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争霸,从何太后开始》 第1章 鸠杀何太后 中平六年。 汉灵帝驾崩,少帝刘辩继位。 由于刘辩年幼,以张让为首的宦官势力、何进为首的外戚势力、袁家为首的士大夫势力,三方开始争权夺利。 最终由士大夫势力赢得胜利,但作为袁家小弟的董卓,手握军权,开始野心膨胀,想摆脱袁家自立门户。 于是废少帝刘辩为弘农王,立陈留王刘协为帝,借拥立之功,跻身大世家行列。 执金吾的营地深处,赵风静坐床榻,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穿越者的无奈与淡然。 多年时光荏苒,他既未得系统之助,又身陷孱弱之躯,唯有依靠原身与吕布的结拜之情,在乱世中求得一席之地,担任主簿之职。 “或许,平淡亦是福。”赵风回味着昨晚百花楼的姑娘,揉了揉发软的双腿,喃喃自语。 正当思绪万千之际,门外传来吕布那熟悉的呼唤:“公义兄!公义兄!” 话音未落,门已经被暴力推开,吕布那魁梧的身影映入眼帘: “公义兄,听说百花楼新进了几位佳人,咱们兄弟再去潇洒一番如何?” 赵风闻言,面色一正,凝视着吕布,缓缓道: “奉先,你觉得人生的意义何在?” 吕布见赵风这副模样,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见赵风继续说道: “修身、治国、齐家、平天下!我们应当追求精神的升华,而非沉溺于肉体的欢愉。” 吕布狐疑的看着赵风:“你小子,昨晚是不是偷偷去了?” 赵风下意识的揉了揉发软的双腿,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吕布见状,大笑起来: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昨晚也去了,你看看我现在多精神。早就劝你跟我一起练武,看看你现在这身子骨。” 话题一转,赵风试探性地问道:“宫中佳丽如云,尤其是那何太后,据说倾国倾城,董卓在宫中夜夜笙歌,怎就没给你分几个?” 吕布神色一凛,正色道: “公义兄此言差矣,君子好色,取之有道。我吕布虽粗犷,但对汉室心存敬畏,皇宫内的女子,我绝不会染指。 董公亦是如此,他不过是寻些普通宫女解闷,至于嫔妃,尤其是何太后,他岂敢轻举妄动?” 赵风对此嗤之以鼻,略知历史的他可知道,董卓现在不过是心虚而已,手上只有三千兵马,等他大部队来了,看他碰不碰。 赵风也曾告诉吕布董卓只有三千人马,让他杀了董卓,可惜吕布不信,又以董卓待他不薄来拒绝。 当下也不再多言,只是笑笑不说话。 此时,营外传来卫兵通报:“赵大人,李儒大人求见。”赵风与吕布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起身相迎。 片刻之后,营帐之内,赵风、吕布、李儒三人围坐,气氛凝重而微妙。 李儒眼神看向吕布,迟疑了一瞬,随后开口道: “弘农王之母何氏,昔日逼死先帝之母董太后,乃逆姑妇之礼,无孝顺之节也。今董公为太后族人,每念及此,无不痛心疾首啊。” 赵风一听这话便明白了,这是到了毒杀何太后的情节,看这样子,好像是想让自己动手,他可是记得李儒毒杀何太后母子,最后官都没得做。 李儒可是董卓的女婿,自己和董卓毛关系都没有,要是动手了,哪里还有命在。 索性也不接李儒的话茬: “竟有此事,当真是气煞我也,我等既奉董公为主,董公之忧,乃吾之所虑也。她既然逼死董公族中长辈,我也要杀了她族中长辈。” 说完便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李儒听完不由一愣。 这赵风这么忠心的么,但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又不似作假。 本来还想让赵风主动提出来杀何太后,但赵风好像有点气愤过头了。 只能继续稍加引导,毕竟他说出来和赵风自己提出来可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当今新帝初立,人心思变,何氏劣迹斑斑,正是立威的时候。” 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赵风。 赵风虽然知道装傻充楞没什么用,但欺骗聪明人的方法,大概就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一直装实在人,给人留下刻板印象,方便以后行事。 所以赵风并不打算按他的话题上引。 于是道:“哦?董公莫非是想把何氏贬到边陲之地,最后受尽折磨而死?桀桀桀,妙极,妙极。” 说到最后赵风甚至直接傻笑起来。 李儒见赵风这副憨样,索性也不拐弯抹角了: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董公之意,乃令赵大人鸠杀何氏母子,事后定有重赏。” 未等赵风开口,吕布便把话题接了下来。 “此等小事,差一内侍足矣,何须我大哥动手?” 李儒道:“此事机密,须经信任之人之手。” 顿了顿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赵风道:“赵大人,董公很看好你啊。” 说完也不等赵风回话便径直离去。 赵风目送李儒远去,心中五味杂陈,转而向吕布低语: “奉先,你素来敬畏汉室,今董卓如此行事,何不与我共谋反计?实则他麾下不过三千精兵,皆是夜间出城,晨间复归,以此虚张声势。” 吕布闻言,沉思片刻: “许是稳固新帝皇位而已,如此倒也情有可原,公义兄若是不愿对妇孺下手,拒绝了便是。” 赵风急道:“你看李儒的样子,我拒绝得了吗?拒绝了此事,他还有其他方法来搞我,应当是我劝说你反董卓,被他知道了,借刀杀人呢。” 吕布笑慰道:“公义兄过虑了,若真有不测,我自会向董公陈情。” 见吕布态度坚决,赵风心知难以说服,遂不再多言。 与此同时,李儒回到董卓府邸,董卓急问:“他应下了?” 李儒点头:“虽未明言应允,但亦未拒绝。” 董卓冷笑:“哼,狗东西,算他识相。若敢不从,待我大军一到,定叫他好看。此人屡次挑唆吕布,我岂会不知?若非顾及他与吕布交情,早已除之而后快。” 第2章 见何太后 傍晚,赵风就来到了皇宫。 大乱之后,雒阳皇宫的房屋明显松懈了很多,而执金吾大都是并州军,所以赵风轻易就来到了太后的永安宫前。 自从刘辩被废,何太后被迁往永安宫之后,永安宫明显就清冷了不少,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宫女太监。 不多时,便有一名太监提着食盒到来,赵风径直走向前拦住了他。 “东西给我,你且下去吧。” 小太监惶恐的看了一下赵风。 在大将军死后,世家和宦官的争斗之中,袁绍等人带兵进皇宫,可谓是看见太监就砍,显然已经是人心惶惶。 小太监也不敢多说什么,直接交出食盒转身快步离开。 赵风接过食盒打开看了看,又来到门口停下。 “太后,该用膳了。” 随后一宫女走上前,看见赵风的新面孔不由一愣,随后也没有在意,只当是换了一批太监,正准备接过食盒。 然而赵风不为所动,只是定定地看着宫女。 宫女反应过来,眼神闪过一丝惊恐,很快又坚定下来,眼神变得警惕。 高声说道:“big胆,你是谁?未经通报竟然敢擅闯永安宫。” 赵风这才躬身一礼:“在下吕布帐下主簿赵风,有事求见太后。” 随后何太后的声音传来:“让他进来吧。” 赵风提着食盒进入,放下食盒。 只见何太后已身着素衣端坐在主座案前,如今的何太后也不到三十岁,显然是风韵犹存。 眼角透着疲惫,似有泪痕,几缕发丝顺着精致的鹅蛋脸,随意的耷拉在白皙的脖颈处,一身素衣更显未亡人的韵味。 赵风就这样随意打量着何太后也不说话,一时间陷入僵局。 何太后自然是知道吕布是董卓的人,所以赵风也是。打破沉默,自嘲一笑道: “赵卿是奉董贼之命来看本宫笑话的么?” 赵风道:“某奉董公之命,特来杀你,盒中酒已有剧毒,还望太后与弘农王共饮,给皇室留个体面。” “贼子敢尔!”话毕,一旁的宫女便作势要上来和赵风拼命。 赵风不闪不避,任由宫女对自己施为,只是淡定的开口: “走了一个我,还会有下一个人来,太后须知大势所趋,你与弘农王还在,皇权便不会稳。” “小玉,退下吧,他说的对,且把食盒拿上来。” 何太后似是心如死灰,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 宫女小玉闻言把脸转向一旁,双手掩面,似有抽泣之声传出,赵风只得拿过食盒,递到何太后面前。 何太后接过食盒,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左手轻轻抚摸着盒子上的花纹,颤声道:“我儿刘辩尚且年幼无知,可否饶过他一命?” 赵风:“董公既已下令,便不会轻易更改,我也是奉命行事,请太后不要让我为难。” 何太后脸色暗了暗又道:“赵卿可否念在汉家旧情,救他一救?让妾身做什么都愿意。” 赵风故作疑惑:“哦?太后有何方法且说出来,我尽力而为。” 何太后:“待我死后,赵卿可一把火烧了这永安宫,然后将我儿偷偷送出城区。” 赵风心中吐槽,还以为有什么好方法,放火烧永安宫,就算巡逻的人都是瞎子,自己也绝对是死路一条。 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好。” 太后闻言惊喜的站起来,双手抓住赵风的右手,又好像触电似的松开。 然后何太后又吩咐人去叫刘辩过来,何太后忍着眼泪与刘辩说了很多话,然后又写了一封书信交给刘辩。 一番拉扯之下,终究是到了喝毒酒的环节,此时场内只剩下何太后和赵风两人。 赵风道:“我来为太后斟酒。” 何太后颤抖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而过了好一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终究是赵风没忍住开口道:“此酒无毒,刚刚不过是戏言罢了。” 何太后闻言,大起大落之后只觉气上涌,眼前一黑,一个踉跄险些晕倒。 赵风眼疾手快连忙将其扶住,香软入怀,赵风脑海中莫名想到曹操的一句名言。 来不及多想,就见何太后脸上由伤心变为惊喜,然后又变成愤怒。 眼见何太后要发火,赵风连忙道: “酒虽无毒,但我确实接到命令要鸠杀你们母子,之前见太后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故而诓骗,想要太后重振精神共商大事。还请见谅。” 话虽然这么说,但赵风吓她不过是想打击一下更好拿捏何太后而已。 何太后闻言又转怒为喜,一脸希冀的问:“赵卿要跟妾身共商什么大事?” 赵风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道:“某不愿对妇孺下手,想救上你们一救,然而在下式微,故来与你商议对策。” 何太后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开口道:“妾身只觉得心乱如麻,赵卿有何计划,只管说来便是。” 赵风假装沉思之状,然后道:“我既已接下此次任务,短时间内董卓便不会派人来,如此便有了机会。” 随即顿了顿,偷偷观察何太后的表情变化,又道: “在下身份低微,欲见朝中勋贵而不得,不知太后有什么信物,可令我便宜行事。” “对对对,朝中大臣定有方法解救妾身。” 何太后说完便在房间内寻找一番,找到一个令牌模样的东西,又寻了一些金银首饰,交给赵风道: “卿持本宫手令,可拜访诸公,些许细软,还望赵卿上下打点。” 赵风接过东西,看见何太后眼中渐渐有了光,又决定再打击一下她。 道:“太后可别对朝中大臣抱太大希望。” 何太后面露疑惑之色。 赵风又道:“可知汝兄大将军何进,真的就是死在张让等人手上么?那为何骠骑将军何苗又死于乱军之中?最终受益的人又是谁?” 何太后思考着赵风的话,细思极恐,脸上惊疑不定。 赵风再下一剂猛药,揭一下何太后的伤疤道: “那董卓在朝堂行废立之事时,又有几人敢言语?” 赵风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暗示何太后现在只能相信他了。 何太后缓了缓,开口问道:“既然如此,满朝文武都惧怕那董卓,莫非将军不惧?” 赵风冷哼一声:“我二弟天下无敌,岂惧那董卓乎?” 赵风目光灼灼的盯着何太后,只见何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泛红。 又见赵风的目光看来,微微低下头,紧了紧白色的素衣领口。 赵风意识到何太后不知道他和吕布是结义兄弟,好像想歪了,连忙道:“君子色而不淫,发乎情,止乎礼,吾乃观赏美,非色批也。” 此时一阵声音在赵风的脑海中响起。 “滴,检测到有魅力值超过90的女性角色对宿主心生好感,系统启动,当前好感度50,奖励已经发放。” 统子哥,虽迟但到。 第3章 原谅帽 离开永安宫的赵风迫不及待的看起了系统。 “滴,恭喜宿主与何莲好感度达到50,奖励随机宝箱,之后每增加10点会有一个随机宝箱,达到100点将有意外大奖。” “滴,奖励随机宝箱一个,是否打开?” “打开。” “滴,恭喜宿主获得道具奖励。 物品:柳如烟牌原谅帽, 说明: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使人戴上之后,宿主无论对他做什么事情,都会被原谅。脱下后解除。此物不可损坏。 备注:在柳如烟和季伯达订婚当天,她的白月光伊藤诚回国了。 物品已存入系统空间。” 看完之后赵风傻眼了,立马咆哮道: “统子,统子,你给我出来,人家给的都是霸王附体,召唤猛将什么的,你这给的什么玩意?” 然而脑中呼唤半天,系统也没有一点动静。 只能思考眼下环境,本来还想实在不行就让吕布拒绝掉,既然系统来了,这何太后就非得保下来不可了。 偷偷把何太后母子带出城区,或者让董卓改变想法不杀她们。这种难度只能说不是一般的大。 让何太后装疯?这种情况跟朱棣可不一样,现在何太后可是瓮中之鳖,显然是没有多大作用的。 或者煽动舆论让董卓投鼠忌器?赵风前世看过一篇野史。 说董卓就拿着弓箭站在城门口,看路过的行人,看谁不爽就给他一箭,以此为乐。显然是不太在乎名声,虽然不知道野史说的是不是真的。 为今之计最稳妥的方法,第一是要拖延时间,然后想办法改变董卓杀何太后母子的方式。 董卓不是封刘辩为弘农王么,可以让董卓下令让何氏母子前往封地,半路假装土匪袭杀,这样的话操作空间就不小。 但这事肯定不能自己提出来,赵风记得董卓和蔡邕关系好像不错。 想到这里,赵风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然后回家早早睡下。 翌日 赵风一大早就来到了李儒府上,直到中午,李儒才姗姗来迟。 两人互相寒暄之后,李儒开口问道:“赵大人来此所为何事?莫不是事成了?” 赵风挠了挠头、憨憨一笑道:“昨夜在下便去见过何太后了,本想一刀砍了了事,又担心坏了董公大事,故来询问。” 李儒惊怒道:“不是让你毒杀么,为何有此行为?” 赵风继续憨笑:“哈,反正都是个死,不都一样嘛。” 李儒以前并没有和赵风打过交道,眼见赵风如此,内心不由吐槽,就这脑子吕布是怎么敢让他做主簿的。 脸上却是正色道:“好歹是皇亲国戚,赵大人行事得有个分寸啊。” 赵风一脸认真的道:“多谢李大人提点,在下回去之后一定认认真真的办成此事,事后还望李大人在董公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啊。” 说完又神秘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递到李儒面前说道: “多谢李大人替在下讨得如此美差,这是家乡的土特产胡饼,扁豆馅的。请李大人尝尝。” 李儒打开盒子一角看了一下,眼光一闪,抚须笑道:“赵大人如此行事,路可就走宽了呀。放心吧,此事只会交由你做,不会假借他人。”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各怀鬼胎的哈哈大笑起来。 告别李儒之后,赵风回家的路上顺手买了包毒药。 又买了一些小礼物,毕竟赵风前世作为一个宅男,不知道怎么提升何太后的好感度,只能晚上再去尝试一下。 等回到家,处理完手中的事务已经是傍晚。 穿越了这么多年,赵风对吃喝也是略有研究,于是做了一些酒菜提起食盒和小礼物就去找何太后了。 再次见到何太后,她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又见到赵风手拿食盒,打趣道: “赵卿上次莫非只是来骗妾身一些钱财,此次酒菜中是否下有剧毒?” 赵风哈哈一笑:“太后说的哪里话,你若是担心,在下与你共饮便是,正好有事与你商量,不知太后是否方便?” 也许何太后当初也是为了争权夺利不择手段的主,但经历过董卓之乱后,明显没有了架子。 自嘲一笑道:“赵卿不必客气,妾身不过一待死之人,还请多多周旋才是。” 赵风:“此事我已有了些眉目,时机成熟在下会送太后出城,届时太后可回归南阳何氏,荆州牧刘表乃大汉宗亲,董卓必不敢轻动干戈。” 顿了顿又道:“太后可手书一封与南阳何氏,使其谴人接应。此信交于我手,我秘密送出城去。” 一番交谈,酒至半酣。 所谓饱暖思啥欲,赵风不由得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微醺的女人。那玲珑的身段,吹弹可破的肌肤,那娇艳欲滴的脸颊。 难怪能让汉灵帝把一个屠夫家的女人提上皇后的宝座,试问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赵风正看得出神。 何太后却是轻咳一声,举杯道:“赵卿不愧是我大汉的忠臣,来与本宫共饮一杯。” 似乎听出何太后意有所指,赵风也不在意,只是淡淡开口:“忠臣?呵呵,汉室衰微,董卓乱政。废史立牧,君弱臣强。看着吧,这乱世就要来了。” 话语太过惊世骇俗,何太后一时间竟然也没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 赵风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何太后继续道: “你以为我救你是以为忠于汉室?赵某的大刀不斩妇孺,而且救你与我有益,我欲借助南阳何氏,辅佐刘辩重登帝位,何如?” 何太后眼神闪烁不定,只是道:“你还有这本事?” 赵风:“我二弟天下无敌,哦,不对,我二弟吕布天下无敌,天下莫不能挡,辅佐刘辩也不是什么难事。” 何太后松了松领口又道:“既如此,辅佐刘协不是更好?” 赵风深深的看了何太后一眼道:“眼前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春松。太后如此美人,谁又下得去手呢。” 由于过去太久,赵风只记得这几句拼接一下。 何太后听完却是生气的起身道:“大胆,本宫乃是太后,汝安敢色胆包天。” 赵风四十五度角仰望过去,只道是远处的山峰更加宏伟了,故作叹息一声道: “色么?不清楚,只是花开得正艳,我若不去欣赏,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 何太后板着脸:“天色将晚,赵大人还是早些离开吧。” 滴,检测到何莲好感度增加10点,当前好感度60,奖励随机宝箱一个,奖励已发放,请查收。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第4章 拜访蔡邕 外挂到账的赵风开心的离开了永安宫,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随机宝箱。 “滴,恭喜宿主获得薛仁贵武将体验卡一张(24小时),每次使用武将体验卡,将随机获得武将其中一项属性。武将属性在使用时方可查看。” “不错不错,这样接下来的计划就更有保障了。”赵风自语道。 第二天一大早。 “啊!”一声痛呼从赵风的房间里面传来,接下来是碗摔在地上的声音。 一名小厮闻声赶来,只见赵风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来覆去,旁边是摔碎的碗。 “快去请大夫过来。” 然而连续请了好几个医生,也开药吃了,却不见有好转。 李儒正好来附近办事,听闻此事内心狐疑,想看看赵风这货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赵风脸色苍白的样子,连忙问道:“赵大人这是怎么了?” 赵风看李儒来了,声音似乎变得更加虚弱了,道:“在下为董公办事,自是不敢怠慢,于是上街寻了副毒药,为了保证药效,便尝了一点。” 说完又指了指桌子上拆开一半的药,似乎是强行提起精神道:“此药绝对保真,还请李大人宽限一些时日。” 李儒眼睛瞪得如铜铃,看赵风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等李儒走后,赵风又吩咐人去帮他打造一杆方天画戟,再寻个好弓。说是要跟吕布好好学习武艺锻炼身体。 直到下午,才乔装成太监模样,拿着何太后的手谕,带上几名心腹保镖,偷偷出门。 不多时就到了蔡邕家,也如愿见到了蔡邕。 由于蔡邕以前也没有见过赵风,于是拱手道:“不知太后使者造访,有何要事?” 根据前世的了解来看,蔡邕应该是忠于汉室的,而且这种大儒最是在意名声。自己的计划便是更好实施了。 于是开口道:“听闻蔡大家有一女蔡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太后想请令爱进宫与万年公主伴读,不知您意下如何?” 蔡邕面露难色,:“这...” 赵风不等蔡邕说话又抢先开口道:“莫非蔡大家觉得太后失了势,不愿与太后有过多交集?” 一番拉扯之下,赵风又是劝谏,又是道德绑架。 终于让蔡邕松了口,几经犹豫之下还是将蔡琰叫了出来,又叫上几名护卫和丫鬟带着蔡琰,跟着赵风离开了。 出了蔡府,蔡琰上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行至半路,蔡家的护卫眼见情况不对,这怎么越走越偏,正要开口询问。 却见赵风咳嗽一声,赵风的保镖们就向自己冲了过来。 赵风穿越这么多年,身边的保镖都是精挑细选的个中好手,又是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手,不过片刻功夫,就将蔡府的护卫全部控制住。 马车里面的蔡琰听到动静探出头来,只见蔡府的护卫全部躺在地上哀嚎。 又听见赵风的声音传来:“全都给我绑了。” 之后又见赵风面带微笑的朝她走来,只是这笑容在蔡琰眼里却如同恶魔一般。不由得惊呼出声:“你们要干什么。” 然后跳下马车逃跑,不过这显然没什么用,不多时就被赵风如同提小猫一样抓住了命运的脖颈,控制住。 赵风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对蔡琰说道:“蔡小姐,我们有事想请令尊帮忙,还请小姐委屈一下,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蔡琰却是充耳不闻,只是高声尖叫。 本来想着蔡琰估计魅力值也超过90,不想留下太坏的印象,结果蔡琰现在明显什么都听不进去。 只得冷冷的道:“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然后又吩咐手下把蔡琰的嘴堵上。 之后又故意当着蔡琰的面叮嘱手下大声道:“记得好吃好喝供着,千万不要怠慢了,不然我拿你们是问。” 手下连声称是,然后将蔡琰绑住送上马车,又将蔡家的护卫绑了个严实,跟堆柴火一样码在另一辆马车上。 悄悄来到了自己的一处秘密庄园把蔡琰安顿好。 赵风见事情已经办妥,又独自一人返回了蔡府。 再次见到蔡邕,赵风也不多话,直接跪在了蔡邕面前,头重重的磕了下去,大声的哭了起来,声音悲鸣,犹如杜鹃啼血。 道:“大汉危矣,还请天公垂怜,蔡公垂怜。”毕竟是历史上的大儒,自己又绑了他女儿,赵风觉得跪一下也不是很吃亏。 蔡邕看到赵风的样子,还以为蔡琰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听到赵风这么说,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问道: “小公公何故如此?” 赵风声音中带着哭腔道: “在下并非宦官,在下姓赵,名风,字公义。乃是吕布帐下主簿,前些日子竟收到董卓密令,让在下鸠杀何太后和弘农王。” 蔡邕面色凝重:“此话当真?” 赵风斩钉截铁:“如有假话,天打五雷轰。” 蔡邕来回踱步,思索一阵之后叹了口气道: “若那董卓真要如此行事,老夫恐怕也是无可奈何啊。” 赵风随即将自己的部分计划和盘托出,末了又强调道: “蔡大家只需要设法让董公改变鸠杀计划,让其将何太后等人遣出雒阳半路袭杀即可。” 蔡邕沉思了片刻,又一脸赞赏的看向赵风说道:“你倒是忠义可嘉,此事倒也不难,老夫明日就去办,你且先回去吧。” 赵风却是神色尴尬的看着蔡邕,开口道: “为了防止意外,在下自作主张,将令爱请到一处秘密之所,令手下好生看护,还望蔡大家不要挂念。” 蔡邕面色一滞,伸手赵风道:“你...,将人给我送回来,此事我自会去操办。” 赵风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某世受皇恩,无以为报。此事若败,有死而已。等接到董卓命令,自会送令爱归来。” 蔡邕连喘几声粗气,指着鼻子骂道:“你..你..你..,滚!” 赵风听到这话,心道这事多半是稳了,于是麻溜的离开了蔡府回家继续装病。 躺在床上的赵风不由回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 本来赵风自认为就算自己略知一些历史知识,也肯定比不上古人的智慧,只想安静的苟一生。 但现在这样不遗余力的帮助何太后脱险,似乎与之前的想法背道而驰。 也许自己真的是有点魏武遗风色胆包天,怜香惜玉。 或者是得到了系统之后野心膨胀,看上了何太后的南阳何家,想争一争那天下。 又或者是想到之后五胡乱华的惨状,想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赵风叹了口气,也许三者都有吧,现在既然做到了这个份上,必须得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 深夜,雒阳城李儒的住处。一黑衣人来到李儒眼前耳语一番。 李儒皱眉自语道:“哦?这赵风竟然将蔡邕的女儿绑了?是何意图?但愿如我所料,以赵风和吕布的关系,本来还真不好处理他,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好办了。” 第5章 准备出城 第二天下午。 赵风就收到了系统提示音,表示何太后好感度达到了70,看来是蔡邕那边完事了。 急忙打开宝箱。 “滴,恭喜宿主获得道具 物品:一小瓶印度神油。 说明:涂抹到身体任何部位,可令其坚硬如铁,刀枪不入。并且失去知觉。持续时间两个半小时。 备注:英雄露首在今朝,一试菊兮一试雕。” “知觉都没了,我要你何用!而且这一小瓶估计就一次的量。”赵风愤怒的咆哮着。 不久后住处就迎来了李儒,李儒先是询问他的身体状况,然后告诉他三天后带着何太后母子前往弘农郡,中途伺机杀之。 赵风虽然诧异事情办得太顺利,但没有什么头绪,只能感叹蔡邕不愧是大儒,办事就是稳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李儒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清理了一下脑中的杂念,赵风还有事情要办,就是放了蔡琰。 考虑到蔡琰也可能是魅力值超过90的人物,搞不好也能薅点羊毛,赵风决定亲自送蔡琰回家,缓和一下关系。 赵风特意洗了个澡,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自认为帅气的长衫。 直到走进关押蔡琰的院子里,看到里面的景象却是让赵风深深的震惊了一把。 只见蔡琰抱着一只猫躺在躺椅上摇晃着,旁边桌子上放了一些水果,一名赵风的保镖正在旁边给她扇风,甚至还有另一名保镖在一旁的树上摘果子。 蔡琰见到赵风到来,连忙把头别过一边假寐。 赵风见到这个样子哪里还不明白,多半是蔡琰已经猜到自己不敢拿她怎么样,所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只能感叹不愧是个聪慧的女子,就是心态有点太好了,不会是不小心打开了某种开关吧。 赵风内心狐疑,也有些头疼,如何应对聪明的女孩子,在线等,挺急的... 思索了一会,赵风迈着八字步走向蔡琰,在她面前侧身站定,因为赵风前世听一个演员说侧着身体比较有气势,打算先用王霸之气震慑一下蔡琰。 见蔡琰没什么反应,便自顾自的开口:“蔡小姐,事情办得很不顺利啊,看来需要蔡小姐在这多待些时日了。” 蔡琰并不搭话,只是摸了摸怀中的小猫,又把头转向另一边。 赵风正要假装发作,却见旁边扇风的保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露尴尬之色,扯了扯赵风的衣角道: “赵大人,您之前传信过来,我们已经告诉她今天会放她走了。” “艹”赵风恍然大悟,瞪了一眼保镖,此人名叫赵四,是赵风早期收的家仆,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主仆之分,却是对赵风忠心耿耿。 事已至此,蔡琰的好感度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刷了,只能愤怒的对赵四说道:“没用的舔狗,滚一边去。” 说完又对蔡琰说道:“蔡小姐既然已经知道了,在下这就送蔡小姐回去,事出无奈,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蔡琰自顾自的躺着,丝毫没有要动的迹象。 没怎么和女孩子打过交道的赵风抓耳挠腮,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又过了一会突然灵机一动道:“我懂了,蔡小姐莫非是想留下来与在下洞房花烛?好,赵某人这就随了你的意。” 说完作势就要去脱衣服,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蔡琰。 却见蔡琰直接就哭了起来。 赵风见这阵仗立马就慌了,连忙道:“戏言罢了,蔡小姐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在下尽力而为。” 蔡琰脸上的狡黠一闪而逝,道:“听说这个叫躺椅的东西是你设计的?” “的确是在下设计的,蔡小姐如果喜欢,稍后便送到您府上。” 一顿好说歹说,又从赵风院子里拿了一些他自己设计的现代小玩意,终于是送走了蔡琰。 跟在马车后面的赵风,看着蔡琰现在的模样,又想起蔡琰以后的结局,思考着要不要干脆不送回去了。 不过想想眼下的处境怕是不太好弄,只能是随缘了,等自己王者归来再尝试改变她的命运。 不一会便把蔡琰送回了蔡府,赵风又是送礼,又是连连道歉才离开。 直到赵风走后,蔡邕才感慨道:“真是后生可畏啊。” 一旁的蔡琰撇了撇嘴:“不过是一个坏胚子罢了。” 蔡邕却是摇了摇头道:“手段虽然不光彩,忠义却是可嘉。” 说完又转头对蔡琰说道:“如今朝堂上风起云涌,雒阳已经是是非之地,你既然与那河东卫家有婚约,过几天我便派人把你送去河东吧。” 蔡琰闻言急忙对蔡邕撒娇道:“爹爹,女儿还想多陪陪您老人家嘛。” 蔡邕道一声胡闹拂袖离去。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出发前夕。 毕竟结拜一场,临走之前,赵风决定约吕布出来聊聊人生,虽然留在吕布身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以吕布的性格估计不太听劝,既然有了金手指,自己的人生还是得自己把控。 --- 烛光将赵风的影子拉的老长,微风吹过,烛光摇曳。 赵风抬头看去,只见门开了,吕布风尘仆仆的的身影从外面进来。 “奉先,你来了。”赵风站起身朝吕布致意。 “有事耽搁了,还算来得及时吧。” 吕布的目光没有在赵风身上停留,只是在屋内扫了一眼,最后停留在那柄与他同款的方天画戟上。 又道:“听说你这些天都在练武?” “兵荒马乱的,总归是要有一些保命的手段。”赵风轻咳一声,给吕布倒了一杯酒。 吕布接过酒杯却是没有喝下,只是用手指在酒杯上摩挲着,眼中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想独自领军?” 赵风似是没有察觉出吕布的异样,笑了笑道: “大丈夫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谁又不想呢。” “收手吧,你身体孱弱,不适合这个。”吕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试一试,谁又知道呢?” 之后两人也不再聊这个话题,只是拉拉家常,互道苟富贵勿相忘之类云云。 直到何太后的侍女小玉来传唤赵风,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才传来吕布的声音。 “公义兄,慎重选择!” 赵风也不答话,只是回头作揖,转身离去。 跟在小玉身后的赵风内心吐槽,古代人不是宵禁的么?怎么大晚上找我什么事,难道... 不等赵风多想就到了永安宫。 此时的何太后已经褪去素衣,一身薄衣轻裙,不知是不是火光的缘故,脸颊红红的。 眼见赵风到来,眼角闪过一丝喜色,当着赵风的面缓缓转了一圈道:“妾身这一身美么?” “黑灯瞎火的看得清个锤子。”赵风还在想着吕布刚刚那番话,并没有太在意。 “那便靠近一点看看。”说着,何太后捋了捋发丝,眼睛直勾勾盯着赵风,缓缓向他走来。 “恐怕得负距离才能看得清。”赵风低声口嗨了一下。 何太后没有听清,只是疑惑的看着赵风。 赵风连忙改口道:“太后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何太后双手环住赵风的脖子:“不要叫妾身太后了,我叫何莲。” 随后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赵风道:“将军,妾身能相信你么?” 见赵风只愣愣的不说话,叹了口气,又将头附在赵风耳边低语道:“明日就要出发了,将军不会在路上对我下手吧。” 赵风心里暗想,不会下手,但我会下其他地方,嘴上却是说道:“事到如今,除了相信我你还有其他办法?” 何太后:“我还想再加一层保障。” ... 第6章 李儒算计 第二天一早 马上就要出去自己发展势力了,想到以后的日子,赵风只觉神清气爽,豪气丛生。本想吟诗一首,奈何肚子里面没什么货,只能剽窃一句:“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完事觉得还不过瘾,想要来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可惜蹦跶了几次,床板咣咣作响,就是起不来。 这一幕恰好被门口的张辽看到,打趣道:“公义兄有如此雅兴,不如去怡红院发泄,何必与这床榻过不去。” 赵风面露尴尬,转移话题道:“文远这么早来,有何要事?” 张辽正色道:“此去弘农,途中多有强人出没,吕都尉命末将护送。” “那就有劳文远了。” 赵风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本来是打算带着自己心腹走的,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随后朝门外喊道:“赵四,赵四。” 随后赵四的身影从门外跑来:“大人,有什么吩咐?” “赵一,赵二,赵三他们呢?” “回大人,他们今天都有任务,不在家。” “行吧,你去收拾一下东西,把我那方天画戟和宝雕弓带上。” 赵风虽有疑惑也没有多想,就算带的都不是自己人,他也还有办法让他们不得不跟自己混。 而且自己那些心腹手下,有吕布罩着,应该也不会因为自己受到牵连。 随后又对张辽说道:“文远且先去城门口等候,我收拾一番便跟着何太后等人出城与你汇合。” 赵风收拾了一些财物和生活用品,只带了赵四一人,很快就接到了何太后等人。 此行何太后一行四人两辆马车,分别是何太后、刘辩、宫女小玉和万年公主。 据何太后所说,她看这皇城太乱,不放心万年公主才带着她走。 只是赵风注意到万年公主紧紧的抱着一个包裹,也不让别人碰,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不过赵风也并没有太在意。 一行人跟张辽汇合后便浩浩荡荡的离开雒阳。 张辽也就带了二十来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赵风也不断找人套近乎。 直到一人烟稀少,山林茂密之处,赵风见离雒阳城已经有了些距离,时机已经成熟,便拍马向前勒停了众人。 然后将人聚集到一起,高声喊道:“诸位可知我们此行所为何事?” 说话间还不忘悄悄将何太后一行人和护卫们隔开。 张辽眼中的异色一闪而逝,却也默不作声。 “我们只管听赵大人的命令便是。”人群中有人回道。 赵风闻言一喜,继续道:“今董卓有命,令我等在此诛杀何氏母子。” 顿了顿赵风又道:“然而事成之后呢,那时朝中生怨,董卓又拿什么去平息他们的怨气?” 可惜没有惊堂木,赵风拍了拍大腿道: “没错,就是用我们的命,那是只需要说我们保护不利,或者图谋不轨就能要了我们的性命。” “此时正是生死之际,各位如何抉择?” “不奉军令,难道回去就不会被治罪么?那可是立马就会被斩啊。”人群中又冒出个这种声音。 赵风歪嘴一笑,然后把何太后和刘辩请出马车,对众人说道: “站在你们眼前的是谁?是南阳何氏的何太后,是顺位继承大统的少帝刘辩。” “我等只需护送少帝回南阳何氏,与天下宗室共同辅佐之,届时振臂一呼,天下响应,你我都是从龙之臣,建功立业,封妻荫子,正其时也。” “你们是愿意做一个时辰英雄,还是做一辈子的懦夫?这些天西凉军对我们并州军的羞辱,你们受够了么?” 赵风甚至都把自己给感动了,自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等待他们的回应。 这时一发冷箭朝赵风袭来,赵风避之不及,正中大腿内侧,险些伤到要害。 赵风不可置信的看了眼伤口,殷红血迹自裤子渗透出来。 “谁放的箭!”张辽的怒喝声传来。 “将军。”同时何太后的声音传了过来,赵风还没有回过神,却见何太后已经扑到了他身上。 赵风抬头看向张辽,只见他已经把放箭的人控制住,然后对赵风说道: “公义,吕都尉派我来就是防止你犯错的,我们这些人家眷都在雒阳被控制住了,眼前这些人更是全是西凉军。李儒的计划是连你和何氏母子一同除掉。” “你的那些话的确很有感染力,却并不能改变我们的主意,现在你杀了何氏母子,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都尉定会为你求情。” 说完张辽便把佩刀递到了赵风面前,等着赵风的决定。 赵风看看了眼前的刀,又看了看怀中的何太后,最后看向了张辽,喃喃自语“还是到了这一步么?” 心中默念:“使用薛仁贵体验卡” “叮,使用薛仁贵使用卡成功。 薛仁贵 武力:103 统率:93 智力:89 政治:72 魅力:95 特技一神箭:射箭精准度提升,即时武力增加3点,每射中一个目标,有10%的概率使敌军随机一人全属性降低5点,直到战斗结束。 特技二戟神:使用戟类武器作战时,武力值加5点。 特技三白虎:身穿白色衣服裤子时,统率增加5点,并对敌军造成震慑状态,武力值随机降低。 检测到宿主此时是受伤状态,武力值降低10点。” “牛比。”赵风暗道一声,不过自己穿的并不是白色衣服裤子,想到自己里面穿的衣服裤子是都是白色的。 然后环顾四周笑了一声道:“其实还有一个选择。” 于是不慌不忙的开始脱起了衣服裤子。又将系统奖励的印度神油往伤口处滴去。 一旁的张辽见状单手捂住了眼睛道:“公义兄不必如此,我不是那样的人。” 赵风听见这话,小手一抖,一整瓶印度神油全部洒在了裤裆上,立马就有了反应,大腿根部的伤口,和不可描述之处瞬间变得坚硬如铁。 “叮,检测到宿主伤口失去知觉,武力值恢复到正常状态。 叮,宿主触发特技白虎,陆仁甲受到震慑影响,武力值降低3点,当前武力70,叮,陆仁乙...叮,大聪明...,叮,季伯达...叮,季伯长......。叮,张辽受到震慑影响,武力值降低0点,当前武力值99。” 一阵系统提示音让赵风心情大好,转头道:“赵四,取我戟来。” 张辽闻言淡淡的道:“公义兄这是何意,你应该知道,你并不擅长舞刀弄枪。” 赵风却是豪迈一笑道:“张辽你坐下。在站的各位都是垃圾,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众多西凉军也是对赵风有所耳闻,知道他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还在来的路上亲眼见到赵风扛他自己的方天画戟都有些费劲。 所以他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只是看到赵风某处高高凸起坚硬如铁的部位,再加上他说的话,感觉背脊莫名有些发凉。 第7章 我要打十个 “公义兄莫要自误,末将奉都尉令,要带你回去,既然你不愿意,我便替你杀之。”说完便提枪直取何太后。 说时迟那时快,赵风单手一戟便荡开了张辽的枪。 “叮,宿主戟神发动,武力加5点,当前武力值108” 张辽只觉得虎口发麻,笑道:“公义兄,原来是深藏不露啊。” 正待有所动作,却见人群中有人说道: “张将军,吕都尉面子已经给了,这赵风既然冥顽不灵,我等就要执行李大人的命令了。” “兄弟们,奉董公令,诛杀叛贼赵风,妖后何氏。” 赵风听到这话嘴角上扬,正要提戟大杀四方,却见人群中有人正打算张弓搭箭。 “卧槽,年轻人不讲武德。”赵风大叫一声,单手一甩,将何太后推向马车,立即张弓搭箭射向那人。 “叮,特技神射发动,宿主转戟用弓,当前武力值106。叮,宿主射中目标,季伯达受神射影响,全属性降低5点。” 只见刚准备射箭那人箭还没有发出就被射倒在地,另一个刚准备搭弓的人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显然这个人就是季伯达。 “叮,何太后好感度提升10点,当前好感度80,奖励随机宝箱一个。” 赵风兴奋的看了何太后一眼,看来这波选择让她小小感动了一把。 随后招呼赵四和小玉驾着马车先走,自己则纵马冲向人群。 不得不说李儒这一手玩得很溜,可惜严重低估了赵风的武力值,一时间人堆里的赵风如入无人之境,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也没有造成多少伤亡。 人群中突有声音冒出,“赵贼凶猛,诸位朝他受伤的地方出手。” 之后一堆人都开始朝他的下三路进攻,偶尔有流矢袭击到赵风的重要部位,可赵风就是不闪不避。 金铁之声传出,但乱战之中却是没人能注意到。张辽只在一旁看着,见赵风占了上风,一时间竟也没有出手。 又是冲杀一阵,见何太后马车已经走远,也不恋战,连忙策马离开。 众多西凉军已经被打得人仰马翻乱了阵脚,一时间竟是无法组织有效的追击。 闲暇之余赵风连忙打开了随机宝箱。 “叮,恭喜宿主获得主角专属特技嘴遁之术。 效果:宿主身为主角,主动跟人说话时,对方必须认真倾听并有所回应。期间其他行为不受限制(只能同时对一人使用)。” “套你个猴子。”赵风暗骂一声坑比系统,继续追赶何太后的马车。 正当要追上的时候,忽感身后有箭矢朝自己袭来,连忙用长戟挡下,奈何箭矢太多,射中马匹。 马匹受惊之下突然发狂,把赵风甩下马来,之后狂奔而去,不一会便没了踪影。 猝不及防之下的赵风被摔了个狗吃屎,人虽然没什么大碍,地面却是被摔出了一道五厘米宽,十八厘米深的沟壑。 前方的马车内何太后见状,连忙叫停马车,梨花带雨的朝赵风奔来。 扶起赵风正要上马车,却见斜刺里冒出一队人马将赵风等人团团围住,各个张弓搭箭,只要赵风稍有意动,便会被射成刺猬。 赵风抬眼望去,为首之人正是董卓手下大将徐荣。 正当赵风的大脑以一千匹的马力运转,思索对策之时。 远处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众人看去,却见张辽骑着马,带着一小股亲卫走来。 徐荣眼见张辽只带了十几人,自己手下数倍于他。 也不是很慌,道:“某奉董公令,诛杀逆贼赵风,妖后何氏一行。张辽你要挡我?” 张辽却是握了握手中的枪道霸气回应:“某只带赵风离开,其余人任你处置,你若是不愿,且看某手中兵刃利不利。” 正当两方人马僵持不下之时,一旁的赵风却是哈哈大笑出声。 道:“哈哈哈哈,徐荣啊徐荣,你本不是凉州人,在军中被西凉军排挤,杀了我,并州军不容你,杀了刘辩,天子刘协恨你,真不知你的归处在哪里啊。” 徐荣黑着脸不说话,他手下多半也是西凉军,这番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不管是真是假,都算是杀人诛心了。 赵风见徐荣不说话,又继续道:“不如这样,我自缚双手让你抓回去交差。你且放了何太后一行人怎么样?” “赵郞!”旁边的何太后闻言不顾形象的扑在了赵风怀里,经过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何太后可谓是死心塌地了。 但是好感度却是没有涨,赵风怀疑是自己还没有帮她疏通下水道的原因。 香软入怀,赵风也有些激动,温柔的伸手擦掉了何太后眼角的泪水,算是回应。 又看了眼徐荣道:“怎么样?” 徐荣嗤笑一声:“左右不过一条路,现在张辽要保你,你又要救何氏母子,敢情我这一趟啥也没干就回去呗?” “既然如此,我只能将你们全都杀了。” 说完便要动手。 赵风心道果然不好忽悠,决定祭出大招。立马笑得更大声了,道: “本来看在同僚一场,打算饶你们性命,没想到你们如此冥顽不灵。说实话,本人自幼修习道法,早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就算你们能杀得了何氏母子,我也能送你们全部上路。” 徐荣一笑,面露戏谑之色,目光看向赵风大腿处的血迹,抬了抬下巴,讽刺之味明显。 赵风却是镇定自若,大喝一声:“赵四,拿刀来。” 只见赵风拿起大刀,用力的往裆部砍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金铁之声传出,赵风一点事没有,刀刃却直接就被砍卷了。 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赵风又迅速张弓搭箭,将徐荣的顶戴花翎射了下来。 何太后却是惊喜看了一眼赵风裆部,随后脸色羞红的转了过去。 “滴,何莲好感度提升10点,当前好感度90,奖励随机宝箱一个。” 赵风并不急着开箱子,只是看着沉默不语的徐荣,等待着他的回答。 半晌之后,徐荣终于出声,:“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砍几刀试试。” 说完便是下马提刀朝赵风走来。 赵风心道一声卧槽,脸上却强装镇定道:“可以,但是要砍,就要砍男人最薄弱的地方。” 徐荣没有说话,只是走到赵风面前缓缓举起了刀,盯着赵风的眼睛看。 赵风表情管理得很到位,心中却是暗自盘算,以自己的武力值,应该是能提前预判砍的部位,如果是其他地方应该可以提前避开要害。 却见徐荣举起的刀迟迟没有动手,赵风抓方天画戟的手都冒出了一丝细汗。 心中越来越不自信,决定出手把徐荣控制住,虽然不一定能威胁得了这些西凉军,但冒一点险也是值得的。 正打算出手,却听见徐荣一声叹息,放下了手中的刀,道: “抓你回去交差也行。让何氏母子走吧。” 赵风内心一喜,也不知道是前面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后面的威慑,总之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 第8章 被抓 须臾,赵风便被绑了起来。 何太后抱着赵风的手臂不肯撒手,眼泪汪汪的看着赵风。 赵风坏笑一声,伸头在何太后身边耳语一番。何太后羞红着脸娇嗔一下。 然后又抱着赵风的脖子深深吻了上去,良久才松开。 道:“我在南阳等你。到时候你的要求我就满足你。” 赵风正要说些什么,张辽不合时宜的笑声却传了过来:“公义兄,难怪你非要保她,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赵风正色道:“文远说的哪里话,在下对大汉忠心,天日可鉴。” 顿了顿又小声对张辽说道:“文远兄能否送我几名亲卫护送一下她们?” 张辽轻笑一声指了指一边道:“料想我的人你也不会放心,看看那几位是谁。” 只见人群中,赵一、赵二、赵三等人正一脸激动的看着赵风道:“家主,没想到你如此勇猛,小人当真是大开眼界啊。” 赵风连声叮嘱他们保护好何太后,又威胁了徐荣一番,让他不要搞小动作。 谁知徐荣却是毫不在意,低声对赵风说道: “真当我信了你那个什么刀枪不入?也不知你用了什么戏法。不过你说得对,我若杀了你和弘农王,朝堂之上再无我立足之地。” “既然你给了台阶,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赵风闻言一喜,连忙道:“这次你事情办砸了,回去的处境越发难受,不如跟我转投弘农王怎么样?” 徐荣冷哼一声:“此去你也是生死难料,先顾好自己吧。” 说完转身便要走,结果赵风一开口,徐荣就感觉心里莫名其妙的想听一下。 赵风:“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此次我回去,董卓立马便会放我离开雒阳,若事情如我所料,你便跟我走。” 徐荣:“再说吧。” 赵风见徐荣兴趣缺缺,也不再多言,只能内心吐槽狗系统,别人的都能召唤猛将,自己这给的都是什么玩意。 历史上徐荣好像是有几把刷子的,回去的路上赵风又忍不住对徐荣进行洗脑,徐荣不厌其烦,奈何赵风只要开口他就莫名其妙想听一下,最后只能离赵风远远的。 简单包扎了一下赵风的伤口后,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城门口,张辽过来打了个招呼就去向吕布汇报去了。 赵风点头示意,又让人把徐荣叫过来,道:“不出一个时辰,我就会离开雒阳,你现在去收拾好东西,到时候跟我走。” 徐荣骂了一声有病,又离开了。 赵风只是笑笑,然后被卫兵押着去见李儒了。 很快就见到了李儒,此时印度神油的药效早就过去了,赵风只觉大腿处一片冰凉,钻心的疼痛传来。 抢先开口对李儒说道:“李大人,在下身受重伤,疼痛难忍。烦请李大人去请医士来为我治疗。” 李儒却是哈哈大笑道:“赵大人,死到临头了,竟还在意这些小事?” 赵风:“李大人说的哪里话,在下无能,被那何氏逃脱了,罪不至死吧。” 李儒嗤笑一声: “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何用,赵大人倒是挺会藏拙啊,如此勇武军中竟无人知晓。前些时日竟还跟我装傻。据说赵大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本人倒是想见识见识。” 赵风之前说那些话本来是想打乱李儒的思路,或者激怒他,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索性也不装了 道:“李大人莫不是想动用私刑,这不太好吧?” 李儒却是丢一堆卷宗在前面,又拿出一张圣旨道: “私刑?你贪赃枉法在前,违抗董公在后,又有圣旨在此,就是那吕布,也保不得你。” 说完又对外喊道:“来人,把这赵风拖下去砍了。” 赵风看着眼前的东西有些愣神,做官的又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又听到李儒不按套路出牌。 急忙喊道:“等等,我要见董公,我有家传秘宝要献与董公。此物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李儒闻言只是嗤笑一声“你还来。” 不多时就有甲士进来,拖着赵风就要走。 这时吕布的声音传来:“李儒,吾兄赵风即使有罪,也当由董公处置,你这般行事,是否僭越了。” 吕布在董卓心里还是有很重要的位置的,李儒见吕布带人来了,心中颇为忌惮。 却也开口道:“吕都尉,董公公务繁忙,此事已交由我来处理。” 顿了顿又道:“赵风这厮有如此勇武,这么些年来你却丝毫没有察觉。他有意隐瞒,想来是居心叵测啊,还请都尉三思啊。” 吕布冷哼一声“此事我早已知晓,只是他不喜上战场,故而隐瞒罢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异样,想来赵风瞒了他这么久,心里也难免会有芥蒂。 说完看向赵风,赵风却不敢跟他对视,虽然他不是有意隐瞒,但这事完全解释不清楚,只能羞愧的别过头。 李儒看见他们的反应,立马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决定就算弄不死赵风,也要离间一下他们,孤立吕布便于董卓掌控。 又阴恻恻的道:“吾观赵风之勇武,可不在都尉之下呀,若是你两珠联璧合,当真是所向无敌,可惜,可惜。” 说完故作叹息一声,偷偷看着吕布的反应。 吕布本来就是肌肉脑袋,不太喜欢思考,听得李儒这话,想起过去种种,又想起当初赵风不听自己劝告。 一时间表情管理也有点失控,却也不能落了面子道: “你又不在现场,怎知他勇武不在我之下,许是你的手下办事不力,夸大其词,推卸责任罢了。” 李儒看见吕布的表情,立马觉得有戏,继续拱火道: “非也非也,我西凉精锐数十人,对他一人,却是死伤者过半。当真是勇武过人啊。还有那大将徐荣,也是久经沙场之辈,顶上红缨更是被其一箭射下。” 顿了顿又看着吕布,意味深长的道:“这一箭若是射在你我身上,或是射在董公身上,怕是难以躲闪啊。” 赵风一听这明显的拱火,吕布明显有点快上套了,彻底破防。 大声喊道:“李儒小儿,休要在此挑拨离间,我要隐瞒自有苦衷,我的箭永远的不会射向奉先,要射也是射向你这种卑鄙小人。” 说完又对吕布说道:“奉先,休要听他胡言乱语,我绝对没有害你的意思。带我去见董公,勿须你帮我求情,我自有办法让董公饶我一命。” 吕布闻言也是反应过来,刚刚被李儒引导有些上头了。于是把目光看向了李儒。 李儒却只是笑笑,知道事情急不得,得循序渐进。心想没有吕布求情,以董卓的脾气。你赵风哪来的活路。 无所谓道:“好,咱们这就去面见董公。” 第9章 董卓戴绿帽 不多时,几人就见到了董卓。 董卓端坐在主位上,淡淡的开口道:“是奉先和文忧啊,寻我何事?” 李儒抢先开口道:“赵风此贼抗命不尊,私自放走何太后一行,又打杀我多名西凉勇士,特来请董公定夺。” 董卓看了眼被绑成粽子的赵风诧异道:“这赵风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么?” 李儒:“此贼其实勇武异常,多年来不显山露水,居心叵测。” 董卓沉思片刻,又看向吕布道:“奉先,此人是你义兄。吾自认未曾薄待了你,事到如今,你以为如何?” 吕布羞愧的低下了头,正欲开口,又看到赵风摇头示意,于是道:“孩儿御下不严,全凭义父处置。” 董卓故作叹息一声,看向赵风道: “私自放走何太后一行,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惜我那西凉将士,都是久经沙场之辈,没有死在战场上,竟是死在了你的手里。” “有道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若是不处置了你,恐怕也难以服众。不过你既是奉先义兄,便把你交由他处置吧。” 赵风暗道一声好家伙,好人坏人都让你做了,既笼络了吕布又离间了关系,当真是好算计。 连忙道:“董公,我有一神物,此物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愿献于董公,免我之罪。” 董卓面露诧异道:“哦?你且拿出来看看。” “此物在我身上”赵风心念一动,原谅帽就出现在了怀里,然后示意李儒过来拿。 只见李儒在赵风怀中摸索一阵,拿出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递给了董卓。 董卓看着平平无奇的帽子眉头微皱,示意李儒去拿刀来,结果用刀砍在上面竟然一丝划痕都没有。 又丢在火里面烧也是纹丝不动。 董卓啧啧称奇:“不错,不错,此物当真神异。” 董卓又问:“此物何处得来?” 赵风:“此乃家传宝物。” 李儒闻言做恍然大悟之状,见缝插针:“喔~家传之物啊。” 转头看了一下吕布道:“奉先将军与赵风朝夕相处,又是结义兄弟,可曾听说此物?” 吕布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沉默着不说话。 赵风看这样子也懒得解释了,反正这一次就算没死雒阳也肯定待不下去了。赶紧办正事要紧。 连忙说道:“此物虽小,若以金铁之物填之,作为头盔,或有大用。董公何不戴上一试?” 董卓也是见猎心喜,这种款式的帽子他见都没见过,何况还有这么强大的功能,作势就要戴在头上,却听一旁李儒的声音传来 “董公且慢,此物神异,闻所未闻,或许还有其他功能。赵贼狡诈,不可不防啊。” 赵风一听这话,暗道一声不妙,自己想得还是太简单了,恐怕就是给董卓戴上了帽子,李儒也能看出端倪来。 而且原谅帽的具体作用还没有实践出来,不知道能到什么程度,就不该在李儒面前献出帽子。心中虽然焦急,脸上却不能露出破绽。 冷哼一声道:“府外甲士林立,我又被绑得如此严实,若在此害了董公,岂不是自寻死路。李大人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完又在地上拱了拱身子,对董卓谄媚的笑道: “天下神物,有德者居之。董公荡清寰宇,重振朝纲,放眼天下,只此一人。今得此物,乃神物之幸也。” “小人无得无才,更是有眼无珠,身怀此物,故有此一劫。今得见董公天颜,幡然醒悟。奈何身体受制,不能行大礼,实乃憾事。” 说完故作叹息一声。 董卓闻言哈哈一笑:“巧言令色之徒,真当咱家是那么肤浅的人?” 又对吕布说道:“奉先,去给你义兄松绑。” 李儒闻言正要说什么,却见吕布已经给赵风松绑。 只见赵风活动了一下筋骨,立马朝董卓行了大礼,然后道:“董公,此物与您乃是绝配,还请戴上此物,供我等瞻仰。” “董公!”李儒又要再说什么,董卓却是摆了摆手说道: “文忧多虑了,吾乃天命之人,又在咱家府上,这赵风还敢害我不成。” 李儒听董卓这么说也不再阻拦,只是警惕的看着董卓,要是有什么异变立马冲上去。 赵风眼巴巴的看着董卓,只见他拿着帽子左看看右看看,正当要戴在头上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问道: “此物放了多久,是否需要清洗一番?” 听得此话,赵风内心吐槽,你一个大老粗,怎么还突然就讲起卫生来了。 又道:“此物在小人手中,从未清洗,唯恐失其神性。不过小人肉体凡胎。董公乃天选之人,或无此忧虑,试一试也无妨。” 董卓闻言深思片刻,又见原谅帽似乎也挺干净的,也就不再犹豫,直接戴在了头上。 李儒正全神贯注的盯着董卓。 然而赵风见到董卓戴上原谅帽后,立马暴起,朝李儒打去,此时薛仁贵体验卡效果还在,武力值不是盖的。 李儒还没来得及叫喊就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吕布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公义何为!” 正要朝赵风出手。 董卓的声音从主位上传来:“奉先住手!” 吕布闻言立即停手朝董卓看去,只见董卓直勾勾的看着赵风,目光如水,眼里尽是温柔。 赵风却是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把董卓的双手控制住。 只是董卓和赵风此时两人的动作,加上董卓的眼神,属实有些暧昧。 吕布震惊当场,久久说不出话来。怎么一个没留神,赵风辈份涨了,吕布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此时赵风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杀了些许将士,又放走了何太后,还打伤了李儒,董公不会怪我吧。” 董卓:“些许小事,何足道哉。” 赵风:“我要那出城文书,还要带徐荣走。” 董卓:“依你便是。” 赵风:“你陪我出城。” 董卓:“走着。” 只是这些话在吕布耳中听来,却成了你侬我侬的情话,自己仿佛成了第三者,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直到赵风的声音再次传出:“奉先,一起走啊。” 吕布如遭雷击,思绪千回百转。 第10章 游说徐荣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赵风见原谅帽的效果出奇的好,也不着急走了,打算去尝试带走徐荣。 毕竟要组建自己的势力,手下还需要有得力的人手,徐荣就是不错的选择。 历史上徐荣可是打败过孙坚的,而且徐荣作为一个非西凉嫡系,能在董卓手下坐到那么高的位置,能力可见一斑。 赵风牵着董卓的手共乘一骑,吕布跟在后面。 期间虽然也有人好奇,但董卓性格暴虐,也没有人敢多问。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徐荣的军帐。 徐荣看见董卓到来,眼光在董卓的头顶停留了一瞬,连忙向董卓行了一礼。 然而董卓没有丝毫回应,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赵风。 徐荣越发诧异,怎么本来还是要杀赵风的,现在居然变成这副模样,难道他们私下里有什么py交易? 赵风被抓的时候,神油的药效还没过,徐荣可是见过的,不得不说,赵风的本钱很足。 难怪信心十足的说自己没什么事,又想起回来的时候赵风一直在劝说自己,莫名的感到菊花一紧。 气氛有些尴尬,赵风轻咳一声道:“徐将军,东西收拾好了么?” “收拾什么东西?”徐荣那种不安感越发强烈了。 “董公已经答应让你跟我一起走了,对吧,董公?” 董卓:“嗯嗯。” 徐荣神情一滞“去哪?” 赵风:“自然是去投奔弘农王。” 徐荣听完莫名松了一口气,正色道: “弘农王已是穷途末路,自身难保。去投靠他岂不是自讨苦吃。何况董公待我恩重如山,岂可弃之。” 赵风闻言笑了笑道:“非也非也,弘农王乃是正统。当今天子不过是董卓扶持的伪帝罢了。” “住口!”话一说完徐荣便直接拔出佩剑,眼神看向董卓。 吕布也是神色惊疑不定的看向赵风,又看了看董卓。 只见董卓还是那副含情脉脉的表情,没有一点反应。 这下就算是智商只有5的傻子,也能看出有问题了。 “你对董公施了什么妖法?”徐荣拿剑指赵风。 吕布右手也摸向剑柄,神色复杂道:“公义兄,当真是好手段啊,你我兄弟多年,竟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真是好得很啊。” 赵风暗道一声得意忘形,玩脱了。 心中虽然紧张,手上动作却是不停,直接反手扣住董卓,也拔出剑架在了董卓的脖子上。 道:“且看你们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快。我现在只想离开雒阳。” 徐荣和吕布投鼠忌器,一时间六目相对。 赵风继续说道: “这天下,终究是士人的天下,董卓得罪了天下士人,犹如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待得天下群起而攻时,必死无疑。” 接着又略带歉意的看了吕布一眼道:“奉先,我本无意欺骗于你,个中缘由,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但我的确没想过要背叛你。” 吕布冷哼一声:“你且放了董公,我自会放你离去,从此你我一刀两断,他日战场上相见,便是你死我活。” 赵风叹息一声道: “奉先,你我兄弟一场,事已至此,非我所愿。董卓并非明主,他日你若是有心,可来寻我,我这里永远给你留着位置。” 吕布只是别过脸不再说话。 赵风又对徐荣说道: “徐荣你本是将才,却非凉州嫡系,在军中多被排斥,有功而不得赏,无过却要受罚。” “董卓祸国害民,残害忠良,为天下所恶。今弘农王刘辩欲在南阳招兵买马,重整旗鼓,此非天赐良机耶。” “须知锦上添花易,而雪中送炭难。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说完架着董卓就往帐外走。 卫兵们早已听到动静,此时帐外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赵风只能架着董卓,看向了徐荣,徐荣一声令下,士兵散开,让出一条道路。 赵风缓缓的走向董卓的宝马,只是大腿处的伤口当时只是简单包扎一下,这么久过去,越发疼痛,持剑的手都略微颤抖了起来。 直到将董卓搭在马上,正要翻身上马,却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众士兵一拥而上。 正要将赵风擒获。 却见董卓大喝声传来:“大胆。” 众卫兵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情况,一时间也不敢上前。 赵风内心一喜,还是系统比较靠谱。 又警惕的环顾四周,开口道:“奉先,给我备一辆马车吧。” 吕布正要叫人去准备,却见远处李儒带着人走了过来。 李儒看见眼下的情况,仿佛之前没有被赵风打晕过一样,呵呵一笑道: “赵大人的手段,当真是神鬼莫测啊,在下真是佩服,若肯归顺董公,保你荣华富贵。” 赵风嗤笑一声:“明人不说暗话,事到如今,我若是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罢了,还是去准备马车吧。” 李儒犹豫一下,开口道:“我至今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放走何太后一行人,怎知你会不会在路上对董公下手?” 赵风:“董卓的命可比我金贵多了,你没得选择。” 正当李儒难以抉择的时候,人群中传来动静: “我来驾车,若是这赵贼敢下黑手,在下就是拼得性命,也要护住董公!” 李儒循声望去,却是曹操,曹操文武双全,的确是不错的人选。于是将目光看向赵风。 赵风当然是认识曹操的,刚到雒阳的时候专门去看过。 但是看过三国演义的赵风可是听说过孟德刺董的,怕自己走后曹操杀了董卓嫁祸到自己身上。 赵可不希望董卓现在死,毕竟历史要是改变得太多,前世的记忆的作用就会变小了。 一时间也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李儒看见赵风犹豫内心一喜,道: “就由孟德来驾车,你若是不同意,便是想暗害董公,那就看你身上的伤能撑到几时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赵风也只能答应。 而后赵风又要了不少财物,在路上购买了一些粮食。 一路朝着雒阳城外走去,李儒等人在后面跟着。 跟来的人也越来越多,有看热闹的,也有董卓手下的大将。 在打听清楚缘由后,董卓的人自然是气愤不已,一些王公大臣却是暗自捶胸顿足,恨不得赵风赶紧杀了董卓。 直到城门口,赵风只让两个人跟着,曹操则驾着车,带着董卓和赵风一起离去。 赵风正在闭目养神,曹操的声音突然传来:“赵风,董公对你们恩重如山,何故反叛?” 面对以后的奸雄,赵风自然知道曹操此时就算不是心向着汉朝,也肯定不是忠于董卓,索性装上一波。 道:“董贼祸乱朝纲,荼毒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某世食汉禄,岂能因为一些小恩小惠变心?” 曹操呵呵一笑:“赵大人既然对汉室如此忠心,何不一剑杀之?” 赵风笑道:“汉室衰微,朝纲祸乱,又有西凉军环伺,岂是杀一个董卓能解决的。杀了一个,自然会出第二个。” “唯有逃出城去,召集天下义军共同伐之,方能匡扶汉室。” 曹操听完思索一阵,肃然起敬,放弃了杀董卓的想法。 行至几里路后,赵风打晕董卓,拿下帽子,扬长而去。 第11章 名动天下 \"啪!\"房间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 紧接着是董卓的狂怒咆哮:\"贼子!贼子!竟敢如此挑衅我!\" 董卓的心腹手下们站在场下,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董卓的怒火稍稍平息,牛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泰山大人息怒,那赵风武艺高强,手段诡异,我等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确保您的安全。现已派出精锐去追捕他。\" 董卓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沉声道: \"传令下去,全城通缉赵风,无论死活,务必将他缉拿归案。得他首级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他又转头看向吕布,语气中充满审视:\"奉先,你可有异议?\" 吕布神色复杂,沉默片刻后答道:\"我与赵风已恩断义绝,自此毫无瓜葛。\" 董卓满意的点点头,又朝徐荣看去: “徐荣,那赵风不顾自身安危,也要去招揽于你,似乎很是看好你啊。” 徐荣闻言连忙跪下道:“末将只忠于董公,绝不敢有反叛之心。” 董卓又道:“咱家记得一开始是令你半路截杀赵风与何氏一行吧,为何既走了何氏又让赵风活着回来?” 徐荣面露难色,瞥了一眼吕布,然后低头道:\"赵风身怀异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我等实在难以对付。\"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董卓厉声打断:\"够了!不要再提那妖法之事!\" 现在董卓听到刀枪不入就生气,又看了眼吕布,他也知道这事吕布也有参与,但此刻也不好发作。 他转向徐荣,命令道:\"你即刻出城追捕赵风,若是无法完成任务,就不必回来了!\" 徐荣无奈叹息一声,垂头丧气地退下。 当赵风的悬赏令传出去的时候,个个都调查起赵风这个无名小卒起来,知道他的事迹后,不由得惊为天人。 更有小道消息传出,赵风身长八尺,腰围也是八尺,能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当天晚上,王允就过起了今年的第二个生日。 此时王允府上,王允高坐主位。 满堂的达官贵人,一同举杯道:“恭祝王公六十大寿。” 王允点头致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看了众人一眼,掩面哭泣起来。 堂下之人面面相觑,随后有人问道:“司徒寿诞,何故发悲?” 王允停止哭泣,抬头道:“实不相瞒,今日并非诞辰,只因想与诸位一叙,又恐董卓见疑,故托言见寿。” 众人恍然:“原来如此啊!” 王允又道:“董卓欺主弄权,社稷旦夕难保。想高祖诛秦灭楚,覆盖天下,谁想传至今日,却要毁于董卓之手。” 话毕,堂中传来阵阵呜咽之声,更有甚者,还在擦那眼角本就不存在的泪水。 过了一会,有人出声道:“今闻一人,名叫赵风,持剑挟持董卓数里,却是没有下杀手,可惜啊可惜。” “哼,那赵风在下调查过,本就是一黔首,如何有那胆量诛杀董卓。只怕是一沽名钓誉之辈。” “那赵风本就是董卓手下鹰犬,搞不好就是有什么阴谋针对我等。” “对对。” 讨论之声不绝于耳,有愤愤不平的,有惋惜,有哭泣的。 然而一阵大笑声,却在此时显得异常刺耳。 众人看去,乃是曹操。 王允有些气愤道:“孟德,何故发笑?” 曹操站起身,朝王允拱手一礼道: “我笑这满堂公卿,尽是满腹经纶之辈,无一计诛杀董卓,只敢在背后说闲话,却对敢于在董卓面前拔剑的赵风指指点点。” “你!”众人闻言怒视曹操。 曹操却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道:“诸位以为诛杀董卓,就能重振朝纲,挽救我大汉天下不成?” “如今局面,皆因你们懦弱无能,贪生怕死。” 此言一出,众人气愤不已,骂声不绝于耳。 “董卓一进城,便是你曹阿瞒第一个向董卓称臣,有何面目来讥讽我等?” 曹操却是笑了笑道:“我不过是屈身事贼,伺机诛杀董卓而已。” 王允闻言面露惊疑之色,道:“哦?孟德可寻得时机?” 曹操:“曹某一开始的确是这么想的,但与那赵风接触之后,却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如今雒阳城内外皆是西凉军,杀了一个董卓,还会有另一人取而代之,唯有回乡里招募兵勇,组建义军,共同讨贼,方为上策。” “曹某有心行此事,却是势单力薄,在坐各位于乡里都是盛名之士,既有心讨董,当助我一臂之力才是。” 曹操的话说完,众人面露沉思之色,议论纷纷。 良久之后有声音传出:“你曹操口口声声说回乡招募兵勇,不过是胆怯的说辞罢了。” 曹操嗤笑一声道:“一个个往日里自诩忠君爱国,却只会哭哭啼啼,却连一些钱粮都不肯出,还去嘲讽赵风,当真是可笑至极。” 最终在曹操的一顿激将法和道德绑架后,大部分人或因为面子,或因为一腔热血,选择传信回家支援曹操。 使得将来曹操的势力更大了,这是后话。 话分两头。 却说当时的赵风逃亡之后,直接朝何太后他们走的方向追去。期间也有小卡拉过来追赵风,然而薛仁贵体验卡效果还在,几个小卡拉也就是几箭的事。 一想到何太后的风情,和将来争霸天下的场面,赵风就激动得不行,连腿上的伤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 不过宝箱还是要开的。 “叮,恭喜宿主获得杨再兴武将体验卡一张(24小时),体验卡结束后将随机获得武将一项属性,武将属性在使用时方可查看。” “统子牛逼,又多了一份保命的本钱。”赵风心情大好。 然而,追到快天黑时,赵风依然没有看见何太后的踪影。 他的心情开始变得焦急和沉重,脚上的伤口在连续不断的奔波中逐渐恶化,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他的大腿。 他深知自己已成为董卓的通缉对象,不敢前往驿馆寻求庇护。 幸运的是,不久后他发现了一座破旧的庙宇。这座庙宇虽然破败不堪,但足以遮挡风雨,给他提供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 赵风连忙下马,踉跄着走进庙宇,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处理自己的伤势。 他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和污物。 就在这时,庙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赵风心中一紧,立刻屏住呼吸,躲藏在暗处,小心翼翼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久后,两人的对话声传入他的耳中。 “白天截获的那支车队,真是好运啊,那个女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惜咱俩只能去城里倒卖货物,连一饱眼福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晦气。”其中一人抱怨道。 “别多嘴了,那女人衣着华贵,显然出身不凡,咱们这次能换不少钱财。不过她一直不肯透露身份,也是够奇怪的。”另一人附和道。 赵风的心猛地一沉,何太后被抓了?赵四干什么吃的。 第12章 再见蔡琰 眼见前方并非官兵,赵风决定不再躲藏,他深吸一口气,径直走了出来。 “两位壮士,有礼了。” 赵风的声音平和而坚定,尽管面带倦色,但眼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光芒。 那两人初见赵风,也是一惊,但见他腿上带着明显的伤痕,面色又显得苍白,便放松了几分警惕。 然而,当他们注意到赵风身上的衣物并非寻常百姓所穿,且那身上的气息也显得与众不同时,他们的目光中不禁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打量。 赵风对此毫不在意,他微微一笑,继续道:“不知二位壮士能否行个方便,带我前往你们的山寨?” 那两人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我们有这个义务带你去么?” 话音未落,赵风已经迅速张弓搭箭,箭矢如闪电般射出,精准地贯穿了其中一名小卡拉的咽喉。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令人措手不及。 “那么,你现在就有了。” 赵风冷冷地说道,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他望向剩下的那名小卡拉,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名小卡拉被赵风的果断和冷酷所震慑,他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赵风,一时间吓得不敢动弹。 他颤颤巍巍地指了指前方的山路,声音带着颤抖:“大……大侠,请随我来。” 赵风点了点头,收起弓箭,紧跟着那名小卡拉往山寨的方向走去。 夜色深沉,山风呼啸,但赵风的心却异常平静。因为绿帽子早就套在了这个小卡拉头上。 终于,他们来到了山寨的入口。只见寨门紧闭,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远处传来的犬吠声。 赵风示意壮汉上前敲门。 小卡拉上前敲响了寨门。不一会儿,门内传来了询问声:“谁?” 小卡拉连忙回答道:“是我,唐三,有急事要禀报寨主。” 门内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寨门缓缓打开,露出几名手持兵器的守卫。他们见到壮汉身后的赵风,脸上露出警惕之色。 “这是谁?”其中一名守卫厉声问道。 唐三见状,迅速解释道:“这位是我的远房亲戚赵风,他听闻此处寨主英明,特地前来投奔,希望能在山寨中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地。” 守卫微微蹙眉,接着问道:“那之前与你一同进城的张伟呢?为何只见你一人归来?” 唐三面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们在进城时遭遇官家的严密排查,张伟不幸被官家抓去,我侥幸逃脱,才得以回来。” 守卫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赵风一眼,也没有起疑心,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进入。 正当他们准备走进山寨的时候,守卫却是注意到了唐三头顶的绿帽子。 这顶帽子样式独特,显然不是寻常之物。 守卫的眉头紧锁,厉声问道:“唐三,你头上的这顶帽子是从何而来?是不是你在倒卖货物时中饱私囊?” 唐三连忙摆手解释道: “不,不,这顶帽子是赵风为了表达对我的谢意,特意从远方带给我的礼物。我并未中饱私囊,请守卫大哥明察。” 守卫冷哼一声,沉声道:“这些话留着跟大当家解释吧。” 进入山寨后,唐三和赵风被直接带到了当家的所在之处。 当家的坐在一张古朴的木桌后,面容威严,目光如炬。脸上是跟影视剧众多土匪一样的同款刀疤。 “听说你们进城时遇到了官家的排查,张伟被抓了?”当家的开门见山地问道。 唐三连忙点头道:“对啊,不知为何,今日的盘查格外的严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当家轻轻颔首,不置可否地表示: “此事我会派人详查。不过,你这顶帽子的来头,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这材质,看起来像是上等的丝绸。” 唐三面带难色,瞥了一眼赵风,见他并未出声反对,便点了点头。 大当家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笑意:“看来你这远房亲戚,家境颇为殷实啊。” 赵风心中了然,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些早已备好的财物,恭敬地呈上:“这些是小人的一点心意,望大人笑纳。” 大当家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在赵风身上打量了一番,问道: “以你的条件,本不必走上落草为寇这条路,却为何选择来此?” 赵风微微挪动了一下腿,露出腿上的伤口,回答道: “家道中落,遭遇变故,不得已而为之。您请看,这便是我在外流浪时留下的伤痕。” 大当家摆了摆手,示意赵风不必多言:“既如此,你便随唐三回去养伤吧。” 然而,赵风并不想就此离开,他深知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于是开口请求: “听闻白日里截获了一名女子,不知她的来历如何?小人虽不才,却略通文墨,愿意前去劝说一番,探听她的来历。” “哦?”大当家闻言,面露好奇之色,目光在赵风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他转而笑着对唐三说道:“不错不错,唐三,你这次倒是为山寨招揽了一个有才之人啊。” 大当家稍作停顿,又补充道: “这名女子性格刚烈,自从入寨以来便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你且去试试。若是你也无法从她口中探听到什么,今晚我便去好好调教她一番。” 大当家的话语中透露着淫邪和狠辣,他的笑声刺耳而放肆。 随后,大当家便带着唐三和赵风来到了一处位于山寨深处的小房子。 这房子虽然略显简陋,但四周却十分安静,只有隐隐传来的哭泣之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大当家推开门,赵风紧随其后,一眼便看到了那位被囚禁的女子,没想到是蔡琰。 她面容憔悴,眼中含泪,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和折磨。赵风心中一紧,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蔡琰。 此刻,蔡琰也看到了赵风,她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而充满愤怒。 赵风急忙向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并悄悄地摆了摆手,试图阻止她出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蔡琰突然尖叫起来:“赵风,居然是你,你这个坏人!” 第13章 逃出山寨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赵风措手不及,他迅速权衡形势,决定暂不出手。 他瞥了眼蔡琰,轻声说道:“翠花,原来是你。”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为了预防意外,赵风悄然挪动脚步,向大当家靠近。 他转向大当家,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当家的,这位翠花我认识,是我们隔壁村的,家境殷实。请允许我前去交涉,我相信能为我们带来一笔可观的收获。” 蔡琰见赵风如此,也逐渐回过神来,但眼中仍带着一丝迷茫。 然而,大当家却是哈哈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哦?既然是相熟,那就更好了,一起绑了还能多换点粮食。来人,把这赵风也一并拿下!” 赵风心中一凛,但动作却毫不含糊。 他瞬间出脚,犹如闪电般精准地踢向大当家,将其重重踢倒在地。 紧接着,他顺势扑上去,掐住了大当家的脖子,同时拔出对方腰间的刀,刀尖直指大当家的咽喉。 “本来想用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没想到换来的却是疏远。” 赵风冷冷地说道,“现在,我不装了,我是绝世高手,我摊牌了。” 说完便示意蔡琰到自己身后来。 大当家被赵风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此刻被刀架在脖子上,他立刻变了脸色,语气也软了下来: “大侠,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赵风见状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那种不顾一切的对手。然而,他知道局势仍未稳定,必须小心应对。 不一会儿,小弟们听到屋内的动静,纷纷冲了进来。他们见到眼前的景象,都有些犹豫,不敢轻举妄动。 看见屋内的状况也有点投鼠忌器。 这时,一位身材魁梧、气势不凡的二当家走了进来。 一个小弟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二当家听后脸色一沉,厉声道:“把这唐三给我拿下!” 随着二当家一声令下,唐三很快便被众人制服,捆成了粽子。 随后,二当家将目光转向赵风,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 “立刻放了大当家,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离开。否则,你这位远房亲戚可就性命难保了。” 说话之间,一名小弟心生贪念,见唐三头上的帽子似乎价值不菲,直接撸了下来,揣进怀中。 脱离了帽子的束缚,唐三的尖叫声立刻传遍了整个房间。 他面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恐,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魔鬼。 “他是魔鬼,魔鬼!”唐三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控制了我,张伟就是他杀的,他控制了我,你们快杀了他,不然我们都会没命的!” 众人见唐三这副疯魔的样子,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情况。 过来一会,二当家开口道:“所以是你故意带他进来的?你这个叛徒。” 话音刚落,唐三就直接被抹了脖子。 可怜山贼唐三,白瞎了这么霸气的名字,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领了盒饭。 二当家看了眼唐三的尸体,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开口道: “兄弟们,这个妖人已经用邪术控制了大当家!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必须联手将他铲除,拯救大当家!” 话音未落,他已提起大刀,犹如一头暴怒的猛虎,朝赵风猛扑而去。 紧接着,他身后的几名心腹也紧随其后,气势汹汹地冲向赵风。 电光火石之间,赵风也是反应了过来,大当家死在自己手里,对二当家来说无疑是件大好事。 然后,赵风猛地一脚踢开大当家,提刀朝二当家杀去。 这些山贼不过是乌合之众,又哪里是薛仁贵附体的赵风的对手,三两下就被赵风砍倒在地,死活不知。 眼前这残暴而又迅猛的战斗场面,蔡琰直接被吓成了鹌鹑,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多看。 她听到战斗停止的动静后,才敢缓缓睁开眼睛,只见赵风已经停手,她连忙瑟瑟发抖地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他。 此时,被踢到一旁的大当家也看到了赵风的勇猛表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深知自己并非对手,一时间竟也不敢轻易动手。 在沉寂过后,赵风轻轻拍了拍蔡琰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又转头对大当家说道: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我无意与你为敌,只是来救我的朋友。若是同意,便让开一条道来,若是不同意,便再打过一场。” 大当家在短暂的沉默后,缓缓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赵风见状,微微颔首,随后拉起蔡琰的手,轻声说道:“我们走。” 正当两人即将走出寨门之时,突然,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响起。紧接着是几道箭矢划过空气的呼啸。 赵风反应迅速,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毫不犹豫地拉着蔡琰向一旁翻滚,躲避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蔡琰被赵风紧紧护在怀中,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心跳瞬间加速。随后便听到了箭矢钉入地面的声音。 “玛德,跟老子比箭是吧。”赵风迅速来到之前骑来的马旁边,取下弓箭回射过去。 “叮,宿主神射发动,临时武力增加三点。” 寨内,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蔡琰站在一旁,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她看着赵风那坚定的眼神和矫健的身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随着山贼们纷纷躲藏,寨内逐渐恢复了平静。赵风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蔡琰,轻声问道:“会骑马么?” 蔡琰微微摇头,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她以前虽然听说过骑马,但从未尝试过。 赵风抄起蔡琰翻身上马,二人同乘一骑,绝尘而去。 赵风见状,微微一笑,他走到马匹旁,熟练地翻身上马。 随后,他向蔡琰伸出手,示意她上来。 蔡琰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抓住了赵风的手,被他轻轻一拉,便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身后。 “叮,检测到魅力值超过90的异性对宿主心生好感,当前好感度50,奖励随机宝箱一个。” 第14章 夜晚奇遇 蔡琰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一个男性,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脸颊如同被晚霞染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紧张得手足无措,只能小心翼翼地扯住赵风的衣服。 却是一个不小心,直接连皮带肉的捏住了赵风的腰间软肉。 “哎呦,你这是在做什么?抱紧老子,小丫头片子,一会摔下去我可不管。” 赵风吃痛地发出一声惊呼,声音中却带着几分戏谑。 蔡琰气恼地嘟起小嘴,假装生气地用小拳拳轻轻捶了捶赵风的背部,但最终还是顺从地抱住了赵风的腰。 随着马背的颠簸,蔡琰越抱越紧。 她紧贴着赵风的背部,感受着那坚实的肌肉和温暖的气息,心中的恐惧和紧张渐渐被替代为一种莫名的安心。 赵风却是没有时间在意这些,心念一动,打开宝箱。 “叮,恭喜宿主获得道具,全景世界地图。”统子牛逼,正好不知道怎么去南阳,这下好了。 心情大好的赵风连忙问蔡琰为什么会在这。 据蔡琰所说,他是去联姻的路上遇到了这些山贼,护送人员死的死逃的逃。 说完,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赵风见状,立即安抚她的情绪,并关切地询问她是打算返回雒阳还是继续联姻。 蔡琰低垂着眼帘,双唇微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犹豫着没有开口。 赵风察觉到了她的犹豫,微笑着开口道: “放心吧蔡姑娘,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不可能送你的,我可能已经被通缉了。” 蔡琰听到赵风这番不解风情的话,不禁有些气急败坏,甚至忘记了害羞,轻轻地锤了赵风几下,嗔怪道: “你这样的家伙,被通缉也是活该!” 但随后,她迅速调整情绪,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赵风平静地回答道:“我打算前往南阳。” 蔡琰听到这个答案,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迅速掩饰住这份情绪,故作淡定地说道: “那我去颍川,我们顺路呢。既然如此,你就顺便送我一程吧。” 赵风心道蔡琰历史上不是去的河东么?怎么去颖川了?顿时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打趣道: “那可不成啊,蔡姑娘。我现在可是被官府通缉的人,身边跟着个如花似玉的佳人,岂不是更招风了?” 蔡琰却是假装生气道:“我不管,你在雒阳的时候绑架过我,你欠我的。” --- 直到两人途经一座石桥时。 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宛如镜面般映照出夜的宁静。 桥边,一位老者身着粗布衣裳,静静地坐着。 在古代,野外夜晚野兽出没频繁,这种荒僻之地居然有人,让赵风心生好奇。 他翻身下马,牵着蔡琰的手,两人一同走向那位老者。 那老者见赵风过来,吧嗒一下,直接把鞋子甩在了桥头的石阶上。 带着和煦的笑容对赵风说道: “年轻人,能否劳烦你将我的鞋子拾来,为我穿上?岁月不饶人,我这腿脚已不太灵便咯。” 蔡琰眼见明显是老者自己故意丢掉的鞋子,正要发作,却被赵风及时制止。 赵风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对蔡琰说:“你可知张良与黄石公的故事?” 蔡琰博览群书,自然明白赵风所指,但她仍旧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老者,轻声说道:“我看这老者不过是个寻常百姓罢了。” 赵风却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在这荒郊野岭,深夜之中,出现如此人物,岂能是寻常之辈?” 说罢,赵风俯身拾起鞋子,恭敬地对老者说:“老先生,请让我来为您穿上鞋子。” 然而,当赵风刚将鞋子置于老者脚边时,老者的腿脚突然一颤,鞋子再次滑落至台阶之下。 赵风面露尴尬之色,心想你这脚怎么比食堂阿姨还能抖。 瞥了一眼老者,又再次弯腰去拾那鞋子。 但老者似乎有意捉弄他,当赵风再次准备为老者穿鞋时,鞋子又被老者甩了出去,这次直接甩飞二点五米远。 蔡琰见状直接笑出了声,走到赵风旁边低声说道:“喂,人家在耍你呢,你还傻乎乎的往前凑。” 赵风却是一脸激动地说道: “这可是大机缘啊!想那留侯张良,只帮老人穿了一次鞋,就得到了太公兵法,开创了高祖三百年基业。我这穿了三次,岂不是要更了不得?”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赵风心中也难免有些不悦。 他再次捡起鞋子,走到老者面前,这次他直接抓住了老者的脚,将鞋子稳稳地套了上去。 老者满意地点点头,掂了掂脚,站起身来,微笑着对赵风说道: “年轻人,你的品行端正,又具备难得的耐心,真是难能可贵。” 赵风听到这里,知道重头戏要来了,只是恭敬的低着头,俨然一副过年收红包的样子。 然而,老者却只是拍了拍衣摆,缓缓地说道:“年轻人,这片野外之地并非安宁之地,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说罢直接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赵风一人在风中凌乱。 蔡琰实在忍不住噗呲一声,道:“说了人家耍你呢,非要不信,怎么?你的机缘呢。” 赵风尴尬地笑了笑,正欲解释,却见那老者竟然又折返回来。 赵风顿时自信地看了蔡琰一眼,然后恭敬地向老者行礼道:“老先生。” 老者微微颔首,转身在桥边拿起一个竹篮,轻轻地说道: “哎呀,我这记性,东西忘了拿了。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随着老者渐行渐远的身影,赵风却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陷入了沉思。 蔡琰看着赵风失落的背影,也不忍心再出言嘲讽。 微风吹过湖面,荡起一阵阵粼光,然而赵风的心里却如同一潭死水,激不起一丝涟漪。 他忽然感觉胸口一阵空荡,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咦,这感觉……不对劲。”赵风自言自语道,他伸手往怀中摸去,却发现原本装银两的荷包竟然不见了踪影。 “艹”一声国粹响彻整个夜空。 第15章 南华老仙 赵风和蔡琰在破庙度过了一个晚上。 由于心情很好睡不着,赵风起的很晚。 直到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薛仁贵体验卡结束,随即获得属性----魅力95,检测到宿主魅力为62,是否替换。” 怎么不给白虎?怎么不给武力?狗系统,赵风暗骂几声,最后也只能乖乖替换。 而此刻,刚醒的蔡琰赵风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异样的光彩,仿佛觉得赵风在瞬间变得更加帅气迷人。 赵风意识到时间已不早,迅速收拾起行囊,准备继续追赶何太后。 然而,就在他准备出门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和喧闹声。 他急忙走出破庙,只见徐荣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将这座破旧的庙宇团团围住。 赵风瞬间愣在原地,面色凝重。 蔡琰察觉到了外面的异样,也快步走出庙宇。当她看清眼前的局势,立刻紧张地靠近赵风,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就在这时,徐荣那冷冽的声音透过人群的嘈杂,清晰地传入赵风的耳中: “赵大人,真是令人羡慕啊,无论身处何地,都有佳人相伴。” 赵风心思急转,思索着当前的对策。 既然徐荣没有直接动手,就还有机会,薛仁贵体验卡已经到期,打肯定是打不过的。 也就只有嘴遁了,只要他没机会开口下令,士兵们就不会先动手。 想到这里,赵风心中已有定计,立马跟徐荣拉起家常来,可谓是口若悬河,丝毫没有停嘴的意思。 并悄悄的向徐荣移动着。 然而赵风的话落在徐荣的耳里,虽然感觉他说的毫无逻辑,全是废话,但又莫名其妙的想要安静的听下去。 又见赵风一点点的靠近过来,想到那顶神奇的帽子,不由自主的后退起来。 如此诡异的画面,众将士却是面面相觑,没有接到命令,一时间也没人动手。 也许是见过赵风得实力,又或者在忌惮那所谓的刀枪不入。 赵风心下也有些焦急,虽然昨晚帽子回收了,但徐荣要是这么一直躲着不给他戴上可就有点尴尬了。 如此僵持之下,赵风顿觉口干舌燥,就快要顶不住了。 然而,在这关键时刻,远处竟然飘起了袅袅青烟,那烟雾如同仙境中的云雾,逐渐弥漫开来。 在这神秘的烟尘中,缓缓走出一人,正是昨晚的那位老者。 老者此刻换了一身行头,一袭青衫飘飘,长发随风轻舞,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透着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 他步履从容,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之上,轻盈而飘逸。 随着老者的到来,一股青烟随风轻舞,弥漫在战场上。烟雾所到之处,将士们纷纷晕倒在地, 这一幕让赵风和蔡琰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无法理解这老者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拥有如此神奇的力量。 而徐荣此刻也面露惊色,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目光警惕地盯着老者。 然而,老者却只是淡淡地扫了徐荣一眼,然后转向赵风,微笑着说道:“年轻人,看来你的麻烦不小啊。” 赵风见状连忙,拱手一礼道:“多谢老先生出手相救,小子还以为.....” “还以为老夫是小偷?”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戏谑,随即自己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渐歇,老者正色道: “吾观你面容,本应是早夭之相,然而此刻却是紫气环绕,气势非凡,此乃帝王之气也。老夫好奇之下,才出手试探一二。” 赵风闻言,心中震惊不已,自己魂穿过来可不就是早夭。连忙道:“老先生过誉了。” 老者微微颔首,接着道: “吾有天书一卷,欲赠予你。此书中蕴含天地至理,望你能善待之,善用其力量,造福天下苍生。” 说完,老者从怀中取出一本古朴厚重的书籍,轻轻递到赵风手中。 赵风双手接过,只觉那书籍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 他心中激动不已,再次向老者深深一揖。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用眼神询问老者是否可以翻阅。见到老者微微点头示意后,赵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书册。 书页翻开的瞬间,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扑面而来。 只见书内是一幅幅生动的画作,画中的人物有男有女,他们的姿态各异,奇特而又惟妙惟肖,仿佛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生命力和故事性。 这些画作仿佛是一个个鲜活的世界,充满活力,让赵风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只是里面的男女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没穿衣服。 蔡琰出于好奇也伸头过来看了一眼,但仅仅是一瞥,她的脸颊便立刻泛起了红晕,害羞地转过头去,轻轻地啐了一口。 赵风连忙合上书册,疑惑的看向老者,道:“赵某读春秋的,不看这种。”说完便作势要把画册往怀里揣。 老者眼角余光显然也看到了,老脸一红便把书抢了过来,道:“拿错了。” 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赵风,赵风接过书本,连忙打开。 里面的内容不再是那种欲罢不能的,只是一些药物的配置和治病的方法。 赵风索然无味的合上书本,却见书上写着四个明晃晃的大字。 “太平要术” 赵风一惊,猛地抬头看向那已经远去的老者,只见老者逐渐消失在青烟之中。他连忙大声问道: “敢问老先生道号是?” 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而青烟中渐渐传来了一个飘渺而深邃的声音: “南华老仙。”随着声音的消散,南华老仙的身影也彻底消失在了烟雾之中。 赵风迅速检查了一下周围那些士兵的情况,发现他们只是昏睡过去,并无大碍。 随后,他转身面对徐荣,语气坚定地问道:“徐将军,面对眼前的局势,你作何选择?” 徐荣低头沉思,回想起董卓的暴虐统治,以及自己在西凉军中遭受的不公待遇,心中充满了挣扎。 然而,当他抬头看到赵风身后那神秘的烟雾,又想起赵风以前那些诡异的手段,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 最终,徐荣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末将徐荣,愿誓死追随赵将军,效犬马之劳。” 第16章 郭嘉的谋划 虽然被南华老仙顺走了一些银两,但大头都在马上,影响不大。 徐荣投靠后,行程变得格外顺利。 然而,尽管赵风等人竭力追赶,却未能追上何太后,可能已被何家的人安全接走。 经过几日的相处,蔡琰假意去颍川的说辞早就已经说开了。 蔡琰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60,直接开出了穿越古代的必备神器,一吨红薯。 很快就到达了颍川地界。 赵风安顿好众人后便独自一个人出了门,毕竟来到颍州,不搞几个人才都对不起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此刻的街市热闹非凡,各色商品琳琅满目。行人如织,络绎不绝。 然而,在这一切中,一座被湖水环绕,巍然耸立的高楼却格外引人瞩目。 原因无他,这楼上的女人个个花枝招展,美艳无比,正在招揽客人。 “当真是有伤风化。”赵风暗道一声。 随即立马跑过去,准备和她们理论一番,纠正这种不正之风。 然而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文士模样的书生,被小厮赶了出来。 这书生垂头丧气的正要离开,看见赵风却是眼前一亮,赶紧走了过来。 笑道:“我道是没钱喝酒了,不成想却有千金送上门来。” 赵风认真打量着书生。 尽管书生的模样有些狼狈,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自信与坚韧,却赋予了他一种别样的气度,显得与众不同。 赵风道:“足下可是在跟我说话?” 书生点头。 赵风心道正好人生地不熟,有个向导也不错,连忙道: “足下真是慧眼如炬,何止千金,在下简直是腰缠万贯。今日与足下一见如故,来,咱们进去喝酒详聊。” 说罢,赵风不顾书生稍显错愕的眼神,热情地拉着他往青楼里面走去。 在行走间,赵风还不忘询问:“不知足下尊姓大名?” 书生略作停顿,回答道:“郭嘉。” 赵风闻言,脚步瞬间停滞,他转头看着郭嘉,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赵风心情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道:“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不久,两人便找到了一间雅致的包厢,赵风本想叫上几位姑娘作陪,却被郭嘉婉言谢绝。 此时郭嘉目光诧异的看着赵风道: “赵风,字公义,前些日子挟持董卓都逃出雒阳,有悬赏曰,得赵风首级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赵风听罢,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放声大笑:“赵某之名,竟已传得如此之远了吗?” 郭嘉见赵风如此豁达,毫不介怀自己的悬赏之事,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好奇。 问道:“赵兄既已知自己身负悬赏,为何还敢在这繁华闹市如此从容不迫?” 赵风轻笑道:“颍川大族林立,他们更在意的是名声,在这闹市反而安全了,我又何须担心。” 郭嘉听完赵风的话,瞬间了然,不禁对赵风刮目相看。 赞叹道:“人言赵风不过一乡野莽夫,看来传言不可尽信啊。” 在酒过三巡之际,赵风开始暗中思索如何将郭嘉招至麾下,眼神不时地偷偷瞥向郭嘉。 郭嘉敏锐地捕捉到了赵风的目光,于是放下酒杯,直接问道:“赵兄,我看你似乎有话想说,不妨直言。” 赵风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诚恳地说:“当今天下,乱象已显,吾欲扶持弘农王刘辩上位,奉孝可否助我?” 郭嘉听后,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赵风,道: “那董卓行废立之事,而得罪天下士人。现在你又要扶持刘辩上位,与那董卓又有何异?” 赵风被这一问,顿时语塞,无言以对。 郭嘉见状,微微一笑,继续道:“赵将军既有如此雄心壮志,想必心中已有盘算。愿闻其详。” 赵风沉声道:“那袁绍已经逃回冀州,我料想他会召集天下诸侯共同讨伐董卓。” “我已将何氏母子安置于南阳,打算借助南阳何家的势力,暗中积蓄力量,待时机成熟,再图大事。” 郭嘉听后,眉头微皱,道:: “那南阳是刘表的地盘,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怎会容许你招兵买马?何况区区一个何家,又能让你积蓄多少力量?比那四世三公的袁家如何?” 赵风闻言,面色一僵,想要反驳却又觉得郭嘉所言有理。他苦思片刻,仍旧无法找到合适的反驳之词。 郭嘉见到赵风的模样,轻轻一笑,道: “赵将军真是当局者迷啊,刘辩既已经被封为弘农王,可谓名正言顺,何必舍近求远呢?” 赵风闻言,顿时恍然大悟,他感激地看着郭嘉,道: “奉孝兄所言极是,我实在是当局者迷了。但弘农如今在董卓的控制之下,我若前往,岂不是自投罗网?” 郭嘉微微摇头,道: “赵将军既有万军之中挟持董卓的胆识,又何惧在他的地盘上发展势力呢?” “何况袁绍一旦发起讨董之战,董卓必定自顾不暇,他又哪里有精力来对付你?” 赵风听完豁然开朗,连忙对郭嘉道谢。 郭嘉却是摆了摆手又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赵将军本可以在董卓麾下混得风生水起,为何又要行那忤逆之事?” 赵风一听这话,立马察觉到郭嘉这是在变相问他的志向,神色一正,道: “董卓与天下士人为敌,手段太过强硬,不能长久,反他乃是早晚的事。” 说完又偷偷看了郭嘉一眼,决定剽窃一下人家的话。 道:“吾平生有四愿,一愿为天地立心,二愿为生民立命,三愿为往圣继绝学,四愿为万事开天平。” 郭嘉闻言,不禁笑出声来,手中的酒杯也差点滑落。笑着调侃道: “想不到赵将军一介武夫,竟有如此宏愿。不知是剽窃哪位诗人,在下可从来没听过啊。” 赵风却是毫不在意道:“奉孝满腹韬略,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愿助我?” 郭嘉道:“在下没有什么大志向,志向平平淡淡了此一生罢了。些许拙见,赵将军便当我酒后胡言吧。” 赵风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还由得了你么?” 郭嘉神色一变道:“赵将军想要强留在下?” 赵风也不答话,只是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第17章 拜访荀彧 却说赵风用绿帽子把郭嘉带回去后,便把帽子摘了下来。 正准备叫徐荣过来看住,郭嘉却是大笑起来。 道:“妙啊,妙啊,妙啊。” 赵风疑惑的看着他。 只见郭嘉继续道: “传言赵将军之勇,不下于吕布,还会使妖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此等手段,当真是闻所未闻。” 赵风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郭嘉又道: “赵将军心黑胆大,又有如此诡异手段,若运用得当,又有何事办不成。在下陪你疯一把又有何妨。” 赵风诧异的开口道:“奉孝莫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郭嘉却是神色亢奋的盯着赵风手上的绿帽子道: “赵将军此乃何物,明明看得见,听得到,也不情愿,身体却完全不由自主,此等手段,郭某真是大开眼界啊。” 赵风看了眼手上的帽子,反正董卓他们那帮人也都知道了,索性也不隐瞒。 直接说道:“此物乃是我偶然得到,具体作用我也不知,反正使人戴上之后,无论赵某对他做什么,都会被原谅。” 说完又将绿帽子直接递给了郭嘉,道:“此物只对我生效,其他人也使用不得。” 郭嘉拿着帽子左看右看,啧啧称奇。 之后对着赵风拱手一礼道:“在下郭嘉,愿为主公效死。”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郭嘉能说这话,赵风也是欣喜不已,连忙扶住郭嘉。 道:“吾得奉孝,如高祖得子房也。” 两人客套一番后,赵风又道: “我听闻荀家叔侄,荀彧,荀攸,皆是济世之才,奉孝可否为我引荐一番?” 郭嘉思虑片刻道: “引荐尚可,只是荀家家大业大,不似在下,哪怕主公有这顶帽子,也是难以招揽啊。” 赵风并不在意道:“只是认识一下,将来赵某做大再行招揽也不迟。” 郭嘉听罢,便不再多言,两人稍作整理,便一同出门,直奔荀家而去。 在前往荀家的路上,郭嘉不断地向赵风介绍着颍川的名士风采以及当地的风土人情。 直至途经一处热闹的市集,听闻县衙官差正在击鼓,周围聚满了围观的百姓。 赵风出于好奇,也凑上前去查看。 只见场中央的柱子上绑着一名男子,此人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得异常。 官差们正在询问,是否有人认识这人。 郭嘉的脸上不经意间掠过一丝讶然,这个微妙的表情立刻被赵风捕捉到了。 赵风低声凑近问道:“奉孝,莫非你认识此人?” 郭嘉微微点头,也压低声音道: “此人名叫徐福,极重义气。听说他为了朋友杀人,不料却被官府抓住了,真是可惜。” 赵风听后心中一动,连忙追问道:“你确定此人名叫徐福?不是徐庶?” 郭嘉肯定地回答道:“的确是叫徐福。” 赵风见郭嘉这么肯定,便不再深究,转身准备离开前往荀家。 不久后,两人便来到了荀家的门前。 荀家府邸古朴而庄重,门前石狮威武,彰显着家族的威严与底蕴。 赵风与郭嘉相视一眼,整理了一下仪容,便迈步向前。 门房见有客人来访,忙上前询问来意。 赵风递上拜帖,说明来意,并自报了姓名。门房不敢怠慢,立刻进去通报。 不久,一位中年文士迎了出来,正是荀家的家主荀彧。 他见到赵风与郭嘉,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热情地迎上前来。 荀彧先是与两人寒暄了几句,随后便邀请他们进入府内。 在书房中,荀彧设下了茶席,亲自为两人斟茶。 荀彧率先开口道:“这位便是名动雒阳的赵风将军吧,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为幸事。” 赵风谦逊地摆了摆手,回答道:“匹夫之勇罢了,何足道哉。” 荀彧轻抿一口茶水,而后目光如炬地问道:“不知赵将军来此,所为何事?” 赵风深知自己才智不及这些历史名人,便不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地开口。 道:“吾欲招募乡勇,以抗董贼,特来请荀家支持。” 荀彧闻言,脸上虽未露怒色,但心中却微感不悦,他淡淡地问道: “赵将军现在已无官阶在身,不知是以何种身份说这话?” 赵风语出惊人:“不知以何太后夫君,弘农王继父,这个身份是否足够?” 此言一出,郭嘉惊愕不已,一口茶水几乎喷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赵风。 而荀彧则是脸色一沉,猛地站起身来,厉声喝道: “赵将军,还请自重!皇家尊严不容轻辱,此等言论岂可随意出口!” 言罢,他转向郭嘉,深吸一口气后,沉声说道: “奉孝,今日看在你我旧交的份上,我且不与此狂徒计较。但此人言行无状,我荀家不愿与其为伍。你们请自便吧。” 如此情况,郭嘉也是始料未及,连忙起身安抚荀彧道: “文若兄,我家主公出身草莽,性格直率,不通文墨,有时言语间确有冒犯之处,还请文若兄海涵。” 荀彧听后,脸上露出震惊之色,目光锐利地凝视着郭嘉,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你……你竟然称他为‘主公’?” 郭嘉毫不退缩,目光坚定,他郑重地回答道:“正是,我已决定追随主公,共谋大业。” 荀彧闻言,不由得重新打量起赵风来。 他深知郭嘉的才智与眼光,既然郭嘉决定追随赵风,那么赵风必然有过人之处。 然而赵风却是故意想要激怒荀彧,冷哼一声道: “若非赵某出手,何太后母子早就成了董贼的刀下亡魂,哪里还有什么皇家尊严。何况我与何太后早已是两情相悦。” 经过郭嘉的滤镜,荀彧对赵风已经有所改观。 闻言面露诧异之色,这等隐秘之事,他们之前确实一无所知。 话语也放缓了不少,又道:“就算你与何太后两情相悦,这样的关系也于礼不合,有违纲常。” 赵风却不为所动,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霸气地回应道: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荀彧闻言,脸色一变。 而郭嘉神色却是异彩连连。 第18章 救徐福 刚出荀彧家的大门,郭嘉就急忙对赵风说道: “主公,您还是太鲁莽了,怎么能在文若面前说那样的话。” 赵风轻挑眉头,带着一丝笑意回应道:“奉孝,你不是也说过,招揽荀彧的机会并不大吗?” 郭嘉轻叹一声,解释道:“主公有所不知,文若还是有家国情怀的,对汉室很是忠心。” 赵风闻言,放声大笑:“我故意那么说的,既然无法招揽,便在其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郭嘉眉头紧锁:“这可不是什么好印象啊。” 赵风拍了拍郭嘉的肩膀,宽慰道:“奉孝无需忧虑,这些世家大族,终究是以利益为重,个人的好恶情感,在他们眼中往往不值一提。” 顿了顿又道:“我便是要在他那里留下印象,等咱们做出事来,或有人招揽之时,便会想起我来。” 郭嘉听完赵风的解释,眉头舒展开来,道:“主公粗中有细,在下佩服。” 过了片刻,郭嘉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主公可曾想过用那顶帽子?” 赵风回答道:“未曾想过,你不是说过用那个帽子也招揽不了么?再说我要一个提线木偶有何用。” 郭嘉佯装生气地反问:“那为何对我使用。” 赵风转头看向郭嘉,脸上露出真诚的表情,郑重地说道: “实不相瞒,我此行正是为你而来。你出身寒门,胸怀韬略,是最有可能接受我招揽的英才。” 随后,赵风又若有所思地补充道:“其实还有一位,名叫徐庶。只是,目前尚不知他身在何方。”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道:“胸怀韬略你都看得出来?” 赵风轻笑道:“我还看得出你很真诚,又有爱心,做朋友真是一流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赵风在郭嘉的陪同下,逐一拜访了本地的诸多名士。 然而,这些名士无一例外地都拒绝了赵风的招揽。 毕竟都是在本地颇有实力的人,去外地发展很难让人做这种决定,更何况赵风的出身并不好。 几番无果后,赵风又想起了集市上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徐福。 自己正是用人之际,那人既然那么讲义气,又有杀人的手段,找来做个保镖也不错。 于是连忙找郭嘉来商量怎么救徐福。 郭嘉听完赵风的想法后,微微蹙眉,沉思片刻,然后缓缓道: “主公,我们已在颍川盘桓多日,且行动频繁,想要救出徐福,恐怕会有些棘手。不如......” 说完郭嘉低声在赵风旁边耳语一番。 赵风听完,眉头微皱,道:“这路子是不是有点野?不然用帽子?” 郭嘉连忙止住话题。道:“杀鸡焉用牛刀,主公,帽子不可轻动。” 赵风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不多时,赵风就被徐荣五花大绑的带到了长社县。 亮明身份后,很快就见到了县令。 徐荣直接对县令说道: “吾乃董公麾下徐荣,奉董公令捉拿赵风,经过此地,欲借贵县牢房一用,以羁押此贼。” 县令听后,目光在赵风身上稍作停留,显得有些犹豫。 赵风如今声名在外,捉拿他无疑会引来诸多议论,有向董卓献媚之嫌。 天下士人虽多对董卓不满,却也不敢公然表露。 县令略一思索,决定先向自己的后台势力禀报此事,于是委婉地说道: “徐将军,实不相瞒,敝县牢房已满。不如将军将赵风暂且安置于驿馆之中,待本官稍作安排,再作定夺?” 徐荣嘴角一挑,淡淡道: “牢房都能满,看来县令治下无方啊,且带本将去看看,或可帮衬一二。” 县令见徐荣态度坚决,心知糊弄不过,再加上西凉军凶名在外,只能无奈地带一行人前往监狱。 牢房内昏暗潮湿,犯人们或坐或卧,个个面黄肌瘦,神情萎靡。 见到有新人进来,都不由自主的看过来,见有新犯人被押来,都好奇地投来目光。 看到赵风被绑得严严实实,不少囚犯都露出嘲讽或怜悯之色。 赵风扫视一圈,目光落在角落里的徐福身上。 眼神对视瞬间,赵风灵机一动,怒声道:“你瞅啥!” 徐福本不想理会,奈何脑海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引导他必须回答,显然徐庶也不是什么怂货,回怼道:“瞅你咋地!” 赵风见状大怒,挣扎着身体作势要冲过去。 徐荣会意,顺势对县令问道:“此人姓甚名谁?所犯何事?” 县令连忙叫来狱卒询问,狱卒答道:“所犯杀人罪,姓名尚未查明。前几日带至集市,也无人认识。” 徐荣点头道:“哦?原来是穷凶极恶之徒,正合适,便把赵风与他关在一起吧,正好治一治赵风。” 县令闻言皱眉道:“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徐荣却是冷笑一声:“那还请县令大人解释一下,明明牢房还有许多空位,为何说牢房已满?” 县令一时语塞,心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尴尬的点头同意。 县令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尴尬地点头同意。 并示意狱卒将牢房钥匙交给徐荣,徐荣便命一士兵押着赵风前往徐福所在的牢房。 一路上赵风仍对徐福怒目而视,不断挑衅。 牢门一开就朝徐福冲了过去。 然后被五花大绑且没有体验卡在身的赵风,又哪里是徐福的对手,几下便被打倒在地。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赵风身上,赵风内心却是有点窃喜: “嘿嘿,打我是吧,讲义气是吧,等你知道我是来救你的,不得愧疚得给我当牛做马?” 徐荣见状欲上前制止,却见赵风微微摇头示意不必。 于是徐荣便与县令寒暄几句后留下几名士兵看守牢房便离开了。 等狱卒和县令走远了后,赵风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徐福!” 徐福闻言,动作瞬间凝固,他诧异地看向赵风,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疑惑。 犹豫片刻后,他眼中又闪过一丝狠色,似乎准备再次动手。 赵风迅速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徐福,别冲动,我是来救你的。” 徐福听到这句话,动作才止住。疑惑地问道:“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又为何要救我?” 第19章 徐福就是徐庶 赵风长叹一声,缓缓道:“此事说来话长啊。” 话音未落,他又假装被之前的打斗所伤,痛苦地嘶了一声,轻轻抽了口气。 徐福见状,脸上顿时露出尴尬之色。 赵风定了定神,继续讲述:“我原本在董卓麾下担任主簿一职,前些日子,我被命令去杀害太后与前任皇帝。” 说到这里,偷偷瞥了徐福一眼,知道要赢得这位重情重义之人的信任,就必须触动他的内心。于是,他继续说道: “大丈夫,岂能对妇孺下手,加之那董卓残暴不仁,我便反了出去,带着何太后母子逃出来。” “那一夜我从皇宫一直杀到雒阳门口,来来回回,七进七出,可我就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一眼都没有眨过。” 赵风眼角余光看见徐福面带怀疑,于是道:“你不信?” 徐福看着赵风脸上刚被打过留下的伤痕道:“我信。” 赵风见徐福那怀疑的眼神,又道:“我若不是双手被缚,拿下你,也就是一个回合的事。” 徐福连忙附和:“对对对,你继续。” 见气氛活跃得差不多了,赵风才正色道: “我欲借太后之势,组建势力,讨伐董卓,如今来颍川招揽闲才,共商大事。前日你在集市上看见你,郭嘉告诉我说你叫徐福。” 徐福沉思片刻,他是聪明人,赵风话语中的真假自有判断,缓缓问道: “你打算如何救我?” 赵风道:“门口士兵是我的人,晚点会有机会,你换上士兵的衣服,跟我一起走便是。” 徐福点头答应,然后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着时光的悄然流逝,牢房内逐渐恢复了宁静,只剩下偶尔响起的囚犯的叹息声和狱卒巡逻时的脚步声。 这时,牢房门口传来了热情的招呼声: “来来来,众位兄弟辛苦了,叨扰各位,本将略备薄酒,与大家共饮。”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徐荣带着丰盛的酒肉,进入了牢房。 狱卒们只知这是京城来的大人物,受宠若惊之下,自然是欣然应允。 不多时,这些狱卒就被徐荣的一帮兵痞灌成了大舌头,一个个都在吹嘘着八百年前的往事。 就在此时,一名士兵悄无声息地走到赵风所在的牢房前,递上了一套衣服。 徐福迅速接过衣物,迅速换上,随后用桔梗填充在原来的衣物中,营造出一种仍在熟睡的假象。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成功之际,一名酒意未消的狱卒突然目光如炬地看向了他们,步履蹒跚地朝他们走来。 士兵目光警惕的看着那个狱卒,手悄悄的放在了刀柄之上。 赵风也神色难看的看着那名狱卒,双方就这么对视着,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直到狱卒走到牢房前, 徐福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广元兄,你也要来阻止我吗?” 那名狱卒却是轻笑一声,摇头道:“元直兄说的哪里话,本来我也打算偷偷放走你来着。” 说完看了眼赵风,好奇地问道:“这位是谁啊,听说是京城来的,元直兄竟然还认识这等人物?” 徐庶介绍道:“此乃我主公,赵风,字公义。” 狱卒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原来是那位挟持董卓的赵风,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徐庶闻言惊讶的看了赵风一眼,还以为这货是吹牛的,难道是真的? 没来的及疑惑太久,又听赵风的声音传来:“徐福,这位是?” 徐庶介绍:“这位是某发小,姓石,名韬,字广元。” 赵风听到这个名字,莫名觉得有些耳熟,又转向石韬道: “广元兄,既然你并非来告发我们,那你的意思……” 石韬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若是走了犯人,其他狱卒难逃罪责。我孤身一人,愿随你们一同离开,独自承担这份罪名。” 赵风闻言心生敬意,又看向了徐福,问道:“徐福,你意下如何?” 徐福此刻已经下定了决心,他郑重地说: “某犯了杀人罪,为免祸及家人,从此改名为徐庶,今日之事,全凭主公定夺便是。” “徐庶?”赵风心中一震,原来如此,三国演义误我啊。 又看向了石韬,终于知道石广元为什么这么耳熟了,这不是诸葛亮的隆中四友之一么。 这波血赚,赵风一下子激动的握住了石韬的手:“请你一定要加入我的团队,石广元。” 只是双手被绑的赵风,此时看起来有些滑稽。 事情谈妥之后,所有人各就各位。 “报!”一名士兵疾步而入,凑近徐荣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徐荣闻言,面色骤变,随即转身对狱卒们说道: “诸位,本将收到来自雒阳的紧急命令,需要立即前往。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众人都知道徐荣是雒阳来的大人物,一时间面面相觑,不敢同意也不敢拒绝。 正在犹豫之际,石韬开口说话了: “将军,这事恐怕不合规矩,容我先去请示县令大人,再作定夺。” 徐荣假装犹豫一下,点头同意。 没过多久,石韬便回来了,他向徐荣表示县令已经同意放行。 石韬又自告奋勇的去放人,然后检查牢房。 最后又在众狱卒的目光中送徐荣一行人离开,众人长吁短叹,不疑有他,只道是石韬攀上了大人物。 赵风等人离开牢房后,派人护送石韬和徐庶离开,并嘱咐他们回家整理行李和向家人道别。 完成这一系列的安排后,赵风便返回了客栈。 郭嘉见到赵风归来,脸上露出疑惑之色,问道:“你们这么快就出来了?” 赵风轻笑一声,轻松地回应: “你的计策只用了一半,出现了点意外,人已经救出来了。现在收拾东西,赶紧出城。” 郭嘉一惊,问道:“你不会劫狱了吧。” “怎么可能。”赵风哈哈一笑,心情大好的他,作势就要给郭嘉一个拥抱,郭嘉连忙警惕的躲开。 只因受到三国演义的影响,想学习一下刘备的笼络人心手段。 多次提出要跟郭嘉抵足而眠,都被郭嘉无情拒绝,现在对赵风有了一点心理阴影。 赵风见状也不尴尬,大笑道:“今晚连夜去南阳,我对争霸天下,更有信心了。” 第20章 城外奇遇 数日后,南阳城郊外的天空湛蓝如洗,阳光热烈而明媚。 微风轻轻掠过茂密的灌木丛,宛如手指轻抚琴弦,激起一阵阵悦耳的音符。 就在这时,一群鸟儿从灌木丛中惊起,它们振翅飞翔,打破了这片宁静。 紧接着,一阵高亢的歌声传来。 “大王叫我来巡山啊啊~咦活嗨啊咦活嗨~” “不要金银也不要粮啊啊~咦活嗨啊咦活嗨~” “若是有人骑着马啊啊~咦活嗨啊咦活嗨~” “小心自己的脑袋哎哎~” 在丛林深处的曲折阶梯上,两个身影逐渐显现,一胖一瘦,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胖的名叫胡得福,手拿一把镰刀。 瘦的名叫胡得禄,手拿一个锤子。 歌声正是从他们口中传出,此时两人走累了,便是坐在一旁歇息起来。 胡得禄道掂了掂手上的锤子道: “得福啊,你看咱们山寨都穷成什么样了,渠帅竟然还做着战马梦,幻想自己驰骋沙场。” 胡得福道: “管那些作甚,咱们只管在这寥无人烟的地方转悠,能骑马的多半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咱们只管唱歌把人惊走便是。” 胡得禄敷衍的点了点头,随后表情惊讶的指了一个方向道:“你看那边是不是有烟?” 胡得福眼神瞟了一眼,说道:“哪有什么烟,你是不是平常撸多了,眼花。” 说完又指向烟雾相反的方向,道:“走,咱们去那边巡逻。” 胡得禄一巴掌拍在了胡得福的后脑勺道:“瞧你那没出息的劲,没胆量哪来的产量,走,去瞧瞧。” 两人偷偷向烟雾方向摸去,不多时便到了烟雾附近。 胡得禄拨开灌木,探出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草地。 几十匹马正在吃草,烟雾正是从马群中冒出,其中有多少人看不真切。 “发达了发达了,咱们回去禀报渠帅,不用咱们担风险,定能得大笔赏赐。” 胡得禄激动得满脸通红,对胡得福说道。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之前。 赵风等人来到了南阳地界,眼看就要进城。 赵风连忙招呼众人下马,聚在了一起,神秘兮兮的说道:“来来来,给你们尝尝好东西。” 说着便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从怀中陆陆续续掏出了几十斤红薯。 郭嘉瞪大了双眼,问道:“主公,你这怀里怎么回事,能装这么多东西?” 赵风笑着打了个哈哈:“此乃秘密,你们就当作我会点妖法吧。” 随后,众人围坐在火堆旁,开始烤红薯吃。红薯的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郭嘉吃得津津有味,赞叹道:“这红薯真是美味,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我从未尝过如此佳品。” 赵风微微一笑,神秘地说:“奉孝可知这红薯的产量几何?” 郭嘉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赵风接着道:“此物是产量乃是粟的五倍有余。” 众人面露震惊之色,只有蔡琰只顾吃着手中的红薯,见众人的反应,嘴角黢黑都来不及擦,呆愣的左顾右看。 大家都还没有缓过神来,赵风又继续说道: “而且此物种植条件简单,山上亦能种植。” 郭嘉明显想到了这东西的价值,震惊道:“此话当真?” 赵风点了点头,又看向了一旁的徐荣道: “此去南阳,咱们数十人马,进城恐怕有些麻烦,稍后我们寻一山寨鸠占鹊巢,着你带领你的人马,练兵之余,种植此物。我自与奉孝等人先进城。” 徐荣欣然领命,这时却传来石韬激动的声音: “此物可是造福苍生的神物啊,为何不分发给民众,要偷偷种植。” 赵风轻笑一声道:“只要田产、权利还在门阀世家手里,这红薯就无法真正造福苍生。” 说到这里,郭嘉轻咳一声,严肃地说道:“主公,你这想法很危险啊。” 赵风却是不在意的笑道:“吾之所愿,便是百姓不再颠沛流离,人人有田种,个个有书读。” 郭嘉眼中敬佩之色一闪而逝,随后轻声叹息着。 石韬和徐庶面露沉思,显然还陷在赵风刚刚的话里。 蔡琰却是双眼冒着小星星,定定的看着赵风。 “叮,检测到蔡琰好感度增加十点,当前好感度70,奖励随机宝箱一个。” 赵风打开宝箱,又是一张薛仁贵的体验卡。 缓了缓神,赵风又看向了徐庶和石韬,担心自己的出现改变他们的历史轨迹,于是开口道: “你们两个还太过年轻,就此分道扬镳,先在南阳附近求学。无论发生什么事,暂且当做不认识我。” “主公!”徐庶和石韬面色焦急的叫了一声。 赵风却是摆了摆手道: “我身边不需要一介武夫,我需要饱读诗书,胸怀韬略的人才,待你们学成归来,便可来找我。” 说完又递了一把银两和干粮给他们。 两人神色一暗,随即又面露坚定之色,暗自抓紧了拳头。 赵风看着两个少年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道我还指望着你们帮我把诸葛亮和庞统带过来呢,跟着我岂不坏了菜。 说着赵风的目光转向蔡琰,问道:“蔡琰,你不想家么?” 蔡琰面露挣扎之色,赵风又接着道: “你先随我前行吧。河东卫家并非理想的归宿,待我在弘农稳固根基之后,我会亲自将你的父亲接来团聚。” 手握两张体验卡的赵风可谓是底气十足,只要刷出两个好属性来就稳了。 随后,赵风点名蔡琰和郭嘉跟自己进城。 分工完毕,赵风站起身来:“接下来,便去打听一下,哪里有山贼吧。” 随着话语落下,一声震耳欲聋的喝声骤然而至:“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瘦瘦的身影,手拿一个锤子,指着赵风他们。 在他的身后,跟着几十个人,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手里拿各种农具。 为首之人气色倒是不错,跨坐在一头驴上,手握一柄大砍刀,颇有几分气势。 这群人正缓缓向赵风等人逼近。 赵风等人面面相觑,一个个从草丛里站了起来,只见徐荣手下的士兵个个全副武装,与那些山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些山贼显然也看清了情况,一时间尬在了原地。 这时,胡得禄挥舞着手中的锤子,指着丛林深处喊道:“别躲了,我看见你了!” 话音未落,他就要冲向丛林,但赵风却迅速带领众人骑马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时,一个胖乎乎的身影从人群中挤出,扬了扬手中的镰刀,尴尬地笑道: “其实,我们是来开垦土地的,您信吗?” 赵风微微一笑,道:“原来是来开垦土地的啊,那还真是巧了。” 第21章 下马威 赵风等人顺利收编了那群山贼,随后跟随他们返回了山寨。 在山寨中,赵风将从董卓那里得来的财物中的大部分交给了徐荣,以确保他们有足够的资源来支持接下来的行动。 接着,赵风向所有人传授了红薯的种植方法,并留下了几百斤红薯作为种子。 完成这些安排后,赵风、郭嘉和蔡琰三人便启程前往南阳宛城。 宛城,这座承载着深厚历史底蕴的城市,自古以来便是世家大族云集之地。 其中,朱家与何家无疑是两大显赫的世家。 朱家,自东汉初期便崭露头角,历经数代人的努力与积累,逐渐崛起为宛城乃至整个南阳地区的名门望族。 他们以深厚的家族底蕴和卓越的政治智慧,在历史的洪流中屹立不倒,成为宛城势力最为庞大的世家之一。 而何家,则因何太后的崛起而名声大噪。 在何太后的庇护下,何家逐渐崭露头角,成为宛城另一大世家。 此时逐渐接近宛城的赵风,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如果何太后没有回来,事情可就有点难办了。 伴随着忐忑的心情,赵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宛城门口。 却未料到刚一到,便遭遇了一队卫兵的围堵。 为首的那名卫兵厉声喝道:“嫌犯赵风,速速下马受缚!” 赵风闻言,心中不禁一阵愕然,随后他的目光转向城墙上,只见自己的通缉令赫然挂在那里。 眼前一幕把赵风都气笑了,一路上都没有挂他的通缉令,这宛城倒是挂上了。 此时郭嘉凑到赵风耳边,低语道: “主公,看来何太后已经回家了,县令一来便要给您下马威,这宛城局势不妙啊。” 赵风闻言,缓过神来,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赵风随即转向卫兵,故作镇定地说道:“军爷误会了,小人乃弘农客商,姓颜,名舍,来宛城做生意的。” 然而,卫兵却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颜舍?哼,你不必多言,是真是假,县令大人自有定夺。你只管下马受缚,跟我们走一趟便是。” 面对卫兵这油盐不进的模样,赵风一时间陷入了纠结之中。 局势不明朗,贸然动手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而且对付这几个小卡拉,用体验卡似乎有点亏。 但如果束手就擒的话,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陌生人手里,又不是很放心。 于是回头看了一眼郭嘉,郭嘉微微点了点头。赵风会意,深吸一口气,果断地下了马。 对着卫兵们拱手道:“既如此,那便劳烦军爷了。不过,我再次强调,我乃颜舍,并非赵风。” 说完,赵风便跟随着卫兵们走进了宛城。 经过一条条熙熙攘攘的街道,赵风很快就被带到了县令面前。 公堂之上,一位中年男人随意地拨弄着案上的竹简,眼神里透露出几分漫不经心与不屑。 公堂两侧,是手持水火棍的衙役,他们面容严肃,一动不动地站立着。 赵风双手被缚,站在公堂中央,他的身后站着一队手握刀剑的卫兵。 就在这时,那中年人突然抬起头,斜眼瞟了一眼赵风,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微笑,不紧不慢地问道: “你是何人啊?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赵风答道:“小人姓颜,名舍,乃是弘农客商,几位军爷恐怕是抓错了人。” 即俯身,似乎要下跪行礼,但突然吧嗒一声直接扑倒在地,脸上露出歉意之色,解释道: “大人请恕罪,小人前些日子不慎摔伤了腿脚,因此行动不便。” 中年人嗤笑一声,嘲讽道:“哦?原来是腿脚不便啊。既然如此,那就让本官来帮你治治这伤吧。” 说完对两侧的人使了个眼色,衙役们会意,拿着水火棍就往赵风身上招呼起来。 自穿越以来,赵风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打。 只是看了中年人一眼,随后低下头,把眼睛闭上,咬紧牙关,咬一声不吭。 经过一番粗暴的殴打,衙役们直接用水火棍将赵风架起,跪在地上。 赵风几经挣扎无果后,难地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渗出的血迹,虚弱地笑道: “大人,您真的认错人了,小人不过是个平凡的客商。” 中年男人闻言,却是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轻蔑与嘲讽: “赵风,勿须狡辩,你自踏入南阳地界,本官便收到了消息。” 说完,他缓缓走下堂来,绕着赵风转了几圈,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赵风,继续道: “传言赵风三头六臂,武艺高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赵风见中年男人如此模样,索性也不再装了,道: “某便是赵风,大人若是喜欢,便拿了某的头颅,去向董贼请赏,何必羞辱于我。大人莫不是董贼的远房亲戚,来替他出气来了?” 中年男人却不以为意,轻笑一声,轻蔑地说道: “赵风,你以为我不敢?赏千金,封万户侯,这种诱惑谁人能挡?明日我便会准备一个精美的盒子,将你的头颅装进去,亲自送往雒阳请赏。” 赵风朝一旁吐了口唾沫,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淡淡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赵某便提前恭贺大人了,愿您明日雒阳之行,一路顺风,满载而归。” 中年男人见赵风如此不以为意,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但又自觉无趣,只得冷哼一声,朝衙役们挥了挥手。 众衙役会意,立即上前押着赵风,前往牢房。 赵风望着这熟悉的牢房环境,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才短短数日,他便再次身陷囹圄,只不过上一次在颍川是主动为之,而此次却是被迫的。 无奈地叹息一声,心中涌起一丝忐忑与不安。 对于宛城当前的局势,赵风还几乎一无所知,只能寄希望于郭嘉能够尽快与何太后取得联系。 漫长的等待中,赵风的心情渐渐变得焦躁不安。他明白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积极主动地寻找逃脱的机会。 于是,在牢房内仔细观察起来,最终目光落在一个狱卒身上。 原因无他,刚进来的时候赵风就觉得这狱卒非常傲慢,老是斜着眼睛看他,现在终于发现,这狱卒的眼睛好像本来就是斜的。 就这出尘脱俗的气质,一看就很有故事。 应该能成为赵风离开牢房的关键。 第22章 宛城局势 在城门口,郭嘉与蔡琰静静伫立,目送着赵风被带走。 蔡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紧张,她转向郭嘉,轻声呼唤。 “郭先生......” 郭嘉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安慰道: “蔡小姐,请放宽心,主公武艺超群,又有神器在手,不会有事的。” 稍作停顿,又道:“走吧,先看看这宛城的局势如何。” 说完,两人便步入了城门,沿着街道一路询问,最终来到了何家府邸。 在府邸门前,郭嘉恭敬地递上拜帖,随后被引领至何家的客室。 在那里,他们顺利地见到了何家的家主何威。 此时脸色略显苍白的何威,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坐上了主位。 他轻咳了两声,随后温和地开口道: “不知蔡大家高徒光临寒舍,真是有失远迎,还请两位贵客多多包涵。” 郭嘉谦逊地拱手施礼,微笑道: “何家主客气了,在下游学至此,听闻弘农王回乡省亲,特来拜会。” 何威听后,微微沉吟,随后挥手示意下人为郭嘉斟上一杯香茗。茶香袅袅间,他缓缓道: “郭先生恐怕要失望了,弘农王他...并未归来,此刻恐怕已在他的封地处。” 郭嘉轻抿一口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何威略显憔悴的面容,随即道: “原来如此,倒是在下叨扰了,不知何家主可听说过赵风?” 何威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平静,他深吸一口气,回答道: “倒是有所耳闻,据说此人在雒阳挟持过董卓,倒是有些胆识,现在到处都贴着他的通缉令。” 郭嘉假装漫不经心地道: “在下路过城门口时,疑似抓住了名为赵风之人,如今天下士人都对董卓避之不及,宛城倒是个例外,在下颇为好奇。” 何威轻轻抿了一口茶,目光似乎飘向了远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随后,他回过神来,道: “先生可知道如今的南阳太守是谁?” 郭嘉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何威继续道:“如今南阳太守张咨,字子议,颍川人士,自董卓掌权后,便由他作为南阳太守。” 郭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表情,随后又与何威聊了些其他话题。 不久后,他便与蔡琰一同离开。 何威看着郭嘉离开的背影,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踏出何府的大门,蔡琰迫不及待地追问:“郭先生,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郭嘉的眉头微锁,回答道: “形势不太乐观,处理不好,主公恐怕有性命之危。” 蔡琰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忧虑:“那何太后没回来,何家会不会不管赵风了?” 郭嘉摇了摇头: “何太后应该已经回到了家中,但被藏匿了起来。此刻的何家,还无法信任我们。” 蔡琰急切地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郭嘉深吸了一口气,安抚道: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我已经向何家透露了赵风被抓的消息。待他们核实后,自然会来找我们。” 蔡琰松了口气,拍了拍不太饱满的胸口道:“那还好。” 郭嘉微微一笑:“放心吧,区区牢房,就是何家不出手,也是困不住主公的。” 顿了一顿,又道:“只是后续的事情有些麻烦,我观那何威的气色,恐怕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随后郭嘉皱眉沉思片刻,脸上又重新恢复了笑容,自语道: “富贵险中求,何家岌岌可危,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行至一家饭馆门前,于是他们决定进去享用一顿餐食,稍作休息。 饭馆内,人声鼎沸,香气四溢。两人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招牌菜。 蔡琰因为心中的担忧,食欲并不太好,只是小口小口地吃着。 而郭嘉则显得相对镇定,他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观察着饭馆内的客人,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不多时,便有一位身穿华服的青年,挽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一脸谄媚的仆人。 青年只是四处观看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一名仆人见状,朝后面招呼一声,又进来几个精壮的汉子。 然后高声宣布道:“我家朱公子要在此处会客,各位还请自行离去吧。” 饭馆内的客人们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不一会便纷纷起身,陆续离开。 郭嘉见状也带着蔡琰准备离去,然而刚走到门口,却被那名青年拦了下来。 青年目光肆意的在蔡琰的身上打量,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轻佻的问道: “小姑娘真是天生丽质,不知芳龄多少,是否婚配啊?” 他的语气轻浮,让蔡琰感到极不舒服。她微微蹙眉。 郭嘉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光芒,但随即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和的笑意。 礼貌地询问道:“此乃我家小妹,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青年却嗤之以鼻,嘲讽道:“我与美人说话,与你何干?” 说着,他竟欲伸手去触碰蔡琰的脸庞,然而,郭嘉却怒气冲冲地挡在了蔡琰身前。 当真是秀才遇到兵,饶是温文尔雅的郭嘉,此刻也掩盖不住脸上的怒气。 手缓缓摸向腰间的宝剑,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远处传来了一声呼喊:“朱公子!”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中年男人带着几名仆人快步走来。 青年见到中年男人,态度稍有收敛,问道: “原来是何家管事,怎么?我朱家做事,你何家是要对我指手画脚?” 中年男人恭敬地拱了拱手,语气不卑不亢,道: “朱公子,这两位乃是我何府的贵客,还请公子行个方便,让他们离开。” 青年冷哼一声,看了眼中年男人身后的几名汉子。 最终还是让开了道路。 郭嘉见状,心中松了口气。他本就不擅长与人争斗,这样的局面也是他未曾预料到的。 冷冷的看了那名青年一眼。 随后招呼蔡琰一起跟随中年男人离开。 第23章 逃出牢房 夜幕降临,赵风身上的疼痛已经缓和了些许。 此时宛城牢房内。 “唉~”赵风倚靠在墙角,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赵风的眼前正是那位左眼放哨,右眼站岗的狱卒。 狱卒停下脚步,头转向赵风隔壁的牢房,眼睛却是看着赵风这边,怒声道: “一整天了,一整天了,我每次路过这里你都要叹一下气,怎么个意思,啊?” “唉~”赵风不答,只是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随后摇了摇头似乎是很遗憾的样子。 “我套你个猴子的。”狱卒怒气冲冲的打开牢门,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鞭子。恶狠狠地指向赵风,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今天你如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便让你尝尝这鞭子的滋味,教你皮开肉绽!” “唉~说出来你也不会信,还是不说了吧,唉~”赵风的叹息声仿佛更重了,一脸惋惜的模样继续摇了摇头。 狱卒犹如百爪挠心,怒不可遏,挥了挥手中的鞭子道:“我命令你说。” 赵风又是一声叹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看着狱卒。 随后站起身缓缓的卷了卷袖子,将一只手伸在了狱卒面前道:“军爷请看。” 狱卒疑惑地端起赵风的手,仔细观察,却未发现任何异样,不禁皱起眉头,抬头质问道:“你耍我?”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军爷请再看。” 说话间心念一动,系统空间内的红薯,便出现在了手上。 “啊!”狱卒吃惊之下大叫一声,声音惊动了牢房内的其他人。 很快便有另一名狱卒闻声走了过来。 赵风眼见有其他人过来,连忙将红薯收进系统空间,又靠着墙闭目养神了起来。 “喂!喂!”斜眼狱卒拿着鞭子戳了戳赵风。 赵风偷偷用眼神示意,说有人来了不方便继续。 狱卒会意,转身看了眼那刚来的狱卒,讪笑道:“这厮对我不敬,我教训他一下,你且回避一下。” 那名狱卒了然的笑了笑,对这种事情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回道:“悠着点,别打出问题来了,不然不好交差。” 说完便是转身离去。 见另一个狱卒已经离开,斜眼狱卒又戳了戳赵风,一脸惊奇道:“哎,什么情况?” 赵风缓缓睁开眼睛,再次伸出手,两个红薯又出现在了手上。 随手拿起一个红薯吃了起来,另一个递向了眼前的狱卒,问道:“敢不敢尝一尝?” 狱卒犹豫片刻,伸手接过红薯道:“有何不敢。” 说完便学着赵风的模样吃了起来,吃了一下,感觉味道清脆可口,顿时狼吞虎咽起来。 而赵风却是一边吃,一边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吾有幸于一座山中,偶遇一仙人,传我遁甲天书三卷,一卷可知过去,二卷可通未来,三卷可更改运势。” 说完又偷偷看了眼狱卒,继续道: “吾观你印堂发黑,近日恐将有血光之灾,想你年纪轻轻又仪表堂堂,招此横祸,心生惋惜,故而长叹。” 狱卒听完下意识的嗤笑一声: “我李家三代都是狱卒,我小时候更是上过私塾,会相信你这种无稽之谈?” 说完又想起了赵风凭空变出红薯那一幕,不禁捂住了嘴巴。一脸震惊的看着赵风。 赵风见状邪魅一笑,然后闭上眼睛,大拇指在其他手指上掐来掐去。 并缓缓朝着狱卒靠近,不一会后便猛然的睁开了眼睛,盯着狱卒,一字一句的道: “你姓李,是也不是?” 狱卒瞪大了眼睛,震惊.txt。 “你父亲是狱卒,是也不是?” 狱卒,震惊.jpg。 “你小时候上过私塾,是也不是?” 狱卒,震惊.rmvb。 于是双手一举,头往地上一磕,重重的拜倒在了赵风面前道: “大师,请受我一拜,帮我改变命运,消除血光之灾。” 赵风见状却是嘿嘿一笑,“拿来吧你。”直接朝狱卒身上扑去。 等狱卒抬起头的时候,头上已经多了一顶绿帽子。 事情很顺利,赵风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狱卒说道:“把衣服脱了。” 随后赵风和狱卒互换了衣服裤子,把桔梗编织成绳子捆住他的手脚。 又撕下衣服一角堵住了嘴,然后回收帽子。 狱卒失去帽子束缚,惊醒过来,立马对着赵风哼哼唧唧起来。 赵风轻笑一声,低声道: “我名赵风,接下来我的名字会响彻整个宛城,到时若是没有去处,可来寻我。” 说完便锁上牢门,偷偷溜出了地牢。 离开牢房的赵风,立马脱掉了身上的狱卒衣服,夜晚的寒风一吹,身上的疼痛仿佛加重了几分。 赵风轻咳一声,打了一个哆嗦,如今已经是宵禁时间,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 赵风拖着疲惫的身躯,穿梭在黑夜之中,避开巡夜人,很快便来到了一家客栈门口。 想到城门上的通缉令,赵风又往脸上抹了一把泥土,轻轻敲了敲门,门后传来了低沉的问话声:“谁?” 赵风压低声音回答:“我是过路的旅人,需要借宿一晚。” 门缓缓打开,一个面容沧桑的老板出现在门口。 他上下打量了赵风一番,注意到赵风身上隐约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赵风见状,轻笑开口道:“路上遇到了强人,侥幸逃脱,在此借宿一宿,烦请老板帮我寻些跌打的药来。”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把五铢钱,递给了客栈老板。 老板接过钱币,轻轻掂了掂,然后点了点头,示意赵风随他进去。 他很快为赵风安排了一间房间,并嘱咐小二去准备所需的药品。 然而,在赵风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客栈老板的眼神却变得复杂起来。唤来了一名心腹小厮,低声吩咐道: “如今已是宵禁时间,城门早已关闭,此人行迹可疑,你速速去通报给东家。” 小厮点了点头,警惕地看了楼上一眼,然后迅速离开了客栈。 客栈的门再次紧闭,门上挂着的那块牌匾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朱家客栈。 第24章 说服何家 话分两头。 话说郭嘉和蔡琰跟着中年男人回到何府之后,再次见到了何威。 只是这次面见他们已经不是在客室,而是在书房。 书房内,何威已遣散了所有的随从,使得空间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何威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最终定格在郭嘉身上,他淡淡地问道: “你们与赵风是何关系?” 郭嘉闻言,立刻恭敬地行了一礼,回答道:“在下郭嘉,乃是赵风将军的幕僚。” 随后,又转向蔡琰,向何威介绍道:“而这位,则是当朝蔡邕大儒的千金,蔡琰小姐。是赵风的红颜知己。” 说话间,蔡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 何威也不在意,只是微微颔首。 郭嘉又道:“还请何家主请何太后出来一叙,共商大事。” 何威皱了皱眉道:“何太后并不在府中,先生有何事,与我说便是。” 郭嘉闻言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这么说,又道: “那便请何家主,发动何家势力,先把我主赵风救出来吧。” 何威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回道: “如今我何家势力大不如前,恐怕无能为力啊。” 郭嘉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失望: “我主赵风因为你们何家此刻正深陷牢笼,何家主如此说词,真是让人心寒。” 何威面露尴尬,解释道: “非是不愿,实在是实力有限。我何家族人,大都死在了雒阳那场兵变之中,如今我姑母又失了势,家族更是每况愈下。” 说完,他低下头,轻轻叹息了一声,仿佛在感叹家族的命运多舛。 郭嘉见状,语气转为温和道:“何家主是否考虑过改变这种现状,让何家重新崛起?” 何威闻言抬起了头,问道:“先生有何良策?” 郭嘉微笑道:“我主赵风,便是你何家崛起的契机。” 何威闻言面露失望,冷哼一声道: “那赵风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自身难保,如何能助我何家,我知先生救主心切,但也不要与何某开这种玩笑。” 郭嘉却不以为意,他哈哈一笑道:“何家主可知他们为何会抓我家主公?” 何威眉头紧皱,疑惑道:“难道不是因为赵风得罪了董卓?” 郭嘉摇了摇头,目光深邃道:“非也,正是因为他们害怕我家主公的能力,担心他助你们何家崛起。” 何威眉头一挑,不屑地道:“赵风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武夫,有何能力可让我何家崛起?” 郭嘉却是微微一笑,目光扫过蔡琰,缓缓道: “吕布,当世猛将,与我主赵风乃结义兄弟;蔡邕,当朝大儒,将千金托付于赵风。这便是他的势力。” “而且,赵风还有诸多手段,非你所能想象。” 何威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他放低了语气道:“不过是你一面之词罢了。” 郭嘉目光如炬,直视何威,沉声道:“何家主,如今你还有得选择吗?你以为不惹事就能安度余生?错了!” 然后逼近何威,继续道: “何家出身低微,靠何太后才得以崛起,早已引起其他世家的嫉妒和不满。” “所谓墙倒众人推,你以为你不去招惹他们就不会来招惹你?不会的,他们会向恶狗一样朝你扑来,直到将你何家啃食殆尽!” 说着便是冷哼一声道:“想必你也已经感受到了吧。” 随后又走近了何威一步,声音直击何威灵魂:“如今只有赵风能帮你何家,也只有赵风会帮你何家。” 何威面色变幻,眼中闪烁着犹豫和挣扎,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如何确定那赵风会帮我?” 郭嘉微微一笑,轻声道:“如何会帮你,不是已经证明过了么?不然何太后和弘农王是怎么回到南阳的呢?” 何威沉默良久,面色变幻不定,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道:“好,那便放手一搏吧。” 郭嘉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何威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如果我没看错,何家主已经病入膏肓了吧,为自己的妻儿搏一个未来吧。” 何威抬头看着郭嘉,眼神之中坚定之色更甚。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按照历史轨迹,他死后,他老婆成了曹操的妾室。 正是如今的举动改变了他妻儿的命运。 下定决心后,何威立马吩咐下面的人去查探赵风的情况。 郭嘉和蔡琰则是被安排去了客房等待消息。 在去客房的路上,郭嘉见蔡琰一直沉默着,兴致不是很高,于是对蔡琰说道: “蔡小姐,不必担忧,主公不会有事的。” 蔡琰却是目光空洞,喃喃道: “我是不是成为累赘了,一点忙也帮不上,刚刚在街上还差点......” 郭嘉正要宽慰,却见蔡琰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跑到行李处翻找。 一阵倒腾后,翻出一本古朴的书籍。 郭嘉定睛看去,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太平要术》。 郭嘉连忙问道:“蔡小姐,这是?” 蔡琰嫣然一笑,带着一丝骄傲,说道:“这是一位神仙赠与赵风的,他说赵风有帝王之气呢。” 郭嘉不置可否,却有点好奇,于是道:“蔡小姐可否借我一观?” 蔡琰将太平要术递给郭嘉。 郭嘉接过翻看起来,见上面写的都是一些配置药物的方法,有些是救人的药物,有些是害人的毒物。 都是一些郭嘉听都没听过的方法,甚至有些看都看不懂。 郭嘉对这方面并不感兴趣,随意翻看了一阵,便兴致缺缺的还给了蔡琰。 郭嘉自然是不信什么神仙的,但又不忍心打击蔡琰,便道: “的确是本好书。蔡小姐钻研一下,或许能帮到主公。” 蔡琰嘿嘿一笑:“是吧。” 随后将太平要术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中,蹦蹦跳跳的往房间去了。 郭嘉看着蔡琰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语道: “这就是太平要术么?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直到蔡琰走远,郭嘉便在何家仆人的引领下,在何府四处逛了起来。 第25章 杨再兴体验卡 第二天,曙光初现,天空仍旧被一层淡淡的曙光所笼罩。 何府的一名仆人急匆匆地敲响了郭嘉的房门,那急促的敲门声似乎预示着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 郭嘉心中一凛,深知此时被召唤,定有要事相商。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起床,随着那名仆人,匆匆赶往何威的所在。 见到何威,对方神色凝重,直接开口道: “先生,有赵风的消息了,他已经逃出地牢,现在城西的朱家客栈内。” “现在县令和朱家已经收到消息,正在派人过去抓捕,我已调派府上私兵前往,但无奈我身体抱恙,不便亲自前往。因此,只能劳烦先生与管家一同前往了。” 郭嘉深知事态严重,刻不容缓,当即表示同意:“好,我这就与管家一同前往。” 迅速整理了一下衣物,与管家一同出门。 然而在门口处却遇到了匆匆赶来的蔡琰,郭嘉拗不过她,只能同意她一起走。 三人一同出了何府,直奔城西的朱家客栈。 此刻,在朱家客栈内,赵风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向他抗议。 打过架的朋友应该知道,打架的时候是不会很疼的,第二天早上起来该疼的地方就会疼起来。 赵风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 “玛德,苟县令,不要落到我手上。” 正当他龇牙咧嘴地骂骂咧咧时,一阵尿意袭来。他强撑着身体,缓缓走下楼梯。 刚一下楼,一名机灵的小厮便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客官,您这是要往哪儿去呢?” “如厕。”赵风没好气道。 小厮眼神闪烁,道:“我带您去吧。” 赵风心中惊讶服务态度这么好,却也没有起疑心,微微点了点头,跟随着小厮走向厕所。 然而,当两人来到厕所门口时,小厮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站在门口守候着。 赵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抬头看着小厮,心中开始泛起疑云。毕竟在这非常时期,他担心自己可能被官府发现了。 赵风灵机一动,走进厕所,迅速解决了急需之事。 当他提上裤子,走出厕所门口时,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啊!”随后便体力不支地跌倒在地。 小厮听到声音,连忙跑过来关切地问道:“客官,您这是怎么了?” 赵风故意装出虚弱的样子,低声说道:“昨晚受的伤还没好转,我...我需要你扶我一下。” 小厮也不生疑,立刻上前扶住赵风的一只手。 然而,就在小厮的手搭在赵风手上的瞬间,赵风那只手猛地用力拉着小厮往厕所内一甩。 小厮完全没有防备,被这股力量直接甩进了厕所内,摔了个四脚朝天。 赵风见机行事,立刻站起身来,快速将厕所的门紧紧锁上,将小厮困在了里面。 眼见奸计得逞,赵风正想隔着厕所跟小厮说几句反派专属的垃圾话。 里面的小厮却不讲武德的大声叫喊起来:“快来人啊,赵风要逃跑了。” 赵风闻言,心中一惊,意识到情况不妙。他顾不得身上的伤势,立刻拔腿就跑,朝着大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刚到大门口,他就看到了一路人马迎面而来。 领头者正是昨日见过的县令,身后跟随着数十名官兵。 赵风苦笑一声,连马都有,跑肯定是跑不过的。 只能对县令拱手道:“县令大人,别来无恙啊。” 县令嗤笑一声道:“赵风真是好手段啊,这都让你逃了出来,现在是要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挣扎一下?” 赵风不答话,心中思索着对策,用嘴遁控住给他戴帽子,不知道成功率大不大。 县令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看着赵风。 正当赵风陷入沉思之际,远处尘土飞扬,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声势浩大,人数竟达上百之众。 赵风凝目远眺,却始终未能在人群中捕捉到郭嘉的身影,这不禁让他感到一丝疑惑。 直到为首的年轻人行至县令面前,他潇洒地翻身下马,拱手行礼,恭敬地称呼县令为“三叔”。 赵风这才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轻嗤道:“就为了抓我一个人,需要派这么多人来?” 县令听后,却不以为意,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别急,鱼还没上钩呢。” 随后便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不多时,又来一队人马,不过只有几十人。紧随其后的是郭嘉、蔡琰和何府管家。 蔡琰看见赵风,立马就朝他扑了过来,低声抽泣。 然而县令一伙人却是没有在意,只是眼神看向了何府管家道: “不知何家管事到此,所为何事啊?” 众所周知,东汉末年的江南地区,世家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有的私兵甚至比官府还多,官府根本管不了。 就连当初刘表任荆州刺史,都得偷偷前往,不然就没法上任。 