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之我的男人是忍者》 问世间情为何物? 男主cp:雅雅。容容有cp。 因为工作原因,更文时间不定,唯一保证不坑。 三少爷不是孙悟空。(剧情设定与原着动漫不一定一模一样。) 男主会逐渐成长,在感情方面很迟钝。 当爱成了负担,那么不如选择释怀。---青城衣 最恐怖的是人心,而最复杂的就是感情,哪怕是再优秀的红线仙也无法避免这个问题。----容容 你不是我,又怎么能为我决定我的幸福该和谁一起?就算生生世世孤苦无依,我亦心甘情愿。---高菁菁 都说许汉文与白娘子成了神仙眷侣,谁又知晓背后的无情?---岑姨 以我之命换你脱险,尽我所能为你护航。-----高公子 万妖俯首称臣,与我何干?----恨 世间痴儿终究因情而起。---遂追子 一旦离开,你的命就不再属于你自己了,还是要走吗?--菲菲 姐姐,我好像明白你当时的感受了。---雅雅 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老师啊,我不后悔。---鸣人 道不同,不如相忘于江湖。--右使 在我眼里,你是在夜里发光的明珠,让我无法忽视。--敖烈 颓废苟活半生,看到他们想起了曾经的你我,拿起那锈迹斑斑的佩剑,证明我们的爱没错,只是缺了运气。__王权流芳 千年来的痴酒,只不过是舍不得忘却你。--玲珑 原来这就是人间最美的爱情吗?不仅让人忘了自己,也可以忽略生死。--阿英 烽烟起,集万军,释前嫌,二人小队战面具,年少轻狂护众生。 识涂山,懵懂情,幻中景,伊人红妆明心意,归来不识心尖人。 蛊中情,局中人,道不明,花前月下恍如梦,树下离别皆苦情。 异界缘,百年等,红线牵,十载苦修救世主,余生只为红颜笑。 千金女,海中君,爱分明,散财公子满人巷,善良可欺小冤家。 护心鳞,谣长生,陷红尘,镜前笑别花容貌,剜肉剔鳞掌中珠。 玉葫酒,紫衣狂,闯敌营,笑看世人心不足,移火幻影醉逍遥。 四海内,唤风雨,争高低,豪杰壮语动凡心,一见诸葛误终身。 袭南疆,如意劫,佳人悴,往事忆起将军泪,油尽灯枯求君言。 苦情诺,逆天行,衣冠冢,割袍断义只一人,红烛燃尽情不消。 观世事,烟花落,玩笑言,顽少倾琴知善恶,人间草木亦有情。 笔下画,染桃花,女子香,容颜易改痴一念,素手一揽许生死。 漂泊客,煮壶曲,残棋破,胆薄如纸流萤光,咫尺情丝绕三千。 料事神,眸中雾,指尖梦,挑一轮月断相思,碧血山河藏白骨。 角色设定,书圈有图。 雅雅:女主,自幼崇拜姐姐涂山红红,能动武力决不动脑力的妖盟盟主。 鸣人:男主,看似小孩子的身体下有着十七岁的童心,对感情懵懵懂懂,直到后来才明白心中所爱。前期嫩嫩的鸣人,为爱成长。 涂山容容:涂山智囊,被外界誉为算无遗策的她,目前毫无破绽,在东方月初还活着的时期就已经拥有妖王级别的妖力。五百年后再跟黑狐交手算错一步。 闻人弃:神算传人,东方月初亲口承认道法在他之上的强者。拥有天妒之体,无论学什么都跟喝水一样容易。 遂追子:涂山菲菲的弟子,喜爱钻研道法,收集各种秘卷。 涂山菲菲:涂山来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右使:黑狐娘娘得力干将,智力超群,一心针对涂山。 王权流芳:#世人皆知王权,未闻流芳之名。#天生剑骨,修为一朝丧。 敖烈:东海八太子,解开情剑封印的关键人物,原型是赤子乘龙里的小白龙。 玲珑:东海五公主,有兄控属性,#嗜酒如命只为梦中相见。# 高公子:出神入化的御水术,敢硬刚涂山雅雅而全身而退的狠人。看似冷酷的妖王有着不为人知的弱点。 东方灵珊:隐世的东方灵族族长之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李敏之:李家四郎,自幼体弱多病。后因大哥李自在二哥李去浊一死一残,三姐下落不明,发誓杀尽天下妖,重振李家威名。#脚踏穿云箭,君从天上来。# 诸葛正经:诸葛一族创始人,被外界称之为神算。原型是天下第一里的上官海棠,道法之中无人可及。#黄泉不敢收,天道不愿留。#一饮吞日月,再饮灭天地。#管你是魑魅魍魉,还是其他,本尊皆斩之!#剑道轻王权,名满甲天下#。 王权名扬:前代王权家主,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明珠:相思树下的又一个可怜人。 红梅傲雪:南国皇叔毒老子的义女,身在南国却痴迷剑术的南国公主,一生敢爱敢恨。 吕落第:#无德医仙吕落第,玄针一出活白骨。#救人全看心情。爱赌钱,赌钱十赌九输。最为得意的就是才华和医术。 虞千泷:九命猫妖,师承涂山鬼才,五百年来有着几箱妖盟盟主的小把柄。 张无极:张家剑后人,家族大比败于张正后自创剑法,为人眦睚必报。#剑走偏锋张无极,三尺心剑千里耳。# 杨枝风:杨家分支后人,其母是不知名的小妖。#天眼不生,沦为刍狗。##飞上枝头言灵师,语断生死嗜心魔。# 姬如钟离:姬家小少爷,从小与动物亲善。#踏雪无痕爱女红,颠倒阴阳乱江山。# 花不凡:#魔刀一出,必染红裙。#温柔的外表下有颗不服输的心,最讨厌瞧不起女人的人。 蝶无心:大器晚成的寒门天才。#遮天大阵诛众生,灵虚一指定乾坤。# 外来者--漩涡鸣人 “他,我要了。” 这动听的声音是霸气还是嚣张呢? 一来便将周围所有人仇恨值拉满。 刚呕血的少年呆呆的看着那红衣女子? 那漂亮脑袋上的耳朵,为何像极了...脑海里那涂山狐妖? 还有这#雁过拔毛,兽走留皮#不是涂山红红的经典语录吗? “听说你是妖狐,那么跟我们回涂山吧。” ‘那个人是跟涂山红红一起的绿发狐妖吗?’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妖狐太难听了。 从今天起你便是我涂山雅雅唯一弟子,赐名大妖。” ‘赐名,似乎意思就是跟着这个女妖姓?涂山大妖?更难听了。’ “我拒绝。” “徒弟和尸体你选一个吧。”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人族,她轻蔑的笑了。 再睁眼时,“又梦到了吗?” “奇怪,刚刚明明有一股很强的力量波动出现在这里,为何消失了?” “姐姐,我想可能和地上的那个人有关。唔,还活着呢。”涂山容容探查了一下,“古怪的是...” 闻言,女子侧身看向地面昏迷过去的人,此刻才发现那名黄发的女子居然不开口便能发声,道“浑身毫无妖力,是人无疑。” “是呢,看上去年纪也不大,看来得等他醒来才知道,是敌是友呢。”一向眯眼的涂山容容睁开了眼睛说道 “一切就听容容你的吧”黄发女子运起妖力,将地上的人带回。 刚到大厅,就看到一个背着大葫芦和自己身高完全不符的女孩跑了过来。 “姐姐,姐姐...你们回来了...我怎么一修炼出来就没看到你们...诶?那个东西是什么?” “二妹,那不是东西,是人类。”女子张口,带着温柔的笑容摸了摸女孩的头说道。 “人类?”涂山雅雅笑容停在脸上,她歪头眯眼打量了一下,“姐姐,我们还是把他丢出去吧!” “为何?”女子的手一顿,她有些跟不上自己妹妹的思路。 涂山容容在一旁没有打断自己二姐的话,保持微笑,作为涂山的智囊她当然已经猜到原因。 涂山雅雅瘪了瘪嘴,看了看身旁的姐姐,想说却不说这不是她,于是她一咬牙开口“就怕又养了一条白眼狼!人类什么的根本不能相信!” “二妹,这是东方月初的决定,谁也干预不了。”涂山红红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啊,雅雅姐。何况这人为何突然出现在涂山,我们还不知道,未知的东西很危险,为了涂山也得查出来。” “那...好吧...”涂山雅雅见涂山容容都要留下那人,只好放弃赶人的打算,毕竟涂山的智囊别看身材娇小,却是有着算无遗漏的实力。 屋内,“玉灵姐,为何这人还没醒来?” 翠玉灵摇了摇头,“我也觉得奇怪,他身上虽然有外伤,却都不算重,只是昏迷了七日也不醒来却是古怪的很。” “恩?玉灵姐,他的手动了!”涂山容容眼前一亮 “&&&&¥##@#!!”床上的男孩猛地起身,喘着气,睁眼却发现四周的东西都十分陌生。 “你醒了?觉得还好吗?” “?????”男孩一脸懵逼的看着涂山容容,“%¥%#¥”(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我说什么?”涂山容容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了对方听不懂她的话 “看起来有些麻烦,需要查阅一下资料,看看这个人的家乡话才行,否则沟通上都很困难。” 涂山一族底蕴还是有的,藏书阁的书籍和一大堆人员的辛苦下,终于找到了一本和男孩家乡话一样的书籍。 “原来是这个国家的人啊”合上书,“那么越来越有意思了” 涂山容容天赋过人,不仅算无遗漏,记忆力也十分的恐怖,短短的几个时辰已经将男孩的家乡话掌握。 “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涂山容容看着在不停吃东西的男孩问道 “恩?漩涡鸣人”正在狂吃的男孩,听到能听懂的话拿着鸡腿的手边啃边下意识的回答。 “那我可以叫你鸣人吗?” “啪!”手中的鸡腿滑落,掉在桌面,脸侧有着胡须的黄发男孩含泪的看着涂山容容,“对,我是鸣人!你可以放我离开和同伴们在一块吗?” “你的同伴?” 或许是涂山容容一向带着笑容,看上去很和善,鸣人本就粗神经秃噜几下就把前面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你是说你和同伴一起对付敌人?”涂山容容看了看鸣人的身板欲言又止 此时,来找涂山容容的涂山雅雅钻了出来,歪着头问“你们是小人国吗?你这么丁点大就要上战场。” 涂山容容化身成为了翻译官。。。。 “小妹妹,我们那里十二岁就是忍者了。” “噗嗤,你个小不点居然还叫我小妹妹?你敢起来比一比身高吗?”涂山雅雅抱着肩膀,微微侧头,看向鸣人。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这身高也就在我的....这....”起身凑过来比身高,却发现自己居然矮了涂山雅雅一个头。 鸣人的手不停的比量,几次之后他看向桌子“难怪....我觉得你们的床那么高,原来不是错觉,而是你们特意给我准备的桌子。” 嘴开始不断哆嗦,“所以.....我....” “变矮了?”泪流满面的鸣人,画着圈‘好不容易营养够了长高了,结果又矮了,还加倍的!’ 打工者 “我想你现在应该缺一样东西...”涂山容容看着鸣人悲愤的神情有些无奈的说着 “东西?”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疑惑的看向她。 鸣人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是....!” “看起来和我想的一样,你似乎也明白了,返老还童。” “返老还童?”原本明白自己变成了小时候模样,却因为新颖的词皱着眉挠着头歪头思索。 “意思就是回到了小时候的模样,我想你应该需要学习一下我们这里的话,否则不好在这个世界立足。” 温和的笑容,让鸣人放下了戒备。 学习新的语言本就不容易,更何况鸣人是学渣中的渣,只是一想到连和别人沟通都没有机会,如同彻底回到小时候的他握紧了拳头,他不要回到从前! 那个让他害怕的曾经。 涂山雅雅不解的看着远处磕磕绊绊跟着涂山小孩子上课的鸣人问身旁的涂山容容,“容容,为什么你要对这小子这么好?!” “那么笨,每天只会笑嘻嘻的真是没用!就连那只臭蟑螂都比他好...” “雅雅姐,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或许他没有东方月初聪明,但....也有着独有的魅力 ”涂山容容看着短短几天已经和其他狐妖打成一团的鸣人轻轻一笑,“至少他的眼中没有对妖的异样神情,对人也真诚。” “那是笨好吧?什么都告诉别人,真是个傻蛋!还魅力呢,就这样的傻蛋,看着都令人嫌弃。”涂山雅雅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那我们就赌一赌吧,反正他的开销需要他以后来偿还。” “赌就赌,不过,容容其实你早就算好了让那个傻蛋长大后还钱的吧....”深知自己的妹妹腹黑属性的涂山雅雅觉得自己真相了 在鸣人终于磕磕绊绊的可以说出一串话后,他再次向涂山容容提出了想要回去的打算。 涂山容容放下手中的书,看向鸣人,“鸣人,你能告诉我就算现在你回去又能做什么?就凭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你?” “鸡?你是说...抓鸡吗?小时候的我已经会了!”点着头志气满满的说道 “……”涂山容容叹了一口气,“就算如此,你回去打得过他们吗?何况你如何回去?” “那我怎么样才能回去?” 本想说你回不去的涂山容容话到了嘴边改了口,“或许...当你成为了千古第一人时就能回到你的世界。” “第一人....我会拼命做到的!”握紧拳头,如同当年拼死和兜一战的神情,充满了自信。 等鸣人离开后,涂山容容再次拿起书来时小声嘀咕一句“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睛,还真是让人不得不说谎啊,真是个可以改变人的孩子。” “第一人,第一人,怎么样才能成为第一人呢?”突然,鸣人灵光一闪,“对了!我可以重新修炼风遁螺旋手里剑和仙术!” 突然想到了九喇嘛,他低下了头“可惜连九喇嘛都不在自己身边了。” “罢了,有时间感伤,还不如修行!” 从头学起谈何容易,何况他还身无分文,一身衣服都是涂山所给。 为了恢复曾经的实力,鸣人看着在井边洗衣物的狐妖露出了微笑。 涂山容容一边敲打算盘一边问身前紧巴巴看着自己的鸣人,“你若是缺钱,我可以先借你,毕竟你目前还是个只有六岁的小孩子,动用童工,我着实过意不去呢。” “我虽然现在身体变小了,可是已经是快十七岁的人了,总之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想偿还些,我漩涡鸣人可是要成为火影的人,绝对不会做占别人便宜的事!所以,容容姐,求求你了!” “那好吧,你就洗洗衣服,刷刷碗吧,虽然年纪比那个人之前来的时候小一点,应该没问题。” “恩恩!” 然后,“啪!”碗碟碎了一地....鸣人惊慌失措的抬腿看着地上的碎片,准备捡起,“嘶....” 过一会儿来看进度的涂山容容,心痛得原本想发火,却看着两只手血淋淋的鸣人,咬着牙保持微笑道“没事,第一天嘛,总有些不适应,习惯就好了,慢慢学。” “不如你还是先洗衣服吧....” 涂山容容觉得自己的脾气变得暴躁了起来,看着十件里面破了八件的衣服,她的手握紧了,她能怎么办? 十件破了八件,其余两件没破是因为一件压根没洗干净,而另一件则是还没洗。 “对...对不起....我太笨了...”因为想要做到最好,却不成想弄巧成拙的鸣人低下了头,眼中的神采渐渐消失。 “没事,破了补一补就好了。”小时候的鸣人萌萌的,让人无法责怪他,就连一向重视钱财的涂山容容也不由得再次原谅了他。 “可是...补了巴那得多丑?要是有好看的花纹挡住就好了....” “好看的花纹?有了,谁说补了衣服就会变丑?没准儿,越来越好看呢。”涂山容容再次露出笑容 “好看?”鸣人不解的看着她 第二天,狐妖们看着衣服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太好了,这样一来,我们的衣服不再单调了呢。” “是啊,这涂山狐族的花纹在衣服上真好看。” “这...”鸣人看着原本的衣服上多了一只狐狸图案看向涂山容容 “这样一来,不仅没有变丑,还让他们衣服上带着我们涂山狐族的标记,而且因为鸣人你的提醒,我们涂山赚了一笔钱呢。 所以你无须再为之前的事自责。” 从忍者到仆人,很辛苦,但是鸣人却在不断进步,让他也相信,有一天能够回到那个世界,有着羁绊的世界。 修行 “呃..啊啊啊啊” 练习场上一个穿着仆人服饰的黄发小孩做出扎马步的姿态,双手合十嘴里嚷着。 “可恶,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喂,小矮子,你是在拉屎?” 鸣人僵硬的黑着脸转过头看向那个话语的主人,“又是你!小屁孩,我是在修炼,才不是在..在...!” “切,修炼,不要以为我跟你一样蠢。马步不像马步,修炼法术可不是这样的。”涂山雅雅翻了一个白眼 “少胡说了,我以前就是这样修行的,只要我的查克拉一回来...一定把你狠狠的打趴下!” “嗤”涂山雅雅笑出了声,“就凭你?” “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修行” 看着鸣人那包子脸上几乎写着‘就是你在这里阻碍了我的’的表情,涂山雅雅抱着手轻飘飘的走了,留下让鸣人炸毛的话。“我等着你打败我啊,小矮子。” “混蛋!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雅雅姐,你对鸣人似乎很没信心呢?要知道他身上的秘密不低于东方月初呢。”涂山容容出现在涂山雅雅的身后 “容容你不用担心啦,臭蟑螂当初偷袭我成功也是因为身上有家族的灵力,那个小矮子只是个普通人,毫无力量可言。”涂山雅雅挥了挥手,对于当年东方月初打败自己的事她一心觉得是自己一时疏忽而已,完全不把涂山容容的话放在心上。 从天不亮,到黑到不见五指,除了定时的洗衣洗碗时间,鸣人一直在做那个被涂山雅雅嘲讽的姿势,可是鸣人都没能感受到查克拉的存在。 “怎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鸣人喘着气躺在地上,满脸疲惫不解的问着。 看着蓝色的天空,白茫茫的云朵,鸣人闭上眼睛回想着,突然身子一僵,他察觉到一股熟悉的力量波动。 “这是?” 猛地起身,看着不远处的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 “姐姐的冰系法术控制的越来越好了呢,幸运的是姐姐正好在这里,省下不少时间。”涂山容容笑了笑,将手中的盒子盖上。 “蓉蓉姐,刚刚怎么回事?我感受到一股很熟悉的力量。” “喂,小矮子,你没看到我在这里吗?”涂山雅雅见鸣人直接无视了自己,直接握着拳头打在了鸣人的身上。 鸣人倒在地上,头上一只脚丫子踩在上面“你个小矮子!” 因为力量悬殊&无法说话的状态,只能在心里默默骂的鸣人:¥%……¥%& “好了,姐姐。”