,精尽人亡,按他们如此相爱的程度上看,殇肯定是夜夜索取,看来现在这个时候,将这四个字送回给殇最合适不过了。 翌日 若依一行人离开各自厢房后,却发现昨日见的那些人群都消失不见了,客栈的大厅之上更是凄凉,只剩下掌柜在算着账目和店小二擦拭着桌子。 “看来这棋局很是吸引人。” “不及你。”灼热的气息赫然在若依的耳边轻声响起。 闻言后,若依脸色顿然绯红,嘴边扬起幸福的笑意。 待他们用完早膳后,便开始启程,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往之前的路程行驶,而是往那棋局的方向赶去。 当他们抵达的时候,只见所有人都聚集在那,这些人都是冲着棋局还是冲着稀世之宝?或许两者都有吧。 其实在这些人,真正前来破局的没几个,他们只是想来看看这棋局到底会被谁给破,只是,等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没有看到这棋局破解的一幕。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而有些人早已按捺不住,缓缓离去,看样子,今年他们又要失望了,这棋局还是没有人能破解。 一个个的失败,一个个的叹气,人群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几名耐着性子继续等着,最后若依缓缓走上前,看着那所谓的棋局。 “姑娘也是来破棋局的吗?”一直端坐在地的长胡子老者看到若依时,两眼发亮,而后开口问道,如若他没看错的话,此女子是…… 闻言后,剩下的那几个人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一个小小女子也来破局,连他们都不能破解,这女子会?那也太可笑了吧。 感觉到那些人不屑的目光后,司徒殇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愈发紫色,冷冷扫了一眼,敢笑话他的依依,死。 顿然,那些人全身紧绷,双脚更是无法动弹,这人怎会如此可怕,特别是他一双怪异的眼眸,他到底是谁? “公子,看在老夫的份上,就放过他们一命吧。”长胡子老者一边缕着胡子,一边开口道来,他并非是想救那些人,而是他不想让那些人的血弄脏了这里。 闻言后,司徒殇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看了一眼那长胡子老者,而后搂住依依的腰,宣告着依依的背后有自己撑腰。 而那些人的双脚能动弹之后,立即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姑娘,如何?可会破解?”老者再次将视线落在若依身上,如若他没猜错的话,那男子定是那人的子嗣,能拥有这样一双独特的眼眸,除了是那人的子嗣外,还会有谁拥有这一双眼眸。 想不到在他有生之年,还能遇到这样一双眼眸。 “不会,我今日来并非为你棋局而来,我只是为那稀世之宝而来。”她只是看了一眼那棋局,怪不得数十年来没有能破解,这棋局一环扣一环,设计此棋局的人究竟是在找什么人? “既然姑娘喜欢,那老夫就直接送给你了。”老者微微笑道,仿佛他说的并不是什么稀世之宝,只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东西而已。 “呃?”若依愣了愣,不是说只有破了棋局后才能得到的吗?怎么这会,这老者却将这人人看似的宝物送给她? “就在里面,姑娘还是自己去拿吧。”老者指了指身后的小小木屋子,微微笑道。 “呃?呵呵,不用了,还是留给能破解棋局的人吧。”她虽有兴趣,但她怎知这中间有没有炸,算了,反正她又不是一定要看到或得到。 但是内心深处的那道声音又突然响起,让她进去。 “姑娘不必客气,姑娘是有缘人,那东西本也是属于姑娘的。”长胡子老者伸手捋了捋白色的胡子,而后大手一甩,若依的身子便已经消失不见。 “依依……”这一切来的太快,司徒殇看着自己停在空中的手,赫然,深紫色眼眸愈发深色,眼眸尽显戾气怒瞪着白胡子老者。 心儿和怜儿则是一脸警惕,内心无比担心若依的安全。 端木凌风也是一愣,双眸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老者,这到底是谁?他的功力居然如此深厚,就连一直被殇搂住的若依都能突然消失不见。 “公子,你不必担心,老夫没有恶意,只是让姑娘去取原本就该属于她的东西罢了。”对于司徒殇眼眸的戾气和那双充满怒气的眼眸,老者并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笑道,并示意让司徒殇坐下。 的确,司徒殇在这老者身上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杀气,不然他也不会继续站在这怒瞪着这老者。 “公子,有没有兴趣和老夫下盘棋,顺便听老夫说一个故事。” ------题外话------ 嘻嘻嘻,二更来了哟~最近亲亲很久没有留下走过的痕迹了,留言留言,你们的留言就是布丁的动力~^_^ 081 他的母系家族 “公子,有没有兴趣和老夫下盘棋,顺便听老夫说一个故事。”长胡子老者说完后,直接做了请的姿势。 司徒殇仿佛没听见长胡子老者的话似的,双眸紧紧盯着那紧闭的小木房子,眼底流露出的担心更是让人不容错过。 对于司徒殇的不搭理,老者并不以为然,而后伸手一甩,衣袍随风飘动,衣角落下时,原本那令人难以破解的棋局已经全部消失不见,而棋盘上竟无一子,不管是白子还是黑子都已经装入各自的所呆的罐盅内。 轻轻落下一白子后,老者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微微笑道,“小子,该你了。”此时他已经直接用小子来称呼司徒殇了,而不是公子。 司徒殇看了一眼白胡子老者,发现这老者很有仙道的味道,并没有阴谋的味道,还有,他刚说里面的东西本就属于依依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再看看那紧闭的小木房子,而后直接在棋盘下坐下,细长的指尖拿起一白子并快速落下。 “下棋可以,听故事就算了。”司徒殇淡淡开口说道,他不想听什么故事,而且也没兴趣。 “难道你也不想知道你这独特的眼眸是怎么来的?”老者落下一黑子后微微笑道,而那笑意仿佛是找到多年未见好友的真心笑意。 准备落下白子的大手在空中僵了一下,而后很快又恢复自然,“我母亲如此,我自然也是如此,这有什么想知道的。”母妃从小就告诉他,这是他们家族特有的印记,天下也只有他们家族才会拥有这样一双独特的眼眸。 不过母妃却没怎么提到这个家族,他也只是知道无极宫是母妃创下的组织,在江湖上也有一定的地位,只是拥有这样身份的女子最后却为了爱情而郁郁寡欢而亡,说是郁郁寡欢,其实就是母妃日思夜思,思虑太多,才会…… 开始他并不懂得母妃所说的那种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但遇到依依后,他了解了,知道了,也能体会到母妃那种心情了,所以,不管让他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不会让依依伤心难过,重蹈母妃的后尘,不过,依依也绝不会,因为他绝不会是第二个父皇。 “小子,想什么呢?该你落子了。”老者捋了捋白胡子后,原本就已经够小的双眼更加小的,简直成一条直线似的看着有些发愣的司徒殇。 落下一黑子后,司徒殇暗自臭骂自己,怎么就晃神了呢?双眼瞄了瞄还是紧闭的房门,同时传音给暗处的星月和鹰,让他们随时关注这小木房子的状况,他没有让他们悄然进那小木房子,因他知道在这白胡子老者眼皮下,他们绝对不可能做到悄然无息的靠近小木房子半步,这白胡子老者的能力绝对是他之上,除非他们几人联手,胜算还是有几分,不过,这样绝对会他的人员有所损伤。 白胡子老者也不管司徒殇爱不爱听他的故事,直接开口缓缓道来,“大概在五十多年前,老夫那刚出道没多久,不过那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武者,所谓年轻气盛吧,那时的老夫自以为功夫了得,却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当年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小毛头,足足比当时的老夫小了十岁,但身怀的武艺却和老夫不差上下,也许是因为我们两人武功相当,又或许是因为老夫的心中佩服那小子,毕竟那小子足足比老夫小了十岁,就已经有如此的武艺,如若是十年后,他定能超过老夫。 比武过后,我们没有成为仇人,反而成为最好的朋友,在那之后,我才知道那小子原来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独孤家族的子嗣,独孤家族,世上武学最高的家族,只有拥有纯正独孤血脉的孤独子嗣才能继承家族族长,继承孤独家族的独门武学,而那小子就是独孤家族的下一任继承者,能和这样的人打成平手,老夫的心自然也缓和了许多。 其实老夫设下这棋局也是为了能引出这位好友的出现,因为在当年我们曾约定,在二十年后,再比试一场。只是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了,老夫未能等到他,甚至连他的一点消息也没有。而那棋局也是当年和他告别时,留下的棋局,只是没想到,老夫一等就等了五十多年,最后还是没等到他,却等到他的子嗣。” 老者的话让司徒殇顿然一僵,指尖上的棋子掉落在棋盘上,独特的眼眸愈发深色,眼底尽显讶异,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老者最后的那句话‘却等到他的子嗣’,这是指他还是指依依,又或是端木凌风? “老夫并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在三十年前,独孤家族的声誉一落千丈,这不仅是因为该家族没有出现纯正血脉的子嗣,更是因为该家族在那一场内斗后的结果。”白胡子老者又继续道来。 “你想说什么?”司徒殇定了定心神后,淡淡说道。 “小子,你能拥有孤独家族最纯正的血脉,拥有这一双只有孤独家族才会有的深紫色眼眸,你便是能挽救独孤家族现状的最佳继承人。”五十多年了,他的那位好友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但他却始终相信这个好友还在世上,只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说不定这位小子能帮好友解除掉那些麻烦现身和他完成当年的约定。 话音落,端木凌风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好友殇,如若这老者说的都是真的,那殇每年的那几日是不是可以除掉了?可这独孤家族能不能治好殇?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为何要去做?为何及挽救一个已经垮掉的家族?”就算他真的是独孤家族的继承人,但他为什么要去救它,而且母妃和他一样,拥有最纯正的独孤血脉,可最后不也一样离开了独孤家族,既然当年他们不要母妃,他为何还要去帮他们?不可能。 “难道你不想见见你家族的人?比如说你的外公?难道你就不想见到他?”老者带着些许诱惑的语气试探着。 “你想说的是你的那位好友是我的外公,是你想见他吧。”司徒殇将自己指尖上的黑子丢进罐盅后,淡漠说道。 这老者说的还真的好听,绕了一个大圈,就是让自己帮他去找他的好友,顺带说了他的家族。 “呵呵,这也是其中一个,不过,身为独孤家族的最佳继承者,难道你就不想继承独孤的独门武学?那武学可是任何武者梦寐以求的秘籍,难道你就不想学?”被人戳中心中想法,感觉还真是不好,老者干笑道来。 “没兴趣。” “那你的外公呢?难道你也不想知道他的下落?”他就不行信这小子的心不会动摇。 “你的功力都无法找到他,何况是我。”说到底,这老者就是要他回去独孤家族帮他找他的好友,自己所谓的外公,司徒殇淡淡的瞄了一眼白胡子老者后,站起了身,不再搭理他。 “小子,我们这盘局还未下完,还是说你认输了。”老者见司徒殇不再搭理他后,便不再开口提独孤二字。 司徒殇不知是真的想下完这盘局还是不想认输,总之他抬眉看了一眼还是紧闭的房门后,重新坐下并开始落子。 而另一边 若依根本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她刚刚还被殇搂着,下一刻就变在这漆黑的地方,伸出五指,都无法看清,但她的心却异常的冷静,丝毫不觉得此处有任何危险。 想起那白胡子老者说,这里面的宝贝本就属于自己,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却真的不记得自己未曾见过那老者或来过这种地方。 而袖中的小殇子似乎感受到若依所待之地是黑暗之地时,缓缓钻出袖袍,而后跳到若依的左肩上并吱吱的喊叫着。 “小殇子,还好有你在我身边。”若依虽看不到小殇子,但却真实感受到小殇子就在她的左肩上,并和她一同作战。 慢慢移动着脚步,就在她跨出第一步时,原本漆黑的空间赫然变得通亮起来,能清晰看见自己所在的地方,可是抬眼望去,这里白茫茫一片,没有尽头,也没有源头。 “吱吱”小殇子卷起自己的长尾叫喊着,似乎在说,主子,小殇子一定会保护你的。 若依轻轻抚摸一下小殇子,而后按着心中所想,朝自己前面的白茫茫一片走去,就算她不知前方到底是什么,但她内心深处就要在说,让她往这条路走。 不知走了多久,双腿已经有些酸痛,但她并没有停下来歇息,因为她感觉得到,她离那个地方不远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当她继续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便看见的景色变了,不再是白茫茫一片,而是一间极其普通的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就一张软铺,一张桌子,一张圆凳,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但里面却异常的干净,仿佛这经常有人居住。 “你终于回来了。”一道有些浑圆的声音忽的从身后响起,噔的一生,若依转过身看向说话之人。 入眼的是以为大致四十岁的男子,有这一张还算好看的容貌,但他的眼底闪现的惊喜在看清她的容貌后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痛苦。 “你不是她。”男子的声音十分肯定,而后直接略过若依的身子坐在圆凳上。 “你是谁?你口中的她又是谁?”若依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刚刚是如此的喜悦?可是就这一下下,那喜悦就被悲痛给取代。 “你虽然不是她,但你却是她的女儿,你既然有缘来到这,那你就将它带回去吧。”男子抬眉看向若依,有些痴痴的看着那张和她拥有一样的容貌,这是她的女儿,想不到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但她还是不愿意见他。 话音落,男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类似夜明珠的透明圆珠放在桌上。 若依将视线落在桌上的圆珠上面,这和夜明珠十分相似,但她知道这一定不是夜明珠,但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你在离去之前,你可以告诉我,她为何不亲自来取走它吗?”当年,她说过,如若有一日,她没有出现,便将这珠子交给能有缘出现在这的人,想不到这个有缘之人会是她的女儿,但是,她为何不自己来呢? “谁?你是说我母后吗?母后和父皇都在同一天离世了。”若依肯定这男子口中的她就是母后,而且这男子也深爱着母后。 “离世?怎么可能?她怎能就这样弃我而去?”男子无法置信的自己所听到的消息,自己在这苦苦等她,最后得到的确实她已经离世了,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那他呢?他还留在这做什么? “哈哈……”只见男子突然又开始大笑着。 若依担心这大笑的男子会做出其他疯狂的事,她微微移动身子,远离着那男子。 男子察觉到若依的特意疏远后,微微拧紧眉头,难道他就如此令人讨厌吗?连她的女儿也讨厌自己? “她是怎么死的?”男子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冰冷说道,语气已经没有之前的伤痛和悲痛,有的只是冷和怒。 若依思量再三后,开口说道,“南越国的遗孤。” “什么?南越国?遗孤?不可能?怎么可能?不,不会的。”男子似乎无法接受似的抱着头痛苦嘶喊着,他的痛苦不知是因为是被他人所杀还是因为被南越国的遗孤所杀?总之现在的他,无法接受着这个事实。 “你……你还好吧。”怎么说,这个人也是母后的旧识,若依淡淡开口问道。 男子双手抱着头,露出一双满是悲痛的眼眸,直直看着若依,让若依不得不再次提高警惕性,男子身形一闪,快速来到若依的身前,并大手握住若依的双臂,若依根本来不及反应,双臂就被男子所握住。 小殇子见状后,伸出自己的利爪,不断刺伤着男子的手掌,但男子仿佛不知疼痛似的,握住若依手臂的手就是不放开。 小殇子见自己的利爪没用,便甩出自己的长尾,狠狠的朝男子甩去,但男子还是纹丝不动的站着。 若依只觉得自己的双臂被男子紧紧握住,就在她提起内力反抗时,有一股热流直接从手臂流入体内,并慢慢注入自己的体内,并和自己之前的内力相融,这……这男子是将他的功力传授给自己? 小殇子似乎也察觉到,收回自己的长尾后,乖乖的趴在若依的肩上,但小小的眼眸紧紧瞪着眼前的男子。 突然,男子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将若依甩了出去,同时还将桌上的圆珠一并甩了出去,而后便听到一声巨响。 “嘭”的一声,原本一边在下棋一边关注小木房子的司徒殇听到巨响后,脸色一白,抬头看着那小木房子在巨响过后突然炸开。 “依依……”司徒殇身形一闪,直接来到已经碎裂的木房子前,心在这一刻,停了,无法呼吸。 “小姐……” “夫人……” “若依……” “皇……夫人……” 几道声音同时出声着。 “小子,放心,她没事,她在这。”白胡子老者定定的坐在原位上,摸着那白胡子微微笑道。 闻言后,司徒殇转身看向白胡子老者,同时还看到那道倩影定定的站在之前消失的位置上。 “殇,我没事。”若依记得自己被那男子甩出那房间后,便听到一声巨响,而后她便站在那棋盘的一旁,而且那还是自己之前消失前的位置。 当她看到殇那悲痛和垮掉的背影,她便明白殇为何会有这种表情了?殇定以为自己在那木房子内。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还有那熟悉的倩影,司徒殇上前紧紧抱住她,她没事,她没事,她还在自己的身边,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刚刚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手臂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他要好好感受到她的存在。 “殇,你弄疼我了。”若依轻声吐出。 闻言后,司徒殇虽没有放开若依,但力道减了不少。 “吱吱”小殇子很不适时的喊叫着。 最后,司徒殇松开之后,怒瞪一眼小殇子,不过看在它手中的圆珠后,先是一怔,而后又怒瞪着它。 “吱吱”小殇子没有理会司徒殇眼中的怒意,而是继续吱吱喊叫着,似乎在说,主子,快将这珠子拿走,我就要拿不住了。 若依微微笑道,接过小殇子手中的圆珠,而后又将小殇子放在自己的袖袍中,让它好好休息,刚刚在里面时,小殇子的护主她很是高兴,看来平时没白疼它。 “看来他已经想通了。”白胡子老者意有所指的微微笑道,小木房子被毁,那是因为里面的主人已经消失,那木房子也不没有存在的需要了。 “你知道他是谁。”若依并不是在存在,而是直接肯定的说着,从这老者的语气,她清楚知道,这老者一定知道那男子是谁?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经想通了,而你也已经取回了你本属于你的东西。”老者缓缓起身咧嘴缓缓笑着道来。 “小子,记住刚刚老夫所说的话,还有,老夫希望你能回到你家族去,那不仅能让你武艺大增,而且还能让身上的旧疾完全剔除。”白胡子老者轻声说完后,袖袍一甩,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空气中,消失在众人的眼中,只留下那还未下完的棋局还有和倒塌的木房子。 “小姐,你没事吧。”怜儿赶紧上前担心问道,刚刚真是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小姐已经……怜儿上下检查着若依的身子到底有没有受伤,最后实现落下若依手心的圆珠,这是……而后又抬头看向若依,这…… “依依,有人来了,我们赶紧离开。”司徒殇开口道来,他很想上前检查依依到底有没有受伤,也很想知道依依刚刚消失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是这会不是时候。 “恩”依依点头应道,而后快速回到马车上离开这个地方。 他们一行人刚离开,随后便赶来一群人,而这些都是之前缓缓离去的那些人,他们是听到那声巨响后,才往回走的。 没想到当他们再次回头时,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只剩下一盘为下完的棋盘,难道有人破解那棋局了?是,一定是,不然棋局不会变成这样,而且那间小木房子不会变成这样,想不到最后他们等了这么多年,最后却错过破解棋局的时候。 他们纷纷议论着,到底是什么人破解这棋局的?心中无比好奇着。 另一头,若依一行人离开后,每个人的心悸都还未回神过来,特别是停留在木房子炸毁的那一刻。 心儿的脑海则是停留在小姐手心上的圆珠,如若她猜的不错的话,那是水族历代族长相传之物,水珠。 这水珠怎会出现在小姐身上?刚刚小姐消失后到底见了什么人?那人又怎会有水珠?不过,不管怎样,小姐拥有水珠,那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那小姐就是下一任族长了,可是…… 端木凌风突然想到,人的生命原来是如此的脆弱,仿佛都会随时失去一样,他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才是,或者他真的该好好定下来了。 而司徒殇则是紧紧搂着若依,闻着属于她的味道,感受她的存在,只有这样,他才能从刚刚那一幕回神。 “依依,你消失后到底经历过什么?”司徒殇忍不住开口问道。 若依便将自己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一一诉来,包括那男子将功力传给她的也一并道了出来。 司徒殇闻言后,细长的指尖停在若依的手腕上把着脉象,果然,依依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只要将之前的内力和它相融,依依的功力定大增。 看来这次的出行的时间选对了。 ------题外话------ 呜呜,留言区还是很安静~没人留言~布丁魅力不够~(>_<)~ 082 突然发作 闻言后,司徒殇则在心中暗自想到,原本他们会去那,也只是想看看那所谓稀世之宝到底是什么,却没料到,最后依依不仅得到那所谓的宝贝,而且还得到了深厚的功力,再有的就是,关于他母妃的家族,孤独世家,哼,他宁愿每年都承受那种痛,他也不会回去,他虽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但是他们不要了母妃,他为何还要回去? “殇,我在那里面时,那白胡子老者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若依突然想起那白胡子老者在离开时所说的那番话,什么家族?而且还能让殇改善现在的体质? 司徒殇抬眉仔细看着眼前的人儿,他不想让他最爱的人担心他,害怕他,虽然他知道依依不会害怕,但他不想让她担心,司徒殇在心里挣扎着到底要不要说,但就算他不说,依依也会知道。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就在司徒殇想开口将所有的事说出来时,若依袖袍中的小殇子突然跳了出来,而后吱吱的喊叫着。 若依虽不知道小殇子到底在说什么,但她能感应得到,小殇子是想说袖中的圆珠有异样,伸手将那圆珠拿了出来,她发现圆珠在缓缓的变热,而且原本是透明色的也慢慢的变成红色,而此时在一旁看着圆珠发生异样的司徒殇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眼眸也开始变深,全身散发着戾气也开始加重,他…… 在若依还未反应时,司徒殇身形一闪,已经出了马车,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看着那还未垂下来的车帘,“殇?” 若依正想紧跟上去时,星月突然出现并拦住若依的去路,“夫人,有鹰在,主子会没事的。” 而此时骑在前头的心儿和端木凌风也已经来到若依的身边,当他们看到星月的眼神后便知道司徒殇会突然离去是为了什么?只是现在并非是特殊日子,怎会? “说,殇到底怎么了?”她虽没看到殇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得到殇身上的戾气变得越来越沉重,和当时在悬崖底下那时的他一样。 星月抿着唇退到一旁,但脸上的表情除了担心和沉重之外,还有一丝害怕。 没有得到星月的答案,若依又看向身后的两个人,心儿和星月一样,抿着唇没有言语,而端木凌风深深看了一眼若依后,叹气道来,“若依,他们没有得到殇的命令,绝不会说的。” “那你呢?” “那也能由我来说了,到时殇责备我时,你可要帮我一把就行了。”他会说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相信若依,相信若依那个能让殇摆脱那种痛苦的那个人。 话音落,端木凌风直接坐进马车内,若依紧跟着夜坐进了马车。 待两人上了马车后,马夫便由星月替代,马车又继续开始行使着,怜儿则是一脸不明看着身边的星月,好像在问,发生什么事了? 星月则是回了一个眼神,“有些事不知道最好。” 马车内 若依没有开口,而是等着端木凌风主动开口。 端木凌风便将他自己知道的一一道了出来,还有刚刚才知道的孤独家族也一并说了出来。 原来,就连端木凌风也不知道司徒殇的特殊日子到底是什么,就连精通医术的他也弄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只知道从他们相识开始,他就知道司徒殇在每年中的那几日会受到噬骨般的疼痛,刚开始,司徒殇就会宛如阴间的嗜血魔鬼般的恐怖,而后慢慢的全身疼痛,宛如千万只虫子在他体内啃着,会耗尽所有的体力和精力,过去之后,司徒殇就像一名普通人一样,没有任何的内力和功力。直到三天的时间过去,这种日子才会完全消失。 每年一到那特殊日子,司徒殇就会远离元圣皇朝,去到那峡谷,因为那里是再一次偶然的机会,司徒殇发现的,那里不仅合适让他疗养,而且那里绝不会出现有人,再说,司徒殇还在那摆了一个迷幻阵,让人从山崖上,下面是万丈悬崖,而且上面的人也无法抵达走到下面。 “若依,我会告诉你这些,是因为刚刚那白胡子老者说了,殇的这种痛苦是可以摆脱的,只要殇回到独孤家族,他就可以摆脱掉这种苦。”端木凌风再次开口道来。 独孤家族?那为什么之前父皇要自责?说让殇变成这样是因为他,是他的错?不管怎样,她一定要帮殇摆脱掉那些痛。对于她的仇,她更不想看到殇受尽那些的折磨,她一定要让殇摆脱掉那些折磨才行。 “你不是说殇是每年一次吗?为什么刚刚……你确定刚刚殇的突然离去是因为这个吗?”三个月前,殇不是已经过了那个特殊日子了吗?为什么今天又突然发作? “这一点我也弄不明白。” 若依则是陷入沉思,视线落在自己手心上的圆珠,赫然发现此时的圆珠又恢复了原样,透明色。刚刚好像就是这个圆珠变热,变红,而殇突然离开,难道是因为这个? 同时,若依还发现小殇子并不在马车内,难道小殇子跟着殇离开?对,有这个可能,毕竟小殇子懂灵性,而且它的血对殇有治疗的好处。 水族 “你们看,水珠台好像有异样。”一名大约六十的老者指着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兴奋说道。 另外三名年龄相似的老者闻言后,纷纷抬头望去,果然,他们看到那专门摆放水珠的地方,有红光在那一闪一闪的,这种红光在水珠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再次出现,是不是代表水珠回归原位了? 只见四道身影一闪,纷纷往水珠台上赶去,可是当他们来到水族台后,便没有看到那消失已久的水珠,而且那供奉水族的水珠座还是空空如也,还有那红光也不见了,难道刚刚是他们的幻觉?但不可能四个人看到的都是幻觉。 “难道是水珠重新出现了?”看似年龄最大的老者开口说道。 “对,有这个可能,一定是水珠座感应到水族的出现才会有那道红光出现。” “对,水珠座一定是在告诉我们,消失多年的水珠要回来了。” “我们快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族长。” “不,我们先找到水珠再说,水珠再现,肯定是水珠已经找到我们真正的族长,不然不会出现那道红光。”最开始说话的年龄最大的老者阻止道来。 “大哥说得对,再说族长现在也不在组内,我们还是先找到水珠再作讨论。”老二点头同意并道来。 四人达成共识后,由老三留下等族长,而其他三人则是拿着水珠座去寻找水珠。 而在那三人离开后,只见老三快速回到自己的住处,拿起毛笔快速将刚刚所发生的事一并写下,而后命人将信件送出去。 当所有人都完全离开水珠台后,一名中年男子才从暗处走了出来,双眸紧紧盯着那已经被拿走的水珠座,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 在那红光最开始闪动时,他便已经抵达到水珠台,没多久便听到四位长老的声音,他才会屏住呼吸躲了起来,没想到消失多年的水珠又出现了,这是不是上天在帮助自己,水珠在这个时候出现,他的小月月一定可以重生。 他现在只用等着就好了,等着那些长老找到水珠,等着小月月的女儿怀上孩子,等到这一切都准备好,那他的小月月就可以回来了。 …… 若依他们并没有继续赶路,而是回到之前的客栈。 自从从端木凌风口中知道那一切开始,若依便一直拧着眉头,此时的殇应该正在受着噬骨的疼痛,而她却丝毫帮不上,就连此时殇会在哪,她都不知道。是回到那山谷还是……? 既然此时她无法帮殇缓解痛苦,那就让她帮殇找到独孤家族,让殇完全摆脱掉那疼痛的日子。 “黑月”若依轻声吐出,她记得殇曾经提过,只要她想联系无极宫时,只要直接唤黑月就行了。 “属下参见宫主。”黑月赫然现身并恭敬道来。 “你可知道独孤家的总宅在哪?”独孤家族虽没有以前的鼎盛,但世人很少有人知道独孤家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黑月先是一怔,他是没料到宫主会问这个?难道宫主知道什么了吗?可是很快又恢复自然,但那一闪而过的惊讶还是被若依给抓住了。 “怎么?难道你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又或者说你以前也是独孤家族的人?”无极宫是母妃所创,他听到独孤家族会惊讶,再加上他的年龄,除非他也是独孤家族的人,不然听到独孤家族时绝不会感到讶异。 “属下不敢欺瞒宫主,属下以前的确是独孤家族的隐卫,是已经离世的大小姐的隐卫。大小姐曾嘱咐属下,绝对不能让少主子知道独孤家族的存在,也不能让少主子回到独孤家族并继承独孤家族的族长之位。”黑月缓缓道来。 “那你应该也知道殇每年都要经历那噬骨的疼痛感,你也应该知道独孤家族可以让殇摆脱这种痛苦。”若依的话并非是询问,而是在肯定的意思,而且母妃肯定也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让殇回去治好? “是,属下知道。”黑月点头小声应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殇为何会每年都要受到这种痛的原因了?”身为母妃的隐卫,那他自然会知道,毕竟他也算是独孤家族的人。 “恩。”黑月经过再三思量之后,便将真相缓缓道出,不仅因为若依现在是他的宫主,而且更是因为他不想再看到少主子受到折磨。 ------题外话------ 还会有二更,下章就会说到殇的特殊日子到底是为什么了~(*^__^*)嘻嘻…… 083 为了他,她愿意 原来在三十多年前,独孤家族曾发生过一次叛变,也正是因这场叛变,母妃独孤云才从独孤家离开,这次叛变便是由当初的老二独孤权为首,只因独孤家族在这一代,产下两名纯正血脉继承人,但由于老大独孤政是嫡出一脉,老二是庶出一脉,继承位置自然便落在独孤政的身上。 而独孤权并不甘心,为何他们同是拥有纯正血脉的子嗣,就因他是庶出,就得相让,再说他从不认为自己的天份低于独孤政,甚至是比独孤政还高,于是他联合他的外亲势力,在独孤政的妻子凌氏产下一女婴时,便在那刚出生的女婴独孤云的身上做了手脚,让家族长老们都认为这刚出世的婴儿是妖孽转世,是来祸害独孤家族的百年产业和势力的妖孽。 独孤政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儿,让自己的贴身护卫悄然带走他的妻儿,而他便独自留下对付独孤权,不是他眷恋那个位置,而是他的责任感让他不能就这样离开,他要证明自己的女儿并非是他们口中的那个祸害独孤家族的妖孽,他要揭穿独孤权的阴谋,也是在那时,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不知他是生还是死? 黑月则是带走独孤政妻儿的贴身侍卫的子嗣,他当年随同他的父亲保护着独孤政的妻儿安全逃离独孤家,而在他父亲离世后,便将这个任务交给了黑月,让黑月继续保护着大小姐,保护着少主子,另一个就是,如若黑月有机会,希望能找到独孤政,但由于独孤云在离世之前的心愿就是不希望殇回到那个地方,所以黑月这么多年以来,曾多番出口将秘密告诉给殇,但又被他吞了下去。 当年独孤权的外亲买通产婆,在独孤云一出世,便在独孤云体内下了一种毒,以其说是毒,不如说是咒,这种咒会慢慢吞噬人的意识,最后完全瘫痪,宛如死人般的不能动弹,但又不会死,不过在这种咒刚被种下时,独孤政就已经发现,于是便用自己一生的功力去剔除,可惜还是晚了,这种咒已经渗入血液,就算将之排出后,还有会残余一些在体内。 不过中此咒者,只要拥有两甲子的内力便可镇压,当年拥有两甲子内力的独孤政将自己一生的功力都已经传输给独孤云,却让人出乎意外的是这种咒居然会由母体移到子体,最后这种咒就留到司徒殇的体内。 司徒天麒之所以会感到自责的是,在独孤云准备将自己体内的两甲子内力传给司徒殇时,却被司徒天麒误以为独孤云怨恨她而想谋害他们的孩子司徒殇,于是便将司徒殇从独孤云手中抱走,也正是如此,独孤云却被内力反弹,导致严重的内伤,并从此留下的病源。 而司徒殇体内只有一甲子的功力,并不能完全压制体内的咒,从而才会在每年的那几日,体内的咒发作,同时便会受到噬骨的折磨,想要完全压制住那咒,只能找到拥有一甲子独孤家独门的内力,或者直接找到解除这种咒的方法,意思就是说找到独孤权的那个外亲。 不过对于找到那个外亲,不如先找到拥有一甲子的独孤家独门内力的人。 而独孤家族之所以会慢慢落败,除了是因为独孤云创下无极宫后,暗中切断独孤家族的经济脉络,另一个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自从独孤权抢夺族长之位后,独孤家族便没有再出现过真正的纯血脉的继承人,已经失去了一些长老的心。 这也是那白胡子老者说为什么司徒殇回去之后,便可以完全剔除那缠了他二十多年的折磨,只是…… “黑月,准备一下,明日我去会会这个独孤家族。”若依开口缓缓说道,既然她现在的所在地离独孤家不算太远,而且殇一时也还未能回来,那就先让她去打探一下。 “宫主,独孤家周围都布满的机关和布了阵,外人很难进得去的。”黑月出声阻止说道,这关乎到宫主的性命,他觉不能答应。 “难道连你也?”当年就算不是黑月亲自救母妃逃出独孤家,但他一定也在一旁,对于独孤家,他定熟悉。 “这……”当年他跟随父亲离开独孤家,也就十岁,虽熟悉那里的一切,但他并保证这么多年过去,那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最主要的,他不能让宫主陷入危险中。 “就算没有你,我一样也要去。除非你想看到我死在那里。”不管那里有多危险,她都要趁这个时间去查探一下,如若殇回来后,他定不会让自己前去。 黑月深呼了一口气后,点头应道,“属下答应宫主,属下定安排妥当,绝不会让宫主陷入危险当中。”宫主去意已决,他如若真的让宫主孤身一人前去的话,那宫主绝对会有危险,他不能宫主陷入危险中。 “恩,寅时三刻在客栈外的三十里会合。”此次行动她不能让怜儿她们知道,不然她们一定会跟上。 “是,属下遵命。”黑月点头说完后立即消失在房间内,他要立即去准备才行,希望宫主能从独孤家安全脱身。 黑月离开后,若依先是陷入自己的沉思,没想到母妃和母后都是被自己家族逐出,她和殇都是拥有相似的遭遇,是不是正式如此,上天才安排他们相惜并相爱。 很快,若依拉回自己的思绪,她得加快将那男子传给她的功力和自己的功力相融洽才行,不然此行定有危险,她怎会不知黑月担心什么,只是此次行动势在必行。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而在这期间,若依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打扰,不知是他们以为自己难过已经睡下还是其他的什么缘由,不过这样也好,那寅时三刻后,她突然离开应该也不会有人发觉。 就在若依打算先休息一会时,房门外传来怜儿的声音,“小姐,怜儿可以进来吗?” “恩。” “小姐还在担心皇上吗?”怜儿进来后轻声问道,不过语气多了几分的关心。 “恩。” “怜儿问过心儿了,皇上会没事的。”怜儿看着眼底尽显担忧的若依,开口安慰道来。 “恩,怜儿,谢谢你。”感受到怜儿的安慰,若依微微笑道。 怜儿欲言又止的模样吸引了若依的注意,“怜儿,有什么话就说吧!” “小姐,怜儿可以看小姐拿回来的那个宝物吗?”其实她进来的另一目的就是为了确定那圆珠到底是不是水珠? “呃?”若依心中虽有些疑问,但还是从袖袍中取出那透明色的圆珠。 怜儿并没有从若依手中拿起圆珠,而是仔细的研究着,心中的疑虑也慢慢的解除掉,这真的是水珠,真的是水族遗失的水珠,怜儿脸上慢慢挂在淡淡的笑意。 一直紧盯着怜儿表情的若依,没有错过怜儿眼底的惊讶,喜悦,她为何会有这些表情?难道她知道这个圆珠是什么? 若依一想到这个可能,便出声问道,“怜儿,你是不是知道这圆珠是什么?” “回小姐,这是水族族长历代相传之物水珠,不过听说在已经遗失多年,现在水族再次出现,难道小姐是水族的下一任族长?”怜儿雀跃说道,如若小姐是下一任的族长,那小姐就可以言正名顺的回到水族,而且还能查明当年的真相。 “水珠?你是说这是水族族长历代相传之物?”据那男子所说,这是母后放在他身上的,那就是说母后原本应该是水族族长,只是既然是这样,为何还要被驱逐水族?还是说,当年母后被水族驱逐后,水珠跟着消失,还会有被黑衣人追杀的,那些黑衣人是水族的人? “是,怜儿是不会认错的,当年皇后离开水族前,水珠便已经消失了,想不到现在水珠又出现了,而且还是在小姐的手上,这一定是皇后在天之灵保佑小姐,并要小姐帮皇后找出当年的真相。”怜儿一脸激动的说道,有了水珠的帮助,小姐一定能尽快找到真相。 若依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水珠,那白胡子老者说这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是说她就是水族的下一任族长的意思吗?还有,这水珠是在母妃离开水族前就不见的,是母妃故意将水族交给那男子保存的吗?母妃之所以会离开水族和这水珠会有联系吗?为什么现在越来越多的问号? “怜儿,你知道为什么它变热变红是什么意思吗?”殇提前发作,不会是因为这水珠的异样吧?不是的话,为什么它在异样时,殇体内的咒会提前发作? “变热变红?怜儿不知。”她只知道这是水珠,而且她也从未听母亲说过水珠会变热和变红。 “恩”看来她要证实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只有去到水族后才会知道了。 而后怜儿又说了一些让若依早些休息和安慰的话后,才离开了厢房。 若依放好水珠后,便开始休息,她现在要做的是先去一趟独孤家,最好能找一个拥有一甲子独孤家内力的人,让他为殇找到解除折磨的方法,当然,不会有人这么傻将自己的功力过给他人,但她现在只能做才可以先让殇不再被噬骨的疼痛所折磨,至于其它的,她得先搁置一旁之后再说。 ------题外话------ 依依会不会真的如愿找到这样一个人呢?殇体内的咒到底能不能被压制住或者是说解除掉呢?嘻嘻嘻,慢慢来,不要急啊~依依要开始奋战啦! 084 十二万,值 寅时一刻,若依便从睡梦中醒来,快速穿戴整齐后悄然离开了客栈,她知道,她的身边随时都有殇的隐卫在暗处保护着她,为了不惊动那些人,若依只能选择暗色的衣衫,一是为了在深夜中躲避那些人的视线,二是她不想太引人注意。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幸好她体内有那男子三十年的内力,不然她绝不可能如此轻易便躲过那些隐卫的视线,当她抵达和黑月相约之地时,正好是寅时三刻,而黑月也早已在那等候着,身边还多了个花琼。 “宫主”黑月花琼纷纷拱手恭敬说道。 “恩,都准备好了?”时间虽短暂了些,但她相信以无极宫的能力,定能准备好一切。 “是,这是宫主要的人皮面具。”黑月点头应道,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并将之打开,露出里面的人皮面具。 若依拿起那人皮面具并直接戴上,这是人皮面具的容貌是极为普通的样貌,而且这人皮面具并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现在恐怕就连心儿和怜儿都未必能分辨得出。 黑月小声吹了一声口哨,便见两匹马缓缓驶来。 两匹?他们三个人?还是说……就在若依怀疑时,黑月的声音缓缓响起,“还请宫主和花琼共骑一马。” “你们连我不会骑马都知道?所以你们才会特意准备了两匹马,而且还让花琼跟上。只是,花琼,你可知道这次我们前去的地方有可能会有危险?”黑月的细心她怎会责罚他们,她现在功力增进很多,但她却从未骑过马,刚刚她看到两匹马时就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 “保护宫主是属下的职责所在。”花琼再次拱手恭敬说道。 “好,行动。”废话就不再多说了,趁现在夜色还黑,他们得快速出发才行,不然一会心儿她们醒来后看到那信件后很快就会发现她已经不在客栈了,那她的计划就会有可能被打破,她不是不想带上她们,只是此次行动,有可能会有危险,甚至是危及到性命,再加上人少好办事。 很快,两匹马三道身影快速穿梭在黑夜中,柔和的月光弱弱的洒在万物上。 在他们离开不远后,一道身影悄然从暗处走出来,并快速跟上,但为了不让前面的人发现,那道身影只能远远的跟着。 独孤家族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就算此时已经不如以前那般的鼎盛,但在世人眼中,它还是一个武学上的传说,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想成为它的独门弟子,可最后却一一被独孤家给委婉拒绝,可是他们越是拒绝,就越是多人想挤进去。 宁城,云苍国的一个小城,也就是独孤家族的势力之城,天色慢慢泛白,当若依一行人抵达到宁城城门口外五百米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 “宫主,再过一刻钟,宁城的城门就会打开。”黑月解释道来。 “恩,宁城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大事吗?为何城门口会有如此多的人等着进城?”若依指着那不远处聚集了不少的人缓缓说道。 “属下立刻去打探。”花琼恭敬道来并直接跳下马后,直接朝那些人群走去。 不到一刻钟,花琼便快步走了过来,“回宫主,原来明天是独孤家举办了一个比武大赛,听说能在比武大赛中胜出的赢者可以获得独孤家族的独门武学秘籍一本,而且还有一颗可以增加功力的丹药,而前十名的选手则是可以入室直接成为独孤家的独门弟子,而那些人都是前来参加比武大赛的人员,不过在比赛前,参赛人员必须到独孤家专门设下的点报名,一个名额二百两,而今天正是报名的日子。”花琼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细细道来。 “世人心目中的百年家族居然也有利用自己门牌赚钱的时候。”若依微微笑道,二百两一个名额,以之前的名望,再加上众人挤破头脑都想成为独孤家族的独门弟子,看来就这一场比赛就让能他们赚上一笔银子,或许之前他们的拒绝就是为的这一次比武大赛吧,她不得不承认提出举办这次活动的人很有生意头脑,只是他们有落魄到这种地步吗? 不过这也是他们能光明正大走进独孤家的另一条路,还有,他那所谓的丹药不知有没有药效?“黑月,你可知道独孤家族有那种提升功力的丹药?” “回宫主,属下不知,或许这是独孤家族后来研制成功的丹药。”黑月沉声说道,他跟父亲离开独孤家已有三十多年,独孤家定改变了很多。 闻言后,若依垂下眼睑思索着,许久才开口轻声道来,“花琼,进城后去报三个名额。”不管那丹药是否真实,但那独孤家族的独门武学秘籍她必须得到。 “是。” “等一下,我们在宁城可有商铺或银号?”若依想想后看向黑月,轻声吐出。 “都有。” “恩,花琼,报名额时,你就直接开口六万两,三个直接入选决赛的名额,如若他们嫌少,就再加六万两,我就不信缺钱的他们会放过这个好的赚钱机会,不过,切忌,不能让其他选手知道。”十二万两,就不行那些人不被诱惑,不是她不相信他们的能力,而且她不想在将时间浪费在一一比试上,还有的就是,他们得保存实力。 “是,属下领命。”花琼虽不知道宫主为何要花这么银两让他们直接进入决赛,凭她和黑主事的能力,一定能进入决赛的,不过她还是将疑问吞进了肚子里。 同时,宁城的城门也已经缓缓打开,而此时的天色也已经完全泛白。 果然,独孤家此时举办的比武大赛吸引了大批的武林人士,现在也只是辰时,街道上就已经有很多的人在走动,而且都是往同一方向走去,看来他们都是去独孤家设下的报名点排队报名。 “宫主,属下这就去报名。”花琼见状后开口说道。 “不急。”所谓有钱好办事,她有钱,还怕没有拿不到名额,再说,现在那里肯定是排满了人,就算去,也会等上一段时间。 “是。” 另一边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不见了。”怜儿醒来打算帮小姐洗漱的,却发现小姐的厢房空无一人,而桌上只摆着一张写有办事,勿挂念五个大字的纸张。 闻言后,正在用早膳的端木凌风心一紧,若依不见了,会和昨天他说的那番话有关吗?幸好殇还有三天才能回来,不然他可真的惨了。 端木凌风接过怜儿手上的纸张后,看着那五个大字,还真的如自己所想,她该不会是直接去独孤家了吧? “端木公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怜儿担心问道,现在小姐不见,皇上也不在,她该去哪找她家小姐啊? “心儿?”端木凌风抬头四处张望了会,发现没有看到心儿的身影时,心已经放下不少,唐心不在,那就是说唐心在若依的身边。 “今早我醒来时就已经发现心儿不在厢房,端木公子,你是说心儿和小姐在一起?”怜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喊道。 “可能。” “如若心儿在小姐身边,那小姐一定会很安全,只是小姐所说的办事到底是什么?”怜儿那悬起的心也缓缓放下,昨晚她丝毫没发现小姐有任何的异样啊,怎会说去办事了呢。 端木凌风陷入了沉思,看来若依去独孤家了,只是独孤家并非普通家族,她到底要怎样进去?“追命,吩咐下去,准备启程,往宁城方向走。” 宁城?难道小姐去了宁城?怜儿看着一脸凝重的端木凌风,而后又看向突然出现的追命,原来这端木公子身边的人也不简单。 …… 此时的街道上的许多商铺也已经开门做生意,看来这次独孤家举办的大赛,对宁城来说也是一个赚钱的机会。 “宫主,从寅时开始,我们身后就一路有人跟着,只是跟踪者很有技巧。”黑月沉声说道,从他们启程开始,他便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但那人很有技巧,让他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人在紧跟着,不过刚刚在城外时,他便已经完全确定身后的确有人跟踪。 “能否确定是敌是友?”从寅时开始,会是殇的那些隐卫吗?又或者是…… “属下只能确定那人是友,不过是谁,属下无法确定,那人的功力不弱。” “让属下去会会他。”花琼激动说道。 “不用,我有办法。”若依已经猜出大半,暗处的那身影会是谁了。 三人没有直接住进客栈,而是下了马慢慢的走动着,直到他们都进一家成衣店,时间慢慢的流逝,一个时辰过去了,二个时辰过去了,可是若依和花琼进去之后就没有出来,而他们的马匹也黑月给牵走了。 一直隐身在暗处的身影担心自己跟丢了人,于是走进那家成衣店,发现里面只有掌柜一人,根本没有夫人的身影,心中暗叫不好,她被发现了。 打扮成掌柜模样的若依看清来人容貌后,心一惊,原来真的是心儿,她一路跟来,那就是说她离开客栈,她便已经跟上,只是她怎会知道自己会选在寅时悄然离开,不过,她现在易了容,心儿自然认不出她,不过,现在她还不想让心儿认出,心儿跟在殇身边多年,同时又是唐门的下一任门主,自然会有人认出心儿,她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 心儿离开成衣店后,若依也跟着离开成衣店,先去找黑月口中的客栈,就在她刚出成衣店,便迎来一人,是他,他也来宁城?难道也是为了独孤家?还只是路过?不过前者比较可能吧。 ------题外话------ 最近一直不在状态,刚刚去跑了一圈,头脑也清醒了一些!争取明天能多更一些~呵呵 085 殇回来了,她惨了 来人正是夜子谦,想不到他也会来宁城,难道他也是来独孤家举办的比赛?还是另有其他原因,淡淡扫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女子,看来他还真不缺女人,死了一个上官瑶,又来了另一个。(.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快速收回自己的视线后,直接迈开步伐,准备离开,正当她离开之际,一道带着几分野蛮的声音突然响起,同时一把闪闪发亮的剑身挡住了她的去路。 “站住,见到本小姐居然敢不行礼。”说话之人正是夜子谦身边的女子,独孤心月,她留意到身边的夜公子在看到这个普通的女子时,眼神闪了闪,冰冷的眸中闪过一丝的柔和,顿时心中怒气冉起,想不到她陪了他三天都不如眼前这个样貌普通的女子。 她虽不知道这个夜公子和父亲有什么关系,但父亲能让自己好好陪他逛逛宁城,她便已经明白父亲的意思,再加上他样貌俊朗,她也有些心动,可是这三日来,无论自己对她如何热情,他都是冷冷对待她,可是今天,他看到这女子时,那冰冷的眸子居然也会柔和,却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一名极为普通的女子。 若依没有理会独孤心月,只是冷冷瞥了一眼独孤心月,就在若依提起内力甩开挡住自己去路的剑身时,便听到噔的一声,那是利剑掉下地上的声音。 原来是花琼,她去独孤家设的报名点回来后发现宫主并没有回客栈,便快速赶来成衣店,远远便看到一名女子拿着利剑拦住宫主的去路,没有言语,直接击出一掌,将利剑击落在地,身形一闪,便已经来到宫主的身边。 “岂有此理,居然敢弄伤我,来人,抓住她们。”独孤心月握住自己原本拿着利剑的左手,刚刚那一掌,不仅让她的剑掉落在地,更是让她的手腕受到巨大的冲击,到现在还在微微打颤,想不到这那女子功力如此深厚,但这是她的独孤家的天下,敢得罪她,就是得罪整个独孤家,她一定要让这两名女子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独孤心月刚说完,便立即出现三名统一穿着灰色衣衫的男子手持着利剑指着若依和花琼,看着被包围的两人,独孤心月赫然觉得心情很好,夜子谦则是静静的看着,从第一眼看到那女子时,他便觉得她有些熟悉,但那容貌他确定自己不曾见过,但那女子的身形和散发出的气质都有些熟悉,和她很像。 “该死。”居然敢拿着剑指着宫主,在众人还未看见花琼动手,原本围住她们的三名灰衣男子的身子纷纷向后倒去,嘭的一声,地上传来身子落地的声音,空气中同时飘荡这血腥的味道。 “你……”独孤心月看着自己的护卫脖颈上的那刀痕后,便知道这三人都是被割喉至死,这三人都是武功并不弱的护卫,居然只是一瞬间就被杀了,那眼前的她们武功一定很高。 若依淡淡瞄了一眼地上的三道尸首后,而后迈开脚步离开。 看着那准备离去的两道身影,独孤心月继续嚣张喝道,“你们不仅得罪了本小姐,而且还敢杀我独孤家的护卫,就是与我整个独孤家为敌。” 就算她们武艺再高如何,敢得罪独孤家,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独孤家,若依的脚步顿了顿,转身看向一脸得意的独孤心月,她是独孤家的人,那就是说是独孤权的后代。 独孤心月一脸得意,她就知道在宁城中,有谁敢和独孤家为敌,而且这两天独孤家举办比赛,看样子这两个人是想来参加比赛的,哼,居然得罪了她,休想进独孤家做独门弟子。 就在她得意的同时,她的脖颈就被一道有力的手给掐住,让她无法呼吸,双眸有些不敢置信看着掐住自己脖颈的女子,她既然知道自己是独孤家的人,居然还敢如此对自己,难道她和独孤家有仇?但不容独孤心月多想,现在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呼吸,双手伸向夜子谦,希望他能救自己。 夜子谦见状后,立即出手,只是在他出手时,花琼便迎上他的掌风。 “她不仅是独孤家族族长的宝贝孙女,同时也是武林盟主独孤傲的女儿,我劝姑娘还是放了她,杀了她,你不仅和整个独孤家为敌,更是和整个武林为敌,就算你再厉害,也抵不过他们。”夜子谦没有继续出手,而是冷冷说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说这些,不知是为了独孤心月还是为了那个女子,又或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计划失败。 看着独孤心月的那张红通通的小脸,玉手一放,独孤心月就这样狼狈的跌落在地,若依转头瞪了一眼夜子谦,沉声说道,“管好你的女人。” 话音落,若依和花琼便缓缓离开成衣店,夜子谦静静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她为何那样说?她认识自己吗? 而独孤心月也已经被身后的丫鬟扶起,发现身边的夜公子的视线落在那女子身上时,整张脸色顿然狰狞起来,她一定要报这个仇。 话说,若依和花琼离开后,花琼直接开口将刚刚报名一事禀报道来,“宫主,属下用八万两买了直接入决赛的三个名额,不过独孤家说初赛需三日,因此决赛安排在三日后。(.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三日后?若依心咯噔一声,三日后殇定已经回来了,如若被殇知道自己擅自离开并擅自来到这,而且还……一想到这,若依的心紧了紧,殇一定会好好惩罚自己的。 “宫主,这是决赛时用的牌号。”花琼没有注意到若依脸上的表情,而是从怀中取出三个圆形牌号并双手递出。 若依一一打量着手中的可有柒,捌,玖三个数字的圆牌,她再一次欣赏那个能想出这次比赛的人了,用这些数字代替,不仅省去很多麻烦,而且还能让参赛者的身份不暴露,不过可惜他是独孤家的人,不然定将他挖过来为自己所用。 “恩,花琼,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待他们来到客栈后,若依轻声说道。 “是。” 若依也直接回自己的厢房,她也得先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后才可应付一会要发生的事,花琼杀了独孤家的人,她差些杀了独孤权的孙女,恐怕很快独孤家便查出她的落脚之地,有精神才能应付那些人,一想到独孤权,是他让殇受到那些折磨的,她便想直接杀了他泄愤,但她在没找到解除殇身上的咒时,独孤权还得继续活着。 独孤家 “大哥,你为何答应那人用八万两买三个入决赛的名额?”说话之人正是此时举行比赛活动的独孤祥,独孤权的孙子,而他口中的大哥则是独孤鸣。 “二弟,你办此次比赛不也是为了让我们家赚上一些银子吗?既然有人送八万两给我们,为何不要?”独孤鸣咧嘴笑道,刚刚打理报名的主事来禀报,有人愿意花八万两买三个直接入决赛的名额,他一口便答应了。 八万两,那相当于是多少个二百两,多少个初赛的人,只是入决赛而已,又不是让他们直接成为独孤家的独门弟子,如此好的事,他为何不答应? “这不符合比赛规则,而且被发现的话,那我们独孤家的声誉就给毁了。”独孤祥皱紧眉头说道,他会想出这个比赛活动,也是想为独孤家招揽一些有能之士,最后在大哥父亲眼中,却成了获取暴利的事,他们家族最近虽然的确萧条许多,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获取利益,只是他们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大哥,他…… “放心,我已经叮咛主事,决不能将此事泄露出去,还有出钱之人,你大可放心,毕竟这种事也不是光彩之事,他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所以这件事,只有你我,主事者知道而已,那些初赛者绝不会知道。”一想到那八万两,独孤鸣心中直染染的,想不到就这样就能赚到八万两,如若再多几个这样的人,相信这一次比赛下来,他们定会赚很多银两。 独孤祥想再说些什么时,便听到门外传来心月的咒骂声和哭声。 “大哥,二哥,你们一定要帮小妹报仇。”独孤心月跨进大厅之后,看到坐在靠背椅上的独孤鸣和站立着的独孤祥后,一脸委屈哭道。 “心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大哥,大哥帮你报仇。”心月是他们家族最疼爱的小妹,绝不会让她有半点委屈。 “呜呜,大哥,你看,有人敢在宁城里要杀小妹,而且她还杀了保护我的三名护卫,大哥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独孤心月抬高自己的脖子,露出那白嫩脖颈上的手指印,愤愤说道。 手指印一露,独孤鸣便火气十足,独孤祥也微微怔住,在宁城中有谁不知小妹是他们家独孤家的宝贝,居然有人伤害她,还杀了三名武功中上的护卫,而且居然还是名女子,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了解心月的性子,定是心月先挑起的头,不然绝不会让别人动手,只是那女子不知道心月是独孤家的人吗? “什么?居然敢杀我独孤家的人,还试图杀害你,我一定要杀了她。”独孤鸣大手一拍,双眸怒瞠。 “大哥,小妹已经让人去查那女子的落脚处了。”独孤心月心中暗自高兴,这下有大哥出手,相信那女子很快便落在大哥的手中,到时她就会让那女子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玉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明显的手指印是她自己弄上去的,目的就是让大哥亲自出手。 独孤祥没有言语,只是仔细打量着心月脖颈上的指印。 独孤心月深怕被二哥发现自己脖颈上的异样,缩了缩脖子后,又开始哭泣着,并诉说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自然,她会省去自己先挑起的头是因为夜子谦对那女子的异样,才会发生后面的事。 睡梦中的若依是被楼下传来的闹声给吵醒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眸后,便听到门外传来花琼的声音,“宫主,独孤家的人找来了。” 原来还真的是独孤家的人,不过速度倒是挺快的,来了就去会会,“那就去会会吧!” 若依随意洗漱完之后,便和花琼下了楼,此时的黑月也早已在楼下等候着若依,花琼回来后便向他禀报了一切。 若依下楼后,便看到独孤心月一脸委屈的站着一脸怒意的男子身后,而且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十名灰衣护卫。 “掌柜,说,那个女人到底在那间厢房?再不说就踹了你的客栈。”独孤鸣怒声喝道。 “回大少爷,小的真的不知道大少爷口中的女子到底是谁?”掌柜微微颤音说道。 “来人,给我上去一间一间的找,今天我一定要找到那女子。”独孤鸣寒声喝道。 “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他们的动静已经影响到客栈的生意,如若再让他们一间一间的踹门找,那客栈不用继续做下去了。 “大哥,就是她。”独孤心月看着缓缓从走下楼梯的若依后,上前小声说道。 闻言后,独孤鸣两眼瞪着若依,就是这样一个样貌普通的女子杀了他独孤家的人?而一直安静在旁的独孤祥也抬眉看向若依,这不像是小妹口中的恶人。 “是你杀了我独孤家的护卫,并伤了我的小妹?”独孤鸣怒声喝道,他虽有些怀疑,但这此女子眼中的淡漠让他更是怒气,在宁城,哪个女子见了他不是一脸爱慕的,可是这女子…… “你是独孤家的人?她也是?”若依并没有承认,而是反问道来,看来黑月的消息不错,除了独孤权之外,独孤家还真的没出现过深紫色的眼眸的人,若依淡淡说道。 “不错,本小姐是独孤家最受疼爱的小姐,而我大哥就是下一任的独孤家族族长。”孤独心月得意笑道,他们独孤家在宁城,哦,不,在江湖上可是很有声望的,特别是族长,更有一定的威信,这样一个小小女子居然敢得罪她,她一定要让大哥好好惩罚她。 闻言后,若依扬起唇角,抹上淡淡的冷笑。 “你笑什么?”独孤心月不明白这女人为何知道大哥的另一身份后还可以这样笑着,难道她一点就不害怕? “听说独孤家族的族长世代以来,只有拥有纯正血脉的人才能继承,而这位公子的血脉似乎并不纯正,那又为何能继承族长一位?这还请独孤小姐能为我,不,为在场的人解释一下。”若依淡淡笑道。 话音落,那些在一旁看好戏的人纷纷议论着,议论着若依的那一番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而独孤鸣满脸黑线,他的确没有纯正的血脉,不仅他没有,就连他父亲也没有,这也是为何父亲没有坐上族长位置的愿由,而他之所以会被选上,那是因为众多子嗣中,没有一人拥有纯正的血脉,而他又深得爷爷的喜爱,这才得到这继承的机会,而且在独孤家,这件事已经慢慢被人淡忘。 没想到今日,却被眼前这女子说出来,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的武林人士说出来,他…… “你胡说,来人,将这女子给本小姐抓起来。”独孤心月眼神狠戾,血脉一事在独孤家已经成为禁忌,此时却被人点破,那大哥的继承机会定会被剥夺,那些曾反对大哥继承的长老们一定又会那此事来说,都是这女人,独孤心月冷冷瞪着若依。 “是不是胡说,你们心知肚明?”若依收起嘴角的笑意,冰冷的看着眼前的独孤鸣和独孤心月。 “还愣着做什么,将那女人给本小姐抓起来。”独孤心月寒声喝道。 “原来大名鼎鼎的独孤家也不过如此。”想抓她,那也看看他们的本身,若依在心中冷声哼道。 “你杀我独孤家的护卫,伤我小妹,本少爷命人抓你天经地义。”独孤鸣出声喝道,全身散发的戾气更是让人不敢靠近,如若不是这里有这么多武林人士,他早就出手抓了这女人。 “可有人证?不要说这些都是你那高傲的独孤小姐一人所言。”在成衣门口所发生的事,除了相关者,便没有人看到,她不承认有谁能说是她做的。 “本少爷的小妹就是人证和受害者,她脖子上的伤就是物证,你现在是否好像抵赖?”独孤鸣沉声说道,想不到这女子如此难搞定。 若依看了一眼独孤心月脖颈上的手指印,呵呵,她有没有留下手指印她怎会不知,而独孤心月则是缩了缩脖颈,深怕被若依发现异样似的,而她的举动更是让若依冷声笑道。 独孤祥早已发现小妹脖颈上的异样,继续下去,只会毁了小妹的名声,而且眼前这女子不简单,不仅知道他们独孤家的事,而且遇到此事还能如此镇定,还有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那一男一女,武功高强,特别是那男子,武功定在他和大哥之上。 “大哥,比赛在即,最好不要将此事闹大。”独孤祥上前在独孤鸣耳边轻声说道,并用眼神示意着让独孤鸣看向若依身后的黑月和花琼。 闻声后,独孤鸣先是看了一眼独孤祥,而后再看向黑月和花琼,他知道二弟很少会阻止他,这会会开口定是发现了什么,最后独孤鸣的视线紧紧落在若依的脸上,这女子的确不简单。 “走。”独孤鸣吐出之后,转身直接离开了客栈,比赛完之后,他再来解决那女子。 “啊?大哥,就这样放过她?”独孤心月赶紧追上前不满说道。 “这次比赛是爷爷和父亲都很关注,我们不能挑在这个时候动手,比赛过后,大哥再替你报仇。”独孤鸣柔声解释说道。 “哦”哼,那就先留着那女子的贱命几天,独孤心月心中暗自想到。 对于独孤鸣的人突然离去,若依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好奇刚刚在独孤鸣耳边说话的那男子是谁?难道他也是独孤家的人? 而看戏的武林人士则是飒飒然离开,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武艺相斗,最后独孤家的人却自己离开了,纷纷好奇那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能让独孤家的人吃瘪。 果然,接下来的两天,独孤家的人再也没有来找过若依,在这两天,若依在黑月的带领下,曾悄然去过独孤家,正如黑月所说,独孤家周围布满了机关,只要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而且就算逃过了那些机关,还有阵法,那些阵法的确换了,估计是独孤权为了防止独孤政的身边的人回来报仇,既然这条路行不通,那就走另一条路。 同时,端木凌风一行人也已经来到了宁城,只是因为若依易容,他们根本找不到她的人,他派出去的人根本找不到,就连心儿,他们也未能找到。 今日便是决赛的日子,若依三人一早便直接来到决赛的场地,据她所知,能进入决赛的人有二十名,能从三千名删选后现在的二十名,幸好她一早便让花琼买了入选名额,不然累都累死了。 比赛场地很大,中间摆了一个偌大的舞台,舞台的正下方坐着的是独孤家族的人,名为评委,而入选者则是坐在舞台两边的座位上,而且每张椅子上还标着相对应的牌号,其他的地方则是给落选者和百姓观看。 时辰一到,独孤祥便站上舞台上,大声说道,“决赛很简单,二十名选手每人手上都有牌子,一会便以抽签的仪式来决定你们的对手,胜的一方便直接成为独孤家的独门弟子,最后在这十名选手中,如要成为最后的赢家那道独孤家族的独门秘籍和丹药,你们就要再次比试,最后的那位胜出者能接独孤家家主三招,便是最后的胜利。” 话音落,众人又开始纷纷议论着,独孤家家主,就是武林盟主独孤傲,接他三招,这明摆的就是不想将独孤秘籍和元丹送出去,若依冷笑看着那所谓评委的一众人,原来那秘籍只是一个喧头罢了。 “现在抽签开始。”独孤祥大声说道,这事他也是刚刚才知道,原来父亲一早就打定注意不会将秘籍传出去,但比赛已经进行到这地步,他也无力挽回,只能厚着脸继续说下去。 话音落,便由独孤鸣来抽签。 “五号对十八号。”独孤鸣朗声说道,同时视线落在那二十名选手中,突然,全身一愣,她,她怎会在这?而且还入了决赛,再仔细一看,不会这么巧吧,她们这三个名额就是他卖出去的三个名额? 若依对上独孤鸣的视线,给予一锭谢谢你给的三个名额的笑意,因为她从独孤鸣的眼神中,她已经猜到是他同意用八万两将名额卖给她们的。 独孤鸣此时够呛,这算什么,他要收拾的人居然是他之前卖出去的三个名额的人。 独孤祥似乎也察觉到独孤鸣的一样,顺着独孤鸣的视线望去,身子也微微一怔,原来是他们,没想到用八万两买入选名额的是他们,只是他们入选决赛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成为独孤家的独门弟子吗?如若是这样的话,那为何和小妹起冲突? 就在他们沉在自己思绪中时,舞台上的比试也已经分出身负,“咚”的一声,那是锣鼓敲响的声音,“十八号胜!” 比赛继续下去,最后的出赛便是若依对一号,只见若依站在舞台时,一直坐在舞台正下方的独孤心月闷哼一声,居然是那女人?啊,怎么是她? 随后她便换上冰冷的笑意,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不要怪她了,“爹,就是那女子,就是她欺负月儿的,就是她杀了心月身边的护卫的。” “什么?就是她?”独孤傲惊讶看着台上的女子,他之前听鸣儿和月儿提过,有一个女子不仅知道他们独孤家的禁忌,而且当众说了出来,让那些曾反对由鸣儿继承族长以为的长老再次提出反对,没想到这个女子居然亲自送上门来了。 独孤傲那充满戾气的双眸紧紧瞪着舞台上的若依。 独孤心月则是满脸笑意,因为她知道,今日这女子逃不出去的了,一定会死在爹的手上,武艺比试,难免会有失手的时候。 暗处的夜子谦也是一脸安静看着舞台上的若依,她到底是谁?为何他总是觉得她这么熟悉? 在人群中的端木凌风和怜儿在若依上台之后,他们便发现舞台上的女子便是若依,她的小姐,怜儿激动看着若依,就算小姐易容,她还是能认出小姐,怎么说,她和小姐一同长大,怎会认不出。 而端木凌风则是看到若依腰间的玉玲珑后,才会认出此人是若依,想不到她真的来了,而且还参加这什么比试,可是单单只是成为独孤家的独门弟子并不能找到解除殇的解药,还是说若依是为了那秘籍和丹药,可是独孤傲的武功,…… 舞台上,若依已经和那所谓的一号选手过招,幸好她身上有那三十多年的功力,对眼前的这人错错有余,而后只听见嘣的一声,一号重重的从舞台上摔下地上。 突然,也不知从何处分开一道暗器,若依身形一闪,拿起腰间的玉玲珑直接击中那暗器,将暗器甩到舞台后的柱子上,而后冷眼看着暗器飞来的地方,想不到堂堂的武林盟主居然使用暗器。 独孤傲也没料到这女子如此厉害,不仅三招便将对手击落,而且还能躲过他的暗器,还有她手上的……那是什么? 而独孤家族的长老们看到玉玲珑后,瞳孔睁大,那是……那是玉玲珑,当年独孤政亲自打造的鞭子,这是送给他的妻子使用的武器,怎么这会出现在这女子手上?这女子到底是谁?她怎会有玉玲珑?而且还能被玉玲珑认主? “从今日,你们便是我独孤家的独门弟子,现在,你们可有意向挑战最后的胜者?”独孤祥从惊讶中回神后,朗声说道,想不到那女子的武艺如此之高。 独孤心月攥紧攥紧的双手,想不到这女子能躲过爹的暗器,不过,没关系,她成为独门弟子后,她有的是机会对付她。 除了黑月和花琼外,另外的七名选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纷纷摇头说道,“我们放弃。”他们主要的是想成为独孤家的独门弟子,虽对那秘籍敢兴趣,但要接盟主的三招,不死也要残废。 “接受挑战。”若依淡淡笑道,就算不是为了那秘籍,就冲着敢像她使用暗器,她就挑战,会会这个敲诈的武林盟主。 “你们呢?”独孤鸣虽知道那两个是那女子的属下,但惯例上,他还是必须一问。 “她是我们的主子。”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想不到一个小小女子居然是他们的主子,刚刚那两个人的功力他们可是亲眼见到的,而且意思就是说,不用在比试了,直接挑战盟主就是了。 独孤鸣一怔,而后很快挂上冷冷的笑意,有爹出马,就算那女子再厉害也会赢不了爹,他的爹可是堂堂的武林盟主。 “好,既然这样,姑娘,就接我三招。”独孤傲飞身直接站在舞台上,冷声笑道,一个小毛头,居然也敢接他三招。 而台下的端木凌风则是一脸紧张,他很想飞身上去,可是他现在并不知道若依的想法,他不能破坏若依的计划。 怜儿也是一脸紧张,双手不由的攥紧起来。 独孤傲没给若依说话的机会,直接朝若依击出一掌,而若依轻易闪躲着,卑鄙就是卑鄙,手中握紧玉玲珑,施展着百步神行扰乱独孤傲的视线。 每当独孤傲手上的剑劈下来时,若依便将玉玲珑甩出去,虽不能将独孤傲手上的剑卷走,但久久下来,独孤傲也被玉玲珑抽中几鞭。 台下的长老们则是紧紧盯着若依和她手上的玉玲珑,独孤权自然也注意到了玉玲珑的存在,想不到他还能见到玉玲珑,当年大嫂有了身子之后,大哥高兴便亲自打造了一副可以伸缩自如又便于携带的鞭子送给大嫂防身,想不到今天能再次见到它,只是台上那女子到底是谁?而且还能灵巧的使用玉玲珑,最主要的是,她的内力居然如此深厚,就连傲儿也受了几鞭。 “吱”的一声,在众人还未看清到底怎么回事时,若依手中的鞭子狠狠刺穿独孤傲的左肩。 “你……”独孤傲稳住自己的脚步,这女人居然耍暗招,而身上还被她手上的鞭子给抽中,今日,他这个武林盟主的面子丢死了。 “学你的,盟主”若依轻声笑道,幸好这两日她有好好修炼母妃交给她的秘籍,同时还让黑月指点,不然她怎能赢独孤傲,不过是武林盟主,内力深厚,武功属上乘,如若不是使用暗招,她很难赢他。 “哇……”众人一片哗然,想不到他们的盟主居然败在一名女子手上。 端木凌风也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尽是汗,刚刚他真的忍不住想上前帮若依,而后当他看到若依使出的暗招时,嘴角抹上一丝笑意,怪不得那两个人能如此镇定,原来…… 可是,突然,他见到那抹身影时,额头上又开始冒出冷汗,糟了,这下惨了。 怜儿微微怔住,想不到小姐的功力如此深厚,真是太好了,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伤害到小姐了。 独孤傲忍着左肩上的痛,开口说道,“你赢了。” 不过在任何人都没有注意时,朝若依又使出暗器,暗器刚飞出,被一道有力的内力往回击,硬生生的刺向他自己。 “女人,你很不听话。” 头顶传来的那有些愠怒又带着几分担心的熟悉声音,若依浑身一颤,不会吧,这下好了,她被当场抓住,她…… ------题外话------ 呵呵,殇终于回来了! 086 开始算账 声音刚落下,一道身影便站立在若依的身侧,他很想直接将这不听话的女人揽住怀中紧紧抱着,可是这会,他还不想成为那些人眼中的戏子。 当他完全痊愈时,从鹰的口中得知这女人摆脱他安排在暗处保护她的隐卫,并前往宁城找独孤家族时,他便立即赶来,一路上,他得知,风居然将他体内的异样告诉依依,而且还说独孤家族的人可以帮他解除体内的折磨,依依听了后居然前往独孤家帮他找解药,他内心是喜的,可是一想到依依会陷入危险中,所有的喜全都被害怕所替代。 刚抵达宁城,便得到唐心的禀报,依依居然去参加比武大赛,而且还要和所谓的武林盟主独孤傲过招,他的心咯噔一声,仿佛就要停止跳动似的,直接施展神行百步往比赛舞台赶去,在他赶到时,便看到一名样貌普通的女子手持玉玲珑和一男子周旋着,只看那倩影,他便知道那是他的依依,同时再看向一旁,原来依依找了无极宫,怪不得她如此大胆跑来宁城了。 在他看到依依快速朝那男子的下体做了攻击的招式时,司徒殇唇边扬起笑意,他的依依不仅不听话,而且还变坏了,而那男子为了防止自己下体被袭击,心神被转移的那一瞬间被依依用玉玲珑直接刺穿他的左肩,但在那男子居然敢朝依依用暗器时,司徒殇脸色一沉,掌风一出,直接将袭击依依的暗器反击回去,刺中那男子的腹部。 “你不听话了,而且还变坏了。”司徒殇搂着若依的腰间并轻声在她的耳边灼热吐出。 若依只觉得全身一颤,抬头看向那张熟悉的脸,莞尔一笑,给予最灿烂的笑意,“殇,你终于回来了,我想你了。” “还知道想我,哼。”司徒殇故作发怒哼道。 “我……”若依正想解释时,便听到舞台下一片哗然声,还有独孤傲的不敢置信的声音,“你……你……” 独孤傲无法开口说清他想说的话,他只能怔怔的看着司徒殇的那双独特的深紫色眼眸,这颜色,这是代表是他们独孤家的人,而且还拥有最纯正的血脉,而且比他父亲的还要纯色,儿时他便见过这种颜色,但那一夜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了,想不到今日,他再次见到了。 台下的长老们也是一愣一愣的,这男子是谁?难道是独孤政那一血脉的?肯定是,之前他们看到玉玲珑后,便有些怀疑,现在他们十分肯定,当年独孤政的妻儿逃离独孤家后,无论他们派了多少人马都无法找到他们,想不到今日,他们独孤家族有救了。 而独孤谋的那双紫色的眼眸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双眸更是紧紧盯着司徒殇,让人无法猜到他的心思。 独孤鸣愤愤的看着这突然出现的男子,他不仅拥有他们独孤家族的继承人才有的深紫色的眼眸,而且他一出现,立即吸引了在场众女子的芳心。 独孤祥则是怔怔的站着,不知想些什么。 而独孤心月的视线早已被司徒殇的容貌给吸引,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如此俊美的男子,还有那一袭白袍,宛如不染灰尘般的神仙,她越看下去,她的心就陷得更深。 暗处的夜子谦则是一脸醒悟,怪不得他会觉得那女子如此熟悉,原来是她;怪不得她会说让他管好他的女人,原来是她;那是不是代表她还是在乎他的,不然怎会说那句话? “我娘子赢了,那你们是不是该承诺将那所谓的秘籍和丹药交出来?”司徒殇看着半天不说话,愣在原位上的那些独孤家的人冰凉说道。(.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此话一出,又是一件令人炸轰的事,如此谪仙的男子的娘子居然是那样貌普通的女子,这……独孤心月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如此普通的一个女子不仅让一向冰冷的夜公子异样,就连这个她看中的男子也是那女子的,这不公平,自己比那女子无论在家世上还是在容貌上,都比那女子好,凭什么那女子就能吸引他们的眼光。 独孤祥找到自己的声音后,大声喊道,“七号选手最后胜出,来人,将奖品颁给七号选手。” 话音落,独孤家族的长老们纷纷回过神来,直接脚尖一点,飞身来到舞台上,缓缓走向司徒殇的身前,“公子和我独孤家可有血缘关系?”一名看似年龄最大的长老开口问道。 “没关系。”司徒殇丝毫没有看向那些长老们,细长的指尖轻轻捋了捋了若依的发丝,深紫色的眼眸落在若依脸上的人皮面具上,似乎在寻找切口。 “呃?”那些长老们似乎没料到司徒殇或如此一说,而且完全不当他们的存在。 “喂,你说你是不是独孤……”一名年龄比较小的长老带着怒意说道,说到一半就被大长老的眼神给止住了。 “我娘子已经打败你们家的家主,难道你们还想赖着奖品不给吗?还是说奖品只是你们随意说说,只是用来比赛的喧头,欺瞒众人的说法。”司徒殇看着毫无动静的那些人,眼神一历,深紫色的眼眸迸出的寒光直射在舞台下的独孤权身上。 “来人,送上奖品。”独孤权沉声一喝,主事立即将奖品献上,并交到独孤祥的手上。 “姑娘,这是属于你的了。”独孤祥轻声说道。 若依闻言后看了一眼独孤祥手上的一个小木盒和一本写有独孤家族字样的书本,不过她并没有伸手接过,而是抬头看向一脸微笑的独孤祥。 “是你想出举办这次比赛的?”心中虽早已知道,但她还是忍不出想开口一问,就算他是独孤家的人,她发现他和那些独孤家的不一样。 “是。”独孤祥不明这女子为何突然这样问,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你有兴趣换个地方吗?将你的生意头脑发挥得更好。”若依此话一出,众人一片抽气,这女子在干嘛,难道她不知道那男子是独孤家的二少爷吗?而且还当着独孤家这么多人的眼前如此挖人。 “喂,你想干什么,那是本小姐的二哥,你怎么这么下贱,当着这么多的人……啊……”独孤心月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她的一道惨叫声,身子已经从舞台下直接飞向舞台上,并重重往一旁的柱子撞去,就在她的身子撞到柱子上时,被独孤权眼明手快的伸手提起内力,将独孤心月的身子往前一拉,只是摔倒在舞台上,并没有撞向柱子。 “敢伤我小妹,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取你性命。”独孤鸣寒声怒道,在他拔出利剑并开始袭击司徒殇和若依时,被鹰给拦截,并也只是几招便被鹰给击败。 同时,心儿也出现在舞台上,并站在司徒殇和若依的身后,“主子,夫人。” “你怎会有我独孤家的独门内力?”独孤傲忍住左肩和腹部传来的痛意开口道来。 司徒殇没有理会独孤傲,而是搂着若依直接离去,速度之快让人无法反应过来,空气中还回荡着若依的声音,“独孤权,我们还会回来找你好好算算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时,正想去追时,被一旁的鹰,黑月和花琼三人给拉住,而心儿直接从独孤祥手上接过那些东西后也跟着离开。 独孤权眯着双眼,全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从第一眼看到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时,他便已经知道那是独孤政的后代,没想到他的后代居然拥有最纯正的血脉,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上出现。 长老们的视线则是留在独孤权的身上,因为他们已经知道,司徒殇的身份,既然那女子说他们还会出现,那他们也不急,幸好他们一直反对由独孤鸣继承族长一位,现在出现了一个纯正血脉的继承人,当然是由他来继承。 看着长老们那发亮的眼光,独孤傲心一惊,他的鸣儿已经完全没有机会继承族长之位了,不行,他和父亲努力这么多年,无论如何,都要让鸣儿坐上族长之位。 随着若依和司徒殇的离去,原本围观看比赛的人也缓缓散去,毕竟比赛已经离去,他们心中虽好奇刚刚那谪仙的男子是谁,但这好像和独孤家有联系,他们继续留在这。 司徒殇搂着若依直接回到客栈,而且直接回到若依所住的厢房,若依心中无比好奇,殇怎会知道她住这家客栈,而且还是这间房间?蓦然,一道身影出现在若依的脑海中,原来心儿早就知道是她了,而且这些时日一直隐身在暗处,并不被黑月发现,又或者是说心儿和黑月说了什么,肯定是这样,毕竟殇是黑月的少主子,而她是殇的妻子,心儿是保护她的,黑月自然不会再防暗处的心儿了。 “这张面具一点也不合适你。”司徒殇伸手扯去若依脸上的人皮面具后,将帕巾弄湿后仔细温柔的为若依擦拭着脸颊。 “殇,你不生气吗?”若依看着眼前这温柔的男子,眼底尽显柔情,没有一丝的怒气,奇怪,他不应该是很生气的吗? “气,当然气,你这女人居然趁我不在时,偷偷跑来这里和别的男子谈情。”擦拭完之后,司徒殇佯装生气喝道。 “可惜那人没你好看。”若依闻言后,调皮心又起,她还以为殇会责怪她来宁城,并找上独孤家族,可是这会看来,他好像没有生气。 “哼,就凭他,也想拐走你,他也没那个能力。”心一喜,但司徒殇还是一脸的淡然,刚从鹰口中得知依依跑来宁城找独孤家时,他的确很生气,更多是的担心和害怕,还有的就是高兴,因为依依之所以会跑来这,也是为了他。 “你下次再发作时,记得不要再丢下我,你就这样突然离去,你可知道我会担心,会害怕;你要留在你身边,你痛,我也要跟着痛,直到你身上的这种折磨消失为此。”若依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司徒殇的脸颊,感受着他的存在,一想到这几天,他所受到的苦和痛,她的心紧紧揪着。 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温度,还有那双红润的眼眸,司徒殇只觉得心一紧,他那心疼的吻落在那红润的眼眸上,一路而下,直接来到那张娇艳的红唇,品尝着怀念已久的味道。 若依的主动迎合,司徒殇再也无法忍住自己对她的思念,加深了这个吻,开始慢慢品尝她,很快,春光无限,一片旖旎。 而快速赶回来的心儿则是守在外面,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就连后面赶来的怜儿也被拦在门外,就算她不说,相信怜儿也已经察觉到。 当他们二人再次走出房门时,那已经是第二日的事了,而期间,若依也已经黑月告诉她的一切都说给司徒殇听了,还有的就是她为什么会跑来宁城找独孤家的缘由了,可是不说还好,一说又被司徒殇给好好治了一顿,当然,所谓的治还是在床上。 她的确很惨,她昨夜一夜没睡好,他说要好好惩罚她,就算早上她睡了一会,已经好很多了,但身上的还是有些隐隐作疼。 房门刚被打开,小殇子便吱吱的喊叫着,而后跳到若依的左肩上,仿佛在吸取着若依的味道,而是软软趴着,好像在说着,恩,还是女主子这舒服。 若依微微笑看着肩上的小殇子,而司徒殇则是怒瞪一眼那软趴趴的小殇子。 “主子,端木公子说太医院有急事需要他回去,昨晚他已经回国了。”心儿恭敬道来,同时为端木凌风离开而一些些的失落。 “恩。”风是逃回去的吧,居然敢将真相告诉依依,还害依依为他担心和痛,就连依依离开了他也不知道,这一笔账他会记下的。 若依微微扬起嘴角,她心中自然也明白了端木凌风突然回国的背后原因,逃得还真够快的。 “昨夜正如主子所料,独孤家派了隐卫包围了客栈,不过现下都已经被鹰给解决,并那些隐卫全部丢回给独孤家了。”心儿继续说道。 “依依,一会就如你所愿,去将那人挖过来给我们赚钱。”司徒殇邪魅一笑,心中的邪恶已经悄然生起,就暂时如了那白胡子老者的意吧,将他的外公救出来,不过前提是他还活着,依依说过,当年外公为了救母妃,将他自己的一生功力都输给了母妃,那没有功力的他在那些人手中,还能存活吗? 外公,外婆,母妃,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的,独孤权,你就等着吧!独孤家,不要以为任何人都想得到那个位置,他一点都不稀罕。 “这种要自愿才好,不然就算来了,也不会真心为我们所用。”那是独孤家的人,他怎会离开独孤家,她上次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司徒殇没有言语,而是扬起唇角,搂着若依已经走下楼,而怜儿早已在楼下等候着。 “小姐,怜儿担心死你了。”怜儿红润的双眼呜咽道来。 “我没事,昨天你也看到了,连盟主都被我打败,这说明我的功力又增进了不少,我已经可以保护我自己了。”若依含笑说道。 “恩,小姐真的好厉害,怜儿也要继续努力才行。”怜儿点头笑道,小姐变强了,她也要才行,不然会成为小姐的累赘。 “如若不是你用阴招,你以为真的能击败独孤傲吗?”司徒殇带着几分的魅惑的笑在若依耳边轻声说道。 “你看到了?”她还以为只有当事者知道,没想到被殇给看到了,那到底还有谁看到?不过,她也是学独孤傲的,虽胜之不武,但最后她击败独孤傲是不争的事实。 “这种招对付那些人就算了。”意思很明显,这一招绝不能对他使用,不然…… 若依干笑几声后,她哪敢用那种阴招来对付他啊,别说她不想,就算她想,也不一定成功,而且后果一定别昨晚还惨,坐下圆凳并开始用膳。 自从昨天比赛过后,若依早已成为众多武林人士的传说,纷纷好奇那女子到底是身份,武艺居然如此之高,可是在她离开后,便再也没有那女子的消息。 而那些人看到司徒殇后,便纷纷猜测这是不是那个昨天带走那女子的男子,最后看到那双独特的眼眸时了,心中便十分确定,可是昨天他不是说那女子是他的娘子吗?怎么这会却和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在一起? “殇,他们是不是在说你是个负心汉啊?”闻言后,若依那双清澈的眼眸微微弯起,眼底尽显笑意。 “那也是你的杰作。” 若依微微一笑,殇哪里是负心汉,应该说是吃味皇,随随便便就会吃味的男人,呵呵,不会她很喜欢。 “至始至终这里只有你一人,哪来的负心汉,再说,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只要不要触及他的那条线,他不会理会那些人,现在依依在他身边,管他们说什么。 “是吗?”若依故意拉长声音笑道,昨天不知是谁早她一步将独孤心月那女人给飞了出去。 “哼,那是她活该。” 待他们用完膳之后,客栈便迎来一人,一会他们去找的人。 此人真是独孤祥,今一早,他便得知原来昨夜父亲派人来刺杀那两个人的事,而且刺杀失败,派出去的隐卫全被人杀死并将尸首丢在他们独孤府门前,想不到那人能冲破爷爷布下的阵,他来这是为奉爷爷之约,前来请那两个人的。 只是他走进客栈后,四处张望了会,也没看到他想要看的女子,只是看到那昨天突然出现并带走那女子的男子,但他的身边并不是那女子,而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不过他们很相配,宛如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似的。 “你来这是回答我昨天问你的话吗?”若依抬头看向独孤祥,看到他眼底的迷惑后,微微笑道。 独孤祥惊愣看着眼前的绝美女子,这声音是……她就是那样貌普通的女子?就是那个击败父亲的七号选手?原来是这样,昨天的她易容了,是不想被人觊觎她的美貌还是躲避谁?又或者是…… “是的话快说,不是的话请回。”司徒殇不喜欢他的依依被别人如此盯着,而且还是独孤家的人。 “看来你来不是为了将答案告诉我。”若依垂下眼睑,有些失望的说道,她就说嘛,怎会有人愿意放弃独孤家二少不做,跑去给她打做事,哎。 “我来这,是受独孤家族长之托,来请二位前往独孤家的。”独孤祥缓缓说道。 “他请我就要去吗?”司徒殇冷冷说道,原本还打算今天到独孤家解决一切,但现在,他不想了。 “你一定是大爷爷的孙子,难道你不想知道大爷爷的下落吗?”独孤祥已经很肯定眼前这个拥有最纯正血脉的男子是大爷爷的孙子,而且他已经将此事在昨夜告诉大爷爷了,大爷爷知道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虽有些生硬,但他知道,大爷爷很高兴。 “你再说一遍。”司徒殇的音量微微提了不少,语气中也有几分的激动。 “大爷爷没死,还活在世上。”独孤祥微微说道。 若依握着有些激动的司徒殇,她就知道殇并不是真的不想知道关于他外公的事,只是这一切都被他隐藏在内心的最深处。 “好,今日便是算清一切旧账的时候。”既然外公没死,那他更要好好算清这笔账了,独孤权,我一定要和你算清这笔烂帐。 ------题外话------ 月头了,布丁在这提前喊月票了~呵呵,喜欢的亲亲就投一章嘛~明天精彩继续~算旧账的时间到了!o(n_n)o哈哈~ 087 算好帐,就结账 独孤家 “爹,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让鸣儿让出继承的机会吗?让那个人回来继承族长之位吗?”独孤傲得知自己派出去的隐卫都被丢回来后,眼中的戾气缓缓燃起,不仅是因为他努力大半辈子的计划要付出流水,而且还因为昨日的事让他大丢脸面,堂堂的武林盟主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打败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将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位置还给他。”独孤权冷声喝道,当年为了得到这个位置,他付出了多少代价才弄来,现在怎会轻易让出去。 “可是大长老,三长老好像很喜欢那小子,最主要的还是那小子拥有我们鸣儿所没有的纯正血脉,就这一点,鸣儿就已经失败了。”独孤傲并非是涨别人气势灭自己威风,而是昨日他从大长老和三长老那发光的眼神,他便知道,他的鸣儿已经得不到他们的支持了。 “说到这,我就要被这个不肖孙气死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女子之所以会入决赛是花八万两买来的名额,而且还是这个不孝子孙卖出去的,如若不是他,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独孤权的那双紫色眼眸迸出令人发颤的寒光,原本这次比赛,不仅是为了让独孤家招来一些人才,同时还能让那小子能在众所武林人士中竖个威望,可最后,独孤家不仅丢了大面子,而且还惹来如此大的麻烦。 独孤傲微微一怔,想不到父亲这么快就知道了,不过这件事的确是鸣儿做得不对,如若不是鸣儿贪图那八万两,那女子决不可能参加得了决赛,就凭她对月儿的不敬和杀了他独孤家的护卫,他就不会让那女子入选决赛,可是偏偏鸣儿把决赛的名额卖给了她,世上就有如此之巧的事。 “爹,这也不能全怪鸣儿,那女子功力如此深厚,就算鸣儿没有将决赛名额卖给她,她一样也能入选决赛。”独孤傲缓声道来,不管怎样,他首先不能让爹对鸣儿失去信心。 “功力深厚,再深厚有你的深厚吗?堂堂武林盟主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输给一名女子,你说你觉得你还能继续当这个武林盟主吗?本来最后让你出场,是让你保住那秘籍不被泄露出去,最后呢,不仅秘籍没了,丹药没了,就连独孤家的面子也没了,这一次独孤家的最后声望都被你们父子两给丢没了。”独孤权怒气呵斥着,手掌更是一拍,直接拍在身边的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碎。 “那也是因为……”独孤傲所有的傲气和霸气在独孤权面前,全都被他给吞进肚子。 “不要找借口,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听我的,家里的事你也不要管了。”独孤权开口喝道,完全不给独孤傲解释的机会。 “是。”独孤傲没有继续反抗下去,只能咽下所有的怒气和怨气,他现在连家主位置也没了,看来再过不久,盟主的位置也会没了。这一切都是那女子和那小子害的,还有他的宝贝女儿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个仇他一定会报。 “解决了这件事,家主的位置会还给你,我已经命祥子去将那两个人请来,所有的恩怨全都这搞定,我要让他们有命来,没命出去。”独孤权看了一眼有些颓废的儿子,开口说道。 “爹,如若那个人真的来到独孤家,那大长老和三长老肯定会得到风声,那爹的计划会不会被破坏?还有,爹,你让祥儿去请那两个人,难道父亲忘了昨日在舞台上,那女子对祥儿所说了吗?”祥儿虽不喜武学,但在生意上,却是聪明伶俐,这次独孤家能赚上一笔银子也是祥儿的主意。 “那又如何,难不成要我亲自去?还是说让那不成气候的鸣子去?又或者是说让你去?别以为我真的老了,什么都不知道,今早门口的那些隐卫是你身边的人吧!哼,至于大长老和三长老他们,这不用你担心,我做事自然比细心得多。”独孤权刚缓下去的怒气又燃了起来,有二长老和四长老缠住大长老他们二人就行了,只要过了今天,这一切都解决掉,大长老他们也无法再反对撤去鸣子的继承机会,提到那些不成气候的子孙,独孤权就一样气氛,原本以为最听话的祥子会是最好的人选,没想到他居然只喜欢做生意,对武学完全不上心,如若不是这样,他定会好好培养他,而不是将所有的希望放在那毫无骨气,只会坏事的鸣子身上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独孤傲顿然不敢再言语,深怕再说一句,就会错一句。 “族长,家主,二少爷已经将那两位客人带来了。”一早在大厅门口等候的主事得到下人的禀报后立即站在门口恭敬喊道。 “让祥子将人直接带来大厅便是。”独孤权寒声道来,还有祥子办事有力,比他那没用的儿子和专门败事的孙子鸣子好多了。 独孤权说完后,还不忘给独孤傲一个冷瞪。 “是。”主事立即往大门方向赶去。 而另一头 司徒殇和若依也已经来到独孤家,若依仔细打量着这个独孤家,府邸确实很大,里面的装饰和摆设都有种独特的味道,和一般的宅院不一样,没有过多的装饰,也没有陈旧的摆设,反而显得新颖, “听说这些陈设都是有独孤家的创办者所设计,就算已过了百年,宅府还是如此新颖,没有一丝的陈腐和老气。”独孤祥淡淡笑道。 “你真的没兴趣替我们做事吗?我们绝对可以让你尽心发挥你想要做的事,而且,你既然知道他们出现在这的目的,你也应该明白,今天过后,不是我亡就是他亡。”一路上的交谈,若依已经猜出此人和独孤权那些人不一样,此人没有那些人的野心,也不像那些人已经被利益和全力熏心,如若今日,真的要毁掉独孤家,只希望一会他们不是敌人。 独孤祥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笑着。 “如若你说的那个地址是对的,我可以考虑饶了你,并让留你下来。”司徒殇开口淡淡说道,他会放过这人一名,不仅是因为依依对他的生意头脑的欣赏,也是因为从他口中得知,外公一切安好,还有他对外公的平时照顾,不然他一样得和独孤权拥有一样的下场。 “这个你放心,大爷爷在那里很安全,而且相信爷爷现在还不知道大爷爷已经被我移走了。”独孤祥微微道来,这是在他十岁那年,如若不是他不小心闯入那个地方的话,那他就不会发现他还有个大爷爷,而且还是别爷爷关在那的,最主要的是,当他知道整件事的经过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一向崇拜的爷爷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也怀疑过,大爷爷的说法,但在一次爷爷的不小心喝醉的同时,让他亲耳听到爷爷的那些不甘心和怨恨,而后设计陷害大爷爷,他这才完全相信了大爷爷,同时,他不在喜欢习武,而开始学经商之道,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们家毁了的时候,他可以利用自己的经商之道继续撑起它。 他知道这个时候到了,大爷爷的孙子回来了,那就是说他要来找爷爷报当年的仇了,他也曾想过阻止,可是当他看到大爷爷那鲜少露出的笑意,他困惑了,到底要不要阻止?当爷爷让他去客栈请他们二人来独孤家时,他从爷爷的眼底看得出,爷爷要对他们动手,而爷爷唯一的筹码便是大爷爷,于是在他离开独孤家去客栈请他们时,他便已经暗中将大爷爷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那里只有自己知道,爷爷的人绝不会找到那个地方。 而他能做的也只是这些了,爷爷和大爷爷都是他的亲人,他不能偏帮任何一,毕竟他们就像自己的手心和手背一样都很重要。 “二少爷,族长已经在大厅等候两位客人了。”主事上前并恭敬说道。 “恩,知道了。” 主事看着那离去的两道背影,原来那就是大爷的后代,想不到他这一生还能看到这样如此纯正的血脉,昨日,当他看到那双和大爷一样的眼眸时,他也愣住了,看来当年大爷为了自己的女儿而牺牲自己的一声的功力,是值得的,主事唇边快速闪过一丝的欣慰的笑意,不过,很快这笑意便消失云散,快速离开自己的所站之地。 大厅 当司徒殇和若依来到大厅时,只见独孤权坐在中间的上位,独孤傲坐在一侧的靠背椅子上,凝重的气氛让他们猜到这里刚刚发生一场争持,不用想,肯定是这对父子俩了,而且不用说,肯定是独孤权占上风了,不是因为独孤权是独孤家族的族长,也不是因为独孤傲不敢违逆自己的父亲独孤权,而是因为独孤傲左肩上的衣衫已经渗出一丝的血迹,就算他穿的是深色衣衫,让人看不出来,但那微弱的血腥味已经泄露了出来。 “爷爷,祥子已经将你要请的两位客人带来了。”独孤祥温润道来。 其实在若依和司徒殇走进大厅时,独孤权和独孤傲的视线就已经落在他们的身上,特别是,当他们看到若依的真实样貌时,没有一丝的惊愣,仿佛一早就知道现在的她就是昨日打败独孤傲的那普通女子。 其实,独孤傲毕竟也是个盟主,就算心中在讶异也会压住,很快便从祥儿眼中读出,这女子的确是昨日伤他的那个女子,只是没想到那张普通的样貌下居然隐藏着如此绝美的容颜,比他的宝贝女儿还美,幸好此时月儿不在,不然定又惹出一番风波。 独孤权也没想到那张人皮面具下是这样一张容貌,不过不管她是什么样貌,只要和那人扯上关系的人,最后都得死。 四人就这样相互打量着,整个大厅赫然沉寂着,没有人主动开口,司徒殇提着内力,伸手一拉,两张靠背椅便直接离开它们原本该呆的位置,而是来到司徒殇的身后,若依微微一笑,拉着司徒殇直接坐下,和独孤权面对面的坐着,虽有一些距离,但他们并不分主次,同样是上座。 紫色的眼眸迸出深厚的敌意,而且还参合这强烈的戾气,一开始就和他对上,此人不单有独孤家独门的内力,而且还是在一甲子以上,看来独孤政的内力应该是在此人体内,不过,就算这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独孤傲略微显得压抑,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想必他的内力还在自己之上,父亲绝对除掉他绝对是个正确的,此人定会威胁到鸣儿,威胁到他,此人定不能留。 独孤祥安静的站在一旁,这场战争他根本就进不去,不仅是因为他没有功力,也是因为他不知该帮哪一边好。 “就凭你的那双眼也妄想继承独孤家族族长,哼,老夫定让你有命来没命出去。”独孤权冰冷的紫色眼眸迸出戾气直接射向司徒殇。 “那也要看看最后是谁没命?不过再取你命之前,先算一下旧账。”没有完全的准备和能力,他又岂会带着依依来到这,这老头太低估他的能力了,不过,看这种越是这种自傲的人跌下来时比一死白了更让人痛快。 “狂妄之人。”独孤权怒声喝道,然后将体内的所有内力集中在手心上,并快速朝司徒殇和若依劈去,速度之快让人无发看清。 司徒殇唇边一勾,不仅没有闪躲,也没有害怕,而是直接伸手直接迎上,两股掌风相撞,嘭的一声巨响,而坐在中间的独孤傲只觉得脚底吹起一阵凉风,但刚刚那掌风相撞的那一瞬间,他清晰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想不到这男子的内力并不低于父亲,而此时的他在他们二人眼中就宛如一个小角色一样。独孤傲意识到这一点后,脸颊上冒出些许的汗水,不知是冷汗还是真的太热了。 “身为庶子,凭着那点点纯正血脉就妄想替代嫡子之位,恐怕更多的是不甘心吧,同为独孤家的人,同样拥有独孤家的纯正血脉,就只是因为一个庶出,一个是嫡出,庶出注定了要让出继承的机会,有嫡子继承族长之位。 只是你的不甘心,还有那受人尊敬和受人羡慕的权利蒙蔽了你的心,联合外人,陷害自己的哥哥,谋害刚出生的小孩,你觉得这样的你有资格吗?更别提你的血脉并非是纯正的,而是杂的,只是有点偏纯而已。”若依微微道来。 “资料很全,但少了一点,你那所谓的嫡子就在我手中,三十八年过去了,我无时不刻的都在折磨他,拥有纯正血脉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一样被我踩在脚底下,由我这个杂的血种稳坐族长之位。”独孤权冷冷笑道,就算他没有最纯正的血脉,最后一样是由他坐在族长的位置上,而且他还要他的后代坐上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永远都是他这一脉继承下去,绝不会是独孤政那一脉。 独孤祥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爷爷,此时的他和自己平时所见的那个公正又令人尊敬的那个爷爷完全不一样。 独孤傲刚开始也有些愣住,不过很快便被他调好,原来当年大伯失踪是父亲所为,原来父亲坐上族长是这样来的,不过如若当年是他是父亲,他也会像父亲一样做出这样的决定,有些事是要自己主动争取的,而不会掉下来落在自己身上。 司徒殇双眼狠戾,正欲出手时,被若依给拉住,若依朝司徒殇微微一笑,而后从袖中取出信号弹,直接朝大厅门口发出一个信号。 独孤权潜意识在告诉他,这女子的信号是想引来他们的人,不过他更快一步,直接朝空中做了个姿势,在他的手刚落下时,大厅外便传来一阵阵的“轰轰轰”的巨响。 “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如何?这声音还不错吧。”若依淡淡笑道。 闻言后,独孤权绷着整张脸,而且他安排在四处的人已经消失不见,而刚刚那巨响到底是什么声音?为什么会连大厅内的桌椅都会抖动?这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族……族长,我们的人都被一个会爆炸的东西给炸死了,而且大厅外的十米外的地方都被炸毁。”一名明显被炸药给炸毁的男子爬在大厅后弱弱说着,说完之后,他的这一口气也断了。 “老夫定不饶你。”独孤权大手一拍,他身边的桌子就这样被震碎,全身散发着怒气和戾气,直接朝若依攻击着,司徒殇直接对上独孤权的掌风并开始结账,不过他不会直接取了独孤权的性命,他要留下独孤权的命后,再给独孤权最后一击。 若依并不担心殇,而是冷眼看向独孤傲,伸手抽出自己腰间的玉玲珑,直接朝独孤傲甩了一鞭,自然还是他那受伤的左肩,迎面而来的袭击让独孤傲从那爆炸声中回神,虽然他左肩受伤了,但不影响他应战。 今日他便好好报昨日的仇,独孤傲灵巧的闪躲着玉玲珑的攻击,而后快速来到摆放在大厅上的利剑并直接抽出。 在独孤傲抽出利剑时,鹰遽然出现,并直接对上独孤傲,若依见自己又没分,只能飒飒然选了一个好角落站着,好好的当个观看者。 “你打算去帮忙吗?”若依看到一脸凝重的独孤祥淡淡笑道。 “我不懂武,去了也是帮倒忙,再说,你觉得我应该帮谁?爷爷?又或是你们?”独孤祥的视线一直落在那打斗的四道身影,未看一眼已经站在他身边的若依。 若依看得出,此人是真的不同于独孤权,独孤傲,之前她确定还有点质疑,但现在,她已经完全肯定,难道独孤家的人有这样一个正直的人。 突然,大厅门口闪过出一道身影,若依拿起腰间的玉玲珑往前一甩,卷起那道身子,提力一拉,便将那人给擒住,此人正是独孤鸣,原来是他听到那爆炸声时往这边赶来,可是当他看到大厅内的情景时,他却步了,他的功力不是里面那些人的对手,正当他想换来护卫时,身边便鞭子卷住,同时还被定住身子不能动弹。 “二弟,快帮大哥解穴。”独孤鸣看到一旁的独孤祥之后,着急说道。 “他解不了,更别说他不会。”若依冷冷笑道。 “你……”独孤鸣看清若依的容貌一惊,这女子好美,比他的小妹还美,而且就连宁城最美的女子还要美,她是谁? “再看就挖你双眼。”若依只觉得独孤鸣的眼眸散发的爱意恶心,她打听过,独孤鸣不仅贪图钱财,更是自恋,自以为自己的样貌能得到任何女子的爱慕。 “你……” 此时,独孤傲已经落败,并被鹰给制服,不过鹰并没有上前去帮司徒殇,因为他知道,主子能制服得了那老头。 若以自然也相信殇的能力,下一刻,独孤权手上的利剑噔的一声,剑身一分为二,同时独孤权拿着剑柄的手腕受折,无力再提起。 那双独特的深紫色眼眸愈发紫色,将所有内力集于掌心,朝独孤权的胸口最后一击,独孤权宛如掉了线的风筝摔倒在地,此时的他受到严重的内伤,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没想到自己会输在他手上。 “哼,独孤政在我手上,而且也只有我一人才知道关押他的地方,晾你也不敢杀我。”独孤权吐出一口鲜血后,弱弱道来。 司徒殇高高俯视着躺在地上的独孤权,唇边扬起一抹冷笑,没有言语,只是做了一个手势,而后心儿和星月便出现在大厅门口,同时出现的还有独孤家族的四位长老。 大长老不敢置信自己所看的这一切,更不敢置信的是刚刚他们在暗处所听到的一切,原来当年大少爷没死,而是被二少爷给关押起来;而且当年大少爷的子嗣并不是危害独孤家百年基业的祸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二少爷为了争夺继承之位所陷害的,此时更是想谋害大少爷的后代,他们的下一任继承人。 “独孤权,你已经不再是独孤家族的人了,你如此有心计的陷害前任族长和我们独孤家的下一任族长,理应受到极刑。”大长老回神后冷冷怒道。 独孤权没料到大长老和三长老会出现在这,朝二长老和四长老使了眼色,让他们救救自己,为自己辩护,而二长老和四长老仿佛没看到独孤权的救助眼神似的,看向其他地方,当看到站在角落的若依时,二长老微微一怔,是她?嘴型微微颤抖着,不,不是她,年龄上不对,那这女子是谁?和她有何关系? 独孤权没想到他们居然在最后时刻不帮自己,但当他看到二长老看到那女子是的惊讶表情,那女子是谁?居然能让二长老讶异,突然,独孤权放声大笑着,“哈哈……” “当年在那女婴身上种下的咒是何人所为?”若依心一惊,他不会是……快速来到独孤权的身前寒声喝道。 闻言后,独孤权更是大笑着,双眸更是不断的在司徒殇和若依两人身上穿梭着,突然间,他的笑声停了下来,而他正式死亡。 “他……死……了。”若依微微发颤的说着,他还没说出当年的那个外亲是谁? 司徒殇温柔的持起若依的手,“没关系,他死了,还是有人知道的。”他当然知道依依为何如此难过,不过就算独孤权死了,他一样能查出当年的谋害外公母妃的人是谁? 司徒殇转身冰冷看着二长老和四长老,独孤权在死之前像他们求救,意思就是当年他们有份参加。 若依顺着司徒殇的视线,看到那四处转的眼神,“你们是独孤权的同谋。” ------题外话------ 票票,喊票票了~亲爱的,喜欢的就投上一票呗~布丁不太会写打斗场面,只能这样了!呵呵!下一章精彩继续!外公出场,到底谁才是穿越来的呢?^_^ 088 下咒之人 “你们是独孤权的同谋。”若依不是在询问,而是肯定。 闻言后,二长老和四长老原本四处乱转的眼眸定定落在若依身上,眼底更是闪过一丝的惶恐,速度虽快,但还是被身边的大长老给抓住了。 “姑娘,这话可不能胡说。”二长老定住心神后,缓缓说道,知道他和老四参与其内的人,一个死了,一个并不在这,只要他和老四死不承认,他们绝不能拿自己如何。 “各位长老,救救我。”独孤鸣从那躺在地上的尸首上回神后,一脸着急朝着门口的四位长老开口求救。 没想到身为族长身份的爷爷都能被那人给杀了,那他岂不是……不要,他不要死,独孤鸣看了被制服无法动弹的父亲独孤傲后,现在只能向长老们求救,他不要族长的那个位置了,他现在只要能活着。 闻声后,四位长老一同看向被已经定住身子的独孤鸣,再看看眼前散发王者气质的司徒殇,大长老很快便在心中做出了决定,只有这样王者风的人才能重振独孤家族,让独孤家族再次走上巅峰。 “来人,将叛乱者独孤权一脉的相关人一并关入地牢,等候小少爷最后的发落。”大长老寒声说道,看向独孤鸣和独孤傲的眼神冷之又冷,同时在收回自己视线时,冷冷瞪了一眼老二和老四,但愿刚刚是自己看错,不然…… “什么?不,我不要去地牢,我不要。”独孤鸣闻言后大声嚷嚷着,地牢不仅潮湿而已还阴森,最主要的是那不是他该呆的地方,他身为独孤家的大少爷,怎能被关进那种地方。 独孤傲则是冷冷瞪了一眼自己那不成气候的鸣儿,果然,父亲说得对,这孩子完全没有大气,再看看冷静的独孤祥,他居然如此镇定,脸上没有一丝害怕,是一早就猜到了这种下场还是真的如此冷静,如若是真的如此冷静,那这个儿子比那个好多了,可惜他只对生意有兴趣。 “等等,将他留下,另外两个带走,还有,不要忘了那个成日自称本小姐的女人。”若依指着同样被带走的独孤祥淡淡道来,而且还故意提醒这些人不要忘记独孤心月的存在。 “月儿还昏迷着,怎能到地牢那种地方?”独孤傲开口喝道,月儿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不能让月儿受到这种苦,再说月儿现在还昏迷不醒着,需要好好疗养。 “为什么不能?”嚣张,并敢觊觎她男人的女人,她岂会放过这种女人。若依扬起唇边,抹上淡淡的冷笑。 “去月阁将独孤心月一并带上。”大长老开口道来,他看得出,这女子是未来族长最爱的女子,而且未来族长对这女子所说的话从未反对过,那同时也是未来族长意思,而且独孤心月之所以会昏迷也是未来族长所为。 独孤傲被带走时狠狠瞪了一眼若依,他离开地牢后一定会回来报此仇的,同时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被留下的独孤祥,独孤鸣则是一路叫嚷嚷的,最后直接被点了哑穴,就算他再怎么喊,那些护卫都听不到。(.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你们留下我就不怕我报仇吗?”独孤祥有些无耐的笑道,刚刚父亲看了一眼,是在告诉他,让他找个机会将他和大哥,小妹一并救出去,可是,父亲未免太高看他了点吧。 “成敌成友只在于你,我还是那句话,你愿不愿意为我做事?”大厅被处理干净后,若依和司徒殇已经坐在靠背椅上。 独孤祥抿着唇不语。 “不急,三天之后再给我你的答案。”若依继续说道。 四位长老相互对视了一眼,纷纷好奇这女子怎么如此看重独孤祥,不过好奇归好奇,他们不会傻到将好奇问出口。 “小少爷,当初我们四个同时错信独孤权,将大小姐视为祸害,甚至还让族长被独孤权伤害,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还请小少爷责罚。”以大长老为首,四位长老拱起手满脸自责的请罪着。 司徒殇没有言语,深紫色的眼眸也没有看向眼前的四位长老,若依也是一样抿着唇静静的坐着。 没有得到回应的四位长老又相互看了一眼,而后所有视线都落在大长老身上,“小少爷不仅是大老爷的嫡亲血脉,更是独孤家族的继承者,族长之位非小少爷莫属,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还请小少爷立即继承族长一位。”大长老沉声说道。 空气还是一边沉寂,良久,司徒殇才吐出那冰凉如玉的声音,“我出现只是为了让我母亲,也就是被你们视为祸害的大小姐还一个清白,还有的就是将我外公从独孤权手上救出,至于你们那所谓高高在上的族长之位,我受不起,坐不起,也不想要。” 话音一落,四位长老赫然一怔,他们也没料到小少爷会这样说,现在整个家族只有小少爷有继承机会,可是小少爷却……虽然现在的独孤家族不似以前的那般繁华鼎盛,但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小少爷居然不被这些所心动,那…… “小少爷身上拥有独孤家族最纯正的血脉,是最合适的继承者。”大长老拧着眉头道理,如若小少爷真的拒绝,那独孤家族有可能会慢慢走向衰败,身为独孤家族的长老,他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那又如何?我不想要,难不成你还想逼着我要吗?”司徒殇再次开口时,语气不仅仅只是冰凉,语气更是加重了几分。 “不敢。” 司徒殇冷冷瞄一眼眼前的四位长老,而后视线最后落在二长老和四长老身上,二长老和四长老感觉到小少爷的视线后,全身一颤,他们还以为已经蒙骗过关了,难道小少爷真的有证据证明当年他们也有份参与吗? “鹰,请四位长老回去。”司徒殇淡淡开口说道。 话音落,二长老和四长老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看来他们真的逃过一劫了。 而大长老和三长老也没有再反抗,因为他们知道就算他们反抗也无用,他们知道小少爷的实力。 “殇,你遣走他们,那你体内的咒该怎么办?”现在独孤权死了,而知情的二长老和四长老也走了,那殇怎么办?难道还要继续承受那种痛和折磨吗?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司徒殇微微笑道,伸手紧紧握着若依的玉手。 “恩,我相信你。” 待四位长老离开大厅后,星月得到主子的示意,也悄然跟了上去。 “老二,老四,你们说,你们是不是独孤权的同谋?一起陷害大小姐?”带他们走远后,大长老四处张望了会,寒声呵斥道来。 “大哥,难道你真的相信那女子说的话吗?我和老四怎会是独孤权的同谋。”二长老缓缓道来,不管如何,他绝不能承认。 “就是,二哥说的对,我们怎么可能是独孤权的同谋,要知道,陷害族长可是会被处以极刑的,我和二哥怎会犯下这种大罪。”四长老立即开口解释道来。 “大哥,会不会这真的只是误会?” “老三,连你也为他们解释?”大长老怒斥道,老三一向和老二不对盘,今日怎会帮老二说话,难道刚刚真的只是自己看错了? “大哥,这件事我们不能凭一句话就断定二哥和老四是内奸,就算独孤权已死,定还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只要我们找到当年的那个人或找到相关的证据就行了。”三长老撇了一眼二长老后,开口道来。 闻言后,二长老瞪了一眼三长老,他就知道,老三决不能为自己解释,表面上是维护自己,实际上是抓他痛脚才是真。 “恩,老三说的对,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着手调查,如若事情真是这样,那你们就不要怪大哥不维护你们二人了。”大长老冷声呵斥说完后直接甩手离去。 客栈 当司徒殇和若依再次回到客栈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暮色缓缓降临,从黑月口中,他救出独孤政时,独孤政的体内全是伤痕,身子也虚弱无比,回到客栈后,黑月已经让独孤政服药睡下,为了不打扰独孤政休憩,司徒殇和若依没有去吵醒他。 独孤家的巨变,很快便被传出,此时整座宁城都在议论着这件事,纷纷猜测到底是谁居然有如此大的本事,而那些武林人士更是轰动,独孤傲被独孤家族的长老关入地牢,那就是代表武林盟主的位置悬空,到底由谁坐上那位置。 “殇,你觉得我们该如何解决那个独孤傲?”从房内传出若依那微微声音。 “依依,我们该休息了。” “可是我睡不着。” “睡不着那就做点事,这样依依就会睡着了。” “……” 房门传出一阵阵的对话声,最后所有的声音都被黑夜给吞没了,只剩下属于男女之间的娇喘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边的人儿陷入沉睡时,司徒殇才缓缓起身,穿好衣衫后,悄然离开了厢房。 “如何?他们可有任何动静?”司徒殇淡淡说道。 “一切都如主子所料,属下暗中跟着二长老和四长老,他们回到住处后密聊了一个时辰,最后由二长老写了一封密函,让人快速送了出去。”星月沉声说道。 原来司徒殇之所以会从床上爬起,是因为这个。 “可有查到密函所送之处。”他就知道那两个人会忍不住,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是……”星月突然沉寂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说” “回主子,密函送到……”最后星月将那个地址时,仅用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闻言后,司徒殇一怔,而后开口淡淡道来,“继续监视着他们二人。” “是,属下遵命。” 司徒殇回到厢房后,看着熟睡的人儿,轻声褪去衣衫,鞋袜后,上床钻进被窝,搂着若依,嗅着属于若依的味道,缓缓睡下。 翌日 当他们听闻独孤政已经醒来后,便直接赶了过去。 独孤政靠坐在太妃椅上,此时的他和他的实际年龄完全能不相符,按道理,今年独孤政大致六十岁左右,而此时的独孤权宛如七十好几,一样拥有深紫色的眼眸也已经没有以前的那般光泽,反而有些黯淡,不过精神看上去,倒是不错,或许和心情有关。 独孤政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司徒殇,满脸激动,这就是他的外孙,云儿的孩子,想不到他还能见到自己的外孙,泪水缓缓流下。 “外孙儿拜见外公。”司徒殇尊敬道来,看着这和他一样的深紫色的眼眸,司徒殇的心中无比激动着,白胡子老者说到独孤家族时,他以为自己不在乎,可是当看到眼前的外公时,他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在乎和紧张。 “好,好,今生能见到你,外公已经很高兴了。”独孤政点头应道,眼底尽显激动。 “外公,这是外孙儿最爱的妻子依依。”司徒殇伸手牵着依依的玉手后,微微笑道。 “外孙媳拜见外公。”若依行礼并轻声道来。 独孤政上下打量了一番若依,心中更是满意极了,这就是祥子说的那女子吧!能击败当今武林盟主,不愧是他的外孙媳。 “好,好。”独孤政愉悦道来。 而后,司徒殇便简单的将母妃和自己的身份说了一下,还有他会出现在独孤家族的原因纷纷道来。 “我还以为今生还能见到燕儿(独孤政的妻子凌燕),没想到燕儿比我还早离开这个世界,就连云儿也是,看来我这个老头活的时间有些长了。”独孤政闻言后,眼底尽显伤痛,给他又添了几分的沧桑、 老天爷,难道你就要如此和我开玩笑吗?先是让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并让他在这找到自己最爱的女子,并生下他们共同的结晶,却被自己的亲人背叛,为了保护他所爱的妻子和女儿,他愿意留下来,目的就是为了查清这一切背后的真相,给妻儿一个清白,却没料到这一切居然是自己的亲兄弟所为,是他小看了这里的所为兄弟之情,小看了权势对人的诱惑。 这些年来,他被独孤权抓住后,并受尽独孤权带来无限的羞辱和折磨,他都能忍住,为的就是能有一日,希望能见到燕儿一眼,还有他那刚出生就要逃离独孤家的女儿,可是这会,这些支撑他活下去的欲望都已经没了,他也没必要继续活在这世上了。 “外公,难道你忘记外孙儿的存在了吗?就算外婆和母妃都已经离世,我还是你的亲人。”司徒殇从外公那双暗淡的眼眸看出,此时的外公没了活下去的欲望,好像眼前的外公随时都会离开他似的,就算他伸手,也无法碰触到他。 “是是,我还有殇儿,还有依依,你们都是我的亲人。”独孤政微微笑道,是啊,就算燕儿不在了,云儿也不在了,可是他还有外孙子殇儿,外孙媳依依,他并不是已经没有完全亲人了,他还有他们。 三人又继续聊着,门口传来心儿的声音,“主子,独孤家族的大长老求见。” 司徒殇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自己的外公,直到独孤政点点头时,他才缓缓道来,“让他进来。” 大长老想了一夜后,就算小少爷真的不想继承独孤家族的族长,他一定要努力说服才行,不然独孤家族真的有可能会慢慢走向衰败之路。 大长老走进厢房后,当他抬眉看向坐在太妃椅上的独孤政时,眼底闪过欣喜,“老爷,参见老爷。” “就你一人?二长老和四长老呢?他们怎么不来?还是说他们不敢来?”独孤政冷冷说道。 “呃?”大长老有些惊讶看着独孤政,老爷为何这么说?难道老二和老四真的是独孤权的同谋? “今日属下来这,他们并不知情。” “是这样吗?还是说你在包庇他们?就算我现在不是你们的族长,但敢设计陷害我妻儿的人,就算死,我绝不会放过。”独孤政冷眼看着已经跪在地上的大长老,他不会让那些伤害他妻儿的人好过。 “外公,你是说你已经查出当年和独孤权联手给母妃下咒的那个人?”若依激动说道,如若外公已经查到,那殇体内的咒就可以解了。 089 和她有关? 独孤政为之一怔,依依怎会知道下咒这件事?好像他们刚刚并未提到这个?那她又怎会知道?可是他当年不是已经用内力压制住那水咒了吗?云儿离世了,那水咒应该会自然就会消失才对,可是依依又为何突然提起,难道? 独孤政的视线正转移到司徒殇身上时,他便听到司徒殇坚决的声音,“外公,这件事就由殇儿来处理,相信结果外公也会很满意的。[.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看着那双和自己一样的深紫色眼眸,希望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独孤政最后点点头,殇儿这样做是不想自己说出那个人还是说不想自己在依依面前说那个人? “外公,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好,要多休养才是。”司徒殇微微说道,的确,他暂时还不想让依依知道这件事,等他查清之后,他再让依依知道。 “你回去通知他们二个,既然敢做就要敢承认,一个时辰后,如若他们二人没有出现在我面前,那就不要再怪我没给他们留情面。”司徒殇冷声喝道,他本想让那两个人多活几日,看来时间还是太长了。 “这……”大长老的心中已经完全肯定,当年之事,老二和老四定参与在内,不然老爷和小少爷不会用如此笃定的语气,他今日本是想继续劝服小少爷的,最后却将老二和老四送上了丧命之路。 “怎么?你不舍得?还是说你在顾念你们的兄弟之情?”原本沉寂的独孤政寒声说道,四位长老原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会顾念兄弟之情也在情理之中,但他们可想过,他和燕儿的夫妻之情,和云儿的父女之情,是他们硬生生的将这些都拆开,让他没了妻子,没了女儿,他们还会以为他会以前那般仁慈吗?不,绝不可能。 “是,属下立即去办。”的确,他的迟疑的确是因为他还顾念这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可是在家族利益和兄弟之情中,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家族利益,这不仅是因为身为长老的义务,也是因为这次老二和老四所做之事并非一般琐事。 大长老说完后,很快离开了厢房,离开了客栈。 至始至终,若依都是在一旁呆着,她一直在想着,刚刚殇突然开口说要自己亲自解决是为了堵住外公即将要说的话还是真的只是巧合?如若是前者的话,殇肯定是已经查出那个下咒之人,既然知道了为何还要堵住外公的话呢?除非殇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如若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就是说那个下咒之人和自己有关? “那殇儿和依依就打扰外公继续休养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殇儿吧。”司徒殇看到若依的眼神后,便已经猜到依依定是想到什么了。 “殇儿,外公知道你现在已经是一国之君,独孤家族对一个国家来说可能算不了什么,但独孤家族在武林上有一定的地位,能成为你背后强势的后盾。”他心中虽不想让殇儿继承族长一位,但身为一国之君,不仅要有才智,而且背后一定得拥有强大的势力支撑着才行,这样的君主才能将天下治理太平。 “外公想让殇儿成为族长?”他对独孤家族的族长位置没兴趣,更不想和独孤家族扯上有任何的关系,这也是母妃的意愿,不然母妃当年就不会像之间隐瞒这些事了,可是他身上毕竟流着的血是独孤家才会有的血脉,他甩也甩不掉,不过如若他不想,任何人都强迫不了他。 “只要能让独孤家族走出颓废之路,是谁成为族长已经不重要了。”他看得出,大长老今日出现在这是想让殇儿继承族长之位的,而大长老会看中殇儿,不仅是因为殇儿身上拥有的纯正血脉,更是因为殇儿本身的实力。 这些年来,他从祥子的口中得知,独孤家族自从在独孤权成为族长之后,家族不仅没有再出现过纯正血脉的子嗣,而且独孤家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鼎盛的家族,只是一个空有外壳的家族罢了。 “殇儿明白外公的意思了。”司徒殇微微笑道。 “恩,明白就好,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独孤政越来越满意这个外孙了,想必云儿也是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子。 司徒殇和若依刚踏出厢房,就在门口正好碰上赶了一个晚上的路回来的黑月。 “宫主,少主子。” “你手上拿着的就是你昨晚说回无极宫要取的东西?”若依看着黑月手中的黑色包裹后轻声说道。 “是,这就是父亲在去世前留下的,说将来如有机会一定要将此物转交给老爷。”黑月恭敬道来。 “恩。”若依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轻声应道后直接离开。 黑月抱着黑色包裹踏入厢房后,看到太妃椅上的独孤政后,恭敬道来,“属下黑月参见老爷,这是父亲离世前,转交给属下,并嘱咐属下如有机会,一定要将这包裹交给老爷。” “当年如若不是你父亲和你,我的妻儿也不会能安然无恙的逃离独孤家族,黑月,谢谢你和你父亲。”昨日,他被救出时,他就已经认出此人就是当年他吩咐贴身侍卫黑玄的儿子黑月。 “这是属下的职责,忠心老爷,忠心大小姐,忠心少主子和宫主,这也是父亲生前如此教导属下的。” “恩,殇儿和依依有你这样的属下,我已经安慰了,现在你能将这些年来所发生的事一一告诉我吗?”所幸自己身边还有如此忠心的下属,不然他今日怎会和殇儿相认,看来上天也并不全是那自己开玩笑。 “是,……”而后,黑月便将当年保护夫人和大小姐逃离独孤家族后所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若依和司徒殇离开独孤政的厢房时,心儿和怜儿已经准备好膳食,看着一桌子饭菜,若依并没有动筷的欲望。 而另一边 大长老离开客栈后,直接来到二长老的府邸,并让人去将四长老一并请到这。(.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大哥,你怎么出去一趟就如此生气?是不是小少爷还是不想当族长?”二长老听到下人禀报后,立即赶来大厅会见大长老。 “住口,我问你,独孤权一事,你到底知不知情?还是说这件事你参与其内?”大长老怒声呵斥喊道,眼底尽显怒气。 “大哥,我真的没有,为何大哥总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而是相信一位女子说的话?”咯噔一声,心跳少了一下,难道大哥找到证据了? “现在又岂是那女子说你是独孤权的同谋,就连老爷也是如此怀疑你,你说,你要如何让我相信你的清白?”老爷和小少爷能用那种笃定的语气,意思就证实了他之前的怀疑是真的。 “老爷?不,大哥,你就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独孤权的同谋,我最多……最多也只是知情而已。”咚的一声,二长老已经跪在地上,既然事情已经暴露,那他也不能承认,同谋可是会被极刑的,知情最多也只是废除他的长老身份,他还是能继续活着。 对于这突然转变的老二,大长老心中已经完全明白,闭上双眸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睁开双眸冷声说道,“小少爷吩咐,一个时辰后,你和老四如若没出现在小少爷面前,后果你们自负。” 四长老闻声赶来正好听到这句话,身形一怔,转而看向跪在地上的二哥,心一惊,难道事情败露了? 大长老冷冷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长老和门口的四长老后,继续开口说道,“身为你们的大哥,就让我陪你们去见小少爷。”不管怎样,他们也是自己的弟弟,他希望老爷能看在自己一生都奉献在独孤家族的面上,轻饶了他们,不要让他们处于极刑。 二长老低垂的眼眸一狠,既然事情败露了,他去了哪里还会有命在,心一狠,握紧袖中的暗器,趁大长老起身往门口走去时,飞出手中的暗器,直射大长老的脖颈。 事情并未能如他所愿,只见“噔”一声,暗器被另一股掌风相击,射去一旁的圆柱上。 大长老闻声望去,圆柱上的暗器冷了他的心,这是老二的专属暗器,他居然想杀自己,亏他刚刚还顾念他们的兄弟之情,“你们两个人的事我不管了,是死是活都和我无关。” 四长老愣愣的看着那暗器,二哥居然想杀大哥,可是这暗器怎么突然转了方向飞向圆柱上,暗处有人?一定是小少爷的人,原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已经掌控在小少爷的手上。 大长老气愤离开后,大厅就只剩下二长老和四长老两人。 “二哥,不管怎么说,大哥也是我们的兄弟,你怎能暗算大哥?现在大哥不帮我们了,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四长老有些恼怒喊道,刚刚他看得出,大哥还是顾及他们兄弟之情的,可是经二哥这一招,大哥完全不理他们了。 二长老恶瞪一眼四长老,似乎在说,暗中有人,你还如此大声说话。 会过意后,四长老紧闭双唇,不敢再言语。 两人就直接用眼神交流,偶尔还交耳轻声密谋着。 …… 若依和司徒殇离开独孤政的房间后,直接回到他们的厢房,刚踏入房内,若依便忍不住开口问道,“殇,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谁是下咒之人?” 司徒殇没有惊讶,因为他已经从依依之前的神态中猜到,“只是有点头绪,具体是什么人还不太清楚。” “那为何你不让外公直接说出那个人?”真的是这样吗?眼眸直直对上那双深紫色的眼眸,她并不是不相信他,只是隐约中,她的内心突然有些不安。 司徒殇不语。 “是因为那个人和有我有直接关系,是吗?”她只想到这个可能,不然殇绝不会隐瞒这件事,跟她有关系的人,那会是谁? 司徒殇微微上前,紧紧抱住若依的身子,柔声说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依依,相信我,不是我不想让你知道,等我查清这一切,我再如实告诉你,好吗?” 刚刚依依眼底闪过的一瞬间害怕,他的心紧紧揪着,在没有弄清事情真相时,他害怕依依知道后,又会像这次一样,独自前往去找那个人,他不会让依依有危险的。 闻着那属于他的兰花香味,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若依轻轻的点点头。 得到依依的回答后,司徒殇紧张的心也缓了不少,希望这件事能早点过去,早点查清这一切,那他就能和依依过属于他们的日子了。 一个时辰后 二长老和四长老准时的出现在司徒殇落脚的客栈。 “两位还算准时,主子已经在二楼等候多时了。”在他们出现在客栈内,心儿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并冷淡道来。 二长老点点头,由心儿带路,他们跟上,一路上,二长老一直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和老四的功力虽不如独孤权,但也能和独孤傲相当,可是这女子居然能在他们面前悄然出现,功力不会在他们之下,看来此次一行,他能不能活只能靠自己了,二长老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身边的老四。 若依在自己厢房来回踱步,那个心就是无法安静下来,她知道,那两个人已经到了,就隔着两间厢房而已,只要她走出去,再微微靠近,一定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可是她刚刚答应了殇,要等殇查清一切后再告诉自己的,就在她犹豫到底要不要上前偷听时,房门传来黑月的声音。 “宫主,老爷有请宫主和少主子。” 外公?外公应该知道这个时辰殇在审问那两位长老才对,可这会见他们究竟何事?算了,去了就知道了。 很快,若依便来到独孤政的厢房,当她踏进房间看到眼前的画面时,身形一怔,这…… “依依,快来,来。”这语气充满了雀跃和惊喜。 “外公,殇他……”若依还未说完话便听到令她震惊的话。 “依依,原来云儿还有一个妹妹,我还有一个女儿,而且还在活在世上,你看,你快看。”独孤政兴奋说道。 原来,在若依和司徒殇离去后,独孤政听完黑月说完他被困的三十八年所发生的事后,原来还真的被他猜中了,当年云儿身上的水咒居然转移到殇儿的身上了,而且由于殇儿体内的独孤家族独门内力不足两甲子,无法压制住水咒,从而让殇儿每年都会受到水咒的折磨。 但这水咒潜伏在殇儿体内多年了,就算用内力压制,也已经不行了,现在唯一的就是找到解咒方法,不然这水咒就会缠着殇儿一生。 他本想亲自去找那个人的,但想到现在的自己和普通人没两样,再加上这些年来,时常受到独孤权的折磨和凌虐,他的身子已经处于负荷状态,宛如一个油尽灯枯的人了,恐怕还没找到那个人,他就已经……想起刚刚殇儿的神情,看来殇儿已经查到那个人的存在,只能全权让殇儿来处理了。 随后,他便打开黑月给他的包裹,打开一看,眼眶顿时红润了起来,这个包裹里面居然全是纸折星,这是当年他亲自教燕儿折叠的,以前他和燕儿说过,星星代表他对她的爱意,没想到这些年来,燕儿无时不刻在思念着自己,这里的每一颗都代表着燕儿对自己的思念和爱意。 泪水无息的从眼眶中流出,脑海里又回想起他们由相识到相爱,最后相许,可是却…… 赫然,他被一只千纸鹤给吸引住了,燕儿为何在众多的折叠星星中放一只千纸鹤?难道燕儿是想让自己注意到它故意放在这的吗? 上面的墨迹吸引了独孤政的注意,小心的将千纸鹤展开,上面的字迹是燕儿的,这是燕儿写给自己的,看着上面的内容后,他愣了,笑了。 若依接过独孤政手中的那张有些残旧的纸张,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和震惊仔细看着纸张上面的内容,赫然,若依满脸惊讶,母妃真的有个妹妹。 原来当年凌燕在生下独孤云之后,由于剧变,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腹中还有一个,直到他们逃出独孤家后,腹中传来的剧痛,凌燕才知晓,不过也幸好当时那产婆没注意到,不然这一个也会被他们给害死了。 在逃亡的路上,黑玄先让黑月抱着刚出生的独孤云先走一步,而他则是找一个一名妇女帮凌燕接生,让凌燕待产,直到将孩子生下来后,他们又开始继续赶路。 不过那孩子和正常人一样,没有继承到独孤家族的血脉,为了这孩子的安全,凌燕决定将这孩子由帮她接生的那妇女领养。待事情告一段落后,凌燕曾派黑玄去找那妇女,可发现那妇女已经不在了,而且也找不到那妇女的下落。 那意思就是说,母妃有一个妹妹,却不只去想,赫然,若依想起了琴姨,难道琴姨是母妃的妹妹 090 她有宝宝了 另一间房间 司徒殇沉着脸色,静静的坐在靠背椅上,细长的指尖有规律的敲打着椅子的手把,深紫色眼眸愈发深色,眼眸直直盯着的走进来的那两道身影,散发着寒意让人不敢靠近。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一直低着头不敢出声的二长老和四长老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整个房内就这样,只听到那有规律的敲桌声。 不知过了多久,四长老再也无法忍住着这种压抑的气氛,带着几分害怕的声音颤抖说道,“小少爷,属下当年也是被逼的,迫不得已才会做出这等子背叛老爷的事,还求小少爷饶属下一命。” 闻言后,二长老还是如进来时的模样站着,低低垂下的头刚好遮住他眼底闪过的冷笑,看来老四如他所料,最容易沉不住气,他之前的决定是正确的,老四,一会你就不要怪二哥了,只有牺牲你,才能保住二哥我的性命。 司徒殇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但气氛显得更加的凝重和压抑。 “咚”的一声,四长老直接跪在地上,一脸害怕的说道,“当年独孤权用属下全家人的性命来威胁,为了家人,属下最后不得已才会答应参与独孤权的计划,属下知错了,还请小少爷饶过属下这条老命。” 司徒殇的沉默,让四长老更加慌张和害怕,继续开口求道,“如若小少爷执意要属下的老命,那就请小少爷放过属下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属下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家人的性命,属下……” 四长老话还未说完,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闷闷的,心口处传开剧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着一样,他……他怎会突然心疾发作?不可能,除非…… 最后,只见四长老双眼一瞪,身子直接往一边倒去,不过他最后倒下去前看一眼二长老,是他,一定是他。 “死了。”心儿上前探了鼻息之后,禀报道来。 二长老见状后,心中闪过一道冷笑,老四,二哥一定会好好厚葬你的。 司徒殇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首,而后冰冷的看着二长老,淡淡冷道,“你不伤心?” “回小少爷,如若身为四长老的二哥身份,属下会伤心;如若身为二长老的身份,属下不该伤心,也绝不会伤心,毕竟四长老做出这等子叛逆之事,居然伙同独孤权谋害老爷和大小姐。”二长老故作义愤填膺的说道。 “你不是?” “属下不敢。” “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他?” “怎么说他也是属下的四弟,属下会好好安葬他的。”二长老心中得意着,看来他已经摆脱嫌疑了。 “你的意思是就算他被人毒死,你也不打算找到下毒之人了?”司徒殇换了个姿势后,唇边扬起一抹冷笑。 “被人下毒?四长老不是因心疾突然发作而亡吗?”二长老微微略带惊讶道来,小少爷怎会说老四被人下毒,老四明明是^ 老四一向有心疾,平时需定时服药,而在出门前,他特意让人换了老四的人,只要老四害怕过度,心脏无法负荷时,最后就会衰竭而亡,那他就可以将一切罪名由老四来顶包。 “因为那毒是我命人下的,就连你也一样中了毒。”深紫色的眼眸尽显戾气,嘴角扬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闻言后,二长老猛的抬头,正好对上那双饱含寒意的眼眸,此时他才发现,他以为自己能侥幸瞒骗过小少爷,原来不是,从他出门,不,从独孤权一死,不,正确的说,从小少爷出现,就已经注定了他会落在小少爷的手上。 司徒殇给予二长老一锭笑意,仿佛在说,戏还未完。 就在二长老在思索刚刚小少爷的那笑意时,只见心儿从怀中取出一颗白色药丸,并让倒在一旁的四长老服下,不用太长时间,原本应该死去的四长老又活了过来,而后冷冷瞪着二长老。[.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刚刚他在晕死过去前,他曾怀疑是二哥让人换掉他的药,不然,他的心疾不会突然发作,原来刚刚他只是晕死过去,虽是处于假死状态,但他却能清晰听到刚刚的那些对话,他终于知道了,二哥一定是打算将所有的罪让自己来承担,他才会故意让人换走他的药,目的就是他死后,不管二哥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了,再加上之前,自己沉不住气,已经开口承认当年自己参与其内了,二哥更是顺水推舟,把他自己犯下的错撇的一干二净。 看着死而复活的老四,二长老心一惊,他中计了。 四长老清醒后,狠狠瞪了一眼二长老,而后开口说道,“小少爷,当年属下是受到二长老的逼迫才会帮独孤权的,二长老不仅是独孤权的同谋,而且献上这个计划的人正是二长老,当年老爷继承族长之后,发现二长老曾偷偷在外,利用独孤家族的声誉来赚取他个人的利益,当时族长不仅要撤了二长老的长老身份,更是让二长老利用独孤家族赚取的银子吐出来,二长老不想拿出那些银子,于是心一狠,便将除掉老爷的计划献给当时心中不服老爷继承族长的独孤权,属下就是知道了二长老的计划,他用属下所有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属下并让属下一同参与的。” 二长老包含戾气的眼眸直射向四长老,在老四开口之际,他便想直接杀了老四,可却被小少爷的人给钳住,他恨自己在事情过后没有立即解决掉老四,而是让这个祸害一直留在身边留用。 “下咒之人是谁?”稍微施点小计,便让你们自己招供,司徒殇冷冷一笑,在他们尚未来到客栈时,星月便将二长老企图谋杀大长老,并换掉四长老的汤药时,他便已经猜到二长老的计划,他也料想到这两个老头不会轻易承认的了。 也正是如此,司徒殇才会让心儿门口等候着他们二人,并在他们身上下两种不同的毒药,先是让二长老如愿,真的以为四长老因心疾发作而亡,而后再让四长老“复活”,坦白一切的事情背后的真相。 “是……属下也不知,属下只知道那人是水族的人,听说那人是二长老的亲人。”四长老如实回答道,一直以来,二长老从不让他知道背后那个相助独孤权的另一个是谁? 司徒殇冰冷道来,“你想死得痛快些,就说出那人是谁?” 二长老抿着唇,不语,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很好,唐心,让他尝尝噬骨之痛。”对于二长老的模样,司徒殇并没有发怒,反而闪过冷笑,他就看看此人能熬多久。 “是。”心儿从怀中抽出袖中取出一个小铃铛,只见心儿手握着小铃铛并轻轻摇晃着。 在铃铛声响起的同时,二长老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传来一阵阵的痛,仿佛有虫子啃咬着,随着铃铛声变大,体内的痛意也随着更甚。 二长老已经躺在地上四处打滚着,双手不断抓着自己的身子,仿佛要把将那些咬他的虫子给抓出来似的。 四长老微微一颤,这是噬骨虫毒,这种虫毒受炼毒者的掌控,刚开始只是如虫子撕咬肌肤的疼痛,慢慢的,痛意会从人体内的骨头中传出,仿佛虫子就骨髓中咬着,啃着,但这种毒不会要人性命,只会让人置于噬骨的疼痛中。 二长老自然也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他没想到小少爷身边居然有这种人,能炼制噬骨虫毒,随着铃声越来越大声,他体内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好像感觉到虫子在他的骨髓了,怎么这么快,不是十二个时辰内才会…… “为了节省很多麻烦,这是我改良过的噬骨虫毒,药性会是普通的噬骨虫毒的百倍,速度也快许多。”心儿似乎猜到二长老心中的质疑后,好心解释道来。 “咯噔”一声,什么他还本想忍住十二时辰,那是他相信小少爷肯定会没了耐性,直接给他一刀,没想到,他体内的毒是增强了药性。 “啊……”体内的剧痛让二长老无法再忍住,大声惨叫着。 又过了一刻钟,二长老忍不住体内的剧痛,开口喊道,“我说……我说……” 闻言后,司徒殇扬起唇边,这种痛都忍不住,他们可知道,就是因为他们,他每年都要承受这种折磨,那股痛和这算得了什么,眼神一厉,在得到答案并解除心中疑虑后,司徒殇便给心儿一锭下面的就交给你了的眼神后,直接离开。 司徒殇走出厢房后,便见星月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口。 “主子,夫人她……”星月还未说完,司徒殇提着心,快速回到他的厢房,发现里面并没有依依的身影。 “主子,夫人在老爷的房内晕倒了。”快步赶来的星月以他最快的速度说道。 此时,司徒殇他没时间责备星月,听到依依晕倒,他的心仿佛停住了,脚步直接往独孤政的房间赶去。 当他抵达到独孤政的厢房时,看到心中的人儿后,心跳才缓缓恢复跳动,可是看到若依是昏迷躺在软榻上时,心紧紧的揪着。 一个大步,司徒殇直接来到软榻的一旁,眼眸闪过丝丝害怕,“依依……” “殇儿,快看看依依丫头怎么了?”独孤政的声音将司徒殇的意识拉了回来,司徒殇伸手仔细为若依把着脉象,可是他并没察觉到依依的脉象有何异样。 “殇儿,依依丫头如何?”独孤政一脸着急的问道。 此时,心儿也已经赶来并立即上前把脉,只见心儿先是一喜,而后拧着眉头,“主子,夫人有了身孕,可是……” 091 能留吗? “你的意思是说依依丫头怀有身孕了?太好了,太好了,这老天对我还是很公平的。”他现在不单单只有外孙,还有另一个女儿,最重要的是他即将要做曾外公了,这真是太好了,独孤政再一次沉寂在自己的喜悦中。 怀孕?他的依依终于怀上了属于他们的宝宝了,可是……司徒殇所有的喜悦在心儿的可是给消灭掉了,“继续说下去。” “其实夫人也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因为最近没怎么休息,身子有些劳累,身子才虚了些,只要好好补补就行了。”心儿微微道来,不过在她说话的同时,眼神不由的闪了闪。 “恩。”司徒殇心中已经唐心的意思,他也没有要继续追问下去,细长的指尖轻柔的抚摸着那张沉睡的容颜,他终于如愿让依依怀上他们的宝宝了,为何此时的他就是高兴不了? 独孤政看了看司徒殇那紧锁的眉头,还有那眼底露出的深情和自责,殇儿对依依丫头的爱,他看在眼底,看在心底,现下依依丫头昏睡,殇儿自然会担心了。 独孤政用眼神示意着房内的人全都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这一对恩爱小夫妻,而一直守在门口的怜儿很想进去看看小姐,可是小姐曾吩咐过她,让她不能太靠近皇上,因为她身上的水珠。而且小姐还说,如若她发现身上的水珠一有异样,她便要立即带着水珠远离皇上,不得让水珠靠近皇上,她心中虽不明小姐的用意,但只要是小姐的吩咐,她一定照办。 原来自从上次在水珠突然发生异样,司徒殇的特殊日子便提前发作,若依便猜测水珠会影响司徒殇体内的咒,会催动着咒的发作,于是便将水珠由怜儿携带保管,不过怜儿不能太靠近司徒殇,而且还吩咐怜儿,只要水珠一有异样,怜儿便要消失在司徒殇的视线范围内。 “心儿,你刚刚说小姐怀孕了?是真吗?”她虽没有进屋,但习武的她还是听到刚刚心儿在里屋时说的话。 “恩,小姐的确是怀孕了。”心儿点点头。 “太好了,小姐突然晕倒,没什么大碍吧。”刚刚小姐突然晕倒,她担心死了,可是看到皇上之后,她又只能悄然离去,因为她相信,有皇上,小姐一定会没事的。 “恩,没事。只要让夫人调养好身子便行了。”心儿抬眉看了一眼怜儿,眼底充满了古怪和好奇。 “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现在小姐怀有身孕,那小姐更应该好好注意身子才是。”听到小姐完全没事,怜儿也放下了心。 “怜儿,我想请你帮个忙?”心儿微微笑道。 “心儿,你直接说就好了,你们都是伺候小姐的,也算是姐妹,我们之间就不要那般客气了。”怜儿缓缓道来,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已经将心儿当成自己的姐妹了。 “恩,那你能去熬一些滋补的汤吗?一会端给小姐。” “心儿,就这事啊,这哪用得请啊,现在我就去。”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心儿也真是的,这点事不用她说,自己也会去熬汤给小姐补身,怜儿含笑说完后直接往客栈的厨房方向走去。 “吱呀”的一声,紧闭的房内被打开,只见司徒殇抱着还是昏迷未醒来的若依从屋内走了出来,直接回到他们的厢房。 “说吧,依依到底怎么了?”司徒殇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后才收回自己的视线,淡淡说道。 紧跟在后的心儿闻声后,恭敬说道,“夫人确实有了身孕,从脉象上看,大概一个月这样,但那孩儿的脉象很奇怪,属下一时也无法说清那种感觉。” “说清楚点。”司徒殇的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什么叫做脉象奇怪? “属下怀疑主子体内的咒有小一部分被转移到夫人体内的孩儿身上,但属下现在还不能确认。”心儿轻声吐出。 “不可能。”前几日突然发作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觉得那股折磨有减缓,也没有觉得那股噬骨的痛有缓和,如若有一小部分转移到依依体内,按道理,当他体内的咒发作时,无论是折磨还是时长,都会简短才是。 “请容属下再仔细为夫人把脉。”心儿知道,主子的意思,如若不是这样,那她暂时无法确定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司徒殇抿着唇不语,但眼神却已经同意,心儿直接上前,再次把脉。 最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心儿把脉后的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被司徒殇斥退之后,心儿只能让人快速赶路将端木凌风追回来,怎么说,他也是精通医理的首席御医。 当若依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而腰间上搂着她的那双大手也提醒了她,她已经不在外公的厢房了,可她是在什么时候被殇抱回房的。她怎么就晕倒了呢? 对了,她想起来了,原来母妃还有一位同胞妹妹,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就是琴姨,琴姨和母妃是姐妹,却和母后有友好的关系,那母后和母妃会相识吗?就在她想到这里时,她突然感到头有些胀胀的,而后又有些晕晕的,再后来,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依依,醒了。”话才刚说完,司徒殇的整张妖孽的容颜映入若依的眼眸中。 “殇,我是不是晕倒了?”若依伸手反搂着司徒殇的腰柔声道来,眼底闪过调皮的笑容,她相信也会殇听到消息后,一定会很高兴的,她很想看看殇一会听到后,那惊喜的表情到底是怎样的? “恩。”司徒殇微微颔首,他刚刚想过了,他不会将此事隐瞒,毕竟这件事也不容易隐瞒,依依很快就会知道,她的腹中已经有他们的宝宝。 “我想也是,不然我也不会躺在这了。”她就知道一定是这样,肯定是因为她这几晚没怎么睡好,她才会这样突然晕倒的,不然怎么突然就…… “依依,我有一个消息告诉你。” “殇,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同时落,但两人说完后,表情却各不一样,司徒殇则是有些微怔,不过很快便被他调好,也是,这种事依依怎会不知道。 若依缓缓一笑,原来他们如此默契,不过他们口中的消息会是同一件吗?不过也对,外公肯定会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殇的,看来她是没机会看到殇惊喜的模样了。 “殇,想不到琴姨居然会是母妃的妹妹。”若依缓缓说着。 “恩?”司徒殇一怔,依依说什么,依依说那个琴姨是母妃的妹妹,而且母妃什么时候有妹妹了? “殇,你不是知道了吗?外公没有和你说吗?”若依有些惊愣的问道,外公怎会没喝殇提到这件事呢,外公知道这消息时,他眼底布满了兴奋,怎会没和殇提及此事,或许是因为自己突然晕倒,没来得及说吧。 若依想通后,便将那纸张的内容慢慢道来。 “原来母妃还真的有一个妹妹在世。”司徒殇轻声吐出,如若他没有将外公就出来,那外公就不会看到那封信,那这个秘密就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那双深紫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嘴角不自觉的散开那温柔的笑意。 “殇,你不应该觉得很惊喜吗?可是你脸上为何会是这样的笑?”看着那勾魂的笑容,若依有些失神,险些被这笑容给勾去魂魄,不行,她得定定自己的心才行。 “你不喜欢吗?”司徒殇微微一笑,直接附上那张娇艳的红唇,品尝着属于她的甜味。 待四片唇瓣分开时,若依的脸颊也有些绯红,红唇也有些红肿,声音有些娇媚,“你还说你的消息呢?”差些就忘记这件事了,既然殇不知道母妃和琴姨是姐妹,那就是说,刚刚他们不是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司徒殇没有直接回答,左手直接来到若依的腹部,轻轻的抚摸着,而后在柔柔笑道,“依依,你这里正怀着属于我们的宝宝。” “啊?什么?”若依惊讶的喊道,猛的坐直身子,双手附在自己的腹中,有些愣愣的看着一样也已经坐直身子的司徒殇,“殇,你是说我……我怀孕了?” “恩”司徒殇魅惑笑着。 “天啊,我有宝宝了。”若依惊喜喊道,她居然怀孕了,她有殇的孩子,这是属于他们的孩子,脸上挂着傻傻的笑意。 “怎么?你这表情是太兴奋了还是太惊讶了?”司徒殇有些调侃笑道,他发现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忧心,有的全是沉寂在依依的欢笑中和快乐中。 “都有,只要想到这里有我们的宝宝,我的心就好高兴好高兴。”若依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中,仿佛在抚摸着一个孩儿般的温柔,眼底也尽显温柔。 “看样子,你有了他,就忘记我这个正牌夫君的存在了。”司徒殇佯装吃味道来,心中又开始堪忧不已,看到依依如此高兴,他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依依?如若那宝宝真的会影响到依依的性命,他绝不能让这个孩子留下,可是…… 092 真的和她有关? 司徒殇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他不说不单单是因为他不忍心看到依依伤知道后会伤心难过,更是因为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他不想看到依依挣扎的模样,而且以依依的性子,她绝对会舍不得,一定会留下这个孩子。 若依似乎也察觉到司徒殇的异样,按道理,他应该也很高兴才对,可为何他眼底会闪过一丝的难过和挣扎,只见若依快速收拾好自己那愉悦的心情后,开口缓缓道来,“殇,今天那两个人有没有坦诚一切?”若依则以为殇的异样是因为二长老和四长老的事,肯定是殇发现了一些事,不然他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当然,我亲自出手,他们哪里还敢继续装傻充愣下去。”司徒殇微微笑道,脸上挂着一股淡淡的邪笑,眼底尽显调侃之意,将刚刚那些所有异样全都压倒在内心深处。 若依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他们也不看看你背后的人是谁?” “咦?我背后的那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司徒殇柔柔一笑,极其配合说着,那勾人魂魄的眼眸愈发紫色,眼底的笑意更甚。 “依依,你就是我背后的那个智慧女人,谁写的这句话,我就是他背后的那个女人。”这句话是她在打开殇送给她的那些星星布条上看到的,殇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爱她,一想到这,她觉得自己很幸运也很幸福,因为她能得到殇这样如此深厚的爱。 “可是我现在不单单只是想让你做我背后的那个智慧女人了,我更想要的是你是那个能和我并肩而行的妻子。”双手一搂,若依就掉进司徒殇的怀中,灼热的气息在耳间轻轻吐出,吹拂着若依内心的情愫。 “我现在不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吗?”若依微微嘟起小嘴有些不满说道。[.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是,我的爱妻。”司徒殇扬起嘴角,而后俯身覆上那嘟起的小嘴,并撬开贝齿,灵巧的舌尖探了进去,并与香舌紧紧纠缠在一起…… 屋内很快便传出暧昧的低喘声。 当若依再次醒来时,那已经是第二天的时候了。 “小姐,你可终于醒了,怜儿担心死了。”怜儿一脸担心说道,昨晚她熬好汤后,本来还在犹豫皇上会不会还里面在陪着小姐,正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时,便听到房内传来令她耳红脸赤的声音,很快她便离去,离去时心中还在抱怨着皇上,小姐都已经有身孕了,皇上也不体谅一下小姐。 若依只是微微一笑,任由着怜儿帮她梳妆。 “小姐,你该劝一下皇上,现在小姐已经有了身孕,不能经常行房,怜儿听厨房的那些老婆婆说,这样不仅对孩子不好,对女子的身子也不好。”怜儿继续苦心婆娑道来,这些都是她昨天在厨房请教那些老婆婆才知道的。 闻言后,若依双颊微微绯红,其实昨晚她和殇并没有爱爱,但……一想到昨晚,若依的双颊更加绯红了。 “小姐,这些早点怜儿特意请教了厨房的老厨子,不仅能让小姐开胃,而且还有营养,特别是这炖汤,它对怀有身孕的女子来说是最滋补的,也是对孩儿最有营养的,小姐,你一定要全部喝完,这样小姐生下才会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少爷和小小姐,而且怜儿还听说,有了身孕后,有很多东西不能陪,也有很多事不能做,例如,……。”怜儿一边成汤一边将昨天老婆婆嘱咐自己的那些话一一告诉小姐。 “怜儿,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变得如此婆娑了?”若依缓缓笑道。 “小姐还会取笑怜儿,那就是说小姐真的没事了,那端木公子肯定是白忙了。”刚刚她准备好早膳拿给小姐时,看到端木公子和皇上一同走进楼道最角落的那件房间,肯定是皇上知道小姐怀孕后,特意命人将端木公子请了回来一旁照顾小姐的,毕竟端木公子是首席御医。 “端木凌风?他不是回国了吗?”闻言后,若依放下手中的汤更,有些讶异的抬头看向怜儿,她记得端木凌风在殇来到宁城后,他不是逃难去了吗?可是这会亲自送上门来了,是谁受伤了吗?或许是因为外公吧,怎么说宁城的大夫们的医术也没有端木凌风的精湛。 “怜儿确信自己没看错,那人的确是端木公子。” “恩。”为何她的内心有一种感觉,端木凌风回来并非是因为外公,而是因为她。 而此时,另一处 “风,到底怎样?依依的脉象你已经探过,依依为何会突然晕倒?”带着几分的紧张的语气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当他得知风已经赶到宁城时,他便立即醒来并让风趁着依依还在熟睡中为依依把脉。 端木凌风拧了拧眉头,沉重说道,“从脉象上看,若依确实是怀有身孕了,而若依之所以会晕倒,那是因为若依腹中的孩儿受到排斥,或许又是因为两者互相排斥。” “说清楚点。” “正常来说,在孩儿尚未生下来之前,是靠着母体的血液吸取营养而活,而此时,若依腹中的孩儿排斥若依体内的血液,但也有可能是他们互相排斥,从而导致孩儿无法得到营养,但很奇怪,如若是孩儿无法吸取母体的营养应很虚弱,慢慢在母体腹中死去才对,可是若依腹中的孩儿不仅没有,反而犹如正常的胎儿一样成长。”端木凌风缓缓解释道来,“我猜测这或许和你的特殊日子有关?” “你是说我体内的水咒?”据二长老说,当年在母妃体内下咒的人正是水族之人,而且下的还是水族禁忌的水咒,可是到底何为水咒,二长老也并不知道。 “水咒?恩,可能是若依的血液和这水咒相互排斥。”端木凌风先是一怔,而后很快便明白过来,原来让殇受尽折磨是因为这个,只是,什么是水咒?他从未在医书上看过,而且他也从未说过。 “那如果不要这个孩儿,依依就会没事了,是不是?”只要依依没事就好,其他的及不上依依的半根头发。 “不,我要留着它,我不要打掉它。”端木凌风还未开口,便听到门口“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只见若依站在门口,一脸坚决的道来。 当她从怜儿口中得知端木凌风回到宁城后,她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最后直接放下手中的汤更,直接来到怜儿口中的那件厢房,当她正想推门而入时,便听到殇说到打掉他们的孩儿,她虽不知道殇为何这么说,但一想到这个孩子就要离开自己,她不忍心,也不舍得。 “依依……”司徒殇有些怔怔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这的依依,暗处的星月和唐心为何没有拦着依依? “殇,我不会打掉这个孩子。”若依再次肯定道来。 “依依,这……” “若依,你腹中的孩儿能存活下来并能安然出生的机会只有一半,而且随着孩儿的长大,你的生命就会受到威胁,殇会这样做,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端木凌风开口道来,他知道殇也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孩儿就这样没了,但孩儿和若依相比,殇肯定会选若依,他是那么的爱她。 “为什么?为什么只会又一半的机会?我又为什么会有危险?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它也是好好的。”若依一脸迷茫看着端木凌风,昨天她才知道自己有属于她和殇的孩儿,现在又突然告诉她,这个孩子不能存在,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给紧紧揪着。 看着眼眶已经开始红润,眼底尽显难过的若依,司徒殇恨不得拍死自己,他不该将这个消息告诉依依的,他应该沉住气,隐瞒着这件事,至少等风诊断之后,才决定要不要继续隐瞒依依的,现在可好,他最不想看到的画面出现了。 “依依,对不起。” “殇,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留着这个孩子?”她看得出,打掉这个孩子,殇一样也很难过,只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体内的咒是水咒,已经被水族禁用的一种咒,我们的宝宝体内也一样有这种水咒,而且这种水咒和你的血液互相排斥,随时会威胁到你的生命,为了你,只能打掉这个孩子。”带着几分的痛意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闻言后,“轰”的一声,若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水咒?水族?原来这真的和她有关,母后是水族人,可是给母妃下咒的人居然是水族,不管怎样,那个人谋害母妃,害殇受尽将近二十年的痛苦折磨居然是她的族人,现在,这种折磨轮到她的孩子了。 “依依,下咒之人是水族的长老之一,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还有,我还怀疑当年母后有可能就是一不小心发现了这件事,才会被逐出水族,甚至是被人追杀。”司徒殇看到脸色有些惨白的若依后,心一紧,立即开口继续说道。 093 她不能爱他 “母后?”若依有些怔怔的望着,刚刚殇说什么,母后被逐出水族的原因是因为知道这个? “恩,我也是怀疑,不过目前还没有完全查清,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下咒之人和你,还有母后都没有半点关系。”他会提前说出这件事,也是因为他担心依依会乱想,会觉得下咒之人和她有牵连。 闻言后,若依垂下眼睑,殇曾说过,他查清一切后再告诉她这些,但现在提前说了,是担心她胡思乱想吗?不过的确是这样,她刚刚的确是胡乱想了一些,定了定神后,既然现在已经知道殇体内的是水咒,那现在只要找解除水咒的办法便行,那同样的,她腹中的孩儿也可以留下来了。 “那我们应该如何解这个水咒?”若依开口轻声问道,只要解了这个水咒,那殇就不用再受到那些噬骨的疼痛折磨,还有她的宝宝一样也可以留下来。 司徒殇看到若依眼底燃起的一丝希望时,原本揪着的心缓了缓,不过他那悬着的心并未完全放下来,“或许我们可以问问外公。” 当年外公懂得用独孤家族的独门内力逼出和镇压这水咒,那意思就是说,外公是知道这个水咒的。 “恩”若依点点头。 两人相视一眼后,携手一同离开了房间,往独孤政的厢房走去,而一直安静坐着的端木凌风也从他们二人的对话中猜到一些,看来他离开这里后,这里发生了很多事,若依是水族人,而让殇承受那些折磨也是水族人,这……不过这上一辈的恩怨,没必要让他们二人来承受,再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目前还没查清,再加上,他们二人的爱又岂是这些能折断的。 突然,一道倩影吸引了他的视线,身子一闪,人已经出了厢房。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出了客栈,出了宁城。 “请问端木公子跟着在下是有事吗?” “比起端木公子,我更喜欢你唤我风。”端木凌风微微笑道,同时,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痛。 闻言后,心儿没有言语,只是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情绪。 “心儿,若依能听到我和殇的对话,是因为你没有现身阻拦吧,又或者说,你也一样不忍心看到若依没了腹中孩儿后的模样。”端木凌风并未发现心儿的异样,而是继续说道。 听到从他口中吐出心儿时,心儿内心一震,但她还是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抬头看向端木凌风,脸上也没有半点表情,但垂下的眼睑就是无法让人看清她心底的思绪。 端木凌风此时已经发现了心儿的异样,同时也止住了嘴,没有继续问下去,眼眸直直盯着眼前的人儿。 心儿也察觉到端木凌风的视线,只见她快速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内心深处,抬眉对上那双让她动心的眸子,“一切都如端木公子所猜,既然现在端木公子已经无事了,在下还有事需要去办。” 心儿说完后,没有给端木凌风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飞身离去,留给端木凌风的是一道潇洒离去的背影。 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端木凌风感觉到自己的心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这是什么感觉?心痛吗?难道这就是心痛?一向嬉戏花丛的他也会有心痛的感觉,他在离开前的那一晚,他们之间还是好好的,可是为何他再次回来后,她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而离去的心儿见端木凌风并没有追上来时,脚步缓缓慢了下来,最后停靠做在一颗大树上,眼眶红润,看得出她在极力忍住即将掉下来的眼泪。[.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从小到大,她都警戒自己,要遵从唐门规矩,要听从父亲的意愿,她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爱上男子,可是经过前些时间的相处,他的身影已经慢慢侵蚀了她的心,在他离开宁城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在何时已经爱上他了,她当初原以为只要他离开,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就会慢慢离开了自己的心,可是事实并非这样,他的身影并没有慢慢离开她的心,反而更加吞噬着她的整颗心。 在主子命她请他回到宁城时,她就已经想到绝对会碰到他,而她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为什么,当再次看到他时,她心里的所有防线全都被击破,可是身为唐门继承人的她绝对不能爱上其他男子,不管是为了唐门,还是为了他,她都将这颗爱他的心给收藏好。 另一厢 司徒殇和若依在独孤政的口中得知,其实独孤政对水咒也不太了解,当初之所以会用内力逼出也是有这个印象,那是因为他记得是在一本无字天书中看过,而且想要打开这本无字天书,只有拥有独孤家族最纯正血脉的人将自己的血滴在无字天书上,这样才能显示想要知道的资料,换句话说,如若他们想要找到正确解除方法,那就必须得到独孤家族的历代族长闭关修炼的密室中才能找到方法。 “大哥,你说小少爷是不是回来继承族长之位?”三长老缓缓问道,刚刚他和大哥得到小少爷的属下派人前来报信,一会他们的小少爷即将会来到独孤家,但为何而来并没有说,于是他们才会赶来独孤家门口等着他们的未来的族长, “现在也只有小少爷才有资格继承族长,而且我还相信,只要小少爷继承族长之后,我们独孤家族就会回到以前的那个让人敬仰的家族。”大长老沉声道来,小少爷确实是独孤家族未来的希望,只是小少爷似乎对独孤家族没有多大的兴趣,这是他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 “这是不错,但是……”三长老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大哥所担心的也是他所担心的,甚至是现在所有族人所担心的。 他们没有再就此时继续说下去,而是继续等候着他们的小少爷。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们所期待的人终于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拜见小少爷,少夫人。” “今天我是为了茗阁而来。”司徒殇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如若不是只有那个地方,才能找到解除水咒的办法,他绝不会再次踏上这里。 闻言后,大长老和三长老为之一怔,茗阁是历代族长才能进去的地方,今天小少爷为了茗阁来,是答应了要继承族长之位了吗? “我让你们来,只是想通知你们,而并非是需要你们的同意。”司徒殇冰冰说完后,直接牵着若依的手往独孤家内走去。 “小少爷,茗阁是独孤家族历代的族长进去闭关修炼的地方,此时小少爷要进茗阁,还请小少爷先请回族里继承族长之位。”大长老开口说道,他并非是要阻止小少爷进去茗阁,但族里的规矩规定只有族长才能进去。 “如若我说不呢?”司徒殇和若依的脚步并未停下,而是直接往前走着,他会派人通知他们一声,那也是看在外公的面上,不然他岂会让他们得知这个消息。 大长老微微一怔,和三长老对看了一眼,很快便做下决定,“既然小少爷执意要提前进茗阁闭关,属下也不敢阻拦,但少夫人……” 只要有机会让小少爷继承族长,就算破了族内的规矩也不怕,只要最后小少爷能成为族长就行了,因为打破族里的规矩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独孤权在世时,他们还差些让独孤鸣继承族长,现在小少爷只是提前进茗阁闭关修炼,这点算什么。 “怎么?现在你们不阻拦我而阻拦我妻子了?”司徒殇停住脚步冷笑说道,刚刚张开闭口还族里规矩,现在,哼,只是一群为了独孤家族利益的老家伙。 “小少爷身为独孤家族的继承人,提前进茗阁闭关修炼也是在情理中,属下愿意陪着少夫人一同在外等小少爷出关。”大长老缓缓说道。 “如若我们二人一定要一同进去呢?” “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属下不敢违抗。”其实在大长老的心中,如若小少爷真的打算带少夫人进去的话,他也不知该怎么办?阻拦小少爷?还是任由着小少爷和少夫人一同进去? 若依看着跪在地上的大长老和三长老,而后抬头对上司徒殇那双有些愠怒的眼眸,“殇,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她虽很想和殇一同找出解除水咒的方法,但她也不想为难地上的这两位长老,怎么说,这也是独孤家族百年留下来的规矩。 闻声后,大长老抬头看了一眼少夫人,他没想到少夫人会主动提出,更没想到少夫人能如此体谅他们,大长老由衷的感激着他们的少夫人。 “依依……” 若依微微一笑,“我不会有事的,我在等你出来的。” “恩,我很快便会出来。”司徒殇也已经猜到若依的心中所想,只见他点头应道后,并在若依额头上落下一吻,便快速按着外公所说的方向赶去。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若依收回脸上淡淡的笑意,而后沉声说道,“独孤傲等人至今还呆在地牢吧。” 094 背后之人 “是,因小少爷一直没有下令处置他们,属下也不敢擅自下决定,因此独孤傲等人至今还是被关在地牢。”大长老缓缓道来,不过语气相较之前多了几分的恭敬。 “那还请两位前面带路吧。”若依轻声笑道,她倒是要看看,一向受人敬仰的武林盟主现下的处境,不过令她好奇的是,独孤傲身为武林盟主,盟主被关,那些武林各派居然没一人前来相救,反而是在争执谁才是新盟主。 大长老和三长老对视一眼后,恭敬的点点头。 地牢,空中尽是潮湿阴冷的味道。 “祥儿,只要你将这个戒指交给爹刚刚说的那个人就可以了。”独孤傲耐着性子继续劝说着,他从来不知他的二儿子居然如此无情,没有按他的意思救他们出去就算了,就连现在帮他传递信息也不肯,他算是白养这个儿子了。 “爹,祥儿并非不愿意,只是爹爹应该告诉祥儿,那人是谁?”这些年来,爹的事他又岂会不知,但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虽不愿和爹同谋,但他也决不能助爹继续错下去。 “只要将这枚戒指交给那人就行了,你不用知道他是谁?”只要自己出了这个鬼地方,他一定会报这个仇。 “就是,二弟,难道你想看爹继续呆在这个鬼地方吗?还有,你看,小妹至今还没有醒过来,难道你就愿意舍得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这里?怎么说你也是爹的儿子,小妹的二哥,你就如此狠心?”独孤鸣微微怒道。 这里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他根本不知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他只知道自己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不要继续被关在这。 独孤祥看了一眼昏迷躺在硬梆梆木床上的独孤心月,心底的最深处有那么一点柔软了,怎么说,那个也是自己自小看着长大的小妹,就算爹再不对,大哥再势力,小妹再嚣张跋扈,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自己该怎么办?直觉告诉他,爹要他去见的那个人绝对不简单,不然爹绝不会将希望放在那人的身上。 独孤傲趁着独孤祥的那一丝犹豫时,快速将自己手上的戒指塞进独孤祥的手中,“祥儿,爹的生死全掌握在你手上了。” “二弟,大哥和小妹的生死也全都在你手上了。”独孤鸣紧接的开口道来,只要想到他就要能逃离这个鬼地方了,他的心就莫名的好了起来。 “爹,我……”独孤祥正准备将手中的戒指还给自己的父亲时,却听到一道嬉笑的调侃声,“两位长老,这地牢对某些人来说,有些太舒服,独孤家除了这地牢外,可还有什么用于关人的地方,比如说水牢,火牢之类的。” 话音落,独孤傲等人纷纷拉长脖子看向来人,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独孤傲冷冷的看了一眼若依后,快速示意着独孤祥收好手上的那枚戒指。 大长老和三长老纷纷摇头,在独孤家中,除了地牢外,已经没有其他关人之地,而且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将人关在这地牢,因这地牢的寒气和潮湿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如若不是因独孤傲和独孤鸣身上都有功力在身,恐怕此时的他们早已狼狈不堪。 “哼,你这个妖女,本少爷当初就该杀了你,不该留你一命。”独孤鸣怒声呵斥道,如若当日在客栈,他没有被劝住,他一定会杀了这个妖女,那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身上散发的臭味让他恶心。 “杀我?就凭你那点武功?”若依冷冷一笑,将手上的玉玲珑用力一甩,玉玲珑直接卷起独孤鸣的脖子,再稍稍用力,玉玲珑紧紧掐着独孤鸣的脖子。[.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独孤傲见状后,直接朝若依击出一掌,却被手快的大长老给对上,两掌相击,最后看的还是各自的内力修为,“轰”的一声,独孤傲被内力反弹撞向身后的墙壁上。 “身为独孤家族的长老,你们居然帮着外人对付独孤家的血脉。”独孤傲吐出一口鲜血后,单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冷声说道。 “那是你们该死。”冰冷的声音从若依的口中吐出,眼眸的戾气直直射向独孤傲等人,如若不是独孤权,那殇每年就不会受那种噬骨的痛,那她腹中的孩儿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死不定。 话音落,若依聚集了所有的内力于手心上,大力一甩,独孤鸣便被玉玲珑狠狠的甩到一边上,并撞上还在昏迷的独孤心月身上。 “月儿,我的月儿。”独孤傲难过喊道,也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快速上前并用力推开独孤鸣,抱着就这样在昏迷中被压死的独孤心月。 这是他最心疼的女儿,不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女儿,更是因为她拥有自己最心爱的妻子的容貌,她们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可是这会,他的月儿居然被活生生的那股冲击给压死。 独孤祥的眼眸闪过一丝的伤心难过,虽然他知道爷爷该死,父亲做尽坏事也会有这样的一日,但他的这个小妹,她是无辜的,她虽嚣张了些,但也是他最疼爱的小妹,可是这会,此时,独孤祥看着若依的眼神多了几分的埋怨。 “你在恨我?”若依察觉到那股眼神后,转头冰冷对上那双有些埋怨的眼眸。 “没有,只是为何你要如此残忍,小妹在这件事中,是无辜的,当年是我爷爷对不起大爷爷,但他也已经得到报应,而且这件事,当年父亲,大哥,小妹他们都是不知情的,再说,小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何你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她?”独孤祥不知道的是,他在说话的同时,语气已经包含了许多的责怪和抱怨,却不没有一丝的恨。 “无辜?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这两个字。”若依冷冷喝道,提到无辜,若依全身散发着戾气。 “我今天就算死,也要杀了你。”独孤傲愤怒喝道,只见他将所有的内力聚集于手上的暗器,指尖一弹,暗器宛如闪电般的速度刺向若依。 “噔”的一声,那是暗器碰到利剑的声音,暗器并没有如独孤傲的意愿没入若依的体内,而是被遽然现身的鹰用剑将那暗器打向一旁,并快速一掌打在手上的剑柄上,剑身直接刺入独孤傲的心脏处。 “恩……”独孤傲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心口出的那把利剑,他败了,他堂堂的武林盟主就这样结束了生命,不过,他这个武林盟主如何得来的,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独孤鸣悠悠转醒后,入眼的居然是自己的父亲被一剑刺死,心咯噔一声,全身在打着寒颤,咚的一声,只见他跪在地上,求饶道来,“妖……少夫人饶命,小的知错了……” 若依并没有理会跪地求饶的独孤鸣,而是冷眼看向独孤祥,“我相信我还会再找到一喝能被我欣赏的人。”虽然她很欣赏独孤祥的生意头脑,但她不会将一个随时会背叛自己的人放在身上。 话音落,直接转身离去,不过离去前扔下一句话,“两位长老,剩下的那个就交给你们了。” 独孤祥有些怔怔的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他自然听得懂她的意思,他能侥幸活下来,不仅是因为他这些年来,对大爷爷的悉心照顾,而是他的生意头脑,现下他的才能不被看重,就意味着他随时会没命,转头看了看已经死去的父亲和小妹,最后落在跪在地上的大哥,深深呼了一口气后,扬手离去。 独孤鸣看着自己唯一的希望已经离去,他仿佛泄气的祈求跪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位长老。 就在大长老出手之际,地牢突然变得黑暗无比,在三长老从腰间取出火引子并吹燃之时,原本跪坐在地上的独孤鸣已经消失不见。 “大哥……” “派出所有护卫去将人追回来。” 到底会是谁救走了独孤鸣?大长老在心中质问着自己。他得将这个消息告诉小少爷和少夫人才行,独孤鸣对小少爷构不成威胁,但救走独孤鸣的人却能。 独孤祥离开地牢后,疾步追上若依后,开口缓缓道来,“不知前几日你说的那句话现在是否还有效?” “你觉得我会将敌人留在自己身边吗?”若依不答反问道来。 “你放心,我绝不会成为你的敌人,只会成为你的属下。”他并非是为了活命才答应,而是他真的已经想通,不,应该说,在他知道大爷爷死的那天,他就已经心服,愿意为他们做事。 若依仔细打量着独孤祥,似乎在探查着他此时到底是真心还是假装臣服,随后,只见若依扬起唇角,淡淡笑道,“好,希望你的这句话永远有效。” “是,属下参见夫人。”独孤祥恭敬道来。 此时,大长老已经闻声赶来,便将刚刚在地牢中所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或许救走他的人和这戒指有关?”独孤祥取出之前父亲强行交给他的戒指缓缓道来。 “这戒指……”若依惊讶看着独孤祥手上的戒指,这是…… 095 他的出现 白玉戒指?怎么可能是白玉戒指,若依有些怔怔的接过独孤祥递过来的白玉戒指,不管是款式还是白玉的色泽,这明明就是父皇那枚从不离身的白玉戒指,而且这枚白玉戒指还象征着离国帝君的身份,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还是出现在独孤祥身上,拿着戒指的玉手紧了紧,沉声问道,“这戒指怎会在你身上?” “这是夫人在未抵达到地牢前,属下的父亲千叮咛的嘱咐属下一定要将此枚戒指送到一个人的手上,虽父亲虽没说什么,但属下知道,那个人是父亲的希望,是能让父亲逃离地牢的希望,所以属下才会猜测大哥被救走可能会和这枚戒指的主人有关。”独孤祥仔细道来,他已经选择为夫人做事,那他就不会对夫人有任何的隐瞒,这是他做人的原则。 独孤祥的话狠狠敲打着若依的心,这枚戒指的主人是独孤傲背后的人,怎么可能,父皇明明已死,怎么可能还会是独孤傲背后的势力,等等,若依的脑海中闪现出夜子谦的身影,难道是他?对,有可能,父皇已死,那父皇的戒指自然就会落到三皇兄的手上,夜子谦是三皇兄的人,那就是说,独孤傲背后的人是三皇兄,而非是父皇。 不过,就算独孤傲背后的人是三皇兄,但这戒指也不可能会出现在独孤傲的身上,毕竟这枚戒指的意义非凡,三皇兄怎么可能会将它转送给独孤傲,除非……除非这款戒指不只一枚? “那你就按你父亲的遗愿,将这枚戒指交给那个人。”在这猜测,不如来一招引蛇出洞,只是,这条蛇会乖乖的出洞吗?毕竟这条蛇已经知道他的爪子已经没了。 “夫人,这……”如若大哥真的是那人救走的,那就会知道父亲已经死了,他肯定也不会现身,夫人怎会可能会没想到这一点,还是说夫人想赌上一赌? 若依没有开口解释,只是微微扬起嘴角,给人一锭冰冷的笑意。 “属下遵命!” “好,那我们现在就商量一下蛇出洞后该如何擒住他?”若依淡淡笑道,她必须要有一个完全的计划,不仅要引出他,而且最好还要抓住他。 另一厢 司徒殇按着独孤政的指引,灵巧避过茗阁外部的机关并已经安然无事的走进了茗阁内部。 看着墙壁上的武学,司徒殇对此没有一丝的兴趣,这些对别人来说,可能是至宝,但对司徒殇来说,依依才是他的无价珍宝。 茗阁的墙壁上画的不仅全是至高的武艺,书架上摆放武学更是让学武之人会好好捧在手心呵护的失传已久的武学秘籍,看来这独孤家族虽在经济上已经开始落败,但在江湖上的名誉还是有雄厚资本的,不过就算有这资本也没用,只要他们继续按照只能拥有独孤家族血脉的人才能成为族长的话,那他们还是继续落败下去。 不过,为何创立独孤家族的人为什么规定只有独孤家血脉的人才能修炼这些武艺? 很快,司徒殇便得到了答案。 在书架的角落处,司徒殇从那抽出一本崭新的册子,这册子不仅没有因为常年没有人翻动而变得残旧或被书虫所蛀,反而崭新无比,仿佛就像一本全新的册子。 这就是无字天书?带着有些质疑翻阅着手中的书本,果然,里面并无一个字,每一页上都是白白一片,他记得外公曾提过,外公会发现这本天书也算是机遇。 原来当年独孤政是在修炼墙上的武学时,一个失误不小心将书架打翻,最后只能一本一本的将书本回归原位,最后却发现这本无字书居然在书架上没有编排,也只能暂时的放置在一旁,接下来的几日,独孤政继续修炼,平时休憩时也会偶尔参透这本无字书,因为独孤政总是觉得这本无字能出现在茗阁,定有不一定的含义,却没想到会在一天,他不小心将自己弄伤了自己的手,而手上的血一不小心滴在那本无字书上,鲜血不仅没有留下在书上留下血迹,反而被无字书给吞噬,而后显现出一些文字,而后独孤政发现这原理后,便将血滴在无字书上,果然,上面会显现出文字。那些文字所说的虽不是什么武学秘籍,却是各国各族各派的资料。 独孤政在出关之前,便把这本无字天书放在书架的最角落处,不单单只是因为书架上只有那个位置是空置的,更是因为这样的一本书决不能轻易被他人发现,特别是心怀不轨的人,否则,绝对会让天下大乱。 其实,无字天书本来的位置也是放在那个位置的,这本天书是创立独孤家族的独孤御在一次十分偶然的机会下得到的,当年也是因为这本书才有了现在的独孤家族,为了让这本天书成为各国相争之物,但又不忍心毁掉,便从此定下规矩,只有独孤家族的族长才能出入这个茗阁,因为只有他的血才能打开这本天书,最后才有了,继承了他血脉的子嗣能出入茗阁,从此,如若想成为独孤家族的族长必须是拥有独孤家族最纯正血脉的子嗣。 司徒殇划破自己的手心,让鲜血从手心上慢慢滴落,在天书吞噬鲜血后,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书中散出,慢慢的显现出了文字,看到那些文字,司徒殇心中的那些担心也跟着全部消失,看来老天也在帮他,他的血可以开启天书。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殇仔细阅读着上面的文字,眉头也跟着越来紧皱,最后合上天书,但紧皱的眉头并没有因此舒缓,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没人知道,除了司徒殇一人。 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一直在外守候的若依就这样坐着,没有一丝困意,也没有一丝抱怨,只是安静的坐在那等着她心爱的人出来。 “夫人,属下已经按夫人的意思,已经将戒指送到如意馆的掌柜手上。”独孤祥轻声缓缓说道。 “恩。”若依点点头,似乎没怎么在听独孤祥的话。 “一切都按着夫人部署的进展。” “恩,我之前让你去查的事进展如何?”若依收回自己看向紧闭着茗阁大门,抬头看向独孤祥。 “夜子谦在三日前就已经离开了宁城。”夜子谦,他自然见过,之前父亲曾招待过他,而且还让小妹亲自招待这名男子,当初他虽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但他看得出,父亲对此人的态度很恭敬,没想到此人竟是离国的将军,只是父亲为何会和离国将军有合作关系,还是说父亲和离国有合作关系? 三日前?走得倒是挺快的,不过是真走还是假走,那也得她引出那条蛇才知道,娇艳的红唇扬起一丝冷笑。 “夫人,少爷可能没这么快出来,夫人要不要去休息一会?”独孤祥抬头看了看天色后,忍不住开口劝说道来,自从商量好擒蛇的计划后,夫人便直接来到这茗阁外的亭子中了。 若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腹中,而后点点头,正当她起身时,一道身影便立在她的身边,若依还未看向来人,身子便已经被拥入那怀中,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时,若依微微一笑,她还是等到他出来了,“我应该早点离开的,那你是不是就会早点出来。” “傻瓜,我宁愿你早些回去休息,也不要在这等着我出来。”司徒殇柔柔一笑,现在天色已经开始暗淡,那就是说,依依在这等了他几个时辰,想到这,他的心既有些满满的又有些心痛。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相拥着,仿佛一切都停留在这一刻。 独孤祥看到这一幕后,不知为何,心中有那么一丝的痛快速闪过,不过很快,脸颊上扬起一丝笑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走吧,下次不允许你再像今日这样坐在这等我,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你腹中还有我们的宝宝。”司徒殇搂着若依直接飞身离去,离开这个亭子,离开独孤家。 若依没有答语,只是微微笑着,因为她从殇的语气中,她知道殇已经同意留下这个孩子了,换言之,殇已经找到解除水咒的方法了。 若依和司徒殇刚回到客栈,一道身影便迎了上来。 “终于等到你了,慕若依。”有些惊喜又有些期待的声音从那身影口中缓缓吐出。 闻声,若依抬头望去,看到来人后,这……他?怎会是他?她曾经描画他的画像,让花雪派人去打探,竟是无法打探出此人是谁?就连殇,也无法查到他,现在,他突然出现在这,而且还是为自己而来,他究竟是谁? 搂着若依的大手紧了紧,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眼底闪过一丝的戾气,此人出现在这究竟为何?他刚刚的话明显是冲着依依来的。 “呵呵,你们不用如此紧张,我来只是为了你腹中孩儿,我有办法让你腹中孩儿存活下来。”中年男子微微笑道,这笑容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其他含义,仿佛他出现在这真的是为了救若依腹中的孩儿。 096 她是不能爱人的 司徒殇和若依闻言后,身子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恢复自然,让他们讶异的不是中年男子说他有办法保住若依的腹中孩儿,而是惊讶他居然知道此时若依居然有了身孕,问题是他怎会知道?又是如何知道? “怎么?你们是不相信我的话?还是说你们在质疑我本人?”中年男子淡淡道来,轻而淡的声音透露了他此时的冷静,没有一丝的紧张和急切。 “我们互不相识,根本谈不上质疑,更谈不上相信。”司徒殇淡淡的瞥了一眼中年男子,而后继续搂着若依直接略过中年男子的身子,完全将中年男子视为不存在。 若依也没有言语,也是淡淡的瞄了一眼中年男子,她心中虽好奇,但她知道,此时她决不能将心中情绪表现出来。 对于这样的无视,中年男子心中一冷,但出口的语气还是一如之前的淡,而且中间还带着几分的笑意,“或许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还有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也是因为你是小月儿的女儿慕若依,为了小月儿,我自然不会让她的宝贝女儿的腹中孩儿有事。” 他的确是为了小月儿才出现在这的,也是为了不让小月儿的女儿腹中孩儿出事,只是最后的目的也只有他一人知道。 闻言后,若依身形一怔,小月儿?这是母后的小名,父皇就是这样唤母后的,再加上上次在皇宫时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若依已经肯定此人绝对认识母后,而且相识程度绝非一般。 “你是谁?”若依转身冰凉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保住你腹中的孩儿。”中年男子在心中微微一笑,他等到了,再不久,他的小月儿就要活过来了。 司徒殇抿着唇直直盯着中年男子,从第一眼,他就觉得此人定不像表面看的这般简单,心中定在盘算着阴谋,很快,司徒殇心中便得到了肯定,刚刚中年男子眼底闪过的一丝兴奋正好被他扑捉到了,司徒殇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他想看看这那男子到底想干些什么。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既然如此,我们也无话可谈了。”真是可笑,此人是谁她都不知道,凭什么她会相信他的话,最主要的还是,直觉告诉她,此人绝非是友。 若依没有给中年男子说话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去,直接上了二楼。 司徒殇也没有留下,不过离去前深深瞄了一眼中年男子。 看着那已经离开的两道背影,中年男子差些就要开口留住他们,但最终还是隐忍了下来,他不会放弃的,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时机,他岂能错过。 司徒殇和若依两人回到客房后,没有再谈及到那中年男子,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用完晚膳,随后司徒殇在若依沐浴完后,又细心的为若依擦拭着那湿润的墨发,偶尔两人的视线相撞时,他们都是微微一笑,仿佛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心中所想,就连他们入睡时,司徒殇也只是搂着若依而眠,若依则是枕着司徒殇的肩膀,嗅着那熟悉的味道进入梦乡中。 直到翌日,两人几乎是在同时一时间醒来。 “睡得可好?”柔柔又宠溺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说话的同时大手已经轻轻的抚摸着若依的脸颊。 若依微微颔首后,轻声吐出,“你呢?” “我也很好。”司徒殇蜻蜓点水般的在若依的唇上吻了一下,而后又继续柔声道来,“今天就让我来好好伺候你。” 若依也没有说不,而是直接点点头,唇边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只见司徒殇一脸笑意,自己快速穿戴整齐后,并开始为自己心爱的人穿衣,眼底流露出的柔情定会羡煞旁人,只可惜,身边没旁人,这股柔情也只能若依一人看到和享受,此时的若依觉得自己很幸福。 两刻钟后,司徒殇放下手中的画眉毛笔后,眼底尽显深情,“依依,你真美。” 若依羞涩一笑,而后带着几分调皮的语气笑道,“你也很美。” “错,依依,你该说,……”最后的几个字司徒殇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在若依的耳边暧昧说着,说完时还不忘的在那白皙的耳垂上轻轻啃了一口。 闻声后,若依顿然羞赧,直接起身不再理会司徒殇,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下。 司徒殇也没有继续捉弄下去,在若依身旁的圆凳上坐下,“进来。” 话音落,便见心儿将早已准备的早膳端了进来并一一摆放在桌上,同时,一道身影也快速钻了进来,直接一屁股坐下。 “心儿,也帮我准备一份。”此人正是端木凌风,他想了一天一夜,就是没有办法想通,他明明在离开前,一切都很好的,怎会这次回来后,她就变了,他也想过不去理会,但是他越是不想,脑海中也是闪现出她那淡漠的背影。 闻言后,心儿一怔,而后抬头看着主子,似乎在询问主子,得到主子的示意后,开口淡淡说道,“是” 看着心儿那离去的背影后,端木凌风缓缓开口道来,“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心儿有些奇怪?” “不觉得,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很奇怪。”若依淡淡说道。 “我奇怪?我哪里奇怪了?”端木凌风收回自己那颗对心儿的突然转变感到郁闷的心后,一脸迷惘的看向若依。 “你一大早跑来我这用膳,同时又问如此怪异的问题,不是你奇怪,那是谁?”若依拿起银筷开始用膳。 司徒殇则是极具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好友后,扬起嘴角,极为优雅的开始用膳。 端木凌风正想反驳时,只见心儿端着早膳再次踏了进来。 “心儿,刚刚有人说你奇怪,你说说最近你可有什么不妥的。”在心儿准备离开之际,若依放下手中的筷子缓缓说道。 “回夫人,心儿最近很好,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心儿压制住心中的异样轻声道来。 “端木公子,你现在还想知道什么吗?”若依微微笑道,其实刚刚她已经察觉到心儿的确有些异样了,似乎她的异样是对端木凌风,为什么?难道心儿喜欢上端木凌风了?如若真是这样,她会好好帮她一把。 “没……没有了。”端木凌风没料到若依会直接这样问他,看来他对女子还不是很了解。 “没有就好了。”她改日一定要探探他们两人的口风,她可不想乱做媒。 良久 他们三人用完早膳后,司徒殇才缓缓开口说道,“唐心是不能爱上男子的。”经他仔细观察下来,他已经猜到风的心中的确有了唐心的存在,只是恐怕连他自己还未察觉出来。 闻言后,端木凌风一怔,殇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给自己听的吗?可是心儿为什么不能爱上男子?等等,殇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爱上心儿了吗?有吗? “殇,为什么心儿不能爱上男子?”若依一脸迷惘的问道,只要是女子,都有权利爱上自己所爱的男子。 “我也只能说唐心不能爱上男子,至于为什么,还是由唐心自己说好一点。”深紫色眼眸直直看着发怔的端木凌风,他的这句话就是要说给风听的,他是希望风能找到自己的所爱,但他更不想看到风的这一段感情没有归落。 若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她已经看出殇的意思,他说的这些是说给端木凌风听的,难道这一段感情中是郎有情妾有意? “对了,昨天有位男子等若依可是等了大半天了,你们认识那男子?”端木凌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后,将话题转移。 “不认识。”司徒殇和若依相视之后,两人同声说道。 “不用如此默契吧,我看是你们不认识他,他认识你们吧。” “是又如何?”若依坦诚道来,她的确不认识那中年男子,不过那男子似乎和母后极为相熟,难道他也是水族的人?对,一定是这样,不然他也不会垮下海口说可以保住她腹中孩儿了。 “看来此次出行,你们的路还真是坎坷。”他自然知道殇此次出行的目的,只是这一路上,都没怎么消停过,看来殇和若依想要过安逸的生活,还要好长一段时间。 最后,端木凌风的视线落在若依身上,希望她腹中孩儿能平安的诞生下来。 “无人能摧毁我对依依的爱。”司徒殇握住若依的玉手柔声道来,不管怎样,他都不会改变对依依的爱,不过会越来越深。 “我也是。”若依给予一锭坚定的笑容。 看着眼前这一对恩爱的两个人,端木凌风又突然想起心儿,脑海中闪现出刚刚殇说的那句话,‘唐心是不能爱上男子的’,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能爱?难道她的异样就是因为这个? “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端木凌风说完后直接起身离去。 在端木凌风离去后,司徒殇沉声说着,“星月。”他自然知道风为何突然离去,因为他们都已经察觉到星月的存在。 “主子,夫人。”星月赫然现身并恭敬道来。 “昨夜可有异样?”司徒殇沉声问道。 097 我说你是,你就是 “果真如主子所料,昨夜在主子和夫人回房后,那人并没有直接离开客栈,而是在主子厢房的隔壁客房住下,而今一大早,又见他突然离去,而且离去时神色显得有些匆忙,似乎有急事似的,不过属下昨晚一夜都未曾发现有人靠近或有任何消息传递给那名男子,在那名男子离去后,属下悄然跟上,但因属下技不如人,无法跟上他的脚步,从而无法得知他的去向,不过,那男子在离去前,在客房殇里留下了这一张纸条,想必这是留给主子和夫人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星月细细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一禀报着。 星月说完后,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并双手递出。 “恩,你去休息吧。”司徒殇接过纸条后淡淡说道,而且他对星月未能跟上中年男子脚步一事似乎早已猜到此种结果似的,他并没有过多的追究,而是直接让星月退下。 “是。”星月应声后直接离去。 “我看这男子是不会放弃的。”若依并没有急于看司徒殇手上那张纸条上面的内容,而是开口缓缓说道,昨晚她和殇离开后,便已经猜到那男子定不会轻易离去,定会在暗处监视着他们,所以他们二人在昨夜都未曾开口,一切都只是用眼神交流,不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那男子居然有能力住进他们房间的隔壁,恐怕他昨晚一夜未睡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吧,不然怎会留下纸条。 “我倒是期待他下一次能快些现身。”司徒殇低头看着手中纸条上的内容后,微微笑道。 闻声后,若依一怔,接过纸条并展开一看,解水咒首先要有水族之物水珠。 “看来我们不用再派人打探这中年男子的身份了。”司徒殇微微笑道,纸条上面的内容,已经透露了这男子的身份。(.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他是水族之人,那他会是当年那个下咒之人吗?”果然,他还是忍不住,将解咒方法告知,但他说解咒要有水珠,怜儿说过,水珠在多年就消失,这男子该不会借他们之手寻找水珠吧!不过,那男子怎么也想不到,此时,水珠就在她的身上。 “不会,因为年龄不对。”司徒殇摇摇头回答道来。 “哦,殇,昨天你在独孤家的茗阁内所看到的所咒方法是否和这个一致?”如若不一致,那很明显,那男子就是借他们之手寻找水珠的下落;如若一致,那他的意图就更难明两人,因为她总是觉得那中年男子的出现并扬言说保住她腹中孩儿有些不对劲,但她一时又无法说出这问题所在。 “恩”司徒殇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眼神。 若依的视线一直坐在纸条上的水珠二字,因此没看到司徒殇眼底突然闪过的异样,在她得到司徒殇的回应后,眼眸闪过笑意,那就好办了。 “那有没有提到找到水珠后,该怎么做才能解除水咒?”水珠就在怜儿的身上,那现在只要知道如何利用水珠解咒便可。 “这水珠在多年前便已经消失,或许我们先找到水族再说。”司徒殇没有直接回答,巧妙的将话题转移到找水珠上。 若依也没有察觉到这些异样,只见她微微笑道,“殇,你可还记得上次在马车上,你见到的那个圆珠?” 看着身边人儿眼底的笑意,难道那就是……“那是水珠?” “对,那的确就是水珠,因为上次水珠突然发生异样,你体内的水咒便突然发作,便在之后,我便将这水珠交给怜儿保管。”现在水族有了,那剩下的就是直接解咒了。 司徒殇突然想起唐心提过依依身边的怜儿最近有些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样,依依是害怕他体内的水咒又突然发作,才会将水珠交给怜儿保管,而且还吩咐怜儿远离自己,司徒殇只觉得此时,自己的心满满的。 “殇,那下面我们该怎么做?” “依依,我……”司徒殇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停顿下来,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宁愿自己承受水咒带来的痛,也不愿意看着依依痛,而且还是……他不愿意,就算死,他也不愿意。 “恩?” “主子,逸云宰相传来奏折。”心儿的声音赫然从门外传来。 “传开!”司徒殇的内心深深的松了口气,云的奏折来得正是时候。 若依也察觉到了,心中虽有疑问,但她还是忍住没有继续问下去。 司徒殇打开心儿递来的奏折并仔细阅读着。 “依依,云苍国在月底要办喜事了,正好我们现在云苍国境内,我们两日后便启程出发云苍国的京师,如何?”司徒殇合上奏折后,微微笑道。 “喜事?什么喜事?”若依有些好奇问道。 “云苍国三皇子大婚。” 那不是她的那个所谓表哥吗?他要大婚了,身为表妹,她自然要去,这的确是一件喜事,她倒是有些好奇,她的这个表哥会爱上什么样的女子?会是那个打扮成小厮的那个女子吗? “殇,我们启程出发京师,那外公怎么办?”外公身子并不适合赶路,就算适合,他们也不能带着外公继续他们的寻找真相之路,毕竟这条路上并不平稳。 “我们先征询外公的意见,如若外公想继续留在这宁城,那就安排一些人好好伺候着外公,直到他们查清一切后,再回来接外公回宫;如若外公不想呆在这,那就直接派人先将外公送回宫。”其实他早已想好这一切,只是还未来得及征询外公的意见。 “恩,也只能这样了。” 很快,司徒殇和若依便直接来到独孤政的房间并咨询他的意见,而关于解咒一事暂且被司徒殇的刻意搁置而摆放在一旁了。 “殇儿,依依丫头,外公的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你们有事要办就直接去办吧。”独孤政缓缓说道。 “外公,你的事我怎能不操心,还有,我和依依会找到姑姑的,外公还要和姑姑相认呢。”当年母妃被逼不得不逃离独孤家族,因此和外公硬生生的分开,没有尽到孝道,现在,他好不容易找到外公,他会替母妃好好尽孝的。 闻言后,独孤政点点头,对,他还有一个女儿,他还没见到这个女儿,他不能轻生,“独孤权已死,那我还是回独孤家吧,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家族。”那里有他和燕儿美好的回忆,他舍不得离开宁城,离开那个地方。 “好,殇儿会安排好一切。”对于外公会选在回到独孤家的缘由,他已经从外公的眼眸中猜到了。 “恩。”有些事他还是直接由他们年轻这一辈去解决吧,而且,殇儿也不会让他插手去管,虽只有几天的相处,但他还是摸清了这个外孙子的性子。 “对了,殇儿,对于独孤家族的族长一位,你有什么打算?”殇儿进过茗阁,而且又有独孤家族的最纯正的血脉,那些长老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私心上,他还是希望殇儿有独孤家族这个后盾,但是身为独孤家族的族长,是不能离开独孤家族的。 “正如外公之前所说,他们要的只不过是家族的繁盛,只要独孤家族能恢复到以前的鼎盛,谁成为族长已经不重要了。”对于那个位置,他早已打算好,这也是为何他会留下独孤祥的缘由。 时间刚刚好,门外此时传来敲门声。 “属下参见少爷,夫人,老爷。”独孤祥踏进房屋后一脸恭敬说道。 跟在独孤祥身后的还有大长老。 “祥子?”独孤政有些怔怔的看着独孤祥,这些年来,如若不是有他的帮忙,他早已被独孤权凌虐而死,虽然祥子是独孤权的孙子,却没有独孤权的阴险和歹毒,殇儿是想要他成为族长?如若是这样,也不是不可以的。 若依静静的坐在一旁,她此时已经猜到殇心中的想法了,殇是想让独孤祥坐上族长一位。 “从明天起,你就是独孤家族的族长。”司徒殇淡淡说道。 “呃?”独孤祥猛的抬头看向司徒殇,眼底尽显错愕,他刚刚听到什么,少爷让他坐上族长的位置? 大长老则是惊讶无比,小少爷刚刚说什么?小少爷居然将族长的位置让给独孤祥? “没听懂吗?独孤祥,明天开始,你就是独孤家族的族长。”司徒殇耐着性子继续开口道来。 “小少爷,这可行不通,他怎能是族长?”大长老急切反驳着。 “为什么不行?我说他是,他便是。”冰凉如玉的声音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这……”大长老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他一直要期待着小少爷能继承独孤家族的族长一位,这几天也在想尽各种方法,原以为今日小少爷让他前来,是有好消息,可是这会…… “我觉得祥子最适合不过了。”独孤政沉声说道。 而一旁的独孤祥回神后,缓缓道来,“属下是少爷的仆,怎能坐上属于少爷该坐的位置。” “我说你是,你就是。” 098 没有性趣 “我说你是,你就是。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司徒殇冰冰说道,身上透着的王者气质让独孤祥和大长老赫然语塞,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反驳他。 话音落,房内顿时静了下来,司徒殇不语,大长老和独孤祥也不敢说话,不是他们不敢,而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长老面上虽没有多大的情绪,但他的内心却焦急万分,独孤家族百年以来,从未发生类似事件,虽说是独孤家族的子嗣,却丝毫没有独孤家族那独特的血脉的子嗣,就连上次独孤权为独孤鸣争来的继承机会,自己也是从头反对到尾,他从未承认过,但这一次,他岂能让这样的事件再次发生。 独孤祥的情绪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在他决定为少爷夫人做事开始,他就已经注定没有反驳的资格,再说,就算他真的独孤家族的族长,一样也是少爷夫人的仆。 “独孤家族确实是该换换样貌了,只有声望,却没有实际的经济来源,那独孤家族也只是一个空壳子,祥子虽不喜习武,却拥有一个难得的生意头脑,大长老,如若你真的想让独孤家族摆脱现状,恢复以前那种鼎盛家族,我劝你最好还是采取殇儿的决定。”独孤政微微笑道,刚刚从祥子的口中,他已经得知祥子此时已经是殇儿的人,那就是说,就算祥子是独孤家族的族长,殇儿还是那个在背后操控祥子的人,独孤家族最后还是属于殇儿的,独孤政微微扬起嘴角。 大长老闻声后,抬眉有些怔怔的看着独孤政,老爷也同意小少爷的决定?怎么说小少爷也是老爷的嫡亲血脉,而独孤祥最多也算是旁系,而且还是陷害老爷的独孤权一脉,既是如此,老爷为何还会同意? “还有意见?”司徒殇淡漠道来,他的忍耐是有限的,如不能为已用,那也不能让它继续留在世上。 “属下听从少爷的决定。”独孤祥恭敬道来。 大长老突然双眼一亮,原来是这样,看来他的确有些老了,头也有些被阻塞了,不能领会到小少爷背后的真正意思,老爷刚刚说得如此明白,他既然还未能及时明白过来,所有的焦急和躁虑在他想通之后全都消散掉,“是,属下领命。” 对于大长老的突然转变,司徒殇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恩。” “属下立即回族内通知所有人,并准备明天的继承仪式。”时间虽有些急,但这并不是问题,想必只要过了明日,独孤家族便会迎来一个全新的样貌,小少爷一定会将独孤家族带到另一个鼎盛。 大长老离去后,司徒殇缓缓开口道来,“独孤祥,从你答应为依依做事开始,你便不再是以前那个独孤二少爷,不过,你也不是仆,在我眼中,最不需要的就是仆,我要的是有能力的人。” 独孤祥一怔,“是,属下明白。” “不管你之前是真心臣服还是假意投好,从现在开始,你只能为依依一人办事,对于背叛者,死绝非只是下场。”死对于背叛者来说是一种解脱,他又岂会轻易让背叛者轻易得到解脱。 听着那带着几分冰冷和威慑的声音,独孤祥此时的心已经完全臣服,他能感觉到少爷并非只是随意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有这个能力。 “是。” “祥子,以后老夫就由你来照顾了。”独孤政缓缓笑道,一是他对这个外孙越来越喜欢,二是有祥子在,他相信殇儿也会放下不少的心,而他也安心了。 “是,属下定会好好照顾老爷。”独孤祥没有多问什么,而是一脸恭敬说道。 “祥子,你以后还是像以前那般唤我大爷爷,老爷老爷怪样的。” “是。”独孤祥先是抬头看向司徒殇,得到应允后尊敬应道。 独孤政满脸慈祥的笑着,“殇儿,外公的事和独孤家族的也已经解决,你和依依丫头就放心去办你们的事吧。” “恩。”司徒殇点点头。 司徒殇和若依离开房间后,独孤政缓缓开口问道,“祥子,独孤权的尸首如何处置了?” “老……大爷爷,因少爷和夫人并没有直接下令,祥子便擅自将爷爷的尸首给入土了。”就算再坏,那人也是自己的爷爷,他不能看着自己的爷爷尸首被焚烧,而且当时长老们也没有反对,他便直接将爷爷的尸首入土安葬了。 “恩,殇儿有你帮忙打理独孤家族是赚到了。”一个有如此孝心的人,不会差到哪里去,况且,祥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祥子是怎样的一个人他还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开口赞同殇儿的决定了。 “是祥子赚到才是。” “恩,明日我便搬回独孤家。” “祥子定会安排好一切。”独孤祥尊敬说着,他的心中自然知晓,大爷爷会选在明日回独孤家为了什么,明日是他的继承仪式,有大爷爷在,定会让更多的族人心服。 而另一头,若依和司徒殇出了独孤政的厢房后,直接出了客栈,怎么说,他们来到这个宁城几天了,也没有好好逛逛,今日便要好好逛逛。 “对了,殇,你好像还没说到底要如何利用水珠来解咒?”原本还在兴致闲逛的若依停了下来,轻声说道。 司徒殇一怔,他没想到依依会想起这个,就算刚刚被他避过,他也不可能永远避过,不过一时也是一时,“只要在发作时,水珠才会起效,水咒才可解除。” “这样你岂不是又要受一次那种噬骨的痛?”为何只有这样才能解咒?难道真的只有这个办法吗? “没事,这种痛算不了什么。”比起她,他愿意承受那些痛。 “等等,那我们的宝宝呢?难道真的不能留下他吗?”如若只有这一种方法的话,那她这个还未出生的宝宝怎么办?她不会让宝宝离开她的。 “宝宝也会无事的,我已经找到能让他安然生下的办法了。”只要依依每隔十天饮下一碗他的血便可,不过他不会让依依知道此事,不然依依绝不会服下,那…… “什么办法?”为什么她总是有种感觉,殇好像有很多事隐瞒着她似的,但殇的眼神还是这般的深情和温柔,难道是她多想了?或许真的如书上所言,女子怀孕后,变化比较大,爱猜疑,想太多难道这是真的? “依依,你确定我们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司徒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示意着依依抬眉看向围着他们看的百姓。 若依得到示意后,抬眉望去,只见他们二人已经被一群百姓围住,而她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殇给搂住,顿然,若依脸色绯红,站直身子后快速牵着司徒殇的手远离那一群围观的百姓。 他们二人,男的长得跟妖孽似的俊逸,女的宛如仙子般的美艳,只要随意在街上逛逛便会引来百姓的围观,更何况刚刚他们的姿势如此的暧昧,怪不得他们会成为众人的焦点了。 “殇,你故意的是不是?”停下奔跑的双脚后,若依有些埋怨说道,殇在街上搂着她一定是故意的,之前他也只是牵着她的手,并没有像今日这样搂着她。 “是,谁让你太美了,那些男子的双眼都在看着你,我不能挖去他们的眼眸,只能用此种方法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当他们踏出客栈时,那些男子的视线就紧跟着若依,他的人岂能别的男人觊觎,他没有直接了断他们已经算是仁慈了。 “刚刚好像也有很多女子双眼发亮,直直盯着你看吧。” 司徒殇魅惑一笑,“依依,你可以学我那样抱着我,向她们宣告,我是你的人。” “听上去主意不错。”她如真的要宣示天下女子,又岂会只是抱抱而已,敢觊觎她的男人,她一定会让那人好好“吃”一顿。 闻言后,司徒殇柔柔一笑,握着若依的手继续往前走着,继续他们的逛街。 …… 端木凌风用完早膳离开司徒殇的厢房后,先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司徒殇的那句‘她是不能爱上男子’的话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他一直在参悟着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不能爱上男子?殇为什么要告诉他?自从上次在皇宫时,他看到心儿的笑容时,他确实是有些动心,但并不代表他喜欢她,就算他看到殇和若依两人的爱情,他会偶尔感叹一下,他或许应该好好爱上一个女子,心儿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但也不代表他一定要选她,难道是因为最近他没有碰女人了?对,一定是他最近很少碰女人了,他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刚躺下的身子赫然跳起,在还未看清之际,端木凌风的身影已经闪出了他的厢房,闪出了客栈。 怡红楼,宁城出名的青楼,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永远都有接不完的生意,就算现在,天虽早,但怡红楼也已经开门接生意了。 “这位公子,可有想要的姑娘。”端木凌风刚踏进怡红楼,一名大致三十岁左右,风韵犹在的妖艳女子便迎了上来,声音如样貌一般的妩媚诱人。 在这公子走进怡红楼时,她便已经注意到他了,如此俊逸的男子在这宁城很少见到,想不到今日能让她碰上。 “你觉得你这里的哪位姑娘值这点银子?”端木凌风淡淡说道。 一万两?妖艳女子心一惊,她刚刚从男子的衣料中便猜测他的身份定是高贵,却没想到一出手就是一万两,看来今天她要赚到了。 “自然,我安排的姑娘定会让公子满意的。” 妖艳女子直接将端木凌风安排在二楼的雅房,那里可是上等的厢房,而后便见她一脸笑意的去安排一切。 端木凌风看着眼前的厢房内布置得极其雅致,而且空中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这里的布置倒是和普通的青楼客房不一般,但他的心情却还是沉闷无比,没了以前的那种阔达。 不到一炷香,一道清幽的声音随着房门被打开而传了进来,“见过公子。” 闻声抬眉望去,只见一名女子一袭粉衣,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的确很能勾起男子的欲望,她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抬头往上看去,一双眼眸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 端木凌风并没有应声,只是收回自己的视线,继续拿起酒杯一饮而下,这女子但从装扮上确实能够勾起男子的欲望,但不知为何,他就是兴致缺缺,无法提起性趣。 女子见状微微拧了拧眉头,这男子居然无动于衷,刚刚在来之前,她还曾抱怨妈妈为何让她穿成这样露骨,只是当她看到这男子的容貌时,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她的一颗芳心早已沉陷下去。 女子直接坐下,并将身子倚在端木凌风身上,将自己最满意的一部分展现出现,她就不信这男子无法臣服在她之下。 “公子,就让水仙来伺候公子喝酒吧。”女子说完后,玉手快速接过端木凌风手中的酒杯,并将之盛满,妖媚的将酒杯送到端木凌风的口中,见他没有推拒,而是一饮而下时,女子心中妩媚一笑,接下来的两杯都是如此,直到第三杯时,女子先是饮下一口,而后将那妖艳的红唇送了上去,在她即将碰到端木凌风时,大手一甩,女子便已经被摔倒在一旁。 端木凌风厌恶看了一眼摔倒在地的女子,但也没有直接甩手离去,而是隐忍心中的厌恶,身子直接压了上去,大手有些粗鲁的摩挲着身下的女子,直到身下女子传来的娇喘声,嘴角才微微勾起。 女子并没有看到端木凌风眼中的厌恶,而是以为自己被男子推倒是因为这男子已经为她沉迷,在他压上来时,她心中一喜,只要能和这男子共度一宵,就算他有些粗鲁也无所谓。 “恩,公子……”娇喘的声音从女子口中轻声吐出。 如此娇媚人儿在怀中,哪个男子会放过,只是…… 突然,一张秀丽的容貌爬上端木凌风的脑海中,还有那一抹微微笑意,轻轻的触碰着他心底处的那根弦。 女子的情欲很快变被挑起,只是就在她以为就要和这男子共度一宵时,身上的重量一轻,良久都没有半点反应,当她睁开双眸时,房间哪里还有那男子的身影,桌上也只剩下两张一万两的银票。 端木凌风离开怡红楼后,直接回到客栈寻找心儿的身影,他刚刚发现,就算他身下是其他女子,可是脑海里还是她的身影,最主要的是,他已经对其他女子提不起兴趣,他现在唯一要确定的是,到底是不是只有她才可以? 可是他找遍了整个客栈,都没发现有她的踪影。 “端木公子,你可是在找皇上和小姐?”怜儿开口缓缓说道,从端木公子回到客栈,她就已经发现端木公子一脸的焦急,似乎有急事似的,难道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不是。”端木凌风冷静下来后,淡淡说着。 “哦,心儿也真是的,出去也不说一声,害我还准备了她的早膳,真是浪费。”怜儿转身准备离去时,口中嘀咕着。 “怜儿,你刚刚说什么?” “啊?”怜儿有些呐呐的问答。 “你刚刚说什么?” “我是说心儿出去也不说一声,害我之前还准备了她的早膳,谁知她突然又出去办事了。”之前她还特意问了心儿,要不要一同用膳,她还应好的,怎么一下,人就不见了,害她准备了两人的份量,现在有一份只能浪费了,不对,她可以将这份给其他人,顿然,脑海闪现出一个人。 “出去多久了?”出去了?又是在故意躲避他吗? “恩,好像也有一个时辰了。”从她准备好到现在吃饱,应该也有一个时辰了吧。 一个时辰?那是自己离开客栈的时候,难道……?身形一闪,端木凌风的身子已经消失在怜儿的视线范围内。 怜儿只感觉到有一阵风吹起,而后便发现原本站在自己身前的端木公子不见身影时,只是耸耸肩,看着手中的早膳,或许她应该先加热一下。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太阳也慢慢的升到高空中。 司徒殇和若依也已经觉得有些疲乏,便选了一家茶楼的包厢休憩,并准备午膳。 “鹰参见主子,夫人” “黑月参见宫主,少主子。” 两道黑影顿然出现在包厢内。 “说吧,蛇是否出洞?”若依淡淡开口道来。 “回夫人,如意馆的李掌柜收到戒指后,并没有任何行动,不过却在申时(15点到17点)刚过,一名面带白色玉质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如意馆却未曾离开过,属下也曾暗中打探过这个如意馆,却没发现里面并没有这名男子的身影。”鹰一一道来,他的人守在如意馆各个出口,都未曾见过那男子从如意馆离开,可他暗中探查过,那男子似乎已经不在如意馆了。 “如意馆内有暗道。”进去没有出来,而且连鹰都找不到那人的下落,那就是说如意馆有暗道,那男子早已通过暗道离开如意馆,离开宁城,不过也有可能,就是那男子还在如意馆。 “属下也曾怀疑过,但属下曾仔细摸索过这家如意馆,并没发现里面有任何的暗道或密室。”如意馆其实并不大,他也曾一一摸索过,确实未有任何发现,可是那男子又是如何离开如意馆的?除非,他易容?但就算是易容,身形也不会改变,他却未发现和那男子身形相似的人从里面出来。 若依抿着唇不语,她并不质疑鹰的能力,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岂会突然消失,就算武功在高,内力再深厚,想悄然离开如意馆,不可能躲过如此之人的双眼。 “属下已经查探过,如意馆的李掌柜不仅是离国人,而且还是还曾在离国君主身边当过差,后来听说在两年前,因为做错一件事便被赶出离国,而如意馆则是在他被赶出离国时,来到宁城后所开的一家古玩店,这家古玩店极为的普通,不过独孤傲之前却经常光临这家如意馆。”黑月将无极宫打探而来的消息细细禀来。 闻声后,若依的心突然咯噔一声,两年前,那时父皇还没有离世,这个李掌柜以前是父皇的侍卫,同时又被父皇赶出离国的人,那会是谁?赫然,双眼一亮,难道是他? “依依,你想到谁了?”一直安静在旁的司徒殇开口问道,他虽不知道依依口中的蛇是指什么人?但能让依依动用到鹰和无极宫的人,这条蛇不是一般的蛇。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只有见到他,我才能确定。”如若真的是他,那拥有白玉戒指的人就更加扑朔迷离了,她曾肯定的人又要被打破了。 “鹰,命人立即将李掌柜弄来。”司徒殇沉声道来。 “属下早已将李掌柜带来。” “恩,带他进来。”司徒殇点点头应道。 只见鹰朝空中拍了拍手,包厢内又立即闪现出两道身影。 看着来人,若依抬眉望去,看到那人的容貌后,是他,的确是他。 099 我喜欢你 此人的脸上虽多了些胡须,但她还是能一眼认出,这人正是当年被父皇赐死的李元李侍卫,他是父皇的近身侍卫,没想到他居然没死,反而逃到宁城,而且还是如意馆的掌柜,那如若他没死,那当年的那具尸首又是谁? 当年实情到底是如何的,她也并不太清楚,也只是从宫女太监的口中得到一些些,好像是说这个李元当年和宫女苟合,正好被父皇撞见,当下,父皇立即处死了这个李元,为了维护皇家颜面,父皇下旨不能透露此事,只是说该名侍卫利用皇上近身之职,和宫女联合经常将皇宫的东西偷偷运出宫变卖,只是现在李元没死,那当年的事就大有蹊跷。 “我该叫你李掌柜还是叫你李元侍卫?”若依凉凉笑道,眼底闪过一缕冰寒之光。 闻言后,跪在地上并被压制的李元心一惊,这个名字他早就不用了,既然还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难道他的身份被暴露了,所有的惊慌都是一闪而过,由于他压低着头,根本没人看见他眼神的变化。 “小的名为李浩,宁城人氏,如意馆的掌柜,并非是姑娘口中的李元,想必是姑娘认错人了。”镇定下来的李元轻声说道。 “是吗?原来是我认错人了,那不知李掌柜可还认识我?”李元身为父皇的近身侍卫,自然他见过自己的次数并不少,若依带着几分笑意冰冷看着那颗头颅。 李元微微抬眉看向声音来源之处,赫然,脸色一白,瞳孔睁大,眼底尽显不可思议,只是一眼,他就已经认出来了,是小公主?小公主怎会在这? 若依冰冷看着又低下头的李元,刚刚他眼底的惊讶她可没有错过,这世间有太多的想不到,“怎样?认识吗?” “小的怎会认识姑娘。”原来是小公主,怪不得风使者如此确定那白玉戒指是假的,原来是这样的。 若依微微起身,冷冷走到李元的身前,只见她手中赫然出现一枚白玉戒指,“好,那这个呢?你可别说你还是不认识,此物昨日我的人可是亲手交到你手中的。” 昨日独孤祥按照计划交给李元的白玉戒指并非是独孤傲原来手中的白玉戒指,那是自己命人快速打造而成的,想不到居然还能骗过这个李元,能引出那个人。 李元看着眼前的白玉戒指,这才是真的白玉戒指,原来……原来是这样,李元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既然公主都知道了,为何还要问小的?”李元淡淡笑道。 若依嘴角一勾,鱼儿上钩了,“我知道些什么?” 李元不语。 “夫人,属下刚刚忘记提了,属下已经找到李掌柜的家人,不知夫人打算如何处置?”鹰缓缓说道。 也不知道鹰说此话时是特意的还是之前真的忘记了,想必前者性居多,不过他的这番话很有效果,李元闻言后,心一惊,他已经命家人早已逃离宁城,怎么可能会被抓住,但以这些人的能力,他并不怀疑。 “公主想要知道什么,属下定会好好交代。” “那从当年你被赐死开始说吧。”若依坐回原位上时,朝司徒殇微微一笑,而后才缓缓淡淡笑道。 司徒殇温柔的缕了缕若依的发丝,刚刚鹰已经传音告诉他如意馆之事,看来这个独孤傲背后的这个势力不弱,似乎还和离国有关。 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全,李元并没有隐瞒,开口缓缓道来,“当年小的以为自己也会死去,没想到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并不在乱葬岗,而是在一间空房内,而且那里还有一名戴着白玉面具的男子,他跟小的说,他已经安排好一切,只要求小的能为他做事,能继续活命,小的自然愿意,于是小的便在宁城生活了下来。” “你可见过那男子是谁?”若依淡淡问道,那男子知道李元会被赐死,并且能救活他,想必那男子定是知道皇宫的一切动向。 “小的从未见过那男子的面目,也只知道他是魔域的风使者。” 司徒殇停留在若依发丝上的手也僵了一下,百里辰?又是他? 魔域?若依悬起的心也定了不少,可是如若是魔域的人,怎会有父皇的白玉戒指?还有,独孤傲怎会和魔域有牵连,“独孤傲和魔域是什么关系?” “小的不知。”独孤傲,他自然知道,独孤家的家主,武林盟主,而且他经常到如意馆,从而让如意馆的生意滚滚而来。 “鹰,砍了此人的左手。”司徒殇沉声喝道。 “是。”鹰得到命令后,一剑砍下,还未看到利剑挥出,李元的左手臂便已经飞出,一股呛鼻的血腥味直呛着鼻尖。 随之呐喊的是李元的惨叫声,“啊……” 闻着那刺鼻的血腥味,若依拧了拧眉头,只觉得一阵恶心。 “依依,还好吗?”司徒殇倒了一杯水并喂若依喝下,眼底除了关心还是关心。 “没事。”喝完水之后,的确好了一些。 “依依,剩下的就交给我。”司徒殇说完后,打开包厢的窗户,并扶着若依坐在靠近窗户旁的靠背椅上。 闻声后,若依点点头,她鲜少见到殇如此动怒,难道这个李元刚刚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老实交代,不然下一次砍的就不再是你的手。”司徒殇走到李元面前冰冷喝道,此人真的以为他会完全相信他的那些话吗? 手臂上传来的痛意让李元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让他心底打着寒颤,他是瞒骗得了公主,却骗不了这声音的主人,他虽没抬头看向此人,但单从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气质,他就知道,今天他定难以脱身。 “废了他双腿。”司徒殇见沉默不语的李元后,淡漠冷道。 “不,我说,我全说。”他的左手已经没了,如入双脚再被废了,就算他能活下来,那也是废人一个,但还有他的家人,他不保证这男子不会对他的家人下手,为了家人,他只有一个选择。 鹰得到示意后,并没有动手,而是一脸冰冷的站在一旁,而若依则是冷冷盯着李元,原来刚刚他对自己还是有所隐瞒的,看来她做事还不够狠。 “独孤傲能成为武林的盟主,也是因为有魔域的帮助,换言之,虽说独孤傲是武林盟主,实际上,真正的盟主应该是魔域的尊主,这些年来,如意馆便是独孤傲和魔域联系的地点。”李元诚实说道。 “你在这中间扮演什么角色?”司徒殇寒声说道,百里辰的野心还真不小,想必为他所用的人应该不止独孤傲。 “小的只是负责帮独孤傲联系风使者,真的就是这样,小的不敢欺骗公主。”李元害怕道来。 “独孤祥是你所救?” “不,不是小的。” “那就是你口中的风使者?” “应该不是,如若是,那小的通知风使者时,风使者也不会出现。”独孤傲被独孤家族的长老关入地牢,他自然知道,但他并没有将此时通知风使者,风使者怎会知道?除非独孤傲用别的方法联系到了风使者,但这也不可能,不然的话,独孤傲手上的白玉戒指也不会由独孤二公子交给他,除非,是魔域的其他使者知晓后通知尊主,尊主命人救走了他。 “你伺候我父皇身边多年,自然知道这枚白玉戒指的意义,为何这枚戒指会在独孤傲的身上?而且还是他求助魔域之物?”若依起身缓缓走到司徒殇身边,沉声问道。 “回公主,小的只知道这是风使者转交给独孤傲的。”当他第一眼在独孤傲手上见到这枚白玉戒指时,他也是愣了一下,独孤傲只是说这个风使者给他的信物,并没有再说什么,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如何联系这个风使者?”若依紧接的问道。 “昨日风使者看到那枚假的白玉戒指时,便已经猜到事情败露,想必风使者是不会再出现在宁城内的了。”风使者发现戒指是假的之后,便快速离开如意馆,离开了宁城,以风使者的小心谨慎的性子又岂会轻易再次出现。 “你觉得你的尸首可会引来他?”司徒殇微微眯着眼眸,冰冷说道。 李元一怔,“小的死不足惜,只求公主放过小的家人。” 若依和司徒殇并没有继续开口,只是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对于这突来的安静,李元的心极为的不安,他无法猜到那男子的想法,也猜不到公主接下来到底会如何做? “公主,小的愿意用一个秘密来交换家人的性命。”想到他那刚满一周岁的儿子,不行,他不能让他的儿子出事。 若依并没有及时应允,而是冷冷看着。 “公主,这个秘密是关于皇上和皇后的。”为了勾起公主心中的注意,他故意说出这个秘密的相关人,他当然知道在公主的心中最注重什么。 的确,李元的话确实勾起若依想知道这个秘密的欲望,不过……“你是在威胁我?” “不,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想和公主做一笔交易,小的这样做也只是想保住家人的性命。” “好,不过这就也要看看你口中的秘密值不值了?”直觉告诉她,这个秘密会让她相信多年的事实会被摧毁掉。 司徒殇感觉到若依的不安后,身后紧紧握着那有些冒汗的玉手,若依回头对上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似乎读懂了司徒殇的想法,依依,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其实皇上和皇后并非不相爱,而且皇上和皇后并没有夫妻之实。”李元将隐藏在心中的话缓缓说了出来,他以为他这一生永远都不会说出来,没想到最后他还是说了出来。 闻声后,若依屏住呼吸,不敢吸气,她刚刚听到什么了,父皇母后没有夫妻之实,那她是谁?如果她不是父皇的公主,那父皇为何如此疼爱她,宠她?为什么? “你胡说。”若依冷声喝道。 “小的不敢,这的确是千真万确的,当年小的就是不小心发现了这个秘密才才会被皇上设了那个以宫女私通的局,才会被赐死,小的不敢胡说,小的早已打算将此事埋在心底,就算死也不会说,可是今日小的会将这个秘密说出来,也是为了保住家人,求公主放过小的家人。”李元顾不了断掉手臂上的痛,直直扣头求饶道来。 “你还知道什么?”司徒殇紧紧握着若依的双手后,朝李元冷冷说道。 “没有了,当年小的刚听到这时,便被皇上发现了,小的绝不敢有所欺任何的欺瞒。”当年他有急事禀报皇上,却没料到听到皇上和皇后的对话,从而知道这个惹祸上身的秘密。 “带他下去。” “是,主子。”很快,包厢内便只剩下司徒殇和若依二人,就连李元那被砍断的手也已经被带走,如若不是地上的血迹,仿佛刚刚那一幕都不曾有发生过。 “依依,他的话不可全信。”司徒殇拥着若依的身子后,轻声吐出。 “殇,你也觉得那不是真的,是不是?”若依就这样被司徒殇给抱着,她没有任何强烈的情绪,反而一脸平静,让司徒殇担心不已。 “恩,或许他是想保住家人,才会编出这个谎言。”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他的心提到喉咙处,不自觉中,拥着若依的双手加深了几分力道。 “我也是如此认为,如果父皇母后真的是没有夫妻之实的话,那我自然就不会是父皇的公主,那父皇就不会疼我宠我,可事实上,从小到大,父皇宠我爱我疼我,这些都是真的,不是虚假的,是我真实感受到的,所以,李元一定是骗我的,是不是?”若依轻声说道,但眼底的神情泄露了她内心的慌张和害怕。 “依依,我会永远都陪着你,还有我们的宝宝。”司徒殇没有回答,而是加深了手上的力道,紧紧拥着若依,并柔声道来。 “恩。”若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腹中,对,不管她是不是父皇的公主,她的身边都有殇在,还有宝宝,他是自己和殇的宝宝。 而另一边,鹰带着李元离开后,直接跟着黑月来到无极宫的其中一个分据点。 “昨日,你口中的风使者是如何离开如意馆的?”鹰开口问道,这也是一直困在他心中的疑问。 “风使者发现那白玉戒指是假的后,便立即易容离开了。”李元逐渐变得虚弱,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易容?不可能。”就算是易容,他一样也能够发现。 “风使者还会缩骨功夫,他是缩骨成一名女子的身形,并易容成女子模样后离开如意馆的。” 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都如实交代了,能不能绕过小的家人?”李元撑着最后一口气,缓缓问道。 鹰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将李元扔给了黑月后便直接离去了。 李元最后还是忍不住眼皮的沉重,慢慢合上双眸晕了过去。 黑月冷瞪了一眼脚步昏死过去的李元,而后命人将他带走,并好好治疗他那断掉的左臂,在宫主未发话之前,这人还不能死。 …… 端木凌风足足找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那个牵动他那颗心的身影,直接飞身而去并来到那身影的身边。 “心儿。” 心儿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身形一怔,快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后,抬眉对上那有些焦急又有些雀跃的眼眸,“端木公子,有事?” “恩,我有件事想确认一下。”端木凌风点点头,而后快速的俯头吻上那张红唇,这是他认为最直觉确认他心意的方法。 感觉到红唇上的冰凉后,心儿先是一愣,回神后,伸手运气推开端木凌风。 “端木公子,你这是何意?”心儿微微愠怒,他当自己是什么,怡红楼的姑娘吗?幸好他们的所在的地方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不然他们早就被人围观看笑话了。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只有你才能引起我的性趣?”端木凌风直接说道,没有一丝的隐瞒和避讳。 “公子想解决去怡红楼,那里多的是女子。”心儿厌恶擦拭着自己的红唇,他居然将吻过其他女子的唇来吻自己,心儿狠狠的瞪了一眼端木凌风。 “那里女子虽多,但只有你才能引起我的性趣。”听到怡红楼,他更加肯定了,原来心儿真的跟他去到怡红楼了。 刚刚他虽然只是吻了一下她,但他感受到他的内心在高兴,在激动,很想继续探进去,想品尝她的味道,而且那种感觉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难道这就是喜欢吗? 心儿冷冷看着端木凌风,她终于明白他口中的“性趣”并非是兴趣,原来他真的将自己当成怡红楼的姑娘了,之前她看到他突然离开客栈,原以为他是有什么急事,直到她看到他踏进怡红楼,并和那里的姑娘……原来一切都只是她想多了。 只见心儿不再理会端木凌风,直接转身离去。 “心儿,我喜欢你。” 100 救我 “我喜欢你。(.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端木凌风再次开口道来。 心儿压制住自己那颗就要跳出又有些微微颤动的心,眼神快速闪了一下,没有给予任何反应,继续迈开步伐离去。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端木凌风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在隐隐作痛,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也鼓足勇气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可是得来的却是……顿然,那句话又闪现在他的脑海中,难道她是因为这个?还是说,根本就是自己自作多情? 脚尖一点,飞身直接来到心儿的身前,并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端木公子,请问还有事吗?”心儿忍住痛意轻声问道,语气淡漠,没有带一丝的感情。 “你喜欢我吗?”他必须确认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还是真的另有其他原因。 端木凌风见心儿还是不语,又继续开口说道,“我自认为很了解女人,但自从这次回来后,我发现我错了,我一点都不了解女人的心思,特别是你,我无法猜到你心中到底想些什么,以前,我们虽谈不上甚谈,但相处也算是不错。 以前,殇和云都曾劝过我该定下心思,尝试去爱,尝试去喜欢,而当时的我却不以为然,但殇大婚后,见到他和若依的感情之后,我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去爱一回,而我觉得自己该去爱的对象就是你,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觉得是你,我只知道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你的存在,却未曾被自己发现过,直到这次我回来后,我发现你的异样,还有你的特意疏离,我先是纳闷,而后是心烦意乱,最后是心痛,对,就是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心痛,也正是这样,我才看清了自己的心,只是我还是不想承认而已。(.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直到我去了怡红楼,我才不得不认真看清自己对你的心,因为我对其她女子,已经丝毫提不起任何的性趣,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你给占据,我已经完全确定自己是真的喜欢你,不,我爱你。” 心儿有些怔怔的对上那双饱含温柔和爱意的眼眸,他向自己诉说他的爱意了,原来不单只是她爱他,他也爱她,可她现在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端木凌风明显感受到心儿眼底的波澜,可是最后她的眼神却是冷淡的,为什么? “你喜欢我吗?”端木凌风再次问道。 “不喜欢。”她不单只是喜欢他,而且她还爱着他,但她都不能承认。 闻言后,端木凌风脚步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为何她会如此平静?难道真的如她所言,她不喜欢自己? “殇说你是不能爱上男子,你是因为这个才不爱我的吗?”他不死心,刚刚他明明感受到她眼底的痛意和爱,难道是他看错了? 心儿心一紧,主子居然将这件事告诉他,难道主子看出自己对他的爱意了还是……?又或者主子将此话告诉他,是想让他及时收回对她的感情吧? “心儿,如若真的饿是因为这个,你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不管是什么困境阻碍我们相爱,我们一定可以解决的。”端木凌风见心儿还是不语,便缓缓道来。 将心中所有的波澜深深隐瞒在心底处后,心儿淡淡说道,“不,我不爱你,我对你从来没有动心过。” 端木凌风闻声后,一反常态,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办你的事吧。” 对于端木凌风的异常平静的情绪,心儿不免有些担心,这和刚刚的他相差太大,可是…… “心儿告退!”心儿深深看了一眼后,直接离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端木凌风没有再去拦住心儿的去路,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脸上还是挂着自嘲的笑容,而一直隐身在暗处的追命一脸担心看着自己的少主,可他又不能现身,此时少主定不想让人去打扰,看了一眼那已经离去的背影,眼眸一转,追了上去。 …… 时间飞逝,很快便过去了两日,在这两日中,若依丝毫没有提上次李元所的那个秘密到底是真是假,也没有继续追查下去,司徒殇也没有主动去提及此事,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而端木凌风自从上次示爱被拒之后,恢复以往的模样,表面上没有任何的伤心难过,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似的。 心儿却宛如消失似的再也没见过她的身影,端木凌风也没有问其的下落,自然,司徒殇也不会主动说,就算他知道自己好友和自己属下之间的关系,他也不会主动提到,更何况他并不知道。 