没想到对方这么多人,何府管家一时间脸色有些难看,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赵风已经安抚好了蔡琰,两人一起来到何府管家面前道: “先生如何称呼?”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对面,咬了咬牙回道:“在下何福,奉家主之命,听候赵风大人差遣。” 赵风点了点头,心念一动,“使用杨再兴体验卡。” “叮,使用杨再兴体验卡成功。 杨再兴, 武力:101 统率:89 智力:76 政治:68 魅力:85 特技一冲阵:率领兵团作战时,当所率兵力低于1000时,自身及所属士兵武力增加1点,低于五百时增加3点,低于100时增加5点。 特技二血战:当自身处于受伤状态时,武力根据伤势情况增加,最高增加15点。” “叮,检测到宿主当前所部低于100,自身及所属部队所有人武力增加5点” “叮,检测到宿主当前处于受伤状态,武力增加5点。宿主当前武力值为111。” 看着这逆天属性,赵风自信一笑,对着身边的郭嘉说道: “奉孝,你只是听说我之勇武不下于吕布,可曾见识过?” 郭嘉见赵风的模样,会心一笑,拱手道: “未曾,还请主公让我见识一下。顺便提醒一下,对面领头的那个青年,昨天还想调戏蔡琰小姐来着。” “哦?”赵风轻笑一声,便是招呼着几个卫兵,带郭嘉和蔡琰离远一点,又接过卫兵手中的长枪和马。 这时对面的县令也出声了:“何家犯上作乱,包庇罪犯赵风,与其同罪,杀无赦。” 第26章 再见何太后 只见赵风一声怒吼,犹如猛虎下山,一马当先地冲入敌阵。 仅仅几个回合之间,便已连斩数敌。 89的统率加成下,赵风一眼就发现了敌方破绽,几个来回之间,便已经将对面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 要知道杨再兴可是历史上有数的猛将,曾经单骑冲入敌阵,杀数十人而还。 又在小商桥一战中,率领两三百人,对战数万人,虽然最终全军覆没,却仍能斩杀敌军两千余人。 面对这两百不到的小卡拉,更是游刃有余,如同屠猪宰狗一般,无人是其一合之将。 郭嘉等人看得眼中异彩连连。 然而,朱家那两位却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惊慌失措地撒腿就跑,暗恨爹妈不给他多生几条腿。 众小卡拉见到主人逃跑,也是无心恋战,抱头鼠窜。 郭嘉见状,连忙提醒赵风:“主公,切勿让那两位逃走!抓活的。” 赵风听到郭嘉的提醒,心中一动,立刻调转马头,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逃跑的朱家二人。 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划破夜空,让人目不暇接。 朱家那两人本已心胆俱裂,此刻见赵风追来,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脚步踉跄,县令更是双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那朱家年轻人倒是跑了一段距离,然而还没跑多远就被赵风追上,一枪过去连人带马一起被挑翻在地。 摔在地上的两人还想逃跑,直到何家私兵将他们团团围住,才面如土色,如丧考妣的模样。 见大势已定,郭嘉过来连忙跑过来道: “主公,赶紧去控制县城武库和粮仓,此事一经扩散,张咨必定率军来犯。” “张咨是谁?”赵风疑惑道。 郭嘉解释道: “张咨乃是南阳郡的郡守。若消息传得迅速,恐怕明日,他的军队便会抵达。” 说完凑近赵风,低声耳语一番。 赵风听后,转身看向那瑟瑟发抖的县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县令见赵风走来,心知不妙,却仍强装镇定,试图用言语软化赵风: “赵风,你若是放了我,此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何必如此动怒呢?” 赵风却只是轻轻一笑,也不答话,而是猛地一个跨步,伸手便是一个大嘴巴子打了过去。 在赵风的刻意之下,县令的帽子被扇飞了老远。 然后跑去捡起帽子,偷偷将绿帽藏在了里面,又给县令戴上,说道: “放你是肯定的,不过现在需要你帮我一点忙啊。” 县令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赵风,木然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青年见状,大喊道:“朱泽,你这贪生怕死之徒,这么轻易就背叛家族了么?” 朱泽没有回应,赵风却是开口了,问向旁边的人道:“这货是谁啊。” 卫兵拱手回答道:“此人乃是朱家公子,朱宇。” 赵风轻笑一声道:“原来是小瘪三,给我打,直到他闭上那张鸟嘴为止。” 说罢,赵风直接将朱泽拎上马背,一行人迅速向武库和粮仓的方向进发。 有了绿帽侠朱泽的协助,再加上赵风的强大武力作为震慑,毫不费力地就攻占了武库和粮仓。 并将所有的物资全部转移到了何家。等到所有事情都忙完,已经是下午时分。 看到粮仓被洗劫一空,一些官兵意识到自己的俸禄将化为泡影,便纷纷选择回家。 而有些人则看到了赵风的实力,决定加入他的队伍。 现在,何家的私兵加上赵风的手下,人数已经达到了三四百人。 再加上从武库和粮仓中获取的丰富物资,可谓是兵强马壮,粮草充足。 蔡琰见赵风已经安全,一回何府就冲到了房间里面把自己关起来,不知道在做什么。 此时何府客室内,赵风、郭嘉和何威正在坐在一起喝茶。 多日未曾见到何太后的赵风,首先打破了沉默:“何家主,能否请何太后出来一见?” 何威笑着点了点头:“已经派人去请了,还请赵大人稍候。” 话音刚落,何太后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见到赵风后,她毫不犹豫地扑进了赵风的怀里。 何威见状一口茶水差点喷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待何太后的情绪稍微平复后,郭嘉轻笑一声,开口道: “主公,如今相思之苦已解,我们还是回归正题,谈谈正事吧。” 赵风尴尬地轻咳一声,正色道:“奉孝请讲。” 郭嘉道:“我料那郡守的军队明日便能抵达,为今之计,当所有人前往与徐将军汇合,方为上策。” 何威面露犹豫,显然有些不舍,他迟疑道: “先生,我们真的非撤离不可吗?以赵将军的勇武,或许可以……” 郭嘉见状,正色道:“何府虽坚固,但地势易攻难守,且周边势力虎视眈眈,风险极大。我们必须谨慎行事。” 说完又对何威宽慰道:“你且安心,只是去山中周旋几日,不日我们便会回来。” 赵风听闻此言,不禁惊讶出声:“啊?那我们不前往弘农了吗?”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神秘地笑道:“时局变幻莫测,此一时彼一时。弘农和南阳,我们都要收入囊中。” 赵风闻言,脸上露出喜色,急切地问道:“哦?奉孝先生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郭嘉缓缓说道: “那刘表虽然名为州牧,但实际上他仅依靠联姻才勉强掌控襄阳。此时,若我们派遣一位能言善辩的说客前往,刘表必定会出兵相助。” 赵风疑惑地问道:“但你之前不是说刘表不会让我势力壮大吗?” 郭嘉摇头笑道: “他自然不愿你成为他的威胁,但若是让你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刃,助他掌控南阳,他何乐而不为呢?” 赵风沉思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说道:“那便依奉孝之计行事。” 他随后转向何太后,目光中透露出询问与尊重:“你觉得如何?” 何太后只是轻轻抱着赵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赵风再将目光转向何威,何威也再无异议,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赵风的下一步指示。 于是赵风站起身道:“那事不宜迟,你们把物资都往山上搬吧。我带点人马去收拾朱家。” 郭嘉闻言连忙拦住了赵风道: “主公,如今朱家已经龟缩不出,当务之急转移物资才是大事,勿要节外生枝。” 说完顿了顿又道:“不过走之前,给他们制造一点麻烦,也是不错的。” 说完又凑到赵风身边耳语一番,赵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连连点头。 第27章 离间 此时,在何府深处的一间专门用于关押犯人的房间里,朱泽和朱宇两叔侄正面对着截然不同的境遇。 自从赵风轻易搬空了县城的武库和粮食,朱宇就一直对朱泽的“背叛”耿耿于怀。 他不断咒骂着朱泽的懦弱和没有骨气。 朱泽则是一脸无奈,他解释说赵风会妖法,自己也不知怎么就被控制了。 但朱宇哪里肯信,只是更加愤怒地咒骂着。 突然,两名卫兵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们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对着朱宇进行了一顿拳打脚踢。 或许是因为愤怒让朱宇的动作变得激烈,又或者是因为卫兵们疏忽大意,竟然在打斗中不小心将朱宇手上的绳子打松了。 朱宇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连忙蜷缩着身子,挡住卫兵的视线。 两名士兵打累了,转过身来对朱泽恭敬地拱手道: “朱先生,我家赵大人有请。” 朱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选择跟着卫兵离开。 朱宇见状,心中激动不已。他迅速解开手脚上的绳子,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口。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打开了房门。 他悄悄探出头去,四处张望,发现走廊上空无一人。 朱宇心中一喜,知道这是自己逃脱的绝佳机会。 迅速离开了房间,小心翼翼地朝着府邸的出口走去。 然而,府邸内并非完全安全。 巡逻的卫兵时不时从各个角落出现,朱宇不得不一路东躲西藏,避免被发现。 就在他即将接近出口时,一间房间的角落突然传来了赵风的声音。 朱宇心中一惊,连忙停下脚步,迅速找到附近的一扇窗户,用手指轻轻捅破一个小洞,透过缝隙偷偷观察。 --- 故事的另一面,不久前。 朱泽一脸疑惑的被带到了赵风面前, 朱泽朝赵风拱手一礼道:“赵大人,事已至此,放了我们,或许......” 然后话还没说完,赵风就是一巴掌扇了上来,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只是这次力道之大,朱泽直接被扇倒在地。帽子当然也飞走了。 赵风依旧去帮他捡起帽子,偷偷放绿帽进去,又给他戴上。 然后假装闭目养神起来。直到听见窗户边传来动静,才开口说道: “朱泽,我的实力你应该看到了,朱家不识时务,我有意扶持你做家主,你可愿意?” “好哒。”朱泽木然的点着头。 “等那郡守来之时,我需要你做我的内应,助我攻城。” “没有问题。”朱泽犹如小鸡啄米。 “为了确保我能彻底信任你,我需要杀掉你朱家大部分人。” “都听你的。”朱泽头如捣蒜。 而在窗外,朱宇目睹了这一切,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心跳如同擂鼓般急促。 他紧咬牙关,心中发誓一定要逃出何府,揭穿赵风的阴谋和朱泽的背叛。 赶紧往何府门外走去,然而刚到门口,就被两个卫兵抓了起来。 赵风时刻关注着窗外的动静,知道朱宇已经离开了,起身又给了朱泽一个巴掌。 再次捡起帽子,偷偷将绿帽收好。 此时朱泽已经回过神来,愤怒地指着赵风,声音颤抖地骂道: “赵风,你又对我做了什么?你欺人太甚,你......” 话未说完,赵风冷冷地打断了他:“你可以走了。” 朱泽愣住了,喉咙里的话像被卡住了般,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你说什么?” 赵风面无表情地重复道:“你可以走了。” 朱泽试图保持镇定,随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你的那些要求,我不会同意的。” 赵风却轻笑一声,缓缓道: “不同意也不要紧,其实我们本身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是么,为什么你们朱家不可以跟我们合作呢?” 朱泽还想要说些什么,赵风却是摆了摆手道:“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 朱泽无奈地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看着朱泽离开的背影,赵风陷入了沉思。 郭嘉说第一步要让朱宇看到朱泽的背叛。 第二步就是要让朱宇恨自己入骨,到时候他就会失去理智的疯狂对付朱泽。 想到这里,赵风又想到朱宇曾经调戏过蔡琰,要让一个男人恨自己到失去理智,好像也不是很难。 于是起身朝门外的仆人喊道:“来人,去厨房帮我弄点锅底灰来。” 另一边,朱宇又再次被关了起来,这次直接有两名卫兵看守着他。 不一会,赵风的身影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碗黑色的东西。 朱宇见状,心道自己现在发现了天大的秘密,绝对不能栽在这里。 连忙讪笑道:“赵大人,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们朱家都会同意的。” 赵风道:“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朱宇正面露疑惑之色,却见赵风已经吩咐手下将他架了起来。 “啊!”一声痛苦的喊声从房间内传来。从此世上又多了一只两条腿的蛤蟆。 ---- 处理完这些事,搬运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赵风也投入了工作当中。 很快便将东西,全部搬去了山寨。 在那里,开始修筑防御工事,搭军帐,开垦树木。 很快便忙碌到了晚上。 在山寨的深夜,宁静如同一块厚重的帷幕,偶尔被几声清脆的虫鸣轻轻撩动。 山寨内的房子不够,没地方住的人只能搭着军帐。 夜色中,一队卫兵正在守夜,然而有一个黑影之中穿梭,他们却视而不见。 直到黑影窜进了一个军帐。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了声音。 “赵风,你来干嘛?” “太后,还记得在雒阳城外说的事情么?” “什么事啊,我忘了。” “你居然敢忘了,看我不惩罚你。” “哎呀。”之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此处省略一万个字。 “叮,检测到何太后的好感度增加10点,当前好感度为100,解锁功能真实之眼。奖励随机宝箱一个。 真实之眼:可以查看某项属性超过90点或者带有特殊技能的人物所有属性。” 第28章 兵临城下 次日清晨,赵风早早便抵达了校场。 昨晚已经将自己麾下的所有兵力尽数交付给了徐荣,连同原有的部队,现在总人数已经扩充至四百余人。 可不要小看了这四百多人,拿下一个县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要知道在东汉末年,一个郡的郡兵数量往往不会超过一万,而县兵更是稀少,通常不到一千人。 在三国时期,诸侯们进行战争时,往往需要依赖地方世家提供的私兵力量。 这些世家,作为地方上的权贵,拥有大量的土地和财富,同时也掌握着相当数量的私人武装。 此时,徐荣还在训练着这些人。 而赵风来此的目的,就是因为觉醒了真实之眼,想看看这队伍里面有什么好货。 在一通巡查过后,还真就发现了除徐荣外的两个人才。 “徐荣,武力:89 统率:91 智力:73 政治:67 魅力:81 特技一断后:处于断后状态时,统率加3。 胡得福,武力:50 统率:50 智力:50 政治:50 魅力:50 特技一福将:当遇到危难之时,有极大概率转危为安。 胡得禄,武力:50 统率:50 智力:50 政治:50 魅力:50 特技一禄将:当身无分文之时,有极大概率获得一笔横财。” 赵风连忙将两人叫了出来。 道:“我观你二人目光如炬,气势不凡定有过人之处啊,来做我的亲兵怎么样?” 二人闻言一喜,连声称是。 正当赵风打量着二人,计划怎么让这两人的作用最大化时。 郭嘉来向赵风辞行,赵风连忙查看起了郭嘉的属性。 “郭嘉, 武力:63 统率:71 智力:99 政治:91 魅力:85 特技一奇谋:两军对战之时,若郭嘉的计策被采纳,则执行计策的所有人全属性加2,并且不受负面状态影响,直到整个过程结束。 特技二遗计:郭嘉死亡时,所属主公全属性永久加1。” “牛比!”赵风暗道一声,想到看到这个属性,赵风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郭嘉留下无疑是个巨大的助力。若是在前往刘表处的路上遭遇不测,那损失将难以估量。 于是,赵风试探性地说道:“奉孝,其实即便没有刘表的助力,我也有一定的信心能够取胜。” 郭嘉听后,微微一笑,解释道: “主公,让刘表出兵只是第一步。你与何家在朝中势力尚浅,即使成功拿下南阳郡,也难以找到合适的人选上表请封郡守。” 赵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但我真的舍不得你走。” 郭嘉摆了摆手,神情坚定:“主公,无需忧虑。此等小事,我自有分寸,定能平安归来。” 见郭嘉如此坚决,赵风也只好作罢。随即唤来徐荣,挑选了几名精锐士兵,还特别加上了胡得福,一同护送郭嘉前往刘表处。 在送别郭嘉后,杨再兴的体验卡也已经到期了。 “叮,杨再兴体验卡时间结束,随机抽取属性中......,叮,恭喜宿主获得特技冲阵,是否添加。” 赵风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添加。 然后便查看起了自己的属性。 “赵风,武力:43 统率:54 智力:82 政治:77 魅力:95 特技卡槽*4 特技一嘴遁之术:宿主身为主角,主动跟人说话时,对方必须认真倾听并有所回应。期间其他行为不受限制。 特技二冲阵:率领兵团作战时,当所率兵力低于1000时,自身及所属士兵武力增加1点,低于五百时增加3点,低于100时增加5点。” 还是得多刷体验卡,想到这里,赶紧打开了随机宝箱。 “叮,恭喜宿主获得岳飞武将体验卡一张(24小时),武将属性使用时方可查看。” “又得一张体验卡,总算是有点保障了。”赵风自语一声。 随即步伐坚定地走向徐荣的营帐,准备商讨接下来的备战策略。 两人围坐在营帐内的地图上,深入讨论着防御部署和应对策略,直到正午时分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营地的宁静,紧接着,一名探马疾驰而来,风尘仆仆,面色焦急。 探马跃下马背,气喘吁吁地禀报: “报,将军,山下发现有大批官兵正向我方靠近。” 赵风与徐荣相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凝重。 然后迅速起身,快步走出营帐,准备亲自前往查看情况。 来到营外,两人放眼望去,只见山脚下黑压压的一片,密密麻麻的人影涌动,气势汹汹。 粗略估算,对方人数至少有三四千之众。 赵风眉头紧锁,目光凝重地注视着山脚下密密麻麻的敌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忧虑。 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看来张咨和朱家是下血本了,宛城的部分世家应该也出了兵。 这一仗就算开着体验卡勉强打赢了,也必然会导致己方兵力大损,或许会变成光杆司令。 于是转头看向了徐荣,声音略显沉重:“徐将军,你看我们这一战有把握么?” 徐荣沉默片刻,目光同样严峻地扫过山下的敌军,叹息一声道: “敌军人数众多,我们的兵力与之差距悬殊,若是我来领军必然难以抵挡。不过以主公的勇武和无双的箭术,倒是有些许机会。” 他稍作思索,又补充道: “当务之急,是稳定军心。我带来的将士们尚能听从号令,但那些山贼和何家的私兵,若处理不当,恐怕还未开战,我们便已自乱阵脚,甚至可能被人暗中绑了去。” 赵风闻言,觉得说得有道理,觉得是有必要给他们洗一下脑了。 接着又关注了一下山下的动静,见对面还没有要进攻的意思,连忙召集所有人到了校场。 士兵们站在校场上,显然已经目睹了山下敌军的庞大阵势,一个个脸色苍白,神情紧张。 赵风轻咳两声,正准备开口鼓舞士气。 这时,一名探马疾驰而来,高喊道:“报!有使者求见!” 士兵们纷纷转头望去,脸上露出各异的表情。 一些人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而另一些人则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风脸色微变,自己正打算稳定军心,这时候来了使者,恐怕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第29章 煽动与画饼 没过多久,一位儒生打扮的人面带微笑,缓步走进校场。 他踏入校场后,目光并未直接投向高台上的赵风,而是环顾了一下四周。 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喊道:“吾主有令,只需赵风一人首级。” 此言一出,在场士兵神色各异。 徐荣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焦急地望向赵风,大声喊道:“主公!” 赵风深知此刻的局势微妙,即便当场杀了使者也无法挽回大局。 只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随后挥手示意徐荣,示意他不必惊慌。 那儒生见众将士面露犹豫,嘴角泛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再次开口道: “诸位,蝼蚁尚知偷生之道,何况是人呢?此刻山下屯兵五千,一旦吾主下令,这小小山寨将瞬间化为灰烬。” 他故意停顿片刻,让这番话在众将士心中激起波澜。随后,又继续用柔和却充满诱惑的语调说道: “然而,吾主心怀仁慈,不愿见生灵涂炭。因此,特派我来劝诸位迷途知返。赵风此人,本就是叛国之贼,诸位何必为他冒此大险,白白丢了性命?” 儒生接着又补充道: “何况,诸位在宛城的家人亲友,他们又该如何自处?吾主已承诺,只要诸位放下兵器,下山投诚,便可既往不咎,家人也将安然无恙。” 这番话像是一颗颗重磅炸弹,在众将士心中炸开。许多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啪啪啪。”掌声在空旷的山寨中回荡,赵风却从容不迫地从高台上走下。 赵风微微颔首,对那儒生说道: “先生口才过人,言辞犀利,字字珠玑,滴水不漏,本将佩服之至。吾亦有意归顺郡守大人,只是不知郡守大人是否愿意接纳?” 儒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屑: “赵将军,你虽有意投诚,但此事恐怕并非易事。不过,你的请求我定会如实转达给郡守大人。” 赵风瞥了一眼儒生,倒是有点胆色,但真实之眼扫过,却看不到任何信息。 于是淡淡的道:“先生目的已经达到,便请回吧。” 那儒生见赵风如此平静,心中不禁有些惊讶。又转身面向众将士,脸上露出威严之色,声音铿锵有力: “三刻钟时间,时间一到,我家主公便会发动进攻。诸位耗子尾汁。” 说完便转身离开。 赵风在儒生离开后,再次走向高台,激昂地向众人说道: “各位兄弟,眼前的局势已然明朗,敌我双方实力悬殊,我赵风不会强迫任何人。若你们心中牵挂家小,在宛城之中,大可自行下山离去,我绝不会因此而怪罪。” “然而,我要问你们,即便我们选择了投降,那些世家、官僚真的会对我们既往不咎吗?” “他们何曾真正将我们放在眼里?我们皆是出身贫寒,饱受他们的剥削与压迫,这些还不够吗?” “现在,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我们面前,一个能够改变我们命运的机会。” 赵风随后将刘辩拉到身前,郑重其事地说: “这位,乃是皇族后裔,荆州牧刘表便是他的叔伯。我已派人前往求援,相信不久之后,援军便会到来。” “我们只需坚守此地,待到援军抵达,我们便是护主有功之人。届时,你我都有可能跻身世家之列,享受应有的尊荣与地位。” “刚才我仔细观察,敌军最多不过三千人,绝对不是他说的五千。而我们占据地利,易守难攻。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坚守数日并非难事。” 说完又环顾了一下将士,道: “吾之勇武,相信大家已经见过了,若敌人真的有必胜之把握,又何须上山劝降?想想平日里这些世家、官僚是怎么对我们的,他们真的会在乎我们的性命么?” 赵风的话语如重锤般敲击在将士们的心头,让他们不禁开始深思。 看到将士们的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赵风趁热打铁,高声说道: “现在,我命令你们,有家小在宛城的,赶紧下山。剩下的,我要你们与我并肩作战,共同为我们的未来拼搏。看我神威,无坚不摧。” 随后,赵风取出一把威力巨大的十石弓,瞄准了百米开外的一根粗壮柱子。 深吸一口气,弓弦被拉得满满的,仿佛积蓄了无尽的力量。 随着一声大喝,箭矢如流星般疾射而出,瞬间贯穿了柱子,柱子应声而断,碎木纷飞。 这一箭之威,震撼了在场的所有将士,他们纷纷发出惊呼,对赵风的武艺佩服得五体投地。 没错,有岳飞体验卡兜底,赵风已经使用了薛仁贵体验卡。 没过多久,便有几十名将士面露惭愧之色,他们纷纷对赵风拱手一拜,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不舍: “赵将军,我等家中尚有妻儿老小……” 赵风见状,也知他们的顾虑,便打断了他们的话,声音坚定而有力: “我明白你们的难处,你们尽管离去,我不会强求。但请记住,当我拿下宛城之时,你们虽不会被怪罪,但也不会再受到重用。未来的道路,需由你们自己抉择。” 赵风说罢,便放任这些有家室的将士离去,转身又投入到紧张的备战之中。 赵风迅速组织起剩余的将士,聚集在一起,商讨接下来的战略安排。 时间一点点流逝,眼看已经过了两刻钟,下面的军队开始动了起来。 “叮,宿主冲阵特技发动,自身与手下将士武力增加3点。 叮,宿主特技白虎发动,统率增加5点,敌军被震慑,武力值随机降低。 叮,宿主戟神特技发动,武力加5点。 宿主基础武力值为103,当前为111,宿主基础统率值为93,当前为98。” 悦耳的属性提示音响起,当前赵风的属性逆天,面对敌我悬殊的差距,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 不过就在这时,蔡琰却是兴冲冲的跑了过来:“赵风!赵风!” 赵风转头看向蔡琰,怒声道:“谁让你过来的,赶紧回去。” 蔡琰却是没有在意,只是伸手递给了赵风一包东西。 赵风疑惑的接过东西,看向蔡琰目露询问之色。 第30章 三箭退敌 蔡琰看见赵风的疑惑,一脸兴奋的解释道: “这是我根据太平要术配置出来的迷药,将其点燃,可生成大量浓烟,只要稍一接触这烟雾,便会立刻被其迷晕,失去知觉。” 赵风紧锁眉头,慎重地问道:“那是否有解药能破解此药的效果?” 蔡琰稍显尴尬,摇了摇头:“我才看研究了不久,解药还没有研制出来。” 那还搞个鸡,就算效果是真的,现在是在山上,这玩意一点自己人就玩完。 思考了片刻又道:“这药有多少包?” 蔡琰如实回答:“药材稀有,我也是在搬家的时候好不容易找到的,就这一包。” 赵风闻言拍了拍蔡琰的脑袋道:“不错,这药有大用,你先回去吧。” 蔡琰闻言,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目送蔡琰离开,赵风盯着手里的药包,就算药效是真的,又能用箭发射出去。 但搞不好箭没发射,自己就已经中招了,得找个时间把火折子研究出来才行。 赵风甩开了这些思绪,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山下。 只见山下的士兵走来走去,却不见攻山。 正当陷入沉思之际,一名探马疾驰而来,高声禀报: “报,山下敌军正在四处收集干草和木柴等引火之物,疑似准备放火烧山。” 赵风闻言大惊,连忙召来几个亲卫下山查看。 刚靠近敌军阵前不过百米处,敌方的士兵们立刻察觉到,并急匆匆地返回营地禀报。 不一会儿,那名先前招降的儒生便从容地走了出来,站在不远处与赵风遥遥相对。 赵风见状开口道:“先生,不知在下投诚之事,可有回复啊?” 儒生拱手作揖,微笑着回应道:“将军投诚之意,我主已经应允,还请赵将军协众放下武器,走出山来。” 赵风微微一笑,回应道: “既如此,为了表示诚意,还请贵军能够后撤十里,这样我们才能安心下山。” 儒生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索性不再伪装,嘲讽道: “赵将军,你我都是聪明人,就不必再拐弯抹角了。将军的头颅可是值千金,封万户侯啊。” 顿了顿又道:“我倒是有个不错的建议,赵将军不如回去洗干净头颅,或许能留个体面。” 赵风闻言,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缓缓道: “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先前在营帐内不杀你,只是不想坏了名声。如今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当真是不知死活。” 说罢,他轻描淡写地伸手摸向马背上的长弓,动作优雅而从容。 儒生见状,却是不以为意,放声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讥讽: “如今你我相隔至少一百五十步之遥,你又能奈我何?你等仓促下山,岂不是更加不知死活?” 言罢,他大手一挥,身后的战鼓顿时响起,震耳欲聋。 赵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毫不犹豫地张弓搭箭,一箭射出,如流星般划破长空,精准地击中高台上的鼓手,箭矢贯穿脖颈,鼓手应声倒地,气息全无。 儒生见状,脸色骤变,惊恐之下转身便逃。 然而赵风岂会给他逃脱的机会,他再次拉满长弓,一箭射出,箭矢如同闪电般划破空气,直中儒生后心。 儒生惨叫一声,从马上栽倒下来,一命呜呼。 众敌军见状,无不心惊胆战,连前进的脚步都停滞了一瞬。 然而就在他们愣神的瞬间,赵风再次出手,第三箭如离弦之箭,直射对方前军主将。箭矢穿甲而过,主将应声倒地。 “叮,受到宿主神箭影响,敌将杨伟全属性降低5点。” 三箭射出,赵风没有丝毫迟疑,迅速带领着部众撤退。 却在这时,身后传来声音:“当~当~当~。” 然而,正当他们准备逃离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了“当~当~当~”的鸣金之声。 赵风疑惑地回头望去,只见敌军竟然在此时鸣金收兵,放弃了追击。 赵风心中一动,看来是中奖了,敌军主将名字应该就是叫杨伟。 赵风也不敢追击,而是迅速返回并全力组织起防御事宜。 时刻警惕着敌军的动向。当发现敌军携带引火之物逼近时,并命令弓箭手与自己一起射击,且战且退。 很快便来到了傍晚。 此时,在郡兵的大营之内,气氛异常紧张。 杨伟凝视着手下的一众将领,脸色阴沉。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 “没想到这赵风射术如此了得,又有强弓在手,我们一下午的攻势,竟然只推进了这么一点。” 说罢,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县令朱泽,神色变得更为不善。 陈泽感受到那犀利的目光,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尴尬。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我也未曾料到,那十石弓整个南阳仅此一把,平时也无人能拉开,便放在了武库,谁成想竟便宜了那赵风。” 说完,他低下了头,不敢正视杨伟那凌厉的眼神。 杨伟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 “事已至此,我们别无他法。只能选择在夜晚行动了。夜晚光线昏暗,赵风的实力难以充分发挥,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朱泽闻言,忧心忡忡地提醒道:“杨将军,赵风勇猛异常,我们须得严加防范,以免他趁夜袭营。” 杨伟闻言,不禁大笑起来:“朱县令多虑了。我麾下有四千精兵,赵风就那几百人,敢来劫营,岂不是自寻死路?” ----- 夜幕降临,山寨中灯火阑珊,经过一个下午激烈的游击战,众人都显得有些疲惫。 一群人在火堆旁聚坐休息,士兵们低声交谈,缓解着战斗带来的紧张情绪。 此时,徐荣站起身,望向赵风,缓缓道: “主公,夜晚的战场不利于我们射击,恐将对我们不利。” 赵风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轻轻摇头,对徐荣道: “徐将军勿须忧虑。夜晚虽然不利于我们射箭,但也不利于他们。白日里没有进攻,便是担心被他们乱箭射杀。今夜,我将亲自率队袭营,让他们措手不及!” 第31章 百骑劫营 是夜,月华如水,星星点缀在漆黑的夜幕之上。 赵风留下徐荣守营寨,自己则精选了九十九名勇士,从小路悄然绕行,直奔郡兵大营而去。 有全景地图加持的赵风,显然是不用担心迷路问题的。 绕了一大圈之后,终于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敌方大营的边缘。 赵风回头看着身后士气高昂的战士们,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充满力量: “诸位将士,今夜之战,关系重大。请拿出你们所有的勇气和决心,随我一起冲锋陷阵。我将身先士卒,与你们并肩作战,直至取得最后的胜利!” “叮,宿主冲阵特技发动,自身与手下将士武力增加5点。 叮,宿主特技白虎发动,统率增加5点,敌军被震慑,武力值随机降低。 叮,宿主戟神特技发动,武力增加5点。 宿主当前武力值为113,统率值为98。” “杀!”随着赵风一声令下,整个营地瞬间被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所淹没。 杨伟在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厮杀声惊醒,他猛地坐起,脸色苍白。 这一刻,他懊悔不已,为何没有听从陈泽的忠告,提前做好准备。 然而,后悔已无法挽回局势。他迅速调整心态,组织起队伍开始反击。 只是在赵风火力全开的强大武力下,他们的反击显得不堪一击,郡兵的阵型很快被冲散,士兵们四散奔逃,混乱不堪。 另一边,朱泽似乎早有准备,赵风已经给他留下了阴影,在赵风带人冲进营地的那一刻便已经带着几百人跑路了。 战斗直至凌晨方休,赵风率领的队伍终于凯旋而归,抵达了山寨。 山寨内,得知赵风大胜而归的消息,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整个山林都为之振奋。 然而,与山寨的喜庆氛围截然不同,宛城内的杨伟等人却是愁云惨淡。 他们收拢着溃逃的兵马,清点之后发现,竟然折损了一半的兵力。 “该死!”杨伟愤怒地一拳重重砸在墙壁上,石壁发出沉闷的回响。 正当众人要商量下一步行动计划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喊声,打破了室内凝重的气氛。 “我要举报!我有重大线索要举报!” 众人疑惑地望去,只见陈宇被人抬着进来。他脸色苍白,脸上却尽显疯狂。 此刻,朱宇不顾胯下的伤痛,挣扎着指向陈泽,声音尖锐而颤抖: “是他,是他,他是赵风的内应。” 杨伟闻言,也是充满审视的看向了朱泽,质问道: “朱县令,解释一下吧,我也有些疑惑,为何昨晚损失的都是我的兵马,你们朱家的兵却是没有伤亡?” 朱泽被突如其来的质问逼得无言以对,他焦急地看向陈宇,试图用言语为自己辩解: “侄儿,你……你这是在胡说些什么?我……” 朱宇狞笑着,眼中充满了怨毒,他紧紧盯着朱泽: “朱泽,你以为你隐藏得很好吗?那晚,你与赵风的密谋,我亲眼所见。你企图与赵风联手,篡夺朱家家主之位。” “幸运的是,老天有眼,让我活了下来,就是要揭露你这个无耻的奸贼!” 朱泽恍然大悟,难怪那天他就觉得那赵风举止异常,原来是埋伏了这么一手。 他愤怒地反驳道: “那天,赵风的话完全是故意说给你听的,目的就是离间我等。你个蠢材。” 朱宇却是充耳不闻,失去命根子的他,现在对赵风恨之入骨,包括眼前这位在他看来和赵风勾结的三叔。 他高声质问:“如果那是说给我听的,你为什么答应得那么好?又是谁,带他们搬空了武库粮仓,啊,你回答我啊!” 朱泽此刻感到百口莫辩,只能道:“我那是...被赵风使了妖法。” 说完便看向了四周,看见众人那不信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之际,一名卫兵匆匆来报: “报!赵风已经带领一群人来到西城门,正在城门前大声叫骂。” 听到这个消息,杨伟看着朱泽,冷冷地说道: “朱泽,你既说你与那赵风没有勾结,此时便带着你们朱家将士,去迎战赵风,以证清白吧。” 顿了顿,又道:“那赵风不过区区两三百人,你朱家将士近千之众,拿下他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吧。” 朱泽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想到赵风那恐怖的武力值,心头便是直哆嗦。 这杨伟自己带了四千人都打不过,现在还让他带一千人去,想到这里又是愤怒。 但事到如今,为了自证清白,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有力: “好!我愿意带领朱家将士,迎战赵风,以证明我的清白!” 说完,一众人便直接前往西城门。 当他们抵达时,只见城墙上的旗帜已被赵风一一射落,城墙上士兵更是头都不敢冒。 城外的士兵在赵风的示意下,不断叫骂,杨伟和张咨的祖宗十八代都被骂了个遍。 杨伟赶到城门口时,听到这些辱骂声,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看向了陈泽。 朱泽会意,带着朱家的士兵,打开城门便冲了出去。 赵风见出来的是朱泽,轻笑一声,迅速拉开距离,拿起手上的十石弓,正准备射击。 “叮,薛仁贵体验卡时效结束,随机抽取属性中... 叮,恭喜宿主获得特技神箭,已自动添加。 叮,宿主基础武力43,受冲阵影响加3,受神箭影响即时武力加3,当前武力值49。”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赵风弓都有些拉不住了,射出去的箭力道自然也变小了,箭矢刚刚到朱泽面前就掉在了地上。 赵风见状,急忙带人撤退,现在就一张体验卡了,还是回山寨等待郭嘉的支援。 朱泽看着撤退的赵风,也没敢追,心中疑惑且庆幸。转身便带人回了城。 然而刚一进城门,杨伟的声音便传来过了: “厉害,厉害,厉害啊,那赵风的射术我等都是见过的,一百五十步开外亦能穿甲而过,遇到朱县令竟是连皮肤都未曾擦伤。陈县令有如此实力,竟然深藏不露,佩服,佩服。” 朱泽听着这嘲讽,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第32章 药包显威 没有了体验卡的加持,赵风只能暂时收敛锋芒,退守山寨,将精力投入到种植红薯的劳作之中。 杨伟也因为之前的战斗打懵了,不敢轻易组织上山围剿的行动。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好几天过去了,仍然不见郭嘉回来。 赵风有心要去寻找郭嘉,又怕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被人端了。 如果带着人一起去,又怕郭嘉回来找不到人,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境。 与此同时,杨伟大败的消息迅速传到了郡守张咨的耳中。 作为董卓提拔的官员,张咨决心全力以赴,彻底拿下赵风的山寨。 他从其他县城紧急调集兵马,短短数日内,便又聚集了一支五千人的大军。 此次由张咨亲自领军,吸取了被袭营的教训后,变得格外谨慎。 他们步步为营,稳扎稳打,逐步接近目标山寨,准备进行火攻。 此刻,在山寨内部,赵风正紧急召集众人商讨对策。 徐荣神色凝重地建议道: “主公,我们恐怕需要撤退,目前看来,山寨难以抵挡即将到来的攻击。” 赵风眉头紧皱,现在就只有一张体验卡了,并不想这么轻易用掉。 最近蔡琰的好感度也没有涨,没有箱子可以开。 想到这里,赵风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何威,经过了山里的艰苦生活,何威的身体似乎更加虚弱了。 而何威的老婆尹氏,赵风已经用真实之眼看过,魅力值91,毕竟是能被曹操看上的人物,有这属性也正常。 但那种想法只是一闪而逝,这种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 收回思绪,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简易沙盘上。 经过片刻的犹豫,最终做出了决定:“我们向襄阳方向撤退吧。” 众将士闻言,虽心中有所担忧,但见赵风决意已定,便纷纷表示服从。 徐荣走上前来,沉声问道:“主公,若张咨率兵追击,我们如何应对?” 赵风深吸一口气道:“徐荣,我知你有断后之能,着你领两百兵士断后,我自领数十人在前面开道。” 徐荣心中一凛,拱手道:“主公放心,我必竭尽全力,保我军安全撤退。” 夜幕降临,山寨内灯火通明,众人忙碌着整理行装,准备次日的撤退。 赵风则独自站在山顶,眺望远方,心中既有对未知旅途的担忧,也有对未来的憧憬。 ---- 次日清晨,张咨的军营内,一名探马疾驰而至,急切地传达着重要的情报。 “报!急报!山寨内传出异动,似有贼军正在向襄阳方向撤退!” 张咨闻讯,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迅速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地扫向挂在墙上的军事地图。 不一会儿,他果断地指向地图上一处险要的山谷,对众将说道: “襄阳方向,此山谷地势险要,乃贼军必经之路。若我军能在此处设伏,定能事半功倍。” 随后,他转向杨伟,语气坚定地说: “杨伟,我命你领兵一千,即刻前往此山谷埋伏,务必截住贼军,戴罪立功。其余人等,随我率领主力,追击贼军,务求将其一举歼灭!” 与此同时,赵风率领的队伍正朝着襄阳方向进发。 此刻正停在了一处山谷之前,犹豫不决。 行至一处险峻的山谷前,赵风停下了脚步,神情严峻。 山谷两侧,山势陡峭,林木茂密,极易藏兵设伏。 拥有全景地图的赵风,自然清楚这是去往襄阳的必经之路。 他沉思片刻,果断下令:“放火烧山!” 然而,由于山谷内树木茂密,湿度较大,火势蔓延得异常缓慢,赵风心中焦急。 就在这时,徐荣骑马疾驰而来,面色凝重地报告:“主公,追兵将至,须速做决断。” 赵风闻讯,眉头紧锁,他深知此刻已无法再等待火势蔓延。他咬牙下令: “全军听令,立即前进,以最快的速度穿越山谷!” 然而,正当他们行至山谷的中段时,却见前面的道路被乱石和断木挡住了去路。 就在此时,山谷的一侧突然传来了杨伟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得意与嚣张: “赵风,你死期将至,本将奉郡守之令,已在此处埋伏多时。” 然而赵风在发现路被挡的时候就立马提高了警惕,杨伟一出声就被赵风发现了位置。 赵风急中生智,连忙大声跟杨伟说起了话,一顿叽里呱啦,却始终没有停歇。 然而这些话听在杨伟耳中,虽然觉得赵风说的东西跟他毫无关系又毫无逻辑。 但就是莫名的想要听下去,并想有所回应。 这诡异的一幕恐怕只有徐荣才深有体会,连忙招呼着队伍赶紧走。 杨伟的手下见状也是面面相觑,此刻弓已经拉上了弦,却迟迟接不到放箭的命令。 纷纷疑惑的看向了杨伟。 就在他们都不耐烦了,想直接放箭的时候。 一支箭矢带着一个冒着烟的药包朝他们飞了过来。 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回事,却见烟雾弥漫之下,一大片人直接浑身一软,失去了意识。 杨伟见得这一幕,眼睛瞪得像铜铃,看着赵风惊恐无比。 那张能控制人意识的嘴,和那些莫名其妙的烟雾,还有那天晚上赵风在自己营地砍杀的身影。 逐渐重合在一起,充斥着自己的脑海,极度的恐惧涌上心头。 “啊!”杨伟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后,尖叫一声,仓皇而逃。(ps:听不到声音就不会被嘴遁控制。) 赵风见状心中一喜,还好这是在山谷中,不然声音还真不一定能传这么远。 于是连忙跟上队伍,迅速撤离。 然而,终究道路崎岖且拖家带口,并没有逃脱太久,便在一个岔路口被追兵再次追上。 眼见追兵越来越近,赵风心中涌起一股狠劲。 目光坚定地扫过自己这边疲惫而狼狈的队伍,特别是在何太后和蔡琰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正当他准备勒马回头,开启体验卡与追兵决一死战时。 山上突然冒出了无数身影,伴随着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如疾风暴雨般向追兵射去。 追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箭雨所惊,纷纷停下脚步,不敢轻易前进。 眼见局势突变,张咨当机立断,果断下令鸣金收兵。随着金属的敲击声响起,追兵们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却。 赵风见追兵退走,并未敢轻举妄动追击,而是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山上。 第33章 郭嘉被扣 不久之后,山上的人纷纷下山。 为首的一名男子来到赵风面前,拱手致意,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 “哈哈,赵将军似乎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勇猛啊,竟被人追得如此狼狈。” 赵风并不在意对方的调侃,只是淡淡一笑,回应道: “多谢壮士及时搭救,感激不尽。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那男子收敛了笑意,正色道:“在下刘荆州帐下,蒯越。” 赵风迅速拱手道:“原来是蒯越大人,久仰大名。” 然后环顾四周,目光在蒯越身后稍作停留,接着问道:“敢问蒯大人,郭嘉何在?” 蒯越微微一笑,似乎早有准备地回答:“赵将军,郭嘉先生已决定转投我家主公刘表麾下,望将军不要挂念。” 赵风闻言略惊,随即又是嗤笑一声,说道: “蒯越大人,您莫要与我开玩笑。郭嘉与我情同手足,他绝不会轻易转投他人。还请蒯大人请出来一见吧。” 蒯越见骗不到赵风,于是道: “赵将军,我家主公对郭嘉先生极为赏识,因此特意邀请他留下做客。待我军拿下南阳,自然会让他回归将军身边。” 赵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明白自己此刻是寄人篱下,不宜轻易发作。 于是,转向蒯越身后的士兵,转而问道:“蒯大人在此处埋伏,莫非早就到了?” 蒯越闻言,呵呵一笑,并不隐瞒地回答道: “赵将军,我昨日便抵达此地。不过,既然是要与将军合作,自然要先观察一番将军的能力。然而,今日所见,却让蒯某略感失望啊。” 蒯越稍作停顿,又继续说道:“不若将军随我一同回襄阳罢,吾主刘表,对弘农王还是颇为挂念的。” 说完又看向了人群之中的刘辩。 赵风看着蒯越的脸,一时间有点搞不清他什么意思,刚刚还说拿下南阳就放郭嘉回来,现在又叫自己跟他回去。 索性转移话题道:“不知蒯大人此次带来了多少人马?” 蒯越不假思索地回答:“骑兵两百,步卒两千。” 赵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缓缓道: “足够了,你把兵马给我统领,十日之内便可拿下宛城,取下那张咨的首级。” 蒯越听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异色,随即恢复平静,淡淡地道: “赵将军,你此言恐怕过于自信了吧。你既没有攻城器械,又怎能轻易攻下城池?更何况,这些兵马乃是蔡家与我蒯家的私兵,我恐怕不能全部交由你统领。” 赵风听闻此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蒯越到底什么意思,带人来救自己又不肯配合攻城,一会说拿下南阳,一会又说回襄阳的。 与这些古人斗智,他确实感到力不从心,若是郭嘉在侧,或许还能从容应对。 赵风压下心中的火气,直言不讳地道: “蒯大人,你想怎样,不妨画出道来。赵某一介武夫,不善此道,还请明示。” 蒯越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缓缓开口: “南阳之地,朱氏、何氏暂且不提,但张氏、樊氏、阴氏等家族,以及顺阳的范氏、新野的庾氏,皆是实力不容小觑的家族。他们长期以来,不服朝廷管教,我希望赵将军能多多留心,妥善处理。” 赵风闻言,眉头紧锁:“你只给我两千兵马,就要我去对付这么多家族?” 蒯越摆了摆手,淡淡地道:“不是两千,而是一千,另外一千,我需带回襄阳。” 说完又将头凑到赵风耳边低语道: “吾主乃是皇室宗亲,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自己做的,不然区区一个南阳,何足道哉,赵将军需摆正自己的位置,证明自己的价值。” 赵风深吸了一口气,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为了郭嘉的安危,只能忍气吞声:“好,我答应你。” 蒯越又微微一笑,似乎话中有话:“有传言称,赵将军与那何氏有私情?” 赵风坦然承认,点了点头。 蒯越继续道: “我家主公乃是皇室宗亲,对弘农王甚是想念。他希望能请弘农王母子前往襄阳叙旧,不知赵将军意下如何?” 赵风闻言,脸色骤变,他怒视蒯越,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你在找死!你可知你现在就在我身前,我若要取你性命,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就你这两千兵马,我还不放在眼里,就算再加上南阳的两千,赵某亦是不惧。” 蒯越却是毫不畏惧,他淡淡一笑: “赵将军息怒。我不过是传达我家主公的意愿罢了。赵将军刚刚还说与郭嘉情同手足,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赵风紧握着双拳,强装镇定道: “此事免谈,赵某没有拿自己女人做人质的习惯,大不了落草为寇。” 蒯越轻笑道:“赵将军的军师可还在襄阳呢,怎么?不管了?” 赵风闻言却是轻笑道: “奉孝乃是当世大才,刘荆州若是加害于他,当真是愚蠢至极。”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何太后的声音传来:“我愿意,我愿意去襄阳!” 赵风和蒯越闻言,同时转身,两人神色各异的看着何太后。 只见何太后缓缓走到赵风面前,轻轻整理着他额前的发丝,柔声道: “赵风,你有吞吐天地之志,不该为了儿女情长而自毁前程。郭嘉先生亦是当世大才,此去襄阳我不会有事的,我等你来接我。” 说完,何太后眼眶微红,轻轻在赵风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赵风却是一脸倔强道:“不行......” 话未说完就就被何太后打断道: “赵风,你乃大丈夫,当以天下为重。我此去襄阳,是为了大局,也是为了你。你无需多言,我意已决。” 说完便甩开赵风,带着刘辩走向了蒯越身后。 赵风内心挣扎,理性上知道何太后说得对,感性上却又不想妥协,只是恨恨的盯着蒯越。 蒯越见状也不在意,只是领了一个人来到赵风面前,介绍道: “赵将军,此人名叫文聘,字仲业,乃是吾帐下步军统领,还望赵将军多多提携。” 说完便拍了拍文聘肩膀道:“仲业,还不快向赵将军行礼?” 文聘拱手一礼道:“在下文聘,见过赵将军。” 赵风闻言,开启真实之眼看向文聘。 “文聘,武力:85 统率:89 智力:88 政治:82 魅力:79 特技一坚守:守城时,全属性加3。” 赵风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倒是一员猛将。” 随着队伍的分割完毕,蒯越也带领着何太后母子踏上了前往襄阳的路途。 赵风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冷哼一声,目光阴翳。 第34章 诈降 此时,宛城县衙内,杨伟低垂着头颅,跪于地面上。 周围,一群身着战甲的将领肃然而立,气氛凝重得如同凝固的霜雪。 张咨,这位平日里威严的郡守,此刻更是面色铁青,坐于主位之上,眼神如刀,直射向杨伟。 他的声音冷冽如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伟,你临阵脱逃,放走了那赵风,你可知罪?” 杨伟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口中喃喃自语: “郡守大人,非我无能,实在是那赵风太过诡异。他……他会使妖法啊,会使妖法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只剩下微弱的颤抖。 张咨听闻此言,顿时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赵风若会妖法,为何偏偏只针对你一人?为何不见他其他人施展?分明是你未战先怯,还找借口推卸责任!来人啊,将他拖下去,重责八十军棍!” 杨伟闻言,面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大叫道: “朱泽!朱泽也见识过赵风的妖法,他可以为我作证!” 然而,张咨并未理会他的叫喊,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杨伟拖了下去。 大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得见杨伟被拖走时发出的微弱挣扎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杨伟被拖走之后,大殿内的气氛愈发沉重。将领们面面相觑。 张咨的脸色依旧铁青,扫视了一圈众人,缓缓开口: “你们可曾探明,是什么人在帮助赵风?” 堂下,一名将领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缓缓说道: “从箭矢数量来看,只怕是有数千之众,不像是城内势力,应当是外来者。” 张咨闻言,不禁冷哼一声,他眉头紧锁,声音中透露出丝丝寒意: “我早已上报董公,声称已经拿下赵风,如今却出了这等纰漏,赵风被神秘势力接走,诸位将军,你们有何良策?” 又有一人上前道:“郡守大人勿忧,依在下之见,那赵风要走,早就走了,却一直窝在山上......” 张咨闻言,略显惊讶道:“哦?你是说那赵风还会回来?” 那人答道:“没错,前些日子,那赵风还在城下叫骂,恕我直言,他似乎对宛城有些想法......” “哦?”张咨眼眸低垂,面露思索之色。 又有一人道:“郡守大人,那赵贼骁勇,如今又得新兵,可否向雒阳求援......”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便被张咨断然拒绝:“你想让董公认为我无能么?此事休要再提。” 话音刚落,一名探马疾驰而入: “报!赵风于城门口搦战。” 此言一出,大厅内众人神色各异,有的将领面露怒色,紧握拳头;有的则是眉头紧锁,目露沉思。 张咨则轻轻一笑,脸上露出自信而从容的神态,他缓缓开口: “没想到啊,这赵风竟然真的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众将士,随我一同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城头,往下看去,却见赵风带了几十骑在城下,一个个惬意的坐在地上,口中还在不断叫骂。 赵风眼尖地注意到城头上似乎有将领出现,下意识就去马上取下十石弓就要发射。 然而没开体验卡的他连这把弓都拉不开。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张咨眼里,愤怒道: “不是说这赵风射术无双么?这杨伟真是个饭桶,竟然还谎报军情。” 说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眼神一闪,随后看向了旁边的将领道: “这赵风仅带数十骑便敢前来挑衅,其背后必有埋伏。不必理会他,若其靠近,便以乱箭射之,将其逼退即可。” 交待完后便匆匆下了城头。 此时,杨伟正趴在床上,遭受了八十军棍的惩罚后,哀嚎声此起彼伏。 他的妻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同时口中不住地抱怨: “夫君,郡守大人也太狠心了,你跟随他多年,他怎能如此狠心将你打成这副模样。” 说着,她抬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显得十分心疼。 杨伟听到妻子的话,脸色顿时一变,斥责道: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郡守大人待我恩重如山,下次再听到此类的话,便休了你。” 说完便是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仆人的声音:“郡守大人到!” 话音刚落,张咨就已经来到了门口。 夫妻两人见状,连忙想要起身行礼,但杨伟刚一动就痛得没忍住轻呼一声。 张咨见状,连忙抬手示意:“杨将军身体不便,躺着便是。” 杨伟只能趴着作揖,艰难地道:“多谢郡守大人。” 张咨微微点头,随后走到杨伟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关切地问道: “杨将军,伤势如何?” 杨伟虚弱地回答:“只是一些皮外伤,无碍,多谢郡守大人关心。” 两人目光交汇之际,张咨却是使了个眼色。 杨伟立刻会意,示意妻子先行退下。 张咨见杨伟妻子已经走远,转头又对杨伟说道:“杨将军,你可曾怨我?” 杨伟急忙回答:“末将岂敢。” 张咨闻言不置可否,叹息一声道: “你可知战场临阵脱逃,本应问斩。但我念你跟随我多年,只是罚了你八十军棍,以平息众怒。” 杨伟恭敬地回答:“末将明白。” 张咨又起身看向了窗外,沉声道: “那赵风又来挑衅,我恐其中有诈,未敢轻易追击。现在,我有一事想请杨将军帮忙。” 杨伟闻言,立刻挺直了上半身,尽管疼痛难耐,但他仍然坚定地回答道: “郡守大人请说,末将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咨郑重地对杨伟说道: “如今,军中上下皆已知晓你被我责罚,受了八十军棍。我思之再三,决定利用此事为诱饵,请你执笔写下一封诈降书,以此诱骗那赵风进城,进而将其一举擒获。” 杨伟听闻微微一愣道:“恐怕那赵风不会轻易上当啊。” 张咨轻轻拍了拍杨伟的肩膀道:“杨将军,事在人为。我们只需细心筹划,逐步取得赵风的信任即可。” 杨伟听后,沉思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第35章 联络 赵风所在的山寨内,随着蒯越那边提供的一千一百人的加入。 整个山寨的人口已经趋近于一千五百人,空间变得异常紧张,几乎难以容纳如此庞大的人群。 蔡琰、万年公主和尹氏等女眷们也不得不暂时委屈自己,挤在同一个房间里生活。 赵风曾多次以山寨拥挤、住房紧张为由,试图挤入女眷们的房间,但都遭到了她们无情的拒绝。 夜幕低垂,山寨的议事厅内灯火通明。赵风、徐荣、文聘等一众将领正聚集在此。 这时,一个来自蒯越那边的小头目带着几分轻蔑,出声嘲讽道: “两天了,赵将军的攻城策略仅仅是在城门口叫骂挑衅,然后引诱敌军追击,再于半途设伏。” 说完呵呵一笑,接着道:“实不相瞒,这种计策,本人三岁的时候便已经不会上当。” 此话一出,徐荣等老部下自然是怒目而已,文聘眉头微皱但也没多说什么。 赵风见状,轻轻摆了摆手,平静地回应道: “攻城之事,本将自有安排,你只管服从命令便是。” 话虽然这么说,但赵风心中也很苦恼,要打一场胜战不难,但体验卡只有24个小时,必须得保证一战就拿下宛城才行。 就在这时,一名卫兵快步走了进来,在赵风身边耳语一番。 赵风微微点头,随即解散了会议,只留下了徐荣和文聘。 不久后,一名中年男子在卫兵的引领下走进了议事厅。 赵风见到来人,随即开口问道:“阁下自称宛城使者,不知何人所使啊?” 那名中年男子环顾四周,目光在徐荣和文聘身上稍作停留,然后谨慎地开口道: “不知赵大人,此处说话是否方便?” 赵风微笑着点头说道:“这两位都是本将的亲信,阁下有话但说无妨。” 中年男子闻言,从怀中掏出一封竹简,恭敬的呈到了赵风面前。 赵风打开竹简,只见上面写道: “见字如晤,吾名杨伟,乃是张咨麾下都尉,那日山上的伏兵便是由在下统领, 当日在下为将军的英姿所慑,未敢出手,今日想来,乃是天意所至也。 郡守张咨逆天而行,与将军作对,实乃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某不过是劝谏几句,便要将我军法从事,如此不识时务残暴不仁之徒,不配为这南阳之主。 今某愿弃暗投明,以为内应,共谋大事。此心此情,诚惶诚恐,但求将军垂鉴。” 看完信上的内容,赵风眉头微皱,随即将竹简递给了徐荣和文聘。 转而用审视的目光看向那名中年男子,缓缓开口: “阁下当真是不知死活,竟敢行此书诈降于我。” 中年男子闻言,却是不以为意地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嘲讽。 赵风眉头一挑,询问道:“阁下为何发笑?” 中年男子止住笑声,正色道: “我笑你赵风鼠目寸光,不识时务。我笑那杨都尉真心错付,竟将希望寄托于你这等短视之人。” 赵风疑惑地追问道:“此话怎讲?” 中年男子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如今郡内驻军,加之各大家族的私兵,乃有近万之众。只需倾巢而出,便能让你灰飞烟灭,又何须对你使用诈降之计。如今你竟然怀疑杨都尉的真心,不是鼠目寸光又是什么?” 赵风闻言沉思片刻道:“既如此,我要如何与杨都尉联系?” 中年男子笑道:“赵将军只需要派遣一人明日随我进城即可,剩下的事情吾等自会处理。” 赵风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 “好,请先生在此处稍作休息,明日一早我便会派人随你进城。” 说罢便安排卫兵将中年男子带去休息,并暗中嘱咐他们晚上要严密监视,确保没有异常。 待中年男子离开后,赵风转向徐荣和文聘,眉头紧锁地询问道: “两位将军,依你们之见,这杨伟的投降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另有图谋?” 文聘略作思索,沉声道: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并没有什么损失,不过是派遣一人随他进城罢了。 至于真假,只能在接触之后,通过进一步的观察来判断。然而,这派出的人选必须足够机敏,才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赵风轻抚额头,面露难色,确实,选择何人前往是个棘手的问题,这人必须同时具备忠心、机敏、胆大三个特性。 派徐荣或者文聘去肯定是不行的,万一折损在里面就亏大了。 自己去就更不可能了,自己的画像在宛城挂了这么久,又打了这么多仗,估计刚到城门口就被抓了。 自己的真实之眼又只能对单项属性达到90或者有特技的人生效。 想到这里,赵风不由想到了胡得福,他那个特技是最合适做这种事的,可惜已经跟郭嘉去襄阳了。 随即又想到了胡得禄,既然没有好人选,选个有特技的也不错,至于忠心方面,山寨打了这么多仗还没投敌,忠心应该是可以保证的。 于是赵风在送走徐荣和文聘后,就召来了胡得禄。 胡得禄看见赵风,便躬身行礼道:“赵将军。” 此时的胡得禄已经变了个模样,原本瘦弱的身躯也变得结实了许多,当初手中的那把锤子也换成了宝剑。 赵风走下台阶,微笑着拍了拍胡得禄的肩膀,温和地说道: “胡得禄,近来一直跟着我与官兵周旋,辛苦你们了。” 胡得禄憨笑一声,挠了挠头道: “将军说的哪里话,以前做山贼的时候,与官兵打交道是家常便饭,所以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而且,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好多了,有吃有喝,还有您这样的将军带领我们,我感到非常满足和荣幸。” 赵风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深沉,轻叹道: “胡得禄,现在有个很重要,但又很危险的任务要交给你,你愿意去么?” 胡得禄闻言,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目光坚定地道: “将军但有所命,在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第36章 胡得禄宛城一日游 第二天,胡得禄便跟随那名中年男子踏入了宛城。 作为一名资深山贼,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年头未曾如此近距离地感受过这座城市的喧嚣与繁华。 此刻,他站在宛城的街头,感受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琳琅满目的商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激动。 他想起以前在山中的日子,那些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四处奔波、饱受饥寒的日子。 如今,他终于又回到了这片曾经梦寐以求的土地。 昨晚,赵将军找到了他,向他透露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他们此次进城,是为了与城中的内应取得联系,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胡得禄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期待和自豪,在他看来,这座城市仿佛已经成为了赵将军囊中之物,他们只需轻轻一触,便可将其收入囊中。 想到这里,胡得禄的胸膛不由得挺得更直,他的脑袋也抬得老高。 步伐也变得慢了许多,因为他听赵将军说过,动作越慢的人越是高手。 直到那位中年男子回头望去。 却见胡得禄正悠闲的走着八字步,目光不时地扫向四周,似乎在欣赏这座城市的每一处细节。 中年男子见状,急忙上前,压低声音提醒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们此次进城有要事在身,你作为生面孔,这般招摇过市,很容易引起怀疑。” 胡得禄却不以为意,轻轻摇头,故作深沉地叹息道: “年轻人,你还是经历得太少,越是这么慢,越不会招人怀疑,我已经看过四周了,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 中年男子心中无语,暗自吐槽: “还好是假投降,要是真的投降,就你这副德行,早就暴露了。” 索性也不管他,耐着性子,亦步亦趋的跟着胡得禄,慢慢向杨伟的住址而去。 而在远处的一座酒楼上,这一幕恰巧被两名男子尽收眼底。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低声说道: “东家说了,今天那赵风没有上门挑衅,必有细作进城,此人如此面生,又行迹可疑,你赶紧跟上,我去禀告东家。” 经过漫长的煎熬,中年男子终于带着胡得禄来到了杨伟的住址。 中年男子在府邸前停下,轻轻叩响了门环。 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名仆人探出头来,见是中年男子,便恭敬地行了一礼: “您来了,我家主人已等候多时。” 中年男子微微颔首,以示回应,随后转向身边的胡得禄,做了个请的手势。 胡得禄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在府邸的华丽建筑上稍作停留,随后淡淡地评价道: “不错,住着这么气派的房子,还愿意弃暗投明,你家主人的忠诚与智慧,实在是令人钦佩。” 中年男子眼角抽搐,仆人眼中异样的光芒一闪而逝。 跟着仆人的指引,不一会就见到了杨伟。 此时杨伟正趴在床上,见到来人连忙屏退左右道: “赵将军的使者远道而来,本人身体不便,还望见谅。” 胡得禄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又到杨伟身边检查伤势,见到杨伟确实伤得很重,于是开口道: “杨都尉对郡守忠心耿耿,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唏嘘啊。” 杨伟叹了口气道:“唉,正是如此,才让在下看清郡守的面目,故而弃暗投明。” 顿了顿又道:“使者此来,可有赵将军的书信或口信?” 胡得禄叹息一声道:“都尉如此境遇,要向我主投诚,倒也可以理解,不过仅仅如此,却是难以让人信服啊。” 杨伟面露疑惑道:“那赵将军的意思是?” 胡得禄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套精美茶具上。微笑道: “这种茶具,在我主房间内,倒也不曾见过呢。” 杨伟会意,点头道:“些许小玩意,赵将军若是喜欢只管拿去便是。” 胡得禄闻言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卷竹简,递到了杨伟面前。 不多时,胡得禄便离开了杨伟住处,肩膀上赫然多了一个麻袋。 见天色尚早,胡得禄又去街上溜达,却在一烟花之地门口被几个姑娘围了起来。 个个声音娇软,吐气如兰:“公子,来玩一下嘛。” 胡得禄被身处这花团锦簇之中,只觉香气袭人,气血上涌,掂了掂肩膀上的麻袋道: “好。” 不久之后,在姑娘们的欢声笑语中,胡得禄被簇拥着上楼。 十秒钟后,胡得禄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依偎在他胸前,用指尖轻轻在他胸前画着圈,柔声细语道: “公子真是威猛呢,奴家好久没有如此欢愉了,也不知何时才能与公子再会。” 胡得禄听后,放声大笑,自豪地说:“勿需要太久,不出几日,本公子便能天天与你相会。” 女子听后,轻轻起身坐在一旁道: “净会说些好听的,来这里的人,哪个不是这样说,之后都是了无音讯,奴家可还连公子是哪里人都不知道呢。” 说完微微低头,掩面做伤心状。 胡得禄初尝禁果,此时正是脑袋宕机的时候,眼见佳人伤心,连忙上前道: “我只跟你说,可不要说出去啊,我乃城外赵将军麾下,不日便能拿下宛城,届时你我便可日日相会。” 女子听后,掩嘴惊呼: “啊!您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赵风将军的部下吗?那您现在岂不是身处险境?公子,您还是快些离开吧,奴家在此等您下次来与我相会。” 待胡得禄离开后,女子迅速走进了隔壁的包间。 她走到一位男子面前,恭敬地说:“东家,查清楚了,此人乃是赵风的手下。包裹之中,都是一些不起眼的财物。” 男子听完,微微点头,示意女子退下。 他独自坐在包间内,自言自语道: “赵风的手下,去了杨伟的住处,出来扛了一大袋财物。我没记错的话,前些日子杨伟挨了八十军棍吧。难道......” 第37章 伪书相间 夜幕降临,胡得禄已悄然回到山寨,向赵风禀报此行所见所闻,当然去青楼的事他肯定不会说的。 赵风看着胡得禄,开口询问道: “此行奔波劳碌,辛苦了。关于杨伟,你认为他是真降还是假降?” 胡得禄拱手施礼,回答道: “依我所见,杨伟伤得很重,应当是真降。他甚至约定了明日三更时分,在城内举火为号,大开城门,以迎接将军进城。” 赵风听后,陷入了沉思。他瞥了一眼胡得禄50的智力,感觉有点辣眼睛,不知道该不该信他的话。 见赵风沉默不语,胡得禄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将军,此事如何回复,需不需要属下明日再次进城?” 听完胡得禄的话,赵风又陷入了沉思。 赵风想起前世一位大师说过,既然不确定,那就开启假设性原则,假设他就是诈降。 想到这里,赵风心中已有定计,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好,我再手书一封,明日你便带进城去,记住,这次送完信,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宛城。” 胡得禄连忙应承,但心中却有些不以为意,暗想:去青楼应该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吧? 待胡得禄走后,赵风提笔就开始回信起来。 第二天,胡得禄顺利的来到了杨伟的住处,将信交给杨伟便匆匆离开。 胡得禄才离开不久。 张咨就来到了杨伟的房间,一进门便急切地问道: “怎么样,赵风怎么回复?是否今晚三更攻城?” 杨伟摇了摇头,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些许失望: “没有明确答复,赵风依旧如同上次一样,信中尽是些日常琐事,并无提及攻城之事。” 张咨立刻夺过信件查看。 只见信件上,关键的信息部位被涂改得乱七八糟,如同孩童的涂鸦一般。 他面色瞬间变得铁青,冷冷地盯着杨伟,声音低沉地问道: “杨都尉,这封信中被涂改的部分,原本写的是什么?” 杨伟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脸茫然,急忙解释道:“信送来的时候,便是如此。” 张咨冷笑一声,嘲讽道:“怎么?有人送信还能送草稿来?那昨日的信件为何又不是这般?” 杨伟见状,心中一惊,顾不得身上的伤,连忙跪在地上道: “郡守大人,在下对您忠心耿耿,不要中了赵风的离间之计啊。” 张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缓缓转过身去,对着门外喊道: “来人!立刻派人去城门,务必拦下那个送信之人。” 随后,他又转回头,目光死死的盯着杨伟道: “待我拿下此人,审问一番,自会知晓真相,在这之前,杨都尉若有什么真心话想跟本郡说,还有机会。” 张咨说完,便悠然地坐在一旁,慢慢品味着杯中的香茶,与杨伟陷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杨伟始终坚持自己与赵风并无勾结,但张咨并不打算轻易相信他。 直到傍晚时分,一名卫兵匆匆进入房间,在张咨耳边低声汇报了什么。 张咨的脸色瞬间变得愤怒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指着杨伟怒喝道: “好你个杨伟,真是有本事啊,一个下午都没见那信使的踪影,若是没有你帮忙,他如何出得城去?” 杨伟闻言,心中惊骇万分,他知道自己的辩解在张咨面前已经显得苍白无力。 他只能一遍遍地重复自己对张咨的忠心,但张咨显然已经不再相信他。 张咨冷笑一声,挥手叫来几名守卫,命令他们将杨伟严加看管。随后拂袖而去。 杨伟面色惨白,如丧考妣,过了很久,有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狠色。 ------ 时间回到不久之前。 却说胡得禄离开杨伟住处后,迅速来到老地方,准备与佳人相会。 然而刚进闺房,便被麻袋套住了头,不一会便晕了过去。 当他重新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昏暗而陌生的房间之内。 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微弱的灯光勉强照亮了他的视线。 他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前方有一个人影逐渐靠近。 那是一个儒雅而略显憔悴的男子,他的步伐有些蹒跚,似乎身上带着伤势。 随着人影的接近,一个低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传入胡得禄的耳中:“醒了?” 胡得禄看着来人,沉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深深地看了胡得禄一眼,然后平静地答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杨伟与赵风有勾结。” 胡得禄大惊失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 那人却是笑了笑,又继续道: “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计划,但我也要参与,我会派人去联系杨都尉,今晚四更,大开城门。 赵将军只需见城门战事一起,便可带人杀入城中,相信以赵将军之勇武,只要进了城便是虎入羊群,大获全胜。” 胡得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凝视着那人,沉声道: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能相信你?” 那人却是呵呵一笑,回道: “告诉你无妨,我名朱泽,本是这宛城县令。” 胡得禄眉头紧锁,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帮我们?” 朱泽面色阴沉,随后又恢复自然,缓缓的道: “这事你主赵风清楚,他使离间计,现在朱宇如同一条疯狗一样咬着我,他是大房的儿子,其父朱野,官至河南尹。我斗不过他们,早晚会为其所害。” 说完便掀开衣服一角,露出身上的伤痕。 胡得禄摇了摇头道:“我没听明白。” 朱泽并未在意,继续说道: “你只需要将我的话转告给赵风,他自然会明白的。他断了朱宇的命根子,再不快点拿下宛城,他将腹背受敌。” 胡得禄面露尴尬,回答道:“你说了太多话,我记不住。” 朱泽猛咳几声,似乎被口水呛到,随后深吸一口气道: “无妨,我会亲笔写下一封书信,你只需将它带给赵风即可。稍后,我会安排人秘密送你出城。” 第38章 黄雀在后 山寨内,赵风看着胡得禄带来的书信有些犹豫不决。 思索片刻后,便叫来了徐荣和文聘,将书信递给他们。 两位将领细致地阅读了书信,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赵风率先打破沉默,他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两人,沉声问道: “你们觉得这朱泽的可信度有多少?” 徐荣略一思索,开口道:“如今并无什么好办法,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赵风又转头看向文聘,文聘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见两人都没有异议,赵风随即起身道: “好,文聘,你挑选一千精锐,随我一起行动。让将士们好好休息,今晚三更造饭,准备出发。” 接着,又转向徐荣吩咐道: “你率领我们本部兵马,看守山寨,从现在开始,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山寨。” 事情就这么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然而就在快要出发的时候。 徐荣却将一人带到赵风面前,神色严肃地禀报:“主公,此人形迹可疑,似乎意图偷偷下山。” 赵风抬眼看去,正是上次会议上说自己只会在城门口骂人的小头目。 那小头目对上赵风审视的目光,急忙辩解道: “什么鬼鬼祟祟,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如厕,裤子还没脱呢,便被徐统领拉了过来。” 徐荣听后,眉头紧锁,厉声质问道:“山寨内那么多地方可以如厕,为何非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小头目依旧狡辩道:“山寨内人挤人的,你让我当众脱裤子不成?”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之际,赵风突然抬手制止了他们的争论,淡淡地道: “当众脱裤子的话,那倒也不用,当着本将的面就行,我现在就陪你去,你要是拉不出来,我便把你的屁股砍下来。” 那小头目闻言脸色微变,大声道: “我乃是文统领麾下,即便是要处罚我,也应由文统领来执行,你一个小小山贼,有何资格对我动手?” 徐荣闻言怒视小头目,就要开口呵斥。 赵风却是示意他不要在意,又命人去叫文聘过来。 那小头目见文聘到来,在文聘身边耳语一番,文聘微微颔首,又朝赵风拱手道: “赵将军,我用性命担保,此人与城内绝无勾结,此人言语无状,末将在此替他向将军赔罪。” 说完,文聘转头瞪了一眼小头目,示意他应该有所行动。 小头目心领神会,立即跪下向赵风诚恳地赔罪。 赵风见有文聘作保,又大战在即,也不想多生事端,只能道: “即有文统领作保,那便罢了,只是此人不能离开山寨,今晚的行动也要让他随军出征。”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赵风便带着文聘等一千部众,来到了宛城西城口附近埋伏。 四更时分刚到,城门处果然火光四起,紧接着便是喊杀声传来。 赵风见状,立刻下令,率领部众疾速冲进城内。 眼见没有埋伏,赵风立马开启岳飞体验卡。 “叮,岳飞体验卡使用成功,当前岳飞的属性为 岳飞 武力:100 统率:100 智力:97 政治:62 魅力:97 特技一御下:岳飞军纪严明,体恤下属,岳飞带领的部队全体武力值加2。 特技二上兵伐谋:与岳飞对阵的敌军主将统帅减3,智力减3。 特技三武圣:岳飞作战时,统率加5,武力加5。 特技四御外:岳飞对战异族时,全属性加2。” “叮,宿主御下属性发动,所率部队武力值加2。 叮,受宿主上兵伐谋属性影响,张咨智力和统帅下降2点,当前智力为81,统率为70。 叮,宿主武圣发动,统率加5,武力加5,当前统率为105,武力为105。 叮,宿主冲阵发动,当前所率部队为1000,自身及所属将士全体武力值加1,宿主当前武力为106。” “杀!”赵风一马当先,身前无一合之将。 又有神箭特技在手,城门上的箭塔内一些士兵刚探出个头来,便领了盒饭。 须臾之间便占领了城门。 赵风与朱泽点头示意,又带着人直冲张咨的住处。 自从张咨入驻以来,县衙便成为了他的指挥中心,赵风自然是轻车熟路。 然而即便是属性上碾压,但毕竟城西已经聚集了近万之众。 在张咨的带领下严防死守下,战斗持续到了破晓时分,才堪堪拿下张咨。 目睹了赵风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文聘对他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赵风的统兵之能、个人武艺以及那出神入化的箭术,都让他感到震惊和赞叹。 此时,张咨已经被绑成了粽子,跪在赵风面前。 赵风低头看着张咨,冷声问道:“张郡守,可曾想过有今日啊。” 张咨面色惨白,惊恐地求饶道: “赵将军,求您饶我一命,我还有用处。城东、城南、城北还有我的部众,我可以让他们主动向您投降。” 赵风微微一笑,正欲下令给张咨松绑,让他带路前往其他城门。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不用了!” 赵风抬头看去,却见是战前被徐荣抓的那名小头目,身后跟着蒯越等一众士兵。 赵风面色微变道:“什么意思?” 蒯越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缓缓说道: “赵风,你的能力还是不行啊,如今我拿下了三座城门,你才拿下一座,你的承诺似乎没有完成啊,答应你的条件也不好兑现了呢。” 赵风听后,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冷冷地注视着蒯越,一边向他走去,一边说道: “蒯大人,真是好计谋。你趁着城西主力与我交战之际,偷袭其他城门,却还能如此振振有词。” 蒯越呵呵一笑,挥了挥手,便有几名士兵上前拦住了赵风的去路。 蒯越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说道: “赵风,难道你还想接近偷袭我不成,不要白费心机了,我早就说过,要认清自己的位置,回你的山寨去吧。 到时候对付城内大族,还有用到你的时候,好好加油,我们会答应你的条件的。” 赵风看了眼四周全是襄阳的兵,知道事不可为,最后只能将目光落在了文聘身上。 文聘迎上赵风的目光,羞愧的低下了头。 第39章 转机 赵风灰溜溜的回到了山寨。 山寨门口,徐荣一行人早就翘首以盼,见到赵风得样子,神色一惊问道: “主公这是?” 赵风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也不是什么大事,被蒯越摆了一道。” 随即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众人闻言唏嘘不已。 何威沉思片刻后问道:“那南阳郡守的位置......” 赵风回答:“自然是蒯越,不过你放心,此事不会这样结束的。” 徐荣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主公,要不我们现在就杀回去?” 赵风轻笑一声道: “想什么呢,仗早上就打完了,现在才放我回来,不就是为了收拢城中兵马,现在打回去胜算太低,而且我们就这点家底,不能硬拼。” 众人见状,便不再多问,各自散去。 离别众人之后,赵风独自回到了房间,将自己关在了门内。 夜幕降临,赵风独自坐在房间内,灯火映照着他沉思的脸庞。 窗外的月光洒落在窗棂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映衬出他波澜的内心。 正当赵风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时,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赵风回过神来,轻声问道:“谁?” 门外,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声音回应道:“是我,蔡琰。” 赵风调整下心情,温柔地开口:“进来吧。” 蔡琰进门后,便径直坐在了赵风身边,没有言语。 良久,赵风率先打破沉默:“出来这么久,想家么?” “自然是想的。”蔡琰轻声道。 赵风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 蔡琰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将头倚靠在赵风的肩膀上,说道: “你知道吗?自从那天你将我从山贼的手里面救出来,你便成了我心目中的英雄。 之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有你在,我都始终坚信可以渡过,请你一定要像我相信你一样,相信你自己,可以吗?” 听到耳边佳人的话语,赵风眼角莫名感觉有些湿润,深吸一口气,正要说些什么。 这时却有一名卫兵赶来,门并没有关,卫兵见到里面的情形,正要转身离开。 赵风连忙出声叫住了他,说道:“有什么事,说。” 那名卫兵转身,恭敬地回答道:“将军,有使者来访,正在大厅等候。” 卫兵说完后,便急匆匆地离去,留下赵风和蔡琰两人。 赵风缓缓站起身,轻轻抚摸着蔡琰的脸颊,眼中满是柔情与感激: “有你真好,那本太平要术帮我多研究一下,上次那个药包可发挥了大作用。” 说罢,赵风转身离去。 “叮,蔡琰好感度增加10点,当前好感度80,奖励随机宝箱一个。” 赵风匆匆来到大厅,见一人身着黑衣,头戴黑色斗笠,遮掩住了面容,立于中央,难辨其真容。 他走近之后,那人方缓缓摘下斗笠,露出朱泽的面庞。 赵风见是朱泽,于是面带歉意的道: “抱歉,我未能顺利攻下宛城,不知朱家眼下境况如何?” 朱泽微笑着回应: “有劳赵将军挂念,还好,蒯越一出现,我便非常识时务的拜入他门下,在他的帮衬下,局面基本稳定下来了。” 赵风点头表示理解,随后露出疑惑之色: “朱大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朱泽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特来助你一臂之力,拿下宛城。” 赵风眉头一挑,不解道:“为什么?” 朱泽叹道:“这次为了让我彻底掌控朱家,得罪了朱家不少人,上次也跟你说过,我家大兄是河南尹,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赵风沉思片刻,问道:“那你何不直接寻求蒯越的庇护,岂不是更为稳妥?何必要来找势单力薄的我?” 朱泽摇了摇头道:“不会的,我了解他们这些大家族,他们的利益为上。真到了那个时候,蒯越恐怕会毫不留情地将我交出,甚至落井下石。” 他目光转向赵风,继续说道: “而你不一样,你断了朱宇的命根子,已经和他们是死仇。而且自从被你打败后,我专门去了解过你。 你并不是那种忠于汉室的人,却甘愿放弃大好前途,送何太后来宛城,之后更是不遗余力的帮助他们。 应该是比较重信义之人,这次我帮了你,想必你也不会放弃我。” 说完便目光炯炯的看着赵风。 赵风闻言,微微一笑: “那朱大人倒是高看我了,不过你要是帮了我,不管成功与否,我也绝不会放弃你,就是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帮我拿下宛城?” 朱泽得到赵风明确的答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具体计划倒是没有。不过我朱家在你来之前,本就是宛城第一大族,虽然现在衰弱了一些,总归还是有几分薄面,将军若是有需要,我可以周旋一二。” 赵风闻言,叹了口气道: “如今我被困在这座山寨,恐怕难有作为啊。” 朱泽轻笑一声道: “赵将军不要妄自菲薄,蒯越初到宛城,肯定会有一些势力反弹的,他们这些大家族的人受到某些规矩的约束,有些事不好去做,会来找你的。” 赵风听朱泽这么说,并不惊讶,毕竟蒯越也说过同样的话,于是道: “那我要如何联系你?” 朱泽说到:“宛城西有一处青楼,其中有名歌伎,名叫唤儿。您若是有事找我便去找她就行,你那名手下应该很懂。” 赵风闻言面色一惊:“哪个手下,胡得禄?” 朱泽回道:“就是那位联系杨都尉的手下。” 赵风脸色一变道:“他去过青楼?” 朱泽笑着点了点头。 赵风见状再纠结此事,对朱泽拱手道:“那便多谢朱大人了。” 之后双方又聊了一下细节,最后将朱泽送出山寨。 目送朱泽离开,赵风突然想到当初郭嘉让自己离间朱泽和朱宇的事情。 不禁联想到: “难道郭嘉当时就已经算到这个程度了么?如果是真的,那属实是有点可怕了啊。自己的智慧怎么跟这些古人斗,还是得赶紧把郭嘉弄回来,不然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第40章 蒯越的算计 此时,在宛城郡守府内,蒯越端坐于大堂之上,堂下是刚从襄阳赶来的一群亲信。 文聘率先发言,语气中透露着忧虑: “大人,此前宛城的屯粮已被赵风尽数带走,现存的粮食也寥寥无几。即便加上我们带来的补给,也仅够维持数日之用。” 蒯越轻叹一声,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满:“怎么样?这些本地家族愿意交粮食上来么?” 文聘面露尴尬,回答道:“仅朱家和部分小家族交出了部分粮食,其余家族皆以大人您的任命诏书未至为由,拒绝履行纳粮之责。” 蒯越冷然一笑:“这些家族中,谁是领头者?” 文聘回答道:“如今朱家内部纷争不断,宛城的家族势力中,张家已然成为新的领袖。” 蒯越点了点头,沉声道:“如今秋收将至,有些事我们不好做,你去联系赵风,于城外抢收张家的粮食。” 文聘犹豫了片刻,说道:“蒯大人,上次攻城赵风被你坑得这么惨,恐怕不会轻易答应啊。” 蒯越淡然一笑:“你只管去就好,他若是不答应,我自有妙计。” 文聘并没有立刻离开,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蒯越见状道:“仲业有话直说。” 文聘拱手道:“蒯大人,恕我直言,那赵风骁勇无比,何不将他收做麾下,以做己用。” 蒯越轻笑一声道:“以我看来,这赵风野心甚大,董卓麾下都不满足,岂会来我手下做事,早晚必反。” 文聘闻言,拱手退下。 然而,在他即将离开之际,蒯越又突然开口:“当初是朱家和杨伟协助赵风打开城门的吧?” 文聘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蒯越继续叮嘱道:“朱泽此人狡猾多变,你要密切监视他,切莫让他与赵风有所勾结。” 文聘应承下来,随后离开了郡守府,前去寻找赵风。 当众人散去,蒯越独自一人踏入了杨伟的居所。 经过数日的调养,杨伟的伤势已有所好转,能够下地行走了。 身为都尉,他自然有一批忠诚的心腹,因此即便他自己不便动手,联合朱泽打开城门也并非难事。 此刻,杨伟正悠闲地在院子里晒太阳,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突然,一名仆人匆匆前来通报,说是蒯越前来拜访。 杨伟闻讯,立即放下手中的事物,快步迎了出去。见到蒯越,恭敬地拱手行礼道: “蒯郡守亲临寒舍,杨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蒯越却是冷哼一声道: “杨伟,你可知罪?” 杨伟一脸茫然,满心不解地回应:“郡守大人,卑职最近一直在家中静养,未曾外出,何罪之有啊?” 蒯越目光如炬,直视杨伟,声音低沉而有力: “有消息传来,你与那赵风暗中勾结,企图对我不利,可有此事?” 杨伟闻言,面色骤变,急忙跪倒在地: “郡守大人,冤枉啊!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绝无二心。” 蒯越目光锐利,审视着杨伟,冷冷道: “如今整座宛城,哪个不知道你与朱泽打开城门,放那赵风进城?你还敢说你与那赵风没有勾结?” 杨伟头如捣蒜,连忙道: “大人,卑职发誓,自那日起,便与赵风断了联系。若违此言,愿受天谴,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蒯越见杨伟已经被吓得差不多了,微微颔首,语气稍缓道: “只是口说无凭,难以让人信服啊。我需要你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杨伟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急忙道: “大人有何吩咐,卑职定当竭尽全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蒯越听后,点了点头道: “既然你坚称与那赵风并无勾结,我便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你需带领你的部曲,乔装打扮成山贼,去城外收取粮食,并设法将此事嫁祸给赵风。” 杨伟稍微犹豫了一会,赵风的勇猛他可是见过的,实在是不想去惹他。 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点头答应。 蒯越斜睨了杨伟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你不会跟赵风通风报信吧?” 杨伟连忙表忠心,语气坚定地说: “我对赵风并无任何瓜葛,更不会向他透露半点消息。我杨伟对郡守大人的忠诚,日月可鉴。” 蒯越见杨伟如此表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拂袖离去。 此时山寨内,体验卡早已过期,赵风如愿获得了心心念念的武力值。 “赵风, 武力:100 统率:54 智力:82 政治:77 魅力:95 特技卡槽*4 特技一嘴遁之术:宿主身为主角,主动跟人说话时,对方必须认真倾听并有所回应。期间其他行为不受限制。 特技二冲阵:率领兵团作战时,当所率兵力低于1000时,自身及所属士兵武力增加1点,低于五百时增加3点,低于100时增加5点。 特技三神箭:射箭精准度提升,即时武力增加3点,每射中一个目标,有10%的概率使敌军随机一人全属性降低5点,直到战斗结束。” 随机宝箱也只是开了一张李存孝的体验卡,赵风叹息一声,这玩意现在已经可有可无了,现在需要的是新道具。 此时的赵风正在带着队伍在山寨里种红薯,突然一卫兵急匆匆赶来: “报,文聘统领求见。” 赵风放下手中的活计,很快就见到了文聘。 一见到文聘,赵风便毫不掩饰地嘲讽道: “怎么?文统领不在宛城之中逍遥自在,跑到我这座小山寨来作甚。” 文聘面露尴尬之色,知道赵风被他们坑了,也不在意道: “奉蒯大人的命令,来请赵将军帮点小忙。” 赵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哦?郡守大人日理万机,竟然还想得到我这种小角色?” 文聘深吸一口气道:“赵将军,蒯越大人想请您出手,抢收城外张家的粮食。” 说完便将一张地图递给了赵风。 赵风接过地图,瞥了一眼后,语气冷冽地回应:“蒯越如此算计于我,还想要我为他做事?” 第41章 蒯越的真实意图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文聘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赵将军,蒯大人曾允诺过的,只要您能助我们稳定宛城的局势,他便会让您与何太后、郭嘉等人重聚。” 赵风假意沉吟片刻,然后点头道: “好,但愿蒯越能遵守承诺。” 文聘见赵风终于松口,心中的大石落地,他松了口气道:“不知赵将军何时行动?” 赵风冷哼一声道:“该动手的时候自然会动手,你且回去复命吧。” 文聘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赵风的样子,只能悻悻离去。 赵风目送文聘离开之后,连忙叫来胡得禄,考虑到胡得禄记性较差,只能书信一封,让胡得禄带去。 之后又投入到了劳作之中,直到下午时分,胡得禄带着回信匆匆归来。 信中,朱泽邀请赵风次日进城与张家进行商谈。 现在赵风和蒯越并不算敌对势力,因此城门的通缉令都已经被撕掉。 宛城赵风还是可以自由进出的,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朱泽的邀请。 次日清晨,赵风带着胡得禄一同踏入宛城。进城之后假意逛了逛街市,见没有人跟踪,便一头扎进了青楼。 值得一提的是,在进城途中,赵风目睹了一辆辆自称从襄阳驶来的马车,一眼看去,疑似装着粮食。 赵风进入青楼之后,在胡得禄的带领下,直奔唤儿房间。 房门轻启,朱泽已在屋内等候,旁边还坐着一位中年男子,想来就是张家的人。 朱泽见赵风步入房间,立刻起身相迎,并热情地介绍道: “赵将军,这位是张家家主的弟弟,张骏。” 就在双方寒暄之际。 此刻,在另一处,郡守府内,文聘神色匆匆地找到蒯越,急切地禀报: “蒯大人,那朱泽还真就和赵风有勾结,现在朱泽和赵风还有张骏,正在城西的一个青楼里面。” 蒯越闻讯,眉头微挑,疑惑地反问:“哦?竟然还真有勾结?” 文聘紧接着问道:“蒯大人,要不要将他们都拿下?” 蒯越却轻笑一声,摆手否定了他的建议,并淡淡地说道: “不用不用,刚刚把假粮食送进城,他们就来了,来得好啊,本来还要花费些功夫,没想到他们自动送上门来。” 然后又吩咐文聘道: “下去吧,继续盯着他们,一会他们可能会起冲突,务必保证赵风的安全,他是把好刀,可不能让他死了。” 待文聘离去后,蒯越又唤来一人,低声吩咐道: “去通知杨伟,是时候动手了。” ---- 此时,青楼之内,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张骏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语调:“什么?蒯越竟然让你去抢收我们张家的粮食?” 赵风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点了点头道:“没错。” 张骏思索片刻,目光在赵风身上来回游移,带着几分警惕和怀疑:“那你为什么告诉我?” 赵风神情坦然,直视着张骏的眼睛:“自然是想与你们张家,共谋大事。” 张骏闻言却是轻笑一声道: “空口无凭,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况且据我所知,今天早上便从襄阳运来了一批粮食,何必要去抢我家的粮。” 说着看了眼赵风,接着道:“也许是赵大人故意嫁祸给郡守,想拉我张家下水?” 赵风一时间语塞,正要解释。 突然有人急匆匆地闯入,对张骏慌张地报告: “东家,不好了!城外的粮食正在被山贼劫掠!”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震惊。 赵风心中更是疑惑,他并未下令任何行动,难道这是徐荣擅自行动? 但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徐荣并非莽撞之人,更不会如此轻率行事。 想到这里,就要出去查看,却被张骏一声大喝制止:“谁也不许走!” 话音刚落,几名张家的护卫迅速冲入房间,将赵风团团围住。 张骏紧盯着赵风,眼中闪烁着怀疑与愤怒: “赵将军真是好算计啊,故意将我骗到此处,然后好偷走我张家的粮食对不对?” 赵风气愤回道: “容我去看看便知,宛城粮仓都被我搬空,加之山寨自给自足,就是一年我都不缺粮,抢你家粮食作甚。” 虽然眼前这些人对赵风构不成威胁,但自己想要跟张家合作,也不好直接动手。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相信徐荣不会擅自行动,这背后必定有其他原因。 于是,赵风决定暂时与张骏一起等待,看看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一名张家仆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回来报告: “东家,劫粮之人已经看清,乃是原宛城都尉杨伟。” 赵风闻言暗自松了口气,转头对张骏说道: “这必定是蒯越见我一直没有行动,便派杨伟来冒充我劫粮,以图嫁祸于我。” 然而,张骏却冷笑一声,反驳道: “谁不知道上次攻破宛城,便是眼前这位朱泽和杨伟帮你开的城门,嫣知不是你暗中联系杨伟,想嫁祸给蒯越?” 赵风闻言,看着张骏摇了摇头道: “我跟那杨伟之后并没有联系过。” 张骏见状,不置可否地瞥了一眼朱泽,意思很明显,朱泽都有联系,杨伟为什么会没有联系? 又过了片刻,另一名仆人疾步走来,面带喜色地禀告: “东家,好消息,劫粮之人已经被蒯大人击毙,所有粮食也已悉数追回,现已全部安全运抵张家府上,并没有遗失。” 张骏闻言,又追问道:“确定粮食没有遗失,全部还了回来?” 那名仆人点头称是。 张骏闻言转过头,脸色阴沉的看向了赵风道: “赵风,现在你还有何话说?你不是说蒯越要劫我的粮吗?结果呢?这粮食不仅没有丢失,还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我张家。你该如何解释?” 赵风哑口无言,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却见张骏接着道: “好你个赵风,想劫我张家粮食不说,还想要欺骗于我,当真是欺人太甚,来人啊,将赵风给我拿下。” 赵风见已经解释不清楚了,三两下便把围过来的人解决掉,随后夺路而去。 第42章 徐庶出手 回到山寨的赵风,内心仍是一片混乱。 他不禁自问: 难道真的只能任由蒯越摆布了吗?或者直接冲往襄阳去救人?又或者,设法接近蒯越,盖他的帽? 赵风再次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之中,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未知与风险。 然而,与赵风的纠结不同,蒯越在得知赵风逃出城去的消息后,却是显得志得意满。 第二天,他便在郡守府内办起了盛大的酒宴,并召集了宛城所有世家的家主前来参加。 酒至半酣,蒯越放下酒杯,率先开口道: 诸位,如今正值秋收之际,本是丰收喜悦之时,却不料那赵风竟占山为王,昨日更是胆敢意图劫掠张家的粮食,真是无法无天,罔顾法纪。” 他的话语间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满,令在场之人无不感到震惊。 张骏闻言,也立即站起身来,愤愤不平地说道: “郡守大人所言极是!那赵风实在是胆大妄为,昨日若不是郡守大人及时出手,我张家的粮食恐怕早已落入贼手。可惜那赵风狡猾多端,最终还是让他逃脱了。” 一时间,有粮食存放在城外的大家族家主们纷纷议论起来,人人自危,担忧自家的粮食也会成为赵风的目标。 蒯越见众人议论纷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诸位,赵风此贼行径恶劣,若不严惩,必将助长其嚣张气焰。本官作为郡守,有责任保护一方百姓的安宁。因此,我决定率兵讨伐赵风,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众人便纷纷表示赞同,并说着郡守大人英明之类的话。 蒯越见状,话锋一转,继续道: “然而,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本郡今年的税粮尚未收纳完整,财政尚显紧张。况且前郡守张咨多次讨伐未果,我亦不敢轻动刀兵啊。” 说完,蒯越又故意露出叹息之色,仿佛对眼前的困境感到无奈。 众人闻言也是回过味来,纷纷表示家中存粮不多,要回家商量一下。 不久,宴会便在一片议论声中结束。 待众人散去,文聘迅速走上前,忧心忡忡地询问蒯越: “蒯大人,您真的打算出兵讨伐赵风?” 蒯越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怎么可能,赵风这把刀还有用。今日我已观察到许多人心生动摇,再等一日,若是他们还不交上税粮。你便去让赵风出手再给他们些压力,如今赵风没了选择,只能照办。” 文聘闻言略有所思,随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询问: “那朱泽暗通赵风,如何处置?” 蒯越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先不要打草惊蛇,暗中盯住就好。待此间事了,再行处置。” 随着郡守府的宴会结束。 各大世家又开始了自己的小宴会,共同商讨纳粮的问题。 随着众人落座,然而坐主位的并不是张家或者朱家家主,而是一位备受尊崇的南阳名士——大儒宋忠。 宋忠因游历至此,且名声远扬,又是南阳本地人,因此被邀请出席。 众人向宋忠见礼之后,也纷纷落座。 一番寒暄之后,张家家主率先开口道: “各位对于纳粮一事,有何看法?” 随着张家家主的话音落下,会场上顿时掀起了一阵激烈的争论。 樊家家主率先发表看法: “诸位,这蒯越新来乍到便杀掉了张咨,夺得了郡守之位,可见其手段之强硬。若是我们此时轻易交出粮食,只怕会让他小觑了我们各大世家的实力,将来难免会有更多的刁难和压迫。” 此言一出,会场内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的议论声愈发激烈,这也正是他们最初不愿交粮的顾虑之一。 此时,张家家主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 “若是我们不交粮,那郡守便不会出兵协助我们抵抗赵风。须知赵风此人野心勃勃,昨日已经对我家粮食出手,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对你们的粮食下手?” 张家家主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和焦急,显然他已经有心交粮,但感觉自己一家交有点亏,想拉大家一起下水。 接着,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我们何不先将粮食收起来,避免被赵风劫掠?” 张家家主闻言,不禁冷笑一声:“你若去收粮,只怕还未等粮食入库,赵风的大军便已杀到。到时候,粮食不仅保不住,还可能搭上性命。” 此言一出,会场内又是一阵骚动。众人都清楚赵风的实力与手段,知道他并非空穴来风之辈。 随后,又有人提议道:“我们何不联合出兵,去剿灭那赵风?” 然而,这个提议很快便遭到了其他人的反驳:“赵风骁勇善战,此乃人尽皆知之事。你若有意前往剿灭,尽管自去便是,我等却不愿陪你冒险。” 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大部分人都已经倾向于交出粮食。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不合时宜的大笑声却传了出来。 众人疑惑地抬起头,顺着笑声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年轻男子正站在宋忠身旁,面带不羁的笑容。 尽管心中不满,但考虑到宋忠的威望和地位,众人还是保持着礼貌,纷纷问道: “宋大家,敢问这位年轻才俊是?” 宋忠微微一笑,回答道:“此人姓徐,名庶,字元直。我见他聪颖过人,便有意收他为弟子,因此将他带在身边。” 说完,宋忠又转向徐庶,轻声责备道:“元直,此处乃是商议大事之地,不得无理取笑。” 徐庶立刻收敛了笑容,恭敬地对宋忠行了一礼,随后又转向众人,深鞠一躬,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他缓缓开口道: “诸位,我方才失态,实在是因为看到大家讨论了这么久,却似乎无人识破那蒯越的真正计谋,故此发笑,还请各位海涵。” 众人见徐庶态度诚恳,原本不满的神色稍有缓和。听到他如此说,更是感到好奇,于是略带疑惑地问道: “不知宋大家高徒,有何见解?” 第43章 风云再起 徐庶听闻此言,嘴角微扬,目光转向张家家主,悠然问道: “张家家主,您说赵风劫掠你家城外的粮食,可有凭证?” 张家家主瞥了一眼宋忠,随后将当日发生之事娓娓道来,详尽描述了当时的情境。 徐庶继续问道:“明明是那杨伟在劫掠你家粮食,为何说是赵风?” 张家家主不假思索,直言不讳:“那杨伟与赵风素有勾结,此事众人皆知。” 徐庶闻言,不禁轻笑出声:“然而,杨伟同时也是蒯越的部将,您为何不曾将嫌疑指向蒯越?” 张家家主听后,亦是微微一笑: “自从杨伟劫粮之初,蒯越将军便迅速行动,亲自率兵前来,不仅击杀了杨伟,还将被劫的粮食悉数归还,怎可能是他下的手。” 徐庶随即转向在场众人,拱手施礼,声音铿锵有力: “这便是那蒯越的高明之处,如今郡守府粮食告急,而各位的粮税又迟迟未能上交。故而出此计,意在嫁祸给赵风,让尔等人人自危,方能自觉纳粮。” 此言一出,众人仿佛被一语惊醒,陷入了沉思。 张家家主迟疑了片刻,随后又呵呵一笑,试图反驳道: “昨日清晨,才有一批粮食从襄阳运来,何来缺粮一说。” 徐庶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张家家主可曾亲眼见到粮食?” 张家家主顿时语塞,场面一度陷入了沉默。众人开始重新审视当前的局势,意识到还真有可能是蒯越自导自演。 徐庶见众人反应,顺势又抛出自己的观点: “依小生之见,诸位非但不要资助蒯越攻打赵风,反而应当暗中协助赵风入主宛城。” 此言一出,会场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皆露出惊愕之色。 他停顿片刻,目光扫过众人,继续说道: “如今汉室衰微,天下大乱,诸侯并起。冀州的袁绍、兖州的曹操、汝南的袁术等,都在积极扩张势力,争夺地盘。在这种局势下,我们若想要自保,甚至谋求发展,就必须选对合作伙伴,投资一方势力。” 他停顿片刻,目光扫过众人,继续说道: “那赵风骁勇善战,诸位有目共睹。而且,他在雒阳挟持董卓,名声远播四海。这样的英雄人物,不失为一个值得投资的对象。” 此时,有人提出了质疑: “徐公子所言极是,但刘荆州毕竟为汉室宗亲,手握重兵,我们何不加入他的阵营,支持蒯越?” 徐庶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应道: “诸位,在我看来,刘表有三不取之处。 一者,刘表虽入主荆州,但真正掌控襄阳之地,却是依靠联姻之手段,其治理能力与手段,实有不足。 二者,刘表与襄阳蔡家联姻,其势力更偏向襄阳士族,我等南阳世家,恐难以得到真正的重用与信任。 三者,刘表身为汉室宗亲,身份所限,难以与诸侯联合。若是他日战败,我等南阳世家恐怕会遭受牵连,甚至被清洗。” 说完,徐庶再次扫视众人,语气坚定地说: “而赵风则不同,他出身草莽,无牵无挂,更利于我等掌控。我们可以将其扶持起来,作为我等的代言人,待价而沽。 届时,无论天下大势如何变化,我们都能根据局势,选择加入最强大的势力,以确保自身的利益。” 众人听后,陷入了沉思。徐庶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击打着他们的心灵。 原本他们只想着如何在自己的地盘上维持现状,现在经过徐庶的一通分析,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愤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胆狂徒,竟敢在此胡言乱语!念你年轻无知,又是宋大家的高徒,暂且不与你计较,速速退下!” 众人闻言也是反应过来,纷纷附和着要将徐庶赶出会场。 徐庶见状,心中一动,便欲起身离开。然而,就在这时,宋忠伸手拦住了他。 宋忠正要开口为徐庶辩解,却见徐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 “宋老师,此间恐有蒯越的耳目。他们表面上不敢表态,但若是我继续留在此处,恐遭蒯越所害。安全起见,请允许我先行离开了。” 宋忠闻听此言,心知马虎不得,便点头同意了徐庶的离开。 徐庶迅速离开了会场,回到旅店叫上了石韬。两人并肩而立,遥望着赵风的山寨方向,深深一拜。 随后继续踏上了求学之路。 此时,在蒯越的住处,气氛异常紧张。 蒯越收到宴会上的消息后,愤怒至极,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具都随之晃动,险些落地。他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竖子,竟敢坏我好事。”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随后,他焦急地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 片刻后,他果断地做出决定,连夜召集了一批心腹过来,下达了命令: “文聘,你速去联系赵风,命他明日劫掠城外粮草。” 接着,他又对另一位副将吩咐道: “着你领兵一千,即刻前往朱家府邸,将朱府上下全部捉拿归案。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 此刻,赵风正与山寨内的一众亲信把酒言欢,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 突然,一名卫兵疾步闯入: “报!文聘大人前来拜访。” 赵风闻言,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随即放下酒杯,起身前去迎接文聘。 文聘见到赵风先是寒暄一阵,随后便开口道: “赵将军,蒯大人请你明日抢收城外的粮食。” 赵风听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眼中闪过一丝审视的光芒,淡淡道: “文统领,深夜造访就为了这点小事?” 文聘闻言,脸色一肃,正色道: “赵将军,还请自重,如今郭嘉与何太后都在襄阳,你只有配合我们的行动,才能快速与他们相聚。” 赵风闻言,心中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在手中把玩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文统领这么着急连夜赶来,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不准备交待一下么?” 文聘却是摇了摇头,道:“话已带到,赵将军好自为之。”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这时赵风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文统领,你以为你还走得了么?” 第44章 主动出击 一连番的挫败之下,赵风早已决定主动出击。 最简单的方式便是用绿帽子控制住蒯越。 此时的文聘送上门便是有了这个机会,只要用绿帽子控制住文聘,再接近蒯越,大事可成。 然而,目前赵风更好奇的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文聘要来连夜找他。 于是,他审视着眼前这位头顶绿帽的文聘,平静地问道: “文聘,城内究竟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竟让你如此急切地连夜前来找我?” 文聘受绿帽子所控,只得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述说出来。 当赵风听到徐庶在宴会上劝说世家投资他的时候,脸上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当听到蒯越下令捉拿朱家全家时,他的脸色却骤然大变,大惊失色。 连忙大声叫道:“速去叫徐荣来此。” 不久后,徐荣匆忙而至。 然而就在这个过程中,赵风却是冷静了下来,现在各大家族的态度还没有确定,以自己现在手上的兵力,想要拿下蒯越无异于痴人说梦。 就算勉强打赢了,却不一定能稳稳抓到蒯越,那样的话远在襄阳的郭嘉和何太后可能就危险了。 思索片刻之后,赵风还是决定,擒贼先擒王,果断的下达了命令: “徐荣,我与文聘将先行出发,直奔宛城。你则率领部队随后跟进,于城外伺机而动。一旦城内有变,立即发动攻击,但只需扰乱敌方,不必强求突破。你可随机应变。” 话音一落,便提着文聘迅速跨马背,毫不犹豫地朝宛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郡守府内灯火通明。 此刻的蒯越,正端坐于书房之中,眉头微蹙,等待着消息。 这时,一名卫兵疾步而入:“报!文聘将军求见!” 蒯越闻讯,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随即迅速起身,步出书房。 却见文聘带着一个小兵,正在卫兵的引导下朝自己走来,那名小兵只是低着头,夜色朦胧中看不清面容。 蒯越并没有在意,只是向文聘询问道: “仲业,那赵风可曾答应?” 文聘对蒯越的问话充耳不闻,也没有行礼,只是默默地带着那名小兵缓缓向蒯越走来。 这一幕让蒯越感到一丝莫名的紧张与疑惑。 就在文聘与蒯越相差几步之遥时,卫兵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文聘将军,蒯大人正等着你的回答呢。” 然而,回应他们的并非文聘,而是赵风那熟悉的声音:“蒯大人,别来无恙啊。” 蒯越听到这声音,瞬间大惊失色,他试图开口叫人,但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此时,赵风喋喋不休地对蒯越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虽然内容毫无逻辑,但蒯越却像被魔法吸引一般,只想继续听下去并有所回应。 蒯越心中大骇,传闻中赵风会使妖法,此刻看来竟是真的!他转身想要逃回屋内,但赵风的速度却比他更快。 只见赵风一手迅速摘下文聘头盔下的一顶绿帽子,作势要向蒯越的头上盖去。 然而,就在赵风取下绿帽子的同时,文聘却是清醒过来。 文聘此时瞪大了双眼,满头大汗,这一路的经历他都能感应得到,有心反抗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 虽然心中震惊不已,但文聘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迅速。在赵风冲向蒯越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准确地抓住了赵风的脚踝。 赵风猝不及防之下被扑倒在地。 一时间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蒯越失去控制,惊慌失措地高声呼喊:“来人!速速将赵风拿下!” 这一系列的事情,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卫兵们闻言,纷纷朝赵风扑来,甚至门外的卫兵也闻声赶来。 赵风见到眼前的局面,心中不禁懊悔万分,应该先用武力控制住蒯越再去拿绿帽子的。 但事已至此,后悔已是无用。 赵风奋力回头,朝文聘猛踢一脚,但文聘却仿佛铁打的身躯一般,死死抱住赵风不放。 尽管两人的武力值有着显着的差距,但文聘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即便口吐鲜血也未曾松手。 直到蒯越成功逃离院子,文聘才如释重负,体力不支的晕死过去。 在文聘倒下之后,赵风便陷入了与卫兵们的激烈厮杀之中。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所率部队为0,武力值加5,当前武力值105。” 在105的武力值加成下,十几个卫兵并不能阻挡赵风,仅仅十数个回合便统统领了盒饭。 然而等到赵风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却见外面又有源源不断的士兵赶来,甚至还有不讲武德的弓箭手。 赵风见没了蒯越的踪影,也不敢托大,连忙退回院子。 在退却的过程中,赵风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文聘。连忙将文聘拖进了书房之中,人质在手,也许能多一份保障。 书房内,赵风发现蒯越虽然是个文人,却也喜欢收藏兵器。刀枪剑戟应有尽有。 赵风毫不迟疑,迅速取下书房中备好的弓箭,对准了院门口的方向。 “叮,宿主神箭属性发动,临时武力增加3点,当前武力值108。 叮,受宿主神箭属性影响,张德帅全属性降低5点。” 门口刚刚冲进来的几名士兵,瞬间便被赵风连人带箭一起射出门外,有些甚至被直接串了糖葫芦。 门外,一个穿着背带裤的靓仔目睹了赵风箭术之威,吓得魂飞魄散,瘫倒在地。 他的惊恐表情无疑给周围的士兵们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见状,原本准备冲入院子的士兵们也纷纷止步,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只是越聚越多,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之际,惊魂未定的蒯越也赶了回来。 见众人因恐惧而止步不前,蒯越连忙厉声呵斥道: “里面箭矢有限,不要被他吓倒!都给我上,杀了赵风!你们这是在抗命吗?” 蒯越的声音中充满了歇斯底里,他已经意识到赵风此时已经变成了一颗无法控制的定时炸弹。 想到赵风那无双的武力,还有那疑似能控制人的能力,蒯越只感觉头皮发麻,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 第45章 李存孝体验卡 院外蒯越的厉喝声,清晰地传入了书房内赵风的耳中。 此刻的文聘,虽已从昏迷中挣扎醒来,但身体却像被巨石碾过一般,酸痛遍布全身,几乎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赵风瞥见他的痛苦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随后朝外面高声喊道: “蒯越,你且听好,文统领此刻尚存一息。你若不顾一切地强行闯入,岂非是置他于死地?” 蒯越听到赵风的喊话,神色微微一滞,随后他的声音变得平和起来: “赵风,你若是能放了文聘,我便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生路。” 说话间轻轻挥手,示意卫兵们爬上墙头。 接着,他又补充道:“不过,既然你说文聘还活着,那就请你与他一同走到门口,让我亲眼确认。” 赵风闻言轻轻将将一张书案推到门口,并小心翼翼地探出一角。 然而,就在书案刚露出一点缝隙时,几道锐利的箭矢便如闪电般射来。 赵风急忙缩回手,心中不禁冷笑。转头对文聘说道: “文统领,看来蒯越并不打算给你留下活路啊。” 文聘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恢复了坚定。他平静地回应道: “我本就是蒯大人的家仆,他对我有再造之恩,我的性命本就是他的。” 赵风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不,你刚刚舍命相救,已经足够偿还他的恩情了。现在,是时候为自己而活。” 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文聘:“文统领,你可愿随我共谋大业?我可以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 文聘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赵将军如今身处险境,竟还有如此豪情壮志,实在令人佩服。不过,我既然选择了忠诚于蒯大人,便无法再背叛他。” 赵风却是哈哈一笑,仿佛早已料到文聘的回答: “文统领,有朝一日我定会让蒯越心甘情愿地将你送到我手中。到那时,你可不要拒绝啊。” 两人正交谈间,院外的卫兵们已经悄然翻过围墙,穿过院子,无声无息地向书房逼近。 赵风早已听到动静,只是站起身,心中默念:“使用李存孝体验卡。” 现在正是晚上,又是巷战,正是个人武力能发挥到极限的时候。 “叮,使用李存孝体验卡成功。 李存孝, 武力:105 统率:90 智力:68 政治:45 魅力:83 特技一神力:李存孝天生神力,武力值加5。 特技二尚武:李存孝可以装备两匹马,三种武器,每多装备一种,武力值加2。 特技三疾行:李存孝率领骑兵作战时,统率加5,武力值加3,所属全体移动速度增加。 特技四太保:李存孝的体力远超常人,战斗时不易感到疲惫。” “叮,宿主神力属性发动,武力值加5,当前武力值115” 赵风又迅速到武器架上面取下长枪,又将弓和箭袋背在背上,腰间跨上一把长剑。 “叮,宿主尚武发动,当前装备武器数量为3,武力值增加4点,当前武力值为119” 此刻,第一批卫兵已经冲至书房门口,赵风紧握长枪,毫不犹豫地杀了出去。 院子内,不过数十人而已,再加上院外的援军,也不过两百人不到。 然而,在赵风高达119点武力值的加持下,这场战斗完全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赵风的长枪如龙出海,势不可挡,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数条人命。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疾如闪电,每一次冲锋都让敌人胆寒。 蒯越站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他以前只是从文聘口中听说过赵风的勇猛,但这一次却是亲眼所见。 眼前这血腥的场面,让蒯越心惊胆战,他从未想过赵风的武力会如此恐怖。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蒯越不敢再停留片刻,转身撒腿就跑。 见蒯越再次逃离,赵风毫不犹豫地冲向院子外。然而,在混乱的战场中,他未能捕捉到蒯越逃跑的具体方向。 于是,他迅速夺过两匹马,毫不犹豫地策马扬鞭,朝着朱家疾驰而去。 “叮,宿主尚武属性发动,当前装备两匹马,三种武器,武力值加6,当前武力值121。 叮,宿主疾行属性发动,统率加5,武力加3,当前统率值为95,武力值为124,移动速度增加。” 在前往朱家的途中,赵风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源源不断地郡兵从四面八方赶来,形成了前有卫兵堵截、后有追兵紧逼的绝境。 然而,赵风熟练地在两匹马之间切换,巧妙地躲避着敌人的攻击。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致命,至少有一名敌人倒在他的枪下。 这场激烈的战斗早已被世家大族的耳目所洞悉,各大家族的人纷纷从府邸中走出,聚集在远处围观。 然而,赵风在战斗中所展现出的超凡武力,却彻底刷新了他们对武力的认知。那每一次迅猛的冲锋,每一次精准的击杀,都让他们瞠目结舌,为之震撼。 赵风的英勇表现,甚至让那在东汉根深蒂固的重文轻武思想都隐隐有所动摇。 他们的脑海中又想起了徐庶的那一番话,心下便有了决议,各自回家聚集自己的私兵。 赵风对这一切自然是毫不知情,既然一时半会抓不到蒯越了,就先去朱家,联合朱家的私兵,杀出城外应该也不是难事。 最重要的是自己答应过朱泽要帮他,肯定得带着他一起离开。 此刻的朱府内,朱泽面色凝重,自从郡兵将府邸围得水泄不通,他便明白,自己与赵风的秘密勾当已经败露。 虽然已经派人去向赵风求援,但他知道希望不大,因为晚上宵禁,恐怕信使连城都出不了。 面对困境,朱泽只能孤注一掷,调动府中的私兵进行顽强抵抗,然而形势愈发严峻,他们已渐渐抵挡不住郡兵的猛攻。 在绝望之际,朱泽孤身一人,来到了那些因反对他成为家主而被关押的族人面前。这些人中,朱宇的嘲讽声最为刺耳: “朱泽啊朱泽,你这背叛家族、勾结外敌的败类,还没享受几天荣华富贵,就遭到天谴了吧?哈哈哈,真是报应不爽啊!” 第46章 入主宛城 朱泽的面容上写满了无奈与苦涩,他缓缓开口道: “朱宇,不管你相信与否,我从来没想过背叛家族,之前也并没有和赵风有勾结,是你逼得我不得不这么做。” 然而,失去命根子的朱宇早已已经心理扭曲,此时状若疯魔,狂笑道: “哈哈哈,你的狡辩对我毫无意义。今日,你注定难逃一死,赵风也一定会死。哈哈。” 朱泽望着眼前的朱宇,深知此刻已无法再解释清楚,他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恳求: “今日我已知必死无疑。但你父亲是河南尹,蒯越应该不会把你们怎么样。我只求在我死后,你们能够念及亲情,善待我的妻小。” 朱泽的话语还未落音,一名卫兵气喘吁吁地闯入书房,急切地喊道: “家主,不好了!郡兵已经突破前院,我们快撤吧!” 朱泽面色凝重,向房内的众人深鞠一躬,随即迅速与卫兵一同离开。 然而,朱泽并未选择前往战场督战,而是径直回到书房。 从武器架上取出一把宝剑轻轻试擦拭着,自言自语道: “今日之局,皆因我一时之失,酿成如此苦果。如今我已无处可去,或许,只有自我了断,方能平息蒯越的怒火。” 言罢,他提起宝剑,毅然决然地向外走去。 来到前院,只见战斗正酣,朱家的私兵已经明显落入下风。 在这混乱之际,朱泽一声大喝,犹如雷霆一般划破长空: “诸位将士,请听我一言!我朱泽,今日愿降!” 对面领头者见状,原本准备挥手示意停战,然而,就在此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几名郡兵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抛飞入院内,重重地摔落在地。 紧接着,一名骑士如狂风般席卷而来,他骑着一匹骏马,身侧还跟随着一匹空马,手中紧握长枪,气势如虹。正是赵风。 此时赵风浑身染血,却毫无惧色,反而狂放地大笑起来: “哈哈,朱泽,我说过会来帮你,如今看来,我并没有食言吧?” 说完,赵风毫不犹豫地杀入人群,他的加入使得原本胶着的战局瞬间倒向朱家一方。 战斗间隙,赵风不忘向朱泽索要了一套重甲,然后对朱泽说道: “朱泽,带上你的人,随我一起突围出城,与徐荣会合。” 说完便是一马当先,冲出门去。 然而刚冲到门外,便见到外面的郡兵跟几路陌生人马战在了一起。 赵风迅速加入战场,凭借出色的武艺和战术指挥,迅速击退了郡兵。 战后询问得知,这些陌生兵马竟是附近世家派来的援军。 在各大世家的纷纷支持下,原本支持蒯越的郡兵也开始动摇,纷纷倒向赵风一方。 蒯越从襄阳带来的兵马原本就不到三千人,此刻更是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大势所趋之下,再加上徐荣从城外的里应外合,蒯越等人很快被围困在了一个狭窄的角落。 他们的兵力也急剧减少,最后只剩下不到一千人。 在重重压力之下,蒯越最终选择了屈服,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表示投降。 此时,郡守府内气氛肃穆。赵风端坐于堂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面站着的蒯越、文聘等一众将领。 赵风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蒯越身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意: “蒯越,人心不足蛇吞象,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蒯越闻言,抬起头,与赵风对视,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愤恨。他冷哼一声,道: “成王败寇,自古皆然。你且放我等归去,郭嘉与弘农王母子,我自会遣人送回。”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摇了摇头,道: “蒯大人,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不成?你们的人,我自然是要扣下的。你且传信回去,待我的人被安全送回,我自然会考虑放你回去。” 随后,赵风立刻吩咐手下取来文房四宝,命令蒯越依他的要求书写信件。 蒯越虽心有不甘,但现在人为刀俎,也只能顺从地照做。 当蒯越完成信件的书写后,赵风接过信件,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其中并无多余的内容后,方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示意手下将蒯越带下去关押。 整个晚上,赵风都忙于处理各种事务,直到深夜时分,才终于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 第二天清晨,赵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迅速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只见一名士兵焦急地报告: “大人,不好了!蒯越昨晚竟然逃脱了!” 赵风闻讯,脸色骤变,心中震惊不已。他立即召集众人,详细询问事件的经过。 经过查探,众人发现蒯越早有预谋。 他深知自己可能面临失败,于是暗中安排了一批心腹混在郡兵内提前倒戈。 又趁着夜深人静,大家都放松警惕之时,他们悄悄打开了城门,协助蒯越等人连夜逃离了城池。 此刻,除了文聘因伤势过重未能逃脱外,包括蒯越在内的一众小头目已经逃离了此地。 赵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即召来徐荣,命令他带领精锐士兵去追捕。 然而,蒯越等人已经逃离多时,想要追上他们的可能性确实微乎其微。 赵风只能懊恼地叹息,怪自己昨晚因太过疲惫而放松了警惕。他深知这次疏忽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他心中不禁担忧起来,不知道蒯越这次回去后,会不会对郭嘉和何太后下手。 这种不确定性让他感到十分焦虑,他必须尽快采取行动,确保他们的安全。 思虑片刻后,赵风立即命人取来竹简,准备给刘表写下一封书信。 书曰: “敬启刘荆州: 昔日,赵某曾效力于董卓麾下,然董卓暴虐无道,祸乱京都,赵某痛心疾首,故携何氏母子逃离至宛城,本欲隐匿于世间,平淡度日。 然世事难料,命运多舛,赵某不幸卷入纷争,辗转至此。 今有一事相求,若刘荆州能高抬贵手,归还郭嘉与何氏母子,赵某感激不尽,愿以南阳之地为献,俯首称臣,永守疆界。 然若刘荆州执意不放,赵某虽不才,亦将率领南阳之众,陈兵新野,誓与荆州一决高下。 届时,刀兵相向,战火纷飞,百姓涂炭,生灵遭殃,此非赵某所愿也。 望刘荆州三思而后行,以百姓福祉为重,审慎抉择,共谋和平,避免生灵涂炭之祸。赵某翘首以盼,静候佳音。” 第47章 发兵襄阳 在将书信送出之后,赵风独自静坐,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仅仅送出一封信是远远不够的,要真正确保郭嘉和何太后的安全,出兵配合是势在必行的。 目前,赵风已经收拢了郡兵,再加上他自身的部曲以及之前投降的士卒,城中的兵马总计已达四千左右。 然而,这些兵力对于攻打襄阳来说,仍显捉襟见肘。 因此,他意识到,必须得到士族的兵力和粮草支援。 想到这里,赵风决定与朱泽商讨对策。朱泽作为宛城曾经的世家之首,对于当地的士族情况有着深入的了解和独到的见解。 不多时,朱泽便来到了赵风的面前。赵风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朱兄,我欲发兵襄阳,不知你有何高见?” 朱泽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问道:“赵将军,此举是否太过仓促?攻打襄阳,并非易事。” 赵风微笑着解释道: “我自然有我的考量。郭嘉先生,你曾亲眼见过,他的智慧对我来说至关重要。而何太后与我有私情。我必须出兵襄阳,逼迫他们交出二人。” 朱泽听后,沉思片刻,又开口道: “赵将军,此举是否太过意气用事了?” 赵风轻轻一笑,道:“我若不是这样的人,你又怎么敢相信我会保你,免遭河南尹的迫害?” 朱泽释然一笑道:“那倒也是。” 思索一阵,又继续道:“赵将军要攻打襄阳,恐怕城中士族不会轻易答应啊。” 赵风点了点头,平静地说:“正因如此,我才找你商量。” 朱泽深思熟虑后道: “士族之间,利益往往为先。赵将军,若你能让他们深信此战必能带来丰厚的利益,他们自然会站在你这边。” 赵风目光坚定,回应道:“只要我们能成功拿下襄阳,扩大领地,利益自然随之而来。” 朱泽进一步分析道:“确实如此,但更重要的是,要让士族们深信你此战必胜无疑。” 随后,两人在书房中继续聊了一阵。最终,朱泽起身告辞,留下赵风独自沉思。 当天正午时分,赵风精心设宴,盛情款待了城中的各大世家家主。 酒席之上,赵风举杯站起,说道:“赵某能入主宛城,多亏了各位的支持,在下先干为敬。” 随后,他昂首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众人见状,纷纷举杯响应,场面热闹非凡。 稍作停顿后,赵风神色凝重地继续道:“想必各位已经得知,昨夜蒯越成功从地牢逃脱,遁出城去。” 他扫视了一眼众人,见大家的神情各异,便继续道: “鉴于此,我深思熟虑后决定,明日即起兵攻打襄阳。此举关乎我们共同的利益,望各位能够鼎力支持。” 此言一出,席上众人哗然,议论纷纷,空气似乎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赵将军,此举恐怕不妥吧。” 赵风沉声道: “那蒯越在此地吃了亏,必定心怀怨恨,随时可能对我们发动袭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将危机扼杀在摇篮之中。” 又有人道:“襄阳刘表经营多时,城防坚固。又易守难攻,贸然出击,恐无胜算啊。” 赵风面露疑惑之色:“哦?诸位难道不信任我的能力么?” 那声音迟疑了一下,道:“赵将军的能力,我们自然是相信的,只是宛城连日征战,人困马乏,不宜再起兵戈啊。” 随后,席上便陷入了激烈的讨论,意见不一。 赵风见状,深吸一口气,道:“既然诸位意见不统一,那我们就交给山神来决定吧。” 说罢,他拿起一个筒签,步出门外,来到一座巍峨的神像前。 众人纷纷跟随其后,想看个究竟。 赵风将筒签高举头顶,转身对众人说道: “诸位认为攻打襄阳胜负难料,今日我便以此战吉凶问询山川神明。我将摇签九次,若有一次显示为凶,则此事作罢;若九次皆吉,明日便出兵襄阳。” 众人见赵风如此郑重其事,纷纷默不作声以示认同。 毕竟在古代南方,人们深信这种神秘的仪式能够预测吉凶。 赵风见没人反对,转身对着神像虔诚的摇起了手中的签筒。 不多时便掉出一根签,赵风伸手去捡的同时,迅速将袖中的另一根签与之调换。 又将签高高举起,让大家看个清楚。然后又叫专人来,将签中的含义念给大家听,果然是大吉之兆。 随后又将签悄悄收入袖口,将原来抽到的签放回签筒。 如此往复九次,每一次竟然都是同一根签。 众人见状,无不讶然。 虽然有人对赵风的做法心存疑虑,但在古代迷信的背景下,他们很难往作假方面去联想。 即便有一两人提出了微弱的质疑声,也很快被淹没在众人对神明决定的敬畏和惊叹之中。 赵风目光坚定地环顾四周,沉声道: “既然神明已经给出指示,吾等当顺应天意。明日发兵襄阳,待拿下襄阳之后,再论功行赏。” 不久后,众人纷纷散去,表面上均表示赞同此次出兵攻打襄阳的决策。 夜幕降临,体验卡的时间也马上要到期了。 大战将至,赵风自然是希望抽到统率值。 “叮,李存孝体验卡使用结束,随即抽取属性中。 叮,随即获得属性,武力值105,宿主当前武力值为100,是否替换。” 赵风暗道一声可惜,但也不算很差,按照历史武力值来算,李存孝已经算是武力值的天花板了。 这波武力值拉满。外挂也已经用完。 赵风决定偷偷潜入蔡琰的房间,试图再蹭点外挂。 结果毫无意外的被蔡琰赶了出来,独留赵风在门外叹息。 第48章 谈判 刘表,作为荆州牧,其原定的治所应设在武陵郡的汉寿,那里正是后来关羽被封为汉寿亭侯的所在地。 然而,在当时的南方,宗贼势力猖獗,前往汉寿上任对刘表而言,无疑是一次充满风险的冒险之旅。 在这关键时刻,刘表找到了昔日同在何进府中担任幕僚的蒯越,进而结识了蒯良、蔡瑁等一众襄阳的世家大族。 在他们的鼎力相助下,刘表成功控制了襄阳,并进而将影响力扩展至整个南郡。 当时的襄阳,尚只是一个隶属于南郡的县城。就像是宛城,也只是属于南阳的一个县。 然而,随着刘表势力的稳固,其重要性日益凸显。直到后来,当曹操攻克荆州后,才正式设立了襄阳郡。 不过宛城是南阳的权利中心,襄阳自然也是南郡的权利中心。 只不过现在的刘表并不算是完全控制了南郡而已。 刘表看完赵风的来信后,随手将其递给了身旁的蒯越、蔡瑁和蒯良。 他嘴角微扬,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说道: “这赵风有病吧,刚拿下宛城,不想着好好控制南阳,就要跑来打我?” 蒯良接过话茬,神色凝重地道: “据我们得到的情报,赵风在寄出信的第二天,就亲自率领一千精锐作为先锋部队启程了。如果他们行程顺利,现在应该已经抵达新野,预计明天就会兵临襄阳城下。” 刘表闻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惊讶道: “仅凭一千兵马就想攻打襄阳?这赵风是狂妄到何种地步了?” 随后,他转向蒯越,期待地询问道: “蒯越,你与赵风多有交集,对此事有何看法?” 蒯越沉思片刻,谨慎地回答: “赵风此人勇猛无比,又疑似会使妖法,难以用常理揣测。主公,我们不可轻敌,需做好万全准备。” 他似乎陷入往昔回忆,又补充道: “公可曾见过有人能一箭射出,连人带甲将人钉在墙上乎?那晚我见那赵风驾驭双马,于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当真是勇猛绝伦,若能收服,定是一员骁将。” 蒯越叹息一声,遗憾道:“只可惜此人野心勃勃,恐怕难以收服。” 众人闻言,皆露出惊异之色。 刘表见众人议论纷纷,便问:“赵风来势汹汹,诸位以为如何应对?” 蔡瑁拱手道: “主公,我南郡尚未稳固,此时与赵风交战,实非上策。” 蒯良则道: “然我军在宛城折损不少兵力,若轻易将人交还,恐为天下笑柄。” 蔡瑁又提议: “赵风在信中言及愿意归顺,不如借此机会向他索要些钱粮,以补我军之损。” 正当众人议论不休时,刘表挥手制止了他们,转而问蔡瑁: “刘辩那孩子,近日来可有长进?” 蔡瑁微微一笑,自信地回答道: “那不过是个年幼的孩子,经过我们精心教导,如今已初露对权力的渴望,坚信天下应归刘姓皇族。” 刘表轻轻点了点头,满意地说: “既然如此,将何氏母子交还给赵风也无妨。” 蒯越此时轻笑一声,补充道: “一国不容二主,此乃自古不变的道理。赵风既然敢收留何太后母子,早晚会自食其果。” 众人闻言,皆相视而笑,对赵风的未来充满了不屑和讥讽。 随后,刘表话锋一转,又道: “不过,那郭嘉颇有才学,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就这么放走,属实有些可惜。” 蔡瑁听后,沉吟片刻,然后开口道: “郭嘉此人,的确是个人才。但若他心向赵风,留之也是无用。” 蒯越听到这里,不禁发出一声嗤笑,反驳道: “德珪此言差矣。赵风此次行动,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郭嘉和何氏母子吗?大军出动,必然得到了城中家族的支持。若他们无功而返,如何向那些家族交代?” 眼看讨论即将陷入僵局,刘表果断地打断了众人,决定道: “好了,诸位。我意已决,就按照德珪的建议,先派人前去谈判。若赵风愿意用粮草来交换人质,那就更好了。 届时,他们粮草短缺,自然无力再攻襄阳,我们或可趁势反击,一举将其歼灭。” 众人见刘表已经做出了决定,便不再多言,各自散去,执行新的命令。 然而另一边的赵风就有点惨了。 各大家族虽然口头上支持出兵,但给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外加一些粮草。 赵风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兵,一个不爽之下,带着一千郡兵当做先头部队就出发了。 宛城还需要人看着,赵风身边也没什么可以信任的人,只能让朱泽协助徐荣一起管理宛城。 空闲之下还能去山寨看看红薯。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拿下宛城之后,蔡琰凑到了材料,又做了两包迷药。 然而,更令人头疼的是,由于赵风并非南阳郡守。 他的军队在行进过程中,遇到城池时也只能绕道而行,无法借助地方官员的协助。 经过数日的艰难跋涉,赵风和他的军队终于抵达了襄阳城前。 刚扎好营寨,便有一名卫兵匆匆赶来,传报道:“报!襄阳有使者求见。” 赵风示意卫兵将使者带入营中,自己则整理了一下战袍,等待着使者的到来。 不多时,一位中年男子在卫兵的陪同下,稳步走到了赵风面前。 赵风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来人,微笑着开口问道: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中年男子拱手向赵风施礼,回答道: “在下蔡珪,久闻赵将军威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英气逼人。” 赵风微微颔首,又用真实之眼看了一下。 “蔡瑁, 武力:75 统率:85 智力:79 政治:76 魅力:80 特技一水军:水上作战时,统率加5,部队战斗力提升。” 赵风一看来了条大鱼,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 “蔡兄此来,是否带来了我所需之人?” 蔡瑁闻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缓缓说道: “赵将军这话可就有些不厚道了。我们曾助你拿下宛城,而你却反过来对我们出手,使我们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赵风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对话方式,于是直接回应道: “少来这些虚的,宛城之事你我心中有数。今日若是不把郭嘉与何太后交出来,便是鱼死网破。” 第49章 郭嘉归来 蔡瑁却是并不在意赵风的语气,微微一笑,神情自若地说道: “赵将军,不管过程如何,您确实在我们的帮助下,才打败了张咨,拿下了宛城。我们也确实损失惨重,总得给我们一些补偿不是么?” 赵风闻言,缓缓地走近蔡瑁,语气中不带一丝波澜,轻描淡写地回应: “不知需要何种补偿?” 蔡瑁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万石军粮。” 赵风听后,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戏谑:“不知,蔡家家主的脑袋,在刘表眼中,可值二十万石军粮?” 蔡瑁闻言,面色一变,略显慌张地问道:“赵将军此言何意?” 赵风笑容不减,继续道: “哈哈,德珪兄,何必再掩饰?既然你已踏入此地,那便无需再走了。正好用你来换我的人。” 说完便是一个擒拿便将蔡瑁制住。 哈哈大笑道:“跑了一个蒯越,又有个蔡瑁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 --- 与此同时,襄阳城内。 刘表正与蒯越等一众谋士商议赵风之事,气氛凝重。 这时,一名卫兵气喘吁吁地冲入议事厅,慌张地禀报: “报!蔡将军前去与赵风谈判,不料被赵风扣下,现已无法返回。”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蒯越眉头紧锁,急切地问道:“这……为何德珪会亲自前去?” 卫兵答道:“蔡将军说,大人您把赵风描述得犹如天神下凡一般,他心中好奇,想去看看赵风是否有三头六臂。” 蒯越闻言,无奈地叹息一声,深感此事棘手。 这时,刘表沉声问道:“赵风让你带什么话回来?” 卫兵恭敬地回答: “赵风说,让大人您用郭嘉与何太后母子作为交换条件,在天黑之前换回蔡将军。他言明,过时则不候。” 刘表闻言,面色阴沉,但毕竟蔡瑁是他的大舅子,蔡家又是襄阳的中坚力量,不得不妥协道: “来人,去将郭嘉与何氏母子带过来。” 不久后,郭嘉一行被引领至刘表面前。 由于他们最近一直处于被软禁的状态,对当前的局势一无所知,郭嘉遂向刘表恭敬地施了一礼,问道: “不知刘荆州召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刘表长叹一声,面带忧愁地说: “郭先生,昔日你让我出兵相助赵风,借他之手控制宛城,如今赵风得了宛城却是倒戈相向。 吞了我许多兵力,现在又率军来打我襄阳,是何道理?” 听闻此言,郭嘉大惊失色,忙问:“赵风已经率军攻打襄阳了?” 刘表点头确认:“他此刻正在襄阳城外驻扎。” 随后,又继续道:“此等忘恩负义之徒,郭先生跟了他,岂非明珠暗投?” 郭嘉深思片刻后,缓缓开口: “刘荆州,此事或许有诸多误会。可否容我出城与赵风一见,当面了解事情的真相?” 刘表本来想最后挽留郭嘉一波,但见郭嘉的样子,知道多说无益。 于是,他只能吩咐蔡中、蔡和两位将领,率领五千兵马,护送郭嘉一行人出城,与赵风进行人质交换。 整个交换过程进行得相当平稳,双方都保持高度的警惕。 两方人马弓箭上弦,各自护着自家的人质,小心翼翼地走向对方。 赵风虽然射术无双,但目的达到,也不想节外生枝。 蔡瑁在被换回自己阵地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赵风的侮辱。 他本想率军追击,但蒯越及时拦住了他。 如今的蒯越受到了那天晚上的冲击,已经对赵风产生了阴影。 即使赵风只有一千人,他也觉得没有一万人的兵力,都不敢轻易主动攻打赵风。 在蒯越的劝阻下,蔡瑁只能愤愤不平地退回城中,而赵风则带着郭嘉等人安然返回。 何太后一回到营地,就急切地投入了赵风的怀抱,她的心情似乎异常激动。 而刘辩则在一旁,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满和愤怒。 郭嘉则是在一旁微笑的看着。 在何太后的情绪渐渐稳定之后,郭嘉才缓缓走上前来,带着微笑询问赵风最近发生的事情。 赵风便将最近所经历的事情一一道来。 然而,郭嘉听完赵风的叙述后,神色骤变,他严肃地提醒道: “主公,您此举实在欠妥。宛城的局势尚未稳固,您怎能轻易出兵?至少应先与南阳的世家联姻,稳固您的地位才是。” 赵风不解地反驳道:“他们不是已经被我的勇武所震慑,准备支持我了吗?他们应该不会轻易转投他人吧?” 郭嘉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 “其他不说,那袁术便是在你之前就来到了南阳,你的勇武,在四世三公面前,一文不值。当今乱世,若想争夺天下,谁不想拥有一块稳定的地盘?” 赵风听完郭嘉的话,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沉思之色。郭嘉见状,又语重心长地补充: “如今你尚未获得南阳郡守的正式身份,便急于长途远征,粮草供应能否跟上?沿途各县是否会趁机劫掠你的粮草?这些都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更何况,你与朱宇的恩怨已深,断了他的命根子,河南尹朱野岂能轻易放过你? 一旦你在襄阳陷入僵持对峙,不仅粮草会成为你的困扰,更会面临腹背受敌的绝境。” 然而,面对郭嘉的提醒和忧虑,赵风却深情地凝视着他,缓缓道: “区区一个宛城,与你郭奉孝相比,一文不值。” 郭嘉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主公,你呀......还是赶紧回宛城吧,但愿还来得及。” 说到这里,赵风又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奉孝,当初你让我离间朱宇和朱泽,难道就想到了利用朱泽得到宛城?” 郭嘉轻笑一声回答道: “自然是计划的一环,要夺取宛城,没有家族势力支持怎么行,那朱家势大,朱泽又是宛城县令,是最好的人选。” 赵风确定了心中的答案,对古人的智慧越发不敢轻视了。 就在这时,一卫兵匆匆赶来:“报!我军粮草在途径新野之时,被不明人士劫走。” 赵风与郭嘉对视一眼,怒声道:“全军拔营,挥师新野。” 第50章 魏延 赵风与郭嘉并肩而行,两人面色凝重。郭嘉低声对赵风说: “主公,此事未必就是新野之人所为,我们何不先入城一探究竟,再做定夺。” 赵风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随即,赵风果断下令,让郭嘉率众随后小心跟进,自己则驾驭快马,直奔新野城而去。 时光流转至正午时分,烈日当空,阳光炙烤着大地,赵风的身后,队伍的影子已然消失无踪。 赵风只能暂时在一片树林中找了一处阴凉之地歇息。 刚坐下,抿了口清水,耳中便传来远处丛林深处野兽与人类交织的呼叫声。 赵风立刻警觉起来,紧握手中武器,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悄然前行。 不远处,赵风便看见一名少年正惊慌失措地爬在树上,树下,一只凶猛的野猪正用力拱着树干,试图将少年摇下。 赵风见状,心知事态紧急,却未急于出声,而是迅速搭箭拉弓,连发三箭,每箭都精准地射入野猪的要害之处。 野猪受伤后疼痛难忍,发出一声惨叫,慌乱地转身逃窜。 赵风岂会放过这到手的猎物,再次张弓搭箭,又是三发箭矢,野猪已成豪猪。 野猪在挣扎了片刻后,最终无力地撞在另一棵树上,倒地不起。 那少年在赵风刚出手的时候已经爬下树来,此刻,他脸上的惊慌之色已全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赵风的深深感激。 眼见野猪已失去反抗之力,少年连忙走到赵风面前,恭敬地拱手致谢:“多谢大侠出手相救,小子感激不尽。” 赵风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暗自赞赏。这少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平复心情,心性倒是不错。 刚好自己去新野也没有个熟人。 于是开口询问:“你叫什么名字?如此年纪,为何会独自一人在这荒郊野外?” 少年恭敬地回答:“小人名叫魏延,来此山上砍柴。不料遇到了这头野猪,幸得大侠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魏延?”赵风听闻这个名字,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喜悦,但面上仍旧保持着沉稳,他继续问道:“你可有表字?” 魏延摸了摸后脑勺,稍显羞涩地回答:“尚未及冠,因此未有表字。” 赵风心中那丝喜悦之情稍微平复了些许,他知道历史上有名的魏延确实来自南阳,但此刻没有表字确实难以完全确定。 不过徐庶和石韬两个才十几岁怎么就有了表字? 不过,赵风很快便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 “我名颜舍,此次本是四处云游,恰巧途经新野。既然人生地不熟,不知能否去你家做客,稍作歇息?” 魏延闻言,面露尴尬之色道:“敝舍简陋,若是颜大哥不嫌弃,便随我一同前往吧。” 两人打包好行囊,便一同踏上了前往新野城的道路。 赵风将野猪挂在马背上,本想叫魏延把柴也弄上来,可惜他坚持要自己背。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城门口。 城门处检查的并不严,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然而,当赵风与魏延经过的时候,赵风却被城卫拦了下来。 城卫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赵风马背上的野猪,又上下打量了赵风一番,质疑道: “这位壮士,看你面生得很,莫非是山中的盗匪?” 魏延原本已经走过了城门,但听到城卫对赵风的质疑,他立刻折返回来,试图为赵风辩解道: ““军爷,这是我的远房亲戚颜舍,他在山中打猎,因为走得太远,便来我家借宿。”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名城卫便狠狠地踹了魏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肩上的柴也散落一地。 那名城卫冷冷地瞪了魏延一眼,斥道:“我问的是他,你插什么嘴?” 赵风看着倒在地上的魏延,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回答:“既然不是本县人士,可知本县的规矩?” 赵风看着被踹倒在地的魏延,深吸一口气道: “我并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城卫冷笑一声,道:“来本县打猎,自然是要上交猎物的。” 赵风神情不变,只是冷冷的道:“猎物可以给你,但你刚刚踢了我这小兄弟一脚,又如何赔偿?” 城卫轻蔑地笑道:“踢了就是踢了,你还想怎样?我不仅踢了他,我还要踢你呢。” 说着,他抬腿就向赵风踢去,却被赵风单手接住。 随后赵风的另一只手便腰间宝剑摸去,气氛瞬间紧张。 然而,这时魏延却冲了过来,按住赵风的手,拼命地摇头示意他不要动手。 赵风深知一旦动手,自己或许能逃脱,但魏延和他的家人就可能会陷入危险之中。 于是,也只能无奈地收回手,道:“这猎物,军爷尽管拿去。” 然而,这时的城卫觉得赵风刚刚的行为让他丢了面子,环顾四周之后,红着脸道: “现在想交过路费?晚了!我怀疑你是奸细,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吧。” 赵风心中怒火中烧,但他深知此刻不能冲动。瞥了一眼的魏延。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军爷,我不过是个过路的猎户,何来奸细之说?若是我真的犯了什么规矩,我愿意接受惩罚,但请放过我这小兄弟。” 城卫却不以为意,他挥手示意手下将赵风团团围住,冷声道:“少废话,跟我们走一趟,自会查明真相。” 魏延见状,想要上前阻拦,却被另一名城卫拉住。他挣扎着喊道:“军爷,你们不能这样,颜大哥他真的是好人!” 赵风看着魏延焦急的样子,心中一暖,却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只能默默地跟随着城卫,心中却在飞快地转动着思绪,寻找着脱身的可能。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意料。预想中的被带去见县令的场景并未出现,他们被直接带到了城卫的驻地。 赵风停下脚步,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若是我真是奸细,应当带我去见县令才是,为何会来到这里?” 城卫转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 “自然是先让你尝尝我们城卫的手段,看你是否还嘴硬。” 第51章 背后黑手 赵风听到这话,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前方的一间小房间上。轻笑一声开口: “军爷难道要在这里动手不成,被人看到,难免有滥用私权之嫌,不如到那个小房间里面,应该方便一些。” 城卫微微一愣,随后轻笑一声: “没想到你还挺识相,既如此,一会我便手下留情几分。” 言罢,一行人便朝那间小房间走去。 房门紧闭之后,房间内很快便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与痛苦的哀嚎声。 不久,房门再度打开,赵风和魏延率先步出,身上已经穿上了城卫的衣服。身后跟随着一名头戴绿帽的城卫,面色惨白,显然吃了不小的苦头。 赵风轻手将门锁好,转身望向魏延,却见后者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 “颜大哥,你......” 赵风呵呵一笑道: “不要叫我颜大哥了,我本名赵风,从宛城来,本来是想攻打襄阳的,不曾想在新野附近丢了一批粮草,特来看看情况。” 魏延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又听见赵风说道: “魏延,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着我混?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魏延这才如梦初醒,他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 “家道中落,只我一人。” 说完魏延又看向了一旁的城卫。 赵风注意到他的神色,解释道:“这顶帽子本来是想送给县令戴的,没想到竟然便宜了他。” 说着便将一个头盔给城卫戴上,掩盖绿帽子的痕迹。 随后又对城卫问道:“前段时间,是否有一批粮草运进城?” 城卫受绿帽子所控,只能老实的回答道:“没错,据说是从宛城拉过来的。” 话音刚落,城门处突然烽火燃起,火光冲天。驻地的士兵们纷纷从四面八方涌出,急匆匆地朝城门处赶去。 赵风与魏延对视一眼,自然而然地混入了这匆忙的人群之中。 随着人流的涌动,两人很快便来到了城门处。只见城门外尘土飞扬,远处似乎有马蹄声传来。 不多时,远处的骑兵就如同黑云压城般迅速接近了城门前,赵风定睛一看,那些熟悉的旗帜和铠甲标志,立刻确认了这是自己的人马。 于是灵机一动,假装不经意间,将那名城卫的头盔碰了下来,摔下城去。 旁边的卫兵见到这一幕,只道是赵风太紧张了,训斥一声了事。 然而,这一切都被城外的郭嘉敏锐地捕捉到。 他抬眼望去,看见那顶绿色的帽子,立刻明白了一切,与城墙上的赵风遥遥相望,眼中闪过一丝默契。 赵风见郭嘉收到信号,然后找了个借口,带着魏延与那名绿帽城卫,迅速走下城墙。 来到城门口时,大部分士兵已经涌向城墙,只留下十来个人看守。 赵风也不废话,迅速出手。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武力值加5,当前武力值110。”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城门口的士兵便已命丧当场。 此时,远处的士兵们才惊觉异常,但已经来不及反应。 只见原本需要多人合力才能推动的城门,在赵风一人之力的推动下,缓缓打开。 城外的郭嘉早已准备就绪,见城门大开,立刻挥手下令:“全军出击!”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骑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城内。 赵风一马当先,以一当百,不多时便已攻下城门。 守卫们不敌,纷纷在县尉的指挥下退守军营。 然而,赵风的首要目的是想夺回粮草,不愿己方有过多的伤亡,很快,双方形成了对峙的局面,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此时,赵风纵马出阵,声如洪钟,回荡在战场上:“新野县令,速速上前搭话!” 不久,一名身着官服、文士模样的中年男子步出阵营。 郭嘉见状,迅速靠近赵风,低声提醒:“主公,看此人官服,应是县衙主簿。” 赵风并不在意,只要是能搭话的就行,于是高声质问道:“尔等为何胆敢劫掠我军粮草?” 那名中年男子面不改色,狡辩道:“将军何出此言?我等怎会做出此等无耻之事?还请将军不要血口喷人。” 话音未落,赵风已搭箭上弓,瞄准了中年男子。 “嗖”的一声,箭矢破空而出,直取中年男子的胸口。箭矢穿透衣物,瞬间穿胸而过,中年男子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赵风冷漠地收回弓箭,扬了扬手中的弓,冷声道:“换一个能说实话的来。” 这一幕让对面的人震惊不已,因为现在两军的距离,至少有两百步远,如此箭术,可谓是极为罕见。 ---- 另一边,宛城内,正在举办宴会,全城的世家家主纷纷到场。 因为今天宛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此人的家族背景可不得了,四世三公,门生故吏布满天下。