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佬大重生小警察,系统急了》 第1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新书智商在线,需要寄存脑子的麻烦也寄存一下,不寄存有不合理的地方也别喷啊!!!) 位置,茫茫宇宙中的某个星球,名为蓝球。 在蓝球二十世纪初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一个破旧的贫民区里,一个男婴呱呱坠地,他就是后来令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黑道大佬——谢晓峰! 谢晓峰的童年充斥着贫穷与苦难。 父亲是个酒鬼,在他五岁时就因为酒后与人争斗被打死在了街头。 母亲靠着给人洗衣勉强维持生计,在这样的环境下,谢晓峰过早地见识了人间的残酷。 但母亲因为过度劳累,也一病不起。 这个家庭,只能靠八岁的谢晓峰撑起。 他瘦小的身躯常常穿梭在大街小巷,偷摸拐骗抢,只为了能够填饱自己和妈妈的肚子,至于看病?得了吧,他哪有钱。 也不知道多少次被人打的遍体鳞伤,甚至一次被打到濒临死亡,他都顽强的活着过来。 母亲熬了半年,最终还是熬不过去,撒手人寰。 看着去世的母亲,谢晓峰很平静,因为母亲苦痛了半年,此刻的脸上尽是解脱之意。 谢晓峰暗暗在心里发誓,他再也不要当穷人了,他要一步一步走到最高,他要当赵高。 错了重来,他要走向权利的巅峰。 自此之后,打架斗殴便成了赵高不对,是谢晓峰的家常便饭,也叫他练就了一身的铜皮铁骨,其实也就是耐打。 十岁那年,谢晓峰在自己的贫民圈中闯出了偌大的名声,其实就是周边那几十个小乞丐的圈子。 谢晓峰将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帮派。 谢晓峰凭借着自己的果敢和狠辣,很快将这个小团伙逐渐壮大。 他们不再满足于小偷小摸,开始对当地的小商贩进行敲诈勒索。 后来的什么坑蒙拐骗,烧杀抢掠,只要做什么来钱快他们就做什么。 十五岁时,谢晓峰已经成长为一个身材修长但眼神坚毅的少年。 他带领着自己的小弟们投靠了当时龙城的一个中型帮派——青虎帮。 在青虎帮中,谢晓峰从最底层的打手做起,每一次帮派火拼,他都冲在最前面,不怕死的打法让他在帮派中逐渐崭露头角。 一次,青虎帮与死对头赤龙帮争夺码头的控制权,战斗异常激烈。 谢晓峰手持两把短刀,在敌阵中杀得七进七出,成功地为青虎帮夺下了码头,也因此得到了青虎帮老大的赏识,成为了帮派中的一名小头目。 二十岁时,谢晓峰已经成为了青虎帮的核心人物。 他极具商业头脑,在控制了码头之后,他将码头的走私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只要有利可图,他都不放过。 同时,他开始招揽人才,有能打的打手,也有聪明的谋士。 他的势力不断扩张,在青虎帮内的威望甚至超过了帮主。在一次帮派内部的权力斗争中,谢晓峰设计将帮主和其他反对他的头目一举铲除,从此坐上了青虎帮帮主的宝座。 坐上帮主之位后,谢晓峰开始了对龙城黑道的全面整合。 他通过一系列血腥的手段,吞并了周围大大小小的帮派。 三十岁时,谢晓峰已经成为龙城的地下皇帝。 到了四十岁之后,他开始涉足合法生意,通过洗白黑钱,投资房地产、娱乐业等行业,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他出入上流社会,表面上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但在黑暗中,他依旧掌控着庞大的地下世界。 如今的谢晓峰已经五十六岁了,但看上去如同四十来岁一般。 谢晓峰坐在自己商业大厦顶楼的豪华办公室里,手中摇晃着一杯价值不菲的红酒。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种奢华而慵懒的气息,四周是形形色色的美女,她们或坐或站,眼神中满是对这位黑道传奇的倾慕与敬畏。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谢晓峰微微眯起眼睛,思绪却飘回到了过去。 那些在贫民区挣扎求生的日子,母亲那病弱却充满慈爱的面容,还有年少时那个青涩的暗恋对象——那个住在隔壁,有着清澈双眼和灿烂笑容的小女孩。 每每想到这些,他心中总是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那是对过去苦难的感慨,也是对逝去纯真的怀念。 这一天,谢晓峰乘坐着他那辆豪华轿车行驶在江边大道上。 江水在阳光下泛着波光粼粼的光,如同一条流动的银带。 突然,司机紧急刹车,谢晓峰不悦地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他低沉地问道。 “老板,前面堵车了,好像有人落水了。”司机紧张地回答。 谢晓峰看了看前方,车间都停了下来,很多人下车围观,但就是没有一人下水施救。 谢晓峰也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漫不经心想凑个热闹而已,可定眼一看,他的目光被水中挣扎的女子牢牢锁住。 那女子的面容在水波中若隐若现,但那眉眼间的神韵却像极了他小时候暗恋的那个女生。 而且这个女人长相远远看去也是集美的。 江边已经围了一些人,大家都在焦急地呼喊着,却没有人敢下去救人。 谢晓峰犹豫片刻,这个女人勾起了他潜藏在心中数十年的青春啊,等自己救出她来,必须让她以身相许,不许的话用钱砸都要砸到她许为止。 为了爱情,他迅速脱掉外套,纵身一跃,跳入江中。江水冰冷刺骨,谢晓峰却像一条矫健的鱼,快速地向女子游去。 那女子在水中已经渐渐没了力气,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谢晓峰靠近她,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试图将她往岸边拖。 然而,就在快要接近岸边的时候,谢晓峰的小腿突然一阵抽筋。他心中暗叫不好,但手上依旧没有松开女子。 “老板!”岸上的司机焦急地呼喊着。 谢晓峰咬着牙,忍着小腿传来的剧痛,奋力地将女子往岸边推。女子终于被岸上的人拉了上去,可谢晓峰却在水中渐渐下沉。江水不断地灌入他的口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喔吵你吗了个笔之的,老子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怎么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在那最后的时刻,谢晓峰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小时候的画面。 他看到了那个贫民区,看到了母亲慈祥的笑容,还看到了那个他暗恋的小女孩向他招手。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与这个世界告别,然后跟自己母亲相聚。 岸上的人们手忙脚乱地对女子进行急救,而谢晓峰则慢慢地沉入了江底,这位叱咤风云的黑道大佬,就这样结束了他传奇的一生。 等到谢晓峰彻底死亡,脖子上挂着的那枚他花费了三个亿买来的玉佩,散发出淡淡的微光,带着谢晓峰的灵魂,直冲天际。 第2章 魂穿了 灵魂体的谢晓峰自然看到了那枚包裹着自己的玉佩极速向着远方飞去,此刻他心里也是惊诧万分,实在想不到在天空之城拍卖会以三亿拍下的上古玉佩竟然有如此逆天的功能? “喂!说话你要带老子去哪啊?别他么把老子带到地府啊,老子还没活够呢。” “喂!你到底是什么个玩意,会不会说话?会说话给老子吱一声?” “喂!那个玉佩,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你到底是不是个东西?” 无论谢晓峰怎么搭话,玉佩还是毫无反应,只顾着往前飞,大概一分钟之后,玉佩已经带着谢晓峰飞出了三千多公里。 谢晓峰只觉得突然猛地一坠,眨眼间,他没有了意识。 小沙市,中文区,警局刑警队里,小小警员谢晓峰因为被当做牛马,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了,这不只是趴在办公桌眯了一下,便直接猝死了,偌大的办公室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谢晓峰已经死亡。 骤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一声惊呼:“我草你吗了个把子,狗玉佩带我去哪里了?”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谢晓峰,随后一名男子满脸愤怒的走了过来。 “谢晓峰你是不是疯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容不得你污言秽语!” 谢晓峰这才看清楚周边的情况,此刻也不禁大脑处于懵逼状态。 “敲你酿的,狗玉佩怎么带老子带警局来了?” 谢晓峰心中腹诽道,此刻很想对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子说一句:“老子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也知道现在的处境一切都处于未知,能屈能伸的道理,谢晓峰从小就深得精髓。 “不好意思,刚才做噩梦了。” 那男子警告了一句,这才离开。 谢晓峰抬起头环视一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灯光刺目的办公室里。 随后谢晓峰的大脑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属于这个身体主人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没一会儿,所有刑警队员都被叫进了一个小小的会议室了,会议室前面摆放着一个黑板,黑板上密密麻麻写着案件和死者照片。 “现在给大家讲述一遍715间杀案,凶手反侦察意识极度灵敏,所有的摄像头都没有拍到嫌犯的踪迹。” “凶手在三个星期内,已经奸杀了三名女性,以那凶手的作案规律,他很有可能在今晚继续实施犯罪。” “所以大家今晚踩点要提高精神,我们务必要将凶手绳之以法,还小沙市一个朗朗乾坤。” 谢晓峰坐在最尾末,此刻,他还处于极大的震惊之中,对着自己的身体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最后发现,自己的这具身体实在是瘦弱的可以,好像风一吹就会摔倒,称之为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为过。 不过一看到这副主人的记忆,谢晓峰是更加的无语啊,这人活脱脱的一个牛马加大舔狗,而且他添的女人名字还叫柳如烟??? 偶买噶,谢晓峰为这主人默哀了三秒钟,这人生实在是悲催的可以了。 父母因为一次车祸过世了,保险赔了他四百万,不过还没捂热,就被两个姐姐两家子给收走了,美其名曰说是帮他保管,等他结婚了再给他。 傻乎乎的谢晓峰还深信不疑。 柳如烟还不停的pua谢晓峰,让他把每个月为数不多的工资给他买包包,买首饰。 警局里面所有人都把他当做牛马,所有苦活累活都给他干,不止要整理文件,连去外面买个快餐奶茶都要他去跑,简直就是一个滥好人加牛马一个,其实就人善被人欺罢了。 谢晓峰有些阴狠一笑,既然自己成了这副身体的主人,那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谢晓峰打开手机录像,看了看自己的脸,简直就是一个平平无奇,难怪泡个妞还被无限的pua! “敲你酿的,真是好家伙,手机余额才八百块钱???” “你一个成年人全身家当才八百块钱?我简直要敲你酿了!” 不过一翻记忆,原来里面很多同事多多少少都欠他的钱,每次帮别人买东西都是自己掏腰包,妥妥的一个大冤种。 “算了算了,老子不想了,先拿八百块去洗洗脚压压惊才行。” “今晚大家把目光锁定单独且身材较好的女性,以那个凶手的习性,她必会选择这些女性下手。” 陈溪组长继续在上面介绍到,但谢晓峰根本没有听。 “据现场痕迹,我们已经提取出凶手的金夜,只要是有嫌疑的,我要求大家全都带回警局验证。” “从金夜检测上,我们已经证实这三起间杀案,为同一案犯所为,上面已经勒令我们专案组三天内破案,否则大家都要受处分。” 组长正在白板前讲述着案情,谢晓峰却在下面玩手机? 王霸天看到气不打一处来。 他冲谢晓峰说道:“小谢啊,既然你这么闲,那你去给我们大家买晚饭回来!今晚肯定要加班了。” 谢晓峰鄙视般看他一眼,此人叫王霸天,a组的副组长,在谢晓峰试用期间,此人指使谢晓峰做事是最多的,每天让他写案件买零食的,买奶茶,简直就跟差遣自己的小弟一样。 而这个谢晓峰,一直是一个性格温和有些内向的大男孩,在警局里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模样。 而且不光王霸天,很多同事见他好说话,都有零零散散的给他安排一些本该不属于他的工作。 “喂!快去啊?” 王霸天见谢晓峰没有反应,沉着脸喊了一句,“听到没?傻站着干嘛?” 第3章 重案底下让还钱 现在的谢晓峰可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蛋了,怎么受得了被人呵斥?本想直接叼回去,后来一想,嘿嘿一笑。 “王哥,不是我不去啊,实在是小弟囊中羞涩,王哥你看啊,你之前买的快餐奶茶之类的,都没有还我钱呢,这样吧,你先把钱还我,我在去买。” 王霸天一听谢晓峰的话,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那个唯唯诺诺的谢晓峰竟敢向他要钱。 他大声说道:“谢晓峰,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都是同事,帮着跑跑腿怎么了?你还跟我提钱?你这是没有一点团队精神,也不看看你自己,要不是我们平时照顾你,你能这么顺利转正?” 谢晓峰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王霸天,叫你一声王哥你可别在这里给我瞎咧咧。” “什么叫照顾我?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你那是把我当免费劳动力,当冤大头!” “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文件我就不说了,我帮你买东西,你哪次给过我钱?你他么的心里没点b数吗?” ”要不要我帮你算算看,你这三个月欠了我多少钱了?” 听了谢晓峰的话,王霸天脸色瞬间红的像苹果一样,如果平时的话,王霸天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但此刻刑警队的人齐聚于此,而且他爱慕的陈溪陈还在上面看着呢,这简直是把他的面子丢在泥巴里狠狠的踩上了几脚! 周围的同事们听到谢晓峰的话,都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因为他们多多少少都跟王霸天一样。 王霸天阴狠的靠近了谢晓峰,小声的说到:“谢晓峰,你这样让我没面子,你他吗是不是不想混了?” 谢晓峰也不装了,嘿嘿一笑:“叫你一声副组长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王霸,你说你一个小小副组长哪来的这么大权力,还让我不要混了?难道警局是你家开的,说要谁下台就谁下台?” 谢晓峰说的格外清晰有力,听的所有人震耳欲聋。 这话说出来,王霸天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谢晓峰,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他谢晓峰怎么敢,怎么会,怎么能? 那个以往被他拿捏死死的谢晓峰,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被人给魂穿了,换了个人? 无论他怎么想,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有鄙视,有轻视。 尤其是他舔了三年的陈溪此刻正摇着头,看他的眼神已经满是怪异了。 还有队长也是满脸恨其不争的眼神看着他。 此刻只见陈溪开口说道:“霸天,我们是一个团队,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随意剥削他人。 既然你欠他的钱,应该尽快还给他。还有其他同事,如果也有欠款,都一并结清吧。 我们现在要把精力放在案件上,不要因为这些琐事影响了大家的工作情绪。” 陈溪在警局里威望颇高,因为她可是上面特别调过来的女强人。 她这么一说,那些原本还想装傻的同事们也不敢不吭声了,不过有些人的脸上简直跟吃了屎一样难看,毕竟钱欠久了,他们感觉那都是自己的钱了。 只不过一个个都看向王霸天,如果王霸天还,他们就还。 王霸天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此刻自己要是不还钱,简直就是更加的难堪。 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说到:“欠你多少钱,我转给你。” 谢晓峰嘿嘿一笑:“王哥大气,不多不多,也就三千五百八十五点五。” “什么???我怎么可能欠你这么多?” 谢晓峰鄙视的看着王霸天,不屑的说到:“王霸天,要不要我给你算算这三个多月来你叫我买了多少东西,要不要我当场一笔一笔的给你算出来,哦!对了,八月五号那天,我在家睡觉,是你半夜把我从被窝里喊起来,让我帮你买一盒避孕套,我想想啊,那个品牌好像叫什么…我想不出来!” “够了!够了!我给,我给你转。” 此刻王霸天脸色简直想把谢晓峰给吃下去,这样丢人的事情竟然被他当众说了出来,这让他以后还怎么舔陈溪? 话说他以前真的有半夜叫谢晓峰帮自己买避孕套吗?好吧,好像有。 “不过既然你谢晓峰今天敢让我颜面扫地,那么别怪我以后给你穿小鞋。” 王霸天无比肉痛给谢晓峰转了3585.5,在他心里这可是自己的钱啊,简直是在他身上割血吃肉啊。 谢晓峰坦然地收下了钱,笑着说到:“谢谢王哥啊,以后还需要买伟哥避孕套什么的再喊我啊!” 这话说出来,简直是在他伤口上撒盐,王霸天心虚的看了看陈溪,真的恨不得杀了谢晓峰? 谢晓峰嘿嘿一笑,满脸邪气的看着剩下那些欠他钱的人。 那些人哪里不知道,纷纷开始说自己忘记了,马上转马上转。 看着场上七八个人都在转钱,陈溪有些无语,更多的是对谢晓峰的无语, 这些人一个个都不给钱叫他买东西,以往都不反抗的吗? 身为一个警察一点血性都没有,怎么当警察的?陈溪难免心中对谢晓峰看轻了许多。 处理完这件事,谢晓峰看着王霸天牙槽都要咬碎了感觉心里畅快了许多。 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感觉太他么爽了。 “好了,大家继续忙哈,我给你们买晚饭去。” 晚饭?想屁吃呢。 谢晓峰一出警局,立马直奔一家餐馆,填饱自己的肚子先。 陈溪组长见事情处理好,继续说道:“这次的案件非常棘手,凶手极其狡猾和凶残,晚上心动的时候大家都带上枪支,不过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开枪。 吃饱喝足,谢晓峰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以往这个时候他已经在会所里享受着美女双手极致的抚摸了。 虽然重生到一个小警察身上,但该有的享受他可不会减少。 此刻电话又响了起来,不用看就知道是王霸天打来了。 “吃饭?压吧内!” 谢晓峰调成静音,跟司机说到:“师傅去全市最好的洗脚按摩店。” “好叻,客人您系好安全带!” 警局里,众人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谢晓峰带着晚饭回来。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同事们开始抱怨起来。 “这谢晓峰怎么回事?说去买晚饭,人都跑哪去了?” “就是啊,太没有责任心了,大家都还等着出警呢!难不成叫我们饿肚子出警?” 王霸天更是气得跳脚,在一旁添油加醋:“我看这混蛋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整我们呢!开除,必须开除这种毫无纪律的混蛋。” 陈溪的脸色也越发阴沉,她没想到谢晓峰会如此行事,当真是觉得自己是泥捏的吗? 还是觉得自己没脾气? 第4章 天赐 当下,陈溪决定给谢晓峰记大过处分。她让内勤人员记录下这件事,并通知谢晓峰回来后到她办公室接受批评教育。 要知道在警队大过可是很严重的事,三次大过一个警员就可以直接剔除警籍了,陈溪这绝对是顶峰处罚了。 “你好,已经到了,下车注意带好随身物品。” 谢晓峰扫码付钱,下了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家金碧辉煌的七层大楼。 碧水云天养生堂! “这名字,倒是雅致。” 话说这次重生,其实谢晓峰心里是很开心的,因为原来的那具身躯已经满目疮痍了,身上各种各样的隐疾,大病小病一大堆,医生说他可能撑不过五年了。 进入大门,两边站着八位身穿旗袍身姿婀娜的美女。 “老板欢迎光临!” 八位美女说完站在谢晓峰最近的一个美女走上上来,伸出双手挽住了谢晓峰的胳膊。 “老板您第一次来吗?需要做什么服务?” 双峰在谢晓峰的手臂上蹭了又蹭。 谢晓峰什么女人没见识过,单单女朋友他就有八个,而且个个都是国色天香,自然不会被眼前的胭脂薯粉所迷惑。 “行了,帮我安排一下吧,我要做个全身按摩。” 听到这里,女子双眼一精,较笑到:“好的老板,您跟我来。” 女子说着带他进入电梯里,直上三楼。 这种不问价格不问项目的客户,妥妥的优质客啊。 谢晓峰不过是惯性的享受生活罢了,哪里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以往的黑老大了。 女子带他来到一间豪放的房间里:“老板您先休息一下,我帮您叫技师。” 谢晓峰在柔软的大床躺下来,挥挥手让他去叫人。 女子轻轻的退出身去,顺手带上房门。 谢晓峰躺在床上,思绪凌乱。 “看来我应该要好好感谢那狗玉佩才行,要不然也不会得到重生啊。” 之前那些隐疾折磨了他数年之久,别看他平日好似什么事都没有,那是因为他意志够强,把病痛生生的忍了七八年。 这具身体无病无灾,虽然弱了点,但也比他原来的身体好上千倍万倍。 “对了,话说那狗玉佩带我过来怎么不见了?” 谢晓峰在心里想着,然后象征性的开口自言自语的说到:“狗玉佩?狗玉佩你在不在?狗玉佩你在的话吱一声?” “够了!!!” 突然,谢晓峰的大脑好似被撞击了一般,一股轻灵的声音在他脑髓里狠狠的敲击着。 “我草你吗了个把子,头好痛。” 谢晓峰抱着脑袋在床上苦痛的嘶喊了起来。 痛了十来秒,谢晓峰才缓了过来,就算再傻也知道刚才是玉佩回应他了,而且还狠狠的回应了。 当下谢晓峰不敢再骂狗玉佩了,有些紧张的说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狗嘴吐不出金铲铲的黄金子,话说玉佩大人你真的能说话啊?” 此刻大脑里又传来一句回声:“我乃天赐之灵,你这凡人再敢辱没天赐,我定叫你灰飞烟灭。” “天赐,那玉佩叫天赐吗?天赐之灵大人你从哪里来的啊,应该不是这蓝球上的产物吧,对了,这玉佩有什么作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谢晓峰从小混到大,能屈能伸的道理,他是懂得,该低头时,他是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去反抗反抗不了的事物。 那天赐之灵人性化的叹了口气,似乎觉得自己倒霉催的摊上了这么一个混不吝,滚刀肉,死大佬。 他天赐可是全宇宙最最最正义的神器,竟然被一个混黑的大佬给认主了,怎叫他情何以堪?以后在隔壁那些神器圈里怎么抬得起头? “罢了,好好引导吧!原本想着等他死后另寻一个至纯至善之人认主,谁能想到这狗大佬竟然做好事了?” “你且听好了,本神器名为天赐,至于从何而来,你就不必过问了,你只需要知道,你每一次帮助他人,都会为天赐产生灵力,灵力的作用很大,可以让天赐产生各种各样的神物,或是灵丹妙药,或是神秘宝物,或是这世间所没有的科技产物,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天赐办不到的。” 听到这里,谢晓峰哪里不知道自己撞大运了,这不是小说中的系统吗?有了它,自己这是要统治全世界的节奏啊,哈哈哈哈哈哈…… 天赐看不下去了,黑着脸提醒到:“我可要提醒你,天赐所需的灵力,必须要你帮助过的人真心的感谢,感谢的心越强,产生的灵力越多,才能产生出更强大的物品,还请你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 “我懂我懂!” 谢晓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继续问到:“天赐大人,那我现在有灵力吗?我能不能抽奖?” “什么抽奖?” 天赐有些恼火,堂堂宇宙至强神物,竟然被说成了什么抽奖? “算了算了,不跟这个大老粗讲道理,谁让他倒霉摊上这么个宿主。” “之前你救的那个女人,他心中自然对你产生了海量的灵力值,现在你有100点的灵力,不过你要知道,每次抽奖(我呸)每次产生神物都要耗去所有的灵力,理论上来讲,灵力越多,产生的神物越好,不过也有运气好的时候,以小博大。” 谢晓峰心中了然,难怪这玉佩自己戴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什么回应,原来是自己这辈子什么都做过了,就是没做过好事。 “算了算了,为了将来能够统治全世界,现在暂时先卧薪尝胆,勉强做一做好事吧,等将来自己强大了,嘿嘿……” “我曹,你当本神灵不存在是不是?罪过罪过,我可不能为了一个大老粗讲脏话。” 谢晓峰嘴巴楠楠的说到:“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我内心的想法啊,谁叫你偷听我心里话!” 天赐懒得理他,他决定了,以后无关抽奖(呸)算了,抽奖就抽奖吧,以后无关抽奖的属于它本职的事,其他的事它决定不去理这个大老粗了。 谢晓峰搓了搓双手,有些期待的说到:“那个天赐大人,我要抽奖!” 他心里一直默念:“无敌金身,长生不老药,修真秘籍,飞天遁地,翻江倒海,天灵灵地灵灵,一定要显灵。” 天赐无语的摇了摇头,但宿主既然要求了,那么它也只能照办,但给宿主制造一些困扰它还是很乐意的,谁叫他是一个死大佬。 一瞬间,天赐身上的一百点灵力立马清零,谢晓峰脑海里的那枚玉佩,抖了抖身躯,然后吐出了一个粉红色圆溜溜的东西,安安静静的放在了天赐的随身空间里。 “好了,神物已出,以后没事不要烦我,有事也不要。” “玩呢,神物呢,在哪呢?” “在你脑海的空间里,心中默念就能感受到。” 说完天赐沉寂了下去,似乎一句话都不想跟谢晓峰多说。 “我草,有空间?还有这好事?” 他心中尝试默念,果然看到脑海里有一个两立方的空间,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圆溜溜的东西。 尝试的将他拿出来,莫名的,那圆溜溜的东西就出现在他的手上。 看着这个粉红色的物品,上面竟然还有叮当猫的图像,简直就是对他智商的侮辱,就这也叫神物?玩呢? 第5章 碧水云天 “天赐,你给我出来,天赐?天赐?” “草,吗了个把子,什么jb玩意,到底靠不靠谱啊?” 谢晓峰打开了那个盖子,里面竟然是一个非常精密的指南针? “我草,玩呢,给我个指南针算什么玩意?你好意思叫他神物?话说这指南针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谢晓峰可不相信系统出品,会是一个普通的指南针,他肯定有什么特殊之处。 果然,摆弄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弄清楚了这个指南针的作用,简直是离了大谱啊。 刚才自己心中想着自己的商业帝国,那指南针立马调转了方向,后来又想了各种的东西,指南针又指向四处。 “这不是加勒比海盗里杰克·斯帕罗手上的罗盘吗?” 好吧,谢晓峰承认它是一个非常牛逼的神器,但这颜值?为什么要做成这样子的卡哇伊?他要是拿这个出来,别人还以为他是个o呢。 “真他么晦气。” 想罢,将指南针放回了脑海的空间里,本来还想把手机什么的也放进去,但发现空间里好像只能放指南针,其他东西统统都放不进去。 此刻房门被打开,鱼贯而入十位年轻靓丽的女子,手中个个都提着一个精致的小箱子。 “老板晚上好!” 十个女子纷纷问好,然后开始一个个报出自己的家乡和身高体重。 “老板,您看看中意哪个,不满意的话我帮您换下一批。” 那旗袍女子恭敬的问道。 谢晓峰认真看了看,然后留下一个身材最好的女人,主要是兄大。 “老板玩的尽兴,那我们先出去了。” 旗袍女子说完带着其他九个退出房间。 被谢晓峰选中的女子身材高挑而婀娜,身姿如风中摇曳的柳枝般柔软且富有韵味。 她身着一袭紧身的红色晚礼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山峰处若隐若现,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女子朝着谢晓峰走了过来,每走一步,白皙修长的美腿便若隐若现。 谢晓峰不得不说这里的品质和服装搭配简直完美,连他这样的大佬因为气氛的原因也有些冲动了。 “老板,让我服饰您洗澡吧。” 谢晓峰点了点头,跟着她一同来到浴室。 (接下来不好看,作者帮大帅哥们省略了三千字) 二人洗完澡出来,谢晓峰赤裸着上身,那女子也褪下礼服,裹着浴巾。 谢晓峰趴在床上,女子褪下浴巾,开始对谢晓峰进行全方位的按摩。 (这里又不好看了,继续帮帅哥们省字) 按摩结束,谢晓峰只觉得神清气爽,主要那女孩手法很好,最令谢晓峰满意的是她的?球技。 谢晓峰以前都没有遇到能把球机推的这么舒服的技师。 谢晓峰此刻已经沉沉睡去,他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此刻的他,如置身云端之中。 见谢晓峰睡的熟,女子悄然的退出房间,结束了她的服务。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凌晨一点,谢晓峰这才悠悠醒来。 “太他妈爽了。” 谢晓峰难得呻吟一下,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睡觉也可以这么爽的,实在是他前身的身体糟糕之极。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这个时候警局的同事们还在加班加点的寻找凶手。 此刻再睡也睡不下去了,谢晓峰抽了一根烟,穿上衣服,走了下去。 “结账!” “承蒙惠顾,您一共消费3888。” 三千八,确实不贵,还很值。 但是谢晓峰突然记了起来,他余额里好像只有六千多块吧? 这一下就把一半的身家都干进去了? 谢晓峰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像以前那样享受生活了,怎么享受?那也得有钱才能享受啊。 心疼的付了三千八,谢晓峰走出碧海云天,外面街上行人无几,自有旁边的摊位街上还热火朝天。 咕噜~ 谢晓峰肚子饿了。 随意吃了碗炒面,谢晓峰看了看手机,微信已经被轰炸的不成样子了。 有同事的,还有陈溪组长的,最多的是王霸天的。 反正大意都差不多,都是让他立马滚回来加班,陈溪组长发飙了,大意是要让他滚出警队。 本来谢晓峰对警察没当一回事,但他突然想到,自己身处陌生的城市,要是唯一的工作都没了,那他怎么生活? 难不成自己回到龙城,跟兄弟们说他就是谢晓峰,他重生在别人的身上了? 别逗了,都是添刀子出来的人,谢晓峰一死,他绝对相信第二天,二把手就把他所有的产业资金全都接管了。 而且就连他那八个国色天香的女朋友,也会被他收入囊中。 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做的。 毕竟大家都是混黑的,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谢晓峰知道就算兄弟知道他是谢晓峰,那也会装作不知道,事后还会要了他的命。 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所以谢晓峰也不会傻傻的跑回龙城去找死。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生存下去,谢晓峰后悔了,早知道不去做什么全身按摩了,老子的钱啊! 警队那边好像又要开除他,怎么办?在线等,很急的。 这份工作,他现在暂时不能失去,起码等他在小沙市建立起自己的势力才行。 “草,他们不是要抓什么间杀犯吗?嘿嘿,老子知道怎么保下这份工作了。” 念头一动,指南针出现在他的手上。 心中默念那个连环奸杀犯,果然,指南针动了起来。 “哈哈哈,真他娘的是个神器啊!” 谢晓峰结了帐,跟着指南针开始找了起来。 第6章 缉拿凶手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谢晓峰腿都走的快断了。 “草,老子忘记了有一种东西叫共享电车。” 想罢身边就有无数辆共享电车停在一旁,刚才就顾着看指南针,根本没去注意。 于是他扫了一辆电车,午夜两点开着电车在大街小巷里穿行。 指南针果真逆天,半个小时后,谢晓峰在一个杂乱不堪恶臭无比的巷子里,发现了踪迹。 魏忠来选的这个地方根本不会有人来的,所以他大胆的将迷晕的那个女人,拖到了这个只有五十公分宽的巷子里。 小巷子恶臭无比,很多人急的时候都会选这样的巷子解决,不说尿,就连屎也有人在这巷子里拉。 但魏忠来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味道。 地上的女人已经被他迷晕,这是他蹲点了许久,躲开了数个类似于警察的人物,才找到的目标。 他兴奋的开始脱女人的衣服。 然后他站起来将自己的裤子也褪下。 也就在此时,突然一辆共享电车闪耀着强光,直挺挺的朝着魏忠来身上撞去。 那位置刚好撞到了他的宝贝之处? pia! 谢晓峰仿佛听到了鸡蛋破碎的声音。 原本以为致命伤会令对方失去行动能力,但显然魏忠来是个变态,下体极致的疼痛似乎令他更为亢奋。 魏忠来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寒芒,然后用一种极其凶狠的眼神瞪着谢晓峰,手中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把匕首。 魏忠来把刀就往谢晓峰的面门上刺去。 谢晓峰何许人也?那可是尸山血海爬出来的人物,一把小小的匕首? 好吧,那是以前的身体素质,虽然这具身体瘦弱,但他的战斗本能还在。 谢晓峰迅速侧头躲避,然后千钧一发之际,猛然将电车往歹徒身上推去,他则优雅的飘落到地。 魏忠来踉跄欲倒,他一屁股坐到了那个醉酒女子的身上,谢晓峰怕对方挟持女人,当下迅雷不及冲了过去。 他横跳过电车,蒙的一脚踹出。 这一脚,也将魏忠来从女人身上踹了下来。 魏忠来见对方有些武力,心生畏惧了,准备往身后逃命。 谢晓峰永远都记得一个道理,不给敌人喘气的机会,反派永远都是死于话多,正派永远都是死于犹豫。 谢晓峰一落地,还未有任何的停歇,在一次跳了起来,向着魏忠来的头踹去。 巷子狭窄,他根本不可能跟一个手持武器的人对战,最好的办法就是腿。 因为就算被匕首划伤几刀,也无伤大雅。 果然,这一脚,终结了魏忠来想逃命的机会。 魏忠来本能的挥出匕首。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虽然匕首伤到了谢晓峰,但谢晓峰43码的鞋印子,狠狠的踹到了魏忠来的脸上。 魏忠来倒地不起,谢晓峰趁他病要他命,猛然一脚将对方的匕首踹掉,然后对着魏忠来的脸,踹去。 一下两下三下,对这种心理变态的强奸犯,谢晓峰脚下非常的无情,魏忠来脸都被他踹的面目全非了,他还在踹。 “别打~了,求求,,求求你,,别打了,我投降。” 魏忠贤有气无力的呻吟到。 见对方奄奄一息,谢晓峰这才收脚。 他拿着匕首,将对方的衣服割成条,将他手脚都捆绑起来。 谢晓峰直接坐在魏忠来的身上,大口喘着粗气,他此刻全身都流满了汗水。 “槽!这吊身体简直弱的可以,就这么动两下就快虚脱了。” 接下来,就是那些条子的事情了,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陈溪的电话。 陈溪自然也存下谢晓峰的电话,此刻有的人都在警局里看整个城市的监控,还有一大半的人被派出去,在各个城市角落蹲点。 也就这谢晓峰,自从下午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王霸天打了他数十个电话,愣是一个没接的。 连她的电话也没有接信息也没有回。 对于这样不服管教的害群之马,陈溪自然不会放任在警局里当一个搅屎棍。 “谢晓峰同志,你知不知道你这身衣服是干什么用的,你对的起人民群众吗,你对得起在前线加班加点破案的同事们吗?在你眼里还有没有纪律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 不外乎陈溪这么恼火,毕竟这案子已经涉及到了三条人命了,再不破案,她也不用干了。 再加上谢晓峰的不服从纪律,她把所有的火气全都发在了谢晓峰的身上。 谢晓峰赶紧将手机拿开,避开了河东狮吼,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等对方骂够了,安静下来了,谢晓峰才恶狠狠的反击:“查个锤子,就你们这群饭桶,查到明年也查不到。” 陈溪听到这里简直怒发冲冠,她都准备给谢晓峰安个侮辱警务人员的罪名把他关起来。 但接下来的话,简直让他久旱逢甘露,沙漠遇甘泉。 “什么!(提高八度)谢晓峰同志,这种事情你可别跟我开玩笑,要不然是要受处分的。” “受个jb处分,你不是要开除老子吗?要开除就快点,老子不是警察了没有义务帮你们抓人,老子将人放了。” “别!谢晓峰同志,我刚才只是说气话,当不得真,本来以为你是不服从安排,没想到你是一人去破案了,谢晓峰同志,我向你道歉。” “行了,别瞎bb了,天气冷,别让我等太久,位置发你手机上了。对了,还有个受害者,记得叫上救护车。” 说罢谢晓峰就挂了电话,对于谢晓峰脏话,陈溪决定要是真被他抓到了,那就算了,要是谎报军情,那么她会让谢晓峰不死也要脱层皮。 …… 第7章 确认罪犯 半个小时之后,谢晓峰坐上了警车重新回到警局办公室中。 受害者被送往了医院,那个男人也因为受伤严重,一同送往医院治疗,但周边已经守着八位警员,可见重视度之高了。 为了稳妥起见,他们立马连夜拿着证据去验证对方的身份了。 此时的办公室,比之前还要喧闹,警员们全都焦急地等待着检验结果。 一个水灵灵的女孩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冲谢晓峰竖着大拇指:“谢哥,你太厉害了!竟然单枪匹马逮住了罪犯!难怪你中午出去就没消息了,大家还以为你撂挑子不干了,没想到你是去抓罪犯去了。” 女孩名叫丁零零,跟谢晓峰是同一期进到警局的实习生,在警局里也是牛马的命。 对于没有发育完全的女人他不感兴趣,他喜欢的是像昨晚88技师那种的女人。 但丁零零是这个警局里唯一一个对他比较好的警员了,谢晓峰对她也是和善的很。 便说:“小丁啊,以后跟老子,,跟哥混,哥带你装逼带你飞!” “真的吗谢师兄?可是破案好难的。”丁零零嘟囔着嘴说道。 这时候,王霸天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小丁啊,你可不要被某些人给骗了,是不是罪犯还不一定呢!要是个无辜百姓,有人可就惨咯!” 谢晓峰懒得理他,对着丁零零说道:“你看我都准备带你飞了,哥哥我现在有点饿了,你是不是表示一下请哥吃个早餐?” “没问题谢师兄,我这就去买!” 王霸天见两人都不理会自己,冷哼一声就走了。 他才不信谢晓峰这个废物能够抓到罪犯,指不定是因为要被开除了,随意的抓来一个小偷小摸,企图蒙混过关。 “等结果出来了,看你怎么死。” 没一会儿,丁零零带回来了早餐,打开一看,满满一大碗鲍鱼螃蟹粥。 换做以前谢晓峰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对他来说,这可是天价早餐啊? 看着丁零零越看越满意,简直孺子可教也。 办公室里飘出了浓浓香味,大家看着谢晓峰的鲍鱼粥,都咽了咽口水。 “槽,丁零零这个死女人,以前老子那么照顾她,也没见她给老子点这么好的早餐。” 王霸天心里酸的不行。 这时,手机微信群收到了一条来自陈溪的话。 大意就是嫌犯dna比对成功了,破案了。 看到这里,有人欣喜,有人激动,也有人眼红,但人们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全都聚焦到了谢晓峰身上。 没想到之前被所有的同事人身攻击,现在摇身一变,叫人家牛夫人了,错了错了,是大功臣。 大家都很想知道谢晓峰是怎么找到凶手的?但谁敢去问?没看到谢晓峰现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他可是连陈溪都敢怼的硬汉啊。 不过显然丁零零敢问。 “太棒了,谢警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凶手的?” 丁零零的话,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包括王霸天。 谢晓峰一边吸溜着粥,一边说道:“这有什么的,老子跟你讲,昨天老子骑了一天的共享电车,但凡谁鬼鬼祟祟,都逃不出老子的法眼。” “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再加上百分之一老子的火眼金睛,凶手什么的,自然so一几。” 大家听到这里,也知道谢晓峰是大海捞针般寻找罪犯,说白了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于是大家不再好奇关注了。 丁零零俏皮的说道:“谢师兄,那下次办案要记得带上我啊!” 谢晓峰点了点头,嘴里还嚼着螃蟹腿,说道:“看在你这碗粥的份上,我批准了。” 丁零零欢喜的回到自己座位上 没多久,陈溪从医院里回来了。 他来到谢晓峰面前:“小谢啊,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我会帮你请功的,一个三等功是跑不了的。” “我就想知道有奖金吗?” 谢晓峰看着陈溪问道。 “放心,奖金自然有,不过医生说,你这出手有点重,估计他得三四天才能恢复意识!” 陈溪笑了笑,并没有责备谢晓峰的意思,她转而跟王霸天说道,“王副,今晚得安排人去医院轮流看守,你给安排一下吧!” 王霸天点了点头,眼睛却是一亮,忙冲谢晓峰说道:“行啊,小谢,人是你抓住的,那么今天,你就辛苦一下,去医院看守嫌犯吧?” “我敲你酿的……” 谢晓峰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爆了一句粗口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说道,“老子累了,你们爱谁谁吧!人都给你们抓住了,老子受伤严重…需要回去休息… 没事别喊老子……” “你!” 王霸天气得脸都绿了,“谢晓峰,这里是警局,警局有警局的规矩,你什么态度你?什么语气?怎么着,抓到罪犯就了不起了?哼,,你就是走了狗屎运,得意什么……” “有种你也去抓一个我看看?沙雕!” 谢晓峰连理都懒得理他,不理会众人,直接走人,气的王霸天脸都绿了。 陈溪安排好值班人员,然后让大部分人都回去休息了,通宵了一整晚,大家都累坏了。 他自己也收拾了一下,回去休息了。 谢晓峰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说是宿舍,说其是狗窝还差不多,空间逼仄,连个阳台都没有。 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天已经微微亮。谢晓峰回到宿舍,也不洗漱,直接脱鞋上床,也顾不得凌乱的房间,只能说年轻就是好,倒头便睡。 第二天,谢晓峰一直睡到下午十二点半才悠悠转醒,昨晚抓了罪犯,多睡一会儿的特权应该还是有的吧? 谢晓峰现在真的是太喜欢睡觉了,不过看着逼仄的房间,和四处乱丢的纸巾,谢晓峰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睡的下去的,一整个屋子都是奇怪的味道。 一闻到这个味道谢晓峰脑海里就自动跳出一个女人,那女人披着一头紫色的大波浪。 她的脸庞倒是精致,但谢晓峰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人,不,是不是原装的。 最让原生谢晓峰着迷的是那对??,难怪把谢晓峰迷的不要不要的。 谢晓峰手机里有她的照片,每夜都要对着她照片进行人身攻击。 抛开想法,谢晓峰觉得自己住这种地方实在憋屈,不管有钱没钱,起码要住的好一点吧。 第8章 贴脸收灵力 上完厕所,开始洗漱,谢晓峰也懒得收拾,随便捋了捋头发,便朝着医院走去。 他去医院可不是为了去值班,而是去收灵气的。 他可要让那个女人知道,是谁救了她一命,他可不是那种做了好事还不留名的人,更何况还事关灵气和自己统治全世界的大计。 病房门口还守着一位警员,见到是谢晓峰,也不阻拦,直接让他走了进去,毕竟现在谢晓峰因为单枪匹马抓到罪犯,在警局里也是名声鹊起了。 进到病房里,女人已经醒来了,身边还有个妇女,泪眼婆娑的怒骂自己的女儿。 昨晚的事情她也听警察们说了,可谓是命悬一线,要不是被人救了,那妥妥的要去阎王爷那去报到的。 谢晓峰刚踏入病房,两女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同志请问你是……” 那妇女问道。 “你们好,我就是昨晚跟歹徒殊死搏斗,并且救下她的警员,谢晓峰!” 谢晓峰怕对方感激之情不够强烈,特意说的凶险一些。 那妇女便激动地迎了上来,一把拉住他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警察同志啊,你可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呐!要不是你,我这闺女可就全毁了。” 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在满是皱纹的脸上肆意纵横。 病床上的女子也坐起身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中满是感激。 她微微颤抖着嘴唇,轻声说道:“谢警官,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您在关键时刻救了我。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自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以为就要这样死去了。当我在医院醒来,听到是您制服了那个恶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妇女忙不迭地点头,接着说道:“警察同志,您不知道,我这闺女从小就乖巧听话,要不是失恋,也不会跑酒吧去喝酒,也不会遭此大难。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母女俩这辈子都不会忘。我这闺女以后肯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谢晓峰摆了摆手,故作谦逊地说道:“阿姨,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保护市民的安全是我们警察的职责所在。只是昨晚情况确实危急,我也是恰好碰到,才没让那歹徒得逞。”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谢警官,您太谦虚了。我听说那歹徒十分凶残,您能不顾危险将他制服,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您,我的人生就全完了。” 妇女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水果篮,递到谢晓峰面前,说道:“警察同志,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虽然东西不多,但也是我们的一片感激之情。” 谢晓峰再次摆手拒绝道:“阿姨,这水果我不能收。我身为警察,不能收受市民的财物。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这水果您还是留着给您闺女补身体吧。” 女子见状,着急地说道:“谢警官,您要是不收下,我这心里会一直过意不去的。您救了我的命,我们却连这点心意都表达不了,这怎么行呢?” 谢晓峰心里嘿嘿笑,说道:“这样吧,如果你们真的想感谢我,以后多多保持这种感激之情。” 这话说到,二女都不知道怎么搭话了,这样离谱的事情,你好意思说出口啊? 谢晓峰也知道自己心急了,赶紧说自己只是开玩笑的。 谢晓峰立马引开话题,说道:“姑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女子回答道:“我现在感觉还好,就是还有些头晕乏力。医生说我只是受到了惊吓,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谢晓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你要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康复。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女子感激地看着谢晓峰,说道:“好的,谢警官。再次感谢您。” 谢晓峰又和她们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在离开病房的时候,他心中暗自得意,这一番表现,可不止收获一份灵气啊,现在天赐之灵也不理他了,但他心里只要想,就能看到一个界面,界面上只有一组数字,数字上显示的是168,显然是刚才刚刚收获到的灵气。 有心很想抽奖,但硬生生的忍住了,风浪越大,鱼越贵,灵气越多,神物越强,他可是惦记着飞天遁地,长生不死,无敌金身什么的。 看完女人,谢晓峰实在无处可去,只好继续回到警局里去。 对于谢晓峰的迟到现象,大家因为昨天谢晓峰突然变了个人,竟然也没人去问他,就连王霸天也懒的理他,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谢晓峰可不是任由他拿捏的那个谢晓峰了。 “草,也不知这谢晓峰吃错什么药了,为什么会变了一个人?他马的以前也伪装的太好了吧?” 王霸天向着垃圾桶里吐了一口口水,暗骂道。 王霸天越想越气,身为刑警队a组的副组长,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于是乎,他拿了一堆的文件,直接丢在了谢晓峰的桌子上。 “谢晓峰,下班前把所有的资料整理好。” 谢晓峰轻蔑的看了一眼王霸天,然后继续盯着屏幕,玩起了消消乐。 “谢晓峰,我是你的上司,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想不想干了?” “啥比,老子是刑警,知道什么是刑警吗?是负责破案的那种,不是给你当牛做马用,给老子滚一边去。” 王霸天怒气攻心,伸出手来向着谢晓峰一巴掌盖过去。 谢晓峰对于危险是何其的敏锐,当下将椅子往后一退,猛然一脚对着王霸天踹了出去。 王霸天狼狈的摔倒在地,他简直要气炸了都,他实在想不到他一个小刑警还敢反手,当下发狠爬起来向着谢晓峰冲了过去。 这时周边的警员看到情况不对,立马过来拉住了王霸天,阻止了事情恶化。 “撒开,给我撒开,谢晓峰你公然殴打上司,你等着被开除吧!” “傻逼!” 第9章 我要逮捕你 谢晓峰懒着理他,对方明明先出手的,走到哪里他都站得住理,他可是属于自卫,难道任由对方打自己一巴掌? 谢晓峰懊悔的是,这身体力气实在太小了,没有给王霸天起到实质性的伤害。 王霸天也知道自己理亏,挣脱了同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不是刑警,你不是要破案吗?好,老子给你案子让你去破。” 谢晓峰玩了一会儿的游戏,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打开浏览器,开始浏览起了关于龙城谢晓峰的消息。 果然,自己的原躯体已经在世纪大会堂里摆放着,准备等所有人哀悼完下葬,既然自己已经死亡了,谢晓峰打算跟过去说拜拜,毕竟这一辈子都在打打杀杀度过,现在难得过上了悠闲的日子,他要开始一段全新的人生了,现在想想,似乎当警察也挺好的。 而且他现在的目标已经不是龙城的一亩三分地,而且星辰大海,他可是要征服全世界的男人。 没多久,王霸天从陈年的旧宗案件里,随意的翻出了一个案件,然后来到谢晓峰面前。 “谢晓峰,你不是要破案吗,拿去,现在这个案件由你负责。七天内破不了案,你就自己脱下这身衣服。” 王霸天说完直接离去,不给谢晓峰说话的机会。 因为对方合理合规,谢晓峰也没理由发飙,随手拿起卷子看了起来。 只见那些照片上尽是血腥恐怖的命案现场! 不过对于谢晓峰这种从小舔血长大的人来说,什么场面没见过? 认真看完,他大致的了解了情况,这是一场豪门凶杀案,死者有五人,老夫妻一对,老夫妻的儿子一对,还加上一个男子。 所有人都惨死在自己的床上,而且生前受过了非人的折磨,反正照片上死者的身子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三个男人下体都被剪掉了,看的谢晓峰一阵头皮发麻,似乎剪的是他的一样。 别墅里的现金和金银首饰全都不见了,案件上有两个结论,一是匪徒杀了这一家,带走了儿媳妇。 另一个是儿媳妇杀了全家,但三年前因为滋事甚大,上面要求全力缉拿凶手,主动了全城的警力,但那个儿媳妇,也就是嫌疑人,范小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年了,案子还没有侦破,王霸天把这样的难题交给他,还要他七天破案,可谓是居心不良了。 不过谢晓峰是谁啊,他可是有指南针的人,怕个叼。 随手拿起了指南针,悄咪咪的开始使用了起来。 他用指南针也是有根据的,如果范小影已经死了,那么指南针便不会有动静。 果然,心中默念范小影的名字,指南针立即动了起来。 这也证明了范小影还活着,既然还活着,那么谢晓峰迟早都会找到她。 由于查案至少需要两个人出警,谢晓峰自然申请丁零零一起出警,在这个警局里,估计也只有丁零零对他最友善了。 更何况还请他吃了一碗海鲜粥。 丁零零看完卷宗,有些担忧的说到:“谢师兄,这案子我听过,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王副队长要你七天破案,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年数千人都找不到范小影,可见难度之大。” 谢晓峰自信一笑:“废话那么多,你就说陪不陪我去找人吧,要不是看在那一碗粥上,我才懒得找你。” 范小影一想到昨晚谢警官单枪匹马找到了凶手,想着说不定谢师兄能够破案呢?这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天大的好处,搞不好一个三等功跑不掉的,于是答应了谢晓峰一起出警。 从警局里签完手续,丁零零开着车,带着谢晓峰上路了。 至于为什么是丁零零开车,因为谢晓峰要看导航啊,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这范小影在多远,在哪个城市?要是出国了呢?怎么找? 他都准备好了一场长途跋涉的旅行了。 为了不让丁零零看到手上那个非常可爱的指南针,他特地坐到了后排,为此丁零零还幽怨的看着他几眼。 一路上,谢晓峰不停的指挥着丁零零开车,丁零零很想问一问,难道不是先去案发地点寻找蛛丝马迹吗?为什么要在马路上闲逛。 这话一问出来,谢晓峰劈头盖脸的就骂到:“你一个小丫头瞎bb啥,跟着我指的方向走就对了,不会少你的功劳了,没事就开你的车,别废话。” 看到谢晓峰发火,丁零零有些委屈,有些后悔陪着谢晓峰出来胡闹了。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丁零零只好跟着谢晓峰一路走到黑了。 车子一直兜兜转转行驶了两个小时,谢晓峰终于确定了位置,期间他还绕了一圈,指南针都指向那个建筑。 “我敲你酿的,没想到灯下黑啊,犯了这么大的案子,你他马竟然还躲在小沙市里。” 也不外乎谢晓峰感慨,实在是对方胆大包天,手上五条人命,竟然连城市也没出?这是对那些无能条子的挑衅吗? “走吧,下车,凶手就在这个美容院里。” 丁零零听闻谢晓峰的话,不禁感觉到天大的笑话,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调查,就这么在城市里转了一圈,就锁定凶手了?是你疯了还是觉得我太傻了? 她怒呵道:“谢师兄,你就这么确定凶手在这美容院里?我们连一点线索都还没查,也没走访调查过,你就这么轻飘飘的说凶手就在里面?师兄我又不是傻子,别逗我了!” 谢晓峰白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道:“爱去不去,我自己进去,草,懒着理你。” 谢晓峰下车后,径直的走进美容院里。 美容院的老板娘看到警察走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她很快就换上了一副热情的笑容,迎了上来。 “警察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老板娘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 谢晓峰为了确定凶手,不得不当着老板娘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了指南针,然后围着老板娘转了一圈,确定他就是凶手范小影无疑了。 老板娘盯着谢晓峰的行为感到不理解。 谢晓峰回到老板娘的对面,紧紧盯着老板娘的眼睛,说道:“范小影,因三年前,你残忍的杀害刘氏一家五口,我现在正式逮捕你,跟我回警局一趟吧!” 第10章 这么快就抓到了? 老板娘的脸色巨变,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范小影?警官你认错人了,我没听说过这个人啊。我们这美容院都是正规生意,没什么违法的事。” 旁边那些员工们也纷纷开口,说警官认错人了。 谢晓峰有些不耐烦的说到:“是不是到了警局就知道了,当年你留下的皮屑毛发,警局里都还存留着,只要一验nda,就知道你是不是范小影了。 谢晓峰见老板娘矢口否认,他向前逼近一步,声音越发冰冷:“哼,你以为你做了整容手术换了一张脸就能瞒天过海?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要我说你要是逃到国外去,我可能还找不到你,可你这心到底是有多大啊?杀了五个人,还跟没事一样留在小沙市,开起了美容院!” 谢晓峰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胆量了。 范小影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仍嘴硬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晓峰继续说道:“你在那别墅里,残忍地杀害了那一家五口,手段极其残忍。你折磨他们,抢走财物,还活生生的割下他们的生器,你要不要我给你看看照片,让你回忆一下当年的惨状?” “够了!!别说了,他们该死,他们一家子统统都该死,我恨不得杀他们百遍,千遍。” 随着范小影的崩溃大哭,美容院里原本围在一旁的员工们瞬间呆若木鸡,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平日里眼中那个和善、亲切的老板娘,怎么也无法与一个残忍的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一位年轻的女员工,手中的美容工具哐当落地,她下意识地往后连退数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嘴里喃喃自语:“这…… 这怎么可能?老板她…… 她一直对我们都很好啊……” 旁边的男员工也瞪大了眼睛,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说道:“我…… 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人,没想到……” 员工们开始窃窃私语,声音里带着惊恐与不安,他们纷纷远离范小影,仿佛她身上带着某种致命的瘟疫。有的员工甚至直接丢下手中的工作,往美容院门口跑去,想要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远远的。 谢晓峰看着范小影的崩溃,心知对方肯定有什么天大的委屈,但他现在的任务是抓捕。 “无论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能成为你杀人的借口。现在,跟我回警局,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范小影此时已泣不成声,她瘫坐在地上,任由谢晓峰给她戴上手铐。 丁零零看到谢晓峰真的带出一个人来,心中顿时火起,她快步走上前,质问道:“谢师兄,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查清楚,你就随便抓个人回来?你这是在拿我们的职业生涯开玩笑!” 谢晓峰瞥了她一眼,不慌不忙地说:“臭丫头你急啥,你自己不会问问她是不是范小影?” 然后不等丁零零的回答,他转过头看着范小影,沉声道:“范小影,你自己说说,你是谁?” 范小影抬起头,满脸泪痕,绝望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缓缓开口道:“我…… 我就是范小影。是我杀了刘氏一家。” 丁零零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这……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范小影?怎么跟照片里的不一样?不不不,简直就是两个人啊!” 谢晓峰看着丁零零震惊的模样,鄙夷的说到:“赶紧开车去,做好属于你司机的任务,一天天的就知道瞎bb。” 丁零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她看着范小影,又看了看谢晓峰,结结巴巴地说:“可是…… 可是....可是你是怎么知道她就是范小影的?我们就,,,就,,转了一圈,就抓到了两千个警力都抓不到的凶手?这也太.....” “我草,还瞎bb,信不信我削你,别以为你是女人就不敢打你了。” 看着谢晓峰恶狠狠的模样,丁零零不敢再啰嗦了,立马上到车里去,还真怕谢晓峰削他。 现在的谢晓峰跟以前的简直是两个人啊,当的是匪里匪气,说的话全都又可刑又可拷,哪里像一个刑警的模样。 但谢师兄又破案了,而且刚接到卷宗,不到三个小时就抓到了凶手,这让小姑娘也眼冒金星,很想问一问谢师兄是怎么办到的。 但她明白,问出来,肯定是一顿削,于是乎,老老实实的开车吧。 丁零零开着车,带着谢晓峰和被铐住的范小影回到了警局。 警局里的众人看到他们出个门,就带回了一个嫌疑人,还以为是什么小案子。 他么的一听丁零零的话,简直把所有人小小的心脏震了三震,警局里大家都知道王副队让谢晓峰去调查915特大凶杀案,大家也都知道这不过是王霸天整谢晓峰的手段罢了。 可是对方此刻真的把凶手抓回来了,所有人的眼里充满了质疑。 王霸天原本还在办公室里等着看谢晓峰的笑话,想着他七天内肯定破不了案,到时候就可以逼着他离开警队。 可当他看到谢晓峰真的带着一个人回来时,心中满是震惊,他匆匆走出办公室,来到他们面前。 “这就是你找到的嫌疑人?你确定没弄错?” 王霸天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谢晓峰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径直带着范小影走向审讯室。 丁零零在一旁说道:“王副队长,她自己已经承认了,她就是范小影。不过谢师兄到底是怎么找到她的,我也不太清楚。” 王霸天皱着眉头,心中简直是翻了个江,倒了个海的难受,这要是真的核实了下来确定是范小影,那么这谢晓峰有可能直接爬到他头上去也说定了。 此刻他立马先安排人对范小影进行 dna 验证,心中只祈祷不是范小影本人,只不过是谢晓峰找来的替罪羔羊罢了。 但理智告诉他,这他么谁愿意做这样的替罪羊啊?这不是妥妥的一个死刑吗?有谁这么想不开的? 第11章 深渊 时光的沙漏悄然流逝,没过多久,那如命运裁决般的 dna 验证结果翩然而至,确凿无疑地证实了眼前这个女子正是销声匿迹三载的范小影。 仿若巨石投入平静湖面,这一消息仿若平地惊雷,刹那间在警局内掀起轩然大波,其冲击力不仅震撼着警局内部的每一位警员,更惊动了小沙市的二把手 —— 赵刚局长。 遥想当年,这起案件仿若汹涌暗流,搅得赵刚局长日夜难安,彼时案件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热搜词条居高不下,省委责令其三日之内破案,那是怎样的泰山压顶之势。 如今三载已逝,赵刚局长内心深处满是好奇与期待,迫切地想要一窥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单枪匹马地在这错综复杂的迷局中找到关键线索,解开这尘封已久的谜团。 在警局那宽敞明亮却又隐隐弥漫着紧张压抑气息的走廊里,一群人鱼贯而行,簇拥着一位身姿笔挺、气场威严如渊的中年男子快步走来。他便是市公安局的一把手 —— 赵刚局长。 赵刚局长身着一袭剪裁得体、整洁笔挺的警服,那熠熠生辉的警徽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仿佛是正义的星辰在闪耀。 他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理,露出那宽阔而又饱满的额头,岁月的刻痕悄然镌刻其上,每一道纹路似乎都在诉说着他多年来为公安事业呕心沥血、殚精竭虑的故事。 浓眉之下,双眸恰似苍鹰之目,锐利而深邃,只需轻轻一扫,便似能洞察人心的幽微之处,让人不敢与之对视。高挺的鼻梁宛如山峰耸立,紧抿的嘴唇勾勒出坚毅的线条,使得他的面容更显刚强果断,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谢晓峰面前时,刹那间,整个走廊的空气仿若被无形的力量凝固,静谧得让人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赵刚局长微微扬起下巴,双眸紧紧锁住谢晓峰,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响起:“你就是谢晓峰?” “对,我是。” 谢晓峰抬眼望去,目光触及来人肩上那象征着权力与责任的徽章以及那整洁的白衬衫,心中明了这是一位正处级的实权人物。即便是他前身,面对这样的人物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委实未曾料到,不过是侦破了这样一个看似平常的案件,竟引得这般大人物亲临。 赵刚局长主动伸出手,谢晓峰见状,赶忙双手迎上,紧紧握住。那双手宽厚而有力,传递出一种沉稳与威严。 “谢晓峰同志,我是市公安局局长赵刚。今日前来,便是想瞧瞧究竟是怎样的虎将,能将如此棘手的案件成功侦破。如今一见,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赵刚局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欣赏与赞叹,眼神中满是对后辈的期许。 面对赵局长的夸奖,谢晓峰心中难免泛起一丝得意,却又丝毫不敢将得意之色显露于外。“领导过奖了,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谢晓峰同志,能否与我讲讲你是如何察觉凶手潜藏于本市,而且在她已然改头换面的情况下,又是怎样发现她的踪迹的呢?” 赵刚局长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这个问题不仅是他心中的疑惑,更是身后那群警员们迫不及待想要知晓答案的谜题。毕竟,这一过程实在是太过离奇,超乎了众人的想象。 刘队长和王霸天默默地跟在队伍的最后。 王霸天气得脸色铁青,牙关紧咬,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仅仅三个小时,对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起大案告破,眼前之人必定会声名鹊起,而自己却沦为了陪衬,甚至可以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让他感觉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 谢晓峰心中早已备好了一套说辞,他微微清了清嗓子,神色镇定地说道:“领导,我这人别的长处没有,唯独记忆力还算不错。以前偶然间见过对方一面,今日查阅卷宗时,从她与旧照片中眼神的细微之处,我察觉到了高达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于是我便想试探一番,故意诈她,没想到她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便如实招供了。” 众人听闻此言,皆是一脸茫然,面面相觑。这理由听起来实在是太过牵强,仿若天方夜谭。 他们暗自思忖,自己盯着那照片和人看了许久,愣是毫无所觉,若不是有 dna 检测这一铁证,即便对方亲口承认自己是范小影,恐怕也难以让人信服。 赵刚局长微微点头,虽然这理由有些难以令人完全信服,但好歹也算有理有据。 在他看来,只要案件得以侦破,过程倒也无需太过苛责。 “年轻人很不错,胆大心细,勇于拼搏。听闻 915 间杀案也是你独自侦破的?” 赵刚局长显然事先简单了解过谢晓峰的资料,对他的过往表现也有所知晓。 谢晓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运气,哈哈,那次也是我运气好,恰好被我撞上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憨厚与质朴,让人很难将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年轻人与那连破奇案的神探联系在一起。 赵刚局长岂会相信这单纯的运气之说,一次或许是偶然,但接连两次成功破案,这绝非运气二字所能解释。 他心中认定,眼前这个年轻人必定是有着真才实学和过人之处。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你有能力,日后这肩上的担子自然是要加重些了。” 赵刚局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期许与嘱托,那是对后辈的信任与栽培之意。 谢晓峰如何听不出这是要给自己升职的暗示,他赶忙挺直腰杆,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是,领导,我定当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不负领导的期望。” “好,好,好,我很看好你。好了,我们一同去审讯室看看,我也很想知道当年范小影为何要对她老公一家痛下杀手。” 赵刚局长大手一挥,带着众人朝着审讯室走去。 由于众多领导在场,此次审讯便由刘队长亲自负责。 此刻的范小影已然平静了许多,她静静地坐在审讯椅上,眼神空洞而黯淡,仿若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焦距早已消散在那无尽的痛苦回忆之中。 无需过多的询问,范小影便缓缓开口,将那段尘封已久的惨痛往事一一道来。 犹记当年,她正值青春韶华,二八年华的她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娇艳欲滴,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那时的刘亚文,年少多金,风度翩翩,是众多女子倾慕的对象。 而他却对范小影一往情深,展开了长达半年之久的热烈追求。在刘亚文的温柔攻势下,范小影最终心动不已,答应了他的求婚,满心期待着能与心爱之人携手步入幸福的婚姻殿堂,共度一生。 然而,命运却在此时悄然拐了个弯,等待她的并非是想象中的甜蜜生活,而是一场如噩梦般的折磨。 刘氏家族在当地声名显赫,家族成员大多自命不凡,心高气傲。他们从心底里轻视出身平凡的范小影,认为她不过是高攀了刘家。 婚后的范小影,为了能融入这个陌生而又充满偏见的家庭,可谓是用心良苦,竭尽全力。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房间,她便早早起身,在厨房中忙碌着,精心准备着精致可口的早餐,每一道菜肴都倾注了她对家庭的期待与热爱。 她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得一尘不染,力求做到尽善尽美,对待公婆更是恭敬有加,事事顺从,对丈夫也是温柔体贴,关怀备至。 但她的所有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刘氏一家始终对她冷若冰霜,没有给予她丝毫的温暖与善意。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范小影渐渐察觉到公公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异样的侵略性。那目光犹如冰冷的毒蛇,每次与公公独处,她都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自己,让她不寒而栗,如芒在背。 一次家庭聚会,本应是温馨欢乐的时刻,却成为了她噩梦的开端。 公公借着酒劲,竟公然对她动手动脚,口中吐出的轻薄言语如同污水般玷污着她的尊严。 范小影惊恐万分,她无助地望向自己的丈夫,期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丝庇护与支持。然而,刘亚文却在此时懦弱地低下了头,仿若一只受惊的鹌鹑,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更不敢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妻子。 她满心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酒精的作用让她双腿发软,根本无力反抗。 就在那一夜,公公无情地侵犯了她,她的世界瞬间崩塌。 事后,当她向婆婆哭诉公公的罪行时,婆婆的反应却让她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婆婆不但没有斥责公公的恶行,反而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她,对她拳脚相加,口中叫嚷着她服侍公公是天经地义之事,声称她是刘家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如何使用都不为过,甚至还荒谬地说身为女人,这便是她的价值所在,能被公公看上是她的福气。 范小影惊恐地望着婆婆,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平日里端庄优雅的贵妇人,竟能说出如此荒唐、令人发指的话语。 她扬言要报警,让法律来惩治这些恶人,但此时她的人身自由已被完全限制,一步也不许踏出刘家的大门。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第12章 早就知道就不抓她了 丈夫依旧怯懦地蜷缩在一旁,宛如一只受惊的老鼠,仿佛遭受这般奇耻大辱的不过是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陌生人,而非他曾誓言相伴一生的妻子。 本以为公公的兽行已是人间至恶,岂料,往后的日子竟陷入了更深的深渊。 刘家的三个男人,如同恶狼般,轮番对她进行着惨无人道的侮辱,甚至那白发苍苍的太公,也泯灭人性地加入了这罪恶的战局。那一刻,一颗复仇的种子在她心底深深地扎下了根,疯狂地汲取着仇恨的养分,她暗暗发誓,定要让这一家子血债血偿,不得善终。 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厌恶与痛苦,开始佯装迎合,对刘家这群衣冠禽兽的无理要求和荒唐行径,皆表现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她在等待,等待着他们放松警惕,放下那如绳索般禁锢她的戒心。 这般暗无天日的地狱生活,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年,她才终于获得了外出的机会,重获那久违的自由。 然而,刘亚文却仍未停止对她的精神折磨,不断地对她进行洗脑,甚至还告知她,婆婆也曾有过相似的遭遇。但这并未让她感到释然,反而愈发觉得这个家族腐朽至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每一个毛孔都渗透着罪恶与堕落。 后来,她终于彻底摆脱了那个魔窟。她在心中精心谋划着一个计划,一个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复仇大计。她悄然在美容院报了一个价格高昂的整容课程,凭借着对复仇的强烈渴望,她以惊人的速度掌握了整容的技巧。 终于,在一个看似平常却又暗藏玄机的日子里,她用要迷晕了家中所有的人。那一刻,她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的光芒,她知道,复仇的时刻来临了。 范小影双眼通红,仿若被恶魔附身,深深地陷入了那段黑暗而疯狂的回忆漩涡之中,无法自拔。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他们以为我会永远逆来顺受,成为他们肆意践踏的玩物,可他们错得离谱,大错特错!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欺负错人了,他们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而死寂,却又似有两簇复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那一夜,我先是将他们一个个如牲畜般捆绑在床上,然后将他们从昏睡中唤醒。看着他们眼中瞬间涌现的惊恐与绝望,我内心深处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痛快。 我拿起那把早已准备好的利刃,狠狠地刺向他们,每一刀下去,都饱含着我这些年所遭受的无尽屈辱和痛苦。我割下了他们的生器,让他们也亲身感受一下被伤害、被侮辱的滋味,就像他们曾经对我做的那样。他们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那声音在我耳中,宛如世间最美妙的乐章。” 范小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癫狂的笑意,继续说道:“那一夜他们求饶声响彻了一整夜,我在他们的身上肆意地划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看着鲜血汩汩涌出,我心中那沸腾的仇恨才稍稍得以平息。我尽情地折磨着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当我看着他们一个个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死去,我才拿走了别墅里的现金和金银首饰,那是他们欠我的,是我应得的补偿。” “起初,我早早地以一个虚假的身份信息,在城市的边缘租下了一间不起眼的房子。那里藏着我买来的全部整容设备,当时,我没有借助任何麻醉药物,独自一人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完成了整容手术。然后,我便以全新的身份,继续在小沙市的角落里隐匿着生活。” “其实,我也曾想过永远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但这里有我的父母,他们是我在这世间最后的牵挂。虽然我深知不能与他们相见,但只要能在远处默默地看他们一眼,于我而言,也算是一种残缺的团聚,我便已心满意足。” 审讯室里里外外一片死寂,唯有范小影那冰冷刺骨、充满疯狂的声音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众人静静地聆听着她的讲述,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滋味杂陈。她的遭遇固然令人心生怜悯,然而,她那残忍至极的复仇手段,却也让众人不寒而栗。法律的天平不会因同情而倾斜,她的罪行终究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等待她的,必将是那冰冷的死刑判决。 谢晓峰凝视着范小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后悔之意。在他看来,范小影根本就没有罪,那些人是何其的该死,要他说,才折磨一晚简直太便宜他们了。对于像他这样在黑白边缘游走、深谙黑暗之道的人来说,他有着更为狠辣、恐怖的手段来惩治这些恶人。 然而,人已被抓捕归案,他觉得自己在这个案子上亏得底儿掉。毕竟,没有一个人会因此而感激他。难道要他跑到范小影的父母面前,恬不知耻地说:“我把你们的女儿抓住了,她铁定会被判处死刑,快感谢我吧!” 他几乎能想象到二老听闻此言后,怒发冲冠、拿刀与他拼命的场景。 谢晓峰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仿佛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是真的不愿看到这样一个坚强而又可怜的女人被判处死刑,可他又能做些什么呢?将她偷偷放走?这无疑是天方夜谭。 他不再理会同事们那满是羡慕嫉妒的目光,独自一人默默地来到了天台。他点燃了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袅袅升起的烟雾,仿佛是他内心的愁绪,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看来这刑警,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他轻声自语道。 他看了看天赐的界面,上面显示的灵力依旧是 168,这让他更加坚定了以后选择案件必须要有感谢者的想法。他谢晓峰从来都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善男信女,在他的世界里,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到了下午,谢晓峰全然不顾警局的纪律,径直离开了。没有请假,也没有报备,就那样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潇洒地走了。 “草,这家伙牛什么牛啊!一点纪律性都没有,不就是破了两个案子嘛,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王霸天气得满脸通红,酸溜溜地说道,那语气中的嫉妒之意都快溢出来了。 谢晓峰约了下午去看房子,他现在住的宿舍简直乱得像个猪圈,他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了。 由于他接连破获了两个大案,等结案之后,他的奖金将会有十万块之多。丁零零作为他的搭档,也跟着沾了光,能得到两万的奖金。 谢晓峰寻觅的第一处住所,位于警局附近一条繁华热闹的街道上,那是一栋崭新的七层单身公寓。 房主李斌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脸上总是洋溢着温暖而亲切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见谢晓峰前来询问租房事宜,他赶忙热情地迎了上去,那热情的模样仿佛是在迎接一位久别重逢的老友。 谢晓峰仔细地看过房子之后,心中颇为满意。这里交通便捷,房间宽敞明亮,布置得整洁大方,而且装修风格时尚新颖,处处透着一股现代都市的气息。 李斌笑着对谢晓峰说:“旁边那栋楼里住着不少上班族,大多都是年轻人,朝气蓬勃,充满活力。你住在这里,说不定还能结识不少志同道合的新朋友呢,生活肯定会很有趣。” 谢晓峰的目光从一楼缓缓向上扫去,他看到许多房间的阳台外晾晒着各式各样时尚的衣物,其中那随风飘动的蕾丝内裤,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他心中暗自觉得,这地方确实不错,很合他的心意。 “这地儿挺好,租金怎么算?” 谢晓峰开口问道。 李斌笑着回答:“一个月一千八,押一付三。” “什么???就这破房间,你竟然收我一千八,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谢晓峰一听价格,顿时怒目圆睁,大声怒骂道。 李斌却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这已经是很公道的价格了,你看这地段多好,交通又便利,而且房间是新装修的,设施齐全。你要是不租,有的是人抢着租呢。” 第13章 警察!钱没收了! “草,他他马狮子大开口,就这小小一间房收老子一千八?吃屎去吧你。” 谢晓峰吐了口口水,恨不得把那个奸商狠狠揍一顿,他心里忍不住腹诽,要是前身,随便拔根汗毛都比这房租粗上好几圈,哪会像现在这样为这点租金愁眉苦脸。 可如今,去了一趟碧水云天后,他兜里那点可怜的零钱就只剩下两千多块,寒碜得很,这点钱连房租的零头都不够,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想租房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无奈之下,他在街边找了家面馆,狠狠地吃了一碗面,热气腾腾的面条下肚,这才觉得自己缓过了点精气神。 “罢了罢了,看样子暂时是没指望搬出来了,先凑合着在宿舍住吧,等奖金发下来再说,这日子过得可真够憋屈的。” 谢晓峰一边擦着嘴,一边摇头叹息道。 吃饱喝足后,他继续朝着下一处出租房的方向走去,看看有没有便宜的。 途中要路过一片七拐八弯的老旧居民区。这里的道路就像一团乱麻,错综复杂得让人头大,但谢晓峰是谁啊?方向感流的一笔,在这迷宫似的巷子里左拐右拐,穿梭自如。 正值午后,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上,居民们大多都在家里舒舒服服地午休,巷子里安静得很,行人稀少得就像沙漠里的雨滴。 就在谢晓峰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拐角处一闪而过,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 谢晓峰眼睛一亮,这一下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就像猫闻到了腥味,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侧身像只敏捷的壁虎一样紧紧贴在墙边,巧妙地隐藏住自己,没被对方发现。 那人脑袋上扣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身形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像是个还没长开的毛头小子。 不过这小子行色匆匆,神色慌张得就像偷了腥的猫怕被主人发现一样,眼睛滴溜溜地转,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看起来似乎在躲避什么厉害的角色,又像是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秘之事,这副模样落在谢晓峰眼里,那可真是太可疑了。 “嘿,有点意思啊,你他娘的最好是在做违法勾当,要不然让老子白跑一趟老子非得揍你一顿。” 他脚步轻盈得像只猫,巧妙地利用周围的垃圾桶、电线杆之类的环境物体,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紧紧跟在那小子后面。 那小子时不时地回头张望,跟个受惊的小鹿似的,但他哪能发现得了谢晓峰这个 “跟踪高手” 啊,两人就这么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跟演谍战片似的。 终于,那小子在一处废弃仓库的角落里停了下来。此时,另一个穿着破旧得像抹布一样的牛仔外套的男子出现在那里,这家伙眼眶塌陷,瘦得皮包骨头,跟营养不良的难民似的,头发乱得像被炮轰过的鸟窝,邋遢到了极点,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两人碰面后,没有多余的废话,跟特务接头似的,鸭舌帽青年迅速从怀里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一个小包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递给牛仔男,牛仔男则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现金,跟递情书似的递了过去。 “哈哈哈,天助我也。” 谢晓峰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乐开了花,就他这火眼金睛,怎么会看不出这两人在进行那见不得人的渡品交易呢?不过他可不管什么渡品不渡品的,他只知道,自己的 “财神爷” 来了,这钱要是到手,自己可就不用为房租发愁了。 待牛仔男拿着货美滋滋地离开后,谢晓峰像个幽灵一样,“嗖” 的一下迅速冲向鸭舌帽青年,以一个漂亮的擒拿手动作,一把将其狠狠地按在墙上,那动作干净利落,跟电影里的大侠似的。 “警察,不许动!” 谢晓峰故意压低声音,装出一副低沉而威严的样子喝道,那语气就像电影里的警察抓坏蛋一样,正义凛然得很。 鸭舌帽青年一听是警察,吓得腿都软了,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瞬间瘫倒在地,竟然 “嘤嘤” 地哭了起来,那哭声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似的。 谢晓峰这才看清,这竟然是个面容青涩得像个没熟透的苹果的少年,瞧这模样,顶多也就十五六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 谢晓峰才不会管他几岁,只要对方违法了就只能自认倒霉,他故意粗着嗓子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吗?” “警察叔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少年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跟被雨淋湿的小狗似的,而且下面竟然尿裤子了,显然他也知道贩渡被抓到那可是要吃枪子儿的,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把小命丢了。 谢晓峰见他害怕得都快晕过去了,心里觉得好笑,就松开了手,一把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夺过少年手中的现金。打开一看,嚯,厚厚的一叠,数额还不小呢,这可把谢晓峰乐坏了。 “胆子不小啊,竟敢贩渡!” 谢晓峰故意提高了声音,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少年吓得脸色惨白,跟刷了一层白漆似的,“哇” 的一声又哭了出来:“警察叔叔,我是第一次,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抓我,千万别抓我。” “行了行了,别哭了,哭得我头疼,跟个高音喇叭似的。现在正式通知你,钱没收了,你可以滚了。” 谢晓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说道。 说完,谢晓峰大摇大摆地拿着钱离开了,丝毫没有一点警察的样子。 这时候轮到那个少年傻眼了,他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等回过神来,心里一琢磨,瞬间就感觉自己被骗了。 他瞧着谢晓峰那匪里匪气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警察,这分明就是黑吃黑啊! 他心中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本地的流氓也太不将道义了吧? “你他马给我站住,还我钱,还我钱啊,你这混蛋,你这小瘪三。” 少年有心想追上去,但此刻他双腿发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迈不动步。 他心里那个急啊,这钱要是丢了,回去可怎么跟马哥交代啊?马哥那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要是知道他把钱弄丢了,非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等缓了一会儿,他拔腿就追,可怎么找都找不到谢晓峰的身影,无助的他又蹲在地上哭去了。 哭完之后,也只能向马哥如实相告了…… 谢晓峰拎着钱包,哼着小曲儿,心情好得不得了,又回到了之前看好的出租房那里。他心里惦记着那房子阳台上随风飘动的蕾丝内裤,跟猫惦记着鱼似的,那叫一个心痒痒。 他数出 7200 块,像扔飞盘一样直接甩到了李斌的手上,那动作潇洒得很。李斌看着手里的钱,又看了看谢晓峰,有点惊讶,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有钱就是大爷,谢晓峰也顺利地在这里住了下来。 至于宿舍里的东西,谢晓峰除了挑了几件还能看的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没要,那床单被褥脏得都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黑得发亮,简直就是细菌的培养皿,看着就恶心。 他大手一挥,所有的东西都要买新的,要把这新家布置得舒舒服服的。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焕然一新,崭新的家具、干净整洁的被褥,一切都让谢晓峰满意得直点头,他往床上一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里那叫一个美。 凌晨 5 点半,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城市还在睡梦中打着呼噜,没完全清醒过来。 此时,一位准备收摊回家睡大觉的大叔,正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悠悠地收拾着摊位。 突然,一个男人跟喝醉了酒似的,跌跌撞撞地朝他冲了过来。这男人赤裸着上身,全身血淋淋的,就像从屠宰场里跑出来的一样,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男人头发乱得像个鸡窝,脚步虚浮得像踩在云朵上,他艰难地挪到大叔面前,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救…… 救…… 救命……” 大叔正低着头收拾东西,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这一眼可不得了,吓得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本想过去扶起那男子,可仔细一看,吓得他差点没晕过去。 只见这个男人的胸腔像被人用刀硬生生地劈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血淋淋的内脏都露了出来,那场面简直比恐怖片还恐怖。而且男人的眼眶里黑漆漆的一片,显然眼珠子都被人给挖走了,这模样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大叔吓得浑身发抖,手忙脚乱地赶紧掏出手机报了警,声音都带着哭腔:“喂,警察吗?这里出大事了,你们快来啊……” 第14章 七天破案 清晨八点,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谢晓峰那张略显疲惫的脸上。他正沉浸在梦乡之中,与周公对弈,对外面的世界浑然不觉。 突然,一阵急促而尖锐的铃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宛如一道凌厉的警哨,将他硬生生地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喂?谢晓峰,你在哪呢?怎么还不来?全队都在等你!” 电话那头,王霸天的怒吼声如同炸雷般响起,带着浓浓的不满与愤怒,震得谢晓峰的耳膜嗡嗡作响。 “何事?去哪?” 谢晓峰睡眼惺忪,慵懒地问道,声音中还带着未消散的困意。 “靠,短信你没收到吗?午夜屠夫案!全队都在会议室商讨呢!你赶紧来,麻利点。” 王霸天几乎是咆哮着说道。 挂断电话,谢晓峰这才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查看那则通知短信。原来,今日突发一起重大案件,要求他们 7 点在警局会议室准时召开案情分析会,全体队员务必参加,不得缺席。 谢晓峰瞥了一眼时间,已将近 8 点半。他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丝毫没有着急的意思,将手机扔到一边,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觉,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此时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而压抑,和往常一样,室内早已人头攒动。 众人皆神情专注地围在大屏幕前,聆听着组长陈溪讲解案情。陈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众人的心坎上,详细地阐述着案件的细节和目前所掌握的线索。 赵刚局长也亲临现场,由他亲自主持的案子,其严重性不言而喻。他面容冷峻,眼神犀利地扫视着全场,身上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当看到谢晓峰还没到时,赵刚局长的面色微微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对这个年轻人的能力颇为欣赏,但对于没有纪律的行为,他向来是零容忍。 王霸天副队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特地没有告诉谢晓峰赵局也在,心中暗自猜测谢晓峰根本不会赶来。他就是要看谢晓峰在赵局长面前出丑,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嫉妒与不满。 “此次,若我们不能迅速抓获凶手,” 陈溪组长神情严肃地指着大屏幕说道,“凶手极有可能在短期内再次行凶作案!”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与紧迫感,让在场的每一位警员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陈溪组长完成案情介绍后,会议交由赵刚局长主持。赵刚局长先是称赞了未在场的谢晓峰,对其在灭门案中的出色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虽然不喜欢谢晓峰没有纪律,但该夸奖的他也不会吝啬。 接着着重强调了此次午夜屠夫案的严重性和复杂性。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这起案件不仅关乎市民的生命安全,更是对我们警队的一次严峻考验。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尽快破案,给市民一个交代!” 最后,他激励大家要团结协作,不畏艰难,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 虽然谢晓峰的迟到让他有些不满,但作为局长,他深知人才的重要性,不能因一时之气而忽视谢晓峰的能力。他明白,在警队中,纪律固然重要,但破案才是关键。因此,他决定暂时放下对谢晓峰迟到的不满,给予他一个机会,看看他在这起棘手的午夜屠夫案中能否再次展现出惊人的才能。 此时的谢晓峰,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对会议室里的紧张气氛一无所知。他一直睡到了十点,才不慌不忙地起身,洗漱一番后,慢悠悠地来到警局里。 会议室里,王霸天一看到他,立马怪笑着嘲讽道:“小谢啊,睡得怎么样了?怎么来这么早?要不要回去再睡一会儿?”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挖苦,故意将 “早” 字说得很重,引得周围的警员纷纷侧目。 谢晓峰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骂了一句 “傻逼”,然后旁若无人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丝毫不在意众人异样的目光。 “不好意思赵局!” 谢晓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刚才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一位老奶奶摔倒了,作为警察,我肯定要去扶的。没想到我扶起来后,老奶奶硬是说我撞倒了她,还要我赔钱。我当然不能放任她敲诈勒索,于是就跟她一起去了当地的派出所,处理这件事情花了不少时间,所以我才迟到了。” 他的表情镇定自若,语气诚恳,但这个借口实在是漏洞百出,在场所有人都听出了其中的虚假,纷纷露出尴尬的神情。但谢晓峰却仿若未觉,依旧镇定地坐在那里,仿佛在讲述一件真实发生的事情。 “行了小谢,我相信你,你认真看看案件吧,看看能不能侦破。” 赵刚局长微微皱眉,心中对谢晓峰的迟到行为虽有不满,但他很想看看,这个棘手的午夜屠夫案谢晓峰能不能侦破,要是能侦破,省委那边他就能独树一帜了,毕竟整个东南省所有的警局都被这个午夜屠夫案弄的焦头烂额。 “且慢!” 王霸天突然提高了声音,拿出一张记录表,重重地摆在谢晓峰面前,说道:“谢晓峰,我王某人向来光明磊落!你今日整日未到警局报到,也未曾向任何领导请假,连案情分析会都迟到了近三个小时,依照规定,我要给你记旷工一次!”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显然是要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一下谢晓峰。 “呵……” 谢晓峰不屑地轻笑一声,只当是无关紧要之事,旷工又何妨?他满不在乎地瞅了王霸天一眼,懒于理会,仿佛这一切都不能影响他分毫。 然而,这话传入一众警员耳中,却令他们大为惊诧。在警局之中,鲜有人会被记旷工,毕竟其后果相当严重。 本来干刑警的时常外出执行任务且加班频繁,他们的考勤制度并非单纯依靠打卡签到,而是由各组组长负责为组员记录考勤,再依据当月加班状况给予相应休假,此乃一种人性化的调休模式。 谢晓峰隶属王霸天那一组,确实是由他来记录考勤制度。 实则,考勤虽有制度,亦不乏人情世故,平日里请假缺勤亦属常见,除非遭遇紧急状况,否则无人会过分计较。 但今日,王霸天摆明了是要刁难谢晓峰,竟给他记了旷工。 在寻常单位,旷工或许影响不大,可在警队之中,旷工却关乎性质问题。上级的惩处极为严苛,旷工一次,便会扣除两个月的绩效奖金,并且取消当年参与优秀警员评选的资格;旷工两次,全局通报批评;旷工三次,则会被调离刑警队。 故而,旷工的后果极为严重!王霸天此举,显然是在蓄意报复谢晓峰。 谢晓峰本想继续爆粗口,赵局长敲了敲桌子,对着王霸天说道:“霸天同志,谢晓峰这次也是因为做好事才迟到的,旷工就免了吧。”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王霸天不敢再有异议。 王霸天见局长还会为谢晓峰说话,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言。他原本以为赵局会对谢晓峰的迟到行为极为不满,没想到局长对这个他眼中的 “害群之马” 如此照顾,这让他心中更加嫉妒和怨恨。 “谢晓峰!以后没有特殊情况,尽量不要迟到。” 赵局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告诫与期望,“尽量” 二字虽然说得较为笼统,但谢晓峰又怎会不知这是局长对他的宽容与信任? 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能破案的基础上,若是他不能侦破眼前这起午夜屠夫案,恐怕局长也不会再对他如此容忍。 赵刚局长继续说道:“不过,我做事向来公正,你小子连破两起大案的确让我刮目相看!这样吧,我与你打个赌,若你能侦破眼前的午夜屠夫案,我做主,以后你可以随意规划上班时间,但不能影响工作。要是破不了,那么以后就不能这么没纪律了。”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谢晓峰,眼中既有期待,也有一丝挑衅的意味。 哈? 谢晓峰一怔,万没想到局长竟会与他打赌。他微微抬起头,与赵局长的目光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知道这是赵刚的激将法了,不过他可是有指南针的船长啊,乎怕乎。 “好,赵局,一言为定!七日内,我必定将这个案子破掉!”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自信。 “好,年轻人有冲劲,我看好你。” 赵刚局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期待着谢晓峰能够再次创造奇迹,那么他的政绩还能再爬一爬了。 第15章 午夜屠夫案 赌约既定,就像吹响了战斗的号角,众人作鸟兽散,警员们一个个跟被上了发条似的,各自忙碌起来,那阵仗,仿佛不把这案子翻个底朝天就誓不罢休。 这时,丁零零火急火燎地把谢晓峰拽到一旁,那小脸上写满了担忧:“师兄,你咋就脑子一热答应那赌约了呢?那可是出了名的午夜屠夫案啊!这案子都成‘老大难’了,好几年都没个眉目,难度系数简直爆表,你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嘛!” “午夜屠夫案?嘿,这名字听起来倒是挺唬人的,咋回事啊?” 谢晓峰挠挠头,在自己的记忆仓库里翻箱倒柜地搜寻了一番,结果连根 “午夜屠夫” 的毛都没找到。 “咋回事?” 丁零零看着谢晓峰这一脸懵的样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前些年,其他城市好多警员因为这案子被‘发配边疆’—— 调岗啦!要是容易侦破,能拖到现在?早就该结案大吉。” 原来啊,四年的时间里,东南省很多个城市就跟被恶魔盯上了似的,接连发生多起器官被噶的案件。 “这死者可惨了,内脏被像摘果子一样取走,然后就那么被扔在街上,眼巴巴地等死,那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这事儿瞬间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当地炸开了锅,引起了轩然大波。省委书记都气得拍桌子,直接打电话过来,要求立马破案,那口气,恨不得让警察们马上把凶手揪到跟前。”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准是有人在干贩卖人体器官的缺德事儿,可案子查来查去,就跟在迷宫里打转似的,愣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捞不着。负责这案子的警员们倒了霉,直接被撸了下去,换了一批又一批。” “就因为侦破进展不顺,受害者家属跟讨债鬼似的频繁投诉,媒体也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大肆渲染,这下可好,硬生生把这案子炒成了一起公众事件,警方的声誉被折腾得够呛,跟被暴风雨洗礼过的小船似的,摇摇欲坠。那大福市警局的组长在内,好几个警员无奈之下,只能卷铺盖走人 —— 调职了。后来,警方又投入了大量的警力,跟撒网捕鱼似的,可这案子还是跟水里的泥鳅一样,滑不溜秋,至今悬而未决。” “在之后的几年里,这 “瘟神” 似的案子跟会瞬移似的,几乎每年在东南省各个城市乱窜,时不时冒出来几起。这下可好,各个市的一把手都被这案子折腾得焦头烂额,跟热锅上的蚂蚁没啥两样。不少警员因为办事不利,直接被撤了职,那速度,比秋风扫落叶还快。” “以往这案子都在周边城市兴风作浪,可今天清晨六点,在咱们小沙市中心大街附近,居然也冒出一起类似的案子。” 丁零零说完,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什么?这还四处流窜作案?都这样了还抓不到人?这帮家伙,抓凶手的本事没有,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谢晓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 “是啊!” 丁零零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现在知道事儿大了吧”,“不然今天能开紧急会议?你没瞧见赵局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紧张得不行。我听说,今天早上省委书记亲自打电话给赵局了,那压力,山大啊!” “哦……” 谢晓峰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怪不得我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好多警员都不见踪影,原来是都为这案子忙得脚不沾地去了。” “有点意思……” 谢晓峰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放光,这才认真翻看起来手中的案件资料。 资料显示,此次死者是一名 38 岁的公司白领,照片上那男人,看着很壮实,浑身散发着阳光健康的气息,跟经常健身的型男似的。 再一看细节,好家伙,内脏脾肾都被挖走了,还有一对眼球也被硬生生地薅了出来,这凶手,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谢晓峰继续翻翻前面的案子,发现都差不多一个德行,有男有女,全都是那种看起来朝气蓬勃、阳光健康的人。 他眼珠子一转,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这凶手肯定是有预谋、有意识地挑选人群,绝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谢晓峰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忍不住自言自语:“他娘的,这么明目张胆地作案,怎么就抓不到凶手?满大街都是摄像头,跟眼睛似的,居然一点踪迹都没有,简直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谁说不是呢!” 丁零零也跟着摇头叹息,“确实是什么都没拍到!这凶手好像对监控了如指掌,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跟个泥鳅似的。而且外界把这凶手传得神乎其神的,都快成神话人物了。依我看,师兄你以后还是乖乖按时上班吧,别折腾了,这案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嘿!小丫头,别长他人志气,灭我威风啊。” 谢晓峰挑了挑眉毛,一脸自信地拍着胸脯,“那是因为他们不是我,你就瞧好吧,看我怎么在七天内把这案子给破了,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啥叫神探谢晓峰。” “师兄,你不会是在吹牛逼吧?” 丁零零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眼神里透着股子狡黠,显然是在用激将法。她心里门儿清,上两个案子谢晓峰都跟开了挂似的神奇破案,尤其是那灭门案,她到现在都还琢磨不透谢晓峰是怎么做到的,跟变魔术似的。 “小丫头,收起你的小计吧,你那点心思,我他么都不好意思点破你,算盘珠子都打到珠穆朗玛峰上去了。不过既然你都说我吹牛了,那么哥我要是不带你喝一口汤,显然说不过去,对吧?” 丁零零一听,眼睛瞬间放光,跟两个小灯泡似的:“真的师兄,你还愿意带我破案?太好了!” 这丫头,显然知道抱紧谢晓峰的大腿,才能跟着吃香喝辣,继续 “吃螃蟹”。 “走,老样子,你去申请车辆,我们两个一起出警。” 谢晓峰大手一挥,豁达的说到,他愿意跟丁零零一起,主要是这小丫头看的很顺眼,而且以前对他还不错,更何况还请他吃了天价早餐。 “好勒!” 丁零零欢天喜地地跑去申请出警了,那脚步轻快得像只小鹿。 谢晓峰不动声色地从兜里掏出那个宝贝叮当猫指南针,像个神秘的巫师一样,嘴里念念有词,心里默念着午夜屠夫案的凶手。这指南针跟抽风了似的,一会儿指向东,一会儿奔向西,一会儿又扭头朝北,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乱转。 谢晓峰眼睛一亮,瞬间明白过来:这凶手不止一个人,而且跟撒豆子似的分布在各个地方,怪不得这么难找。 他眼珠子一转,换了个思路,心里默念:午夜屠夫案行凶地点在哪里?他才不信这些家伙会跟游牧民族似的频繁换地方做手术,那得多麻烦。 嘿,这招还真灵,刚这么一想,指南针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固定了一个方向。 “有了方位,那就好办了,只要跟着指南针走就行了,先去看看犯罪的地方在哪,我就不信,知道了地方还逮不住这些凶手。” “师兄,能出发了吗?我已经申请好了车辆了。” 丁零零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一脸期待。 谢晓峰却摇了摇头,像个老谋深算的军师:“计划有变,警车我们不能再开,我们需要一辆普通的车辆。你想啊,开着警车出去,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凶手‘我们来抓你啦’,砸门得低调行事。” “那简单啊,我家就有车,开我的车去。” 丁零零一拍胸脯说到。 第16章 家里有矿啊? 两人放弃开警车,改打车奔赴丁零零家。 这丁零零家住在碧水龙庭小区,谢晓峰一下车,看着眼前华丽的建筑,他心里明镜似的,这地方一看就贵得离谱,至于具体多烧钱,他一个 “外来户”,还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丁零零带着谢晓峰进到地下车库。 没一会儿,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跟个闪闪发光的大金疙瘩似的,静静地趴在那儿。 那经典的帕特农神庙式进气格栅,搭配上矩形的大灯组,威风凛凛,仿佛在扯着嗓子喊:“我就是尊贵奢华本华!” 车身线条流畅得就像山间清澈的小溪,优雅地蜿蜒而下,每一处细节都跟艺术品似的,精雕细琢,彰显着无与伦比的精湛工艺与极致品质,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哇塞。 谢晓峰眉头一皱,有些疑惑的问到:“丁零零,你家是干什么的?有矿啊?” “怎么了师兄?我爸妈就是搞房地产开发的,有好些年了吧!是不是这车有问题啊?” 谢晓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暗自感叹:这小丫头原来是只金凤凰啊!不过他也纳闷,家里条件这么优越,咋就跑来当刑警了呢?这不是放着好日子不过,来吃苦受累嘛。 但他也没多嘴去问,而是赶紧摆摆手,说道:“你说行不行?难道你没脑子吗?这车怎么扎眼,跟个移动的聚光灯似的,开出去我们还怎么低调行事,还怎么去蹲点抓人?” “可是我怎么感觉这车很普通啊!我爸平常开着它到处溜达,也没觉着不妥啊。” 丁零零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 “行了,别bb了,这车不会,我们还是打车吧。” 谢晓峰无奈地耸耸肩。 “等一下师兄,这车不行我还有呢。” 丁零零跟个机灵鬼似的,带着谢晓峰又溜溜达达走了十来米,嘿,一辆宝马 x7 闪亮登场。 “师兄,这个车咋样,我刚才就感觉这车比较显眼,就没有想到它。”丁零零有些小心的说道。 其实这宝马放平常地儿,那也是相当扎眼的,不过跟旁边那劳斯莱斯一比,就像个低调的小弟,明显低调了不少。 “行吧,就它了!” 谢晓峰瞅了瞅,大手一挥,拍板定案。 “好勒!” 丁零零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像个欢快的小麻雀,从包包里掏出钥匙,两人麻溜地上了车。 丁零零熟门熟路地启动车辆,缓缓驶出车库。 谢晓峰往后座一靠,继续盯着手里的指南针,像个领航员似的,指挥着丁零零一路前行。 说实话,丁零零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偷瞄一眼谢晓峰手里的指南针,心里那叫一个痒痒,跟猫爪子挠似的。 她心里纳闷啊,上次也是瞅见师兄拿着这玩意儿,然后就跟开了天眼似的莫名其妙找到了凶手,这到底是啥神奇宝贝啊?她好想开口问,可又怕师兄跟个炮仗似的炸了,把她训得狗血淋头,这可咋整,急得她抓耳挠腮,那叫一个煎熬。 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她终究还是没憋住,怯生生地问了出来:“谢师兄,你手里拿的是啥啊?” 果然,丁零零一问这个,谢晓峰一抬头就训到:“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以后废话在那么多,信不信我削你?” 谢晓峰眼睛一瞪,凶狠的说道。 “果然,谢师兄不会跟我说的,而且还要削我。算了算了,我就跟着躺赢就好了,这趟要是成了,估计能捞个三等功吧?嘻嘻!” 丁零零撇撇嘴,自我安慰着,倒也想得开,很快又恢复了乐呵呵的模样。 一路上,谢晓峰不断下达指令,指挥路线。 这一开可不得了,足足两个多小时,眼瞅着都出了小沙市了。 一路上他们已经奔着三清市绝尘而去。 好家伙,这一路开下来四个多小时,丁零零长这么大,还从没开过这么久的车,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再瞅瞅地图,车辆已经开出了三清市区,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三清市的尤里县。 看着这路越走越偏,周围越来越冷清,丁零零心里开始犯嘀咕了。 这荒郊野岭的,孤男寡女共处一车,她脑洞大开,开始胡思乱想:万一师兄兽性大发,要对她图谋不轨,她是该扯着嗓子喊救命呢,还是该享受呢…… 哎呀,听闺蜜说这种事儿说不定还挺享受的,要是真那样,自己要不要报警抓师兄呢?。 谢晓峰可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在演大戏,车子继续朝着城市边缘的偏僻地带稳步驶去。周围的环境愈发冷清,跟鬼片里的场景似的,道路也越来越窄,还坑坑洼洼,崎岖得很。 谢晓峰心里却隐隐有种预感,这案子,恐怕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没那么容易拿下。 “停车!” 谢晓峰突然一声吼。 “啊!师兄不要,我还是个处女,你不能这么对我。” 丁零零吓得花容失色,跟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那声音都破了音,而且语无伦次,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谢晓峰满脸黑线,跟被雷劈了似的,额头上青筋直跳:“死丫头说什么呢,你处不处女关我屁事,叫你停就停,瞎 bb 啥。” “哦哦哦!!!” 丁零零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丢人丢大发了,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停好车,丁零零还心有余悸,不过好奇心又占了上风,小声问道:“怎么了师兄,是找到凶手了吗?” 谢晓峰无语地指了指前面的招牌,心里直翻白眼:这丫头,到底是司机还是路痴啊?这么大一个招牌都看不见,而且还是个刑警呢,一点反侦察意识都没有,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丁零零顺着手指方向一瞧,这才看到前面立着一个老大的招牌,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尤里精神病康复中心》。 第17章 清晰的脑回路 “师兄,就一个精神病院啊,有啥特别的?” 丁零零眨巴着那双大眼睛,一脸懵懂地问道,那模样仿佛在说这地儿平淡无奇,压根不值得他们大费周章跑一趟。 “哎!都说胸大无脑,怎么你这儿胸这么小还没脑子?” 谢晓峰瞥了她一眼,夹带着几分调侃。 一听这话,丁零零瞬间就像被点着的炮仗,火 “噌” 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小?什么小了,姑奶奶我哪儿小了,你摸摸看,你摸摸看啊,很大的好不好,我这只是大得不明显。” 这丫头也是个急脾气,嘴上喊着,身子还真就往后使劲儿一挤,那架势,仿佛真要让谢晓峰当场验明正身,以证自己所言非虚。 谢晓峰瞧着丁零零那胸脯都快怼到自个儿跟前了,心下念头一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他还真就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顺势摸了过去。 这一摸,嘿,还真别说,丁零零虽说看着身材娇小,胸脯平平,可这手感,那叫一个意外之喜,软乎乎又不失弹性。谢晓峰心下暗忖,这小丫头片子指定是裹了胸,才让外表看起来那么 “含蓄”,实则内里暗藏玄机。 他还用力捏了一捏,“嗯!确实,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啊!!!!流氓!!!!” 丁零零像是突然回过味儿来,发出一声刺破夜空的尖叫,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迅速往后缩去,脸蛋涨得通红,红得都能滴出血来,那娇羞又嗔怒的模样,像极了春日里被惹恼的桃花。 “喊个jb,不是你让我摸摸看的嘛,再瞎嚷嚷信不信我削你。” 谢晓峰撇了撇嘴,一脸的理直气壮,仿佛他这举动完全是顺应丁零零的 “要求”,没啥可大惊小怪的。 “我我我,我那是气糊涂了说的胡话,你怎么还真就摸了。” 丁零零又气又急,眼眶里泪花直打转,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只恨自己这张破嘴,没事儿瞎逞强干嘛,这下可好,吃了大亏。 “切,都多大的人了,还当自己是个小娃娃呢?说话不算话。行了行了,别废话了,把车开进树林里藏好。” 谢晓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就像赶苍蝇似的,试图把这尴尬的事儿赶紧揭过去,把心思重新拉回到正事儿上。 “为啥啊?” 丁零零眨巴眨巴眼睛,还是一头雾水,那模样就像个好奇宝宝,打破砂锅问到底。 谢晓峰抬手拍了拍额头,满脸的无奈,凶恶的说到:“你一路上都没长眼睛啊?咱们一路走来,瞧见一个监控了没?怎么临近这精神病院,到处都是监控,你就是再傻,也该知道这地儿不正常吧。” “可是师兄,精神病院它本来就不正常啊好不好?” 丁零零撅着嘴,小声嘟囔着,虽说这话听着没毛病,可在这节骨眼儿上,怎么就那么让人上火呢。 “说得好有道理啊,” 谢晓峰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地来了一句,“不过下次别说了,还有,丁女士,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把车稳稳当当开进树林藏好后,谢晓峰带着丁零零踏上了蜿蜒崎岖的山路,打算避开那些密密麻麻像眼睛似的摄像头。 手里的指南针稳稳地指着一个方向,目标明确得很,看样子,就是这精神病院没跑了。 此刻,天色渐暗,如一块黑色的绸缎慢慢铺开,将整个山林笼罩其中。 丁零零平日里哪走过这种荒郊野岭的山路啊,四周死寂一般的寂静,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紧紧跟在谢晓峰身后,小手死死攥着谢晓峰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黑暗如同有了生命,张牙舞爪地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像是随时都会伸出无数双冰冷、黏腻的手,把她硬生生拽入无尽的深渊。 每走一步,脚下的枯枝败叶就会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平日里细微得可以忽略不计,可在这万籁俱寂的山路上,却被无限放大,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音效,每一声都像是恶魔的低语,钻进她的耳朵,直捣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本应是虫鸣鸟叫奏响和谐夜曲的时刻,可今儿个这虫鸣声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草丛里不知名的虫子扯着嗓子,发出悠长而尖锐的叫声,那声音像是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咒语,在空气中悠悠回荡,每一声鸣叫都仿佛带着魔力,能穿透耳膜,直直刺进心窝,搅得人心神不宁。 鸟叫声也没了往日的清脆悦耳,断断续续,似有若无,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在发出痛苦的呻吟,又像是某种未知生物发出的预警信号,预示着即将有什么可怕的事情降临。 丁零零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像敲鼓一样 “咚咚咚” 响个不停,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眼睛瞪得像铜铃,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生怕哪个角落里突然蹿出个什么未知的危险,把她生吞活剥了。 “师兄,会不会有野兽啊?” 丁零零压低声音,怯生生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仿佛那野兽已经近在咫尺,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她撕成碎片。 谢晓峰头也不回,脚步不停,嘴里甩出一句:“别自己吓自己,哪来的什么野兽,最多就是野猪。” 在他看来,这丫头就是胆子小,自己吓自己,这荒山野岭虽说偏僻,但也不至于野兽横行。 “啊!野猪,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死啊。” 丁零零一听 “野猪” 俩字,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些獠牙外露、皮糙肉厚的凶猛模样,吓得差点没站稳,心里拼命给自己打气,可还是止不住地胡思乱想,那些在电影里看过的血腥恐怖片场景,此刻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股脑地向她涌来,将她淹没。 见谢晓峰压根不理会自己的惊慌,丁零零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哀求道:“师兄,要不然我们回去吧?我怕!” 谢晓峰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像刀子一样扫在丁零零脸上:“怕个鸟啊你,老子可是要破案的人,再瞎嚷嚷信不信我先奸后杀?” 他这话说得凶巴巴的,不过是想吓唬吓唬这胆小的丫头,让她别拖后腿。 “谢师兄,能不能只奸不杀啊?我还年轻,不想死,放心,我不会报警的。” 丁零零这脑回路也是清奇得很,关键时刻,关注点全跑偏了,愣是让谢晓峰都愣了一下,差点没被她气笑。 谢晓峰懒得搭理这个蠢女人,转过身,自顾自地大步往前走。 “谢师兄等等我!” 丁零零慌慌张张地喊了一声,赶紧小跑着跟上去,那模样就像个犯错后害怕被抛弃的孩子。 两人沿着山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足足走了两个小时,终于,那所精神病院的轮廓在夜色中隐隐约约浮现出来。此刻,天已大黑,黑得像锅底一样,可这精神病院里竟然没几盏灯亮着,黑黢黢的一片,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他们离精神病院还有百米左右的距离,忽然,一阵若有若无的惨叫声悠悠传来,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飘出来的,在空气中打着旋儿,听得人头皮发麻。 丁零零听到这声音,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猛地一僵,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谢晓峰的胳膊,指甲都差点掐进肉里,声音颤抖得厉害:“师兄,这…… 这是什么声音?” 谢晓峰面色凝重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低声道:“别出声,我们找对地方了,那些受害者都是在这里做手术被切除内脏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丁零零小心翼翼地靠近精神病院的一处围墙角落,蹲下身子,眼睛像鹰隼一样,警惕地盯着院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听到关乎案件的关键信息,丁零零眼睛一亮,瞬间像打了鸡血:“真的?就这样找到了?师兄我们回去叫支援吧!” 这丫头虽说胆小,可一涉及案子,那职业本能就上来了,知道不能贸然行动。 “急什么,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叫支援?难道就凭我一句话吗?” 谢晓峰白了她一眼,心里直嘀咕:这丫头还是太嫩,做事没个章程。 “对哦!!” 丁零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要想办法进去看看。” 谢晓峰轻声说道,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 第18章 潜入精神病院 “啊!!!还要进去看看?可这围墙这么高,而且里面肯定有安保措施。有危险怎么办?” 丁零零瞪大了双眼,满是惊惶地望着那高耸阴森的围墙,声音里的颤抖愈发明显,仿佛那围墙之后藏着吃人的巨兽。 “怕个锤子,我们可是警察,而且我们有枪啊!怕的应该是他们。” 谢晓峰当真服了这个小妞,这么怕死怎么当上刑警的?殊不知丁零零以前可是只负责案件整理的,哪里去查过案? “走,我们看看哪里没有监控,我知道怎么爬进去了。” 说罢,他抬脚就走,脚步沉稳又坚定,仿佛这黑灯瞎火的精神病院周边,不过是他平日里溜达的小道。 两人沿着精神病院的外墙,像两只潜行的夜猫,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一圈下来,果不其然,在一处隐秘的角落发现了监控的死角。谢晓峰目光如炬,迅速扫视四周,很快锁定了几株粗壮的藤蔓。他手脚麻利地开始编织起来,手指在藤蔓间穿梭,动作娴熟得如同经验丰富的工匠。 丁零零大气都不敢出,紧紧挨着谢晓峰,像只受惊的鹌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什么关键细节,又怕弄出一点声响惊扰了这 “死寂” 的夜。 不多时,一条五米长的藤蔓在谢晓峰手中成型,他又折下一根粗壮的树杈,用藤蔓紧紧绑了上去,一个简易却实用的翻墙神器就此诞生。 “我们坐着休息一下,等半夜十二点后再翻进去,那时候估计人都睡了。” 谢晓峰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在这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低沉。 两人寻了个树下的平地,缓缓坐下,从背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干粮,默默地吃了起来。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他们身上,宛如一幅诡异的剪影。 吃饱喝足,谢晓峰往大树上一靠,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便轻轻响起,他已然进入了梦乡,自从重生这个身躯,睡眠质量简直好的一塌糊涂。 丁零零今日里受的惊吓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此刻,身心俱疲的她,下意识地把头轻轻靠在谢晓峰的肩膀上,像是在黑暗中寻到了唯一的温暖港湾,不多时,也沉沉睡去。 “喂!醒醒,开始行动了。” 谢晓峰猛地睁开眼睛,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他用力拍了拍丁零零的脸。 丁零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口水,在谢晓峰的肩头留下了一滩湿漉漉的印记。 “哦哦,十二点了吗?”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机,这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谢晓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即抄起那根绑着树杈的藤蔓,大步走向围墙。来到墙根下,他挥舞着树杈,手臂肌肉紧绷,猛地一甩,那树杈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嗖” 的一声,精准地卡在了围墙顶端。 紧接着,他将藤蔓迅速搭在围墙上,双手用力拽了拽,确保牢固无比后,率先顺着藤蔓,如敏捷的猿猴般攀爬上去。 丁零零看着谢晓峰镇定自若的背影,咬了咬牙,给自己壮了壮胆,也紧跟其后。尽管心中的恐惧如影随形,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拉扯着她,但她知道,此刻不能退缩。 两人悄然翻过围墙,落地的瞬间,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与腐臭气息交织在一起的怪味扑面而来,那味道浓烈得像是有形之物,直往鼻腔里钻,呛得人几欲作呕。 他们赶忙猫着腰,借着那如鬼火般微弱的月光,在一栋栋建筑间穿梭前行,每一步都轻得如同踩在棉花上,生怕惊起一丝动静。 突然,一只野猫 “嗖” 的一声从旁边窜出,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宛如幽灵现世。 丁零零吓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差点脱口尖叫,好在谢晓峰反应神速,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她的嘴,将那声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待丁零零情绪稍稍稳定,他们才继续战战兢兢地前行。 精神病院里面静静矗立着两栋楼,前面那栋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光晕之中,显然是关押精神病患者的地方,后面那栋则相对安静,应该是工作人员跟医护人员居住之处。 谢晓峰掏出指南针,借着月光一看,指针稳稳地指向前面那栋楼。 楼中灯光昏暗得如同鬼火闪烁,窗户玻璃上似乎还透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朦朦胧胧,更添几分阴森之感。 谢晓峰抬手示意丁零零在门口守候,自己则侧身,像一只贴墙而行的壁虎,缓缓贴近窗户,试图窥探里面的情况。 只见屋内摆放着一些形状怪异至极的仪器,扭曲的金属线条在昏暗灯光下闪烁着冷光,看上去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刑具,专门用来惩罚那些可怜的精神病患者。 旁边,还赫然摆放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电击设备,电极上似乎还残留着丝丝青烟,仿佛刚刚才结束一场残酷的 “洗礼”。 谢晓峰不禁皱了皱眉,心中满是疑惑,这些仪器看着确实像是用于惩罚的常规物件,但不知为何,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仿佛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观察时,屋内的灯光毫无预兆地突然熄灭,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雷鸣般在寂静的楼道里响起,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尖上,让人胆战心惊。 谢晓峰迅速蹲下身子,同时抬手示意丁零零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他猫着腰,像个幽灵般找到一个能看到大堂的绝佳位置,然后,极其缓慢地、悄咪咪地伸出头来,向着窗里望去。 只见四个身着白大褂的身影如鬼魅般推着一辆病床车匆匆而过,车上紧紧捆绑着一个身穿精神病服的患者,那患者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却被一块破布死死堵住。 四人脚步匆匆,将车径直推进了中央处的电梯里。谢晓峰紧紧盯着电梯,眼睛一眨不眨,可那上面的数字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直停留在一楼,纹丝不动。 这种电梯谢晓峰在自己的商业大厦也有一部,都是专门定制的,需要指纹或者密码才能启动特殊的楼层。 按照常理推断,他们必定是去到了地下。这一下,可把谢晓峰难住了,他心里清楚,这种电梯,除非找到别的通道,要想强行进入地下,简直难如登天。 谢晓峰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丁零零跟上。两人如同夜行者一般,绕到楼后没有监控的地方,在那里,一扇紧锁的小门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有没有尖尖的东西?” 谢晓峰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声在问丁零零,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 丁零零愣了一下,随即抬手从头上取下一个蝴蝶结头饰,递向谢晓峰,小声问道:“这个可以吗?” “行!” 谢晓峰接过头饰,手指快速翻动,三下五除二,将头饰上的别针拆了下来。接着,他蹲在门前,耳朵紧贴着锁孔,手中的别针在锁芯里轻轻拨弄,动作娴熟而又小心翼翼,只听 “咔哒” 一声轻响,门开了。 “师兄你怎么还会开锁啊?” 丁零零瞪大了眼睛,既惊讶又好奇,刚要张嘴多说几句,却被谢晓峰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老子会的事情多着呢,别 bb,小心别人听到。” 谢晓峰低声呵斥道,眼神里透着几分不耐烦,更多的是紧张。 “哦!” 丁零零迅速闭上嘴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谢晓峰轻轻推开门,一股更为浓烈的腐臭味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瞬间将他们淹没。 与此同时,从四面八方传来撕心裂肺的呐喊声,那声音凄惨无比,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宛如千万冤魂在地狱中哭诉,让人仿佛瞬间置身于阿鼻地狱,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第19章 地狱里的哀嚎 踏入这阴森的楼内,一股寒意裹挟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人顿觉仿佛闯入了一座黑暗迷宫。 走廊蜿蜒曲折,向无尽的黑暗深处延伸,两侧一扇扇紧闭的房门,门上挂着的厚重铁锁,在微弱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宛如择人而噬的巨兽獠牙。 仅仅是随意往房间里瞥上一眼,那惊悚的场景便让他们头皮瞬间发麻,寒毛直竖。 借着那如鬼火般飘摇不定的月光,可以瞧见,在一间屋子里,一个长发女子宛如鬼魅般独自伫立在阴暗的角落里。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耷拉着,仿佛刚从血水中捞出,一缕缕地黏贴在她惨白如纸的脸颊上。 她一下又一下机械地用头撞击着墙壁,每一下都伴随着沉闷的 “咚咚” 声,那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鼓点。 而她的嘴巴里,不时发出 “咯咯咯” 的诡异笑声,那笑声尖锐刺耳,划破寂静的夜空,恰似夜枭的啼哭,让人毛骨悚然。 再看向隔壁房间,里面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一个男人被粗如儿臂的麻绳死死捆绑在床上,麻绳深深勒进他的肌肤,渗出丝丝血迹。 他双眼圆睁,布满血丝,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痛苦与恐惧而扭曲变形,正拼了命地挣扎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喊,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喉咙,震碎这禁锢他的牢笼。然而,他的挣扎徒劳无功,只能让绳索愈发深陷,徒增痛苦。 继续移步,在另一间屋内,一个老者蜷缩在墙角,宛如一只受伤濒死的野兽。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若两个幽深的黑洞,直直地凝视着虚空,嘴里念念有词,含糊不清的话语仿佛是古老而邪恶的咒语。 他的双手像失控的爪子,不停地在自己身上疯狂抓挠,指甲划过肌肤,带起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鲜血淋漓而下,滴落在地上,与他扯下的皮肤碎屑和指甲碎片混在一起,形成一片令人作呕的血腥泥泞,而旁边的桌子上,赫然摆放着一些散发着恶臭的不明物体,似乎是他从自己身上撕扯下来的肉块,在这阴森的光线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腐臭气息。 又一间房内,呈现出的画面更是让人不忍直视。 有个年轻女孩全身赤裸,瘦弱的身躯扭曲成一种怪异至极的姿势,仿佛被无数双无形的、来自地狱的手拉扯着,骨骼在皮肤下发出 “嘎吱嘎吱” 的细微声响,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每一道皱纹里都填满了痛苦,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那声音像是被扼住咽喉的小动物发出的最后求救。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瘀伤和密密麻麻的针孔,那些针孔仿若恶魔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这人间炼狱,仿佛她被当成了某种惨无人道的实验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遭受了无尽的折磨。 还有一间屋子,一个壮硕的男人宛如陷入癫狂的野兽,疯狂地用头撞击着墙壁。他的额头早已皮开肉绽,鲜血如注,顺着脸颊汩汩流淌,染红了他面前的一片地面,形成一片暗红色的血洼。 他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错乱,那是被绝望吞噬后的疯狂,每撞击一次,嘴里就发出一声令人肝胆俱裂的惨叫,那声音在空旷阴森的走廊里回荡,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哀号,久久不散,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防线。 谢晓峰和丁零零强忍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惧与不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不敢再多看一眼。但他们心底明白,这里哪是什么救死扶伤的精神病院,分明就是惨无人道的反人性实验室啊! 丁零零颤颤巍巍地轻声说:“师兄,这真的只是个精神病院吗?我怎么感觉像来到了地狱。” 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多说一个字,就会被这黑暗中的恶魔吞噬。 确实像是来到地狱,四周嘶吼声此起彼伏,源源不断,根本没有停歇过。那声音如同尖锐的钢针,直直刺入人的耳膜,胆小者,多听一会儿自己都会精神崩溃,陷入无尽的恐惧深渊。 谢晓峰紧抿双唇,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如炬,专注地在这迷宫般的走廊与房间里搜寻着什么。 奇怪的是,对方似乎对这里极为放心,走廊上竟都没有监控,而且一楼里不见半个安保人员的身影,静谧得如同鬼域,只有那不绝于耳的惨叫与哀嚎。 谢晓峰在各个房间和走廊快速而又谨慎地穿梭,丁零零跟在后面,满心疑惑,却又不敢多问,生怕惊扰了这 “沉睡” 的恶魔。 终于,他们来到一间疑似医护人员更衣室的房间前。那扇门半掩着,轻轻晃动,发出 “嘎吱嘎吱” 的细微声响,仿佛是来自黑暗深处的召唤。 谢晓峰深吸一口气,缓缓伸手,轻轻推开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夹杂着令人作呕的汗臭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几欲咳嗽。 房间里摆放着一排排衣柜,有些柜门大开,里面凌乱地挂着一些衣物,像是被匆忙丢弃,又似是某种诡异仪式后的残留。 谢晓峰迅速开始翻找衣柜,双手在衣物间快速翻动,动作尽量放轻,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丁零零则在门口紧张地放哨,眼睛瞪得像铜铃,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耳朵竖得尖尖的,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 终于,在一个衣柜的角落里,谢晓峰找到了两件还算干净的白大褂。他递给丁零零一件,压低声音说:“穿上,尽量自然点。” 声音低沉而又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两人迅速穿上白大褂后,谢晓峰又在桌上找到了两个口罩,递给丁零零一个,自己戴上另一个,只露出一双锐利得如同猎鹰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冷光。 “现在,我们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在这楼里走动,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键线索或者通往地下的通道。” 谢晓峰凑近丁零零,轻声叮嘱,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却驱散不了她心中的寒意。 他们走出更衣室,沿着走廊慢慢前行。此时,那些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仿佛就在耳边,声声震耳,他们只能强装镇定,挺直脊梁,一步一步缓缓挪动,脚下的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 没多久,迎面走来一个满脸通红的大汉,那大汉身形魁梧,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但本能驱使他依旧出来巡逻一番。 丁零零见状,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牙齿也轻轻打战,她拼命咬住下唇,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别怕,保持冷静。” 谢晓峰察觉到她的异样,小声说到,声音虽轻,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如同黑暗中的一点微光。 果然,那大汉看到两个白大褂,醉眼朦胧中也不疑有他,还很有礼貌地向他们打个招呼:“怎么晚还在巡逻啊医生。”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含糊,带着浓浓的酒气,在这阴森的走廊里回荡。 谢晓峰镇定无比,应声回道:“嗯,来看看这些人的情况。” 他的语气平稳自然,仿佛真的是这医院里经验丰富的医生,每晚都在进行着这样的例行巡查。 “咳,这些疯子有什么好看的,医生今天来的一个好货色,你们要不要试试鲜?” 此刻王大锤满身都是淫虫上脑,眼神中透着贪婪与淫秽,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脑海里满是龌龊的念头。 但他也清楚自己只是个最底层的看门人,是没有资格动那些 “货物” 的,以往有好货,也只有在医生用完之后,才会得到一点赏赐,让他尝尝鲜。 “哦?在哪?带路。” 谢晓峰心中一喜,简直是瞌睡了就来枕头啊,他表面却不动声色,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此刻丁零零也把头发盘了起来,戴上了个帽子,所以看不出她是个女的,再加上灯光昏暗,对方又醉酒,根本分辨不出她的性别。 听到这里,王大锤没有听出对方的破绽,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如果是这里的人,是不会不知道新货关在哪里的。 “走走走,我带你们去。” 王大锤兴奋得手舞足蹈,脸上的横肉随着动作抖动,活像一只丑陋的怪物。他在前面摇摇晃晃地带路,脚步凌乱,每一步都踏出沉闷的声响。 三人七拐八拐,来到最里面的一间紧锁的房间。从窗户上看去,里面一个女孩正抱着自己的身躯,蹲在角落里哭泣着。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泪水在她脏兮兮的脸上冲出一道道泪痕,宛如蜿蜒的小溪。 “嗯,这个很不错。” 谢晓峰微微点头说到,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王大锤听完兴奋得手舞足蹈,“医生你们等等,我去拿麻醉枪。” 说完,他便像一只急于邀功的恶犬,飞快地跑向医务室,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渐行渐远,只留下一片死寂,等待着谢晓峰和丁零零去打破。 第20章 先声夺人 丁零零站在一旁,双手不自觉地紧紧交握,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紧张的情绪如藤蔓般在她周身缠绕。 “师兄,你这到底有什么计划啊?” 丁零零凑近谢晓峰,声音轻得仿若蚊蝇嗡鸣,还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那细微的颤音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谢晓峰眉心微微一蹙,似是不满她这时候的懵懂,压低声音斥道:“你傻的吗?这女孩明显不是精神病,肯定是外面抓来的,难道不救她吗?” 丁零零又壮着胆子往房间里瞅了瞅,满心疑惑,实在不明白师兄是如何一眼看穿对方并非精神病患者的。可眼下这形势,她纵使满心好奇,也不敢再多嘴追问,只能把疑问硬生生咽回肚里。 片刻后,王大锤像只急于邀功的哈巴狗,兴奋地一路小跑着回来,手里紧握着一把麻醉枪,脸上堆满谄媚的笑,那笑容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扭曲:“医生,给!” 谢晓峰不动声色地伸手接过麻醉枪,就在王大锤转身满心欢喜地去开房门之际,谢晓峰眸光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麻醉枪狠狠扎向王大锤的屁股,随后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 麻醉枪的药效迅猛如虎,不过眨眼间,王大锤双腿一软,像滩烂泥般晕了过去。谢晓峰迅速打开房门,拖拽着王大锤沉重的身躯,将他拉进屋内藏好。 谢晓峰和丁零零疾步走进房间,角落里的女孩惊恐地瞪大双眼,像只受惊的小鹿,拼命往后缩,嘴里不断哀求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给钱,我给你们钱。”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又绝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谢晓峰赶忙上前几步,放柔声音轻声说道:“别怕,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的。” 说着,他和丁零零一同利落地亮出警官证,那证件在微光下闪烁着希望的光泽。 女孩看到警官证的瞬间,眼中仿若划过一道璀璨曙光,惊喜与希望如潮水般涌起,情绪也逐渐镇定下来。 “你是怎么被抓来的?” 谢晓峰温声询问。 女孩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开始讲述自己的悲惨遭遇:“我叫苏瑶,是灵江县人。那天晚上,我独自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四周寂静得有些诡异。突然,一辆面包车像鬼魅般呼啸而至,蛮横地拦住我的去路,紧接着,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冲下车,二话不说,捂住我的嘴就把我硬生生拖进了车里。我拼命挣扎、反抗,可根本无济于事。等我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这个可怕的地狱了。” “我草,灵江县?这有点远啊?” 谢晓峰不禁咋舌,灵江县距离此地少说也有一千多公里,这帮歹徒竟如此猖獗,千里奔袭只为绑架无辜之人,简直丧心病狂。 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回忆起那段噩梦般的经历,恐惧仍如附骨之蛆,死死纠缠着她。 “你是不是出事前,有去过医院?” 谢晓峰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女孩。 苏瑶抬起头,眼中满是好奇与疑惑:“对,我确实一个星期前去医院做了一次体检,因为是免费的,所以我就去了。” “警官你怎么知道的?” “对啊师兄,你怎么知道的?” 丁零零也跟着附和,眼中同样写满好奇。 谢晓峰瞥了丁零零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傻吗,移植器官需要匹配的,显然他们是有预谋地寻找匹配者。” “那怎么说岂不是医院也……” 丁零零说到一半,猛地捂住嘴,不敢再往下说。 她心里清楚,这背后的组织太过可怕,触角竟伸到县级医院里去,天知道还有多少黑暗角落没被揭开,说不定还有什么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牵涉其中。 显然,谢晓峰也想到了这一层,不过他才不管什么大人物,这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行。 谢晓峰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给予她力量与安慰:“别怕,我们会救你出去的。” 就在此刻,走廊外骤然传来病床车嘎吱嘎吱推来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仿若死亡的丧钟。 所有人脸色瞬间煞白,听那声音,来者已近在咫尺。丁零零慌乱地伸手去摸手枪,手指都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师兄怎么办怎么办?有人要来了。” 丁零零压低声音,焦急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谢晓峰大脑飞速运转,如同精密的机器,瞬间下了指令:“手枪收起来,快,把这个保安拖到床底下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果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丁零零忙不迭地紧张收起手枪,然后和谢晓峰一起,手忙脚乱地把王大锤庞大的身躯拖到床底下藏好。