告别独孤政之后,也安排好一切之后,司徒殇和若依一行人便开始启程,赶往云苍国的京师,再有一日,他们便可抵达京师,算算日子,正好够他们好好歇息并准备恭贺云翎大婚之礼。 “心儿是回国了还是执行任务去了?”若依缓缓问道,好像在她离开客栈时,便没有再见到心儿了,难道心儿被殇执行秘密任务去了,她还打算…… “办事去了。”司徒殇不是说告假也不是说执行任务,只是说办事而已,至于具体是什么,也只有他才知道,不过幸好若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哦。”那也只能等她回来后,再凑合他们好了,不过,在这之前,她还可以准备准备的。 “殇,你有没发现最近凌风可有什么异常?”若依继续开口轻声问道。 “依依,你在为夫面前提到其他男子,你就不怕我吃醋?”司徒殇微微笑道,同时伸出手将若依拉入他的怀中。 “对他你都会吃醋的话,那我以后岂不是不能和男子说话了。”若依将自己的头颅靠在司徒殇的胸膛中,小手则不安分的在某人身体上乱动着,眼眸闪了闪,调皮道来。 “那最好不过。”司徒殇伸手抓住那不安分的小手,遇到依依,他自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被她给破了,先不说现在他们在马车上,最主要的是依依现在怀有身孕,他决不能冲动。 若依明白司徒殇那压制的眼神后,收回自己的双手和调皮,微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们就直接回归原题上,你不要说你没看出来心儿似乎喜欢凌风?” “那又如何?”就算他真的察觉到,但这与他何关? “凌风也喜欢心儿,这总和你有关了吧。”其实这也是她猜的,她并不知道端木凌风到底喜不喜欢心儿,但为了心儿,她总该做一回喜娘吧,而且她觉得,端木凌风和心儿很相配。 “依依,我看你这个喜娘是做不成了。”依依心中想什么,他怎会不知道,只是这次…… “为什么?”看着一脸笃定的殇,若依倒是有些好奇。 “难道你忘了我曾说过,唐心是不能爱上男子这句话了吗?” “恩?不会这是你规定的吧。”心儿是他的属下,而且还是护法之一,这很有可能是殇一早就规定下来的,但如若殇规定的,那绝对好办。 司徒殇摇摇头,他像这种人吗? “不是你?”奇怪,不是殇规定的,那会是谁?突然,若依双眼一亮,难道是……“唐门的规矩?” “恩,唐门有一条规矩,那就是身为门主,男子不得娶妻,女子不得嫁人,终生只能为保护唐门为使命。”司徒殇缓缓说道。 “什么?男子不得娶妻,女子不得嫁人,这是什么规矩?而且怎会有人愿意成为门主,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心儿不要继承门主便行了。”若依惊呼说道,这唐门的规矩到底是谁规定的,既然会有这样的一条破规矩。 “依依,我们就不要为此事动气了。”司徒殇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若依的后背,柔声道来。 “不行,如若我不能让唐门废掉这条规矩,那我就……就让心儿不做这个门主。”心儿和怜儿一样,都是自己的亲人,她怎看到心儿想爱又不能爱,她一定会帮心儿找到幸福的。 司徒殇不知自己该劝还是该支持,但最后他还是选择支持下去,只要依依想做的事,他一定支持到底。 “殇,你会支持我吗?” “恩。”司徒殇点点头。 “太好了。”若依雀跃的伸手搂着司徒殇的脖子,并在司徒殇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不管结果如何,你都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了吗?”司徒殇柔柔笑道。 “恩,我听你的。”若依微微一笑,并点点头应声道来。 就这样,小小的马车内尽显温馨,最后只听到一句轻轻的声音,“殇,你真好。” 而一直在外骑着马车的端木凌风,并不知道若依和司徒殇在马车上的谈话,也不知道自己以后安逸的日子又要被搅乱了,不,不该说搅乱,应该说如愿。 就在他沉寂在自己思绪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马匹前,由于突然冲出一人,马受到惊吓,一声嘶叫,扬起前蹄,端木凌风快速震住自己的马匹后,抬头望去,便发现挡住他们的路中是一名女子,口里似乎还在轻声说着,“救我。” 101 他就是我送的大礼 端木凌风并没有直接下马,而是淡淡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似乎在探究着这女子,虽说现在是白日,但此处并非是在城内,何况四周不是山就是树,又岂会突然冒出一女子。(.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发生什么事了?”马车内的若依察觉到外面的异样后,并没有撩开车帘探头望去,只是淡淡的问道。 “回夫人,有一名女子突然昏倒在路中,正好拦住我们的去路。”赶车的星月沉声说道。 “清除路障,继续赶路。”司徒殇淡淡说道。 听到的不只是星月,端木凌风也一样听到,只见他轻轻甩甩手,便见一阵风吹起,地上的女子便已经被移到一边,而马车也继续开始赶路。 女子靠着最后的意识睁开双眸,正好看见骑在马车上的怜儿,双眸燃起一丝希望,“怜儿,救我。”如若她没记错的话,她是叫怜儿没错,刚刚她看见有人路过燃起希望,可是没想到……在她看到那有些熟悉的人后,刚破灭的希望又燃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子的声音太小被马蹄声给盖住,怜儿并没有听到,而是继续骑着马离去,女子见状后,无力的闭上双眸,难道她真的注定要命丧于此了吗?不行,她不能让那些人奸计得逞,她一定要活下去,就算三皇子不喜欢她,她也不能看见三皇子娶那样的女人。 “怜儿姑娘,救我!”这一声是她用尽所有力气呐喊出来的,只见她喊完之后,便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痛和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声,不仅让前方的怜儿拉住了马匹,也让马车内的若依为之一怔,这女子认识怜儿? “停。”若依喝令一出,马车便立即停了下来,而此时前方的怜儿也已经下马来到马车旁,“小姐” “看看那是谁?” 怜儿立即走到已经晕阙过去的女子身边并蹲下仔细打量着,许久之后,才起身开口说道,“小姐,怜儿不认识,不过此人倒是有几分眼熟,但怜儿就是想不起她到底是谁?”那女子虽美,但她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可是她又觉得有几分眼熟,真是奇怪。 “哦?”若依怀着几分好奇下了马车,司徒殇一并跟上,只见他细心的扶着若依的身子,现在他的依依可是怀着宝宝了,而且这宝宝十分不听话,他自然要仔细照顾着依依的身子。 若依也是仔细的打量着地上的那女子,确实,这女子给她的感觉也是有几分的眼熟,但一时,她也想不来这是谁? “殇,你可有见过她?” “没见过。” 此时,若依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脸上闪过淡淡的笑意。 “算了,看在她有几分眼熟的份上,救她一命。”若依转身微微说道,既然她知道怜儿,那就是说她定认识他们,既然如此,那救她一命吧。 而此时,鹰领着两名黑衣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主子,夫人,属下刚刚在不远处抓到这两名男子。” 若依看了一眼那两名男子,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两名淫贼,自然杀了泄愤。” “小姐饶命,小的也是受人之托,并非是真的淫贼,饶命啊小姐。”那两名男子闻言后,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来。 “杀了,不要污了依依的眼。”司徒殇冷声说着。 得令的鹰直接领起那两名男子离开,随后不久便传来那两名男子的惨叫声。 小插曲过去后,马车又继续开始行使,不过队伍也已经有些变化了,司徒殇不再是陪着若依坐在马车内,而是改为骑马,而若依,怜儿,还有那名已经晕阙过去的女子坐在马车上。(.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小姐,你觉得这女子会是谁?”上了马车后,怜儿的视线始终落在那女子身上,她觉得奇怪的是,这女子怎会认识她?而且还能叫出她的名字。 “她的衣衫虽被撕破,但还是能看出这衣料是上等的丝绸,并非一般女子能穿得起,看来她不是官宦之女就是富家之女。”这样的女子怎会出现在这,而且还差些被那两名男子侮辱。 “哦。”看来想弄清楚,那也只能等这女子醒来了。 在他们进城之后,时间虽早,但他们没有继续赶路,而是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不仅是因为马车上多了一人,更重要的还是,司徒殇并不想让若依太累。 待他们安顿下来后,端木凌风才为那女子诊脉医治,因为之前若依能看清那女子并没有什么大的外伤,也没有让端木凌风立即为那女子医治。 “她没什么大碍,身上的伤也只是轻微抓伤,上药之后很快便可恢复,她之所以会晕阙,一是有人给她服下了蒙汗药,二是受到腹中的胎儿影响。”端木凌风缓缓道来。 “胎儿?她怀孕了?”若依略微惊讶,难道这女子是因为有了身孕,才会遭人嫉妒并算计的吗? “不错,脉象上看,应有五十日。” 五十日?比她还多了几日,居然如此之巧,她们都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是不是即将成为母亲的缘由,若依看那女子的眼神多了几分的感情,也不似之前那般的冷淡。 “醒了?”床上那女子虽还为睁开双眸,但她的双手却不自觉的覆上自己的腹中,若依才会微微开口问道。 闻声后,那女子微微睁开眼眸,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她居然怀孕了,五十日,想不到那三日的欢爱,让她有了他的骨肉,顿然,心中一顿苦涩。 “你为何会认识怜儿?”对这女子,若依有些好奇,她知道自己怀孕后的神情为何会如此苦涩?还是说这胎儿让她想起了什么? 闻言后,女子并不感觉奇怪,自己现在是女子装扮,太子妃……不,现在已经是元后,她认不出自己也是理所当然,幸好当时自己还能记得那女子是叫怜儿,不然此时她一定落入那些人的手中。 “小女子石子谢谢元后的救命之恩。”此人正是失踪多时的石子,不,确切的说,她是云苍国将军之女杨诗怡,乳名石子。 “原来是你,怪不得有几分眼熟。”原来这女子正是表哥云翎身边的那个俊俏小厮石子,等等,她在这,那和表哥大婚的女子是谁? “石子之前是小厮装扮,元后自然认不出石子。”石子苦涩笑道,想不到最后她还是无法得到他的心。 “你腹中的孩儿是我翎表哥的吧?”按照时日推算,这个胎儿极为可能是表哥云翎的。 石子并不惊讶若依会猜到,而是点点头表示承认。 “你可是得罪什么人了?”原本她想问的是,她和表哥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过最后她吞下这个好奇,而且改口问道。 石子想了想,最后将那件事一一说了出来,或许元后可以帮她。 良久 得知整件事情之后,若依缓缓说道,“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谢谢元后,谢谢元后。”石子激动道来。 “我年纪比你也只是大一些,你就直接叫我姐姐吧,元后怪生分的。”若依微微笑道,其实她还是挺喜欢石子的,或许是因为她们都有了身孕吧。 “恩,姐姐。”石子也没有拒绝,而是微微笑着叫道。 为了让石子养好身子,若依便决定在客栈逗留两日,于是在他们抵达京师时正是云苍国三皇子云翎的大婚之日。 “石子,一会你便按我们之前商量好的计划行事便行。”若依轻声说道。 “是,妹妹一切都听姐姐的。”石子点头应声说道,经过这两日的相处,她已经将若依姐姐当成她自己的亲生姐姐了,不,若依姐姐比她的亲生姐姐还要好。 司徒殇宠溺的摸了摸若依的头,并没有说些什么,不管依依做什么,他都会支持。 若依抬头朝司徒殇微微一笑,所有的语言都在眼神中,她知道不用她说什么,殇也知道她想些什么。 石子看着他们的互动,心中有一阵苦涩,如果她和他也能如此,那该多好,可是,这只是她的幻想。 而另一处 “滚,本皇子绝对不会娶妻的。”这一句怒吼之声正是来源于云翎,只见他全身酒气的靠在太妃椅上,眼底尽显怒气和寒气。 一群宫女太监们闻言后,纷纷站在寝宫门口,不敢踏进,但看着时辰越来越靠近,纷纷露出焦急的眼神,此时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云明清,他听到太监的禀报后,立即赶来,没想到的是,入眼的居然是他一向为傲的皇子此时一身酒气,而且寝宫内一片狼藉,心中的怒气不由的升起。 “当时是你亲口答应了这门婚事,现在想反婚已经来不及了。”云明清怒声呵斥喊道。 “父皇应该知道当时儿臣应允时并非是清醒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一向尊重的父皇居然在他喝醉时让他答应了这门婚事,而且过后他也并不知道,如若不是父皇将此=此事公布天下,他未必会知道。 “不管如何,你已经亲口答应,今日便是你的大婚之日,你现在该做的是梳理一下,准备大婚。”提到这,云明清的脸色红了红,这的确是他算计的,但他也是为翎儿好。 “儿臣不会娶。”如若不是父皇设计封住他的武功,并将他的隐卫全都控制住,他又岂会留在这任由父皇摆布,也正是如此,他才领悟过来,自己还不够强大。 “翎儿,父皇这样做也是为你好,只要你有了杨将军这个势力,父皇也安心多了,再说,杨诗怡这丫头你也是见过的,她就是你当初身边的小厮。”虽翎儿有若依丫头这个表妹身后的元圣皇朝,但如要稳坐江山还是不够了,只要有掌握兵权的杨林做后盾,他才可完全放下心。 闻言后,云翎不似之前的怒气,刚刚父皇说什么,小厮?难道是她?不可能,当初他派所有人出去找,都没有找到,而且石子怎会是杨诗怡? “朕第一眼看到那小厮时就已经认出她就是杨林的丫头,杨林也曾经和朕提过,这个丫头喜欢你,请求赐婚,但朕知道你的性子,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人,就算朕下旨,你也绝不会接旨,虽朕不知她为何会成为你的小厮,但那日听你亲口提到你会娶她,朕很高兴,回国后,你没有再提起,而朕也一直忙于政事,也忘了此事,直到前些日子,朕才突然想起,谁知你竟然反对。朕虽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但只要有杨林拥护你,朕就可以放心将云苍国交给你,于是朕才会想起那一计,或许朕该早些时日和你说这些,不然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云明清缓缓说道,最后看到云翎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后,心中便知道,今日大婚之事定能如时举行。 “父皇的意思是说杨诗怡就是石子?” “恩。” “儿臣怎知这是不是父皇的另一个局?” “你觉得父皇会用此事骗你吗?”云明清不怒,反而淡淡反问道来。 云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仔细看着自己的父皇,最后开口说道,“好。”如若一会他发现那人并不是石子,就算已是他的妻,他也会让她死。 自从石子消失后,他才发现他已经爱上了她,可是他却找不到她,现在终于有了她的消息,他一定不会错过。 云明清满意的点点头,或许他真的该早点说出这一点,不然也不会有这些多的事发生了。 由于云翎迟迟不出现,云明清早已派大皇子去接新娘进宫,此时应该也差不多到朝堂了,云明清便直接回朝堂,刚坐下不久,朝堂门口的太监高声喊道,“元皇元后到!” 赫然,原本热闹的朝堂上突然安静了下来,纷纷望去,便见一男一女携手缓缓走近朝堂内。 殿内一片抽气声,这就是元圣皇朝的皇上和皇后,想不到他们的三皇子大婚,能让元圣皇朝的皇上皇后一同来庆贺,他们早就听闻元后是三皇子的表妹,今日一看,看来此事的确是真的。 而且他们也想不到一袭白衣的元皇居然如此谪仙,还有元后也是如此美艳,仿佛掉落凡尘的仙女,他们二人还真是相配,再看向那相握的双手,果然传言是真的,元皇元后的确是鹣鲽情深。 “希望本皇没有来迟。”司徒殇微微朝云明清点点头后,凉凉说道。 “不迟不迟,元皇能亲自前来,本皇已经很高兴。”云明清没想到司徒殇和若依丫头亲自赶来,看来以后翎儿在朝中地位又提了不少。 “姨父,怎还不见我的翎表哥?今日不是他的大婚之日吗?”若依微微笑道,她进城后,便派人调查过,看来石子所言不假,不过,她不知这个姨父在这里面是演什么角色,也正是如此,她才会设下这一个局。 此话一出,哗然声一片,三皇子和元后真的表兄妹关系,现下三皇子不仅有元后这个关系,还有杨将军这一层关系,看来,以后太子之位非属三皇子不可,同时也让他们看清了形势。 “呵呵,翎儿很快便出来了。元皇元后请入席。”云明清缕了缕自己的胡须,刚刚若依丫头的那番话已经起到不错的效果。 当司徒殇和若依入座后,若依轻声说道,“殇,你很受女子欢迎,特别是某一位女子。”若依冷冷瞄了一眼有些犯花痴的女子。 “如若平时,她们早已去见阎王。”司徒殇岂会不知若依口中的那女子是谁,但此时在云苍国的朝堂上,而且还是云翎的大婚,他忍住心中的那股厌恶。 “放心,过后我会让她知道觊觎我夫君的后果。”若依微微笑道。 门口再次传来太监的声音,“三皇子到!” 只见一袭红衣的云翎缓缓走来,脸上虽没有一丝喜气,但没有之前的怒气,“儿臣拜见父皇。” “恩,好好。”看着出现的云翎,云明清高兴点点头,蜜儿,今日是翎儿大婚,为何你还是不回来?还是说,你真的已经…… 云翎继续站在朝堂中,当他看见若依时,微微一怔,很快便点点头,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意,这是他这些时间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若依也微微一笑,从他表情中,她可以看出翎表哥没有一丝喜气,他的大婚之日不高兴,是因为他不爱新娘吗?换句话说,他不爱石子吗?难道这就是石子知道自己怀孕后苦涩的缘由? “吉时到!有请新娘!”太监的高声阻断了许多人的心思和想法。 话音落,一名身穿喜衣的女子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按照云苍国皇室习俗,新娘虽不用红布遮头盖住容貌,却会带上一层薄薄的面纱,大婚之日,新娘的容貌只有新郎才可见。 云翎冷冷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女子,这是他的石子?这身影虽有些相似,但他并不能十分肯定,抬手正要扯去那面纱时,新娘轻声开口道来,“三皇子。” 闻声后,云翎的手僵了一下,的确,这是石子的声音,他的石子终于回来了,嘴角微微扬起,同时也收回了自己那只想掀开面纱的手。 若依一脸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来这些人的功夫下得很深。 云明清看见云翎嘴角上的笑意后笑了笑,看来翎儿还是喜欢那丫头的,而后抬眉看向坐在下方的杨林笑了笑。 杨林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满意的点点头,皇上的心意他怎会不知道,但石子喜欢三皇子,他也没办法。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一直隐身在暗处的石子听到这时,心紧紧揪着,如若一旁不是有怜儿在,她早就现身阻止这一切了。 “夫妻……”太监的声音刚喊了一半,便见若依站直身子,微微笑道,“表哥,为了祝贺表哥大婚,表妹我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表哥。” 若依的突然出声,成功阻止了云翎的拜堂仪式,而她也已经看出,翎表哥是喜欢石子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她就更应该阻止这场大婚了。 “若依丫头,等翎儿拜完堂再送礼也不迟。”云明清开口缓缓说道,他虽好奇为何若依丫头突然出声阻止,但还有一拜,仪式便结束了。 “姨父,我的这份大礼可并不一般,一定要现在送给表哥才行,因为这是我的心意。”若依说话的同时,也已经走到朝堂的正中,云翎的身边,“表哥,希望你不要责怪表妹。” “怎会。”为何他觉得一会会有大事发生,而且还是关于他的。 “未来表嫂,你也不会责怪我的吧。” 只见新娘摇摇头,但她袖中的双手早已攥握着,希望一切都可以成功。 其他人更是不敢说些什么,因为此女子不仅只是三皇子的表妹,更是元圣皇朝的皇后,他们岂能责怪她。 “怜儿,将我的大礼送上来。”若依环看一眼整座朝堂所有人后,微微一笑,随后开口笑道。 话音落,便见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但手上并没有什么大礼,元后这是什么意思。 云明清微微一怔,若依丫头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大礼吗?为何那两个人手上空空的?这……“若依丫头,这……” “姨父,翎表哥,他就是我送的大礼。”若依指着低着头,看不清容貌的男子笑道。 此话一出,一片抽气声,元后居然送一名男子给三皇子,这是什么意思?元后是在侮辱他们的三皇子吗? “元后,你这是何意?”云明清微微愠怒,她虽是蜜儿的外侄女,但他决不允许她如此羞辱他的翎儿。 “姨父,你别急。”对于云明清的怒意,若依并不理会,她自然知道他为何而怒,不过她也不会怪他。 “表哥,看看我送你的大礼。”若依已经将男装的石子拉到云翎的身前,微微笑道。 云翎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男子,刚刚他就已经发现,这男子给他一股很相熟的感觉,仿佛他的小厮石子又回来了,可是…… “石子拜见三皇子。”石子说完后,微微抬眉并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眸。 102 终于如愿了 就在云翎低头打量那男子时,正好迎上那张令他牵挂已久的容颜,石子?这是他的石子? “石子拜见三皇子。”石子看着眼前这牵动她心魂的男子,她对他有情,而他却对她无意,但就算如此,她也不会让他失去陷入被人控制的困境中。 石子的声音虽不大,却已经能够让整个朝堂上的每个人都能清晰听到她的声音。 真的是石子,真的是她,他活了十六年了,今天才知道什么是开心,什么是愉悦,伸手一拉,将石子紧紧拥入怀中。 云明清的双腿则是不自觉的走到殿中,仔细打量着这男子装扮的石子,的确,这是杨林的那丫头,可是这是那丫头的话,那和翎儿拜堂的又是谁? 杨林的神情和云明清一样,最后的视线都落在带着面纱的新娘,难道她是……不,不会的。 “石子?” “爹爹。”石子挣脱云翎的怀抱后,两眼红润,直接扑进杨林的怀中,而之前极力忍住的泪水此时已经流了出来,只见她在自己爹爹怀中默默哭泣着。 而新娘装扮的女子宛如石头般的站立着,原本紧握的拳头松了松,而后又紧了紧,为什么?明明一切都很顺利的,最后却冒出一个了元后,而且这个元后还破坏了她的计划。 只见若依的玉手微微一甩,新娘脸上的面纱便被一阵风给吹起,露出面纱下面的那张容颜,“杨大小姐,真是不好意思,破坏你的婚事了。”若依含笑道来。 话音落,所有人的视线全都看向一袭喜衣的杨诗琪身上,这突来的转变,很多官员都未能回过神来,他们都知道,和三皇子大婚的是杨将军的二女儿,怎会现在和三皇子拜堂的却是大女儿,而且,现在真正的新娘也已经来到了朝堂上。 “这是怎么回事?”云明清抬眉看向杨林寒声问道,似乎想从杨林口中得知真相,似乎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杨林设计的,不过,这一点没有太大的可能。 “这……”他也不知这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将石子送进轿子时明明还是他的宝贝石子的,不,他并没有看到石子的容貌,只听见声音而已,难道那时就已经……杨林睁大双眼看着一袭喜衣的女子,同时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爹,我也是你的女儿,这些年来你可看我一眼,或者说,你心中可还记得我这个女儿的存在,你的爱永远都只是会给她,为什么,她是你的女儿,我也是,为什么待遇完全不相同,难道就因为我是一名通房丫鬟所生,爹才会如此对待女儿我吗?同样是爹的女儿,为什么一切好的爹只会给她,而我却丝毫没有。 凭什么就因为她喜欢三皇子,爹就求皇上赐婚,而我呢?爹有为我的婚事想过吗?呵呵,恐怕从来没有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爹对我这个女儿无心,那就不要怪我无半点父女之情,想必现在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吧。”杨美琪将心中所有的怨和恨一并吐了出来,最后讽刺的眼神落在石子身上。 “轰”的一声,百官纷纷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这杨大小姐最后那句话的含义。 杨林则是紧紧拥着石子,脸色有些惨白,他居然养虎为患,最后受到伤害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石子。 云翎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女人,她居然敢冒充石子,还敢伤害石子,云翎不单只是在心中想而已,而且也已经动手了,大手冷冷的掐住杨美琪的脖颈,眼眸尽显戾气。(.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翎表哥,你放心,有表妹我在,怎会让那些恶人得逞。”若依拍了拍云翎那只掐住杨美琪的手臂后,微微笑道,若依在说话的同时,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那个一脸平静的云苍国大皇子云翔身上。 云翔也察觉到若依的眼神后,眼神闪了闪,很快便恢复正常。 云翎闻言后,松开自己的手,杨美琪便被摔倒在地,憎恨的眼光直射着若依,又是她这个女子,在她还来得及该如何对付这个总是破坏自己好事的女子时,腹中传来一阵剧痛,身子被飞了起来,而后重重的摔倒在地,“噗”,只见她吐出一口鲜血但又没有晕死过去。 根本没人看见到底是何人所为?但若依她知道,眼眸对上那双独特的眼眸莞尔一笑。 “石子,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若依收回自己的视线后,看向已经停止抽泣的石子,淡淡笑说着,说完后便直接回到司徒殇的身边。 石子点点头后,缓缓开口道来,“三日前,大姐突然来到我的庭院,说是祝贺我能如愿嫁给三皇子,却没料到她会买通我的丫鬟,将下了药的茶水让我喝下,我昏迷后,大姐便让人将我带出京城,并企图让人将我……幸好在城外的路上,遇到了依姐姐,我才侥幸逃了出来。” 石子有些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朝堂内的人都能猜到,想不到这杨大小姐居然如此大胆,不仅敢冒名顶替嫁给三皇子,而且还命人羞辱自己的妹妹。 石子停顿下来后,看了一眼有些虚弱,但满脸憎恨的杨美琪后,继续开口说道,“当时服下那被下了药的茶水后,我并没有完全昏迷过去,也正是如此,才被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有些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并非是他们有心探究别人的家事,但这件事并非只是家事这么简单,似乎已经关乎到国事,因为在这,还有元皇元后在。 “告诉爹爹,不管那人是谁,只要敢伤害你的人,爹爹一定不会轻饶她。”杨林在说话的同时,眼眸的戾气直射向杨美琪身上,仿佛那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的敌人。 杨美琪冷哼笑了笑,果然,在他心目中,她恐怕连杨诗怡的一根头发都不如吧。 云翎的内心无比自责的,自责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坚持下去,让人继续寻找她的下落,如若他坚持下去,就会有可能查到她的身份,那她就不会受到那些伤害,他也不会…… 云明清感受到自己孩儿身上传来的深深自责后,他也愧疚不已,如若他一早告诉翎儿,石子的身份,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石子并没有大家等很久,很快便缓缓道出这个秘密,“大姐迷晕我,并命人将我带出城,而在大婚之日,大姐便可替代我嫁给三皇子,目的就是让她更加方便的用药物控制三皇子,让三皇子成日沉迷于酒色之中,当三皇子失去争夺太子之位的资格,这就是大姐和那个背后之人设计的。” “轰”的一声,朝堂上一片哗然,如若杨二小姐说的是真的,那杨大小姐背后就绝对有别的势力在支持着,而且还是直接将矛头指向同为皇子的大皇子,还有二皇子。 “石子,这话可不能乱说。(.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不是他不想自己的女儿,但这是牵连到皇子争夺太子之位一事,而且这还是在百官面前,没有证据决不能胡说,否则,就算他和皇上关系再好,整个杨家照样会受牵连。 “爹爹,女儿没有胡说,这是女儿亲耳听到的。”石子不畏惧的继续说道。 看着一脸笃定的石子,杨林的眼角再瞄了一眼正在谈笑的元皇元后,石子是元后撑腰,而且三皇子怎么说也是元后的表哥,难道这件事元皇元后已经查清一切?所有石子才敢在朝堂上笃定说出来,如若是这样,那他的心也放了不少。 云明清也注意到杨林的神情,难道事情真的如这丫头所说? “杨诗怡,你可以说我因为心不甘,设计下药陷害你,并让人掳走羞辱你,这些我都承认,但你决不能污蔑我企图用药毒害三皇子。”杨美琪撑起自己的身子后愤怒说道。 “是不是污蔑你我心中都知道,不过你别忘了,世上没有掩不住的秘密。”石子淡淡说完后,一直以来,她虽然和这个大姐没什么感情,但她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的姐姐,可是现在,这个姐姐居然如此狠心,命人羞辱自己,并企图杀害自己,最后还联合他人伤害她最爱的人,这样的姐姐,她要不起。 “父皇,儿臣虽不知道杨二小姐所言是真是假,但儿臣认为此事定和杨大小姐脱不了关系。”大皇子云翔起身恭敬说道。 “儿臣认为也是如此,不管是真是假,很明显那人的目的就是破坏我们兄弟之情。”二皇子云翊缓缓道来,他的话说的很含糊,但意思却很明显,如若杨二小姐所言是真,那杨大小姐真的就是伙同他人谋害他们云苍国的皇子,而且这个他人最有可能就是他国,而不是本国;如若杨二小姐所言是假,那这个背后的人就是元后,很有可能,杨将军也参与在内,因为杨二小姐是元后带进来的。 闻言后,若依只是淡淡一笑,并未起身,而是淡淡开口道来,“怜儿,将本后的另一份大礼送给云皇。” 怜儿得到命令后,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双手递给云明清。 在众人猜那小册子到底是什么时,云明清已经看完了小册子,只见他脸色发黑,寒声喝道,“二皇子已有些喝醉了,来人,将二皇子送去醒酒。” 很明显,云明清虽没有点清,但这番话也已经让百官心中已经明了这中间的含义。 云翊并没有反抗,也没有澄清,而是任由着太监扶着他退下,仿佛他真的是已经喝醉了似的。 “将杨美琪押下去,明日午时处斩。”云明清冷声喝道。 “爹,为什么?你的女儿我就要被处斩了,难道你一点也不伤心吗?难道在你心中,只有她才是你的女儿吗?而我却什么都不是吗?”死,她并不怕,甚至她觉得,死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这样她就不用每天活在这么幸苦,可是为何,为何她的爹如此无情?不,他的无情只对她一人,对杨诗怡却是万般的宠爱,为什么? 到现在,他的眼中也只是有杨诗怡,她有什么比不上杨诗怡的,不管容貌上,还是才情上,她都不输于杨诗怡,可是为何在他眼中,却没有她的存在,只有杨诗怡。 闻声后,杨林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被侍卫押着的杨美琪,眼底没有一丝的怜爱,也没有父女之情,有的只是厌恶。 他虽不想说,因为他答应过他的妻子玉儿,但为了石子,为了杨家,他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你不是我女儿,我也不是你爹。” “轰”的一声,杨美琪只觉得自己的大脑空空的,原来在他心中,的确没有她这个女儿存在。 看到杨美琪脸上那自嘲的笑意后,杨林知道她已经误会他的意思了,“你的确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早知会有这一日,当年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答应玉儿留下你并养育你,最后却养虎为患,将我杨家陷入如此不堪局面。 玉儿善良,不忍心看到她的姐姐苏氏在其丈夫死后受苦受累,而且当时的苏氏还怀着五个月大的胎儿,玉儿便决定将苏氏接进杨府,让其好好在杨府养身并生下孩儿,岂知时间长了,苏氏居然起了贪心,妄想姐妹二人共伺一夫,最后贪念不能得逞,却设计将玉儿早产,最后生下石子后,血崩而亡,如若最后不是玉儿求情,说你无辜,你一早就同你那歹心的苏氏下地狱了,哪里还会留在世上,祸害我的石子。我真是后悔,为何当初会答应玉儿?将你这个祸害养大成人。” 杨林虽然只是说了个大概,但众人也已经明白,原来这个杨大小姐并非是杨家小姐,只是杨夫人姐妹的女儿,而且当年杨夫人的死,是因为心太善了,将才狼引进了府,最后还是因为心太好,将才狼之女留下,现在祸害了杨家,祸害了杨家真正的小姐。 有人会说,是这个杨夫人心肠太好了,好到有些愚笨;也有些人说,这杨夫人从头到尾就是笨,最后才会害了自己的女儿;…… 杨美琪怔住了,她不会认为这些是他编的谎言,因为他根本不需要,既然不是谎言,那就是说她确实不是他的女儿,原来如此,哈哈……只见杨美琪有些疯了似的大笑着。 “爹爹……”石子看着那被押下去的大姐,不,表姐,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还有一个姨娘,而且这个姨娘还害死了娘,而大姐居然不是大姐,而是表姐,当年姨娘害死娘,现在,这个表姐差点也要害死自己,幸好有若依姐姐,不然她就会和娘一样。 对于杨美琪的下场,众人丝毫不会有一丝的同情,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同时也给在场的一些官夫人提了醒,以后她们也不能好心,一不小心将才狼引了府,不是每个男子都像杨将军那般深爱着妻子,不被美色所诱惑,虽然她们不知杨夫人的姐姐模样如何,但从所谓的杨大小姐容貌便可看出当年的苏氏的风韵。而且他们府中哪个不是妻妾成群的,哪里像杨将军常情,府中只有一名妻子,而且这妻子已经死去十几年,也没有再另娶她人。一系列的插曲过后,朝堂上恢复的平静。 杨林正打算开口请皇上责罚他时,只见若依微微笑道,“姨父,该走的人已经走了,该来的人也已经来了,那接下来的是不是继续拜堂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纷纷讶异看着若依。 石子的眼眸闪了闪,她的确爱三皇子,但三皇子并不喜欢她,就算她嫁给了他,自己还是一样得不到他的心,既然得不到他的心,她又为何还要继续嫁给他?当初接到圣旨时,她就没想过会在大婚之日出现,如若不是知道那个秘密,为了他,她绝不会这样嫁给他的,她要的是,他喜欢她才会娶她,而不是因为圣旨而娶她。 云翎感激看着若依,看到石子那一眼时,他便已经决定,不管如此,他一定要在今日和她完婚,“父皇,儿臣觉得元后说得对,今日本就是儿臣和杨家小姐的大婚,既然已经清除一切障碍了,那就应该继续拜堂了。” 话音落,若依满意的笑了笑,她猜得不错,她的这个表哥的确是爱上了石子,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他们就该继续之前的大婚了。 云明清自然知道自己皇儿的意思,先不说之前所发生的事,但现在吉时已过,这婚该如何继续? 石子也是一愣,三皇子不是不喜欢如此之早就娶妻吗?为何现在有机会不用娶,他反而还主动要求娶妻? 这下不只是石子懵了,杨林也懵了,一直以来,他都知道三皇子不愿意娶妻,特别是皇子下旨公布天下后,三皇子曾想过抗旨,最后都被皇上给用计留下,这些他都知道,但现在为何,又突然主动开口要求继续拜堂了? “如若大家是觉得本后的妹妹这一身打扮不合宜,很简单,怜儿,去将本后这两日特意为石子妹妹准备的喜衣呈上来。”若依看着不为所动的众人后,开口淡淡说道。 若依的这番话,也已经告诉了天下,石子不仅仅只是杨将军的女儿,而且还是元后的妹妹,虽无血缘,但元后却已经将她视为妹妹,那意思就是说,今日的大婚,可以算是两国的联姻。 “是。” “真是调皮。”只见司徒殇那细长的指尖极其的宠溺的在若依的鼻尖上点了一下。 “呵呵”若依微微笑了笑。 看到这画面后,有些女子早已从之前的爱慕转为羡慕,羡慕元后居然能得到元皇这样的宠爱,同时她们也已经发现了,在元皇眼中,只有元后一人的存在,根本没有其她女子的存在,不过有那么一个认识特别的,她总是觉得自己能引起司徒殇的注意。 很快的,怜儿便将若依准备的喜衣呈了上来。 “姨父,可有地方让石子妹妹梳妆打扮?”若依微微笑道,她的一番话,便是在告诉众人,大婚继续,但又没有反客为主的感觉,因为她至始至终都是用姨父来称呼云明清,算下来,她现在算是半个云苍国的人。 很快,云明清便安排人将石子带到后堂,便快速为石子梳妆打扮,不用半个时辰,新娘装的石子便出现在朝堂上。 云翎激动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子,这是石子,牵动他心魂的石子,他爱的石子。 有了皇上的同意,元后的支撑,三皇子大婚又继续开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拜堂结束后,按照云苍国习俗,新娘并不用立即回新房等候新郎,而是和新郎一起饮酒庆祝,并答谢宾客,而皇室习俗则是留在朝堂宴会上,等着百官的祝贺。 不过今天,云明清考虑到特殊情况,便直接让云翎和石子直接退离朝堂,回到他们的寝宫,不过在云翎离开之时,若依开口微微笑道,“翎表哥,今日虽是你的大婚之日,但今晚的洞房可能要延迟了。”这件事由她说,而且在这说,绝对是最好的,不然以后,石子大婚前怀孕,这绝对会让更多的人抓住这一点来肆意散布谣言。 “呃?”云翎止住了脚步,眼眸尽显疑问? 众人心中则是想着,这元后的话可真是太直了些,可他们并不敢说出口,他们已经看得很清楚,元皇极其的宠爱这位元后。 “她有了身孕。” 103 机会来了 “她有了身孕。(.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此话并非出自于若依之口,而是由司徒殇吐出。 若依朝司徒殇笑了笑,果真最了解她的还是殇。 石子身子一软,幸好身边有云翎在,不然她早已跌坐在地,元皇会说出肯定是若依姐姐的意思,可是若依姐姐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来?难道是若依姐姐早已洞悉她的心思?不,不会,她从来没有和若依姐姐提过或有表现出现过,若依姐姐又怎会知道? 对于石子的反应,云翎也已经完全相信,石子有了他的子嗣,难道是在那三天?对,一定是,云翎拥着石子的手不自觉的加深了几分力道。 而其他人则是一愣一愣的,今天还真多这种让人讶异的事发生,杨家小姐,不,现在应该说是三王妃,三王妃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而且还怀了身孕,最主要的是这腹中胎儿是谁留下的他们还不知道,难道是三皇子?应该不是,之前曾传出三皇子抗旨拒婚的流言,那这胎儿是到底是皇子还是孽种? 杨林微微愠怒,不管这是真是假,也不该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样的话,那他的女儿石子名誉全都没了。 云明清不怒也不喜,只是仔细打量着石子的表情,还有若依的神情,赫然,他已经领悟过来。 若依接收到云明清的打量后,开口缓缓笑道,“姨父,我忘记告诉你了,当时表哥和石子妹妹前去祝贺我和元皇大婚时,当时我便觉得他们二人极为相配,于是为了撮合他们,便将表哥和石子妹妹一同灌醉,就这样,想必石子妹妹是在那时,有了表哥的子嗣,而且加上石子妹妹腹中胎儿时日正好合上,所以,姨父,再过不久,你就可以有皇孙子了。” 这番话无非就是要告诉众人,石子腹中的胎儿是三皇子云翎的,而且石子之所以会怀有身孕那也是因元后的撮合,这话的可信度虽不怎么高,但这番话是出自于元后,他们就算不信也不敢乱说些什么。 “殇,是不是我又做错事了?”看着安静的众人,若依转头一脸自责看着司徒殇。 “在我心中,你没错。”司徒殇握住若依的玉手柔声安慰道来。 此话一出,摆明着司徒殇就是护短,就算云苍国的众人觉得这件事尚欠考虑,但他们可不敢言明元后做错了,一旦说了,那就等于说元皇错了,这样的话,那两国的联盟也就毁了,从而引起以后的战争。 “父皇,这件事不是元后错,也不是石子错,是错在儿臣,要怪就怪儿臣。”他明白表妹的意思了,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将一切的错都揽在身上。 “这是喜事,朕高兴还来不及,朕还要感谢若依丫头你的撮合,这不仅了却了朕的心事,更是让今日喜上加喜。”云明清所有的怒气全都烟消云散,朗朗笑道,他虽不信刚刚若依丫头的那一番,但他能猜到,翎儿对石子有情,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又或者更早。 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那他们百官还能议论什么,纷纷起身祝贺皇上和三皇子了,对于这样的转变,石子明白了,原来若依姐姐是为她好,可是这样的话,那她就不能轻易拿掉这个孩子了。 石子回神后,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朝堂上了,而是三皇子的永和宫,她是什么时候回到这的,抬头望去,发现三皇子就坐在她的身边,心一惊,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幸好有这一层薄纱遮住了她的视线,不过,她刚刚并没有看清三皇子的神情,并不知道此时的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只见石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淡淡道来,“如果三皇子有心爱的女子,石子愿意成全三皇子,石子也愿意自降为妾,不会霸占着王妃的位置。” 云翎还是一如之前安静的坐着,并没有出声。 “三皇子觉得还是不行的话,可以直接给石子一封休书即可。”袖中的玉手早已攥得紧紧的,指甲早已刺进手心内,但这种的痛跟本比不上心上的痛。 “你已经有了我的子嗣。”听到那休书时,云翎几乎忍不住狠狠压着她,让她知道,从今以后,休想从他的身边逃离。 石子微微一怔,“如果三皇子不想要,石子愿意服下落……”胎药二字还没出口,石子脸上的那薄纱就被云翎用力一扯,露出下面那张牵动他心魂的容颜。 “你敢扼杀我们的子嗣。” “他本就不该存在。”她心中虽不舍,她绝非是一个会用子嗣来夺得爱的人,但如若她真的生下她后,她会更加不舍的离开,因为那是她的孩子,所以,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时,最好拿走这个孩子。 “什么本就不该存在?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已经如愿嫁给我了,你不是感到高兴才对吗?为什么还要我给你休书?难道你喜欢上其他男子了?不行,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你喜欢的人只能是我,而且,这个孩子本就该存在,你为何打算将他扼杀?说话啊,为什么?”云翎一脸激动的抓着身子的双肩,一想到石子不再爱他,他的心仿佛被人戳了一个痛似的疼痛着。 石子怔怔的看着抓住自己双肩的男子,他从来不会这样的,可是现在怎会……他的失控是因为自己吗? “你喜欢我吗?”话一出,连石子都被自吓到了,她不知在心底问的吗,怎么就说出了口。 “喜欢。”没有丝毫犹豫,云翎直接答道。 “那你爱我吗?” “爱。” “为什么?你之前明明说没有令你心动的人,现在你又为什么这样说。”他喜欢自己,他爱自己,为什么她一点都不高兴,这不是她期待的吗? “你的突然消失让我明白了,原来我的心中早已有你的存在,原来我早已爱上你,你的调皮,你的傻样,你的一切一切早已住进我的心,你可知道,今天如若不是父皇告诉我,新娘是你,我绝对不会娶妻的,是因为新娘是你,我才会出现。石子,牵动我心魂的那个女子便是你。”云翎缓缓道来。 石子只觉得此时她的心一颤一颤的,仿佛刚刚听到的都不是真的,原来她成功了,她终于得到了他的心。 看到那张精致的容颜上的泪痕时,心一紧,而后便见云翎俯头吸吮着那些令他心疼的泪水,最后薄唇落在诱人的红唇上,开始品尝着她的蜜汁。 良久 他才缓缓放开她,如若不是那腹中孩儿,他早已按捺不住,“以后不许再突然离开我。” “三皇子,你真的喜欢我?真的爱我?”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话,但她想不到她自己居然真的成功了,当初为了得到他的心,她和爹爹作对,最后用自己的生命威胁,让爹爹给她半年时间,如若时间一到,她还是得不到他的心,她就会放弃。 于是她便在爹爹的安排下,以小厮的身份在他的身边伺候,没想到最后真的如愿得到他的心了。 “是不是我没有喜欢上你,没有爱上你,你打算再一次偷偷离开我身边?还有,以后不要叫我三皇子,你应该叫我翎。”云翎脸色垮下,故作生气模样冰冷道来。 “我……”她之前的确是打算再次离开的,可是现在她又不舍得离开了。 “那你就应该继续做我的王妃,好好看看我有没有喜欢上你,有没有爱上你。”云翎说完后,又低头继续含住那有些红肿的红唇,只是吻,根本无法满足,但又没有办法,哎。 而另一边,在新郎新娘离去后,宴会继续欢庆着,喜庆的音乐,赏心悦目的舞姬,众人欢悦的喝着唱着。 “调皮。”司徒殇那充满宠溺的声音赫然飘进若依的耳中。 若依微微一笑,没有水花,只是拿起桌上那盛满酒的酒樽送到司徒殇的嘴边并服侍他喝下,“我还喜欢用你小嘴来喂我喝酒。” 司徒殇喝完酒后,在若依耳边轻声笑道。 顿然,若依想起他们喝合卺酒那一夜,脸色赫然绯红,真是的,她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依依,你是不是也喜欢那种方式喝酒?”司徒殇见有些羞涩的若依后,继续魅惑说道,“不如……” “殇,不行,我们还在宴会上。”若依立即阻止说道。 “我是说不如我们吃点水果先,不过,如若依依想,我很乐意,我们回去后便好好怀念一下,如何?”司徒殇调侃笑道。 “你戏弄我?”又被戏弄了,若依不满的伸手掐了一下司徒殇。 而这一切画面都被离他们最近的一名女子如数看进眼底,只见那女子紧紧揪着自己的绣帕,眼底尽显不甘和嫉妒。 “若依丫头,姨父还没好好谢谢你,来,姨父敬你一杯。”此时,云明清已经从位置上走来,一脸高兴的来到若依他们的桌前说道。 “依依有孕,不能喝酒,这杯酒就让本皇来喝。”司徒殇起身微微道来。 “哈哈,今日可谓是三喜,来,元皇,本皇再敬你一杯。” 之前那女子闻言后,心中暗自高兴,之前所有的不甘和嫉妒全都消失,她的机会来了。 104 原来是同一人 宴会继续,舞台上的一批舞姬表演完之后并退下去,紧接的又上来新一批,不过这一批似乎有些不同,五名女子,四名服装一致,而另一名女子不管是从妆容上,还是从服装上,都会是一个夺人目光的女子,而此女子正是那个不知什么时候退下又回来献舞的女子。 舞姿飘逸,婀娜身材,姣好容颜,自然能吸引很多男子的爱慕,不过,也有人至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 “殇,你可要小心了,已经有动机不良的女子开始为你展开攻势了。”若依瞥了一眼在舞台上跳舞的美艳女子后,淡淡笑道,这女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她岂会不知,那她一会就让她如愿好了。 “既然她想提前去见阎王,我肯定会满足她的愿望。”司徒殇冷冷笑道。 若依没有继续言语,而是扬起嘴角,带着有些冰冷的眸光看着那时不时总是将目光看向殇这边的女子,很好,胆子挺大,敢在自己眼皮底下魅惑殇,有这个胆色就该有胆承受接下去的事。 赫然,四名伴舞女子围成一圈,玉手挥舞,白色绸带轻扬飞出,美艳女子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轻轻点起纤足,原地转圈,衣抉飘飘,宛如仙子下凡,就在美艳女子以为自己已经将所有的美丽都展现出来了,并绝对能吸引到他的注意时,蓦然,她突然感觉得自己脚下一空,身子一个不稳,便直接从绸带上摔了下去,而且还是摔倒在地的姿势还是极其不雅,因为她像足一条死狗似的趴在地上。 这突来的转变,让正想准备鼓掌的众人僵顿了一下,有些错愕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子,而有些早已看不惯此人派风的女子则是掩嘴偷笑。 “郡主……”另四名女子脸色一白,顿了顿后,立即上前扶起美艳女子。 美艳女子在扶起的同时,眼角瞄向已经扬起嘴角微微冷笑的司徒殇,心一冷,她原本打算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看的,让他记住自己的,可现在她颜面尽扫,不过她并不会放弃,不管怎样,他的嘲笑也算是另一种关注。[.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冰柔,你可还好。”云明清关心道来,怎么说她也是自己那已故的妹妹之女,他关心也是应该的。 原来此女子是绮罗郡主,名为王冰柔,已故的绮罗公主之女,她自恃无论是身份还是样貌都高人一等,怪不得平时派风会有些嚣张了。 “回皇上,冰柔没事。”她怎会没事,在如此之多的人面前出丑,更重要的是,是在他的面前,但她怎会从绸带上摔下来,只见她暗中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四名舞姬,难道是她们? “恩,退下吧。”对于他那个已故的妹妹本就没什么兄妹之情,自然对她的女儿也没有疼惜之情,刚刚的关心问话也只是出自场合而已。 “是。”王冰柔由那四名舞姬扶着退离朝堂上时,眼眸还不忘看向司徒殇,她一定成功的。 若依微微扬起嘴角,目光冰凉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果然很有胆色,接下来,还有更多的等着你来承受。 小段插曲过后,宴会并不受影响,而接下来的也平静而过,没有什么小插曲出现,很快,宴会便结束,百官携带家人也纷纷离去。 “依依,今日的你真是调皮,不过我很爱这样的你。”司徒殇柔柔笑道,特别最后依依整治那女人时,他的心很满足。 “那个什么郡主并没有放弃,不过我已经想到更好的整治她的方法了。”在那女人离去之前,还不忘觊觎她的殇,她就已经猜到,那女人还有后续的动作,既然这个女人如此想要男人,那她只好成全了,其实她很好心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哦?” 若依没有说,而是朝司徒殇微微一笑,仿佛在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就在他们二人刚走没几步,便迎来一太监恭敬道来,“奴才参见元皇,元后,皇上有请元皇元后到御书房。” 闻言后,若依和司徒殇相视一眼后,便直接让太监带路,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在他们离去是,正好远处走出一名女子,此人正是王冰柔,只见她两眼发亮的看着司徒殇的背影,如此谪仙的男子,真是让她心动不已,只有这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她一定要争取下一个计划成功。 御书房 “蜜儿,今日是我们的翎儿大婚,为何你都不回来?是你没看到那些告示还是……,不,你还在世上的,一定是,你肯定是没看到告示,不然你一定会回来的,是不是?”云明清脸色有些红润,可能是刚刚喝了不少酒水的缘由。 “蜜儿,你还不知道吧,翎儿就要当爹了,我们就要当爷爷奶奶了,你是不是也很高兴啊?” “蜜儿,你怎能如此忍心,将我抛下十几年,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比不上曦儿吗?就算曦儿真的没有了,我们还会再有另一个曦儿,为什么你要如此狠心离开我?” 靠在太妃上的云明清看着放在小茶几上的画中女子痛心呢喃着,他曾怀着很大的希望,希望在今日,他的蜜儿能回来,可是最后却……这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连他们的翎儿大婚,蜜儿都没有回来,难道蜜儿真的……不会的,他的蜜儿一定还活在世上的。 一炷香后 “皇上,元皇元后到了。”门外的太监朗声说道。 “恩,进来吧。”云明清快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并将画收拾好后轻声应道。 若依和司徒殇踏进书房后,直接在云明清的对面的靠背椅上坐了下来。 “姨父找我可是因为今日大殿之事?”若依直接开口问道,虽然今天所做的事,最终都是完美结局,但对皇室而言,也算是一件丑事,公开在百官面前,让人揭穿皇子为了争夺太子之位而设计陷害兄弟。 “恩。”云明清点点头。 “姨父,真是不好意思,给姨父带来麻烦了。”她今日会有如此做,也是不知道姨父到底是偏袒哪一个皇子,如若他偏袒的不是表哥三皇子,那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有些人都不能得到应有的惩治,所有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 “不,姨父应该谢谢你才对。”如若不是若依丫头,那杨美琪的计划就得以成功,而他就会失去了翎儿,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心机如此之深,不过,当年自己又何尝不是,哎。 “云皇在大殿之事已经已酒谢过,这件事依依也算是作为云皇的亲人该做的,云皇又何必如此客气。”司徒殇淡淡道来。 “恩恩,你说的对,是姨父我太客气了。”云明清闻言后,微微笑道,“若依丫头,其实姨父叫你来,还有另一件事。” “姨父,你说。” “姨父今日收到密探回报,离国和天祈国已经联盟,他们此次联盟必定会对各国现状有所行动,其实之前,离国最初想联盟的是云苍国,但在听闻云苍国和元圣皇朝结盟后,离国使者便自动离去,看来,此次离国和天祈国结盟,是冲着元圣皇朝的。”云明清缓缓说道,他隐隐察觉到,好像有一个大阴谋正缓缓靠若依丫头而来。 “我猜他们结盟并非是冲元圣皇朝,而是冲我来的。”慕赫连,百里辰,想不到这两个人走到一块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目标,就是自己。 “天祈国皇上早已不理朝政,现在掌事也一早落在太子手上,只差登基继承皇位而已,想必这次联盟也是太子一手促成,对于这太子,姨父还是见过几次,此人面如温润,心机却极深,若依丫头,元皇,你们都小心提防此人。”他虽不知道若依丫头为何会说是冲她才会结盟的,但他会义无反顾的支持她,不仅是因为她是蜜儿的侄女,更是因为离国和天祈国结盟不单只会对威胁到元圣皇朝,云苍国一样也会受到影响,再加上之前,他曾收到元圣皇朝先皇的密函,让各国小心提防,千万不能让当年的事在发生一次。 “恩,若依记住了。” “若依丫头,不管你什么时候需要姨父的帮忙,姨父随时都可帮你。” “谢姨父。” 随后他们又闲聊一会后,若依和司徒殇便起身离退,就在若依准备踏出书房时,眼角正好瞄到云明清展开茶几上的画,从而视线定在画中上的女子。 司徒殇也察觉到若依的异样后,顺着视线望过去,身形一怔,随后很快便恢复自然。 “姨父,这画中女子是……”若依双脚不自觉的往回走,眼眸尽是讶异。 “哦,姨父差些忘了,若依丫头,这就是你的蜜姨。”云明清缓缓笑道,如若他此时抬头,定能发现若依眼中的惊讶和不敢置信。 蜜姨?这画像女子明明是琴姨?怎会是蜜姨?难道琴姨便是蜜姨,蜜姨就是琴姨?而且这琴姨还是母妃的妹妹,蜜姨却是母后的姐姐,这……她们都是同一人。 “姨父,她就是我之前所说的琴姨。” 105 恶梦 沁阳宫 司徒殇和若依没有拒绝云明清的安排,便直接在宫内的沁阳宫住了下来。 “殇,你觉得琴姨存活在世上的可能性有多少?”若依坐在铜镜前,乖乖的让司徒殇为她卸妆和梳理发丝。 司徒殇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手上的动作。 “如若琴姨真的就是蜜姨,那今日是翎表哥的大婚之日,她没有现身,是因为没有看到姨父颁布的告示还是已经离世了?。”刚刚在书房时,当姨父知道琴姨就是蜜姨时,并没有太大的激动,而且也没有悲伤,因为至少他已经知道,在两年前,蜜姨还是活在世上的,只是最近的两年,就…… 一张清澈明亮的瞳孔,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白皙无瑕的皮肤,虽没有胭脂的装饰,但这样更显得这张脸的美,那张红唇比玫瑰花瓣更加娇嫩,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以后就不要再上妆了,就算是淡淡的状也不行,那些对皮肤不好。”司徒殇坚定道来,妆粉和胭脂虽能让一个普通女人变得妖艳美丽,同时却给女人的肌肤带来些许伤害。 “恩?”若依微微抬头,眼底尽显迷惘,平时她上的都是淡淡的妆或是不上妆的,只有在特别场合下,她才会稍微让怜儿为她打扮一下,而且殇帮她卸妆也不并非第一次,为何今日会突然提到这个?难道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了吗? “依依还是很美,只是我觉得不上妆的依依最美,而且我记得以前风曾经说过,凡是有了身孕的女子最好不要上妆,会影响到宝宝。”司徒殇伸手将紧盯着铜镜看的若依转向自己,柔柔说道。 “好,你说不上就不上。”会影响到腹中宝宝,她当然不在上妆了,虽然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殇说不上她就不上,殇说会就会。 “这么听话?那我说亲我一下,如何?”司徒殇指着自己的脸颊调侃笑道。 闻言后,若依微微一笑,蜻蜓点水般的快速在司徒殇脸颊上亲了一下。 顿然,司徒殇咧嘴笑着,而后指着自己的唇,继续说道,“再亲一下这里。” 若依在心中无耐笑着,成日说自己调皮,现在也不知道谁在顽皮。 “不亲了?” “亲。”若依说完后附上那张性感的薄唇,只是一下下,就在她刚要离开那薄唇时,司徒殇的大手便覆在若依的头上,让她无法离开,同时,他也加深了这个吻,品尝着里面的芳汁。 良久 司徒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娇艳的红唇,如若风不是千叮咛的嘱咐过他,怀孕前三个月绝对不能行房,恐怕他早已忍不住了,而且风似乎还信不过自己,还特意嘱咐依依,就怕他一个忍不住,那到时就……怎么说他会是那样的人吗?他绝不会为了自己的欲望而伤害依依和他们的宝宝。 “这个游戏下次我们继续,现在我们该睡觉了。”司徒殇舔了舔唇边的味道后柔声笑道,同时已经将若依抱起并缓缓朝床上走去。 “等等,殇,你好像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刚没走几步,若依突然想起了关于琴姨的这个问题,幸好又突然想起来,不然差一些就被殇给绕过去了。 “依依,现在到了睡眠时间,这些事明天我们再慢慢想,为了宝宝,我们该早点睡觉才对。”司徒殇微微笑了笑,脚步继续走着,而后温柔的将怀中的依依放在床上后,他自己也躺了上去。 “恩,为了宝宝,的确该早点睡觉。”若依点点头,不过他总是觉得此时的殇有些奇怪,可是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何异样,算了,还是听殇的话,将那些事留到明天再说吧,她现在该做的就是,早点入睡,让宝宝健康成长。 只见若依侧身将头枕在司徒殇的肩上,一直玉手搭在司徒殇的腰间,闭上眼眸,微微笑着入睡。 而司徒殇腾出的另一只大手温柔的抚摸着若依的脸颊,动作极其的温柔,眼眸的深情尽显,直到怀中的人儿完全熟睡后,他轻轻在怀中人儿的脸颊上留下一吻,才缓缓起身,不过在他起身之前,他点了若依的睡穴,他不想一会若依突然醒来发现他不在身边而担心他。 “主子”在司徒殇走出内阁后,鹰和星月的身影便立即出现。 “星月,你留下,保护依依。”司徒殇轻声说道。 “是。” 一眨眼,司徒殇和鹰便消失在沁阳宫,消失在黑夜中,而星月则是隐身暗处,小心防范着四周,好好保护着夫人。 天色逐渐翻白,一缕金黄色的光芒穿过层层白云时,夜色完全褪去,同时也是一个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了。 原本应该熟睡的若依也微微转醒,不过……只见她的额头和脸颊都布满了汗珠,而那好看的眉形也早已拧成一团,嘴里还不断重复梦呓着,“不要,我不要。” “不,别扔下我。”害怕又带着极为伤心的声音从若依口中大声喊出,同时,也见她坐直了身子,口里不断喘着大气,不管是衣衫还是脸颊,都是汗渍。 也不知何时回来的司徒殇已经醒来并伸手将若依拉入自己的怀中,“做恶梦了?” “梦?对,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我梦到你全身是血,而且还离我越来越远,不管我怎样喊,你都没有停下来,最后你就在我眼前消失了,无论我怎么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你就这样扔下我一个人,不,你以后都不许扔下我一人,知道吗?”若依没有挣脱这个怀抱,而是靠在他的胸膛并听着那有规律的心跳声,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忘记刚刚那一幕,她的心才能逐渐平缓下来。[.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没事没事,那只是恶梦而已。”司徒殇轻轻扶正若依的身子后,大手温柔的擦拭着上面的泪痕,最后低头吻掉那些泪水。 “不,那一定不是梦,上次我也是这样梦到太子哥哥的头被人斩去,而事实上也是如此,殇,我们不要寻找真相了,好不好?”如若为了报仇,为了寻找那些真相会让她失去殇的话,那她情愿什么都不要,只要殇就足够了。 “好,你说不要就不要。”看着又继续掉眼泪的若依后,司徒殇只觉得自己的心紧紧的揪着,不管若依说什么,他都答应。 若依不再说话,而是伸出双手直接紧紧抱着司徒殇的腰际,现在在她的心中,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殇一人。 没隔多久,司徒殇便细心的命人准备热水,并帮若依净身,待他们完全梳洗完并用完早膳后,那已经是三个时辰后的事了。 云翎和石子也早已经在沁阳宫的大殿中等候着若依他们二人。 “你们新婚,不必这么早就来找我们吧。”若依一出现在大殿看到那甜蜜的两人后,淡淡笑道,果然她昨天没看错,翎表哥是喜欢石子的。 “石子执意要来。”云翎的意思就是说,他也不想,可是耐不过石子,最后也只能顺着她意了。 “翎表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说,你们最后能够大婚,也是我的功劳,还是石子有良心,记得我的好。”若依这话变相在说,石子有心,而云翎则是没良心的人。 云翎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扯出一丝笑意。 “若依姐姐,石子要好好谢谢你,你不只是救了我,而且那样的帮我。”石子眼眶立即红润道来,如若不是若依姐姐,她怎会知道翎的心意,最后又怎会在一起,这一切都是若依姐姐的功劳。 “说实话,如若不是你记得怜儿,想必我也不会救你,要谢的也是谢你自己。”她并不想隐瞒,当初她就不打算救的,是听到她那一句呐喊声后,她才会救人。 “呃?不管怎样,最后若依姐姐你还是救了我,石子能有今天,都是石子姐姐给的。”石子缓缓笑道。 “石子,这一切是你自己争取的,不是我给的,而那些是我送给你的大婚贺礼。”若依所指的那些自然是指查明那个真正在背后的操纵人。 “表妹,为了好好谢谢你和大哥,这两天就让我好好招待你们在云苍国玩玩。”云翎微微笑道,他已经从父皇那得知,表妹会留在皇宫几日,而且他怎么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石子和表妹感情这么友好,能让石子起来后便直言要找若依表妹。 “算了,你们还属新婚,我可不想妨碍你们。”若依和司徒殇对视一眼后,轻声笑道。 “若依姐姐,我……” 石子还打算说些什么,但被若依转走了话题,“翎表哥,你为何喊殇大哥,我可记得当初你并非是这样称呼的。”她不认为姨父知道蜜姨是母妃的妹妹这件事,因为昨晚,她只是说蜜姨就是琴姨,其他的并没有说。 “不然我该叫什么,云皇?太生疏,显得没感情;殇兄,听上去有些怪怪的,还是大哥好一点。”在来的路上,他可是纠结了许久才想到用大哥来称呼云皇的,想想,云后是表妹,按道理说,元皇是表妹夫,可是他又比自己大,所以最后,他还是听石子的,大哥的称呼最好。 “只是称呼而已,不必太较劲。” 话音落,所有人的视线落在司徒殇的身上,倒不是因为他的话有问题,就是正正没有问题才会让他们惊愣,随后若依便微微笑了笑。 而最惊讶的莫过于云翎了,他记得上次见到大哥时,他总是冷冰冰的,所以的温柔体贴都只针对于表妹,对表妹以外的人都是冰冷的模样,说话声更是有一股莫名的寒意,可今日却……难道是表妹的爱改变了他? “既然你们一个是依依的表哥,一个是依依的妹妹,那自然也是我的亲人了。”司徒殇再次开口解释道来,意思就是说,既然都是亲人,就不必太见外了。 若依不语,只是静静的笑着,其实按仔细算的话,翎表哥并非是自己的表哥,正确来说,应该是殇的表弟,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总之他们现在都是亲人外加朋友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小弟在这就好好拜见大哥了。”云翎起身咧嘴笑道。 “那小妹也在这拜见大哥和大嫂。”石子也学着云翎的模样行礼并微微笑道。 闻言后,若依和司徒殇相似而笑,“石子,你还是叫我姐姐或若依姐姐好了。”比起大嫂她还喜欢姐姐,因为姐姐好听。 闻言后,大殿一片笑声。 相对这边的喜气洋洋,而另一边则是有些凝重。 “废物,如此轻易就让人给灭了。”一声怒斥声随着手上的密函被内力震碎而响起。 “太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处理?”说话之人正是流影,而愤怒之人就是百里辰,在今天一早百里辰接到密函开始,他脸上的怒气就从未消失过。 百里辰没有立即开口,而是也一脸怒意的敲打着桌子,而房内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今天他一早便收到魔域传来的密函,说安排在江湖中的独孤傲被灭,连同独孤家族也已经换了人,而且他们安插在江湖上各个门派的人都被杀了,换言之,已经有人公开和魔域对立了,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慕若依和司徒殇,既然你们已经动手,那我再不能处于被动了。 “传令下,时机到了。”这些日子他一直按捺不动,等的就是时机,而现在时机到了。 “是。” “还有,将这封信交到慕若依的手上。”百里辰从桌上取出一封早已写好并封印好的信件后冰冷说道。 “属下遵命。”流影接过信件后发现此信封的纸张有些年份,似乎不像太子最近写的,不过他也没有提出心中的疑虑,而后便见他直接离开了书房。 流影离去后,百里辰脸上的怒意缓了缓,事情早就应该有个了解了,已经拖得有些久了。 而另一边,一样得到消息的慕赫连亦是如此。 “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慕赫连将手中的密函丢到夜子谦的身上后,冷冷说道,眼眸的冰冷直射到夜子谦的身上。 夜子谦并没有捡起自己脚边的密函,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而后淡淡道来,“是。” 他的坦然承认,并没有让慕赫连的怒气消退,反而继续飙升,高高扬起手掌,而后一掌击下,将夜子谦身后的椅子给震碎了,“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从不这样认为。” “好,很好,你不要忘了,你们家族存在的意义。”慕赫连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吐出,他发现,自从夜子谦上次从元圣皇朝回来后,他便已经发现,此人已经不好控制了,除非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会轻易让自己失去此人,至少在没有完成他计划时,此人必须活着。 “不用皇上提醒,臣很明白。”夜子谦淡淡说道,我以前没得选择,现在还是一样没得选择,不,他会让自己有选择的。 “行了,你退下。”慕赫连冰冰呵斥道来,他得另寻他人了。 “臣告退!” 夜子谦离开书房后,并没有直接离开皇宫,而是在御花园停下了脚步,眼眸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亭子,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也是她喜欢上自己的地方,可现在,只见他收回自己的目光,慢慢的在百花中走动着。 当初他确实是刻意让她喜欢自己,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现自己也慢慢的喜欢上了她,一直以来,他都不断提醒自己,决不能爱上她,因为他们注定了没有结局,可是他就是无法管住自己的心,原来被爱所伤害的感觉是这样的,当时她看到自己一身喜衣时,就是这样的感觉吧,痛,他的心好痛,可是失去她,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 当初在宁城,她曾出现在自己身边,只是他自己没能认出她,是他的爱不够深,不然怎会认不出她,而那日,那男人一眼便能认出她便是她,难道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爱吗? 106 我想要的是你的命 自从司徒殇提过上妆对肌肤,特别是宝宝不好之后,若依很听话的便不再上妆,也只是弄了个发式便行了。 “小姐,皇上说的对,小姐不上妆更美。”怜儿放下手中的梳子后,看着铜镜中的小姐忍不住赞美一番。 若依不语,只是笑了笑。 “小姐,怜儿发现这两日皇上似乎有些怪怪的。”怜儿歪着头一副沉思模样说道。 “恩?”其实她也有同样的感觉,但具体的她又说不出来殇到底怪在什么地方。 “以前皇上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小姐身边,但自从来到这云苍国皇宫后,皇上就似乎很少陪在小姐身边,不过每天的申时,皇上就会很准时回到这沁阳宫陪小姐,而且皇上对小姐的事,都会亲自动手,皇上以前虽然也是如此亲力亲为,不过怜儿就是觉得怪怪的,想不明白。”怜儿缓缓道来,自从小姐将水珠交由她保管之后,她便很少能伺候到小姐,不过这两日,她却能时常伺候小姐,这才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并非她不想伺候小姐,只是这有些奇怪。 经怜儿这一提,若依也察觉到了,似乎这两日确实是这样,她之前从未仔细深究过,那是她以为是殇和姨父在商谈两国交邦上的事,但昨日上午,她记得自己和石子在花园时碰到了姨父,可是那时并无殇的身影,那就是说,那时殇并没有和姨父在一起,那是不是说,殇其实是出宫了? 她不会怀疑殇会和其她女子一起,那就是说,殇肯定是有事隐瞒着自己了,顿然,脑海又想起前两日的那个噩梦,难道…… “小姐,怎么了?没事吧。”怜儿担心问道,刚刚小姐那刷白的脸色很令她担心,都怪她,没事干嘛和小姐提这件事,不然小姐也不会脸色惨白,难道真的是皇上在外做了什么事?不行,她一定要打听清楚,不能让小姐为皇上担心,对,她一定要打探清楚,相信他会知道的。 若依并不知道怜儿此时心中的小九九,脑海里全是那个噩梦的画面。 直到房外传来宫女的禀报声,若依和怜儿才从慌神中醒了过来。 “奴婢拜见元后,绮罗郡主前来拜见元后。” 绮罗郡主?若依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人的资料,似乎一时还未能想起这绮罗郡主是何人物。 “小姐,这绮罗郡主便是上次在三皇子大婚时,在献舞的过程中,突然从绸带上摔下来的女子,而且怜儿还听说她是云苍国皇上的妹妹的女儿,不过这公主已经在三年前就去世了,而且连她的父亲也一同去世了,就只剩下这郡主一人了,听说云皇怜惜这郡主,便将郡主接回宫中住。”怜儿见状后开口提醒道来,对这个绮罗郡主,最近两日她可熟悉极了,不过这些都是从那些太监宫女们的口中听到此人的事迹,身世虽有可怜,但性子却是嚣张跋扈,对宫女太监苛刻,听说和她那已故的公主娘亲一样的性子,但这些高傲的性子在元苍国的皇上皇子面前全部都会收敛,则换成一个乖巧的郡主,而且太监宫女们哪敢在主子面前嚼舌头,最多也只能在背后嚼嚼舌头,所以至今听说云皇和皇子都不知这郡主的真面目,而且给她印象最深的便是这郡主献舞出丑,这已经成为太监宫女们的闲聊话题了。 其实让她想不透的是,这郡主的那些高傲和嚣张性子究竟是从何而来,如若不是云皇,她怎么可能会住进皇宫,怎会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郡主,而且如若要比样貌,比才情,都比不上她家小姐,就算比不上她家小姐,这云苍国中也有这么一两位官家小姐比这郡主好吧,如此自傲的一个人,最后肯定不会得到好结果。 若依双眼一亮,微微扬起嘴角,原来是她,消停了两日,她还以为这女子是放弃了呢,现在是准备出招了吗? “小姐,这郡主以前是不是得罪过小姐?”她怎么觉得此时的小姐唇边的笑容很邪恶,让她全身发颤。 “得罪?不,她即将要得罪的并不是我。”那女子现在并没有得罪她,不过即将会,而且得罪的还不只她一人,她倒是想看看这女子想如何诱惑她的男人。 “呃?” “走吧,带你去看戏。”就这样,之前的那个噩梦暂时被若依给搁置一边。 怜儿带着迷惘的心缓缓跟在若依身后,小姐的意思到底是什么?算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用看着的吧,反正小姐都说了,带她去看戏,既然是看戏那肯定是用双眼看咯。 大殿内,打扮妖艳的王冰柔坐在椅子上,一脸平静的等候着,丝毫看不出此时她的心早已飞出此大殿,飞到那个令她心动的元皇身上。 听到缓缓走来的脚步声后,王冰柔闻声望去,便见若依身穿一袭白色衣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 而那乌黑的秀发也只是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并未施粉黛,却已经美艳,怪不得元皇能如此宠爱她,随后视线落在那还没有凸出的腹部,男人不仅喜欢女子的容貌,而且还喜欢女子的身体,更何况现在元后不能行房,这就是她最大的优势。 在容貌上,她虽比不上元后,但身材上,她还是能十分自信的,站直身子,将她那姣好和傲人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微微笑道,“冰柔拜见元后。” “绮罗郡主不必如此客气,绮罗郡主是主,本后只是客。”若依挑了挑眉,看着那挺着傲人的胸部的女子,这女子一开头就如此炫耀和挑衅,她以为自己是吃斋的吗? “那冰柔见过姐姐。”王冰柔顺势甜甜唤道。 “绮罗郡主还是客气好一些,本后是元圣皇朝的皇后,你云苍国的郡主唤我姐姐不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共伺一夫,这恐怕会影响到郡主的闺誉,而且郡主的年纪似乎比本后大,那更不能如此称呼了,绮罗郡主还是称本后为元后吧。”若依轻声解释道来,而且脸上则是一脸担忧,似乎真的是为了王冰柔的闺誉而着想似的。 王冰柔那袖中的双手早已攥紧着,看来这元后比想象中的难对付,表面上是关心自己,则为暗笑自己,还有,她竟然还暗讽自己的年纪大,如若她不是守孝了三年,她又岂会二十了还未嫁出去,不过也幸好是守孝三年,不然她又岂会遇到谪仙的元皇。 “是,元后。”简单的回答,已经是她咬牙吐出来的了,没关系,只要她得到元皇的宠爱后,她便会将刚刚所受的如数讨回来。 “不知绮罗郡主今日来这是为了什么事?”这女子还真是一个给你一根竹竿便顺势爬的人,此类型的人她并不是没见过,以前在宫中时,父皇的那些妃子哪个不是这类型的人,见多了,自然她们的手段她也便知道一些了。 “冰柔听闻元后已怀有太子,冰柔除了来恭喜元后外还特地送这一根千年上好的人参给元后补身,这些时日元皇和元后特意赶路前来参加三皇子的大婚,想必元后的身子定会有些疲乏,正好这千年人参可以让元后补补身子。”这是她的第一步,先是得到元后的信任和喜欢,随后她便可进行第二步。 “本后和元皇都喜欢这胎儿是公主。”若依轻轻抚摸着还没有凸显的腹部,其实不管是男是女,她都喜欢,不过,她今日就是想挫挫这女子的锐气。 “是,将来小公主一定会是难得的美人儿。”王冰柔先是一怔,而后赔笑微微道来。 “石子妹妹一样也有了身孕,绮罗郡主可有送千年人参送给她?”若依扬起嘴角,不过在她抬头看向王冰柔时,脸上的冷笑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容。 “呃?有,当然有。”她才不会如此好心给那女人送这千年人参呢,不过这些她是不会让元后知道的,毕竟现在她还在进行她的计划中。 “恩,本后还以为郡主没有送过去呢,既然有送的话,那这人参还是留给郡主自己用好了,本后暂时用不上。”刚刚这郡主眼底闪过的精光她岂会错过。 “啊?元后不喜欢冰柔送的人参吗?那元后喜欢什么,冰柔帮元后弄来。” “不,本后并非是不喜欢人参,而是用不着,还是郡主留着自己用好一些,本后记得上次郡主在献舞时,不小心从绸缎上摔下,身子肯定会受到影响,这人参不是正好派上用场了吗,郡主,你觉得本后说得可对?” 王冰柔再次一愣,为何她总是觉得眼前的元后知道她的计划似的? “恩,元后说得对。” “对了,刚刚你问我喜欢什么,是不是我喜欢什么你都会帮本后弄来?”若依扬起嘴角淡淡笑道。 王冰柔点点头,为了计划能成功,她一定会尽力去努力满足元后的要求。 “我想要的是你的命。” 108 满足你的愿望 “你……”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他怎会出现在这,王冰柔的那一双手僵在空中,嘴唇微张,眼底闪过惊呼和不可置信。(.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能和绮罗郡主共度一晚,实在是本皇子的荣幸。”男子既没有上前,也没有后退,只是静静的原位上冷笑看着眼前春光无限好的妩媚女子,仿佛一切早已在他算计之内似的。 此人正是云苍国的大皇子云翔。 “不,我不要。”王冰柔回神喊道,立即转身快速逃离温泉池中,可惜现在已经不是她说不要就不要的时候。 云翔眼疾大手一抓,直接握住王冰柔的一只手,再用力一拉,香扑扑的人儿就这样被他抱住了,大手更是上下其手,没有一丝的温柔,有的只是粗暴。 “不……我不要……来……人……救命。”身上传来的痛让王冰柔容不得多想,开口大声喊道。 “如此销魂的一夜,本皇子怎会让人前来打扰,破坏本皇子,不,应该说是破坏绮罗郡主的计划。”云翔勾唇冷笑,当这女人出现并将他误认为是元皇时,他便已经猜到,这女人看上了元皇,故而施计将元皇引来甘泉宫,再来个主动献身,如此伎俩该说太笨拙还是该说太俗烂,在这阴谋重重的皇宫中,这点小伎俩的确是又笨又俗,也就只有王冰柔这种没脑的女人想得出来。 她真以为元皇会中计吗?或者说,她真的以为元皇只是一般男人,呵呵,人间的阎王,岂会被这种女人给算计,而且这元皇对女人的厌恶实属一般,不过元后能得到元皇的爱倒是令他想不透,一个从来都不会将女人视为女人的他居然爱上那个如仙子般的女子,是那女子魅力太大还是世界变了? 而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那也是因为他正巧,不,应该说他早已算计到,自从元皇那男子出现在朝殿上,王冰柔这女人花痴般的眼神盯着看时,他便已经猜到,王冰柔这女人看上了元皇,以她高傲的性子,定会想尽办法成为元皇的女人,他等了三日,终于等到了。 “呃?不,大皇子……冰柔错了,冰柔不敢了,求大皇子放过冰柔。”听到那冰冷又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声,王冰柔一怔,她的计划穿帮了,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现在主要的是逃离大皇子的魔掌,她决不能毁在大皇子的手上。 从她没进宫就已经知道,大皇子在众人面前是一个谦谦君子,实际上确实一个好色的皇子,因为她以前进宫时,曾多次不小心撞坏他和宫女的好事,听说他宫内的宫女全被他染指,但那些宫女要么就是碍于他皇子身份,不敢说出口,要么就是喜欢。 “你觉得到手的肉本皇子会放过吗?”如此妩媚傲人的身子,他岂会放过,这女人虽傲慢,但身子不错,相信今晚会是一个极其销魂的夜晚。 话落,或许是因为温柔乡在怀,又或许是她的反抗挑起他强烈的欲望,总之此时的他,体内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欲火,恨不得立即释放欲火,其实上他也已经这么做了。(.