此人正是袁术。 宴会之上,众人按照礼节入座,觥筹交错间,彼此寒暄,气氛温馨而热烈。然 而,随着酒宴的深入,气氛逐渐变得庄重起来。 就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际,袁术缓缓站起身,他手中高举着酒杯,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位宾客。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诸位,如今天下大乱,汉室衰微,天子蒙尘。我袁术,欲举义兵,讨伐董卓,还请各位助我。” 说完,袁术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闻听此言,不禁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微妙的眼神。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站起身来,恭敬地问道: “不知公路兄,欲让我等如何助你?” 袁术微微一笑,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坚定地说: “我已通过朝中的关系,上书荐我为南阳郡守,相信诏令很快就会传达至此。届时,我希望能与各位同仁同心同德,共同治理南阳。”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议论纷纷,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这时,有人小心翼翼地提及了一个名字:“那赵风......” 袁术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随即自信地笑道: “那赵风不过是一介武夫,如今更是自身难保,若他有命归来,愿意臣服于我,倒也罢了。若是不然,便拿了他祭旗。” 第52章 嘉有一计 新野城中,赵风与县令之间的对峙仍在持续。 与南阳首府宛城不同,新野并非政治和军事的中心,因此兵力相对较为薄弱。 所以赵风的一千兵马可以说是稳操胜券,特别的城门还被攻破的情况下。 城卫的军营内,县令面色焦急,显得心乱如麻。他厉声质问众将领: “到底是怎么回事?城门为何会突然失守?” 众将领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发泄完一通后,县令稍稍平复了情绪,再次问道:“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一名将领小心翼翼地回答: “敌军势大,我军难以匹敌。不过,赵风目前似乎并没有立即进攻的打算,只是派人前来搭话。然而,我们的主簿刚刚出阵搭话,就被对方射杀了。” 县令听后,面色更加凝重。他来回踱步,心中焦虑万分。突然,他停下脚步,转头对另一名将领问道: “援兵何时能到达?” 那名将领回答道: “在劫粮之初,穰县和湖阳的援兵就已经出发。按照路程和时间来计算,他们今天必定能够抵达。” 听到这个消息,县令的心中稍微有了一丝安慰。于是,他立刻做出了决定: “先派人去与赵风谈判,尽量拖延时间。” 没过多久,赵风的阵营内就迎来一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见到赵风后,立即向行了一礼,恭敬地问道: “敢问这位将军如何称呼?我们新野县与您素无恩怨,为何突然发动攻击?” 赵风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平静地回应道: “既然你连我的名讳都不知,看来你在新野城中并非能决策之人。也罢,来人,拖下去斩了吧,换下一个人来。” 中年男子听到这话,脸色骤变,惊恐地叫道: “赵将军息怒,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未曾与将军谋面,故有此一问。” 赵风并不在意他的解释,只是淡淡地笑道: “既知我名,便应知晓我为何来此。将劫我的粮草归还,我便就此退去。” 中年男子连忙道:“将军何出此言啊,我们何时劫过将军的粮草?” 赵风冷笑一声道: “呵呵,看来射死那名主簿的威慑力还不够,来人!” 赵风话音刚落,中年男子连忙补充道: “赵将军勿要动怒,我们确实没有劫掠您的粮草,不过赵将军若是需要粮草的话,本县倒是可以提供一些。” 赵风闻言,眉头紧锁,怒道: “本将有确凿证据就是你们拿了我的粮草,还敢在此狡辩。” 中年男子见状,连忙道:“赵将军,此事我确实不知详情,容我速速回禀县令,再做定夺可好?” 赵风点了点头,沉声道: “好!你速去禀报县令,半个时辰内,若是不将劫我的五万石粮草交还,我便踏平这新野县!” 中年男子听完,拱手朝赵风一礼,匆匆离开。 县令的营帐内,中年男人将赵风的要求说了一遍。 在县令的营帐内,中年男子将赵风的要求详细禀报了一遍。县令闻言,猛地一拍桌子,怒道: “五万石?我不过劫了他两万石而已,哪来的五万?” 然而,县令深知当前形势危急,赵风的兵马不弱于他,又骁勇善战,必须谨慎应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然后沉声下令道: “去准备粮食吧,但装的时候要慢一些。先给他两万石粮食,就说其他粮草正在筹措之中,需要一些时间。尽量拖延,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随着县令的命令迅速传达,县兵们也迅速动了起来。 半个时辰内便迅速地将两万石粮食准备就绪,并交到了赵风的手中。 紧接着,县令又派人前来与赵风交涉,他们面带歉意地表示,粮草的数量并未达到赵风所要求的五万石,需要更多的时间进行筹措。 赵风闻言,眉头紧锁,心中不禁有些犹豫要不要进攻,自己的家底现在有点薄,并不想轻易损失兵马。 然而,就在此时,郭嘉似乎看出了县令的意图,他凑近赵风,低声说道: “主公,这县令的举动,我观之似有蹊跷。他或许在暗中拖延时间,意图不明。如今我们已得两万石粮食,当机立断,迅速撤回宛城为上策。” 赵风闻言,转头看向郭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 “奉孝此言何意。” 郭嘉眉头紧锁,沉声道: “县令若是在拖延时间,其目的无非有二。其一,他可能在暗中联络城内的士族,企图联合他们来对抗我们;其二,他可能在寻找机会突围出去,寻求外援。然而,我最担心的,是第三种可能。” 赵风心中一紧,连忙追问道:“这第三种是什么?” 郭嘉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第三种便是其他县城有援军,若如此,此次劫粮便是蓄谋已久,宛城之内必生变故。这种可能性最大。” 赵风瞬间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果断地作出决定: “好,那便立刻撤退,奔赴宛城。” 然而,郭嘉却在一旁冷静地补充道: “主公,若我们面对的是第三种情况,此时若盲目撤退,一旦在城外遭遇他们的援军,我们便会陷入腹背受敌的险境。我有一计,或可化解此危局。” 赵风闻言,立刻转向郭嘉:“奉孝,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郭嘉微微颔首,继续道: “我们可以佯装撤退,于城外制造声势,使他们误以为援军已至,进而仓促出击。届时,我们便可利用乱箭射杀他们,之后再从容撤退。如此一来,他们必定不敢轻易追击。” 赵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点头同意道: “奉孝此计甚妙,就依你所言行事。” “叮,郭嘉奇谋发动,宿主自身与所属部队全属性加2。 受宿主冲阵影响,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1。 当前宿主武力值为108,统率值为56。” 赵风看着眼前的统率值有些蛋疼,肯定是不能随意打仗了,赶紧整完速度回宛城找蔡琰刷体验卡吧。 第53章 宛城危机 赵风立即行动,果断地下达命令,在县兵驻军门口的不远处布置了弓箭手。 同时,又迅速派遣一支小队前往城门口,准备制造喊杀声。 然而,就在此时,一名卫兵疾驰而来: “报!东城门与西城门方向烟尘滚滚,疑似有不明军队正迅速逼近。” 赵风闻言,心头一紧,焦急地看向了身旁的郭嘉。 郭嘉眉头紧锁,沉声道: “主公,形势紧迫,宛城那边必有变故。我们不能再拖延了,必须立刻从北门撤离,火速返回宛城。主公勇武过人,突围应当不在话下。” 然而,赵风自己心里却是清楚,没有体验卡,自己的统率值就是渣渣,如果人太多了,确实难以保证全身而退。 不过他也不慌,只是从去行李处翻出了两个药包,将其中一个交到了郭嘉手上。 郭嘉疑惑不解地问道:“主公,这是?” 赵风微微一笑,神秘地答道: “奉孝有所不知,这是蔡琰根据《太平要术》的秘法所制。只需点燃此物,便会产生大量浓烟,人一旦吸入便会陷入昏迷。” 郭嘉闻言眉头也舒展开来,微笑道:“主公有如此奇物,何不再点拿出来使用?” 赵风解释道:“此物没有解药,怕影响到我军,故而不能随意使用,如今既然要离开新野,便给他们来上一发。” 言罢,赵风即刻点兵集结,率领众人朝北门疾驰而去。 何太后并不会骑马,如今有事态紧急,马车肯定是不能坐了。 赵风只能与何太后共乘一骑, 然而何太后坐后面又怕她掉下来,坐前面又没有东西扶着。 于是,只能坐前面,然后与赵风面对面抱着,紧密贴合,姿势大家可以想象。 至于刘辩,则是与魏延一起,魏延虽小,但已经会骑马了。 一路急行,直至北门处,赵风只感觉索然无味了。 更关键的是,西面和东面城门的敌军,好像闻讯赶来了。 赵风只能将何太后交给郭嘉,当然这次是坐后面的。 分一部分兵力带他们先走,赵风独自领军断后。 双方激战一阵,果然有追兵从城门口杀来,赵风早有准备,点燃药包便向城门口射了过去。 刹时间,城门口浓烟滚滚,追兵纷纷栽倒在地。 看到郭嘉等人已经安全远离,赵风也开始了自己的撤退。 他凭借高超的箭术和强弓,轻松地应对着敌人的攻击。 夜幕降临,追兵也逐渐散去。 又跑了一阵,赵风寻到一安全之处,便命令士兵安营扎寨。 此时,宛城之内。 袁术愤怒地将手中的书信摔落在地,怒斥道: “这新野县令,真是个无能之辈!不仅轻易让人攻破了城门,还愚蠢地将粮草拱手送给了赵风,简直是丢尽了我的脸面!” 谋士阎象见状,迅速俯身将书信捡起,仔细浏览后道: “赵风此人竟能瞬息间斩杀城门口十数名守卫,并独自一人推动城门?此等勇力,堪称虎将。主公,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将其招入麾下,为我所用?” 袁术听后,冷笑一声,不屑道: “不过是他们为失败找的借口罢了。赵风不过是一介黔首,有何资格在我手下为将?即便是做个小兵,也需看他表现如何。” 言罢,袁术又转向阎象,询问城中的大族反应: “城中的世家大族,现在作何反应?” 阎象回答道:“主公尚未采取行动,他们自然选择观望。不过,从目前的态势来看,他们大多倾向于支持主公。” 袁术听后,再次冷笑一声: “我原本打算等赵风的死讯传来后再动手,但看来他运气不错。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再等待。阎象,随我一同去会会那徐荣。” 阎象点头称是,随即跟随袁术前往徐荣的府邸。 两人抵达时,徐荣已在府内等候多时。 袁术瞥了徐荣一眼,带着几分轻蔑道:“这不是昔日董卓麾下的大将吗?怎么跑到这宛城来了?” 阎象听到这话,心中一惊,急忙向袁术投去一个警示的眼神,但袁术却置若罔闻。 徐荣倒也不恼,他自然认识袁术,于是拱手施礼道: “原来是袁将军驾到,不知此次光临宛城,有何贵干?” 袁术见徐荣如此态度,便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 “既然你识得我,那就干脆些,归顺于我,在我麾下做个偏将。整个南阳,现在已尽入我手。” 徐荣闻言,眉头不禁紧锁。 阎象见状,赶紧扯了扯袁术的衣角,随后转向徐荣,恭敬地道: “徐将军,我家主公已蒙朝廷任命,担任南阳郡守之职,特来此地赴任。还请将军多多包涵。” 听到阎象的话,徐荣的神色稍微放松了些,他缓缓道: “我不过是代我家主公赵风镇守宛城,此事,还需等他回来再做定夺。” 袁术闻言脸色微变,正要继续说话,却被阎象拦了下来。 朝徐荣施了一礼道:“如此,那便叨扰了,等赵风回来再说吧。” 随后,拉着袁术离去。 离开府邸后,袁术依旧怒气未消,骂骂咧咧道: “这徐荣不过是个降将,竟敢如此傲慢无礼,简直岂有此理!” 阎象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主公,这徐荣手握重兵,吾等上门拜访,岂能如此鲁莽啊。” 然而袁术却充耳不闻,依旧在不停地抱怨和咒骂。 在两人的争执声中,他们渐行渐远,消失在了街头的拐角处。 徐荣在袁术等人离去后,面色凝重地召见了县令朱泽,详细叙述了刚刚发生的情形。 朱泽细听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随后缓缓开口: “前些日子,城中确实有场盛大的宴会,但我并未受邀。如今看来,那宴会可能与袁术的此次行动有关。”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道: “袁家四世三公,家世显赫,名满天下。那些宛城的大家族,面对袁术的威势,很可能会选择倒向他。我们需得早做准备,以应对可能的变故。” 徐荣听罢,深以为然,点了点头问道:“那依朱县令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朱泽思索片刻,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起来: “首先,需立即派出信使,火速将此事告知主公,让他早作决断。 其次,多派遣斥候,严密监视城中各大世家的动向,若有异常,立即上报。 最后,为防不测,还需将部分粮草秘密转移到山寨之中,确保我们的后勤补给无虞。” 第53章 徐荣的抉择 回到府邸的袁术,满腔怒火如火山爆发般难以遏制。 他转身面向阎象,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袁术是何等身份,主动招揽徐荣,他却如此傲慢地拒绝,真是令人气愤至极。” 他稍作停顿,又急切地问道:“纪灵的军队究竟何时能够抵达?” 阎象平静地回答:“据传信所言,纪灵将军的军队应该能在明晚抵达。” 听到这个回答,袁术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点了点头,冷声道: “等我的大军一到,那徐荣即便想投降,也为时已晚。” 然而,阎象却在这个时候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缓缓说道: “主公,用武力强行攻下宛城并非上策。况且,徐荣身为沙场老将,是难得的将才。” 袁术闻言,眉头微挑,目光投向阎象。 阎象接着道:“主公,明日可联系城中大族,其子弟多在军中担任要职。可令其家族子弟发动兵变,迫使徐荣投降。” 阎象没有退缩,继续建议道: “主公,我们可以明日尝试联系城中的名门望族,他们的子弟多在军中担任要职。我们可以让他们发动兵变,从内部迫使徐荣投降。” 袁术听后,面色稍缓,微微颔首。 次日清晨,袁术召集了城中的各大家族代表议事,气氛严肃而紧张。 袁术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诸位,昨日我亲自与徐荣交涉,我给了他机会,他却没有珍惜。因此,我决定采取行动。我希望各位能够回去联络各自在军中的子弟,共同策划,将徐荣驱逐出城。” 言罢,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目光如鹰般锐利地扫视着众人,等待他们的回应。 众人虽然心向袁术,但赵风的勇武给他们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有人小心翼翼地提出: “袁公,不如等那赵风回来之后再做决断?何必急于一时呢?那赵风乃是当世虎将,若袁公能将其收服,必是如虎添翼。” 袁术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诸位不必多虑,我早已联络各县,在路上对赵风进行伏击。如今他恐怕已经凶多吉少,即便侥幸逃脱,也不过是个孤家寡人,不足为惧。” 众人听到袁术的话后,纷纷露出惊愕的神色,议论声此起彼伏。 袁术见状,继续加重语气道: “我手下大将纪灵,将于今日抵达宛城,与我携手共创大业。诸位是选择与我同舟共济,还是与那赵风共赴黄泉,还望诸位早做决断。” 言罢,袁术转身离去,留下满室惊愕的众人。 在这尴尬的氛围中,阎象站了出来,微笑着对众人说道: “诸位,这天下毕竟是我们士族的天下,赵风不过是一介平民,难成大事。各位还是按照袁公的要求去做吧。” 众人见状也不再说什么,纷纷向阎象道别,并称必定于今晚之前,将徐荣赶出宛城。 此刻,徐荣的府邸内弥漫着凝重的气氛。 朱泽疾步而入,脸上带着急迫之色: “徐将军,紧急情报,袁术今晨召集了城内各大世家的家主,形势紧迫,我们得尽快做出应对。” 徐荣缓缓点头,眼神坚定: “我也已经收到消息,军中许多将领都借故离开,想来是受到了家族的召唤。” 朱泽面色一紧,急切道:“将军,看来士族们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们......” 徐荣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昨夜我已经偷偷运出不少粮草去山寨。以防万一,朱泽,你领着你的人,带着蔡琰等女眷,先去山寨,等待主公归来吧。” 朱泽闻言面色一变,问道:“那将军你?” 徐荣目光如炬,坚定地说:“我受主公之托,镇守宛城,岂能弃城而逃。” 朱泽却是面色焦急道: “徐将军,如今我等本部兵马不过数百之众,赵风将军并不需要你与宛城共存亡,他更需要的是你能保全实力。” 徐荣摆了摆手,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 “我已经从董卓那里转投了主公,现在若是再弃城,你让主公怎么看我,你让天下人怎么看我,你又让我怎么看我。” 朱泽还欲再劝:“徐将军.....” 徐荣已经转过身去,挥了挥手,示意朱泽离开。 朱泽明白徐荣的决心,于是不再多言,向徐荣行了一礼,又重重地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他首先前往何家,将目前的紧急情况向何家人详细说明。 何家众人闻讯,都感到形势严峻,立刻表示愿意跟随朱泽行动。 朱泽迅速带上蔡琰和何家的主要成员,准备出发。 接着,朱泽返回朱家,召集了所有的家丁和私兵。 朱家和何家两家加起来,勉强凑足了四百多人的队伍。 朱泽带上所有的家当和物资,趁着城内还未发动兵变之际,匆匆带领着这支队伍离开了宛城。 在朱泽离开后,徐荣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军营,之前他觉得朱泽说得有道理,于是将本部兵马全部让朱泽带走了。 此刻,徐荣静静地坐在军营的主位上,双眼紧闭,手中的长枪被他紧紧握住,仿佛在静静地等待命运的安排。 不久,原本以各种理由请假回家的将领们,突然纷纷回到了军营。 紧接着,各大世家的私兵如潮水般涌来,将军营团团围住。 最后,袁术带着阎象缓缓走进了军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袁术的卫兵缓缓掀开主帐的帘幕,袁术微微探身,踏入营帐之内,目光迅速扫视四周,只见营帐内仅有徐荣一人静坐。 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缓缓道:“咦,这是怎么回事?徐将军,不打算再挣扎一下了吗?” 徐荣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迎向袁术,脸上毫无惧色。 他缓缓站起身来,声音沉稳而有力: “挣扎?我从未想过要挣扎。我徐荣一生征战沙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今日之事,有死而已。” 袁术年少时本来也有一丝侠义之气,见徐荣这副模样,也收敛了神色,正色道: “徐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奉我为主,何必跟那赵风一介黔首。” 然而迎接他的,是徐荣的一杆银枪。 第54章 单刀赴会 此时的朱泽,正带着一众人前往山寨。 却在半路上,遇到了赵风带人赶了回来。 如今的赵风,在回来的路上,收到各县的阻击,已经只剩下百余骑。 朱泽一见到赵风,便立刻迎了上去,脸上露出焦急和关切的神情。 他迅速将宛城发生的事情向赵风详细讲述了一遍, 赵风闻言一怒,就要领兵杀回城去,却见远处城门口烟尘四起,显然又来了一批人马,放眼望去,足有上千之众。 赵风听完朱泽的讲述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决然的光芒。他紧握拳头,愤怒地低吼道: “兄弟们,随我杀回去,救出徐荣。” 说着,他就要领兵杀回城去。 然而,就在此时,远处的城门口突然烟尘四起,显然又有一支大军正在逼近。 众人纷纷举目望去,只见一支数千人的队伍正迅速接近宛城,气势汹汹,仿佛要将整个宛城都吞噬一般。 赵风见状,脸色凝重,他回头看了一眼疲惫不堪的众人,思索片刻后沉声道: “你们先回山寨,我去一趟宛城,我与袁术无冤无仇,想必不会轻易害我。” 众人闻言,脸上都露出了悲痛的神色。 然而,此时郭嘉却微微一笑,朗声道: “主公要去宛城,怎能不带上我一起?” 赵风诧异的转过头,看向郭嘉道:“有把握?” 郭嘉轻笑一声,回答道: “这世上之事,谁又能说有十足的把握呢?但既然主公决定要去,嘉便愿陪您一同前往。” 赵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深思熟虑后,却还是拒绝道: “奉孝,你就别去了,若是我一去不回,你便带着这些人去兖州投奔曹操。” 郭嘉闻言哈哈一笑: “主公何必如此悲观,我与那袁术无冤无仇,想必不会轻易害我。” 说完又朝赵风眨了眨眼睛。 赵风看郭嘉用自己的话反驳自己,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便也不再坚持,两人一同朝宛城策马而去。 朱泽看着两人的背影,轻叹一声,带着所有人往山寨走去。 两人来到城门口时,那支数千人的队伍已经进城。 赵风和郭嘉两人却被城卫拦了下来。 城门处的守卫显然认识赵风,面露难色地开口道: “赵将军,如今城中局势紧张,你要进城的话,需我先去禀报一声,得到许可后方可入内。” 然而徐荣现在危在旦夕,赵风哪里愿意。 愤怒之下,一脚便将挡路的城卫踹倒在地。 众城卫见状纷纷围了过来,但慑于赵风的威名,竟也不敢轻易出手。 赵风见状也不纠缠,直接策马向军营奔去。 然而,随着他逐渐深入城内,围过来的将士越来越多。他们手持兵器,将赵风团团围住,直到将赵风的去路堵住。 正当赵风准备再次出手,强行突围之时,一道洪亮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来: “众将士,让开一条路来!我家主公有请赵将军!” 赵风闻言,立刻带着郭嘉,策马穿过人群,直往军营深处疾驰。 来到军营之中,看到了一片混乱的场景。 人群之中,一条道路被特意留出,直通营帐中央的空地。 赵风一眼便看到了浑身是血、被人架在一旁的徐荣。 赵风心中一紧,连忙走了过去,但见徐荣仍有气息,便稍微松了口气。 随后,赵风的目光转向主位上的人,那人气宇轩昂,正是袁术。 此刻,袁术目光阴鸷看了一眼赵风,随即转过头去,对徐荣嘲讽道: “徐荣啊徐荣,这便是你誓死效忠的主公赵风。今日,我便要当着你的面,将他斩杀于此,就问你服也不服。” 随后,他转过头来,望向赵风,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来人,将这赵风拿下,乱刀砍死,让他知道,在这乱世之中,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就在气氛紧张到几乎要凝固的关头,郭嘉却突然放声大笑,打破了这压抑的沉默: “世人都说袁家四世三公,威名远扬,但今日看来,你们袁家不过是为董卓那等奸贼卖命的走狗罢了。” 董卓曾经是袁家小弟,如今却自立门户,与袁家反目成仇,成为袁术心头难以抹去的耻辱。 郭嘉此言,如同利箭直刺袁术的心头,令他顿时暴怒,脸色涨得通红。 袁术抬手,愤怒地制止了准备上前对赵风等人动手的卫兵,目光如炬地盯着郭嘉,怒声道: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侮辱我袁家声誉!” 郭嘉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缓缓道: “我乃颍川郭嘉,天下皆传,董卓以千金之赏、万户侯之位,悬赏赵风首级。袁公今日斩杀赵风,难道不是心存贪念,意图董卓的富贵?” 袁术听此辩解,眉头紧锁,反驳道: “我杀赵风,与董卓何干?我袁家世代显赫,千金万户侯,岂能入我眼?” 郭嘉嘴角微翘,嘲讽之意更浓: “袁公何必自欺欺人?如此重赏,天下谁不动心?袁公纵然口上言不屑,你自己信么?即便自己信了,天下人会信么?” 说罢,他又深深看了袁术一眼,摇头叹息: “昔日袁家三代,为汉室鞠躬尽瘁,是何等荣光。如今却因一己私欲,声名狼藉,何其可悲。” 袁术闻言脸色难看,愤愤的看了眼赵风。 就这么放了他肯定是不行的,但要是杀了他,好像又真的跟郭嘉说的一样,一时间有些犹豫。 所谓劝将不如激将,此时袁术愤怒上头,显然有些失去了理智。 此时,一旁的纪灵站了出来,拱手对袁术道: “我进城之后,便听这里的人,将赵风之勇吹嘘得如同天神一般,我却不信,便要与他比试一番。” 袁术闻言眼前一亮,当初城中世家都对赵风的勇武很是信服,如今正好可以杀杀他的威风,让这些大家族好好看看。 于是,他看向赵风,冷冷道: “好,我便给你这个机会。你与纪灵比试一场,若你胜了,我便放你们离去。但若是输了……” 他目光如刀,直视赵风: “我依然会放你们离去,但我要你从纪灵的胯下钻过去。” 赵风闻言一乐,正要上前,却被郭嘉一把拉住。郭嘉在赵风耳边低声说道: “主公,今日之势,只可败,不可胜。” 第55章 胯下之辱 赵风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郭嘉的用意。 虽然袁术口头上答应了放过自己,但毕竟最终解释权还在他那里。 只有让他开心了,才有可能放自己等人离开。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随后,赵风缓步走到场中,与纪灵相对而立。 周围的人群见状纷纷退让,为两人留出了一片宽阔的空地。 纪灵身材魁梧,手持一柄巨大的铁枪,气势汹汹。而赵风则显得相对瘦削,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两人对视片刻,纪灵率先发难,挥动铁枪朝赵风猛砸而来。赵风身形一闪,轻松避开了这一击。 随后,他迅速反击,一戟刺向纪灵的腰部。 纪灵迅速反应过来,一枪将长戟挡开。 赵风早就用真实之眼看过了,纪灵武力值为91,而自己的武力值现在火力全开的情况下为110。 但这一战,他只能败,不能胜。 于是,在接下来的交手中,赵风开始有意无意地露出破绽,让纪灵有机会攻击到自己。 而纪灵也越发得意,攻势越来越猛。 终于,在一次交锋中,赵风故意露出了一个大破绽,被纪灵一枪击中了肩膀。 赵风闷哼一声,身形摇晃了几下,最终倒在了地上。 “哈哈,赵风也不过如此!”纪灵大笑着收起铁枪,转身朝袁术走去。 袁术见状,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走到赵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嘲讽道: “赵风啊赵风,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却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赵风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怎么?你还不服?”袁术怒道。 说完又对纪灵使了个眼色,纪灵会意,走到了赵风身前,双腿张开。 这时,徐荣见状挣扎着大声喊道:“主公,不可!” 随后又朝袁术喊道:“大丈夫死则死矣,袁术,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愤怒。 袁术见状,忽然举手高喊:“等等!” 他随即招来两名卫兵,在他们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一名卫兵闻令立刻疾步离去。 而另一名则迅速在队伍中挑选了十几人,在纪灵身后排起了长队。 不久,那名离去的卫兵带着阎象和各大家族的家主匆匆赶到。 袁术看着赵风,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朗声道:“赵风,现在,是时候履行你的诺言了!” 赵风紧咬牙关,深吸一口气,毫不迟疑地朝着纪灵及其身后的卫兵们胯下爬去。 徐荣见状,心中一阵酸楚,不忍直视,只得将脸转向一旁,眼眶中泪水打转。 郭嘉则在一旁默默看着,心中五味杂陈,无法言语。 阎象见状,急忙向身边的人询问缘由。 当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他大惊失色,连忙向袁术喊道:“主公,万不可放走赵风,必须杀了他!” 此时,赵风已经艰难地从众人的胯下钻过,他站起身,向袁术深深一礼道: “袁公,我已履行诺言,现在可否放我等离去?” 袁术挥了挥手,示意放行。 徐荣被解开束缚,赵风、郭嘉迅速上前搀扶着他,三人步履蹒跚地走向自己的马匹。 然而,阎象却急步走到袁术面前,焦急地说: “主公,不可走了赵风,即刻杀了他们。” 袁术此时心情大好,他轻笑道:“吾已经答应过放他们生路,岂能轻易食言?” 阎象愤愤道: “主公若是要放了他们,就当交好他们才是,何故要羞辱他们。既要羞辱他们,就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袁术却是不在意的嗤笑一声道:“如此跨夫,能有什么后患,你当人人都是韩信?” 两人交谈之际,赵风、徐荣和郭嘉已经策马离去。 袁术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然而,阎象却紧锁眉头,长叹一声道: “主公,赵风今日受此等大辱,却面不改色,足见其内心坚韧,非一般人所能及。更有郭嘉、徐荣等智勇双全之士相随,此人将来必成大器,恐怕会成为主公的一大劲敌。” 袁术听后,却是不以为意,轻笑一声道: “阎公过虑了,那赵风不过一介小人物,即便有些才能,又能翻起多大的风浪?” 说罢,袁术转身而去,留下阎象在原地独自沉思。 却说赵风一行人离开宛城前往山寨的路上。 郭嘉故意当着徐荣的面说道:“主公,此行你确实过于鲁莽了。” 赵风也知道自己理亏,只是沉默不语。 郭嘉见状,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 “为人主者,切不可意气用事,我欣赏你的决断,但也忧心你的冲动。此事就当是个教训,下次不可再犯。” 赵风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 深夜,宛城的月光洒在静谧的街道上,阎象在秘密召见了纪灵。 他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地对纪灵说道: “纪灵,你一直以来都是主公最为信赖的将领,我且问你,你是否对主公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纪灵立刻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回答: “我对主公之忠诚,犹如日月之光辉,天地可鉴,绝不容置疑。” 阎象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纪灵: “眼下,主公面临一场未知的危机,我需要你伸出援手。” 纪灵毫不犹豫地回答:“为了主公,我纪灵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阎象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主公因一时之失,放走了赵风,这无异于放虎归山。如今那徐荣已经是身受重伤,短时间内不会离开,定是栖息在山寨之内。 我需要你明日率领本部兵马,悄悄潜伏于山寨之下,一旦见到赵风下山,便以雷霆之势发动攻击,务必将其一举歼灭。你可愿意?” 纪灵闻言,眉头紧锁,面露难色:“阎大人,我明白您的用意,但若无主公之命,我擅自行动,恐怕会……” 阎象断然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严厉: “纪灵,此刻形势危急,主公被奸人蒙蔽,失去了往日的英明。你自称对主公忠心耿耿,难道连这点风险都不敢承担吗?” 纪灵面露挣扎之色,又在阎象不断劝说之下,终是咬了咬牙,答应下来。 第56章 纪灵之死 夜晚,山寨内。 何太后与蔡琰,两位佳人此刻却是泪眼婆娑,她们正忙不迭地、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赵风身上的伤口。 赵风见状却是打趣道: “怎么了?哭丧着脸,不知道的以为我死了呢。” 话音未落,何太后与蔡琰便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来,轻轻捂住赵风的嘴巴,她们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与担忧: “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一定要好好的。” 赵风顺势抓住她们的手,轻轻摩挲着,轻笑道: “我堂堂大丈夫,此等小伤,不过是春风拂面,何须介怀。” 此刻,两人的柔荑都被赵风紧紧握在手中,她们感受到赵风掌心的温度与力量,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羞涩。 她们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初升的朝霞般美丽动人。 就在此刻,门外传来了郭嘉那不合时宜的声音: “主公,主公,我刚才巡视山寨,发现那名叫红薯的作物长势喜人啊。” 郭嘉兴冲冲地跑到门口,刚欲踏入,却撞见了眼前这副场面。打趣道: “哎呀,主公,我这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赵风面色尴尬,轻咳一声: “没有什么,奉孝有何要事,但说无妨。” 郭嘉见赵风如此说,便也不再客气,步入屋内,正色道: “主公,嘉有一计,可使主公不费吹灰之力迅速掌控弘农郡。” 赵风听闻此言,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想到南阳的局势,不禁问道: “那南阳之地,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郭嘉轻笑着回应: “主公难道还对南阳有想法不成,如今整个南阳,已为袁术所得,又有重兵把守。主公在朝中又没有势力,无人会举荐你的人做南阳郡守的。 而弘农郡不同,刘辩为弘农王,主公拿下弘农,可谓名正言顺。” 赵风思索片刻,又问:“那么我们何时启程前往弘农?” 郭嘉回答道:“事不宜迟,明日便可动身。” 赵风眉头微皱,担心道:“这么着急么?徐荣现在重伤未愈,可否宽限些时日?” 郭嘉摇了摇头,严肃地说: “不行,那袁术虽然中了激将法,一时放过了我等,但他的谋士阎象,一定会极力劝说他剿灭我们,一旦袁术醒悟过来,我等将陷入危险之中。” 赵风闻言,深知事态严重,便答应道:“好,那便明日出发,只是那计策,能否透露一二。” 郭嘉微微一笑,反问赵风:“主公,那红薯之事,是否真的如主公所说一般?您手中还有多少存货?” 赵风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绝无虚言,我手中尚存十几石。” 郭嘉点头表示满意,随后在赵风耳边轻声低语。 赵风听着郭嘉的话,眼睛却是越来越亮。 次日清晨,赵风便召集众人,命令他们迅速收拾行装,准备奔赴弘农郡。 朱泽现在跟赵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只能跟着赵风走。 好在出来之前,他就已经掏空了朱家的家当,一些朱宇之类的反对他的势力,都被留在了宛城内。 不过一个上午的功夫,山寨里面有用的东西就被全部打包, 由于赵风之前曾从宛城的武库中获取了大量装备,他们的物资储备甚至还有所富余。 赵风与郭嘉并肩而行,位于队伍的最前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山下进发。 然而,行至半途,郭嘉突然高声喝止了队伍的前进,他指着远处一座郁郁葱葱的丛林说道: “那座山林极为茂密,极易隐藏敌军伏兵。我在这一路上观察许久,连飞鸟都未曾见过一只,这其中必有蹊跷。” 赵风见郭嘉言辞慎重,心中也不免生起一丝疑虑。他转头对胡得福说道: “胡得福,你去那座山上仔细查探一番,看看是否有敌军伏兵埋伏。” 胡得福一听到“伏兵”二字,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恐惧,但赵风的命令他无法违抗。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情绪,然后骑着马,朝那座山的山路进发。 然而,行至半途,胡得福见赵风等人已经远离,视线中已不见他们的身影。 他心中一动,趁机钻进路边的草丛,找了个隐蔽之处,开始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叮,胡得福福将属性发动,成功化险为夷。”系统提示音在赵风脑中响起。 此时胡得福已经上完大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装作刚从山上回来的样子,遥遥望了一眼那座山林,随后策马返回赵风身边。 他走到赵风面前,恭敬地报告道:“将军,我已经探查过了,那边并无伏兵。” 赵风听到胡得福的话,一时间有些无语,还好有系统提示音,不然还就着了他的道。 冷冽的看了胡得福一眼,转头对众人说道: “留下一百人看守物资,其余人跟我去看看。” 赵风谨慎地带领队伍来到山前不远处,他果断地勒令队伍停下,选择了一个位置,确保队伍处于一般弓箭无法直接射到的安全区域。 随后,赵风勒住马匹,向身边的亲卫要来了箭袋。取出自己的十石弓,朝着山林便射了起来。 山林中的纪灵意识到自己的伏兵已被发现,又是面对赵风这种手下败将,索性也不再隐藏,率领着手下的人马,犹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 纪灵一马当先,气势汹汹地朝着赵风冲来,口中高声叫嚣道: “赵风,你这手下败将,看我一枪将你挑于马下!”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武力加3,当前武力值108。” 赵风也不废话,挺戟便迎了上去,枪戟相交,仅一个回合,纪灵便被震得虎口发麻。 又是三个回合,纪灵的枪便被挑飞,纪灵惊骇之下拔马欲走。 却见赵风大喝一声,纪灵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赵风的长戟已如闪电般劈下,瞬间将纪灵连人带马劈成了两半。 敌军众人中,不乏当初在校场上亲眼目睹赵风与纪灵激战的士兵。 如今不过短短几个回合,纪灵便领了盒饭,见到这恐怖一幕,众人亡魂皆冒,纷纷溃逃。 赵风见状,立刻抓住这难得的战机,率领麾下将士乘势掩杀,追击溃败的敌军,誓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第57章 何曼 宛城内。 袁术正与各大世家的重要人物进行紧密的议事。 突然,一名卫兵疾步闯入议事厅,面带慌张之色,大声禀报: “紧急禀报!纪灵将军在城外与赵风的交锋中不幸被斩杀!” “什么?!”袁术听闻这一消息,先是震惊得几乎失声,但随后又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冷静分析道。 “这不可能,我并未下达这样的命令,纪灵怎会擅自出城?”袁术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一旁的阎象,此刻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心知自己闯了大祸,连忙上前解释道: “主公,是我疏忽了,是我擅作主张,让纪灵将军带着本部兵马,去伏击赵风。” “你!”袁术闻言,怒目圆睁,深吸一口气,但此时他更关心的是纪灵的安危。 于是又问道:“纪灵乃我手下第一大将,就算只带了本部兵马,赵风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怎会被他斩杀?” 卫兵见袁术如此急切,连忙将整个过程娓娓道来。 当听到纪灵仅仅在数个回合内就被赵风斩杀时,袁术惊得几乎无法站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猛地站起,紧握住拳头,厉声喝道: “速去传我将令,命张勋带一千精兵,即刻追击赵风,务必将他斩杀,为纪灵将军报仇!” 这时,一名世家家主提醒道: “袁公,一千精兵恐怕不够。” 袁术疑惑的转过头,看向那人。 那人继续说道: “可知我等之前为何会支持赵风,那晚,我等亲眼见过,那赵风一人双马,在宛城内如入无人之境,穿行于千军万马之中,那时的宛城守军又何止数千。赵风此人简直不似肉体凡胎。” 袁术闻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随后又疑惑地问道: “那赵风真有如此勇猛?为何他昨日与纪灵将军交手时,却表现得如此不堪一击?” 这时,阎象也悔不当初地叹息道: “赵风此人定是故意隐藏了实力,我当时便主张要斩草除根,如今却是放虎归山,酿成大祸了。” 袁术思索一阵,决然地开口:“那便出动宛城所有兵马,务必击杀赵风。” 阎象见状,急忙上前劝谏道: “主公,如今那赵风已然走脱,贸然追击,实为下策。我们应该将精力放在汝南郡。” 袁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道:“难道就这样放过赵风那厮?” 阎象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赵风已前往弘农郡,而弘农郡与河南郡相邻。据我所知,朱泽已将朱家大部分资产带走,只留下了朱宇等人留守。 朱宇乃是河南尹朱野之子,那赵风初到宛城之时,便将他的命根子割了。然而,在朱泽刻意隐瞒下,这消息尚未传至朱野耳中。 我们只需将朱宇等人送往河南,朱野得知此事后,定会对赵风展开报复。这样,我们既省去了兵力,又能借刀杀人,岂不更为明智?” 袁术在深思熟虑后,终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愿赵风这厮暂且苟延残喘,待我全然掌控南阳与何汝南二郡的势力,必将挥师弘农,亲自将其擒获,以解我心中之恨。” 阎象见袁术同意,长舒一口气,又想起纪灵的结局,不由得悲从中来。 另一边,赵风在击溃纪灵的部队后,便加快了行程。 途中,赵风瞥见胡得福那副狡黠的模样。沉声将胡得福叫至跟前,面色严肃地问道: “胡得福,你之前不是说没有伏兵么?那刚才我们遭遇的又是什么?” 胡得福听到赵风的质问,脸色瞬间煞白,他心知自己犯了错,连忙低声恭维道: “只怪敌人太过狡猾,我去查探过,分明是没有人的,还好赵将军英明神武,看破了他们的阴谋。” 赵风并不在意,只是想敲打一下而已。见他这副模样索性也不管了。 转而将视线投向了郭嘉问道: “奉孝,计划安排的怎么样了?” 郭嘉微笑着回答道:“已经分出了数股小部队,沿途开设粥棚,吸引流民。” 然而,正当两人交谈之际,魏延突然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急切地报告: “主公,大事不妙!颍川方向,文聘的所率领的小队,被人包围了。” 赵风闻言与郭嘉对视一眼,然后道: “带路!” 魏延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引领赵风一行人疾驰而去。 不久之后,他们便远远望见一群人将文聘等人团团围住,双方似乎正在交涉着什么。 赵风放眼望去,对方头戴黄巾人数竟有数千之众,不禁皱起了眉头。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转过头来,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他们。 紧接着,对方的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路,从中走出一个领头人。 他上下打量了赵风一眼,冷声问道:“你就是这群人的主子?” 随后,他又扫视了一眼赵风身后的队伍,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轻蔑地说道: “看来,我们这次真是钓到了一只大肥羊。” 说罢,他使了个眼色,周围的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将赵风等人团团围住。 赵风见这阵势,自己现在又是拖家带口的,也有些头疼。 但是既然对方没有直接动手,那就还有机会,于是道: “敢问这位渠帅尊姓大名?” 对方呵呵一笑,带着几分戏谑地说: “既然你想死个明白,那我就告诉你,我乃何曼。今日若你交出货物,我或可考虑饶你一命。” 赵风听罢,却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回应道: “何渠帅此言差矣,我们本是同道中人,我的东西自然也是你的。请稍等片刻。” 说完,他转身走向蔡琰的车轿,要来那本《太平要术》,然后命人将其送到何曼面前。问道: “渠帅可识得此物?” 何曼接过书,随意地翻了翻,便将其丢在一旁: “给我这玩意有鸟用,老子又不识字。” 赵风见状,脸色一沉,厉声喝道:“放肆,此乃我太平道神物《太平要术》,岂容你如此亵渎?” 第58章 收服何曼 何曼身为黄巾军的领军人物,自然对太平要术有所耳闻。 当得知眼前之物正是《太平要术》时,他立刻叫来一位识字的部下前来辨认,确认无误后,目光转向赵风。 “既然你是太平道的人,那便与我一同并肩作战,归入我黄巾军的麾下。” 何曼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与自信。 然而,赵风却是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反驳道:“归入你们?在这山林中做一群流寇吗?” 何曼闻言,脸色一沉,怒声道:“你!” 赵风并未理会他的愤怒,而是转身面向众人,高声宣布: “我是太平道的使者,今日我欲率众攻打析县,若有人愿意随我出征,一旦攻下析县,便可分得田地,安居乐业。” 何曼听后,更是怒火中烧,质疑道:“你究竟有何能耐,竟敢如此狂妄?” 赵风瞥了何曼一眼,淡淡地道: “你以为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能胜我?你尽可挑选二十名精锐,与我一战,若在二十息之内我不能将你生擒,我便任凭你处置。” 何曼自号截天夜叉,向来以武力自傲,此刻听到赵风如此挑衅,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他大喝一声: “好个狂妄之徒!何需他人相助,你我二人单挑,若你能胜我,我便心悦诚服,归顺于你!” 言罢,他紧握大铁棒,纵马奔腾,直接朝赵风发起了冲锋。 赵风微微一笑,亦策马疾驰,迎向何曼。 铁棒与戟在空中交错,只听得一声金属碰撞的巨响,何曼便被一股巨力震得从马上翻滚而下。 赵风迅速调整姿势,将方天画戟稳稳地指向了何曼的咽喉,冷声问道: “怎么样?服也不服?” 何曼被震得眼冒金星,嘴却很硬: “我自然不服,你曾答应过我,让我带二十人前来。” 赵风闻言,淡淡一笑,收回方天画戟,示意何曼去召集人手。 何曼挣扎起身,重新骑上战马,走向人群,在与赵风有一段距离后,突然大叫一声道: “兄弟们,灭了他们。”说完拔马便要逃走。 战斗瞬间爆发,双方人马如潮水般涌向对方。 赵风见状,迅速张弓搭箭,箭矢如流星般划破长空,精准地射中了何曼所骑的马匹。 何曼与马匹一同倒下,翻滚在地。 赵风见状连忙纵马追去,一路横冲直撞,数息之间,便已死伤数十人。 他追上何曼,一把将他从地上提起,另一只手直接将绿帽子盖了上去。 “住手!”一声大喝从何曼口中传出。 黄巾军们看见何曼逃跑,又见赵风的勇猛,所以也没有真打,除了赵风的打伤了数十人,双方几乎没有伤亡。 听到何曼的呼喊,黄巾军们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转头看向他。 此时何曼已经被绿帽子控制住,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赵风。 赵风见状,毫不留情地对何曼进行了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冷冷地问道: “爽不爽?” 何曼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依旧含情脉脉的看着赵风道:“么么哒。” 黄巾众人相互对视,满脸疑惑,不明所以。 赵风随后摘下了头上的绿帽,神情自若地问道:“怎么样?服不服?” 何曼这才如梦初醒,脸上瞬间露出惊恐的神色,急忙跪倒在地,恭敬地说: “神使大人,小人真是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恳请大人宽恕。从今往后,小人愿追随大人左右,唯命是从。” 赵风当然知道一个棒槌一颗糖的道理,于是和颜悦色地拍了拍何曼的肩膀,安抚道: “你手下还有多少部众?尽快集结起来,随我一同攻取弘农郡。事成之后,我们都不必再四处奔波,可以安定下来。” 何曼闻言激动不已,连忙回答道: “神使有如此神力,又有如此勇武,拿下弘农自然不在话下。我此处有部众三千余人,山寨内还有五千余人,总计万余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在颍川,还有何仪,汝南则有刘辟、黄劭,他们与我多有联系,各自手下也有万余人。小人愿意亲自前往,将他们招至赵大人麾下。” 赵风闻言眼前一亮,心里乐开了花,出来这么久,还没有这么富裕过,难怪那些诸侯都喜欢收拢黄巾余孽。 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很好,不必再叫我神使了,我叫赵风。” 何曼闻言更加震惊,他瞪大了眼睛,失声道: “啊!您就是那位挟持董卓,前不久在宛城掀起轩然大波的赵风大人?” 赵风傲然一笑,点了点头:“正是。” 何曼此时脸上的惊喜之色已经无以言表,他连忙更加恭敬地向赵风行礼。 此时,郭嘉走上前来,建议道: “主公,既已收拢何曼的部众,我们应当迅速前往析县,当下之策,稳固根基乃是首要之务。对于何仪、刘辟、黄劭等人,只需派遣使者传信,邀请他们归附即可。” 赵风点了点头,对郭嘉的提议表示赞同。他转向何曼,吩咐道: “何曼,带我去速速集结山寨内的兵马,我们即刻启程前往析县。” 何曼毫不迟疑,连连应诺,随即引领赵风前往集结自己的部众。 同时,何曼也派出使者,迅速传递信件给何仪、刘辟、黄劭等人,邀请他们一同前往析县。 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析县进发。 人手充足之后,郭嘉又将人安排进施粥小队,扩大队伍,以免何曼之类的事情再次发生。 直到在析县前集结,赵风身边已经聚集了数万的流民。 郭嘉望着眼前浩浩荡荡的人群,对赵风深沉地说道: “主公,自古以来,流民都是一股足以撼动天下的力量。他们漂泊无依,无牵无挂,只要有些许温饱,便容易受人蛊惑。” 他稍作停顿,继续道: “虽然这些流民难以驾驭,但主公拥有红薯这般奇物,足以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只要我们在析县立下根基,做出一番成绩,其他流民便会如潮水般涌来,届时,整个弘农郡都将尽入主公之手。” 赵风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面露忧虑: “只是这红薯的种植技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一旦为人所知,便容易被人模仿。” 郭嘉闻言,却是爽朗一笑: “待到那时,我们早已打下了坚实的地盘。以主公之能,有何惧哉。未来的天下,必将是主公的囊中之物。” 第59章 破城 听着郭嘉的激昂话语,赵风胸中顿时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豪迈地说道: “既如此,我们还需攻打析县吗?不如直接挥师弘农县,一鼓作气拿下它如何?” 然而,郭嘉听后却瞪大了双眼: “主公你要找死别带上我,弘农县乃是战略要地,紧邻函谷关,守军严密,兵力雄厚。我们若贸然进攻,恐怕难以得手。更何况,就算侥幸攻下,董卓立马便会来找你拼命。” 赵风见状,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不过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罢了。” 随后,赵风转过身去,目光扫过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深吸一口气,开始他的动员演讲: “诸位乡亲,我们长期饱受地主的压迫与剥削,不得不背井离乡,四处漂泊。你们看看四周,那些曾与我们并肩的乡亲,如今还剩几人? 若我们继续这样颠沛流离,最终的下场会是如何?或许是倒在无名的荒野,或许是成为官宦之家的奴仆,任人宰割,生死不由己。 这样的结局,是你们所期望的吗?” “不!我们不愿意!”人群中,假扮流民的胡得禄的声音格外响亮。 赵风点头,声音更加坚定: “很好!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我们面前——攻下析县,将那些贪婪地主的田产分给每一个兄弟姐妹。让我们每个人都能拥有自己的田地,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受他人摆布!” 听到赵风的话语,人群中的情绪被瞬间点燃,他们纷纷挥舞着双手,高呼着:“攻下析县!攻下析县!” 赵风见状,心中满是欣慰。他再次大声说道: “我们虽为流民,但并非无依无靠。我们有的是勇气,有的是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只要我们团结一心,齐心协力,析县,乃至整个弘农郡,都将是我们共同的家园!” 胡得禄从人群中走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高声喊道: “赵大人,我愿意带领我的兄弟们,为攻下析县冲锋陷阵!” “我也愿意!” “还有我!” …… 越来越多的声音响起,他们愿意为了这片土地,为了自己的未来,付出一切。 赵风随即挑选出一些精壮男子,分发武器。 又看了眼自己可怜的54统率值,目光看向一旁的文聘,轻咳一声道: “文聘,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这次的攻城战,由你来统领。此战过后,你便是这析县县尉。” 文聘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的光芒。作为一名降将,他深知这份信任的珍贵。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坚定而有力: “末将定不负主公重托,必将竭尽全力,攻下析县!” 在文聘带领队伍进行简单训练的同时。 赵风和郭嘉则在商讨作战计划。这么多人,攻下析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赵风等人商量的,便是怎么减少伤亡。 经过深思熟虑,赵风最终决定亲自打头阵,毕竟以赵风现在的武力,已经是整个东汉末年的天花板了。 然而,郭嘉对此却有些担忧。他望着赵风,眉头紧锁,轻声提醒道: “主公,作为领导者,您不应该轻易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 赵风听后,微微一笑,拍了拍郭嘉的肩膀,安慰道: “奉孝,我明白你的担忧。但如今我们刚刚起步,这些流民虽有心战斗,但缺乏正规训练,难以形成有效的战斗力。 在这种时候,我必须亲自上场,为他们树立榜样,鼓舞士气。 你放心,等到局势稳定后,我自然会更加谨慎,不会再这样冒险了。” 郭嘉见赵风态度坚决,知道劝说无用,便点头同意了他的决定。 随后,赵风一人骑着马,带上武器,交待了文聘几句,便独自往析县城门口走去。 弘农郡作为董卓管控的区域,,城门处自然少不了赵风的通缉画像与告示。 当赵风身影出现在城门口时,守门的城卫们立刻警觉起来,纷纷上前将他拦截。 面对城卫的包围,赵风却不露惧色,他平静地开口道: “我乃赵风,特来自首,送你们一场富贵。” 言罢,他高举双手,以示无反抗之意,让城卫们放松了警惕。 然而,就在城卫们靠近赵风的瞬间,他却突然发动攻击,身手矫健,动作迅猛,瞬间便斩杀了数名城卫。 紧接着,他翻身上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城门口冲去,一路杀伐果断,无人能挡。 见城门口陷入一片混乱,远处的文聘毫不犹豫地发出攻城指令。 与此同时,赵风孤身一人坚守在城门口,他用尽全身力气,用重物抵住城门,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关。 随着越来越多的流民加入战斗,析县的城门在赵风的坚守和流民的冲击下,很快便失守了。 城门一破,析县内的守军顿时陷入了慌乱之中。 面对几万汹涌而入的流民,城内的守军看得头皮发麻,连忙表示投降。 赵风自然也欣然应允。 然而,当这些流民涌入城内后,情况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他们似乎失去了之前的组织和控制,开始在城内进行无序的抢掠和破坏。 赵风目睹城内乱象,不禁怒气上涌,他立即传唤何曼前来。 何曼匆匆赶来,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兴奋,道: “神使,有何吩咐?现在正是抢夺战利品的好时机,错过了可就没了。” 赵风面色严厉,语气生硬: “何曼,你也加入了抢夺之中?立刻约束你的部众,将他们召集起来,听从我的调遣。” 何曼一脸不解:“神使,我们不就是为了这一刻才拼死战斗的吗?为何现在要停下来?” 赵风厉声呵斥: “你还想重蹈覆辙,像过去那样被官兵四处追击,流离失所吗?立刻去执行我的命令,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严惩不贷!” 何曼见赵风态度坚决,只能遵从命令离去。 在何曼离开后,赵风迅速行动,命令本部兵马严密看管那些投降的城卫,确保他们不会趁机作乱。 随后,赵风亲自带领一支精锐小队,深入城中,试图制止那些失控的流民。 然而,面对几万名流民,想要有效地约束他们,谈何容易。 第60章 大军来袭 正当赵风忙得不可开交,四处奔波以平息骚乱之际,郭嘉骑马疾驰而来,神情焦灼地对赵风说道: “主公,目前的方法难以根本解决问题。” 赵风急忙问道:“奉孝,你有何妙计?” 郭嘉做了一个简洁的手势,坚定地说:“杀。” 赵风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缓缓道: “我们才刚刚利用他们攻破了城池,承诺要带他们过上安稳的生活,如今又要动手杀戮,这会不会……” 郭嘉闻言,眉头紧锁,严肃地说: “主公,为君者,不可有妇人之仁。当机立断,方能稳定大局。” 赵风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兵力有限,还要分兵控制城卫,这几万流民,恐怕容易引起哗变啊。” 郭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 “主公,您只需即刻前往粮仓所在,控制粮仓和县令、县尉等一众官员,城卫自然会服从您的调遣。我们可以利用城卫加上现有的兵力,流民群龙无首,自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赵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点了点头,道:“奉孝所言极是,我这就去。” 赵风随即调转马头,迅速集结起沿途的兵马,数千人马紧随其后,其中大多是何曼约束到的部众。 一路疾驰,朝着粮仓的方向进发。 当赵风抵达粮仓时,只见那里已经聚集了大量流民,他们或抢或搬,场面一片混乱。 赵风一马当先,冲入人群之中,他高举长剑,大声喝道:“所有人立即停止手上的动作,违者杀无赦!” 一部分流民被赵风的威势所震慑,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仍有大部分人置若罔闻,继续抢夺着粮食。 赵风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连射几箭,数名还在抢夺的流民应声倒下。 见此情形,众人皆是一惊,终于开始听从赵风的命令,停止了哄抢。 此时,人群中有人悲愤地高喊: “我们本以为你能带我们过上安稳的日子,没想到你攻下城池后,却要对我们下手。你真是个无耻的小人!” 赵风听到这番话,心中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解释道: “这里的东西是大家的,需要统一分配,这个地方,更是我们需要经营的家园,岂能随意破坏。你们现在的行为,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那个声音依旧不依不饶,煽动道: “哼,不过是那些当官的惯用说辞罢了。兄弟们,我们人多势众,他们不给我们活路,就杀了他!” 说完便有一部分人朝赵风冲来。 赵风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再犹豫,大喝一声: “愿意听从安排的,退到一旁!不从者,杀无赦!” 随着赵风的话音落下,身后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将那些仍然试图反抗的流民一一制服。 这时,郭嘉也带着文聘等部众,以及被控制住的城卫们赶到。 按照郭嘉之前的策略,赵风迅速分出多路兵马,由自己人带头,前往城中各处平息骚乱。 在杀掉一部分带头闹事的人后,城中的骚乱开始逐渐平息。 随后,赵风果断地做出了一系列决策。 任命朱泽为县令,负责县城的日常管理,同时任命文聘为县尉,负责县城的治安和军事防御。 为了安置流民,赵风果断地夺下了城中部分大家族的土地,将其分配给流民们耕作。 同时,赵风从流民中精心挑选了一批精壮的劳动力,与自己的部下和城中的降兵相结合,组成了一支近两万人的军队。 他采用了军屯制度,将军队分为若干屯,每个屯负责一定的红薯种植和军事训练任务。 就在析县的事务稳步推进之际, 朱宇一行人被送达了河南尹朱野的府邸。 河南尹的首府雒阳,朱野的权势显赫,当他得知自己的儿子竟被赵风残忍地阉割后,心中的怒火如同狂风暴雨般汹涌澎湃。 然而,朱野毕竟是官场老手,他迅速冷静下来,意识到此刻必须谨慎行事。于是,他急匆匆地前往面见董卓。 一见到董卓,朱野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董公,我儿惨遭赵风毒手,被其阉割,此等残忍行径,实在令人发指!请董公为我做主,严惩凶手,还我家族一个公道!” 董卓听到朱野的哭诉后,眉头紧锁,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涌上心头。他沉声道: “赵风这贼子竟然如此蹦跶?他还没离开宛城?” 朱野连忙回答道:“据闻他已经率领部众前往弘农析县方向,似乎有所图谋。” 董卓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赵风的所作所为固然让他愤恨,但眼下的局势让他分身乏术,无法立即对赵风采取行动。 他只能暂时压下怒火,沉声道: “我军当前正在全力剿灭黄巾余孽,兵力分散,难以再分出兵力去对付赵风。不过,我可以上表朝廷,请求陛下赐予你便宜行事之权,由你自行处置赵风。” 朱野听到这个答复,心中一喜,连忙向董卓行礼告退。 就在朱野离开不久,一名卫兵急匆匆地走进大厅,手中捧着一份战报: “报!董公,析县传来紧急战报,两日前赵风已占据析县,并控制了当地局势。” 董卓闻言,猛地站了起来,震惊道:“什么!” 他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战报,大声喝道: “赵风这贼子,我必将其碎尸万段!速速传令,将李傕调回,我要亲自率兵讨伐赵风!” 一旁的牛辅见状,急忙上前劝解: “董公息怒,区区赵风,不过是癣疥之疾,如今关东诸侯似有联合之意,这才是心腹大患啊,那朱野既然与赵风有仇,且让他去便是。” 董卓听后,逐渐恢复了冷静,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说得在理,现今局势错综复杂,北有白波军频繁作乱,东有关东诸侯暗中蓄势待发,南有袁术虎视眈眈,这些势力相比于赵风,才是我真正的心腹大患。” 却说朱野得了圣旨后,便马不停蹄的回了家,听说赵风离开宛城的时候带了不到五百兵马。 于是他决定起兵一万,准备去追击赵风,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第61章 朱儁领兵 这一天,析县迎来了一支特殊的队伍。 何仪在接到何曼的信件后,迅速集结了麾下万余名黄巾军士兵,浩浩荡荡地奔赴到了析县。 在赵风的一通洗脑和武力压制下,这些人也迅速稳定下来。 然而,新的挑战也随之而来。 析县的地域狭窄,土地资源捉襟见肘,难以满足日益增多的兵力需求。 面对这一困境,赵风深思熟虑后,向郭嘉寻求建议: “如今兵力众多而土地有限,我们急需扩张地盘,奉孝有何良策?” 郭嘉微微一笑,走到地图前,手指轻点在地图上: “主公请看,析县之西为武关,地势险要,强攻乃是下策。 我们可转而北上,先取卢氏,再渡雒水,直取上雒,再顺丹水而下,便可轻松拿下商县。 届时,武关守军失去补给,自会不战而降。 我们可据守武关,于商县休养生息,静待时机。待董卓与关东诸侯混战之际,我们再出奇兵,直取弘农,进而夺取函谷关。” 赵风听后,眉头微蹙: “我们的武器储备目前只够装备两万人,新收的何仪之众尚缺武器。是否该再次向世家施压,以获取更多资源?” 郭嘉摇头: “主公,此举不妥。我们为了安顿流民,已向世家征用了大量田地。若再逼迫,恐引起反弹。 而且,将来拿下更多地盘,还需这些世家协助管理。流民虽勇猛善战,但治理国家还需有文化之人。” 赵风思索片刻,点头道:“好,那便择日攻打卢氏。地盘大了,物资自然是有了。” 话音刚落,一名卫兵疾步而来,面带紧张之色,大声禀报: “禀告将军,斥候刚刚传来急报,称东面发现一支万余人的部队,他们装备精良,气势汹汹,似乎正朝着析县的方向逼近。” 赵风闻讯,面色一凛,立刻站起身来,眉头紧锁。他迅速转向郭嘉,问道: “奉孝,你看这突如其来的敌军,会是哪一路人马?” 郭嘉略一沉思,缓缓道: “东面而来,装备精良……不是董卓麾下精锐的话,应该就是河南尹朱野的。不过我们刚收拢流民,还没有行成战斗力,面对如此敌军,需从长计议才是。” 赵风闻言,微微颔首。 鉴于徐荣的伤势未愈,他决定留下徐荣镇守析县,而自己则率领一万精锐士兵,携同郭嘉、文聘等人,毅然出城。 却说河南尹朱野,得到圣旨后,立即集结了一万精兵。 为了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他更是邀请了汉朝老将朱儁出山助阵。 朱儁乃是汉朝老将,看不惯董卓,却又担心遭到董卓迫害,便顺势答应了朱野的请求。 朱宇见有朱儁这等猛人加入,心中激动不已,他迫不及待地央求朱野让他随军出征,声称要亲眼目睹赵风死在自己的眼前。 朱野见朱宇如此坚持,最终只好应允。 此刻,在行军的路上,朱宇正热情洋溢地与朱儁交谈,试图拉近彼此的关系。 然而,朱儁却是心不在焉,对朱宇的言语只是敷衍了事,他的心思似乎飘向了别处,不知在思索什么。 随着大军逐渐接近析县,朱儁终于下令大军在一处依山傍水之地安营扎寨。 与此同时,赵风这边也传来了紧急的军事情报。 “报!已探明敌情,敌军主将乃是朱儁,现已在伏牛山附近安营扎寨。” 赵风听闻后,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之色,对于朱儁这位沙场老将的名头,他自然是如雷贯耳。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郭嘉,只见郭嘉的脸上也露出凝重之色。 郭嘉沉思片刻后,缓缓道: “主公,伏牛山与我们这里不过数里之遥,看来敌军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埋伏。朱儁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 赵风紧锁眉头,思索片刻后道: “那我们是否应该趁他们立足未稳,先发动一次袭扰,打乱他们的部署?” 赵风的话音刚落,郭嘉便摇了摇头,缓缓道: “主公,朱儁既已察觉我们的埋伏,必然会严加防范。此时贸然出击,不仅难以取得预期的效果,反而可能暴露我们的虚实,使敌人更加警觉。我们需另寻良机。” 赵风听后,眉头紧锁,又提议道:“那干脆我们退回析县,凭借城墙坚守如何?” 郭嘉闻言,微微一笑,摇头道: “主公,析县城墙低矮,且年久失修,难以抵挡敌军猛攻。更何况,我们正在城外开垦农田,准备实施军屯制度,若敌军一到,这些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 “朱儁虽为沙场老将,但并非没有弱点。毕竟是汉朝老臣,应当是心系汉室的,主公可遣人回析县,将刘辩带来。” 赵风觉得郭嘉的建议很有道理,当即下令火速派人返回析县,将刘辩带来。 而在另一边,朱宇见朱儁下令扎营,满脸不解与焦急,忍不住上前质疑道: “朱大人,我们距离析县还有数十里之遥,为何在此地停下扎营?” 朱儁虽对朱宇的急躁有些不悦,但念及他是朱野之子的身份,还是耐着性子,指了指远处的山林,淡淡道: “我沿途派遣了斥候侦查,但那个方向的斥候至今未归,我猜测可能有伏兵。” 朱宇听后,却毫不在意,反驳道:“既知有伏兵,我们直接包围上去便是,何须在此浪费时间。” 朱儁眉头紧皱,严肃道:“敌军数量不明,我军长途跋涉,尚未有充足的休息和准备,此时贸然进攻,风险极大。” 朱宇却不以为意,甚至嘲讽道: “哼,我原以为朱大人是名将,没想到面对赵风这等小贼,却连正面交锋的勇气都没有。 那赵风离开宛城时,不过五百之众,就算他得了析县,又能有多少兵马?我们这一万精兵,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朱儁听到朱宇这番话,心中微怒,但又想起,听说这朱宇被赵风阉了,现在心里有些扭曲。 便没有发作,只是冷冷道:“你若再这般指手画脚,我便让人送你回雒阳。” 朱宇见朱儁动怒,心中虽不满,但也知道再争执下去对自己无益,只得愤愤离去。 第62章 赵风骂朱儁 朱宇回到自己的帐篷,内心的怒火愈发难以遏制。仇人赵风近在咫尺,却无法立即复仇,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无法忍受的折磨。 然而,就在这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计划逐渐成形。 他迅速步出帐篷,前往了一名将领的营帐。 由于这是朱野调集的军队,其中不乏朱家的私兵,数量多达上千。 在私兵统领面前,朱宇直接下达了命令: “西南方向,三公里处有一片丛林,我要你一会带着我们朱家的人马,偷偷潜伏过去。” 统领闻言,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谨慎地问道: “少东家,此事是否得到了朱儁大人的授权或命令?” 朱宇眼神一凛,冷冷地回答道: “我们需要朱儁的命令吗?你们是我朱家养大的兵,还是朱儁的?” 统领犹豫了一下,只得小心翼翼地说道: “少东家,擅自调动部队,可是违反了军法,是要被军法处置的。” 朱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怒声道: “你们是我朱家养出来的兵,现在居然跟我提军法? 别忘了,你们吃的是朱家的饭,拿的是朱家的俸禄!今日我偏就要你们行动,若是不从,现在我就让被你军法处置。” 统领听后,心中一阵挣扎,但面对朱宇的怒火和威胁,他不得不妥协。 最终,他点了点头,表示遵从朱宇的命令。 朱宇闻言,脸色才稍有缓和。 随即,那名统领带着朱宇等朱家私兵,悄悄离开营地,绕过朱儁的眼线,悄悄向赵风所在的丛林摸去。 赵风这边也迅速捕捉到了朱宇的动向。一名斥候疾步而来,向赵风报告: “报,将军,有一股疑似千人的小队正朝我军的方向移动。” 赵风闻言,眉头紧锁,一脸疑惑地看向郭嘉: “奉孝,这股千人小队是何来路?朱儁这是想做什么?” 郭嘉也是一脸困惑,沉思片刻后摇头道: “在下实在难以猜测。莫非他是想引诱我军出击?但仅凭这点兵力,显然不是我们的对手,贸然进攻,无异于自投罗网。” 经过一阵思索,郭嘉接着道: “我看我军并无多大风险,待敌军接近,便用乱箭射击,随后主公可领一百精锐骑兵冲锋,迅速拿下敌军主将。我观主公每每领兵越少,越是勇猛无双。” 赵风点头表示赞同。 而在朱儁那边,朱宇等人刚离开伏牛山,便有斥候迅速将这一消息禀报给了朱儁。 然而,为时已晚。 朱儁闻言,顿时大怒:“这个朱宇,真是坏了我的大事!” 但愤怒之余,他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下令道: “临行前,朱野曾特意嘱托我照顾好朱宇,尽量尝试去救他吧,若实在救不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当朱宇等人靠近赵风等人所埋伏的山林时,一阵密集的箭矢如雨点般射出,突如其来的攻击令他们惊慌失措,想要逃跑,却已经为时已晚。 这时,赵风带着一百精锐骑兵从另一侧杀出,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值加5,当前武力值110。” 赵风一眼便看见了朱宇,心中一喜,策马直追过去。瞬息之间,他便已经将朱宇生擒过来。 转头之间,却见朱儁的军队冲了过来。 赵风见状连忙退走。 朱儁不敢贸然追击,只能在山下摆开阵势。 正当此时,赵风所派去迎接刘辩的使者归来,带来了这位命运多舛的弘农王。 郭嘉在赵风身边低语一番后,赵风率领着一千精锐,带着刘辩,再次下山,与朱儁的军队隔山对峙。 赵风骑于马上,气宇轩昂,高声喊道: “朱儁将军,可否出阵一叙?” 不多时,朱儁骑着高头大马,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沉声道: “赵风,你本为朝廷栋梁,却沦为流寇,攻我县城,意欲何为?” 赵风听后,冷笑一声,反驳道: “朱儁,你且看看我身边这位是谁?” 朱儁的目光随之落在刘辩身上,顿时脸色微变。 赵风趁机进言道: “朱儁,我赵风并非流寇,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帮助弘农王刘辩夺回他的封地。你怎能妄加指责?” 朱儁面色尴尬,辩解道: “赵风,你挟持弘农王,乃是罪加一等。” 赵风闻言,仰天大笑,嘲讽道: “挟持?若非我赵风,弘农王母子早已在雒阳惨遭董卓毒手。朱儁你何必睁眼说瞎话。” 朱儁面露羞愧之色,赵风继续道: “朱儁,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流寇,那你自己呢? 当少帝刘辩被董卓废黜时,你身在何处? 当何太后与刘辩面临董卓的屠刀时,你又在何处? 当刘辩在宛城身陷险境时,你又在哪里? 如今,我赵风不过是帮助弘农王夺回他的领地,你却要对我喊打喊杀? 面对董卓的暴政,你唯唯诺诺;面对我赵风,你却能重拳出击。 朱儁,你身为汉朝老臣,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赵风一番话,掷地有声,字字诛心。朱儁面色通红,无言以对。 赵风却不依不饶,接着道: “朱儁,枉你一世英名,如今却是晚节不保,助纣为虐。 你即将魂归九泉之下,届时,你有何面目去见汉朝二十四代先帝。” 然而,朱儁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尽管内心尴尬,却迅速恢复了镇定。他深吸一口气,冷然回应道: “赵风,任凭你舌灿莲花,今日我亦要将你拿下。关于弘农王之事,我自有我的打算。” 话音未落,一名士兵匆匆来报,脸上满是惊恐: “报告将军,大事不妙!我们的营地遭到偷袭,此刻已经火光冲天。” 朱儁猛然转头,只见远方原本宁静的营地此刻已被熊熊烈火所吞噬,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被冷笑所取代。 他转头看向赵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赵风啊赵风,倒是小看了你。” 说罢,朱儁振臂一呼,对身后的士兵们喊道: “将士们,他们分兵偷袭了我们的营地,眼前的他们不过是在虚张声势,随我冲锋,一鼓作气,拿下赵风,便可挽回所有败势。” 第63章 欺负老实人 随着朱儁的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响应,战场上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赵风见状,立刻策马疾退。 朱儁见状,迅速下令追击,但只追了一段距离,两侧山坡上便如暴雨般倾泻下飞石与乱箭,密如织网,令朱儁的部队无法寸进。 此时,只见高台上,文聘挥舞着战旗,高声指挥:“列阵,二龙出水阵!” 随着他的号令,大军迅速变阵,形成了一个锐利的v字形状。 两侧山坡上的弓箭手与投石手严阵以待,而v字形的两个尖端则部署了精锐的骑兵。 朱儁的部队若继续前进,必将遭受两翼的猛烈打击,并有可能被骑兵从后方偷袭。 面对如此严密的阵型,朱儁不得不止步不前。 然而,赵风和何仪的骑兵却趁机左右穿插,使得原本就因后院失火而混乱的朱儁部队更加狼狈不堪。 正当朱儁准备下令撤退之际,郭嘉带着何曼的部队突然从后方包抄过来,使得朱儁的部队陷入了腹背受敌的绝境。 此时,高台上的文聘再次发出号令:“变阵,四门兜底阵!” 随着他的指挥,原本的二龙出水阵迅速变化,v字形的底部向前延伸,形成了一个凹字形。 紧接着,何曼带领的后续部队迅速填补了最后的缺口,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 此刻,赵风、文聘、何曼、何仪,以及一位不知名将领,分别率领着各自的精锐部队,如同五只猛虎下山,分五路杀入敌军之中。 他们配合默契,攻势凌厉,瞬间将朱儁的军队冲得七零八落,行成了一个威震八方的“五虎群羊阵”。 然而,朱儁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将领,迅速调整战术,收拢队伍进行反击。 郭嘉深知兵法之道,知道“围三缺一”的策略更为有效,便果断下令让出一个缺口。 朱儁见状,立刻抓住这个机会,率领着残兵败将突围而逃。 赵风等人则是乘胜追击,但并未下死手,只是亦步亦趋地紧紧跟随。 当朱儁一行人来到一处河边时,他望着眼前的残兵败将,心中充满了绝望。他长叹一声,下令投降。 随后拿出宝剑,准备自刎。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根箭矢如流星般飞来,准确地击中了宝剑的剑身。 箭矢余威不减,直接将宝剑震飞数米之远。 朱儁被震得虎口发麻,回头望去。 只见赵风收起了弓箭,高声喝道:“朱儁,你罪孽深重,就想这么一死了之?” 朱儁低垂着头,双眼空洞无神。 在赵风的命令下,战场很快被清理,收获降兵数千人,军械近万件,以及若干粮草。 随后,朱儁和朱宇等将领也被捆绑起来,准备押送回析县。 回程途中,郭嘉走到赵风身旁,低声建议道: “主公,朱儁在军中有很高的威望,如果我们能招降他,对我们夺取弘农将大有帮助。” 赵风听后,叹了口气回应道: “我自是知晓朱儁的价值,但你看朱儁那要死不活的样子,恐怕宁死也不会降啊。” 郭嘉微微一笑,透露出几分神秘: “主公,你想招降朱儁,肯定是不行,但有人可以啊。” 赵风的好奇心被激发,急切地问道:“奉孝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郭嘉解释道: “主公,朱儁对汉室忠诚不渝。战前你的一席话已让他深感羞愧,现在兵败,他更是心灰意冷,只求一死以保全自己的忠诚之名。 如今,你只需要给他一个目标,一个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并且能救赎自己的目标,他自然会燃起斗志。” 赵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急切地问道:“那具体应该如何实施这个计划呢?” 郭嘉微微一笑,成竹在胸地回答道: “主公,你现在需要继续去责骂朱儁,但在整个过程中,绝口不提招降之事。然后……” 说着,郭嘉靠近赵风,低声细语地详细阐述了他的计划。 赵风边听边点头,脸上露出了赞同和期待的神色。 于是,赵风直接拍马来到了朱儁身边开口道: “朱将军,你想死么?” 朱儁依旧是那副双目空洞的形象,只是机械的抬头看向了赵风。 赵风的眼神依旧冰冷: “放心吧,你会死的,但在此之前我要将你游街示众,最后吊死在城门之上。你可知道为何?” 他紧盯着朱儁,一字一句道: “我就是要让天下人看看,你这虚伪之徒,无胆鼠辈。” 朱儁终于有了反应,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赵风见状却是嘲讽的接着道: “怎么?你还想反驳?你出身寒微,若无汉室的恩泽,你能有现在的地位?但董卓祸乱朝政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你一言不发,甚至助纣为虐,无非是爱惜这条小命罢了。 若我是你,早在董卓进京之前便以死明志,岂会如你这般苟且偷生,还敢领军前来讨伐我? 刚刚你还想做什么?拔剑自刎?无非是知道我箭术无双,惺惺作态罢了。 怎么?你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要装给谁看?” 赵风杀人诛心的话,让朱儁闻言羞愤难当,恨不能将脑袋塞进裤裆里。 周围将领早已对赵风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但赵风置若罔闻,继续一路辱骂挖苦朱儁。 直至进入析县,将朱儁押入牢房之前,朱儁才艰难地开口对赵风说道: “赵风,我罪孽深重,自知万死难赎。你武艺高强,身边又聚拢了诸多英才。我只盼你能坚守本心,匡扶汉室吧。” 赵风闻言,淡淡一笑,随后吩咐手下严加看守,防止朱儁自尽。 离开牢房的赵风,步履匆匆地来到了何太后的居所。 何太后一见赵风,脸上立刻绽放出温暖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 一阵嘘寒问暖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温馨。 赵风轻轻将何太后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太后,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何太后娇嗔地回应道:“都这时候了,还叫我太后呢。” 说完,她便在赵风的胸口轻轻捶了一下,以示嗔怪。 赵风轻咳一声,正色道:“朱儁此人心系汉室,如今为我所擒,需要你去帮我招降。” 何太后闻言,脸上露出疑惑之色,问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帮得上你呢?” 赵风微微一笑,凑近何太后的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何太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轻轻点头。 第64章 朱儁降汉不降赵 却说朱儁正在牢房里面闭目养神之际。 此时牢房门口传来动静。 朱儁睁眼看去,却见牢房门打开,何太后提着食盒走进来道: “朱卿,我来看你了。” 朱儁见状,惊愕不已,连忙欲起身相迎,却因手脚被缚,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朱儁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挣扎着向前挪动,口中连呼:“太后,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啊!” 何太后轻叹一声,缓缓将食盒放在地上,又将里面的食物一一拿出,道: “朱卿,你何须如此。如今我不过是一寻常妇人,还受那赵风所制,更担不起你这一声尊称。” 朱儁疑惑不解,问道: “太后何出此言,赵风素有忠勇之名,单枪匹马便敢护驾杀出雒阳,怎么会……” 何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哀伤,轻轻摇了摇头道: “朱卿有所不知,自古大奸似忠,大伪似真,那赵风虽表面忠勇,实则野心勃勃,与董卓无异,只不过他更善于伪装罢了。” 朱儁闻言,脸上露出惊疑之色,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何太后继续道: “如今我与弘农王受赵风所制,身边都是他的爪牙,连自由都没有,他更是……更是对我……” 说到此处,何太后已是泣不成声。 朱儁默默消化着脑中的信息。 只见何太后擦了擦眼泪接着道:“我倒是无所谓,只可惜汉室仅存的两滴骨血,一个受董卓摆布,一个却被赵风控制。” 说完便又要抽泣起来。 朱儁心中愤怒难平,大声咆哮道:“赵风贼子,竟敢如此!” 何太后忙止住哭声,轻声道: “朱卿切勿动怒,小心隔墙有耳。我今日前来,只是想与故人倾诉心中苦闷。若是因此害了朱卿,我何以自安?” 朱儁目露悲愤之色,紧紧盯着何太后道:“太后,我……” 何太后强颜欢笑,将朱儁扶起,又将食物递到他面前道: “你手脚不便,我来帮你用膳吧。” 朱儁紧闭着嘴,摇着头,虎目含泪。 随后,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在地上,声音哽咽道: “太后,我有罪,当初董卓乱政之时,我......” 何太后放下手中食物,摆了摆手,柔声道: “命运如此罢了,朱卿不必介怀,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 此言一出,朱儁又想起当初赵风骂自己那些话,相比之下,自己做了错事,没有什么是比受到当事人的原谅更让人感动了。 再抬起头时,已经是老泪纵横。 随后,朱儁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坚定的看着何太后道: “太后,我能帮你,现在赵风兵微将寡,只要我投降于他,再拉起一批势力在太后身边,便能制衡与他。” 何太后闻言摇了摇头,担忧道: “朱卿不必如此,你一世英名,怎可毁于赵风之手。” 朱儁却坚决道:“比起复兴汉室,我这点虚名算得了什么。” 何太后闻言又道:“只是,我见那赵风似乎并没有招降之意啊。” 朱儁闻言摇了摇头,目光坚定道:“太后勿忧,我有办法让赵风接纳我的投降。您且宽心。” 何太后见状,叹息一声道:“既如此,我孤儿寡母,便仰仗朱卿了,只是朱卿,需先保重自己,不必太过执拗。” 朱儁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太后放心,我自有分寸。您先回去,静候佳音吧。” 目送何太后离开之后,朱儁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 “来人!带我去见赵风!我要见赵风!” 远处的赵风和郭嘉,正乔装成狱卒,在远处偷偷看着这一幕。 郭嘉低声地对赵风笑道:“主公,这朱儁恐怕要给你当牛做马了。” 赵风回以一个狡黠的奸笑:“还是奉孝技高一筹。”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偷偷离去。 待他们换回原本的衣物,来到县衙之时,朱儁已被狱卒押解而至。 赵风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朱儁,声音中透着一丝玩味: “朱将军,你这是要见我作甚,莫不是不想死了,求我饶你一命?” 朱儁被赵风这话一噎,脸色微变,但一想到刚刚何太后的哭诉和理解,又想到汉室的恩泽,只能板着脸道: “赵风,我能帮你。”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你能帮我?你怎么帮我?” 朱儁正色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接下来的目标是整个弘农郡吧,我能帮你拿下弘农,甚至更多地盘。” 赵风轻笑一声,嘲讽道: “你一个败军之将,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地说能助我拿下弘农?” 朱儁闻言一滞:“你!” 随后,又深吸一口气,道:“弘农郡的各处守将,甚至武关、函谷关、萧关,都有我的旧部。” 赵风则是不屑回道: “没有你,我一样能拿下弘农。” 朱儁摇了摇头,反驳道: “你或许可以凭借武力拿下弘农,但付出的代价必定不小。有我在,事情将变得简单许多。” 赵风目露沉思之色,看向了一旁的郭嘉。 郭嘉会意,微微一笑,开口道: “我们如何能相信你?你若是诓骗我等,待时机成熟后逃跑,岂不是白忙一场?” 朱儁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若有意逃跑,在伏牛山一战时便可离去。我若要走,你们谁又能拦得住我?” 赵风与郭嘉对视一眼。 随后,赵风正色道:“朱将军,口说无凭,为确保我方的信任与合作的顺利进行,我决定派一人随同你行动。” 朱儁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赵风随即唤来了魏延,赵风已经看过了,朱儁的统率值高达95,魏延还小,跟着朱儁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在魏延到来后,赵风凑近他耳边,低声嘱咐道: “魏延,你要多多向朱将军学习,他的经验对你将大有裨益。同时,你的另一个任务是监视朱将军,确保他的忠诚。” 魏延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随后走到朱儁身边,帮他解开了绳索。 然而,就在此时,朱儁却再次开口:“赵风,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赵风面露好奇之色:“请说。” 朱儁深吸一口气道:“我受朱野之托,前来讨伐你,如今却兵败而降。我希望你能放过朱宇,让他安全返回。” 赵风听后,轻笑一声道: “朱将军,此事你无需多虑。我赵风不是嗜杀之人,我必不会伤害朱宇的性命。况且,如今我析县物资紧缺,朱宇这样的摇钱树,我怎会轻易舍弃?” 朱儁听后,心中的担忧稍减,再次向赵风拱了拱手,带着魏延转身离去。 第65章 刘辩的野望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赵风坚毅的面庞上,他站在会议桌前,目光如炬,审视着每一位与会者。 “诸位,”赵风沉声说道,“今日召集各位,是为了共商大计,制定攻取卢氏的战略。” 此刻的赵风,可谓是兵强马壮,粮草充足。面对小小的卢氏,决心一举将其拿下,于是毫不犹豫地开始部署兵力。 徐荣、何曼、何仪,”赵风点名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我命你三人各自担任副将,各率五千精锐之师。” “遵命!”三人齐声应答,声音洪亮而坚定。 接着,赵风又将目光转向朱儁。 “朱儁,”赵风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敬重,“我命你为主将,统领徐荣、何曼、何仪三位副将及所率兵马,共同攻打析县。” 朱儁站起身来,抱拳行礼,声音沉稳有力:“末将领命,必将不负重托,攻克析县!” 随后,赵风微笑着看向朱儁,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歉意: “老将军,之前因立场原因,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将军是惯战之将,我就不多言了,城中资源尽可调配。” 朱儁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板着严肃的表情,朝赵风拱了拱手道: “赵将军言重了,我这就去部署兵力。”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坚定而沉稳。 赵风微笑的点点头,看着众人散去的背影。 赵风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朱儁离去。随后,他转身看向一旁的郭嘉,轻声道: “奉孝,这朱儁将军总是板着个脸,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郭嘉闻言笑道: “主公多虑了。之前你给人骂得都快自刎了,人家对你还会有好脸色啊,这是好事,若是对你笑脸相迎,那倒是要小心了。 不过鉴于招降的方法特殊,在下建议让魏延拜朱儁为师,以做内应,魏延我接触过,很机敏,也很有潜力,而且对主公很是忠心。 另外还要跟徐荣等将说明一切,待朱儁每拿下一座城池,便要用自己人控制城池。” 赵风听完郭嘉的话,心里有些释然,自己有外挂在手,也不用担心斗不过朱儁。 不过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于是告别郭嘉,去找魏延去了。 却说朱儁离开之后,急匆匆地往何太后的住所赶去。 这处居所,原本是析县一个显赫家族的府邸,当初因反对赵风而被驱逐,如今却成了赵风的居所,当然,何氏族人和蔡琰等人也住在这里。 府邸内,何太后正带着年轻的刘辩在庭院中嬉戏。刘辩,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此刻却显得心事重重。 刘辩停下脚步,望着何太后,认真地说: “母后,我已长大,我想去县衙和军营看看,学习如何治理政务和领兵打仗。” 何太后听后,脸色一沉,温柔地抚摸着刘辩的头,劝诫道: “辩儿,你还年轻,这些事情对你来说还太早了。现在的日子安稳舒适,难道不好吗?为何要去涉足那些纷乱之事?” 刘辩却执拗地反驳道: “母后,我已是十六岁的少年,不再年幼无知。我身为皇室血脉,有责任去守护这大汉江山。赵风虽为我等效力,但天下终究姓刘,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何太后闻言,心中大骇,她没想到刘辩会有如此想法。 她曾经历过雒阳的纷争,深知权力斗争的残酷。她只希望儿子能过上安稳的生活,不再重蹈她的覆辙。 何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心中的震惊,她严肃地对刘辩说: “辩儿,你这些话,是谁教你的?你曾在雒阳时,并无此等雄心壮志。” 刘辩目光坚定,淡淡地道: “母后,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在襄阳时,我虽年幼,但蔡瑁先生的教导,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这天下,是我刘家的天下,我不能坐视不理。” 何太后听后,只觉心中一阵冰凉。 她想到了蔡瑁,那个曾经教导刘辩的襄阳名士。 她没想到,蔡瑁的教导,竟然在刘辩心中种下了如此强烈的权力欲望。 难怪在襄阳的时候,那刘表对她们那么好,她一直以为因为刘表是汉室宗亲的缘故,此刻想来,却是有了明悟。 随后,何太后紧紧握住刘辩的手,眼中含泪道: “辩儿,你可知这世道的艰难?我们只需好好生活,何必去涉足那些纷争?” 刘辩却甩开何太后的手,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冷冷地说: “母后,你与赵风之间的事,我早已知晓。但请你记住,你是父皇的皇后,是我刘家的太后。我希望你能够恪守本分,否则,我绝不留情。” 何太后被刘辩的话惊得后退几步,她看着这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儿子,如今却变得如此冷漠和狠厉。 她只觉心中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 何太后正要说些什么,一名仆人突然前来通报: “太后,朱儁将军求见。” 何太后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绪,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对仆人吩咐道:“请他先到客厅稍候。” 待仆人离开后,何太后转向刘辩,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辩儿,你先去书房温习功课,母亲需要见客。” 然而,刘辩却不为所动,眼中闪过一丝坚决,他抬起头直视何太后的眼睛,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 何太后脸色一变,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连忙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 “辨儿,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可插手。” 刘辩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反驳道: “母亲,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朱儁自然是知道的,乃是我汉朝老臣,此番来找你,必有要事。 你还想瞒着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你与那赵风的苟且之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你要明白自己的立场。” 说完,他不再理会何太后的反应,径直向客厅的方向走去。 何太后见状,心中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跺了跺脚,匆匆跟了上去。 第66章 何太后中毒 当两人一先一后步入客厅时,朱儁已然静候在那里。 仆从们恭敬地奉上茶水后,便迅速退去,留下他们三人独处。 朱儁见到何太后与刘辩,立刻施礼道: “老臣朱儁,参见太后、弘农王。” 何太后尚未启唇,刘辩已挥手说道:“朱将军,无须多礼。” 朱儁瞥了刘辩一眼,转而又看向何太后。 刘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朱将军,莫非是觉得本王在此打扰了您与太后的叙旧?” 朱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随即释然: “弘农王言重了,弘农王能参与这些事,乃是我汉室之幸,只是在雒阳时,见您无心政事,故而疑惑。” 刘辩正色道:“此一时彼一时,将军此来,定有要事相商,还请直言。” 朱儁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何太后: “臣今日特来向太后与弘农王辞行。臣即将率军征讨卢氏,请太后与弘农王放心,待臣平定整个弘农郡后,必将广招旧部,与赵风抗衡。届时,定不会让您二位在此地受到半点委屈。” 刘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上前握住朱儁的手: “朱将军果然是我大汉的忠臣!此事就拜托将军了,还请将军多多费心。。” 何太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也不再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直到刘辩和朱儁聊了很久,朱儁才老怀大慰的告辞离去。 等朱儁离开之后,刘辩转向何太后,语气冰冷而决绝: “何氏,你需牢记自己的身份。若是胆敢向赵风透露半点风声,你我便恩断义绝,再无半点瓜葛!” 说完,便拂袖离去。 何太后站在原地,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之色。 随后,她叫来几名仆从,悄然离开了府邸。 而此时的墙角处,刘辩的身影突然冒出。他注视着何太后的背影,脸色变得狰狞而阴鸷: “吃里扒外的贱人,若敢出卖于我,定叫你不得好死。” 此时的军营内,赵风正与郭嘉深入讨论着军务。 突然,一名卫兵急匆匆地闯入军帐,疾声报告:“报,何太后求见。” 赵风微微一愣,眉头轻皱。 而郭嘉则是微微一笑,打趣道:“主公,看来今日有佳人相伴,我这等闲人是否该回避一二?” 赵风摆了摆手,淡然道:“不用,大白天的回避什么。” 不一会儿,何太后在卫兵的引领下步入军帐,卫兵朝赵风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去。 何太后进到军营之后,看了一眼赵风,又将目光转向了郭嘉。 赵风自然是注意到了,连忙开口道:“奉孝与我情同手足,不必忌讳,太后匆匆来军营找我,定有要事吧。” 何太后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 “赵风,我听闻你欲令朱儁攻打卢氏?” 赵风听后哈哈大笑: “不过是军中一些琐碎安排罢了。朱儁老当益壮,经验丰富,正是合适的人选。我不仅要让他打卢氏,之后攻打整个弘农郡,应该都是用他。” 何太后听后,面露难色,支吾道: “我……我觉得徐荣更为合适。他年轻有为,且忠心耿耿。朱儁年事已高,恐难胜任。” 赵风轻笑道:“太后何时对这些事感兴趣了?这些自有我等男儿来操心。你只需安心在家中便是。” 然而,郭嘉在一旁观察到何太后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站起身来,拱手向赵风告别: “主公,在下确实有些事务要处理,先行告退。” 说完,也不等赵风回应,便自行离开了军帐。 说完也不等赵风回话,便自行离开了。 赵风目送郭嘉离开,随即来到了何太后的面前,轻抚着何太后的手,柔声道: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何太后顺势依偎在赵风的怀里,轻声细语地表达着自己的忧虑: “没什么,只是觉得朱儁刚刚投诚,将军是不是太过信任于他。” 赵风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何太后的手,安慰道:“阿莲,你无需为此担忧。对于朱儁,我自有分寸。” 何太后看着赵风不容质疑的眼神,神色复杂难明,双手轻轻地环上他的脖颈,轻声开口: “赵风,我想你了。” 赵风听到何太后的话语,心中一动,随即又意识到这是在军营之中,便佯装生气地拍了拍何太后身体的某个部位,责备道: “这里可是军营,不是你我叙旧的地方。晚上我再去找你,现在你先回去。” 说完便让人送何太后离开。 夜幕降临,赵风处理完一天的军务后,心中又想起了何太后那婀娜的身姿。 随后偷偷钻进了何太后的房间。 房间内灯光柔和,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温馨。 然而,赵风并未察觉到,在他翻墙、进入房间的过程中,角落里的黑暗处,一双猩红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 在赵风关上门的刹那,那道身影也悄然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亮,赵风便早早地抵达了校场。 与朱儁一同完成点军仪式后,赵风神情振奋地笑道: “朱将军,望你此战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言罢,他目光转向一旁的魏延,眼神中充满了期许: “魏延,此次出征,务必要虚心向朱将军学习,我期待你未来的表现。” 随后,赵风又与在场的将领们一一打招呼,鼓励他们奋勇杀敌。 朱儁对赵风回以深深一礼,随即率领军队出征,声势浩大,尘土飞扬。 赵风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心中感慨万千。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仆人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 “赵将军,不好了,何太后她……她出事了!” 赵风闻言,脸色骤变,立刻转身向家中奔去。 刚到家门口,赵风便看见何太后的房间外围了许多人,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忧虑。 赵风心中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向房间。 刚到门口,便见一名医士从房间里走出来,赵风急忙上前拦住他,急切地问道: “大夫,什么情况?” 医士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朽无能,从脉象上看,她应该是中了毒。这毒十分霸道,我医术浅薄,无能为力。您还是尽快寻找其他名医吧。” 赵风大惊失色,正准备往房间里面走。 这时,医士又自言自语道:“早上才诊出有了喜脉,这本是件喜事,却不料中午便……真是可惜,可惜啊。”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赵风耳边炸响,呆立在原地。 第67章 进阶版蔡琰 赵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从紧张的情绪中平复下来。 然后转身对文聘吩咐道: “立刻派人前往附近的城池寻找医术高明的医士。同时,加强府邸的守卫,任何人不够随意进出。” 赵风随后大步走进何太后的房间,一股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 刘辩见赵风到来,连忙退到一旁,让出位置,眼中含着泪水,神情焦急。 侍女小玉服侍何太后多年,此刻也是满脸泪痕,看向赵风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赵风轻轻点头以示安慰,随后走到床边,仔细观察着何太后的病情。 何太后面色惨白,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离去。赵风紧锁眉头,神情严肃。 他转身向刘辩和小玉问道:“你们谁最先发现太后出事的?” 小玉将目光投向了刘辩。 刘辩连忙哽咽的开口道:“我跟小玉一起发现的。” 赵风随后吩咐道:“刘辩你照顾好太后,小玉你跟我出来。” 两人来到院中的石桌旁,赵风严肃地问道: “小玉,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迹象?” 小玉深思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不确定: “没有,当时就只有弘农王在场,我进去的时候,太后已经倒在地上了。” 她紧接着又急切地补充道:“姑爷,您一定要救救太后啊。” 赵风郑重地回答:“放心,我会尽力的。” 再次询问了一些细节,但依旧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随后,吩咐道: “你回去继续照顾太后,把刘辩叫来。” 不多时,刘辩便颤颤巍巍的走到赵风面前。 赵风见刘辩的模样,只道是刘辩伤心过度,安慰开口: “放心吧,太后会没事的,不过现在还是要确定是意外还是人为,你有什么线索没有。” 刘辩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母后就已经倒在了地上,只有小玉在旁边,不过她服侍母后多年,应该不会是她吧。” 赵风沉思片刻,暗自摇了摇头,在雒阳的时候小玉就敢为了何太后跟自己拼命,应该不会是她。 然而,心中仍有一股烦躁在涌动,闷声开口: “若真是有人暗中下毒手,我必定将他揪出来,挫骨扬灰!” 说完便愤怒的一掌拍在石桌上。 然后转身离去。 就在赵风离开之后,石桌竟开始龟裂起来,不一会,便化作了几块。 刘辩看着眼前的石桌,他还是第一次直面赵风这种超越人类极限的基础武力值。 刘辩在皇宫也见过各处来的能人异士。 但眼前这一幕,还是震碎了他的三观,不禁有些后怕起来。 却说赵风来到门口。 蔡琰刚好闻讯赶来,蔡琰最近一直在研究太平要术,所以反应慢了半拍。 此时赵风目光扫过蔡琰,蔡琰的属性已经发生了变化。 “蔡琰。 武力:23 统率:31 智力:89 政治:84 魅力:92 特技一:天象——能准确预测未来三天的天气。 特技二:太平道法——在研究医理和药理时,专业智力增加50点。” “逆天!”赵风感叹一句,连忙迎了上去。 拉着蔡琰就来到了何太后床前。 问道:“蔡琰,你最近研究太平要术研究得怎么样了?” 蔡琰略显羞涩地回答:“还好,书中内容已经基本读透。” 赵风紧锁眉头,再次询问:“那你能否尝试治疗何太后?她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 蔡琰稍作犹豫后道:“我确实懂得一些,但从未实践过,所以……”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正说话间,一名侍女引领着一位医士步入室内。医士在仔细查看何太后的症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赵风急切地追问:“可有办法?” 医士长叹一声,说道: “中毒之深,难以确定是何毒,治愈的希望渺茫。但我会根据目前的症状,尝试一些解毒之法。” 赵风闻言,立刻转向蔡琰,鼓励道:“蔡琰,你与这位医士一同探讨,或许能有所发现。自信一点。” 蔡琰点点头,与医士开始交流,两人讨论的内容对于赵风来说晦涩难懂。 经过一番讨论,医士突然眼前一亮,赞叹道: “这位小姐真是医术非凡,她提出的方案或许真的能够奏效。” 一旁的刘辩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阴翳,但很快掩饰过去。 蔡琰在医士的鼓励下,终于有了信心,她迅速写下一张药方交给赵风。 然而,药方刚到手,刘辩便主动提出去抓药,以尽孝心。 赵风疑惑的看了一眼刘辩,也只能将药方交给刘辩,让他去了。 此时,蔡琰却是开口道:“小玉留下,所有人都出去吧。” 赵风疑惑道:“什么情况?” 蔡琰嗔怒:“我要针灸,怎么,你想偷看啊,赶紧出去。” 其他人都离开了,赵风却是一动不动。 蔡琰见状直接将赵风推了出去: “怎么?想占便宜啊,一会要是没醒,喂药的时候有你便宜可占的,现在给我过去。” 赵风无奈的来到门外。 此时的郭嘉也赶了过来,见到赵风,问道: “主公,什么情况?” 赵风将事情大概给郭嘉描述了一番。 郭嘉听后,眉头微皱:“所以,您把药方给了刘辩?” 赵风点了点头。 郭嘉微笑道:“主公怎么这么糊涂,让蔡琰小姐在写一份吧,那刘辩自小养尊处优,哪里干得了这个。” 赵风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哎呀,真是心急则乱,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一会让蔡琰再写一份,我亲自去办。” 随后,赵风又转向郭嘉,问道:“奉孝,你觉得这次是人为还是意外?” 郭嘉思索一阵,轻笑道: “我想应该是意外吧。何太后的死对当前的局势似乎并无太大影响,若要图谋不轨,目标也应该是刘辩才对。” 随着赵风和郭嘉的聊天,房门也随之打开。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房门缓缓打开,蔡琰从屋内走出。赵风立刻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怎么样?” 蔡琰答道:“情况还算顺利,不过还没有醒,我先去休息一下。” 赵风闻言,叮嘱郭嘉帮忙照看一下,自己则是扶着蔡琰去房间休息。 第68章 拉拢 当刘辩手持药方,命令仆人采药煎制之后,他亲自端着那碗汤药,趁人不备时悄悄加入了一些东西。 正准备将药端往何太后的房间时,一转头却看到郭嘉出现在了他前面。 刘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迅速恢复了镇定。他环顾四周,然后故作镇定地问道: “原来是郭嘉先生,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郭嘉微笑着,却带着一丝锐利的目光,缓缓说道: “弘农王大人,你真是愚昧至极,竟然连自己唯一的保命符都要亲手毁掉。” 刘辩听到这里,心中猛地一颤,疑惑地问道:“你此言何意?” 郭嘉轻哼一声,继续说道: “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你以为何太后一旦离世,你还能安然无恙地活下去吗?” 刘辩面色一变,惊恐地问道:“赵风已经知道了?” 郭嘉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 “知道与否,又有何区别?何太后一旦不在,赵风便失去了保护你的理由。不过,目前他确实还不知情。” 刘辩心中一紧,但随即又强装镇定道: “他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是我下的毒。” 说着,他试图悄悄向郭嘉靠近。 然而,郭嘉却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意图,轻描淡写地说道: “怎么?弘农王殿下难道想要对我不利?如今在这析县,赵风若要取人性命,又何须什么证据?” 刘辩听到这里,脚步瞬间顿住,正要开口说话。 却见郭嘉继续说道:“你难道以为朱儁能保住你?如今的朱儁,赵风想要他的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刘辩闻言,不禁联想到赵风拍碎石桌的那一幕。 深吸一口气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郭嘉微微一笑,道:“帮你?也未必。只是我不愿见到如此人伦悲剧上演罢了。” 两人正说话间,却见外面传来动静。 转头看去,只见赵风提着一包药走了进来。 刘辩见状脸色一变,手中的药碗不慎摔落在地。 赵风见状,面露诧异之色:“奉孝,刘辩,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刘辩一时语塞,不知所措。 郭嘉却是微笑着解释道: “我来监督弘农王煎药,他毕竟没有经验,我来看看火候。您看,这不,煎好的药都摔在地上了。” 说罢,郭嘉忍不住大笑起来。刘辩见状,也连忙赔笑道: “看来我确实不适合做这些,还是你来吧。我先去看看母后。” 说完,他急匆匆地离开了。 赵风看着刘辩的背影,眉头紧锁。他转头看向郭嘉,严肃地问道: “奉孝,是这小崽子做的?” 郭嘉连忙赔笑道:“主公何必多虑,他是何太后的儿子,怎么会去害她呢?” 赵风这才收回目光,转身继续去煎制药材。 不久,药材煎制完毕,赵风小心翼翼地将热药端到何太后的房间。 刚到门口,就听到房间内传来阵阵惊喜的交谈声,原来何太后已经苏醒过来。 赵风心中一喜,急忙推门而入,亲手将药端到何太后面前,然后细心地喂她喝下。 待何太后喝完药后,赵风关切地问道: “太后,您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您怎么会突然病倒?” 何太后闻言,眼神微微闪烁,她偷偷地瞥了一眼一旁的刘辩,然后轻声道: “我...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身体太虚了吧。” 赵风见何太后如此回答,虽然心中仍存疑虑,但也没有深究。 只是默默地守在何太后身边,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她。 雒阳。 董卓府内。 董卓看完眼前的军报,又把军报递给了一旁的牛辅,怒声道: “这赵风是要上天了?一万兵马都没将他拿下,朱儁叛逃,还要攻打卢氏。” 牛辅看着眼前的战报,目露沉思之色: “这赵风当真是成了气候了,有宛城消息传言,那赵风一人双骑,千万万马之中来去如风。” 董卓面露诧异之色:“哦?这赵风有这么厉害?” 牛辅笑道: “传言也许不尽属实,但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赵风之勇,恐不下于吕布。当初在雒阳城外,也是有人见识过的。” 董卓闻言,眉头紧锁,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牛辅深吸一口气,拱手道: “董公,弘农郡乃是我们撤回西凉的必经之路,绝不能让赵风在此坐大。我们应该立即集结兵力,以雷霆之势剿灭赵风。” 然而董卓还没回话,一旁的李儒连忙道: “主公且慢!如今李傕将军正在与白波军对峙,我们若是再陷入弘农的战事,关东诸侯必会趁机发难。此时,我们需以稳为主,不可轻举妄动。” 牛辅闻言,不满地冷哼一声道:“难道就放任赵风不管了?” 李儒回道: “关东诸侯都是士族,他们嫉妒主公,要的是颠覆主公的政权,关系不可调和。赵风则不一样,他出身贫寒,想要的不过是权力和地位,是可以拉拢的。” 牛辅闻言反驳道:“赵风此贼反复无常,谁能保证他不会下黑手。” 李儒继续道: “据我所知,这赵风当初反出雒阳,便是因为垂涎何太后的美色。董公,如今大姊寡居在家,不如将其改嫁给赵风,再封他为析县县侯,拉拢于他。” 董卓闻言面露沉思之状。 李儒接着道: “董公,据说那袁术手下大将纪灵,便是死于赵风之手,若是他娶您女儿的消息传开。赵风便是身不由己,袁术一定会先对赵风下手。” 董卓疑惑道:“那要是赵风不从呢?” 李儒拱手,郑重的道: “若是他不从,那也没了办法。只能起弘农郡,左扶风,雒阳三路兵马齐出,以最快的速度,剿灭赵风。” 董卓闻言,看了一眼牛辅,牛辅微微点头。 董卓微微点头道:“当遣何人为使?” 李儒回答:“吕布与赵风有结义之情,本应以他为使,但吕布需要管理并州人马。其手下张辽,与赵风有旧,最为合适。 另外,河南尹朱野之子被抓,前段时间赵风不是命人传信,要用十万石粮草换么?正好借此由头。” 董卓听完,微微颔首。 第69章 暴打刘辩 析县。 经过蔡琰多日的治疗,何太后身体已经逐渐好转。 当然,孩子肯定是没有了。 所有人都默契的不提这件事。 此刻,赵风正陪伴着何太后在庭院中散步,刘辩与小玉则小心翼翼地跟随其后。 突然,一名卫兵急匆匆地奔来,高声禀报:“报,卢氏战报!” 他递上一卷竹简,赵风顺手接过。 刘辩听到这个消息,神色微动,故意挪动着脚步,找个合适的位置偷看。 然而刚找好角度,赵风便将手中的竹简一收,转头看向了刘辩。 经过之前的事,赵风早已对刘辩起了疑心,所以这段时间做起了甩手掌柜,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何太后旁边。 这样的小动作,自然是瞒不过赵风的,105的基础武力值,已经突破了人类的极限,只要有心,身边的风吹草动都能感受得到。 刘辩见赵风转过头来,心中一凛,赶忙低下头去。 赵风微笑着开口:“怎么?对这份军报很感兴趣吗?” 刘辩面色发白,连忙摇头否认。 赵风轻轻一笑道:“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你若想看,我便让你看。” 说着,便将手中的军报递向刘辩。 刘辩心中一动,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接,却又猛然醒悟,连连摆手: “不,不,我对这些军事情报并无兴趣,也看不懂。” 赵风刚要开口,何太后却走上前来,轻轻挽住赵风的手臂,眼中满是乞求:“赵风……” 赵风以冷峻的目光瞥了一眼刘辩,随即柔和地转向太后,轻声安慰道: “太后,您请安心歇息片刻,我需去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说罢,便转身,带领卫兵离开了院子。 然而,刚踏出府门,赵风便将军报交给卫兵: “你把军报交给郭嘉,他会知道怎么处理的。” 交代完毕,赵风又悄然折返回府。 在院子内,刘辩望着赵风离去的背影,心中忐忑不安。他转身对小玉吩咐道: “小玉,你快去为母后熬制一些汤药来。” 小玉应声而去。 何太后见此,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她凝视着刘辩,轻声呼唤: “辩儿。” 一连数日,赵风几乎形影不离地守护在何太后身边,这使得刘辩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此刻,刘辩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压力,突然跪倒在何太后面前,泣声道: “母后,母后,我并非有意给您下毒,只是一时冲动。每当看到您与赵风在一起,我便心如刀绞。母后,您原谅我,原谅我啊......” 何太后泪眼婆娑,她轻轻抚摸着刘辩的头,叹息道: “辩儿,是娘无能,才让你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娘不怪你。只希望以后能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好吗?” 刘辩闻言,连连点头,随后又跪着向前挪动几步,紧紧抓住何太后的手,急切道: “母后,母后。您救救我,赵风已经怀疑我了,他刚刚就是在试探我。他会杀了我的,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何太后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的围墙上却传来了赵风的声音: “还真是你下的手啊!” 何太后与刘辩听到这声音,两人都惊恐地回头望去。 何太后更是急忙将刘辩护在身后,声音带着恳求与颤抖: “赵风,你不要怪他,他什么都不懂,他还是个孩子。” 赵风从围墙上跳下,缓缓地走向这对母子,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 “他可不是孩子,他都会杀人了。既然他做出了选择,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何太后见赵风不为所动,心中更是焦急,她再次开口,试图为刘辩求情: “我是当事人,他伤害的是我,但我并不怨恨他。请你看在我的份上,饶他一命。” 赵风轻轻摇头,眼神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不,他要杀的不是你,他要杀的是我的女人,无论他是谁,也无论你是否同意,我都会要他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说话间,赵风已经来到了何太后他们身前。 刘辩此刻只是躲在何太后的身后,颤抖着身体,眼中满是恐惧。 何太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挺直了腰板,挡在刘辩的身前,声音坚定: “赵风,你若要取他性命,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赵风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轻蔑与自信: “在我面前,生死皆由我定。我要谁死,谁便不能活;我不让谁死,他便能安然无恙。” 说到这里,刘辩再也绷不住了,一把将何太后推向赵风,自己则往门口跑去。 赵风轻轻地接住何太后,也不理会刘辩,只是在何太后的耳边轻声问道: “值得吗?” 何太后泪水涟涟,哽咽道:“他……他是我的儿子啊,我求求你,放过他吧。” 赵风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唉,罢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叛逆期的孩子,光靠嘴讲道理是没用的。” “多谢……”何太后双手紧紧抱住赵风,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 而此刻,刘辩已经跑到了院门口,却被赵风事先安排的守卫拦住去路。 赵风缓缓走向刘辩,平静的道: “刘辩,我给你一个机会,与我交手。若是你能在我手中坚持十个回合,我便放你离去,如何?” 说完,便将一把剑丢在了他面前。 此时的刘辩已经恐惧过了头,现在反而有些镇定了下来。 他缓缓走向了那把剑,拿在手里道: “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你若是想杀我,尽管动手便是。这般戏弄,又有何意义?” “哦,所以说你要放弃这次机会吗?我数到三,一......” 刚数到一,刘辩便迅速朝着赵风扑了过来,然而,只一招,便被赵风卸了兵刃。 之后刘辩就是单方面的挨打,十招打完,刘辩已经倒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 赵风下手很有分寸,这一顿打,保管刘辩半个月下不来床。 何太后见到刘辩的惨状,连忙跑了过来:“辩儿!” 赵风连忙拦住她安慰道:“不用担心,我有分寸,没有事的。” 第70章 张辽的属性 告别何太后后,赵风迅速赶到府衙,急切地找到郭嘉,直言不讳地道: “奉孝,帮我想个办法,弄死刘辩,但又让何太后怀疑不到我头上。” 郭嘉见到赵风,起身道:“主公,您都知道了?” 赵风没好气道:“自然知道了。” 郭嘉微笑道:“主公,我并不是有意瞒你,只是这刘辩现在还不能死啊。” 赵风并不在意郭嘉的隐瞒,隐约能猜到一点他的用意,于是道: “刘辩今日能对何太后下毒,明日难保不会对我下手。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还是处理了的好。” 郭嘉连忙劝慰: “主公,不可啊,眼下朱儁对我们很有帮助,你若是杀了刘辩,他便不会再为我们效力。” 说完又拿出那个战报道: “你看,朱儁攻打卢氏,卢氏几乎没怎么反抗,就投降了。我已经命何曼守卢氏,又让他继续攻打上雒。” 赵风深吸一口气,仍旧面带忧色:“我还是不太放心。” 郭嘉见状,继续劝说: “主公,我们根基尚浅,眼下最重要的是时间,稳固根基,发展势力。若您此时除去刘辩,你信不信,董卓败亡之后,你便是诸侯联军的第二个目标。” 赵风闻言面露思索之色。 郭嘉接着道:“将那刘辩软禁起来不就好了。” 赵风经郭嘉一番劝说,终于无奈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名卫兵急匆匆地跑来: “报!禀告将军,城外有来自雒阳的商队,他们自称是赵将军的朋友,请求入城。” 赵风闻言,面露狐疑之色。随即与郭嘉对视一眼,两人都决定亲自前往城门口查看。 当他们来到城门口时,赵风远远便看到了那支商队。为首的人,他一看便认出了,正是张辽。 “张辽。 武力:96 统率:95 智力:82 政治:73 魅力:85 特技一:骑将——当率领骑兵驰骋战场时,其武力和统率能力将分别增加3点。 特技二:止啼——与无论是与人单挑,还是率领兵团作战,都能随机使对方或对战兵团的主将暂时失去一个特技,战斗结束后恢复,两种情况可以同时触发。 特技三:突袭——率领兵团作战时,若自身兵力大于100,所面对的兵力每多自己一倍,武力和统帅加1,上限钧为15,若对方主将为孙权,直接加满。” 赵风看到这份属性,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连忙迎上前去,双手紧紧握住张辽的手,热情地说道: “文远啊,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张辽也微笑着回应赵风的热情。 然而,就在赵风和张辽忘乎所以的寒暄之时。 却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转头一看,蔡邕正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 “赵风,我家蔡琰是不是在你这里?” 赵风眼珠一转,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赔笑道: “蔡大家何出此言?蔡琰不是在雒阳么?怎会在我这里。” 蔡邕眉头紧锁,声音坚定地说: “哼,我收到消息,蔡琰此刻就在你这。你休要再与我装糊涂。” 眼见气氛越来越紧张,张辽连忙出面打圆场: “蔡大人,当务之急是先处理正事,其他事情我们稍后再议。” 蔡邕冷哼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一行人随即进入了府衙。 待众人坐定,赵风率先打破沉默: “蔡大人、张将军,不知此次造访,有何重要事务?” 本来是安排张辽过来的,不过在蔡邕多方打听之下,听说蔡琰跟赵风在一起,于是主动请缨,担任此次行动的主事。 只见蔡邕轻咳一声,沉声开口: “赵风,你可知道你命在旦夕了?” 赵风微微皱眉,不解地问道:“哦?我如何命在旦夕了?我倒是觉得我未来可期。” 蔡邕听后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警告: “哼,无知者无畏,现在不过是占领了一县之地。 你冒犯董卓在前,又得罪袁术在后,现在夹在他们势力之间,你觉得你还有活路?哪一方出手,都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风听后,平静地反问道:“那依蔡大人之见,我该如何是好?” 蔡邕沉声道:“董卓念你乃可造之材,有意拉你入伙。他愿将其女董玉下嫁于你,你意下如何?” 现在蔡邕在自己眼里,就是老丈人,这一番话从他嘴里说出,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赵风还是问道:“董玉?可是那位曾嫁给羌族首领的董玉?” 蔡邕点头确认道:“正是。” 赵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不屑道:“董卓就这么点诚意?想用一个寡妇来收买我?他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蔡邕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 “能娶到董卓的女儿,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你居然还嫌弃?你若不识抬举,届时大军压境,你可就悔之晚矣。” 这时,赵风突然语出惊人,他戏谑地笑道: “娶董卓的女儿不行,但若是你蔡大人的千金,我倒是可以考虑。” 此言一出,蔡邕被赵风的跳脱思维惊得愣了几秒,随即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厉声喝道: “赵风,你这无礼之徒!蔡琰果然在你这里,快告诉我,你把她怎么样了!” 赵风面不改色,平静地回应:“蔡大人请放心,蔡琰安好无恙。不过,关于你们的来意……” 蔡邕此时已没有耐心再绕弯子,他直接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赵风,你听好了。董卓大人封你为析县县侯,并欲将女儿董玉许配给你。你若不接受,我们将集合三路大军,将你一举剿灭。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赵风听完,心中虽波澜不惊,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他转身与郭嘉对视一眼,随后二人迅速步入后堂。 在后堂之中,赵风向郭嘉问道:“奉孝,你觉得我们该如何抉择?” 郭嘉微微一笑,分析道: “主公,其实此事并非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危急。董卓若真欲征伐我们,他只能速战速决。然而,一旦战事陷入胶着,他的后方必将动荡不安,这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因此,我们不必过于惊慌。” 赵风听了郭嘉的分析,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回到了前厅。 第71章 拒绝 在前厅之中,蔡邕和张辽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赵风身上。赵风轻咳一声,缓缓开口: “我与董卓之间存有嫌隙,仅凭这些条件,我难有安宁之感。” 蔡邕听后,眉头紧锁,冷声问道:“那你还想提出什么条件?” 赵风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狡黠: “我听说董卓最为宠爱的并非董玉,而是他的孙女董白。若能将这二人同时许配给我,或许我才能心安。” 此言一出,蔡邕怒不可遏,厉声斥道: “赵风,你简直太无耻了!董白尚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你已是而立之年,如何能开口提出如此要求!” 赵风却是不以为意,微笑道: “岳丈大人不必心急,我提出条件,你只管回去向董卓禀报就是,而且,我还有条件没说完呢。” 一句岳丈大人更是让蔡邕气得吹胡子瞪眼,赵风视而不见,又看向了一旁的张辽,继续道: “我还要张辽将军。” 一句话吓得张辽一个激灵,连连摆手道:“公义兄莫要开玩笑,你知道的,我不好这一口。” 赵风知道张辽会错了意,解释道: “文远,你误会了。我看重的是你的将才之能,觉得你跟在董卓身边太过可惜。若你愿意投奔我,待将来我夺得天下,定封你为车骑将军。” 蔡邕冷哼一声,不屑道:“狂妄之徒!” 赵风不为所动,继续陈述他的条件: “此外,我还希望董卓能封我为益州牧。这便是我的全部条件,若能满足,我便归顺董卓。” 蔡邕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赵风一眼,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无心归顺董卓。你的这些条件,我会如实向董卓禀报。你且在此等死吧,先带我去见蔡琰。” 赵风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转向身边的郭嘉,吩咐道: “奉孝,文远是百年不遇的将才,帮我带着文远四处转转。” 说罢,赵风便亲自引领蔡邕去见蔡琰。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赵风的称赞让久不得志的张辽内心稍微有所触动。 赵风领着蔡邕一行人步入府邸。 远远便高声呼唤:“蔡琰,你爹来看你来了。” 紧接着,蔡琰那略带娇嗔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哎呀,赵风,你又说那话。” 随着话音落下,她轻盈地走出房间,看到院中的场景,向蔡邕甜甜地唤了一声“爹爹”,便朝蔡邕扑去。 父女俩久别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要聊。 当蔡邕与蔡琰叙旧过后,他看向赵风,语重心长地对蔡琰说: “女儿,跟爹爹回去吧。赵风已拒绝董卓的拉拢,他此刻已是朝不保夕。” 赵风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 蔡琰望了望赵风,又转向蔡邕,坚定地表示: “爹爹,我想留在这里。要不你也一起来吧。” 蔡邕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严肃地劝诫道: “胡闹,琰儿,你已有婚约在身,怎能留在此地?何况这赵风已经命不久矣。” 说罢,他便准备招呼下人将蔡琰强行带走。 然而,见到蔡琰已经做出了抉择,赵风也不再沉默,开口道: “蔡琰跟你回去又能如何?再送到河东卫家吗? 我虽不知自己能活多久,但我可以肯定,我至少比那卫仲道活得长久。你若有疑虑,不妨去河东卫家一探虚实,恐怕那卫仲道已病入膏肓。” 蔡邕闻言怒不可遏,他指着赵风的鼻子骂道: “你这无耻之徒,竟敢诅咒我的女婿!” 愤怒之余,他又对蔡琰说: “这赵风乃是色中饿鬼,他方才还想连董卓的女儿和孙女都一并娶进门,你可知道那董卓的孙女年仅豆蔻年华!” 蔡琰听到这话,目光中闪过一丝审视,她看向赵风。 赵风急忙解释道:“蔡琰,你莫要误会。那不过是拒绝董卓的托词罢了。” 接着,赵风又转向蔡邕: “你与董卓交好,应当听说过我有些特殊的能力。 我告诉你,我精通卜卦之术,你且去河东卫家看看,我的话是真是假。而且,我还算到,蔡琰若跟你回去,她的命运将比跟着我更加坎坷。” 蔡邕面带狐疑的看着赵风,他确实在董卓那里听说过赵风会妖法的传言。 只见赵风又接着道: “岳丈大人,你与董卓交好,董卓兵败在即,若哪天失了势,您难免受到株连之祸,不如举家搬迁过来,他日我夺得天下,三公之位必有您一席之地。” 蔡邕心知,即便自己有意带走蔡琰,但有赵风在场,他恐怕也难以如愿。 于是,他只能冷哼一声,嘲讽道:“狂徒!” 就在这时,一名卫兵匆匆进入,恭敬地禀报:“赵将军,宴会已经准备妥当。” 赵风微微一笑,随即带领众人前往宴会厅。 宴席上,赵风极力拉拢,蔡邕自然是不屑一顾,张辽则不置可否。 又过了一个晚上,蔡邕又极力劝说蔡琰跟他回去,没有效果。 宴会结束后,蔡邕再次尝试劝说蔡琰随他返回,但蔡琰坚决不同意。 又过了一个晚上,蔡邕见劝说无果,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拂袖离去。 随着父亲离去,蔡琰也有些伤感,赵风连忙上前柔声安慰且画饼: “放心,不久后我便会兵发雒阳,将你父亲一家绑来,与你团聚。” 另一边,刘辩已经被软禁起来,经历了赵风的一顿暴打后,此刻的他躺在床上,连吃喝拉撒都需他人照料。 他看着缓步走入的何太后,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毒妇,你来这里,是想看我落魄的模样吗?” 何太后泪眼婆娑,她凝视着刘辩,声音颤抖:“辩儿,他...他这么做,真的是为了你好。” 刘辩听后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怨恨: “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可知道,我每次看到你与赵风在一起时,心中有多么的憎恶?当我得知你怀上了那个家伙的孽种时,我便发誓,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何太后听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赵风的声音:“不错啊,说话中气十足,看来打得还不够狠。” 听到这声音,刘辩缩了缩脖子,立马变了鹌鹑。 第72章 诸侯讨董 雒阳。 在得知赵风的条件后,董卓勃然大怒,咆哮道: “咱家不计前嫌,招揽于他,这赵风,竟敢如此不识好歹!来人,速速传令,集结三路大军,务必要将赵风这个逆贼碎尸万段!” 正当董卓怒不可遏之际,李儒急匆匆地闯入议事厅,面色凝重地禀报道: “董公,大事不妙!关东传来急报,东郡太守桥瑁,联合了其他九路诸侯,以三公之名,发布了讨伐檄文,声称要进京勤王,讨伐我等!” 董卓闻言,脸色骤变,急忙问道:“都有哪些叛逆参与了?” 李儒回答道: “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勃海太守袁绍、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共计十路诸侯。” 董卓听后,眉头紧锁,在厅中来回踱步,随后将记载赵风条件的竹简递给李儒。 李儒仔细浏览过后,沉思片刻,开口道: “董公,此时恐怕已经无暇顾及赵风了,不过弘农郡乃是我军撤回凉州的后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董公,事急从权,各路反贼之中,以后将军袁术势大,又领南阳太守,赵风既然想做益州牧,不如就封他赵风为南阳太守。来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 董卓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觉得这计策颇为可行。 李儒又接着道: “赵风不是要张辽吗,张辽不过一偏将之才,给他也无妨。便将赵风与大姊结亲消息放出,又教张辽引精骑一千,护送董玉去析县。 届时赵风即便有心否认,也已是板上钉钉。赵风与袁术旧怨新仇,必定会起冲突。” 董卓微微思索一阵,随即点头,毕竟这样把赵风绑在了战车上,自己要是玩完了,肯定是诸侯联军的目标。 唇亡齿寒之下,赵风应该也不敢趁机偷袭弘农郡。 另一边,袁术已经掌控了南阳何汝南两郡,当接到讨伐董卓的同盟邀请时,他正筹谋着集结两万兵马以响应。 正当此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后一名卫士领进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 壮汉一入门,便恭敬地跪在袁术面前,恭敬道:“卑职刘辟,参见袁公。” 袁术目光锐利地扫过刘辟,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怎么只有你一人前来?黄劭呢?难道他拒绝了我的招揽?” 刘辟面色尴尬,如实禀报: “前段时日,我们收到了黄巾旧部何曼的信函,他邀请我与黄劭归附赵风。然而,黄劭与我意见不合,他独自率兵投奔赵风去了。” 听闻此言,袁术面色骤变,毕竟黄巾余孽可都是不错的兵源宝宝,他也眼馋得很。 他愤怒地拍案而起,怒斥道: “又是赵风这个跨夫!昔日他斩杀我大将的仇怨尚未清算,如今又来抢夺我的兵力!” 就在袁术怒火中烧之际,又一名卫士疾步而来: “报!董卓已任命赵风为南阳郡守,并与其结为姻亲!” “啪!”袁术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手中的茶杯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赵风竟还妄图染指南阳?传令下去,即刻起兵,先灭赵风,再讨董卓!”袁术咆哮道。 然而,一旁的谋士阎象却急忙劝阻: “主公,请息怒。如今诸侯联合伐董,正是大义所在,我们不宜轻易向其他地方用兵。” 袁术瞪视着阎象,怒声道:“那赵风与宛城世家有旧,若他趁机图谋我南阳,如之奈何?” 阎象沉思片刻,缓缓道: “袁家威名远扬,宛城世家岂会轻易反叛?赵风虽有意南阳,但兵力薄弱,难以轻易得手。若主公实在不放心……” 阎象稍作停顿,继续道: “那长沙太守孙坚,一直有意归附主公。我们可以命他引兵去消灭赵风。” 袁术闻言怒气稍缓,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而在长沙郡,孙坚已然得知了诸侯联合讨伐董卓的讯息。 迅速集结了一万五千精兵,准备投身这场战役。 正当此时,一名卫兵疾步而来,手中紧握着一张竹简,递给了孙坚。 孙坚接过竹简,仔细浏览,眉头不禁微微皱起,随后长叹一声。 一旁的吴景见状,急忙问道:“姐夫,究竟发生了何事?” 孙坚沉默片刻,将手中的竹简递给了吴景。吴景快速阅读后,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孙坚长叹一声,无奈道: “我本欲借此机会,入京勤王,斩获战功,以求天子赏赐,加官进爵。却不料袁术竟命令我前往析县攻打赵风。” 吴景也叹息一声,附和道:“没有办法,我等出身寒门,想要封赏,还得大世家帮忙说话。” 随后略带询问的看向孙坚道:“姐夫,您的意思是?” 孙坚再次叹息,缓缓道: “又能如何?既然我们选择了依附袁术,他的命令自然不能违背。只盼尽快解决赵风,而后全力攻入雒阳,争取立下头功。” 既然有了抉择,孙坚便不会犹豫,随即点兵一万五千,朝着析县进发。 另一边,赵风对外界的风云变幻一无所知。 他沉浸在自己田园生活的宁静之中,看着郁郁葱葱的红薯田,心中满是欢喜。 决定摘点红薯藤,拿回家给大家尝尝鲜。 刚踏入家门,赵风便察觉到了家中的异常。 仆人们行色匆匆,遇到他也只是匆忙地打个招呼便继续前行。 他心中疑惑,拉住一个仆人问道:“家中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慌张?” 那名仆人回答道:“老爷,何威老爷的病情突然加重。” 赵风闻言心中一惊,自己最近忙于其他事务,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关注何威的病情了。立刻决定前往探望。 来到何威的房间,只见何威面色惨白如纸,气若游丝。 赵风心中一沉,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何家主,您的病情如何了?” 何威虚弱地笑了笑,叹息道:“虽有蔡小姐的医治,但我已是病入膏肓,恐怕没有几天活头了。” 赵风面露伤感,无奈叹息。 却见何威继续道: “自我何家突遭变故,岌岌可危之际,是您伸出援手,如今的生活,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只是我的妻儿尹氏和何晏,就要劳烦将军照顾了。” 赵风闻言看向一旁抹着眼泪的尹氏,郑重道: “何家主放心,汝妻子吾自养之。” 第73章 董玉 不久之后,何威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在他的葬礼上,赵风目光不时落在尹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关于何威的儿子何晏,历史记载。 据说他肤白貌美,且喜好化妆,走路时更是扭动腰肢,姿态妖娆,可谓是娘炮的祖师爷。 思索之际,腰间传来一阵疼痛。 赵风回过头,只见蔡琰正气鼓鼓的看着他:“怎么?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赵风连忙摆手,辩解道:“怎么可能呢?我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闲心去想那些事情。” 就在这时,一名卫兵匆匆来报: “报!城外出现了一支送亲队伍,他们一路上敲锣打鼓,热闹非凡,正朝着析县而来,意图不明。” 赵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下令带人前往城门口查看。 不一会儿,送亲队伍便已经接近了城门。 赵风远远望去,只见张辽骑在马上,气宇轩昂。 连忙迎上前去,向张辽询问:“文远,车中之人是谁?难道是董卓的孙女董白?” 张辽大笑道:“公义兄,你的艳福不浅啊。车内之人乃是董卓之女董玉,而且,还带来了二十万石军粮作为嫁妆。” 赵风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我要的可是董白和董玉,这董卓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辽见状,从怀中拿出一道诏命,递给赵风:“公义兄莫急,这是董卓给你的诏命。” 赵风接过诏命,只见上面写着:“封赵风为四品镇南将军,兼领南阳郡守之职。” 将诏命递给一旁的郭嘉,目露疑惑之色。 郭嘉接过诏命,仔细端详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 “看来关东诸侯已经对董卓发难了。董卓此举是想用你来牵制袁术。” 赵风闻言,怒不可遏: “让我对付袁术?好歹把袁术的后将军撸下来给我啊!现在只给我一个四镇将军,比四方将军低了两级。这样的条件就想让我为他卖命?不可能!” 然而,郭嘉却眉头紧锁,提醒道: “主公,此时恐怕已经由不得你了。他们一路大张旗鼓地送亲,就是想让天下人知道你是董卓的女婿。 现在又封你为南阳太守,显然是知道你和袁术有过节。袁术此人颇有轻侠之义,因为纪灵一事,就算你不打南阳,袁术也会过来打你。” 赵风这才恍然大悟,急忙问道:“董卓竟用如此毒计,奉孝可有应对之法?” 郭嘉沉思一阵后,沉声道: “为今之计,主公要么杀了董玉,以示清白,加入讨董联军;要么先发制人,出兵南阳,南阳沃野千里,交通发达,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此时,一旁的张辽尴尬癌犯了,轻咳一声: “公义兄,你们在我面前大声密谋,恐怕不太好吧。” 赵风这才转过头问道:“文远此行何为?” 张辽拱手道:“奉董公之命,特来听候镇南将军差遣。” 赵风面色一肃,直视张辽道:“文远,倘若我决意杀了这女子,你会如何?会出手阻止我吗?” 张辽的脸上掠过一丝诧异,他回答道:“哦?公义兄,你已有了决断?” 赵风点了点头,平静地说: “杀了她于我有利,不仅可以解了眼前的危局,还能让你交不了差,回不到董卓身边,只能留在我这。” 张辽深深地叹息一声,道:“我此刻仅有一千精锐骑兵相随,公义兄若真要动手,我恐怕也无力阻拦。” 然而,赵风突然大笑起来,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文远,我只是戏言,切莫当真。” 说完便带着一行人走入城内。 此时,郭嘉悄然将赵风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主公,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抉择?” 赵风沉思片刻后,问道:“奉孝,你认为我们此时出兵攻打南阳,胜算几何?” 郭嘉不假思索的回答:“南阳已被袁术整合,我们兵微将寡,朱儁又领军在外,恐怕难以取胜。” 赵风眉头紧锁,显然对眼前的局势感到棘手。 郭嘉又继续说道: “即便我们加入讨董联军,若董卓不敌,他必然撤回凉州。 到那时,我们若是能截杀董卓固然好,但若是不能,即便我们拿下了弘农郡,也将面临董卓的全力反扑。 届时,前有董卓,后有袁术,我们恐怕难以自保。” 赵风闻言微微叹息,现在已经进入了两难之境。 两人说话之间,众人已经安排妥当。 赵风则径直走进了董玉的房间。 此刻的董玉静静地坐在床边,对于赵风的到来,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脸上并无波澜。 而董玉的信息已经展露在赵风眼前。 “董玉。 武力:82 统率:69 智力:70 政治:73 魅力:85 特技一:和鸣——若夫妻恩爱,相濡以沫,双方全属性永久加1。” 这属性让赵风眼前一亮,脸上却不动声色道: “董小姐,你可知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董玉依旧面无表情的回应道: “身为官宦之家,又逢乱世,命运早已不在自己手中,又何须在意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赵风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了一丝微笑道:“姑娘何必如此绝望,乾坤未定,你我皆是牛马。” 董玉抬头看向赵风道:“将军不是来杀我的么?” 赵风回道:“的确是来杀你的。” 董玉闻言,刚调动的一丝情绪瞬间破灭,双眼一闭,再次低下了头。 赵风见状,随即抽出了随身宝剑道: “既然姑娘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那便不要怪我,只怪这世道艰难,我也是身不由己。” 董玉听到赵风的话,又听到宝剑的声音,脸上没有波澜,但掐的发白的手指却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然而,许久也没有感觉到宝剑斩下,好奇之下睁开了双眼,却见一个黑影朝自己袭来,一口亲在了嘴上。 这个吻虽然短暂,但却让董玉的心跳瞬间加速。 却赵风笑道:“不要那么悲观,你的属性我很满意,我会给你掌控命运的机会的。” 说完便转身离去。 董玉看着赵风离开的背影,不禁露出了笑容,虽然不知道属性是什么意思,但这赵风似乎有点与众不同。 第74章 湍水对峙 刚出房门,赵风便遇上了在外等候的张辽。 张辽见状打趣道:“公义兄,你这办事的速度有点快啊,要保重身体。” 赵风听后,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文远误会了,是我过于勇猛,她已经承受不住而昏厥,我无奈才提前出来。” 说罢,他轻拍张辽的肩膀,语气中透着急切: “形势紧迫,我们得尽快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两人随即并肩朝军营的议事处走去。 到达议事处,只见郭嘉早已在此等候。见到赵风到来,郭嘉微笑着说: “看来主公已经做出了决断。” 赵风简短地摆了摆手:“准备向南阳进发吧。” 郭嘉似乎早已料到赵风的决定,他走到地图前,详细规划道: “主公,我们目前拥有析县的兵马,加上之前收编的黄劭等黄巾军,共计一万五千人。 为了更有效地攻击南阳,我建议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由朱儁将军率领,从上雒沿丹水而下,直取顺阳; 另一路则由主公亲自率领,攻打宛县,以吸引敌军的主要火力。” 在此时刻,一名卫兵急促而至,手中紧握着一份竹简,恭敬地呈给了郭嘉。 郭嘉轻启竹简,内容显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主公,”郭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宛城的细作传来了紧急情报,长沙太守孙坚已率万余精兵进驻宛城,似有意图进犯析县。” 赵风闻言,眉头紧蹙,江东猛虎的大名,即便前世都是如雷贯耳。 在自己的蝴蝶效应下,南阳太守张咨已经被蒯越杀了,所以孙坚到宛城没人可杀,跑来杀自己了? 沉思片刻,目光转向郭嘉,问道:“奉孝,你以为如何?” 郭嘉稍作沉吟,分析道: “从宛县至析县,必经湍水。这湍水发源于伏牛山,直至邓县,水面宽阔数十丈。若孙坚引军万余而来,必然只有一条道路可走。” 说着便指向地图上的一处,继续道: “事不宜迟,主公可即刻引军两千于此处驻扎,以逸待劳,若敌军过河,半渡而击之。” 赵风闻言闪过一丝疑惑:“奉孝,敌军万余之众,而我军仅有两千兵马,孙坚又非等闲之辈,此举是否过于冒险?” 郭嘉微微一笑,解释道:“孙坚若见对岸有我军驻扎,不知虚实,岂敢轻易渡河。 再者,湍水与析县相距十数里之遥,若要支援非常容易,宛县则不然,距离是我们数倍,若是陷入对峙,我军粮草消耗则远远小于他们。” 听完郭嘉的分析,赵风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转头对张辽说道: “文远,你我各领军一千,驻守于此,看谁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斩获更多敌军首级,如何?” 张辽闻言大笑:“哈哈,主公,我张辽岂会惧你!” 然后赵风又从怀中掏出两个蔡琰制作的药包,这玩意材料稀少,当初给了郭嘉一包,来析县这么久,蔡琰也才做出两个来。 赵风向张辽详细解释了药包的功效和用途后,两人便各自前往点兵,准备接下来的战斗。 另一边,孙坚麾下的将士在宛城短暂休整一夜后,便准备踏上了前往析县征途。 在即将出征之际,孙坚特地派遣黄盖前往宛县县衙,以请求袁术承诺的二十万石粮草支援。 此刻,宛县的县令正是袁术麾下的韩胤。 黄盖见到韩胤后,恭敬地行了一礼,直言不讳地请求道: “韩大人,我军即将出征,急需粮草。袁公曾承诺的二十万石粮草,我部愿先取十万石以做随军之用。” 韩胤听后,轻轻叹息一声,面露难色: “黄将军有所不知,自从赵风离开宛县后,此地的粮草已被他搬运得所剩无几。” 黄盖眉头紧锁,质问道:“韩大人此言何意?莫非是打算违背袁公的承诺,不提供粮草?” 韩胤连忙摆手否认:“袁公之言,自然信守。只是粮草需从各县调集,实非一蹴而就之事。” 黄盖又追问:“我军长途跋涉,从长沙至此,已过数日,你们粮草调集竟然如此艰难?” 韩胤微微一笑,解释道: “如今世道不太平,盗匪横行,粮草运输殊为不易。不是每个人都如乌程侯那般勇猛善战的,还望黄将军能体谅一二。” 黄盖急切道:“我军出征在即,粮草不济,如之奈何?” 韩胤沉思片刻,终于开口道:“目前宛县存粮有限,只能先拨给贵军五万石。不过请黄将军放心,后续粮草不日便会送达。” 黄盖虽心中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先领取五万石粮草,回去向孙坚复命。 韩胤望着黄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呵,饥饿的宠物才会更听话,若一下子喂饱你们,那还得了?” 黄盖回到军营,将粮草的情况如实向孙坚汇报。孙坚听后,眉头紧锁,但并未发作。 “五万石粮草,虽然不足以支撑大军持久作战,但也能暂时应急。”孙坚沉声下令:“全军整备,即刻出发,直取析县!” 黄盖迅速传达了命令,随后孙坚独自站在营帐之中,目光坚毅地远眺着析县的方向。 “赵风啊赵风,希望此次能速战速决,尽快结束这场战斗,以便我们参与到攻打雒阳的战役。” 孙坚心中默念,随后翻身上马,率领大军向析县疾驰而去。 大军一路急行军,不过短短一天时间,湍水便已经近在眼前。 这时一名斥候策马飞奔而来,急切地报告: “报!将军,湍水对岸有两支军队驻扎,一队打着赵字旗,另一队则是张字旗!敌军人数不明。” 孙坚听到斥候的报告后,当机立断地命令全军停止前进。他亲自率领程普、韩当、孙策等一众得力将领,前往湍水河边查看对岸的形势。 一行人刚抵达岸边,便见对岸有一人张弓搭箭,准备射击。 只见那人拉满弓弦,松手之间,箭矢如同流星般划破长空,急速飞来。 孙坚微微侧身,手中长枪一挥,只听“叮”的一声,便将箭矢精准地挡了回去。 挡下箭矢后,孙坚的脸色却突然一变,沉声道: “对岸何人,相距如此之远,箭矢还能保持如此强劲的力道。” 第75章 江东花样男团 另一边,赵风眼见河岸对面来人,连忙走到岸边看去。 “孙坚。 武力:94 统率:97 智力:83 政治:56 魅力:89 特技一:江东猛虎——战斗时,武力加3,统率加3。 特技二:当先——孙坚身先士卒,自身及所率部队全体武力加1。 特技三:水神——于水边或水中战斗时,武力加3,统率加3。” “孙策。 武力:96 统率:95 智力:85 政治:80 魅力:97 特技一:小霸王——单挑时,每一对手对战十个回合,武力加1;统兵作战时,每拿下一座城池武力加1,统率加1,持续三天,每拿下一座城池,刷新冷却时间,武力统率上限均为15。 特技二:当先——孙策身先士卒,自身及所率部队全体武力加1。 特技三:水神——于水边或水中战斗时,武力加3,统率加3。” “程普。 武力:91 统率:87 智力:82 政治:73 魅力:80 特技一:老当益壮——从二十岁开始,年龄每增加10岁,武力和统率值永久加1。 特技二:水军——于水边或水中战斗时,武力加2,统率加2。” “黄盖。 武力:89 统率:85 智力:80 政治:68 魅力:70 特技一:苦肉——每受到伤害之时,自身武力和统率增加1点,敌军主将全属性减1,直到战斗结束。 特技二:水军——于水边或水中战斗时,武力加2,统率加2。” “韩当。 武力:87 统率:84 智力:72 政治:61 魅力:69 特技一:骑射——率领骑兵作战时,统率加1,武力加1。 特技二:水军——于水边或水中战斗时,武力加2,统率加2。” “祖茂。 武力:82 统帅:83 智力:68 政治:62 魅力:63 特技一:救主——冒充其主公时,全属性加2. 特技二:水军——于水边或水中战斗时,武力加2,统率加2。” “这些属性……简直是水中战斗的顶尖存在!”赵风震惊不已。 于是果断地从背后抽出弓箭,瞄准对岸,拉满弓弦,射出一支凌厉的箭矢,用以震慑。 随后,急忙召来胡得福,急促地吩咐道: “胡得福,你速速返回城中,通知郭嘉,我们的情报有误,敌人极其擅长水战,我们恐怕难以抵挡他们渡河。即刻命文聘率军前来增援!” 胡得福本就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而感到害怕,听到赵风的命令,他如释重负,连忙应声道:“遵命!” 说完,他转身就跑,速度之快,仿佛一阵风掠过。 “叮,胡得福福将属性发动,成功避开生死之危。”随着系统提示音的响起,赵风心中的忧虑更甚。 他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夕阳已渐渐西下,夜幕即将降临。 他深知,孙坚等人极有可能会选择夜晚渡河,利用夜色作为掩护。 赵风立刻做出决断,果断下令道: “来人,速速传令下去,沿着湍水岸边一路点燃火堆,确保沿岸一片通明,让敌人无所遁形!” 在另一侧,孙坚等人经过最初的震惊后,终于确认了射箭者正是赵风。 然而,孙坚并未选择立即安营扎寨,而是决定在原地稍作休整,同时派出斥候前往上下游寻找最佳的渡河点。 当夜幕降临,对岸的河岸被一连串的火堆照亮,仿佛一条火龙蜿蜒而行。 孙坚见状,不禁放声大笑,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轻蔑: “哈哈,这赵风果然名不副实,竟想用岸上的火堆来照亮水中的情况?在这皎洁的月色下,他的举动反而使水中的情况更加模糊不清,这当真是天助我也!” 接着,他转身面向众将,声音铿锵有力: “目前,除了此地外,我们已经找到了两处适合渡河的位置。” “韩当、孙策听令,你们二人率领两千精兵前往上游的渡河点,一旦到达,便在岸上点燃火把,开始渡河。 但你们的主要任务是佯攻,吸引敌军火力。一旦战事陷入胶着,便立刻熄灭火把,勿须渡河,只需要牵制住他们” “遵命!”两位将领齐声答道。 “程普、黄盖听令,你们二人引军三千,前往下游渡河点。不必点燃火把,悄然渡河。待上游的火把熄灭后,你们便率军强行渡河,发起主攻。” “遵命!” “我则亲自率领主力军队留在此处,吸引敌军的主要火力。” 然而,这时孙策的声音却插了进来,他有些不满地说道:“父亲,为何让我去做佯攻?我要做主攻!” 孙坚眉头一皱,声音严厉了几分: “你还年轻,经验不足。这次的任务至关重要,必须听从命令。若再胡闹,下次便不带你出征了。” 孙策闻言,只能不满的闭上了嘴巴。 另外一边,赵风正在和张辽商量作战计划,张辽作为北方的旱鸭子,肯定是不擅长水战的。 不过基本的眼力见还是有的。 赵风目光坚定,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坚信,敌军会选择在今晚渡河。” 张辽略显疑惑:“何以见得?” 赵风微微颔首,有系统提示音在,怎么可能不确定:“有情报支持,我几乎可以断言。” 张辽见状,也立刻收起了心中的疑惑,神情变得凝重。 赵风手指轻轻划过地图,解释道: “除了此处之外,上游二里和下游三里共有两处渡河点,但地势狭窄,同时渡河的人数有限。我猜测,敌军可能会选择分兵渡河。” 张辽眉头紧锁:“你我二人仅有两千兵力,想要全面拦截,恐怕力有不逮。” 赵风叹了口气,沉声道:“文远所言极是,但即使不能全面阻止,也要让敌军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顿了顿,继续吩咐道: “文远,你率兵在此处驻守,我亲自率领五百精兵前往上游,同时黄劭也将率五百兵力前往下游。” 接着,他转向黄劭,郑重地吩咐道: “你的任务是稍加阻挠,不必与敌军死战。若敌势过强,便迅速撤退,保存实力。明白了吗?” 黄劭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深地点了点头,随后率领着五百士兵,迅速离去。 第76章 辽神 夜色渐深,湍水河畔的火光与月光交织,映照着波涛汹涌的河面。 赵风率领五百精兵悄然向上游进发,他们的脚步轻盈而迅速,如同夜色中的幽灵。 不久,赵风等人便来到了上游的渡河点。 只见对岸火光闪烁,孙策和韩当率领的军队已经开始渡河。 赵风立即下令,让士兵们迅速占据有利地形,准备发起攻击。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3,当前武力为108。” “叮,孙策当先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士兵全体武力加1,孙策当前武力97,受当先影响,韩当武力提升至88。 叮,孙策水神属性发动,武力加3,统率加3,当前武力100,统率98。” “叮,韩当水军属性发动......” 然而,就在赵风准备下达攻击命令之际,身边的火光突然变得刺眼,反而让河面上的情况变得模糊不清。 赵风连忙命令士兵熄灭火堆,但为时已晚,敌军已经渡过了一半。 下令放箭,然而收获甚微。 赵风并不气馁,下令弓箭手继续放箭,同时身先士卒,率领一队勇士冲向敌军上岸的地点,誓要在此处阻挡敌军的进攻。 另一边的孙策见到这样的情况,也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没想到对面的兵力竟然这么少。 不过即将上岸之时,却见对面一人,手拿方天画戟,周身无一合之将,自己的士兵如同被砍瓜切菜一般。 孙策立即挺枪上前,与赵风交战在一起。 枪戟相交,火花四溅,但孙策很快便感受到赵风那强大的武力,自己渐渐落入下风。 孙策不甘示弱,挺枪再战,然而短短几个回合后,他便感到越来越吃力。 韩当见状急忙上前帮忙,两人合力才勉强稳住局势。然而,他们越打越是心惊,即便两人联手,竟然也只是堪堪招架,甚至隐隐有落败之势。 赵风这边,虽然自己占了上风,但也被牵制住了,无法出手,自己这边终究在对面的人数优势,和统率碾压之下,落入下风,被敌军冲了上来。 赵风不敢恋战,拔马便走,率军去与张辽汇合。 当他匆匆赶到张辽所在的位置时,只见黄劭也正从下游狼狈逃来,身后紧跟着数倍于他的敌军。 此时系统音响起。 “叮,张辽骑将属性发动,武力加3,统率加3。 叮,张辽止啼属性发动,孙坚江东猛虎特技被禁用。 叮,张辽突袭属性发动,当前张辽所率部队为一千,孙坚统率部队为一万三千,张辽武力加12,统率加12。 当前张辽武力为111,统率值为110。” “叮,孙坚水神发动,武力加3,统率加3。 叮,孙坚当先发动,自身及所属士兵武力加1。 孙坚当前武力为98,统率值为100。 