谢晓峰顺势把王大锤身上的针头拔了出来,目光转向苏瑶。 “苏瑶,我要把针头插到你身上去,接下来你要一直装晕,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被看出来,能做到吗?” 他的眼神透着信任与鼓励,希望苏瑶能稳住心神。 苏瑶咬了咬牙,用力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此刻生死攸关,眼前这位警察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快,躺地上去。” 苏瑶依言照做,谢晓峰毫不犹豫,手上微微用力,直接把麻醉针稳稳地往苏瑶身上插去,针里已然没有药物,这不过是做给来人看的障眼法。 做完这一切,谢晓峰和丁零零佯装镇定,闲闲地坐在床边,谢晓峰还仿若无事人一般,随手拿起一根烟点燃,吞云吐雾起来,那袅袅青烟在微光中升腾,似是要掩盖住这一室的紧张与慌乱。 那四个医生推着病床车逐渐靠近,看到房门大开,顿时警觉起来,脚步下意识地放缓,眼神中满是戒备。待看清屋内莫名出现的两个白大褂,以及打了麻醉针 “昏迷” 的苏瑶,满心满脸皆是疑问。 不等他们开口发问,谢晓峰仿若被触了逆鳞,勃然大怒:“你们几个是废物吗?处理一个人要处理这么久,知道我等你们多久了吗?”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在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愤怒的表象下,实则暗藏玄机。 “请问你是?” 为首一人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试探着开口问道。 第21章 是人间也是地狱 却见谢晓峰疾步如飞地冲了过去,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掴了下去,那巴掌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他怒目圆睁,嘶吼道:“你找死吗?问我是谁!你们只需清楚,这次的客户身份尊贵至极,这台手术绝不容有失,我们是上头特派来主刀的,你们乖乖辅助我,要是出了岔子,谁都担不起这后果!” 那被打的家伙,脸上瞬间浮现出一片红肿,眼中恨意汹涌,仿佛要择人而噬,可瞧着谢晓峰这底气十足、盛气凌人的模样,心底竟莫名地犯起了嘀咕,没敢对他的身份有半分质疑。 毕竟,谢晓峰这演技堪称炉火纯青,加之此次雇主背景的确深不可测,为了筹备这场手术,那可是费尽心机、四处搜罗稀缺 “货源”,所动用的人脉与手段,绝非寻常。 “还傻站着干什么?等着我亲自动手?赶紧把人抬上去!” 谢晓峰眼珠子一瞪,继续怒斥,那声音里的威严,让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几人像是被抽去了魂魄,竟真的乖乖听命行事。 一旁的丁零零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小嘴微张,完全懵了圈,可当她的目光再次投向谢晓峰时,那眼神里已满满都是崇拜,仿佛眼前之人是能在这绝境中力挽狂澜的英雄。 六人从房间鱼贯而出,四个医护模样的人推着病床,谢晓峰昂首阔步走在最前头,那派头,仿佛这阴森之地就是他的主场。 没一会儿,便来到电梯前,他抬手按下按钮,按钮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随着 “叮” 的一声,电梯门缓缓开启,几人依次进入。 四个医护人员进了电梯后,一个个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双手拘谨地垂在两侧,全然没有要去操作电梯按钮的意思。 谢晓峰抬眼扫了一眼电梯操作界面,心下瞬间明了 —— 这竟是眼膜解锁。 他猛地转过身,大手一挥,一巴掌又朝着离他最近的那人扇了过去,那风声呼啸,带着他满腔的怒火:“卧槽你妈!这么没眼力见儿?老子刚来,难不成立马就录入眼膜了?一群傻逼玩意儿!” 那人刚想抬手反击,却迎上谢晓峰那犹如寒星般冷冽的目光,手在空中颤抖了一下,又讪讪地缩了回去,满脸不情愿却又畏惧地靠近那隐蔽在角落里、散发着幽光的摄像头。 眼膜识别通过,电梯 “嗡” 的一声启动了,四五秒的短暂时间,却好似一个世纪般漫长,随后 “叮” 的一声,门缓缓打开,一股浓烈得让人几欲昏厥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像是千万只腐尸恶鬼同时张开了血盆大口,喷吐着秽气,其间还夹杂着刺鼻至极的福尔马林药水味,那味道直往鼻腔、喉咙里钻,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细细一嗅,还有丝丝缕缕的血腥气,如恶魔的触手般缠绕不散。 眼前,是一条宛如黄泉路般昏暗的走廊,墙壁上几盏破旧的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灯泡滋滋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将这鬼地方永远地沉入无尽黑暗。 地面湿漉漉、黏腻腻的,分不清是血水、废液,还是某种从地狱深处渗出的不知名黏液,每走一步,鞋底都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 “滋滋” 声响,好似有无数冤魂在脚下哭号、拉扯。 走廊两侧,摆放着一些巨大得仿若棺材的玻璃容器,里面浸泡着形态各异、扭曲狰狞的人体器官和肢体。 有的器官肿胀得不成人形,像是被邪恶魔力催生的怪物;有的肢体残缺不全,断口处血肉模糊、白骨森森,丝丝缕缕的筋膜在幽绿的浸泡液中诡异地飘荡着,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招魂幡。 丁零零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硬着头皮跟在谢晓峰的身后。 那四个医护人员推着病床车,车轮在地面滚动的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地下室里被无限放大,每一下都像是重锤,狠狠敲在丁零零的心坎上,声声刺耳,仿若催命符。 突然,一只足有半米长的老鼠从旁边阴暗角落里窜了出来,它的身躯硕大且畸形,皮毛斑驳脱落,露出一块块腐烂的皮肉,两只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宛如来自地狱的鬼火,嘴里还叼着一块散发着恶臭的腐肉,肉丝耷拉着,血水不断滴落。 它在众人脚边停顿了片刻,那绿豆般的小眼睛里透着毫不畏惧的挑衅,才慢悠悠地跑开,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湿漉漉、令人作呕的血痕,仿佛是它宣告主权的邪恶印记。 继续蹒跚前行,他们看到一间间紧闭的房间,门上装配着复杂得如同迷宫般的电子锁,旁边的警示标识闪烁着刺目的红光,仿若恶魔的眼睛。 有的房间里传出剧烈的撞击声,“砰砰砰”,一下又一下,仿佛有什么被困住的狂暴巨兽,在疯狂地挣扎着、嘶吼着,妄图冲破牢笼;有的房间则静谧得可怕,可这死寂却如同一潭深水,表面平静,底下暗流涌动,让人感觉有无数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在窥视,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脑门。 在走廊的尽头,是一间仿若巨兽之口的巨大手术室,门半掩着,透出惨白刺目的强光,像是通往另一个充满痛苦与绝望的世界。 里面传来各种仪器发出的 “滴滴” 声,急促而尖锐,仿若死神的倒计时;还有金属器械碰撞的 “哐哐” 声,冰冷而清脆,仿佛是在奏响一曲死亡的乐章。 谢晓峰深深吸了一口气,可那污浊的空气却如毒雾般呛入肺腑,他握紧了拳头,指关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带着丁零零,一步一步,仿若踏在刀刃上,跟在那四个白大褂身后,朝着手术室挪去。 踏入手术室的瞬间,即便是谢晓峰这般久经沙场、见惯了生死惨状的硬汉,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寒意瞬间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手术室里面积大得超乎想象,粗略望去,足有一千平米,仿若一个巨大的死亡工厂,各种先进的仪器摆放在一旁。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手术室中央那个占据了上百平米的 “游泳池”,只不过,里面装的并非清澈的池水,而是满满一池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福尔马林,在惨白的灯光映照下,泛着令人胆寒的幽光。 池中,密密麻麻地漂浮着数不清的尸体,那些尸体呈现出的惨状,哪怕是最恐怖的噩梦都无法比拟。 有的尸体全身浮肿,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至极的青紫色,仿若被邪恶魔咒侵蚀,发生了恐怖的变异,鼓鼓囊囊的肚皮像是随时都会炸裂,释放出更浓烈的恶臭; 有的尸体四肢不全,断臂残腿随意漂浮着,断口处参差不齐,白骨在幽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周围还缠绕着丝丝缕缕、仿若章鱼触手般的腐肉与筋膜,随着福尔马林的波动,缓缓摇曳,像是在诉说着生前的剧痛。 其中有一具尸体,双眼被残忍地挖空,只剩下两个黑漆漆、深不见底的血洞,仿若无尽深渊,嘴巴大张着,下颚脱臼,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发出过震破灵魂的绝望惨叫,喉咙里似乎还卡着什么不明物体,仿若要将那无尽的痛苦永远定格。 还有的尸体背部被利刃剖开,脊椎骨赤裸裸地暴露在外,一节连着一节,仿若一条狰狞的蜈蚣,内脏器官散落四处,有的被掏出后随意丢弃在泳池边,与血水、福尔马林混合在一起,化作一滩滩散发着令人作呕气味的污秽,招来一群群嗡嗡乱飞的苍蝇,仿若为这死亡盛宴狂欢。 更有一些尸体相互缠绕、扭曲着,仿若在生前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痛苦挣扎,他们的手指深深抠进彼此的身体,肌肉僵硬地保持着最后的搏斗姿势,头发在福尔马林的浸泡下如乱麻般纠结在一起,随着液体的轻微波动而无力地晃动着,像是无数冤魂被困在这炼狱之中,永不停息地舞动着、哭诉着。 第22章 陷入危机 丁零零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惨烈至极的场景,顿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双手颤抖着,猛然将口罩狠狠扯了下来,随即 “哇” 的一声,俯身狂吐起来。 那呕吐之势汹涌澎湃,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肾统统呕出,胆汁都快要被吐尽,眼眶中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那四人见状,嘴角扯出一抹狰狞又嘲讽的冷笑,嘿嘿一笑,那笑声在这阴森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上面来的人又怎么样?就这点承受能力?” 话语中满是对他人痛苦的漠视与戏谑。 “他妈的这到底是杀了多少人啊?” 谢晓峰心中暗自咒骂,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仿若人间炼狱的惨状。 他心里清楚,这还仅仅是他目之所及的冰山一角,此地非法交易器官已然猖獗许久,在这漫长而黑暗的岁月里,他简直不敢想象,究竟有多少无辜冤魂在此含恨丧生。就这散发着刺鼻血腥味的游泳池里,层层叠叠、横七竖八的尸体,少说都有上百具了,那场景,比阿鼻地狱还要恐怖几分。 “赶紧吧领导(领导二字咬得格外重,透着几分不耐与催促),上面催得急了。” 显然,他们误以为谢晓峰已然被眼前的血腥与残忍吓得魂飞魄散,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成了一尊木雕泥塑。 谢晓峰牙关紧咬,双手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行径之恶劣,比那穷凶极恶的涉黑团伙还要恐怖无数倍。 混社会的,好歹还忌惮几分法律的威严,可这些人呢?简直是将法律视作脚下的烂泥,肆意践踏,毫无顾忌,人性的恶在他们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此刻,证据已然收集完备,谢晓峰岂会任由他们伤害苏瑶分毫。 刹那间,他眸光一闪,如猎豹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手枪,恶狠狠的喊道:“不许动,警察,抱头蹲下!” 那声音如洪钟,在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丁零零见局面已然图穷匕见,强忍着胃里的翻涌,边吐边手忙脚乱地拔出手枪,哆哆嗦嗦地指向那四人,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唯有那双眼睛,透着坚定与厌恶。 四人如遭五雷轰顶,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化为无尽的惊愕与恐惧。 他们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怎么都想不到,这二人竟是警察?他妈的,你一个警察怎么还能把坏人演得如此惟妙惟肖、毫无破绽?他妈的,本地警官也太不礼貌了吧! 这念头在他们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求生的本能占据了上风,这种罪名,抓到就是个死,现在跑还能呼叫救援。 四人对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根本不顾谢晓峰黑洞洞的枪口,转身撒腿就往手术室外狂奔,那脚步慌乱而急促,好似身后有恶鬼索命。 “我敲你娘的,以为老子不敢开枪吗?” 谢晓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砰砰砰砰!!!他连开四枪,枪口火光闪烁,子弹带着他满腔的怒火,向着四人的身后呼啸而去。 这四人犯下的罪孽,就算千刀万剐、枪毙一百回都难以抵消,谢晓峰此刻心中明镜似的,在这生死关头,除了痛下杀手,别无他法。或许有人会质疑,为何不打他们的腿?可现实残酷,谢晓峰平日里哪有什么精湛枪法,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打中目标,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随着四声枪响,四人应声倒地,近在咫尺的距离,即便谢晓峰枪法再烂,也不可能失手。他此刻满心杀意,对这些恶徒,根本不存在半分仁慈,只想以暴制暴,为这地下室里的冤魂讨回公道。 枪声在地下室激荡回响,瞬间打破了原本仿若死寂的沉静。片刻之后,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如汹涌的潮水般由远及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让人胆战心惊。 紧接着,七八个保安仿若鬼魅般瞬间涌现在手术室门口。他们个个身着笔挺的黑色制服,身姿矫健,手持杀伤力巨大的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泛着冷光,眼神冷酷凶狠得如同饿狼,仿佛来自地狱的行刑者。 那安保头子瞧见地上四个白大褂的尸体,哪还能不明白地下室已然被外人强势闯入。这些年,他们仗着背后势力撑腰,过得太过顺遂,以至于安保系统形同虚设,连外人潜入都浑然不觉。此刻,他心中惊恐万分,一想到若是这等纰漏被上头知晓,自己全家老小怕是都性命不保。 想到此处,那头子目露凶光,毫不犹豫地下令开枪击毙对方。“砰砰砰!” 八人如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一上来就对着手术室展开疯狂扫射,子弹仿若密集的雨点般倾泻而入,所到之处,一片狼藉,金属器械被击中,溅起一串串耀眼的火花,发出尖锐刺耳、让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 谢晓峰和丁零零大惊失色,匆忙间四处寻找掩护,慌乱之中,顺手将苏瑶也一把拉了下来,躲在坚实厚重的手术台后面。苏瑶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身体抖如筛糠。 子弹如蝗虫过境,不断击打在手术台周围,谢晓峰和丁零零紧紧贴在手术台后侧,大气都不敢出。“师兄,怎么办?他们火力太猛了!” 丁零零面色苍白如鬼魅,声音带着止不住的颤抖,仿若寒风中的残叶,手中的枪却依然紧紧握着,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谢晓峰眼神冷峻如冰,快速转动眼珠,试图在这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寻找反击的绝佳机会。“先别慌,节省子弹,等他们靠近了再打!” 他压低声音,大声喊道,声音虽竭力保持镇定,却也难掩其中的焦急。 保安们一边持续射击,一边呈扇形逐渐向手术室逼近,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交替掩护,火力不仅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愈发凶猛,仿若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缓缓收紧。 谢晓峰瞅准一个稍纵即逝的间隙,猛地探出头来,抬手就是几枪。“砰砰!” 然而,他的枪法实在是差强人意,子弹擦着敌人的衣角飞过,仅仅令对方慌乱地躲避了一下,根本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丁零零也鼓起勇气,从手术台的另一侧开枪还击。“哒哒哒!” 她毕竟受过专业训练,枪法显然比谢晓峰精准一些,好歹击中了敌人,至于是否致命,在这枪林弹雨之中,根本无暇顾及。 然而,对方人多势众,武器精良,而他们的子弹却在飞速消耗,如沙漏中的细沙,越来越少。手术室里硝烟弥漫,那刺鼻浓烈的味道呛得人几欲窒息。 “师兄,子弹快没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啊?” 丁零零焦急地哭喊起来,声音中带着绝望与无助,眼眶中泪水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 谢晓峰心中一沉,仿若坠入万丈深渊。这个情况,他是无论如何都始料未及啊!原本以为,自己手持枪械,便是这地下世界的主宰,天不怕地不怕。可谁能想到,对方竟然有备而来,不仅有枪,而且还是杀伤力巨大的冲锋枪,瞬间将他的自信击得粉碎。 “师兄,我还是处女,我不想死啊,我都没享受过快乐呢。” 丁零零在这生死关头,已然慌了神,开始胡言乱语,试图用这种方式宣泄内心的恐惧。 此刻的局面已然是九死一生,谢晓峰心中亦是焦急万分,仿若热锅上的蚂蚁。丁零零死不死的无所谓,可他自己才刚刚重生,美好的新生活才刚刚拉开帷幕,怎么能就这般憋屈地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对了,我还能抽一次奖!” 谢晓峰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火光…… 第23章 天赐它什么都干就是不干人事 谢晓峰心中大喊:“天赐,快抽奖,快抽奖啊,给我抽一个能解决眼前危机的东西。” 这次抽奖很快,两三秒,谢晓峰就感觉到空间里又多出了一个……一个……一个粉红色的女士丁字裤???????丁字裤弹弓? 天赐之灵难得在界面上做出了解释,估计也是看到了谢晓峰在生死关头时刻。 (神念魔弓,如小李飞刀一般,百米之内,例无虚发,只要你想打哪,它就能打到哪。注意:媒介不好,可是打不死人的哟,除非使用灵力,想要距离更远,那就需要更多的灵力。) 谢晓峰顾不得惊世骇俗,假装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粉红色的丁字裤神弓。 谢晓峰现在再傻也知道了,这天赐之灵绝逼是在报复自己,不论是报复自己对他的不敬还是因为自己是混黑的,故意将抽出来的物品弄成这么尴尬的摸样。 “师兄你…师兄你变态,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么丢人的东西出来干嘛?难道是要在死之前来一发吗?时间来的及吗?” 显然丁零零没少了解男人的爱好。 “我敲你酿,赶紧的,不想死的话把手枪的子弹全都给我。” 丁零零虽然不知道谢晓峰要干嘛,但她听话,立马就将弹夹里的子弹取了出来,三颗,全都递给了谢晓峰。 谢晓峰也将自己的手枪子弹取了出来,四颗。 “七颗子弹,希望能杀七个人吧!” 谢晓峰拿出一颗子弹,放进了丁字裤的中间,然后拉开弹弓。 苏瑶跟丁零零这才看到丁字裤里面还有一个弹弓架子,粉色的丁字裤就绑在弓架两边。 丁字裤做成的弹弓???两人都懵逼坏了,话说你手枪都打不死对方,难道要用弹弓打死对方吗??话说你要不要再生死关头的时刻搞笑?我们能笑的出来吗? 两人顿时心如死灰。 谢晓峰全力拉弓,猛然起身,随意对着前面射去。 那子弹如同长了眼睛一般,自己调准方向,向着一个保安的眉心射去。 噗!!! 那保安应声而到,死的不能再死了。 死了一个人对他们来说,显然起不了什么威慑作用,但后来的事情,实在是颠覆了他们的想象。 只见对方第一次还会冒头出来,拿着一个粉红的东西对着他们射击,而且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一个同伴,然后的事情简直离谱的可怕。 谢晓峰刚才差点被子弹打中,可不敢再冒头了,于是他直接伸出手来随意的一射,子弹如同追踪弹一般,又是一个保安倒地。 直到只剩最后一人,对方才惊恐的喊了一声魔鬼,转身就跑。 谢晓峰悄咪咪一看,好家伙,全都死光了,只剩下最后一人,他可不会放过对方,不过子弹已经射完了,他拿起地上的弹壳,装进去拉弓便射。 那弹壳直接绕道保安的前面,调转了一个方向,瞬间射入他的眼球里。 “啊!!我的眼睛!” 保安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谢晓峰立马翻身而出,从地上捡起一把冲锋枪,对着远处倒地的保安狂射。 解决完所有人,他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全身都湿透了,也是紧张的不行。 丁零零警惕的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所有的保安全都死了,谢晓峰无力的瘫坐在地。 “师兄,你,你,你真的用那个,,,,丁,,那个弹弓射杀了所有人?” “给我闭嘴,丁零零我警告你,今天我用这个的事情,要是被第四个人知道,我他马弄死你。” 丁零零显然知道谢晓峰全身就嘴最硬,嘟囔着说到:“凭什么只弄死我?万一是她说的呢?” 苏瑶立马站出来表态:“谢警官,我苏瑶发誓,要是把你用丁字裤弹弓的事情说出去,我不得好死!” 丁零零见状立马也举拳发誓:“我丁零零也在此发誓,要是把师兄用粉色丁字裤弹弓的事情说出去,也不得好死。” “我敲你们酿的,能不能不要加上丁字裤,以后被我听到丁字裤三个字,我弄死你们。” “知道了知道了师兄,我肯定不说了,不过师兄,你是神射手吗?弹弓用的这么厉害?” 丁零零有心想问问为什么要用丁字裤做成弹弓,但想想还是算了,师兄肯定要发飙,而且她猜测师兄应该对丁字裤有着特殊的情愫,尤其是粉色。 因为之前那个东西也是粉色的。 “真他酿的关你掉事,赶紧走了,出去报警去。” 在城市的某个隐秘角落,一座豪华别墅内,一个身形魁梧、眼神阴鸷的男人正坐在监控室中,脸色阴沉地看着屏幕上手术室里发生的一切。他就是这个罪恶器官交易组织的幕后首脑之一,马爷。 当然,马爷只不过是明面上的首脑,在他身后可是有更为强力的靠山。 “哼,两个不知死活的小警察,竟然敢坏我的好事!” 马爷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拿起身旁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简短地说道:“手术室这边出了点状况,有警察搅局。带上兄弟们,给我把他们解决掉,一个不留!事情处理完后把手术室清空,要是被走漏一点风声,你就等着为家人收尸。” 显然,监控里马爷没有看到那个粉红色的弹弓,不过就算看到了他也不会当一会事,因为监控可捕捉不到子弹会拐弯的痕迹。 此时,谢晓峰直接来到一个白大褂面前,伸出右手,活生生的抠出了他的右眼。 丁零零和苏瑶看的内心一阵寒意,心中默念,以后真的打死也不能说出谢晓峰的秘密,否则他说不定真的会杀了自己。 捡起三把冲锋枪,把里面填满了子弹,一人分了一把。 “啊!!!谢警官给我干嘛?我,我,我不会用啊。” 第24章 师兄快拿出你的丁…… 谢晓峰走到苏瑶身旁,语气不耐烦的说道:“给你干嘛?你说给你干嘛?万一外面还有匪徒呢?难道就靠我们两个吗?你要是想活下去,就要拿起武器。” 听听看听听看,这是一个警察该说的话吗?让一个平民百姓持枪面对匪徒? “很简单的,我现在教你。这是保险,现在处于关闭状态,你要射击的时候,先把这个保险推到这边,解除保险。” 说着,他示范着将冲锋枪的保险推到相应位置,发出轻微的 “咔哒” 声。 “这样就能射击了,赶紧的吧,带上武器,为了自由,为了生命。” 苏瑶也硬着头皮抱起了冲锋枪,心中一直默念那边是开保险,这边是关保险。 因为地下室没有信号,他们必须上到上面才能打电话出去,才能叫来支援。 谢晓峰先是进入电梯里,将上面的摄像头打掉,然后随手找来了一个手术桌,三人和力将手术桌搬进了电梯里。 丁零零显然也知道这桌子的作用,也没有傻傻的开口问这是做什么。 三人进到电梯里,谢晓峰用血淋淋的眼球扫了扫,电梯启动了起来。 随手就把眼球丢在一旁,今天二女显然也见识过了大场面,竟然眼球滚到自己的脚下,没有任何的惊呼。 你们两个在两边趴下,枪口露出,对着电梯外面,只要电梯一开门,看到人就给我狠狠的打。 二女显然也知道命悬一线的时刻,一点马虎都容不得。 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果然,外面已经等着五六个人。 只不过有心算无心,电梯只开一条缝,谢晓峰看准目标,对着几人就是一阵扫射。 外面那些人也疯狂射击,但子弹全都被手术台挡了下来。 解决完所有人,两女的武器都还没开呢,战斗就结束了。 谢晓峰立马带着两人飞奔出去,大门是电子锁,此刻已经是紧锁状态。 没有什么是一梭子子弹开不了的普通们,要是一梭子不够的话,那就两梭子。 哒哒哒答!!! 大门被谢晓峰打开,子弹也用完了,他随手就将苏瑶的枪拿了过来,继续带着两女冲了出去。 然而,他们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紧接着,数十个武装分子手持各种重型武器,从四面八方涌进了精神病院。 他们训练有素,迅速散开,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将整个精神病院包围了起来。 “不好,我们被包围了!” 谢晓峰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他迅速带着两女又退回来精神病院里。 谢晓峰目光冷峻,快速思考着对策。 “师兄,快,快拿出你的丁…弹弓,消灭他们。” 丁零零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手持火箭筒的武装分子朝着他们发射了一枚火箭炮。 谢晓峰脸色骤变,大喊道:“快找掩护!” 他一把拉过丁零零和苏瑶,朝着旁边的一处扑了过去。 “轰!” 火箭弹在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爆炸,巨大的冲击力掀起一片尘土和瓦砾,强大的气浪将他们震得差点摔倒。 三人都被震的五脏六腑位移。 眼看对方在次填弹,谢晓峰火了,他再一次拿出了永远都不想拿出的弹弓,口袋里放着很多子弹,随手取出一颗,他拉弓便射。 那个武装分子还没填完弹,直接眉心就被击穿,死翘翘。 “全体隐蔽,注意有狙击手。” 不怪那首领警惕,他根本没有听到枪声,但手下莫名的就死了,不是狙击手是什么? 所有人迅速退后,退回了车辆后面,当做掩体。 这一退,也刚好退出了一百米的范围之外了。 但起码那个火箭筒没人带走。 二女也看到谢晓峰一个弹弓就把那个火箭手给解决了,现在怎么想还是想不出来谢晓峰是怎么将一个弹弓打的这么出神入化的?那威力简直比枪械还要强啊。 对方虽然没有了火箭筒,但是他们人多武器多啊,谢晓峰不可能再里面等死,谁知道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武器他们。 “你们两个,随意对着他们射击,帮我掩护,我要冲出去。” “啊!师兄这会不会太危险了?我们就不能直接打电话等待支援吗?” “敲你酿的,你自己看看手机,能不能打的出去?” 丁零零拿出手机一看,果然零信号,显然对方使用上了信号闭屏器。 “那师兄你小心一点,你要是能活着回来,我,我,送你一条我的内个,粉色的。” 显然丁零零不敢将丁字裤说出来。 苏瑶也不示弱:“谢警官,一定要安全回来,我也把我的送给你,也是粉色的。” “敲你们两个酿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谢晓峰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又回到电梯那边,那个手术台很厚实,非常好用,能够完全的挡下子弹。 谢晓峰推出手术台,猛地往门口推去,嘴里不忘喊到:“对他们狠狠的给我打。” 二女知道要掩护谢晓峰,立马开始胡乱的射击,苏瑶第一次打枪,都射到天上去了。 谢晓峰猛然将手术台推出了十来米,他已经计算清楚,这个位置绝对距离他们百米之内了。 他头也不回,弹弓扬天便射,心中的目标是每一个敌人活着的人的眉心。 噼里啪啦,手术台上不停的溅起了火花,谢晓峰顶着压力,不停的朝天射击。 噗噗噗噗噗!!!! “草,哪里来的狙击手?” 看着兄弟们一个一个倒下去,那头子惊恐的看向身后,但身后是一个围墙,围墙外面可是茫茫的树林啊,哪里有狙击的地点,难道是在天上吗? 他不由得抬头一看,果然,一颗从天而降的子弹,赏赐给了他。 噗,那头子直接死亡。 “老大!!!“ 身边人见老大已死,各个悲愤欲裂,一个忠心的兄弟发了狠,直接跑出车外,向着火箭筒跑去,显然想用火箭筒炸死对方。 谢晓峰不敢冒头,自然不知道有一个人在次启用火箭筒。 噗的一声,那人直接被一枪射死。 “哈哈,丁警官,我打中了,我打中他了。” 苏瑶兴奋的欢呼了起来,根本不知道她刚才可是杀了一个人啊。 第25章 全都死了 丁零零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不过等下等谢师兄回来,我送他内个就行了,你就别送了。” “凭什么?” “你说凭什么,就凭他是我师兄,你凭什么?” 苏瑶边打枪边反驳到:“你说我凭什么,就凭谢警官是我的救命恩人。” “哼!” 苏瑶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两人就跟两只斗气的小母鸡似的,各自不理对方了,那气氛,别提多别扭了。 可就在这短短三分钟的时间里,那场面简直像上演了一场 “死神来了” 的大戏。 几辆越野车后面,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三十来具尸体,那场面,各个死得那叫一个不甘心,估计到死都还在琢磨着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谢晓峰继续拉弓射弹,不过子弹朝天上一飞,又急急掉了下来,直接砸到了谢晓峰的额头上,还砸出一个大包来。 “干,这么快就杀光了?” 谢晓峰揉着脑袋,小声嘟囔着。 他小心翼翼地冒出头来,探头探脑地往四周一瞧,全场那叫一个安静,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响,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他这才大着胆子,慢慢走向越野车那边,伸长了脖子探头一看,那尸体躺得密密麻麻的,跟下饺子似的。谢晓峰自己都傻眼了,心里直犯嘀咕:“这…… 这都是我杀的?” “草,不的不承认,你他娘的还真是个神器。” 谢晓峰看着手里的弹弓,就跟看着个稀世珍宝似的,难得地夸奖了一番。 “行了,人都死光了,出来吧。” 谢晓峰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 二女听到谢晓峰的声音,这才从各自藏身的废墟里灰头土脸地走了出来。 来到车后面一看,两人也被这情景吓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眼睛瞪得老大,半天合不拢嘴。 乖乖,这些人全都躲在车后面呢,谢晓峰到底是怎么把对方给干掉的呀?简直柰子想爆了也想像不出来。 丁零零这丫头,突然脑子一抽,自作聪明地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师兄,我知道你是怎么杀死他们的,我刚才看你都是往天上射的,你是利用预判和惯性对不对。” 说完,还一脸得意,仿佛自己已经洞悉了世间所有的奥秘。 谢晓峰扭头看向丁零零,那眼神,就跟看个傻子似的,满脸都是嫌弃:“对对对,你可真聪明,这都被你猜到了。” 其实,苏瑶心里也是这么个想法,毕竟这可是她们亲眼所见的,还能怎么解释呀,总不能说这弹弓自带魔法吧?还真被他猜到了。 谢晓峰也懒得解释,摆摆手就朝着车上走去,在车里翻箱倒柜,窸窸窣窣地一通找,还真被他找到了那个信号干扰器。他随手一按,把干扰器给关掉了,没一会儿,手机就 “滴” 的一声,有信号了。 他这次直接拨通了赵局长的电话,根本就不用通过警局那些弯弯绕绕的流程。 “谢晓峰,你们到底跑哪去了?怎么查个案查失踪了呀?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我还以为你们被外星人给抓走了呢!” 电话那头,赵局长的声音跟炸雷似的,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数落。 “不好意思啊赵局,因为事出紧急,我们都调成静音了,不过我已经找到凶手实施犯罪的地方了,你可以派人过来了,额,这次死的人有点多,你最好多派一些人过来。” 谢晓峰挠挠头,陪着笑脸说道。 “什么?还有很多受害者吗?你在哪?你们不要贸然行动,等我们到来。” 赵局长一听,立马紧张起来了,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谢晓峰哪好意思说自己杀了四五十个人,那不得把赵局长给吓出心脏病来。他只能打着哈哈,胡乱应付了几句,就赶紧把电话给挂了。 马爷原本以为那群专业的佣兵对付两个小警察应该绰绰有余了,但他怎么都想不到,才一个小时的时间,全死了,三十多个人啊,全副武装,你跟我说被两个小警察全杀了? 马爷这会儿在他那奢华得不得了,可又透着一股压抑气息的密室里,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踱步,那脚步踩得地板都快被跺出坑来了。额头上的青筋跟小蚯蚓似的,一根根暴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眼神里既有愤怒,又有深深的忧虑,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这两个警察到底什么来头啊?手段这么硬?难道是上面派下来的?”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风风火火地跑到密室的暗格前,手忙脚乱地打开暗格,从里面掏出一部加密手机。 这部手机是他专门用来和那些藏在幕后、身份尊贵又神秘的大人物联系的。他深吸一口气,手指还微微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那声音,冷得跟从冰窟窿里冒出来似的:“何事?” 马爷一听这声音,立马跟个小鹌鹑似的,赶忙恭敬地说道:“大人,我们尤里精神病院出了大问题。地方被两个警察找到了,原本以为能轻松解决那两个警察,可没想到他们异常勇猛,里面的十来个安保全都被他们解决了,而且我派出了三十多个佣兵也全军覆没。我担心…… 他们会顺着线索查到我们。”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冰冷得能把人冻成冰棍的话语:“废物,我会派人来接手。” 说完,“啪” 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马爷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跟刷了一层白漆似的。他心里那叫一个清楚,那些大人物的手段,那可狠着,一旦事情失控,他必然会成为人家的弃子,到时候,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这会儿,他也没辙了,只能寄希望于人家能顺利善后,自己在这儿眼巴巴地等着消息。 精神病院院长徐如清呢,是一个五十八岁的中年男子,这些年他靠着背后的大山,那可没少捞钱,赚得盆满钵满。 他早就把老婆孩子全都弄出国了,让他们在国外享受着那种奢华得能闪瞎人眼的人生。可今天这枪声,就跟催命符似的,听得他心里直发慌。不过一想到后台那些人的厉害手段,他又安慰自己:“怕啥,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呢。” 想着想着,就又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了下去。 没想到呀,这觉还没睡着呢,就被一阵急促得跟鬼叫似的手机铃声给吓了一激灵,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他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号码,加密的,心里 “咯噔” 一下,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小心翼翼地接起了电话,声音都有点哆嗦了:“喂!” “这个地方马上就会被警方调查,徐如清你听好了,接下来,你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下来,我保你妻儿无恙,但要是从你口中泄露一丁点消息,我保证你家人会生不如死。” 电话那头说完,也不等徐如清回话,立马就把电话给挂了,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根本不给徐如清反应的机会。 徐如清听完这话,顿时脸上煞白,跟见了鬼似的,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当下立马就要逃命啊,好在他早就留了一手,准备了一条秘密通道,想着只要一有危险,就顺着通道飞到国外跟妻儿汇合,一家人团聚,继续过那逍遥日子。 可就在他准备行动的时候,一条彩信 “叮咚” 一声发了过来,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他颤抖着手指点开彩信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正是他的妻子跟儿子女儿,三个人都被捆绑得跟粽子似的。 徐如清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彩信,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手机在险些从他的手中滑落。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跟下雨似的,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砸在手机屏幕上,那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就像敲在他心上的鼓点,一下一下的,让他的希望一点点破灭。 “不…… 不…… 这不可能!他们怎么找到的,到底怎么找到的啊!”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哭腔。 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内心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恐惧给淹死。 他试图拨打妻子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的忙音,每一声嘟嘟声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他慌乱地在房间里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家人被捆绑的画面,那可是他在这世上最珍视的人啊,如今却陷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这可让他怎么办?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那感觉,就跟世界末日到来一般。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都近乎歇斯底里了。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那些曾经用罪恶手段换来的财富和安稳生活,此刻都变成了巨大的讽刺,就像一个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让他又疼又悔,可这会儿,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在这绝望的深渊里挣扎着…… 第26章 全都是你杀的?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躯壳。过了许久,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他现在要么保全自己牺牲妻儿,要么抗下所有,被判死刑。 最终,他无奈的发现,怎么选,好像都是个死,起码,他现在还能保全自己的血脉,于是,他妥协了。 谢晓峰带着二女来到住宿区那边。 从里面三人带下了七八十个员工和医务人员,谢晓峰带着丁零零和苏瑶连夜将所有人绑了起来。 他们手里有枪,自然不会怕他们不从。 谢晓峰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没有参与,但他知道,肯定一大部分人都参与了,这就不关他的事了,留给同事们善后吧。 “啊!师兄你中枪了吗?怎么全身都是血?” 丁零零带着哭腔喊到。 刚才夜色黑暗,现在丁零零才看到谢晓峰的身上已经鲜血淋漓,血都流到裤裆里去了。 谢晓峰肩膀上中了一枪,不过对于他来说,小伤。 看着丁零零哭哭啼啼的,谢晓峰气不打一处来。 “草,哭个掉啊,老子只是中枪,又不是死了。” “但是师兄,你这样会失血而亡的,赶紧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包扎伤口。” 谢晓峰也知道这么流下去也不是个事,于是就让她把自己的衣服撕碎,开始为自己包扎了起来。 还别说,你还真别说,虽然丁零零傻乎乎的,但包扎的手段还是比较专业的。 谢晓峰脸上满脸的凶恶,他恶狠狠的对着两女说到:“我在一次警告你们,等下有人过来,你们要是敢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我一定会把你们先间后杀,然后丢海里去喂鱼。” 苏瑶也知道谢晓峰不过是嘴硬的人,不过他还是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说出去的。 丁零零也拍着胸脯保证不说,“但是师兄,他们问起经过我要怎么说?” “草,你傻的吗,你不会说我枪神转世,一人一枪干翻所有人吗?” “哦哦哦,我知道了师兄。” 赵刚赵局长坐在警车上,面色凝重,手中紧紧握着对讲机,不断催促着前方车辆加快速度。 此刻可是凌晨四点钟,他一道指令,多少人从被窝里被叫了起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已经坐上了警车出发了。 陈溪此刻可是不得不佩服谢晓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以往唯唯诺诺的谢晓峰,怎么突然吃了伟哥一般,如此的生猛,如此的骇人?但他显然对谢晓峰越来越感到好奇了。 警车上,王霸天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但他不敢太大声,至于他骂的什么? 就比如:“他骂的,这畜生这么生猛,自己把他得罪的这么死,以后可有的受了。” “最好死在前线,永远别回来了。” 车窗外,夜色如墨,警灯闪烁,长长的车队如一条奔腾的洪流,在寂静的道路上呼啸而过。每一辆车上的警察都神情严肃,如临大敌,殊不知,他们不过是过去善后罢了。 “各单位注意,保持车速和车距,我们务必尽快赶到尤里县,不得有误!” 赵局长通过对讲机下达着命令,声音坚定而有力,在每一辆警车中回响。 随着车队的疾驰,扬起的尘土在夜色中弥漫,仿佛是一条奔腾的巨龙在舞动。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发动机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 刑警队的队员们在车内默默检查着自己的武器装备。 在警车的后面,还一车武警部队跟着,赵局长已经看过了谢晓峰给他发过来的照片,是那一池子的尸体,这个事情以前超出了他所能处理的极限了。 所以连夜打了书记的电话,这才把这一百个武警给批了下来。 在武警部队的那辆指挥车上,坐着此次行动的武警带队人 —— 林岳。他今年三十五岁,身姿挺拔如松,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浑身透着一股刚正坚毅的气质。 国字脸上,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而锐利。 林岳出身于军人世家,妥妥的一个红三代,不过他本人也是厉害争气的很,蝉联三界东南省武警部队单兵射击总冠军,一手枪法简直是出神入化。 在他眼里,全世界枪法他最强。 此刻,他身着整齐的武警制服,胸前的徽章在车内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腰间束着的武装带上挂满了各种必备的装备,他有条不紊地再次检查着心爱的手枪,眼神专注而认真。 他通过对讲机,沉稳地向身后的武警战士们传达着指令:“全体都有,保持警惕,到达目的地后,一切听从指挥,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最精准的行动控制局面,明白了吗?” “明白!” 战士们齐声回应,那响亮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 终于,远处的尤里县轮廓逐渐清晰,车队如同一把利剑,直插向那个被罪恶包围的精神病院里。 当车队抵达精神病院,警察和武警迅速展开行动,将整个区域包围得水泄不通。赵局长带领着众人小心翼翼地朝着谢晓峰等人所在的位置靠近。 进入大门,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几辆越野车后躺着的尸体。 当众人看到眼前的场景时,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被震惊得呆立在原地,说实话,死这么多人,在龙国境内,很多警察一辈子都没有见到过。 林岳让士兵们警惕周围,他自己身先士卒,来到那一群尸体前面,他蹲在身来,面色有些凝重。 随着一具具尸体检查过去,他脸上已经是无与伦比的惊讶了。 三十多具尸体,所有人全都是眉心中弹,不偏不倚,正中眉心,这样的枪法,简直是匪夷所思的存在啊。 要是匪徒一个个站在原地让他杀,他也可以做到,但这可能吗? 赵局也来到了林岳的身边,面色同样凝重,他还不知道这可是他的下属所为。 “赵局,是你们吗?我们在这呢!” 丁零零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警局的人都顺着声音,全都来到了住宿那边。 只见地上七八十个人被五花大绑地堆在一旁,个个面露惊恐之色。 而谢晓峰则满身鲜血,坐在地上,手里抱着枪。 见赵局过来,他立马起身:“赵局,嫌犯已经全在这里了。” 赵局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他才缓过神来,问道:“谢晓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外面的那些人?是谁杀的?” 听到这里,林岳立马竖起了耳朵,他不的不承认,对方的枪法,在他之上。 谢晓峰撇了丁零零一眼,丁零零理会,然后对着赵局说起了整个经过(自然是加工过后的经过) “赵局你不知道,当时谢警官简直是枪神附体啊,那么多的雇佣兵,他们手中还有火箭筒呢,全都被谢警官一人一枪,全部解决了。” 然后他又说起了地下室里的惨状,所有人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岳走上前,仔细地打量着谢晓峰说道:“兄弟,那些人真的全都是你杀的?” 第27章 我有个不情之请 谢晓峰抬眼瞅了瞅对方身着的武警制服,心里 “咯噔” 一下,暗忖:坏了,瞧这阵仗,莫不是因为自己杀的人太多,要来追究责任了? 想到这儿,他索性先发制人,下巴微微扬起,一脸坦然地开口道:“没错,是我杀的,不过我这应该不算违规纪律吧,对方可是穷凶极恶的匪徒,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们,我也是被逼无奈,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那武警军官却摆了摆手,脸上竟浮现出几分钦佩之色:“别误会,这些人该杀,你杀得对,杀得好!我只是纳闷,你这枪法究竟是怎么学的?神了啊!” 这话一出口,苏瑶和丁零零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怪异。 两人心里跟猫抓似的,憋得那叫一个难受,差点就脱口而出:“这哪是什么枪法,明明是弓法,还是绑着粉色丁字裤的绝世弹弓!” 可这话到了嘴边,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谢晓峰眼珠子一转,打了个哈哈:“哦,你说枪法啊,我自学的,打小儿就天赋异禀,对这玩意儿一摸就通,没办法,老天爷赏饭吃。” 一旁的林岳听了,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简简单单的一句天赋异禀,就把他二十年的努力全都比过去了,仿佛吞了只苍蝇,别提多难受了。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冲着赵局长道:“赵局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局长白了一眼对方,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了还说出来干嘛?难道我们看不出来你想要人吗?你这算盘都打到喜马拉雅山上去了。 “咳咳!!那个,林队,我知道你看上了谢晓峰的枪法,但人我真不能给你,因为警局需要他,人民也需要他。” 赵局长言辞恳切,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就差没把谢晓峰捧上天去。 林岳白了一眼赵刚,我就想要你一个刑警而已,你他马跟我上纲上线,还扯到人民上去了,至于吗? “赵局长,谢晓峰这枪法,到部队里才能发挥最大价值,你把人攥在手里不放,纯粹是耽误他的前程,埋没人才啊!” 林岳也不甘示弱,言辞间颇有些咄咄逼人。 “此言差矣,林队,你是有所不知,谢晓峰可不止枪法好,那破案的本事更是一绝,堪称警局的‘秘密武器’。就这短短三天,加上眼下这起,他单枪匹马连破三起大案,而且个个都是棘手的特大案件。” 说到这儿,赵局长故意咬字很重,着重强调了 “特大” 二字,眼神里透着几分得意,“你想想,他要是去了部队,咱这儿得有多少罪犯逍遥法外,作威作福?到时候,社会治安乱成一锅粥,你负责收拾烂摊子?” 林岳一听,不禁愣了愣神,他还真没想到,这谢晓峰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刑侦高手。这么看来,人家确实是警局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真要是把人调走,那可真是警局的一大损失。 “好吧,赵局,是我孟浪了。” 林岳也是个爽快人,见风使舵,知错就改。 他又转过头,对着谢晓峰抱了抱拳,朗声道:“不过谢警官,以后咱们可得多多交流枪法,虽说我这枪法比不上你,但好歹也练了些年头,有点火候。届时,还望谢警官不吝赐教,别藏着掖着啊!” 谢晓峰心中暗叫不好,他哪里懂得什么枪法,可如今这 “枪神” 的名号已经传了出去,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总不能以后真把那丁字裤弹弓拿出来交流吧?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一想到这儿,他在心里又狠狠咒骂了一句那该死的天赐,浑然不知这怨念已被天赐察觉。 瞧瞧周围,那些警员望向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崇拜,犹如众星捧月一般。 毕竟,一人一枪,就将三十多个全副武装、凶神恶煞的雇佣兵全部歼灭,这等战绩,任谁听了都得惊掉下巴,觉得即便是最顶尖的特种兵来了,也得望尘莫及。 可眼下,他们刑警队里一个平日里毫不起眼、默默无闻的小警员却做到了,这怎能不让他们对其刮目相看、心生敬仰?简直恨不得把谢晓峰当成警局的图腾,顶礼膜拜。 赵局还想再唠叨几句,谢晓峰哪敢再听,生怕露馅,立马插嘴道:“赵局,能不能先看看我身上的伤啊?我这浑身难受,肩膀上还有子弹在里头呢,得赶紧去医院取出来,您能不能安排一下?” “对对,好好好,陈组长,这儿已经不需要这么多警员了,你带小谢去医院吧。” 赵局长连忙点头,转头吩咐道。 丁零零一听,立马跳了出来:“赵局,让我带谢警官去吧,怎么能让陈组长当司机呢?我照顾人最细心了,保证把谢警官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赵局瞪了丁零零一眼,没好气地说:“如果连你都走了,那这个案子的报告谁来写?你也是全程参与了,接下来由你带领大家善后吧,别在这儿添乱了。” “是,赵局。” 丁零零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应道。她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情愿,可也知道局长说得在理,只能暗自咬牙,把这活儿应下了。 紧接着,丁零零像只敏捷的小兔子,飞快地冲到谢晓峰面前,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东西。还没等谢晓峰反应过来,她就红着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东西塞进了谢晓峰的口袋里,然后头也不回,像做贼似的,飞也似的跑开了。 谢晓峰还想拿出来一看,结果一模软绵绵的,上面还有一些水渍。 谢晓峰简直无语到附加的地步了。 “说话你个死丫头真当我是变态?我简直敲你酿了。” 谢晓峰本想着跑过去还给她,后来想想,又摸了摸,算了算了,也算小丫头的一片心意。 “草,这死丫头现在是真空状态?什么时候拖的?我怎么不知道?” 谢晓峰不住的看着小丫头的后身,心猿意马。 摇了摇头,谢晓峰强行把杂念甩出脑袋,跟着陈溪上车了。 这边,王霸天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自己的 “仇敌” 走,而且还是孤男寡女共处一车,那画面像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他的心窝,让他感觉自己头上仿佛瞬间长出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那叫一个憋屈。 他紧攥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里的恨意仿佛能实质化,恨不得当场就把谢晓峰生吞活剥,那目光,要是能杀人,谢晓峰估计早就千疮百孔了。 随着谢晓峰跟陈溪的离去,赵局面色凝重地开始分配任务,他看向林岳,语气不容置疑:“林队,你们武警负责收拾外面的尸体,并且对整个精神病院进行全面搜索,务必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这儿情况复杂得像个迷宫,危险说不定还潜藏在哪个角落里,一切就拜托了。记住,任何蛛丝马迹都别放过,这关乎老百姓的安危,责任重大啊!” 第28章 惨不忍睹 林岳双脚并拢,“啪” 的一声敬了一个标准军礼,那身姿挺拔如松,声音洪亮如钟:“赵局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言罢,他大手一挥,带领着一众武警战士迅速行动起来。 战士们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外面那一片惨烈的战场,一具具冰冷的躯体在他们手中被小心搬运到车里,像是在护送这些逝去生命的最后一程,随后统一带回小沙市,那场面,庄重而肃穆。 接着,赵局又转身面向留下来的警员们,目光如炬,神色凝重地说道:“一部分兄弟把这些嫌疑人安全带回警局,路上务必提高警惕,眼睛都给我瞪大了,防止出现任何意外,要是让嫌疑人跑了,咱可没法向百姓交代。 另一部分人跟丁零零去病院密室里,取证收集证据,这可是关键环节,容不得半点马虎。还有……你们受点累,把那些尸体搬上来吧。” 说到这儿,赵局微微皱眉,他光是看照片就已经胃里翻涌,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心里清楚得很,这些警员下去,面对那血腥惨烈的场景,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警员们纷纷点头,眼神中透着坚毅,按照赵局的指示迅速分成两组,各自奔赴任务现场。 来到电梯里,众人还没缓过神来,就见丁零零跟个没事人似的,随手就将地上一颗圆滚滚、黏糊糊的眼球捡了起来,那动作娴熟得让人胆寒。 众人只觉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心里都在犯嘀咕:什么时候那个娇滴滴、看见只小强都能尖叫半天的丁零零,胆子变得这么大了?这还是那个他们认识的小姑娘吗? “丁零零,你不怕的吗?” 一名跟她要好的女警,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睛还时不时瞟向丁零零手中的眼球,仿佛多看一眼都能做噩梦。 丁零零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骄傲,此刻她觉得自己怎么也算枪林弹雨里闯荡过来的 “女强人” 了,和以前那个柔弱的自己彻底告别。 她随手将眼球递过去扫描,边说道:“怕什么,到了下面,你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可怕。” 那语气,仿佛下面藏着的是十八层地狱,充满了未知的惊悚。 当那一半警员跟随丁零零来到地下室,一股刺鼻至极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福尔马林混合着腐臭气息,浓烈得像实质化的恶魔之手,死死掐住众人的喉咙,让人几近窒息。 昏暗的灯光在这压抑的空间里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众人鱼贯而行,每一步都透着谨慎,来到手术室前。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二具尸体,手术室里更是满目疮痍,墙壁上弹孔密布,医疗设备七零八落,尽是枪林弹雨留下的惨烈痕迹。 所有的一切都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之前那场恶战的凶险与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心里不禁又浮现起谢晓峰的身影,这家伙,简直太牛了!在这样的绝境下还能大杀四方,全身而退,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看到尸体,所有人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不适,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取证的警员小心翼翼地收集着每一个可能有用的线索,拍照的警员 “咔嚓咔嚓” 按着快门,记录下这惨不忍睹的现场,每一下按动都仿佛承载着为死者讨回公道的重任。 等有的人壮着胆子进到手术室里,一瞬间,游泳池里密密麻麻漂浮着的尸体逐渐映入眼帘,那些尸体呈现出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惨状,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面目全非,仿佛被恶魔撕扯过一般。 那些警员看到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哇” 的一声纷纷呕吐起来。 即便是经验丰富、见过大风大浪的老警员,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不忍和愤怒。可该吐的还是得吐,这场景,真的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生理反应根本控制不住。 等众人吐完,抹了抹嘴,硬是咬着牙,带上手套跟口罩,强忍着内心的煎熬,开始将尸体一具具打捞出来,用裹尸袋包裹好。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逝者的敬重,尽管这些尸体已经残缺不全、惨不忍睹,但他们知道,这是他们为这些无辜受害者所能做的最后一点事,也是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关键一步,不容有失。 另一边,谢晓峰躺在警车后座上,闭着眼睛假寐。 陈溪开着车,眼神却像被磁石吸引,频繁地看向后视镜,此刻她心里对谢晓峰的好奇简直像野草一般疯狂生长。 这小子,实习期的时候唯唯诺诺,跟个小鹌鹑似的,一过实习期便重拳出击,一鸣惊人,难道以前都是装的?这演技也太精湛了吧,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 “小… 谢警官,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个问题憋在陈溪心里许久,她觉得这大概是每个人都迫切想知道的吧? 这精神病院地处偏僻得鸟不拉屎的角落,而且任谁脑洞大开,也不会想到这看似普通的精神病院背后,还隐藏着如此丧心病狂、从事买卖器官勾当的黑暗产业,他谢晓峰到底是如何知晓的?这简直像个解不开的谜团。 “不能!” 谢晓峰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地回了两个字,那语气冷得像三九寒冬的冰碴子,似乎连多一个字都不想跟她多说,拒人于千里之外。 谢晓峰越是这样,陈溪心中越是好奇得紧,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可谢晓峰永远都是那几个字,不行、不能、不想说,跟个闷葫芦似的。 问得多了,陈溪心里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容貌了,暗自腹诽:我难道不比丁零零那个小丫头有魅力吗?论身材,我前凸后翘,比她有料多了;论成熟韵味,我这风情万种,她不过是青涩稚嫩,除了对方年轻可爱,好像自己完胜她好吧? 怎么这谢晓峰就愿意跟丁零零一起破案,对自己却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简直是有眼无珠! “谢警官,能在那个地方建立起这么一个庞大的黑色产业,其后台应该很强硬的吧?仅凭那个精神病院长,我相信他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陈溪不死心地继续追问,试图从谢晓峰嘴里撬出点什么。 谢晓峰头枕着手臂,左手拿着那个神秘的指南针,此刻指南针的方向一直稳稳指向北方。 他心里清楚,这么多条人命,前前后后按猜测,至少得有千人丧生在这罪恶的产业链下。千百条人命啊,没有通天的手段,谁敢?谁能?谁会这么久都没有被查到? 谢晓峰之前查幕后黑手的时候,指南针四处乱指,毫无头绪,可当他决定直接查最大的那个黑手时,指南针便像被施了定身咒,定点指向北方。 他闭着眼,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对陈溪说道:“不过是些替罪羔羊而已,但关我什么事呢?只要不惹我,天塌了也与我无关。” 此刻的他,满脸写着疲惫与淡漠,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拿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谢晓峰不过是想完成赌约,以后不需要打卡,想上班就上班,想休息就休息,还有工资拿,多惬意。 反正案子给他们破了,至于能抓到几个幕后黑手,他不想管,也不想问,而且他心中知道,对方的能量,能通天。 这可不是他一个还没发育成熟的 “系统狗” 所能抗衡的,起码要抽到无敌金身、飞天遁地什么的才能去跟对方掰掰手腕吧? “谢警官你说大声点,我没听清楚。” 陈溪还想再追问,可回应她的,只是谢晓峰此起彼伏的打鼾声,他已经秒睡了,只能说年轻就是好,心大得很,这一路的颠簸与惊险,仿佛都与他无关了。 就在众人忙得不可开交之际,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现场的忙碌与嘈杂。 只见几辆车风驰电掣般驶来,稳稳停下后,从车上跳下一群人,为首的是三清市的公安局长,名叫王耀武。 此人一脸阴沉,大踏步地朝着赵刚走来,还没等靠近,便扯着嗓子吼道:“赵刚,你什么意思?跨市办案也不通知我一声,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清市的公安局长?你这是公然越权,懂不懂规矩!” 这一番话,像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就砸了过来,语气中的不满都快溢出来了。 赵刚心理 “咯噔” 一下,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他这次之所以选择直接空降过来,不通知任何当地警力,就是怕走漏了风声,打草惊蛇,尤其是怕这王耀武从中作梗。 此刻见他来势汹汹,赵刚也不甘示弱,微微仰头,目光直视对方,不卑不亢地回应道:“王局长,这案子牵扯数年,你们却毫无树建,而且今夜任务十万火急,涉及的人命众多,情况复杂,我们也是接到线报,一刻都不敢耽搁就赶来了。 要是按部就班地走流程,通知来通知去,这凶手早就跑得没影了,受害者的冤屈何时能伸?你现在跑来兴师问罪,是不是有点不分轻重缓急了?” 王耀武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但转瞬即逝,又换上了那副咄咄逼人的嘴脸:“哼,少拿这些借口来搪塞我,再急也得守规矩吧?你这么搞,把我们三清市的警方置于何地?这以后还怎么协作办案?” 赵刚心里暗自冷笑,心想:你这老狐狸,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还能不清楚?怕是担心我们这一查,把你背后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给翻出来吧。 但表面上,他还是尽量保持着冷静,沉声道:“王局长,大家都是为了破案,为了给百姓一个交代,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既然你来了,不如一起帮忙,把这残局收拾了,别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这才是当务之急。” 王耀武眼珠子一转,心里权衡利弊。 他既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赵刚,让他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此 “放肆”,可又怕把事情闹得太大,真要是引起上面的注意,对自己也没好处。 犹豫了片刻,他咬咬牙,不情不愿地说道:“哼,行,这次就看在案子的份上,我帮你这一回。但下不为例,以后再有这种事,你可得掂量掂量后果。” 其实,他这也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顺便探探赵刚的底,看看他到底掌握了多少案情,毕竟,这里的事情,他也分了一杯羹。 赵刚见他松口,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王耀武没安好心,但此刻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毕竟现场还有这么多事等着处理。 “那就多谢王局长了,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把这案子办得漂漂亮亮的。” 赵刚嘴上说着感谢的话,心里却在盘算着,等这事儿结束了,一定要好好深挖一下这王耀武背后的势力,绝不能让这些害群之马继续为祸一方。 在两人这一番唇枪舌剑、明争暗斗之后,三清市的警力也加入了忙碌的队伍。他们有的协助搬运尸体,有的帮忙维持现场秩序,看似一片和谐,实则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赵刚时不时地留意着王耀武那边的动静,生怕他再搞出什么幺蛾子;而王耀武也在暗中观察赵刚,试图从他的一举一动中找出破绽,以便日后自保。 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场逐渐被清理干净,证据也都被妥善收集起来。 精神病院那边从凌晨五点,一直忙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双方才将里面所有受害者全都救了出来。 当救援人员走进那一间间阴森的病房,眼前的景象让人痛心疾首,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受害者多达两百多人,他们蜷缩在角落里,眼神空洞而迷茫,仿若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经过调查,发现只有少一部分人是真正的精神病人,大部分全都是正常人,可此刻,他们哪还有半分正常人的模样,全都有些疯疯癫癫的。 他们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满是污渍与血渍,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数不清的针孔,那一个个小红点,像是恶魔留下的吻痕,触目惊心。 有些受害者的手臂因为频繁注射,已经淤青肿胀,青紫的颜色蔓延开来,仿佛是生命在无声地哭诉。 救援人员轻声呼唤着他们,试图唤醒这些迷失的灵魂,可回应的,大多是含糊不清的呢喃或是惊恐的尖叫。 一位年轻的姑娘,原本应该有着灿烂的笑容和美好的未来,此刻却目光呆滞,嘴里反复念叨着:“别扎我,别扎我……” 她的双手不停地在空气中挥舞,像是在抗拒着无形的注射器。 还有一位老者,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瘦骨嶙峋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眼神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一旦有人靠近,就拼命往角落里缩,嘴里喊着:“放过我,我要回家……” 那绝望的呼喊,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如刀绞。 这些无辜的人们,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家庭支离破碎,亲人们在外面望眼欲穿,却不知他们在这里承受着怎样的苦难。 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受害者们转移到担架上,送往医院进行救治。 每一个动作都轻柔无比,生怕再给这些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带来一丝伤害。看着长长的担架队伍,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愤怒与悲悯。 而此时,一大群记者也跟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似的,扛着长枪短炮,在警戒前疯狂拍摄,试图捕捉到最劲爆的新闻素材。 “是是是,我知道了廖书记,我这就向记者们陈述案情,宣布结案。” 赵刚挂了电话,脸上满是失落。 廖书记电话里言辞恳切,说此刻全国都在关注尤里县案情,如果此刻不给百姓一个交代,那么接下来,必将弄得人心惶惶,社会动乱。 赵刚也知道廖书记说的在理,可他心里还是觉得这电话打得蹊跷,毕竟那些嫌犯连审讯都还没开始,这就结案了?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隐情与压力?他望着忙碌的现场,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第29章 柳如烟的传奇之旅 但职责所在,军令如山,上级的严令让他无从违抗。无奈之下,他在精神病院前仓促地召开了一场记者招待会。 镁光灯闪烁,人群熙攘,他强打起精神,开口说道:“这起案件,是由我们警局的神探谢晓峰,携手他的得力搭档丁零零,二人深入虎穴,冒着生命危险……” 应付完记者们刁钻古怪、层层追问的难题,赵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好歹把众人都糊弄过去了。接下来,便是回警局结案,这后续的琐事繁杂,未来几日,有的是忙活的时候咯。 与此同时,在北方某座深宅大院里,一间漆黑如墨的屋子中,唯有电视屏幕散发着幽冷的光。一个男子静坐在屏幕前,光影在他脸上跳动,勾勒出一抹神秘莫测的轮廓。 “谢晓峰…… 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极了……局,终是被破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说着,那男子仰头,爆发出一阵肆意张狂的大笑,笑声在黑暗中震颤,似要冲破这沉闷的氛围。 时光悠悠流转,三天后,谢晓峰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从医院里踱步而出。 他可没径直奔赴警局,而是晃晃悠悠地回到出租屋,一头栽倒在床上,准备蒙头大睡。 如今既不用按时上班,也无需卡点打卡,薪资还稳稳落袋,何苦要去警局折腾?舒舒服服睡大觉,岂不美哉?至于那案子后续进展如何,他全然抛诸脑后,哪有心思去理会。 可还没等他睡踏实,一阵急促尖锐的电话铃声便突兀地打破了宁静。 谢晓峰睡眼惺忪,抬手摸过手机一瞧,来电显示 “亲亲我的老婆”,他迷迷糊糊地在脑海里翻找记忆,瞬间明了,是柳如烟无疑。 按下接听键,听筒里瞬间传来一阵娇柔做作、拿捏着腔调的声音:“晓峰哥哥,人家好像在电视上听到你的名字啦,那个人是不是你呀?” 谢晓峰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没好气地回道:“对,没错,是我。有事赶紧说,别磨磨蹭蹭的,老子还急着睡觉呢。” 电话那头的柳如烟闻言,下意识地将手机拿到眼前,定睛细看,没错啊,正是她鱼塘里的 “舔狗 8 号” 小刑警谢晓峰。 可今日这 8 号是怎么了?以往对自己百般殷勤,如今却这般不耐烦,还胆敢自称老子? 她心底暗自思忖:“难道是上个月他巴巴地给我买了条金项链,想牵我的手,结果被我狠狠骂了一顿的缘故?” 不过在她看来,这可怪不得她。在谢晓峰面前,她一直苦心经营着清纯美少女的人设,口口声声宣称要等结婚了才能牵牵小手,矜持得很。 她之所以把谢晓峰纳入自己的 “鱼塘”,图的就是他刑警的身份,想着日后万一有个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好有个照应。 说来也巧,就在昨天,她偶然瞧见谢晓峰侦破了大案,私下一打听,知晓这类案子奖金必定丰厚得很。 这下子,她心思活络起来,这不,今儿个才主动打电话过来,打算先让谢晓峰帮她买个五万块的包包。 “晓峰,你怎么能对人家这么凶嘛?人家听说你受伤了,心里可着急了,想要去看看你,问问你在哪里呢,你这般态度,实在是太伤人家的心了。” 柳如烟边说,边假惺惺地抽噎起来,哭声通过听筒传过来,要是搁以往,谢晓峰早就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她身边,跪地求饶了。 可如今的谢晓峰,早已脱胎换骨,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哪凉快哪待着去,死夹子!” 谢晓峰毫不留情,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柳如烟呆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片刻后,她恼羞成怒,破口大骂:“草拟吗,你个死舔狗,以后不跪在老娘面前,休想老娘原谅你!” 柳如烟气急败坏,当下就把谢晓峰从自己的 “鱼塘” 里清理了出去,而后又若无其事地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诚哥~~你上次答应人家的豪华游轮七日游,还算不算数嘛!” 她的声音瞬间又变得娇柔妩媚,含糖量十足。 “哦!是如烟啊,当然算数,怎么会不算数呢?你诚哥我一言九鼎。这样,你给我个地址,诚哥我把票给你寄过去,等上了游轮,咱们再好好深入交流一下!” 诚哥那厢,语气满是色眯眯的意味,隔着电话都能让人嗅出几分猥琐。 “诚哥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你可要对人家温柔点。” 柳如烟继续撒娇卖萌,她可是花费了大价格报名了女拳课程,知道对于有钱人来说,不能吊着,要直接给别人实际的东西,才有回报。 “哈哈哈,那是必须的,谁叫我们家如烟长得这么漂亮!” 挂断电话,柳如烟躺在床上,眼神怨毒,恶狠狠地咒骂道:“你个死舔狗,真以为老娘就你一个男人?老娘勾勾手指头,不知道多少男人争着抢着要上老娘的床。本来还想着,要是你给老娘买了包包,老娘就大发慈悲,让你这舔狗牵牵手,哼,死舔狗,以后别想老娘再搭理你。” 时光匆匆,两日过去,柳如烟满心欢喜,满心期待地等着诚哥寄来的游轮票。当那精美的信封终于递到她手上时,她迫不及待地一把撕开,看着手中那张印着华丽纹路的船票,脸上瞬间绽放出贪婪与期待交织的笑容。 她一头扎进衣帽间,精心翻拣,挑出一件最能凸显身材曲线的紧身短裙,又配上价格不菲的首饰和名牌包包,站在镜子前左顾右盼,脑海里满是在游轮上钓得 “金龟婿”、开启奢华之旅的幻想画面。 三天后,依照船票上标注的指示,柳如烟风姿绰约地来到码头。 眼前这艘私人豪华游轮,宛如一座海上的梦幻宫殿,高大巍峨,气派非凡,洁白的船身闪耀着璀璨光芒,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此时,游轮上已经陆陆续续登上了数百人,众人脸上皆洋溢着喜悦之色,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船身上装饰着的金色线条,蜿蜒曲折,勾勒出精美绝伦的图案,处处彰显着它的奢华尊贵之气。 游轮的甲板上,整齐摆放着舒适无比的躺椅和色彩鲜艳的遮阳伞,还有一方小巧玲珑的游泳池,清澈见底的池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宛如细碎的金子在跳跃。 柳如烟挺直腰杆,迈着自信又略带傲慢的步伐,踏上登船的舷梯。 一路上,她眼神轻蔑,不屑地扫过周围其他乘客,心底暗自认定,自己定是这艘游轮上最耀眼、最出众的存在。 上船之后,按照票上的地址寻觅而去,她来到了一间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头等舱房。 刚一推门,一股淡雅的香水味便扑面而来,弥漫在整个房间。房间正中央,一张巨大的圆形床极为醒目,床上铺着的丝绸床单柔软顺滑,触手生温,床头板上更是镶嵌着一颗颗闪闪发光的水晶,在灯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房间的一侧,一扇落地窗占据了整面墙壁,透过那洁净透明的玻璃,一望无际的大海尽收眼底,湛蓝的海水与天际相接,水天一线,美得令人窒息。 柳如烟在房间里随意收拾了几下,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间,想去一探究竟,好好探索这艘充满神秘与奢华的豪华游轮。 她沿着走廊徐徐前行,脚下的地毯厚软如绵,每一步踩上去,都好似漫步在云端,惬意非常。 走廊的墙壁上,一幅幅珍贵的油画依次悬挂,每一幅皆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连城,她时不时驻足停留,佯装欣赏这些艺术品,实则心底暗自打着小算盘,想着一定要在这趟旅程中钓到一个超级富豪,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30章 免费的?没跑了,那是最贵的 当柳如烟款步踏入游轮的大厅时,刹那间,她的双眼瞪得溜圆,整个人都被眼前那奢华壮丽的景象给震住了。 大厅仿若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挑高的穹顶之上,巨型的水晶吊灯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垂落人间,洒下的光芒亮得有些刺目,将每一寸空间都照得通明。 大厅的正中央,一架黑得发亮的三角钢琴静静伫立,优雅的钢琴师端坐其前,十指在琴键上翩翩起舞,流淌出的动听乐曲宛如灵动的精灵,在空气中跳跃、穿梭。 所有人手中的香槟酒杯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众人相互交谈,欢声笑语交织,仿佛一幅流动的上流社会浮世绘。 柳如烟只觉自己仿若一脚迈入了梦幻仙境,心潮澎湃,兴奋地四下张望,心心念念着与诚哥的约定,他们说好就在此处碰面。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 那是一个身材臃肿不堪的中年男人,肚腩像小山似的挺在身前,将那件宽松的西装撑得满满当当,领口处系着的领带松松垮垮,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他的脸上泛着一层油腻腻的光,粗大的毛孔清晰可见,脖子上挂着一条俗不可耐的粗大金项链,随着他的走动,金项链在胸前晃来晃去,刺得人眼晕,手指上套着好几枚金光闪闪的戒指,每一枚都像是在炫耀着财富。 然而,他的眼神却如同一摊散发着恶臭的污水,满是猥琐与低俗,肆无忌惮地在柳如烟身上游走。 柳如烟瞧见对方朝着自己步步逼近,心底不禁泛起一阵强烈的失望,仿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浇灭了她心中大半的热情。 但她毕竟是在 “江湖” 中摸爬滚打已久,深谙世故,还是硬生生地挤出一个甜得发腻的笑容,娇嗔地开口道:“您就是诚哥吗?可算把您盼来了,人家今儿个终于见到您啦。” 诚哥一见到柳如烟,眼中瞬间燃起两簇贪婪的火苗,那火苗灼灼燃烧,仿佛要将眼前的佳人吞噬。 他裂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笑道:“如烟啊,你今儿这一身打扮,可真是美得让我移不开眼。走,我带你好好逛逛我这艘私人游轮,开开眼界。” 柳如烟听闻此言,双眼 “噌” 地一下迸射出耀目的精光,那光芒中满是对财富与奢华的渴望。 “诚哥,您可别逗我玩儿,这真的是您的私人游轮?”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那当然,比真金还真!” 诚哥拍着胸脯,一脸得意,那副自负的模样仿佛世间万物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柳如烟忙不迭地挽上诚哥的胳膊,像只乖巧的小鸟依人而行,跟着他在游轮上四处参观。 诚哥走一路,炫耀一路,嘴里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游轮上的各类设施与娱乐项目,从顶层的奢华观景台,到中层的恒温游泳池,再到下层的豪华赌场,每一处都被他夸得天花乱坠,言语间的炫耀之意简直要溢出来,听得柳如烟心中暗自盘算,面上却始终挂着崇拜的笑容。 在她看来,自己寻觅了这么久的金龟婿,如今可算是让老天爷给送到跟前了,往后的荣华富贵,似乎已经在向她招手。 不知不觉,夜幕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了整片海域。 游轮上瞬间灯火通明,一场盛大无比的晚宴拉开帷幕。 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洁白如雪的桌布,摆放着的美味佳肴如同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名贵的酒水整齐排列,瓶身上的标签在灯光下闪烁着尊贵的光芒。 柳如烟与诚哥在房间里完成了原始运动,此刻并肩坐在一张靠近舞台的桌子旁,尽情享受着这纸醉金迷的晚宴。 晚宴现场,人们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气氛热烈得如同燃烧的篝火。 在一张酒桌上,五个男人围坐一团,正对着桌上那价格不菲的红酒啧啧称奇。 这红酒的色泽如深邃的红宝石,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中轻轻摇曳,散发出的馥郁香气,是他们平日里从未嗅过的。 坐在首位的是一位看起来颇为精明干练的中年男子,名叫赵宏。 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那诱人的液体,眼中满是自得之色,开口说道:“你们说我这运气,是不是太好了,随便买了个理财产品,嘿,他们竟然送了我这游轮船票。刚开始我还犯嘀咕,心想着估计是什么不入流的小破游轮,权当打发时间去玩玩。可没想到啊,这一上船,才发现这船票简直太值了,就跟白捡了个大便宜似的。” 说着,他还特意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微微仰头,那姿态仿佛已经一步登天,跻身人上人之列,眼角的余光还不忘扫向同桌的四人,似在等待着他们的赞叹。 孙阳在一旁挠了挠头,一头短发被他挠得有些凌乱,脸上带着几分憨笑,说道:“你这算啥呀,跟我比起来,你这运气就是小巫见大巫。我跟你们讲,我这船票来得才叫一个莫名其妙。我就网购了个几十块钱的小玩意儿,纯粹是图个新鲜,结果没过几天,快递里居然莫名其妙夹带着这游轮的船票。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诈骗,差点就把它扔垃圾桶了。可后来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抱着侥幸心理就来了,没想到啊,还真让我撞上大运了,这不是欧皇附体是什么?” 他越说越兴奋,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手中的酒杯也跟着晃了晃,洒出几滴红酒在桌上。 李辉听完,心头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有些心惊胆战地开口道:“我…… 我这船票是参加一个抽奖活动中的奖。那天我就随便买了件衣服,付款之后跳出个抽奖页面,我就随手一点…… 就,就中奖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几乎微不可闻,双手下意识地在衣角上反复揉搓,试图抹去掌心因紧张而冒出的冷汗,心跳也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阴霾一般,在心底悄然蔓延开来。 场面瞬间如同被按下了静音键,安静得有些诡异。 每个人都像是被点了穴,身体僵硬,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紧接着,三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了张伟跟陈涛,那目光中带着探究,带着不安。 张伟只觉头皮发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哆哆嗦嗦地小声说道:“我…… 我这船票是在一个街边小广告上看到的。当时我走在街上,兜里一分钱都没有,穷得叮当响,看到那广告上说扫码就能领豪华游轮七日游,反正我也没啥可被骗的,没多想就扫了。结果,第三天,还真就收到了这船票。这…… 这,这会不会是什么陷阱啊?” 他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在衣服上慌乱地擦拭着,仿佛那衣服上沾满了让他恐惧的病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桌上,洇湿了一小片。 等张伟说完,所有人的目光又如同聚光灯一般,聚焦到了陈涛身上。陈涛此刻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簌簌滚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你们…… 你们别看我了,我…… 我的是拼西西砍一刀得来的。我当时就真的只砍了一刀,就一刀啊,然后它就提示我中奖了,我一激动,稀里糊涂就把自家地址输进去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懊悔与恐惧。 此时,整个酒桌仿若被一层厚厚的寒霜笼罩,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五个人瞪大了眼睛,相互对视,眼中的惊恐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比一波强烈。 他们不再言语,张伟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拿桌上的红酒压压惊,刚碰到酒杯,赵宏眼疾手快,一把将他的手拍开,声音颤抖却又透着不容置疑:“别喝了,这桌上所有的东西,一口都不许吃了!我怕里面有毒。” 所有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白得如同冬日里的初雪,没有一丝血色。 张伟更是吓得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喊道:“可是…… 可是,我们刚刚已经吃了好多了……” 赵宏一听,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 他慌乱地站起身,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冲向隔壁桌,双手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抓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旁边一个人的胳膊,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残烛:“兄弟,你们这船票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抽奖或者什么活动送的?” 隔壁桌的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正要发作,可看到赵宏那惊恐万分的神情,又不禁心生疑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颇为斯文的男子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礼貌性地回答道:“我这是参加一个商场的会员活动送的,说是回馈老顾客。怎么了?” “啊,你也是免费送的啊,我的也是……” 赵宏喃喃自语,双手无力地松开对方的胳膊,身体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椅子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都是免费得来的,这肯定有问题……”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望向远处的海面,仿佛看到了无尽的黑暗正在汹涌袭来,将他们所有人都吞噬其中。 第31章 巨大的阴谋 此时,赵宏猛地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仿若要将勇气与力量一同吸入肺腑。紧接着,他气运丹田,大喝一声:“大家都安静一下!” 这声音恰似洪钟鸣响,雄浑而有力,刹那间穿透了大厅内喧嚣嘈杂的层层声浪,原本沸反盈天的大厅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仿若被丝线牵引,齐刷刷地投向了他。 赵宏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努力挺直脊梁,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他扫视了一圈大厅里的人,大声说道:“各位,我刚刚和这几位朋友交流了一下,发现我们的船票都是通过各种看似免费的渠道得来的,这绝非偶然。我怀疑我们陷入了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之中。大家仔细想想,哪有这么多免费的豪华游轮之旅?我们可能已经身处危险之中,在事情还没有变得更糟之前,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想办法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找到应对之策,而不是坐以待毙。” 大厅里的人们听闻此言,顿时炸开了锅,开始交头接耳,叽叽喳喳之声不绝于耳,纷纷急切地询问身旁之人船票的来历。 一番询问下来,结果让众人瞠目结舌,好家伙,放眼望去,全场五百多号人,船票竟全是免费所得?这般情形,任谁都能瞧出其中大有问题,一时间,恐惧与不安如同阴霾一般,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赵宏见状,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大家先别惊慌,当务之急,所有的食物都千万不要再碰。我们一起去找船长,向他施压,逼他马上掉转船头,把我们送回岸上,那里才有安全可言。” 另一边,诚哥正与柳如烟坐在大厅角落的一处雅座,二人推杯换盏,你侬我侬,好不浓情惬意。柳如烟妆容精致的脸上泛着微微红晕,眼中满是对未来奢华生活的憧憬。 听到赵宏这一番荒唐言论,柳如烟不禁好奇地侧目看向诚哥,眼神中带着几分询问。 诚哥心头猛地 “咯噔” 一下,慌乱如野草般在心底疯长。他暗自思忖,药效还未发作,此刻绝不能让这些人跑去驾驶舱闹事,否则计划可就全泡汤了。 眼珠一转,他计上心来,脸上挤出一抹看似宠溺的笑容,对柳如烟说道:“如烟啊,你诚哥我什么都不缺,唯独钱多到花不完。我这人啊,平日里就喜欢做善事,免费送送船票,看大家玩得开心,我心里也舒坦。你过去跟这些人解释解释,可别让他们瞎闹,耽误了咱俩的蜜月之旅。” 柳如烟本就对诚哥的财富深信不疑,此刻一听这话,当即信以为真。 她骨子里那股子泼辣劲儿瞬间上来,二话不说,踩着高跟鞋 “哒哒哒” 地径直走到赵宏面前,扬起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甩在了赵宏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赵宏脑袋 “嗡” 的一声,瞬间懵了,他瞪大了眼睛,满眼惊愕与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妆容艳丽女子。 “你瞎 bb 什么?” 柳如烟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尖着嗓子吼道,“我告诉你,这艘游轮是我老公的,他心地善良,乐善好施,就爱做这些好事,却被你这白眼狼污蔑成什么阴谋,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测,不安好心。再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我老公把你送进警局,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越说越激动,胸脯剧烈起伏,脸上的得意劲儿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就是这艘游轮真正的女主人,享受着众人投来的或艳羡或敬畏的目光。 果不其然,随着她这番信誓旦旦的言辞,众人紧绷的心弦仿若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平,大多人都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什么可怕的阴谋就好,刚刚脑海中那些被拐卖到缅北噶腰子的恐怖画面,瞬间消散如烟。 赵宏望着柳如烟那副嚣张模样,心中虽仍有疑虑,但在她言之凿凿的气势下,竟也信了一半。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上,脸色依旧煞白,惊魂未定,怎么想都觉得此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他环顾客厅,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越发笃定,这上船的人里,几乎没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家底殷实的有钱人,大多都是平头百姓,甚至有的还趿拉着人字拖就上了船,一副毫不知情、懵懂单纯的模样。 众人既已放下戒心,大厅里便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景象,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张伟挠了挠头,有些嗫嚅地说道:“那个,赵宏,我们是不是也能吃了?你看我们这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就这么浪费了,怪可惜的。” 赵宏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想吃就吃吧,要是真有事,刚才我们也都吃了,但愿是我多虑了。” 一听到这话,张伟眼睛放光,饿虎扑食般抱起一只肥硕的龙虾,大快朵颐起来。众人见状,也纷纷按捺不住,争抢着将心仪的食物堆满餐盘。 随着晚宴的继续推进,大厅里再度回荡起欢声笑语,人们尽情沉醉在这丰盛美食与豪华氛围营造的梦幻之境中,仿佛之前的种种疑虑从未存在过,已然被彻底抛诸脑后。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悄然转动,这份虚假的平静注定转瞬即逝。 突然,一声沉闷而突兀的撞击声如惊雷般打破了大厅的喧嚣。 众人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男子毫无征兆地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手中的餐盘 “哐当” 一声摔落在地,盘中的食物如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仿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众人的心坎上,整个大厅瞬间如坠冰窖,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恐慌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吞噬着每一个人的理智。 人们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继而如冰雪消融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恐与无助。 他们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那倒在地上的人,仿若眼前是一幕最恐怖的噩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有人颤抖着嗓音喊道,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惊慌,仿若风中残烛,飘摇欲灭。 “是不是中毒了?” 另一个人惊恐地猜测道,这个念头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点燃了众人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恐惧之火,火势熊熊,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仿若带着千钧怒火,齐刷刷地投向了柳如烟,那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仿若她就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灾难的罪魁祸首。 “是你!你这个骗子!” 一个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纤细的手指仿若利剑,直直地指向柳如烟,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仿若一片在狂风中挣扎的落叶,“你说这船是你老公的,没有阴谋,可现在呢?这个人都倒下了,我们都被你害死了!” “对!就是她!”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他们的脸上扭曲着愤怒的表情,一步步向柳如烟逼近,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把她抓起来!让她付出代价!” 一个男人怒吼着,冲上前去试图抓住柳如烟。 柳如烟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她想要辩解,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无助地看向诚哥,心中充满了疑惑,他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的眼前一黑,也跟着倒了下去。 第32章 囚禁五百人 在意识消散的前一瞬,柳如烟只觉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周围的人仿若被无形的镰刀齐刷刷收割,一个接一个地绵软倒下,整个大厅瞬间被混乱与死寂吞噬,如同一座被丧尸攻占的废城。 恐惧与绝望如同浓稠的墨汁,迅速在每一个角落蔓延开来,将这原本纸醉金迷的空间浸染得漆黑一片,而这场精心布局、暗藏玄机的阴谋,此刻终于扯下伪装的面纱,露出狰狞可怖的真面目,毫不留情地将这些无辜之人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赵宏吃得最少,此时,空旷的大厅里唯有他和诚哥两人还强撑着坐在原位,可脑袋里却好似有一架失控的直升机在疯狂盘旋,极度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冲击着他最后的理智防线。 “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你到底怀揣着什么阴谋,快说啊!” 赵宏拼尽全身力气,声嘶力竭地呐喊着,那声音因愤怒与恐惧而变得沙哑破碎,在死寂的大厅里突兀地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诚哥仿若未闻,神色从容淡定,优雅地拿起一个电话,轻声说到:“可以进来了。” 声音冷硬,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在宣判众人的命运。 赵宏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瞥见门口如潮水般涌进数十个身影,他们全身裹在黑色的紧身衣里,脑袋上严严实实地戴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双如幽潭般漆黑深邃、透着森冷寒意的双眸。 “碰!!!” 一声巨响,他的世界轰然崩塌,彻底晕了过去…… 当柳如烟再度恢复意识,只觉浑身酸软无力,脑袋昏沉得厉害。 她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狭小的单人床上。 环顾四周,这房间大得超乎想象,密密麻麻的床铺整齐排列,一眼望不到尽头,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或昏迷或惊恐张望的人,仿若一座巨大的人体仓库。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好似腐朽的垃圾与变质的食物混合而成,熏得人直欲作呕。 墙壁上布满了暗绿色的青苔和斑驳的污渍,仿若岁月留下的丑陋伤疤。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先前那身华丽的衣裳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长 t,衣服正面用醒目的颜料印着一个大大的数字 ——158。 不多时,其他人也陆续转醒,刹那间,整个房间被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得满满当当。 有愤怒至极的吼叫,那声音高亢尖锐,饱含着恐惧与绝望,仿若一只受伤的猛兽被困在牢笼中,妄图以咆哮冲破这狭小逼仄的空间;有恶狠狠的威胁谩骂,即便明知自己身处绝境,仍想用这种虚张声势的方式为自己寻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还有绝望的哭泣与凄惨的求饶声,那声音颤抖得厉害,仿若秋风中的残叶,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惊惶与恐惧。 赵宏也悠悠醒转,绝望的气息仿若一层冰冷的寒霜,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狠狠咬了咬舌尖,强忍着恐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起这个囚禁他们的房间。 房顶高耸入云,粗略估计大概有十来米的高度,天花板上仿若一片密集的蛛网,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监控视频,仿若无数只眼睛冷冷地俯瞰着众人。 四盏强光射灯高悬,惨白的光芒如同一把把利刃,将这数千平米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却也让人心生寒意。 房间里没有一扇窗户,只有天花板上的排气孔发出呼呼的声响,仿若沉重的喘息,唯一的大门矗立在厚重的墙壁上,铁门高大而冰冷,那彻骨的寒意仿佛能直接将人的生命冻结于此。 “不不不,我不能死,我家里还指望着我,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儿……” 想着家中妻儿老小殷切期盼的面容,赵宏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戚,独自抽泣起来,双肩剧烈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突然,有人在慌乱中发现了柳如烟,仿若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立刻气势汹汹地对她展开声讨。 “就是你这个臭女人,把我们害成这样!”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满脸通红,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几步跨到柳如烟跟前,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用力往上一提,柳如烟双脚瞬间离地,她的眼睛因惊恐而瞪得滚圆,脸上血色尽失。 柳如烟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喉咙干涩得仿若被火烧过,发不出一点声音,嘴唇颤抖得厉害,眼中满是无助与惊惶。 她能说什么呢?说自己与诚哥不过是初次见面,对这一切毫不知情?说自己同样是这场阴谋下的可怜受害者?可在这些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面前,她的解释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注定会被愤怒的洪流瞬间淹没。 众人越说越激动,情绪已然完全失控,仿若一群被点燃的火药桶。 有人弯腰捡起地上的鞋子,仿若投掷炸弹一般,朝着柳如烟狠狠砸去。 就在拳脚即将如雨点般落在柳如烟身上的时候,“哐当” 一声巨响,仿若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开,房间的大门被猛地撞开,数十个黑衣人潮水般涌了进来,每人手中一把锃亮的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房间里的众人,仿若一条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一时间,整个房间仿若被施了静音咒,安静得只剩下人们沉重粗重的呼吸声和因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跳声,那心跳声仿若密集的鼓点,在寂静中震得人耳膜生疼。 那些原本愤怒得仿若要吃人般的人,此刻仿若被霜打的茄子,瞬间蔫了下去,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 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黑衣人手中的枪,仿若那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随时准备夺走他们脆弱的生命。 一个黑衣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他头上戴着一顶冰冷坚硬的金属头盔,在众人面前缓缓踱步,每一步落下都仿若重锤敲击在人们的心坎上,敲得人心惊肉跳。 “欢迎!欢迎大家来到 —— 勇者之都!你们可以叫我 —— 鬼总管。” 那声音透过头盔,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仿若恶魔的低语,在房间里悠悠回荡。 “可能,鄙人请你们来的方式有些粗暴,但是,相信我,最后你们会感谢我的。” 鬼总管微微顿了顿,目光仿若透过头盔,扫视着众人惊恐的面容。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相信你们都很疑惑,为什么我要请你们来到这里?其实,我是一个好人,我要送你们一场天大的富贵。” 鬼总管的声音陡然拔高,仿若在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讲,“相信在座绝大部分都是一些生活在底层的人,你们难道就不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吗?难道就甘愿一辈子在贫穷与困苦中挣扎吗?” 鬼总管的话仿若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众人心中激起千层浪,可众人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没有一个人敢贸然开口,只因那黑洞洞的枪口还直挺挺地对着他们,仿若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怎么,你们都没有问题吗?要是这样的话,那明天就直接开始游戏咯。” 鬼总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仿若在逗弄一群待宰的羔羊。 赵宏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走出人群,来到前面。他的双腿仿若灌了铅般沉重,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但眼神却透着一丝倔强与不甘。 “鬼总管,你好,我想问下,我们需要玩什么游戏,是不是玩好了游戏你就能放我们回去?” 赵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冷静,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他心里门儿清,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放回去,对方何必大费周章地把这么多人弄到这儿来,可此刻,为了探寻一丝生机,他不得不佯装镇定,与这恶魔周旋。 鬼总管赞赏地看向赵宏,仿若看到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猎物,缓缓点了点头,声音里透着一丝嘉许:“没错,只要你们将游戏通关,我以自己的生命保证,绝对放你们回去。” 那语气信誓旦旦,仿若真的只要他们玩了游戏,就能重获自由,回归正常生活。 有人见鬼总管似乎 “好说话”,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仿若被鬼迷了心窍。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 “噌” 地一下站了出来,恶狠狠地瞪着鬼总管,大声吼道:“你知不知道你们这行为是犯法的,我劝你赶紧把我们放了,要不然这么多人失踪,龙国的警方肯定会找过来的,你现在放了我们,我们可以不追究。” 那声音里透着一丝虚张声势的底气,仿若在绝境中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鬼总管仿若听到了世间最滑稽的笑话,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仿若夜枭的啼鸣,让人毛骨悚然:“真没意思,为什么每次都是一样的话?就没有一点新鲜的花样吗?” “老样子,今晚让他飞。” 鬼总管的声音瞬间冷硬如铁,仿若下达了一道死亡判决,让人不寒而栗。 第33章 杀鸡儆个猴 鬼总管话音刚落,两根手指轻轻一挥,那动作仿若挥下了一道催命符。 刹那间,身后如鬼魅般闪出四个人,他们身形矫健,动作迅猛,恰似恶狼扑食,带着一股野蛮的戾气直冲进人群。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已如钳子般死死抓住那个出头的大汉,二话不说,便将他硬生生地拖了出来。 这一下,人群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开了锅,惊恐的尖叫声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 人们仿若受惊的鸟兽,惊慌失措地拼命往后退,慌乱之中,相互推搡、踩踏,每个人心中都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让这突如其来的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那大汉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里面满是血丝。他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挣扎,双脚如同疯狂摆动的鼓槌,胡乱地蹬踹着,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妄图抓住任何一丝可以借力的东西,挣脱这四只如钢铁般坚硬的钳子。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他声嘶力竭地喊叫着,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与绝望而变得沙哑、破碎,仿若濒死之人的最后哀号。 脸上的肌肉剧烈扭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眼神中充斥着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生的极度眷恋。 然而,他的挣扎在这四个训练有素、冷酷无情的人面前,不过是蚍蜉撼树,显得如此无力。 他们动作娴熟,配合默契,毫不留情地将大汉拖到了房间阴暗的角落里,那里仿若一个早已布置好的刑场,四根粗壮的铁链狰狞地躺在地上,仿若四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大汉被粗暴地按在地上,膝盖与地面猛烈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紧接着,他的双手和双脚被以极快的速度用铁链紧紧锁住,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重铁链拉动声,大汉的身体缓缓离地,他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着,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离地面越来越远,直至被高高地吊到了半空之中。 此时,整个房间仿若被一层浓稠的恐惧迷雾笼罩,令人窒息。人们仰头望着被吊在高空的大汉,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仿若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他们的心仿若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充满了对自身命运的深深担忧,不知道下一个被如此残忍对待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一些人双腿发软,已然吓得瘫倒在地上,眼神空洞无神,仿若灵魂早已游离体外;另一些人则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抱住身边的人,尽管彼此都深知,在这绝境之中,谁也无法给予对方真正的庇护与安全感。 鬼总管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仿若眼前这惨绝人寰的场景,只是一场他早已看腻的寻常表演。 他微微扬起头,目光落在被吊在空中的大汉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冷笑仿若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众人脆弱的心灵,嘲笑他们的无知与无力,同时也仿若在向所有人宣告他在这个 “勇者之都” 至高无上的权威,让每一个人都清楚地明白,在这里,任何反抗他意志的行为,都将付出惨痛到无法承受的代价。 “这样子大家就老实多了,好了,接下来你们好好睡一觉,务必养好精神哦,因为明天的游戏,可是很费体力的。” 鬼总管说完,带着一众手下转身,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厚重的铁门缓缓关闭,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声响。 随着那扇厚重的铁门缓缓合拢,房间里仿若瞬间陷入了无尽的死寂深渊。片刻之后,压抑已久的情绪仿若蓄积了千年的洪水,找到了决堤的缺口,轰然爆发出来。 女人们率先崩溃,她们放声大哭,哭声撕心裂肺,仿若要将内心深处所有的恐惧与绝望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有的双手紧紧掩面,身体颤抖得仿若秋风中的落叶;有的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哭声渐渐微弱,化作断断续续的抽噎,眼神空洞而无助,仿若迷失在黑暗宇宙中的孤星。 男人们也好不到哪儿去,或是愤怒地握紧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坚硬的墙壁,每一下都仿若砸在自己破碎的心上;或是低垂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脚下的地面,他们的肩膀不停地耸动,显示出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痛苦与无奈。 “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死吗?” 一个年轻的女孩颤抖着声音说道,泪水如决堤的江河,在她那满是惊恐的脸上肆意流淌,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仿若置身于茫茫迷雾之中,找不到一丝方向。 “我不想死,我还有家人在等着我……” 一个中年男子哽咽着,双手抱住头,缓缓蹲下身子,仿若要将自己缩成一个渺小的点,躲避这残酷的现实,整个世界仿若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他的希望之光也随之熄灭。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绝望的气息,人们的精神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他们相互依偎着,试图从彼此身上汲取一丝温暖,却又深知在这绝境之中,谁也无法真正将对方从深渊中拯救出来,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满心悲戚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就在这时,张伟四人的目光仿若四把探寻的火炬,在人群中焦急地搜索着,最后,仿若找到了灯塔,落在了赵宏的身上。 他们心意相通,径直朝着赵宏大步走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信任与期待。 李辉率先走到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的赵宏跟前,轻声说道:“赵哥,你脑子好使,见多识广,你跟我们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若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赵宏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这四个曾一起把酒言欢的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紧紧握住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目光仿若燃烧的火焰,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意志。 他看着四人,语气坚定地说道:“死不死,我现在确实说不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要是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我们铁定死路一条。” “赵哥,那我们要去玩那个什么鬼总管说的游戏吗?” 孙阳心慌意乱地问道,声音仿若受惊的小鹿,带着一丝颤音,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 “要不然呢?” 赵宏苦笑一声,“对方有枪啊,而且你们看他们刚才的眼神,那是真的敢杀人的。而且,我猜测,我们现在八成已经不在国内了,在这异国他乡,谁会来救我们?” “什么??” 所有人听闻此言,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齐声惊呼起来。 他们原本还心存侥幸,想着这么多人失踪,警方肯定会铺天盖地地展开搜寻,可如今得知可能身处国外,那一丝希望瞬间如泡沫般破灭。 “怎么办?怎么办?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几个大男人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的绝望如汹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们最后的理智防线,让他们濒临崩溃的边缘。 第34章 分组 “好好睡吧,养好精神,明天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呢?我只希望,他们能够信守承诺。” 赵宏说完,缓缓闭上双眼,像是要把自己与这满是绝望的世界隔绝开来。他使劲儿地摒除杂念,强迫自己沉入梦乡,仿佛只要睡着了,就能暂时逃离这噩梦般的现实。 张伟、李辉、孙阳和另一个同伴,四人如行尸走肉般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床位上。 他们直挺挺地躺下,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可思绪却如脱缰的野马,肆意狂奔。 恐惧与焦虑如同藤蔓,紧紧缠绕着他们的心,让他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是啊,在这暗无天日的绝境之中,又有几个人能心安理得地睡去呢?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们而言都是煎熬,那无尽的未知如同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夺走他们脆弱的生命。 柳如烟独自蜷缩在狭小的床铺上,仿若一只受伤后躲在阴暗角落的小兽。 她眼神呆滞地望着上铺的木板,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洇湿了枕头的一角。 此刻,她的心中满是无尽的懊悔,那悔恨如同毒蛇,噬咬着她的心肺。她痛责自己当初的贪婪与虚荣,为了追逐那虚无缥缈的财富与奢华,竟轻易相信了一个连面都未曾见过的男人,一头扎进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晓峰,快来救我,只要你来救我,我就同意当你的女朋友……” 她的身体因恐惧和后悔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仿佛这样便能从自己的怀抱中汲取一丝安全感。 她绝望地望着周围那些同样被恐惧笼罩的人们,却发现彼此的眼神中只有无助与绝望,这让她愈发感到孤立无援,从而陷入了更深的绝望漩涡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极度的疲惫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柳如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眉头依旧紧锁,像是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第二天,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骤然打破了房间内的死寂,那扇厚重的大门缓缓开启,好似一头沉睡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吓得所有人从睡梦中惊跳而起。 在这密闭得仿若棺材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没有人知晓此刻究竟是几点,只觉得那扇缓缓开启的大门,如同通往未知恐惧的入口,每一个人都胆战心惊,仿若即将踏入地狱的罪人。 紧接着,那个令人胆寒的鬼总管现身了,他仿若黑暗中的主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 他的身后,一群黑衣人如影随形,个个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极地的寒冰,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武器,仿佛随时准备将任何胆敢反抗的人撕成碎片,那肃杀之气让空气都为之凝结。 他们送来了 “早餐”—— 五百个馒头和五百瓶水,这点微薄的食物对于这众多的人质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瞬间让人们心中的不安如汹涌的潮水般加剧。 众人望着那少得可怜的食物,眼中满是焦虑与绝望,他们清楚,在这生死未卜的时刻,这点吃食或许就是他们最后的 “救命稻草”,可这 “稻草” 却如此纤细,脆弱得不堪一击。 鬼总管令人将那个吊起的大汉放了下来,大汉此刻四肢早已被吊着僵硬,像一只被丢弃在岸边的死鱼,毫无生气地瘫在地上。 鬼总管却仿若未见,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施舍给他,只是对着众人厉声说道:“都给我听好了!现在,所有人按照我说的,有序地排好四个队伍来领早餐,谁敢不听话,后果自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的戏谑,仿若一只玩弄猎物的老猫,在尽情享受着众人的恐惧与无助,那目光好似实质化的钢针,刺得众人脊背发凉。 所有人在黑洞洞的枪口下,无奈地起身,双腿仿若灌了铅般沉重,战战兢兢地开始排队。 队伍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生怕自己的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就会触怒那些黑衣人,招来杀身之祸。 大家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互相观望着,试图从别人的脸上找到一丝安慰或是希望,可映入眼帘的,只有同样惊恐的面容,没有人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柳如烟也在人群之中,她的身体还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双眼红肿得仿若熟透的桃子,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早已没了往日的光鲜亮丽。 她紧紧地跟着前面的人,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绝望,心中不停地祈祷着谢晓峰能如神兵天降般来救她,那是她此刻心中唯一的曙光,尽管这曙光如此微弱,随时可能被黑暗吞噬。 赵宏站在队伍中,眼神如同敏锐的鹰眼,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试图从这绝境之中找到一丝生机,尽管这希望是如此的渺茫,仿若夜空中闪烁即逝的流星,但他骨子里那股倔强与不甘,让他绝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任由命运无情地摆布。 可理智又告诉他,在这重重困境之下,想要突围,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即便如此,他也要拼上一拼,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随着队伍的缓慢前行,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整个房间里除了轻微的脚步声和紧张得近乎粗重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仿佛空气都已经凝固,变成了一块透明的琥珀,将众人的恐惧与绝望永久封存。 分到食物的人立刻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坐着啃起了馒头,那馒头干涩无味,可此刻却成了他们活下去的支撑。吃着吃着,有人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那泪水里饱含着对命运的悲叹、对家人的思念以及对未知前路的恐惧。 当众人都吃完食物后,鬼总管再次开口,他那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若一道划破夜空的寒芒:“吃完早餐后,进行分组。 自行分配,五人一组,总共五百个人,分成 100 组。分组完毕后,以小方块的队形站好。 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没有分好的,那么我来帮你们分配。” 他眼神扫视着众人,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在对他的臣民下达生死令。 张伟几人听到后,仿若找到了主心骨,赶忙来到赵宏身边:“赵哥,刚好,我们五个可以分一组。” 他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庆幸,又透着几分决绝,在这绝境之中,能与信任的人抱团,无疑是最大的慰藉。 赵宏看着他们,几个男人都是身强力壮之人,他微微点了点头,五个人围成一圈,仿若筑起了一道小小的防线,抵御着未知的恐惧。 张伟则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咬着牙低声问道:“赵哥,你说他们到底要我们玩什么游戏?会不会有危险?” 赵宏脸上挤出一抹苦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摇了摇头:“你问我我问谁?想活下去,就全力以赴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着破釜沉舟的勇气。 在紧张得仿若拉满弓弦的氛围中,各个小组逐渐形成。 柳如烟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可以接纳她的队伍。 她拉住一个个青壮年男子,眼神中满是哀求,可迎接她的,却是一道道冰冷的目光,那些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刀,刺得她满心凄凉。 甚至有人恶狠狠地瞪着她,眼中的恨意仿若要将她生吞活剥,仿佛在他们眼中,柳如烟就是这场灾祸的罪魁祸首。 最后,她跟四个同样被嫌弃的瘦弱女人凑在了一起,五个人站在那里,仿若秋风中的残叶,摇摇欲坠。 显然大家都知道,在这未知的 “游戏” 里,身强力壮的队友意味着更大的生存几率,而她们,无疑是被众人放弃的弱势群体。 鬼总管看着众人完成分组,满意地点了点头,仿若一位对作品满意的艺术家:“很好,看来你们还不算太笨。接下来,所有人,有序的跟我走。” 说完,他拍了拍手,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却仿若丧钟的前奏。 这时外面瞬间涌进来一百个全副武装的迷彩男人,所有人都套着头套,让人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仿若一群来自地狱的幽灵。 每一个武装人员各自持枪走向一组人员,那黑洞洞的枪口仿若一只只择人而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众人。 赵宏用余光看了一眼身边的武装分子,只见对方的手已经跟机枪锁到了一起,那冰冷的金属质感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心里不禁猜测,以前是不是有人抢枪反抗过,才让他们如此戒备。其实他刚才也有那么一瞬间,萌生出抢枪反抗的冲动,可理智告诉他,他根本不会用枪,这念头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一旦付诸行动,迎接他的必将是万弹穿心。 武装分子迅速且粗暴地将一组组人带出了房间,仿若驱赶着一群待宰的羔羊,众人的惊呼声、哭喊声在房间里回荡,却又迅速被关门声隔绝,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只留下那尚未消散的恐惧气息,仿若一层阴霾,笼罩着每一个角落。 第35章 死亡游戏 众人被带出了房间,仿若一群被驱赶着迈向未知刑场的囚徒。 房间外面,是一条幽深得仿若无尽深渊的长廊,一眼望去,黑暗仿佛黏稠的墨汁,将尽头吞噬得无影无踪。 走廊两旁的墙壁,湿漉漉地渗着水珠,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潮湿发霉气息,那是腐朽与死寂的味道。 昏暗的灯光在头顶忽明忽灭地闪烁着,仿若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彻底扑灭,将这仅存的一丝光亮也残忍地夺走。 脚下的地面更是湿滑不堪,污水肆意横流,时不时发出令人作呕的汩汩流淌声,每一步落下,都好似踏入了未知的泥沼,让人胆战心惊,仿若稍有不慎,就会被这黑暗深渊彻底吞没。 所有人在武装人员的押送下,被带到了地下一层。 刚踏入这片区域,一股浓烈得仿若实质化的腐臭气味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呛得众人几近窒息,那是死亡与绝望交织的味道。 眼前,一面异常宽阔的墙横亘在那里,初步估量,这墙约莫有四五百米之长,仿若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众人与未知的恐惧分隔开来。 地下空间里,浓厚的死气仿若一层阴霾,沉甸甸地笼罩着每一个人,所有人都能清晰地嗅到那股死寂的味道。 此时,静谧得可怕,唯有众人紧张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跳动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仿若一首绝望的乐章,在黑暗中奏响,诉说着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 所有人战战兢兢地进到空地里,赵宏身旁的武装人员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五张一模一样的数字贴,随手将写着 “85 号” 的数字,粗暴地贴在他们五个人身上。 赵宏目光快速扫过四周,发现所有人都被贴上了一组数字,从一到一百,井然有序,却又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意,仿若他们已然成了被编号的待宰羔羊。 紧接着,各个分组被依次驱赶着,一个一个被推进了划分好的框格里,仿若被关进了一个个狭小的囚笼。 做完这一切,那些押送的人员仿若鬼魅般迅速退出了这片幽暗的空间,紧接着,一扇厚实得仿若城门的大门缓缓关上,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声响。 众人惊恐地回头张望,仿若被遗弃在黑暗孤岛的孤儿,恐慌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疯狂蔓延。 赵宏下意识地仰头望去,果不其然,无数个仿若 “天眼” 的摄像头,冷冷地对准了每一组人员,仿若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果然啊!” 赵宏心中一凛,暗自思忖道,“这些人把我们当做赌博的对象了。” 这虽只是他凭借蛛丝马迹猜测的结果,是与不是,他不敢笃定,但此刻看来,已然八九不离十。 一百组人就这般如雕塑般,在死寂中一直站立了将近十分钟,仿若等待审判的罪人。 突然,墙壁上的喇叭仿若从沉睡中惊醒,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紧接着,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总管的声音,仿若从地狱深渊传来,在这宽阔的地下空间中悠悠回荡:“欢迎来到第一轮游戏 —— 死亡迷宫。” “接下来,大家将持续九天的勇敢者游戏,只要有人能坚持到九天结束,那么,恭喜你,一个亿的大奖,你就可以带回家,在这里,我再次跟你们肯定一次,只要你能坚持到九天,那么,我们将送上一个亿的大奖,并且还送你们回家。” 这声音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人群中激起千层浪,引起了一阵剧烈的骚动。 有人听闻此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眼中满是对这巨额奖金的震惊与难以抑制的渴望,仿若那一个亿的数字已经幻化成了一座金山,在他们眼前闪耀着璀璨光芒;而有的人则面露犹豫之色,恐惧与贪婪仿若两条缠斗的毒蛇,在内心深处激烈地交织、斗争,让他们的面容扭曲,仿若陷入了无间炼狱。 柳如烟原本仿若死灰般绝望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光亮,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那是贪婪被瞬间点燃的鲜明表现。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若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似乎在无声地计算着这一个亿能为她带来的纸醉金迷、奢华无度的生活。 曾经那些在灯红酒绿中沉醉的幻想,仿若被一阵邪风唤醒,再次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尽管此刻身处这危险至极的绝境之中,周身弥漫着腐臭气味,死亡的阴影仿若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咽喉,但那巨额奖金的诱惑却仿若一道强光,暂时驱散了她心头的恐惧阴霾。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柳如烟有生之年必定会飞黄腾达,我要通过,我柳如烟一定要通过。” 她仿若着了魔怔一般,在心底疯狂呐喊,目光变得炽热而坚定,仿若已经看到自己手捧巨额财富,逍遥自在地穿梭于繁华世间的模样,全然不顾周围潜藏的致命危机。 在她身旁的一个中年男子,同样眼神闪烁不定,仿若夜空中明暗交织的繁星。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不知是因为紧张过度,还是内心对金钱那滚烫炽热的渴望在作祟。 他微微张开嘴,喉咙艰难地滚动了几下,仿若要吞咽下这份仿若从天而降的诱惑,嘴里喃喃自语道:“一个亿…… 只要坚持九天……” 那声音仿若梦呓,透着一丝不真实感。 然而,人群中也有一些头脑清醒之人,他们对这所谓的 “大奖” 嗤之以鼻,仿若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笑话。 他们深知身处这陌生而又危机四伏的环境,四周皆是持枪匪徒虎视眈眈的目光,仿若被一群饿狼围困,生死早已悬于他人一念之间,他们已然沦为了别人手中的玩物,对方又怎会凭白无故放他们回家?又怎会如此慷慨地送上这巨额财富?这背后必定隐藏着更深的阴谋与血腥杀戮。 赵宏始终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仿若一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巨额奖金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加巨大的危险和令人不寒而栗的阴谋。 他眉头紧锁,仿若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神警惕地盯着眼前那一面仿若巨兽般的巨墙,既然对方说是死亡迷宫,那么其高墙后面必定隐匿着一座庞大而又错综复杂的迷宫无疑了,而且迷宫之中,想来定是机关重重、危险遍布。 他赶忙压低声音,仿若传递机密情报一般,对张伟等人说道:“你们别被这奖金迷惑了,先想办法活下去才是重中之重。” 张伟等人听闻此言,纷纷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他们的眼神中虽然起初也有一丝对金钱的贪恋之光闪过,但在赵宏的及时提醒下,很快便恢复了理智,仿若被一盆冷水浇醒,将注意力重新聚焦在如何应对眼前的绝境之上。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仿若热锅上的蚂蚁之时,那面宽阔得仿若能吞噬一切的墙,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推动,开始缓缓移动,发出沉闷而惊悚的声响。 紧接着,一百个阴森黑暗得仿若鬼门关的入口,豁然呈现在众人眼前,腐臭的气息仿若黑色的瘴气,更加浓烈地从里面汹涌涌出,仿若一只蛰伏已久、择人而噬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正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这些可怜的人们踏入其中,开启这场生死未卜的 “勇敢者游戏”。 鬼总管那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再次从隐藏的扩音器中传出,在整个房间中悠悠回荡,每一个音符都仿若一把尖锐的匕首,直刺众人脆弱的心房,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 “在你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迷宫,里面布满了各种危机与各种道具。”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仿若故意吊人胃口,随后接着说道:“想要赢得胜利,你们有两个办法,一个是… 杀!只要死的人只剩下两百五十人,那么剩余两百五十人,就算过关。 还有一个办法,能找到迷宫出口的,都算过关,不过如果你们在十二个小时之内,没有找到出口,或者是没有杀够人的话,那么,所有人,都要死!” 这一番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众人仅存的一丝希望击得粉碎。 “这是什么游戏?这不是让我们互相残杀吗?我不要玩,我要回家!” 一个年轻的女孩仿若精神崩溃的疯子,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水,在她脸上肆意流淌,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仿若狂风中的落叶,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被这无尽的绝望彻底吞噬。 第36章 危机到来 “对,我们不玩了,横竖都是个死啊!你们这是犯法的,放我们出去!” 一个中年男子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愤怒地咆哮着,他的双眼仿若燃烧的炭火,通红一片,脖子上青筋暴起,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挥舞着双手,拼尽全力试图引起上面人的注意,那嘶吼声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空间。 众人纷纷吵着要回去,恐惧和绝望如同浓重的阴霾,笼罩着每一个人,整个空间里充斥着混乱与不安。 他们仿若一群受惊的羔羊,推搡着,拥挤着,只想远离那一个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入口,好似只要不靠近,就能挣脱这场可怕的噩梦枷锁。 鬼总管站在高处,冷漠地听着下面的吵闹声,眼神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精准掌控之中。他微微抬起手,对着对讲机轻声说了几句,那动作优雅却又透着彻骨的寒意。 瞬间,高处传来了一阵令人胆寒的机枪上膛声,那 “咔嚓咔嚓” 的声响仿若死亡的倒计时。 紧接着,密集的子弹如暴雨般扫射在了那些哭泣之人的脚下,水泥地面瞬间被打得碎屑飞溅,火花四溅,仿若绽放的死亡之花。 人们惊恐地尖叫着,仿若世界末日来临,四处逃窜,原本混乱的场面变得更加不堪入目,仿若人间炼狱。 “都给我安静!” 鬼总管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威严,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你们还以为还在龙国吗,不想死就赶紧进去!再敢违抗,下一次子弹就不会只是射在脚下了。”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扫射吓得噤若寒蝉,哭声和吵闹声戛然而止,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掐灭,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因恐惧而剧烈的心跳声。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助和绝望,但在死亡的威胁下,一组组人员也只能如蜗牛爬行般,缓缓地朝着那黑暗的入口挪动脚步。 柳如烟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飘零的最后一片落叶,摇摇欲坠。 她眼中曾闪烁的贪婪此刻已被恐惧彻底吞噬,双腿发软,仿若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几乎站立不稳。 她那四个队员也好不到哪里去,汗水湿透了她们的后背,仿若刚从水中捞出,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被这恐惧硬生生地抽离了身体。 赵宏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丝丝鲜血渗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他深知,此刻他们已经被逼入绝境,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走进那未知的迷宫,去直面那重重危机。他深吸一口气,仿若要将勇气吸入肺腑,低声对张伟等人说道,又好似在给自己打气:“大家小心,我们进去吧,一定会活着出来的。” 张伟等人咬紧牙关,坚定地点了点头,虽然心中被恐惧填满,但在赵宏的鼓舞下,也鼓起了一丝如烛火般微弱的勇气,准备踏入那如同地狱之门的迷宫入口。 赵宏的脸色有些煞白,仿若被抽干了血色,但他想回家的决心依旧坚定如磐石。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队友,眼神中透着关切与谨慎,低声说道:“大家小心,尽量靠着墙壁走,注意脚下和周围的动静,很大可能,这迷宫里布满了陷阱。” 张伟等人再次点头,虽然眼中的恐惧仍未消散,但此刻已别无选择,必须要拼上一把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踏入迷宫,刚一进去,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仿若实质化的幽灵,扑面而来,让人几欲作呕。 昏暗的光线从高处稀疏地透进来,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几点寒星,勉强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区域,使得整个迷宫显得更加阴森恐怖,仿若巨兽张开的黑暗腹腔。 墙壁上湿漉漉的,长满了青苔和不知名的菌类,仿若岁月留下的腐朽瘢痕,脚下的地面也崎岖不平,时不时有凸起的石块和凹陷的坑洞,让人每走一步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扭伤了脚或者触发了隐藏的机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几人在迷宫里走得晕头转向,仿若迷失在黑暗森林的旅人。 里面安静得可怕,仿若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和紧张的心跳声,那寂静仿若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他们的咽喉。 突然,一个身影仿若鬼魅般从前方拐角飞快跑过,众人仿若被电击,吓了一跳,胆战心惊地停下脚步,警惕地注视着那个方向,仿若等待着未知恶魔的降临。 赵宏迅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动作敏捷而果断,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然后仿若潜行的猎手,缓缓地朝着身影消失的地方靠近。 就在他们快要接近拐角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仿若从地狱深渊传来,从旁边的通道滚滚而来,声音在迷宫的墙壁间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仿若死亡的战鼓敲响。 赵宏的心猛地一沉,仿若坠入冰窖,他知道,危险来了。 紧接着,一只体型巨大的狼仿若从黑暗的神话中踏出,缓缓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它的眼睛仿若两团燃烧的绿色鬼火,闪烁着凶狠的绿光,嘴里流着涎水,仿若流淌的毒液,锋利的爪子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仿若要撕裂这大地。狼慢慢地围着他们踱步,仿若一位冷酷的行刑者,在寻找着最佳的进攻时机。 张伟等人紧张地靠在一起,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仿若寒风中的枯草。 实在是那只狼太过于可怕了,那身形仿若从远古苏醒的巨兽,简直跟狮子差不多大小,而且巨狼双目赤红,仿若被鲜血染红,透露出无尽的杀戮欲望,似乎要把他们五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可怕。 五人都没想到,才刚进来没多久,就遇到这种匪夷所思的危机,所有人牙齿都在打颤,双腿控制不住地发抖,仿若筛糠。 巨狼率先发动了攻击,它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扑向陈涛,速度之快仿若鬼魅。 陈涛本能地抬起手臂抵挡,狼的利齿仿若两把锐利的匕首,瞬间咬穿了他的手臂,鲜血仿若喷泉般喷涌而出,陈涛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那声音仿若划破夜空的绝望哀号,在迷宫中久久回荡。 第37章 拼尽全力 “没时间害怕了,快动手搞死它,要不然我们都要死!” 赵宏嘶吼一声,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迷宫的重重黑暗,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毫不犹豫,仿若绝境中被逼至悬崖边的猛兽,倾尽全身之力,朝着狼的头部挥出一记刚猛的重拳。 