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用力一扯,王冰柔身上的衣裙尽褪,只剩下一件还有些松松垮垮的肚兜,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办事,大手伸进水内,粗鲁不带一丝温柔的揉捏着怀中的女子。 “不……不要……”为什么不是元皇,而是大皇子?为什么?王冰柔撕心的哭喊着。 云翔将不断挣扎的王冰柔拖到池边上,并将王冰柔的上半身子挂在池边上,腾出一只手将那双挥打的手给紧紧抓住,动作粗鲁不带一丝的温柔。 “啊……”体内传来的剧痛让王冰柔忍不住大声呼喊着,眼角甚至是溢出一滴泪水。 “这本来就是你的计划,本皇子只是满足了你的愿望。”云翔没有一丝疼惜,也没有一丝温柔,有的只是冰冷,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温柔对待。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而原本抵抗的人也慢慢的迎合,甚至已经开始乞求,而奋力的男子更是冷笑,不过这笑意带了一丝骄傲,凭他过人的床弟之事,让这女人甘心臣服他身下是一件迟早的事。 “你放心,只要你的身子能让本皇子高兴,本皇子会让你如愿成为元皇的女人。” 闻言后,王冰柔妩媚一笑,“好。” 接下来,两人又继续下去,满足各自的需求。 就在他们两人你侬我侬时,一声饱含愤怒的声音成功阻断了他们的好事,“你们还想在朕的眼前继续苟合下去吗?” 噔的一声,交叠在一起的两人纷纷抬头望向声音来源之处,待他们看清来人后,慌乱的跳下泉水中,试图将他们那光着的身子给遮住。 “来人,传旨下去,大皇子突然感染疾病不幸离世。”云明清愤愤说道。 “父皇,这是绮罗郡主主动勾引儿臣,是儿臣忍耐不住才会做出如此之事,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改错的机会。”云翔万万想不到父皇会突然出现,并要将他处死。 闻言后,王冰柔两眼恶瞪着云翔,她主动勾引他?这明明是…… “皇上,冰柔是被大皇子强迫的,绝不是大皇子说的那样。” “够了,你们刚刚说的话朕都已听到,将他们两个都拉下去。” “父皇,就算儿臣真的有错,但罪不至死,所谓虎父不食子,可父皇为何就是要处死儿臣?”就算被父皇当场抓住,但他的罪绝对不至于死,可是父皇就是要处死他,明摆的就是为了云翎。 云明清不语,只是冷冷的看着云翔被他的人给拉下去,云翔本想趁机逃离的,却发现自己全身软弱无力,根本无法施展轻功,更是无法施展功力,只能硬生生的被侍卫给拖走。 “父皇,就算你再宠老三,也不该如此对待儿臣,怎么说儿臣也是你的儿子。”身子本就无力,再加上是光着身子,他不好有太大动作,只是大声说道。 随着他被侍卫拖得越来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黑夜当中。 云翔被拖走,王冰柔不敢乱动,只能乖乖的呆在水中,等候着发落,“皇上,事情真不是大皇子说的那样。” 云明清冷冷的看着水中的女子,本来他对她就没有什么亲情,之所以会接她进宫,那也是太后的意思,只因绮罗公主是太后的亲生女儿,自从绮罗公主离世后,太后便将对绮罗公主的宠爱转移到这女子身上,更是将她封为绮罗郡主,和绮罗公主享用同一个名号,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这女子可享受公主身份的待遇,而非只是郡主而已。 “皇上……”为何她会觉得皇上此时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甚至是想杀了她。 “若依丫头,她就交给你了。”云明清不再看向王冰柔,而是转身轻声说道。 话音落,只见若依蓦然出现,并淡淡笑声道来,“谢谢姨父。” “恩,姨父乏了,就先回去了,她就任由你处置了。”云明清说完后便直接离开的甘泉宫。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和那突然出现的倩影,王冰柔心一惊,心漏跳了几拍,她怎会出现在这?而且姨父还将自己交给她。 “绮罗郡主,好久不见。”从白日见面距离到现在也不过才三个时辰,不过对她而言,那已经是一段挺长的时间了,正确的说,让这女人多活了一段时间了。 “元……元后……”她不是应该熟睡了吗?怎会站在这?而且还如此精神,难道她没喝下那炖汤?还是说她早已发现了自己的计划? “绮罗郡主,你是自己从水中走上来还是要本后的人将你拖出来?”寒冷又带着几分淡漠从若依的口中吐出。 就在王冰柔还在犹豫时,一道身影赫然出现并将她从水中提起丢到池边上,同时还抛下一件大衣正好遮住王冰柔那光裸的身子。 “小姐,对这种不要太客气,也不要被此人污了小姐的双眼。”原来是一旁的怜儿早已看不过眼,于是便直接将王冰柔从泉水中提了出来,并狠狠的丢弃在旁,刚刚她可是听得很清楚,这女人居然妄想伺候皇上,真是不知恬耻,而且还敢对小姐下药,这样的人不可饶恕。 “饶命啊元后,冰柔再也不敢了。”从那女人身边婢女的眼神中,她可以猜出,她的计划已经失败了,或者说早已失败。 “绮罗郡主,本后从不喜欢开玩笑。”若依淡淡的道。 王冰柔先是一怔,很快便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怎么说我也是堂堂郡主,元后岂能取我云苍国郡主之命。” “绮罗郡主,你刚刚忘了吗?云皇可是已经将你交给我了,难道你听不懂?”郡主又如何,皇子照样,只是她想不想而已,“殇,出来吧。” 话音落,司徒殇的身影遽然出现,并站立在若依的身边,不过眼眸不曾看一眼地上的女子。 “云……云皇。”王冰柔惊讶的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司徒殇,身子挫败的坐在地上,那意思就是说,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他们听见,那…… “绮罗郡主,你人虽美,可惜心丑,今日就让我来帮帮你。”若依微微笑道,她不是一个善人,在那场变故之后,她就已经是善人了,特别是对敌人,她更不是什么善人。 “什……什么意思?” 若依不语,只是微微往前走了两步,而后取出腰间的玉玲珑,用力一甩,玉玲珑便卷起王冰柔那千根发丝,再用力一甩,将王冰柔的身子狠狠的甩向一边,同时还有一小部分的发丝在空中飘着。 “啊……”头上,身上,都传来剧痛,特别是头上,她好像发现自己的头发少了很多。 “小姐,剩下的交给怜儿吧。”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小姐动手,怜儿不屑的看向那正在喊疼的王冰柔,敢对小姐下药,她一定会让这女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 得到同意后,怜儿取出一把小刀后,冷冷的走上前并蹲下,直接用手上的小刀剃光王冰柔的千根头发。 “啊……不要……饶命啊……”头皮上传来的剧痛让她无法再顾及她自己的形象,也顾及不到她的丑态已经完全展露出来。 不到一刻钟,怜儿便已经完成任务,起身让小姐检查结果,而王冰柔早已因剧痛而晕了过去,只见她的头顶上光秃秃一片,不过上面时不时还留着鲜血,看来刚刚怜儿并不温柔。 “怜儿,下面的就交给你了。”若依微微说道,接下来按照她原有计划,她会满足这女人的需要男人的欲望,不过她可不想看到那些画面。 “是。” 若依抬头对上那双含笑又深情的眼眸,微微一笑,而后携手离去。 怜儿见小姐离去后,便狠狠将王冰柔给提醒。 “啊……” “叫什么叫,没事有事总是喜欢啊啊叫,看清楚你现在的模样。”怜儿不知从哪弄来一个铜镜,便见她将铜镜放在王冰柔的面前,让这女子看清此时她的模样。 “啊……这……”铜镜内,一个光着头,而且还血迹斑斑的,这是她吗?不,只见王冰柔无法接受的甩开眼前的铜镜并试图找衣服遮住,只是她忘了,她那薄纱早已被云翔给撕毁,正漂浮在泉水上,而之前的那件遮住身子的大衣也不知哪去了,现在的她全身光着,根本找不到一块遮身或遮头的布。 “我说了,不要有事没事就啊啊叫,烦!”怜儿又是一脚,正好踢中王冰柔的腹部。 王冰柔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又怕她的叫声惹来狠踢,只能咬着唇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 “这样的容貌也敢想伺候皇上,真是自取其辱的女人。” “……” “你如此想男人,小姐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一会就满足你愿望,不过,在那之前,你这张脸还是毁了算了,免得被人家认出你的容貌,是不是?”怜儿冷冷笑道,同时手上的小刀已经开始行事,开始在王冰柔脸上比划着。 “不要……啊……” 怜儿拧了拧眉,最后直接点了王冰柔的穴道,让自己耳根清净些。 不到一炷香,怜儿便已经完成,只见王冰柔的脸上被刻着:男人,我要男人六个大字。 “行了,下面的就交给你们了,不用太温柔,粗暴些。”怜儿点点头,为自己的杰作感到很满意,而后便转身朝着空气说道。 话音落,便见十名男子赫然出现。 “对了,办完事后,记得将她丢到宫外的乞丐窟。”怜儿说完后,便直接离开甘泉宫,这里下面的实在不适合她继续留着。 王冰柔看到眼前的男子后,心中便已经明白那句满足她愿望的意思了,不,不要,可惜她现在无法喊出来,只能任由着他们对她粗鲁施暴。 …… 若依和司徒殇离开甘泉宫,便散步似的慢慢往沁阳宫走去。 “依依,以后对付此人,直接一掌劈死就可,不许再如此浪费心神去对付。”司徒殇淡淡道来,现在的依依有宝宝后,身子会虚弱些,再浪费心神去对付那些人,那他的依依会更加累的。 “一掌拍死太便宜她了,这就是敢觊觎我男人的下场。”在王冰柔离开沁阳宫,她便已经猜到那女人绝对会加紧行动,便暗中派人盯紧那女人的一举一动,没想到云苍国的大皇子云翔的人也在暗中监视着王冰柔,于是她便将计就计,将云翔也算计在内,而且姨父会出现,那也是她邀请姨父看戏的缘由,姨父虽没说,但她知道,姨父是想将皇位传给翎表哥,这样的话,那云翔自然就要除掉,这场戏正好可以让姨父除掉云翔。 “这句话我喜欢。”司徒殇扬起唇角,微微笑道。 若依摇摇头笑着,顿然,两人似乎很有默契似的止住了脚步,对视一眼后,便见司徒殇冷冷开口喝道,“出来。” 话音落,一道身影便出现在黑夜中。 “拜见元皇,元后,属下受我国太子之托,将这封信函交给元后。”原来来人是流影。 若依借着月色看着流影手上的信函,发现这信已有一些时日,并非最近所写,不过她并没有伸手接过,而是冷冷的看着眼前之人。 “我国太子正是百里太子。”流影误以为司徒殇和若依的沉默是不知他口中的太子是谁,于是便开口解释道来。 “那又如何?”若依淡淡问道。 “元后,太子说了,这里面有元后想知道的事。”太子曾吩咐过,无论如何都要将这封信交给元后,那他也只能如此一说,希望里面真的如他所言那样,不然…… 她想知道的事?若依紧盯着流影手上的那信函。 司徒殇直接接过信函后开口冷道,“转告百里辰,看好他的魔域。” 流影微微一愣,而后很快应声答道之后,便消失在黑夜中。 “依依,看吧。”在他确定信上无毒之后,他才将信转交给若依,并让若依打开来看。 闻言后,若依点点头,打开并看之,脸色赫然惨白,信件忽的从指间中掉落在地。 109 来了 若依仔细看着手中的信封,这信封无论是纸张上还是信面上面的墨迹,都已经有了一些年份,这的确不是最近所写,不过,那信封上的开口处却有曾被打开的痕迹,看来里面的信件已经被人看过,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被百里辰看过。 果然,里面信件纸张的年份和信封一样,打开信件并仔细阅读,赫然,若依脸色一变,眼眸闪了闪,而信件和信封一同从若依玉指间飘落掉地。 司徒殇并没有捡起已经掉落在地的信件,而是担忧的扶着极为不妥的若依,“依依,深呼吸,再吐气。” 闻言后,若依按着司徒殇的话去做,深呼吸,而后再吐气,这动作重复了多次之后,她那激动的情绪才缓了过来,脸色也慢慢好了起来。 “以后再遇到这种状况,记住按刚刚的方法去做,这样可以让情绪舒缓。”如若刚刚依依的情绪再激动下去,极有可能会让依依再次晕阙。 若依点点头,她记得上次自己在宁城突然晕倒时,就是因为当她得知琴姨有可能是母妃的亲生妹妹时,她情绪有些激动,才会晕了过去。 此时,司徒殇才拾起掉落在地的信件和信封并读之,而后便见他从从信封内取出另一张信件,这信件从纸张上和墨汁上看,这应该是最近写的。 司徒殇拧了拧眉头,将另一张信件交给了若依,“百里辰派人将信送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若依不语,而是安静的站着,眼眸紧紧的盯着手上的信件。 “依依,不管这信上所说的是真是假,我永远都在你身边。”司徒殇看着还在发愣的若依深情道来,这样的依依让他很害怕,害怕随时会失去她,害怕会…… “殇,我想炸了魔域。”现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亲手用炸药包将魔域给炸了。 “好。” 就这样,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魔域的命运在这一刻就被决定了,百里辰的这一招,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却引来了魔域即将面对被摧毁的命运。 天色还没完全泛白,上朝时间也还未到,但文武百官却已经完全聚集在这紧闭的皇宫大门口,而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焦急的神情,能让他们聚集在这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刚刚得到消息,大皇子叛乱。 原来云翔被拖走甘泉宫后,在路上被他自己的亲兵所救,同时他便立即发下命令,将准备多年的计划开始实行。 只可惜他的这个计划并未能成功,在他发号施令让自己的亲兵开始攻城开始,便已经注定了他的失败,只因为这一切,早已被云明清给洞悉。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听说最后,云翔当场在文武百官面前自缢,而从此云苍国便只剩下三皇子,不用想,这太子之位最后就是落在这三皇子的身上了。 而且还听说,绮罗郡主被杀了,就是在昨晚中,被叛乱侍兵给杀了;也有人说,绮罗郡主曾出现在城内的乞丐窟内,而且脸上还刻着男人,我要男人六个大字;到底事实如何,没人去查,不敢去查,因为皇上曾下旨公告天下,绮罗郡主患病身亡。 驿馆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的存在了呢?”端木凌风极为不满的说道,不过眼底闪过的笑意让人明白他也只是嘴上抱怨而已,并不曾记在心上。 “我倒以为是你忘记我的存在。”司徒殇淡淡道来,但心中却有又一丝的担忧,“这几日,你身边应该从未缺人过吧。”据他所知,这几日,风日日夜夜都留宿在青楼女子房中,这样的他虽和以前一样,但他总是感觉到现在的风已经不同了,难道真的如自己所猜,风已经有了爱的人,那这人是唐心吗? “以前我也是如此。”端木凌风说完后将整个身子靠在太妃椅上,随后拿起一旁的酒继续灌,对,是灌,而非饮。 这几日他的确时时刻刻都呆在青楼内,但实际上只有他一人知道,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潇洒的端木凌风。 “明日启程,前往天祈国。”司徒殇见状后想开口安慰,但最后他还是没说。 “恩。” “途中会路过唐门。” “恩。” “殇,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娑了。”端木凌风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这并非是婆娑,而是关心你。”司徒殇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担心和关心,风是他的好友,他的感情不顺路,他自然会担心风,而且正如依依所说,他会帮风。 端木凌风不再言语,而是继续灌酒,司徒殇也不再说,而是起身往门口走去,不过在踏出门槛时,留下一句话,“唐心在唐门。” 司徒殇说完后,便立即离开了,只留下还在发愣的端木凌风,只见他手上的酒壶上的酒被洒在地上,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刚刚司徒殇的那句话,唐心在唐门。 原来她回唐门了,他还以为她故意避开他呢,原来是这样,等等,殇会说这句话,难道他知道了?是自己表现太明显了吗? 司徒殇回房后,便见若依满脸焦急的踱步着。 “怎样?确定了没有?”若依悬着心缓缓道来。 “恩,放心,你这个喜娘做定了。”司徒殇搂着若依的身子直接坐下,并将若依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的?他对心儿也有意?”在这几天她有仔细想过,她想要撮合心儿和凌风,那是因为她知道心儿喜欢凌风,但她并不能确定凌风是否对心儿有意,再加上这几日,凌风日日夜夜呆在青楼,她都要失去之前曾经誓言要帮心儿的话了。 如若不是她得到消息,这几日凌风人虽在青楼,但也只是喝酒而已,并没有和那些女子一起,否则就算心儿真的爱他,但这样的男子,他也配不上心儿。 “恩。”刚开始他并不能确定,但刚刚他离开前说了那句话后,他便完全确定了,原来风心中的那个人真的是唐心,只是风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唐心的? “好,那就好办了。”昨晚收到百里辰的信后,她便决定一定要炸了魔域,既然要炸魔域,就必须前往天祈国,而且殇后面还说,他们会路过唐门,于是她便想到自己之前所说的那个誓言,现在,她就是开始实现她的誓言,撮合心儿和凌风,而且还要帮心儿打破那唐门的规矩。 “依依,你如此专心为他们,就不怕我吃醋?”就只是这样闻着那属于依依的淡淡香味,他的身子便已经有了反应,只是…… 闻言后,若依微微一笑,而后在司徒殇脸颊上吻了一下,“我的心是你的。” “不够。”司徒殇吐出这两个字后,覆盖上那娇艳的红唇,灵敏的舌头快速撬开贝齿,直接探了进去,与香舌纠缠着,慢慢品尝着里面的甜蜜芳汁。 若依根本无法后退,只能迎合着,不过她也没有打算后退,她知道这些日子苦了他了,只见两人的吻越来越炙热,越来越深。 良久 司徒殇松开这个炙热的吻,而是横抱着若依的身子往内阁的床上走去,并温柔的将怀中人儿放置在床上,布满欲火的眼眸紧紧盯着那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香唇。 “殇,我……”话还没说完,便被那性感的薄唇再次给堵住,身子也压上去,体内的欲火越来越强烈,大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身下的人儿身上摩挲着。 “恩……宝宝……”只要小嘴得到空隙,若依便提醒道来,虽然她也已经被挑起的欲望,但为了宝宝,她必须忍住。 “依依,放心,只是饭前点心。”他不会为了自己的欲火而不顾依依的身子,不过他忍了很久了,该取些点心来吃了。 话音落,性感的薄唇又堵住了那红唇,开始品尝他的点心。 就在司徒殇吃点心正高兴时,门口传来端木凌风的声音,“殇,你一定要告诉我,为什么心儿不能爱上男人?” 刚刚他突然想到,殇突然跑来跟他说,他们会经过唐门,而心儿此时就在唐门,那意思就是说,殇和若依他们二人想撮合他和心儿,如若真是这样,那就是说,心儿也是喜欢他的,只是因为那个不能爱人的原因。 没有得到回应的端木凌风再次敲门问道,“殇,你……”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从里面传出的细微娇喘声,他怎会不知这是什么声音,只是现在…… “殇,你要记住,若依现在有了身孕,三个月前绝对不能……”行房二字还未说出口,便听见司徒殇那怒吼的声音,“滚。”这声音包含着即将爆发的怒气和欲火。 闻言后,端木凌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继续说道,“记住我之前说的话就好。”说完后,端木凌风便抬脚离去,他离去时还在想,他来的到底是不是时候?按照殇对若依的爱,绝对不舍得伤害若依的身子,噔,只见他眼前一亮,他想到了,嘴角微微扬起,原来他出现的不是时候,看来他打扰到殇了。 而躺在司徒殇身下的若依,面色尽显羞涩,不仅被发现,而且还被提醒现在的她不宜爱爱,这怎能不让她感到羞涩,都怪他,若依抱怨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男子。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抱怨后,司徒殇苦涩一笑,当他正想继续时,却被若依给拦住了,“殇” “依依,我很乖的,只是抱着就好。”司徒殇躺下床上后睡到一侧,伸手将若依搂在怀中,柔声说道。 若依也不再阻拦,任由着司徒殇抱着她,当她感觉到殇那炙热的欲火时,她脸色更加绯红了,弱弱开口说道,“殇,你还好吗?” “不好,依依,等这宝宝落地后,我一定全部索取回来。” 闻言后,若依低垂着脸,将绯红的脸颊埋在司徒殇的胸膛里。 直到了下午,司徒殇才从房内走出,刚走出房门没几步,便看见他的好友,上午阻断他好事的人,端木凌风。 只见端木凌风一脸赔笑着,而司徒殇则是臭着脸,就这样,两人一路走着,来到端木凌风的房间。 “说吧,什么事?”司徒殇淡淡说着,语气中还掺着一丝的怒意。 “你之前说过,心儿是不能爱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端木凌风见司徒殇已经主动开口,虽还些怒气,但他知道,殇并没有真正的生自己的气,不然也不会理自己了。 “就因为这个?”怒气又提了几分。 端木凌风点点头。 司徒殇深深呼吸,再吐气之后,心中的怒意才缓了些许,“我不是说过,这还是让她亲自对你解释吗?”如若是以前,他早已冷漠对待或甩手而去。 “恩,但我已经问过,心儿不会告诉我的。”如若心儿想说,上次早就说了,那他们二人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模样了。 司徒殇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风,那眼眸的伤痛,还有那憔悴的容颜,心中的怒气也慢慢的消失了,“这是唐门的规矩,凡是身为唐门的继承人,无论男女,都不得爱人,否则,以唐门规矩处置。” “原来真是因为这个。”端木凌风低声呢喃着,他不知自己该喜还是该伤,他的感觉并没有出错,但他最后还是不能得到她的心。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是否打算继续和我们启程?”他没有问风是要放弃还是应该努力,就算他和依依真心想帮他们,但如若风要放弃的话,那结果还是无用。 一炷香之后,端木凌风才缓缓道出,“继续启程。”就算最后他还是无法得到她的心,但至少他应该去努力争取,如若他就这样放弃,那他只会遗憾,相信这一生中,他都会在痛苦和遗憾中。 “好。”司徒殇满意的点点头,刚刚他不出声,就是让风自己想清楚,想明白。 暮色降临,夜色铺垫整个大地,月色柔柔的照耀在漆黑的夜晚,当第一缕金黄色的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大地时,月儿开始慢慢的被云层遮住,慢慢的被金黄色的圆球给取代。 正当若依他们一行人正准备启程时,怜儿一脸焦急的看向正准备上马车的小姐,又一脸焦急的看着不远处的人影。 若依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视线后,抬头望向不断用眼眸示意着自己的怜儿,还有她眼底的焦急,“殇,我一会再上马车。” 怜儿看着缓缓朝自己走来的小姐,小声说道,“小姐,快走。” 闻言后,若依的脚步顿了顿,心中很快便明了,不过她并没有按怜儿的意思,而是随着怜儿的视线望去,而似乎那边的人也看到了若依,身形一怔,她是…… 110 错过了 三长老,他怎会在这?而且他身边似乎是大长老,他们不是应该在水族的吗?怎么都来了云苍国,而且还是京师,怜儿略微惊讶的看着不远处的两名老者。(.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三长老也看到了怜儿,并且认出了她。 不好,三长老认出她了,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小姐,怜儿不敢动弹,只是用眼神示意着小姐快些上马车,只要小姐上了马车,长老们就不会遇到小姐了,可事实上偏不能让怜儿如意。 只见若依缓缓朝怜儿走去,刚踏出两步,便听见怜儿的声音,“小姐,快走。” 怜儿的话没有让若依离去,而是顺着怜儿那慌乱的眼神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两名老者正看着怜儿,而同时,他们似乎也发现了若依。 “水月华?大哥,那是水月华吗?”三长老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袭月牙白色衣裙的女子。 “她不是,不过她应该是月儿的女儿。”大长老缓缓说道,从年龄上和容貌上,他推断出,这女子并非是月儿,不过极有可能会是她的女儿。 他们二人眼底的神情若依并没有错过,再加上怜儿的表情,难道这两名老者是水族的人?不过很快,答案便从怜儿的口中得知。 “小姐,他们便是水族的大长老,三长老,不过怜儿不知的是,他们怎会如此之巧出现在这?因为一般情况下,水族长老们不会轻易和外界接触,更别提离开水族了。”怜儿见自己无法阻拦,乖乖上前站在若依跟前解释道来。 原来还真是水族人,看来他们误将她当成母后了,不过按怜儿的意思,他们出现在这是为了什么? “小姐,水珠开始变热了。”怜儿惊觉到怀中的水珠一样后小声说道。 “恩?”若依并没有做出太大的惊讶和表情,毕竟不远处还有水族长老在盯着,顿然,眼前一亮,难道他们是为了水珠? “怜儿,你先回客栈内。”先不管水族长老出现是不是为了水珠,现在水珠异样,那殇体内的水咒就会发作,只能将发生变异的水珠尽快远离殇,这样才能避免。 “是。”怜儿听话的回到客栈内,神情并无一丝的紧张和错乱,而是镇定的走回客栈内,在别人眼中,只会觉得她只是回客栈内取包裹罢了。 同时,在怜儿踏进客栈内后,司徒殇便已经来到若依的身边,“依依,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有些衣物怜儿忘记了。”若依的声音不大,不过正好可以让不远处的大长老和三长老听见。 不过他们看到司徒殇时,微微略惊,他们虽不知道此男子是谁,但他们知道那男子的独特眼眸,这是独孤家族血脉的特征,想不到她和独孤家有牵扯。 “大哥,我们是否要上去?”三长老开口询问道来。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这次他们出来的主要的目的是寻找水珠,而且他也没想到的是,原来魅影的女儿也会跟着月儿的女儿,恐怕当年魅影离世后,月儿便将魅影的女儿带在身边吧。 “可是……”三长老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似的,不过却被大长老给止住并拉着离去。 若依虽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她知道,他们是为了水珠而来。 司徒殇同样也看到那两名老者,不过若依不想说,他也不会继续问下去,而是牵着若依的手直接上了马车。 而水族大长老和三长老离开后,一道身影便飞快追上他们,带着几分雀跃的心情愉悦笑道,“大哥,三哥,有反应了,有反应了。”此人正是水族长老中最小的四长老。 听到这惊呼声后,大长老和三长老止住了脚步,转身看向已经朝他们飞奔而来的四长老,此时他们只觉得脸颊一红,很想远离他,不想认识他,多大年纪了还像个小孩似的蹦蹦跳跳,而且最主要的还是左手握着一串冰(禁)糖葫芦,很明显,听那有些含糊的声音就知道,他嘴里正在嚼着冰(禁)糖葫芦,如若不是看在他右手上的水珠座,他们一定会飞身离去,不搭理此人。 “咦,怎么又没反应了?”四长老停下脚步一脸奇怪看着右手上那毫无反应的水珠座,刚刚他正在卖冰(禁)糖葫芦时,他明明感应到这水珠座有反应的,怎么这下就没了。 “老四,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能不能不要在说话的时候吃东西?而且就算你吃了,也不要将那口水喷在我身上。”三长老一边抱怨一边擦拭着已经被四长老喷出的口水弄伤的衣衫。 “三哥,这冰(禁)糖葫芦真的很好吃,你要不要也来一个?”这是他第一次出水族,没想到这外面的食物如此好吃,不是他不想好好说话,但他觉得吃东西时并不影响说话,为何要只能二选一? “好了,老四,你确定水珠座刚刚有反应了?”深知他们两人脾性的大长老开口止住他们继续争吵下去,不然他们绝对会吵个老半天。 “恩,我很确定,不过现在它为什么没反应,我就不知道了。”四长老朝三长老做了一个鬼脸后,缓缓说道。 “这已经足以证明水珠就在京师内了,走,继续找。”既然水珠座有反应,那就是说水珠在这京师,不过…… “大哥,现在我们等同于大海捞针,虽然这京师并不大,但此时水珠座又没了反应,我们该怎样继续找下去,或许这个时候拥有水珠的人离开京师了呢?这些我们也不知道,如若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只是在浪费时间。”三长老将自己胸前的衣衫擦干净之后,先是瞥了一眼还在吃着冰(禁)糖葫芦的四长老后,看向大长老开口道来。 闻言后,大长老沉思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老三,你说的也对,不过我们现在也只有大海捞针这个方法,水珠消失了二十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水珠的消息,他们必须找到它为止。” “恩。”三长老点点头,表示同意大长老的话,的确,现在好不容易有水族的消息,身为水族长老的他们怎能放任水珠遗漏在外,而且最主要的还是水珠极有可能已经认定主人,那他们也必须找到这个人,只有这样,水族也才会有真正的族长。 “老四,不要再吃了,开始找,如若这两天内水珠座不再有反应,我们便开始离开云苍国,开始下一个地方。”大长老看了一眼还在津津有味吃着冰(禁)糖葫芦的四长老后,有些无语的说道,同时拿走四长老手上的水珠座,看来这还是放在自己身上好一些,不然下一次再有反应他们就不会错过了。 “知道了,还有最后一个。”四长老点头应道,同时也已经将那一串冰(禁)糖葫芦的最后一个吃完了。 很快,三人便又是他们的犹如大海捞针似的寻找之路。 而另一边 若依一行人刚出了城门口,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若依姐姐。” 其实在端木凌风看到石子时,便拉了拉马缰,伸手做了一个手势后,身后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闻声后,若依和司徒殇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之后,若依先是发现骑在马上的怜儿,她之前悬的心也缓了下来,因她知道,怜儿能出现在这,那就是说水珠已经恢复正常,再次转眼望去,便见石子被云翎扶着站在马路的一旁。 “若依姐姐,石子特意在这等若依姐姐,为的就是送送若依姐姐。”昨天是她的回门之日,才会错过和若依姐姐相处的日子,当她今天回宫后,听到这消息后,便立即赶来,幸好还是被她给赶上了。 “石子,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如此赶路了,你该多留在宫中休息才是。”从两日开始,石子便开始呕吐,无论吃什么都会吐出,根据太医诊断,这种现象是很正常的,只要再过些时日,这种现象就会消失了,不过她却没有这种情况,看来她的宝宝还真会体贴她。 “若依姐姐,这是石子爹爹昨日交给我的东西,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石子便想将此物送给姐姐。”石子接过云翎递过来的小木盒并将之打开缓缓说道。 若依看了看那木盒上的物品后,也没有拒接,而是欣然接受,“谢谢石子妹妹了。”接过木盒后转交给已经来到她身后的怜儿,若依先是一怔,而后很快便恢复自然。 “表妹,大哥,父皇说了,如若表妹需要云苍国帮忙,只要派人通知一声即可,云苍国定全力帮忙,同时也包括我。”扶着石子的云翎缓缓说道。 “恩,谢谢表哥和姨父了。” 司徒殇只是朝云翎点点头。 突然,石子推开云翎,走向一旁呕吐着,可惜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 “给她吃下这个,她就会好一些。”端木凌风从怀中取出一瓶白色瓷瓶后轻声说道。 云翎接过白色瓷瓶并倒出一粒黑色小药丸后,没有丝毫质疑便让石子服下那里小药丸,果然,石子服下小药丸后,的确好很多了。 “谢谢。”云翎朝端木凌风致谢着。 “只要每一日一粒便好,而且里面的药丸正好是一个月的份量。”这原本是他诊断出若依有孕之后便开始研制出可以止孕吐现象的药丸,不过好像用不着,因为这些时日,他从未发现若依有孕吐现象,反正炼都炼好了,总不能浪费,也不能总是带在身上吧,那不如就送给有需要的人好了。 “端木公子,谢谢你。”她相信他的医术,那以后她就不用每天都那么幸苦了。 “石子,你的礼我已经收到了,你也不用再送我了,你还是让表哥陪你直接回宫吧。” “姐姐,记着下次路过云苍国时一定要来看我哦。”石子忍住即将往下流的泪水,两眼红红的说着。 “好。”若依觉得自己的眼眶也开始红润起来了。 当司徒殇发现之后,便温柔的抚摸着若依那披在肩上的发丝,柔声道来,“我们处理完事情回国时,再来京师便好,乖,美女,不哭。” “噗”若依微微笑了笑,她哪里哭了,还有,她只是有些感伤好不好,不过听到殇如此安慰她,她的心满满的。 而一旁的石子和云翎也微微笑了笑,“姐姐,保重了。大哥,记住你刚刚说的话哦。” “表妹,大哥,云翎再次谢谢你们将石子送到我的身边。”如若当初不是石子遇到表妹,那他就不可能如此幸福了。 若依不再言语,而是咧嘴笑着。 “保重。”司徒殇慎重说完后,便直接搂着若依上了马车。 于是,停下来的队伍又开始启程了,云翎和石子则是目送着,直到马车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后,才准备启程回宫。 “翎,若依姐姐和大哥真的好相爱哦。”石子感叹道来,刚刚大哥安慰姐姐时,眼中的爱意很深很深。 “难道我们就不相爱了吗?” “爱,我们一样深爱着对方。”石子朗声笑道,是啊,她和翎一样也是很相爱。 “这还差不多。”云翎习惯性的给石子额头一个爆栗。 “噢,你又弹我这里,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娘,你为何还要弹我额头,而且总是同一个地方。”石子捂着刚刚被云翎爆栗的额头抱怨说道。 云翎赫然眼底尽是心疼,拿走那捂住额头的玉手后,温柔的吹了吹刚刚被他爆栗的额头,而后柔声说着,“对不起,我习惯了。” “习惯?我之前在你身边才三个月,你就习惯了,不行,这个习惯必须改。”她才不信,短短三个月哪里会养成习惯,而且都这么刚好是同一地方。 “好,我改。”云翎有些心虚的说着。 “以后你若再弹我一下,我就同样的弹你两下。”石子说完后,直接给云翎两个爆栗。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亏她想得出来,以一还二,不过,那点力道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只要石子高兴就好。 两人就在这样的打闹中回宫了。 ------题外话------ 晕,冰糖居然是禁词~真是无语!^_^ 推荐布丁的新文【谁敢抢朕的女相】 皇上的宠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宰相,竟是女儿身,消息一出,有人傻了,有人笑了,有人怒气,有人哭了; 他,一国之君,最高兴的事就是趁她不备时偷摸她偷吻她,还…… 他,一国大将军,公事私事总爱找她的茬,不为什么,只因他喜欢; 她的心最后沉沦了,究竟为谁沉沦?他?还是他?又或是他?乱了,这一切都凌乱了。 “他就是你说的精心准备送给朕的礼物?” “是,他就是此时最当红的男伶,绝对可以满足皇上。” “他不行,你行。”男子邪魅一笑,大手一拉,某人直接掉进男子的怀中。 111 是熟人还是情敌 云翎回宫后,便被云明清叫来御书房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翎儿,你可知朕叫你来所谓何事?”云明清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他仅剩的唯一皇儿,也是他最心疼的一个。 “儿臣不知。” “翎儿,朕明日便册立你为太子。”云明清也不再说些什么,而是直接切入正题。 “是,父皇。”云翎对父皇这一决定,他并不觉得奇怪,先不提现在父皇只剩他一名皇子,也不提平时父皇对自己的宠爱,只看看现在的形势便已经知道,大皇子云翔已被处斩,而二皇子云翎则是贬为平民,不再是皇室之人,而二皇子的母妃瑶妃也被打入冷宫,换句话说,二皇子虽没被处死,就算想翻身的机会已经没了,不过他知道,对二皇子的处罚,只是父皇对官员的表面交代,而真正的二皇子早已到阎王那何大皇子团聚了。 “恩,好,父皇也终于了却这一心事了,现在就只剩下蜜儿了。”太子一事搞定,现在就只剩下至今还不愿回来的蜜儿了,蜜儿,为什么你还不回来? “父皇,十三年了,如果母妃真的还在世上,恐怕早就会回来了,可是母妃不曾露面,就连儿臣大婚,母妃都不曾回来,儿臣认为母妃已经……”后面的两个字他没有说出口,不过他相信父皇能明白他的意思,母妃离开皇宫时,他也才三岁,他对母妃的印象也极其的模糊,甚至可以说,他已经忘了母妃的模样,如若不是父皇留有母妃的画像,恐怕他早已不记得母妃的模样了,他并非不孝,诅咒自己的母妃,但如若母妃真的还在世上,为何十三年了,她都不曾回来看他一眼,恐怕一眼都没有。 “不,蜜儿还在世上,可能她并不知道你大婚,或者可能是她被人限制了行动,无法回来,翎儿,相信朕,你的母妃还在世上。”至少在两年前,最后的那一句话云明清没有说出来,而后吞进了腹中,自从上次若依丫头说蜜儿就是她口中的琴姨时,他心中一阵苦涩,为什么蜜儿每年都会去离国探望月华,而不回来陪他,难道她真的舍得他们之间的夫妻之情吗?但他心中更多的是高兴,因为这样可以确定蜜儿还活在世上。 云翎没有言语,因在他心中,现在的他有石子和父皇就已经足够了。 “翎儿,这上面的官员分别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同党极其部下,这些朕就交给你处置了。”云明清从桌上取出一份名单,这是他命人调查后的结果,想不到这朝中官员居然有大半都是他们的人,如要全部换掉,那肯定会引起一阵风波,不过在大皇子和二皇子相继死去后,他相信这些官员的立场绝对会改变。 “是。”这是父皇给自己在朝中树立威信的机会,这将会是他册立为太子后要做的第一件事。 “恩,听说这两日你家媳妇孕吐很厉害。” “是,不过现在石子服下元皇身边御医调制的药丸后,已经好很多了。” “好,好了就好,翎儿,让太医研究一下那药丸,如若可以的话,让太医研制这种药丸,相信以后一定会用得到的。”想不到元皇身边居然有这种人才,连孕吐现象都能搞定。 “儿臣已经命人去做了。”刚进宫时,他便已经命人将一颗药丸送到太医院,让太医好好研究一下,是否能研制出这种药丸,以备后用。 云明清缕了缕自己那不太长的胡子,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尽显赞赏,不愧是他皇儿,他们都想到一块了。 接下来,云明清便开始让云翎批阅奏折。 而另一边 “殇,其实之前我们在驿馆门口看到的那两名老者是水族的长老。”若依思量许久之后,开口缓缓道来。 “恩?” “怜儿幼年时生长在水族,想必是见过水族的长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一说,而且据怜儿所言,一般情况下,水族长老是不得离开水族的,可是这会,却突然出现在云苍国的京师,正好和我们打了照面,难道他们是为了水珠而来?”世界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他们会出现在京师,而且他们还发现了怜儿,并发现自己,定是为了水珠,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水珠在她的手上。[.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不管他们为了什么而来,他们都不会如愿的。”司徒殇伸手将若依搂进自己怀中后,柔声说道。 “对了,殇,上次你说给你下水咒的人是水族长老,会是刚刚那两人之一吗?又或者两个都是?” “不是。”那时他离去前,将那两个人交给了唐心,而最后又由星月接手,不过星月在杀死那两个人时,已经让他们将水族的那名长老样貌画了下来,而依依口中的那两名老者的样貌虽有些相像,不过他确定,不是他们。 “哦” 而此时,司徒殇便听到端木凌风的传音,“殇,我应该没有打扰到你吧。” “有话就说。” “我如果现在坐进马车内,应该不会打扰到你们两人世界吧。”经过上次之后,他可不敢随意开口或直接闯入,以免上次的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恩” 淡淡的一声恩声,端木凌风怔了,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许久之后,端木凌风的声音再次密音传来,“殇,我应该没有打扰到你吧。” 而后,司徒殇直接丢给他一句,“爱坐不坐。” “恩?”若依有些迷惘的对上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殇怎会突然冒出这一句话,原来刚刚司徒殇在说话时,并没有用密音传出去,而是直接吐出声音了,怪不得若依会有些发愣了。 若依还未回神后,便见一阵风吹了进来,随后便看见端木凌风已经坐进了马车,同时也醒悟了过来,原来殇说的那句爱坐不坐是对他所说。 司徒殇先是朝若依干笑几声后,冷眼看向一旁的端木凌风,“说吧,什么事?” “无事,只是骑马有些久,累了。” “不说就出去。”司徒殇淡淡说道。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端木凌风呵呵笑道。 若依也觉得好笑,这好像和了解不了解没关系吧,骑马有些久,累了,这么拙的借口也亏他想得出来,这一路以来,端木凌风几乎都是在骑马,而今日,也只不过刚出城没多久,他怎会累,这借口也太牵扯了些吧。 端木凌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那番话有什么不对,不,正确来说,他所有心思都在别处,哪里会注意到这种事上。 司徒殇不语,不过却用眼神示意着端木凌风有话快说。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想问一下,心儿为何突然回唐门?”端木凌风缓缓问道,自从那日之后,他便不在想她,可是越他不想,他的脑海尽是她,甚至用酒麻痹自己,他的心还是想着她,他以为他的一生就会这样下去了,没想到殇却告诉他那番话。 闻言后,若依也是一脸不明的看着司徒殇,她记得上次问他时,他是说心儿去办事了,难道心儿办的事是回唐门?难道是…… “这个月十五便是唐心继承唐门门主之日。”司徒殇轻声吐出。 “什么?”端木凌风惊呼喊道,他虽想过会是这样,但亲耳听到他还是无法接受,如若心儿已经继承唐门门主的话,那他们之间…… 这个月十五?那意思就是说他们还有十日的时间,“殇,如若以最快速度,需要几天时间抵达唐门?” “如不出意外,五日便可。” “我先走了,你们随后赶上便好。”端木凌风刚说完,身影便已经出了马车,同时已经快马加鞭的赶路了。 “他知道路吗?”若依突然冒出这一句话。 “应该吧!”就算风不知道路,但以风的能力,这根本不需要他担心。 “殇,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恩?” “心儿回唐门继承门主一事。” “恩。” “那上次我问你时,你要隐瞒。” “这的确也是办事,不是吗?” “也是。”若依点点头,这的确是办事,只不过是私事,这也不算隐瞒。 “好了,我们无需再为此事讨论,我们还是有足够的时间的。”司徒殇伸手抱着若依的身子,温柔笑道。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既然端木凌风已经先行前往,司徒殇便决定马车速度不用太赶,当他们从马车上下来时,天色还不算太晚。 “依依,我们今晚便在这客栈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在启程。”一路以来,马车虽不怎么颠簸,但依依毕竟有了身孕,做马车的时间不能太长,于是他才会让星月不必急于赶路,而是直接找客栈住下。 “好。”他的用心她岂会不知,只见若依脸上挂满的幸福的表情。 下了马车后,司徒殇小心扶着若依走进客栈,深怕若依会一不小心摔一跤似的,若依也没有抗拒,而是任由着司徒殇扶着她,不过她嘴角上的笑意可以看出,此时的她心情很好,很幸福。 “依妹妹?”一道带着几分的愉悦又几分不确定的声音忽的响起。 而沉寂在幸福中的若依似乎没听见,又似乎从想过此时此地有人如此称呼她,只见她继续往前走着。 “依妹妹,真的是你。”那声音没有不悦,反而更加愉悦,因为从这声音可以听出之前那几分的不确定已经完全不见。 因这声音比之前加大的几分,若依闻言后,身子顿了顿,抬头看向声音来源之处,当她看清声音主人后,小嘴不自觉的轻声吐出,“渊哥哥?” 112 我要娶你为妻 原本低头沉迷幸福当中的若依突然听到那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称呼时,抬头望去声音来源之处,只见一名长相俊朗,温柔儒雅的男子,看清男子容貌后,小嘴不自觉的轻声吐出,“渊哥哥?” 这声音仔细听来,里面还是有几分惊喜的。 司徒殇没有立即出声,而是不动声色的在旁仔细打量着这突来冒出来的男子,从这男子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愉悦和激动,而且他还看到了爱意,对,爱意!这男子爱他的依依。 “依妹妹,我终于找到你了。”男子忍住上前抱着她的冲动激动说道。 “渊哥哥,好久不见。”若依也已经完全确定眼前之人就是当年的那个渊哥哥了,想不到时隔六年,他还能记得并认出她,而他也似乎没什么变化,不,好像变得更加俊朗了。 “是啊,好久不见,我们自从上次分开后,已经有六年了。”男子感叹道来,六年了,六年来他的心中无法忘记她,忘记当年那个永远跟在他身后甜甜的喊他渊哥哥的小女孩,而当年的小女孩也已经长大了,长大后的她很美很美,当年他就知道,她会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想不到是如此之美。 男子眼眸散发的光芒让司徒殇拧了拧眉,同时伸手将若依搂在他怀中,似乎在宣告他的所有权似的。 此时,男子才发现若依身旁的司徒殇,同时眼眸落在若依腰际上的手,心中一紧,顿然苦涩无比,他还是迟了吗? “赶了一天的路,我们家的依依也累了,有事明天再继续聊。”司徒殇说话的同时,嘴角都是微微上翘着,眼眸也只是瞥了一眼那男子,而后便搂着若依直接上了二楼,没有给若依和那男子再次对话的机会。 男子有些失魂的目送着那道倩影的离去,他终于找到他了,可是当他找到她时,她已经不再是属于他的了,也不再是那个成天在他身后甜甜喊他渊哥哥的小女孩了。 当年他离开之后,便回到那个他极其不想回去的家,可是他必须回去,因为他必须处理完那件事后,他才能真正的和她一起,没想到当他得意恢复自由时,她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打听到她已经是元圣皇朝的皇后时,他曾幻想过那不是真的,那只是误传而已,而正当他赶往元圣皇朝的路上时,却遇到了她,可是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成日跟着他的小女孩了,也不再是属于他一人的小女孩了。 “少爷,我们要不要也在这客栈住下?”说话之人正是男子的贴身护卫,刚刚他一直呆在旁,也听到了刚刚少爷他们之间的对话,想不到少爷要找的人就是那女子,不过好像那女子已经有喜欢的男子了,那就是说少爷已经…… “恩。”男子收拾好自己那失魂的心情后,点头表示同意,他出来的目的就是找依妹妹,既然依妹妹在这,他肯定也要在这。 紧跟着,男子便在店小二的带路下,也上了二楼。 同一时间,怜儿和星月也已经安排好了他们的马车和马匹后踏进了客栈,正好看到男子的背影。 “咦,这人背影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和一个人的好像?”怜儿歪着头,像是在沉思着,像是在回忆,嘴里则是小声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 怜儿再次看了一眼已经消息在楼梯上的背影,最后摇头说道,“没什么?”是自己看错了吗?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怜儿摇头甩掉脑海中那不可能的想法。 在若依洗去一身的疲劳后,身子立即精神很多,可是当她沐浴完了,某个人的脸色还是极为难看。 “来,笑一个。”若依直接来到司徒殇的身前,并伸手拉扯着司徒殇那眯着的双唇。 “……” “你这是在吃醋吗?”若依忽的响起刚刚在楼下所发生的事,难不成这个男人在吃醋? “……”某人还是不语。 “他只是我的一位哥哥。” “你哥哥?”司徒殇难得开口了,其实他也没有吃味,只是在想些事而已。 “恩,在我心目中,他确实是我的哥哥。”以前,渊哥哥对她比她的皇兄们还要好,所以她最喜欢的就在跟在渊哥哥的背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有渊哥哥帮他阻挡。 “依依,为了阻止我继续吃醋,你必须将这事交代清楚。”既然依依误以为是,那就是了,因为他喜欢看到她的这幅模样,紧张他,想尽办法让他开心的模样。 “其实渊哥哥是父皇母后一同出宫上香的路上救起的一名哥哥,并经过商量过后,便将渊哥哥带回宫养伤,在渊哥哥养伤期间,我发现渊哥哥比起那些皇兄们都要好,而且我发现自己也很喜欢这突然多出了一位哥哥,可是一年后,他便离开了,说是他的家人来找他了,他才不得不离开皇宫,离开了离国。”她和渊哥哥虽然相处不到一年,但她真的很喜欢这位哥哥,以前皇兄们对她虽也很好,但她就是喜欢渊哥哥对她的好,当年渊哥哥离开后,她足足哭了将近半年,直到她身上的蛊毒发作,而后又遇到了夜子谦,她才慢慢地忘记了渊哥哥,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遇到他。 “就这么简单?” “恩,对,就这么简单。” “好,我知道了。”司徒殇扬起嘴角,深深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儿后,起身屏风后的方向走去。 “殇,你还在吃醋?”她刚刚没说些什么啊,怎么她觉得他更怪了,是她的错觉吗? “我一会沐浴完后,再好好收拾你。”司徒殇顿了顿脚步,意味深长的说道。 “等等,我让人换掉那些水,你再沐浴。”若依一时还未听明司徒殇那番话背后的意思,因为她一心只想到那水是她刚刚洗过身子的水。 “不用,那上面有你的味道。” “呃?可那水可能已经冷了?” “那正好,可以让我清醒一下。”司徒殇说完后,已经动手解去自己的衣衫,“依依,要不我们来个鸳鸯浴如何?” “呵呵,不用了。”若依干笑几声后,抬起脚步往内阁走去,留给司徒殇一道背影。 翌日 若依终于明白了司徒殇口中的好好收拾是什么意思了,昨晚他们除了冲破那道最后的防线外,其他的该做的都做了,还有,最后他居然让她……要她的手帮他……一想到昨晚的画面,脸色赫然羞红。 “昨晚表现还不错,以后多多努力才是。”司徒殇撑开眼眸后,便看到一脸羞红的若依,心情大好,忍不住开口调侃道来。 “以后多多努力?难道……”难道以后她还要想昨晚那样做?不过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而是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恩,虽然有些生涩,不过我很喜欢,它也很喜欢。”司徒殇微微笑道,同时身子已经爬起来并将若依压在身下,又开始进攻。 这突然袭来的吻,若依无法招架,只能任由着他的舌尖探入并吸允,最后又开始一番新的开始。 当两人从床上爬起时,那已经是午时了,而在他们踏出房门时,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这哪里像是赶路之人啊,若依瞪了一眼一直在旁偷笑的司徒殇之后缓缓踏出房门,往楼下走去。 而昨晚刚和若依相遇的男子早已在楼下等候,只是他足足等了三个时辰,还是未见到她的身影,如若不是他清楚知道,依妹妹还在上面的话,他绝对会相信那男子一早带依妹妹离开了。 “依妹妹”当他看到那道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身影后,眼眸一笑,柔声喊道。 “渊哥哥,你还在这?”她以为现在这个时辰,渊哥哥早已离去了,没想到渊哥哥还留在这里。 “恩,好不容易找到依妹妹,我怎会离开。”男子带着些许挑衅的目光直射向司徒殇,似乎在说,我要和你抢依妹妹。 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同时眸底闪过几分冷冽,挑衅?很好,我接了。 男子还未等若依说话,便直接开口道来,“元皇果然如传说般的美。” “唐门唐大少爷也不赖。”司徒殇对男子知道他的身份,并不觉得奇怪,不过,对这男子,他一样清楚他的身份。 男子先是一怔,他没想到这男人会知道他的身份,不错,他的确是唐门的大少爷唐渊。 若依也是微微一怔,原来渊哥哥是唐门之人,她居然不知道,不过她好像连渊哥哥的全名都不知道,只是当时父皇母后让自己直接叫渊哥哥就行了。 “渊哥哥是唐门的人?” “恩。”唐渊点点头。 “那心儿是渊哥哥的什么人?”心儿是唐门的下一任门主,那是不是说心儿是渊哥哥的妹妹? “心儿?” “唐心。”司徒殇扬起唇角微微笑道。 “她是我五妹。”心儿和依妹妹相熟?为何这个时候他的心中会有种不安的感觉? “哦,原来还真是,那心儿现在是不是在唐门?” “恩,她即将成为我唐门门主。” “渊哥哥是来找我的?” “恩,我找你,是想实现当年的诺言。” “诺言?”什么诺言?难道…… “是,我要娶你为妻。” 113 愤怒的他 记忆赫然回到那一年,她六岁,他十六岁。 当她知道那个和父皇母后一样宠她疼她的渊哥哥要离开时,她嚎啕大哭,紧紧抓着渊哥哥的衣角,不让他离开她。 “呜呜,渊哥哥,不要离开我,不要走。”小若依那双小小的双手紧紧攥着那唐渊衣衫的衣角。 “乖,依妹妹,渊哥哥只是回家办一件事,很快就会回来了。”唐渊蹲下并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小若依那满是泪痕的小脸,他也不舍,可是他必须回去,那不仅是为了她,也是为了圆自己的私心,为了她,他愿意舍弃一切。 “不,不要走。”那张刚被擦干净的小脸蛋很快又被泪水所占据,她的心中只知道不让渊哥哥离开她,一定要拉着这个相处不到一年的渊哥哥,因为她喜欢跟在他背后,喜欢被他牵着。 “乖,渊哥哥很快就会回来的。”那泪水紧紧揪着他的心,他以为他一生都不会爱上女子,没想到却爱山这个足足小他十岁的小女孩,从第一眼看到她,她甜甜的喊他渊哥哥开始,他的心就已经被她占据,而在这一年中,也是他最快乐的一年,也是让他下定决心的一年,同时也是改变他一生的一年。 “不,我不要。”无论渊哥哥说什么,她都不要渊哥哥离开。 “依妹妹,渊哥哥答应你,一定会回来的,因为渊哥哥还让你成为渊哥哥的妻子。”他对她许下了一生的诺言,也只有她,才能做他的妻子。 “妻子?那是什么?” “如果依妹妹成为渊哥哥的妻子后,那渊哥哥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永远都陪着你,渊哥哥一生只会疼你爱你宠你,好不好?” “好,那我就要做渊哥哥的妻子。” 就这样,她答应了他的诺言,答应了要做他的妻子。 若依从回忆中拉回来时,她已经坐在凳子上,司徒殇坐在一旁,对面则是坐着唐渊,两人虽没有言语,但他们的视线相撞时,都会擦出冰冷的气息,将周围的空气冰寒起来。[.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渊哥哥,我已经是殇的妻子,而且在我心中,我爱的人也只有殇一人。”若依缓缓开口,当年她会答应他的诺言,一是因为她年纪小,并不知道所谓的妻子是什么意思;二是因为当年对他的依赖,当他说只要做渊哥哥的妻子,那他就永远都不会离开她了。 虽然早已知道,但亲耳听到她说,她已经爱上其他男子了,并嫁给他人了,他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而且她的心呃仿佛被人掏空了似的不知所措,一直让他坚持活下来的信念就这样没了。 晚了,还是晚了,当年他以为事情都会很容易处理,只要他和父亲,还有门主说他要放弃继承门主之位就可以了,没想到会用了十年之久。 当年他回到唐门之后,立即便父亲禀明,他要放弃继承门主之位,没想到父亲大怒,并将他关了起来,不让他和任何人有解除,除非他收回之前的决定,不管父亲说些什么,或对自己如何毒打,他不会还手也不会改变初衷,他不会成为唐门门主,因为他要娶他爱的女子。 后来,也不知是谁将他要放弃门主继承者的决定告诉了门主,门主便亲自会见他,并问他是否真有其事,而且为何要选择放弃?他一一都如实回答,没想到最后门主居然答应了他的条件,不过条件便是,必须通过考验,而且如果通过考验后,同时又活了下来的话,那他就可以如愿,不然,他则终生守护唐门。 为了她,他愿意接受考验,没想到真的让他做到了,可是当他如愿时,时间已经过了十年,而她也嫁给他人,有了心爱的人。 唐渊的沉默,若依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渊哥哥,你还好吗?” “恩,我很好。”其实他不好,很不好,知道心爱的人已经爱上他人,他的心岂会好,心中的滋味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渊哥哥,我知道当年渊哥哥定是为了安慰我,不让我在哭泣,才会许下那诺言的。”当年她有将这件事告诉母后,母后只是笑笑,说这是渊哥哥安慰她的,不会是真的,刚开始她也不相信,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渊哥哥还是没有回来,渐渐的,她也相信了,直到差不多一年后,她遇到了夜子谦,同时也是在那个时候,便中了夜子谦和三皇兄的圈道。 “不,当时我是认真的,虽然当年你只有六岁,但我还是爱上了你,我喜欢你甜甜的喊我渊哥哥,喜欢你成为跟在我身后,喜欢牵着你的手,你一切的一切,我都喜欢。”唐渊有些无意识的呢喃着。 闻言后,若依身子一怔,渊哥哥爱她? “不知唐大少口中的喜欢是那种喜欢?爱又是那种爱?是哥哥对妹妹的爱还是男女之间的爱?”司徒殇一字一字的轻声吐出,而这声音中似乎还参和着些许的冷意和威胁的感觉。 唐渊对上那双愈发深色的深紫色眼眸,表面看上去,他们也只是简单的对视而已,实则他们已经在较劲,用内力较劲,最后,唐渊别开视线看向有些怔愣的若依,微微笑道,“依妹妹,你刚刚提到心儿,你认识心儿?” “恩?恩。”若依不明渊哥哥怎么突然就将话题转到心儿身上了,难道是他不想继续之前那话题了吗?又或者他不想回答殇问他的问题,既然这样,她也不想为难渊哥哥,在她心中,渊哥哥就是她的哥哥。 对于唐渊的突然转移话题,司徒殇在心中冷哼一声,不管唐渊心中有何打算,他都不会让这男人如愿的,依依只能是他的。 “心儿即将成为我唐门门主,依妹妹找她可是有事?”唐渊缓缓的说道。 “恩,确实是有事。” “那就让渊哥哥陪依妹妹去唐门吧。”就算她爱上他人,他也要守护着她,他要永远守护着她。 “少爷……”唐渊身后的护卫还未说完话就被唐渊阻止吞下即将出口的话,那护卫低垂着头,没有在言语,但在心中大声喊着,少爷,难道你不知道唐门规矩,外人不能随意踏进唐门的吗?为何少爷你还带他们回唐门? “我们去唐门是要带走唐心,你还要带我们去唐门吗?”司徒殇冷冷吐出,他从唐心口中也知道一些情况,当年被选为唐门门主的人并非是唐心,而是眼前这个男子唐渊。 唐渊略微惊讶的看着司徒殇,他说什么?他们要带走五妹?为什么? “恩,殇说的不错,我们的确是为了心儿,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为什么要剥夺心儿的权利?为什么身为唐门门主就不能爱人?我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但为了心儿的幸福,我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将唐门这烂规矩给废掉,如若实在不能的话,那就带走心儿。”带着几分的怒气的声音从若依口中缓缓吐出。 唐渊气息顿然变得凝重,眼眸也变得深沉,他并不觉得刚刚依妹妹是在开玩笑,可是几百年来,不是没有人想废除这条规矩,但最后不是放弃就是惨死,可是现在,他居然从不是唐门人的依妹妹口中听到,他怎能不震撼?怎能不惊讶? “你们这是想寻死吗?”唐渊身后的护卫闻言后,惊呼喊道。 “寻死?呵呵,我们的命比任何人都要珍贵,绝不会轻易送死。”司徒殇冷哼笑道,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岂会答应依依。 “你们……”护卫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唐渊给阻止了。 “好,我也已加入你们当中。”唐渊不是说你,而是你们,因为他知道,如若那男子没有把握,他绝对不会让依妹妹涉险,既然如此,他绝对会同意他们的做法,因为他心中也早已想废掉那死规矩了。 “真的?渊哥哥”若依惊喜道来,她还以为渊哥哥会阻拦他们呢,没想到渊哥哥会赞同并加入他们当中。 “恩,渊哥哥说过会保护你的。”唐渊微微笑道。 “依依自然有我保护,用不着唐大少,唐大少还是先管好你自己便行。”司徒殇冷瞪一眼唐渊后,似乎在警告唐渊,不要对我的女人有任何的幻想,否则后果自负。 “呵呵,我很好,再说依妹妹多一人保护,那才会更安全,不是吗?”唐渊咧嘴笑道,他就是要在依妹妹身边又如何? 闻言后,司徒殇忍住上前怒打唐渊的冲动,缓缓扶着若依,冷冷说道,“时辰已晚,不适合赶路,依依,我们回房。” “殇,可这样的话,我们会不会赶不上?”又逗留一天,那他们会不会赶不上阻止心儿继承唐门门主的日子啊? “放心,有唐大少在,定是能赶上,而且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太劳累,明日一早再启程。”其实就算没有唐渊,他们也能在那天前赶到。 听到他们对话后,特别是那句有孕在身,唐渊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嗡嗡作响,而后突然朝司徒殇击出一拳,不过却被司徒殇巧妙躲过,而后冷冷的瞪着全身紧绷,双手因愤怒而拳握的唐渊,“唐大少,此举为何?” “渊哥哥,你为什么要打殇?”若依一样也不明渊哥哥的突然袭来的一拳,还有渊哥哥那一脸的怒气,这为什么? “你居然为了自己私欲而不顾依妹妹的性命?” 114 冷战 唐渊紧紧拳握着自己的双手,因为他要忍住那股想再次冲上去痛凑司徒殇一拳的冲动,不过就算他极力忍住,但他眸底的怒气已经透露了此时的他心中十分不悦和愤怒的情绪,“你居然为了自己私欲而不顾依妹妹的性命?” “说清楚!”寒冷如霜的声音从司徒殇的口中轻声吐出,声音虽轻,却已经让人感受到那冰冷的气息和怒气。 “渊哥哥,虽然你是我最注重的哥哥,但我也绝不允许你如此污蔑我最爱的殇。”她知道渊哥哥胡那样说是为自己好,但殇是她最爱的男子,也是爱她胜过他自己,并爱她爱到入骨的男子,这样的人,是她珍惜和爱一辈子的男子,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如此污蔑殇。 唐渊为之一怔,他在她心中只是哥哥,呵呵,只是哥哥,他深深爱着她,而对她而言,自己只是她的哥哥,最注重的哥哥,呵呵,苦,还真是苦啊!唐渊的脚步连连向后踉跄了几步,嘴角扯出自嘲的冷笑。 对于唐渊的突来的变化,若依微微抬抬手,而后又微微放下,“渊哥哥,你还好吗?”刚刚她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不过渊哥哥再好,她心中已经有了殇,而且也只有殇一人,已经无法再容纳另一名男子。 “依妹妹体内有蛊毒的存在,是绝对是不能怀孕的,否则不仅胎儿受到牵连,就连依妹妹也会受到生命的威胁。”当年有一次依妹妹不小心掉落水中时,他替依妹妹诊脉时,便已经查觉得她脉象的异样,而后再仔细经过他的探查和研究时,当时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依妹妹的体内被人种下了蛊毒,不过他在还没有完全查清那是什么蛊毒时,父亲的人就已经找到他了,而他为了将她永远绑在自己身边,而且同时他也知道,那蛊毒暂时不会伤害依妹妹,便决定先跟着父亲的人回唐门并将会告之父亲自己要放弃门主继承者,随后再回到离国,永远和依妹妹一起,并开始查清依妹妹的蛊毒,岂料这一走,就是十年,同时,依妹妹早已不是他的那个依妹妹了。 闻言后,若依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同时若依也想到一个问题,渊哥哥怎么知道自己体内有蛊毒?不是说只要母蛊没有催动子蛊,就算再高明的大夫也是无法从脉象上看出她体内有子蛊的吗? “嘭”的一声,只见沉迷在自己回忆中的唐渊被司徒殇狠狠凑了一拳,因那一拳正好落在唐渊的脸颊上,唐渊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这是还你刚刚那一拳的,还有,下次查清楚一切再来发泄你心中的怒气。”司徒殇冷冷丢下话后,直接搂着若依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唐渊的护卫见自己少爷被打之后,一个快步,欲上前帮自己的少爷讨回公道,可惜他还未出手,便已经被星月洞悉目的,直接拦住他的步伐。 “何阳,退下!”唐渊擦拭着嘴角上的血迹之后朝那护卫呵斥着,这人的速度好快,快要他无法闪躲,就算他没有晃神,他一样无法闪过如此之快的一拳,昨日他便已经知道,这人的内力远远在他之上,想不到是如此之深厚,让他无法估计。 何阳握住腰间的佩剑的手紧紧攥着,十分不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少爷以前从来不是想今日这样忍气吞声的,而且还不只今日,就连昨日也是,少爷为何在这两日要一而再的对那人吞下这口怒气。 而自从唐渊出手时,便已经引起客栈其他客人的注意,不过他们看得出,这一行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并能围观得起看热闹的人,他们很自觉的各自做各自的,不过在司徒殇抬手凑了一拳唐渊后,他们再忍不住好奇纷纷抬头望去,不过碰触到星月那冰冷的目光时,再一次纷纷垂下头,不敢再抬头,不过在一个角落,对这一幕,嘴角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司徒殇和若依完全消失在他视线内时,他也起身缓缓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似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渊哥哥,小姐的毒蛊早已清除了。”一直安静呆着的怜儿微微站出并缓缓说道,原来昨天她没看错,原来那背影真的是渊哥哥,渊哥哥真的回来视线那个诺言了,只可惜,小姐已经和皇上相爱了。 唐渊抬眉仔细打量着三步之遥的怜儿,蓦然,眼眸一亮,“你是怜儿。”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想不到以前那个大大咧咧,随时随地手上都抓着零食吃的怜儿居然变得如此沉稳和平静,和以前那个完全不一样了,这十年中,变的还不只是依妹妹一人而已。 “恩,渊哥哥还记得怜儿。”她还以为渊哥哥只记得小姐一人呢,当年她受命保护小姐,自然有小姐在的地方自然有她,所以小姐和渊哥哥的事,她清楚不过,只可惜,当年小姐对渊哥哥的依赖也仅此于兄妹之间,绝非情人。 当年渊哥哥许下那诺言时,她就可以看出,渊哥哥当时就已经爱上了小姐,不过随着渊哥哥离去的时间越来越长,小姐的心中那股依赖也随之减弱,直到夜子谦的出现后,小姐慢慢的忘记了那个和渊哥哥之间的诺言,而她也不会主动提起,因为当时,小姐很喜欢夜子谦,就连皇上皇后都同意小姐和夜子谦之间的婚事,那个诺言也慢慢的被人遗忘。 唐渊点点头,算是应了怜儿的话,随后继续问道,“怜儿,刚刚你说依妹妹体内的蛊毒已经清除,是真的吗?” “恩……”怜儿紧跟着便将事情缓缓道来,在期间,星月则是深深看了一眼唐渊和怜儿后,便抬步离去,只剩下何阳在旁守护着,而周围的投栈人也不知是因继续赶路还是累了回房,总之后来整个客栈的大厅也就剩下唐渊,怜儿和何阳三人客人,小二也不敢上前打扰。 另一厢 若依和司徒殇回房之后,司徒殇那张妖孽的容颜挂上一抹让人无法猜不透的笑意。 看着那笑意,若依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等着他主动开口,而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着,那一直笑着的司徒殇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上的笑意也缓缓消失,脸色也慢慢的黑了起来,“你还不打算主动招供吗?” “呃?招供?我该招供什么?”她要说什么吗? “恩?” “哦,我知道了,你想说的是,当年渊哥哥的那个诺言?”她想起来了,难道殇是因为这个生气?不过她现在不是已经是他的妻了吗?而且这腹中还有他们的宝宝,难道这也要吃醋?不过好像殇特别爱吃醋,算了,既然他想知道,她就如实告诉他吧,于是,若依便将当年唐渊如何许下的诺言一一道来。 可惜,就算她将这件事如实道来时,殇还是黑着脸色,并没有一丝的缓和之色,她可没有半点隐瞒,当时渊哥哥就是这样说的那番话的。 “依依,我让你招供的并非是这个?”听闻这个所谓的诺言是如何来了之后许,他的心确实缓了缓,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啊?不是这个,那是什么?”于是,若依又将那年和渊哥哥所有的一切都如实说了出来,可是最后,好像还不是这个。 司徒殇从始至终都是抿着唇不语,深紫色的眼眸直直勾着若依,若依也是直直的看着那双独特的眼眸。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而房间也再次陷入沉默中,若依在自己脑海中翻查着所有的记忆,可是她就是想不到殇到底要她招供什么?赫然,若依眼眸一亮,而后便见她独自起身后,安静的走在床上并躺下,闭上双眸开始入睡,反正她昨晚也没怎么睡好,趁现在她就该好好睡一下。 司徒殇见状后,先是一怔,不过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静静的看着,看着若依想搞些什么花样,直到一炷香过后,直到床上那人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明白过来,她睡着了,她居然睡着了,他不知此时自己该是生气还是愤怒,他独自在这等着她招供,她最后居然睡着了。 在他看到那一抹十分之浅的笑意时,他终于明白过来了,哎,现在的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而是摇摇头,轻轻抚摸着那已经熟睡的人儿。 冷战,她居然用这一招,呵呵,依依,这笔先记下,以后再让你慢慢偿还。 若依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时,房间也只剩下她一人了,而殇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缓缓下了床,简单梳洗了一番后,缓缓走出房间,刚没走几步,她便听到那熟悉不过的声音,殇,那是殇的声音,随后又响起渊哥哥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么,但她十分确定,此时殇和渊哥哥在一起,想起在一楼所发生的事后,若依走到传出声音的厢房,“吱呀”的一声,房门被她给一掌给劈开了,力有些大了,在她还没来得及可惜时,便看到里面那两人,此时的他们既然…… 115 保证 “轰”的一声,被那紧闭的房门就这样被若依一掌给劈开并倒在地上,若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再看了看地上的房门,哎,她好像用力过头了,不过,此时的她根本没有时间在这继续感叹和可惜,因为里面的那两个人肯定在大战,不过,事实并非如她所想的那般,在她踏进房间后,便看见此时里面的两个人并没有因白天之事而大动肝火和唇枪舌战,而是宛如多年不见的好友似的在下着棋,时不时还会聊上一两句,若依对自己所看的画面而微微怔了一下。 “依依,你醒来了。” “依妹妹,你来了。” 两道声音同一时间响起,也同时话落。 “你们这么有默契?”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默契了?真是奇怪。 “谁和他有默契?” “谁和他有默契?” 两人再一次同一时间说同一句话,说完后,两人冷哼一声,司徒殇则起身朝若依走去,而若依翻了翻白眼,这还不叫默契叫什么,哎,死爱撑的两个男人。 “依依,我们走。”司徒殇牵着若依的手就直接离去,直接给唐渊一个嫉妒羡慕恨的眼神,似乎在说,怎样,依依的手只有我一人能牵,你永远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嫉妒着。 唐渊眼眸一瞪,而后身形一闪,他人也已经来到若依的身边,可是在他欲伸手握住若依的另一只玉手时,却被司徒殇给阻止了,只见他直接搂着若依的身子快速后退了几步之远,而后再扬起嘴角,得意笑着。 “依妹妹,听怜儿说,当年给你下蛊毒的是三皇子,哦,不,慕赫斯,是吗?”唐渊见状后,决定改变策略,而是直接从依妹妹身上入手。 “恩。”若依点点头应道。 “而且怜儿还说,这个慕赫斯很有可能是已经被覆灭的南越国的存活者?” “恩。” “那个负你的夜子谦是慕赫斯的人?”唐渊继续问道。 “恩。” “依妹妹,你可曾想过,这个夜子谦也有可能是南越国的存活者?”曾经利用过和伤害过依妹妹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 “渊哥哥,这些都是怜儿告诉你的?”到底怜儿和渊哥哥说了多少,不会怜儿将自从渊哥哥离开后所有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渊哥哥吧!如若是的话,怜儿为何这样做?难不成怜儿她……可能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 “好了,问也问完了,说也说完了,依依,我们该回房了。”突然被晾在一旁的司徒殇开口道来。 “等等,依妹妹,我还听说,你此次去唐门的目的是为了撮合心儿和你的一位朋友,是吗?”唐渊没有理会司徒殇的话,而是继续开口问道。 “是,因为他们都爱着对方,却因一条烂规矩而硬生生的分开,心儿对我而言如同姐妹,她的事我自然要帮。”若依直接肯定回答着。 “唐大少,如若还有疑问,你可以直接问我,我定自当全部回答你的问题,不过,现在依依该用膳了,就不站在这解你疑问了。”对于唐渊的死缠,司徒殇微微拧了拧眉,这唐渊还真是一个看不清形式的男人。 “用膳?好,一起吧,正好我也饿了。”他就是厚脸皮如何,他就是死缠又如何,他就是要呆在依妹妹的身边,无人能拦得住他,司徒殇,就连你一样也不行。 司徒殇看出唐渊心中的想法后,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唐渊给杀了,永远消失在依依的身前,可惜,刚刚他们打成了协议,在未能解决事情之前,他必须留着这个人的性命。 “哼”司徒殇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唐渊,直接牵着若依的手离去,不过他们的方向并不是他们的客房,而是一楼的方向。 唐渊则是看了一眼身后那被若依给一掌劈开的房门,低声笑了笑,而后抬起脚步跟上,而若依看了看身边的司徒殇,又转身看了看身后小步跟上来的渊哥哥,似乎这有些异样又好像没有,不过刚刚殇说的那些话这太不像殇以前的脾气,以前他早就直接带着她离开或和渊哥哥打起来了,可是刚刚却没有,他们之间是不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又或者说,刚刚他们在里面除了下棋外,是不是还发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 一餐饭下来,若依心中已经完全肯定了自己刚刚的想法,他们二人一定是在自己睡着时发生什么事了,不然他们二人绝不可能如此“平和”。(.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回到客房后,若依便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开口问道,“殇,你和渊哥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又或者你们达成了某种协议,不然你们怎会如此‘和平相处’?”和平相处四个字,若依是特别加重了语气。 “关于这个先搁置一旁,依依,你好像忘记一件事了。”其实他相信以依依的聪慧,定早已看出了他和唐渊之间的变化,不过关于为何会发生这变化,也并非不能让依依知晓,前提是,先将之前的那件事搞定后,他才会让依依知晓。 “事?什么事?”她有忘记什么吗? “你的招供呢?”之前被她用睡觉给混过去,现在可不会了,司徒殇邪魅的勾起嘴角,给人一种邪气又魅惑众生的感觉。 招供?又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招供什么?若依淡淡的抬眉对上那双勾人心魂的眼眸,两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小眼对大眼,随着若依的眼神越来越淡漠,司徒殇的心也越来越揪着,最后是他被迫妥协。 “依依,我是你相公,是你腹中宝宝的爹爹,是你最爱的人,也是最爱的你的人,你不该用这种淡漠而疏离的眼神看着我,你应该充满爱意而又深情的目光看着我,知道吗?” “说吧,你到底要我招供什么?”对于司徒殇的特意示好和爱意故作视而不见,继续一脸冷漠的说道,有时候还真不能太宠他。 “你当年摸了我,就该对我负责,为何还要答应嫁给唐渊?”司徒殇一脸抱怨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当年他可是因为她摸了他,他才会对她念念不忘,虽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之一,但他也是在那一天爱上她的,她居然转眼之间,就答应嫁给其他男子。 “噗”若依朗声笑着,居然是为了这个,如果殇不说,她还真的永远猜不出来,而且他说的还如此暧昧,摸了他,她只是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好不好? 司徒殇则是一脸怨恨的看着这满怀笑意的依依,这很好笑吗? “殇,你要我招供的就是这个?”这哪里是招供,这完全就是他吃醋了嘛。 “不错。” “我有对你负责啊,现在不已经是你的妻,你孩儿的娘,我的心只有你。”若依咧嘴微微笑道,“还有,我已经招供了,因为我已经将渊哥哥如何许下诺言的经过完全告诉你了,这就是招供了,明白了吗?” “我不管,你现在应该和我说,‘亲亲相公,我错了,以后我永远爱你一人’。”此时的司徒殇,宛如一个孩童似的索取若依的承诺。 若依赫然感到有些无语,此时的殇哪里还是那个人间的阎王,哪里还是一国之君,这完全就是一个得不到糖的小孩子嘛。 哎,算了,他想听她就说给他听,“亲亲相公,我错了,而且还保证,以后我永远都爱你一人。”她还特意加上了保证几字,这样他总该满意了吧。 “亲亲娘子,我的生生世世都只爱你一人,只为你而活。”司徒殇咧嘴朗声笑道,其实他知道依依很爱他并只爱他一人,但依依却从未亲口对他这样说过,所以他才会让做。 在他说完后,便已经俯下身子覆上那张诱人的红唇。 房内赫然一片甜蜜。 翌日 司徒殇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在马车上陪着若依,而是改为骑马,让怜儿在马车伺候着若依。 “小姐是不是和皇上吵架了?”怜儿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从一早启程,皇上骑马开始,她便已经十分好奇了,难道小姐和皇上吵架了?不可能,之间小姐和皇上从客栈出来时,还是很好的,怎么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没有。” “哦”怜儿似乎不太相信似的,故意拉近她们二人距离,对若依开始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想看出一点端倪,可是她看不出来,因为小姐实在是太正常了。 “看完了吗?”若依淡淡笑道。 “恩,看完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没有。” “好,现在该我问你了。”其实殇之所以会骑马,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想和怜儿单独聊聊,不过还有一部分还是因为殇和渊哥哥两人之间的那个协议。 “问我?”怜儿指着自己好奇问道。 “你觉得渊哥哥如何?” “渊哥哥很好啊!” “好在哪?” “都很好。” “那你喜欢他吗?” 闻言后,怜儿一怔,小姐怎会认为她喜欢渊哥哥?