受孙坚当先影响,孙策当前武力值为101,程普当前武力值为95,黄盖当前武力值为94,韩当当前武力值为91,祖茂当前武力值为85。” “叮,宿主受黄盖苦肉影响,全属性减1。” “我尼玛。”赵风一声惊呼,他迅速权衡利弊,为了保存有生力量,果断决定让张辽负责断后,自己则领军先行撤退。 张辽也不愧是白狼山合肥双神,此刻属性爆表的他断后可谓是游刃有余,令敌军望而生畏。 孙坚眼见张辽如此神勇,且自己渡河的骑兵数量有限,不敢轻易追击,迅速下令收拢人马,在河边扎下营寨。 赵风等人撤退不久,便在城外不远处遇到了文聘和郭嘉率领的援军。他们刚刚从城内出发,准备与赵风会合。 当赵风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详细讲述给众人听后。 文聘本来提议现在打过去,但现在孙坚等人可是驻扎在河边,赵风想起他们在河边的加成便是心中发虚,果断拒绝了提议。 众人进入城内,围坐一堂,共同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郭嘉深思熟虑后,提出了一个策略: “我建议,应派遣一位良将,立即率领精锐部队前往湍水对岸进行潜伏。 以我们目前的兵力,孙坚想要攻下析县并非易事。届时可伺机而动,或截断其粮道,或后方袭扰。 况且,主公新败,敌军此刻绝不会想到我们还会主动出击,过河进行埋伏。” 说完,郭嘉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赵风,并微微督了一眼张辽。 赵风心中明了,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深知自己的统率能力尚显不足,守城并非他的强项。 于是,他果断地表示:“好,那就由我亲自率兵一百,前往对岸潜伏。” 此言一出,众将纷纷表示反对:“主公!怎能轻易涉险?” 然而,赵风却摆摆手,坚定地说: “别人能去,我为何不能去?而且,这个任务确实更适合我。文远和仲业在守城方面更为擅长。现在,请挑选一百名精锐兵士,随我即刻出发。” 见到赵风态度坚决,众将也就不再劝阻。 就在此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郭嘉奇谋效果发动,宿主与所率部队全属性加2,且宿主不受负面状态影响。宿主当前武力值为107,统率值为58。” 在城门口,赵风带兵路过时,意外地发现了蔡琰正独自站在一个角落里面偷看。 他脸色微变,急忙下马,蔡琰想跑,却被赵风追上。 赵风快步走到蔡琰面前,关切地问道: “蔡琰,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蔡琰轻声回应:“知道你领兵在外,我心中难安。今晚见城内兵马调动频繁,便猜到可能有变故,于是忍不住出来看看。如今见到你,我也就安心了。” 赵风轻轻抚摸着蔡琰的头,安抚道:“别担心,只是小事一桩,我去去就回。” 蔡琰深情地看着赵风,柔声道:“我不过问你去何处,但你要铭记,家中还有众多亲人在等你平安归来。” 赵风郑重地承诺:“我明白,一定会小心的。” 蔡琰又补充道:“这几日我观察天象,发现云层厚重,恐怕即将有大雨降临。” 赵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紧紧抱住蔡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感激地说: “如此甚好,此次必定能够凯旋。” “叮,检测到蔡琰好感度提升十点,当前好感度90,奖励随机宝箱一个。” “宝箱开启,恭喜宿主获得李存孝体验卡一张。” 第77章 劫粮 既然是李存孝体验卡,装备肯定是不能少的,赵风回去多牵了一匹马,又备好了武器。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百名精锐士兵整齐列队,跟随他偷偷向湍水对岸进发。 夜色中,湍水河畔火光闪烁,赵风率领的部队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而蔡琰则站在城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归来。 与此同时,孙坚在战斗结束后原地扎起了营帐,点军过后,他震惊地发现竟然少了足足三千士兵。 孙坚深深地叹息一声,感慨道: “今晚之战,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代价太过惨重,只能算是惨胜。” 程普在一旁附和道:“那赵风确实名不副实,但那张辽却是个可怕的对手,战斗力惊人。” 孙坚附和的点了点头。 孙坚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然而,韩当却有不同的看法:“赵风倒也并非浪得虚名,今晚我与少主一同与他交战,却难以占得丝毫便宜。” 众人在营帐中讨论着战况,总结着得失。他们还真就只是在周围警戒,并没有发现有人已经悄然渡河。 自从赵风实施了向流民赠送土地和种子的政策后,析县周边几乎彻底消除了流寇的踪迹。 那些顽固不化、坚持做强盗、不愿归附的少数势力,也几乎被赵风清扫殆尽。 因此,赵风渡河后,便轻车熟路地选择了一个自己曾经亲手清剿过的山寨作为临时的驻扎地。 为了确保消息的灵通和安全性,他将自己的一百名部下全部化身为斥候,分为两班,每班五十人。 轮流进行上午和下午的打探任务,以确保消息的及时传递和环境的全面掌握。 第二天,果然下起了雨,孙坚无奈之下只能放弃攻城。 然而一连数天,雨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 孙坚的军队所携带的粮食日益减少,如今已所剩无几,仅够维持数日之需。 营帐内,孙坚眉头紧锁: “黄盖,后续的粮草是否已有消息?”孙坚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虑与期待。 黄盖立刻上前一步,回答道: “主公,已经多次催促,粮草正在运送途中。但由于道路泥泞,行进困难,恐怕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到达。” 黄盖说完,似乎还有话未尽,欲言又止。 孙坚见状,目光锐利地扫向他:“公覆,你若有话,不妨直言。” 黄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道: “据催粮的士卒回禀,那韩胤似乎对我们颇有微词,称我们一连数日都不敢攻城,此举纯属浪费粮草。” 孙坚还未开口,孙策已是怒不可遏,紧握拳头道: “此等小人,出征时便吝啬粮草,如今又在背后妄加非议。父亲,我愿亲自去催促粮草,若他们不给,我便让他们见识我江东子弟的威武!” 孙坚闻言,立刻严厉地制止了孙策:“策儿,不得胡闹!” 随后,他转向黄盖道: “公覆,你亲自走一趟,务必确保粮草及时送达。我想,那韩胤应该懂得其中的利害关系。” 黄盖领命而去。 孙策见黄盖离去,眼珠一转,向孙坚拱手道:“父亲,连日大雨,我担心粮草军械受潮受损,我愿前往查看。” 孙坚思索片刻,微微颔首道:“也好,你去吧,务必小心。” 孙策点头应允,随即挑选了几名亲信,悄悄溜出营地,暗中跟随黄盖而去。 另一边,山寨内,赵风正全神贯注地聆听斥候们传递的情报。 “禀报将军,由于近日大雨如注,孙坚的军队已经连续多日未曾发起攻城之战。”一名斥候首先报告。 紧接着,另一名斥候快步进入大厅,急切地说:“将军,东北方向数里之外,我们发现了一支运粮部队,正缓缓前行。” 赵风闻言双眼放光,他立刻追问:“那支运粮队有多少人护卫?” 斥候毫不犹豫地回答:“约摸有数百人。” 赵风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兴奋地连声说:“好,好,好!接下来若有斥候归来,便让他们不必再外出侦察了。” 不久后,斥候们陆陆续续回来。 随着时间推移,更多的斥候们纷纷归来,带来了各自的消息。 赵风不再犹豫,迅速下令集结部队朝着运粮队进发。 不久之后,运粮队的身影在远方若隐若现。 赵风迅速部署兵力,在道路两旁设下埋伏,静待猎物上钩。 然而,就在运粮队即将进入伏击圈之际。 道路的另一端突然出现了另一支队伍,领头的是黄盖,好在身后仅跟着数十名士兵。 黄盖与运粮队简短交流后,便继续朝赵风埋伏的方向行进。 就在此时,运粮队已近在咫尺,赵风正欲下令发动攻击,却突然听到侧面传来孙策的喊声: “黄叔,快撤,有埋伏!” 赵风暗骂一声,马上就要得手了,没想到这孙策竟然不走大路,碰巧发现了他们。 无奈之下,只能下令攻击。 赵风一马当先,冲向运粮队。 人可以跑,但运粮食的车可跑不快。 黄盖不肯舍弃粮食,又见赵风这边仅仅一百人索性直接迎战。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值瞬间提升5点,当前武力值飙升至112。”赵风如虎添翼,气势如虹。 远处的孙策见到这一幕,连忙派人回去叫人。 自己则带着数十人朝赵风这边冲了过来。 “叮,黄盖苦肉属性发动,自身全属性加1,敌军全属性减1 叮,宿主受奇谋影响,免疫负面效果。 叮,孙策当先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全武力加1,孙策当前武力为97,黄盖当前武力为91。” 赵风与黄盖交锋,鞭戟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黄盖的铁鞭在赵风强大的武力面前,竟被直接震脱手去。 赵风见状,欲乘胜追击,却被黄盖的部下们舍命阻拦。 然而武力差距巨大,仅仅几个呼吸间赵风手中的方天画戟便已连劈数人。 然而,就在此时,孙策已经率领援军赶到,他手持长枪,如雷霆万钧般直取赵风。 第78章 孙坚战败 赵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面对孙策的猛烈攻势,他丝毫不乱。 他紧握方天画戟,以雷霆万钧之势迎向孙策的长枪。 两兵相交,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孙策的长枪虽然凌厉,但在赵风方天画戟的强攻下,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赵风趁势一记横扫,方天画戟的锋利边缘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轨迹,直逼孙策要害。 孙策见势不妙,急忙撤枪后退,同时大声呼喝,让部下们上前围攻。 在兵力巨大差距之下,赵风这边的兵士开始逐渐落入下风。 然而,赵风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迅速拿下孙策,扭转战局。 他挥舞着方天画戟,在战场上穿梭,寻找着突破口。 孙策虽然勇猛,但赵风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很快便找到了破绽。 赵风一声怒吼,突然加速冲向孙策,将方天画戟舞得密不透风。 孙策的部下们虽然奋力拦截,但在赵风强大的攻势下,纷纷败退。 孙策见状,心中大惊,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他紧握长枪,挺身而出,与赵风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两人你来我往,兵器相交,发出阵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黄盖见孙策遇险,也迅速加入了战斗。 然而,赵风以一敌二,却丝毫不落下风。 他瞅准时机,突然一记猛攻,将方天画戟狠狠地劈向孙策。 孙策奋力抵挡,但赵风却突然变招,一戟挑飞了孙策的长枪。 赵风趁势而上,一把抓住孙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孙策的部下们见状,纷纷惊呼,但此时已经无济于事。赵风用方天画戟指着他们,大声喝道: “还不速速放下武器,投降于我!” 黄盖见孙策被抓,也连忙喝止部下,双方一时间进入对峙状态。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挥手示意手下点燃粮草堆。 火光冲天而起,映照着赵风的脸庞,使得他的眼神更显凌厉。 “公覆兄,请你速速回营禀告孙将军,告诉他即刻退军返回长沙,我自然会放了孙策。”赵风声音冰冷而坚决。 黄盖脸色略显挣扎,孙策在他眼前被擒,自觉没脸回去见孙坚。 赵风见黄盖犹豫,又补充道: “公覆兄,你是要继续与我纠缠,还是速速回去传令?孙策的安危,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正当黄盖犹豫不决之际,远处传来孙坚洪亮的声音:“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赵风循声望去,只见孙坚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 后面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兵士,一眼望不到头,估计带了数千人马。 孙策见状,越发挣扎得厉害起来,大声喊道: “父亲,不要管我,直接杀了赵风!” 孙坚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孙策: “策儿,为父以战功起家,每战当先,便是为了恢复先祖昔日之荣光,光耀门楣。” 赵风听着气氛不太对劲,连忙开口道: “文台兄,不至于,这可是你亲儿子啊,你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他们吗?” 孙坚却是充耳不闻,看了一眼黄盖,继续道: “策儿,为父背负了太多,这不仅是我孙家的事,这些叔伯们跟我浴血奋战至今,不能因为你而毁于一旦,不要怪我。” 赵风神色一变,正要开口。 却见孙坚已经下令进攻,黄盖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数千名士兵齐声呐喊,冲向赵风所在的位置。 赵风没有想到孙坚这么不按套路出牌,事到如今,只能开体验卡了。 “叮,宿主使用李存孝体验卡成功。 李存孝。 武力:105 统率:90 智力:68 政治:45 魅力:83 特技一:神力——李存孝天生神力,武力值加5。 特技二:尚武——李存孝可以装备两匹马,三种武器,每多装备一种,武力值加2。 特技三:疾行——李存孝率领骑兵作战时,统率加5,武力值加3,所属全体移动速度增加。 特技四:十三太保——李存孝的体力远超常人,战斗时不易感到疲惫。” “叮,宿主神力属性发动,武力加5,当前武力117。 叮,宿主尚武属性发动,当前装备两匹马,三种武器,武力值加6,当前武力123。 叮,宿主疾行属性发动,统率加5,武力加3,当前统率值95,武力值126。 叮,宿主十三太保属性发动,体力远超常人,战斗时不易感到疲惫。” 赵风想招揽孙坚这一帮人,以后自己占领南阳,这帮人对自己有大用,杀一个孙策也于事无补。 索性直接将孙策丢了出去。 赵风一马当先,凭借着126的超高武力值在前面开路,后面的士兵则紧跟着他,抵挡着后续的攻击。 赵风一人双马,在阵中如入无人之境。 然而赵风虽勇,孙坚的指挥才能亦是非凡,他不断调整战术,使得赵风始终无法找到突破口。 如今赵风所面临的,乃是孙坚麾下那支闻名遐迩的虎狼之师,而非昔日宛城那些乌合之众所能比拟。 战事愈发胶着,赵风虽然英勇,但亦如困兽之斗,渐渐陷入了不利的局面。 在这种情况下,被敌军击败似乎已经成为了不可避免的命运。 然而,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远方突然火光冲天,紧接着是江东士兵如潮水般涌来。 紧随其后的是析县的援军,他们迅速加入了战场。 原来,斥候早已发现了孙坚营地中的异常,并立即向郭嘉报告。 郭嘉果断下令,派遣文聘和张辽率领析县的全部兵力倾巢而出,对孙坚的营地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在兵力上的巨大优势下,析县的军队迅速击溃了孙坚的营地,并乘胜追击那些溃败的敌军。 他们一路追赶,直至与赵风所率的军队会合。 孙坚眼见久攻不下赵风,心知再战无益,只能无奈地下令全军撤军。 赵风虽然渴望扩大战果,但考虑到析县的安危,他并未冒险追击过远。 在进行了短暂的追杀后,他迅速集结部队,井然有序地返回析县。 孙坚也率领着败军逃向宛城。 然而,当孙坚抵达宛城门口时,却发现城门紧闭,韩胤并未下令开城迎接。 他只能让士兵们在城外驻扎,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第79章 招揽孙坚 不久之前,宛城县衙内,气氛骤然紧张。 “禀报大人,朱儁将军率领的军队在商县沿丹水顺流而下,利用大雨之势,将河水灌入丹水县,致使丹水失守。 紧接着,南乡、顺阳二县也因敌军势大,又是朱儁旧部,未及抵抗便宣布投降。”传令兵气喘吁吁地递上战报,面色焦急。 韩胤接过战报,眉头紧锁,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心中的忧虑如同滚石般沉甸甸的。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沉重,又一名传令兵匆匆闯入。 “禀报大人,孙坚将军战败,现正率领残部朝宛县方向撤退!” “什么?!”韩胤猛地站起身来,手中战报散落一地。他惊愕地看着那名传令兵,心中的惊愕瞬间转化为深深的忧虑。 “前几日才收到捷报,说赵风已经收缩兵力至析县,怎么转眼间丹水、南乡、顺阳三县就接连失守,而孙坚也战败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波动。然而,脑海中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孙坚就是朱儁一手提拔的。 且孙坚此次战败的时机又如此巧合,难道他已经叛变,是前来宛县夺城的? 这个念头一经浮现,韩胤便再也坐不住了。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一旦宛城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快!传我命令,立即关闭宛城城门,加强城防,严阵以待!”韩胤大声喝道,声音中充满了决然和坚定。 随着命令的下达,宛城上下顿时忙碌起来。 韩胤也没有闲着,赶紧上书向袁术请示。 当然,在袁术的命令没有下来之前,孙坚的粮草韩胤还是会提供的,只是不让进城而已。 在孙坚的营寨深处,氛围沉重而压抑。 先前的粮草短缺,加上现在的进城受阻,使得将领们的心情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沉重且充满了不安。 正在这时,营帐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赵风在知道宛城外的情况后,便火速从顺阳调来了朱儁。 朱儁在听闻赵风有意招降孙坚后,主动请缨来到了孙坚的营地。 孙坚见到朱儁时,立刻热情地将其请至上座。因为对于孙坚来说,没有朱儁昔日的提携,就没有他今日的成就。 “朱将军,您怎么突然造访?”孙坚惊讶地问道。 朱儁开门见山,直言不讳:“我已经归顺赵风多时了。” 孙坚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愕,随后问道:“朱将军,赵风乃是逆贼董卓的女婿,您怎会......” 朱儁摆了摆手,解释道:“我并非完全归顺赵风,我是归顺了弘农王,而他现在正受赵风庇护。” 孙坚点了点头,随后又疑惑地问:“朱将军,您此番前来,是替赵风做说客的吗?” 朱儁摇头道:“也不完全是帮赵风做说客,我是替自己来做说客的。” 孙坚不解地看着朱儁。 朱儁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我欲跟随弘农王,然而弘农王被赵风控制,赵风势大。如今我孤掌难鸣,我希望你来帮我。” 孙坚面露难色,显然在权衡利弊。 朱儁见状,又进一步劝说道:“你们为何要讨伐董卓?” “董卓祸乱朝纲,人人得而诛之。”孙坚不假思索的回答。 朱儁又问:“那董卓如何祸乱朝纲了?” 孙坚答道:“董卓擅自行废立之事,欺压百姓,无恶不作。” 朱儁点了点头,道: “所以啊,皇位本来就该是弘农王的,只不过董卓这个乱臣贼子才有如此变故,我不是更应该扶持弘农王上位吗?” 朱儁见孙坚有所意动,又接着道: “你也不过是袁术的部属,即便攻下雒阳,迎回天子,所得的功劳,大部分也是袁术的。 但扶持弘农王则不一样,他现在势单力薄,我又垂垂老矣,将来他登上帝位,你便是他最亲近之人。” 孙坚尚未回应,周围的将领们已纷纷进言: “主公,袁术此人素来傲慢,之前连粮草都不愿足额供给,如今我们仅遭遇小挫,他便拒绝我们进城休整,我们何必继续为他效命?” “我认为弘农王是明智之选,赵风之勇猛,我们都有目共睹,堪称天下无匹。有赵风辅佐的弘农王,将来在这乱世之中,必定能占据一席之地。” 孙坚挥手示意部下们稍安勿躁,随后转向朱儁道: “如今天下诸侯共起,讨伐董卓,此乃大义之举。若我们转攻袁术的南阳,岂不是会陷入众矢之的?” 朱儁微笑着回应: “天下将乱。所谓诸侯联军,声势浩大,又有多少是真心为汉室着想。 各怀鬼胎之辈,且不说他们能否战胜董卓,就算是胜了,也会为了地盘大打出手,哪有时间来对付我们。” 孙坚听后,疑虑尽消,向朱儁深深一拜。 朱儁见孙坚已被自己说服,便回礼道: “那我便先返回顺阳,你与赵风配合,共同攻打宛县。记住,我们效忠的是弘农王,而非赵风。” ---- 同一时间,远在鲁阳城的袁术也收到了消息。 鲁阳城位于南阳郡的北方,临近颍川郡,鲁阳与宛城的距离,和析县与宛城的距离差不多。 按照历史轨迹,孙坚本来也是去了鲁阳城的,并在这里向颍川各县征集粮草。 并且同一时间,董卓也派了几万大军来攻打鲁阳城。 但见孙坚的军队进退有序,训练有素,认为没有胜算,便退军了。 然而因为赵风的出现,孙坚此时并不在鲁阳城,所以现在的鲁阳城袁术的两万兵马正在和董卓的军队对峙。 袁术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脸色骤变,他迅速将军报递给了身边的谋士阎象。 阎象接过军报,快速浏览了一番,然后沉声道: “主公,如今董卓军虎视眈眈,贸然撤军实属不智。 在下建议,命孙坚率军攻打朱儁,并将孙策送入宛城为质,以试其忠心。若其不从,便有异心,届时再考虑撤军之事不迟。” 袁术听完阎象的计策后,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计划。 第80章 再入宛城 韩胤在收到袁术的传信之后,便立刻派出使者前往孙坚的营帐,传达了袁术的命令。 孙坚在收到袁术命令的瞬间,原本心中对袁术尚存的那一丝旧情,顷刻间如被风吹散的云烟。 夜色渐浓,赵风悄然潜入了孙坚的营寨。 他直接面见孙坚,孙坚则将袁术的信件递到了赵风的手中。 赵风扫了一眼信件内容,问道:“你想怎么做?” 孙坚深吸一口冷气,目光如炬:: “打算让你与孙策一同进城,在城门口处寻找机会牵制敌军,而我则率大军直取宛城,力求一举攻克。以你的武艺,再加上孙策的协助,我相信这并非难事。” 赵风点头:“好!此举正合我意。” 两人进一步商议了详细的行动计划,赵风便在孙坚的军营中安顿下来,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决战。 第二天清晨,孙坚果断地传令城内,要求他们即刻提供粮草,并安排将孙策接走。 不久,一队人马从城门中疾驰而出,来到孙坚面前,领头者恭敬地询问道: “孙将军,您的公子此刻身在何处?” 孙坚面无表情,目光如炬地回应:“我所要的粮草,你们带来了吗?” 那人微笑着回应: “只要孙将军将公子带入城中,所需的粮草自然会如期送达。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还请孙将军不要为难在下。” 孙坚冷哼一声,随即挥手示意,孙策和赵风便被带了出来。 那人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却无意间落在赵风身上,他好奇地问道: “这位壮士是?” 孙坚依旧面色冷峻:“既然要送我儿为质,带一人护送,应该没有问题吧。” 那人理解地点点头,微笑道:“孙将军父爱如山,带一人护送,自然无妨。” 然而,话音未落,那人身后的一名兵士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 “他……他……他是赵风,我认得他!” 话刚说出口的时候,赵风已经迅速出手,瞬间将那名领头者制服。与此同时,程普、黄盖等人也迅速行动,将那些兵士一一制服,反抗者都领了盒饭。 那名领头者被赵风紧紧擒住,却仍旧嘴硬地叫嚣: “孙坚,你果然已经背叛了我主,待我军回师之日,必将你碎尸万段!” 孙坚脸色难看的看着赵风道:“他们居然有人认得你?” 赵风轻笑一声道: “我在宛城也算是风云人物,认得我并不稀奇。计划不变,除了我手上这个,都杀了吧,我有办法让他听话的。” 孙坚疑虑地看着赵风,但见赵风如此笃定,便不再多言,下令除了领头者之外,其余士兵皆被斩杀。 随后,赵风命人控制住那名领头者,取下他的头盔,在手中摆弄一阵后又重新帮他戴上。 头盔戴上去的瞬间,那人便停止了辱骂和挣扎,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赵风。 赵风让人将他放开,随后命令道:“带我和孙策进城。” 那人木然的点了点头:“好哒。” 赵风又让孙坚挑选了几名士兵,脱下那些被杀士兵的衣物,伪装成宛城士兵。 随后,那名领头者便带着赵风、孙策等人向宛城进发。 孙坚等将领目睹了这一切,心中对赵风的忌惮愈发深重,彼此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一行人抵达城下,领头者出示了凭证,城门在迟疑中缓缓开启。 然而,就在城门开启的瞬间,城卫们察觉到了异常,但为时已晚。赵风与孙策等人犹如猛虎下山,迅速发起攻击。 “叮,孙策当先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1,当前武力97。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5,当前武力110,策亦受冲阵影响,武力值提升至102。” 远处的孙坚见城门敞开,早已做好冲锋的准备。见此情形,他一声令下,精锐部队如潮水般冲向城门。 赵风率领的十几名勇士,在城门口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自从上次使用李存孝体验卡后,赵风抽取的统率值让他的基础统率提升到了90,如今指挥战斗已游刃有余。 孙坚的部队果然名不虚传,精锐程度远超之前赵风所带的部队。他们迅速冲进城门,向着县衙方向疾驰而去。 赵风也带着孙策等人紧随其后,他们一路冲杀,所向披靡。 孙策在赵风的带领下,感觉自己的武艺似乎有所精进,对赵风的崇拜之情愈发深厚。 战斗持续到正午时分,整个宛城已经彻底被赵风掌握在手中。 韩胤更是被当场活捉。 然而韩胤却是有几分骨气,高声怒骂道: “孙坚你这逆贼,果然背叛了主公,你们这些只知舞刀弄枪的武夫,果然心性难定,反复无常。” 孙策听到这番话,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大步上前,一脚将韩胤踹倒在地,厉声反驳道: “你这奸贼,还有脸在此聒噪。若非你克扣粮草,我们岂会败给赵风?若非你紧闭城门,我们又岂会攻取宛城?” 韩胤虽被踢倒在地,却仍旧倔强地吐出嘴中的血丝,继续嘲讽道: “任你巧舌如簧,也难掩你们反贼的本质。待我家主公凯旋归来之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孙策正要再次发作,却被赵风伸手制止。 赵风淡然一笑道:“伯符,不必与这等蠢人计较。” 此时,孙坚开口问道:“赵将军,这韩胤如何处置。” 赵风轻笑一声道:“放了他吧,如此蠢材,留在袁术身边,对我们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在放走韩胤之后,孙坚等人迅速行动起来,开始打扫战场、收编降兵。整个宛城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夜幕降临,赵风召集了宛城内的所有世家家主。这些世家之主,在赵风的威严面前,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赵风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缓缓开口: “诸位,我们又见面了。当初你们背弃我而去,如今想要安然无恙,恐怕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了。我现已是朝廷敕命的南阳郡守,你们可要看清楚了。” 说完便将诏命展示给众人看,上面的八个大字尤为显眼——镇南将军,南阳郡守。 第81章 袁术回援 在场众人望着那诏命,张家的张骏率先回神,他拱手道: “恭喜赵将军,终于得偿所愿。” 随后,其余人也纷纷附和,表达祝贺之意。 赵风微微颔首,继而神色凝重地开口: “我明白,之前我与各位之间有过一些隔阂和误会。虽然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但今日提及,心中仍有些许不畅。倘若那袁术再次来犯,我担忧的是,各位是否会变成他的内应呢?” 赵风的目光在众人脸上逐一扫过,他们纷纷表示绝不会如此,并誓言忠诚于赵风。 然而,赵风却轻轻叹息,缓缓道: “口头承诺虽好,但终究需要一些实质性的保障。我提议,各位能否将家族的部分田产,比如一半,贡献出来,以表诚意。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现场气氛顿时凝重。 许多人的脸色都变了,其中一人更是直言不讳: “赵将军,我们当初是背叛过你,但也是形势所迫,你张口便要我们一半田产,是否太过分了些。” 赵风微微一笑,话锋一转: “既然各位觉得为难,那我们便换个话题。我记得在我离开宛城之时,何家和朱家的产业似乎被某些人接管了。我想知道,这两家的产业如今在谁的手中?”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张骏,他脸色一僵,急忙解释: “赵将军,那并非我一人独吞,其余家族也有份。” 赵风闻言,面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 “张骏,你张家竟敢私吞他人财产,置我大汉法纪于不顾!来人,将张家主要成员收押,所有家产充公!” 随后,赵风目光冷冽地扫向在场的其他家族家主,淡淡道: “至于各位,既然不愿主动交出田产,我赵风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此事暂且搁置,但日后我若有所行动,还请各位能够全力配合。” 言罢,赵风拂袖而去。 其实,赵风心中清楚,让这些人交出一半田产是不可能的,此举不过是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为自己日后治理南阳郡铺平道路而已。 至于田产的问题,各大家族都多多少少会吞没许多田产,只要根据税收情况,一家一家丈量土地,便会吐出不少来。 有了今天的事,想来之后他们也不敢阻拦。 在另一边,韩胤带领着一群零散的残兵败将抵达了鲁阳。 他紧急向袁术汇报了宛城的战况,描述了那里所发生的一切。 袁术听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怒目转向阎象,厉声指责道: “看看你给的好主意!现在人家竟然毫不费力地攻破了宛城!” 阎象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袁术的责备,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尴尬。 随后,袁术果断地作出决定,他转过头去,对部下命令道:“全军立即回师,我们要全力进攻宛城,夺回失地!” 阎象还想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任由袁术带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宛城进发。 而在雒阳,李儒带着一份情报,满面笑容地走进董卓的府邸。他向董卓报告道: “董公,计划已经成功。赵风果然无法抵挡诱惑,已经攻占了宛城,并正在扩张势力,攻取南阳各县。鲁阳的袁术已经撤军回援。” 董卓听后,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立即命令鲁阳的郭汜追击袁术,我们要乘胜追击,彻底击败他们!” 然而,李儒却阻止道: “董公,此刻不宜追击。我们应让袁术和赵风自相残杀,这样可以消耗他们的实力。我们可以将郭汜的军队撤回,支援虎牢关,巩固我们的防线。” 董卓疑惑地问道:“那岂不是要放任南方不管了?” 李儒微笑着回答: “主公,我们可以继续向赵风提供粮草,将他牢牢地绑在我们的战车上。” --- 经过一系列紧张而有序的忙碌,赵风终于将析县的根基稳固地转移到了宛城。 宛城作为南阳郡的首府,城高墙厚,交通四通八达,明显比析县更具战略价值。 就在此时,袁术撤军的情报如同疾风般传至赵风耳中。 他立即召集了众位将领,召开紧急会议。 赵风首先发言,声音沉稳而有力: “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袁术亲自率领大军两万,从鲁阳直扑宛城而来。各位,对此有何看法?” 说完,赵风的目光转向了孙坚。孙坚沉思片刻,开口道: “赵将军,我与袁术过去有些交情,因此我并不想与他直接交战。” 赵风听后,理解地点了点头,道: “我明白你的顾虑。那么,你就前往顺阳,加入朱儁的部队,与他一同攻打南阳的其他郡县。而我,将亲自带领军队,北上迎击袁术。” 会议结束后,众将散去,郭嘉却独自留了下来,他走到赵风面前,轻声说道: “主公,孙坚本是朱儁招降的将领,若如此安排,朱儁的势力恐怕会过于庞大,这对我们不利。” 赵风闻言,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道:“奉孝所言极是。那么,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理?” 郭嘉微微一笑,道: “主公,可派张辽将军带领精兵迎击袁术,而您则亲自坐镇宛城。宛城乃我们的新基地,若您离开,恐怕会生出变故。” 赵风点头同意郭嘉的建议,但内心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忧虑。 随着势力的迅速扩张,需要处理的事务愈发繁杂,然而,他发现自己手中的人才储备却远远不够,这成为了制约他发展的瓶颈。 赵风深思熟虑后,再次向郭嘉请教:“奉孝,我深感人才匮乏的困扰。你觉得我们是否应该再次前往颍川,尝试拉拢一些贤才?” 郭嘉眉头微蹙,沉声道: “去颍川倒是个不错的想法,那里的确汇聚了不少英才。 然而,主公,你如今在外界的眼中已被视为董卓的羽翼,这样的身份恐怕会让许多人才心存疑虑,不敢轻易归附。 而且豫州刺史便是反董大军的一员。若你亲自前往颍川,恐怕会面临不小的危险。” 赵风听后,眉头紧锁,深知郭嘉所言非虚。 第82章 李儒来访 数日之后,宛城的郡守府内,气氛稍显紧张。 李儒带着微笑向赵风拱手施礼道: “赵将军英勇善战,成功攻下宛城,在下代表董公特来献上三十万石粮草,以示庆贺。” 赵风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回应道:“同喜同喜啊,恭喜董公奸计得逞,拉我入局,成功让袁术退军。” 李儒闻言,笑容不减: “赵将军说的哪里话,什么奸计不奸计的,互利互惠的事情,赵将军攻下南阳郡,难道对你不好吗?” 赵风冷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满: “我听说袁术正率领两万大军从鲁阳直奔宛城而来,而董公在鲁阳的军队却选择撤走,并未追击。摆明了是想让我和袁术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啊。” 李儒微微摇头,表情依旧平静:“赵将军误会了,董公此举实则是对赵将军的信任,相信将军定能抵挡袁术之兵。” 赵风眉头紧锁,不再与李儒打太极,直接问道:“李大人此来,究竟有何要事相商?” 李儒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实不相瞒,天子有意册封赵将军为后将军,但此职位目前已有他人担任,难以轻易更替。” 赵风闻言,冷笑更甚:“哦?那李大人这是想让我除去袁术,好让后将军的职位空缺出来?” 李儒连忙摆手否认: “赵将军言重了。我只是想说,一旦后将军或荆州牧的职位出现空缺,天子定会优先考虑赵将军。” 赵风闻言,放声大笑: “李大人真是会开玩笑。我手上这点兵马,如何能同时对抗袁术和刘表?” 随后赵风话锋一转道: “让我对抗他们,也不是不行,还请董公再给我粮草百万石,再加上吕布的并州军。” 李儒轻笑道:“赵将军,并州军多为骑兵,擅长平原作战,南方多山水,恐怕难以发挥优势。” 赵风微微一笑,道:“既然不肯给人,那便请董公给我四百万石粮草,让我广招兵源。” 李儒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赵将军您可真敢开口啊,四百万石粮草你知道是多少吗?” 赵风继续冷笑: “没有粮草也可以,把蔡邕一家人送过来,若这个条件不能满足,想让我进攻袁术的汝南,那更是痴心妄想。” 李儒闻言,沉思片刻,微微点头道:“这个倒是不难,容我禀告董公,相信他会应允的。” 听到李儒答应,赵风脸色才稍有缓和。 送别李儒之后,赵风迫不及待的想去跟蔡琰邀功。 然而刚回到院子里面,便见董玉、尹氏和蔡琰三个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 他轻步上前,想要听清她们在讨论的内容,但声音太低,只隐约听到蔡琰的轻笑和尹氏的温柔回应。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赵风故意提高音量,打断了她们的交谈。 蔡琰闻声抬头,见到赵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赵将军,你回来了。”她站起身,向赵风走去。 董玉和尹氏也随后站起,向赵风施礼。 蔡琰来到赵风身旁,轻声解释:“刚刚有宛城的大家族派人过来,想要向尹姐姐提亲呢。” 赵风闻言眉头微皱,目前尹氏可是身边唯一魅力值超过90的,事关外挂,赵风不得不谨慎对待。 于是假装镇定的问道:“尹姑娘对此有何想法?” 话音刚落,蔡琰就指着赵风大笑起来: “尹姐姐,你看到他那个紧张的样子了没?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老色批早就对你图谋不轨了。 你何必再去考虑那些世家子弟,直接嫁给他不就好了?这样我们以后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尹氏闻言,偷偷瞥了赵风一眼,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羞涩地低下了头。 “叮,检测到尹婉与宿主好感度达到50,奖励随机宝箱一个。” “叮,宿主打开随机宝箱,恭喜宿主获得道具。 物品:万能化妆盒。 说明:粉红色的化妆盒,宿主打开之后便能立刻获得所有化妆知识,化妆盒内可以取出现代所有化妆材料。 备注:吃个桃桃。” 赵风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尹氏的肚子,心道儿子是娘炮,所以开出了这么个玩意?想把我也掰弯了? 尹氏敏感地察觉到赵风的目光,脸色微微一沉,似乎带着几分失落和无奈。 赵风见状,连忙道:“尹姑娘天生丽质,我对她有好感是很正常的,蔡琰不要胡闹,如何抉择,还是得她自己决定。” 顿了顿,又道: “蔡琰,你父亲不日将来南阳定居。我计划兴办学堂,希望他能出任学堂的先生,教授孩子们识文断字。你觉得你父亲会接受这个提议吗?” 蔡琰闻听此言,惊喜地抱住赵风,欢呼道: “真的吗?我父亲一直厌恶官场,若非董卓强迫,他根本不会去雒阳。他一定会喜欢这份工作的!” 赵风点了点头道: “那就好,要想与世家对抗,需要注入新鲜血液,宛城是我们的根基所在,办理学堂的事情刻不容缓。” 赵风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转向一旁的董玉,郑重其事地道: “董玉,女子亦能顶天立地。我知你身手不凡,希望你能传授一些女孩子武艺,在府内组建一支属于你的女子卫队。不知你意下如何?” 董玉闻言,嘴角轻扬,带着几分谦逊的微笑道: “夫君的武艺才是天下无双,我的武艺在您面前实乃班门弄斧。但若有需要,我必会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赵风微微颔首,又转头看向了尹婉道: “尹姑娘对学医感兴趣不?” 尹婉抬头,露出疑惑的神色。 赵风解释道:“我准备组建女子医疗队,女子护卫队,便由你们三人来统领,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能不在家做花瓶,她们自然是高兴的。 赵风见状,郑重地向三人拱了拱手,说道: “那就拜托你们了。届时,我会为你们准备专门的场所,并招收流民中的合适女孩,送到你们那里进行培养。” 第82章 郭嘉的噩梦 一连数日,宛城都处于繁忙的状态之中。 赵风为了收拢流民,投入了大量的土地和资源。 同时,他还将巨额资金用于发展冶铁、办学和造纸技术。 虽然东汉末年已有纸张的存在,但技术尚不成熟,未能广泛普及。 随着资金的迅速流转和消耗,赵风不得不向各县征集资源以维持宛城的运营和发展。 另一边,张辽北上对抗袁术,自不必说,袁术手下唯一能蹦跶几下的纪灵早就被赵风砍了。 剩下的不过是些歪瓜裂枣,自然不是张辽的对手,短短几天,不仅将袁术打回了汝南,连带雉县博望等地都被张辽收复了。 与此同时,朱儁在孙坚的协助下,收复南阳的速度更是迅猛,短短数日便将南阳大部分县城纳入掌控之中。 而赵风真正能够掌控的,仅有北边张辽攻下的几个县城而已。 面对赵风对钱粮的索求,朱儁以各种理由推脱,给予的支持十分有限。 赵风看着朱儁的回信,眉头紧锁,心中泛起波澜。 “郭嘉哪去了?”赵风突然问道。 卫兵回答道:“回禀郡守大人,郭大人今日前往飘香院消遣,现已回府休息。” 听得此话,赵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前世郭嘉就英年早逝,估计就是因为酒色的原因,如今郭嘉跟了自己,可不想他死得太早。 必须帮他戒了。 想到这里,赵风遣退卫兵,默默从系统空间取出了化妆盒。 第二天清晨,郭嘉早早地处理完了手中的事务。 如今的南阳正处于蓬勃发展的阶段,没有战事的纷扰,赵风交给他的任务也相对轻松。 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后,郭嘉感到一阵轻松,便悠闲地朝飘香院走去。这地方成了他闲暇之余的消遣之地。 飘香院的老鸨远远看见郭嘉的身影,脸上立刻浮现出热情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 “郭大人,您今日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今天新来了几位姑娘,都是水灵灵的佳人。” 郭嘉闻言眼前一亮:“哦?那真是太好了,我倒是要见识一下这些新来的姑娘。” 在老鸨的热情引领下,郭嘉被一群姑娘簇拥着走进了飘香院。 一进入飘香院,郭嘉便被带到了一个雅致的卡座。 此时,客厅内已是宾客如云,热闹非凡。阁楼之上,姑娘们翩翩起舞,宛如仙子下凡。 而楼下的客人们则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正当众人沉浸在欢乐之中时,阁楼上的歌舞突然停止。 随后,一名在老鸨牵引下的姑娘款款走上前来。 她身姿曼妙,步履轻盈,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老鸨开始介绍: “这位是我们飘香院新来的姑娘,名叫婉君。她出身清白,才华横溢,尤喜诗词歌赋。 今日她有个特别的规矩,不需要金银珠宝,只需诸位公子献上诗词一首。若能得到婉君的青睐,便可入阁与她促膝长谈。” 说完,老鸨轻轻地揭下了婉君的面纱。 顿时,整个厅内一片寂静,随后响起一阵惊叹之声。 赵风作为魅力值95的人物,加上现代化妆技术,此时男扮女装,简直美的不可方物,恐怕貂蝉来了都自惭形秽。 此刻的郭嘉,也被婉君的美貌所震撼,他心中暗自赞叹: “世间竟有如此绝色的女子,就是胯大了点。” 然而,当目光仔细扫过那女子时,郭嘉竟觉得她似曾相识,难道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郭嘉心里默默想着。 与此同时,远处的胡得福焦躁不安,不停地抓耳挠腮,偶然间瞥见郭嘉,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连忙走上前去,满脸堆笑地说道: “郭大人,您觉得这姑娘如何?以您的才情,必定是手到擒来,轻松赢得佳人芳心。” 郭嘉闻言,心中虽然意动,但面对自己的下属,还是故作矜持的摇了摇头,轻咳一声道: “红颜祸水,不过是过眼云烟。郭某心中所愿,乃是助主公成就千秋伟业,这些儿女情长,岂能动摇我心?今日不过是偶遇罢了。” 胡得福闻言大喜,一脸敬佩的看着郭嘉: “郭大人不愧是赵将军最信任之人,此等心性,小人拍马不及。” 顿了顿又道:“可否帮小人写一首诗,若得头彩,今后必对郭大人马首是瞻。” 郭嘉一时间骑虎难下,只能随便写了一首交给胡得禄。随后郁闷的喝了一口酒,眼巴巴的看着高台之上。 只见一名小厮手捧诗词进入阁楼,不一会儿便高声宣布:“哪位是胡得福公子?” 胡得福闻言,欣喜若狂,急忙跑上前去应答:“正是在下!”随后,他兴高采烈地跟随小厮进入阁楼。 而郭嘉目睹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与无奈。他再次举杯痛饮,试图用酒精麻痹内心的悸动。 然而,那高台之上的倩影,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印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 歌舞的旋律再次在空气中悠扬,然而此刻的郭嘉,内心却如同被寒风席卷过的荒原,一片死寂。 眼前的繁华似乎都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只剩下黑白灰的调调。 忽然,阁楼深处传来几声细碎的响动,众人纷纷好奇地抬头望去,心道这胡得福这么生猛的吗? 然而,不久后,胡得福却带着满脸的沮丧和淤青从阁楼中走出,他低垂着头,仿佛承受了无尽的失落和挫败。 他无暇顾及众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径直走到郭嘉面前,低声说道: “郭大人,婉君姑娘说那首诗并非我所作,她让我请写诗之人上楼一见。” 听到这番话,郭嘉原本黯淡的眼眸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之光。 他心中狂喜,仿佛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但脸上却保持着平静,轻叹一声道: “竟会如此?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也罢,我便去会会这位婉君姑娘吧。” 说罢,他迈着坚定的步伐朝楼上走去。 刚打开房门,一阵醉人的香风便迎面扑来,令人心旷神怡。 郭嘉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角,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去,恭敬地说道: “婉君姑娘,小生郭嘉,久仰芳名,特来拜会。” 然而,婉君并未回头,她依旧面朝窗外,背对着郭嘉,只是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琴弦。 微风从窗口轻轻吹过,带动着她的发丝在风中翩翩起舞。 此时,一只精致的手帕也随风而起,在空中翩翩起舞,最终轻轻地飘落到郭嘉的手中。 郭嘉接过手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他凝视着这手帕,仿佛看到了婉君姑娘那温婉如玉的容颜和她内心深处的柔情。 这一刻,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赢得这位佳人的芳心。 第83章 钟繇 郭嘉拿着手帕,内心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他轻轻摩挲着手帕上细腻的纹理,仿佛能感受到婉君姑娘指尖的温度。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稳定了情绪,然后轻声说道: “婉君姑娘,小生不才,愿以诗会友,不知姑娘可否赐教?” 话音刚落,婉君微微侧首,露出那如月般皎洁又带着几分神秘的侧颜。 正当郭嘉陶醉其中时,婉君却突然起身,轻盈地向他走来。 郭嘉欲再言,却被婉君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封住了他的唇。 郭嘉的心跳瞬间加速,任由婉君引导他坐下,并为他斟满了一杯酒。 郭嘉这才回过神来,轻声道: “婉君姑娘,你不仅美貌动人,而且与众不同。你的手指虽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纤细,却透出一股别样的坚韧与力量。你的身体亦比寻常女子更为矫健。” 赵风闻言,内心吐槽,不愧是读书人,手指粗糙和肌肉梆硬都能被你说出花来。 脸上却不动神色,只是微笑,梨涡浅现,令郭嘉再度陷入痴迷。直到婉君将酒送到他嘴边,他才缓缓张口。 此时,婉君轻启朱唇,声音低沉而熟悉:“奉孝。” 郭嘉猛地一颤,疑惑地看着婉君,心中暗想:“怎么刚刚的声音,好像主公?” 郭嘉只道是自己和赵风朝夕相处,产生了错觉,便不再深究,继续品酒。 然而,耳边再次响起那个声音:“奉孝,你看我这一身打扮,去颍川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 听到这里,郭嘉的酒意瞬间消散,浑身颤抖,脸色苍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婉君姑娘”,颤声问道: “主……主公?” “没错,是我!”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再次传来,低沉且浑厚。 郭嘉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赵风见状,微笑着拍了拍郭嘉的肩膀,调侃道:“奉孝啊,我练武多年,你这真晕假晕,岂能瞒得过我?” 郭嘉尴尬地站起身来,苦笑着说道:“主公,你这……何必如此戏弄我呢?” 赵风哈哈大笑,解释道: “我计划以这身装扮前往颍川招募贤才,你我二人朝夕相处,我便想以你为试金石,看看是否能瞒过你的法眼。” 郭嘉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 “唉,主公这一试,可真是让我苦不堪言啊。恐怕今后每每想起,都会让我心中有所阴影。” 赵风暗自窃喜,这正是他所期望的效果。 然而,他表面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情,对郭嘉说道: “奉孝,你心怀天下,志在千里,又怎会被这点小事所困扰呢?” 郭嘉叹息一声,无奈道:“主公,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看着你这一身装扮,我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不久之后,两人来到郡守府,赵风也卸掉了女装。 郭嘉率先打破沉默,忧虑道: “主公,您现今名义上是董卓麾下,名声在外恐不为佳。即便是到了颍川,恐怕也难以得到那些有志之士的青睐。” 赵风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 “奉孝,你与颍川的士人素有交情,能否为我指点迷津,看看谁最有可能被招揽入我们麾下。眼下,我们正是缺乏内政管理方面的人才。” 郭嘉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看向赵风道: “倒是有一个人,不过需使些手段,主公要牺牲一下色相了。” 赵风毫不在意地笑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些许皮相,不妨事。你所说的,是何人?” 郭嘉缓缓道:“此人正是颍川郡的功曹,钟繇。他与蔡老先生有旧,且在内政方面有着过人的才能。” 经过郭嘉提醒,赵风才想起这么一个人,历史上他可是七十多岁才生下钟会,而且还把原配妻子休了,独宠钟会母亲。可谓是真正的老色批了。 而且钟繇还是大书法家,可以算得上是楷书的鼻祖,文武双全,曹魏时期,更是做过三公之首,被后世比做萧何。 如此大才,有机会招揽过来,赵风自然是欢喜得很,急切地问道: “奉孝,计将安出?” 郭嘉在赵风耳边低声细语,两人相视而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笑声渐止,赵风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他嘱咐道: “此行我亲自前往,奉孝,南阳的事务就拜托给你了。我看那朱儁近来有些不安分,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托提供钱粮。” 郭嘉郑重地点了点头,回应道:“主公放心,您不在的期间,我会严密监视南阳的动向,确保不会出现大乱子。” 随后,赵风打点行装,踏上了前往颍川的路程。 数日之后,颍川郡首府阳翟县。 酒馆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一张饭桌旁,一群文人雅士正围坐一起,畅谈趣事。 “你们知道吗?凤来楼最近来了一位清倌人,简直国色天香,美得令人窒息。” “是啊,只可惜她卖艺不卖身,让人望尘莫及。” “听说还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真是遗憾。” “切,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我倒是有幸见过一眼,那容貌,别说是个哑巴,就算是个男的,我也心甘情愿。” “你别想了,她既然决定卖艺不卖身,就算你倾尽所有,她也未必会看你一眼。” “这清倌人倒是奇特,她不会歌舞,却擅长舞枪弄棒,身手不凡。” “你们不知道吧,她还是个才女,诗才无双,书法更是一绝。 我听说,不少才子曾在凤来楼苦等一天,只为求得她的一幅墨宝。 我有幸在一位朋友家中见过,那字写得,恐怕连钟功曹也要自愧不如啊。” 这种街谈巷议,如狂风般迅速席卷了整个县城,自然也传到了书法大家钟繇的耳中。 作为他这样的书法巨擘来说,听闻自己的书法造诣竟被一位女子所超越,心中自然是不服的。 同时,作为一个老色批,对于如此美貌与才情并存的女子,钟繇自然也是心向往之,想要亲眼目睹其风采。 在这两种心理的驱使下,钟繇终于下定决心,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凤来楼的道路。 第84章 钟繇的第二春 钟繇步入凤来楼,顿时被那独特的氛围所吸引。 楼内装饰典雅,琴音袅袅,令人心旷神怡。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舞台上那位传说中的清倌人身上。 她身着一袭素雅长裙,长发宛如瀑布般垂落,眉宇间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清冷气质。 尽管她未曾开口,那双明亮的眼眸却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为之倾倒。 随着悠扬的音乐响起,她手中长枪舞动,如一条银色的龙在空中蜿蜒盘旋。 她脚步轻盈,身形如风,时而跃起,时而俯冲,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与美的完美融合。 她手中的长枪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随着她的舞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银色弧线。 有时她将长枪高高举起,仿佛战场上的将军在指挥千军万马;有时她又将长枪紧贴身体,仿佛密林中的勇士在悄无声息地潜行。 每一次枪尖的颤动,都似乎在诉说着一段段英勇无畏的传奇故事,令人心潮澎湃。 钟繇看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然而,身边突如其来的惊叫将他从沉醉中惊醒。转头看去,只见一人激动过度,竟直接昏倒在地。 钟繇心中不禁感到一丝鄙夷,暗想:“这反应未免太过夸张了吧。” 然而,当他再次抬头看向舞台时,却发现清倌人已经优雅地转身离去,消失在阁楼的深处。 钟繇心中一动,正要上前追赶,却被一位青年拦下: “哎,钟大人,您想做什么?即便你是官身,也不能坏了规矩啊。” 钟繇闻言表情一怔,回道: “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本官岂能跟你们一般,我不过是想跟赵婉姑娘探讨一下书法。” 青年闻言,环顾四周,笑着道: “钟大人,你这话说的,在座的各位哪位不是想跟赵婉姑娘探讨书法。” 周围的世家子弟大都认识钟繇,闻言纷纷附和,场面一时颇为热闹。钟繇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们那是想探讨书法吗?我都不想拆穿你们!” 青年却是笑着回应:“钟大人怎么能凭空侮人清白,这我就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了。” 两人争执之间,高台之上开始拍卖赵婉的字。 不一会儿,便被众位公子哥争抢一空。 出价最高的公子,荣幸地获得了与赵婉探讨书法和诗词的机会。 钟繇虽准备不足,未能购得赵婉的字,但也在别人展示时惊鸿一瞥。 只一眼,他便被那字体深深吸引。 那字端正大气,笔力遒劲,既不属于任何一种常见的字体,又与他自己的写法颇为相似。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钟繇在心中暗自思忖。 一连数日,他都怀着期待的心情来到凤来楼,希望能购得一幅赵婉的字画,然而却屡屡失望而归。 并不是他财力不行,而是他人到中年,并不像年轻人那样豁得出去。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有所不同。 当钟繇如往常一样踏入凤来楼时,他听到小厮正在高声朗诵一幅字画上的诗句,那诗句中竟直接提到了他的名字: “钟韵悠扬古韵长, 繇书妙笔耀华章。 挥毫泼墨传千古, 风骨铮铮万世扬。” 听到这里,钟繇再也坐不住了,他的心跳加速,难道赵婉姑娘对他有意?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产生,便如野草般疯狂蔓延。钟繇红着眼睛,毫不犹豫地加入了竞价的行列。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为了心中的那份热爱和执着,不顾一切地追逐着。 终于,钟繇历经波折,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幅字画,并且得以与赵婉相见。 在房间内,钟繇紧紧握着字画,向帘帐后的赵婉道:“赵姑娘,在下钟繇,不知姑娘是否曾听闻在下的名字?” 帘帐内一阵轻微的响动,随后一只纤细的手递出一个竹简,上面写着: “萍水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 钟繇微微一怔,这反应似乎与他预期中的热情有些不同。 他心中疑惑,既然赵婉曾以藏头诗表达对他的倾慕,为何此时又如此冷淡? 钟繇看了眼手中的诗,将之递了进去。 不多时,又传出竹简:“不过小女子随意所写,让公子见笑了。” 听到赵婉这么说,钟繇深吸一口气放平心态道: “姑娘的书法造诣深厚,令人叹为观止。不知姑娘是否曾拜名师学习?” “不过是小女子闲来无事时的自娱自乐罢了。若真要说起师承,倒也算有,但那位高人我并不知其姓名,只知他是颍川的功曹。那日我偶然见到他的字迹,心生爱慕,便开始模仿。” 听到这里,钟繇那凉了半截的心又开始热乎起来,忙问道: “仅凭字迹便心生爱慕,是否过于草率了些?” “字如其人,从他的字迹中,我能够感受到他坚毅的性格和远大的抱负,他的深情与专一也跃然纸上。这样的品质,怎能不让人心生敬仰与爱慕呢?” 钟繇听完赵婉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被美女当面夸赞,尤其是在对方并不知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妙又独特。 他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认真和关切问道: “既然你对他的字迹如此欣赏,为何不去寻找他呢?” “我身份低微,自知与他相差甚远,怕是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若他知晓了我的真实身份,恐怕只会敬而远之,更不会多看我一眼。” 钟繇老脸涨得通红: “你怎么能如此妄自菲薄?不试一试,又怎能知道结果呢?” “唉,我的真实身份确实有些特殊,若想与他长相厮守,恐怕是难上加难。” 钟繇眉头紧锁,追问道:“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为何会如此说?” “我不能说,这身份一旦暴露,恐怕会立刻招来杀身之祸。” 钟繇闻言抓耳挠腮,心痒难耐: “赵姑娘,我钟繇对天发誓,若我将姑娘的身份泄露出去,必将遭受天打雷劈之罚,永世不得安宁。” 第85章 钟繇的哑巴新娘 帘幕之内沉寂片刻,随后,一张书写娟秀的竹简轻轻递出,其上字迹工整,透露出一种坚韧的韵味: “吾乃赵风之胞妹,自雒阳逃离后,与兄长失散,辗转流落至此,寄居一隅。” 钟繇阅罢竹简,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微笑: “我原以为是何等身份,然这颍川功曹,恐怕也不会因此在意的。” “但吾听闻,士子之中,对赵风之评价颇为不济,多有非议。” 钟繇摇了摇头,道:“我却不以为然,那赵风,以一己之力,掀起天下风云,实乃非凡人物。” “多谢先生指点迷津。” “然而,我如今已是身不由己,东家警告我,若敢踏出这凤来楼一步,便会将我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此处乃关东诸侯之领地,而赵风又与董卓有染,我若暴露,恐遭不测。” 钟繇闻言,眼神坚定,昂然说道: “姑娘无需担忧,我或有办法助你离开这凤来楼的桎梏。” “先生何须为我涉险,你我素昧平生,这份恩情,我恐怕难以承受。” 听到这里,钟繇决定不再隐瞒,微微一笑,声音铿锵有力: “我便是颍川功曹钟繇。” “啪!”帘幕后突然传来瓷器落地的清脆声响,显然帘幕后的女子被这一消息震惊到了。 “可有凭证?” 钟繇不再犹豫,拾起竹简,挥毫泼墨,书写下一行字迹遒劲有力的字句,然后将竹简递向帘幕。 片刻后,帘幕内又传来一张新的竹简,上面写道: “公子身居要职,何必为我以身涉险,知道公子心中有我,便已足够了,还请公子勿再言及此事,以免累及自身。” 钟繇看完竹简,脸上泛起一抹红润,他目光坚定地说道: “人生得一知己足以,如此,便舍了这身官袍又如何。如今那赵风在南阳混的风生水起,我与你一同去投奔他便是。 姑娘且稍后,今晚三更,我便前来接你。” 话毕,赵婉还未及作出回应,钟繇已决然转身,疾步而去。 回到府邸的钟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身为功曹,他自然有着一定的资源和人脉可供调用。 然而,他深知,若以权力之便,公然从青楼抢人,不仅名声受损,更可能引来士子的非议。 尤其考虑到赵婉是赵风的妹妹,一旦此事传开,不仅赵婉的安危难以保障,甚至可能牵动到赵风,使事态更加复杂化。 思及此,钟繇决定采取更为谨慎的行动。他计划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无声息地将赵婉带出青楼。 随着时间流逝,夜幕降临,想到赵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钟繇只觉得度日如年。 直到三更时分,才带着几名精挑细选的心腹,悄无声息地朝凤来楼靠近。 事情异常顺利,在万籁俱寂的夜色中,凤来楼陷入了一片深邃的黑暗。 钟繇凭借对赵婉居所的熟悉,果断地指挥手下拾起一块石头,掷向赵婉所在的厢房。 未几,一道矫健的身影突然从三楼跃下,轻盈地落在地面上。 钟繇见状,不禁瞠目结舌,心中暗自赞叹赵婉的武艺高强,未曾有过丝毫怀疑。 赵婉(赵风)站定之后,才打量起了钟繇。 “钟繇。 武力:12 统率:89 智力:93 政治:96 魅力:81 特技一:书中四贤——在书法上拥有非凡的造诣,每当他沉浸于书法研究时,智力增加10。他所在的势力因此受益匪浅,读书效率得以显着提升。 特技二:合谋——担任主帅与人共同作战时,双方的所有属性均能得到1点的加成,且此效果最多可作用于五人。 特技三:勤政——钟繇所在城池粮食产量增加1%。” 赵风瞥见那12点的武力值,内心不禁泛起一丝好奇,如此体魄,真的能在七十多岁的高龄还诞下子嗣吗? 正当赵风陷入沉思之际,钟繇见他呆立不动,误以为他因跳下高楼而神智恍惚,便急忙上前想拉他逃离。 然而,钟繇一拉之下,赵风却如同山岳般稳固,纹丝不动,反而是他自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赵风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摔倒在地的钟繇,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钟繇尴尬地笑了笑,称赞道:“赵婉姑娘,你的力气可真是大啊,在下佩服。” 他迅速起身,一把拉起赵风,二人急忙逃离。 然而,刚跑出没多远,身后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火光。 十几名手持火把的人迅速追了上来,火把的光芒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 钟繇见状大惊失色,脚下的步伐愈发急促,想要尽快摆脱身后的追兵。 然而,就在这时,赵风却突然“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钟繇正欲转身去扶赵风,却听到胡得禄为首的追兵大声呵斥道: “钟繇,我看见你了,枉你还举孝廉出声,竟然色胆包天,来青楼抢人,当真不要脸了吗?” 钟繇人到中年,显然并非什么情根深种的痴情男儿,此刻面对胡得禄的严厉指责,心中惊恐万分,生怕事态扩大,影响自己的声誉和前程。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抛弃了身陷困境的赵风,迈开脚步,仓皇而逃。 在逃离之际,钟繇回头瞥见了赵风那张满是无助与绝望的脸庞,但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狠心地咬紧了牙关,没有停下脚步,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眼见钟繇消失在夜色中,赵风这才缓缓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所谓的追兵,都是赵风的手下,此刻纷纷上前,恭敬地向赵风行礼:“赵将军。” 胡得禄则是一脸谄媚的跑到赵风面前道:“赵将军,我的演技如何?您觉得钟繇会去宛城吗?” 赵风微微一笑,回答道:“谁知道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只需尽力而为。” 说完,赵风注意到胡得禄仍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胡得禄紧张地搓了搓手,试探性地说道: “赵将军,凤来楼现在肯定是回不去了,您看……今晚要不要去小的房间歇息一下?” 赵风脸色一黑:“滚你的蛋!” 第86章 人言可畏 第二天清晨,凤来楼门前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凤来楼的守卫们都被不明人士打晕,而那位声名远扬的赵婉姑娘竟然失踪了。” “天哪,竟有此事?凤来楼的东家势力不小,何人敢如此大胆?” 人群中,赵风的手下悄声散播着一则传闻,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我有个内部消息,说是钟功曹,因为贪图赵婉姑娘的美色,才酿成了这场风波……” “此话当真?” 在赵风的巧妙操控下,这则流言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阳翟县的街头巷尾。 与此同时,钟繇在逃回家中后,度过了一个忐忑不安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他强打精神,顶着黑眼圈,前往郡守府上班。 然而,刚到门口,他便被紧急召见进了郡守的办公室。 颍川郡守阴修面色凝重地直接问道: “元常,昨晚凤来楼所发生之事,是否与你有关?” 钟繇并不知道凤来楼看守都被打晕的事,也知道自己的事经不起查。 于是尴尬的点了点头。 阴修见状,长叹一声,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元常啊,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我本来还打算举荐你到雒阳担任尚书令一职,可你……唉!” 钟繇羞愧地低下头,声音颤抖道:“阴大人,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阴修挥了挥手,无奈道: “罢了,此事如今已传得沸沸扬扬,恐怕整个颍川郡都知道了。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你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 钟繇只得收拾行囊,黯然返回了长社老家。 一路上,尽管无人当面指责,但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却让他如坐针毡。 回到家中,钟繇发现消息早已传开。 虽然钟家最终付出一些代价与凤来楼的东家私了,但家族成员对他的异样眼光仍然让他倍感煎熬。 他曾经是钟家最引以为傲的天才,如今却成了家族中的笑柄和耻辱。 即使别人以正常的目光看他,他也总觉得对方在鄙视自己。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让他倍感痛苦和煎熬。 在闭门不出的日子里,钟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和迷茫。 他的名声已然受损,想要在短时间内得到重新启用几乎成了一种奢望。 在这个困境中,他的思绪不禁飘回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凤来楼,以及那一抹令他心动的倩影。 “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钟繇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他明白,与其在这里继续沉沦,不如去寻找新的出路。 而赵风所在的宛城,似乎为他提供了一条可能的道路。 “说不定还能与赵婉再续前缘。”这个念头在钟繇心中悄然生长,成为了他前行的动力。 想到这里,钟繇终于下定决心,带着妻儿,毅然踏上了前往宛城的道路。 另一边,新野城,朱儁的府邸内,迎来了一名特殊的客人。 此人一袭黑衣,头戴兜帽。 朱儁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仔细地打量着这位神秘的访客,开口问道: “阁下是何人?” 黑衣人微微一笑,轻轻地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他那张熟悉的面孔,然后说道: “公伟兄,自从雒阳一别,我们已有多年未曾相见。” 朱儁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释然,他笑道:“原来是刘景升兄,真是久违了。此番来新野,不知有何贵干?” 刘表轻笑一声,淡然道:“不过是念及旧情,特来拜访老朋友,叙叙旧而已。公伟兄不必多虑。” 朱儁并没有客套,直言道:“若真是叙旧,又何必藏头露尾?” 刘表轻轻叹息一声,似乎有些无奈: “我身为荆州牧,此来新野,却被人质疑为藏头露尾,实在令人感慨。” 言罢,他抬起头,目光直视朱儁,继续道: “公伟兄贵为车骑将军,此来新野,莫非是受了天子的旨意?但我身为荆州牧,却未曾收到任何消息。” 刘表的意味很明显,就是讽刺朱儁投降了赵风。 朱儁自然听出了刘表话中的弦外之音,他微微一笑,回应道: “听闻景升兄在荆州多时,却仍未能完全掌控局势。我此次前来,正是想助你一臂之力。” 刘表故作惊讶道: “哦?那真是多谢公伟兄了。如今南郡和江夏已在我的掌控之中,只是宛城的赵风实乃劲敌,令我颇感棘手。若公伟兄能助我一臂之力,那自然是极好的。” 朱儁武将出身,自然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直言道: “刘景升,若你此行仅为闲谈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那便请回吧,我无暇与你周旋。” 刘表闻言,却不以为忤,反而笑意盈盈地回应: “公伟兄何必如此急切?愚弟此番造访,实有要事相商。” 朱儁冷冷地瞥了刘表一眼,示意他继续。 刘表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我深知公伟兄乃汉室之忠臣,此次投奔赵风,亦是因弘农王之故。 我刘表,身为汉室宗亲,振兴汉室更是责无旁贷。我欲与兄联手,共扶弘农王登基,重振我大汉江山,不知公伟兄意下如何?” 朱儁眉头紧锁:“我如何能信你?” 刘表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答: “我本就是是汉室宗亲,振兴汉室,乃是分内之事,更何况,你我现在便有共同的敌人——赵风。 如今弘农王在赵风手中,备受欺凌,此贼不除,汉室难安。” 朱儁沉思片刻,方道: “那赵风勇冠三军,复兴汉室,还得需要他的力量。” 刘表摇了摇头道:“赵风固然勇猛,但以将军之才,若掌控南阳,又有愚弟协助,何愁汉室不兴?” 朱儁又道:“赵风麾下人才济济,若除掉他,手下势力反扑,如何能获得整个南阳?” 刘表回道:“只要赵风之死并非直接归咎于你我之手,便可避免其手下势力的全力反扑。” 朱儁看着刘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刘表接着道: “汉中郡与南阳交界之处,盘踞着一伙强人,人称锦帆贼。这伙人横行无忌,官军屡次围剿均告失败。 公伟兄可传信,请求赵风前来剿灭锦帆贼。届时,你我暗中设计,便可使赵风命丧贼手。” 第87章 钟繇来投 数日之后,宛城之内。 赵风独自坐在书房,面前摊开着朱儁的来信。他紧锁眉头,脸上满是不悦。 赵风将手中的竹简递给一旁的郭嘉,愤愤地道: “这朱儁,当真是胆大包天。我向他求取些钱粮以助军需,他却百般推脱,还说什么边境有盗贼侵扰,简直是一派胡言。” 也不怪赵风气愤,因为孙坚是战功狂魔,在做长沙太守的时候,就经常打击盗贼,自己地盘上没有了,还要跨境执法,惹得附近的郡守很恼火。 所以有孙坚在,哪里还会有什么盗贼。 郭嘉接过竹简,细细阅读后,缓缓道: “主公,推脱钱粮之事,乃是意料之中。不过,他提及的盗贼之事,倒也并非空穴来风。据细作回报,汉中与南阳交界之处,确有一伙贼人,号称锦帆贼。” 赵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激动地道:“锦帆贼?你确定?” 郭嘉看着赵风激动的样子,疑惑的点了点头。 赵风见状大笑道:“好好好,这伙贼人,我亲自去解决。” 这时,郭嘉却反对道: “如今朱儁掌握南阳大半地区,主公贸然前往,恐怕不太安全,若是他将你软禁起来.....而且,他故意在信中提及盗贼,我总有些不安。” 赵风却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道: “奉孝勿忧,你可知道,这锦帆贼的首领是谁?此人名叫甘宁,有大将之才,所谓千金易得,一将难求。为了这甘宁,冒点风险也是值得的。” 郭嘉见赵风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劝阻。 就在这时,门外有卫兵进来,恭敬地禀报道:“报,府外有人自称钟繇,欲求见将军。” 卫兵说罢,双手呈上拜帖,递给了赵风。 赵风并未急于展开拜帖,而是侧目看向一旁的郭嘉,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郭嘉轻咳一声,缓缓道:“鱼儿已经上钩,主公欲授其何职?” 赵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钟繇乃大才,自当能者多劳,我看郡丞一职正合适。” 然而,郭嘉却微微皱眉,摇了摇头道:“主公,此举不妥。郡丞之职,权力仅次于你的郡守。” 赵风闻言,不禁露出疑惑之色,看向郭嘉。 郭嘉接着道: “这些名士,往往自视甚高,尤其看不起主公这种出身低的武将。何况他曾在颍川担任过功曹,若直接委以重任,只怕会让他更加轻视于你,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说完,郭嘉凑近赵风耳边,低声细语,一番谋划之后,赵风脸上露出了然之色。 随后,赵风便吩咐卫兵去请钟繇入府相见。 钟繇步入客厅,赵风的身影却不在其中,唯见郭嘉独坐。 两位皆是颍川的才俊,自然是相识的,只是很久没有见面了。 钟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试探性地问道:“奉孝?” 郭嘉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拱手道:“元常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确认了眼前之人正是郭嘉,钟繇不禁问道:“奉孝,赵将军何在?” 郭嘉轻轻一笑,解释道:“赵将军近来公务缠身,无法亲自接待,特命在下来此与元常兄叙旧。” 钟繇听后,虽心生不满,但见郭嘉态度恳切,便暂且压下心中的不满,开始与郭嘉回顾颍川的过往,并深入探讨了当前天下的大势。 然而,在交谈中,钟繇屡次提及希望与赵风会面,却总是被郭嘉以种种理由回避话题。 数日过去,郭嘉始终带着钟繇游览各地,甚至一同拜访了蔡邕,却始终未能见到赵风的身影。 终于,钟繇的耐心被消磨殆尽,他愤怒地指责道: “奉孝,我远道而来,怀揣诚意投奔,然而这赵风却故意避而不见,这究竟是何意?” 郭嘉急忙赔罪,解释道: “元常兄,您请理解,主公近期因刚攻下南阳,事务繁多,分身乏术。请您稍安勿躁,多多包涵。” 钟繇听后冷笑一声,愤愤道: “我钟某怀揣重要情报,诚心诚意前来投奔,却遭到如此待遇,真是令人心寒。只怪我错付了真心,既然如此,我便不再久留,即刻告辞。” 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开,回到驿馆收拾行囊准备离去。 郭嘉见状,急忙上前劝阻,但钟繇却已不愿再听任何解释。 就在这时,赵风骑马疾驰而来,一眼望见郭嘉,便下马询问:“奉孝,这位便是来自颍川的钟繇钟先生吗?” 郭嘉点头确认。 赵风随即转向钟繇,礼貌而诚恳地说道: “钟先生,您远道而来,我未能及时亲自迎接,实在招待不周,还请您海涵。请随我到府中一叙,共商大事。” 钟繇原本神色倨傲,但当他看见赵风那张与赵婉相似的面容时,心中的不满和疑虑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点了点头,随赵风、郭嘉一同步入府衙之内。 三人坐定后,赵风首先开口,语气中充满诚恳: “如今,外界纷纷传言我与董卓勾结,致使许多有识之士不愿为我效力。先生自颍川而来,唯恐有诈,故而试探,还望先生见谅。” 听到赵风这番话,钟繇终于释然道: “莫非赵将军不是?” 赵风深吸一口气,解释道: “我若真是董卓的爪牙,当初又何必从雒阳逃出?我不过是中了董卓的奸计,而袁术又派兵来攻,我不过是出于自保而反击罢了。” 钟繇沉思片刻,抬头对赵风说道:“赵将军,钟某此次前来,其实有个重要情报想与您分享。” 赵风立即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道:“哦?钟先生请说,赵某洗耳恭听。” 钟繇缓缓道:“赵将军是否有个胞妹?” 赵风听后,脸上露出些许沉重,回答道: “确实如此,只是当初在逃离雒阳的混乱中走散了,至今下落不明,一直是我心中的牵挂。” 钟繇接着说道:“钟某曾在颍川阳翟县有幸与您胞妹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可惜,现在我也无法确定她的具体去向。” “什么?”赵风闻言,猛地站了起来,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开始在厅中来回踱步。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对郭嘉说道: “奉孝,我意已决,即刻前往颍川,寻找我胞妹的下落。这郡守一职,便暂且由你代管,希望你能妥善处理政务。同时,钟先生,也请您留下来协助奉孝。” 说完便回去打点行装。 临走时,郭嘉凑到赵风耳边,低声道: “主公,此去见朱儁,真的就一个人去?” 赵风低声回道:“在他的地盘上,带再多人也没有用,我一个人反而方便。” 第88章 中伏 数日后,赵风长途跋涉,终于踏足新野县的界内。 为了找到锦帆贼的藏身之处,赵风深知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便是向当地的军事统帅朱儁询问。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前往朱儁的驻地,准备与他进行面对面的交谈。 一见到朱儁,赵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朱将军,我多次在书信中请求调拨钱粮,然而你却屡屡以各种理由推脱,这不禁让我怀疑,你是否有了自立为王的意图?” 朱儁闻言,面色不改,微笑着回应道: “赵将军,你误会了。我军刚刚攻下南阳各县,正是需要整顿和修复的紧要关头。 此外,边境上锦帆贼频繁出没,袭扰各县,使得我们无法安心调配资源。因此,钱粮的调拨确实存在困难。” 此来新野,郭嘉曾提醒赵风朱儁可能对自己图谋不轨。 于是赵风想故意激怒他看能不能露出什么破绽。 冷笑道:“我以为朱将军想弃弘农王母子于不顾,自立为王呢,毕竟朱将军也不是没做过这事。” 朱儁听后,脸色骤变,怒目而视赵风。 赵风继续道:“以朱将军的实力,区区锦帆贼,应该很容易解决才是。” 朱儁深吸一口气,解释道: “锦帆贼狡猾异常,常于边境劫掠,一旦大军围攻,他们便逃往汉中、巴郡等地。我军若跨境追击,不仅困难重重,还容易引发不必要的纷争。而若派小股部队,又难以对付这伙贼人。” 赵风听后,心中已有定计,他道: “既然如此,朱将军不妨拨给我一百兵士,我亲自去讨伐锦帆贼。小部队跨境,应当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只是,我需要知道这伙贼人现在何处?” 朱儁思索片刻,答道:“赵将军既有此意,我自然全力支持。锦帆贼常出没于邓县一带。” 赵风听后,目光锐利地直视朱儁,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质疑: “邓县往北便是汉水,过了汉水便是襄阳,朱将军不会是想借刘表之手杀我吧?” 朱儁闻言,微微一笑,坦然回应道:“赵将军多虑了。你若觉得此举不妥,大可不必前往。” 赵风紧紧盯着朱儁的双眼,试图从其表情中寻找蛛丝马迹。 然而,朱儁的神情始终如一,并未露出任何破绽。赵风心中虽有疑虑,但考虑到收服甘宁的重要性,他最终决定冒险一试。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好,我便领兵前往邓县,讨伐锦帆贼!” 赵风率领着一百名精锐士兵,迅速整理好行装,踏上了前往邓县的征途。 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赵风及其队伍终于抵达了邓县。他们一到,便受到了邓县县令的热情接待。 县令深知赵风此行的目的,并声称已经掌握了锦帆贼的藏身之处。 于是叫来两名向导,并调拨了船只,带着赵风一行人前往汉水。 为了确保赵风一行能够顺利找到锦帆贼的老巢,县令特意安排了两名经验丰富的向导,并为他们调拨了船只。 在向导的带领下,赵风一行人踏上了前往汉水的旅程。 汉水之上,波光粼粼,微风轻拂,带起层层涟漪。 赵风屹立于船头,目光锐利如鹰,眺望着无尽的远方。 湖面宽广无垠,赵风的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忧虑,他回想起郭嘉曾经的告诫,若是朱儁真的在船上设下杀局,那他恐怕真的将无处可逃。 船行不久,便驶入了一片险峻的峡谷。两岸山势峻峭,峡谷内水流湍急,暗礁如同潜伏的巨兽,伺机而动。 赵风心中的疑虑愈发强烈,他急忙找来向导,问道: “我们即将进入襄阳地界,你确定锦帆贼的藏身之处就在此处?” 向导微笑着,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自信: “赵将军请放心,锦帆贼确实藏身于此。我们这艘商船人数不多,襄阳的军队绝不会起疑。” 不久之后,向导指向前方一片茂密的芦苇荡,道: “那便是锦帆贼的藏身之地了。” 赵风顺着向导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水寨的轮廓在芦苇荡中若隐若现,岸边停靠着几艘大船。 船帆用华丽的锦缎制作,就连系在岸边的缆绳,也是用锦缎精心编织而成,显得别具一格。 船一靠岸,便被一名疑似锦帆贼的探子发现。 赵风深知锦帆军的秉性,据说锦帆军每到一个地方。 如果当地官员隆重地接待,与他交往,甘宁便倾心以待,甚至可以为对方赴汤蹈火;如果不重视,没礼貌,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 此行,赵风正是为了收服甘宁而来,因此他并未直接采取武力行动,而是迅速抓住了那名探子。 随后,他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财物,微笑着对探子说: “不知甘宁渠帅,此刻是否在水寨之中?” 那名探子面露疑惑,反问道:“你等是何人,来我水寨有何意图?” 赵风回答道:“我们自新野而来,久仰甘渠帅的大名,特地前来拜访。” 探子听了赵风的话,眼中的疑惑稍减,但仍保持警惕:“既然是来拜访我们甘渠帅的,那便随我入寨通报一声。” 没过多久,那名探子再次走出,对赵风说:“我家渠帅已经知晓,有请诸位。” 赵风点头表示谢意,随后他吩咐两名卫兵带上精心准备的财物,自己则紧握武器,准备随探子进入水寨。 探子见状,眉头微皱道:“既然是来拜访,为何还要携带武器?” 赵风微微一笑,自信地说: “我们只是少数几人入寨,并无恶意。带着武器只是以防万一,也表明我们并无暗中图谋的意图。” 探子见赵风如此坚持,便不再多言,只是催促他们快些入内。 赵风一行人跟随着探子在水寨中穿行,道路曲折,时而经过狭窄的通道,时而穿越宽阔的空地。 然而,当他们行至一处看似平静的芦苇荡时,探子突然加快了步伐,一头钻了进去。 赵风心中一惊,但已经来不及反应。顿时,芦苇荡中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密集而迅猛。 两名卫兵猝不及防,瞬间被箭矢射成了刺猬,倒在了血泊之中。 赵风虽然武艺高强,但在这突如其来的箭雨中也难以抵挡,他挥动方天画戟,虽然将大部分箭矢击落,但仍然身中数箭,鲜血染红了战袍。 第89章 赵风死讯 赵风咬紧牙关,忍受着身上的疼痛,迅速钻入芦苇荡的深处。在茂密的芦苇间,他凭借着过人的武艺,连续击杀了数名敌人。 敌军因失去目标而惊慌失措,提着武器盲目地朝着赵风的方向追去。 但芦苇荡的遮蔽使得他们无法看清赵风的身影,只能凭借着声音和直觉进行攻击。 赵风深知形势危急,他必须尽快找到出路。 他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和判断,在芦苇荡中快速穿梭,同时不断挥动手中的方天画戟,击退那些试图接近的敌人。 然而,当他终于突围回到原来的地点时,却发现一个令人震惊的景象——原本自己带来的人,此刻竟然都举起了弓箭,齐刷刷地瞄准了自己。 赵风心中一凛,立刻明白这一切都是朱儁的算计。 他毫不犹豫地再次钻进了芦苇荡,心中却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此刻,赵风已经彻底明白了朱儁的险恶用心。 他意识到,这一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锦帆军,而是朱儁为了对付自己而精心安排的陷阱。 赵风在芦苇荡中疾行,也不敢走远,生怕踏入沼泽地而陷入绝境。 他迅速判断形势,决定潜入水中,利用浑浊的水面作为掩护,悄悄潜回原来的码头。 水下光线昏暗,视线模糊,赵风凭借着过人的毅力和敏锐的直觉,在浑浊的水中艰难前行。 经过一番努力,赵风终于潜回到了码头附近。他小心翼翼,在木板路下方探出头来,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只见四周和上方都是寻找自己的敌人,被找到已经是时间问题。 就在赵风绝望之际,湖面上突然驶来一队船只。 它们同样以锦缎为帆,船上的人衣着华丽,为首的男子头插鸟羽,身佩铃铛,他放声大笑,声音洪亮而自信: “听闻此处有人胆敢冒充我锦帆军的名号,真是好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一路的英豪如此嚣张?”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这支新来的船队,原本的假锦帆军首领面色一沉,厉声回应: “襄阳官军在此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开,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然而,新到的锦帆军首领正是名震一方的甘宁,他岂是任人欺侮之辈? 见对方冒充自己还如此嚣张,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毫不犹豫地下令:“动手!” 船队迅速响应,一场激烈的战斗随即展开。 而在这混乱的局势中,赵风敏锐地捕捉到了逃生的机会。 他趁乱偷偷冲出,身手敏捷地夺过了一艘小船,奋力朝另一个方向划去。 追杀赵风的人虽然发现了他的行动,但又被锦帆军牵制,分身乏术。 他们只能焦急地射出弓箭,试图阻止赵风的逃离。 赵风在船上灵活躲闪,但箭矢如雨点般密集,他终究还是没能完全避开。 一支箭矢擦过他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他咬牙忍住疼痛,继续奋力划船。 然而,命运似乎并没有放过他。 又一支箭矢从后方飞来,正中他的后背。 赵风只觉一阵剧痛袭来,身体失去平衡,连人带船翻入了水中。 --- 数日之后,新野城内。 一杆方天画戟被递在了朱儁的前面。 朱儁疑惑的问道: “这是何意?赵风死了?” 刘表回答道:“赵风身中数箭,掉入汉水之中,恐怕是凶多吉少。我已经派遣士兵在汉水附近打捞,但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 朱儁闻言皱起眉头,冷哼道: “如此多的兵力,又事先埋伏,竟然还是没能将赵风当场斩杀。景升兄,你的能力,让朱某有些失望啊。” 刘表回应道:“何必明知故问?你的人也在场,被锦帆贼搅了局,最后不得不出动襄阳守军才将他们赶走。” 朱儁叹息一声。 刘表继续道:“如今赵风已死,公伟兄可以发兵宛城了,若有需要,我南郡和江夏愿意出兵相助。” 朱儁冷冷的看了刘表一眼,拒绝道: “此事我自有计较,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刘表走后,朱儁立马叫来了魏延。 将方天画戟给他看。 当今世上,用这种独特武器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吕布,另一个就是赵风。 魏延望着那熟悉的方天画戟,虽然心中已有预感,但仍旧不愿相信,他颤抖着声音问道: “老师,这..是?” 朱儁长叹一声,声音中满是哀伤: “赵风率领部下剿灭锦帆贼时,不幸遇难。他身中数箭,掉入汉水,至今下落不明。” 魏延回想起与赵风相识的点点滴滴,心中如同被巨石击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不,赵大哥武艺高强,怎可能轻易丧命于锦帆贼之手?我要见到他的尸首才肯相信!” 朱儁拍了拍魏延的肩膀,劝慰道: “我知你与赵风感情深厚,但汉水宽广,水流湍急,赵风已失踪多日,恐怕凶多吉少。你需要节哀顺变,如今更重要的是将这个消息带回宛城,稳定局势。” 数日之后,宛城的城门前,一片肃穆。数千人头顶白帽,为首的是魏延,他双手捧着赵风的方天画戟,面容沉重。 城卫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将此消息通报给城内的郭嘉。 郭嘉匆匆来到城头,一眼望去,心中顿感不妙。他急忙下城,快步走向魏延,沉声问道: “魏延,这是怎么回事?” 魏延含泪将朱儁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郭嘉。 郭嘉听后,眉头紧锁,面露狐疑之色: “朱儁仅凭一杆方天画戟,就断定主公遇难?你连主公的尸首都未曾见到,怎能轻易相信这种传言?” 魏延听罢,心中一怔,泪眼婆娑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郭嘉冷哼一声,目光坚定地说: “如此大张旗鼓的宣布主公死讯,朱儁此举居心叵测,意在动摇我军心。你速速将这些白帽摘下,带着你的队伍在城外驻扎,切勿轻举妄动。我自有计较。” 第90章 暗流涌动 与此同时,雒阳也得知了这一消息。 董卓端详着手中的情报,心中交织着喜悦与忧虑。 喜悦在于大仇终于得报,然而忧虑的是南方的局势再次动荡,恐怕又将掀起新的波澜。 他轻轻将竹简递给了一旁的李儒。 李儒快速浏览过后,眉头不禁紧锁:“未曾想到赵风竟会命丧襄阳,难怪近日有人举荐朱儁为南阳郡守。” 董卓凝视着李儒,询问道:“文忧,依你之见,我军应如何应对?” 李儒沉思片刻,答道: “现今吕布正镇守虎牢关,与关东诸侯对峙,李傕也在北面忙于讨伐白波军。我军兵力紧张,赵风的死对我们来说并非好事。 目前,我们应尽快派人前往武关招揽徐荣,同时命人前往宛城联络张辽。不过,张辽身为并州军将领,恐怕不会轻易听命于我们。” 董卓微微颔首,沉思道:“对于朱儁继任南阳郡守一事,你又如何看待?” 李儒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朱儁绝不能成为南阳郡守。一旦他掌控南阳,必会联合关东诸侯共同进攻雒阳。我建议暂时搁置南阳郡守一职,同时命令张辽迅速掌控南阳。 我们可以向他承诺,只要他能够稳定宛城局势,便可封他为南阳郡守。” 董卓点头同意,随即将命令传达下去,让使者分别前往武关和宛城。 另一边,在汝南的袁术也得知了赵风死亡的消息。 他看到这则情报时,心中的喜悦几乎让他忍不住要跳起来。 他放声大笑:“哈哈哈,太好了,赵风这贼终于遭到了报应!来人,速速点兵,随我直取宛城!” 阎象见状,急忙上前劝阻:“主公,此举不可啊。” 袁术斜睨了阎象一眼,脸上满是不满之色。他对阎象当初让自己失去宛城的计策仍然耿耿于怀,冷冷地问道: “你又有什么话要说?” 阎象自然清楚袁术对自己的不满,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劝谏道: “主公,赵风虽死,但他的势力犹在。您想想那张辽,当初我们与之交锋时的情形。 还有,南阳这块肥肉已经被多方势力盯上,如果我们贸然出手,恐怕会落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境地。” 袁术面无表情地回应:“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做?” 阎象见袁术似乎有听从之意,心中稍微松了口气,继续道: “主公可以先与宛城中的世家联系,了解他们的态度,同时观察各方势力的动向,然后徐徐图之。” 然而,袁术却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闭上你的鸟嘴!等别人出手,黄花菜都凉了!赵风夺我城池,杀我大将,我现在就要去打! 我袁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大军所到之处,谁不是望风而降。” 阎象听后,当场尴尬地站在原地,长叹一声,刚刚燃起的小火苗又被浇灭了。 襄阳方面。 刘表问道:“怎么样?还没打捞到赵风的尸首?” 蒯越闻言摇了摇头。 刘表疑惑道:“难道这赵风当真没有死?” 蒯越摇了摇头,微笑着回应:“主公,赵风的生死已非关键。如今,消息已经散布出去,其影响已然形成。” 刘表问道:“异度,你以为当前局势,我们应当如何取利?” 蒯越沉思片刻,回答道: “主公,以在下之见,当前有四件事必须要做。 第一,自然是继续沿汉水寻找赵风的踪迹; 第二,文聘本来便是在下的家将,可谴人前往宛城将之招降; 第三,我们应乘孙坚在南阳之际,迅速出兵洞庭湖,攻取长沙。若是他选择救援长沙,便可中途设伏,如此,北可取南阳,南可取长沙; 第四,谴人前往江夏联系黄祖,或命其攻打南阳,或命其配合我们攻打长沙,不过黄祖一守土之犬,又拥兵自重,多半都不会答应,届时便可令其于江夏设伏,等待孙坚回援。” 刘表听后,微微颔首。 --- 宛城内,消息如野火般蔓延。 赵风的死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宛城内激起了轩然大波。 议事厅内,郭嘉、文聘、张辽、钟繇等人围坐一堂,他们的面色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随着消息的传播,越来越多的陌生人涌入宛城,其中不乏来自其他势力的细作,他们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文聘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眉头紧锁,沉声道: “郭先生,如今城中四处都在传言主公的死讯,我们该如何是好?襄阳那边,已经有人暗中联系我。” 说着,他递过了一封书信,那是蒯越送来的密函。 张辽也紧随其后,他拿出了几份竹简,神情复杂地说: “雒阳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要封我为南阳郡守。此外,还有其他各方势力,也都在向我示好。” 郭嘉没有去看竹简,而是直接开口问道: “若是主公真的遭遇不测,不知众位有何打算?” 众人皆是一脸凝重,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郭嘉却显得异常冷静,他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微笑着说: “诸位不必惊慌,这不过是刘表为了图谋南阳而放出的假消息罢了。主公此行并非前往襄阳,而是去了颍川。” 他顿了顿,又看向了钟繇,示意他继续解释。 钟繇点了点头,接过了话茬: “没错,我曾将赵风胞妹赵婉的消息告知主公。得知此事后,他便孤身一人前往颍川。 想必是他们得到了什么情报,推测出赵风短时间内无法返回宛城。故传此假消息来迷惑我等。” 听了郭嘉和钟繇的解释,众人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 只有张辽却面露疑惑之色,欲言又止。毕竟,他和赵风在并州时就已相识,却从未听说过赵风还有这样一个亲人。 第91章 汉水河畔 在另一端的南郡,汉水下游的宁静岸边,赵风正静静地依靠着。 一个小女孩如获至宝般捧着一条鱼,雀跃地递到赵风面前,眼中闪烁着期待与自豪: “大哥哥,快看,我用蚯蚓真的钓到了鱼呢!这样或许我们就不需要再去王家租那昂贵的渔网了。” 蚯蚓钓鱼的技巧在南北朝时期才开始逐渐流行,而在东汉末年,纺织业尚未发达,渔网通常是富庶人家的专属。 赵风微笑着看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伸手想要轻轻抚摸她的头顶。然而,他的手却在一瞬间僵住,随后传来了细微的呻吟声——“啊”。 小女孩见状,急忙放下手中的鱼,焦急地凑上前来,关切地问道: “大哥哥,你的伤还没痊愈吗?今天我们已经捕到了很多鱼,待会儿我和爹爹去宜城卖鱼,再给你带些草药回来,希望能快点让你康复。” 小女孩的话语充满了关心,她的双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赵风看着小女孩认真的模样,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他轻轻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加温暖: “谢谢你,小蛮。你的草药真的很有效,我感觉好多了。” 小女孩听到赵风的夸奖,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重新拿起那条鱼,得意地展示给赵风看: “大哥哥,你看这条鱼好大,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赵风点了点头,称赞道:“真的很不错,你的钓鱼技术越来越好了。” 然而,赵风的眼神却在这一刻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缓缓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小蛮,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们。我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会给你们带来危险。所以,你们回去后,就当从未遇见过我,好吗?” 小女孩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与惊愕。 这时,她的父亲也闻声走来,同样一脸疑惑地望着赵风。 赵风微笑着看向这对善良的父女,眼中满是感激与不舍: “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但我不能连累你们。我不是什么好人,是一名通缉犯。” 小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不安,她紧紧抱住怀中的鱼,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抬头望向父亲,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小女孩的父亲赵瑞闻言,立刻抱住了小女孩道,一脸惊愕的看着赵风。 赵瑞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想到这些天的相处,然后松了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随后,父女俩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小女孩一步三回头地望着赵风,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 赵风则微笑着向他们挥手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随着父女俩的身影逐渐远去,赵风的笑容也渐渐收敛,默默掏出了化妆盒。 --- 父女俩携着满满的收获,满心欢喜地回到了他们温馨的小家——一座坐落于河畔、虽不起眼却充满爱意的小木屋。 这里,是他们相依为命、共度时光的小天地。 小女孩的脸上还挂着未褪尽的笑意,她的伤心如同夏日的阵雨,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此刻已被新奇的发现和对家的依恋所取代。 她蹦蹦跳跳地穿过院子,仿佛每一步都踏着快乐的节拍,欢快地跑进了屋内,开始探索起那些新奇的玩意儿。 赵瑞望着女儿活泼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将带回的物品细心地归置妥当。 正当他准备招呼女儿一同进城时。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远处,一队官兵沿着河岸缓缓走来,他们的盔甲在夕阳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赵瑞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而凝重,他迅速环视四周,心中暗自盘算。 随即,他转身回到屋内,温柔地嘱咐女儿待在安全的地方,不要出来。 刚走出屋外,官兵已至门前。赵瑞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调整表情,准备应对。 然而,不等他开口,为首的官兵已沉声发问:“可曾在河边见过一名受伤的男子?” 赵瑞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回答道:“未曾见过。” 官兵显然并不买账,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即向手下示意。 不待赵瑞反应,官兵们便擅自闯入屋内,开始肆无忌惮地搜查起来。 赵瑞焦急地守候在院中,心中如焚。 不久,屋内传来阵阵杂乱的声音,紧接着是女儿惊恐的哭泣声。 他的心猛地一紧,连忙冲进屋内。 只见卧室里一片狼藉,米缸被粗暴地打破,米粒散落一地,几个无辜的野果从米缸中滚出,静静地躺在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一名官兵正旁若无人地往袋子里装米,而小女孩则蜷缩在墙角,泪眼婆娑,无助地哭泣着。 所谓匪过如梳,兵过如篦,不外如是。 赵瑞见到这一幕,连忙转头朝刚跟过来的为首官兵道: “官爷,我们小户人家,本就生活艰难,这些粮食是我们父女俩的口粮。您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们自当尽力相助,但请手下留情,留下一点活路给我们。” 话音未落,那为首官兵却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向赵瑞,将他重重摔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区区小民,也敢跟爷讲条件?这荒郊野外的,爷几个跋山涉水,不得找点乐子,顺便讨点好处?” 言罢,他随意拾起一个野果,咬上一口后,满脸嫌弃地吐出,继续说道: “这果子,酸得掉牙,你们平日里就吃这些?罢了,爷饿了,快去弄些像样的吃食来。” 赵瑞被这一脚踹得生疼,但他强忍着疼痛站起身,紧紧抱住因惊吓而颤抖的小女孩,准备向厨房走去,希望能尽快平息这场无妄之灾。 就在这时,一名官兵匆匆跑来,在为首官兵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头儿,我们在侧屋内发现了疑似药物残留的痕迹。” 一行人连忙跑去恻房,查看一阵后,发现都是些治疗外伤的药物。 为首的官兵眼神一冷,正要呵斥赵瑞,眼角余光却见房屋外一个美艳的女人缓缓走进了院子。 第92章 朱儁的说客 为首的军官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语调骤然提高,厉声道: “大胆刁民,私藏疗伤之药,定与逃犯有染!来人,速速将这对父女缉拿归案!” 话音未落,一群士兵迅速行动,将赵瑞父女团团围住,气氛骤然紧张。 赵瑞心急如焚,正欲辩解,却见那刚步入院中的女子已步入屋内,声音温婉却透着坚定: “军爷误会了,此草药实乃小女子自用之物。” 赵风自从知道用化妆盒可以男扮女装后,日夜苦练夹子音,此时说话声音已经雌雄难辨。 军官面露狐疑,目光如炬,直逼赵风假扮的女子: “哼,仅凭你一面之词?此药专治外伤,你如何自证?” 言罢,其眼神在赵风身上游移,满是轻浮之意。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脸颊微红,故作羞涩: “屋内人多眼杂,伤处不便示人。不如请军爷清场,小女子愿私下证明。” 言毕,她眼波流转,向军官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媚眼,瞬间点燃了对方心中的邪火。 军官顿时如同被火点燃的干柴,急不可耐地挥手示意手下退出屋外,并亲自关上了房门。 室内,仅余二人,气氛变得微妙而暧昧。 他色眯眯地打量着赵风,调笑道: “姑娘声线虽略带英气,却也别有一番风味。不过,接下来的‘证明’,还望姑娘轻声些。”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扑向赵风。 片刻之后,房门缓缓开启,为首的军官在赵风的“搀扶”下踉跄而出,头顶突兀地戴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周围的官兵见状,纷纷围拢过来,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渴望,仿佛都渴望能分享这份“特殊待遇”。 “头儿,也让兄弟们乐呵乐呵呗?”一名官兵嬉皮笑脸地请求。 然而,被赵风控制的军官却如同木偶般沉默不语,任由赵风主导一切。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一只手看似不经意地滑过一名官兵的腰侧,引得那人面色潮红,沉醉不已。 但就在这一瞬间,赵风动作迅捷,如同猎豹捕食,一把抽出了官兵腰间的佩刀。 众官兵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赵风已如鬼魅般穿梭于他们之间,每一刀都精准无误,毫不留情。 基础武力值高达105的他,即便负伤在身,对付这些毫无防备的喽啰也是游刃有余。 随着一声声清脆的金属碰撞与沉闷的倒地声,原本嚣张的官兵们纷纷倒下,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恐惧。 在最后一刀结果了绿帽官兵之后,赵风又转头看向了赵瑞父女。 这对父女,此刻已全然被方才的惊心动魄所震撼,赵瑞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女侠,请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吧。” 小蛮则是一脸茫然又带着几分恐惧地望着赵风,那双大眼睛里写满了不解与彷徨。 赵风见状,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暖的微笑,他换回本来的声音,对小女孩说道: “小蛮,怎么了?连大哥哥都不认识了吗?” 小女孩闻言,仿佛瞬间找到了依靠,所有的恐惧与不安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不顾赵风身上残留的血迹,兴奋地扑进了他的怀抱,欢声道:“你是大哥哥!” 赵瑞此时也恍然大悟,他仔细打量了赵风一番,又看了看院子里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赵风见状,主动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歉意与诚挚: “赵兄,真是抱歉,连累你们了。这里显然已经不安全,不宜久留。我乃是南阳郡守,如果你们愿意,不妨随我前往南阳。” 赵瑞在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与权衡后,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紧接着,三人假扮成一家三口,准备前往宜城,租一辆马车去襄阳。 另一边,宛城之中,时光悄然流逝,数日已过,赵风的下落依旧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郭嘉面对众人,虽维持着那份坚定的信念,宣称赵风定然安然无恙,但内心深处却不禁泛起层层涟漪,隐隐生出几分不安。 这时,一名卫兵疾步入内:“禀报郭大人,舞阴县急报,袁术率军侵袭,局势危急!” 此言一出,郭嘉的眉头不禁微微蹙起,他迅速调整心绪立即召来张辽,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文远将军,眼下局势错综复杂,多方势力蠢蠢欲动,但唯有袁术,是欲置我们于死地之敌。我命你即刻率领精兵一万,火速驰援舞阴。 若舞阴已不幸落入敌手,你需相机行事,灵活应变。此战的核心,唯有一点——务必斩杀袁术,以绝后患!” 张辽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之色,拱手领命,随即转身离去。 不久,又一名卫兵匆匆而至,通报门外有客求见,自称是朱儁大人的使者,携有重要事宜需与郭大人商议。 郭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似乎一切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轻轻颔首,示意卫兵引领使者入内。 片刻之后,一名中年男子步入厅堂,举止间透露出一股沉稳与干练,他向郭嘉拱手行礼:“郭大人安好。” 郭嘉并未立即回应,只是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 中年男子见状,也不以为意,自行落座,缓缓开口: “郭大人,关于赵风之事,恐怕已成定局。我家朱将军深知大人之才,故特派我前来,望大人能审时度势,共谋大计。” 郭嘉终于抬眼,轻轻瞥了中年男子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冽与质疑: “哦?朱儁大人何以如此笃定赵风已逝?莫非此中另有隐情,抑或是……出自朱将军之手?” 中年男子回道: “郭大人不用言语试探我,如今的形势,赵风是如何死的还重要吗?大半个南阳都在我家朱大人手中,郭大人何必执迷不悟。” 郭嘉面露思索之色。 中年男人继续道: “如今我军已屯重兵于棘阳县,刚刚我们还收获了一个消息,城内有人引军一万,前往了舞阴方向。” 郭嘉闻言,神色微变,中年男人的意思很明显,此次张辽恐怕要腹背受敌了。 第93章 红颜祸水 郭嘉忧心忡忡的来到了赵风的府邸。 拜访何太后之后,便迅速召集了赵风的后宫团。 蔡琰、尹婉、董玉等一众女子,她们闻讯迅速聚集,脸上皆挂着难以掩饰的焦急之色。 蔡琰见到郭嘉,率先发声,目光中闪烁着不安:“郭大人,关于赵风,可有任何新的消息传来?” 郭嘉目光温和地扫过众人,安抚道: “蔡小姐放心,主公的奇异之处,想必诸位都是有所了解的,不会那么容易死去。 此番定是被困于某地,暂时未能脱身。当前之际,我们首要之务,便是稳固后方,守护好他辛苦创下的一切基业。” 此言一出,众女心中的焦虑稍有缓解,但气氛依旧凝重。 随后,郭嘉话锋一转,神色更为凝重: “眼下,宛城正处于风口浪尖,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其中尤以朱儁为甚。” 说完又转头看向何太后: “朱儁已经年过花甲,这种年纪,对利益已经不是很看重了,他们最看重的是名声,所以在他攻打宛城之前,必定会想尽办法带走弘农王与太后您。” 何太后闻言,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郭嘉继续说道: “若有人自称朱儁使者前来接太后,务必以怀疑其身份为由,坚决拒绝。” 随后,他转向董玉: “董小姐,宛城作为雒阳南方的门户,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一旦失守,你父亲董卓在雒阳的处境将更加艰难。 于情于理,您都应该是最坚定站着主公这边的。” 顿了顿,又道: “主公曾言你身手不凡,不知你训练的女兵进展如何?” 董玉自信满满地答道: “回禀郭大人,女兵训练已初见成效,她们皆是赵风亲自挑选的流民,对主公忠心耿耿。” 郭嘉满意地点了点头: “甚好。我命你率领这支女兵,秘密潜入太后居所,作为暗卫,确保太后与弘农王的安全无虞。” 董玉拱手领命,决然应允。 最后,郭嘉转向蔡琰与尹婉,语气中多了几分温和: “二位小姐,近期请务必留在蔡邕老先生身边。蔡公德高望重,有他庇护,即便宛城有变,你们也能安然无恙。” 蔡琰与尹婉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在宜城县的另一隅,县太爷的公子今日心绪难平,满面愁云。 根源在于其父即将迎来一桩棘手之事——款待一群声势浩大的水贼。 这群水寇威名远播,实力非凡,而宜城则因城墙低矮、防御薄弱,显然难以抵御其锋芒。 所幸的是,这伙水贼行事自有其一套不成文的规矩: 凡所到之处,若得当地官员的盛情款待,便会恪守和平,不扰民安;反之,则难免遭受一番洗劫。 县令深知其子性格不羁,恐其在此敏感时期惹是生非,遂决定让他暂避风头,速往马行租车远行。 本非公子亲力亲为之事,却因事态紧急,需即刻启程,故而不得不亲自出马。 公子携数名侍女与仆人,一路抱怨连连,直奔马行而去。 抵达之际,他命下人速入内办理租车事宜,自己则悠然立于门外。 正当他百无聊赖之际,一抹不同寻常的风景悄然映入眼帘。 远处缓缓行来一家三口,其中那位母亲,其姿色之出众,堪称倾国倾城,即便是公子身边环绕的侍女们,也难以望其项背。 这一幕,瞬间点亮了他的双眸。 虽然那人似乎是有夫之妇,但作为宜城小霸王的他,自然是完全不需要顾及的。 只见县令公子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拦住了那一家三口的去路。 他的目光在赵瑞身上稍作停留,随后看向男扮女装的赵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抗拒的霸道: “好一个俊俏的女子,竟让本公子如此心动。”县令公子轻佻地说道,言语间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从今往后,便是我的人了。” 赵风无奈叹息一声,现在自己有伤在身,又有赵瑞父女在侧,一时间也不好正面起冲突。 他故意压低嗓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柔弱无助:“公子怕是误会了,我乃是有家室之人,怎可……” 然而,县令公子却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抹不耐: “家室?在这宜城,我说的话便是规矩。你既入了我的眼,便再无人能改变你的命运。” 说着,他竟不顾一切地伸手欲拉赵风,想要强行将他带走。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县令公子的随从租车归来,见状连忙劝阻:“公子,您是否还记得县令大人的叮嘱?” 县令公子闻言,面色更加不悦,挥手打断道: “什么叮嘱,能比得上眼前佳人重要?今夜,便是天塌地陷,我也要先与她共度良宵。” 言毕,公子不顾众人劝阻,执意将赵风一行人带至客栈。 入内后,他高声吩咐道:“来人速速准备两间上等客房。” 说完又看向了赵瑞,一脸淫笑: “两间客房要紧挨在一起的,本公子就喜欢这个调调。” 客栈老板显然已经司空见惯,面露惋惜之色的摇了摇头,随后叫人去开房。 客栈房间内,只留下了县令公子和赵风。 赵瑞父女则被安排在了隔壁,而且专门挑的是隔音不好的房间。 此时的县令公子一脸坏笑的朝赵风扑来,赵风正打算故技重施,将绿帽子带到他头上之时。 然而,在这紧要关头,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不多时,房门轰然被推开,县令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门口,他的面容铁青,双眼中燃烧着难以遏制的怒火,直视着自己的儿子: “你这个不肖子孙,平日里任性妄为,我已多有纵容,但今日是何等日子?锦帆贼即将入城,全城上下人心惶惶,你竟还有心思在此胡作非为!” 刚准备办事的县令公子被搅了兴致,愤怒回怼道: “那锦帆贼不过是一伙低贱的强盗罢了,父亲大人身为朝廷命官,自有保境安民之责。竟对他们唯唯诺诺,你怕他们,我可不怕。” 就在这时,另一边房间的房门打开,一名青年缓缓走出: “好好好,锦帆贼是吧,低贱的水匪是吧,原来这便是宜城的待客之道啊,我甘某人算是领教了。” 好歹是隔音不好,县令公子的话一句不落的被甘宁听了个清楚。 第94章 招揽甘宁 县令见状,脸色骤变,他深知自己儿子的轻率之举已经触怒了这位声名显赫的锦帆贼首领,连忙上前一步,试图缓和气氛: “甘首领,误会,这都是误会!我儿年轻气盛,口无遮拦,还望您海涵。我们宜城县上下,对您的到来都是满怀期待,绝无不敬之意。” 说话之间,悄悄示意手下向甘宁围了过去。 这种小动作,自然逃不过甘宁的眼睛,他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道: “怎么?县令大人要对我下手?” 县令眼见甘宁的退路已经被堵住,索性不再隐藏,后退数步道: “哼,你若是带着人来也就罢了,如今你孤身一人,大名鼎鼎的锦帆贼,拿了你,定能加官进爵,我劝你乖乖束手就擒,或许能少些皮肉之苦。” 县令话音刚落,甘宁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穿梭于人群之中,只听得几声惨叫,数名县令的手下已倒地不起。 这一幕让县令大惊失色,他再也顾不得许多,转身欲逃,却不料迎面撞上了刚从房间走出的赵风。 赵风出手如电,瞬间将县令制服于地。 整个客栈顿时陷入了死寂之中,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聚焦在这两位不速之客身上。 甘宁缓缓转身,目光深邃地打量着赵风,而赵风也毫不畏惧地回望过去。 “甘宁。 武力:96 统率:95 智力:81 政治:85 魅力:89 特技一:劫营——甘宁率军攻打营地和城池或者在其中战斗之时,武力加5,统率加5。 特技二:锦帆——甘宁所率领的部队射术提高,移动速度提高,在水中战斗之时,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1。 特技三:水神——于水中或者水边作战之时,武力加3,统率加3。” “锦帆军,甘兴霸,果然名不虚传。”赵风率先开口,依旧是夹子音。 甘宁闻言,爽朗大笑,目光中闪烁着欣赏之色:“好一个不让须眉的奇女子。” 言罢,赵风轻轻转身,示意赵瑞父女二人上前,面向甘宁: “我等因故流落至此,眼下已是无处可去。甘兄弟,你乃义薄云天之人,不知能否伸出援手,收留我们一行?” 甘宁闻言,笑容更甚,大步流星地向赵风走去。 县令被赵风紧紧挟持,周围众人见状,皆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 客栈之外,甘宁数名部下已整装待发,静静等候在门外。 而远处,县兵们得到消息,也匆匆赶来,他们只能远远观望,不敢轻易介入。 直到到达城门口,才任由甘宁等人扬长而去。 回到甘宁的船上,赵风终得解脱,恢复其原有的男子之声,爽朗道: \"多谢甘兄仗义援手,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甘宁闻言,一时愕然,目光在赵风身上来回审视。 赵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甘兄不必惊讶,我本为男儿身,此番装扮,实属无奈之举。\" 甘宁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不必客气,行家出手,便能看出端倪,那种情况,没有我你也能脱身。” 赵风的目的是要招揽甘宁,自然是要坦诚相待,回应道: “我说的不是这次,甘兄弟可还记得,当初襄阳城外,那一伙假的锦帆军?” 甘宁眉头微皱,思索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 “莫非你就是那日中箭落水之人。” 赵风点头,笑道: “正是,我乃是南阳郡守赵风,那次便是要去寻你,共商大计,谁知中了朱儁和刘表的算计,沦落到此。” 甘宁审视着赵风,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缓缓言道: “赵风之名,我确有耳闻,于雒阳之中力挫董卓,确属非凡之举。然我甘宁,心系江海,逍遥自在,无意卷入世事纷争。” 赵风微微一笑,目光掠过甘宁那装饰华丽的船帆,悠然问道: “看甘兄弟的装扮,乃是富贵之家,却不知缘何甘兄要在这片浩瀚江面上创立锦帆军,行那劫富济贫之事?” 甘宁爽朗一笑,答道: “世间不公,我欲以手中之剑,斩断枷锁,虽为劫富,实乃济世之志,快意恩仇,何尝不是一种人生?” 赵风轻轻摇头,语气中透着几分深沉: “劫富济贫,虽解一时之困,却非长久之计。今日你放粮救急,明日困境或再临,救一人易,救天下难。我之所愿,乃是要从根本上改变这世道。” 甘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满是不屑: “哦?我倒是没有看出来,你竟有如此本事,敢说能帮得了天下人。” 赵风踏前一步,目光坚定: “我自有改变天下之能。” 甘宁目露嘲讽,眼光鄙夷。 赵风并不在意,只是踩了踩脚下的船板继续道: “比如说这船,我便能改造出一种船,此船无需风帆助力,亦不劳人力划桨,却能破浪千里,日行不息。” 甘宁明显不信,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赵风。 赵风接着道: “若甘兄愿随我前往宛城一探究竟,待那奇船现世,自见分晓。若我未能兑现所言,甘兄大可扬帆而去,继续你的江湖生涯,无丝毫羁绊。” 甘宁见赵风言之凿凿,便也信了几分,作为大江上向往自由的奇男子,谁能不对那种船心生向往。 此刻显然有些意动,只见甘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好,既如此,我便给你一个机会。你我交手,若你能在三十招内不败,我便随你前往宛城,亲眼见证你的奇迹。” 赵风看着甘宁的属性面板,在水面上打,还真没有多少胜算。 于是道:“我箭伤未愈,待我伤势稍愈,再行此约,如何?” 甘宁见状点了点头。 --- 棘阳县的营帐之内,孙坚正整装待发,准备响应朱儁的指令,率麾下精锐追击张辽。 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卫兵风尘仆仆地闯入军中,面色凝重地向孙将军禀报: “启禀孙将军,有自长沙传来的紧急战报,言称荆州牧刘表已在洞庭湖畔集结重兵,其意昭然若揭,直指我长沙郡,意图不轨!” 第95章 孙坚的选择 孙坚闻讯后,即刻前往朱儁营中面陈情况。 朱儁静听孙坚的汇报,眉宇间透露出深沉的考量,缓缓问道: “文台,依你之见,当如何是好?” 孙坚谦逊回应:“一切但凭将军高见,末将唯命是从。” 朱儁沉吟片刻,目光深邃地望向孙坚,缓缓道出心中权衡: “于私情,我自然希望你能速回长沙,解郡中之困。然则,从大局考量,此刻正值攻克宛城、解救弘农王并助其登基的关键时刻。 届时,不要说长沙郡,便是加封你为荆州牧,亦非难事。” 言罢,他话锋一转,给予孙坚选择的余地: “至于与赵风残部的战事,我知你心系长沙,故特许你自行权衡,不必强求参与。” 孙坚领命,恭敬行礼后退出营帐,心中五味杂陈。 回到营中,部将们闻讯纷纷围拢过来,孙策更是急不可耐地问道: “父亲,朱将军是何意?” 孙坚将朱儁的考量转述于众。孙策听后,怒不可遏,愤慨道: “他这是何意?我们浴血奋战,助他平定南阳,如今长沙告急,他却袖手旁观?” 孙坚轻蹙眉头,低声喝止:“策儿,不得无礼。” 孙策情绪难平,继续激愤而言: “我有何错?坊间早有传言,朱儁与刘表勾结,暗害赵风。他朱儁何德何能,竟敢妄图扶持弘农王登基,简直是白日做梦!” 话音未落,孙坚已严厉打断,沉声训诫: “策儿,慎言!你欲救长沙,可有良策?此去长沙,沿途皆是刘表、黄祖势力范围,大军恐未至长沙,已先遭不测。” 此言一出,孙策方才愤愤不平地坐下,口中仍喃喃自语: “我观赵风为人,实乃英豪,朱儁为一己之私,竟行此不义之举。不如舍了他,咱们去长沙逍遥自在。” 孙坚未再理会,独自沉思。此时,程普适时进言: “主公,既然直接救援长沙不可行,我们何不驻军汉水,以此为筹码,与刘表展开谈判,迫使其放弃对长沙的侵扰。此乃权宜之计,或可解眼前之困。” 孙坚闻言,不禁长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忧虑: “朱将军之意已明,他恐怕无法给予我们过多的援助。各县之文武官员,皆是朱将军亲信所任,若要攻打襄阳,粮草供应之事,想来亦是困难重重。” 此言一出,营帐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皆是五味杂陈。 就在这凝重的气氛中,孙策挺身而出,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坚决: “难道我们就此放弃长沙,任由其落入敌手?” 孙坚目光深邃,略作沉吟后,毅然决然地站起身,字字铿锵: “长沙乃我根基所在,岂能轻言舍弃?依德谋之计,我意于汉水之畔布下疑阵,与刘表周旋,借此吸引其注意。而后,我军当趁夜顺流而下,速战速决。” 言毕,他转而望向祖茂,眼中闪烁着信任与期待: “祖茂,你乃我左膀右臂,此番重任非你莫属。待我等离去后,你需率领精锐小队,留守此地,伪装成我军主力,营帐亦不必撤,以惑敌心。”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感慨与敬意: “我孙坚能有今日,全仗朱将军昔日提携之恩,故南阳各县,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但一旦踏入南郡地界,沿途各县若敢阻挠,拒绝供给粮草,我孙坚定当严惩不贷,杀他个片甲不留,以儆效尤!” 历史上的孙坚,就干过不给粮草就砍人的事情,此时做起这种事情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此言一出,众将领命,纷纷离去,各自准备执行既定计划。 孙策更是满脸振奋,领命而去。 另一边,张辽率领一万精兵驰援舞阴县。 抵达舞阴之际,城门内外,早已列队恭候的欢迎队伍蔚为壮观,彰显着对张辽将军的敬仰与期盼。 张辽眉头微蹙,带着几分不解,跨前一步,沉声问道:“袁术贼军,此刻何在?” 一位中年文士,风度翩翩,上前拱手答道: “或许是得知张将军天威将至,袁术贼军心生畏惧,并没有攻打过舞阴县,一直驻扎在中阳山附近。” 张辽心中铭记郭嘉军师之令,此行誓要斩除袁术,遂决然道:“既如此,我军应立即转战中阳,直捣黄龙!” 中年文士闻言,温文尔雅地劝阻道: “将军英勇无双,然敌军以逸待劳,我军何不暂且入城,养精蓄锐,待明日晨光初照,再行征讨,岂不更为稳妥?” 张辽略一思忖,觉得此言甚是有理,遂点头应允,随文士步入城中。 途中,张辽心中暗自揣摩,袁术为何未趁势攻城,遂向文士探询。 文士对答如流,言辞间既显智慧又藏玄机,张辽虽未得确切答案,却也未再深究。 夜幕低垂,军营之内,忽闻喧嚣四起,惊喊声不绝于耳。 张辽霍然起身,提刀欲出,却见一卫兵急报:“将军,我军粮草突遭火袭!” 张辽闻言,心中大骇,急率众将赶往现场。幸得扑救及时,损失尚可控制。 随后,一番严密排查,竟揭露了县兵暗中作祟的阴谋。张辽怒不可遏,即刻率队直奔县衙,欲擒元凶。 然而,县衙之内,早已人去楼空,一片狼藉。 张辽面色铁青,疾步奔向县衙粮仓,只见仓内空空如也,粮食早已不翼而飞。 他心中焦急万分,迅速集结兵马,登上城楼眺望。只见城外火光冲天,已将舞阴县团团围住,形势危急。 张辽当机立断,率军出城冲杀,然而敌军触之即走,并不应战。 张辽担心中埋伏,不敢深追。 此时的舞阴县已经叛变,城中粮草也已经被搬空,此地已经不是久留之地,张辽连忙率军朝宛城方向走。 行至半路,却见火光四起。 来时的路上,又被另一支兵马堵住。 为首之人,面带戏谑之色,高声笑道: “张将军,何须再奔宛城?待我主攻克宛城之日,自会与将军共谋天下大事。若将军能识时务,此刻归降,亦不失为明智之举。” 第96章 宿命的相遇 棘阳县内,气氛凝重而紧张,朱儁大将军与麾下文武群臣正聚首一堂,共商大计。 一位温文尔雅的文士上前,拱手作揖,言辞恳切: “朱公,近日孙坚将军为攻襄阳,特来求援粮草。此事如何回应?” 朱儁沉吟片刻,面露难色,终是轻叹一声: “长沙为孙将军根基,其攻打襄阳,情理之中。我军虽粮秣不丰,亦当略尽绵薄之力。便予其少量粮草,以资其用。” 言毕,他目光转向另一谋士,询问道:“赴襄阳使者可有回音?” 谋士答道: “刘表回书,言辞间尽显傲慢,称荆州牧之位名正言顺,长沙乃至南阳,皆其囊中之物,不过暂借将军之手。” 朱儁闻言,不禁抚额,心中对昔日背弃赵风之举略感悔意,但木已成舟,唯有前行。 随后,他转向一旁的武将,询及战况:“舞阴前线如何?张辽的境况如何?” 武将抱拳道:“袁术将军鼎力相助,战局进展顺利,张辽已被围困舞阴,难逃天罗地网。” 朱儁听后,愁容稍展,又转向另一人,关切地问及宛城: “宛城之内,情势若何?太后与弘农王可已安然救出?” 那人回禀: “宛城城门洞开,戒备松懈,太后居所守备多为女眷,本可轻易救出。然太后对来者身份存疑,即便出示将军信物,亦不肯轻信,故未能成行。” 朱儁闻言,眉头紧锁,追问细节:“莫非未将吾之诚意详述?” 答曰:“已详陈将军之意,奈何太后心忧安危,不敢轻举妄动。” 朱儁沉思片刻,复问:“宛城世家态度如何?” 答曰:“宛城各大世族皆表忠诚,愿于攻城之日,作为内应,共襄盛举。” 朱儁闻言,面露欣慰之色,环视众将,朗声道: “天时地利人和皆备,明日拂晓,大军即刻开拔,直取宛城!” 说完又看着刚刚那人道: “未百姓免于战火,你我即刻再去一趟宛城,你去劝降郭嘉。未免郭嘉狗急跳墙,拿弘农王做文章,这次我乔装跟你一起去,我去将太后母子带出来。” 一旁的人连忙劝说道: “朱公,您亲自前往宛城,是否太过冒险?” 朱儁摆了摆手道: “若非我本人亲至,太后恐怕不会轻易相信,宛城守备松懈,太后府邸又全是女眷,还有城中世家配合,不会有事的。” 众人见朱儁坚持,也没有再劝。 另一边,孙坚接到朱儁那略显寒酸的回应后,心中涌起一阵无奈的叹息,缓缓将信件递予帐中诸将。 众人接过,目光扫过字里行间,虽心中早有预感,但面对这微薄的援助,仍旧难免生出一丝愤懑之情。 “我等不辞辛劳,竭尽所能,到头来却只换来这点粮草?”孙策率先按捺不住,脸色铁青,话语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 其余将领也纷纷附和,言语间尽是对此决定的质疑与不满。 然而,孙坚却以沉稳之声打断了众人的议论,目光坚定: “诸位,此情此景,我们早有预见。不必多言,即刻整军备战,向汉水进发!” 数日之后,孙坚麾下的一万五千精锐部队,浩浩荡荡地抵达了汉水之滨。 对岸,襄阳军早已严阵以待,两军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孙坚下令扎营安寨,同时派遣使者渡江,前往襄阳城下,欲与刘表交涉。 刘表高坐于议事厅的台阶之上,面色威严,见孙坚使者到来,冷冷问道:“贵军屯兵汉水之畔,究竟意欲何为?” 使者从容不迫地回应:“我军此行,意在收复失地,保卫家园,自然也包括对襄阳的合理关切。” 刘表闻言,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怒斥道: “大胆!我乃朝廷亲封的荆州牧,尔等有何资格,胆敢觊觎我荆州之地?” 使者面对刘表的怒火,依旧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 “刘荆州或许忘了,前任荆州牧之陨落,正是因我主孙将军所为。而今,贵军无故侵扰我长沙,难道还指望我军坐视不理,不问缘由吗?” 刘表闻言,面色一沉,心中虽知使者所言非虚,但仍强词夺理道: “我身为荆州牧,向长沙征收应缴之税,乃是天经地义。吴景等人却以种种借口推诿,我岂能坐视不理?” 双方心存芥蒂,交谈氛围随之冷凝,终至不欢而散。 使者归营,将刘表的冷淡回应如实禀报于孙坚。 孙坚闻讯,神色一凛,即刻下令,向隔岸相望的襄阳城发起猛烈攻势。 彼时,南郡兵力因分袭长沙而显得空虚,襄阳城内守军捉襟见肘,抵挡不住孙坚军的凌厉攻势,只得仓促败退,紧闭城门,固守襄阳城。 襄阳城高墙厚,短时间内也难以攻破。 孙坚粮草不足,只能按照原计划,当夜,便率军顺汉水而下。 只留祖茂率军两千在汉水处故布疑阵。 孙坚大军顺流疾驰,夜色如墨,直至东方初露曙光,却见江面之上,一条大长直黑硬的铁索横悬在江面上,宛如天堑,阻断了去路。 孙坚见状,速令船队减缓速度,缓缓向岸边靠拢,企图寻找突破之机。 然而,未及靠近,浅滩之上,密布的铁柱犹如利刃出鞘,尖端直指苍穹,部分船只不慎触碰,瞬间被刺穿船体,漏水不止,情况危急。 孙坚面色骤变,正欲应变之际,两岸之上,伏兵四起,箭如雨下,直指船队。 一将领立于阵前,朗声大笑:“吾乃江夏太守黄祖,孙将军,此等阵势,专为君候多时矣!” 孙坚见状,心中虽惊,但面上却无惧色,他迅速冷静下来,命令全军保持阵型,不可自乱阵脚。 同时,他亲自指挥旗舰,寻找铁索与铁柱之间的空隙,试图突破这看似无解的封锁线。 “传令下去,所有船只,以旗舰为基准,分批次尝试穿越障碍,务必保持速度与距离,避免相互碰撞!” 孙坚的声音坚定有力,透过喧嚣的战场,清晰地传达到每一艘船上。 在他的指挥下,孙坚军开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突围战。 船夫们奋力划桨,船只如同灵活的游鱼,在铁索与铁柱之间穿梭,寻找那一线生机。 而岸上的敌军,则不断射出箭矢,企图阻挡孙坚军的行动。 第97章 孙坚归心 时光回溯至昨日之夕,赵风与甘宁的武艺切磋方歇,二人对坐,杯中酒色映照着彼此豪迈的笑容。 甘宁仰首一饮,笑声爽朗:“赵兄武艺超群,甘某实乃心悦诚服。” 赵风亦不遑多让,举杯相和,一饮而尽后谦逊道:“甘兄弟过誉了,你的勇猛与技艺,亦令我自愧弗如。” 一番相互赞誉之后,气氛更显融洽。 甘宁忽而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戏谑: “赵兄,何不弃了这奔波之路,与我共游江湖,于波涛间自由翱翔,岂非人生一大快事?” 赵风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微妙之色,心中暗忖:这甘宁,莫非欲反客为主? 随即正色道:“甘兄弟此言差矣,你我既有约在先,你可以信守承诺啊。” 赵风闻言脸色微变,自己本来是要招揽甘宁的,怎么变成了他招揽我? 甘宁闻言,哈哈大笑道: “赵兄多虑了,玩笑之言,切莫当真。既已应允,自当随你前往宛城一探究竟。但话说回来,若那船非我所愿,甘某也只好另寻他路了。” 赵风闻此,心中大石方落,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尽在不言中。 恰在此时,一名甲士疾步而入,神色匆匆: “禀报二位将军,汉水之畔,鄀国附近,有敌军以铁索横江,岸边浅滩更是密布铁柱,其意图不明。” 赵风与甘宁闻言,目光瞬间交汇,皆是一凛。 赵风率先发问,语带凝重:“此中必有蹊跷,甘兄弟,莫非是宜城之事已泄露,刘表欲在此地设伏?” 甘宁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不无可能。但无论他们有何诡计,甘某定当迎难而上,绝不退缩。传令下去,全军集合,随我前往江边,一探究竟,看看他们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天光初破曙光寒,赵风与甘宁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汉水边那处被铁索与铁柱封锁的江段。 然而,未及目的地,江畔已是一片喧嚣,喊杀之声震耳欲聋。 两岸之上,黄字大旗猎猎作响,宛如黄龙出海,气势汹汹。 赵风眉头紧锁,心中暗忖,再悄然靠近,窥视江面,只见波光粼粼中,孙字战旗高高飘扬,船只穿梭,战意正浓。 这一幕,让赵风心中波澜四起,自己穿越过来,本来以为已经改变了孙坚的命运。 岂料孙坚与黄祖的恩怨竟依旧纠缠不清。 但此刻,非是深思之时,他迅速转头,目光如炬,对甘宁沉声道: “兴霸,江中乃我麾下部曲,不幸陷入江夏太守黄祖之伏。你我兄弟,当共赴此难,助我一臂之力!” 言罢,赵风不待甘宁回应,已是一马当先,挺枪跃出,直冲向那混乱的战场。 甘宁见状,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然,旋即挥手,号令麾下健儿,紧随赵风之后,发起猛烈攻势。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3,当前武力108,甘宁受冲阵影响,当前武力99。 叮,甘宁水神属性发动,武力加3,统率加3,当前武力102,统率98。 叮,甘宁锦帆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射术提高,移动速度提高,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1,当前武力103。 叮,当前所属黄祖营地,甘宁劫营属性发动,武力加5,统率加5,当前武力108,统率103。” 在这一连串激昂的系统提示音中,赵风与甘宁二人,如同自山林间呼啸而出的猛虎,又似从深海跃起的蛟龙,率领麾下精锐,势不可挡地冲向黄祖的阵地。 江面上,原本孙坚部虽遭埋伏,略有不支,但随着岸上援军的加入,战局瞬间逆转。 不久,黄祖军阵脚大乱,溃不成军,只能携带残兵败将,狼狈逃窜。 赵风本欲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然孙坚心系长沙安危,权衡利弊后,毅然决定放弃追击。 此役虽胜,但孙坚部损失亦颇为严重,战后的他望着赵风,神色复杂,心中五味杂陈。 毕竟,自己原本还准备攻取宛城,未曾想竟在此地得赵风相救,世事无常,令人唏嘘。 孙策则是一脸雀跃,冲上前来,兴奋地问候道: “赵大哥,你没事太好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赵风简短地将自己被朱儁与刘表算计,后得甘宁相救的经历告知,并顺势将甘宁介绍给孙坚一行人。 此时,孙坚语气凝重地提醒赵风:“赵风,宛城形势危急,朱儁已率大军压境,你需速速返回增援。” 他详细阐述了宛城的现状,令赵风听后大惊失色,连忙招呼甘宁,准备启程。 临别之际,孙坚主动表态,言辞恳切: “赵风,若将来你有意征伐南郡与江夏,我长沙孙氏定当全力支持,共谋大业。” 赵风闻言只是拱了拱手,然后与甘宁迅速整顿军马,朝宛城赶去。 另一边,朱儁经过一番精心伪装,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宛城的繁华之中。 他沿街漫步,举止间尽显从容,随后在隐秘线人的引领下,悄然抵达了何太后与其子刘辩的居所。 此刻,刘辩因长久被赵风软禁而心生怨愤,何太后正亲自端着膳食,试图以温情缓解这冰冷的氛围。 然而,门扉之内,却骤然响起瓷碗坠地的清脆碎裂声,伴随着刘辩愤怒的咆哮: “你这吃里扒外的贱人,将我囚禁于此多时,现下才来装模作样?你当真以为我懵懂无知吗?赵风那奸贼已经遭了报应,朱儁大军不日即将破城而入,届时我复位称帝,定要将你严惩不贷!” 何太后闻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只是默默地弯下腰,一片一片拾起地上的瓷片,每一声轻响都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与无奈。 许久之后,她终是轻声细语地回应: “辩儿,你何时才能醒悟?赵风尚在人世,即便他真有不测,这天下也已非昔日可比。诸侯割据,野心勃勃,我们母子势单力薄,又如何能与他们抗衡?” 刘辩的谩骂依旧不绝于耳,字字如刀,刺痛着何太后的心。 就在这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中,一名侍女匆匆步入,声音中带着几分敬畏:“太后,门外有贵客求见。” 第98章 朱儁又被抓了 何太后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暗自揣测这位“贵客”的身份。 她深知,在这宛城被围,局势动荡之际,任何一位来访者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消息或变故。 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努力平复心情,对侍女吩咐道:“带他到偏厅稍候,我随后就到。” 言罢,她深深凝视了刘辩一眼,满含复杂情感,正欲转身离去。 不料,刘辩却突然出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母后,我也要去。” 何太后闻言,心中一惊,连忙劝阻,但刘辩却已抢先一步,迅速拿上一块锋利的瓷片,紧贴颈侧,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这样的生活我已厌倦至极,要么您赐我解脱,要么便让我重掌大权。” 作为一位母亲,何太后终是心软,无法狠下心肠,只得无奈应允,带着刘辩一同前往偏厅。 偏厅之内,一位身着朴素、面容严峻的男子正襟危坐于客座,正是乔装改扮的朱儁。 他见何太后母子步入,连忙起身,恭敬行礼:“老臣朱儁,拜见何太后、弘农王殿下。” 何太后见到是朱儁,心下一惊道:“朱将军,你怎么来了。” 朱儁直言不讳: “太后,我多次遣使欲迎您脱困,皆因误会而未果,故亲自前来。如今赵风已逝,宛城内外混乱不堪,守备空虚,且城中不少家族已暗中相助,安全无虞。” 何太后闻言,连忙走到外面看了看,密令侍女行事,旋又返回。 这时朱儁继续开口道: “太后,请随我速速离开此地,我大军将至,到时郭嘉狗急跳墙,恐怕会对你们不利。” 何太后心中焦急,郭嘉虽然早就说过朱儁会来,此刻她正想办法拖延时间。 正当她思索对策之际,刘辩却突然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与决绝: “朱将军,何氏已与赵风同流合污,您只需带我离去便是。” 朱儁闻言一惊,看了看何太后,又看向刘辩: “弘农王殿下,有些事你或许不懂,太后忍辱负重,可都是为了我大汉皇室。” 刘辩情绪激动,恨声道: “什么忍辱负重,我看得真切,这何氏早已与赵风苟合,乃是心甘情愿,出卖的大汉江山!” 何太后欲辩无言,恰在此时,侍女奉茶而至。她顺势接过茶盏,轻声说道: “朱将军鞍马劳顿,请先饮此杯茶,稍歇片刻。” 朱儁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何太后见状,对朱儁说道:“朱卿,非是我要负你,只是这乱世之中,平静二字太过奢侈。” 朱儁闻言惊疑的站起身,随后一股眩晕感直冲脑门,栽倒在地。 刘辩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此时,董玉步入偏厅,向何太后禀报:“太后,朱儁带来的人马已尽数被我等控制,无一漏网。” 何太后微微颔首。 这时的刘辩已经反应过来,大骂道:“何氏,你这贱人,贱人!” 何太后面容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侍从将刘辩带离偏厅。 刘辩的挣扎与咒骂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门外。 另一边,朱儁的使者也如愿见到了郭嘉。 使者直截了当地说: “郭先生,深思熟虑后,您的决定如何?我军压境,已是箭在弦上,若仍固执己见,恐怕悔之晚矣。” 郭嘉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哦?何以见得便是晚矣?” 使者沉声道: “想必舞阴之困,您已有所耳闻。我军对宛城势在必得,围而不攻,再逐一蚕食南阳诸县,截断您的粮道,削弱您的根基。 届时,宛城孤立无援,粮草断绝,您又如何力挽狂澜?” 郭嘉轻轻颔首,以示聆听,随后道:“所言非虚,请继续。” 见郭嘉态度平和,使者更添几分自信,继续劝道: “朱将军对郭先生之才仰慕已久,原欲以礼相邀,共图大业。但若先生执意逆水行舟,只怕终将玉石俱焚。 彼时,非但先生自身安危难测,更恐累及城中无辜,饱受战火荼毒。郭先生,您真忍心目睹此景吗?” 正当此时,一名卫兵匆匆而入,手中军报递至郭嘉面前。 郭嘉轻描淡写地一瞥,随即笑而不语,随手将军报抛给使者: “张辽将军之名,岂是易于围困之辈?此乃舞阴最新战报,阁下不妨一观。” 使者半信半疑地接过军报,阅后脸色骤变,旋即又故作镇定:“此或为虚张声势,不足为信。” 郭嘉淡然一笑,未置可否。恰在此时,又一卫兵附耳低语,郭嘉听后,笑容更甚,目光如炬地望向使者: “此番宛城之行,恐怕阁下并非孤军奋战吧。” 使者面色微变,强作镇定:“郭先生此言何意?” 郭嘉悠然起身,缓缓道: “你知道为什么宛城的盘查为什么会这么松懈吗?就是因为要等朱儁上钩啊。 你以为宛城世家都投靠了你们?笑话,他们背叛了我主公一次,又怎么还敢背叛第二次。” 言罢,郭嘉不顾使者惊愕之色,径自向外行去,留下一句:“随我来,让我们去见见那位自投罗网的朱将军。” 使者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既惊又怒,却也不得不跟随郭嘉的脚步。 穿过几道曲折的回廊,郭嘉领着使者来到了宛城的一处房间。室内烛光摇曳,映照出朱儁那张熟悉的面孔。 此时的朱儁已经醒来,脸上尽是灰败之色,被何太后阴了一手,朱儁的信仰隐隐有些崩塌。 看见郭嘉到来,也并没有反应。 直到郭嘉开口道: “朱将军,你这是何苦。” 朱儁深吸一口气: “成王败寇,自古皆然。即便你此刻将我囚禁,那些忠于我的人,依然会按照我的计划,继续攻打宛城。你,终究是白费心机。” 郭嘉轻轻摇头,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劝解: “将军此言差矣。您可曾想过,宛城之内,除却张辽将军带走的一万精兵外,尚有足足四万大军严阵以待。” 此言一出,朱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宛城?这小小的城池,怎会有如此庞大的军力与物资支撑?” 郭嘉笑道: “这便是我主公的非凡之处,非你我所能轻易揣度。即便主公此刻不在此地,仅凭我一人之力,亦有信心将尔等攻势化解于无形。 然而,我深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如今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你我皆欲扶持弘农王上位,又何必做那无谓的争斗,让外人坐收渔利呢?” 第99章 雒阳陷落 朱儁的眼眸在摇曳的烛光中忽明忽暗,终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事已至此,有死而已。” 郭嘉见朱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怒极反笑: “好个有死而已,那我便让你亲眼见证,你所倚重的将士们,是如何一步步走向覆灭。” 言罢,他愤然转身离去,留下一室沉重。 次日,朱儁麾下兵马抵达宛城之外,战云密布。郭嘉迅速调遣钟繇与文聘布置防线,自己则携朱儁立于城头,直面那汹涌而来的敌潮。 城外,敌军攻势猛烈,然城墙坚固,敌影虽众,却难撼分毫,不久便纷纷败退,留下一地狼藉。 朱儁目睹此景,心中痛楚难以言表,那是对战友命运的深切同情与无力改变的绝望。 正当郭嘉欲借此良机对朱儁施以心理攻势之际,远方尘土飞扬,又一股人马疾驰而来,在远处停下。 之后一人一骑,朝城门口走来。待其近至,郭嘉定睛一看,竟是荀彧亲临。 郭嘉连忙下城相迎,两人在城门外一番寒暄后,共入府邸深谈。 郭嘉率先开口,语带试探:“文若兄此来宛城,莫非有意归顺我主赵风麾下?” 荀彧闻言,淡然一笑: “奉孝勿要戏言,赵风已逝,何来归顺之说?愚兄此行,实为替奉孝指点迷津而来。” 郭嘉神色一凛,正色道:“愿闻文若兄高见。” 荀彧缓缓道:“赵风之事已矣,不知奉孝对未来有何筹谋?” 郭嘉轻笑一声道: “赵风肯定不会死,文若兄此来若只是为了说这个,那便请回吧。” 荀彧并不在意,只是道:“好好好,就当赵风没有死,眼下也不在城内是吧。奉孝可知雒阳有何变故?” 郭嘉摇头道:“愿闻其详。” 荀彧继续道:“我主曹操已率诸侯联军,三日前攻克虎牢,董卓仓皇西逃,留李傕守函谷。” 郭嘉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已波澜四起。 荀彧继续语重心长的接着说道: “奉孝啊,函谷关易守难攻,诸侯们不会浪费那个心思,赵风生前便是董卓的党羽,他们的矛头会对准哪里,想必你也心中有数。” 说到这里,荀彧轻轻喝了一口茶。 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荀彧说出来的时候,郭嘉还是略微有些感慨,缓缓道: “所以,文若兄此来是来招揽于我?” 荀彧见状,继续诚恳相劝: “奉孝之才,世所罕见,我特向主公举荐。若你愿归顺曹公,不仅可保性命无忧,更可继续统领你的部曲,共图大业。” 郭嘉沉吟片刻,目光深邃:“若我执意不从呢?” 荀彧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坚决: “袁术对你们恨之入骨,已向诸侯求援,前军已至舞阴。你我昔日情谊深厚,我此番前来,实乃出于一片苦心。” 郭嘉闻荀彧之言,缓缓起身,对荀彧深施一礼,语带感激: “多谢文若兄相告,不过我心意已决,诸侯联军若来,我宛城有何惧一战。” 荀彧见状,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继而道: “奉孝,世事如棋,需步步为营。今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而诸侯中不乏欲拥立弘农王者。 我尚有一计,或可解南阳之围。若能将何太后母子护送至雒阳,既可表明南阳非董卓羽翼,又能为南阳赢得喘息之机。” 郭嘉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 眼下将刘辩母子送去雒阳,的确有可能和董卓撇清关系,至少能让一些被大义绑架的诸侯找到撤军的借口。 但是现在的弘农王恨可谓恨赵风入骨,若是送回雒阳,但凡掌握点权利,估计会不惜代价向南阳用兵。 而且一旦交出刘辩母子,就没了控制朱儁的筹码,南阳估计还要再打一遍。 想到这里,郭嘉觉得还是弊大于利。 只能回道:“此事我做不了主,需等赵风回来,才能决定。” 郭嘉目送荀彧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荀彧的提议虽非完美,但在当前局势下,不失为一种权宜之计。 然而,南阳的未来,以及他与赵风共同打下的基业,让他无法轻易做出妥协。 返回府邸,郭嘉迅速召集了钟繇、文聘、魏延等一众心腹将领及智谋之士,共聚一堂,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局。 会议室中,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张张凝重而坚定的脸庞,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激昂的气息。 郭嘉缓缓开口,将雒阳传来的紧急情报与当前严峻形势和盘托出,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言毕,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众人神色各异,却都透露出对时局的深刻忧虑与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诸位,”郭嘉目光如炬,扫视全场。 “此刻,主公远在他方,我们宛城,已然成为了关东诸侯虎视眈眈的目标。面对如此困境,我欲知,若有人心生退意,此刻尽可直言,郭某定能理解,也绝不勉强。” 话音未落,室内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誓言:“我等愿与宛城同呼吸、共命运,誓死守卫这片家园!” 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会议室中,彰显着众人誓死不屈的决心。 郭嘉闻言,心中稍慰,沉声道: “好!既然诸位心意已决,那便让我们携手并肩,共克时艰。但有一点,我需在此言明:自今日起,若有谁心存异念,临阵退缩,我郭嘉定不轻饶,必以军法从事,绝不姑息!” 言毕,郭嘉话锋一转,将荀彧关于护送何太后母子至雒阳的提议摆上了桌面,供众人探讨。 然而,他心中早已有了计较,此番讨论,更多是为了试探众人之心,而非真正寻求即刻的决策。 果然,讨论之中,意见纷呈,各有考量,却未能形成统一的结论。 待众人讨论渐入尾声,郭嘉适时地结束了会议。 随后,郭嘉单独留下了魏延,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魏延,”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心中有一计,或可化解宛城当前之危局。此任原本意属你肩,但念及你跟在朱儁身边太久,我不得不小心谨慎。 现在,我需要你坦诚相告,你的心,是更忠于主公,还是朱儁?” 第100章 破局的关键 魏延毕竟还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心思比较单纯。 直接说道: “我心自是向着主公,绝无二心。但市井流言,主公已逝,而先生您意图独揽大权……” 言毕,他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试探与不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郭嘉的反应。 郭嘉闻言,非但未显怒色,反是轻轻叹息,语重心长地说: “魏延啊,流言蜚语,岂能轻信?我深信主公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我们当前之务,乃是誓死扞卫主公留下的基业。” 魏延闻言,神色变得凝重,似有所悟地凝视着郭嘉。 郭嘉见状,进一步引导道:“既言忠于主公,便需有实际行动。随我来吧。” 言罢,他领着魏延步入一处密室,只见朱儁被绳索紧缚,神情复杂。 面对此景,郭嘉将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递予魏延,目光如炬: “若你真欲以行动证明对主公的忠诚,便请以此剑,了断朱儁的性命。” 魏延闻言,脸色骤变,震惊之余更添几分挣扎:“郭先生,我誓死效忠主公不假,但朱儁曾是我的授业恩师……” 郭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恩师?你可知道主公是怎么失踪的,我告诉你,跟朱儁绝对脱不了干系。怎如今,你口口声声言及忠诚,却对那暗害主公之人,犹豫不决?” 魏延闻言,震惊之余,目光在朱儁与郭嘉之间游移不定。 此时,朱儁缓缓抬头,眼神中没有丝毫躲闪: “他说的没错,便是我联合刘表,将赵风骗入江中,我部下亲眼见到他中箭落水,生还希望渺茫。” 此言一出,密室之内,空气仿佛凝固,沉重得令人窒息。 魏延与郭嘉皆是一震,尤其是郭嘉,虽心中早有预感,但亲耳听闻真相,仍是不免动容。 而魏延,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道德与忠诚的抉择之中。 魏延缓步走到朱儁身前,紧握长剑的手微微颤抖,目光在朱儁那张复杂而沧桑的脸上停留了许久。 朱儁见状,继续开口道: “魏延,你很有潜力,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将帅,我如今身陷此地,活着比死了痛苦,来吧,就当是帮我一把。” 魏延紧闭双眼,大叫一声:“老师,对不起!” 正当魏延闭目欲挥剑之际,郭嘉轻拍其肩,阻止了他的动作: “罢了,我知你难以下手,不会勉强。且放心,主公定然尚在人世,无需以此法证明忠诚。” 魏延闻言,剑锋一顿,转头望向郭嘉,眼中满是不解与感激。 随后,在郭嘉的带领下,两人离开了密室,回到了府邸。 郭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率先打破了沉默: “魏延,当前局势,关东诸侯蠢蠢欲动,宛城已然成为风暴之眼,你可曾深思过,这一切的症结所在?” 魏延微微摇头,表示尚未洞悉其中奥秘。 郭嘉见状,语气更加温和而充满引导性: “关东诸侯,实则各怀鬼胎,真正欲置我们于死地者,寥寥无几。他们之所以集结,多是为了博取天下人的名声,将我们视为董卓余孽,欲除之而后快。” 魏延闻言,眉头紧锁,但随即舒展,似乎有所领悟。 郭嘉继续深入剖析: “要解此围,关键在于给予那些本无战意者一个体面的退兵理由,同时,让那些真正图谋不轨者因顾忌而不敢轻举妄动。” 说到这里,郭嘉的目光骤然锐利,直视魏延: “而此次联军之始作俑者,正是袁术。袁家四世三公,其影响力深远,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诸侯联军中不乏受其操控者。 因此,若能活捉袁术,则此危机可迎刃而解,一石二鸟,既可震慑群雄,又可稳定局势。” 听闻此言,魏延的面色略显凝重,他沉吟片刻,声音沉稳而略带谦逊: “在下自知资历尚浅,恐难以承载如此重托,心中实感忐忑。” 郭嘉闻言,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对魏延潜力的认可: “魏延,你切莫妄自菲薄。主公与朱儁将军对你的赞誉,绝非空穴来风。此番任务,正是你大展身手的绝佳时机,且唯有你能胜任。” 言罢,郭嘉从袖中取出一枚沉甸甸的兵符,郑重其事地递予魏延。魏延接过一看,不禁失声: “这竟是朱儁将军的兵符!” 郭嘉微微颔首,解释道: “没错,要击败袁术不难,但要活捉袁术,却也不容易。此次偶然抓获朱儁,这兵符乃是意外之喜。朱儁此前便与袁术暗通款曲,他的兵符或许能为你打开一扇通往成功的门。” 他目光如炬,直视魏延,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将拨你精锐五千,加之你麾下原有的勇士,再辅以这枚兵符,令你星夜兼程,直抵舞阴。在那里,你将凭借此符号召朱儁旧部,进而设法接近袁术。” “此外,”郭嘉话锋一转,又从怀中取出一物,交到魏延手上。 “将此信物交到张辽将军手上,他便会相信你是我派过去的人,到时他可以配合你行动。你此行的目的,便是活捉袁术,并将其安然无恙地带回宛城。” 魏延听完,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朱儁已经被郭先生你抓了,消息恐怕早已传播出去,其兵符之效用,是否还能如常?” 郭嘉闻言,笑容更加深邃: “朱儁被抓这种事,影响敌方军心,我料定他们肯定不会宣扬。 舞阴那边的人肯定还没有收到消息,你只管去,见机行事便是,若是不成,便将我的命令传达给张辽,然后配合他行动。” 一番话,既解魏延之惑,又增其信心。 魏延紧握兵符与信物,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坚定,他向郭嘉深深一鞠躬,声音坚定而有力: “多谢郭先生信任,魏延定不辱使命,誓将袁术活捉归来!” 郭嘉望着魏延离去的背影,叹息一声道: “主公啊主公,你可千万要活着啊。” 第101章 前往舞阴县 宛城距离舞阴不远。 在宛城守军的掩护下,魏延带着人分批悄悄出城,不过一天时间,魏延率领的先头部队便已经到达了舞阴县附近。 并且如愿见到了主将郭峰。 郭峰对这位曾随侍于朱儁麾下的魏延并不陌生,更知晓他是赵风将军的心腹爱将。 所以当魏延从怀中取出朱儁的兵符时,郭峰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他凝视着那枚沉甸甸的兵符,沉吟片刻,终是开口问道: “魏延将军,你虽持此兵符而来,但你我皆知,你曾是赵风将军麾下。此情此景,我实难轻易从命。” 魏延闻言,面色一沉,却并未直接反驳,只是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郭将军,我军围困张辽于舞阴多日,却连战连败,甚至粮草亦遭敌截取。朱将军忧心忡忡,特命我前来接管指挥,以图破局。你,难道要违抗军令吗?” 郭峰被魏延揭了短,脸色略显尴尬,但依旧坚持己见: “此事重大,我需即刻派人快马加鞭前往棘阳,核实情况,方可放心将兵权交付于你。” 魏延怒意渐显,剑眉紧锁: “往返棘阳,耗时数日,宛城攻城之战正处关键时刻,岂能因你之犹豫而贻误战机?此责,你担得起吗?” 言罢,他猛地拔出腰间宝剑,寒光一闪,空气仿佛凝固。 郭峰见状,虽心有不甘,却也硬气回应:“即便今日你剑指吾颈,我亦不能轻率交权,军中大事,岂能儿戏?” 魏延见状,心知强取不得,遂收起宝剑,语气转为冷冽: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便不强求。你的部曲,便仍由你来统领,但明日我要去拜访袁术,共同商讨对付张辽的方案。便带我去吧。” 言毕,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留下一串不屑的嘲讽:“哼,区区张辽,竟让你们束手无策,真是无用至极!” 郭峰望着魏延离去的背影,脸色铁青,但终究未再发一言。 当天晚上,一支带着信件的箭矢偷偷射入了舞阴城内。 