狼吃痛,猛地松开了陈涛,可转瞬之间,那血盆大口便再次转向赵宏,森冷的獠牙在微光下闪烁着寒光,它后腿一蹬,如黑色的闪电般扑了上来。 赵宏身形一闪,凭借着多年来练就的敏捷身手侧身避开,狼扑了个空,锋利的爪子在地面上划出几道深深的沟壑,仿若恶魔在大地上留下的狰狞爪痕,石屑飞溅。 这一声呼喊,仿若一道凌厉的军令,所有人被赵宏的话瞬间喊醒,男人骨子里深藏的凶残血性,此刻如沉睡已久的火山喷发,从他们身上汹涌而出。 孙阳瞅准时机,趁着狼的注意力全在赵宏身上,如猎豹潜行般从背后悄然靠近,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双臂死死抱住狼的脖子,试图凭借自己的力量将这头恶兽制服。 然而,狼的蛮力超乎想象,它愤怒地咆哮一声,猛地一甩身,孙阳仿若一片飘零的落叶,瞬间被甩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潮湿且长满青苔的墙壁上,瘫倒在地,一时之间竟爬不起来,只觉五脏六腑好似移了位,眼前金星乱冒。 李辉和张伟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谁都清楚,此刻若不出力,便真的只能坐以待毙,沦为狼口亡魂。 他们慌乱地在地上摸索,捡起几块棱角尖锐的石块,仿若握住了救命稻草,朝着狼狠狠地砸去。 狼被这接二连三的挑衅彻底激怒,它双目赤红,疯狂地朝着李辉扑去,李辉躲避不及,狼爪如利刃划过,胸口瞬间被抓伤,衣服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他的衣服,他倒吸一口凉气,却强忍着剧痛,没有倒下。 此时,陈涛强忍着断臂的剧痛,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唯有双眼闪烁着癫狂的光芒,仿若被仇恨与求生欲点燃的火焰。 他大喝一声,仿若古代战场上身负重伤却仍冲锋陷阵的勇士,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将仅存的右手攥成铁拳,朝着巨狼头部轰然轰去。 巨狼似乎也被这一拳打得身形踉跄了几步,它晃了晃硕大的脑袋,恼羞成怒,迅速调转狼头,向着陈涛的脖子恶狠狠地咬去,那架势仿佛要瞬间将陈涛的脖颈咬断。 千钧一发之际,张伟仿若神勇无畏的天兵天将,猛地跳起,不顾一切地扑到狼的身上,双手如铁钳般紧紧地抱住狼的腰部,仿若要将狼的腰身勒断。 紧接着,他低下头,仿若发了疯的野兽,用牙齿狠狠地咬向狼的腿部,牙齿深深嵌入狼肉之中。 巨狼吃痛,疯狂地挣扎起来,它驮着张伟,如失控的蛮牛,对着身边的墙壁乱撞。 张伟只觉体内五脏六腑被震得好似移了位,一口浓稠的鲜血再也忍不住,“哇” 地吐在巨狼身上,可他咬碎钢牙,就是不松口,反而发狠换了个地方,继续狠狠咬下去,那模样仿若与狼有不共戴天之仇。 赵宏看到这一幕,眼眶瞬间红了,仿若被点燃的怒火充斥其中,他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双手仿若两把铁钩,死死地抓住狼的耳朵,然后倾尽全身之力将狼的头往旁边一扭,不让它继续撞墙,手臂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李辉也扑了上来,他双眼圆睁,仿若怒目金刚,伸出手指,不顾一切地朝着狼的眼睛挖去,手指直直戳入狼眼之中,狼的眼睛被他生生给戳瞎了,巨狼发出一声凄厉的痛苦哀号,开始更加疯狂地乱撞,仿若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 随着巨狼的疯狂挣扎,几人全都被撞飞,连张伟也被甩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但此刻,五人仿若被恶魔附身,近乎疯狂,双眼充血,仿若燃烧的血球,似乎全然不顾自己的死活,再次全部围了上去,用拳头的用拳头砸,用嘴咬的直接抱着巨狼的小腿狠狠的咬下去,一时间,五人一狼,在这阴暗潮湿的迷宫地面上滚作一团,尘土飞扬。 尽管巨狼壮如雄狮,平日里单枪匹马便能猎杀诸多猎物,可如今面对五个没有恐惧且不顾死活的大男人,它竟渐渐没了招架之力,真的斗不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巨狼终于渐渐没了动静,仿若一滩软泥般倒在地上,鲜血在它的身下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仿若一片死亡之湖,缓缓蔓延开来。 赵宏仍旧癫狂地抱着巨狼的头部,一拳接着一拳地砸下去,每一拳落下都仿若重锤击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拳头早已血肉模糊,不成样子,森森白骨都露了出来,鲜血溅落在他的脸上、身上,仿若一个从血狱中走出的修罗。 “赵哥,别,别打了,狼,已经,死了。” 陈涛因为断了一只手臂,所有的攻击都是用嘴咬,此刻体力保存相对较多。他喘着粗气,声音微弱却透着急切,试图唤醒陷入疯狂的赵宏。 赵宏听完,仿若从噩梦中惊醒,这才缓缓收手,几人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仿若汩汩的泉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恐惧和绝望,这才刚踏入迷宫没多久,就遭遇如此惊险万分的生死之战,往后的路,究竟该如何走下去?那无尽的黑暗深处,又隐藏着多少未知的恐怖? 赵宏望着陈涛的断臂,心如刀绞,他迅速将自己的衣服撕下,手忙脚乱却又小心翼翼地将断臂处包裹住,仿若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眼中满是愧疚与疼惜。 “还能不能挺得住?” 陈涛脸色苍白无比,他凄惨一笑,那笑容仿若冬日里最后一片凋零的花瓣,透着无尽的凄凉:“顶不住也要顶,就算断了一只手,老子也要回家。” 几人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仿若干涸的鱼儿汲取了些许水分,恢复了些体力,便深知不能在此久留,不得不继续出发。 赵宏抬手擦了擦脸上早已干涸又被新血覆盖的血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冷静,仿若黑暗中的灯塔,给众人带来一丝希望之光。 他环顾四周,看着伤痕累累却依旧不倒的队友,开口说道:“兄弟们,刚刚鬼总管说过,这迷宫里有各种道具,我猜肯定也有武器,这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 接下来,我们沿着这条路分散去找,但是一定要记住路线,不能离开太远,五分钟回来汇合一次。我们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必须时刻保持警惕,这迷宫中的每一步,都可能是迈向死亡,也可能是通往生机。” 张伟捂着胸口的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渗出,他咬着牙点了点头说:“赵哥,我听你的。这鬼地方太可怕了,有武器在手,我们也能多一分保障。” 孙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都仿若散了架,疼得他直咧嘴,但眼神中充满了求生的欲望:“赵哥,你说得对。找到武器,我们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李辉看了看陈涛的断臂,咬了咬牙,眼眶泛红,坚定地说:“陈涛都伤成这样了还没放弃,我们更不能退缩。赵哥,你放心,我一定仔细找。” 陈涛强忍着断臂的剧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说道:“只要能活着回去见家人,少一只手怕个屌。” 他似乎也是在自我安慰,那话语中透着对家人的思念与对生的执着。 赵宏微微点头,继续说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必须要跟你们讲清楚,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遇到其他人,我们必须下杀手,容不得一点心慈手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要想活着出去,就不能有任何侥幸心理,这是一场真正的生死较量,我们的身后,是家人,是牵挂,唯有拼尽全力,才有一线生机。” 张伟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犹豫之色,仿若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有些犹豫地说:“赵哥,真的要这样吗?杀人… 这是犯罪啊?” 赵宏苦笑地摇了摇头,仿若被命运捉弄的无奈之人,脸上的血迹在这苦笑中显得更加狰狞:“杀人?犯罪?所有的一切,在自己的生命面前,都不值一提,你以为我也想吗?我只想回家,我必须要回家……” 第38章 柳如烟要反抗 孙阳叹了口气说:“赵哥,我明白了。我不会心软的。” 其他人似乎也下定了某种决心,在这生死攸关的绝境之中,别人死,总比自己死要好吧。那是一种无奈且残酷的抉择,是对生存本能的妥协。 赵宏看着大家的神情,心中暗自庆幸,知道队伍里没有 “圣父”,要是真出了这样一个人,搞不好会害死全部人员。在这如地狱般的迷宫里,任何一丝犹豫与仁慈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弱点。 “好了兄弟们,我们一起努力。大家记住,五分钟后一定要回来这里汇合,不管有没有找到武器。我们不能走散了,否则在这迷宫里,我们谁都活不了。” 赵宏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间,让他们深刻意识到团队协作与时间把控的重要性。 说完,几人便小心翼翼地沿着不同的方向开始寻找武器,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昏暗的迷宫通道中,只留下一路的血迹和紧张的气息。 那蜿蜒曲折的通道仿若巨兽的肠道,将他们无情地吞噬,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而在这迷宫的深处,危险和未知还在等待着他们,其实单独行动真的是冒了天大的危险,但赵宏深知,他们一起走找武器的概率和分开走相比差了太多太多。 时间紧迫,不容许他们有丝毫犹豫,唯有放手一搏。 好在众人也不敢走出太远,从地上捡起的石子,沿途都做上记号。那一颗颗石子,仿若他们在黑暗中留下的希望灯塔,指引着他们归来的方向。 柳如烟在队伍里走最前面,因为大家都不待见她,所以个个逼着她走前面,她不走,所有人便开始对她拳脚相加,扇她巴掌。那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迷宫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也诉说着人性的冷漠与残酷。 柳如烟所在的队伍里,带头的是一个叫孙小芳的剽悍女人,虽然她身材瘦小,但此刻满脸凶相,特意表现出暴躁无比的性格,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她才能让别人先送死,她只想活下去。在这死亡游戏中,她已将自私与狠厉刻入骨髓。 另外三个女人,一个叫林晓,性格怯懦胆小,总是唯唯诺诺,仿若受惊的鹌鹑,在这恐怖的环境中瑟瑟发抖;一个叫苏瑶,长相甜美但内心坚韧,那甜美的面容下隐藏着一颗不屈的心;还有一个叫陈佳,心思细腻,善于观察,她的目光如同敏锐的鹰眼,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从进入迷宫起,孙小芳就强迫柳如烟走在最前面探路,一旦柳如烟表现出不情愿,她便会拳脚相加,其他女人也对柳如烟鼻子不是鼻子,因为之前在游轮的事情,柳如烟被她们恨得死死的。 虽然她们知道柳如烟其实也是受害者,但谁让她要跳出来?在恐惧与绝望的笼罩下,人性的丑恶被无限放大。 柳如烟心中恨不得这些人全都死光,但她不得不走在最前面,帮她们探路。每一步都仿若踏在刀尖之上,胆战心惊。 一直到拐角处,柳如烟隐隐听到一声怪响,那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召唤,阴森恐怖。她颤抖着双腿,小心翼翼地探头过去。 只一眼,柳如烟吓得魂飞魄散,大喊一声,拼命地往回跑。那惊恐的呼喊声在迷宫中回荡,仿若敲响了死亡的丧钟。 原来,前面走廊里,正趴着一个怪胎,说是怪胎,那是因为那东西是个人,是个披着人皮但下半身却是无数条蠕动的蛇身交织而成的怪物。 它的上半身人皮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白色,像是被长时间浸泡在水中,又像是被抽干了血液。 那张人脸扭曲变形,双眼凸出,眼白中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且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尖叫。 而那无数条蛇身则在地面上蜿蜒扭动,鳞片闪烁着冰冷的光,时不时地发出 “嘶嘶” 的声响,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让人毛骨悚然。 孙小芳看到柳如烟惊慌失措地跑回来,不仅没有关心,反而破口大骂:“你个扫把星,叫什么叫!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说着,扬起手就要打柳如烟。那恶狠狠的模样,仿若恶魔在咆哮。 柳如烟惊恐地躲开,带着哭腔喊道:“前面有个怪物,好可怕,我们不能往那边走!” 其他几个女人听了,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但孙小芳却不相信,她觉得柳如烟是在故意吓唬她们,好逃避探路的任务。 “我看你就是想偷懒,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给我继续往前走!” 孙小芳恶狠狠地说道,一边推着柳如烟往前走。那推搡的动作,充满了无情与霸道。 柳如烟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她知道这些人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但她又不敢违抗孙小芳的命令,只能战战兢兢地朝着怪物的方向挪动脚步,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摆脱这个困境,让这些可恶的女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柳如烟一边被孙小芳推着往前走,一边心急如焚地思索着对策。她的目光在周围慌乱地扫视,突然,她瞥见了墙角处有块小石子,她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当距离那拐角处越近时,柳如烟不动声色地蹲下捡起地上的石子。 孙小芳小声吼道:“你这个贱人,你刚才拿的是什么?” 那声音中充满了怀疑与警惕,仿若一条嗅到危险气息的毒蛇。 第39章 柳如烟黄雀在后 柳如烟紧攥着石子,对孙小芳的叫嚷充耳不闻,仿若被仇恨蒙蔽心智的复仇者,眼神中透着决绝。 她疾步来到拐角处,瞅见那个怪物正慵懒地休憩,二话不说,扬手便将石子狠狠朝它掷去。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砸在怪物那青白色、扭曲的人皮上,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 孙小芳见状,满脸狐疑地瞪着柳如烟,仿若被触怒的母狮,怒骂道:“你这小贱人到底在干嘛?” 柳如烟见怪物被石子打醒,庞大而诡异的身躯瞬间紧绷,无数蛇身如涌动的暗流,急速朝她冲来。 她却不慌不忙,急匆匆地折回到孙小芳身边,那镇定自若的模样下,隐藏着一颗疯狂跳动的复仇之心。 孙小芳见柳如烟折返,抬手又是一巴掌,带着呼呼风声向着柳如烟甩了过来,那手掌仿若凌厉的刮刀。 柳如烟不躲不闪,硬生生抗下这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红肿的掌印。 紧接着,在众人惊愕不解的目光下,她眸中寒芒一闪,狠狠将孙小芳推倒在地。孙小芳一个踉跄,狼狈地摔倒,摔得七荤八素。 此刻,孙小芳也瞧见了从拐角处狂奔而来的怪物,恐惧如汹涌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吓得她舌头打结,话都说不利索,双腿发软,仿若被抽去了筋骨,拼命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只是徒劳。 随着怪物风驰电掣般扑至,孙小芳惊恐地瞪大双眼,扯着嗓子尖叫:“救命啊!柳如烟,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那凄厉的喊声在迷宫中回荡,仿若绝望的哀歌。 怪物瞬间扑到孙小芳身上,无数蠕动的蛇身仿若灵动的绳索,迅速缠绕住她的身体,越缠越紧,似要将她生生勒断。孙小芳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眼中满是恐惧,发出的惨叫声划破寂静,令人毛骨悚然。 “救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她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 柳如烟趁着怪物无暇顾及她们,仿若狡黠的狐狸,自顾自迅速绕过怪物,向着前面狂奔而去。 其他三个女人被眼前这血腥惊悚的景象吓得瑟瑟发抖,仿若寒风中的残叶,哪里敢去救人?性命攸关之际,所有人都像被抽打的陀螺,跟着柳如烟拔腿就跑。 “啊~~~你们这群混蛋,回来,你们快回来……” 孙小芳的咒骂声渐渐被甩在身后。 没一会儿,怪物便将她囫囵吞了下去,仿若蟒蛇吞食猎物,血腥而残忍。 也不知狂奔了多远,柳如烟才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胸脯剧烈起伏,仿若破败的风箱。 看着三个人跟过来,她坐在地上,仰起头,目光阴冷仿若寒夜中的饿狼,恶狠狠地说道:“现在孙小芳死了,你们要是不想和她一样,就都乖乖听我的,明白吗?” 目睹了那般惨烈场面,几人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仿若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木讷地点着头。 柳如烟心中暗自得意,仿若阴谋得逞的毒蛇,在心底嘶嘶低语:“敢为难老娘,看我不弄死你。” 几人在原地稍作休息后,便继续蹒跚前行。 走着走着,柳如烟那敏锐得仿若鹰眼的目光,突然捕捉到前方一个隐蔽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微弱的光。 她心跳陡然加快,仿若发现了宝藏的海盗,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方向挪步而去,其他三人则战战兢兢地跟在她身后,仿若受惊的羔羊。 当柳如烟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半掩在一堆碎石之下,那匕首的刃在微光下闪烁着寒芒,仿若夜空中的冷星。 她心中暗喜,仿若绝境中觅得生机的旅人,这可是个意外之喜,有了这把武器,她在这危险的迷宫中就多了一份保命的依仗。 她迅速弯腰捡起匕首,将它塞进了腰间,动作利落,仿若久经沙场的战士。 苏瑶看着柳如烟手中的匕首,眼中露出一丝羡慕和恐惧,在这危险重重之地,有一把武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仿若握住了生的希望。 柳如烟不屑地瞥了三人一眼,仿若高高在上的女王,“哼,你们三个可别在我身后搞小动作,要不然我捅死你们。” 那语气中的威胁,仿若冰冷的刀刃。 几人仍旧惊魂未定,只是机械地点着头,眼神空洞,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恐怖的场景之中,仿若迷失在噩梦深处的行者。 柳如烟拿着匕首,她走在最后,仿若掌控全局的幕后棋手,让队伍中最瘦小的林晓在前面带路。林晓看着柳如烟手中的匕首,仿若被胁迫的人质,硬着头皮走在前面。 几人继续在迷宫中穿梭。没走多远,他们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喊叫声从旁边的通道传来,仿若战鼓擂动。 柳如烟立刻警惕起来,仿若受惊的猎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其他人不要出声,然后悄悄地朝着声音的来源匍匐靠近,仿若暗夜潜行的刺客。 当他们探头望去,只见另一队人正在与一个半机械半狗的怪物殊死打斗,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打斗已经进入白热化,机械狗身上的零件都被三人拆完了,仿若破碎的铠甲。 最重要的是机械狗身上还镶嵌着一把长剑,只要收拾了它,就能得到那把剑。那长剑仿若传说中的神器,在柳如烟眼中熠熠生辉。 柳如烟心中看得火热,长剑可比匕首好用多了,她一定要得到它,仿若贪婪的恶龙觊觎宝藏。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若智慧与狡黠并存的狐狸,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们先躲起来,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柳如烟压低声音,仿若夜枭低语,对其他人说道。 其他三人虽然有些害怕,但此刻也只能听柳如烟的。 他们躲在一个拐角处,静静地观察着那边的战斗。 随着战斗的进行,那队人渐渐不敌机械怪物,已经有几个人受伤倒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其中一人被机械狗狠狠地咬住了手臂,他拼命地挣扎着,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用另一只手不断地捶打着机械狗的头部,但机械狗的利齿却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之中,鲜血如注般喷洒出来,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另一个人试图从背后偷袭机械狗,他高高跃起,握紧拳头朝着机械狗的背部砸去,然而机械狗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仿若机警的卫士,猛地甩动身体,将咬住的人当作武器,狠狠地朝着偷袭者砸了过去。 两人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仿若巨石相撞,随后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此时,机械狗虽然也受到了重创,身上的零件七零八落,一些线路也暴露在外,闪烁着电火花,但它的攻击依然凶猛。 它张开满是锯齿的嘴巴,朝着剩下的一个人扑了过去,那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慌乱地躲避着机械狗的攻击,但还是被机械狗的爪子划伤了胸口,衣服瞬间被鲜血浸透。 柳如烟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她握紧手中的匕首,对其他人恶狠狠的说到:“你们给我听清楚了,等下冲上去,你们抱住那只怪物,我负责捅死它,谁要是不出力,事后别怪我捅死她。听到没?” 那语气就像宣判死刑的法官。 那三人紧张的点着头,就如待宰的羔羊。 柳如烟见那怪物开始吃人,一咬牙,“给我冲!” 第40章 狠辣的柳如烟 说完,她率先冲了出去,朝着机械狗的背后跑去。其他三人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柳如烟趁着机械狗吃人的间隙,猛地跳起来,用手中的匕首朝着机械狗的脖子处刺去。匕首狠狠地刺进了机械狗脖子上,鲜血喷涌而出。 机械狗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将柳如烟甩下来。柳如烟紧紧握住匕首,又接连朝着伤口处刺了几下,每一下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机械狗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起来。 其他三人按照柳如烟的吩咐,颤抖着冲上前去,拼尽全力抱住机械狗的四肢,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他们更害怕事后柳如烟的报复。 机械狗挣扎着,爪子在空中乱舞,划伤了林晓的手臂和苏瑶的脸颊,但她们不敢松手,只能紧闭双眼,死死地抱住。 在柳如烟又一次用力刺下后,机械狗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彻底没了动静。柳如烟大口喘着粗气,从机械狗身上拔出匕首,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与得意交织的神情。 “哼,这怪物也不过如此。” 柳如烟冷哼一声,随后将目光投向了机械狗身上的长剑。她走上前,用力将长剑拔了出来,握在手中挥舞了几下,感受着长剑的锋利与威力,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这把剑现在归我了。” 拿了长剑,柳如烟连匕首都自己收了起来,没有分给三人。 三人虽然心中有怨气,但显然柳如烟手段更为狠辣,他们可不敢说什么分一把匕首给他们的话。 此时,地上那些受伤的人看到柳如烟一伙人得手,其中一人有些阴狠的说到:“臭娘们,把剑留下来,这是老子的战利品。 柳如烟听后,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快死了还那么多废话。” 说着,她举起长剑,毫不犹豫地朝着他刺了下去。 那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想不到,这贱人竟敢杀人? 他想要躲避却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刺进自己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其他伤者见状,吓得不顾身上的伤势,连滚带爬想要逃离柳如烟。 柳如烟手持长剑,一个一个地将他们残忍地杀害,仿佛在进行一场血腥的屠杀仪式。 一旁的林晓、苏瑶和陈佳被柳如烟的行为吓得脸色惨白,她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林晓甚至忍不住呕吐起来,但柳如烟却转过头,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着她们:“你们给我记住,这就是个杀人的游戏,除了我们团队,谁都要死。我要活下去,我要一个亿,你们谁要是敢拖我后退,我绝不饶了他。” 几人惊恐的点着头。 柳如烟收起长剑,带着惊魂未定的三人继续前行…… 赵宏看着大家按照计划各自散去,心中默默祈祷着能有好运降临。时间在这阴森的迷宫里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伴随着未知的危险与煎熬。 五分钟转瞬即逝,众人陆续归来,神色各异。 赵宏不负所望,自己找到了一杆长枪,张伟更是了得,找到了一把连弩弓,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两把武器,也只能他们先拿着了,交出武器?得了吧,在这里,所有人都是自私的,手中有武器,才能更有机会活下去。 三人看着他们拿着的武器,心中不免有些羡慕,毕竟,他们也想活下去。 “好了,有这两把武器,我们也多了些底气。大家靠拢,继续前进,务必小心,能找到的话,最好找到出口,实在不行……” 他的话所有人都知道,死沉的地下头颅,找不到出口,那就只能杀人了,说实话,他们中很多人都下不去手。 他们沿着迷宫的通道缓缓前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半个小时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悄然流逝。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低语声,赵宏心中一紧,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他们迅速找好隐蔽位置,探头张望。 只见对面出现了一队人马,对方只有四个人了,所有人身上都有伤,个个眼神警惕,没走一步都很小心谨慎,显然也经过一场危机,折损了一个人。 好在对方手里只有为首那人拿着一个棒球棍。 第41章 杀戒 赵宏望着大家依照既定计划各自散去,心中暗自祈愿幸运能够眷顾。在这阴森诡谲的迷宫之内,时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拉长,每一秒的流逝都裹挟着未知的凶险与难耐的煎熬。 转瞬之间,五分钟已然过去,众人陆续折返,神色各异。 赵宏不负所望,成功觅得一杆长枪,枪身冷硬,透着股森寒之气;张伟更是身手不凡,寻到一把连弩弓,在这昏沉黯淡的光线中,弩弓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仿若择人而噬的凶兽。 此刻,两把武器在手,众人皆知其分量,谁又肯轻易交出?在这绝境之中,人人自危,手中有家伙,方能多几分存活的希望。其余三人眼巴巴地瞅着他们紧握的武器,眼中满是艳羡,毕竟,谁不想活着走出这鬼地方。 “好了,有这两件利器,咱们也算多了些底气。大家靠拢,继续向前,务必小心谨慎,若能寻得出口自是再好不过,实在不行……” 赵宏的话语戛然而止,可未尽之意如沉甸甸的巨石,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间。众人皆知,若找不到出口,便唯有杀戮一途,可真要对同类下手,他们中的许多人,内心皆是抗拒的。 他们沿着迷宫的通道,如履薄冰般缓缓前行,每一步都似踏在生死边缘。不知不觉间,半个小时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中悄然溜走。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与隐隐约约的低语声,赵宏心弦猛地绷紧,抬手示意众人止步,众人迅速且悄无声息地寻好隐蔽之处,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 只见对面现身一队人马,仅仅四人,个个带伤,衣衫褴褛,神色间满是警惕。他们每迈出一步都极为小心,显然是历经一场生死危机,折损了一员同伴。万幸的是,对方手中仅有为首那人握着一根棒球棍,在这昏暗之中,倒也不显得如何可怖。 赵宏猫着腰,在拐角处向张伟递去一个眼色,二人脑袋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张伟,咱先用弓射杀他们,要是射不死,再上前补刀。必须先下手为强,不然天晓得他们安的什么心。” 赵宏的眼中透着阴狠与决绝,可握住长枪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谈论杀人易,可要付诸实践,那便意味着要冲破良知的底线,谈何容易? 张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紧咬下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中的连弩弓此刻仿若有千斤之重。“杀人” 二字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开,平日里奉公守法的他,连杀鸡都未曾有过,如今却要对同类痛下杀手,内心的挣扎如汹涌的潮水,将他瞬间淹没。 一方面,他深知赵宏所言句句在理,身处这生死绝境,不杀对方,自己等人必将陷入万劫不复;可另一方面,良知如同一把利刃,在他心底来回撕扯,声声嘶吼着告诉他,此举乃不可饶恕之罪孽。 躲在一旁的陈涛,断臂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望向对面同样狼狈不堪的陌生人,心中满是矛盾与挣扎。往昔家中那温暖的床铺、妻子关切的目光,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一一浮现,那些美好的画面此刻却化作一把把尖锐的利刃,狠狠刺痛他的心。他不想死,可让他狠下心去终结别人的生命,他如何能够做到? 李辉蜷缩在墙角,双手抱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儿时父母那声声教诲 —— 要善良、要正直,此刻如魔咒般在他耳畔回响,却成了禁锢他行动的沉重枷锁。他偷偷瞥向赵宏,眼神中既有求助的渴望,又有对自身懦弱的唾弃。 赵宏见众人犹豫不决,心急如焚,他压低声音,近乎嘶吼道:“他们不死,死的就是我们!你们想清楚,难道要把命丢在这儿,让家人永远等不到我们回去吗?” 他的眼中布满血丝,那是恐惧、愤怒与求生欲交织燃烧而成的熊熊烈火。 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时间仿若凝固。突然,张伟仿若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站起身来,搭箭、拉弓,一气呵成。“嗖” 的一声,利箭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对面冲在最前的一人疾射而去。那一瞬间,仿若有什么东西在众人心中轰然崩塌,良知的堤坝,在生死的重压下,出现了第一道裂缝。 箭镞呼啸而过,对面那人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躲避却已然来不及,利箭直直地刺入他的胸膛。他惨叫一声,踉跄着倒地,鲜血瞬间在地面蔓延开来,仿若一朵盛开的恶之花。这声惨叫如同吹响了开战的号角,打破了最后的僵持。 张伟既已开了杀戒,心中那丝犹豫便如风中残烛,瞬间熄灭。手中连弩弓弓弦连动,箭如雨下,带着死亡的气息,朝着对面剩余三人笼罩而去。对面三人惊呼着,慌乱地四处躲避,可这狭窄的通道又能躲到何处?慌乱之中,又有一人腿部中箭,扑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此时,赵宏已然红了眼,仿若被恶魔附身,他手提长枪,大吼一声:“杀!” 率先如猛虎扑食般冲了出去。张伟紧随其后,手中连弩弓在近战中疯狂挥舞,竟也成了一件夺命凶器。陈涛和李辉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决绝,一咬牙,也跟着冲了上去。 狭窄的通道内,瞬间沦为血腥的修罗场。对方连招架之力都没有,更遑论求饶,在赵宏等人疯狂的攻击下,一一倒下,鲜血将地面染得通红,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久久不散。而赵宏等人,望着眼前的惨状,虽活着,可眼中的空洞与迷茫,却昭示着他们内心的创伤,或许永远都无法愈合。 第42章 幕后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鲜血在地面肆意蔓延,汇聚成一滩滩暗红色的血泊,刺鼻的血腥味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这片空间紧紧笼罩,令人几欲作呕。 赵宏拄着长枪,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浸透,斑驳的血迹溅洒在他的脸庞,仿若从修罗场归来的恶鬼。 此刻,他望着眼前这惨烈至极的景象,心中恰似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杂陈交织。 刚刚那股如狂潮般汹涌的疯狂杀意,正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后怕与深深的自责,仿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让他从杀戮的狂热中瞬间清醒。 他杀了人,在这残酷无情的迷宫绝境里,为了那一线生机,他被迫沦为了刽子手,双手沾满了血腥。 张伟仿若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一旁,手中那曾夺命无数的连弩弓,此刻也已悄然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他眼神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他的双手颤抖着,那温热黏腻的鲜血沾满了掌心,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好似有无数怨灵在指尖哭诉,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同一个声音:“我都做了什么?” 那声声质问,如尖锐的利箭,一次次刺痛他已然千疮百孔的内心。 陈涛无力地坐在地上,断臂软绵绵地垂着,仿若一段枯死的树枝。他的脸上糊满了血污,干涸的血迹与尘土混杂在一起,勾勒出一幅狰狞的画面。 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望向身旁死去的敌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明的情绪,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亲手夺命的愧疚。 庆幸自己在这场生死搏杀中侥幸存活,可那愧疚之感却如附骨之蛆,深深扎根于灵魂深处,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灵魂的煎熬。 赵宏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沙哑着嗓子,仿若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张伟,把箭矢收集好。” 张伟仿若未闻,呆愣了片刻,才缓缓回过神来,默默地伸出颤抖不已的双手,去拔那些插在尸体上的箭矢。每一次触碰,都好似触碰着滚烫的炭火,让他的手颤抖得愈发厉害。 “走吧,继续前行,希望能找到出口吧!” 赵宏的声音仿若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空洞而又无力,飘飘悠悠地散落在这血腥的空气中。 那个棒球棍被递给了李辉,只因他身形相较于旁人更为壮硕,在这危机四伏的迷宫后续行程里,多一分力量,便多一分保障。众人对赵宏的安排自是没有丝毫异议,此刻的他们,仿若惊弓之鸟,早已没了多余的心力去争辩。 众人挣扎着站起身来,拖着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躯,一步一步,仿若拖着千斤重担般,缓缓离开这片血腥之地,向着迷宫深处走去。 每一步落下,都好似踩在自己的灵魂之上,那沉重的灵魂负担,让他们的脚步愈发迟缓。他们不知道,下一个转角等待他们的又将是什么,是生的希望,还是死的绝境,一切皆是未知。 在岛屿深处,一座巍峨耸立、仿若巨人般坚如磐石的豪华堡垒静静矗立。 其内部,一间广袤无垠、气势恢宏得仿若宫殿的房间里,三十张精致奢华到极致的沙发星罗棋布地摆放着,此刻已然座无虚席。人群之中,男男女女皆有,只是男性数量明显居多。 这些人个个身着绫罗绸缎,华服加身,每一针每一线都仿若流淌着金银之光,璀璨夺目,仿佛将世间所有的富贵与荣华都披挂在了身上。 他们脸上皆戴着风格迥异、造型奇特的面具,或诡异,或华丽,只露出一双双或深邃如渊、或狡黠如狐的眼眸。 手中轻轻握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那杯中殷红如血的红酒随着他们优雅的动作缓缓晃动,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恰似摇曳的火焰,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房间正前方的巨大墙面上,密密麻麻地镶嵌着无数监控视频,宛如一面充满科幻感的电子幕墙。那一个个闪烁的屏幕画面上,清晰地显示着各个队伍在不同场景中的行迹,仿若上帝视角,将这一场场生死游戏尽收眼底。 “阿狸先生,怎么不见‘鬼人’出场?” 一位头戴梨花面具的女子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夜莺婉转啼鸣,却又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冷傲与矜持,仿若冰雪女王般,轻轻一语,便打破了房间内看似静谧的氛围。 阿狸先生仿若未闻,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眼前的监控画面,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皆与他无关,唯有这屏幕上的一举一动才是他的全部世界。 良久,他才微微启唇,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年鬼人已经没有了,前几天‘鬼场’被一个小警察给端了,所有的鬼人全都被救走。”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人群中激起千层浪。 周围众人听闻此言,纷纷侧目,几道好奇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阿狸先生。 虽说无人知晓阿狸的真实身份究竟为何,但在场之人皆心知肚明,阿狸在龙国这片广袤的大陆上,可是一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眼通天的神秘人物。 如今竟有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警察,不知死活地查到他的头上,这怎能不让人感到震惊与好奇? “那可惜了,没有鬼人,今年的蜂会可就少了许多乐趣。” 那头戴梨花面具的女子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虽有一丝惋惜,可那神情却依旧冷漠疏离,仿佛她口中所说的 “鬼人” 并非鲜活的生命,而只是一群供他们消遣娱乐的普通货物罢了,人命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轻贱无比。 这一场景仿若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边是血腥残酷的生死挣扎,一边是纸醉金迷的冷漠旁观,人性的两极在这方寸之间展露无遗,而命运的齿轮,仍在无情地转动,不知又将碾碎多少灵魂。 第43章 隔壁的美女+升职了 天刚破晓,晨曦的微光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落在大地上,唤醒了沉睡的世界。 谢晓峰却毫无困意地起了床,他睡眼惺忪地瞅了眼时钟,时针才刚刚指向六点半,一时间,一种百无聊赖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慢悠悠地晃到冰箱前,那冰箱门在他的随手一拉之下,发出一阵轻微的 “嘎吱” 声。他从里面随手捞起一罐啤酒,那啤酒罐上还凝结着一层薄薄的冰霜,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随后,他晃晃悠悠地踱步到阳台上,他住的这一层位置颇为巧妙,前些日子,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隔壁晾晒出来的各种精致蕾丝,那若隐若现的柔美线条,仿若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挠着他的心痒痒。 他心中暗自揣测着,住在左右两边的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是貌若天仙的佳人,还是长相平凡的路人?这份好奇,在这寂静的清晨,愈发浓烈起来。 温暖的阳光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缓缓地洒在他脸上,晕染出一层淡淡的金黄,暖意融融,仿若母亲温柔的抚摸。他惬意地伸展了下四肢,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这是他前身从未有过的安宁。 在前世中,他的生活仿若一团乱麻,被各种琐事和烦恼纠缠不休,而如今,在这看似平凡的清晨,他却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惬意与安详,仿若置身于尘世之外,暂时忘却了一切纷扰。 就在这时,隔壁阳台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两家阳台紧挨着,中间仅隔着一扇陈旧却坚固的防盗网。那防盗网上的铁锈,在岁月的侵蚀下,仿若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只见一位身姿曼妙、长发及腰的妙龄女子翩然而至隔壁阳台。 这姑娘看着至多二十出头,青春的朝气扑面而来,仿若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此刻她正在阳台上晾晒着衣裳,那一件件衣裳随风轻轻摆动,其中不乏令人想入非非的款式,皆是谢晓峰平日里最为喜爱的蕾丝质地。 阳光洒在那些衣裳上,勾勒出一道道优美的光影,仿若一幅灵动的画卷,而那女子,便是画卷中最为靓丽的风景。 身穿白睡裙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谢晓峰的存在,她微微转过头,那一头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滑落,露出一张白皙粉嫩的脸庞。 她微笑地探过头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友善:“你是新来的吧?小帅哥还挺帅的,做什么的啊?” 谢晓峰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刑警!”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他心中暗自想着,这女孩看着不简单,就想看看对方知道自己是刑警的身份时会有怎样的表情。 果然,女孩嘴角微微有些抽了抽,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仿若一位训练有素的演员,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帅哥,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位刑警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依梦。警官,你呢?” 她的笑容愈发灿烂,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明媚而动人。 “依梦?名字还不错,我叫谢晓峰,既然你是我邻居,那么以后有人为难你的话可以报我名字。” 谢晓峰双手抱胸,微微仰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情。 “啊!谢警官你的名气很大吗?” 依梦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好奇,那模样仿若一只懵懂无知的小鹿,惹人怜爱。 谢晓峰自信地摇了摇头,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 “现在没什么名气,不过嘛,过些日子估计我的名字就好使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哦!” 依梦轻轻地应了一声,在心中暗自鄙视。 她心想,不过是一个小警员在吹牛罢了,不过认识一个警官对她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在她复杂的世界里,多一个朋友,尤其是一个警官朋友,或许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你是做什么的?” 谢晓峰微笑着问道,那笑容仿若春风拂面,温暖而亲切。 依梦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啊,就是一个酒吧 ktv 陪酒的,不过你可别想太多,我从不卖身的,谢警官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啊?” 谢晓峰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但他不过是想养养眼而已,又不是要与她有什么深入的纠葛,管她做什么的呢。 “放心,我尊重任何人的职业,而且我想,应该没有人自愿想去干这个的。” 他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若在这清晨的微风中,传递着一份温暖与理解。 听到这里,依梦眼神有些暗淡,仿若一片乌云遮住了原本明亮的天空。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谢警官还没吃早餐吧?要不要来一起吃?” 依梦不过是客气一下而已,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肯定会婉言回绝。但谢晓峰可不会放过这个白嫖早餐的机会。 “好啊!我刚好饿了,我现在过去找你。” 似乎怕对方反悔,谢晓峰急匆匆地就去隔壁敲门了。 依梦的嘴角抽了又抽,心中暗自想着,难道他听不出来自己只是客气客气吗?怎么还当真了?不过她也不是小气之人,而且住在隔壁,也不怕他有什么越轨之举。 在这一瞬间,她的心中既有一丝无奈,又有一丝好奇,对于这位新邻居,还是刑警,自然要搞好关系。 门开了,依梦脸上挂着略显尴尬的笑容,侧身让谢晓峰进屋。 屋内布置得温馨雅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那香水味仿若一首轻柔的小夜曲,萦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混合着刚煎好的鸡蛋和烤面包的香气,那香气扑鼻而来,瞬间勾起了谢晓峰的食欲。 “随便坐吧,谢警官。” 依梦指了指客厅的沙发,那沙发上摆放着几个柔软的抱枕,仿若在向人招手,邀请疲惫的旅人休息片刻。 她转身进了厨房,那背影在谢晓峰的眼中,仿若一道优美的弧线,轻盈而灵动。 谢晓峰大大咧咧地坐下,眼睛却没闲着,四处打量着。 墙上挂着一些依梦的照片,有在海边嬉戏的,她那灿烂的笑容在阳光和海水的映衬下,仿若一颗璀璨的明珠;有和朋友聚会的,照片里的她笑得格外灿烂,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又爱玩的年轻女孩,很难让人联想到她酒吧陪酒的工作。 不一会儿,依梦端着餐盘出来了,餐盘里放着两份早餐,煎蛋、烤面包、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随便吃点吧。”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仿若山间的清泉,流淌在谢晓峰的心间。 谢晓峰也不客气,拿起面包就咬了一口,那面包的香气瞬间在口中散开,他含糊不清地说:“味道不错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依梦轻轻笑了笑,坐在他对面,慢慢吃着自己那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谢晓峰有意无意地打听着依梦工作的酒吧情况,依梦也没多心,顺口就说了一些。 吃完早餐,谢晓峰很识相地告辞了,毕竟人家小姐姐昨夜上了一整晚的班,现在也该休息了。 谢晓峰离开依梦家后,踱步走在小区的道路上,清晨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一地细碎的光影,那光影仿若一片片金色的鱼鳞,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微风轻拂,带来些许花草的芬芳,那芬芳仿若一首无声的诗,弥漫在空气中。 可他却无心欣赏这惬意的景致,只觉心底空落落的,一时间百无聊赖到了极点。他挠了挠头,寻思着也没别的去处,而且灵气已经为零,他也需要补充补充了,索性决定前往警局。 警局里,刑侦科的同事们来来往往,行色匆匆,各自忙碌着手头的案子,嘈杂声、电话铃声交织成一片,仿若一首混乱无序的交响曲。 谢晓峰刚一坐下,只见陈溪笑着看他,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祝贺与友善。 然后,他带头鼓掌了起来,那掌声仿若一阵雷鸣,瞬间打破了警局原本的嘈杂。随着他的掌声,所有同事铆足了劲鼓掌,那掌声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除了王霸天,他一脸的便秘,仿若吃了一颗苦涩的黄连,那表情在这热烈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小丫头丁零零可是拍得最大声的一个,她那小巧的手掌拍出的声音仿若清脆的鞭炮声,格外响亮。 “恭喜了谢警官,下个月表彰大会,上面重点表扬,听说你要连升三级了。” 陈溪带着笑意,向着谢晓峰走了过来,那步伐轻快而稳健。 “哦?工资涨不涨?” 谢晓峰的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 所有人看到这里,简直不敢相信谢晓峰的脑回路,这是工资的问题吗?这可是政绩啊,竟然只关心工资?众人面面相觑,开始怀疑谢晓峰的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了。 陈溪嘴角抽了抽,显然被谢晓峰问得无语了。 “当然,谢警官,工资上从原有的三千元调整为四千元,职位上赵局已经落实下来了,跳升到 2 级警司,赵局说等你来了,直接分配到 c 组组长,立即上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毕竟这尊大神如果一直留在a组,那么她说不定还是抱着火箭升一升,但显然,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样的大神,只会越走越远,她估计就连小沙市这样的小庙,都容不下他。 “等下个月表彰大会,两个个人二等功是跑不掉了,恭喜了谢警官,到时候记得请客吃饭哦。” 陈溪笑着调侃道,那笑容仿若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亲切。 小沙市中文区警局里刑侦科分为两个队,ab 两队,两队里面各有三个组,abc 组。谢晓峰一个组里有二十个人,也就是说,他从一个孤家寡人,一下子升迁到管理二十人的组长去了。 谢晓峰对于什么组长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他不过想看看有没有那些需要帮助的受害者。现在当了组长,他自然可以选择性的去破案,没有感谢者案件,他鸟都不鸟。 所以,他知道这个组长对他来说,只有好处。 “行吧,组长就组长,那什么,陈组长,那我就去 c 组报到了。” 谢晓峰耸了耸肩,似乎只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罢了。 “师兄!” 丁零零怯生生地喊了一声,意思很明显了,你要走,要带上我。 谢晓峰一看到这丫头,就想到床上那个粉红色的内裤,不禁有些脸红。 小丫头的心思他自然明白,这是要抱紧了他这个大腿不放了,因为那个内裤的原因,谢晓峰破天荒的没有呵斥丁零零,还应了她的要求,其实主要还是丁零零听话,而且嘴巴严。 “那个,陈组长,我能不能把丁零零也带到 c 组去?” 谢晓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询问,却又很坚定。 第44章 谢组长 陈溪乜斜着眼,白了谢晓峰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些许嗔怪与无奈。 这点小要求,她自然不会反对,毕竟以谢晓峰那超乎常人的能耐,往后必定是要在警界闯出一片天地的。 且不说他破案时的奇思妙想,单就那一手神枪绝技,指哪打哪,枪枪毙命,不知多少精英队伍眼巴巴地盼着能将他招致麾下。 而且,她心底有个预感,仿若春日里破土的新芽,日渐茁壮 —— 这小小的中文区警局,怕是已经难以承载这尊大神的凌云之志了。 她至今都忘不掉那些个惊心动魄的场景,那些被一枪爆头的武装分子,鲜血与脑浆飞溅,那惨烈又震撼的画面,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每每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心有余悸。 谁也琢磨不透,他单枪匹马(自动忽略丁零零)究竟是怎么做到射杀数十个全副武装的匪徒的?这事儿,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任谁听闻,都得惊掉下巴。 “当然可以,反正都是一个队的。” 陈溪微微点头,应得爽快。 而后,她转而对着丁零零说道:“零零,把手头工作完成后,你就跟着谢组长一起去 c 组吧!” “嘻嘻,谢谢陈组长。” 丁零零眉眼弯弯,笑得像朵盛开的小花,那股子喜悦劲儿,仿佛要溢出来。 陈溪看着这两个人,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透着些别样的情愫,如今整个警局都传遍了,谢晓峰有通天彻地的能耐,连破两起陈年悬案,那破案的速度,快得如同闪电划过夜空,令人咋舌。 连赵刚局长都满心好奇,三番五次地想找谢晓峰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找到那个隐蔽得如同世外桃源般的精神病院的? 可谢晓峰油盐不进,不管谁问,永远只有那两个字,“不能说”,要么就是 “秘密”,噎得人够呛,直把旁人急得抓耳挠腮,却又无可奈何。 谢晓峰麻溜地收拾好东西,脚步匆匆地就朝着 c 组赶去报道了。 谢晓峰带着丁零零大步踏入 c 组办公室,前脚刚迈进门槛,一阵热烈得如同汹涌潮水般的掌声便扑面而来。 显然,c组员们早就收到了风声,知晓 a 组那位声名赫赫的大神谢晓峰要空降到他们这儿了。 所有人都跟训练有素的士兵似的,整整齐齐地站成两排,脸上洋溢着或真诚、或好奇的笑容。 当然,更多的还是好奇,那一双双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紧紧地盯着谢晓峰,谁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个连破两起陈年老案的传奇人物,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且听闻对方还是个单枪匹马,仅凭一人一枪,就如入无人之境,直接端掉了全副武装匪窝,连屠四五十人的悍警神枪,这等英雄事迹,光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欢迎谢组长!” 众人扯着嗓子,齐声高呼,那声音仿若一道惊雷,震得办公室的窗户似乎都微微颤动起来,仿佛在附和着众人的热情。 谢晓峰微微点头,目光仿若一道凌厉的剑光,迅速扫过众人,心中暗自估量着这支即将并肩作战的新队伍。 他抬眼望去,看到前方黑板上密密麻麻地贴着各种资料,照片、地图、笔记相互交织,仿若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显然,众人是在拼尽全力侦破一件极其棘手的案子。 这时,一个男子迈着看似沉稳的步伐向着谢晓峰走了过来。 他身形中等偏瘦,身着的那身笔挺警服,仿佛是他精心打造的铠甲,腰间的皮带勒得紧紧的,仿若要把他那点精气神都给紧紧束缚住,凸显出一种刻意维持的干练。 往上瞧,他的脸庞略显狭长,肤色是长期熬夜后透着病气的蜡黄,却被一层薄薄的粉底遮盖,像是在极力掩盖岁月与疲惫留下的痕迹,试图营造出好气色。 眉毛精心修剪过,细长而微微上扬,仿若两弯新月,透着几分精明劲儿;眼睛不大,却总是眯着,眼眸黑亮,可眼神流转间总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仿若夜空中闪烁不定的鬼火。 高挺的鼻梁下,嘴角习惯性地上扬,扯出一抹看似热情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看似温暖,实则并未达眼底,透着丝丝寒意。 “谢组长,欢迎来到 c 组,我是 c 组的副组长,丁倍卫,以后 c 组可就全靠谢组长仰仗了。” 他边说边伸出手,动作格外热情,那只手在空中挥舞得虎虎生风,仿佛要把所有的热情都通过这一握传递给谢晓峰。 谢晓峰看着丁倍卫,脑海里不自觉地蹦出一个词,笑面虎。跟这种人说好相处也好相处,说难相处,那也是相当的难。 “你好丁警官,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初来乍到,谢晓峰深知不能锋芒太露,也不会表现得太趾高气扬,谦逊有礼地回应着。 “谢组长哪里的话,你的到来,可谓是久旱逢甘露,咱警队上下谁人不知谢组长的大名,恰好我们 c 组遇到了个天大的难题,也只有谢组长你这样的神探才能破解。” 丁倍卫笑着说道,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那一口白牙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可谢晓峰却分明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试探,仿若一道冷箭,稍纵即逝。 谢晓峰呵呵一声,心中跟明镜似的,他可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愣头青,对方这一顶顶高帽扣下来,就想傻乎乎地把案件包揽下来,这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他岂能不知? 对方这是明显给他下套呢,办好了,全组都跟着沾光,功劳簿上人人有份;办不好,那黑锅可就稳稳地扣在他自己头上了。 “丁警官过奖了,不过是大家抬举罢了,你忙你的,我就在旁边看看案子。” 谢晓峰不动声色地回应着,心里却在暗自思忖:这丁倍卫一上来就来这一出,怕是在 c 组没少耍心眼儿,往后可得多留个心眼。 丁倍卫见谢晓峰不上钩,脸上笑容微微一僵,仿若春风吹过湖面,泛起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随即,他又恢复如常,手在空中随意地挥了挥,说道:“那行,谢组长您先熟悉熟悉,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说完,便转身走向一旁,看似去忙自己的事,实则余光还时不时地瞟向谢晓峰,暗暗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谢晓峰走到黑板前,佯装随意地研究起了案子。 “大家都别客气,先忙各自的吧,我熟悉下情况。” 谢晓峰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散开,随后便朝着黑板走去,丁零零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在身后。 凑近黑板,谢晓峰仔细端详,知晓这是一起令人痛心疾首的连环失踪案。 受害者清一色都是年轻女性,年龄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正值青春年华,仿若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却惨遭厄运。 失踪地点全部都是在一个偏僻的老旧小区,那一片小区仿若被时光遗忘的角落,过于老旧,所以监控画面少得可怜,警员们一批接着一批查访,如同大海捞针,愣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查出来。 再看照片,上面的女孩们个个面容姣好,眼神中透着对生活的憧憬,仿若星辰闪烁,可如今,她们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这些照片,刺痛着众人的心。 第45章 依梦的闺蜜也失踪了 “谢组长,这案子可太邪门了。” 旁边一个组员忍不住开口,眉头紧锁,满脸愁容,“所有监控都查遍了,愣是没有一点线索,咱们都知道那些女孩没有走出小区,可找了大半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您说怪不怪?” “所有居民房都查过了吗?” 谢晓峰目光锐利,带着审视。 “怎么没查?那片区的居民房挨家挨户搜了个遍,受害者家属、朋友、同事,能走访的全走了一轮,愣是摸不着一点头绪。” 组员无奈地摇头,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力感。 谢晓峰紧盯着黑板,手指轻轻敲击着下巴,沉思片刻后问道:“最后一名受害者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就在三天前,一个叫林悦的女孩,那晚她从酒吧出来,醉得晕头转向,走错了街道,拐进对面的幸福巷,监控显示她进去后就再没出来过。” 另一个组员接话,话语里满是惋惜。 谢晓峰本想直接掏出指南针,可念头一转,每次都这么轻易破案,实在不合常理,容易引人怀疑,不如装装样子。 “把所有受害者失踪前的行踪详细资料再给我整理一份,我要从头梳理。” 既打定主意,那就得装得像模像样。 众人立刻忙碌起来,丁零零冷不丁冒出头,冲谢晓峰嚷道:“师兄,你咋不把你那个粉色的东西拿出来瞅瞅?” 显然,这丫头认定谢晓峰破案全靠那粉色物件。 谢晓峰嘴角一抽,心里愈发坚定要把戏做足,不然这小丫头到处嚷嚷,往后自己还咋在警局混?难不成让人戳着脊梁骨,说他破案全靠瞎蒙?当下,他有些后悔带丁零零来了,这大嘴巴,万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秘密抖搂出去,他就只能卷铺盖走人。 “瞎嚷嚷啥呢?你师兄我破案靠的是脑子和人脉,什么粉色的东西,年纪轻轻眼神就不好使啦?赶紧去配副眼镜!” “哦!” 丁零零委屈巴巴地应了一声,小声嘟囔,“可是我明明每次都见你拿着那个粉色的东西就破案了。” “你是不是闲得慌?赶紧去整理资料,叫你来是干活的,不是听你瞎掰扯。” 见谢晓峰发飙,丁零零赶忙缩了回去,乖乖整理案情。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办公室里灯火通明。谢晓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这资料看得他头疼欲裂,每个受害者的资料都厚得像本书,走访记录、亲朋好友证词,七个人的加起来,摞起来足有四十公分高,他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字,简直怀疑人生。 有心直接掏指南针,可一瞥见小丫头那满是疑惑的眼神,仿佛在质问为啥不把 “秘密武器” 亮出来,指指路就把案子破了。谢晓峰骨子里那股倔强劲上来了,暗暗较上劲:“不就是个小案子,就不信凭老子的脑子破不了。” 这一看,就从中午盯到了晚上九点,他站起身活动筋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依梦打来的。早上两人互留了电话,谢晓峰不知依梦此时来电所为何事,还是接了起来。 “喂,谢警官,有空吗?” 电话那头,依梦的声音焦急万分,还带着几分无助。 “有空,啥事?” “谢警官,我闺蜜失踪了!今晚她没来上班,电话也不接,我跑去她家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她这人向来靠谱,不会这样的,我去警局报案,他们说失踪不到 48 小时,不给立案,我实在没辙了,只能求您帮忙找找。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真怕她出事儿。” 依梦带着哭腔,哀求之意溢于言表。 谢晓峰眉头紧锁,心中暗忖:“又是失踪?难不成和手头这案子有关联?” “你闺蜜叫什么,住哪儿?” “我闺蜜叫苏琪,住平安巷 12 号,她平时电话从不打不通的,我知道自己心急,可谢警官,求您相信我,我真感觉她凶多吉少,您一定要帮帮我。” 依梦越说越急,声音都颤抖起来。 谢晓峰眼神一凛,平安巷?这不就在幸福小区附近嘛!今天这一天资料没白看,他心里大致有数,苏琪这一失踪,八成和手头的案子脱不了干系。 “陈依梦,你别慌,我这就着手调查,放心,一定帮你找到闺蜜。” 谢晓峰的声音沉稳有力,给依梦吃下定心丸。 “谢警官,太感谢您了,真的。” 谢晓峰让依梦发来一张闺蜜的照片,照片上女孩青春靓丽,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第46章 丁零零美到爆了 挂了电话,谢晓峰冲不远处正埋头整理资料的丁零零招了招手,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且略带狡黠的笑容:“零零,想不想继续在这案子上大展身手,立个大功?” 一听到 “案子” 俩字,丁零零瞬间来了精神,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师兄,我从中午就开始做准备了,咱这就出发?” 那跃跃欲试的劲儿,仿佛下一秒就能冲出去破获大案。 殊不知,此刻的谢晓峰心里正打着如意算盘,活脱脱一只盯上了猎物的大灰狼。 “对,这就走,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在丁零零身上打转,坏笑着开口,“你先回家换身衣服,得穿那种特引人注目的,越暴露越好,有吗?” 丁零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大得能塞进个鸡蛋,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张成了 “o” 形:“师兄,你、你说啥?让我穿暴露衣服?这是要闹哪样啊?” 谢晓峰嘿嘿一笑,赶忙解释,试图打消她的顾虑:“咱来个引蛇出洞。你就假扮成一个醉酒的妙龄女孩,大晚上晃晃悠悠路过幸福巷。把自己捯饬得性感迷人些,凶手那家伙保准按捺不住,主动现身。” 丁零零的脸 “唰” 地一下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番茄,又羞又气:“师兄,我平日里可把你当榜样,还送你…… 哼,你倒好,竟让我去当诱饵?这多危险呐,万一我也失踪了咋办?” 谢晓峰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心说这小丫头片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那送小内裤的事儿,他都恨不得烂在肚子里,她倒好,直接拿出来戳人痛处,尴尬得他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 他佯装没听见那敏感词,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丁零零的肩膀,活像个巧言哄骗小绵羊的老狐狸:“零零啊,你可是咱警局的希望之星,这点小风险算得了什么?你想想,这可是破案的关键一步,一旦抓住凶手,头功就是你的。况且,有我在旁边暗中保护,你放一百个心,我啥身手你还不清楚?” 丁零零咬着嘴唇,内心天人交战。 一方面,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如影随形;另一方面,破案立功、崭露头角的诱惑又实在太大,更何况还有师兄这个 “定海神针” 兜底。 犹豫再三,她一跺脚,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好吧,师兄,我信你一回。但你可得千万护我周全,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做鬼都不放过你!” 谢晓峰忙不迭地点头,脸上堆满笑容:“哈哈哈,哪能呢,有我在,你连根头发丝都少不了。” 于是,丁零零满心不情愿地回家换衣服去了。 谢晓月则在警局里忙活起来,精心准备各种装备:防狼喷雾、手枪、微型摄像头,一应俱全,其中那瓶防狼喷雾,自然是为丁零零量身定制的 “保命符”。 没一会儿,丁零零回来了。 谢晓峰抬眼一瞧,眼珠子差点惊得掉出来。 只见丁零零身着一件超短裙,裙摆短得仿佛一阵微风拂过就能春光乍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外,晃得人眼晕。 上身搭配的低胸上衣,领口开得极低,仿若一道深邃的 “峡谷”,散发着无尽的魅惑。 脸上淡淡的妆容恰到好处,更衬得她妩媚动人,风情万种。 谢晓峰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此刻的丁零零,简直就是行走的 “荷尔蒙炸弹”,杀伤力十足。 他不禁想起之前不经意间的 “触碰”,暗暗咂舌,这小丫头片子,发育得还真是惊人。 而且化了妆的她,褪去了往日的青涩稚嫩,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谢晓峰莫名就有些心猿意马,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闪过那条粉色小内裤的影子,赶紧甩了甩头,试图把杂念赶走。 “咳咳!零零啊,你这造型,绝了,简直是完美诱饵。” 周围 c 组的男同事们也都看直了眼,下巴差点惊掉地上。 在警局共事这么久,大家对丁零零再熟悉不过,知道她是个刚过实习期的后勤刑警,平日里素面朝天,穿着朴素。 可如今这模样,和之前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活脱脱从 “灰姑娘” 变成了 “性感女神”。几个男同事看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眼睛直勾勾的,都忘了场合。 丁零零被众人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绯红。 这些衣服,她平时也就自己在家偷偷试穿,从没敢穿出门过,今儿要不是为了破案,打死她都不会这么 “豁出去”。而且,今天没穿裹胸,那种紧绷又有些 “放飞自我” 的感觉,让她愈发难为情。 “师兄,这样…… 行么?” 丁零零带着哭腔问道,声音里满是无奈与羞涩,为了破案,她这次可真是拼了老命。 “行,太刑了,简直无懈可击。” 谢晓峰一边擦着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一边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 其他男同事们也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擦干口水,眼神躲闪,只敢用余光偷偷瞄上几眼。 “那师兄,咱赶紧走吧!” 依旧开着丁零零的那辆宝马,两人风驰电掣般来到幸福巷附近。谢晓峰找了个极为隐蔽的角落猫了起来,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枪,目光如炬,死死锁定着丁零零的一举一动。 丁零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按照谢晓峰的指示,手里拎着一听啤酒,佯装醉酒,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幸福巷。 这幸福巷宛如一座巨大的迷宫,范围广阔得望不到边际,居民房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足有将近两千座,杂乱无章地排列着。巷子里污水横流,垃圾堆积如山,腐臭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熏得人直想作呕。 丁零零强忍着刺鼻的恶臭和满心的不适,硬着头皮,故作踉跄地在这错综复杂的巷子里穿梭前行。 时间悄然流逝,夜色愈发深沉,仿若一块无边无际的黑色绸缎,将整个幸福巷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 丁零零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被灌了铅,每迈出一步都无比沉重,疲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她已经在这巷子里晃悠了将近一整晚,却愣是连个可疑人影都没碰上,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开始怀疑起这个计划的可行性,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助与迷茫,频频向谢晓峰藏身的方向投去求助的目光,盼着能从师兄那儿得到些许慰藉。 第47章 钓鱼执法 谢晓峰隐匿在暗处,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心中暗自嘀咕:“不对劲啊,这丫头今晚出落得这般娇艳动人,任谁瞅见不得迷糊一阵?难不成凶手今晚不打算动手?又或是已经看穿了咱们的计划?” 各种揣测在他脑海中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却愣是理不出一丝头绪。 就在丁零零几近灰心,脚步愈发拖沓沉重的时候,突然,一条昏暗幽深的小巷子里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轻微脚步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那声响虽轻,却如同炸雷般清晰可闻,仿若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住了两人的心。 丁零零精神陡然一振,佯装醉得愈发厉害,脚步踉跄得好似踩在棉花上,手中的啤酒罐跟着剧烈晃荡,“哐哐” 作响,试图以此吸引对方的注意。 谢晓峰亦是心头一喜,枪口迅速对准声源方向,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双眸如鹰隼般死死盯着那条小巷,静候即将现身的神秘身影…… 丁零零一边佯装脚步虚浮地往前走,一边嘴里嘟囔着:“我没醉,我还能喝……”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孩。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从旁边的角落里闪出,缓缓向丁零零靠近。谢晓峰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上不自觉地握紧了枪,作势随时冲出去。 丁零零也敏锐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她的手悄无声息地伸向腰间,那里藏着一把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的防狼喷雾。 黑影步步紧逼,就在快要触碰到丁零零的瞬间,却蓦地停了下来。借着昏黄黯淡的路灯,那黑影显然被丁零零的美色迷得晕头转向。 昏黄的光线轻柔地洒在丁零零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超短裙下的修长美腿在光影交织中愈发显得诱人无比,低胸上衣领口处,肌肤泛着温润的光泽,那男子的目光仿若被强力磁石吸引,牢牢黏在她身上,一时竟看得有些痴傻了。 丁零零娇柔地抬起头,望向黑影,眼神中满是懵懂与无助,声音带着几分醉意的软糯:“我…… 我迷路了,你能帮帮我吗?” 任谁听了这楚楚可怜的嗓音,都难免心生怜惜,更何况是这心怀不轨的男子。 那男子见丁零零双颊绯红,当下便知这是个醉酒的女孩,瞬间邪念丛生,脑海中尽是些不堪入目的念头。“好好好,小妹妹你跟我来,哥哥带你出去。” 他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嘴角挂着一抹自以为是的狡黠笑意,贪婪的目光在丁零零身上肆意游移,仿佛在打量即将到手的肥美猎物。 丁零零心中暗喜,以为鱼儿已然上钩,便佯装踉踉跄跄地跟着黑影往前走。谢晓峰则如夜猫般悄无声息地紧跟其后,脚步轻盈得没发出一丝声响,眼神却锐利如炬,死死盯着前方两人的一举一动,手中的枪早已上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可走着走着,丁零零就发觉不对劲,这小巷愈发偏僻,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带她走出困境的路。两旁的房屋愈发破旧衰败,墙壁上布满斑驳的青苔,岁月的痕迹触目惊心,有些地方甚至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丁零零心中却愈发笃定这男人有重大嫌疑,脚步装作虚浮不稳,实则暗暗留意周遭环境。 不多时,来到一座居民房前,男子骤然停住脚步,目光如饥似渴的饿狼,死死盯住丁零零,眼中的欲望几近喷薄而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这是哪里啊?怎么不是带我出去吗?你带我去哪里了?” 丁零零佯装惊恐万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睛却偷偷观察着男子的反应。 “小妹妹,你看你现在喝得这么醉,一个人在外面晃太危险了,今晚就在哥哥这儿住一晚吧,放心,哥哥不是坏人,肯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男人饥渴的眼神早已将他的谎言戳穿,此刻他恨不得立刻将丁零零吞入腹中,要不是忌惮丁零零大声呼救,他早就动粗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丁零零,那只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丁零零心中有些犹豫,暗自思忖:到底要不要跟他进屋?这要是一进去,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她的心跳陡然加快,掌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应对之策。 见丁零零犹豫不前,男子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伸出手,如钳子般紧紧箍住丁零零的小臂,力气大得惊人,就要把她往屋里拽。 丁零零惊恐地尖叫一声,这叫声瞬间划破寂静的夜空,尖锐而凄厉,男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地缩了回去。 几乎同一刹那,谢晓峰如鬼魅般从暗处疾冲而出,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枪口直逼男子的太阳穴,怒吼道:“不许动!警察!” 男子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哆哆嗦嗦地举起双手:“别…… 别开枪,我没干什么坏事啊!” 谢晓峰冷哼一声:“没干什么坏事?深更半夜带一个醉酒女孩回家,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丁零零往后退,确保她的安全。 丁零零依言往后退了几步。 男子见状,哪还能不明白这女孩也是警察,顿时叫嚷起来:“你你你,你们这是钓鱼执法,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去你妈的,还不老实。” 谢晓峰怒从心头起,狠狠甩了一巴掌过去,那巴掌势大力沉,直接把男子给打懵了。 谢晓峰押着男子,和丁零零一同走进房子。这房子是个典型的出租屋,一间间屋子被简易隔开。 男子挨了一巴掌后,彻底老实了,不敢再吱声,实在是谢晓峰这做派,哪像个警察,倒更像个土匪。 男子带着二人来到自己的房间,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难闻的烟酒味,杂物散落得到处都是,脏衣服、空酒瓶随处可见,凌乱不堪。 他们迅速展开搜查,然而,一番仔细翻找下来,却并未发现与连环失踪案相关的线索。没有可疑的绳索、胶带,没有囚禁过人的痕迹,也没有受害者的物品,一切看起来不过是一个邋遢单身汉的住所。 第48章 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谢晓峰有些怀疑对方不是凶手了,因为能够连续绑架七个少女的惯犯,怎么会是这种摸样?除非他的演技太逆天。 谢晓峰骨子里的凶残在此刻也爆发了出来,他对着男子猛然踹了过去。 尽管他看起来不是凶手,但之前的行为,妥妥的一个强奸犯。 对于强奸犯,所有人都是深痛欲绝,谢晓峰自然也不例外,下手之狠,手段之黑,他知道怎么打人又痛又不会留下伤口。 男子被打的嗷嗷痛哭,一直求饶说着以后不敢了。 “老实点,说,被你绑架的那七个女孩在哪?” 男子听到心中一惊,没有做过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认啊,于是对方怎么打他死不承认。 谢晓峰发泄完心中的戾气,突然笑嘻嘻的对着他说到:“别怕,我知道凶手不是你,不过一个强奸未遂怕是跑不掉了,乖乖进去待几年吧!” “零零,看好他,我去撒个尿。” “师兄你能不能文明一点?” 丁零零白了谢晓峰一眼。 “文明个jb,撒尿就撒尿,还跟他酿的扯上文明了。” 谢晓峰骂骂咧咧的走进了厕所,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没耐心继续按部就班的查案了,避开丁零零,不就是想拿出指南针一看究竟。 来到厕所里,他果断拿出指南针,心中默念那个绑架七个女生的凶手。 果然,指南针指向别处,证明那个男子确实不是凶手。 “草,都怪死丫头穿的太性感,又太诱人,被一个沙雕捷足先登了。 谢晓峰把男子拷在了水管旁边,然后带着丁零零出去了。 “他马的老子不装了,老子摊牌了,藏着掖着太他马累了。” 谢晓峰在心里腹诽道。 谢晓峰跟丁零零一出来,他当场从口袋里拿出了指南针。 “嘿嘿,师兄我就说嘛,早叫你拿出那个粉色的东西了不就完事了?非要让我装扮成这样子。” 丁零零见谢晓峰拿出那个粉色的东西,立马笑颜如花,以前师兄藏着掖着,不让她知道,现在直接拿出来,是不是证明师兄信任自己了? 而且她终于可以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个谜团困扰着她一天又一天,简直是折磨啊。 谢晓峰白了她一眼,心中觉得自己可不能表现的太过轻松,要不然以后小丫头动不动就叫他拿指南针出来。 “死丫头你知道个叼,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谢晓峰脑里一转,立马想到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 谢晓峰打开了指南针,将里面密集且精细的仪器给丁零零看。 谢晓峰刚一打开指南针,还没来得及开口介绍,丁零零那丫头就跟个敏捷的小豹子似的,毫不客气,一把将指南针抢到自己手上来。 说实话,谢晓峰本只想让她远远瞧上一眼而已,哪能料到这死丫头上手如此之快。可东西已经被她夺了过去,此刻强行夺回,反倒显得自己小气,索性就由着她去看吧。 困扰许久的答案终于要浮出水面,丁零零此刻就像个探寻宝藏的探险家,满心激动,自然要仔仔细细一探究竟。 只见那粉色的外壳之下,内部构造精密得简直超乎想象,让人惊得合不拢嘴。 细密的齿轮层层嵌套,每一个齿轮都微小得如同夏日里恼人的蚊子般大小,然而其上的雕琢工艺却精细到了极致,齿痕清晰整齐得仿若用最精密的仪器刻画而成,在那昏黄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峻的金属光泽。 它们相互咬合,紧密无间,仿佛构建起了一个神秘莫测、暗藏玄机的微观宇宙,哪怕只是极其细微的一丝转动,都能如同引发连锁反应一般,带动起一系列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的联动装置,好似能搅起一场看不见的精密风暴。 中心轴上,一根极细的指针颤颤巍巍地悬浮着,仿若被来自虚空的神秘力量轻轻牵引,它的周围,环绕着一圈圈发丝般粗细的线圈,这些线圈以一种奇异得近乎诡异的规律排列着,有的呈螺旋状蜿蜒缠绕,仿若无尽的迷宫路径;有的相互交叉,恰似命运错乱的经纬线,似乎在悄无声息地传递着某种来自异世界的神秘信号,让人感觉仿佛一不留神,就能被卷入那深邃未知的信息漩涡之中。 再看那表盘,这哪是什么普通指南针的简单刻度盘呐,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微缩符号,仿若古老天书现世。 有的像是从岁月尘封的古籍中抠出来的古老符文,散发着神秘而悠远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上古时代的隐秘传说;有的形似星座的简笔勾勒,却又比寻常星座图多了几分灵动与诡异,仿佛能映照出宇宙深处星辰运转的诡秘轨迹;还有一些奇形怪状、完全无从辨认的标记,扭曲蜿蜒,如同恶魔的涂鸦,让人瞧上一眼,便觉脑袋发懵,完全摸不着头脑,好似陷入了一场无解的神秘谜题之中。 丁零零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出来,凑近了又凑近,仔细瞧了又瞧,翻来覆去地研究,就差没把鼻子贴上去了。 可瞧了半天,最终仍旧是一头雾水,她撇了撇嘴,一脸疑惑的问到:“师兄,这……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指南针又不像指南针,还搞的这么复杂?” 谢晓峰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指南针抢了回来,紧紧攥在手心,还故作姿态地拍了拍,像是生怕它受了丁零零的 “粗鲁对待”。 接着,他整个人瞬间进入状态,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神神秘秘地说到:“听着,我今晚跟你说的话,乃是天大的机密,你要保证不许跟任何人说起。” 这 “天大的机密” 几个字一出口,丁零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那眼神,就跟夜猫子发现了肥硕的耗子一般,眼冒精光,目光灼灼得简直能把谢晓峰给烧出两个洞来。 她忙不迭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急切地保证道:“放心师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对守口如瓶,要是说出去,我就…… 我就变成哑巴!” 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她还煞有介事地抬手在嘴边做了个拉链拉上的动作。 天大的机密,对于女人来说,那就是浓厚的八卦啊,怎不叫他心痒? 谢晓峰瞧她这副模样,心里暗自好笑,倒也不担心她会乱说。毕竟之前那丁字裤,这丫头都跟失忆了似的,一个字都没再提过,嘴巴严实得很。 第49章 我乃龙虎山第十九代掌门人,灭绝居士 想到这儿,谢晓峰愈发来了兴致,突然双手背负身后,胸膛微微挺起,脑袋高高扬起,呈九十度望向夜空,那姿态,逼格满满。 紧接着,他口中不紧不慢地吐出一串让人惊掉下巴的话语:“小丫头你可听好了,我乃龙虎山张天师门下第十九代掌门人,法号为灭绝居士,那可是肩负着拯救苍生、匡扶正义的神圣使命! 而我手中这个,可不是你眼中那寻常物件,它名为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斗转星移大罗盘,此乃上古神器,集天地灵气、乾坤奥妙于一身。 天底下任何事物,甭管是隐匿在九幽地府的魑魅魍魉,还是潜藏在九霄云外的妖魔鬼怪;不管是深埋在千年古墓里的神秘宝藏,还是流窜在市井街巷的罪恶元凶,统统都逃不出它的法眼。 它能洞悉过去未来,扭转乾坤造化,只要我轻轻一念咒,它便能开启时空之门,连通三界六道,为我等指引那通往真相与正义的光明之路。”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谢晓峰这一通胡吹海侃,直把丁零零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大鸭蛋,半天都合不拢。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眼中的崇拜之意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突然想到什么,丁零零激动的手舞足蹈:“师兄,快快快,快点施法,看看那个凶手在哪里。” 为什么丁零零这么深信不疑,因为事实已经摆在之前了,毕竟之前两起案件,谢晓峰可是带着她,莫名其妙的就破了,不用看复杂的案件,不用去四处走访暗查,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破了案,他如何不信? 就算谢晓峰说自己是神仙丁零零都要逼着自己信一信。 谢晓峰突然深深的叹了口气,装做很无奈的样子。 “其实这个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斗转星移大罗盘它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就是每一次施法,必定是会折寿的,用的多了,说不定活不过三十岁啊,遥想我那龙虎山第十六代天师,就是因为用多了,没活过三十岁。” 谢晓峰九十五度扬天,说的是煞有其事。 果然,丁零零听到这里,心中立马全信,毕竟她已经自行脑补了,泄露天机,师兄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有些紧张激动的说到:“师兄,师兄咱们不用了,不用它了,我们靠自己破案,我明天继续来,我就不信凶手不上钩。” 此刻轮到谢晓峰惊诧了,他难得非常认真的看了丁零零一眼,然后不自觉的往下瞄,然后又迅速回到丁零零的脸上来。 他是没想到,丁零零的三观这么正?这么会为他着想? 此刻丁零零在他心中的身影徒然高大了起来。 谢晓峰没有继续高深,而是柔和的笑了笑,他揉了揉丁零零的头笑着说到:“放心吧小丫头,不过是些小毛贼,耗费不了多少寿命的,而且我可不舍得继续让你当诱饵,万一出事了那连后悔都来不及。” 听到这话,丁零零自然感动的一塌糊涂,对方宁愿自己折寿也不让她冒险,殊不知这馊主意就是眼前这人想出来的。 “可是师兄,你已经用了那么多次了,要不还是别用了吧?我们在另外想办法。” 丁零零仍旧担忧的说到,毕竟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泄露天机折阳寿这种东西,电视里没少看,只是她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谢晓峰宠溺的看了她一眼:“不用说了,且看我今晚带你破案。” 谢晓峰拿起指南针,心中开始默念起来。 丁零零一脸紧张的看着,心里已经做好准备看到那种光光闪闪的神奇之事,可是楞是没看出有什么神奇之处,谢晓峰已经开始动起来了。 “走吧!无极罗盘已经给出了答案。” 谢晓峰说罢开始跟着指针走了起来。 小巷子宛如迷宫一般,九曲回肠,狭窄又幽深,两旁的房屋参差不齐,有的破旧不堪,门窗紧闭,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有的看似有人居住,却透着一股子死寂,偶尔传出几声犬吠,更添几分诡异。 二人跟着指南针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目的地,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大惑不解。指南针显示的是一条老旧街道上,根本没有房屋,也没有建筑,也没有一个人,简直匪夷所思。 丁零零皱着眉头,满心疑惑地看向谢晓峰:“师兄,这罗盘是不是失灵了呀?怎么会指向这儿,啥都没有啊。” 谢晓峰心里也是 “咯噔” 一下,暗自思忖:这可奇了怪了,按照这 “神器” 的指引,不该出错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谢晓峰没有回答丁零零的话语,而是原地转起了圈圈,指南针也跟随着他的步伐,一直指向那个位置。 谢晓峰再一次确定了凶手就在眼前,可为什么就是没人? 突然,他心中一阵清明。 “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难怪他们一直找不到凶手,原来是在这样子。” 丁零零满心好奇的问到:“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凶手到底在哪?” 谢晓峰嘴角微微上扬,神色凝重地解释道:“我猜,凶手应该就在下面。“他指了指地下。 “下面?你是说?凶手在地底下?” “对!罗盘不会出错,他肯定就在下面。” 谢晓峰四处张望了起来,还真被他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只见一间三层楼的民房外面,竟然镶嵌着三个摄像头,而且这摄像头还是民用的,按理说,寻常人家家门口只会安放一个摄像头,对方却安装了三个,还是对着个个街道上。 谢晓峰指了指那栋居民楼,嘿嘿一笑:“丫头,你信不信,凶手肯定就住在那栋民房里。” 丁零零一脸的不解:“师兄你怎么这么肯定?” 谢晓峰没有说出答案,现在知道了对方摄像头的拍摄轨迹,那么他自然要避开这些摄像头,他现在要找到去往地下的入口,自然想去里面探一探,而且肯定不能惊动对方,怕对方做出什么伤害受害者的疯狂行为。 “先别多说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找到通往地下的通道,迅速救出那些受害者。” 丁零零亦是认可的点了点头:“师兄给!” 丁零零竟然随身携带着一个别针,只能说,她随时准备着,就是给谢晓峰用于撬开别人的房门。 “上道!” 对方显然没有在房门口布置摄像头。 第50章 找到入口了 谢晓峰与丁零零仿若两只暗夜潜行的猎豹,脚步轻盈,小心翼翼地朝着那栋透着几分阴森的民房靠近。 丁零零身姿矫健,侧身一闪,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闪到门边,耳朵紧紧贴在那扇斑驳的门板上,屏气敛息,仔细聆听屋内的动静。 片刻之后,她灵动的眼眸望向谢晓峰,纤手比划出一连串利落的手势,示意屋内暂时空无一人。 谢晓峰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迅速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精巧的别针,手法娴熟得如同一位久经江湖的开锁大师,手指灵动地在锁芯间舞动。 不一会儿,只听 “咔哒” 一声轻响,那扇紧闭的门缓缓开启。 两人蹑手蹑脚地迈进屋内。 屋内,一股淡淡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像是岁月尘封的味道。 家具规规矩矩地摆放着,一切看起来平静无波,毫无异样。 他们仿若两只机敏的猎犬,一间间屋子展开地毯式搜索,衣柜的每一层、床底的每一寸角落、橱柜的每一个格子,但凡能藏人的隐秘之处,都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 然而,一番搜寻下来,愣是一点儿有价值的线索都没发现,更别提找到那传说中通往罪恶深渊的地下入口了。 丁零零粉嫩的嘴唇微微一撇,气馁之色溢于言表,她压低声音,小声嘟囔道:“师兄,这屋里啥都没有啊,是不是咱们找错地方了?” 那声音里透着一丝沮丧与疑惑。 谢晓峰剑眉紧蹙,深邃的双眸在屋内来回扫视,目光如炬,试图从这看似寻常的表象中揪出被遗漏的蛛丝马迹。 可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显示着这里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房间里被收拾得一尘不染,干净得连一根女人的头发都寻不见。 谢晓峰知道自己智商又不够用了,主要还是谢晓峰不想等,他完全可以回去后重点调查这个房主,只要知道了嫌疑人,那离破案也就不远了,但是他是个急性子,事情就在眼前,他今晚就想破案,一刻都等不了。 犹豫再三,他还是咬咬牙,从怀中掏出了指南针。 “师兄你干嘛?你不要命了吗?找个入口没必要用罗盘啊!我们既然知道了凶手,那么直接蹲点就可以了,没必要耗费寿命的。” 丁零零见状,神色骤变,比谢晓峰还要紧张几分,眼眸中满是惊恐与担忧,仿佛即将损耗寿命的是她自己一般。 谢晓峰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挺直了腰杆,掷地有声地说道:“我们能等,但是受害者能等吗?我不过是牺牲自己一点点的寿命而已,但却能拯救七八个如花似玉的花季女孩啊。她们都失踪了这么久,每耽搁一刻,她们就多一分危险,你说我还能等下去吗?” 其实谢晓峰哪里那么正义,不过是因为有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罢了,而且他可不想蹲点,他只想早点破案,然后收灵气,回家睡觉。 丁零零眼中瞬间泛起了晶莹的泪花,仿若清晨草叶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谢晓峰这一番看似无私的话语深深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在她心中,师兄平日里虽总是一副不着调的模样,爱爆粗口,动作粗鲁豪放,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可到了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竟如此有担当,为了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甘愿付出这般代价。 “师兄……” 丁零零哽咽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你怎么这么傻呀,为什么总是想着别人,就不想想自己。” 她抬手轻轻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那模样像是在嗔怪,实则满是心疼。 谢晓峰心中微微泛起一丝愧疚,不过转瞬即逝。他走上前,大手带着几分亲昵地揉了揉丁零零的脑袋,嘴角扬起一抹略带安抚的笑容,笑着安慰道:“死丫头放心,老子是个祸害,都说祸害遗千年,老子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丁零零吸了吸鼻子,用力地点点头:“好吧,师兄!但是答应我,今后少用它好不好,我不想你活不过三十岁。” 谢晓峰有些无语了,暗自懊恼,果然,这谎言就像雪球,一旦滚起就越滚越大,轻易撒不得。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赶紧救人要紧。” 说罢,谢晓峰再次专注地盯着罗盘,心中默念通往地下密室的入口。 丁零零则在一旁紧紧盯着谢晓峰,眼神一刻也不敢从他身上移开,满心祈祷着师兄不要折损太多的寿命。 随着罗盘指针的微微颤动,谢晓峰仿若得到了神秘指引,跟着丁零零悄然走出了房子,来到清冷的街道上。 谢晓峰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绕了一大圈,巧妙地避开了沿途的摄像头,最终确定了入口所在 —— 就在摄像头眼皮底下,街道上那一个破旧不堪的下水井盖上。 那个下水井离房子不过十来米的距离,近得让人咋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凶手竟如此狡猾,利用这不起眼的下水井实施绑架囚禁的恶行。 谢晓峰和丁零零仿若两只隐匿在黑暗中的幽灵,躲在街角,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下水井盖,又时不时警觉地瞥一眼不远处的摄像头,心中暗自思忖,不知该如何才能在不暴露于摄像头之下安全进入下水道里。 “这可咋整?” 丁零零压低声音,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只要咱们一靠近,铁定被那摄像头拍个正着,万一凶手这会儿正盯着监控,咱们可就把人质给害了。” 她紧咬下唇,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可脑袋里仿若一团乱麻,“要不,咱找个东西把摄像头砸了?” 她试探性地小声说道。 谢晓峰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与嫌弃,“你傻啊,动静那么大,不就等于给凶手通风报信了?” “干你娘的,怎么就这么傻啊我们!”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语气中满是懊恼。 听到这里,丁零零如何不知谢晓峰已然找到了办法,目光灼灼地望向他,急切地问道:“师兄你想到办法了吗?” “对,找外援吧,弄个技术人员过来,黑掉这个摄像头就行了。” 谢晓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对啊!我们局里网警科那边不是很多技术人员吗,这点小问题应该能解决吧?” 丁零零兴奋地说道,眼眸中仿若有光芒闪烁。 说办就办,谢晓月当即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此时已然凌晨一点,夜色深沉如墨,大部分警员都已下班归家,警局里只留几个值班人员,网警那边自然也有坚守岗位之人。 于是他拨通了丁培卫的电话。 电话那头,丁培卫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在警局宿舍的床上酣睡正香。 手机铃声仿若一道凌厉的警报,突兀地响起,惊得他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滚落下来。他睡眼惺忪地伸手摸过手机,看清来电显示是谢组长,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暗忖这大半夜的,准没好事。 第51章 叫外援 “喂,谢组长,有什么指示吗?” 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困意。 谢晓峰也顾不上寒暄,语速飞快地把发现凶手藏匿点以及被困人质的紧急情况一股脑儿倒了出来,着重强调了需要立刻黑掉摄像头才能安全进入下水道救人。 “啥?你们找到凶手了?” 丁倍卫瞬间睡意全无,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八度,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他算是理解了警队里对谢晓峰评价,办案不过夜!急先锋!午夜凶铃! 真他马果然是午夜凶铃啊,总是挑在半夜三更破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心里虽然抱怨,但他可不敢表现出来。 “谢组长你稍等,我马上联系人,这就赶过去。” 虽然丁培卫在警局里一直都讲究的是中庸之道,但对于紧急的案件,他也是丝毫不含糊。 挂了电话,丁倍卫迅速在脑海里筛选着网警科里技术精湛且此刻能最快响应的队员。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宇,那小子是个夜猫子,估计这会儿没睡,精神头也足得很,关键是技术那叫一个过硬,摆弄这些监控设备就跟玩儿似的。 丁倍卫迅速拨通陈宇的电话,铃声刚响了两声,就被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陈宇略带疑惑的声音:“丁警官,咋啦?这大半夜的有什么案件吗?” “对!有紧急任务,带上你那套家伙什儿,跟我去幸福巷,我们需要你黑掉一个摄像头的监控,确保我们的行动不会被凶手发现。以便我们救人。” 丁倍卫一口气说完,显然也知道轻重缓急。 “得嘞,丁警官,我马上就来。” 陈宇也不含糊,挂了电话就开始收拾装备,什么便携式黑客终端、信号干扰器、特制的网线工具包,一股脑儿塞进他那个常年不离身的黑色双肩包里,检查无误后,拔腿就往警局楼下冲。 与此同时,丁倍卫也没闲着,他又陆续联系了几个住在警局附近的队员,简单说明了情况,让他们也赶紧往幸福巷赶,人多力量大,万一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多几个帮手总是好的。 不到两分钟,丁倍卫就和陈宇在警局门口碰面了,两人二话不说,跳上警车,风驰电掣般朝着幸福巷驶去。 一路上,丁倍卫的心情很复杂,因为谢晓峰的突出,会显得的他很无能,毕竟因为这个案子,上一任组长已经调职了,而他,亦是迟迟不见破案。 今晚,谢晓峰才刚来,就把他头疼不已的案子给迅速侦破,他面上自然有些挂不住。 但后来又想想,对方可是破案不过夜,急先锋,谁敢自找不痛快跟他比?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陈宇,眼神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平板电脑,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提前熟悉着即将面对的摄像头型号和可能的破解方案,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一些专业术语,为即将到来的 “战斗” 做着最后的准备。 警车在幸福巷口一个急刹车,扬起一片尘土。丁倍卫和陈宇跳下车,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街道旁边的两人。 “谢组长,人带来了!” 丁倍卫冲着谢晓峰说到,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敬佩。 谢晓峰和丁零零带着二人进入街道里面,走了十来分钟,他带着几人避开摄像头,来到那个民房下面。 谢晓峰简短地把事情交代了一遍,又指了指摄像头,“兄弟,就靠你了,想法子让它一直显示同一个画面,别让凶手看出破绽。” 年轻人微微点头,打开双肩包,掏出一台小巧精致的仪器,上面闪烁着五颜六色的指示灯,还有密密麻麻的按键,看着就十分高科技。他顺着梯子爬上去,来到监控底下,开始观察摄像头的型号。 谢晓峰和丁零零屏气敛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年轻人的屁股。 也就见对方摆弄了几分钟,就见陈宇对着谢晓峰比了个 “ok” 的手势。 第52章 下水道里的罪恶 “成了!” 谢晓峰压低声音,紧绷许久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许。 “谢谢兄弟了,有空请你喝酒。” 谢晓峰朝着帮忙的人道谢。 “谢组长客气了,这不过是我的分内之事。” 对方回应着,语气里带着一丝谦逊。 谢晓峰转头对着众人说到:“我自己一个人先下去探明情况,等确定安全了你们再下来。” 他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心中此刻只惦记着到了下面,凭借一己之力救出人质,那必定能收获颇为可观的灵力,这对他来说,诱惑实在太大了。 可在众人听来,谢晓峰这话无疑是义勇之举啊!身为组长,竟毫不迟疑地身先士卒,全然不顾自身安危,那身影仿佛在这昏暗的环境中都散发着一种无畏的光芒。 丁培卫的心态都悄然发生了变化,他心底暗暗思忖,或许只有像谢晓峰这般的人,才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警察吧,那股子舍我其谁的气魄,让他既钦佩又自惭形秽。 破天荒的,丁培卫竟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说道:“谢组长,怎么能让你去冒险,我先下去。” 他的声音在这略显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眼神中满是坚定,仿佛已做好了赴汤蹈火的准备。 谢晓峰一听,心里顿时急了,这哪行啊,这家伙下去了,那灵力可不就没自己的份儿了?这绝对不行啊!他眉头一皱,语气严肃而强硬:“行了,我是组长,听我的,丁零零,你也在上面等,没有我的消息,全都不许下来。” “知道了师兄!” 丁零零嘟着嘴应道,她心里却有着别样的想法,跟丁培卫截然不同。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哼,不就是到了下面,又要施展那丁字神弓,怕被别人瞧见了露馅儿,所以才想着一个人下去呗。 说真的,她可压根儿不担心谢晓峰的安危,那可是枪林弹雨里都能如履平地的人,还会怕这下水道里的区区危险? 谢晓峰全然不理会丁培卫的反对,心意已决,坚决要自己先下去探明情况。 他径直来到井盖处,缓缓蹲下身子,从腰间掏出特制的钩子,精准地扣住井盖的两个孔,而后咬着牙,憋足了劲往上一掀。 井盖发出 “嘎吱” 一声闷响,仿佛是这黑暗深处传来的痛苦呻吟,缓缓被移开,刹那间,一股腐臭刺鼻的气味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那味道犹如无数腐烂的尸体堆积在一起散发出来的恶臭,熏得众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吐了出来。 谢晓峰眉头紧皱,却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心屏住呼吸,双手攀住井壁那湿漉漉、长满青苔的梯子,小心翼翼地开始往下爬。 刚下了没几步,那股恶臭就愈发浓烈,仿佛化作了实质,像是无数双腐朽的、带着黏液的手,从四面八方伸出来,拼命要将他拽入这无尽的黑暗深渊,那感觉让他后背不禁泛起一层冷汗。 好不容易来到下面,一张异常黝黑的床垫静静地放置在井口的正下方,浸泡在那恶臭无比的水沟里,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潮气。 谢晓峰心里明白,对方这是直接把绑架的女孩从上面丢下来的,一想到这儿,他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谢晓峰继续硬着头皮往前走,感觉自己仿佛误闯进了一个噩梦编织而成的世界。 脚下的污水冰冷刺骨,好似无数根冰针透过鞋底扎入脚心,混杂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秽物,每踩一脚,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黏腻的触感从鞋底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不知名的软体生物在脚边蠕动、攀爬,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污水中还漂浮着一些疑似烂菜叶、破布片以及成团的毛发,它们随着水流缓慢地打着旋儿,如同一只只诡异的幽灵在翩翩起舞,时不时还会撞到他的腿上,那触感就像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肌肤,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寒意。 墙壁上湿漉漉的,布满了一层滑腻的青苔,那青苔仿佛有着生命一般,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他的手只要稍微一用力,便极有可能打滑,仿佛这墙壁都在暗中抗拒着他的触碰,想要将他困在这黑暗之中。 偶尔有几滴污水从上方滴落,顺着脖颈钻进衣服里,那凉飕飕的感觉,如同冰冷的蛇顺着脊梁爬行,混合着那弥漫在空气中始终不散的恶臭,让他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腾,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人质所在的位置离他其实不远,但在这宛如地狱般的环境里,每走一步,都是一种煎熬,仿佛每一步都在与这黑暗中的邪祟进行着一场艰难的较量。 下水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仅有的一点光亮还是从上方井口透进来的,显得那么微弱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浓稠的黑暗吞噬殆尽。 四周静谧得可怕,静得只能听见污水流动发出的汩汩声,那声音犹如恶鬼的低吟,和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相互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演奏一首来自地狱的诡异乐章,每一个音符都敲打着他的神经,让人心惊胆战。 谢晓峰强忍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不适,一步步艰难地向下挪动。 他颤抖着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有些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打开手电筒功能,昏黄的光芒挣扎着撕开眼前那如墨般的黑暗,映照出一条狭长而阴森的通道。 那光芒好似风中残烛,摇曳不定,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彻底扑灭。 通道两旁堆满了各种垃圾,有破旧得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家具,仿佛是被岁月和罪恶侵蚀得只剩下一副腐朽骨架;还有生锈的铁罐,那斑驳的锈迹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狰狞伤疤;以及一些根本辨不出原本模样的杂物,它们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宛如一座座小山,又似是被遗忘在这暗无天日之处的罪恶见证,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罪恶的沉淀,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 谢晓峰看了看指针,凶手就在前方了。 谢晓峰沿着通道缓缓前行,手电筒的光在前方跳跃着。 就在他脚步放轻,几乎要屏住呼吸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下水道的墙壁上竟突兀地出现一扇门。 那门像是从这黑暗中生长出来的一般,与周围那满是污垢、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环境完美地融为一体,若不瞪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瞧,根本难以发现它的存在。 门的边缘早已爬满了锈迹,那锈迹犹如干涸的血迹,仿佛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已沉睡了无数个年头。 谢晓峰知道,凶手就在这扇门后,而他心心念念的灵气,也定然在门后。 他如同一只觅食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靠近那扇门,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开锁工具,每一个动作都轻得如同羽毛飘落。 他微微蹲下身子,耳朵紧贴着那冰冷、锈迹斑斑的门板,试图捕捉门内哪怕一丝一毫的动静,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熟练地摆弄着开锁工具。 随着 “咔哒” 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谢晓峰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房门,那扇门发出 “吱呀” 的一声哀号,像是在抗议着有人惊扰了它的安宁。 只见里面被分隔成多个狭小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那味道比外面的污水沟还要浓烈数倍,是绝望与恐惧混合发酵而成的味道。 第53章 断子绝孙脚 狭小的房间铁门紧闭着,但外面只设定了一个铁钩锁,一拨弄就能开起房门,谢晓峰静听一会儿,然后缓缓的将大门打开。 只一个缝隙,恶臭扑鼻而来,那是屎尿交杂的味道,令人作呕。 里面漆黑一片,没有灯光,但谢晓峰还是感觉到角落里,有一个身影蜷缩着。 他缓缓关上门,先不急着救人,毕竟还是先制服凶手再说。 神念魔弓已经悄然拿在手上,上了弹,对于小命谢晓峰可谓是珍惜的很,从不胡乱冒险。 当他靠近其中一个房间时,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和沉重的喘息声。 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没想到这么晚了那个人渣还在耕耘,谢晓峰双眼迸发着精芒,手上捏着两颗子弹。 他将手机上的灯光关掉,门上的铁钩已经剥开,他轻轻的一推,门缓缓打开。 屋内,昏黄摇曳的烛光在恶臭弥漫的空气中颤抖,勉强勾勒出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只见那凶手像一只发了狂的野兽,正骑在一个衣衫不整、瑟瑟发抖的女子身上,他的双手如同两把罪恶的钳子,死死地掐住女子的脖颈,女子的脸涨得通红,双眼凸出,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求救声,却被凶手的咆哮一次次打断。 他的动作癫狂而粗暴,每一次发力,都像是要把女子的灵魂从躯壳中硬生生拽出,床垫随着他的疯狂扭动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仿佛也在为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哀鸣。 谢晓峰的出现,如同一道冷冽的寒风骤然吹入这罪恶的温床,可那凶手竟似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己扭曲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借着烛光,谢晓峰看清楚了女子的样貌,赫然就是依梦的那个闺蜜。 当下不在任何犹豫,粉色丁字裤神弓直接开射,谢晓峰已经在小树林里练习了许多天,此刻早已经能够做到一秒连射两颗子弹。 谢晓峰自然不会直接杀了对方,两颗子弹向着左右两边,拐着弯,射向凶手手腕上,直接将凶手的两只手筋射断,精准度简直丧心病狂。 “啊!” 一声惨叫,凶手捏着女孩的脖子也松开了,下神也从里面退了出来,直接杨薇。 只是短暂的疼痛之后,那凶手缓缓转过头,烛光映照着他那张狰狞的脸,汗水混着污垢在他脸上肆意横流,头发凌乱地散着,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疯狂与怨毒。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喊:“你谁啊,你这杂种!为什么要伤害我?我马上就要进去了,为什么要打扰我?” 说着,他试图去捡起放在一旁的小刀,但两只手筋都被挑断,手掌已经没有作用,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疯了一般向着谢晓峰冲来。 谢晓峰冷笑一声,对付一个废人而已,他连躲都懒得躲。 男人还没靠近谢晓峰,谢晓峰猛然提出一脚,这一脚,可是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 谢晓峰分明听到了鸡蛋破碎的声音,虽然碎的不是他,但下意思的,总觉得下神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谢晓峰的这一脚,那男人今后再也别想做男人了,两颗蛋蛋真的就被他给踢爆了。 那赤裸的男子此刻突然受到了一万倍的暴击,眼眶充血欲裂,猛的捂着下身,倒地哀嚎。 那哀嚎声,直接穿破天际,传到上面等待的警员们,此刻地面上已经等待着七八警员了,都是后面陆陆续续过来的。而且三辆救护车就在幸福街外面等候着。 “不好,谢组长有危险。所有队员,跟我下去救人。” 丁培卫紧张的说到。 丁零零耳朵比较尖,分明听到这男声不是谢晓峰,知晓谢晓峰出手了,但她又担心谢晓峰的弓被众人看到,于是乎她挺身而出。 “等等,你们先别下去,师兄说了,等他信息。” “丁零零你干什么?要的谢组长出了什么事你负责的起吗?” 丁培卫怒斥到。 丁零零仰首挺胸,丝毫不怕丁培卫的气势,“师兄说了,等他消息,我们要听师兄的。” 丁零零挡在井口旁边,像只老母鸡似得,不让这些人伤害她的小鸡。 丁培卫哪里会惯着她,直接让两个女警把丁零零拉开,然后带着一众警员下去。 丁零零却是对着井口大喊大叫:“师兄,师兄他们要下去,他们要下去了……” 怎么感觉像是给匪徒通风报信呢?一众警员简直佩服丁零零的骚操作,丁培卫气的直接让女警捂住她的嘴。 “丁零零你他马发什么疯?跟凶手是一伙的吗?回去后我要让你革职查办。” 丁培卫恶狠狠的说完爬了下去。 谢晓峰自然听到了丁零零微弱的喊声。 他走到男人面前,眼神冰冷的可怕。 抬脚,猛然踹下去。 一脚,两脚,三脚…… 也不知道踹了多少脚,男子下面已经被踹烂了,期初还能求饶,到后面只剩下微弱的呻吟了。 苏琪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借着微光,看到了谢晓峰身上的警服,终于痛哭了起来,她抱着谢晓峰,放声大哭。 绝望中的微光,苏琪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还有从见天日的那一天,此刻放下心防,崩溃大哭。 谢晓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你没事了,你叫苏琪是吧?依梦很担心你,是她拜托我来救你的。” 果然,听到依梦,苏琪才收拾了下崩溃的心里,颤抖的说到:“谢谢,谢谢你警官,要是没有你,我,我真的会死在这里,这个畜生,这个畜生……” 苏琪想到什么,猛然抬脚,学着谢晓峰猛踹那里,虽然已经烂了。 “好了好了,你在这里发泄一下,不要打死他了,我去救其他人。” 谢晓峰可不能让别人救人,要不然被人分了灵力,哭都没地方哭去,他必须亲自救人,灵力才能最大化。 “别,警官别留我一个人,我怕!” 苏琪眼神中仍旧充满了恐惧。 “好好,那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此刻苏琪才知道自己可是全身赤裸的,但因为经历了生死,这点小节哪里会在乎,他迅速的穿上衣服,跟着谢晓峰出去了。 至于那个凶手,只剩下半条命了,估计连走都走不动了。 第54章 报告组长,丁零零不适合待在c组 谢晓峰身姿矫健,带着苏琪如疾风般穿梭在这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气息的下水道中。 每前进一步,那刺鼻的恶臭便愈发浓烈,似有实质般往鼻腔里钻,令人几欲作呕。 行至第二个房间,轻轻拨开那锈蚀的铁钩锁。 缓缓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更为浓烈的腐味裹挟着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迅速用手机灯光照向屋内,只见一个女子瑟缩在角落里,仿若受伤后惊惶的小兽。她眼神空洞,仿若被抽走了灵魂,原本鲜活的生命力在这暗无天日的折磨下,几近熄灭。 察觉到有人闯入,女子先是惊恐地瞪大双眼,瞳仁急剧收缩,那是源自本能的恐惧。她吓得语无伦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墙角拼命挤去,可身后已是冰冷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 谢晓峰见状,立刻将手机灯光照向自己身上,那身笔挺的警服在昏黄灯光下,闪耀着威严与正义的光芒。 女子的目光触及警服的刹那,紧绷的神经仿若找到了宣泄口,“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双腿一软,又强撑着踉踉跄跄站起身。 “你们终于来了,你们终于来了……” 她颤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期盼,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谢晓峰快步上前,轻声安抚,声音轻柔却透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别怕,姑娘,你安全了。” 说着,他小心地将女子带出房间,交到苏琪手中,两人互相扶持,彼此慰藉。 紧接着,他们马不停蹄地冲向第三个、第四个房间…… 每一扇紧闭的门后,都藏着一段被黑暗吞噬的悲惨人生。 那些女子,有的伤痕累累,淤青与血痂交错纵横在苍白的肌肤上;有的精神几近崩溃,眼神游离,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 当希望之门被轰然打开,她们压抑许久的哭声、饱含感激的呼喊交织在一起,如汹涌的潮水,在这阴暗的下水道里掀起情感的巨浪,久久不散。 最终,六个女子都被成功解救出来,聚在了一处。 她们仿若失散多年后重逢的亲人,相互拥抱,泣不成声。 劫后余生的喜悦、对警察的感恩戴德、对自身悲惨遭遇的懊悔,种种情绪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让人心如刀绞。她们的哭声揪人心肺,饱含着无尽的酸楚。 此刻,那些姗姗来迟的警察们站在一旁,个个都懵了神。 原本以为要经历一场惊心动魄、与歹徒生死相搏的恶战,没成想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全都救出来了? 丁培卫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对谢晓峰的钦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心中暗自惊叹,谢组长这是何方神圣啊,单枪匹马找到凶手(自动忽略掉丁零零),又毫发无损地深入虎穴,救出所有人质,这般能耐,简直超乎想象。 他走上前去,脸上堆满恭敬,腰杆挺得笔直,恭恭敬敬对谢晓峰说道:“谢组长,太牛了!这次可多亏了您啊,要是没有您,真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 谢晓峰只是微微点头:“先把人带上去,送医院检查,务必仔细,别落下什么病根。” 警员们闻声而动,迅速护送着这些女子往出口走去。 一路上,女子们的哭声断断续续,仿若受伤小鸟的哀鸣。 可即便沉浸在痛苦之中,她们也没有忘记救命恩人是谁,众人自发地围在谢晓峰身边,感激的话语如连珠炮般说了又说。泪眼朦胧中,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每一声道谢都饱含深情。 再看那凶手,两个警员像拖死狗一般拽着他,他浑身赤裸,狼狈至极,在肮脏的下水道里被拖行着。 警员们看到他那烂得不成样子的下体,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深深的厌恶。 这种丧心病狂、残害无辜的人渣,就该遭受如此唾弃,这般下场,众人只觉畅快淋漓。 上了地面,救护车的灯光闪烁不停,仿若希望的灯塔。 医护人员训练有素,迅速将女子们抬上担架,送往医院。 谢晓峰伫立原地,望着远去的救护车,心中五味杂陈。这场救援虽然成功了,但这些女子心灵上遭受的重创,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抚平的?那伤痕,如同烙印,深深刻在了她们的生命里。 “谢组长,我觉得丁零零同志不适合再做刑警了,您不知道她刚才险些给凶手通风报信……” 丁培卫凑到谢晓峰身旁,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不满与担忧。 等丁培卫说完刚才的事情,谢晓峰却仿若洞悉一切,宠溺地看着丁零零笑了笑。 他怎会不知,丁零零那些看似鲁莽的举止行为,全是为了他着想。她是怕这些警察察看到自己动用神念魔弓,到时场面可就尴尬至极,难以收拾了。 丁零零呢,此刻正趾高气扬地看着丁培卫,丝毫不在意他的告状行径,那模样,仿佛自己还立了大功一样。这副态度,气得丁培卫直咬牙,恨不得立马将她踢出警队,眼不见心不烦。 “好了丁组,丁零零的行为是我默许的,别为难她了。” 谢晓峰抬手,轻轻摸了摸丁零零的头,佯装嗔怒地说道,“以后做事情多带点脑子,好不好?难道大家下来了我会毫无察觉?” “哦!可是刚才我也是紧张嘛!” 丁零零撇撇嘴,小声嘟囔道。 “以后别这样了!” 谢晓峰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告诫。 “知道了知道了。” 丁零零嘴上应着,脑袋却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个不停。 听着两人的对话,丁培卫满心无奈,只觉得谢晓峰对丁零零太过纵容。 他心中愈发笃定,丁零零就是个拖油瓶,只会拖谢晓峰跟 c 组的后腿。可谢组长的实力有目共睹,枪法通神,破案如神,有他在,c 组绝对能够一飞冲天。 刚才那凶手手腕上的子弹,丁培卫可是看得真切。 有道是 “百闻不如一见”,平日里听闻谢晓峰枪法了得,可真正见识到那两颗子弹的威力,还是惊得他目瞪口呆。 子弹精准无误,一丝一毫的偏差都没有,刚好射断了两只手的手筋,这般神乎其技,任谁都想象不到谢晓峰是如何做到的,只觉匪夷所思,仿若枪神转世下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听到枪神,但他也不会去问这些细节。 这也让丁培卫更加坚定了要把丁零零踢出去的决心,在他看来,c 组容不下这样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队员,否则迟早要被拖垮。但谢晓峰的态度又摆在那儿,他一时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55章 丁零零委屈了 回到警局,谢晓峰将所有的功劳平分了出去。 结案里写的是谢晓峰跟丁培卫加上丁零零四个人一起破的案,而且还是均摊的那种。 要知道,功劳有大有小,奖励也分多少,所有事情都是谢晓峰独立完成的(丁培卫自动忽略丁零零)但谢晓峰愿意把功劳分出去,这让丁培卫很意外,也很感动。 “谢组长,其实这都是你的功劳,不用把我也写进去的,全程我什么都没做,就跟着收尾而已,我受之有愧啊。” 谢晓峰摆了摆手:“丁组,不用在意这些细节,案子是破不完的,而且这点功劳对我来说没什么作用,还不如分给大家,不过我这样做也有私心的,起码以后对我的命令不会阳奉阴违是吧。” 丁培卫也知道谢晓峰这样说是让他安心收下这份天大的功劳,当下也不在小气,他站直身体,在谢晓峰身前敬了个军礼:“谢组长,以后我必定全力协助组长破案。” “不过谢组长,我还是觉得丁零零难堪大用,说不定以后还会拖c组的后退,我觉得还是把他调离c组吧。” 丁零零耳朵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们身后。 “丁副组长,你怎么可以说我坏话,我可是很用心的办案好不好!今晚我都牺牲色相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我跟你说,师兄在哪,我就在哪,你休想拆散我们。” 丁零零说着泪眼婆娑的跑了出去。 谢晓峰无奈的摇了摇头,丁培卫的话确实伤到了丁零零。 “好了丁组,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丁零零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堪,她优点还是很多的。” 谢晓峰说完向着门口走去,显然是去追丁零零去了。 丁培卫暗自后悔,自己显然逾越了,现在想想自己这么做简直傻的离谱,得罪谢晓峰还好,得罪丁零零,枕边风一吹,自己在c组还能好过吗?以后谢组长破案还会带上自己吗。 丁培卫轻轻的甩了自己一巴掌:“简直猪脑袋,谢晓峰偏袒丁零零都那么明显了,自己还叫什么劲呢。” 丁零零跑到阳台上,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有每个案件她都很认真,很用心的去做,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她? 谢晓峰疾步走到阳台上,看到丁零零正哭得伤心,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像只受伤的小兽。 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在她身旁蹲下,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零零,别哭了,你知道丁组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个直性子,心里想啥嘴上就说啥,没个弯弯绕绕。” 谢晓峰语气难得的温柔,破天荒的没有爆粗口。 丁零零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抽噎着说:“师兄,我真的有那么差吗?我明明每次办案都很拼命的,为什么还要这么说我。” 谢晓峰掏出纸巾,轻轻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微笑着说:“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在我眼里,你机灵、勇敢,胸大,又重情重义,就说今天这事儿,你是怕我的秘密暴露,才急中生智阻拦大家下去,这份心思,我心里有数。” 丁零零吸了吸鼻子,听到胸大两字破涕而笑,“原来在师兄的眼里,喜欢胸大的女孩,看来以后不能再裹胸了。” 丁零零又小声嘟囔道:“之前还说人家胸小…可我差点坏了事,要是真耽误了救人,我……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哈哈哈哈,不小不小,我都证实过了。” 见丁零零心情转好,谢晓峰不在温柔了:“不过死丫头难道你忘记了我的身份了吗?我可是龙虎山第十八代天师,什么事情能难的倒我?耽误个叼啊!” 丁零零抬起头,疑惑的问到:“可是师兄,你之前不是说你是第十九代天师吗?怎么变成十八代了? “糟糕,记忆不好,忘记这个礤了,没想到死丫头记忆还挺好的。” 谢晓峰心中暗骂到,急忙说到:“那个,我这不是看你哭的这么惨一下忘记了,哈哈,别在意这些细节拉,你看,我又带你破了一个大案,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顿好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了,这个时间点,也只能吃早餐了。 丁零零眼珠子一转,立马来了精神,“行啊师兄,我请就我请,不过以后你以后破案可得继续带着我,我就天天请你吃饭。” “一言为定!” 谢晓峰心情大好,自从知道丁零零是狗大户,他自然不会担心丁零零的钱包问题,他身上的钱已经没多少了,前两天又去了一趟碧水云天,腰包已经憋下去了。 两人来到警局外,丁零零径直走向一辆崭新的红色法拉利,潇洒地拉开车门,“上车吧,师兄,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草,你什么时候又换车了?” 丁零零不好意思的说到:“因为连破两起大案,我爸爸看到局里的表彰,就一高兴给我买的。” “草,狗大户。” 两人上了车,谢晓峰难得坐在副座上,主要是后面没有座位了。 汽车发动,没有呼啸而去,而是缓缓的起步,丁零零还是很稳健的。 谢晓峰一直想不通,家里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要让她来当刑警?不怕危险吗? “你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当刑警?” 丁零零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懵懂的问到:“可是师兄,再有钱那也要工作啊?难道有钱就不工作了?不工作待在家好无聊的。” 这话说的好,以后别说了。 “你爸妈也同意你做这个?” “同意啊,干嘛不同意?不过他们以为我一直都是文职,还不知道我已经跑前线去了,嘻嘻,就是不告诉他们。” “而且师兄,我真的好喜欢那种枪林弹雨的感觉,还有破案的成就感,每次看到救人,我就很兴奋。” “谢谢你师兄,没有你,我根本接触不到这些。” 谢晓峰无语了,这个女人脑回路果然跟别人不一样,不爱红妆爱女枪。 第56章 有苍蝇 不多时,一辆炫酷的法拉利如疾风般缓缓停在了一家看似低调,实则周身散发着奢华韵味的餐厅门口。从外望去,餐厅装修简约大方,仿若一位内敛的贵族,不动声色地彰显着格调。 然而,门口那几盏洒下柔和暖光的水晶吊灯,以及泊车小弟身上剪裁得体、笔挺精致的制服,却如同不经意间泄露的秘密,暗示着这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尊贵。 “师兄,到啦,下车吧。” 丁零零恰似一只欢快的小鹿,轻盈地跳下车,谢晓峰则迈着沉稳的步伐紧随其后。 刚一踏入餐厅,一位身着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侍者便如同训练有素的舞者,优雅地滑步迎了上来,微微鞠躬,身姿笔挺却又不失谦卑,“丁小姐,欢迎光临,您的专属包间早已准备妥当。” 他的声音轻柔,仿佛怕惊扰了这餐厅内的静谧氛围,却又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谢晓峰不动声色地暗自咋舌,心中暗道:这待遇,不愧是家底雄厚的 “狗大户”,出行处处皆是这般不凡。 两人随着侍者步入包间,侍者再次恭敬地开口:“丁小姐,今日的早餐菜单,照旧吗?” 那语气,熟稔得如同多年老友,知晓她的每一个喜好。 “照旧,再加一份你们新推出的深海鱼子酱套餐,我师兄爱吃。” 丁零零笑语盈盈,熟稔地吩咐着,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对一切流程了如指掌。 谢晓峰前世也算尝遍珍馐,对此自然不会面露惊讶之色,只是略带好奇地问到:“这家餐厅这么早就开门迎客了?” “他们可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呢,我爸爸经常带我来这儿吃,我吃着顺口,久而久之就成了常客。” 丁零零眨眨眼睛,俏皮地解释道。 转瞬之间,菜品如行云流水般依次端上餐桌。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笼屉蟹黄小笼包,那薄如蝉翼的外皮仿佛是用晨间最轻薄的雾霭制成,轻轻一戳,里面饱满的蟹黄汤汁便若隐若现,氤氲着诱人的热气,光是瞧上一眼,便能勾动味蕾,让人垂涎欲滴。 紧接着,一份法式欧姆蛋翩然而至,蓬松柔软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云朵,入口即化,搭配上特制的奶油蘑菇酱,口感丰富得如同一场味蕾的狂欢,叫人陶醉不已。 还有那一大盘烟熏三文鱼,鱼肉呈现出诱人的橙红色,纹理清晰得仿若大自然精心绘制的艺术品,切成薄片后整齐地码放在冰盘之上,配上新鲜的柠檬角和鱼子酱,只需吃上一口,仿佛大海的鲜美瞬间在舌尖上跳跃、绽放,带来一场无与伦比的味觉盛宴。 谢晓峰望着满桌美食,也不拘束,洒脱地拿起餐具,大快朵颐起来。 丁零零则坐在一旁,笑意盈盈,时不时贴心地递上一张餐巾纸,或是像个专业美食家般推荐哪道菜更具风味。 “师兄,尝尝这个鱼子酱,这可是特地从里海空运来的,超级新鲜。” 丁零零宛如一位优雅的美食精灵,用小勺轻盈地舀了一点鱼子酱,放在一片薄如宣纸的饼上,又精心加上些许酸奶油和细葱,宛如创作一件艺术品,而后递给谢晓峰。 谢晓峰毫不客气,一口咬下,鱼子酱瞬间在口中爆开,那浓郁醇厚的味道仿若一阵醇厚的香风,瞬间弥漫整个口腔,“嗯,好吃,这玩意儿贵得确实有道理。” 两人边吃边聊,欢声笑语如同灵动的音符,在包间内不断跳跃、回荡。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猛地推开,一位高大帅气得近乎耀眼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身着一身限量版的名牌西装,那西装的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在诉说着奢华与不凡,腕间那块劳力士金表更是在灯光下闪耀得让人睁不开眼,仿若在炫耀着主人的财富与地位。 然而,男人脚步虚浮,眼眶中带着血丝,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显然是刚结束一场纸醉金迷的夜生活,赶来此处觅食。 男人径直朝着丁零零大步走来,眼神炽热得仿若能将空气点燃。 自丁零零踏入餐厅的那一刻起,他便被她那逆天的颜值和惊艳的穿着深深吸引,仿若被磁石吸附,心心念念着定要结识这位佳人。 “这位美丽的小姐,冒昧打扰了,我是宏盛集团的公子,苏逸尘。” 男人微微欠身,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至极的微笑,目光却如胶似漆地始终胶着在丁零零身上,“刚在外面看到你,实在忍不住进来打个招呼,不知能否有幸认识一下?” 那语气,仿佛他是降临凡间的神只,抛出的橄榄枝是凡人难以企及的殊荣。 丁零零瞥了他一眼,眼中并无多少热情,礼貌而疏离地回应:“不好意思,我正和朋友吃饭,不太方便,还请你出去吧。” 她的声音清冷,如同山间的清泉,不带一丝杂质,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苏逸尘却仿若未觉尴尬,依旧不死心地站在原地,目光肆无忌惮地时不时扫向丁零零胸口,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身体前倾,仿若下一秒就要将丁零零生吞活剥,口水都几欲流到嘴角。 “先别着急拒绝我,你可能不知道宏盛集团,我们宏盛集团可是世界五百强的企业,认识我,对你和对你的家族绝对有数不清的好处。” 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傲慢与自负,仿若在向世人宣告,他手中握着开启财富与荣耀之门的钥匙,只要他轻轻一点,便能让人平步青云。 能在这里用餐的,苏逸尘自然知晓对方非富即贵,这家餐厅实行严格的会员制,没有五千万的资产,根本连门槛都迈不进。 以往,他只需一亮出自己的家底,那些女孩便如同飞蛾扑火般,纷纷主动投怀送抱,他以为丁零零也会如那些普通女孩一般,只需他勾勾手指,便能乖乖上他的床。 显然,他看错了人,丁零零是个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女子,若不是今日这身装扮,旁人根本无从知晓她背后雄厚的资本。 “对不起,我真的对你和你的集团没兴趣,能别打扰我们吃饭吗?” 丁零零再次拒绝,语气愈发坚定。 苏逸尘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自己都祭出大招了,对方竟还油盐不进,这让他恼羞成怒,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仿若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还想说些狠话,谢晓峰冷眼看向苏逸尘,怒骂道:“没听见吗?她不想认识你,真他吗的贱种一个,赶紧给我滚出去。” “你一个小警察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知道我是谁吗?” 他恶狠狠地看向谢晓峰,试图将一腔怒火转嫁到他身上。 谢晓峰冷哼一声,霍然站起身来,身形挺拔如松,身上那股刑警特有的凌厉之气毫不掩饰地喷薄而出,仿若一把出鞘的利剑,“原来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野种啊,你这个野种要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可以叫我一声爸爸,我勉为其难认你做儿子。” 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如洪钟般在包间内回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一旁的侍者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他自是认识苏逸尘这位爷,知晓他手眼通天,在这城里向来横着走惯了,平日里连餐厅老板都得敬他三分。 此刻见两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心中叫苦不迭,忙不迭地走上前打圆场:“苏少,您消消气,大家都是贵客,千万别伤了和气。” 又看向谢晓峰,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先生,您也别冲动,这苏少咱可得罪不起。”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仿若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充满了恐惧与无奈。 苏逸尘却仿若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猛然扬起手掌,对着侍者狠狠甩了过去,紧接着又飞起一脚踹在侍者身上,“死一边去!” 他的动作粗暴野蛮,全然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与场合,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此时,包间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第57章 凶狠 他依旧怒视着谢晓峰,一步一步逼近,“有意思,真有意思,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知不知道上一个对我说这话的人,坟头草已经两米高,我希望你等下能继续这么强硬。” 丁零零见势不妙,也站起身来,对着苏逸尘怒目而视,“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你要是敢乱来,信不信我们把你抓起来?” 苏逸尘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弧度,“道理?在小沙市,我说的话就是道理。”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恶狠狠地说道:“给我带几十号兄弟来,地址发你们了,动作快点!” 说完,便将手机狠狠摔在桌上,眼神挑衅地看着谢晓峰和丁零零。 谢晓峰此刻可没什么战斗力,而且手枪也没有带出来,如果对方来人,吃亏的只会是他们。 能屈能伸,该躲就躲,这可是存世之道,他可不会傻傻的等人过来。 他立马拉着丁零零的小手,迅速的想要离开这里。 可苏逸尘哪会轻易罢休,他一个眼神示意,守在门口的几个好友立刻心领神会,身形矫健地跨过来,呈扇形散开,将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这几人皆是一副富家公子哥的做派,平日里跟着苏逸尘横行霸道惯了,此刻脸上挂着嚣张的冷笑,眼神里满是不屑。 “想走?没那么容易!” 其中一个黄毛青年扯着嗓子喊道,脖子上的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得人眼晕。 谢晓峰眼神一凛,将丁零零护在身后,他知道,不打过一场怕是很难离开了。 几人挡在门口也不动手,满脸鄙夷的看着谢晓峰,然后目光不停的在丁零零的胸口上扫视着。 但他们都知道这是苏逸尘看上的女人,也不敢表现的太过饥渴,只是对方实在太诱人了,下意识的都会多看几眼。 “师兄,我们叫救援吧?” 丁零零有些气愤的说道。 “来不及了,跟好我,我打出去。” 谢晓峰说完,拿起桌上一个酒瓶,就往一个混混头上砸去。 酒瓶裹挟着谢晓峰的怒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砰” 地一声闷响,狠狠砸在那黄毛青年的天灵盖上。 黄毛青年惨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脑袋,鲜血瞬间从他的指缝间涌出,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将他那件花哨的衬衫染得通红。 他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愕与愤怒,似乎不敢相信谢晓峰竟敢率先动手。 这一下,如同捅了马蜂窝,其余几人瞬间被激怒,嘶吼着一拥而上。 一个身形壮硕的胖子,抡起钵大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直捣谢晓峰的腹部。谢晓峰侧身一闪,那拳头擦着他的衣衫而过,带起一阵劲风。但他还未站稳脚跟,旁边又有一人飞起一脚,踹向他的后背。 谢晓峰躲避不及,硬生生地挨了这一脚,整个人向前扑了几步,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丁零零在后面看得心急如焚,抱起椅子就往其中一人砸去,那胖子见是苏逸尘的女人,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只是将她用力推开。 苏逸尘直接来到丁零零面前,一脸坏笑的阻挡在她面前。 谢晓峰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眼中的斗志愈发炽热。 他瞅准时机,趁着胖子再次出拳的间隙,猛地一个下蹲,然后用尽全身力气,一记上勾拳狠狠击向胖子的下巴。胖子的下巴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打得向上扬起,几颗牙齿混着血水从他口中喷出,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向后倒去。 然而,混战之中,谢晓峰终究寡不敌众。一个高瘦的青年瞅准他的破绽,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酒瓶子,他高高举起,朝着谢晓峰的头顶狠狠劈下。 谢晓峰抬手去挡,只听 “咔嚓” 一声,酒瓶子重重地砸在他的手臂上,一阵剧痛袭来,他的手臂瞬间失去了知觉,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紧接着,另一个混混趁势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上,谢晓峰单膝跪地,身体摇摇欲坠。 此时的谢晓峰,全身已是伤痕累累,衣服被扯得破烂不堪,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但这些伤势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在难的战役他都打过。 他用未受伤的手,从地上摸索起一块碎玻璃,紧紧握在手中,锋利的边缘割破了他的掌心,鲜血汩汩流出,他却浑然不觉。 趁着众人围攻的节奏稍有停顿,谢晓峰大吼一声,如受伤的猛虎般奋起反击。他挥舞着手中的碎玻璃,朝着面前的敌人划去,那几人被他这不要命的打法吓得后退了几步。 谢晓峰浑身浴血,面目狰狞如同恶鬼,他朝着苏逸尘袭来,苏逸尘吓得直接让开丁零零。 谢晓峰立马拉着丁零零,朝着门口冲去。 可刚到门口,苏逸尘恼羞成怒,从桌上又抄起一个酒瓶,朝着谢晓峰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谢晓峰似有所感,头一偏,酒瓶擦着他的头皮飞过,砸在墙上,“砰” 的一声,玻璃渣四溅。但还是有几片尖锐的碎片划过他的额头,鲜血瞬间涌出,模糊了他的双眼。 旁边几人纷纷再次陆续的向着谢晓峰攻来,显然是铁了心的不让谢晓峰离开。 “我草你吗!” 谢晓峰怒吼一声,手中的玻璃直接捅向袭来的拳头,丝毫不顾其他人的攻击。 那人手臂直接被谢晓峰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吓的狂后退。 还有三个人,此刻拳头正呼呼往谢晓峰头上招呼。 谢晓峰眼神充血,突然残忍一笑。 他直接抱住那个男子,猛然一口咬住他的脸庞,用力之狠,生生将那人的脸皮撕扯了下来,一块带着血沫与肉丝的皮肉耷拉在他嘴边,那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手捂脸,踉跄着跌倒在地,疼得在地上打滚,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汩汩涌出,将地面染得殷红。 似乎这样还不解气,谢晓峰用额头疯狂地撞击对方头颅,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砰砰” 声响彻屋内,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沉闷的钝响与凄厉的嚎叫,那人的头被撞得后仰,眼眶崩裂,眼珠似要凸出眼眶,脸上早已血肉模糊,辨不清原本模样。 剩下两人见此场景,心中一哆嗦,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但想到苏逸尘的交代,又咬咬牙,硬着头皮再次冲上前。 