涂山容容将鸣人扶起,“你说的是,姐姐用的法术吗?” “法术?” “恩,比如这个...”就在涂山容容随意施展了一个召唤术后,鸣人眼前一亮。 “对,就是这个感觉,跟自然力量一模一样!”鸣人抬头,语气中带着欣喜。 “自然力量?法术和人类的法力修行方式略有不同,可是按你的说法似乎和你以前修行的方式一样呢。”涂山容容听出了鸣人话里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么鸣人,你跟着姐姐一起修行法术吧。” “啊?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要我教他!” 两个人话音一落,互相瞪了起来。 “最近涂山有些忙呢,所以拜托雅雅姐了。”涂山容容不嫌事大的把自己摘了出去 “让雅雅去教真的好吗?”涂山红红有些犹豫的问道,按理说她不会质疑自己妹妹涂山容容的话,不过鸣人和雅雅的脾气来看,似乎不太好啊。 “正所谓有压力才有动力啊。有雅雅姐在,我相信,鸣人修行起来会事半功倍。” 猪头鸣 如涂山容容所料,两个人伴着嘴的情况下,鸣人摸到了门槛。 鸣人按照自己所感觉到的方式修行着,他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无法修行查克拉,只能提前修行仙术,吸收自然能量。 而涂山一脉本就是妖族,法术和仙术异曲同工之处。 就在涂山雅雅翘着二郎腿准备再次怼鸣人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四周的灵力不断朝着自己这边来,不,准确说的是朝着鸣人而来。 涂山雅雅修行的是寒冰法术,而四周的灵力有些熟悉,“风灵根吗?” 在她认真起来看向盘腿而坐的鸣人,只见蓝色的眼影无端出现在他脸上,稚嫩的那张脸更显得可爱。 鸣人睁开眼,嘴边浮现喜悦的笑容,手握紧。 “太好了!仙术查克拉还能用!”只是鸣人没有察觉吸收的自然力量和之前有些不同。 立刻起身,结印,“多重影分身之术!” 然而,没有从前的壮观景象,阵阵剧痛从身体的各处传来,“痛!痛!痛!怎么回事?” 小脸扭曲的吼着。 “喂,小矮子,你没事吧!” 涂山雅雅本以为鸣人在装,却发现对方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滑落意识到不对劲,一手提着鸣人的衣领,运气妖力朝着涂山容容的方向而去。 “容容!小矮子出事了!” .............................. 涂山容容解决好鸣人身上乱窜的力量,“筋脉受损,吸收的力量太强,身体受不了导致的。” “鸣人,我知道你想变强,但是你现在的身体无法支撑你的法术。” “容容姐,我该怎么做?这样的我...”沮丧的小脸,眼中透出悲伤和不甘。 “鸣人,你先让身体适应你的力量,法术再等一段时间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对啊,蠢货。”涂山雅雅见鸣人没大碍,再次毒舌起来。 “说谁蠢货呢?!” “说你呢” 容容见二人日常拌嘴无奈的耸了耸肩,‘还真是活力十足啊’ 半年后,那次受伤后鸣人按照容容的建议,每日吸收力量拓展筋脉,终于能动用体内的仙术力量,虽然只有细微的一小股。 细如米粒。 但哪怕只能练习最基本的三身术,他也异常的激动。 变身术,替身术,分\/身术,不断修行。 在一开始涂山雅雅还惊讶了一下,不过发现毫无攻击性后只剩下了白眼。 后来,鸣人气愤之下,一激动用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色yo术” 然后....修炼场上多了一只*猪头鸣* “个色胚子,武力值没有还坏心思一大堆,居然没被老天收走。”涂山雅雅 敌袭 自从猪头事件后,涂山雅雅养成了每日和鸣人切磋的习惯,虽然是单方面碾压,一个不服输,一个乐得揍人,涂山众人也就渐渐习惯了,甚至从一开始的同情,诧异,到了捧着瓜子看戏,最后直接无视的状态。 “成了!真的成了!” 随着鸣人的大吼声,引来了涂山三姐妹。 “这是....” “切,还不是没有攻击性,渣渣。” 毒舌的自然是涂山雅雅。 涂山红红盯着面前的两个鸣人,同样的姿势不同的表情,‘恩?’ “不对,和以前的术不同。这是新术吧?鸣人”涂山容容一眼看出了不同的地方,“似乎另一个鸣人有着意识。” “分*身有意识?什么意思?!” “哼哼,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可不再是一个人了。决斗吧!” ……*&*&*&* 习以为常的战斗结束,涂山雅雅面上却比往常多了一丝疑惑“和你一模一样的招数,傀儡?” “影分*身拥有我的力量,只要等我成功修成多重影分*身,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啊哈哈哈~”满脸泥土的鸣人幻想着自己打败涂山雅雅,如同对方一样踩在她头上的那一幕,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还真是够蠢的,也就比昨天多撑几招,笑得跟傻子一样。蠢货” “你该不会以为就你在进步,当我是木头吗?” 没有意料之中的暴跳如雷,只见已经跟自己一样高的家伙抱着肩膀唇边一勾,“小妹妹,哥哥我可不是寻常人,是天才!天才的术怎么会一般般呢?” “装,继续装。”嘚瑟得腿都在抖了,脸上一副自信的模样骗谁啊! “这个术看上去很厉害呢,应该还有它奇特的地方吧。”涂山容容看穿了鸣人炫耀的小心思,自然的接了话题。 “那是...”鸣人立刻顺着话题回答 “原来如此”涂山容容从鸣人有些不成章的话中得出了结论,“也就是说一个分.身相当于减少了一半的修行时间。” “那么,鸣人你修行计划需要调整了呢。”虽然不认为鸣人可以回到属于他的那个世界,但,眼中闪过一丝暗光,‘最近涂山附近越来越不平静了’ 这些时日的相处,涂山容容也清楚的知道鸣人的弱点,首先容易冲*动,爱吃激将法,以及是个学渣。 等等... ‘一点一点的改吧’ 对于涂山容容的话鸣人没有半点怀疑,要是对方想要害他早就下手了,毕竟,,,她脑袋太好使了。 一年后,训练场上正在做俯卧撑的鸣人突然身子一震,趴在地上,抬头时眼中含泪,“终于...毕业了!” 用衣袖在脸上擦了擦,他坐在地上吸收着六个分*身传来的经验。 这一年来,分身除了干活外就是读书,并没有用在修行上,他依旧没有查出身体为什么不能提炼查克拉的原因,只能依靠吸收的自然力存在体内不断消耗,吸收。 作为学渣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可以这么快以及格的成绩毕业,要知道以前都是考试忍术,而这里,除了理论知识还得学习辨认基本草药,以及基本的食物。 他也曾经想过只要实力强大知识不重要的想法,却被涂山容容的几句话说服,“鸣人,双拳难敌众人,有时候实力在诡计面前也只能埋入尘土,变成白骨。” “若是你被围困在陌生之地,不认识四周可以食用的东西,恐怕还未见到敌人自己便饿死了。” “何况,你有影分*身这样的术,只要不是笨蛋,便能做到” 他当然不是笨蛋了! 和战斗不同,影分身只是学习,基本可以撑一天的时间,而他相当于用六倍的时间来学习,虽然成绩不咋的,但总算不是一个脑袋里空空如也的人了。 “诶,蠢货,你终于毕业了,我们去打几个小怪庆祝一下吧。”涂山雅雅走过来戳了戳已经比自己高一些的鸣人 “出涂山?现在?” “怎么?你怕了?”撇撇嘴,“胆小鬼,放心,有我涂山雅雅在,会保护好你的!” “我才不是胆小鬼呢,去就去。”鸣人起身拍了怕臀上的灰尘,“走吧。我也很想知道这里的实力怎么划分的。” 于是两个天不怕地不怕惹事的家伙偷偷离开了涂山,没一会儿,涂山容容就察觉到了,走到城门上。 “姐姐” “雅雅带着鸣人出去了?”涂山红红看着远处划过来的几艘大船上的妖怪皱了下眉 “雅雅姐这一年来的实力进步不少,更何况鸣人的分*身还在涂山里,若有意外分*身便会消散。” “恩,那么现在先来解决这些捣乱的家伙。”红色的妖力布满全身,轻轻一跳落在水面上。 “输了就滚。”不带感情的声音传入船上的妖精耳里。 九曲散灵阵 涂山远处的一座山上,一个狐耳紫发的小女孩背着大葫芦,身后还跟着一个金发男孩。 “我说你倒是快点啊,就在前面了,用那虎精练手。” 涂山雅雅想起以前被自己暴揍的虎家兄弟,迈的步子越发的轻快,忍不住催促着。 “好,我们偷偷出来不会被红红姐和蓉蓉姐她们...”粗神经的他突然想起腹黑的涂山容容,以及没有表情泛着红色妖力的涂山红红,心里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感觉像是偷跑出来的熊孩子?’ “安啦~只要我们动作快点,姐姐不会发现的,再说了,你不是留了分*身吗?”涂山雅雅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对啊,有分*身在,一定没问题的。我们快走吧”心里一踏实,速度就跟了上来。 走到一山洞外,“喂,虎头虎脑,你雅雅姑奶奶来找你玩了!还不滚出来迎接!” 双手叉腰,语气霸气又欠扁,只是身形...反差真大。鸣人暗暗吐槽 好一会儿洞里都没响应,就在涂山雅雅撸袖子准备进去的时候,要找的妖精出现在路口上看着她。 “这只小妖精就是涂山红红的妹妹?” 虎大看了看身旁的狮子精点点头,“就是她,只要抓到她,涂山就是我们的了!” “哼,几个的丑东西还敢打你姑奶奶的注意!找死!无尽酒壶,满上!”涂山雅雅闻言大怒,从背上取下酒壶,旁若无人的大口大口喝着酒。 喝了酒的小脸微红,眼中的神采越发耀眼,“嘭!嘭!嘭” 妖力混着蛮力几下就打倒了一半的妖精,鸣人惊讶之后也不甘示弱,借着分*身的配合将一个鹿精踹飞,就在涂山雅雅嘚瑟的时候, 狮子精眼中的暗光一闪而过。 鸣人背后一凉,一股寒意从心中迸发,不好的预感突现。 涂山-------“不对劲,这些妖精一直在拖延时间。” 从刚才要求一挑一后,涂山容容就觉得不对劲,只是没想通对方为什么,直到---她想起偷偷离开的两人。 “狐妖之术--寻音” 这是涂山容容独有的术,强横的精神力以恐怖的精确度加入妖力中在指定的范围内可以探索那人的位置, 并且传音,是在鸣人谈及战役中领悟的招数。 察觉到涂山中的鸣人没有回应后,涂山容容瞪大了眼睛, 传音“姐姐,他们的目的恐怕是抓走了雅雅他们,然而以此要挟姐姐你,谋取涂山。” 妖异的红色身影微微停顿,出手越发的狠厉。 涂山容容见此知道涂山红红心急了,可是此刻不能让涂山红红离开,谁知道四周还有没有其他埋伏。 只能传音安抚着暴躁的姐姐,不断思索对策。 涂山雅雅这边--------“这是....一气道盟的东西?!”涂山雅雅小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而这一丝慌张清晰的被一直观察的狮子精捕捉到了,露出笑容“你以为我们会这么傻的等着被你打吗?” “若是没有把握怎么敢来对付你们涂山狐妖。失去妖力的滋味不错吧, 这个阵法可是借着你九尾天狐涂山雅雅的妖力彻底开启了呢。” “不要浪费力气了,这个可是九曲散灵阵,乃是诸葛一族的家族至宝,百年狐妖也想破局?可笑!” 远处,一名男子隐在树上,手中的木签还沾着红色糖渍,抿了抿木签,确认没有残留的食物后,将木签丢在一旁。 “九曲散灵阵听上去挺厉害的,上古遗留之物,可惜是个残阵,也不知还留有几分余威。” “不打算帮忙吗?”对面的树上一名持剑的男子看向他 轻轻的摸了摸头上的呆毛,话一转“怕什么?有你我二人在,雅雅姐他们不会出事的。更何况,我也想知道他们的实力进步没。” 说着两个人,男子却是看着鸣人,那个术竟和道家早已失传的一气化三清相似。 持剑男子闻言没有说话,也看向了鸣人,他们早就得到消息,涂山收养了一个男孩。 “无胆鼠辈!偷袭也就罢了,竟还和一气道盟的那些臭道士狼狈为奸,真是恶心!”涂山雅雅并不傻,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妖精 也曾得知道家家族的至宝有哪些,这些妖精哪有本事借到诸葛老儿的阵盘,自然是一气道盟的人出手了。 鸣人再神经粗,也知道他俩是中了埋伏,握紧了拳头就往阵法四周砸去。 “没用的,乖乖的被抓吧。” “等我姐姐来了,你们都完了!”关键时刻涂山雅雅想起了自己一向崇拜的姐姐涂山红红 “哈哈哈,你姐姐早就被他们困在了涂山。” 这个阵法对鸣人来说影响不大,对身为妖精的涂山雅雅可是克星,半点妖力都施展不出来。 只是鸣人这些时日修行的术只能施展影分*身,其他高深的术根本不是他这幅身体能够承受的。 “可恶!”拳头不停的砸,血溢出,身体的痛却无法掩盖心中的愧疚,都是自己自大,没有修行好就出来。 “都是我不好,不该偷偷带你出来的。蠢...鸣人,对不起。” 想到快死了,涂山雅雅第一次改了口,她不会让自己成为要挟姐姐的把柄。 鸣人幼小的身子一震,“不是你的错,我不会...不会让你死的!” ‘压缩,旋转’蓝色的能量球出现在右手上,身上不断裂开口子。 “螺旋丸!” 狠狠的砸在阵法上,一次又一次,然而阵法除了最后一次轻微闪了闪后再无动静。 阵法的轻微变化除了树上的两人都没有发现,二人对视一眼。 血染红了灰色的练功服,“你...” 话卡在喉咙处,浓郁的血腥味微微刺鼻,血布满了少年的身体,那抹金发却依旧耀眼,和那张看不清脸的笑容一样暖人心间。 笑容的主人稚嫩而坚定的话响在耳边,“我会保护你的!以我的忍道发誓!” “不要放弃...” 坚定的声音换来的不再是以往讽刺打击的回应,目光追着那个让自己侧目的身影。 “你说的对,要死也死的漂亮才行。” “鸡蛋碰石头,找死!”狮子精大怒出手 “蠢货,这可是引出涂山红红的重要东西!”暗处施展阵法的道士冷冷的说道 狮子精一顿,面上的神情很快掩下,露出险恶的目光“放心,剩一口气也是作数的。” 剑鞘微微倾斜,一只白皙的手挡住。 “为何?” “那小子身上的力量浮现很是暴躁啊...再等等。” 狮子精正在折磨二人的手突然一顿,瞳孔微缩,“这是!什么怪物!” 破阵 红色类似于外放的妖力一般的力量出现在被他们看不起的金发男孩身上。 而他被另眼相看的第一原因就是此刻在其他人眼中如同一只红色的狐狸,整个散发着诡异而危险的力量。 “我说你一惊一乍个屁啊!不就是只狐狸!”道士骂骂咧咧的回了一句, 他可是对这次来和妖怪合作很是不满,可是又不能违背家主的意思。 本就一肚子火,朝着那妖怪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又道“赶紧的,干完好回去交任务。” 狮子精听着道士的声音回过神来嘟囔道,“他奈奈的!我自个儿都是妖精,怎的突然怂了!邪门了...” 看着阵法处,淡然的脸上露出诧异,眉头微拧,“月初表弟,你说得对。” “从刚才那并非障眼法的分*身,到现在本是人族却用出类似妖族力量...这小子不简单啊。 也不知道那些蠢货会不会被这小子打脸。”说着调侃的话,眼睛却没有放过鸣人和雅雅的画面,整个身体微微绷紧。 身上的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就连血也随着挥发。 一个又一个红色的螺旋丸砸在阵法结界上。 “大哥们,这小子不对劲啊...”虎大见鸣人出手越发的频繁,心里有些打鼓。 本来还以为是垂死挣扎,可是这气势不像是到强弩之末啊,反倒是越大越猛了! “瞎说什么?!”狮子精大力往对方肩头一拍 “嘶,哥,你们看那小子身上的血都不见了!就像是没受伤一样!”虎大疼得龇牙,却发现了他们一直忽视的地方。 道士闻言看向鸣人,眼睛微睁思索,‘莫非得到的情报是假的,这小子不是普通角色。任务绝对不能失败!’ 手上玄妙的法决一个又一个打出,随着道士法力的加入,阵法变得更加稳固,宛如泰山压在二人的心上。 “鸣人,阵法变强了。”虽然惊讶鸣人莫名的力量,涂山雅雅也知道此刻不是询问的时候,眼见有机会离开却感受到阵法压制得更加厉害后出声道。 此刻的涂山雅雅哪里还有傲*娇小霸王的姿态,下意识的依赖着给予自己安全感的人。 “放心,我...说到做到!” ‘九喇嘛,准备加入仙术。’ ‘笨蛋!你现在也只能勉强使用我的部分力量,开到二尾你都快撑不住了!更别说仙术!’ 意识空间里,九喇嘛听见鸣人的心声立刻骂道。 九喇嘛只记得在和带土的对决中,中了带土的计,就在即将被抓住的时候,一道白光出现,它就失去了和鸣人的联系。 再次感知到鸣人的时候就发现几个长得奇特的东西在前面叽叽歪歪,而那个被自己认可的家伙居然变小了。 在它怀疑是不是回到鸣人小时候的时候,看着被牢牢护在身后的涂山雅雅,‘罢了,还是先解决那些家伙’。 只是在唤鸣人的同时,它发现一个大问题。 如今的鸣人,身体没有被自己一点点渗出查克拉‘温养’,纵然是漩涡一族的体质,鸣人也无法承受过多自己的力量。 本就足够憋屈了,那些臭虫还敢挑衅它的人柱力! 威压透过查克拉放出。 ‘刚才我听那个妖怪说过这个阵法是借助雅雅的妖力开启的,我有个想法,或许....两股力量合在一起才是破阵的法子。’ 阵法什么的鸣人压根不会,他只是觉得查克拉砸了这么多次都没破阵,倒不如相信自己的直觉。 ‘上吧!鸣人!’九喇嘛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战意爆发。 力量的爆发让鸣人咬牙而上,筋脉在不断破裂,就连九尾的查克拉也来不及修复。 痛入骨髓。 意识在一点点消失。 ‘就差一点点了,不能放弃。’ ‘真是个笨蛋啊’看着裂开一个口子的阵法,就在鸣人支撑不住的时候九尾接替了鸣人的动作。 野*兽般的瞳孔带着漫天的杀意压向前方,“嘭!” 阵法被破,一道红影闪过。 “刷!刷!刷!” 尾巴将敌人横扫,就在九尾打算杀掉他们的时候,却朝着另一个方向看去。 ‘鸣人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不知是敌是友。’ “算你们运气好。”不同于男孩的稚嫩而阳光的声音,带着沧桑与杀意的语气走向身后的涂山雅雅。 “鸣人..我的妖力恢复了...”就在涂山雅雅看到鸣人打败他们喜悦的走过来的时候 耳边一道凝重的声音响起“立刻走!” 来不及想为什么鸣人的声音变了,就叫那金色往下移动。 下意识的接住“鸣人!” “你千万撑住了,只要...只要回去,容容她,她一定会治好你的。”看着浑身是血的鸣人,她眼中带泪如同捧着嫩豆腐一样小心再小心的抱起,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赶回涂山。 涂山雅雅一路顺畅的到达涂山境内。 “终于可以走了,将这些家伙引开太简单了。”