郭峰虽未将指挥权轻易交出,但对于魏延的提议,他亦有所考量。 毕竟兵符是真的,对于魏延是朱儁派来的这件事上,他已经相信了大半。所以一些无伤大雅的动作他还是会照做的。 反正指挥权在自己手里,如果魏延的决策不对,自己拒绝或者阳奉阴违就是了。 第二天,魏延早早就来到的了郭峰的营帐。 结果被告知郭峰外出了,魏延一直等到中午,才有一名文士模样的中年人跑来道: “魏将军,郭将军临时有急事,暂时脱不开身。在下已经安排人带你去袁术的营地,请随我来。” 魏延闻言怒道: “郭峰什么意思?本将携朱将军的兵符而至,不将大军的指挥权交给我就算了,让他带我去见袁术,他竟不亲自带我去?” 中年人心中鄙夷,脸上却不动声色道: “魏将军息怒,郭将军确实有事脱不开身,我也是奉命行事,还望魏将军不要让我为难。” 魏延闻言,只能骂骂咧咧的跟着中年人走去。 直到魏延被数名卫兵领着往袁术营地走去。 郭峰才从一旁的营帐走了出来。 望着魏延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哼,初出茅庐的小子,还想在我面前摆谱?不挫挫你的锐气怎行?” 中年文士见状,低声询问:“郭将军,朱将军此番派遣此人,其意何为?” 郭峰冷笑一声:“不过是个来军中历练的罢了,或许是想借此机会镀金也未可知。” 言罢,他转身步入营帐。 而在另一侧,踏上前往袁术营地之路的魏延,内心实则洋溢着满意之情。 他早就已经预料到郭峰不会轻易交出兵权的情况,昨晚那番看似冲动的举动,实则是他精心布置的一步棋。 他故意让郭峰感到难堪,不仅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底线,更重要的是,不想让郭峰跟着自己去见袁术,不然他的计划就难以实施。 想着想着,便已经到达了袁术的营地。 确认身份之后,魏延勒令随从在外面等着,自己则一个人去面见袁术。 进入营帐,魏延目光如炬,扫视四周,只见袁术坐在主位上,神色复杂,既有对时局的无奈,也有对魏延这位不速之客的警惕。 营帐内气氛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魏延不卑不亢,上前几步,行了一礼,朗声道: “末将魏延,奉朱儁将军之命,特来拜见袁术大人,共商破敌大计。” 袁术微微颔首,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自宛城而来?” 魏延点头确认,语气坚定:“正是。鉴于张辽之围久攻不下,宛城方面特遣我率本部精锐,前来增援,誓要打破僵局。” 袁术闻言,眉头微皱,似乎对宛城的状况也颇为关切:“宛城那边,近况如何?” 魏延神色微敛,故意环顾四周,袁术见状,立即心领神会,挥手示意侍从退下。 待大帐内仅余二人,魏延压低声音,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沉重: “袁公,实不相瞒,宛城战事已趋不利,更令人痛心的是,朱儁将军不幸落入郭嘉之手,生死未卜。” 此言一出,袁术大惊失色,双目圆睁:“此言可真?” 魏延斩钉截铁: “字字属实,此等大事,我岂敢妄言欺瞒?袁公若有所疑,不妨派遣亲信前往查探,自会明了真相。” 袁术闻言,陷入了沉思,目光在魏延身上来回游移,似乎在审视他话语的真实性,最终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与探究: “如此机密,为何告知于我?” 袁术的话语刚落,魏延身形一顿,随即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面向袁术,语气中满含诚挚与决心: “袁公明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弑。如今朱儁被擒,宛城战败已成定局。末将此番前来,乃怀有一颗投奔明主之心,愿在袁公麾下效犬马之劳,共图大业。” 第102章 夺权 袁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魏延面前,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审视着眼前这个年轻将领。 “哦?你要如何证明你的忠诚与实力,单凭一腔热血和口头之词,恐怕难以在我麾下占据一席之地。” 袁术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魏延闻言,眼神坚定,语气中满含自信与决心: “袁公,末将麾下尚有精锐部曲五千余人,正日夜兼程赶来此地,誓与袁公共进退。 此外,我还携有朱儁将军的兵符,本欲借此号令郭峰所部一同归顺于您,遗憾的是,郭峰虽见兵符,却仍固执己见,不愿从命。” 说到此处,魏延故意露出一丝愤慨之色。 袁术闻言,眼前一亮。 要知道,他这次出来也才带了两万兵,郭峰所部一万五,加上魏延的五千,足足两万的兵力。 虽然眼馋,不过袁术的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那么,你现下有何打算?”袁术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魏延躬身行礼,言辞恳切: “末将愿即刻投身袁公麾下,效犬马之劳。待末将部曲抵达,定当尽数献上,以供袁公驱使。” 袁术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朱儁之兵符在手,竟不能号令一军,此等作为,如何能让人信服你的能力?” 魏延面色微变,旋即恢复如常,躬身请罪: “末将无能,有负袁公厚望,甘愿受罚。” 言罢,他面露挣扎之色,似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不过,”魏延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末将单枪匹马,难以斗得过郭峰,若是袁公能帮我除掉郭峰,末将必能在短时间内,控制他的部曲。” 袁术唇边绽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诛杀之举,尚属过激,非我本意。” 袁术显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两万人的部队,要是掌控在一个人手里,他恐怕还压制不住。 要是有两个有矛盾的人分开执掌,那就好控制多了。 果然,魏延闻言,面露难色,弱弱的道: “袁公,我与那郭峰关系并不和。况且欲带其过来投诚,他已经拒绝了。” 魏延见状,面露难色,轻声言道:“袁公,我与郭峰素来不和,且他已拒绝归顺之意。” 袁术笑意更甚,道:“你且退下,我自会派人前去招抚郭峰。” 魏延无奈,只得愤愤离去。 待魏延身影消失于门外,杨弘自屏风后步出,袁术转而问道:“卿以为魏延所言,几分真几分假?” 杨弘沉思片刻,答道: “朱儁之死,乃大事也,易于查证,故应非虚言。至于投效之事,观其神色言辞,多半出自真心。” 袁术微微点头,道:“如此甚好,稍后我便修书一封,遣使前往,招揽郭峰,以观其变。” 言罢,二人相视一笑。 归途之中,魏延的心境蒙上了一层阴霾,利用袁术之手除掉郭峰、激化矛盾的精心布局未能如愿以偿,却未在他坚毅的脸庞上留下丝毫挫败的痕迹。 他步伐沉稳,内心暗自思量,默默踏回了自己的营地。 营内,一番井然有序的兵马清点后,魏延的部队已蔚为壮观,自先头部队先行抵达,后续兵马亦相继汇聚,总计已达八千之众,士气高昂,整装待发。 正当此时,一名卫兵疾步而至,面色凝重地禀报: “魏将军,袁术派遣的使者已经到达郭峰营地。” 魏延闻言,眸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袁术的军队驻扎在中阳山附近,中阳山位于舞阴县之东。 所谓有山就有水,中阳山东侧便是灈水,灈水自中阳山始向东而流,直达汝南郡的吴房县,并与汝水交汇。 魏延迅速来到地图前,在灈水附近圈了几个地方,下令麾下将领分头行事,秘密前往预设地点设伏,以待时机。 自己则带上一队卫队,朝着郭峰的营地走去。 郭峰营地之内,郭峰热情的接待了袁术的使者。 双方一番客套之后,使者提出屏退左右,欲谈机密之事。郭峰虽心存疑虑,却也依言照办。 待得帐内只剩下寥寥数人。 使者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帐外传来一阵骚动。 帐内众人转头看去,却见魏延带着卫兵闯了进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郭峰怒不可遏,而使者则自以为洞悉一切,露出得意的笑容。 但魏延并未给予他们任何喘息之机,进帐之后,不由分说便带着卫兵在帐内乱砍了起来。 此时的魏延已经成长起来,作为三国有数的名将,武力自然不是盖的,须臾之间,帐内几人已经领了盒饭。 帐外,闻讯赶来的将领们将营帐团团围住,气氛剑拔弩张。 魏延却从容不迫地擦拭着身上的血迹,缓缓举起朱儁的兵符,声音洪亮而威严: “本将已得确凿情报,郭峰背弃信义,意图投靠袁术。” 对于这位经常跟在朱儁身边的魏延,众将领显然也是见过的,又见魏延手中朱儁的兵符在手,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魏延趁热打铁,命手下从使者身上搜出一封密信,高举于众人之前: “此信便是郭峰与袁术勾结的铁证!” 一时之间,四周陷入了凝重的沉寂。 魏延继续循循善诱: “宛城之战已尘埃落定,朱儁将军特遣我至此,旨在将袁术势力逐出南阳,实现对该地的全面掌控。至于张辽,宛城已经拿下,投降已是早晚的事。” 魏延环视一圈,见众人只是看着郭峰的尸体,面色复杂,魏延的语气更加诚恳而鼓舞人心: “郭峰,这位昔日的同袍,却不幸误入歧途,与袁术勾结,终至自食恶果。”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那位同样躺在血泊中的袁术使者,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 “事已至此,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进攻袁术,若诸位愿与我一道,共赴此役,便请上前刺他一刀。” 魏延本就有兵符在手,现在郭峰又因和袁术暗通款曲而死,众将无奈,只能遵从。 第103章 袁术之死 另一边,袁术的营地内。 袁术在帅帐内来回踱步,眉宇间尽是焦急之色,他时不时望向门外,期待着使者能带回郭峰归顺的喜讯。 然而,时间如同凝固,使者迟迟未归,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底。 “杨弘,你如何看待此事?莫非那郭峰真的不顾大局,要与我为敌?” 袁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转身向身旁的谋士杨弘问道。 杨弘轻抚长须,目光深邃,缓缓分析道: “主公勿忧,郭峰并非无谋之人。他若真要拒绝,也必会以礼相待使者,断不会无端加害。或许,其中另有隐情。” 正当两人议论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一名浑身汗水的卫兵跌跌撞撞地冲进帅帐,气喘吁吁地禀报: “报——!紧急军情,舞阴县方向,张辽将军已率精锐出城,正朝我军营地疾驰而来!” 此言一出,袁术脸色骤变,立刻下令全军戒备,亲自登上营寨的高台,紧盯着远方逐渐逼近的尘烟。 随着张辽大军的逼近,袁术迅速布置防线,命令士兵们严阵以待。 然而,张辽并未直接发起攻击,而是在袁术的埋伏圈外停了下来,时而派出小股部队进行试探性进攻,时而高声叫骂,企图激怒袁术军。 面对如此挑衅,袁术虽怒火中烧,却也保持着几分冷静,他深知此时不宜轻举妄动。 同时,他连续派出多支信使,紧急求援于郭峰。然而,信使们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战局似乎要陷入无尽等待之时,营外又传来新的急报: “报——!张辽军后方烟尘滚滚,似有援军将至,疑似郭峰将军的部队!” 这一消息让袁术既惊又喜,他急忙再次登高望远,只见张辽军营中确实乱作一团,旌旗摇曳,似乎真有援军到来。 然而,袁术并未立即行动,他选择静观其变,以防落入陷阱。 果然,不久之后,张辽军开始撤退,袁术见状,以为时机已到,立即率军追击。 然而,当他率军行至一处险要山坡时,两侧突然杀声震天,魏延率领的伏兵如猛虎下山,箭矢如雨般倾泻而下。 紧接着,张辽也率军回马杀来,将袁术军夹击于山谷之间。 “袁术将军,魏某在此恭候多时了!”魏延的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响彻云霄。 此刻,袁术方才恍然大悟,自己已步入敌人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他虽心有不甘,却也知大势已去,只得拼死突围,企图在绝境中寻找一线生机。 袁术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身旁的亲卫不断倒下,但他凭借着过人的武艺与对战场的敏锐直觉,硬生生地在重围中撕开了一道口子。 好在袁术并没有倾巢而出,而是留了杨弘守在营地。 杨弘见袁术成功突围,立即调兵遣将接应,并在沿途设伏阻击追兵,为袁术的逃脱争取了更多的空间。 最终,袁术带领残部逃离了战场,朝汝南方向仓皇而去。 逃至灈水河畔时,袁术一行已是人困马乏、饥渴难耐。 他回望来路,见追兵已远,遂下令就地休整。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安宁之中,危险再次降临——斜刺里鼓声大作,一队伏兵杀出,领头大将高声喝道: “袁术将军,在下奉魏延将军之命,在此恭候多时!” 袁术大惊失色,急忙率军迎战。一番苦战后,他虽再次突围而出,但身边已仅剩数十骑忠诚的将士。 袁术率领着残余的数十铁骑,犹如受惊的群鸟,在灈水河畔仓皇疾驰,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命运的刀锋之上,生死一线,惊心动魄。 夕阳如血,将他们的身影无限拉长,在那尘土漫天的古道上,勾勒出一幅悲壮而凄凉的画卷。 “主公,前方河面似有渔舟数艘!”一名亲卫,喘息未定,却急切地指向远方,眼中闪烁着微光。 袁术闻言,循声望去,果然见几叶扁舟悠然漂浮于水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生机——顺流而下,吴房县即在望,那里,将是他的避风港。 更令他忧虑的是,胯下战马已显疲态,步履维艰,显然是长途奔袭之下,已至极限。 于是,袁术当机立断,率众奔至岸边,弃马登舟,将希望寄托于水路之上。 渔民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扰,却未做任何反抗,只是默默退到一旁,眼神中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袁术心急如焚,无暇细想,只催促舟子奋力划桨,向着下游的吴房县而去。 然而,还没划出多远,船舱之下却传来了不祥之音——“主公,不好了,船体渗水!” 亲卫的惊呼声如同晴天霹雳,让袁术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他急忙下令调转船头,欲返回岸边,却只见岸边已非原先模样。 渔民们不知何时已换上了肃杀的面容,身旁更是围满了蓄势待发的弓箭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哈哈!袁术将军,魏延将军诚邀,还望您大驾光临,共商大事。” 渔民的笑声里,戏谑与挑衅交织,如利刃般割裂了河面的宁静,将紧张的气氛推向了极致。 此刻,袁术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深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逃亡之路,不过是敌人精心布置的一场死亡盛宴。 绝望与不甘如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他环视四周,那些忠诚却同样恐惧的亲卫们,还有那岸边狰狞的敌人面孔,一切都显得如此讽刺而残酷。 “我袁术,身为四世三公之后裔,岂能束手就擒,任人羞辱!” 他怒吼出声,声音中既有对命运不公的愤怒,也有对自我尊严的坚守,悲壮而苍凉。 话音未落,他已猛然抽出腰间佩剑,剑光如冷月破云而出,映照着他决绝而坚定的脸庞。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壮。 亲卫们见状,惊呼连连,试图上前阻止,但一切为时已晚。 袁术以行动诠释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傲骨,他的剑锋划过,结束了自己波澜壮阔却又充满遗憾的一生。 这一幕突如其来的悲剧,让魏延的部下们措手不及。毕竟,魏延的命令是活捉袁术。 当魏延的部下们匆匆赶到船边时,只余下袁术冰冷的遗体,以及那柄仍残留着他最后勇气的佩剑,静静地诉说着一段英雄的末路。 第104章 钟繇的小心思 与此同时,宛城。 一封密信悄然落入了钟繇的手中。他轻轻展开信笺,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如同春风化雨,瞬间激活了他心中的盘算。 钟繇,这位曾在颍川因种种误会而声名受损的才子,如今在宛城寻得一席之地,却也难掩心中的不甘与渴望。 而今,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仿佛天际流星,划破了他生活的沉寂。 他深知,若能成功将刘辩母子护送至雒阳,不仅过往的阴霾可望一扫而空,更有可能借此东风,扶摇直上,重振声名。 然而,现实却如寒冰般冷酷,他在宛城的根基尚浅,缺乏足够的实力实施自己的计划。 钟繇沉思片刻,决定去拜访蔡邕,因为蔡邕作为蔡琰的父亲,即便事情败露,也不会有事,而且有蔡琰打掩护的话,事情会顺利很多。 于是,钟繇踏上拜访蔡邕的路途,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蔡邕见钟繇来访,自是心生欢喜,对这位书法上颇有建树的后辈,他始终抱有一份欣赏与期待。 宾主落座,茶香袅袅间,二人先是一番寒暄,气氛温馨而融洽。 然而,钟繇并未急于表露来意,而是以一种忧虑的口吻缓缓说道: “蔡老,眼下的宛城,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风雨如晦,令人忧心如焚。” 蔡邕闻言,轻轻放下茶杯,目光深邃,宛城的局势他自然心知肚明,但身为淡泊名利之人,他并不愿过多涉足。 于是,他淡淡一笑,回应道: “老夫如今不过是一介布衣,教书育人,世事纷扰,皆非我所愿也。” 钟繇闻言,心中暗自思量,随即话锋一转,以更加恳切的语气说道: “蔡老言之有理,但世事往往身不由己。令爱蔡琰与赵风交情匪浅,而今赵风下落不明,宛城旦夕有变,恐累及蔡老及令爱,此等后果,实非我等所愿见。” 蔡邕自然也不是傻子,此言一出,顿时回过味来,略带审视的看着钟繇,缓缓道: “既如此,元常有何指教?” 钟繇见状,轻咳一声道: “指教不敢当,只是,蔡老先仕董卓,后从赵风,此二人者,皆被诸侯视为乱臣贼子,如今董卓新败,赵风亦不知所踪。我知蔡老无心朝堂纷争,却也难免会被有心之人秋后算账。” 说到这里,钟繇直视蔡邕的眼睛: “我闻诸侯有意立弘农王为帝,此乃天赐良机。若蔡老能助弘农王母子重返雒阳,不仅能为自己正名,更能避免日后的无妄之灾。” 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钟繇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期待。 然而,蔡邕听后只是轻轻摇头:“我虽不喜欢赵风,但亦不会在此刻趁人之危。此事就此作罢,你无需再提。” 钟繇见状,还欲再劝,却见蔡邕只是闭目养神,一副不想再听的样子。 他只能黯然叹息一声,独自离开了蔡府。 蔡邕目送钟繇离去的背影,在原地沉吟片刻,步履沉重地迈向后院。 踏入后院,只见蔡琰正埋首于各类药材之间,精心调配着药方,那份专注与细腻,让蔡邕心中五味杂陈。他轻叹一声,语调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责备: “文姬,女儿家应知礼仪端庄,这般沉浸于医术之中,恐有失体统。” 蔡琰闻言,并未立即反驳,只是温顺地垂下眼帘,默默承受着父亲的教诲。 片刻之后,蔡邕语气柔和下来,道出心中盘算:“文姬,收拾一下行囊,我们需前往泰山郡。” 蔡文姬的姐姐,便是嫁到了泰山郡的羊家,魏晋时期的名将羊祜就是蔡文姬的外甥。 显然,蔡邕虽然不准备听从钟繇的话,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处境的确比较危险,所以打算去泰山郡寻求羊家庇护。 蔡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抬头望向蔡邕:“爹爹,您不是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吗,怎么突然要去泰山郡?” 蔡邕见状,轻叹一口气,解释道: “文姬,我亦留恋此地,但世事无常,赵风之事已让宛城成为风暴中心。一旦城破,你我安危难料。” 蔡琰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与焦虑,她紧紧握住蔡邕的胳膊,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希望: “爹爹,赵风他不会的,他一定还活着。我在雒阳时,偶遇仙人,言其有帝王之相,且我的医术亦源自那位仙人,或许……” 蔡邕轻轻拍了拍蔡琰的手背,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无奈: “琰儿,人心易变,世事难料。我们需为自身打算。宛城局势紧迫,赵风若真无事,定会归来,但在此之前,我们需先确保自身安全。你忍心看父亲我身处险境吗?” 蔡琰闻言,心中虽万般不舍,却也知父亲言之有理,最终只能黯然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蔡邕见状叹息一声,吩随即吩咐下人妥善照看蔡琰,自己则转身前往府衙寻找郭嘉。 府衙之内,郭嘉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公务之中,眉宇间透露出一丝疲惫。 闻听蔡邕来访,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稍作沉吟后,终是叹了口气,吩咐仆从将蔡邕引入客室。 两人相见,气氛略显凝重。郭嘉率先开口:“蔡老先生此来,莫非是有何重要之事相商?” 蔡邕直言不讳:“特来辞行。” 郭嘉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但还是想再劝一下,于是道: “蔡老,宛城当前的局势虽复杂多变,但未必如您所想的那般严峻。我们尚有转机,或许……” 蔡邕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郭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本无意涉足官场纷争,只愿得一方净土,安享晚年。昔日赴雒阳任职,实属董卓所迫,非我所愿。 而在宛城的日子,虽偶有波折,却也还算宁静。然而,赵风之事让我深感世事无常,我已无力再赌。 即便奉孝你能力挽狂澜,保住宛城一时安宁,但世事难料,若他日太守易人,我这份闲适与安宁,又岂能长久?” 郭嘉看出了蔡邕眼中的决绝,他缓缓站起身,走到蔡邕身旁,以一种尊重而理解的语气说道: “既然如此,我也能理解您的苦衷,我会派遣甲士护送,您老保重,他日若有缘,我们再会。” 第105章 钟繇的离间计 另一边,在蔡邕那里碰壁的钟繇并没有死心。 又将目标放到了文聘身上。 目前宛城的守备工作都是文聘负责的,如果有文聘相助,自己的计划就会顺利很多。 夜幕降临,钟繇悄悄前往了文聘的府邸。 文聘对钟繇还是很熟悉的,当初赵风就跟他说过,钟繇很有才华,让他与之多多相处。 所以文聘非常热情的接待了钟繇。 对待文聘这样的武将,钟繇说话的方式自然和蔡邕是不同的。 双方各自寒暄过后,钟繇故作叹息一声道: “当今宛城局势,实在令人堪忧啊!” 文聘闻言,点头附和道:“若是关东诸侯联袂而来,宛城确实难以抵挡。” 随后,钟繇话锋一转,以一种既显真诚又略带试探的口吻说道: “闻说文将军初为刘表麾下猛将,如今在郭嘉先生麾下亦是独当一面,此等际遇,真乃羡煞旁人。” 钟繇故意说文聘是郭嘉的手下,来试探文聘的反应。 果然,文聘闻言,摆手道:“我与郭嘉先生乃是同僚,何来郭嘉先生麾下一说?” 说完似乎陷入了回忆: “想我当年说是刘表麾下,实际上不过是蒯越的家将罢了,一直碌碌无为,还好遇到了主公赵风,才得以一展才学。” 钟繇听着文聘话语中对赵风的敬意,想让他一起投靠关东诸侯的想法顿时暗淡了几分,不过钟繇也不是简单的人,很快,又从其他角度想到了方法。 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如此,前段时间,郭嘉密令魏延率军出城,执行任务,当时我便好奇,魏延毕竟是朱儁的部将,如此关键时刻,若有任务,应该派遣文都尉才对。” 文聘闻言,笑道:“先生有所不知,魏延本就是主公亲自招揽部下,当初不过是见他年轻,让他跟在朱儁身边学习罢了。” 钟繇闻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但愿是我多心了吧。” 说完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文聘见状,笑道:“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钟繇深吸一口气道:“文都尉可知赵风去了何处?” 文聘摇头表示不知道。 钟繇又继续道: “当初赵风去颍川,知道这事的,只有我跟郭嘉而已。” 说到这里,钟繇顿了顿,看向文聘: “直到郭嘉派遣魏延去执行任务,我才恍然,若是郭嘉联合朱儁暗害赵风,赵风的方天画戟落到朱儁手里,便就解释得通了。” 此言一出,文聘神色骤变,正色道: “钟先生此言差矣,郭嘉先生与主公情同手足,共历风雨,岂会行此不义之事?” 钟繇始终注意着文聘的微表情,见他已经上道,故作叹息一声道: “我何尝不希望如此,文统领有所不知,赵风有一胞妹,名叫赵婉,曾与我私定终身,却在颍川失散,赵风此去,便是寻其胞妹。” 一句话,既拉近了自己和赵风的关系,又加深了郭嘉的嫌疑。 文聘听后,眼中惊疑交加,显然已被这番话触动了心弦。 钟繇见状,心中暗喜,面上却更显哀伤:“许是郭嘉掌控宛城多日,人心思变,但愿是我多想了吧。” 说罢,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已将心中忧虑尽释于酒中。 文聘思索片刻,随即想起了什么,释然道: “先生恐怕多虑了吧,如今朱儁已经被郭嘉所擒,他们怎么会有勾结。” 钟繇摇了摇头道: “这便是我怀疑的第二个原因,朱儁既要出兵攻打宛城,为何还会亲身涉险,前来宛城?岂非自投罗网?” 文聘闻言,眉头紧锁。 钟繇见状,继续以理服人,层层剖析: “文都尉,朱儁被擒后,其部众未乱,他亦安然无恙,此中蹊跷,不得不察。” 一连串的疑点,如同重锤般敲击着文聘的心防,他紧锁眉头,陷入深思。 钟繇则在一旁静静等待,良久,又道: “文都尉,防人之心不可无,赵风现在生死未卜,不论郭嘉有没有异心,你都要帮赵风守好他的家业啊。” 文聘终于上套,朝钟繇拱手道: “先生之言,犹如醍醐灌顶,现在应该怎么做,还请先生教我。” 钟繇内心暗自窃喜,表面却维持着沉稳的姿态,缓缓启齿道: “值此风雨飘摇之际,我们不得不将一切设想至最坏。假设郭嘉心藏异志,那么他此举背后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文聘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疑虑,他试探性地答道:“或许是为了宛城,乃至整个南阳的权势。” 钟繇轻轻点头,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引导的力量: “诚然,若论军事,有文统领在此,即便关东诸侯大军压境,他郭嘉想要轻易献城,无异于痴人说梦。” 文聘闻言,目露傲然之色,显然,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点自信的。 当然,让文聘自我感觉良好,这也是钟繇这番话的目的之一。 随后,钟繇话锋一转,深入分析道:“所以,他既没有献城的能力,便没有功绩,如何能坐上这南阳郡守之位?” 文聘闻言,不禁摇头,表示对此难以理解。 钟繇见状,进一步揭示道: “据我所闻,关东诸侯正有意扶持弘农王刘辩复位称帝。试想,若郭嘉能将弘农王母子安然送至关东,此等功绩,足以让他在诸侯间声名鹊起。 届时,不仅南阳郡守之位唾手可得,更有可能与朱儁联手,问鼎荆州牧之位。” 一番话毕,钟繇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深深地震撼了文聘的心田,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与人物。 他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钟繇敏锐地捕捉到这份复杂情绪,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继续沉稳地说道:: “因此,文都尉当务之急,一方面,应当将宛城的防务牢牢抓在自己手中,另一方面,则要派人将赵风的家眷牢牢看住,包括弘农王母子。” 文聘闻言站起身来,凝视着钟繇,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 “好,便依先生之言,宛城的防务我会加强,另外,至于弘农王母子,就拜托先生亲自照看了。我会从精锐中挑选一队人马,任凭先生调遣,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 第106章 诸侯大军来袭 第二天,舞阴的战报就传到了郭嘉的手中。 他凝视着那份沉甸甸的战报,眉宇间凝聚着深沉的思绪,良久未发一语。 原本精心筹谋的,借袁术之势迫使诸侯撤军的策略,如今已化为泡影,空留一地遗憾。 面对此等变故,郭嘉心中波澜四起,却迅速收敛心神,转而寻觅新的破局之策。 正当他沉浸于深邃的思考之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一名卫兵疾步而入: “禀报郭大人,文都尉已率部将弘农王府邸团团围住。” 此言一出,郭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即刻起身,命人引路,疾步赶往弘农王府邸。 抵达之时,只见文聘和钟繇立于府邸之外,身周环绕着精锐士兵,正与原先的守卫进行着交涉,气氛虽显凝重。 郭嘉快步上前,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文都尉,此中详情,可否速速道来?” 文聘见郭嘉亲至,恭敬行礼,语气中既有坚定也有深意: “郭大人,时局动荡,恐有宵小之辈趁机作乱,故而加强弘农王府邸的安保,以防不测。” 言罢,他意味深长地望了郭嘉一眼,似有所指。 郭嘉与文聘共事多时,对其脾性了如指掌,闻言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未动声色。他眉头微蹙,以平和却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文都尉,弘农王府之事,我自会妥善处理,你只需专注宛城防务,莫让外患侵扰。” 文聘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郭大人放心,区区一府之守,不足挂齿。大人政务繁忙,这些琐碎之事,交由在下处理即可。” 郭嘉望着文聘那不容置疑的态度,再瞥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钟繇,心中已有了几分明悟。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中不乏赞许: “元常兄,此等手段,实乃高明,郭嘉佩服之至。” 说话之间,脑海中一个计划迅速成型,最终点了点头:“好,此间防务,便交由文都尉了。” 正当众人各怀心思之际,又一名卫士疾驰而来,喘息未定便高声禀报: “紧急军情!诸侯联军已逼近博望!” 这一消息,无疑为这紧张的氛围再添一把火,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紧迫。 未几,众人疾步踏入军营,凝重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郭嘉缓步走向悬挂的地图前,目光如炬,率先打破沉默: “诸位请看,此乃淯水(现在的白河),源自巍峨伏牛山脉,蜿蜒而下,穿越雉县、宛城,直至新野,最终汇入汉水,乃是我军之天然屏障。” 言罢,他指尖轻点在地图上,继续分析道: “自雉县至宛城段,淯水东岸便是诸侯联军虎视眈眈的博望,而西鄂与宛城则犹如双子星般,紧紧依偎于淯水西岸,构筑起我们坚不可摧的防线。 我欲遣文聘将军统率精锐两万,驰援西鄂,与宛城形成犄角之势,互为依托,共御强敌。文聘将军,你以为如何?” 文聘自然也看出这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不过他对郭嘉有所防备,并未立刻表态,只是眉头紧锁,陷入深思。 郭嘉见状,淡然一笑,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轻描淡写地说: “既然文都尉有所顾虑,那便由我亲自挂帅,领兵前往西鄂吧。” 此言一出,文聘心中警铃大作。他深知,若真让郭嘉带走两万大军,宛城空虚,一旦有变,后果不堪设想。 况且,他自持兵力在手,西鄂与宛城相隔不远,即便宛城突发状况,他也能迅速回援。 于是,他迅速调整心态,拱手向郭嘉言道: “郭先生乃主公股肱之臣,理应坐镇宛城,运筹帷幄。西鄂之行,末将愿一力承担,定不负所托。” 郭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又抛出一枚定心丸,以消除文聘最后的疑虑: “文都尉放心,此去西鄂只是权宜之计。我已密令张辽将军率军返回宛城,待其抵达,即刻前往西鄂替换于你。军情如火,刻不容缓,还请文都尉即刻整军出发。” 文聘心中的疑虑消散不少,随即领命而去。 安排完众将之后,郭嘉又只身来到了关押朱儁的地方。 朱儁依旧是一副颓然之态,对郭嘉的到来仅以淡漠一瞥回应,随即闭目养神,似与世隔绝。 郭嘉凝视着这位昔日英豪,缓缓开口,语带深意: “朱将军,您戎马一生,功勋卓着,若终局于此幽暗之地,岂非辜负了您一世英名?” 朱儁未予回应,依旧沉浸在自我的沉寂之中。 郭嘉并不气馁,继续自叙道: “董卓已经战败,携天子逃往长安,诸侯联军欲索弘农王以正朝纲,意在另立新君。” 言及此处,他故意停顿,目光紧紧锁住朱儁的反应。 朱儁终于有了细微的动作,眼皮微启,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郭嘉趁势进言:“我若是交出弘农王,你觉得诸侯联军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董卓?” 朱儁冷笑一声,语带讽刺:“至少,他们不会如你主那般,将天子视为手中玩物。” 郭嘉轻轻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深邃: “自黄巾之乱起,各州郡私募兵马,天下已是一片乱象。灵帝崩逝,诸侯手握重兵,各自为政,他们愤恨的不是董卓,而是自己未能成为那权倾朝野之人。” 朱儁闻言嘲讽的笑了一声: “哦,所以当初赵风将弘农王母子带出雒阳,便是存了这种心思吧。” 郭嘉淡淡的看了朱儁一眼: “我主赵风虽有此志,却更重民心。你看宛城之内,短短时间内,流民皆归心于宛城,大军迅速扩充至四万之众,此非民心所向之明证乎?” 朱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嘴上却依然保持着讥讽的口吻: “哼,可惜那赵风已葬身汉水,他的宏伟蓝图,恐怕也只能随着水流,成为鱼儿口中的食粮了。” 郭嘉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朱将军,你并不真正了解我主。他绝非轻易言败之人,更不会轻易陨落。我相信,他此刻正克服重重困难,快马加鞭,在归来的路上。” 第107章 郭嘉的计划 朱儁沉思良久,缓缓道: “所以你来此,就是跟我一个阶下之囚谈论这些?” 郭嘉察言观色,见朱儁神色间已透露出几分清明与思索,便直言不讳道: “诸侯之祸迫在眉睫,我意邀将军并肩作战,共御外侮。非独为我,亦是为将军自身,更为那风雨飘摇中的汉室江山。” 朱儁闻言,目光如炬,紧盯着郭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 “你以囚徒之躯待我,又怎能奢望我助你一臂之力?此间恩怨,岂是一言可解?” 郭嘉闻言,神情愈发诚恳,他微微欠身,目光中满是真挚与决心,缓缓道: “将军此言差矣。我之所为,非为一己之私,实乃为大局计。弘农王若落入诸侯之手,其命运堪忧,恐非将军所愿见。太后与赵风之间,尚有旧情可依,此乃一线生机。 再者,将军心怀汉室,矢志不渝,岂能坐视社稷倾颓,幼主蒙难?唯有我们团结一致,自强不息,方能在乱世中守护这片河山,实现将军匡扶汉室之崇高理想。” 朱儁凝视郭嘉,眼中闪过诸多情绪,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你不必多言,我意已决,即便脱身,亦不会助你们。” 郭嘉闻言,轻轻摇头,随即上前,亲手为朱儁解开束缚,示意其自由离去。 朱儁一脸诧异的看着郭嘉,缓缓道: “就这么让我走了,你不怕我再率众联合诸侯来攻打宛城?” 郭嘉摆了摆手道: “无妨,如今形势,你即便不加入,也难以抵挡联军的攻势。” 朱儁凝视郭嘉良久,终是转身欲行,却在门槛处停步,回首问道: “弘农王,你会怎么处置?” 郭嘉沉吟片刻,答道: “不出数日,我便会派人将他送到诸侯手中,朱将军若是有意,只管截了去便是,只是将我的人送回来就好。” 朱儁闻言,微微点头,向郭嘉拱手致谢,随后毅然转身。 郭嘉望着朱儁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轻声自语: “主公,此举虽违您意,但时局所迫,弘农王在朱将军手中,比在诸侯手中对我们有利。” 言罢,他长叹一声,随后向董玉的府邸走去。 另一边,钟繇紧握了手中关于弘农王居所守卫的权柄,步履匆匆地踏入那被幽禁的院落,眼神四处游移,故作姿态地询问几句,实则心中已急不可耐。 恰在此时,郭嘉与董玉并肩而来,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钟繇的神色瞬间紧绷,他疾步向前,向郭嘉深施一礼,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与戒备: “奉孝,城防之事千钧一发,你却来到此地,莫非有何要事相商?” 郭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描淡写地回应:“元常兄何须如此紧张,莫非是怕我扰了你的青云之路?” 此言一出,钟繇心中不禁一凛,误以为自己的心思已被洞悉,但旋即他迅速调整心态,以笑掩饰: “仕途谁人不向往?我来宛城,尚未有所建树,故而这守卫之职,也是我一番苦心所求,期盼能在赵将军归来之时,能得些微职,以酬壮志。” 郭嘉闻言,只是淡然一笑,轻轻拍了拍钟繇的肩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 “其实,你初至宛城之时,我家主公赵风便有意委你以重任,欲使你担任南阳郡丞之职,可惜被我拦了下来。” 此言一出,钟繇脸色微变,正欲开口询问详情,却见郭嘉已携董玉步入院内。 留下他一人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那份携弘农王赴雒阳的决意,不觉间又添了几分。 郭嘉与董玉步入院子深处,不久便与何太后会面。室内,众人退去,只余他们三人,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郭嘉首先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太后,如今诸侯联军压境,意在索要您与弘农王。面对此景,您是否愿意前往雒阳。” 何太后闻言,神色更显紧张,她不安地询问:“赵将军……他仍未归吗?” 郭嘉轻轻摇头,回答中带着几分无奈: “暂时还没有归来,不过诸侯联军迫在眉睫,你们若是不愿意不去,也无法改变结果,宛城城破只在旦夕之间。” 何太后脸色骤变,苍白如纸,她无助地叹息: “自然是不愿离去的,但若真到了那一步,也只能如此了。想来诸侯们也不会轻易加害我们母子。” 见太后态度略显松动,郭嘉的语气也随之柔和: “太后勿需太过忧虑,局势尚未绝望至此。只是,您或许需要与弘农王暂时分离。” 此言一出,何太后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她欲言又止,神色复杂。 郭嘉见状,进一步解释道: “为应对联军,我们需与朱儁将军联手。若不将弘农王交到朱儁手里,恐难获其全力支持。朱儁将军乃汉室忠臣,定能确保弘农王周全。” 何太后沉默良久,内心挣扎不已。郭嘉见状,继续耐心劝说: “弘农王已长大成人,是时候让他独自面对一些挑战了。当然,如果您坚持要与弘农王同行至朱儁处,我们亦会尊重您的决定,只是这样一来,待主公归来,我恐难以交代。” 何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轻轻抚了抚衣袖,似乎在抚平内心的波澜,随后缓缓开口: “奉孝先生言之有理,将辩儿暂时托付于他,或许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说到这里,何太后的眼眶微微泛红,但她强忍住泪水,继续说道: “只是,我心中仍有诸多不舍。希望朱儁将军能善待弘农王,待赵将军归来,我们再作计较。” 郭嘉见太后终于点头同意,心中稍感宽慰,转头对董玉说道: “董夫人,请您即刻陪伴在太后身边,以防不测。钟繇或许已暗中筹划,欲将太后与弘农王送往雒阳。但请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董玉闻言,眉头微蹙,不解之色溢于言表:“先生既已知晓钟繇的意图,为何不先行阻止,反而......” 郭嘉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夫人有所不知,钟繇乃当世之英才,颍川名士,其志高远,非轻易可降。便等他行了背叛主公之举后,我再将他擒获,待主公回来之时,而后恩威并施,方能真正收服其心,为我等所用。” 何太后与董玉闻言,相视一笑,心中对郭嘉的智谋与远见更加钦佩。何太后感慨道: “赵风能得奉孝先生辅佐,实乃他之福祉。” 郭嘉谦逊地摆了摆手,笑道:“能与主公相遇,共谋大事,方是我郭嘉此生之大幸。” 第108章 钟繇密信 博望县,盟军大营。 袁绍巍然端坐于主帅之位,手中紧握着一份沉甸甸的战报,其上赫然记载着袁术于灈水不幸遇难的噩耗。 这消息虽在袁绍心中激起一丝隐秘的喜悦,毕竟削弱了家族内部的竞争对手,但毕竟是自己家族成员,面子上总要装一下的。 他猛然一掌击在坚实的案几上,面色铁青,怒意与哀愁交织: “不是早已传报赵风死在汉水了吗?为何那郭嘉竟敢如此嚣张,无视我袁家威严,竟至杀害袁术兄弟!” 言罢,袁绍将战报缓缓递于帐下诸将,每一张面孔上都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哀悼之色,然而,在这悲戚之下,各方诸侯心里怎么想的只有自己知道。 众人纷纷叹息,语调中满是惋惜与敬意: “袁将军英勇捐躯,实乃国之栋梁,其志可昭日月,其行可歌可泣,吾等当铭记于心,誓为将军复仇雪恨!” 待情绪稍缓,袁绍目光如炬,转向身旁的卫兵,沉声问道:“宛城敌军近况如何?可有新的动向?” 卫兵闻言,连忙禀报: “禀告主公,宛城敌军近期动作频繁,已调集精锐兵马不下两万,进驻西鄂县,于淯水之畔摆下阵势。” 袁绍闻言,不禁长叹一声,眉头紧锁:“我北地儿郎,素以陆战着称,水战却非我所长。此战,需倍加谨慎。” 言罢,他目光转向豫州刺史孔伷,语气中既有期许也有重托: “孔豫州,豫州之地,多水泽,士卒善舟楫。此番迎战,还需仰仗你部为先锋,破敌于淯水之上,以扬我军威。” 然而联军们各怀鬼胎,真正想复兴汉室的没有几个,让孔伷当先锋,他肯定是不愿意的,于是委婉推辞道: “豫州兵力薄弱,恐难以独当一面。不如从各路诸侯中挑选精锐之士,与吾豫州军并肩作战,共克时艰。” 孔伷之言未落,曹操已按捺不住,挺身而出,声音洪亮: “此战不仅关乎袁将军之仇,更是为了解救弘农王,复兴汉室。诸位若再推诿不前,何以面对天下苍生?我兖州军自起兵以来,屡为先锋,何曾有过丝毫退缩。” 说完目光扫视众人,众人目露羞愧之色不敢与之对视。 此时的曹操,经过赵风穿越的蝴蝶效应,手上的势力比历史上这个时候庞大了多少,而且刘岱还提前将兖州刺史的位置让给了曹操。 手握重兵,自然也是底气十足,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军历经艰辛,方破雒阳,而今李傕贼军仍蠢蠢欲动,窥伺我侧。宛城之战,势必要速战速决,以雷霆万钧之势,挫敌锐气。诸位若有心共襄大义,便应齐心协力,共赴国难,切勿再作壁上观,贻误战机!” 正当帐内议论纷纷,气氛紧张之际,一名卫兵疾步奔至孔伷身旁,低语几句后,恭敬地递上一封密信。 孔伷迅速拆开,阅后脸上绽放出欣喜之色,随即转手将密信传阅于众诸侯之间。 密信内容令人振奋: “宛城守军不过数千之众,且弘农王已安然无恙,为我所护。 诸君可放心率军直捣宛城,今夜五更之时,我将于城内为内应,但见宛城东面火起,便是大军进攻之最佳时机,届时一鼓作气,定能攻克宛城!” 袁绍看向众人,眉头微皱,面露疑惑之色,问道:“此信中人,果真可靠?” 孔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解释道: “此人乃颍川之地的杰出之士,名钟繇,字元常,原任颍川功曹之职。因故遭贬,流落至宛城。以其才情与声望,加之信中所述之事合情合理,应属可信之人。” 袁绍听后,目光转向曹操,征询其意见:“孟德,你对此有何看法?” 曹操轻轻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与冷峻: “颍川钟家,世代名门,钟繇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其名誉之重,非比寻常。若他胆敢欺骗我等,无异于自毁家族百年基业,此等风险,他断然不会轻易尝试。 再者,我军浩浩荡荡,十数万之众,面对区区宛城,纵然是假的,我们又有何惧。” 袁绍听后,环视四周,见众诸侯皆无异议,遂站起身,语气坚定: “既如此,便由孔豫州率本部精锐,横渡水域,直取西鄂;而我等则沿淯水顺流而下,迂回至宛城东翼,形成合围之势,一举破城!” 孔伷闻言,面色微变,心中虽有不甘——毕竟此战关乎弘农王复位大计,若能参与其中,自是扬名立万之良机。 但念及自己先前对先锋之任的推诿,只得强忍不悦,默默应承下来。 此时,曹操再次开口,声音沉稳而富有策略: “袁盟主,我军虽众,亦需步步为营,谨慎行事。我提议,我军可分兵两路。一路在明,由袁盟主亲自率领大军正面进击; 另一路在暗,由在下统率精锐小队,暗中穿插,如此布局,即便遭遇不测,亦能灵活应对,确保万无一失。” 袁绍听后,目光闪烁,沉思片刻,随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曹操的建议: “孟德此言有理,分兵两路,明暗结合,确为稳妥之策。如此,便依你之计行事。” 接着,袁绍转向孔伷,语气温和地安抚道: “孔豫州,你虽不直接参与攻城之战,但你的豫州军将在渡河之战中发挥关键作用,为我军吸引西鄂驻军的注意,此功亦不可小觑。待到宛城平定,论功行赏之时,本盟主必不会亏待于你。” 随后,袁绍开始详细部署作战计划,他手指地图,一一指点江山: “今夜一更造饭,二更起兵,各路诸侯需严格遵循时间,不得有误。 孔豫州部先行渡河,务必吸引住西鄂军的注意,为我军主力创造条件。 而孟德所率暗部,则需隐秘行事,伺机而动,一旦发现敌军有诈,立即发出信号,我军将迅速调整战术,以应对不测。” 众诸侯纷纷领命,各自回营准备。曹操则留在帐中,与袁绍进一步商讨细节,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第109章 宛城战事 夜幕深沉,宛如泼墨,星辰隐匿于厚重的天幕之后,万籁俱寂中,诸侯联军如暗影潜行,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幽邃的林间小径上。 曹操亲率的精锐之师,犹如夜色中最敏锐的猎豹,步伐轻盈,不露丝毫声息。 正当曹操的小队接近宛城边缘时。 前锋大将夏侯渊悄然来到曹操身旁,低声禀报: “主公,前方水域对岸,情形颇为蹊跷。此等夏夜,本该蛙鸣四起,却有几处河岸异常沉寂,正是渡河的理想之地,却无半点声息。” 曹操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随即亲自上前勘查。 果然,四周蛙声此起彼伏,构成夏夜独有的交响乐,唯独那几处关键之地,死寂一片,透出不祥之兆。 曹操心中暗忖:此乃伏兵之兆无疑。 曹操心中暗道:果然有伏兵。 夏侯渊见状,再次进言,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主公,既见伏兵之迹,那密信之事恐有变故。” 曹操却轻轻摇头,目光深邃: “密信内容,应非虚言。钟繇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堂堂正正战斗也就罢了,若以此事欺骗联军,钟家必受牵连。此番静谧,或仅是疑兵之计,意在阻我等轻举妄动。” 他略一沉吟,继续分析道: “区区一个宛城,能有多少守军。近两万大军已驻守西鄂,若此地再布重兵,那宛城必定空虚。我军不妨暂且按兵不动,隐匿身形,待诸侯联军至,让他们试探虚实。” 言罢,曹操一挥手,众将士迅速响应,如同夜色中的风,悄无声息地退向远方。 另一边,袁绍统率的诸侯联军,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悄无声息地绕行至淯水下游,直指宛城。 这浩荡的军势,即便是远在数里之外的文聘,也难以忽视其动静,但无奈被孔伷的部队紧紧牵制,无法抽身应对,加之夜色朦胧,视线受阻,他心中疑虑重重,生怕贸然撤退会落入更深的陷阱之中。 无奈之下,文聘只得急令麾下派遣精锐小队,如离弦之箭般奔向宛城,紧急通报当前局势。 与此同时,袁绍的大军已悄然抵达曹操先前谨慎勘查过的那片水域。 袁绍心中因有曹操先行探路的消息作为底气,故而毫无畏惧,一声令下,大军便浩浩荡荡地开始了渡河行动。 然而,正当联军半渡之时,河对岸突然风云变幻,万箭齐发,犹如乌云压顶,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紧接着,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夜空,也映红了水面。 在这混乱与恐惧之中,对岸传来一阵豪放不羁的大笑,那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吾乃赵风麾下大将张辽,奉军师之命,在此恭候多时,诸位既已入瓮,何不束手就擒!” 但诸侯联军中亦不乏智勇之士,面对张辽的挑衅与地利之便,联军并未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强渡的决心,人数上的绝对优势让他们对胜利充满信心。 双方随即陷入了一场激烈的交锋,张辽虽据守有利地形,却因兵力悬殊,败局似已注定。 这里的情况,第一时间就被报告到了曹操那里。 这一战况,如同疾风般迅速传至曹操耳中。曹操眸光一闪,转向夏侯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地竟还有这么多伏兵,宛城必定是空城,这等天赐良机,岂能轻易放过?下游的渡河准备,是否已万无一失?” 夏侯惇坚定地点头确认。 曹操大笑:“好!全军听令,即刻出发,绕道而行,直击宛城,毕其功于一役。” 另一边,钟繇乃是智力政治双双超过90的人,又岂能是泛泛之辈。 郭嘉虽然算到了他会反叛,但并没有算到他能联合到城内世家。 宛城深处,一间密室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钟繇的心腹那坚毅而冷峻的脸庞。他环视四周,目光如炬,沉声宣告: “诸位,今夜五更时分,城东门将是我们的突破口,届时举火为号,迎接诸侯联军入城。” 面对众人脸上的犹豫与挣扎,心腹语气一转,更添几分紧迫与决绝: “诸位,此刻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此事泄露,即便宛城尚能自保于一时,待赵风归来,其雷霆之怒,你们谁能承受?更何况,他久未现身,必定已经魂归九幽了。 诸侯联军非朱儁等辈可比,其势如破竹,若我们仍要负隅顽抗,待城破之日,便是尔等命丧黄泉之时。固执己见,拒不交出弘农王,难道诸位真要陪他一同走向末路吗?” 此言一出,众世家成员面面相觑,最终,他们紧咬牙关,毅然转身,各自归去。 五更时分,夜幕尚未完全褪去,宛城东门却如巨兽之口猛然张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火光骤然腾空而起,映红了半边天际,宛如白昼。 乐进立于阵前,望着那冲天火光,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与激动,他高举长枪,声如洪钟: “将士们,宛城已破,随我冲锋,建功立业就在今朝!” 言罢,他率先策马扬鞭,率领精锐铁骑,如潮水般向城门涌去。 而城内,郭嘉慌忙应对,内忧外患之下,利用城内复杂的地形,巧妙布置伏兵与陷阱,与曹军展开了迂回的战斗。 就连蔡琰给的药包都用上了,可谓形势危急。 此刻,宛城南的淯水下游。 甘宁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 “公义兄,这前往宛城的路上,我们已是日夜兼程,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赵风闻言,面露尴尬之色,连忙赔笑道: “兴霸莫急,确实辛苦你了。但兵法有云,兵贵神速,我们此行关系重大,不容耽搁。” 正当二人交谈之际,甘宁的目光突然越过淯水的潺潺流水,投向了远方的天际。只见那里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空: “公义兄,你看那边,天亮了,如此朝霞,美不胜收啊” 赵风顺着甘宁的视线望去,脸色大变: “什么朝霞,不要开这种玩笑,那踏马是宛城方向,全军加速前进,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宛城!” 第110章 曹操的属性 宛城,赵风的府邸内,何太后、董玉、尹婉、万年公主等佳人汇聚,只是此刻,她们的眼神中满是对未知命运的忧虑与不安。 都是千娇百媚的人,为了防止兵败受辱,此时面上都涂抹着掩饰的尘灰,身着朴素衣裳。 正当氛围凝重之际,府门轰然洞开,一束光线穿透了室内的阴郁,众女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待看清来人竟是郭嘉时,紧绷的神经方得一丝缓解。 董玉率先打破沉默,语带急切:“郭先生,城外局势如何?可有转机?” 郭嘉轻叹一声,眉宇间透露出几分沉重: “局势严峻,主公对世家的态度过于强硬,这时已经倒戈,但幸得他对流民施以仁政,尚能支撑。然而,时间紧迫,不容乐观。” 言罢,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何太后:“弘农王殿下现在何处?” 何太后面色凝重,缓缓道:“钟繇以护送之名将他带走了,不知去向。” 闻言,郭嘉的神色稍缓,似有所慰: “如此便好,计划尚未全然偏离轨道。只要弘农王能安全抵达朱儁将军处,他必会伸出援手,局势或有转机。” 正当众人稍感安心之时,一名卫士匆匆闯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他的声音急促而紧张: “报——!敌军攻势猛烈,已突破内城防线,城内乱象丛生,叛军正向此处逼近!” 郭嘉神色骤变,迅速作出部署,确保众女安全,随即毅然决然地迈向门外,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门外,流民组成的郡兵与世家的私兵对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郭嘉挺身而出,立于两军之间,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了嘈杂与喧嚣: “诸位,你们今日之举,可曾想过赵郡守归来之日?他若安然无恙,尔等又将如何自处?” 对面领头的世家私兵冷笑回应,言语间满是不屑: “赵风若真在,怎会任由我等至此?即便他活着回来,这宛城也早已是诸侯的囊中之物,他又如何力挽狂澜?” 郭嘉面不改色,继续道: “诸侯虽强,但根基远在关东,他们志在天下,岂会为一城一地而久留?诸位若真为家族长远计,当知此时非与郡守为敌之时。” 对方闻言,神色微动,但嘴上仍不肯松口:“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拿下赵府家眷,向诸侯邀功,方是正途。” 说罢,他挥手示意众人行动,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另一边,赵风和甘宁来到宛城门口,便见城门大开,只有寥寥数人。 由于甘宁跟赵风来宛城之前,将做自己部下遣散了,现在身边也只有不到百人。 见到这种状况,甘宁面色有些凝重。 赵风则是一马当先,冲杀过去。 一踏入城内,一排排璀璨的属性光环如星辰般映入眼帘,将赵风震撼得几乎无法自持。 “曹操。 武力:85 统率:98 智力:97 政治:95 魅力:89 特技一:奸雄——当受到负面状态之时,自身免疫,并将负面状态返还给对方,战时只能发动一次;当对手发动特技之时,曹操随机发动同样特技,上限一次。 特技二:归心——当曹操身为主帅之时,手下各将领武力加2,统率加2。 特技三:能臣——治世之能臣,所领城池,财源广进,额外增益。1%。 特技四:魏武遗风——当敌方主帅妻子魅力值超过90之时,全属性减3。” “夏侯惇。 武力:94 统率:89 智力:84 政治:79 魅力:75 特技一:刚烈——战场上的猛狮,每受一击,敌则衰微,全属性减2,每个敌人可作用一次。 特技二:嘎嘣脆——壮士断腕,以痛增勇,食自身之血肉,武力永久加2,上限为6。” “夏侯渊。 武力:90 统率:91 智力:78 政治:75 魅力:81 特技一:神速——所率领部队,行军速度增加一倍。行军途中武力加3,统率加3。” “曹仁。 武力:85 统率:93 智力:82 政治:69 魅力:76 特技一:守势——当处于防守方时,武力加3,统率加3。 特技二:列阵——部署军阵之时,武力加2,统率加2。” “曹洪。 武力:88 统率:86 智力:75 政治:67 魅力:64 特技一:援护——将自己的坐骑主动让给友方之时,双方武力加3,直到战斗结束,只可作用一人。” “乐进。 武力:95 统率:88 智力:75 政治:61 魅力:67 特技一:先登——乐进每战先登,攻城之时,乐进武力加3,统率加5,所率先登部队武力加3。 特技二:持重——乐进免疫负面状态。” “李典。 武力:75 统率:72 智力:83 政治:81 魅力:72 特技一:忘隙——李典担任副将之时,自身与其所部主将武力加2,统率加2。” 敌军虽然强大,赵风也不可能退缩。 赵风迅速制定作战计划,擒贼先擒王,如果直接冲向曹操,肯定会遇到很多阻碍,难以成功。 于是他将目光对准了夏侯惇,他记得前世曹操做丞相的时候,夏侯惇的官职是最高的,要是能把他生擒,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想到这里,赵风目光转向甘宁,指着远处的夏侯惇道: “兴霸,此战非同小可,敌军虽众,我辈亦当勇往直前。你我并肩,目标直指那人,若能擒之,定能扭转战局,创造奇迹。” 说完便冲了上去。 言罢,赵风身形一展,如同离弦之箭,率先冲入战阵。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5,当前武力值110。受冲阵影响,甘宁当前武力值为101。” “叮,甘宁劫营属性发动,当前所在城池为宛城,甘宁武力加5,统率加5,当前武力值为106,统率值为100。” 第111章 淯水之誓 “叮,曹操奸雄属性发动,获得赵风冲阵技能。当前属性无变化。 叮,检测到宿主与何太后有夫妻之实,何太后魅力超过90,曹操魏武遗风属性触发,曹操全属性减3。” “叮曹操归心属性发动,手下将领武力加2,统率加2。 受曹操归心属性影响。 夏侯惇当前武力96,统率91; 夏侯渊当前武力92,统率93; 曹仁当前武力87,统率95; 曹洪当前武力90,统率88; 乐进当前武力97,统率90; 李典当前武力77,统率74;” “叮,乐进先登属性发动,乐进武力加3,统率加5,当前武力100,统率95。” “叮,检测到李典为乐进副将,李典忘隙属性发动,双方武力加2,统率加2。 李典当前武力值79,统率值76。 受李典忘隙属性影响,乐进当前武力102,统率97。” 赵风与甘宁的迅猛冲锋,早已在敌阵中掀起滔天巨浪,他们的行动迅速吸引了夏侯惇的注意。 夏侯惇战意正浓,眼见赵风亲自率军朝他冲来,不禁放声大笑,挥军迎敌,誓要将这胆敢挑衅的敌人斩于马下。 然而,赵风与甘宁的勇猛超乎想象,他们如同两道闪电,在敌阵中穿梭自如,数回合间便让夏侯惇的攻势显得力不从心,招架显得愈发艰难。 夏侯渊等将领见状,深知形势危急,纷纷率军围拢过来,企图以人数优势扭转战局。 此时,天边初露曙光,鱼肚白渐渐染上了天际,微弱的晨光已足以让人影模糊可辨。 曹操在混战中转头望向赵风,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高声喊道:“赵风,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面对曹操的质问,赵风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以更加猛烈的攻势回应,每一次挥枪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数息之间,已有数名敌军士兵命丧其手,鲜血染红了战袍。 郡兵很多人都是认识赵风的,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士气大涨。 此时一名郡兵朝赵风喊道: “赵将军,城中世家反叛了,正在围攻您的府邸,请您速速回去救援!这里交给我们,定能守住阵地!” 赵风闻言不敢怠慢,连忙跑到后方主将那里,将郡兵的指挥权交给甘宁,自己则独自一人朝赵府疾驰而去。 另一边,郭嘉在赵府中登高而望,凝视着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敌军,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凝重与紧迫。 郡兵既要在城门口抵御外敌,又要在赵府抵御世家的叛军,其艰难处境,可见一斑。 反观叛军一方,领头的世家子弟亦立于高地,嘴角挂着一抹阴鸷的笑意,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府内的一切。他高声鼓舞着麾下的叛军,声音穿云裂石: “诸位勇士,府中的防线已摇摇欲坠,而郡守大人的府邸内,藏有无数佳人,貌美如花。谁若能率先破门而入,头汤之赏,非勇者莫属!” 话音刚落,一支利箭划破长空,精准无误地自其背后贯甲而入,将其从高台上猛然击落,身躯翻滚数丈。 郭嘉见状大喜,因为在他所见过的人中,射出的箭能有如此威力者,非赵风莫属。 叛军自然注意到了这个情况,纷纷转头望向那箭矢飞来的方向。 只见一人一骑,自后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所过之处,叛军纷纷溃散,无人能挡其锋。 当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叛军之中,不少人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往昔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一人双骑于万军丛中自如穿梭的英姿,与眼前之人完美重叠,令他们心惊胆战,士气骤降。 然而,叛军之中亦不乏悍勇之徒,虽心存畏惧,却仍强令部众向赵风发起围攻。 此时,府内的郭嘉见状,迅速作出反应,率领麾下精锐冲出赵府,与赵风形成夹击之势。 赵风与郡兵汇合后,正欲再次冲锋陷阵,却被郭嘉及时劝阻。 “主公,文聘将军在西鄂,张辽将军在淯水,皆与敌军主力激战正酣,我等不宜在此地过多纠缠。当前首要之务,乃是迅速稳定城内局势,以免顾此失彼。” 郭嘉言辞恳切,目光坚定。 赵风闻言,剑眉微挑,笑道:“若将城内世家叛军尽数斩杀,岂不更是一劳永逸?” 郭嘉闻之,苦笑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仍不失耐心地剖析道: “主公所言极是,然则若我军在肃清城内叛乱之际,淯水战局已尘埃落定,诸侯大军压境宛城,届时我等又将何以御敌?” 赵风闻言,眉宇微蹙,沉吟片刻后,目光转向郭嘉,问道:“依奉孝之见,当如何是好?” 郭嘉轻摇羽扇,缓缓言道: “可试行招降之策。彼等心中对主公之惧怕,已深入骨髓,主公亲临,他们便如惊弓之鸟,溃不成军,此事可见一斑。此刻仍在负隅顽抗,无非是忧虑即便归降,亦难逃主公责罚。 主公只需明示,对过往之事,可既往不咎,使他们确信归降之后能得保全,则彼等自会弃械而降。” 言罢,郭嘉贴近赵风耳畔,低声细语一番。 赵风点了点头,随即孤身策马,行至阵前,高声宣布:“诸位,放下手中兵刃,此事便到此为止,如何?” 此言一出,战场上顿时静默,叛军将士纷纷停下厮杀,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赵风。此时,叛军阵中有人高声质疑: “到此为止?哼,我等若放下武器,岂不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赵风闻言,举起手中长枪,直指苍穹,庄严宣誓: “我赵风,于宛城之下,面向淯水,立此重誓:凡今日放下武器,诚心归降者,我必既往不咎。若日后我赵风因今日之事而加害于尔等,愿遭五雷轰顶,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此言掷地有声,震撼人心。 叛军之中,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这时,又有人冷笑嘲讽: “兄弟们,看来赵风是畏惧诸侯联军,大家坚持一下,诸侯联军赶来,我们就没事了。”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却愈发冷冽: “诸侯联军何时至此,我不知道。但若尔等执意反抗,我赵风必在破晓之前,让你们身首异处,血染宛城!” 此言一出,叛军之中,士气顿减,投降之意渐浓。 要知道,古人对发誓可是很看重的。 第112章 刘表来犯 城内世家在得到赵风的承诺后,纷纷投降,为表诚意,毅然加入了抵抗曹操大军的行列。 在甘宁的指挥下,局势逐渐稳定。 赵风立于阵前,神色悠然,向曹操发出质问: “曹公,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故兴兵犯我南阳疆土?”其声振聋发聩,回响于战场之上。 曹操兵强马壮,面对质问,他神色自若,回应道: “国之大义,非私怨所能及。闻君昔日英勇,今却助纣为虐,沦为董卓之鹰犬。若即时放下武器,归还弘农王,尚可挽回忠义之名,免遭后世唾骂。” 赵风见言语交锋未能奏效,索性不再多言,亲自披挂上阵,率领精锐部队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战斗瞬间白热化。 正当双方激战正酣之际,一名斥候匆匆奔至曹操身旁,低声密报。曹操闻言,神色微变,当机立断,下令全军撤退,其行动之迅速,令人叹为观止。 赵风、甘宁等人见状,岂能错失良机,立即挥师追击,直至城门口。 恰好与赶来救援的朱儁军队遇上。 朱儁望见赵风,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恢复常态,上前拱手禀报: “赵郡守,末将幸不辱命,已将意图趁乱逃脱的钟繇擒获。” 自赵风失踪之后,南阳的情况赵风已经从郭嘉口中知晓。 此时也没时间跟朱儁计较,只是微微颔首,随即下令将钟繇严加看管。 随后,他率领朱儁等将领,马不停蹄地赶往淯水前线,增援张辽。 晨曦初现,西鄂的文聘,目光如炬,洞悉对岸局势,果断调整战略,留下少数兵力固守西鄂,亲率大军回援宛城。 与赵风、朱儁等人汇合后,迅速支援张辽战场。 各路军马联合已有五万之众,诸侯大军虽号称十万,但南阳郡占尽地利的情况下,依旧不敌,无奈退走。 博望盟军大营内,各路诸侯面露沮丧之色。 袁绍更是对曹操的表示了强烈的不满:“曹操,你身为先锋,竟未能察觉伏兵之患!” 曹操则淡然回应:“我部兵力有限,伏兵见我放行,实乃情理之中。我们更应关注的是南阳为何能聚集如此多的兵力。” 豫州与南阳相连,此时的豫州刺史孔伷自然是了解情况的,他轻咳一声: “据细作来报,宛城正在种植一种名叫红薯的东西,此物适应性强、产量惊人。” 顿了顿,又道: “赵风凭借此物,大量收拢流民,所到流民,分田分地,令流民趋之若鹜,使得南阳郡人口激增、兵源充足。若非武器装备不足,其兵力又何止数万之众。” 说完故作叹息的摇了摇头。 袁绍听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早有如此情报,你为何不早说?” 曹操听完孔伷的话,则目露沉思。 赵风于宛城大捷之后,迅速整顿战场,继而召集麾下将领共商大计。 席间,朱儁端坐其间,神情自若。赵风目光深邃,凝视着朱儁,缓缓启齿: “朱将军,我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朱儁面色不改,坦然以对: “世间之事,谋定而后动,然成败终究天定。杀你乃为汉室,非为私人也,纵然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 正当气氛趋于紧绷之际,一名卫士疾步入内,通报急讯: “报——数日前,襄阳刘表率军突袭,现已占领邓县,局势危急。” 赵风闻言,目光骤冷,转向朱儁,语气中透着寒意: “你的盟友,倒是好手段,背后插刀。速速率领你的兵马,回去收拾你的烂摊子吧。” 朱儁知道事态紧急,只是应了一声,连忙拱手拜别。 待朱儁离去,郭嘉趋前一步,轻声询问赵风:“主公,您是否真有杀朱儁之心?” 赵风轻叹一声,道出心中忧虑:“倒是有这个想法,如今弘农王在他手上,恐怕他已经不受我们控制了。” 郭嘉摇头,分析道:“我军根基尚浅,若贸然除去朱儁,恐生变故,于我军不利。” 赵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也是他没有直接动手的原因,他继而蹙眉道: “朱儁背叛于我,我选择了宽恕;宛城世家亦曾背离,我亦未加追究;至于钟繇,我惜其才华,更是不忍加害。然则,若背叛之代价过于低廉,岂非助长效仿之风?” 郭嘉闻言,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道: “主公所言极是。然驭人之道,在于恩威并济。单凭威严压制,非长久之计。人心向背,还需以恩德相系,方能稳固基业。” 赵风闻言,心中豁然开朗,不再纠结于过往恩怨。 他转而询问郭嘉:“奉孝,面对当前局势,你有何良策?” 郭嘉沉思片刻,胸有成竹地答道: “联军新败,士气低落,若遣使者前往游说,定能促使其退兵。此外,汝南袁术已除,正是我们进军汝南的大好时机。我已令魏延将军驻守舞阴,只待联军撤退,即刻挥师东进。” 言罢,郭嘉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甘宁,眼中闪烁着赏识之光: “这位便是甘宁将军了吧,昨夜观你调度有方,实乃不可多得的将才,尤其是在支援张辽将军的战役中,展现出的水战才能更是令人叹为观止。难怪主公甘冒奇险,也要去招揽于你。” 赵风闻言,爽朗大笑,豪迈之情溢于言表:“奉孝啊,说到识人,我自信不输于你。甘宁将军之才,我早已洞悉于心。” 接着,赵风转向甘宁:“兴霸,待联军退却,我欲命你领兵攻打汝南。若能拿下汝南郡,我便封你为做汝南郡守。” 甘宁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多了几分疑虑,他直言不讳道: “公义兄,你自己也才南阳郡守,怎么让我做汝南郡守?” 赵风笑而不语,显得胸有成竹:“我为董卓打退了诸侯大军,又灭了袁术,他能不表示表示,放心,稳稳地。” 甘宁闻言,又狐疑的看向赵风:“汝南我可以打,郡守我也可以做,不过之前你说的船,还是要造出来才行。” 赵风闻言,笑容更甚: “兴霸尽管放心,船之事我自会安排。不过,造船需要一关键材料,此物南阳没有,汝南郡却有。” 赵风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刚刚查了某度,南阳根本没有大量煤矿,但汝南有。 第113章 时间静止器 赵风并不着急和谈之事,只是带着郭嘉前往了自己的府邸,回去看看情况。 沿途,郭嘉似是想起了什么紧要之事,缓缓开口: “主公,昨日发生一事,蔡邕老先生携蔡琰小姐前往泰山郡了……” 赵风闻言,面色骤变,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此事你怎未阻拦?他们此刻离去,实为不妥。” 郭嘉苦笑回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主公彼时生死未卜,宛城又是风雨飘摇,我实难出言相阻,恐添乱局。” 赵风深知郭嘉的苦衷,并未多加责备,只是语重心长地说:“奉孝啊,蔡邕先生于我而言,实为不可或缺之人才。” 郭嘉闻言,眉宇间浮现一抹疑惑,静待赵风下文。 赵风见状,进一步阐述道: “我志在推翻士大夫垄断的朝纲,重建秩序。你可曾想过,要实现这一宏图,需借助何人之力?” 郭嘉沉吟片刻,似乎已有所悟,轻轻点头,示意赵风继续。 赵风目光深邃,缓缓道来: “关键在于唤醒并团结平民的力量。我们要大兴教育,让知识的光芒普照每一个角落,使平民子弟亦能饱读诗书。待时机成熟,我们将不再拘泥于举孝廉的旧制,而是推行科举,广开才路。” 郭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期待,对于“科举”这一陌生词汇,他满是疑问: “科举?主公所言科举,究竟是何等制度?” 赵风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 “科举,乃是一种选拔人才的新制度,不拘一格,唯才是举。通过考试,让有真才实学之人脱颖而出,无论其出身贵贱,皆有机会步入仕途,为国家效力。如此,方能打破士大夫的世袭垄断,实现真正的平等与繁荣。” 郭嘉被赵风这一番宏伟构想深深震撼,心中激荡的波澜久久不能平息。 赵风见状,微微一笑,继续道: “然而若要兴学,需寻得一位合适的教书之人,其他人,难免受自己家族影响,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蔡邕老先生则不然,才学自不必说,关键在于他对权势无欲无求,这种人,最是适合不过。” 郭嘉闻言,目光炯炯,仿佛被赵风的话语点亮了心中的明灯,他急切地问道: “主公所言极是,那么科举之制下,我们究竟要教授并考核哪些内容呢?” 赵风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科举之内容,当由我们精心规划,务求全面而深入。 或可涵盖治国理政的方略,或可探讨兵法军略的精要,更可将时事热点融入考题,让考生们针对现实问题发表见解。 如此,我们不仅能选拔出学识渊博之士,更能发现那些具有独到见解、忠诚于我们事业的栋梁之才。 届时,何愁天下不定。” 赵风的话如同春风化雨,滋润着郭嘉的心田,特别是那句时事热点,直接就能筛选出忠于自己的那一批人,这些跨越时代的智慧,让他久久不语。 赵风适时的拍了拍郭嘉的肩膀道: “与你说这些,便是想告诉你蔡邕对于我们的价值,当然,要实现这些,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顿了顿,又道:“既然知道蔡邕去了泰山郡羊家,那他就跑不掉,等我们把荆州拿下了,再来处理这些事吧。” 说话间已经到了赵府,赵风率先走了进去,郭嘉则若有所思的转头离去。 消息如风,瞬息间传至何太后耳中,她旋即携同诸位佳丽,笑语盈盈,共赴这场温馨的团聚。 寒暄声中,温情脉脉,喜悦之情如同春日暖阳,温暖了每一个角落。 赵风逐一安抚着每位女子的心绪,尽显其温文尔雅之态。 随后,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在了万年公主身上,转而向何太后轻声言道: “太后,岁月如梭,万年公主已至碧玉年华,正是花开并蒂、觅得良缘之时。微臣斗胆,欲为公主殿下牵线搭桥,寻觅佳偶。” 何太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佯装嗔怪道: “哦?你这媒人倒是积极,莫非是对公主有所企图?” 赵风连忙摆手,笑容温暖而真诚: “太后误会了,我此番乃是诚心做媒。我手下的甘宁,实乃当世罕见之英才,未来定能成就非凡事业,与公主实乃天作之合。” 何太后听后,神色稍缓,目光转向万年公主,只见公主羞涩地低下头,轻声道: “一切但凭母后裁夺。” 赵风继续道:“甘宁之才,诸位尚未亲见,稍后我便安排他前来,与大家一见。” 何太后未直接回应,转而打趣赵风道:“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尚未尘埃落定,倒先忙起别人的姻缘来了。” 言罢,她看向一旁的尹婉,眼神中满是爱怜:“瞧瞧婉儿妹妹,这肚子都显怀了,你还是早些将她迎娶进门吧。” 赵风闻言,目光温柔地转向尹婉,只见尹婉脸颊绯红,羞涩难当。他轻声回答: “我早有此意,只是婉儿守孝之期未满,若是大家不介意,我自然没有意见。” “叮,检测到尹婉对宿主的好感度增加20点,当前好感度70。奖励随机宝箱*2” 赵风兴奋的全部打开,得到一张平平无奇的薛仁贵体验卡。 还有一个道具,名字似乎在某些电影里面见过。 “名称:时间静止器。 说明:宿主使用时间静止器,自身将进入无法行动,无法被接触到的虚化状态,持续二十四小时,冷却时间三天。” 见此功能,赵风脸色难看,内心吐槽,还以为跟电影里面的东西一个功能呢,没想到依旧这么坑爹。 然而,赵风的神色落到众人眼中,就不一样了。 赵风环顾四周,看到尹婉那都快哭了的表情,连忙上前安慰。 第114章 行为艺术家 所谓久旱逢甘霖,第二天一早,赵风一手摸着腰子缓缓的来到了郡守府。 众将领已恭候多时,一番寒暄之后,气氛渐入正题。。 赵风目光转向文聘,单刀直入: “仲业,博望之地,诸侯联军近况如何?” 文聘闻言,肃然拱手,声音清晰有力: “禀主公,博望之诸侯联军,迄今未见异常之举,更无进犯西鄂之意图,局势尚属平稳。” 赵风闻言微微颔首。 此时,郭嘉悠然上前,其声如清泉,沁人心脾: “主公,诸侯联军似已陷入进退维谷之境,嘉愿亲赴博望,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诸侯联军退兵。” 赵风闻言,笑意盈面,摆手言道:“奉孝,此等微末之事,何须劳你大驾?我意亲自前往博望一行。” 此言一出,众将无不色变,齐声劝阻:“主公,万万不可!” 郭嘉更是面露忧色,言辞恳切: “主公英勇无双,人所共知,但孤身涉险,实乃不智之举。诸侯联军非易与之辈,恐有不利。” 赵风却毫不在意的道: “诸君放心,此番前往,我自有把握。” 说完又在郭嘉身边耳语一番,将时间静止器的功能说给他听。 郭嘉听完面露狐疑之色:“果真?” 赵风点头笑道:“自然是真的,吾此番前往,就是要震慑他们。” 郭嘉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惊异,随即释然:“若真如此,主公此行自当无虞,嘉便不再多言。” 众将虽未闻赵风与郭嘉密语,但见郭嘉首肯,亦不再多言。 甘宁见状,爽朗一笑,打趣道: “公义兄胆略过人,甘某佩服之至。若此番你能安然归来,即便造船之术未成,我也愿誓死追随,永不背弃。” 赵风闻言,心中大悦,笑道:“兴霸之言,掷地有声,君子之约,不可轻违。” 甘宁爽朗应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甘某言出必行!” 午后时光,赵风与文聘策马疾驰,直至淯水之畔,风景如画,却难掩战云密布的紧迫。 赵风令文聘持缰返回西鄂,自身则毅然决然,卸下甲胄,一跃入水,以肉身搏浪,缓缓向对岸进发。 至于他为什么不走桥,就是任性! 与此同时,诸侯联军营帐之内,气氛沉闷,酒香难掩忧虑。 众将领心中皆生退意,然碍于颜面,无人愿率先提及。 此时的曹操,大概还是汉室忠臣,正在慷慨陈词,力图说服众人继续攻坚宛城: “诸位,据最新探报,宛城已遣万余精锐外出,想来是襄阳刘表依约出手了,正是我军反击之天赐良机。岂能因一时挫败,便轻言放弃?” 然而,回应他的唯有桌上餐具的轻响与沉默的氛围。 曹操心急如焚,言辞更加恳切: “弘农王身陷囹圄,我等身为汉室臣子,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岂能因私欲而怯懦不前?”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以戏谑之语反击: “孟德兄真乃忠肝义胆,却将我等置于淯水,吸引宛城火力,自己则暗度陈仓,偷袭宛城,只是天不遂人愿,功败垂成罢了。” 曹操闻言,怒气难平,正欲反驳,营外忽传急报: “禀报各位大人,淯水之中,有一壮士正奋力游弋。” 袁绍听完脸色一黑,不悦之情溢于言表:“区区游泳之事,何足挂齿,竟也来扰我军议!” 卫兵神色尴尬,吞吞吐吐:“那人自称南阳郡守赵风,让我等备好马匹,迎接他来博望。” 此言一出,营内顿时哗然,诸侯们面面相觑,疑惑与好奇交织。 随即,他们不约而同地迈开步伐,向淯水边赶去,心中满是探究真相的渴望。 当一行人抵达淯水畔时,只见赵风已自水中脱身,立于对岸,正从容不迫地整理着衣衫,那份从容与自信,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在座诸侯中,唯有曹操与赵风有过直接交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确认,微微颔首,向众人证实了赵风的身份。这一举动,无疑在营中引发了一轮新的波澜。 诸侯们面面相觑,怒意渐生,纷纷低语: “这赵风,好大的胆子!竟敢只身犯险,莫非真以为我等乃无能之辈,可任其轻视?” 袁绍见状,轻抬手臂,示意众人安静,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诸位稍安勿躁,赵风既已至此,便是插翅难飞。我们不妨先静观其变,看看他此行究竟意欲何为。” 话音未落,赵风已整理完毕,嘴角挂着和煦的笑容,缓缓向他们走来。 “想必,各位就是各路诸侯了吧,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赵风,南阳郡守。”赵风的话语平而有力,不起一丝波澜。 袁绍目光如炬,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赵郡守不辞辛劳,亲临我营,莫非是寻求一死之地?” 赵风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放声大笑,笑声爽朗,回荡在河畔之上: “哈哈,吾乃南阳郡守,博望乃是我的属地,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我倒是想问问诸侯,尔等犯我南阳,莫非也是要寻一死之地?” 袁绍不为所动,仅以一个细微的手势,瞬间,一群全副武装的甲士如潮水般将赵风紧密包围,气氛骤然紧张。 曹操见状,连忙出声打圆场:“不知赵郡守此来,定有要事相商,不妨直言。” 赵风目光坚定,言简意赅:“我此行目的明确,请诸位即刻撤离南阳。” 众诸侯面露怒色,他们的确想走,但却不想被人赶走。 此时的曹再次开口:“要我等退兵也不是不可以,将弘农王交出来,我们自会离去。”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昔日董卓专权,朝堂之上,尔等皆畏缩不前,任由其废立天子,毒害太后与弘农王。危难之际,是谁挺身而出,护得他们周全,远走他乡?今日,你等竟厚颜无耻,向我索要弘农王,真是可笑至极!” 一番话,说得众诸侯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最终,袁绍沉声打破了沉默: “既然赵郡守不愿合作,那么,擒下你,也是达成目的的一种方式。” 言罢,他猛然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第115章 震慑 随着袁绍的动作,无数的甲士蜂拥而至。 赵风面对此景,面不改色,反而朗声大笑,其声回荡于空中,铿锵有力: “待到明日此时,吾将亲率大军而至,若尔等仍盘踞于此,定让尔等有来路,无归途!” 言毕,他身形倏忽间静止,仿佛与周遭的喧嚣隔绝,再无动作。 紧接着,一幕奇异景象让在场众人瞠目结舌——卫士们挺矛刺向赵风,却见矛尖轻若无物地穿透其身形,如同穿过一缕空气,而那些过于猛力的甲士,因惯性而踉跄倒地,面面相觑,满是不解。 诸侯们见状,无不惊骇失色,小心翼翼地趋步向前,试图揭开这神秘面纱。 只见赵风身影清晰可辨,立于原地,而周遭兵刃却如逢虚境,一一穿透,更有胆识过人者,竟直步穿越其体,赵风依旧屹立,恍若置身事外,不受丝毫影响。 此情此景,令诸侯之中有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与震撼,颤声惊呼: “这...原来传言是真的,赵风竟然真的会使妖法。吾等与此人为敌,岂有胜算,诸位,吾先行告退。” 此言一出,犹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众人纷纷附和,争相逃离,唯恐不及。 须臾之间,原本喧嚣的场地,仅余袁绍与曹操二人,相对而立,面色凝重。 袁绍终是耐不住这份压抑,率先启齿: “孟德,关于赵风身怀异术之事,早已风传四方,更有甚者言其为太平道隐秘传人,此事你作何感想?” 曹操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深思,缓缓道: “眼前所见,确难让人不心生疑虑,然则太平道传人一说,恐怕纯属无稽。 据我所知,赵风出身并州,自黄巾祸乱之前,便与吕布义结金兰,效命于丁原麾下。若他真是太平道之后,何以至此方才显露端倪?” 言罢,曹操不禁轻叹,语气中满是对世事无常的感慨: “此人之才,若能为董卓所用,或许又是另一番景象。但如今看来,他的去向,对我大汉而言,究竟是福是祸,实难预料。” 言毕,曹操抬眼望向袁绍,眼中闪烁着决绝: “本初,如今诸侯四散,仅凭你我之力,难以撼动南阳。再留此地,亦是徒劳。我意已决,即刻返程。” 二人相视一笑,彼此间无需多言,各自深鞠一躬,而后毅然转身,踏上各自归途。 背影在夕阳下拉长,渐行渐远,只留下空旷的场地,见证着这段历史的瞬间。 尽管曹操与袁绍对赵风身为太平道传人的身份持怀疑态度,但世间之事,往往口耳相传,便生出了诸多版本。 数日之后,关于赵风身怀妖术的传闻,如同野火燎原,迅速蔓延开来,且愈传愈烈,添油加醋之下,竟变得有板有眼,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更有甚者,提及赵风曾自诩为太平道传人,此言一出,更是为这则传闻添上了几分神秘与诡异。 这些消息,不仅在中原腹地沸沸扬扬,更穿越了千山万水,传到了偏远之地的泰山贼与白波军耳中。 这些昔日黄巾之乱的余孽,听闻赵风之名,以及其被赋予的种种神异色彩,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向往与敬畏。 于是,投奔赵风的念头,在这些人心中悄然萌芽,成为了一段未了的缘分,静待时机成熟,终将绽放出新的篇章。 当然,这都是后话。 博望诸侯联军撤退的消息,很快便被文聘洞察,然后传回了宛城。 郭嘉闻讯,即刻率一众心腹将领,马不停蹄地赶来探视。 亲眼目睹赵风的状态,即便是足智多谋的郭嘉,也不禁发出啧啧惊叹,毕竟听赵风说是一回事,自己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众人于博望静候一日,赵风终于恢复过来。 “啊!”只见赵风吃力的哀嚎一声,扭动着僵硬的身体,脸也被晒黑了一圈,感觉都要变成烤乳猪了,赵风不由暗骂了一下系统,都不说清楚情况。 此时,郭嘉、文聘、张辽、甘宁四人见状,纷纷围拢上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齐声唤道:“主公。” 赵风轻笑一声,微微点头,拍了拍甘宁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启程返回宛城,商讨出兵汝南的大计了。” 随着赵风的一声令下,众人迅速整理行装,踏上了返回宛城的道路。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身上,拉长了影子,也照亮了前行的方向。 第二天一早,赵风如约来到了军营。 经过此次作战,虽然消耗不少,但却缴获了很多兵甲。 正如孔伷说的,赵风大量收拢流民,他所缺者非人力,实为利器。 所以一仗打下来,赵风很快又招了一批新兵,宛城的兵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爆增到了六万。 赵风财大气粗,毅然拨出两万精兵予甘宁麾下,令其率领这支生力军与魏延所部一万将士会师舞阴,合兵三万,直指汝南郡。 然郭嘉见状,眉头微蹙,忧虑之色溢于言表: “主公,我军连日征战,粮草消耗甚巨,恐难以为继。征伐汝南,三万大军绰绰有余,但若能减少些许,则更为稳妥。” 赵风闻言,淡然一笑,摆手示意无碍: “奉孝言之有理,但稳妥之余,亦需进取。粮草之事,我自有计较。闻董卓于郿邬囤积粮草,自诩百年无忧,此等富余,正是吾辈所需。 我意亲赴长安,一则解我军燃眉之急,二则也替董卓分担些重负,岂不是两全其美?” 郭嘉闻言,心中诧异更甚,自己身处宛城,竟对此事一无所知,而赵风刚从襄阳归来,却能洞悉千里之外之事,不禁问道: “主公信息之灵通,真乃神人也。只是,此等机密,主公从何得知?” 赵风自然是看三国演义看到的,只是不方便直说,神秘一笑道:“我自有消息来源,奉孝不必担忧。” 说完,赵风又想起什么,道: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把钟繇提出来,这老小子天生反骨,今天我得好好敲打他一番。” 第116章 辕门射钟 片刻之间,钟繇已被绳索束缚,推搡至赵风等人面前,其身影孤零零地跪于大堂中央,显得格外落寞。 赵风挺立其前,两侧,文聘面若寒霜,怒意难掩,显是对钟繇的所作所为已了如指掌;而郭嘉则是一脸淡然,目光深邃,似在审视着这一切。 赵风的声音平静而有力,穿透了堂内的凝重气氛: “钟繇,你可知罪?” 钟繇,这位饱读诗书的士人,骨子里对武人赵风存有几分不屑,他强撑着傲骨,冷哼一声: “哼,不过是功败垂成罢了,你同样也欺骗了我,自称去颍川寻找赵婉,实则去了襄阳,弃自己的胞妹于不顾,你又是什么好鸟。” 赵风并未急于辩解,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莫测高深: “哦?如此说来,你对自己的命运早有预见?” 言罢,他转向门外,高声呼唤:“来人!” 钟繇闻言,脸色骤变,先前的硬气瞬间瓦解,急忙求饶: “且慢!我虽行事有差,但亦是因主公久未归城,加之谣言四起,令我心生忧虑,方有自保之举。此乃人之常情,还望主公宽宏大量。” 赵风闻言,动作一顿,眉头微蹙,似乎在权衡利弊。 此时,文聘挺身而出,声如洪钟: “主公,万不可心慈手软!钟繇此贼,不仅暗中勾结诸侯,意图不轨,更擅自将弘农王带出宛城,其罪不可赦,当速斩之,以儆效尤!” 赵风微微颔首,以示赞同,目光转向文聘,又似在征询意见。 钟繇见状,对文聘更是怒目相向,正欲开口反驳,却被郭嘉打断: “主公,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钟元常一时失足,若能真心悔过,何不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此举既可彰显主公宽仁之心,又能收服人心,何乐而不为?” 钟繇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生机,满怀希望地望向赵风,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赵风故作沉思状,沉默良久,堂内气氛愈发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文聘与郭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各自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而钟繇的心,则在这两股力量的交织下,起伏不定,忐忑难安。 最终,赵风轻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深思:“二位言之凿凿,各有千秋,令我一时难以抉择。” 言罢,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随后眼神坚定,仿佛做出了某种决定: “罢了,既然如此,我们便顺应天命,让上天来为我们指明方向吧!” 一行人满怀不解,跟随赵风步入军营之中。 校场上,赵风身姿挺拔,目光远眺至军营大门,随后从袖中取出数枚红薯,轻轻递给文聘,语调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从此处至辕门,约莫百步之遥,命钟繇于头顶、双手、裆下各置一红薯。我,将在此处,连发四箭,以试天意。” 说着目光戏谑的看向钟繇,继续道: “你钟繇曾有背主之举,我虽惜才,却不敢轻易信任。倘若我箭箭中的,那便是上苍之意,我必放你离去;反之,则是你命中注定之劫,唯有自求多福了。” 钟繇闻言,心如明镜,知自己已至绝境,索性抛开一切束缚,破口大骂,以泄心中愤懑: “赵风,你莫要痴人说梦!世间岂有如此神乎其技之箭术?士人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你若欲杀我,直接动手便是,何须如此戏弄!” 赵风淡然一笑,不以为意,只是轻轻挥手:“来人,将钟繇架起,绑于辕门之侧的木架上!” 随即,几名卫兵上前,将仍在叫嚣的钟繇牢牢束缚于木架之上。文聘则迅速按照指示,在指定位置摆放好红薯。 随着一声清脆的弓弦响动,第一箭划破长空,精准无误地穿透了钟繇头顶的红薯,引得众人一阵惊呼。 钟繇的骂声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心中竟莫名生出了几分生存的渴望。 紧接着,又是三箭连发,每一箭都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各自目标上的红薯,无一落空。 这一刻,钟繇全身被冷汗浸透,内心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起伏,如同乘坐了最刺激的过山车一般。 钟繇的内心在震撼与感激中交织,他不得不承认赵风的箭术确实已臻化境,天下无双。 同时,他也意识到了赵风并不是真想杀他,不由得被赵风的胸襟和手段折服。 他目光复杂的看着缓缓走来的赵风等人,木然的任由卫兵把他从木架上解下来。 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正当他心中五味杂陈之时,赵风那温和却坚定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轻轻飘入耳畔: “既然天意如此,你走吧。但记住,未来的路,还需你自己走正。” 钟繇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动与决心。 他挣扎着站起身,向赵风深深一揖,表达着最诚挚的敬意与感激。 然而,就在他准备踏上新的征途之际,一支箭矢突然划破空气,稳稳地插在了他面前的地上,仿佛是一道无声的警钟,也是一份深重的托付。 钟繇瞬间明白了赵风的深意,那是对他过往的警示,也是对未来忠诚的期许。 他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转身跪倒在地,声音坚定而有力: “主公在上,我钟繇,自今日起,愿以性命相托,誓死效忠主公,永不背叛!” 赵风深知大棒加甜枣的道理,上前扶起钟繇,目光转而投向郭嘉: “奉孝,我知道你不太喜欢处理政务,故而南阳郡丞之职依旧由你尊驾担任,至于日常琐事,便劳烦你与钟繇兄妥善交接。” 言罢,赵风又轻拍钟繇的肩膀,眼中满是鼓励与期待: “元常,请务必全力以赴,我相信你的能力。待到你能独当一面,妥善处理郡中各项事务之时,郡丞之位,自当非你莫属。” 钟繇闻言内心疑惑疑惑,忍不住问道:“那郭先生他……” 赵风闻言,爽朗大笑: “奉孝志存高远,岂会在意区区郡丞之位?待我拿下荆州,乃至平定天下之时,便是三公之位又有何难。” 钟繇听后,心中激荡不已,他再次拜倒在地,声音坚定而诚恳: “主公厚爱,钟繇定当铭记于心,誓以犬马之劳,报效主公,不负所托!” 第117章 面见董卓 就在赵风准备启程去长安的时候,宛城内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荀彧。 荀彧进城之后,便直接找到郭嘉。 赵风得到消息,也迅速赶来。 “荀彧。 武力:51 统率:72 智力:98 政治:99 魅力:91 特技一:王佐之才——荀彧所在势力,粮食产量增加2%,财物收入增加2%。 特技二:举荐——当荀彧向自己主公举荐人才之时,若被其主公任用,则其主公随机增加五围之中的一点属性,每个主公上限为5。 特技三:运筹帷幄——当其主公在前线,且自身坐镇后方之时,自身智力加2,主公统率加2。” 赵风看着荀彧的属性有些眼热,互相寒暄之后,迫不及待的开口: “文若先生,此番莅临宛城,莫非有意转投我南阳麾下,共图大业?” 荀彧闻言,爽朗一笑,谦逊答道:“赵将军言重了,南阳有郭嘉先生坐镇,已是人才济济,何需荀某再添一足?” 赵风闻言,摆手笑道: “南阳自是没有,不过我听闻江夏太守黄祖乃是江夏本地人,此举坏了规矩,吾欲举荐你为江夏太守。” 荀彧闻言,眉头微皱:“听赵将军的话,莫非是要剑指江夏?” 赵风笑了笑,道:“文若误会了,我岂是如此粗鲁之人,只是风闻,天子欲封我为荆州牧,故有如此想法。” 荀彧略带审视的看了赵风一会,然后道: “赵将军厚爱,在下心领了,同朝为官,无论身在何处,皆是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哪有什么区别。” 这已经是委婉的拒绝了,赵风知道像荀彧这种人才,一般都是很有主见的,索性也不再劝。 转而谈及其他。不久,荀彧终于道出了此行真正目的: “近日,我主曹操对宛城所产之红薯颇感兴趣,不知赵将军能否割爱,售予我军,并赐教种植之法?” 赵风闻言,爽朗大笑: “此等小事,何须劳烦文若亲自过问?市场之上,应有尽有。不过,既然文若亲自提及,我自当安排妥当,确保万无一失。” 言毕,赵风话锋一转,又提及一事:“曹操既为兖州牧,文若身为其左膀右臂,不知是否耳闻泰山郡羊家之名?” 荀彧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哦?将军与羊家有何仇怨?” 赵风轻轻摆手,解释道: “并无私怨,只是羊家昔日曾有贤能之士担任南阳郡守,我甚是钦佩。此番邀请羊家迁居南阳,实为求教治理之道,共谋南阳繁荣。” 荀彧闻言,不禁朗声大笑,一语道破玄机: “赵将军与蔡琰之事,人尽皆知,何必拐弯抹角,将军此举恐怕是为了蔡邕父女吧?” 赵风闻言,脸上掠过一抹尴尬的笑容,坦然承认:“先生慧眼如炬,我确是心怀此意,瞒不过先生。” 荀彧点了点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诚意: “蔡邕老先生与我主曹操,乃是忘年之交。我来此之前,老先生恰在我军中做客。若将军真有此意,荀某愿尽力一试,代为传达将军之意,但结果如何,实难预料。” 赵风闻言,心中感激,连忙拱手行礼道:“先生若能相助,赵风感激不尽。此事就拜托先生了。” 送别荀彧之后,赵风踏上了前往长安的旅途。 此行有三个目的,其一是要粮草,其二是为自己的部下讨要一些官职,第三个就是看能不能挖到一些人才。 赵风一路瞪大了双眼,终于在右扶风发现了一个人才。 “马钧。 武力:69 统率:21 智力:91 政治:83 魅力:52 特技一:发明——在研究发明创造之时,专业智力增加50。” 此时的马钧还是少年,因为出身贫寒还口吃,经常被人欺负。 这也正好成全了赵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忽悠得举家搬迁到了南阳。 赵风命手下护送,自己则独自一人来到了长安。 他的到来在长安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毕竟现在的赵风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籍籍无名无名,宛城一战,击退诸侯联军,已经让他名震四方。 然而,这份荣耀也伴随着误解与偏见,外界将他与董卓相提并论,视为同流合污之辈,朝臣们更是因此对他心生怨恨。 面对这样的局势,赵风此行讨要官职之路,无疑布满了荆棘与挑战。朝臣们不敢忤逆董卓,但给赵风找一下麻烦,还是可以的。 所以要想成功拿到官职,首先得得到董卓全力支持。 董卓虽然暴虐,但也是个豪爽的汉子,如今已将赵风视为自己的得力臂膀,昔日的恩怨早已烟消云散。 因此,董卓热情接待了赵风,并安排吕布亲自迎接。 “吕布。 武力:102 统率:93 智力:42 政治:51 魅力:90 特技一:飞将——率领骑兵作战之时,统率加4,自身武力加4,所属骑兵武力加1,移动速度增加。 特技二:无双——吕布面对多人围攻之时,每增加一人,若对手武力大于90,自身武力加3,若小于90,武力加2,上限12。 特技三:骑射——吕布射术精通,射箭命中率增加。 特技四:弑主——吕布手刃自己的主公,武力永久加1,智力永久减1,上限为3。” 吕布目光复杂的看着赵风,毕竟当初在并州的时候,赵风在他身边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形象,现在赵风的成就,让他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欺骗。 赵风自然清楚吕布的想法,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奉先,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当初在并州的我,是真实的我;现在的我,亦是真实的我;我还是我,你还是你吗?” 吕布听着赵风的话,一时间更加懵了,索性收敛了眼神直言道: “公义兄,至今我仍旧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要装成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不过事到如今,你我已无瓜葛,各行其事吧。” 说完不等赵风回话,径直往董卓的府邸走去。 赵风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叹息一声,默默跟上。 第118章 我剑也未尝不利 进入董卓的府邸,奢华而不失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赵风与吕布并肩而行,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 董卓早已在厅堂中等候,见二人到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赵将军,多日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董卓的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对赵风的欣赏与重视。 赵风拱手行礼,言辞谦逊:“董卓大人谬赞了,赵某不过一介武夫,幸得大人提携,方能有些许成就。” 董卓哈哈大笑,挥手示意二人入座,随即转入正题: “赵将军此番远道而来,长安城中定有要事相商?” 赵风轻轻叹息,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开始诉苦: “自赵某受命镇守南阳以来,日夜兼程,誓守董公之南方疆土。 然时局动荡,西有刘焉觊觎,南有刘表环伺,东有孔伷蠢蠢欲动,南阳犹如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苦苦支撑。 而今董公迁都长安,虽为大局计,却也令南阳北大门洞开,局势愈发严峻,此乃外患之紧迫。” 言毕,赵风目光微转,偷偷观察董卓的神色,继续道: “再者,内部也不安宁。朱儁将军虽名义上为我部属,但其位高权重,骠骑将军之职凌驾于我镇南将军之上,偶有违逆,难以完全驾驭。 加之军中虽有英才辈出,然有功而不得赏,难以使其用命,人心背离。加之南阳地狭人稠,粮草补给日益艰难,此内忧之重,实乃刻不容缓。” “在此内忧外患之际,赵某不得不冒昧前来,恳请董公垂怜,施以援手,渡过难关。” 赵风言辞恳切,恨不能挤出几滴泪来。 董卓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赵风表演,面见赵风之前,他们就讨论过赵风此行的目的,大概能猜到一些,于是开口问道: “赵卿所求,确非小事,不知欲令吾如何相助?” 赵风眼前一亮,缓缓道: “欲制衡骠骑将军朱儁之威,非大将军之位莫属。若董公能赐此殊荣于赵某,定能制约朱儁。 再者,汝南郡守之位悬而未决,我手下猛将甘宁,文武双全,实乃不二人选。 大将张辽,战功赫赫,袁术之死,正是他所为,后将军之位,他当之无愧。 荆州牧刘表,枉顾法纪,立江夏本地人黄祖为江夏太守,我麾下郭嘉,智计无双,堪当此任。 此三人者,皆为抵御诸侯联军之关键,若得董公恩准加封,必感激涕零,誓死效忠。 此外,若董公能慷慨解囊,资助粮草五百万石,更是雪中送炭,感激不尽。” “人言否?”饶是董卓早有心理准备,也被赵风的狮子大开口震惊住了,忍不住脱口而出。 董卓自然不想赵风做大,以免难以掌控,平复了下心情,继续道: “官职之授,非吾一人所能定夺,需百官共议,再呈圣裁。赵卿可备书陈情,我自当暗中助力。至于粮草一事,赵卿可知我等为何迁都长安?” 赵风摇头,表示不知。 董卓继续道: “关东诸侯虽众,虎牢关尚可据守,然河东白波贼患猖獗,威胁粮道安全,故迁都以求安稳。 粮草供应,本已捉襟见肘,李傕将军正在函谷关外奋力抵御白波贼,然战事胶着,消耗甚大。 不过,若赵卿能率南阳之众,荡平白波贼寇,吾即便节衣缩食,亦愿助粮百万,以示诚意。 待贼寇既平,赵卿与李傕将军共复司隶,届时筹集五百万石粮草,自非难事。” 赵风算是听出来了,这董卓根本不想帮忙,拉自己下水,还想要自己一个人顶,天下哪有这种好事,索性直接掀桌子: “董公明鉴,为防诸侯联军侵扰,赵某已在武关增兵万余,誓守此关,保我疆土不失。 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粮草供应不继,武关防线恐难持久,届时诸侯联军若乘虚而入,长安亦难安枕。赵某所言,皆是肺腑之言,望董公三思。” 赵风的话很明显,雒阳到长安,不止函谷关一条路,武关也可以,如果赵风放诸侯联军进来,董卓在长安也不安稳。 又特意强调自己给武关增兵了,董卓想自己去驻守也不容易,一番话,威胁之意很明显。 果然董卓听完后站起身,拔出宝剑,勃然大怒: “竟敢以此威胁于我?尔要试试我的宝剑是否锋利吗?” 赵风淡定一笑,缓缓站起身,说出了袁绍最霸气的那句话:“我剑也未尝不利!” 赵风敢这么说话当然也有他的底气,现在明面上肯支持董卓的诸侯只有赵风,如果赵风能在关外将水搅浑,董卓出关收复雒阳就会很顺利。 所以董卓现在应该是最不想自己死的诸侯了。 果然,眼见气氛剑拔弩张,李儒连忙上来打圆场: “董公且息雷霆之怒,赵将军孤守南阳,抵御诸侯联军,其中艰辛非外人所能尽知,有所诉求自是情理之中,还望董公体谅。” 言罢,他又将目光投向赵风,温和而又不失分寸地说: “赵将军,您的要求有些过分,实非一朝一夕所能轻易应允。董公虽有心相助,却也需顾全大局,还望将军能够体谅一二。” 董卓和赵风两个人也不想闹得太僵,见有台阶,自然顺坡下驴。 待二人重新落座,李儒面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继续言道: “关于官职之事,我等定当竭诚为赵将军奔走,虽结果或难完全契合将军之愿,但定当全力以赴。然而,赵将军若能有所表示,以显诚意,则此事或可更加顺畅。” 赵风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望向李儒。 李儒见状,进一步解释道: “昔日将军手中那顶绿帽,其妙用非凡,若能将此物赠予董公,必能彰显将军之诚意与决心。” 赵风闻言,不禁哑然失笑,答道: “非是我不愿,实则是此物与我有特殊关联,离了我之手,便失却了其神奇之处。不过……” 他话锋一转,似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 “关于白波贼之事,我赵风自是义不容辞。只是南阳与河东相隔千山万水,且途中遍布诸侯联军之防线,我若孤身前往,无异于羊入虎口。 若董公能暂将河东兵马之指挥权交予我,则攻打白波贼之任,我必全力以赴。” 第119章 意外之喜 一番讨价还价过后,董卓最终只是答应了封赵风后将军之位。 并且在明天上完早朝后就出征河东。 至于军需粮草,董卓虽显吝啬,但仍承诺在赵风成功平定白波军叛乱后,方行拨付百万石之巨量。 作为权宜之计,他同意预先拨发五十万石至南阳,以解燃眉之急。 要知道,五十万石粮草已经够五万大军吃个一年半载了。 所以粮草方面,赵风已经满意,之前说五百万只是漫天要价而已。 然而,对于官职授予的结果,赵风内心难掩失落。 他深知,麾下将士随他出生入死,若不能得到相应的荣耀与封赏,必将影响其士气与忠诚。 因此,在离开董卓府邸的沉重步伐中,赵风毅然决定向朝中重臣王允、黄琬、荀爽等人递上拜帖。 遗憾的是,这些平日里高风亮节、位高权重的大臣们,却对赵风这位刚刚挫败诸侯联军、被视为董卓羽翼的将领抱持着明显的疏离与戒备。 赵风的拜帖如石沉大海,无一得到回应。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实在不行就抓一个戴帽子。”赵风心中暗自咬牙,决心已下。 正当他准备付诸行动,采取更为激进的策略之际,驿站内悄然迎来一位不请自来的访客,其身影带着几分不同寻常的气息。 赵风抬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恢复平静,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位突如其来的访客。 访客见状,连忙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特有的尖细与恭敬:“赵将军福安。” 赵风闻此声,心中生疑,缓缓问道:“你可是宫中宦官?” 宦官连忙应道:“赵将军明察秋毫,奴婢确是宫中之人。” 赵风轻轻颔首,示意宦官继续。宦官见状,更是谨慎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赵将军此番莅临长安,所谋之事,我家主人或许能略尽绵薄之力。” 赵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心中已隐约猜到了几分,但他并未急于表露,而是故作不解地继续追问: “哦?你家主人是?” 宦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却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轻轻抬起手指,指向天空,意味深长地说道: “赵将军智勇双全,自然能领会其中之意。只是我家主人在宫中行事多有不便,难以随意出宫相见。因此,特遣奴婢前来,邀请将军亲自入宫一叙,详谈合作之事。” 赵风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暗暗点头,意识到这位宦官背后之人,正是汉献帝刘协。 历史上,刘协虽常被世人误解为董卓的傀儡,但从其拒绝董卓为李儒封官一事便可见一斑,他并非完全失去自主之力。 而且拒绝李儒的原因是因为李儒毒杀了何太后母子,自己恰好又救了何太后母子,所以这么看来,自己在刘协那里可能还有一点好感。 想到这里,赵风在打发完宦官之后,便出门去青楼潇洒了一番。 当然了,赵风作为正人君子,去青楼肯定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只是单纯的不让董卓起疑心。 酒过三巡,赵风带着几分醉意,迅速离开青楼,直奔皇宫而去 东汉末年,三公的府邸都在皇宫之内,赵风要想暗中见汉献帝,想逃过董卓的眼线,几乎是不可能的。 特别他此来长安,受到太多人关注,身边的眼线不知凡几,所以还得去找董卓,找个名义去见汉献帝。 来到董卓府邸前,董卓因为知道官职和粮草的事情没有让赵风满意,知道这货是来找麻烦的,所以选择借口不见。 赵风却不管那么多,借着酒劲,直接在门口开始撒酒疯。 大骂董卓卸磨杀驴之类的云云。 终于董卓受不了了,派李儒过来安抚赵风。 赵风见李儒现身,心知目的已初步达成,便顺势随着李儒步入偏厅。 两人分宾主落座,气氛略显微妙。李儒先声夺人,试图以亲情纽带缓和气氛: “赵将军,你我同为董公之婿,连襟之情,理应相互扶持。今日之举,实是让董公面上无光啊。” 赵风故作醉态,眼神迷离却透着几分锐利,他高声反驳,言辞间满是不满与委屈: “哼,董卓他还知道我是他女婿?我南阳之地,如今是兵马不足,粮草匮乏,更有诸侯环伺,危机四伏。我向他求援,他却吝啬至此,不肯施以援手!” 说到这里,赵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触动,声音愈发激昂,仿佛要将心中的苦水一股脑儿倾泻而出: “你们以为我不知情吗?我麾下将士,英勇善战,却迟迟得不到应有的封赏,这分明是想让他们对我心生怨怼,离心离德!你们这是要逼我走上绝路,是不是?!” 赵风一番话,字字如针,句句见血,让李儒不禁面露尴尬之色。 因为,赵风还真就说中了,他们就是故意不给赵风的部下封官,防止他尾大不掉。 不过,李儒也很快就调整了状态,缓缓道: “赵将军,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这天下大事,历来需经群臣共同商议,更要顾及陛下之圣意,岂能单凭董公一人之意志而定?董公对您的困境并非视而不见,实则是受限于诸多因素,力有未逮啊。” 言毕,他稍作停顿,目光深邃地望向赵风,继续道: “至于将军所求官职之事,何不广开思路,拜访朝中其他重臣,共同商讨对策?或许,那里会有更多转机也未可知。将军何必非要在董公府上如此纠缠,伤了彼此的和气呢?” 赵风心中冷笑,自己递拜帖不拒绝的事,他不信李儒不知道,于是冷冷的道: “何必明知故问,我已走投无路,为今之计,只有面见陛下,你去给我安排一下,如若不然,今天我就把太尉府给拆了。 有种你们就杀了我,我倒要看看我死之后,你们能不能抵挡诸侯联军的进攻。” 李儒看赵风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最终点了点头,因为他觉得赵风去见刘协,也改变不了什么。 第120章 徐晃 找到见刘协的借口之后,赵风顺利的见到了刘协。 于殿前恭敬行礼,两人目光交汇,一番审视后,气氛有些微妙。 终于,刘协龙袍轻拂,打破了殿内沉寂: “赵卿不辞辛劳,亲临朕前,定有要事相商,不知此番觐见,所为何故?” 赵风心中虽暗自腹诽,明明是刘协请自己来的,难道还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不成。 面上却维持着谦恭之色,不露丝毫波澜,缓缓答道: “微臣此行,实为麾下忠勇之士请命而来,欲恳请陛下恩典,赐予他们应得的封赏与官职。” 随后,赵风将所要的官职,和张辽、甘宁、郭嘉等人的功绩一一道明。 刘协听完,沉默片刻道: “赵卿所言之人,确乃忠勇可嘉。然则,朕欲知其具体功绩,以明赏罚之道,不知赵卿可否详述?” 赵风听见这话,顿时反应了过来,自己已经将功劳大概说了一遍。 偏偏刘协还要重复问一遍。 刘协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试探自己是忠于董卓,还是忠于汉室。 赵风思索片刻,缓缓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既为南阳郡守,便有守土之责,非王命所致,不敢废也,诸侯联军擅自伐我南阳,此乃守土之功也。” 赵风的意思很明显,只要不是皇命,谁来打谁。 刘协闻言轻笑,随后话锋一转,笑问道: “不知吾兄姊与母后,在南阳可安好?” 赵风肃然:“但凡我有一口气在,自可保他们在南阳无虞。” 刘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不知道赵风是否忠于汉室,但并不是董卓的死忠。 于是笑道: “赵卿既已来我这里,汝之所求自会如愿。” 赵风得到想要的答案,拱手一礼,随后告退而去。 待其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外,屏风后悄然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步伐稳健,朝刘协躬身施以一礼,言辞间透露出对当前局势的忧虑: “陛下,鉴于眼下的复杂局面,若想为赵风麾下将士加官进爵,实非易事,恐需三思而后行。” 刘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回应道: “国丈大人过虑了,赵风既已来了我这,董卓岂能坐视不理?他定会急不可耐地采取行动,以阻止我进一步拉拢赵风。或许,明日一早,他便会主动呈上奏章,为我解此难题。” 伏完闻听此言,心中不禁对刘协的智谋深感敬佩,他郑重地跪拜在地,颂扬道: “陛下英明神武,深谋远虑,实乃我大汉之幸!然则,赵风此人,亦非池中之物,其志向难测,陛下是否也需有所防备……” 刘协轻轻摆手,打断了伏完的忧虑之语,语气平和而坚定: “现今大汉,诸侯割据,群雄逐鹿,多一个赵风,亦不过是这乱世中的一粟。昔日他救母后于危难之中,此恩此情,我铭记于心,权且以此作为回报。 当然,为防不测,还需国丈大人暗中周旋,明日早朝,务请几位重臣联名上书,以稳大局。” 果然,在听到赵风见过刘协之后。 董卓连忙招来李儒: “文忧,赵风既已面圣,二人间可有密谈?所言何物?” 李儒面露难色,躬身答道: “禀董公,吾之耳目本欲窥听,却不料遭赵风暴打,重伤而归。故仅得见赵风含笑而出,旋即返回驿站,所言内容无从得知。” 董卓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对赵风的不满:“此子行事如此嚣张,竟敢对吾之人手施暴,日后必成大患。” 李儒轻叹一声,分析道: “诚然,赵风手握武关、南阳重地,对关东诸侯构成牵制,故而暂难轻举妄动。本以为他见了刘协也没什么作用,看来还是低估小皇帝了,也许还有什么后招。” 稍顿,李儒眼神一闪,计上心来: “董公,与其让刘协有机会拉拢赵风,不如主动示好,将其所求官职都给他吧。” 董卓闻言,沉吟片刻,终是颔首赞同。 次日清晨,朝霞初照,金碧辉煌的宫殿内,百官肃立,静待早朝的开始。 董卓身着华服,步履稳健地步入大殿,其声如洪钟,向刘协奏请: “陛下,鉴于赵风将军及其麾下张辽、甘宁等将士屡建奇功,忠心护国,臣斗胆提议,擢升赵风为后将军,张辽为镇南将军,甘宁则任命为汝南郡守,以彰其功,励其志。” 在董卓的推动下,官职任命几乎没有任何波澜。 并且赵风也如愿奉命前往河东征讨白波军。 赵风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去跟白波军打,白波军号称十数万之众,分散在河东郡和并州区域。 就是打得到,没有几个月时间,根本不可能搞定。 之所以想去,是因为他记得徐晃就在河东郡任职,具体在哪里不知道。 但凭借着统领河东各郡的权利,很快就查到徐晃在杨县当县尉。 赵风立刻奔赴杨县,如愿见到徐晃。 “徐晃。 武力:96 统率:94 智力:81 政治:75 魅力:79 特技一:严军——训练新兵速度增加,训练武力低于自身基础值的对象,可使其武力永久加1。 特技二:劫粮——攻击敌方辎重部队时,武力加5,统率加5。 特技三:无私——敌方主将获得增益性属性时,自身增加其增益值的一半。” 徐晃见到赵风,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奉命前来征讨白波贼的朝廷重臣,怎么会千里迢迢跑来找自己。 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赵风那略显异样的目光,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与不安。 徐晃强自镇定,主动开口,以打破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氛围: “赵将军远道而来,必有要事相商。在下徐晃,不知将军此番寻我,所为何事?” 赵风正在考虑怎么收服徐晃,听到徐晃的声音,立马回过神来,缓缓开口: “杨县地处河东郡与并州交界之处,乃征伐白波贼的关键所在,吾欲在此处设立防线,再由外而内肃清河东内的白波贼。” 第121章 李傕毒计 另一边,李傕对于自己被董卓委以剿灭白波贼的重任,本自视为天经地义,不料却闻得赵风这后起之秀被派遣至此,心中难免泛起波澜,一股不服之气油然而生。 他迅速浏览手中军令,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厉,随即将文书递予身旁的谋士,沉声言道: “赵风小儿,仅凭一时侥幸击败诸侯联军,董公竟如此抬举,授以后将军之职,更遣其来插手我之事务。我就不信了,我等在此纠缠数月,未有寸功,他来就能解决了?” 谋士闻言,轻叹一声,似有感同身受之意,附和道: “确是如此,赵风出身并州,往昔还与董公有所嫌隙,此番空降为帅,难免令凉州儿郎心生寒意。” 尽管心有不甘,军令如山,李傕亦知不得不从。他转而向身旁心腹探询: “那赵风,如今已至何处?” 心腹速答道:“回禀将军,赵风已至安邑郡守府,旋即又匆匆赶往杨县。” 此言一出,李傕面色愈发阴沉,怒意难掩: “此子行事嚣张,竟不顾礼数,未先谒见我这位主帅,便擅自前往杨县,实属狂妄!” 此时,谋士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缓缓道: “将军息怒,在下有一计,或可解将军心头之恨,乃至除去赵风这一潜在威胁,然需承担些许风险。” 李傕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期待之色,急道: “先生速速道来,无论何种计谋,本将皆愿一试。” 谋士轻抚长须,缓缓言道: “杨杨县地处河东与并州交界,白波贼患尤为严重。赵风既孤军深入,我等便可借此大做文章,广布其将至杨县清剿贼寇之讯,并夸大其在宛城之战的功勋,以震慑白波贼众。 贼人闻其威名,必视其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又知其孤身前往杨县,如此良机,岂会放过。” 李傕听后,不禁拍案叫绝:“妙哉!便依先生之计行事。” 随即,他又略显迟疑地问:“先生说此策有一些风险,不知......” 谋士微微一笑,解释道:“风险在于,若赵风真能大破白波贼,其声望势必更盛,对我等不利。” 李傕摆了摆手,不在意道: “先生多虑了,区区杨县,能有多少兵马,赵风纵有通天之能,亦难逃一劫。要么命丧贼手,要么仓皇而逃,经此一役,他即便侥幸生还,亦再难有颜面对我等指手画脚。” 想到赵风的凄惨下场,李傕笑容更甚: “待其兵败,必要在董公面前参他一本,也教董公知道知道吾等艰难,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解决的。” 思虑至此,李傕迅速安排心腹手下散播消息。 --- 杨县内。 赵风现在只是一个郡守,而且还是寒门出身,肯定不能直接对徐晃说招揽的话,只是旁敲侧击道: “公明,近日来,你在此地勤勉尽责,可觉政务之余,心中尚有未尽之愿?或许,换个舞台,能让你的抱负更加展翅翱翔?” 徐晃闻此,一时之间,心生惶恐,误以为自身有何疏漏,连忙躬身回应: “赵将军言重了,晃在此间,承蒙将军与百姓厚爱,工作甚是顺心,并无他求,更未敢有离去之念。” 赵风见状,心中暗笑自己言辞或许过于隐晦,遂收起笑意,语重心长地续道: “公明啊,你我身为臣子,身处乱世,外有强敌窥伺,内有盗匪肆虐,更有朝堂之上,奸佞当权,民不聊生。此情此景,怎不令人痛心疾首?我等大丈夫,自当挺身而出,以血肉之躯,护国安民,方不负此生。” 徐晃刚开始听着还好,直到听到奸臣当道,内心又有了一些警惕,赵风名义上可是董卓的人,河东也属于董卓掌控。 又以为在试探自己,于是躬身道: “大人高见,晃自当铭记于心。然在下位卑职小,唯愿守好一方,至于朝中风云变幻,非我所能置喙。” 赵风见徐晃油盐不进,不满的看了徐晃一眼,索性又把话说得明白了些: “此番朝廷遣我至此,旨在两事:一是平息白波之乱,还河东以安宁;二是广开才路,为朝廷发掘并举荐忠勇之士。 我遍访各县,唯见杨县在抵御白波贼寇时,英勇无畏,战绩斐然,而这一切,皆因有你之领导有方。我意荐你于朝廷,以期你能在更大的舞台上施展才华,共赴国难,安邦定国,不知公明意下如何?” 徐晃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什么意思。连忙拱手道: “赵将军如此抬爱,晃感激不尽!若真能得将军提携,定当竭尽所能,不负所望,誓死追随将军,共赴国难,以报将军知遇之恩!” 在赵风一番巧妙周旋与风趣言谈间,徐晃与其关系日益亲近,两人相谈甚欢,氛围融洽至极,仿佛久别重逢的挚友。 正当赵风准备将徐晃带走之时,一名卫兵疾步闯入,神色匆忙,带来了一则紧急军情: “急报!探子来报,有浩荡白波贼寇大军,正向杨县逼近!” 此言一出,赵风与徐晃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个深沉的眼神。 二人迅速整顿心神,随即召集县城内有限的守军,疾步登上城楼,以图窥探敌情,制定对策。 立于高耸的城垣之上,放眼望去,只见城外尘土飞扬,一片黑云压城之势,密密麻麻的白波贼众,人数估摸不下两万之巨,且后续援军仍络绎不绝,如潮水般涌来,气势汹汹,令人心悸。 反观杨县,守军不过区区千余,兵力悬殊。 赵风的面色变得异常凝重,他转头望向身旁的徐晃,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沉声问道: “公明,这白波贼众竟已壮大至此等规模?我实难想象,平日里杨县是如何在这重重威胁之下艰难支撑的?” 徐晃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面色亦是难掩忧虑与沉重: “赵将军,实不相瞒,往日里白波贼众虽时常侵扰,但多以数千之众的小股部队为主,我杨县军民齐心协力,尚能勉强抵御。然而,今日这般大规模的集结,实乃前所未见。” 第122章 白波军 赵风深吸一口气,胸中波澜难平,眼前的局势如同天堑横亘,胜利的曙光似乎遥不可及,心中暗自忖度: “此番较量,胜负之数,实难预料,凶吉未卜。”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身旁的徐晃,心中闪过一念: “若真至绝境,必要拉上徐晃,突围而出。” 然而,就在这紧张对峙之际,事态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白波军并未如预期般发起猛烈攻势,反而是一片沉寂,让人捉摸不透其意图。 不久,数骑头戴黄巾的使者缓缓行至城下,他们语气平和,仿佛春风化雨: “老乡,我们是人民的队伍,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赵风与徐晃闻言,面面相觑,满心的疑惑与戒备难以掩饰。二人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后,决定亲自下城探个究竟。 城门缓缓开启,几位使者已恭敬地立于门外,见赵风、徐晃现身,连忙躬身行礼,态度诚恳而谦逊。 一番自我介绍之后,使者中一人上前,言辞恳切地问道: “敢问,可是赵风赵将军,此刻正镇守于此?” 赵风闻言,心中暗自思量,自己身为围剿白波军的名义统帅,身份敏感,不宜轻易暴露。 于是,他面不改色,淡然回应:“赵将军并不在此,诸位怕是寻错人了。” 话音未落,却见一名使者从怀中取出一张画像,细细端详后又望向赵风,两者间来回比对,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确信。 赵风顺势望去,只见画像上赫然印有通缉的字样,显然是他早前被通缉的凭证。 这一刻,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笑。 很明显,李傕为了防止赵风蒙混过关,趁乱逃脱,贴心的将他的画像不经意间流入到了白波军手里。 既然已被识破,赵风索性坦然承认,脸色虽沉,却难掩其豪迈之气: “不必再比对了,我便是赵风。诸位此番前来,究竟有何贵干?” 使者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赵将军,我家渠帅久仰大名,特备薄酒,诚邀将军入营一叙。” 赵风心中疑惑,但手中有时间静止器在,倒也有了几分底气,他也想知道白波军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向徐晃吩咐几句,便跟着几名使者离去。 徐晃目送着赵风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既为赵风那份敢于只身犯险的胆气所折服,又不免担忧其安危,认为作为主帅,如此行事实在过于冒险,不禁暗自感慨: “赵将军孤身深入虎穴,其勇气可嘉,然身为全军之核心,此举又显得过于鲁莽。但愿他此行能够平安归来,并带回对我们有利的消息。” 在白波军的主营之中,杨奉、韩暹等一众白波军的领袖围坐一堂,气氛凝重而充满期待。 一位渠帅率先打破了沉默,其声沉稳却带有一丝疑虑: “倘若赵风真已潜入此城,我们是否真要舍弃旧路,投身其麾下?” 此言一出,营帐内顿时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此时,韩暹缓缓开口: “我深知南阳之现状,赵风将军对于抵达宛城的流民,皆慷慨分田授地,赐予作物种子,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试想,若非生活所迫,谁又甘愿背井离乡,落草山林?” 此言一出,众将领皆面露感慨之色,显然这番话触动了他们内心的柔软之处,营帐内一时之间,只余下沉重的呼吸声。 片刻之后,另一位渠帅接过了话茬,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与敬畏: “更闻那赵风,乃是我太平道之神使,身怀异术,能在诸侯十万大军中穿梭自如,刀剑加身而毫发无损,实乃非凡之人。” 此言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营帐内再次响起热烈的讨论声,众人对赵风的身份与能力充满了好奇与猜测。 最终,杨奉作为首领,平息了众人的议论,他目光坚定,语气沉稳地说道: “诸位不必过于忧虑,待赵风将军亲临,我们再观其行,听其言。若他真心接纳我等,共谋大业,则我等不妨随他前往南阳,共创新生; 若他心存他念,不愿与我等同舟共济,那我们也无需畏惧,毕竟,身为乱世中的豪杰,我们何惧一战?即便最终兵戎相见,亦不失为一场英雄间的较量。” 言谈间,一名卫士急促步入,高声禀报:“禀报!赵风将军已至。” 众人目光交汇,随即,营帐之门缓缓开启,卫兵引领着赵风步入其间。 一番相互审视之后,杨奉率先发声,语带赞赏:“赵将军果真是胆识过人,竟敢单枪匹马赴此鸿门宴。” 赵风淡然回应:“城外大军压境,我若不来,又能如何?诸位邀我至此,定有要事相商,还请直言不讳。” 杨奉凝视赵风片刻,缓缓问道:“闻说赵将军受朝廷之命,领兵征讨我等,此事属实否?” 赵风坦然承认:“确有其事,我遵王命,统辖河东之地,旨在平定叛乱。” 此言一出,帐内众人神色各异,各有思量。 杨奉话锋微转,继续探问:“将军既承王命,理应大军压境,何故只身犯险,亲临杨县?” 赵风微微一笑,解释道: “我根基在南阳,无意与诸位多做无谓之争。此番领命,实为借朝廷之名,于河东处理些私务。待事务了结,自当归返南阳,诸位大可放心。” 杨奉闻言,神色微动,语气随之变化:“闻赵将军得大贤良师张角之真传,身负异能,不知可否让我等开开眼界?” 赵风闻言,心中已明其意,知晓对方或有归顺之心,毕竟白波军与黄巾军渊源颇深。于是,他笑容更甚,澄清道: “诸位怕是有所误解,我非张角之直系传人,我之道法,实乃源自张角之师,南华老仙。若诸位真有共图大业之心,不妨考虑加入我南阳,共谋未来。” 此时,韩暹接过话头,诚恳言道:“我等确有归附之意,但恳请赵将军略展神通,以安我等之心,确保所托非人。” 第123章 收服白波军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语调平和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本将的为人,相信诸位已于南阳知一二。论及武艺,非赵风自夸,帐内诸君,即便群起而攻,也不是我的对手;而论及道法玄妙,即便是千军万马环伺,我亦能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今日,诸位欲观何技,但说无妨。” 座中之人,皆是沙场老将,听闻此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激起了好斗之心,纷纷请缨欲至营外一试高下。 经过一番较量,赵风以超凡之姿,令众人心悦诚服,皆叹服其武艺高强。 然而,正当气氛稍缓之时,一名白波军将领,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服与好奇: “将军武艺超群,我等自愧不如。但言及数万军马中来去自如,此等神通,在下实在难以相信。” 赵风闻言,笑声爽朗,眼中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芒: “诸位,今日言谈已尽兴,但本将真身并未亲临此地。现下有事需先行一步,若尔等有意归顺,可在此静候,明日此时,我自会再度现身。” 言罢,赵风轻轻一挥衣袖,使用时间静止器,瞬间,赵风的身体不再动弹,帐内众人见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试图与赵风交谈,却只见其身形凝固,毫无反应。 终于有人大着胆子伸手去触碰赵风,不料手指竟毫无阻碍地穿过了他的身体,这一幕,让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面露惊骇之色。 在河东郡主城安邑县的府邸内,李傕对河东郡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斥责,言辞犀利: “赵风将军此番奉命于董公,前来河东清剿白波贼寇,你身为郡守,怎可任由他孤身犯险,直奔杨县而不加劝阻!” 郡守闻言,身躯颤抖,声音微颤: “李将军息怒,赵将军行事果决,下官虽有忧虑,却也不敢轻易违抗其意。” 李傕冷笑一声,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若赵将军因此遭遇不测,你难辞其咎,渎职之罪,定不轻饶!” 言罢,他怒气冲冲地离去,显然心中早已盘算好将郡守作为替罪羊的打算。 返回军营,李傕的面色瞬间转晴,仿佛方才的怒火从未存在过。 他召来心腹,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轻声问道:“杨县那边的情况如何?可有消息传来?城池是否已破?” 心腹毕恭毕敬地答道: “启禀将军,杨县的求救信号已被我等暗中拦截,现下杨县四周已聚集了数万白波贼众,赵风孤立无援,恐怕凶多吉少。只是,目前尚未有杨县城破的确切消息传来。” 李傕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愈发显得胸有成竹: “好,继续严密监视杨县动态,一旦城池告破,立即率部出击。届时,不仅可除赵风这一心腹大患,更能一举荡平白波贼寇,真乃一举两得,妙计无双!” 与李傕军营的气氛不同,杨县徐晃的军营之内,氛围凝重而压抑。 夕阳西下,天际渐渐染上了暮色,而赵风的身影却迟迟未归,这让徐晃的心头沉甸甸的,难以释怀。 面对城外那浩浩荡荡、数目庞大的白波军,徐晃深知贸然出击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对于赵风,这位只是萍水相逢且言语间透露着提携之意的将领,徐晃虽有敬意,却也难以做出以自身乃至麾下将士生命为代价的孤注一掷。 然而,赵风作为朝廷委派的河东平叛主帅,若在此地遭遇不测,身为副将的徐晃,其命运亦将难测,这份无形的压力让他倍感沉重。 一夜无眠,徐晃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心中五味杂陈。 次日清晨,他强打精神,登上城头,只见白波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聚愈多,却出奇地没有发起任何攻城行动,这一幕让徐晃心中充满了疑惑。 正当他沉思之际,一名白波军的使者缓缓行至城下,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徐晃连忙整顿衣冠,亲自出城迎接,心中暗自揣测着对方的来意。 徐晃走出城门,目光如炬,直视着那位白波军的使者。 只见使者拱手道:“这位将军,又见面了,不知赵风赵将军可在城内?” 徐晃闻言满脸疑惑,心中吐槽:你在这套娃呢,赵风昨天不是跟你们走了吗? 然而吐槽归吐槽,话还是要正经说的: “赵将军昨日跟你们走后,便没有再回来,怎么,赵将军不在你们营中?” 使者闻言,微微欠身,正欲告辞,却被徐晃那低沉而有力的声音拦下: “且慢,吾有一问,赵将军在贵处安否?” 使者与同行之人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随即正色道: “赵将军乃我太平道之尊贵神使,自当受到最高礼遇。昨日所见,实乃神使之分身示现,旨在传达天意。吾等正全力搜寻神使真身,共商归顺大计。” 徐晃闻言一愣,撇了撇嘴:“什么神使?什么分身?什么乱七八糟的?” 使者见状,语气中不由多了几分威严与不容置疑: “神使大人的无上神通,超越世俗理解。若将军心存疑虑,何不亲临我营,亲眼见证神迹,届时自会明了一切。但若继续出言不逊,冒犯神使威严,后果自负。” 徐晃见使者的样子,也不想争辩,看白波军这么久没有攻城,心知没有什么危险,索性跟着使者来到白波大营中。 步入白波军的大营,营帐之内,一幕奇异的景象映入眼帘。 赵风身姿挺拔,立于营帐正中央,周身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力量所笼罩,静止不动,宛如一尊雕塑。 四周,白波军的将士们或站或跪,目光中满是对赵风的敬畏与崇拜,更有甚者,虔诚地跪拜在地,口中低语着神秘的祷词,整个营帐内弥漫着一股庄重而神秘的气息。 徐晃见状,心中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涌来,他连忙自报家门,声称自己是赵风的副将。 此言一出,周围的白波军将士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徐晃得以快步上前,靠近那静止不动的赵风。 徐晃轻声呼唤,却没有应答,轻拍赵风,手却直接从身体穿了过去。 一连伸手试探之下,徐晃心中大骇,许久才恢复平静,却也生出了一股恶趣味。 直接用手朝赵风挡下探去。 却见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耳边传来赵风熟悉的声音: “公明啊,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第124章 大将军 眼见赵风醒来,众白波军连忙下跪,齐声高呼: “恭迎赵将军,恭迎神使大人!” 这一幕,不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生敬畏,也让旁观的徐晃震撼不已,他怔怔地站在那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慑。 赵风面带微笑,以谦和之姿回礼,随后目光转向徐晃,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大丈夫生于乱世,自当仗剑而行,立千秋功业。此乃英雄辈出的时代,吾心所愿,你或已有所感知。公明,你是否愿与我并肩,共图这乱世中的一番伟业?” 徐晃闻言,心中激荡,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即跪倒在地,声音铿锵有力: “末将徐晃,誓死追随主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赵风轻轻点头,心中满是欣慰。此行河东,不仅得徐晃此等勇将,更兼收编了白波军这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实乃天大之喜。 随后,赵风详细了解起白波军的现状。 白波军中,以杨奉、郭太、韩暹、胡才、杨乐几股势力最大。 其中郭太与胡才正赶来会合。 数日等待后,白波军终于齐聚杨县,队伍浩浩荡荡,绵延不绝,人数之多,令人咋舌,其中不乏老弱妇孺,大都是乱世中的无辜受害者。 董卓自退守长安,担心关东诸侯攻破函谷关,于郿邬筑高墙,积粮草,自诩固若金汤,百年无虞。 然其大兴土木,广敛民财,更滥铸钱币,致使物价飞涨,民不聊生。 这正是白波军屡禁不绝,规模日盛的根本原因。 无数百姓迫于生计,不得不背井离乡,沦为流民,最终加入白波军以求一线生机。 面对这庞大的队伍,赵风心中却难掩忧虑。 南阳之路遥远且艰,粮草供应成了头等大事。 “不知道董卓这货说好的五十万石粮草愿不愿意兑现,如若不然,就只能一路抢回南阳了。”赵风心中暗道。 另一边,李傕的军营内。 一名卫兵神色匆匆,踏入李傕的营帐,喘息未定便急切禀报: “将军,杨县紧急战报,白波贼众投降了赵风,现在正朝安邑赶来。” “什么!”李傕闻言大惊,“赵风这厮竟然如此好命?” 他紧握着拳头,在营帐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心中的怒火之上。 “这赵风,到底有何能耐,能让那些桀骜不驯的白波贼俯首听命?”李傕自言自语,语气中满是不甘与疑惑。 他深知,白波军的投降,不仅意味着自己原本设想的“一石二鸟”之计彻底落空,更可能让董卓怀疑自己的能力。 正当李傕陷入沉思,一旁的贾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开口: “将军切勿自乱阵脚,赵风虽得白波之众,却非我凉州同袍,更兼其过往行径,早已让董公心存芥蒂。此番奇功。是祸非福啊。” 李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急问:“哦?先生有何高见?” 贾诩轻抚长须,计上心来: “将军可修书一封,详述赵风收编白波之壮举,务必夸大其词,强调其声望日隆,甚至可添上几句对赵风的由衷钦佩,如此一来,董公心中难免生疑,恐其声望过高,难以驾驭。 或许赵风之功,反成其归途之绊,令其难以再返南阳矣。” 李傕听后,大喜过望,当即挥毫泼墨,依照贾诩之策,精心撰写奏章,字里行间都是对赵风的认可。 --- 长安城内,董卓闻听赵风成功收服白波军的捷报,大喜过望,正欲慷慨解囊,拨发五十万石粮草以示嘉奖。 然而,喜悦之情未及绽放,李傕的一纸急奏便如乌云蔽日,令董卓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紧锁,忧色难掩。 李儒见状,轻声询问:“主公,莫非有何变故?” 董卓不语,只将李傕的密报递于李儒手中。李儒匆匆一阅,眼神中闪过一抹凝重,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赵风此行,白波贼众闻风而降,百姓夹道相迎,甚至连李傕将军亦被其风采所折服,此子之声望与能力,实已超乎我等预料,确是低估了他。” 董卓面色严峻,目光如炬,转向李儒,征询道:“文忧,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此等局面?” 李儒沉吟片刻,分析道: “主公,赵风之威胁,的确不容小觑,其手握武关,地位特殊,直接杀之恐非上策。董公或许可以将赵风召来长安,将其圈禁起来。之后徐徐图之。” 董卓闻言,眉头微展,但随即又蹙起: “文忧之言甚合我意,只是赵风奏章中表明要立即回南阳,贸然相召,恐其见疑。” 李儒微微一笑,胸有成竹: “主公勿忧,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赵风不是一直渴望大将军之位吗?我们便以此为饵,诱其上钩。大将军之位,须由陛下亲自册封,如此则名正言顺,无可挑剔。 同时,可加封其麾下重臣郭嘉为南阳郡守,以安其心,并令其暂代赵风之位,稳住局势。” 董卓沉思片刻,微微颔首。 另一边,赵风带着十几万白波军,在安邑城外驻扎。 本来借着统领河东郡各县兵马的名义,到处筹集粮草,也算勉强够用。 却遭遇李傕横加阻挠,赵风恼火,直接来安邑找到了李傕。 赵风开门见山质问道:“李傕,你好大的胆子,我奉董公之命,统领河东各郡,你却各种挑事,是想造反吗?” 李傕轻笑一声: “赵将军息怒,白波贼反复无常,本将担心你被蒙蔽,故而帮你一把,不过你放心,我已上书董公,待董公下令必不会与你为难。” 赵风呵呵一笑:“看来李将军是在找死啊。”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卫士带了一名手持圣旨宦官,宦官扫过众人道: “赵风上前听旨。 应天顺时,受兹受命。 朕承祖宗之业,统驭天下,夙夜忧勤,以图国家安宁、百姓乐业。今观四海之内,虽有太平之景,然边陲未靖,时有寇患侵扰。 朕心甚忧,思得良将,以靖边患,安我社稷。 赵风将军,英勇善战,智勇双全,自入军伍以来,屡立战功,威震四方。 其治军有方,士卒效命,实乃国之栋梁,军中之英豪。 朕今特赐赵风大将军之职,总领天下兵马,以安四方,扞我疆土。 大将军赵风,当恪尽职守,忠心报国,不负朕望,不负苍生。 当整肃军纪,练就精兵,使军威远扬,令敌胆寒。 更当广开才路,不拘一格,选拔贤能,共谋国是。 此诏既下,令赵风即刻前往长安,举行受封大典。” 第125章 失败的离间计 赵风手执那道沉甸甸的圣旨,步入大营之时,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他要大将军之位本来只是狮子大开口而已,没想到董卓竟然答应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厚礼让他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困惑与警惕。 但大将军的位置,对自己未来攻打其他地方大有裨益,借口可以说随便找。 也许有人会说,实力足够,不用借口直接打就行了。 一来赵风还没有那个实力,二来,一个好的借口,对士气影响是很大的。 没有多少人天生就喜欢打仗,谁都想过安逸的生活。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其中的人和说的就是这方面的问题。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赵风终于做出了决断。 并且请了一道圣旨,确保让手下白波军能一路通行直达武关。 董卓自然是欣然答应,掌权者对于流民态度暧昧,特别是董卓这种性格暴虐的人,恨不得流民都走光了才好。 交待徐晃一些事情后,又手书几封,确保徐荣郭嘉等人能确认身份。 赵风作为穿越者,字迹独特,手下将领肯定是见过的。 处理完琐事之后,赵风毅然决然的踏上了长安之旅。 话分两头,于繁华长安的深处,司徒王允的府邸内,灯火阑珊,映照出一幕心事重重的画面。 吕布,这位威名赫赫的武将,此刻却独自坐在案前,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闷酒,眉宇间锁着化不开的忧愁。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王允和吕布表面上已经成了忘年交。 王允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吕布,轻声细语,试图穿透吕布心中的阴霾: “吕都尉,夜色已深,何以如此愁闷?或许,老朽能为你分担一二。” 都尉二字,非但未能缓解吕布的烦忧,反似触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他举杯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继续,速度不减反增。 对于吕布的郁闷,王允肯定是能猜到一些的,如今赵风封大将军的事情在长安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王允心中了然,长安城中关于赵风晋升大将军的议论如沸水般翻滚,吕布身为中郎将,心中的不甘与失落,自是不言而喻。 他轻叹一声,语气中满是对时局的无奈与对吕布的同情: “董卓公此举,确实令人费解。赵风虽年少有为,平息白波贼之乱功不可没,但大将军之位,似乎过于仓促。而你,吕都尉,一直忠心耿耿,辅佐董卓,此情此景,确是令人唏嘘。” 吕布闻言,目光微抬,凝视着王允,片刻的沉默后,他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与复杂: “你可曾知晓,赵风平定白波贼的真正手段?” 王允摇了摇头,表示一无所知,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期待。 吕布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道出:: “赵风自踏入河东郡那一刻起,所经之处,未见刀兵之血,白波贼众竟纷纷归降,其威望与智谋,可见一斑。” 王允闻言大惊:“此话当真?” 吕布点了点头,继续道: “此事,乃李傕亲笔上奏董卓,字字句句,皆为实情。我并非对赵风封大将军有所不满,只是……昔日的兄弟,竟有如此深藏不露的一面,让我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王允听闻吕布所述,一时之间竟怔愣在原地,良久未语。他久历官场,深知其中深浅,此刻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 白波贼,那群连董卓之名都未能令其胆寒的悍匪,竟然在听到赵风之名后,纷纷归降,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足以震动朝野,改变格局。 过了许久,王允终于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吕布已空的酒杯上,轻轻一笑,似是在缓解这沉重的气氛: “奉先啊,酒已尽,不妨让我那女儿为你打点新酒来,我们继续畅谈。” 言罢,他缓缓起身,背影中带着几分深意与期待,转身步出了房间,留下吕布一人,在灯火阑珊中继续沉思。 王允独自一人步入幽静的后院,月光下,他轻轻呼唤着貂蝉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貂蝉,你速去为吕布添酒,一切行动,务必遵循我们最初的布局。” 貂蝉闻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解:“义父,您曾言欲借势离间赵风与董卓,为何……” 王允打断了她,神色变得异常严肃,仿佛夜幕下的寒霜: “情况有变,董卓不可能完全信任赵风的,而且赵风此人太过可怕,难以掌控,还是按照原计划,离间吕布,方为上策。如今白波贼已平,董卓再无内患,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王允凝视着貂蝉逐渐远去的背影,直至她完全融入夜色之中,才缓缓收回目光,喃喃自语道: “赵风狼子野心,吾观吕布对赵风的感情颇为复杂,若能除掉董卓,再顺势连同赵风一并除去,则大汉复兴有望。” 接下来,王允便跟三国演义一样,用同样的方法离间吕布和董卓,先将貂蝉口头许配给吕布,再说董卓强纳貂蝉。 然而,历史的轨迹似乎因赵风的意外穿越而悄然偏移。 在董卓的使者即将带走貂蝉之际,吕布竟一反常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貂蝉从使者手中夺回,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董卓闻言怒不可遏,当即就要去找吕布算账。 董卓得知此事后,怒火中烧,誓要严惩吕布的忤逆之举。但就在这紧要关头,李儒挺身而出: “董公,赵风到来在即,切不可节外生枝啊。放眼天下,能与之抗衡者,唯有吕布将军。此刻若因小失大,与吕布结怨,恐将自断臂膀。待我们合力应对赵风之后,再清算吕布之事,方为上策。” 李儒之言如同一盆冷水,浇熄了董卓心头的熊熊怒火。 回想起曾与赵风交锋,那柄寒光闪闪的利剑紧贴颈侧的惊心动魄,董卓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的愤怒也随之消散了大半。 于是,局势急转直下,董卓非但没有追究吕布的罪行,反而出人意料地促成了吕布与貂蝉的婚事,这一举动让精心布局的王允目瞪口呆,几乎难以置信自己的耳朵。 第126章 美人计 此时,李儒再次进谏,言辞间透露着深沉的忧虑: “董公,此番抓捕赵风,然吕布与并州军实乃不可小觑之变数。赵风昔日与吕布情同手足,且在并州军中广结人缘,此等关系网,恐成绊脚石。” 言罢,他贴近董卓耳畔,低语几句,董卓听后,面露痛惜之色,终是缓缓颔首。 另一边,吕布把貂蝉抢回来就送到了王允府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次日,董卓以吕布义父之尊,亲临王允府邸,为吕布提亲之事,添上几分官方色彩。 席间,董卓谈笑风生,忽而话锋一转,对王允之子王盖赞誉有加: “王司徒,令郎王盖,文韬武略,实属难得之才,老夫甚感欣慰。” 王允不明所以,谦虚道: “犬子不学无术,董公谬赞了。” 董卓见状,笑声爽朗,进一步透露道: “王司徒何必妄自菲薄,老夫惜才如命,已将王盖秘密引荐至李傕军中历练,待其归来之日,必委以重任,厚禄以待。” 王允闻言慌乱的站起身,以为自己算计董卓的事情暴露,大惊失色:“董公,您这是?” 董卓继续笑道:“王司徒莫慌,老夫此举纯属爱才之心。” 顿了顿,董卓笑容收敛: “你是知道的,赵风此贼狼子野心,暗藏帝志,此番将其封为大将军,乃是诱其入长安圈禁,然其与并州军乃是旧识,又与吕布是结义兄弟,我甚是不安。” 王允听到董卓的话,心中逐渐有了明悟。 董卓继而沉声道: “赵风不日便会来长安,届时咱家会大摆庆功宴,便将其安置你的府上,还望王司徒,确保赵风在酒醉之后,误入令爱貂蝉闺房,成就一桩美事。” 王允听后,心中五味杂陈,眼中闪烁不定。 董卓见状,拍了拍王允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王司徒,此番作为,皆是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些许牺牲,在所难免。望司徒能以天下苍生为念,胸怀大局,忍一时之痛,成千秋之业。” 王允心知儿子被董卓挟持,不得已,只能点头答应。 次日清晨,长安城沐浴在初升日光的温柔之中,赵风风尘仆仆而至。 董卓为彰显其权势,特令满朝文武出城相迎,此举意在让赵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荣耀。 正如古语所云:“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将欲灭之,必先骄之。”董卓深谙此道,意在让赵风在繁华与危机并存的漩涡中迷失方向。 赵风自然也明白此行长安恐怕不会很太平,但凭借手中多种手段,自然也是不惧。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在董卓的有意示意下,所有官员轮流朝赵风敬酒,赵风毕竟前世今生都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哪里抵得过这些久经官场的老油条。 很快便在官员的嘴炮之下迷失自我,酒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很快就喝了个酩酊大醉。 董卓见火候已至,对王允投以一抹深邃的眼神,王允心领神会,宴会终了,他便悄然安排人手,将已是酩酊大醉的赵风小心搀扶至自己的府邸。 赵风对即将发生的安排浑然不觉,一路跟王允勾肩搭背,两人谈笑风生,仿佛多年的挚友,毫无隔阂。 直至踏入王府门槛,王允才轻轻告别,留下赵风在仆人的悉心引领下,步入为他准备的房间。 房门轻启,一股淡雅而诱人的香氛悄然弥漫,赵风初时未觉异样,只觉心神舒畅,随即脚步踉跄地扑向柔软的床铺,欲寻片刻安宁。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床榻之际,一抹不同寻常的身影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酒猛地清醒了一半,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与惊疑。 赵风定睛细看,只见床榻之上,似乎躺着一位佳人,身影绰约,如同梦境中的幻影。 他沉吟片刻,随即会心一笑,暗道这王允还挺会来事。 他缓缓走近,目光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轻轻掀开被褥的一角。 只见一位佳人静卧其间,身着轻纱,肌肤如玉,双眸含情,宛如画中仙子,又似梦中情人,美得令人窒息。 关键头顶那一行字幕让他酒意顿消。 “貂蝉。 武力:23 统帅:19 智力:83 政治:78 魅力:97 特技一:哭诉——当貂蝉哭诉之时,被哭诉的对象智力减半。” 好家伙,真不愧是红颜祸水,这可是吕布的女人,看来王允这老货图谋不轨。 赵风不动声色,缓缓将被子盖上,随后悄然退至一旁。 貂蝉敏锐地捕捉到赵风的细微举动,轻纱披肩,步履轻盈地靠近,眸中闪烁着好奇与忐忑,轻声细语地唤道:“赵将军?” 赵风转眸,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审视着眼前这位佳人:“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唤貂蝉,乃义父王允大人所遣,今夜特来侍奉将军。”貂蝉言毕,脸颊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绯红,更显娇媚动人。 赵风闻言,并未立即回应那份显而易见的诱惑,而是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一分温和却又不失分寸的询问: “貂蝉姑娘,可曾许下终身之约?” 貂蝉轻轻摇头,眸光低垂,声音细若蚊蚋:“未曾。” 赵风呵呵一笑,不置可否:“一会你就老实了。” 说完一顶绿帽直接扣在了貂蝉头上,貂蝉被绿帽控制,将王允之前的事说了出来,但她也不知道这次是董卓安排的,所以赵风只觉得是王允要搞事。 绿帽取回,貂蝉瞬间回过神来,一脸惊恐。 赵风轻笑一声:“你们倒是好算计。” 说完便转身要离去。 这时,貂蝉却一把从后面想要抱住赵风,而赵风作为基础武力值105的顶级武将,又怎么可能轻易被人从后面偷袭。 反手直接掐住了貂蝉的脖子。 貂蝉泪眼婆娑:“此番妾身虽身不由己,但也确实仰慕将军,还请将军垂帘,你若这样走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叮,貂蝉哭诉属性发动,宿主智力减半宿主智力82,当前智力41。” 第127章 董卓之死 然而,赵风虽然智力减半,但貂蝉是吕布的女人,他的底线还在。 将貂蝉推到一边,便径直走了出去。 刚打开门,就见院子里面吵吵嚷嚷,随后一行人走了进来,吕布就在最前面。 恰好迎上赵风,两人四目相对。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貂蝉的身影突然闯入视线,她的衣裳略显凌乱,脚步踉跄,仿佛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她奔向吕布,眼中闪烁着求助的光芒,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吕将军,赵风他……他擅自闯入我的房间,想对妾身……” “叮,貂蝉哭诉属性发动,吕布智力减半,原智力42,当前智力21。” 看见这智力值,赵风就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果然,吕布心疼的看了眼貂蝉,然后双眼发红的看向赵风:“赵风,我与你誓不两立!” 说完便直接朝赵风出手。 “叮,吕布无双属性发动,武力加3,当前武力105。” 赵风此时的脑袋也处在宕机状态,试图组织语言澄清误会,但言语间却显得支离破碎,难以自圆其说。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他只能本能地做出反应,调动全身力气进行防御。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武力值加5,当前武力值110。” 双方你来我往,战况激烈,但赵风深知,在暴怒状态下的吕布面前,任何解释都是徒劳。 于是,他瞅准时机,猛然间抽身而出,夺路狂奔,只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誓言: “王司徒好手段,赵某领教了,来日必有厚报!” 吕布见状,欲要追击,却被匆匆赶来的王允及时拦住。 王允一番苦口婆心的劝慰,终于让吕布的怒火稍减,两人在一旁低声交谈,似乎正在商讨对策。 另一边,赵风仓皇之中踏入驿站门槛,未及喘息,四周已密布数百铁甲卫士,将他团团围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赵风毫不畏惧,毅然决然地激活了薛仁贵体验卡,紧握方天画戟,身形一展,便与敌军缠斗在一起。 巷弄之间,空间狭窄,却成了赵风反击的绝佳舞台。他以一己之力,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每一次挥戟都伴随着凛冽的寒风。 “叮,宿主戟神属性发动,武力值加5,当前武力值115。 叮,宿主白虎属性发动,统率加5,当前统率值95,敌军受到白虎震慑状态影响,武力不同程度降低。” 与此同时,王允府邸内,气氛凝重。王允以深沉的语调向吕布揭露了董卓的阴谋,每一字一句都如重锤击打在吕布的心上。 “奉先,这一切皆是董卓所为,他利用我儿为质,逼我行事。”王允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愤慨。 吕布闻言,惊愕之余,更多的是对董卓的愤怒与失望。 他眉头紧锁,追问缘由,王允则一一道来,言辞间透露出自己的苦衷与无奈。 吕布沉吟片刻,微微皱眉: “岳丈大人为何不早与我说?” 王允叹息道:“吾亦想提前告知与你,但吾儿在董卓手中,他又派人监视着我,我哪里能有机会。” 其实王允心里也有他的小九九,他是有机会提前告诉吕布的,但他的目的是想董卓赵风一锅端。 吕布的眉头逐渐舒展,但心中的怒火却未曾熄灭。王允见状,心中暗自盘算,面上却不动声色,静待时机。 就在这时,一名仆人匆匆入内,带来驿站的紧急消息: “司徒大人,赵风在驿站与董卓的军队正在激战。” 王允闻言,眼神微动,迅速将目光投向吕布,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勇气。他试探性地问道: “奉先,你向来对董卓忠心耿耿,但他却屡屡挑衅你的底线,先是强夺貂蝉,如今又欲将貂蝉赠予赵风以羞辱于你。你在他心中,究竟是何地位?” 吕布闻言,双拳紧握,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他对董卓的失望与愤怒已达到了顶点。 早之前董卓抢貂蝉的时候他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又想把貂蝉送给赵风。 王允见状,心知此刻正是关键,于是继续加火添柴: “董卓专权弄政,天下共愤。奉先你若能挺身而出,顺应天道,诛杀此贼,必将名垂青史,受万民敬仰。” 吕布目光闪烁,似是在权衡利弊。 吕布的目光在王允的话语中闪烁不定,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内心斗争。 王允见状,趁热打铁: “此刻董卓的势力正集中对付赵风,府中定是空虚之时,此乃天赐良机,不可错失啊!” 吕布的目光在王允的话语中游离不定,内心的挣扎愈发激烈。最终,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但仍有一丝犹豫: “董卓毕竟是我的义父,我若杀他,岂不受天下人唾骂?” 王允深知吕布的软肋已破,连忙趁热打铁: “义父?可有义父欲夺儿之妻乎?董卓祸国殃民,天下人人欲食其肉,饮其血,将军若能杀之,天下人只会拍手叫好,为你歌功颂德,怎会辱骂于你?” 吕布闻言,拳头紧握,眼神逐渐坚定。他缓缓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好!我吕布,今日便要为天下除一大害!” 董卓府邸内,灯火辉煌,董卓悠然自得地品着美酒,满心期待着赵风落网的消息。 