其中一人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直刺谢晓峰咽喉。 谢晓峰侧身一闪,匕首擦着他的脖颈划过,带出一道血痕。他反手一抓,握住那人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 一声,腕骨微裂,匕首 “哐当” 落地。谢晓峰趁势一脚踢在他的胸口,那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翻了一片桌椅。 第58章 被绑架了 最后一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却已来不及退缩。谢晓峰像发了疯的野兽,猛地扑上去,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 那人双手拼命地掰着谢晓峰的手指,双脚在空中乱蹬,脸色涨红,眼球凸出,喉咙里发出 “咯咯” 的窒息声。谢晓峰却掐得更紧,指甲都嵌入对方脖颈的皮肉里,嘴里怒吼道:“你们想弄死我,老子先送你们下地狱!” 此时的谢晓峰,全然不顾身上新添的伤口,鲜血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衫,顺着衣角滴答滴答地落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他整个人仿佛从地狱归来的修罗,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 苏逸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双腿有些发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狠的人,真的被他吓到,他身份尊贵,自然不会去冒险,吓得立马跑出包间。 谢晓峰在这片刻间震慑住了众人,他再次拉起丁零零的手,夺门而出…… 两人一路狂奔,丁零零心急如焚,她深知谢晓峰的伤势极重,此刻支撑着全凭一股顽强的意志。 好不容易跑到车旁,丁零零迅速打开车门,扶着谢晓峰上了后座。几乎就在谢晓峰刚靠上车座的瞬间,他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师兄!师兄!” 丁零零惊慌失措地呼喊着,双手颤抖着捧起谢晓峰的脸,试图唤醒他。 可谢晓峰双眼紧闭,毫无反应,脸色如纸般惨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丁零零心急如焚,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她知道此刻必须冷静。 她迅速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向着最近的医院飞驰而去。 一路上,丁零零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对苏逸尘的恨意愈发浓烈,若不是他,师兄怎会遭受如此重伤。 然后又是深深的自责,要是自己不带他来这吃饭,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车子风驰电掣般抵达医院,丁零零跳下车,又手忙脚乱地绕到副座,费力地扶起谢晓峰,朝着急诊室奔去。“医生!医生快来啊!” 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在医院走廊里回荡。 医护人员闻声赶来,迅速将谢晓峰放上担架,推进了急救室。红灯亮起,丁零零无力地靠在墙边,双手抱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满心自责,要是自己刚才能多帮师兄一点,要是自己能再机灵些,或许师兄就不会伤成这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丁零零来说都无比煎熬。 终于,急救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丁零零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立刻冲上前去,“医生,我师兄他怎么样了?” 她焦急地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微微皱起眉头,“伤者伤势很重,失血过多,身上多处骨折,还有脑震荡的迹象,不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接下来需要好好调养。” 丁零零闻言,长舒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谢晓峰被转入普通病房,丁零零守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泪水不觉得就落了下来。 一直到中午,谢晓峰才悠悠醒来,此刻只感觉全身上下剧痛,好像提不起任何力气了。 “他马的这身体真他酿的弱啊,才怎么一点点人,就被打成这样。” 他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丁零零,她双眼布满血丝,憔悴不堪,显然是未曾离开过。 谢晓峰心中一暖,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疼痛。 丁零零见谢晓峰醒来,欣喜若狂,“师兄,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 说着,泪水又模糊了双眼。谢晓峰微微抬手,想要擦拭她的眼泪,却牵动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丁零零见状,连忙握住他的手,“师兄,你别乱动,好好休息。” “水,,” 谢晓峰艰难的说出一个字,丁零零立马跑去给谢晓峰倒水。 丁零零没有报警,因为他听话,他知道谢师兄最爱面子,要是被人知道他被打成这副熊样,师兄肯定会怪她的。 谢晓峰自己因为是黑大佬,从没报警过,所以在他的世界里,被人打了,那就要狠狠的报复回去,报警什么的,能解决什么问题? “行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躺一躺就好。” 谢晓峰喝了水,嗓子才缓了过来。 “不急师兄,你肯定饿了,我去给你买饭。” 说罢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没一会儿,带来了医院的套餐,满满当当。 丁零零将床摇了起来,一口一口喂着师兄吃。 “行了行了,饭也吃完了,你快点回去睡觉吧,你都两天没睡了。” 丁零零此刻当真疲惫无比,此时困意袭来,恨不得倒头便睡。 “好吧师兄,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在过来给你送饭,医生说你三天才能下床,你可千万别乱动啊。” “行了行了,一点点小伤,jjww的,赶紧滚。 陈莉汐从外面买了午餐回来,刚好碰到丁零零从病房出来。 因为她是谢晓峰病房的护士,这两天见丁零零一直守在这儿,所以认得她。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陈莉汐还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丁零零一出医院,刚走到路边,正准备去车库,突然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吱呀” 一声停在她身边。 车门猛地被拉开,从车上跳下几个蒙着脸的大汉,二话不说,朝着丁零零就扑了过来。 丁零零惊恐地瞪大双眼,刚想呼救,就被一个大汉捂住了嘴,其他几人手脚麻利地将她绑了起来,迅速拖上了车,然后车子扬尘而去,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秒,路上的行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陈莉汐目睹了这一切,吓得手里的餐盒都差点掉在地上,她愣了一下,随后慌慌张张地转身往病房跑去。 冲进病房后,她大口喘着粗气,脸色煞白,焦急地对谢晓峰说道:“谢警官,不好了,丁小姐刚一出医院就被人给绑走了,我亲眼看见的,那些人动作太快了,我…… 我都没来得及喊人帮忙啊!” 陈莉汐越说越着急,她知道谢晓峰是警察,此刻只能指望他赶紧想办法了。 第59章 不是屎也是屎 谢晓峰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怒火,那个垃圾简直无法无天啊,大白天的就敢绑架,真当法律如无物。 谢晓峰心中急的团团转,对方肯定是要玷污丁零零,这要是被对方成功了,那他还怎么在警局混?怎么对得起无比信任他的零零? “谢谢你护士小姐,你的情报很关键,我这就打电话给警局。” 陈莉汐听完才松了口气,退出了病房。 谢晓峰打电话给丁培卫,跟他说的紧急状况,让他务必出动所有警员,找到丁零零,时间很紧迫,多一分钟,丁零零就多一份危险。 丁培卫吓了一跳,怎么昨天还好好的破案,今天就被人绑票了? 但他也知道事情紧急,没有问太多,迅速的行动了起来,该联系交警的联系交警,然后迅速调查监控。 谢晓峰心中无比煎熬,小丫头绝对不能出事,要不然他会自责一辈子。 要不是自己要她请自己吃饭,哪来的这么多屁事?“草,吃什么大餐也不知道。” 谢晓峰恶狠狠的暗骂自己一声。 每隔几分钟,他都要打一次丁培卫的电话,但是那边迟迟没有进展,对方的车辆无牌,而且中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换车了,根本查不到,主要时间太紧迫,谢晓峰催的急,时间上根本不够查看啊。 “草草草!废物,都是废物。” 他本想让人派警员过来,带着他去找人,可是全身上下痛的噼里啪啦作响,根本没有力气,连路都走不动,估计一上车人都会散架,看指南针都够呛。 看了看界面上的九百五十点灵力,这都是昨晚那些女孩子贡献出来的。 谢晓峰一咬牙,抽奖。 看来存一万灵力的目标,暂时无法完成了。 谢晓峰有些清楚天赐的尿性了,只要抽奖,必定是自己所急需的东西,所以,他只想着能让自己身体好起来,那么天赐必定会给他恢复身体的东西,只是心疼那么多的灵力了,仅仅只是恢复自己的伤势,太亏了。 但现在是紧急时刻,顾不了那么多。 不知不觉,谢晓峰冷酷无情,自私狠辣的个性不经意间悄然改变着,也不知道是丁零零的缘故,还是因为警服的原因。 “天赐,抽奖!” 谢晓峰肉疼的喊道。 没一会儿,空间里已经静静的躺着一坨?一坨东西? 谢晓峰简直要骂娘了,那一坨简直跟屎一样,难不成叫他吃下去吗? 看了看界面,果然已经有解释了。 九耀仙界丹鼎子所炼无上丹药,名为脱胎换骨丹(九星品质,最高九星),服下可脱胎换骨,洗髓伐毛,可让凡人资质成就仙胎,一颗下去提神醒脑,两颗永不疲劳,三颗长生不老,噢耶!!!少年人,还犹豫什么?赶快吃吧。 谢晓峰将脱胎换骨丹,“我草,你他马哪里像一颗丹药了?我草你吗了个比子,这他马简直就是一坨屎。” 谢晓峰都感觉自己手上黏糊糊的,虽然没有屎味,但感官上,简直就是一坨屎了好不好。 心里把天赐骂了个千遍万遍,国粹已经翻到它太祖那一辈去了。 他捏着鼻子,把丹药举到眼前,翻来覆去地打量,嘴里还不停地嘟囔:“这玩意儿真能吃?草,天赐简直是离离原上普,越来越离谱了。” 可一想到丁零零马上就要被人给玷污了,“他的内裤可是给了我,要玷污也是我玷污,谁都不行。” 想到这里,谢晓峰猛然眼睛一闭,一咬牙,心一横,张开嘴巴,以一种英勇就义的姿势把那一坨‘丹药’咽了下去。 呕~~~~ 虽然没有味道,但谢晓峰还是差点吐了出来,强忍住,生生的把那一坨给吞了下去。 “谢警官!!!!谢警官你干嘛吃屎啊!!!!” 陈莉汐这时候刚好进来给谢晓峰换点滴,看到谢晓峰一口屎蒙下去,直接吓得尖叫了起来。 谢晓峰嘴角处还有黄黄的痕迹,简直跟屎一毛一样。 陈莉汐立马跑过来,“快!快吐出来啊!屎有很多病菌,不能吃啊谢警官,你是不是脑袋糊涂了?” 陈莉汐立马就要去抠谢晓峰的嘴,让他把屎吐出来。 谢晓峰双目充血的看着陈莉汐,眼神中简直是要立马杀人灭口的意思了。 “被看到了,他马被看到了,老子一世英名,毁于一泡丹。不行,绝不能让这个小护士活下去,老子要先间后杀,先间后刹啊……” 谢晓峰刚想解释这不是屎,但那坨 “丹药” 竟像是活物一般,猛地往他食道深处钻去,谢晓峰只感觉喉咙一阵刺痛,仿佛被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刺,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抠,却什么也抠不到,那东西滑溜得很,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紧接着,一股炽热的灼烧感从胃部迅速蔓延开来,他的肚子里仿若燃起了熊熊烈火,烧得他满地打滚,双手紧紧地捂住腹部,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衣衫。 “啊!这什么鬼东西,疼死老子了!” 他嘶吼着,声音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回荡,透着无尽的痛苦。 陈莉汐见状,都快吓哭了:“谢警官屎真的不能吃啊,这事整的,我立马去喊医生过来!” 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他感觉自己的骨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酥酥麻麻又剧痛难忍,每一寸骨骼都在发出 “嘎吱嘎吱” 的抗议声,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谢晓峰疼得在床上抽搐,身体扭曲成各种怪异的形状,撞翻了床边的桌椅,病房里一片狼藉。他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嘴唇都被咬破了,鲜血渗了出来,和着汗水淌了一脸。 此时,他的肌肤也未能幸免,像是被无数细密的刀片划过,又痒又疼,那种深入骨髓的瘙痒让他恨不得把皮都扒下来挠个痛快,可只要轻轻一碰,便是钻心的疼。 谢晓峰滚落在地上翻滚着,双手胡乱地在身上抓挠,一道道血痕瞬间布满了皮肤,惨不忍睹。 “草拟吗天赐!这哪是脱胎换骨,你tm分明是要我的命啊!” 他绝望地呼喊着,眼神里满是绝望和痛苦。 此刻医生们也赶了过来,见到谢晓峰的惨状所有人都懵逼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怎么回事?怎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痛成这样?” 谢晓峰在地上疯狂打滚,却也不忘记以一种你说出来,老子要把你先间后杀的眼神看向陈莉汐。 陈莉汐急得团团转,哪里知道谢晓峰眼神中的意思,还以为他痛的眼球都要爆裂了。 于是乎,她带着哭腔说到:“刚谢警官不听劝,吃了一坨屎进去,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吃屎啊,这屎怎么吃的下去,根本咽不下去的好不好,他还吃了那么一大坨?” “什么?糊涂啊,这谢警官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怎么能吃屎呢?” 但看谢晓峰痛苦的不成样子,所有人立马想要按住谢晓峰,但此刻的谢晓峰力量实在太大了,所有人都被他撞倒在地。 有的护士甚至受伤了,于是乎没人敢上前。 “这什么情况?他伤的那么重?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快,别让他伤势加重,快去拿镇定剂! 医生吩咐旁边的护士,陈莉汐立马去拿镇定剂,要给谢晓峰打一针。 随着折磨的加剧,他的脑袋像是被一把大锤不停地敲击,颅内压力剧增,眼珠子都仿佛要凸出来,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金星乱冒。 谢晓峰觉得自己的意识正一点点被抽离,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可心底有个执念却始终支撑着他:一定要救丁零零! 他强忍着剧痛,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在心底默念:“挺住,谢晓峰,你要是死了,零零就完了!你还没有睡她呢,你不是垂涎她的凶器吗,只要能挺下去,那凶器迟早是属于你的。挺下去,tm的给我挺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被这非人的折磨折磨死的时候,那股要命的灼烧感、啃噬感、刺痛感竟开始慢慢消退。 他的身体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后的废墟,疲惫不堪,伤痕累累。 谢晓峰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却又透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突然,一股奇异的力量从他的丹田缓缓升起,如春风拂过大地,所到之处,伤痛迅速愈合,疲惫一扫而空,骨骼咯咯作响,竟像是在重新排列组合,变得更加坚韧有力。 他的肌肤也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那些血痕、抓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整个人仿若获得了新生。 谢晓峰感觉自己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他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把那些护士医生都吓了一大跳。 陈莉汐刚想给他来一针,也被他吓的连连后退。 担忧的问道:“谢警官,你没事吧?” 谢晓峰目光异常的复杂和纠结,看着病房里面的四个护士和医生,那些可都是要灭口的人啊!心累,毁灭吧! “我这里跟你们强调一下,刚才我吃的不是屎,而是我祖传的特效药,所以,我在这里郑重的警告你们,嘴巴给我闭紧点,千万不要乱说话。“ 几人看谢晓峰要杀人的眼神,个个如小计啄米一般点着头。 “护士小姐,我现在要出院救我朋友,等事后我在来‘感谢’(咬的很重)你。” 那医生却是立马拦住他:“谢警官你身体伤势很严重,不能出院啊!” 谢晓峰白了他一眼,“你他吗眼瞎还是耳聋了?老子不是跟你说了老子吃下祖传的药,屁事都没有,起开!” 谢晓峰将医生巴拉开,如风一般,已经离开了病房。 第60章 紧急救援 一路上,他风驰电掣,立马在街上拦截了一辆出租车。 “警察,现在征用你的车辆,马上出发。” 那司机叼的很,不理会谢晓峰警察的身份:“啊涩,我有权拒绝你的征用。” “我去你吗的!” 谢晓峰直接一巴掌当头盖过去,把司机打的晕头转向,也把他的胆子给扇没了。 “你他马在给我一句废话老子枪毙了你,快点给我开车,红绿灯给我闯过去。 司机哪敢再造次,手忙脚乱地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 出租车如脱缰的野马,在街道上狂飙起来。谢晓峰坐在后座,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的指南针,谢晓峰不停的指引着方向。 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风声呼啸着灌进车里,谢晓峰的心却比这车速还要急切。 遇到红灯,司机稍有犹豫,谢晓峰便在后座怒吼:“闯!有事我担着!” 司机一哆嗦,咬牙冲了过去。 根据指南针的指引,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座巍峨的商业大厦前。谢晓峰推开车门,扔下一句 “等我出来结账”,便如猎豹般朝着大厦冲了进去。 司机只能憋屈的等着,因为无数的违章那个警察不给他作证的话,他要赔死啊。 刚踏入大厦,几个安保人员就围了上来,个个身形魁梧,眼神冷峻。 为首的一个大汉,满脸横肉,手中还拿着根电棍,向前一步,疑惑的说到:“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谢晓峰心急如焚,哪里跟他废话,既然人在这里,那就证明这个地方所有人都是敌人。 “我去你吗哥比!” 谢晓峰毫无征兆,猛然一脚踹出。 只见那两百斤的大汉犹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砸进墙里,生死不知。 其余几人哪里见过这样的狠人,他们不过是拿工资的,不可能为了五千块钱拼命吧? 顿时吓的往外面跑去,连工作都不要了。 指南针只有平面指,不能上下指,所以谢晓峰根本不知道丁零零在哪一层,但按照惯性,必定先从最高楼往下找起。 此刻大堂里面早已乱做一团,几个前台躲在台下瑟瑟发抖,他们哪里见过这凶残的警察啊,这一脚好像把人给踹死了吧? 谢晓峰直接坐上电梯,上了最顶层,43楼。 电梯门 “叮” 的一声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大的走道,走道上散散地站着十多个黑衣大汉,他们身形矫健,眼神警惕,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打手,一见到谢晓峰身穿警服从电梯出来,瞬间警觉起来,迅速呈扇形散开,将他包围在中间,手中的各式武器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有短棍、匕首,甚至还有小型电枪。 谢晓峰却仿若未见,眼神中透着冷冽的杀意,脚步不停,向着他们径直走去。 为首的一个黑衣大汉,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看起来格外凶悍,他大喝一声:“死条子,谁给你胆子上到这里的,赶紧滚。” 谢晓峰冷哼一声,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眼中的杀意更浓:“你算什么东西,敢挡我的路,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说话间,他脚下步伐加快,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那疤脸大汉。 疤脸大汉见谢晓峰不仅没被吓退,反而主动进攻,心中一凛,却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手中的短棍,带着呼呼风声,朝着谢晓峰的脑袋狠狠砸下,嘴里还叫嚷着:“死条子,你要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谢晓峰不躲不闪,就在短棍即将击中他的瞬间,他猛地抬手,一把抓住短棍,用力一拽。 疤脸大汉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谢晓峰趁势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腹部,疤脸大汉 “嗷” 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弯成了虾米状,向后踉跄几步,撞翻了身后两个同伴。 其他黑衣大汉见状,纷纷呐喊着冲了上来,企图凭借人多势众压制谢晓峰。 谢晓峰身形一闪,侧身躲过一把匕首的刺击,反手抓住持刀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 一声,那人手腕骨折,匕首掉落。 谢晓峰顺势捡起匕首,反手掷出,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精准地扎进了一个正欲偷袭他的大汉的大腿,那大汉疼得 “嗷” 的一声,单膝跪地,鲜血瞬间染红了裤腿。 此刻的谢晓峰如天神下凡,敌人还没碰到他的衣角,便已经纷纷倒了下去,没有一个人能够承受他的一拳之力。 此时,一个手持小型电枪的大汉瞅准时机,悄悄绕到谢晓峰身后,按下扳机。 谢晓峰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猛地一个转身,一脚踢向电枪,电枪瞬间脱手,飞向空中。谢晓峰紧接着一个飞踢,踢在那大汉的下巴上,大汉的脑袋猛地后仰,身体也跟着往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此刻走廊里简直跟就跟修罗战场一般,谢晓峰浑身浴血,直接踹断了最后一个大汉小腿,所有人倒地哀嚎,没有一个人是完好的,最严重的一个,显然五脏六腑都破裂,离死不远。 谢晓峰往前走,地上的人惊恐的挪动自己的身躯,拼命的往两边挪去,实在是太可怕了对方,这一辈子都没听过有这样的高手存在啊,简直是一具人形机器。 第61章 又一个人道毁灭 谢晓峰走到尽头,打开办公室门。 里面装修奢华至极,名贵的字画、精致的摆件散落各处,彰显着不凡的气派。 但办公室里面没有人,丁零零不在里面。 正欲离去,突然,一阵极其细微的声响传入谢晓峰的耳朵里。 那声音好似丁零零的,只是太过细微,无法辨别。 他矗立在原地,开始认真的聆听,渐渐的,声音清晰了起来,那是丁零零的哭喊声,夹杂着一个男人的淫笑声。 他努力让自己静下来,循着声音,来到一面墙壁旁边,声音就是从墙壁里面传出来的。 “密室吗?” 谢晓峰知道丁零零危机时刻,他向着后面跑去,然后,迅速助跑了起来,靠近墙面时,猛的一撞,轰!墙面生生被他撞出了一个人形洞口。 谢晓峰冲进密室,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怒发冲冠,睚眦欲裂。 只见苏逸尘正压在丁零零身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丁零零双眼无神,脸颊上挂着泪水,显然是被喂了药,浑身软而无力,只能用微弱的声音怒骂着:“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我师兄很厉害的,你快放了我,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绝望与愤怒。 “哈哈哈,贱人,就凭早上那个废物吗?老子先办了你,在去办他。” 突然身后一声巨响,苏逸尘直接吓的缩了进去。 他惊慌地转过头,当他看清是谢晓峰时,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对方不是被打的住进医院了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把墙给撞开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谢晓峰竟然能找到这里,还以如此狂暴的方式闯了进来,他是怎么找过来的?怎么知道自己在密室里?这可是连手下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逸尘色厉内荏,声音里有些颤抖,他的手却还下意识地揪着丁零零的文胸不放。 谢晓峰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苏逸尘烧成灰烬,他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前,每一步都似踏在苏逸尘的心尖上,让他的恐惧愈发浓烈。 “你他马个狗杂种,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人?” 谢晓峰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声音冷得如同三九寒冬的冰碴,让人不寒而栗。 苏逸尘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慌乱地环顾四周,妄图寻找一条逃生之路,但密室四面封闭,哪有他的活路。 唯一的出口还需要输入密码,对方根本不会让他有时间逃命的。 突然,他从床边下面掏出了一把匕首,试图将丁零零作为人质。 但是显然他小看了如今的谢晓峰。 匕首还未掏出来,谢晓峰已经闪到了他的面前,含着怒,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裹挟着谢晓峰无尽的愤怒与力量,势如雷霆万钧。 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地扇在苏逸尘的脸上。 苏逸尘的脑袋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上,瞬间向一侧猛烈甩去,整个人都被这股巨力带得离地而起,在空中转了半圈,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 只听 “咔嚓” 一声,苏逸尘的颌骨被这一巴掌打得粉碎,嘴里的牙齿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噼里啪啦地飞了出去,混杂着血水溅落在四周。 他的双眼瞬间瞪大,充满了惊恐与不可置信,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中回过神来,脑袋里便 “嗡” 的一声,一阵天旋地转,意识开始模糊,整个人陷入了严重的脑震荡状态。 此刻丁零零只剩下一对文胸和三角,衣服都被苏逸尘扒到一旁去了,谢晓峰忍住喷血的冲动,迅速的将衣服为丁零零穿好。 “师兄,你终于来了,我差点就被这人渣强奸了。” 丁零零崩溃大哭了起来。 谢晓峰将丁零零抱进怀里,极力的安慰着她:“傻丫头,有我在,没人能够伤害你。” 哭着哭着,丁零零竟是睡着了,她实在是疲惫不堪了,加上两天没睡,这会儿心一安,靠在温暖的怀里,直接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谢晓峰将丁零零放好,随手关掉胸前的记录仪,因为接下来,不好被记录进去。 他一步一步走到苏逸尘面前,踩上他的手掌,这一踩,似乎将苏逸尘的手掌都踩烂了,也将昏迷的苏逸尘疼醒了起来。 苏逸尘刚一睁眼,就看到谢晓峰眼中那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恨意,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还没等他开口求饶,就感觉手掌传来钻心的剧痛,他 “啊” 的一声惨叫,声音因为颌骨破碎而含糊不清:“你…… 你想干什么?” 谢晓峰冷哼一声,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把苏逸尘之前妄图用来威胁他的匕首,在手中轻轻把玩着,匕首的寒光映照在他满是怒火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你动了不该动的人,今天我就要废了你,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苏逸尘一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谢晓峰不是在开玩笑,求生的欲望让他瞬间抛开了所有的颜面,开始疯狂地求饶:“警察大…大哥,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是猪油蒙了心,你要是把我阉了,我这辈子就完了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推开谢晓峰踩在他手掌上的脚,可刚一动,就疼得他冷汗直冒。 谢晓峰残忍的看着苏逸尘的下身,嘴角里舔着血。 第62章 明目张胆说瞎说 苏逸尘见对方这摸样,知道求饶无用,苏逸尘又开始利诱:“大哥,警官,你放了我,我给你钱,很多很多钱!我家有的是钱,只要你饶我这一回,我马上让人给你转几千万,不不不,几个亿都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哀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谢晓峰却仿若未闻,手中的匕首越握越紧,一步步向苏逸尘的下身逼近,那决绝的模样让苏逸尘彻底绝望。 他突然发疯似的挣扎起来,不顾身上的伤痛,朝着谢晓峰破口大骂:“你要是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我爸可是苏万豪,在这城里跺跺脚都能让地动三分,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谢晓峰听了,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就算耶稣来了都救不了你,我说的。” “不要啊,你不能伤害我,你是个警察,不能知法犯法,我有罪,应该由法律来判决我,你不能对我用刑。” “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以后不会跟你作对,求求你了。” 见谢晓峰柴米油盐不进,苏逸尘心态崩溃了,他不能失去小弟,失去了小弟,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桀桀桀!好可怜哦,以后都不能享受人生了,今天让你记住了,以后得罪人,要擦亮眼睛了。” 谢晓峰说罢没有用匕首,他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碎石,对着苏逸尘的下体狠狠砸去。 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密室的寂静,苏逸尘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宰杀的虾米,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下身,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汩汩涌出,迅速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珠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脸上的肌肉因为剧痛而扭曲成各种怪异的形状,冷汗如瀑布般从额头滚滚而落,混合着泪水与血水,在脸上交织出一幅狰狞的画面。 后悔,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里,是的,他后悔了,为什么非要为了这个女人而得罪这样的魔鬼。 他不是后悔,他只是因为不行了。 “啊…… 你…… 你竟然真的敢……” 苏逸尘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那是他疼得倒吸凉气又被血水呛到的声音。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双腿在地上胡乱蹬踹,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丝一毫那如坠地狱般的痛苦。 谢晓峰冷冷地看着苏逸尘在地上翻滚挣扎,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动他谢晓峰的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苏逸尘疼得意识渐渐模糊,但求生的本能仍让他拼尽全力,他颤抖着伸出一只手,向着谢晓峰的方向,含糊不清地哀求着:“救…… 救我……”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谢晓峰冰冷的目光。 谢晓峰坐在床边,柔和的看着丁零零,然后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喂,我要报警,这里有强奸犯……” 没过多久,警笛声呼啸而至,一队训练有素的警察迅速冲入密室。 为首的警官是谢晓峰的老上司,陈溪,他一进来,目光先是扫到在地上惨嚎的苏逸尘,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看向谢晓峰,微微皱眉问道:“晓峰,这是怎么回事?” 谢晓峰站起身,平静地将事情经过简述了一遍,说到下体时,说是因为对方要跑,结果不小心被碎石砸碎了下体。 听到这里,苏逸尘歇斯底里的怒吼到:“你放屁,就是你,就是你毁了我,是你用石头砸的。” 谢晓峰笑眯眯的说到:“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我身为一个警察,怎么会干这种知法犯法的事情,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敢乱说哦,再说我同事可是能证明的哟!但是我这里可是有你强奸的罪证,放心,等你从医院回来,我会亲手送你进去的。” 谢晓峰指了指自己的执法记录仪。 已经醒来的丁零零也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是啊陈警官,我能证明他是自己砸中下体的,不关谢警官的事。” 谢晓峰残忍一笑,苏逸尘有些崩溃了,你一个警察,怎么敢?怎么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有那个臭婊子,怎么敢做假证?苏逸尘一口郁气结在心间,猛然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贱人,你这个贱人,你撒谎,你在撒谎,明明是他,明明是他啊……” “住嘴!” 陈溪呵斥了苏逸尘,“我们警察办案是讲证据的,苏逸尘先生,你已经涉嫌强奸,现在,我要逮捕你。” 陈溪清楚的知道这件事一定是谢晓峰做的,但他更清楚丁零零在他心中的分量,所以没有点破,只要没有直接的证据,她肯定不会为难谢晓峰,更何况是神探加神枪手谢晓峰。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苏逸尘,我是宏盛集团的公子,你们没权抓我,谁敢抓我,我弄死他。” 苏逸尘显然有些精神崩溃了,什么话都讲出来。 “带走吧!” 陈溪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第63章 丁零零的父母来了 警察们迅速展开行动,有的在现场取证,拍照记录每一个角落。 有的上前给苏逸尘戴上手铐,准备将他抬上担架送去医院救治,尽管苏逸尘罪大恶极,但在法律程序走完之前,还不能让他死。 苏逸尘被抬走时,还在满嘴的威胁,“贱人,杂种,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你们死……” 声音渐行远去,陈溪对着谢晓峰说到:“谢组长,你先照顾好丁零零,等安顿好她,在来警局做笔录吧。” “好的陈组长,谢谢了。” 谢晓峰知道陈溪这一把帮了他很大的忙,毕竟很多证据,她都没有现场去证实,等事后,已经变成铁案了。 谢晓峰轻轻抱起丁零零,跟着警察们走出密室,穿过奢华却凌乱的办公室,来到大厦楼下。 此时,外面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对着苏逸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谢晓峰抱紧瘫软的丁零零,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警车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一路护送她前往医院。 在医院里,医生们迅速对丁零零进行了检查和救治,所幸只是吸入了少量的乙醚,睡一觉就没事了。 丁零零此刻又睡了过去,嘴角里还流淌着口水,梦呓着些什么。 再看苏逸尘那边,苏逸尘的父亲苏万豪得知儿子被废,下体已被切除,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雷霆震怒。他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身后跟着一群黑衣保镖,个个神情冷峻,气场十足,所到之处旁人纷纷避让。 苏万豪在门口就被四个警员给拦了下来。 “你们干嘛,我看看我自己的儿子都不行吗?” “不好意思苏先生,贵公子涉嫌一起强奸案,暂时不能会面。” 苏万豪忍住杀人的冲动,来到一旁的玻璃上,眼睛瞬间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颤抖着双手,扶着玻璃,似乎想要去触碰儿子。 嘴里喃喃道:“尘儿,是谁?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无尽的悲愤与恨意。 他在病房外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脑海里不断盘算着不论是谁,胆敢伤害他的儿子,那么必须要折磨致死。 既然事实已成定局,苏万豪也没有多停留,他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儿子强奸别人,那是那个女人的福分,但是这件事被捅破了,那他必须将事情处理到最小化,他有这个能耐,谁让他是苏家子嗣。 他知道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先把儿子救出来,然后在让那凶手和那个婊子付出代价。 回到集团里,他开始看监控,除了密室里没有监控外,谢晓峰的一举一动,他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一看,越看越心惊,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做警察需要这么变态的身手吗?(要是知道谢晓峰收了一大半的力道,估计都不敢跟他作对了。) “草,特种兵吗你?当个毛的警察啊,就这样的身手,打黑拳不好吗?” 苏万豪直接骂娘了。 既然知道了凶手是谁,那么就好办了,身手好又如何,躲得过子弹吗? 但现在处于敏感时期,他自然不会那么快的动手,当下先把儿子弄出来才是重要的事情。 于是他拿起电话开始联系人了。 “喂!李秘书,晚上有没有空,我这里有一尊唐朝的唐三彩,晚上是否有空赏脸一同鉴赏一番……” 谢晓峰趴在丁零零的病床旁边不知不觉睡了下去,突然被几声急匆匆的脚步给吵醒了,那脚步声急促而杂乱,仿若一阵鼓点打破了病房的宁静。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对衣着华贵的夫妇赶了过来。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一身量身定制的西装,面料上乘,泛着细腻的光泽,袖口处精致的袖扣,闪耀着低调而奢华的光芒,彰显着不菲的身价。 他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根根分明,透着上位者的威严,深邃的眼眸中此刻满是焦急,大步流星地朝着病床走来。 女人身姿婀娜,一袭长款的真丝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仿若一朵盛开的墨莲。脖子上那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每一颗钻石都切割精良,在灯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手上的翡翠手镯,绿意盈盈,水头十足,一看便是价值连城。她妆容精致,可此刻眼底的担忧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床边。 身后还跟着两个身形魁梧的保镖,他们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表情冷峻,站姿笔挺,仿若两尊门神,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我的宝贝女儿啊,这是怎么了?” 女人率先发出一声悲呼,那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丁零零的额头,眼中满是心疼。 男人也是满脸的关切,紧握着女儿的手,声音低沉而沙哑:“到底是谁干的?敢动我丁家的人,不想活了!” 那话语中的怒火,仿若能将周围的空气点燃。 这时,他们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谢晓峰,男人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满是审视:“你是?” 第64章 丁零零的执拗 谢晓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却又带满血迹的警服,不卑不亢地说道:“伯父、伯母,我是丁零零的同事,谢晓峰,这次丁警官险些被侵犯,你们是不知道,绑架他的,是一个财阀少爷,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把她救出来的,要不然,丁警官可能就被对方得逞了。” 谢晓峰可是无时无刻不忘记让别人感激他。 丁零零的父亲听闻此言,眼中的审视瞬间化作了深深的感激,他松开女儿的手,有力的握住了谢晓峰的手,沉声道:“谢警官,多亏了你啊!我丁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真出了什么岔子,我……” 话到此处,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眼眶也微微泛红。 丁零零的母亲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她匆忙站起身,几步走到谢晓峰跟前,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手上的珠宝硌得谢晓峰掌心生疼,可她全然不顾,只是一个劲儿地说着:“谢警官,太感谢你了,你是我们丁家的大恩人呐!要不是你,我这后半辈子可怎么活……” 说着,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精心修饰的脸颊滚落,砸在两人紧握的手上。 谢晓峰看的出来这两人是真的爱他宝贝女儿。 谢晓峰微微欠身,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嘴上却说道:“伯父、伯母,您二位别这么客气,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本就是我们警察的职责所在。丁警官平日里工作就十分尽责,这次遭此劫难,我身为同事,义不容辞。” 此刻丁零零也被声音吵醒了,揉了揉朦胧的双眼:“爸妈,你们不是在费城吗?怎么来了?” 女人一听,转过头来,眼中带着一丝责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能不赶回来吗?你说说这孩子,非要去做什么刑警,天天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要是出了什么事,可让我怎么活啊!” 说着,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昂贵的连衣裙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男人也开口道:“明天就辞去这个刑警的工作,好好做你的千金大小姐就行。 谢晓峰站在一旁,知道一家子有很多话要聊,自己不方便再留下来了,当下就跟二老告辞。 “好好,谢警官我送送你,以后有需要我丁某人帮忙的,尽管开口。” 丁春夏送完回来,满脸严肃的对着丁零零说到:“丫头你听到了没有,明天就去辞职。” “我不!” 丁零零倔强地回绝,她紧咬下唇,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执着,“我就想当警察,你们不能这么霸道。” 她的声音虽然不高,却带着不容撼动的决心,在病房里回荡开来,与父母的期望激烈碰撞,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丁母见女儿如此执拗,又心疼又无奈,她坐到床边,轻轻拉住丁零零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宝贝啊,你知道爸妈有多担心你吗?这当警察,天天风里来雨里去,还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爸妈可怎么受得了啊。” 丁零零轻轻抽回手,看着母亲,眼神中满是安抚:“妈,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这是我热爱的事业啊。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警察,抓坏人,保护大家。这次只是个意外,不能因为这点挫折我就放弃啊。” 丁父在一旁听着,眉头紧锁,脸色愈发阴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事呢!梦想能当饭吃?我们丁家不缺你这点工资,你何必去受这份苦。” 丁零零把被子一掀,坐直身子,目光直视父亲:“爸,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要是因为怕危险就退缩,那当初为什么要考警校?我不想一辈子活在你们的庇护下,我要自己去闯,去实现我的价值。” 一时间,病房里陷入了沉默,父母与女儿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丁零零的坚持,如同火焰一般,在这小小的病房里燃烧,照亮了她心中的正义之路,却也灼伤了父母的爱女之心。 “哎,老头早跟你说了女儿不会同意的。” 知女莫若母,楚悠然自然知道女儿的执拗,所以这次也是有备而来的。 “妈妈知道你不会同意,但是,以后你必须让阿大阿二留在你的身边,要不然,说什么我都不让你做警察了。” 丁零零知道阿大阿二是自己家里最厉害的保镖,而且从小收养,接受着非人的训练,一身本领,更是忠心耿耿,可以为了他们去死的那种。 “但是妈妈,他们跟了我,你们谁保护呀?” “傻丫头,我们家还缺保安吗?反正你以后去哪里,必须由他们跟着。” 丁零零也知道在拒绝下去他们铁定要强硬的手段让自己失去警察的工作,于是就答应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二老来去匆匆,显然费城那边还有重要的事情。 “阿大阿二,小姐就交给你们保护了,有你们在我才放心。” “是!老爷。” 二人回答的很精炼。 等二老一走,阿大阿二立马分工,一个站门口,一个站病房内,守护着丁零零。 丁零零盖住被子,继续睡觉,但脑海里不停的闪烁着谢晓峰撞开厚墙,把自己从恶魔手中拯救而出的画面。 她其实是很懵逼的,早上谢晓峰还被打的快死的样子,怎么中午就生龙活虎?而且还这么变态? “不好!!!师兄肯定又耗费寿命,燃烧自己的生命力强行恢复自己的伤势,师兄,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丁零零自行脑补,想着师兄身为龙虎山第十九代天师,身上任何的神奇之事她都能自行化解。 想着想着自己又哭泣了起来,因为她不想师兄活不过三十岁啊! 这些祭献也不知道师兄耗费了多少寿命,师兄总是这样高大,舍己为人,自己可不能因为差点被强奸,就乱了心态。 “对,我以后要更加卖力的帮师兄破案,师兄身为天师,帮助更多的人应该能得到好处的,要不然师兄干嘛要当警察?” 胡思乱想中,丁零零又睡着了。 第65章 温馨的晚餐 谢晓峰离开医院后,径直回到宿舍里。 他三下五除二,把所有衣服脱的精光,一丝不挂的躺进床里,他便舒服的呻吟了起来。 “草,果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他酿的在自己家里睡觉舒服。” 刚躺下,没想到门口就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 谢晓峰不得不穿上所有的衣服。 “草你酿的,谁啊!” 一开门,两个娇滴滴的美女站在门口。 “谢,谢警官,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苏琪怯生生的问道。 见到两人,谢晓峰收起自己的怒气,笑嘻嘻的说到:“原来是你们啊,你是叫苏琪吧?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苏琪感激的说到:“谢谢谢警官,我没什么事了。谢警官,要不是你,我肯定要死在里面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你之前说跟依梦认识,所以我就来依梦这里,想请谢警官吃顿饭,不知道谢警官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 不合时宜,谢晓峰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他都忘记自己午餐还没吃呢,现在都到了晚饭时间了。 二女也听到了谢晓峰独自咕咕声。 谢晓峰没想到苏琪这么上道,立马就要请他吃饭,谁能拒绝一个美女请的饭呢。 “哈哈哈,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刚好饿了。” 谢晓峰毫不客气。 依梦也知道谢晓峰的性子,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谢警官,不介意的话,来我家吃吧,我们已经准备好食材,就等你回来了,其实苏琪说要请你去外面吃的,但我想自己做的,更有诚意,而且更加卫生。” “行,我不挑剔,不过你们可要煮快点,我现在困的要死。” 三人一同来到依梦家里,大厅角落里放着一堆的行李。 苏琪解释道:“我现在搬过来跟依梦一起住了,那个小区我真的不敢在住下去了,一回到哪里,我心里总会闪现着那个恶魔的身影。” 谢晓峰一听,这是好事啊,对方住进来,自己以后说不定都不用每天想着吃什么了,救命之恩蹭点饭应该很合理吧? “挺好的,那个人渣已经被我废了,以后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生活,有麻烦,就找你谢警官,你谢警官啥没有,就是肝胆。” “既然大家都是邻居了,以后就不要叫什么谢警官了,多生份,喊我峰哥吧!” 依梦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嘻嘻的说到:“谢警官那我呢?我也可以喊你峰哥吗? “哈哈哈,依梦这么漂亮,要是喊我情哥哥的话,那我会更开心的。” “切,峰哥哥你占我便宜。” 依梦给了谢晓峰一个嗔怒,但也坦然的叫出峰哥哥。 至于为什么,因为今天跟苏琪聊了才知道,原来谢晓峰可不是什么小警员,苏琪在警员的口中才知道,原来这个案件,已经十来天了,愣是找不到一点线索,但是谢警官一接手,一个晚上就破案了,还单枪匹马把所有人都救了出来。 人家谢警官可是刑警队组长的大人物,而且本事大了天了。 那个警员显然也是谢晓峰的铁粉,一股脑的把谢晓峰所有的战绩跟苏琪说了出来,苏琪简直越听越惊讶。 苏琪自然也把所有的一切都跟依梦谈起。 所以,依梦知道昨天谢晓峰说的他很有名气是真的有,现在更要抱紧这个大腿了。 “峰哥,你吃点水果,我去帮依梦。” 苏琪说着起身走到厨房里。 房间标准的单身公寓,一厅一厨一房一卫,只有一个房间,两人自然睡一张床了。 谢晓峰往房间里瞄了瞄,果然发现了一些蕾丝东东,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自己执意要住进这里面来不就是看中了这个吗,现在已经近在咫尺,心中不免想拿在手上把玩把玩。 但正义的人设不能蹦,所以只好乖乖坐在沙发,吃起了葡萄。 眼神却还停留在闺房之内。 不一会儿,厨房里便飘出阵阵诱人的香气,那香气仿若一只无形的手,将谢晓峰从蕾丝边拉扯了回来。 毕竟,民以食为天,吃饱更为重要。 依梦和苏琪在厨房里有说有笑,配合默契,仿若一对亲姐妹。 “峰哥,饭好啦!” 苏琪欢快地喊道,那声音仿若银铃,清脆悦耳,她刚被抓没多久,所有走出来也快。 谢晓峰起身走到餐桌前,只见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佳的菜肴。 有油亮红嫩的糖醋排骨,那色泽仿若红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有翠绿鲜嫩的清炒时蔬,仿佛春日里的新绿,透着生机与清爽;还有香气扑鼻的清蒸鱼,鱼身上的葱姜蒜点缀得恰到好处,仿若一幅精美的画作。 “哇,看起来就好吃,辛苦你们了。” 谢晓峰眼睛放光,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享用这温馨的晚餐。 依梦和苏琪时不时地给谢晓峰夹菜,眼中满是笑意。 “峰哥,多吃点这个,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依梦笑着把一块排骨夹到谢晓峰碗里,那笑容仿若带着温度,暖烘烘的。 “是啊,峰哥,尝尝这个鱼,可鲜了。” 苏琪也跟着凑热闹,手中的筷子不停舞动。 谢晓峰吃着美食,心中满是惬意。 他看着眼前的两位美女,听着她们的欢声笑语,一天的疲惫仿若都被这温馨的氛围驱散了。 在这小小的公寓里,此刻充满了家的温暖,让他这个黑道大佬也感受到了别样的柔情。 期间依梦拿来了两瓶白酒,看的谢晓峰双眼放光,有酒好哇,有酒就有性。 殊不知,二女可是酒场老手,千杯不醉的那种。 谢晓峰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今儿个可得把这俩姑娘灌醉,说不定还能揩点油什么,再不济也能感受一下蕾丝的魅力。 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拿起酒瓶就开始给二女倒酒,嘴上还热情地招呼着:“来,妹子们,今儿高兴,咱们多喝点。” 那殷勤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 依梦和苏琪对视一眼,心中咯咯一笑,酒多喝了,更容易促进彼此的感情,这是在龙国千古不变的至理。 酒过三巡,谢晓峰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只当二女是弱不禁风的娇花,哪能经得住这烈酒的折腾。 可他却没注意到,二女面色如常,眼神清明,偶尔还掩嘴偷笑。 第66章 彼山不来,我自去寻山 “峰哥,你海量啊!” 苏琪娇笑着,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再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一口蒙下二两的白酒。 谢晓峰哪能在酒桌上输人,他知道自己的酒量,那可是竖起一根手指的存在,什么?一瓶?不不,是一直喝。 但他却忘记了,这副身体,已经不是从前的身体了。 “什么随意,苏琪妹妹你这是看不起哥哥我啊!哥哥可以陪你喝到天荒地老。” 谢晓峰已经有些大舌头了,脑袋有晕乎乎,但还是一口蒙了下去。 “峰哥哥,人家也敬你一杯,我也谢谢你救了我闺蜜。” 依梦也跟着起哄,眼神却透着狡黠。 谢晓峰此时已经有点上头,脑袋晕乎乎的,舌头也开始打结:“好好。好。你峰哥我酒量可不是盖的。” 他挥舞着手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一杯下去,谢晓峰彻底撑不住了,眼神迷离,身子摇摇晃晃,直接靠在沙发上。 不过嘴里还嘟囔着:“草,怎,,么回~事~?才几杯,就,就不行了。” 依梦和苏琪见状,笑嘻嘻的喊道。“峰哥,峰哥哥,你还能喝吗?怎么这么快就倒下了?” 谢晓峰意识还在,自然听到二女的嘲讽,当下还想起身再战,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了。 “算。,。了,,你峰哥,我,认栽,喝,喝,不过,你们。” 说罢便沉沉睡去。 二人费力的将谢晓峰拖到了床上,帮他脱去外衣,只剩下一条内裤。 谢晓峰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躺进了属于少女温婉如春的大床上。 依梦随意的将自己的蕾丝文胸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眼神中净是狡黠之意,显然他早就注意到了谢晓峰眼神不住的往它瞄。 “嘻嘻,虽然谢警官是个神探,但显然他也是一个精气旺盛的男子,刚才色眯眯盯着文胸看,我都憋住没笑。等你醒来,便宜你了。” 陈依梦笑嘻嘻的说道。 苏琪也笑着说到:“梦梦你该不会看上谢警官了吧!牺牲这么大啊?” 显然他们都认为谢晓峰醒来后肯定第一时间“把玩”它。 “死丫头你懂什么啊!就说这次你被绑架,要不是刚好我认识他,你能这么快出来吗?跟谢警官搞好关系,不会有坏处的,再说了,他这么强壮,睡一睡老娘不吃亏。” “某人春心荡漾咯。” 二女说说笑笑的出门上班去了。 午夜十二点,谢晓峰悠悠转醒,只觉浑身神清气爽,这一觉,把身上所有的疲惫统统扫光。 身体里的酒精已经一丝不剩,显然在仙胎之下,体质上已经有质的飞跃了,再来几次,估计酒精对他都不起作用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但他知道自己不在自己的宿舍里,闻着少女的芬芳,不用猜都知道,这是陈依梦的床了。 在墙壁上摸了摸,开启了灯。 环顾四周,入眼便是依梦随意搁在床头柜上的蕾丝文胸。 想起自己本想灌醉二女占点便宜,到头来却被反将一军,他不禁懊恼地低咒一声:“妈的,阴沟里翻船。忘记老子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他迅速爬了起来,悄咪咪的来到大厅里,“依梦?苏琪?” 见二女确实不在,他兴致冲冲的又跳回床上去,拿起蕾丝把玩一翻,放在鼻尖处闻了闻,只觉得心旷神怡。 小兄弟比以往更加的给力,自己一瞧,他马的,兄弟什么时候长大了半圈啊? 谢晓峰忍住冲动,将蕾丝原封不动放回原位,穿好衣服,回到自己家。 有心想要去碧水云天,但看看钱包,好吧!消费不起了,如今仅剩冷冰冰的五千块。 绞尽脑汁在想怎么赚钱去飘,但想来想去,他只会一招,黑吃黑。 他有点怀念那个贩渡的小伙子了,要是在被他遇到一次,他保证只拿一半的钱。 只是可惜从那天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小伙子来这边交易了。 想到这里,突然灵感一闪而过。 彼山不来,我自去寻山。 没错,他不来,自己不会去找他吗?对方可是贩渡啊,妥妥的死罪,虽然他只是个刑警,但工种都一样,照样也可以做缉毒警的事情。 想罢立马就做,拿出指南针,搜索本市最大的藏渡处。 东南省缉毒大队总部,那略显陈旧却处处透着严谨气息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东南省一级警督缉毒大队总队长林岳峰坐在会议桌的首位,他那饱经风霜的面庞犹如一块冷峻的岩石,岁月刻下的皱纹里似乎都藏着与毒贩斗智斗勇的故事。 他的眼神犀利如鹰,此刻正紧紧盯着桌上摊开的一叠资料,资料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数据和照片,仿佛是从黑暗深渊里伸出来的一只只罪恶之手,揪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最近,市面上出现了一种新型渡品,代号‘幽灵幻粉’。” 林岳峰低沉且有力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在会议室里回荡,犹如一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坎上。 “这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儿,它是冰渡、k 粉和一种新型致幻剂混合而成的恶魔产物。从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吸毒者在摄入后,初期会产生强烈的幻觉,仿佛置身于虚幻的梦境之中,判断力和自控力瞬间归零;紧接着,身体会出现极度亢奋的症状,心跳急剧加速,血压飙升,甚至可能引发急性心脑血管疾病。而且,它的成瘾性是普通毒品的数倍,一旦沾染上,几乎没有自主戒毒的可能。”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队员们脸上纷纷露出震惊与愤怒的神情。 第67章 哪个道上朋友说的? “队长,这东西要是泛滥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话的是队里的骨干成员赵刚,他身材魁梧,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 “是啊,我们绝不能让它在咱们的地盘上兴风作浪。”警员们纷纷开口。 林岳峰微微点头,神色愈发严峻:“经过这段时间的缜密侦查,我们已经大致确定,这些渡品是从小沙市流出的。 小沙市最近已经生出很多小渡贩,尽管已经抓了几人,但根本追查不到源头。这一次,据线人可靠消息,疑似找到一个工厂,这一次,我亲自带队,一定要把这个毒瘤连根拔起。” “队长,咱们什么时候行动?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年轻气盛的孙浩急切地问道,他刚加入缉毒大队不久,眼神里燃烧着渴望建功立业的火焰,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激情。 林岳峰扫视了一圈众人,目光中饱含信任与期许:“不着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先把目前掌握的情报梳理清楚,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小沙市可不是我们的主场,到了那里,必须要和当地警方紧密合作,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会议室里烟雾缭绕,队员们你一言我一语,激烈地讨论着每一个可能的细节。 地图上,小沙市的各个交通要道、可疑据点都被标注得密密麻麻,一份份详细的人员分工和应急预案逐渐在争论与协商中成型。 终于,林岳峰站起身来,他那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以无尽的力量感。 “兄弟们,这次任务艰巨,但我们肩负着守护人民的重任,没有退路。大家做好准备,明天一早,我们奔赴小沙市,和当地警方携手,一定要把这个‘幽灵幻粉’的源头捣毁,还社会一片安宁。” “是,队长!” 队员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得会议室的窗户嗡嗡作响,那是他们向毒贩宣战的怒吼,也是守护正义的誓言。 谢晓峰当即穿好衣服,这次出门可没有穿警服,要不然太扎眼了。 谢晓峰打了一辆车,按照指南针所指方向,在城市的边缘穿梭前行。 脑海里想着等这笔黑吃黑下来,自己应该去买一辆车才行,要不然实在太不方便了。 夜色如墨,笼罩着这片寂静又暗藏凶险的区域,只有他匆忙的脚步声打破夜的死寂。 出租车在城市边缘处停下。 “师傅怎么不走了?” 司机有些担忧的说到:“小兄弟,前面我可不敢过去了,黑漆漆的我心里瘆得慌。 其实意思就是怕谢晓峰杀人劫道。 “行吧!” 谢晓峰自然清楚司机的担忧,反正也不会太远,他可是查的小沙市,再远能远到哪里去。 下了车,谢晓峰在道路上狂奔了起来,速度上早已经超过了八十码,简直快的令人咂舌。 终于,也就跑了十来分钟,他就锁定了目标。 在建筑物附近还转了一大圈,指针牢牢的锁定了一处猪肉屠宰场。场子四周高墙林立,墙上爬满了斑驳的青苔,几扇铁门锈迹斑斑,透出一股陈旧与破败,任谁也想不到,这底下竟藏着贩渡工厂。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侧身贴在墙边,耳朵紧贴墙面,试图捕捉里面的动静。 隐隐约约,传来机器的嗡嗡声和压低的交谈声,围墙上监控毫无死角,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的闯进去。 谢晓峰灵机一动,大大方方的去敲门了。 此刻,监控室里,四名亡命之徒瞬间紧张了起来,他们做这一行,不说被抓到,就是当场被枪毙都有可能,所以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令他们心惊。 “阿良,你去看看这人是干什么的,要是条子,直接拉进来处理掉。” 为首那人做了抹脖子的动作。 啊良拿起一把手枪,直接别在身后。 此刻屠宰场里众人还在猪肉里藏匿渡品,啊良做了一个动作,所有人迅速将渡品藏了起来,里面立马又恢复成为一个正规的屠宰场。 啊良来到院外,开了一条缝隙。 “你谁啊?干什么的?” 谢晓峰笑眯眯的说到:“听道上的朋友说你们这里有货,我过来进货的。” 听到这里,阿良脑袋瞬间轰的一声,懵逼了。 这个地方他保证除了自己人之外,不可能有外人知道的?对方怎么会找来的? 条子?似乎也不像,怎么可能会有警察这么大胆,直接一个人杀过来。 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对方真的是道上的人。 阿良必须弄清楚,到底是谁泄露的风声,而且这个地方不能再待,必须换地方了。 阿良突然从后面拔出手枪,对准了谢晓峰。 “先跟我进来!” 谢晓峰立马举起了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但他眼睛却是盯紧了阿良持枪的手上,他有信心,在对方开枪之前,直接夺枪杀人。 阿良把人带进了屠宰场里,此刻里面早已经站满了人,起码有三十多人,个个凶神恶煞,手中都持有枪支。 监控室里面的人一见到阿良亮枪,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所以为首那人立马把所有人都召集过来,持枪以待。 谢晓峰毫无惧意,还嘲讽的说到:“你们就是这么待客之道啊?我就想拿点货而已,没必要这么多把枪对着我吧?” “阿良,怎么回事?” 为首那人理会谢晓峰,对着阿良问道。 “范爷,这人说他听道上的朋友说我们这里有货,所以来拿货的。” 果然,这一句话出说来,所有人都吓到了,贩渡场重中之重,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敢泄露一丁点出去,杀头的事情,由不得他们不谨慎。 而且为此他们还特地弄了几个伪场,就是为了混淆警方的视听。 但现在却跟他们说,道上有人都知道他们这个场所了,这叫他们如何不惊不吓。 所有人立马紧张的握紧手枪,似乎感觉下一秒警察就会过来把他们端了。 范爷见对方没有威胁,走到谢晓峰面前,冰冷的言语开口问到:“说,是谁告诉你这个地方有货的?” 言语中夹带着刀枪一般,似乎答案不满意,他就要暴起杀人了。 整个场所寂静的可怕,简直落针可闻。 第68章 范爷被黑吃黑了 “哎,你们干嘛这么严肃嘛!我不就想弄点货卖吗,至于谁告诉我的,我这人很讲义气的,绝对不会出卖朋友。” “两百万!” “成交!” 谢晓峰立马回答,似乎还怕对方反悔呢。 “可以说了吧!” 范爷阴沉的说道。 “大哥,你这不地道啊,起码先把钱给我吧,我要你们把钱装好,放进包包里,再放在我面前,我才能告诉你们。” 对于死人的要求,范爷自然不会在意。 转头对一旁说到:“仁义,你按照小兄弟的要求,去拿两百万回来。” “是范爷!” 仁义说完立马出了屠宰场,开着一辆车,离开了。 显然在这里面是没有一分钱的,谁都知道,钱渡要分开放,万一这地方被端了,那不是亏大了。 而且他们还把钱放在多处地方,没有放在一个篮子里。 “小兄弟,坐吧,喝口茶,他很快就回来了。” 谢晓峰却装作害怕的模样。 “大哥,你不会等我说出来,就杀了我吧?要是这样的话我打死都不会说的。” 范爷狰狞的面孔上努力的挤出一丝和善:“怎么会呢小兄弟,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你去道上打听打听,我范爷什么时候坏过规矩,你也知道我们做的是沙头的买卖,小心一点才能活的更久。” “哈哈,你说的对,理解理解!” 谢晓峰似乎真的相信了范爷不会杀他,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起范爷为他倒好的茶一口喝下去。 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不可能想到在茶里放毒的。 所有人看着谢晓峰冷笑不已,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他们怎么可能放谢晓峰离开,见过他们的只能是死人, 三分钟,仁义就提着一个手提包,走了进来,直接丢在了谢晓峰的脚下。 “好了小兄弟,钱已经拿来了,你可以说了吧!” 范爷笑眯眯的说道,眼神却是如同看死人一般。 “不急不急,我点点看。” 谢晓峰迫不及待的打开包包,手指舔了舔,开始数钱,主要还是验证真假,就怕对方不老实,中间夹着假币,或是白纸。 这一点,就是十分钟的时间,谢晓峰点的很仔细。 所有人都盯着谢晓峰,满脸的不善,似乎只要等他一说出来,立马把他给宰了。 “可以可以,范爷果然讲信用,钱刚好。” “小兄弟是不是可以说了。” “当然!” 谢晓峰拉起拉链,然后将手提包稳稳的抓住。 “你们听好了,给我情报的是~~~王霸天!” 猛然之间,谢晓峰拔腿就往门外冲出去,他的速度实在在太快,快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来到院子外面,猛然一蹬,两米高的围墙如无物一般,只见他冲天而起,跳出围墙之外。 “我草你吗的,给我追!” 范爷气得暴跳如雷,脸上的横肉剧烈抖动,那模样简直狰狞的可怕,他怎么都想不到,对方会以这样的方式骗走了他的钱,他范爷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侮辱,从来只有他黑吃黑,没想到今天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吃了。 他嘶吼着:“给我追,别让这小子跑了,我要把他凌迟折磨!” 所有人都懵逼了,实在是对方速度太快了,快到他们连枪都来不及开,对方已经不见踪影,显然他们是没看到谢晓峰是“飞”出去的。 所有人如梦初醒,拔腿冲出厂房,可外面哪有人影? 范爷也追了出来,“人呢?他马的人呢?” 所有人以为谢晓峰还在围墙里面,因为院门被他们反锁了,根本出不去。 “找,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他们迅速的围着围墙里面开始找人,但是翻了大半天,愣是一个人影都没有找到,至于出去追人?找死吗? “范爷,别找了,他已经跳出墙外了。” 阿良拿着笔记本电脑,翻开了视频,给范爷看。 “我草!这是轻功吗?两米的墙就这样跳出去了?” 众人围了过来,也看到了谢晓峰矫健的身手。 范爷这会儿也知道遇到高人黑吃黑了,难怪对方有恃无恐,敢这样找过来,原来是只过江龙。 “范爷,你说他的话真不真?真的是那个什么王霸天泄露的吗?可是我们的马仔里面,没有叫王霸天的?” 范爷阴沉着脸,他知道这笔钱是要不回来了,而且这地方也不能再待下去,他们必须换地方。 “别管什么王霸天了,现在立马收拾所有东西,离开这里,去第二渡场。” 众人也知道事情大条,立马开始收拾所有机器设备,和制作好的渡品,连夜搬走了。 碧水云天门口,谢晓峰刚才把钱放到了家里,拿了三万块出来,然后马不停蹄的来到这里。 为什么这么急,因为他感觉自己现在强的可怕,以前因为身体的原因,八个国色天香的女朋友其实真心没睡过几次,甚至可以说有的一次都没睡过,因为他下面被人伤过,所以导致了幸福生活没有多少次。 加上成就了仙胎,他感觉自己现在必须要发泄出来,要不然念头不通达啊。 全国都在扫黄,没想到谢警官带头涉黄,也是没谁了。 进入大门,两边仍旧站着八位身穿旗袍身姿婀娜的美女。 “老板欢迎光临!” 第69章 我现在火气很大 八位美女说完站在谢晓峰最近的一个美女走上上来,伸出双手挽住了谢晓峰的胳膊。 “老板您来了,需要做什么服务?” 谢晓峰掏出五百块钱,塞进了对方的深沟里、惹得众女人羡慕不已。 那女人更是卖力的双峰在谢晓峰的手臂上蹭了又蹭。 “谢谢老板,老板真大方,一看就知道您生意做的很大。” “行了,别废话了,我现在火气很大,赶紧帮我安排吧!” 女子娇笑道:“好的老板,您跟我来。” 女子说着带他进入电梯里,直上三楼。 “老板有中意的技师吗?” “88号吧!” 女子立马开始呼叫88号,可是对方说88号已经上钟了。 “不好意思老板,88号已经上钟,要不您看换一个行不?” 谢晓峰可没时间去等,直接让她叫人过来挑。 很快,谢晓峰选了个66号,凶器跟88号比就差了一点。 66 号很快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眉眼间尽是风情万种。 嘴角勾起一抹职业化的媚笑:“帅哥,第一次来吗?见您很面生呢。” 说着,便款步走近,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瞬间弥漫开来。 谢晓峰往床上一靠,婊子无情,他深知这个道理,嘴里说到:“我现在火气很大,别他马废话了。” 说着,粗暴的把66号按了下去…… (此处省略三千字……) 66号嘴巴都歪了,心中的国粹也不知道蹦出多少个了。 实在是太生猛了,整整一个小时。 从业多年,就没见过逮着最不停薅的。 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可在浴室里,又是忙碌了半个小时。 期间她都隐晦的说, 可以拿样的(碧水云天没有下神服务,只有上声)但对方根本不需要,就看中他的口技。 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他也不敢得罪啊,只是苦了小嘴了。 神清气爽之后,谢晓峰加了个钟,让他帮自己按摩。 有钱了,谢晓峰又回到自己前身那般生活,开始纸醉金迷了。 饿了直接让人去酒店里订了一桌大餐,送到房间里来。 这一夜,他相当的疯狂,三万块,已经没有了…… 第二天清晨,天色还未大亮,东南省缉毒大队的车队便如同一支利箭,向着小沙市疾驰而去。 车内,队员们个个神情肃穆,检查着自己的装备,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抵达小沙市后,林岳峰第一时间带着队员们来到当地缉毒大队总部。两拨身着制服的警察碰面,没有过多的寒暄,彼此的眼神中却都透着对同行的敬重与即将并肩作战的默契。 “林队长,久仰大名,这次可就仰仗你们了。” 小沙市缉毒大队队长刘振华热情地迎上来,他年约四十,面容略显沧桑,眼神却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 林岳峰紧紧握住刘振华的手:“刘队长,客气了,咱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这次合作,一定要把这些毒贩一网打尽。” 双方迅速进入正题,在会议室里再次展开深入探讨。当地警方提供了更为详细的情报,一些隐藏在暗处的线索逐渐浮出水面。 “据我们线人反馈,在小沙市的南郊有一个废弃的工厂,最近时常有可疑人员和车辆出入。我们怀疑,那里很可能就是毒品的一个加工窝点。” 刘振华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神色凝重地说道。 “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我们先派人去暗中侦查,摸清楚里面的情况,再制定突袭方案。” 林岳峰沉思片刻后说道,眼神中透着冷静与果断。 于是,一支由两地警方精英组成的侦查小队迅速出发。他们身着便衣,融入南郊那略显破败的环境之中,如同潜伏在草丛中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 傍晚时分,侦查小队传来消息:“队长,工厂里确实有问题。里面戒备森严,有不少武装人员巡逻,而且我们透过窗户看到了一些疑似制毒设备的东西。” 林岳峰和刘振华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看来,就是这里了。今晚,我们就行动,不能再让这些毒贩逍遥法外。” 夜幕降临,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整个南郊笼罩其中。上百个缉毒队员们悄无声息地靠近废弃工厂,他们利用夜色的掩护,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杂草丛中。 工厂大门前,两名守卫正百无聊赖地抽着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突然,赵刚和钱勇如闪电般从两侧闪出,干净利落地将两名守卫制服,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队员们迅速涌入工厂,按照预定计划,分成几个小组,向不同方向推进。工厂内部,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道,昏暗的灯光下,很多工作人员还在忙碌着处理台上的东西。 第70章 纸醉金迷 “不许动!警察!” 林岳峰一声怒吼,如雷鸣般在工厂内响起。 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员立马举手投降,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当林岳峰看清楚里面的情况时,一颗心凉到了谷底。 只见那些忙碌的工作人员操作台上摆放的,竟只是一些违规生产的高仿冒牌减肥药。 虽说这类假药流入市场也会坑害不少消费者,危害公众健康,同样触犯法律,但与他们此次全力追查的烈性毒品 “幽灵幻粉” 比起来,性质和危害程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显然,这是毒贩精心设计的一处伪毒场,用来迷惑警方视线,误导侦查方向。 “该死!” 林岳峰低声咒骂道,眼中满是懊恼与不甘。 本以为胜券在握,能一举捣毁毒品源头,却没想到一头撞进了毒贩设下的圈套,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筹备的这次突袭行动,眼看就要付诸东流。 队员们也都面露惊愕之色,面面相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但很快,大家就回过神来,迅速控制住现场局面,将那些制作假药的人员集中起来。 赵耳皱着眉头,走上前来向林岳峰报告:“队长,看样子咱们是被算计了。这些人都坚称自己只是受雇来制作减肥药,对毒品的事一无所知,我看不像在说谎。” 林岳峰阴沉着脸,环顾四周,试图从这看似普通的假药工坊中找出一些隐藏线索:“继续搜,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任何可疑之处都别放过。毒贩既然花心思设这个局,就不可能毫无破绽,他们一定留下了什么能与真正毒品窝点关联的蛛丝马迹。” 队员们领命,再次散开,地毯式地搜索起来。角落里的纸箱、尘封的柜子、隐秘的地下室入口…… 一切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被翻了个底朝天。然而,半小时过去了,依旧一无所获。 刘振华同样心急如焚,他紧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这帮狡猾的东西,把我们遛得团团转!” 轰轰烈烈而来,最终却是草草收场,动用上百的警力,却是被耍的团团转,所有人心中不免有些沮丧。 回到警局,场面有些安静,众人都没有说话,毕竟追查这伙毒贩已经三个多月,却是连尾巴都没找到,本来以为今夜铁板钉钉的,谁能想到又被耍了一道。 就在众人陷入沮丧的泥沼无法自拔时,刘振华突然开口说到:“林队长,我们小沙市刑警队听说有个神探,最近在警局传的沸沸扬扬,说是什么……办案不过夜,急先锋,罪犯屠夫……?” 林岳峰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刘队长,你的意思是,请这个刑警队的神探来帮忙吗?” “其实我也就是听说了这么一嘴,毕竟传的挺神的,说他没有办不了的案件,而且每次接手案件从不过夜就破了,还听说他枪法如神,单枪匹马击毙数百个悍匪。” “刘队你没开玩笑吗?你确定这人是警察?不是超人?反正我是不信,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当真这么厉害,估计全国警队都传遍了。” “哎啊,林队你别激动嘛,我这不是提个建议吗,死马当活马医,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的多了吧?万一呢,我是觉得万一他真的有这么厉害,那不是可以尽快的还百姓一个晴天吗?” 林岳峰想了想也觉得刘队说的在理,毕竟盛名之下无虚士,万一对方真的有这能耐呢? 殊不知,谢晓峰早就接触过那伙人了,而且还把他们逼得换基地。 此刻谢晓峰在干嘛呢? 哎瑞把第跟我一起~嗨~~~嗨~~~嗨~~~ “唔~~,尖叫声响起来,感谢我们的谢老板又订了一套神龙套,大家为他欢呼起来吧!! 蹦起蹦起蹦蹦起~~ 灯光,舞台,扭动的身躯,动感的节奏,谢晓峰在二楼的豪华卡座上,举着酒杯,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缓缓的喝了一口,也算是回应了大家的欢呼。 八万八的神龙套啊,谢晓峰今夜已经点了两套了,无怪众人不欢呼,喝彩,虽然大家自己喝不到,但只要是有点神龙套的老板,酒吧都会随机抽取十桌幸运观众,送上价值一千块的xo人头马。 所以,现在已经有二十桌的好运人得到了一瓶价值一千元的洋酒,怎么不叫他们欢呼呢。 按规矩,已经抽到奖的人不会在重复中奖,整个酒吧里也就五十来个座位,很多人在下面呼着喊着。 “谢老板大气,谢老板在来一套啊!” “谢老板,我们还没中奖呢,谢老板再来一套好不好好!” 二楼豪卡上,苏琪担忧的说到:”峰哥你千万不要再点了,实在太贵了,不值的。” 谢晓峰微笑着说道:“这不是一人给你们一份提成吗,要不然依梦还以为我不重视她呢。” 陈依梦嗔怪到:“我哪有那么小气,倒是峰哥哥你,今晚不会把所有身家都花出去了吧?你这样子我们会有愧疚感的。” “哈哈,放心,你峰哥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喝,今晚我要报仇,不把你们灌醉,我就一直跟你们喝下去。” 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神龙套宛如一件奢华的艺术品,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芒,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与奢靡。 第一套神龙套已经被三人喝完了,谢晓峰第二套也开始送上来。 随着一阵激昂的音乐前奏响起,酒吧内的喧嚣瞬间被点燃到了新的沸点。 只见四位身着华丽金色制服的服务员,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昂首挺胸地向着二楼豪华卡座走来。他们的手中,稳稳地抬着那令人瞩目的神龙套,宛如抬着一件稀世珍宝。 为首的服务员手中,捧着一瓶限量版的路易十三干邑白兰地,瓶身由顶级的水晶打造而成,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紧跟其后的两位服务员,各自托着一盘精心布置的香槟杯塔。 杯子皆是薄如蝉翼的水晶质地,透明度极高,在灯光下闪烁着梦幻般的光泽。 最底层的杯子宽大厚实,往上逐渐精巧纤细,层层堆叠,形成一座美轮美奂的水晶金字塔。 而香槟,选用的是顶级的唐培里侬香槟王,金黄澄澈的酒液在杯中轻轻荡漾,气泡细腻而绵密,如同一串串灵动的珍珠,不断从杯底升腾而起,散发着清新馥郁的果香与酵母香气,光是看着,便让人沉醉其中。 第71章 林岳峰求助 最后一位服务员端着一个精美的托盘,上面摆放着各种珍稀的调酒配料与精致的小吃。有来自深海的鱼子酱,颗颗圆润饱满;还有手工制作的黑松露巧克力,浓郁醇厚的巧克力包裹着珍贵的黑松露碎末,入口即化。 当这一套神龙套被庄重地摆放在卡座的茶几上时,整个卡座仿佛被一层奢华的光环所笼罩。 服务员们先是优雅地将路易十三干邑白兰地倒入特制的郁金香杯中,那醇厚的酒液沿着杯壁缓缓流下,呈现出迷人的挂壁现象,随后,他们又熟练地开启香槟,为三人各斟上一杯,气泡在杯中欢快地跳跃,似乎也在为这奢靡的时刻欢呼雀跃。 谢晓峰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容,拿起路易十三干邑白兰地,对着灯光轻轻晃了晃,欣赏着酒液的色泽,随后一饮而尽,辛辣而醇厚的口感瞬间在口腔中散开,一路灼烧至喉咙,却又带来一种极致的畅快淋漓之感。 “来,两位美女,今晚美酒配佳人,谁先倒下谁是乌龟!” 谢晓峰笑着对苏琪和陈依梦说道。 期间还有别人陪酒女走过来,想要认识谢晓峰,一起喝酒,但都被他给拒绝了,主要是颜值没有达标。 陈依梦跟苏琪今晚好奇的很,前两天谢晓峰还几杯倒地,怎么今天这么生猛?他们都不知道喝多少酒了。 而且还都是高浓度的洋酒。 连二女这样的千杯不醉,都有些迷迷糊糊了,谢晓峰却还只是脸上微红而已?好在今晚只需陪谢晓峰就行,毕竟他今晚可是全酒吧最大的客户了。 二女开始敞开了喝,于是,第三套神龙套产生了…… “喂!是赵局长吗?你好,我是东南省缉毒大队总队长李岳峰。” 赵刚躺在床上有些懵,缉毒队为什么会打他电话? “你好林队,这么晚了,是有什么紧急事情吗?” “抱歉赵局长,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你们警局里是不是有个神探?” 一听这个赵局长就警惕了起来,也不知道周边市多少同僚想借赵晓峰,全都被他给拒绝了,难道缉毒队也想要谢晓峰? “没有的事,哪里有什么神探,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林队长你可别当真啊。” 赵刚急忙说到。 “赵局长,你先别一口回绝,谢晓峰在刑警队的事迹,我刚才特地找人打听到了。” 林岳峰的声音透着几分急切,从听筒那端清晰传来。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碰上了硬茬子,一伙极其狡猾的毒贩,在小沙市弄出了一种叫‘幽灵幻粉’的新型毒品,危害极大,成瘾性超强,已经在市面上造成不小的恐慌了。” 赵刚听着,眉头微微皱起,他轻咳一声,回应道:“这事儿我略有耳闻,是棘手,可谢晓峰是刑警啊,对缉毒这一方面应该不熟吧?” 林岳峰察觉到赵刚语气的松动,忙趁热打铁:“赵局长,我们循线追踪,好不容易摸到些线索,结果今晚突袭,却掉进了毒贩精心布置的陷阱,捣毁的竟是一处生产高仿冒牌减肥药的工坊,真正的毒品窝点依旧藏得严严实实。 眼瞅着兄弟们的辛苦要白费,民众还在深受其害,我这心里急啊!就在这时,听闻你这儿有位神探,屡屡创造奇迹,破案不过夜,枪法还神准。我们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就指望着能借这位神探的智慧,帮我们一把,给百姓一个交代。” 赵刚沉默片刻,脑海中浮现出谢晓峰平日里那吊儿郎当却又总能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的模样,心中暗自纠结。 一方面,他怕谢晓峰当真帮缉毒队破了案,那么他的名声必将传到上面去,这可是他警局的得力干将,他真心不舍得谢晓峰离开小沙市。 可另一方面,缉毒之事关乎万千生命,也不容小觑。 “林队长,小谢他…… 个性有些不羁,我怕他不服管,坏了事。” 赵刚试图找个借口推脱。 “赵局长,你放心!我林岳峰最敬重有本事的人,只要他能助我们破案,一切条件任他提。” 林岳峰言辞恳切,“而且我看得出,赵局也是心系百姓,咱们干警察的,不就为了那一方安宁吗?如今毒贩如此猖獗,多耽搁一天,就可能多几个家庭支离破碎。我相信赵局培养的人,有担当,不会见死不救。” 赵刚叹了口气,几顶高帽之下,心中已然动摇,他深知林岳峰所言非虚,犹豫再三,终是开口:“行吧,林队长,我跟他说说,不过去不去,还得看他自己的意思。” “太感谢你了,赵局长!等这案子结了,我一定登门道谢。” 林岳峰激动地说道。 挂了电话,赵刚立马拨通了谢晓峰的电话,只不过电话响了无数遍,就是没人接,把他那个急的。 半个小时里,他连续播了三次电话,却没有一次接通。 “这混小子,到底在干什么?怎么都不接电话?” 期间林岳峰又打了一次电话,赵刚只好说谢晓峰电话打不通,联系不到他本人。 “没事赵局,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我明天亲自去警局里请他。” 赵刚嘴角一抽,很想说:“明天就算去了警局你也可能见不到他。” 赵刚可是听说谢晓峰已经整整两天没来警局了,而且这还是他特批的,不过因为局里没有大案,所有也就没管他。 “好好,林队,等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他。” 能不找外援,李岳峰肯定不会去找,毕竟被别人听了,会说他们缉毒队的无能,要靠刑警队帮忙,但是没办法,只要能破案,无能就无能吧。 第三套神龙套喝完,二女已经走不动路了,谢晓峰也差不了多少,他身体上清醒,可是意识上,已经是醉酒状态。 所有的行动,谢晓峰全靠本能反应。 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辆车,拉着二女回宿舍。 期间司机看他的眼神怪异的很,明显把他当成捡尸犯了。 想着要不要报警或者直接拉到警局,谢晓峰已经把警官证拿出来了。 “好好瞅瞅,老子是警察,在用这样的眼光看过来,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显然谢晓峰今天喝的太多了,仙胎都扛不住,要不然不会跟一个司机置气。 司机说了句抱歉,这一看就是黑警,他可惹不起,于是什么话都不敢说,认真开起了车。 二女虽然醉醺醺,但意识还是很清醒的,陈依梦放声大笑到:“峰哥,人家司机,觉得你是,色狼呢。” 第72章 醉酒闹事 车内,灯光昏黄而黯淡,映照着谢晓峰那张泛红的脸。 他双眼圆睁,满是狠厉地瞪视着前方的司机,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猛兽,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牢笼,对眼前人施以拳脚。 苏琪坐在一旁,恰似一只灵动的小雀,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清脆的笑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峰哥哥,今晚~你~就跟我们~一起~睡得了,我,不怕你是,色狼。” 说完,她抬手掩住嘴,眼眸弯成月牙,那促狭的模样仿佛藏着无尽的小心思。 “死丫头,别以为你峰哥,我喝醉了,就可以,说话不算话,今晚你峰哥硬挤都要,挤到你们中间去。” 谢晓峰扭过头,红彤彤的脸上挂着一抹坏笑,眼神扫向依梦,带着几分调笑与试探,像是在她平静的心湖上投下一颗石子。 依梦坐在另一侧,面色如同春日里熟透的蜜桃,愈发娇艳欲滴,她垂首,声若蚊蝇般娇滴滴地开口:“峰哥哥敢来,我,,我也,不,介意的。” 那模样,羞怯中又透着一丝大胆的期待,恰似一朵含苞待放却又欲露还羞的花蕊。 “哈哈哈,好,今晚让你们见识见识你峰哥的雄壮。” 谢晓峰仰头大笑,笑声爽朗豪迈,震得车窗都似微微发颤,尽显不羁。 此时,驾驶座上的司机先生从后视镜里瞥见这一幕,心中满是艳羡。 他瞧着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子,一个明艳活泼,一个温婉娇柔,皆是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不禁暗自叹息:“哎,老子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人比人真的气死人,双飞啊……” 这话语里满是酸溜溜的无奈。 车缓缓停下,三人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地步入夜色之中。 街道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宛如一双双惺忪睡眼,将三人摇摇晃晃的身影拉得时长时短,仿若一幅光怪陆离的剪影。 谢晓峰被苏琪和陈依梦一左一右紧紧挽着胳膊,脚下仿若踩着,软绵绵的,每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 走着走着,陈依梦像是突然被某种奇妙的情绪点燃,甩开谢晓峰的胳膊,蹦跳到路中央。 她双手在空中毫无章法地挥舞,恰似风中凌乱的柳枝,扯着嗓子就开唱:“我和我最后的倔强~哦吼~” 这一嗓子,声音又尖又响,调子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狂奔,原本婉转的歌词被她唱得支离破碎,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在嘶叫,惊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为之一颤。 谢晓峰和苏琪先是一愣,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 苏琪哪肯示弱,踉跄着凑过去,一把抢过陈依梦的 “风头”,她眯着眼睛,身子左摇右摆,努力想跟上那根本不存在的节奏:“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可那声音,一会儿高得刺耳,仿若利刃穿云,一会儿又低得像蚊子哼哼,好似在与无形的对手拔河,还时不时破个音,脸上的如同调色盘般丰富的表情,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儿,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生死大战,那模样既滑稽又疯狂。 谢晓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曹,你们这歌声,真的要命啊!” “看我的。” 说着,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挺直腰板,摆出一副专业歌手的架势,大声吼道:“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这一吼,仿若平地一声雷,惊得附近居民楼里的人纷纷侧目。 片刻后,突然从居民楼上跑出来一个人影来到阳台,扯着嗓子大声骂道:“你们这群该死的破该仔,有没有公德心啊?大半夜鬼哭狼嚎什么?别人不用睡觉吗?” 谢晓峰本就醉意上头,此刻更是怒火中烧,指着楼上恶狠狠的骂道:“你他马的混那条道上的,出来单挑啊,看老子砍不砍死你。” 里面一个女人赶忙拉住男人,“对不住啊对不住。我老公喝多了,说胡话呢。” “草你酿的,你给我等着,老子上去砍死你。” 谢晓峰说罢就要冲进居民楼里,吓得那个男人赶紧缩进房里,立马关灯,仿若一只受惊的老鼠躲进黑暗的洞穴。 没想到谢晓峰真拉着两女直接上到居民楼里,猛敲房门。 二女显然也醉的意识不清楚,跟在谢晓峰后面大闹。 只不过现在谢晓峰力气太大,轻轻一推,整个房门都被他给推散架掉了。 他一马当先,直接冲进去别人的房间里,吓得那个女人尖叫连连。 谢晓峰把男人从床上拖了下来,理智还保留着三分,没有下死手,不过那个男人也被打的浑身淤青,肋骨还断了三根,仿若遭受了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痛苦地在地上呻吟。 谢晓峰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身上:“他马的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再有下次,老子砍死你。” “对,嘴巴放干净点,下次砍死你。” 二女在后面助威呐喊,声音在楼道里嗡嗡回响。 做完这一切,三人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房子。 “喂!110 吗?我要报警,有人入室伤人,我老公快被打死了……”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笑,红尘逍遥我逍遥……” 殊不知,此刻一车的民警正在赶过来。 谢晓峰搂着二女,一路哼着歌,来到自己宿舍楼下。 没有电梯,三人颤颤巍巍的走上六楼。 “妹啊,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不?” 谢晓峰红着脸,小心的问道,生怕两女反悔。 两女却是二话不说,开了门,直接将谢晓峰拉了进去。 天知道二女有多疯狂,一进来,陈依梦直接献上自己的香吻,好似要把谢晓峰给吞下去一般。 两小舌不停的交织纠缠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 苏琪不甘示弱,抱着他乱啃。 一路啃一路走,终于来到房间了,三人直接倒进床上,睡着了???睡觉了! 没错,三个人一起睡着,传说中的沾床便睡。 谢晓峰还有些意识,但大脑很疲惫,双手盘上两座上风,就这样美美的躺在中间睡了一觉。 凌晨一点,派出所的民警们接到报警后,迅速驱车赶到事发居民楼。 警笛声划破寂静的夜空,红蓝相间的警灯闪烁不停,引得周围邻里纷纷起床观望。 民警们冲来到那扇被撞坏的房门,除了门坏了,还有那个男人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脸上淤青肿胀,女人则在一旁惊慌失措地哭泣,看到警察来了,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冲上前哭诉:“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那个疯子,我老公就说了他两句,他就带着两个女的,二话不说就冲进来把我老公打成这样,你们一定要严惩他们啊!” 民警们一边安抚着女人的情绪,一边迅速勘查现场,收集证据,回去后,立即开始调查附近的监控,随着监控,民警们寻找到房主李斌。 凌晨三点钟,李斌从温暖的床上被叫醒,他住在一楼,出来一看,只见四五个民警站在他的门前,吓的还以为他偷女租客的内裤被发现了。 “警官,我,我没做什么坏事吧?” “别紧张,你看看这三个人是不是你的租户?” 民警将手机给林斌看了看,虽然夜间比较模糊,但因为美女的缘故,李斌一眼就认出依梦。 “对对,这个女的叫陈依梦,住在 603,警官她犯了什么事吗?” “那这个男的你认识吗?” 民警又指了指谢晓峰的身影。 “好像… 哦,我认出来了,他是刚搬来的承租人,应该是叫谢晓峰来着,不过他跟我说他是一个刑警啊。” “警官,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啊?” 第73章 闯大祸了 一听到刑警,四位民警不禁面露惊愕之色。 刑警私闯民宅,还殴打他人至重伤,这般行径,性质之恶劣,仿若一颗重磅炸弹,一旦引爆,极有可能对警队声誉造成重创。 更甚者,倘若处理不当,恐会引发轩然大波,演变成一场影响恶劣的社会事件。 为首那人不动声色,沉稳开口:“没事没事,就是找他了解一下情况。” “你把这两户的钥匙给我吧!我们自己上去找他。” 李斌立马将 603、604 的钥匙翻找出来,本想跟着上去瞧个究竟,却被民警拦下,不允许他知晓后续之事。 只因涉及刑警,情况特殊,他们只得特事特办,行事不敢有丝毫张扬。 民警们来到 604 宿舍门口,轻轻敲门,屋内却仿若死寂一般,毫无动静。张警官无奈,只得直接拿出钥匙开门。 谢晓峰的房间整洁有序,床铺上却空无一人。 四人退出 604,来到 603 门前,依旧轻轻敲了敲门,等了片刻,无人应答,索性拿起钥匙将门打开。 一进房间,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仿若汹涌的潮水,扑面而来。 四人走进卧室,打开灯,只见一床大被之下,两女一男相拥而眠。 张警官上前,欲抬手拍拍谢晓峰的脸,唤醒他。 可手刚一伸过去,仿若触动了某种隐秘的机关,谢晓峰猛然睁开双眼,仿若夜空中乍现的寒星,寒光一闪,他瞬间捏住张警官的手腕,顺势一脚踹了过去。 砰!!! 张警官整个人仿若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墙上,一口黑血仿若开闸的血水,喷涌而出,随后重重地倒在地上,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 剩下三名警官瞬间傻眼,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根本来不及反应,老张就已飞了出去。 但他们深知,此人袭警,甚至极有可能杀警,当下形势危急万分。 “不许动,举起手来!” 三人匆忙掏出手枪,指着谢晓峰,声音却忍不住颤抖,仿若风中瑟瑟发抖的烛火。显然,对方武力惊人,仿若洪荒巨兽,且此刻穷凶极恶,让他们心生畏惧。 谢晓峰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刚才那一脚,不过是长期处于危险环境中养成的本能反应,即便在睡梦中,一旦遭遇危险,身体也会下意识地做出反击。 看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一幕,他如何不知自己闯下了大祸。 谢晓峰缓缓举起手来,苦笑着解释:“三位警官,我刚才真不是有意的,我睡觉的时候对危险很敏感,不自觉地就做出反击了。” “别动,不许动!” 一名男警官将手铐丢了过去:“自己铐起来,跟我们回派出所。” 谢晓峰苦笑,依言将自己铐上,心中暗自咒骂:醉酒真他妈的误事。 “快,快叫救护车!” 倒地的张警官谁都不敢去动,仿若触碰不得的易碎品,也不知他身体里骨头断了多少根,这一动,恐会直接刺破内脏,离死不远。 十分钟后,救护车仿若一道白色的闪电,疾驰而来,抬走了张警官,送往医院进行紧急抢救。 两女此刻还在呼呼大睡,仿若置身事外,只能说,她们的睡眠质量堪称绝佳。 谢晓峰也被带上了警车,押送至小沙市派出所。 护送谢晓峰的一路上,所有民警的枪支都未曾收回,依旧指着他,仿若他是一头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猛兽。即便他双手已被铐住,他们心中的恐惧仍未消散,仿佛面对的是来自深渊的洪荒巨兽。 第二天大清早,赵局和林岳峰早早便在警局里等候谢晓峰。 一到上班时间,赵局便迫不及待地拨打谢晓峰的电话,可电话那头仿若无尽的深渊,一次次的呼叫仿若石沉大海,无人接听。 “这个兔崽子,到底在干嘛?怎么还是不接电话,真急死个人。” 林岳峰在一旁劝慰:“赵局,不急不急,现在还早呢,我们慢慢等。” “那好吧,去我办公室喝喝茶吧!” 突然,a 组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仿若一道锐利的警哨,打破了平静。接线员小刘迅速接起电话。 “刑侦队 a 组,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这里是小沙市派出所,你们的警员谢晓峰谢警官,昨晚涉嫌私闯民宅,无故殴打他人至伤,而后还将逮捕他的警员张东风一脚踢至重伤五级,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麻烦你们派个人过来了解情况吧。” 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 小刘只觉得脑袋 “嗡” 的一声,仿若被重锤击中,差点没站稳。他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嫉恶如仇的谢警官、众人眼中的谢神探,怎么可能做出这般荒唐事? 但对方的电话号码没错,就是派出所打来的,她也知道事情大条了,仿若天要塌下来一般。 小刘慌慌张张地跑去找陈溪组长报告情况。 陈溪一听,也怀疑是不是弄错了,他还特地打了一次那边的电话,结果确认无误,正是刑警队的谢晓峰。 陈溪放下电话,仿若一阵疾风,飞奔到局长办公室。 此刻两人还在喝茶,谈笑风生呢。 “赵局,不好了,出大事了。” 陈溪气喘吁吁地说道。 “陈组长,我不是一直告诫你,每逢大事要静气吗,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慌张什么。” “局长,谢晓峰他,,谢晓峰他,被派出所关起来了。” “什么!” 赵局猛然站了起来,仿若被点燃的火箭,从座位上匆匆跑到陈溪面前,一脸紧张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讲讲为什么谢晓峰会被抓起来?” 第74章 保释 一旁的林岳峰疾步走上前来。 陈溪焦急的说到:“谢组长他,昨晚竟私闯民宅,还无故殴打他人至伤,更为严重的是,将一名执行公务的警员一脚踢至重伤五级,此刻,那名警员仍在重症监护室里与死神艰难抗争。” “什么?怎会如此?这绝不可能啊!谢晓峰平日里行事虽偶有不羁,但断不会做出这般罔顾法纪之事,其中莫不是存在什么隐情或误会?” 赵刚瞪大了双眼,满是惊愕与不信,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 “川” 字。 “如今派出所传唤,让我们即刻过去了解详情,待实地勘察一番,想必便能水落石出。” 林岳峰亦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到了,他紧蹙眉头,眉心仿佛藏着一个解不开的疙瘩,低声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本还指望着他凭借卓越的刑侦才能,助力侦破那棘手要案,这下可好,全乱了套,哎!” 赵刚牙关紧咬,腮帮子上的肌肉微微鼓起,决然说道:“走,先奔赴派出所,彻查此事,务必理清是否存在误会。” “赵局,我与你同往,一同去探个究竟吧!” 林岳峰主动请缨,他深知自身身份与分量,此刻挺身而出,或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 赵刚心领神会,知晓林岳峰同行益处颇多,二人未作耽搁,迅速驱车风驰电掣般赶往派出所。 此时的派出所内,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谢晓峰被关在审讯室里,双手被铐在椅子上,他低垂着头,心中满是后悔,后悔的是不该喝那么多酒,还有就是责怪,你他他么的半夜三更突然出现在老子的床边,你不死谁死? 派出所的警员们一眼瞥见二人肩头那彰显身份地位的肩章,心中知晓来了位高权重之人,不敢有丝毫懈怠,立马小跑着去找所长汇报。 在他们眼中,这般大人物,自己这些基层小警员实在难以企及,对接交流绝非易事。 所长听闻赵局长亲临,不敢有半分迟疑,赶忙一路小跑出来迎接。待见着林岳峰的肩章,心中更是一凛,暗自揣测谢晓峰定是刑警队里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否则怎会引得两位如此分量的大人物亲自前来? 所长疾步迎上前,身姿笔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赵局,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位是?” “你好,缉毒大队总队长,林岳峰。” 赵刚言简意赅地介绍道。 孔所长久闻林岳峰大名,仿若雷贯耳,当下满脸堆笑,客气地伸出手去,与林岳峰紧紧相握:“久仰久仰,林队长今日能莅临指导,实在是我所之荣幸。” 赵刚脸色阴沉似水,摆了摆手,语气冷硬:“先别客套了,我的警员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详细道来。” 所长忙不迭地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那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滚落。 他侧身引着众人往会议室走去,边走边言辞恳切地说道:“昨晚接到报警,称有人入室蓄意伤人,性质恶劣至极。我所警员迅速出警,一番侦查后发现,施暴者正是谢警官。 待我们警员依据监控循迹找到他时,在其宿舍内,张警官欲上前叫醒他了解情况,哪曾想……” 说到此处,所长脚步一顿,抬眼觑了觑赵刚愈发阴沉的脸色,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谢警官仿若条件反射一般,瞬间动了手,一脚将张警官踹成了垂死重伤,如今张警官仍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每一秒都揪着大家的心呐。” “你确定谢晓峰仅一脚?一脚竟有这般威力?” 赵刚满脸狐疑,眼中的困惑仿若浓重的迷雾,怎么也驱散不开。 他实在难以想象,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谢晓峰,怎会突然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杀伤力?况且在警局日常训练与出勤中,他也从未展现过这般过人的武力值。赵刚心底不禁暗自咒骂:这臭小子,平日里定是藏着掖着,关键时候才亮出底牌。 “这个我绝对能保证,当时还有三名民警在旁亲眼目睹,铁证如山,做不得半点假。那三名警员当时都被吓懵了,生怕谢警官再度暴起伤人,那场面,实在是惊心动魄。” 所长言辞笃定,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众人鱼贯步入会议室,依次落座。赵刚双指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试图驱散这突如其来的烦闷,开口问道:“那受害者那边情况如何?伤势轻重怎样?” 所长迅速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案件详情,他照着本子回应道:“受害者名叫李五,全身多处淤青,肋骨断了几根,此刻正在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与治疗,情绪异常激动,强烈要求严惩凶手,以正国法。” 林岳峰在一旁适时插话,声音沉稳有力:“孔所长,此事疑点重重,谢晓峰身为一名优秀刑警,断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等悖逆法纪之事。其间是否存在什么误会,还望你能再仔细斟酌一番。” 孔所长面露苦笑,仿若尝到了黄连的苦涩,无奈说道:“林队长,当时谢警官已然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所以才会…… 如今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备,谢警官这袭警伤人的罪名,处理起来实在棘手啊,稍有不慎,便会引发轩然大波。” 赵刚沉默良久,仿若一座深沉的雕塑,片刻后,他缓缓站起身来:“我去看看谢晓峰。” 言罢,他大步流星,径直走向审讯室。 审讯室里,谢晓峰听闻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虽透着几分疲惫,却依旧是那副放荡不羁的模样,丝毫不见因被羁押而萎靡沮丧之态。 “赵局,你来了!对不起啊,这都是我的错,就算坐牢我也认了。” 赵刚瞪着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呀你,平时怎么胡闹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可好,闹出这么大动静,你让我怎么收场?” 谢晓峰闻言,缓缓低下头去,仿若一只斗败的公鸡,默不作声,无言以对。 赵刚见状,语气缓和了些许,仿若春日里消融的冰雪:“你把昨晚的事儿,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地再跟我说一遍,一个细节都不许遗漏。” 谢晓峰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便将与二女畅饮、与居民起冲突、返回宿舍酣睡,直至民警上门的一系列经过,如同竹筒倒豆子般,详尽地讲述了一遍。 赵刚听完,陷入沉思,他必须要保下谢晓峰,这样的大将,可不能因为一次醉酒闹事,而锒铛入狱,而且他还是一个大功臣,可不能因为一次醉酒失误,就遗憾终身呐。 “行了,你且在此好生反省吧,我去设法周旋。” 赵刚抛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审讯室。 回到会议室,赵刚神色凝重地对孔所长说道:“孔所长,谢晓峰乃是我们刑警队的核心骨干,灵魂人物,此次确实是他酒后失德,铸下大错,但我坚信,他绝非有意为之。咱们当务之急,是要从受害者那边寻求突破,做做工作,尽量争取谅解;同时,张警官那边所有的医疗费用,皆由我们刑侦队全额承担,后续一切医疗误工等相关费用,警队也会一力负责到底。谢晓峰他毕竟曾为警队立下汗马功劳,不能因这一次无心之失,便让他的职业生涯戛然而止啊。” 所长面露难色,心中虽知晓此事棘手,但见赵局长言辞恳切,态度坚决,也不好推诿,只得点了点头,应道:“好的赵局,我定当尽力争取,看看受害者那边究竟需要怎样的赔偿,才能息事宁人。只是,张东风警官那边,此刻唯有默默祈祷,希望他能早日苏醒过来,倘若他醒不过来,这后续的麻烦…… 恐怕不堪设想。” “我理解,我会即刻联系业内顶尖的医生,不惜一切代价,为张警官提供最优质的治疗。” 林岳峰见时机成熟,适时开口道:“孔所长,我想先行将谢晓峰保释出来。你也知道,我们缉毒队近来在侦办一个重大案件,时间紧迫,任务艰巨,急需谢晓峰这样的刑侦高手协助。若他能助力我们破案,将功赎罪,也不失为一个妥善的解决之策,你看此举可行否?” 所长微微皱眉,仿若在权衡利弊的天平上艰难抉择,思索片刻后,咬咬牙说道:“好!我这就着手准备保释手续。” 按理说,普通情况下,想要保释一个涉嫌袭警这般重罪的罪犯,简直难如登天,更何况还牵涉入室行凶,更是绝无可能。但此刻,有赵刚、林岳峰这般位高权重之人出面斡旋,诸多难题仿若冰雪遇骄阳,纷纷消融。 手续办理得异常迅速,仿若一阵疾风掠过。 谢晓峰从审讯室阔步走出,面容略显憔悴,仿若几日未曾合眼,但眼神却熠熠生辉,仿若根本未曾将此番遭遇放在心上。 也难怪,他往昔经历诸多风浪,进警局于他而言,仿若家常便饭,即便面临牢狱之灾,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一见到赵刚和林岳峰,谢晓峰爽朗一笑,仿若雨过天晴后的阳光:“谢啦赵局,对了赵局,这位是?” 赵刚走上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告诫道:“晓峰啊,这次的事你可得刻骨铭心,警队的声誉不容再有丝毫损毁,你自己务必尽快将这烂摊子收拾利落,尤其是要想尽办法取得受害者和张警官家属的谅解。” “至于我旁边这位,你能如此迅速地脱离困境,是他出面斡旋,将你保释出来。” 林岳峰见状,大方地伸出手来,谢晓峰立马会意,伸手与之相握,两人手掌短暂交握,仿若传递着某种默契,旋即分开。 第75章 被敲诈了一笔 “你好谢晓峰同志,百闻不如一见,我是缉毒大队总队长,李岳峰,这次来呢,其实是希望你能帮我找到藏匿在小沙市毒贩的制毒厂。” 说着看向谢晓峰的脸庞,希望看出对方的信心如何。 “哦?缉毒?哈哈,小意思,既然林队长救我出来,那么我今晚就帮你破案,我谢晓峰从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 谢晓峰说话很直白,但就是这个直白,竟然让李岳峰对他极度的有信心。 “哈哈,好,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破案不过夜,那么我就等着谢警官带我们缉拿毒枭了。” 谢晓峰重重地点了点头:“等我处理完这些破事,立马行动。” 赵局长拍了拍谢晓峰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到:“到了医院,态度要诚恳些,对方要求多少赔偿,只要在五十万之内,我们刑侦队帮你出这笔钱。” 赵局跟林岳峰先行离开了,他们还需要去联系省里最好的内科医生,过来给张东风治疗,只能说操碎了心了呐。 来到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让人心情愈发沉重。 谢晓峰依照地址指引,脚步坚定地迈向受害者李五的病房。 轻轻推开门,只见李五正半卧在病床上,脸上那大片淤青尚未消散,仿若乌云蔽日,瞧着格外刺眼。 他一眼瞥见谢晓峰走近,眼眸中瞬间迸射出一道愤怒的火光,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恨意汹涌。 李五的妻子亦是瞬间认出了谢晓峰,吓得花容失色,身子仿若筛糠般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惊叫道:“你,你这凶手怎么会在这儿?” 李五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胸膛剧烈起伏,仿若一只被激怒的公牛。 可一想到清晨有人偷偷告知他,打他之人乃是刑警,“官官相护” 这四个大字便如魔咒般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 “我,我要举报,我要向所有人揭发你们,太过分了!怎么能把你这恶徒轻易放出来?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五嘶吼着,脖子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谢晓峰深吸一口气,仿若在极力压制内心那头即将失控的猛兽。 上前一步,微微欠身,语气已经尽量诚恳了:“大哥,大嫂,实在对不住,昨晚我喝得烂醉,完全失了分寸,做出这等混账事,我心里已经很后悔了,我诚心的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 李五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脸上的淤青随着他的动作扯动,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却仍是硬气地说道:“原谅你?那是佛主的事,我只想送你去见佛主。你知不知道这一顿打,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这身上的伤,到现在还疼得厉害,肋骨断了好几根,往后指不定落下啥病根儿,你一句原谅就想了事?” 他的妻子在一旁亦步亦趋,连忙附和,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的火苗:“就是,就是!我们老百姓本本分分过日子,哪经得起你们这般折腾。你这凶手必须得给个说法,否则这事没完!” 谢晓峰眉头微微一蹙,仿若耐心的丝线即将被扯断。他本就不是个有耐性的主儿,此刻更是没心思跟他们多费唇舌:“我知道光耍嘴皮子道歉屁用没有,我愿意拿出十万块,权当是我赎罪的诚意,换取二位的谅解。” 一听 “赔偿” 二字,李五夫妇仿若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那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妙变化。他们这般喋喋不休、义愤填膺,不就等着对方开价吗? 李五妻子悄悄伸手,扯了扯丈夫的衣角,压低声音嘟囔:“十万块,可不算少了……” 李五却仿若被这话刺激到了,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过头来,对着谢晓峰仍是那副不依不饶的嚣张神情:“十万?你打发叫花子呢!你也不看看我遭了多大的罪。这往后工作铁定干不了了,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哪样不是大把花钱?就这点钱,就想把我们打发了,门儿都没有!” 谢晓峰眉头紧锁,仿若被惹恼的猎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那你说,要多少钱才肯撤案?” 李五眼珠子滴溜一转,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瞬间提高了音量:“少于四十万,这事没完!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找媒体曝光,让大家都瞧瞧你们这些警察都干的什么好事儿!警察打人,那还了得,必须罪加一等。” 他妻子也跟着起哄,仿若找到了撑腰的底气:“就是,我老公说得对,四十万都算少的了,你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谢晓峰心中怒火中烧,仿若被点燃的柴堆,熊熊燃烧。这两人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就凭他这伤势,四五万撑死就能出院了,居然敢张嘴就要四十万。 谢晓峰咬牙切齿,仿若从牙缝里挤出钢钉:“好!四十万就四十万。” 李五见对方答应得这般干脆,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懵了!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贪婪的恶魔又在心底作祟。 “不行不行,我刚才仔细一算。四十万哪够啊,要…… 五十万。” 谢晓峰怒极而笑,仿若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要求:“呵呵,你还真敢开口啊…… 五十万就五十万!我给。” 他心底仿若被刻下一道深深的仇恨印记,暗暗发誓:敢敲诈我谢晓峰的人,今后有你们好受的。 李五见对方仍旧如此决绝,还想再往上加价,可一瞥见对方眼中那仿若能噬人的嗜血眼神,吓得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五十万呐,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此刻已然赚得盆满钵满,李五见好就收,仿若精明的商人达成了一笔大买卖:“好,你拿五十万过来,我就签谅解书,撤销控告。” 谢晓峰仿若一阵旋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半个小时后,他手提一个沉甸甸的包包再度现身,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钱。 谢晓峰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黑着脸走进病房,将装满钱的包包 “砰” 地一声重重摔在病床边的柜子上,那声响仿若一道惊雷,震得柜子上的水杯都剧烈晃荡了几晃。 李五夫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一哆嗦,仿若受惊的野兔,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可转瞬之间,那贪婪的欲望又如潮水般将其淹没,占据了整个眼眸。 “钱在这儿,五十万,一分不少。” 谢晓峰咬着牙,仿若从牙缝里挤出诅咒,每个字都仿若裹挟着冰碴。 李五的妻子仿若被金钱迷了心智,率先回过神来,眼睛放光,仿若饿狼见了猎物,伸手就想去摸那包包,却被李五一把拍开手。 李五强装镇定,仿若故作威严的小丑,清了清嗓子说道:“哼,算你识相。不过,咱可得把话说清楚,这钱给了,你可得保证以后别来找我们麻烦,还有,这事真就一笔勾销了。” 其实他心里也是虚的,仿若偷了腥的猫,毕竟刚狠狠敲了一笔,就怕这警察事后反悔,找他算账。 第76章 你们好啊,我又来了 谢晓峰冷哼一声:“放心,我谢晓峰虽然脾气爆,但说话算数。只要你们拿了钱乖乖闭嘴,别再整什么幺蛾子,我自然不会再搭理你们。”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但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敢耍什么心眼,敢把这事儿再翻出来折腾,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五夫妇忙不迭地点头,李五妻子陪着笑脸说道:“不会的,不会的,警官您放心,我们拿了钱肯定撤案,绝不再找麻烦。” 说着,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包包,开始数钱,手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双方当场签下谅解书,谢晓峰总算处理了一边。 刚出医院,赵局电话就打了过来。 “晓峰,事儿办得怎么样了?我已经帮你申请下来五十万的经费,谈好了就过来拿钱吧。” 谢晓峰不想欠别人人情,所以才自掏腰包。 “不用了赵局,对方已经签了谅解书,我自己有钱,不用麻烦局里。” 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赵局有些懵,但突然想到之前看过谢晓峰的资料,因为父母的车祸,对方赔了四百万,也就了然了。 “行吧!林队的事情你也上上心,他为了你,也算是忙前忙后的,别让人家空欢喜一场。” “知道了赵局,保证完成任务。” 这几天疯狂的消费,加上这五十万,两百万只剩下一百零八万。 对于那个张东方,谢晓峰还是有些愧疚的,当时的脚力自己清楚,丝毫不输于一场车祸一般,可谓是无妄之灾。 他准备拿出一百万,交给对方的家人,也算小小的弥补一下自己的愧疚感,但他有些担心,对方活不过来。 看了看界面,灵力值为零,如果赵局找来的专家也救不醒对方的话,那么他只能靠天赐了。 “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弄到一百的灵力。” 按谢晓峰心中的估计,一百灵力应该能够抽出他所需要的东西了。 “草,怎么想想老子又没钱了,不过,嘿嘿……”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将一切都裹进了它的黑暗怀抱。 林岳峰在缉毒所里,所有的警员已然准备就绪,但打了数十通谢晓峰的电话,就是没人接。 林岳峰脸色有些阴沉,他感觉自己被骗了一般,他用自己的名义把谢晓峰保释了出来,他不免猜想谢晓峰是不是直接跑路了? “林队,那个什么神探不是说话晚上行动吗?现在都十点多了,人呢?” 一名警员气愤的说道。 刘振华也是有些汗颜,毕竟人是他介绍的,现在所有人准备就绪,但迟迟不见对方到来,难免会让人觉得对方提桶跑路了。 “哎,你说这事整的,办不到就办不到吧,为什么又要答应下来,答应下来了又不见踪影,真是空有虚名。” 刘振华不得不在一旁感慨着。 林岳峰不的得打通赵局长的电话,了解一下出了什么事。 电话一接通,林岳峰就把现在的情况迅速的说出来,并且怀疑谢晓峰应该是跑路了。 “这兔崽子实在不让人省心,不过林队你放心,他不会跑路的,我估计他是又准备单枪匹马去破案去了,你们就等着直接收拾残局吧!” 其实赵刚他也想让谢晓峰合群啊,但是不管怎么跟那小子说,怎么警告,那小子表面答应好好的,但每次不管多大的案件,从来不跟任何人说,直接悄咪咪的带着一个拖油瓶(丁零零),直接就把案子破了,然后让他们来收尾。 久而久之,赵局也懒得管他,他只知道,只要他能破案,就是自己的政绩就行了。 “什么?他自己一个人?他怎么能这么鲁莽?对方可是穷凶极恶的毒贩啊!太胡闹了吧?” 林岳峰简直怀疑人生了,这是单枪匹马能完成的任务吗? “哎,谁说不是呢,小谢这人就喜欢个人英雄主义,但偏偏能力又强,哎,不多说了,按照以往惯例,你们准备好收尾就行了。” 赵局也很无奈的说道。 林岳峰挂了电话,仍旧有些懵逼,但也不得不等待消息了。 他将事情跟队员们说了一下,所有人都跟林岳峰一样显露出见鬼的表情,只觉得谢晓峰当真的个疯子。 谢晓峰身着休闲服,他宛如一道鬼魅的影子,在狭窄幽深的小巷中飞速穿梭。 此刻他已经脱离了万有引力,横着身体,在墙壁上飞奔而过。 白天的喧嚣此刻已被死寂取代,只有他急促的脚步声在墙壁间回荡,惊起几只栖息的野猫,它们瞪着绿莹莹的眼睛,看着这个打破寂静的不速之客,随后又迅速逃窜进黑暗角落。 谢晓峰七弯八绕,跟随着指南针,没想到跑到城市闹市之中,停在了一家汽修厂前。 “这伙人还真他么胆子大,这叫灯下黑吗?” 谢晓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心中暗自想着。 老样子,谢晓峰站在门口,礼貌地敲了敲紧闭的大门,还抬头看向监控,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大声喊道:“你们好哇,有人在吗?我又来了。”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 阿良看到监控画面中突然出现的谢晓峰,让他瞬间如坠冰窟,他简直开始怀疑人生了,这他么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又找到他们了?他们新据点如此隐秘,这小子怎么找到的? “不好了不好了,范爷不好了!” 此刻地下室里,所有人正在全神贯注地制作毒品,各种化学仪器嗡嗡作响,刺鼻的气味令人窒息。 范爷听到阿良的惊呼,以为警察来了,神经瞬间紧绷,手里紧紧握着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可当听清阿良喊的是 “之前那人又来了”,大脑直接死机了,愣在原地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说的是前几天那个黑吃黑的畜生吗?” “对,就是那个畜生,他现在在门口敲门,还问候我们,显然知道我们在里面。” 范爷气的七窍生烟,脸色阴沉的可怕。 “所有人,消音器上好,今晚就算这个据点不要了,老子也要宰了他。” 谢晓峰耳力非人,隔着卷帘门也听到大批人马的脚步声,当下侧开身体,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敏捷。 几乎就在同时,“啾啾啾” 几声闷响,卷帘门被穿出几个弹孔,子弹呼啸着从他刚才所站之处飞过。 谢晓峰眼神一凛,体内的热血瞬间沸腾,他猛然一踹,那看似厚重的卷帘门竟被他一脚踹飞,带着一股劲风轰然砸向屋内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毒贩,直接将他们砸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起来。 谢晓峰赤手空拳,身姿矫健得如同猎豹,他身形一闪,冲进了汽修厂内。 范爷简直要怀疑人生,这他马还是人吗?你他马一个超人,为什么要揪着他们不放? 谢晓峰目光一扫,他瞧见旁边一辆废弃汽车的车门半掩着,当下毫不迟疑,猛地就地一滚,冲到车边,将车门卸了下来,当作盾牌挡在身前。 “叮叮当当”,子弹打在车门上,溅起一串串火花,谢晓峰却借此掩护,稳步向前推进。 第77章 对不起,我是一个警察 此时,汽修厂里乱成了一锅粥。 毒贩二十多个人,迅速有序的分散开来,从各个角度朝着谢晓峰射击,嘴里还叫嚷着各种污言秽语。 有聪明的毒贩直接想绕到谢晓峰身后给他一枪。 谢晓峰眼神冷峻,眼光六路,看到地上躺着一根粗壮的撬棍,脚尖一挑,撬棍飞起,他顺势握住,然后大喝一声,猛地朝着那个毒贩掷去。 撬棍如同闪电一般飞去,噗的一声,那毒贩的胸口直接被洞穿,撬棍穿过他的身体,稳稳的插进了一辆车里。 那毒贩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地身亡。 范爷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看到这一幕,眼睛通红的可怕,他疯狂地嘶吼着:“我他马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你他马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们?” 谢晓峰躲在车后,嘿嘿一笑:“范爷,我不过是想跟你们做点买卖,但贵帮派似乎很不地道啊,一见面就给我一梭子,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吗?” “草你吗,你的交易就的黑吃黑吗?当真老子的泥涅的不成,给我打死他。” 范爷也发了狠,身手了得又怎么样?只要打中他一枪,让你归西。 “哎!无知的凡人啊,你谢爷爷还没有发力呢,等下我会让你怀疑人生的,别说你谢爷爷没有提前通知你哟!” “狗吠的东西,今天你能活着出去,老子跟你姓。” 谢晓峰缩在汽车后面,数不清是子弹打在汽车上乒乓作响,他嘿嘿一笑,拿出了神念魔弓。 “范爷,那以后我就叫你谢儿子了。” 谢晓峰手枪里的子弹也只有十四颗,不过他今天多申请了一个弹夹,二十四子弹,刚才数了一下,对方二十六个人,除去死的那一个,还有二十五人,也够了。 谢晓峰看了看手中的粉色丁字裤,满脸的嫌弃,免不了每次看到都要暗骂天赐不干人事。 装弹,拉弓,一气呵成。 刹那间,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念力以他为中心向着一百米以内弥漫开来。 “嗖!” 第一颗子弹射出,那子弹仿佛挣脱了物理规则的束缚,在高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来到一个毒贩的眉心之间。 噗! 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毒贩已经倒下了。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啊?八郎,你怎么了?说话啊!” 范爷见自己旁边的小弟倒下,惊恐的喊道。 一旁的毒贩们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八郎躲在墙后,怎么就死了?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另外一人眉心突然绽放出一朵血花,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倒去,至死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怎么回事?这…… 这是什么鬼东西!” 一名毒贩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手中的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范爷躲在柱子后,心脏狂跳,额头上的冷汗如雨而下,他的手死死地抠着柱子上的凹槽,指节都泛白了。 他知道自己遇到幽冥诡异事件了,本想怀疑是狙击手,但他马这个室内,四面都是墙,怎么狙击啊?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人搞的鬼了。 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这谢晓峰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拥有着他们无法理解、无法抗衡的力量。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他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着,试图给自己找点勇气,可双腿却像筛糠一样发软。 但身边的兄弟一个个接连倒下去,他的心越沉越重。 毒贩们再也不顾射击了,开始慌乱地四处逃窜,想要躲避这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致命袭击,可他们的慌乱躲藏根本无济于事。 不管他们藏在哪个角落,总有一颗子弹会找到他,无情地洞穿眉心。 汽修厂里顿时成了人间炼狱,血腥味儿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毒贩们的惨叫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却无法阻止谢晓峰的杀戮。 范爷看着手下一个个倒下,精神几近崩溃,他知道,今天遇到鬼了,遇到神秘的诡异事件,这谢晓峰根本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求生的欲望如野草般在他心底疯狂生长,“谢爷爷,谢爷爷,我求饶,我认输了,求你收了神通吧!” “范爷,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你爷爷我还没发力呢!” 谢晓峰躲在车后调侃道。 “我认输,我认栽了,有什么要求你提,我都满足你,你不是要货吗,我都给你。” 范爷很识相的喊道,再不投降,他怕所有人都要死啊,就这么十来秒的时间,周边已经倒下去十来个兄弟了,对方不是人,是魔鬼。 “行了,所有人,放下武器,走到中间来抱头蹲下。谁敢乱来,我不介意送他去见上帝。”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范爷没有办法了,只能照办了。 所有人乖乖的放下武器,来到中间集合,不来又有什么办法?就算躲起来都没用啊,没看到一个兄弟都学着阿杜躲进车底下了,还是照样被杀。 谢晓峰抬头一看,嘿嘿,所有人都乖乖的蹲在地上抱着头,范爷也不例外。 谢晓峰拿来一张椅子,大刀金马的坐在众人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枪(地上捡来的,怕自己的警枪被认出)拍了拍范爷的脸。 “你说你,我好好跟你谈生意不要,非要动刀动枪的,至于吗?” “是是是,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谢爷爷,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您不是要货吗,我地下室里有五十公斤的货,您全拿走。” 范爷这会儿早没了之前的凶残之意,只有浓浓的谄媚。 “哈哈,货就算了,出手还麻烦,你们这些人实在不地道啊,敢对我开枪?这样,给我拿一千万来,我保证以后不找你们麻烦了。 范爷脸上似乎很为难,其实一点也不为难,但他可不敢表现的不为难,因为不为难怕对方继续为难他。 “谢爷爷,您看,我们这么多货,还没出手多少,钱也没多少,您看是不是少一点?” “我只说一次,拿钱,我走,不拿,你们都要死。” 说着还用力拿枪拍了拍范爷的脸。 “别别别,谢爷爷您别激动,我拿,我拿一千万出来。” “这不就对了嘛,我最喜欢跟识相的人打交道了,这样,你派一个心腹去拿钱,我耐心有限,可别让我等太久。” 好在那个仁义还没死,范爷让仁义立马出发,以最快的时间取一千万过来给谢爷爷。 在范爷的心中,之前谢晓峰拿了两百万直接就走了,丝毫没有动武,所以让他也觉得这次是自己太冲动,惹怒了对方,只要拿了钱,对方肯定不会杀他们的。 显然,范爷赌错了,谢晓峰拿了这笔钱,所有人,都要死。 没多久,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仁义开着一辆车驶进了车厂里,从副驾驶上拿下来三个大包。 “谢爷,钱都在这里了,您要不要点一点?” 仁义恭敬的说道。 “哈哈,不用不用,有上一次的合作,我很相信你们的,那么,下辈子,别在贩渡了。” 范爷一听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瞬间明白了谢晓峰的意图 —— 要杀他们。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随即疯狂地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们?你不是钱都拿到了吗?” 谢晓峰冷漠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对不起,我是一个警察。” “你他吗的是黑警……” 范爷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谢晓峰一拳直击他的太阳穴,那力道犹如炮弹一般,直接把他脑髓震碎,范爷的身子软软地瘫倒在地,没了气息,眼睛还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第78章 怎一个惨子了得 其余的毒贩们听到这夺命之语,又瞥见范爷刹那间倒地身亡,顿觉三魂七魄全散,十几号人仿若癫狂一般,疯狂地向四处奔逃。 此刻,兄弟情义早被抛诸脑后,满心满眼皆是对死亡的深深恐惧,只想拼命逃离这仿若阿鼻地狱的汽修厂。 谢晓峰双眸之中寒芒一闪,仿若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身形如鬼魅般迅猛,直直冲入那群亡命之徒当中。 他身形快若闪电,双拳挥舞之际,恰似流星划过夜空,带着千钧之力,重重砸向毒贩;飞腿踢出瞬间,又如蛟龙出海,精准无比地直击要害。 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断裂 “咔嚓” 声响,那些毒贩们仿若脆弱的稻草人,不堪一击,被打得向后飞撞出去,狠狠摔落在地,瞬间没了声息。 一时间,十几个人仿若出膛的炮弹,接连不断地向远处飞去。 砰砰砰砰!!! 不绝于耳的砸墙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只见众人缓缓从墙上滑落,更有一人竟直直镶嵌进墙体之中,无一生还。 谢晓峰此番意在试炼自身实力,故而每一次出手,皆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 “操,这脱胎换骨丹,当真恐怖如斯!” 谢晓峰低声咒骂一句,草草将现场布置一番,而后迅速将钱财藏匿至附近一处事先备好的隐秘之地。 待一切妥当,他才不紧不慢地折返现场,悠然落座于一把椅子之上,回拨了林岳峰的电话。 城市的夜幕之下,数辆警车仿若猎豹飞驰,警笛嘶鸣,划破寂静长空,惊起路边休憩的飞鸟成群。 林岳峰坐在副驾驶座上,眉头紧锁成一个 “川” 字,心中满是疑惑。就在刚才,谢晓峰告知他已然解决所有毒贩,让他前来收尾即可,还透露粗略估算,毒品足有五十公斤。 此刻,他的脑海中依旧一片混沌,怎么都想不到,这案子竟破得如此迅雷不及掩耳。 一时间,他全无心理准备,这怕是缉毒史上破案最快的一回了吧?而且他们几乎未费吹灰之力,坐等收获战果,实在有些如梦似幻。 可五十公斤的毒品啊,这无疑是一份天大的政绩。以往缴获毒品,多以克计量,如今竟直接跃升至公斤级别,愈发显得不真实。 然而,现实就这般摆在眼前,确凿无疑。真真切切有那么一个人,单枪匹马,将一个制毒窝点连根拔起。 警车一个急刹车,稳稳停在汽修厂门口,扬起漫天尘土。 林岳峰率先跃下车,本能地拔枪在手,身后的队员们如训练有素的猎豹,迅速跟上,呈扇形散开,小心翼翼地朝着汽修厂内部步步推进。 当他们踏入汽修厂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呆呆地伫立在原地,被眼前的惨烈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地上毒贩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着,有的扭曲成怪异至极的模样,仿佛被恶魔摆弄过;有的脸上凝固着惊恐万分的神情,将死亡瞬间永久定格。 墙壁之上血迹斑驳,几个深深的人形凹痕格外醒目,显然是有人遭受重创后重重撞上去留下的 “血印”。 整个汽修厂内,刺鼻的血腥味与枪械的火药味相互交织,熏得人几欲作呕。 “这…… 当真是那位神探所为?” 一名年轻队员瞪大了双眼,声音颤抖得厉害,手中的枪也下意识地攥得更紧了几分。 林岳峰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目光投向那个正坐在中间吞云吐雾的男子,神色复杂难辨。 “谢,谢警官,这当真是你一人之力解决的?” 他蓦地想起孔所长提及的话,说谢晓峰一脚便能将人踢至濒死,先前还觉着太过夸张,如今看来,非但没有丝毫夸大,甚至还描述得保守了。 见林岳峰一行人赶到,谢晓峰掐灭手中香烟,起身踱步而来。 “林队长,你来了,这儿就交给你了,我身负重伤,得去医院瞧瞧。” 林岳峰瞧着对方容光焕发,哪有半分受伤的模样,可心底也明白,今夜他定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行!要不我安排队员送你?” “别,不必了,其实伤得不算重,我自个儿打车便可,就不劳烦兄弟们了。” 谢晓峰言罢,匆匆逃离现场,他心中惦记着那笔巨款,生怕被他人捷足先登,那可足足有一千万呐。 紧接着,林岳峰指挥队员们仔细搜索现场:“都别傻站着,仔细搜,看看还有没有活口,注意收集一切证据。” 在缉毒领域,警局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面对特大案中的毒贩,杀了便杀了,无人会去追究。毕竟,这些毒贩皆是亡命之徒,你若不先发制人,倒下的就会是自己,这可是用无数警员的鲜血换来的惨痛教训。 显然,谢晓峰深谙此道。 队员们闻令而动,两两一组,小心翼翼地在尸体间穿梭,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有的队员负责拍照留存现场证据,闪光灯频频亮起,将这血腥的一幕永久地封存在镜头之中;有的队员蹲在尸体旁,一丝不苟地检查是否遗漏线索,手套上很快便沾满了黏稠的鲜血。 在搜索进程中,他们陆续发现毒贩们掉落的各类武器,手枪、匕首等凶器被逐一标记,装入证物袋。还有一些散落的毒品包装袋,凌乱地分布在四周。 “林队,这边!” 一名队员在地下室入口处高声呼喊。 林岳峰疾步赶过去,顺着楼梯缓缓而下,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更为浓烈刺鼻的化学药品味。 借着昏黄黯淡的灯光,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简易却致命的制毒设备,各种玻璃器皿、导管纵横交错,仿若一张致命的毒网。旁边堆积如山的,是大量尚未加工的原材料。 而最夺人眼球的,当属放置在角落里的那五十公斤毒品,它们被严严实实地密封在黑色塑料袋内,码放得整整齐齐,仿若一座沉默的 “毒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第79章 张东风要噶 队员们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这五十公斤毒品的查获,意味着他们成功斩断了一条罪恶的贩毒链条,即将拯救无数可能被毒品侵害的生命。 林岳峰的脸上也终于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继续搜索,所有证物搬上去。” 林岳峰下达命令,队员们再次散开,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回到缉毒队,队里灯火通明,气氛却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队员们迅速投入到对贩毒人员信息的深挖工作中,键盘敲击声和资料翻页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紧张的战斗序曲。 不一会儿,电脑屏幕上陆续跳出详细资料,范爷的信息尤其令人触目惊心。 范爷,原名范雄,乃是警方通缉多年的在逃 a 级通缉犯。 此人作恶多端,手上沾染的鲜血不计其数。 早年,他曾操控一起跨境毒品大案,将上百公斤毒品偷运入境,致使多个城市瞬间被毒品阴霾笼罩,无数家庭因此支离破碎,多少鲜活的生命因沾染毒品而枯萎消逝,那一幕幕人间惨剧皆是他罪恶的勋章。 不仅如此,范爷心狠手辣,为了争夺贩毒地盘,他亲自策划并参与多起黑帮火拼,在街头公然持枪扫射,造成无辜群众死伤数十人,那血腥的场景至今仍让目击者心有余悸。 他还涉嫌逼迫、残害多名妇女儿童,强迫他们为其贩毒运毒,稍有不从,便是一顿毒打虐待,那些受害者身心遭受的重创,成为了社会难以愈合的伤疤。 仁义,看似名字中带着几分 “道义”,实则是范爷最得力的帮凶。 他多次为范爷的毒品交易牵线搭桥,利用自己看似憨厚老实的外表,骗取他人信任,暗中却将他们一步步拖入毒品的深渊。 曾有一回,他引诱一位年轻的创业青年入局,以合作投资为幌子,让青年在不知不觉中沾染毒品,进而利用其运输毒品,待青年醒悟想要反抗时,仁义毫不留情地将他杀害,抛尸荒野,手段残忍至极。 阿良,作为团伙中的眼线,看似不起眼,却为范爷的犯罪行径立下不少 “功劳”。 他凭借着对城市各个角落的熟悉,像一只阴毒的老鼠,四处窥探警方行动,多次提前向范爷通风报信,让警方的缉毒计划功亏一篑。 当这些信息完整地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整个缉毒队都沸腾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确凿的罪证,如同沉甸甸的砝码,压在每一个队员心头,更激起了他们对毒贩的滔天怒火,同时也为这次的重大斩获感到无比振奋。 “这次可真是大丰收啊!这些毒瘤,终于连根拔起!” 一名队员激动地拍着桌子,眼中闪烁着激动与自豪的光芒。 林岳峰看着这些资料,脸上的欣慰之情愈发浓烈,他深知,这每一行文字背后,都是无数警员的艰辛付出与牺牲,如今能将这些恶徒的罪行彻底揭露,无疑是给那些逝去的英灵最好的慰藉。 “立刻将这些信息上报,我们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这一次,谢晓峰同志为这座城市铲除了一大害,我们要如实上报,该是他的功劳,我们一点都不许贪墨!” 林岳峰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响彻整个缉毒队。 这个天大的功劳他也想染指,但他可不敢啊,谢晓峰的能耐他是清清楚楚的见识过了,尤其是每一个毒贩眉心的子弹,他从未见识过如此骇人的枪法,传闻果然做不得假,他可不敢让谢晓峰心生芥蒂。 此刻,城市的某一个角落,一个靓仔正在搬运自己的劳动成果,一千万,也够他挥霍几个月的时间了。 这么多钱,他可不敢存银行,只好放在出租屋床底下。 从里面拿出一沓钱,谢晓峰继续来到碧水云天,做人要是不懂享受,那还做什么人?尤其是有钱了。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 “晓峰,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那个张东风,可能撑不过今天晚上。” 电话那头的赵局声音透着焦急与无奈,如同重锤般砸在谢晓峰的心上。 要是张东风一死,那他的罪名就大了,他现在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去坐牢,或者逃亡。 “我知道了,赵局,谢谢你,接下来,我会救活他的。” 谢晓峰说完就挂了电话。 “喂 !喂!你倒是说清楚你怎么救啊?” 但对方已经挂了,赵局在办公室里急的团团转。 张东风心肺破裂,再好的医生都无力回天啊。 谢晓峰挂断电话,明白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但也在他的意料之内。 如今唯一的办法,那就是今天必须赚到一百的灵力。 谢晓峰当即打了辆车回到警局里。 c组成员看谢晓峰的神情有些怪异,大多的是惋惜,显然也都知道了谢晓峰醉酒伤人的事情。 小丫头丁零零显然最为焦急。 一见到谢晓峰,立马抓着他问东问西。 谢晓峰可无心理他,立马一头扎进卷宗里面,开始寻找案件。 无头案件就不用想了,没有感谢者的案件一律帕斯掉,但刑警队基本都是一些命案大案,谢晓峰翻了许久,还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个适合的…… 第80章 反正都死了,我试试怎么了 晚上六点钟,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 张东风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脸色惨白如纸,各种监测仪器发出单调的蜂鸣声,仿佛在为他奏响最后的哀乐。 他的胸口微弱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生命的烛火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已然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病房外,家属们围坐在一起,悲痛欲绝。 女人们捂着嘴压抑地抽泣,泪水如决堤的洪水,男人们眼眶通红,拳头紧握,却又无可奈何。他们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冰冷的走廊里回荡,揪着每一个路过之人的心。 省会来的着名内科医生林宏宇一脸凝重地从病房里走出来,他身着整洁的白大褂,胸前挂着一排亮闪闪的荣誉勋章,每一枚勋章都代表着他攻克的一道医学难题,他在业内被誉为 “内科圣手”,经他手起死回生的病例不计其数。 可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疲惫。 “诸位,我很抱歉,病人的情况已经无力回天,我们已经尽力了。” 林宏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打破了走廊里的悲戚哭声,家属们闻言,哭声瞬间拔高了几个分贝,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们彻底淹没。 林宏宇微微叹了口气,准备转身回病房拔掉维持张东风生命的插管,这是作为医生,在面对无力回天的局面时,最艰难却又不得不做的决定。 就在这时,谢晓峰如同旋风般冲了进来,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 “等等!” 谢晓峰大喝一声,声音在走廊里震得人耳膜生疼。 走廊上,显然还有认识谢晓峰的人。 “叔叔阿姨,就是他,就是他把张哥打死的。” 说话的是张东风的女同事,那天她也在场,而且他还是张东风的女朋友。 这话宛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 张东风的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原本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听到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张东风的爸爸最先冲了过来,他身材魁梧,此刻因愤怒而满脸涨红,双眼瞪得像铜铃,嘶吼着:“你这个畜生,怎么还有脸来这儿!” 说着,高高扬起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重重地朝着谢晓峰的面门砸去。 谢晓峰没有躲避,硬生生挨了这一拳,不过对于他的体质来说,几乎于无。 张东风的妈妈紧接着扑了上来,她披头散发,泪水肆意流淌,双手不停地在谢晓峰身上捶打着,嘴里哭喊着:“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啊!” 爷爷奶奶也颤颤巍巍地围了过来,爷爷举起手中的拐杖,用尽全力朝着谢晓峰的后背挥去,每一下都带着满心的怨怒:“你个天煞的,还我孙子!” 奶奶则在一旁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嘴里念叨着让人心碎的话语:“作孽啊,这是作孽啊……” 谢晓峰任由他们打骂,毕竟是自己作的孽,被打也是应该的。 