“小姐,渊哥哥就宛如的我的哥哥一样,就算是喜欢也是兄妹之间的喜欢,而并非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再说,渊哥哥喜欢的只有小姐。”当年她就已经看出,渊哥哥的心中只有小姐一人,也只有小姐本人不知道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怜儿喜欢渊哥哥呢,“那你可有喜欢的人?” “小姐又想做媒人了?”她终于知道了,恐怕皇上会骑马,是小姐的决定吧,目的就是给她做媒,这小姐怎么这么喜欢做媒? “说吧,有没有喜欢的人?” “小姐,其实怜儿是有未婚夫的。” 117 我来了 端木凌风虽不知唐门的具体地点,但他照样有办法找到唐门的所在地,原本应该是五天的路程,却被他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赶到了,当他看到那两个大大的唐门二字时,嘴角抹上微微的笑容,心儿,我来了。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踏进这唐门里面,因为他先要将自己好好梳洗一番,将最帅的他展现在她的面前,而不是用现在这个有些凌乱的模样。 唐门逍遥楼,此楼是唐门历代门主居住的阁楼。 “唐心,你可知老夫今日唤你前来逍遥楼所谓何事?”一道极为飘渺的声音淡淡的响起,说话之人正是唐门当代的门主唐世元,此时的他,已经高龄八十五,但看上去仿佛只是五十多岁而已,而且他的功力更是深不可测,从来没有人能见到他的真正实习。 “唐心不知。”当她得知门主要觐见她时,她也着实吓了一跳,门主从来不会轻易见人,怎会突然召见她? “老夫问你,你可做好准备继承门主之位?”唐世元今日就是要再确认一遍,一是他不想当年之事再次发生;二是他也很久一段时间没见她了,不知她这些年来修为如何了? “是,唐心从被挑选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做好的准备。”心儿缓缓道来,这声音没带任何感情,仿佛此时的她心已经不存在了似的。 “你的心已经经历过男女之间的爱情的酸甜苦,已经完全具备了继承门主的条件,现在的你,的确是最有资格继承门主之位的,不过,在这之前,老夫必须提醒你,只要你成为了唐门门主,就必须割舍一切,包括亲情,友情,特别是爱情,你要做一个无心无情的人,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守候好唐门。”唐世元继续淡淡道来,他的那双眼眸不带一丝感情,在他心中,有的只是守护唐门。 心儿没有立即言语,而是静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说道,“是,唐心知道。”她没想到门主从未踏出这逍遥楼半步,却知道她在外的事,而且就连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爱也知道。 “从你被选为候选人开始,老夫就已经看中了你的天资,你的天资比唐渊还要高出几倍,可惜你的天资虽高,但并难以被激发出来,就连当时的老夫都无法将你的天资能力激发出来,最后也就选了唐渊为继承人,没想到最后他却主动放弃了,而且还是由你来通知老夫,竟然这是上天给唐门的另一个机会,老夫自然赞同上天的选择,同时也是给你的选择,没想到你在外历练三年,居然将你潜在体内的能力全都激发出来了,因此,你就是唐门门主的最新继承人,说不定,当年上天就是早已安排好一切。”当年的唐心不够资格被选为继承人时,他着实觉得可惜,不过幸好唐渊的资质也属于上乘,没想到最后他却选择放弃如此好的机会,不过,同时也让他的当年的可惜得意补偿,他愿意慢慢激发唐心体内的潜力,只可惜,他足足花了两年都未能将之激发出来,而让她在外历练三年,却将她体内的潜力全部引发出来了,从而直接成为唐门门主的继承人。 “谢谢门主厚爱。”当年她和大哥一同被选为候选人,最后却是大哥被选为继承人,她没有一丝不高兴,反而替大哥高兴和开心,因为在她心目中,她最尊敬的就是大哥,也是她最喜欢的大哥,因为父亲从来不关心,不怎么理会她,父亲从小就栽培大哥,因为在父亲的心目中,大哥才是门主的最佳继承人,可是大哥却经常趁父亲不在时,偷偷教她武功和内力,而且只要好吃的,好玩的,大哥都会让给她,在她心中,大哥就如同父亲一样。 却在十年前,足足消失一年的大哥终于回来了,却在回来当天就和父亲说,他要放弃继承人的资格,他爱上了一名女子,他不要继承这个门主之位,当时父亲很恼怒,直接将大哥关了起来,不让大哥有机会将这件事告诉门主和其他人,她一直都知道,门主是个明事理的人,绝不会像父亲那样冥顽不顾,于是她便偷偷将这件事通报了门主,没想到门主二话不说,居然同意让大哥放弃继承人的资格,不过前提是,大哥只有通过门主的考验后,才能完全放弃资格,只是这一考,足足让大哥花费了十年,不,应该说,大哥通过考验后,却因受伤而昏迷不醒,足足睡了八年,才醒了过来,大哥醒来后,便立即前往出发,去找他心爱的那名女子,她实在好奇,大哥心中的那女子究竟是谁,居然能让大哥深爱着,她不仅有些羡慕嫉妒那女子了,因为她不仅能得到大哥的爱,而且还能让大哥为了她,甚至还差一些失去了他自己的性命。 “继承门主的首要条件是继承人必须自愿,从来不会逼迫继承人成为门主,还有七天时间,你好好想想,你真的能割舍一切成为唐门下一任门主吗?这就是今日老夫让你前来的主要原因。”逼迫不会让人真心守护唐门,只有自愿的人才会真心去守护唐门,如若一个人的天资再高,只要他不愿意,他已经没了继承门主的机会,如若一个人天资平庸,反而他真心愿意,那他就有这个机会。 “是,唐心明白。” “好了,下去吧,你父亲在外等你也够久的了。”他要说的也说了,剩下的就要看唐心自己的心态了,同时也要看上天的安排了,唐门究竟能不能再造辉煌就看七天后的那一天了。 闻言后,心儿心一惊,父亲?父亲在逍遥楼外等她? “是,唐心告退!” 在心儿踏出步伐一步之后,唐世元那飘渺的声音再次响起,“心儿,老夫真心希望你能成为下一任的门主。” 心儿顿了顿身形,转身缓缓说道,“唐心谢谢门主厚爱。”说完后,心儿行礼后,便直接离开了逍遥楼。 刚踏出逍遥楼没几步,她便见到了她多年未见的父亲,自从她开始跟随主子后,便没有再见过他,就算自己偶尔会回唐门,也不会主动去见他,就算这次她回来几天了,也未曾碰见过他,只听说他闭关修炼了,没想到他这次会主动来找她。 “父亲。”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缓缓的从心儿口中吐出。 “恩,继承日子即将来临,我不希望你和当年那逆子一样,最后选择放弃继承门主资格。”说话之人,正是心儿和唐渊的父亲唐吉光,一直以来,他这一脉的子嗣出现两名门主候选者,他受尽其他兄弟的羡慕和嫉妒,可便便在十年前,他全心全意培养的大儿子居然主动放弃继承人的资格,最主要的还是在他已经是门主的继承人之后才放弃的,从此之后,他备受嘲笑,受尽别人暗中的唾弃,没想到这等难得的机会却被他最看重的大儿子给放弃了,他怎能不恨,直到几年后,这个被他遗忘了女儿居然出类拔萃的被选为了下一任门主的继承人,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自从上一次见她,那是多久以前了,他已经不记得了,不过就算她是继承人又如何,他也不会从此重视这个女儿。 “在父亲眼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她从来就不奢望能得到父亲的爱,就算她已经下一任门主的继承人,父亲也不会从此重视她,开始疼爱她,开始记得有她这个女儿的存在。 唐吉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大的女儿,的确,从她一出生开始,他就不喜欢她,虽说她是他众多儿子中的唯一女儿,应该好好捧在手心上好好呵护的女儿,但他就是不喜欢她,因为她的出现,让他失去了他最爱的女人敏敏,是她,让敏敏难产而死,更重要的是,她长得越来越像他的敏敏,可是却不是他的敏敏,话句话说,他很她。 对于唐吉光的沉默,心儿冷笑一声,淡淡开口说道,“恐怕在父亲心中,没什么能敌得过别人对父亲的那种羡慕和敬仰之情。”从小她就知道,父亲喜欢别人羡慕他,嫉妒他,甚至敬仰他的那种感觉。 “只要你记住我的话就行,否则就不要怪父亲不顾父女之情。”唐吉光丢下话后甩手离去。 “父亲从来没有将女儿当成女儿吧,这又哪来的父女之情,呵呵。”心儿看着那道快速离开的背影,自嘲又带着几分凄凉的笑意呢喃着。 而这一切都被逍遥楼上的唐世元看在眼中,只见他叹了叹气,而后又抬头望了天际,希望这一次没有任何意外。 心儿抬起步伐,慢慢的走着,心中的痛也跟着慢慢扩散起来,不知是因为父亲的态度,还是因为内心深处那被突然崛起的感情。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久,当她看到自己鞋子跟前赫然出现一双黑色靴子时,她的心也突然激动了起来,目光从黑色靴子慢慢的往上移,直到她看到那熟悉的容颜,熟悉的眼眸时,在当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她再也忍住,将心中所有的痛都发泄了出来。 “我来了。” 119 我把命还给你 唐吉光的突然出现着实让心儿惊愣一会,他怎么会知道她会在这?难道他一路都跟着她?还是说…… “从你回唐门的你那一天开始,我便你身边安插了我的人,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内,你在外多年,绝不可能不会遇到你自己喜欢的人,果然,事情真的如我所料,你不仅爱上了男子,而且还将他带进唐门内,公然在逍遥阁外和男人相拥,想必这个男人就是你心中的那个男人吧。”唐吉光冷冷道来,眼眸看向端木凌风时,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的狠戾,幸好他早已准备,不然他又要成为别人的笑柄了。 心儿闻言后,喉咙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似的无法言语,偶尔还会传来一股刺痛的感觉,但嘴角的冷笑已经透露了她此时的冰冷的心。 “是又如何,这次我来到唐门,目的就是要带走心儿。”从刚刚那番话中,他虽猜不出这中年男子和心儿的关系,但他看得出,这男子十分厌恨心儿,而且心儿脸上那有些悲凉的笑意让他十分心疼,很想将她搂在怀中好好的疼着。 “哼,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唐吉光冷笑一声,眼眸尽显不屑,这里是唐门,并非什么三教九流的地方,说带就能带走的地方。 “有没有能力不是靠嘴皮说的,靠的是实力。”端木凌风微微眯起双眸,眉宇间渗出冰寒的气息。 话音落,端木凌风的掌风犹如闪电般的速度直接劈向唐吉光,快,狠,准。 而唐吉光的武学造诣也并非一般,这种掌风如若都无法避开,那他就不是唐吉光了。 百花的花瓣赫然随风飘起,宛如下起了花雨,两名男子就在这花雨中拼杀着,每一招都透着杀气,狠辣,招招致命,心儿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端木凌风身上,未曾看一眼那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因在她心中,他根本不配做她的父亲,在这之前,就算他再怎么对自己视而不见,她都愿意承认这个父亲,可是他刚刚那一番话,将她唯一的那点愿意也给抹杀掉了。 “嘭”的一声,两掌相击,砰然作响,端木凌风的身子被掌风的反击后退了好几步,而唐吉光的情况也差不多,两人的内力赫然都受损了几成。 唐吉光没料到这男子的功力居然之高,虽不及他,但他的每一招却都能将他逼得紧紧的,让他的招式都无法发挥到最大的功效。 端木凌风的那只藏在袖中的左手至今还在颤抖着,刚刚他是用尽了十成功力,为了心爱之人,他不能败在这个中年男子的手上,他知道,只要他赢了这男子,他还可以和心儿永远在一起了。 “风,你有没有怎样?身上可有受伤的地方?”心儿立即上前一脸担心看着端木凌风,并担心道来,最后一掌,两人虽都被掌风所伤,但她知道,风受了很大的伤,虽没有外伤,但伤都在体内。 “我没事。”能亲耳听到她唤自己风,就算再严重的伤,他也愿意。 “这是我之前炼制的丹药,它可以让你的内伤能在短时间快速修复好。”心儿可不认为他真的没事,只见她在说话的同时,从腰间取出一瓶瓷瓶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可惜就在她喂端木凌风服下那药丸时,一个快闪,那药丸便被唐吉光给夺走了。 “你还真是一个不孝女,只会关心你的男人,完全不将我这个爹放在眼里。”唐吉光怒声呵斥说完后,快速将刚刚抢夺而来的黑色药丸直接吞下。(.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你从来不将我视为你的女儿,我为何还将你视为爹?”心儿冷声说道,从小到大,他从未正眼看过自己,连一点父爱都不舍得给她一点,就算她被选为门主的候选人,他也只是微微侧眼看她一眼,但更多的时候是他叮嘱自己决不能爱上男子之时,也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能近距离的靠近他,而不是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他教大哥习武。 端木凌风接过心儿再次递给他的药丸并服下后,眼眸尽显柔情和痛意,原来这个中年男子是心儿的父亲,可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心儿从小并不得她爹的喜欢,甚至怨恨他这个女儿,为什么?这男子为什么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 “如若不是你,敏敏就不会死;就是因为你的出生,我才会失去了敏敏,既然是你让我失去了敏敏,我为何还要将你捧在手心上疼爱,我恨你都来不及,还想让我宠你疼你,不可能。”这一番话,唐吉光几乎是喊出来的。 心儿怔了怔,对于他口中的敏敏,她自然知道那是谁,那是她娘亲的闺名,她从小就知道娘亲是因为生她而难产死的,可是没想到的是,这却是导致让父亲恨她怨她的主要原因。 “当初,敏敏才怀孕八个月,却因为你,对,就是因为你想早点出生,让敏敏在胎儿不足月的情况下生下了你,从而导致敏敏难产,当初产婆说了二者只能选一,敏敏居然不顾我的决定,硬是要破肚将你取出,而敏敏最终却因为失血过多而亡,是你,是你让我失去了我最爱的敏敏,是你夺走了我最爱的妻子的性命,我视你为仇人都来不及,为何还要宠你疼你,将你捧在手心上小心呵护?”温柔和狠戾在他的那双眼眸中快速交替着,如果当初他坚持他的决定,敏敏就不会离开他了,那他和敏敏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天人间隔了。 看着唐吉光的那双眼眸底突然涌上来的痛意后,心儿只能愣愣的站在原位上,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何父亲要如此对她,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娘,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她曾听大哥提过,爹和娘的感情很好,就算爹纳了妾侍,也并没有冷落娘亲,反而对娘亲更好,原来是她害死了娘亲,让他们从此天人永隔,怪不得父亲有时会怨恨她,原来如此。 “哈哈……”心儿突然笑出声,那笑声是如此的悲凉,让人忍不住为她心痛,为她揪心。 “心儿,就算没有他的爱,你还有我的爱。”端木凌风伸手紧紧握着心儿的玉手,他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感觉,感觉就要失去她了似的。 心儿越是笑,他的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加强烈,只见他直接搂紧着心儿,让心儿感应到他的存在。 唐吉光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一脸笑意的心儿,此时他突然有种后悔的感觉,后悔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后悔没有继续忍住那股冲动。 “我虽然不知道当年你夫人为何会突然早产,但你夫人愿意舍弃她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她自己的性命,目的很简单,她就是想让你好好疼爱这个孩子,而不是如此伤害这个孩子,你虽很爱你夫人,但你并不了解她的心。”端木凌风一边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儿,一边淡淡的说着。 “哼,你知道些什么?”唐吉光冰冷哼道。 “不错,我是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你夫人内心的真正想法,而你,还亏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你竟然一点都不了解她,你觉得你夫人会赞同你这些年来的做法吗?你觉得你夫人如若还在世的话,会忍心看你如此对待你们之间的孩子吗?如若当年你夫人真的听你话,放弃了那个孩子,你觉得你的夫人还会开心吗?还会开开心心和你继续相爱吗?不,绝对不会。”他虽并非女子,但他身为大夫,这种类似情况也并非第一次所见,而且他相信如若他和心儿只见夜发生这种状况,心儿的选择绝对会和她一样,不,应该说,天下娘亲都会如此选择的。 就想若依一样,她明知她腹中孩儿会影响她的性命,她还是选择不放弃这个孩儿,选择要生下这个孩儿。 唐吉光由之前冰冷的目光慢慢的转为质疑,慢慢的再次转为迷惘,难道他真的错了吗?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刚刚的那一番话。如若当年敏敏真的听他的选择放弃了孩子,敏敏真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吗? 敏敏有一颗善良的心,他一直以为敏敏当年会选择孩子,是因为她善良,不忍心打掉孩子,不忍心看到一条性命会在她的手上,难道敏敏真的如那男人所说的那样吗? “哈哈,既然你从一开始就不希望我出生,那现在就让我亲自动手,将这条性命还给你。”一直冷笑的心儿突然挣脱了端木凌风的怀抱,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抽出一把小刀,以雷人般的速度将小刀插进她自己的心口处,在她滑倒在地前,只见她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最后目光落在她最爱的男人身上,她很想开口说,风,对不起,如有来生,我会用尽一生来爱你,可惜她已经无法将这些话说出口了。 “不……”端木凌风的心窝处赫然停止跳动,快速接住那缓缓滑落的身子。 120 真相往往都是残忍的 靠在端木凌风胸膛上的心儿微微的扬起嘴角,她很想告诉他,“风,不要伤心,不要为我难过。”可惜她根本无法张嘴,喉咙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不,没有我的允许你决不能死,我一定会救活你的。”端木凌风直接将心儿横抱起来并快速离去,在经过唐吉光的身子时,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而后施展轻功飞身离去。 唐吉光有些错愕的看着已经离开的那道背影,目光最后落在草坪上和花瓣上的血迹,那是她的血,那把刀直刺心口处,生存的几率并不大,为什么他的心情会这么的低落,他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吗?自己一直想杀了她不是吗?为什么当他亲眼看到这一刻时,他就是高兴不起来,反而有那么一丝的伤心和痛意,为什么? “难道到现在你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吗?”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飘进了唐吉光的耳中。 “门主?”唐吉光讶异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唐门门主唐世元。 “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你就是想不通?为何就是喜欢钻牛角尖?”唐世元叹了一口气后,缓缓开口说道。 “门主的意思是……”门主知道他的心事?怎么可能,这件事一直压抑在他的心中,门主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事。 “敏敏是我的女儿,她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唐世元的话让唐吉光下了一大跳,敏敏是门主的女儿,那敏敏就是他的……那他们岂不是……不,不可能的。 唐世元闭了闭双眼,很快又睁开了双眸,随后便见他开口缓缓道来,“在我继承门主前一年,我爱上了一名女子,我明知道这会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我还是义无返顾的爱上了她,为了她,我愿意和她一起逃离唐门的势力,过着属于他们两人的生活,可惜最后还是被当年的门主所抓获,当年的门主用她来威胁我,逼迫我回唐门并立即继承门主一位,虽然我舍不得,但为了她,我还是选择了回唐门,切断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 没想到当我第一次见到敏敏时,我以为自己在多年后又见到了她,我仔细一想,才发现她并不是她,但她一定和她一定有关系,于是我便开始调查,果然,事情如我所料,敏敏和她是母子关系,而她的家人也告诉我,敏敏是我的女儿,原来当年她已经有了我的骨肉,未婚先孕,这会受到世人摒弃的,因而她的家人便开始劝她放弃这个孩子,可是她就是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只因为这个孩子是他们之间的唯一的牵连了,最后却……。”唐世元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唐吉光还是能感觉到他那未说完的话大概是什么意思。 不过唐吉光听到这一番话后一惊一乍的,他惊的是门主居然也有一段这样的情感,乍的是门主为何将这些告诉他? 唐世元并不理会唐吉光的惊讶,而是继续诉说道来,“敏敏一生下来便继承了她母亲的病。” “病?敏敏有病?”所有的惊讶都比不上这个,唐吉光一个踏步,直接来到唐世元的身前,而后似乎想起他门主的身份,又后退了几步。 “恩,心疾。”当年他第一次遇到她,正是她心疾发作的时候,也是那个时候,让他起了想保护她的欲望,从而爱上了她,想不到他们的女儿也继承了她的病,最后还是和她一样,难产而死。 心疾?他居然不知道敏敏有这个病,还枉费他如此深爱着敏敏,却连敏敏的病都不知道,他根本不配爱敏敏,不配怨恨别人,唐吉光深深的自责着。 “有心疾的女子,在生产时最容易发病,当年在敏敏即将生下唐渊时,我特意调制了一种药,这种要只有在敏敏在生产时服下,目的就是让敏敏顺利生下胎儿,可是在敏敏怀唐心时,我也没想到敏敏会突然发作,当时的我离出关之日还有三天,可就是砸这三天,敏敏却……”当年如若他早点出关,敏敏就不会出事,那这些年来,唐心就不用承受这些痛苦,总之,要怪还是怪他好了。 “你的意思是说敏敏之所以会难产而死是因为敏敏的心疾突然发作了?”唐吉光的脚步不自觉的向后退踉跄了几步,他一直厌恨自己的女儿,就是因为这个女儿夺走了他的敏敏,可是今日,突然有人告诉他,敏敏之所以会突然难产而死,是因为她的病。 换句话说,他一直恨错人了,而那个人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足足二十二年,他恨自己的女儿二十二年,而且刚刚他将这种恨全部告诉了她,她也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哈哈……” 带着几分悲凉的笑声回荡在安静的空气中,“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告诉我一切?为什么你不提前一点将真相告诉我?” 唐世元抿着唇不语,不回答也不打算回答,他本来就打算将这个秘密跟随他一同离开这个世界的,可谁知,当他亲眼看到他的亲外孙女躺在血泊中时,他的心才慢慢的被吞噬,他不能在继续隐瞒这个秘密了,导致这一切悲剧都是他的这个不能见人的秘密,如若他早点说出这一切,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哈哈……”这笑声带着几分的悲凉,最后不知唐吉光是笑够了还是笑累了,只见他狼狈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有些愣愣的看着草地上的血迹。 “孩子,对不起了。”唐世元说完后,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和那个人前的意气风发的门主完全不相符。 唐世元离开后,偌大的百花园便只剩下唐吉光一人。 三天后,若依和司徒殇一行人也抵达到了唐门。 “渊哥哥,唐门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若依刚踏进唐门,内心深处便感受到一股悲伤的感觉,不,确切的说,在之前她便已经有这种感觉了,但随着她来到唐门,这种感觉更甚。 唐渊似乎也发现不对劲之后,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出声,但脚步却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殇,这……”若依抬头看了看司徒殇后,主动伸手握住司徒殇的手。 “不会有事的。”司徒殇轻声安慰道来。 “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一名护卫装扮的男子看见唐渊后,激动喊道。 “发生什么事了?” 那护卫本想开口,但发现若依和司徒殇一行人后,又止住了,不敢言语。 “你直接说便可。”唐渊缓缓说道,不会语气多了几分的着急。 “是,三天前,大老爷不知为何,将自己困在房间内,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原来是这个,他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以前父亲也经常如此,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唐渊松了一口气后,拍了拍那护卫的肩膀,微微笑道,“准备几间客房,我有客人,还有,派人去通知五小姐,就说我有事找她。” “五……五小姐她……她……”护卫的眼眸四处闪躲着,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的。 “大哥,你可终于回来了。”一道声音赫然从众人身后响起。 唐渊只是随意点点头,并没有直接说话。 “大哥,你找到你当年的那个心爱女子了?咦,是她吗?不过她好像已经有其他男人了。”那声音再次响起,同时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眸紧紧的落在若依的身上,最后落在那紧紧相握的双手上面。 “想留住你性命就收起你那眼珠。”司徒殇愈发冰冷说道,深紫色的眼眸越发深色,隐隐的还透着一股杀气。 “不管你在外的身份是什么,但这里是唐门,还轮不到你如此发威?”那男子收起那一瞬间的惊慌,微微愠怒喝道。 那男子的尾音刚落下,便见他的身子飞了起来,被重重的摔倒在地。 “三少”护卫见状后,立即上前扶起那男子。 “你……你居然敢在唐门如此对我,我一定不……”那男子的话还未说完,唐渊的呵斥声冷然响起,“够了,唐煜,不要太放肆。” 唐煜是他的同父异母的三弟,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平时仗着父亲对他的宠爱,总是为虎作伥,他虽不想搭理这个三弟,但今日他不得不管。 “放肆?哈哈,大哥你岂不是更放肆,居然敢将带人来到我们唐门,说到放肆,我无论怎样都比不上唐心。”唐煜插了插嘴角上的血迹后,冷笑道来,眼眸尽显寒意,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会让他们两人得去,他呢?他什么都没有,就连当初选候选人时,他都没有这个机会,不过,今日他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哈哈。 “休要侮辱心儿。”心儿的性子他身为大哥一清二楚,从小到大,唐煜对心儿便看不过眼,特别是心儿被选为门主继承人后,唐煜更是仇恨着心儿,只是顾及到心儿的身份,唐煜不敢做出其他行为。 “侮辱?呵呵,大哥,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唐心身为门主的继承人,她居然敢带着男人在唐门内幽会,刚好被父亲当场抓到,而后两人起了争执,唐心便被父亲一刀刺死了,难道这些你都还不知道吗?” 121 欠凑的唐三少 唐煜站直身子后推开了那护卫的撑扶,眼眸快速闪过一丝的冷笑,他自出生以来,今天算是他最开心的一天了,没有原因,反正他就是高兴,仅此而已。(.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你说什么?”唐渊一把抓住唐煜的衣领,脸上尽显怒气,和平时温润的他完全相反,如若仔细看的话,绝对会看出他另一只手背上那逐渐显现的青筋,只因他在极力忍住想狠狠凑一顿这个三弟的冲动,自小开始,这个三弟就欺负心儿,甚至常常用父亲对他的宠爱而刺激心儿,他已经教训过很多次这个三弟了,但他就是无法吸取教训,反而变本加厉,不过最后心儿不再在乎那些感情了。 “不想死就把话说清楚点。”若依在听到那番话时,她赫然领悟过来,原来那股不安的感觉是因为这个,她虽不清楚心儿的武诣有多深,但她深信想要杀了心儿,也绝非是一件易事,再加上心儿身边还有个凌风。 “我说的就是事实。”上一刻他还在庆幸中,现在他就宛如一只小老鼠似的被人高高领起,怎能不让他心中燃起怒气。 “说。”心儿是他唯一的妹妹,更是他的同胞妹妹,他绝不能允许任何人羞辱她,就算自己的兄弟也不行。 “大少爷,五小姐真的已经死了。”护卫紧张的说道,他从未看过如此生气的大少,他真的担心大少一个生气,直接将三少给杀了,不管怎样,三少也是老爷现在最疼爱的儿子。 “不可能。”唐渊愤怒一个甩手,将唐煜直接甩出了几米之外。 于是,护卫便见那天所看见的画面如数道来,没有一丝的隐瞒,若依听闻之后,那颗有些痛意的心也微微的缓了缓,看来这些人口中的死只是看到浑身是血的心儿被凌风抱着离开了唐门,并没有亲眼看到心儿已死,那就是说心儿很有可能并没有死,一切只是他们的猜测罢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殇,我们……”她想说的是我们要不要继续留在唐门?可是她还未问出口,便听到司徒殇点点头道,“有风在,唐心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是继续原来的计划。”唐心是他的人,敢伤害他的人,就是和他作对,那就是他的敌人,他绝不会放过他的敌人 “恩,好。”若依点点头,心中对心儿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她相信殇,殇说了心儿不会有事,就定不会有事。 唐渊听到若依和司徒殇的对话后,心中的怒气减少了不少,冷冷瞥了一眼三弟唐煜后,便领着若依和司徒殇等人往他自己的院子走去。 唐煜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唐渊的背影,顺带瞪了一眼司徒殇,是你们惹怒我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冷哼一声后,直接转身离去。 “唐大少,一切还是按原计划行事,不过我们的计划必须得加快速度了。”为了再次出现意外,他们必须尽快解决掉这件事才行,只有这样,他才能完全撇掉这个碍眼的人,虽然依依爱的人是他,但他就是不喜欢有其他男子总是围绕在依依的左右。 “恩。”唐渊没有司徒殇想得这么多,现在他只想尽快解决掉心儿的事,剩下的……此时,唐渊的目光落在若依的身上。 “依妹妹,渊哥哥就不陪你了,就让何阳带你去房间休息一会。”唐渊突然停住了脚步,缓缓开口说道。 “恩,谢谢渊哥哥。”她谢的是渊哥哥答应了殇的计划,答应撮合心儿和凌风。 “傻丫头,心儿也是我的妹妹,她的事我自然要帮忙。”唐渊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一阵苦涩,依妹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自己了,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喊自己渊哥哥,但已经回不去了。 “依妹妹就交给你保护了。”最后唐渊对上司徒殇那双独特的眼眸,这几天的相处,他看的发出,司徒殇真的很爱依妹妹,他的爱并不比他少,难道他真的要放弃了吗? “依依是我最爱的妻子,她的安全当然由我来护。”司徒殇将刚刚唐渊那双眼眸的闪动尽收眼底,他对依依的感情不需要任何人的肯定。 唐渊收敛了一下眼睑,并点点头,而后吩咐身后的何阳亲自将若依等人带到客房去,而他便迈开步伐离去,他要去找父亲问清楚当时的情况,他不信父亲真的能下得了手,虽然心儿自小就得不到父亲的喜欢,但无论怎么说,心儿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而且心儿和娘长得这么像,父亲怎么可能会亲手杀害心儿? “鹰,尽快查处风和唐心此时的落脚处。”司徒殇一个跨步,和若依换了个位置,阻隔着唐渊的视线。 “是,主子。” …… “殇,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来到唐门后,只有在唐门大门遇到两名护卫,一路上并没有看见任何一名唐门的人,直到刚才,这宅子有一名护卫,而后又出现那唐门三少,一个偌大的唐门怎么可能就这么点人?”若依和司徒殇来到一间雅致的房间后,若依才开口将一直积在心中的疑问缓缓道来。 唐门并不比皇宫小,而且这唐门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这守卫的人也太少了点吧,而且她来到这唐门后,见到的护卫,下人,一双手都可以数得出来,这未免也太怪了点吧。 “恩,是有些奇怪。”司徒殇点点头,而后为依依倒了一杯水并细心递到若依的面前。 “唐门以毒名天下,或许正是如此,外人不敢随意闯入唐门,怕的就是一不小心就中了唐门的毒,因此也不需要在安排过多的护卫巡逻和守卫。”既然没有贼人,那也没有必要安排过多的人巡逻,这不仅可以省人省力,而且还能得到难得的安静。 “宝宝实在是乖,我看她一定是个女孩,将来一定会长得和依依一样美,温柔。”司徒殇宠溺的笑了笑,大手轻轻覆在那还没有突出来的肚子。 “恩,他确实很乖。”这孩子没有让她感到难受,就连这几天的赶路,他也一直很乖,或许是因为那药效起到作用了,只是她每次喝那药时好像都会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不过我希望他是男的,和你一样。” “那相公我就要好好努力努力了。”司徒殇微微倾前一下身子,微微吐出的热气灼热着若依的耳鬓。 “不正经。”若依闻言后,白皙的脖颈赫然羞红,微微缩了缩的那红润的脖颈,伸手拍开那双不安分的手。 “这就不安分了,我还有更不安分的时候。”司徒殇邪魅道来,说完是性感的薄唇已经覆上那玫瑰花瓣般的红唇上,品尝着里面的芳汁。 “恩……不要。”此时他们是在唐门,而且怜儿和星月就住在他们的隔壁,难保他们不会听到这里的动静。 司徒殇才不管这些,他已经足足三天的时间没有吻上这红唇了,他好不容易才满足品尝到这依依的芳汁,他怎会轻易放开。 慢慢的,所有的声音都被幸福的喘息声给替代,房内一片温馨和幸福,而另一边,就…… “心儿,你已经睡了三天了,难道还不愿意醒来吗?”一身邋遢的端木凌风紧紧握住心儿的玉手,湿润的眼眸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人儿,此时他的声音低沉和沙哑。 原来三天前,端木凌风抱着浑身是血的心儿离开唐门后,直接来到他之前投宿的客栈,并足足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他终于将奄奄一息的心儿给救了回来,可是,此时的心儿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她还是不愿意醒来,一直沉睡着。 端木凌风只要回想起那一幕,他后怕不已,他后悔没有及时阻拦心儿自残,后悔医术不精,不然心儿就不会到现在还不愿醒来。 “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云当初失去他最爱的女子时的心情了,原来这颗心是这么的痛,心儿,你不别的你很残忍吗?在我看清自己的心后,你就一而再的拒绝我,当你亲口承认爱我时,你却让我高兴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承受失去你的悲痛,为什么你这么残忍?对我这么残忍?” “如果之前我知道爱上你后会这么的痛,我一定不会让自己爱上你,可是世上没有如果,爱了就爱了,这也是我自己找来的,难道你想看我继续痛下去吗?心儿,只要你醒来,我就不会再痛了。”在这三天中,端木凌风一直不断的和昏睡的心儿说着话,目的就是让心儿醒来,可是床上的人儿还是一动不动的睡着,还是紧闭着双眸,一直沉寂在她自己的梦中。 “少爷,皇上身边的鹰护法找来了,少爷见不见?”一直守在门口的追命低声问道,这三天他一直在守候在着,自然也听到少爷的话,他没想到少爷对心护法的爱这么深。 里面的端木凌风闻言后,深深看了一眼昏睡的心儿后,缓缓开口道来,“让他进来。”殇终于赶来了,说不定殇有办法让心儿醒来。 122 他很爱你 唐门 司徒殇温柔的看着怀中那熟睡的人儿,细长的指尖轻轻抚摸那细嫩的脸颊,小巧的鼻梁,最后停留在还有些红肿的小嘴上,他的力道还是大了些,下次他一定要温柔些,低头在那闭着的眼眸上温柔落下一吻,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怀中人儿的身子,并细心的为那熟睡的人儿盖好丝被后,才缓缓下了床铺。 当他走出房间时,星月早已在门口等候着他,连同怜儿一起守候着,司徒殇只是撇了一眼这突然出现的怜儿,而后淡淡开口说着,“保护好夫人。” “是。”不用皇上交代,她都会保护好小姐。 “可安排好一切?”司徒殇转头看向星月并低声问道。 “一切按照主子已吩咐的去做。” “恩。”司徒殇点点头,直接离去,星月紧跟了上去,怜儿看着那消失在视线内的一前一后的背影,脸上的表情赫然变得凝重起来,希望皇上能成功解决掉心儿和端木公子的事,还有的就是,希望心儿没事。 “怜儿,进来吧。”若依的声音赫然从房内传了出来,突然让门外的怜儿惊吓了一跳,而后又看看了皇上消失的方向,难道…… “小姐,你醒了?”怜儿推门而入后,便见原本应该在熟睡的小姐靠在床边,一副慵懒的模样,让人误以为她是刚刚醒来的模样,可惜不是。 “殇离开了。”这话并非是在询问,而是一种肯定的语气,因为最近她总有种感觉,殇经常在她入睡后便离开去办事了,虽然在她入睡前和醒来时,殇都是抱着她,可是她就是有那种感觉,这才会有今天她假意睡着,为的就是确定自己的想法。 事情果然如此自己所猜,只是殇出去的那段时间是为了什么?不能让自己知道吗?是担心自己会出事还是害怕会伤害到自己? “小姐,你知道了?”果然,小姐并没有睡着,连皇上都被小姐的假睡给瞒骗了,意思是不是说小姐早就有所发现了,小姐才会假装熟睡? “怜儿,你说说我该知道些什么?” “呃?”怜儿快速转着自己的双眸,而后缓缓轻声说道,“皇上只是让怜儿好好保护小姐的安全,不过怜儿从星月的口中得知一点点,皇上会突然离去,是为了心儿和端木公子的事。”其实这也是星月一不小心将这消息透露给自己听的,不然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于是在星月在小姐和皇上房间门口守候时,她也跟在一旁,幸好刚刚皇上在看到她时,并没有生气,反而让自己好好保护小姐。 “哦?你和星月的关系这么好?”印象中,星月是个不多言又谨慎的男子,怎么可能会一不小心将殇的计划透露给怜儿知晓,除非…… “呵呵,不算很熟,只是偶尔间会聊上一两句。”她和星月确实不熟,只是当她知道心儿可能危在旦夕之后,心底难过时,他来安慰了他几句,也正是那句话,他才知道皇上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撮合心儿和端木公子。 “怜儿,你可知道他们去了何处?”若依说话的同时,已经掀开丝被从床上走了下来,并开始着衣。 “小姐,皇上会在小姐睡着之后才离开,目的就是不想让小姐涉险,小姐还是听皇上的意思留在这,怎么说小姐现在已经不是一人了,为了小少爷小小姐,小姐还是乖乖的留在这吧。”怜儿立即上前为若依更衣和梳妆,同时嘴里劝说道来。 若依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抚摸着自己腹中的孩儿,她刚刚确实有股冲动想直接追上去的,不过怜儿说的对,就算这孩子没有怎么为难她,但怎么说他在自己的腹中还不足三个月,还不是很稳妥,她得好好顾着他才行,不然…… 怜儿见自家小姐将她的话听进去后,再次开口道来,“小姐,皇上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此事一定会成功的。” “恩。”不错,殇答应了自己,就一定会办到,她该相信他才是,而且这唐门她并不熟悉,她不能成为殇的累赘,不过她一样也有办法可以帮到殇。 “黑月,花盈,花琼,花雪可在?” “属下参见宫主。”黑月等人遽然出现在房间内。 “黑月,花琼,你们二人前去帮殇;花雪,花盈,我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知道唐门的一切资料和他们的资金。”若依快速道来。 “是,属下遵命。”得令后,四人又快速的消失在房间内。 “剩下清闲的我们二人就去好好欣赏一下这唐门的风景吧。”若依微微笑了笑,她不担心黑月和花琼会找不到殇,也不担心花雪和花盈的能力,她该好好看看这个唐门。 …… “想必姑娘你就是慕若依了吧。”一道语气极为肯定的声音缓缓响起。 若依和怜儿离开房间后,便开始在这院子慢慢地闲逛着,听到那突来的声音后,才微微抬头看向声音来源之处,只见一个和渊哥哥长的有几分相像的男子。 “有事?”从男子的年纪上看,他应该是渊哥哥的四弟,他怎会认识自己?而且眼中还有一股淡淡的恨,他们有仇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此人的确是唐渊的四弟,唐离,但他得知他最重敬的大哥带外人回唐门时,他便已经猜到大哥已经找到那画中女孩,没想到事实还真是如此。 画中女孩已经长大了,而且还这么美,怪不得大哥会这么爱她,为了她,愿意放弃门主之位和他自己的性命,可是当他再次打探清楚后,他才知道这女子已经有喜欢的男子了,可那男子并不是大哥,也正是如此,他才会来到这里。 怜儿察觉到唐离那不自觉散发出的怒意后,顿然提高戒备,警惕的看着唐离的一举一动。 “如若你来是为了发泄你心中的怒气,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不奉陪。”若依淡淡道来,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渊哥哥和心儿的亲人份上,她岂会如此客气。 “你可知道这院子叫什么?”唐离没有离去,而之前的怒气也微微缓了缓,而后淡淡开口道来。 若依没有言语,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唐离,而后别开视线,他不走,那自己走总行了吧。 “念依院,在十年前,大哥从外回来后,便将这院子改为念依院,你应该知道这其中的意思吧。”看着那准备离开的身影,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怒气又重新燃了起来,她怎么这样对大哥?还亏大哥如此爱她,她对大哥却如此绝情,十年,只是十年而已,她就重新爱上其他的男子。 闻言后,若依的脚步顿了顿,念依院?十年前?难道当年渊哥哥并不是哄哄她而已? “我能认出你,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她不认识他,他可是对她十分的熟悉,在那几年中,他可是常常听到她的名字和看到她的画像。 “不觉得奇怪。”若依淡淡说着。 唐离闻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怕自己会一个忍不住做出伤害这女子的事,但他知道他不行,因为大哥爱她,而自己不能做出让大哥伤心的事。 “十年前,大哥从外回来后,也不知大哥到底和父亲说了些什么,便将父亲惹怒了,而后被父亲关了起来,再后来,便传出大哥放弃继承门主的资格,这是唐门百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而当年门主也答应了大哥的决定,可是这一决定差些让大哥丢了命,你可知道,大哥足足昏迷了五年,在这五年中,他尝尝唤了一个女子的名字,而那女子就是你,如若不是你,大哥根本就不用承受那些痛苦,而你呢?最后爱的人却不是大哥,而是别人,你对得起大哥吗?你们以前的那些山盟海誓去哪里了?不过十年而已,你就忘记了大哥,爱上了其他男子,为什么?”到了后面的话时,唐离几乎是喊出来的,因为他替大哥不值,替大哥不甘。 若依微微怔了怔,渊哥哥爱她?而且还是在十年前就爱上她了?最主要的是原来当年渊哥哥才是唐门门主的继承人,为了她放弃这个资格,可是她对渊哥哥的感情至始至终都只是兄妹之情而已啊。 怜儿一样也被唐离的话也震住了,渊哥哥的昏迷了五年?怪不得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见渊哥哥去找(禁)小姐,原来如此。 “大哥还真是惨,爱了十年的女子居然喜欢了别人,呵呵。”唐离那双有些愤愤然的眼眸闪过一丝的苦笑。 “如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到大哥的房间一看,到时你就会知道,大哥对你的爱到底有多深。”唐离将若依的沉默误以为是不相信。 “渊哥哥……”蓦然,原本还处于怔住的若依看到那突然出现的身影后,小嘴不自觉的轻声吐出。 唐离闻言后,猛的一个转身,当他看到唐渊的身影后,心一怔,大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的?都听到了吗?如果是的话,那就遭了。 123 那就让它继续爱着 唐渊并没有直接走上去,而是继续站在原位上,静静的看着这个他足足爱了十年的女子,就算她现在爱的是别人,但他还是会继续爱她,因为他已经无法收回那颗爱上她的心了,既然收不回来,那干脆直接不收,就让它继续爱着吧。[.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若依也没有别开视线,就这样和唐渊对视着,似乎在询问,唐离所言是真是假?又似乎在问,渊哥哥为何会喜欢上她?当年她这么小,怎么可能会让渊哥哥喜欢上她。 不过若依好像忘记了,当初殇也是在她五岁那年就记住了她,并将她深深埋进了他的心。 唐离直接闪身离去,不管是为了先暂时逃避大哥的追问还是此时此景,他不太适合继续出现在这了,怜儿虽然没有离开,但她还是后退了几步。 “渊哥哥,你为何会昏迷五年?”之前那人提到,渊哥哥足足昏迷了五年,渊哥哥的武功不是很好吗?怎么会突然昏迷?而且现在的渊哥哥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根本不像昏迷了五年的人。 “依妹妹,不管四弟和你说了什么,你只要听过便好,无需记在心上。”当他从父亲那回来后,正好听到四弟的那句‘如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到大哥的房间一看,到时你就会知道,大哥对你的爱到底有多深’,从这句话他便已经能猜出,四弟已经将他的心意全部告诉了依妹妹。 先不提依妹妹现在已经有了她所爱男子,就算没有,他也不要依妹妹因内疚而选择他,他要的是她爱上他的心,而不是那个内疚的心。 若依抿唇不语,似乎在探究着某些事,而后似乎已经想通了似的,微微一笑,是啊,她为何要一定要弄清楚?就算她弄清楚了又如何,难不成她会爱上渊哥哥,不,她爱的人只有殇一人,她对渊哥哥有的只是兄妹之情,既然如此,她又何必知道那些。(.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好,我知道了。” “恩,那就让渊哥哥就带你好好逛逛唐门。”心中虽有些苦涩,但至少他还是有些开心的,因为她能幸福,至少现在是幸福的,他看得出,司徒殇很爱她,而她也很爱司徒殇,希望他们的这个爱能继续维持下去。 “谢谢渊哥哥。” 就这样,之前那些事似乎完全没发生似的,继续有说有笑的慢慢的欣赏着风景,怜儿抿着唇微微笑了笑,或许就这样真的很好,有些事真的不必弄得太清楚。 直到若依觉得有些疲倦了,唐渊才缓缓陪着她回到念依院,在他们刚回到院子时,便见两道身影焦急的来回踱步着。 “风,心儿可好?”那两道身影便是端木凌风和鹰,当鹰找到端木凌风时,便直接和端木凌风来到唐门。 “恩,她的伤口已经在痊愈中,不过……不过至今她还是没有醒来。”这也是他为何如此焦急的再次来到唐门的原因。 “怎会这样?”若依惊呼道来,又是昏迷不醒,为何今天她听到的总是昏迷不醒,若依垂下眼帘,掩藏住心中的担忧。 “谢谢你救了心儿。”他从父亲那已经得知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原来是父亲将心中对心儿的恨说了出来,而心儿则用她自己的命来还当年害父亲失去娘亲的债,他虽然一直都知道父亲怨恨心儿,因为是心儿让父亲失去了娘亲,但心儿对他来说,是他的唯一的妹妹,再说,娘亲在世时,常常跟自己说,以后要好好保护妹妹,好好疼爱妹妹,因为这个做哥哥的责任。 当他知道父亲仇恨心儿开始,他便加倍的疼爱心儿,他要将父亲的那份爱一并给心儿,因为心儿不仅是他的妹妹,也是娘亲用生命换来的妹妹,只是父亲没想通而已。 “你是……”他是谁?和心儿又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亲昵的唤心儿? “风,渊哥哥是心儿的大哥。” 端木凌风闻言后点点头,原来是心儿的大哥,等等,端木凌风猛的看向若依,渊哥哥?若依和心儿的大哥又是什么关系?若依为何要如此亲昵的唤他为渊哥哥?殇可知道? 若依似乎能猜到端木凌风的心思后,微微解释道来,“渊哥哥曾被父皇母后所救,并住在皇宫养伤一年。” “哦。”端木凌风虽点头应道,但他不相信事情只是如此简单,至少在这所谓的渊哥哥眼中不是这么简单。 “我想去看看心儿。”唐渊没有理会端木凌风看他的眼神,而是直接开口说道,他要确定心儿完全没事后,才能放下心来,而且这也是能让父亲走出房间,不再将他自己困在房间自责,虽然父亲没说,但他能感受得到,现在的父亲在深深的自责着他自己。 “还有我。”若依紧接的道来。 “依妹妹,刚刚走了一圈,你也累了,你就直接留在这休息,等我将心儿带回来便可。”唐渊柔声道来,现在依妹妹有了身孕,不能太疲劳,这一走一来,会消耗很多体力的,他不会让依妹妹受累的。 “我可以带你去见心儿,但你现在不能带心儿回唐门。”他不会让心儿再回到唐门了,这里只会让心儿伤心,他不会再让心儿伤心难过的了。就算心儿是昏迷的也不行。等心儿伤口痊愈之后,他便立即带着心儿远离这里,远离唐门。 “你以为你能阻拦得到我吗?”这男子应该就是心儿喜欢上的那个男子了吧,唐渊重新再次将端木凌风打量了一番,不愧是心儿喜欢上的男子,的确配得上心儿。 “你可以试试看。” “唐心的伤口在心口出,此时不宜移动她的身子。”这话是从一直沉默的鹰口中吐出,鹰回想到刚刚他见到端木公子时的那一刻,他还以为自己认错人,没想到一向风流倜傥的端木公子也有如此萧条的时候,满脸的胡渣,邹巴巴的衣服,甚至上面残留着早已干涸的血迹,这样的画面他并非第一次见到,他记得上次见到这样的画面是逸云公子,那时是逸云公子的未婚妻刚过世,没想到时隔多年后,他再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只是人换了,不过却都是因为爱。 逸云公子是因为失去了所爱的人,端木公子是因为唐心昏迷不醒,他希望下次不要看到主子有这样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夫人。 “那好,那就先让心儿暂时在你那,不过,现在我想去看看他。”唐渊看了一眼鹰后,淡淡说道,算是暂时同意让心儿在端木凌风那养伤。 “哼。”端木凌风朝唐渊冷哼一声后,转头看向一脸担心的若依,“若依,银绒可在你身边?” “小殇子?恩,在。”若依示意着怜儿去房间将小殇子带出来,自从上次殇体内的水咒提前发作,小殇子跟随殇离开几天后,再次回来后,便变得特别嗜睡,一天到晚几乎都是在睡觉中度过,和以前那个活蹦乱跳的小殇子不一样了,她也问过殇,殇只是说它没事,它要睡就让它谁好了。 当怜儿抱着卷缩一团的小殇子出来后,唐渊惊讶的看着这传说中的银绒,原来世上真的有银绒,银绒的血是天下治愈伤口的最佳的药,没想到这银绒就在依妹妹的身边,那心儿一定会没事了。 “它……”端木凌风接过怜儿递过来的小殇子后,眼眸闪过一丝的不明。 “我也不知道,正好你可以好好替它医治一下。” “谢谢。”他只会医人,不会医动物,不过他一定要努力试试,因为这银绒是殇疗伤时必须具备的最佳良药。 “希望心儿能好起来。”她的好不仅是伤口上,而且还是心里面。 “如你所言。” 端木凌风说完后,便带着小殇子直接离去,往客栈赶去,而唐渊立即跟了上去。 “鹰,你去帮殇吧。”既然已经知道心儿和风的状况,那鹰便可直接去帮殇了,所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主子曾吩咐过,找到唐心之后,便立即回到唐门保护夫人。” “恩。”她也不勉强鹰,点点头便直接回了房间,她确实是累了,其实这孩儿偶尔还是会琢磨她的,看来会是一个调皮蛋。 司徒殇和星月并不是直接离开唐门,而是直接来到唐门历代门主的院子,逍遥阁。 逍遥阁的护卫本身就没有多少,而且唐门的人也不能随意踏进这逍遥阁,所以这院子的护卫也只有几名而已,对司徒殇而言,稍微动动小指头便可解决掉。 不过他现在要去加紧时间,直接去找那人便可,他一定要在依依醒来时搞定一切即可,那些人就交给星月便可。 “什么人居然敢擅自闯入逍遥阁?”原本还在打坐的唐世元察觉到有人突然闯入逍遥阁后,带着几分威严和几分飘然声音赫然在整座逍遥阁中回荡着。 逍遥阁的护卫已经全被星月击晕,根本无法听到唐世元的声音。 “很久不见了,唐门主。”司徒殇微微扬起嘴角,直接出现在唐世元的身前。 “你……是你。” 124 you惑他 “你……是你。”唐世元那飘渺的声音赫然变得有些微颤,不过仔细听那声音的话,便会听得出那微颤的声音还有几分的激动。 “唐门主真是好眼力,还能认出我。”司徒殇淡淡的道来,并直接找一个椅子坐下,仿佛对方并非是一门之主,只是一名普通的旧识罢了。 唐世元并没有答语,嘴角闪过一丝的苦笑,事隔十三年,他怎么可能还能认出当年那个年仅八岁的小男孩,如若不是那一双独特的深紫色眼眸,他绝不可能轻易认出眼前之人。 “既然唐门主还能记得我,那自然也记得唐门主当年许下的那个承诺。”司徒殇虽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但这个笑容却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老夫记得。”唐世元微微点点头,他怎会不记得,他一生只许下两个诺言,可都没有没法实现,他本以为这一生会无法兑现这个诺言,无法偿还那恩情的,现在他终于能如愿了,终于能了却这桩心事了,这样的话,他就能安心的去实现他的另一个誓言了。 “记得就好,其实很简单,我要的就是……”司徒殇缓缓道来。 “好,老夫答应你。”闻言后,唐世元没有一丝的犹豫,直接肯定的答应了司徒殇提出的那个条件。 “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司徒殇微微笑道,他原以为让唐世元会废些劲,没想到事情距居然顺利,这样更好,那他就不用花太多时间浪费在这了。 “恩。” 司徒殇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他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直接起身离去,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唐世元也不再继续打坐,而是紧跟着司徒殇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属下参见少主子。”司徒殇离开逍遥阁后,黑影和花琼立即现身尊敬道来。 “依依都知道了?”司徒殇微微蹙眉,能让他们出现在这,定是依依知道了,司徒殇淡淡瞥了一眼身后的星月。 星月低低垂下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将主子的计划告诉给那怜儿丫头,当时他只是不想看到她伤心而已,却不经意的说出的那番话。 “宫主让属下前来协助少主子。”当黑月说完话抬头时,眼前哪里还有少主子的身影,只见他朝花琼点点头后,两人便直接闪身离去,只剩下星月一人站在原位上。 星月抬头看了看有些昏黄的天空,叹了口气后,迈开步伐,缓缓而行。 …… 端木凌风带着小殇子回到客栈后,也不再理会身后的唐渊,而是带着小殇子的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唐渊对端木凌风的不搭理也没有生气,而是淡淡笑了笑,因为他看得出,这男子很爱心儿,只见他直接移步,往二楼的客房走去,他虽不知道心儿会在哪间客房,但直觉告诉他,心儿就在二楼的最靠左的那间客房。 果然,当他推开那间客房时,看到那张熟悉又有些红润的面容时,所有的担心全都消失不见了,因为他知道,那男子将心儿照顾得很好。 如若他不是事先知道心儿此时是昏迷不醒,他定会以为心儿只是睡看了而已,指尖探了探那脉搏,一切正常,看来那男子医术不错,这种重的伤居然在短短三天便治愈得差不多了。 “心儿,你不想醒来,是因为父亲吗?”唐渊见心儿并无大碍后,便自顾坐在软榻的边上缓缓道来,“心儿,就算父亲恨你,埋怨你,你也不能这么傻,你可知道,你的自残让多少人为你伤心,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女孩了,也不再是那个孤独的小女孩了,你有大哥,有你的朋友,还有,你还有一个爱你爱得这么深的男子,难道你就这么忍心,看着他们为你伤心难过吗?” 唐渊顿了顿,将自己靠在床柱上,双眼不知看向何处,继续缓缓道来,“你爱他,他也爱你,为什么你非要如此固执,父亲固执,你也是如此,难道你真的以为你用你的命来偿还了,父亲就会高兴了吗?不,你错了,父亲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满心的自责和悔恨,他将自己困在房中,而你呢,却将你将自己困在梦中不愿醒来,你可知道这样,不仅伤害到了爱你的男子,无形中,同样给父亲带来了伤害,他自责,他恨自己为何会将事情演变今天这个模样。 心儿,大哥告诉你,其实娘亲会之所以会提前难产,并非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娘亲有病,娘亲天生就有心疾,这种心疾不仅娘亲有,你也有,不过这种心疾,不过你的心疾在七岁时,门主便已经将你完全治好。只是这些父亲一直都不知道而已,娘不想让父亲担心,便让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这个秘密,没想到却让你父亲如此憎恨你怨恨你,或许我真的不该听娘的话,一早将这个秘密告诉父亲,这样的话,父亲就不会怨恨你了。” 唐渊没有注意到心儿的眼角处溢出一滴的眼泪。只听见他继续说道,“心儿,你不要再睡了,不要再像大哥那样,一睡就睡了五年,醒来之后,所有的事都变了。大哥已经找到她了,可是她却已经是别人的妻,还怀有别人的孩儿,原来一直以来,那个自作多情的人都只是我自己而已,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不,应该说,在她的心中,我只是她单纯的渊哥哥,她的哥哥而已。 你可知道,当我找到她时,我仿佛自己就要飞上天一样的开心,可是当我知道她心中爱上别人时,我的那颗心碎了,就好像被人掐碎了般的疼痛,痛得我很想晕过去,甚至想为何我要醒来,一直昏迷下去多好,那就不会心碎,至少还有一个完美的梦,可惜,发生了就发生了,根本不可能退回去,我只能硬撑着,看着她和另一个男子恩爱着。(.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当她亲口说出她一生只会爱那男子一人时,已经残碎的心又再一次碎了,恨不得想掏空那个让我痛不欲生的心,我恨天,为何对我如此不公平,明明是我先遇到了她,可为什么她爱的人却不是我,难道就因为我离开了那十年吗?我痛恨自己为何时唐门的人,痛恨自己为何是唐门未来的门主,痛恨为什么身为唐门门主为什么不能有爱,如果没有这些,那么她爱的那个人便会是我,她腹中的孩儿就会是我的孩儿,为什么?”唐渊越说下去,语气也跟着越激动,最后袖袍中的双手紧紧的拳握在一起。 慢慢的,慢慢的,拳握的双手微微松开,激动的情绪也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其实她也认识,她就是你在外随从的主子的夫人,我的依妹妹,我不恨依妹妹爱上其他男子,因为这并非是她的错,当年我也知道,依妹妹对我只是眷念和依赖,但我相信,只要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会慢慢的爱上我,只是……”十年,足足十年,他才完全摆脱了那个身份,才能拥有爱的资格,可是,他还是晚了,因为她已经爱上了他人。 他不怨恨司徒殇,也不会怪他抢了他的依妹妹,是他没有这个福气,这也是为何他会答应司徒殇的计划,因为他深知身为唐门门主继承人的痛苦,最主要的还是,那个人还是他一心疼爱的妹妹。 “心儿,大哥知道你听得见,如若你不想像大哥这样,你就要快快醒来,好好抓住爱你的人,不然将来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唐渊重新将视线落在熟睡的心儿身上,赫然发现心儿眼角处的丝润时,咧嘴一笑,相信心儿很快就要醒来了。 以此同时,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只见端木凌风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走了进来,极具深意的看了一眼唐渊后,直接来到床的边缘,准备开始为心儿服药。 唐渊也不再打扰他们,而是起身直接往门外走去,也不管端木凌风到底听到多少,因为此时他的心情比之前好多了,好很多了,原来将一切说出来后,那颗心会好一点,至少比之前的好。 端木凌风一口喝完碗中的汤药,再慢慢的将口中的药汁喂心儿服下,这三天来,他都是这样喂心儿服药的,当他喂服下口中的药汁时,看到那眼角处的丝润时,眼眸闪过一丝的愉悦,他的心儿就要醒过来了,不过这让他的心中闪过一丝的痛,这三天来,他不知和心儿说了多少,都不见心儿有任何的反应,可今天心儿的大哥只是说了那一番话,心儿便有反应了,不过他更好奇的是,那人到底说了什么。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端木凌风一动不动的专注看着昏迷的心儿,当那张小嘴微微呢喃时,他激动的靠上前,可是当他听清呢喃的话时,开心的笑容僵在嘴角处。 “大哥,对不起。” 不过,端木凌风听到后面的声音时,笑意更甚,因为他听到天底下让他最开心,最想听的话了,“风,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是爱你的。” “心儿”闻言后,端木凌风将心儿搂入怀中,他终于等到了,他终于等到她亲口承认了,这次不同于上次,上次是他软硬兼施才让她松口,换言之,就是她有些处于被动,而这次,是她主动说出,人家说,昏迷所说的话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那就是说,现在心儿所说的话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次的药有了效果还是因为端木凌风抱得太紧,只见原本一直沉睡的心儿微微轻声颤音说着,“痛……好痛,还有,我透不过气了。” 刚开始,端木凌风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声音又加大了几分后,他才微微松开怀中的人儿,连忙道歉,“对不起,我那是太高兴了。” 不过可惜的是,怀中的人儿还是紧闭的眼眸,并没有睁眼的几率,只是撅了撅小嘴,又继续睡了过去,不过就算只是这样,端木凌风已经很开心了,因为他知道,他的心儿就要醒过来了。 “心儿,能爱上你真好,能被你爱上更好。”端木凌风微微笑了笑,随后便小心翼翼并温柔的将怀中人儿放回床上,并细心的检查了一下那伤口,发现伤口并没有裂开迹象后,贴心的为心儿盖上丝被,再一脸微笑的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心儿。 而之前离开房间内的唐渊其实并没有离开客栈,而是一直站在门外,直到里面传来那细微的声音时,他才缓缓放下了心,心儿现在已经没事了,相信不久的将来,心儿就会传来好消息了,剩下的就是父亲,不过他深信,只要心儿能安全好起来,父亲也跟着会好起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心儿那继承人的身份,不,确切的说,是唐门门主继承人的规矩。 深深望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后,唐渊才抬步离去,他该去准备一切了。 另一头 当司徒殇正准备踏入念依院时,不经意的抬了抬头,正好看到那刚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念依院,双眉立即紧蹙,他之前怎么没注意到这牌匾,念依院,这不是明摆了思念依依吗?顿然,只见他微微扬起唇角,紧蹙的眉头也舒缓了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直接踏进院中,并直接来到他和依依的房间。 一路上,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有依依瞪着眼等他回来的;有依依鼓着腮子等着他回来的;也有依依很生气等着他等等,就是没想到他回来后,依依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如此之香,仿佛他离开时的模样,可是他知道,依依已经知道了,他说过,他们夫妻会一起联手解决这件事,一同面对各种困境,而不是他单独处理,而且还是趁依依睡着之后,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依依并没有生气。 轻盈的脚步,缓缓来到软榻上,仔细瞧着连睡着都微微弯起嘴角的依依,做了美梦吧,不然怎会睡着了都在笑,宠溺的在那玫瑰花瓣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正当他想脱掉外衣想上床搂着那柔软的身子时,只见他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刚脱掉一般的衣衫又重新穿了回去,转过身子往门外走去,吩咐守在门口的怜儿去准备热水,他要沐浴过后才上床。 定是他之前赶去逍遥阁之前,曾去的那个地方惹来的味道,不然这味道也不会浓郁,差些就让依依发现,不然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了。 待他沐浴干净之后才重新回到房间内,不过此时,原本熟睡的人儿已经醒来,只见若依虽躺在床上,但那双眼眸一闪一闪的看着沐浴干净的司徒殇。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司徒殇并没有直接钻进被窝内,而是坐在床的边缘,大手温柔的抚摸着那张绝美的容颜。 “不是。”若依轻声吐出后,伸手握住停留在自己脸上的那只大手,满脸笑意的朝司徒殇眨着双眼。 “怎么了?”赫然,司徒殇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来。 “一切可办得顺利?” “恩,还好。”现在就等后天来临了,只要时间一到,一切都可以解决好。 “那你回来时有遇到我派出去的黑月和花琼了吗?”若依继续微微笑道。 司徒殇点点头,但他心中的那种不好感觉越来越强烈。 “那你是不是故意等我睡着的时候才出去的。” “是。” “今天不是第一次了,对吧?” “呃?”原来那不好的感觉是指这个,那颗悬起的心微微放了下来。 若依勾起弯弯的嘴角,微微坐直身子,小嘴缓缓吻了上去,伸出香舌,极具挑逗性的吸允着那性感的薄唇。 对于她的主动,司徒殇一怔,很快化被动为主动,舌尖灵敏的探了进去,与香舌纠缠在一起,浅浅的吻转变成热吻,最后直接勾出了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依依,你可知道如此诱惑我的后果?”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布满了深深的欲望,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我就是要诱惑你,如何?”有些红肿的小嘴微微笑道,她要的就是这个。 “依依,你已经没有后退的路了。”算算日子,好像他可以解禁了,那就是说,他…… “可是……” 127 傲龙山庄 大殿上的人先是错愕的看着那掉落在地上并已经是被砍成几段的残剑,想不到刚刚那道白光居然如此的厉害,如果刚刚那是用来对付他们的,那此时的他们岂不是就像地上那残剑一样,再听到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门主请来的这客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主子。”在他们还来不得及眨眼的同时,一道黑影遽然出现在大殿内,并已经站立站立在司徒殇的身旁,虽没说什么,但给刚刚誓言要报仇的唐门人一个寒颤,不敢踏上面半步。 若依上下打量这突然冒出来的男子,他是谁?记得怜儿曾提过,殇有四大护法,鹰,心儿,星月,那这个人就应该是其中的一个吧。 “依依,你如此仔细看一个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喔。”司徒殇仅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邪邪笑道。 若依直接给司徒殇翻了一个白眼,他这是哪壶不提哪壶,而且还胡乱吃醋,哎,若依有些无语的扶撑着额头。 对于他们两人的眼神的交流,众人压下去的怒气重重的燃起,这是他们唐门的地盘,岂能容他们在这放肆,更何况这是唐门最神圣的地方。 “门主就打算这样放任着他们在大殿内如此放肆吗?”唐二老爷愤愤怒道。 唐世元看了看唐二老爷,又看了看殿内的其他人,最后视线落在一旁的司徒殇和若依身上,不过在他正当开口之际,便听到那凉凉的声音,“狂,告诉这些人,我们有没有放肆的本事。” 话音落,殿内一片抽气声,甚至有些人已经惊呼喊道,“狂?难道刚刚那人就是江湖上传说中的狂公子?听说狂公子只为一人办事,那他口中的主子就是……” “傲龙山庄的庄主。[.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狂淡淡笑道。 轰的一声,殿内顿然炸开了,只要身在江湖上,可以不知道独孤家族,也可以不知道唐门,但绝对不能不知道傲龙山庄,这傲龙山庄只用了短短的十年时间,便在江湖上占据了不可取代的地方。 听说这傲龙山庄培养出来的人都是属于精英中精英,就算他们当中最差的那一个的武功也绝对会在他们之上,而且他们从来不会主动与江湖上任何一个门派为敌,除非有门派不怕死主动找上门,下场可想而之,他们做事低调,不会肆意张扬,你永远都不知道身边的那个人有可能就是傲龙山庄的人,除非在死前的那一刻,你就会知道了,不过傲龙山庄要杀的人全是那些该杀的,从不会滥杀无辜。 因从来没有人见过这傲龙山庄的庄主,也就没有人知道这傲龙山庄的庄主到底是老是少,更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模样,只知道傲龙山庄的管家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名为狂,所以大家都称他为狂公子。 “这傲龙山庄很厉害吗?”若依轻声问道,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傲龙山庄,很厉害吗?“当然,不要小看了这个傲龙山庄,虽他们做事低调,但只要他们想,天下没有他们办不得到的。”唐门其他小辈根本没有理会这到底是谁问的,而直接回答道。 “那和无极宫,魔宫相比,谁更厉害?”若依继续轻声问道。 “无极宫和魔宫都是江湖上的杀手组织,这是无法相比的。”要知道,无极宫和魔宫都只是一个小小的组织罢了,怎么可能能和傲龙山庄相比,他也曾想过成为傲龙山庄的一员,却没料到他们不会外收人,只要其中有一代是傲龙山庄的人,那他的世世代代都是傲龙山庄的人。 若依闻言后,白嫩的手指戳了戳坐在他她身旁的司徒殇,似乎在问,可是真的? 司徒殇并未回答,只是点头笑笑,不过就算这样也已经算是回答了。 “敢对主子不敬者,杀无赦。”狂冷冽的瞪了一眼殿内的所有人,就凭这些人,也敢对主子不敬,哼,想早点去见阎王了吧。 唐世元对眼前这人的身份感到有些意外,当年他就已经看出,这人长大以后绝不简单,没想到会这般不简单,那唐心是他的人,那也就是说,唐心是傲龙山庄的人,那怪不得这人能将唐心体内的潜力给激发出来,看来他的能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恐怕就连他身边的那两名男子的功力也不在自己之下吧。 之前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的心中还敢有那么一丝的怒气,可是现在不一样,他们要对付的可是整个傲龙山庄,听说这傲龙山庄背后还有更厉害的势力,他们可不敢轻易和傲龙山庄为敌。 那些原本还想着报仇的唐门护卫不自觉的退了退脚步,他们可不想刚刚那一道白光是劈在自己的身上。 世人都是如此,遇到比自己还要强大的势力时都会选择退缩,连这唐门也不例外,刚刚还亏他们口口声声说要报仇,呵呵,现在关系到自己的生命时,心中又是另一种心情,若依冷笑看着眼前那些退缩的人。 “唐门创立已有一百二八年,而门主必须断情这一条规矩只有九十九年,在第一百年,这条规矩便可作废。”狂得到主子的示意后,开口冷冷说道。 原本已经惊愣的众人更是讶异无比,他们不会质疑傲龙山庄的能力,但他们也从未听说过这一条规定。 “唐门主心中应该清楚这一条规定才是。”说话之人正是司徒殇,他相信狂能查到的资料,这唐世元一样也查到,否则他这个门主也白做了几十年。 唐世元那双一向没有表情的眼眸又一次闪过一丝的惊愣,连这个他也知道,到底还有什么他是不知道的。不错,他的确知道,在那天,他答应之后,便一直在想,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将门主断情这一条规矩给作废,总不能说作废就作废,毕竟这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于是他开始翻阅相关的资料,却没料到花了一天的时间,还真的被他给找到了。 “来人,将那宗卷展示给殿内的人看看。” 话音落,所有人的视线纷纷看向唐世元身边的老管家转身将一份印有唐门二字并看上去极其残旧的宗卷慢慢的在他们的视线内展开。 入眼的的确是刚刚那人口中的话,而且前面还清楚写了当年门主为何要定下身为唐门门主必须断情这样的规矩,也清楚说了,只要一百年后,将这条规矩给作废后,唐门将会迎来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时刻。 “这都是真的吗?” “看上去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而且从这字迹和宗卷的年份来看,确实已有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你们看,这上面的字迹和前面的是一模一样的,根本不可能是有人刻意加上去的,而且就算是加上去的,那也应该是在宗卷的最后面才是,不可能会在这个位置。” 一些有些年龄有些辈分的唐门人纷纷讨论着,最后由一位辈分比较高的老者说道,“门主,既然这是祖宗们的意思,属下同意作废门主断情这一规矩。” “是,属下也同意。”有人带了头,剩下的就是纷纷跟上脚步。 若依仔细看着眼前那戏剧的变化,这就是殇之前所说的计划吧,只是世界上真的有这个宗卷吗?就在若依想用眼神问问时,便听到已经有人提前一步说了出来。 “等等,傲龙山庄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唐门的百年前就会留下这样的规定?”在所有人几乎都要点头同意时,唐二老爷出声质疑问道。 “那唐二老爷觉得我们又是如何得知的?”司徒殇冷冷笑道。 “这……”他总不能直接说那宗卷一定是他们伪造的,毕竟他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再说刚刚那些人也说了,那宗卷不可能是伪造的,可是…… “二叔是在质疑傲龙山庄的能力还是在怀疑门主伪造宗卷?”唐渊淡淡开口道来。 “本门主有必要那样做吗?”就算没有这宗卷,他一样也要想尽办法,完成他的诺言。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自然相信门主不会为了唐心那丫头特意去伪造一份宗卷,但今天突然出现的这些人就很难说了,他们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那宗卷是傲龙山庄伪造的了。”冰冷又有几分戾气的语气从狂的口中冷冷吐出。 “不……不是。”他要是承认了,那就代表了他还和傲龙山庄为敌,这样的话,他这个唐二老爷就和老三一样当场毙命,“不过,按照宗卷的意思,要足足一百年才能废除那规矩,那也是要等到明年的今天才能作废那条规矩,既然如此,那唐心身为唐门继承人,居然敢私自爱上男人,这一定要受到唐门的处罚才行。” 就算今天他没法将唐心从门主继承人的地位上拉下,但他至少也要看到她受到处罚才行。 “二叔心中最想要的还是将我从门主继承人的地位上拉下吧。” 129 离开唐门 连一个眨眼的时间都没有,唐心的身子便已经快速闪到唐二老爷的身前并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冷冷喝道,“唐门的规矩既是祖宗所定,同时也是门主所定,作为下一任门主,我的事还由不得你来管,唐俊。” 大殿内所有唐门上上下下的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唐心,就连身为门主的唐世元都有感到有些意外,他意外的不是唐心如此大胆掐住唐老二的脖子,而是惊叹唐心的气场,只是几日不见,没想到她的武功又上了一层,唐世元不自觉的将视线移到司徒殇的身上,是因为他吗?还是因为他,最后唐世元将目光落在端木凌风的身上。 “大胆,唐心,先不说你现在还不是门主,就算你已经是,也不能如此对待二老爷。”唐二老爷的儿子怒瞪着心儿喝道,说话的同时,伸手打算阻止心儿,可惜他根本不是心儿的对手。 “嘭”的一声,那是身子重重落地的声音,而后便听到心儿那冰冷的声音,“凭你那点伎俩也想阻止我,哼。” 心儿说完后,加深了手上的力道,也不知道唐二老爷是因为忘记反抗还是根本无法反抗,只见此时的他整张脸通红,瞳孔慢慢放大,只要心儿再稍微加深几分力道,唐二老爷就可以直接去阴间见阎罗王了。 “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们说了算。”心儿冷冷撇了一眼大殿内的所有唐门人,在这中间,有不少的人是唐二老爷的人,她就是告诉这些人,她有没有资格。 “心儿,不要让这种人的血污了你的手。”端木凌风淡淡笑道,当他话音落地时,他的手已经将心儿掐住唐二老爷的玉手收了回来,并细心的用他自己的袖袍为心儿的玉手擦拭着,仿佛上面真的已经被脏了似的。 这让那些原本就愤怒的人更加怒到极点,纷纷看向门主,希望他们的门主能未二老爷主持公道,可是,最后他们失望了,门主是主持公道了,可是不是为二老爷,而是…… “唐老二不必继续参加接下去的继承仪式。[.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唐世元淡淡说道,将那些视线全都无视掉,羞辱唐心就是羞辱他,他岂能让敢羞辱他的人继续留在大殿内。 “门主……”几道声音同时喊道,可惜,他们最后还是妥协了,该站着的就站着,坐着的就坐着。 唐二老爷深深看了一眼唐世元后,又看了一眼心儿后,朝扶着他的儿子点点头,唐二老爷离开大殿后,唐世元便继续开口说道,“唐心,本门主不管你之前是否真的已经动心,但今天你继承门主之位后,就必须断情,就算此时的限期只剩一年,在这一年中,一切都必须如常,你可知道?” 就算他在位已经多年,但他也没有做到真正的断情,他还是有私心的,唐心可是他的亲外孙女,他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外孙女像当年的她一样。 “唐心知道。”