就在这时,一名仆人匆匆步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董公,吕布将军求见。” 董卓闻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心中暗想吕布定是难忍屈辱,欲亲自出马擒拿赵风,便欣然应允,命人速速将吕布请入客厅。 吕布步入客厅,目光如炬,径直走向董卓,双膝跪地,言辞恳切: “义父,赵风此人欺人太甚,儿臣请命,愿亲自前往,将其捉拿归案,以雪我心头之恨!” 董卓见状,脸上浮现出一种“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连忙起身,快步上前,欲扶起吕布,同时口中连声道: “吾儿有此雄心壮志,为父心中甚感欣慰。”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吕布的动作却出人意料地迅猛。 他眼疾手快,趁董卓不备,猛然间从袖中抽出短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了董卓的脖颈。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 第128章 郿邬 在成功铲除董卓之后,董卓麾下的残余势力,因忌惮吕布与赵风将军的非凡武勇,纷纷选择归降,局势得以初步安定。 时至次日午后,阳光斜洒,吕布将军正忙于整顿军务,清理并整合董卓旧部之事务,身心皆感疲惫不堪。 正欲寻得一刻闲暇稍作休憩,忽闻王允府邸的仆役匆匆来报,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吕将军,急报!貂蝉小姐情绪极为不稳,似有轻生之念,司徒大人心中焦虑万分,特遣我前来,恳请将军速速前往安抚。” 吕布闻言,心头猛地一紧,所有疲惫瞬间消散,他迅速整饬衣装,步伐急促而坚定,直奔王允府邸而去。 踏入府内,只见一片慌乱之中,貂蝉泪眼婆娑,被侍女们勉强支撑,而那悬于空中的白绫,如同死神的阴影,笼罩着整个房间。 王允在一旁,面容愁苦,满是无奈。 吕布疾步上前,目光温柔地落在貂蝉身上,那份深情与坚定瞬间温暖了周围的空气。 他看向王允,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司徒大人,貂蝉这是为何?”吕布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王允长叹一声,道出原委:“小女自感名誉受损,恐累及将军威名,故而心生绝望,望将军能解她心结。” 吕布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缓缓转向貂蝉,只见佳人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颤抖与无助。 “貂蝉,你怎能如此轻贱自己?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纯洁无瑕的女子。” 吕布的话语温柔而坚定,试图抚平貂蝉心中的创伤。 然而,貂蝉的泪水却更加汹涌,她哽咽着道出昨夜之事:“将军,妾身已非完璧,昨夜赵风他……” 吕布的心猛地一沉,他未曾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昨夜他还以为赵风没来得及干活就被他撞见,没想到居然已经...。 但转念一想,赵风或许也是受害者,被董卓的阴谋所蒙蔽。他努力平复心绪,对貂蝉说: “赵风或许并不知情,他亦是被董卓所利用。你且宽心,此事我自会处理。” 然而,貂蝉接下来的话却如同利刃般刺入吕布的心扉: “我已明确告知他我已与将军有约,却仍强行于我,还扬言……” “他说了什么!”吕布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貂蝉颤抖着说:“他言,区区吕布,他并不放在眼里,若非他自愿,谁又能奈何他?” 吕布本来就对赵风明明武艺超群还在自己面前装文弱书生一事耿耿于怀,听到这里,哪里还忍得住。 他猛地站起身,手中方天画戟寒光闪闪,誓要为貂蝉讨回公道。 “貂蝉,你且安心,此事我必给你一个交代!”吕布说完,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然而,貂蝉却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泪水再次滑落: “将军,切勿冲动。你与赵风情同手足,若因此事反目成仇,妾身何安?更何况,赵风武艺高强,我恐你……” 此话一出,吕布哪里还忍得住,交待王允照顾好貂蝉,便气冲冲的去找赵风了。 貂蝉看着吕布离去的背影,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转身看向王允,低声说道: “义父,昨夜赵风并没有对我做什么,此事之后若是被吕布知晓...” 王允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深邃: “蝉儿放心,为父自有计较。届时你便说你因为害怕记错了便是,吕布对你的深情厚谊,他不会怀疑的。” 另一边,战斗了一夜的赵风刚刚睡醒,还好昨晚是巷战,个人武力得到最大的发挥,薛仁贵的白虎特技可谓是虐菜神技。 他发现武力差距越大,受到震慑影响降低的武力值就越大。也难怪薛仁贵身穿白色铠甲,在大军之中做显眼包都没有轻易死掉。 正当他沉思之际,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 赵风开门一看,只见一人衣衫褴褛,破帽遮面,宛如乞丐,却难掩其眼中精光。 待那人摘下帽子,竟是李儒,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赵风心中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 将李儒请入屋内,赵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李大人,现在全城都在搜捕你呢,你到我这来,岂非自投罗网?” 李儒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若真有此意,将军又何必多此一举?既已开门相迎,自是信任有加,李某此行,必有所值。” 赵风轻笑回应: “擒你自然轻而易举,但此刻我更愿听听你有何高见,或是遗言未了?” 李儒轻笑摇头,话锋一转: “我命不久矣,而你,亦难苟安。同为董卓之婿,你以为他们能轻易放过你吗?” 赵风闻言,笑容更甚,却不以为意:“若只为这些,李大人恐怕要失望了。” 见赵风不为所动,李儒沉吟片刻,终是抛出重磅消息: “长安以西二百余里,董公筑邬于郿县,囤积粮草千万,珍宝无数。将军在南阳广纳流民,又新收白波军众,正需此等物资以固根本。” 赵风心中微动,面上却波澜不惊:: “此事人尽皆知,你与我说又有何用?” 李儒自信满满: “郿坞墙高七丈,厚七丈,易守难攻,但守将董旻乃董卓亲弟,我若得脱,必能说服其归降。届时,将军可兵不血刃,坐拥郿坞。” 他话锋一转,提出条件:“但望将军念及旧情,对董卓亲族能予以宽待。” 赵风听见李儒还有条件,看来这李儒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于是看向李儒道:“我在长安势单力薄,即便得手,又如何搬运如此庞大的物资?” 李儒早有准备,分析道: “董卓女婿牛辅驻守函谷关,尚有旧部可召。若我们联手,反攻长安亦非难事,届时物资转移,自然水到渠成。” 赵风闻言嗤笑一声,他可是记得历史上李傕等人想投降王允来着,只不过被拒绝了,以现在自己的声望,招降董卓旧部根本不可能。 第129章 巅峰对决 正当赵风陷入深思,门外骤起喧嚣,打断了室内的宁静。 李儒神色一凛,迅速寻了个隐蔽之处藏身。 赵风则迅速反应,推开门扉。 楼下,吕布身骑赤兔宝马,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他的目光如炬,锁定在赵风身上,随即一声怒喝响彻云霄: “赵风!你这背信弃义之徒,速速下来,与我决一死战!” 赵风面色凝重,步伐沉稳地拾级而下,直面吕布的滔天怒火: “奉先,你我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我赵风行事光明磊落,何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吕布闻言,怒火更盛,声音中带着难以遏制的悲愤: “赵风,你自己做的事,还要装做不知道吗?念在你我结义一场,我便给你一个机会,拿上武器,与我决一死战!” 赵风心中微动,似有所悟,但面上依旧保持镇定: “奉先兄,若你指的是昨夜之事,我赵风可以对天发誓,我并未对貂蝉姑娘有丝毫不敬。” 听到这话,吕布顿时火冒三丈:“你还有脸提!” 只听得一声暴喝,身形已如离弦之箭,直冲赵风而来,方天画戟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 “叮,吕布飞将属性发动,当前武力加4,当前武力107。 叮,吕布无双属性发动,武力加3,当前武力110。” 赵风仓促应战。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武力加5,当前武力110。 叮,宿主戟神属性发动,武力加5,当前武力115。 叮,宿主白虎属性发动,统率加5,当前统率95。吕布受白虎震慑影响,武力下降1,当前武力109。” 尽管赵风在武力上占据着6点的优势,但他深知一旦战斗升级,后果将难以预料,因此他选择了谨慎的防守策略,不愿让这份兄弟情谊轻易毁于一旦。 吕布的攻势愈发猛烈,每一次交锋都能感受到对方深厚的内力与精湛的武艺,这让他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惊异与警觉。 作为顶尖的高手,吕布敏锐地察觉到赵风在战斗中有所保留,这份克制让他既感困惑又略感不安。 “赵风,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虚伪?拿出你的真本事,让我们痛痛快快地战一场!”吕 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激愤,他渴望的是一场真正的较量,而非眼前的这种敷衍了事。 赵风闻言,眉头紧锁,他深知吕布此刻已被愤怒蒙蔽了双眼,但他仍试图解释: “奉先,你冷静些。这一切都是王允的阴谋,他想利用貂蝉来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我兄弟情深,岂能轻易被他人所惑?” 然而,吕布却仿佛没有听见赵风的解释,他的心中只有貂蝉那泪眼婆娑的脸庞和那句令人心碎的话语。他愤怒地吼道: “奸计?你说这是王允的奸计?可那话是貂蝉亲口所说,她难道会用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你吗?赵风,你我之间,到底还有多少是我所不知的?” 双方激战,已过百余回合,尘土飞扬,剑影交错,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无尽的交锋。 正当局势紧绷至极致,远处一队人马缓缓逼近,领头的是位宦官,面容中夹杂着对眼前这一幕的惊惧与无奈,但他终究还是鼓足了勇气,高声宣布: “圣旨驾到!两位将军,请即刻停手,接旨!” 吕布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知继续缠斗无益,只得愤然收手,目光如炬地瞪视着赵风,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都倾泻而出。 赵风则是一脸疑惑,目光转向那宦官,心中暗自揣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宦官见二人终于罢手,心中稍安,他深吸一口气,步伐虽显沉重却坚定地向前: “两位将军,圣上急召,老请随奴速速进宫面圣。” 吕布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 赵风则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也随之而行。 一行人穿街过巷,直奔皇宫而去。 沿途,吕布与赵风皆是沉默不语,各自心中盘算着即将面对的局面。 宦官则小心翼翼地引路,生怕再触怒这两位武艺超凡的将军。 进入皇宫,御书房内,汉献帝刘协端坐于案前,面容显得颇为憔悴,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两位爱卿,此番联手除去董卓,功不可没。然董卓余孽未除,国家尚需安定,何以至此境地,自相争斗?” 吕布双目含霜,不发一言。 赵风则轻笑道:“陛下勿忧,我与奉先将军久别重逢,一时兴起,切磋武艺,未曾想惊扰了圣驾,实属罪过。” 正当此时,皇甫嵩步入御书房。 刘协见状,即刻转移话题,步入正题,他步至悬挂的地图前,手指轻点: “诸位爱卿请看,郿县之地,董卓曾建郿邬,其所搜刮的财物多数存于此处。朕欲遣一骁勇之将,前往收复,不知哪位卿家愿担此重任?” 赵风闻言眼前一亮:“陛下,拨臣一千兵马,十日之内,定能攻克郿邬。” 吕布闻言,拱手道:“陛下,拨臣五百兵马,五日之内,定能攻克郿邬!” 赵风见状,不满的看向吕布。 此时,皇甫嵩适时插话,言辞直率而中肯: “陛下,还是由老臣去吧,东面函谷关,还有董卓数万残党,需吕将军镇守以防不测。至于赵风将军,此等封疆大吏,若使他攻打郿邬,也不知要中饱私囊多少。” 赵风被皇甫嵩耿直的发言噎住,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刘协也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赵风。 正当赵风准备硬着头皮开口之际,刘协已先声夺人,一锤定音: “好,朕意已决,便依皇甫老将军之议。由皇甫嵩担任左将军,领兵攻打郿邬;吕布则晋升为右将军,镇守要地;而赵风,大将军之职依旧不变。” 言罢,众人领命告退,御书房内渐归宁静。此时,屏风后悄然走出一位身影,其声低沉而富有磁性: “陛下,董卓既已伏诛,然大将军之位,何以再授赵风?” 刘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道: “卿家所言极是,董卓虽死,然汉室之基犹未稳固,诸侯割据,各有异心。大将军之位,犹如悬梁之剑,既可震慑宵小,又能维系朝廷威严。赵风在外,诸侯或可因此忌惮三分,不敢轻易觊觎朕之皇位。” 那人继续追问,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忧虑:“陛下就不怕此举养虎为患,日后赵风势力坐大,反成心腹之患?” 刘协轻轻叹息,目光望向窗外,似是在沉思,又似是在眺望那遥不可及的未来: “时局艰难,朕亦知此中风险。然,国之大者,在于权衡利弊,在于审时度势。朕此举,实属无奈,亦是为汉室存续计。卿家勿忧,朕自有制衡之道。” 第130章 董旻 赵风步履匆匆,自皇宫而出,径自回到驿站。 此时的李儒还没有走,显然,身为董卓心腹的他,在风云变幻之际,已将此地视为唯一的避风港,除了赵风的居所,他难以觅得更为稳妥的藏身之处。 李儒见到赵风回来,赶忙上前询问: “赵将军考虑的怎么样?” 赵风面色肃然: “不怎么样,我得知皇甫嵩已定于明日挥师直指郿邬,而我此刻身在长安,手中既无重兵可调,又何以确保郿邬之财安然无恙,更遑论将其转移?” 李儒闻言,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或许,我们可以冒险一试,星夜兼程赶赴郿邬,提前组织人手搬运物资。”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文忧兄,那堆积如山的物资,岂是我们能轻易搬运的?更何况,皇甫嵩的大军岂会给我们留下足够的时间?此法无异于以卵击石。” 李儒并未气馁,继续献策:“将军可前往函谷关,整合牛辅兵马,或许还有机会。”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直言不讳: “函谷关路途遥远,待我等说服牛辅,再率兵折返,只怕郿邬早已沦陷。文忧兄,此等天真之念,恐非智者所为。” 赵风当然不可能放弃郿邬的物资,故意这么说,只是不想让李儒觉得自己救他不是因为利益。 毕竟自己很缺人手,想让李儒感恩。 果然,李儒闻言,也知道赵风说得有道理,脸色暗淡下来,此刻的他已经走投无路,可以说是病急乱投医了。 赵风见李儒的状态,知道气氛到了,话锋一转道: “本将即刻与你前往郿邬吧。” 李儒闻言眼中渐渐有了光,惊讶的抬头看向赵风。 赵风继续道: “我虽与董卓交情不深,但念及他女儿乃我妾室,我岂能坐视不管?我意已决,即刻与你共赴郿邬,尽力保全董卓家眷。” 李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与敬佩,由衷赞道:“赵将军真乃大义之人!” 言罢,赵风从怀中掏出了化妆盒。 不久之后,两个女人从赵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另一边,吕布自御书房抽身而出,径直踏入了王允的府邸。 一见面,他便坦诚相告,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责:“王司徒,吕布惭愧,未能战胜赵风。” 王允闻言,轻轻摇头,面上浮现一抹惋惜之色,缓缓言道: “奉先啊,你乃性情中人,重情重义,自是不忍对挚友痛下杀手。若你决意行事,城中兵马任你调遣,那赵风又岂能逃脱天罗地网?但此等做法,非你所愿,我亦深知。” 吕布闻言,沉默片刻,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王允见状,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愤慨与不平: “然则,那赵风却是不解风情,枉费了你们之间的情义,竟还敢反戈一击,实在令人齿冷。奉先,你如此待他,他却如此待你,我实为你感到不值,痛心疾首。” 吕布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缓缓开口: “王司徒言之有理,但赵风毕竟是我曾经的兄弟,我虽恨他背叛,却也难以亲手置他于死地。我愧对貂蝉小姐。” 王允见状,心中暗自点头,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劝说道: “奉先果然是大义之人,但你也要明白,这世间之事,往往不是非黑即白。赵风此人,野心勃勃,如今虽未显山露水,但难保他日后不会成为第二个董卓。 为了汉室,为了陛下,也为了你自己,你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可有丝毫懈怠。” 吕布闻言,面色愈发凝重,显然已将王允之言深深刻入心间。 另一边,赵风与李儒不辞辛劳,昼夜兼行,历经艰辛,终于在两日之内,抵达了郿邬。 李儒成功说服了重重阻碍,如愿以偿地见到了董卓之弟董旻。 然而,会面之际,氛围却异常凝重。董旻的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显然,董卓的死已经传到了这里,赵风作为这一变故中的关键人物,自然遭到了董旻的仇视。 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李儒迅速反应,疾步上前: “董将军,赵风也是身不由己,此番我能逃出长安,也幸得他的帮助。” 董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若非他,我兄长怎会遭遇不测?你又怎会落得逃离长安的下场?来人,将他拿下!” 随着董旻的一声令下,一群身披铠甲的士兵应声而出,迅速将赵风团团围住,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李儒见状,心急如焚,于是再次提高了音量,急切地说道: “董将军,请听我一言!皇甫嵩的大军不日将至,郿邬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威胁。我们此行,正是为了将这一紧急军情传达给您,以便共同商讨对策。” 然而,董旻的脸色依旧冷漠如霜,他冷冷地回应道: “即便如此,赵风的出现也太过蹊跷,我怎能不怀疑他是来做内应的?来人,速速将他押下!” 李儒见状,连忙再次劝阻道: “攻打小小郿邬,何须内应?我们真正的威胁在于外部的强敌。依我之见,我们不妨伪装成赵风的部曲,借此机会偷偷前往南阳,那里尚有我们的一线生机。” 董旻闻言,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哼,郿邬城防坚固,粮草丰足,何惧外敌?至于赵风,我意已决,留他不得!” 正当董旻欲下令动手之际,赵风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羁与自信: “区区郿邬,弹丸之地,也敢妄言自保无忧?就凭你们这数百乌合之众,赵某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谁能奈我何。今日不过是看在董玉的面上,来救你们一救,既然不知好歹,那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言罢,赵风目光如炬,环视四周,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奉劝各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目前,我尚无大开杀戒之意,但若有人敢上前一步,后果自负!” 董旻闻言,怒火中烧,脸色铁青,他再也无法遏制内心的愤怒,大吼一声: “众将听令,给我上!将赵风这狂徒乱刀砍死,以儆效尤!” 第131章 完全体赵风 上一张薛仁贵体验卡,赵风抽取了薛仁贵的白虎属性,这正是他的底气所在。 “赵风, 武力:105 统率:90 智力:82 政治:77 魅力:95 特技卡槽*4 特技一:嘴遁之术——宿主身为主角,主动跟人说话时,对方必须认真倾听并有所回应。期间其他行为不受限制。 特技二:冲阵——率领兵团作战时,当所率兵力低于1000时,自身及所属士兵武力增加1点,低于五百时增加3点,低于100时增加5点。 特技三:神箭——射箭精准度提升,即时武力增加3点,每射中一个目标,有10%的概率使敌军随机一人全属性降低5点,直到战斗结束。 特技四:白虎——身穿白色衣服裤子时,统率增加5点,并对敌军造成震慑状态,随机降低武力值,武力值下降状况与双方基础武力值之差相关。” 这样的属性就算以一敌百也不为过。 半炷香的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当一切归于平静之时,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已悄然抵至董旻的咽喉,仅一线之隔,生死立判。 董旻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愤怒与恐惧如潮水般交织,汹涌澎湃,但在这命悬一线的瞬间,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压下心头的波澜,让理智回归。 赵风,手持长剑,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与冷漠。 他轻轻一旋手腕,剑尖便划出一道流畅而优雅的轨迹,最终稳稳扎入地面,伴随着一声低沉而充满力量的回响,似乎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此刻,大厅之内,唯有甲士们微弱的呻吟与哀嚎,交织成一首悲壮的乐章,回荡在空旷的空间中。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目光如炬,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士大夫们对董卓之恨,已深入骨髓,若非我力挽狂澜,他早已被点了天灯,何谈全尸?待郿邬城破之日,便是你董氏一族覆灭之时。而今,只有我会收留你们,也只有我,敢收留你们。” 董旻此刻仿佛被定身一般,首次直面如此震撼人心的巅峰武力,心中震撼无以复加,惊愕与恐惧交织,让他一时之间呆若木鸡,无法动弹。 李儒见状,深知此刻形势紧迫,不容有丝毫迟疑,连忙疾步上前: “董将军,请您务必冷静!董氏一族的命运,此刻正悬于一线,全系于您一人之手。此刻的犹豫,便是将家族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请将军三思而后行,切莫让一时的冲动,葬送了董氏百年的基业!” 董旻闻言,身体微微一震,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魇中惊醒。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从赵风那冷酷无情的面容,移向了李儒那充满忧虑的脸庞,最终落在了自己颤抖的手上。 “文忧……”董旻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你所言极是,我董氏一族,不能因我一人的冲动而毁于一旦。” 他再次看向赵风,眼中不再是先前的怒意与恐惧,而是多了一份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对现实的妥协。 “赵风,”董旻终于开口,声音虽颤,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日之事,我董旻记下了。但你也需明白,我董氏一族并非任人宰割的羔羊。你若真有庇护之心,便拿出诚意来。否则,他日我若有机会,定当讨回今日之辱!”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董旻的轻蔑,也有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董将军,你我都是聪明人,何必说这些无用之话。我赵风行事,向来恩怨分明。你若愿降,我自会保你董氏一族周全;你若不愿,我也绝不勉强,只是到那时,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儒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对董旻低声道: “将军,此刻不是意气用事之时。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还是先稳住阵脚,再图后计。” 董旻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李儒的建议。随后挥了挥手,示意卫兵们退下。 赵风自然不会对卫兵下杀手,毕竟,多一个人,就能多搬点粮食。 随即,赵风的话语再次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董将军,请即刻下令,让你的部下前往郿县,不惜代价,用金银财物或现有粮食,尽可能收购所有可用的车马。同时,将郿邬内现有的车马也一并集中起来,我们要迅速将粮草与重要财物装载上车。” 李儒闻言,眉头微蹙,不解之色溢于言表,他上前一步,轻声问道: “赵将军,此前您不是曾言,沉重的粮草与辎重会大大减缓我军行进速度,增加被皇甫嵩等追兵赶超的风险吗?此举岂非与先前的决策相悖?” 赵风轻轻叹息,目光深远: “我志在天下,迟早要与这些势力正面交锋。若留下这些物资,无异于资敌自困,岂不是大谬不然?” 李儒思索片刻,提议道:“将军何不采取更为决绝之策,一把火将这些物资焚烧殆尽,以免落入敌手?” 赵风45度角抬头,那深邃的目光仿佛穿过屋顶看到了天空,他再次叹息,缓缓吟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此等辛劳所得,怎忍轻易付之一炬?粮食乃民生之本,即便是在这乱世之中,我们也应心存敬畏,珍惜每一粒来之不易的粮食。” 李儒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他重新审视着赵风,发现这位将军不仅英勇善战,更有着一颗悲天悯人、体恤民生的心。这份对生命的尊重与对资源的珍视,让李儒对赵风的看法有了质的飞跃。 当然,李儒也不是傻子,再次追问:“赵将军,时间紧迫,此举岂不将我等置于死地?” 赵风转头看向李儒:“山人自有妙计,你等只管执行便是,小小皇甫嵩,有何惧哉?”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李儒见状眼前一亮,连忙照办。 第132章 皇甫嵩到来 次日清晨,晨光初破晓,赵风便急召谋士李儒至帐中,面色凝重地询问:“我军粮草转运进展如何?” 李儒面露难色,躬身答道: “禀赵将军,我军将士已不辞辛劳,连夜奋战,于城外隐秘之地藏匿粮草共计十五万石。” 赵风闻言,不禁惊愕失色,声音中透露出难以置信: “一夜之间,竟只转运了区区十几万石?这效率未免太过低下!” 李儒连忙解释: “赵将军息怒,实则是因郿邬城中及郿县所能调集的马车数量有限,总计不过千余辆,加之夜色昏暗,搬运难度倍增……” 赵风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盘算。 东汉末年一石大约120斤,只有一千辆马车的话,一晚上运十几万石也情有可原。 然而郿邬粮草足有近千万石,那可是上十亿斤。各种财物更是不计其数。 按照这个效率,即便皇甫嵩不来,自己也得运到猴年马月。 正当赵风陷入沉思,忧虑如何在这紧迫之际完成转移重任时,帐外忽传急报: “急报!皇甫嵩大军已逼近至郿县十里之外,情势危急!” 此言一出,帐内气氛骤然紧张,赵风心中更是翻江倒海,深知时间紧迫,不容有失。 赵风迅速调整思绪,急的来回踱步。 李儒见状,连忙上前,轻声劝慰道:“赵将军您有绿帽在手,直接将其控制便可,何须忧虑?” 赵风闻言,苦笑摇头,解释道: “文忧言之有理,但绿帽要将之戴在其头上,才能被我控制。世事难料,变数颇多,我们不得不做足两手准备,以防万一。” 言罢,赵风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转而凝视着李儒,沉声道: “速去召集董氏全族,并请董旻挑选出最为忠诚可靠的数十名心腹,我有要事相托。” 李儒闻言,深知事态紧迫,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领命而去,步伐匆匆。 不久,董氏族人齐聚一堂,个个神色凝重,而董旻精心挑选的心腹们也一一列队,静待赵风的指示。营帐内气氛紧张而凝重。 赵风目光如炬,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沉稳而有力: “诸位董氏族人,以及董旻将军麾下的心腹勇士们,当前局势,皇甫嵩大军压境,已是迫在眉睫,我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名董氏族人似乎心有不甘,声音微弱地插了一句: “昨日若早作决断,逃离此地,或许还能避过此劫……” 赵风闻言,眼神瞬间变得冷冽,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 “你若是不服从命令,现在便可以走,就看你们董氏一族能不能逃过朝廷的追杀!” 那人被赵风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余下的言语也被生生咽了回去,整个营帐内再次恢复了肃静。 赵风见没有人再唱反调,径直走向其中五名心腹,将事先写好的书信一一交给他们: “尔等即刻携带此密信,不分昼夜,奔赴武关,面见徐荣将军。若徐晃将军恰在武关,则请其速率五千精兵,驰援郿县;若徐晃将军不在,则由徐荣将军亲自领兵前来,刻不容缓。” 五人领命,即刻动身,消失在门外。 随后,赵风又从心腹之中挑选出二十人,将他们分为两队,郑重吩咐道: “你等两队,各携重金与粮草,分赴美阳县与武功县,将城内所有车辆买下来。若闻皇甫嵩大军撤退,便迅速将车辆运回郿邬;若听闻皇甫嵩攻打郿邬之讯,则就地销毁车辆。” 两队人马闻言,神色坚毅,领命而去。 最后,赵风的目光落在董旻身上: “董将军可挑选一些精锐,随你一同前往函谷关。此行目的,乃是游说牛辅将军,令其挥师攻打长安。若牛辅将军有所迟疑,你可尝试寻找其麾下一位名叫贾诩的智士,此人谋略过人,或能助你一臂之力。” 董旻闻言大喜,听到皇甫嵩的军队快要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吓到了,这时候有机会走,自然求之不得。 正要领命而去,却见赵风又说道: “函谷关道阻且长,非旦夕可至,为防途中不测。你跟你们族人一起,吾亲自为尔等略施粉黛,稍作伪装,以确保万无一失。” 不久,董家男眷除董旻与李儒外,皆被装扮成女子模样,女眷们亦是面目全非,难以辨认。 赵风望着这一幕,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董旻道:“如此安排,应能保你们一路平安。董将军,即刻启程吧。” 董旻领命,带着复杂的情绪踏上了前往函谷关的路途。 待董旻离去,赵风转而望向李儒,神色凝重: “文忧,即刻传令城中军队,加强戒备,严阵以待。而我,将亲赴前线,与皇甫嵩一会。” 李儒闻言,眉头紧锁,不解道:“论及领兵作战,董旻将军远胜于我,为何不让我前往函谷关……” 赵风微微一笑,打断了李儒的话: “董旻虽勇,却易冲动。我此行若与皇甫嵩谈判不成,需留有后路。若他封闭郿邬,我岂不是孤军奋战,进退失据?你留守此地,方为上策。” 李儒听后,心中释然,领命而去。 赵风则独自一人,由斥候带领着前去面见皇甫嵩。 另一边,皇甫嵩正在朝郿县急速行军。 这时,前方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前军斥候满头大汗地疾驰而来,神色紧张地禀报: “报!皇甫将军,前方突发异状,赵风将军竟独自一人,跨马横戟,立于道路中央,似有意阻我军去路。” 由于是攻打郿邬,郿邬驻守的不仅是董卓的心腹旧部,更有董卓的族人在内。 所以此次攻打郿邬,长安城内的投降的董卓旧部并没有被派出来,而是用了并州的人马。 赵风以前在并州军内八面玲珑,认识赵风的不在少数。 皇甫嵩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他迅速调整情绪,沉声道: “传令全军,保持警戒,随我前往查看!” 第133章 不讲武德皇甫嵩 随着皇甫嵩一行人的接近,只见赵风一人一骑,立于道路正中,身形挺拔,气势不凡。 阳光洒在他的铠甲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皇甫嵩在距离赵风不远处勒紧缰绳,战马停下,蹄声戛然而止。他目光锐利如鹰,上下审视着赵风,随后转身,声如洪钟地发布命令: “全军听令,弓箭手即刻布防,若赵风踏入我二十步之内,不必请示,直接万箭齐发!” 赵风本欲开口寒暄,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打断,面色微变,但随即恢复镇定,高声质问道: “皇甫将军,你这是何意?我乃陛下亲封的大将军,你竟敢如此无礼相待?” 皇甫嵩眼神坚定,不为所动,沉声回应: “我皇甫嵩奉命出征郿邬,而你本应镇守长安,却在此现身,意图不明,我不得不防。”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试图化解紧张气氛: “皇甫将军,你误会了。我此行正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共同征讨郿邬。” 言罢,他缓缓迈出步伐,向皇甫嵩走去。然而,皇甫嵩的警告之声再次响起,严厉而坚决: “站住!再向前一步,休怪本将军无情。我深知你手中藏有秘宝,能操控人心,当初雒阳挟持董卓,便是凭借此物,你休想再以此术蒙骗于我!” 赵风见皇甫嵩的模样,有些蛋疼的道: “皇甫将军何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吾此行确有私心,我乃董卓之婿,人尽皆知。董卓之过,我亦深恶痛绝,然其族人之中,亦有无辜。我此行,实则是想在皇恩浩荡之下,为他们争取一线生机。” 皇甫嵩闻言,面色更加严峻,他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赵将军此言差矣。董卓祸乱朝纲,其罪罄竹难书,族人亦难逃干系。皇恩虽广,但法度森严,岂能因私情而废公义?你身为大将军,更应明辨是非,而非在此刻为董卓族人求情。” 他顿了顿,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此行郿邬,我军志在必得,城破之日,定将除恶务尽,不留余地。赵将军若此时退去,我尚可念及旧情,不予追究;但若你执迷不悟,企图阻挠天兵,休怪我等无情。” 赵风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皇甫嵩的脾性,知道再多言辞也是徒劳。 又打量了一下皇甫嵩身后的军队,一眼看去,不下五千。 在这种情况下,想给皇甫嵩戴上帽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于是,赵风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拱手向皇甫嵩深深一揖: “既然皇甫将军决心已定,赵某自当遵从。在此,我衷心祝愿将军此行旗开得胜,马到功成,早日平定郿邬之乱。” 言罢,他转身跨上战马,快速离去。 回到郿邬城下,李儒早已等候多时,见赵风归来,连忙迎上前去,神色紧张地问道: “将军,此行结果如何?” 赵风轻轻摇头,面露无奈之色: “皇甫嵩将军警觉异常,我尚未有机会靠近,他便已洞悉了我的意图。他似乎对我手中的那件秘宝——绿帽能控制人心的能力有所耳闻。” 李儒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缓缓道: “当初董公之事,虽极力封锁消息,但皇甫嵩位高权重,心思缜密,加之其背后势力错综复杂,能够窥探到些许风声,倒也不足为奇。” 赵风闻言,不禁瞪了李儒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既有所察觉,为何不早些告知于我?” 李儒面露尴尬之色,连忙躬身致歉: “在下疏忽,未能及时提醒将军,实乃罪过。但事已至此,我们需尽快商讨对策,以应对接下来的局势。” 赵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沉声道: “如今之计,唯有坚守城池,等待武关援军的到来。同时,加强城内防御,确保万无一失。李儒,你即刻去安排,务必让城内守军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瞬息之间,皇甫嵩的大军如潮水般涌至,将郿邬城重重包围,随后有条不紊地安营扎寨,开始了休整与备战。 赵风望着城外那支由皇甫嵩亲自率领的雄师,其统率值高达96,智力亦不容小觑,达到了92,心中不禁暗自感叹对手之强,遂打消了任何夜袭敌营的念头。 城内,守军人数寥寥,不足五百,面对如此悬殊的兵力对比,主动出击显然是不明智之举。 赵风深知,此刻唯有依靠坚固的城墙和坚定的意志,方能守住这最后的防线。 次日清晨,皇甫嵩下令发起了首轮攻城,攻势猛烈而有序。 敌军兵分两路,昼夜不息地轮番进攻,使得郿邬城内的守军不得不连续作战,疲于奔命。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至第三日,守军们的体力与意志均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考验,疲惫之色溢于言表。 这一幕,赵风尽收眼底,目光深邃,仿佛已洞察战局之微妙。他随即传唤李儒,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文忧,局势已明,城中战马充盈,却非久守之地,吾意已决,当弃此城,以图后计。” 李儒凝视赵风,似有千言万语欲吐还休,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赵风见状,淡然一笑,续道: “此番坚守,实为拖延之策,我从未有固守此城之念。兵法云:避其锐气,击其惰归。吾等需灵活应变,方能克敌制胜。” 言罢,赵风信步至地图前,指尖轻敲,指向一处地形复杂之地: “观此图,往西而去,斜谷横亘,地势之险,犹如天堑,易守难攻,远胜郿邬之四面楚歌。吾意在此设伏,以待天时地利人和。” “再者,郿县周遭,马车已尽毁或匿于无形,皇甫嵩欲转运物资,必求助于长安。 届时,我等撤城之际,可暗施手脚,毁其四门,待皇甫嵩分兵前往长安之际,我军或可趁隙而出,偷袭其赴长安之师,亦可回马一枪,再夺郿邬,此乃化守为攻、声东击西之妙策也。” 第134章 突围 次日清晨,趁着敌军攻势暂缓的时机,赵风迅速召集城中全体军民,策划着自己的行动。 首先,他组织人力物力,迅速集结了十辆满载着璀璨金银珠宝的华贵马车,每一车都沉甸甸地承载着财富。 随后,又筹备了数百辆空马车,车内堆满了易燃之物,并精心浇灌上炽烈的火油,静待时机,化为烈焰战车。 对于那些不擅骑术的民众,安排精干的骑手搭载,确保每个人都能安全且迅速地参与到这场非凡的撤退计划中。同时,他们手中紧紧握着装满金银珠宝的包袱。 在敌军正全力攻城,防备稍松之际,赵风果断下令,西门大开,犹如破晓的第一缕曙光,照亮了逃亡与反击的道路。 随着他一声令下,数百辆烈焰战车仿佛自地狱归来的火龙,喷吐着熊熊火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势不可挡地冲出城门,直冲敌军阵营,瞬间将战场化为一片火海,令敌军措手不及,阵脚大乱。 赵风身先士卒,白马银戟,一马当先,他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耀眼。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武力加3,当前武力108。 叮,宿主白虎属性发动,统率加5,当前统率95,受白虎震慑影响,敌军全体武力值降低,皇甫嵩受到白虎震慑,武力下降3,当前武力89。” 数百铁骑紧随其后,如潮水般涌向敌军,赵风高声呐喊:“全军听令,冲锋陷阵,首要目标,敌军督战之士!” 在赵风的带领下,骑兵们如同锋利的刀刃,直插敌军心脏,本就因烈焰战车而混乱的敌军,此刻更是溃不成军。 但皇甫嵩是惯战之将,立马稳住了局势,看向那一袭白色盔甲的赵风,满脸怒意: “赵风,你竟敢背叛朝廷,置忠义于不顾!” 然而,赵风却以黑布蒙面,声音冷冽:“赵风是谁,我怎的从未听说过,吾乃常山赵子龙也!” 皇甫嵩被赵风的无耻操作气得脸色铁青,那一袭白甲和方天画戟,傻子都知道是他,可他偏偏就不承认。 赵风既想要自己的威名震慑他们,又想在事后追责的时候狡辩一下,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皇甫嵩在愤怒之余,迅速展现出他作为名将的冷静与果决,指挥若定,迅速调动兵力,稳住了即将崩溃的阵脚。 然而,赵风岂是易与之辈,他见一计未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随即又生一计。 只见十辆满载金银珠宝的华贵马车在撤退途中,故意放慢速度,车上的金银珠宝随着车轮的滚动,不断洒落,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金雨,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马背上的骑手们也有意无意地挥洒着手中的金银,将这片战场点缀得更加绚烂夺目。 敌军将士,大多出身贫寒,何时见过如此壮观的财富之景?这些金银,随便抓上一把,足够隐姓埋名,逃往其它地方了。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渴望,但碍于军纪与督战士兵的监视,只能强忍心中的冲动,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当赵风率领精锐骑兵,猛然间冲向那些督战士兵,将其注意力完全吸引过去时,终于有一名敌军士兵按捺不住诱惑,偷偷俯身去捡拾地上的金银。 这一举动,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其他敌军士兵见状,也纷纷效仿,他们开始不顾一切地争抢地上的财宝,完全忘记了正在进行的战斗。 一时间,敌军阵中乱作一团,呼喊声、争抢声此起彼伏,军纪荡然无存。 皇甫嵩见状,虽心中焦急万分,却也无力回天。 他深知,在贪婪面前,人性的弱点被无限放大,即便是最严明的军纪,也难以约束住这些被金银蒙蔽了双眼的士兵。 而赵风,则趁着这难得的混乱之机,率领着部下,如脱兔般向斜谷方向疾驰而去,那里,将是他们新的据点,也是他们反击的起点。 皇甫嵩看着赵风远去的背影,叹息一声,下令收拾残局。 副将不解其意,上前询问:“将军,何不趁此良机追击?” 皇甫嵩目光深邃,缓缓道: “赵风之才,世所罕见,董卓之死当晚,我亲眼见证其勇武。如今郿邬已下,再战无益,徒增伤亡。吾等当以大局为重,待时机成熟,再图后计。” 言罢,他再次望向赵风远去的背影,心中既有惋惜也有敬佩。 “倘若此等栋梁能心系汉室,共谋天下太平,何愁四海不宁,万民不安?”他轻声自语,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期盼。 随着皇甫嵩一声沉稳的号令,大军有条不紊地步入郿邬。 战场上,那些因贪婪而迷失的士兵,有的四散逃窜,有的则被依法拘捕,一片狼藉之中,唯有金银与粮草的堆积,显得格外刺眼。 踏入郿邬的仓库,即便是久经沙场的皇甫嵩,也不禁为眼前堆积如山的财富与物资所震撼。 他心中暗叹,难怪赵风甘愿背负叛国之名,也要夺取此地,这份诱惑,确非一般人所能抗拒。 然而,在赞叹之余,皇甫嵩也迅速意识到问题的严峻。 他环顾四周,却发现郿邬之内竟无一辆马车可用,显然赵风在撤退前已做足了准备。 他立刻下令,派人前往郿县及周边各县紧急征集车辆,却得到回复,所有可用车辆皆已在数日前被不明势力一扫而空。 皇甫嵩眉头紧锁,心中明镜般清楚,这又是赵风布下的后手,意在拖延时间,继续觊觎这些战略物资。 他深知形势紧迫,不容有丝毫懈怠,当即果断决策,派遣传令兵星夜兼程赶往长安,请求朝廷增援,誓要守住这份关乎国运的宝贵资源。 传令兵策马扬鞭,如疾风般穿梭在黄土高原的沟壑之间,蹄声如雷,扬起阵阵尘土。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际,一条隐蔽的绊马索猛然间从地面窜出,犹如毒蛇吐信,精准无误地缠住了马腿。 传令兵猝不及防,连人带马轰然倒地,尘土飞扬中,一切归于沉寂。 紧接着,数名甲士自暗处现身,他们身披铁甲,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嘿嘿,赵将军果然料事如神。” 第135章 董旻私心 能让董卓留在郿邬的,无疑不是百里挑一的好马,万里挑一的也不在少数。 所以,不过短短两天时间武关的徐荣就收到了赵风的消息。 此时的徐晃也刚好带着白波军赶到,徐荣和徐晃立刻挑选五千精锐,由徐晃率领,前往郿邬。 另一边的董旻,经过三天时间的赶路,也到达了函谷关。 此时的大堂之上,董越正在拜见牛辅。 牛辅手上拿着刑具,命令身边的相士给董越占卜。 自从董卓死后,牛辅便陷入了深深的不安,生怕自己的部下拿了自己的人头去长安请功。 于是手上总是带着刑具,身边跟着一名相士,每见一人,便命相士占卜吉凶,企图从卦象中窥见谁人怀揣异心。 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触动他敏感的神经。一旦卦象示警,即便是最亲近的部下,也难免遭受严刑拷问,更有甚者直接身首异处。 历史上的牛辅也正是因为这种近乎偏执的猜疑,最终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然而,对于疑心病已近疯魔的牛辅而言,即便是身边的相士,也必须经过严苛的忠诚度检验。 他的检验方式简单粗暴,通过严刑拷打来试探相士的极限,直至从其口中榨取出效忠的誓言,这才放心地将之留在身边,作为自己猜疑心的盾牌。 但这样的手段,无疑在相士心中种下了怨恨的种子。 毕竟,能担此重任的相士,皆是口舌生花、机智过人之人,他们内心深处怎能不怀有对暴行的不满与反抗? 于是,每当卦象显露出一丝微妙的中立之意,相士便巧妙地将之扭曲,添油加醋地报告给牛辅,声称此乃反叛之兆。 在相士的颠倒黑白之下,即便是最忠诚的将领,也可能被无端卷入怀疑的漩涡。 此刻,董越便遭遇了这样的命运。 在相士将卦象跟牛辅说明之后,不待董越分辩,牛辅已怒不可遏,当即就要下令对董越施以酷刑。 正当气氛紧张至极,一名卫兵突然疾步闯入,高声禀报:“报!董旻将军已至,求见将军!” 此言一出,牛辅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仿佛乌云中透出了一缕阳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与安心。 董旻,这位自己岳父董卓的亲弟弟,无疑是这乱世中最为可靠的依靠,他自己也在王允的必杀名单之中,断不可能成为那等背后插刀之人。 牛辅连忙收敛起对董越的怒意,将手中的刑具搁置一旁,亲自起身,步伐中带着几分急切。 不多时,两人已并肩坐于客厅之中,茶香袅袅,气氛温馨而庄重。 牛辅轻轻搅动着茶盏中的液体,率先打破了沉默:“董将军,您不是正镇守郿邬吗?怎会突然出现在这函谷关?” 董旻闻言,脸上掠过一抹沉重的神色,他轻叹一声,缓缓说道: “郿邬……已经失守了。李儒,他……他选择了叛变,投向了赵风的怀抱。” 提及此事,董旻的语气中难掩愤慨与失望。长安城中早已风传赵风与吕布联手除去董卓的消息,董旻认为李儒和赵风搅合到了一起,所以认定李儒肯定叛变了。 显然,董旻早已将来时赵风的话抛之脑后。 牛辅闻言,猛然从座位上站起,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震惊与愤怒,仿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连李儒都能背叛,这让牛辅更加确信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猜疑并非空穴来风。 此时,董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冷静与分析: “然而,你我无需过分忧虑。赵风这厮暗藏狼子野心,盯上了郿邬的财物,此刻定然还在与皇甫嵩在郿邬周旋。这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他微微一顿,目光深邃地望向牛辅,继续说道: “函谷关,这个位置特殊,西面乃是长安,东面则是虎视眈眈的关东诸侯。长久驻守于此,只会让我们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因此,我们必须有所行动。” 牛辅闻言,眼神逐渐明亮起来,他仿佛看到了破局的希望,连忙追问:“那么,依将军高见,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董旻沉吟片刻,缓缓答道: “你手中掌握的数万大军,乃是我们翻盘的关键。依我之见,我们应当立即行动,绕过长安的锋芒,直捣郿邬,夺取那里的钱粮物资。 得手之后,我们再迅速撤回西凉,我董家与羌人关系不错,可依托他们的势力,重整旗鼓,以图长远之计。” 牛辅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此行的艰难与重要,但也明白这也许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出路。 他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坚定地说道: “将军所言极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你我亲率领大军,直奔郿邬,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董旻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牛辅与董旻达成共识后,立即雷厉风行地部署起来,他亲自下令,传唤李傕、郭汜等董卓麾下的忠诚将领速速集结。 这一举动,如同春风化雨,迅速在军中激起了响应的浪潮。 数日光景转瞬即逝,函谷关外,尘土飞扬,董卓的旧部将士们如潮水般汇聚而来,人数之多,蔚为壮观,竟达数万之众。他们身披铠甲,手持兵刃,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与对旧主的忠诚。 然而,牛辅并未让这些热血沸腾的将士们立即踏入函谷关内,而是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 他命令全军在关外安营扎寨,保持高度警戒,同时,他亲自撰写密令,一一召唤各路主将进城议事。 此时,李傕帐中,贾诩看着牛辅的密令,目光闪烁,却也没有说什么。 李傕、郭汜等将不疑有他,纷纷进入了函谷关,面见牛辅。 然而,当他们刚踏入牛辅军帐之中时,牛辅并未急于谈及正事,而是请出了一位相士。 牛辅面带微笑,却难掩其内心的紧张与不安。他逐一请将领们上前,让相士为他们算卦。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第136章 董旻的疑心 随着相士逐一为将领们占卜,大厅内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氛围。李傕、郭汜等人虽然表面镇定,但内心却不禁泛起了涟漪。 相士的每一次摇头、每一次点头,都似乎在无声地评判着他们的命运。 而牛辅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戒备,他渴望从这些卦象中找到一丝安慰,却又害怕看到任何背叛的预兆。 终于,占卜结束,相士在牛辅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声音虽轻,却如同惊雷般在牛辅心中炸响。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怒火,仿佛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了一般。 “大胆!”牛辅猛然间大喝一声,声音中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怒与失望。 随着他的怒喝,门外早已待命的甲士如同潮水般涌入,将大厅内的将领们团团围住,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李傕、郭汜……”牛辅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大部分将领的名字都被点到。 随着牛辅的命令下达,甲士们迅速行动,将包括李傕、郭汜在内的众多将领一一制服。 李傕挣扎着,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吾等忠心耿耿,竟遭此等不公待遇!” 牛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卦象已明,尔等心存异志,此行不过是欲取我项上人头罢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与冷酷,仿佛已经彻底抛弃了往日的情分与信任。 李傕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讽刺与不甘: “荒谬至极!仅凭虚无缥缈的卦象,便妄断我等忠诚,实乃可笑至极!枉我李傕在闻知董公不幸之时,第一时间便清除了军中隐患,以保大局稳定。” 言罢,他愤然吐出一口唾沫,以示不屑与抗议。 一旁的董旻也被牛辅的骚操作给震惊到了。 连忙上前道:“牛辅贤侄,你此举是否过于仓促了些?仅凭卦象,便断定这些跟随我们多年的将领有反心,是否太过草率了? 我们即将启程前往郿邬,那里危机四伏,正是需要他们齐心协力、共克时艰的时候。若是在此紧要关头临阵斩将,岂不是自断臂膀,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董旻毕竟是牛辅的长辈,董旻说话了,牛辅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下去。 董旻见状,继续道: “我军之中,数万大军,将领数百,若真要一一卜卦以测忠奸,岂不是荒谬至极,又怎能及时应对即将到来的战事?我们应当依靠的是多年的并肩作战之情,是彼此之间的信任与默契,而非虚无缥缈的卦象。” 牛辅听完默然不语。 董旻环顾四周,见众将领神色各异,心中更是忧虑,于是逐一安抚,力求稳定军心。 当他走到李傕面前时,语气变得微妙起来:“李将军,我闻贾诩先生现于你麾下效力,可有此事?” 李傕疑惑地点了点头。 董旻沉吟片刻后说道:“贾诩此人身份可疑,或许是赵风暗中安插的细作也未可知。” 此言一出,李傕大惊失色连忙辩解:“绝无可能!贾诩自入雒阳开始,便跟在我军中,多次出谋划策,屡建奇功,怎么可能是赵风的奸细。” 董旻见状,语重心长道: “时局多变,人心难测。吾来函谷关之时,赵风本意让我带牛辅一同攻打长安,赵风曾言,若牛辅贤侄不愿攻打长安,可寻贾诩先生商议。如此,难免让人遐想。” 李傕欲再言却见董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李将军,是否为奸细一试便知。还烦将军将贾诩请来。” 李傕闻言,心中虽有千般不愿,却也明白此刻不是争辩之时,于是点了点头,示意手下去传唤贾诩。 不久,贾诩被带到了大厅中央,他面色平静,眼神深邃。缓缓环视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主位上的董旻身上,微微欠身行礼。 牛辅见状,当即就要命人给贾诩算上一卦,被董旻抬手制止。 董旻目光深邃,望向贾诩,语气温和而庄重: “贾诩先生,李傕将军盛赞您智计无双,而今我兄长董卓不幸遭吕布与赵风所害,我军正处于进退失据之困境,先生可有妙计以教我等脱困?” 贾诩闻言,略作沉思,而后缓缓言道: “董将军自郿邬而至,对当前局势之洞悉,定非在下所能及。吾等既为董公旧部,自当唯董将军马首是瞻,共克时艰。诩虽略通经史,却不敢轻易置喙,以免误导大局。” 董旻没有得到预想的结果,继续道: “函谷关内外交困,我反复思量,唯有二策可行:一是集全军精锐,誓师反攻长安;二是撤回西凉,借助羌族之援,养精蓄锐,以待时机。此二策,还望先生不吝赐教,助我决断。” 贾诩察言观色,早就发现气氛不对劲,思索片刻,缓缓道: “将军所提二策,反攻长安,需详察敌我之势,确保万无一失;而西归西凉,借羌族之力以图后举,亦不失为稳健之举。 然,无论何策,皆需周密部署,审时度势。诩建议,可先召集众将,共商大计,集思广益,而后择其善者而从之,方为上策。” 说了等于没说,牛辅听到这里,早就忍不住了: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董将军,贾诩此人定是赵风派来的奸细,何不直接拿下,严加审问,必能逼其吐露实情!” 此言一出,贾诩面色骤变,急声辩解: “将军明鉴,我自始至终效力于李傕将军麾下,与赵风素未谋面,何来奸细之说?望将军三思!” 言罢,他满怀希望地望向李傕,期待得到应有的支持。 李傕见状,适时挺身而出,言辞恳切地说道: “董将军,请容我一言。贾诩先生绝非赵风所遣之奸细。昔日于河东之地,先生曾精心布局,意图算计赵风,虽最终未能如愿,但此举足以证明他并非赵风同党。 至于赵风对将军所言,或许只是因其知晓贾诩先生昔日之举,而心怀怨恨,故意借此机会进行报复。望将军明察秋毫,勿中其离间之计。” 第137章 反击 董旻闻言,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贾诩见状,语气更加坚定地说道: “董将军,我贾诩对天发誓,此前与赵风之间实无半点瓜葛,更未有过任何勾结。若我所言有虚,愿受天打雷劈之罚。望将军明鉴,切勿让赵风的阴谋得逞。” 李傕亦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董将军。贾诩先生在我军中多年,一直尽心竭力,且他并无任何兵权在手,即便是赵风的奸细,又能如何,但若因此事而错杀忠良,只怕会寒了众将士的心啊。” 董旻在深思熟虑后,终是放下了疑虑,将贾诩安然送走,随后众人齐聚一堂,共商征伐郿邬之大计。 贾诩回到营帐,心中不免忐忑,直至夜幕深沉,李傕方归。他一见贾诩,便关切地言道:“先生受惊了,此番风波,实属无妄之灾。” 贾诩苦笑,叹道:“真乃人在营中坐,祸从天上来。我未曾料到,董将军竟会疑我为赵风之内应。” 李傕闻言,哈哈一笑,道:“何止是你,连我也在怀疑之列。” 随后,李傕将牛辅的骚操作和董旻说的话和盘托出,之后的作战计划,自然也说了出来。 贾诩听完,目露疑惑之色: “如此说来,赵风是想请董旻将军攻打长安,董将军的意思是,要先攻打郿邬,返回西凉?” 李傕听后,点了点头。 贾诩见状,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 “牛辅将军此举,实属昏聩。将军能安然返回,实属万幸。但须知,牛辅此番乃是迫于董旻将军的压力,不得不为之,其内心之疑云恐难轻易消散。将军日后行事,还需多加小心。” 李傕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随后,贾诩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将军对即将展开的战役布局,心中可有独到见解?” 李傕沉吟片刻,缓缓道出心中所想: “此番我军虽需克服长途跋涉之艰,但郿邬之地,势在必得。至于退守西凉,借羌族之援以图恢复元气,策略上自是无可挑剔,毕竟董家往昔与羌族情谊深厚,此乃我辈之优势。” 贾诩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将军所言虽有其理,然世事变迁,不可不察。董公远离西凉已久,今时今日,西凉之地已非昔日之景象,马腾、韩遂等势力崛起,牢牢掌控局势。若董旻将军贸然前往,恐将遭遇马、韩二部之顽强抵抗,其中变数,难以捉摸。” 李傕闻言,脸上不禁浮现出疑惑之色,沉吟道: “昔日董公初入长安,一声令下,马腾、韩遂便率兵响应,共御关东群雄,且遣使长安,情谊笃厚。如今何以至此?” 贾诩淡然一笑,解释道: “时移世易,往昔董公威震天下,又有天子在手,今则董公已逝,你我漂泊无依,形如流寇,彼等诸侯又怎会轻易与我等同流合污?” 李傕听后,面色渐沉,他深知贾诩所言非虚,当前的局势远比他们想象中复杂多变。他紧锁眉头,似乎在努力寻找着破局之法。 “那依先生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难道要放弃西凉这条后路吗?”李傕问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甘与无奈。 贾诩微微一笑: “以我之见,眼下皇甫嵩正全力攻打赵风据守的郿邬,赵风此人,我素有耳闻,其勇略与坚韧非比寻常,皇甫嵩若想轻易得手,恐非易事。 此正是我军乘虚而入,直取长安的天赐良机。一旦长安在手,天子成为我们的筹码,局势将瞬间逆转,主动权自然落入我们掌握之中。” 李傕闻言,豁然开朗,正欲起身告退,以图说服董旻等人,却被贾诩拦下: “将军且慢,若此刻直言相告,恐非但无人相信,反会招致怀疑,以为你我与赵风暗通款曲。” 李傕闻言,恍然大悟,连忙问道:“那依先生高见,我当如何行事?” 贾诩从容道:“不妨暂且随他们行动,静观其变。若此计不成,再图他策不迟。” 郿邬内,皇甫嵩见使者屡次赴长安而无归,心中顿时明了,断定赵风在背后暗中作梗。他迅速召集众将领至营中,共商对策。 步入营帐,皇甫嵩径直走向悬挂的地图前,沉声道: “吾已屡次遣使前往长安,皆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显然赵风在此间设下了重重阻碍。” 他的目光在地图上缓缓移动,最终落在斜谷与郿邬之间,手指轻敲其上,分析道: “赵风屯兵斜谷,此地距郿邬不过咫尺之遥,而斜谷与郿县之间,渭水滔滔,天然屏障。我等可借此地势,布下奇兵。” 言罢,他转身指向一位将领,果断下令: “着你率精锐五百,沿渭水前往长安,务必请来援军以及车马。而我则亲自统领两千精兵,于渭水之滨设伏,静待赵风来犯。若其胆敢出斜谷,必令其有来无回,葬身于此!” 另一边,斜谷大营内。赵风正凝神细观着摊开于案上的战略地图。 忽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营帐内的宁静,一名斥候疾步而入:“报!有一小股部队,朝长安进发!” 赵风身形微动,缓缓转过身来: “皇甫嵩老将,果然机敏过人。此路必有蹊跷,意在诱我军出击。算算时间,武关的援军应该快到了了吧。” 正当此时,又一名卫士匆匆步入,手中紧握急报,神色激动: “报——!喜讯传来,武关之精锐,其先头部队已顺利抵达甘亭,距此不过咫尺之遥!” 赵风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手指轻轻滑过甘亭与斜谷之间的连线,心中战略布局逐渐清晰: “好!甘亭于此,不过数十里,传令下去,不要理会前往长安的队伍,命令甘亭部队,昼伏夜出,悄悄赶来斜谷,这次,我要送皇甫嵩一份大礼。” 随着赵风一声令下,营帐内顿时忙碌起来,号令如疾风般传遍每一个角落,一场精心策划的反击即将拉开序幕。 第138章 十面埋伏 渭水之滨,风光虽美,却难掩战云密布。皇甫嵩将军立于岸边,目光如炬,穿透波光粼粼的水面,深邃而凝重。 他缓缓转身,面向身旁的副将,沉声问道: “已至两日之期,斜谷那头,可有丝毫动静传来?” 副将神情肃穆,摇头作答:“回禀将军,斜谷之内,静谧如初,未见敌军有丝毫出谷之意。” 皇甫嵩闻言,轻叹一声,语气中既有无奈也有释然: “如此,倒也算是天助我军。待长安援军抵达,我等便可从容不迫,将钱粮辎重安全转移,此乃上策。” 副将面露不解之色,斗胆进言:“将军,我军士气正盛,何不趁此良机,一鼓作气,直捣斜谷,将贼寇一网打尽?” 皇甫嵩轻轻摇头,眼中闪烁着深邃的智慧之光: “赵贼勇猛难当,不可力敌。董卓新亡,陛下对朝堂的控制尚不稳固,长安兵马,每一分都需珍惜,不可轻耗。” 正此时,一甲士疾步而来,神色匆匆: “报!郿邬东面,发现数百人马,正朝郿邬疾行,为首者白衣白甲,疑似赵风亲率!” 副将闻言,目光即刻转向皇甫嵩,拱手请命: “将军,看来赵风从上游渡河了,末将请命,即刻率军回援郿邬!” 皇甫嵩沉吟片刻,目光再次落在甲士身上,细问道:“可曾查清,赵风所率人马确切数目?” 甲士答道:“约莫五百余众。” 皇甫嵩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 “看来赵风是倾巢而出了,赵风离开郿邬之时,带走了郿邬的所有好马,我军若是回援,赵风只怕会立刻撤走,届时我军疲于奔命,难以追赶。” 他稍作停顿,继续道: “郿邬城防坚固,非朝夕可破。反观斜谷,乃其根本所在,辎重粮草皆集于此。我军若能突袭斜谷,焚其辎重,则赵风不战自乱,此乃一劳永逸之策。” 言毕,皇甫嵩决然下令:“传我将令,全军即刻开拔,目标斜谷,务必烧毁赵风大营,断其根本!” 随着皇甫嵩的一声令下,整个军营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整理装备,战马嘶鸣。 副将得令后,立刻组织人马,按照皇甫嵩的部署,有条不紊地向着斜谷方向进发。 然而,斜谷之内,却暗藏玄机,道路崎岖难行,更有巨木横亘,仿佛是大自然设下的重重考验。 皇甫嵩见状,眉头紧锁,当机立断,命令士兵们迅速清理路障,以确保大军能够畅通无阻。 然而,就在这紧张忙碌之际,山坡上突然鼓声震天,紧接着箭矢如雨,密不透风地倾泻而下,给正欲前行的军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为首一将,立于高处,高声喝道:“皇甫将军,末将在此恭候多时了!” 其声如雷,响彻山谷,透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与嚣张。 皇甫嵩见状,心中大惊,瞬间明白了自己所面临的困境——中了埋伏!他迅速冷静下来,果断下令全军撤退,以保存实力,寻求生路。 然而,撤退之路亦是险象环生,谷口处竟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支敌军兵马,与撤退的士兵们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整个斜谷仿佛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 皇甫嵩凭借其卓越的指挥才能和士兵们的英勇抵抗,最终率军艰难地逃离了这片死亡之地。 逃离斜谷后,皇甫嵩心急如焚,直奔郿邬而去。 然而,渭水之上,又起波澜,对岸伏兵再现,鼓声隆隆,仿佛要将天地也震碎。 皇甫嵩焦急郿邬安危,只能下令强渡,战斗正酣,却见对岸又来一队人马,与伏兵厮杀在一起。 伏兵见状,赶忙退走,皇甫嵩终得喘息之机。 皇甫嵩与援军合兵一处,连忙质问道: “你们不是守卫郿邬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为首将令悲呼: “将军,郿邬失守了,他们之前离开郿邬之时,便在城门上动了手脚,片刻之间便破了城门,为首之人太过勇猛,我军难以抵挡。” “赵风!他究竟如何聚集如此多的人马?” 皇甫嵩怒喝一声,但随即意识到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他迅速整军,率领残余兵力,以更加坚定的步伐,朝郿邬进发。 当大军抵达郿邬城下时,一道孤独的身影映入眼帘——白衣白甲,黑布遮面,立于城门口。 皇甫嵩凝视着身后紧追不舍的敌军,心中已是一片苍凉,深知局势无可挽回。 他毅然决然,不顾身旁将领们的劝阻,策马而出,直面那看似熟悉的身影,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愤慨与痛心: “赵风,你身为朝廷寄予厚望的大将军,竟敢公然违背天子意志,觊觎郿邬,致使无数忠勇之士枉死于无辜之战火! 你食汉禄,受皇恩,却以如此行径回报朝廷,你的所作所为,必将受世间千夫所指,万民唾骂,遗臭万年!” 皇甫嵩本就是个耿直的汉子,骂了几句便已词穷。 然而对方,面对这排山倒海般的指责,竟是异常平静,待到皇甫嵩的话语落下,方才缓缓动作,轻轻揭去面上的黑纱,露出一张陌生脸: “皇甫将军,都说过了,我不是赵风。” 皇甫嵩一时呆愣当场。 就在这时,远处一声大喝传来:“立马停止战斗,谁敢动皇甫将军一下,本将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另一方向,尘土飞扬中,一骑白马疾驰而来,其上之人同样身着白衣白甲,英姿飒爽,正是赵风本人。 皇甫嵩被赵风的无耻操作气得眼冒金星,胸中涌动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双眼圆睁,手指颤抖地指着赵风,声音因愤怒而嘶哑: “你...你...无耻之尤!” 赵风却是一副无辜的模样,看向四周:“谁!谁将皇甫将军气成了这副模样,可敢站出来与我一决生死!” 话锋一转,赵风又道:“既然老将军身体不适,这郿邬便由本将暂时接管吧,没必要造成更多伤亡了。” 说完便看向皇甫嵩,继续道: “皇甫将军,您说对吗?” 第139章 董旻艳遇 皇甫嵩已经骂过赵风一轮了,如果再用同样的话术再骂一遍,显得自己有点呆,于是沉默不语。 赵风见状,走上前,低声道: “皇甫将军,战局明朗,我军气势如虹,然董卓余孽逼近长安,此刻在此无谓消耗兵力,实为不智。 念将军一生忠贞,护国之心可昭日月,赵某不愿与将军刀兵相见,愿将军能明辨时局,率军撤离。” 皇甫嵩目光复杂,满是不甘与挣扎,凝视着赵风。 赵风语气一转,继续道: “至于此地钱粮,我仅取半数,以应急需,余者愿留待将军他日收复时再行支配。此举非为个人私欲,实为天下苍生计。” 皇甫嵩闻言,怒意难平,沉声道: “赵风,此间财货,乃国家根本,关乎社稷安危,岂能视为儿戏?你岂能擅自处置,视为己有!” 赵风微微一笑,目露嘲讽: “将军言之有理,然则天下,非刘家之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此间事物,取之于民,皆用之于民。 我赵风所取,皆将用于民生改善,确保每一粒粮食、每一份财帛都能惠及黎民。反观将军,即便得之,又能确保不落入权贵之手,沦为私产乎?” 说话之间,一名斥候疾驰而来,急报:“禀报赵将军,东向数十里外,发现大军动向,约莫数万人马,意图不明!” 皇甫嵩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哈哈,看来长安援军已至,赵风,你的末日不远了。” 赵风冷峻一笑,反驳道:“将军未免过于乐观,长安守军有限,何能轻易调动数万大军至此?此中必有蹊跷。” 皇甫嵩闻言,神色微敛,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可能过于草率。 赵风继续道:“看来董旻这小子不老实,这些队伍多半是董卓旧部。” 说完转头看向皇甫嵩: “敌军来势汹汹,意图难测,我在斜谷留有十几万石粮草,将军可暂居此地,若是敌军意在郿邬,将军是否愿与我共同退敌?” 皇甫嵩冷笑,语气中透着决绝: “恐怕不能如赵将军所愿了,焉知敌军目标不是长安?吾需率军前往长安支援。至于此地,便交由赵将军处置吧。” 赵风轻轻一笑,拱手相送: “将军高义,赵某佩服。既如此,将军请便。若真是董卓旧部,为郿邬而来,赵某将郿邬拱手相送便是。” 皇甫嵩闻言脸色一变:“你!” 言罢,赵风转身离去,留给皇甫嵩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以及一句轻描淡写的建议: “将军若需休憩,斜谷之地,随时恭候。” 皇甫嵩叹息一声,即刻率军前往斜谷休整。 赵风不敢耽搁,命令将李儒等董卓家眷全部看管起来,又命徐晃率军驻守郿邬,自己则亲自前往,查探虚实。 --- 汪自如,身为牛辅麾下精锐探马,此行的任务,便是前往郿邬探查。 行至半途,却见河边有一匹马。 出身西凉的他,一眼便认出,这是万里挑一的良驹。 汪自如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胯下的宝马,与人家的一比,简直跟小毛驴差不多。 汪自如心中不由泛起一阵涟漪。 他环顾四周,荒郊野岭,人迹罕至,一股难以名状的念头悄然滋生。 于是,他压低身形,如同猎豹潜行,一步步向那匹诱人的良驹靠近,心中既忐忑又兴奋。 直到来到马前面,竟然没人发现,汪自如暗自窃喜,一把就要去拿缰绳。 就在这时,河边却传来一阵响动。 汪自如好奇之下,扒开芦苇一看。 只看一眼,汪自如的眼睛再也挪不开了,只见一貌美女子,正在河边戏水。 汪自如顿觉口干舌燥,他发誓,这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就眼巴巴的看着,连抓芦苇的手,都不觉紧了几分。 然而看了良久,却不见对方有脱衣服的迹象。 汪自如抓耳挠腮,越发焦急起来。 此时,另一边芦苇,突然又冒出一个人影,低声道: “汪自如,不用看了,我在这蹲了一个时辰了,也不见她脱衣服。” 汪自如闻言一惊,连忙看去,原来是老熟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方周之,怎么是你,你不去郿邬探查吗?” 方周之邪魅一笑,汪自如瞬间会意。 方周之见状,看了眼河边的美女道: “汪兄,你我军旅多年,当初董公进雒阳,皇宫美女无数,却也没有你我的份,如今美人在前,我看就是皇宫的嫔妃,也不及其万一啊。” 汪自如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已经有所猜测,却也忍不住问道: “方兄的意思是?” 方周之轻笑一声道:“汪兄,马归你,人归我,如何?” “放你娘的屁!”汪自如怪叫一声,一个恶狗扑食,朝河边女人扑去。 几个呼吸之间,汪自如便被那女人踩在脚下,脸颊高高肿起。 汪自如只觉眼冒金星,一时间竟忘记发了什么。 芦苇中的方周之见到这一幕,只觉肝胆俱裂,眼见女人的目光看向自己这边。 方周之连马都顾不上偷,转身就跑。 赵风看着方周之离去的背影,只是笑笑,又给了汪自如几个大比斗。 另一边,董旻和牛辅正率军朝郿邬全速前进。 须臾,探马方周之一脸慌张的跑了过来: “报!将军,前方河边发现一可疑女子,意图拦截我军探马,探马汪自如落入其手中,生死不知。” “竟有此事?速速带路!”董旻闻言勃然大怒,亲率一支小队,加速前往。 不久,便来到了事发的河边。 方周之指着河边的战马道:“将军,那便是那名女子的战马,马还在,人便还在。” 董旻闻言,立马命令手下准备战斗,自己则拔出宝剑,走在最前面。 毕竟一个女的,自己应付起来自是手到擒来。 然而刚到河边,董旻便呆住了,只见河边,一女子一脚踩着生死不知的汪自如,正看向自己这边。 董旻发誓,即便自己也是进过皇宫的人,这辈子也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 只是眉宇之间,总感觉似曾相识。 第140章 组建突击队 董旻缓缓将宝剑归鞘,动作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随后细心地整理着衣襟与发冠,力求在这突如其来的邂逅中,展现出自己最为庄重的一面。 在这乱世,他虽身为权倾一方的军阀,周遭不乏被迫依附于他的女子,但那些不过是权力与欲望的附属品,早已让他心生厌倦。 眼前的这位佳人,却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清风,不经意间吹散了他心中的尘埃。 董旻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那个温暖的春天,树荫下,一位女子的倩影轻轻摇曳,仅仅是与她的一次牵手,便足以让他的脸颊染上红晕,心跳加速。 那份纯真与美好,是他在这乱世中鲜少触及的温柔。 董旻轻咳一声,缓缓道:“这位姑娘。”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初见时的惊艳,也有对过往的怀念,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与尊重。 “在下董旻,不知姑娘芳名?可否容我冒昧一问,姑娘为何会在此地?” 男扮女装的赵风,步履轻盈,不言不语,仅以一抹温婉之姿缓缓步向董旻,其态若春风拂面,却暗藏锋芒。 方周之见状大惊失色,急呼:“将军慎行!此女武艺高强,瞬息间已令汪自如束手就擒!” 董旻闻言,非但不惧,反而眉头一皱,厉声斥道:“休得无状!尔等脾性,我岂能不知?” 言罢,目光柔和地转向赵风,温文尔雅道:“姑娘莫怪,我部属鲁莽,多有得罪。” 正当此时,赵风已近至董旻身前,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董旻啊董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话语间,往昔记忆如潮水般涌上董旻心头,那是他逃离郿邬时,赵风正在给他族人化妆的场景。 察觉不妙,董旻欲抽身逃离,却为时已晚。 赵风动作迅捷如电,仅一瞬交锋,董旻便倒地不起陷入昏迷。 四周之人见状,纷纷惊呼着冲向董旻,意图救援。。 然而,董旻这次此行带了十几个人,又怎么会是赵风的对手,转瞬之间,众人皆命丧黄泉。 赵风并不确定董旻是否能控制牛辅的军队,所以并没有给他戴绿帽子的想法。 将董旻扛上马,径直往郿邬赶去。 待赵风远去,河畔边,一道身影蜷缩,双眼紧闭,身体微微颤抖,两腿间已是一片湿润,显是恐惧至极。 直至赵风踪影全无,汪自如才敢偷偷睁开双眼,窥视四周,心有余悸。 汪自如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浑身酸痛,脸上满是狼狈与惊恐。 他环顾四周,只见同伴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绝望。他深知,自己能够逃过一劫,纯属侥幸。 “这……这怎么可能?”汪自如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不解与震撼。 他从未想过,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能拥有如此惊人的实力与手段。回想起赵风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那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我得赶快回去报告将军!”汪自如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踉跄着骑上马。 回到军中,汪自如立刻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了牛辅。 牛辅听后,脸色阴沉如水,拍案而起: “荒谬至极!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怎可能有此等神通,屠杀我军精锐,还掳走了董旻将军?分明是你贪生怕死,背叛了董将军,又编造谎言来敷衍我!” 他随即转头看向身旁的相士,似乎想要寻求某种验证或安慰,但随即又改变了主意。 “不必算了,来人!将这满口胡言的汪自如拖出去,斩首示众!” 汪自如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拼命挣扎,大声求饶,但牛辅却充耳不闻。 待那凄厉的惨叫声终于平息,牛辅缓缓收回思绪,目光中闪烁着冷冽与决绝。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早就料到军中藏污纳垢,叛逆丛生,董旻将军偏偏不信,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实乃咎由自取。我,绝不能重蹈覆辙。” 言罢,他转向身旁的心腹: “即刻传令下去,加强护送粮草队伍的力量,务必确保万无一失。记住,粮草乃军中命脉,只要它牢牢掌握在我们手中,那些心怀不轨之徒便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反我!” 另一边,赵风已经从董旻口中得知,牛辅率领数万大军来攻打郿邬。 迅速冷静分析,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 赵风来到仓库,命人推出几车金银财宝。 随后,赵风步入校场,四周将士肃立,目光中既有紧张也有期待。他立于高台之上,声音洪亮而有力,穿透了每一寸空气: “诸位将士,东去不过十余里,一股强敌正蠢蠢欲动,意图吞噬我们。彼众我寡,形势严峻,但正是这绝境之中,方显英雄本色!” 言毕,他挥手示意,只见几车金光闪闪的财宝被缓缓推出,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赵风环视四周,目光如炬: “诸位请看,这些财宝,每一枚都足以让你们的家人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但此刻,它们不仅是财富,更是对你们勇气与忠诚的考验。” 他话锋一转,语气更加激昂: “我欲趁敌初至,立足未稳之际,率军主动出击,需勇士千人,共赴国难。此行凶险异常,生死未卜。 但我赵风在此立誓,凡愿随我出征者,皆可上前取一捧财宝,无论此战结果如何,我都将确保这些财物安全送达你们家中,以慰亲人之心。” 此言一出,校场上顿时沸腾起来,纷纷上前领取财物。 赵风当然也可以命令一千人随自己出征,但主动和被动对于士气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须臾之间,千名勇士已整装待发,士气高昂。 这时,徐晃挺身而出,关切地劝道: “主公,此行凶险万分,请允我代您前往。” 赵风却以坚定的眼神和轻松的笑容回应:“徐将军,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虑。” 第141章 牛辅的疑心病 另一边,牛辅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们安营扎寨,力求在夜幕降临前构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 正当一切看似井然有序之时,一名探马疾驰而来,神色凝重,高声禀报: “报——!紧急军情,一股身份不明的敌军正迅猛逼近,其势如虹,直指我军而来。为首之人,一身白衣白甲,据情报分析,极有可能是赵风!” 此言一出,牛辅心中不禁为之一震,眉宇间掠过一抹惊疑之色,他沉声问道:“敌军人数几何?” 探马迅速回应:“据初步侦察,敌军数量虽不甚多,却也近乎千人,皆是精锐之师,来势汹汹。” 牛辅闻言,面色微沉,心中暗自思量: “赵风此人,仅以千余兵力,竟敢孤军深入,挑战我数万大军,此事定有蹊跷,军中或许真藏有内应!” 念及此,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那是他根据算卦结果,细心记录下的可能怀有反意的将领名单。 目光如炬,他快速翻阅,心中已有了计较。 随即,他高声道: “传我将令,即刻安排本部军马负责押运粮草,有序后撤。同时,命李傕、郭汜、张济等将,率领其麾下精锐,即刻出击,迎战赵风。 我要借此机会,一探究竟,看看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何种阴谋!” 随着命令的下达,军营中顿时忙碌起来。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1,宿主当前武力106。 叮,宿主白虎属性发动,统率加5,当前统率95,受白虎震慑影响,敌军武力不同程度降低。” 赵风连射数箭,箭无虚发。 “叮,宿主神箭属性发动,即时武力增加3点,叮,神箭概率属性发动,牛辅全属性减5。” 面对突袭,李傕等将措手不及,阵型散乱,难以形成有效抵抗。赵风借助白虎属性的加持,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穿梭于敌阵之间,所向披靡。 然敌军毕竟人数众多,迅速稳住阵脚,意图反扑。 但赵风行事如风,见好就收,率部巧妙撤退,留下一地惊愕的敌人。 李傕等人见牛辅撤退,虽有不甘,却也未敢轻举妄动,只得谨慎跟随其后。 正当他们以为危机解除,放松戒备之时,赵风却如幽灵般再现,率部突袭,如此往复,使得李傕等人疲于奔命,苦不堪言。 最终,李傕等人费尽心机设下埋伏,企图一举擒获赵风,却不料赵风早已洞悉先机,避其锋芒,不再现身,留下一片空荡荡的战场和满心的无奈与愤懑。 战斗尘埃落定,硝烟虽淡,空气中却仍旧交织着未散的紧张与不甘。 李傕及一众将领矗立于满目疮痍的战场边缘,眼神锐利,扫视着四周疲惫却坚韧不拔的士兵,心中五味杂陈。 恰在此时,一名卫兵疾步而来,声音中带着紧迫:“诸位将军,牛辅将军紧急召见,请速往。” 李傕闻言,正欲迈步,却见贾诩悄然靠近,以眼神与细微的动作示意李傕稍待片刻。 “李将军,此间有一计,或可扭转战局,望将军能移步稍谈。”贾诩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诚恳与急切。 然而,李傕心系牛辅之召,挥手间显得有些不耐:“贾先生好意心领,待我先行见过牛辅将军,再议不迟。” 贾诩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仍旧试图再做挽留:“将军,此计关乎大局,片刻之误,或能改变战局走向……” 可惜,李傕已决意前行,未再多言。 贾诩望着李傕离去的背影,只能轻轻摇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不久,众将领被引领至牛辅的营帐之内。 刚踏入门槛,一群全副武装的甲士便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将众人团团围住,动作迅捷而有力。 将领们面面相觑,皆是惊愕之色:“牛辅将军,此举何意?我等忠心耿耿,何至于此?” 牛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冷漠与质疑: “昔日董旻将军念及旧情,对尔等网开一面,未曾想尔等竟不思悔改,竟敢暗中勾结赵风,意图不轨!” 李傕闻言,震惊之余更多是愤慨:“冤枉啊,将军!我等与赵风血战沙场,生死相搏,何来暗通之说?此乃诬陷!” 牛辅冷笑更甚,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生死搏杀?哼,尔等手握重兵,几近两万之众,竟被赵风区区千余人马逼得如此狼狈,若非心怀异志,何以至此?还敢狡辩!” 李傕欲再争辩,却被牛辅打断,言辞决绝:“若尔等清白,便先束手待审,待本将查明真相,自会还尔等公道。” 众将无奈,只得顺从,然而,转瞬之间,便有数名将领惨遭不测,血溅当场。 最终,场上仅余李傕、郭汜、张济三人,他们麾下兵马最为雄厚,显然牛辅并没有第一时间对他们下杀手。 目睹着昔日并肩作战的袍泽如今横卧血泊,身首异处,李傕不免生出一股兔死狐悲之感。 这一刻,他脑海中闪过来时贾诩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顿时恍然。 然而,此刻的醒悟却如同迟来的春雨,对于已枯涸的心田已无济于事。 李傕只能惨然一笑,那笑声中既有对命运的无奈嘲讽,也有对自我判断的深深懊悔。 另一边,贾诩静候于李傕军营之中,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却迟迟未见李傕归来的身影。 他的心中,早已对李傕可能遭遇的不测有所预感,那份沉重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心头。 自函谷关风云变幻之际起,贾诩便对牛辅的一举一动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与关注。 董旻被捕,牛辅加紧粮草防御的种种举动,皆未能逃过他那双洞察秋毫的眼睛。他之所以选择沉默,是因为深知时机尚未成熟。 然而,事情已经越来越朝坏的方向发展。贾诩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突然浮现起此前军中那道白色身影。 “赵风,”贾诩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既然如此,便让我送你一份大礼吧。” 第142章 牛辅之死 牛辅自从将一众将领制服后,就派自己人去接收他们的队伍,有些则直接分散,安排在自己的队伍里面。 忙到深夜,牛辅依旧不放心,亲自带人镇守在粮草处。 他目光如炬,紧盯着每一丝风吹草动,即便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也未曾让双眼有丝毫的松懈。 直至深夜,牛辅的眼皮才终于不堪重负,缓缓合上。 但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阵急促而嘈杂的呼喊如同惊雷般划破夜空,将他猛然从梦中拽回现实。 “牛辅将军,紧急军情!我方派遣接收部队的将士遭遇不测,皆遭叛变杀害,叛军正向我军逼近!”传令兵的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恐慌。 牛辅闻言,心中大骇,猛然坐起,厉声喝道:“速传令董越将军,务必率部拦截叛军,不得有误!” 然而,支胡赤儿却带来了更为严峻的消息:“将军,董越将军已率部向郿邬而去。” (ps:姓支胡,名赤儿,虽然拗口,但没办法,历史上这人确实是牛辅的心腹。) 此言一出,营帐内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牛辅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心中暗自懊悔: “卦象果然没错,当时就应该将董越就地正法!” 此刻,牛辅深感军营之内危机四伏,信任之人寥寥无几,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笼罩着他。 他迅速做出决定,目光转向支胡赤儿,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速召集几位可靠的兄弟,我们即刻撤离。” 言罢,他转身从营帐的隐蔽角落拖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袱,正欲扛起,不料一个金饼不慎滑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支胡赤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但随即恢复镇定,拱手应命:“遵命,将军!” 两人无需多言,彼此间已心领神会。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唯有相互扶持,方能觅得一线生机。 于是,一行人迅速整理行装,趁着夜色掩护,悄无声息地踏上了逃亡之路。 正当他们穿过一条幽暗狭窄的小道时,一个身影悄然从黑暗中走出,凝视着牛辅等人匆匆离去的背影。 此人正是贾诩,他身旁一人低声建议道:“贾诩先生,何不趁机将牛辅擒下,献给赵风将军以表诚意?” 贾诩轻轻摇头,叹息道: “同僚一场,若非走投无路,谁愿如此?牛辅此人胆小多疑,身边已无可靠之人,此行亦是吉凶难料。” 说话间,转过头看向那人: “况且,若是拿下自家主公去投赵风,他即便接纳了我们,也会一直防着我们,不会得到他的重用的。” 言罢,连忙招呼着部众去解救李傕。 --- 却说牛辅带着几十人一路逃亡,直至精疲力尽,在一条河边停了下来。 牛辅刚准备休息一下,却见一把长刀从自己胸口透体而出,牛辅艰难的转过身,恰好与支胡赤儿的目光对上: “你~” 可怜牛辅一世英名,终究还是逃不过被背刺的命运。 另一边,牛辅军因首领失踪而陷入混乱,贾诩轻易地将李傕、郭汜、张济这三位军中重将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三人凭借在军中的深厚威望,迅速凝聚了溃散的部众,重振旗鼓。 此时,三位将领及贾诩围坐一堂,共同商讨着部队的未来出路。 李傕首先打破了沉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王允之所恶者,董卓族人也,如今董旻为赵风所擒,牛辅不知所踪,吾意率众向长安请降,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贾诩听后,眉头微蹙: “昔日董公骤逝,王允虽广施恩赦,却唯独对长安城外的董氏旧部心存芥蒂,未予宽宥。此举已显其意,我等若贸然前往,恐难获善果。” 李傕对贾诩的救命之恩铭记于心,故而对其意见格外重视,他虚心求教道:“那么,依先生高见,我等当何去何从?” 贾诩沉吟片刻,目光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缓缓言道: “赵风此人,智勇兼备,且身居大将军之位,更坐拥南阳,口衔荆州,其志不小,如今投靠于他,方为上策。” 李傕听后,虽心生向往,却也不免忧虑: “赵风既是董公之婿,且传闻他亲赴郿邬,正是为了解救董氏族人。而今我等逼走牛辅,恐已在他心中种下嫌隙,接纳我等,恐非易事。” 贾诩微微一笑,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将军过虑了,以我之见,赵风非是心胸狭隘之辈,他自会明白我等的苦衷与诚意,接纳我等亦是水到渠成之事。” 李傕闻言,心中稍安,却又提出新的顾虑:“即便赵风能接纳我等,但董氏族人那边,恐怕不会轻易释怀。” 贾诩闻言,笑容更加灿烂: “若赵风真能被董氏族人轻易左右,那董公又怎会落得身死长安的下场?他自有其独到之处与坚定立场。” 李傕听后,心中的疑虑烟消云散。 然而,此时郭汜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我早已探明,赵风在郿邬之兵力不过数千之众,而我等拥兵数万之众,实力悬殊。我等若欲投降,他赵风真有胆量接纳吗?” 贾诩闻言,笑容不减反增,他深知此中之关键所在,于是耐心解释道: “兵力多寡,非是决定因素。赵风之所以能在乱世中崛起,靠的不仅是武力,更是智慧与胆识。日前他仅率军一千便敢突袭,又怎会畏惧我等投诚?将军放心,此事定能成行。” 郭汜不以为意道: “此行得以脱困,全赖先生之谋,但郭某身系部众安危,却也不得不慎重考虑,明日书信一封,邀那赵风单独前来面谈,他若敢来,我便信他。” 次日清晨,天边初露曙光,赵风看着手中的信,沉思良久。 毕竟有贾诩那个老硬币在,对于李傕的投降,他持怀疑的态度,虽然有时间静止器在手,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如果是阴谋,没了自己白虎技能震慑,要守住郿邬恐怕有点困难。 但如果是真的,几万兵马,还是老兵,他也眼馋得很。 赵风一时陷入两难之境。 第143章 郭汜的小心思 在深思熟虑之后,赵风果断召见了昨晚新投的董越。 其实董越昨晚也就带了几百人来投诚,可怜牛辅疑心太重,误以为全营皆反,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在向董越询问了昨晚发生的细节后,赵风终于还是决定走一趟。 毕竟时间静止器只有一天时间,以徐晃的能力守上一天应该问题不大。 于是,赵风整装待发,踏上了前往与李傕、郭汜等人会面的征途。 与此同时,郭汜悄然寻访了张济,两人在隐秘之处会面,气氛凝重。 郭汜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充满愤慨: “我已深入探查,昨晚之事,皆是贾诩在背后操纵,他早已心怀异志,欲投赵风麾下。” 张济轻抿一口香茗,神色淡然: “我亦有所耳闻,贾诩不仅暗中除去了牛辅派来接管我等的亲信,还借此煽风点火,引发叛乱。但话说回来,他毕竟救了我们于水火之中,这份恩情,我们也不能全然不顾。” 郭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言不讳: “张兄,你我之间何须遮掩?你我麾下西凉健儿数万,赵风何德何能,能令我们心悦诚服?想当年在雒阳,我西凉军与并州军之间恩怨纠葛不断,若真投了他,只怕日后难有宁日。” 张济轻轻放下茶杯,目光深邃:“李傕如今对贾诩言听计从,如之奈何?” 郭汜大步走到地图前,手指坚定地指向一处关键位置: “我们可效仿贾诩之策,反其道而行之。赵风若真敢前来,必经此地,你我可在此设下伏兵,一举将其歼灭。到那时,且看李傕还能依仗何人!” “而若赵风畏缩不前,则正好断了他们投敌的念头,我等可借此机会,重振旗鼓。”郭汜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自信。 张济闻言,不禁朗声而笑,眼中闪烁着赞赏与默契: “郭兄昨夜提议邀赵风单独赴会,原是为此计铺路,张某佩服之至。只是,若我等不投赵风,未来之路又将如何?” 郭汜目光如炬,语气坚定: “自然是挥师长安,挟天子以令诸侯,重振我西凉军昔日之辉煌,让天下人皆知,我西凉健儿,亦能如董公当时一般,睥睨天下!” 郭汜不愧是正史上单挑过吕布的人,虽然差点被打死,但也恰好证明了他那股不服任何人的桀骜。 言罢,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也蕴含着对挑战的无畏与决绝。 而在另一边,郭汜的小伎俩又怎能瞒得过老谋深算的贾诩。 贾诩与李傕对坐于营帐之内,气氛凝重而深邃。贾诩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富有穿透力: “李将军,依我之见,昨夜郭汜与张济之态,显露出他们内心对归降赵风之事并非全然心悦诚服,恐有暗流涌动,欲在关键时刻施以手脚。” 李傕闻言,眉头微蹙,疑惑道:“莫非他们欲对我等不利?” 贾诩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那倒未必,但他们极有可能在赵风前来之际,于半途设伏,意图刺杀赵风,以此断绝我等退路,此乃险招。” 李傕闻言,不以为意地笑道:“如此他们可就要失算了,我大军数万,赵风怎么可能独自前来。” 贾诩却正色道: “非也,赵风此人,自崛起以来,行事风格便以胆识过人着称。昔日独闯诸侯十万大军之营,今日亦不会因我等兵力众多而却步。他,必来无疑。” 此言一出,李傕神色微变,显露出几分讶异。 随后,贾诩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望向李傕,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将军,关于归顺赵风之事,您心中可有丝毫疑虑?” 李傕坦然答道:“先生智计无双,既已断定此乃最佳出路,我自然深信不疑,何来疑虑之说?” 贾诩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深入剖析: “我料郭汜、张济二人,为求一击必中,必会亲自领兵埋伏。而人数,为免惊动我们,定不会过多,百余人足矣。但赵风之勇,天下无双,区区百人,难以撼动其分毫。” 说到这里,贾诩稍作停顿,目光更加锐利地投向李傕,等待他的回应。李傕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贾诩于是继续说道: “因此,此乃天赐良机。趁郭汜、张济二人外出之际,我等可迅速行动,将其部曲牢牢控制在手,如此,则大局可定,再无后顾之忧。” 李傕闻言,眼前一亮,但随即又露出疑惑之色:“如何控制他们的部曲?” 贾诩胸有成竹地答道: “大军出征,粮草为先。控制粮草,便等于扼住了他们的咽喉。郭汜、张济二部,群龙无首,一旦失去粮草供应,自然会乖乖就范。” 李傕又问道:“若郭汜等人得手而归,岂非要与我军兵戎相见?” 贾诩笑道:“将军放心,赵风非等闲之辈,郭汜等人断难得手。不过为策万全,我军可预先在沿途设伏,以防不测。” 言罢,贾诩步至地图前,手指轻点一处要害之地: “郭汜等人若要埋伏赵风,此地必是首选。我军可遣精锐部队,暗中跟随,确保万无一失。届时将郭汜、张济二人拿下,再无后患。” 一番话毕,李傕心中豁然开朗,对贾诩的智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随着密谈结束,军中暗流涌动,李傕、郭汜、张济都各怀鬼胎的安排着诸多事宜。 另一边,赵风艺高人胆大,单人单骑便朝着李傕的营地进发。 行至一处幽深的山谷,不料前路受阻,拦路者竟是昔日的熟人——郭汜与张济。 赵风在并州军多年,自然认识郭汜和张济。 正当赵风欲启唇之际,四周氛围骤变,只见一群精兵悄然合围,人数约有百人,气势汹汹,将他团团围住。 郭汜猛然间暴喝一声,声音回荡于山谷之间,震人心魄: “诸将听令,勿需轻举妄动!世人皆传赵风勇猛无双,我郭汜偏不信这虚名,今日,我便要亲自称量一番他的真本领!” 言罢,他手中长枪如龙出海,直指赵风,目光中闪烁着挑战与期待的光芒。 “赵风,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第144章 贾诩的攻心之计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5,当前武力110。 叮,宿主白虎属性发动,统率加5,当前统率95,白虎震慑特效发动,敌军武力不同程度降低。 受震慑特效影响,郭汜武力下降4点,当前武力85,张济武力下降5点,当前武力81。” 赵风望着这一幕,心中虽觉好笑于郭汜的盲目自信,但面上却丝毫未露破绽,他深知战场之上,任何轻敌都可能成为致命的疏忽。 于是,他策马扬鞭,如同猛虎下山,直冲郭汜。 两马相交只一合,郭汜便被刺伤。 两骑交锋,仅一瞬之间,郭汜的盔甲便被赵风的方天画戟划开一道裂痕,鲜血染红了战袍。 正当赵风欲乘胜追击,给予致命一击时,郭汜的亲卫甲士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其团团围住,救走了这位败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赵风眼神一凛,身形却更加灵活,他迅速调整战术,手中的方天画戟化作一道道银色的闪电,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在这生死搏杀的战场上,赵风仿佛化身为战场的主宰,每一击都精准而致命,敌人虽众,却在他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郭汜、张济目睹此景,心中惊骇万分,再无恋战之心,只想逃离这死亡的漩涡。 然而,赵风岂会轻易放过他们?他瞅准时机,弯弓搭箭,一箭破空而出,精准无误地贯穿了张济的战甲,将其射落马下。 眼下已经有了埋伏,赵风不知道李傕是不是真的投降,准备抓个活口问问情况。 所以那一箭留手了,一箭之下,只是让他暂时失去战斗力,并没有要了他的命。 于是,他一边灵活应对着四周袭来的攻击,一边逐渐向张济所在的方向逼近。 区区百余人,赵风根本不放在眼里。 随着战斗的持续,郭汜因伤撤离,这一变故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迅速瓦解了敌军的士气。 他们开始显得慌乱无措,只是机械地且战且退,失去了最初的锐气与决心。 战斗逐渐接近尾声,战场上留下了一片狼藉,断肢残骸与丢弃的武器散落一地,见证了这场战斗的惨烈。 最终,仅存的几十骑敌军也放弃了抵抗,纷纷朝郭汜逃离的方向逃窜而去,留下了一个空旷而寂静的战场。 在这混乱之中,有人试图趁乱带着张济一同逃跑,但赵风岂会轻易放过这个重要的活口? 他紧追不舍,如同猎豹追踪猎物一般,让那名甲士最终不得不放弃张济,独自逃离这死亡的阴影。 最终,在一片尘埃落定之后,赵风成功地将张济活捉。 绿帽一戴,张济如竹筒倒豆子,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没有丝毫保留。 赵风听闻李傕与贾诩确有真心归降之意,心中不禁大喜过望,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迅速抓起张济,将其置于身旁,继续策马前行。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郭汜正带伤仓皇逃窜,脸上的惊恐之色依旧未能完全褪去,一根突如其来的绊马索猛然间将他绊倒在地,让他摔了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 正当郭汜挣扎着想要起身之际,一伙人迅速冲出,如同天降神兵,将他牢牢扣押。 紧接着,后续追赶而来的数十骑敌军也未能逃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纷纷被俘,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与沉寂。 不久之后,赵风带着张济风尘仆仆地赶到。只见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他朝赵风深深一揖,语气诚恳而又不失威严: “在下贾诩,久闻赵将军大名,今日得以相见,实乃三生有幸。” “贾诩。 武力:52 统率:63 智力:99 政治:91 魅力:80 特技一:鬼谋——两军对战之时,贾诩的计谋被采纳后,计谋针对的敌方将领统率和智力下降5点。 特技二:乱武——对战时,贾诩所在阵营和地方阵营的所有将领,释放负面特技时,对象随机。 特技三:明哲保身——贾诩不能成为负面状态的对象。” 赵风闻言,连忙下马,上前几步,紧紧握住贾诩的手,笑道: “贾先生之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我赵风之幸。” 两人互相吹捧过后,贾诩又说起了郭汜和张济不愿归降一事。 赵风则是笑着指向张济头顶的绿帽子,解释它的用途。 在绿帽子控制下,加上李傕的有意配合,收服张济部众一事并无波澜。 随着李傕、张济的归顺,仅余郭汜部曲,其势已孤,难以兴风作浪。 席间,宾主言谈甚欢,气氛融洽至极。 然而,贾诩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深远的忧虑: “赵将军,我西凉军众,历经战火,性情多桀骜,如郭汜、张济之辈,心怀异志者不在少数。 或欲归顺朝廷,或欲解甲归田,今虽暂归将军麾下,然他日若王允对吾等归降将军一事心生不满,一纸诏书召回长安。 彼等即便碍于将军威严不敢轻举妄动,心中亦难免生出异念。将军对此可有良策?” 赵风闻言,眉头微蹙,此等长远之计,他确未深思,遂诚恳求教: “先生既已洞察先机,必有妙计,还请不吝赐教。” 贾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 “归降之事,可暂且秘而不宣。赵将军可令李傕、郭汜、张济三将联名上书,向王允表达归降之意,料想王允必不会轻易接纳。 此举一来可堵住朝中悠悠之口;二来则断了西凉军中有异心之人的退路,使之彻底安心于将军麾下,此乃一举两得之策也。” 赵风听后,顿觉豁然开朗,对贾诩的智谋钦佩不已,连连赞叹:“得先生一人,胜似雄兵十万!” 贾诩谦逊地摆了摆手,进一步补充道: “为确保王允断然拒绝纳降,我军可于郿邬之地,与将军麾下演一出好戏。 我军佯装不敌,大败而逃,随后再向朝廷乞降。届时,王允见我军败势已定,其拒绝纳降之心必将更加坚决。 如此,我军之归降之路便彻底断绝,将士们自会死心塌地,效忠于将军。” 第145章 皇甫嵩很开心 双方敲定细节之后,赵风便回郿邬准备打假赛的事宜。 然而,宁静未久,一位不请自来的访客打破了郿邬的平静。 一名卫士疾步而入,高声禀报:“禀报将军,城外皇甫嵩大人求见!” 赵风眼眸微眯,旋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挥手示意将皇甫嵩迎入厅堂。 宾主落座,气氛略显微妙。皇甫嵩率先发难,语气中带着几分探询: “赵将军,闻君数度亲临敌营,战果究竟如何?” 赵风哈哈一笑,轻描淡写地回应:“不过是董卓余孽,几番试探,皆未得逞罢了。” 皇甫嵩闻言,眉头微皱,语调中透出不悦: “赵将军此言差矣,老夫虽驻军山林,却也风闻将军初战告捷,敌营因此骚动不已。更有甚者,将军竟孤身涉险,深入虎穴,良久方归,此等壮举,岂是‘未得逞’三字所能概括?” 赵风心中暗惊,皇甫嵩的情报网果然不容小觑,面上却故作尴尬之色,旋即心生一计,缓缓道: “皇甫将军明察秋毫,赵某确是有所隐瞒。实则是董卓旧部欲拉拢我共谋长安,然我誓死效忠朝廷,岂能与之同流合污?故而我严词拒绝。 眼下,我正厉兵秣马,准备与他们决一死战。” 皇甫嵩闻言,面色骤变,目光中满是不信与质疑: “将军若真拒绝,何以能安然离营?莫非又是在故弄玄虚?将军身为国家栋梁,理应恪守本分,切莫行差踏错!” 赵风见状,佯装怒不可遏,霍然起身,正色道: “皇甫将军,我赵风若真有异心,你此刻岂能安坐于此?我乃堂堂大将军,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且回去整顿军马,静候佳音,看我如何大破西凉贼寇,以证清白!” 一番话掷地有声,既展现了赵风的凛然正气,又巧妙地化解了皇甫嵩的疑虑,厅内气氛随之缓和。 送走了皇甫嵩,赵风立即点军两千,按照计划,连夜突袭李傕的营地。 牛辅当时引起部众叛乱,留下的凌乱战场,正好成为他们实施计划的绝佳掩护。 一番假模假样的打斗过后,贾诩命人抬上来了一个人道: “此去十数里外,发现了牛辅的尸体,应该是被部下背叛,如此正好成为将军大获全胜的佐证。” 望着牛辅的尸体,赵风不禁感慨万千,昔日董卓的辉煌已成过眼云烟,如今连尸骨也要被人利用作为战功的筹码。 不知道自己死的时候,会不会也成这副模样。 他迅速收敛情绪,随后将皇甫嵩一事告知贾诩。 贾诩思索片刻,点头道: “赵将军应对得当,既然皇甫嵩在此,那便更好办了,将军可现在谴人前往皇甫嵩营地,将其请过来,亲眼见证将军大获全胜。若他提及招降之事,将军不妨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赵风闻言疑惑的看向贾诩,贾诩继续道: “王允大权独揽,又得吕布相助,正是野心膨胀之时,皇甫嵩军中威望甚高,王允又岂会允许他做大?若有皇甫嵩上书为我等请降,王允拒绝的概率便更大了。” 赵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派人飞马前往邀请皇甫嵩。 不久,皇甫嵩风尘仆仆而至,望着战场上留下的狼藉与战果,他不禁点头赞叹: “赵将军之勇略,果真是名不虚传,老朽深感佩服!” 赵风闻言,连忙谦逊地摆了摆手,笑道: “皇甫将军谬赞了。此番突袭,虽幸得小胜,但董卓余孽尚存,不可掉以轻心。我已成功截断敌军粮草,他们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不过,我部兵力有限,需得精心筹备,方能一鼓作气,彻底荡平贼寇。” 言及此处,赵风话锋一转,目光恳切地望向皇甫嵩: “故而,我想请皇甫将军助我一臂之力,暂为保管这些缴获的粮草与军械,待我整顿兵马,即刻挥师,乘胜追击。将军以为如何?” 皇甫嵩闻言,眉头微皱,忧虑之色溢于言表: “赵将军言之有理,但老朽以为,贼军既已粮尽援绝,何不趁此机会招降纳叛,以减少无谓的杀戮,彰显朝廷之仁德?” 赵风闻言,心中暗自赞叹贾诩的先见之明,表面上则故作沉思,缓缓转身看向皇甫嵩,语气诚恳地说道: “皇甫将军所言极是,仁德之心,实乃治国安邦之本。然则,此等贼寇,作恶多端,若轻易宽恕,恐难以服众,更恐其日后再次作乱,贻害无穷。 不过,若皇甫将军能亲自出面,以朝廷之名,晓以大义,或可令部分贼众迷途知返,归顺朝廷,此亦不失为一策。” 皇甫嵩见赵风不仅答应下来,还让自己亲自去招降,喜悦之色溢于言表,甚至连被赵风抢粮草一事都差点忘了。 如今诸侯四起,各自为政,正是因为朝廷掌控的兵马太少,威慑力不足。如果能由自己统率这些兵马,那么匡扶汉室,指日可待。 诚恳的跟赵风躬身一礼道: “赵将军深明大义,实乃朝廷之幸,百姓之福。老朽即刻起草招降书,并亲自前往贼营,尝试说服他们归降朝廷,以减少战祸,造福苍生。” 赵风见状,随即下令将贼首牛辅的遗体抬至众人面前,沉声道: “此乃逆贼之首牛辅,其恶贯满盈,今已伏诛。皇甫将军,您可将此贼首级取下,作为战果,速送往长安,以安民心,震贼胆。” 皇甫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连忙吩咐手下妥善处置牛辅遗体,自己则迫不及待地踏上了追寻李傕等人的征途。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当皇甫嵩带着李傕等人的回复归来时,他的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纯真笑容,那是对胜利与和平的无限憧憬。 他快步走向赵风,连声赞叹道: “赵将军,您胸怀天下,仁勇兼备,老朽实乃心悦诚服。昔日郿邬之误会,今日便让它随风而散,老朽定当上书朝廷,为将军请功,让天下人皆知将军之英名与功勋。” 第146章 吕布出兵 长安城内,,自董卓之乱肆虐以来,皇权的神圣与威严已然蒙尘,昔日的光辉不再。 王允借灭董卓滔天之功,一时风头无两,加之其女婿吕布,身为皇城守备力量的核心,更是让王允如虎添翼,可谓目空一切,大权独揽。 皇甫嵩的上书,自然优先落到了他的手里。 此时的王允,手中拿着两封书信,一封是皇甫嵩的,一封是李傕的。 王允轻捻这两封信函,目光深邃,最终将之一并递予身旁的吕布,沉声道: “奉先,昔日你与李傕等人同为董卓麾下,今朝李傕乞降,你意下如何?” 吕布迅速浏览信件,旋即拱手应道:“一切但凭岳父大人裁夺。” 王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缓缓言道: “昔日董卓横行,李傕、郭汜之辈便视我等如无物,今朝虽董卓已除,然其罪孽深重,岂能轻易饶恕?唯有将其斩草除根,方能彰显我朝之威严,震慑宵小!” 吕布闻言,面露迟疑之色,轻声提醒道: “皇甫将军信中力主纳降,岳父大人若执意行雷霆手段,恐将军心生不悦。” 王允闻言,转身凝视吕布,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语重心长地说: “奉先啊,天子尚幼,朝堂之上,豺狼环伺,你我身为肱骨之臣,一肩担道义,一手执干戈,当为天子扫清寰宇,诛除奸佞。此举非为一己之私,实乃为汉室千秋大计着想。” 他稍作停顿,语气更加坚定: “如今朝堂内外,暗潮涌动,不轨之徒蠢蠢欲动,你我唯有紧握权柄,方能稳住大局,护佑汉室江山。” 吕布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王允见状,目光如炬,继续说道: “李傕等人已是穷途末路,此乃天赐良机,建功立业,正当其时。此等荣耀,岂能让赵风、皇甫嵩之辈捷足先登?我意,奉先你即刻率军出征,务必剿灭董卓余孽。” 吕布看了看王允,犹豫道: “兵马出城,还得天子亲自下令才是。” 王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吕布道: “奉先啊,刚刚我说的话你还是没有理解,天子年幼,许多事情,需要我们这些忠臣替他做决定,你且率军出征,我自会入宫面圣,陈明利害,请旨出征。你无需多虑,只需勇往直前,建功立业!” 吕布闻言,不再疑虑,当即点军三万,前往郿邬。 王允看着吕布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整理衣冠,进宫面圣。 与此同时,皇甫嵩虽然嘴上说和赵风冰释前嫌,但目睹赵风部将一车接一车地搬运着郿邬的物资,心中难免泛起一丝酸涩与不甘。 赵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温和地对皇甫嵩道: “皇甫将军切莫介怀,我早就说过,此间钱粮,我只取一半,此话依旧作数。” 见皇甫嵩兴趣缺缺,赵风话锋一转,问道: “皇甫将军,关于董卓余孽愿降之事,我已听闻。但至今未见实际行动,不知是何缘故?” 皇甫嵩沉吟片刻,声音略显沉闷:“他们言道,需待朝廷正式诏书抵达,方肯放下兵刃,以示归顺。” 赵风闻言,进一步分析道:“皇甫将军,此事确需深思。若朝廷不予赦免,你我恐将成为其众矢之的,面对这些走投无路之徒,又该如何应对?” 皇甫嵩闻言,不禁笑道: “赵将军每战当先,我原以为你无所畏惧,原来也有顾虑之时。不过,收纳李傕等人,于朝廷而言,利大于弊,圣上断无不允之理。” 言犹未了,一名卫士急步而来,禀报道:“禀报!长安城内大军出动,旗帜高悬‘吕’字,数量至少数万之众。” 赵风闻言,目光转向皇甫嵩,沉声道:“数万大军,看来不是招降这么简单啊。” 皇甫嵩闻言,猛地站起身,脸上写满了惊愕。 赵风则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那晚我便力主乘胜追击,彻底根除祸患,皇甫将军却执意要收编他们。如今李傕等人已占据地利,而你我还欲赠予粮草。 如今吕布大军压境,消息一旦走漏至李傕军中,你我恐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若我因此采取极端行动,还望皇甫将军能够体谅。” 皇甫嵩听后,心中五味杂陈,试图自我安慰道: “我已详尽阐述其中利害,朝廷理应接纳才是。或许,这只是西凉军的一贯桀骜不驯,而吕布的到来,不过是朝廷的预防措施罢了。” 然而,这番话连他自己听起来都显得苍白无力。 赵风不再多言,毅然决然地站起身,目光如炬: “既然朝廷不愿接纳,我南阳当仁不让。李傕等叛军,我必收之麾下,否则,面对这群亡命之徒,我实难保证自身安全。” 言罢,他大步流星地离去,留下皇甫嵩一人,在原地怔怔发呆,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皇甫嵩望着赵风离去的背影,沉吟片刻后,他决定立即采取行动。 一方面,他命人快马加鞭,明确朝廷对于李傕等叛军的最终态度;另一方面,他亲自率领部分精锐部队,前往赵风可能前往的方向,意图在双方冲突升级之前,进行必要的调停与斡旋。 赵风对这些事情自然一无所知,他未曾派遣任何斥候前往长安探听消息,甚至吕布率大军出长安的情报,也是依靠贾诩的传递才得知。 带着这份紧迫与未知,赵风孤身一人踏入了李傕的营地。一番寒暄之后,气氛逐渐转向正事,贾诩率先打破了沉默: “赵将军,听闻郿邬之地的物资已悉数转移,不知进展是否顺利?”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应道: “一切妥当,稍后便由我的亲兵护送返回南阳。至于应对吕布的战事,我自知责任重大,但主要还需仰仗各位的英勇。我则在一旁,视情况而动,必要时提供支援。” 贾诩闻言,嘴角含笑,言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吕布,那可是与你情同手足的兄弟,且率领的皆是昔日并州的精锐之师。赵将军,当真忍心刀兵相见?” 第147章 忽悠吕布 赵风目光坚定,回望贾诩,笑道: “此行旨在让西凉将士明了朝廷之意,从而自愿随我返回南阳。若非战不可,我希望能以最小的代价,达成和平的目的。” 贾诩进一步试探: “将军可曾想过,若此战击败吕布,以西凉部众,加之将军手上的白波军,完全可以直取长安,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岂不是唾手可得?” 赵风摇头,神色坚定: “我赵风起于微末,根基尚浅,若强行行此非常之事,必遭天下士族群起而攻之,重蹈董卓覆辙。当务之急,乃是先稳固南阳,再取荆州,逐步壮大,方为长远之计。” 贾诩闻言,暗自赞许赵风的远见卓识,遂不再多言。 赵风继而发令: “吕布大军压境,带我去见郭汜和张济吧,是时候让他们清醒清醒了。” 话落,赵风便在卫士的引领下见到了郭汜和张济。 二人身影略显狼狈,身上还带着当初赵风留下的伤,昔日那股不可一世的傲气,此刻已是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几分不甘与无奈。 面对赵风,他们的眼神中虽仍有微澜,却再难觅昔日的锋芒。 赵风见状,语气平和却掷地有声,将当前的形势缓缓道出: “时局已变,朝廷招安之路既已断绝,吕布大军将至。敢问二位,将何去何从?” 郭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仍试图保留几分尊严,愤愤不平地言道: “若非李傕那厮贪生怕死,我西凉铁骑早已踏破长安,驰骋天下,何至于此,困守一隅,任人摆布?” 赵风嗤笑一声,无情嘲讽:“尔等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攻打长安,简直痴人说梦。” 还不待李傕回话,赵风便转过头,对李傕说道: “看来二位将军不惧生死,要为自己的荣誉而战,李傕将军,带上你的部曲,随我一同回南阳吧,郭将军英雄无敌,想必能大破吕布。” 郭汜闻听此言,如今西凉军大部分都已经被李傕控制,将他们留在这里不过跟送死没什么区别,连忙放低了语调: “将军高义,郭某愿随将军共赴南阳,共谋大计。” 赵风满意颔首,目光转向张济,后者亦是识时务者,随即表态。 于是,赵风下令解除对二人的限制,并带着李傕、贾诩等人返回营帐。 未几,营外急报骤至:“禀将军,吕布先锋已至十里之外,安营扎寨,形势紧迫!” 李傕闻言,不由自主地望向赵风。 就在这时,又有一名卫兵来赶来:“报!营外皇甫嵩求见。” 面对皇甫嵩,赵风直言不讳: “皇甫将军,吕布已至,朝中之意如何?是欲招安,还是决意相争?” 皇甫嵩沉默片刻,似有难言之隐。 赵风见状,继续分析: “看来,此行非战不可。不过,我已与李傕达成协议,带他们前往南阳。皇甫将军应当不会有异议吧?” 皇甫嵩沉吟道: “陛下受人蒙蔽,只是一时糊涂,尔等先别轻举妄动,待我亲自回一趟长安,必能让陛下收回成命,接纳西凉旧部。” 赵风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皇甫将军,你还没有看清楚形势吗?王允想大权独揽,拿我西凉将士立威,皇甫将军也是凉州人吧,如今将士们命在旦夕,你居然还如此天真。你怎的不去叫吕布按兵不动,且看他答应不答应。” 皇甫嵩直言道:“赵将军与吕布乃是结义兄弟,与我一同去劝说,也许可行。” 如今朝廷拒绝纳降,吕布带兵杀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军营,赵风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逗留的必要。 但听到皇甫嵩这么说,心中微动,想给王允找点事做,免得自己在南阳也不安生,于是故作叹息一声,点头道: “既然皇甫将军执意如此,赵某便陪你走上一趟,只是无论此举结果如何,都不要怪我。” 言毕,两人并肩步出营帐。赵风心中已有计较,决定先处理完手头的要务。 他迅速返回郿邬,亲自布置,命徐晃率精锐部队,将已整理妥当的物资稳妥押送回南阳,确保后方无忧。 随后,赵风再度与皇甫嵩汇合,两人并肩踏上前往吕布营地的路途。 吕布对二人的到访早有预料,热情的接待了赵风二人,他深知在战场上,信息的流通便是制胜的关键,了解西凉军的状况自然不可或缺。 然而,未及吕布开口探询,赵风已先发制人,言辞犀利: “奉先,敢问你现在是忠于汉室,还是忠于王允?” 此话一出,皇甫嵩和吕布都震惊当场。 还是吕布率先反应过来:“公义兄何出此言?” 赵风步步紧逼,不留余地:“还请奉先正面回答我,是忠于汉室,还是忠于王允。” 吕布迅速调整心态,反问以探其意:“公义兄此言差矣,你我同为汉室之臣,自然心向汉室,何有此问?。” 赵风不依不饶,步步紧逼,言辞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既然如此,那奉先此番率军而来,究竟是遵陛下之旨意,还是承王允之私命?” 吕布闻言,脸色微变,瞬息的惊愕之后,迅速恢复常态,正色道:“自然是奉天子之命,讨伐不臣,以安社稷。” 然而,这细微的情绪波动,却未能逃过赵风敏锐的目光。他心中暗喜,原本只是根据历史知识的猜测,诈他一下,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吕布本来就是直性子,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自然也落到了皇甫嵩的眼中。此时的他,只是脸色复杂的看着吕布。 赵风也察觉到了皇甫嵩的异样,心中暗自盘算,随即演技大发,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被无尽的忧愁所笼罩。 “我本满心期待,董卓之祸既除,汉室应能拨云见日,迎来复兴的曙光,百姓得以脱离苦海,共享太平,四海归心。不料,世事无常,陛下方离虎穴,又陷狼窝。 王允贼心不死,竟学那董卓,独揽大权,蒙蔽圣听。” 吕布闻言,怒火中烧,猛然站起,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赵风,休得胡言!陛下年幼,尚需辅佐,王司徒乃是为国为民,不得已而为之,替陛下暂掌大局,其用心良苦,岂是你等所能妄加揣测?” 第148章 唇枪舌战 吕布破防,无异于间接确认了此番行动源自王允的授意。 皇甫嵩立即接过话茬: “温侯,整合董卓旧部,实为增强朝廷之基,善莫大焉。然则,王司徒此举,岂非背道而驰,于大局无补乎?” 吕布慷慨陈词: “董卓之罪,罄竹难书,天人共弃,其羽翼之下,皆是助纣为虐之徒,唯有斩草除根,方能正本清源,震慑那些蠢蠢欲动之徒!” 赵风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董卓之行,固然恶名昭彰,但试问这世间,真就人人皆恶而无人向往其权势之位乎?董卓倒台,王允便急不可耐地崭露头角,此等心态,朝中恐非孤例,放眼天下诸侯,如此想法者也不在少数。” 言罢,他目光深邃地转向皇甫嵩,语重心长道: “皇甫将军,您心系汉室,忠肝义胆,但朝中暗流涌动,此等局面之下,守护正道,只怕是任重而道远啊。” 皇甫嵩虽心知赵风之言或有挑拨之嫌,但此时大局为重,不宜纠缠于细枝末节,更何况赵风身为诸侯,其立场亦非全然清白。 于是,他轻轻瞪了赵风一眼,转而目光凝重地望向吕布,沉声道: “温侯,可否暂且按兵不动?待老夫返回长安,亲自面见王司徒,向他陈明此中利害关系,相信定能劝其收回成命,化干戈为玉帛。” 吕布正欲回应之际,一名卫兵疾步而至,神色紧迫地禀报道: “将军,紧急军情!探马刚刚传回消息,李傕所部已悄然拔营,正朝秦岭方向而去。” 吕布闻言,神色一凛,当即果断下令:“传我军令,全军即刻集结,随我出征,务必截住李傕叛军!” 话音未落,赵风却突然插话,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屑与深意: “奉先,你怎可如此轻率?王允不愿接纳西凉降众,实则是因他深知皇甫将军与凉州渊源颇深,此番为凉州部众请命,若真纳降,无疑将增强皇甫将军之势力,令他难以制衡。 王允此举,实乃出于一己之私,你竟还看不透吗?” 皇甫嵩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暗自思量。 吕布闻言,怒火中烧,厉声反驳道: “赵风,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司徒大公无私,岂能像你说的那般不堪?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喜欢骗人,什么事都藏着掖着。” 赵风见吕布旧事重提,脸上有些尴尬,但系统的事情他是真没法解释,索性脸皮够厚,只一下就恢复了常态。 当即冷笑回应: “大公无私?这么些日子过去,你应该与那貂蝉行房了吧?当知道她是完璧之身,当初王允以此来挑拨你我关系之时,难道也是大公无私?” 吕布闻言,当即反驳道: “那时只不过貂蝉受到了惊吓,误会了你罢了,你何故与一个小女子计较。” 赵风步步紧逼: “误会?我身为朝廷大将军,没有王允的指使,他一介婢女,胆敢误会于我?只怕我就是真的做了,她也不敢吱声!” 皇甫嵩在一旁静观其变,未置一词。 吕布虽性情直率,却也非愚钝之人,此刻心中虽有动摇,嘴上却不肯示弱: “赵风,你我恩怨暂且搁置,当前首要乃是对付李傕叛军。你等若愿助我,我自然欢迎;若不愿,就请自便吧。” 赵风却身形一动,直接挡在吕布面前,语气坚定: “董卓旧部已尽归我南阳麾下,有我在此,你走不出这营帐。” 吕布怒视赵风,一字一顿道:“你!”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双方对峙,营内众人皆屏息以待。 吕布的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紧握双拳,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怒。 然而,长安一战,让吕布知道赵风的武艺在他之上,更何况他是亲眼见过赵风手中那顶绿帽子的。 门口被赵风堵住,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足以让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充满威胁。 想到当初董卓被控制时候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一股寒意自脊背升起,让他瞬间恢复了冷静与理智。 他缓缓后退几步,与赵风拉开安全距离,声音低沉而冷冽:“赵风,你意欲何为?” 同时,他眼神凌厉地扫向周围的卫兵,语气不容置疑地吩咐道: “若赵风有任何不轨之举,无论我后续有何命令,你等务必第一时间将其制服!” 见此情景,皇甫嵩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置身事外,他上前几步,站定在两人中间,沉声道: “两位将军都是朝廷肱骨之臣,又有结义之情,何必为了这些事伤了和气。” 吕布闻言,面色更沉,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奉命出征,志在平乱,赵风却在此刻拦我去路,孤身闯营,言辞间更似有挑衅之意,实乃不将我吕布放在眼中!”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轻描淡写地回应: “奉先,不瞒你说,我手中不仅有绿帽子这等奇物,诸多手段层出不穷,可让我于百万军中,来去自如,并非轻视与你。 此前独闯诸侯营寨,乃至收服白波军,皆是这些手段之功。” 此言一出,皇甫嵩与吕布皆面露惊讶之色,显然对赵风所言之能力感到难以置信,但联想到赵风过往的种种传奇事迹,又不禁信了几分。 赵风见状,语气转而诚恳: “西凉铁骑,勇猛无双,兵力犹存数万,若真要硬碰硬,即便奉先能够取胜,也必将付出沉重代价。 如今关东诸侯蠢蠢欲动,我们更应保存实力,以备不时之需。董卓余孽,我愿一力承担,带回南阳处理,不知奉先意下如何?” 吕布回想起赵风先前的言辞,心中对王允的真实意图不禁产生了几分动摇。 此刻,面对赵风的阻拦,他显得犹豫不决,最终缓缓开口:“此番出征,若空手而归,我该如何向朝廷交代?”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轻松答道: “奉先无需忧虑,郿邬之地尚存钱粮数百万,何谓无功而返?若朝廷真有人因此怪罪于你,你只管将责任推到我赵风身上便是。王允若是不服,大可让他亲自来与我较量一番。” 第149章 皇甫嵩的打算 皇甫嵩与吕布静静地凝视着赵风渐行渐远的背影,那份无奈与无力感在他们心间悄然蔓延。 吕布深知李傕等人的离去已成定局,加之赵风的庇护,自己若是强留恐怕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只能默默接受这一现实。 皇甫嵩心中亦是五味杂陈,他的请降之议被拒,让他对时局的无力感更加深刻。 他转而将目光投向吕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随后轻叹一声,语带深意地说道: “赵风此番不仅收获郿邬数百万钱粮,更兼并西凉残部与白波军,其势力之庞大,已超乎众人想象,未来必将在天下间掀起一番波澜。” 吕布闻言,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回忆起往昔与赵风并肩作战的日子,如今对方已成长为一方诸侯,甚至超越了自己,这份落差让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欣慰也有不甘。 皇甫嵩敏锐地捕捉到吕布情绪的变化,趁机进一步说道: “并州之地,果然钟灵毓秀,能孕育出温侯与赵风这等非凡人物。温侯与赵风交情匪浅,对其性情、志向定当了解颇深。不知在温侯看来,赵风究竟是兴汉之栋梁,还是潜藏的覆汉之患?” 吕布闻言,心中更添几分苦涩,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疏离:“皇甫将军若无他事,还是早些回营休息吧。” 然而,皇甫嵩并未就此罢休,他继续说道: “若有一日,赵风心生异志,能与之抗衡者,非温侯莫属。温侯切勿妄自菲薄,你与赵风之间的差距,不过在于兵力多寡。若你麾下兵马与赵风相当,胜负犹未可知。” 这番话如同一股激流,瞬间激起了吕布心中的胜负欲。他好奇地望向皇甫嵩,期待着下文。 皇甫嵩见状,趁热打铁道: “老朽虽已年迈,但在朝中尚有些许薄面。若温侯有意共扶汉室,老朽愿倾尽所能,助你一臂之力。不知温侯意下如何?” 吕布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他毫不犹豫地表示:“某对汉室之忠心,天地可鉴,愿与皇甫将军共谋大计。” 皇甫嵩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温侯若欲壮大实力,必须摆脱王允的桎梏。然王允此人,绝不会坐视你等崛起。从拒绝西凉军投降一事便可见一斑。如今朝中大臣多唯王允马首是瞻,长安已尽在其掌握之中。 若想摆脱其控制,东归雒阳或为上策。据闻雒阳已为曹操所据,此人素有忠名,或能成为你我之助力。” 吕布听闻皇甫嵩之言,心中虽对所述之事抱有憧憬,但念及王允对他的恩情与栽培,不禁为之一辩: “皇甫将军所论,诚然有其深远考量,然王司徒之心,昭昭如日月,皆系于汉室兴衰,实难苟同将军之偏见,以为他会行悖逆之事。” 皇甫嵩见吕布心存疑虑,遂以温和之态续言,意在疏导而非强加: “王司徒之忠诚,世人共仰,温侯亦然,皆以兴复汉室为己任。吾等虽路径各异,终是殊途同归,共赴大义,二者并不冲突,望温侯深思之。” 吕布闻此,心中豁然开朗,仿佛找到了平衡两者之间的桥梁,遂默默颔首,以示赞同。 --- 另一边,历经十数日的艰苦跋涉,赵风统帅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满载而归,终于抵达了宛城城下。 城门口,郭嘉等一众智谋之士早已翘首以盼,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敬佩的光芒。 随着车队缓缓驶入视线,满载的不仅是辎重与粮草,更是胜利的喜悦与未来的希望。 每一车沉甸甸的物资,都见证着赵风此行长安的非凡成就。 钟繇目睹此景,心中涌动的不仅仅是感慨,更有对当初选择宛城作为基地的深深庆幸,那份曾经的动摇如今已化作坚定的信念,扎根心底。 郭嘉见状,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深意的微笑,由衷赞叹道: “主公此行长安,真乃满载而归,收获之丰,令人叹为观止。” 赵风闻言,笑容更加灿烂,眼中闪烁着满足与壮志豪情。 数百万石的粮草,确保了军需无忧,数年的征战无忧;而那堆积成山的金银珠宝,更是为军队的装备升级与科研创新提供了坚实的后盾。 更令人振奋的是,此行还成功收编了白波军的十数万生力军以及西凉铁骑的数万精锐,这股新生的力量如同洪流般注入,让赵风的军事实力实现了质的飞跃,足以令天下侧目。 为了庆祝这一历史性的胜利,赵风当即下令大摆宴席,席间欢声笑语,觥筹交错,气氛热烈而欢快。 次日清晨,例行会议如期举行,气氛异常热烈。钟繇面带红光,率先请缨: “主公,如今我军实力大增,军队总数已近二十万,加之源源不断投奔的流民,南阳虽广,亦感压力。以我军之强,横扫荆州,指日可待。 末将愿领两万精兵,誓在一个月内攻取江夏,为主公再添一城。” 赵风闻言,心中喜悦难掩,对钟繇的主动请战深感欣慰。然而,正当他欲应允之际,郭嘉却缓缓开口: “主公,谋天下者,需审时度势,顺势而为。即便要取江夏,亦需师出有名,方能得人心,行事方能事半功倍。我军当以智取胜,而非单纯倚仗兵力之强。” 赵风沉吟片刻,目光在郭嘉与钟繇之间流转,最终缓缓开口: “二位所言皆有道理,钟繇将军的勇猛与决心,是我军之幸;而奉孝的智谋与远见,更是我们不可或缺的瑰宝。取江夏,我们不仅要胜,更要胜得漂亮,胜得人心。” 言罢,赵风转而看向贾诩,眼神中充满期待: “文和,来宛城许久,想必对形势已经有所了解了吧,对于攻取荆州之事,你有何看法?” 贾诩内心吐槽,我昨天才刚来,什么叫来了好久,但他也知道西凉军初来乍到,如果不做出点事情,难免受到排挤。 还好自己做了功课,思索片刻,缓缓开口: “主公,在下确有一计,或可兵不血刃而取江夏,并为我军接下来攻取荆州提供正当理由。” 第150章 致刘表的一封信 赵风听闻贾诩之言,眼神中顿时闪过一抹亮色。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邀请郭嘉与贾诩一同步入内室的小房间,欲深入探讨此计之详。 这一幕落在众将眼中,无不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着即将发生的议事内容。 钟繇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中虽略感吃味,但转念一想自己过往的经历与选择,也不免生出一丝无奈与自我反省,只能轻叹一声。 不多时,赵风、郭嘉和贾诩三人就笑着走了出来。 不久之后,赵风、郭嘉与贾诩三人面带笑意,步履轻快地从小房间中走出。 众所周知,襄阳城与南阳的邓县,只有一水之隔,这便是汉水的上游。 数日之后,襄阳城下,汉水之滨,赵风命人驻军五万,在此大张旗鼓打造战船,训练水师。 刘表闻讯,眉头紧锁,心中忧虑如潮,即刻召集了麾下的智囊团,蔡瑁与蒯越等一众谋臣武将齐聚一堂,共商对策。 “诸位,赵风在汉水之滨屯集大军,造船练兵,其志显然已锁定我南郡。面对如此局势,可有良策以应?”刘表率先开口,语气中透着忧虑。 厅内气氛凝重,众人面面相觑,皆显难色。片刻之后,蒯越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打破了沉默: “主公,据细作密报,赵风麾下兵力已逾二十万之众,加之朱儁在各县的力量,其野心显然不仅仅局限于南郡,整个荆州,或将成其囊中之物。此等情势,不容乐观。”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议论之声如同夏日蝉鸣,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此时,蔡瑁挺身而出,目光炯炯,沉声道: “主公,赵风虽兵多将广,然其主力多为白波贼与董卓旧部,此二者长于北地,短于水战,加之水土不服,军中疾病频发。此乃天赐良机,我军何不借此机会,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话音一落,众人就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赵风的主力是北方军团不错,但人家原本在宛城就是数万本土人马。自己的南郡兵马加起来,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够。 更何况,前不久的南阳之战,即便是面对朱儁的部队,他们也未能占得丝毫便宜,如今谈及主动攻击赵风,无疑是自取其辱。 正当气氛陷入尴尬之际,蒯越适时地站了出来,打破了沉默: “德珪兄言之差矣,赵风之所以按兵不动,或许正是顾虑到主公身为汉室宗亲的身份。我们若贸然进攻其在汉水的部队,岂不正中其下怀,给了他名正言顺攻打襄阳的借口?” 蔡瑁闻言,不屑地撇了撇嘴,反驳道: “赵风此等贼人,岂会受汉室宗亲之名所缚?你看那幽州牧刘虞,同样是汉室后裔,最终不还是惨死于公孙瓒之手?若我们一味退让,待到赵风水师训练有成,那时才是真正的危机四伏,悔之晚矣!” 此言一出,厅内再次掀起了波澜,众人或点头赞同,或摇头叹息,各持己见,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异常复杂。 就在这时,一名卫兵跑了过来: “报!赵风差使者送来一封信。” 卫兵话音落下,厅内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目光纷纷投向刘表,等待着他的指示。 刘表微微抬手,示意卫兵将信呈上,脸上表情虽不显山露水,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好奇与警惕。 接过赵风亲笔书写的信件,刘表缓缓展开,只见其上字迹苍劲有力,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度。信文如下: “荆州牧刘公麾下敬启: 吾闻刘公乃当世之英豪,以孤胆之姿赴任荆州,力挽狂澜,实乃令人钦佩。 然则,荆州之地,宗贼四起,肆虐一方,刘公虽欲治之,犹感鞭长莫及。尤值一提者,江夏郡守之选,似有违汉室恒帝所立三互之法,令人扼腕。 赵某身为大将军,职责所在,誓当扞卫朝纲,铲除奸佞。 故此,已在汉水之畔厉兵秣马,誓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捣江夏,为刘公荡平阻碍,还荆州以太平。 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届时还需刘公慷慨解囊,共襄盛举。 望刘公深思熟虑,共谋大计,赵风顿首再拜。” (ps:三互法概述:第一,本地人不能担任本地的州郡最高长官;第二,姻亲之家不能担任对方籍贯所在地的官员;第三,如果甲州人在乙州任刺史,那么乙州人就不能在甲州任刺史;郡县亦然。) 阅毕,刘表怒不可遏,猛然将信掷于地,怒斥道: “赵风此人,何其无礼!我乃荆州之主,任免江夏郡守,岂容他置喙?欲图我荆州,尽管放马过来,却要吾供其粮草,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厅内众人闻言,皆低头不语,气氛压抑至极。蒯越与蔡瑁相视一眼,随即拾起信件,细细研读后,亦是面色凝重。 蒯越沉思片刻,缓缓言道: “主公,赵风此举虽显霸道,却也不失为一计。若我等能暂避其锋,或可考虑与黄祖商议,暂让郡守之位,以绝其口实。待时机成熟,再图恢复不迟。” 刘表闻言,脸色更加阴沉:“黄祖镇守江夏多时,深得民心,岂能轻易退让?且其治绩斐然,换将恐生变故。” 蒯越苦笑一声,继续劝道: “赵风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若执意相抗,恐南郡、江夏危在旦夕。主公当以大局为重,权宜之计,或可保全根本。” 此言落地,厅内再次被一片寂静所笼罩,每个人的心中都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博弈,衡量着每一个选择背后的得与失。 刘表则闭目沉思,眉头紧锁,似乎在与内心的挣扎做着激烈的斗争。 终于,他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坚定,沉声道: “时至此刻,我们已别无选择。蒯越,你既提出此策,便由你担此重任,前往江夏接替郡守之职。 我会即刻修书一封,正式任命你为江夏郡守,你需亲自面见黄祖,将当前局势与我们的打算和盘托出。” 他语气一顿,目光扫过厅内众人,继续道: “然而,这仅是权宜之计。赵风狼子野心,绝不会因此善罢甘休。我们必须立即上书朝廷,请求援兵与支持,以应对即将到来的风雨。 同时,为防万一,我还需派遣一位能言善辩之士,远赴益州,面见刘焉公。刘焉身为汉室宗亲,与荆州同气连枝,若荆州有失,益州亦难自保。” 第151章 刘协的计划 另一边,皇甫嵩和吕布押着郿邬的物资,也回到了长安。 王允自然得到了吕布无功而返的消息,连忙问起了缘由。 听到西凉旧部全都跟了赵风,王允只是短暂的意外过后,就恢复了平静。 他并不后悔自己的行为,因为他觉得赵风拿了这些兵马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毕竟赵风远在南阳。 但如果自己接受了投降,这些兵马落到了皇甫嵩手里,立马就能跟自己分庭抗礼。 正当王允沉吟之际,吕布忽地开口,语带坚决: “司徒大人,赵风势力日盛,白波贼众与西凉旧部相加,已逾二十万之众,其实力不容小觑。长安兵力单薄,难以抗衡,末将斗胆建议,护驾陛下东归雒阳,依托关东诸侯之力,共同抑制赵风。” 王允诧异的看向吕布,他认为以吕布的脑子,肯定不会去想这些,于是道: “这是谁教你说的?莫非是赵风,奉先可莫要中了他的奸计。” 吕布摇头,正色道:“此乃末将肺腑之言,非受任何人指使。” 王允听到吕布这么说,稍微松了口气道: 王允见吕布神色坦然,心中稍安,但仍旧坚决拒绝: “奉先过虑了,赵风虽强,然不足为惧。关东诸侯各自为政,隐患重重,若轻易东迁,恐生变故,重演董卓之乱。此事不可再议。” 王允自然不可能答应,如今长安周边各郡他都已经安排上了自己人,这时候迁都雒阳,无异于自毁长城。 吕布见状,心知王允心意已决,遂不再多言,心中却暗自盘算。 次日,御书房内,刘协翻阅着来自郿邬的奏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赵风不仅收服了西凉旧部,还掠夺了郿邬半数物资,郿邬的财物可是数不胜数,西凉军中又有半数都是骑兵,了不得,当真了不得。” 旁侧宦官眉头紧锁,愤愤不平:“赵风此举,分明是觊觎皇权,皇家财物岂容他随意侵夺!” 刘协却笑得更欢: “这世间,唯有握在手中的力量才是真实的。我虽为天子,却如同笼中之鸟,那些财物即便回归长安,又能如何?赵风若真想要,便由他拿去便是。” 宦官急道:“陛下乃九五之尊,怎能如此悲观?总有重振雄风之日。” 刘协笑容收敛,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你说得对,此刻便是我们的转机。” 说话之间,刘协将一堆折子推向一边,示意宦官查看。 宦官犹豫之下,打开一看,竟全是提议迁都雒阳的。 此间,由于赵风穿越的蝴蝶效应,董卓离开雒阳之时并没有放火。 宦官疑惑的看向刘协道:“陛下,有意东归雒阳?此举是否太过冒险?” 刘协摊了摊手道: “如今王允大权独揽,之前招安董卓旧部一事便直接帮我做了主,就连这些奏折都要先过他的手,俨然有了文官之首的架势。 其婿吕布,又掌控着京师的守卫力量,如今的我,可谓是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唯有东归雒阳,借助多方势力,我才能重掌大权。” 宦官忧虑道:“陛下,关东诸侯野心勃勃,难保无人效仿董卓。” 刘协哈哈大笑,胸有成竹: “无需担忧,今时不同往日。赵风新得大军,钱粮丰足,南阳之地已难容其壮大,他正愁无借口扩张。谁若敢此时动我,便是给赵风递刀。东归洛阳,正在此时。” 此言一出,宦官心中豁然开朗,暗自对刘协的深邃谋略与远见卓识钦佩不已。 他稍作沉吟,眉宇间掠过一抹忧虑之色,轻声道:“陛下圣明,然则放任赵风势力坐大,恐有养虎遗患之忧。” 刘协闻言,轻轻叹息,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 “汉室凋零至此,朕虽坐拥九五之尊,实则步步维艰,此策实属无奈之举。赵风之才,确如猛虎下山,难以驾驭,然若非其强悍,又何以成为震慑诸侯之利剑? 朕唯愿朝野之中,能涌现更多忠贞之士,共襄汉室复兴大业,方能制衡赵风,重振朝纲。” 宦官复又忧虑道:“只是,王司徒对于迁都雒阳之事,恐难轻易首肯。” 刘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深邃: “王允老臣,固执己见,然此事成败,或可系于吕布一身。毕竟,长安兵马之权,尽在其手。朕自有计较。” 言罢,他轻抚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指尖滑过每一份承载着武将忠诚与期盼的文书,低语道: “观此奏章,多为武将所呈,显是皇甫嵩老将军暗中运筹帷幄,力挺朕躬。 想当年黄巾肆虐,汉室危如累卵,正是这位国之柱石挺身而出,力挽狂澜。 老将军一生清正,不慕权势,今又为朕之复兴大计,默默耕耘,其情可悯,其心可鉴。若朝野上下皆能如皇甫老将军般忠贞不渝,何愁天下不靖,汉室不兴?” 宦官闻言,心中怅然。 刘协压下奏折,隐而不发,朝堂上一时间也无人再提起此事。 数日匆匆而过,一首童谣突然传遍了长安的大街小巷。 “东风起兮云飞扬, 天子归兮雒阳旁。 龙旗展兮日月长, 汉室兴兮万民盼。 山河壮兮路途遥, 忠臣伴兮志气豪。 斩荆棘兮破巨浪, 中兴梦兮在今朝。 童谣声声传四方, 百姓欢歌庆安康。 愿我大汉永盛昌, 天子圣明福绵长。” 王允把控朝政,一开始根本没将迁都一事放在心上。 然而,当这首童谣如野火燎原般在长安城内迅速蔓延时,他方才惊觉事态的严重。 联想到吕布归来时提及的迁都之事,王允心中暗自警惕,意识到这背后定有高人布局,意图深远。 于是,他急召吕布入宫,面色凝重地问道:“奉先,城中流传的童谣,你可有所耳闻?” 吕布点了点头,目光深邃,似乎已看透世事沧桑。 王允接着说道:“此等妖言惑众,必须严惩不贷。你速速下令,搜捕长安城内传播童谣之人,以正视听。” 然而,吕布听后却并未急于行动,而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凝视着王允,仿佛在衡量着什么。 王允见状,眉头微蹙,不解地问道:“奉先,你何意?” 吕布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 “王司徒,童谣乃民心所向,民意即天意。如今百姓皆传颂东归雒阳、大兴汉室之语,此乃国家之幸、民族之望。莫非司徒大人心中,竟无一丝复兴汉室之念?” 此言一出,王允顿时面色大变,惊愕之情溢于言表。 他未曾料到吕布竟会在此刻提出如此尖锐的问题,更未料到吕布的心意竟已悄然发生了转变。 第152章 招揽黄祖 赵风于汉水之滨,操练水师,调戏刘表之际。 特遣贾诩为使,轻舟渡江,赴江夏面见黄祖。 黄祖闻赵风麾下雄兵二十余万众,心存敬畏,于是盛宴相待,宾主尽欢。 酒至半酣,言谈渐入正题,黄祖拱手问道:“赵将军遣足下至此,必有要事相商,愿闻其详。” 贾诩从容应对,言辞恳切: “昔日,刘表贼影偷偷,欲加害我家主公,更乘主公不备,侵我南阳,此等恩怨,铭记于心。 今主公于汉水之上,整军经武,志在攻取南郡,故此,特遣贾某为使,恳请黄郡守念及大局,共襄义举,发兵相助。” 黄祖闻言,面上微露讶色,沉吟道: “赵风将军之名,虽如雷贯耳,然我二人并无深交,且昔日我部伏击孙坚之际,还曾与赵将军有过误会,先生何以断定我会应允此事?” 贾诩闻言,笑容可掬,言辞间尽显智慧之光: “郡守此言差矣。此番非是单纯助赵将军一臂之力,实为郡守自保图强之良策。试想,我家主公麾下雄兵百万,攻取南郡与江夏,实乃探囊取物。 然,主公心怀慈悲,不愿见百姓遭难,故特派贾某为使,欲与郡守共谋和平之道,共御外侮,以保一方安宁。望郡守能洞察时局,共图大业。” 黄祖听罢,面色微沉,他作为江夏一方霸主,平日里惯于发号施令,何曾受过如此直接的“邀请”? 虽自知实力不敌赵风,但骨子里的傲气却让他难以轻易妥协,于是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我江夏与南郡,本为唇齿相依之地,若真有战事,自当相互扶持。但若先生此行只为此事而来,恐怕要让先生失望了。” 贾诩闻言,依旧泰然处之,语气平和而坚定: “郡守且慢拒绝。若你我能携手合作,他日我主一统荆州之时,郡守之地位自当稳如泰山;反之,若错失良机,他日大军压境之日,悔之晚矣。望郡守三思而后行。” 言谈之际,一名卫兵疾步而至,手中紧握着一份密函,恭敬地呈递至黄祖面前。 黄祖接过,匆匆浏览之下,面色骤变,显露出几分凝重与不安。 此时,贾诩适时地介入对话,其声沉稳而富有深意: “诚然,我西凉铁骑于陆上驰骋无敌,水战却非我等所长。然而,长沙郡守孙坚,此人水上作战之能,举世闻名。更兼你与他之间,旧怨未了; 而我主,却与孙坚有着不解之缘,交情匪浅。试问,面对我西凉与孙坚的联手之势,江夏与南郡的防线,又能否固若金汤,抵挡得住这双重夹击呢?” 黄祖闻言,手中的密函不禁握得更紧,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深知贾诩所言非虚,孙坚的水军之强,在整个荆州乃至江南都是数一数二的,长沙和南郡联手夹击,江夏乃至南郡几乎弹指可破,就算想逃跑都没地方躲去。 沉吟片刻后,黄祖缓缓放下密函,目光深邃地望向贾诩,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妥协: “贾先生言之有理,当前局势,我江夏确需盟友。然我闻赵将军于宛城对世家态度强硬,我若归附,恐步其后尘。” 贾诩闻言笑道: “郡守多虑了。宛城世家之所以遭此待遇,皆因他们屡生背叛之心。若江夏归附后能安分守己,我主必以礼相待,绝不会重蹈覆辙。” 黄祖闻言,心中大石终得落地,他沉吟片刻后,毅然决然地表示:“赵将军若起兵襄阳,我江夏定当全力以赴,共取南郡!” 至此,双方达成默契,贾诩带着满意的笑容,踏上了归途。 次日晨曦初破,蒯越轻车简从,悄然抵达江夏城下。面见黄祖之时,他直言不讳地转达了刘表的战略意图,言辞间透露着紧迫与深意。 黄祖闻言,目光微闪,随即也坦诚相告,提及了贾诩不请自来的造访,以及对方提出的联盟提议。 蒯越闻言,神色复杂的看向黄祖: “黄郡守既已经答应联合赵风攻打我南郡,想来是要拿我的人头去和赵风邀功了?” 黄祖爽朗一笑,语带深意: “若真欲图此捷径,蒯先生初至之时,便已是阶下之囚。赵风此人,我素有耳闻,自他崛起宛城以来,对庶民宽仁,对世家却持保留之态,此等作风,若令其得势江夏,我等世家焉能自安? 再者,我与刘荆州多年交谊,他待我如手足,此恩此情,岂可轻弃?” 一番肺腑之言,让蒯越心中的疑虑渐消,他微微颔首,以示倾听。 黄祖见状,进一步阐述道: “诚然,我江夏之地,北临赵风之南阳,南有孙坚之长沙,东则甘宁虎踞汝南,三面受敌,局势堪忧。我之所为,不过是权宜之计,意在拖延时日,以待先生到来,共商破局之策。” 蒯越在室内缓缓踱步,眉宇间凝聚着深沉的思索,仿佛每一步都踏在策略的棋盘上。 片刻之后,他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道: “赵风拥兵自重,其势浩大,正面交锋,我们实难匹敌。要破此局,唯有行非常之道——斩首行动!然则,赵风武艺绝伦,非等闲之辈可近,此计实施之难,可见一斑。” 他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继续筹划道: “既然赵风有意与你结盟,我们不妨将计就计,编织一场精心设计的戏码。你可佯装归顺之事不慎泄露,我南郡之军便与你上演一场逼真的冲突,你则故作不敌,率残部仓皇撤退。 此间,你可向赵风求援,使赵风信以为真,进而向你伸出援手。届时,你便可借求援之机,悄然接近赵风,寻机实施挟持之策,一举扭转乾坤。” 言毕,蒯越的目光如炬,直射黄祖:“此策险之又险,却也是为数不多的机会之一,黄将军,您意下如何?” 黄祖闻言,胸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蒯先生言之有理,我黄祖虽非智勇双全之辈,但为保江夏,为了刘荆州的情谊,即便刀山火海,亦在所不辞!此计虽险,我愿一试!” 第153章 黄祖之死 数日时光匆匆流逝,赵风轻抚手中黄祖的亲笔信,片刻的愕然之后,目光转向了身旁的贾诩,沉声问道: “文和先生,我们的布局方至半途,黄祖此举便匆匆示降,其中是诚意归顺,还是暗藏玄机,欲行诈降之计?” 贾诩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缓缓答道: “主公明鉴,黄祖与刘表交情匪浅,且其投诚之际,未提丝毫条件,此等突兀之举,诈降之嫌甚重。 然而,无论黄祖真心与否,皆非我等当前所虑。关键在于,我们需要的是黄祖死在刘表手上,如此,方能为后续策略铺路。 一旦坐实了黄祖死于刘表之手,主公便可借此契机,煽动江夏乃至整个南郡的世家大族心生动摇,掀起反刘表之潮。 届时,我军攻取荆州之路,必将畅通无阻,事半功倍。” 郭嘉闻言,接过话题,进一步阐述道: “刘表之所以能稳坐南郡与江夏,皆因他巧妙地利用本土世家之力,以制衡各方。 黄祖便是江夏各世家推举出来的,若世家得知黄祖之死与刘表有关,必会心生间隙,疑虑丛生。 正当此时,主公大军压境,给予他们一个重新审视局势的机会,世家们权衡利弊之下,归降之意自会大增。如此,荆州之地,取之便会轻易许多。” 赵风闻言,不禁哑然失笑,道: “黄祖昔日以铁匠之身闻名,吾本有意纳其技艺,为我军打造利器,而今看来,却是用不上了。” 言罢,他转身步入地图之前,手指坚定地点在南阳与江夏交界之处,绿林山赫然在目,随即吩咐道: “文和,即刻修书一封,命黄祖领残兵至此,我欲亲自前往,送他一程,以全大局。” 三人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坚定信念,随即各自散去,紧锣密鼓地筹备起即将到来的布局。 另一边,黄祖的江夏军与刘表的南郡兵假装打过一场后,佯装败退。 之后修书给赵风,请他帮忙。 赵风的回信很快落到了黄祖手中。 黄祖和蒯越看到信中说赵风亲自接见黄祖,顿时喜出望外。 蒯越难掩心中激动,他朝黄祖深深一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黄将军,此番若能把握住机会,亲手除去赵风,您必将成为首功之臣,名垂青史。愿将军此行马到成功,凯旋而归!” 黄祖闻言,胸中豪情万丈,他本就是打铁出身,一身武艺非同小可,对于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 他心中暗想,只要能近身赵风,定能将其一举制服,成就一番不世之业。 想到这里,黄祖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同样朝蒯越拱手回礼,声音铿锵有力: “承蒙蒯越先生吉言,此行我黄祖誓要成功,不成功,便成仁!定要让天下人知道,我黄祖之名,非浪得虚名!” 言罢,黄祖一声令下,率领着败军,浩浩荡荡地向着绿林山进发,心中充满了对未知挑战的渴望与对胜利的坚定信念。 在追求戏剧真实感的极致下,黄祖不惜自我牺牲,于肌肤之上刻下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历经数日艰苦跋涉,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绿林山脚下。 远眺之处,赵风率领数百精锐铁骑,静候多时。 黄祖见状心中暗喜,但为了防止赵风逃脱,他还是决定稳一手。 至赵风面前数丈之地,黄祖毅然下马,步履蹒跚,每一步都似承载千钧之重,直至单膝跪地,姿态谦卑至极。他高声疾呼: “赵将军在上,末将黄祖,心怀归顺之志,怎奈天不遂人愿,消息走漏,致使一败涂地。幸得赵将军不记前嫌,亲临迎接,此恩此情,末将没齿难忘,感激之情,犹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绝。” 赵风闻言,爽朗大笑,声震四野: “黄将军言重了,你我虽初识,却似故交重逢,此番失利,实乃我军之过,累及将军,我赵风岂能坐视?定当率南阳健儿,共赴疆场,为将军雪耻!” 言罢,赵风大步流星,向黄祖走去。 黄祖暗藏锋芒,指尖轻触袖中匕首,心中默数:“三步之距,二步之遥,一步之内,成败在此一举!”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风突施巧劲,一掌拍在黄祖肩头,力道之猛,令黄祖顿感骨骼欲裂,一股血腥之气直冲喉头。 他抬头望向赵风,只见对方神色紧张,关切询问:“黄将军,何故如此?” 黄祖欲语还休,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赵风的手劲却似有无形之力,加剧了他的痛苦,使他难以发声。 紧接着,赵风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刘表那奸贼,竟敢对黄将军下此毒手,我赵风若不手刃仇敌,誓不为人!” 声音悲鸣,犹如杜鹃啼血。 黄祖闻言,怒火攻心,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模糊。 此等变故,令随行士兵惊愕万分,回想起与刘表军的激战,悲愤之情油然而生。见赵风一脸痛楚,众人纷纷请命: “赵将军,请为我家主公讨回公道!” 赵风悲愤的点了点头,就要下令之际。 几名侍卫突然高声揭露真相:“诸位莫要被蒙蔽,是黄将军遭赵风暗算,是他,是他杀了黄将军!” 显然,这等机密,黄祖虽然没有告诉所有人,一些心腹还是知晓的。 然而赵风演技精湛,目眦欲裂的看向那几名黄祖心腹: “我道是黄将军归顺于我的消息怎么会泄露,原来是有尔等在作祟,想必黄将军兵败,你等定出了大力气,来人,将之拿下,我定要翘开你们的嘴!” 说罢,山林之中冒出数千人,齐齐向他们围去。 而黄祖刺杀赵风这等机密,为防止消息泄露,肯定不会告诉所有人的,知道的只有几名心腹。 其他的士兵不明所以,纷纷与那几名心腹拉开距离,任他们如何说,都无动于衷。 最终只能乖乖就范,一些反抗激烈者,直接被当场格杀。 第154章 平定江夏 绿林山脉向北,其邻近之壤,首推南阳随县;而转眸南望,则是江夏郡的南新县。 赵风偷偷杀了黄祖,嫁祸给刘表之后。 他引领着黄祖遗留的部众,浩浩荡荡地向着随县进发,那里,他的十万精兵早已严阵以待,蓄势待发。 赵风下令,让黄祖的旧部皆佩戴洁白头巾,手持绘有黄字、飘扬着哀思的白旗,以此彰显对黄祖的哀悼。 同时,他命人以极品棺木盛殓黄祖遗体,一行人队伍肃穆,缓缓向南新县推进。 由于之前黄祖和刘表为了迷惑赵风假意的战斗,反而成了黄祖是死在刘表手下的证据。 更何况之前黄祖的江夏太守之位被刘表撸了下来,更加坐实了刘表卸磨杀驴的行为。 赵风,高举着为黄祖昭雪的大旗,以十万雄师为后盾,所经之处,民心所向,城池望风而降。 蒯越见势头不妙早已逃回襄阳。 就这样,赵风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收复江夏。 随后,赵风于江夏郡的首府西陵,为逝去的黄祖举办了一场庄严而盛大的葬礼,仪式之隆重,彰显了对逝者无尽的哀思与敬意。 葬礼之上,赵风悲恸欲绝,泪水与哀号交织,几度几乎晕厥,其声泪俱下地控诉刘表的狠辣行径。 言辞激愤,令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心生悲戚,即便是旁观者亦难掩泪目,氛围凝重而感伤。 即便是幕后策划此局的郭嘉和贾诩,目睹此景,也不免心生疑虑,暗自揣测黄祖之死或真与刘表脱不了干系。 葬礼绵延数日,江夏各县域的显赫家族纷纷派遣要员前来吊唁,他们不仅是为了表达对黄祖的哀悼,更是借此机会一窥江夏新领袖的风采与气度。 葬礼落幕后,赵风并未止步于哀思,而是宴请了江夏各大家族的人,此举并非单纯为取悦,而是基于他深刻的战略考量。 兵不血刃拿下江夏,让赵风尝到了甜头。 因此对于攻打南郡,他并不想再用自己的兵马,想让江夏各大家族出兵出钱,既可以消耗江夏世家的实力,又能节省自己的消耗,可谓一举两得。 宴会上,赵风举杯邀客,言辞恳切而激昂。 他首先感谢了各大家族在黄祖葬礼期间的鼎力支持与深切哀悼,随后话锋一转,谈及了江夏乃至整个荆州未来的局势。 “诸位皆是江夏的栋梁,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黄祖将军虽逝,但他的精神与遗志,将由我们共同继承并发扬光大。” 赵风环视四周,目光中闪烁着坚定与决心。 “如今,刘表贼子窥伺我江夏,意图不轨,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保卫我们的家园。”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然而,战争非一人之力所能胜,需集众人之智,聚众人之力。我赵风虽不才,但愿与诸君携手,共克时艰。我知各大家族皆有难处,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是江夏的安危,关乎我们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 众人闻言,内心吐槽:就你南阳的二十万大军,刘表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敢来打江夏。