过了好一会儿,张东风的爸爸打得累了,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谢晓峰,那目光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妈妈也哭得瘫倒在地,被旁边的亲戚扶住。 谢晓峰浑身衣服都被撕破,他直视着张东风的父母,声音坚定地说到:“叔叔阿姨,抱歉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今天来,就是要救张东风的。我有我办法救他。” 张东风的爸爸一听,怒极反笑:“你救?你拿什么救?医生都没办法了,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谢晓峰没有回应,他快步走到林宏宇面前:“医生,让我试试,我能救活他!” “行了,别再这里胡闹了发疯了,赶紧离开吧,病人已经无力回天了。” 林宏宇摆了摆手,一脸的嫌弃。 “我草你吗!给老子试试怎么了?反正他都要死了,为什么不让我试?你他么有病是不是?” 林宏宇活了大半辈子,在医学界德高望重,从来都是被人敬重有加,哪里听过这般粗俗不堪的脏话。刹那间,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几耳光,气得双手都开始颤抖。 “你…… 你这混账东西!” 林宏宇瞪大了眼睛,指着谢晓峰,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我从业数十年,攻克无数疑难杂症,救过的人命比你见过的都多,岂容你在这里撒野!” 他胸口剧烈起伏,平日里沉稳冷静的形象此刻荡然无存,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旁边的护士和家属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纷纷投来惊愕的目光。 谢晓峰却是更加的生气:“你算什么东西?张东方都救不活还敢在我面前秀你的优越感?你个狗东西,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看我是如何把张东方救活的。” “哈哈哈,竖子安敢夸口,我林宏宇在此发话,你若能救的了他,我就拜你为师。” 林宏宇的意思很明显了,同意谢晓峰是治疗,他可不信对方能够妙手回天,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死一边去!” 谢晓峰把林宏宇巴拉到一边,来到病床前。 此刻张东方的家人们也在一旁焦急的看着,虽然对方是凶手,但他们也知道,其实这是一场误会,如今要说谁最想救活张东方,除了他的家人们,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他们也非常希望,对方能够救活张东风。 时间回到五个小时前,谢晓峰破完案子,得到了两百的灵力。 于是他当场开始抽奖,他嘴里可是一直念叨着灵丹妙药的,可天赐又不干人事了,他马的竟然抽出了个老爷爷出来。 而且还是灵魂体的老爷爷。 他立马看界面,里面写的是:“此人乃九耀仙界赫赫有名的药圣,玄风真人。 在那九耀仙界,论医术造诣,无人能出其右。他曾单指轻点,便让仙陨之地的千年枯木重焕生机;仅用三日,就将身患绝症、被诸仙判了死刑的天将从鬼门关拉回,还其康健体魄,自此声名远扬,引得各方仙家踏破门槛,求方问药。 其炼制的丹药,无论多重的伤势、多诡异的毒症,皆能药到病除,功效堪称逆天。” 第81章 谪仙降世 此刻,玄风真人已然没了自我意识,徒留一身超凡本事,以及那具宛如神秘宝藏的元神躯壳。 只要付出88点灵力,就可以让玄风真人附身半个小时,少年人,逆天的医术,起死回生的本事,近在眼前,不要998,不要888,只要88点灵力就可以带回家,超高的性价比,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谢晓峰气得差点爆粗口,这哪是灵力多少的事儿啊!为了把这玄风真人的元神抽离出来,他两百点灵力已然挥霍殆尽,如今时间紧迫如燃眉之火,上哪儿再去搜罗灵力? 他心里门儿清,天赐那家伙摆明了是故意刁难、恶心他。可活人总不能被这点难题憋死,谢晓峰当机立断,一把掏出指南针,就地寻觅急需援手之人。 这偌大城市,人口浩如烟海数以百万计,好在谢晓峰福至心灵,须臾间便锁定了目标,旋即马不停蹄地奔赴而去…… 医院里,消毒水味刺鼻,惨白的灯光晃得人眼晕。谢晓峰攥紧刚到手的 88 点灵力,决然选择让玄风真人元神附身。 刹那间,一股仿若来自洪荒远古、磅礴浩瀚又神秘莫测的气息,从谢晓峰周身汹涌澎湃地散发开来。 他双眸仿若藏纳星辰,幽深得令人心颤,原本普普通通的身形,此刻竟如巍峨高山般挺拔屹立,似有上古谪仙凭虚御空而来,强势入驻这具凡躯,气场强到病房内的温度都仿若被其威慑,骤降数度,周遭之人顿感一股无形压力扑面而来。 “去,给我取一副银针来,务必是最上乘的货色!” 谢晓峰开口,声音低沉雄浑,仿若洪钟大吕,震慑心魂,带着不容置疑、主宰一切的口吻,哪还有平日里半点随性模样。 旁边的林宏宇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惊得差点蹦起来,满心想要拒绝,几句场面话都到了嘴边,可在这股仿若实质的威压下,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他严苛威严、高山仰止的授业恩师。 下意识地,他冲着身边的护士挥了挥手,示意去拿针。 不多时,护士匆匆返回,手中托盘里,一副银针寒光闪闪,根根纤细笔直,针芒锐利。 谢晓峰伸手接过,目光仿若实质,紧紧锁住病床上的张东风,紧接着,身形鬼魅般一闪,已然翩然落至病床之畔。 双手舞动,快若闪电,银针在他指尖仿若被赋予生命的精灵,轻盈灵动,以一种超乎常人想象极限的速度与刁钻至极的角度,精准无误地刺入张东风周身各大关键穴位。 他先是在张东风头顶百会穴落下一针,那银针入穴瞬间,竟泛起一圈如梦似幻、淡淡的金色光晕,仿若破晓曙光,丝丝缕缕渗透进去,似是在温柔唤醒沉睡已久、几近枯竭的生机;随后,又在膻中穴、神阙穴、涌泉穴等诸多元气汇聚的要害之所,接连施针,每一针刺入,病房内的空气便仿若被一股无形巨力震荡,隐隐有奇异而磅礴的能量波动,如水波涟漪般悠悠散发开来。 一旁的林宏宇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大张,仿若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行医半生,自诩见多识广,走过无数生死场,也见证过诸多医学奇迹,可眼前这般仿若仙法临世的针法,那些在他认知里堪称 “天方夜谭” 的施针点位与玄妙手法,此刻正真真切切地于眼前铺展,让他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震撼,仿若蝼蚁仰望苍穹,更有无力之感如藤蔓缠缚,原本笃定谢晓峰绝无可能成功的信念,此刻竟也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灭。 张东风的家人同样惊得合不拢嘴,他们虽对医术一窍不通,可眼前这仿若仙法施展的震撼一幕,却让他们眼中燃起灼灼希望之火,死死地盯着谢晓峰的一举一动,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这场生死营救。 随着最后一针落下,仿若完成一场神圣仪式,谢晓峰双手合十,置于张东风胸口上方,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仿若穿越悠悠岁月、来自远古的神秘咒语,悠长而空灵,带着能沟通天地、扭转乾坤的魔力。 片刻之后,一道柔和圣洁的微光,仿若银河倾泄,从他掌心奔涌而出,缓缓笼罩住张东风全身,将他整个人轻柔包裹其中,仿若孕育新生的暖茧。 做完这一切,谢晓峰顺手把那副银针利落地收入自己口袋,仿若是最后点烟的那一人。 病房内,一时间静谧得落针可闻,唯有众人紧张到极致、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所有人都屏气敛息,满心焦灼地等待着奇迹叩响生命之门…… 滴~滴~滴! 张东风的心脉仿若沉睡雄狮苏醒,有力地跳动起来,一下,两下…… 每一下都仿若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弦上。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而最令人惊颤的是,张东风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瞬间,整个病房仿若热油入锅,炸开了锅。 张东风的妈妈最先回过神来,她仿若疯魔,猛地扑到病床前,双手紧紧握住张东风的手,泪水仿若决堤洪水,汹涌而出,不过这一次,是喜极而泣,每一滴泪都饱含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儿子,你活过来了,你真的活过来了!” 她的声音颤抖得仿若风中残叶,却又满是激昂,每一个字都仿若重锤,砸出喜悦的回音。 “妈,儿子不孝,让您操心了。” 张东风弥留之际,意识尚有一丝清明,周遭的话语仿若丝丝细雨,入耳入心,所以也知晓发生了何事。 他望向谢晓峰,眼神仿若打翻五味瓶,复杂难明。 爸爸也大步流星走上前,眼眶泛红,仿若熟透的樱桃,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那澎湃如潮的情绪哽住喉咙,只是用力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那一下下的拍打,仿若在确认这不是黄粱一梦。 爷爷奶奶相互搀扶,脚步蹒跚,仿若风中残烛,走到床边。 奶奶伸出干枯如柴的手,轻轻抚摸着张东风的脸颊,嘴里喃喃自语,仿若虔诚祷告:“谢天谢地,菩萨保佑啊!” 爷爷则在一旁不停点头,浑浊的眼睛里泪光闪烁,脸上的皱纹仿若被春风拂过,舒展开来,尽是欣慰。 一旁的林宏宇仿若木雕泥塑,呆立原地,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与震惊,仿若世界观被重锤敲碎。 他行医多年,见过无数生死别离,也领略过诸多医学奇迹,可眼前这一幕,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将他的认知炸得粉碎,颠覆得彻彻底底。 他的嘴唇微微翕动,仿若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轻叹,仿若落叶飘零。 谢晓峰长舒一口气,仿若卸下千钧重担,眼中光芒仿若燃尽的烛火,渐渐黯淡下去。 他毫不留情,直接将玄风真人元神踹了出去,这附身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仿若灵魂被禁锢,自己都不再是自己,而且精气神仿若开闸洪水,飞速消耗,此刻的他,满脸写满疲惫,仿若被抽干了精力。 这时,林宏宇仿若如梦初醒,快步走到谢晓峰面前,“扑通” 一声,双膝跪地,双手抱拳举过头顶,仿若古时拜师大典:“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年过半百的老人,此刻全然没了往日矜持,声音诚恳炽热,仿若燃烧的炭火,眼神中满是对医术的炽热渴望,以及对谢晓峰高山仰止的敬佩。 谢晓峰嘿嘿一笑,仿若狡黠顽童:“医生,我可没答应收你,而且你不是医术精湛吗?还吹嘘什么救过的人命比我见过的人都多,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林宏宇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仿若被人戳中软肋,他没料到谢晓峰会这般直白拒绝,双手依旧抱拳举着,微微仰头,眼巴巴望着谢晓峰,急切说道:“师傅,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今日这一手医术,已远超我毕生所学,我真心求您收我为徒,给我一个重新学习的机会,徒儿定当肝脑涂地!” 谢晓峰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回道:“收起你的这套吧,我这本事,你学不来。” 说罢,他绕过林宏宇,仿若闲庭信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仿若这一场惊心动魄,于他只是一场累人的闹剧。 张东风的家人此刻围在病床边,看着这一幕,脸上表情仿若打翻颜料盘,精彩纷呈。 妈妈的手还紧紧握着张东风的,眼睛却时不时像偷瞄的小鹿,瞟向谢晓峰,眼神里满是纠结。 一方面,是这个人仿若神明降世,将自家孩子从鬼门关硬生生拽了回来,于情于理,都该涌泉相报;可另一方面,又是这个人,“害” 得张东风生命垂危,这感激的话仿如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口。 第82章 滚一边去 爸爸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几次欲言又止。 他瞧了瞧病床上刚苏醒的儿子,又看了看一脸疲惫的谢晓峰,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刚才,他们还满心的愤怒都撒在了谢晓峰身上,对他又打又骂,可如今,人家成了救命恩人,让他们很是纠结。 爷爷奶奶相互对视一眼,眼中同样满是矛盾。 谢与不谢,他们都很难抉择。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只有仪器发出的 “滴滴” 声和张东风微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谢晓峰抬眼扫了一圈众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也知道这一家子的尴尬,换做是他,他也尴尬。 你把人打的半死,然后在把他救活,难不成你还指望人家一家子感谢你?不告你就算不错了。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冲着张东方和他一家子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张警官,之前的事,对不起了,但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是有心的,如果你要告我,我也不会怪你。之后我会赔偿你们一百万,当做我赔罪之用。” 林宏宇见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师傅,弟子帮您赔!” “滚一边去!” “是师傅!” 病床上的张东风此时已慢慢恢复了些力气,看向谢晓峰,虚弱地笑了笑:“兄弟,真没必要?一百万就算了。” 他的声音沙哑,却透着几分豁达。 谢晓峰微微一愣,没料到张东风这么快就出声了。 张东风缓了缓,接着说道:“咱都是一个体系里摸爬滚打过来的,没那么生份。而且之前那事儿,其实我也有错,毕竟我直接闯进你的房间,任谁都会以为是歹徒进门,你才会动手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而且你今天还把我救回来,我要是还揪着过去不放,那我成什么人了?” 说着,他还费力地摆了摆手,示意谢晓峰自己不会告他。 张东风的爸爸听完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那么还真不能怪这个警官了,在一旁忍不住插话道:“儿子,你说的对,钱我们不能要,那不成白眼狼了。” “小兄弟,我为之前打了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怪我们。” 谢晓峰听了,眼眶微微泛红,这一家子,实在人啊:“伯父说哪里的话,毕竟是我把东风哥打成这样的,您怎么打我都不为过。” 林宏宇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这时又忍不住凑上前,双手抱拳,微微欠身,言辞恳切地说道:“张警官,今日得见贵家人这般豁达通透、胸襟宽广,实乃令人钦佩不已。承蒙您一家不究过往之恩,在下身为徒儿,代吾师向您阖家致以诚挚谢意,感恩之情溢于言表。” ”死一边去!jjww的。” “诶,好!” 张东风的妈妈也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谢晓峰的肩膀:“小伙子,不管怎么说,今天多亏了你。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咱们往前看。” 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大家仿佛都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有说有笑起来。 只不过一只苍蝇不停的在耳边嗡嗡嗡,简直烦死了,谢晓峰向着一家子告辞,匆匆离去。 谢晓峰出了病房,长舒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 醉酒惹下的祸事,总算都摆平了,可真他么累人,以后铁定不喝那么多酒。 不过人家不要钱,他不能不给,毕竟医疗误工什么的,他必须要还上。 想到这儿,他脚步一转,径直朝着医院收费处走去,打算为张东风存点钱进去,聊表心意。 刚到收费处,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见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谢晓峰不用回头也知道,准是林宏宇那 “跟屁虫” 追上来了。 “师傅,您等等我!” 林宏宇气喘吁吁地喊道。 谢晓峰停下脚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又跟着我干嘛?” 林宏宇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师傅,我就知道您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肯定想着来给张警官交点费用。您看,这事儿哪能让您一个人操心呢,我这个做徒弟的,自然帮您代劳。” 谢晓峰不耐烦地摆摆手:“谁是你师傅了?你少在这儿瞎掺和,而且老子告诉你,老子是警察,不是医生,教不了你医术。” 林宏宇却仿若未闻,几步抢到谢晓峰身前,对着收费窗口的工作人员就大声说道:“你好,麻烦给张东风警官的账户存上二十万。” 说着,便迅速从兜里掏出银行卡递了过去。 谢晓峰见状有些无奈,他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但此刻显然对方铁了心的要讨好他,把窗口挤得死死的。 当下冷哼一声,直接走人。 交完钱,见谢晓峰已经走了,林宏宇也不急,反正他知道谢晓峰在哪,而且他跟赵局长交好,不怕没机会。 那种神鬼莫测的医术,简直骇人听闻,无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拜对方为师。 “看来赵局根本不知道师傅的医术啊,要不然也不会请我过来了,不过要不是这样,我根本不知道这世间还有这么可怕医术,不枉此生呐!” 谢晓峰事情处理完,第一时间回到宿舍里,刚一回来,就见到隔壁二女联袂来敲门了。 “峰哥,过来吃饭啊!” 显然二女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天她们都不知道谢晓峰跟他们睡一张床,甚至还亲密接触了。 只是好奇那面墙,怎么凹进去了? “来了来了!” 有饭吃,谢晓峰可是很积极的。 只不过看到都是一些寻常的家常菜,谢晓峰不免有些唠叨:“依梦啊,我上次在酒吧给你们的提成应该有好几万吧?怎么不买点好的菜呢?你峰哥嘴巴比较挑的,喜欢吃好的喝好的。” 钱,对于谢晓峰来说都是用来享受用的,所以他的每一分钱,都是用来享受人生。 而且他对两女也是不错的,去酒吧两次了,消费了不下二十万,按理说,请他吃饭应该吃好的喝好的,但眼前这些,说实话,不超过一百块。 陈依梦听到谢晓峰这话,眼眶瞬间红了,她紧咬着下唇,双手在围裙上不安地揪着,半晌才嗫嚅道:“峰哥,这……实在不好意思,我去外面点一些好菜回来。” “别别别,我就是随口一说嘛,这些菜都可以的,我不挑的。” 谢晓峰看出了依梦的眼神不对,立马改口了。 第83章 该省省该花花,骑着自行车去酒吧 苏琪忍不住在一旁开了腔:“峰哥,都怪我,应该我去买菜的,但是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所以依梦就买了些家常菜,而且峰哥你也别怪依梦了,他赚的每一分钱,都寄回家里去了。你是不知道依梦家里的情况,她那个家,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陈依梦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说太多。 可苏琪却像是憋了很久的气,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峰哥,您就评评理。依梦她那个爸,整天游手好闲,啥正事不干,就知道喝酒打牌,没钱了就伸手向依梦要。 这还不算完,她还有个弟弟,被娇惯得不成样子,眼瞅着要结婚了,女方彩礼要得高,可家里一分钱都拿不出,全指望依梦呢!” 谢晓峰的脸色有些奇怪,他看向陈依梦,声音好奇的问到:“这都是真的?” 陈依梦的泪水夺眶而出,她 “扑通” 一声坐到椅子上,双手捂脸,泣不成声:“峰哥,我能有什么办法?那是我亲爸和亲弟弟啊,他们每次要钱,我要是不给,就骂我没良心,说我翅膀硬了,不认家里人了。 我这些年在外面打工挣的钱,都被他们榨干了,可我又狠不下心不管……我也不想当陪酒的,但没办法,他们每次要钱越来越多,我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谢晓峰只觉得一股怒火 “噌” 地从心底蹿起,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颤了颤:“这叫什么事儿!你是他们的提款机吗?你自己也要生活啊!” 陈依梦哭得更厉害了,肩膀剧烈地抖动着:“上次酒吧的提成,刚到账我爸就打电话来全要走了,说弟弟结婚的彩礼还差一大截,我要是不给,女方就要悔婚,弟弟就娶不上媳妇了,我…… 我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 谢晓峰叹了口气:“你也是傻啊,你不给不就行了吗?难不成他们还会杀了你?” “他们不会杀我,但他们会自杀啊!我试过了,我真的试过了,爸妈以死相逼,我能有什么办法?” 陈依梦越哭越大声。 听到这里,谢晓峰也知道拿这一家子没辙,毕竟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显然对方已经没有人性了。 谢晓峰顺手抱住依梦,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哭泣。 不过谢晓峰心里已经记住这件事了,依梦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女人,毕竟亲也亲过,莫也莫过,以后要是遇到了那一家子,非要让他们见识到什么叫黑警。 “行了行了,不想这些破事,我们吃饭,吃完饭今晚我跟你们去酒吧。” …… 谢晓峰跟两女扫了三辆共享单车,慢悠悠的骑到了酒吧门口。 为什么要扫车,因为高峰期,打不到车子。 夜色撩人酒吧! 由于谢晓峰出手大方,里面的工作人员基本都认识谢晓峰, 三人刚一进门,就有服务生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峰哥,您来了,还是老位置给您留着呢!” 谢晓峰微微点头,带着陈依梦和苏琪往卡座走去。刚坐下,谢晓峰直接说道:“老样子,先上一份神龙套吧!” 谢晓峰看了看依梦,“这份提成就算依梦头上,小苏琪你没意见吧!” 苏琪自然不会有意见。 依梦向着谢晓峰投来感谢的目光,然后起身去定酒下单去了。 随着隆重的仪式响起,吧台场控又开始尖叫起来,“感谢我们谢总定的神龙套,大家为他欢呼起来吧!” 一时间,酒吧里的气氛被推向了高潮。五彩的灯光如梦幻般闪烁,疯狂摇曳的光束扫过每一张兴奋的脸庞。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冲击着人们的耳膜,舞池中男男女女们像是被注入了无尽活力,身姿扭动得愈发狂野,汗水飞溅,尽情释放着激情与活力。 周围酒客们的目光纷纷投向谢晓峰这一桌,既有羡慕,也有嫉妒,更多的是对这种豪奢消费的惊叹。 就在众人沉浸在这热烈氛围之时,酒吧的另一角,一个眼神阴鸷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边。 夜色撩人作为青狼帮旗下最为吸金的酒吧,管理人员自然也会多。 梁兴力作为八堂堂主之一,这间酒吧就是他主要负责。 谢晓峰来了几次,出手非常大方,他自然也想上去认识认识。 梁兴力猛地站起身来,大踏步地朝着谢晓峰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小弟。 他径直走到谢晓峰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的笑意:“老板,鄙人梁兴力,乃夜色撩人的管事,不介意兄弟陪你喝一杯吗?” 谢晓峰抬眼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气场不凡的男人,心中瞬间明了对方身份绝非一般服务生可比,想必是这酒吧背后有势力的人物。 他嘴角微微上扬,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请坐。” 梁兴力大马金刀地坐下,眼神在陈依梦和苏琪身上扫过,带着几分玩味,旋即又看向谢晓峰:“兄弟出手阔绰,在我这酒吧可是相当扎眼啊,想必不是普通人吧?” 谢晓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晃了晃,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漫不经心地说:“我不过是个喜欢享受生活的人罢了,这酒吧氛围不错,酒水合意,自然就常来了。” 第84章 建议你去看看耳科 梁兴力听出谢晓峰言语中的敷衍,却也不恼,哈哈一笑:“兄弟爽快!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 说着,他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两人你来我往地寒暄着,表面看似融洽,实则暗流涌动。陈依梦和苏琪在一旁静静地坐着,有些拘谨,不敢随意插话,他们可是知道梁兴力是什么人,那可是狼帮的堂主啊,手底下四五百个小弟,他们真害怕谢晓峰跟他起冲突。 酒过三巡,梁兴力的脸色有些发红,话锋突然一转:“依梦苏琪,我之前跟你们说的,考虑的怎么样了?” 陈依梦和苏琪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两人的手在桌下紧紧握住,身体微微颤抖。 陈依梦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说道:“梁堂主,我们真的只想本本分分地在这儿陪酒,别的事儿,我们不做。” 梁兴力脸色一沉,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了一些:“哼,你们俩别给脸不要脸,这段时间多少客人看上你们了,只要你们肯出台,一晚上挣的钱比你们在这儿陪酒一个月都多。” 苏琪吓得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道:“梁堂主,求您了,我们真的不行,家里人要是知道了,我们就没法活了。” 谢晓峰一直冷眼旁观,此时突然呵呵一笑:“那什么狗屁堂主的,我朋友他们说不愿意,你耳朵聋了吗?要不要我带你去耳科看看。 梁兴力也 “噌” 地站了起来,身后的小弟们迅速围拢过来,形成一股压迫之势。他冷笑一声:“狗东西,你怕是不知道惹的是谁吧?当真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自以为是了。” 梁兴力抬手就朝着谢晓峰的脸扇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道:“狗东西,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时迟那时快,谢晓峰眼神一凛,身体迅速做出反应,他稳稳地伸出右手,如钳子一般精准地抓住了梁兴力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哼,就凭你也想动我?” 紧接着,他大刀金马的坐在沙发上,抬出一脚,直接踹在梁兴力的腹部。 梁兴力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飞了出去,撞翻了身后的几张桌椅,狼狈地摔倒在地。 周围的小弟们见状,先是一愣,瞬间回过神来,怒喝着一拥而上,嘴里喊着:“敢动我们堂主,找死!” 谢晓峰却怡然不惧,只见他瞅准时机,每一脚都精准有力,一脚一个,那些小弟们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被踹飞出去,哀嚎声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地上就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小弟,痛苦地呻吟着。 梁兴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惊恐与愤怒地看着谢晓峰,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有如此身手。 此时的他,心中又惊又惧又怒,却也知道今天碰上硬茬子了,可他身为青狼帮堂主,要是就这么认怂,往后还怎么在帮里立足。 梁兴力恼羞成怒,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恶狠狠地瞪着谢晓峰,手指颤抖地按下一串号码,对着听筒咆哮道:“都给我滚过来!夜色撩人这儿有人闹事,反了天了!” 说完,他又看向谢晓峰,眼中满是狠毒,“小子,你有种,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跟青狼帮作对的下场!” 谢晓峰冷笑一声,重新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说道:“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叫来多少人。” 陈依梦和苏琪此刻紧紧地靠在谢晓峰身边,她们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但看到谢晓峰如此镇定,心中又涌起一丝希望,毕竟他是警队神探,应该留有后手吧? 没过几分钟,酒吧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五十来个群凶神恶煞的混混蜂拥而入,为首的是一个满脸刀疤的壮汉,眼神里透着一股嗜血的戾气,他就是青狼帮专门负责 “清理” 麻烦的双花红棍。 酒吧的音乐也随着他们的到来停止了,但人群却没有一个离开,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看向这边,不过识相的离远了点,也怕殃及鱼池。 赵猛一进门,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五个小弟,个个哀嚎着,又瞅了瞅镇定自若的谢晓峰,微微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多少年了,敢在青狼帮的地盘撒野,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谢晓峰隔空向他敬了一杯酒:“内什么,狗屎帮的小喽啰们,等下可别尿裤子哦!” 赵猛冷哼一声,一挥手,身后的手下纷纷亮出家伙,有钢管、砍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不知死活的东西,上,把这狗东西剁成肉酱!” 谢晓峰却不慌不忙,他微微侧身,将陈依梦和苏琪护在身后,低声对她们说:“别怕,你们躲远点,给我一分钟。” 说完,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眼中充满了疯狂嗜血之意。 陈依梦和苏琪听闻此言,不禁瞪大了双眼,满是惊愕与怀疑。陈依梦一把拉住谢晓峰的衣角,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峰哥,他们,人多,还有武器,你有没有带枪啊?” 她的手心沁出了冷汗,目光在那群凶神恶煞的混混和谢晓峰之间来回游移,只觉得心跳如雷,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 苏琪亦是花容失色,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峰哥,咱们别逞强啊,要不…… 你亮出警察的身份!” 她的双腿都有些发软,若不是强撑着,怕是早已瘫倒在地。 谢晓峰没有理会她们,站了起来,活动了下手脚。 “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太他马爽了。” 说罢,冲了上去…… 第85章 给我一分钟的时间 谢晓峰如猎豹般疾冲向那群混混,身形快若闪电。 他的第一拳挥出,正中最前面一个混混的下巴,那混混只觉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瞬间离地而起,牙齿伴随着血水飞溅而出,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谢晓峰已侧身闪过一道砍刀的劈砍,飞起一脚踹在旁边一个持钢管的混混腹部,那混混 “嗷” 的一声惨叫,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往后倒飞,撞翻了身后好几个同伙。 “一、二……” 谢晓峰口中开始高声数数,每一个数字都伴随着他有力的拳脚出击。 他的动作简洁而致命,出拳直击要害,踢腿专攻下盘,所到之处混混们纷纷倒下。 一个黄毛混混仗着手里有根钢管,大吼着朝谢晓峰抡来,谢晓峰不躲不闪,抬手一记直拳,正中黄毛胸口,黄毛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手中钢管 “哐当” 落地,人也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已然失去再战之力。 此时酒吧里的气氛如同炸开了锅,原本那些远远围观、等着看好戏的人们此刻都惊得合不拢嘴。 有人手中的酒杯不知不觉滑落,酒水洒了一地都浑然不觉;还有人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佛都要蹦出来,死死地盯着这场实力悬殊却又一边倒的打斗。 “十、十一……” 谢晓峰边打边数,丝毫不见疲态。 只见他身形一转,避开三把砍刀的围攻,顺势一个肘击,重重砸在一个混混的太阳穴上,那混混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周围的混混们开始慌乱起来,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勇猛之人,原本以为仗着人多势众能轻松拿下,此刻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赵猛站在一旁,脸上的笑容早已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与骇然。 在他的混混生涯里,还从未见识过这样的人物,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啊?难道是哪个隐世门派的传人? 陈依梦和苏琪躲在角落里,眼中的惊恐渐渐被震撼所取代。 她们看着谢晓峰在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心中的担忧完全消散。 陈依梦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可此刻她浑然不觉,目光一刻也不敢从谢晓峰身上移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满眼都是崇拜。 “二十五、二十六……” 谢晓峰连衣角都没有被人碰到,但凡想围过来的混混,他无影脚如梦似幻,所有混混,还未反应过来,全都飞了出去。 打的兴起,他高高跃起,双腿如两把大斧般在空中连番踢击,几个混混被踢中脑袋,当场晕了过去,他这可是收了气力的,要不然他会把所有人——打死的。 余下的混混们吓得肝胆俱裂,开始四处逃窜,可谢晓峰哪肯放过,他如鬼魅般穿梭其中,拳脚所至,必有一人倒下。 转眼间,时间已过去大半,酒吧里横七竖八躺满了混混,痛苦的呻吟声交织一片。 原本光洁的地面此刻布满了血迹、碎牙和掉落的凶器。谢晓峰丝毫没有停顿,继续朝着剩下为数不多还妄图反抗的混混攻去。 “四十八、四十九……” 最后几个混混吓得丢掉武器,跪地求饶,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有几个年轻的混混已经吓的尿了裤子,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 谢晓峰收住拳脚,站在一片狼藉的酒吧中央,全场只剩下那个赵猛还站着,嘴里叼着一根烟,但连吸都不敢吸。 梁兴力缓缓的头埋进了自己的怀里,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刚好一分钟。” 谢晓峰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如同炸雷般在酒吧内回响。 这一刻,整个酒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深深震撼,许久之后,才爆发出一阵嗡嗡的议论声,而谢晓峰的身影,已然成为他们心中不可磨灭的传奇。 谢晓峰缓缓的将赵猛嘴里的香烟拔了出来,放自己嘴里吸了一口,吐到了赵猛的脸上。 “嘿!狗屎帮的杂碎,来,你继续打电话,多叫一些人来,你爷爷我还没热身呢。” 赵猛几滴冷汗从额头缓缓流下,咽了咽口水,想说些什么狠话来壮壮胆,但好像喉咙被卡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出口。 但显然猛然也不是吃素的,对方这么托大,是一个反杀的机会,猛然间,赵猛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匕首,两人的距离也三十公分,这个距离,他百分百保证能捅死对方。 想法是美好的,随着他猛烈的出手,直接挥舞着匕首,向着谢晓峰的大脑戳去。 谢晓峰眼神满是戏谑、他怎么可能不防住对方? 只见谢晓峰不知何时,已经伸出了两根手指,以毫厘之差稳稳的夹住袭来的匕首,匕尖卡在谢晓峰的脑袋只差0.1公分,但这0.1公分,是赵猛永远过不去的天堑。 赵猛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死死地盯着那近在咫尺却被两根手指轻易夹住的匕首,脸上的惊恐如汹涌的潮水般泛滥开来,瞬间淹没了他仅存的那一丝凶狠。 他的嘴唇剧烈颤抖着,喉咙里发出 “咯咯” 的干涩声响,却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此刻的他,心中原本那点反杀的侥幸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对眼前这个男人深不见底的恐惧。 谢晓峰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两根手指如钢钳般牢牢锁住匕首,脸上的戏谑愈发浓烈,仿佛在嘲笑赵猛的自不量力。他微微用力,将匕首从赵猛手中夺过,随手一甩,匕首 “哐当” 一声钉入旁边的木质吧台,刀柄兀自颤动不已。 “这就吓傻了?” 谢晓峰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彻骨的寒意,“贵屎帮的胆量也不咋滴啊?” “要杀要剐……啊……” 赵猛刚要说什么狠话,谢晓峰一脚踢出,赵猛整个小腿飞了出去,血花在空中四溅,四处飞舞,他的小腿飞向远方,落进了人群中,吓的人群开始逃离酒吧了。 所有人都被谢晓峰的这凶残的一脚给吓傻了,一脚就把人小腿给踢断?这是人吗? 第86章 这变态是警察? (马上就是新年了,祝大家元旦快乐,天天开心,赚钱多多,财运多多) 赵猛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挣扎着,那声音划破酒吧的喧嚣,直刺众人耳膜,让本就惊恐万分的氛围愈发浓稠如墨。 他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自己那条断肢处喷涌而出的鲜血,脸上的惊恐瞬间凝固,继而扭曲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与绝望。 他颤抖着嘴唇,将疼痛忍住,满目都是惊恐的看着谢晓峰,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凶狠和报复。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滚而落,混合着血水淌了一脸,模样狰狞恐怖,他也是硬气,没有在发出惨叫,只不过死死的按住断脚处。 谢晓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刺骨的寒意。 此时,酒吧里乱成了一锅粥,人群疯狂地朝着门口涌去,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桌椅被撞翻,酒杯酒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酒水与血水混流,弥漫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陈依梦和苏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吓得花容失色,陈依梦双手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苏琪则紧紧抱住陈依梦,两人相互依偎,惊恐地望向谢晓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满是小星星的崇拜,这时的谢晓峰实在太男人了,充满了神圣的阳刚之气。 但却又不免担心,身为警察,这样做没事吗? 没事,当然没事,没看到刚才赵猛可是要杀他的,杀警可是大罪啊,当场枪毙都没事。 就在这时,酒吧外警笛声大作,红蓝相间的警灯闪烁不停,如利剑般刺破夜色。 警察们迅速涌入酒吧,看到屋内这仿若屠宰场般的惨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为首的警官目光冷峻,扫视一圈后,最终定格在谢晓峰身上,立马就认出了谢晓峰。 他立马小跑到谢晓峰面前,敬了个礼。 “谢组长,这是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刑警队b组组长,章学鸿。 虽然章学鸿跟谢晓峰同级,但他不可敢表现的跟谢晓峰平起平坐的样子,现在警局谁人不知道,谢晓峰高升只是时间问题,而且谢晓峰昨晚还单独侦破了一起特大毒品案件,剿灭了三个a级通缉犯,数十个b级通缉犯,这样的政绩,谁都想抱紧谢晓峰的大腿啊。 来了十个警员,个个争前恐后来到谢晓峰面前,纷纷问候。 “谢组长!” “谢组长!” “谢组长!” …… 混混们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寒暄,彻底懵了圈?这变态是警察?他马哪点像个警察啊?说他是江洋大盗都说小了,哪有警察凶残成这样的? 原本还想着等警察来了能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可眼下这形势,他们心里那点小算盘 “噼里啪啦” 碎了一地。 尤其是赵猛,本来见到章学鸿心中还一喜呢,毕竟章学鸿他们青狼帮没少孝敬,肯定会帮他们的。 但眼前这情况,这人似乎身份还在章学鸿之上,他的心里如坠冰窟,他知道今晚肯定不能善了了,但他仍旧不停的向着章学鸿使眼色。 赵猛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这变态身手这么恐怖,下手这么凶狠,手段 这么残忍,哪里像一个警察的样子啊? “原来是章组啊,你来的倒是挺快的!” 谢晓峰饶有深意的看着章学鸿,里面的弯弯绕绕谢晓峰都懂,因为以前他也没少贿赂。 “刚好,谢组长我这不是刚好就在附近吗!” 章学鸿擦了擦冷汗,他心里吓的要死,要是被谢晓峰盯上,他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几个警员也是一样,有些战战兢兢看着谢晓峰。 “行了,我不管你们什么原因,今晚,这些小瘪三想要杀我,已经涉嫌杀警了,情节有多严重不用我多说了吧!” 果然,听到这里,所有警员脸色狂变。 “现在,所有人听我指挥!” “是!谢组长!” 众人立马表忠心。 章学鸿喊的格外大声。 “章组,你负责去收集监控视频,我不希望出现什么视频没开,或者视频不见了的话!明白了吗?” 章学鸿擦了擦冷汗:“谢组长,保证完成任务。” 章学鸿恶狠狠的瞪了赵猛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也别使眼色了,没看到我自己都差点自身难保了吗? 他立马带着一名警员向着监控室跑去。 “剩下的队员,把所有人两两拷上,带回警局,该申请车辆的赶紧申请。” “来,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谢组长,叫我小伍就行了。” “好,小伍,你带这个瘪三去医院,顺便受累把他腿也捡回来。” “是谢组长!” 说完小伍跑角落里去找腿了。 当警察们过来时,几个混混还想反抗,谢晓峰眼睛一看过来,所有人吓的老老实实,主动伸出双手,别提多配合了,连脏话都没有一句。 陈依梦和苏琪此时稍稍缓过神来,看着谢晓峰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一切,眼中的崇拜更甚。 陈依梦小声对苏琪说:“峰哥好厉害啊,这气场,太强了。” 苏琪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今天算是见识到峰哥的厉害了。” “但是,好像我们以后不能在这个酒吧上班了吧?”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此时,警察们已经将混混们全部拷好,陆续带出了酒吧。 章学鸿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紧紧握着拷贝好的监控视频:“谢组长,监控视频拿到了,绝对完整无缺!”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既是因为刚才的跑动,更是因为面对谢晓峰时的紧张与敬畏。 “好,大家受点累,把所有人带回去审问,该处罚处罚,该判刑的判刑。我还有事,就不跟你们回警局了。” “好的谢组长!” 章学鸿立马回到,他也知道谢晓峰是有特权的人,基本是天天都不在警局,到处浪,但谁敢有意见? 在众人的簇拥下,谢晓峰带着陈依梦和苏琪走出酒吧。 酒吧外,警笛声交织在一起,红蓝警灯闪烁不停,映照出一片严肃而紧张的氛围。 一个个混混被带上了警车,呼啸而去。 梁兴力在警车上,继续把自己的头埋的很低很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 酒吧经理见所有警察都走了,这才擦了擦冷汗,迈着颤抖的小腿,跑去青狼帮总部。 第87章 胡啸天 酒吧经理下了车,一路小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后背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他穿过几条昏暗狭窄的小巷,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废弃工厂模样的建筑前。 这工厂外墙斑驳,爬满了青苔与不知名的藤蔓,周围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寂静。工厂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身形魁梧、眼神凶狠的大汉,手臂上刺着显眼的青狼纹身,一看便是青狼帮的打手。 酒吧经理赶忙上前,点头哈腰,脸上堆满谄媚的笑:“两位兄弟,我有急事找帮主,麻烦通禀一声。“” 说着,还从兜里掏出一包好烟,递了过去。 大汉笑眯眯的接过香烟:“费经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哎,酒吧出事了,这不马上跑来见帮主了。” “进去吧,帮主在里头等你。” 另外一人放下对讲机,对着费经理说道。 费精力迅速跑进工厂里。 与外面破败荒废的模样截然不同,工厂内部竟别有洞天,装修得极为豪华。锃亮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灯光洒下,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高端健身器材,跑步机、哑铃、拳击沙袋一应俱全,几个光着膀子、肌肉隆起的大汉正在挥汗如雨地锻炼着,每一次发力,肌肉的线条都如蟒蛇般扭动,彰显着力量感。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皮革的混合气味,给人一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再往里走,是一片开阔的休息区域,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柔软而舒适。几张真皮沙发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沙发上坐着几个看似头目模样的人,正悠闲地抽着雪茄,吞云吐雾间,眼神透露出久经江湖的狠辣与精明。 酒吧经理定了定神,目光搜寻着帮主的身影,很快,他看到了坐在最中央那张沙发上的男人 —— 青狼帮的帮主,胡啸天。 胡啸天身形高大壮硕,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脸上一道从眼角延伸至嘴角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在诉说着他过往经历的无数腥风血雨。 “帮主,不好了……” 酒吧经理刚开口,声音便忍不住颤抖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昂贵的地毯上。 胡啸天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老费你慌什么!慢慢说。” 他的声音低沉,犹如洪钟般在工厂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酒吧经理咽了咽口水,把酒吧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梁兴力带人找茬,到谢晓峰单枪匹马将众人打得落花流水,再到警察赶来将混混们带走,事无巨细。 说到谢晓峰那恐怖的身手时,他的眼神中仍残留着惊恐:“帮主,那警官根本不是人啊,他是变态,三两下就把咱们的人打得爬不起来,还踢断了赵猛一条腿,整条腿就那么被他踢飞了……” 胡啸天听着,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捏得 “咔咔” 作响。 胡啸天作为一帮之主,心思自然深沉。 自扫黑除恶出行以来,地下世界已经被缩的不能再缩了,胡啸天自然也秉承着赚钱为主的原则,一直以来做事情都不会太出格。 走关系的钱没少给,该交的税收也是一分没少,警队里面基本上除了上层那些人,他全都给了很多好处,但突然冒出的这个警官?难道警队里面有什么大人物空降过来吗? 胡啸天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凭空冒出来的谢组长,到底是哪路神仙?难不成是上头故意派下来整治咱们的?” 一想到这儿,他后背不禁渗出一层冷汗。 他深知,在这敏感时期,稍有不慎,青狼帮多年积攒的家底就可能毁于一旦。若是与这个不知深浅的警察硬刚,万一触动了警方高层的逆鳞,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得先搞清楚状况。” 胡啸天咬了咬牙,暗暗下定决心。 “这谢组长既然身手如此不凡,又在警队有这般威望,背后定是有人撑腰。我得派人去警局探探风声,看看能不能从那些收过咱好处的警员嘴里撬出点消息。” 胡啸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多年来在江湖摸爬滚打,他深谙情报的重要性。 他立马想到是不是自己没有给这谢组长送礼,才导致他今夜过来闹事的? “对,这可能非常大!” 想到这儿,胡啸天微微眯起眼睛。 “但愿事情能这么简单就解决。要是这谢组长油盐不进,那也别怪我胡啸天不客气,青狼帮能在这乱世中立足,也不是吃素的!” 说罢,他猛地站起身来,高大壮硕的身躯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的阴霾都驱散。 “老费,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最近酒吧千万不要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能低调就低调。对了,听你说他是为了我们酒吧里面的两个陪酒妹出头的?” “对啊帮主,梁堂主好像想让她们出台,应该是为了这事吧!” “以后不要再为难那两个陪酒,尽量交好她们吧!” “好的帮主,我先回去了。” 第88章 赵局头皮都要发麻了 胡啸天神色冷峻,低声对着旁边的人说道:“你去警局附近盯着,看看能不能找到认识这个谢组长,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他的情况。最好打听清楚他的喜好!” 阿强连忙点头应道:“是,帮主,您放心吧!” 说完,便快步退了出去。 胡啸天重新坐回沙发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按他心里的想法,五十多人都近不了身的身手,那么必定是那些真正的隐世门派传人,这样的人,说实话,胡啸天真心不敢跟对方作对,更何况对方还是警局里的大人物,更加不敢去说报复什么的了。 能交好,他绝对不会去惹这种过江猛龙,搞不好,他自己都要搭进去。 只能说,能作为一个大佬,心思都是很通透的,谢晓峰都打算好,要是他们继续为难二女,说不得,谢晓峰要弄死这个什么垃圾帮帮主了。 只能说,胡啸天的谨慎,救了他一命。 三人回到宿舍里,站在门口,陈依梦跟苏琪两人眼色怀春,含情脉脉的看着谢晓峰。 “峰哥,我们宿舍好像下水道堵了,你要不要来帮我们通一下?” 谢晓峰一听这话,嘴角微微上扬,哈喇子似乎都要流出来了。 “你们确定是正经的下水道吗,先说好,正经的我可不会通,不正经的我倒是熟悉的很!” 说着还舔了舔舌头。 陈依梦和苏琪相视一笑,陈依梦眨眨大眼睛,俏皮地回道:“峰哥,我们当然说的是正经的咯,你这脑袋瓜想什么呢!” 苏琪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下水道已经堵了两天了,峰哥你就进来帮我们看看嘛。 “哈哈哈,好好,我来帮你们通!” 谢晓峰哪里管她正不正经,只要自己进去了,正经的也把他变成不正经。 天知道谢晓峰有多失望,下水道还真他马堵住了,还是堵的死死的那种。 等谢晓峰通完,整整拉出了一大坨的头发,激动的心再也不激动了,恶心的就想吐。 陈依梦煮好了满满一锅的面条,三人滋溜的吃了起来。 两人叽叽喳喳的开始问谢晓峰为什么这么厉害?简直就跟超人一般,帅呆了。 谢晓峰又祭出了龙虎山第十八代天师的旗号,把二人说的一愣一愣的,但却也是深信不疑,毕竟他们都看的出来谢晓峰确实非同常人。 自然,今晚谢晓峰没有成功疏通下水道,毕竟没喝什么酒,大家都很清醒。 “对了,明天你们还要继续去上班吗?要是继续的话,你们放心,有我在,没人敢为难你,要是那什么青狼帮不长眼,我不介意让他们消失。” 这话要是以前,两女自然不信,但是现在,却对他深信不疑。 但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而且还是因她们而起,心中自然畏惧的很,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去上班。 谢晓峰自然看的出他们的犹豫,开口说到:“其实这陪酒也没什么好做的,换工作也挺好的。” 几人又聊到很晚,谢晓峰不得不回自己家睡觉去,因为找不到借口留下来一起睡啊!!!! 一大清早,赵局便打来电话。 “晓峰啊!!怎么没听说你还会医术呢?会医术你也不早说,害的你老哥我还要拉下老脸去求别人,也不知道那林医生吃错什么药,非要让我劝你收他为徒,你说这事整的,难怪你之前说你会救活他,你说你一个警察…… 谢晓峰听到没有大事,手机直接放到一旁,继续呼呼大睡,也不理会赵局长巴拉巴拉一大堆。 “喂,小谢啊,你有没有在听啊?给我吱一声啊!” “喂!小谢!” “喂!” 挂了电话,赵刚感觉自己越来越卑微了,谢晓峰简直不把他当一回儿事啊,但是,没办法,这尊大神,现在还真要哄着。 毒品案破了,加上击毙了数十个通缉犯,再加上之前破的那些大案,妥妥的一等功跑不掉了,上面表彰才刚定下来,又要更改了,职位上而且还会再变动,简直就跟坐火箭一样。 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酿的他的医术也离谱的可怕,听说昨天张东风都已经宣告死亡了,最后硬生生的被谢晓峰给救活了,每每想到这里,他都会头皮发麻,细思极恐。 身手了得,心思缜密,枪法如神,医术通鬼,加上破案神速,每每想到这些,赵局整个人都会起鸡皮疙瘩,实在是匪夷所思,他难免会想到这小子会不会是什么神秘家族培养出的传人,来警局历练来的。 虽然资料都看了千百遍,但资料有时候也可以作假的。 抛开思绪,他只能以后对这小子尽量宽容点,只要不捅破天,都要给他兜着。 中午两点,谢晓峰才不紧不慢的来到警局里,一进门就看到丁零零这丫头红着脸,好像哭过的样子。 好家伙,现在全队所有人都知道丁零零是跟他谢晓峰混的,谁敢惹哭丁零零? “丫头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我讲,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看到谢晓峰到来,丁零零更是直接哭了起来:“师兄!那个,那个人渣,他被保释出去了,我,我,,我亲自签的,谅解书……” 谢晓峰也知道丁零零说的是苏逸尘那个人渣了,此刻不免有些心寒,冷冷的问到:“你签的谅解书?为什么要签?” “我也不想的,要是不签,我爸妈的公司就要倒闭,他们宏盛集团一句话,没有人敢给我爸妈一个订单的,我也没办法的,我不想爸妈为难。” 看着丁零零哭的这么伤心,谢晓峰也知道她心里委屈,安慰了她一下。 “行了,屁大点小事哭什么,放出去了,你师兄我在把他抓进来不就完事了,而且他那里被我废了,应该是恨我恨的要死,迟早要对付我的。” 第89章 危险的是他们一家 丁零零听了谢晓峰这番话,抽抽搭搭地抬起头,眼睛里还挂着泪花,却恢复了神情:“那师兄你不是很危险吗?” 谢晓峰嘴角一勾,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危险?你忘记我身身份了,偶噶你龚,危险的是,他们一家!”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丁零零的肩膀,眼神中透着让人安心的坚定。 “行了,别哭了,赶紧点个外卖给师兄,你师兄我午饭都没吃呢。” “哦哦,我这就点!” 果然听完谢晓峰的话,丁零零不再伤心了,那个人渣,师兄迟早会帮自己报仇的。 而苏逸尘自从被保释后,果然消停了没几天,就开始报复行动了。 宏盛集团官网直接发布了一条视频,写的是他暴力执法,草菅人命,视频上正是谢晓峰进公司殴打保安的视频,视频下面评论已经过万了。 显然水军请了不少,举报谢晓峰的电话一通接着一通打进了警局里,搞的刑警队焦头烂额。 还有律师函亦是一封接着一封,向着警局里投放,都是控告谢晓峰暴力执法,打伤保安。 但显然这些不过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报复,谢晓峰自然不会有什么事,连赵局都没有说他半个字的不是。 只不过他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有仇,他必须报回去。 这一天,十一月下旬,大雨磅礴,街上行人行色匆匆,似欲断魂。 “梅子,今晚到这个地方来,要敢不来你知道后果的?” 小沙市,西郊区,小沙艺术学院,大学宿舍里。 万子梅看着手机里一个名为 “君子越” 的人发来的这条信息,手止不住地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次偶然认识的校友,竟然借着介绍他去兼职为由,把他骗带到了一场酒会之中。 那一夜,他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玷污,他清楚的记得那一个个成功人士的背后,都是些肮脏卑鄙的面孔。 灌醉她,玷污她,那个校友竟然还给她拍了无数张洛照。 事后更是直接在微信上转给他一万块钱,说是她自愿卖淫。 她单薄的身躯蜷缩在宿舍的角落里,窗外的大雨如注,仿佛是她此刻内心汹涌悲伤的映照。 室友们都出去了,空荡荡的宿舍显得格外冷清,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 她之前去报了警,但警局里负责接待她的警察面露难色,说仅凭她的一面之词,又没有确凿证据,很难立案侦查。 况且手机里还有他们的自编自导的聊天记录和交易信息,很难让警员不相信这是一桩淫秽交易。 她都不知道怎么走出警局的。 “君子越,为什么还要找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而此刻,看着手机上君子越再次发来一条威胁信息。 “臭婊子,老子知道你父母在哪,是不是要我拿你的那些照片给你父母看看?或者给你家乡的人说说你在这里卖淫!” “够了够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求你别这样做。” 她的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早这样不就得了!记住,今晚八点,准时到我发给你的位置,给老子收拾的漂亮一点!” 万子梅颤抖着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看着镜子中面容憔悴、眼神空洞的自己,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外面的雨依旧磅礴,她没有伞,就这样一头扎进了雨幕之中。 雨水很快浸湿了她的衣衫,寒意顺着皮肤直钻心底,可她却浑然不觉,满心都是即将面对的恐惧。 路上行人稀少,偶尔有车辆疾驰而过,溅起大片水花,打在她身上,仿佛这个世界都在对她的悲惨境遇落井下石。 好不容易到了约定的地点,那是一家偏僻的会所。 万子梅站在门口,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她深吸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 会所里灯光昏暗,音乐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她四处张望,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那个让她噩梦连连的 “君子越”,以及围坐在他身边的四个男人,他们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其中一个男人她认识,上次的酒会里,就是他先玷污自己的,他还清楚的知道,这人是宏盛集团的董事长。 房间里还有三个女人,万子梅依稀认得也是艺校里面的学生,但几人似乎笑靥如花。 君子越看到她来了,站起身,责骂到:“梅子,怎么来这么迟?草,还全身都湿透了?有没有一点职业操守?” 万子梅心中绝望到谷底,对方还真把她当做出来卖的。 “诶,子良,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呢!我觉得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合我意了。” “苏总喜欢就好!” “还不快滚过来陪苏总?” “子梅啊,又见面了,上次一别,可把我想的紧,来来来,过来坐这儿,出来玩就不要拘束,好处少不了你的。” 这个男人就是苏万豪了。 万子梅恨不得立刻转身逃离,可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她无助地看着他们,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失魂落魄的来到苏万豪身边坐下。 苏万豪立马伸手搭上了万子梅的大腿上。 君子越将一杯酒放在她面前,呵斥道:“赶紧喝了,晚上好好陪苏懂!” 万子梅下意识地摇头,她知道这酒里肯定有问题,就如同上次一般,喝过之后浑身燥热,意识根本不清醒了。 君子越见状,脸色一沉,威胁道:“怎么,不给面子?你要是不喝,后果你知道的。” 万子梅咬着牙,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第90章 这不是巧了吗 僵持了片刻,万子梅最终还是颤抖着拿起酒杯,闭着眼睛一饮而尽。 很快,她就感觉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不清,大脑正在天旋地转,已经分不清南北了。 “子越啊,你真的是越来越懂事了,虎父无犬子啊,那个项目跟你爸说,我们签了。” 显然,苏万豪对万子梅非常满意。 “苏懂喜欢就好,那么各位董事长,小子先离开了,你们玩的尽兴。” 午夜,十二点,天空仍旧下着瓢泼大雨,谢晓峰身穿一件黑色雨衣,全身都被一抹黑所覆盖。 此刻的他,矗立在会所的对面,看了看指南针,没跑了,那个什么人渣的老子就在里面。 谢晓峰从各方面消息得知,所有一切都是苏逸尘的老子搞的鬼,既然要搞,那就要搞大的。 大雨倾盆,狂风呼啸,谢晓峰观察片刻,这里的安保很严密,想不动声色的进去,很难。 而且还要避开所有的摄像头,不能留下在场证据。 只不过,这根本难不倒他。 会所共七楼,每一户门窗都有防盗网,谢晓峰瞅准了七楼上面,几个没有防盗窗的,目标就是他们了。 他如鬼魅一般,闪到会所后面,拿出随身带的两把钢金匕首,猛然一插,插入墙壁里面,就这样顺势往上爬去。 狂风骤雨拍打着他的身躯,也很好的隐蔽了他的身形,他如同蜘蛛侠一般,快速的攀爬上去。 谁承想,他抬头一看,有一个黑影就站在天台边缘,“我草,他要跳楼?草你酿的,早不跳晚不跳,非要挑这个时候。” 这一跳下来,今晚岂不是白费了?在等一个这么好的狂风骤雨杀人夜,可不好等啊。 果然,那个人影纵身往下跳去。 有心想放弃计划,没想到清晰的瞅了一眼,是个美女,谢晓峰对于美女的抵抗力几近于无啊! 千钧一发之际,谢晓峰将匕首狠狠戳进墙壁里,然后猛然伸出右手,在高空中,搂住了那个女人。 手臂肌肉因过度用力而青筋暴起,匕首因惯性还滑落了几分,还好他是从上往下斜切进去的。 被接住的女人惊恐万分,在谢晓峰怀里拼命挣扎,险些让两人一同坠楼。 谢晓峰咬牙怒吼:“别乱动!” 万子梅呆滞的目光有些惊恐,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杀了还被人救下来,还是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这简直就跟天方夜谭一般荒谬。 泪水掺杂着雨水,从万子梅的脸颊滑落,她眼神空洞,声音颤抖着重复:“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 谢晓峰看着怀中这个绝望的女孩,直接怒骂道:“草,你们这些女人简直傻的可以,老子不管你有什么冤屈,现在,抱紧我,我带你上去,你他娘的千万不要想不开了,我是警察,有什么事,上去再说,我一定帮你。” 莫名的,万子梅听到这些话很安心,隔着冰冷的雨衣,她心中莫名的有些温暖,于是,她真的抱紧了谢晓峰。 两人就这样凭借着谢晓峰的单手和一把匕首挂在高空,万子梅也知道这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事情,心中不免对谢晓峰说帮他有些期待了。 谢晓峰见她上道,调整了一下姿势,单手紧紧扣住墙壁上的匕首,另外一把匕首继续往上戳。 狂风依旧呼啸,雨水灌进他的衣领,冰冷刺骨,谢晓峰的手很稳,每一步都稳稳的往上挪。 到了天台边缘,谢晓峰托着她的屁股,直接把她先送了上去,他自己也快速的翻身而上。 “好了妹子,说说吧,为什么要死要活的?” 万子梅蹲在天台角落,双手抱膝,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发丝不断滴落,她眼神空洞,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开口:“我…… 我被他们毁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涌出来。 谢晓峰皱紧眉头,在她身旁蹲下,难得好声的说到:“妹子,把事儿给我讲清楚,天塌下来有我帮你顶着。你今天要是不说,以后可找不到像我这么热心的警察了。” 万子梅抬头看着谢晓峰,梨花带雨的问到:“你真的是—警察吗?” “如假包换!” 说着还露出了一点里面的警服。 万子梅咬着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抽噎着把从被 “君子越” 骗去酒会,遭多人玷污,还被拍照威胁,以及警局报案无果的种种遭遇一股脑儿倒了出来,连同今夜被君子越威逼去陪苏万豪也说了出来。 谢晓峰眼神一精:“你说玷污你的叫苏万豪?” “对!我在电视上见过他,所以认识。” “那不是巧了吗,我今晚就是来找他麻烦的,来,妹子你跟我说说,他在哪个房间,我帮你先把这个仇给报了。” 万子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希望,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颤颤的说到:“好像就在那,三楼最左边那间,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说话间,她的身体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眼中满是对苏万豪的恨意。 谢晓峰阴冷的说到:“妹子,你在这儿藏好,千万别乱跑,等我下去解决了他,在带你去找那个什么垃圾人。” 万子梅乖巧的点了点头,来到天台门口,蜷缩在没雨的角落里。 第91章 有人陷害我 谢晓峰拍了拍万子梅的肩膀,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站起身,将全身的雨迹抖干净,身形矫健地朝着七楼楼梯口奔去。 来到楼梯间,谢晓峰紧贴着墙壁,放缓呼吸,耳朵警惕地捕捉着任何细微动静。 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他浑身黝黑的身影。 他快速下楼,却也不忘认真聆听,和观察是否有监控。 抵达三楼,谢晓峰并没有贸然现身,而是猫着腰,极其缓慢地探头朝走廊望去。 就在前方不远处,一个监控摄像头如鹰眼般矗立,红色的指示灯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正对着苏万豪所在的房间方向。 他目光一凛,迅速缩回头,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紧接着,谢晓峰再次化身蜘蛛侠。 双匕在手,没有什么走不通的路,爬到天花板上,依葫芦画瓢,继续前行。 靠近监控后,谢晓峰腾出一只手,极其缓慢地将摄像头往一侧转动,调整角度,直至确认它无法拍摄到苏万豪的房间为止。 完成这一切,谢晓峰悄无声息地落地,然后如同鬼魅般潜行至苏万豪房间门口。 他从上衣领口处取下一枚别针,将其拉直,随后插入锁孔。 他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别针,耳朵紧贴着门板,仔细聆听锁芯内部细微的咔哒声。每一次试探,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证明着他从小到大撬了不知道多少房门,以前小时候没少入室偷盗,甚至他还拜过师,才有他现在精湛的开锁技。 随着一声极其轻微的 “咔哒”,锁开了。 谢晓峰轻轻推开门,门缝中透出屋内昏黄的灯光。他侧身挤入,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苏万豪。苏万豪四仰八叉地躺着,全然不知危险已然降临,脸上还带着几分酒后的红晕,呼噜声此起彼伏。 谢晓峰眼神冰冷,动作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包事先准备好的毒品,这是他上次收集的几包中之一,栽赃嫁祸,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全程戴好手套,也不怕留下指纹,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吸毒用的工具,做事做全套,是他一贯的作风。 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空气中洒了一些,让他吸个够。 之后再将一整包,两百多克的毒品轻轻的放在他的床边,所有一切,悄无声息。 就算苏万豪醒来谢晓峰也有办法,记忆中可是还残留一种针法,可一针让人晕厥,也仅仅只有这个是他能够学的会的,因为简单。 做完这些,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后,安然退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再按照来时的方法,将监控摄像头复位。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引起丝毫波澜,仿佛他从未踏入过这个房间一般。 回到天台,谢晓峰看到万子梅还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待。 谢晓峰先是拿起电话,立马拨通了缉毒队的电话! “你好,小沙市缉毒大队,请问有什么事吗?” 对方是一个女警接待员。 “我是刑警队的谢晓峰,麻烦找你们的队长。 “啊!!你就是那个神探谢晓峰,天啦,我,我跟神探说上话了,神探你好,我叫冰夏,神探你什么有空来缉毒队,我想要你的签名,我是你出粉丝,我太崇拜你了…… “那个,冰夏警官,我赶时间,麻烦你找下队长过来。” “哦哦,好好,我马上喊他!” 冰夏说罢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谢晓峰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喂,谢神探,我是刘振华,有什么紧急案件吗?” “对!我得到线报,这里有毒品交易,你加我个微信,我地址发给你,最好马上过来。” 听到这里,刘振华立马来劲了,“好的谢神探,我立马带队过去。” 二人加了微信,谢晓峰将具体地址发给了他,还特地强调,直接以迅雷之势闯进去,免得对方跑掉或者销毁证据。 挂了电话,谢晓峰继续打了一通电话:“喂!是新华日报吗?我这里有一个惊天的消息……” 做完一切,谢晓峰走到万子梅身边,蹲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妹子,等着吧,苏万豪死定了!” 万子梅眼中泪光闪烁,她望着眼前这位如超人般的警察,心中满是感激与信任,重重地点了点头。 雨,淅淅沥沥地还在下着,天台的地面早已积起了浅浅的水洼,雨滴落下,溅起微小的水花。 谢晓峰和万子梅并肩站在天台边缘,狂风呼啸着扯动他们的衣角,像是要将这世间仅存的一点希望也一并卷走。 万子梅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两侧,雨水湿透了她全身,她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丝希望,她紧咬着下唇,苍白的嘴唇被咬出了丝丝血痕。 她微微颤抖的双手死死地揪住衣角,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身旁的谢晓峰身姿挺拔如松,冷峻的面庞在夜色中更显坚毅,可那深邃的眼眸里,看着万子梅也不免有几分惋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遭遇这种操蛋的事情。 远处,几辆警车悄无声息的划破雨夜的寂静,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这罪恶的会所。 红蓝相间的警灯闪烁,大批警员如潮水般涌进会所,动作迅猛而有序。 那一瞬间,会所里保安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迅速被人制服。 于是嘈杂声四起,叫骂声交织成一曲欢乐的乐章。 苏万豪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 他揉了揉双眼,当他看清床边那包白色粉末时,下意识的拿了起来,这一看,顿时整个人如坠冰窟,脸色惨白如纸。 “这……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一包毒品在我床头???草,贱人,一定是她,她要栽赃我? 外面的是警察吗?不行,不行,我要销毁证据,立马销毁证据。” 他疯狂的拿着毒品跑到卫生间,想要倒马桶里冲掉。 也就在这时,警员们直接破门而入,迅速涌进房间里。 十数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那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是死神的凝视。 “不许动!放下毒品,否则我开枪了!” 刘振华一声威严的呵斥,让苏万豪的身体瞬间僵住,此刻他正准备拆开毒品往厕所里面倒。 刘振华迅速跑了过来,将他控制住。 苏万豪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你们听我说,我真的没碰这些东西,是有人陷害我!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他搞我,警官你们要查清楚啊!” 第92章 报仇,不隔夜 苏万豪再也没有了以往上位者的威严,此刻吓的浑身瑟瑟发抖,牙齿打颤。 “行了,证据已经摆在眼前,你还妄想销毁证据,走吧!跟法官去说你的愿望吧!” 执法记录仪可是清楚的拍到苏万豪要销毁证据的,而且上面全是苏万豪一个人的指纹,这会他是必死无疑了。 “不不不,我是宏盛集团的董事长,我不可能碰这东西的,你们给我调查清楚,给我调查清楚啊!” 苏万豪歇斯底里的哭喊道。 “拷上,把房间里所有东西都侦查一遍,带走!” “不不不,冤枉,有人栽赃我,有人栽赃我,你们警察干什么吃的,我是被栽赃的!” 刘振华由不得他走不走,直接让两个警员把死狗一般的苏万豪直接拖了出去,身边还有七八个持枪以待的警官护送着。 剩下的警员开始取证。 苏万豪被两名警员像拖死狗一般拽出会所,他的双脚在地上无力地拖拉着,头发凌乱得如同疯长的杂草,往日笔挺的西装此刻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领口敞开,领带歪斜,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集团董事长模样。 随着他的出现,外面早已等候的记者们如闻腥而动的鲨鱼,扛着长枪短炮,潮水般涌了过来,瞬间将会所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周围镁光灯疯狂闪烁,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不绝于耳,每一道强光闪过,都像是在苏万豪那已然破碎的尊严上再划一道口子。 “苏万豪!身为宏盛集团董事长,你藏毒贩毒,作何解释?” 一名记者奋勇挤到前面,将话筒几乎怼到他脸上,大声质问道,显然已经事先得到消息。 苏万豪瞪大双眼,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他抬手试图遮挡那刺眼的灯光,声嘶力竭地嘶吼:“我是被陷害的!你们这些媒体别乱写,我要告你们!” 可他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在一片喧嚣之中。 刘振华见状,大步向前,身姿挺拔,警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威严。 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洪亮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四周:“各位媒体朋友,安静一下!我是缉毒队队长刘振华。今日,我们接到可靠线报,一举捣毁这个藏毒窝点。宏盛集团董事长苏万豪,在其房间内查获三百克以上毒品,人赃俱获,证据确凿!” 说着,他举起手中装有毒品的证物袋,在灯光下晃了晃,那白色的粉末犹如恶魔的粉末,刺痛着众人的眼睛。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记者们更加疯狂地拍照、记录,镁光灯闪成一片,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摄像师们扛着摄像机,在人群中灵活穿梭,全方位捕捉这震撼的画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劲爆细节。 “请问刘队长,宏盛集团是否长期参与此类违法活动?” “这次行动是否意味着宏盛集团背后有庞大的黑恶势力网络将被揭开?” 问题如连珠炮般向刘振华砸来,他神色沉稳,不慌不忙地一一回应:“目前案件还在进一步侦查中,但苏万豪的罪行不容置疑。我们警方定会彻查到底,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涉案人员,给市民一个交代。” 天台上,谢晓峰和万子梅静静地注视着下方混乱而又 “热闹” 的场景。 万子梅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泪光闪烁,既有对过往遭遇的悲痛,也有此刻大仇得报的畅快。 谢晓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道:“妹子,都过去了。你看,正义虽迟但到,这些人渣一个都跑不了。” 雨渐渐停歇,天边泛起一丝微光,像是在为这场漫长的黑夜画上句号。 天台上,谢晓峰微微眯起双眼,望着下方混乱的场景,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敢跟他作对的人,没有人能逃的出他的报复! 万子梅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和着雨水淌过脸颊,滴落在脚下的水洼里,泛起一圈圈涟漪。 “报应啊…该死…他们都该死…” 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如同风中的残叶,可那其中饱含的悲戚却如重锤般敲在谢晓峰的心坎上,对啊,就算报仇了又怎么样?万子梅心理和身体上的创伤,能愈合吗? “行了妹子,这个不够痛快,我带你去报下一个仇,他不是喜欢拍裸照吗?走,我们给他拍个够。” 万子梅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那目光里的信任与感激愈发浓烈。 风,依旧在呼啸,吹得两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虽然罪恶被揪出、碾碎,可万子梅心中那抹悲伤却如这秋风,丝丝缕缕,萦绕不散。 “谢谢你警官!没有你,我死不瞑目!” “好了,看开点,别这么悲伤,生活总要过下去的,想想你的家人,你也不想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万子梅点了点头,显然想死的心已经消弭于无。 “放心吧警官,我不会再寻死了,因为,有一个英雄,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回来。” …… 谢晓峰独自一人从七楼墙壁滑落下去,万子梅因为是走上来的,所以必须在走下去,要不然监控会显示她消失不见的。 来到外面,两人又集合在一起,他们,要去找君子越。 按谢晓峰的话说,报仇,不隔夜…… 第93章 这发黄的尿正适合滋醒他 雨过天晴,夜空如墨,仅有几点寒星闪烁,仿佛在窥视着人间这场未落幕的恩怨。 “妹子,找到没有?尽量多找点啊!” 万子梅脸色潮红,他现在正一处公厕女厕所里,手上套着手套,好不容找到一个没冲的,她拿着一个袋子,他正在装屎! 用谢晓峰的话说,恶心死一个人,也算报仇的最高境界。 他要让那个君子越火,火的不成样子,他不是喜欢拍照吗,那就给他拍个美美的写真集。 最后,谢晓峰也从男厕所里挖出了一些库存,两人合起来,差不多一斤了。 还装了一袋异常黄的尿,也不知道谁拉的,估计有大病。 谢晓峰穿上准备好的一身黑衣劲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活脱脱一个夜行大侠。 他瞧了瞧身旁紧张又期待的万子梅,拍拍胸脯,压低声音地说:“妹子,你就瞧好吧,那什么人渣,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艺术学院门口林子旁。 “你回去等我好消息吧。” 万子梅很想问一问你知道他在哪吗?可见警官好像丝毫没有在意这个事情,也就没开口了。 “警官,注意安全,要是事不可为,那就,那就算了……” “安拉,小虾米一只!” 说罢,他整了整身上的行头,按照指南针指示,大步流星迈向前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对的,他没有走大路,一路上避开所有的摄像头,徒步前往。 一个小时后,凌晨三点! 他提着一袋欧力给和异常黄的尿袋,来到一栋别墅前,这别墅建得倒是气派,周围的花园里种满了花花草草。 他沿着围墙根儿猫着腰,左瞅瞅右看看,找着监控的死角,然后,双匕在手,天下可走。 依葫芦画瓢,爬了上去。 随手看着指南针,没想到还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指南针横着的时候,指针也开始动了起来,显然横着可以分出目标的上下。 “嘿嘿,这样就好办了,知道他在几楼。” 指南针显示对方在二楼。 谢晓峰此刻宛如暗夜中的幽灵,身姿矫健又悄无声息。 他猫着腰在阳台边缘站稳脚跟,眼睛迅速扫过玻璃门的构造,心中已有了主意。从腰间的工具包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玻璃刀,那刀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他小心翼翼地将刀片贴合在玻璃门上,沿着门的边框,极其缓慢地切割起来,动作轻得就像是怕惊扰了这夜的宁静。 每一下切割,都只发出极其细微的 “滋滋” 声,在风声的掩盖下,几乎难以察觉。 不多时,一块圆形玻璃被完整地切割下来,谢晓峰轻轻取下玻璃,放在一旁,随后伸手进去开了门。 落地时,他脚尖先着地,膝盖微微弯曲,以缓冲身体的重量,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响动。 屋内,君子越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全然不知自己的 “噩梦” 即将来临。 谢晓峰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眼神中透着冷峻与戏谑,看着君子越这副模样,心中冷哼一声:“睡的还挺香的,希望到了地府也能睡的这么香。” 当距离合适时,谢晓峰猛地扬起右拳,那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精准地砸在了君子越的太阳穴上。君子越闷哼一声,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便直接晕了过去,身体软塌塌地倒在床上,像一滩烂泥。 谢晓峰没有丝毫耽搁,迅速伸手拿过放在床边的两台手机,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接着,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后,走到君子越身旁,一把将他夹在腋下。 别看君子越个头不算小,谢晓峰却仿若夹着一袋棉花般轻松,脚步沉稳地朝着阳台走去。 来到阳台,谢晓峰先是探头向下张望,查看了一下周边的情况,确保没有意外状况。 随后,他再次祭出自己的 “单匕绝技”,一手紧握着匕首,一手夹着君子越,沿着别墅的外墙一刀一个口子,向下退去。 谢晓峰带着昏迷的君子越,借着夜色的掩护,如鬼魅般穿梭在别墅区的阴影之中。他脚步轻盈且迅速,很快便找到了他事先踩点好的一处无人居住的别墅里。 别墅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月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洒下几缕昏黄的光,映照出空气中悬浮的尘埃颗粒。 谢晓峰将君子越重重地扔在地上,发出 “砰” 的一声闷响,君子越的身体在地上弹了一下,依旧毫无知觉地躺着。 谢晓峰将他全身捆的结结实实,掰开他的嘴巴。 那袋尿真的格外的黄,谢晓峰一直怀疑是不是有糖尿病?不过正适合滋醒一个沉睡的人渣。 谢晓峰站在一旁,解开袋子,对着君子越的嘴巴,滋了下去。 那刺鼻的臊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君子越被这突如其来的 “洗礼” 呛得剧烈咳嗽,缓缓转醒,刚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蒙面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中的寒意仿若实质。 “醒了?我看你好像有些口渴,所以请你喝糖水,不用客气,请叫我雷锋!” 君子越嘴里腥味冲天,哪里不知道这是尿啊。 他双眼瞬间瞪得滚圆,仿若要从眼眶中蹦出,脸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然后开始呕吐起来。 估计都将苦胆都吐出来了,他这才看向谢晓峰。 发现自己被捆了结实,他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草泥马!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这么对我,你他马死定了,你死定了。!” 那声音因为愤怒与呛咳变得沙哑而扭曲,在这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别墅内疯狂回荡,惊起了几只在暗处栖息的老鼠,窸窸窣窣地逃窜着。 谢晓峰却仿若未闻,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眼神中的寒意愈发浓烈,犹如冰窖中吹出的冷风,直直刺向君子越。 君子越见谢晓峰毫无反应,挣扎着想要起身扑向他,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每一次动弹都只是让绳索更深地嵌入皮肉,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第94章 老八没火,你要火了 “大哥你谁啊?你到底要干嘛?是不是要钱?我给你!我家有的是钱。” 君子越显然已敏锐察觉自己深陷绝境,往日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像只受惊的鹌鹑般瑟缩起来,声音里满是慌乱与恐惧。 谢晓峰从口袋里掏出那两部崭新的手机,最新款的苹果 17 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似是两把即将出鞘的利刃。 他一把揪住君子越的头发,将其脑袋狠狠摁住,强行扫脸解锁。 君子越拼命挣扎,脑袋像拨浪鼓般疯狂摆动,脸上的惊恐扭曲了五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溅起地面的微尘。 他深知手机里藏着太多自己威胁那些女人的铁证,一旦落入对方之手,送进警局,牢狱之灾便如影随形,数年光阴都将在铁窗内消磨。 “你他妈的到底要干嘛?你说啊?你要干嘛,要钱你开口,五百万,我给你五百万,放过我,你放过我啊!” 君子越彻底崩溃,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声音已然带着哭腔,那副狼狈模样,与之前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形象判若两人。 谢晓峰紧抿双唇,一言不发,目光冷峻地翻阅着手机。 里面的资料触目惊心,竟足足有十个女孩惨遭毒手。 屏幕上,一个个面容姣好的女孩,或惊恐、或绝望地瑟缩着,她们被拍下的各种不堪入目的裸照,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谢晓峰的双眸。 还有更加邪恶的照片他连说都说不出口。 他越看越是双拳紧握,指节泛白,心中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熊熊燃烧。 这些画面,简直是人间炼狱的缩影,惨绝人寰,令人发指,用言语都难以形容那畜生行径的万一。 “桀桀桀!看来你很喜欢拍照嘛!刚好,我跟你有一样的爱好,我也喜欢拍照,你看我道具都准备好了,来,我帮你拍一部人渣大啃欧力给的写真集,保证你火。” 谢晓峰脸上泛起一抹扭曲的冷笑,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笑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透着彻骨的寒意。 不知从何处,他掏出一个伸缩架子,三两下将君子越的手机架好,拍摄键已然开启,红灯闪烁,仿若死神的眼眸,死死盯着猎物。 君子越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直到谢晓峰慢悠悠地拿出那一包散发着恶臭的东西,他才如梦初醒。 瞬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将隔夜饭都吐出来。 他拼命摇头,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的惊恐已然扭曲了原本还算俊朗的五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和着脸上残留的秽物,显得狼狈至极,仿若一只被拔了毛的落水狗。 “不…… 不!你疯了吧!你要干嘛,你他妈的到底要干嘛?放过我,放过我,我不要,我不要吃这个!” 君子越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全然没了之前半分嚣张跋扈的劲头。 “桀桀桀,你干嘛这样子?你知不知我弄这些东西有多辛苦?我都吐了三回了,你不吃?你他妈的跟我说不吃?那我不是白准备了?那你的写真集还拍不拍了?” 谢晓峰一步一步逼近,每一步都似踏在君子越的心尖上,让他颤抖不已。手中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寒光芒,仿若择人而噬的毒蛇信子。 “我不拍,我不拍,我给钱,我给你很多的钱!求你了,别这样……” 二十岁的君子越,此刻才惊觉自己平日里的嚣张不过是纸老虎,在真正的狠人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只会仗着家世,欺负那些柔弱无助、不敢反抗的女子,如今遇到心狠手辣的谢晓峰,还妄图用金钱做最后的挣扎,殊不知,有些罪孽,岂是能用金钱洗刷的。 谢晓峰缓缓走来,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仿若从血海尸山踏出的修罗。 手中匕首猛地扬起,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冷冽弧线,毫不犹豫地朝着君子越的大腿狠狠刺去。 “噗” 的一声,匕首深深没入肉里,仿若戳破了一个装满恐惧与绝望的皮囊。 君子越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划破夜空,响彻整个空荡荡的别墅,仿若受伤野兽的濒死哀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老子请你拍写真集是看得起你,而且你问过那些女孩她们愿不愿意没有?你他妈的问过没有?” 谢晓峰仿若癫狂的魔神,猛抓君子越的头发,将其脑袋狠狠拎起,一双眼睛仿若燃烧的炭火,凶恶如兽,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仿若要将他的灵魂灼烧殆尽。 “他们被你们一群人欺辱玩弄的时候你问过她们没有,说啊,你问过没有?” 谢晓峰冷冷地质问,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能将一切生机冻结。 说罢,他猛地拔出匕首,带出一股鲜血,如绽放的恶之花,溅落在地上,洇红了一片尘土。 君子越疼得浑身颤抖痉挛,仿若癫痫发作的病人。 看着汩汩冒血的伤口,又望着谢晓峰嗜血的双眼,裤裆瞬间温热,他竟被吓得尿了裤子。 “不要,我好痛,我好痛啊,不要这样对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好意思,回答错误!” 谢晓峰仿若没有感情的刽子手,猛地,匕首再次扎入他另一只大腿。 君子越已经痛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微弱的呜咽,仿若濒死之人的最后挣扎。 谢晓峰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倒地,仿若提着一个破败的人偶。 “下一个答案,要是还不是我要的,我扎的就是你的喉咙了。” 君子越望着谢晓峰眼中决绝的杀意,知道他绝非吓唬自己,那眼神,仿若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 此刻,求生的本能如汹涌潮水,将他仅存的一点倔强彻底淹没。 “我…… 我吃……” 君子越哭着说道,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这就对了嘛,早这么配合就不用搞得这么惨了,让观众们知道还以为你是被强迫的。” 谢晓峰松开手,将那坨令人作呕的奥利给丢在他面前,仿若丢弃一块腐肉,顺便将他松了绑,双腿已废,想逃也逃不掉。 然后拿手机过来,对准他的脸,仿若一个无情的记录者,要将这人间丑态完整收录。 “给老子吃的开心点,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君子越紧闭双眼,双手颤抖得仿若筛糠,拼尽全力才拿起奥利给,缓缓张开嘴,那股恶臭仿若有形之物,瞬间钻进鼻腔,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泪水、鼻涕糊了一脸,仿若一个滑稽又可悲的小丑。 谢晓峰不耐烦地拿起手中的匕首,在君子越眼前晃了晃,仿若敲响了死亡的丧钟。 君子越咬着牙,拼尽全力,用牙齿咬下一小口,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炸开,他 “哇” 的一声,将刚吃下去的又吐了出来,整个人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眼神空洞无光,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 “看来你还不够听话。” 谢晓峰冷哼一声,仿若地狱的判官,一脚踩在君子越受伤的腿上,用力碾了碾,仿若要将他的痛苦无限放大。 君子越再次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仿若奏响了一曲绝望的悲歌。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吃,我现在就抹了你的脖子。” 谢晓峰的声音仿若从牙缝里挤出,冰冷刺骨。 君子越望着谢晓峰眼中决绝的杀意,知道这是他最后的生机。 此刻,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一切,他颤抖着双手,再次捧起那坨屎,一点一点往嘴里塞,每一口都伴随着剧烈的呕吐反应,但他不敢停下,只能边哭边咽,那场景惨不忍睹,仿佛人间炼狱,观者无不毛骨悚然。 一斤的奥利给他吃完了,他双手死死捂住嘴,仿若握住最后一丝尊严,不让它吐出来,双目哀求地看向谢晓峰,仿若一只乞怜的丧家犬。 谢晓峰拍完写真集,站起身,走到一旁,熟练地摆弄起手机,仿若一位操控生死的幕后黑手。 他手指如飞,快速地删减掉一些没用的画面,只留下精彩的部分,仿若精心剪辑一部复仇的乐章。 随后,谢晓峰打开君子越的手机通讯录,看着那一串串联系人名单,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群发功能,手指轻点 “发送” 按钮,视频如同出膛的炮弹,向着各个联系人飞驰而去。 这些联系人里,有他平日里一起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看到视频,想必会惊掉下巴,重新审视这位 “好友” 的真面目;有他父亲生意场上妄图巴结的权贵,收到这等丑态,定会对其家族嗤之以鼻;还有那些被他表面光鲜所迷惑的异性,此刻将如梦初醒,看清这伪君子的丑恶灵魂;更有那些他威逼利诱的女孩,终能一解心头之恨,看着人渣自食恶果。 此刻,所有人都收到了他吃屎的一面。 等这些人明天看到君子越吃屎的画面,也不知作何感想。 第95章 两颗重磅炸弹 几乎是瞬间,手机铃声、震动声此起彼伏地在各个角落响起,有的人半夜三点还未睡,纷纷点开,随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有人吓得直接将手机扔出老远,这么恶心的东西看一眼都渗人,还吃啊!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君子越栽了。 他们都不敢相信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君子越竟会落得如此下场;还有人迅速截屏,准备将这劲爆的消息四处传播,一时间,舆论的风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迅猛爆发。 而在城市的某一处高档会所里,一群公子哥们正围坐在一起,喝着美酒,畅谈着各自的风流韵事。 突然,他们的手机同时响起,其中一人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刚一解锁,视频中那惊悚的画面便传了出来,瞬间,整个包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恶心与疑惑。 “这…… 这是君子越?他怎么会……” 有人颤抖着声音说道,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剧烈的呕吐声打断,原来,有人实在受不了视频中的恶心画面,肠胃一阵翻涌。 谢晓峰看着君子越手机上不断弹出的消息很多人都没睡,回复了他。 “哥,爷,爷爷,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能不能放了我?” “桀桀桀!放了你?放你继续残害那个无辜的女孩吗?” “不不不,爷爷,爷爷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君子越颤抖着身躯求饶。 “不不不,你不是不敢了,你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不过你放心,一点都不痛的,就跟睡着了一样。” 噗! 谢晓峰匕首一划,摸了他的脖子…… 为什么要杀他,因为,他真的该死,放了他,以后只会伤害更多无辜的女性。 鲜血从君子越脖颈的伤口喷涌而出,如绽放的恶之花,迅速染红了他身前的地面。 他的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绝望,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那原本还在微微颤抖的双手,无力地垂落下去,生命的气息如潮水般迅速褪去。 谢晓峰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具逐渐冰冷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在他手底下的人命,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对于杀人,他得心应手,而且还杀的是人渣。 他不紧不慢地抽出一张手帕,轻轻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日常小事。 随后,转身开始清理现场留下的痕迹,每一个脚印、每一处指纹,都被他仔细抹去,动作熟练而沉稳,如同一位经验老到的猎手。 处理完一切,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晨曦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屋内,却驱不散这满室的血腥与罪恶气息。 做完一切,谢晓峰在一处隐秘的地方烧毁了一切,包括那一身黑衣和匕首。 手机他留了下来,还有一些人,也需要付出代价。 谢晓峰在城市的角落里狂奔,在天台踩着一层层楼房,迅速飞跃着,来到自家天台上,悄然的回到宿舍,安然入睡。 至于万子梅,已经帮他报了仇,自然不会再联系了,而且自己从没在她面前显露真容还有姓名,怕的就是连累到自己,他今晚做的事,可都是要判死刑的,容不得半点马虎。 而且一百八十点灵力值到手,美滋滋,万子梅贡献了两次灵力,不枉他今晚替她杀人。 显然万子梅也收到视频了,之所以群发,主要就是通知万子梅用的,混淆视听,让她感谢自己。 清晨,城市从睡梦中渐渐苏醒,却被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席卷。 街头巷尾,人们交头接耳,热议着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视频,君子越的名字瞬间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这个世界可没有老八,老八没火君子越要火了,可惜他已经死了。 小沙市社交媒体上,# 君子越吃奥力给 #的话题热度呈指数级飙升,各种评论、猜测、佩服,赞赏铺天盖地,舆论如同脱缰的野马,彻底失控。 最最绝望的莫过于君子越的父母了,因为儿子找不到了,像是一夜之间人间蒸发,怎么也联系不到。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儿子的尸体就在他们这个别墅区,只是比较偏僻罢了,估计等找到,不知道猴年马月。 于是,报警,说君子越绑架了,而且案子还移交到了c组。 警局内,c 组警员们忙得焦头烂额。一边是君子越离奇失踪引发的绑架案,家属心急如焚,不断施压要求尽快破案找到人;另一边,还在不停的看那个奥力给的视频,企图从里面找到一丝蛛丝马迹,简直恶心到极点。 但谁都知道,这是被逼的,肯定是仇家做的,于是,丁培卫开始走访调查,早上打了好几通谢晓峰电话,但都没接,他只能先出警了。 “谢组长真的是……要是谢组长在就好了,给他一个晚上的时间,分分钟破案,哪还需要我们一直看这些恶心的视频啊!” 出警的一个女警不由得抱怨道。 “胡兰,别乱嚼舌根了,谢组长办的都是大案,难不成每次有案子都要他出马吗?那我们还做什么刑警?” 丁培卫瞪了一眼对方。 “知道了丁组,我这不是有感而发嘛!” 几人来到君子越的家里,开始调查取证…… 大清早,不只有奥力给,还有一个更加重磅的炸弹炸了开来。 头条上面,宏盛集团小沙市分部董事长苏万豪藏毒吸毒被抓,现场搜出 300 克毒品。这消息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全国上下都轰动了。 宏盛集团啊,那可是世界五百强的集团,董事长吸毒?藏毒?还是致死的量? 网络世界瞬间被点燃,各大社交平台像是炸开了锅。网友们的评论如潮水般汹涌,五花八门的观点相互碰撞。 “我就说这些富豪没几个干净的,平时装得人模人样,背地里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下好了,原形毕露!” 一位网友义愤填膺地敲下这段话,后面跟着一连串表示愤怒的表情包,这条评论瞬间收获了数千个点赞,被顶到热门评论的前列。 “宏盛集团可是行业龙头啊,这董事长一倒,不说全国,就这小沙市分部集团股价不得雪崩?多少员工要遭殃,会不会引发经济动荡啊?” 也有人忧心忡忡,开始担忧起宏观经济层面的影响,这条理性分析的评论引发了网友们的热烈讨论,不少金融界人士纷纷加入,各抒己见,一时间,关于宏盛集团未来走向的猜测甚嚣尘上。 第96章 天剑特派组长楚凝霄 还有一部分网友开启了 “侦探模式”:“你们说,这苏万豪藏毒吸毒会不会有人栽赃嫁祸啊?总感觉背后有一双大手在操控一切啊。” 这条评论仿佛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涟漪,大家纷纷开始在评论区拼凑线索,试图理出一个完整的故事脉络。 最懵逼的莫过于苏逸尘了,一觉醒来,天都塌了?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爸爸不可能吸毒藏毒,这绝对是栽赃嫁祸,绝对是……” 苏逸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助。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手中的手机被他紧紧攥着,通讯录里的号码一个个拨出去,声音颤抖地向那些所谓的“人脉”求助,可得到的回复大多是含糊其辞或者直接拒绝。 “苏少,这事儿太大了,我们也没办法啊。缉毒队那边现在守得严严实实,根本插不进去手。” 一个平日里跟在他父亲身后阿谀奉承的警队人员,此刻也只是在电话里无奈地叹气。 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中一片混乱。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闪过恐惧和颤抖,然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 两声电话就被接通了。 “何事!” 对面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爷爷,我,我是逸尘,我爸爸昨晚被抓走了,说是藏毒,但他肯定是被冤枉的……” 还没说完,对方插口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保证你父亲没有碰毒品吗?” “爷爷,我,我用性命担保。” “行,我知道了,我会让人过去查清真相的。” 挂了电话,苏逸尘擦了擦冷汗,爷爷的威严,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阴影了。 京都,一座古朴而庄重的四合院隐匿在胡同深处,朱漆大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院内,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家正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对温润的玉球,眼神深邃如渊,不怒自威,周围一群家人或站或坐,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四合院笼罩在一片凝重的氛围之中。 老人名叫苏镇岳,是苏家的顶梁柱,也是宏盛集团最大的股东, 苏镇岳在京都跺跺脚,京城商圈都得颤三颤。 早上的时候,儿子们就已经把新闻给他看了,毒,他们苏家没有人敢碰,毕竟跟国家作对,他不敢。 一个儿子而已,死了就死了,舆论上过段时间世人就忘记了,根本无法动摇他们宏盛集团分毫。 但这通电话,让他改变主意了,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如果真的是被人栽赃冤枉,那么他们苏家人,也不是好欺辱的。 他缓缓放下玉球,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桌上的老式电话机上,那部电话,平日里极少启用,可一旦拨通,便是通天的能量。 苏镇岳伸手,不紧不慢地拿起听筒,手指熟练地拨号,每一下按键声都仿佛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恭敬的问候:“您好,这里是京都公安总部,请问是哪位?” 苏镇岳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是苏镇岳,找你们陈局长。” 对方显然一愣,随即语气恭敬的说到:“苏老,您稍等,我这就转接。” 片刻的嘟嘟声后,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苏老啊,稀客稀客,今日怎么有空致电啊?” 苏镇岳微微叹气:“陈局长,无事不登三宝殿呐。我听闻我儿万豪在小沙市出了点状况,被指藏毒吸毒,这其中定有误会。我以我这把老骨头担保,万豪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陈局长在那头沉默了一瞬,斟酌着言辞:“你稍等,我去了解一下。” 显然陈局长开始调出小沙市缉毒队里的案件,迅速就找到了苏万豪藏毒案。 里面有照片,有视频,有证据,而且苏万豪还紧张的要销毁证据,被抓个正着,扔谁看都像是他所为。 “苏老啊,这个案子,证据确凿,你儿子苏万豪被抓的时候,正在销毁证据,这应该没有什么误会吧?” 陈局长直言不讳。 “陈局,我苏家家风你是应该懂得,我苏家上下数百口人,从未有一人碰过毒,就算有碰的,我亲自执行家法。 而且我相信万豪分得清轻重,不可能犯这么愚蠢的错误,还请陈局给苏家一个公正彻查的机会。我们苏家这些年为集团打拼,树敌不少,难免遭人算计。” 陈局长思考了片刻,缓缓的说到:“既然苏老这么说了,那我就卖你一个面子,彻查此事,不过,如果事情果真是他所为,那么,以后还请苏老,别联系我了!” 苏镇岳的脸色有些不喜,但还是客气说到:“那就有劳陈局长了,苏家上下感激不尽。” “这样吧,为了让你安心,天剑特派组刚好在西南省查案,我即刻让楚凝霄带上两人赶赴小沙市,有楚凝霄在,你应该能相信她吧!” 苏镇岳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许:“既然是楚家娃娃,那我放心,老头先谢过陈局了。” “言重,这都是职责所在,正义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挂了电话,苏镇岳靠向椅背,闭目沉思。家人虽不敢言语,但从彼此交换的眼神中,能看出各自内心的忐忑。 良久,苏镇岳睁眼,看向身旁的五儿子苏启文:“启文,你即刻动身去小沙市,接管小沙市分部,稳住股市,收拢人心。” 苏启文连忙点头:“父亲放心,我这就出发。” 苏镇岳想到了那个楚家的女娃子,不免有些羡慕!“生女当如楚凝霄。” 楚凝霄,出身于京都的警门楚家,自小就展现出非凡的天赋与坚韧。在家族严苛的训练体系下,她如一块璞玉,被精心雕琢成了令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利剑。 她的童年没有寻常女孩的娇柔与安逸,每日破晓,便在庭院中扎马步、练拳法,汗水浸湿衣衫从未有过怨言。 年少时,楚凝霄拜入一位武术高手门下,潜心修习内家拳法,数年如一日,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 寻常八九个壮汉近不得她身,一旦出手,招招凌厉,直击要害,在警界的搏击赛事中,她屡次夺冠,“人形暴龙” 的名号就此传开。 但楚凝霄绝非一介武夫,她的智谋更是令人惊叹。 求学期间,她便对刑侦学、犯罪心理学等诸多学科痴迷钻研,成绩斐然。 参与的第一起大案,是一起错综复杂的连环盗窃杀人案,现场线索混乱,警方数月毫无头绪。 楚凝霄主动请缨,一头扎进堆积如山的资料里,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从受害者看似毫无关联的社交圈中,发现了一条隐秘的线索,顺藤摸瓜,锁定了凶手。 而后更是破获数起大案,自那时起,她神探之名不胫而走。 第97章 着手查案 三个月前,在一次特大毒品案过程中,她更是大放异彩。 当地有一伙猖獗的贩毒集团,势力盘根错节,警方多次围剿皆铩羽而归。 楚凝霄单枪匹马深入毒贩窝点附近的村落,乔装打扮,与村民同吃同住,暗中收集情报。 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和分析能力,她摸清了贩毒集团的人员架构、交易规律以及藏匿毒品的地点。 行动当晚,她带领突击队如神兵天降,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自如,生擒头目丧坤,捣毁窝点,缴获大量毒品,令当地警方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警察三年,她从一个小警察,直接飞升到的天剑特派组的组长,可谓是靠着她自己赤手空拳打出来的。 “陈局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带人出发,赶赴小沙市。” 简单收拾行囊后,她召集了两名得力助手,张昊和林悦。张昊,身形魁梧,擅长追踪与格斗,在多次抓捕行动中都能精准锁定目标,制敌于瞬间。 林悦,心思细腻,精通信息技术,能在繁杂的数据中抽丝剥茧,找出关键线索,是天剑里有名的 “数据猎手”。 第二天三人马不停蹄地奔赴小沙市。 一路上,楚凝霄不停的看着电脑上的资料,脑海中不断梳理已知信息。 苏万豪藏毒案看似证据确凿,可她凭借多年经验,很快看出了几个疑点,第一,苏万豪身体里的毒品微乎其微,不是一个吸毒的人,其二,房间里,吸毒试管异常的干净,没有使用过,其三,走廊里监控视频期间被移动过,门口的画面消失了两分钟。 虽然只有简单的几点,但她知道,这起案件,很大的可能是栽赃嫁祸。 抵达小沙市后,他们径直前往缉毒队。 缉毒队队长刘振华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楚凝霄,他眼中满是敬意,赶忙迎上前:“楚组长,可把您盼来了,这案子现在交接给您。” 楚凝霄微微点头:“刘队,先把详细卷宗给我,咱们把线索重新捋一遍。” 众人围坐会议室,刘振华将案件资料一一铺开。楚凝霄仔细翻阅,时而皱眉,时而在笔记本上记录。 “刘队长,当时你们怎么知道苏万豪身上有毒品?” 刘振华擦了擦冷汗,说到:“是刑警队的谢晓峰谢组长,他得到线报,说对方有毒品。” 楚凝霄没有深究,继续说到:“把事发地点的监控全部弄出来!” …… “停!” “这个女孩,你们审问过没有?” 监控视频上赫然显示的是万子梅从房间里失魂落魄的走出来。 刘振华摇了摇头,“楚组长,视频也是今天才整理清楚,还没有来的及看!” “找到她,我有预感,她是案情的关键。” 根据楚凝霄的指示,缉毒队立刻展开行动寻找万子梅。经过人脸比对,终于在艺校里找到了她。 万子梅被带到警局审讯室时,神情显得十分紧张。 楚凝霄注意到她的状态,决定先安抚她的情绪,待其稍微平静后才开始询问。 “万子梅,你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苏万豪藏毒案当晚的情况,你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里?” 楚凝霄语气平和地问道。 一听到这里,万子梅突然不再紧张,而且还含着一股恨意,看向楚凝霄。 “你说那个畜生吗?我是被他用药迷晕,强行带我进房,并且强奸了我,你们是要查他藏毒案吗,我作证,我亲看到到他拿出毒品。” “警官,你是想为这个人渣翻案吗?” 万子梅眼中带着极致的仇恨,似乎连带恨上了楚凝霄。 楚凝霄面色未改,眼神中透着坚定与理解,她微微倾身,声音沉稳而温和:“万子梅,我知道你此刻满心悲愤,而且我也从你的眼中看的出你是真的被侵犯。 但,真相就是真相,你的证言至关重要,希望你不要胡乱的指认,请认真配合我们调查,做假证也是犯法的。” 万子梅死死盯着楚凝霄,她笑了起来:“我绝望的时候,你们在哪?我要自杀的时候,你们有谁在乎过我?如今这个畜生要伏法了,你跟我说他没罪?我告诉你他,他死定了,他就是藏毒吸毒,我亲眼所见,亲眼所见……” 楚凝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我理解你,也理解你的绝望跟愤怒,换做是我,我会亲手杀了他,但我现在是一个警察的身份,我的职责就是查明真相,你放心,他侵犯你的事情,我一定会亲自送他进去,但不是毒品案,你能明白吗?” 万子梅擦了擦眼泪,嘴里喃喃的说到:“别问我了,就是他藏的毒,我亲眼所见,你问多少遍,我都是这个答案。” “头,你看看这个!” 林悦这时跑进审讯室,将万子梅的手机递了过去。 微信上,所有的信息万子梅都删掉了,但此刻却是被林悦恢复了回来。 “这个畜生!” 看完君子越和万子梅的聊天记录,楚凝霄也恨不得将这个人渣千刀万剐。 点开那个视频一看,赫然是君子越在吃屎,楚凝霄看的很认真,丝毫没有一点的恶心反胃。 “不得不承认,帮你的这个人,神通广大,万子梅,还要我继续说吗?这个君子越应该已经死了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万子梅怎么可能出卖谢晓峰,现在就是打死她她都不会出卖自己的恩人。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个大概。” 楚凝霄缓了缓,继续说到:“那一夜,你要寻死,恰好被人给救了,所以你把你的遭遇都跟他说了,对方是个热心肠的侠义之士,拍着胸脯保证帮你报仇,于是就栽赃苏万豪,然后逼迫君子越吃屎,甚至可能已经杀了他毁尸灭迹了。” 万子梅有些惊恐的看向对方,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楚凝霄突然一个灵感击穿大脑,瞬间所有一切都明了了。 “其实万子梅,我还知道帮助你的那个人是谁,需不需要我说出来?” “不不不,没有人,没有人帮我,你别说,你别说了……” “其实帮助你的人,应该是一名警察,我说的对吗?” 太可怕,万子梅只觉得对方太可怕了,她抱着头,不住的哭泣:“你别说了,没有人帮我,没有人帮我……” 刘振华惊呆了,他颤颤的问到:“楚组长,你说的警察是……” “没错,正如你所想,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谢晓峰!” 听到这里,刘振华踉跄欲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谢晓峰栽赃嫁祸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显然刘振华不知道谢晓峰跟苏家的恩怨。 “行了,刘队,把万子梅放了吧!接下来,我们要转移地点去刑警队了。”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包庇坏人,而去为难好人,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我求求你了,不要去找他,不要去……“ 万子梅崩溃的拉住楚凝霄的衣角。 “哎!” 楚凝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但是,他犯罪了,我就要将他绳之以法。抱歉,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第98章 周公能证明 十一月五日,天空一片蔚蓝,中午十二点,谢晓峰正在床上酣睡,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谢晓峰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拖着慵懒的步子走向房门。门开的瞬间,一道靓丽得有些晃眼的身影映入眼帘,饶是他见惯了各种美女,也不禁微微一怔。 出现在眼前是一位身着警服的女子,修身的警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每一道线条都流畅而利落,散发着一种英气逼人的美感。 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整齐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宛如一幅灵动的画卷。 那张脸庞堪称绝美,肌肤白皙胜雪,泛着温润的光泽,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宛如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眼眸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深邃而冷冽,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洞悉人心底的秘密;高挺的鼻梁笔直地耸立在面部中央,为她增添了几分坚毅之气;迷人的嘴角此刻紧紧抿着,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敢与决绝。 只是一看到他的肩章,谢晓峰有点傻眼了,麦穗加一星?这么年轻的三级警监? 这时他才看到,美女的后面还跟着很多人,都是他认识的同事,全都是a组人员,陈溪也在,王霸天那厮在后面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谢晓峰虽然有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突然被找上门来,他还是有些难过的,毕竟自己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应该没有人会去翻案啊?可一看这女子,明显是上面派下来查案的,但谢晓峰无惧! “美女警官,这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 “谢神探,你可真清闲,现在都中午十二点了,还在睡呢?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晚上睡不着?” “给哈哈哈,美女你这话说的我就不乐意听了,你去警队打听打听,我谢晓峰为人做事光明磊落,嫉恶如仇,像是做亏心事的那种人吗? “谢神探不仅破案如神,没想到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也这么了得啊,小女子佩服。” “哈哈哈,你该不会这么大阵仗过来是跟我打情骂俏的吧,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以考虑跟你处个对象什么,毕竟你长的是贼好看,是我喜欢的类型,哈哈哈。” 楚凝霄面色阴沉,拳头紧握,似乎下一秒他就要冲上去跟这个流氓拼命。 但他知道这是对方在扰乱她的心智,于是冷静了下来开口说到:“谢晓峰,我现在是怀疑你跟两桩案件有关,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谢晓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靠在门框上,双臂交叉在胸前,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女子身上游走:“美女,大清早的,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协助调查也得有个理由吧!” 楚凝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证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京都天剑特派组组长,楚凝霄。你涉嫌栽赃陷害苏万豪,和君子越失踪一案,现在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 谢晓峰原本以为只是藏毒案,没想到这小妞连君子越的案件也查到他头上去了,还真有两把刷子,看情况,是万子梅那边被审讯了。 “原来是京都的官啊,难怪这么水灵,久仰大名啊。不过,你这空口无凭,可不能冤枉好人。” 楚凝霄柳眉微蹙,目光如炬地直视着他:“谢晓峰,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万子梅已经把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我们也掌握了一些关键证据,你最好乖乖配合,争取从轻处理。” 谢晓峰心中暗忖,万子梅这丫头终究还是没能扛住,但那丫头对他根本什么都不了解,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线索? “楚组长,瞧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搁我这演什么聊斋呢?证据,我要的是证据!” “证据我自然会有,等到了警局,我会把你揪出来的。给他拷上!” 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个人敢动,谢晓峰呐!谁敢拷他? 但就是有一个人找死——王霸天! “领导,我来我来!” 王霸天拿着手铐就向谢晓峰走来。 谢晓峰眼眸中寒芒一闪,犹如实质般的目光直直刺向王霸天,那眼神中的威慑力,仿若一只凶猛的猎豹在警告贸然闯入领地的猎物。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确定要拷我?” 王霸天脚步一顿,脸上原本谄媚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 他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攀升而起,双腿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软。 在警队摸爬滚打多年,他不是没见过狠角色,可此刻谢晓峰身上散发的气场,却让他心底发怵。 大脑里突然想起了谢晓峰的传说,暗骂了一声,要是这次他没事,那他不就有事了吗? 天剑组的人破完案就走了,要是到时候…… 他干笑两声,试图缓解这尴尬又紧张的气氛,声音却不自觉地带着几分颤抖:“领… 领导,我就是想着协助办案而已,大家都是同事,凭什么上来就要拷他啊?这传出去多不好听,谢神探在咱警队那也是立过功的,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他边说着,边偷偷拿眼角余光瞟向楚凝霄,眼神中满是讨好与怯懦。 搞的他两边都不讨好,里外不是人了。 “行吧!不拷就不拷了,那麻烦谢组长移步,到刑警队去协助调查吧!” 楚凝霄面目凝霜冷冷的说道。 审讯室里,谢晓峰大大咧咧的坐在靠椅上,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楚凝霄看。 “桀桀桀,实在是太漂亮,你说你长这么漂亮做明星不好吗?为什么要做警察呢,多危险呐!要知道歹徒都可是穷凶极恶之徒,你要是不小心落入歹徒之手,那不是完了吗?” “不劳谢警官担忧了,还是担忧担忧你自己吧,说吧,十一月三号那天晚上凌晨一点,你在哪?” “在家睡觉!” “有谁能证明?” “周公能证明!” “老实点……” 一个小时后,楚凝霄和谢晓峰双双走出审讯室。 第99章 寻找踪迹 “楚组长,要是没有实际的证据的话,那我要去工作咯,需不需要我在陪你聊一个小时?放心,你问什么,我肯定老老实实回答。” “滚!” “诶!” 楚凝霄从心里从逻辑,从他跟苏家交恶说起,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妄图先侦破他的心里防线,但谢晓峰永远表情不变,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惊慌或者眼神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她说的再多,末了谢晓峰来一句,证据呢? ”我就不信了,你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楚凝霄整整看了三天三夜的视频,你没有听错,是不眠不休看了三天三夜,拼命三郎说的就是她了。 所有的街道,巷子,大马路,那天的视频他全都看了个遍,但就是没有谢晓峰可疑的影子,再加上那天大雨滂泼,更加加大难度侦破案件。 但监控视频里怎么看都是显示谢晓峰晚上六点回了宿舍,直到第二天下午两点才出来,为此,他还特地问了谢晓峰的上班时间,没想到大家都一致口径,说谢晓峰从不按时上班,有时候一天不都不来,有时候来半天。 楚凝霄还不信这个邪了,带着另外两个特派组成员开始去案发地点查探。 楚凝霄站在案发的那家会所楼下,仰头望着七楼的窗户。这几日的连番调查虽暂无所获,但她深知,越是看似毫无破绽之处,越可能隐藏着关键线索。 她沿着楼梯四周缓缓踱步,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 眼尖的她,目光落在会所后面墙壁上的一个凿痕,抬头看去,一整排凿痕直通楼顶。 “走,跟我上天台。” 来到天台边缘处,果然看到下面利器所凿出来的痕迹。 “张昊,立马调来一辆升降梯,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好的头!” 地上很多凌乱的鞋印,但似乎都被雨水冲刷的差不多消散,但楚凝霄还是仔细的每一个脚印分辨拍照。 “林悦,你去调查附近居民楼所有的监控,还有那天所有路过这里的车辆,也许有行车记录仪拍下过谢晓峰的身影。” “好的老大!” 林悦说完立马去实施。 “谢晓峰,总算抓到了你一点的马脚,放心,我肯定会找到你犯罪的证据。” 接下来两天里,三人一头扎进了会所搜查。 站在楼下,楚凝霄模仿着凶手,但他根本办不到,检测残留物已经出来了,凿痕里面有金属的碎迹,证明是用利器戳进墙壁里,以此为媒介,一步一步攀登到上面去,他自信自己的力气比一般的男子都要大的太多太多,但他就算使劲全力,都无法破开墙壁。 升降梯继续上升,“停!” 楚凝霄在四楼墙壁处,看到了一处跟别的凿痕处不一样的痕迹,这个凿痕又深又长。 他大脑飞转,结合上面天台边缘处一个很深的滑印,脑海中形成了一幅骇人听闻的画面,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关联在一起了。 她脑海的画面里显示着谢晓峰单手抓着利器,悬浮在半空中,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接住了从七楼跳下来的万子梅? “不,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办的到的事情,这不是人力所能完成的,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辅助工具,一定是。” 显然楚凝霄也被自己荒唐的想法给惊呆了,如果这都能办到,那他简直不是人了。 走廊里,她也找到了谢晓峰调转监控的痕迹,“又是那些凿痕,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 汽车那边,还真被林悦找到了一点线索。 楚凝霄紧盯着行车记录仪里那模糊的黑影,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不甘与执着。 尽管画面混沌不清,难以直接辨认出是否是谢晓峰,但她坚信,这是目前最接近真相的线索,绝不能轻易放过。 “林悦,把这段影像带回警局,用技术手段尽可能地清晰化处理,我要看到这个黑影的每一个细节,哪怕只是衣物的纹理。” 楚凝霄语气坚定地说道,目光始终未曾从屏幕上移开。 林悦迅速将记录仪中的影像拷贝下来,点头应道:“明白,组长,我一定想尽办法还原它。” 与此同时,张昊那边也有了新发现。 他在天台边缘一处较为隐蔽的角落,找到了半截被雨水浸泡得有些发胀的烟头。烟头的品牌较为小众,市面上并不常见。 张昊小心翼翼地将烟头装进证物袋,快步走到楚凝霄身边:“头,你看这个,会不会是谢晓峰留下的?” 楚凝霄接过证物袋,仔细端详着烟头,微微点头:“有这个可能,先带回去做 dna 检测,看看能不能匹配上。虽说雨水可能破坏了部分痕迹,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能放过。” 回到警局,众人立刻忙碌起来。林悦一头扎进技术室,全神贯注地对模糊影像进行修复;楚凝霄则和张昊一起,梳理着近期收集到的所有线索,试图从中找到新的关联。 别墅区那边楚凝霄独自一个人找了过来,看到墙上那个凿痕,证实了谢晓峰也是已依法炮制绑架了君子越。 楚凝霄心中佩服谢晓峰的敢打敢杀,因为她也对那个畜生没任何心软,但警察就是警察,身为警察,就要依法办案,怎么能私自对别人用刑? 这边留下的线索太少,楚凝霄问了他父母一些问题就回去了。 几个小时后,林悦满脸疲惫但眼神兴奋地冲了出来:“组长,有进展了!影像虽然还不能完全清晰化,但通过一些特征比对,这个黑影的身形轮廓和走路姿态,与谢晓峰有七八分相似。而且,我扩大了搜索范围,在周边其他几个民用监控里,发现了一个疑似他的身影,但大雨太大,全都是模糊不清的。” 楚凝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站起身来:“好,干得漂亮,林悦。看来他再狡猾,也还是留下了尾巴。张昊,烟头那边的检测结果怎么样了?” 张昊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是谢晓峰的!” 楚凝霄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大脑飞速运转:“目前的证据虽然还不够确凿,但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证据链指向谢晓峰,我相信他逃不掉的。” 楚凝霄揉了揉太阳穴,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无法证实事情是谢晓峰所为,因为他始终没有找到谢晓峰那晚谢晓峰离开宿舍的证据,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谢晓峰只想说一句:“老子是从宿舍‘飞’出去的,你怎么找?” 第100章 楚凝霄被绑了 夜幕笼罩着小沙市,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只留下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楚凝霄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警局,连续几日的高强度调查让她身心俱疲,但眼中的坚毅从未消散。 她一边走着,一边在脑海中梳理着案件的线索,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那几双如狼般的眼睛已经盯上了她。 楚凝霄住在警局附近的酒店里,在一个昏暗的街角,他突然心生危机。 一把弹射电枪对着她发射了过来,楚凝霄就地一滚,避开了那把电枪。 猛然间,七个身影迅速从阴影中闪出,每个人手上都携带着一把电枪,向着她呈扇形齐射过来。 楚凝霄再次就地一滚,迅雷之势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其中三个匪徒连开三枪。 可三枪全都击中了匪徒,但他们仍旧开始持电枪射击楚凝霄。 楚凝霄心中一凛,立马想到这些人身着防弹衣,而且似乎全然不顾生死,就像一群被驱使的恶鬼,只知道疯狂地朝她进攻。 楚凝霄在街道拼命躲避射来的电击枪,手枪却也不停歇地喷射着火舌,每一颗子弹都精准地朝着匪徒的头颅飞去。 噗噗! 两人被她击中头部,鲜血溅洒在昏暗的街道上,在昏黄的路灯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可剩下的匪徒脸上竟没有丝毫惧色,眼中只有疯狂和执拗,手中的弹射电枪继续朝着楚凝霄不停地射击,那滋滋作响的电流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死神奏响的催命音符。 楚凝霄一边灵活地躲避着电枪射出的电流,一边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她借助街边的垃圾桶、电线杆等障碍物不断变换位置,此刻对方还有四个人,被他打死了三个,但他子弹却是只剩下两颗。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从不跟她近战,只是利用随身携带的电击枪,疯狂的对她追击。 而且对方训练有素,两人呈交叉站位,配合默契,死死地封住了楚凝霄的移动空间,让她难以找到突围的缺口。 突然,一道电流擦着楚凝霄的手臂划过,一阵剧痛瞬间袭来,她的手臂一阵麻痹,手枪差点脱手。 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一个翻滚躲到了一辆汽车后面。可匪徒们立刻围了上来,步步紧逼,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砰! 她再次瞅准时机,继续射杀一人,但对方仍旧不顾死活,继续围攻。 就在这时,一名匪徒猛地冲了过来,朝着汽车后面就是一阵电枪乱射。楚凝霄看准时机,侧身闪出,朝着那名匪徒的头部果断开枪。 “砰” 的一声枪响,匪徒应声倒地,他最后一颗子弹也射完了。 但只剩下两个人,她怡然不惧,猛然冲出,避开了电枪,一个飞身横扫,匪徒被他横扫在地,楚凝霄猛然一个脚尖踢向对方太阳穴,这一脚,千钧之力,直接把人给踢死。 原本以为只剩下一人之时,从一辆车子上,猛然又冲出四个人。 楚凝霄心中大惊,没想到这看似即将收尾的战局,竟又突生变故。 刚从车中冲出的四人如恶狼扑食般,瞬间将她围在垓心。 他们手中同样挥舞着令人胆寒的弹射电枪,一上来便火力全开,电流交织成一张致命的电网,向楚凝霄兜头罩下。 楚凝霄身形急转,凭借着多年练就的敏捷身手左躲右闪,可狭小的包围圈让她的躲避空间愈发逼仄。 一道电流还是擦着她的脸颊划过,强烈的灼烧感让她瞬间半边脸都麻木了,眼前也一阵发黑。但她咬着牙,硬是凭借顽强的意志站稳脚跟,试图寻找反击的契机。 匪徒们哪肯给她机会,几人迅速靠拢,电枪齐发。楚凝霄躲避不及,后背被一道电流击中,她只觉全身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一阵剧痛攻心,双腿一软,向前踉跄了几步。 一名匪徒从身后猛然袭击一拳,那一拳竟还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楚凝霄的后脑勺狠狠砸下。 楚凝霄听到风声,想要躲避,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只能下意识地偏了偏头。 “砰” 的一声闷响,拳头重重地砸在她的太阳穴附近,楚凝霄只觉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颗炸弹,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天旋地转。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意识逐渐模糊,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仿佛听到了队员们赶过来了…… 此时,街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张昊带着林悦赶了过来,楚凝霄在遇袭之时,便已经立马按下了袖口处的救援信号器。 为首匪徒似乎毫无畏惧,冰冷的说道:“留下两人,解决他们!” 说完,三人迅速将楚凝霄抬进车里,汽车猛然一个甩尾,疾驰而去…… 剩下两个队员从口袋里迅速掏出两把手枪,对着来人猛烈射击。 张昊迅速躲避子弹,他此刻心急如焚,掏出手枪立马击毙一人,另外一人的子弹从他的脸颊上呼啸而过,顾不得火辣辣的疼痛,顶着子弹,就地翻滚一圈,瞅准时机,一枪爆头。 但此刻汽车已经不见踪影。 “快!快!回去叫救援!” 回到警局里,赵局一听特案组组长被绑架生死未卜,顿时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晕了过去。 那可是天剑组的组长啊,要是在他管辖之下出事,那他也不用干了,整个警局全都疯狂涌动了起来。 刹那间,整个小沙市仿佛被按下了紧急制动键,随后又迅速切换至疯狂运转模式。 警笛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红蓝交错的警灯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城市的各个角落奔涌而出,朝着同一个方向汇聚。 派出所里,刚刚值完夜班准备回家的民警们,听到警报瞬间抖擞精神,顾不上满脸的疲惫,匆忙返回岗位,抄起装备就冲向警车。 他们平日里熟悉的社区街巷,此刻成为了搜索的第一线,手电筒的光芒如同利剑,刺破每一处黑暗的角落,挨家挨户地询问、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身影、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 交警队全员上岗,平日里指挥交通的身姿此刻变得更加挺拔坚毅。 各个主干道、岔路口迅速设卡,警用摩托呼啸着穿梭其间,对过往车辆进行地毯式盘查。 交警们眼神犀利如鹰,仔细审视着每一张面孔、每一个车牌,手中的对讲机不断传出急切的呼叫声,一旦发现任何疑点,立即封锁周边区域,等待后续支援。 刑警队更是全队出动,除了谢晓峰,根据匪徒可能逃窜的路线,兵分多路展开追击。 车辆在马路上风驰电掣,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 城市的监控中心灯火通明,技术人员们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调阅着每一个摄像头捕捉到的画面。海量的影像数据如潮水般涌来,试图从那纷繁复杂的信息流中,找出匪徒车辆的蛛丝马迹。 然而,匪徒的狡诈远超想象,仅仅半个小时内,他们就如同鬼魅一般,频繁更换车辆,在监控的盲区里穿梭自如。 街头巷尾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市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惊得纷纷侧目,不知道这小沙市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第101章 天剑组来人 赵局坐镇指挥中心,脸色铁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手中的对讲机被他攥得咯咯作响。他不断下达着一道道指令,声音因焦急而变得沙哑:“各单位注意,扩大搜索范围,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凶手救出楚组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是煎熬。尽管整个小沙市的警力倾巢而出,布下了天罗地网,可匪徒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始终没有露出丝毫踪迹。每一次线索看似出现曙光,却又在下一秒无情破灭。 张昊和林悦满心自责,眼睛通红,他们跟随队伍四处奔波,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藏匿匪徒的废弃厂房、仓库或是地下室。 林悦强忍着泪水,手指颤抖地操作着探测仪器,希望能捕捉到楚凝霄身上携带的追踪器发出的微弱信号;但找到它时,早已经被丢弃在路边,一起的还有手机跟手枪。 张昊则像一头愤怒的公牛,逢人便问,遇巷必搜,拳头因用力而指节泛白。 随着黎明的曙光悄然爬上城市的天际线,疲惫与绝望的情绪开始在警队中蔓延。 谁也不知道,匪徒们带着楚凝霄坐上一艘小船,慢悠悠的驶出小沙市。 当第二天,谢晓峰慢悠悠的来到警队时,只见张昊猛然如同一只发狂的公牛,向着谢晓峰冲了过去,挥出自己的重拳。 谢晓峰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但他眼神一凝,猛然一脚踹出,张昊比来时更快三倍的速度,飞了出去。 砰!!!! 也不知道砸毁了多少张桌子,办公室里,文件漫天飞舞,电脑文具等洒落一地。 所有人惊呆的看着这一幕,都忘记了工作。 “桀桀桀!怎么?特派组就是你这样的傻逼组成的?破不了案,就准备对老子屈打成招吗?” 张昊从凌乱的地上爬起,猛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他目光极其凶狠的盯着谢晓,一字一句的说到:“是你!一定是你,是你绑架了楚组长的是不是?说啊!畜生,赶快把组长放了,要不然我要让你死。” 谢晓峰听的一头雾水,不是在查他吗?怎么又搞的被绑架了?难道发生了自己什么不知道的事? “你们特派组还真搞笑,怎么,冤枉人冤枉上瘾了?亏你还是当警察的,麻烦带个脑子出门好不好?” 张昊听完,面目狰狞,还想再冲过去拼命。 “我劝你想清楚了再动手,下一次我在出手,相信我,我会把你—打—出—屎来!” 张昊紧了紧拳头,突然无奈的发现,他引以为傲的武力,在谢晓峰面前一文不值。 谢晓峰懒得理他,来到c组,坐到了丁零零的身旁。 “丫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林悦走过来扶着张昊,对着他摇了摇头:“昊哥,不是他,我查了死者的资料,那些人全都是上次老大破获的那起跨国毒品交易的成员,这次,恐怕是为了丧坤有备而来的。” 其实张昊如何不知,只不过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罢了,只不过是因为为了调查谢晓峰,楚凝霄才会来这破地方,才会被他们钻了空子。 谢晓峰的一脚,太恐怖了,张昊能感觉的到,谢晓峰武力绝对在组长之上,而且速度上更是骇人,他刚才甚至不知道对方怎么出脚的,他就飞了出去,面对谢晓峰,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谢晓峰这边,丁零零把案件给了谢晓峰自己看,显然也是忙的不可开交了。 谢晓峰翻了翻资料,昨晚的照片已经被洗了出来,满地的电击枪,和七零八落的尸体,尸体上每个人都有枪支在身,但他们不用手枪,反而用电击枪,明眼一看显然是抓捕为主。 丁零零悄咪咪的伸头过来说到:“师兄,待会儿赵局肯定会找你的,你可不能去救她啊,这个什么特派组组长实在太坏了,天天都在调查你,揪着你不放,咱们可不能心软啊,要我说她被抓了更好,就没人调查你了。” 谢晓峰宠溺的摸了摸丁零零的头:“放心吧!你师兄心里有数呢。” 果然,没一会儿,赵局又来c组瞅了瞅,见到谢晓峰来上班了,大喜过望。 “晓峰,来,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一进局长办公室,赵局迫不及待的就说到:“晓峰啊,这次你可要帮帮老哥啊,老哥压力很大啊,你看我一晚上头发都快掉光了。” 谢晓峰玛哈哈的说着:“局长你这话说的,既然是案件,那我自然会参与进来,放心哈,我会跟同事们一起调查的。” 赵局一听这话,就知道谢晓峰不打算出力了,按谢晓峰的尿性,要是真的愿意,这会儿只会说保证完成任务,而且还是最多带上丁零零,单枪匹马的去解决了。 “晓峰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怪楚凝霄调查你,但你扪心自问,老哥对你怎么样?够好的吧?你就当帮帮老哥了。” ”这个楚凝霄可是京都天剑组长啊,职位还在我之上,他在我们警局眼皮底下被绑架,老哥我难辞其咎啊!” “难道你愿意看老哥被鲁下来?” 赵局抛给了谢晓峰一个天大的难题啊,要自己救一个对他不利的人?说实话,他做不到。 但赵局显然对他又很不错,他也不想让赵局为难,“真的难办啊!”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警员闯了进来:“局长,天剑组来了很多人,现在在外面要接管所有事宜,您快出去看看吧!” 原来林悦早就打电话出去了,将这里的情况汇报到上头去,天剑组所有成员火速的从西南省赶了过来。 天剑组副组长凌御穹风风火火地踏入警局,身后跟着一群训练有素、神情冷峻的组员,刹那间,整个警局的气场仿佛都被这股强势的力量所笼罩。 他身姿挺拔如松,足有一米八五的个头,宽阔的肩膀将黑色风衣撑得满满当当,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带起一阵令人压抑的肃杀之气。 凌御穹那刀削般的脸庞犹如寒夜中的冷石,线条刚硬,双眸深邃而犀利,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只需轻轻一扫,便能洞悉周遭一切。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垂,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他大步流星地径直走向警局大厅中央,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让周围忙碌的警员们不自觉地停下手中动作,纷纷侧目。 “从现在起,这里由我天剑组接管,所有警力听从统一调配!” 凌御穹声如洪钟,在警局大厅内回荡,不容置疑的口吻让众人心中一凛。 此刻赵局也和谢晓峰走了出来。 第102章 拉不出怪地球没引力 特别感谢(美瑙岛的绍文栋)朋友送的波波奶茶,加更加更!!!! ——————————————————————————— 凌御穹微微侧头,目光如炬愤怒地看向赵局,“赵局长,贵地治安堪忧啊,这么多匪徒闯进来,而且还在警局附近将我天剑组长掳走,我真的很怀疑你们是怎么管理的?” 赵局面色略显尴尬,但也深知对方现在气急上头了,不想跟他对呛。 他轻咳一声,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凌副组长,这次的确是我们的疏忽,只是事发突然,匪徒显然有备而来,你放心,我立马派出我们警队的神探,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谢神探屡破大案要案,身手枪法更是了得,我相信他很快就能找到楚组长。” 说着还将谢晓峰拉了过来。 凌御穹冷哼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神探?算了吧!就凭你们这小地方警局,能有什么神探?我天剑组一路风驰电掣赶来,就是为了不耽误一分一秒,尽快把楚组长救出来,什么阿猫阿狗就不要来捣乱了。” 他边说边大踏步向前,身上的黑色风衣衣角扬起,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压力,震得周围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般。 赵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刚想再开口辩解几句,谢晓峰却抢先一步,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弧度,懒洋洋地开口:“什么狗屁天剑组好大的威风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天王老子呢?我看你们是狗屁不如。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那些人显然是跟踪你那什么狗屁组长来到小沙市的,我们小沙市要是出了一丁点的动乱,那都是因为你们天剑组无能所导致的。” “什么玩意?拉不出屎来还怪地球没引力?” 谢晓峰说完还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满脸的嫌弃,而且眼神里透着不羁与挑衅,丝毫没把凌御穹的气势放在眼里。 随着谢晓峰这话说出来,所有警员们纷纷献上了小星星! “谢组长好霸气啊!” “好帅啊!“ “谢组长说的太对了,那些人明明是他们自己引来的,还怪我们小沙市治安?怎么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到底没有用心破案啊?” 赵局心里:“还是晓峰懂我!太他马解气了。没白疼他。” 凌御穹听到这话,猛地转头看向他,目光如利刃般刺向谢晓峰,眼中的怒火瞬间升腾:“你小子有种再说一遍!敢如此诋毁天剑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脖子上青筋暴起,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随时准备扑上去将谢晓峰撕成碎片。 谢晓峰却怡然不惧,反而向前一步,与凌御穹面对面站定,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喷薄而出的怒火。 他微微仰头,迎着凌御穹那仿佛能吃人般的目光,嗤笑道:“怎么,戳到你们的痛处了?我说错了吗?你们天剑组平日里耀武扬威,到了关键时刻,连自己的组长都保护不了,还有脸来这儿指责别人。我看呐,你们这一路风驰电掣赶来,根本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 周围的警员们见状,顿时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一方面为谢晓峰的勇气暗暗叫好,一方面又担心这场冲突会彻底失控。 