东方月初坐在树上休息,他们赶在涂山雅雅之前将埋伏的人引开。 “他,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王权富贵看了一眼王权剑,那股杀意就连王权剑都颤了一下,想起倒下去之前看向他们的那一眼。 “看来这次没有白来,看到了一出好戏。我们也该回去了,真想马上知道不可一世的诸葛老头得知一个小屁孩毁他宝贝疙瘩的那个表情啊。” 王权富贵看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后看了一眼涂山的方向,便随他一起离开了。 九尾的吐槽 “容容,容容你快来啊!” 人未至,声先到。 原本听见自己妹妹声音而松了一口气的涂山红红,回头后,因为对方浑身是血的模样惊了。 不等涂山红红反应过来,涂山容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涂山雅雅的面前。 “雅雅姐,小心些,将鸣人平放在地面,我先给他检查下伤势。” 当听见涂山雅雅喊叫声的时候,她就发现对方语气中无法掩饰的着急,以及带着哭泣意味的哀求。 仅仅是一瞬间,就明白了鸣人的处境不妙。 当手运起妖力探查时,涂山容容的眉头一皱。 “容容,怎么样,鸣人...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急切的想要握着涂山容容的手得知想要的答案,却怕打断了对方医治鸣人的术,只能跪着指甲掐着另一只手的手心。 “强行运功,比上次更糟糕。” “姐姐,需要玉灵姐姐一起。”涂山容容一把抱起鸣人凝重的说道 “你们先走。”涂山红红不再控制力量,发动威力将敌人打得动弹不得,几下收拾了战利品就离去。 屋内,“容容,鸣人他...” “雅雅,你不用太担心,虽然鸣人这小子伤势严重,失血过多,但天底下还没有我翠玉灵治不好的病。” “是啊,有玉灵姐和我在,就算鸣人到了黄泉路上,也会被拽回来的。” 二人合力控制伤势后,涂山容容恢复着以往的神情安抚着涂山雅雅。 “更何况,这次重伤未必全是祸事。” “容容你也发现了吧”翠玉灵带着些雀跃的声音,饶有兴致的开口“这小子体内的鲜血早在之前我就发现与寻常人不同,其含有的生机异常强大,甚至和月啼一族有些相似。” “玉灵姐你和容容在说什么啊?”涂山雅雅听见鸣人度过了危险期松了口气,见二人一直盯着被绷带缠成木乃伊形状的鸣人好奇的问着。 “他四周的力量波动?”涂山红红乃是涂山之王,一代妖王的眼力比涂山雅雅高不知多少,看出问题所在。 “波动?诶?真的和姐姐说的一样,其他性质的能量也在慢慢的朝着这边靠拢。”有着自己姐姐的提醒,涂山雅雅细心感受着周围震惊的开口。 “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容容你来解释吧。”翠玉灵带着微笑看向涂山容容,与其让她来解释,还不如让这个涂山智囊来,免得面对涂山雅雅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刚才为鸣人控制伤势的时候我就发现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带着暴躁的气息。” “对于这种未知的情况,再加上鸣人的伤失血过多,我才叫来玉灵姐来一起治疗。” “而治疗的途中,我们发现除了那股力量之外,鸣人体内那带着生机的力量也萌发出来,竟然带动那股力量为鸣人修复着身体。” “一般人这种情况,或许是以秘术为代价修复伤势,而其副作用就是损耗寿数。” “但,鸣人的情况略有不同。” 得知副作用,就在涂山红红皱眉,涂山雅雅就要插嘴时。 涂山容容睁开眼极为认真的说道“这次伤势引动的远不止这些鸣人体内的力量,四周的灵气也被鸣人无意识的吸收。” “不断的吸收,然后压缩,别看现在他被包扎成这样,不出三天,一个完好无损的鸣人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而鸣人,实力将是如今的数倍。” “所以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过...关于鸣人重伤这事,还得雅雅姐你详细说来。 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对手?” 闻言得知鸣人因祸得福得到强大力量的涂山雅雅脸上的笑容僵硬起来,“这...这...” 终究抵不过涂山容容的视线,涂山雅雅垂着头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都是因为我不好.....” 听完,涂山容容看向涂山红红,“二妹,你可曾想过,若是因为你俩实力不够,导致鸣人没能回来,你又能怎么办?” “姐...姐姐,我会以后再也不出涂山了。”涂山雅雅感受着头上的手掌,红着眼睛想起鸣人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难过的说道。 “傻妹妹,我们生来就是红线仙,不出涂山,怎么做任务?”涂山红红温柔的一笑 “是啊,雅雅姐。只要以后不要私自出去就行了,再者说,鸣人他不会怪你的。”涂山容容 “是啊,雅雅。” 涂山容容看着似乎已经被安慰好的涂山雅雅,心道‘罢了,还是等鸣人醒来,让他来解决吧。’ 意识空间里,鸣人坐在九喇嘛的尾巴上像是一条虫子一样蠕动。 “鸣人!再动就滚出去!”九喇嘛黑着脸吼道 “九喇嘛,我都躺着一天半,再不出去的话...” 九喇嘛看着没有耐心的鸣人毫无情面的打断对方的话“光想着他们会不会担心,你还不如仔细看看自己,现在的你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你还没发现吧。” “变化?”鸣人好奇的伸出手打量着 “没有变化啊...”看着倒影里面的自己,认真的看了几次全身。 皱着眉不满的抱着肩头,“九喇嘛,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我还是我啊,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帅。” 九喇嘛白着眼张开嘴咆哮着,将鸣人瞬间吹飞。 “你个笨蛋!什么时候那令人堪忧的智商能在在线!?你给我抬头看看那是什么!” “混蛋!笨蛋九喇嘛!诶?看什么?”鸣人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下意识的拍了拍衣服,朝着九喇嘛的指出的爪子看去。 入眼的是一个个如同乒乓球大小的光球。 “诶?五颜六色的,还蛮好看的,这是什么啊?九喇嘛,这是你弄的?” 鸣人如同个好奇宝宝一般,走向前,伸出手戳了下蓝色的光球。 “咦~这个东西好像只小狗在蹭我的手!” “笨蛋!那个蓝色的光球应该就是你之前吸收的风属性能量,只不过比之前更为精纯。” 看着鸣人右手食指抵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疑惑的样子,九喇嘛无奈而看待傻孩子的目光解释着: “你也看到了,除了蓝色代表风属性的光球,四周还有其他的颜色光球。简单来说,鸣人,你再也不是只有风属性的人了。” “不再是只有风属性的人?这个意思...这个意思....是说我能和佐助一样拥有两种属性了吗?”鸣人蔚蓝色的眸子瞬间变得像蓝宝石一样发着光,一脸兴奋的说。 “不止是两种,这次的变故,无意间引导了天地之力为你强化了身体。 也就是说,你的力量起源于天地间的力量,不再拘泥于本身的查克拉。” “额,我...好像只听明白了前面一句。” “……罢了,傻人有傻福。或许你这样的笨蛋就被老天所宠爱吧。”九喇嘛决定放弃治疗 “混蛋九喇嘛。你才是傻瓜!大傻瓜九喇嘛!” 和以前一样,暴跳如雷的模样,让九喇嘛不知不觉带着一丝宠溺的笑容说道。 “换一种你能听懂的说法吧,也就是说从今以后,你可以无时无刻处于仙人模式。” “!”鸣人被九喇嘛的话惊得身子一震,那双好看的眸子看向九喇嘛。 “所以说...能用简单话说明白的事,你非要弄得这么复杂。你好好的说我不就懂了?” “……嘁,继续听下去!” 九喇嘛瞪了他一眼接着说“引动的力量过于强大,所以你得老实的先在意识空间里学习如何控制力量。” “啪!”右手握拳,击打在左手掌心。 “放心好了,天才鸣人会以最快的速度掌握力量的!” 容容姐是熊孩子的克星 “雅雅小姐....还是让我来吧。”丫鬟端着刚熬好的鱼粥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他的粥我拿过去就行了。”涂山雅雅没听出对方真正的意思,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着。 “额,雅雅小姐,是这样的...” “好了,我都说了我拿过去。”涂山雅雅一把抢过鱼粥,大步朝着鸣人的房间而去。 “可是...公子他目前需要人伺候着进食啊...” ‘但愿,公子吉人天相吧。’丫鬟在原地小声的嘀咕后,做了一个祷告的手势离去。 房里———— 鸣人看着涂山雅雅端着粥走了进来,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被一只白嫩的手阻止。 “好了,不要逞强!还是让我来喂你吧” “不!你听我说!”还被包裹成木乃伊的鸣人挣扎着 “闭嘴!” 蔚蓝色的眸子眨巴眨巴,随着勺子离他嘴边越来越近,渐渐浮上一层羞涩。 然后—— “啊!!!” 一个震耳欲聋的杀猪声传来。 “怎么了?” “额?这是?” “雅雅,你对鸣人做了什么?” 赶来的涂山红红等人看着鸣人不停地在床\/上翻滚,泪眼汪汪。 涂山容容的视线触及如木头桩子在一旁的涂山雅雅,瞧着她手里还冒着热气的瘦肉粥。 嘴角抽搐的说“雅雅姐,你该不会就这样用刚出锅的粥给鸣人吃了吧?” “我....这不是第一次帮别人喂饭吗?”小声的解释着,眼睛不敢看向鸣人的方向,心里的愧疚越发的深。 翠玉灵忍着笑走向前让鸣人张开嘴,绿色的光芒闪过,那被热粥引起的水泡瞬间消散。 “雅雅也是一番好意。虽然好心办了坏事,但鸣人,这可是雅雅头一次给人喂饭呢。”翠玉灵 “没事,嘿嘿,玉灵姐已经给我治好了,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恩...毕竟也不能让笨蛋一次就学会怎么照顾病号。”一心想要安慰雅雅,表明自己不在意的鸣人。 原本见鸣人笑呵呵的还有芥蒂的涂山雅雅听见后面的话瞬间变回了那个傲娇的她,一手端粥,一手指着鸣人大吼“你才是笨蛋!你个大笨蛋!没有谁比你更笨了!” “感情真是好啊,又吵起来了。”翠玉灵看着这两个活宝,捂着嘴轻轻一笑。 “谁跟他\/她有感情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他\/她!” 涂山红红眼里带着温柔而无奈的看着互相哼了一声后,扭头不看对方的二人略有些头疼的想到。“好了,鸣人你几天没有进食想必饿极了,还是先吃点粥保存点体力再说也不迟。”涂山容容带着笑容将涂山雅雅手中的粥很自然的接了过来 “似乎你的伤势....” “容容姐,我已经没事了,我想自己起来。这个样子我实在....”朝着身上的绷带努努嘴 取下绷带的鸣人刚端到粥就迎来涂山雅雅的不满嘟囔,“明明都好了,还骗我给你喂粥!” 经过天地灵力洗礼的鸣人听觉远超之前,两三口将粥喝完理直气壮的说“我本来想说的,是你一直不让我说话!还凶巴巴的吼我!” “这么凶,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蛋会喜欢你。”完全没想到小声吐槽的鸣人,大大咧咧的就这样说了出来。 到最后还是涂山红红出面才制止了涂山雅雅想要胖揍鸣人的举动。 ‘两个熊孩子到一起,还真是让人无奈啊’ 后山,“风遁--螺旋手里剑!” “嘭!!!!!!!!”爆炸声响起,一时间术所在的四周尘烟滚滚。 鸣人头微扬,双手抱着肩,语气中带着嘚瑟的朝着涂山雅雅说“瞧着没,这才是我漩涡鸣人的真正实力。小丫头你还得跟哥哥学学呢,哼哼!” 涂山雅雅从惊讶术的威力中回过神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喂,小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这个术不厉害?”鸣人不解的看向涂山雅雅,对方眼里的同情是怎么回事? “厉不厉害暂时不提,你想好怎么赔偿了吗?鸣人。” 回答鸣人的不是涂山雅雅,而是让鸣人下意识瞪大眼睛头皮发麻,机械般转过头看向那已经黑得像是锅底的脸。 “容...容容姐....”感觉舌头已经被吓得想要丢弃主人而离去,结巴而颤抖的发出声。 ‘这股令人胆寒的杀气,以及身体被妖力所控制无法动作的情况....我似乎把自己坑了?’ “那片树林,是十年前好不容易种好的。” “其中花的财力,人力,时间....你可知道花了多少吗?!” “容...容姐,我...会...照价赔偿的。”终于在求生欲点满的瞬间将话说了出去,见涂山容容又恢复成了那副带笑的面容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感觉差点就没命了!’ ‘身体也....’鸣人伸出手奇怪的打量着 “刚才那是狐妖一族独有的狐念之术。” “狐念之术?听上去好厉害的样子!” “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包括我其他的法术。只要....”涂山容容话止,从身后拿出一个金算盘,噼里啪啦的一阵操作。 “唔,等你把欠涂山的钱还清后就可以学了。就是这个数了。” 看着金算盘的珠子,已经学过珠算的他,伸出食指,“个,十,百,千,万,十万....” 还没数完几位数的鸣人,哆嗦着问“不就是一片树林吗?怎么这么多钱?!” “恩?你以为你毁坏的只是一片树林吗?”涂山容容收回算盘,一脸你错得太离谱的神情看着鸣人。 “难道不是吗?小丫头可以作证的,我只用螺旋手里剑打了那个地方!”鸣人以为涂山容容真的听进去了,立马指着一旁看戏的涂山雅雅说。 “噢?雅雅姐,鸣人说的是我们看到的那一片树林吗?”涂山容容看向她 “是那一片,臭小子的新术丢过去的。”如实回答*看似帮鸣人*涂山雅雅 “那就没错了。” “还没听懂吗?那换个说法吧。你听过纵火烧山,牢底坐穿这句话吗?” “没...” 原本已经被涂山容容绕进去的鸣人,询问九喇嘛,然后再次提问“那片树林我也没用火烧啊,所以两者有关系吗?” 一副有九喇嘛帮忙而胜券在握*自信鸣人脸。 “哎,看来你的课程还需要再补补啊。”涂山容容叹了一口气,一副关照傻孩子的眼神说“你知道一年植物净化空气多少吗?你知道缺了绿植的地方会被污染多少面积吗?” ......... “这也是为什么纵火烧山要把牢底坐穿的原因啊,所以现在你还认为你毁掉的只是一片树林吗?” “不,我毁掉的是人间。”已经被涂山容容那三寸不烂之舌完全绕糊涂的鸣人and九喇嘛,已经记不清自己欠了多少钱了,唯一记得的自己就像是借了高利贷的钱,跟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而雪球所在之地,是没有阳光的地方,有的只是满地的白雪。 “所以...” 不等涂山容容说完,鸣人一副我罪恶滔天,欠了巨款的模样认真说道“我会听容容姐你的话,认真的赎罪!” “很好。那么走吧。” “……”看了整场戏的涂山雅雅满脸同情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暗道‘又是一个被容容卖了还得认真数钱的二傻子。’ 可爱又单蠢的弟弟啊 “嘭!” 鸣人生无可恋般的表情倒在档案室。 “容容姐,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背完了。”一只颤巍巍的手艰难的举起 “奥?还不错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了呢。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要不...”涂山容容从阁楼走了下来 “不...不用了,多谢容容姐一番好意,我还不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鸣人,一听见吃饭立刻强撑着支起身子回答。 “这样啊,那么解开术,好好休息一番吧。” 看着嘭嘭嘭声不断响起,哪怕因为上百个鸣人而在的档案室也显得整洁无比。 “不愧是容容,从表面看来改的还不错呢。”翠玉灵打开档案室的门打量了下四周感慨道 “呵呵,多吃几次苦头,自然就记住了。尤其对于鸣人来说。”看着已经疲惫得睡着的鸣人,哪怕再累也不敢将档案室弄成狗窝模样。 厨房-------- “容容小姐。”一个厨娘打扮的狐妖看到涂山容容过来恭敬的问好 “这段时间辛苦了你了,以你的厨艺故意做这么难吃的菜想必费了不少心思。” “容容小姐交代的事,我一定会更努力的完成...”作为容容小粉丝的厨娘心里的小火苗迅速燃烧,斗志盎然,完全忘了每日做菜都要以自己水平完全相反的地步夜夜点灯冥想。 “不,不用了。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啊?是。”对于偶像的崇拜厨娘只剩下服从。 饭点----- 鸣人睡了一天后苏醒。 “容容,臭小子蹲在档案室这么久,不会变成书呆子了吧。”涂山雅雅看着不吃菜只一个劲儿吃白饭的鸣人侧耳嘀咕 “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有了想法。等下个阶段再来解决。”涂山容容淡定的夹菜吃饭 吃了一会儿后如同刚想起一般提起“差点忘了,负责鸣人食物的厨娘最近外出,所以只能跟我们用一个厨娘了。” 一心一意吃饭的鸣人猛地一顿,然后发出惊呼声“太好了!” “和我们一起吃饭这么高兴?”涂山雅雅瞥了一眼鸣人 鸣人好心情的没有和涂山雅雅拌嘴,一个劲儿的点头“和你们一起吃饭是我最最最幸福的事。” “嘁,没出息的样子。”涂山雅雅虽然嘴上不饶人,眼中却带着一丝喜悦。 饭桌上的涂山红红看了一眼完全不知情的妹妹,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同情略过正在飞快夹菜的鸣人。 然而还没吃几口就发现自己因为白饭吃得太多而撑得胃疼无法再继续的鸣人,泪眼汪汪的看着桌上的佳肴。 ‘可恶,早知道就少吃点白饭了!’ ‘呜呜呜,只能怪这段时间那个厨娘一直给我做的黑暗料理!!!’ ‘难得见到正常的食物,一时间忘了菜这种东西。’ 想起之前饭盒里的种种食物,蝎子...蛇...蜘蛛.... 不禁想起了妙木山里面的虫子料理,然而....那个虫子料理让人想死,这个黑暗料理是让人求死啊。 ‘不不不,不能再想那个画面,还是看看面前的食物来清洗下记忆吧!’ 后山------- “容容姐,不是说赎罪吗?怎么拿这么多豆腐过来?难道....是让我卖豆腐?”鸣人看着突然出现的桌子,上面布满了白嫩嫩的豆腐。 “这个可是比你背下资料更重要的步骤。”涂山容容拿起一块豆腐轻轻一捏 豆腐弯而不烂。 “你试试。”涂山容容将豆腐放在桌上,示意鸣人如同自己刚才的动作做一遍。 “这简单。” 同样的动作,不同的结果。 鸣人的手上全是豆腐渣。 “这...” “容容姐,这豆腐太嫩了,一用力就碎了。” “我知道啊,所以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用你的力量来学习在豆腐上刻字,雕花。” “如此风雅之事似乎不适合我吧?”满脸的拒绝 “你的力量不弱,虽然未能通过实战观察,却也能发现你的招数都是需要以强大能量来施展的。” “可是人总会有力竭的时候。你可知,同一等级的妖王战斗,也有区别。” “区别?” “你可还记得北山档案卷中有两个妖王战斗的卷例吗?” “记得,当时我还有点纳闷,明明那个豹子精妖力在他之上,为何败了。”鸣人从记忆中扒拉出那份案例 “以点会面。 在明知自己处于弱势的时候,以自己擅长控制妖力,精确的掌控妖力的输出,再加上拖延战术,从而战胜敌人。” “精确控制?”鸣人抓住其中的重点词字 “你的优势便是一身力量异常强大,若是能更为精确的掌控这股力量。”凝重的语气猛地转成轻快的语调“那么超越东方月初,成为千古第一人或许要不了多久呢~” “千古第一人...东方...月初。”鸣人重新拿起一块豆腐,斗志高昂的说“容容姐,我一定会超过他的!” 看着上百个鸣人的身影,涂山红红出现在一旁。“他,这个激将法还真是百吃不厌啊。” “虽然应敌这会是重大的缺点,但...此刻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们的招数不能为他所用,也只能激发他自身的潜能了,再者说姐姐不想知道他能否超过东方月初吗?” “超越那个二货有什么意思?”涂山红红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 “虽然不比东方月初机灵,却有难得一见的赤子之心。一往直前的自信,绝不服输的气势。” “容容难不成忘了,人心是最复杂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呵呵。”轻笑一声,伸出手指。“姐姐不也一样觉得,他莫名的让人信服吗?在不知道我们疑惑他力量的时候,将体力的九尾家人的方式告诉我们它的存在。” “即便没有体内的狐狸相助,以他自身的潜力也不弱于道家的许多人。 重情重信,与妖而亲。” “拼死而战,不求独活。他若是一直如此,涂山便是他的家,我们也是他的亲人。”想起了当年的那一幕,涂山红红开了口。 “是啊,这样可爱又单蠢的弟弟,又怎么忍得住去不帮他呢? 哪怕他曾经的愿望永远只能是梦,也希望去成全他。” 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鸣人的这个性格是得好好的改改。” “等我筹备一番,就让他好好去历练历练。”涂山容容想起那座烟雾环绕的山谷,睁开了眼睛。 诸葛密辛 诸葛一族---- “最近家主和长老们都好严厉啊。”身着代表着诸葛一族独有长袍的族人忍不住跟自己的师弟发牢骚 “这也没办法啊,都怪涂山妖怪们,居然把我族至宝给弄坏了!” “是啊,那可是从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也不知能不能修复。” “那可是上古阵盘,哪有这么轻易能修复,多半悬了。” 两人正一边走一边聊,突然看到一个女子被人踹了过来。 引来不少新入门的弟子的注目,其中一个年轻弟子准备上前却见女子的脸上布满了丑陋的疤痕。 下意识的一退,只是看着那人咳出的鲜血,心中有些不忍,准备上前却被自己的师弟拦住。 “师兄且慢!你一心修行,想必不知,那个人是我族耻辱,不要把自己弄脏了。”眼中的不屑和恶意直直的射\/向小心翼翼起身卑躬屈膝道歉的女子 “我族耻辱?”一心为了家族的诸葛无心看向自己的师弟,眼里透出疑惑。 “哼,其母不仁不义,勾引家主,暗结珠胎! 其女生而克母,至于为人,你瞧她的样貌也知随了她娘那人,肮脏丑陋。” “也是老家主仁慈,还让这私生女在我族为奴为婢,真是便宜她了!” 毫无避讳之言。 入女子耳里,也只有含泪伏地求因自己外貌污了族人眼的原谅。 “原来如此。”听完,诸葛无心收起了怜惜,‘果然丑人多作怪。’ 所有人嫌弃女子是污垢般大步离去,深怕染在他们身上。 闻人弃抬起因为长期做活而布满了伤痕和茧子的手,擦了擦眼泪,然后抬起水桶,拿起抹布,继续自己一天未做完的活。 诸葛一族是罕见的一族,他们以擅长奇门遁甲,演算天机而存以人间。 与东方灵族、王权家族一样闻名于世间。 不同的是,诸葛一族的灵力天生独有,旁人无法占有,不善武力,却让人和妖不易轻易开罪。 时日一长,诸葛一族越发的自负,所用之下人也强行改名,以示家族之盛。 除却闻人弃一人。 内堂------ “青云,你可想出对策?”诸葛无为看向自己的长子,也是这一代的家主。 “父亲,灵阵被毁,全族上下无人修的。儿,实在没有办法。”诸葛青云拧眉叹了一口气 “父亲,照我说的,我们联合道盟一举拿下涂山,以报族宝被毁的仇。”诸葛腾云 “闭嘴!你对付得了涂山红红吗?” “王权一族就能对付绝缘之爪吗?” “你难道忘了传言东方月初和王权富贵交好,而东方月初自小被涂山养大的事吗?” “你倒是回答我啊,你有想过吗?”诸葛无为气得脸发青的连续几个问题 “我....那就这样忍气吞声?我堂堂诸葛一族,人人称为天师,就这样算了?!”诸葛腾云一脸的桀骜不驯 “呵,堂堂诸葛一族。若是再无他法,我诸葛一脉就会从此消散了。” “父亲,您在说些什么?!”诸葛腾云满脸诧异,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没有听错,这本来是历代家主才能得知的事,现下你有这般不懂事,再不告诉你我族危机,还得让我和你哥来为你擦屁股。 我族第一代家主就曾经以无上法力窥测天机,算出我族在未来有一祸,而且是灭族之祸。” “灭族?怎么可能?!” 不同于诸葛腾云的慌张和不信,诸葛青云满是愁容的看向诸葛无为。“父亲,难道真的....如果我们找到和先祖完全觉醒家族血脉的....说不定就能再次窥测天机,逆天改命!” “灭族之日已经没有几年了,找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到。 更别说逆天改命了。”诸葛无为苍老的脸上皱纹似乎又多了几条 “父亲,举族上下,人才济济,集我族之力付出代价也不能做到那个地步吗?!”诸葛腾云咬牙大喊 “你以为跟打架一样,前期笨拙,后期通过努力来改变吗? 我族若是如此,哪里还会落得连族宝都无法修复的地步。 天赋在其他人眼里或许不重要,但是...在诸葛一族人的眼里,代表了一切。” “罢了,走吧,你们也会去好好想想吧。”诸葛无为叹气的将他们赶走后,走向祠堂。 跪地。 “先祖们,或许...诸葛一族要毁在不肖子孙诸葛无为的手上了。”一脸悲戚 半夜---------- 胆小而懦弱的闻人弃终于完成自己的任务回到自己的房间,柴房。 一道道阴冷的声音在柴房响起,如同战场上的阴魂踏血而来。 道道声音,冲\/击蜷缩着的闻人弃,瑟瑟发抖。 “卑躬屈膝,毫无尊严。” “堂堂的诸葛后裔,居然被人弄得连下人都不如的地步。” “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人人都说你生而克母。” “人人皆道你娘是d妇。” “都说诸葛家主宅心仁厚给你一碗饭吃。” “闻人弃,你真的不恨吗?” “你在他们眼里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一个早就被遗弃的私生女而已。” “来吧,唯有力量才能让你活下去。” 月光透过柴房的窗口缝隙到了闻人弃的头上,那双怯懦而悲伤的眸子逐渐染上冷意。 左眼角一颗泪珠直直的滑落,如同脱缰的野马,消散于天地。 唇边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我,自然是...恨。” 涂山----白天 “又在修行?” “对啊,鸣人可是想要打败东方月初呢。”涂山容容朝着涂山雅雅解释着 “臭小子也太拼了吧...额,我先去闭关一段时间,容容有事记得喊我啊!”涂山雅雅看着鸣人一直修行的背影,突然想起多年前东方月初和她一起比试的样子。 ‘糟了,这些日子光顾着整臭小子了,忘了修炼了。’ 想起最后东方月初脚踩着她的片段,涂山雅雅脸都黑了,直接飞到了山洞修行。 “唔,果然还是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啊。”看着再次拿起豆腐的鸣人们,若有思索。 颜如玉 已经可以掌控力量的鸣人躺在草地上,看着蓝蓝的天空,皱着眉。 “看上去...鸣人你遇到问题了?是关于雅雅姐吗?” “容容姐!”鸣人坐起打了个招呼,手撑着下巴为难的说“之前我过生日收到了大家的礼物,可是现在的我完全想不出来送什么给她。” “没钱,不会手工....”一脸颓废的鸣人 “额...你不如想一个雅雅姐没有的东西试试。” 话音刚落,就见鸣人跳了起来大喊“我知道了!” “多谢容容姐了!”声音已经到了远处 河边---- 不知从何处弄来竹竿的鸣人,四处看了看“没有鱼线啊....” “笨蛋!你是个忍者啊!不知道用忍术吗?!”九喇嘛实在看不下去了,“用雷属性的力量就可以” “对哦!”鸣人敲了敲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 引动着四周紫色的光芒,指尖出现滋滋滋在闪烁的雷光。 雷光越来越长,如同一条长鞭打在河里。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过后,鸣人走到河面,轻松的选了些个头大因为被电晕的鱼。 “说起来,雷遁真是方便。只需要再去厨房拿点东西就可以了。”脑海里脑补出佐助哈哈哈大笑用千鸟抓鱼的样子,想到自己也会雷遁了,暗暗鼓劲等自己回去打败敌人再好好的揍那家伙一顿。 “卡卡西老师,小樱,大家.....我一定会找到方法回去的!”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 余辉照在怂耷着头的鸣人身上,那抹金发也因为主人的难过而没有精神。 信心满满的以为涂山雅雅会大口大口吃下自己送上的烤鱼的鸣人,看着手上被尖竹竿串着的烤鱼,外焦内嫩,就算是凉了也能闻到那扑鼻的余香。 想起当时特意分出分\/身计算好时间给她烤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送到,换来的是那张傲娇脸的不满。 他为此还很生气的拍桌离开。 小时候除了一乐拉面,他最喜欢烤鱼,炖蘑菇。 虽然只会这些菜式,味道却不赖,因为幼时的情景让他很珍惜,一番好意却受到如此反应,他自然生气。 只是在跑出来的时候,却听见已经回来的厨娘姐姐在和另一个狐妖姐姐聊天。 “原来....小丫头不爱吃鱼吗?” 他低着头,也明白是自己的错。 “鸣人。”涂山容容看着沮丧的傻弟弟走了过来,“打算在这里坐一夜吗?” “我...”欲言又止 “闻着似乎味道不错呢。”涂山容容看了一眼鸣人手里的鱼,伸出根手指晃了晃。 “其实雅雅姐并不讨厌河鲜和海鲜一类的食物。” “恩?”抬头 “只不过幼时雅雅姐被鱼刺卡住,再加上鱼刺太多,螃蟹和虾都过于麻烦这才导致姐姐不吃这类食物。 实际上雅雅姐很喜欢。” “居然是这样!”鸣人惊讶的张开了嘴,又想起什么疑惑的问“为什么不用法术剔除鱼刺呢?” “因为....雅雅姐只会力量攻击和寒冰法术,额,总的来说就是太麻烦。”说到最后还是稍微帮自己的姐姐挽回点形象。 “如果在看夜景的时候如果能吃上美味的鱼肉作为夜宵,我想雅雅姐会很高兴吧。”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去。 看着逐渐变暗的天空,鸣人嘴角一勾。 夜--------涂山雅雅每日必经之处。 准备回去洗个澡休息的涂山雅雅,鼻子轻嗅,脸都黑了。 “哪个混没有良心的,大晚上的居然烤鱼!” “可恶...”想到什么只能咬牙装着面瘫脸离去,为了掩饰自己的懒惰,她不经意间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不爱吃鱼。 就连自己最崇拜的姐姐也以为她因为小时候的时讨厌吃鱼。 “该死!干脆运功回去算了!”正准备发动妖力的她却发现一道黑影闪过 “哪里来的小贼居然敢来涂山撒野!” “恩?怎么是你?!”步子猛地一停,看到好几个鸣人在。 视线一转,“我说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这里祸害环境,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看到火堆上面架着的鱼,还有一锅不知什么原材料的汤,那迷人令人口水连连的气味,让涂山雅雅心中的不爽放到了最大。 “啊?你说这个啊,实在是得到了一种没有刺的鱼太好奇了,所以忍不住在这里吃夜宵。 这不,等不及,所以就去其他地方跑了跑,现在正好合适。” 鸣人拿起一条烤鱼,就开吃,一点儿也没有想要问她吃的模样。 “没有刺的鱼?那还是鱼吗?多半是用法术排出刺吧,肉的口感都变了能好吃?”眼中带着不屑,又有点好奇的问道。 “太好吃了,啧啧,好吃。去去去,一边去!这种新品种的鱼,我还不够呢,别想跟我抢啊!”一脸护食的表情,警惕的看着对方。 “智障,老娘才不会抢呢....” 十分钟后..... “嗝~没想到臭小子你烤的鱼还挺香的嘛~这蘑菇汤也好鲜!”连汤都没剩的涂山雅雅,轻轻拍着自己吃撑的小肚子,微微眯眼,十分享受的夸赞着。 “怎么样?不错吧?你也算是有口福了,我修行的结果区区的剔除鱼刺还是能把握的。”躺在草地上轻笑 “你...这不是新品种的鱼?你骗我!?”突然意识到被骗,而自己的秘密被人得知,瞬间羞愤的脸都红了,拳头一捏。 “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重新送份礼物给你。以后只要你想吃鱼了,就来找我吧。”侧着身子看向她,带着温柔的笑容“雅雅,生日快乐!” “嗡~”这一刻,看着那因为长身体已经逐渐瘦下来的脸,那专注的眸子,涂山雅雅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烫。 “你...看上去笨手笨脚,怎么还会做饭啊?”视线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下意识的转移话题。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笑容撩妹的鸣人,讲述了自己成为烤鱼大师的过程。 说着说着,提到了鸣人的同伴。 然后....“昂,不早了,我先走了,你觉得收拾干净,臭小子!”突然脸臭臭的涂山雅雅起身说完就走了。 “……” “什么鬼啊?!刚说到兴头,她就走了!果然小丫头片子就是蠢的!”鸣人愤愤的在意识空间跟九喇嘛吐槽 而见识了鸣人在涂山雅雅面前多次提及小樱,而且特意指明小樱是自己小时候就喜欢的女孩子,九喇嘛表示闭上了眼,还是睡吧。 房内,烟雾环绕。 “师从三忍?” “呵呵,老娘的姐姐还是妖盟盟主呢!” “小樱这样可爱,小樱那样聪明,还会医疗忍术.....” “吹得这么好,咋不上天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为何因为对方这些话而烦躁的涂山雅雅一边擦拭身体,一边愤愤的吐槽。 第二日------书房。 “容容大人。”一个紫色的千纸鹤在涂山容容手心落下 “所查之事可有线索?” “禀大人,一切照旧。”千纸鹤消散于手心,不留痕迹。 “哎,还是毫无线索吗?”涂山容容睁开眼睛,眼中带着冷意。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 “何事?” “禀容容小姐,外面来了一只样丑的妖怪求见您,希望拜您为师学习易容术。” 因心情不好涂山容容直接让门外之人拒绝那人。 “求求您,让我见上容容大人一面,让我试一试!”一个红鼻绿体,还有着牛角的小孩卑微的求着。 “叫颜如玉?这个样子居然...起这个名字?还真是辣眼睛.....”涂山雅雅翻了一个白眼朝着刚来的鸣人吐槽,已然忘了打算不理他的打算。 “他这是求容容姐做什么啊?”鸣人有些好奇的看着那只妖怪 莫非黑狐已经按捺不住了? “你为何想要拜容容姐为师?想必高人不止涂山有吧?”鸣人看着颜如玉出声打断了他的哀求 “我....我从小就长得丑陋,因为长相....我...”手因为自卑握成了拳头,提及小时候因为长相被人欺负,没有朋友,人人都嫌弃的时候,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或许...我真的没资格拥有正常的生活...”因为千纸鹤带来的消息导致容容心情不好而没来看颜如玉,导致颜如玉心生退意。 “喂!不过是来了一次容容姐没有见你,你就打算放弃了?就你这个样子,拜师了,就连我也看不起你。”鸣人走近,冷言冷语。 “你....” “臭小子,你干嘛帮他!?”涂山雅雅有些看不起这个看起来懦弱的牛妖,不解的问。 鸣人不答,反而继续说“一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若我是你,定会把容容姐缠得烦死,也要学到本事。” “一时还是一辈子,你自己选择吧。” 转身离去。 “喂,臭小子,你等等我!” ‘鸣人,你是想到曾经的自己了吧。’九喇嘛 ‘这算是一个原因吧,还有一个...你不觉得他和八尾很像吗?’ ‘……大概吧。’九喇嘛一噎,从头到脚没有相似的地方好吗?! 咦,好像八尾也有角。 颜如玉看着鸣人和涂山雅雅离去的背影,小心翼翼的问了问他们的身份。 “你问他们啊?她是雅雅小姐,那位是鸣人公子。” “谢谢你们,我...不会放弃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天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两天后,“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涂山容容看了一眼一旁搓手,组织言语求图求饶的鸣人。 “罢了,就当收个徒弟打杂吧。” “谢谢容容姐!我现在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颜如玉!” “切,不过是一个才认识两天的人,做什么这么积极。”涂山雅雅不满的嘟囔着 “大概,因为他们都很单纯吧。”涂山容容微微一笑 “以后有个师侄供雅雅姐使唤,不也挺好吗?端茶送水...”见姐姐依旧不乐,指出日后的好处。 涂山雅雅随着自己妹妹的想法往下继续,眼睛一亮!“就可以像臭小子那样陪我打架了!” “呵呵...是呢。”‘大概单方面挨揍吧...’微笑掩饰了尴尬 远处一座山上------ 被充当披风的道袍随着风舞动,更显得主人的潇洒不凡。 “呵,真是没想到诸葛老儿居然没有去找涂山的麻烦。” “的确和平日有所不同。”王权富贵看向一处 “学了小聪明不去招惹红红姐他们,倒是对普通老百姓嚣张无比啊。”东方月初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语气带着叹息。 “本打算用狐念之术玩玩他们,但是....那位姑娘在,还是算了吧!” “也是位命苦之人。”若是自己欺负了他们,估计回去又会被加倍折磨吧。 “喂,贱人,记得把东西拉回来。”诸葛方从买东西压价中拿出自己得到的‘红润’,将笨重的拉车丢给一旁带着面巾的女子。 “是。”低不可闻的声音 “走,师弟,趁时日还早,我们去喝两杯。” 勾肩搭背的二人说笑着离去。 而那堆送柴米油盐的老百姓中一个渔夫模样的中年男子,随着众人返回,在走到一半的时候以肚子痛为理由飞速跟踪着女子。 原来这人叫于春,平日就以打渔为生,因为好吃懒做,再加上爱喝酒赌点小钱什么的,三十好几了连个媳妇都没有。 这人最爱欺软怕硬。 他多次发现诸葛一族对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蒙面丫头没有好感,也通过那些人的话得知闻人弃长得丑。 但是在他看来,丑归丑,好歹是个女的啊.... 于是,在闻人弃因为东西太多将车停在一旁喝水休息的时候。 一只肮脏的手朝向面巾。 “刷!”面巾因为撕扯掉落地面 “你...你要做什么?!我...我可是诸葛一族的人!”被推倒在地面,石子的尖锐让她感觉到掌心皮破了。 恐惧布满了小脸,泪水随着疤痕掉落。 “嘿...嘿...嘿,还真是丑啊,就让大爷我好好让你乐一乐。” “还敢反抗!?你知不知道,大爷我一片好心,丑成这样,也就大爷我不嫌弃你了!” “你!”正一脸猥\/琐加嘚瑟的于春突然眼中的瞳孔一缩,似乎看到了什么惊恐的事。 长大嘴,痛苦的表情扭曲,想要大喊,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如同哑巴一般。 不! 哑巴还能发出点动静,此刻却除了他痛苦在地面打滚的声音,再无他声。 随着地面最后的一点黑色消散,一只瘦弱的手缓缓收回,上面的黑色火焰也随之消失。 风一吹过,再无痕迹。 “唰!”的两下,原本走向远处的东方月初和王权富贵突然出现在此处。 “奇怪,真是奇怪!”东方月初往四周探查了一番,摇着头说。 “以表弟你我二人赶来的速度,如果是那个东西,应当不至于能让他逃掉。”王权富贵淡然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东西,但...刚才那股令人充满寒意的力量,绝对来者不善!” 东方月初缓缓蹲下,看着路中间的车痕。 “莫非,他们盯上了诸葛一族的血脉力量吗?” “可是传闻诸葛一族的力量非本族之人而无法动用。”王权富贵微微低头,“莫非他们找到了破解之法,想要得到演算的能力?” “哼,我的直觉告诉我,诸葛一族的演算能力不足以让他们盯上,所以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头上的呆毛,轻轻晃动,似乎代表着主人的心意。 另一边,一个幽暗的山洞里。 “娘娘,不如我们偷偷去迷惑诸葛一族的人。” “不必,那件事已经有另外的办法了。不要再去掺和诸葛一族的事。”一个如同海苔玩意儿的东西发出声音 “娘娘,这是为什么?诸葛一族若是被我们掌控不就更能控制那些妖怪和道士吗?”一只黑色的小狐狸不解的问着 突然,海苔身子猛地一颤,藏在保护屏障的脸上露出诧异。 平静了下心情开口“你想送死的话那就去吧。” “额????????”第一次积极应战被浇了冷水?这....莫非娘娘想要该吃素了?! “喂,再去打几桶水回来。” “是。”随着瘦弱的身影离开柴房 最不明显的一个角落,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一点点的缩小,最后形成一颗豆大的黑泥。 “奇怪,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个男的在凄惨的叫\/娘?”一个园丁奇怪的看了一眼柴房 “你是不是怡红楼去多了,耳朵都不好使了。”做饭的大厨从外面走进来,“这里就这么大,怎么可能藏人。” “去去去,做事,做完了我俩今晚去乐呵乐呵。” “行,听说今天怡红楼来了一个新的花魁,名叫彩依呢。” 花花绿绿的客栈 涂山山脚,三个长相可爱的‘萝卜’正往大路走着。 “鸣人哥哥...我们真的要去人类生活的地方玩吗?万一....” 留有褐色锅盖头的男孩突然停下,用手拉扯另一边的金发男孩。 “安啦~还有记得要叫大哥!”金发男孩搂住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得到容容姐的同意出来一趟涂山玩,你可不要因为胆小搞得半途而废!” “就是!男子汉大丈夫,这么胆小算什么?有你师伯我在!谁敢欺负你,我这沙包大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用了易容术的涂山雅雅伸出小手亮了亮 因为可爱的小脸,以及白嫩的小手,完全看不出安全感。 “好啦,不会有事的!” 听见鸣人的话,因为害怕而耸立的肩膀放松下来。毕竟他看到过上百个鸣人大哥。 “恩!大哥!” “……你们快点啊,再不走,等天黑才回来吗?”对颜如玉的印象一直处于胆小怕事的涂山雅雅不止何时已经跑到了远处大喊 “来了!”鸣人大大咧咧的挥手回答 而到了大街上,鸣人和涂山雅雅早就把涂山容容说的低调行事给忘到另一个山头去了。 记得但是不敢管两位的颜如玉只好跟着买买买,逛逛逛,吃吃吃! 渐渐的没人发现他们用了变化术,那因为害怕而悬着的心终于稳定下来。 ‘恩?’一个奇怪的感觉,有些似曾相识。鸣人抬眸,下意识的跟过去。 而一边正在兴高采烈和店家玩讨价还价把式的涂山雅雅完全没发现。 “师伯...大哥他往那边走了....”想要提醒对方的颜如玉那小小的声音刚刚响起,就被涂山雅雅不耐烦的打断 “那你跟着他不就行了。” 然后注意力再次集中在眼前的苹果上。 颜如玉小小的犹豫了一下,见鸣人的身影就快消失不见,立马小跑起来追赶。 “咦....不见了...”察觉到所让自己好奇的东西在一棵大树前消失后,皱着眉。 “还有人玩水的声音...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啊....似乎...”和好色仙人有关....是什么呢? “大哥!大哥!” 颜如玉的声音打断了鸣人的思路。 然后.... 就在颜如玉跑到鸣人身前的时候,鸣人身后的传来女子的尖叫声。 “诶?女孩子的声音...” “不对!!!!!!这种尖叫声....是....是那个时候!” 鸣人灵光一闪总算想起来了,那就是好色仙人去澡堂‘取材’的时候,牵连自己的声音。 “逃,快逃!”第一时间就是拉着颜如玉的衣领,飞速跑。 直到跑到一条僻静的街上,鸣人才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的说“太好了,没有追来,不然知道我们在那里就完蛋了!” “大哥...到底....”正一脸纳闷想要问怎么了的颜如玉突然脸色发白的看着身后 “果然,刚刚没有看错,你们两个真的在偷看女孩子洗澡?” 带着煞气的寒气从脚底布满全身,鸣人呆滞的转过头,入眼的是已经握拳的涂山雅雅。 “%&%……&……&*” “嗷!” “痛!痛!痛!”鸣人双手捂着红肿的脸颊,感受着此刻像极了猪头的脸。 “明明没有...干嘛揍握。” “你闭嘴!颜如玉你说!老实交代...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提前进入冬眠状态。” 什么也不知道的颜如玉,头上也挨了一记,惊恐的两三句就说完了。 “真的不是在偷看?”带着怀疑目光的扫视了一下二人 求生欲爆棚的二人差点将头摇成拨浪鼓。 “那就饶你们一回,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们有任何色坯子的举动,影响涂山的名誉;否则...我真的怕控制不了自己,想要揍死你们。” “不...不敢!” “绝对不会!”此刻的颜如玉被他的师伯涂山雅雅传授了一门课,永远不要做色坯子,否则会死的。 而颜如玉也不知道,因为这个巧妙的误会,他采花大盗的命运轨迹发生了变动。 “饿死了,要不是找你们这个时候我都吃上饭了!所以...你们最好期待快点找到饭店...”手指捏得发出炒豆子的声音 “很快,很快!我想起来了,那边就有一家店,看上去很豪华的样子,红红绿绿的外面还有好多女孩子在外面欢迎客人呢。既然饿了,就快点去吧。”鸣人看着那双不断活动的手,“这里可不是在家里,我们...我们要低调些。” “哼!带路!”涂山雅雅转身,露出一丝得逞的坏笑。‘果然啊,容容说得没错,臭小子就吃这一套。’ 街角,一个人影闪过。 ‘原来跟踪我的居然是几只小妖怪,是我最近太高调了吗?’漆黑的眸子散发着不善 ‘罢了,这个地方人太多了。’ ‘看上去那个金发小鬼并没有看清我的样子,就等我完成计划再来寻你,千万别死的太早,那可就没意思了。’ “怡红院....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涂山雅雅看着面前的匾额有些发呆,只是以前她和东方月初做惩恶大使的时候除了揍傻蛋,做红仙任务也没见过这种客栈。 “既然听说过,那说明这里的菜肯定很出名,我们快过去吧!”鸣人闻言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说道。 “恩,装修得跟普通的客栈就不一样,看起来就很有格调。” 三人直直的奔去,去不成想,门口的姑娘们阻拦了他们。 “去去去,小屁孩玩泥巴去!” “红袖姐,对长得这么可爱的小公子就别这么凶嘛~” “呵呵呵,两位小弟弟若是想来乐乐,还得等个两三年,长开了姐姐给你到时候给你打九折。”一名绿衣女子拿帕子掩着嘴用目光在鸣人和颜如玉的脸上打了个转 “九折....为什么”不现在呢?鸣人的话还没问出口,一旁的涂山雅雅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 “说什么混话!”一心吃饭却多次被阻拦,“老娘有的是钱,识相的就立马滚!” “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你家大人呢?真是没教养....” “你说谁没教养呢!!!”闻言,涂山雅雅彻底暴走了,不管不顾的露出了本来模样不说,还将外围的人类都揍趴下了。 就在此刻,怡红院里传出不同的人喊着“有妖怪!有妖怪!” “妖怪?”见涂山雅雅已经暴露自己是妖的鸣人正准备拉着二人走,却发现一个穿着五彩缤纷长裙的女子逃了出来。 而四周的天空突然出现道道黑影,将那个女子和鸣人等人团团围住。 “大胆妖孽,你们居然敢来你爷爷这里来撒野!” “……”不,我们不是一伙的。 完犊子了,容容姐说的低调行事啊....这种阵势,就算安然无恙的回去,我也没有好果子吃吧? 鸣人感觉此刻的天黑得让他心发慌。 碍事的规矩 “妖孽哪里逃!” “哟,这个小妖怪长得还不错,跟这个妖怪一起收拾收拾乐呵乐呵也不错。”满脸横肉,双眼色眯眯的一个道士扫视着四人中唯二 的女性身上,准确的说是在看上半身。 一个个的道士看着他们像是几只待宰的羔羊,眼里的势在必得十分让人恶心。 “妖你m啊!”涂山雅雅这个易怒的性子,直接出手将离她最近的一个道士一拳打飞。 “你们是谁?”那个从怡红院逃出来的姑娘与鸣人站在了一起,只是心里有有所怀疑。 她能感受到涂山雅雅和颜如玉的妖气,可是面前的鸣人却.... 人类的气息。 “现在好像也不是介绍我们的时候,只能先把这些大叔解决了。就用风遁螺旋手....” “啪!” 正准备用影分\/身的鸣人突然被打断,“白痴!不可以杀人...” “……???”表示在忍界里面,经常看到尸体的鸣人,面上全是疑惑。 “总之,这是姐姐定下的规矩,要不然老娘就搞定他们了。”涂山雅雅虽然心里也不明白,但是一直崇拜姐姐的她,自然是要顺从姐姐的意思。 “那么现在可不是麻烦一点点了...”鸣人此刻并不算灵活的大脑,努力的转动着。 ‘颜如玉武力值基本等于0,一个看似弱不禁风还受了伤的姐姐,一个比自己还不靠谱的小丫头。’ ‘弱鸡,弱女子,战力渣。果然到了关键时刻还得我这个主角来救场。’ “接下来听我的,这些渣渣绝对拦不住我们。”站在三人的面前,以并不算高大的身躯护着他们。 “臭小子你想做什么?!”涂山雅雅似乎看到了之前那人挺身而出的一幕,下意识的喊出口。 微微一笑,侧着脸“一切交给我就好。” “多重影分*身之术” “嘭....嘭....嘭” 烟雾瞬间制造出来,等道士们能看清眼前的情景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幻术吗?” “不对,看地面这些妖怪都有影子....实体吗?” “别以为用这种把式就能保住你们!剑阵起!符阵起!” “喝!” 火符,雷符,仙剑,如同下雹子一般落下。 “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看着一个又一个分\/身消失,一脸嚣张的道士们,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可恶!”被众分*身保护的四人铆足了劲儿,朝着左前方突围。 “蠢货,既然如此不识时务,那道爷就免费送你上黄泉路!”领头的道士已然没用了耐烦心,命令所有人朝着这个方向攻击四人,其他分*身不足为虑。 就在攻击击中四人,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必死无疑的时候。 五个分*身突然从他们包围圈最薄弱的位置,逃了出去。 “该死中计了!逃走的才是他们的本体!给我追!”看着空地,恨恨的咬牙。 鸣人带着已经恢复本来样貌的众人往涂山方向赶,“你们是涂山的人吗?” 背着颜如玉的鸣人看向被影分*身扶着的女子,“你怎么知道?” “她是狐妖,而你们前往的方向也是和涂山的位置一致的。我能猜到,那么他们也能,所以我们必须改变方向,往北走。” “这...”鸣人停下看向涂山雅雅 “就听她的,总不能就这么惹了麻烦回去。”涂山雅雅略微思考,不想给自己的姐姐找事做。 通过女子的指路,终于在一处破庙里凭借鸣人的变身术躲过那些人的追击。 “我还有要紧的事,几位的救命之恩,彩依来日再报!” “喂,什么意思啊,就这样走了,好歹我们也救了她啊!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你也是,都不认识救她做什么?!”涂山雅雅一脸的不高兴,把气撒在鸣人身上。 “这....我看他们把我们围住,下意识的把她当我们这边的人了。走就走了吧,反正也就一次吃亏,兴许再也不会碰面了。”熟知涂山雅雅脾气的鸣人,挠了挠头,带着一丝傻气的笑着安抚。 “瞧你那傻样,也只能这样了。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我们赶紧回涂山!” “对!差点把回去的事儿忘了,想比之下还是这个事更重要!” 涂山------ “听说,你们去怡红院吃饭然后被一气道盟的人所困?”虽然说的你们,涂山容容的视线去直直的看去鸣人。 鸣人打了个哈哈想要敷衍过去,看着那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只好乖乖认错。 ‘真是没想到,容容姐的情报这么快。’鸣人在心里暗暗叫苦 “能平安回来便是好事,最近就暂时别出涂山了吧。” “至于和雅雅姐你们一起的女孩,应该就是这次一气道盟的目的,只是没想到你们正好过去。 话说,你们怎么想起来去怡红院吃饭了?尤其...雅雅姐” “那里可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啊。”想起小时候的那个回忆,语气带着有些冷的说道。 “天堂?那里不就是个吃饭的地方吗?”鸣人看涂山容容的语气不善,下意识的开口。 “这么说是鸣人你的意思咯?” 越来越危险的感觉,求生欲让鸣人的大脑飞速转动,他联想到围住他们的人的话,还有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以及那些奇怪的话.... 哆嗦的说“难道....那里是....是....妓....院” “是的呢。”涂山容容恢复无害的笑容,看着满脸铁青的涂山雅雅胖揍鸣人。 面对鸣人的求救声,“唔,就当你险些教坏我徒弟颜如玉的赔偿吧。” “颜如玉,你可别学鸣人哥哥哟,走错路是要付出代价的呢。”涂山容容牵着颜如玉的手 “师父,我不会的,师伯教了我,我绝对不会做色狼的。”所以,千万别让师伯教我了,还是抱着师父的大腿,专心学习易容术然后离开吧。 “呵呵,真乖。” 是你! 经过怡红院的乌龙事件,再加上无意得知鸣人为何知道妓*院的原因在于有一个很好色的师傅后,涂山雅雅的眼里鸣人被打上了色胚子的标记。 日常拌嘴后,涂山来了一位认识的妖怪。 “是你,你还有脸来涂山!”涂山雅雅盯着彩依眼中露出火光 “你怎么来这里?”