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他们肯定是不敢直说的。 当然各大家族的人也不是傻子,渐渐有人回过味来,知道这是赵风问他们要兵要粮的前兆。 瞬间就有大聪明站起身,举杯道: “赵大将军威名远播,骁勇善战,麾下雄兵二十余万,南郡之地,自是大将军囊中之物。来,让我们共祝大将军马到成功,旗开得胜!” 大聪明试图用戴高帽子的方法堵住赵风的嘴,众人都是家族精英,自然听出了意思,连连站起身附和。 然而,赵风根本不接他的话茬,而是轻轻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说: “黄祖将军之败,我时常反思。两军对垒,实力相当,何以败得如此惨烈? 直至昨夜,我恍然顿悟,怕是江夏之内,藏有刘表之奸细。昔日黄祖将军率军寻我之际,其军中便已有异心之人。 我赵风在此立誓,定要替黄祖将军讨回公道,让那些背叛江夏的奸佞之徒,无处遁形!” 此言一出,犹如惊雷炸响,席上众人手中的酒杯似乎重若千斤,气氛骤然紧张。 他们深知赵风之意,谁若不出力相助,便是那潜在的叛贼,必将成为赵风刀下之鬼。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五味杂陈,既感压力山大,又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位大将军的决心与手段。 赵风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黄祖之子黄射身上。 黄射早就被赵风的演技征服,更兼郭嘉贾诩的洗脑,又拿江夏郡守的位置吊着他,早就成了赵风的忠实粉丝。 此刻,黄射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对父亲黄祖深沉的哀思与复仇的渴望。 他猛然间站起身,手中的酒杯被他愤怒地掷于地面,清脆的碎裂声在宴会厅内回荡,宣告着他坚定不移的决心: “杀父之仇,我黄射誓与刘表不共戴天!赵将军若欲挥师南郡,我黄家愿倾尽所有,甘为前部,冲锋陷阵,誓雪此恨!” 刘表得知江夏的变故后,愤怒之情如火山爆发,却也只能无奈叹息。 此时的长安,正被迁都的繁忙所笼罩,无暇顾及荆州的风云变幻;益州的使者也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显然刘焉在益州内部与各大豪族的权力斗争中焦头烂额,无暇他顾。 刘表深感大势已去,一股绝望的情绪悄然蔓延。 然而,在绝望之中,他并未完全放弃,而是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老将朱儁身上。 于是,他秘密派遣使者,怀揣着沉重的心事与最后的希望,踏上了前往联系朱儁的征途,企图在逆境中寻找那一线生机。 此刻的朱儁,内心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湖面,波澜起伏,难以平息。 对于赵风在长安与吕布联手诛杀董卓的壮举,他心中确实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敬佩,毕竟那董卓乃是祸乱朝纲的奸贼,其死对于汉室而言无疑是一大幸事。 然而,当赵风返回南阳后,迅速将矛头对准了同为汉室宗亲的刘表,这一举动却让朱儁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与纠结之中。 正当他思绪万千之际,一名甲士匆匆步入厅堂,打断了他的沉思: “朱将军,门外有客求见,自称是刘表大人的使者,有要事相商。” 第155章 困兽之斗 片刻之后,蒯良在卫士的恭敬引领下,缓缓步入朱儁的视线之中。 朱儁目光深邃,静默不语。 蒯良见状,主动打破沉默,言辞恳切:“朱儁将军,您可曾意识到,当前的局势已让您身处险境?” 朱儁面色淡然,回应道:“蒯良先生言重了,襄阳之事,老夫确有难处,爱莫能助。” 蒯良并不气馁,进一步分析道: “赵风将军新得二十万雄兵,正挥师南下,直指江夏与南郡,此举实为报复昔日暗杀之仇。当年刘表主公策划之事,将军亦有所涉,待赵风平定南郡,恐难免秋后算账。” 朱儁微微摇头:“此事,在宛城之时,赵风将军已与我化干戈为玉帛,何来清算之说?” 蒯良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洞察: “彼时赵风兵力有限,自然需隐忍。而今,他麾下白波贼众与西凉精锐并蓄,兵强马壮,将军于彼而言,或许已非不可或缺。” 朱儁闻言,面色微变,旋即恢复如常,坚定道:“赵风将军之胸襟,我深知之,非你等所能轻易挑拨。” 蒯良面带笑意,继续道: “若真如此,朱将军何不直接将我拿下,献与赵风,既然接见于我,想必心中还是有些顾虑吧。” 朱儁闻言,心中微动,他的确有些顾虑,但并不全是蒯良说的那样。 蒯良见状,转而以情动人: “我主刘表乃汉室宗亲,赵风肆无忌惮,图谋荆州,其心昭然若揭,朱将军身为汉朝老臣,竟无动于衷?” 此言直击朱儁内心,他轻叹一声: “时局至此,老夫亦是无奈。昔日赵风兵力尚弱,老夫尚难匹敌,如今其势更盛,老夫更非对手。” 蒯良捕捉到朱儁话语中的微妙变化,趁热打铁道:“昔日将军威震黄巾,英勇无双,岂可今日沦为畏缩之辈?” 朱儁眉头紧锁,内心挣扎,终是理智占了上风: “老夫虽愧对赵风将军一次,但岂能再行背弃?先生勿再激将,念及昔日同僚之情,老夫不愿加害于你,请速速离去吧。” 蒯良见劝说无望,只能带着一丝遗憾,默默退出厅堂。 然而,朱儁的心中却远非表面那般平静。待蒯良离去后,他沉思片刻,终是下定决心,转身迈向刘辩的居所。 另一边,在赵风的雷霆手段之下,江夏各大家族虽表面应承,实则心怀鬼胎,纷纷以老弱病残之兵与微薄钱粮敷衍了事,企图试探这位新主的决心。 赵风凝视着手中那份详尽记载着各家族贡献的竹简,眉头紧锁,沉声道: “江夏之地,物产丰饶,竟只能拼凑出数千兵马,钱粮之匮乏更是令人咋舌。” 郭嘉在旁,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一切尽在预料之中,他轻声道: “主公勿忧,此乃人性使然,需以雷霆手段,方能震慑群雄。”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既如此,便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真正的手段。”言罢,他挥手召来徐晃。 不多时,徐晃大步流星而至,面带恭敬之色。 赵风直截了当:“公明,昔日你统率白波军时,军中可有顽劣之徒,恃强凌弱,难以驯服?尤其是哪些人的部曲?” 徐晃闻言,面色微变,沉吟片刻后,如实相告: “主公在时,军纪严明,尚能震慑。但主公不在,郭太、李乐所部确有欺压百姓之举,末将虽已严惩部分,但恐其余党作乱,故未敢大肆行动。” 赵风听后,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此等恶行,岂能姑息!你为何不早报于我?” 徐晃连忙解释:“主公日理万机,末将不忍以琐事相扰……” 赵风打断其言,语气坚定而深沉: “公明,我知你身处困境,无部曲可依。但军纪如山,不容有丝毫妥协。我特许你于白波军中精选一万精锐,编为你的直属部曲。至于那些害群之马,名单务必明日呈上,我自有计较。” 徐晃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激动与感激,躬身领命,转身离去。 第二天,赵风便召集了白波军将领,分派他们驻守各县。 而对于徐晃所提供的名单上之人,则特意调出来,集中一起,派放到出兵粮最少的县里面。 与此同时,出使的蒯良风尘仆仆地返回襄阳,带来了朱儁的回复。 刘表听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室内静谧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蔡瑁见状,忍不住上前一步,沉声道:“主公,当前局势紧迫,或许我们应考虑突围之策。” 刘表轻轻摇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突围?谈何容易。赵风已尽收西凉残部,其麾下半数皆为精锐骑兵,若与之在旷野之上交锋,无异于以卵击石,自投罗网啊。”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现状的无力,也有对往昔壮志未酬的不甘。 蒯良,这位自雒阳起便追随刘表的谋士,此刻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良久,他鼓起勇气,再次进言: “主公,时移世易,赵风势不可挡,江夏已失,南郡各地亦生异心。不如暂弃襄阳,我等护您西行长安。您乃汉室贵胄,陛下必会厚待,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刘表闻言,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在追忆往昔的辉煌与梦想。他缓缓言道: “自我离京赴任,心怀壮志,誓要在这乱世中一展宏图,终得南郡、江夏之地。而今若轻易言败,弃城而逃,即便苟活于长安,又有何颜面面对昔日并肩作战的同袍? 若襄阳真有不测,吾宁以身殉城,让赵风背负上诛杀宗室的骂名,或可激起诸侯之愤,重振汉室之威。” 此言落地,室内氛围骤然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蔡瑁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不定,心中暗自盘算。 他深知外界对于赵风的种种传言,尤其是那关于他偏好女子,尤其是已婚之妇的流言,诸如何太后、董玉、尹氏等,皆与赵风有着千丝万缕的暧昧关系。 蔡家在襄阳根深蒂固,历经数代人的经营,其基业之稳固,非一朝一夕之功。 蔡瑁深知,若襄阳城破,蔡家多年的心血或将毁于一旦。而转念一想,自己的姐姐虽然作为刘表的妻室,在赵风那里,也许能成为加分项。 第156章 围襄阳 江夏郡,西陵。 郡守府内,赵风眉头微皱,看向一旁的贾诩道: “文和先生,关于安陆与邾县的情况,你那边可有新的进展?” 贾诩回道:“主公,派驻两地的人员虽时有冲突,但世家们似乎都很隐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冲突。” 赵风沉思片刻:“攻打南郡刻不容缓,不能再等了,安排下去,偷偷弄死几个蹦跶得厉害的,然后嫁祸给当地世家。” 贾诩领命,身形一闪,迅速布置去了。 数日之后,安陆与邾县突传噩耗,赵风派遣的驻军竟遭不测,一时之间,两县哗然。 赵风闻讯,故作震怒,当即下令徐晃将军率精兵一万,浩浩荡荡,前往彻查此事。 此局,实乃赵风与贾诩精心策划之局,安陆世家自然成了替罪羔羊,家族首领悉数被捕,家产充公,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其余世家见状,岂能不知赵风之意?纷纷识时务者为俊杰,主动献上兵马钱粮,以示归顺。 随后,赵风故技重施,邾县亦遭同样命运,不仅缴纳了大量物资,更纷纷表示效忠。 消息迅速传遍江夏,各地世家再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响应号召,誓师出征,共讨南郡。 短短数日之间,赵风麾下兵马激增,已达两万之众,粮草辎重堆积如山,加之江夏原有守军,总兵力已逾三万之众,士气高昂,战意正浓。 赵风当即下令,兵分三路,一路命孙坚率长沙兵马,出洞庭湖,攻打华容,剑指江凌。 二路令徐晃江夏军两万,渡汉水,出当阳,向西推进,直奔秭归。 自己领军一万,攻打鄀国,沿汉水而上,攻打襄阳。 张辽所率五万兵马,继续邓县待命,看住襄阳守军,不让襄阳兵马出城。 --- 襄阳城虽然是历史上的军事重镇,但在东汉末年的时候,还是一个县。 直到曹操南下,荆州军投降,曹操发现襄阳的地理位置的重要,于是将之划成一个郡,经过后面的发展,才成为军事重地。 所以,当下的襄阳城防,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固。 此刻,赵风三路大军挥师南郡的急讯,如惊雷般震动了襄阳城。 刘表闻讯,即刻召集麾下文武百官,齐聚议事大殿,气氛凝重而紧张。 大殿之内,群臣按序就座,刘表左手紧握长剑,右手缓缓摩挲剑身,目光深邃,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决绝: “赵风分兵三路,直指南郡,而我襄阳守军,仅万余之众,更兼汉水对岸,张辽雄兵五万,虎踞龙盘,我军援救无望。 为免百姓再遭战火涂炭,吾意与赵风和谈,献出襄阳。可有哪位愿担此重任,出使赵营?”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神色各异,有的愕然,有的忧虑。 蒯良更是急不可耐,上前一步,欲加劝阻:“主公,此举万万不可……” 刘表轻轻摆手,打断了蒯良的话,眼神中满是沧桑与释然: “我乃外来之人,幸得诸位鼎力相助,方得立足荆州。今时不同往日,大局已定,我岂能再让诸位为我冒险?诸位若愿降赵风,必能保得地位不失。” 一时之间,大殿内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终于,蔡瑁挺身而出,声音坚定:“主公,末将愿为使,前往赵营谈判。” 刘表闻言,目光复杂地望向蔡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随即又变得异常坚定。他环视四周,再次询问: “还有哪位愿共赴此任?” 片刻犹豫后,陆续有几人站了出来,表示愿往。然而,刘表的下一举动却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他轻轻拍了拍手,刘磐率领一队甲士步入大殿,将那些自愿出使的官员一一控制。这一幕,让在场众人惊愕不已。 刘表目光转向蔡瑁,语气中多了几分温情与歉意: “德珪,你便留在府中,与你姐姐共度时艰吧。襄阳守城之事,你不必再插手。赵风势大,人心浮动,我不得不防有人暗中勾结。此举虽狠,却是为了大局着想。” 蔡瑁闻讯,心绪翻腾,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另一边,由于兵力差距太大,赵风一路势如破竹。 要知道,刘备的夷陵之战,也才带了五万兵马,而诸葛亮北伐,也就十万。 赵风自己的三万,加孙坚的一万多,四万多兵马攻打区区南郡,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几乎不用怎么战斗,大多数县城都是直接投降。 短短数天时间,赵风已经连下数城。 此刻,赵风立于襄阳城下,望着这座坚不可摧的城池,心中却并未急于求成。 他深知,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更何况以最小代价取得胜利,方为上策。 于是,他下令全军暂停进攻,转而进行休整,同时加强了对周边地形的侦察与敌军动态的监控,摆出了一副围而不攻,静待时机的姿态。 正当赵风深思熟虑,筹划着如何以最小的牺牲攻克襄阳之时,一名卫兵神色匆匆地跑来,打破了这份暂时的宁静。 “赵将军,徐晃将军传来急报!” 赵风接过信件,迅速展开,目光在字里行间跳跃,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惊讶之色。 徐晃的战报中提及,一股不明身份的敌军竟在毫无征兆之下,放弃了他们原本坚守的城池,正马不停蹄地朝襄阳方向逃窜而来。 未及赵风细思此中蹊跷,又一紧急军情传来,如同惊雷划破长空:“报!中卢告急,已被敌军所破!” 赵风闻言,震惊之余更添怒意:“何等贼寇,竟能如此轻易夺我中卢?” “禀将军,贼军不过千余,然其首领武艺超群,一箭之下,胡才将军不幸殒命。”来报之人声音颤抖,显是余悸未消。 赵风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当即点选精锐千余,誓要亲赴中卢,手刃贼首,以雪此恨。 同时,他命杨奉坚守此地,务必保持对襄阳城的压力,不得有丝毫松懈。 随后,赵风率领着千余精锐,如同离弦之箭,直奔中卢而去。 第157章 黄忠 中卢县城墙上,黄忠身姿挺拔,眉宇间凝聚着深沉的思量与决心。 夕阳余晖映照下,他的面容更显坚毅,仿佛能洞察战局的瞬息万变。 副将疾步而至,神色中带着几分忧虑: “黄将军,已经巡查过了,城防完好。然而,逃兵已向襄阳方向溃散,赵风六万大军围困襄阳,我等孤军奋战,无异于以卵击石。” 黄忠轻轻叹息,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刘荆州之恩重如山,我等自当竭尽全力,虽知前路艰难,亦要勇往直前。 中卢与襄阳相距不远,一旦时机成熟,便是我们驰援的关键。此刻,首要之务是稳固此地,同时寻找机会,从侧翼牵制赵风,为刘荆州争取一线生机。” 正议论间,一名卫兵气喘吁吁地奔至,声音中带着急促与激动: “报——!黄将军,北面突发紧急情况,一支千人骑兵队伍正疾驰而来,领头者身着白衣白甲,与传说中的赵风将军形象吻合!” 黄忠闻言,双眸骤亮,脸上难掩惊喜之色: “白衣白甲?果真是那赵风亲临!此等机遇,或可成为破局之关键,襄阳之围或可因此而解!” 他迅速转身,对副将下达命令,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即刻传令全军,进入最高戒备状态,准备迎战!赵风亲率精骑而来,正是我们反击的绝佳时机。中卢城小,当利用地形之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突袭,若能擒获赵风,则大局可定!” 另一边,中卢与襄阳两地不过几十里而已,中卢硝烟未散,赵风便率领骑兵,抵达中卢城下。 赵风抬眼望向城墙,黄忠的属性跃然于眼前。 “黄忠。 武力:97 统率:93 智力:72 政治:64 魅力:81 特技一:烈弓——黄忠箭术高超,百步穿杨,每射杀一名武力值90以上的武将,武力值永久加1,上限为3。 特技二:推锋必进——战斗中,若黄忠第一批进入战场,武力加3,统率加3。直到战斗结束。 特技三:林军——于丛林之中战斗之时,武力加2,统率加2。” 中卢城虽城墙低矮且不连贯,贸然出击实乃兵家大忌,极易落入敌方陷阱。 赵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随即下令全军停止前进,自己则独自策马,缓缓向城门方向行去。 行至距离城墙百余米之处,赵风勒马停驻,目光如炬,凝视着城头。 他特意挑选了这个位置,既处于敌方弓箭射程之外,又确保自己的箭矢能精准送达。 毕竟赵风在宛城的时候,特意命人为自己量身打造了一把强弓,基本上基础武力不超过一百的人都难以驾驭。 赵风运足中气,高声向城墙上喊道:“我乃赵风,城上守将,可敢出城与我一决高下?” 他的声音穿透云霄,回荡在空旷的战场上。 尽管通过系统已洞悉城上守将为黄忠,但为了不让对方警惕,赵风故意装作不识。 黄忠在城头听得真切,心中激荡不已,他自然认出了赵风,那张画像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然而,面对赵风的挑衅,黄忠并未冲动行事,他深知此时并非出击的良机,于是高声回应道: “赵将军英勇无双,在下佩服。但距离过远,言语难通,赵将军若真有意一战,何不稍近几步,以便畅谈? 赵风岂会上当,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继续以言语为剑,直指人心: “城中将士,皆乃忠义之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勇气可嘉。然螳臂当车,终难阻洪流。 此刻,吾愿赐尔等一良机,斩我于马下,或可逆转乾坤。如此诱惑,尔等岂能不心动?然时不我待,若再犹豫,大军压境,中卢旦夕可破。” 言罢,作势欲退,以激敌出。 黄忠见状,心急如焚,探身疾呼,欲阻赵风离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风猛然张弓,箭矢如电,直射黄忠而来。 黄忠不愧为箭术大师,于电光火石间侧身避过,箭矢仅差毫厘,惊险万分。 赵风见状,轻轻摇头,遗憾之情溢于言表,但随即振作,再次以言相激: “将军箭术超群,令人叹为观止。中卢城,乃至襄阳城的将士性命,皆系于你一人之手,难道,真要放弃这改写战局的天赐良机。” 黄忠对自己的武艺颇为自信,可以说整个南郡无人是他的对手,面对赵风相邀,自然也按耐不住,毕竟赵风说得没错,襄阳势弱,这的确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机会。 看了看赵风带的骑兵,距离赵风甚远,自己若能快速拿下赵风,他们根本来不及救援,即便没拿下,自己回城也比那边快得多。 想到这里,黄忠顿时下定决心:“将军稍等,某这便下城来,与你一决生死。” 说罢黄忠转过头对副将说道: “召集人手,于城门口备战,只待我与赵风交上手,便一股脑的冲出来,速战速决,此去赵风不过两百来步,赵风的部曲离他太远,绝对来不及反应!” 副将面色严肃,点头称是。 随后黄忠提上大刀,便朝城外走去。 “叮,黄忠推锋必进属性发动,武力加3,统率加3,当前武力100,统率96。”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1,当前武力106。 叮,宿主白虎属性发动,统率加5,当前统率95,受白虎震慑影响,黄忠所部武力值不同程度降低,黄忠武力下降2点,当前武力98。” 黄忠目睹赵风收弓执戟,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意油然而生,他大吼一声,如同猛虎下山,提着寒光闪闪的大刀,直扑赵风而来。 两位顶尖高手的交锋,瞬间将周围的空气点燃,每一击、每一挡都蕴含着千钧之力。 高手对决,往往一眼便能洞察对方深浅。数回合交锋之下,黄忠心中暗自惊叹,赵风武艺之高强,实乃罕见。 但他更清楚,眼前的战斗不仅仅关乎个人荣辱,更是解救刘表、扭转战局的关键所在。因此,黄忠即便心知自己难以轻易取胜,也绝不轻言放弃。 又过了几个回合,城门口终于传来了期盼已久的声响。 黄忠的副将率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如潮水般涌出城门,迅速加入战团,将原本沉重的压力瞬间分散。 第158章 丧心病狂的刘表 在赵风与黄忠激战正酣之际,赵风的部曲亦不甘落后,他们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双方兵力虽大致相当,但在赵风白虎属性震慑下,黄忠所部战斗力大打折扣,很快便落入下风。 黄忠见状,心中虽有不甘,但深知此时硬拼已非上策。 他当机立断,发出撤退信号,希望以此保存实力,寻找转机。 然而,赵风岂会轻易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迅速调整状态,腾出手来,弯弓如满月,搭箭似流星,目标直指黄忠。 随着一声清脆的弓弦响动,箭矢划破长空,精准无误地击中了黄忠的坐骑。 那战马哀嚎一声,四蹄失控,将黄忠狠狠地甩落在地。 双方人马见状,又是一番厮杀,最终以黄忠被赵风生擒收场。 面对这位久负盛名的猛将,赵风心生爱才之意,多次尝试招揽,黄忠却坚如磐石,不为所动,即便是以黄忠之子为饵,亦未能动摇其分毫。 赵风无奈,只得将黄忠暂时收押,转而求教于贾诩。 贾诩闻听赵风之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主公勿忧,待我军攻克襄阳,刘表若亡,黄忠自会归心。” 赵风闻言,眉头紧锁:“刘表乃汉室后裔,轻易杀之恐损我名誉,且黄忠忠肝义胆,若知我害其主,恐更难收服。” 贾诩略一思索,计上心来,却语带阴鸷: “主公,听闻刘表之妻,貌美如花,待破城之后,可将其抓来,设计让黄忠与之行男女之事,而后向黄忠吐露真相,如此,黄忠必然难以再面对刘表。 此事交由属下去办,必能让主公撇清关系。” 赵风闻言,目光复杂地望向贾诩,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贾诩之计虽毒,却也可能奏效,但终究不愿以此等阴谋手段。 “此事关乎人伦道德,吾等不可行之。贾诩先生智计无双,定还有他法可施,容我再三思量。” 赵风沉吟片刻,终是婉拒了贾诩的提议。 围困襄阳期间,赵风每天都会去劝降黄忠,而且好吃好喝的供着。 直到十几天后,黄忠的态度终于有了变化,主动开口: “将军欲囚禁我到何时?” 赵风闻言,神色坚定,语气却透着几分无奈与坚决: “一日未见将军归心,我便囚你一天,将军若一辈子不降,某便禁你一辈子。” 黄忠闻言,不禁长叹一声,其声中带着对时局的深深忧虑与对个人信念的坚持: “赵将军,您挥师南下,侵扰南郡,此举有违天下大义,置百姓安危于不顾。试问,如此行径,黄忠又如何能心安理得地归降于您呢?”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反驳道: “何谓大义?自桓、灵二帝以来,天下纷扰,百姓流离失所,权贵奢靡无度,而黎民百姓却饱受饥寒交迫之苦。 自我赵风执掌南阳以来,广开粮仓,接纳四方流民,使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免受战乱之苦。 反观刘表,坐拥荆襄沃土,却未能真正福泽百姓,其治下与我所行,岂能同日而语? 将军只见眼前烽火连天,却未窥见那战乱之后,万民渴盼的太平盛世。” 黄忠闻言,目光复杂地望向赵风,似有所动:“听赵将军一番高论,似有鸿鹄之志。” 赵风淡然一笑,语带深意:“汉室倾颓,群雄并起,自黄巾祸乱以来,谁人不怀天下之心?我亦不过是顺应时势,力求拨乱反正。” 黄忠沉默片刻,忽又提及私事:“将军先前提及能解小儿之疾,此言可真?” 赵风正色道:“虽不敢断言必能治愈,但我确知一位神医,或能妙手回春,解你后顾之忧。” 黄忠闻言,心中权衡再三,终是开口: “我儿病入膏肓,药石难医,若能痊愈,全凭天意,黄忠愿归顺于你,但有一事相求,破城之后,望能保全刘表性命。” 赵风闻言大笑,尽显豁达: “此事易如反掌,我本无意取其性命,将军放心便是。”言罢,他亲自上前,为黄忠解开束缚。 黄忠不愿意参与攻打宛城,赵风将黄忠原来的部曲还给他,让他去接自己的家人前往宛城。 面对赵风的信任,黄忠内心感激,朝赵风拱手,之后策马而去。 赵风目送黄忠远去,转身步入军营,目光凝重地望向贾诩:“文和,襄阳之围已久,可有妙计速破此城?” 贾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 “主公勿忧,我军兵力远胜于敌,破城只在旦夕之间。然,主公仁德,不欲妄动刀兵。依我之见,城内粮草将尽,不日之内,必有内乱,届时,我军再行攻取,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襄阳城内,此刻气氛凝重至极,众将领面色焦灼,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主公,局势危急,粮草已尽,援军无望,唯有退守益州,方能寻得一线生机,请速做决断,突围而去吧!” 刘表目光深远而空洞,环视四周,长叹一声: “吾本欲与赵风正面交锋,一决雌雄,未料其竟采取围困之策,消磨我军意志。” 言毕,他毅然决然地转身,手执长剑,步履沉重地朝自家府邸走去,留下一句: “城门大开,尔等速速突围,保全有用之身。” 刘磐见状,心急如焚,紧随其后,眼中满是不舍与坚定: “父亲,孩儿虽非您亲生,但养育之恩重于泰山,儿誓与父亲共存亡!” 刘表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未再多言,只携刘磐及亲卫队往刘府而去,行至门前,又下令将府邸严密封锁。 刘琦闻讯赶来,满脸焦急,欲近前询问,却只见刘表剑光一闪,惊愕之中,已倒在血泊里,府内顿时一片混乱,众人四散奔逃,却无奈四周皆是重重包围,难以逃脱。 刘表率众深入府内,剑指之处,无人生还,寻找良久,却没有见到蔡夫人。 正当此时,门外喧嚣骤起,一名亲卫疾步闯入,神色慌张: “主公,大事不妙!赵风并未理会突围的部队,反而亲率大军,攻进城来,此刻已经往这个方向来了!” 第159章 挟刘表以令荆州 蔡夫人作为蔡瑁的胞姊,为了家族的兴衰荣辱,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联姻之路,嫁给了初来乍到却心怀壮志的荆州牧刘表。 这段婚姻,起初或许并非全然出于她个人的情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刘表以其非凡的军事才能与政治智慧。 迅速联合张家、蒯家的力量,稳固了襄阳,进而将南郡与江夏纳入麾下,蔡家也因此声名鹊起,蔡夫人的心境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抗拒逐渐转变为对命运的接纳与顺应。 然而,好景不长,一位名叫赵风的人横空出世,其势如破竹,不仅掌控了南阳,更步步紧逼,直至江夏沦陷,刘表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日益加深的忧虑与紧张。 荆州的局势急转直下,襄阳城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数十日来,城内人心惶惶。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一个惊人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般震动了蔡夫人的心——刘表竟下令封锁刘府,甚至不惜痛下杀手,连刘表自己的亲子刘琦都未能幸免。 恐惧与绝望如潮水般涌来,蔡夫人无暇他顾,只能紧紧抱住刘琮,躲入床榻之下,颤抖着身躯,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与无助。 值得一提的是,历史上的蔡夫人形象远非《三国演义》中那般狭隘与狠辣。 她非但不嫉贤妒能,反而颇具识人之明与贤良之德。曾有一次,荆州名士韩嵩奉命出使曹操,未料被曹操以天子之名授予官职,此举触怒了刘表,准备将韩嵩处死。 众臣皆劝韩嵩向刘表请罪,唯蔡夫人独辟蹊径,力劝刘表以大局为重。 另外,历史上刘琮也不是蔡夫人的亲生儿子,只是因为刘琮和蔡夫人的侄女定了娃娃亲,所以后面才支持刘琮。 此刻,在这阴暗潮湿的床榻之下,蔡夫人心中五味杂陈,外面翻找的动静越来越大,蔡夫人也只有紧紧的捂住刘琮的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那双熟悉的靴子映入眼帘,蔡夫人瞬间认出了那是刘表。 他的动作迅猛而决绝,在房间内肆意翻找,每一次金属的碰撞、每一声沉重的步伐,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蔡夫人的心头,让她意识到这一切并非梦境。 长剑划过地面,发出滋滋的声音,鲜血顺着剑身流下,昭示着蔡夫人当下的处境。 蔡夫人的心被紧紧揪住,几乎窒息。然而,就在她的注意力都在刘表身上时,怀中的刘琮因恐惧与不安而挣扎,不慎脱手而出,踉跄着爬向光亮处。 蔡夫人惊呼欲止,却已晚矣。 只见刘琮稚嫩的身影在光与影的交错中戛然而止,未及出口的呼唤被刘表无情的剑芒截断,生命之花瞬间凋零于血泊之中。 紧接着,刘表那冰冷而决绝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出来吧,我身为王室后裔,岂能受辱于敌?襄阳城破在即,唯有一死,以全忠名。” 言罢,他猛然掀开床榻,刺眼的光线瞬间照亮了蔡夫人惊恐的面容。 她尖叫一声,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绝望之地,但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她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刘表紧随其后,步步紧逼,长剑再次举起,誓要将蔡夫人也置于死地。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一道人影如同闪电般掠入房中。同时,一杆长戟横空出世,精准无误地挡住了刘表的致命一击。 “刘荆州,别来无恙,未曾想你我再见之时,竟是如此光景。”一个沉稳而有力的男声响起,正是赵风。 刘表见状,知道败局已定,绝望之中,他竟将长剑反手刺向自己的咽喉。 然而,赵风的身手岂是他所能及。只见长戟轻轻一挑,刘表手中的剑便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无力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赵风目光复杂地扫过倒在血泊中的刘琮,再转向刘表,深深叹息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惋惜与无奈: “刘荆州,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又何必如此决绝。” 刘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惨笑,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事已至此,有死而已,还望赵将军成全。” 赵风轻笑一声,那笑容中既有讽刺也有释然: “我本无意取你性命,但你今日之举,倒是给了我一个不错的理由。不过,你对我而言尚有用处,暂且留你一命。” 说罢,他挥手示意手下将刘表牢牢绑缚起来,带走了这位曾经的荆州之主。 蔡夫人目睹这一切,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她呆呆地看着赵风一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最终,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瘫倒在地,泪水无声地滑落,与这阴暗潮湿的房间融为一体。 另一边,赵风迅速掌控襄阳城。 刘磐战死,蔡瑁张允在战前就被刘表关了起来。 蒯良蒯越等人则带兵逃了出去,张辽正在追击。 议事大厅内赵风听着手下的禀报,揉了揉眉心,看向一旁的贾诩: “南郡既已平定,对于武陵、零陵、桂阳三郡的收服,文和先生可有高见?愿闻其详。” 贾诩沉思片刻,缓缓开口: “主公麾下大军,连日来征战不息,虽士气高昂,然亦需适时休整,以养精蓄锐。 我军虽兵强马壮,疆域辽阔,然兵力分散之弊亦不可忽视。平日里或可安然无恙,但若遇外敌侵扰,恐难迅速集结,易生动荡。 因此,对于武陵、零陵、桂阳三郡,在下以为,当以怀柔之策为主,辅以智取,尽量避免无谓的兵戎相见。 可派遣能言善辩之士,携主公之德威,前往游说,晓以利害,诱之以利,使之心悦诚服,归顺于我。如此,则三郡可定,而民心亦安矣。” 听得此言,赵风又想起了自己的平民读书计划,曹操那老小子上次并没有送蔡琰父女回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记了。 如今自己的计划开始实施,黄忠的儿子也需要蔡琰治病,得想办法把他们找回来才行。 第160章 曹操搞事 另一边,刘协在吕布与皇甫嵩鼎力相助下,成功自长安迁都至雒阳,这一路虽艰难险阻,却终得顺利。 王允力阻未果,只能无奈目送刘协携同满朝文武,浩浩荡荡前往新都。 彼时,函谷关前的西凉军已随赵风撤回南阳,使得迁都之路畅通无阻。 曹操闻知天子归心雒阳,即刻调遣精锐,亲赴函谷关外恭候,更率麾下百官远出数十里,以表迎驾之诚,其势之盛,足见其对汉室之尊重。 天子安然抵达雒阳后,城中顿时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宴席频开,乐声悠扬,处处洋溢着喜庆与祥和的氛围。 待一切尘埃落定,曹操步入府中,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此时,荀攸悄然走近,轻声言道: “主公如今已掌控兖州与河南尹,实力雄厚。天子还都雒阳,正是我们‘挟天子以令诸侯’,执掌天下权柄的绝佳时机。” 曹操闻言,面色凝重,正色道: “我曹家世代受汉室恩泽,岂能行此不义之事?念你初犯,此番便不予追究,望你日后切勿再提此等悖逆之言。” 荀攸闻言,默默退下。不久,一名卫士匆匆而入,呈上一份紧急情报。荀攸接过一看,神色微变,随即将情报转交曹操: “主公,探子来报,赵风大军势如破竹,已克江夏,襄阳亦成瓮中之鳖,刘表危在旦夕,荆州之局,恐将不日易主,落入赵风之手。” 曹操接过竹简,细细阅读,眉头紧锁,面色愈发沉重: “董卓虽逝,赵风又起,此人手段诡异,不恋虚名,直击要害,非池中之物。 他舍弃长安之利,转战荆州,其志不在小。我虽与他交锋有限,却深知其深藏不露,野心勃勃,乃是我等匡扶汉室道路上的一大劲敌。” 荀攸忧虑道: “主公,赵风大军已克江夏,襄阳亦岌岌可危,刘表危在旦夕。荆州若落入赵风之手,局势将更加复杂。我们是否应出兵相助刘表?” 曹操沉吟片刻,摇头道: “赵风在南阳拥兵二十余万,襄阳于他而言,不过囊中之物。此时出兵,恐已迟矣。更何况,这天下间野心勃勃者众多,非止赵风一人。” 荀攸点头赞同,继而道: “如今关东诸侯各自为政,我们需先稳固自身,替天子掌控关东,方能与赵风等强敌抗衡。但动作必须迅速,不可让赵风继续扩张势力。” 曹操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幸而当初赵风索求蔡邕父女时,我未予应允。听闻赵风与蔡琰之间似有情愫,我们不妨借此做些文章,给他添些乱子。” 荀攸面露疑惑:“赵风此等任务,岂能被儿女情长所牵绊?” 曹操笑道:“试试又何妨?即便不成,也无伤大雅。” 与此同时,蔡邕的府邸内,灯火通明。 自从蔡邕离开南阳,就去了曹操的营中,蔡邕和曹操算是忘年交,自然热情接待,然后将蔡邕送回了雒阳他原来的府邸。 蔡邕对仕途并无多大兴趣,当初为官亦是受董卓所迫。 董卓伏诛后,蔡邕便萌生了归隐山林之念,然曹操却以种种理由相劝,言其职责所在,需先辞官方能返乡。 蔡邕觉其言之有理,遂断了归隐之念。如今天子还都雒阳,正是他辞官的好时机。 蔡邕提笔写下辞呈,正欲遣人送往皇宫,忽闻门外通报曹操来访。蔡邕心中微动,放下辞呈,迎客入内。 曹操步入书房,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蔡邕书桌上静放的竹简,心中已了然几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温和地问道: “蔡老,这桌上之物,莫非是辞呈?您这是要卸下官袍,归隐山林了吗?” 蔡邕笑容可掬,毫不掩饰地点头道: “孟德慧眼如炬,我确有此意。你我都知,我素来淡泊名利,对仕途并无太多留恋。如今天子还都,正好辞去职务。” 曹操神色严肃道: “如今董卓已死,天下初定,正是百废待兴之时,蔡老何不留下,助天子一臂之力?” 蔡邕笑着回应:“有你这等贤才在旁辅佐,我这老朽便安心退隐,让贤于能了。” 曹操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 “蔡老此言差矣。虽说我等正值壮年,但您的学识与经验,是朝中无人能及的宝贵财富。如今四海未平,正需您这样的智者指引方向,共谋天下大计。” 蔡邕微微一笑,婉拒道: “孟德过誉了。我自知年迈体衰,恐难再担大任。你心怀壮志,才干过人,定能引领大汉走向兴盛。我若能得闲,或可着书立说,传承文化,亦是另一番贡献。” 话锋一转,蔡邕好奇地问道:“孟德今日来访,定非无事。不知有何要事相商?” 曹操沉吟片刻,目光变得凝重而深远: “当今天下,乱象丛生,朝堂内外,暗流涌动。天子年幼,难辨忠奸,我恐有心之人趁机蛊惑,扰乱朝纲。在此关键时刻,我唯一能全然信任者,唯蔡老您耳。”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提及了另一桩事。 “闻听卫仲道不幸辞世,蔡琰小姐尚未出阁,我斗胆为天子提亲,望蔡琰小姐能以皇后之尊,辅佐天子,共御外侮,内安朝纲。” 此言一出,蔡邕面色骤变,怒意难掩: “孟德,皇宫乃权力斗争之渊薮,凶险异常,你怎忍心将琰儿卷入这漩涡之中?此事休要再提!” 见蔡邕反应激烈,曹操突然双膝跪地,语气恳切而沉重: “蔡老,朝堂之上,危机四伏,关外诸侯虎视眈眈,国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您若真能置身事外,固然可保个人清净,但家国大义,又当如何? 蔡琰若能入宫,不仅是她的荣耀,更是稳定朝纲、保护天子的一剂良药啊!” 蔡邕见状,连忙上前欲扶曹操起身,却被曹操以坚定的目光制止。 他深知曹操此举背后承载的重量,以及那份对国家和天子的深沉责任感。蔡邕的怒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与思索。 “孟德,你之心意我岂能不知?但宫廷之中,非比寻常,琰儿她心性纯真,不善权谋,我实难放心将她置于那等复杂之地。” 蔡邕的声音里满是作为父亲的担忧与不舍。 曹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与理解,他缓缓道: “蔡老所虑,我亦深知。但正因如此,琰儿小姐的纯真与善良才更显珍贵。 在这个纷扰的世间,她或许能成为一股清流,引导天子向善,净化朝纲。再者,有您我二人,乃至更多忠贞之士在侧,定能护她周全,不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蔡邕沉默片刻,心中的天平在爱与责任之间摇摆不定。 第161章 拿捏钟繇的心 最终,蔡邕轻叹一声,眉宇间流露出几分无奈与释然。 曹操捕捉到这一细微变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随即向蔡邕恭敬作别,满心欢喜地离去。 蔡邕目送曹操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随后缓缓转身,步履沉重地朝蔡琰的居所行去。 蔡琰一见父亲归来,眼眸中闪烁着期盼的光芒,急步迎上前来: “爹爹,可有赵风的消息?宛城那边情况如何?”她的声音里满是关切与焦急。 蔡邕心中虽有千般不愿提及赵风之名,但面对女儿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他终究还是难以彻底硬下心肠。 然而,长久以来对赵风的偏见与不满,让他的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冷硬: “赵风之事,你不必再过问。此人乃乱世中的浮萍,与我们蔡家已无瓜葛。” 蔡琰闻言,心中一紧,却似未完全领会父亲话中的深意,反而误以为赵风已安然无恙: “乱世浮萍?难道是说赵风他……宛城没事了吗?”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 蔡邕意识到自己一时失言,连忙板起面孔,试图转移话题: “你正值青春年华,怎能整日将心思放在这等逆臣身上?如今天子已归雒阳,普天同庆,我已为你择定了一门好亲事,入宫侍奉天子,乃是无上的荣耀。” 蔡琰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爹爹,你怎能如此草率地决定我的终身大事?我心中只有赵风一人,此生非他不嫁。你若强行逼我入宫,我宁愿以死明志!” 蔡邕闻言大怒,怒斥道: “婚姻大事,自古以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可如此任性妄为?那赵风即便如今位高权重,正在南阳逍遥自在,又何时真正关心过你的感受?” 蔡琰泪如雨下,倔强地反驳道: “我不管!我只知道自己的心意,除了赵风,我谁也不嫁。他之所以没有来找我,定是因为被父亲你封锁了消息。若他知道我在这里,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蔡邕见状,心中既怒且痛,却又被女儿的坚决所触动。 他深知自己无法改变女儿的心意,更不愿看到女儿因此受到伤害。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复杂情绪,吩咐下人严加看管蔡琰,随即转身离去。 不多时,蔡邕匆匆赶往曹操府邸。一见到曹操,他正要开口询问,却见曹操已手捧一卷圣旨,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 “蔡老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我已向陛下请旨,不日便可迎娶令爱过门了。” 蔡邕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另一边,当赵风以雷霆之势攻克襄阳之际,他即刻派遣心腹快马加鞭,通知钟繇来襄阳。 鉴于郭嘉与贾诩皆倾心于军事谋略,对政务琐事略显疏淡,且需紧随大军左右,赵风早有筹谋,意在委以钟繇荆州牧之重任,代管一方。 但由于钟繇有前科,感觉他忠诚度不是很高。 所以在在宛城之时,他刻意回避钟繇的请缨出战,无论是江夏的烽火连天,还是南郡的攻坚之战,皆未让钟繇涉足其中,故意冷落他。 等拿下江夏和南郡后,再直接擢升钟繇为代理荆州牧。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 第一,人在心情巨大的落差下,情绪往往更容易被掌控,这个时候,忠诚度便会直线上升。 第二,在钟繇以为自己极度被不信任的时候,突然委以重任,这个时候的他,通常会干劲十足。 钟繇自宛城疾驰而来,数日之间,已至襄阳城下,心中激荡难平,面对赵风时更显几分忐忑。 赵风见状,仅以温煦一笑回应,随后引领他遍览襄阳风貌,直至二人并肩立于城墙之上,眺望着无垠的天际。 “钟繇先生,对于襄阳这方水土,你有何高见?”赵风的声音沉稳而深邃,目光穿透云层,仿佛已洞察未来。 钟繇智力和统帅都很高,目光自然毒辣,稍作沉吟,便语带试探地答道: “襄阳此处,南阻北隔,地势险要,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连曹操都专门把襄阳县附近的几个县划成了襄阳郡,这里的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赵风闻言,颔首赞许,目光中闪烁着信任与期待: “先生所言极是。吾意以襄阳为基石,统辖荆州全境。今刘表已失势,吾欲委先生以重任,暂代荆州牧之职,统辖南阳、江夏、南郡三郡,诸事皆由先生决断,先生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钟繇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激动与忠诚,他毫不犹豫地跪拜于地,声音坚定: “主公厚爱,繇感激涕零!定当竭尽所能,肝脑涂地,以报知遇之恩,万死不辞!” 赵风满意地扶起钟繇,目光中满是赞许: “好!在襄阳,吾有三事相托。一者,加固城墙,使之固若金汤;二者,广开门户,吸纳流民,兴修水利,鼓励农耕,使襄阳成为繁荣昌盛之地;三者,需精心布局,逐步掌控武陵、零陵、桂阳三郡,以成荆州一统之业。” 言罢,赵风轻轻拍了拍钟繇的肩头,语气中满是信任与期许: “吾已命徐晃将军率部,作为先生之臂助,助你一臂之力。遇有重大决策,可与郭嘉、贾诩二位先生共商大计,定能无往而不利。” 正当二人交谈间,一名小兵神色匆匆,踏过门槛,急声禀报: “赵将军,有紧急之事,蔡瑁在囚牢中大声喧哗,声称有要事需面见将军。” 赵风闻言,眉头微蹙,显露出几分意外之色,随即他迅速恢复镇定,对钟繇轻声道: “钟先生,看来我们得先处理一些突发状况了。” 言罢,他转身,与钟繇并肩步入府衙深处。 第162章 蔡瑁的神助攻 片刻之间,蔡瑁便被士卒们押解至前,五花大绑之下,他却依然保持着一种谄媚而谨慎的神态,目光闪烁地望向赵风。 赵风轻轻挥手,示意士卒为蔡瑁解开束缚,毕竟以自己现在的武力值,就算吕布来了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蔡瑁见状,脸色瞬间转为更加谄媚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讨好: “赵将军,我愿为您效犬马之劳,助您一臂之力。”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却透着几分审视:“哦?你倒是说说看,打算如何助我?” 蔡瑁连忙道出心中盘算: “将军英勇无双,攻取南郡自是不在话下,但人心向背,实乃治理之根本。蔡家在南郡根深蒂固,人脉广布,我虽非家主,却也能代表家族意志,愿竭诚归顺将军,为您在南郡铺路架桥,收拢人心。” 赵风闻言,心中暗自思量。 蔡家,这襄阳之地首屈一指的望族,其影响力不容小觑。 更关键的是蔡瑁的大姐夫叫黄承彦,此人乃是与庞德公、司马徽等名士的好友,若能得其助力,无异于掌握了荆州文脉的半壁江山。 更不用说,黄承彦之女黄月英,如果历史不改变的话,或许还能用来钓诸葛亮,其利之大,不言而喻。 然而,赵风并未立即表露喜色,他深知人心难测,尤其是这等世家子弟,更需谨慎对待。于是,他淡淡回应道: “你虽有此心,但蔡家之主尚非你所能全权代表,我如何能轻易信你?” 蔡瑁闻言,面色骤变,显得既尴尬又急切,他眼珠急转,似是在寻找最后的筹码,终于,他冒险提及了一桩私事: “赵将军,我知您……嗯,对人妻有所偏爱。我姊蔡妍,姿色出众,国色天香……” 然而,这番话尚未说完,便被一旁的钟繇严厉打断,钟繇面带怒色,呵斥道: “大胆,竟敢如此污蔑我家主公,你居心何在。” 赵风赞许的看了钟繇一眼,看来自己的计划很有效,钟繇的忠诚度被拉得很满,已经颇有了一副狗腿子的味道。 虽然如此,但赵风还是想告诉钟繇一声,其实蔡瑁这也不算是污蔑。 蔡瑁被喝止,顿时噤若寒蝉,只敢以期盼的目光望向赵风,希望他能有所动容。 赵风则不动声色地审视着蔡瑁,蔡妍,当初拿下刘表时就见过了,魅力93,只是当时太忙,没有在意。 倒也是个刷系统奖励的好机会,但现在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除了蔡琰,全是寡妇,对自己的名声多少有些影响。 更关键的是,刘表也还没死呢,自己又已经向黄忠保证不杀刘表了,有点难办。 想到这里,赵风目光再次看向蔡瑁: “蔡将军此言差矣。刘表虽为我所擒,却尚未殒命,我若此时纳其妻室,岂不是陷自己于不仁不义之境?” 蔡瑁闻言猛地一个激灵,自从襄阳被围,他就被软禁了起来,襄阳城破,他只以为刘表已经死了,并没有想过这一茬。 他连忙解释道: “将军误会了,我并非有意让将军背负骂名。只是……若将军有所顾虑,此事可由我来安排,确保不会牵连到将军分毫。” 言罢,他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以示决心。 赵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却意味深长: “蔡将军有心了。然时机未到,待荆州大局已定,再观后效。你先回府吧。” 蔡瑁闻言,心中大石落地,感激涕零,连忙告退,归心似箭。 钟繇望着蔡瑁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向赵风进言:“主公,此人谄媚之态,恐非久安之计,还需提防。” 赵风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 “元常啊,世间万物,非黑即白者少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处,关键在于如何驾驭。蔡家在襄阳根基深厚,与之交好,于你日后行事大有裨益。但需谨记,凡事皆有度,过犹不及。” --- 蔡瑁急匆匆返回家中,第一时间了解襄阳城目前的状况。 得知刘表竟对自己儿子痛下杀手,还意图加害蔡妍,他心中怒火中烧,立刻奔向蔡妍的居所。 房间内,蔡妍正对镜梳妆,神情恍惚,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刘表持剑相向的恐怖一幕,以及赵风那身披银甲、手持长戟的身影,挥之不去。 门外,蔡瑁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二姊,二姊!” 蔡妍回过神来,望向门外,只见蔡瑁一脸焦急地闯入房内。 “二姊,你对赵风将军印象如何?”蔡瑁开门见山地问道。 蔡妍脸颊微红,低声道:“若非赵将军相救,我早已命丧黄泉,自然是感激不尽。” 蔡瑁见状,心中已有了几分把握,笑道:“仅仅是感激吗?若让你嫁与赵将军,你可愿意?” 蔡妍闻言,脸色骤变,但随即又恢复平静:“刘表虽为阶下囚,我终究是他的妻子,岂能……” 蔡瑁打断她的话,怒不可遏: “他欲置你于死地,你还念及旧情?刘表不识时务,迟早自取灭亡。我只问你,是否愿意?” 蔡妍的脸庞染上了两朵红云,羞涩地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我虽心中愿意,但念及自己已为人妇,怎敢奢望赵将军那般英雄人物能垂青于我。” 蔡瑁见状,急迫之情溢于言表,他压低声音,语带坚定: “二姊无需多虑,赵将军胸怀宽广,不拘小节。昔日于雒阳,他与何太后有染;宛城之中,与尹婉相知相守;更纳董卓之女董玉为妾,此三女子,皆是寡妇,却得赵将军真心相待。 足见赵将军重情重义,非世俗眼光所能局限。二姊,你的幸福,理应由自己去争取,切莫错失良缘。” 言罢,蔡瑁凑近蔡妍,轻声细语,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蔡妍的脸颊瞬间如火烧云般绯红,羞涩中更添了几分期待与坚定。 “叮,检测到蔡妍对宿主心生好感,当前好感度80,奖励随机宝箱*4,奖励已发放。” 襄阳城某个地方,赵风脑海中传来系统提示音。 第163章 抢还是不抢? \"英雄救美的经典桥段,果然跨越时空,魅力不减,蔡夫人的好感度涨得嘎嘎香\" 赵风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低声自语道。 紧接着,他满怀期待地开启了宝箱,瞬间,一连串悦耳的提示音响起: \"叮!恭喜宿主,获得武器震雷青龙戟,佩戴者武力加1。\" \"叮!恭喜宿主,获得杨再兴体验卡一张,限时24小时,让您体验名将风采,驰骋沙场,所向披靡!\" \"叮!恭喜宿主获得道具变声器,持有者可模仿任何人的声音。\" \"叮!东西宿主获得坐骑,远古巨狼,其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生命与宿主紧密相连,忠诚不渝,同生共死!\" 赵风凝视着那寥寥数语的奖励说明,心中不禁对远古巨狼的能力充满了无限遐想与好奇。 他深知,仅凭这些简短的文字,难以窥见这位古老生灵的全貌与威能。 随着赵风心念一动,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一股古老而强大的气息骤然间弥漫开来。 瞬间,一个神奇的生物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正歪着脑袋,一脸睿智的看着自己。 然而,当赵风定睛细看时,不禁瞠目结舌: “这……这他喵的不是哈士奇吗?而且体型如此之小,仅及人大腿高,这能作为坐骑?” 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但赵风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回想起奖励说明中提到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等非凡特性,心中暗自思量: 或许,这看似不起眼的哈士奇隐藏着某种未被发掘的力量。 于是,赵风带着一丝探究与谨慎,缓缓向那只哈士奇走去。在哈士奇那充满疑惑与不解的眼神注视下,赵风抬起腿便是重重的一脚。 哈士奇瞬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如同被无形之力击中,凌空翻滚数圈后,狠狠地撞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它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看起来似乎已失去了意识,这一幕让赵风惊愕不已,完全愣在了原地。 反应过来只是一只普通的哈士奇后,赵风连忙上前查看伤势,毕竟作为穿越者,这种老家生物,还是有一点亲切感的。 然而,正当赵风蹲下身子查看哈士奇死活的时候,一股黄色的液体喷射而出,赵风躲避不及,直接被喷在了脸上。 眼角余光看去,哈士奇脸上正挂着得意,随后猛地站起,在房间内上蹿下跳起来。 赵风哭笑不得,连忙寻找水源清洗自己,而那只哈士奇竟也紧随其后,仿佛是在为自己的杰作感到得意。 待赵风整理完毕,正欲对哈士奇进行一番“教育”时,一名卫士的急报打断了他的思绪。 “报——!郭嘉先生已至,正在大厅恭候主公。”卫士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 赵风无奈地对哈士奇投去一记警告的眼神,随即跟随卫士步入大厅。 大厅之内,郭嘉的目光仅在哈士奇身上轻轻掠过,便迅速转向赵风,神色凝重地报告道: “主公,朱儁携刘辩欲往雒阳,已被我军拦截。” 赵风闻言,眉头紧锁,诧异之情溢于言表:“朱儁这小子,带着刘辩去雒阳做什么?” 郭嘉回道: “主公有所不知,近日天子刘协已携百官重返雒阳,天下局势因此再添变数。朱儁此举,或许是见复兴汉室有望,前往投奔吧。” 赵风闻言,面色凝重,历史并没有像以往那么发展,如今曹操坐拥兖州与河南尹,实力日益壮大,天子归了雒阳,按照历史来看,这个时候的曹操应该是汉室的忠臣。 “曹操此人有大才,若与并州军联合起来,实力不容小觑!”赵风不由得感叹道。 郭嘉点了点头,分析道:“主公倒也不必太担心,并州军和曹操不会轻易互相信任的,这需要时间,此前我们只管经营好荆州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郭嘉说完,看着赵风欲言又止。 赵风见状,说道:“奉孝有话不妨直说。” 郭嘉知道就算自己不说,赵风也肯定会知道,于是叹了口气道: “此事我若说出来,主公还请不要冲动。” 赵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奉孝放心,天下能让我冲动的事已经不多了。” 郭嘉轻叹一声,终是开口:“您之前派人去寻找蔡邕父女,有消息了,她们此刻正在雒阳,而且...蔡琰小姐将在十日后,与天子刘协成婚。” 此言一出,赵风面色铁青,怒火中烧,却强自按捺,道:“奉孝,荆州之事暂交你手,钟繇亦需你节制。我即刻启程前往雒阳。” 言罢,赵风匆匆转身欲行,却被郭嘉一把拉住:“主公,你欲何为?莫非要去抢婚不成?” 赵风目光坚定,点头道:“蔡琰与我情投意合,我岂能眼睁睁看她嫁于他人?” 郭嘉闻言,怒不可遏,厉声道: “主公,你怎可如此鲁莽!此事一旦传出,天下皆知,你若强行抢婚,无论成败,都将背负反贼之名,人心尽失。 届时,不仅天下士子避你如蛇蝎,就连现有之盟友亦将离心离德。战事一起,背后之刀,你如何抵挡?” 赵风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郭嘉继续道: “你以为你去了,就能救回蔡琰小姐吗?即便你能通关重重阻碍见到蔡琰,蔡邕呢?这等大儒,最是在意名声,岂会让你带走蔡琰? 你不是需要蔡邕教书育人,帮你对抗世家吗?你若强行带走蔡琰,蔡邕很可能会羞愧自尽,即便没有自尽,他也不会再帮你,你懂不懂?” 言罢,郭嘉看向赵风,见赵风没有表态,又接着劝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他们父女的消息吗?定是有心之人在隐瞒,现在刚传出他们的消息,蔡琰小姐就要和刘协结婚,哪有这么巧合,这是绝对是阴谋。 你若是去了,要么被软禁或死在雒阳,要么夺回蔡琰,失去天下人心,你知不知道,这是有人在算计你! 主公,你可是要夺取天下的人啊,岂能被儿女私情束缚?” 郭嘉的言语犹如晴空霹雳,赵风心头大震,他双拳紧握,复又缓缓松开,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置身于一场激烈的内心风暴之中,左右为难,难以抉择。 第164章 蔡琰自尽 蔡邕的内心如同被重石所压,从理性上来说,他是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入皇宫的。 然而,面对曹操手中的的圣旨,他只能强忍悲痛,选择了顺从命运的安排。 殊不知,这最初摆在眼前的“圣旨”,竟是曹操精心编织的一场骗局。 但时过境迁,曹操凭借自己手段,已悄然将这份虚假的谕令替换为真,一切尘埃落定,似乎再无转圜余地。 令蔡邕比较欣慰的是,蔡琰虽然一开始哭闹拒绝,现在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是总命下人出去买药材,在房间里面鼓捣。 蔡琰平常就搞这些玩意,蔡邕虽心中疑惑,却也以为女儿终是接受了现实,正努力调适自己的心态。 然而,命运却在这一刻,以最残酷的方式,给了蔡邕当头一棒。 一名丫鬟的惊呼打破了府邸的宁静,带来了令人窒息的消息——蔡琰,她竟选择了以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蔡邕闻言,如遭雷击,脚步踉跄地随丫鬟奔至蔡琰的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女儿苍白无血色的面容,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宛如一朵凋零的春花,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床边,一只破碎的瓷碗静静地躺着,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未尽的故事。 蔡邕颤抖着双手,试图在女儿冰冷的鼻息间寻找那一丝微乎其微的生命迹象,直至确认一切已无可挽回,他的世界仿佛也随之崩塌。 雒阳城内的名医接踵而至,连御医也亲临现场,却只能留下无奈的叹息与哀婉的劝慰,让蔡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悲痛与悔恨如潮水般涌来,将蔡邕的心淹没,他仿佛置身于无垠的黑暗之中,再也找不到归途。 曹操作为这一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得知噩耗后,几乎是即刻便携同数位医术高超的医士赶往蔡府。 蔡邕一见曹操,怒火中烧,情绪瞬间失控: “曹操,你这罪魁祸首!若非你从中作梗,我女琰儿何至于此!你速速离去,我蔡府不欢迎你!” 曹操面对老友的指责,心中虽有愧疚,却也深知此刻的辩解苍白无力。 他强压心中的不安,尽量以平和的语调说道: “蔡公,此中曲折,实非曹某本意。我深知自己难辞其咎,但眼下救蔡琰小姐要紧。我从兖州特意请来了名医,或许能挽回一线生机。请您允许我,至少让我为她尽最后一份心力。” 蔡邕听后,怒火虽未全消,但心中的焦虑与对女儿的不舍让他稍微松了口: “医士们可以进去,但你曹操,今日就不必踏入我蔡府半步了!”他的语气中满是决绝,眼神里满是对曹操的愤恨与失望。 曹操见状,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蔡公,我知自己罪孽深重,若不能亲眼确认蔡琰小姐的状况,我这颗心,如何能够安宁?请您念及旧情,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蔡邕望着曹操那近乎哀求的眼神,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但最终还是被一丝不忍所触动。 他叹了口气,终是点了点头,但目光中的冷厉并未有丝毫减退:“你进去吧,但记住,今日之后,你我情谊,恐怕也要随之烟消云散了。” 不久,一行人便静默地来到了蔡琰的闺房之外。曹操刻意保持着距离,目光紧紧跟随那些他特意从兖州请来的名医,直至他们一一走出房间,面色凝重。 曹操缓缓上前,声音低沉而沉重地向医生们询问:“情况如何?” 医生们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惋惜与无奈,轻声劝慰道:“气息和脉搏全无,请节哀顺变。蔡小姐确已离世,我等虽尽力,却也无法挽回。” 曹操看向屋内,神色晦暗不明。 夜幕低垂,蔡琰缓缓从沉睡中苏醒,她的眼中闪烁着智慧之光,源自对《太平要术》的深刻理解,使得她在医术之外,亦精通制药之秘,假死之方更不在话下。 她悄然环顾四周,奈何父爱如山,蔡邕坚守不移,直至月挂中天,蔡邕终是疲惫入眠。 趁着夜色掩护,蔡琰轻手轻脚起身,以眼神示意贴身丫鬟,两人默契十足,悄然迈向府邸之外。 丫鬟手持一卷包裹,低语道:“小姐,路径已探明,请随我来。” 行至一堵围墙之下,蔡琰决心已定,正欲攀援而上。 丫鬟心生忧虑,忍不住劝道:“小姐,宛城路途遥远且未知重重,此行当真非去不可吗?或许,皇室联姻亦是良缘。” 蔡琰面露坚决,眼神中满是坚定:“你未解我心,宛城之约,我必须践之。” 她轻拍包裹,既是自我鼓励,亦是安抚丫鬟:“我有自保之力,无需过虑。” 于是,在丫鬟的协助下,蔡琰灵巧地翻越围墙,踏入未知之夜。 尽管夜色让人心生畏惧,但为了心中那份对赵风的执着,她毅然前行,步履坚定。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行。 半途之中,一队甲士如幽灵般自黑暗中涌出,火光映照着蔡琰惊恐的脸,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然而,等到甲士走到蔡琰跟前时,她从包里抓出一些粉末,朝甲士撒去,刹那间,甲士们纷纷栽倒在地。 正当蔡琰欲借此机会继续前行,四周却再次被火光照亮,曹操那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好一个机敏的蔡琰小姐,赵风那厮便会使妖法,跟在他身边的人果然非同凡响。但今日,你怕是难以逃脱了。回蔡府去吧,未来的皇妃。” 蔡琰认出了曹操,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她毫不退缩,厉声反驳: “你既知我与赵风的关系,还敢如此对待我,他日赵风定不会善罢甘休!” 曹操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蔡小姐放心,即便没有我今日之举,赵风与我之间,迟早会有一战。现在,还是请你乖乖回府,免得多生事端。” 这一番对话,既是对峙,亦是各自立场的宣示。在火光的映照下,蔡琰的身影虽显孤单,却更显坚韧不拔。 第165章 蔡邕的转变 蔡琰无奈之下,只能返回蔡府。 蔡邕伤心过度并没有那么快醒来,直到门外嘈杂声响起,才惊觉蔡琰不见了。 匆匆赶到门外,见到门外的一幕,他既惊又喜,惊的是曹操率重兵而至;喜的是蔡琰安然无恙。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让他与曹操有过多的寒暄,他紧紧拉着蔡琰的手,转身回到了蔡府。 蔡琰望着父亲那斑白的发丝与疲惫的容颜,只觉得蔡邕似乎老了许多岁,千言万语化作一句:“父亲...” 这一刻,所有的愧疚都化作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经过了大起大落,蔡邕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蔡邕望着女儿,老泪纵横,心中那份对生命的珍视与对亲情的渴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琰儿,只要你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若你不愿踏入那深宫高墙,为父便带你远离尘嚣,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 这一夜,父女俩促膝长谈,心结渐解,蔡邕对赵风的看法也悄然发生了转变。 翌日清晨,蔡邕便着手准备行囊,欲携女远走高飞。 然而刚一出门,就被李典拦住了去路。 蔡邕走上前询问。 李典躬身行礼:“蔡老先生,令爱大婚将至,不宜过多走动,还是请回吧。” 蔡邕怒不可遏:“怎么,我现在连出去游玩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李典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蔡老先生要出门自然是可以的,不过蔡小姐身份尊贵,已经是待嫁之身,不便抛头露面。” 双方争论一番无果,蔡邕只能带着人打道回府。 回到家里,蔡邕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还未过门,便已是笼中之鸟,蔡府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若真嫁入那皇室,又将是何等的身不由己!” 蔡邕愤慨之余,更坚定了保护蔡琰的决心。 反观蔡琰,她倒是显得异常平静,望着焦急的父亲,她以坚定的语气安慰道:“爹爹不用着急,我知道赵风听到消息一定会来救我的。” 蔡邕目露疑惑:“赵风身为当朝大将军,怎会为了你来抢天子的婚?” 蔡琰却是自信满满:“放心吧,我了解他,他一定会来的。” 蔡邕见蔡琰的模样,瞬间冷静下来,能做大儒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傻子,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心中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但他也不敢跟蔡琰说,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非常荒谬。 为了探明真相,蔡邕不顾一切地前往曹操府邸求见。 曹操初时避而不见,这反而更加坚定了蔡邕心中的想法,执拗的从上午等到了晚上。 曹操在知道避不开了,只能现身相见: “蔡老先生,公务繁忙,还请见谅。” 蔡邕却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一字一句: “孟德,你我相交多年,我只问你一句,将我女儿加入皇室,是否只是为了对付赵风?” 蔡邕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曹操的心上。 曹操闻言,静默片刻,终是缓缓颔首,随后又诚恳言道: “诚然,此举确又针对赵风之意,但更深层次,亦是为汉室之安宁筹谋。蔡老先生,您乃当世楷模,望能体谅此中苦衷。” “够了!”蔡邕声音骤起,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你将小女置于权谋漩涡之中,视她为棋子乎?她应有自己的人生,而非成为你们争斗的牺牲品!” 曹操耐心解释道: “蔡老,此举非为个人私欲,实乃为大局着想。赵风势大,若不加遏制,恐天下将陷于动荡。而我等,亦是万般无奈,方出此策。望蔡老能体恤时局艰难。” 蔡邕冷笑连连,眼中满是失望: “你竟欲以我女儿的未来为赌注,去换取一个不确定的结果?赵风正值巅峰,怎会轻易为你所动?此举荒谬至极!” 曹操目光坚定,回应道: “赵风此人,行事诡异,常有出人意料之举。或许,他会来雒阳也不一定。至于蔡琰小姐,嫁入皇室,虽非本意,然亦是荣耀加身,对她而言,未必全然是坏事。” 蔡邕怒极,笑声中夹杂着苦涩: “荣耀?若是牺牲个人幸福换来的荣耀,又有何意义?曹操,你我相知多年,我未曾想,你竟会如此决绝。我蔡邕,断不会让女儿成为你手中棋子!” 曹操长叹一声: “蔡老,圣命难违,大局已定。望您念及家族声望与个人清誉,勿做冲动之举。蔡琰小姐的未来,或许能因此开启另一番天地。” 蔡邕见曹操立场坚定,心中虽愤懑难平,却也只能无奈地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他深知,自己在朝中并无深厚根基,更无兵马可调遣,欲在如此严密的监控之下带蔡琰离开,无异于白日做梦,只觉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襄阳城内,赵风在经过郭嘉的劝说之后,陷入了纠结之中。 这种事情,没有办法向贾诩和钟繇他们请教,因为他们一定是跟郭嘉一样的想法,向他们请教这种问题,反而可能会让他们多想。 夜色渐浓,赵风孤身坐于府衙之内,以酒为伴,试图借那清冽的液体驱散心头的阴霾。 一壶接一壶,酒意渐浓,却也愈发衬托出他内心的孤寂与彷徨。 正当他欲唤侍从添酒之时,一阵温柔而细腻的香气悄然弥漫,随之而来的是一双宛如春葱般的手指,轻巧地执起酒壶,为赵风的杯中再添佳酿。 他抬头望去,只见蔡夫人亭亭玉立于旁,身着一袭宽松华服,薄纱微透,添了几分朦胧之美,于这静谧的夜晚中更显温婉动人。 她不言不语,只是轻盈地在赵风身旁坐下,在赵风愣神之间,将桌上的酒杯端起,递到赵风面前。 她脸颊微红,眼波流转间,既有女子的温婉细腻,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涩与躲闪。 “将军,可是心中有何解不开的结,让您如此烦忧?”蔡夫人轻启朱唇,声音柔和得如同夜空中最温柔的风。 第166章 去雒阳 赵风缓缓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间与蔡夫人那细腻温润的手指相触,仿佛有股难以言喻的微妙电流在他们之间悄然涌动,让两人的心都不由得轻轻一颤。 他轻叹一声,终是打破了沉默:“蔡夫人,此番相见,莫非是蔡家之意?” 蔡夫人眼眸中闪过一丝黯然,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坚定: “非也,妾身自愿来的,赵将军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愿坚守本心,余生相伴,守护将军左右。” “坚守本心吗?”赵风低声重复,眼中随即绽放出决然的光芒。 他站起身,语气温和却坚定:“蔡夫人,多谢解惑,本将有要事在身,就先失陪了。” 蔡夫人闻言,心头似被巨石压住,方鼓起的勇气瞬间消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是滑落脸颊。 赵风见状,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连忙上前,强行将蔡夫人拦腰抱起:“蔡夫人,不要误会。我今晚确有急事需处理,先送你安全回府。” 言罢,他抱着蔡夫人,朝门外走去。 将蔡夫人妥善安置后,赵风未作片刻停留,即刻策马疾驰,直奔郭嘉居所。 郭嘉屋内,灯火阑珊,映照着他的面容,似乎早已预料到赵风的到来。“主公心中已有定夺?”他淡然问道。 赵风点头,目光坚毅: “奉孝,此番若不去一趟雒阳,我将抱憾终身,我有绝对的把握活着回来,只是之后的事,奉孝可有办法解决?” 郭嘉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早就料到主公会如此了。已经想好了想好了应对之法,不过却是有些麻烦。” 接着,郭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笔墨和竹简道:“还请主公修书一封给张辽、徐晃、甘宁三位将军。” 赵风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喜悦,他疾步上前,紧紧握住郭嘉的手,眼中闪烁着诚挚的光芒: “奉孝,真乃吾之子房也!” 正当两人言谈甚欢之际,一阵突兀而起的狼嚎声穿透了室内的宁静,引得二人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向门外。 只见一只毛色斑驳、眼神灵动的哈士奇,正探头探脑地立于门槛之外,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情景,仿佛也在分享这份喜悦。 郭嘉见状,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主公,此为何等异兽?其形貌颇似狼,却又透着几分温顺之气。” 赵风苦笑摇头,心中对这只意外获得的“宠物”既感无奈又觉有趣。 自从将它放出系统空间之后,就再也收不回去,只是偶尔在赵风面前刷一下存在感,解释道: “此乃二哈,虽形似狼,却无狼之凶性,唯我命是从,性情温顺,不必多虑。” 时光荏苒,数日之后,雒阳城内的曹操府邸内,气氛骤然紧张。 荀攸神色匆匆,步入厅堂,向曹操禀报: “主公,自蔡琰小姐入主皇室之消息不胫而走,我等便密令细作紧盯赵风动向。据报,赵风疑似已悄然离开襄阳!” 曹操闻言,身形一震,随即霍然起身,眼中精光四射: “哈哈,好,权且当他来了雒阳,速速传令下去,加强蔡府的守卫,任何人进入,都要仔细盘查。赵风若是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与此同时,乔装打扮成女子的赵风悄然抵达雒阳,他轻车熟路地迈向蔡府,不料府邸四周已密布甲士,气氛森严。 赵风略一沉吟,便镇定自若地向蔡府迈进。行至半途,数名甲士突现,如同铜墙铁壁般将他拦住,沉声问道: “来者何人?欲往蔡府何为?” 赵风微微一笑,以乡野之人的口吻答道: “军爷,小民自乡间而来,闻听蔡府千金即将凤冠霞帔,嫁入皇家,心生向往,特来寻求一份机缘,愿以微薄之力,换取将来之荣华。” 言罢,他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几枚事先备好的铜钱,轻轻递向甲士,眼中闪烁着诚恳与期盼。 甲士接过铜钱,神色稍缓,却仍淡然言道:“你倒有几分机灵,只是蔡府近日并无招募仆役之意,恐你此行要白跑一趟了。” 赵风闻言,笑容更甚,语气中带着几分坚持:“世间之事,皆在人为。还请军爷通融一二,给小人一个机会。” 即便赵风没有刻意化妆化得太漂亮,以他95的基础魅力值,依旧显得超凡脱俗,再加上赵风穿着朴素,更容易让人产生轻视之意。 那名甲士的目光却在赵风身上游移,透露出不加掩饰的轻浮与贪婪: “也罢,念你一片诚心,倒也不是不能放行。但蔡家千金即将成为皇室一员,安全为重,需对你进行一番仔细搜身。” 赵风闻言,神色一凝,果然是红颜祸水。 不过他也早有准备,直接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声很快引来了众人围观。 不久,一名显然地位较高的领头人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走来,威严地询问:“此处何事喧哗?速速道来!” 赵风趁机站起,泪眼婆娑地向领头人详细讲述了自己的遭遇,言辞间满是无奈与恳求。 领头人听后,眉头紧锁,对那几名卫兵进行了严厉的训斥,随即转向赵风,语气柔和了许多: “姑娘不必惊慌,我等自有规矩,岂能随意侵犯他人尊严。请随我来,我府中有专门的女眷负责此类事宜。” 赵风无奈之下,只能跟着那人走去,只要不是和自己击剑,那都容易敷衍过去。 跟随领头人来到一处幽静的房间,赵风心中暗自戒备,却未见有任何女眷出现。正当他欲开口询问之际,领头人已悄然将房门紧闭,转身对他温和一笑: “姑娘,为保万无一失,还是由我亲自来搜查吧,毕竟安全之事,马虎不得。” 赵风暗道一声好家伙,折腾了半天还是要跟我击剑,当下再也忍不住,一脚向那人踢去。 那人又哪里是赵风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便被打了个鼻青脸肿,赵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怎么样,还要搜查本姑娘吗?” 那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用了,姑娘,出去之后,我立刻命人放行。” 第167章 荀攸 赵风并不打算用绿帽子控制他,毕竟控制这么一个小喽啰,想要带蔡琰他们离开雒阳几乎是不可能的,反而会提前暴露自己。 赵风也笃定这个人一定不敢说出去,因为他们自身行为的不端,一旦真相大白,他们也将难逃责罚。 因此,赵风只是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便与他一同走出了房间。 然而,世事无常,就在他们即将离开蔡府势力范围之时,那人见此处卫兵众多,竟突然变脸,高声呼喊起来: “来人!快来人!此人形迹可疑,速速将她拿下!”那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瞬间吸引了周围卫兵的注意。 周遭的士兵迅速涌了过来。 赵风岂是坐以待毙之人,他迅速反应,与围拢而来的士兵展开周旋。 面对数十人之众,赵风虽游刃有余,却刻意收敛锋芒,不下杀手。 因为想要不动声色将蔡琰带走,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曹操手底下混个官职,曹操求贤若渴,自己只要略微展示一下武力,应该就能得到曹操的赏识。 正当战局胶着之际,系统提示音突兀响起: “叮,宿主白虎属性发动,受白虎震慑影响,李典武力下降5点,当前武力70。” 赵风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人群中的李典。 电光火石间,赵风身形暴起,直扑李典而去。 李典还没来得及了解状况,就见到一个女人朝自己杀来,暗骂手下废物的同时,准备自己亲自出手将眼前的女人拿下之后再了解情况。 然而,赵风动作迅捷,几个回合间已将其亲卫一一击倒,剑锋直指李典咽喉。 李典惊愕之余,只听得赵风冷静而坚决的声音: “观将军装束,定为此地之主将。民女只求一个公道,望将军能引领我面见能定夺此事之人。” 李典被赵风的冷静与实力所震慑,他深知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实则深藏不露,绝非等闲之辈。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暂时放下个人的威严与愤怒,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 “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擅闯蔡府,又为何在此闹事?” 李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试图通过问话来探清赵风的底细。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将军,与其在此费心揣测我的身份,不如多想想自己的处境。毕竟刀剑无眼,命也只有一条。” 李典闻言,心中一凛,随即换上一副诚恳之态: “姑娘言之有理,但若你执意要杀我,只怕最终也难逃一死。姑娘若有冤屈,何不给互相一个机会,我定能还你一个公道。” 赵风目光如炬,直视李典,语气决绝: “公道?在这乱世,公道二字何其奢侈。我若信你,无异于自投罗网。速速带我去见能定夺此事之人,否则,今日便与你同归于尽。” 李典显然也不是轻易服软之人,双方一时间僵持不下。 正当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僵局。 赵风目光一闪,迅速辨认了对方的身份。 “荀攸。 武力:52 统率:57 智力:97 政治:91 魅力:79 特技一:若愚——两军对阵之时,对地方所有智力低于自己的角色,使其智力下降2点。 特技二:奇计——荀攸提出的策略一经采纳,执行者将随即复制对面阵营基础统率最高者的随机一个特技,直到战斗结束。” 荀攸疾步上前,目光扫过被赵风制服的李典,再环顾四周混乱的场景,沉声问道:“此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一名头目装扮的汉子匆匆跑来,附在荀攸耳边低语几句。 荀攸听闻赵风以一己之力对抗众多士卒的事迹,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随即他缓步走向赵风,语气温和却带着威严: “这位姑娘,何故与我军中将士发生冲突?” 显然,先前的汇报并未详尽阐述前因后果,只是仓促间提及了冲突的发生。 赵风目光冷冷地扫过那几个老色批,解释道: “我本欲前往蔡府寻一份差事,不料途中遭遇这些无礼之徒,他们不仅无端阻拦,更意图对我行不轨之事。无奈之下,我只能自卫反击。” 荀攸闻言,面色一沉,随即道: “此乃我军管教不严之过,我自会严加惩处。姑娘,请先放了这位将士,我荀攸在此立誓,绝不会无故追究你的责任。” 赵风稍作迟疑,最终松开了对李典的束缚。 荀攸见状,脸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他走上前几步,诚恳地说: “姑娘武艺超群,何必屈就于蔡府?若姑娘不弃,我愿为姑娘引荐,谋得一份更为适合的差事,如何?” 赵风佯装思考片刻,最终轻轻点头。 不久之后,赵风在荀攸的陪同下,步入了曹操的府邸之中。 荀攸一见到曹操,便难掩对赵风的赞赏之情,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赵风以一己之力力克群敌的壮举。 然而,曹操的反应却出乎众人意料,他仿佛未闻其言,目光淡淡地掠过赵风,开口问道: “敢问姑娘芳名何许?家居何方?是否已觅得良缘?” 赵风闻言,端庄地行了一礼,声音清脆地答道:“小女子名唤孙仁,祖籍益州,至今尚未婚配。” 曹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随即转向荀攸,仿佛刚刚回神:“哦?公达,你方才所言之事,再细细道来。” 荀攸有些蛋疼的看着曹操道:“主公,此人以一敌百不落下风,更是一个回合便制服了李典将军,颇有良将之才。” 曹操闻言,终于正色审视起赵风来,随后诚恳地询问她是否愿意加入自己的麾下。 赵风听后,自是欣然应允。 待赵风离去后,曹操的目光变得深邃,对荀攸低语道: “公达,有如此勇武者,定当来历不凡,她却只字未提,恐其怀有其他目的,而且我看她的眼神,总感觉似曾相识。你需暗中留意她的动向,并派遣可靠之人查探她的真实身份。” 荀攸闻言,面露疑惑之色,不解道:“主公既有疑虑,何不抓来拷问一番?” 曹操轻叹一声,解释道: “此人既有如此武艺,且身为女子,若在战时加以善用,定能发挥奇效。若因误会而错失此等人才,实乃可惜。我们且先以诚相待,观察其行,再作定夺。” 第168章 绝望的蔡家父女 随着婚期的日益临近,蔡府周遭的戒备愈发森严,连府中的仆役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限制,不得轻易踏出府门半步。这股沉重的氛围,悄然间也笼罩在了蔡琰的心头。 父女俩在餐桌上相对而坐,虽如常般用餐,但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压抑与忧虑。 蔡邕眉宇紧锁,连日来他都在苦寻脱困之策,却似乎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 蔡琰轻轻放下筷子,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她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虑,轻声向父亲问道: “父亲,即便我即将嫁入皇室,蔡府周边的守卫也未免太过严密了吧?这一切,是否是为赵风准备的?” 蔡邕闻言,只是沉默地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 蔡琰见状,心中已有了几分答案,她继续说道: “如此重兵把守,若赵风真的有所行动,恐怕只会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她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与失落。 蔡邕闻言,心中一阵酸楚。他深知女儿对赵风的情感,也理解她的担忧。 他连忙宽慰道:“琰儿,你切勿胡思乱想。为父定会竭尽全力,为你寻找一条出路。” 然而,蔡琰却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对现实的清醒认知: “父亲,您一向淡泊名利,朝中又无深厚根基,想要带我离开,谈何容易?” 看着女儿那失落而又坚定的模样,蔡邕心中更加忧虑。 他生怕女儿会因此陷入绝望之中,于是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琰儿,你切莫太过悲观。或许……或许嫁入皇室,也未尝不是一条出路。到了那时,你或许能以另一种方式帮助赵风。” 然而,蔡琰的内心却并未因父亲的宽慰而真正平静。夜深人静之时,她独自坐在窗前,望着外面森严的守卫和冰冷的月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忧虑与挣扎。 她深知,自己即将踏入的是一条充满未知与束缚的道路,而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与赵风有关。 她不愿成为赵风的累赘,更不愿看到他因自己而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这种沉重的心理负担,如同巨石般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是否真的是一种错误,是否只有自己的消失,才能换来赵风的安全。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野草般在她的心中疯长,无法遏制。 她开始悄悄地准备,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来结束这一切。 终于,在第二天早上,蔡琰做出了决定。她将自己打扮得如同平日一般,只是手中多了一封留给父亲的遗书。 她悄悄地打开了妆匣,那里藏着一瓶她早就准备好的毒药。 她凝视着那瓶中的液体,心中五味杂陈。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是她对这个世界的最后告别。 就在她即将做出决定的关键时刻,门外传来了父亲急促的脚步声。 蔡邕心中挂念着女儿,担心她承受不住压力,便决定深夜前来探望。 他推开门,正好看到了蔡琰手中紧握的毒药瓶,以及她脸上那决绝而悲伤的表情。 “琰儿!”蔡邕惊呼一声,迅速冲上前去,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毒药瓶,同时紧紧抱住了她颤抖的身躯, “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告诉父亲,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蔡琰在父亲的怀抱中泣不成声,将心中的担忧与恐惧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父亲,我不能让赵风因为我而陷入危险,我不能成为他的负担……” 蔡邕听着女儿的哭诉,心如刀绞:“曹阿瞒,我跟你拼了!” 言罢,他迅速安排丫鬟守护蔡琰,自己则毅然决然地踏出了房门。 与此同时,赵风凭借其过人的口才与超凡的武艺,在曹操的军营中崭露头角,几乎无人能敌,已然初步赢得了曹操的青睐与信任。 曹操越看赵风越是顺眼,毕竟,谁又能拒绝一个如此养眼,武力值又高的保镖呢。 所以赵风理所当然的跟在了曹操身边。 此时的赵风,想要用绿帽子控制曹操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但考虑到雒阳并不止曹操一方势力,如果事情闹大,曹操手下顾及曹操的性命,其他人可不会。 而且曹操手下能人多,光控制曹操恐怕不太容易得手,于是暂时放弃了给曹操戴帽子的想法。 正当赵风心中盘算着更为稳妥的计策时,一名卫士神色匆匆地闯入,打断了他的思绪: “主公,蔡邕在蔡府面前大闹,说要见你。” 曹操抬起头,淡然一笑:“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必理会就好。” 那名卫士却没有离开,吞吞吐吐,继续说道:“主公,这次...似乎不太一样...” 曹操略微皱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久,一行人抵达蔡府门前,只见蔡邕正与守卫激烈争执,情绪显得异常激动。 曹操的到来,如同点燃了蔡邕心中的怒火,他猛然转身,声音颤抖而悲愤: “曹孟德,我蔡邕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我的女儿,她今日险些走上绝路,你可曾知晓,你的心,怎能如此冷酷!” 赵风心中顿时翻江倒海,一股冲动几乎要让他冲上前去,但理智如磐石般稳固,他深知此刻的冷静至关重要。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波澜,面容恢复平静,仿佛一切未曾发生。 然而,曹操的目光如炬,赵风那细微的情绪波动,未能逃过他的敏锐洞察。 曹操意味深长地瞥了赵风一眼,随即转向蔡邕,开始耐心安抚这位悲愤交加的老者。 蔡邕的哭泣与控诉,在曹操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但他的无助与绝望,却深深触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赵风目睹此景,心中五味杂陈。 待一切尘埃落定,曹操与赵风返回府中。曹操的目光再次落在赵风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 “孙仁小姐,方才面对蔡老先生时,你的反应似乎颇为异常,莫非你们之间有着旧日的渊源?” 第169章 进入蔡府 赵风嘴角勾勒出一抹淡雅的微笑,缓缓言道: “曹公果然洞察秋毫,蔡老先生乃当世大儒,其才情与风骨,小女子素来向来敬仰。 今日见他如此痛心疾首,心中自然也有所触动,故而情绪略显波动。但说旧识,倒是有些言重了,我们不过是神交已久,未曾有幸当面请益。” 曹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未曾想孙仁小姐,身为武勇之人,亦藏有如此风雅之趣。” 赵风谦逊一笑,轻声道:“不过是偶尔附庸风雅,难登大雅之堂。” 稍顿片刻,赵风话锋一转,正色道: “闻蔡家千金即将凤冠霞帔,嫁入皇家,本是喜事一桩,却见蔡琰小姐心境郁结,蔡老先生更是情急之下,有失体统,长此以往,恐于蔡府及皇室声誉有损。” 曹操眼神微凝,道:“孙仁小姐对蔡家之事,倒是颇为关心。” 赵风连忙欠身道:“既已归顺曹公麾下,自当为曹公分忧解难。蔡府被令封锁,此事若外传,对曹公威望亦是不利。” 曹操若有所思,问道:“你欲如何处置此事?” 赵风胸有成竹,答道:“身为女子,我或能与蔡琰小姐产生共鸣,尝试解开其心结。毕竟,女人更懂女人心。” 曹操挑眉,质疑道:“你与蔡府并无实际交情,又如何能说服他们?” 赵风微微一笑,自信满满: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曹公何妨一试。再者,曹公之所以加强蔡府的守卫,不就是担心赵风吗? 人言赵风武艺天下无敌,小女子倒是想和他比试一番,若我以暗线身份潜入蔡府,或许能收意外之效。” 曹操闻言,目光直视赵风的眼睛,许久,点了点头。 离开曹操那的府邸后,赵风未敢有丝毫耽搁,步履匆匆地赶往蔡府。 得益于在曹操身边的日子,蔡府的守卫对赵风已有所认识,加其中大多数都挨过赵风的打,自然不敢轻易阻拦。 于是,赵风毫无阻碍地来到了蔡府门前。 轻敲府门,而后递上拜帖。 赵风作为现代人,书法自然与众不同,蔡邕也是见过的,所以在蔡邕见到赵风的字迹后,就亲自赶了过来。 然而打开门,却见一个女子站在门口,而且他还记得这个人当时跟在曹操身后。 于是用诧异的目光在赵风身上打量。 赵风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温暖与自信:“蔡老先生,故人来访,不请我进去坐坐?” 蔡邕闻言,不疑有他,手势一引,请赵风步入府内。 踏入客厅,蔡邕迅速屏退左右,一脸急切地低语:“莫非你是赵风麾下之人?” 赵风适时变换声线,恢复原本的醇厚嗓音,言辞间满是对蔡邕的关怀与歉意: “老丈人,是我赵风来迟,让您受委屈了。” 此言一出,蔡邕惊愕万分,瞪大的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赵风见状,笑意更甚,继续说道:“现在,请带我去见蔡琰小姐吧,我们需细细筹划,如何安全离开雒阳。” 蔡邕愣怔片刻后,终于回过神来,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赵风身份的震惊,也有对他及时出现的感激。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然后缓缓点头。 “赵风,你……你竟敢如此大胆,男扮女装潜伏在曹操身边,这其中的风险你可曾想过?”蔡邕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担忧。 赵风微微一笑,眼神坚定: “老丈人,我自有分寸。如今局势动荡,唯有如此,方能接近曹操,寻找机会救出你们。蔡琰小姐的情况如何?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蔡邕闻言,脸色稍缓,叹息道: “琰儿她……自从得知即将嫁入皇室,便一直郁郁寡欢。今日更是险些做出傻事,幸得下人及时发现。她此刻正在闺房中,由侍女照看。” 赵风心中一紧,立即起身,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时不我待,我们即刻去见蔡琰小姐。” 蔡邕点头,领着赵风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蔡琰的闺房前。他轻轻敲门,得到里面微弱的回应后,推门而入。 房间内,蔡琰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见到赵风,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你……你是?”蔡琰的声音细若游丝,颤抖不已。 赵风快步上前,温柔地执起她的手,眼中满是柔情与坚定:“琰儿,是我,赵风。我来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蔡琰闻言,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她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声音哽咽: “赵风?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 随即,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焦急地抓住赵风的手: “赵风,你快走!这是他们设下的陷阱,只为引你入瓮,你不能中计!” 赵风心中涌动着暖流,他紧紧握住蔡琰的手,温柔而坚定地说: “琰儿,我不会独自离开,除非你与我一同走。相信我,我要带你走,这世间便无人能阻。” 蔡琰的眼眶再次湿润,声音细如蚊蚋:“可是……可是……” “叮,检测到蔡琰好感度上升10点,当前好感度100。奖励随机宝箱一个。 特殊奖励:体验卡结束后抽取的属性,可作用于自己的部下,宿主可将其寄存于系统空间,而后宿主亲自传法。” “叮,宿主打开宝箱,获得岳飞二十四小时体验卡一张。” 赵风毫不犹豫地将蔡琰紧紧拥入怀中,给予她最坚实的依靠:“琰儿,别怕,有我在。我们会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 蔡邕在一旁静静注视,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欣慰,显然,赵风能在这种时候赶来,已经赢得了蔡邕的信任与认可。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狼嗥声自门外骤然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赵风迅速转身,目光锐利地投向声源处,不是二哈还能是谁,此时的它还是歪着脑袋,一脸睿智。 赵风一脸惊讶,心中暗自嘀咕:“这货是怎么跑这来的?难道还真有什么特殊能力?” 第170章 逃跑 与此同时,曹操端坐于案前,凝神细听着手下详尽的禀报,眉宇间透露出几分深思。 “也就是说,孙仁仅凭一封拜帖,便轻易踏入了蔡府,且滞留良久,至今未出?”曹操喃喃自语。 曹操思索片刻,目光转向身旁的荀攸: “公达,我想起来了,那孙仁的眼神,与赵风简直一模一样,加之其现身时机之微妙,举止间流露出的刻意,我料定此人定与赵风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说不定便是赵风的至亲姊妹。” 荀攸闻言,亦是点头附和: “襄阳那边的细作传来消息,赵风自襄阳消失后,便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如今看来,他极有可能已悄然潜入雒阳。” 曹操轻敲案几,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赵风既已到雒阳,便不可让其轻易带走蔡琰。我们必须抢占先机,将局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言罢,他略一沉吟,继而向荀攸下达指令: “公达,即刻安排人手,伪装成皇宫中人,以召见之名迫使蔡琰入宫,逼迫赵风现身。同时,秘密调动重兵,悄无声息地包围蔡府,确保万无一失。此外,还需设下一计,将吕布引入局中,为我们的行动增添一份保险。” 荀攸听后,面露难色,忧虑道:“主公,伪造皇室身份,此举恐怕会招致朝中非议,影响您的声誉。” 曹操却是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朝中之事,不过文武两派之争。文官手中没有兵权,正需借助我之力量;武官则欲借我之手,平定天下诸侯。他们如今各有所求,自然不会轻易言及此事。更何况,为了大局,些许牺牲在所难免。” 一番话毕,荀攸心中的疑虑消散,随即领命而去。 另一边,赵风正在和蔡邕等人商量逃走的计划,计划也很简单,就是赵风给蔡邕和蔡琰化妆,先混出府邸再说。 而且赵风也并非单枪匹马,之前他就将那几名想要和他击剑的精神小伙收到了麾下。 因为按照他们之前的罪行,强攻未遂,按照律法,是要打一百大板,然后流放岭南的。 在赵风的谅解和求情下,让这些人免了不少惩罚,所以那几个人顺理成章的成了赵风的手下。虽然不能确保忠心,但放点小水,还是可以的。 如果计划顺利,离开雒阳肯定是稳稳的。 正当众人满怀希望,赵风以巧手为蔡氏父女妆扮至半,府邸内忽闻急报,打断了赵风的准备: “蔡老爷,宫中使节已至,现于门外静候谒见。” 赵风与蔡邕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解之色,随后蔡邕起身,前去迎接那群不速之客。 须臾之间,蔡邕返回,面色凝重地揭晓了来者的意图。 赵风眉头紧锁,疑惑不解:“蔡琰小姐正值待嫁之时,此刻突然召她入宫,此举于礼不合。” 蔡邕颔首表示赞同:“诚如你所言,此举确显突兀。然来者手持圣旨,于这雒阳城中,只怕无人敢假冒。” 赵风沉思片刻,计上心来:“既然如此,我们便来个李代桃僵。我与蔡琰小姐半途脱逃,蔡老先生则随机应变。” 蔡琰闻言,眼中满是对父亲的担忧。赵风轻声安慰道: “放心,他们的目标是我。只要我们离开,蔡老先生自会安然无恙。” 言罢,赵风迅速为蔡琰梳妆打扮,同时挑选一名身形相近的丫鬟,让她穿上华丽的嫁衣,红盖头轻掩其面。 一切准备就绪后,赵风与蔡琰乔装成侍女模样,一左一右搀扶着装扮成蔡琰的丫鬟,缓缓步出府邸。 那群使者见状,面露诧异之色,望向蔡邕:“不过是例行公事,与皇室长辈略表敬意,何须如此大排场?” 蔡邕正欲开口,赵风已抢先一步: “蔡琰小姐即将成为皇室一员,其尊贵之躯,岂是尔等凡夫俗子所能窥视?尔等只需恪尽职守,莫生他念。” 那些人带着曹操的任务而来,怎么能这么轻易揭过,关键一个侍女也敢呵斥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忍的,当即就要拿下赵风。 赵风也不惯着,直接出手,几个人瞬间被打成猪头。 使者们震惊之余,也深知自己非其对手,只能强忍怒意,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向曹操禀报此事。 赵风、蔡琰和那名假装蔡琰的侍女上了同一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皇城方向前进。 当队伍行至一处集市时,赵风喝停马车,带着蔡琰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高声道: “诸位,此行面圣,我们尚未备妥适宜的礼物,不如暂且驻足,容我等于这市集之中,精心挑选一番。” 一名卫兵闻言,立即策马至前,恭敬地询问道: “小姐有何物要采购,我等代劳便是,以免耽误了朝见圣上的吉时。” 赵风微微一笑: “此中道理,你等或许不解。我们此行所购,皆为女儿家心仪之物,需得细细品味,精心挑选,方能表达心意之诚。这等细腻之事,还是交由我们亲自处理更为妥当。” 言罢,他不顾卫兵的劝阻,与假扮成侍女蔡琰并肩步入市集之中,两人身影很快便融入了人群。 卫兵见状,遂未再多言,只是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两名卫兵迅速跟随在赵风与蔡琰身后。 不远处,荀攸紧锁眉头,专注地聆听着下属的紧急汇报,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急切:“情况如何?可有赵风的任何蛛丝马迹?” 士兵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失望。 正当气氛愈发凝重之时,一名小兵匆匆跑来,神色紧张地禀报道: “先生,有紧急情况!孙仁小姐声称需前往集市采购物品,现已步入市集之中。” 荀攸闻言,眉头蓦然一紧,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迅速权衡利弊,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沉声道: “我们不能再被动等待赵风现身,必须主动出击。即刻传令下去,迅速调集人手,将那孙仁拿下,逼迫赵风现身。” 第171章 远古巨狼 荀攸的命令迅速传达,接到命令的士兵悄无声息地行动起来,逐渐缩小了对赵风所在区域的包围圈。 与此同时,赵风与蔡琰在集市中看似悠闲地挑选着物品,实则暗中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赵风凭借多年的经验,早已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但他表面上仍保持着镇定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琰儿,你看这簪子如何?”赵风拿起一支精致的玉簪,轻轻插在蔡琰的发髻上,借此机会低声说道,“看来,要想悄无声息地脱身,似乎已成奢望。” 蔡琰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轻声回应:“赵风,我相信你。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就在这时,几名身着便装的暗卫悄然逼近,他们眼神冷冽,显然训练有素。 赵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轻轻拍了拍蔡琰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惊慌。 “各位,我们是来购物的,并无他意,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赵风转过身,看向悄悄接近的暗卫。 然而,暗卫们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随即同时出手,向赵风和蔡琰扑来。 赵风早有准备,身形一闪,便躲过了攻击,同时反手一抓,将一名暗卫的手腕牢牢扣住。 他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那名暗卫的手腕顿时脱臼,疼得他惨叫一声,手中的武器也掉落在地。 其他暗卫见状,纷纷怒喝一声,再次发动攻击。 但赵风身法灵动,招式凌厉,很快便将他们一一制服。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 “走!”赵风低喝一声,果断从一旁的摊位上抢过一匹马匹,单手抱着蔡琰翻身而上,策马扬鞭,朝着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刚一出市集,四周便已是人声鼎沸,士兵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们的去路封得严严实实。 赵风心念一动,震雷青龙戟瞬间出现在手中。 “叮,宿主装备震雷青龙戟,武力加1,当前武力106。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部队武力加5,当前武力111。 叮,宿主白虎属性发动,统率加5,当前统率95,白虎附带震慑效果已加持,敌军武力不同程度降低。” 赵风手持青龙戟,横扫千军,所向披靡,硬生生地在人海之中开辟出一条血路。 然而,那临时征用的马匹终究不是战马,难以承受如此剧烈的奔跑与战斗,不久便体力耗尽,轰然倒地。 赵风与蔡琰从马背上跌落,周围的士兵如潮水般涌来。 赵风一边奋力抵挡着四面八方的攻击,一边竭尽全力保护着蔡琰。 曹操立于远处,目光如炬,紧锁着前方纷乱的局势,神色凝重而深邃。 此刻,荀攸匆匆而来,其声音中带着几分紧迫与无奈,向曹操禀报道: “主公,经仔细查验,马车内所乘之人,并非蔡琰小姐。” 曹操闻言,心中顿时明了,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他高声宣布,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断: “孙仁,便是那狡猾多变的赵风!而那位侍女装扮的女子,定是蔡琰无疑。传我将令,全军即刻行动,务必擒拿赵风,死活不论,至于皇妃,莫要伤了她!” 随着曹操的命令响彻天际,整个战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激荡,士兵们士气大振,纷纷响应,向着赵风与蔡琰所在的方向发起猛烈的攻势。 赵风在倒地的一刹那,已迅速判断形势,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关乎生死,容不得半点迟疑与懈怠。 他猛地一拉蔡琰,将她紧紧护在身旁,同时以惊人的毅力与毅力,奋力抵挡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士兵。 没有战马的助力,面对源源不断涌来的敌人,赵风深知体力的消耗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那是对生存的渴望,也是对蔡琰的深情守护。 蔡琰望着赵风,眼中泪光闪烁,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与平静。 在她看来,能与赵风并肩作战,即便最终共赴黄泉,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与归宿。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远处一抹灰白相间的身影在人群中忽隐忽现,起初渺小如鼠,但随着它逐渐靠近赵风,身形竟奇迹般地膨胀,直至比战马还要大了一圈。 当这它终于冲破重围,出现在赵风面前时,赵风一眼便认出了二哈。 来不及多想,赵风毫不犹豫地抱起蔡琰,借助二哈那坚实的身躯,一跃而上。 二哈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再次撞倒了几名试图阻拦的士兵,一人一狗相互配合,在混乱的战场中开辟出一条生路。 这一幕,让远处的曹操惊愕万分,他喃喃自语: “此乃何方神圣,竟有如此异兽相助?赵风此人,真是鬼神莫测,手段层出不穷!”惊愕之余,追捕的命令依旧冰冷无情。 然而,二哈的速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即便是战马也难以望其项背,曹操的追兵只能望尘莫及。 赵风与蔡琰乘着二哈,如同穿越生死的风行者,直奔城门而去。 城门之下,吕布率部严阵以待,那熟悉的身影让赵风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经过长久的殊死搏斗,赵风化的妆早就化了,胸口垫的东西也早已不知去向。 吕布很轻易的就认出了赵风,此时的他,怒目圆睁,箭矢直指赵风: “赵风,你这乱臣贼子,你连皇妃都要抢,当真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吗?” 面对一排的弓箭手,赵风心知退无可退,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上前: “奉先,我赵风所行之路,或许常被世人误解,但我对蔡琰的情谊,苍天可表,大地为证。我从未有过与朝廷相抗之意,奈何命运弄人,将我推向了这等境地。” 吕布闻言,目光复杂,沉吟片刻后道: “赵风,若你真如你所说,并无反叛之心,那么此刻随我归去,你我一同辅佐陛下,匡扶汉室,我吕布以性命担保,必定能劝陛下让蔡琰嫁予你为妻,如此可好?” 第172章 妇女之友赵风 然而,赵风此刻手握雄兵,坐拥一方疆土,岂能甘心屈居人下,甘做刘协身旁的顺臣?他淡然一笑,言辞间透露出不可动摇的立场: “志不同者,难共图谋。奉先,若我执意不从,你欲如何?莫非要强留于我?” 吕布闻言,手中长弓微颤,眼神坚定:“公义兄,你我立场既分,不妨一试。” 赵风见状,不再多言,轻拍二哈,欲强行突破。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 二哈的身躯竟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急剧缩小,转瞬之间,已从威猛之姿化为掌心可握的幼猫大小。 蔡琰眼疾手快,温柔地将这小巧的生灵揽入怀中,二哈则在她怀里,以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挑衅地回望赵风,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紧张与尴尬。 眼前的一幕虽然离奇,但吕布手下众人显然都是训练有素之辈,并没有受到影响。 吕布一声令下,一波箭矢急射而来,赵风下意识的将蔡琰护在身后,单手将二哈锁喉,挡在了前面。 毕竟系统说明,二哈可是刀枪不入的。 然而,二哈并没有如想象中的一样变大,箭矢纷纷落空,于赵风前方止步。 随后,吕布沉声言道: “赵风,你既选择与朝廷为敌,此箭便作为你我昔日情谊的终结。自此刻起,你我情断义绝。陛下有旨,放你归去。他日再逢,便是生死相搏之时。” 言毕,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蔡邕已等候其上。 吕布望向赵风,目光中交织着诸多情绪:“归返你的襄阳吧,望你铭记皇恩浩荡,勿再行叛逆之事。否则,他日我必亲自取你首级。” 此番对话,字字千钧,既是对过往的诀别,也是对未来的警示,于苍茫天地间回荡,久久不息。 赵风沉默片刻,深知突围虽易,但保护蔡琰无恙却难。未料刘协会下令放他离去,他朝吕布拱手一礼,随后将蔡琰扶上马车,一行人穿过城门,向南疾驰而去。 此时,曹操匆匆赶至,见状急令追击,却被吕布拦下:“陛下旨意,放赵风离去,请曹大人勿要为难。” 曹操闻言,怒火中烧,咆哮道:“你们这是在玩火!放走赵风,无异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吕布面不改色,冷静回应:“赵风公然抢亲,名声已毁,难成大器。” 曹操怒不可遏,打断道: “你岂能如此短视?赵风所展现的能力,前所未见,就连他的坐骑都如此神异。” 曹操指着吕布,语无伦次: “你扪心自问,单打独斗,你打得过赵风吗?加之他麾下西凉铁骑之精锐,荆州水师之强大,试问天下何人能敌?此等良机,不除赵风,更待何时?你们此举,实乃妇人之仁,误国误民!” 吕布目光沉稳,不为所动: “曹大人言之过重,我吕布只知遵从陛下旨意,其余皆是浮云。请曹大人理解,并勿再为难。” 曹操怒极反笑,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 “哈哈,好一个‘只知遵从旨意’!我看你们分明是心存疑虑,欲借赵风之手牵制我等。殊不知,赵风之威胁,远超关东诸侯,你们这是在自掘坟墓。我今日之言,他日必成谶语,你们且拭目以待!” 言毕,曹操愤然转身,大步流星离去。 不久之后,赵风于雒阳城上演的惊世骇俗抢亲之举,犹如燎原之火,瞬间席卷天下,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赵风自然也受到了士人的唾骂。 然而,与此同时,却又有一则小道消息传出,该消息被编织成赵风和蔡琰的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迅速流传。 该故事虽然不能彻底改变士人对赵风的看法。 但对于深闺中的女子,却是致命的诱惑。在这婚姻难自主的时代,赵风的英勇之举无疑触动了她们心中对于英雄救美的无限遐想。 在徐州城内,一位黑面大汉手持密函,目光中闪烁着敬佩之色,大笑而出: “赵风,真乃当世豪杰!单骑破阵,于万军之中取亲而还,此等壮举,令人心潮澎湃。” 话音未落,一旁的红面大汉猛地夺过密函,面色铁青,怒斥道: “此等悖逆纲常之徒,有何可颂扬之处?若遇我手,定教他知晓人间正道是沧桑,身败名裂,难逃一死!” 黑面大汉闻言,憨态可掬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化解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 随后,红面大汉转向身旁沉稳之人,语重心长道: “大哥,赵风此举,分明是有意效仿董卓,视皇权如无物,实乃天下之大不幸。我辈当如何自处?” 言及此处,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急切: “再者,徐州刺史陶谦已病入沉疴,有意将徐州托付于大哥,以大哥之才德,本可借此良机,大展宏图,为何却迟迟不决? 莫非忘却了昔日匡扶汉室之誓愿?如今关东诸侯纷争不断,各自为政,若无根基之地,何以成就一番事业,安定这乱世乾坤?” 沉稳之人闻言微微颔首,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他轻抚长须,缓缓道: “吾观赵风此人,与董卓之流大相径庭。董卓弃凉州如敝屣,妄图以天子为傀儡,图谋天下霸权;而赵风,则是脚踏实地,志在荆州深耕细作,逐步蚕食四方,其威胁,实不容小觑。” 谈及徐州局势,他神色凝重: “陶谦公年事已高,力不从心,其治理之心虽切,然时局维艰。我等若接手徐州,非为一己之私,乃是为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然,行事若不慎,恐招非议,更恐我等亦沦为与关东诸雄无异之逐利之徒。” 此时,红面大汉关羽,目光炯炯,言辞恳切: “时势所迫,当行权宜之计。大哥若不决断,徐州恐将落入他人之手,难道真要坐视赵风势力日盛而无动于衷吗?” 刘备闻言,眉头紧锁,内心挣扎不已,左右权衡,难以抉择。 恰在此时,一名卫兵疾步而来,禀报道:“报!玄德公,陶州牧病情急转直下,恳请玄德公速速前往探视。” 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迅速交换眼神,随即跟着卫兵匆匆离去。 第173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在赵风携蔡邕父女归途之际,襄阳城内,智谋之士与勇猛将领汇聚一堂,气氛凝重而充满策略的气息。郭嘉、贾诩、钟繇,以及张辽、甘宁、徐晃等将领,各自神色各异,共议时局。 钟繇率先打破沉默,忧虑道:“奉孝,主公在雒阳抢亲一事,可是真的?” 郭嘉闻言,点了点头。 钟繇叹息一声道:“主公糊涂啊,抢亲之事,实乃惊世骇俗,恐令天下士人侧目,更添招贤之难。” 郭嘉轻轻点头,以示认同,随即道:“事木已成舟,吾等身为臣子,当竭力为主公分忧。主公与蔡琰的爱情故事,便是我提前散播的。” 钟繇摇了摇头道:“如此,恐怕也难以奏效。” 郭嘉则道:“我自然知晓,所以,才将你们请来共商对策。” 说完,郭嘉将目光看向贾诩。 贾诩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见到郭嘉的目光投来,才缓缓道: “主公所为,必有深意,吾等不宜妄自揣度。然,事已至此,需寻良策以解困局。” ‘好家伙,说了等于没说’郭嘉心中暗自吐槽,面上却没有变化,将自己的计划缓缓道出: “吾意,立刘辩为荆州牧,或可稍减主公此行之负面影响。” 此言一出,张辽立时提出质疑: “刘辩不过主公手中傀儡,世人皆知,朝廷焉能轻易授其荆州牧之职?即便授予了,天下人又岂不知赵风乃是荆州的实际掌控者?” 郭嘉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张辽、甘宁、徐晃等将,意味深长:“这便是我要将你们请来的原因。” 三位将领闻言,皆是眼前一亮,静待郭嘉进一步详解。 郭嘉进一步阐述道: “要使朝廷正式册封刘辩为荆州牧,关键在于让天子与朝臣深信不疑,刘辩确能稳固荆州局势。 朱儁将军,身为车骑将军,朝中素有威望,且对刘辩忠心耿耿。若我们能巧妙布局,让朱将军深信刘辩在荆州拥有无可置疑的掌控力,他必将倾其所有,不遗余力地推动刘辩登上荆州牧的宝座。 如此,则主公之意可成,荆州之局亦能稳若磐石。” 说罢,郭嘉看向张辽,意味深长道: “至于主公乃是荆州掌控者一事,有时候,利益面前,人们需要的往往只是借口而已。” 张辽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在另一处幽暗的囚室之中,刘辩的身影显得格外扭曲,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声音因绝望而嘶哑,回荡在冰冷的空气中: “赵风!你若真有种,便来取我性命,杀了我!将我囚禁于此,暗无天日,连正面交锋的勇气都没有,你算什么英雄?不过是个缩头乌龟,懦夫中的懦夫!” 然而,回应他的,唯有四壁间空洞而凄凉的回响,仿佛连空气都在嘲笑他的无能。 朱儁站在一旁,目睹此景,心中五味杂陈,只能以一声沉重的叹息表达内心的无奈。 自他们秘密前往雒阳,却不料落入赵风之手,从此便被囚禁于此。 尽管生活物资未曾短缺,但自由与尊严的剥夺,让一切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刘辩日复一日的咆哮与谩骂,早已成了囚室内不变的旋律,却从未换来任何实质性的回应。 朱儁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深知,在这个权力与阴谋交织的时代,个人的愤怒与挣扎显得如此渺小。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让心灵在静谧中沉淀,等待那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转机。 但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响动打破了囚室的宁静。 三道满身伤痕、步履蹒跚的身影被粗暴地推搡而入。 朱儁一眼便认出了他们——张辽、甘宁、徐晃,这三位曾是赵风麾下骁勇善战的大将,如今却也落得如此下场。 他们的到来让朱儁心中涌起层层疑云,而当他目睹三人被押入隔壁牢房时,眼中更是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光芒。 随后,他缓缓闭上双眼,仿佛在静默中汲取着某种力量,等待着命运的下一个转折。 而刘辩,则如同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的嘲讽更加尖刻: “哈哈,看哪,赵风的得力干将,如今也沦为了阶下囚!这便是你们的下场,哈哈!”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与快意,却也透露出无尽的悲凉与无奈。 当牢门沉重地合上,最后一丝外界的喧嚣被隔绝,房间内仅余朱儁、刘辩与张辽、甘宁、徐晃五人,彼此间的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朱儁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目光温和而坚定地转向三位身陷囹圄的将领,缓缓开口: “诸位将军,昔日英姿勃发,今日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张辽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冷冷回应:“此事与你无关,何须多问!” 言罢,他转过身去,背影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倔强与落寞。 徐晃沉默片刻,似是在整理思绪,而后以沉稳的语调缓缓道出: “说来惭愧,我亦是不明就里。赵风突来一纸密令,召我回宛城。本以为有要事相商,岂料刚入城门,便遭人暗算,五花大绑,饱受酷刑。而后,便是这无尽的黑暗。” 甘宁在一旁叹息连连,接过话头: “我与徐将军遭遇相仿,只是我心中隐约有些猜测。赵风此番前往雒阳,强行掳走了本应与天子联姻的蔡琰姑娘,此举让他在天下人面前颜面尽失。 恐怕他担心我等心生不满,有反叛之意,便以调防之名,将我等替换,换上了他的心腹之人。” 徐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语气中满是感慨: “原来如此,我等忠心耿耿,未曾有过半分反意,奈何赵风之心,如同深渊,难以揣度,着实令人心寒。” 连一向激昂的刘辩,面对如此惊天大瓜,此刻也罕见地陷入了沉默。 朱儁则敏锐地捕捉到了话题的关键所在,他眉头微皱,提出质疑: “关于蔡琰与赵风之事,我有所耳闻,二人情感深厚,形影不离。怎么突然间蔡琰又与天子联姻,此事恐怕有假吧?” 甘宁冷哼一声:“信不信由你,此事早已传遍了汝南,人尽皆知。” 说完看向徐晃:“只怕是荆州方面刻意封锁消息,欲盖弥彰罢了。” 第174章 朱儁上钩 徐晃闻言,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语气中满是对过往忠诚与现状无奈的交织: “想我徐晃,对赵风将军向来忠心耿耿,未曾有丝毫懈怠,却未曾料到今日竟会落到如此田地。 忆往昔,襄阳城破,赵将军欲接管荆州牧之职,奈何刘表固执己见,拒不让位。赵将军一时权宜之计,欲令我暗中行事,以除刘表,然我因另有要务缠身,终未行那悖逆之事。” 朱儁已经被郭嘉关了很久,对外面的局势一无所知。 很快他就从徐晃的话语中抓住了重点,刘表拒绝举荐赵风做荆州牧。 要知道,在东汉末年,由于军阀混战,州牧这种封疆大吏,一般都是由前任举荐的,因为其任命往往涉及到各方的利益和权力平衡。 因此,州牧的任命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行政行为,而是政治和军事力量对比的结果。 前任州牧在其任期内,可能已经与当地的士族、军队等建立了紧密的联系,形成了一定的势力范围。 因此,由前任州牧推荐继任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证继任者的合法性和地方的支持,有利于维持地方的稳定和秩序。 像刘表这样空降的州牧是很少见的,而刘表也是活生生的例子,得花费大量精力去掌控整个荆州,能力差的,甚至直接凉凉。 朱儁心中暗自盘算,目光在义愤填膺的甘宁与徐晃身上流转,一个大胆而精妙的计划悄然成形。 他深知,这三人皆是赵风麾下重将,手握实权,即便身陷囹圄,其在外之势力亦不可小觑。 若能借此时机,将这三人拉拢至己方,荆州之局或将因此改写。 而他自己,虽年迈体衰,对州牧之位并无觊觎之心,但身旁的少年刘辩,却正是那能够引领荆州走向新未来的不二人选。 正当朱儁思绪万千之际,张辽那冷冽的声音如同寒风般刺骨而来,直指徐晃: “徐将军,你此言何意?莫非真要背弃赵风将军?”徐晃尚未开口辩解,甘宁已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愤然言道: “背弃又如何?他赵风仅凭无端猜忌,便如此待我等,若我重获自由,定率汝南之众,誓破南阳,以雪此恨!” 甘宁之言,字字铿锵,激荡着朱儁的心潮。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已波涛汹涌,暗自观察甘宁的神色,试图寻找一丝可乘之机。同时,他温和地劝慰道: “甘宁将军稍安勿躁,或许赵风将军只是一时失察,日后自会明了真相。” 甘宁闻言,冷笑更甚:“一时失察?哼,这几日我所受之苦,岂是‘一时失察’所能概括?若他日再犯,我命休矣!” 张辽见状,怒不可遏,斥道:“甘宁,你怎可如此忘恩负义?若非赵风将军,你焉有今日之成就?”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朱儁适时插话,以缓和紧张局势: “张辽将军言重了,我等皆为大汉臣子,赵风更是当朝的大将军,何来背叛之说?” 张辽、甘宁与徐晃,三人心照不宣,敏锐地捕捉到了朱儁那欲擒故纵的微妙意图,见他表面上是拉拢,实则暗藏试探,不禁相视一笑,心中暗觉戏谑。 然而,这场戏码,他们还需继续精心演绎。 张辽随即应声而起,言辞恳切而又不失力度: “昔日若无赵将军慧眼识珠,我张辽或许至今仍是一名籍籍无名的裨将,甘宁或许仍在水泊间漂泊为寇,而徐晃也难以摆脱县尉之职的束缚。是赵将军给了我们翱翔天际的翅膀,让我们得以一展所长。” 朱儁闻言,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张将军此言差矣。若非天子赋予赵风权利,他又如何能给你们机会。尔等所享之俸禄,所守之疆土,所率之兵马,皆源自大汉之恩泽,为汉室之忠臣良将也。” 张辽闻言,故作沉思状,似乎被朱儁的一番话深深触动,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仿佛真的在权衡利弊。 朱儁见状,心中暗自点头,随即话锋一转: “赵风将军对三位将军的举措,或许源自一念之差,但其所作所为,已显露出不宜再居荆州之主位之态。” 张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问道:“既言赵将军不宜,莫非朱公自诩为荆州之主的不二人选?” 朱儁微微一笑,轻轻摇头,目光温柔地转向身旁的刘辩: “老夫已近暮年,岂能再担此重任?然则,弘农王刘辩,正值青春鼎盛,血脉中流淌着皇室的纯正,他才是荆州理应拥戴之主。三位将军,何不共襄盛举,辅佐弘农王成就一番霸业?” 此言一出,甘宁不禁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就凭这只会哇哇大叫,无能狂怒的黄口小儿?” 张辽与徐晃亦是面露不屑,神色间满是质疑。 朱儁神色不改,缓缓道: “弘农王刘辩毕竟年轻,且历经董卓之乱,心性或有波折,但此乃成长之必然。昔日,汉高祖有白马之盟,异姓不得封王,而今刘辩身为弘农王,若能稳坐荆州,进位荆王,亦是指日可待。 试问,追随一位未来的王,岂不比追随一位前途未卜的将领更为稳妥?” 三人闻言,目光交汇,沉默片刻后,徐晃终是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现实: “朱公言之有理,然则眼前困境,我等性命尚难保全,又何谈辅佐他人?” --- 宛城,自从听到了赵风去雒阳救蔡琰的消息,何太后虽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悄然生出了几分微妙的醋意与不安。 心烦意乱之际,她漫步至后花园中,企图在自然的宁静中寻找一丝慰藉。 一阵隐约的交谈声飘进了她的耳中,提及了“郭嘉”与“刘辩”之名,瞬间让她警觉起来。 何太后心中波涛汹涌,却强自镇定,悄然靠近,试图捕捉更多信息。 那对话中透露出的惊人秘密——刘辩竟被郭嘉秘密囚禁,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她本已不平静的心湖,激起了层层骇浪。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何太后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真相的渴望,又担心贸然行动会适得其反,毕竟丫鬟之言,尚需验证其真伪。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太后决定亲自去找郭嘉。 第175章 朱儁脱困 赵风对何太后很好,郭嘉平常也对何太后很尊敬。 所以,面对郭嘉,何太后并不打算拐弯抹角,直言道: “郭先生,妾身今日前来,不为旁事,只为一事求解。有传言称,我儿刘辩被秘密囚禁,此事可真?” 郭嘉闻言,微微一笑,并不急于回答,而是请何太后入座,亲自斟上一杯香茗,才缓缓道: “太后果然消息灵通,不过此事,其中曲折,非三言两语所能尽述。” “哦?愿闻其详。”何太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看似悠闲,实则内心紧张万分。 郭嘉叹了口气,似乎在斟酌言辞: “太后可知,如今荆州局势微妙,赵将军虽英勇善战,但树大招风,难免引人嫉恨。刘辩殿下,作为皇室正统,其安危关乎大汉社稷,微臣也是出于保护之心,才暂时将他安置于一处安全之地,以防不测。” 何太后听后,心中忧虑更甚,她恳切请求:“郭先生,为人母者,心系子女,此情难抑。妾身只愿能见刘辩一面,以慰思念之苦。” 郭嘉面露难色,言辞间透露出无奈: “太后,您应知主公在雒阳之举,已使荆州风起云涌。此刻,让弘农王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实非明智之举。请太后稍安勿躁,待局势明朗,自会安排您与殿下团聚。” 何太后岂能不知其中利害,她话锋一转,直击要害: “郭先生此言差矣,我不过是一介女流,朝堂之事非我所长。但作为母亲,想见儿子之心,天地可鉴。即便是赵风将军亲至,想来也会体谅我这份苦心吧。” 言毕,何太后似有所悟,续道:“敢问先生,囚禁辩儿之事,是赵风将军之意,还是先生自行决断?” 郭嘉答曰:“主公并未明示,但在下身为臣子,自当为主公分忧解难,此举亦是顺应时势。” 何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既是如此,便不劳先生费心。赵风将军不日将归,届时吾将亲自向他陈情。” 言罢,何太后不顾郭嘉挽留,毅然转身离去,留下一室茶香与未了的思绪。 郭嘉见状,连忙唤住即将离去的何太后: “太后且慢,此等小事,何须惊动主公?若太后真想见弘农王,在下愿亲自引领,只望太后此行隐秘,切勿泄露,以免节外生枝。” 何太后闻言,脚步微顿,回头望向郭嘉,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她轻轻点头,声音柔和却坚定: “郭先生深明大义,妾身感激不尽。请先生放心,我自有分寸,定不会让此事成为他人的把柄。” 郭嘉微微一笑,躬身行礼:“太后英明,微臣这便去安排,请太后稍候片刻。” 说罢,郭嘉匆匆离去,留下何太后一人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不久,郭嘉归来,身后跟着几位身着便装的侍卫,显然是为了此次秘密会面所做的准备。他恭敬地对何太后说道: “太后,一切已安排妥当,请随我来。” 何太后点点头,跟随郭嘉及侍卫们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一处偏僻却守卫森严的院落前。 郭嘉轻声嘱咐了几句,便有侍卫上前打开院门,引领何太后进入。 院落之内,光线昏暗,与外界的喧嚣截然相反,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爬上何太后的心头。 随着一扇门扉的缓缓推开,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猛地一沉,只见刘辩气息萎靡,衣衫褴褛,与朱儁关在同一个牢房,另一间牢房内,赫然关着张辽、甘宁、徐晃三人。 何太后疾步上前,眼中满是对刘辩的关切与疼惜,转而对郭嘉怒目而视,语气中满是责备: “郭先生,这便是你所谓的保护?如此待遇,岂不是将我儿推向了绝境?若非荆州局势尚稳,他恐已命丧于此!” 面对何太后的质问,郭嘉神色骤变,冷哼一声,言辞犀利: “太后只知责备,却不知他们所为?若非主公仁厚,刘辩早已命丧黄泉。主公志在天下,刘辩之存在,实为绊脚石!” 此时,朱儁亦在一旁插话,试图唤醒何太后的清醒: “太后,您还未看清吗?赵风之心,昭然若揭,帝王之志,不言而喻。您还要继续盲目信任吗?” 然而,何太后并未被其言语所动,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郭嘉身上,语气中充满了恳求: “我无心插手朝堂纷争,只愿母子平安。望先生能念及旧情,为辩儿寻一更安全之所。我保证,他绝不会成为赵风的障碍。” 郭嘉面不改色,语调平和却透露出坚定:“太后若能真正驾驭刘辩,昔日何至于险遭不测?您既已亲见刘辩安然,心愿得偿,还请速速撤离,以免再生波折。” 何太后见此,眸中闪过一抹决绝,她猛地握紧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锋利剪刀,抵在颈侧,声音颤抖却坚决:“郭先生,若我儿不得自由,我便以此了断!” 郭嘉闻言,脸色骤变,他急忙上前几步,想要安抚何太后的情绪,却又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自己的举动会刺激到她。 然而,在经过甘宁所在的牢房之时,甘宁突然暴起,一把掐住了郭嘉的脖颈: “郭先生,请下令让守卫们退开,让我们安全离开。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周遭侍卫见状,面面相觑,皆望向被挟持的郭嘉,静待其意。 郭嘉闭目深呼吸,复睁开眼时,语气中已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所有人,退下,放他们走。” 侍卫们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服从命令,缓缓撤离,让出一条通途。 甘宁嘴角勾勒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随即向手下示意,不多时,牢中众人悉数获释,缓缓向外行去。 刘辩听闻自己有望执掌荆州,一路上倒是格外沉默,显得颇为顺从。 直至众人行至城门外,即将分道扬镳之际,刘辩终是按捺不住,望向甘宁手中的郭嘉,提议道: “甘宁将军,郭嘉乃赵风之臂膀,斩之可绝其后患。” 甘宁冷笑以对,目光深邃:“我行事自有分寸,需为自身留有余地。朱将军虽赴雒阳,但荆州牧之位能否如愿,尚属未知。” 朱儁连忙插话,信心满满:“诸位放心,我在朝中尚有些许人脉,此行定助刘辩夺得荆州牧之位。” 言罢,正欲招呼刘辩同行,却被徐晃从容拦下:“朱将军请先行,我等虽誓死追随,却也需为自身安危计。” 第176章 悄然改变的历史 在朱儁走后。 郭嘉担忧虑着,一旦刘辩被扶上荆州牧的高位,赵风因受何太后牵制,可能会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这无疑将削弱他们对局势的掌控力。 所以他并没有停止演戏,而是转而对何太后说道: “太后,看到了吗?你现在还觉得你能约束刘辩?” 何太后闻言,这才从懵逼中缓过神来,看向郭嘉,欲言又止。 转而看向刘辩道:“辩儿!” 话还没说完,就被刘辩一口打断,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恶狠狠的说道: “贱人!汉室复兴在即,你还要选择吃里扒外吗?张辽、徐晃,我命你们立刻将何氏拿下,待奸贼赵风归来,再将这对奸夫淫妇一并处置。” 他的命令掷地有声,俨然已将自己视为荆州之主,然而,张辽与徐晃却并未有丝毫动作,只是以淡然之姿,静观其变。 刘辩怒不可遏,厉声喝道:“张辽、徐晃,你们敢抗命?!” 张辽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缓缓道: “弘农王殿下,待您正式坐上荆州牧之位,末将自当唯命是从。眼下,还是请您随我回宛城,静候朱儁将军的消息吧。” 张辽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到了刘辩头上,瞬间清醒了不少,看向众人的眼光中竟然有了些许畏惧。 并没有多说,只是默默跟着张辽往宛城走去。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甘宁适时松开了对郭嘉的束缚。郭嘉整理衣襟,看向早已泪眼婆娑的何太后,叹息一声: “太后,不必为此事介怀,现实会教他做人的。” 何太后偷偷抹了抹眼泪,好奇的看着郭嘉:“先生,你们这是?” 郭嘉笑而不语,只道: “不过是演了一出戏罢了,三位将军并没有倒戈,主公行事冲动,唯有让刘辩坐上荆州牧的位置,才方便我们将来行事。不过还请放心,我们不会伤害弘农王殿下的。” 何太后闻言,似有所悟,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郭嘉见状,不再多言,而是转头看向了徐晃:“徐将军,还请你立刻回到襄阳,让钟繇以荆州牧的印章,亲自上书一封,表奏主公为荆州牧。” 徐晃一脸疑惑:“先生,确定是表奏主公为荆州牧?不是刘辩?” 郭嘉点了点头,解释道:“没错,人只有自己争取来的,才会相信是自己的,表主公为荆州牧,反而更能让刘辩坐上荆州牧的位置。” 徐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道:“钟先生字迹太过独特,而今世人皆知钟繇乃是主公的人,会不会......” 郭嘉笑道:“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此事不是刘表的意思,才能更显我们的急切,更能让他们拒绝。” 徐晃听后,虽仍感困惑,但终是领命而去。 徐晃走后,郭嘉的目光转向了甘宁,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与吩咐: “甘将军,主公归期已近,请即刻安排心腹之士,于隐蔽要道守候,一旦主公现身,务必引导他悄然入城。此事务必保密,切莫走漏风声。” 甘宁闻言,神色坚定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问道:“先生,主公之前提及的造船之事,进展如何了?” 郭嘉微微一笑,回答道: “甘将军勿需焦急,此事主公早已筹谋,交由一位名叫马钧的能工巧匠全权负责。据报,目前进展顺利,相信不久之后,便可大功告成。不过,主公所提及的名叫煤炭之物,将军在汝南郡的搜寻可有眉目?” 甘宁回答道:“回禀先生,我已命人寻得数种疑似煤炭的矿藏,但具体是否为主公所需,还需待主公亲自验证方可确定。” --- 数日之后,宛城府衙之内,郭嘉端坐于案前,手中紧握的情报令他眉宇间不经意地蹙起一抹忧虑。 这时,一名卫士悄然靠近,低语几句,郭嘉的眼眸瞬间闪烁起光芒,他迅速起身,步伐中带着几分急切,穿梭于府邸的曲径之中,最终抵达了一处幽静偏远的院落。 推开门扉,郭嘉的目光与院内等候的赵风相遇,后者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仿佛春日暖阳般和煦。“奉孝,这些日子,你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赵风的话语中满是关切。 郭嘉轻笑,轻轻摆手,示意无妨,随即将手中的几份密报递至赵风面前。“主公,还请细阅这些情报,局势已生诸多变数。” 赵风接过情报,目光如炬,快速扫视着上面的内容: 徐州牧陶谦不幸辞世,刘备临危受命,接任徐州牧之位;冀州牧韩馥黯然自尽,袁绍顺势自封为冀州之主,此举引发曹操强烈不满,他以上书朝廷之名,痛斥袁绍之恶行,并率大军出征冀州,而徐州牧刘备亦响应号召,准备共襄盛举。 郭嘉沉吟片刻,缓缓言道: “主公,曹操此人,智勇双全,麾下更有吕布之并州铁骑助阵,关东群雄之中,能与之抗衡者寥寥无几。依我之见,用不了多久,朝廷的权威或将借曹操之手,重振于四海。” 赵风闻言,眉宇间掠过一丝疑虑:“奉孝,你如何看待袁绍与曹操之争?袁绍果真不是曹操的对手吗?” 郭嘉颔首,目光深邃:“袁绍与曹操,两人皆为一时之杰,然兵力虽相当,曹操之谋略、胆识远胜袁绍。更兼吕布、刘备等豪杰相助,袁绍若非归顺,便是败退,别无他途。” 赵风听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 自己的到来,似乎已悄然改写了历史的轨迹。曹操,这位原本在历史洪流中或许会走向另一方向的枭雄,如今却成了汉室的坚实支柱,刘备更不用说。 随后,赵风又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曹操成了汉室忠臣,屠城徐州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诸葛亮可能就不会被迫举家迁徙。 想到这里,赵风拍案而起:“好家伙,刘备命这么好,还能贪这个大便宜,荀彧可以给曹操,诸葛亮必须是我的!” 第177章 卖身救父 郭嘉闻言,眉头微蹙,对赵风突如其来的言论感到困惑不解: “主公,诸葛亮是何人?你没有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吗?眼下局势紧迫,朝廷一旦稳固对关东诸侯的掌控,必将对我们不利,扩张之事刻不容缓啊!” 赵风闻言,收敛了思绪,目光温和地转向郭嘉,笑道: “奉孝言之有理,但你不是说要等刘辩得任命下来,我才露面吗?正好现在无事可做,我去徐州一趟。” 郭嘉见赵风执意去徐州,疑惑之色更甚:“这诸葛亮何许人也,竟让主公如此惦记?” 赵风回道:“奉孝有所不知,这诸葛亮有经天纬地之才,乃是我预定的丞相,现在大概束发之年吧。” 郭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束发之年便有此等评价,主公真是慧眼识珠。但不知主公是如何预知此等人才的呢?” 赵风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神秘:“奉孝,你我相遇,不也是缘起于我对人才的敏锐洞察吗?诸葛亮之事,你且放心,我自有计较。” 郭嘉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正色道:“既如此,荆州之事,我自会尽心竭力。主公此行徐州,务必小心行事,早去早回。” 赵风拍了拍郭嘉的肩膀,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有你在,我自然放心。待我徐州之行归来,我们再共谋大业。” 送别郭嘉之后,赵风迅速回到自己府邸。 去雒阳多时,好不容易回来,自然是要安慰一下众女的。 直到第二天清晨,赵风才扶墙而出。 本来想拉二哈一起去徐州,但二哈好像有点叛逆,不太受自己控制,只能挑了一匹战马,朝徐州而去。 数日后的琅琊郡,诸葛府邸内外洋溢着喜庆与庄重,只因府中长子诸葛瑾,于今日行及冠之礼,标志着他正式步入成年,肩负责任与荣耀。 恰值徐州牧刘备新官上任,他慧眼识才,特向诸葛瑾抛出橄榄枝,征辟其前往泰山郡担任要职,意在加强对此地的治理与掌控。 泰山郡,在臧霸的统率下,虽名义归属徐州,实则自成一体,其势不可小觑。 刘备此举,不仅是对诸葛瑾能力的认可,更是借其家族旧日根基与人脉,以期更为顺利地整合泰山郡的力量,实现徐州大局的稳定与发展。 毕竟,诸葛瑾的父亲诸葛珪,以前就是泰山郡丞。 往昔,陶谦亦曾有此意,然诸葛瑾念及幼弟尚幼,需人照料,故以未及冠礼为由婉拒。 时光荏苒,如今诸葛瑾已届二十二岁之龄,风华正茂,而其弟亦已成长,能够独当一面。 于是,在这个意义非凡的日子里,诸葛府内张灯结彩,为诸葛瑾举行了盛大的冠礼仪式,既是对过往岁月的告别,也是对崭新未来的期许。 随着冠礼庆典的圆满落幕,宾客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就在这温馨而热闹的氛围中,一名仆人悄然步至诸葛瑾身旁,轻声禀报: “家主,府门外有位女子,任凭如何劝说,都执意不肯离去。” 诸葛瑾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不解之色,轻声问道:“我们不是已设粥棚,救济流民了吗?” 仆人面露难色,苦笑回应:“那女子确已领粥,但心中另有隐情,声称愿以卖身来换取银两,救治其父。” 诸葛瑾闻言,心中不禁泛起涟漪,家中虽不比往昔,但亦非冷漠无情之地。 他略一沉吟,正欲起身亲自前往,却被一旁的诸葛亮温言阻止: “大兄,今日乃您成人之礼,诸多事宜还需您主持大局,此事便交由小弟去处理吧。” 诸葛亮缓缓步出府邸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衣衫褴褛、面容哀戚的女子,她双膝跪地,眼中闪烁着不屈与恳求的光芒。 在她身后,一辆简陋的板车静静停放着,上面躺着一位遍体鳞伤、气息奄奄的男子,场景令人心生怜悯。 然而,这看似普通的一幕,实则暗藏玄机。 这女子正是赵风假扮的,赵风的计划很简单,混入诸葛府中,伺机偷偷将诸葛亮绑走,即便不能让诸葛亮为自己效力,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至于板车上的男子,则是赵风路途中偶遇的一场悲剧的见证。 一群土匪残忍地洗劫了无辜人家,并将一户农户全家杀害。 赵风直接出手团灭了这伙土匪,而那领头的土匪,被赵风打得奄奄一息,此时便成了他所谓的父亲。 当诸葛亮出现在视线中,赵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诸葛亮。 武力:61(73) 统率:71(96) 智力:95(100) 政治:95(100) 魅力:96 特技一:妙算——对战之时,诸葛亮可对敌方阵营所有将领施加妙算状态,当其发动特技时,有40%的概率阻止其发动,直到战斗结束,每个武将只能成功一次。 特技二:(成长中,待解锁) 特技三:(成长中,待解锁) 特技四:(成长中,待解锁)” 赵风强压下内心的激动,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柔和且充满同情: “公子,小女子名唤云浅,家父本是乡间一介布衣,不料遭遇土匪洗劫,家破人亡。小女子无力救治父亲,只能以身相许,只求公子能伸出援手,让我父得以安息。” 说着,赵风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这份坚韧与无助深深触动了诸葛亮的心。 正当诸葛亮欲开口之际,一阵不合时宜的轻浮笑声从远方传来,打破了这份沉重的氛围: “哈哈,好一个卖身救父的戏码,小姑娘,既然如此孝顺,何不寻我王家,听说诸葛家近年来已是日薄西山,恐怕拿不出多少银两来助你。” 话音未落,一位衣着华丽、神态傲慢的青年已大步流星地逼近,不怀好意地伸手欲挑起赵风的下巴,那举止间满是对他的轻视与玩味。 第178章 关羽 赵风内心翻涌着将面前青年一拳击倒的冲动,却硬生生地将其压制,巧妙地避开了对方伸来的手。 他旋即转身,眼眸中闪烁着无辜与无助,仿佛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娇花,楚楚可怜地将目光投向了诸葛亮。 诸葛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深邃的笑,对眼前的情势未置一词。 王姓青年见状,心中的不满与嫉妒如野草般疯长,他愤然上前,身体如同一面墙般横亘在赵风与诸葛亮之间,随即挥手示意手下将赵风强行带走。 赵风望向诸葛亮的眼神中满是不舍与绝望,他哀声恳求:“公子,救我!” 然而,诸葛亮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未发一言,任由王姓青年的仆从将赵风领走,仿佛这场小插曲从未触动他内心的波澜。 待赵风等人的身影渐渐远去,诸葛亮身旁的仆人不禁面露疑惑,几次张口欲言,却又因敬畏而咽了回去。 诸葛亮轻轻一笑,那笑容温暖而富有深意,他转眸望向仆人,仿佛能洞察人心:“你是不是在疑惑,我为何不援手于那位看似无助的女子?” 仆人恭敬地摇了摇头,低声答道:“小人不敢妄加揣测。” 诸葛亮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那女子虽自称遭遇不幸,然其身上却无丝毫外伤之迹,此为疑点一;其父亦然,未见利器所伤,我琅琊郡内何时竟有擅长使用钝器的贼影?此乃疑点之二;再者,王轩伸手之际,那女子眼中分明闪过一抹杀意,此乃疑点之三。 因此,此女身份成谜,恐有不可告人之秘,贸然收留,恐生变故。” 仆人闻言,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又忍不住问道:“那依东家之见,此女子来我诸葛府,究竟意欲何为?” 诸葛亮轻轻摇头,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图财?我诸葛家日薄西山,哪里还有多少余财。图仇?我诸葛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未曾结下不解之仇。此中缘由,怕是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另一边,赵风精心策划的潜入诸葛府之策,却意外遭遇阻挠,心中怒火中烧,却不得不强行按捺,以免惊动四方,断送了他悄然掳走诸葛亮的计划。 他深知,此刻若贸然行事,必将掀起轩然大波,不仅计划功亏一篑,更可能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 琅琊郡阳都县王家,势力庞大,赵风虽然不怕,但无谓的冲突只会为后续行动平添无数变数,对绑架诸葛亮的计划构成严重威胁。 于是,赵风决定智取而非力敌,将目光投向了周围的百姓与舆论。 他意识到,唯有借助民众的力量,方能巧妙摆脱王轩的纠缠。 更何况,若让王轩成功救治那名山贼,自己假扮的身份便如同薄纸,一触即破。 在深思熟虑之后,赵风假借查看父亲伤势,暗中出手,结果了那名土匪。 “父亲!”赵风一声凄厉的呼喊,划破长空,饱含悲痛之情。 周围的百姓闻声,初时好奇地望向这边,但一见是王家的护卫在场,又迅速收回目光,生怕牵连自身。 赵风见状,心知仅凭悲呼难以撼动人心,遂加大力度,高声呼喊:“杀人了!王家的护卫杀人了!” 然而,尽管四周人群面露同情之色,却无人敢轻易靠近,生怕被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就在此时,王轩大步流星而来,一把扼住赵风的脖颈,冷笑道: “小娘子,别再耍这些无用的小把戏了,今日你便是喊破了喉咙,也休想有人敢来救你。” 赵风自成势以来,哪里还受过这样的屈辱,当即就要忍不住出手,大不了直接用绿帽子把他控制住,哪怕暴露了,了不起直接去诸葛家抢人。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方忽地传来一声震天响的大喝:“住手!放开那位姑娘!” 众人闻言,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关羽。 武力:100 统帅:96 智力:88 政治:69 魅力:89 特技一:单骑——若关羽一马当先,冲入敌阵,前三个回合,武力加15,之后每十个回合,武力衰减5,直到减完15为止。 特技二:威震华夏——与关羽对阵的所有敌方将领,若基础武力值低于关羽,则敌将全属性减1。 特技三:水军——于水中或水附近战斗时,武力加2,统率加2。” 那人步伐稳健,步步生风,瞬间便来到了众人面前。他目光如炬,直视着王轩,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光天化日之下,你怎敢如此欺凌弱小?” 王轩见状,心中虽惊,但面上仍强作镇定,冷笑道:“哼,你又是何人?竟敢管我王家的闲事?” 那人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答道: “我乃关羽,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你王家虽大,但也不能肆意妄为,欺压百姓。” “关羽……”王轩闻此名,脸色不禁微变,心中暗自嘀咕。自刘备荣任徐州牧以来,刘关张三人的英名早已传遍四海,无人不晓。 然而,王轩仍试图挽回颜面,故作镇定地辩解道: “哼,我不过是在管教自家买下的婢女罢了,此乃私事,大人又何必多管闲事?” 说完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赵风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但赵风岂会受他胁迫,此刻有了关羽撑腰,更是无所畏惧,连忙哭诉道: “将军明鉴,我并非他家婢女,此人害死我父亲,还望将军替我做主啊!” 刘备刚刚掌控徐州不久,关羽自然不会因为赵风的一面之词,公然得罪罪当地的大家族,但心中的正义却又不能让他置之不理,只是淡淡的道: “是非曲直,自有公论,王公子是要与我对簿公堂,或是就此离去,将此事揭过?” 王轩心知自己理亏,只能恨恨离去。 第179章 进入诸葛府 随着王轩一行人的渐行渐远,赵风急步上前,满含感激之情地向关羽躬身行礼,诚挚言道: “将军大恩,云浅没齿难忘,此番救命之恩,实乃再造之德。” 关羽闻言,轻抚长髯,淡然一笑,道: “云姑娘言重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然则,关某确有要务亟待处理,恐不能久留。”言罢,他似欲抽身离去。 见状,赵风心中一紧,觉得关羽很有可能是去诸葛家的,急忙再上前一步,恳切陈词: “将军且慢,云浅自知已与王家结下不解之仇,此地恐再无我立足之地。思前想后,唯有追随将军左右,方能求得一线生机。恳请将军收容小女子,云浅愿为将军鞍前马后,以报救命之恩。” 关羽闻言,目光在赵风身上停留了片刻,终是缓缓点头,以示应允。 片刻之后,果然又回到了诸葛府门口,关羽轻轻抬手,示意随从上前通报。 不多时,诸葛瑾与诸葛亮二人联袂而出,脸上洋溢着诚挚的笑容。 “诸葛瑾。 武力:63 统率:89 智力:91 政治:94 魅力:79 特技一:辅佐——担任副将之时,使主将统率加2。 特技二:勤政——诸葛瑾所在的城池粮食产量增加1%。” 诸葛亮与诸葛瑾见到关羽,皆是面露喜色,连忙上前行礼: “关将军大驾光临,我兄弟二人有失远迎,望将军恕罪。” 关羽回礼道:“二位先生客气了,关某此行乃是有要事相商,打扰之处,还望海涵。” 一番寒暄之后,众人随诸葛瑾步入府内,诸葛亮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人群中的赵风,一抹讶异之色转瞬即逝,随即以温和的目光轻轻点头,以示问候,却未多加询问。 步入正厅之前,关羽的手下自然分列两侧守候,而赵风欲借势混入,却被诸葛亮拦下。 诸葛亮目光转向关羽,语带几分好奇:“关将军,这位姑娘似乎与您同行,不知二位有何渊源?” 关羽闻言,爽朗一笑,解释道:“此乃我途中偶遇之女子,名曰云浅,纯属萍水相逢。她因故得罪了王家,我便顺手救下,带在身边。” 言罢,他转头对赵风温言道:“云浅姑娘,我与诸葛瑾先生有要务相商,你且在此稍候片刻。” 赵风心中盘算落空,却也不露声色,转而施展新计,眼中含泪,声音中带着几分柔弱与不安: “妾身方才受惊,多有唐突,还望将军宽恕。只是此刻心中仍感惶恐,不知能否请这位诸葛公子陪我于府中稍作游览,以解心中烦忧?” 言毕,赵风目光盈盈,满含楚楚可怜之色,直勾勾地望向诸葛亮,企图色诱诸葛亮。 还未等关羽答话,诸葛亮便抢先答道: “云浅姑娘既觉不安,亮自当亲自作陪,便由我来带云浅姑娘在府中游览一番吧。” 赵风心中一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微微欠身,轻声答道:“如此甚好,多谢诸葛公子。” 然而,诸葛亮的下一个举动,就让赵风笑不出来了,只见诸葛亮招呼了十几名手下,以保护赵风为由邀请他们一同前往。 赵风心中虽有不甘,面上却保持着温婉的笑容,轻声道谢:“诸葛公子想得周到,云浅感激不尽。” 随着一行人步入府中更为幽静之地,赵风望向一方静谧的水池,故意以玩笑口吻道: “此处景致如画,却似乎被一群不解风情的守卫所扰,失了几分雅致。” 赵风继续作妖,企图支走诸葛亮的手下。 诸葛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缓缓靠近赵风,压低声音: “姑娘脚步稳重,气息浑厚,想必也是练武之人,何必惺惺作态。不知姑娘绞尽脑汁进入我诸葛家,所为何事?” 诸葛亮直接摊牌,显然身后的手下给了他绝对的信心。 赵风虽心有不甘,却故作迷茫,温婉中带着一丝试探:“诸葛公子之言,宛若云雾缭绕,小女子愚钝,实难领悟其中深意。” 诸葛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和而深邃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洒脱:“既如此,亮便不再赘言,就此别过。” 言罢,他轻抬步伐,欲转身离去。 见状,赵风心中一急,连忙出声挽留:“公子且留步!” 经过一番内心的激烈斗争,赵风还是放弃了拿绿帽子控制诸葛亮的想法,他在见到诸葛瑾的属性后,对诸葛瑾也动起了心思。 他轻叹一声,换上一副诚挚之态,言道: “实则,我此行乃是闻听令兄大人高升之喜,心生仰慕,特来投奔,望公子能引荐一二,容我效力,不胜感激!” 诸葛亮缓缓转身,目光如炬,直射赵风心底,仿佛能洞察一切虚妄:“仅为此事?” 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赵风迎上那锐利的目光,面上却努力保持镇定,微微点头以作回应。 然而,诸葛亮却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洞察:“一派胡言。” “艹。”眼见诸葛亮又要走,赵风再也忍不住,一顶绿帽子直接扣在了诸葛亮头上。 霎时间,诸葛亮的神情骤变,仿佛被某种魔力所牵引,眼神变得温柔似水,深情款款地望向赵风。 赵风见状,心中一喜,立刻上前,自然而然地挽住了诸葛亮的臂膀,缓缓向诸葛府外走去。 周围的护卫们目睹了这一幕突如其来的转变,先是一愣,随即纷纷低下头去,假装未曾看见这令人尴尬又奇异的场景,彼此间交换着微妙的眼神。 而当赵风与诸葛亮行至府门,恰逢关羽与诸葛瑾二人谈事完毕,正准备离去。 赵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抢先一步,故作甜蜜地开口:“诸葛公子方才提议,要带我出去走走,领略一番这春日风光呢。” 关羽与诸葛瑾闻言,脸上露出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后挥了挥手,任由赵风拉着诸葛亮离去,继续他们未完的谈话。 赵风心中暗自窃喜,拉着诸葛亮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 刚到门外,却见王轩竟然领着上百护卫,堵在了诸葛府门口。 第180章 赵风,原来是你 王轩立于诸葛府门外,目光挑衅地锁定在赵风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小娘子,逃不掉的。在这阳都县,我王家便是天,无人敢逆。你若识相,便乖乖随我回去,免受皮肉之苦。否则,哼,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赵风看着眼前的架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犹豫之间,府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关羽与诸葛瑾并肩而出。 关羽一眼便瞧出了局势的紧张,怒火中烧,虎目圆睁,厉声喝道: “王轩!你竟敢在此撒野,莫非真的以为我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不利乎?” 言罢,关羽大手一挥,手下士兵迅速将青龙偃月刀呈上。他紧握刀柄,立于府门之前,如同山岳般不可撼动,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杀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王轩见状,笑容不减反增,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哦?关羽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但您可别忘了,云浅姑娘乃是我王家买下的婢女,即便是刘备亲至,我也要依法行事。”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丝火星便能引爆这场一触即发的冲突。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风却因过于专注于眼前的紧张局势,忽略了身旁诸葛亮的微妙变化。 诸葛亮悄然将手移至头顶,轻轻一拨,绿帽便应声落地。 随着帽子的离去,他眼中的迷离与柔情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与决绝。 “关将军!”诸葛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清晰而有力,他指着赵风,语气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此人用妖法控制了我,意图不轨!请将军速速将其拿下!”