关于这个,狂已经提前告诉她,她也没想到主子为了她,居然让鲜少露面的狂现身,同时也意味着主子是傲龙山庄的庄主身份给暴露了,只见心儿抬眉朝若依点点头,似乎在说,谢谢少夫人。 若依也只是淡淡点头算是已经收到心儿的谢意,其实这应该是殇的功劳,她根本没出什么力,就连计划也是殇想的,她只是来过过场罢了。 “好,继承仪式开始。”唐世元的话音落下,就算有些人心中不服,也没有办法,因为这是他们无法阻止得了的,先不管唐心背后有傲龙山庄的支持,也不管门主力挺她,就单单从她随时可要二老爷的性命那一刻的气场,那是他们无法比拟的,无法胜出的,所以他们只能选择服从,只希望唐心成为门主后,不要和他们计较才是。 唐吉光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是落在心儿的身上,今天也不知道他在心中暗暗自责了自己多少遍了,应该说从门主告知他真相时,他便已经活在后悔和自责当中了,更多的还是深深的怨恨中,他恨的不再是她,而是他自己,他既然不知道敏敏天生就有心疾这个不治之症,他哪里还谈得上爱敏敏,他也没资格责怪心儿,他既然在敏敏承受心疾带来的锥心之痛时,他竟然和别的女人……每每想到这,他的心就隐隐抽痛着。 不过,当他看到心儿的武功又上了一层时,他的心又多了些安慰,不过看到她和老二对立时,他的心添加了几分的堪忧,因为他知晓,老二绝对不可能轻易就这样放弃的。 “爹,心儿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心儿会和二叔撕开脸面,相比心儿已经是做足的准备,爹不必为心儿担心。”唐渊感受到父亲身上传来多变的情绪,开口缓缓安慰道来,因为他知道,心儿已经不需要他和父亲的保护了,她已经有能力保护她自己和她身边的人了,而且他也相信那个男人会为了心儿,甘愿付出他自己的性命。 “嗯。”唐吉光点点头,脸上的情绪虽没有多大的变化,不过他那身上的气息可以察觉得出,唐渊的话他已经听进去并记在心中了。 接下来就是唐心开始继承门主的仪式,不过也在这个时候,司徒殇已经陪着若依悄然离开了大殿慢慢的行走着,按司徒殇的话来说,孕妇该多走动一下,这样不仅对孕妇好,对腹中胎儿也好。 “殇,幸苦你了。”若依没有明确说是哪方面,但她相信,殇是能听明白她话中意思的。 “只要你开心,再幸苦也无所谓。”司徒殇宠溺一笑,细长的指尖轻轻刮了了一下若依的鼻尖,眸底尽显爱意。 若依垂头并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鼻尖,脸上赫然一阵绯红,不过眼底的幸福感羡煞了旁人,当然,这个旁人是指刚刚回来的星月;而另外一人则是直接石化了,这人自然是从未见过这种画面的狂;鹰则是淡定多了,这种事他早已习以为常了。 “唐心的事已经解决,接下来我们就继续我们的行程。”司徒殇直接无视狂的石化,搂着若依的腰际继续往前走着。 “嗯。”一想到他们的行程,若依眸间的幸福霎时消失,不管百里辰的那封信上所言是真是假,百里辰已经是她的敌人,不,应该说,他们在一早就注定是敌人了。 当司徒殇和若依二人逐渐走远时,石化的狂还未惊醒过来,直到鹰碰了碰他的肩膀后,他才能清醒过来,“鹰,那是我们的主子吗?” “你说呢?”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声问道。 “主子对女子不是一向不屑的吗?刚刚怎会……”他是知道主子娶妻了,可是他一直以为主子会将新娶的夫人列为摆设品,可是刚刚……他没看错吧。 “你觉得主子是个会勉强自己的人吗?”鹰叹了一口气后,顿时感觉到有些无语,狂平日的精明去哪里了?哎。 鹰看了一眼许久未见的狂后,摇摇头并叹了叹气后,迈开步伐直接跟上主子的脚步,留下狂一人继续傻愣傻愣的站在原地上。 看着那淡定离去的背影,狂自问自己,是他少见多怪了吗?还是他错过了什么?甩掉心中的疑惑后,很快便追上落下的路程。 翌日 司徒殇和若依没有继续逗留在唐门,而是开始他们的行程,不过现在的他们少了一个人,却又多了一人,少的自然是心儿,多的则是唐渊。 司徒殇没有反对也没有应允,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唐渊,便直接抱着若依上了马车,不过这对熟知他脾性的心儿等人,他的沉默已经算是默许了。 “大哥,夫人和夫人腹中胎儿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心儿缓缓开口说道,其实她也知道,就算不她嘱托,大哥也会保护夫人的安全,因为她已经知道大哥心中的那个女子便是夫人,这世界居然如此凑巧,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大哥深爱的女子居然是主子用生命去爱的女子,而且也是自己用心去保护的小姐。 同时,她也从大哥的口中得知,原来那所谓的唐门宗卷已经被主子调包,至于那到底有没有百年之期也就只有主子才知道了,不过她心中很感激主子,庆幸当年她能跟在主子身边办事。 “嗯。”唐渊点点头应道,他本以为在这次计划之后,他便要和依妹妹分开,没料到最后他还是继续守在她的身边,就算不能以爱人的身份守在她身边,他也无所谓,只要他能看到她便行了。 他也知道那男人会让他跟上并不是因为他是心儿的大哥,而是因为他体内的寒灵,他的这种寒灵用得恰当便是救人的仙灵,不然就是杀人的杀器,也正式如此,他庆幸当年自己感染上了寒灵,让他得以在她的身边。 端木凌风虽不舍,但他答应了心儿,在未来的一年内,要好好照顾好若依,其实有殇和唐渊在,若依根本不需要自己照顾,不过最后他还是答应了,就因为他和心儿会有未来是因为若依和殇的相助,再加上让他孤单等一年,不如让他有事可做好一些,相信这样时间过得更快。 一行人又开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唐门,在他们逐渐走远后,一直隐藏在暗处出现两个人,“他们走了。” “吩咐下去,今晚开始行动。”另一道声音冷冷说道,眸间尽显寒气和戾气。 130 她喝的到底是什么 一路上,若依都是睡睡醒醒的,一直都是处于昏睡状态,现在的她比起以前,更贪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随着腹中孩儿的长大,她也随着越来越疲倦,就像现在,她只觉得眼皮子很重很重,最后直接睡了过去,但她又好像还有些意识,至少她还能听到外界传来的声音。 “殇,你不能这样为了若依和胎儿,就一味的伤害你自己,你可知道,你一直这样下去,你会严重贫血的。” 那是风的声音,他为什么要那样说,还有,殇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贫血?若依听到那声音后,真的很想睁开双眼,想看看此时殇在做什么?可是她就是睁不开。 “你是想吵醒依依吗?”司徒殇转身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若依后,怒瞪一眼端木凌风冷冷说道。 “我相信若依知道你是用这种方式留住她腹中胎儿的,她绝对不会再要这个胎儿的。”端木凌风并没有因司徒殇的那一眼怒瞪而收口,不过音量却放轻了几分。 不过就算音量再小,对未完全熟睡的若依还是完全听到了,她真的好想醒来,可是最后还是无法抵制那沉重的眼皮子,意识也慢慢的模糊,最终完全入了梦乡,不过在她失去意识时,脑海还在不断想着,风口中的这种方式到底是什么方式?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司徒殇见碗中的血已经足够之后,才止住手腕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之后,淡淡瞥了一眼端木凌风后凉凉说道。 “你觉得真的不用我管吗?”端木凌风的眼眸紧紧盯着碗中那鲜红的血缓缓说道。 “剩下的交给你了。”司徒殇冷瞪一眼后,直接来到已经熟睡了的若依身边,俯身轻轻的在若依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而后不再看向端木凌风,直接离开了厢房。 端木凌风在司徒殇离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他能体会到殇的心情,可是身为好友,他又不能眼看着殇继续这样下去,视线又转到躺在床上熟睡的若依,或许她可以劝得住殇,不过…… 当若依再次醒来时,她没有看到拥她而眠的殇,并在房间也没有殇的身影,反而看到坐在离床不远处的靠背椅上的渊哥哥。 “渊哥哥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若依在说话的同时,她已经起身来到唐渊的身旁,她之前连叫了渊哥哥三声,他都没有丝反应,如若不是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她真的会误以为他已经…… “依妹妹,他真的很爱你。”唐渊被若依的声音拉回神后,无头无尾的道出这样的一句。 “呃?嗯。”她知道渊哥哥口中的他是指谁,只是渊哥哥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若依直接略过唐渊的身子后,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依妹妹,只要你觉得幸福便好。”他虽然已经打算放弃依妹妹了,但他的心始终是无法就这样放弃的,毕竟她是他的全部,是他这些年来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直到刚刚,他不小心听到了司徒殇和端木凌风的对话,他便明白为什么依妹妹会爱上他了,同时也为依妹妹高兴。 “渊哥哥,你……”她想问的是你怎么了,她也就睡了一觉,怎么醒来后,渊哥哥似乎变了。 “好了,依妹妹,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慕赫斯有可能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慕赫斯了。”唐渊收回之前的那些伤感后,换上以前温润的神情,“现在由我代替心儿的位置,对于一些基本的了解还是需要的。”唐渊解释道来,其实这些都是在他找到她时,他派人去调查的结果,没想到依妹妹受了这么的痛,失去双亲之痛,失去国家之痛,可他当时却不在她的身边,如果……可惜这一切都晚了,因为没有如果。 “我有想过,只是……”她甚至还想过,三皇兄有可能是南越国的后裔,可是这一切都是假想而已,她没有证据去证明,再说父皇也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才是。(.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这个慕赫斯就交给渊哥哥我来查吧。”伤害过依妹妹的人,他都要那些人付出代价,而且还有个叫夜子谦的,他一样也不会放过那人。 “渊哥哥,谢谢你。”若依微微一笑,渊哥哥还是像以前那样疼爱她。 “傻瓜,既然你叫我一声渊哥哥,身为哥哥的我当然要好好保护你,决不任何人欺负你。”哥哥?现在他只能用这个身份来留在她身边了,唐渊心中苦笑一声,不过他现在的心已经不死之前的那般苦涩,他是已经放下了吗?或许是吧,又或许不是。 若依暖暖一笑,虽然她失去了父皇母后,但她现在拥有了殇的爱,再加上渊哥哥这个哥哥,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突然,怜儿的声音赫然从门外传了进来,“小姐,该……呃,小姐,你醒了,唐公子也在这?”怜儿端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药碗走进厢房后,有些惊愣的看着并排而坐的若依和唐渊。 唐渊并没有出声,但目光却一直紧盯着怜儿手中的药碗。 “渊哥哥,这药有问题吗?”若依接过怜儿递过来的汤药后,同时也发现了唐渊的视线随着药碗的移动而移动着。 “……”唐渊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 若依也没有立即服下,而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还在飘着热气的汤药,耳中再次响起那一番对话,到底风说的用这种方式留住胎儿是什么方式?还有殇为什么会有危险? “小姐,怎么了?是这药太烫了吗?”怜儿发现自家小姐有些不妥,眼底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若依摇摇头,可是……当她低头开始服药时,一股淡淡的香气绕鼻而来,心一惊,这……轻轻抿了一口后,脸色赫然惨白,不是她的错觉,那是真的,这……这是…… “噔”的一声,那是汤碗掉地脆裂的声音。 “小姐,有没有被烫到?”怜儿见状后,立即蹲下用袖帕小心擦拭被药汁溅到的裙摆,眼底更是自责,一定是那碗太烫了。 “依妹妹”唐渊担心的看着这一切,真的是因为那碗太烫了吗?还是说依妹妹感觉到了?不过应该是前者吧,因为前些日子依妹妹不也是喝下去了吗? “我没事。”若依回神后,微微笑声道来,不过目光却落在怜儿手上那块被污渍的袖帕,嘴角的笑立即僵住了,她估计的不错,原来真的是这样,袖中的手抖了抖,原来她的胎儿是这样抱住的。 “怜儿再去准备一碗。” “不用了。” “呃?小姐?”怜儿怔了怔,今天的小姐怎么怪怪的。 “我去就好。”若依说话的同时,已经起身迈开步伐往门外走去。 唐渊没有吱声,不过脚步却已经跟了上去,直觉告诉他,依妹妹猜到了。 若依也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因为她已经看到她要找的人了。不错,来人正是端木凌风,他最后还是忍不住想来将一切告诉若依,因为只有这样,殇才能无事,不过他后面又想到殇的狠话,他又犹豫了,就这样,他在说和不说之间徘徊着,就在他有了决定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了又为何要离开?” 距离虽有些远,但她还是看到了风的挣扎,能让风挣扎的也就只有那个了,而且恐怕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你醒了。”端木凌风止住想要离去的脚步,抬头缓缓开口道来。 若依没有言语只是点点头,随后转身看向唐渊,正要开口时,便听到唐渊的声音,“我知道。”而后深深看了一眼端木凌风后,才缓缓抬起脚步慢慢离去。 “我们可以聊聊吗?”若依轻声吐出。 端木凌风点点头,脚步不自觉的跟上若依的脚步,直到怜儿细心的关上房门后,才听到若依的声音再次传来,“殇又出去了。” “嗯。” “我刚刚不小心将药打翻来了。”若依缓缓说道。 “什么?”端木凌风怔了一下,而后便顺着若依的视线看到撒了一地的药汁,心一紧,若依为何要告诉他,难道…… “凌风,你能告诉我,这药是怎么来的吗?” 端木凌风抿着唇没有言语,他的那一双眼眸闪了闪,若依是察觉到了吗? “好,我们换另一种方式,那你告诉我,我腹中的宝宝是否还健康?”若依见没有出声的端木凌风,于是又换了另一种方式问道。 端木凌风点点头,“嗯,很健康。” “那是因为最近我所喝的那些药吗?”若依悬着那颗紧张的心,曾那么一瞬间,她不敢探究下去,可是她不得继续问下去,因为这关乎着殇的性命。 端木凌风又点点头。 “那这些药是不是没有殇就不行。” 端木凌风再次点点头。 “那我这些日子来,喝的是不是都是殇的血?”她刚刚从那药中闻到一股极其淡的香味,那是属于殇的兰花香,而且药的味道还有些甜,那味道和上次她被设计中媚药时,吸允殇手指上的血的味道是一样的,她才会猜到这些,只是她还是不敢确定,直到她看到怜儿帮她擦拭裙摆上的药汁时,袖帕上的淡淡的血迹时,她才敢确定。 “你知道了。” ------题外话------ 终于忙完了,谢谢亲们没有放弃文文,布丁会努力码字的,不会再断更了~^_^ 131 若依不见了 端木凌风的这句“你都知道了”,若依便再也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脚步一不小心踉跄了一下,身子重重的往后摔去,如不是端木凌风眼疾手快的接住她那跌落的身子,恐怕她已经摔倒在地,同时也会伤害到她曾经一护到底的宝宝。(.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曾经?是啊,这是她极力挽留的宝宝,可是现在却是因为他,殇才会……若依苦涩笑了笑,而且似乎自从她有了这个孩子后,她有很多事都依赖殇了,就连这个孩子能保留至今,也是因为殇,原来她每隔几天所服下的药居然是用殇的血所调制而成,她…… “若依,你还好吗?”端木凌风扶着若依坐下后担心问道。 “现在孩子已经三个月后,那是不是就代表孩子已经稳定了,那是不是就不需要喝那药了?”若依轻声问道。 端木凌风抿着唇不语,不过此时他在内心却是在不断的挣扎着,最后似乎是理智战胜了犹豫不决的心,随后便听到他缓缓道来,“殇自小就在药罐中长大,他的体内的血不仅可以压制天下的毒素,而且也是一种最好的补药,胎儿本就不能从你体内吸取足够的营养,而胎儿却可以从殇的血中得到打量的营养,所以只有让胎儿吸取殇的血,胎儿才能继续活下去。” “那你所说的贫血又是什么?”何为贫血?缺血吗? “呃?原来你都听到了。”原来她是听到他们的对话了,怪不得这么久以来,若依到了今日才发现,原来如此,不过当时她没睡着他们居然都没发现,“随着胎儿越来越大,所需要的营养就越多,而你所需要服下特殊的药也变得从原本的七天变为五天,五天变为三天,三天变为一天,偶尔从人的体内取出些许血液是有益的,但长期并经常摄取,这样的话就会出现供不应求,殇的身子渐渐变得虚弱,从而……。”最主要的还是殇每天还需要几个时辰奔波,持久下去,殇的身子绝对承受不了。 “咯噔”一声,若依只觉得此时她的心好痛好痛,这种痛比当日失去父皇母后时的痛虽不一样,但现在她更痛,更加锥心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这是她对孩子的执着的结果吗?是她亲手将殇推到了生命危险的边缘,而她本人却丝毫不知情,那他最近总是时常不见人影是不是因为不想让她看到虚弱的他,怕她察觉出来?隐忍在眼眶内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衣裙上。 “告诉我,是不是只有这个方法才能留住孩子?”她记得这个是殇在孤独家族的密室出来后所说的方法,而殇偏偏只用这个方法,难道只有这个方法才能保住这个孩子吗?如果真的是,那她…… 端木凌风不语,但他脸上凝重的表情若依已经知道了结果,若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开始沉默,似乎在想些什么。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逝,而若依似乎已经想通了什么似乎,也或者有另外的原因,反正最后只听见那冷静又带着几分的难过的声音缓缓从她口中吐出,“风,帮我准备一碗堕胎药。” “不行。”端木凌风一口回绝,他之前是有这样想过,但殇后面说得很对,就算现在真的让若依打掉这胎儿,也不能保证她会完全没事。 “就算你不帮我准备,我一样也会自己准备。”若依坚决说道,殇和孩子如要她二选一,她自然会选殇,她可以忍痛失去属于他们的孩子,但她绝不能失去殇。 “现在的胎儿已经完全成形,如果这时你要打掉她,你有可能以后再也无法怀上孩子。”其实他说的是有些重,但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而且身为殇的好友,他当然不想看到殇继续用他的性命来存留这个孩子;但身为若依的朋友,他一样也不能让她处于危险当中;但身为医者,两个都让他不忍心。 轰的一声,脑袋嗡嗡作响,再也无法怀上孩子,这是多大的打击,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会坚持她自己的选择,“只要有殇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虽然身为一个女人,无法为自己爱的人生儿育女,但要她忍心看她爱的人为了她而有了危险,她做不到,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要孩子,她也不能失去他。 “那殇呢?这也是他的孩子不是吗?”如果殇此时在这,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若依摇头笑笑,她要的就是在殇不在的时候,不然她的这个选择一定会被殇给夺回去的。 端木凌风看到那笑意后,心中一紧,若依该不会就是选殇不在的时间吧,“若依,不管怎样,我一定不会给你准备那药的。” 端木凌风快速点住若依的穴道后,一脸肯定的道来,随后便见他起身朝门口走去,随带的将房门也关了起来,同时还吩咐守在屋外的怜儿说若依已经睡下,不希望她进去打扰,目的就是防止若依趁机去准备堕胎药,而他得快些让殇回来才行,不然…… …… “大哥,你为何还要将这消息隐瞒若依表妹?如若她知道后,她会有多自责,你可有想过?”说话之人正是云翔,而此时他们的所在地便是在云苍国的边境。 “你觉得此时她知道,就会安心一些了吗?”司徒殇并没有看云翔,而是拧着眉头看着手上的地图。 “可是……”云翔正想说些什么时,正好听到帐外转来鹰的声音,“主子,端木公子派人快马传来的密函。” 司徒殇接过鹰递来的密函后,打开一看,原本就已经皱着眉头更加拧了,啪了一声,手中的密函被他给撕破了。 “回去。”司徒殇吐出两个字后,云翔便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视线被落在地上的密函给吸引了,当他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猛地抬头看向司徒殇消失的那个方向。 司徒殇虽然已经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但可惜的是,当他赶回来时,还是晚了。 “人呢?依依呢?”司徒殇怒吼喝道。 “若依被我点了穴道,决不可能离开。” “是不是你和依依说了什么,不然依依怎会知道?”司徒殇转身怒瞪着端木凌风,当他看到风传来的纸条后,他只觉得手脚一软,恨不得立即飞到她的身边,可惜就算他立即马不停蹄也花了他两个时辰,可当他赶回来后,她却不见了,他不由得的开始恐慌起来。 “若依听到我们之前的对话,再加上她的聪慧,你觉得我还需要说些什么吗?”端木凌风甩开那只揪着自己衣领的手。 “先不管你有没有说,我将依依的安危交托给你,可现在你却将依依丢失了,如果依依有任何的危险,就算你是我好友,我也不会轻易绕过你。”司徒殇冷冷说完后,直接甩手离去,不过却在离去前发现了屋子角落的一只发簪。 快速拾起那只发簪后,司徒殇的脸色顿然惨白,这……这是依依的,这是当初他送给她的发簪,这会……那颗悬着的心顿然漏跳了数下,“狂,鹰,动用所有力量,给我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依依。”依依,你绝对不能有事。 “是,属下遵命。” “殇,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最不想若依服下这碗落胎药?”端木凌风在鹰和狂离开后,端着早已冷掉的汤药,刚刚他踏进房间时,便已经闻到这股味道,当他看到上面的药并为碰过时,他便已经放下悬起的心。 司徒殇闻言后,先是瞪了一眼端木凌风,随后才缓缓看向他手中的那晚乌黑的药,顿然,双眼一亮,这汤药并未碰过,但碗的边缘却被粘了不少的药汁,这说明依依在准备服药时和人争执过,不然药汁也不会洒出来。 唐渊! 嗖的一声,司徒殇已经闪身离开的房间,直接来到唐渊的厢房,发现里面也是空无一人,难道真的是他? 很快,司徒殇和端木凌风便分开行动,四处寻找消失的若依和唐渊,而他们似乎忘了一人的存在,不过就算没忘,她也不知道若依的去向。 而另一边 躺在床上悠悠转醒的人儿正是让司徒殇发疯四处寻找的若依。 痛,头好痛,这是若依醒来后的第一感觉,也是她现在唯一的感觉,用尽全身力气坐直身子后,大脑开始回想起她晕倒前所发生的事,她记得在风离去后,她便开始动用内力冲开穴道,然后又命怜儿去将药铺抓落胎所需要的药材,当然她也不会让怜儿知道那是用来打掉孩子的,所以她将药材分开写,让怜儿分开到不用的药铺买药,可是正当她服药时,突然闪现出一道身影阻拦她服药,在她还未看清楚来人是谁,她便已经晕了过去。 赫然,玉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腹中,发现孩子还在时,她微微安心不少。 “既然要打掉这孩子,为什么还关心他还在不在?”一道带着几分的冰冷和漠然的声音随着房门的打开而响起。 “是你!” 132 你还知道我的存在啊 若依稳住那颗有些怔然的心后,淡淡的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这男子她还是有些印象的,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出现,那就是是他将自己掳走的了,不过他掳走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记性不错,还能记得我。”中年男子先是看了一眼若依那还未见肚子的腹部,而后微微笑声道来。 “你将我掳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们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没有任何冲突,但她可以感觉得出,此人绝非善类。 “上次见面我已经说过,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你腹中胎儿而来,我也说过,我可以保住你腹中的胎儿,是你不相信而已。”中年男子在张靠背椅上坐下,两手扶着手把微微笑道,脸上的笑意几乎让人误以为他真的是好心。 “他很好,不需要你的好心。”若依的玉手覆在腹中淡淡说道,二而且说话的同时,她已经下了床铺,打算直接离开。 中年男子见状后也没有出手阻拦,而是淡淡笑了笑,开口说道,“难道你就不想让小月儿看到她的孙儿吗?” “噔”的一声,若依止住了脚步,他说什么?小月儿?母后?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我之所以会保住你腹中的胎儿,就是为了不让小月儿伤心。”中年男子咧嘴笑道。 若依猛的转身直直的看着那中年男子,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但没有开口,似乎在等,等中年男子开口证实,他口中的小月儿是不是她那个已故的母后,很快,她便得知了答案。 “小月儿确实没死,如果我当时晚去一步,她就跟着慕离那男人一同去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我怎么舍得让小月儿就这样离开我。”中年男子淡淡说道,但他的那双眼眸定定的盯着若依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若依深深呼吸了一下后,将所有情绪都隐藏在心底处,若无其事的淡淡说道。 “信不信由你。”中年男子直接丢下这句话后,便不再言语,而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指若有若无的敲打的靠背椅的手把。 若依不语,静静的盯着中年男子那张还算俊朗的面容,可以想象得出,年轻的他定是一个俊美之人,同时心里不断的猜测着,这男子和母后到底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难道…… “你喜欢我母后?”只有这个可能,不然他不会如此亲昵唤母后的小名;也只有这个可能,当他每次提到母后时,他眼底就不会闪过一丝丝的柔情。 “小月儿是我一生最爱的女子。”中年男子没有否认,而是大胆承认,因为这是事实,如果没有那件事,小月儿早已是他的妻子,而眼前这个女子就是他的女儿了,可惜,发生就是发生了,小月儿最后嫁的人不是他,而是别的男子,而且还为别的男子生下一名女儿,而且还和她这么相似。 “我母后不喜欢你?”当她看到中年男子眼眸燃起的怒气时,她继续道来,只有让他愤怒,才能看出他真正的情绪。 “胡说,小月儿是喜欢我的,小月儿也是爱我的,如若不是因为那个意外,小月儿要嫁的人就是我,绝对不会是慕离。”中年男子已经无法再淡定,情绪也微微高涨起来。 “你口中的意外是指母后被逐出水族一事?”母后是被逐出水族后,才遇到父皇的,那是不是说,如果母后没有被逐出水族,那母后就真的会嫁给这男子? “你知道?”中年男子的情绪似乎因为若依刚刚那句缓了不少,不过呼吸还是有些急促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猜的。”若依淡淡的吐出那这两个字。 “我和小月儿从小一同长大,在族人眼中,我们两人是青梅竹马,以后更是结为夫妻,可就是在那年,小月儿被那该死的男人掳走后,一切都变了,如果不是那男人,小月儿就是我的妻子,而你也会是我的孩子,而不是慕离的孩子。”中年男子的双眼突然变得有些空洞,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记忆,而且那记忆想必不是好的回忆,不然他的脸色也不会如此难看。 慕离?那是父皇的名讳,等等,母后被谁掳走?父皇吗?好像不是?那又会是谁?姨父?好像也不对?就在若依想开口再次问道时,便听到那中年男子的声音,“都怪我,为什么要教小月儿学医,如果当年我没有教小月儿医术的话,那小月儿就不会懂医,那就不会出山去救那几个人,那小月儿就不会被掳走,那一切就不会发生。都怪我,怪我……”中年男子在说话的同时,双手还不断的拍打着他自己的头部,仿佛要将他自己打醒似的。 若依没有半点去阻拦的意思,不过她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已经让中年男子停止拍打他自己的动作,而是一脸怔然的看着若依,“你说的他们是指离国,元圣皇朝,云苍国,还有天祈国的四位君主吗?” “小月儿告诉你的?不,不可能,小月儿不会将这些事告诉你,那是谁告诉你的?”中年男子有些激动喊道,一个闪身,已经来到若依的身前。 若依后退了几步,淡淡道来,“南越国无论是从兵力上还是在国土和财富上,都比不上这四个国家,但它却拥有令这四国害怕的东西,那就是南越国的蛊毒,传说凡是中南越国的蛊毒者,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当年,南越国的君主野心勃勃,一心只想一统天下,于是在四国中都安插了他的人,在同一天同一时间纷纷向这四国君主下了子母蛊毒,从此他便可用母蛊来控制四国君主,可惜他却算错了,在这世上,有一人可以解这种蛊毒,那就是我母后。 云苍国和水族本就是属于兄弟关系,云苍国君主有难,水族有岂会置之身外,于是水族族长便让他的女儿出山,去云苍国医治云皇,同时得到消息的其他三国君主也一并前往云苍国解毒。”其实这些都是父皇在临终前告诉她和殇的,这也是南越国为什么会被灭的原因。 “如果当年我没有去采药,出山去解毒的人就不会是小月儿,我也不会因此失去了小月儿。”中年男子挫败的跌靠在房门上,如果当时他晚一天出门,那去给那些人解毒的人就不会是小月儿;又或者说,如果他早一点回族,早一点抵达到云苍国,小月儿就不会被掳走。 若依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的中年男子,她整理了一下这男子说过的话,大概就是说,母后的医术是他教的,就连解毒蛊的医术也是他教的,那就是说,当时除了母后能解子母蛊毒外,他也能解,可惜的是,当年他上山采药了,可是就算他上山采药,那为什么就让母后去为姨父解毒呢?难道当时她那个所谓的外公是为了给姨父和母后制造相处的机会,可这男子不是说了,他和母后是青梅竹马吗?既然如此,为何外公还要打算将母后嫁给姨父?这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还有,母后为四国君主解毒时,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那男子说母后被掳走又是被谁掳走?父皇不曾和他说过这些啊。最后,母后到底为何被逐出水族? “夏德,我一定要将你碎死万段。”靠在房门上的中年男子狠狠说完后,身子一闪,便离开了若依的视线,速度快的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 夏德是谁?他为什么如此仇恨这人?若依收回自己的视线后,目光却被地上的一枚钥匙给吸引住了,这应该是属于那男子的,不过这是哪里的钥匙? 赫然,一道身影将她的视线又转移到那人的身上,“渊哥哥?” “那男子已经走远,现在是我们离开的最好机会。”唐渊轻声说道。 “渊哥哥,你刚刚一直都在?”她怎么没察觉到暗处有人?还是说渊哥哥是刚刚才找到她?如果不是,那渊哥哥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附近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快些离开才是。”那男子的武功并不在他之下,为了确保依妹妹的安全,现在是离开的最佳时间。 “不,我不走。”她要留在这确定母后到底是不是还活着?而且,她还要确定一件事,所以她不会离开。 唐渊深深看了一眼若依后,点头并说道,“好,我在这陪你。”虽然他刚刚为了避过那男子发现他的存在,特意隔了一段距离,不过刚刚他们的对话,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他知道依妹妹留下来的原因,既然如此,他会陪着她。 “渊哥哥放心,那人是不会伤害我的,还有殇知道我消失后,必定会发疯的,渊哥哥还是……”若依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听到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了。 “女人,你还知道我会因为你的消失而发疯啊,看来你这个女人还没有完全忘记我的存在嘛。” 134 等到你了 云苍国 “父皇,觉得身子可还好?”云翎满脸担心道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前些日子父皇的身子还十分健朗,而现在却突然病倒了,而且还是随时有生命危险的那种,他也曾认为父皇定是被人下毒所致,可是御医确诊,父皇并未中毒。 “恩,朕很好,翎儿,你怎么回来了?”云明清微微睁开那双沉重的眼皮,而声音也极为的虚弱。 “父皇放心,外面一切安好,而且此次离国兵临旗下,并非是真的想和我们云苍国开战,孩儿看他们是想引元皇和表妹来云苍国。”此次离国领兵的是他们的皇上慕赫斯,却只驻扎在城外一千里之外,没有丝毫的动静,再加上他多次派人去试探,而离国丝毫没有反应,也没有接战的动向,反而派出使者传来消息,他们的皇要见他们的小公主,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派人去将元皇请到他们的军营了。 “不行,翎儿,立即派人去通知元皇和若依,让他们千万不能赶来元苍国,快。”云明清闻言后,顿时醒了不少,声音也变得没那么虚弱了。 “为什么,父皇?” “不要问这些,快些派人去通知他们。”云明清用尽全身支撑的身子,有些虚弱的手紧紧握着云翎,而他的那双原本无神的眼眸布满了堪忧,“咳咳” “父皇,不要为此担心,想必元皇和表妹一时也来不了元苍国,父皇尽管放心。”云翎见状后,立即扶着云明清靠在龙榻上,嘴里缓缓说道。 “咳咳……嗯?” “若依……若依表妹最近身子有些不适,孩儿看元皇定是不会让表妹赶路来云苍国的了,而且孩儿得知,元皇至今还未将离国准备攻打我们云苍国这件事让表妹知道。”云翎想想后,还是觉得不要将他自己看到的密函上面的内容告诉父皇,免得让父皇更加担心。 “恩,好,不知道好。”云明清点头缓缓吐出,而他的最后那四个字有些意味深长,而同时在他说完后,眼皮子又缓缓的沉了下去,嘴里还不断的呢喃着,“不知道好……不知道好。” 云翎虽觉得此时的父皇有些奇怪,但他深想下去,而是细心的将云明清躺下床铺并盖上丝被后,当他走出父皇的寝宫后,他便加快了脚步,因为他想快些见到她。 才几日不见,他发现他自己越来越想小石子了。 当他踏进太子寝宫的院子时,便看见那道占满他一颗心的背影,只见她已经靠坐在睡椅上,双眸紧闭,似乎已经睡着,而宫女们则是身后轻轻的扇着风,这女人过得还真舒服,他还以为这女人会想他想到发疯,现在看来,他……哎。 当那些宫女看到云翎的身影时,正要开口时却被云翎直接示意退下,宫女很快便回神过来,不作声含笑退下去了。 当云翎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容颜时,咧嘴微微笑着,他恨不得立即上前紧紧抱着她,将她融入他的怀中,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听到了她那自言自语的话,“宝宝,你说你爹怎么一封信也不写,难道他就不知道我会担心他吗?就算几个字也好,这样至少可以让我知道,他很好,现在可好,一个字都没有,气死我了。” “宝宝,你说等你爹回来后,娘好好惩罚他一下好不好。” “恩,怎么惩罚才好呢?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到底要怎样惩罚呢?” “就罚他三天都吃小石子,如何?”云翎似笑非笑的说道。 “对,就罚他三天都吃小石……啊?翎?你……”小石子猛的睁开眼眸,入眼的竟是她刚刚在抱怨的男人,刚刚那是他的声音,那就是说,他什么都听到了,“呵呵……”。(.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怎样?罚我三天三夜都吃小石子,这个惩罚很好吧,石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下的。”云翎压低身子,缓缓靠近小石子的小脸微微笑道。 “呵呵,这个惩罚……”小石子干笑几声后,直接伸手搂住云翎的脖颈,甜甜喊道,“翎,我想你了。” “那我该奖赏你还是如你所愿好好惩罚我呢?”云翎一个横抱,直接将小石子抱了起来,嘴角抹上一抹邪恶的笑意。 “有区别吗?”她对他的奖赏可是记忆犹新,上次就因为她学刺绣,最后好不容易学会时,他的奖赏可是让她一夜都没睡觉,如果不是因为她腹中还有个宝宝,怕是时间会更长吧。 “当然有区别了,奖赏是我服侍你,惩罚是我吃你,这两者可是不一样的。”云翎说完话的同时已经施展轻功,快速往他们的寝宫的方向赶去。 “那他呢?”小石子指了指自己的腹中,抬眸一笑,似乎在说,不要忘记他还在我肚子里面。 “我自有办法。”云翎挑眉笑道。 顿然,房间便传来女子的笑声和惊呼声,不过很快所有的声音都被淹没在热吻中,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男女间的低喘声。 门外的宫女们纷纷掩嘴而笑的离去,自从太子离宫后,太子妃除了会去看望皇上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在自言自语,现在好了,太子回来了,以前那个开朗爱笑的太子妃又回来了。 果然说三天就三天,在这三天,云翎直接将小石子吃干抹净,虽然这三天,他们并不是完全没有走出房门,但他们无论是出门还是进门,总是一块。 就像现在,他们又一块从寝宫内携手走了出来。 “都是你,又起晚了,父皇肯定知道了。”小石子嘟着小嘴抱怨道来。 “放心,父皇早就知道了。”云翎坏坏笑道,父皇是过来人,怎会不知道这些,而且他猜,以父皇对母后的痴情来看,肯定和他一样。 “呃?” “我是说父皇最近身子好很多了。”为了他以后的日子,他还是不要说出来好。 “翎,我相信父皇一定会等着母后回来的。”她很好奇母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而且她也很好奇,母后既然如此深爱父皇,又为什么舍得离开,而且一走就是十多年,如若是她,她一定不舍得离开翎。 “恩。”父皇坚持了十多年,一定会继续坚持下去的,母后,你为什么还不愿意回来? …… 经过五天的赶路,若依和司徒殇终于赶到了云苍国军队驻扎的军营处。 “参见云皇,云后。”杨林得到消息后,便立即前来迎接。 “恩。”司徒殇淡淡的应道。 “云皇,我皇突然病重,太子殿下在数日前已经赶回宫中。”前些日子,云皇的突然来到着实吓了他一跳,随后他从离国派来的使者口中便得知,此次离国之所以会驻扎在附近,是为了离国公主,也就是元后,可是让他感到好奇的是,既然如此,那为何会选择云苍国,而不是元圣皇朝? 其实他也不是在抱怨,只是离国的这一招实在是令人不解,还是说离国说是为了元后而来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姨父病重?”若依略微惊讶道来,眼眸闪过一丝不明,姨父怎么突然病重了?殇虽有何他提到,离国的十万大军准备进攻云苍国,而且还是三皇兄亲自领兵,可是却没说姨父有病重啊?司徒殇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上次他未曾听云翎提过。 “不过昨日收到太子的信,说我皇的身子逐渐好转,还请元皇元后不必担心。”他就知道那老头会没事,他都没死,那老头怎么可能会先离去,杨林在心中暗暗想着。 “殇,我们立即进城可好?”她要看到姨父后才能放下心,而且她还希望姨父能帮她解惑。 “不,现在天色逐渐转黑,我们明天再启程。”司徒殇摇头说道,其实他是不想依依太过于奔波,毕竟他们已经赶了几天的路了。 若依闻言后抬眉看了看天色,点点头应道,“好吧。” 司徒殇和若依住进军营的事很快便被千里之外的慕赫斯所知。 “你确定真的是他们?” “回皇上,属下十分确定。”那黑影一脸肯定的说道。 “好,真的让朕等候到你了,慕若依。”慕赫斯微微勾起嘴角,冷声笑道,而且心情顿然好了起来,看来司徒殇没他想象中的那么爱她嘛,不然也不会将她带来这了。 “夜子谦,你也听到了,她已经来了,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慕赫斯抬眸冷冷看着那抹身影,“希望这次你不要再让朕失望。”是他估错了这男人对那慕若依的感情吗?希望他这次估错,不然,最后失败的那个就是他,。 夜子谦没有抬眼,也没有应声,而是直接抬步走出了主帐,似乎完全没听到慕赫斯的话似的。 “皇上,夜将军他……” “派人暗中跟着他,如若他失败,便立即将他处理掉。”一次的失败他可以容忍,两次的失败他照样忍,但第三次还是失败,他无法忍下去,并这样的人也没不要继续留在世上。 “是,属下领命。”黑影领命后快速闪身离去。 ------题外话------ 今天赶不及了,还是先更3千吧,明天看布丁会不会爆发一下~呵呵 135 “兄妹”见面 黑夜的风有些凉意,比起白日的炽热凉爽多了,这也是入梦沉睡的好天气,可惜有些人就是无法入睡,四处乱窜,这不,一道黑影在微弱月光下快速穿梭着。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夜子谦,当他得知她就在千里之外的军营,他便无法入眠,于是便立即独身去找她,他要告诉她他的心,他终于看清他自己的心了,原来他是喜欢她的,他的心是有她的,她的惩罚他已经感受到了,难受,折磨,还有心口上的痛,他都感受到了,只是他知道这些时已经晚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爱自己的她了。 顿然,夜子谦脚步一个踉跄,身子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而他的那双清冷的眼眸尽显悔意和痛意,他醒悟得太迟,让他失去了最重要的她。 她是恨他的吧,不然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嫁给另一个男人,有人曾说过,有恨就有爱,那是不是说,她还是爱他的,正当他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找她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如此的清晰,那一字一句都深深的映在他的心底,更让他的心顿然涟漪起来,“既然来了,又为何要走?” 抬眉望去,便看见那道深深印在心底处的那道倩影,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不,比以前更美了,可惜她的美却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夜将军何时也变得如此狼狈了?”来人确实是若依,只见她一袭白衣,嘴角抹上淡淡的冷笑,眸底没有一丝的仇恨,也没有一丝的起伏,有的只是冰冷淡漠的笑意。 其实夜子谦此时确实是有些狼狈的,刚刚他不小心摔倒时,并没有去整理他自己的衣衫和墨发,此时的他裙摆有些皱痕,墨发上也粘了几片的叶子,只能怪他想得太入迷,又或者他根本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片树林中。 闻言后,夜子谦立即拍了拍衣衫,而后又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后,才缓缓抬头开口道来,“你知道我会来?” “你们此次的目的不正是为了我而来吗?”在他们赶来的路上,殇已经大概告诉她了,此次慕赫斯之所以会带着十万大军来到云苍国的边境是冲着她而来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等不及她回离国查明真相,而亲自带兵找她来了。 不过她和殇一直认为,他们的目的绝非如此简单,恐怕为她而来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开始他的野心吧,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选云苍国,而不是元圣皇朝。 “我已经感受到你的折磨了。”夜子谦没有回答若依之前的问话,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若依抿着唇不语,宛如女神般的看着有些狼狈的夜子谦,面对这样的眼神,夜子谦突然觉得他自己的心痛痛的,恨不得想将它掏走。 “如果你所说的折磨便是让我心痛,你已经办到了。”夜子谦缓缓继续说道,“当年主动靠近你的确是另有目的,从而夺走你的心,但没想到的是,我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遗失了,只是我不想承认也不想面对,因为你只是我要利用的一颗棋子,我绝对不能爱上你。 你可知道,当我知道你跳下悬崖时,我便后悔了,后悔当初去会答应他去接近你并让你爱上我,后悔为了那所谓的仇恨而伤害你,可是知道得太晚了;不过后来,我以为上天又给了我机会,谁知那才是地狱的开始,虽然让我知道你不仅没有死,而且就要嫁给别的男子,我原以为你要嫁给司徒殇只是一时意气,只是为了报仇而做出的决定,可是当我亲眼看到你眼中对他的爱意时,我傻了,我笑了,那时的我恨透自己了,是我自己亲手将你推向深渊,是我自己亲手将你推给了别的男人,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在宁城,和你的擦身而过就注定了我们今生的无缘,同时也彻底让我明白了,失去你,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原本我们可以幸福生活,你还会怀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可是,所有的这一切美好都被我亲手给毁了,呵呵。”可惜他醒悟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若依冷冷喝道,如若只是这些,她没兴趣知道。 夜子谦那双冰冷的眼眸闪过一丝丝的痛意,脚步也有些沉重,每走一步,他都敢感觉到脚底传来的揪心的痛,直到他来到她的身前时,那双冰冷的眸子尽显柔意,冰冷的大手持起那只柔软的玉手贴在自己心口处,柔声吐出,“这里装满了你!” “脏了!”倾世女子冷冷抽回自己的小手,寒声吐出。 夜子谦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不,除你之外,从未有人能住进去。” “那也是脏了!” “为什么?” “她已经有我了,最主要的是我够干净。”赫然,黑夜中又闪现另一道白色身影,而且那身影直接伸出大手,只见他的那只大手和那小手十指相扣紧紧相握。 “依依,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夜子谦收回那看着十指相扣的视线后,充满希望和柔情的眼眸定定的落在若依的身上。 “依依二字是我的专利,你没资格。”司徒殇将若依紧紧搂在怀中后,一字一字冰冷喝道。 夜子谦没有理会司徒殇,似乎也没听到他的话,而是继续问道,“我知道你是恨我的,有爱才有恨,依依,你能原谅我吗?”他们之间有五年的感情,而她和司徒殇也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不信他们的五年比不上他们的几个月。 “真是给脸不要脸。”司徒殇冷怒一声,正想抬手一掌拍死那男人时,只见若依微微扯了扯他的衣袖,随后便看到一脸笑意的她淡淡开口道来,“你说得很对,有爱才有恨,不过我不恨你,既然我不恨你,那何来的爱。” “不,不可能,如果你不爱我,那为什么你要在二皇子逼宫时,你跑来将军府找我,而且你那时还说是担心我;还有如果你不爱我,那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上官瑶,难道不是因为上官瑶抢了原本属于你的位置吗?”夜子谦不相信她此时说的话,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以前她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迷恋,还有她眼底的爱意如此的明显,他怎会可能会不知道。 “呵呵,以前是我眼拙,会看上你,不过幸好我醒悟得够快,对于上官瑶,所谓河水不犯进水,她想要我的命,我又岂会轻易放过她,而且对于她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我更是不能轻易绕过她。所以,你还认为我爱你吗?”她以前是不懂事,才会轻信敌人的计谋,现在如若她再次轻信他的话,那我就不是不懂事了,而是傻子了。 “不,我不相信。”夜子谦大声喊道。 “不需要你相信。”司徒殇一个闪身,直接朝夜子谦的胸口处一掌劈下,不过夜子谦反应也够快,不过速度却慢了些,那一掌虽没有劈中他的心口,却打在他的左臂。 赫然,在冰凉的黑夜中,一白一黑,一攻一躲,一快一慢,不用多少回合,胜负便已经分晓,或者说,胜负早已分晓,只是有些人不想承认罢了。 “我只想问你,当初二皇兄会叛乱是不是三皇兄暗中使计?其实,二皇子也是他的棋子之一?”当司徒殇将被擒的夜子谦交给鹰后,若依上前微微问道。 夜子谦不语。 “二皇兄会叛乱,并亲手杀害父皇母后,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和三皇兄的计谋?还有,其实太子哥哥也是三皇兄杀的吧,什么自缢,根本就是你们编出来的,是不是?”对夜子谦的闭口不语,若依显得有稍微的激动,不过在她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度后,情绪也慢慢的缓了下来。 夜子谦还是没有言语,不过他的那双闪了闪的眼眸已经告诉了他的答案。 “夜老将军想必也是早已知道你们的计谋吧,又或者说,他也一并参与其中,我只是好奇的是,三皇兄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夜家如此为他卖命?甚至不惜让夜老将军背叛父皇?”若依淡漠一笑,她就是想不透,三皇兄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能让他们如此忠效于他。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吗?你枉为男人。”司徒殇嗤笑一声,原来他的这个所谓情敌竟是如此不堪,刚刚还大声说如何如何的爱依依,现在,哼,连唐渊都比不上。 夜子谦闻言后,张了张嘴,可是还是没有发生任何的声音,只是那双闪烁的眼眸闪过一丝丝的悔意和痛意,司徒殇说得对,他枉为男人。 就在他想要开口说出这一切的时候,司徒殇那冰凉的声音在黑夜中凉凉道来,“既然都来了,那就现身吧,离皇。” “呵呵,元皇果然是内力深厚。”慕赫斯的声音赫然在黑夜中响起,“皇妹,想知道答案为何不直接问皇兄我呢?” ------题外话------ 今天下班后回到家小睡了一会,醒来竟然10点,今天爆发不了了,呜呜~ 136 你不是离国公主 话音刚落,慕赫斯的人便已经现身并站立在司徒殇的五米之外,而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名身影,而他的嘴角上的那抹温润如斯的笑容在看到夜子谦那双冰冷的眼眸时寒了下来,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没用。” “上一次见面你还是庆王,这次见面皇兄竟已经登基为皇,不过皇妹好像记得皇兄登基为皇的时间连半年都不到,现在就开始领军准备攻陷云苍国,准备为离国开拓国土,皇兄还真是尽责啊。”若依微微笑道,表面上仿佛她是在赞美,实则上是在讽刺。 “皇妹真是爱说笑,皇兄可是记得日前皇妹曾说过会亲自会回国,可惜时间渐去,皇兄还是未曾见到皇妹,皇兄这才决定亲自前来迎皇妹回国。”穆赫斯左一句皇兄,又一句皇妹,语气又透露着担心之意,几乎让人误以为他是真心来迎若依回国的。 “你我有很多事都已经心知肚明,你可以撕去那张温润儒雅的面具了,我们还是直接一些,不好吗?慕赫斯。”她虽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所有的调查的结果和之前她和殇猜测的毫无差异,现在只差动机,她无论怎么想就是想不出他如此设下那些计谋的背后动机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皇位而已吗?不过直觉告诉她,不是。 “有些不是说能撕去就能撕去的,就好比,慕离和水月华的死,皇妹能将这些撕去吗?恐怕也不能吧。”穆赫斯的气息逐渐变冷,眸底的恨意也逐渐现了出来。 若依的情绪赫然有些激动,身上的气息也逐渐变冷,“所以这是你在变相承认是你设计了让父皇和皇后会惨死在二皇兄的剑下。” “不错。”穆赫斯没有丝毫回避问题,而是直接坦然承认,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否认下去的理由了。 “理由,你这样做的理由。”若依冷声吐出。 慕赫斯倒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抿着唇不语。 “你在害怕?”若依嗤笑一声,她可不认为他会还害怕,不过他那闪烁的眼眸似乎是透视着他在避讳,不过身为一国之君还有什么好需要避讳的? “依依,他确实是在害怕。”回答的并非是穆赫斯本人,而是一直沉寂不语的司徒殇,只见他微勾着嘴角,含笑的看着眼神快速闪过一丝害怕的慕赫斯。 “嗯?”若依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对殇的话,她从来不会感到质疑,殇能这样说,那就是说,他查到些什么了,心一惊,难道…… 司徒殇似乎能感应到若依心中所想似的点点头,而慕赫斯也不知是不是想通了似的,眸底尽显狠戾,全身更是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血统不正,要如何服众,再说,离皇面对的何止只是血统不正这么简单,我说的可对,银狐太子?”司徒殇在说话的同时,已经将若依拉到他的身后,为的就是担心慕赫斯会来个突然袭击,他不能让若依有任何的危险。 “银狐太子?”她的三皇兄真的是南越国的人,而且还是南越国的一朝太子,不过这南越国的太子怎会突然成为她的皇兄? “莫狐,南越国的银狐太子,还未出生就被赐为南越国的太子,不过可惜的是,在出生前的五个月,南越国遭到四国合手歼灭,而当年的怀有五个月身孕的皇后为了不被俘虏,活活将自己烧死,连同她腹中五个月大的胎儿。”说话之人不是司徒殇,也并非慕赫斯本人,而是遽然出现的唐渊。 渊哥哥?难道这几天渊哥哥消失就是去查探这些了?若依在心中暗自想到。 “就这些?没有了吗?”慕赫斯冷冷笑道。 “有些事不一定由我们自己来说。”司徒殇冷撇一眼后,继续说道,“狂,将人带出来吧。” 话音落,黑夜的树林内又闪现出两道身影,在这黑风呼啸的夜晚,正好揭开过往秘密的时间。 “祖父?” “是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过不同的是,前者迷惑,后者冷笑。 不错,被狂带出来的身影正是夜子谦的爷爷,夜荣,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往日的将军风范,当他看到夜子谦时,眸底是深深的愧疚,不过在他看到慕赫斯时,眸底尽显仇恨和戾气,更多的还是怒意。 “谦儿,爷爷对不起你。”夜荣收回对慕赫斯的仇恨后,一脸自责的看着夜子谦。 “爷爷……”今日的爷爷有些奇怪,还有,刚刚爷爷看慕赫斯的眼神分明是恨和怒,为什么? 咚的一声,叶荣面对着若依跪在地上,“公主,臣一时糊涂,竟然相信贼人的话,误信臣的儿子是因为皇后才会命丧黄泉,从而中了贼人的奸计,让皇上和皇后惨死,还有太子也惨死在贼人剑下,臣死不足惜,不过求公主放了臣的孙儿,他是被臣逼迫才会背叛公主,成为贼人的棋子,臣该死,臣该死。”夜荣直直扣着响头,一脸忏悔道来。 若依微眯的双眸淡淡的看着这突来的一出,她自然识得,这人是她曾认为忠心于父皇的夜老将军,岂知最后背叛并将父皇于惨死的人却也是他。 慕赫斯拳握着双手,他已经猜出这个夜荣已经知道真相,既然如此,就已经没了利用价值,那就不必活在世上。 袖中的大手一甩,手中的暗器直射向夜荣,不过却被狂眼疾手快的将暗器全击落掉在地,“想毁灭证据也晚了些,慕赫斯。”司徒殇凉凉喝道。 “你这个贼人,不仅冒充三皇子,而且还挑拨老夫和皇上的关系,都是你,不然老夫绝不可能会背叛皇上,背叛离国。”夜荣猛的站直身子,吹胡子瞪眼的怒声喝道,声音中还掺着几分的戾气,“如若不是你告诉老夫,老夫的儿子是被皇后害死的,老夫根本不可能会背叛皇上。” “哼,是吗?你确定朕说的是假的?而他们说的就是真的?” “你凭什么自称朕?你并非我离国皇室之人,你根本没资格成为我皇。”夜荣怒斥喝道,“公主,这人根本不是皇上的三皇子,当年三皇子一出生便夭折了,而这个人是假的,是冒充的,他的真实身份是南越国的后裔。” “说清楚。”若依淡漠吐出。 “是。当年贤贵妃诞下的三皇子其实一出生便夭折了,可是身为哥哥的我,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妹妹伤心,毕竟这孩儿是臣的妹妹唯一活在世上的希望,如果让妹妹知道孩子死了,那妹妹必定活不下,因此,臣才会命人快速去找一名男婴来顶替,却没料到,这男婴竟是南越国的后裔。 不过当臣知道这个秘密时,那已经是十年后了,那时,臣的儿子刚过世,而他就设下圈套,让臣误以为是皇后杀死了臣的儿子,而皇上也知道皇后是凶手,却包庇皇后,从此,臣便痛恨皇上和皇后。也是在那个时候,臣不小心发现了他的秘密,原以为他只是臣管家的儿子,却没想到竟是南越国的太子,而臣的管家竟是南越国皇后的表弟,可是当时被恨蒙蔽心智的臣,并没有将此事禀报给皇上,从而和他联手。 而且还拉上臣的孙子谦儿,其实谦儿之所以会为他做事,也是为了臣,如若不是臣的逼迫,谦儿根本不会任他差遣的棋子。 直到前几日,臣才知道真相,臣的儿子被害的真相,原来当年真正害死臣的儿子的人就是他,是他命人暗中杀死了臣的儿子,然后再嫁祸给皇后,是臣糊涂,居然误信贼人的圈套,臣该死,臣万死不辞。”夜荣缓缓吐出这个隐藏在心中最深处的秘密,这个秘密就连自己的孙子他都没告之。 “你是说他之所以会成为我的三皇兄是因为你?”若依一字一字的吐出。 “臣该死。” “那贤贵妃又是如何死去的?”她记得,贤贵妃是病逝的,可是她一直都怀疑,一向身体健朗的贤贵妃怎会突然病逝? “是他,也是他害死的。但他还是将一切嫁祸给皇后,臣却相信了。”夜荣说到最后面时,声音极其的小和自责。 “那二皇兄的母妃德贵妃也是他害死的了,也是嫁祸给我的母后,二皇兄之所以会叛乱,父皇和母后会惨死在二皇兄的剑下也是他设计的了?”挑起父子之情,挑起君臣之义,难道他只会做这些吗?不过这也是最好最竭尽的办法。 “是,就算没有我的挑唆,你以为你的父皇和母后就能一直活下来吗?慕赫连一早就有谋反之心,只不过是我将他的谋反之心提前罢了,还有,你真的以为你的父皇和母后就如表面看的那般恩爱吗?错了,他们的恩爱只不过是演给天下人看罢了。”慕赫斯冷哼一声,淡淡笑道,“我真得很怀疑,你,慕若依,会不会一样也不是慕离的亲生女儿?” “什……什么意思?” “你不是早就收到百里辰的那封信了吗?” 137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话音落,这个被她选择故意遗忘的事又被挑了出来,若依只觉得胸口一紧,闷闷的,慕赫……不,莫狐,他怎会知道信中的内容?不管信中所言是真是假,但让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莫狐和百里辰的合作绝非普通的联盟。(.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手心传来熟悉又温暖的温度,就算她不用想也知道这熟悉的感觉是属于殇的,同时她也感受到殇的心声,抬眸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眸,若依微微弯起唇角,之前压在心中的抑郁也跟着全部消失。 夜子谦注意到若依情绪的变化后,只见他垂下眼睑,盖去他的悔恨和伤痛,原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都是他自以为是,原以为她嫁给别的男子是对自己的报复,是为了报仇,可现在一连的打击让他不得不相信,她的眼和心里都已经没有他的存在了,他宁愿她恨他,只有这样,他才知道,她还爱他,可是,现在的她,对他没有一点仇恨,甚至是看自己的眼神,都只是陌生人的眼神似的,他不要。 夜荣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不过当他看到自己孙子眼底的挣扎时,深深的悔恨再次席卷而来,如若不是他,他的孙子就不会被利用,就不会失去他最爱的女子,可惜当他醒悟时已经晚了。 慕赫斯的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冷笑,眼眸渐渐的燃起重重的仇恨,“不管你到底是不是慕离的亲生女儿,只要你是水月华的女儿便足以。不错,我确实不是真正的离国三皇子慕赫斯,而是南越国的银狐太子,当年,真正引火焚身的不是我母后,只不过是一个同样怀有身孕的女子罢了,当年单将军带着母后还有五个月的我一同逃离了皇宫,在路上,正巧碰到一名女人,世界就会有这么巧的事,那女人竟然也怀有身孕五个月大,最巧的是,那女子居然是离国夜大将军夜荣的妻子,而母后也从那女人口中得知,那女人是在前些日子家中有事特意赶了回去,当时她就是已经处理完家事后才赶回离国京城的。 于是,母妃便易容成那女人的模样,来到夜荣的府中,从而也让单将军易容成那管家的模样,从此母后和单将军便以夜荣府邸的管家妻子和管家身份活了下来。 当然,离国贤妃腹中的胎儿之所以会一出生就夭折,那也是母后的功劳,我母后就是看准了夜荣会不忍心看他妹妹伤心,不然我怎能一出生就是离国的三皇子,不然我要如何报仇,不过我更没想到的是,水月华发现了我和母后是南越国的身份,居然没有让人杀我,也没有将这消息告诉慕离,我不知该说她笨还是内疚,不过我看是内疚,不然她又岂会放任我在离国内为所欲为。 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报仇,除了报灭国之仇外,还有一个人我也绝不会放过,那就是水月华,如若不是她,我的国家就不会被灭;如果不是她,我的父皇就不会丢下怀有身孕的母后失踪多年;就算水月华死了,他也不会让身为她女儿的你好过,慕若依。” “不准污蔑我母后!”若依怒斥喝道,随后便见她从腰间取下玉玲珑并朝慕赫斯甩了出去,不过却被慕赫斯巧妙的躲了过去。 “污蔑?如果不是她,我父皇就不会丢下我母后,丢下整个南越国,甚至是南越国被灭时,他都不曾出现,这样一个不顾国家生死存货的人,竟然是我父皇,我对有这样的父皇感到不耻,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以为水月华就很好吗?离国慕离,云苍国云明清,天祈国百里寰,还有我那不耻的父皇,他们哪一个没和水月华扯上关系的。 百里辰之所以会和我结盟,那是因为我和他有共同要对付的人,那就是水月华,你的那个所谓慈祥温柔的母后,当年,你母后在帮四国君主解蛊毒时,不仅和百里寰有染,和慕离一样有染,最后在我父皇得知有人将他下的蛊毒给解了之后,便亲自前去打探,没想到最后却被那女人都勾引,父皇为了那女人,不惜撇下刚怀孕的母后,就连他的统一五国的野心也不要了,直接撇下这一切,和那女人在一起。 你以为四国联手灭我国,是因为我父皇的野心吗?呵呵,不是,他们之所以会联手,都是因为水月华那妖女,如若不是她,那些道貌伟然的几个男子又怎会联手?慕若依,你一定不知道,你的那个母后到底和几个男人有染?恐怕和她有染绝非他们几个,我看还有更……”多字还没有出口,便听见若依的怒喝声,“不准侮辱母后!” 随着声音的落下,若依的身子已经闪到慕赫斯的身前,并快狠准的击出一掌,那一掌准确无误的击中慕赫斯的胸口上,慕赫斯根本还未来得及反应,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掌,直到胸口传来剧痛之后,他才看清站在自己身前浑身散发着怒气的女子,眼神略微惊讶,他惊的不是若依为何会习武,而是她使用的功力竟然是…… 这一丝惊讶也只是眨眼的时间,待他回神之后,反击一掌,不过可惜的是,接下他一掌的并非是若依,而是早已洞悉他想法的司徒殇。 “嘭”一声,两掌相击,一声巨响在黑夜中显得是如此的清晰,就连树枝上的鸟儿也被吓醒而唰唰飞走。 这一掌,司徒殇丝毫未动,身子还是定定的站在原味上,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将若依搂在怀中,感受到她的温度,其实在若依闪身击出那一掌时,他的心没有再跳动,他害怕和担心。 而慕赫斯原本就受了若依一掌,再接住司徒殇的那一掌后,脚步一连后退数步,直到他的身子抵靠在一支大树上才停了下来,而此时,他的身边也赫然出现数名身影,其中一人上前搀扶着他。 “太子!” “退后!”慕赫斯甩开那只扶住他的大手,忍住胸口上传来的剧痛微微上前走了几步,冷声笑道,“你身上的内力有我南越国皇室独有的内功,你现在还觉得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是诬陷吗?想必你是遇到我那失踪多年的父皇了吧?想不到,他为了水月华,竟然将他毕生的功力都给了你,真是我的好父皇啊!哈哈……”他绝对没感觉错,刚刚那一掌的内力是他南越国皇室独有的内力,母后曾说过,这种内力可以让修炼之人遇强则强,特别是在情绪激动时,这种内力可以激发体内所有的潜质,让修炼者达到最高的顶峰,而且母后也说过,除了父皇和母后修炼外,就属他了,可是现在,竟然她也会,那就是说,他的好父皇将他毕生的功力传授给了这女人,果真是他的好父皇,想不到失踪多年的父皇竟然会被她找到。 靠在司徒殇怀中的若依闻言后,身子一僵,她体内有南越国的独有的内力?绝对不……等等,她的内力有大部分是……难道是那男子?那男子就是南越国失踪多年的君主?怎么可能? 若依想起当时见到那男子时,那男子将她误认为是母后,当初她就已经猜测,那男子和母后定是相识的,不然母后也不可能将水珠交给他了,而那男子提到母后时,眼眸的柔情和爱意尽显现出来,难道……不,不可能,母后绝不会是他说的那种人? “依依,那是他胡说的,他目的就是让你质疑,让你痛苦。”司徒殇更加搂紧怀中的女子,温柔的声音缓缓的传进若依的耳中。 “是吗?你真的觉得我说的是假的吗?如若我说的是假的,那天祈国的百里寰为何要对那女人念念不忘;如果我说的是假的,那你父皇莫离为何要将一个曾失身他人的女子册封为皇后;你觉得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子曾一同失踪半年,那女子还会是处子吗?你觉得会吗?慕若依。”慕赫斯看着脸色惨白的若依后,嘴角的笑意更甚,他要的就是这样,她痛,他高兴;她苦,他更高兴,他要的就是她难过,最后要她死在自己的手上。 “不准你侮辱母后!”若依冷冷怒喝着,不,母后绝非他说的那样,还有,失踪半年,难道那中年男子说的被人掳走就是这这个,当年掳走娘亲的人就是南越国的君主? “鹰,撕下他的嘴。”司徒殇寒声斥道,慕赫斯敢一而再的燃起依依的怒火,目的就是要依依伤痛,他不能再放过这样的人。 “那也要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慕赫斯轻轻扬起嘴角,从腰间取出一根长笛,而后轻轻的吹了起来,一阵悠长的笛声回荡在深夜中。 对于这笛声,夜子谦突然想起那天黑衣人用群蛇杀他时,也是这种笛声屏退了群蛇,“小心,这笛声可以引来群蛇!” 声音刚落,四周赫然响起唰唰的声音,不用太长的时间,司徒殇和若依等人就已经被一群蛇给包围,也在此时,笛声停,群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纷纷吐着蛇信子。 “明年的今日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138 慕赫斯惨死群蛇口下 慕赫斯的话音刚落下,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群蛇得到最后的命令后,快又准的朝若依和司徒殇等人攻击而去。 “依依,抱紧我。”司徒殇柔声说完后,深紫色的眼眸立即变得更加深色,身上的气息也变得冰冻起来,就连周围的温度也逐渐下降,有些群蛇感受到那冰冷气息后不敢继续上前,但也有些不怕死的快速挪去,可惜最后在离司徒殇他们二人只有一丈之远时,噔的一下,蛇身赫然伸直,慢慢的,从蛇尾开始结成冰块,最后整条蛇都被冰块给封住了。 有些不怕死的继续上前,后果都是如此,最后也不知是不是害怕了,纷纷调转方向,向其他人袭击而去。 此时鹰和狂也没空理会夜子谦,他们只想保护主子和夫人,绝对不能让主子和夫人手上,于是便飞身来到司徒殇和若依的身旁,抽出佩剑朝那些袭击而来的群蛇砍去,可是群蛇不断涌来,仿佛永远都砍不完似的。 “依依,屏住呼吸。”司徒殇赫然说道。 若依闻言后立即屏住呼吸,其实在殇开口那一瞬间,她也闻到了,在那些蛇中,有一小部分是身带剧毒,就连它们体内的血都是剧毒,就算没被它们咬死,只要闻到那些闻到都会中毒,看来这慕赫斯今日是要至他们于死地了。 “殇,想办法拿到慕赫斯手上的那只长笛。”当若依看到慕赫斯的那只长笛后,眼前一亮,说不定那支长笛可以驱逐这些蛇。 “不行,我不能离开你身边。”只要他一离开依依,这些群蛇就会立即攻击依依,他不能让依依冒险。 “只有这个办法,不然这些蛇会越来越多,我们会无法冲出去的。”不管是地上还是树上,都布满了群蛇,他们根本没办法冲出去,而那些蛇害怕殇身上的冰寒气息,再加上,殇的内力修为,绝对完全可以从慕赫斯的手上抢夺那只长笛,不过,她要的就是在殇在抢夺长笛时,她确保自己安然无恙便行。(.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交给我。”赫然,唐渊的声音加了进来,他虽然不知道依妹妹和司徒殇两人在说些什么,但他可以猜出个大概。 司徒殇点点头,在所有人还未来得及眨眼和反应时,司徒殇的身影便立即消失在若依的身边,而取而代之的是唐渊的身影,只见唐渊护着若依的身子,而那些群蛇似乎感受到那冰冷的气息消失,便立即攻击上去,可惜,最后它们还是被冰给封住,只因为唐渊发动体内的寒灵,凡是靠近他的群蛇都被冰冻起来。 慕赫斯弯弯扬起嘴角,眼眸尽显笑意,就算这些人武功再高强,都无法从这些毒蛇中逃脱,这可是他最近努力练习的结果,等的就是这一天,就在他暗自高兴时,胸口传开一阵剧痛,脚步向后踉跄几步,左手一口,低眸一看,长笛被抢,再仔细一看,攻击他的人竟是他,司徒殇,他不是在慕若依的身边?还有,什么时候开始,慕若依的身边又多一个如此呵护她为她受死的男人了?而司徒殇又是在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边并抢走他的长笛?而他的人竟然无一人生还,这男人的功力到底有多深? 清新的笛声在充斥着血腥味的夜晚缓缓响了起来,就在若依等人以为群蛇会缓缓离去时,更让人惊讶的事发生了,随着笛声的响起,群蛇并没有退下,反而更加的涌来,而且攻势也更加的迅猛和狠戾。 “哈哈,你们以为只要重新这样就可以让这些蛇退下吗?别妄想了,它们只会随着笛声不断的涌来,绝不会退下,哈哈……”慕赫斯捂着胸口略带虚弱的笑道。 “该死……”司徒殇狠戾一击,在掌风快要击中慕赫斯时,慕赫斯一闪,掌风直接打在一颗大树上,随后便听到“嘭”的一声,被击中的那颗大树一分为二倒在地上。 慕赫斯看这地上的大树,心一紧,同时也在庆幸刚刚他闪躲得快,不然一分为二的就是他本人了。 司徒殇也没有继续袭击下去,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依依离开这个鬼地方,蓦然,司徒殇微微眯了眯双眸,身形一闪,消失在深夜中,而慕赫斯顿时全身警惕,他发现这个男人实在危险,他绝非是这男人的对手,再看了看被群蛇围攻的若依,冷笑一声,今夜算你命大,他不能继续留在这,就在他准备抽身离去时,身子一软,而后被提了起来,被抛向空中,而后落在群蛇围攻的中间。 而那些蛇也不知道是感受到慕赫斯身上的气息,竟然没有袭击上去,而是停止所有的行动,同时,司徒殇已经快速出现并抱着若依的身子远离了这个群蛇的树林。 在他们刚离开的那一刻,树林又响起了一阵笛声,随后传来的便是一声声的惨叫声。 “这是慕赫斯的声音?”靠在司徒殇怀中的若依抬眸问道。 “死有余辜!”司徒殇并没有放慢脚步,直到他们回到军营后,才淡淡道来。 “参见元皇,元后,元皇元后可有受伤?”在他们落脚时,杨林将杨军便迎了上去,其实他是被那声巨响给吵醒的,也是在那时,他才发现元皇和元后已经消失在军营内,如若不是元后的贴身丫鬟拦住他的话,恐怕他早已带人前去寻找并闻那巨响找去。 “恩,没……”若依还没说完,便感到一阵头晕,身子一软,直接昏睡了过去。 “依依……”司徒殇心一紧,如若仔细看便会发现,此时的他不仅脸色惨白,就连那双抱住若以的手都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 “小姐……” “元后……” …… 当若依再次醒来时,那已经是两天的事了,这一觉睡得有些长了,这两天中,司徒殇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若依的身边,十指紧紧相扣,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从未离开过若依的那双紧闭的眼眸上,不管谁的劝说丝毫都没有用,司徒殇就这样等着,看着若依醒来。 若依醒来时,入眼的便是司徒殇一脸胡渣,眼底布满红丝的,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那妖孽美,“殇,你这是在虐待你自己吗?” 玉手轻轻抚摸着那刺手又有些胡乱的胡渣,若依原本是想调戏殇一番的,可那沙哑有带着虚弱的声音出口后,却变成了关心。 “你再不醒来,你就会认不出我了。”他指的是脸上的胡渣,司徒殇赫然眼眶有些红润,他终于等到她醒来了,他就知道依依舍不得离开他的。 “就算你的模样全变了,我还是能认出你的。”若依的小手从那刺手的胡渣来到司徒殇的心窝处,似乎是感受着里面的跳动声。 “我怎么又晕倒了?是因为宝宝吗?”她记得上次晕倒就是刚发现怀有宝宝的时候,那这次呢?难道是……覆在腹中的手紧了紧。 “宝宝很好,依依,你只是闻了少量的那些毒蛇的气味,再加上你之前情绪激动,又激发了体内的内力,身子才会虚弱,才会晕倒。”司徒殇缓缓解释道来。 “是吗?”如若真是这样,殇为什么会如此紧张的守在她身边? “恩,我只是不想离开你的身边。”司徒殇似乎能猜到若依心中所想似的答道,“还有,风仔细诊断过,宝宝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好,而且他已经开始吸收你体内的营养,换句话说,就算没有我的血做药引,宝宝也可以在你腹中活下来了。” “真的?是真的吗?”若依激动的坐直身子,却发现身子还是有些虚弱,身子又倒了下去,正好被司徒殇眼疾接住,“不许这么鲁莽。” “殇,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宝宝真的没事了吗?那是不是说宝宝体内的水咒已经解除了?” “真的。”司徒殇看着满脸高兴的若依,心中的堪忧更甚,的确,宝宝确实是好了,可是让他担心的是,为什么会突然就好了?自从依依知道那药是以他血做药引后,她便再没有喝过,可是现在,腹中胎儿却突然好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殇,你不高兴吗?”沉寂在高兴的若依看到一脸忧愁的司徒殇后担心问道,难道这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只要你和宝宝没事就好。”司徒殇撇去心中的担忧,微微笑道,最后直接爬上床去搂着若依的身子,闻着那熟悉的味道。 “殇,你的胡子真的很茬人。” “还有更茬人的。”司徒殇说完后,故意让下巴的胡渣摩擦着若依的脸颊和下巴,不过同时当然还少不了吻住那张诱人的红唇。 “哈哈,不要……” 很快,所有的笑声都被喘息声给替代。 而帐外的怜儿也早已退下,其实她一直都守在外面了,当她知道小姐醒来时,她很想进去,可是一想到皇上,她便忍住,没有进去打扰皇上和小姐了,直到里面传来那令人耳红的声音,她才面带羞红的退下,皇上也真是的,小姐可是刚醒来,身子怎能承受得了。 139 她一不小心做坏事了 其实帐内并不像怜儿所想的那样,怜儿能想到的司徒殇自然能想到,就算他体内的欲望来得再猛烈,在最后一刻他还是隐忍了下来。 若依将小脸埋在司徒殇的胸膛中深深吸允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香味,头顶上传来充满磁性又带着几分命令的声音,“依依,以后不准你擅自将自己卷入危险当中,知道吗?” 闻言后,若依缓缓抬眸一脸无辜的看着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一双无辜又柔情似水的双眸,司徒殇叹了叹气,“你要记住,你这里面还怀有属于我们俩的宝宝。” “最大的报仇不是冷眼看着仇人死在自己的手中,而是笑看着仇人在自己眼底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报仇,同时也只有这样,仇人才会永远都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么,从而做出相对应的措施,这不是当初你告诉我的吗?”看着那双眨了眨双眼的若依,司徒殇再次叹气道来。 “呃?恩,是我说的,怎么了?”这句话当初是她在跳下悬崖的那一瞬间,脑海突然闪现出来的一番话,在她想起琴姨这个人的存在时,她也想起来了,其实这番话是琴姨最后出现的那一年和她的一番话,当初她还不了解这番话的意思,可是后来当她跳下悬崖后,她明白了,可是她不明白的是,琴姨能说出这番话,那是说琴姨的心中也有仇人了?可这仇人会是谁?难道琴姨这些年消失是因为这个仇人吗? “在我怀中还会发呆?恩?娘子,就让为夫帮你恢复一些记忆。” 直到脖颈传来痒意时,若依才拉回了神,“哈哈,痒……” “娘子,记忆恢复了吗?”司徒殇抬眸邪邪笑道。 “恢复了恢复了,哈哈!” “那娘子你说,恢复那些记忆了?”司徒殇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若依似的,一个转身,将若依给压在身下,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虽没有压着若依,却姿势极其的暧昧,而他刚隐忍下去的欲望在他抵触到柔软的身子时,又升了起来,他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我不该让自己情绪激动;我也不该冲动独自一人袭击慕赫斯;呃……我不该忘记宝宝的存在;我不该……。” 若依看着司徒殇的那张俊脸越来越靠近她自己时,连忙数着她的不该,可惜她的那些不该没有一个是司徒殇想要的答案,“还有呢?” “让我想想,我不该……不该……啊,想到了,不该发呆。”应该是这个吧,刚刚她好像记得殇有提到这个? “记性不错,赏你一个。”司徒殇轻轻扬起唇角,邪魅一笑,说完后直接覆上那红肿的双唇,品尝着里面的蜜汁,其实这也是他唯一能纾缓欲望的方式,都是他自找的,他记住了,下个孩子一定要在几年以后才行,不然受苦受憋的可是他自己,恩,对,就这样决定。 一个时辰后,看着眼前这张熟睡的容颜,若依浅浅的微笑着,她最幸福的事就是能被他爱着宠着,指尖轻轻滑过那新长出来的胡渣,嘴角的笑意更甚,也不知道司徒殇是睡得太熟还是其他原因,任由着若依的指尖在他的脸上抚摸着。 …… “咦,小姐你怎么出来了?皇上呢?皇上会舍得小姐独自一人走出来?”若依刚踏出帐营几步,便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怜儿那略微讶异的声音。 闻声望去,若依便见怜儿飞奔而来,而身后还跟着脸色稍微有些难看的星月,还来不及思考这两个人怎会在一起时,怜儿便已经来到她的身边。 “小姐,下次不要再这样吓怜儿了,还有以后一定要带上怜儿,怜儿说过要保护小姐的。[.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怜儿眼眶赫然红润,要知道,上次小姐失踪她已经不断在责怪她自己,现在小姐又突然晕倒,她怎能不恨不怪自己,她不仅答应过皇后要好好照顾小姐,而且她也曾发过誓要护小姐周全,可是她却一而再的让小姐置于危险中,她不配成为小姐的护卫。 “夫人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女人就喜欢哭哭啼啼,再说,有主子在,怎么可能舍得让夫人受伤?”赶上来的星月一看双眼红润的怜儿就嘀咕抱怨道来,不过语气中除了埋怨之外似乎还有几分的不舍。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人家就是担心嘛。”被这一埋怨,怜儿那隐忍的泪水就滑了出来,同时还十分不满的瞪了一眼星月。 “哼。”星月冷哼一声后便不再做声,而是沉着脸色站在原位上,视线又撇过一边。 此时,若依也察觉到了这两个人之间的猫腻,轻轻扬起唇角调戏笑道,“星月,我做主将怜儿许配给你做妻子如何?” 噔的一声,怜儿猛的抬头看着自家小姐,泪水同时也止住了,“小姐,我……”小姐不是知道她有未婚夫的吗?为何还要开这样的玩笑?但不知为何,她的心底有那么一丝的期待,期待着他的回答。 若依示意怜儿收口之后,淡淡的笑看着瞠目结舌的星月,“你不愿意?还是说你已经有其她喜欢的女子了?” “我……我……”星月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喜欢看到她,也喜欢和她斗嘴,看到她伤心时他会不忍,可是他已经有…… 怜儿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既紧张又害怕。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将她许配给……鹰?不好,狂?也不好,对了,好像渊……” 若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星月给声音给阻断了,“不,我喜欢她,可是……可是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轰的一声,怜儿不敢置信的盯着星月,她听到他说喜欢她时,她的心是高兴的,可是后面,却……一转身,直接跑开,他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喜欢她?还要对她这么好? “怜儿……”星月没有追上去,只是有些痛痛的看着那离去的身影,他喜欢她,可是他又是有妻子的人,怎能忍心让她做他的妾。 若依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戏言,其实也不算是戏言,她是真心想撮合这两个人,可是却是这样的结果,她真是好心做坏事,怜儿,对不起。 “夫人,属下先行告退。”星月一脸颓废的萧然离去,他虽然预料早已这样的一天,但真正面对时,他的心是这么的痛。 看着那一前一后离开的身影,若依原本不错的心情跌入的谷底,都怪她,她得想想办法化解才行,哎。 “拜见元后!” “这两天离国可曾退兵?”她记得那晚殇曾说了一句,死有余辜,那是不是慕赫斯已死? “是,昨天夜老将军已经退兵,不过属下还听到一个传言,说离皇将整个离国拱手送了天祈国的太子。”这个传言和离皇离逝的消息一同传出,如果这是朕的,那对云苍国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什么?”若依惊呼道,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愤恨,想不到慕赫斯居然留了这一招,难不成他早就预料到他自己会死在他们手上? “属下也只是听闻,并未得到证实。” “嗯。”所谓空穴不来风,想必慕赫斯是想让天祈国壮大,从视线他们的野心吧,“对了,这两日姨夫那可传来什么消息?” “没有。” “嗯。”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看来姨夫的身子并无大碍,那她也放心不少,她一定要问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赫斯的话并不可完全取信,但有些她还是相信了。 若依缓缓步行着,脑海里不断重复着那晚慕赫斯所说过的话,还有那封信的真假,信中提到她并不是真正的离国公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真的不是父皇的孩子? 顿然,前面的两道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她没看错吧!心儿什么时候出现在这的?还有,原来凌风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不过想想也是,任何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都是柔情似水。算了,还是不打扰他们好了。 可惜,就在她打算离开时,原本还在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发现身后的若依。 “夫人。”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若依抱歉道来。 “夫人并没有打扰到我们。”心儿将搭在她腰际的手给拍手后,有些尴尬笑道,可是某人就是要和她做对似的,刚被拍手的手又重新搂了上去,可惜很快有被拍掉,不过某人又再次搭上去,两人就这样一拍一搭了数下后,心儿狠狠瞪了一眼某人,不过她也没有继续拍走那只大手。 “算了,你们还是继续吧。”若依淡淡笑笑后,直接抬起脚步直接离开。 “夫人,我……” “心儿,若依很识趣的,我们就不要浪费她的心意了。”端木凌风及时开口道来,同时给与若依一锭感谢的眼神。 “端木凌风,我还有事向夫人禀报。” “不急,反正时间长着,我们应该谈谈人生。”好不容易才能看到她,他可不想让她这么快又离开他回到唐门。 “什么人生?” “就是……。”端木凌风附耳坏坏笑道。 140 我要你成为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 若依继续往前走着,直到她觉得自己已经远离那你侬我侬的心儿和凌风后,她才缓缓停下脚步,她睡了两天,只是想出来透透气,却一连做错了两件事。[.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说] 对于怜儿和星月他们,她都不知该如此收场好,都怪她好心却做了坏事,不过她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星月已经有未婚妻这件事?哎,他们一个有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夫,一个有未婚妻,可是他们双方又互相有好感,这可怎么办才好? “出来吧!”若依将思绪拉回来后,却发现暗处的那道目光,如若她没猜错的话,那目光是来自夜子谦。 当她看清现身的那道身影后,她的直觉没错,果然是他。 “有事吗?”虽然她已经知道,所有的事都是慕赫斯在背后操纵,不过也并不代表她会原谅他,原谅他之前对她的利用。 夜子谦抿着唇不语,视线紧紧的落在若依的那张淡漠表情上,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们便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是他亲手将她推开自己的身边,是他亲手将他从她的心里拉了出来,可是,他后悔了,应该说,他早后悔了。 只可惜,就算他后悔了也没用,因为他已经无法再得到她的心了。 若依见夜子谦不语,但是能从他的那双眸底感受得到他的悔恨,后悔又怎样?与她何关?一个转身,不再看向那沉寂在后悔中的男人。 看着那道缓缓离去的倩影,他很想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很想上前告诉她,他爱她,可是最后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离开,他知道,她已经从他生命中走出,而且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他现在才发现,以前能她喜欢着,爱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可是现在,她不爱他,也不恨他,他们就如同两个陌生的人,不会再有任何的焦点。 直到若依完全消失在夜子谦的视线内,夜子谦身后赫然闪现出一道身影,淡漠说道,“主子吩咐,你可以离开了。” 此人正是鹰,只见他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失魂的夜子谦,他一直跟着这夜子谦,他也看得出来,这人对夫人并没有完全死心,只是他不懂主子为什么不直接取这人性命,只是废掉他一身的武功而已。 对学武之人,没了一身的武功,如同像没了性命一样,可是他就是不懂,主子为何放过这人?夫人也已经对这人没有任何的感情,为什么不直觉杀了他呢? 夜子谦没有点头也没有出声,只是轻轻移动的步子,他这一走,就代表他永远就不会再见到她了,不过,就算能见到她又如何,他们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只见夜子谦苦涩一笑,步子越来越大,最后直接离开了云苍国的军营,真正的离开了她。 若依静静的站着,享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现在的天气开始逐渐转冷,偶尔能晒着这样的阳光也是挺好的。 玉手轻轻抚摸着腹中宝宝,殇说现在宝宝发育得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宝宝能完全好了,不再以前那样要服用殇的血为药引的药了,她好像能感受到宝宝真实的在里面存在了,虽然以前她知道这里面有个宝宝,但她根本没什么感觉,现在不一样了。还是说宝宝现在长大了原因。 不过,她腹中的宝宝怎么突然就完全好了呢?怎么突然就能像正常宝宝一样从她血液中吸收营养了呢?突然,双眼一亮,脑海闪现出一个人,难道是他? 会是他吗?她记得他说过有办法保住她腹中的宝宝,那天她被他掳走后,他在她昏迷时到底做了什么?难道宝宝能完全好起来是因为他?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真的只是为了母后?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若依也没察觉到时间的消逝,直到腰间一紧,她才拉回神,耳边传来炽热的气息,淡淡的兰花香味围绕在鼻尖,“如果你独自出来是为了受冻,我不介意永远将你绑在我身边。”霸道又温柔的声音轻轻的传进了耳中。 “你醒了。”若依转身直接钻进司徒殇的怀中,似乎在索取司徒殇的温暖似的。 “我再不醒,你是不是就想成为一个冻人?”察觉到怀中人儿身上的冰冷之后,司徒殇拧了拧那好看的眉头,语气虽是在责怪,但更多的还是关心,不自觉的将怀中人儿搂紧几分,同时还在微微运功,让怀中人儿快速回暖起来。 若依没有出声,不过当体内冒出一股热流后,嘴角抹上幸福的笑意,轻轻抬眸看向责怪又充满关心的司徒殇。 “嗯?你刚刚在想谁?” “你,我刚刚在想你。” 闻言后,司徒殇那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不少,可是眸底闪过的你就会掰的眼神。 “我真的是在想你。”若依主动伸手抱紧司徒殇的腰际,微微道来。 “算了,不管你在想谁,现在只能想我一人。”司徒殇轻轻勾起唇角,心情赫然大好,单手搂着若依往他们的帐营走去,离国军队已退,他们可以继续启程了,下个目标,直达天祈国。 “对了,殇,星月有未婚妻了吗?” “女人,你刚刚才说在想我,怎么这会却提别的男人了?”司徒殇凉凉道来,不过那双眸底尽显笑意,没有一丝的怒意和不满。 “呵呵,一起想。” “什么?一起想?” “不是,我是说刚刚遇到星月和怜儿,我觉得他们双方互相有感谢好感,我只是想好心一下,让他们的增进一下,没想到却……”这男人还真是会抓她语病,若依朝某人翻了翻白眼后,缓缓开口解释道来。 “没想到好心做坏事了,是不是?” 若依点点头,她也不想啊。 “依依,这件事我就不能帮你了。”司徒殇脚步一滞,低眸看着若依道来。 “恩?哦。” “这件事还是交给星月自己处理吧,要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件事。”他不插手这件事,不是他不想,而是这件事由星月亲自去处理,比他和依依处理好。 “我又做错事了。”刚刚怜儿伤心跑开时,星月眸底明显闪过一丝丝的伤痛,如果不是她,想必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会像现在这样尴尬吧。 “知错就好。”司徒殇点头柔声笑道。 两人十指相扣并排而走,凉风微微吹起,巡逻的军兵看着幸福的两人也不敢上前打扰,纷纷绕路而行,同时,也让他们想起了家中的妻子。 …… “怜儿,对不起!”星月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怜儿,他只知道离开军营后,走着走着,便看到远处坐在草地上的怜儿。 原本还在伤感的怜儿听闻身后传来那道熟悉不能熟悉的声音后,身形一怔,她很想直接起身离开,她不想看见他,至少现在不想,可是她发现她又动不了,她的内心深处好像又是在期待些什么似的。 “怜儿,对不起!”星月看见那背影丝毫不动之后,以为她没有听到,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你没有对不起我。”她的每次期待,得到的都是失望,难道他只会说对不起吗?难道就不会说些其他什么的吗? 怜儿猛的站直身子,转身看向这个让她动心又让她伤心的男子,“小姐刚刚只是在开玩笑,因为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所以你没有对不起我。” 当星月看见那双红润的眼眸时,心又被刺了一下,他伤害到她了,而后又听到她的那句“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时,脚步一个踉跄,原来…… “这件事没有谁对谁错,我们都有自己的另一个,所以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你。”怜儿忍住心口上的痛缓缓说完后,直接转身离去。 “不,怜儿,我喜欢你。”星月一个伸手直接握住怜儿的手,刚刚听到怜儿的那番话时,他只觉得心口很痛,可是当他看到怜儿要离他而去时,他觉得自己的心放佛就要被掏空了似的,还有,心底有一道声音,不断在说,拉住她,不要让她走。 怜儿微微一怔,随后很快便恢复自然,想抽回那只被握住的手,可是无论她怎么抽,就是无法抽出,最后她直接放弃,任由着他握着,“你有未婚妻,我有未婚夫,就算相互喜欢,我们也不可能。” 赫然,星月眼眸闪过一丝愉悦,“怜儿,你刚刚说,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呃?我没说。”她有说吗?不,她没有说。 “不,你有说,你刚刚说‘就算我们相互喜欢’这句话了,意思就是会所你也是喜欢我的。”刚刚在他拉住怜儿的手时,他便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怜儿做他的妻子。 怜儿抿唇不语,眼眸四处转着,就是不敢直视星月的双眸,最后,星月双手板正怜儿的脸颊,让怜儿直视着他,而后便见他一字一字的吐出,“怜儿,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星月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 141 你将来会后悔的 “砰砰”的心跳声极具加速跳动着,仿佛就要跳出喉咙似的,温柔,坚定,这是她在他脸上看见的表情。 顿然,怜儿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掰开那双托住她小脸的大手,冷声喝道,“你的妻子不是我,而是那个以你有婚约的女子。” “不,我的妻子只能是你,我爱的人是你,我心里装的也是你,不是那个不曾见过面的女子。”星月欲伸手拉住怜儿的手,可都被怜儿快速闪躲,那双冰冷又带着几分淡漠的眼眸刺痛了他的心。 之前他觉得唐心在面对心爱人时是那般的胆小和脆弱,可现在他尝到这种感觉时,他才真正体会到,那种想要又要不到的痛。怜儿明明也是喜欢他的,为什么就无法从那该死的婚约走出来呢? 他有婚约,她也有婚约,上天为什么会如此折磨他们? “我……” “我回去解除婚约,怜儿,等我。”星月没有给怜儿反对的机会,说完后直接转身离去,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他的身影便已经走远在数十米之外。 怜儿定定的看着那逐渐消失的背影,“怜儿,等我。”简短的四个字,心底燃起一丝的甜意,可是随后更多的是苦涩。 “你该珍惜眼前之人?不该执着那些过去的事。”一道带着几分劝说的声音赫然缓缓在空气中响起。 怜儿转身抬眸看向来人,所有的戒备在看清来人之后稍稍放松不少,但眼底对来人充满的愤怒和狠戾。 “如若因为你的执着而是失去他,那将来的后悔的人定是你。”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军营内离开的夜子谦,他并非是有心偷听,只是正巧碰上了。 “你想说的是你现在后悔了?”怜儿淡漠冷道,她不会忘记当初他给小姐带来的伤害,亲人的惨死,再加上他的背叛,小姐怎不会伤心欲绝,不然最后选择跳下悬崖,不过,她也要感谢他的背叛,不然小姐又怎会遇到皇上,又怎能像现在这样幸福。 “不错,我是后悔了。”夜子谦直接承认说道,他确确实实是后悔了,没什么可好隐瞒的。 “呵呵,你该庆幸你后悔了,不然你也不会有命能留在这世上。”皇上之所以没有杀他,只是废掉他的武功,那是因为皇上就要他活在深深的后悔和内疚中,这是最好折磨他的方法。 “我宁愿她能一剑杀死我。”他宁愿死在她的手上,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活着。他怎么也想不到,司徒殇竟然会用整个夜府的性命来威胁他让他活着。 “这是你活该。”怜儿冷冷吐完后,淡淡哼了一声,迈开步伐缓缓离去。 夜子谦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再次开口劝说道,“如果将来不想像我这样,我劝你还是好好把握眼前之人。” 怜儿的脚步没有任何的停顿,不过夜子谦最后那句话她却已经听在心底了。 一连几日,怜儿都不曾见到那个让她等他的星月,而她也没有开口主动询问若依或司徒殇,又或者其他人,只见她若无其事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殇,怜儿是不是太平静了?”若依搁下撩起马车帘布的玉手,微微拧紧眉头担忧担心问道。 “这不好吗?”他觉得很正常。 “殇,星月这一走都过去好几天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要不要……” “依依,交给星月吧,他会处理好的。”司徒殇赫然开口没有若依继续说下去,他知道,怜儿那丫头算是依依的最亲近的人了,可是这件事和风的不一样,父母之命不可违,就算他想插手帮也无从插手,只能让星月自己亲自解决。 “嗯,好吧。”若依点点头,随后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一脸不满道来,“以后若有什么好玩的,一定要带上我。” 司徒殇扬扬眉,似乎是在问,这好玩又是指什么? “就是那讨厌的唐老二的下场啊,竟然让我错过那一场好戏。”若依嘟着小嘴表示她现在很不满。 原来若依已经从心儿的口中得知,那天自从若依和司徒殇一行人离开唐门后,唐二老爷一脉当天晚上便带头开始叛乱。 原本自信满满的唐二老爷自以为司徒殇带着云龙山庄的人离开唐门后,便可以将心儿和唐吉光一脉至于死地,却没料到他们的行动早已被心儿洞悉。 在他们刚开始行动就被心儿和司徒殇派去的协助心儿的隐卫来个瓮中捉鳖,直接将唐二老爷一脉和被狂杀死的唐三老爷一脉给全部铲除。 还有的就是,原来那晚司徒殇搂着若依离开那片群蛇树林时,听到的笛声是心儿吹的,也正是那笛声,慕赫斯才会惨死在他自己吹笛引来的群蛇口下,这叫什么,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又或者是其他? 而心儿之所以会凑巧出现,那也是因为她在上次打算给夜子谦教训时,突来的笛声将她引来的那些蛇全部褪下并惨死,在她得知那吹笛之人正是慕赫斯时,她便将此事禀报给司徒殇,也是在那个时候,司徒殇便开始怀疑慕赫斯的身份。 据心儿的调查,能用笛声引蛇退蛇并杀蛇,这是唐门失传已久的技能,正是沿这一条路查下去才发现,原来南越国的创国者竟然是唐门的人,而且这人是制毒的天才,同时心怀野心,所以在偷取了唐门许多独有的关于毒的秘籍后隐姓埋名数十年,没想到竟然让他创下了以蛊毒为名的南越国。 所以在心儿发现最近群蛇有异动时,再加上她打听到,慕赫斯率兵围攻云苍国,目的只为了夫人,于是她便立即赶来,幸好最后赶上了。 “等他落地后,所有好戏我都不会让你错过。”司徒殇指了指若依那腹中胎儿后淡淡笑道。 “你确定要等宝宝出来才有好玩的?”若依挑眉轻声笑问道来,她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他答应。 “不……”赫然,司徒殇将错字给卡在喉咙,他似乎嗅到一丝邪恶的味道,又正好捉到若依眸底闪过的一丝坏笑,他更是没有将剩下的那个字给说出来。 “你这小脑袋又在想些什么坏思想。”司徒殇附耳邪魅笑道,嘴角的笑意已经表示他已经猜到依依的那点小心思了。 “再坏的思想也绝不是你想的那样。”若依将身子一后退,避过司徒殇口中吐出来的热气,直接朝司徒殇翻了一个白眼,她可没想那些邪恶的想法。 “依依,你又知道我现在在想些什么?” “不就是……”顿然,若依止住了口,没有继续说下去,幸好她发现得及时,不然她就中计了,“哼。” 以此同时,马车外也传来鹰的声音,“主子,夫人,云苍国皇宫到了,云太子此时正在宫门口等候着。” 在马车停稳之后,若依朝司徒殇做了一个鬼脸之后,直接跳下了马车,可惜最后却让马车内那人给接住了,这一跳,可是让司徒殇心惊了一下,同时也让马车外的人吓了一跳。 “女人,你想吓死我是不是?”司徒殇在看到若依那跳下的动作时,便快速接住她的身子。 “这点高度难不到我,而且宝宝也稳当。”其实她是想证明就算她怀了身孕,她还是可以上跳下跳的,因为她可不是一般的孕妇,她可是有一袭武功护身的。 “我看你是想吓我。”司徒殇放下若依的身子后,冷冷说道,但眸底看着若依时还是满脸的柔情。 “小姐,你以后可不要再做这样的动作了,怜儿我都要小姐给吓死了。”怜儿擦拭着脸颊上的冷汗后,缓缓开口说道。 “依妹妹,你现在可是当娘的人了,怎可以还像儿时那般的调皮。”唐渊的话刚落,刷的一下,司徒殇眸底的寒意直射过来,唐渊耸耸肩,十分不怕死的继续笑道,“渊哥哥看你这孩儿将来一定比你更调皮。” “呵呵,好了,若依你以后不要再类似动作就行,毕竟这对胎儿不好。”端木凌风缓缓来到司徒殇和唐渊的中间,圆场劝道。 怜儿嘟了嘟小嘴,她只是轻轻一跳,却引来他们的责怪,不,应该说是关心,她微微一笑,直接朝云翎走去,“翎表哥,姨父身子可好些?” 虽所有人的视线全落在自己身上,云翎只是耸耸肩,刚刚那一幕他不是没看到,只是在看到若依表妹被这么多人关心时,他还是选择站在一旁浅笑看着,“恩,父皇得知你去到军营时,如若不是因身子不好,父皇一定会立即前往军营阻拦你的。” “恩?姨父不想我去见慕赫斯?”姨父是担心自己有危险还是担心自己会知道一切?难道慕赫斯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恩。”云翎点点头,他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阻拦若依表妹去军营?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父皇在谈及到若依表妹会军营时会害怕。 “依依,走吧,你想知道什么只有见到云皇时才会明白一切。”司徒殇一个大步,直接牵着若依的手直接上了云翔准备好的坐撵。 “恩。” 142 半真半假 云明清自从身子变得虚弱时,便经常来到夕颜殿,只因这里曾是他最爱的女子所住的寝宫,可惜,自从她离开后,这里就逐渐变得冷清,而属于她的味道也慢慢的消失了,现在,只剩下她喜欢的梅花香味。 “蜜儿,对不起。”所有一肚子的话却在出口时,变成了对不起三个字,这三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和太多的含义。 当若依一行人来到夕颜殿时,她还有觉得有些好奇,她记得姨父的寝宫并非在这,在翎表哥道出这宫殿是小姨之前的寝宫时,她心便明了。 “父皇,依表妹和元皇都来了。”云翎率先踏入殿内禀报道来。 云明清似乎没听到似的,神色有些木然的靠在太妃椅上,直到云翎加大几分音量再次开口时,他才从自己的情绪中拉回了神。 “好,让他们进来吧。”云明清轻声吐出。 云翎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他总觉得现在的父皇有些怪异,但他又说不出来怪异在哪里,只是点点头后没有再言语。 若依再次见到这个才多久不见的姨父,心微微震了一下,这哪里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中年男子,分明是个随时会离逝的老者,两边的发丝干枯发白,一脸病态的姿容,双眸无神无力,司徒殇也一样被怔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自然。 “翎表哥,这就是你说的姨父身体很好?”若依一脸质疑的看着云翎,似乎是在质问,又似乎是在责怪。 “这是我的意思,若依,你不要责怪翎儿。”云明清微微抬抬手缓缓说道,虚弱的声音让若依收回了那双有些责怪云翎的眼神。 “姨父,那你……”她想问的是云明清的身子到底怎样?难道真的如她现在所看到的这样快要步入黄土了吗?可是刚出口,却发现后面的话她无法问出口,卡在喉咙内了。 云明清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出了若依的想法,便见他轻轻摇头一笑,缓缓吐出,“命由天定,强求不得。”这几天他也看开了,或许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云翎叹了叹气后,直接选了一张椅子坐下,这些天父皇说话总是别有深意的,就像现在,他从来不知父皇如此淡漠人的生死,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似的,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父皇说这句话时,他便问父皇,难道父皇是要放弃了母妃了吗? 按照以往,父皇绝对会说,他不会放弃,一定会坚持让人继续找下去。可是那次父皇不仅没有像以前那样坚决说不会放弃,反而是一脸沉默,最后说了让他弄不清头脑的一句,翎儿,对不起。 “若依,慕赫斯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云明清突然问起慕赫斯的死活倒是让殿内的三人有些意外,他是在不相信慕赫斯已经死去的消息还是…… “恩,是。”当时在树林,鹰,狂,渊哥哥,还有后面赶来的心儿,都亲眼看见慕赫斯死在群蛇口下,慕赫斯绝不可能在他们的眼皮下逃离。 “那他之前有何你说了什么吗?”云明清垂下眼睑盖去他那闪烁的眼眸,让人无法看清此时他内心的想法。 若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许久之后,才缓缓吐出,“姨父是不想让我知道些什么?” 话音落,云明清抿着唇不语,不过藏在袖中的手轻轻的颤了颤;云翎则是猛的抬头看向若依,瞳孔放大,眼眸子在云明清和若依两人之间来回转着,而司徒殇则是沉稳的扶着若依坐下,而后缓缓吐出,“当年南越国皇后和她腹中的太子并未烧死,而是被人所救逃离了南越国,而后逃到离国,而当年那个未出生的太子一出生就成为离国的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慕赫斯。(.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云皇,你说本皇说的可对?” 云明清闻言后,嘴角颤了颤,看向司徒殇和若依的眼眸闪了闪,似乎在问,你们都知道了?云明清摇了摇头,苦涩笑了笑,是啊,他们应该知道才是,他不是一早就猜到了吗? “不错,你说的对。” “姨父一早就知道慕赫斯的真实身份了?”没有一丝的惊讶,也没有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除非他一早就知道。 “在半个月前,他曾来找过我,也是在那是,我才知道他的身份。”云明清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着。 “什么?父皇,你是说慕赫斯曾出现过皇宫?那就是说,父皇变成现在这样,也是他搞的鬼了?”云翎略微紧张说道,算算时间,父皇大概也是在半个月前身子突然急剧下降,据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若依和司徒殇没有开口,只是对视一眼后,而后又将视线落在云明清的身上。 “那些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那我也安心了。”当他得知南越国竟然还有后裔留在世上时,他担心和害怕当年之事会再次发生,南越国的野心,他是知道的,同时他也知道,这次慕赫斯真正要对付的人,并非是他,而是若依,所以在他听到离国大军包围云苍国时的目的就是为了若依,他才会因此激动,但最终他们还是相见了。 “姨父,你是否能告诉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若依开口问道。 云明清抬眉看了看若依,随后目光又不知看向何处,只知道他的目光没有焦距,看来他应该是陷入他自己的思绪了,不过若依也没有催促,而是耐心的等待着,司徒殇和云翎自然也是一样。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殿内点起烛火后,云明清才缓缓吐出声音,“翎儿,小石子该担心你了。” 很明显,云明清是想支开云翎,不管是云翎本人还是若依,司徒殇两人,他们心中都很明白,若依能猜到姨父这样做的目的,云翎却不明白了,不过他最后还是点头离开了。 云翎离开后,若依没有着急开口,而是安静的等待着云明清的主动开口,而云明清也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很快,便听见云明清缓缓开口说道,“南越国的莫少白是一个极具野心的君主,当年他为了一统天下,用尽各种手段,最后他竟然给我们四国的君主分别了蛊毒,这种蛊毒叫子母蛊,他的目的就是想要操控我们,如若我们不受他摆布,那他就会操控母蛊,让我们体内的子蛊乱窜,让他们生不如死。 我们也曾想过,将皇位传给子嗣或兄弟,但又害怕莫少白会把注意转移到他们的身上,于是他们只能听令于他,直到我打听到水族有人懂得解这种蛊毒,于是我们四人便暗自派人前往水族,请求水族族长让那人给我们解蛊毒。 我们没料到会是一名女子前来给我们四人解毒蛊,刚开始,我们不抱任何的希望,甚至是想放弃了,最后我们身上的蛊毒居然都被那女子给解了,在兴奋和愉悦中,我逐渐发现,我已经深深爱上这个美貌,善良的女子。 而且我还发现,喜欢这女子的不知我一人,还有天祈国的百里寰,我们二人同时喜欢上同一女子,但我们也发现,这女子似乎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那人却不是我们,就在我们二人商量决定问清楚,她心中的那人是谁时,莫少白突然出现并将她给掳走了。 在那之后,我和百里寰便决定,既然南越国野心如此之大,并敢向我们下毒,于是便先发制人,给南越国一个措手不及,同时,我们还征询了离国慕离和元圣皇朝司徒天麒意见,一直认为,联手攻打南越国,一定可以歼灭它。 南越国番地小,兵力也不及我们四国的任何一个国家,四国联手攻打小小的南越国,不到一天的时间,南越国便从此在这个大陆上消失。可是我们却发现,身为南越国的一国之君却在国难时,消失不见,就算他的子民全都惨死在战争下,他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儿子惨死在火中,也未曾见他出现,而且一同消失不见的还有那个让我心动的女子,就这样,四国又恢复了平静,没有战争,没有野心,也没有争斗,有的只是和平。 一年后,水族族长突然将她的女儿许配给我,我当时想要拒绝的,却看见画像时,我又惊又喜,没想到画中女子竟然就是那个曾让心动的女子,那是我一口就答应了,我原以为可以娶到我心爱的女子,可是没想到,最后娶的却是另一个女子,当时的我又恨又怒,于是便将所有的怒气和恨全撒在这个女子身上。 新娘会临时换人,原来是我那心爱的女子遭人陷害,被逐出水族,从此划出族谱,可惜当我知道这一切时,她又失踪了,再一次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静静的,静静的,整座宫殿在云明清的声音停止时赫然变得安静无比,就连呼吸声也仿佛没有了似的,直到一炷香后,这种沉静才被打破。 “到底是怎样的陷害,竟然能让我母后被逐出水族?”慕赫斯所言并非全是假的,但也并非全是真的,不过她更觉得奇怪的是,到底是怎样的陷害,能让母后遭到如此重的惩罚。 “未婚怀孕!” “咚”的一声,若依只觉得脑袋嗡嗡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未婚先孕?当初母后怀的又是谁的孩子?那孩子是她吗? 司徒殇伸手搂住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温柔的双眸担忧的看着怀中的女子,柔声安抚道来,“依依,镇定,都说这是陷害了,那就是说当时并没有真正的怀有身孕,再者,如若那孩子是你,那你的年龄对不上。” 闻言后,若依仿佛看到光明似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是啊,娘是在十九年被赶出水族的,而她现在也就是十七岁,年龄对不上,那就是说,她不是当年的那个孩子,不,母后根本就没有未婚先孕。 “不错,她确实没有未婚先孕,而是遭到别人所害,再加上水族的长老们的施压,水族族长不得不将她逐出水族,其实族长这样做,也算是为了保护她,可惜,她去从此消失在大陆上了,就连族长都未能找到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嫁给了慕离。”云明清说到最后时,脸上闪现一丝苦涩。 “母后究竟是受何人所害?” “水族二长老,据说月华是不小心偷听到二长老和外人的计谋,听说月华是中了一种毒药,这种药不会要人性命,但可以将一个人的脉象变成喜脉,水族未来族长未婚先孕,那是对水族多大的侮辱,而且怀的还是莫少白的孩子,水族有岂能容忍这种事发生,于是在四大长老的施压下,族长不得不将月华逐出了水族,却没料想到,月华这一走,却再也没任何消息了。”云明清弱弱说着,声音也不似之前的那样有力了。 若依屏住呼吸,原来自己的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外公是为了保护母后才将母后逐出水族,可是他可知道,母后在离开水族时,曾遭到杀手的暗算,那些杀手会是水族二长老所派的吗?母后当时到底听到了什么秘密? “姨父又怎会知道这些?记得上次,姨父声称是不知道的。” “当年当我知道我所娶的人并非是我心爱的女子后,我便亲自前往水族找族长问清,也是在那时,我才知道这一切的,族长也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是由二长老所为,所以只能任由着自己的女儿在外流连,同时他还请求我,寻找他的女子并好生照顾她。其实就算他不求我,我也会这样做,可是一连十几年,我都没有她的消息,直到遇到了你,我才知道她原来去了离国,并嫁给了慕离。” 司徒殇则是沉思着,似乎在想到了什么,眸底闪现一丝的冰冷,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而若依沉在刚刚所听到的一切信息,根本没注意到司徒殇眼眸的变化,云明清也是如此。 “对了,姨父,你可知道母后在水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子,听说水族所有的人都一直认为,母后会嫁给那男子?”她记得上次那中年男子是这样说的,听他所言也并非是假的,可是竟然是真的,那当初外公又为何突然将母后许配给姨父?而不是那中年男子呢? “好像是有这样一个人,可是听说在月华被莫少白掳走后,他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就算月华再次回到水族时,也未曾听说那人出现,若依,你怎会知道这人的存在?”他当初也以为月华心中的那个人是这个和她一同长大的男子,可最后他得知,原来也不是那人。 到了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人是慕离,不然她怎会嫁给他?而不是别人,便便就选他。 “姨父可知道莫少白在掳走我母后一年中发生了何事?”据姨父所说,母后在掳走后,是一年后才回到水族的,那就是说,母后和莫少白相处了一年,在这一年中,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云明清摇摇头,眸底尽显伤感,恐怕这件事除了莫少白和月华,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莫少白也在那之后,从此没了踪迹,没有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 “或许天祈国的百里寰能告诉我们答案。”司徒殇的声音突然响起,让云明清猛的抬头看向他,而若依则是一脸不明的看着,司徒殇似乎能猜到他们心中的疑问,继续开口说道,“依依,你忘了,慕赫斯曾说过,百里辰之所以会和他同谋,那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你,那就是说,百里寰定是做了什么事,百里辰才会如此痛恨你母后,从而痛恨你。” 若依闻言后,陷入了沉思,而后点点头,表示她同意他的看法,而云明清淡淡勾起唇角,浅浅笑道,“原来我从没有打动过她的心。” 当初为了得到她的心,他做了很多逗她欢心的事,可最后在她有难时,却从来没有来找过自己,他会去找百里寰,会去慕离,却没未想过来找自己。呵呵,原来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姨父,你……” “我想一个人静静。”云明清在若依刚开口边出声道来,语气已不再像之前的那样的亲近,反而有了些疏远。 司徒殇轻轻拍了拍若依的玉手,点点头便牵着若依慢慢的离开宫殿,只留下云明清一人独自伤感着。 当他们走出夕颜殿时,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而之前离开的云翎一直守在殿外,当他看到从殿内走出来的若依和司徒殇后,便迎了上去,轻声问道,“怎样?父皇还好吧!”其实他想问的是,父皇可是说了什么?不过他后来又想想,这似乎是依表妹的私事,他才没有开口问道。 “恩,姨父想安静一会。”若依点头轻声说道,她不知姨父刚刚为何会突然刻意疏远他们?不过她能感受得到,刚刚姨父的心很是难过,是为了母后吗? “那好吧,其他人我都已经安排好,至于依表妹和大哥还是住在上次你们住的宫殿内,不过现在,依表妹可是要现在去见见小石子,我想小石子见到以表妹定是很高兴的。”云翎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了,依表妹和大哥也未必会告诉他。 “不了,依依今日也累了,还是明日再去吧。”司徒殇直觉开口帮若依开口回答。 “是啊,翎表哥,想必小石子这会也休息了,那我就不去打扰她了,明天再去见见我这个妹妹吧。”她也并非是真的累了,只是她想先回去整理一下。 “恩,是我太过着急了。”云翎淡淡一笑,其实也不是他着急,而是他的心还停留在刚刚他离开夕颜殿时的状态。 若依和司徒殇淡笑不语,而后三人便开始在夜色中缓缓而行,中途没有一句的对话,三人就这样,安静的走着。 而夕颜殿内,自从若依和司徒殇离开后,云明清便撑起他那虚弱的身子,缓缓下了太妃椅,来到案桌旁,拿起上面的毛笔后,点了点墨汁后,缓缓的在白纸上快速写着,很快,又见将他将写好的白纸装进信封内,封好信口后,似乎是朝着空气似的轻声说道,“将这封信送到云梅林。” “是,属下遵旨。”在云明清的话音刚落下后,便出现一道黑影,接过信封后恭敬道来。 “记住,亲手交到她的手上。”云明清再次吩咐着。 “是。”黑影得令后,便迅速离开。 云明清低声呢喃着,“蜜儿,对不起!” 若依和司徒殇回到寝宫后,在用完膳和沐浴完后,那已经是两个时辰了,而此时的时间也已经很晚了,可若依却丝毫没有睡意,只见若依靠在司徒殇的胸膛上,回想着之前姨父所说的一切。 直到头顶传来司徒殇的声音,她才缓缓闭上眼眸,“再不睡,我有的是精力。” 司徒殇见那赶紧闭上双眸装睡的人儿,嘴角微微扬起,还是这句话有效,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待怀中人儿完全入睡了,司徒殇还是清醒的躺在床上。 如若他所猜不假,那当年依依母后不小心偷听水族二长老和外人的计谋,那所谓的外人应该是独孤家族的二长老。 而且那应该是独孤谋成功坐上族长之位后的时间,只是后来独孤家族二长老又为何跑到水族?而且还不小心被发现,从而倒是后面这些事的发生。 司徒殇轻轻抬手抚摸着已经熟睡的人儿,他该将这件事告诉她吗? ------题外话------ 呜呜,万更赶不出来了,明天继续努力~ 143 原来你才是凶手 天祈国 夜色由于没有月儿的照耀显得是那样的黑漆漆,时不时还吹着冷风,让人觉得有一丝的寒意,“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寒冷的夜风随之飘进,不过同时也随着房门的关闭而将寒风关之门外。 “太子” “恩。”此人正是百里辰,只见他并没有抬头,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来,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来人丝毫也不觉得他的出现有打扰到百里辰,而是继续开口说道,“启禀太子,此时离国上上下下一团乱,正是我们举兵攻陷离国的大好时机。”此人正是流影,百里辰的得力属下之一。 百里辰并未言语,还是一如既往的批阅着奏章,自从在三个月前,皇上百里寰便将所有的事务全权交给了百里辰打理,就连上朝也已经交由百里辰代理,现在百里辰已经掌握了整个天祈国,也只是差于还未登基为皇罢了。 流影见自家太子并未开口,又继续道来,“太子,现在的离国分为两派,一派以夜荣为首反抗离国归顺于我们天祈国,同时夜荣还道出慕赫斯并非真正的离国皇室的消息,所以慕赫斯生前所颁布的圣旨全部无效;而另一派则是以我们安插在离国内政的人,同时上官临也已经买通了许多官员,相信再不久,很快便可以拿下离国。” 百里辰还是没有出声,只是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将背靠在椅子上,微微抬头淡淡的看着流影。 “属下还打听到慕若依和司徒殇已经往云苍国的方向赶去,相信他们是去见云苍国君主的最后一面?又或者,他们是去确定一些事?”流影吞了吞口水,再次缓缓开口道来。 “下次不要尽说一些无用的。”百里辰毫无表情的说道。 “是,属下知道。”他自然知道太子口中的无用是指什么,只是现在离国的状况确实是他们进宫的最好机会,他搞不懂,太子为何迟迟不发兵?同时这也是许多官员拜托他前来询问的。 百里辰冷冷应一声后才开口问道,“云明清还有几天?” “根据慕赫斯提供的资料,云明清大概活不到下个月月初。”当初离国慕赫斯出发前往天祈国就说过,只要他下药成功,天祈国国主最多只能活一个月,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月,那就是他还有十天这样的寿命了。 “好,吩咐下去,在云明清大限之日,将本太子的礼物送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百里辰淡淡冷笑一声,直接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并打开,让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 这温度突然急剧下降,让流影微微颤了一下,“太子是指……”难道太子打算将那人送给云明清,可是为何要等到云明清的大限之日呢? “不错,三日后由你亲自执行。”百里辰抬头看着窗外那黑黑的天空,可惜上面什么也没有,就连一颗星星也没有。 “是,属下领命。” “流云回来了没有?” “没有。” “让他尽快赶回来。”窗外不算太亮的夜晚突然有一道明光有远而近,待百里辰看清那明光来自何人时,便见他勾起唇角,伸手关上窗户,淡淡道来,“打开房门,迎接难得来一趟的父皇。” “呃?是!”流影怔了一下,皇上?而后当他听到那逐渐走来的声音后,他便明白太子的意思。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流影打开房门的同时,屋外的人同时正要打开,“参见皇上。” 百里辰勾起唇角淡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百里寰,虽说他的脸上还是有些病容,再加上夜晚的冷风,百里寰的脸色也已经有些惨白,但对百里寰来说,这跟本不算什么,因为他有比自己身子更重要的事。 “你们都下去,朕要和太子单独相处一下。”百里寰摆摆手,示意着所有人都退下去。 流云并没有听令立即退下去,而是在得到百里辰的示意后,才转身退了下去,百里寰看到这细微的动作也没有一丝怒意,只是轻轻迈开步子,往屋内走去。 “父皇怎突然想起孩儿我来了,而且还来到我的太子宫来了?”百里辰懒懒的将身子靠在椅子上,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想不到这里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朕差些都不认识这里是太子宫了。”百里寰对百里辰的无理也没有生气,而是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而后微微笑道。 “如若父皇对这太子宫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六年前,那自然觉得不认识这里。”十六年,他的这个父皇足足十六年未踏进这里半步,换句话说,除了偶尔的上朝,还有平时的一些聚会,他会见到他的这个父皇外,其他时间,他不会主动去找他,他也不会主动来这找自己,他们根本不像一对父子,反而更像君臣,甚至连君臣都比不上。(.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你还在恨朕?”百里寰垂下眼睑,似乎是在自责,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那眼皮子底下。 “恨?我看是父皇在恨我吧。”百里辰嗤笑一声,眸底尽显冰冷和戾气,如若他没猜错的话,隔了十六年,他这个父皇会来到这里见他,是为了那个人吧。 “你要如此恨朕吗?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朕的份上,放过她吗?”带着几分祈求的语气缓缓从百里寰的口中吐出,此时的他根本没有一丝王者风范,反而像一个落魄者似的在祈求,这哪里像一个帝君。 “她?父皇指的她是谁?水月华?还是水月华的女儿慕若依?又或者说是你们俩人的女儿?”百里辰冷哼一声,对眼前这个身为帝君丝毫没有一丝恭敬,也没有儿子对父亲的尊敬,有的只是冰冷和怒火,更多的是掩藏不住的戾气。 闻言后,百里寰的那双眼眸颤了颤,“你都知道了。” “你早该想到了不是吗?当年母后就是不小心发现那女人的存在,并被怒意和醋意冲昏头的母后只是打了一巴掌水月华,你便关了母后三天三夜,同时也不让任何人见母后,你可知道,母后差点在那三天没了性命,如若不是我及时赶回来,我看到的就是母后的尸首,那你是不是就如愿册封那女人为后了?”百里辰说话的同时,当时的画面似乎出现在脑海中,只见他说到最后时,他的那双冰冷的眼眸布满的怒火,那双露在外面的大手可以清晰看见青筋,全身上上下下散发着寒气。 “朕没有要她的命,是她自己不吃不喝,想用这种方式来得到朕的怜惜,你以为朕不知道她的目的吗?”相对百里辰的恼怒和戾气,百里寰却显得平静和冷静,每说一句话都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就只是淡淡的。 “那又如何?母后可是你亲自赐封的皇后,一国之母,你让母后在这么多的宫女太监们如此难堪,难道你就不能腾出一点点时间去陪陪她,看看她吗?而且,你明知道水月华之前曾被别的男子掳走,你还这么爱她,难道你就如此深爱一个别人用过的破鞋吗?” “住口,小月月是清白的,就算她被莫少白掳走又如何,小月月和朕在一起时,她是清白的身子,而且就算小月月真的被莫少白侮辱了,那也阻止不了朕对她的爱。”百里寰激动呵斥道,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儿子对自己侮辱,但决不能容忍任何人对小月月的侮辱,就算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行。 “爱?哼,这多可笑的词,你如此深爱她,最后,她不也离开了你,而且还嫁给了慕离,在她心中,你只是她众多男子之一。”百里辰在看到百里寰激动恼火时,他的心情顿时大好。 “如果不是你母后,小月月根本不用离开朕,这一切都是你母后造成的。就算她以死谢罪,那也无法抚平朕的心。”一提到这个,百里寰再也无法平静下去,情绪也跟着慢慢高涨起来。 “你错了,当年那人不是母后,而是我。”百里辰冷冷低声喝道,母后就是为了保护他,母后才会包揽他所做的一切,从未被这个“好”父皇赐死。 “什么?你再一次。”百里寰那双颤抖的手支撑着身子,缓缓靠近百里辰,眼底布满了不可置信。 “如果当年我的那把刀刺得准一些,深一些,相信那女人绝不会有活的机会,只可惜,当年我不够狠,没有一道杀死她,反而害死了母后。”百里辰充满戾气狠狠说道,如若他当年下手狠一些,那女子绝对不可能活。 “你……竟然是你,哈哈……”百里寰就像发疯了似乎大笑着,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小月月最后会突然离去?为什么小月月在心中会说,不想他们父子关系便僵?原来……原来是这样。 “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你还要求我放过你们的女儿吗?”百里辰冷冷看着眼前这个摇摇欲坠的人,就算这人是他父皇又如何,早在十六年前,他就已经没有父皇了,有的只是仇恨。 “你不要忘了,她也是你的妹妹。”百里寰停止笑意后,看向百里辰的目光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慈祥和自责,有的是愤恨和怒意。 “我从来没有妹妹。” “朕不会让你有机会让你伤害她的。”百里寰坚定说道,他要保护他和小月月的女儿。 “你觉得你还会有机会吗?”百里辰的声音赫然变得冰冷起来,就连双眸也布满了杀气,“在你死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水月华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就算她嫁给了慕离,他们也只是有名无实,他们看似恩爱,但他们有的只是情谊。只因为慕离一样深爱着水月华,却因为水月华爱的人是你,所以在没有水月华彻底放弃你时,他绝不会碰水月华半根头发。” “轰”的一声,百里寰双脚一个踉跄,身子歪倒一旁的桌案边,双眸顿时变得红润,眸底尽是悔恨,双唇不断的颤抖着。 当年他派人寻找小月月,可是当他找到小月月时,小月月已经是离国的皇后,慕离的皇后而且小月月还说,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她真正爱的人是慕离,同时她已经怀有慕离的孩子,遭到打击的他从此便恨上了她,甚至是不惜从此和离国不再有任何的友谊之情。 可在两年前,他收到慕离的信,慕离在信中提到,其实小月月的心底真正爱的人是他百里寰,而且就连当年的那个孩子也是他的,小月月之所以会那样做,也是为了他好,当初他根本就不信,觉得这是慕离骗他的伎俩,因为当时离国正处于干旱,他以为是慕离为了想让他天祈国帮离国而使用的伎俩,没想到慕离说的是真的,哈哈…… 如若当年他相信了慕离的话,那小月月就不会死,那……哈哈,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也就是在那之后,他便开始沉寂在自责当中,而朝中的事务也开始慢慢的交给他愧疚的儿子,没想到导致这一切的凶手竟然是他。 “怎样?现在就算死了,也死得安心了吗?不过也不要怕,再不久,我便可以让你和她的女儿在阎王殿相见,你们三人便可在阎王那好好聚聚了。”百里辰冷冷笑说完后,不给百里寰反击的机会,直接朝他击出致命的一掌。 “啊……”一道尖叫的声音赫然响起,随着房门的尖叫声,紧闭的房门也跟着打开。 “依依”司徒殇原本只是在殿外吩咐一些事,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身形一闪,直接来到屋内,将直冒冷汗的若依抱在怀中。 若依只喘着大气,脑海一片空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依依,是不是又做恶梦了?别怕,有我在。”他记得上次依依做恶梦也是这样,可是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了,怎么依依又开始做恶梦? “殇,我……我梦到一个男子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而那男子身边还站着一人,那人好像是……是……” “谁?” “百里辰!” ------题外话------ 昨晚外出了,比较晚才开始码字,后来也没赶上12点的审核,所以改为今天早上更,亲们放心,这是昨天的,今天的还是晚上更~ 144 终于找上来了 “乖,那只是梦,不会成真的,而且,梦往往都是和现实相反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说网)”司徒殇闻言后,轻轻的拧着眉头柔声安抚说道。 “可是这个梦很真,真得仿佛我就站在一旁似的,还有那种感觉就像上次我梦到太子哥哥被慕赫斯杀害的梦境一样,可是在这次的恶梦中,那浑身是血的男子我根本认识他,却又有股熟悉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他,而且我还清晰能看见他神情有些疲倦,有些不甘,又好像有些满足感,似乎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若依将自己所梦到的那个画面一一描绘着,眼角也不知是因为害怕恶梦还是因为其他的,只见她的眼角慢慢的滑出泪水,让人心疼。 司徒殇那细长的指尖轻轻抚摸着那滑出来的泪水,而后又低头吸允着那令他心疼的泪水,“梦都是假的,难道你忘了,上次你还不是梦到我全身是血,可是我现在还是安然无恙的坐在这,乖,你这样低落的情绪会影响到宝宝的,难道你想看到宝宝将来像你一样是个哭鼻虫?” “我哪里哭了,我这是汗水。”若依微微勾起唇角,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脸蛋,而后开口笑道。 “汗水?那我就要尝尝这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呵呵……” 就这样,一前一退,一推一拉,房内传出两人的打笑声,而原本那些闻言赶来担心守在屋外的人相互对视笑了笑,那张张紧张担心的容颜也纷纷松了下来,纷纷迈开步伐不再打扰里面笑闹的两个人。 直到两个时辰后,若依才从那恶梦中完全醒过来,并洗漱用膳完毕,当她走出房间时,时辰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依姐姐,你再不醒来,我可要破门闯进去了。”小石子开玩笑似的道来。 若依刚来到殿厅便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而且还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在内,听到那声音,就算她不用抬头看向来人,她也能猜出这声音的主人。(.mianhuatang.info无弹窗广告) “等你有那个胆子再说这句话。”若依回笑反击回去。 “好,这可是依姐姐你说的。”她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不管是什么事,她背后都有一个人帮她撑着,再说,她怎会听不出依姐姐在说笑,既然如此,她当然乐意奉陪了。 “当然。” 相对这两个女人的开玩笑似的的对话,她们身后各自的男人则是用眼神是示意着,“最好你拦住你的女人,不然后果自负。”司徒殇直接瞪了一眼云翎。 而云翎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似乎在说,“有若依表妹担着,你也不敢对我女人怎样。” 最后两人直接冷哼一声,各自扶着自己的女人在殿内的椅子上坐下,在她们坐下不久,唐渊直接走了进来,似乎手上还拿着一样东西,随后便听到他那温润如斯的声音,“依妹妹,听说刚刚你又做恶梦了,这是渊哥哥刚做好的纸鸢,正好今天天气不错,正是一个放纸鸢的天气。” “好啊,我也很久没放纸鸢了。”其实何止是很久,具体说,自从渊哥哥离开后,便再也没有陪她放纸鸢了。 她记得以前自从渊哥哥来了之后,每次她做恶梦后,渊哥哥就会带她去放纸鸢,渊哥哥说,只要将不开心的事写在纸鸢上,那所有难过的事就会一消而散。 “好了,我也很就没放纸鸢了。”小石子咚的一身,直接站直身子,一脸愉悦笑道,完全忘记她自己怀孕身孕的事了。 “不准放!”两道声音很有默契的同时发出。 这两道声音正是来自司徒殇和云翎,只见他们黑着脸沉声喝道,这算是他们最有默契的一次。(.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说) 唐渊抖抖身子,咧嘴笑道,“渊哥哥都忘了,你们都是有身子的人,自然不能随意奔跑,这样对胎儿不好。” “那我看着渊哥哥放怎样?”不知为何,看到这纸鸢,她的童心就来了,就很想看到纸鸢高高飞在空中并自由飞翔的那一刻。 “就是就是,我也要去。”小石子纯属是属于那种有好玩的决不能少了她的那种人。 “不准去!”那两个男人又一次十分默契的喝道。 唐渊自然知道这两个男人反对的理由,只见他又耸了耸,温润笑道,“不如这样,这纸鸢就由你们两个来放,如何?” 这下,在那两个男人还未来得及说不要时,若依和小石子点头微微笑道,“好。” 司徒殇和云翎两人硬生生的将不要儿子吞进了肚子,因为他们不想让正满怀期望看着他们的心爱女子失望,更不想将让别的男子来替手。 “殇……” “翎……” 期待的唤声,还有那满怀期待的眼神,这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后,似乎已经做好了决定,第三次十分默契的说道,“好!” 唐渊只是淡笑不语,只是将手上的纸鸢递了过去,似乎这一结果他早已料到似的。 很快,便能看到两男两女在偌大的花园中开始放纸鸢,不,正确的说,是两个俊美的男子在放着纸鸢,而两名腹部微微凸起的女子则是站在不远处笑看着,期待着。 而一些闻声而后的太监宫女不敢太靠近,只能躲得远远的,时不时还憋着笑,他们可不敢笑出声来,因为那四个人中随便一个的身份都能吓死他们,所以只能将笑意撇在肚子中。 “狂,我们要不要去帮帮主子?”鹰略微担心的说着。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再说,你会吗?”他们从小是训练长大的,哪里碰过这种女人家的东西,还有,如果现在他们现身去帮主子,那岂不是在说,主子不如他们,除非他们找死才会现身。 “你说的也对。” 唐渊则是浅浅的笑看着不远处的画面,他也想不到司徒殇竟然愿意为了让依妹妹高兴,降低身份,并愿意让被人看笑话去放不来没碰过的纸鸢,其实这男人也不是万能的,原来也有他不会的东西。唐渊摇摇头,转身抬高步伐离去,依妹妹,他真的很爱你。 “飞了飞了,殇,加油!”若依高呼喊道。 “太好了,终于飞起来了,翎,你真棒!”小石子高兴喊道。 正在努力放纸鸢的两个男子在听到她们的愉悦声后,相视一笑,似乎都在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纸鸢吗,有什么难的。 可惜就在他们得意之时,才刚飞起来的纸鸢又掉了下来,原本的愉悦声突然就想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叹气着。 司徒殇和云翎脸色一沉,不过他们并没有气寐,又开始继续努力着,这次不用太长的时间,纸鸢就已经高高飞在空中,因为他们经过之前的失败,已经抓住了几个要点,只要做好,纸鸢便能飞起来。 顿时,这四个人就宛如孩童似的高兴的笑着,如被那些百官看见,绝对不敢相信此时的一国之君和未来的君主就想孩子一样顽皮着笑着。 开心了一天,若依和小石子也没有怎样闲聊,因为她们现在是孕妇,不能太过于劳累,从花园离开后,她们便被各自的男子给带走了。 “殇,下次你再放纸鸢给我看,好不好?”其实她也并非是真的想纸鸢,只是她觉得这样很幸福,看着殇为了不让自己失望而努力的样子,一想到这,她就很高兴,同时,她觉得自己很幸福,所以,她会加倍的爱他来回报他。 “好,只要你想看,我就放,不过,你得保证,不能让唐渊放给你看。”一想到依依曾经和唐渊一同放纸鸢时的画面,他的心就酸酸的。 “吃味了?” “是。” 司徒殇的直接坦诚承认倒是让若依微微一怔,以前他可从不会直接承认的,怎么今天…… “那都是儿时的记忆,而且自从上次渊哥哥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放过纸鸢了。” 司徒殇不语,只是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若依和司徒殇一行人也已经开始启程,他们这次的目标直接前往天祈国,而且这也是他们之间的目的地,如若不是发生慕赫斯带兵围攻云苍国,想必此时他们已经抵达天祈国了。 在这五天中,云明清的身子还是没有任何的恢复,若依总是觉得自从上次之后,姨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慈祥和亲近,总是有一股莫名的疏远,这让若依摸不着头脑,不过她也没有开口询问,因为她知道,就算她问了,姨父也未必愿意回答她。 “依依,对于云皇,想必他是有些事想不开,只要他想开了,那他就会想以前那样了。”司徒殇能感觉得到依依心中的心中想法后轻声安抚着。 “恩,但愿如此。”若依点点头,希望到时候真的如殇所言。 只可惜,这一次他们的见面,却成为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了,再也没有想开想不开了。 突然,原本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而外面也传来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里面坐的可是水月华之女,慕若依?” ------题外话------ 晚上11点多这样可能还会一更,不过亲们可以明天再看~布丁去努力码字了~ 145 你还要走吗? 随着话音的落下,坐在马车内的若依猛的抬头,虽是隔着一块车帘,但她似乎能感应到马车外传来的惊喜的目光。 同时,马车又传来同一个人的声音,“怜儿丫头,快些让三爷爷好好看看,自从你娘死后,你也跟着消失,三爷爷可是心痛了很长一段时间。” 从这一番话中,若依基本已经肯定,马车外拦住他们的人应该是上次巧遇的水族长老,想不过最后兜了一圈,他们还是碰上了。 若依松开那只握住她的大手,微微点点头后,似乎在说,我去看看。随后若依便直接下了马车,她还记得,上次遇到这三个长老时,水珠突然发生异样,那就是说,这三位长老再次出现,水珠一定会像上次一样异变,那水珠一定不能靠近殇,不然…… 下了马车后的若依便看到三位老者一脸慈爱的不知怜儿说着话,无非也是一些关心的话题,而那三位长老看到若依后,其中一名看上去年长一些的长老缓缓说道,“你就是月儿的女儿?” 其实不用问,但从那张和月儿一模一样的容颜,他们便已经能完全猜到。 若依不语,双眸来回的在三位长老身上打圈着。 “大爷爷,三爷爷,四爷爷,小姐确实是皇……夫人的女儿。”怜儿开口替若依回答道来。 “你果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们找到你了。”四长老高兴说道。 闻言后,若依微微拧眉,他们在找自己?终于?上次他们不是见过一次吗? “若依,水珠是在你手上吧。”此话由大长老开口说道,而且他的口气并非询问,而是肯定,似乎他已经亲眼看到水珠就在若依的手上似的。 怜儿吃惊的看着大长老,大爷爷怎会知道? 对于怜儿的吃惊,若依显得平静多了,看来她猜得不错,其实在上次碰面时,她就有猜到这些长老会离开水族,很有可能是为了水珠,原来还真的是,不过他的语气如此肯定,看来上次水珠异变和他们有关。 “你们是为水珠而来?”若依淡然问道 若依的话让三位长老脸上一喜,他们没猜错,水珠果然是在她的身上,那就是说,水珠选定的下一任族长就是她了,只是…… “不,我们是来找水珠选定的主人,也就是你。”大长老十分认真的说着。 “依依不会跟你走的。”若依正要开口说话之际,身后便迎来司徒殇那冰凉的声音,随着话音的落下,司徒殇的身子已经来到若依的身边,并霸道的搂着若依,似乎在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对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和身影,三位长老微微怔了一下,特别是对这突然出现之人的内功,竟然如此深厚,比他们任何一人的都要深厚,想不到年纪轻轻却有这么深厚的内力,然后再仔细一看,深紫色眼眸,他竟然是…… “你是独孤家族的人?”三长老惊呼喊道。 司徒殇倒是不惊讶这三人能猜出他的这个身份,因为他早已料到;不过对于若依等其他人倒是有些略微讶异。 “三爷爷,你知道独孤家族?”怜儿惊呼问道,按道理,三爷爷他们从来很少离开水族,怎会知道独孤家族的存在?而且一猜就猜中了。 三长老赫然闭口不淡,只是抬头看了大长老一眼后,随后垂下眼帘,不再言语。 “此处并非聊天的地方。”端木凌风上前轻声说着,因为他们还在城内,而且还是在大街上,他们这一大帮子已经引来部分百姓的围观,他这才上前打断他们的对话。 大长老点点头,而后将目光锁定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客栈内,并示意着他们可以到那个客栈内,司徒殇和若依也没有拒绝,而是直接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若依沉思着,水族长老知道独孤家族,而且殇体内的是水咒,据上次独孤二长老和三长老所言,和他们合作的人是水族的长老,会是眼前这三人吗? 似乎察觉到若依那冰冷的目光,大长老转身看了若依一眼,心中顿然产生疑问,月儿的女儿为什么对他们有仇敌的味道?是他看错了还是她已经知道月儿被逐出水族的真相?不过就算知道,他们也是为了按族规办事。 司徒殇自然知道若依对那三位长老有仇是为了什么,只见他淡淡的勾起唇角,抹上浅浅的笑意,搂在若依腰间的力道又深了几分。 很快,他们便来到客栈的客房内,房内只有那三位长老,若依和司徒殇五人。 五人一直沉默着,似乎在等待着谁最先开口,不过最后首先开口的还是水族的大长老,“其实在数月前,这个水珠座便突然发出异样的光芒,一般有此反应,那就是说,原本该放在上面的水珠已经面世了,消失多年的水珠终于又出现了,而且还示意着它已经找到它的主人,于是,在我们的商量下,便由我,老三,老四一同出来寻找水珠的下落。 一路上,我们都按着水珠座指引的方向来寻找水珠,其实上次之所以遇到你们也是碰巧,如若老四贪吃,从而没发现水珠就在你的身上,过后,我们找遍一些大城小镇,甚至是一些村落,我们都是找到,凡是有人居住的地方绝不会错过,可惜两个多月下来,水珠座从来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有上次碰巧你们时才有,所以我才大胆猜测,水珠说不定是在你的手上。 于是我们三人便立马赶了回来,没想到却扑了空,于是我们便开始调查你的行踪,最后终于让我们找到了你,同时也确定了,水珠就在你的手上。” “你又如何确定?” “你看。”四长老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透明玻璃圆座,大小正好可以将水珠放进去,而且那水珠座还隐隐的散发着红光,几乎是在水珠座发出红光的同一时刻,若依察觉到袖中的水珠在发生变异。 “殇,你……”若依担心着急说着,在她看到司徒殇额头渗出的冷汗后,心一惊,随后便听到司徒殇那隐忍痛意的声音,“我没事!” “鹰,快,快将殇……”若依话还未说完,她突然想起,殇曾说过,如要解水咒,只有在再一次发作时,利用水珠便可解咒,可是,这咒要如何解?“三位长老,求你们告诉我,这水珠要怎样用才能解除水咒?”现在现不提那些水珠什么选定主人之类的事,最重要的还是先将殇体内的水咒解除掉。 “水咒?他中了水咒?不可能,那是我们水族禁用的咒术,他怎会……”大长老一脸吃惊的望着极力在隐忍痛苦的司徒殇,难道…… 三长老和四长老对视一眼后,很快便想到当年的那件事,“大哥,这……”他们还未说完,便被大长老伸手阻拦他们继续说下去。 司徒殇之所以在隐忍,因为他担心在他离开后,这三个人定趁机将依依带走,他绝不能让他们这样做,因此他才会在水咒发作后,没有及时离开,而是忍着身上不断传来的痛感。 “说啊,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解?”若依能感觉到殇身上的痛,但她现在又不知该怎样做,此时她感觉到自己没用,居然丝毫帮不上,也正是如此,声音不由的大了几分。 “你的血可以救他,不过你就会……。”大长老话还未说完便被司徒殇给阻断了。 “依依,我不准!”司徒殇立即反对大声道来,“鹰,进来。” 话音落,鹰和狂同时闯进屋内,其实他们早已感受到主子的异样,可是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不敢随意闯进去,所以在主子发出命令时,他们便立即闯了进来。 “狂,留下保护夫人,绝对不能让夫人有任何闪失,否则,用你的命来换。”司徒殇寒声说完后便立即起身离去。 不过就在他还正准备要离开房门口时,若依含泪道来,“你敢走,回来看到的就是我的尸首。”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只有在发作时,才能解咒了,原来他是在拖延时间,为了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受伤。 司徒殇闻言一怔。 “殇,不要以为我只是随意说说。”若依继续开口道来,脸上早已被泪水给取代,虽然刚刚大长老没说完,但从殇的表情来看,她大概已经能猜出来了,怪不得殇会对解咒的方法绝口不提,怪不得他会说只有发作时才能解,原来…… “鹰,你也留下,如若夫人有事,你一样活不了。”司徒殇没有转头,忍着心口上的痛冷声喝道,就算死,那也是他死,他决不会让她为他而死。 若依淡笑不语,她就知道,于是她便趁所有人不备时,快速的从墨发上取下一只发簪并快速在她自己的手腕划了一下,一滴一滴的鲜血便立即从手腕上的那道伤口上滑下,从而滴在地上。 “夫人,你……”狂惊呼道。 “若依丫头,你……” “殇,你还要走吗?”若依淡淡笑道。 ------题外话------ 请个假,从明天开始便开始写结局了,本想在这两天就结局的,不过正好明天布丁要回老家了,再加上前两天也没有写很多,所以现在只能请个假,大概会在1号这样上传结局~^_^文文要结局了,感谢亲们一路陪着布丁~记住q猪文学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阅读! 146 大结局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注视着僵在门口的身影,空气顿时安静无比,只剩下鲜血滴落在地上的滴答的声音。 “我说过,我和你一起面对一切困难,可是现在你又要开始逃避了,为什么?殇,你是在害怕失去意识的你会伤害我吗?可是我不怕,还有,你不是说只要你再次发作就是解咒的时机吗?那你为何要躲开我?如果你想踏出那房门一步,你见到的将是我和宝宝的尸体。”若依哭泣哽咽道来。 “若依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大长老无奈的叹了叹气,这丫头的脾气还真是和月丫头一模一样。 “主子……” “恩,痛……宝宝……殇,我……好痛……”若依见那道牵动她心魂的身影还是无动于衷时,脸色赫然惨白,微微弯着身子,额头渗出冷汗。 “夫人,你……” “丫头,你……” 在所有的担心声音中,若依的身子缓缓的软了下去,不过她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跌进一个温暖又有些冰冷的怀中。 “你这是用伤害你自己来折磨我吗?”司徒殇抱怨道来,不过他的眸底充满了柔情和担心。 “我不这样做,你会留下来吗?”若依紧紧的攥着司徒殇的衣衫,她好不容易将他留了下来,绝不允许他有离开的机会。 “这就是你们保护夫人的安全吗?你们是不是活腻了?”司徒殇收回他那双柔情的眼眸后,一脸怒意的瞪着鹰和狂。 “属下知错。” “下去。” “丫头,你怀有身孕?来,让大爷爷看看。”大长老还在震惊着刚刚所听到的,宝宝?丫头怀孕了?如若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大长老也不管司徒殇是否愿意,指尖直接搭在若依的手腕上。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小子,你命还长着。”大长老抽回手后,惊喜唤道,只是,大长老由满脸的愉悦又突然转变成疑惑。 “大哥,怎么了?” “就是啊,大哥,既然如此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你怎么突然又变样了?” 三长老和四长老纷纷上前担心问道。 “没事,老三,老四,你们两个出去,这里就交给我。”大长老摇头说道。 “大哥……”四长老开口之际被三长老给拉了出去,三长老出去前还不忘说了一句,“大哥,我们先出去了。” 待房间只剩下大长老,若依和司徒殇三人后,大长老快速从腰间掏出一粒黑色药丸,“小子,服下它。” 司徒殇并没有接过大长老递过来的药丸,而是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扶好若依坐下后,并细心的为若依手上的伤口止血并包扎。 对于他的无视,大长老也没有一丝怒意,只是淡淡说道,“小子,如果你想身子不再因为水咒的发作而疼痛的话,老夫劝你乖乖服下这药丸,如果你喜欢种痛的感觉,老夫自然也不会勉强你。” 就在大长老的话刚说完时,若依手快的直接从大长老手中欲放回腰间的药丸,“殇,服下。” 司徒殇还是没有理会,而是认真仔细温柔的为若依手腕上的伤口包扎着,只见若依直接将药丸塞在司徒殇那抿着的唇边上,司徒殇也没有拒绝,微微张口任由着若依喂他服下。 就在他刚服下那粒药丸没多久,不知是因为药丸的缘由还是因水咒发作的原因,便见司徒殇晕了过去。 “殇”若依立即伸手去扶住那就要倒在地上的身子,不过有一人比她更快些,那人正是大长老。 大长老直接将司徒殇的身子扶到房内的床上后,转头看向一脸惊慌的若依,开口轻声说道,“丫头,你放心,这小子死不了,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心救他,不是吗?” 闻言后,若依微微放下高悬的心,而刚燃起对这长老的怀疑也跟着放下了,他说的不错,只有这样,殇才能让她来解咒。 “丫头,你一会就按着我的话去做就可以了。”大长老深深看了一眼昏迷的司徒殇之后,又看了一眼若依,暗中叹了一口气,看来很多事都是注定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昏睡的司徒殇也缓缓的醒来,只知道他醒来后,那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司徒殇在睁开双眼后,猛的一个起身,有些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吐出,“依依” 可惜他得到的不是若依的回应,而是大长老的声音,“小子,你再不醒,老夫可要将你给打醒了。” “说,依依人呢?”司徒殇身子一闪,直接来到大长老的身前并一手揪着他的衣领,冷声怒道。 “小子,这就是你对老人该有的态度吗?还有,老夫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大长老伸手一甩,直接甩开司徒殇的大手,并开口淡淡笑道。 “你对依依怎么了?” “她为了救你……”大长老的话还没说完,司徒殇的怒斥声再次响起,“依依是不是出事了?” “放心,她很好,她只是有些累了,在隔壁厢房休息去了。” 大长老的话音刚落,司徒殇的身子便已经闪出房间,来到大长老口中的隔壁厢房,当他看到那安然无事熟睡的人儿后,他悬得高高的心才微微放下一些。 “皇……少爷,小姐只是睡着了。”怜儿轻声说道。 司徒殇握紧若依那双白嫩的玉手,眸底尽显关心和柔情,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怜儿自觉的轻声离去,不想打扰皇上和小姐,却在门口遇到了大长老,打过招呼后便直接退了下去。 而目光一直落在若依身上的司徒殇赫然淡淡道来,“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子,看你如此紧张若依丫头,也枉费若依丫头这么爱你了。”大长老闻言后,直接走进屋内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如若你要说的是这些,那么你可以走了。” “小子,有你这么对待老人的吗?” “滚。”他想要知道的,不一定只有他才能告诉他。 “好好好,真是一个不尊敬长者的臭小子。”大长老抱怨道来,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司徒殇的寒气后,直接开口将事情的始末慢慢道来。 原来,司徒殇之前在独孤家族的无字天书看到的解咒方法是以血换血,换句话说,就是要水族之物水珠选定的主人的鲜血来换掉他体内含有水咒的血液,这也是他之前为何愿意他死,也不愿依依为救他而死了。 原来当初大长老得知若依怀孕后,再加上若依体内有他们水族的另一至宝,生长在水族圣水中的血莲,这种血莲可不是雪莲,听说这是这种血莲再加上水珠的力量,可以将让人起死回生,不过这只是听说,并没有人实践过,不过的是,血莲加上水珠,再加上若依体内的鲜血,就可以解除水咒,也正是有了这种血莲,就不需要若依全部的鲜血,只是些许便可。 只是让大长老好奇的是,若依体内的血莲从何而来? 又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若依还是一直沉睡着,半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而在这两天内,司徒殇寸步不离的守在若依的身边。 “殇,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这三天来,你一直守着若依也累了。”端木凌风从外踏进屋内,看见司徒殇还是保持握住若依手的姿势后,忍不住开口劝说着。 “我想若依醒来也不想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模样。”对于司徒殇的无动于衷,端木凌风再次开口道来,“或者你先去梳洗一下?” “滚!”他虽然知道依依并无大事,可是只要依依一天不醒,他就不会让依依离开自己的实现。 端木凌风不语,叹了叹气后,直接选了一张椅子坐下。 时间又是这样过去了一天,这天若依终于醒来了。 只见那紧闭的眼眸慢慢的打开了双眸,入眼的自然她最爱的男子,可是现在的他满脸胡渣,眼眸布满了红丝,脸上还有些憔悴,“殇,你又在折磨你自己了。”声音有些沙哑,却充满的怜惜。 “只要你醒来,折磨我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司徒殇激动的直接将若依抱在怀中,并紧紧的抱着,直到怀中传来那轻如猫腻的声音,“殇,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以后不准再这样自残。”声音虽是在责备,却包含了很多的爱意和担心在里面。 若依微微一笑,“只要你不要再离我而去,我就不会。” 两人就这样幸福的抱着,屋内充满着幸福的气氛,而屋外感受到这种气氛的人,也纷纷为他们两人的幸福而感到高兴。 大长老为了查探若依体内的血莲从何而来,便决定先回水族,便将老四留下,于是大长老和三长老就在两日前便已经离开了云苍国。 在若依养好身子后,决定开始继续启程时那又是过了两天的时间,不过却在他们准备启程之时,从外回来的唐渊低沉说道,“云苍国的皇上在昨日离世了。” “轰”的一声,唐渊的声音如雷贯耳的敲进若依的心中。 ------题外话------ 布丁回老家过节了,一直都陪着家人,只有晚上才有些时间码字,原以为可以一次性写完的,但又不想太晚打扰到家人的休息,现在先上传三千,后天再上传结局下,因为明天布丁要去参加老同学的婚礼,怕是无法码字了~抱歉~记住q猪文学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