鸣人也是不解的看着她 “两位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事态紧急,请等容容小姐出来再说。”彩依此刻的状态不算好,脸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 没一会儿,涂山容容就从客房出来。 脸色有些严肃。 “彩依姑娘,十分抱歉,宁公子的毒已经深入心脉,恕我无能为力。” “连您都这么说,那恩公他.....”彩依含泪,突然跪在涂山容容面前。 “彩依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尽力了,恩情也该了了,不必如此。”涂山容容在探查病情的时候就发现宁远曾经被人,不对,应该是妖怪用自身的道行为引子服用天地灵物来治疗过,可惜中间出了岔子导致毒逆流而上。 “彩依谢过容容小姐,但...还有一事相求。” 一时间的突然安静让人有些难受,“千年道行只为换他十年寿命,该说你傻,还是...”涂山容容欲言又止 彩依看着床边的宁远,带着温婉的笑容,“爱没有对错,只有愿和不愿。” “也没有必要这样做啊,他死了,你用内丹换他十年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带着他去苦情树,既然你爱着他就去续缘,来生再见不就好了。”见到彩依的行为,涂山雅雅对她的成见消失不少。 “没用的,就算去了苦情树也救不了他。”彩依眼中的坚定越来越浓 “这是为什么啊?!不是只要相爱的人在苦情树下续缘,就能来世重逢吗?”鸣人在涂山呆了这么久也听过苦情树的传说 “因为,她的恩公爱的不是她啊。”涂山容容从细微中得出了结论 “是的,容容小姐果然厉害。 我是彩蝶一族的一只小小蝴蝶,千年修行平淡而快乐。 但是在我突破修为的时候,因为一气道盟的人突然出现,导致我受了重伤变回原形。” “本来以为只要小心一些就能安然度过这危险的时日,谁知,我的天敌蜘蛛精得到我受了重伤的消息,设下埋伏。” “我困在蛛网之上,还以为就这样被她所杀。” “不成想这时候来了一位持剑的公子,用手中的剑救下了我。 被夺走了嘴边的食物,蜘蛛精怎么肯就此放过,却被恩公身上的护身玉打伤。” “我记住了恩公的模样,并随着他一起回去,希望以后报答他。” “然而,不知不觉因为恩公的善良,智慧,逐渐的喜欢上了恩公。 就在我恢复法力需要回修炼之处好好巩固根基的时候,蜘蛛精再次找上了恩公,并且为恩公下了毒。” “千蛛万毒手,乃是蜘蛛精的本命毒功,剧毒无比。” “当我从小姐妹的口中得知恩公中毒的消息时,已经有些迟了,好在用花草的所吸收的天地精华,稳住了伤势,只需要等我的百花园开放,以独门秘法配我的道行就能救他。” “人算不如天算,失败了。” “宁姑娘可听清楚了。眼前的妖只是为了报恩而已。” .............................................................. 一炷香前。 “涂山的狐妖,赶紧把我哥哥放出来,不然我就纵火烧山!”黄衫女子稚嫩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怒火 “你....你这是做什么?!”宁倩惊恐的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浮在空中 “宁姑娘切莫着急,只需片刻方能见到你的哥哥。”涂山容容看着面前被布条赛住嘴的用绳子绑住双手双脚的宁倩开口道 “你可想知道为何你的哥哥会落得这种地步,明明可以避免的。” .................................................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是在救我哥哥!”宁倩虽然这些日子对彩依很是恶劣,都是因为她得知对方是妖怪,而且被一气道盟的人带偏说自己的哥哥是被彩依所害。 一气道盟的人也是她通知去灭彩依的,因为她无意知道彩依的好姐妹被抓到了怡红院。 她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不信任摧毁了那些能救自己哥哥的东西,而她成了间接迫害自己哥哥的凶手。 “与你无关,恩公本就是因为救我而受到无妄之灾。 人类不信妖,本就是常事。 所以不必愧疚,救命之恩却只能换恩公十年寿命,是我对不住你们。” “只是,二小姐,希望这件事你能永远保密。” “为什么?!你为哥哥付出这么多,为什么不告诉他?”宁倩不解,这种话本中的为了所爱之人付出代价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当事人。 “你不是喜欢我哥哥吗?!难道你不想哥哥记住你?” “恩公太善良了,一旦他知道便永远都会心存愧疚。 恩公喜欢的是他的表妹,为了她可以放弃心爱的画画习武,就算明知她喜欢上了另一个侠客,也愿意等待十年一个约定。 我不想恩公抱着遗憾而离去。” “那你呢?!你又得到什么?”女人心疼女人,此刻的宁倩没发现自己的心偏向了那个为爱付出的姑娘。 “千年道行对妖来说不过是时间,对我而言,得到的是,什么是爱,什么是爱人,已经足够了。”想起宁远夜间作画的样子,彩依温柔一笑。 彩依那温婉的身影就此消散,化作蝴蝶离开。 “彩依无以报答几位,全副家当都在此,以表心意。” 宁远醒来被宁倩带走,宁倩告诉宁远是涂山之人救了他,宁远心存感激。 虽有疑惑自己的妹妹为何突然对妖怪态度不同了,却在宁倩的解释中释然,一个愿意救他们的妖又怎么会是坏蛋? “还好,只需要千年就能修回法力。”涂山雅雅 “千年对于妖却是弹指瞬间,可是....哎,彩依姑娘失去内丹只是平凡的蝴蝶,别说已经成精的蜘蛛,若是被人类所捕捉,活与不活不过是一念。”涂山容容叹息道 “那我们赶紧把她找回来,在涂山修养。”鸣人 “没用的,离开,是她选择的。” “可是我还是不懂,为什么她不想让那个男的知道。”鸣人不解,“做好事不留名?” “因为怕那人因为感激而对彩依负责。感激并不是爱。” “感激不是爱?” “愿意为了一个人去死,并不就是爱情,感激也可以。 爱一个人,是愿意把自己整个人都交付给对方。”涂山容容 “我还是不懂,容容姐。”鸣人感觉越来越糊涂 “最恐怖的是人心,而最复杂的就是感情,哪怕是再优秀的红线仙也无法避免这个问题。鸣人,当你明白什么是爱的时候,就会明白今天我所说的。” 痴情不代表就能换回同样的真情。 等待也不一定会有结果。 宁远在五年后的十年之约中赴约,面对依旧执着于那名侠客,浪迹江湖的表妹,他留下真挚的祝福,和那苍凉的心回了家。 他过继了自己妹妹的一个孩子,以自己命不长为由,拒绝成亲。 看着表妹给自己带来的信,言语中全是和那人的事,他苦涩的笑容中又带着一丝释然。 只是他想到梦里那美丽的风景之中漫山遍野的蝴蝶,放下手中之剑,重新拿起了画笔。 几年后,宁远逝世,他的画以风景为主,皆是佳作。 其妹称:吾兄此生最爱画画,其中最爱画蝶。 黄泉现 “记得把藏书阁打扫干净,要是落一点灰尘,道爷我就打断你的左手。” 手放在袖口,语气拽拽的,看上去十分的吊儿郎当,说完就大摇大摆的哼着小曲走了,完全不看对方的脸色。 而闻人弃也没开口,闻言已经拿起角落的抹布开始打扫,十分熟练,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别人叫来做这事了。 今天是每月唯一一次的休沐日,然而...从她能做事来,已经多久没有休息过了,似乎没有过。 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看了看四周的藏书,‘也不知道今天能看多少,希望能比上一次多看一页。’ 蒙着面巾的她看着手里的书,小心而快速的擦拭着。 另一边,刚出藏书阁的中年男子旁边凑过来一个十来岁的男子,“舅舅,就这样放她去打扫藏书阁会不会泄露...” “放心,且不说我族的藏书晦涩难懂,要知道我族下人也只是认字而已,若无独特术式,那些书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有字的天书而已。 更何况....那个丑丫头从学认字以来,就被师兄弟差遣做事,哼,怕是字都认不全乎。 行了,别提她了,好不容易的休息,扫兴得很。” “是,舅舅。” xx路上....... 两名身材笔直带着道道花纹,头戴长帽的妖来到草地面前,抓起地面的土壤。 其中着白衣的,将土壤放在鼻尖轻嗅。 “奇怪了” “消失了” “有问题” 另一名着黑衣的妖怪,头上的两根须子微微一动,“对” 白衣妖怪再次开口“路过此” “地皆有” “可能是” “我们要” “找的人” 黑衣妖怪看向远处,“查!” 二人遁地消失在原地。 黄昏,看守藏书阁的中年男子回来了。 听见脚步声,闻人弃赶紧将书放回远处,做出一副打扫完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汇报,然后被骂着出来,小心的松了口气。 ‘还好赶上了。’ “这么快就放松?已经有人察觉到了,跟到了这里。” 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闻人弃的眼里全是警惕,在下一个瞬间,警惕消失在瞳孔里,只剩下冷意。 “那个人” “消失前” “曾回到” “那条路” “据线索” “此事跟” “诸葛家” “一女子” “有关系” “是” “吾不懂” “一下人” “如何让” “那个人” “消失以” “至于地” “府上下” “无法查” “审” “汝之言” “有道理” “待夜深” “抓此女” “审问其” 天慢慢的黑了下去,两只妖怪开始行动。 “不.......对....劲”黑衣突然停下步子,他发现他们两个一直咋原地打转,无法朝柴房前行半步。 “此处有” “阵法!”白衣闻言想要遁地,却发现根本无法使用法力。 “地行术” “失效了” “地行术,长得像蚯蚓的妖怪,你们是黄泉族?” 那道阴冷声音的主人明明就近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两人就是看不清对方的样子身材,就连声音也开始模糊。 “阁下是?”\/“谁?!”二人同时开口 “不过是小小的妖怪,想要管我的事,是嫌命长了吗?” 杀意通过言语直直的扫向二人,二人心中所想皆是“好恐怖的杀气!” “吾等奉” “命查事” 还不等他说完,一道黑色的火焰出现在二人的面前,离二人不到十厘米。 “这!” “黑色的.....火.....莫非.....是....”两个妖怪瞬间颤抖起来,纷纷求饶。 “回去告诉你们的人,话太多,死得早。” “吾二人” “遵君令!” 感觉禁制一解除,二人以此生最快的速度施展地行术,逃回。 地府------- 还来不及松口气的二人立刻找来了地府的当家。 “你们说见到了那个东西?” “是!” 长相粗犷的男子看了看二人,想了想他们所活的岁月,信了他们的话。“你们记住,无论谁问起来有没有异常,都说不知道。” “于春的事也忘掉吧,那个人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 “是!”二人也不是傻子,想到差点就落得和那个男人一样魂飞魄散的下场就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柴房------ 屋内透过月光,看见一女子的背影,手指在空中虚画。 竟然是凌空画符! “晦涩难懂?只有蠢材才会找借口来证明事情的困难程度。” 看着符咒成功的一瞬间,手一抹,符咒消散于天地。 “接下来,不用再偷偷背诵那些书籍了。”女子自言自语,“道法万千,殊途同归,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垃圾罢了。” 涂山-------------- “青城姑娘很抱歉,苦情树无法帮你去掉续缘者这一世的记忆。只有当和你许愿的人类死去后才会让你们的记忆消失。”一名白发的狐妖姑娘正在和一位着翠绿色纱裙的姑娘交谈 “真的不能让记忆消失吗?” 看着几年前不顾族人反对和凡间的一个书生来苦情树下续缘的青城衣,那时候的天真浪漫已经不在,脸上隐隐带着愁苦。 涂山容容走向前,“我刚刚听了几句,青城姑娘似乎和续缘对象有了矛盾?” “容容小姐,你听得没错。”青城衣看向带着微笑的她,嘴边泛起苦涩的笑容。 “长老们说得不错,爱情这个东西真的很苦,而人和妖的恋情更是又苦又涩。” “容容小姐,难道解除续缘真的只有妖死则缘灭这一条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让你想要解除续缘?”一旁和鸣人切磋完的涂山雅雅正好听见青城衣那带着探究的询问,语气中似乎已经有了最坏的决然。 “是那个男人负了你?”涂山雅雅脑洞大开,不等青城衣回答接着说“一定是那个男人做了对不住你的事,你看清了他的本来面目,所以想来解除续缘吧?” “额.....倒不是他对不起我。只是一段得不到祝福的爱情,本就很难。 更别说,我们两个人之中还惨杂着太多无可奈何。” “还没跟二位介绍我自己,我是腾蛇一族族长的次女,复姓青城,单名一个衣字。”看着涂山雅雅和鸣人,青城衣眼里没有透出一丝轻视,而是以表敬意的先介绍自己。 “腾蛇?蛇?你....你....你是蛇!!!!!!”正在缓缓点头的鸣人,突然退后一步张大了眼睛指着青城衣大喊。 无情道 “恩?怎么了?这位小哥似乎不太喜欢我?”青城衣迟疑的开口 “不不不,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以前有个敌人也是用蛇,所以有些惊吓。真的不是针对你!”鸣人仔细的瞅了瞅,眼前的女子漂亮温和,完全不像是个变\/态。 要知道自从他在中忍考试中见过大蛇丸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后,是真的对蛇没有好心情了。 “咦,传说蛇不都是冷血无情的吗?怎么?”鸣人突然想到一个自己从话本里看到的话,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白痴,是谁告诉你蛇就没有感情了?!”涂山雅雅看不下去了,拍了一下鸣人。 “臭小子你别乱说话!腾蛇一族和我们涂山可是颇有渊源。 再者说,话本里的白娘子原形也是蛇,还不是和许仙在一起了。” “没有关系的,世人对我们蛇类的误解也并非全部都是错的。” 青城衣作为腾蛇一族的天才之一,有长姐在,她过得很幸福,无忧无虑,不用为接任家族而烦恼。 蛇族并非天生性子冷,只是和他们的功法有关。 初入凡间的她,本就天真浪漫,听闻白家前辈的故事,对凡间的爱情有着期待。 似乎是命运中的相遇,她遇到了一个善良的呆书生。 美女帅哥,本来就心存好感,再加上善良;虽然青城衣是妖,但是为了不像白前辈那样日后心存误会,一早便告知身份,那时候的忐忑换来的是对方的半晌沉默,然后的表白。 二人如同话本所说的那样,私定了终生。 一切看似就这样美满的结束了。 然而话本终究是讲述美好的故事,真正的生活却是刚开始。 第一个难题就是闫驰云的母亲极其怕妖怪,因为他的生父就是被妖怪所杀。 中年丧夫,一心视自己的儿子为眼珠子一样疼的伯母又怎么会轻易的信任一只蛇妖。 第二个问题,家族长老们的反对;腾蛇一族子嗣不丰,一代杰出的英才一代比一代少。 青城衣为爱顶住压力,在姐姐的帮助下逃出族里,更是下定决心,告诉他,去往涂山。 为了二人对爱情的坚定,来到了涂山,定下再世续缘,希望情系三生。 第三个问题,他闫驰云太善良了,善良得不会对那些对他有好感的女子说“不!” 本就因为伯母反对二人的事而备受压力的青城衣,看着那邻家妹子,远方的表妹一个个的缠着闫驰云,她心酸而压抑。 没有和他说明吗? 自然是有的,可是吵架,冷战,再加上他母亲的推波助澜。 这样的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痛苦起来,变得好无奈。 两个人都可以为了对方而豁出性命,可是.... 为什么,这段感情她看不到未来? 几年来,她以为已经渐渐感动了伯母,可是闫驰云的表妹来了之后,似乎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眼里的厌恶和恐惧刺痛了她的心。 而此刻的她又增加了一个烦恼,那个一心支持她的姐姐,一个月前受到重创根基受损。 此刻的她如何不会动摇在一起的信念? 看出了青城衣眼里的挣扎,涂山容容主动请她在涂山游玩几日。 鸣人提出疑问“容容姐,为什么这个蛇姐姐看上去这么痛苦?既然那个男的对她不好,分开不就好了吗?” “哎,因为他们还相爱着,而苦情树也感受到了他们的情意。 人和妖许愿之后,人类有关于两人相爱的记忆便会直到人类死去才会消失。 所以,续缘难,解缘更难。” “妖死则缘灭....可是青城衣和他都有不能死的原因,一切只能看他们自己选择了。” 青城衣看着手上环绕着的翠绿色玉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玉镯之中似乎有流光在流动。 葱白般的手指轻轻抚摸,玉镯居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指! 原来这玉镯竟然是蛇盘起来的。 想起那副和自己有几分相似面孔的脸,那时候的苍白虚弱。 她想起了鸣人所说的话,“云郎,你会来涂山找我吗?” 两日后,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出现在涂山。 涂山容容一看到他就知道他就是闫驰云,开口“她在苦情树等你。” “多谢姑娘。”标准的礼仪完毕后,脚步加快得朝着记忆中的大树而去。 “衣衣”看着心上人的背影,那姣好的身影,让他饱含感情的唤了一声。 “你来了...”含着情意的看向他,似乎想要将他的样子牢牢记住在脑海里。 “衣衣,表妹她不是故意的,以后...以后我会和她注意些的。” 脸上的笑容渐渐收回,“她还是不回去吗?” “这...你知道的,我母亲很喜欢她,我母亲年纪大了,还有病,我怕她受不....” 看着那张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面容,听着那早就倒背如流的说辞,哪怕知道对面的人一心一意的爱着自己,可是青城衣觉得心好冷,冷得在上面戳了一个冰窟窿。 “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会劝母亲的,我们只要相爱就一定会在一起的!” “云郎,我去年就已经三百岁了。” “恩?