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关羽与诸葛瑾皆是震惊不已,他们难以置信地看向赵风,又转头望向诸葛亮,试图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就在诸葛瑾欲开口询问之际,赵风却突然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诸葛亮“保护”在侧,脸上挂着一抹尴尬而又不失风度的笑容,对诸葛瑾解释道: “诸位莫惊,我乃云游四海的仙人左慈,今日偶遇令弟,见他天资聪颖,骨骼清奇,实乃修行之良才,故欲收其为徒,共研大道。此乃喜事一桩,还望二位成全。”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关羽、诸葛瑾乃至王轩都愣在了原地,场面一时之间变得异常滑稽而微妙。 此时的诸葛亮再次开口道:“若真如仙人所言,小生自是求之不得。只是,拜师学艺之前,还望老师能先将我放开,让我等心无挂碍。” 赵风自然听出了诸葛亮的权宜之计,他贴近诸葛亮的耳边,低声威胁道: “孔明啊孔明,我知道你看出了我的身份,我此行便是为你而来,你可是我预定的丞相,即便我不能用你,也不可能让你辅佐他人,劝你老实一点跟我走,不然待我大军杀到此处,便叫你诸葛家鸡犬难留!” 诸葛亮闻言,眼中晦涩难明,他知道,到了这种时候,赵风已经没了说谎的必要,所以赵风说的话,大概率是真的。 诸葛瑾显然也不会相信赵风的说辞,但现在诸葛亮在赵风手里,也只是无奈道: “若你能放了我弟弟,我可以保证你安然离开,如何?” 赵风只是笑笑,重新将绿帽子给诸葛亮戴上,缓缓向外退去,意思很明显。 关羽见状,目光在赵风与诸葛瑾之间徘徊,最终选择尊重诸葛瑾的决定,默默转身让开了道路。而诸葛瑾则轻轻摇头,向关羽传递了一个无声的信号——放行。 然而,王轩可不会管诸葛亮的死活,直接带人围了上来,显然,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一脸邪笑: “哈哈,看来你这小娘子今天是栽跟头了啊!要不要让哥哥我来给你解围?” 赵风转头看向关羽,却见关羽只是闭目养神,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赵风此时还不想动手,只是笑着看向王轩:“哥哥既然有心帮我,何不先护送我出城?” 王轩笑容更甚:“天色将晚,何必出城,先去我府上歇息一下吧。” “叮,宿主冲阵属性发动,自身及所属士兵武力加5,当前武力111。 叮,宿主白虎属性发动,统率加5,受白虎震慑影响,敌军武力不同程度降低。” 赵风再也忍不了,直接召唤出震雷青龙戟开打。 几个呼吸间,数名敌兵便倒在了赵风那无匹的戟法之下,哀嚎声四起,王轩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抱头四窜,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此时,关羽终是睁开了那双丹凤眼,目光如炬,锁定在了赵风身上。 那一袭白衣和那杆方天戟。 加之之前就有传闻,赵风当初在雒阳就用一顶帽子将董卓控制住。 还有前段时间,赵风假扮成女人去雒阳抢蔡琰。 一件件,一桩桩,逐渐和眼前的人融为一体,关羽也终究猜到了赵风的身份: “赵风,原来是你,你欺君罔上,裂土自治,天下容你不得,关某亦是容不得你,拿命来!” 显然,关羽已经不管诸葛亮的死活了。 “叮,关羽单骑属性发动,武力加15,受宿主白虎影响,基础武力降1,当前武力114。” 随着关羽一声怒喝,一柄青龙偃月刀划破长空,携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向赵风劈来。 赵风见状,急忙举戟相迎,两股绝世之力在空中碰撞,激起一阵强烈的气浪,赵风只觉虎口剧痛。 但他也不慌,他知道关羽前三刀砍完武力就会下降,只是以巧劲接招。 然而,身边的王家护卫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趁势偷袭之下,赵风很快就挂了彩。 诸葛亮头上的帽子早就被他取了下来,看着赵风手忙脚乱,还要分心顾着自己,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赵风,你此番冒险,当真是专程为我而来?” 赵风没好气的回答:“废话,不然你以为我在这做什么,我若想独自离去,这些人又岂能拦得住我?” 第181章 左慈 诸葛亮闻听此言,目光深邃地凝视赵风许久,最终缓缓言道: “将军请先行一步,今夜子时,我们于阳都城东,沂水之畔再聚,届时,亮定当亲自引路,与将军共赴襄阳。” 基于对诸葛亮高风亮节的前世记忆,赵风未露丝毫迟疑,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带着诸葛亮走,飞身跃上一匹骏马,蹄声如雷,转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关羽见状,哪里肯舍,立刻策马疾追。 良久之后,关羽狼狈而归。 诸葛瑾见状,连忙上前关切询问:“关将军,可曾拿下赵风?” 关羽轻轻摇:“赵风将军勇猛无双,果然名不虚传。虽未能擒之,但他既已踏入我徐州地界,便难逃法网。 原本计划陪同子瑜兄前往泰山郡之事,恐怕需暂时搁置。此等大事,我必须即刻禀报大哥,加强各处关隘的守卫,誓要将赵风留在徐州。” 话毕,关羽毫不拖泥带水,转身便走。 待众人散去,诸葛瑾引领着诸葛亮步入书房,心中满是好奇与不解: “孔明,你与赵风将军究竟有何密谈?为何他离去时一脸满足之色?” 诸葛亮神色凝重,缓缓言道:“大兄,纵观当今天下风云变幻,大势已初露端倪,小弟不揣冒昧,愿与大兄共析之。” 诸葛瑾闻言,笑容中更添几分欣赏:“哈哈,吾弟果然志向远大,小小年纪已心系天下。既是如此,愚兄愿闻其详。” 诸葛亮轻轻颔首,言辞间透露出超越年龄的睿智: “当今天下,格局分明,犹如双峰对峙,南有赵风集团,雄踞一方,气势如虹;北则天子刘协坐镇雒阳,引领朝廷,号令天下。 此二者,实乃当世之两大巨头,天下由此二分。大兄既已应朝廷之召,投身仕途,自是雒阳集团之栋梁。而我,则有意前往襄阳,另辟蹊径,以求在乱世中为我诸葛家族开辟一条稳健之路。” 他停顿片刻,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如此布局,无论未来是刘协之朝廷一统江山,还是赵风集团问鼎中原,我诸葛家族皆能左右逢源,立于不败之地。此乃小弟深思熟虑之策,望大兄明鉴。” 诸葛瑾听后,不禁点头赞许,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 “孔明之言,深谋远虑,愚兄自愧不如。你既有此等胸怀与见识,我诸葛家族何愁不兴?” 稍顷,诸葛瑾语气微转,沉吟道: “然而,细观赵风之境遇,现今犹如风中残烛,岌岌可危。且他千里跋涉至徐州,此举实显轻率,恐非成大事之兆。” 诸葛亮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眼中闪烁着洞悉世事的光芒: “吾视赵风,常行惊世骇俗之事,孤身犯险,入诸侯之庭如入无人之境,匹马闯长安,单骑赴雒阳,虽行事莽撞,却屡有奇效。 今其至徐州,声言专程为我而来,此言虽令人难以置信,但观其神色,不似虚妄。此人既对吾如此看重,若得在其麾下效力,或可借势而行,事半功倍。” 诸葛瑾见诸葛亮心意已决,便不再多加劝阻,只温言叮嘱: “既孔明已下此决心,愚兄自当尊重。襄阳路迢迢,望贤弟一路保重。若遇赵风之事有变,随时归来,家门永为你敞开。” 诸葛亮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感激与不舍,与诸葛瑾又叙了数句家常,言辞间流露出兄弟情深。 言毕,他轻轻转身,步伐坚定地向远方行去,背影在晨光中拉长,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 夜幕低垂,赵风孤身伫立于沂水岸边,夜色如墨,轻纱般的薄雾缭绕于水面,波光粼粼间,仿佛天地间铺开了一幅淡雅的水墨长卷,静谧而深邃。 他身着朴素,却难掩眉宇间那股不凡的英气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目光不时穿透夜色,向远方眺望,心中满是对即将重逢之人的深切期盼。 时光悄然流逝,直至一阵清脆而急促的马蹄声划破夜的寂静,自远方悠悠传来,逐渐逼近,为这宁静的夜晚添上了一抹生动的色彩。 赵风闻声猛然抬头,只见一位身着儒衫的青年,踏着月色,缓缓步入眼帘。 那正是他魂牵梦绕的诸葛亮,面带温润如玉的笑容,声音沉稳而充满力量,仿佛能穿透夜色,温暖人心,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疲惫与不安。 “赵将军,小生不擅骑术,让您久等了。”诸葛亮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歉意与谦逊,却难掩其超凡脱俗的气质。 赵风爽朗一笑,道:“得孔明相助,乃我赵风此生之大幸。来,你我共乘一骑,速速返回襄阳,共商大计。” 诸葛亮欣然应允,两人同乘一骑,疾驰而去,留下一串串清脆的马蹄声在夜空中回荡。 然而,行至一片密林深处,诸葛亮忽而眉头微蹙,神色凝重,轻声提醒道: “赵将军,此间山林似乎暗藏玄机,不如我们先暂停片刻,探明情况再行?” 赵风初时以为诸葛亮是因年轻而有所畏惧,遂以笑言宽慰:“孔明勿忧,前方不远便是目的地,我们很快就能抵达。”言罢,他轻轻加了一鞭,马儿便继续向前奔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诸葛亮再次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肯定:“赵将军,请看那棵树,我们似乎已在此地徘徊多时,莫非……” 赵风闻言,心中一惊,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他们可能已陷入某种迷阵之中。他立刻勒紧缰绳,挺立戟尖,高声喝道: “何方妖人,设此迷阵,阻我二人去路?何不现身一见,共叙高论!” 然而,回应赵风的,唯有林间回响的袅袅余音,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清脆鸟鸣。 赵风大怒,当即掏出自制的火折子,点火就要烧山。 此时林间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而略带戏谑的人声: “白日里,将军便已胆敢冒充于我,如今夜色朦胧,怎地反而不识得真身了?” 这声音如同清泉石上流,既清冽又带着几分不可捉摸的韵味。 赵风抬眼望去,只见一道身影自林间缓缓走出,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与超凡脱俗的气质。 “左慈。 武力:?? 统帅:?? 智力:?? 政治:?? 魅力:?? 特技:??” 第182章 天命之论 赵风在见识过南华老仙之后,面对左慈这位同样神秘莫测的道人,心中自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尤其当系统界面上,关于左慈的一切尽皆化为问号,更添几分难以捉摸。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敬意与警惕:“原来是左慈前辈驾临,晚辈赵风有礼了。不知前辈拦路于此,有何指教?” 左慈并未直接回应赵风,而是将目光温柔地转向了诸葛亮,眼中闪烁着赏识之光,笑道: “少年郎,我见你眉宇间透着一股非凡之气,心智过人,实乃修道界不可多得的良才美玉。何不随我入山修炼,待他日功成,自可下山施展抱负,造福苍生?” 诸葛亮闻言,眉头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礼貌而坚定地回绝道: “前辈错爱,亮心领了。若真有师徒之缘,何时何地皆可相商,但前辈深夜设此迷阵,似有不便,恐非君子所为。” 诸葛亮的拒绝,非但没有让左慈露出丝毫不悦,反而激发了他更深的兴趣,笑容更加和煦: “哈哈,好一个心明眼亮的少年!既如此,老朽便再考校你们一番。若不能破我迷阵,又怎能轻易离去?” 赵风见状,深知此刻不能退缩,为保护同伴,他毅然决然地拉满弓弦,一支利箭带着破空之声,直指左慈而去。 箭矢精准无误地命中目标,却见左慈身形一晃,竟似幻影般消散,而在不远处,另一个左慈悠然现身,毫发无损。 赵风与诸葛亮目光交汇,彼此的眼中都闪烁着难以掩饰的讶异。 恰在此时,一阵悠远而深邃的声音自远方悠然传来:“左慈道友,与后生晚辈计较,岂非有失高人风范?” 左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应道: “南华道友所言差矣,天道将倾,我等修道之人,自当顺应时势,拨乱反正。当初黄巾之乱,道友当知天命不可违。” 南华老仙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沧桑与坚定: “天命何谓?我眼中所见,唯有外族铁蹄践踏,中原大地哀鸿遍野。而在赵风身上,我窥见了未来的曙光,百姓安居乐业,其乐融融。须知,民之所向,方为真正的天意所归。” 左慈眼神一凛,冷笑数声:“民意?你何不问问那赵风,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所谓白骨累累,也是他一手造成。” 南华老仙叹息道:“一将功成万骨枯,避免不了的。” 左慈面色微沉,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南华道友,你如此执意要与天抗衡,难道就不怕遭受天谴吗?” 南华老仙并没有理会,只是转头看向赵风道: “赵风将军,又见面了,你乃是异数,即便是左慈,也奈何你不得,然你身后所护,乃天命所归之人,若能释怀,此迷局自破,再难羁绊你分毫。” 赵风听了他们的对话,已经算是听明白了,这左慈就是来搞事的,不禁怒从心生,对左慈厉声喝道: “要我舍弃诸葛亮,简直是白日做梦!左慈老贼,今日便让你领教我的手段!” 言罢,他策马扬鞭,一戟挥出,雷霆万钧之势,竟将左慈身后古木一分为二。 然而,左慈却如同幻影般,在赵风攻势未至之时已悄然移位,如此往复,待赵风惊觉之时,诸葛亮已踪影全无。 赵风心急如焚,急忙返身至南华老仙身侧,急问道:“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华老仙轻叹一声,道:“老夫虽精通道法,却对方术一窍不通,此事确是无能为力。” 赵风看向南华老仙,心道:那你这老货来这里有什么用。 南华老仙似乎看透了赵风的想法,笑道: “他虽然不能将你怎么样,但你若是被困在此处,徐州之地,可是有不少人想要你的命呢,到时,你又如何全身而退呢?” 赵风恍然,又问道:“那左慈掳走诸葛亮,究竟意欲何为?” 南华老仙沉吟片刻,解释道:“左慈虽难伤你分毫,却能通过培养天命之人,与你形成对抗之势,以此作为阻碍你前行的手段。” 赵风闻言,忧虑更甚:“若左慈此法可广传他人,我又该如何逆天改命,实现心中抱负?” 南华老仙微微一笑,安抚道:“道法深奥,非人人可得其门而入。放眼四海,能得此传承者,恐怕仅此一人而已,将军无需过于忧虑。” 赵风听后,心中稍安,复又问道:“前辈所言极是,但晚辈仍感迷茫,不知该如何应对此局?” 南华老仙却是神秘一笑,并不直接言明,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世事如棋,局局新。将军需善用身边之人,或许能让左慈之举,反成你成就大业的助力。” 言罢,他转身而去,留给赵风一个深邃的背影和无尽的思索。 赵风望着南华老仙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按照南华老仙的话,诸葛亮此去,恐怕会被左慈培养成自己的敌人。 以左慈的手段,自己多半是找不到人的。 但所谓贼不走空,此行徐州,肯定不能空手而归,于是,赵风的目光又盯上了诸葛瑾。 想到这里,赵风调转马头,直奔阳都而去。 在襄阳城的一隅,一座府邸内灯火阑珊,李傕独自坐于案前,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闷酒,神情中满是不解与愁绪。 这时,一旁的贾诩悠然开口,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将军此番邀我至此,莫非仅是为了共赏这月下独酌之景?” 李傕闻言,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顿,继而放下,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 “自追随赵风将军以来,我西凉铁骑,骁勇善战,却总在攻打江夏与南郡的战役中扮演着辅助角色,我心甚是不解。赵风将军究竟是何用意?是惧我西凉之威,还是另有隐情?还望先生为我拨云见日。” 贾诩轻摇羽扇,笑道: “将军多虑了。赵风将军英勇无双,麾下雄兵数十万,岂会轻易忌惮区区数万西凉精骑?实则是因江夏、南郡之地,水网密布,利于舟楫而不利骑战,将军之才,难以在此等战场尽数施展罢了。” 李傕闻言,长叹一声: “先生所言极是,我心亦知此理。但近日,郭嘉大人秘密调遣张辽、甘宁、徐晃等心腹将领执行重要任务,却将我等拒之门外,这让我如何不为我西凉儿郎的未来担忧?” 贾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缓缓道:“将军若欲建功立业,眼前确有一良机,正待将军把握。” 此言一出,李傕眼前一亮,急迫之情溢于言表,静待贾诩下文。 第183章 诓骗诸葛瑾 贾诩轻轻捋顺胡须,贴近李傕耳畔,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李将军,时机已至,当杀刘表!” 李傕闻言,面色骤变,酒意瞬间消散大半,惊疑道: “先生此言差矣,赵将军对刘表尚存礼遇,未曾有半点加害之心,我岂能……” 贾诩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时局变迁,昔日赵将军图谋荆州,刘表尚有价值。而今,形势所迫,荆州牧之位将属刘辩,刘表已经没了用处。 赵将军有意笼络蔡家,进而结交荆州名士如黄承彦、司马徽等,最直接之径,莫过于纳蔡氏为妾。然此举之下,刘表便成绊脚石。”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 “赵将军名望所累,不欲行杀夫夺妻之恶名,此等污点,他自是不愿背负。故,此重任非你莫属,乃天赐良机。” 李傕面露难色,忧虑道: “然则,赵将军收编刘表旧部时,不乏有人恳求留刘表一命。我若行此悖逆之事,恐难平旧部之愤。” 贾诩哈哈一笑,宽慰道: “赵将军今非昔比,其疆域日广,已有王者之风。为君者,最忌党同伐异。你若与刘表旧部略显疏离,反能彰显忠诚,赵将军自会更加倚重。再者,身为将领,只需顺应主公之意,何需忧虑他人眼光?” 李傕仍显迟疑:“既然如此,张辽、甘宁、徐晃等人为何不动手?” 贾诩正色言道: “说句话,将军可能不太爱听,以我观之张辽、甘宁、徐晃三人,乃当世人杰,将军与他们相比,似乎稍有逊色,正因他们太过耀眼,此事方需将军出手,才能彰显独特价值。” 言及此,贾诩不禁感慨万千: “吾尝闻,张辽乃是赵将军千方百计向董卓讨来的,甘宁则是赵将军亲赴险境招揽,徐晃更不用说,乃赵将军辗转千里。张辽还好说,毕竟与赵风早有接触,知根知底。 而甘宁和徐晃,赵将军却只是仅仅听了个名字,我们主公似乎总能发现一些人才,据说,此去徐州,亦是为了请一名当世大才。 欲取天下,当纳英才,赵将军眼光如此毒辣,他日问鼎中原,指日可待!” 他转而凝视李傕,语气中透着急迫: “将军,时不我待,赵将军身边能人辈出。此刻他远赴他处,正是除去刘表、建功立业的天赐良机。你若迟疑,恐有他人捷足先登。切记,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李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举起酒碗,一饮而尽,掷地有声地道:“好!便依先生之计,我即刻行动!” 另一边,诸葛瑾在送别诸葛亮之后,心绪如潮,久久难以平息。 他缓步踏入书房,试图在浩瀚的书卷中寻找一丝宁静,时间悄然流逝,直至夜深人静,倦意才悄然袭上心头。 于是,他轻轻合上手中的书卷,起身欲往寝室而去,以求解脱这纷扰的思绪。 然而,当他缓缓推开寝室的房门,一幕意外的景象映入眼帘——一位不速之客,静静地端坐于房间中央。 一袭白衣孤高清冷,正对着窗外朦胧的月色,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又似在等待着某个未了的约定。 这突如其来的访客,让诸葛瑾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与好奇,他停下脚步,目光中既有惊讶也有几分戒备,静静地站在原地。 “诸葛瑾,我们又见面了。”那人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宛如清风拂过竹林,带着几分熟悉与淡然。 诸葛瑾闻言,心中顿时涌起无数疑问,待他辨认出那人的身份,不由讶然道: “赵风?我弟孔明不是已与你汇合,共赴前程了吗?缘何你会在此处现身?” 赵风转过身来,面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责: “此事说来惭愧,赵某虽有薄技,却未能护得孔明周全,他已被一伙狡猾的山贼所掳,现正囚禁于城外山谷之中。绑匪索要巨额赎金,而我囊中羞涩,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前来求助于子瑜先生。” 诸葛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之色,旋即化为对赵风的深深质疑: “将军英勇无双,连关羽这等猛将亦难以匹敌,怎会栽在区区山贼之手?” 赵风苦笑一声,解释道: “实不相瞒,白日与关羽一战,我虽侥幸未败,却也受了不轻的伤。加之夜色昏暗,山贼又擅长地利,故而我等一时不察,中了埋伏。孔明此刻性命攸关,子瑜先生,还望您暂且放下这些疑虑,速速随我前往营救,迟则生变。” 诸葛瑾闻言,心中虽有万般不解与疑虑,但一想到胞弟的安危,便再也顾不得其他。他当即点头应允,并急切地问道: “不知那山匪所索赎金几何?在下即刻去筹备。” 赵风摇了摇头,答道:“山匪并未言明具体数目,只道是让我们尽快筹齐赎金,否则……” 他的话语未尽,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已是不言而喻。 诸葛瑾闻言,心急如焚,他深知时间紧迫,刻不容缓。 于是,他迅速召集府中众人,紧锣密鼓地筹备赎金。同时,他转向赵风,坚定地说: “将军稍候,待我安排妥当,即刻与你一同前往。” 然而,赵风却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带戏谑地说: “下了命令便好,我可不想看到你因戴上了绿帽子,变得痴傻,不便指挥。” 言罢,他竟在诸葛瑾惊愕的目光中,迅速从袖中取出一顶翠绿的帽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戴在了诸葛瑾的头上。 不久之后,诸葛府内灯火通明,众人被紧急召集,气氛凝重而紧张。 赵风挺身而出,代替诸葛瑾发布命令: “诸位,情况突变,山贼反复无常,难以预测。为了尽快解救孔明,我们必须团结一致,举全府之力,共同前往营救。这不仅是对诸葛家的一份责任,更是对我们每一个人勇气的考验。” 说完,赵风看向诸葛瑾道:“子瑜先生,您说呢?” 诸葛瑾只是深情的看着赵风道:“听你哒!” 第184章 刘表之死 在襄阳古城的一隅,刘表被幽禁之地,今日,例行的餐食悄然送达。 然而,此次情形却异于往常,送饭之人待刘表用膳完毕,非但未离去,反而神色凝重。 刘表瞥见此景,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自嘲:“莫非,赵风终于决定赐我一死了?” 那人目光坚定,直视刘表,轻轻摇头:“在下非赵风麾下,实为江夏黄祖之子黄射的门客,此番前来,实有要事相告,共谋大计。” 刘表闻言,冷笑更甚:“黄射?那个背信弃义之徒,若非他助纣为虐,我何至于此?他此刻派你来,莫非是想看我落魄之态,以快己心?” 那人连忙解释: “非也,主公黄射一时被赵风诡计所惑,误以为您害了黄祖将军,这才铸成大错。如今真相大白,黄将军实乃赵风所害,我主痛定思痛,誓要报仇雪恨,特来与您结盟,共除奸佞。” 言罢,他面容扭曲,显露出对赵风无尽的恨意。 刘表沉吟片刻,摇头叹息道: “迟矣!赵风羽翼已丰,即便黄射能纠集江夏之力反叛,亦难撼其根基。念及与黄祖昔日情谊,我不愿再追究,你们还是放弃吧,赵风非尔等所能抗衡。” 那人却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 “刘荆州有所不知,近日赵风犯下滔天大罪,竟敢劫持天子新娘,此举已失尽人心。此时正是反击的最佳时机!” 刘表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又黯淡下来: “即便如此,赵风麾下雄兵二十余万,他个人更是勇猛无双,我们又能奈他何?” 那人信心满满道: “赵风此举不义,人心向背,其麾下将士岂能长久忠心?正因如此,我才能顺利至此。更重要的是,据可靠消息,赵风此刻并不在荆州,此乃天赐良机,岂能错过?” 刘表闻言,心潮澎湃,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终是难掩激动之色:“若此事属实,黄贤侄可有详尽计划?” 那人趁热打铁: “自然是有的,但需先助您脱困。您虽被幽禁,但荆州牧的身份犹在,只要您振臂一呼,赵风的势力必将分崩离析。具体计划,待您重获自由,我们再细细筹谋。” 刘表听后,内心的火焰被重新点燃,他站起身来,虽然被囚禁多日,但那份属于荆州牧的威严与气势依旧不减。 他缓缓踱步至窗前,凝视着窗外那方寸之间的天空,仿佛透过它看到了整个荆州的未来。 忆起往昔,赵风的步步紧逼,迫使自己痛下杀手,失去了至亲骨肉,心中的恨意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一切罪责在他心中皆归咎于赵风。 “好!”刘表的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可动摇的决心。 “我刘表虽遭此大难,但斗志未灭,只要尚存一口气,便誓要与赵风抗争到底。黄贤侄若能助我挣脱牢笼,我必倾尽荆州之力,与尔等同心协力,共讨赵风,还荆州一片安宁!” 那人见状,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迅速将一把精致的钥匙递到刘表手中,低声嘱咐道: “今晚子时,请刘荆州沿东北方向突围,一切已安排妥当,定保您万无一失。一旦脱困,自有接应之人引领您前往安全之地。” 刘表望着那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双手紧握钥匙,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喃喃自语道: “赵风,你我之间的恩怨,终将有个了断。血债,唯有以血来偿!” 随着夜幕降临,襄阳城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只有偶尔传来的更鼓声,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 刘表的心也随着子时的临近而愈发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重获自由的激动与期待。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牢门,确保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然后按照计划,悄无声息地向东北方向移动。 沿途,他凭借着记忆与直觉,避开了巡逻的守卫,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 终于,在一片昏暗的巷弄深处,他见到了那位约定的接应者——一位身着夜行衣的干练男子,正静静地等候在那里。男子见到刘表,立刻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刘荆州,请随我来。” 两人迅速穿梭于狭窄曲折的小巷之间,每一步都显得那么默契而迅速,仿佛连夜色都在为他们让路。不久,他们便来到了城外一处隐秘的营地,那里已聚集了上百名蓄势待发的勇士,火光与低语交织成一幅壮丽的画卷。 刘表望着这一幕,胸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豪情壮志,仿佛看到了扳倒赵风、重振荆州的希望之光。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人群,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映入眼帘,竟是李傕!刘表愣神片刻,之后笑意更甚: “李傕将军,连你也决定加入我们的行列,共同对抗赵风了吗?看来,赵风确实已经失去了人心。” 李傕闻言,却是大笑出声: “刘表私自逃离襄阳,于城外偶遇强人,不幸殒命,可怜一代枭雄,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可悲可叹。” 李傕手中的利刃已化作一道寒光,直取刘表而来。 刘表只能惊愕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远。 另一边,钟繇的府邸之内,一名卫士上前道: “钟大人,已经查明,是李傕的人将刘表带走,李傕本人更是亲自在城东数里之外等候。” 钟繇闻言,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让人都撤回来吧,刘表多半是活不成了,这李傕倒是有些小聪明。” 言毕,他转而望向一旁侍立的仆从,语气中多了几分忧虑:“关于荆州各地征辟官员之事,进展如何?可有新消息传来?” 仆从面露难色,稍作迟疑后答道:“大人,征召令已多次发出,然响应者多为寒门才俊,那些根深蒂固的大家族,大多以种种借口推脱,未肯应召。” 钟繇闻言,不禁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主公于雒阳之事,看来多少是有一些影响啊,不知以刘辩为荆州牧之后,会不会有所改善。” 第185章 母子隔阂 宛城之中,自朱儁远赴雒阳后,何太后与刘辩的居所便被无形之墙远远相隔,母子之情似被寒风侵袭,渐生凉意。 然而,母爱的力量未曾因距离而消减分毫。每日晨光初破,何太后便不辞辛劳,手提装满儿时记忆的果篮和玩具,踏上寻子之路。 篮中满载的,不仅是甘甜的果实,更是她对刘辩无尽的思念与关怀。尽管多数时候,这份深情被拒之门外,但何太后心中的那份坚持,如同春日细雨,润物无声,未曾停歇。 这一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何太后再次踏上熟悉的路途,篮中是她精心挑选的、刘辩儿时最爱的水果,每一颗都承载着她对往昔温馨时光的怀念。 抵达刘辩府邸,面对仆人的婉拒,她只是温婉一笑,轻指门旁石椅,言语间满是对重逢的渴望: “无妨,我便在此静候,待辩儿归来,烦请通报一声。” 仆人望着眼前这位虽显疲惫却眼神坚定的母亲,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轻叹一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抹无奈的身影。 时间缓缓流逝,从晨光熹微至日头高悬,何太后始终守候门外,用一把旧扇轻拂着果篮,试图留住那一丝清凉,只因她记得,刘辩偏爱那冰镇后的水果滋味。 汗水浸湿了衣襟,她却浑然不觉,心中只盼能与儿相见。 终于,门扉轻启,仆人的声音带来了期盼已久的消息:“夫人,殿下请您入内。” 闻言,何太后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急忙起身,却因久坐而腿脚不便,踉跄几步,果篮散落一地。 她不顾疼痛,慌忙俯身,以衣擦拭,生怕这些承载着母爱的果实沾染尘埃。 “夫人,府内备有果品,无需如此。”仆人的劝慰在旁响起,却未能打动何太后的心。 她轻声道:“你们不懂,这些水果,是我根据辩儿的口味精心挑选的,他一定会喜欢的。” 随后,在仆人的引领下,何太后穿过曲折的走廊,终至书房,与刘辩面对面。 那一刻,所有的等待与艰辛仿佛都化作了云烟。她满怀喜悦地走向刘辩,手中捧着那篮满载深情的水果:“辩儿,看看娘亲给你带来了什么?” 然而,迎接她的却是刘辩冷漠的一脚,水果散落一地,如同她此刻的心。 刘辩的话语冰冷刺骨:“哼,你这贱婢,是听说我要掌荆州之权,特来巴结的吧?” 何太后闻言,脸色苍白,却仍强忍心痛,柔声道:“辩儿,娘亲只是想来看看你,并无他意……” 话音未落,泪已盈眶。 刘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描淡写地说道:“罢了,姑且认为你并无他念,而我,确是有意邀你至此。” 言罢,他悠然地将一卷竹简掷于何太后面前的案几上,继续说道: “此乃朱儁将军的回函,一切已安排妥当,不日,他便将携旨归来,正式册封我为荆州牧。” 何太后匆匆浏览过那竹简上的文字,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随后,她语气柔和却带着几分无奈: “辩儿,我们何不回到往昔,那份无忧无虑的日子,远离尘世的纷扰,不好吗?” 刘辩闻言,面色一凛,正色道: “我身为大汉皇族之后,自当继承先帝遗志,胸怀天下,力图振兴汉室,扫除奸佞,怎能甘于平庸,虚度此生?而你,作为先帝之皇后,更应心系汉室兴衰,而非在此空谈避世之想。” 何太后轻叹一声,眼中满是忧虑: “如今天下四分五裂,诸侯割据,我们势单力薄,又如何能与他们抗衡?辩儿,放下对赵风的成见吧,我们斗不过的。” 刘辩冷笑更甚,目光如炬: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替你的姘头求情,若非念在你我母子一场,就凭你这句话,我便能将你身首异处,赵风这等乱臣贼子,吾当杀之而后快!” 何太后道:“赵风多次救你我母子于危难,你怎么能如此想...” “够了!” 话未说完,便被刘辩打断:“你屡次来访,我本以为你已有所醒悟,却仍是如此固执己见。 那赵风当初救我们,你以为他安的什么心,借皇室之名招揽党羽,利用何家之财扩充势力,更甚者,其心昭昭,连你……”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眼神在何太后身上游移,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直指赵风对何太后美色的觊觎。 何太后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刘辩的固执与决心,也明白自己再如何劝说也是徒劳。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中既有失望也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刘辩的深深忧虑。 “辩儿,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抱负,这是好事。但你要记住,权力之路从不是坦途,它充满了荆棘与陷阱。 赵风之事,或许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但人心复杂,世事难料。我并非全然偏袒于他,只是希望你能多一份谨慎,少一份冲动。” 刘辩冷笑一声,不以为然: “谨慎?在乱世之中,谨慎只会让人步步退让,最终失去所有。我要的是主动出击,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不是被动地等待命运的安排。赵风,他既然敢觊觎我汉室江山,就要有承受我怒火的准备。” 何太后摇了摇头,她知道刘辩此刻已被权欲蒙蔽了双眼,再多的劝说也是枉然。 她只能默默地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充满火药味的地方。 与此同时,另一处府邸之中,郭嘉凝视着身旁的卫士:“何太后的近况如何?是否仍日日前往刘辩处?” 卫士面露无奈,轻轻点头:“确是每日前往,却每每被拒之门外。是否需要采取措施阻止?” 郭嘉轻轻摆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无需多此一举。让她多尝尝闭门羹的滋味也好,主公有些妇人之仁,若何太后横加干涉,荆州之事或将更为棘手。” 言罢,卫士递上一封密信,郭嘉迅速浏览,眼神变得深邃: “雒阳的消息,不出所料。天子已正式册封刘辩为荆州牧,并派遣王允至此。这王允,在雒阳已无立足之地,皇帝此举,不过是为了将他从吕布身边调离,以免生变。荆州这盘棋,怕是要更加纷扰了。” 第186章 荆州牧刘辩 另一边,历经数日的艰辛跋涉,朱儁与王允终于即将踏入宛城的边际,心中满是对即将揭晓局面的期待与忐忑。 自天子重返雒阳以来,王允的权势如同潮水般退去,昔日的辉煌与影响力已渐行渐远。 然而,朱儁的到来,犹如一缕春风,带来了关于刘辩在荆州悄然布局、渐成气候的消息,让王允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他暗自思量,若能借刘辩之势,或许能重振旗鼓,攀登至权力的另一座高峰。 恰逢此时,刘协出于对吕布可能受王允影响的忧虑,决定将王允调往荆州,这一决定恰似天意,让王允得以顺水推舟,与朱儁并肩踏上前往宛城的征途。 然而,随着荆州地界的日益临近,王允的心中也不免泛起层层涟漪,赵风昔日留下的阴影如同阴霾般笼罩心头。 毕竟,这荆州乃是赵风苦心经营之地,尽管朱儁言之凿凿,声称赵风麾下大将已暗中归顺刘辩,但王允仍难掩心中的疑虑。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 “朱将军,关于赵风麾下大将暗中投效弘农王刘辩之事,确为事实吗?我心中仍有些许不安,毕竟荆州乃赵风根基所在。” 朱儁闻言,爽朗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王大人放心,此事千真万确。赵风作茧自缚,导致人心离散,而弘农王殿下以其英明神武,顺势而为,成功笼络了众多将领。此等盛况,我亲眼所见,不容置疑。待你我抵达宛城,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朱儁的话语如同定海神针,让王允心中的疑虑稍减,但那份对未知的谨慎与戒备,依旧深藏于心。 随着宛城雄伟的轮廓在晨光中渐渐显露,城门巍峨,气势磅礴,刘辩与张辽已早早伫立于城门前,静待着重要时刻的到来。 刘辩的脸上洋溢着期待与喜悦的笑容,而张辽的嘴角则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淡笑,似乎心中藏着千般思绪。 当朱儁与王允率领的队伍缓缓步入视线,靠近宛城之际,刘辩与张辽立刻迎了上去,步伐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庄重。 刘辩疾步向前,双手抱拳,躬身向朱儁行了一礼,声音洪亮而诚挚:“朱将军一路奔波,实在是辛苦了。” 朱儁笑容可掬,回应道:“此乃臣子本分,何谈辛苦。”言罢,他庄重地将那份任命刘辩为荆州牧的诏书递至刘辩手中,眼中满是信任与期望。 刘辩接过诏书,如同珍宝般细细端详,那份激动与喜悦溢于言表,以至于暂时忽略了身旁的王允。 朱儁见状,轻轻一笑,适时提醒道:“殿下,容我为您引荐,这位便是王允王司徒,特来辅佐您治理荆州。” 刘辩这才恍然,连忙转向王允,拱手致意,语气中满是敬意:“原来是智计无双、诛杀董卓的王司徒,失敬失敬。” 王允亦是客气回礼,两人间的寒暄透露出彼此间的尊重与期待。 一番客套之后,刘辩的目光再次落在张辽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张将军,如今本王已得朝廷正式任命,依照先前的约定,你等理应归顺于本王麾下。” 张辽闻言,不卑不亢地拱手以示尊敬,但并未多言。 刘辩见状,眼神微凝,似有不悦:“张将军昔日对待赵风时,那份决绝与果敢,本王记忆犹新。如今,面对本王,将军却显得如此含蓄吗?” 张辽沉默以对,只是以深邃的目光回应着刘辩的审视。 朱儁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以免气氛过于尴尬: “殿下,当务之急乃是稳定局势,规划未来。我们还是先入城,商讨下一步的行动吧。” 刘辩闻言,点了点头,收起了眼中的锋芒,但依旧冷冷地瞥了张辽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 “至于下一步,首要之务便是掌控宛城,清除异己。逆贼郭嘉,作为赵风的心腹,必须尽快铲除。 张辽,本王命你即刻率领本部人马,以雷霆之势将郭嘉斩杀,以儆效尤,先给赵风一个下马威。” 此言一出,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瞬。 朱儁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内心不禁泛起涟漪,对自己辅佐刘辩的决定产生了片刻的动摇。他轻咳一声,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缓缓开口: “殿下,郭嘉之才,实为难得,即便身为赵风心腹,亦不妨碍我们尝试以怀柔之策,化敌为友,共谋大业。” 刘辩听后,微微摇头,眼中闪烁着决绝: “朱将军言之有理,但本王意已决。此番,我就是要以郭嘉为鉴,杀鸡儆猴,让所有人明白,谁才是荆州真正的主人!” 这时,张辽终于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 “弘农王殿下,请听我一言。宛城之内,赵风余党势力盘根错节,若我们贸然行事,只会激起不必要的反抗,不利于局势的稳定。 况且,赵风本人虽不在此,但其影响力犹存。郭嘉,作为唯一可能知晓赵风下落之人,若我们在宛城对其采取过激手段,只会迫使赵风更加警惕,甚至可能远遁他方,届时,要想彻底铲除这股势力,将更加困难。” “因此,在下斗胆建议,我们应当采取更为谨慎的策略,逐步瓦解赵风在荆州的根基,同时设法将赵风引会宛城,伺机暗杀之。” 刘辩初时对张辽的提议并未放在心上,但当话题转向暗杀赵风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显然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朱儁见状,眉头微皱,转而深思起张辽提出的战略问题,他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么,依诸位之见,我们应当如何有效地瓦解赵风在荆州的根基呢?” 王允在听说赵风不在荆州的时候,便已经恢复了镇定,此时再听到朱儁的话,抚须一笑: “此时易尔,殿下可着手征辟荆州各地的贤能之士为官,通过逐步渗透与整合,自然能够蚕食赵风原有的势力。” 张辽听到此话,这才露出了笑容,心道:好家伙,不愧是王允,都已经学会抢答了。 第187章 以牙还牙 宛城郡守府内,火光摇曳,映照着郭嘉专注而深邃的脸庞,他正一丝不苟地审阅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密报。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文聘神色严峻,疾步而入,喘息未定便急声通报: “郭先生,事态紧急!张辽将军竟起兵反叛,此刻已兵临城东,与我军形成对峙之势!” 郭嘉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竹简,目光如炬,缓缓转向文聘,静默片刻后,语气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文将军,勿需惊慌,传令下去,不必抵抗,放他们来我郡守府。” 此言一出,文聘不禁愕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重复道:“先生,您此言何意?” 郭嘉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缓缓问道:“仲业,若论个人武艺,你自认与张辽相较如何?” 文聘闻言,略一沉吟,终是诚实地摇了摇头,表示自愧不如。 郭嘉再道:“那么,论及领兵作战之谋略与胆识,你我又能有几分把握胜过张辽?” 文聘闻言,面色更加凝重,再次摇了摇头,表示在这方面亦无优势可言。 郭嘉见状,语气更加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至于兵力对比,我军目前又是否占据绝对优势?” 文聘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只得如实答道:“兵力上,我们确无优势。” 郭嘉轻轻点头: “既已知悉我军当前之不利,便无需再做无谓的牺牲。兵法有云,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刻,我们应保存实力,静待时机。待主公归来,必能洞察局势,逆转乾坤。” 文聘面露犹豫,似欲再言,郭嘉却已摆手制止: “仲业,你我共事多年,难道还不信任我的决策吗?速去收拢兵马,驻扎于主公府邸周边,务必确保主公家眷无虞!” 文聘虽心有不甘,却也明白大局为重,遂领命而去。 待文聘离去,郭嘉身旁之人不解其意,轻声问道:“郭大人,文将军对主公忠心耿耿,何不将真相告知于他?” 郭嘉微微一笑,目光深邃:“正因深知其忠,才未言明。若是人人望风而降,又怎能骗过他们。让他们自认为能掌控荆州?” 那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经过漫长而压抑的等待,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骤然炸响,郡守府沉重的大门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猛然撞开。 尘土飞扬中,刘辩身先士卒,大步流星地踏入门槛,其身后紧随着朱儁、王允,以及张辽等一众人马。 “郭嘉奸贼,你终有今日!昔日你如何欺我辱我,今日,我便要你一一偿还,体验我昔日所受之苦楚!” 刘辩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府邸之中,带着满腔的愤怒与不甘,他挥手一挥,身后众人如潮水般涌上,将郭嘉团团包围,密不透风。 然而,面对这汹涌而来的敌意,郭嘉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抹诧异,随即化为淡淡的嘲讽。 刘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话锋一转: “不过,念你才华横溢,若你肯透露那赵贼的行踪,并立下誓言归顺于我,我或许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郭嘉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轻蔑:“归顺于你?一个被废黜的皇帝,一个徒有其表的空壳,也配让我郭嘉俯首称臣?” 此言一出,刘辩的脸色瞬间铁青,怒火中烧,他怒吼一声:“杀了他!杀了这个狂妄之徒!” 然而,在朱儁等人的竭力劝阻下,刘辩的愤怒逐渐平息,但那双紧握的拳头仍在微微颤抖,显露出他内心的激荡。 朱儁见状,上前一步,语重心长地对郭嘉说道: “郭先生,你智计无双,本应有更广阔的天地任你翱翔。何必为了一个赵风而葬送自己的前程?弘农王虽历经坎坷,却始终是皇室正统,他心怀天下,仁德兼备。若你能辅佐于他,定能共创一番伟业,岂不比跟随那赵风更有前途?” 郭嘉闻言,却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对刘辩等人的不屑与嘲讽: “仁德兼备?你们可曾问过他,是如何对待何太后的?一个草包而已。昔日董卓废黜他的帝位,我原以为那是董卓的私心作祟,如今看来,却是刘辩自己德不配位,根本不配坐在那至高无上的龙椅之上!” 此言一出,刘辩再次被激怒,他脸色铁青,双眼圆睁,仿佛一头即将暴走的猛兽。 然而,还未等朱儁他们出言宽慰,刘辩自己就镇定下来,一脸邪笑: “倒是忘了,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人,将郭嘉拿下,关押起来。其余人,随我前往赵风府邸。” 与此同时,在赵风的府邸深处,蔡琰、董玉、何太后、尹婉等一众家眷正聚于一堂,气氛略显凝重。 董玉轻叹一声,忧虑道:“城内兵马频动,恐怕是风云再起,难以安宁。” 蔡琰温婉一笑,以安人心:“董妹妹莫急,郭嘉先生早有筹谋,言我等只需泰然处之,如常生活,便是最好的应对。待夫君归来,自会化解一切。” 然董玉的担忧并未因此稍减,她眉头紧锁:“话虽如此,但眼下的局势,又怎能不让人心生忧虑。” 正说话间,一名侍女神色慌张地跑来,气喘吁吁道:“各位夫人,不好了!府外突然涌来大批士兵,已将我们府邸团团围住!”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面露惶恐之色,纷纷起身朝府门方向走去。 行至府门,只见文聘将军已匆匆赶到,神色严峻。蔡琰连忙上前询问:“文将军,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 文聘抱拳行礼,坚定道:“主母们请放心,文某在此,定当竭尽全力保护诸位安全。请速回府中,以免发生不测。” 话音未落,远处已传来阵阵马蹄声与喧哗声,显然是刘辩一行人已逼近府邸。 文聘见状,更是神色一凛,对蔡琰等人道:“主母们,请速速回府,这里交予我来处理。” 第189章 二哈出手 “哈哈哈哈哈!”刘辩的笑声未至人先至,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淫邪之气,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目光在赵风家眷间游走,肆意点评道: “赵贼行事虽卑鄙无耻,但家中却藏有如此绝色佳人,真是让人羡慕不已,这艳福,世间少有。” 言罢,他的眼神骤然冷厉,扫过人群中的何太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今日,我便要效仿那赵贼之行,他敢行初一,我刘辩便敢做十五。全军听令,给我拿下赵风的家眷,待本王享用之后,再让你们也尝尝这人间极乐!” 文聘闻言,怒不可遏,大喝一声:“住手!我看谁敢妄动!若有谁敢上前一步,便是与我文聘生死相搏!” 然而,刘辩却只是大笑不止,眼中满是不屑: “手下败将,也敢在此叫嚣?你既无胆反抗,又何以阻止我?全军听令,杀无赦!” 就在这紧张对峙之际,何太后不顾一切地冲出人群,跌跌撞撞地朝刘辩奔去,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辩儿,住手,别再错下去了。” 但她刚靠近刘辩,便被其一脚重重踹倒在地,刘辩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低语: “贱人!若非顾及皇室颜面,你也难逃此劫。你既与赵风有染,我为何不能与他的妻妾共赴云雨之乐?” 言毕,他眼中的疯狂与暴虐更甚,仿佛要将一切理智与情感都吞噬殆尽。 刘辩对待何太后的态度,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以至于都来不及阻拦。 张辽的拳头紧握,双眼如炬,紧盯着刘辩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随时准备暴起。 朱儁见状,深知事态严重,连忙上前一步,用尽全力将刘辩与何太后分开,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正当他准备开口劝解之时,一道突如其来的黑白身影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那身影如闪电般从赵风府内窜出,速度之快,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只见它猛然一跃,竟直接撞上了刘辩,强大的力量使得刘辩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口吐白沫,生死未卜。 蔡琰这才反应过来,惊呼出声道:“二哈。” 显然,刚刚那道身影就是赵风的远古巨狼,虽然没有跟赵风去徐州。 但这些天却跟赵风的女人们相处得很好。 二哈在成功撞倒刘辩后,并未选择退却,反而以一种更为凶猛的姿态准备再次发起攻击。 然而,刘辩麾下的士兵们岂能坐视不理,他们迅速反应,刀枪剑戟齐出,企图将这不速之客逼退。 但令人咋舌的是,这些锋利的武器在触碰到二哈的瞬间,竟只发出了金铁交击的轰鸣,而二哈本身却仿佛身披铠甲,毫发无伤。 相反,那些质量稍差的兵刃,在二哈的撞击下竟纷纷断裂,散落一地。 正当众人对这一幕瞠目结舌之际,二哈却突然发出了一阵吃痛的嗷呜声,紧接着,它转身便往回跑,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显然,在这看似无懈可击的防御之下,二哈也承受了不小的冲击。 见状,众人连忙回过神来,顾不上探究二哈的奇异之处,他们迅速将生死未卜的刘辩扶起,在一片混乱中匆匆撤离。 这场突如其来的争端,就这样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草草收场,留给众人无尽的惊愕与疑惑。 夜幕低垂,郭嘉被囚之所,房门悄然无声地开启,一缕月光悄然洒落。郭嘉微微抬头,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轻声道: “文远,你终于来了。” 张辽步入室内,神色凝重,叹息道: “奉孝,此番举动是否过于冒险?外界对我们是否真正反叛尚存疑虑,若任由事态发展,恐将失去对局势的掌控。 若刘辩等人当真征辟荆州各地官员,逐步侵蚀我们的势力范围,后果将不堪设想……” 郭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缓缓道: “文远,你过虑了。主公所倚重的,从来不是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而是那些流离失所、渴望安定的流民。 然而,主公对他们太过仁慈和慷慨了,斗米恩,升米仇,他们已经逐渐忘了,是谁给了他们如今的好生活。 让世家大族之人执掌权柄,正是为了让那些流民们重新认识到,是谁真正值得他们信赖与追随。” 张辽听后,心中虽略感宽慰,但仍难掩忧虑之色: “即便如此,此计仍显冒险,世家根深蒂固,主公莫非真的要将他们全部得罪?逆天而行?” 郭嘉轻笑,语带深意: “得罪所有世家,倒也不至于,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如何乱中取利,就看谁的手段更胜一筹了。 当然这也不过是计划中的一环罢了,成败与否,都在变化之内。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迅速把荆州打造成铁板一块,方能应对将来局势。” 言及此处,郭嘉话锋一转,好奇问道:“文远何故此时来访?莫非刘辩那边有何变故?” 张辽遂将刘辩遭遇二哈冲撞,生死未卜之事一一道来。 郭嘉听后,初时面露讶异,旋即朗声大笑,笑声中透露出难以言喻的自信与期待: “未曾想,主公之宠竟也如此不凡,此等意外虽非预设,却更添几分胜算。文远速归,务必为刘辩寻访名医,他若有事,于我等大业不利。” 一番话落,室内再次归于宁静,只留下月光与郭嘉那深邃的目光,仿佛已穿透夜色,洞察到了未来的每一个可能。 张辽点头应允,心中对郭嘉的智谋更加钦佩,转身欲离,却又停下脚步,似乎还有未尽之言: “奉孝,你此刻身处囹圄,我心中甚是不安。主公若知此事,定不会坐视不理。” 郭嘉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淡然与从容: “文远,主公心中自有丘壑,我之安危,不过是小事一桩。你且放心去办,我自会料理好这里的一切。记住,我们的目标,是让整个荆州乃至天下,都沐浴在主公的仁德之下。” 张辽闻言,心中暖流涌动,对郭嘉的坚韧与远见深信不疑,遂不再多言,深深一揖,转身欲行。 恰在此时,门外看守的低喝声打破了室内的静谧:“此间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这一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张辽与郭嘉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第190章 荆州名士 张辽毕竟明面上是刘辩的人,所以在听到守卫的提醒之后,立刻躲藏起来。 郭嘉也将目光投向了门口。 不多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伴随着那熟悉而又略带沉重的步伐,何太后的身影缓缓步入眼帘。 何太后踏入室内,目光先是在空旷中搜寻,最终定格在郭嘉那深邃的眼眸上,复杂的情感在眼神中交织。 “郭先生,”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郭嘉微微一笑,话语中却藏着锋芒:“恭喜太后得偿所愿,如今刘辩已是荆州牧,太后将重拾昔日荣光。” 何太后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哀伤: “郭先生,此事非我所愿,没想到竟害先生落入这般境地。” 郭嘉并未直接回应,只是淡淡反问:“那么,太后深夜造访,莫非只为叙旧?” 何太后正色道:“我此行,实为助先生脱困。辩儿如今受创,他们无暇他顾,此乃先生离去的最佳时机。请速速前往寻找赵风将军。” 郭嘉凝视着何太后,片刻后缓缓开口:“太后欲与我一同离去?” 何太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郭嘉继而追问:“太后放我离去,难道不担心刘辩事后问责?” 何太后轻叹一声:“我乃他生母,他怎会真正对我下手?” 郭嘉冷笑一声,直言不讳:“太后此言差矣,慈母多败儿,您又何必自欺欺人。若您真放我离去,以刘辩之性,您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不如随我一同离开。” 何太后闻言,面露犹豫之色,欲语还休。 郭嘉见状,轻轻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言。 何太后终是无奈,只得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的沉默与未了的思绪。 待何太后的身影完全消失于夜色之中,张辽方才从暗影中现身,沉声道: “郭先生,观太后之态,似已对刘辩心生失望,日后应不会成为主公之绊脚石。” 郭嘉点头,目光深邃:“目前而言,确是如此。然世事无常,未来之事,谁又能全然预料呢?” 另一边,刘辩虽然被二哈撞倒,但受伤并不严重经一番细心治疗,已然苏醒。 他目光转向身侧的朱儁,沉声问道: “朱将军,那冲撞我的究竟是何物?是否已将其捕获?” 朱儁轻叹一声,缓缓答道: “殿下,那物似是一头不同寻常的狼,据传与赵风有所关联。我等虽欲将其制服,但此狼似似乎刀剑不伤,加之文聘将军的兵力亦不容小觑,故未敢轻举妄动。” 刘辩闻言,怒火中烧,不禁斥道: “那张辽,自诩为赵风麾下第一勇士,怎连区区文聘也奈何不得?” 朱儁见刘辩情绪激动,虽内心略感忧虑,但仍不失冷静地劝慰道: “殿下,与文聘将军的纠缠实属无谓之争。我荆州当前之重,在于广开才路,为各郡征选贤能,以固基业。望殿下能以此为重,勿让琐事扰了大局。” 刘辩闻言,神色稍缓,但眼中仍闪烁着不甘与决心。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缓缓说道: “朱将军言之有理,我险些被愤怒蒙蔽了双眼。荆州初定,确实不宜再生事端。不过,那狼之事,太过离奇,还是要调查清楚。” 朱儁见刘辩能迅速调整心态,心中稍感宽慰,便应声道: “殿下英明,臣愿助殿下查清此事,同时加紧征辟官员,稳定荆州局势。” 数日之后,在襄阳郊外的一隅,隐匿着一处静谧的小院,院内茶香袅袅,数名中年雅士与几位青年才俊围炉而坐,悠然品茗。 其中一位中年士人,面带笑意,向身旁的另一位雅士揶揄道: “德操兄,您这颍川名士的风采,果然非同凡响,刚到襄阳不久,便引来了荆州牧的征辟之邀,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可喜可贺啊!” 被唤作德操的中年人闻言,亦是爽朗一笑,回敬道: “承彦兄过誉了,您亦是才情横溢,名扬四海。赵风在南郡尚未稳固根基,便急不可耐地向您递上拜帖,可见您的声望之隆。相比之下,我这点微末之光,又算得了什么呢?” 黄承彦轻轻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沉声道: “赵风此人,不过是一介窃国之贼,与真正的汉室正统不可同日而语。荆州牧刘辩,虽为赵风所立,但其身负汉室血脉,自是不同凡响。德操兄若得辅佐,前途定将不可限量。” 司马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轻轻摇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清醒与洞察: “荆州牧之名,不过是个虚衔罢了,赵风背后的操控才是关键。若真为名利所惑,接受这等征辟,岂不是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智者,当知进退,明辨是非。” 此时,一名少年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插话道: “如今天下纷扰,雅道式微,善行稀少而恶行横行。赵风虽背负窃国之名,但他治理荆州以来,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襄阳更是日益繁荣,此等功绩,何尝不是一种福祉?” 紧接着,一名黄发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接过话题: “士元哥哥言之有理,我还听说赵风在襄阳广开学堂,广纳学子,不论家世背景,不分男女,皆可免费入学,若非爹爹有所顾虑,我真想亲眼去看看呢。” 黄承彦闻言,面色微沉,正色道:“月英,不得无礼,我们正商讨要事,切勿轻言儿戏。” 黄月英闻言,嘴角微撅,以少女特有的娇嗔,默默继续手中的茶道,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心中的小小不满。 这时,另一名青年才子温文尔雅地开口,嘴角挂着一抹和煦的微笑: “承彦兄,您又何必对月英妹妹如此严格呢?我倒是觉得,月英妹妹所言颇有几分道理。赵风此人,尽管行事风格与众不同,但他所推行的一些政策,确实令人耳目一新,亦非全然一无是处。” 黄承彦闻言,哈哈大笑,眼中闪烁着对女儿的爱护与对青年才俊的欣赏: “哦?元直兄,你这是在暗示自己对赵风之举亦有所感吗?莫非,你已心生出仕之意?” 徐庶闻言,眼神不经意间掠过黄月英,笑道: “承彦兄说笑了,我徐庶受友人重托,肩上有不可推卸之责,自然不会轻易踏入仕途之门。不过,对于世间种种,我亦抱有开放之心态,愿意观察、学习,以期他日能有所作为。” 第191章 徐庶割袍断义 徐庶自黄承彦那古朴雅致的府邸中缓步而出,夜幕如厚重的绸缎,深邃无垠,唯有一轮皓月高悬,其光芒皎洁而纯净,轻轻洒在他略带疲惫却依旧英气勃发的脸庞上。 赵风昔日的嘱托,如同这月光般,温柔而坚定地照亮了他的求学之路,更赋予了他一个隐秘而重大的使命。 他刻意接近黄承彦等名士,心中暗自期盼着与那位传说中的智者——诸葛亮相遇,同时也默默关注着黄月英的命运,因为我知道,她将是诸葛亮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然而,岁月匆匆,与赵风分别的日子已如流水般逝去,荆州的风土人情虽已融入他的血脉,但诸葛亮的身影却始终如镜花水月,难以捕捉,这让徐庶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交织着焦急与期盼的复杂情感。 近来,从司马徽、黄承彦等荆州名士的言谈中,徐庶隐约感受到对赵风的一些不利评价,这些言语如同寒风中的细雨,让他不禁心生忧虑。 带着满腹的心事和未解的疑惑,他匆匆踏上归途,月光下的身影显得格外坚毅而匆忙。 及至家中,他未及休憩,便径直寻至挚友石韬之处。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相对而坐的身影,徐庶缓缓开口: “广元兄,近日以来,主公的风评并不是很好。而今刘辩为荆州牧,便开始广纳荆州贤才,欲取代主公掌控荆州,我有要事在身,脱不开身,广元兄可前往应召,以为主公内应。” 徐庶刚说完,便看到了石韬床上的行李。不由笑道: “广元兄当真是我的知己,竟然已经提前收拾好了行李。” 石韬却是面色复杂的看着徐庶道: “元直兄,你以为赵风乃是何等人?” 徐庶闻言,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面色一变,沉声问道: “广元兄这是何意?” 石韬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说道: “昔日颍川,我因赵风孤胆抗董而心生敬意,以为他是乱世中的英雄。而今,他的所作所为,却令我深感失望。强娶天子之妻,此等行为,已失英雄本色。 如今董卓已除,天下渐安,赵风却欲割据荆州,与天下大势相悖。我意已决,欲投奔弘农王刘辩,共谋天下太平。” 徐庶闻言,脸色骤变,怒意难掩: “石广元!你我与赵风共历风雨,从颍川到南阳,岂是轻易能忘?赵风与蔡琰之事,乃是两情相悦在先,天子横插一脚在后,你怎可仅凭流言蜚语便断定赵风的不是?你此举,岂不是置多年情谊于不顾?” 石韬摇了摇头,语气坚定: “婚姻之事,自有其礼法所在,岂有先来后到一说。蔡琰既已许配天子,便是皇家之人。赵风之举,实乃大不敬。 再者,即便赵风此举情非得已,荆州之事,又当如何?那刘表虽然死在李傕之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赵风授意,刘表乃是汉室宗亲,赵风夺了人家的荆州不说,还要赶尽杀绝,赵风之心,路人皆知! 元直兄,你若是心存汉室,就该与我一同投奔弘农王,莫要执迷不悟!” 徐庶闻言大怒的站起身:“石广元,君不见刘表掌控荆州之时,宗贼昌盛,盗匪横生。民不聊生,赵风自从掌控荆州以来,打压士族,人们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石韬回道:“荆州之乱,自有刘表处理,干他赵风何事,我意已决,元直休要多言。” 徐庶闻言,怒火中烧,猛然站起身,手中宝剑噌的一声出鞘: “石韬!你若踏出此门一步,你我兄弟情谊便从此一刀两断!” 徐庶的话语如寒冰般刺骨,字字掷地有声,回荡在屋内,连烛光都似乎为之颤抖。他手中的宝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映照出他决绝的面容。 石韬望着徐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痛楚,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他缓缓站起身,目光与徐庶对视,没有丝毫退缩: “元直兄,你我虽为挚友,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一别,或许再无相见之日,但请记得,我石韬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心中的大义。” 说罢,石韬转身欲行,却听徐庶一声长叹,声音中满是无奈与悲凉: “广元兄,你我兄弟情深,今日却因立场不同,实乃人生一大憾事。但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亦不能强求。只愿他日战场相见,我会给你三次机会,不负这曾经共度的时光。” 言罢,徐庶猛地一挥剑,剑光如电,瞬间将他与石韬之间的袍袖割断。袍袖飘落,如同他们之间断裂的情谊,再也无法复原。 石韬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徐庶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迈出了门槛,消失在夜色之中。 徐庶望着石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缓缓收起宝剑,坐在桌前,任由烛光摇曳,照亮他孤独的身影。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与石韬之间的兄弟情谊已经彻底断绝,未来或许将成为敌对的双方。 但无论如何,他都会坚守自己的信念,为了赵风,为了荆州,更为了心中的那份正义与理想。 夜,依旧深沉;月,依旧皎洁。而徐庶的心,却在这份割袍断义之后,变得更加坚定与决绝。 徐庶的心绪尚未从与石韬的决裂中平复,门口突然有声音响起。 他猛地抬头,只见黄月英俏皮地站在门槛边,小脑袋微微探入,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与笑意,嘴角边挂着两个可爱的小虎牙,显得格外灵动。 “月英妹妹,你何时来的?怎的如此悄无声息?”徐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与惊讶。 黄月英轻盈地跨过门槛,步入屋内,边走边笑道: “我本是去庞德公家玩,路过此地时,无意间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元直哥哥,你可真会藏啊,原来你与赵风将军有如此深厚的渊源。” 徐庶闻言,心中暗自警惕,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月英妹妹,你误会了。我与赵风大人确有交情,但并非你所想的那样。我不过是一介书生,只愿辅佐明主,安邦定国罢了。” 第192章 徐庶和庞统 言至此处,徐庶眼神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继续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深夜时分,你父亲怎会轻易放你外出?怕是你又施展了什么小计谋吧?” 黄月英闻言,脸颊微红,故作镇定道: “哪有的事,我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此番出行自然有人证!” 言罢,她朝门外朗声呼唤:“庞士元,你还不快来为我作证!” 随即,一个略显无奈的少年身影缓缓出现在门边,庞统一脸不情愿地步入屋内,面对徐庶道: “月英,徐元直智计过人,咱们这点小把戏怎能瞒过他?不过,我们确实是偷溜出来的,但请放心,我们定会守口如瓶。说起来,我和月英对赵风将军的仰慕之情,可非一朝一夕。” 黄月英闻言,佯装生气,嗔怪道:“庞士元,你这个大嘴巴,怎的就这么不靠谱!” 随即,她转向徐庶,故作威胁状: “元直哥哥,你若不给我个满意的解释,我可要告诉爹爹,说你心怀不轨,接近我们是有目的的。到那时,看你在襄阳如何立足!” 徐庶闻言,不禁哑然失笑,眼神中满是对黄月英那份纯真与顽皮的宠溺与无奈,轻轻摇了摇头道: “好吧,月英妹妹,你若有条件,但说无妨,只要我力所能及,定当尽力满足。” 黄月英见状,嘴角上扬,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元直哥哥,既然你与赵风将军有如此交情,不如就带我们一睹这位传说中的英雄风采吧?” 徐庶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你们想见赵风,所为何事?” 黄月英狡黠一笑,解释道: “襄阳城中,赵风将军之名如雷贯耳,尤其是那些闺中女子,对他更是仰慕不已。听说他敢为红颜一怒,连皇室之人都敢挑战,这等豪情,谁不向往?” 徐庶心中一紧,想起赵风曾提及黄月英与诸葛亮的姻缘,连忙关切地问道:“月英妹妹,你此言非是对赵风将军心生情愫吧?” 黄月英轻笑一声,神色傲然: “我黄月英,岂是轻易为情所动之人?我所仰慕的,乃是拥有非凡才情与智慧,能以智计安天下的君子。赵风将军虽勇猛过人,却非我心中理想伴侣。他虽为红颜一怒,却也可能因此失去民心,此乃智者所不为。” 徐庶闻言,心中释然,转而将注意力转向了一旁的庞统,眼中闪烁着几分戏谑: “士元,你又因何对赵风将军如此好奇?” 庞统略显局促,挠了挠头,憨态可掬地笑道: “家叔庞德公,虽非显赫世家,却深谙民间疾苦。自黄巾之乱以来,天下大乱,诸侯割据,盗匪肆虐,世家大族只顾自身利益,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而赵风将军入驻襄阳后,不仅令世家闻风丧胆,更让盗匪无处遁形,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这份功绩,实乃我辈所向往。” 徐庶听后,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深知庞统虽外表憨厚,实则心思细腻,对世事有着独到的见解。他缓缓点头,道: “士元所言极是,赵风将军以雷霆手段治理襄阳,确实让百姓得以喘息,这份功绩不可磨灭。不过,治理国家,非但要有武力镇压,更需仁政爱民,方能长治久安。” 黄月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她似乎对徐庶的这番话深有感触,于是接口道: “元直哥哥所言极是,真正的英雄,不仅要有力挽狂澜的勇气,更需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赵风将军若能在此基础上,再施仁政,定能赢得更多人的心。” 庞统也点头附和,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若真如此,赵风将军必将成为乱世中的一股清流,引领天下走向和平与繁荣。” 徐庶微微一笑,他深知自己与这两位年轻才俊的对话,不仅仅是对赵风将军的探讨,更是对未来天下大势的一种期许。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乱世之中,英雄辈出,但愿我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为这天下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 正当此时,一阵清脆的掌声自门口响起,打断了室内的沉思。徐庶转身,只见黄承彦站在门口,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好一番壮志凌云之谈,徐元直果然名不虚传,堪称吾辈之楷模。” 黄承彦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但更多的是对徐庶的认可,“不过,我等闲云野鹤,不愿涉足世间纷扰,还望徐元直念及旧情,莫将我等卷入这乱世洪流之中。” 言罢,黄承彦的目光转向黄月英,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 “月英,这段时间确是我对你太过纵容,竟让你如此肆意妄为。还不速速随我归去,免得再生事端。” 徐庶见自己的身份暴露,索性坦诚相对,他面向黄承彦,语气中满是诚挚与期待: “黄老先生,您等皆是才情出众、见识非凡之人,为何甘愿隐匿于这方寸之地,而不愿挺身而出,为这纷扰的天下贡献一份力量,让才华与智慧得以照亮苍生之路呢?” 黄承彦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踱步至窗边,与徐庶并肩而立,望着窗外深邃的夜空,沉声道: “徐元直,你可知这乱世之中,有多少英雄豪杰因一时之勇或一腔热血而陨落?我等虽有些许才学,但深知世事如棋局局新,非一人之力所能左右。 更何况,真正的智慧,不在于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而在于如何在这纷扰中保全自身,守护所爱之人。” 他转头看向徐庶,眼中多了几分劝诫之意: “你才华横溢,心怀天下,我自然理解你的抱负。但请记得,有时候,退让并非懦弱,而是为了更好的前进。 我们选择偏安一隅,并非逃避责任,而是希望能在乱世中保留一份清明,等待时机,以另一种方式影响这个世界。” 第193章 被激怒的石韬 宛城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刘辩、王允与朱儁三人的面容。他们围坐在案几旁,气氛既严肃又充满期待,正就征辟荆州官员这一重大议题进行深入探讨。 王允轻捋过胸前银白的长须,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与决心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富有感染力: “自朝廷诏令如春风般拂过荆州大地,本土之英才俊杰,犹如群星璀璨,纷纷响应号召,誓以满腔热血,共襄盛举,辅佐我朝重振雄风,此等景象,实乃天佑我大汉,万民之福祉也。 吾等深信,随着这些才德兼备之士的加入。 正当三人言谈正酣,气氛达到高潮之际,一名卫士步伐匆匆,面带急切之色步入室内,高声禀报: “启禀殿下、王司徒、朱将军,府外有一士子求见,名曰石韬,自称与郭嘉素有旧交,愿助殿下一臂之力,劝降郭嘉,共谋大业。” 此言一出,室内气氛骤变,刘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他迅速站起身来,挥手示意卫士: “速速将此人请入厅内,吾要亲自一见。” 卫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见一位身着儒衫,气宇轩昂的青年步入厅中,正是那自称石韬的士子。 他步伐稳健,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智慧,仿佛已胸有成竹,准备大展身手。 刘辩上前几步,以礼相待,面带和煦笑容: “石先生远道而来,必有高见。闻先生与郭嘉先生乃旧日好友,若能助朕劝降此等人才,实乃我大汉之福,国家之幸。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石韬拱手作揖,谦逊回礼: “殿下言重了,石某不过一介布衣,幸得与郭嘉有旧,愿尽绵薄之力。至于劝降之事,还需看天时地利人和,但石某定当竭尽所能,不负殿下厚望。” 一番寒暄之后,众人重新落座,石韬开始详细阐述自己的计划,厅内再次充满了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气氛。 石韬坐于案几一侧,目光炯炯,他轻抿一口茶水,润了润喉,然后缓缓开口: “实不相瞒,在下乃是颍川人士,当初便是跟着赵风与郭嘉,一同来到南阳。”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看向石韬的眼神中略带怀疑。 石韬并没有在意,继续说道: “然而,命运弄人,赵风兄见在下年幼,便安排我在荆州求学深造。初时,我敬赵风兄为忠勇之士,以其能在雒阳独力抗董而心生敬仰。 然近观其所行,践踏皇室,割据一方,更甚者,竟有弑主自立、屠戮宗室之举,此等行为,令石某深感痛心与羞愧。 今闻弘农王殿下领荆州牧,故决意弃暗投明,投奔殿下麾下,誓为大汉尽忠,以雪前耻。” 此言一出,掷地有声,厅内众人先前的疑虑烟消云散,无不为之动容。一番深入的交流之后,石韬主动请缨,愿亲自前往,尝试劝降郭嘉,以表其忠心与决心。 关于招降郭嘉,他的卓越才能无疑是首要考量,但更深层次的意义在于,郭嘉作为赵风的心腹重臣,其归降无疑将是对赵风势力内部忠诚体系的一次沉重打击,动摇其根基,为我方争取更多人心与转机。 在王允等智者的悉心劝谏下,刘辩虽对郭嘉怀有深切的恨意,却也未取其性命,而是选择了软禁之策,并予以优渥的生活待遇。 昏暗的囚室内,郭嘉并未被绳索束缚,反而保持着一份从容与雅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悠然自得地沉浸在书卷的世界中。 这时,房门悄然开启,一束明亮的光线穿透黑暗,直射在郭嘉俊逸的面庞上。 郭嘉轻轻抬眼,目光中闪过一丝意外与好奇,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望向那熟悉而又意外的身影,温声道: “石韬?真是稀客,未曾想能在此处见到你。世事无常,你我竟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石韬叹息一声,感叹道:“郭先生,何至于此!” 郭嘉目光深邃,轻轻转动着眼眸,似乎在审视着石韬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随即缓缓道:“哦?石韬兄此来,莫非是受刘辩所托,欲行说客之职?” 石韬不再遮掩,坦诚相告: “赵风将军所行,已悖离大义,我石韬虽曾追随于他,但心中始终向往汉室正统。今殿下以仁德治世,广开才路,我特来劝先生,何不弃暗投明,共谋大业?” 郭嘉闻言,不禁朗声大笑: “我主赵风,其仁德之名,早已传遍四海,何来悖离大义之说?你若真为名利所动,自可径直奔向刘辩麾下,又何必在此枉费唇舌,寻些冠冕堂皇之词来掩饰真心?” 石韬年轻气盛,被郭嘉一番话激得面红耳赤,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继续道: “郭嘉,你家族世代受汉室之恩,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如今赵风行径,无异于欺君罔上,你怎能助纣为虐,陷自己于不义之地?” 郭嘉轻轻摇头,反驳道: “此言差矣。所谓食君之禄,不过是旧日陈词滥调,误人子弟。 我所获之一切,皆是凭借自身才学与努力所得,非是谁人恩赐。 若我终日无所事事,坐等俸禄,那才是真正的荒谬。至于赵风将军,他行事自有其道理与考量,非你我所能轻易评判。” 石韬闻言,怒意难平,却又强行按捺,愤然言道: “郭奉孝,你竟敢出此大不敬之言!待我助弘农王殿下铲除赵风势力之日,且看你是否还能如此从容不迫!” 郭嘉闻言,只是轻蔑一笑,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你若真有此志,尽管放手一搏。但请记得,赵风将军的基业,非你等所能轻易撼动。至于我,无论身处何地,都将坚守自己的信念与选择。” 石韬的双眸瞬间凝聚成两道锐利的光芒,犹如寒夜中的利刃,直射郭嘉,语气中透露出难以遏制的愤怒与决绝:“郭奉孝,这是你亲口所言,我石韬铭记于心!” 面对石韬的强烈反应,郭嘉非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笑容更加深邃,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不羁的光芒: “石韬,你若真有手段,尽管施为,无需在此虚张声势。真正的较量,从不是靠言语的喧嚣。” 言罢,郭嘉轻轻挥手,示意石韬可以离去。石韬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波澜,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囚室。 第194章 石韬的乱民三策 随着石韬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囚室内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郭嘉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自若的姿态,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那狭小的一片天空,心中却是在飞速盘算着未来的局势与可能。 另一边,石韬踏出囚室,心情沉甸甸的,原本希望通过招降郭嘉作为自己投效刘辩的敲门砖,却不料遭遇挫败。他很快与等候在外的刘辩一行人相遇,气氛微妙。 王允见状,目光温和地落在石韬身上,仿佛能洞察其心思,轻声细语地宽慰道:“年轻人,不必过于介怀,郭嘉此人,心如磐石,非轻易可动。” 石韬闻言,心中的阴霾稍散,但当他无意间捕捉到刘辩眼中一闪而过的轻蔑时,那份被郭嘉拒绝的羞愤再次涌上心头,如同烈火烹油,难以平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语气坚定地说道: “郭嘉此人,顽固不化,犹如茅坑之石,又臭又硬。但请殿下放心,即便没有他,我也自有妙计,能够迅速削弱乃至瓦解赵风的势力。” 此言一出,王允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诧异,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哦?小友竟有如此良策,愿闻其详。” 石韬挺直了腰板,目光中闪烁着决绝: “赵风所恃者,乃流民之众,以弱抗强,挑战世家。然,世家之怨,积重难返。吾欲借世家之力,反制赵风。非但削弱其势,更要从根本上动摇其根基,使荆州重归秩序与平衡。” 王允等人闻言,眼中光芒大盛,此计正合他们心中所想,却未曾有人如此清晰地阐述。他们纷纷围拢过来,急切地催促道: “小友之计,精妙绝伦,请速速道来。” 石韬继续说道: “赵风所施行的丈量土地之策,虽有其效,却无形中触动了世家的根本利益,将众多肥沃之地归于己有。 这正是我们反击的契机所在。我们的目标,便是将这些土地归还于世家之手,以此既笼络了那些积怨已久的老牌世家,又能在无形中削弱赵风所依仗的民望与支持。 但此计需行得隐秘而稳健,不可操之过急,更不可显露丝毫锋芒。我们需精心布局,让这一切看似自然而然,避免激起不必要的反弹与动荡。” 王允闻言,眼眸微闪,似是在品味石韬话中的深意,适时地插言道: “小友之计,果然精妙非凡。那么,具体如何操作,方能不露声色地收回赵风赠予流民的土地呢?” 石韬轻轻一笑,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悠然解释道: “土地乃是流民的根本,不可能轻易放弃,若要夺取这些土地,其策有三。 一者,流民者,多有拖家带口,经过赵风的刻意扶持,已经组成了新的家族,但贪婪之心,人皆有之。 我们可巧妙设立一系列官职,诱使其中贪念较重者竞相角逐,负责管理族中田产。 此举不仅可分化其内部团结,还能借由这些‘管理者’之手,悄然侵蚀土地权益,引发内部纷争。 二者,乃是利用人性之弱。赵风不断经营此地,如今即便是流民,手中已小有余财,我们可开设赌场与花楼,诱使他们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 随后,以高利放贷为饵,迫使他们以赖以生存的土地作为抵押,一步步陷入债务的泥潭。 三者,则是以经济手段调控。先是通过市场操作,人为抬高粮食价格,同时,暗中引导世家大族以低廉价格出租土地,吸引农民租赁,农民见有利可图,必然租赁。 待时机成熟,我们再突然降低粮价,同时加重赋税负担,使百姓在双重打击下,难以为继,最终不得不忍痛割爱,变卖手中土地。” 石韬的话语中,既透露出对人性深刻的洞察,又蕴含着对权谋策略的娴熟运用,让王允听后不禁暗暗点头,心中对这位年轻谋士的智计更加刮目相看。 王允听后,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他缓缓点头,赞道: “小友此计,环环相扣,既深谙人性,又洞悉时局,实乃高瞻远瞩之策。不过,此等计策需得谨慎行事,以免激起民愤,反而适得其反。” 石韬点头表示赞同,他继续说道: “大人所言极是,此计虽妙,但实施起来确需小心谨慎。我们需确保每一步都走得悄无声息,让赵风及其党羽难以察觉。 同时,还需在民间散布消息,引导舆论,让百姓认为这些变化乃是自然之势,而非人为操控。” “此外,”石韬沉吟片刻,继续说道, “我们还应在暗中扶持那些忠诚于朝廷、对赵风有怨言的世家子弟,让他们成为我们在地方上的耳目和力量。这样一来,一旦时机成熟,我们便可内外夹击,一举将赵风的势力连根拔起。” 王允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他深知石韬此计若能成功实施,必将对荆州局势产生深远影响。他拍了拍石韬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小友智计过人,老夫深感欣慰。此事就交由你去操办,我会在后方全力支持你。” 石韬躬身行礼,表示感激。他深知自己肩负重任,但内心却充满了信心和决心。 他相信,只要按照计划一步步实施下去,定能成功瓦解赵风的势力,为朝廷收复荆州立下汗马功劳。 朱儁闻言,眉宇间不禁泛起一抹忧虑,他轻轻叹息,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忍与沉思: “二位之策,固然深谋远虑,但吾心有所虑。流民虽微,亦是我大汉子民,血浓于水,此番举措,是否偏离了我们的初衷?” 王允闻言,面色微沉,目光深邃地转向朱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朱将军此言差矣,这天下,终归是世家掌控的天下,区区流民,死不足惜。况且,这些都是支持赵风的贱民,只有将他们打压,才能彻底铲除赵风的势力。” 第194章 人心思变 目睹了石韬一番详尽而周密的策略阐述,刘辩虽然不明所以,但见王允与朱儁两位重臣纷纷投以赞许的目光,心中也自是信心倍增。 于是,刘辩欣然应允,当场宣布任命石韬为南阳郡功曹,并赋予其全权处理相关事务的权力。他言辞恳切,目光中充满了对石韬的信任与期待: “石广元,你的才智与胆略,朕已亲眼目睹,南阳郡的未来,就交托于你手中了。望你能精心筹划,早日实现我朝在荆州的宏伟蓝图。”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是一片肃然起敬,石韬更是受宠若惊,连忙跪拜谢恩,誓将竭尽所能,不负恩德。 是夜,月华如练,张辽悄然潜至郭嘉被幽禁之所。 在昏黄的烛光下,张辽细述了石韬之谋,郭嘉听后,闭目沉思,片刻后方缓缓开口: “石韬此人,确为不可多得之才。然,若任由其以合法之名,行兼并流民土地之实,则日后主公归来,欲重振纲常,再行土地改革之举,必将面临重重阻碍,难以轻易撼动世家根深蒂固之根基。” 张辽闻言,亦是面色凝重,附和道: “主公昔日以丈量土地之策,破世家之壁垒,广纳土地,聚流民之心,今石韬此举,无异于釜底抽薪,欲断了主公的根基,其心可诛。” 郭嘉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故,此事非阻不可。张辽将军,需你暗中行事,阻挠其计。 另有一计,主公曾言,我军中有胡得禄者,虽文武不显,却身负奇运,每遇困境,常有横财解围。 今石韬欲开赌坊,或可遣胡得禄前往,或能生出变数。 此人目前便在文聘军中,将军可持我书信,暗中送到文聘营中,胡得禄自会配合你行事。” 说罢,郭嘉奋笔疾书,很快便将一封信交到了张辽手里。 张辽接下书信,却并未离去,而是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郭嘉见状,温言相询:“文远将军,可有他虑?” 张辽轻叹一声,道: “如今刘辩既为荆州牧,宛城之中,许多官员都听命于他,唯有文聘等少量官员率军于主公府邸附近与刘辩对峙。 然,数日过去,军中几近断了补给,长此以往,恐有不测。” 郭嘉沉吟片刻,道:“此事我早有筹谋,主公府上藏有财货,足以应急。将军可速告文聘,暗中取用,向民间购粮。” 张辽苦笑摇头:“早已试过此法,流民见文聘将军大量购粮,趁机涨价,双方僵持不下,局势愈发紧张。” 郭嘉闻言,怒色难掩,冷笑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些流民,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若非主公昔日力挽狂澜,他们岂有今日安宁?也罢,既是如此,便让他们尝尝失去庇护的滋味。” 说完,郭嘉再次奋笔疾书,又写了一封信,交到张辽手中道: “我早就料到这种局面,便在老地方存了数十万石粮草,可结燃眉之急。 你可将此密信暗中交于蔡琰,她自会知晓位置,石韬之策,非一朝一夕而就,将军便任其施为,算算日子,主公应该也快回来了,还要烦请将军暗中接应。” 说罢,郭嘉特意叮嘱道: “胡得禄一事,主公说得颇为神奇,若石韬当真开设赌场,务必让他去试试。且看他能力如何。” 张辽接过密信,心中沉甸甸的,却也充满了斗志与决心。 于是,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向郭嘉保证道:“将军放心,张辽定不负所托,誓死完成使命!” 次日清晨,阳光穿透薄雾,照耀在宛城之上,给这座历经战乱的城池带来一丝温暖。文聘身着铠甲,却难掩疲态,他带领一队亲兵,穿梭于市井之间,执行着购买粮食的艰巨任务。 他深知,在当前的局势下,每一粒粮食都至关重要,是维系军队士气与生存的关键。 然而,流民们似乎已不再是当初那般感激与顺从,他们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贪婪与狡黠。 文聘走进一家看似普通的粮铺,店内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粮食,但价格却高得离谱。 他强压怒火,尽量以平和的语气与掌柜交涉: “我等乃是为了城中百姓与守军生计而来,望掌柜能念及旧情,以公道价格出售粮食。” “将军此言差矣,如今粮食紧缺,价格自然水涨船高。若是将军不愿买,自可去别处看看。” 掌柜的虽然眼中带着笑,说出的话却是冷酷无情。 谁不知道,近几年,在赵风和郭嘉的治理下,如今的宛城,几乎家家都有余粮,粮食的价格,在宛城本地,都很低廉。 文聘闻言,心中怒火中烧,但理智告诉他,此时不宜与流民发生冲突。他强忍怒意,继续劝说: “掌柜可还记得,昔日你从豫州逃难至此,饥寒交迫,几近绝境。是主公赵风将军伸出援手,赐你田地,赠你稻种,方有今日之安稳生活。 如今,外敌环伺,宛城危在旦夕,我等誓死守护,难道你就不能念及这份恩情,略尽绵薄之力吗?” 掌柜的丝毫不念及旧情,反而对文聘道出他以前的丑态,感到了一丝恼怒,遂冷冷的道: “文都尉言重了,若是没有赵风将军,自然没有老朽的今天,然,老朽亦要养家糊口,总不可能饿死自己,去支持你们吧,赵风将军宽厚,若在此地,定也不会为难于我。” 文聘之前已经询问过很多家,都是同样的答复,此时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按捺不住愤怒,大声喝道: “此等忘恩负义之辈,今日我等只求购粮,非是强取豪夺,怎可如此刁难!今天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掌柜的闻言,当即高呼出声:“杀人了,杀人了,抢粮食了!” 一时间,许多人都过来围观,其中多是对他的指指点点,因为这些人家里都有余粮,也想卖给文聘。 文聘立于人群之中,他望着那一张张面孔,感觉熟悉又陌生,心中五味杂陈。 第195章 买粮大户 就在这时,几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自远方尘土中浮现,宛如沙漠中偶遇的一片绿洲,为这略显沉闷的市集平添了几分不凡。 为首之人,身着锦缎华服,衣襟上绣着繁复而精致的图案,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凡的气度与深厚的家底,显然是一位身家显赫的商贾。 他信步至粮铺之前,目光扫过那堆积如山的粮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随即以洪亮而又不失礼貌的声音宣布: “店家,请将店内所有的存粮悉数打包,我欲全数购下,以解燃眉之急。”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 如今众人都知道文聘正为粮草发愁,欲借此机会抬高粮价,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竟有人愿意高价收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措手不及。 掌柜的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眉头微蹙,心中盘算着这突如其来的商机与背后的深意。 他上前一步,拱手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何方神圣?如此大手笔,实乃罕见。” 那商人微微一笑,自报家门: “在下乃是从兖州远道而来的行商,姓李渊,此番前来,实则是因兖州刺史曹操大人正与袁绍大军激战正酣,前线粮草告急,故特命我四处搜罗粮食,以解军中困境。” 言罢,他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忧虑, “唉,战事连绵,烽火连天,不知何时方能平息,而粮价也因此水涨船高,实乃百姓之苦,国家之殇啊。” 此言一出,周遭的百姓与商贩们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光亮,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 他们纷纷低声议论,有的甚至开始从家中取出私藏的粮食,希望能在这位慷慨的兖州商人那里换得一个好价钱。 掌柜的见状,岂能坐视良机旁落,连忙将李渊请入店内,亲自张罗起粮食的打包与交易事宜,一时间,店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文聘见状,心急如焚,连忙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掌柜的,请务必也为我预留一些粮食,军中急需。” 掌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慢悠悠地说: “方才将军犹豫不决,错过了良机,如今粮食已有人捷足先登。不过嘛,若文都尉愿意出更高的价钱,小店倒是还有些许私藏,可供将军应急。” 此言一出,文聘的眼中仿佛有火焰跳跃,怒意难掩。他身旁的亲卫见状,更是按捺不住,剑已出鞘,寒光闪闪,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卫士如同疾风般掠至文聘身旁,附耳低语了几句。文聘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他迅速下达命令,带着亲卫们匆匆撤离,仿佛有更重要的事情亟待处理。 而那自称李渊的商人,望着文聘一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似乎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并不以为意。 数日之间,这则消息如同春风化雨,迅速渗透进了宛城的每一个角落,大街小巷上,人们议论纷纷,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希望与活力。家家户户开始翻箱倒柜,将平日里省吃俭用积攒下的粮食一一搬出,准备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商机中大赚一笔。 那位神秘的商人,李渊,仿佛拥有无尽的财富与决心,对于蜂拥而至的粮食,他非但没有丝毫的厌倦与挑剔,反而以更加慷慨的姿态,一一以高价收购,其出手之阔绰,令人咋舌。 他的行为,无疑为这座饱受饥荒困扰的城市注入了一剂强心针,激发了人们内心深处的生机与活力。 然而,即便是买空了全城的粮食,李渊的胃口似乎仍未得到满足,他多次深入民间,亲自询问各家各户是否还有余粮愿售。 这份执着与坚持,让人们对他的身份与目的更加好奇,同时也让那些原本犹豫不决的百姓下定了决心,纷纷将手中的粮食换成了沉甸甸的银两。 在这场粮食交易的热潮中,也不乏一些心思细腻、眼光独到的“大聪明” 。他们敏锐地捕捉到了李渊话语中的另一层含义——兖州的战事将是一场持久战,粮食的需求将持续增长。 于是,这些智者并未满足于眼前的利益,而是用卖粮所得的资金,向当地的地主租赁起了闲置的土地,准备在即将到来的丰收季节中大展拳脚。 这一举动,如同投入湖中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了这一点,纷纷效仿,宛城内外,一片热火朝天的耕作景象。 人们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那份因饥荒而生的恐惧与绝望,在这一刻被彻底驱散。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位神秘的商人李渊,却如同一位智者,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一切的变化,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另一边,文聘疾步踏入赵府,神情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一眼便望见了端坐于堂上的蔡琰。他未及喘息,便径直上前,语气中满含焦灼: “主母大人,您所言的数十万石粮草之事,确属实情否?” 蔡琰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轻轻颔首道: “文将军勿忧,郭嘉先生智谋深远,早已洞悉时局之变。他早已准备了数十万石粮草,以备不时之需。其藏身之所,便在我们当初来宛城时驻扎的山寨之中,将军可暗中筹划,寻机悄然取之。” 文聘闻言,心中大石落地,不禁感慨万千:“ 郭嘉先生真乃旷世奇才,其智谋之深远,令人叹为观止。属下即刻部署,确保粮草安然无恙地运回。” 蔡琰继续说道,声音温和而坚定: “此外,郭嘉先生还特意嘱咐,赵风主公不日即将归来。将军务必再坚持片刻,稳固局势,待主公归来之日,一切难题自将迎刃而解。望将军保重身体,切勿过度操劳。” 文聘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深知肩上责任重大,却也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与期待。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第196章 石韬的小算盘 宛城郡守府内,刘辩端坐于主位之上,朱儁、王允两位老臣分立两侧,面色各异,而张辽、石韬等年轻将领与谋士则挺立其后,个个精神抖擞,蓄势待发。 王允轻抚长须,率先打破沉默,其声如春风化雨,温暖而充满赞赏: “广元贤侄,真乃当世之英才也!年岁虽轻,智计却远超常人。瞧这宛城之内,粮价悄然上扬,农民们迫于生计,纷纷向世家租赁土地,你之布局,已初见成效。” 石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谦逊而深邃的笑容,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过,最终定格在刘辩身上,仿佛是在寻求一种无言的肯定。 “王司徒谬赞了,此皆众人之力,非我一人之功。尤其是文聘将军军中缺粮之状,恰如天时地利,助我等一臂之力。 然,百姓手中余财尚存,若不加以疏导,恐生他变。故,开设赌坊与花楼之议,仍需继续推进,以进一步削弱赵风势力,同时亦为日后大业筹措资金。” 王允闻言,笑容更甚,点头道:“此事老夫早已部署妥当,广元贤侄但请放心。” 然而,朱儁却眉头紧锁,忧虑之色溢于言表。他沉声言道: “二位言之有理,然吾所忧者,乃长远之计也。此番行动,虽能借世家之手,迫使农民交出土地,进而削弱赵风根基。 但世家亦非善类,他们一旦尝到甜头,手握重利,恐难再听我等调遣。届时,若世家坐大,尾大不掉,又当如何是好?” 此言掷地有声,瞬间让堂内空气仿佛凝固,每个人的神情都变得异常严肃。 石韬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目光转向朱儁,抛出了一个看似与当前议题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鉴于赵风尚未归返宛城,不知将军在赵风归来后,有何打算针对其处置?” 朱儁尚未开口,刘辩已按捺不住,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定要让他灰飞烟灭,以解我心头之恨!” 石韬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转向刘辩,面露犹豫之色,最终恭敬地行了一礼,缓缓陈述道: “殿下息怒,请容我直言。赵风之行径,固然令人发指,但欲除之,以我等目前之力,实乃难如登天。 张辽、徐晃、甘宁将军虽已暗投弘农王麾下,然李傕麾下的数万西凉精锐,对赵风忠心耿耿,从斩杀刘表一事便可见一斑。 更兼赵风个人武艺超凡入圣,且手段非凡,常言能以妖法惑人。故此,欲图其命,实属不易。” 言罢,石韬似陷入沉思,眼神变得深邃,语调也随之变得悠长: “回想当初,我随赵风初至宛城,他曾慷慨陈词,誓要颠覆世家之权,追求百姓平等之理想。 观其治下宛城种种变革,足见其言非虚。 试问天下,谁人能比赵风更痛恨世家?他怎会坐视世家势力坐大?未来,或许无需我等动手,赵风与世家之间,自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我等只需静待时机,坐观成败,保全自身,方为上策。” 王允微微颔首,对石韬的见解表示赞同,但随即轻叹一声:“小友言之有理,然而,若赵风率先向我们发难,我们又该如何自处,确保安全无虞?” 石韬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答道: “赵风对世家的态度,世人皆知,其间的利害关系,犹如唇齿相依。我们此前对世家的诸多让步,正是为了应对今日之局。若赵风真的对我们动手,世家自然会成为我们的坚实后盾,我们又何惧世家之崛起?” 言毕,石韬话锋微转,目光转向刘辩,谨慎地问道:“斗胆一问,关于赵风与何太后的传闻,是否属实?” 刘辩摆了摆手,显得颇为豁达: “赵风与何太后的纠葛,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无需避讳。本王非那自欺欺人之人,先生但说无妨。” 石韬闻言,心中稍安,继续说道: “赵风虽好色,但对身边女子颇为呵护,其不惜一切代价从雒阳带走蔡琰之举,便是明证。由此推断,他对何太后亦不会例外。殿下若能善加利用与何太后的关系,或许能引导赵风将注意力转向世家。” 王允与朱儁闻言,面色略显复杂,回想起赵府门前那一幕,若非朱儁及时阻止与二哈的介入,后果不堪设想。 刘辩则是一脸不悦,沉声道: “要我与那贱婢和谈,绝无可能!”言罢,他转向张辽,眼中闪烁着决绝:“张将军,你乃赵风麾下猛将,若赵风归来,你有几分把握将其斩杀?” 张辽面色凝重,摇了摇头:“末将曾与赵风有过交锋,深知其实力深不可测。五十回合之内,末将恐难逃其锋芒。” 刘辩闻言,脸色愈发阴沉。 石韬注意到刘辩对何太后的不敬之辞,心中暗自叹息,毕竟那是他的生母,如此称呼,确有不妥。 石韬见状,深知此刻需以大局为重,不宜在称谓上过多纠缠,于是轻咳一声,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 “殿下息怒,我知您对何太后之事心有芥蒂,但眼下我们需考虑的是如何更有效地应对赵风。正如张将军所言,赵风实力非凡,硬碰硬绝非上策。” 他顿了顿,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继续说道: “我们需利用一切可用的资源,包括但不限于世家、民心,甚至是赵风自身的弱点。关于何太后,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思考,不必直接与她交涉,而是通过她影响赵风的决策,让他陷入两难之境。” 朱儁与王允闻言,纷纷投以期许的目光,齐声劝道:“殿下,为了大局的稳定与胜利,望您能暂时放下个人情感,修复一下您与何太后之间的关系。” 刘辩的脸上阴晴不定,最终咬牙切齿道:“也罢,便让那贱人得意一阵,待拿下赵风,将她一并处置。” 说完,他看向张辽:“即便如此,若是赵风归来,还请将军尝试一下,斩杀赵风!” 第197章 赌坊开门 次日晨曦初破,赵府内一片宁静,何太后手中紧握着刘辩派人传过来的信件,那信纸上字字句句皆是刘辩的歉意与深情厚谊。 信自然是由王允代笔的,因为刘辩内心依旧厌恶何太后,不想与她和解。答应松口以他的名义写信给何太后,已经是他自认为很大的让步了。 何太后轻抚信纸,目光温柔而又复杂,母性的本能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抗拒的冲动。她决定,为了那份血脉相连的情谊,亲自去见一见自己的儿子。 然而,正当她步至府门,准备迈出这决定性的一步时,董玉的身影如同壁垒般横亘在前,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太后,此行何往?” 何太后目光微闪,试图以采购之名掩饰:“府中所需,欲亲自前往市集挑选。” 董玉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坚定:“太后尊贵之躯,何须操劳此等琐事?府中下人自会尽心竭力。” 何太后心中焦急,但仍坚持道:“此事非同小可,非我亲自挑选不可,方能安心。” 董玉见状,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洞悉:“太后何必遮掩?刘辩的信件今日已至,您此刻急于出府,莫不是为了见他?” 谎言被轻易戳穿,何太后只得坦然相对:“辩儿病重,我心难安,欲往探视。你也做过母亲,应当能理解我的感受吧。” 董玉闻言,面色微变,但随即恢复冷静,她缓缓说道: “当初我嫁入羌族,也确育有一子,然,自回归董家,便已断了干系,之后父亲更是为了请赵风入局,将我强行嫁了过来,如今世人都在传,赵风与吕布合谋杀了董卓,我可曾说过夫君半句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太后既然决定跟随赵风,事事当为夫君考虑,不要使他为难,如今宛城局势微妙,刘辩此时邀您相见,其背后定有不可告人之密。何况,刘辩对待你的态度,你比我更清楚!何必再给自己徒增烦恼?” 何太后听完,面露挣扎之色。 董玉将腰间宝剑拔出,继续说道:“今日,只要我董玉在此,便绝不会让您踏出这扇门,步入那未知且危险的境地。” 何太后凝视着董玉那不容置疑的坚决目光,最终选择了沉默,缓缓转过身去,步伐沉重地回到了府内。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儿子的深切挂念,也有对当前处境的无奈认同。 董玉望着何太后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随即她果断地转身,低声对身旁的手下吩咐道: “务必加强戒备,确保太后安全,不要让他离开赵府,若有异常,立即向我禀报。” 数日时光匆匆流逝,刘辩屡次命王允执笔,向何太后寄去满载和解之意的书信,却如同泥牛入海,杳无音讯。何太后非但未予回应,更未踏出赵府半步,这令刘辩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 “这贱人,真是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 言罢,他目光凌厉地扫过王允与朱儁,愤愤道: “你们看看,我刘辩一片诚意,欲修旧好,却是她自绝于前,此番行动,也是她咎由自取。” 随即,他将目光转向张辽,命令道: “张将军,速在宛城东北方向密布斥候,一旦发现赵风踪迹,务必将其斩杀于无形之中。既然何氏如此不识抬举,那我们就直接前往赵府,我倒要看看,那文聘是否真有三头六臂,能否守住这岌岌可危的赵府!” 王允见状,急忙上前劝阻,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殿下,请息雷霆之怒。眼下文聘之军粮草将尽,此乃天赐良机,我等只需静待时机,敌军自会不攻自破,何必急于一时,徒增伤亡?” 朱儁亦附和道: “殿下,您还记得那头传说中的狼吗?那是赵风的宠物,刀枪不入,我等行事,还需谨慎为上。” 言罢,他巧妙地转移话题,看向石韬问道:“赌坊与花楼之事,进展如何?” 石韬连忙上前,恭敬答道: “回禀殿下,一切均已安排妥当。赌坊与花楼开业数日,已有部分民众开始抵押田产,世家大族亦积极响应,纷纷将土地租赁出去,只待秋收之际,便是收割之时,必能让那些百姓血本无归,从而进一步削弱赵风的民众基础。” 王允趁机劝谏刘辩: “殿下,您看,瓦解赵风势力的策略正按部就班地推进,成效显着。此时更应沉住气,切勿因一时之怒而乱了阵脚。” 刘辩闻言,这才作罢。 与此同时,南阳郡的各县城内,近日来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众多赌坊与花楼,它们以开业大酬宾的盛况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花楼推出诱人的折扣优惠,赌坊则慷慨地赠送着筹码,整个南阳在赵风等人多年的精心治理下,百姓生活富足,手有余财,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 正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当温饱不再是问题,人们便开始追求精神上的愉悦与刺激。 于是,花楼与赌坊迅速成为了南阳民众休闲娱乐的新宠,大部分人在闲暇之余,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些场所的常客。 宛城集市,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一派盛世繁华之景。胡得禄穿行其间,嘴角挂着轻松愉悦的笑容,步伐轻快。 自追随赵风以来,他的生活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军中的严明纪律也让他偶感束缚,难以尽情释放内心的欢愉。 而今,文聘将军的一纸令下,竟让他得以执行一项前所未有的“任务”——前往赌坊一试身手,且一切费用皆由公中支出。 这突如其来的“福利”,让胡得禄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他哼着小曲,脚步愈发轻快,直奔那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赌坊而去,准备在这片充满诱惑与机遇的天地里,好好享受一番属于他的“悠闲时光”。 第198章 久赌必输 胡得禄站在赌场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前,心中既兴奋又忐忑。正当他准备迈步而入时,一阵喧闹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赌徒,满脸懊悔与不甘,被几个凶神恶煞般的打手粗暴地推出门外,嘴里还嘟囔着:“我怎么就上了这贼船,家底都赔进去了!” 这一幕,如同冷水浇头,让胡得禄心中的热情瞬间冷却了几分,但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奉命行事,又有何惧? 深吸一口气,胡得禄整了整衣襟,大步流星地跨进了赌场。 一进门,便被那震耳欲聋的喧哗声、闪烁不定的灯火以及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兴奋所包围。 他环顾四周,只见各式各样的赌桌前围满了人,骰子声、投壶声、欢呼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血脉喷张的交响乐。 胡得禄找了个看似热闹的赌桌坐下,那是玩骰子的地方。 他故作镇定地掏出文聘给的银两,换得了一堆筹码。 起初,他小心翼翼地下注,凭借着几分运气,竟然连赢了几把,筹码堆渐渐高了起来,周围的目光也开始向他投来羡慕与嫉妒。 然而,好景不长,正如那句老话所说,“赌场无父子,输赢皆由天”。胡得禄的运气似乎在一瞬间耗尽了。 接下来的几把,他要么判断失误,要么被庄家巧妙地设局,筹码如流水般迅速减少。 他试图通过加倍下注来挽回损失,但每一次都像是投入了一个无底洞,只换来更多的失望与懊悔。 随着时间的推移,胡得禄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也从最初的自信满满变得焦虑不安。 但此时的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就连自己的私房钱,都已经拿了出来。 终于,在又一次的惨败之后,胡得禄手中的筹码全部输光。他呆坐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桌面,心中五味杂陈。 “这位兄台,看您一脸不甘,莫非也是这赌桌上的失意人?” 一个身着华丽,眼神狡黠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站到了胡得禄身旁,脸上挂着几分看似同情的笑容。 胡得禄抬头,正欲开口,却被对方打断: “别急,兄弟我懂得你的苦。人生总有起伏,一时的输赢算不得什么。但话说回来,若真有心翻盘,何不试试更大的赌注?” 胡得禄闻言,心中虽知不妥,但那股不甘与倔强却如野草般疯长。他迟疑地问:“更大的赌注?可我手头已无一物。”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兄台有所不知,此地有间专为贵客准备的‘钱庄’,只需你有价值之物,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田产契书,皆可换得赌资,助你东山再起。” 胡得禄心头一震,田产?那可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怎能轻易抵押?但眼前失败的耻辱与翻盘的诱惑交织在一起,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挣扎。 “兄台放心,这里是南阳,规矩严明,童叟无欺。你若赢了,自然连本带利取回你的田产;若是不幸再败,也可再寻机会赎回,毕竟,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最终,在贪婪与不甘的驱使下,胡得禄做出了决定。他颤抖着手,从怀中取出那份沉甸甸的田产契书,眼中满是不舍与决绝。 中年男子接过契书,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即转身离去,留下胡得禄一人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翻盘的渴望。 不久,胡得禄凭借着新换的筹码再次回到了赌桌,这一次,他仿佛失去了理智,每一次下注都异常大胆,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倾注在这小小的骰子之上。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眷顾这位迷失的赌徒。随着时间的推移,胡得禄的筹码再次见底,而那份代表着他全部家当的田产契书,也彻底落入了那些幕后操纵者的手中。 胡得禄只觉周身乏力,头脑昏沉,恍若梦中,竟不知自己是如何踉跄归至军营。直至耳畔响起文聘沉稳之音,他才如梦初醒,机械地扭转脖颈。 “胡得禄,今日赌坊之行,战果如何?”文聘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探询。 胡得禄勉强振作,苦笑答道:“今日手气欠佳,不过明日我誓要卷土重来,定有佳音。” 文聘并未深究,仅轻轻摆手,示意其退下。他望着胡得禄离去的背影,眉宇间掠过一抹不解之色,喃喃自语: “郭嘉先生智计无双,断言你能胜券在握,怎会如此?” 另一边,赵风携诸葛瑾一家,历经千难万险,终是安然抵达宛城近郊。 诸葛瑾的绿帽子,也早就被赵风脱了下来,失去了绿帽子的控制,诸葛瑾显然已经恢复了神志,看向赵风,面色复杂: “赵将军,你煞费苦心将我掳至此地,究竟意欲何为?再者,我弟诸葛亮,他又身在何方?”诸葛瑾的声音里夹杂着疑惑与不安。 赵风闻言,笑容温和:“先生勿忧,诸葛亮之事,说来话长,但请相信,他安然无恙。至于我带你来荆州,实则是想为你开启一段新的生活篇章,共享太平盛世。” 诸葛瑾苦笑:“自徐州至此,我们一路上遭遇了多少艰难险阻,你又有何自信能言及太平盛世?” 赵风哈哈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过往虽险,但我们都已一一克服,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待你随我踏入宛城,一切自会明了。” 正当此刻,赵风的敏锐目光捕捉到不远处一抹匆匆掠过的人影,他即刻拉满弓弦,箭矢直指那方,厉声喝道:“何方神圣,速速现身!” 那人闻言,连忙高举双手以示无害,快步上前,语带急切: “赵将军,我乃张辽将军麾下信使,有紧急军情需面禀将军。” 赵风闻言,神色稍缓,缓缓放下了紧绷的弓弦,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凝重。 信使见状,不待喘息,便将宛城近期发生的变故一一道来,言辞间透露出事态的严峻。 “为安全起见,请将军乔装改扮,随我潜入宛城一探究竟。”信使恳切地说道。 赵风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语自语道: “郭嘉竟遭擒获?而他们竟还妄图重开赌场?哼,此等行径,实乃自寻死路。此番,我定要让他们血本无归!” 言罢,赵风的脑子不由得浮现出了胡得禄的属性面板。 “胡得禄,武力:50 统率:50 智力:50 政治:50 魅力:50 特技一禄将:当身无分文之时,有极大概率获得一笔横财。” 第199章 胡得禄的正确打开方式 当晨曦初破,第一抹温柔的阳光轻轻拂过胡得禄的脸庞,他缓缓睁开眼帘,慵懒地伸展着身躯,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正当他欲起身之际,眼角余光捕捉到一抹静谧的身影,那人悠然坐于不远处,手中轻握茶杯,唇边挂着一抹温和却深邃的微笑,正含笑注视着他。 定睛细视,原是赵风,胡得禄一惊,慌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诧异与惶恐: “赵...赵将军,您怎么来了?” 赵风轻轻放下茶杯,微笑中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意味,温和地问道:“胡得禄啊,看你这般神清气爽,想必昨夜安眠甚好?” 胡得禄闻言,心中虽暗自嘀咕,面上却只能恭敬回应:“承蒙将军挂念,小人昨夜尚算安稳。” 赵风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满足于这简单的回答,他轻轻啜饮一口香茗,缓缓道: “你或许安眠,我却难以入眠啊。听闻昨日你因赌局而损失惨重,可有此事?” 胡得禄心中一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强作镇定,试图辩解: “将军明鉴,小人确有参与赌局,但那皆是迫于文都尉之命,实属无奈之举,小人心中实有千般不愿,但军令难违,不得不从啊。” 赵风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声音里带上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文聘之事,我自有定夺,但你只知文聘军令,却不知军纪严禁赌博吗?” 此言一出,胡得禄顿时汗流浃背,心中五味杂陈,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呆立当场,任凭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内心一片翻江倒海。 赵风凝视着胡得禄那略显慌乱的神色,语气微转: “我闻昨日,你竟至于将自家世代耕耘的田产,悉数抵押了出去?” 正所谓物极必反,赵风此言一出,胡他竟在极度的惶恐之中,寻得了一丝微妙的解脱,故作镇定地拍了拍胸膛,陪笑道: “将军明鉴,此事纯属误会一场。昨日赌坊之中,偶遇一人急需厕纸而不得,我念及将军平日教诲,行善积德,便将那田契权作应急之物,借予他手,以解其难。今日我去讨要,他必还之。” 此言一出,赵风不禁哑然失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胡得禄啊胡得禄,你这般急智,倒也算得上一绝。然则,你嗜赌如命,我岂能坐视你步入万劫不复之境?为防你重蹈覆辙,我决定暂代你保管名下所有财产,待你成家立业之时,自当完璧归赵。” 胡得禄闻言,脸色骤变,惶恐之色溢于言表,连连求饶:“将军,小人知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我这一次吧!” 赵风不为所动,只是轻轻挥手,顿时,数名随从鱼贯而入,动作麻利地将胡宅内的财物一一清点,连那象征着家族根基的地契也未能幸免。 望着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居所,胡得禄心中五味杂陈,欲哭无泪。 赵风见状,上前一步,以手按肩,温言抚慰道: “胡得禄,你无需忧虑。只要你一心向善,忠诚于我,我必带你共赴荣华富贵之路。来,随我去一个地方,咱们要做一件大事。” 胡得禄茫然抬头,眼中闪烁着不解与期待:“何地?”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吐出二字:“赌坊!” 胡得禄闻言,脸色大变,连连摆手,眼中满是惊恐与抗拒:“将军,那里我再也不敢去了,请您放过我吧!” 赵风一只手将胡得禄提起,大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赌坊门口,门口之人一眼认出胡得禄,脸上的笑容顿时如春风般温暖,显然对胡得禄昨日挥金如土之举记忆犹新。 胡得禄心中惴惴,眼神不时偷瞄身旁的赵风,后者经过精心伪装,令人难以窥见其真实身份。守门人见状,礼貌地拱手问道: “敢问这位先生尊姓大名?” 赵风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声音低沉而有力:“干你何事,只管备足银两,别我赢了钱,你们却赔不起,到时候可别怪我砸了你们的赌坊。” 那人闻言,内心不屑,脸上却是赔笑道:“我们既然敢开赌坊,便不怕客人赢钱,先生只管玩乐便是。” 赵风满意地点点头,携胡得禄直奔骰子区。东汉时期的十六面骰子,新奇而诱人,赵风虽初次接触,但对胡得禄的特技很有信心,他从袖中抽出厚厚一沓银票,豪气干云地递给胡得禄: “你随意押注,无需犹豫,全数梭哈!” 胡得禄起初并不敢接,只是在赵风的威胁下,才忐忑的押了一个位置。 然而,天不遂人愿,庄家一开骰,竟是满盘皆输,胡得禄脸色苍白,偷偷望向赵风,只见其面色阴沉,气氛顿时凝重。 赵风见状,迅速拉起胡得禄,欲抽身离去。 门外,适才的侍者望着他们略显狼狈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轻声啐道: “呸,原以为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如此,一把便输得落荒而逃。” 赵风拉着胡得禄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不由分说,直接上前扒胡得禄的衣服裤子。 胡得禄见状大惊,双手护住要害,高声大叫: “将军,这是何意?请自重!我胡得禄虽非圣贤,却也知廉耻,尚未成家立业,怎可受此侮辱?若您有需,城中花楼,自可解忧。” 赵风却是充耳不闻,只是对胡得禄上下其手,胡得禄奋力挣扎,但面对赵风这等武艺高强之人,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最终只能放弃,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无声地诉说着委屈。 然而,想象中的羞辱并未降临。赵风只是在胡得禄身上仔细搜寻,竟找出不少财物。 赵风拿着刚刚从鞋子里面搜出来的银子,面带嫌弃: “胡得禄,你这藏钱的本事倒是别具一格,银子放鞋里,不嫌硌脚吗?还有没有其他藏身之处,一并交出来吧,你不了解你自己,我是来带你发大财的,不要再有隐瞒!” 第200章 赌神胡得禄 片刻之后,赵风与胡得禄重新踏入赌坊,气氛已然不同。 门口那位侍者换上了一副戏谑的神情,目光在赵风身上来回游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哟,这不是刚才那位先生吗?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打算再赢些银子走?”言语间,满是不屑与挑衅。 赵风嘴角微扬,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却并未立即发作,只是淡淡地回应道:“输赢乃兵家常事,我今日回来,不过是为了证明一件事。” 说罢,他缓缓步入赌坊,目光扫过场中喧嚣的人群,最终停在了那最为热闹的骰子区。 胡得禄紧跟其后,心中忐忑不安,却又对赵风的话充满了好奇。 赵风依旧将一把银票递给胡得禄,叮嘱道: “记住,每次全押,身上不要留一分一毫,我保你赚得盆满钵满。” 胡得禄点头照做。 “叮,胡得禄禄将属性发动,当身无分文之时,有极大概率获得一笔横财。” 随着庄家的一声清脆响指,骰子翻滚,命运之轮缓缓转动。胡得禄仿佛被幸运之神眷顾,一次次地将巨额财富揽入怀中。 然而,还没等胡得禄开心,便要被赵风拿走一大半。 如此反复,赵风就像割韭菜一样,搜刮着胡得禄赢来的钱财。 胡得禄在赵风的指导下,竟也化身为赌桌上的璀璨明星,赢多输少,财富如潮水般涌来,直至堆积成山。 然而,赵风和胡得禄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赌坊老板的注意。 赌坊老板见状,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他迅速召集了几位心腹手下,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不动声色地走向赵风与胡得禄所在的赌桌。 “二位玩得可尽兴?”赌坊老板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语气却暗含锋芒,“本坊开门迎客,自然希望每位客人都能尽兴而归。但规矩嘛,总是要守的。” 赵风微微抬头,目光与赌坊老板交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规矩?我们自然懂得。不过,今日手气正好,老板不会是想提前赶客吧?” 赌坊老板轻笑一声,目光在赵风与胡得禄之间游走。 “哪里的话,只是提醒二位,财不露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然,若二位真有本事,赢走多少,我赌坊都照单全收。” 言罢,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退到一旁,但暗地里已加强了周围的警戒。 接下来的几轮,赵风并没有收敛,胡得禄依旧在赵风的指导下屡战屡胜,赌坊老板也开始暗中动手脚,试图扭转局势。 然而,每当骰子即将偏离赵风预期的轨迹时,胡得禄那神奇的“禄将属性”总能奇迹般地扭转乾坤,让赌局再次偏向他们。 终于,赌坊老板按捺不住,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威严:“二位,真是好手段!不过,本坊有请,还望二位能赏脸移步雅间,共叙一番。” 赵风面色不改,淡然回应:“此地甚好,无需他处。我且继续享受这赌桌之乐。” 赌坊老板脸色微沉,压低声音在赵风耳畔警告:“阁下何必如此固执?须知,世事难料,做人留一线,日后方好相见。” 赵风闻言,笑容更甚:“我意已决,便是不留余地,你又能奈我何?”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队卫兵突然闯入赌坊,直奔胡得禄而来。赌坊老板退至一旁,脸上挂着一抹看好戏般的戏谑笑容。 领头的士兵高声宣布:“此人涉嫌与叛贼文聘勾结,速速将其擒下!” 赵风闻言,眼神骤冷,但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淡然的笑,缓缓扫视来人,竟然一个也不认识,看来朱儁和王允还是有些手段的。 他缓缓自鞘中抽出宝剑,剑尖轻颤,映着室内微光,笑道:“‘叛贼’二字,非尔等寥寥数语所能妄断。若真有此意,不妨亲自上前一试。” 此言一出,士兵们面上皆现怒容,身为军人,当众受辱,岂能善罢甘休?正欲蜂拥而上,欲将赵风与胡得禄二人制服。 恰在此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威严的喝止:“且慢动手!” 张辽,踏着沉稳的步伐,步入厅堂,气势逼人。 赌坊老板见状,连忙趋步上前,一脸谄媚地禀报:“张将军,此二人乃是文聘麾下,来我赌坊,意图不轨。” 张辽眼神冷峻,淡淡回应:“此事我自有分寸,无须多言。” 说完目光看向赵风和胡得禄道:“你二人随我走一趟。” 随即,他向赵风投去一抹微妙的眼神,赵风心领神会,剑回鞘中,神色自若,束手而立。 未几,张辽暗自引领赵风与胡得禄步入郭嘉所在之处。 郭嘉目光甫及赵风,嘴角勾起一抹温煦笑意,言道:“主公归来,怎不先至我处一叙?闻君甫归,便欲与敌硬撼,此等急切,实非长久之计。” 赵风面上浮现一抹歉意之笑,解释道: “刘辩贼子,胆敢窥伺我赵府安宁,若不速以雷霆之势震慑,我心头之怒难以平息。再者,奉孝连日劳累,正宜休憩,宛城之事,我愿一力承担。” 郭嘉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语重心长道: “主公啊,身为君主,当怀海纳百川之胸襟,腹藏经天纬地之才,即便泰山压顶亦能从容不迫,岂可逞一时之勇,如市井匹夫般轻率行事?望主公三思而后行,方显王者风范。” 赵风闻言,神色凝重,陷入了沉思。 郭嘉见状,缓缓开口,语气中多了一份深意:“主公可知我为何资源被囚禁于此?” 赵风闻言,目光微微一凝,仿佛被郭嘉的话语触动了心弦,他认真地看向郭嘉,等待他的下文。 第201章 郭嘉的打算 郭嘉轻轻吐出一口气,继续说道: “主公,世人皆以为我被刘辩所囚,实则是为了迷惑敌人。此举让外界误以为你与刘辩双方势均力敌,而你正忙于与刘辩周旋,无暇顾及他处。这正是我们出奇制胜的良机。” 赵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追问道:“奉孝有何妙计?” 郭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答道: “主公可秘密调遣一支精锐之师,突袭汉中。汉中乃巴蜀之门户,一旦得手,巴蜀之地便如囊中取物,同时亦可北望凉州,形成战略上的主动。而主公从郿坞带回的财富,足以支撑此次军事行动,无需过分依赖世家之力。” 赵风沉吟片刻,问道:“那么,依奉孝之见,何人可担此重任?” 郭嘉沉吟道: “李傕将军,已被我刻意冷落许久,其麾下西凉军早已跃跃欲试,渴望建功立业。其忠诚之心,在其诛杀刘表之举,可见一斑。可命李傕为主将,领兵出征。 再者,魏延将军,据甘宁将军所言,已展现出大将之才,我已秘密将其调往襄阳,可任其为副将,辅佐李傕。 至于参军一职,非贾诩莫属,其智谋深远,定能助二位将军一臂之力。” 赵风沉吟片刻,神色凝重地缓缓言道:“石韬所提的乱民三策,其锋芒似乎难以小觑,我们岂能坐视不理,任由事态发展?” 郭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悠然答道: “主公切勿心急,现今此策仅在南阳一隅搅动风云,而南郡坚如磐石,仍牢牢掌握在钟繇将军之手。您可曾细想过,在您的仁政之下,南阳究竟汇聚了多少流民?” 赵风闻言,轻轻摇头,表示并不知晓详情。 郭嘉见状,进一步分析道: “这些流民,数量庞大,若非张辽、文聘等将领以铁腕手段维持秩序,他们足以在瞬间将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吞噬殆尽。 我们不妨暂且静观其变,让这局势自行发酵。 待时机成熟,流民之怒若真能引发民变,主公便可顺势而为,略施引导之术,同时让张辽、文聘等将领在旁作壁上观,不动声色间,南阳的世家势力自会土崩瓦解。” “届时,主公再以雷霆万钧之势,于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一呼百应,不仅能迅速控制局面,更能让那些残余的世家大族彻底领略到您的威严与智谋,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如此,南阳之地将如铁板一块,再无任何势力能与之抗衡,尽皆归心于主公麾下。” 赵风微微颔首,继而提及:“闻说刘辩仅凭一纸诏书,便网罗了不少贤能之士。” 郭嘉轻笑,眼中闪烁着洞悉世事的光芒:“智者行事,皆顺应时势。刘辩所招揽者,多为拘泥于旧规的腐儒,或是如石韬那般冲动之辈,不足为虑。” 说到这里,郭嘉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问道:“主公此行徐州,可有幸遇得您口中的旷世奇才?” 赵风摇了摇头,将招揽诸葛亮和遇到左慈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郭嘉闻言,眉头微蹙,显露出几分讶异:“世间竟有此等超凡脱俗之人?我虽未曾耳闻,不过在见到主公之后,左慈那种神奇的手段,倒也不足为怪了。” 赵风随即问道:“奉孝可有妙计应对此等奇人异士?” 郭嘉沉吟片刻,道: “此类人物,我亦未曾亲见,难以捉摸其脉络。但提及左慈与南华老仙的天命之说,我倒忆起一事。相传传国玉玺之上,刻有‘受命于天’之字,若主公能攻入洛阳,夺得此玺,或许能借此生出奇效。” 赵风闻言,不禁轻叹: “奉孝有所不知,现今洛阳所传之玉玺,实为赝品。真正的传国玉玺,早在宦官之乱中便已不知所踪。即便传国玉玺真有非凡之力,如今亦是如同海底捞针,难以寻觅。” 郭嘉见状,温言宽慰道: “主公切勿为此等未解之谜所扰,世间万物,自有其应对之道。当前之要务,乃是攻取汉中。若主公能顺利攻克益州,兼并荆州,届时,您的势力将如日中天,傲视群雄,一统天下,自是指日可待。” 赵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站起身道:“如此,我便亲自去一趟汉中吧。” 郭嘉却是摇了摇头道: “主公,您已经在徐州露面,现在还是不要轻易现身的好,如此,一者可以迷惑敌人,二者,防止刘辩狗急跳墙。” 言罢,郭嘉玩味的看向赵风道: “主公不妨移步襄阳,襄阳蔡家在南郡树大根深,如今刘表已死,听闻蔡夫人似乎与主公有一些暧昧。此行襄阳,或可借蔡家之力,进一步巩固我方在南郡的根基。” 赵风老脸一红,忙转移话题,两人随即展开一番轻松的交谈。一番畅谈后,赵风独自离去。 告别郭嘉之后,赵风便在文聘的暗中安排下,回到了赵府。 被折腾了三天三夜后,便踏上了襄阳的征途。 另一边,襄阳城内,蔡家与钟繇携手,使得各项政策得以顺利实施,秩序井然。 然而,在赵风去雒阳抢回蔡琰之后,各大世家对钟繇的态度悄然生变,有意无意地拉开了距离。 尽管如此,得益于蔡瑁的鼎力支持,尽管路途偶有荆棘,钟繇的工作尚能勉力维持。此刻,蔡瑁面带微愠,继续向钟繇倾诉心中的不解: “我蔡家姐姐名为蔡妍,而那蔡邕之女亦称蔡琰,赵将军何故要舍近求远,偏偏要去争那已与天子结缘的蔡琰? 此举不仅让世家之间心生猜忌,更使我蔡家遭受不必要的疏远。若非我蔡瑁倾力斡旋,恐怕局势早已失控,变数频生。” 钟繇深知赵风此举引发的连锁反应,却也明白襄阳的稳定与发展离不开蔡瑁的协助,因此只能以温和之语安抚道: “主公行事,向来深谋远虑,其中曲折,非我等所能轻易揣测。我等只需恪尽职守,相信主公必有良策应对。” 然而,蔡瑁心中另有盘算,他故意露出为难之色,言辞间透露出一丝微妙的意图: “我自然是百分之百信任赵将军的,只是我蔡家与赵将军之间,除了当前的合作,似乎还缺少一种更为稳固的纽带。这份不确定性,实在让我心中难安啊。” 钟繇闻言,心中顿时雪亮,但他也做不了赵风的主,只能继续安抚。 第202章 魏延的新属性 另一边,当李傕获悉郭嘉被刘辩囚禁后,内心不禁泛起层层涟漪,忧虑重重。 这一日,他再次踏入贾诩的居所,倾吐胸中之块垒: “文和先生,风闻郭嘉已遭刘辩囚禁,若赵将军难以力克刘辩,而我已手刃刘表,这荆州之地,恐再无我立足之所矣。” 贾诩闻言,笑容中透露出几分从容: “将军过虑了,刘辩年少轻狂,岂能与郭嘉这等智谋之士相提并论?或许郭嘉正密谋良策,将军只需耐心等待佳音便是。” 尽管贾诩之言已非首次听闻,但李傕心中的不安却如同野草般疯长: “世事难料,万一……诛杀宗室,乃是大不韪之行,若无赵将军庇护,吾等又将何去何从?”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卫士的禀报声:“报!营外有客求见,自称为将军旧友。” 李傕眉头轻蹙,不耐道:“未见我正与文和先生商议要事乎?不论何人,且让他在外稍候!” 话音甫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室内的沉静,赵风身形矫健,步入厅中,笑道:“数日未见,李将军似乎多了几分急躁。” 李傕初时未辨来人,但声音却很像赵风,待定睛一看,惊疑之色浮上面庞:“阁下是……?” 赵风轻轻卸下伪装,李傕立时认出,慌忙起身行礼:“末将李傕,参见主公!” 赵风挥手示意其免礼,并示意其落座:“李将军与贾诩先生所议何事?赵某可否旁听一二?” 李傕连忙谦让:“不过是些琐碎之事,不足挂齿。若主公有兴趣,自然欢迎之至。”言罢,他主动让出了主位。 赵风也不推辞,坦然就座,语带关切:“李将军,自你与部曲离开西凉以来,已历数载春秋。可曾想过故土家园?” 李傕闻言,面色微变,揣测着赵风的意图:“主公此言何意?” 赵风见状,连忙澄清误会: “将军莫急,我非有遣你归乡之意。如今天下大势已趋明朗,正是逐鹿中原之时。我欲命你率军重返西凉之路,南郡将全力保障你的后勤所需,将军可敢担当此任?” 李傕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毅:“末将领命,誓要完成主公重托!” 赵风满意地点了点头,步至地图前,指点江山: “你的任务是,率本部精锐,迅速西行,自襄阳出发,途经上庸、西城,直捣汉中腹地。此行务必迅速果决,将军可有信心?” 李傕闻言,胸中豪情万丈,坚定答曰:“末将定不负主公厚望!” 赵风拍了拍李傕的肩膀,继续说道:“好!我知你勇猛善战,但此次行动只许胜,不许败,我会派遣一名副将与你一起行事。” 说着,便将魏延请了进来。 此时的魏延属性已经发生了变化, “魏延, 武力:96 统率:94 智力:82 政治:43 魅力:82 特技一:激进——当所率部队处于劣势或者遭受伏兵之时,武力加5,统率加5。 特技二:镇守——镇守一方之时,若敌军来攻,魏延所辖范围内,自身及所有将领统率加1。 特技三:养兵——魏延擅长训练士卒,使之突破自身武力极限,所练士兵武力值每突破1点,对魏延的忠诚度降低5点。” 李傕看着魏延年轻的面容,并不觉得魏延会有什么本事,心中叹息一声,但也明白这可能是赵风不信任自己派来监视的,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赵风看着李傕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贾诩道: “文和,此番作战,便由你担任参军,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攻克汉中!” 李傕的效率很快,接到命令开始,便已经安排出征事宜。 当天晚上,襄阳便有假消息传出,李傕因为得知郭嘉被刘辩囚禁,又迟迟得不到赵风的消息。 自己杀了刘表,担心刘辩的报复,遂趁夜袭击了襄阳的粮草,率军逃出襄阳。 数日之后,远在都城中的刘辩闻听此等捷报,喜不自胜,连饮三盏香茗,以示庆贺。 他随即召集了心腹重臣,于府中设宴,以享这难得的欢愉时光。 宴会上,觥筹交错,笑语连连,气氛热烈非凡。 王允身为谋士之首,高举金樽,向刘辩贺道: “殿下,荆州局势已现转机,赵风残留最大主力军遁逃,其势如落日余晖,殿下掌控荆州,指日可待,实乃天佑汉室也。” 众臣闻言,无不欢欣鼓舞,纷纷附和,刘辩更是面泛红光,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期待。 然而,就在这欢庆之际,张辽却突然起身,语带深意地言道: “殿下,昔日赵风雄踞荆州,仅凭甘宁、徐晃、李傕三员虎将,便能驰骋四海,今李傕已遁,甘、徐二将又暗中归心于殿下,此乃天赐良机。殿下何不借此东风,登基称帝,以正名分,安天下之心?”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静谧,多数人面露惊疑之色,唯有刘辩眼中闪过一抹炽热的光芒,似乎被张辽之言深深触动。 然而,王允与朱儁两位老臣,深知其中利害,连忙起身劝阻: “殿下,此事万万不可轻率。荆州虽见转机,但尚未完全安定,此时称帝,恐引四方非议,更陷自身于险地。再者,当今天子刘协,其仁德之名远播,殿下若贸然行事,恐将背负僭越之名,遗祸无穷。” 张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故意反驳道: “二位大人言之差矣。大汉皇位,本应归殿下所有,天子刘协不过是董卓祸乱朝纲的产物罢了。殿下如今重掌权柄,顺应民心,登基称帝,实乃天命所归,何错之有?” 张辽的言辞虽振振有词,却也在王允与朱儁心中种下了深深的忧虑。 “殿下,张将军之言虽激昂人心,但不可不察其背后之深意。当今乱世,民心未稳,若急于称帝,恐会激起各地诸侯的反弹,使得刚刚稳定的荆州局势再次陷入动荡。 再者,天下人心向背,非一日之功可成,殿下当以仁德治国,徐徐图之,方为上策。”王允语重心长地说道。 朱儁也接着补充道: “殿下,我朝自高祖以来,历经数百年风雨,根基深厚。然而,近年来外戚干政,宦官乱朝,致使民不聊生,天下动荡。殿下若真想中兴汉室,当先安内攘外,广开才路,聚拢民心,待时机成熟,再议称帝之事不迟。” 刘辩听后,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在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第203章 激动的刘辩 刘辩虽未当场表态,却在宴会结束后,秘密召见了张辽。 面对刘辩的询问,张辽坚定地点头:“殿下,您乃天命所归,称帝之事,理所当然。” 刘辩眉头紧锁,忧虑道:“席上王允、朱儁之言,颇中肯綮。若我贸然称帝,恐失天下民心。” 张辽从容不迫地回应: “殿下,您乃皇室正统,顺位继承。只因董卓乱政,方至今日之境。如今您坐拥荆州,进可攻敌,退可自保,正是称帝以振汉室之天赐良机。 至于王允、朱儁二位大人,他们年事已高,所求多为身后之名,未必能深谋远虑,顾及殿下之长远。” 刘辩又提及兄弟之情:“皇弟刘协,我们自幼情深,此举是否过于决绝?” 张辽劝慰道: “殿下,赵风野心勃勃,世人皆知。刘协竟封其为大将军,足见其昏聩不明,难当大任。若他真念及手足之情,见殿下势盛,自应退位让贤。若不然,殿下又何必为情所困,错失良机?” 一番话毕,殿内气氛凝重而深邃,刘辩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之中。 刘辩沉思良久,眼神在烛火映照下显得复杂多变。最终,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张将军之言,本王已悉数听进。但此事关乎社稷安危,汉室兴衰,不可不慎。本王虽有心称帝,以正名分,然亦知民心向背之重,兄弟情义之深。本王欲先稳固荆州,广施仁政,聚拢民心,同时观察天下局势,再作定夺。” 张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随即躬身行礼,道:“殿下深谋远虑,实乃汉室之福。臣愿誓死追随殿下,助殿下成就霸业。” 刘辩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赞许: “张将军忠心可鉴,本王自当倚重。不过,本王还需与众臣商议,共同决策。此事暂且搁置,待时机成熟,再行定夺。” 张辽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此事急不得,只能暂时按下心中所想,静待时机。于是,他再次行礼告退。 离开刘辩后,张辽急步赶往郭嘉处。郭嘉见张辽到来,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问道:“张将军,刘辩可有称帝之意?” 张辽据实以告:“刘辩确有此心,只是目前尚存顾虑。” 郭嘉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精光: “刘辩此人,难成大器。张将军需继续劝谏,同时巧妙离间他与王允、朱儁等忠臣的关系。只要我们再添一把火,刘辩必会按捺不住,提前称帝。” 张辽闻言,面露不解之色:“先生此计,意欲何为?” 郭嘉微微一笑,解释道: “主公胸怀大志,欲图天下。然若直接称帝,难免阻力重重。若能让刘辩先行称帝,我等再寻机瓦解其势,届时主公便可顺理成章地掌控荆州,为日后登基称帝铺平道路。 此乃一石二鸟之计,既可削弱对手,又可为我主赢得民心与时机。” 张辽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主公果真有此宏图大志,欲登九五之尊?” 郭嘉淡然一笑,目光深邃: “时局所迫,若我们能将刘辩牢牢控制在手中,无论他是否称帝,一旦曹操等人在北方扫清袁绍之患,主公势必会成为他们下一个目标。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称帝,反而能封赏诸将,提升士气。” 张辽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恰在此时,一名放哨士兵匆匆步入,禀报道:“张将军,门外有壮士自报家门为黄忠,言有要事求见郭嘉先生。” 张辽闻言,目光微转,随即望向郭嘉,静待其意。 郭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文远,你先稍作回避,容我独自会会这位黄忠将军,探其来意。” 不多时,一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正是黄忠。 黄忠步入房间内,步伐稳健,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沧桑与坚定。他环视四周,最终将视线落在郭嘉身上,微微欠身行礼道: “黄忠冒昧来访,还望郭先生勿怪。” 郭嘉起身回礼,笑道:“黄忠将军威名远播,能得将军亲临,实乃郭某之幸。不知将军此来,有何贵干?” 黄忠闻言,直接而坚决地言道: “黄某近日得知李傕背叛赵风将军,已逃离襄阳,特来向文聘将军请命,欲亲自率军追击此贼。然而,文聘将军却让我先来拜访先生,询问先生之意。” 郭嘉闻言,笑容中多了几分玩味: “哦?黄将军,您是想为刘表之死报仇,追击李傕;还是因李傕背叛赵风将军,故而请命出征呢?这两者之间,似乎颇有不同。” 郭嘉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既温和又直指核心,让黄忠不禁沉思片刻。他抬头,目光更加坚定: “郭先生言之有理,黄某心中确有双重考量。一者,李傕杀害主公刘表,此仇不共戴天,我黄忠身为荆州将领,自当为主公报仇雪恨; 二者,李傕背叛赵风将军,乃是背信弃义之举,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坐视不管。” 然而,黄忠的话语刚落,郭嘉便轻轻冷哼一声,语气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严厉: “黄将军言之凿凿,看似正义凛然,但此刻赵风将军身处险境,宛城局势风雨飘摇,将军却欲离去,这岂不是在告诉我,你已无需再依赖赵风将军? 莫非是因蔡琰姑娘已救回令郎,你便觉得可以全身而退,忘却了赵风将军为你父子所做的一切牺牲?” 黄忠闻言,脸色骤变,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郭嘉见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继续言辞犀利地说道: “我主赵风,之所以陷入今日之困境,皆因心系你父子安危。若非为了夺回蔡琰,以解你儿病危之急,他又岂会冒险踏入雒阳,触动天子之怒,失去天下人的心? 赵风将军,正值风华正茂,大将军之位方得,本应乘胜追击,大展宏图。然他为何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踏入雒阳? 非为私情,实乃为了一句承诺,一份对你黄忠的深情厚意。他舍生忘死,只为救活你的儿子,这份恩情,你怎能轻易忘却?” 第204章 拜访黄承彦 时光回溯至数日前,却说赵风在安排李傕魏延突袭汉中之后,便偷偷潜入蔡府。 经过一晚的挑灯夜战与水乳交融,赵风终于赢得了蔡夫人的芳心与信赖。 随着天边泛起鱼肚白,佳人依偎在怀,赵风心中却未曾忘却此行的主要使命。 毕竟蔡夫人的姐夫就是黄承彦。 他轻轻揽住怀中的佳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经意与温柔,缓缓问道: “蔡妍,我闻你姐夫黄承彦先生在襄阳声名显赫,不知可否劳烦你为我引见一二?” 蔡夫人闻言,故作娇嗔之态,轻声道: “将军这才与妾身共度了一夜春宵,却未曾顾及妾身的感受,反倒如此急切地打听起我姐夫来了。莫非将军对妾身的接近,乃是另有所图吗?”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歉意的微笑,他轻轻抚过蔡夫人如丝般顺滑的发丝,温柔而诚挚地说道: “蔡妍,你误会了。我对你的情意,绝非虚假。只是,我此番前来,确实有事相求于黄承彦先生。但请你相信,这绝不会影响到我对你的感情。” 蔡夫人见状,眼中的娇嗔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与理解。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几分柔情: “将军,我并非真的生气。只是,你突然提及姐夫,让我有些意外。既然你有求于姐夫,我自然会尽力帮你引见。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究竟有何事相求?” 赵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轻轻握住蔡夫人的手,低声说道: “你或许已经知晓,自从我那次雒阳之行后,天下文人对我多有避忌。然而,欲取天下,怎能没有贤士辅佐?黄先生淡泊名利,或许能不顾世俗眼光,成为我扭转局势的关键。” 蔡夫人闻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醋意,别过脸去说道: “赵将军不计后果,冲冠一怒为红颜,当真是英雄无敌呢。” 赵风闻言,面露尴尬之色。但很快,他便恢复了神色,正色道:“若是你身陷险境,我亦会毫不犹豫地前去救援。” 蔡夫人闻言,心中的醋意这才消散,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她转过头来,轻轻捶了捶赵风的胸口说道: “赶紧起来吧,一会我便带你去见我姐姐。” 不久之后,赵风便在蔡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黄承彦的府邸。 府邸大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两位身着整洁服饰的家仆,他们见到蔡夫人,连忙行礼问好。 蔡夫人微笑着点头回应,然后转头对赵风说道:“赵将军,请随我来。” 赵风跟在蔡夫人身后,步入府邸。只见院内绿树成荫,鸟语花香,一股清幽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们沿着青石小径,缓缓前行,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上。 来到客厅前,赵风只见客厅内陈设古朴,透露出一种淡雅的气息。 此时,黄承彦正坐在客厅中,手持茶杯,细细品味着茶香,他身穿一袭素雅的儒衫。旁边坐着两位与他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他们的气质同样不凡。 赵风放眼望去,系统上显示的属性全是问号,只能看清楚三个名字:黄承彦、司马徽、庞德公。 黄承彦见到蔡夫人和赵风,他微微一笑,起身迎接,目光在蔡夫人和赵风之间流转,眼中闪烁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已经洞察了一切。 蔡夫人客气地回礼,目光温柔地看向赵风。 就在赵风愣神之际,一旁的庞德公开口了,他的声音浑厚而富有磁性: “黄兄,我们就说你今日必有贵客来访,现在看来,的确来了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啊。” 有了左慈的前车之鉴,赵风对这些带问号的人多了一丝敬畏,拱手道: “在下赵风,见过诸位先生。” 黄承彦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地打量着赵风,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赵将军,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非凡。” 赵风谦逊道:“黄先生过奖了。在下不过是一介武夫,岂敢与诸位先生相提并论。” 司马徽这时也开口了,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 “赵将军,武夫也好,智者也罢,能在这乱世之中有所作为,便是英雄。我们三人虽隐居山林,赵将军的英勇事迹,我们亦是有所耳闻。” 庞德公则点头附和道: “不错,赵将军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如今在襄阳所推行的各项举措,更是深得民心,乃实实在在为百姓谋取福祉。” 赵风听着三位大佬的吹捧,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故作叹息一声道: “虽承蒙诸位先生抬爱,赵风在荆州虽有些许微末之功,却也深感前路坎坷,举步维艰。尤为痛心的是,我手中缺乏真正能担当大任的人才。因此,我恳请三位先生能够出山相助,共谋大业。” 黄承彦闻言,轻轻捋了捋胡须,目光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缓缓说道: “赵将军,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既有心图谋大业,我们三人自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但在此之前,我们需得考验你一番。” 赵风闻言,心中一喜,连忙拱手道:“但凭先生吩咐,赵风定当全力以赴。” 司马徽微微一笑,道:“赵将军,我们三人虽隐居山林,却对天下局势略知一二。你可知,当前荆州最大的隐患是什么?” 赵风略一思索,道:“在下以为,当前荆州最大的隐患,乃是北方的曹操,待他们收服关东诸侯,便会向荆州用兵。” 庞德公轻轻摇头,语带深意地说道:“赵将军所言固然有理,但这仅是其一。只怕举关东之力,也未必能在将军手上讨到便宜。” 赵风闻言,目露疑惑之色。 只见黄承彦接着说道: “将军在荆州推行变革,打击旧士族,收拢流民,大兴教育,意在打破旧有格局,重塑荆州。 然而,你虽能取代旧士族,却难以撼动阶级之根本。新的士族必将崛起,他们或许会暂时依附于你,但终究会走上旧士族的老路。 如今,你能稳定荆州,靠的是你的威名与威望。然而,随着地盘的不断扩大,治理的难度也将与日俱增。许多人或许会趁机脱离你的掌控,追求个人的利益。 对此,将军可有应对之策?” 第205章 河内郡 赵风闻言,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深知,自己虽然可以通过扶持新的势力来取代旧士族,但阶级的观念却如同根深蒂固的顽疾,难以轻易改变。新的士族在崛起之后,很可能会重蹈旧士族的覆辙,成为新的阻碍。 而自己若只是采取打压的手段,恐怕会适得其反,让人人自危,心生不满。 他环顾四周,深知自己的势力虽然目前看似如日中天,兵强马壮,但实则根基并不稳。 眼前的团结,不过源自于自己兵多地少,扩张欲望强烈,自己的部下还没有其他的想法。 而且还在发展中,世家和流民的冲突比较强烈,流民们尚未享受到变革带来的果实,自然愿意追随自己,但一旦他们开始享受安逸的生活,自己的存在就可能成为他们贪欲的阻碍。 回想起宛城民众对文聘的不支持,赵风更是心生警惕。 一旦自己的地盘扩大,局势稳定下来,这种情况就会加剧,连原本那些忠于自己的部下也可能会滋生野心。 毕竟,自己是一个穿越者,思想观念与这个时代的人截然不同,很难完全融入他们的世界。 想到这里,赵风对诸葛亮的渴望越发强烈起来。 一个属性爆表,又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部下,在这个乱世之中,实在是太珍贵了,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 赵风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与自己侃侃而谈的三位智者,虽然交谈甚欢,但他们似乎并没有出山的打算。 他心中明白,强求不得,于是索性换了个话题,微笑着问道: “请问三位先生,是否熟识左慈这位人物?” 庞德公闻言,脸上浮现出和煦的笑容,回答道:“自然是认识的,左慈乃是一位云游四方的道人。怎么,赵将军日理万机,竟也对道术产生了兴趣?” 赵风轻轻摇头,谦逊地说道:“先生言重了,我资质平庸,恐怕难以踏上修道之路。只是与那左慈之间有些恩怨未了,不知诸位是否有良策可以应对?” 庞德公闻言,微微一叹,道: “赵将军这可真是为难我们了。我等才疏学浅,怎敢与左慈相提并论?不过,将军您英勇无双,威震天下,又何须惧怕那左慈呢?” 赵风闻言,苦笑一声,道: “先生有所不知,那左慈手段诡谲,令人防不胜防。在下虽不惧他,却也担心他会对我的部下或百姓下手,到那时,恐怕会徒增许多无辜伤亡。” 黄承彦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道: “左慈此人,确实非同小可。他精通奇门遁甲,又擅长隐匿行踪,要找到他并不容易。但将军也无需过于担心,他虽手段诡谲,却也不会轻易伤害无辜。” 司马徽这时也开口了,他缓缓说道: “左慈虽为道人,却也有其原则和底线。他若真要出手,也必有其缘由。将军不妨回想一下,是否与左慈有过什么误会或冲突?” 赵风闻言,心中暗骂:有个鸡毛误会,就是这小子想搞我! 但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叹了口气,道: “或许,真的是在下与他之间的误会太深了。只是,不知诸位先生可有办法化解这误会?” 庞德公微微一笑,道: “化解误会,还需将军亲自出马。不过,我们三人虽不能直接对抗左慈,却可以为将军提供一些线索。据我等推算,左慈此刻正身处河内郡。” “河内郡?”赵风心中一紧,他记得司马懿便是河内郡人,左慈此去,恐怕又要搞事。 他匆忙向三人套话,却未得更多有用信息。 于是,他匆匆向三人道别,转身离去。 黄承彦望着赵风那匆忙的背影,转头看向庞德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庞兄,你故意透露左慈的行踪,恐怕图谋不轨啊。” 庞德公亦是反唇相讥: “黄兄,你又何必故作好人?你我三人在此等候赵风,不就是为了引他去找左慈吗?越早解决左慈,对赵风越是有利。以赵风目前之境遇,一旦与雒阳陷入持久战,他的势力很容易受到离间。” 黄承彦轻轻叹息一声,道: “只是不知赵风此行河内郡,究竟会遭遇何种命运。河内郡,可不只左慈一人。” 司马徽接过话茬,问道: “黄兄所言,莫非是指于吉?” 黄承彦微微点头,言道: “我们能做的,已经尽力。一切只能听天由命。只是不知是天命难违,还是变数更为深邃。” 就在三人谈论之间,不远处,两个稚嫩的身影悄悄探出了头,竖起耳朵聆听着。 在捕捉到赵风此行可能凶多吉少的信息后,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黄府。 他们一路疾行,直奔徐庶的住处。还未等踏入门槛,黄月英便焦急地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徐大哥,赵风将军好像要去冒险,可能要死了!” 徐庶闻言,心中猛地一紧,但随即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冷静与严肃,他轻声责备道: “月英,不可胡说。赵风乃是我的主公,他的安危关乎大局,不可轻言生死。” 黄月英喘着粗气,急切地捧起一杯水,一饮而尽,随后指着身后的庞统,急切地解释道: “徐大哥,是真的!不信你问他,我们亲耳听到的。” 接着,两人将之前在黄府听到的赵风与黄承彦等人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徐庶。 徐庶听完,眉头紧锁,脸色凝重。他虽然不信天命,但深知河内郡是敌占区,危机四伏,赵风此行无疑是步入了龙潭虎穴。 他长叹一声,忧心忡忡地说道:“主公啊,您为何总是这般不安分,到处乱跑。” 言罢,便匆忙询问黄月英赵风的住处。 在得知赵风有可能住在蔡府后。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出门,朝着襄阳城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