赵局有些焦急了,没想到谢晓峰直接把火给点得更旺了,他怕事态升级,他赶忙上前,试图将两人隔开:“二位,二位都消消气,现在可不是内讧的时候,咱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救楚组长啊!” 然而,凌御穹和谢晓峰此刻都像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谁也不肯退让半步。凌御穹一把甩开赵局伸过来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天剑也是你个垃圾能欺辱的?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谢晓峰冷笑一声:“交代?我交你吗的代,怎么?被我踩到尾巴了?看来天剑组就是一群窝囊废啊!只许州官放火,说的就是你了吧?” 此时,警局里的气氛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触即发。 天剑组的组员们听到谢晓峰这番羞辱性的言语,纷纷怒目而视,手不自觉地按向腰间的配枪,身体紧绷,呈扇形围拢过来,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谢晓峰就地制服。 刑警队这边也不甘示弱,虽说刚刚被天剑组强势接管局面,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此刻见到自家神探被这般挑衅,更是热血上涌。 他们迅速靠拢,默默走到谢晓峰身后,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愤怒,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的错,还敢侮辱他们家的神探?这谁能忍? 凌御穹见此情形,眼中寒意更甚,他侧头看向身后的张昊:“张昊,把他以妨碍公务罪给我绑了!” 声音在警局大厅内回荡,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张昊此刻正站在刑警队人群中,内伤未愈的他脸色还有些苍白,听到这天剑组的传唤,身体微微一颤。 张昊此刻内伤还未好,他心里门清的很,要是上去,绝对会再一次丢脸飞出去。 脚步犹犹豫豫,额头上冒出汗珠,犹豫着小声对凌御穹说到:“凌组,我,我打不过对方!” 听完这话凌御穹眉头一皱,寒声问道:“你们,交过手了?” 张昊满脸苦涩,他低下头,嗫嚅道:“就在早上,他一脚把我踢飞了,现在还没缓过来。” 凌御穹目光紧盯谢晓峰:“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有些实力,但天剑,不可辱。” 赵局擦了擦冷汗,立马在谢晓峰耳边唠叨到:“晓峰,算哥求你了,不要闹太大啊!给他们点面子吧!” 赵局知道接下来两人肯定要有冲突,他怕,怕谢晓峰把对方打的颜面无存。 话刚说完,凌御穹动了。 他的动作极快,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手掌成刀,直劈谢晓峰的脖颈,显然是想一招制敌,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谢晓峰刚想一脚将他踹飞,但看着赵局哀求的眼神,算了,给赵局一个面子吧! 他一个要修仙的人,去欺负凡人……简直太爽了。 谢晓峰不慌不忙,准备跟对方玩玩。 就在凌御穹的手掌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他侧身一闪,以毫厘之差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飞起一脚,朝着凌御穹的腹部踢去,自然是缓慢版的一脚。 第103章 跟遛狗似的玩 凌御穹反应也极为迅速,他立刻收回手掌,横臂一挡,挡住了谢晓峰这一脚。 但谢晓峰这一脚的力量极大,他虽然挡住了,身体却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显然是对谢晓峰的身手有些意外。 不过,凌御穹毕竟是天剑组的副组长,实力不容小觑。 他稳住身形后,立刻再次发动攻击,这次他双拳齐出,拳风呼呼作响,朝着谢晓峰的胸口和头部攻去,每一拳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谢晓峰灵活地躲避着凌御穹的攻击。 他身形灵动,如同鬼魅一般在凌御穹的拳影中穿梭,时不时地出拳或踢腿,与凌御穹展开激烈的对攻。 周围的警员们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这场冲突竟然会演变成如此激烈的打斗场面。 刑警队的队员们满脸紧张,拳头紧握,他们既担心谢晓峰的安危,又为他的替警局挽回颜面而喝彩。 天剑组的组员们则脸色阴沉,他们对凌御穹有着绝对的信心,坚信他一定能制伏谢晓峰,挽回天剑组的颜面。 然而,就在凌御穹使出一记威力巨大的直拳,朝着谢晓峰的面门打去时,谢晓峰却突然下蹲,避开了这一拳,然后猛地起身,用肩膀狠狠地撞向凌御穹的胸口。 凌御穹躲避不及,被撞了个正着,身体向后踉跄了几步,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这一下,凌御穹彻底被激怒了,他没想到自己堂堂天剑组副组长,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打得如此狼狈。 他怒吼一声,不顾一切地再次朝着谢晓峰扑去,可每一次攻击,都被谢晓峰巧妙化解,甚至还被反击得手忙脚乱。 渐渐地,凌御穹心中的怒火被一丝震惊所取代,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看似散漫不羁的男人,交手之中,他分明感受到对方就跟他在玩似得,显然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而且还相差甚远,他甚至有种感觉,对方在遛狗一般。 但此刻骑虎难下,他只能强撑着继续进攻,可体力的消耗和心态的波动让他破绽频出。 终于,在又一次激烈交锋后,凌御穹被谢晓峰又一次撞了回去,这次还撞到了一张桌子上。 只能说,谢晓峰已经留手太多太多了。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谁也没想到,这场冲突竟会以天剑组副组长的落败而告终。 赵局继续擦汗,但还是对谢晓峰竖起了拇指,表示感谢他没有让对方太过丢脸。 凌御穹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色铁青,眼中燃烧着不甘的怒火。他死死地盯着谢晓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 很好,今天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罢,他一挥手,带着天剑组的组员转身离去,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组长,等事情完了他在跟这个谢晓峰慢慢算账。 “行了赵局,你看人家应该不会需要我破案了,您老也别献那个殷勤了,那什么,我就先回去了,今天起的早,还困着呢,你们慢慢陪这些‘特派员’吧!” 谢晓峰说罢直接走人。 赵局看着谢晓峰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没有谢晓峰的帮忙,他感觉,想完好的救人出来,有点悬。 只能说,那什么天剑组太过于自大了,根本不知道谢晓峰的可怕。 不怪赵局对谢晓峰这么自信,因为他,值得相信。 他转过身,对着警员们大声说道:“大家都打起精神来,配合好特派组,尽快救出楚组长!” 一时间,警局里又忙碌了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楚凝霄被绑在椅子上,迷迷糊糊中,一桶冰冷刺骨的水猛地泼在她身上,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眼前是几个模糊的身影,她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晰。 只见几个身形消瘦的男子站在她面前,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凶狠与冷漠,他们手里拿着相机,对着楚凝霄 “咔嚓咔嚓” 地拍着照片,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相机快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响,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看着这些人,楚凝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你们想干什么?” 然而,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他们依旧面无表情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仿佛楚凝霄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楚凝霄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墙壁斑驳破旧,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已久的仓库。 唯一的一扇窗户被厚厚的木板钉死,透不进一丝光亮,只有墙角的一盏昏黄的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更增添了几分压抑的氛围。 “你们是丧坤的手下吧!我劝你们别白费力气了,你们以为龙国会向你们妥协吗?别做梦了,我还没那么大的能量,换不出来丧坤。” 楚凝霄观察了一会儿,心中已经猜测到是这些人都是丧坤的下属,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把自己抓来,不就是想换出在监狱里的丧坤吗? 当几人拍完照片和视频,紧接着,他们直接一个电击袭来,楚凝霄又被电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关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可谓伸手不见五指。 楚凝霄不吵不闹,直接盘腿而坐,自当警察起,她就不计较个人的生死了,死,他无惧,好在这些人没有玷污她。 警局那边忙得不可开交,警员们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奔波寻找线索,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不免有些羡慕起了谢晓峰,直接甩手走人,但他们可不敢。 就在这时,天剑组的一名组员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地将手机递给凌御穹,低声说道:“凌组,有电话,是匪徒打来的!” 凌御穹心头一紧,迅速接过电话,还未开口,听筒里便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显得格外阴森扭曲的声音:“听着,想要你们组长活下去,就用丧坤来换,给你们三天时间,每超过一天,我们就砍断她一只手,直到把她脑袋砍下来为止!” 说罢,电话那头便挂断了,只剩下 “嘟嘟嘟” 的忙音。 然后,手机上发来了一条彩信,正是他们天剑组长。 凌御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满是怒火与焦急。他紧握着手机,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手机捏碎。 “林悦!马上追踪这个电话的来源,务必给我查出来!” 凌御穹怒吼一声,声音在警局大厅里回荡。 第104章 丧坤 “是!” 林悦不敢有丝毫耽搁,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眼睛紧紧盯着屏幕,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她也顾不上擦拭。周围的警员们都自觉地安静下来。 一时间,警局里只剩下林悦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和电脑主机发出的轻微嗡嗡声。所有天剑组成员都围在她身边,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仿佛那上面即将出现匪徒的藏身之处。 整个警局仿佛被一层紧张到极致的气氛所笼罩,每一个人都在等待着林悦的结果。 “凌组,找到了,在,在云南,普洱陇东县,北纬 23°36′,东经 100°59′附近,看起来像是一处偏僻的山间村落!” 林悦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紧张。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心思有些沉重,谁都知道楚凝霄不可能会在那边,两天时间,他们已经全省布控,对方还带着楚凝霄,怎么可能跑出两千公里之外。 而且那地方边境交界处,大家都知道,是那伙毒贩故意在那边放的烟雾弹,准备混淆他们的视听。 但是没办法,得到了消息,他们必须派人过去,万一人真的被绑到那边去了呢? 凌御穹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知这很可能是匪徒的诡计,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绝不能放过。 他当机立断,大声喊道:“李炎、苏哲、陈霄,你们三个立刻出发,前往云南普洱陇东县那个坐标位置,务必查清楚情况,一有消息马上汇报!” “是!” 被点到名的三名天剑组成员齐声应道,他们个个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坚毅与决然。 李炎,身材魁梧,肌肉贲张,那坚实的体魄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苏哲,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如渊,透着一股睿智,总能在复杂的局势中敏锐地捕捉到关键信息;陈霄则身姿矫健,行动间透着一股雷厉风行的劲儿,是队里出了名的行动派。 三人迅速转身,跑去准备所需的装备。 不过片刻,便已全副武装,背着行囊,手持枪械,再次来到凌御穹面前。 “凌组,保证完成任务!” 李炎说道,他紧了紧手中的枪,那硬朗的脸庞上写满了严肃。 苏哲微微点头,补充道:“我们会小心行事,先摸清那边的情况,不会贸然行动。” 他的声音沉稳冷静,让人莫名地安心。 陈霄则拍了拍腰间的各种工具,目光坚定:“组长放心,不管匪徒耍什么花样,我们都要把线索找出来。” 凌御穹看着他们,目光中满是信任与期许,他重重地拍了拍李炎的肩膀:“兄弟们,此行危险重重,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若发现有诈,不要硬拼,及时求援,当地的警方我已经联系好了,去吧!” 三人不再多言,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警局外走去。他们登上一辆越野车,随着一阵低沉的轰鸣声,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警局里的其他人则继续投入到紧张的搜寻工作当中。 凌御穹来回踱步,三天的时间,实在太紧了,他心中有些烦躁,必须要做两手准备了。 说罢,拿起电话,拨打了京都警局总部,总警监陈震庭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凌御穹急切地说道:“陈警监,我是凌御穹,这边情况危急,匪徒提出要用丧坤来交换楚凝霄组长,并且只给我们三天时间,每超一天就会对楚组长不利。 我们追踪到一个疑似匪徒藏身地的坐标在云南普洱陇东县,但很可能是匪徒的烟雾弹。可我们又不能不派人去查探,现在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拿出一个方案来,是否要用丧坤佯装来换组长?” 不怪凌御穹急了,他对楚凝霄爱慕已久,眼见心上人生死未卜,怎么能不急? 电话那头,陈震庭沉默了片刻,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我知道了,丧坤是绝对不能放的,他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一旦放虎归山,后果不堪设想。 但楚丫头也不能不管,她为了警队付出了很多,我们必须全力营救,而且她要是出事了,他爷爷那边可不好交代啊!” 陈震庭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纠结与忧虑。 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心中天人交战。 一方面,丧坤作为一个作恶多端的大毒枭,被关押在戒备森严的监狱中,在过一个月就要执行枪毙,那是无数警察用生命和汗水换来的成果,如果为了救一个人而放走他,不仅会让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还会让更多无辜的人陷入危险之中。 另一方面,楚凝霄是楚家的千金,楚家在警界有着深厚的影响力和人脉,而且楚凝霄本人也是一位优秀的警察,她的安危牵动着很多人的心。如果不救她,不仅会让楚家痛心,也会让警队的士气受到极大的打击。 许久之后,陈震庭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对着电话说道:“御穹,你听好了,我会先安排人把丧坤秘密转移到小沙市,但是这只是权宜之计,目的是为了稳住匪徒,争取更多的时间来营救楚凝霄。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找到匪徒的真正藏身之处,一旦找到,立即展开营救行动,绝不能让丧坤落入匪徒手中。” “万一……万一到时事不可为,可选择直接击毙丧坤,也不能让他逃走。” 凌御穹连忙应道:“是,陈警监,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挂断电话后,陈震庭立刻着手安排丧坤的转移事宜。 他深知此事事关重大,一旦泄露半点风声,可能引来那些亡命之徒前来营救。 他亲自挑选了一支精锐的押送队伍,对他们进行了详细的任务部署和保密要求。 在严密的安排下,丧坤被悄悄地从监狱从京都看守所带出,押上了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押送车。押送车周围有警车护送,一路朝着机场疾驰而去。 坐在押送车内的丧坤,已然黄袍加身,全然没了往昔在毒圈里呼风唤雨的嚣张气焰,却依旧难掩那股子让人胆寒的狠戾劲儿。 他身形消瘦,却仿佛每一寸筋骨都蕴含着随时暴起伤人的力量,深陷的眼窝里,一双眼睛如幽潭般深邃,透着阴鸷与算计,偶尔闪过的寒光,似是在谋划着什么阴谋诡计。 他的双手被特制的手铐紧紧锁住,可即便如此,押送的警员们也不敢有丝毫懈怠,目光始终如炬地紧盯着他,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了几分。 第105章 山路十八摸 车窗外,警笛声呼啸而过,一辆辆警车闪烁着红蓝交错的灯光,为押送车开辟出一条 “安全通道”。丧坤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近乎嘲讽的弧度,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沙哑的笑声:“呵,这么大阵仗,看来孩子们已经找到营救我的办法了。” 那语气,仿佛他不是阶下囚,而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 只不过没人理会他罢了。 与此同时,在机场,早已安排妥当的专机静静地等候在跑道上,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似是一头蓄势待发的巨兽。押送车刚一停下,警员们迅速下车,呈扇形散开,将丧坤紧紧围在中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随后,几人簇拥着丧坤快步走向飞机,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出一点差错。 登机后,丧坤被安置在一个特制的座位上,周围依旧有警员严密看守。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丝毫不像一个待枪毙的死刑犯。 而此时的小沙市警局,凌御穹紧锣密鼓地布置着后续行动。 他将手下分成几个小组,一组继续排查市内可疑地点,一组与周边警力协同,加强对交通要道的监控,还有一组负责与当地线人联络,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找到匪徒藏身之处的线索。 整个警局弥漫着紧张且忙碌的气息,每个人都深知,这场与时间赛跑的较量,已然进入白热化阶段,楚凝霄的生死存亡,全系于他们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 警局里,凌御穹也在安排着后续的营救计划。 他召集了天剑组和刑警队的骨干成员,详细地分析了目前的形势和可能存在的风险。 “匪徒既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就说明他们有恃无恐已经做好了完全的营救准备,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丧坤不能跑,组长我们也要救!” “虽然我们已经派人去云南查探,但我认为匪徒的藏身之处很可能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接下来,我们要对小沙市进行更加细致的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同时,要加强对各个交通要道和出入口的监控,防止匪徒逃脱。”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便各自散去,按照凌御穹的部署开始行动起来。 再说我们谢晓峰同志在干嘛?还能干嘛,天天蹦迪 k 歌夜总会,此刻正和青狼帮帮主勾肩搭背,一起唱着一首 “山路十八摸”。 谢晓峰扯着嗓子吼道:“一摸那个妹子哟,脸蛋滑溜溜,像是那刚剥壳的鸡蛋儿哟,白里透着红嘞;二摸那个妹子哟,眉毛弯又浓,好似那月牙儿挂在天空中嘞;三摸那个妹子哟,小手软绵绵,就像那抓在我手中嘞……” 他一边唱,一边还夸张地扭动着身子,脸上洋溢着不羁的笑容。 青狼帮帮主也不甘示弱,跟着和道:“四摸那个妹子哟,细腰赛杨柳,风一吹就能飘起来咯;五摸那个妹子哟,屁股圆嘟嘟,一扭一扭像那小肥猪嘞;六摸那个妹子哟,大腿白晃晃,摸上一把心发慌哟……” 周围的小弟们都被这荒诞的歌词和两人夸张的表演逗得哈哈大笑,纷纷开始拍谢晓峰的马屁,昧着良心说他唱的好! 整个包厢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喧闹声,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众人沉浸在这荒诞不经的欢乐氛围中,似乎外面紧张的营救局势与他们毫无关系。 前两天还真被那个阿强蹲到了谢晓峰,两人相谈甚欢,主要是阿强说每个月都会有礼物孝敬谢晓峰,谢晓峰自然乐意。 那天晚上,谢晓峰收到了一盒茶叶,里面夹杂着三十万元,虽然不多,但谢晓晓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而且每个月都会有,怎么会不开心呢! 今晚,也是胡啸天亲自邀请谢晓峰来到自家的一个会所里,来培养感情。 那天过后,他立马就打了章学鸿的电话,询问谢晓峰的背景。 这一听,更是吓的不得了,章学鸿说的很仔细,还劝说胡啸天一定要跟谢晓峰打好关系,如果惹到他,那青狼帮估计都不用存在了。 能单枪匹马解决四五十个全副武装的狠人啊,胡啸天很庆幸,后面没有去找谢晓峰麻烦,他丝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动了心思,绝对活不过明天。 唱完十八摸,胡啸天思绪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大家开始轮番敬谢晓峰的酒,谢晓峰来者不拒,统统一饮而尽。 “谢哥海量啊!” “对了峰哥,我这两天在帮里,听兄弟们说小沙市到处都是警察在乱窜,警笛声听得人心慌慌的,这到底咋回事啊?咱这生意都有点受影响了,您老给指点指点。” 胡啸天有些谄媚的问道。 谢晓峰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不减,伸手抓了一把身边美女的苏凶,漫不经心地开口:“就一小事闹的,那什么京都天剑特派组的组长,叫楚凝霄的,你听说过没?” 胡啸天连忙摇头,眼睛睁得溜圆,但一听这架势,就知道对方身份大了天了,立马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就这个什么组长的,在警局附近,被人给绑了!还死了六七个人。” 谢晓峰说着,伸手抓了一把桌上的花生米,往嘴里扔了几颗,嚼得嘎嘣响。 “现在满世界找线索呢,还有那些天剑组的队员,一个个傻逼一样。” 胡啸天嘴巴微张,倒吸一口凉气,惊道:“在警局眼皮子底下都能动手,这绑人的得多大能耐啊!莫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谢晓峰耸耸肩,又灌下一杯酒,酒水顺着嘴角淌了些许,他一抹嘴,笑道:“谁知道呢,我估摸着,要么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势力,要么就是牵扯到啥大案里了。反正啊,这事儿水很深,咱就当个乐子看就行。” “你们最近千万要安分点,别触到那些傻逼的霉头上,要不然可别怪哥们没提醒你。” “放心放心,峰哥我知道轻重,不过峰哥你不是神探吗?为什么不叫你去查案呢?” “草,救她?老子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哈哈,看来这什么天剑组长惹到咱峰哥了,不提这操蛋事了,咱们喝酒,今晚无双无暇你们可要陪好峰哥啊,要是惹峰哥不满意,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放心吧老大,我们姐妹两肯定把峰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第106章 无双无暇 为了攀附谢晓峰这棵大树,胡啸天可谓是不惜使出浑身解数,将压箱底的宝贝都拿了出来。 无双和无暇这对双胞胎,于他而言,那可是珍藏许久的 “秘密武器”,他自己都一直舍不得动用。 她们二人自幼便被胡啸天收养并悉心培养,至今仍保持着处子之身,本是他用来贿赂高层的重要筹码。 然而,在胡啸天眼中,谢晓峰是个值得投资的人物,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这对姐妹推到了谢晓峰面前。 谢晓峰听闻此言,眼神陡然一凝,双眸微眯,如利刃般射向胡啸天,沉声道:“老胡,我谢晓峰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我承认自己好色,但我最讨厌的也是逼良为娼这种龌龊之事。我可不希望在你这儿看到这种勾当,否则,可别怪兄弟我翻脸无情。” 说罢,谢晓峰两指轻轻捏住骰子,那骰子在他指尖,竟如柔软的面粉一般,瞬间被碾得粉碎,粉尘如雪花般纷纷从他手上飘落。 这一手绝技,惊得在场的混混们目瞪口呆。 他们心中暗自揣测,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啊?简直难以想象。 那个叫阿强的混混,更是忍不住拿起一颗骰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捏,可骰子却纹丝不动,连个边角都没捏碎。 胡啸天见状,顿时冷汗直冒,脸上那谄媚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赶忙站起身来,声音急促地解释道:“峰哥,您可千万别误会,这绝对是天大的误会啊!无双和无暇打小就是我收养的义女,我一直视如己出,怎么可能逼迫她们呢?她们对峰哥您的英姿可是仰慕已久,都是心甘情愿跟您的!” “峰哥,我要是敢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哪还有脸在您面前混啊!我一直把这俩孩子当亲生闺女一样疼,就盼着她们能有个好归宿。今天把她们叫来,就是想让她们好好伺候峰哥,略表我对您的一片敬意。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她们,绝对没有半点强迫的意思。” 无双和无暇二人,目光紧紧盯着谢晓峰的手指,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自幼在青狼帮长大的她们,慕强之心比普通女子更为强烈。 此刻,她们早已将心中那一丝原本的抗拒抛到了九霄云外,赶忙贴到谢晓峰身边,娇声说道:“峰哥,老大真的没有逼我们,我们都是自愿的。” 谢晓峰却没有理会她们,只是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胡啸天,脸上神情冷峻,仿佛要透过胡啸天的眼睛看穿他的内心,以判断他话语的真假。 一时间,包厢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原本喧闹的音乐声也仿佛弱了许多,周围的小弟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谢晓峰。 过了半晌,谢晓峰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抬手拍了拍胡啸天的肩膀,哈哈笑道:“老胡,瞧你这胆小的样子,我也就随口一说,别那么紧张,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其实,谢晓峰心里明白,就算胡啸天以前有过不光彩的过往,但从今往后,他肯定不敢再犯了。 胡啸天这才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缓缓坐了下来。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断绝一切逼良为娼的念头,毕竟眼前这位谢晓峰可不是好惹的,要是真把他惹毛了,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脸上再次堆满笑容,只是这笑容中还夹杂着些许劫后余生的庆幸。 “峰哥,您可真是吓死我了!来,咱接着喝酒,就当给我压压惊。” 说着,他赶忙拿起酒瓶,为谢晓峰和自己斟满了酒。 那对双胞胎姐妹,无双和无暇,也乖巧地依偎在谢晓峰身边。 无双轻轻地为他剥着花生米,无暇则晃着手中的酒杯,笑语盈盈地说道:“峰哥,您别生老大的气啦,他也是一片好心。您尝尝这个花生米,可香了。” 夜色如同一层轻柔的薄纱,静谧地笼罩着大地。 万籁俱寂之中,屋内的大床上,两具白璧无瑕的酮体安然沉睡,宛如静谧夜色中绽放的两朵娇柔睡莲。 谢晓峰伫立在床边,目光落在床单上那两抹醒目的嫣红之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 起初,他只当这是花丛中常见的女子,言行之间并未有过多的怜惜。却未曾想到,这背后竟有着如此复杂的隐情。 “这胡啸天,为了拉拢我,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他轻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感慨。 微微摇了摇头,他轻轻从兜里掏出两沓钞票,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的桌上。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惊扰了床上沉睡的佳人。 两万块,在此时虽然算不上巨额财富,但谢晓峰心里清楚,有了这层关系,日后胡啸天定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好好对待这两名女子,除非自己有朝一日失势。 他也在心中暗暗记下这份人情,只待将来有合适的机会,一定要给予她们应有的补偿,不能辜负了这份特殊的 “馈赠”。 做完这一切,谢晓峰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然后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离开了这个充满旖旎气息的会所。 他的身影逐渐融入夜色之中,仿佛与这深不可测的江湖融为一体。 与此同时,丧坤乘坐的专机在小沙市机场缓缓降落。舱门打开,押送人员如潮水般率先涌出,迅速在周围布下了一道严密的防线。 紧接着,丧坤被带出机舱。 他依旧是那副看似镇定自若,实则暗藏锋芒的模样。尽管双手被铐,但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拖沓,仿佛周围那紧张的氛围与他毫无关系。 抵达刑警队后,丧坤被直接押进了位于地下室的临时监牢。 这监牢四周的墙壁厚实而冰冷,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潮湿气息。 头顶上,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为这狭小而阴森的空间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 护送人员与凌御穹交接完毕后,便匆匆返回京都复命去了。 丧坤被粗暴地推进牢房,身后的铁门 “哐当” 一声重重关上,那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久久回荡。 他缓缓环顾四周,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角落里,一张破旧的木板床显得摇摇欲坠,上面的被褥散发着刺鼻的霉味,旁边还有一个简易的马桶,整个牢房里除了这些,再无其他像样的东西。 “呵,就把我安排在这种地方?” 丧坤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在监牢里嗡嗡作响,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第107章 我晓峰兄弟呢 负责看守的警员狠狠瞪他一眼:“丧坤,你老实点,这儿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丧坤却仿若未闻,慢悠悠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床板发出 “嘎吱” 一声抗议。 他抬头看向那忽明忽暗的灯光,陷入沉思。 此刻,他心里清楚,孩子们已经在布控,要不了多久,他肯定能逃出生天,届时,他会狠狠的报复回去。 与此同时,小沙市警局里依旧忙碌不堪。 凌御穹刚和手下开完短会,汇总各方排查情况,依旧毫无头绪,他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中午十二点,那个电话又准时打了过来。 电话铃声突兀地在警局大厅响起,瞬间打破了那持续已久的忙碌嘈杂,所有人的动作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部正疯狂震动的手机。 凌御穹一个箭步冲上前,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愤怒,一把接听起来,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喂!” 听筒那头,依旧是那经过变声器处理后阴森扭曲、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人你们准备好没有,还有两天时间!” 凌御穹的拳头猛地握紧,指关节泛白,冰冷的说道:“丧坤我已经准备好了,怎么换人?” 听筒那头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凌副组长,果然是爽快人。今晚八点,带着丧坤到东城郊区来,到时候我会在打你电话。 “不行,我要听到楚组长的实时声音,我要确保组长还活着,否则我不会照做的。” 凌御穹强压着怒火说道。 “等着!” 对方挂了电话。 林悦这边摇了摇头,显示位置仍是在云南那边,而且位置已经变化了,不在之前那里。 十分钟后,那个电话又打过来了。 凌御穹果真听到了楚凝霄的声音,但声音有些嘈杂,应该是经过另一方手机扩音所传来的。 “楚组长,是你吗?” 楚凝霄苦笑了一声:“是我,你们真的准备用丧坤交换我吗?其实我活下去的机会不大,没必要冒这个险的,丧坤他,决不能……” 嘟嘟嘟嘟! 话还未说完,被那边强行挂断了。 “凌副组长,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接下来,还请将丧坤带到我指定的地方去,否则,我怕我会,疯的!” 凌御穹放下电话,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深知这是一场极其危险的赌博,但为了楚凝霄,他不得不冒险一试。 他立刻召集天剑组和刑警队的骨干成员,商讨对策。 所有人都知道对方不可能这么简单的交换人质,而且中途必定会有人来劫场,个中凶险,大家都能预感的到。 “虽然明知是匪徒的圈套,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凌御穹紧锁眉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众人。 “林悦,联系当地武装部队,让他们派几个精英过来,最好枪法准的,人数不用多,我怕打草惊蛇。” “是凌组!” “伍风,召集警队精英,全副武装,随时待命!” “是凌组!” 安排妥当后,凌御穹又转向苏哲:“苏哲,你经验丰富、心思缜密,跟我一起去西郊。咱们提前把周边地形摸透,多准备几条撤退路线,以防万一。” 苏哲郑重点头:“是凌组。” 众人领命而去,各自忙碌起来。凌御穹则再次紧盯着地图,仔细研究东城郊区的每一处细节,试图从那错综复杂的山林、沟壑间找到可能的转机。 从西郊回来,两人有些沮丧,西郊地势复杂,林深茂密,他们虽极力探寻,却依旧无功而返。山林间荆棘丛生,每前进一步都困难重重,而且视线受阻严重,想要提前布局、规划有效路线谈何容易。 无奈之下,只能寄希望于其他准备工作。 夜幕降临,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东城郊区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 所有人都已准备完毕,警局里弥漫着紧张且肃杀的气息。 武警部队派来了四个人,为首的林岳带队,他在部队里可是有着 “枪神” 的赫赫威名,眼神冷峻如鹰,举手投足间尽显干练,让人望之即心生信赖。 看着林岳肩章上的三道粗拐一道细拐加双枪。 凌御穹自然也认出了林悦的身份,他走上前去,与林岳紧紧握手:“林队长,这次可就仰仗你和兄弟们了,匪徒狡猾凶狠,务必要小心行事。” 林岳回握住他的手,用力点了点头:“凌副组长放心,敢在龙国闹事,我就敢让他们有来无回!” 林岳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好奇的问到:“我谢晓峰兄弟呢?他怎么不在?” 听到林岳的话,所有人嘴角抽搐着,谁都知道谢晓峰跟天剑组闹翻,以谢晓峰的个性,怎么可能来帮助他们。 凌御穹脸色有些微变,气愤的说到:”林队你说的是那个目无法纪的谢晓峰吗?我可叫不动这尊大神,而且他嚣张跋扈没有纪律,他来了也只会拖我们后腿!” 林岳目光狐疑地看着凌御穹,有些不悦地说到:“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晓峰兄弟枪法如神,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强,有他一人,可抵我们一个小队,要是有他在,定能减少伤亡。” 凌御穹眉头紧锁,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像林岳这种心高气傲之人,都对谢晓峰赞不绝口,评价可谓之高,可见其人确实有真材实料。 思考片刻,他当即就放下个人恩怨,让刑侦队的人去联系谢晓峰,让他配合今晚的营救行动。 陈溪当即就拨通了电话,但对方只有冷冷的两个字:“不去!” 因为是扩音,所有人都听到了。 众人听到这干脆利落的拒绝,脸上纷纷露出无奈又气愤的神情。 凌御穹更是气得握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刚要开口大骂,林岳却抬手制止了他。 林岳接过电话,语气诚恳且带着几分老友间的亲昵:“晓峰兄弟,还记得我吗?我是林岳,今夜的行动至关重要,以兄弟的枪法,如果有你在,我想这次行动会减少很大的伤亡。” 谢晓峰沉默了片刻,听着这个话,那就更加不可能去了,难不成叫他拿出神弓?还是在那什么狗屁天剑组面前拿出来?打死都不可能。 “林队太抬举我了,其实我根本不会什么枪法,你就不要操这个心了,而且那群天剑组不是很牛逼吗?没有我他们照样能行的。” “行了林队,我现在在查案呢,没时间,先挂了啊!” 第108章 黎明前的静宜 林岳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脸上满是懵逼与怒气交织的神情。 他怎么也没想到,谢晓峰会如此的没有大局观?而且还意气用事! “哎!你说对了,他确实没有纪律。” 凌御穹见状,冷哼一声:“林队,您也瞧见了,他根本就不把这事儿当回事,咱们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行动照旧。” 林岳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点头应下。事已至此,没有谢晓峰,这场硬仗也得硬着头皮打下去。 众人迅速整理装备,一个个头戴防爆头盔,严严实实扣紧下颌带,身上的防弹衣穿戴整齐,仔细检查每一处接口是否牢固,确保万无一失,手中的枪械早已擦拭一新,弹匣装满子弹,发出冷冽的金属光泽。 凌御穹再次扫视一圈众人,神色凝重地开口:“兄弟们,时间紧迫,成败在此一举。咱们既要救出楚组长,又不能让丧坤落入敌手,更要将这群匪徒一网打尽。大家务必保持紧密协作,听我指挥,出发!” 随着他一声令下,车辆鱼贯驶出警局,向着东城郊区疾驰而去。 车窗外,夜色如墨,寒风呼啸,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生死较量奏响序曲。 抵达东郊郊区的预定潜伏点后,众人迅速按照计划散开,隐入黑暗之中。 凌御穹和苏哲押着丧坤,缓缓朝着匪徒指定的开阔地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武警部队的四人则如鬼魅般分散潜伏,凭借精湛的野外潜伏技能,悄然融入黑暗,枪口瞄准着可能出现匪徒的方向。 “就在这儿等着。” 凌御穹压低声音对苏哲说道,随后拿出手机,给匪徒拨了过去:“我们到了,在哪里交换人质?” “凌副组长,果然是爽快人。现在带着丧坤,立刻前往三清市的东码头,给你们两个小时,过时不候!” 说罢,电话那头便挂断了,只留下一阵忙音。 凌御穹气得狠狠捶了一下身旁的树干,低声咒骂道:“这帮匪徒,太狡猾了!” 但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只能迅速转身,和苏哲押着丧坤往三清市赶去。 众人得知消息后,虽满心愤懑,却也只能匆忙收拾装备,重新上车,朝着临市疾驰而去。夜色愈发深沉,高速公路上车辆稀少,警灯闪烁,划破夜空,宛如一条奔腾的蓝色灯带。 抵达临市的东码头时,海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带着咸湿的味道,吹得人面颊生疼。 码头上灯火通明,集装箱层层叠叠,像一个个巨大的积木堆积在一起,各种大型装卸设备在夜色中投射出巨大的阴影,为这里增添了几分冷峻与神秘。 凌御穹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生怕中了匪徒的埋伏。 凌御穹再次拿出手机,拨通匪徒的号码:“我们到了,你人在哪儿?” “哈哈,凌副组长,速度还挺快。带着丧坤从 3 号入口进入码头堆场,一直走到最里面那艘蓝色货船旁边,我要看到你们的身影。” 凌御穹发狠的用手枪指着丧坤,满腔怒火的说到:“我没有心思跟你玩捉迷藏!丧坤我带来了,我要看到组长,否则我不介意一枪毙了丧坤!” 听筒那头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好!你现在带着丧坤前往芜州市的塘边村,都是千年的狐狸,我也不跟你演聊斋了,三个小时,我只给你们三个小时,到了那里,各凭本事吧!” 显然,双方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境地,要拼刺刀了,匪徒给的时间,让他们根本没办法提前布置,只能迅速赶路。 说罢,电话那头便挂断了,只留下一阵忙音。 凌御穹气得狠狠捶了一下身旁的集装箱,低声咒骂道:“混蛋,混蛋,混蛋!” 但事已至此,凌御穹知道下一个地点就是他们最终的目的,对方显然也布置了天罗地网。 众人得知消息后,心思异常的沉重,没有人想死,但是又不得不去面对了,前方等待他们的,迷雾重重的未知和死亡。 重新上车,所有人继续朝着芜州市疾驰而去。 夜色愈发深沉,高速公路上车辆稀少,警灯闪烁,划破夜空,宛如一条奔腾的蓝色灯带。 抵达塘边村附近时,天色已经蒙蒙亮,晨曦的微光透过云层洒下,却无法驱散众人心中的阴霾。 塘边村,如其名,坐落在一片静谧的池塘边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稻田,稻谷随风摇曳,本应是一幅宁静祥和的田园风光,此刻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厮杀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村子里错落着一些古朴的民居,大多是青砖黑瓦,屋前屋后种着些果树,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打破清晨的寂静。 凌御穹等人小心翼翼地摸进村子,凭借着多年的作战经验,迅速分散开来,寻找着匪徒的踪迹以及适合埋伏的地点。 武警部队的四人在林岳的带领下,如鬼魅般穿梭在房屋之间,利用地形优势,悄然潜伏在关键位置,枪口对准各个可能出现匪徒的方向,他们的眼神冷峻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凌御穹和苏哲押着丧坤,按照匪徒的要求,缓缓朝着村子中央的一片开阔地走去。这片开阔地紧邻着池塘,周围是几棵古老的槐树,枝叶繁茂,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低语。 凌御穹压着丧坤,手枪指着他的脑袋,将他挡在前面,另外一只手拿出手机,拨通匪徒的号码:“我们到了,人在哪?” “凌副组长,你很守时。带着丧坤走到池塘边的那座废弃磨坊里,楚凝霄就在里面等着你。” 凌御穹挂断电话,和苏哲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决然,押着丧坤朝着废弃磨坊走去。 周边所有警员迅速围拢了过来。 磨坊的墙壁斑驳破旧,有些地方已经坍塌,露出里面腐朽的木梁,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杂草丛生,透着一股破败与死寂。 第109章 战乱起(加更码字中) (感谢我挚友(乔翼桥)送的灵感胶囊,催更符,为爱发电,今晚十二点前,加班加点码到十更,为我乔翼桥朋友献上!) 当他们踏入磨坊的瞬间,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昏暗的光线中,楚凝霄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四肢满是血迹和尘土,显然四肢被打断了。 见到心爱的女子如此被折磨,凌御穹心头怒火冲天,刚要冲过去,却突然听到四周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拉动枪栓的声音。 “站住!把老大放开!” 匪徒的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双方都有重要人质在手,自然投鼠忌器,不敢开火。 僵持片刻,凌御穹率先打破沉默,高声喊道:“先把人放了,我保证丧坤的安全!” 他将他手枪恶狠狠的顶住丧坤的头上,还猛的狠敲了一下,似乎要将楚凝霄的痛苦报复回去。 丧坤深陷的眼眸阴狠的看了凌御穹一眼,没有说话。 对面为首一人开口说到:“先放了丧坤,我们自然会放了她!” 凌御穹咬咬牙,目光在楚凝霄和丧坤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快速权衡利弊。此时,苏哲凑近低声道:“凌组,不能轻易相信他们,得想个法子。” 凌御穹微微点头,眼神突然一厉,对着匪徒吼道:“好,我数到三,我们同时放人,一…… 二…… 三!” 说着,他假意推了丧坤一把,却暗中使力控制住他的行动。 匪徒那边也似乎有所忌惮,犹豫着将楚凝霄松了绑,楚凝霄四肢被废,但仍旧可以站的起来,只不过以后再也不能使劲了,匪徒的手法很专业,可以说楚凝霄以后再也不能正常的生活的。 匪徒将楚凝霄向前推了几步,但手中的枪依旧死死地指着她。 二人缓缓的向着对方走去,五米的距离,眼见两人交汇在一起,凌御穹使了个眼色,身边两个天剑成员如猎豹一般窜出,想要把丧坤和楚凝霄一起带回。 丧坤此刻也突然发难,猛地一个侧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锁住楚凝霄的脖颈,带着她就地一滚。 “开枪,把所有人打死。” 丧坤这一句话,平地惊雷起。 霎那间,枪声大噪。 原本安静得让人窒息的磨坊内外枪声大作。 磨坊外面不知从哪里突然涌出来数十个的匪徒,开始对着警方猛烈攻击。 警方与匪徒瞬间陷入激烈交火,子弹如雨点般穿梭在狭小的空间里,木屑、砖石飞溅,刺鼻的硝烟味弥漫开来。 林岳带领着武警部队迅速寻找掩体,凭借精湛的枪法与匪徒展开对攻。 他的双眼如同猎豹锁定猎物一般,每一枪都精准地撂倒一个匪徒,为队友们撕开一道道生存的口子。 凌御穹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朝着丧坤和楚凝霄的方向冲去,苏哲在后面拼死掩护,大声呼喊:“凌组,小心!” 然而,丧坤的手下拼死阻拦,火力凶猛,凌御穹几次冲锋都被逼了回来,身中数枪,好在都是打在防弹衣上。 混乱中,丧坤带着几个心腹瞅准时机,拖着楚凝霄向磨坊后面的山林狂奔而去。 一时间,整个塘边村陷入一片战火纷飞之中,枪声、爆炸声、喊叫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仿佛一场世界大战。 林岳带领着武警部队如猛虎般冲入敌阵,手中的枪疯狂扫射,每一枪都精准地命中匪徒,他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匪徒纷纷倒下。 但匪徒们也不甘示弱,凭借着重武器开始疯狂反击。一枚手雷在不远处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凌御穹和苏哲震倒在地。 “快追!不能让他跑了!” 凌御穹冲出磨坊外,嘶吼道。可此刻战火纷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丧坤带着楚凝霄消失在混乱之中,满心焦急。 凌御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与焦虑,迅速调整状态,他知道此刻必须冷静,才能有机会救回楚凝霄,将匪徒一网打尽。他环顾四周,看着战友们在枪林弹雨中奋勇作战,心中满是悲愤与决绝。 匪徒们一边射击,一边往山林里退去。 “林队,组织兄弟们,给我往山林里搜!他们跑不远!” 凌御穹对着对讲机大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 林岳收到指令,带领着剩余的武警部队迅速朝着山林方向推进,他们一边射击,一边小心地避开匪徒的火力点,利用树木、巨石等作为掩体,步步为营。 山下的当地警员已经赶来,上百个警员立马加入战局,开始清理村里残余的匪徒。 凌御穹和苏哲也紧随其后,进入山林。 山林里光线瞬间变得昏暗无边,地上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沙沙作响,为追踪增添了难度。 但凌御穹凭借着多年的刑侦经验,仔细观察着地上被踩倒的杂草、折断的树枝,以及偶尔出现的血迹,判断着丧坤等人的逃窜方向。 “他们应该往东边去了,加快速度!” 凌御穹低声对苏哲说道。 此时,匪徒们在山林里也设下了重重阻击。他们隐藏在树干后、灌木丛中,时不时地朝着警方开枪射击,子弹呼啸着从耳边飞过,打在树上溅起一片片木屑。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凌御穹等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匪徒提前埋下的地雷,一名年轻的警员躲闪不及,被炸得身负重伤,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快,来两个弟兄将他带回去!” 苏哲大声呼喊着,同时和凌御穹一起朝着受伤的警员冲过去。 但他们刚靠近,又一波子弹扫射过来,迫使他们只能暂时趴在地上躲避。 “凌组,怎么办?匪徒火力太猛了。” 苏哲焦急地问道。 凌御穹咬咬牙:“不能停,绕过他们的火力点,从侧面迂回过去,一定要找到凝霄!” 就在他们准备行动时,后方又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山上还有匪徒的援军,他们手持重武器,火箭筒、机关枪一应俱全,对着警方就是一顿猛轰。 “卧倒!” 凌御穹大喊一声,众人纷纷扑倒在地,紧接着,几枚火箭弹在附近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将泥土、石块掀翻,数名警员被炸得飞了出去,现场一片惨烈。 林岳双眼通红,他端起枪,对着匪徒的援军就是一阵疯狂扫射:“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在他的鼓舞下,警员们也纷纷振作起来,与匪徒展开殊死搏斗。 第110章 一公里的天堑(加码中……) (感谢我挚友(乔翼桥)送的灵感胶囊,催更符,为爱发电,今晚十二点前,码到十更,为我乔翼桥献上!) 凌御穹趁着混乱,带着苏哲和一小队人马,从侧面悄悄地朝着丧坤逃窜的方向摸去。 一路上,他们遭遇了多次匪徒的伏击,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战斗技巧,一次次化险为夷,将匪徒击毙。 随着深入山林,地势越发险峻,陡峭的山坡、幽深的沟壑不断出现。凌御穹等人小心翼翼地攀爬着,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在他们艰难前行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凌御穹心头一紧,以为是找到了丧坤等人,可当他们赶到时,却发现是另一队警员遭遇了匪徒的埋伏。 现场惨不忍睹,警员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有的已经没了气息,有的还在痛苦地呻吟着,鲜血将周围的落叶都浸湿了,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怎么会这样!” 凌御穹怒吼道,眼中满是悲愤。他冲过去,扶起一名重伤的警员,急切地问道:“看到丧坤了吗?” 那警员艰难地摇了摇头,气若游丝地吐出几个字:“他们…… 往深处…… 去了……” 便晕了过去。 凌御穹咬着牙,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心中满是无奈与不甘。 此时,对讲机里传来林岳焦急的声音:“凌副组长,我们这边伤亡惨重,匪徒火力太猛,而且他们熟悉地形,利用山林的复杂环境不断周旋,兄弟们快顶不住了!” 凌御穹握紧拳头,对着对讲机喊道:“林队,坚持住!我们不能让他们跑了,一定要找到丧坤和凝霄!” 可他心里也清楚,局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 警队的支援越来越多,已经入林将近两百多人,但随着继续深入山林,匪徒的阻击愈发频繁,凌御穹他们的弹药也逐渐告急。 每一次交火,都伴随着警队有人倒下,凌御穹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针扎着。苏哲的手臂也中了枪,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但他仍紧紧握着枪,眼神坚定地跟在凌御穹身后。 要不是他们全副武装,今天的战况,会死很多人,对方的重武器太多,手雷也不知道丢了多少个。 突然,天空中下起了细雨,本就湿滑的山路变得更加泥泞不堪,给警方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阻碍。 凌御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与汗水混合的液体,眼神愈发坚毅:“兄弟们,加把劲!匪徒快被我们肃清了,丧坤肯定就在附近,绝不能让他跑了!” 话虽如此,可他心里却沉甸甸的,每前进一步,心中的不安就多一分。 警队的支援越来越多,所有悍不畏死的匪徒全都被击毙,但就是找不到丧坤和楚凝霄。 山林中弥漫着硝烟与细雨交织的雾气,可视范围越来越小,众人只能凭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在错综复杂的山林间艰难搜寻。 “凌组,这雨越下越大,山路太难走了,兄弟们的体力消耗得厉害,而且弹药也快见底了,再这么下去……” 苏哲捂着受伤的手臂,满脸疲惫与担忧。 凌御穹何尝不知当下的困境,他咬着干裂的嘴唇,沉默片刻后,拿起对讲机:“各小队汇报情况,注意搜索周边可疑迹象,尤其是山洞、沟壑这些隐蔽之处,丧坤肯定藏起来了!” 对讲机里陆续传来各小队疲惫又沮丧的回应,不是遭遇塌方受阻,就是毫无发现,还有队员因体力不支险些滚落山坡。 整个山林仿佛一个巨大的迷宫,将他们困在其中,吞噬着他们的希望。 就在众人感到绝望之时,前方一名警员突然喊道:“凌组,这边有滑索,直通对面的山头!” 凌御穹精神一振,带人迅速赶过去。 只见一条拇指粗的钢索横跨在两山之间,在细雨的浸润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那便是警员口中的滑索。 一公里的距离,在平时或许不算什么,但此刻,它却成了众人难以逾越的天堑。 凌御穹上前拽了拽滑索,钢索在手中微微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似乎在诉说着跨越它的艰难。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山谷,被雾气笼罩,偶尔一阵山风呼啸而过,吹得人心里直发慌。 “凌组,这可怎么过去?咱们没有专业的滑索装备,徒手过去太危险了。” 苏哲皱着眉头,望着滑索忧心忡忡地说道。雨水顺着他的帽檐不断滴落,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凌御穹紧咬下唇,目光在滑索和队员们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同样满是无奈。 他何尝不知道其中的凶险,可丧坤和组长很可能就在对面山头,一旦放弃这条线索,再想找到他就难如登天。 “不能就这么放弃,大家想想办法!” 凌御穹大声喊道,试图鼓舞士气,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队员们疲惫而又无助的眼神。 就在众人踌躇之际,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是匪徒的残余势力在做垂死挣扎,与后面新增加的警员交上了火。 枪声在山谷间回荡,震得人心惊肉跳。 “留下一小半的兄弟在这儿搜寻,其余的人,跟我下山!” 凌御穹咬着牙,对讲机里下达了命令。 队员们虽满心不甘,但也明白当下的形势,只能默默服从。 众人搀扶着受伤的战友,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山下走去。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只有雨水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为牺牲的兄弟们默哀。 回到山下,凌御穹立即向上级请求支援。 很快,数千名官兵武警被调遣了过来,一辆辆军车呼啸而至,警灯闪烁,打破了这山间的死寂。战士们迅速集结,整装待发。 第111章 搜山(码字中ing…) 随着一声令下,搜山行动正式开始。 战士们如潮水般涌向对面的山头,漫山遍野都是他们的身影。细雨蒙蒙,给搜山行动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山路湿滑,大家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滚落山坡。 凌御穹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却依然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他深知,每多耽搁一秒,楚凝霄就多一分危险,丧坤就多一分逃脱的可能。 “大家注意搜索山洞、沟壑、灌木丛这些隐蔽的地方,一旦发现可疑迹象,立即汇报!” 凌御穹通过对讲机,不断向队员们传达指令。 然而,几个小时过去了,搜山队伍一无所获。山林太大,仿佛一个天然的迷宫,将他们困在其中。 战士们的体力逐渐消耗殆尽,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但没有人停下脚步,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在这茫茫大山中继续搜寻。 雨越下越大,山间雾气弥漫,能见度极低,无人机都无法起飞工作,这无疑给搜山行动雪上加霜。战士们只能靠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一步步摸索着前进。 猎犬也因为雨水的缘故,已经分不清方向了。 “凌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兄弟们太累了,雨这么大,很多地方都没办法仔细搜索。” 苏哲跟在凌御穹身边,满脸疲惫地说道。 凌御穹停下脚步,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心中满是无助与愤怒。他一拳砸在旁边的树上,雨水溅落,仿佛是他心中的悲愤在宣泄:“难道就这样让他跑了?不行,继续搜!” 就在众人感到绝望之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凌御穹心头一紧,以为找到了丧坤的踪迹,赶忙带人冲过去。只见一名战士不小心滑倒,滚落山坡,幸好被一棵大树拦住,才没有性命之忧,但也受了重伤。 “快,救人!” 凌御穹大声喊道,队员们迅速行动起来,用绳索将受伤的战士拉了上来。看着受伤的战友,大家的心情更加沉重,这场搜山行动,不仅考验着他们的体力与意志,更像是一场与死神的较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笼罩着山林,使得搜山行动变得更加艰难。但官兵们没有放弃,所有人打开了手电,继续在山林中穿梭。灯光在雨中摇曳,映照着战士们疲惫却坚毅的面容。 又一个夜晚过去了,搜山行动依然毫无进展。 战士们已经连续奋战了一天一夜,体力严重透支,许多人都累倒在了山林里。凌御穹望着疲惫不堪的队员们,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 “先让兄弟们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凌御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下达了命令。队员们纷纷瘫坐在地上,拿出干粮,就着雨水艰难地吞咽着。 此时,对讲机里传来指挥官的声音:“凌副组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雨还在下,继续搜山太危险了,我们不能再让战士们白白牺牲。先撤回吧,等天气好转,我们再重新部署。” 凌御穹握紧拳头,指甲都嵌入了掌心,他怎么舍得就这样放弃?可望着眼前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队员们,他又能如何? “是,撤回!” 凌御穹咬着牙,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战士们听到撤回的命令,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默默收拾装备,准备下山。 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山下走去,那背影仿佛承载着无尽的落寞与无奈。 回到营地,凌御穹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望着窗外的雨幕,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这次行动,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不止让丧坤逃脱了,楚凝霄也没有救回来,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楚凝霄被劫持时的画面,被折磨不堪的四肢,如同利刃般刺痛着他的心。 “凌组,别太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 苏哲走过来,拍了拍凌御穹的肩膀,安慰道。 凌御穹苦笑一声:“怎么不是我的错?我是负责人,却没能保护好大家,也没能救回凝霄,还放跑了丧坤,等事情结束,我便辞去天剑……” 苏哲叹了口气:“这伙匪徒太狡猾了,我们已经尽力了。等天气好转,我们一定能找到他们。” 凌御穹没有说话,他知道苏哲是在安慰自己,可这安慰的话语,此刻却显得如此无力。 他仰头看着茫茫大山,那连绵起伏的山峦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仿若一头头蛰伏的巨兽,无情地吞噬了他们所有的努力与希望。 每一道山谷都像是大地张开的巨口,将他们的呼喊、愤怒与不甘统统吞没,不留一丝痕迹。 山风呼啸着穿过林间,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是大山在肆意嘲笑他们的无能,又似是为牺牲的兄弟们奏响的悲歌。 那高耸入云的山峰,此刻在凌御穹眼中,宛如一道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冷酷地阻隔了他与楚凝霄之间的距离,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无助。 雨滴不停地敲打着帐篷,每一下都像是重重地砸在凌御穹的心上。他想起那些倒在山林中的战友,想起生死不知的楚凝霄,眼眶不禁再次湿润。 他深知,这一次的失败,是他太过于想救出楚凝霄所导致的,感情,让他乱了分寸。 “凌组,你也累了,先休息会儿吧。” 苏哲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几分关切与无奈。 漆黑的夜,一半人马回来休息,还有一半人马仍旧在山林里搜寻,所有人都带上了夜视仪,但似乎仍旧没找到丧坤所在。 凌御穹缓缓摇了摇头,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窗外的大山:“我睡不着,一闭眼,就是兄弟们的脸,还有凝霄…… 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他的声音沙哑而坚定。 苏哲轻叹一声,在他身旁坐下:“我明白你的心情,可现在大家都需要调整,等雨停了,我们重新规划,一定能找到丧坤,救出楚组长。” 第112章 加派人手搜山(十更献上) 凌御穹苦笑:“重新规划?谈何容易。这山林无边无际,加上大雨,找人更是难上加难。而且对方不知道部署了多久,更是困难重重。”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我怀疑与忧虑。 外面,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大山在雨雾中愈发显得神秘而又恐怖。 凌御穹仿佛看到丧坤正躲在某个山洞里,得意地笑着,而楚凝霄则在黑暗中默默承受着痛苦,等待着救援。 这种想象让他心如刀绞,坐立不安。 “我出去走走。” 凌御穹突然站起身,不顾苏哲的阻拦,大步走出营帐。雨水瞬间将他淋透,但他浑然不觉,径直朝着山林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却又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执着。 来到山脚下,凌御穹望着那片他们刚刚搜寻过的山林,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对着大山怒吼:“丧坤,你给我听着!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要把凝霄救回来,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一群飞鸟,却也很快被风雨淹没。 京都,警局总部。 陈振庭坐在办公桌后,双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此刻也无心处理。 他紧盯着电脑屏幕上关于此次行动的汇报资料,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头疼欲裂。 屏幕的冷光映在他满是疲惫与焦虑的脸上,每一行字都似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 这次行动的失利,如同一场噩梦,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不仅让丧坤逃脱,楚凝霄生死未卜,还折损了众多警力,这对警局来说,无疑是一记重创。 他深知,这背后牵扯的不仅仅是几条人命,更是民众对警方的信任,是社会治安的稳定根基。 “局长,这是刚整理出来的行动细节补充,您看看。” 助手小心翼翼地走进办公室,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桌上,声音里透着几分谨慎,生怕再给陈振庭添堵。 陈振庭微微点头,伸手拿过文件,目光快速扫过。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亡数字和毫无头绪的搜寻进展,他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御穹他,怎么会搞成这样……” 他低声自语,满是难以置信。 沉思片刻,陈振庭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对着助手说到:“继续加大警力投入,从周边地区再调派精锐武警,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丧坤和楚凝霄!” 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助手连忙应下,转身去传达命令。 陈振庭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京都街景,心中却满是阴霾。 他清楚,这一场硬仗,有的打了。 很快,一道道指令从警局总部发出,如同一股股强劲的电流,迅速激活了各个分支力量。 梧州市周边的精锐特警、经验丰富的刑侦专家纷纷响应号召,向着事发山林集结。直升机在雨中穿梭,一辆辆满载着警力和装备的车辆疾驰在泥泞的道路上,打破了雨夜的寂静。 山林中的凌御穹等人,在收到总部增派援军的消息后,疲惫的脸上难得显露出一丝希望的曙光。 雨依旧在下,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山林里,新到的警力迅速融入搜寻队伍,他们带来了更先进的探测设备、训练有素的警犬,还有专业的山地作战经验。 搜山行动再次全面展开,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更加明确,步伐更加坚定。 然而,数千人涌入茫茫大山里,就如同鱼入大海一般,惊不起任何的水花。 山林仿若一个巨大的迷障,隐藏着无数秘密。 尽管警力大增,可每前进一步,依旧困难重重。 丧坤仿佛人间蒸发,没有留下丝毫踪迹,楚凝霄更是如石沉大海,音信全无。 雨幕仿若一层密不透风的珠帘,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哀伤之中。 天地间,雨丝如注,肆意地抽打着大地,溅起层层泥花,发出簌簌的声响,似是大自然在悲恸地呜咽。 在这如泣如诉的雨幕里,谢晓峰的身影缓缓浮现。 他仿若从黑暗深渊走来的复仇者,每一步都踏碎了地上的积水,发出沉闷的声响,恰似他此刻内心愤怒的鼓点。 雨水顺着他的发丝、衣角如瀑般滚落,他却浑然不觉,那被雨水浸透的警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紧绷且充满力量的身形。 随着他一步步逼近临时帐篷,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愈发浓烈,仿佛连这狂暴的雨水都畏惧三分,自动为他让出一条路来。 感谢老铁子(美瑙岛的绍文栋)送的三个为爱发电,今天第十更献上!!! 第113章 我准备出发了 时光回溯! 清晨,谢晓峰被丁零零所传来的沉沉噩耗所惊醒。 丁零零情绪很低落,言语中带着哽咽,显然哭了一场。 谢晓峰听完丁零零的话,这才明白警局里面真的是如天塌了一般,直接把他给震的懵逼了。 前去救援的刑侦队员队中,c组牺牲了三个人,a组组长陈溪英勇就义,整个人都被炸的粉碎,b组牺牲了两个人,一个警局刑侦队两个队,整整死了十三个人,简直是骇人听闻。 而且不止楚凌霄没救回来,连带着毒贩丧坤都跑了。 谢晓峰大脑嗡嗡响了一会儿,这才恢复了过来。 “这群该死的特派组,他马的都是吃屎的吗?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丫头等我,我马上来警局。” 警局走廊里,死寂沉沉,平日里的喧闹此刻仿若隔世幻影。偶尔有脚步声匆匆而过,却也似带着千钧重负,愈发衬得这压抑氛围令人窒息。 赵局办公室内,气氛死寂如墨。 赵刚独自坐在办公桌后,脊背微微佝偻,仿若一瞬间被岁月压弯了腰。 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那份伤亡报告,目光呆滞,嘴唇紧抿,脸上的皱纹仿若沟壑般愈发深邃,一夜之间,头发竟白了许多,根根银丝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诉说着他内心的煎熬。 办公室里,空气仿若凝固,死寂如墨,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 “滴答滴答” 的声响,每一下都似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 许久,赵局才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透着无尽的疲惫与悲痛。 “当初就该让晓峰,让他去,就不会有这么多伤亡了!” “都怪我,怪我不够坚决!” 赵刚心里满是自责。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谢晓峰缓缓的走了进来。 赵局见到他的瞬间,仿若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眼中骤然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他 “嗖” 地站起身,几步跨到谢晓峰面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期望都嵌入对方身体里。 “晓峰,你可算来了……” 赵局的声音沙哑颤抖,透着从未有过的脆弱,眼眶泛红。 “晓峰,兄弟们不能白死,算老哥我求你,求你出手,帮他们报仇,我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住谢晓峰,那是一种近乎哀求的坚定,仿佛谢晓峰此刻就是他唯一的希望,唯一能救赎这场灾难的英雄。 谢晓峰望着赵局这副模样,心中一阵酸涩,陈溪的死,他很意外,也很伤心,那个女人,一身的正气,不该就这样死去的。 c组的那三个警员,也不能白死,那些可都是他—谢晓峰的人。 谢晓峰拍了拍赵刚的肩膀,表示安慰:“赵哥,放心,我会帮他们报仇的。” 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透着一股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誓言。 赵局松开手,微微后退一步,抬手抹了一把脸,试图恢复往日的威严,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情:“去吧,需要什么资源,局里全力支持你,不要再让子弟们白白牺牲了。” 谢晓峰再次点头,转身大步走出办公室。 门外,丁零零红着眼站在那里,眼眶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泪水还在簌簌地往下落,脸上的妆早已哭花,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两侧。见到谢晓峰出来,她抽噎了一下,快步走上前。 “师兄……”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 “你一定要抓到那些恶人,陈溪组长他…… 他们那么好的人,不能就这么白白牺牲……” 谢晓峰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有些悲戚的说到:“丫头,放心吧!忘记你师兄我是什么身份了,我会替他们报仇的。” 这种情况下,谢晓峰如果再不行动,那么他也没脸在警队混了。 警队已经把他捧的太高太高,之前因为有特派组接手,因为名头太过响亮,也太过自大,所以大家自然忽略了谢晓峰。 如今,特派组铩羽而归,而且还害死了那么多的同事,所有同事对特派组的愤恨,都转化成了希冀,将目光投向了谢晓峰。 王霸天殷红着双目,脚步蹒跚的来到谢晓峰面前。 猛然间,王霸天跪了下来,脸上已经泪流满面。 “谢晓峰,我求你,求你帮陈组长报仇,她不能白死,不能白死啊,我只恨自己无能,我知道你有办法,你肯定能帮陈溪他报仇的,我求你了。” 王霸天伏下身躯,痛哭流涕。 谢晓峰将他扶了起来,虽然王霸天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他对陈溪的爱,却是真真实实的。 “放心,我准备出发了!” 声音坚定有力,不容置疑。 谢晓峰缓缓走入枪械室,领走了一百颗子弹,和一把手枪。 时光回正! “凌御穹!” 静默处平地惊雷起,谢晓峰的声音似乎直穿云霄,回荡在空地之上。 帐篷门帘掀开,凌御穹失魂的走了出来。 突然一道黑影裹挟着风雨呼啸而来。 凌御穹惊愕地抬眼,还未及看清来人,一记重拳已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他的脸颊。 那力道之大,让凌御穹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一旁飞去,狠狠的砸进了满是泞泥的水洼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让营地陷入混乱。 几个天剑组成员反应过来,目眦欲裂,他们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组长遭受这般殴打。 刹那间,他们身形暴起,如猎豹般迅猛冲向谢晓峰,拳头紧握,关节捏得发白,嘴里喊着:“混蛋你要你干什么!” 那声音带着浓浓的护犊之情,在风雨中回荡。 凌御穹见状,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从水洼中撑起半个身子,声嘶力竭地喊道:“都别过来!”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虚弱,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雨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模糊了他的双眼,但那目光中的决绝清晰可见。 天剑组成员们脚步一顿,望向凌御穹,脸上满是心酸。 谢晓峰缓缓走到凌御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满是冷漠。 “你自己自大愚蠢我就不说你什么了,但因为你的自大愚蠢,害死了我的兄弟,这一拳,就当是利息了!” “其实我很想宰了你,但我这身警服不允许我这么做,那么,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把你的那个白痴组长,救出来的。”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怎么将那些人渣,一一处决!” 谢晓峰说完,走进雨幕之中,走进大山里面。 那孤寂的身影,在众人眼中,被无限的拉长…… 第114章 丧坤俯首 雨幕仿若一道厚重的珠帘,将他的身影渐渐吞没。他每一步都踏碎地上的积水,发出沉闷的声响,恰似他心中愤怒的鼓点。 山林在雨中仿若一头沉睡的巨兽,静谧而又暗藏凶险。 谢晓峰踏入其中,仿若闯入巨兽的巢穴。 枝叶上的雨水簌簌落下,打在他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似是山林发出的警告。 凌御穹望着谢晓峰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雨水混合着血水,从他脸上缓缓淌下,滴落在泥水中,晕开一圈圈暗红色的涟漪。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自身过错的悔恨,又有对谢晓峰的希冀,希望他真的能把楚凌霄救出来。 身旁的天剑组成员们围拢过来,欲言又止,他们眼中的关切与担忧,如这暖人的体温,稍稍驱散了凌御穹心中的寒意。 谢晓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从空间里拿出指南针。 口中默默念叨着楚凝霄的名字,片刻,指针微微颤动,随后坚定地指着一个方向。 谢晓峰立马开拔,身形如鬼魅般在山林间穿梭起来。 脚下的腐叶堆积如山,每一步落下,都发出令人心悸的 “嘎吱” 声,仿若隐匿在暗处的山精鬼怪在发出警告。 他无暇顾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任由横生的枝桠抽打在脸上、身上,好在身体坚硬如铁,他也感觉不到疼痛。 雨水顺着树叶的脉络不断滑落,汇聚成豆大的水珠,“啪嗒” 一声砸落在地,溅起的泥点弄脏了他的裤脚。 四周雾气弥漫,可视范围不过数米,仿若置身于混沌初开的世界。 偶尔有几声夜枭的啼叫划破夜空,在山谷间回荡,更添几分阴森。 谢晓峰却似不知疲倦,越跑越快,他的呼吸稳定起伏着,在胸腔里发出沉闷的回响。 突然,前方出现一条湍急的溪流,雨水的注入让它水位暴涨,白色的水花翻腾跳跃,仿若一群张牙舞爪的水兽,拦住了去路。 谢晓峰没有丝毫犹豫,瞅准一块凸出的石头,借力一跃,飞身跨过数米宽的溪流,继续向前狂奔。 也不知跑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半个小时?他已经没有时间观念了。 耳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他抬眼望去,一道巨大的瀑布映入眼帘。 瀑布仿若一条银色的巨龙,从高空呼啸而下,砸落在地,溅起层层水花,如烟如雾,弥漫在四周。 在瀑布下方,水花激荡形成的水潭深不见底,幽黑的潭水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谢晓峰向着瀑布上面攀登而上,继续狂奔,只不过还没跑几分钟,指南针开始转圈了,谢晓峰站在原地,将指南针竖着看,指针指着湍急的河流之下。 “在地底下?怎么下去的?” 思考片刻,突然记起了那个瀑布,他猜测瀑布地下应该别有洞天,或者是他们提前凿开,用做躲避之用。 谢晓峰向着回路跑回去。 他沿着水潭边缘前行,脚下的岩石湿滑无比,稍有不慎就会跌入潭中。 靠近瀑布时,强大的水流冲击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侧身倚靠着山壁,一寸一寸地挪动。 指南针已经显示,位置就在瀑布里面,显然瀑布里面,别有洞天。 顶着强水冲刷,他向着里面摸去。 果真被他找到了入口,谢晓峰透过水帘望去,里面是一个天然的洞穴,洞里面闪烁着微弱的银光。 谢晓峰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目标。 当即拿出神念魔弓,手里已经握着一把子弹,他已经依稀听到,里面有人声。 他整个人站在水帘里面,朦朦胧胧的看见两个男人坐在洞口不远处,抽着烟。 这个距离,够他们取死之道了,谢晓峰直接站在瀑布地下,拉弓,射,一秒两弹,稳稳的击中了两个看门的眉心,连警报都未发出,死的不能再死了。 谢晓峰小心翼翼地穿过水帘进入洞穴,每一步都轻如鸿毛,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 水珠从他身上滚落,滴答滴答地打在洞穴的地面上,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他紧握着神念魔弓,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耳朵敏锐地捕捉着任何一丝动静。 洞穴内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银光,那是一些不知名的矿石散发出来的光芒。 随着他逐渐深入,洞穴越来越深,光线也越来越暗,只能靠着那点微弱的银光和偶尔闪烁的烟头亮光来辨别方向。 深入四五十米后,洞穴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了一群或坐或躺的匪徒。他们正沉浸在暂时的安宁中,可陇洞呈直筒状,一幕了然,所有人都看向谢晓峰。 一瞬间,整个洞穴炸开了锅,匪徒们惊呼着抄起武器,丧坤阴沉着脸,看向那个模糊的身影,没有他的指令,守门的不可能会无声无息的走过来,唯一的解释,是敌人。 “打死他!” 丧坤也不顾敌我,狠辣的下了命令。 而且还把毫无反抗之力的楚凝霄提了起来,挡在自己的前面。 毕竟要是被找到这里面来,那么对方后面应该还有大批人马,手下有人质,他才能活下去。 殊不知,他已经离死亡近在咫尺了。 霎那间,枪声响彻整个洞穴。 子弹如雨点般向谢晓峰射来,谢晓峰就地一滚,狼狈躲避,但后背好像还中了一枪,火辣辣的痛。 滚动中,他迅速拉弓,神念魔弓在他手中嗡嗡作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杀意。 目标,直指丧坤,刚才他眼尖,已经看到了丧坤挟持楚凝霄的一幕,于是也猜到他就是丧坤了。 那颗子弹如长了眼睛一般,在空中拐着弯,避开前面的匪徒,避开了楚凝霄,直直射向丧坤眉心。 噗!! 楚凝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丧坤脑袋上的血,溅了一脸。 此刻她猛然就地一滚,滚落到角落里去。 丧坤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还停留着惊愕状,他不敢相信死亡竟然来得如此突然。 随着一声闷哼,丧坤倒地身亡。 “老大!” “义父!” “教父!” 那些匪徒见丧坤毙命,顿时红了眼,双眼布满血丝,犹如一群被激怒的恶狼,瞬间陷入疯狂。 他们完全不顾楚凝霄的死活,所有的仇恨与杀意都冲着谢晓峰奔涌而去。 炸弹如雨点般向谢晓峰投掷过来,每一颗都带着毁灭的气息,在他身边炸开一朵朵致命的火花。 与此同时,机枪疯狂地扫射着,火舌喷吐,子弹如同密密麻麻的蜂群,呼啸着在洞穴中穿梭。 第115章 地下暗流 (感谢爱铁“乔翼桥”的灵感胶囊,感谢“良人未归♀”铁子的波波奶茶,昨晚键盘都敲冒烟了,差点敲的直接过去了,今晚尽力在多敲点,谢谢两个爱铁的支持。) 谢晓峰在枪林弹雨中拼命穿梭,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但终究还是难以完全躲避。 身上不断传来剧痛,他知道自己已经多处受伤,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灼烧般疼痛。 子弹一颗颗地嵌入他的身体,他甚至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颗,鲜血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顺着身体流淌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谢晓峰的手不停地拉弓射箭,速度快到几乎产生了幻影,但对方的疯狂让他倍感吃力,手都快拉到抽筋了,敌人还没杀干净。 就在这时,一颗火箭弹如恶魔般向他呼啸而来,谢晓峰目光一凛,脚下猛然一蹬,借着这股力量朝着匪徒们的方向飞身扑去。 火箭弹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在他身后爆炸开来,那惊天动地的巨响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撕裂。巨大的冲击力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将谢晓峰狠狠地抛向空中,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 山脚下,那声爆炸,隐隐传来,大地似乎都震动着。 凌御穹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地望向山林深处,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可他却浑然不觉。 “谢晓峰他……真的找到了?” 他喃喃自语,突然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身旁的天剑组成员们也面面相觑,短暂的惊愕之后,所有人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炸药包,瞬间疯了一样朝着山林涌去。他们的脚步在泥泞的山路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快!快跟上!希望他们不会有事!” 凌御穹一边喊着,一边加快了脚步。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谢晓峰和楚凌霄的人身担忧,又责怪谢晓峰擅自行动,没有通知他们前去救援。 雨幕中,警员们的身影如同黑色的浪潮,向着山林深处席卷而去。他们手中紧握着武器,树枝在狂风中肆意挥舞,抽打在他们身上,可他们却毫无退缩之意。 山林中的雾气愈发浓重,可视范围越来越窄,但这丝毫没有阻挡他们的脚步。他们凭借着记忆和本能,在山林中穿梭。脚下的腐叶湿滑无比,不时有人摔倒,但很快又爬起来继续奔跑。 …… 整个陇洞在这一连串的爆炸冲击下,如同一个脆弱的积木搭建的模型,开始迅速地分崩离析。洞穴顶部被炸出一个巨大的豁口,外面的河水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猛兽,咆哮着、奔腾着,以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入。 谢晓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些发懵,脑海中一片空白,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他望着不远处的楚凝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然后咬紧牙关,拖着早已残破不堪的身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楚凝霄猛扑过去,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楚凝霄这时才看清来人是谢晓峰,眼中满是震惊和复杂的情绪。 然而,还没等他们说上一句话,陇洞地下突然炸裂开来,那场景犹如地狱的深渊张开了血盆大口,无数的水柱如恶龙喷出的水柱般喷涌而出。 河道上冰冷的河水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涌进洞穴,有几具尸体都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卷入地下的深渊之中,也包括了他们两个。 黑暗瞬间将两人吞噬,他们在冰冷的水里紧紧抱在一起,被湍急的水流无情地冲进地下暗流。 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水流的轰鸣声在耳边回荡,如同地狱的咆哮。 地下暗流就像一个永无止境的黑暗巨兽的肠道,蜿蜒曲折,不知通向何方。 冰冷的水不断灌入他们的口鼻,两人都感觉快要窒息了。 谢晓峰感受到楚凝霄的身体在渐渐变得无力,猛地一咬牙,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他将嘴贴向楚凝霄,轻轻地撬开她的嘴唇,将自己的气息渡给她。 楚凝霄瞪大了双眼,但什么都看不清,只是一片黑暗,但她知道,这是谢晓峰的唇,谢晓峰在救她。 二十七年的初吻,在这幽暗无边的地下暗流里,给了谢晓峰,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但身体的本能让她贪婪的吸吮着谢晓峰的嘴,因为里面有活命的气息。 谢晓峰只渡一口气给他,立马闭嘴了,因为他也不想死,虽然身体是仙胎,他现在丝毫没有窒息的感觉,但谁知道这个地下暗流通往何处? 只不过还没一会儿,楚凝霄在黑暗中主动的寻找着谢晓峰的唇,她急需氧气。 谢晓峰紧闭双嘴,被他亲的实在没办法了,才给了她一口,保住她一条狗命。 就这样陆陆续续吊着一口气给楚凝霄,他们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在那地下暗流的幽暗中,他们已被湍急的水流裹挟了近十分钟。 谢晓峰感到呼吸困难逐渐加剧,死亡的阴影如墨般在这无尽黑暗中蔓延开来,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然而,就在绝望如藤蔓般紧紧缠绕住他的时候,奇妙的变化陡然发生。 周围的水仿佛化作了生命的源泉,丝丝氧气悄然潜入他的肺部,那感觉如同在茫茫沙漠中濒死之人意外寻得了绿洲,让他瞬间从绝望的深渊跃入希望的云端。 他的心中一阵狂喜,立刻意识到这定是自己仙胎的奇妙功效。 在这冰冷且黑暗的水流里,楚凝霄如溺水之人紧紧抱住谢晓峰。缺氧让她的大脑陷入混沌,如同被迷雾笼罩。 她的身体本能地驱使着她一次次地贴近谢晓峰的唇,寻求那维系生命的气息,全然未曾思索谢晓峰的气息从何而来。 当谢晓峰发现自己能从水中获取氧后,两人的唇便近乎不再分离,呼吸在彼此间有了一种微妙的节奏,仿佛在这黑暗的绝境中奏响了一曲生命的乐章。 (感谢铁子“用户”点的赞!!!) (谢谢“爱吃狼牙土豆条的罗光”送的为爱发电,谢谢“小蒋快冲”送的三个为爱发电,谢谢“独孤惊虹”的为爱发电!) 第116章 濒死的楚凝霄 (感谢爱铁“乔翼桥”的灵感胶囊,感谢“良人未归♀”铁子的波波奶茶,感谢的话多说几遍,继续码字中……。) 随着大量氧气的涌入,楚凝霄混沌的大脑逐渐恢复清明。 她清晰地感受到谢晓峰的蛇尖在轻触、撬动着她的贝此! 这已不再单纯是渡气求生,而是在耍流氓了。 楚凝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羞恼,又暗暗气愤,都何时何地了,还想着占她便宜。 于是小蛇紧守着, 不让他得逞。 转瞬之间,一个疑问涌上心头,谢晓峰的气息为何源源不断?在这水下暗流,他如何能长时间维持供氧? 谢晓峰见对方不伸舌头,直接扭头转开,心想:“臭婊子老子好心救你,给老子点甜头怎么了?怎么了?今天为了你差点就死在这里了,而且现在也是生死未知,老子就想做一个风流鬼都不行吗?” 楚凝霄见谢晓峰突然停止,还以为他没了气息,心下一惊。她尝试自己憋气,可在这暗流之中,缺氧的感觉迅速袭来,生命的威胁再次笼罩。直到她濒临窒息,谢晓峰才不情不愿地给她渡了些许气息。 楚凝霄缓过气来,心中哪能不明白谢晓峰是故意为之。她不禁暗自思忖:“难道是因为我曾调查他,所以他借此报复?还是因为…… 我刚才没有伸舌头?” 想到此处,一抹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脸颊。 初吻已失,难道连这更为亲密的舌吻也要妥协? 果然,谢晓峰的蛇,又试探性的游了过来。 这次,楚凝霄没有直接拒绝,窒息的感觉,他不想受虐。 随着暗流不断地将他们带向未知,在这生死未卜的情境下,两人之间的氛围愈发旖旎。 谢晓峰单手紧紧拥着楚凝霄,另一只手却不知不觉地滑向了那如高山般的隐峰。 楚凝霄有心抗拒,可四肢早已残废,再加上对能否活着出去毫无把握,她心中长叹一声,终是放弃了抵抗,任由这暧昧在暗流中蔓延…… 暗无天日的地下暗流中,时间仿若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悄然流逝。 他们就这般被湍急的水流紧紧裹挟,仿若两片飘零的孤叶,已足足漂流了近五个小时。 长时间的浸泡,让楚凝霄的身体不堪重负,肌肤被泡得泛白发胀,四肢被打残的伤口处,隐隐流出了脓水,变成了黑紫色,一路上的磕磕碰碰,浑身黑紫,此刻,她濒临死亡,这一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那些极致的疼痛。 谢晓峰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中了四枪,还被火箭筒炸过,好在圣体让他恢复力极强,没有一路流血而亡。 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楚凝霄异样,起初楚凝霄的双手还能轻微的环抱住他,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双手开始随着水流而摆动,显然伤口处已经坏死,手彻底废了。 但此刻谢晓峰自身难保,也没有办法帮到她了。 两人最都亲歪了,一件事情做久了,就会变得乏味。 楚凝霄显然蛇技从一个小白,短短几个小时,晋升到一个大师级 吻的太久, 两人都陷入疲惫期。 无尽的黑暗之中,谢晓峰只能苦中作乐了,好在楚凝霄是那种腿玩年的高冷御姐,身上全都是宝藏,也让谢晓峰这漫无目的漂流之旅多了几分乐趣。 也不知道漂流了多久,就在两人几乎要被疲惫与绝望彻底击垮之际,一股更为汹涌的急流仿若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将他们向前拉扯。 “呼啦啦” 的水流声在耳边陡然增大,仿佛奏响了一曲激昂却又危险的乐章。 谢晓峰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将楚凝霄抱得更紧,不让两人被冲散。 刹那间,他们只觉眼前一亮,好似从黑暗的地狱瞬间闯入了光明的人间。 一股磅礴的力量从一处湖泊泉眼之下将他们狠狠 “吐” 了出来,两人如同离弦之箭般被抛向空中,又重重地跌入湖面。巨大的冲击力让湖面溅起层层水花,如同一场盛大的欢庆烟火。 刹那间,他们只觉眼前一亮,就如从黑暗的地府瞬间闯入了梦幻的仙境。 谢晓峰费力的拉着楚凝霄向着岸上游去。 可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谢晓峰才将她拉上到岸上,此刻谢晓峰早就精疲力尽,浑身上下无一不痛,残留在身体里的子弹不停的揪着他的肉体,折磨着他。 在看楚凝霄,谢晓峰心里咯噔一下。 “草,这他吗谁啊?” 此刻楚凝霄哪里还有当初那股七仙下凡俏丽劲儿,此刻他浑身浮肿,脸也大了三圈,简直快成猪头了。 但再一看,楚凝霄已经在弥留之际了,离死不远了。 因为在地下暗流里面无数的岩石碰撞下,本就虚弱的楚凝霄,此刻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全身几乎都是黑紫色的!难怪身体肿了一大圈。 楚凝霄目光虚弱的看了看周围,心中苦笑一声,这里四周都是绝壁,她,活不下去了。 “谢……晓峰……谢,谢你……来……救我,我可能……撑不下……去了,抱歉……连累你……了,还……有……大家。” 谢晓峰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娘的臭婊子,为了你一个人,牺牲了那么多兄弟,老子允许你死了吗?” 谢晓峰颤抖着身体,缓缓的站了起来,账户上还有180的灵力,足够用上两次的老头了。 他站直了身子,将老头从空间里提了出来。 “附身!” 刹那间,谢晓峰周身气势仿若惊涛骇浪般翻涌而起,一股仿若来自太古洪荒、混沌初开时的磅礴威压,以他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岸边的沙石被这股无形之力激荡得漫天飞舞,周围的湖水仿若受到惊吓,泛起层层惊涛,拍打着岸边,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他的双眸之中,仿若有星辰闪耀、银河奔腾,深邃得仿若能洞悉世间一切奥秘,又似蕴含着无尽的毁灭与新生之力。 原本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形,此刻竟如巍峨神山般屹立不倒,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骼,都仿若在散发着神秘的光泽,似是被上古仙神注入了无穷力量。 腰间所绑银针,在这股澎湃气势的激荡下,嗡嗡作响,仿若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展身手。 谢晓峰大手一挥,银针仿若受到召唤,根根自行挣脱束缚,悬浮于空中,寒光闪烁,针芒仿若能洞穿天地。 俯身凝视着楚凝霄,眼神中没有了平日的戏谑,唯有专注与决然,如同此刻他就是主宰生死的神明。 抬手间,银针犹如灵动的飞鸟,在他指尖翩翩起舞,继而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和精准度,向着楚凝霄周身各大穴位疾射而去。 首针落于眉心印堂穴,银针入穴瞬间,一道微光仿若破晓曙光,自穴位处绽放开来,仿若在驱散楚凝霄体内的阴霾与死气。 紧接着,膻中穴、神阙穴、涌泉穴…… 一针针落下,每一针都带着神秘的使命,刺入穴位时,楚凝霄的身体仿若受到一股柔和之力的牵引,微微颤抖。 随着银针的不断刺入,奇异的景象接连呈现。 楚凝霄原本浮肿泛黑的肌肤,仿若被一股清泉润泽,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那黑紫色的坏死伤口处,似有丝丝缕缕的生机在悄然涌动,浓水不再肆意流淌,反而慢慢干涸、结痂。 她虚弱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有力,原本黯淡无光、几近涣散的眼眸,被重新点亮,有了焦距,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一旁的谢晓峰,额头上汗珠滚滚而落,尽管有玄风真人附身加持,但他身体本来就已经破败不堪。 但他牙关紧咬,双手如同有自己的意志,不停舞动,操控银针,好像在绘制一幅关乎生死的绝美画卷。 第117章 被困峡谷(五更了……) 银针在楚凝霄体内仿若形成了一个神秘的周天循环,丝丝缕缕的气息沿着银针流转,不断滋养、修复着她受损的肌体与脏腑。 楚凝霄只觉一股暖流自脚底涌泉穴涌起,如春日暖阳,缓缓流淌至全身各处,驱散了周身的寒意与伤痛。 她想要开口说话,喉咙却仿若被什么东西哽住。 谢晓峰目光如炬,紧盯着楚凝霄的变化,手中银针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 直到最后一针落下,他好似完成了一场神圣而庄严的仪式,见楚凝霄无恙,谢晓峰猛然往自己的胸口一拍,六颗子弹齐齐的从他身体里飞了出去,一把踢出老头,他感觉自己继续让老头附身下一秒就会原地死掉。 玄风真人离开了身体,自动回到空间里,谢晓峰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倒在温婉的草丛中,晕了过去。 楚凝霄动了动自己的身躯,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好了? 这一下,把她给惊的无以复加,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玄幻世界?残废的伤势?几针下去就好了?简直就跟开玩笑一样。 而且此刻她全身上下暖洋洋的,那些伤势竟然好了七七八八,她满眼复杂的看向谢晓峰,这个神秘莫测的男子,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跟仙人一样? 但此刻谢晓峰状态不好,她踉跄的爬了起来,摸了摸谢晓峰的身体,已经发高烧了,浑身滚烫。 “你的医术如神,为什么只救我?不救你自己呢?” 楚凝霄喃喃自语的说道,但脸上焦急万分。 她看了看周围,这是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存在,湛蓝如宝石的巨大湖泊占据了大半视野,湖水清澈见底,能瞧见游弋其中的鱼儿,似灵动的精灵。 湖畔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缤纷的野花肆意绽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微风拂过,花朵摇曳生姿,送来阵阵馥郁的芬芳。 她抬眼望去,心却又沉入了谷底。 四周皆是陡峭的悬崖,仿若巨人筑起的屏障,将这片天地与世隔绝。 深坑近乎数百米之深,崖壁如刀削般光滑,偶有几株顽强的藤蔓从石缝中探出,却也难以承载人的重量,以人力攀爬上去,无疑是天方夜谭。 她从谢晓峰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有些苦笑的摇着头,再好的防水手机也经不起这样泡,更何况谢晓峰的手机不是防水的。 她费力的将谢晓峰拖到了一处阳光下,此刻太阳刚好高悬,只不过在过一两个小时,就照不进这个深不见底的峡谷了。 她立马将谢晓峰脱了个精光,自己也脱下了衣裳,全身只剩下三点模式,没有害羞,没有难为情,因为衣服不晒干,到了夜晚,他们肯定会冻死的。 楚凝霄拖着疲惫的身躯,开始收集一些干的稻草,皆是为了保暖之用,她不能让谢晓峰死,她要谢晓峰活。 她将谢晓峰安置在一片洒满阳光的草地上,四周静谧得只剩下微风拂过花草的沙沙声,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望着昏迷不醒的谢晓峰,心中满是担忧,那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透着无比的心疼。 从谢晓峰的口袋里又搜出了一个打火机和一包泡烂的华子,好在打火机还能用,放在阳光的炙烤,一会儿打火机就能点着了。 衣物渐渐烘干,阳光让她的身子驱散了些许寒意。 楚凝霄不敢停歇,必须赶在天黑之前尽可能多地搜罗峡谷内的可用之物。 她拖着疲惫且伤痛未愈的身躯,沿着湖边缓缓前行,目光如炬,仔细搜寻着每一寸土地。 脚下的草地柔软却暗藏崎岖,不时有凸起的石块或凹陷的泥坑,她几次险些摔倒,却始终咬牙坚持。 湖边生长着大片茂密的芦苇,她费力地折下一些,枯黄的芦苇在她手中沙沙作响,这些坚韧的芦苇可以编织成简易的席子,用来保暖防潮。 不远处,几棵高大的树木映入眼帘,楚凝霄快步走去。 树干粗壮,树皮粗糙,她伸手触摸,感受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她试图折下一些较细的树枝,可受伤初愈的双手乏力,费了好大劲才掰下几根。这些树枝既能用来生火,让夜晚不再寒冷彻骨,又可搭建简易的遮蔽所,抵挡露水与寒风。 准备工作就绪,饥饿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未曾进食,必须补充能量。 她望向清澈见底的湖泊,鱼儿在水中欢快游弋,灵动的身姿似在挑衅。 楚凝霄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踏入水中,湖水冰凉刺骨,瞬间没过她的脚踝,冻得她一个哆嗦。 她蹲下身子,双手缓缓伸入水中,试图模仿儿时捕鱼的模样,以静制动,等待鱼儿游近。 然而,这些鱼儿狡猾无比,稍有动静便迅速逃窜,鱼尾摆动溅起的水花扑打在她脸上,让她的眼睛生疼。 几次尝试无果,楚凝霄心急如焚,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冰冷的湖水形成鲜明对比。 突然,她瞥见湖边有一处浅滩,水底布满了圆润的石子,阳光透过湖水洒在石子上,闪烁着微光。 楚凝霄灵机一动,她捡起数十块较大的石子,围成一个简易的圈,又在圈口用树枝和芦苇编织了一个细密的栅栏,只留一个小小的入口。 接着,她从湖边用石块费力的挖出一些蚯蚓捣碎,然后放入圈中作为诱饵。 做完这一切,她静静地躲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陷阱,大气都不敢出。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如此漫长。 终于,蚯蚓腐烂的腥味引来了鱼儿,一条小鱼慢悠悠地游向陷阱,它谨慎地围着腐烂的蚯蚓打转,时不时用嘴轻啄一下。 楚凝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紧握,指关节泛白。 小鱼似乎放松了警惕,缓缓游入圈中,楚凝霄瞅准时机,猛地伸手,一把将栅栏堵住,小鱼在圈中惊慌失措地乱窜。 “抓到了!” 楚凝霄激动得差点叫出声,声音在空旷的峡谷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小鱼,眼中满是欣喜,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尽管只是一条小鱼,却承载着他们生的希望。 第118章 这份情,天大了去了 (感谢爱铁“乔翼桥”的灵感胶囊,感谢“良人未归♀”铁子的波波奶茶,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六更了,更不动了,明天多更点。) 她带着战利品回到谢峰身边,此时太阳已经西斜,余晖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孤单而又坚毅。 楚凝霄用干树枝生起火堆,火苗欢快地跳跃着,驱散了渐浓的阴气。 她将小鱼洗净,清理好内脏,用树枝穿起,架在火上烤。 不一会儿,烤鱼的香气弥漫开来,滋滋作响,尽管没有调料,这香气却足以勾起人的食欲。 忍住嘴里吞咽的口水,楚凝霄轻轻扶起谢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用手撕下一小片鱼肉,放入他口中。 她轻声说道:“晓峰,吃点东西,会好起来的。” 声音温柔而又带着期盼。 她看着谢峰毫无血色的脸,心中五味杂陈,在这与世隔绝的峡谷里,他们的命运紧紧相连,唯有相互扶持,才能熬过眼前的难关。 虽然谢晓峰昏迷着,但本能驱使之下,开始缓缓吞咽,一条小鱼,吃了半个小时。 楚凌霄将衣服放在火边炙烤,继续依法炮制,跑去抓鱼去了。 又抓了两条鱼上来,这次其中一条竟然还有三斤多重,楚凌霄像个孩子一般,兴奋的手舞足蹈。 喂着谢晓峰吃下一条,她自己也吃了一条,这才有了些力气。 楚凝霄十三岁那年参加过一场残酷的野外求生训练,那些严苛的磨砺此刻如同深藏体内的宝藏,在这绝境之中被逐一挖掘出来。 她深知湖水虽看似清澈,实则暗藏细菌与各种寄生虫,未经处理直接饮用,只会给虚弱的身体带来更大的麻烦,更别提重伤初愈和谢晓峰这样的病重的人了。 环顾四周,她的目光锁定在湖边那片繁茂的植被上。 她径直走向一丛宽大厚实的叶子植物,蹲下身子,仔细甄别。最终挑选出几种叶片坚韧、脉络清晰且无毒的叶子,用手轻轻折下,动作娴熟而利落。这些叶子便是她烧水的 “容器”。 接着,她手持一根尖锐的树枝,在湖边松软的土地上开始挖掘。 不一会儿,一个简易的灶坑便初具雏形,她又在坑的一侧挖出一条浅浅的通道,用于通风,确保火焰能够旺盛燃烧。 回到谢晓峰身边,见他依旧昏睡,楚凝霄轻轻为他掖了掖盖在身上的衣物。 随后,她抱起一堆之前收集好的干柴,折返至灶坑旁。 将干柴小心翼翼地放入坑内,摆放成中空的圆锥形,以利于空气流通。 她从谢晓峰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咔嚓” 一声,微弱的火苗在风中摇曳。 她赶忙用手护住火苗,缓缓凑近柴堆底部,轻轻吹了几口气。 干柴遇火,瞬间被点燃,火势渐旺,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驱散了周遭的寒意。 楚凝霄拿起一片宽大的叶子,折成漏斗状,一端插入灶坑旁的泥土中固定,另一端朝上。 然后,她用两片稍小的叶子当作临时的 “手套”,捧起湖水,沿着漏斗缓缓倒入。湖水顺着叶子的纹理淌下,汇聚在底部。为了加速加热过程,她又捡来几块鹅卵石,投入火中烧热,再用树枝夹出,放入装水的叶子容器内。 随着水温逐渐升高,叶子开始冒出丝丝热气。 楚凝霄不时用一根细树枝搅拌着水,确保受热均匀。 期间,她还要时刻留意火势,适时添加干柴,让火焰保持旺盛。忙碌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坚毅而从容。 水终于烧开了,咕噜咕噜地翻滚着。 楚凝霄小心翼翼地将叶子容器从火上移开,放在一旁稍作冷却。 待水温适宜,她先盛了一些水,用一片柔软的叶子当作勺子,轻轻喂给谢晓峰。 看着他下意识地吞咽,楚凝霄的嘴角泛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喝点热水,会舒服些。” 她轻声呢喃道,声音温柔得如同这峡谷中的微风。 喂完谢晓峰,她自己也捧起水,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流下,驱散了体内的寒意,也让她恢复了些许精力。 此时,夜幕已悄然降临,繁星点点,洒落在峡谷之上。楚凝霄添了些柴,让火势继续燃烧,为两人带来温暖与光亮。 她坐在谢晓峰身旁,发着呆。 前几天她还四处寻找谢晓峰犯罪的证据,要将他绳之以法,没想到对方以德报怨,不顾危险将她救出,还施展了神鬼莫测的医术,将她救活。 她心中猜测,这种医术应该是有代价的,然后对方付出了这种代价,不救自己,反而先救她,这让她拿什么去报答这种天大的救命之恩? “哎!这份情,天大了去了。” 楚凝霄小声的呢喃着。 第119章 埋进去都要跳出来,给你一个大逼兜 遥远的梧州市茫茫大山里。 数千武警正争分夺秒地挖开被炸塌的陇洞,大型机械进不来,只有小型的机械用直升机吊了进来。 凌御穹殷红着双眼指挥着现场。 现场尘土飞扬,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每一个战士都面色凝重,汗水湿透了衣衫。 挖掘的过程困难重重,不时有碎石滚落,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二次坍塌,但没有人退缩,天剑组成员更是冲在前线卖力的搬开石头。 逐渐的,他们挖到了零零散散的尸体,都是那些匪徒的尸体,每个人都被射中眉心,被碎石压在底下,尸体已经惨不忍睹了。 凌御穹已经来不及惊讶谢晓峰的枪法了,他满心都是想着找到他们两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终于,丧坤的尸体也被他们找到了,下身压着一块巨石,整个人都烂了。 可众人没有丝毫喜悦。 现场一片死寂,只有风拂过的声音,大家望着那具冰冷的尸体,心中满是忧愁。 他们怕,怕看到谢晓峰和楚凝霄被压的血肉模糊。 挖掘工作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众人才将所有碎石挖开,尽管大家都知道他们生还的几率几近于无,但,起码能将他们的遗体带回家啊! 凌御穹紧握着拳头,眼眶泛红:“一定要找到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然而,两人的踪影似乎不翼而飞。 “凌组,你看这下面很多地下水流暗道,你说他们会不会被卷下去了?” 凌御穹心中一阵抽搐般的疼痛,如果真的被卷到下面去,那还有生还的可能吗?答案是肯定的。 众人望着那错综复杂的地下水流暗道,心头被绝望的阴霾笼罩得愈发厚重。 凌御穹的脸色惨白如纸,他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眼神空洞地盯着那黑幽幽的洞口,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大半。 许久,他才像是回过神来,声音沙哑而颤抖地开口:“不管怎样,只要有一线生机,都要找到他们。” 天剑组的队员们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开始调来探测工具,和下水的准备。 一只机械探测鱼被缓缓放入那深不见底的地下水流暗道,它身上的指示灯闪烁着幽冷的光,如同黑暗中的精灵,一头扎进未知的深渊。 随着它的深入,连接着的电线如一条细长的生命线,源源不断地将探测数据传输回地面的监控设备上。 众人围聚在监控屏幕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不断变换的画面,现场安静得只剩下仪器轻微的蜂鸣声和人们紧张的呼吸声。 屏幕上,起初是一片混沌的黑暗,偶尔有几缕因水流激荡而泛起的泥沙飘过,像是这神秘水道给予的朦胧面纱。 探测鱼的摄像头前面的照明灯在努力穿透黑暗,逐渐显现出周围的环境。 只见四壁布满了滑腻的青苔,它们像是岁月沉淀的痕迹,在水流的轻抚下摇曳生姿,又似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守护者,冷眼旁观着这不速之客。 再往前行,一些奇形怪状的岩石突兀地出现,有的尖锐如狼牙,有的圆润似巨卵,它们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与湍急的水流相互抗衡,不断改变着水流的走向,使得暗流愈发汹涌澎湃。 当探测距离达到千米时,水温开始出现明显的变化,数据显示水温骤降了好几度。 监控画面中,水中似有丝丝缕缕的雾气升腾而起,给这幽深的水道增添了几分诡谲的气息。 凌御穹眉头紧锁,他紧盯着屏幕,双手不自觉地握拳,里面通道紧密,根本没有换气的空间,他们,真的能活下去吗? 随着探测鱼继续深入,信号开始出现些许波动,屏幕上的画面偶尔会出现短暂的雪花噪点,众人的心也随之揪紧。 林悦迅速调整参数,试图稳住信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操作台上。 每一次画面的卡顿,都像是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重重地弹了一下。 接近两千多米时,探测鱼的灯光捕捉到了一些细微的动静。 众人精神一振,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只见一群身形细长、近乎透明的小鱼穿梭而过,它们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仿若深海中的幽灵,转瞬即逝。 然而,探测的极限悄然逼近,尽管众人满心不甘,探测鱼最终还是在达到数千米后,因电线长度受限,不得不停止前进。 屏幕上定格的画面,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仿佛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吞噬着所有人的希望。 凌御穹的脸色愈发惨白,他无力地靠在一旁的岩石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随着时间的推移,希望愈发渺茫,众人的心也愈发沉重。凌御穹望着那片被炸毁的废墟,心中满是不甘与悲痛。 没有希望的希望,所有人脸上已经没有了神采,满是疲惫,凌御穹知道,是该结束这场闹剧了。 ”凌组,他们,可能,生还的几率渺茫。” 苏哲在一旁悲戚的说道。 “为他们,设立,衣冠冢吧!每年的今天,也算有个烧纸祭拜的地方。” 凌御穹无力的说道。 林悦拿来了楚凝霄的随身衣物,哭红着眼,将它们埋进了废墟之中。 中午十二点,赵刚带着丁零零,还有刑侦队的所有成员,出现在了这片弥漫着哀伤气息的废墟之上。 他们的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愈发沉痛的心上。 赵刚面色凝重,眼神中透着深深的自责,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谢晓峰会牺牲?他怎么可能会牺牲?他可是有天大能耐的人啊!他不信,他不信谢晓峰死了,只要没见到尸体,他就没死! 丁零零红肿着双眼,手中捧着两束精心挑选的野花,那花儿娇艳欲滴,却也难掩此刻的悲伤氛围。 她缓缓蹲下身子,将从谢晓峰桌子上带来的一把笔,埋进了土里,一起埋进去的,还有她的粉色内裤。 “师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来的…我知道你喜欢…到了下面…也不会寂寞了……” 周围的警员们只是静静的看着,这时候大家可不会乱想什么,毕竟他们一直以为这两人偷偷谈恋爱呢。 谢晓峰要是知道她今天的举动,就算埋进土里都要跳起来给她一个大逼斗。 他还要大声喊一句:“老子只喜欢蕾丝,对粉色的内裤没有兴趣。” 话未说完,丁零零泪水已如决堤的洪水,簌簌滚落,打湿了面前的泥土。 第120章 寒风侵袭 徒手埋好衣冠冢,丁零零跪在地上,将一束花放在谢晓峰衣冠冢旁,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堆新土,仿佛在抚摸着谢晓峰的脸庞。 刑侦队的队员们整齐地排列在一旁,他们默默摘下警帽,低头默哀。 微风拂过,发丝随风飘动,却吹不散这浓重的哀愁。 一时间,整个废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的呜咽声和偶尔传来的队员们压抑的抽泣声。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下去。 抬下所有匪徒的尸体,这件事,也算是完成了一半,起码丧坤死了,那些匪徒也全都毙命,不会在为害人间。 京都,警局总部! 放下电话,陈震庭有些呆滞,怎么都不会想到,会以楚凌霄生死不明收场? 虽然凌御穹说的是被卷入暗流里,生死不知,但陈震庭怎么听不出凌御穹语言中的绝望?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脑壳疼,但万幸的是丧坤死了,还有那些匪徒也全都伏法,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向上面交代了。 但现在,他要想想怎么向楚家交代了。 ……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落下,将整个峡谷笼罩其中。 白日里的温暖随着日光一同消逝,刺骨的寒意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迅速侵蚀着每一寸空间。 楚凝霄坐在火堆旁边,额头上已经被冻出了寒霜,而且寒露降了下来,火苗似要熄灭。 谢晓峰悠悠转醒,只觉浑身冰冷,寒意仿若已经渗入骨髓,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在仙胎在不断的给他供暖。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出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冷……” 这简短的一个字,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 楚凝霄一直未曾合眼,整个人都已经快冻僵了,似乎下一刻也会被冻死,峡谷内,已经降到零度以下了。 听到这声呢喃,楚凝霄微微闭合的眼睛猛地睁开,冻僵的躯体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没有丝毫犹豫,缓缓的紧紧抱住谢晓峰,两人紧紧相拥。 她将两人脱下晾晒后还带着些许暖意的衣服一股脑儿地扯过来,小心翼翼地盖在彼此身上,试图用这微薄的衣物抵御严寒。 在这寒冷孤寂的夜里,两人相拥在一起,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楚凝霄一投入谢晓峰的怀抱,顿时温暖如火,驱散了她浑身冰冷,然后两人,相互传递温度。 为了抵御寒风,楚凝霄不断在两人身上盖住稻草,他们躲进稻草里,也是能挡住一些的冷风。 但她的手臂仍旧被冻得麻木,到最后,变成她蜷缩在谢晓峰的怀里,越抱越紧。 夜的帷幕沉沉垂下,幽邃的苍穹仿若一块巨大的墨玉,繁星恰似细碎的钻石,散落在其上,闪烁着冷冽的光,却无法穿透这寒夜的孤寂,为谷底的二人带来哪怕一丝暖意。 冷风仿若脱缰的野马,呼啸着奔涌过峡谷,所到之处,草木瑟瑟发抖,发出沙沙的声响,似是在低吟一首悲凉的夜曲,为这困境中的两人添上几分凄清。 楚凝霄身姿纤弱,她微微仰头,望向那仿若没有尽头的夜空,眼眸之中,忧虑如涟漪般轻轻荡漾。 被困于此的时光仿若被拉长的丝线,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漫长。 食物与水源,如同救命的稻草,暂时维系着他们脆弱的生命线,可这寒夜的侵袭,却似隐匿在暗处的猛兽,张牙舞爪,时刻准备将他们拖入深渊。 峡谷仿若一只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将他们困于其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知时光悄然流转了多久,谢晓峰的身躯渐渐被暖意包裹,意识缓缓回笼。 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探,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冰肌玉骨的滑润,侧眸望去,只见楚凝霄面色惨白,双唇微紫,显然已被这彻骨寒意折磨得不堪重负。 谢晓峰心头一紧,不假思索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似要用自己的体温为她驱散周身的寒冷。 楚凝霄仿若在冰原中迷失许久的旅人,陡然寻到了温暖的火源,她没有丝毫反抗,任由谢晓峰拥着自己。 此刻,疲惫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依偎在谢晓峰的怀里,缓缓睡去。 这三日三夜,她未曾合过眼,每一刻都紧绷着神经,与困境顽强抗争,此刻,在这温暖的怀抱中,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入眠。 谢晓峰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仿若被上天精心雕琢的绝美脸庞,长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覆下一片扇形的阴影,此刻的楚凝霄,安静沉睡,宛如误入凡间的仙子,美得如梦似幻,叫人移不开眼。 他心中不禁泛起丝丝涟漪,从最初的针锋相对,到如今的生死相依,命运仿若一条无形的红线,将他们紧紧缠绕。 谢晓峰忍不住的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然后将她拥的更紧了。 清晨一早。 谢晓峰悠悠转醒,只觉浑身暖意融融,身体上的伤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心中感叹仙胎的强大啊! 他低头看向仍在睡梦中的楚凝霄,晨光为她的面庞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美得让人心生怜惜。 但下一秒,谢晓峰的伯伯就来了。 楚凝霄昨晚因为要给谢晓峰取暖,全身都拖个精光,只剩下有些皱巴巴的文胸和紫色的内裤。 那高耸的山峰,简直让人望洋兴叹,永垂不朽,一统江湖。 谢晓峰收起邪念,小心翼翼地松开手臂,生怕惊扰了她,起身活动了下筋骨。 他环顾四周,仔细观察着,只见四周峭壁林立,怪石嶙峋,仿若一道道天然的屏障,将他们困于其中,果真是座 “天然的监狱”,想要 “越狱” 谈何容易。 楚凝霄悠悠醒转,见谢晓峰已起身,一声惊呼,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爬满了红晕! “遮个锤子,该看的我早就看过了!” “你……流氓!转过身去。” 谢晓峰转过身子,嘴里还巴拉说到:“你们女人还真奇怪,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这会儿还害羞上了。” “哼!你这登徒子,之前那是你强占我便宜,我不得已才以身伺虎,如今可由不得你放肆。” 楚凝霄见谢晓峰已经恢复完全,再也不复之前的温柔,恢复了高冷的神情。 “行行行,你清高,你了不起,等我找到出口,你别求我。” 楚凝霄这会儿又犹豫上了,对方神通广大,说不定还真有出去的办法。 但她性子比较冷,这会儿亦是沉默不语,想着你找到出口我不会跟着离开吗。 谢晓峰懒得理她,开始往周围走去。 楚凝霄见对方要走,下意识的问到:“你要去哪?” 第121章 傻妞!舍不得我吗 谢晓峰回头,跟她竖起了一根中指:“关你吊事!” “你,你,简直粗鄙不堪!” 楚凝霄现在很怀念那个在水里不说话的谢晓峰,和躺着不动的谢晓峰了,多柔情!多乖啊! 楚凝霄立马穿上衣服,跟在谢晓峰的身后。 谢晓峰也懒得理她,爱跟跟。 两人沿着峡谷边缘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谢晓峰在前面闷头探路,时不时用脚踢开挡道的石块,嘴里还嘟囔着:“这鬼地方,到底怎么出去。” 楚凝霄跟在后面,默默的观察四周的环境,是否有可以攀登上去的路。 只要有合适的着落点,她相信数百米的高度,他徒手爬上去也不在话下,只不过根本找不到。 走了一个小时,谢晓峰沿着湖水又转回了原地,出路却连个影都没见着。 谢晓峰一屁股坐在块大石头上,不耐烦的说到:“我说大姐,我已经够烦的了,你也别跟着我瞎晃悠了,这峡谷就这么大,有什么好跟的。” 楚凝霄冷哼一声:“这路又是你家的,我想走便走。” 楚凝霄整了整衣裳,太阳还未高悬,阳光照射不进来,仍旧有一种刺骨的寒意。 “得了,你现在也满意了?我们找不到出路,出不去了。” 谢晓峰白了他一眼,往湖水旁走去。 他现在饿了,峡谷里面唯一能吃的,就只有鱼了。 见到湖水旁边围起了圈石子,没想到这傻妞还挺有本事的,这样都能让她抓到鱼。 昨天他吃了鱼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样好看的一个女人竟然还会抓鱼? 谢晓峰摇了摇头,走出一百多米,脱了衣服,直接跳下湖里。 “扑通” 一声扎进湖里,溅起大片水花。 谢晓峰一个猛子就扎到了湖底,凭借着超群的水性,和机动一般的双臂,他简直就跟鱼儿一样自由穿梭在湖里,而且还能轻松地在水里呼吸,压根儿不用担心缺氧。 楚凝霄坐在石头上,笔直的身躯发着呆。 只见谢晓峰十来分钟还未上来,不免有些焦急,他可不是为谢晓峰的安危而焦急,对方有通天的手段,可以在水里没有呼吸的情况下,带着一个人存活十数个小时,可见本领之大,神通之强。 她是担心,谢晓峰在湖里找到什么出入口,直接走了,丢下她一人在这里。 楚凝霄站在湖边,眼神紧紧盯着湖面,那平静的湖水此刻在她眼中却似暗藏玄机的深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谢晓峰依旧毫无踪影,唯有偶尔冒出的几个水泡,证明他还在水下。 寒风轻轻拂过,撩动她的发丝,却吹不散她心头涌起的孤寂与委屈。 她抱紧双臂,像是要给自己一些温暖,可身体的寒冷哪及得上心里的凉。 “这男人,该不会找到出口直接走了?” 楚凝霄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眶也不自觉地泛红。 在这荒无人烟的峡谷,她与谢晓峰从最初的敌对,到后来的生死相依,各中还各种的旖旎之举,他心底早就有了谢晓峰的一席之地,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如今,他却这般毫无征兆地消失在水中,他的心中,只有浓浓的失落与孤寂感。 又过了许久,楚凝霄再也按捺不住,冲着湖面大喊:“谢晓峰!” 声音在峡谷间回荡,带着她满心的失落,可回应她的只有湖水拍击岸边的声响。 正当她绝望之时,湖面泛起一阵涟漪,谢晓峰破水而出,双手满满当当抓着鱼,嘴里还叼着几只贝壳,活像个满载而归的渔夫。 看到楚凝霄脸上的孤寂感,他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调侃道:“哟,傻妞,以为我跑啦?舍不得我吗。” 楚凝霄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转身就走,不理会她,但心中却是安心了不少。 谢晓峰将鱼往地上一丢,直接来到楚凝霄面前:“拿来!” “拿什么?” “打火机啊!” “哦!” 谢晓峰接过打火机,迅速的开始收集起了木材和干草,好在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杂草跟树木多。 利落地生起一堆火,火星噼里啪啦地跳跃着,驱散了些许寒意。他挑了两只条最肥的鱼,三两下清理干净,熟练地串在树枝上,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楚凝霄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看似漠不关心,实则余光一直留意着谢晓峰的动作,见他烤了两只鱼,心想着应该会分自己一只吧! 不一会儿,鱼香四溢,谢晓峰瞅了瞅楚凝霄,见她依旧一副高冷模样,撇了撇嘴,随手抓起一条烤好的鱼,递过去给她:“呐,谢你昨天给我吃的鱼,咱两清了。” 毫不客气的接过鱼,心中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轻轻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吃起来,只是目光偶尔还是会飘向谢晓峰。 谢晓峰这边也没闲着,他一边大口吃着鱼,一边盯着火焰,心里琢磨着这峡谷的出路。 两人就这么默默吃着鱼,谁也不搭理谁,只有篝火燃烧的 “噼啪” 声和偶尔的咀嚼声打破寂静。 吃完后,谢晓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那些高大的树木,心中想着先弄个栖身之所再说。 谢晓峰大步迈向稀疏的林子里,目光如炬,在繁茂的树木间仔细甄别,挑选着最为合用的建房材料。 不一会儿,他便相中一棵枝干粗壮、材质坚实的大树。 如灵活的猴子一般,爬上树去,粗壮笔直的树枝被他一根一根的折了下来,往地上丢去,没一会儿,地上已经层层叠叠堆积了好一大堆树枝。 楚凝霄自然也跟了过来,她站在一旁,目睹了什么叫做人型凶兽。 只能说,谢晓峰给她的惊讶越来越多了,她是实在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子,所有人都找不到她,唯独他找到了,还在十死无生的境地将她救了出来,更别提神秘莫测的医术,再加上这一身非人的蛮力。 第122章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不过她自然也不甘落后。 莲步轻移,在附近寻了块地势平坦、干燥的空地,作为自己房屋的基址。 接着,她身形灵动地穿梭于树林之中,挑选那些粗细适中、柔韧性佳的树枝。 只见她双手熟练地将树枝交叉编织,手法娴熟得如同经验老到的工匠,不一会儿,一个精巧且稳固的框架便在她手中初现雏形。 谢晓峰抱着一大摞树枝折返回来,瞧见楚凝霄这边的进展,不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调侃道:“没想到你这冰雕子手艺还扩以哟。” 楚凝霄抬眸瞥了他一眼,神色清冷,不卑不亢地回应:“虽然没有你变态,但我亦不是寻常女子。” 谢晓峰挑了挑眉,也不再多言,转身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埋头搭建自己的住所。 他动作麻利地将粗树枝深深夯入泥土,作为房屋坚实的支柱,随后又用细一些的树枝紧密捆绑,层层累叠,筑起墙壁。 每一个步骤都做得有板有眼,不多时,一座颇具规模一人多高的简易房屋便屹立眼前,屋顶上他精心铺设的厚实树叶,加上泥土覆盖,层层叠叠,密不透风,足以抵挡夜间凛冽的寒风。 楚凝霄全神贯注地完善着自己的作品。 框架搭好后,她又找来一些坚韧的藤条,将各个交接处仔细缠绕加固,确保稳固无虞。 接着,她精心挑选那些宽大、厚实且防水性佳的树叶,一片一片,错落有致地铺在屋顶及墙壁四周,既保证了遮风挡雨的功能性,又兼顾了美观。 她将泥土跟烧尽的黑灰搅拌在一起,对着自己精小的茅舍四周涂抹了起来。 午后的暖阳渐渐直射而下,阳光洒落在她忙碌的身影上,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宛如一幅灵动的画卷。 待两座房子都大功告成,夜幕已然悄然降临。 篝火熊熊燃起,火星噼里啪啦地跳跃着,驱散周遭的寒意。 两人分别坐在自家房前,目光交汇的瞬间,相视一笑。 这一笑,如同春日破冰的暖流,将白日里的诸多摩擦与不快统统消融。 在这荒僻幽深的峡谷之中,他们虽性格迥异,但此刻,望着彼此亲手搭建的 “避风港”,心中都涌起一股别样的暖意,仿佛这些临时的居所,已然成为他们在困境中相互慰藉的心灵归处。 “哎!这破地方,怎么出去也不知道。” 谢晓峰向着身后躺了下去,火光驱散了身体的寒意,却驱散不了心中的阴霾。 楚凝霄轻轻呢喃道:“但愿明天能寻得出去的路。” 言罢,两人再度陷入短暂的静谧,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那深邃无垠的夜空。 夜的静谧在峡谷中无限蔓延,唯有篝火不时发出 “噼啪” 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寂静打着节拍。 谢晓峰枕着手臂,望着夜空繁星闪烁,思绪飘远,正出神时,楚凝霄的声音悠悠传来。 “那个,谢晓峰,你到底什么身份?” 楚凝霄打破沉默,心中实在按耐不住,她目光紧紧锁住谢晓峰,眼中满是好奇与探究。 谢晓峰微微转头,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魅的笑:“我是蓝球人!”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楚凝霄目光灼灼的盯着谢晓峰。 “能在水下呼吸,可起死回生的医术,力大无穷,骇人的追踪技术,这些,都不是凡人所能企及的。” 谢晓峰眼神微眯着,斜了她一眼,淡然的说到:“既然你想知道,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鄙人乃龙虎山第十八代掌门人,当代唯一的天师,有点神通不是很正常的事!” 楚凝霄听闻此言,不禁瞪大了双眸,满是惊愕与怀疑:“龙虎山?天师?你莫不是胡侃?龙虎山之上的道观平平无奇,我怎么没听过天师之说?” 言语间,虽带着几分质疑,可目光却始终未曾从谢晓峰身上移开,显然好奇心已被彻底勾起。 谢晓峰见她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坐起身来,顺手又往篝火里添了根柴:“你这冰雕子坐井观天,胸大无脑,头发长见识短,知道个屁! 难道我我龙虎山一脉隐世在山林里也要向你汇报吗?” 说罢,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脸得意。 楚凝霄轻哼一声:“粗鄙不堪!” 但眼神中显然已经相信了他的话语,要不然一个普通人如何会这么强大的神通。 场面静宜了片刻,楚凝霄又问到:“那君子越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 谢晓峰白了她一眼:“还想逮捕我啊?杀了他又怎么样?难道留着过年吗?你也别跟我说什么绳之以法,监狱改造不了任何人,我说的,耶稣也没办法反驳。” 楚凝霄气急,当下反驳道:“简直胡言乱语,监狱本就是让人改过自新的场所,按你所说,那么监狱里的教育引导成摆设不成?” “哈哈哈哈!小妞,我看你是没坐过牢不知道里面的黑暗吧!” “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监狱里面只会把一个人的恶,放得更大,因为执法者都是黑的,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所有的尊严被他们明码标价,明目张胆索要好处,没有,那么你就不会好过! 谢晓峰越说越激动,仿佛回到了年轻那会儿在监狱里被打的遍体鳞伤,那些执法者却是视而不见,就因为自己没有“孝敬”他们。 楚凝霄狐疑的看了一眼谢晓峰,清冷的说到:“你如此熟悉,莫非你待过?我承认你说的,害群之马总会有,但我们的职责将凶手甚至依法,而不是滥用私刑,如若人人皆如你这般毫无规矩,那我等不若叫暴徒算了!” 谢晓峰,冷笑一声:“其他人我不管,但在我的世界里,我的规矩就是规矩!(超大声) 第123章 你有你的正义,我有我的选择 楚凝霄被他这气势吓的一楞,有些无语,但目光没有了咄咄逼人:“算了,你救我一命,若是能出去,你的案子,我不会在接手,或许,这混乱的世间,需要一个像你一样的侠士吧!有些身陷绝望深渊的人,需要你这样的‘侠客’!” 是的,谢晓峰在楚凝霄的眼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警察,而是一个快意恩仇的侠客。 谢晓峰听到楚凝霄这番话,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他沉默片刻,重新坐了下来,往篝火里又添了几根柴,火星噼里啪啦地往上蹿,映亮了他棱角分明的脸庞。 “没想到你这冰雕子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倒是让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谢晓峰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侧头看向楚凝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不过,你就不怕我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出去以后继续为祸人间?” 楚凝霄迎着他的目光,神色平静:“怕又有何用?我信自己的眼睛,这一路相处下来,你虽行事乖张,但本性不坏。况且,这世间本就有诸多不公,需要一些不一样的力量来制衡,而你,谢天师,便是那股力量。” 谢晓峰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见识的。不过,你身为执法之人,这般言论,不怕违背了你一直坚守的信条?” 楚凝霄轻轻摇头,目光望向夜空:“你有你的正义,我有我的抉择,你选择以暴制暴,我选择依法制暴,我只知道,我们殊途同归便是了。” 谢晓峰若有所思,把玩着手中的树枝:“你说得倒也在理。 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律法虽好,可总有触及不到的黑暗角落。我不过是看不惯,凭自己的规矩,给那些受苦受难的人寻个公道罢了。” 楚凝霄微微点头却又略带深意的看向谢晓峰,说道:“你可愿意加入天剑组?” 谢晓峰摇了摇头:“我这人习惯单打独斗,你这天剑组,我可无福消受。” “好!日后我若需要你这侠客,你可否愿意出手?” 谢晓峰知道对方说的是以他的规矩办事,也就是不在法律之内了,心中不免再次高看了这个女人,不迂腐! “行!不过要我出手也可以,不过嘛~~~~” “什么代价?” 谢晓峰坏笑的看着她:“你是我见过最漂亮女人,而且你的吻,我很喜欢,就一个法式热吻吧!” “你……欠打!” 楚凝霄直接暴起,大长腿一个飞踢,向着谢晓峰甩去。 谢晓峰见楚凝霄这一脚迅猛袭来,嘴角笑意不减,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轻松避开。 他笑嘻嘻地调侃:“哟,冰雕子,说不过就动手啦?这可不符合你执法人员的身份哟。” 楚凝霄柳眉倒竖,这两天身体好转,一直都想试试谢晓峰的底,而且她实在手痒了,这才借坡下驴。 只见她攻势不停,玉手成拳,带着呼呼风声,直击谢晓峰面门。 谢晓峰不慌不忙,微微侧身,抬手轻轻一挡,那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恰好封住了楚凝霄的拳路,手指还趁机在她手腕上轻轻滑过,一脸坏笑:“啧啧,这小手还挺有力气,不过,要是用来牵牵小手,可比打架强多了。” 楚凝霄脸颊微红,娇叱一声:“流氓,看招!” 她身形灵动,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双腿连环踢出,招式凌厉,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劲道,逼得谢晓峰连连后退。 谢晓峰却也不恼,眼中光芒闪烁,脚下步伐诡异多变,如同在跳一曲独特的舞步,总能在箭不容发之际避开楚凝霄的攻击。 谢晓峰嘴里还调戏到:“我说真的,你的吻技进步的很快,但毕竟是我教的,以后只能给我亲。” 听的楚凝霄脖颈都泛起红晕,脑海里不停闪烁着他们在河道里的旖旎之旅。 楚凝霄咬着下唇,攻势愈发猛烈,一招 “飞燕逐月”,高高跃起,双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取谢晓峰肩头。 谢晓峰仰头看着,眼中满是欣赏,待她将至,突然一个侧身翻滚,来到楚凝霄身后,双手顺势环抱住她的纤腰,笑嘻嘻道:“这小蛮腰,搂起来还挺舒服。” 楚凝霄又惊又怒,手肘猛地向后撞去,谢晓峰早有防备,松开手往后一跃,稳稳落地,还不忘吹个口哨:“冰雕子,你这身手,不去街头卖艺表演个胸口碎大石可惜了。” 楚凝霄喘着粗气,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根本不是谢晓峰的对手,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力,却被对方拿猴一样戏耍,但她是一个意志力超群的人,自然不会轻易认输。 楚凝霄冷哼一声,调整呼吸,再次欺身而上。 这一回,她招式更加变幻莫测,融合了拳法与腿法之长,一时间竟让谢晓峰也收起了几分玩闹之心,专注应对。 谢晓峰身形矫健,或闪或挡,偶尔还以攻为守,出拳反击,每一次接触,都引得楚凝霄又羞又急,因为他总是往她的高峰上打,占尽了便宜。 “流氓,不许打那里。再来!” “切,又不是没摸过。” “我打死你……” 两人这番激烈缠斗,仿若惊涛骇浪,瞬间惊得周围栖息的飞鸟扑棱棱振翅高飞,夜色下的峡谷回荡着他们的呼喊与叱骂。 楚凝霄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恰似燎原之势,驱使她攻势愈发凌厉,一招一式皆带着拼命的劲头,然而谢晓峰仿若一座巍峨高山、一堵铜墙铁壁,任由她如何拳打脚踢,都难以突破防线。 眼见楚凝霄施展出峨眉派的 “鸳鸯连环腿”,双腿如疾风骤雨般迅猛扫来,谢晓峰身形一闪,仿若鬼魅夜行般轻松避开,趁着她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突然伸出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点在她的肩头 “肩井穴” 上。 楚凝霄只觉一股巧劲传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却见谢晓峰收起了嬉笑之色,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这般打法,破绽太多。就说你刚才那几招连环腿,看似凌厉,实则下盘虚浮不稳,发力点也找得不准,空有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第124章 我从不强人所难 楚凝霄一怔,没想到谢晓峰突然正经起来,可瞧对方那仍带着些许戏谑的神情,显然是早已看穿她在借机找他喂招呢。 “我的确不如你这变态,不如你站着接我几招,我试试能否打得中你。” 谢晓峰挑了挑眉:“行啊,我就站这儿不动,让你三招,你且看看能不能伤到我这根汗毛。” 楚凝霄咬咬牙,调整呼吸,再次攻上。 第一招,她使出少林罗汉拳中的 “黑虎掏心”,双拳裹挟着呼呼风声,直捣谢晓峰胸口,可就在双拳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谢晓峰仿若清风拂柳般微微侧身,单手一拨,楚凝霄只觉一股大力牵引,拳头擦着他的衣衫而过,仿若陷入了太极的 “四两拨千斤” 之境。 第二招,她变拳为掌,施展出 “横切玉带”,手掌如利刃般横切谢晓峰脖颈,却被谢晓峰抬手轻轻一挡,那手掌便如同陷入了泥沼,动弹不得,恰似撞上了金钟罩般的硬功。 第三招,楚凝霄使出浑身解数,一记 “无影踹” 踢向谢晓峰腹部,谢晓峰不闪不避,待她的脚将至,突然收腹,仿若练就了 “铁板桥” 神功,同时伸出右手食指,在她脚踝处轻轻一点,正是点穴手法中的 “封踝”,楚凝霄只觉脚下一麻,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前扑去。 谢晓峰自从上身两次玄风真人,记忆里不知觉对人体的穴位了解的很透彻。 只见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楚凝霄,抚摸着她柔韧的细腰,戏谑的说到:“小妞,你这太弱了,还得练啊!” 楚凝霄脸颊绯红,一半是被对方摸的羞愤,一半是因为刚才剧烈运动后的气血上涌。 她一把甩开谢晓峰的手:“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这般变态!” 谢晓峰耸耸肩:“你说的对!我一个修仙的,你这凡人跟我却是相差甚大。” 楚凝霄听闻此言,瞪大了双眸,满脸的不可置信:“修仙?这世间当真有仙吗?” 谢晓峰见她这副神情,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得意的弧度,继续胡诌到:“没错,本天师就是修仙的,你想不想一起修仙?” 楚凝霄目光死死地盯着谢晓峰,心中有些澎湃:“我,想!” “嘿嘿,当下有个速成法想不想学?” “何为速成法?” 谢晓峰猥琐一笑:“双修啊!” 楚凝霄听到这里,如何不知被耍了,气的脸色都红了:“谢晓峰,你又占我便宜,我打死你……” 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为这静谧添上几分生机。 楚凝霄蜷缩在茅屋的稻草床上,身上仅披着一层厚厚的草编的毯子,本就简陋的茅屋在露水的侵袭下,寒意四溢,仿若冰窖一般。 起初,她只是微微颤抖,试图凭借自身的意志力抵御寒冷,可随着夜深露重,那丝丝寒意仿若尖锐的冰针,无孔不入地刺透肌肤,直入骨髓。 她抱紧双臂,双腿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即便牙关紧咬,牙齿依旧止不住地打颤,上下磕碰间,发出轻微的 “咯咯” 声。 而在不远处的另一间茅屋中,谢晓峰本已渐入梦乡,却被一阵若有若无的声响惊扰。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凝神细听,那细微的颤抖声愈发清晰,他自身已经无惧寒冷,自然忘记了楚凝霄可知是个凡胎啊。 当下一想:“这傻妞该不会被冻死了吧?” 他迅速起身,疾步迈向楚凝霄的茅屋。抬手轻叩那扇简易的木门,低声唤道:“楚凝霄,你没事吧?” 然而,屋内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回应。 谢晓峰心头一紧,顾不得许多,推门而入。 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瞧见楚凝霄瑟缩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双唇毫无血色,已然被冻得意识模糊。 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上面凝结着点点寒霜,仿若覆了一层薄纱。 “这傻女人,都快冻死了也不吱声!” 谢晓峰低骂一声,他快步上前,轻轻拨开楚凝霄额前的发丝,触手之处,冰寒刺骨。 来不及多想,他立马脱下自己的衣服,关着身子,将他抱进怀里, 只不过似乎对方还是冰冻状态,谢晓峰立马将她的外衣也脱下,披在她的身上,只剩下文胸。 然后继续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逐渐恢复过来的楚凝霄仿若在冰原中濒死的旅人,陡然寻到了温暖的火源,本能地往热源处靠,寻得一丝慰藉。 谢晓峰见状,双手环住她的后背,抱得更紧,喃喃低语:“这傻妞,真当自己跟我一样是修仙的啊!” 过了许久,楚凝霄的颤抖渐渐平息,意识也慢慢回笼。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便是谢晓峰坚毅的下巴。 一时间,羞赧与感动交织着,她脸颊绯红,嗫嚅道:“谢,谢谢你!” 谢晓峰见她这般楚楚可怜又惹人怜惜的模样,心中一动,鬼使神差般地,缓缓低下头,猛然间吻了上去。 楚凝霄瞪大了双眼,满心惊愕,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可浑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脑海中念头一闪,想着之前在河道里,又不是没被他亲过,此刻这情形,罢了罢了,便由他去吧,就当是感谢她的救命之恩了。 这一吻,温柔且绵长,仿若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一时间,茅屋中静谧得只剩下两人紊乱的心跳声,似在合奏一曲别样的乐章。 良久,谢晓峰缓缓松开她,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波光潋滟的双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道:“感觉暖和些了没?” 楚凝霄慌乱地垂下眼帘,避开他炽热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嗯。” “不过,你能不能别顶着我?” 说这话已经细不可闻了,因为实在太过于羞耻了。 “嘿嘿,这不是因为它想家了嘛!” 楚凝霄也听出了他的调侃,只是她不可能就这样献出自己的贞洁,她,还没做好准备。 “别!能别逼我吗,我不想。” 谢晓峰自然不会逼迫别人,只是点了点头:“放心,我谢晓峰从不强迫别人,安心睡吧!” 第125章 谢晓峰的姐姐 楚凝霄听闻此言,心中微微一松,卷缩着挤进谢晓峰的怀里,“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 可刚一睡着,便觉一只手轻轻伸进了文兄里,她浑身一僵,刚要出声斥责,只见谢晓峰立马缩了回去,在她耳边说到:“不好意思,惯性,惯性。。。” 那声音确实带着几分歉意,但楚凝霄听出来了,就3分,还有97分是故意的。 她咬了咬下唇,恼怒道:“在轻薄我,我即便死也不需要你的救助。” “好了好了,我不动你就是了。” 楚凝霄根本不知道,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睡是肯定睡不着的,而且不可能一直老实下去。 果然,没过多久,楚凝霄就感觉谢晓峰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搭在她的大长腿上,轻轻抚摸着。 “我忍!” 也不知道忍了多久,楚凝霄忍的睡着了,实在是在这冰天雪地里,这个“暖炉”太过温暖。 待晨曦初露,微光透过茅屋的缝隙洒在两人脸上,楚凝霄悠悠转醒,睁眼便瞧见谢晓峰近在咫尺的睡颜,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仿若正做着什么美梦。 昨夜那些羞恼之事瞬间涌上心头,脸颊 “噌” 地一下变得滚烫,忙不迭地想要起身,却不小心弄醒了谢晓峰。 谢晓峰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瞧见楚凝霄红透的脸颊,瞬间清醒,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又不需要上班。” 楚凝霄瞪了他一眼,嗔道:“我已经睡好了,今天继续想办法出谷,你转过头去。” 谢晓峰撇了撇嘴,却也是转过头去。 楚凝霄立马穿好衣服,裤子,匆匆走出房门,似乎不想多待一秒,一股异样的情绪别上心头。 谢晓峰潜入湖里,继续捞鱼,索性多抓了点,今天他准备尝试出谷,要准备充足的体力。 小沙市警局里,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天剑组也回到京都,此刻警局再也没有之前那种氛围。 陈溪和那些队员的死太过沉重了,最重要的是谢晓峰的死,才是最致命的打击,所有人都知道没有了他,小沙警局的破案率环比绝对会降到最低,好不容易能在其他警局那抬起头,现在又会被打回原形了。 