什么意思?”闫驰云还想说什么却被青城衣那莫名其妙的话难住了 “腾蛇一族三百岁就是成年了,也意味着要为家族做贡献了。” “这...难道你要离开我?!你的家族...不还有你姐姐吗?而我只有你!”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她还有她姐姐,只需要和他在一起就好。 “不要闹了,快跟我回去吧。”带着迷人的笑容,去拉她的手,试图像以往一样哄她。 然而,面对的是含泪的她,只听她说“是啊,已经长大的我,不能再任性了。” “你...你在说些什么?”他此刻有种要失去什么的感觉,下意识的拽住她的手。 “我们解除三生之约吧。” “你....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手的!”惊恐的大吼,手用力得青筋都爆了出来。 藏在一边的鸣人和涂山雅雅见此想要出去帮忙,却被涂山容容制止,“感情的事,只能当事人处理。” “你有你的母亲,我也有我该承担的责任。 爱情果然是有甜有苦,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 只是当爱情成了负担,那么我们也该选择释怀。” “我不会放手的!什么爱情成了负担,你不爱我了吗?!青城衣,你不爱我了吗?!” 面对他的不是回答而是一掌,“缘起缘灭,终有头,忘字心头绕,断------念!” 一个忘字从掌心打出,飞入闫驰云的体内。 “这是...腾蛇一族的独有心法,忘字诀.....以及。”涂山容容 “从此你不再记得我,而拥有这份感情记忆的我...亦是不会再爱人。” 随着青城衣的话落,鸣人等人清楚的感受到从青城衣身上爆发出的刺骨的力量,冷酷,无情。 “瞬间....白了头,这....”鸣人吃惊的说道 “青丝一念染白霜,无情道中斩情丝。”涂山容容睁开了眼,看着满头白发,眼中除了淡漠再无其他神情的青城衣。 “无情道?这.....这不是....”鸣人想起了自己所看的卷轴记载 “腾蛇一族禁术,无情决。 修炼此法者,于天道为证,断情丝,斩情缘,一心追求大道,七情六欲皆与她无关,犹如...没有生命一般。”涂山容容带着悲伤的目光看向那个她,此刻的青城衣已经无法理解他们的情绪了。 在她眼里只剩因果。 “你助我大道,是因。我不欠人,这是我族之物,见令可调动蛇族,此事因果已了。”青城衣将一块翠绿色的玉佩丢给鸣人后,又将身上的钱袋丢给涂山容容,没有打招呼便离去了。 “这....人怎么办?”涂山雅雅看了看还在地上躺着的闫驰云 “她留了银两就是拜托我们送他回去。” 鸣人看着天空,青城衣那毫无表情的面孔和之前的样子宛如两人,给他的冲击太大。 他不禁思考,到底什么是爱? 为何,爱一个人选择了放弃爱人的资格。 三日后,涂山就收到了腾蛇一族新任族长继位以及长老人选变动的消息,新任腾蛇族长---前任族长长女----青城倾,新任长老----前任族长次女---青城衣。 而闫驰云忘了有关青城衣的所有一切,两个月后在其母的操作下,迎娶了表妹,其一生相敬如宾。 神仙棋 一处隐秘的山洞中,一副冰棺摆在正中央,而里面躺着一个脸上毫无血色的少年。 浑身被黑袍斗笠捂得严实的人走了进来,一道略带喜意的声音传来。 “你的身体总算快修复好了。” 话音一落,那看上去没有生机的少年发出一道白光,飞出,只见灵魂体的少年站起给那人磕了个头。 “拜见前辈!若非这些年来前辈出手,我早就没命了。” “起来吧,我早就说过,不必多礼。 还有,这些书好生看看,也别忘了修行我告诉你的法术。”从一个不起眼的袋子里倒出一大堆卷轴 “前辈...” “你还有话说?”正准备离开的黑衣人突然停下,看向他。 “小子斗胆一问,前辈为何对我这么好?不惜施展大神通助我重生,还传我法术,却不图回报? 还有,从前的事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我又是谁?” 看着那双眼睛,黑衣人愣住了,他想起了一个人,本想说故人之子的他却怎么也发不了声。 “是我唐突了。”少年见黑衣人迟迟不开口,低下了头,显得十分委屈。 “你只需记住,你姓高。 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修行,然后活下去。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就是对我的报答。” “是...”看着黑衣人走出山洞,少年以灵魂体的状态看起书来,他相信当他有力量之时,就能查到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洞外,一男一女两名妖怪恭敬的朝着黑衣人跪拜。 “你二人加起来也有三百年的道行,保护好他,这段时日是他最脆弱的时候,等他成长起来,若是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就离开吧。 这些是帮助你们提升修为的。”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还有一本秘籍。 “这!这太贵重了!我们的命本来就是前辈您所救,别说保护这位公子,就是做牛做马我们也心甘情愿啊!” “行了,哪有这么重的口味,两只乌鸡还做牛做马,给你们就收下。 最近也不太平,你们打不过小命没了,谁来照顾他。” “是是是!前辈说得对!” 诸葛家--------- “奇怪,是我记错了吗?我怎么感觉用的空白黄符好像少了两张。”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一两张根本看不出来吧。 说不定是你画符失败,给忘了。”身旁的男子听见师弟的话开口,画符这种事需要精力集中,稍有不慎就会失败。 “大概是吧,算了,反正丢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不想了。”收拾好桌上的东西,二人出了门。 另一边,闻人弃手中的黄符化作流光飞入一个稻草人之中。 只见稻草人突然金光一闪,变成她的模样,不断生长,然后和她一模一样为止。 道道玄妙的法决从指尖飞出。 “成!”随着最后一道法决打出,另一个闻人弃睁开了双眼。 “从今天起,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单独给你体内打入了克火符和治水符,只要没有性命之危,就不会露馅。 这是我特意研制的留影符,若是有危险,记得将杀害你的人留下样子。” 为了防止灵力消散而暴露,她打算每半月回来一次。 “好”表情呆呆的,眼神没有神采。 但,这样已经足够了,又有谁会在意她的样貌呢? 涂山------ “容容你说什么?让臭小子出去历练?”涂山雅雅惊讶的问,要知道自从上次出去玩导致他们都勒令不许出门,可是如今却.... “没错,让鸣人去找一个山谷,求学。”涂山容容满脸认真的看着鸣人 “可还记得南国皇叔毒老子有一门绝学,神仙棋。” “传说中能操控光阴的仙术?可是....那不只是个传说吗?”涂山雅雅瞪大了眼睛,神仙棋的传闻连她都知道。 “雅雅姐,要知道有的传说并非空穴来风。 秘卷中提过,毒老子因为想要突破毒功,离开南国,在一处隐秘的山谷中见到了一位仙人,并教了他神仙棋,此后,不仅功力大涨, 更是以那手操控光阴的术仅次于拥有万毒之体的毒皇----欢都擎天。” “那....有那个山谷的具体位置吗?”涂山雅雅自幼崇拜姐姐,而涂山红红是妖界中有名的强者,面对变强的可能,她隐隐心动。 “没有,若是这么容易找到,世上的强者岂不是多得数不清? 心诚则灵,而这一切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鸣人,那位高人既然能创出操控光阴的术,未尝不能助你完成梦想。涂山容容将最后一句话放在了心里 “我....一定会找到那个山谷的!”操控光阴,那么.....是否能找到和父亲一样的时空间的术,回去? 大家,等我!我一定会找到回来的路! “那现在就出发吧,我去收拾东西。”鸣人一想到回去的可能,撒腿就跑。 “姐姐,我也想去...”涂山雅雅可怜巴巴的看向涂山红红 “二妹....”看着被自己宠着的妹妹,涂山红红求救的目光看向涂山容容。 “那么,就让我和雅雅姐一起陪鸣人去吧,等确定了安全就回来。”涂山容容带着微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若是在那里是否能得到那件事的真相?’ 冬季的暖阳 “这里到底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连续七天没有看到一户人家! 要被饿死了!”涂山雅雅眼里满是哀怨之火,一拳将身旁的一棵树拦腰打断。 “额,我这里还有点野果子,要不你先垫下肚子?” 鸣人闻言,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几个摘到的野果,青色的,看上去颜色还挺养眼。 抬眸,手中的野果因为主人的手不稳差点掉下去。 只见满脸寒意的涂山雅雅咬着牙说“老娘是狐狸,不是兔子!一天到晚就吃野果子,老娘要疯了!” 看着涂山雅雅那张牙舞爪的样子,鸣人立马把野果藏在身后,一个劲儿的保证,“你放心,我...我今天一定让你不再吃野果子了! 我看到这边有小蘑菇,弄点蘑菇汤给你合容容姐吃。” “我...我现在就去!容容你们要是渴了就先吃几个果子解解渴,我这就去准备食材。”鸣人将果子放在涂山容容手里,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二人面前。 “雅雅姐再忍一忍吧,也许这两天就找到了。” “我觉得那份秘卷一定是假的!,这个破地方怎么可能有高手!” “或许高人都有些古怪的爱好。”安抚着暴躁的姐姐,其实她也有些吃腻了野果,只是习惯了适应罢了。 “蘑菇,蘑菇,太好了!这里有不少蘑菇啊。”鸣人看着记忆中无毒的蘑菇,一个个的采集。 “唔,看那个小丫头的脾气再给她吃野果怕是要把我给活吃了!那边好像还有,还是多采点吧,这里用影分\/身采,尽量快点回去吧。” 使用术后,本体朝着那边而去。 抬眸看去,一个着黑衣的女子蹲在地上采蘑菇,而树旁有一条黑色的小蛇吐着信子,一点点朝着她的脚而去。 “小心!”鸣人急忙开口提醒,出声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跟上,从腿侧的特制小包里拿出根据原来世界样子制作的苦无丢出。 “噌~” 泛着冷光的苦无稳稳的带着蛇头穿透钉在树上。 女子似乎被吓到了,摔倒在地,发出吸气的声音。 然后想起什么,看向那离她不远的树,十分独特的暗器将那个险些害自己的生物一招解决。 还没反应过来起身看向救自己的人,就听见身后那人的声音。 “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我看那个东西要咬你,所以就喊你注意,没想到反而把你吓到了。” “没...没关系。”入耳的是一个男孩的声音,,没有家族天才那流水的清澈,也没有家族人对她恶劣的语气,歉意中带着一丝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那是------什么? 好奇怪。 忍不住抬头看向他,首先看到的是那一抹金发,以及....湛蓝色的眸子。 眼里有着干净而紧张? 为何紧张?还不等她继续思考,就感受着自己的双手被人握住了手腕。 “皮破了,还渗着血,都是我的错。你先忍一忍,我给你上药。”动作迅速而有序的将身后的背包放在地上,先用水系法术为她去掉手上的泥土。 想起此刻自己居然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握住手腕想要挣扎,却听见耳边那人温柔的说。 “会有些疼,不过这个药很好,是容容姐今年特制的,治疗外伤效果特别好。” 专注而小心的为她包扎。 她想要说谢谢,却发现面巾早已不知道何时滑落,她惊恐的将面巾捂着脸,挣扎着,在鸣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逃离了这里。 “姑娘?姑娘?这人怎么这么奇怪?”鸣人也看到对方的脸,并没觉得怎么,只是在想要不要请容容姐帮帮忙,可是没想到那人就跑了? “这么急吗?连蘑菇也不要了?”突然转过身,他收到分\/身的消息,涂山雅雅等的不耐烦了。 “算了,还是回去吧,兴许以后也遇不到她了。”琢磨不透的鸣人还是决定回去 而另一边,一路奔跑的女子停在了一条河边。 她看着河里自己的倒影,在清澈的河水里可以清晰的看见脸上那丑陋的疤痕,即便是每日都可以看到的样子,也是那么令人厌恶。 她含泪,“为什么....为什么我偏偏这副样子!” “你说的不错,我果然是不甘心啊.... 在那些随意欺辱我的人眼里我可以做到不介意,可是....”她看着天空中耀眼的太阳,“原来那个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就是你啊,温暖得像冷冬中的太阳。” “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人,温暖得让人放下戒心。” “谢谢你。”原来鸣人无意中救下的人是闻人弃。 她看着蓝色的天空,想起那如同天空干净的眸子,从小活在恶意的她,将那平生第一次善意努力的存在心里的角落。 努力将那第一次对她好的样子刻在心里。 而正在一边熬蘑菇汤,一边烤蘑菇的鸣人不知道的是,他的未来命运和刚才的女子有不少的联系。 另一边,一座由茅草盖成的房屋里,一名头上留有冲天辫的男子拿着羽扇掐着手指急冲冲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边走边嘴里嘟囔“奇怪,奇怪,卦象明明显示就是这几天了,怎么还没来!” “孺子不可教! 这么不守时! 气煞我也!”一人摇头晃脑自言自语 “哼,待我好好整治下,怎么整呢?”右手拿羽扇贴脸,左手轻轻摸着自己的八字胡须。 突然,头上的辫子直立起来,小眼睛里泛着光芒“有了!就这样办!” 异火 夜悄悄的降临。 “还没走?”面巾下露出的眸子散发着恶意的光芒 手掐出几个法决,空中出现一道蓝色的光突然往四周散开,并发出爆炸般的声响。 “轰隆!” “打雷了,下雨了!快,快起来离开这里!”正呈大字型睡觉的鸣人猛地睁眼,将一旁的涂山雅雅拽起,另一只手将睡在背包上的涂山容容拉起。 “呼...呼...呼,真是的,明明还有月亮在天上怎么突然就打雷下雨了?” “下你m啊!”被吵醒并且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她撞到了头,心里窝着火,又见天上月朗星稀,地面的泥土没有一丝潮湿。 “诶?怎么...刚才不是打雷吗?哈哈哈,大概....是旱天雷?老天爷也许是先打雷告诉我们,兴许过一会儿就下雨了。”强行解释刚才的举动的鸣人 看着捂着头委屈的本体,分\/身鸣人因为被本体当做枕头的苦逼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见涂山雅雅打了个哈欠,立刻乖巧的躺在地上,让涂山雅雅枕在自己的肚子上。 ‘这到底是我的分\/身还是那个小丫头的?’看着眼前的这幅情景,鸣人抿了抿唇感受着心里的酸意躺在分\/身的胳膊上。 ‘算了,好歹这个办法是小丫头想到的,就当好男不跟狐女斗!’ 涂山容容靠在背包上想起之前,因为睡得不舒服,涂山雅雅要求让鸣人当枕头,结果没有一会儿鸣人的手就麻了。 手麻了就自然的调整位置,结果惹得涂山雅雅醒来,臭着脸想了用分\/身替代鸣人的办法。 涂山容容看着空中的月亮,她隐约觉得刚才的雷声不对劲,原本想观察观察,谁成想没了动静。 另一边,“哪来的东西多管闲事!”右手食指和中指中夹着一张黄符,左手在一旁以灵气禁锢着一个绿色的千纸鹤。 “呵,我的地盘还这么嚣张?你问过我吗?!”听见一名女子的声音,气得脸鼓鼓的,从怀里掏出两张符。 嘴里念叨着咒语,然后将符抛在空中,从指尖弹出几道金光将女子的攻击击退后,摸了摸自己唇上的胡须满意的点点头。 “年纪不小,这么目中无人,就让本座教训你一下,好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从怀里拿出一道紫色的符咒,朝着一个方向丢出。 带着雷光的符将女子设下的防御阵破开一个口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飞向。 女子收回正在半空中画符的手,张开手,五指并拢,捏碎。 拳头上泛着黑光。 “我勒个去!” 只见黑色的光飞向他,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迸发。 下意识的从一侧滚了过去,避开了这一击。 趴在地上看着正在被火焰燃烧的书桌。 “这....莫非是!???”看清楚攻击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后,男子赶紧将怀里的符咒拿出,形成一个阵法,将四周笼罩。 “呼,不得了,不得了,还好我动作搞得快,将这里屏蔽起来,这个丫头居然用的是....” “藏起来了,胆小的老头。真没用。”看了一眼远处后,话虽然这么说,但眼里的警惕没有放松,思索了一下,离开了这里。 见黑色的火焰总算消失后,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奇怪,这小丫头怎么会用这异火?而且似乎不是普通的异火....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左手握拳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然后扯着自己的衣摆四处寻找卷轴。 一眼看过去,乱七八糟的书放在一起。 “怎么没找到?应该就在这附近才对啊....”突然脚下踹到一个东西,拿起来一看,那个上面还有脚印的卷轴,拍了拍,然后打开。 “就是这个!” 一目十行,几下就将内容看完。 透过烛光,隐约可以看见卷轴外侧写着:诸葛。 “五行八卦,天灵地物; 往事预知,当问诸葛。”不自觉的念了出来 “原来是诸葛家的小鬼,怎么对师父看中的人出手?”不解的眉头紧皱,那本来就小的眼睛显得更小了。 拿出一个金色的龟壳,朝里面丢进去几枚铜钱。 “天地无极,万法归一!” 