此刻警局的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 所有人都还没从悲戚中走出来。 丁零零这小丫头也都无心工作了,谢晓峰不在,她魂魄也丢了。 正在众人沉浸在悲痛之中时,警局的接待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一阵尖锐的叫嚷声打破了平静:“你们警局是怎么办事的!我弟弟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因公殉职了,你们得给个说法!” 来人正是谢晓峰的两个姐姐,只见她们妆容精致,衣着华贵,此刻却满脸怒容,横眉竖目地大步跨进警局。 带头的大姐双手叉腰,一开口便是高分贝:“我告诉你们,我弟弟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这一走,我们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没个三百万,这事没完!” 二姐也在一旁帮腔,扯着嗓子喊道:“就是,你们警局不能让我弟弟白死,必须赔钱,少一分都不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不顾警局里肃穆的氛围,更没有一丝对弟弟离世的真切哀伤,那副撒泼耍赖的模样,活脱脱像是市井里最刁钻的泼妇。 前台的几个警员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与疑惑。 徐丹珍压住怒气,礼貌性的问到:“请问,你们的家属是?” “我们谢晓峰的姐姐,叫你领导出来,我要他给我们个说法。 显然他们也知道眼前这些都是小喽啰,做不了主。 听到是谢晓峰的姐姐,大家更是怒目而视,谢神探尸骨还未寒,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警局要钱了?没有一丁点的伤心难过吗? 小李,也是谢晓峰的忠实粉丝,此刻他气得眼眶通红,握紧了拳头,上前一步怒喝道:“你们还有没有良心!谢哥他尸骨还未寒,你们竟然就想着要钱,他怎么会摊上你们这样的亲人!” 大姐一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指着小李的鼻子骂道:“你个毛头小子,你懂什么!我弟弟因公殉职?这是他应得的补偿,你们警局要是不给,我们就天天来闹,看你们还怎么办公!” 说罢,一屁股坐在警局的办公桌上,把桌上的文件资料弄得散落一地。 周围的同事们纷纷围上来劝阻,可谢晓峰的两个姐姐依旧不依不饶,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这时赵局也缓缓的走来,他目光如炬地盯着这两个撒泼的女人,声音低沉却威严:“你们闹够了没有!谢晓峰是我们警局的英雄,你们身为他的亲人,不感到骄傲,不感到伤心,反倒在这里胡搅蛮缠,怎么急着索要赔偿,你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大姐谢秋妁看了一眼赵局,也知道来了实权人物,但也怡然不惧,冷哼一声:“骄傲?能当饭吃吗?他活着的时候也没见给家里挣多少大钱,现在死了,总得给我们点补偿吧。” 二姐也附和道:“就是,领导看你这行头应该也的个大人物,你就说给不给这钱吧?你们只要给了钱,我们拿了钱就走,也不耽误你们办公。” 赵局长气得浑身发抖,怎么都不会想到谢晓峰那样的人物,会有这样两个奇葩的姐姐?他强忍着怒火,一字一顿地说:“警局不是不讲道理的地方,但也容不得你们这般胡闹。 谢晓峰的抚恤事宜,我们会按照规定妥善处理,但绝不是你们张口闭口要的这个数,更不是让你们拿来当敛财的工具。” 然而,谢晓峰的两个姐姐根本听不进去,依旧在警局里大吵大闹,扬言要是不给钱,就去上头投诉,去媒体曝光,让警局不得安宁。 警员们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悲凉,为谢晓峰感到不值。那个在危险面前从未退缩过的汉子,在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时都未曾皱眉,如今身后却被这样的亲人拖后腿,何其悲哀。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时,突然传来一个哽咽的声音:“你们够了!不是要钱吗?我给你,我给你们,拿了钱赶紧给我滚啊…师兄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姐姐。“ 丁零零哭的梨花带雨,目光愤恨的看着这两个泼妇。 第126章 嘴脸 众人听闻丁零零这话,皆是一惊,忙不迭地围上前去劝阻。 丁倍卫立马伸手死死拽住丁零零的胳膊,急声道:“零零,你疯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哪来的钱,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们。” 其他警员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劝着。 可丁零零像是铁了心一般,她甩开丁倍卫的手,泪流满面地冲着众人喊道:“我不管,我不能看着师兄就这么被她们糟践,他生前最疼我了,我不能让他走得不安心。” 说罢,她便要那起手机转账。 谢晓峰的两个姐姐见此情形,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大姐谢秋妁撇了撇嘴,高声道:“还是你这丫头识相,早这样不就结了,大家也都省心。” 二姐也在一旁帮腔:“就是,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拿了钱就走。” 然而,她们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响,警局的众人又怎会轻易让她们得逞。 赵局脸色铁青,一个箭步挡在丁零零身前,拦住她,沉声道:“零零,你不能这么冲动,这钱绝对不能给,警局有警局的处理方式,不能任由她们胡来。” 丁零零哭得双肩颤抖,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望着赵局,哽咽着说:“局长,可是我看着她们这样,我心里难受啊,师兄他……” 话未说完,又泣不成声。赵局看着心疼,却依旧坚定地摇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关乎警局的原则,关乎对谢晓峰的尊重,不能开这个先例。” 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章学鸿缓缓走上前来,他目光复杂地看着谢晓峰的两个姐姐,开口道:“你们俩也别太过分了,毕竟谢警官是你们的弟弟,他泉下有知,会寒了心啊,而且你们现在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 大姐谢秋妁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蛮横模样,冷哼道:“哼,他是警察,这是他的本职工作,我们可没求着他去拼命,现在他不在了,我们要点补偿怎么了?” 章学鸿被这蛮不讲理的回答气得直摇头,正欲再开口,谢秋妁却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在空中乱挥,扯着嗓子干嚎起来:“哎呀,我这苦命的弟弟啊,你一走,姐姐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哟!这警局的人还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苦伶仃的姐妹俩,天理何在啊!” 她一边哭喊,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不一会儿,手掌就变得通红。 二姐见状,也有样学样,在一旁满地打滚,嘴里叫嚷着:“大家快来看看呐,这就是所谓的正义警局,我弟弟为他们卖命,现在人没了,他们连点抚恤金都舍不得给,我们往后只能喝西北风啦!” 两人这一闹,警局里警员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谢晓峰的姐姐? 丁零零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止住了哭声,愣愣地站在原地,手中还紧握着手机,她满心的悲愤与无奈,师兄的两个姐姐怎会如此撒泼耍赖,让人心寒至极。 赵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冲着周围的警员喊道:“都愣着干什么,把她们拉开!” 警员们立刻一拥而上,费了好大劲才将谢秋妁和二姐从地上拽起来。 可两人仍不罢休,手脚乱蹬,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赵局大声说道:“你们都别吵了!” 这一声中气十足,竟让警局里的喧闹声短暂地停歇了一下。 赵局缓缓走向谢晓峰的两个姐姐,语气里带着几分痛心与惋惜:“你们俩也是做姐姐的,怎么就不能为弟弟想想呢?谢晓峰是英雄,是英雄啊!” 赵局说的有些哽咽,有些颤抖。 “抚恤金下个星期就会下来,谢晓峰屡破大案,他的抚恤金加奖金,大致有五十万,你们可以按正常的程序去走,这笔钱很快就会到你们手上。” 大姐谢秋妁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贪婪,她撇了撇嘴,提高音量嚷道:“才五十万?你们打发叫花子呢!我弟弟那么拼命,为警局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就值这点钱?不行,我说了没三百万这事没完!” 二姐也在一旁帮腔,跟着哭闹起来:“就是就是,这点钱够干什么的,我们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你们警局可不能这么狠心呐!” 两人又开始撒泼,全然不顾赵局刚刚那番痛心疾首的劝说。 警员们见状,气得咬牙切齿,小李更是怒目圆睁,吼道:“你们还有完没完!这是警局按照规定核算出来的,谢哥要是知道你们这样贪得无厌,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 谢秋妁一听,像是被触了逆鳞,跳起来指着小李骂道:“你个毛头小子,轮得到你在这儿多嘴!我们是他亲姐姐,他的钱我们自然有权利拿,少在这儿装大尾巴狼。” 赵局终是心寒了,原本看在谢晓峰的面子上,才好言好语,但不代表他会一直让这两人胡闹下去。 “够了!!!你们要是继续胡闹,再不离开,我们就走法律程序,将你们拷起来。” 一看赵局脸色已经不对,在听“法律程序”,谢秋妁和谢秋妁谢冬水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但大姐很快又强装镇定,嘴硬道:“走就走,我们还怕你们不成!这事没完跟你们讲,我要找媒体曝光你们!” 赵局见状冰冷的说到:“小李,将她们拷上……” 这一番话让谢秋妁和二姐彻底慌了神,一骨碌立马逃出了警局。 警局门口,谢冬水嗫嚅着说:“姐,要不…… 要不我们就要那五十就好了?” “五十万?我们一分,才二十五万,二十万万够什么的?” “那怎么办啊?他们好像也不会给这么多!” 谢秋妁眼珠一转,嘿嘿的说到:“刚警局那丫头一看就是有钱人,这样,我们在门口等她,等她一下班,找个没人的地方,向她要钱。 下了班,丁零零拖着疲惫又沉重的步子走出警局大门,冬日的余晖洒在身上,却驱不散她心底的寒意。 来到警局前面的车库里,她走向自己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刚要伸手打开车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谢秋妁和谢冬水像是两头发狂的野兽,眼冒金星地冲了过来,一下子挡在丁零零身前,把她吓了一跳。 大姐谢秋妁双手叉腰,脸上堆满了蛮横,扯着嗓子喊道:“丫头,你可别想就这么走了!我弟弟的事儿还没完呢,你不是有钱吗?刚才在警局里还装大方,现在赶紧把钱给我们!” 第127章 纠缠 二姐谢冬水也在一旁帮腔,她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拽丁零零的胳膊,嘴里叫嚷着:“就是,你少在这儿装傻充愣,今天不拿出钱来,你哪儿也别想去!” 丁零零又惊又怒,她往后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两个撒泼的女人,气愤地说:“你们怎么还敢来纠缠我?警局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抚恤金会按程序发放,你们别想在这里胡搅蛮缠!” 谢秋妁冷哼一声,脸上的贪婪愈发明显:“哼,那点抚恤金哪够啊!我们可知道你是个有钱的主儿,开着这么好的车,肯定不差钱,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姐妹俩,多给点怎么了?” 丁零零气得浑身发抖,她死死地握住手机,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怒喝道:“你们简直不可理喻!这是师兄用命换来的钱,你们不但不感恩,还想趁机勒索,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可谢秋妁和谢冬水根本不管不顾,两人一左一右,把丁零零围在车旁,嘴里依旧骂骂咧咧个不停。 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投来异样的目光,但这两人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变本加厉。 丁零零冷哼一声:“阿大阿二!” 谢秋妁和谢冬水听到丁零零这声呼喊,先是一愣,脸上露出些许疑惑,可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就见两个身形魁梧的壮汉如同鬼魅般从旁边的柱子后闪出。 这两人正是丁零零的保镖阿大与阿二。 “请你们,离开!” 那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震得人耳朵发麻。 二姐谢冬水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花容失色,她下意识地往大姐身后躲,双手紧紧拽着大姐的衣角,声音颤抖地说:“姐…… 这这这可怎么办呀?” 大姐谢秋妁虽说也心里直打鼓,但还是强撑着面子,色厉内荏地叫嚷道:“你…… 你们别乱来啊!我们只是来要个说法,又没犯法!” 可她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她此刻的慌张。 阿大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那宽厚的胸膛几乎要顶到谢秋妁身上,吓得她连退几步。 “我再说一遍,请你们离开。” 谢秋妁咬了咬牙,还想再嘴硬几句,可阿大却不给她机会,他微微弯腰,凑近谢秋妁,压低声音却充满威慑力地说:“滚!” 说完,直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凶狠。 这下,谢秋妁彻底没了主意,她看了看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群,又瞧了瞧一脸凶相的阿大阿二,知道今天是讨不了好去了。 她狠狠地瞪了丁零零一眼,拉着已经吓得快哭出来的谢冬水,嘴里嘟囔着:“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便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狼狈地挤出人群,落荒而逃。 但丁零零显然低估了两人为了三百万的决心,从那之后,谢秋妁和谢冬水像是着了魔一般,每日准时准点地在警局门口蹲守丁零零。 她们跟警局的保安和警员们玩起了 “捉迷藏”,只要看到丁零零的车驶出警局范围,就立马跟上去,像甩不掉的牛皮糖。 丁零零的生活彻底被搅乱了,上班时满脑子都是这烦心事,工作频频出错;下班后更是心力交瘁,每次走向车库都提心吊胆,生怕那两张令人厌恶的面孔突然冒出来。 这几天,她连觉都睡不安稳,常常半夜惊醒,梦中都是谢秋妁姐妹张牙舞爪要钱的模样。 谢秋妁和谢冬水的 “战术” 愈发让丁零零头疼。 她们不再像之前那般张牙舞爪地冲上来,而是每日在警局门口不远处席地而坐,眼神哀怨地望着警局大门,嘴里念念有词,尽是些 “弟弟啊,你走得太早,留下我们孤苦伶仃,这日子可怎么过哟”“好心人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把该给的钱给了吧” 之类的话。 阿大阿二守在丁零零身旁,起初还试图驱赶她们,可只要一靠近,姐妹俩就开始号啕大哭,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指责声便朝着阿大阿二涌来。 次数多了,阿大阿二也不敢轻易动作,只能无奈地站在原地,警惕地盯着她们。 丁零零每次下班,看到那两张熟悉又可憎的面孔,心中便涌起一阵无力感。 这天,她刚走出警局,就听见谢秋妁那带着哭腔的哀求:“丁姑娘啊,我们知道错了,之前是我们太冲动,可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啊!家里老人身体不好,看病吃药都需要钱,弟弟留下的那点抚恤金,根本不够啊。你就行行好,把剩下的钱给我们吧,我们保证拿了钱就再也不来打扰你了。” 二姐谢冬水也在一旁抹着眼泪附和:“是啊,妹妹,我们每天在这儿守着,也不是个事儿,可我们实在没办法啊。你看在和弟弟共事一场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丁零零气得眼眶泛红,她冲着两人喊道:“你们别在这儿装可怜了!警局的抚恤金是按规定来的,我凭什么要给你们额外的钱?你们之前那样对师兄,现在还有脸来求我?” 可谢秋妁姐妹根本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地哭诉着,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惨,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开始对丁零零指指点点,有人小声议论:“这姑娘看着也不像缺钱的,怎么就不能帮衬帮衬这俩可怜人呢?” “就是啊,人都哭得这么惨了,多少给点吧。” 丁零零只觉委屈至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生活迟早要被彻底毁掉。 第二天,丁零零顶着一双红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来到警局。同事们瞧见她这副模样,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可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她为何如此憔悴,只能暗自叹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一整天,丁零零都心不在焉,工作上频频出错,文件拿错、数据填反,连平日里最简单的报告都写得漏洞百出。 丁培卫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都没说,那无声的叹息却像重锤一般敲在丁零零心上。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丁零零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走出警局大门,一眼就望见了那两个熟悉得让她厌恶的身影。 谢秋妁和谢冬水依旧像往常一样,在不远处眼巴巴地盯着警局出口,一看到丁零零出现,两人眼睛瞬间放光,立马站起身来。 谢秋妁抢先一步,快走几步迎到丁零零跟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可那笑容在丁零零看来比哭还难看。 “姑娘啊,你可算下班啦,我们在这儿等了你一整天呢,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吧。”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又透着些许急切。 二姐谢冬水也赶忙跟上来,在一旁帮腔,眼中还闪着泪花:“是啊妹妹,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家里老人天天盼着钱治病,我们也是没辙才来求你的呀。” 丁零零看着她们,气得眼眶泛红,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几乎要嵌进掌心。 “你们实在太过分了。” 可谢秋妁姐妹根本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地哭诉着,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惨,周围下班路过的人群越聚越多,大家开始对丁零零指指点点,有人小声议论:“这姑娘看着也不像缺钱的,怎么就不能帮衬帮衬这俩可怜人呢?” “就是啊,人都哭得这么惨了,多少给点吧。” 丁零零只觉委屈至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心里清楚,再这样下去,自己的生活迟早要被彻底毁掉。 “要不就给他们吧,他们再怎么坏,但也是师兄的姐姐啊,师兄,你在下面还好吗?我好想你。” 丁零零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给我卡号!” 两人一听,直接蹦的三尺多高,高兴的手舞足蹈,立马报上自己的银行卡。 丁零零颤抖着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动了几下,调出转账页面,在金额一栏输入了 “”。 谢秋妁和谢冬水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丁零零的手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眼中的贪婪之光愈发炽热。 随着丁零零按下转账确认键,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谢秋妁的手机响起收款通知。 “到账了,姐,真的到账了!” 谢冬水兴奋得跳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划破空气。 第128章 准备出谷 谢秋妁脸上的得意再也藏不住,瞬间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恰似恶之花,虽明艳却毫无半分真诚的感激,唯有满溢的贪婪与狡黠。 “哈哈,丁姑娘,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呐,这下我们家有救了。” 她虚情假意地说着,眼神却飘忽游离,仿若已经置身于纸醉金迷的挥霍场景,正肆意畅想着如何将这笔巨款如流水般花出去。 丁零零望着她们这般丑恶的嘴脸,泪水恰似决堤的洪流,夺眶而出,簌簌地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彻骨的地面上,洇出一朵朵哀伤的泪花。 “拿了钱,就赶紧走,别让我再看到你们,这算是我为师兄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她拼尽全身力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可那话语中的绝望与悲凉却如同寒夜的冷风,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怎么也遮掩不住。 “放心吧,丁姑娘,我们肯定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谢秋妁敷衍地应了一声,拽着仍沉浸在喜悦中傻乐的谢冬水,匆匆转身,快步离去。 两人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狼狈又贪婪,仿若被贪欲驱赶的行尸走肉,很快便消失在了街角,徒留下一片落寞与悲凉。 丁零零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心中为谢晓峰涌起无尽的不值与悲哀。 此刻,往昔与师兄相处的每一帧画面,如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循环往复地闪现,思念如同潮水,将她的心狠狠淹没。 终于,她再也无力承受这如泰山压顶般的悲恸,那一直强撑着的坚强外壳轰然崩塌。 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流,汹涌而下,肆意地在她脸颊上纵横。 她的双腿一软,缓缓瘫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双手无助地捂住面庞,压抑已久的哭声如决堤洪水般爆发出来,那悲恸的嚎啕,似是要将满心的委屈、思念与哀伤统统宣泄给这冷漠的天地。 阿大阿二站在一旁,望着陷入极度悲恸中的丁零零,平日里魁梧果敢的他们,此刻却显得无比局促。 他们手足无措地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心疼与无措,想要开口安慰,却又生怕说错了什么,只能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悲伤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 在那幽深的峡谷之中,谢晓峰与楚凝霄已然吃饱喝足,静谧的氛围却被谢晓峰打破。 “如今,有两个法子能离开这里,你听听,看哪个更为妥当。” 楚凝霄闻听此言,瞬间正襟危坐,目光炯炯地望向谢晓峰,眼中满是惊讶与期待,未曾想他竟想出了两条出路。 “其一,这两日我探寻湖底时,发现一处半米宽的暗流,水流呈吸水之势。我们或可冒险一试,顺着这暗流寻条出路。” 谢晓峰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其二,我攀爬至谷顶,再设法救你出去。” 楚凝霄听罢,柳眉紧蹙,这两个法子无一不险象环生。 那地下暗流,仿若神秘莫测的黑暗深渊,根本无从知晓能否通向生天,一旦被困其中,无疑是十死无生;再看那高耸入云的峡谷峭壁,足有两百多米之高,崖壁光滑如镜,几无着力点,攀爬难度超乎想象。 楚凝霄轻轻摇了摇头,朱唇微启:“这二者都太过凶险,我实难推荐。 不过…… 若是攀爬,倘若你有十足把握,相较之下,或许还多几分安稳。” 她深知,地下暗流纯靠运气,而攀爬则需非凡的勇气与过硬的实力,谢晓峰过往的能耐她是见识过的,毕竟当初他就是凭借这般身手栽赃苏万豪、擒获君子越。 谢晓峰微微颔首,目光坚定:“我亦是这般考量,走吧,先去寻一处较为适宜的攀爬点。” 二人稍作整顿,便沿着峡谷边缘,一寸一寸地仔细探寻那稍纵即逝的生机。 谢晓峰仰头凝视那仿若直通云霄的峭壁,双眸锐利如苍鹰,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攀爬契机。良久,在一处岩石纹理略显错落、缝隙仿若蛛丝般隐秘交织的方位,他止住了脚步。 “就这里了,虽说依旧险象环生,但相较而言,已是矮子里头拔将军,好歹能寻着些许着力点。” 谢晓峰回首望向楚凝霄,目光中满是自信,还有那股子视死如归的豪情,让楚凝霄心口猛地一紧,她下意识地轻咬下唇,默默点头,心底却被忧虑填得满满当当。 当下,确也别无他途,总不能被困于此,终老一生吧。倘若谢晓峰不幸失足摔落,她暗自思忖,自己也会追随他而去。 “行了,就这儿吧,接下来,把这周边全部铺满树叶,能铺多高铺多高。” 谢晓峰虽信心满满,但也深知高空坠落的凶险,多做些准备总归没错。 二人从早至晚,不辞辛劳地收集树叶与稻草,层层叠叠,已然堆起一米多厚。 “不够,起码要铺上三米,范围也得扩大,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摔死。” 楚凝霄满心担忧地说道。 谢晓峰点头称是,自然知晓百米高空坠落,这点缓冲之物远远不够。于是,两人加班加点,直至夜半,才燃起篝火,准备晚餐。 篝火摇曳,光影斑驳,楚凝霄的心情却异常沉重,明日谢晓峰便要冒险攀爬,她心中实在没底。 “晓峰,明日的攀登务必小心,若是没把握,咱们再另寻他法。” 谢晓峰摇了摇头,洒脱一笑:“已无他法,此地太过隐蔽,他们决然找不到我们,想必外界都以为我们已命丧黄泉,不会前来搜寻。” 楚凝霄又何尝不知,只是心中依旧放心不下谢晓峰去涉险。 “行了,怕个甚,你莫忘了我的身份,老子可是龙虎山第十九代天师,安啦!” 谢晓峰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之前不是说十八代吗?” 楚凝霄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反问。 “哈哈,有吗?莫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啦。” 谢晓峰爽朗地大笑起来,试图驱散这凝重的氛围。 一时间,场面陷入寂静,唯有天上飘洒而下的浓浓露水,带来极致的寒冷,仿若要将一切温暖冻结。 楚凝霄的脸颊悄然泛起红晕,只因又到了就寝之时,她深知,没有谢晓峰的体温,自己定会被这寒夜冻死。 谢晓峰搓了搓手,嘿嘿笑着调侃:“那啥,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俩睡觉?” “不,我暂时还不困。” 楚凝霄略有些惊慌地回应道,声音中透着一丝倔强。 “那行!” 谢晓峰也不勉强。 然而,不过半小时,楚凝霄便再也扛不住这彻骨寒意,额头上都凝出了寒霜,篝火也渐渐微弱,几近熄灭。 谢晓峰见状,二话不说,将她硬拉进自己的茅屋,两人裹上厚厚的茅草,可那寒意依旧如附骨之蛆,驱之不散。无奈之下,谢晓峰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长夜漫漫,二人和衣而眠。 半夜里,静谧被悄然打破,楚凝霄只觉唇上一暖,竟是被谢晓峰偷袭了。 这一吻,仿若无尽时长,待她回过神来,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迷恋,沉醉在这独特的滋味里,无法自拔…… 天亮时分,楚凝霄蜷缩在谢晓峰的怀里,脸上还带着浅浅的微笑,仿若做了一场甜美的梦,不愿醒来。 谢晓峰已经看了她很久,虽然这女人冷冰冰的,但凭借他无赖的打法,还不是对自己百依百顺。 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万道金光,谢晓峰身手敏捷地抓了几条大鱼,二人又美美地饱餐一顿。 接着,又是忙碌收集稻草的一天,两人齐心协力,将稻草堆叠得有三米多高,直径达十米,这才大功告成。 谢晓峰寻来一对锐利的石头,精心打磨成尖锥状,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那关键时刻来临。 第三天,二人并肩站在稻草堆旁,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这一眼之中。 谢晓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不剩地全给了楚凝霄,自己仅着一条内裤,在晨风中略显单薄。 “我一上去,立马设法救你出去。只是此地太过陌生,我不敢保证天黑前能否返回,但相信我,我绝不会抛下你。” 楚凝霄接过衣物,缓缓点头,目光坚定:“我懂,你自己千万小心,若事不可为,切勿逞强。” “行了,我出发了。” 谢晓峰深吸一口气,似是要将这峡谷中的勇气全部吸入肺腑。 “晓峰……” 楚凝霄欲言又止,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 “怎么了?” 谢晓峰回首,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第129章 夺命狂奔 楚凝霄第一次主动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谢晓峰,那娇柔的身躯微微颤抖,她在他耳畔轻声呢喃:“别出事。” 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眷恋与担忧,仿佛这简单的三个字,承载着她全部的期许与担忧。 谢晓峰心中一暖,低头在楚凝霄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如同在许下最庄重的诺言:“相信我,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他的目光坚定而炽热,似是要将这份勇气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抬眼望去,天色依旧昏黄,黎明前的黑暗如浓稠的墨汁,紧紧包裹着大地,太阳还在遥远的天际线后蓄力,尚未舍得将第一缕曙光洒向人间。 谢晓峰深知,时间每流逝一分,楚凝霄面临的危险便多一分,若是在深夜还未能将她救出,那冰冷的谷底便会成为她的葬身之所。他不敢再等,哪怕一秒。 深吸一口气,谢晓峰舒展着筋骨,刹那间,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如同上紧了的发条,紧绷起来,线条分明,仿若一只蓄势待发、紧盯猎物的猎豹,浑身散发着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双手仿若精钢铸就的铁钳,精准无误地扣住崖壁上一处微微凸起的岩石,稍一用力,试探其承载之力,随即双脚猛地蹬向地面,如离弦之箭般开启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攀爬征程。 起初,谢晓峰攀爬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便已上升到数十米的高空。 楚凝霄仰头凝望,只见那熟悉的身影在峭壁上迅速变小,越来越渺小,直至化作一个若隐若现的黑点,她的心也随之揪紧。 这一路,危机四伏。 有的岩石看似坚如磐石,稳稳地扎根于峭壁之上,实则内里早已腐朽不堪,仿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谢晓峰刚一施力,碎屑便如雪片般簌簌纷落,在寂静的峡谷中发出簌簌声响,惊得下方的楚凝霄花容失色,心脏猛地一缩,险些骤停。 有的区段,岩缝间距仿若天堑鸿沟,难以跨越,谢晓峰需倾尽全身之力,借助身体扭转腾挪的惯性,如风中残蝶般,险险够到下一处 “救命稻草”,每一次奋力伸展,都似是在鬼门关前惊险一跃,生死悬于一线。 楚凝霄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地仰头凝视,大气都不敢出,双手在身前不自觉地绞紧,指甲深陷掌心,殷红的血珠渗出,她却浑然不觉,全身心都沉浸在对谢晓峰的担忧之中。 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在峭壁上艰难蠕动,那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如同重锤,狠狠敲击在她的心上。 蓦地,一阵狂风裹挟着尖锐的沙石,如暗器般横扫而来。谢晓峰攀附的那块岩石不堪重负,剧烈摇晃起来,他的身躯瞬间悬空,仅靠单手五指如钢钩般死死抠住岩石边缘,整个人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好似一片随时会被卷落万丈深渊的残叶,生命危在旦夕。 “小心!” 楚凝霄撕心裂肺的喊声划破长空,在峡谷间来回震荡,那声音里饱含的惊恐与绝望,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碎。 生死一线间,谢晓峰憋着一口气,在空中拼尽全力奋力一荡,右手中锋利的岩石如利刃般狠狠凿进光滑的石壁里,凭借这股反作用力,暂时稳住了身形。 “我没事!” 谢晓峰冲着下方嘶吼,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透着无比的坚毅。 稍稍缓过神,谢晓峰未敢停歇,继续向着崖顶进发。随着高度攀升,不知不觉间,他靠着两块尖石爬上了百米高度。 此处,岩石大多突兀地凸现出来,像是大自然设下的一道艰难关卡,所有的难度,都在这一片怪石嶙峋的区域集中爆发。 攀爬在这凸出的岩石区域,新的难题接踵而至。 这些岩石因长期暴露在外,饱受风雨侵蚀,表面布满了滑腻的青苔,仿若一层危险的润滑剂。 谢晓峰刚伸手抓住一块,脚下便因青苔打滑,身体猛地一晃,膝盖重重地磕在岩石上,一阵剧痛袭来,他差点脱手坠落,惊出一身冷汗。 继续凿入凸石,他整个人悬空在半空中,脚下已经没有可借助的地方,祸不单行,凿中的那石块竟突然脱落了下来。 生死关头,谢晓峰猛然左手石锥狠狠凿进岩石里,整个人借着这股冲劲猛地向上挺去,双锥再次凿进岩石里,这才逃过一劫,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 继续向上,距离崖顶已经不远了。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将身体紧紧贴在冰冷刺骨的岩石上,光溜溜的肌肤与粗糙的石壁剧烈摩擦,被蹭得生疼冰冷,但好在有仙胎没什么大碍,他咬咬牙,继续坚持。 就在他快要接近这片最难区域的顶部时,突然,一只岩鹰被他的动静惊扰,从巢穴中振翅飞出,径直朝着他扑来。 慌乱间,谢晓峰侧身躲避,险些脱手。只见他眼疾手快,迅速调整姿势,用手中的尖石,狠狠刺入岩石之中,借助手臂的力量,猛然一跃到那鹰的巢穴之上。 上面还有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鹰,此刻正对着他龇牙咧嘴,试图扞卫自己的领地。那岩鹰在他头顶盘旋几圈,发出尖锐的叫声,猛冲而下,气势汹汹。 “我去你的!” 谢晓峰怒从心头起,直接把小鹰抓起来,往那岩鹰身上丢去。果然,那岩鹰见状,立马抓了小鹰,翱翔而去,放过了这个 “闯入者”。 谢晓峰坐在平台上休息了一下,低头看向下方,楚凝霄的身影小得几乎看不见了。他冲着下方大喊:“楚凝霄,我快到了,别担心!” 声音被狂风撕扯得支离破碎,仿若风中残音,但他希望这一丝微弱的呼喊能传递到她耳中,给她些许安慰。 “收到!” 山谷下面,隐隐传来回荡声,虽微弱,却让谢晓峰心中一暖。 稍作喘息,谢晓峰继续前进。 这片区域的尽头,是一道近乎垂直的石壁,光滑得没有一丝可供攀爬的缝隙,仿若一面镜子,倒映着他坚毅的身影。谢晓峰绕着石壁边缘观察了许久,继续借助凿石,一点点向上挪动身体,每一步都艰难无比。 终于,他翻过了这片最难的区域,距离崖顶只剩下几十米的距离。楚凝霄已经看不到谢晓峰了,但她仍旧望眼欲穿着,心中默默祈祷。 此刻,一个声音从上方回荡下来:“楚凝霄,我上来了,等我救你!” 听到这里,楚凝霄终是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她冲着上方声嘶力竭地回应:“我知道了,尽力而为!” 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谢晓峰站在崖顶,放眼望去,四周是一望无际、郁郁葱葱的森林,繁茂的枝叶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缝隙,洒下细碎的光影,仿若一幅神秘的画卷在他眼前徐徐展开。 但他心急如焚,深知时间紧迫,楚凝霄还在谷底等待救援。 当下,他顾不上欣赏这原始森林的 “美景”,拿出指南针,默念最近的城市,指南针立马指引了方向,谢晓峰拔腿就往林子里冲,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这静谧的绿色世界。 刚踏入森林,茂密的灌木丛便成了第一道阻碍。荆棘丛生,尖刺如针,毫不留情地划破他的肌肤,要不是他身具仙胎,体质超凡,此刻流血都能流死他。 脚下的腐叶堆积深厚,每一步踩下去,都像是陷入了沼泽,绵软无力,还散发着阵阵腐臭气息,好几次差点让他崴了脚,举步维艰。 林中静谧得有些诡异,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鸟儿的啼叫,更添几分阴森之感,仿若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谢晓峰全然不顾一切,在林子里跑得飞快,几乎能看到他的残影,带起一阵风。 不知跑了多久,他的体力急剧下降,呼吸急促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嗓子眼干渴得要冒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就在他几乎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 谢晓峰大喜过望,飞奔至溪边,蹲下身子,双手捧起溪水,大口大口地灌入口中,那清凉的溪水顺着喉咙流下,瞬间驱散了些许疲惫,让他重新焕发活力。 喝完水,继续马不停蹄地奔跑着。 他一条直线狂奔,遇山爬山,遇水游水,为的就是能够节约时间,争取天黑之前回来。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 “沙沙” 声,只见一只体型硕大的野猪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獠牙外露,发出沉闷的吼声,显然是把谢晓峰当成了入侵者,对着他猛追。 谢晓月懒得理他,头也不回地继续狂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找到救援,救楚凝霄。他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一百公里还是两百公里?总之此刻太阳已经正照,还没见到城市的影子。 “他娘的,这个林子到底有多大啊。” 谢晓峰心中暗自咒骂,脚步却丝毫不停。 好在翻过山头,他终于看到了一座小县城。谢晓峰一路狂奔进小县城,此时的他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而且全身上下绿油油脏兮兮的,泥污以及被荆棘划破的伤口还挂在他的头发上,活脱脱像个从荒野里跑出来的野人。 大街上的人们看到他这副模样,纷纷面露惊恐之色,远远地就避让开来,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谢晓峰心急如焚,哪顾得上旁人异样的眼光,一心只想赶紧找到电话联系救援。 可当他在街边停下脚步,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记住任何人的电话号码,满心的焦急瞬间化作了深深的无奈,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 没有丝毫犹豫,立马查询最近的派出所,朝着当地派出所奔去。一进派出所大门,值班的民警们都被他这惊悚的模样吓了一跳,好几个人下意识地把手按在了腰间的配枪上,警惕地大喝:“站住!干什么的?” (感谢:“.怜笙.”送的两个为爱发电,感谢“爱吃奶圪垯的云岩 用户 游泳的鱼啊不停游”送的为爱发电。) (后面还有两更献上) 第130章 与时间赛跑 谢晓峰宛如一尊焦急的雕塑,一动不动地伫立在派出所门口,心急如焚的情绪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点燃。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疲惫,干裂的嘴唇,以及凌乱不堪、沾满泥污和草屑的头发,无一不在诉说着他这一路的艰辛。 他重重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的焦躁强行按捺下去,让自己尽快冷静。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又异常坚定:“我是小沙市警局刑警队的谢晓峰,我有万分紧急的事情,必须立刻见到所长。” 值班民警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 “川” 字,眼中满是怀疑与警惕,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只穿着一条内裤、浑身脏兮兮的男人,语气里满是质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刑警?就你这模样,光着个膀子,邋里邋遢的,谁能信啊?” 谢晓峰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怒目圆睁,吼道:“你他妈的看不出来我身上的样子吗?我都这副德行了,还怎么给你证明?别废话,赶紧联系你们的所长,我这儿的事儿耽搁不得,要是耽误了,信不信你们一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官位都保不住!” 民警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唬住了,心里一哆嗦,暗自寻思这人说的话不像是假的,万一真牵扯到自己的前途,那可就麻烦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向所长汇报。 没一会儿,所长匆匆走了出来,眼神里同样带着疑惑,站定后上下打量着谢晓峰,开口问道:“听说你是小沙市的刑警?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赶紧说。” 谢晓月努力稳了稳有些凌乱的思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你好,所长,我是小沙市警局刑警队的谢晓峰,如果您有疑问,可以马上打电话去小沙市警局核实。但我现在的情况十万火急,天剑组,您听过没有?” 所长微微摇头,一脸茫然。 “操,那特派组呢?就是那种官职大得吓人的特殊行动组啊,您总该听过吧?” 谢晓峰急得直跺脚,话语里满是焦急。 所长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好,我现在跟您直说了,特派组组长此刻被困在山林里,要是天黑之前救不出她,她可就性命不保了。” 谢晓峰语速极快,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所长更直观地感受到事情的紧迫性,“我知道您不信,您现在就联系小沙市赵刚赵局长,他能替我作证。” 听到这儿,所长心里 “咯噔” 一下,意识到必须得核实谢晓峰的身份了,要是个疯子,赶紧打发走了事;可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事儿可就大了,真要出了人命,自己这乌纱帽怕是也戴不稳了。 好在都是一个省的,吴军卓的联系本上还真有赵刚赵局长的电话号码。 他赶忙拨通电话,听筒里传来 “嘟嘟嘟嘟……” 的等待音。 “喂!哪位?” 对面传来赵刚略显疲惫的声音,显然是被这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扰了清静。 “赵局你好,我是东琦市西红县派出所所长吴军卓。” 吴军卓赶紧自报家门,语气里带着几分恭敬。 赵刚一听,心里满是疑惑,这西红县的派出所所长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他问道。 “是这样的赵局,我们这边来了一个人,说自己是小沙市的刑警,叫什么…… 对了,你叫什么!” 吴军卓说着,扭头看向谢晓峰。 “开免提,我自己跟赵局说。” 谢晓峰急切地说道。 吴军卓随手按下免提键,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仿佛这手机承载着无比重要的使命。 谢晓峰一把接过电话,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奔波和呼喊变得格外沙哑:“赵局,我是谢晓峰!现在情况紧急……” 还没等谢晓峰把话说完,对面那头的赵刚先是一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紧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喜悦瞬间爆发。 赵刚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扯着嗓子吼道:“晓峰,真的是你吗?你没死啊!我就知道你这家伙福大命大,怎么可能轻易就挂了呢!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停停停,赵局能不能先别扯什么死不死的,我现在有紧急情况,您认真听我讲。” 谢晓峰心急如焚,打断了赵刚的话。 “哦哦,好好好,我太激动了,你讲你讲。” 赵刚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忙收住情绪,认真听起来。 谢晓峰深吸一口气,快速将楚凝霄被困山林的详细经过,以及她此刻面临的生死危机一股脑地告知了赵刚。 赵刚听完,脸上的喜悦瞬间加倍,心中暗自庆幸:谢晓峰没死,连天剑组组长也平安无事,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等谢晓峰说完,他立刻对着电话说道:“吴所长,你都听到了吧?情况确实万分紧急,特派组组长的安危关乎大局。我现在要求你们务必听从谢晓峰同志的调遣,全力配合他去营救特派组组长。” “不,赵局你听我说,来不及了,再晚一点那娘们儿可就要冻死在峡谷里了,我们必须得派一架直升机进去,否则根本来不及啊。” 谢晓峰不得不提高音量,着重强调时间的紧迫性。 “对对对,晓峰,你先别着急,那个吴所长,你们那边有办法弄到直升机吗?” 赵刚的声音里也透着几分焦急。 吴军卓从两人的对话中已经听出了那个天剑组长来头不小,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赶忙说道:“赵局,我们这小县城哪来的直升机啊!哦,对了,当地首富王多财有一架,可我不知道他借不借啊!” 赵刚立刻回应道:“吴所长,不管用什么办法,马上联系这个王多财,告诉他这是关系到警方重要人物的紧急救援行动,必须全力配合。如果他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 吴军卓赶忙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好,我这就去联系王多财。” 挂了电话后,吴军卓立即动用一切关系、通过各种渠道联系王多财,可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始终无人接听,急得他直冒冷汗。 谢晓峰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踱步,突然,他停下脚步,冲着所长喊道:“所长,给我一套警服,我亲自去找这个王多财。” “可你这怎么找?” 所长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谢晓峰眼神坚定,不容置疑。“对了吴所长,麻烦给借我一部手机用下。” 好在王多财在县城里,谢晓峰半个小时就找到他了。 此刻的王多财正在集团总部的会议室里主持一场重要会议,手机早就调成了静音状态,全身心沉浸在工作之中。 “警官,警官你不能进去,我们王总真的在开会。” 小秘书见谢晓峰气势汹汹地走来,赶忙上前阻拦,脸上满是焦急与惶恐。 谢晓峰却丝毫不顾小秘书的阻拦,仿若一头发怒的公牛,猛地一把推开会议室的大门。 门 “哐当” 一声巨响,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投向门口。谢晓峰径直走进会议室,不顾众人惊愕的眼神,大步流星地走向王多财。 王多财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不悦,看着这个满脸污垢、衣衫不整的小警察,语气冰冷得仿佛能冻死人:“你是谁的下属?谁让你闯进来的?出去!” 谢晓峰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管胸膛还在剧烈起伏,他还是开口说道:“王多财先生,我是小沙市警局刑警队的谢晓峰。现在有紧急情况,京都的天剑特派组组长被困山林里,如果今晚不能救她出来,她就会死在里面,所以我需要借用你的直升机进行救援。” 王多财听闻,神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缓缓说道:“那与我何干?我再说一遍,出去!”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丝动摇,只是身为首富,又怎会轻易答应一个看起来如此落魄的小警察的请求呢。 见这王多财如此不配合,谢晓峰气得双眼瞬间布满血丝,仿若一头发狂的野狼,恶狠狠说道:“你当真不配合?” 王多财也不甘示弱,直接拿起电话,冲着话筒冷冷说道:“把安保叫上来,有人闹事。” 第131章 终于可以出发了 众人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谢晓峰,只见他缓缓向着墙边踱步而去,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所有人都满心狐疑,完全猜不透他究竟要干什么。 突然,谢晓峰仿若蛰伏已久的猛兽骤然出击,身形电转,猛然间高高扬起右拳,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向着墙面轰然轰了过去。 这一拳,裹挟着他满心的焦急与无处宣泄的戾气,如若不如此,他真怕自己压抑不住满腔怒火,失控之下将王多财当场打死;同时,他也妄图借此雷霆一击,威慑住这个油盐不进的首富。 “轰!!!” 仿若平地惊雷炸响,整个办公室剧烈摇晃了一下,好似发生了一场微型地震。 所有人都惊恐万分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那面墙,仿若看到了什么世界末日的景象。 只见那原本坚固无比的墙壁,在谢晓峰这石破天惊的一拳之下,瞬间塌陷,砖石簌簌崩落,墙灰如同浓烟般弥漫开来,呛得人几欲咳嗽。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超乎想象的一幕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 王多财脸色微微一变,那一贯镇定自若的面容上,此刻终于浮现出一丝心惊与恐惧。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谢晓峰,嘴唇微微颤抖,怒喝道:“你,你疯了!” 谢晓峰缓缓转过身来,仿若浴血归来的战神,双眸之中闪烁着嗜血的寒芒,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刃,直直地刺向王多财,让人不寒而栗。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他一字一顿,仿若从牙缝中挤出这些话,“你帮我,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不帮我,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让你帮我。” 每一个字都仿若沉甸甸的秤砣,重重地砸在众人的心间。 王多财沉默了片刻,眼中神色复杂多变,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个看似落魄潦倒的警察,定然不是什么普通角色。 起初,他不过是因对方硬闯进来,失了颜面而气愤不已,可如今看来,这家伙所面临的似乎确实是十万火急的状况。 而且要是不帮他,自己可能还会有危险。 “行,我帮你。跟我来吧。” 王多财终于松了口,语气里虽仍带着几分不甘,却也多了些妥协的意味。“大家散会吧,等我回来再继续会议。” 他冲着会议室里还愣在原地的众人挥了挥手。 待他们一离开,众人仿若如梦初醒,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潮水般涌向那面墙。 有人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墙上那个触目惊心的大洞,脸上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 “这,这还是人吗?” 一个人瞪大了眼睛,仿若见了鬼一般。 “卧槽,这是我们龙国的秘密部队吧?” 另一个人附和着,声音里带着几分敬畏。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惊叹声此起彼伏,久久未能平息。 王多财带着谢晓峰,脚步匆匆地来到自己的豪华别墅。 架直升机宛如一只钢铁巨兽,静静地停在别墅旁宽阔的空地上,周围明亮的灯光将它的轮廓勾勒得格外清晰。 两人身形矫健,迅速登上了飞机。 “王总你开飞机?” 谢晓峰有些诧异地问道,眼中满是疑惑。 王多财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几分傲然之色:“怎么,我不能开吗?是不是以为有钱人都要雇个飞行员什么的?开飞机可是我的个人爱好,不过这起飞得需要批文,我看你情况紧急,后面的手续你可得帮我作证,我可不想飞机被充公了。” 谢晓峰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小事!” 此刻,只要能尽快起飞,救出楚凝霄,别说是作证,就是让他把刀架在王多财的脖子上都可以。 然而,王多财按下启动按钮后,直升机却只是发出 “噗噗噗” 的几声闷响,螺旋桨有气无力地转了几圈,便彻底没了动静,仿若一只垂垂老矣、病入膏肓的老牛,怎么也挣扎不起来。 “王总?怎么回事?你不会这个时候掉链子吧?” 谢晓峰心急如焚。 “别急别急,飞机太久没开了,可能有些小毛病,我去看看。” 王多财赶忙跳下直升机,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围着飞机开始仔细检查。 “你还会修飞机?” 谢晓月好奇地凑上前去,眼中满是惊讶。在他看来,这王多财身为首富,平日里养尊处优,怎么也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手。 “那是!” 王多财头也不回,语气里满是自豪,“这也是我的兴趣爱好其中一个。” 他俯下身,目光如炬,仔细查看直升机的起落架、螺旋桨以及发动机舱,那专注的模样,仿若一位正在进行精密手术的主刀医生。 “怎么回事?你到底行不行啊,我们时间不多,不能再浪费了。” 谢晓峰焦急地在一旁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王多财直起身子,脸上依旧带着骄傲的神色:“安心安心,我可是考过直升机维修证七级的,别急,这是直升机的燃油泵出现故障,无法正常泵油。这导致燃油供应不足,无法启动发动机,小事!” 说着,他转身快步走进别墅,不一会儿,便拿着工具和备用零件走了出来。 他打开发动机舱,仿若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熟练地拆卸下燃油泵,眼睛紧紧盯着泵体的内部结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片刻后,他微微皱眉,开口说道:“这得更换密封垫,小事,小事哈。” 他知道谢晓峰心急如焚,试图用言语安抚他。说着,他拿起一个新的密封垫,小心翼翼地将其安装到泵体上,动作轻柔而精准,仿若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然后,他又将燃油泵重新安装回发动机舱,接着,仔细检查了燃油管道,确保管道没有堵塞。 “好了,应该没问题了。” 王多财拍了拍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仿若完成了一件伟大的工程。 “快快快,马上出发!” 谢晓峰迫不及待地喊道,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两人迅速再次上了直升机。王多财深吸一口气,再次启动直升机的发动机。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声音,然而,仅仅持续了几秒,便又戛然而止,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突然掐断了喉咙。 此刻,王多财的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免有些焦急了,抬手擦了擦滑落的几滴冷汗,眼神里满是疑惑。 “王总,你别搞我啊,我要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怕的。” 谢晓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中的怒火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一切吞噬。 “别别别,你可别发疯,我在检查检查。” 王多财赶忙跳下飞机,再次围着直升机,这里瞅瞅,那里看看,神色愈发焦急。时间仿若无情的刽子手,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谢晓峰的拳头攥得更紧了,他真想立刻给赵局那边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在他即将掏出手机的瞬间,王多财仿若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喊道:“找到原因了,是发动机的电气系统,一个保险丝烧断了,谢老弟你别急,别急,小事,小事哈。” 王多财瞥了一眼谢晓峰攥紧的拳头,心里不禁一悸,暗自庆幸自己找到了问题所在,这要是一拳过来,他脑袋都能爆开啊。 “这保险丝断了,我换一个新的就可以。” 王多财说着,一路小跑冲进别墅,迅速拿出一个新的保险丝。还好别墅里工具齐全,要不然保不齐谢晓峰要给他一拳了。 王多财迅速更换了保险丝,然后立马上飞机再次启动发动机。 发动机终于正常运转起来,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此刻在谢晓峰听来,仿若天籁之音。 王多财松了口气,看着谢晓峰说:“好了,现在可以出发了。” 第132章 香消玉损 谢晓峰望向王多财,一直紧绷的神情这才稍稍松弛,长舒一口气。 此时,暮色如墨,沉沉地压下来,抬眼望去,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几近消逝,表盘上的指针已悄然划过七点。 “王先生,快快快,全速前进,片刻都耽搁不得!” 谢晓峰急声催促道。 王多财的目光迎上谢晓峰,眼中满是疑惑:“你看我干啥?赶紧飞啊!” 谢晓峰吼声中带着几分焦躁。 “谢老弟啊,你倒是给我个坐标,哪怕一个地址也行啊,这两眼一抹黑,让我往哪儿开?” 王多财无奈地摊开手。 “没有坐标,也没有地址,你就照我说的方向飞!” 谢晓峰斩钉截铁,话语不容置疑。 王多财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开口:“老哥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回头航事局要是追究起来,你可得帮我兜着啊。” “行,没问题,赶紧起飞!” 谢晓峰心急如焚,声音都有些沙哑。 王多财不再多言,熟练地启动飞机。螺旋桨急速旋转,卷起阵阵尘土,直升机拔地而起,向着夜空冲去。 谢晓峰坐在机舱内,双手微微颤抖地拿起指南针,目光紧紧锁住指针,试图捕捉楚凝霄所在的方位,心中默默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这架 ac310 直升机,虽说正常情况下最大巡航速度能达到 150 公里每小时,可毕竟有些年头,机身老化,如今最快也就 100 公里的时速。 “老哥,能不能再快点?我真的急死了!” 谢晓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急切。 王多财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指南针,苦笑着劝道:“谢老弟,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因为急也没用啊,这是直升机最大的时速了,再提速发动机就得超负荷运转,万一在空中出了事,咱俩都得玩完。” “好好好,按最快速度飞吧,我不催了。” 谢晓峰咬着牙,强压下内心的焦灼。 片刻的安静后,王多财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谢老弟,你还挺有童趣啊,这玩意儿是啥?” 他指了指指南针。 谢晓峰心不在焉,随口胡诌:“这是高科技定位系统,要不是靠它,哪能找到人。” 又过了一会儿,王多财像是被猫挠了心,再次试探着问:“谢老弟,我瞅你这身手,不像是普通警察吧,难不成是特种部队的?” 谢晓峰满心都是楚凝霄的安危,哪有闲情陪他唠嗑,随口敷衍:“对对对,我是龙国最牛的特种战士!” “我就说嘛!” 王多财一拍大腿,脸上满是惊叹之色,“你那一拳,威力惊人,哪是一般人能打出来的,没想到谢老弟还是王牌中的王牌,失敬失敬!” 见谢晓峰一门心思盯着指南针,王多财也识趣地闭嘴,全神贯注操控飞机,在夜色中疾驰。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大地裹得严严实实,飞机如一只钢铁巨兽,在无边无际的森林上空呼啸而过。下方,黑黢黢的树木在夜色中摇曳,影影绰绰,仿若一群择人而噬的狰狞巨兽,张牙舞爪。 王多财双手紧紧握住操纵杆,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盯着前方,有几滴汗珠往额头上滴下,他也急啊,他不是急着救人,急的是万一人死了,对方会不会一拳干死他? 后悔,懊恼,心急。 “早知道就配个飞行员,自己也不会深陷危险的境地里。” 突然,谢晓峰霍地站起身,声嘶力竭地大喊:“快掉头!” 手中的指南针指针旋转向后,已经过头了 。 王多财反应极快,猛地一打方向盘,直升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就是这儿了!” “王哥,慢点,就在下面,咱们飞下去。” 谢晓峰声音发颤,目光急切地向下张望。 王多财操控飞机,朝着峡谷方向全速俯冲下去。随着高度不断降低,他的心也愈发揪紧,这峡谷深不见底,那位组长怎么会被困在这种绝境之中? 二十分钟后,直升机稳稳降落在一片草坪上。谢晓峰不等飞机停稳,便飞身跳下,朝着不远处的茅屋狂奔而去,嘴里不停念叨:“千万不能有事,你一定不能出事啊!” “楚凝霄!” 谢晓峰猛地推开茅屋门,声音带着焦急,在屋内回荡。 只见楚凝霄蜷缩在床上,上面密密麻麻覆盖着稻草,此刻她脸上凝着一层寒霜,双唇毫无血色,惨白得吓人。 “凝霄!” 谢晓峰一个箭步冲上前,翻开稻草,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入怀中。 入手处,楚凝霄的身躯僵硬冰冷,谢晓峰手指颤抖着探向她的鼻息 ——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不不,你不能死,我绝不允许!” 谢晓峰仰头发出一声悲怆的怒吼,抱着楚凝霄,疯了似的向直升机奔去。 “快,王哥,把空调开到最大!” 谢晓峰嘶吼着。 王多财手忙脚乱地爬上直升机,将空调旋钮拧到最大。转头看向楚凝霄,不禁长叹一声,这如花似玉的女子,如今却香消玉殒,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悲戚,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啊。 “谢老弟,人死不能复生,你…… 你要节哀啊。” 王多财小心的说道,生怕谢晓峰暴起杀人。 “闭嘴!她不会死的,有我在,她就不会死!” 谢晓峰双眼通红,仿若一头受伤的猛兽。 此时,直升机内温度急剧攀升,片刻间已飙升到四十度。楚凝霄脸上的寒霜渐渐化开,谢晓峰缓缓起身,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随手将玄风真人从空间里拉了出来。 “附身!” 谢晓峰一声暴喝,刹那间,周身气势仿若惊涛骇浪,汹涌澎湃。 一股仿若来自太古洪荒、混沌初开时的磅礴威压,以他为中心轰然扩散。直升机内狂风骤起,风声呼啸,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 王多财目瞪口呆,望着谢晓峰,仿若在看一尊从天而降的神只。 “这…… 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大风?这密封的机舱里,咋会起这么大的风?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此刻的谢晓峰,双眸仿若璀璨星辰,深邃得仿若能洞悉世间一切奥秘,又似蕴含着无尽的新生之力,光芒夺目。 谢晓峰双手飞速舞动,结出一道道繁复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他周身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芒,那光芒轻柔如纱,将他层层笼罩。 随着他结印的动作,体内的能量仿若奔腾的江河,汹涌澎湃,一股强大得让人窒息的气息从他身上喷薄而出。这股气息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狠狠冲击着直升机舱内的每一寸空间,王多财踉跄几步,险些被掀翻在地。 谢晓峰手指轻轻一抖,数十根银针仿若有了生命,在空中悬浮而立,周围的空气也随之剧烈颤动,嗡嗡作响。 “卧槽,这这,这是在拍电影吗?还是我穿越了?我是谁?我在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多财彻底懵了,眼前这一幕,仿若一记重锤,将他的三观砸得粉碎,在地上狠狠摩擦。 第133章 和阎王抢人 (感谢朋友(爱吃奶圪垯的云岩)送的催更符,努力码字中……) 谢晓峰双眸紧闭,神色凝重,双手仿若灵动的舞者,在空中飞速舞动,快速结印。 刹那间,他体内仙胎的本源之力犹如沉睡千年后一朝苏醒的巨兽,汹涌澎湃地奔腾而出,所过之处,周围的空气仿若被一双无形的巨手肆意拉扯、扭曲,又似被一股磅礴的力量狠狠压缩,发出 “滋滋” 的细微声响,空间都仿若泛起了丝丝涟漪。 那一根根银针在他指尖轻轻颤动,似是感受到了即将开启的神秘使命,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发出嗡嗡的轻鸣,仿若在与谢晓峰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急切地等待着出击的号令。 只见银针在谢晓峰精妙绝伦的操控下,化作一道道银色的流光,以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朝着楚凝霄周身的穴位疾射而去。 首当其冲的第一根银针,如同精准制导的利箭,稳稳地刺入楚凝霄头顶的百会穴。 就在银针破皮而入的瞬间,百会穴处骤然绽放出一道幽蓝深邃的光芒,那光芒仿若夜空中乍现的神秘极光,顺着人体经络如灵动的溪流般蜿蜒蔓延开来,似是一双温柔而有力的手,在唤醒那沉睡在黑暗深渊中的灵魂。 紧接着,第二根银针仿若闪电划过夜空,快如疾风地刺向膻中穴。 银针刚一触及穴位,膻中穴周遭便光芒闪烁,如那繁星璀璨,银针与周围奔涌的能量相互激荡,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共鸣,发出一阵轻微却又震撼人心的嗡鸣声,如同古老的梵音在静谧的空间中回响。 第三根银针则仿若奔月的嫦娥,直奔肚脐下的关元穴而去。 随着银针破皮而入,关元穴周围的能量仿若沸腾的开水,不断剧烈波动,似乎在以一种虔诚的姿态,汇聚着天地间游离的灵气,似要将这一方天地的精华都吸纳于此。 在银针刺入穴位的这电光火石之间,楚凝霄身体周围的空气仿若被一只无形的画笔肆意涂抹,开始剧烈地扭曲、变幻,形成一个个仿若神秘符文般的小型漩涡。 这些漩涡仿若古老祭祀仪式上的舞者,围绕着楚凝霄的身体轻盈旋转,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庄重的气息。 谢晓峰目光坚定如炬,仿若燃烧的星辰,双手持续不断地变换印法,源源不断地向楚凝霄体内注入仙胎的本源之力。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不断滚落,砸在直升机的舱板上,溅起微小的水花;他的面色愈发苍白如纸,仿若被抽干了气血,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却依旧咬牙坚持。 此时,楚凝霄身体周围的光芒仿若被点燃的烽火,变得越来越炽热、浓烈,似是在与银针所携带的神秘能量热烈呼应,相互交融。 楚凝霄的身体仿若风中的落叶,微微颤抖着,又似是在贪婪地吸收着这股仿若来自洪荒的强大力量,试图挣脱那束缚灵魂的枷锁。 王多财端坐在主驾驶室上,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睛瞪得仿若铜铃,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幕超乎想象的神奇场景,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从始至终就未曾合拢过,脸上的震惊之色被定格,许久都未曾褪去。 随着银针持续不断地注入能量,楚凝霄身体周围那原本炽热耀眼的光芒如同被春风吹拂,逐渐变得柔和起来,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轻轻笼罩着她。 她的身体也从紧绷的弓弦终于松弛下来,不再僵硬,缓缓放松,仿佛从一场漫长而痛苦的噩梦中苏醒。 楚凝霄终是被谢晓峰从鬼门关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她那仿若被霜打过的生命气息,重新焕发出丝丝生机,好在她尚未彻底踏入死亡的深渊,否则,即便玄风真人亲临,怕也是回天无力。 她就如沉睡许久后初醒的精灵,微微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谢晓峰那仿若神只般俾睨天下的身姿与气势,就像他就是这混沌世间唯一的光。 “晓峰,你,又救了我一次。” 楚凝霄的声音轻柔如丝,如微风拂过琴弦,带着几分虚弱,却又饱含着无尽的深情与感激。 谢晓峰见她苏醒,一直紧绷的心神仿若断了弦的风筝,瞬间松弛下来。 这次消耗的太多太多,仙胎都动摇了,此刻再也支撑不下玄风真人的元神,直挺挺的晕了过去,但还是不忘先把它踢出去。 “这这,这是起死回生啊这,我的天啦,我今天到底看到了什么?” 王多财在心中疯狂呐喊着,仿若置身于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久久难以回神。 但看到谢晓峰晕了过去,他还是满心担忧地问道:“姑娘,谢老…… 谢神仙他没事吧?” 在他心中,谢晓峰已然如神只般超凡脱俗,这一声 “神仙” 的称呼脱口而出,满是敬畏。 楚凝霄坐直了身子,将谢晓峰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喃喃说到:“他没事,只是为了我付出了太大的代价了,谢谢你大叔,来救我!” “哈哈,没事就好,小事,都是小事,那我们出发了!” 王多财立马启动直升机。 飞行途中,时不时地扭头看向谢晓峰,眼中的敬畏仿若实质化的光芒,熠熠生辉。 当他们一路疾驰,终于抵达西红市时,赵刚早已心急如焚地等候多时。 他独自一人开车过来的,谁也没有通知,他要给大家一个惊喜。 此刻,夜色仿若浓稠的墨汁,深沉如水,将整个世界都包裹其中。 赵刚站在王多财的别墅外,抬头望着夜空,心中默默祈祷,真的怕楚凝霄遭遇不测。 好在,深夜十二点,命运之神敲响了希望的钟声,直升机如同一只归巢的倦鸟,缓缓降落。 直升机的螺旋桨掀起一阵狂风,缓缓的降落在草坪上。 赵刚仿若离弦之箭,立刻迎了上去,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 王多财打开舱门,如开启了一扇希望之门,和楚凝霄一起,小心翼翼地把谢晓峰从里面抬了出来。 赵刚见状,心中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一慌神,暗自思忖:该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吧? “楚组长,晓峰这是怎么了?” 赵刚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慌。 赵刚和吴军卓立马过来搭把手,将谢晓峰抬进了别墅里面。 楚凝霄看着赵刚,眼中满是歉意,轻声说道:“不好意思赵局,晓峰他为了救我消耗过度,晕过去了。” “哦,没事就好!” 赵刚如听到了天籁之音,提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 看着昏迷不醒的谢晓峰,赵局心中一阵心疼:“快把晓峰送到医院去。” 王多财连忙点头,带着众人来到自己的车上。 楚凝霄抱着谢晓峰坐在后座,赵刚开着车跟在后面,吴军卓因为没事就离开了。 车子很快开到了医院,赵刚立刻找来医生对谢晓峰进行检查。 医生检查完后,皱着眉头说:“他身体没什么大碍,不过昏迷不醒应该是消耗了大量的精气神,需要好好休息。” 楚凝霄看着医生,问道:“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医生摇了摇头,说:“这不好说,要看他身体恢复情况。” 楚凝霄看着昏迷不醒的谢晓峰,心中一阵自责与心酸,她知道谢晓峰为了救她付出了太多的代价,那是他们凡人所不知的代价。 赵刚看着楚凝霄,安慰道:“楚组长,别担心,晓峰一定会没事的。” 楚凝霄点了点头,转头对着王多财说道:“王总,谢谢你的帮助,以后有什么需要,能力范围之内,可以联系我。” 天剑特派组组长的人情,可谓了含金量足足的,王多财自然知道,他虽然有钱,但跟这些大人物相比,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尤其是谢神仙,那可是神仙的人情啊! 第134章 净化者 “哎呀,楚组长,您这可就太见外了!” 王多财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里透着十足的热情与讨好,“我能有幸帮到谢神仙,那可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您可千万别跟我客气,不然我这心里,还怪过意不去的。” 二人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番,王多财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准备离开,那眼神,活脱脱就是个哀怨的小媳妇似的,满是不舍地盯着谢晓峰,仿佛要把他的模样深深印刻在心底一般。 楚凝霄见状,便留了一个自己的电话号码给王多财,随后微笑着示意他可以放心离去了。 王多财这才千般不舍地告辞,慢慢走远了。 一旁的赵刚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尤其是听到王多财一口一个 “谢神仙” 地称呼着谢晓峰,他眼中顿时精芒一闪。 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一趟下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甚至堪称惊天动地的事,要不然这王多财也不至于对谢晓峰如此推崇备至。 这么一来,谢晓峰在他心里头的分量,那可是又往上拔高了一大截。 “赵局,你也回去吧!这儿有我照顾他就行。” 楚凝霄看向赵刚,语气轻柔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赵刚听了这话,不禁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眼前这两人,那目光里仿佛透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意味。 他心里明白,就这短短几天的相处,这两人之间,怕是已经滋生出了一些别样的情愫。 他可不想留下来当那碍事儿的电灯泡,便爽朗一笑,说道:“行,那车子就留给你们,等晓峰身体养好了,你们再开回小沙市去。” 说罢,赵刚转身走到路边,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往小沙市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格外沉重,就像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他心里总有一种预感,感觉自己怕是留不住谢晓峰了呀。 “那楚凝霄肯定是知道了晓峰的本事了,就凭她那眼神,怕是为了把晓峰拉进特派组,就算牺牲点色相也在所不惜啊! 哎,我这好不容易碰到的福将啊,难道就要这么飞走了?” 赵刚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又想着要不要让丁零零去争取一下呢,可一想到两人之间的差距,顿时又泄了气,暗自叹道,“谢晓峰就好比那潜藏在深渊里的蛟龙,迟早是要一飞冲天、大展宏图,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了谢晓峰的脸上,他缓缓睁开了双眼,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那股子虚劲儿就像潮水一般涌上来,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他下意识地全力握了握拳,想要试试自己的力气,这一试可不得了,直接让他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草!这都什么事,又是用了老子的灵力,还消耗了仙胎之力,这买卖亏得也太大了吧,简直就是赔到姥姥家去了!” 谢晓峰在心里暗自叫苦不迭,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好像损耗了将近十分之一的仙胎本源呢,这实力,也跟着下降了不少,就像一把原本锋利无比的宝剑,如今却变得有些钝了。 “你醒了!” 楚凝霄原本趴在谢晓峰的床边睡着了,谢晓峰这刚一动弹,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不过看到谢晓峰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她心里的愧疚感立马就像泉水一般涌了上来,满满的都是自责。 “晓峰,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楚凝霄一脸关切地凑上前去,眼神里满是担忧。 谢晓峰见状,眼珠子一转,立马故作委屈地说道:“我倒是没哪儿不舒服,楚凝霄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你说说,你以后要是不给我多摸摸你的大长腿,你对得起我吗?” 说着,还故意朝楚凝霄的腿上瞄了几眼,那眼神里透着一股无赖劲儿。 楚凝霄一听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谢晓峰这是在耍流氓呢,本想张口呵斥他几句,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给忍住了。 毕竟她心里也清楚得很,谢晓峰这次为了救她,那肯定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从王多财那儿,她已经听说了谢晓峰救人时展现出来的那些堪称神迹的本事,那可是连死人都能救活,可想而知这背后所要付出的代价该有多么巨大,更何况,人家还连着救了她两次。 楚凝霄犹豫了好一会儿,破天荒地扭扭捏捏起来,那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声若蚊蝇般地说道:“嗯!我…… 我给你摸。” 那声音,小得估计连趴在旁边的蚊子都不一定能听得见。 可偏偏谢晓峰这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顿时笑得眉飞色舞,大声笑道:“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过咱可得先说好喽,必须得穿上黑丝,我可不要隔着裤子摸,那多没感觉。” 说着,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楚凝霄的大腿,脑海里已经开始幻想楚凝霄穿上黑丝后的诱人模样了,那画面,在他心里简直就是人间绝品,独一无二,只要能摸上一摸,感觉灵魂都要飘飘然地升上天去了。 想着想着,那哈喇子都差点不受控制地滴到地上去了。 “哼!流氓。” 楚凝霄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可别说话不算话,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就摸摸腿怎么了,怎么了……!(老子更过分的要求还没提呢)(不过也知道提了这娘们也不会答应,先收点利息也是不错的!心声)” 在高速路上,楚凝霄开着车,谢晓峰则悠哉游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楚凝霄那白皙的脸上难得地一直挂着淡淡的红晕,扭捏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道:“先…… 先说好了,我…… 我只给你摸三次!” 那声音里透着一股紧张和羞涩,仿佛说出这话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勇气。 “可以,但必须穿上黑丝!” 谢晓峰满脸坚定的说道,她这腿不穿黑丝真的是白长了。 “嗯!” 楚凝霄应了一声,那声音小得几乎要被车窗外的风声给淹没了,细不可闻。 “对了,先说好啊,每次我可得摸上半个小时才行。” 谢晓峰一脸色相,眼睛都没从楚凝霄的侧脸挪开。 “不行!太久了!” 楚凝霄一听这话,立马提高了音量,脸颊上的红晕更甚了,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又羞又急地说道。 “一分钟,最多只能一分钟!” 楚凝霄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不行,二十分钟!” 谢晓峰讨价还价起来,那架势就跟菜市场买菜的大妈似的,分毫不让。 “不要!五分钟!” 楚凝霄皱着眉头,瞪了谢晓峰一眼,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你再说,协议可就取消了啊!” 楚凝霄急了,提高了声调,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都能看到她手背上隐隐的青筋了。 “行吧,行吧,五分钟就五分钟,真是的,小气鬼。” 谢晓峰无奈地撇了撇嘴,嘴里嘟囔着,心里却想着,“哼,五分钟就五分钟呗,总比没有强,嘿嘿,到时候再想办法多摸会儿。” 东琦市距离小沙市可有三百多公里,就照这速度,两人起码得开上三个多小时。 车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寂,楚凝霄心里头不知怎的,涌起了一股浓浓的失落感,她总觉得,回到了小沙市,自己好像就会失去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那股压抑的感觉就像一团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怎么都挥之不去。 下意识的,她又开口问到:“晓峰,你真的不加入天剑吗?我们现在有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可能只有你能侦破。” “哦?什么案子呀?那你倒是说说看呗。” 谢晓峰一听有案子,立马来了精神,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暂时把那摸腿的事儿都抛到脑后去了。 “哦?什么案子?说说看!” 楚凝霄整理了下思绪,缓缓说到:“这个案子,已经存在十年之久,天剑组追查了数年时间,终于逮捕了一个嫌疑人,但我们也只不过从他口中得知,这个组织是一个非常庞大的世界组织,他叫x。 令人荒唐的是,他们有一个邪恶至极的理念——蓝球清理计划,他们自诩自己是——净化者…… (感谢“连山谷的魏孝文帝元宏”点的赞,后续更加精彩,敬请期待!!!) 第135章 下一个游戏 时间,回到勇敢者游戏。 此刻,赵宏一行五人宛如从血海中趟过,人手一件凶器,赵宏身侧双刀凛凛,寒光闪烁,恰似那浴血的煞神;张伟则将连弩弓递向陈涛,断臂的陈涛稳稳接过,独臂擎弩,眼神中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然。 这一路,五人周身被鲜血浸透,腥气弥漫,每一道血痕都是他们夺命厮杀的残忍烙印。 他们面容冷峻,仿若被寒冰冻住,麻木无感,恰似行尸走肉。 谁能想到,往昔平凡度日的他们,在短短两个小时内,人均手上已背负三条人命,那是三条鲜活灵魂的消逝,被永远定格在这血腥之地。 叮咚! 尖锐的广播声突兀响起,如一道凌厉的闪电,刹那间划破死寂,在阴森的空间内震荡回响。 “恭喜诸位,你们都通关了!现在,所有人放下武器,跟随指示,离开迷宫。” 那嗓音冷硬又透着几分诡谲,正是那神秘的鬼总管。 刹那间,仍在拼死搏杀的众人动作戛然而止,麻木地松开紧握武器、满是鲜血的手,金属碰撞地面,发出清脆而又沉重的声响。 紧接着,有人仿若被抽干了力气,瘫倒在地,放声痛哭,哭声中饱含恐惧、绝望与无尽的悲戚。 与此同时,迷宫中的无数石墙缓缓下沉,一条宽阔通道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柳如烟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如同一只饥饿难耐、即将扑食的猛兽,她身姿矫健,昂首阔步,领着三名组员,率先踏出迷宫,那模样仿佛在向未知的残酷挑战示威。 赵宏五人也机械地放下手中利刃,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躯壳般木然地随着逃生门指示,一步步走出迷宫。 他们身上的血迹已然干涸,暗沉的红褐之色,恰似在无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血腥屠戮。 待他们全部撤离,数辆叉车迅速驶入,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清理装车,运往某个隐秘而又阴森的特殊房间…… 沿着通道蜿蜒前行,众人终至迷宫出口。 数十名黑衣守卫静静伫立,头戴面具,看不清面容,唯有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鬼总管傲然而立在最前方,金属面具遮面,神秘又威严。 “恭喜诸位,成功通关,回去好好休息一夜,明天进行第二轮游戏。” 他的声音低沉,在空气中缓缓扩散。 众人仿佛被抽走了生气,僵立原地,眼神空洞,显然还深陷于方才的杀戮泥沼无法自拔,且大部分人都身负重伤,伤口处鲜血汩汩渗出,染红衣衫。 赵宏深吸一口气,向前踏出一步,直面鬼总管,声音颤抖:“鬼总管,里面好多兄弟身负重伤,能否给安排医治?” 此话一出,受伤之人就像寻到救命稻草,顿时哀嚎遍野。 “鬼总管,求求您了,救救我,我快不行了。” “鬼总管,求您大发慈悲放我们回去吧,这游戏我不玩了,求您了。”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众人纷纷跪地,磕头求饶,哭声、哀求声交织一片。 砰! 鬼总管抬手朝天放了一枪,巨大的声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刹那间,全场噤若寒蝉,唯有簌簌发抖的身躯昭示着众人内心的恐惧。 “我最后强调一遍,能出去的,只有两种人,要么,死人,要么,就是过关所有游戏的人,现在,伤者到右边来,没有受伤的,全都跟着警卫,回到房间去。” 鬼总管的声音冷硬如铁。 赵宏轻叹一声,转头安慰陈涛:“去吧!放心,起码玩游戏之前,你是安全的。” 受伤众人依言,拖着沉重步伐缓缓朝右挪动。有的脚步虚浮,身形摇摇欲坠,每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有的相互搀扶,口中不时溢出痛苦呻吟。他们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仿若置身无尽黑暗,迷失了方向。 四五十人陆续走进医疗室,室内弥漫着刺鼻消毒水味。每个伤者床边都站着一名持枪守卫,虎视眈眈。 医生们迅速忙碌起来,检查伤口、清创、包扎,动作利落却难掩沉重。 伤者们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凝视天花板,心中满是对未知未来的恐惧。他们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更不知能否活着逃离这人间炼狱。 与此同时,未受伤之人在警卫押送下,回到那仿若牢笼的庞大集体宿舍。 众人颓唐地坐在床边,有人双手抱头,陷入无尽绝望深渊;有人默默垂泪,泪水簌簌滚落,洇湿床铺。 赵宏坐在床边,望着身旁同伴,满心无奈与绝望,喃喃自语:“我要活着出去,家里还等着我,我不能死,绝不能。” 张伟眼神呆滞,望着前方,低声呢喃:“怎么办?这地方太可怕了,第一轮就死了一半人,咱们迟早都得死在这儿。” 孙阳紧攥双拳,目光无神:“我必须通关,一定要活着出去。” 此时,角落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一个年轻女孩哭得肝肠寸断,边哭边认为:“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这儿了。” 瞬间,引得其他女孩纷纷落泪,哭声渐大。 没一会儿,所有伤员被送回,默默回到各自床铺,眼神麻木地望着天花板,仿若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期待。 半小时后,大门开启,守卫送进食物。众人麻木上前领取,机械地吞咽着,食不知味。 叮咚! 墙上喇叭再度发声:“八点,准时熄灯睡觉,请大家老实点,别惹事,别闹事,除非你不想活了,好了,废话不多说,好好休息,准备明天新的挑战,对了,偷偷告诉你们,明天的游戏,可是很费脑筋的。” 众人陆续起身去往卫生间,随后回到床上,不多时,便被疲惫与恐惧裹挟,沉沉睡去,这一日的惊吓,太过沉重。 一夜悄然而逝,次日清晨,众人被悠扬歌声唤醒。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春风不解风情 吹动少年的心…… 青春不解红尘, 胭脂沾染了灰…… 让我们的笑容, 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伸出你双手, 让我拥抱着你的梦, 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 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让我们期待明天会更好……” 歌声婉转,却未能驱散众人心中阴霾,他们听着这所谓 “明天会更好”,心中却只有对游戏、对死亡的深深恐惧。 众人木然坐起,呆坐在床沿,静静聆听歌声,等待着新一轮死亡游戏开场。 大门缓缓敞开,黑衣人鱼贯而入,分发早餐。众人默默吃完,又被依次带出。 外面走廊幽深死寂,冰冷的钢筋水泥仿若囚牢,将众人的希望与自由死死禁锢。 两百五十人,被押送至地下二层。广阔空间内,空无一物,唯有地上绘制的无数圆圈,圆圈之上标着醒目号码。 众人踏入房间,大门轰然关闭,四周墙壁下,无数守卫持枪挺立,仿若雕塑,散发着森冷寒意。 叮咚! 广播声再度响彻:“接下来,请大家随意组队,两人一组,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 赵宏五人对视一眼,五人成双,必有一人落单。 此刻,人性的脆弱与自私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即便曾生死与共,此刻关乎生死,他们还是瞬间舍弃了陈涛,只因他断臂残疾。 “张伟,你跟我一组!” 赵宏疾伸手,拉住张伟,在他看来,张伟身手最为敏捷、行事最为稳重,是此刻最佳搭档。 李辉与孙阳心领神会,迅速站到一起。 陈涛心头一沉,他深知自己断臂拖累众人,什么也没说,默默转身,拖着孤寂身影,去寻觅愿与自己组队之人。 柳如烟那边,她柳眉一竖,目光扫向陈佳,伸手将其扯到身边:“陈佳你跟我一组。” “苏瑶、林晓,你们一组。” 第136章 你说,我猜 陈佳对于跟柳如烟一组自然没有意见,柳如烟心狠手辣,自然更适合通关游戏。 苏瑶林晓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众人已经经历过一场生死,更好的配合,总好过找个陌生人。 陈涛在人群中寻找着,逢人便问要不要跟他一组,但所有人一看到他的断臂,立马拒绝了。 最后,他跟一个女人相遇了,因为对方,也是上一轮游戏的伤员,瘸了一只脚。 “你!” “你!” 两人同时发声,他们无奈的发现,好像只能组成一对了,没有人会要一个残废的,更何况关乎自己的生死。 陈涛怨恨的看了一眼那四个人,这些人,是这些人将他推向深渊里的。 叮咚! “十分钟已到!所有人,按分组,坐到地上的圈圈里。” 众人随意找了一个圈圈坐了下来,场面寂静的可怕,两百多人,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都在等待下一个游戏是什么游戏。 “第二场,是一个很简单的小游戏,你说我猜!” “请你们听好规则,每个人都会领到十张卡片,卡片里,有各种东西,有简单的,自然也有复杂的,两分钟的时间里,猜出五种,就算过关。” “每一组都有十张卡片可猜选,说的那人,不可以直接说卡片上的内容,说出一个字,一组死,时间一到,没完成的,死,给猜的人看到内容的,死。 哦,提醒你们一下,卡片一旦选择过,那就不能再选了,因为你们根本不知道,后面的是不是更复杂。” “好了,从一号圈那一组,开始。” 一号圈里坐着两个身材略显单薄的年轻人男子,其中一人眉头紧蹙,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中透着绝望。 他紧抿着嘴唇,薄唇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贴在脸颊上。 他的搭档是个身材高瘦的男子,眼睛细长,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满是懊悔,后悔怎么就选了一号圈。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第一个出场,一点准备都没有,是不是死定了啊!” 高瘦男子低声嘟囔着,眼睛不安地看向周围,身体微微颤抖。 “别慌,别慌,别慌,我,我玩过这游戏,我我来说,一定要镇定,要镇定,你千万不要紧张啊,我们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眼镜男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两人颤颤巍巍的走向前方,正前方站着五个守卫,一张桌子上有序摆满了一沓一沓的卡片。 “你们谁比谁猜?” “猜的人站到墙那边去。” 高瘦男子一步一步颤抖的走向墙边,转身正对着眼镜男。 “选一组。” 工作人员说道。 眼镜男随意的选了一沓,放到了旁边的小桌子上,他也站到了桌子前。 “等下开始,一张一张翻起来,不能被对方看到卡片里面的内容,不能说卡片里面的字,不能超过时间,不能偷窥下一张内容,十张翻完,还没完成五个,直接失败,明白没有。” 工作人员说完,眼镜男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明白了!” 随着眼镜男拿起第一张卡片,头顶上两分钟生死计时也开始了。 两边站着两个守卫,虎视眈眈盯着他。 看着上面的内容,眼镜男倒吸了一口冷气“变色龙”,第一张就这么难? 他眉头紧皱,迅速开始描述了起来。 “一种动物,有尾巴,四只脚,很会隐藏的!” “蜥蜴!” 对方立马回答,也是知道时间紧迫,他们只有两分钟。 “不是不是!” “四脚蛇?” “不对,很会隐藏?是变色龙!” “对了对了,太好了,快快快,下一张!” 眼镜男立马又翻出一张来。 一看内容,直接懵逼了“形而上学”? 有心想换,但根本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更难啊。 咬咬牙,开始描述。 眼镜男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想出一个能描述 “形而上学” 的方式。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说道:“这是一种哲学概念,它研究的是世界本质、存在、真理之类的东西。” 高瘦男子听得一头雾水,在脑海中拼命搜索相关信息,却始终没有头绪。 眼镜男急得额头直冒冷汗,继续说道:“它跟我们平时的认知不一样,是一种抽象的思考方式,比如我们研究世界的本源,它关注的不是具体的事物,而是抽象的概念。” 高瘦男子眼神中充满了迷茫,紧张地咬着嘴唇,感觉时间在飞速流逝。 “下一张啊,文学类的我不懂啊,不要浪费时间。” 一看已经过去了四十多秒了,不由得冷汗连连。 眼镜男也知道太过困难,立马换了一张,时间根本不允许他们浪费一分一秒。 在翻一张“箭毒蛙”。 眼镜男当机立断,趴在地上,模仿青蛙的样子,嘴里还吐着呱呱的叫声。 “青蛙!” “不是,没有那么简单,后面那个字对了,它很厉害,中者会有生命危险。” “毒箭蛙!” “对了对了,就是它。” 眼镜男喜极而泣,立马翻出下一张。 下面的那些观众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本来还觉得不怎么难的游戏,谁能想到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没有点文化,那不是必死无疑了? 于是,地下的人开始纷纷问对方什么文化水平。 柳如烟懵逼了,他才上过初中啊,“怎么办怎么办?陈佳你什么学历?” 陈佳脸上有些难受,因为他看出来了,柳如烟学历不高,不管是说还是猜,难度都是无限的高啊! “我财经大学毕业,等下我来说吧!” “好好好,你要好好描述啊,我们的命就攥在你手上了。” 陈涛和那个女人相互问了一句,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起码都是上过大学的人。 第137章 地狱级的你说,我猜 生死游戏的倒计时钟,无情地滴答作响,每一秒流逝都似夺命的铡刀落下。 有人崩溃痛哭,泪水源源不绝;有人强装镇定,嘴角却止不住抽搐,可这残酷游戏,哪管众人悲戚,毫不留情地继续推进。 转瞬,一分钟已然飞逝,台上两人犹如置身狂风巨浪中的孤舟,岌岌可危,台下观众的心也都揪到了嗓子眼,掌心攥出冷汗,默默为他们捏着一把汗。 “下一张,‘工业革命’!” 眼镜男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看着卡片上的 “工业革命”,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清晰又准确的描述方式。 他一边比划一边说道:“这是一场重大的变动,它涉及到机器的使用和生产方式的改变。在那个时期,很多厂里开始出现大量的机器,代替了手作劳动。” 高瘦男子眉头紧锁成麻花,额前豆大汗珠滚落,拼命在记忆迷宫里翻找关联信息,想跟上眼镜男的节奏,可慌乱中思绪如乱麻。 眼镜男继续说道:“它带来了生产力的极大提升,让整个社会的经济和生活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高瘦男子怒吼一声:“不是跟你说不要说文化类的吗?快换啊,没时间了!下一张啊!!!” 男子双眼充血,嘶吼出声,仿若困兽。 眼镜男手忙脚乱的又翻了一张,此刻时间上已经过去一分二十秒了,四十秒的时间,他们要猜出三个,难了! “嫉妒”! 他大声吼了出来:“七情六欲里面的一种情绪!你长的好看,我很不爽!” “嫉妒!” 高瘦男亦是大声的喊了出来。 眼镜男手指颤抖如筛糠,火速翻开下一张,“命运交响曲” 心瞬间凉了半截,不及多想,立马再换 “牛蒡” 再换。 “听诊器”。 “医生常用的,用耳朵什么!” “听声器!” “不,前后两个字对了,中间不是,医生要什么断。” “听诊器!” “对了!” “快啊,只有十秒了!” 在翻下一张,一阵天旋地转,“清明上河图”。 本来这个很好描述的,但对方对文化根本不熟悉啊,倒是对动物熟悉的很。 时间不多,六秒倒计时了,所有人全都紧张的看着时间,攥紧了手心。 下一张,也是最后一张了,颤抖的翻开,“雅丹地貌!” 噗! 眼镜男直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显然是气急攻心了。 他们,必死无疑。 “快说啊,还有五秒,你他马快说啊!” 高瘦男子尿渍从裤子里流了下来。 眼镜男强忍着心头的慌乱与绝望,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快速说道:“这是一种特殊的位置,主要由风蚀形成。它呈现出各种奇特的形状,像是被大自然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高瘦男子懵逼了,绝望了,难怪他都气急攻心了,这是必须的节奏啊! “不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死。” 三,二,一。 砰砰!!! 守卫冷酷举枪,两声巨响,血花四溅,两人脑袋瞬间开花,尸体被如拖死狗般拖走。 台下众人望着一号圈选手躺在血泊里,恐惧如汹涌潮水决堤,瞬间吞没所有侥幸。原本心存幻想之人,此刻坠入无尽绝望深渊。 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声音中充满了颤抖和恐惧:“这游戏根本不是人能玩的,这么难谁能过啊!” “他们都这么厉害了,还过不了,我们该怎么办?” 赵宏紧紧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凝重,他低声对张伟说:“这游戏的难度远超我们的想象,你文化学的怎么样?” 张伟脸色如同便秘,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我,我才,中专毕业。” “哎,我也才高中。” 柳如烟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她拉着陈佳的手,声音发颤地说:“你可一定要表达清楚啊,咱们不能就这么死了,我不想死在这里。” 陈佳咬着嘴唇,表情严肃地点点头:“我会尽力,但这些题目实在太偏太怪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涛看着台上的惨状,他看了看身边同样满脸惊恐的女伴,轻声安慰道:“别太害怕,我们尽力就好,大不了就是一死。” 女伴眼中噙着泪水,微微颤抖着说:“我不想死,我还有家人在等我回去。” 此时,广播声再次响起:“下一组,二号圈准备上台。” 被点到的两人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他们缓缓站起身来,双腿发软,几乎无法行走。 在走向台前的过程中,其中一人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不要去,我不要死啊!” 然而,在守卫们冰冷的目光和枪口的逼迫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不去的话死的更快,怎么选择他们都知道。 台下的人们看着这一幕,心中的寒意越来越浓。 每个人都清楚,自己迟早也会轮到,而等待他们的,可能是同样的悲惨结局。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极度的恐惧中,有些人甚至开始祈祷,希望奇迹能够发生,希望能够有人来拯救他们脱离这个可怕的噩梦。 但残酷的现实却告诉他们,在这里,除了依靠自己,没有任何其他的希望。 上来的是两个女人,规则也已经都知道了,不需要多说,直接开始计时了。 那长发女子立马翻开一张卡片,心情一下欣喜了过来。 “钻戒” “那个,现在人结婚都要戴什么?” “戒指!” “对了一个字,永恒久的那个。” “钻戒!” “对对对!”立马翻开下一页! \"指鹿为马\" “那什么,有一个成语叫指什么的……” 砰砰!!! 尸体被拉了出去。 下一组…… 第138章 最后一秒 所有人这才知道第一组那个眼镜男的厉害,他们说了那么多,却从来没有提及过卡片上的一个字,已经第三组了,两组都是因为提及了关键字而被枪杀。 所有人,开始在下面紧急练习,好在后面陆续有人通关,因为有的卡片,极其的简单,什么西瓜啊芒果之类的,汽车飞机大楼这些小儿科的东西。 显然,这游戏运气也很重要。 下一组,三十五圈,上台。 柳如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跟着陈佳走了上去。 陈佳已经从之前那些选卡片的人中,找出了一些规律,所有人都在瑟瑟发抖,也只有她细心观察一切了。 细心的她,已经观察到,凡是遇单必是简单的卡,他缓缓的在心中默数空出来的数,然后,选中了一个单数。 好在卡片的摆放非常整齐规律,似乎这也是他们故意设定的一种通过游戏的捷径。 “开始吧……” “希望柳如烟,能够聪明点吧!” 两分钟,倒计时开始! 第一张,“奋不顾身” 果然,很简单的词,陈佳他猜对了。 “一个成语,表示我要救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我知道我知道,奋不顾身!” 第一个就这么快,这么简单,柳如烟心中欢喜无比,心想自己果然是天命之女啊。 第二个,粽子! “端午节吃什么?” “粽子,是粽子!” 第三个,玄武门事变! 陈佳看都不用看,直接过,他可以很简单的翻译出来,但以柳如烟的智商,根本接不住。 下一个,蒙娜丽莎! 这个应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吧!陈佳不敢在翻,能稍微简单点的,他都要迅速的试一试。 陈佳深吸一口气,大脑飞速运转,开始组织语言。 “这是一幅非常着名的画,画的是一个女人,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神秘的微笑。” 陈佳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 柳如烟眼睛紧紧盯着陈佳,紧张地咬着嘴唇,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相关信息。 陈佳继续说道:“世界上非常着名的一张画,什么的微笑!” 柳如烟皱着眉头,努力理解着陈佳描述的内容。 陈佳苦笑的摇了摇头,“果然啊,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胸无一点墨!” 陈佳刚想过,只见柳如烟跳了起来:“我知道了,是蒙娜丽莎,蒙娜丽莎的微笑!” 陈佳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太白痴。 接着,陈佳翻开下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蝴蝶效应”。 陈佳思考了一下,时间还很充裕,说道:“这是一种现象,它指的是一个小小的事情,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柳如烟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解。 陈佳叹了口气,想了想继续说道:“比如一只动物扇动翅膀,可能会引起一场风暴。这个动物扇动翅膀就是一个小小的事情,但它却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事情。” 柳如烟焦急的喊道:“过过过,这个实在想不出来。” “哎!” 下一个,蜂蜜! 简单的可怕。 “有一种动物,他天天在花里面劳作。” “蜜蜂!” “后面那个字对了,它要采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是蜂蜜,是蜂蜜,快快快,还有最后一个。” 下一个“哈姆雷特” 想都不要想,直接翻。 再下一个,“唯心主义” 陈佳开始紧张了,最后一个,只剩下最后一个了,但卡只剩下两张了,之前这两个,柳如烟无论如何都答不出来的。 她颤抖着翻开下一张,顿时感觉天旋地转,险些晕了过去。 “文艺复兴!” 本来他们可以前面就过了,但玄武门事变,和蝴蝶效应这么简单的东西,柳如烟没有答出来,他们,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时间已经来到一分三十秒! 他颤抖的手,要去翻最后一张卡了。 “你干嘛,你干嘛啊!为什么一直过啊,你说啊,你倒是说出来啊!” 柳如烟撕心裂肺的吼道,他们明明这么快答对了四道题,为什么后面就一直过了?为什么啊? 但陈佳显然知道柳如烟答不出来,她不可能去浪费时间。 最后一张卡,被她翻开了,他凄惨的笑了起来。 “吹毛求疵!” “陈佳,你说啊,你他马的快说啊,没时间,我们没时间了。” 陈佳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慌乱,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这是一个成语,意思是故意挑剔别人的毛病、缺点。就像在一个完美的人面前必须要找出他的一样缺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柳如烟紧张得满脸通红,眼睛紧紧盯着陈佳,拼命地在脑海中搜索相关信息。 陈佳大声一吼,“你看我表情。” “第一个字!” 陈佳张开大嘴,用力的吹气起来。 “吹!” 柳如烟呐喊道。 “对,第二个,是这个。” 说着她指着自己的眉毛。 时间,还剩下十秒。 “眉毛!” “前面那个字不要,只要后面那个。” 此刻全场的人都为他们揪心,主要是为陈佳揪心,本来好好的一张牌,全给那个蠢女人给破坏了。 “吹毛,吹毛什么啊!” 陈佳直接跪了下来,张红着脸颤抖着身躯说道:“我在什么你?” 他不敢看时间,不敢看。 因为他知道,肯定已经倒计时了。 “吹毛求……还有一个字呢,快啊,快啊!” 时间,还剩下五秒。 陈佳迅速站了起来,极速的说到:“你买的衣服不完美,有瑕什么?” “瑕什么?瑕什么啊!” 柳如烟猛抓头发,她恨啊,恨自己怎么不好好读书呢。 “对对,有瑕疵,我知道了,是吹毛求疵!” 时间,倒数一秒! “恭喜,你们过关了。” 柳如烟无力的瘫坐在地,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此刻连内裤都有些湿哒哒的,显然是已经吓尿了,两人颤抖着双腿,相互搀扶着回到座位上,简直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回。 第139章 惊才艳艳 下一组,三十六圈! …… 砰砰!!! 下一组…… 陈佳悄然的来到苏瑶和林晓身边,密语将自己的发现跟他们说了出来。 两人眼冒惊喜,这一信息,简直是救命的信息啊,接下来,他们不停的开始数桌面上的摆放规律,要将单双认出来。 下一组,八十八组。 “走吧,该我们了。” 陈涛和梦姚站了起来,缓缓的走了上去,一个独臂,一个一瘸一拐,众人看的他们有些难受。 梦姚缓缓的走到墙壁那边,他来猜。 陈涛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选了一组卡。 “可以开始了!” 两分钟,倒计时开始。 第一张,翻开,陈涛倒吸一口冷气。 “淞沪会战” “没事没事,我们行的一定行的!”他在心里狠狠的打着气。 他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立即快速的呐喊道:“1937 年 8 月至 11 月,是龙国与小日双方争斗中的第一场大型争斗,也是整个龙日争斗中进行的规模最大、最惨烈的一场……。 梦姚紧抓着拳头,眼睛没有离开过陈涛的嘴,还没等他说完,梦姚大吼一声:“淞沪会战!” 这一声喊出来,全场哗然,这么难的题都被猜出来了? 陈涛眼神猛地一喜,迅速翻开下一张。 “开创革命道路” 陈涛一看,仍是心惊不已,他怎么会选到这么难的一组? 但容不得他多想,立马组织思想,开口喊到:“1927 年,领袖在八七会议上提出 “政权是由枪杆子中取得的” 着名论断。” 他看了一眼梦姚,见他眉头紧皱,有些心惊,立马再次补充。 “领袖领导湘赣边界秋收起义,后带领起义部队上井冈山,建立了第一个农村使命根据地,提倡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正确方向,这种伟大的事迹,我们一般称之为什么先河?” 梦姚心中一喜,立即喊道:“开创革命道路!” 哗!!!! 全场动容!!!! “对对!” 陈涛惊喜的翻开下一张。 “丝绸之路!” 此刻陈涛也不再心慌,毕竟梦姚表现的实在太惊艳了。 陈涛稳了稳心神,大声说道:“这是古代连接东西方的一条重要贸易通道,从我们龙国出发,一路向西延伸,跨越了很长的距离……” 梦姚紧攥着右手,身体前倾好似不停抖动着,一听这里,立马吼道:“丝绸之路!” 全场寂静的可怕,因为这两个人太可怕了,赵宏一行人默默的为心中的行为感到后悔,这样的大将,他们之前将他拒之门外啊。 继续翻开下一张。 “马纳斯鲁峰” 这个连陈涛自己都不知道,立马继续翻下一张,他们答对了三题,时间卡片都还很充裕。 下一张,“淮海战役”! 好在对于军事上,陈涛了解的比较透彻,就是不知道梦姚如何了。 整理一下思绪,把同形字去掉,陈涛喊道:“1948 年 11 月至 1949 年 1 月,是龙国军人以 60 万对敌 80 万的一次辉煌的以少胜多的经典争斗,基本解放了长江以北的华东和中原地区……。 还没说完,梦姚吼道:“淮海战役!” 这个应该每个龙国子民都知道的战役,梦姚自然熟知。 场下所有人都想忍不住鼓掌了,但生生忍住了,可不敢打扰上面那两个人。 但下面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这个什么战役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 “哎,看来我们还是太安逸了……” 陈涛继续翻开下一张,只要在答对一道题,他们就过关了。 “因果关系!” 陈涛直接选择过,这个不好解释,而且容易暴雷! 下一张,“沁园春?雪” 简直一张比一张难啊,没有深厚的文化底蕴,简直必死无疑。 深吸一口气,陈涛开始念诗:“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什么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梦姚在他念出第一个词时,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很想听一听这首伟大的诗词,而且时间,还有四十秒。 等她念完,梦姚从容的说到:“沁园春?雪。” 估计他们是这么多个最难的一组,但他们却也是答的最快的一组,此刻,赵宏站了起来,猛然鼓掌了起来。 随着他的掌声,所有人都跟着鼓掌,精彩,实在太精彩了,前面那些人遇到难题全都破该了,只有这一组,成功过关。 陈涛跟梦姚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两人回到座位上,对着眼,伸出了手,相互紧握。 “重新认识一下,许梦姚,复旦大学!” “陈涛,商海交通大学!” 下一组,八十九圈! 两人走上台,瑟瑟发抖…… 砰砰…… …… 下一圈,一百零八圈。 赵宏深吸了一口气,跟张伟两人走了上去,张伟来说,赵宏来猜。 颤抖的手,随机选了一组,翻开第一张。 “鸭子!” 张伟顿时显露出放松的笑容,赵宏也笑了。 安规路,第一张很简单,应该是抽到了简单的那一组。 无需多说,张伟学着鸭子叫了一声:“嘎嘎嘎嘎!” “鸭子!” 赵宏激动的喊道。 无需多说,下一张。 “憧憬” 张伟组织了一下言语,开始说到:“两个字,是一种情绪,一种对未来充满期待和向往的情绪。就像是我们对未来的一种美好想象,比如我们期待着去一个新的地方,或是希望实现某个梦想。” “希望!” “不是!” “向往!” “不是!” “是憧憬!” “对了!” 张伟睁迅速翻开下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维纳斯”。 这个有些不好解释了,他自己都不懂,直接选择过。 下一个“紫禁城” 这个简单,张伟迅速说到:“我们以前皇帝居住的地上叫什么,三个字的,第一字关于颜色!” “颜色颜色?对,是紫禁城!” “太好了!” 张伟迅速翻开下一张“西兰花!” “一种蔬菜,三个字的,东的反义词是什么?” “西!”赵宏迅速回道。 “对对!” 张伟指了指天上,我们头顶上的是什么天。 “我知道了,是西兰花!” “对对对,太好了,还有两个。” 想都不用想,张伟直接翻开下一张。 “平津战役” “糟糕,开始难了!” 张伟继续选择过,他的文化根本解释不了,只要在答对一道题,他们就能过关了。 颤抖的翻开下一页。 “量子纠缠” 张伟的腿有些抖,他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么的渴望拥有知识,因为知识,可以改变现在的命运。 继续翻。 “尼安德特人” 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晕倒。 “张伟,镇定,一定要镇定,我们还有时间,还有时间啊,不管什么,你先解释解释,我说不定能懂的,不能放弃啊!” 赵宏歇斯底里的呐喊着。 张伟立即平复心情,这个他解释不了,也不懂什么意思,但心情没那么混乱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翻开下一页。 只剩下最后两张了。 下一张是“巧克力奶油蛋糕” 张伟一喜,这个起码可以他可以说的出来。 “赵宏你听着,这个不难,但字数有点多,七个字的,你一定要听好了。” “我们生日都要吃什么?” “蛋糕!” 赵宏吼道。 “对,他们在最后面,这个上面有一层白白的是什么?” “奶油!” 赵宏抢答道。 “对,这是后面四个字了,前面还有三个字,小孩子都喜欢吃的是什么?” 时间,还有五秒! 赵宏蒙了,心中一直念叨着:“什么奶油蛋糕?” “糖果奶油蛋糕!” “不不不,不是,有一个广告,德福纵享丝滑的那个。 3 2 “巧克力,巧克力奶油蛋糕!” 赵宏哭了,因为守卫枪都举起来了,时间最后一秒,他答出来,他们过了,他们过了。 …… 第140章 不是吧?你要我去送死 下一组,一百一十五圈。 孙阳李辉颤抖着双腿走了上去。 孙阳翻开第一张。 “萨拉热窝事件” 懵逼了,傻眼了,翻开第二张。 “甲午龙日战争” 绝望,蔓延在他们的心头之上。 第三张。 “百团大战” 孙阳一口热血冲出喉咙,猛然一口吐在桌子上。 之前还觉得那些人会被急到吐血,简直太夸张了,但孙阳此刻才意识到,人,真的会被急到吐血的。 “吐血也算时间!” 守卫冷冷的说道。 李辉双腿已经不停的在打颤了,而且也尿裤子了,之前还觉得那些人尿裤子实在太夸张了,但屠刀没有挥到你的头上,根本不知道此刻的绝望和崩溃,所以尿裤子是很正常的自然现象,此刻的他,根本不会去在乎尿不尿裤子,只想,活下去! “孙阳,到底有多难啊,你别害死我们啊,你倒是表达出来啊,别翻啊,快没有机会了。” 孙阳抖着手,不理会李辉的绝望呐喊,翻开了第四张。 “罗密欧与朱丽叶” 这个他懂,他兴奋的吼到:“梁山伯与祝英台,西方有一个一样的爱情故事人物……” 砰砰!! 两颗子弹无情的夺去了他们的生命,紧张时刻,孙阳还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看着熟悉的朋友死在了上面,赵宏张伟不忍直视,心中悲戚难当。 …… 随着最后一组人被打死,两百五十人,只剩下一百零八人,可谓是惨烈。 “恭喜,你们离一个亿的奖金越来越近了,好好休息,明天迎接新的挑战!” 众人如行尸走肉回到了宿舍,所有人沉默不言,身处地狱,已经毫无人身自由与法律可言,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胜利通过游戏,他们才能回家,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们只有相信,别无他法。 因为这里是地狱,他们想逃,却逃不掉…… 高速路上,楚凝霄继续说到:“这个组织简直就是泯灭了人性,按那犯人所说,每年他们会都会组织一次峰会,然后在全世界或骗或拐或抢,将他们聚集在一起,然后进行清洗计划。” “你的意思是,这个组织蔓延到了全世界?” 谢晓峰惊讶的问道。 楚凝霄点了点头:“真实情况如何,我们不知,所有的情报,都是天剑组的前辈们根据……(超级小声的说)至幻药物,长期给那人服用,一点一滴的审讯出来的。” 谢晓峰倒吸了一口冷气,追查了十来年,只抓到一个人,而且应该还是外围的成员,简直窥一豹而见全身,这个组织,大了天咯。 “半个月前,这个峰会又开始了,我们龙国,十五个城市,两百多个县镇,,一共失踪了三百多个人,这还只是有报案失踪的,我相信这个数字只会更多。” 连谢晓峰听到这一组消息也不得不心惊,每年都要失踪这么多人,而且还一点线索都追查不到?这让他去?就算他现在是仙胎也扛不住对方导弹的轰炸吧?什么?你说他们不会有导弹?得了吧! 谢晓峰有些幽怨的看着楚凝霄:“我说妹啊!这么危险的案子,你让我加入,老哥我自问对你不薄吧?也救过你三四次的命了吧?你竟然想要我去送死!” 楚凝霄简直不清楚谢晓峰的脑回路了,身为警察,有危险就不去了吗?那他还当什么警察?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们身为警察,不就是要扫清罪恶,还人民一个太平吗?现在无数人深陷罪恶的泥潭里,你身为龙虎山第十八代天师,那不是更应当站出来,为人们主持公道。” “停停停,妹啊,其实我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人,我只会去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能力范围了,真的,我劝你也别趟这浑水了,有可能随时小命都没有了。” 楚凝霄冷哼一声:“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天剑组调查此案已经十年,从未有过一人因此殒命。” 谢晓峰突然笑了起来:“我说老妹儿啊,你平时不是很聪明的吗?这个问题你怎么会看不透呢?他们没有动你们,是因为你们根本没有动摇到他们丝毫,你信不信哪天你真的调查到某个大人物,你会离奇的死在某个地方。 楚凝霄不得不承认,谢晓峰说的对,但上面要求他们侦查,他们不可能退缩。 “老妹儿,你谢哥我呢,神通广大,帮你找到这个组织轻轻松松,但是,你应该能猜的出,这个组织他必定是在龙国之外,我们龙国军队都派不过去,调查到之后呢?你该不会就想着我去解决吧?什么,不会吧?你还真的敢想啊,让我去面对敌人的炮火?我只是天师,不是天神呐!” 楚凝霄不禁有些脸红,按她的想法的,等谢晓峰找到这个组织,然后他们潜入这个组织里面,找到犯罪证据,然后龙国才会出兵征讨。 现在被谢晓峰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强人所难了,现在想想,以他们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动摇到这个组织分毫。 “抱歉,是我太急功近利了,这个案子,我不会在找你了。” 看着楚凝霄有些沮丧,谢晓峰也不忍心打击,安慰到:“妹儿啊,你放心,你谢哥我现在修为还不到家,等哪天我修为强大到不怕炮火的时候,谢哥就陪你去这什么叉的闯一闯,别灰心哈。” “而且你谢哥现在不帮你是在救你懂不懂,你谢哥出手,分分钟就能找到在龙国的幕后黑手,但你信不信,在你们给他定罪之前,可能要面对的是,无尽的追杀,你觉得,你们扛得住吗?” 楚凝霄又不是傻子,被谢晓峰这么一分析,怎么不知道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和办法追查到真凶。 但女人的脾气上来,无理也要闹一闹。 “你几岁!” 楚凝霄冷冷的说道。 谢晓峰被这话问蒙蔽了,这女人话风转的这么快这么毫无逻辑的吗? 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我二十四。” “不好意思,我今年二十七,请你以后,不要叫我老妹,还有,我年龄比你大,职务比你高,还请你放尊重一点。” 谢晓峰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自己可是为了她小命(黑丝)着想,应该没有得罪她吧? 但谢晓峰可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主,嘿嘿一笑:“老子身高比你高,力气比你大,能力比你强,某些地方还特长,你还有脸说职务,说年龄?怎么,显得你老啊,要不然叫你老阿姨得了。” “你你,粗鄙不堪!” 第141章 师兄,我家煤气好像忘记关了 楚凝霄气得俏脸涨红,仿若春日里熟透的蜜桃,那粉嫩的色泽直蔓延到耳根。 她心里门儿清,论职位,自己或许稍高几筹,可跟谢晓峰这等怪胎相较,简直是萤火之于皓月,毫无可比性。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流氓,一身本领出神入化,行事又全凭心意,让人捉摸不透。 可被他当众唤作 “老阿姨”,这口气,任是涵养再好的女子,也绝难咽下。 楚凝霄银牙暗咬,心里已暗暗发誓,往后与他老死不相往来,那先前许给他的三次 “亲密机会”,想都别想! 她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攥方向盘,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心中恨意汹涌,真恨不得当场将谢晓峰暴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愤。 虽然她打不过。 一时间,车内静谧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两人谁也不理会谁,仿若陌生人般。 然而,没过几分钟,谢晓峰那与生俱来的直性子又开始作祟。 他暗自忖度,刚才那番话确实有些过分。 虽说自己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可错了就是错了,没啥不敢认的,况且自己还有求于她! 思及此处,谢晓峰轻咳一声,打破僵局,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抹赧然,挠挠头道:“呃…… 刚才那些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人就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受不得气,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你权当我胡言乱语,童言无忌,对不起了。” 楚凝霄本就不是那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听他这一道歉,心中的怒火仿若春日里的残雪,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楚凝霄听到这一声道歉,心中的气顿时烟消云散,他能看得出谢晓峰是一个心高气傲无比的男人,能向她道歉,实在是太稀罕了。 虽说气消了大半,可她骨子里那股子傲娇劲儿上来,还是不愿轻易搭理他,只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算作回应。 谢晓峰看着楚凝霄脸上寒霜降了下去,顿时松了口气,他都猜到刚才楚凝霄心里想什么了,不就是以后再也不见自己,不让自己摸到传说中的完美黑丝。 一想到这儿,谢晓峰心痒痒的,涎着脸笑道:“嘿嘿,凝霄姐,您大人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消消气呗!要不,让小谢子我给您揉揉腿,松松筋骨?” 说着,他便大着胆子伸手过去,妄图感受一下那紧致肌肤的触感。 楚凝霄柳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吐出一句:“揉揉也算一次哦。” 谢晓峰的手僵在半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瞧了瞧楚凝霄那包裹在长裤下的玉腿,撇了撇嘴,暗自腹诽:这隔着一层布料呢,啥都摸不着,要是也算一次,那自己可亏到姥姥家去了。 “那…… 那算了,等回小沙,你跟我回宿舍,我要履行第一次。” 谢晓峰悻悻然收回手,不死心地补了一句。 “行!” 楚凝霄爽快应下,她心底对谢晓峰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虽说这男人平日里看着色眯眯的,可真到了关键时刻,从未逾越过她的底线。 就拿之前相处的那些夜晚来说,好几次气氛暧昧到了极点,谢晓峰都憋得脸红脖子粗,愣是强忍着没迈出那最后一步。 也正是他这份难得的自制力,让楚凝霄对他的好感如同春日里的藤蔓,悄然疯长。 虽说两人还不是情侣关系,可肌肤之亲都有了,楚凝霄的心里,不知不觉间已为他腾出了一块柔软的角落。 只是那一步,他们又不是什么情侣关系,没门! 想着想着,楚凝霄又忍不住对着谢晓峰轻哼一声,这一声里,嗔怪有之,娇俏亦有之。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不多时,便抵达了小沙市警局。 警局门口,此刻仿若炸开了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众人听闻谢晓峰和天剑组组长楚凝霄死里逃生,平安归来,个个喜上眉梢,奔走相告。 就连那王霸天。此刻也老老实实站在人群之中,翘首以盼。 不为别的,只因谢晓峰曾帮他手刃仇人,为他的白月光报了血海深仇,还险些搭上自己的性命。这份恩情,王霸天铭记于心。 而人群中,最为激动的当属丁零零无疑。 这丫头跟疯了似的,一会儿哭得梨花带雨,眼眶泛红,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会儿又破涕为笑,嘴角咧到耳根,那模样像极了精神错乱的患者。 站在一旁的,还有天剑组的成员,昨晚接到楚凝霄的电话,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墓碑都刻好了,你跟我说你没死?那不是白刻了?钱不的白花了?而且还是凌御穹一笔一划亲自刻的,当然这不是重点。 于是乎,大清早的他们又赶回小沙市,迎接他们的组长王姐归来。王姐是谁?不是吧?还有人不认识王姐的吗? 天剑组成员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剿灭丧坤之行,一个都没死,而且个个冲在最前面(除了林悦)。 车子缓缓驶入警局,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谢晓峰和楚凝霄刚一下车,众人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瞬间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警局门口,丁零零眼眶泛红,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顾一切地扑进谢晓峰怀里,那哭声撕心裂肺,在空气中来回震荡,直揪人心。 “师兄,你没死,太好了,你真的没死,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哭得那叫一个凄惨,鼻涕眼泪糊了谢晓峰一肩膀,那黏稠的液体顺着衣料缓缓滑落,看着颇为恶心。 谢晓峰自然不会计较这一坨几乎有些黏稠又略带发黄的鼻涕,他努力的不去看它。 谢晓峰笑着摸了摸丁零零的头,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兄的神通,你师兄我怎么可能有事。” “可是他们都说你死了,还为你立了一个衣冠冢,人家还把……” 说到这儿,丁零零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闭上嘴巴,小脸唰地一下变得煞白。 她心里暗叫不好,暗自思忖:这要是让师兄知道,自己把那条粉色内裤当众放进了他的衣冠冢里,他还不得剥了我的皮? “一定会的,一定会的,师兄把面子看的比命还重要,我这不是完了吗?(心声)” “那个,师兄你先忙,我家里好像煤气忘记关了,我先回去关一下。” 丁零零慌慌张张地说着,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谢晓峰。 “不是,你刚才说把什么?” 谢晓峰一脸狐疑,伸手欲抓住丁零零,却被她灵活地躲开。 “没有没有,师兄晚点见哈!” 说罢,丁零零仿若一阵旋风,跑得没了踪影。 “这死丫头,绝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谢晓峰望着丁零零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楚凝霄站在天剑组众人中间,静静地看着丁零零和谢晓峰亲密的互动,心里仿若被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不是滋味。 她微微皱眉,贝齿轻咬下唇,一种从未有过的委屈感涌上心头,眼眶也不自觉地有些泛红。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看到他们如此亲昵,心里会这般难受? 第142章 师兄要被猪拱了 天剑组的十四名成员,此刻都围在楚凝霄身边,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激动。 “头,你平安回来真的是太好了,我们墓碑都给你雕刻好了,现在用不上它实在太好了!” 林悦一激动,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全然没注意到这话有多不吉利。 “林悦!说什么话呢,怎么扯上墓碑去了,今天是大好的日子,说什么胡话!” 凌御穹眼眶发红,既高兴又有些嗔怪地瞪了林悦一眼。 “对不起凌组,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林悦挠挠头,一脸憨态可掬。 楚凝霄看着眼前这些生死与共的组员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她微微点头,脸上绽放出一抹如春花般绚烂的笑容:“大家都辛苦了,这次我能活着回来,大家都尽力了,谢谢你们。” 此刻,警局门口仿若被一道无形的线划分成了两个阵营,一边是天剑组,个个英姿飒爽,精神抖擞;另一边是刑侦队,虽说经历了生死磨难,可眼神中透着坚毅和不屈。 天剑组的成员们,在凌御穹的带领下,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刑侦队那边走去。 凌御穹来到谢晓峰面前,身姿挺拔如松,“唰” 地一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身后的成员们也纷纷效仿,动作整齐划一,仿若训练有素的士兵。 “谢晓峰同志,感谢你将组长救出,我为以前的自大向你道歉,也为那些因为我的决策而牺牲的同志而道歉,你要杀要剐,要打要骂,我凌御穹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凌御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着深深的懊悔和自责。 谢晓峰静静地听完,脸上看不出喜怒。 突然,毫无征兆地,他猛地一脚踹出,动作快如闪电。 凌御穹躲避不及,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浑身痉挛不止,显然伤得不轻! 可天剑组的成员们没有一人面露仇视之色,他们心里清楚,自家组长能平安归来,全靠谢晓峰舍生忘死。 如今刑侦队折损了不少兄弟,谢晓峰心中有怨,这一脚,算是替死去的兄弟们出的气,凌御穹受着,也是应该的。 凌御穹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溢血,他抬手擦了擦,一步一步,仿若拖着千斤重担,重新走到谢晓峰面前,身姿依旧笔直,仿若在无声地诉说:我认罚,继续吧。 谢晓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也是条汉子,对我不敬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但那些死去的同事,他们的家属,你需要取得他们的谅解,该补偿的,补偿他们的,英雄,不能白死。 所有天剑组成员向着谢晓峰敬了个礼其中还包括楚凝霄,他们齐声说到:“是!谢警官。” 刑侦队的众人热泪盈眶,局长都没有这个待遇,毕竟里面有两个人职位跟局长是平起平坐的。 也只有他们的神探,才能让这一群心高气傲的主,低下高昂的头颅吧! “家属那边的谅解和抚恤金我来吧,毕竟整件事因我无能而起!” 楚凝霄失落的说道。 “谢晓峰同志,再次感谢你救了我,有需要我的地方,万死不辞!” “切,在峡谷里叫我小峰峰,人多了就叫我同志,我敲你酿哦!(心声)” 谢晓峰握住楚凝霄的手,客气的说到:“楚组长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警察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谢晓峰在楚凝霄的手上刮了刮,示意他不要忘记他们的约定。 楚凝霄白了他一眼,这么庄严的时刻,还想着黑丝呢! 众人鱼贯进入警局,赵刚在里面等候多时,与楚凝霄和凌御穹闲聊一下,谢晓峰迫不及待的要拉着楚凝霄走了,因为再过一会儿,他们就要坐飞机飞往西南省了。 “咳咳!!!” “那个,楚组长,你不是还有案情要跟我交流吗?我们出去说吧!” 楚凝霄脸上微红着,但她也知道自己要离开小沙市,谢晓峰这色狼,绝不会任由她离开的,到时候要是在大庭广众说出来,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而且谢晓峰的案子,她不会在查下去了,如果在揪着他的救命恩人不放,那她成什么人了,而且苏万豪罪行累累,也不值得同情,她也不是迂腐不化之人。 “嗯,那赵局,我跟谢警官出去一下。” “好好,你们先聊,我在跟凌组唠唠!” 赵局的眼神意味深长! 凌御穹不知道他们聊什么要出去聊,这里不行吗?还是聊什么特大案件?他们特派组不能知道? 他们还以为两人在警局里面聊呢,殊不知,两人直接离开警局,谢晓峰去买黑丝去了,楚凝霄在门口跟个放风的一样,做贼心虚的探头探脑。 丁零零看着他们一起走,女人的第六感,她感觉,这两个人绝对没好事。 “师兄,你难道要被楚狐狸精这只猪拱了吗?不行,只有我这只猪才能拱你!” 丁零零暗自决心,自己要先把师兄拱了才行,可不能便宜外面的猪了。 谢晓峰选了一个最贵的丝袜,兴奋的跑出女装店,本来要楚凝霄进去的,但她死活不敢去买,于是为了自己的灵魂升华,谢晓峰拼了。 楚凝霄站在厕所里,双手微微颤抖地拿着丝袜,心里满是羞赧。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将丝袜套上修长的双腿,白皙的肌肤与黑色丝质完美贴合,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当她从厕所出来时,谢晓峰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差点惊掉了下巴。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紧紧地盯着楚凝霄的双腿,眼神里满是贪婪。 “天,要死要死,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你这腿天生就是为了穿丝袜,这,这,这遭不住啊,遭不住!” 谢晓峰忍不住感叹道。 楚凝霄被谢晓峰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起红晕,小声的说到:“看也算时间的!” “我靠,你这精明的娘们。” 谢晓峰留着哈喇子,拉起楚凝霄的手,立马坐到了沙发上。 楚凝霄心中起了一陈涟漪,如小鹿乱撞一般。 谢晓峰慢慢靠近楚凝霄,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腿。 楚凝霄浑身一震,一股电流袭上心头,酥酥的痒痒的,又不舒服又舒服的怪怪感觉,简直是要醉了她! 接下来,谢晓峰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升华了,有时候这种感觉,比内种事情还要令人销魂啊! 显然,谢晓峰深谙此道,不过那娘们不肯,要是能进入主题,那才是真正的升天啊,谢晓峰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用自己的死缠烂打,感化对方的。 楚凝霄咬紧双唇,紧闭双眼! 突然间,一只小蛇又闯了进来。 第143章 你峰哥 楚凝霄瞪大了双眼,谢晓峰刚毅的面庞近在咫尺,想要推开他,可她一丝力气也没有,任由他撬动自己的舌尖,浑身已经软的不能再软了。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把玩了丝袜多久,总之已经超过十分钟了。 楚凝霄涨红着脸,推开了谢晓峰,急促着呼吸,跑到厕所里,换下丝袜。 再出来时,她已经恢复了高冷御姐风范。 “好了晓峰弟弟,第一次我已经履行了,还给你超时了,下次再见。” 说罢飞快逃出房间,蹭蹭蹭的不见踪影,显然是小心脏已经慌乱无比了。 谢晓峰苦笑着,他还,意犹未尽呢…… 楚凝霄雷厉风行,迅速将事情善后,然后一回到西南省,立马打电话给了陈震庭,他先报了个平安,然后说苏万豪的案件,她没有调查出什么可疑的地方。 “陈警监,可能是我能力不够,如果还有什么疑虑,您可以在派人过来查探!” “我相信你楚丫头,这次大难不死,找机会我要认识认识那个谢晓峰!” “好的陈警监,没事我先忙了。” 楚凌霄挂了电话,心思有些沉闷,这是她第一次撒谎,好在是对着电话,要不然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谢晓峰,别说只有你为我付出,我也为你付出了不少!” 谢晓峰在宿舍里美美的睡了一觉,还是觉得只有自己家的床最为舒服。 隔壁两个女生也在睡眠之中,对于谢晓峰的失踪几天,也是打了好几通电话,敲了好几次门。 但一想到谢晓峰神探的身份,说不定在执行什么秘密案件,也就没有敢打扰了。 深夜里,胡啸天在自家别墅里,美滋滋的洗了个澡,走了出来。 床上,无双和无暇有些别扭的披着被子,目光抗拒的看着胡啸天,今天,胡啸天要享用她们了。 为什么呢,因为他之前得到了消息,说谢晓峰死了,为此他还骂了谢晓峰几次,白白给他享用了,本来想找他帮忙的,结果你说你死了? 他怕谢晓峰假死,于是还等了几天,今天,他终于按耐不住了,要吃大餐。 “无双无暇,今晚让你胡夜感受一下这些年的训练成果。” “是,胡爷!” 二女正要褪去衣裳,一个急促的电话打了进来,本不想接的,但胡啸天一看,是章学鸿打来的,肯定有什么事情。 “喂!章警官啊,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什么事?” 章学鸿有些兴奋的说到:“老胡,之前不是跟你说谢晓峰谢神探死了吗?没想到他没死,今天已经回到小沙市警局了,我看他经常去你的酒吧喝酒,你可悠着点,别惹到他,他现在可是比我们局长还要派头了。” 听到这里,胡啸天瞬间萎缩了下来,浑身都有些颤抖,颤颤的说到:“章老哥,谢谢你提醒我,你这电话太及时了。” “什么?你不会又惹到他了吧?我警告你啊,惹了他,谁都救不了你。” “没有,哪里的话,我孝敬他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惹呢。” “那就好,没有什么事那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胡啸天有些谄媚的看着无双无暇:“那个,双双,霞霞,今天呢,是义父的不对,那个你们千万不要在谢警官那边乱说啊,义父给你们零花钱,一人一百万。” 无双无暇眼神一精,他们怎么听不出来谢晓峰没死,之前听胡啸天说谢晓峰死了还伤心了一整夜,毕竟那是他们第一个男人。 如今这个男人从天而降,人都没出现,就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怎不叫他们少女怀春,心生爱慕! 两人嘻嘻一笑:“义父,我们当然不会在峰哥面前说什么话的,您放心吧!” 两女很识相,毕竟胡啸天还没有得逞,而且对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万一惹毛了他,她们哪里有命活。 “哈哈哈,好好好,那义父先出去了,今晚你们就在我这睡。” 胡啸天走了出去,擦了擦冷汗,心中打定主意就算以后有人说谢晓峰化成灰了他都不会相信了。 太他么惊险刺激了。 晚上六点,谢晓峰悠悠转醒,腹中一阵咕噜,饿意如潮水般涌来。他顾不上整理凌乱的头发,急匆匆地来到隔壁,抬手 “砰砰砰” 地敲门。 “谁?” 屋里传来依梦带着几分警惕的声音。 “是我,你峰哥!” 谢晓峰一秒都没等,话音刚落,门 “唰” 地一下开了。 依梦站在门口,眼中满是惊喜与关切,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娇滴滴地说道:“峰哥,你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消息,可把我担心坏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苏琪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道:“峰哥来啦,你可想死我们了,这么多天都不见,也不知道给我们发个信息。” 二女站在面前,眼中满是幽怨,直勾勾地盯着谢晓峰。 谢晓峰挠了挠头,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说道:“哈哈,这几天去执行任务了,手机不小心掉水里,坏了,这不正准备去买部新的。对了,你们做饭了没,我都快饿晕了。” “峰哥你等等,我下面给你吃,怎么样?” 依梦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俏皮。 “哟呵,几天不见,你可学会调侃你峰哥了。” 谢晓峰挑了挑眉,脸上挂着笑,眼中满是色相。 “哪敢呀,人家说正经的。” 依梦嘟着嘴,佯装委屈。 “哈哈,你下面,我肯定吃。” 谢晓峰坏笑着说道。 “峰哥你讨厌!” 依梦银铃一笑,转身走进厨房。 苏琪则紧紧地挨着谢晓峰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迫不及待地问道:“峰哥,快给我们讲讲,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谢晓峰往后一靠,清了清嗓子,眉飞色舞地胡侃起来,一会儿说自己击毙了一个又一个匪徒,一会儿又说自己如何在枪林弹雨中穿梭,把那些危险的场景说得绘声绘色。 其实也算事实,但以吹牛的方式说出来,女孩子才不会怕自己满身的腥血。 苏琪听得入了神,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娇笑着:“峰哥你太帅了!” “哈哈,小意思。对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那个酒吧没为难你们吧?” 谢晓峰微微皱起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寒芒。 第144章 死亡囚笼 “没呢峰哥,而且他们还把我们的提成提高到五成了,我知道这都是峰哥的功劳,太感谢峰哥了。” 苏琪一边说一边往谢晓峰身边凑了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时,依梦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走了过来,放在桌上,笑着说:“峰哥快吃吧,可别把你饿瘦了。” 谢晓峰是真的饿了,顿时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完面,谢晓峰要和他们一起去酒吧,主要顺便去找找无双无瑕,免得有的人以为他死了,要蹦跶起来。 来到酒吧,不用通知,费管事一见到谢晓峰,就打电话通知胡啸天了。 胡啸天很识相的把无双无暇带了过来,他很庆幸章学鸿的那通电话,要不然此刻他都要远走他乡,逃命去了。 “谢老弟啊!这几天怎么不来找老哥,老哥想你想的紧啊!” 胡啸天张开双臂。 谢晓峰也张开双手:“胡哥老弟也想你啊,这不是一忙完立马来看你了。” 两人互相拥抱了下,又分开了。 无双无暇怯生生的来到谢晓峰面前。 乖巧的说道:“峰哥!” 这两个可是谢晓峰重生以来的第一个和第二个发生关系的女人,自然有些上心,更何况他们还是处给了自己。 摸了摸二女的头,笑眯眯的说到:“无双无暇,你峰哥不在的时候胡老哥没有欺负你们吧,要是他敢欺负你们跟你峰哥说,你峰哥打他屁股!” “没有呢峰哥,义父对我们很好呢,还给了我们一百万的零花钱!” 无双俏生生的说道。 两女都长的一模一样,谢晓峰根本认不出谁是谁,都是随便叫。 ”哈哈哈,那就好,来坐,陪你峰哥喝酒!” “来,胡哥你也别站着,坐下来。” 胡啸天坐了下来,立马为谢晓峰倒酒,敬了他一杯。 无双无暇一坐下来,依梦和苏琪有些敌意的盯着两女看,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女人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二八芳龄正值花季,肤白貌美,年轻活力,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是双胞胎。 无双无暇饶有深意的看了两女一眼,眼神中不免有些高傲,毕竟他们可是峰哥的女人,四女相对,感觉空气中都绷起了火花来了。 但谢晓峰的威慑在,他们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才是谢晓峰的女人,可不敢胡乱的说话,惹的谢晓峰不愉快。 依梦和苏琪不善的看着二女,感觉他们要加加油了,要不然峰哥要被外面的猪给拱去了。 谢晓峰看着四女之间的眼神交锋,心中暗暗好笑,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然后笑着对胡啸天说:“胡老哥,最近生意不错吧?” 胡啸天眉头紧锁,突然叹了口气道:“老弟啊,最近我们旗下很多娱乐场所遭到了打击破坏,老哥现在有些焦头烂额了。” “哦?谁这么不长眼,敢惹胡哥?” “还不是西澜区的斧头帮,也不知怎么的,那斧头帮话事人发什么疯,竟然想跨区合并所有社团,之前他有派人来说这个事,被我给打出去了,也是从那天起,每天都有无数的小混混来骚扰我们的生意,老哥我也不是吃素了,喊了一批人马,直接干他。” “不怕老弟笑话,对方的打手很强,连我也不是对手!” “这周末斧头帮帮主约了五区的话事人,他准备启动死亡囚笼,我们身在江湖,就要遵循江湖的规矩,死亡擂台一旦启动,除非你不想再混社团,必须要参加,一旦输了,我这中文区话事人的身份也就凉了。” “老哥手上除了赵猛…就是被谢老弟废了那个,已经没有拿的出手的大将,老哥愁啊!” 死亡囚笼谢晓峰知道,因为他曾经也打过,谁发起的,就要面对所有话事人的车轮战,城市越大,越难。 而且这是可以请外援的,谢晓峰那年高价请来了东南亚泰拳黑手擦猜,他一人,硬生生的打死了七个,但最后也是没能挺住,死在回去的路上。 这是上面征府为了减少伤亡而设定的一种调和方式,既然是社团,那么就是比拼谁的武力更强,只要打赢囚笼,那么谁都不许有怨言,乖乖合并,合并之后有三年的缓和期,到时候才能重新启动死亡囚笼。 除非那个话事人死了! 谢晓峰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心中明白这是胡啸天要他为他出头主打擂呢。 对于无双无暇谢晓峰自然喜欢,心中也明白胡啸天送出她们两个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难怪下了这么大的血本,谢晓峰要是帮他打赢了擂台,至此以后小沙市地下世界那就他一家独大了。 “老哥,我可以帮你赢得擂台,但,单凭无双无暇可还不够。” 谢晓峰笑着扣了扣桌子。 “当然,当然!” 胡啸天自然也知道两个女人根本不够代价请谢晓峰出手,这可是死亡囚笼,可是文字上的意思,活人可是出不去的。 胡啸天直接拿出两本产权证! 一本是夜色撩人酒吧的产权,一本是中文半山别墅,酒吧价值八百万,别墅价值一千两百万,合计两千万。 谢晓峰自然不缺钱,但他不过是觉得胡啸天跟自己比较对眼,而且就当是还他一个人情了。 谢晓峰自然不客气的收了,别墅就送给无双无暇,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而且以后可以金屋藏娇了,终于可以回到以前那么一点点的奢靡生活。 然后酒吧给依梦和苏琪管理,嗯嗯,完美! “好,胡哥的诚意老弟感受到了,等时间到了你通知我。” 胡啸天满脸惊喜,按谢晓峰的武力值,那擂台根本就是囊中之物,本来他还准备了两个代价,现在对方这么干脆,索性也不拿出来了。 “谢老弟爽快,明天我就过户给你,这是别墅的钥匙,老弟你今晚就能入住了,里面什么都准备齐全。” 胡啸天笑呵呵的走了。 依梦苏琪担心的问到:“峰哥,你真的要去帮他打那什么死亡囚笼吗?感觉听名字就很危险?” “是啊峰哥,光听着就危险,要不,峰哥别去了?” “安心!你峰哥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从今天起,这家酒吧我就交给你们管理了,要好好替你峰哥赚钱哦!” 第145章 第一次在东南亚打自由搏击 依梦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刚想开口答应,却又抿了抿嘴唇,故作矜持地说道:“峰哥,这酒吧交给我们,会不会太冒险了呀,我怕我们没能力管理好。” 说着,她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苏琪也连忙附和道:“是啊峰哥,我们可没有管理酒吧的能力,这责任重大,万一搞砸了怎么办?” 然而,她们的眼中却掩饰不住那一丝兴奋和期待。 依梦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笑意,脸上微微泛红,时不时偷瞄一眼谢晓峰。 苏琪则微微低头,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轻轻捏着衣角,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般怦怦直跳。 谢晓峰看着她们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好笑的说道:“你们放心,我相信你们一定行。而且这是免费得到的酒吧,你们只要用心去做,倒闭了也无所谓,你峰哥不心疼。” “不行不行,不能倒闭,峰哥这可是你的财产!既然你这么信任我们,我们一定好好干。” 苏琪立马表明立场:“峰哥,我们会努力的,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学习管理酒吧学!” “我也是我也是!” 依梦也附和道。 五人散场之后,谢晓峰带着无双无暇走了,依梦和苏琪满心的都以后怎么大展拳脚,管理好一家酒吧,没心思理会他们今晚干嘛去了。 谢晓峰带着无双无暇来到半山别墅前,门卫将他们拦下。 他没有为难门卫,人家是尽心尽责,很好! 直接拿出产权证,门卫看完是新的户主,自然放行进去,房产证都拿出来了,还拦着? 谢晓峰带着无双无暇根据地址,走进别墅,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惊叹。 别墅的大门是厚重的实木材质,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两侧的立柱上镶嵌着金色的装饰条。 进入别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庭院,地面铺着光滑的大理石,四周摆放着各种奇花异草。 庭院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喷泉,水花四溅,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五彩光芒。沿着庭院的小路前行,便是别墅的主体建筑。 别墅的外墙是白色的砖石,上面镶嵌着精美的金色图案。窗户是透明的玻璃,边框用实木打造,显得格外精致。 走进别墅内部,客厅的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墙壁上挂着名贵的画作。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套豪华的沙发,沙发的材质是上等的皮革,坐上去十分舒适。 客厅的一侧是一个巨大的壁炉,壁炉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另一侧是一个开放式的厨房,厨房的设施齐全,厨具都是高档的不锈钢材质。 沿着楼梯来到二楼,走廊两侧是一个个房间。谢晓带着无双无暇走进一间卧室,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床上铺着柔软的床单和被子。 卧室的一侧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美丽的景色。另一侧是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卫生间里的设施一应俱全。 谢晓看着二人…… (此处省略三千字,腾云驾雾什么的,没有过硬的体质,还真吃不消!)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从今天起,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以后也别去胡啸天那边了,没事做的话,去酒吧跟依梦苏琪一起管理!” 无双无暇脸色绯红,温柔的说到:“是!峰哥。” “来来来,续上续上!” “峰哥你还有余力吗? 他们笑着说道。 “哈,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七郎!” …… 窗外的月光洒在地面上,仿佛为这一切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第二天清晨,谢晓从床上醒来,此刻保姆已经过来,开始收拾房间,做好了早餐。 这也是胡啸天安排好的。 三人美美的吃上早餐,谢晓峰便离开别墅,今天约好了去过户! 西澜区的斧头帮总部! 一间豪华的别墅里,斧头帮帮主钱坤坐在一张宽大的实木椅子上,脸色沉稳,带着阴冷的笑意。 他身旁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那男人的肌肉如岩石般坚硬,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不羁。 钱坤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对身旁的男人说道:“金虎兄弟,这次死亡囚笼的事,你可千万不能掉链子,我可是把身家全都压上去了!” 金虎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中透露出一股无比强大的自信和嗜血的寒芒。 此刻只见金虎身旁一个身穿中山服,头戴窄边黑帽,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子缓缓开口说到:“一九九四年,金虎第一次在东南亚打自由搏击就得了冠军。” “一九九八年,打赢了小日子重炮手雷龙,接着连续三年打败所有小日子空手道高手,赢得全日自由搏击冠军。” “道上的朋友都称他为龙国古拳法唯一传人——龙拳,更是被喻为小日子空手道克星,绰号“鬼子撕裂者”。 听完这个旁白bug,钱坤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莫名的安心了下来。 “钱爷,有我“龙拳”师兄在,你在怕什么?莫不是看不起我师兄?” 断水流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轻蔑。 钱坤皱了皱眉头,然后讨好着说到:“龙拳之名我自然相信,我这不是担心嘛!哈哈,现在经断水流兄弟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等我统一了小沙市,与你们老板达成的协议立即生效。” “放心,就小沙市这一群乐色,一起上都敌不过我师兄的一只手。” “好好好,走,今晚不夜城老哥做东,让你们兄弟放松放松……” 第146章 毁了多可惜,都镶金了 (感谢:“爱吃麻辣猪耳的张烈”送的波波奶茶,加更加更!) 一来到警局,丁培卫便拉着谢晓峰来到走廊里。 “头!有件事情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讲,是关于你家人的!” 谢晓峰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两个姐姐,问到:“有话就说,我家人怎么了?” “哎!那我就跟你说了,你假死的这几天时间,你的两个姐姐来局里闹过,要求赔偿他们三百万的抚恤金,这种无理的要求赵局自然不会接受,但那天丁零零就提了一嘴,说她给,也就是这一嘴,把丁零零给害惨了,你的两个姐姐天天来警局堵她,不是哭就是闹,说家里有病人,急需这钱,硬是要丁零零给。 最后丁零零被烦急了,给他们转了三百万,我不知道丁零零家境怎么样,但这可是一笔巨款,你可要为丁零零讨回公道啊!” 丁培卫又说了一些当天的情景,谢晓峰越听脸色越冷,自己弟弟死了,没有丝毫的伤心,还一心要好处? “哎!这死丫头,他给什么钱?真的是傻的可以。” 不过谢晓峰也知道丁零零是为他着想,这个钱,他必须要帮丁零零讨回来,没有人能在他身边占便宜。 之前的四百万就算了,毕竟他们也是原生父母的骨肉,就当送给他们了。 “好,谢谢你老丁,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为丫头讨回公道的。” “哎,也别闹的太僵,毕竟是你的姐姐。” “我知道了!” 在谢晓峰心里,原本还念有一点的亲情,就算为这个身体的主人尽点责任,但现在,这一丁点的亲情也随着她们的无情贪婪而烟消云散,他谢晓峰,今后没有这两个姐姐。 谢晓峰走进c组,坐在丁零零的旁边。 丁零零做贼心虚,不敢看谢晓峰,目视前方盯着电脑。 “丫头,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果然,一听到这,丁零零直接吓了一跳,有些哭腔的说到:“没有师兄,我怎么敢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你别乱说。” “真的没有?被我查出来,和你主动说出来性质可就不一样咯!” 谢晓峰像一个怪蜀黍,坏笑着要骗小孩了。 单纯的丁零零立马慌了:“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但是师兄你保证不能打我骂我杀我!” 谢晓峰一听连杀她都说出来了,必定是一件大事,他按耐住脾气,心平气和的说到:“好,保证不会杀你!” “不行不行,你还要保证不打我不骂我。” 谢晓峰直接起身:“我去问别人!” “别别,师兄我说还不行吗!” 丁零零满脸委屈拉住谢晓峰,目光可怜楚楚的看着谢晓峰,畏畏缩缩的说到:“那天他们不是给你弄什么衣冠冢吗,我就,,,,我就当着,,众人的面,,,把我粉色的小内裤,,,一起放进去了……” “丁零零,我杀了你!” 丁零零早就做好了准备,一看谢晓峰面色不对,立马就想往局长办公室跑去,能救她的,只有局长大人了。 可是,她跑他追,她插翅难飞。 谢晓峰眼疾手快,直接一把薅住丁零零的小辫子,将她拉回了了位置。 “师兄师兄,疼!疼!疼!师兄你有话好好说嘛!您是大英雄,可不能对我这样的小女子动粗的。” 丁零零求生欲满满。 谢晓峰捏住她的脸,狠狠的蹂躏几下,丁零零疼的嗷嗷叫。 办公室的人默默做事,不敢说,不敢提,不敢看。谁都知道,谢晓峰喜欢粉色的内裤,今天怕是要杀人灭口了,谁敢这时候给丁零零出头? 捏完左边还不解气,又捏右边。 “师兄,轻点轻点,我都要被你捏成猪头了。” “猪头?我今天要把你打成猪头。” 谢晓峰自然不会打丁零零的脸,但心中很气,非常的气,不打她一顿,难解他心头之气啊,简直是,简直是离谱的可以,他的英明,他的英明被丁零零这死丫头给毁了。 拉着丁零零,将她整个人趴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啪! 啪!啪!啪! 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她屁股。 “疼!疼!疼!师兄我再也不不敢了。” 丁零零被打的嗷嗷叫,眼泪直流! “老子都跟你说了几百遍了,老子没有这个癖好,你,你简直是在污蔑我,大家听好了,丁零零他在污蔑我啊!是他在污蔑我啊!” 办公室里c组成员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煞有其事的说到:“就是就是,丁零零怎么可以污蔑组长,该打!” 丁培卫也附和着说到:“丁零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谢组那么正义的英雄人物,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爱好!你快好好给组长道歉。” 丁零零立马喊到:“师兄师兄,我不敢了,我再不敢污蔑你了,好痛好痛,别打了师兄!” 打到这里谢晓峰气也消了,挥了挥手,让大家各忙各的去。 丁零零屁股火辣辣的,都不能正坐了,只好侧着坐。 见谢晓峰还冰冷的脸,他拉住谢晓峰的手,开始撒娇:“好师兄,人家错了嘛!你就原谅我嘛!原谅我嘛师兄,你最最最好了。” 说着还嘟了嘟嘴。 “行了行了,恶心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有下次,老子先奸后杀。” “师兄,只奸行不行?” “不行!” 谢晓峰竟然在自己的桌面上看到一个小巧的灵位牌,写的是师兄谢晓峰之灵位,牌前还有一个精致的小香炉,上面插满了已烧尽的香棍! 看到这个,谢晓峰满脸黑线。 “丁零零,要死啊你,赶紧把这个毁掉,老子还没死呢?” 丁零零立马过来将灵位收起来,放进自己的抽屉里。 嘴里还嘟囔道:“毁了多可惜啊!我特别找人定制的,上面还镶了金,下次说不定还用的上呢!” “老子打死你……” …… 下午,谢晓峰带着丁零零出了警局,直奔他大姐家去。 “师兄要不然就算了,也才三百万而已,不用特地去要回来的!何况他们是你姐姐,就当是我孝敬他们的。” 丁零零心里有点怕见到他的两个姐姐,简直是噩梦啊。 “你脑袋秀逗了?三百万耶,不是三千块三百块,而且他们敢厚着脸皮骚扰你,向你要钱,这种人还孝敬个屁,这种人心都是黑的,我都不当他们是姐姐了。” “走!” “哦!” “可是,她们要是不还怎么办?” “猪啊你,不会告他们诈骗吗?亏你还是刑警。三百万呐,牢底都要坐穿了,也只有你这个傻女才会给,难怪人家揪着你不放,以后聪明点,不要做种愚蠢的事情。” “哦!” “还不是因为他们是你姐姐(小声嘀咕)!” (感谢“.怜笙.”“用户”“用户名”“寂寞的心,孤独的人!”送的为爱发电) 第147章 没脸没皮的婆媳两 当谢晓峰出现在大姐家门口时,大姐谢秋妁和他的婆婆正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茶几上摆满了水果零食,而且还都是高级货。 正要敲门,但一听到里面有说话声,谢晓峰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 丁零零也学着他。 谢晓峰立马让他拿起手机录音,说不定还能听到什么关键的话。 谢秋妁家是标准的大平房,一百五十平,这钱还是花谢晓峰父母的赔偿款买的房,还美名其曰为他保管,估计两百万全都花完了。 此刻两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剧。 “秋妁啊,还是你厉害,轻轻松松又拿回来了一百五十万,你那弟弟简直是我们的财神爷,死了还有那么多钱拿。” 谢秋妁拿起一颗樱桃咬了下去,笑眯眯的说到:“妈,在过两天我们还能分二十五呐!那辆宝马国斌不是一直想买吗,我们明天就去买。” 那婆婆笑开了花,美滋滋的说到:“还是我们秋妁会赚钱!你这媳妇我家国斌没白娶!。 “那是!那个傻子女警估计是我那傻弟弟的姘头,有钱的勒,开着车叫什么法拉利,听说上千万呐。” “真的!” 那婆婆眼冒精光,贪婪的说到:“那这样,等过段时间你们在去堵一堵那傻子,就说我得了绝症,急需钱做手术,多求一求,我估计那傻子还会给钱的。 丁零零怎么不知道他们说的那傻子就是自己,顿时气的七窍生烟,猛然开始急促的锤门。 “谁啊?” 谢秋妁见敲的这么急,还以为是国斌有什么急事回来了。 开了门,看到眼前的两人顿时傻眼了,在见到谢晓峰跟见鬼似的:“你你,你怎么没死?”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没死大姐是不是很失望啊?” 谢秋妁嘴角抽了抽,心虚的不敢看这两人,但一想到一百五十万啊,打死她都不会拿出来的。 “怎么会呢,晓峰你活着大姐高兴还来不及,快快快,进来坐!” 此刻那婆婆坐在客厅里,听到谢晓峰没死,心里跟祖坟被刨了一样,别提多糟心了,也是打定主意不还钱。 丁零零冷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到:“师兄他没死,是不是把钱还给我这个傻子了。” 两人心中一惊,“糟糕,刚才说话声太大了,难道被他们听到了?” 一听到还钱,谢秋妁还没跳,他婆婆先跳了起来。 “还什么钱,我们不知道还什么钱,你们走,快给我走。” 说着就急匆匆过来要赶人了。 谢晓峰直接一拐,避开了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顺便拿了一个车厘子吃了起来。 “大姐,你这生活不错嘛!听说你家有人的绝症了,怎么还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吃这么好的水果呢?” “跟我说说,你家得绝症快死的是谁?你老公还是你婆婆,还是你?” 听到这话,那婆婆直接跳了起来。 “你这小畜生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你怎么这么狠毒,咒自己姐姐婆家,你是不是人啊?” 谢晓峰挖了挖耳朵,邪笑道:“哦,难道我刚才听错了?你这老太婆刚才不是说自己得了癌症,要骗我师妹的钱吗?哦~你不是真的绝症快死了,是要骗钱啊!” “你你你,天杀的啊,谢秋妁,你快管好你弟弟!” 谢秋妁气势汹汹走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谢晓峰怎么能如他愿,直接右手一挥,打掉她的手,然后顺势一巴掌拍了过去。 “我干泥酿的!”顺口说了一句。 啪!! 谢秋妁惊呆了,这还是他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弟弟吗? 然后跟疯了一样:“谢晓峰你这个畜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说罢就要冲过来饶他的脸! “我去你的!” 谢晓峰一脚踹过去,自然是收力了,要不然这一脚会直接把她踢死。 谢秋妁倒地哀嚎的起不来了,但眼神分钟充满了怨恨和难以置信。 “小畜生,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谢秋妁捂着肚子,满脸的凶恶。 “天杀,弟弟要杀姐姐了,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老太婆说着就拿起手机报警。 “丫头,你也报警,就说这里有两个诈骗犯,诈骗金额高达三百万,让他们牢底坐穿。” 一听到这里,两个女人顿时慌了,他们突然记起来了,这两个人,是警察! 谢秋妁听到这里,肚子也不痛了,一下子蹦起:“这钱是这丫头自愿给我的,你凭什么说我是诈骗?” “对对,凭什么?” 老太婆帮衬到。 “呵呵,自愿?你确定她是自愿的?而且,我刚才手机上可是录下了你们的聊天记录,里面可是有你们密谋诈骗的证据。” 谢秋妁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慌乱地看向旁边的婆婆,那婆婆也慌了神,声音颤抖地说道:“你少唬人,我们什么都没说,你们这是血口喷人!” 谢晓峰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秋妁,眼神冰冷:“谢秋妁,念你跟我还有点亲情关系,乖乖把钱还回来,这事就算了,继续闹下去,信不信,牢,你要坐,钱,你也要还!” 谢秋妁咬着牙,恶狠狠地说:“谢晓峰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是你姐姐,你就这样帮着外人对付你姐姐吗?想要我还钱?这钱是这丫头自愿给我的,我凭什么还回去?凭什么告我诈骗,还有,谢晓峰你这小畜生,我跟你没完。” 谢晓峰直接一脚将谢秋妁踩在地上,大脚蹂躏着她的脸。 只见谢晓峰冰冷的语气如同十月寒冬:“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会打死你的。” 谢秋妁看着谢晓峰嗜人的眼神,心中吓的要死,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没软没弹的弟弟,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凶残了? 丁零零走上前,愤怒地说:“我是因为师兄的事,才给你们钱的,现在师兄没事了,为什么不还钱?而且你们还想着继续骗我?真当我丁零零是好欺负的是不是?” 老太婆听了丁零零的话,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的说到:“谁叫你这傻子傻,叫你拿钱就拿钱,,还敢来要钱,我今天打死你!” 老太婆估计仗着自己老,他们不敢动自己。 谢晓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老太婆的胳膊,用力一甩,将她甩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第148章 还钱吧! “哎哟!杀人啦!警察杀人啦,还有没有天理啊!” “行了丫头,直接报警吧,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此刻只见门口冲进来一人,发疯似的冲谢晓峰而来,似乎要打死谢晓峰一样。 这人就是谢晓峰的大姐夫了,草包一个,花他父母的赔偿款还花的心安理得。 啪! 谢晓峰一掌甩来,许国斌一阵天旋地转,牙齿都松动了几颗,不可思议的看着谢晓峰? 以前的谢晓峰没少挨他巴掌,今天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他。 “老子跟你……” 砰! 谢晓峰一脚踹过去,又一个飞了出去。 许国斌痉挛在地,抱着肚子哀嚎着,他怎么都无法理解,那个软弱无能的谢晓峰怎么会这么猛? 他那个痛啊,在看谢晓峰的眼神已经变成惧怕了,明显的欺软怕硬。 此刻门口已经站了七八个看热闹的邻居,可没有一个人报警,隔壁邻居从头看到尾,开始带着众人,对着谢秋妁一家子指指点点。 显然已经将前因后果跟众人分享出来。 谢秋妁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这时,婆婆突然冲到墙壁旁边,准备撞头,哭喊道:“天杀的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被欺负成这样,我不活了!” 他还以为谢晓峰他们会来拉住他,结果一看,只见谢晓峰拿出手机,对着他拍摄。 “快啊!快点撞,要用全身的力气才行,要不然撞不死的,而且要把脑浆撞出来才有效果。” 谢晓峰的声音,如同一个恶魔一般,循循善诱! 老太婆恶狠狠的瞪着谢晓峰,难道对方不怕事情闹大吗?以前以往不利的招式怎么对他就不起作用? “你个杀千刀的,你丧天良啊你,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老太婆开始哀嚎了。 “喂!我要报警!” 丁零零刚要报警,谢秋妁直接冲了过来,按住了她的手。 满脸怨恨的说道:“我还!我还钱!我还你钱!” 但眼神的怨恨似乎要化作实质,把这两人杀死。 “哟呵!谢秋妁,你以为你骗来的钱就是你的吗?还真的是不怕死,什么都敢拿?还天天来骚扰我师妹?你tm还真的是没脸没皮,我都替爸妈为你感到丢脸,简直丢脸都丢到国际上去了。” “谢晓峰,你畜生,我是你姐,你会遭报应的,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谢晓峰双目闪着寒芒,突然笑了起来:“本来呢,我的事已经不打算计较了!” 谢晓峰说着开始看房子起来,边走边啧啧啧的说到:“谢秋妁,这房子挺大的嘛!我猜它应该是用我的钱买的吧!放心,那两百万,你吞不了,我要定了,我说的,耶稣也留不住你的那两百万!(超大声!)” 此刻,三个人都慌了,以前以为谢晓峰好拿捏,就算用了这笔钱,他也不敢说什么。 但现在的谢晓峰,显然已经大变样了,不仅仅力气大的出气,而且一股子阴冷嗜血疯狂的味道。 三人这才记起来房子是用谢晓峰的钱买的。 谢秋妁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脸上的怨恨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什么你的钱!那是爸爸妈妈的赔偿款,我们也有份的!” 谢晓峰双目直瞪着她,缓缓而道:“你确定你有份?好吧,就算你有份,法律规定嫁出去的女儿只能分到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八十万,那么,我亲爱的姐姐,请~把~那~剩~下~的一百二十万,还我吧!” 谢秋妁懵了,傻了,她哪来的钱?一百五十还没捂热就要还给那傻子,一百二十万去哪里拿? 她此刻后悔了,早知道早早就还钱,也不会出那么多事情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嗫嚅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晓峰,你…… 你不能这么绝情啊,咱们可是亲姐弟,爸妈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们该多痛心啊!” 说着,她的眼眶里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试图用亲情这张牌来打动谢晓峰。 一旁的婆婆听出来了,他们可能要没房子住了。 于是凑到谢晓峰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峰儿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呐!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而且我们去哪给你弄这一百二十万呐!” 谢晓峰冷哼一声,眼神里满是鄙夷:“没钱?没钱你他马的买什么房子?谁允许你们用我的钱买房子了?” “谢秋妁,你还真的是无法无天啊!你放心,虽然房价大跌,但这房子应该能卖个百八十万,够还我钱了。” 大姐夫许国斌这时也缓过劲来,他捂着肿痛的脸,一瘸一拐地走到谢晓峰身边,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全然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晓峰啊,是我不对,以前我猪油蒙了心,对你态度不好,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钱的事儿,咱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说,犯不着闹的人人皆知,传出去多难听啊,你姐她以后还咋做人呐?” 他边说边偷偷瞄了一眼谢秋妁,眼神在说快点求你弟弟啊!难道你想露宿街头吗? 谢秋妁见势,开始打情感攻势了,哭得凄惨起来:“弟弟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也知道你姐夫他没有能力,一辈子都买不起房,你忍心看我们一直租房子住吗!你看,咱爸妈就留下咱们姐弟三,就应该要好好的相依为命啊!不能窝里反啊!” 丁零零站在一旁,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为谢晓峰感到不值,又有些可怜这几个人为了区区的百八十万丑态百出。(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讲些什么?) 她轻声对谢晓峰说:“师兄,要不…… 咱们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毕竟是你的家人。” 一说到家人,谢晓峰心悸了一下,显然原生主人的记忆下下意识想维护他姐姐了。 他叹了口气,对着谢秋妁说到:“我的钱,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就当我们亲情缘尽,但我师妹的三百万,一分不少还给她,否则,我不介意送你进去,在要回房子。” 此刻谢秋妁哪里还敢放肆了,从地狱到陆地已经不错了,难道还想直上天堂? “我还我还,我现在就还!” 谢秋妁立马将银卡里的一百五十万原路退回,还打电话给谢冬水,叫他把钱转过来。 谢冬水跟她一个德行,起初死活不相信谢秋妁的话,直接开了视频,才知道事情大条了,立马开始转账,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银手铐的不尊重。 趁着谢冬水也在视频里,谢晓峰冰冷的说到:“你们听好了,从今以后,我们断绝关系,你们的两百万,就当我送你们了!” 谢晓峰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149章 李教授的深情 法拉利里,丁零零有些自责,他觉得是自己的多此一举,才让谢晓峰跟两个姐姐断绝关系的。 “师兄,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那三百万,也不至于让你和家人闹成这样。”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你今天也看到他们的嘴脸了,这样的姐姐,留着只会拖累我的,我还要感谢你。” “真的吗?那我不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丁零零脑回路跟别人明显不一样。 谢晓峰就喜欢她这股机灵的眼神里透露出的愚蠢劲儿。 “是拉是拉,你做好事了。” 回到警局里,谢晓峰准备补充点“弹药”了,此次灵力只剩下4点,心有点慌啊! c组正侦查一件棘手的案件,谢晓峰一来,丁培卫立马找上他了。 “头!鲫小村发生了一起灭门案,已经好几天了,一直都找不到真凶,你看看是不是出马一下?” 谢晓峰直接把卷宗推开:“这种小案子别找我!(草!都死光了谁感谢我?)” 说罢自己开始在卷宗里寻找案件。 丁培卫有些无语,灭门案呐!你跟我说小案子?也是,谢组长一般都是在枪林弹雨走过来的人,应该是看不上这种案子,但一看谢晓峰高兴的拿着一个卷宗走了,丁培卫懵逼了。 入室抢劫案????? 丁培卫真的蒙了,这个入室抢劫难道还比灭门惨案大吗? “对,一定是头发现了这个入室抢劫身后还有一个超级庞大的组织,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自行脑补,最为致命! 谢晓峰拿着的卷宗,是一起发生在市区育才小区的入室抢劫伤人案。 受害者是一位独居的退休老教师,李教授。 案发当晚,李教授家中休息,一个蒙面人敲开了他的房门,李教授发现异常,出来查看,被歹徒直接一拳打晕了过去,索性没有杀他,但李教授身上的一块玉佩和家里值钱东西都被抢走。 东西是无所谓,但那块玉佩,是他老伴生前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了,李教授的余生离不开它。 从那天起李教授为此郁郁寡欢,茶不思饭不下,天天往警局跑,问抓到凶手没,找到他的玉佩没。 谢晓峰带着丁零零迅速投入到案件侦查当中。 他们直接来到李教授家里,敲了门! 门开了,李教授站在门口,眼中瞬间迸射出希望的光芒,那光芒亮得有些刺眼,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警官,是不是找到我的玉佩了?” 谢晓峰看着李教授满脸的期待,心中微微一酸,独居老人最为凄苦,而且李教授还没有子女,唯一的念想,就是那个玉佩了。 谢晓峰拍拍胸脯,保证的说道:“放心李教授,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切消息,不过您放心,给我一天的时间,明天就把您的玉佩送还给您。 李教授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了几分,但听谢晓峰的保证,还是有些些许期待,他赶忙侧身,将谢晓峰和丁零零迎进屋内。 “林教授,能不能让我们看看玉佩的照片?” 林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看到相册,李教授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他缓缓走上前,手指轻轻抚过照片,声音有些哽咽:“这是我和老伴的回忆啊!” 他指了指一张照片上的玉佩:“就是它了!麻烦两位警官一定要帮我找到他,没有它,我活不下去。” 谢晓峰拿出手机拍了拍照。 他把相册轻轻放回原位,柔和的说到:“李教授,您放心,最迟明天,我就将玉佩带回来给您,让您和老伴的这份回忆完整。” 丁零零却是激动的拉了拉谢晓峰的衣角,显然是知道谢晓峰又要用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斗转星移大罗盘了。 为了这个小小的案子,丁零零觉得不应该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去找。 谢晓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她安心,自己晓得。 李教授激动的拉住谢晓峰的手:“警官,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能帮我找到玉佩?” 谢晓峰拍了拍李教授的手:”李教授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刹那间,李教授那满是皱纹的面庞仿若春回大地,忧愁如冰雪消融,绽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对过往岁月的眷恋,更有对即将重获珍宝的期待。 “这块玉佩啊,承载着我与老伴一生的深情。” 李教授微微仰头,目光仿若穿越时空,回到了那段青涩美好的校园时光。 “遥想当年,校园里的她,才情出众,仿若春日里最娇艳的繁花,才情与风姿引得众人瞩目。 偶然的一次机缘,她被一道难题所困,我鼓足勇气上前,为她答疑解惑。 那一刻,她回首望向我,嫣然一笑,那笑容,恰似一缕清风,瞬间吹开了我心底的涟漪。 自那时起,我便知晓,此生,我的心已被她悄然俘获。” 沉浸在回忆中的李教授,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缱绻的笑意,仿若时光都为之沉醉。 “而后的岁月,风雨兼程,我们携手走过。 生活虽未曾赐予我们万贯家财,却以爱为墨,绘就了一幅充满烟火气的温馨画卷。 犹记那年那月那日,母姥山上,牡丹灼灼盛放,如天边的云霞般绚丽。 黄昏的余晖倾洒而下,为山峦披上一层金色的薄纱。 山顶劲风猎猎,吹拂着衣角,却吹不散我们心中的炽热。就在那牡丹花丛的簇拥下,我鼓足勇气,屈膝跪地,向着此生挚爱许下一生的诺言。 奇妙的是,就在我单膝触地的瞬间,膝下的泥土松动,一抹温润的白色悄然映入眼帘。 我俯身拾起,竟是这无瑕美玉。鬼使神差间,我心底涌起一丝贪念,谎称为精心购置之物,郑重地为她戴上。 这一戴,悠悠三十载,岁月流转,它见证了我们的喜怒哀乐,成为了我们爱情的无声守护者。” 说到此处,李教授的眼眶再也兜不住那汹涌的泪花,晶莹的泪珠簌簌而落,每一滴都仿若承载着一段往昔的甜蜜与眷恋。 那泪花里,是对亡妻的思念,是对逝去岁月的缅怀,更是对这份矢志不渝爱情的坚守。 “哎!你们见笑了,人一老,就容易缅怀,我老伴临走时,把它给了我,让它代替她陪在我的身边。这些年,只要有它在,我就感觉她还在我身旁陪着我。” 丁零零听得入神,眼中也闪烁着感动的泪花,虽然里面很多唯美的词她都听不懂,只能感叹不愧是教授,出口便是章! 她轻声说道:“李教授,您别太伤心,我师兄一定会帮您找回玉佩。” (感谢“爱吃宝宝饼干的云飞”送的三个为爱发电。) (感谢“用户”送的三个为爱发电。三更献上) 第150章 瑶光 (感谢老铁“用户”送的催更符和一朵花,今日为老铁加更。) 两人一出来,谢晓峰便直接拿出了指南针。 “师兄,真的要用它吗?虽然我也很想帮李教授找到玉佩,但是我更担心你活不过三十岁啊!” 谢晓峰有些无奈,早知道不说这个谎了。 “放心拉丫头,找个玉佩,才损失几分钟的时间而已拉,洒洒水拉!” “才几分钟啊?那没事,死不了,快快快,师兄你快点用!” “这死丫头简直有鬼了!(谢晓峰的感叹!)” 谢晓峰拿着指南针,心中默念默想着玉佩的模样。 此刻,惊变! 只见指南针如同电风扇一样,疯狂的转动了起来,速度快到已经看不到指针了。 “这,这怎么回事?师兄它是不是坏了啊!” 谢晓峰有些心慌,这宝贝可不能坏啊!别转了祖宗,在转下去我怕你要爆啊! 谢晓峰稳下心神,立马默念丁零零的名字。 果然,指南针停了下来,指向丁零零。 “我草,事情大条了,我可能猜出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了。” “天赐,天赐大哥,大哥在不在,要不要出来解释一下?” 万年不见的天赐终于出现了,他的声音在谢晓峰脑海里出声了。 “你猜的不错,恭喜你,又找到了一件鸿宇神器!它名为,瑶光!鸿宇榜,排名第八!” “卧槽,还有排名榜?那天赐大哥你排第几啊?” 这应该是每个宿主都想知道的问题吧! “哼!本神自然位列第一!” 说罢天赐又没有声音了。 “哈哈哈,第一好,第一就好!” “师兄!师兄?回神啦师兄!” 丁零零见谢晓峰愣住了,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干嘛啊你?” “没,我以为你元神出窍了呢!这个罗盘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坏了?” “没坏,不过那个玉佩比较特殊,找不到,我们先去找凶手吧,看看他把玉佩藏哪了!” “特殊?师兄你是说,那个玉佩,也是像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斗转星移大罗盘这样的神物吗?” 谢晓峰敲了敲她的脑袋,真想看看她脑袋里的构造,有时候傻的可以,但记忆力却那么好,这什么天地无极他胡乱编的一个名字,这丫头记得这么劳的吗?我自己都忘记了。 “师兄你干嘛敲我脑袋,人家本来就笨了,在敲就更笨了。” “看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你说的对,这个玉佩就是神物。” 神物?那是超级神器好吧,凌驾在神物之上的超级神器。 但他自然不会跟丁零零说这些。 丁零零双眼冒精光,然后突然又暗了下去。 “这是李教授的东西,我们可不能有贪念。” “对啊!” 谢晓峰也头疼,这种鸿宇神器,他必须要拿到自己的手上,但毕竟是人家救命的东西。 “算了,先找到它再说吧!” 言罢,谢晓峰直接默念伤害李教授的凶手。 指针,动了…… 李阿四,赌鬼一个,他抢的可不止李教授一个人,见到他时,正在销赃呢。 一看到警服,李阿四拔腿就跑,连脏物都不要了。 谢晓峰见状,眼神一凛,大喝一声:“想跑?” 身形如电般疾射而出,几个起落便缩短了与李阿四之间的距离。 丁零零也不甘示弱,紧跟其后,她虽身形娇小,速度却不慢,马尾辫在风中肆意飞扬,尽显干练。 李阿四慌不择路,在狭窄的巷子里左冲右突,像只没头的苍蝇。 他身形瘦弱,却因常年逃窜练就了几分敏捷,然而在谢晓峰这个变态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眼看前方是死胡同,李阿四急得眼睛通红,转身妄图做最后的挣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冲在最前面的谢晓峰胡乱挥舞,嘴里叫嚷着:“别过来,小心我捅死你们!” 谢晓峰径直的走过去,李啊四直接捅过去。 谢晓峰就跟赶苍蝇一般,随意一挥手,李阿四手中的匕首就被甩飞了,手掌还被这轻轻一甩给甩肿了。 紧接着,他顺势一个擒拿手,锁住李阿四的咽喉,将其死死按在墙上,李阿四顿时动弹不得,只能大口喘气。 “跑什么呢?我话都还没问你就跑?尊重一下我警察的职业好不好?” 丁零零几步赶上前,捡起地上的匕首,用证物袋装好,然后开始搜身,从李阿四的口袋里搜出一些零散现金和几部还没卖出的手机,她眉头紧皱:“师兄,这家伙肯定没少作案。” “先带回警局。” 谢晓峰押着李阿四,大步往回走。 一进警局,李阿四还妄图装傻充愣,梗着脖子喊道:“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吧,我啥都没干啊!” 谢晓峰一把将他按在审讯椅上,“啪” 的一声打开台灯,强光直射在李阿四脸上,让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 “李阿四,你觉得我们没证据会随便抓人?育才小区的入室抢劫伤人案,是不是你干的?还有,你抢的玉佩在哪?” 李阿四眼神闪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还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无辜的,你可别冤枉我啊,我没抢什么玉佩。” 谢晓峰冷笑一声,把从他身上搜出的手机拍在桌上:“这是你的手机吗?要不要去你住所翻一番?” 李阿四看着手机和谢晓峰话,脸色有些不自然,嘴唇颤抖着,却还不肯松口。 “行,既然你不交代,那就带我们去你家看看。” 李阿四的家在城郊一处破旧的出租屋,屋子昏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一进门,众人就看到屋里堆满了各种来路不明的物品,有金银、电器,还有几部手机,显然都是还没来得及处理的赃物。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谢晓峰笑着说道。 李阿四双腿一软,知道大势已去,但不过就是坐牢而已,他又不怕十年八年的出来又是一条好汉:“我交代,是我做的,抓我吧!” “那个育才小区被你抢的那个玉佩呢?” 李阿四思考了一会儿,才想出来:“金银首饰我基本都是拿到银宝当铺当了,那个玉佩,应该也是在那里当掉了。” 第151章 自动送上门了 (感谢老铁“用户”送的催更符和一朵花,加更加更。) 两人带着手戴手铐的李阿四来到银宝当铺。 银宝当铺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各类杂物堆积如山,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当铺老板是个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着几分精明与市侩,平日里仗着自己在这行混得久,结识了些三教九流的人物,行事颇为硬气。 此刻,见谢晓峰和丁零零带着李阿四走进来,看到李阿四的情况一愣,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扯着嗓子喊道:“两位警官,这是唱的哪出啊?怎么带个犯人来我这儿?” 谢晓峰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当铺老板,冷淡的说道:“装,接着装,你的表情都已经出卖你了,这个人在应该都是在你这儿销赃吧?我现在通知你?你被捕了。” 说着,一把将李阿四推到前面。 当铺老板脸色微微一变,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但仍强撑着底气,梗着脖子狡辩:“警官,您可别冤枉好人呐!我这当铺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哪敢干那违法的事儿。” 丁零零冷哼一声:“把你的监控调出来我们调查。” 当铺老板眼神闪躲,嘴里还在嘟囔着:“监控坏了。” 谢晓峰懒得跟他多费口舌,“行了,监控坏没坏我们等下查查就知道了。” 说罢他掏出手机,调出李教授玉佩的照片,拍到当铺老板面前:“见过这个玉佩吗?它可是关键证物,要是你敢隐瞒,牢底给你坐穿了信不信?” 这个玉佩老板自然鉴定过,玉不是玉,石不是石,而且浑然天成,洁白无瑕,凭借他的眼光,自然能看的出不是人工制作,那就是说这是一件瑰宝。 老板早上已经将它拿到专业的鉴定机构鉴定了去,前一秒鉴定机构才告诉他好消息,这个玉佩,老值钱了,而且还被一个大佬直接看上了。 当铺老板自然不舍得这块超级大的肥肉,但他也知道,警官说的没错,这个玉佩他要是敢贪墨,牢底都要坐穿了都。 李阿四那边一千块收来的,转手起码卖个上千万,一夜暴富啊!钱啊!都是钱啊!这个卖了,还开什么当铺?直接财富自由了!可是,坐牢怎么办? 此刻的老板心中纠结的简直要被分成两半了。 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他偷偷地瞥了一眼谢晓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辣。 拼了,反正玉佩不在自己这里,给他们搜又怎么样! “我…… 我真没见过这个玉佩啊,警官。” 当铺老板继续嘴硬,准备硬抗到底。 谢晓峰千年的狐狸,怎么不知道这老板心中的纠结和想法,但这可是神器中的神器啊,老子就算杀了你也要拿回来的。 谢晓峰冷笑一声,刚要继续施压,突然,从当铺后面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老板,你这玉佩我要了,一千万,一千万我买了。” 这个老者手中赫然拿着那块玉佩,和一张鉴定书。 老头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穿着一身考究的中式唐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身旁跟着几个年纪稍轻一些的老头,也都是穿着得体,神态高傲,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自命不凡的气息。 当铺老板看到他拿着玉佩过来,整个人都懵逼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要拿过来啊!他在心中撕心裂肺的呐喊着。 他的汗水簌簌而落,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了,涨红着脸。 李阿四懵逼了,傻眼了,整个人如遭电击一般。 “一千万?老鬼你他马的一千块收了,你tm丧尽天良啊,吸血鬼都没有你狠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心声)” 但李阿四知道这玉佩跟他们都无望了,人家警察都找过来了,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无尽的牢狱之灾啊! 想到这里,瑟瑟发抖! “老板你这是何意?为何不说话?” 老头狐疑的看着满脸是汗的老头子,这才看到一旁还站着三个人,两个警察和一个戴着手铐的男子。 老者眼神落在了谢晓峰和丁零零身上,露出一丝疑惑。 “哈哈哈,内什么走破铁脚无觅处,得来一点都不费功夫啊!竟然自动送上门了,简直是双喜临门。” 谢晓峰心中狂笑着。 只见他眼神一凛,下手如电般,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右手猛地探出,一把精准地夺过了老者手中的玉佩。 那动作快如疾风,连影子都没看到。 玉佩入手的瞬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温润的凉意,但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这事还的问问我天赐哥才行。” “你…… 你这是干什么!” 老者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权威瞬间被惊愕所取代,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在地上一顿,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震得周围的杂物似乎都微微颤抖。 “你说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赃物,是他们偷来的,是案件关键证物,本就该物归原主。” 谢晓峰紧紧握住玉佩,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霜刃,毫不畏惧地直视老者的眼睛,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每个字都像一颗石子砸在当铺这压抑的空气中。 老者身旁的几个老头顿时炸开了锅,他们像是被触犯了逆鳞的蛟龙,一个个怒目圆睁,脸上的高傲瞬间扭曲成了暴怒。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警察,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东南省玉石协会的会长,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其中一个穿着墨色中山装,领口别着一枚精致翡翠胸针的老头,向前跨了一步,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谢晓峰,那保养得宜的手指此刻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激愤难平。 为首那人心中一惊,但很快就被贪婪所替代,这块玉佩的价格太高了,一千万只不过是零头而已,起码价值好几个亿啊! 于是心一狠,严肃的说到:“我不管什么脏不脏物,我只知道,有人要卖,我就买。拿过来!” 丁零零见状,迅速侧身挡在谢晓峰身前,张开双臂,像一只护雏的母鸡。 他不是怕谢晓峰怎么样,他是怕谢晓峰把这些老头打死啊,这些老头亿看身份就不简单,可别让师兄在惹麻烦了。 第152章 谁都想要 他是女人,这些老头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 “你们别乱来!这是警察办案,玉佩是这人抢来放这销赃的,你们可别知法犯法啊!”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在这嘈杂的当铺里穿透而出,带着几分倔强。 老者也知道现在拿回来无望,有些后悔急匆匆的过来了,他冷哼一声,他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不屑与傲慢,试图用这种姿态重新找回场子。 “哼,小警察,你懂什么是玉石的真正价值吗?这可是稀世珍宝,放在那别人手里不过是暴殄天物,只有在懂行的人手中,才能绽放出它应有的光彩,你把玉佩给我,我亲自去原主人那买。” 他边说边伸手,似乎想要拿回玉佩,手指在空中微微颤抖,既是因为愤怒,也是对这宝贝的贪恋。 谢晓峰猛地侧身,避开老者的手,眼神愈发冷峻,仿若寒星闪烁。 ”你在想屁吃呢?老子杀了你也不会让你买到!(心声)” “行了,你们也别瞎逼逼了,这玉佩不是金钱可以侮辱的(双关),他在原主人心中可是无价之宝,它承载着的是对亡妻的思念,对爱情的忠贞不渝。别拿你们的财富、你们的高傲,来玷污它,你们赶紧离开吧,不要妨碍警察办案。” 他的声音微微拔高,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斥,在当铺的四壁间回荡,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哼!你只要告诉我这玉佩是谁的,我亲自拜访他,给到他足够的诚意,他自然会卖我!” 老者仍旧不死心,实在是这玉佩太过珍惜了,估计全球只此一份啊,无论如何他都要弄到手。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都说了人家不缺钱,也不会卖的,赶紧滚!” 谢晓峰也是没了脾气,他们知道玉佩的价值,他更是知道玉佩的价值,根本就不是钱能买到的,可以这么说,全世界的钱加起来,都买不起。 他现在自己也头疼的很,李教授的玉佩,他也想贪墨啊,怎么办?好急! 但这个又是承载着人家一生的期许,难办啊! “你,你,你,竖子不可理喻!” 老者已经气的吹胡子瞪眼了。 此时,外面的天色不知何时已经阴沉下来,乌云像一块巨大的铅板压在城市上空。 当铺内的光线愈发昏暗,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 那群老者面面相觑,眼中的怒火简直要是谢晓峰给烧死,他们平日里在玉石圈里呼风唤雨,习惯了别人的奉承与退让,没想到还有这么头铁的小警察,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玉石协会的会长? 谢晓峰见机,冷哼一声,也不再多言,转身和丁零零押着李阿四,然后让当铺老板出来,回到警局里审讯。 “你…… 你给我等着!” 老者气急败坏地说道,声音里透着不甘与威胁,显然是没这么容易放弃。 谢晓峰心中如水,眼神异常的平静,知道他的人都应该清楚,他这是要——杀人了。 当铺老板颤颤巍巍地从当铺里走出来,双腿好似筛糠一般,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警官,警官啊,我真没犯什么大事儿,而且我也不知道它是赃物啊,你们可得明察啊……”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边说着边向谢晓峰投去哀求的目光,仿佛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谢晓峰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说道:“行了,你就别狡辩了,刚才还死不承认,我们可都有记录的,到了警局,老实交代就行了。” 说着,一把将当铺老板的双手扭到背后,熟练地给他铐上冰冷的手铐。 那手铐碰撞发出的 “咔嚓” 声,在这阴沉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当铺老板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这声响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丁零零走上前,直接将门带上,叫人来贴封条,里面说不定还有不明赃物,要调查清楚。 此时,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雨滴打在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让本就昏暗的街道显得更加湿冷。 谢晓峰押着李阿四,丁零零带着当铺老板,一行人向警车走去,然后向着警局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谢晓峰默不作声,偶尔抬头看看阴沉的天空,眼中满是挣扎,一会儿阴狠,一会儿柔和,简直要魔怔了。 丁零零见谢晓峰的模样,如何不知道师兄心中的想法,换做是她,她也会崩溃的。 一边是神物,一边是一个满是柔情的迟暮老者,天大的难题咯。 到了警局,将犯人交给丁零零,谢晓峰带着玉佩,独自出来了。 谢晓峰来到了李教授家。他们敲了敲门,门很快打开,李教授看到他,眼神中再次燃起希望。 “李教授,不负所望,我把您的玉佩找回来了。” 谢晓峰说着,将玉佩递到李教授面前。 李教授颤抖着双手接过玉佩,老泪纵横,他将玉佩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全部生命和回忆。 “太感谢你了,警官,你们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谢晓峰看着李教授,心中十分纠结,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李教授,其实我们这次来,除了送回玉佩,还有件事想和您商量。” 李教授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事,警官?” 谢晓峰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这样的,李教授,您的玉佩,它,价值数个亿!” 李教授一脸惊讶,“什么!它,它这么值钱?” 谢晓峰点点头,“是的,这玉佩的价值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留在您这里,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卖了它,要么就是会被别人惦记,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李教授下意识地将玉佩攥得更紧了,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惶恐与不舍,嗫嚅着说道:“这怎么会…… 它对我而言,从来就不是用金钱衡量的东西。” 谢晓峰心中暗叹,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劝说道:“李教授,我明白它在您心中的分量,可如今这局面,实在是棘手。 那些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不会轻易放过这块玉佩,更甚者,甚至会杀人夺宝!” 第153章 真诚的刀 李教授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抬眼望向窗外,雨幕依旧淅淅沥沥,打在玻璃上模糊了视线,就如同他此刻混乱的心境。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警官,你的意思是,让我卖掉它?” 谢晓峰面露难色,有些扭捏的说到:“李教授,我知道这很难抉择,但眼下,或许这是能让您彻底摆脱危险的办法。您想想,有了这笔钱,您可以换个安稳的住处,雇人照顾您的生活,后半辈子也能衣食无忧。而且,若真遇到什么紧急情况,您手头有钱,也多一份保障。” 李教授的眼眶泛红,他轻轻抚摸着玉佩,像是在与它、与过往的岁月对话:“可这是她留给我的啊,卖掉它,就好像把我们的回忆也卖掉了……” 谢晓峰心中一软,他想起李教授之前回忆老伴时的深情模样,一时间竟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像是个残忍的掠夺者,要硬生生地将老人最后的慰藉夺走。 但形势逼人,老人根本守不住它的,他咬咬牙,又道:“李教授,您看我的建议如何,如果您决定卖,您卖给我,但我的钱不多,只能给您一千万,但是,我会一直留着它在身边,您想看的时候随时可以来看!这样也不会让这玉佩流入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手中。” 李教授目光审视的看着谢晓峰,随后又释然了,对方要是想私吞,也就不会送过来了,而且还是他帮自己找到的玉佩,否则,他报案中可没有说玉佩的价值,那些警官要是有心,早就找到了。 对方一来,就帮他找到玉佩,还给他送了回来,就这行为,定然不是贪婪之人。 李教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屋内安静得只能听见窗外的雨声。 良久,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谢晓峰:“警官,我很想知道,你花一千万买下它,不为钱财,只为我想念时随时可看。要说花一千万只为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着想,这定然不合理。一千万也不是小数,难道买来只为帮我这老头?这似乎根本不合逻辑。 我想,它定然有它的特殊之处,警官,是与不是?你若是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玉佩,我分文不取,可留于警官身边。” 谢晓峰惊讶的看了一眼李教授,不愧是文化人,只是他的一句话,就能猜出玉佩的不凡了。 谢晓峰进入的天人交战模式,要不要如实相告?还是直接抢了算了,太废脑子了,想的头疼。 “好吧!李教授,你很聪明,是的,它很特殊。” “在这里,我不得不向您先透露我的另一个身份,龙虎山第十八代掌门当代唯一的天师,这玉佩,也是造化之物,它,是一件神器。” 懵逼了,李教授想了很多,想到是什么特殊的玉石,什么天外陨石,什么可以净化心灵,唯独没想到神器? “警官,莫要与我这老头开这种荒谬的玩笑了。” 谢晓峰知道他不信,随意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指南针。 “李教授请看,我这东西与那玉佩一样,也是一件神器。” 谢晓峰把指南针拿了出来。 “警官莫要欺我老眼昏花,这不是一个孩童的玩具吗?” 李教授差点都要以为谢晓峰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了。 “别急嘛李教授,这外壳只是它的伪装而已,我跟您说,这神器了不得啊,他名为天地无极神鬼莫测乾坤变法大罗盘,天地之间,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李教授扶额,心中已经认定谢晓峰是一个精神病晚期患者了。 “那个,警官,要不你去精神科看一看,若是没钱,老头我还剩下一些积蓄,我可借于你,有些病,可拖不得。” 谢晓峰黑着脸,都想发飙了,直接打开指南针,塞到了李教授的手上。 他耐着性子说道:“您看看,你好好看看,这像是一个普通的东西吗?” 李教授狐疑的拿过指南针,认真的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呆住了。 只见那粉色的外壳之下,内部构造精密得简直超乎想象,让人惊得合不拢嘴。 细密的齿轮层层嵌套,每一个齿轮都微小得如同细小的蚊子,然而其上的雕琢工艺却精细到了极致,齿痕清晰整齐得仿若用最精密的仪器刻画而成。 它们相互咬合,紧密无间,仿佛构建起了一个神秘莫测、暗藏玄机的微观宇宙,哪怕只是极其细微的一丝转动,都能如同引发连锁反应一般,带动起一系列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的联动装置。 中心轴上,一根极细的指针颤颤巍巍地悬浮着,仿若被来自虚空的神秘力量轻轻牵引,它的周围,环绕着一圈圈发丝般粗细的线圈,这些线圈以一种奇异得近乎诡异的规律排列着,有的呈螺旋状蜿蜒缠绕,仿若无尽的迷宫路径;有的相互交叉,恰似命运错乱的经纬线,似乎在悄无声息地传递着某种来自异世界的神秘信号,让人感觉仿佛一不留神,就能被卷入那深邃未知的信息旋涡之中。 再看那表盘,这一看就不像一个正经的指南针所配备的刻度盘,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微缩符号,仿若古老天书现世。 李教授推了推眼镜,看的很仔细。 只见里面的构造仿佛是从岁月尘封的古籍中抠出来的古老符文,散发着神秘而悠远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上古时代的隐秘传说。 有的形似星座的简笔勾勒,却又比寻常星座图多了几分灵动与诡异,还有一些奇形怪状、完全无从辨认的标记,扭曲蜿蜒,如同恶魔的涂鸦,让人瞧上一眼,便觉脑袋发懵,完全摸不着头脑,好似陷入了一场无解的神秘谜题之中。 “这,看似不像凡物,可他有何神奇之处?” 李教授已经信了三分,毕竟这东西构造不像是蓝球上的产物。 谢晓峰拿过指针,神秘的说道:“他能指引方向,天地间任何事任何人任何物,都逃不出它的法眼。(神器除外)” “你瞧好了。” 李教授紧盯着指南针,只见谢晓峰开口说道:“李教授!” 指南针立马指向了李教授。 “李教授家的电视!” 指南针又变! “李教授家的马桶。” 再变! “李教授家的冰箱!” 要是丁零零在场,非得被他气死不可。 “这这,当真如此神奇?可否让我试试?” 谢晓峰直接交给他,他还没有给别人试过,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用。 第154章 瑶光到手 指南针在李教授的手上颤抖的拿着,他嘴里一直默念着墨绸墨绸,可他怎么喊怎么说,都无动于衷。 谢晓峰了然了,这东西只有他能用。 “咳咳,那个,李教授,这神器只有身负神力之人才能用,凡人没有神力,驱动不了它。” 李教授心头骇然,突然间,他涨红着脸,拉住谢晓峰的手,说到:“那个,警官贵姓?” “我姓谢,谢晓峰!” 李教授紧紧的拉住他的手,颤抖的说道:“谢天师,求你帮帮我!” 说罢还想跪下来求他。 谢晓峰立马拉住对方:“李教授,别这样别这样,你说,我一定帮你。” 谢晓峰也猜到跟寻人寻事有关了。 李教授泪流满面。 “我与敏敏年轻时孕有一女,名为李墨绸,在她五岁那年,却被人贩子给拐走了,我们寻了她十年,她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毫无踪迹。 我和敏敏自责悔恨,后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敏敏更是因此一病不起,早早离世,独留我这把老骨头在这世上。 警官,不,谢天师,我求你看在我孤苦伶仃的份上,用这神器帮我找找女儿,哪怕只是知道她是生是死,我也能安心闭眼啊。” 李教授老泪纵横,浑浊的泪水顺着他布满皱纹的脸颊簌簌滚落,那颤抖的双手紧紧攥着谢晓峰的衣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 谢晓峰心中一阵酸涩,没想到李教授还有一个被拐的女儿:“李教授,您的女儿叫李莫愁吗?” “对对,墨水的墨,绸缎的绸。” 谢晓峰点了点头,对着指南针说到:“帮我找李教授的女儿,李墨绸。” 说罢,指南针动了,指引着东边。 李教授可是紧盯着罗盘上,见他动起来,小心的问到:“谢天师,这是表示我女儿还活着吗?” 谢晓峰点了点头:“没错,她还活着,我们可以根据指针的方向,找到她。” 李教授老泪纵横,心中欢喜难当。 “对了,这玉佩,送于谢天师。” 李教授的品德还是很高尚的,之前求人半点没有说到玉佩,也没有用来做交易,等谢晓峰答应了才将玉佩赠与他。 谢晓峰接过玉佩,亦是佩服李教授的品德。 “李教授,等我回去,凑齐一千万给您。” 李教授摆了摆手:“先前也说过了,如你能证明,我分文不取,这玉佩,如若真的神物,确实只有谢天师可配!” 谢晓峰有些不好意思了:“那我就谢谢李教授了,寻找您的女儿,您就不用跟我一起去了,主要是我们不知路途多远,万一在他外国也有可能,您啊,就在家等我消息,一有消息,我就通知您。” 李教授也知道自己一把老骨头了,不适合长途跋涉,既然已经有女儿还活着的消息,那么他也不在意多等一段时间。 “好好,谢谢天师了!我在家等天师的消息。” 谢晓峰走出小区,将玉佩拿在手上抛了抛,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那动作看似随意,实则暗藏锋芒。 他已经看到,那些人还真的跟来了,果然神通广大,这都被他们找到地方了。 玉石协会的会长阴沉着脸,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面色不善的老头,他们周身散发的怒气仿佛能将这阴沉的空气点燃。 “我就说你这小警察为何如此上心,原来是中饱私囊,我也不说废话了,一千万,卖给我!” 那会长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谢晓峰瞥了他们一眼,眼神冰冷如霜,仿若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他饶有兴致的准备逗一逗他们:“一千万?你他马打发要饭的啊,老子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我说个数……十个亿,少一分都不行!” 众人听完倒吸一口冷气,狮子都不敢开这么大的口,十个亿啊! 会长身旁的一个老头冷哼一声,向前跨了一步,满脸横肉因愤怒而抖动,“小崽子,十个亿?你怎么不去抢?” 谢晓峰冷笑,笑声在风中散开,透着不羁与轻蔑,“你们也知道这是抢啊,一千万就想买它?你们这群老不死的怎么不去抢啊?” 那几个老头见状,纷纷怒喝,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会长抬手制止了他们,眼神阴鸷地盯着谢晓峰,“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千万已经够你吃一辈子了,你就知足吧,这玉佩放在你手里不过是明珠暗投,你根本不懂它的珍贵,它是属于玉石协会的。” 这话谢晓峰给听笑了。 “哈?还真是越老越贼啊,这就直接属于你们玉石协会了?是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都是属于你们玉石协会的?还真的笑死老子了……老不死的,死一边去,别挡道!” 谢晓峰将他扒拉一边去,直接走了。 那会长咬着牙,含恨说到:“小警察,我劝你想清楚了,不要有命拿没命花!” 谢晓峰嘿嘿一笑:“老不死的,有什么招,放马过来吧,你爷爷我接着。” 谢晓峰引完仇恨,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直接走人,起码这些人不会去骚扰李教授,他们只会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了。 回到警车里,谢晓峰看了看玉佩,很普通,跟自己的天赐玉佩差不了多少,现在谢晓峰不仅要问,这蓝球上到底有多少个神器啊? “天赐大哥,大哥在不在?在的话吱个声呐!” “何事?” 天赐冷冰冰的开口了,分不清男女的声音。 “那个,这个玉佩怎么用?他有什么功效?” “你就别妄想了,一人只能拥有一件神器,除非,你要将我剥离,就能重新认主!怎么样?少年人,是不是要剥离?你只要吱一声,本神立马从你体内剥离出来。” 谢晓峰想到自己戴了玉佩十几年了,都没认主,等死了才认,突然明白这些神器认主还是有一定的机缘性的。 “剥离?傻子才干的事情呢!” “天赐大哥,那这个瑶光怎么才能认主?” “不知道!” 天赐一句不知道,就沉寂下去了,不再理会谢晓峰。 “操!你这神器一点礼貌也没有,老子迟早……” 不敢想下去了。 想想这天赐简直是净不干人事,老想着坑他,离开他,剥离他,他谢晓峰又不傻,就算手中有新的神器,那也不能离开天赐,更何况它还鸿宇排行第一的神器。 而且他不知道这“瑶光”怎么认主,怎么可能做这么傻的事情。 既然他不能用,那就好好想想看给谁好呢?丁零零是最好的人选,这丫头听话,以后变强了也好拿捏,那冰渣子就算了,不好拿捏。 但起码要等是自己的女人才行啊,谢晓峰可从不做亏本买卖。 两个女人他可都没睡过。 想着这是神器能不能放空间里,念头一起,还真被吸进去了,估计这个空间只能放不寻常的东西。 回到警局里,丁零零目光怪异的看着他,却也不说话,就看着他。 “行了行了,我告诉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跟李教授达成了协议,他把玉佩送我了。” 于是谢晓峰悄悄的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第155章 再一次抽奖 “呼!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要抢了李教授的玉佩呢,这样最好,李教授还可以找回女儿。要是他想念妻子了可以找你看看玉佩,一举两得啊!” “对了,师兄你要带上我带上我,我跟你一起去找。” “行啦,怎么可能少了你这个司机。” 丁培卫继续懵逼中,入室抢劫案破了,但没有什么后续啊?难道猜错了? 但灭门案迫在眉睫,他继续拿了那个卷宗过来。 “谢头,你看抢劫案破了,是不是帮忙破一下这起灭门案啊?” “老丁啊,这个案子呢,是检验你们的能力,你组长我呢,就不出手了,你们努力,加油,一定要找到凶手,我看好你们哦!” 谢晓峰说完就带着丁零零跑出去了。 丁培卫有些无奈,要是能破他早就破了,还用找你吗,这次的凶手反侦察能力极其的厉害,现场愣是一点线索都不留啊,叫他们整个c组伤透了脑筋。 “哎,谢组喜怒无常,拿他没办法。” 两人出了警局,丁零零直接开上法拉利,有谢晓峰在,他特地吩咐阿大阿二不用跟着。 两个保镖在丁零零那里听谢晓峰的名字耳朵都听出茧来了,也知道谢晓峰有些能耐,便没有跟着。 没想到这一开,就是一天一夜。 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飞速闪过,从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逐渐过渡到一望无际的高速上。 谢晓峰手握着方向盘,打了个哈欠,眼神还要往指南针处瞄! 副座的丁零零睡的正香,她开了一天的车了,能不香吗? “师兄,还没到吗?这都开了一天一夜了。” 丁零零揉了揉松醒的眼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谢晓峰微微点头,专注开着车:“嗯!我们已经进入西南省了。” 又行驶了几个小时,终于,指南针改变方向了。 谢晓峰立即在下一个路口,出了高速。 路牌显示,露峰市! 谢晓峰和丁零零顺着指南针的指引,驱车缓缓驶入露峰市的老旧街区。 道路两旁的房屋低矮破旧,墙壁上的斑驳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行至一处逼仄的小巷,指南针稳稳指向一座摇摇欲坠的民房。 两人下车,小心翼翼地靠近。 民房的大门半掩着,传出屋内嘈杂的争吵声。 谢晓峰使了个眼色,与丁零零一左一右,悄然贴近门边。 “你个赔钱货,今天挣的钱怎么这么少?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弟弟还等着钱出去玩呢!” 一个尖锐的女声高分贝响起,伴随着甩巴掌的声响。 “妈,我每天在厂里累得要死,加班加点,可工资就那么多……” 一个虚弱却透着倔强的声音辩解着,话未说完,便被一阵粗暴的喝止打断。 “别给我找借口,你要是有本事,早就给咱家挣大钱了,白养你这么多年!” 男声恶狠狠地吼道。 谢晓峰怒火中烧,轻轻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昏暗凌乱的屋内景象。 一个身形瘦弱、面容憔悴的女子瑟缩在角落,头发枯黄杂乱,眼神中满是疲惫与麻木。 她身旁站着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满脸横肉,女的尖嘴猴腮,正双手叉腰,对着女子怒目而视。 “你们是什么人?” 中年男子发现了闯入的不速之客,警惕地喝道。 谢晓峰亮出警官证,目光冷峻如冰:“警察,接到报案,有人涉嫌拐卖妇女儿童。” 中年男子心慌了一拍立马辩解:“没有的事啊警官,这是我闺女,我的亲闺女啊……” 那女人也就敢在家里闹腾,一看到警察就跟个鹌鹑一样,缩在角落里。 但女儿是买来的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为什么还会被找上门来?不科学啊! “亲闺女?你确实吗?那这样,跟我们走,当场去做亲子鉴定,敢不敢?” 接下来事情就很顺利了,李教授直接坐飞机赶了过来,将现在改名为张穗华的李墨绸带了回家。 期间自然做了一场亲子鉴定,确实是李教授的女儿。 张穗华一直以来都有个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如今,真相大白,她终于能脱离苦海,逃出那个魔窟。 只不过面对突如其来的亲生父亲,没这么快适应。 “谢天师!谢谢,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敏敏在天之灵一定会高兴的。” 谢晓峰送走了李教授,自己和丁零零也坐上飞机直飞小沙市,法拉利直接叫代驾开回去,谁也不想开这么久的车,丁零零可是个不差钱的主啊! 随着李教授父女俩的团圆,谢晓峰此刻才真正的心安理得收下了“瑶光”。 回到小沙市,谢晓峰立马回到宿舍里,从之前被楚凝霄调查出来的细节来看,他做的在天衣无缝,还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他需要一个可以伪装的东西,以便去做那些不可告人之事。 先前李教授贡献了两次,一百六十点的灵力,加上剩余的四点,总共一百六十四点,应该也够了。 “天赐大哥,天赐爷爷,我的天赐老祖宗,我要抽奖,拜托拜托,别逼我跪下来求你,最好来个百变面具什么,可以随意更换自己的面容的那种,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要显灵……” 叮!!! 空间里已经多出来一个物品。 谢晓峰迫不及待的取了出来。 (此刻一个邪笑的天赐正饶有意思的等待谢晓峰的操作。) 谢晓峰手中拿着一个,一个,一个粉色带蕾丝的胸罩???? 天赐连介绍都懒的介绍了,脑海里也没有出具解释。 这个胸罩还是那种超大型的胸罩,起码有a罩杯了,软软的全部是由硅胶组成,,摸起来比真的还要有手感? “他么的天赐,老子都求你了,你又给我搞这出?还有没有人性?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了?” “他马的这难道叫我戴上去?切,你个狗天赐,老子又不是没带过,难不倒我!” 谢晓峰决定不再阿谀奉承天赐了,现在他明白怎么求它都没用,该搞自己的跪下来求它照样搞。 谢晓峰想罢,直接脱了衣服,关着上身,费力的开始扣上。 “草,怎么这么难扣上?” 费了好大劲,谢晓峰这才扣上它。 第156章 就叫她叫王建刚吧 (再次感谢我铁子“用户”送的催更符,加更加更,争取十更献上) 当胸罩一扣上,奇迹般,谢晓峰从脚开始,如同被一只无形却又无比精巧的画笔轻柔勾勒,一片片肌肤开始变换。 先是脚趾,原本粗粝硬朗的轮廓渐渐柔和,指甲也变得圆润粉嫩,像是春日里初绽的花瓣;紧接着,脚踝处线条愈发纤细柔美,小腿的肌肉线条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羊脂玉般温润的肌肤,泛着微光,仿佛月光倾洒其上。 膝盖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圆润而不失风骨,大腿更是欺霜赛雪,肌肤紧致而富有弹性,每一寸纹理都似是被大自然最细腻的笔触描绘。 再往上,盈盈一握的纤腰款摆生姿,肚脐仿若浅海处的珍珠,散发着迷人光晕。 谢晓峰的胸膛此刻已全然不见往日的硬朗,双峰傲然而立,曲线玲珑,完美契合着那粉色蕾丝胸罩,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似有无限风情暗藏。 锁骨如天鹅脖颈下优雅的弧线,精致而醒目,肩头仿若披了一层薄纱,朦胧而梦幻。 而他的面容,更是这场华丽变身的点睛之笔。 原本刚毅的下颌线条变得柔和圆润,下巴微微翘起,透着几分俏皮与倔强。 脸颊犹如春日里最娇艳的桃花,晕染着淡淡的粉红,吹弹可破;高挺的鼻梁恰似玉峰耸立,在光影交错间更显立体感。 双眸恰似一泓秋水,眼波流转间,清冷与妩媚交织,长睫如蝶翼轻扇,每一次眨动都似在诉说着神秘情话。眉如远黛,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光洁的额头之上,为这张绝世容颜添了几分英气。 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亮泽,发梢微微卷曲,随风轻舞时,发丝间似有流光闪烁。 最终,谢晓峰彻底幻化成一个冷若冰霜的绝世美女,她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却又因这极致的美丽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去探寻那冰面下潜藏的炽热灵魂。 “窝窝窝,我干你酿的。” 谢晓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惊呆了,他这一爆粗口,绝世美女的风范立马有些破碎,那原本清冷如霜的气质像是湖面被投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丝丝涟漪。 原本微微上扬、透着矜贵的嘴角,此刻因这粗俗的话语向下撇了撇,带着几分懊恼与气急败坏。 灵动双眸中闪过的那一抹惊愕,冲淡了些许妩媚,多了几分属于谢晓峰原本的伶俐。 上天给了她一副如同天籁般的好嗓子,谢晓峰却用它来爆粗口,暴殄天物啊!!! 然后,谢晓峰挠了挠裤兜里,好在积积还在,也不完全的变成女的了。 他色眯眯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啧啧啧,这身材,这脸蛋,简直是人间绝色啊!楚凝霄,我现在宣布,你被淘汰了,老子可以自摸了,哈哈哈哈!“ 但,显然,谢晓峰说早了,接下来,对着自己这里摸摸,哪里揉揉,但哪哪都觉得别扭,一点劲儿都没有,毕竟都是自己的身体啊。” 又不能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或许会说,可以打个n啊,但谢晓峰是那种人吗?他只负责躺,其他的交给天意。 “算了算了,楚凝霄你还是回来吧,协议仍然作数。” 谢晓峰解开胸罩,立马会恢复成自己的模样。 毕竟不是自己的面孔,再漂亮又有什么用?他也吃不着,而且天赐绝壁是故意整的这么漂亮,让他看的到吃不着。 “虽然才一个面孔,但也够了,以后再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全交给——对了,要给她取个名字才行?叫什么呢?” 谢晓峰嘿嘿一笑,邪恶的想到:“天赐这狗东西故意弄了一个仙女皮囊给自己,不就是看不惯老子嘛,老子就要给她取个王建刚的名字,老子气不死你。” 于是乎,一个属于这世间之巅的绝色美女,她的名字叫王建刚。 谢晓峰乔装了一下自己,来到一家古装店,购买了好几套女装,王建刚的气质太符合那种白衣胜雪的连裙,再加上个飘带,简直跟仙女一样。 谢晓峰难得有了一个女人的身份,自然要根据自己的喜好好好打扮。 接下来又买了什么sm装,女仆装,御姐装……自然是在情趣用品店里买的,其他的实体店可买不到。 “晚上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可以好好欣赏欣赏,简直美滋滋了。” 做完一切,戴上胸罩,然后穿了一身比较普通的衣服,悄悄然出门了。 …… 昏暗的酒吧内,灯光闪烁迷离,暧昧的气息与刺鼻的烟酒味相互纠缠。 苏逸尘瘫坐在沙发的一角,周围的喧嚣仿佛与他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他的眼神空洞而又透着无尽的戾气。 桌上的酒瓶东倒西歪,酒水肆意流淌,浸湿了一叠凌乱的钞票。 陪酒的女孩畏畏缩缩地坐在他身旁,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可那笑容下的颤抖却难以掩饰。 她刚伸出手,试图为苏逸尘再斟一杯酒,指尖还未触碰到酒杯,苏逸尘猛地挥起手臂,一巴掌狠狠扇在女孩脸上。 “啪” 的一声脆响,女孩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发丝瞬间凌乱,遮住了她惊恐的半边脸。 她手中的酒瓶掉落,玻璃碎裂一地,酒水溅湿了她的裙摆。女孩捂住脸颊,眼中蓄满泪水,却不敢哭出声,只能强忍着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废物!连个酒都倒不好,留你有什么用!” 苏逸尘嘶吼着,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的声音因酒精的刺激和内心的狂暴而变得沙哑扭曲,在酒吧嘈杂的背景音乐下,依旧清晰可闻,引得周围几桌客人纷纷侧目。 一旁的猪朋狗友们见状,赶忙上前劝阻。一个染着黄毛、脖子上挂着粗金链的家伙笑嘻嘻地凑过来,刚开口说道:“苏少,消消气,别跟这小娘们一般见识……” 话还没说完,苏逸尘猛地抓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用力朝他砸去。 黄毛吓得连忙闪躲,酒瓶擦着他的头皮飞过,砸在后面的墙上,瞬间粉碎,玻璃渣子四散飞溅。 “滚!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都他妈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苏逸尘怒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157章 你师姐来?? 那群所谓的朋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有人面露惧色,悄悄往后退了几步;有人想要辩解,却又在苏逸尘的盛怒下把话咽了回去。 他们平日里跟着苏逸尘吃喝玩乐,图的是他的钱财和权势,如今苏家大势已去,苏逸尘的父亲又身陷囹圄,他们心中的天平早已悄然倾斜,只是还不敢彻底撕破脸皮。 苏逸尘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却仍努力维持着那摇摇欲坠的威严。 他扫视着周围,眼神如同受伤的恶狼,在寻找着下一个发泄的目标。酒吧的服务生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想要清理地上的碎玻璃,还没靠近,苏逸尘就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朝着服务生咆哮:“谁让你过来的?没看到老子正烦着吗!” 服务生吓得脸色惨白,连连鞠躬道歉,匆忙退下。 苏逸尘重新坐回沙发,双手抱头,手指深深陷入头发里。 此刻,他心中的愤怒、绝望与无助交织在一起,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一点点淹没。 昨天律师已经告诉他,没有新的证据能证明苏万豪是被冤枉的,也就是说,他的父亲死定了。 公司被大伯来接管了,他在宏盛集团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可言,直接就被放逐了。 父亲的被捕像是抽走了他生命中的支柱,而自己身体的隐疾,更如同一把利刃,时刻刺痛着他的自尊心,让他在这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彻底迷失了方向,只能用暴力和嘶吼来掩盖内心的脆弱与恐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对!都是他们,都是那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他们。” 苏逸尘猩红着双眼,满脸凶狠的想着。 王建刚坐在酒吧台前,戴着口罩,眯着双眼,看着苏逸尘暴躁的模样。 不戴口罩不行啊,这没戴口罩就已经十几个男人过来搭讪他了,要是摘了口罩,他都不知道会不会被男人给包围硬上呢。 “嗨!美女……” “滚~~” “哦!” 今晚,他准备宰了这个苏逸尘,顺便嫁祸给那个黄毛,上次他打自己打的非常狠,他记住了。 一晚上,他都在等着他们落单,还好,黄毛落单了。 直接打晕带走,然后,将人一路裹挟到苏逸尘的别墅里。 没有鸡儿的苏逸尘已经不能再找女人了,清冷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呼呼大睡。 第二天,苏逸尘的妈妈来喊苏逸尘起床,推开门,直接懵逼绝望了。 只见一个黄毛躺在插着一把刀子在心脏上已经死去多时的苏逸尘身上。 黄毛的手还紧紧的抓着那把匕首,他的鼻尖处还有许多白色的粉尘。 啊!! 女人一声高亢的叫声,吵醒了黄毛…… 警车来了,警车走了,带走了黄毛和苏逸尘的尸体。 而周末,也如约而至。 “什么?谢老弟你不来?老弟你别搞哥哥啊。啊?你师姐来?比你还强?靠不靠谱啊?真的?那好吧!” 挂了电话,胡啸天呼吸有些急促,虽然谢晓峰一再保证他师姐很厉害,比他还强,但他心里仍旧没底。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自己不来,要让一个女人来打死亡囚笼?一个女人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但胡啸天也知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只能靠谢晓峰了。 周日,小沙市繁华喧嚣的表象之下,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黑暗角落,死亡囚笼便设定在城市最深处的一片废弃工坊区。 这里曾经是工业鼎盛时的核心地带,如今却残垣断壁、破败不堪,宛如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废墟之城。 四周高耸的烟囱早已停止冒烟,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与斑驳的锈迹,仿若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穿梭过一条条狭窄阴暗、堆满杂物的小巷。 巷子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污水横流,头顶上是杂乱交织的电线,时不时传来微弱的电流滋滋声,似是这死寂之地发出的微弱抗议。 而那死亡擂台,被安置在一座巨大、摇摇欲坠的厂房之中。 这是市长秘书选的地址,保证公平公开公正。 此刻,里面已经站满了人群,粗略估计有一百多个,每个社团都带来了十几二十个成员,个个匪里匪气的。 又可刑又可拷! 其他三个区的大佬显然都叫了外援,站在他们身边的都是孔武有力的外国人。 场地边,胡啸天额头布满汗珠、眼神时不时扫向入口,嘴里不停嘟囔着 “谢老弟啊,你师姐怎么还不来?急死个人了。” 胡啸天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 不远处,站着那位身着灰色长衫、神情冷峻的市长秘书,曹俊! 此人目光深邃,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手中紧握着一本皮质账本,上面详细记录着这场生死较量的规则以及各方的赌注,虽然死亡囚笼一直都存在着,但小沙市近十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启动过。 他身为市长秘书,代替着市长来这边主持公正。 斧头帮帮主钱坤坐在最前排,一身西装得体,眼神阴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仿若这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身旁的 “龙拳” 金虎,赤膊着上身,肌肉紧绷,如同一尊战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活动着筋骨,关节咔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死亡的倒计时,在这静谧又阴森的废弃工坊内回荡。 断水流一副斯文模样,笔直的站在金虎身边,仍旧是那一身中山装。 “喂!胡啸天,他娘的你的人还来不来?不来趁早弃权了,要我们这么多人等他吗?” 钱坤一脸阴霾的笑意,看着胡啸天。 “急什么?这不是离开始还有五分钟吗?戈你吗了个逼子,急你吗个鸡毛。” “胡啸天你在找死吗?” 随着怒气飚升,身后的带来的兄弟们个个从腰后抽出的砍刀,似要当场砍死胡啸天。 胡啸天身后的小弟自然不甘落后,纷纷掏出家伙,怒目而视。 “你tm有种来啊!真以为老子怕啊?” 胡啸天身后的小弟也是怒骂道。 曹俊立马往一旁退去,他的责任只是负责死亡囚笼的结果,他们打生打死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其他三个帮派远远的退开,巴不得他们全都打死了最好,今天这场死亡囚笼,几乎没有人愿意钱坤成功,都都不想当老二。 要是两边都打死了最好。 而且还在周边助威呐喊:“上啊!砍死他们啊,是不是孬种啊?” 也就在这时,门口一声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我来了!” 第158章 你确实是这个小仙女上台? 就在要打起来之时,一道白色身影款款而步,一步一步仙凡,一颦一倾城。 众人循声望去,刹那间,整个废弃工坊区仿若被一道璀璨光芒点亮,所有喧嚣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只见王建刚莲步轻移,一袭雪白色的古装长裙曳地,裙袂随风轻轻飘动,似有仙灵之气缭绕周身。 那质地仿若月光织就,细腻而柔滑,每一丝褶皱都流淌着诗意与韵味,仿佛将这破败之地与尘世喧嚣彻底隔绝开来。 她面上戴着一副薄如蝉翼的面纱,仅露出一双秋水明眸,眼眸中波光潋滟,恰似藏着万千星辰,顾盼间,清冷与妩媚交织,只需轻轻一眼,便能勾人心魄。 眉如远黛,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光洁的额头之上,为这张绝世容颜添了几分英气。 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亮泽,发梢微微卷曲,随风轻舞时,发丝间似有流光闪烁,其间点缀着几枚精致的珍珠发簪,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宛如仙乐。 王建刚纤细的腰间系着一条淡蓝色的丝带,丝带随风飘舞,更衬得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款摆生姿,仿若风中摇曳的柳枝,柔弱却又坚韧。 此刻,她就这般静静地站在门口,仿若从天而降的仙子,周身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却又因这极致的美丽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去探寻那冰面下潜藏的炽热灵魂。 众人呆立当场,手中的武器不知不觉滑落,“哐当” 声响成一片,在这寂静的废弃工坊内格外刺耳,可此刻却无人在意。 斧头帮帮主钱坤瞪大了双眼,眼中的阴鸷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艳与呆滞,嘴巴微张,仿若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绝美震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龙拳” 金虎原本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下来,粗壮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他生平第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忘却了自己的勇猛与威风,只觉眼前之人仿若神妃仙子,不可亵渎。 就连一向冷峻、见惯大场面的市长秘书曹俊,也不禁微微张嘴,喉结滚动,目光直直地锁定在王建刚身上,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神中满是倾慕与惊艳,一丝晶亮的涎水顺着嘴角悄然滑落,他却浑然未觉。 王建刚仿若未觉众人的失态,莲步轻移,向着场地中央款款走去,每一步都仿若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带起一片涟漪。 随着她的走近,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雅香气弥漫开来,仿若春日里百花绽放的芬芳,又似雪后初晴的清新,令众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胡啸天最先回过神来,他满脸都是猪哥相,擦了擦口水,小跑过去,小心翼翼的问到:“您,就是谢老弟的师姐吗?” 王建刚点了点头,那悦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对,开始吧,我赶时间!” 看着这自信满满的逼格,和仙气飘飘的装束,胡啸天的莫名的,感到很心安。 “好好好,谢谢,谢谢师姐能来帮赵某。” 这时所有人才从惊醒中回过神来过来,但又变成了惊愕了,这女人要来打死亡擂台? 金虎觉得自己根本下不去手啊? 只有断水流,目光凝重的看着王建刚,他闻到了一股气,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时钱坤直接开口大骂:“胡啸天你tm有病是不是?找一个小仙女过来给你打擂台,你他马脑里是不是进水了?” 他看胡啸天满脸都是凶恶,但一看王建刚立马恢复了色眯眯的模样。 王建刚不理会他,抱着双手,闭着双眼,飘带在微风中轻轻拂动,仿若与这尘世的喧嚣彻底隔绝。她周身散发的清冷气息愈发浓烈,似是在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超凡脱俗,又似在鄙夷着眼前这些凡夫俗子的聒噪。 “行了钱坤,我的人到了,可以开始了,但是,今天我要求,我也要开启死亡囚笼!” 胡啸天此刻对谢晓峰的师姐信心满满,没看对方跟个仙女一样吗?铁定是什么隐世门派的传人,这还不赢?简直没有天理了。 规则中确实有这么一说,可以同时两个人开启死亡囚笼,也就是两人的人马先打开,赢的那一方,在面对所有人的挑战,如果只是一个人开启,开启的人输了,那就直接结束。 钱坤有些心慌,王建刚的气场实在太强了,他心里没有底。 曹俊点了点头:“胡帮主,你确定你也要开启死亡囚笼吗?而且是……这位仙女小姐上场???”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王建刚的身上,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是的胡秘书,我确定。” “那好,我宣布,死亡囚笼由钱坤和胡啸天一同开启,胜出的那人,所有帮派无条件合并,如有违抗,清扫!” 曹俊看了看所有人,这才继续说到:“那么,你们两边的代表可以上场了。” 钱坤咬了咬牙,心中虽然怀疑,但他可不信一个怎么娇滴滴的女人会是金虎“龙拳”的对手。 他转头朝金虎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 不要因为是她是一个女人而留手,杀了她! 金虎接收到钱坤的示意,表情阴狠的点了点头,人要杀,但他还要把尸体带走,起码不能伤了小脸蛋,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趁热应该不会影响体验感。 “来,二位请签生死状,画押!” 曹俊递上了两份法律文书,(法律上自然不作效)交给了两个人,递给王建刚的时候还想去摸摸王建刚的小手,王建刚直接冷哼一声,避开了。 签完生死状,断水流突然拉住了金虎,面色凝重的说到:“哥,等下出手,直接一击必杀,她,可能很强。” 金虎面色狐疑的看着断水流,突然哈哈一笑:“老弟你是不是秀逗了?就这娘们?我一个手指头就嗯死她了。” 断水流猛然揪着金虎的领子,将两百多斤的金虎提了起来,满脸狠厉凶恶的说到:“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这娘们我感觉不会错,肯定很强,你要是打不过,也不要顾他们的规矩,直接破笼出来,千万别给我死了。” 第159章 我要你血债血偿 金虎第一次见断水流这副模样,有些懵了,他弟弟,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但他见弟弟凝重的眼神,也知道不是开玩笑,当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全力打死她的。” 二人走进笼子里,铁门也被锁上了。 看着眼前这女子宛如天仙下凡,金虎笑眯眯的说到:“小美女,你哥哥我可不懂怜香惜玉的,我要,打死你,再将你~尖尸。” 说话间,他身上的肌肉紧绷,仿佛每一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整个人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王建刚仿若未闻,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轻盈,仿若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雪莲,清冷而高洁。她的双眸透过面纱,射出两道寒芒。 金虎见状,他猛地大吼一声,这吼声如雷鸣般在废弃工坊内回荡,震得四周的墙壁都似在微微颤抖,紧接着,他身形如鬼魅般快速移动,右拳高高扬起,裹挟着呼呼风声,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带着开山裂石之势,朝着王建刚的面门狠狠砸去。 这一拳,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是他赖以成名的 “龙拳” 绝技,不知曾在多少对手面前立下赫赫威名,此刻使出,心中还有些可惜,脸会不会被打烂啊? 就在金虎的拳头即将触碰到王建刚的瞬间,她动了。 只见王建刚身形微微一侧,仿若随风舞动的柳絮,轻盈地避开了金虎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金虎收势不及,庞大的身躯向前冲去,险些摔倒。 王建刚却趁此间隙,玉手轻抬,五指并拢,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朝着金虎的后背迅猛挥出。 这看似柔弱的一拳,却在挥出之际,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声,仿若空气都被这一拳撕裂。 拳风所至,周围的尘土被卷向半空,形成一个小型的旋涡。 王建刚的拳头在触碰到金虎后背的那一刹那,仿若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爆发,金虎只觉后背如遭炮击,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汹涌袭来,他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身体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地向前飞去,“砰” 的一声巨响,重重地撞在铁笼上,厚实的铁笼直接被轰碎,整个死亡囚笼都被震动起来,金虎继续向铁笼外飞去,摔倒在断水流的身前。 他趴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往外面吐血,身体还一颤一颤的。 一时间,整个废弃工坊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嘴巴大张,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场景。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仙女,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实力,仅仅一拳,便将威名赫赫的 “龙拳” 金虎送上了西天。 胡啸天最先反应过来,他兴奋得满脸通红,跳起来大声欢呼:“师姐威武!师姐霸气!” 斧头帮帮主钱坤则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可怕?金虎的实力他可是领教过的,一二十个小弟都近不了身,而这个女人,只是一拳?一拳就将他,打死了? 他心中清楚,今日这场生死局,算是彻底栽了。 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如此厉害的角色,想到这里有些瑟瑟发抖! 市长秘书曹俊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王建刚身上,不过此刻,除了倾慕与惊艳,更多了几分敬畏与恐惧。 “这这,根本不是人……” 还有三个外国友人看到这里,直接逃了,这根本就是十死无生的局啊,傻子才上去打。 几个帮主也是懵逼了,顿时连看都不敢看王建刚,吓得双腿瑟瑟发抖。 所有的小弟们自觉的收起了武器,鸦雀无声。 断水流眼睁睁地看着金虎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自己脚下,口中鲜血汩汩涌出,眼神迅速黯淡下去,生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 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哥哥自尊心极强,自洗礼以来,他从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本来以为有自己在,再不济也不会让哥哥死,但现在,哥哥就死在他的面前了。 紧接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与悲痛如火山喷发般涌上心头,让他整个人几近癫狂。 过往与哥哥的回忆一幕幕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他的哥哥,就这么死了? “不 —— 不 ——!这绝无可能!” 断水流仿若癫狂的怒狮,仰天嘶吼,那声音穿破废弃工坊的死寂,直震九霄,似要将这压抑沉闷的空间生生撕裂。 他双眸瞬间充血,红得仿若欲滴血,死死地瞪着王建刚,那目光恰似裹挟着千年寒雪的利刃,饱含无尽仇恨与决绝,仿佛要用眼神将王建刚千刀万剐。 “贱人,拿命来!我要你血债血偿!” 断水流猛地跺下脚掌,坚实的地面竟似承受不住这股大力,“咔嚓” 一声,裂开几道细微纹路,尘土如受惊的蝼蚁,四下飞溅。 他身形暴起,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裹挟着呼呼劲风,眨眼间便跨越数丈之遥,朝着擂台飙射而去。 近得王建刚身前,他身形疾转,恰似陀螺,右腿顺势高高抡起,仿若战斧临世,带着开山裂石之威,朝着王建刚那纤细白皙的脖颈狠狠扫去。 这一腿之力,足可碎金断石,千钧之力呼啸而出,空气仿若被利刃切割,发出 “嘶嘶” 尖啸。 谢晓峰心中大骇:“卧槽,这蓝球上怎么可能有跟我一样厉害的人?这不可能啊?这不科学啊?” 但这一切已经容不得他多想,这一脚,王建刚已经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如果被踢中,必死无疑,头都会被踢断掉。 不过却神色未乱,眼神瞬间锐利如苍鹰,身姿轻盈若仙,仿若翩翩起舞的蝴蝶,侧身一闪,便将这致命一击轻松化解。 断水流一击落空,却未有半分停顿,借着身体旋转的惯势,左腿如蛟龙出海,迅猛探出,脚尖仿若寒星,直逼王建刚腹部要害。 这一脚快若流星,所过之处,空气被生生撕裂,发出尖锐呼啸。 第160章 激战 王建刚见状,双手疾如闪电,交叉护住腹部,同时上身微微后仰,宛如随风摆动的柳枝,以柔劲卸去这一脚的刚猛之力。 “砰” 的一声闷响,仿若洪钟鸣响,断水流脚尖踢在王建刚小臂之上,巨大冲击力仿若惊涛骇浪,震得王建刚脚下石板龟裂,碎屑纷飞,她也不由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台下众人早被这突如其来的激斗惊得瞠目结舌,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大气都不敢出。 本以为王建刚一拳毙了金虎,这场生死较量便会毫无悬念地落幕,岂料半路杀出个断水流,且身手这般超凡脱俗,一时间,众人皆屏气敛息,眼珠都不敢错动分毫,死死盯着擂台,生怕错过分毫精彩。 曹俊拿着手机拍摄,不停的咽着口水,他不知道这些都是些什么人,但他知道,这篮球,怕是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了。 所有小弟默默的拿起手机,开始记录这个爆炸性的对武,简直比电影还要刺激。 王建刚稳住身形,美目之中闪过一抹凝重。 她心中知晓,今日算是碰上了第一个劲敌了,此人手段狠辣,气力雄浑得超乎常人,仿若人形凶器,稍有不慎,今日便要命丧此地,不禁暗悔卷入这江湖纷争。 可事已至此,退缩亦是死路,唯有拼死一战。她深吸一口气,仿若鲸吞沧海,调整内息,随后身形一闪,主动进击。 她双手仿若灵动白蛇,在空中翩然舞动,带起串串残影,令人目不暇接。紧接着,玉掌连番拍出,朝着断水流胸口攻去,每一掌皆蕴含雄浑内力,掌风呼啸,恰似汹涌怒潮,朝着断水流滚滚席卷。 断水流顿感一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扑面而来,不敢硬撼其锋,身形疾退,双臂仿若风车,快速挥舞,在身前筑起一道防御壁垒,试图抵挡这滔滔掌力。 然而,王建刚的掌风仿若长江大河,连绵不绝,断水流虽拼力抵挡,双臂却仿若遭雷击,阵阵发麻,身体亦不受控制,连连后退。 “哼!” 断水流冷哼一声,心中暗忖:“这贱人竟有如此门道,莫不是也经受过‘洗礼’?可北门从未听闻有这号人物。管你何来何往,杀我兄长,今日必叫你碎尸万段!” 王建刚见他再度扑来,眼神如电,身形轻盈一闪,侧身避开断水流饱含杀意的一扑。 断水流扑空,却未停步,借着前冲之势,右拳猛地后抡,仿若沉重铁锤,带着呼呼劲风,朝着王建刚太阳穴狠狠砸去。 这一拳力量雄浑至极,速度更是快若鬼魅,空气仿若被其撕裂,发出 “嘶嘶” 声响。 王建刚柳眉倒竖,不慌不忙抬起左臂,以小臂硬扛这致命一击。 “砰” 的一声巨响,仿若惊雷在耳边炸响,两人手臂相交之处,衣袖瞬间炸裂,劲气仿若实质,四溢飘散,王建刚显露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 王建刚只觉手臂酸麻,心中暗惊断水流的雄浑力道。 断水流亦没讨得好,拳头仿若砸在精钢之上,指骨剧痛,手臂更是微微颤抖。 但断水流已然杀红了眼,不顾手上疼痛,左腿迅速屈膝,仿若锋利战斧,带着凌厉气势,朝着王建刚腹部迅猛踢去。 王建刚反应奇快,双手交叉下压,精准封住断水流这一脚去路。又是一声沉闷撞击,王建刚脚下石板承受不住这巨力,瞬间崩裂,碎屑四溅。 王建刚趁他收腿间隙,右腿仿若闪电,瞬间踢出,脚尖如锐利匕首,直刺断水流心窝。 断水流侧身一闪,同时右臂横挡。 王建刚嘴角勾起一抹清冷冷笑,脚尖触碰到他手臂瞬间,猛地一拧,改变方向,踢向断水流下巴。 断水流躲避不及,下巴硬生生挨了这一脚,脑袋猛地后仰,一口鲜血仿若箭雨,从嘴角喷出。 然而,断水流战力未减,反倒愈发疯狂。 他抬手用手背擦去嘴角血迹,眼神透着决绝,再次朝着王建刚冲去。 这一回,他双拳齐出,拳风呼啸,在空中带出一道道残影,仿若鬼魅幻形,令人眼花缭乱。 他的拳法刚猛无匹,每一拳皆有千钧之力,似要将王建刚砸成齑粉。 王建刚身形灵动,仿若风中柳絮,在断水流拳影中穿梭自如。 她边闪躲,边寻觅断水流破绽。 瞅见断水流连续出拳后,下盘露出一丝空当,眼中寒光一闪,仿若暗夜流星,猛地一个下蹲,同时左腿如蟒蛇出洞,扫向断水流双腿。 断水流反应亦是极快,施展 “鹰飞” 绝技,身形暴退,目光凝重地盯着王建刚,心中暗惊:这贱人竟比想象中更为强大,我今日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必败无疑。 念头及此,他眼神一凛,陡然改变战术。 身形一闪,仿若鬼魅移位,下一秒竟出现在王建刚身后。双手紧握成拳,高高举起,仿若举着两座小山,朝着王建刚后背狠狠砸下。 这双拳之力,汇聚他全身劲道,仿若两颗坠落流星,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王建刚却仿若脑后生眼,察觉到背后危机,并未慌乱。 脚尖轻点地面,身体仿若柳絮飘飞,向前飘然而去,轻松避开这致命一击。 与此同时,她在空中一个翻身,双腿仿若剪刀,朝着断水流颈部绞去。这一招来得突兀,断水流躲避不及,只得双臂护住颈部。 “咔嚓” 一声,断水流双臂仿若遭巨力挤压,传来一阵剧痛,骨头仿若要被绞断。 “啊 ——!” 断水流惨叫一声,心中愤怒仿若燃烧的岩浆,愈发浓烈。 他不顾双臂伤痛,再次疯狂扑向王建刚。 招式越发凌厉,每一招每一式皆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时而拳风呼啸,仿若狂风怒号;时而腿影重重,仿若乌云蔽日,整个擂台仿若被他的气势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肃杀之气。 王建刚闪躲之际,敏锐捕捉到断水流破绽。 见他疯狂进攻下盘不稳,心中一动,计上心来。又一次避开攻击后,故意卖个破绽,身体微微一晃,仿若立足不稳。 第161章 怎么没爆装备? 断水流见状,以为有机可乘,大吼一声,仿若雷霆震怒,右脚猛地蹬地,朝着王建刚胸口全力踢去。 岂料,王建刚就在他脚将触未触之际,突然侧身,同时右手仿若钢钳,精准抓住断水流脚踝。 断水流大惊失色,欲抽回脚,却发现王建刚手劲奇大,仿若铁铸,动弹不得。 王建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清冷笑容,仿若寒梅绽放。 趁着断水流身体失衡瞬间,左手迅速握拳,凝聚十成功力,仿若裹挟着千钧之力,朝着断水流腹部狠狠击出。 “砰” 的一声巨响,断水流身体仿若炮弹,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擂台柱子上。 柱子剧烈摇晃,灰尘簌簌落下,断水流顺着柱子缓缓滑落,瘫倒在地,口中鲜血狂喷,仿若泉涌。 此时,全场仿若被施了静音咒,陷入死一般寂静。 众人望着台上两人,一个仿若仙子临尘,清冷脱俗;一个仿若恶鬼现世,疯狂狰狞,心中满是震撼。 王建刚乘他病要他命,凌空一跃,横飞而去,一技横扫千军,右腿凶狠的向着断水流的脑袋轰去。 断水流此刻瘫倒在地,意识已然混沌,眼神涣散无光,仅凭着最后一丝本能的求生意志,察觉到头顶上方呼啸而来的凌厉劲风。 他拼尽全力,想要抬手抵挡,可重伤的身躯却不听使唤,手臂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便无力地垂落。 王建刚身在空中,衣袂烈烈作响,宛如乘风而来的复仇战神。 那一瞬,时间仿若凝固,众人的目光紧紧锁在她的右腿上,眼睁睁看着那纤细却蕴含无尽力量的小腿,裹挟着呼呼风声,如同一把战斧劈向断水流的脑袋。 “砰!” 一声,仿若惊雷在寂静中炸响,断水流的脑袋如脆弱的西瓜般瞬间爆开,红白之物四溅。 脑浆喷洒在擂台的石板上,缓缓流淌,勾勒出一幅诡异血腥的画面;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星星点点地溅落在周围。 这一脚之威,仿若开天辟地的神罚,让整个擂台都笼罩在一片血雾之中。 王建刚轻盈落地,身姿依旧挺拔,只是雪白的衣裙上溅了无数的红白之物,衬托她清冷的面容上显得格外幽寒,仿若雪中红梅被鲜血浸染。 全场先是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仿若时间都停止了流动。众人瞪大了双眼,嘴巴大张,脸上的肌肉因极度震惊而扭曲,仿佛被定格成了一幅幅恐怖的雕像。 他们不敢相信,眼前这如仙子般超凡脱俗的女子,竟能使出如此残忍暴烈的杀招。 紧接着,一阵惊呼如海啸般爆发。 跟来的那些小弟基本都是堂主香主级别的人物,即使见惯了生死,见惯了大场面,但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血腥暴力的一幕,活生生的将人脑袋踢爆啊!胆小的早已呕吐不已,胆大的也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市长秘书曹俊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得厉害,喉结上下滚动,却愣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手中原本用来记录这场惊世对决的手机,早已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屏幕摔得粉碎,恰似众人此刻破碎的心境。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此刻的他,心中满是惊恐与后怕,深知这场江湖纷争已然超脱了政府的掌控之外了。 胡啸天亦是满脸惊恐与欣喜,惊恐师姐的残忍残暴,惊喜的是,以后,他只要借着师姐的威名,就没有人敢反对他。 许久,胡啸天率先回过神来,兴奋得满脸通红,仿若喝醉了酒,再次跳起来欢呼道:“师姐威武!师姐霸气!” 他这一嗓子,仿若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众人也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斧头帮帮主钱坤此刻早已吓得脸色惨白,仿若白纸,双腿发软,若不是身后小弟搀扶,怕是早已瘫倒在地。 他万万没料到,这场原本胜券在握的生死局,竟成这般局面。先是仙女一拳打死金虎,让他大惊失色,断水流的强悍又给了他一丝希望,但没想到也败得如此惨烈,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他深知,今日这场较量,自己算是彻底输了,帮派未来没了指望,自己性命怕也难保。 曹俊也算见多识广,可像今日这般精彩绝伦、惊心动魄的对决,却是生平仅见。 他望着王建刚,眼神中除了敬畏与倾慕,更多了无尽的恐惧。 他心中也明白,今天这场对决,要是流传出去,肯定会颠覆人们对现实的定义。 这件事,事关重大,于是,毫不犹豫捡起手机,默默的悄悄地将视频发送给市长。 王建刚立于这血腥弥漫、混乱喧嚣的擂台之上,仿若遗世独立的寒梅,清冷孤绝。 她微微低头,呆呆的望着断水流的尸体,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任由那带着血腥气的微风轻轻拂动发丝,几缕乱发贴着脸颊,更衬得她面容如雪,双眸似星,只是那眼中的冷意,仿若能冰封这世间一切。 “不对,为什么没爆装备?不是死了神器会爆出来吗?” 王建刚忍住身体上的暗伤,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爆神器出来。 全场的人都在看着她,不知道她在发什么呆,但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打扰这个‘死神’。 这场死亡囚笼,早就成为一个笑话了。 王建刚直接开始在断水流的身上搜了起来,能这么厉害,他以为对方也有神器在身。 但全身都搜过去了,就找到一部手机,和一个金色的令牌,令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北字。 “难道不是因为神器?这个令牌又是什么东西?他又为什么会这么强大?隐世门派?北腿?北拳?北少林?” 谢晓峰将手机和令牌收起来。 “草!算了算了,想这么多搞毛,老子疼的要死,赶紧去医院,不行不行,装个逼在走。” 想罢,王建刚缓缓的转过头,绝世容颜上满是冰冷,此刻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她的脸。 只见他张开殷红的小唇,缓缓说道:“还有谁!” 声音很小,但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猛烈的摇头,生怕晚一秒就被她惦记上了。 (感谢铁子“空 止想”送的六个为爱发电) (感谢老铁”闻弦“送的一朵花。) (感谢“喜欢细爪龙的林钧”“爱吃宝宝饼干的云飞”两位铁子送的发电) 第162章 捅到天上去了 (再次感谢我铁子“用户”送的催更符,七更了,实在更不动了,抱歉了!) 谢晓峰见大家没有异议,直接款款走下擂台,走向大门,”我要忍住,人设不能丢,不能吐血,不能吐!” 众人下意识地为她让出一条通道,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仿若被施了咒般无法移开。 那背影纤细却挺直,一步一步,沉稳而缓慢,似是要将这满是血腥与罪恶的擂台远远抛在身后,缓缓前行。 等王建刚的身影彻底不见,所有人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此时,其他帮派的帮主们也纷纷回过神来。 他们意识到,今日这场生死囚笼之战,已然尘埃落定。钱坤一败涂地,胡啸天在王建刚的帮助下赢得了胜利,按照规矩,所有帮派都将无条件合并到胡啸天旗下。 他们虽心有不甘,但对方有着那样的人物坐镇,一点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只得纷纷上前,向胡啸天表示祝贺与臣服。 “胡帮主,今日这场较量,您可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有这位仙女相助,日后您在小沙市定能呼风唤雨,无人能敌。我等愿追随您左右,听从您的差遣。” 一位帮主满脸堆笑地说道。 其他帮主也纷纷附和,一时间,场面变得热闹非凡。胡啸天心中得意万分,他笑着一一回应。 就连钱坤那边,也纷纷过来阿谀奉承,表示自己愿赌服输,全力配合胡啸天合并计划。 但心里早就想着赶紧将今天的事情上报给那个北门了,希望他们能派人来杀了胡啸天。 王建刚来到一个角落里,确定没人看到,再也支撑不住,一口热血吐了出来。 身体缓缓倒下,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剧痛。 她是走不动了,必须要休息一下,缓一缓伤势才行。 心中突然出现了一股浓浓的紧张感,他知道,从今以往,不能再散漫了。 他自己就拥有两件神器,那是不是也有其他人也有认主的? 他心中不免猜测。 “难道是经过认主的神器之人所赋予的实力??那令牌又是什么?这人肯定是没有神器在身的,因为天赐说过,拥有神器之人,只要身死,神器必定会从身体里脱离出来。” “算了算了,先把自己的实力提上去再说吧!就一个小喽啰,就把我重伤了,要是来一个大喽啰,那我不是嗝屁了?” 休息了一下,王建刚立马离开这里,免得被人看到,破坏自己的人设。 宿舍里,谢晓峰已经退去了王建刚,恢复到自己的模样,洗了个热水澡,一倒进床上立马睡着,他有仙胎,可以自主恢复伤势,也不需要去什么医院了。 市长陈正国正在办公室里审阅着一份份亟待处理的文件,突然,手机 “叮咚” 一声,一条来自秘书曹俊的消息打破了这份宁静。 陈正国略带疑惑地打开视频,认真的看了起来。 “曹俊在搞什么?就一个死亡囚笼也要发给我干嘛?” 虽然不耐烦,但他还是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但只一眼,他就被王建刚的仙气吸引过去,继续观看,两人都签好了生死状。 “什么情况?让一个女人去打擂台?简直是胡闹!” 继续观看,然后他的眼睛瞬间瞪大,手中的钢笔 “啪嗒” 一声掉落在桌上,墨水在文件上晕染开来,他却浑然不觉。 屏幕里那一拳似乎如同猛虎咆哮,就算隔着屏幕,他都能感受到它的毁灭性。 “这,这,这是人吗?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种非人的力量?” 如果说之前的只是一道开胃菜,那接下来的打斗,那才是真正的颠覆了他的三观了。 又冲上一人,又打斗了起来,每一拳,每一脚,地上的水泥都被他们给打的龟裂开来。 那视频中的画面如同恶魔的利爪,深深嵌入他的心底。 每一次两人对轰,他都能看到地上的尘土向着四面席卷而去,而这一切都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将他对现实的认知击得粉碎。 他从未想过,在自己管辖的小沙市,竟会出现这般超乎常理的人物,拥有如此惊世骇俗、足以颠覆一切的力量。 随着一脚爆头,手机也掉在地上,画面戛然而止。 “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一场寻常的死亡囚笼吗?为什么会出现两个‘超人’?” 陈正国立马打电话给曹俊,让他火速回来报告一切。 曹俊说自己已经在路上了,半个小时会回来。 陈正国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若是这件事传扬出去,社会舆论必将掀起惊涛骇浪,人们会怀疑这个社会的价值,引起恐慌。 陈正国来不及多想,立刻拨通了省委专线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喂,省委办公厅吗?我是小沙市市长陈正国,有紧急情况要向省委汇报!” 省委办公厅的工作人员听闻,迅速转接相关领导。片刻后,省委书记廖书华远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正国啊,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陈正国深吸一口气,将视频所记录的死亡囚笼恶斗一事,事无巨细地向赵宏远汇报,从事件的起因 —— 斧头帮要一统地下社团而开启了死亡囚笼,到过程中王建刚展现出的非人的武力,无一遗漏。 廖书华在电话那头,静静地听着,突然,他的双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精光,语气中难掩激动:“正国同志,这件事我已然知悉。 事实上,这并非孤立偶发事件,此前已有类似涉及‘超人’现象的线索隐现,只是缺乏像你这次所汇报这般具有正面影响的实质性证据。 你即刻将完整视频资料通过加密渠道发给我,不得有任何延误。 另外,这是关乎国家安全、社会稳定以及科学探索前沿领域的重大课题,务必想尽一切办法,以最大的诚意、最妥善的方式将这个女子吸纳进入警务队伍体系之中。 我们必须尽快搞清楚这世界为何会出现这类非自然、非人的超常力量,这背后可能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风险与机遇。 记住,要不计一切代价、克服一切困难找到她,在接触过程中,务必秉持尊重与礼貌,以礼相待,切不可引发不必要的冲突与误解,一切以大局为重。” “是,书记!我一定严格按照您的指示,争分夺秒尽快落实各项任务。” 第163章 你拍着良心问问,老哥对你怎么样 陈正国挂断电话后,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要求曹俊将胡啸天带到市政府来,他要先知道,曹俊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强大的外援。 胡啸天接到市长传唤时,双腿瞬间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平日里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这市政府的大门,在他眼中却如同威严的龙潭虎穴,里面坐镇的那都是能决定他命运的大人物。 一路上,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糟糕的画面,手心里全是冷汗,把衣角都攥得湿漉漉的。 “操,难道是师姐闹的太大了?引起上面的注意了?是了是了,一定是了。” “不行不行,我胡啸天最讲义气,打死我都不会出卖谢老弟的,就说是一次在深山老林里遇到的,然后自己给她,给她……给她好吃的,她欠自己人情,嗯,对,就这样说。” 当车子缓缓驶近市政府大楼,那庄严肃穆的建筑风格,门口站岗的警卫身姿挺拔、眼神冷峻,更是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走进市长办公室,胡啸天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他低垂着头,眼睛根本不敢乱瞟,只敢盯着自己脚尖前方那一小片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陈正国坐在办公桌后,目光冷峻地审视着胡啸天,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将他的所有秘密都洞悉得一清二楚。办公室里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安静得能听到胡啸天剧烈的心跳声。 “胡啸天,你可知我今日为何找你?” 陈正国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打破了寂静,在办公室里回荡,如同重锤敲击在胡啸天的心上。 胡啸天吓得一个激灵,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连忙结结巴巴地回道:“市…… 市长,我…… 我不太清楚啊,您…… 您有什么吩咐,我一定照办!”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完全没了平日里在帮派中的威风。 陈正国冷哼一声,将手机重重地拍在桌上,屏幕上正是王建刚在死亡囚笼中打斗的画面,暂停在她一记凌厉的飞踢瞬间。 “看看这是什么!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厉害角色?这事儿要是捅出去,整个小沙市都得翻天!” 胡啸天偷偷瞄了一眼手机,果然是因为师姐的事情。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市…… 市长,这…是我在深山里… 不不,这是谢晓峰的师姐啊,我也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才求到他那儿去的。” “谢晓峰?” 陈正国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又是谁?” “他…… 他是咱们小沙市刑警队的警察。” 胡啸天不敢有丝毫隐瞒,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此刻在他心中,只盼着能赶紧撇清关系,免受这无妄之灾。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帮派斗争水深火热,要是输了,我这条命都得搭进去,只能求到他头上,谢晓峰他身手很厉害的,我是没想到他师姐更厉害……” 陈正国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心中暗自思忖。一个刑警队的警察,背后竟牵扯出这般惊世骇俗的江湖纷争,还有个武力超群的神秘师姐,这其中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你确定没说谎?” 陈正国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 我发誓,绝对没说谎!市长,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刑警队打听,整个刑警队没有人不认识谢晓峰的。” 胡啸天此时已是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后背的衣衫都湿透了。 陈正国沉默片刻,挥了挥手:“行了,你先回去,这件事不许对外透露半个字,要是走漏了风声,我唯你是问!” “是,市长,我一定守口如瓶!” 胡啸天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鞠躬,转身快步离开办公室,那模样就像是背后有恶鬼追赶一般。 待胡啸天离开后,陈正国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刑警队队长的号码:“喂,我是陈正国,你们队里是不是有个叫谢晓峰的警察?把他所有资料马上给我送过来,越详细越好,这件事十万火急,不容耽搁!” 刑警队队长刘必弘之前去到外省缉拿特大案的诈骗犯去了,也是近期才回来,根本不知道刑警队里出了个大神。 他接到电话,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安排人整理谢晓峰的资料。不一会儿,一份厚厚的档案就送到了陈正国手中。 陈正国仔细翻阅着,越看越是心惊。没想到他小沙市竟有如此大将?枪法如神,破案神速,武力超群。(还没有记录医术呢) “赵刚,你他马藏的够深的啊!一点消息都没泄露出去。还怕我抢人不成?” 陈正国暗骂一声赵刚不干人事。 “看来,这谢晓峰跟她师姐一样,也有天大的能耐啊!不过好在他是警队人员,这事就好办了。” “得找这个谢晓峰好好聊聊了。” 而此时的谢晓峰,正悠哉悠哉地在宿舍里养伤,电话静音状态,已被打爆。 尤其是赵刚,打的最多,他就想问问,你又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惹到市长关注了。 随着谢晓峰的深度睡眠,仙胎不停的滋养着受损的内脏,也在缓缓的修复着。 一直睡了两天,大门都被人敲烂了,他都没醒过来,可见这次受伤确实严重,大家都还以为谢晓峰不在家。 第三天,左脚刚埋进警局门口,他就直接被赵刚给带了出去。 “老弟啊!你老实跟老哥我说说,你最近又办了什么大事?为什么市长点名要见你?他电话都打了数十遍给我了。” 谢晓峰脑子 “嗡” 的一下,心里暗叫不好,为什么市长点名要见他? 脸上却还得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挠挠头说道:“赵局,我这几天一直安分守己,没做什么大事啊?我也纳闷市长为啥突然找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暗自揣测是不是王建刚的事情,那天可是他第一次全力出手,确实有些骇人听闻。 立马就知道是胡啸天那家伙出卖自己。 赵刚狐疑地打量着他,满脸的不相信:“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市长亲自过问,指定没小事。你小子是不是不把老哥当自己人啊,你拍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老哥对你怎么样?你可不能寒了老哥的心呐!” 赵刚表情上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感谢爱铁“爱吃绿豆面的杨广”送的两朵花) (感谢铁子“微风拂面照九州”送的三个为爱发电) (感谢家人“空 止想”继续送上的三个为爱发电。) (感谢挚友“用户”送出的爱的玫瑰。) (感谢”爱吃宝宝饼干的云飞”送的发电) (为大家加更!!!!) 第164章 修仙?你可别胡诌啊! 谢晓峰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来:“哎呀,赵局,事情倒是有一件事,要不然等见了市长我一起说吧!免得我说两次。” 赵刚点头:“那行吧,我也去正国那边听听。” 一路上,谢晓峰心里七上八下,思索着应对之策,车子很快抵达市政府大楼。 两人走进市长办公室,陈正国正坐在办公桌后,目光犀利地看向他们。 谢晓峰忙不迭地敬礼:“市长,您好!我是谢晓峰” 陈正国微微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谢晓峰同志,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陈正国开门见山地问道,声音低沉而威严。 “报告市长,我不太清楚,还请您明示。” 陈正国冷哼一声,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看看吧,这是你的档案。我没想到,咱们小沙市刑警队还藏着你这么号人物,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本事可不小啊。” “市长过奖了,我就是做了些分内之事,不值一提。” “你还倒是谦虚上了,我看你这本事已经超出了凡人的范畴了吧?” 谢晓峰心慌了一下,难道市长知道了神器的存在? 陈正国眼神陡然一凛,“那你倒是继续给我讲讲,你和那个在死亡囚笼里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可听说她可是你的师姐!是你请他去打擂的。” 听到这里,赵局也是一脸懵逼,看着谢晓峰,什么死亡囚笼?什么师姐啊?难道我错过了什么吗?谁能跟我说说啊? 谢晓峰心理 “咯噔” 一下,果然是这个事情,也知道瞒不住了,脑子飞速运转,立马整理了一份完美的谎言。 他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傲气冲天俾睨天下的神情,他缓缓站起身来,四十五度仰头望天:“市长,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们了。没错,她确实是我的师姐,我们都是龙虎山龙虎门的传人,当然,我们是隐世门派,你们肯定是没有听过的。 这次也是因为师姐刚好过来小沙市,我就让她帮胡啸天这个忙了,我毕竟是警察,不好出手。” 赵局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龙…虎门?隐…… 隐世门派?这这,这怎么可能?晓峰,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在他多年的警队生涯里,侦破过无数奇案,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可这隐世门派一说,却如同天方夜谭般冲击着他的认知。他转头望向市长陈正国,眼神中满是求证的渴望。 陈正国面色凝重,没有立刻回应赵局,而是拿起桌上的手机,调出那段震撼人心的死亡囚笼视频,递向赵局:“你自己看看吧。” 赵局忙接过手机,视频开始播放,画面中王建刚白衣飘飘,宛如仙子临世,可出手间的凌厉与强悍却与那超凡脱俗的外表形成鲜明反差。 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金虎的惨状、断水流的疯狂,以及最终那血腥残暴的一脚爆头,让赵局的脸色愈发惨白,他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手机差点滑落。 “这……其实有点骇人听闻了。” 赵局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有些变调,“晓峰啊,老哥我以前还一直以为你是什么世家的传人,没想到事实更加的炸裂啊!我都要怀疑自己的三观了。” “晓峰,你既然来自隐世门派,那你们门派究竟藏着多少秘密?为何会有这般非人的力量?还有,你为什么会来小沙市当警察? 这种消息要是传出去,社会舆论还不得炸了锅!” 市长也目光灼灼的问到:“小谢啊!你们这是怎么修炼的?都有些什么神奇之处?” 赵刚也想知道,盯着烧包的谢晓峰直看。 谢晓峰却仿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依旧保持着那副仰头望天的高傲姿态,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让人牙痒痒的傲娇劲儿:“赵局,市长,您二位且听好了。 我们龙虎门,那可是在历史的长河中隐世蛰伏、传承了无数岁月的神秘门派,门规严苛得超乎想象,那是祖师爷们立下的铁律,一丝一毫都乱不得,所以平日里我们门人从不轻易涉足这尘世的纷纷扰扰。” 他顿了顿,微微甩了下头发,接着道:“至于我嘛,身负师姐厚望,被委以入世修行的重任,这才投身刑警队伍,一来磨炼心智,二来积攒功德,也算是为这凡间俗世尽一份心力。” “至于这次的事情,因为胡啸天与我有几分交情,我才求师姐出手相助,权当是还他人情。” 至于这非人的力量,实不相瞒!” 谢晓峰猛地一甩衣袖,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我们龙虎山修的那可是最纯正的天地正气之力,汲取的是日月星辰之精华,融汇的是山川湖海之灵气。 而我们的掌门人灭绝居士,那更是了得,那可是有通天晓地、翻云覆雨之能的绝世高人,世间万物在他老人家眼里,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我如今虽只习得皮毛,但假以时日,待我神功大成,飞天遁地、移山填海那都是有可能的!” 谢晓峰这番话说得是唾沫横飞,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越说越夸张了。 市长陈正国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张,半天都合不拢,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之中。 修仙? 他只能想到这个词了! 但这个词,何其的荒谬荒唐,何其的匪夷所思?一时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赵刚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眼神发直,死死地盯着谢晓峰,就像在看一个从外太空来的怪物。手中紧握着的手机屏幕早已暗了下去,他却浑然不觉,满心都是对这颠覆性信息的惊愕与茫然。 “这…… 这……” 陈正国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都有些颤抖,“小谢啊,你说的这些,实在是太超乎想象了。你说的怎么跟修仙一样?这不是只是存在于传说、小说里的东西?你不会骗我吧?这件事可大可小,你可别胡诌。” 第165章 灭门案还没破啊? 谢晓峰心中一惊,“操,装逼过头了。” 但自己装的逼,跪着也要继续装下去啊。 此刻他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高傲模样,眼珠子一转,连忙摆手道:“市长,我哪敢拿这等大事胡诌啊!咱龙虎门传承千年,这修炼之法虽神秘莫测,在外人看来如同修仙,但其中的难度也是超级的大,没有资质的人,基本就是无缘的,我们龙虎门,也就我师姐,可是万中无一的绝世之资,也才修炼出一点皮毛,我嘛,资质平平,只是一个外门弟子,也就修炼出一点追踪之术,所以才能屡破奇案,也就是比普通人强上亿点点,您说是不是。” 陈正国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疑虑,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 “哒哒” 声,试图让自己紊乱的思绪平静下来。 他瞧了瞧同样震惊得不知所措的赵刚,又将目光落回谢晓峰身上,沉声道:“小谢,就算我信你所言,可这事儿牵扯太大。且不说社会舆论一旦知晓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单说这背后隐藏的风险,万一有不法之徒觊觎你们门派的能力,妄图利用来为非作歹,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种能力会影响到社会的秩序和动荡。 谢晓峰眼神中透着几分诚恳,又带着些无奈:“市长,我明白您的担忧。其实,我们龙虎门门规森严,第一条便是不得凭借武力扰乱尘世、为害苍生。我入世修行,成为刑警,为的就是用师门所学,守护一方安宁。 而且这次师姐出手,纯粹是看在我与胡啸天的交情上,帮他化解帮派纷争,速战速决,并未造成过多无辜伤亡。我们龙虎门修的是浩然正气,谁要是为非作歹,那可是要自毁道行的。” 赵刚这时似乎回过些神来,脸上满是纠结与疑惑之色,插话道:“晓峰啊,这事实在太离奇了,你说你们修的是天地正气之力,汲取日月星辰、山川湖海精华,这…… 这怎么听都像玄幻故事。” 这时他突然想到王多财叫谢晓峰谢神仙的那一幕,显然王多财是亲眼所见什么了不起的事。 “不过老哥相信你,你的为人,你心中的正义,老哥知道你肯定不会用它做坏事的,老哥绝对相信你!” 市长陈正国听了赵刚这番话,微微点了点头,神色稍缓,他心里确实踏实了一些。虽说这事儿依旧离奇得让人头皮发麻,但至少在祸乱这一块儿,暂时不用太揪心。 “嗯,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多少有底了。不过这事儿毕竟非同小可,还得从长计议。” 陈正国说着,站起身来,整了整衣领,“我这就跟省委汇报,你们先回去,谢晓峰,你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你师姐?我们也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要做到百分百的确认有修仙之说,你也知道,这事太过于荒唐了,起码要让你师姐露一手我们证实一下。” 谢晓峰思考片刻,说到:“可以,我师姐已经离开小沙市了,等我半个月吧,半个月后,等我师姐来了,我在通知你们。” “如此甚好!” 等他们离开,陈正国独自来到窗边,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城市景象,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良久,他才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省委专线。 电话接通,陈正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沉稳:“喂,省委办公厅吗?我是小沙市市长陈正国,有急事找书记汇报。” 省委办公厅迅速转接,省委书记廖书华的声音很快传来:“正国啊,是不是有那个女子的消息了?” 陈正国定了定神,将刚才与谢晓峰、赵刚的谈话内容,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从龙虎门的门规教义,到他们修炼的神奇法门,再到谢晓峰入世修行的缘由,事无巨细,不敢有丝毫遗漏。 电话那头,廖书华许久没有出声,显然也被这接二连三的重磅信息惊到了。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惊愕:“正国啊,你确定这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修仙门派?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套?” 陈正国苦笑一声:“书记,我也巴不得这是玩笑,但,对方信誓旦旦,而且我们约定半个月后,那女子会来证实的。” 廖书华听完,也点了点头:“你做的对,对了,把那什么谢晓峰警员的社会背景和警队资料,越详细越好,全都整理出来给我,我需要好好了解一下他。” 谢晓峰没有再回到宿舍,直接来到警局里,丁零零的眼神很幽怨,丁培卫的眼神也很幽怨。 一个是因为谢晓峰已经好久没带他破案了,另一个是因为谢晓峰不帮助他破案。 这不,谢晓峰一来,丁培卫直接杀了过来。 “头!我快顶不住了,亚历山大啊!你看你可是c组的组长啊,可不能因为这个灭门案坏了自己的名声啊!” 丁培卫也是没办法了,激将法都用上去了。 “还没有破案啊?这都多少天了?” 在龙国可是命案必破的,c组一直没有进展,可见丁培卫压力有多大了。 谢晓峰根本不想理会这案子,都灭门了哪来的感谢者啊? 此刻c组办公室外面进来一人,面色不善,直接就在门口对着丁培卫吼道:“丁培卫,灭门案交给你们已经一个星期了?你们c组干什么吃的?到底能不能干?不能干给我滚蛋。” 来人正是刑警队的队长刘必弘了。 谢晓峰本就心情烦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心中的火气 “噌” 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他猛地转过头,眼神如利剑般刺向刘必弘,冷冷说道:“刘必弘,你在这儿瞎嚷嚷什么?有这闲工夫,怎么不见你自己把案子破了?” 刘必弘没想到谢晓峰会如此顶撞自己直呼自己的名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当下脸色一沉,阴阳怪气的说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刑警队的神探谢晓峰啊!” 他突然想到昨天看的谢晓峰一些资料,因为市长点名要他的资料,自己也了解了一下,自然也明白谢晓峰有几把刷子。 当下也不好得罪这个新贵,不冷不热的对着丁培卫说道:“三天内破案,否则你这个副组长的位置也别坐了。” 说罢气冲冲的走了。 第166章 感觉要长脑子了 “操!怂包!什么东西!” 谢晓峰淬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对方敢对自己的人乱咬,他可不会给他面子。 丁培卫望着刘必弘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愤懑与无奈,他转过头,眼神中满是哀求地看向谢晓峰:“头,您可不能不管啊!这三天要是破不了案,我这副组长的位置丢了事小,你的威名受损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组员也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附和着:“是啊,头,你就出手嘛!让这个刘必弘见识见识您的厉害。” “对啊对啊,头,您出手吧!我们实在是毫无头绪。” 众人的目光里满是信任与期待,直直地投向谢晓峰。 “行了行了,你们也别给我上眼药了,这个案子我来。” “太好了,那谢组我们今晚就准备结案呈词了!” 谢晓峰有些无语,以往都是破案不过夜,给他们太大的自信了,但是现在谢晓峰只想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去破案,不靠指南针。 “头,兄弟就靠你了。” 丁培卫满脸笑意的说道。 “滚滚滚!” “诶!” 谢晓峰径直走到办公桌前,一把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抱头,闭上眼睛,他准备好好破案,他就不信了,靠自己的脑子破不了。 “丁零零,把案子的卷宗拿过来,从案发现场的照片、物证,到受害者的人际关系,所有资料一样都不许漏。” 谢晓峰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看向丁零零,语气不容置疑。 听到这里,丁零零双眸一喜,他还真怕师兄再次用上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斗转星移大罗盘,毕竟是灭门案,肯定要消耗很多很多的寿命的。 当下欣喜的说到:“好嘞,谢头!” “死丫头,师兄都不叫了。” 丁零零应了一声,赶忙跑去资料室,不一会儿,就抱着厚厚的一摞卷宗跑了回来,放在谢晓峰面前。 谢晓峰拿起卷宗,一页一页仔细翻阅起来。 案发现场位于鲫小村的边缘,一家四口惨遭杀害,男主人当场死在客厅里,心脏被刺,一刀致命。 妻子和老人孩子都死在床上,老人孩子显然是睡梦中被杀害的,妻子还被人凌辱过,嘴巴被胶带捆住,全身赤裸,却是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显然是带着掏! 现场一片血腥,财物并未丢失,初步排除了抢劫杀人的可能,也有可能是因为美色而杀人。 而且受害者一家人在村里人缘不错,也没听说和谁结下过深仇大恨,这让案子更加扑朔迷离。 大门完好无损,没有破门的迹象,要么就是开锁进来的,要么就是熟人作案。 村民每个人都审问过了,没有一个是有动机的,没有人跟他们家有过争吵,而且男主在附近的工厂上班,也没有发现跟别人有争执的情况。 “受害者的通话记录查得怎么样了?” 谢晓峰突然抬起头,看向负责调查通讯线索的组员。 “组长,已经查过了,案发前几天,受害者的手机只和几个亲戚朋友有过联系,没有发现可疑的陌生号码。” 那组员赶忙回答道。 谢晓峰眉头紧锁,这起案子确实有些难度,凶器没有留下,指纹也没有留下,连皮毛也没有。 谢晓峰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感觉自己要长脑袋了。 继续观看资料,每一页都是一个村民的口供。 看的他头都大了,谢晓峰直接叫上丁零零,去现场看看。 丁零零开着警车,不时的盯着谢晓峰。 “师兄,我们先试试吧,实在不行你在,,你在拿出罗盘。” “死丫头,放心,就以你师兄的聪明才智,不用它我也能破案。” 在小沙市的偏远一隅,有一个名为鲫小村的宁静村落,村子不大,三百余户人家,世世代代以农耕为生,邻里之间相处和睦,鸡犬相闻,仿若世外桃源般祥和。 一场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也让这村庄失去了原本的祥和,人家的表情里多了几分警惕。 在这静宜的乡村里,可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惨绝人寰的凶杀案。 村西头的老赵家,一家四口,平日里待人接物极为和善。 老赵为人憨厚老实,三十五岁,还仍旧是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老赵媳妇心灵手巧,长的还算貌美,在家里种了一些瓜果蔬菜,平时还接一些手工活,贴补家用。 家中有一个男孩,刚上初中,懂事乖巧,见人就甜甜地打招呼,成绩在学校也是名列前茅。 就连老赵年逾古稀的老母亲,也是个热心肠,经常坐在门口,给路过的孩子们分发自己晒的果干。 可就是这样一户备受村民敬重喜爱的人家,却在一夜之间惨遭屠戮,无一幸免。 最先发现异样的是邻居王大婶,他见已经大晌午了,不见他们一家子开门,于是便想去看看,这一看,只见他家大门半掩,王大婶心生疑惑,上前呼喊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他推门而入,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瘫倒在地 —— 客厅里躺着老赵,血液流了一地,眼珠子还瞪的很大。 王大婶一声哀嚎,立马颤抖的报了警。 镇上的派出所立马来人,但因为关于特大凶杀案,又递交到市局里去。 谢晓峰和丁零零抵达鲫小村时,村口已聚集了不少村民,大家交头接耳,神色间满是惊恐与不安,原本宁静祥和的村子仿佛被一层阴霾死死笼罩。 车子刚停稳,谢晓峰便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朝案发现场走去,丁零零紧跟其后,手中紧紧攥着记录工具。现场早已拉起警戒线,黄色的带子在风中轻轻晃动,似是无声诉说着这场惨案的惨烈。 房子隔壁临时搭起了一个灵柩台,两个老人正呆做在旁边,无声的流着泪。 谢晓峰也了解这两位老者是女方那边的父母,道了声节哀,进入房子里。 谢晓峰戴上手套,弯腰跨过警戒线,踏入那满是血腥气息的屋子。 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死亡的腐朽味道,令人作呕。 勘察了一会儿,基本上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谢晓峰有些沮丧,他不是办案的料啊。 “这凶手太狡猾了,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留下。” 丁零零在一旁恨恨地说道。 第167章 不是你师兄我不聪明,而是歹徒太狡猾了 (感谢爱铁“用户”送的波波奶茶,今天继续加更) 从屋内出来,谢晓峰环顾四周,院子里的农具摆放整齐,墙角的鸡舍也毫无异样,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一切都显得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走,去问问邻居。” 谢晓峰招呼丁零零一声,朝着邻居家走去。 邻居王大婶早已等候多时,见谢晓峰二人走来,眼眶瞬间红了,她抬手抹了抹眼泪,声音颤抖地说道:“警察同志啊,俺真没想到会出这事儿啊!老赵一家多好的人呐,平日里没少帮衬俺们,咋就遭了这毒手呢?” 谢晓峰轻轻拍了拍王大婶的肩膀,安慰道:“大婶,您别太伤心,我们一定会找出凶手的。您那天或者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比如说有陌生人在村子里晃悠,或者老赵一家跟谁闹过别扭?” 王大婶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半晌才开口:“俺都在忙着地里的活儿,还真没咋注意。而且之前的警官都来问过三遍了。” 两人又陆陆续续问了周边所有的村民,都是如出一辙,没有丝毫的不同之处。 谢晓峰见到了女方的二老,让他瞬间就想破案,因为,灵力来了。 二老悲戚无比,哀求着谢晓峰一定要找到凶手,还他女儿和她一家子的公道。 谢晓峰拍了拍二老的手,信誓旦旦的答应了下来。 “我谢晓峰破案不过夜,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说罢,就要拿出指南针了。 丁零零默默的看着,不说话! “死丫头,你怎么不阻止我?” 丁零零嘟着嘴,有些委屈的说到:“师兄,这个案子太难了,根本没有侦查的方向,而且对方反侦察的能力太强了,我脑壳子都想破了,也想不出来该怎么破案,而且这里监控都没有几个,更难了。” “是啊是啊!不是你师兄我不聪明,而是歹徒太狡猾了,那我们就……再用一次?下次在靠实力?” “嗯嗯嗯,对对对,你说的对师兄,不是我们能力不行,是敌人太狡猾了。” 丁零零也是个不适合动脑子的主,立马就妥协了,反正就一次,减不了师兄多少的寿命吧! 谢晓峰拿着指南针,心中默念,杀害老赵一家子四口的凶手。 随后,两人跟着指南针,出发了。 谢晓峰和丁零零沿着指南针指引的方向,一路风驰电掣,不多时便来到了镇上的派出所。 两人刚下车,站在派出所门口,望着那熟悉的警徽与建筑,一时都有些发懵。 “师兄,这…… 这怎么会指向这儿啊?难道凶手在里面?” 丁零零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困惑。 谢晓峰也是眉头紧锁,心中确实突然明悟了,难怪反侦察能力这么厉害,原来是体系里的人啊。 “不知道,有可能不是警员,也有可能是被抓进去了。走吧,进去找找就知道了。” 两人整了整衣衫,大步走进派出所。 所里的警察们正各自忙碌着,看到突然来了两个不认识的警员,都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谢晓峰镇定自若地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礼貌而又不失威严地说道:“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来调查一些情况,鲫小村当天是谁出警的?我们问问事情。” 谢晓峰将指南针藏在了自己的警服里面,动不动就偷偷看一眼。 没一会儿,两个警员走了过来,谢晓峰象征性的问了问一些问题,然后说到:“不介意我逛逛你们这里吧?” 都是一个体系的,他们自然不会有意见,副所长亲自接待的他们。 为什么会亲自接待,因为谢晓峰已经通知了赵局,让他直接打电话过来,让派出所的警员全力配合他。 谢晓峰让副所长带他见一见所有的警员。 副所长自然不会有意见,只是不明白这两人刑警要干嘛,难道所里有凶手? 谢晓峰边走边往胸口里面看去。 这个不是,那个不是,等等,就是他了! 不动声色,谢晓峰直接喊住副所长,三人来到办公室里。 “所长,刚才最后看的那一个年轻人是谁……” 从所长办公室里出来,谢晓峰跟丁零零直接来到那个辅警面前。 李勇,三十七八岁的年纪,中等身材,相貌平平无奇,穿着一身辅警制服,只是此刻,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两位警官,有什么事吗?” “李勇,你好大的胆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谢晓峰大吼一声,局里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观望过来。 李勇被这一吼,双腿都有些软了下去,他强作镇定的说到:“警官,我犯了什么事?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谢晓峰阴冷的笑着,怒气恒生的说到:“死到零头还敢狡辩?鲫小村的灭门惨案,你因为觊觎王爱莲的美色,杀了赵小良整整一家,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终是留下了把柄,你这丧心病狂的狗东西,等着被枪毙吧!” 李勇哪里经得起诈啊,这时候对方直接都找到他了,那肯定是有什么证据了。 他的身体像是遭受了电击一般,猛地一震,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所有人都看的出他心中的恐慌,顿时不敢相信,那个老老实实的李勇,竟然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李勇双腿有些颤抖,他眼神游移,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沉默了片刻,像是内心的恐惧彻底占据了上风,他傻不拉几的突然转身,拔腿就跑。 “嘿嘿,想跑?” 谢晓峰见状,冷哼一声,脚步一跨,直接来到李勇的身后,将他跟只小鸡仔一样,拎了起来。 丁零零也不含糊,赶紧跑过来,用手铐将他拷住:“你这个畜生,简直不是人,你怎么下的去手啊?” 丁零零难得也爆了粗口,也是被对方的丧心病狂给气到了。 “跑?你跑的掉吗?草你吗的,老子现在就想枪毙你。” 谢晓峰抓着李勇的衣领,狠狠的巴掌甩了过去。 啪! 一巴掌,李勇直接被甩出三颗牙齿,在啪!又掉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