灵力催动占卜,铜钱从龟壳里飞出,整齐的列在桌上。 “嘶,卦象居然看不出这丫头的未来命运,莫非和那小子一样被遮掩了天机?不过....这卦看起来和那小子关系匪浅。那就不用管那个丫头了,反正是祸那也躲不过。 只是真没想到,凋零至此,还有此等天赋之人。”将手中的卷轴收好,拿起三炷香走到另一个小屋。 “恩师在上,还望恩师庇佑弟子。”朝着画中的女子拜了拜,嘴里小声念叨“千万别让那个丫头盯上自己,自己惹不起。” 上完香,他突然拿起一边的书籍,一边拿起笔,“现在的孩子了不得,这个没有名气的丫头就这么厉害,要是那小子来自己招架不住可怎么办? 不行,我得再好好研究几个法术才行。” 涂山外,“即便妖族和一气道盟签订了盟约,涂山还是那么不平静啊。” “也不知容容姐他们去哪里了,那些家伙还真是没脑子,就算涂山智囊离开涂山,涂山也还有红红这个妖王镇守,不知死活。 要是....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东方月初从怀里拿出一个包子边吃边说,完全没有打算分给身旁的人。 “大概是为了那个孩子?” “容容姐不会轻易离开涂山,单单是为了那个孩子我想应该不会。我想一定是有让她也不确定的事情需要去认证。” “算无遗策,也会有不确定的时候?”王权富贵抬眸 “谁又知道呢?”东方月初想起许久前碰到涂山容容的时候,那次妖力的波动,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似乎到了妖王之境。 所谓高人 “咔嚓...咔嚓。”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鸣人看着眼前杂草丛生的山谷,这和他想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样,那名为幻想的东西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额,容容,你真的觉得那个高人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涂山雅雅木着脸,用手指了指除了石头还是石头不然就是杂草的山谷。 “这个嘛,大概...也许吧。”看着面前的情景,涂山容容也没法厚着脸皮用肯定的语气。 “来都来了,不管是不是这里,我们还是进去看一看吧。”鸣人 “那里有个人去问一问。”指着高处的一块巨石上,一个男子的身影。 “请问....您是这座山谷的主人吗?”涂山容容目光扫过地面的几个石子睁开了眼在鸣人开口说老人家前出了声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腿侧,闭着眼。 “这个人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吧,披头散发不说,胡子和眉毛这么长也不知道修理一下。”涂山雅雅小声嘀咕 此时只有涂山容容发现谷主眼睛动了动,“听闻谷中有位高人,人世间所流传的神仙棋乃是您所创?” 男子起身,抖了抖衣袍,面无表情的道。“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回去吧。” 后来,无论鸣人等人怎么问,男子都不再开口。 “你们还要跟我到什么时候?”语气淡淡,似乎没有什么事可以干扰到他的情绪。 “不应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涂山容容拽住涂山雅雅的手,安抚,一边笑眯眯的说。 “奥?且不知我何时多了你们三位朋友?” 看似怪罪的话,鸣人和涂山雅雅都有些不耐烦了,却见涂山容容笑盈盈的说“当朋友不分天时地利。” 谷主深深地看了一眼涂山容容,见其眯着眼睛笑,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双手背着身后,留下话“我这里可没有客房,自己找地。” 待谷主走远,涂山雅雅不解的问“容容这人这个样子,为什么你还要跟他说这么多,还非要留在这里?” “我们总要多留意一下才能知道这里是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啊~”涂山容容那轻快的语调解释着 书房--------- 男子一进房间原本没有表情的脸露出夸张的惊讶之色。 灰色的长袍下拿出一个羽扇,边走边扇,“都说妖擅力而不擅智,这女狐妖倒是不同寻常啊。 一眼洞悉我的身份,还三言两语就留在了我这里,似乎早就看穿了我要留下他们的意图?” “我倒是要看看你打算怎样应付接下来的事。”那双小眼睛露出一丝精光 另一边,鸣人一个劲儿的打着喷嚏,看着面前迎接他们的主人们---厚厚的灰尘。 “一个只有石板布满了蜘蛛网还有死耗子的房间先不说,现在这个厨房跟猪圈有什么区别?”鸣人抱住一边抱怨一边想要去胖揍谷主的涂山雅雅 “你给老娘松手!让我揍他一顿,保证让他实话实说不敢装\/逼!” “其实也不是很差吧,基本的调料保存的还不错。只是需要辛苦鸣人了。”涂山容容站在门口略微打量了一下,然后看向鸣人。 ‘……’一瞬间看懂容容姐眼里的意思:这里你是男孩子,所以打扫的事就拜托你咯哦,弟弟。 “没...没事,交给我了。多重影分\/身之术!” “记得打扫完,给我和容容烧点热水。” “昂?好....”正在和分\/身们努力擦灶台的鸣人顶着满脸灰的抬起头答应道 “噗!哈哈哈哈,臭小子你成小花猫了!”涂山雅雅看着鸣人此刻的脸捧着肚子大笑 “……”看着涂山容容也一副憋着笑的样子,鸣人黑着脸压住想要用螺旋丸砸了灶台的冲\/动继续打扫。 “今天我们吃什么啊?这里好像....除了米就什么都没有了?”涂山雅雅嫌弃的看了看橱柜 “还有一些蔬菜的种子,确实很奇怪呢。”涂山容容打开一旁的柜子,看了看,里面的种子都很新鲜,似乎有人故意为之。 夜慢慢降临,涂山雅雅嘴角抽搐的看着面前的果子。 “所以....找遍整个地方都没有其他食物了吗?让我再吃这个,老娘宁可饿肚子哼!”涂山雅雅摔门而出 “喂,臭丫头不要乱跑!”鸣人想到这里可是别人的地盘连忙追了出去 而谷主正在书房运用法术看着众人的举动,轻轻一笑“鸡啊鸡,就委屈你帮我了,我会记得你的。”手中的一个指头大小的野\/鸡从空中的光镜穿过,到了涂山雅雅的不远处。 正暴走的涂山雅雅突然一顿,看着眼前正‘迷茫无助’的鸡露出光芒,手中的法决一出。 鸣人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涂山雅雅抱着一个冰冻全鸡块走了过来,“今晚吃鸡” 等烤好的鸡上桌时,涂山容容微微抬头眼睛微微闪烁“不是没有找到食材吗?” “是啊,运气真不错居然还有一只漏网之鱼,说不定就是那个老头的。”鸣人 “那也是我运气好,要不是我出去碰到,你还只能吃那个破果子!还不赶快谢谢我~”一脸傲娇的看着鸣人,全身都在喧嚣着快夸我啊,快夸我啊! ‘男子汉大丈夫....’“雅雅最厉害了,运气最最最好了!” ‘为了吃的,说几句好话算什么?!’ 然后就是吃东西的声音,“诶?容容姐你怎么吃两口就不吃了?是我这次弄得不好吃?” “不是,只是我还没饿,你们吃。”涂山容容盘膝而坐在石板上 “诶?怎么脑袋昏昏的?身体热热的....”涂山雅雅晃了晃头朝着石板去,只是刚刚碰到就昏了过去。 “咦....小丫头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吃了就睡还真是猪...不对啊...我怎么也....” “嘭!”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谷主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收回玄光镜,“啧啧,吃得还挺干净,都没想着给我这个高人端一碗来。” 第二天,就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鸣人,鸣人....” 鸣人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从地上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睡在了地上?” “难不成是小丫头把我丢下来的?太过分了!虽说只有一块石板,也不能把我丢在地上啊!这个蠢丫头...嗷~”正在抱怨突然手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吃痛的看着正冒着凶光看着自己的一只白色狐狸,撸了撸袖子,准备胖揍一顿。 却再次听见那虚弱的声音,“鸣人,不要!她是雅雅姐!” 鸣人看了看地上的小狐狸,又转过头看向声源,涂山容容此刻苍白的脸上全是汗珠。 “容容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遂追子跪了 鸣人见涂山容容虚弱得犹如早产的孩子,体弱得只能在石板上不动弹,而涂山雅雅非自愿的变成了原形。 雪白色的毛发,好看的紧,但此刻却不是欣赏的时候。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中了毒。 “应该是昨天抓的鸡,因为我吃的少所以没有变回原形,但也施展不出来妖力,而且如今十分困倦,一不留神就会睡着。 所以接下来,鸣人只能靠你了。”涂山容容说完已经睡了过去 “可恶!难道是那个臭老头!”为了保证二人的安全,鸣人感受着自己还能用术,分出一个分\/身去找谷主,打算逼他交出解药。 而书房里的遂追子挠了挠头,“难道我这丹药威力这么大了?是放得久了的缘故?怎么这个丫头吃这么几口居然虚弱成这样?” “臭老头,赶紧把解药拿出来!”不等他细想,鸣人那大嗓门已经嚷了起来。 他嘟囔骂了几句臭小子,然后将情绪收敛,一副淡然的走了出去。 只看不语,那一副你在闹什么的表情激怒了鸣人,直接动手却发现无论如何自己都前进不了半分。 “何事?” “你还敢问?要不是你的毒鸡,容容姐他们怎么会中毒?!” “有何不敢?你们偷吃了我养的药鸡,中了毒还要找我这个受害人报复?是何道理?” “……”那不是野鸡吗? 似乎看出了鸣人的心思,遂追子背过身,“我乃此地之主,一草一石皆为我所有。所以,小友别闹了。” 那一副哄孩子的话语,偏偏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出,让鸣人满是尴尬。 本想掉头就走,可是想起中毒的二人,只好厚着脸皮要解药。 “此乃药鸡。” “我知道是我们对不住您,但还请您给解药救他们。” “哎,我意思,此毒非我能解。” “什么意思?”鸣人瞪大了眼睛,你的毒居然告诉我你自己不能解,在玩我吧? “此毒性尚算温和,一段时间就可自动消散。” “一段时间是多久?” 鸣人那微亮的眸子在下一刻染上黑气。“不知。”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真的很欠扁啊。 回到屋内,鸣人看着还在昏睡的涂山容容以及白狐涂山雅雅,一脸的无奈。 此刻的两只狐妖妖力被锁,再加上鸣人这个彻头彻尾的凡人,面对他们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该如何吃饭? 鸣人打算去找野果子才发现,出不去了。 “!”他又急匆匆的去找遂追子,然而这次连面都没看到,只听见里面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偷吃了东西就这么走了?” “老夫的田地已经空了许久没人打理,就当还债吧。” “……” 鸣人想要用暴力解决问题,却发现没用,这里古怪得很,想要问智囊涂山容容,可是对方一直没醒来。 只有怀里不能言语的小狐狸陪伴。 拿起那些种子,鸣人朝着空地走去,原本除了杂草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鸣人一踏到那儿,每块土地面前就出现一个名字。 菜的名字。 这些土地被人刻意划分过,一眼看去可以种不少品种。 鸣人摸了摸下巴后,耐心的将种子撒上,虽然有些奇怪,这个时节有的菜不可能生长却还是撒上。 他打算,以还债为由,让那个老头包三餐! 夜...... 鸣人将包里最后的果子分给涂山容容和涂山雅雅后,在地上画着圈诅咒着“死老头,臭老头,压榨!还说什么种的东西收成了就是我们的食物,那得种多久!” 他没发现涂山容容听见这话眸光一闪,“都是我不好,大意了,不然...” “容容姐你别这么说,都是那个老头太坏了。”鸣人看了看一脸愧疚的涂山容容,还有怂耷着头的小狐狸。 “我记得那里有几本书,我找一找有什么可以缩短植物成长时间的。”鸣人起身,转移话题。 就在鸣人拿着书的时候,一直休息的九喇嘛突然开了口“鸣人,你可以试试用仙术吸收天地之力来帮植物生长。” “仙术?那个有什么用?”鸣人不解 “你还记得那次你得到我查克拉的同时,导致那个叫大和的家伙的术长成树的样子吗?”九喇嘛 “莫非....” “没错,你的查克拉和我的查克拉产生了新的力量,这股富有生机的力量或许可以改变那些种子成长的时间。”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试一试!” 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验证九喇嘛的想法,一次性用出多重分\/身将所有的田地都弄了一次。 “这小子反应力还真快,真不愧是师父看中的人。”遂追子扇了扇羽扇,拿着一旁煮好的茶,细细品。 “就是不知道另一个课程你需要多久才能发现。” 第二天,鸣人发现有五分之一的菜已经成熟,大部分都已经长出嫩芽,但...鸣人看着手中长成后枯死的xx菜一脸的迷茫。 “为什么这个成这样子了?” “是你控制的属性力量过于均衡了,这个菜不适应。”好老师九喇嘛在线教徒弟 “原来如此”接下来鸣人感应着每一个品种接受的力量,然后改变输入的性质力量。 两天后,鸣人带着笑意的看着全部成熟的作品咧开了嘴。 就在鸣人兴致勃勃的带着勉强可以走动的涂山容容看自己的佳作时,涂山容容看着一个角落,“这里的土豆似乎比那里生长的比较慢?” “那是因为昨天我看到土豆已经比较多了,就没有弄那一块了。”鸣人说完就拿着一旁的西红柿逗着小狐狸 或许是变回原形,涂山雅雅举动也和普通狐狸差不多了,和鸣人玩着这看似弱智的游戏。 “是吗?鸣人,我觉得这里的菜很新鲜,想试试没有被你催动过的菜什么味道。”涂山容容收回了视线,略微沉思。 “那行,那就等它们自个儿长。”看着小狐狸抢不到气急了尾巴一动一动的,鸣人乐得直接答应。 却不想惹急了涂山雅雅,直接发动了狐狸的第二本能,一股辣眼睛的味道传来,鸣人倒在地上,小狐狸扬着脖子将西红柿放在鸣人的脸上,然后一爪下去。 又在鸣人脸上踩了踩留下专属脚印,然后趾高气扬的跟着涂山容容回去。 “这丫头莫非看出了什么?应该不会吧?要知道那个老头也看了整整三个月才看出门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绿发狐妖眉眼之间有点像一个人啊。” “像谁呢?”一边书写一边嘀咕 “啪!”手中的笔掉在书卷之上 “我想起来了,她.....” 一副受到惊吓的神情,他没看被弄花的书卷,走到挂着画的地方,之前烧的香还在燃烧。 “其智若妖.....”看着画中的女子眯着眼睛笑,手中还提着一只红色的狐狸。 扑通一声,遂追子跪在了画的面前。 涂山雅雅暴走 觉得真相了正打算出去五体投地谢罪的遂追子突然一动不动,只剩眼珠子在不断地转。 他眼中出现一瞬的慌张,却在感受到身后的气息后变成了惶恐之色。 那副看上去只做观赏用的画泛着光,那画中的女子动了动唇,一张一合如真人般吐言。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副八卦的样子,真是不负你师父我给你取的道号。” “恭迎师父,师父我不是故意作弄那位姑娘的...我...” “行了,他们确实与我有些渊源,但仅仅是渊源。切记,不要干预过多,一切凭他们自己的命运走。”言语中带着警告 “师父,弟子还有一事不明,卦象显示,诸葛一脉此生断绝,为何应在天妒.....”还不等他说完,女子开口打断他的话。 “多年前,你将神仙棋传出是我之意;但,你误把诸葛血脉的卷轴让猴子发现。” 女子睁开了眼睛,如同蓝宝石般的眸子泛着光芒,“承天之恩,缘起缘灭,因果循环, 一切随心。” “与其管他们的闲事,不如好好修行,否则你何时归九天?” “那个金发的男孩受你教导之恩,你也会得到反馈。” “此事了却后,此谷更名无人谷吧。”香燃尽,一切恢复如常。 安静地房里只有遂追子跪地郑重的一句话“尊师令。” 遂追子躺在躺椅上,闭眼思索着自己师父的号。 半晌,睁开眼。“师父的话还是那么深奥! 不过...师父的意思,我的机遇是应在那个叽叽喳喳没礼貌的小鬼身上? 怎么想,都觉得师父对她俩不是一般的在意啊。”最后一句也只敢在心里嘀咕 另一边,一个桃林中。 正是画中长相的女子睁开了眼睛,“这蠢货还敢在心里瞎想!?还真是个碎嘴!看我不把他撕了!” “好了,你那徒弟也没你说的那么蠢,你也不想想他面对的是谁?”一名看上去冷酷的男子走了过来,轻轻抱住她,面上的冷漠化成柔情,温柔的哄着。 “哼,那是当然,算无遗策就算是五百年前,自然也是妖孽般的天赋。”靠在心上人的怀里,一脸自豪的说。 “不过菲菲真的不管他们接下来的事吗?”轻轻摸了摸对方的狐耳 “父亲给我说过不能太过,所以接下来能不插手,就不出手吧。 免得惹得那些老头念叨。”眯着眼在那温暖的手中蹭了蹭 “我也很好奇呢,九尾天狐喜欢上吊车尾的样子。”伸出手,打出一个响指,脸上浮起一抹坏笑。 “你可小心些,要是被她知道了,你可有得受了。”宠溺的看着她 “有你,我又怕什么?”白皙的手遮住那漆黑发亮的眸,透过手指看着。 “没错。有我护你,永世。” 山谷之中,房内因为水桶中的热气弥漫,遮掩了少女那傲人的身躯。 缓缓站起,脸上浮起一抹羞红。 她想起了在那人怀里被上下其手摸耳朵,撸毛的样子。 那坏坏的笑容,泛着光的眸子,就连.... 脸上越来越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水太热还是羞涩还是恼怒。 “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连尾巴都没放过!”拍打着桶里的水,窘迫的说道。 “哼,总算是恢复了,这些天都没能好好地洗澡太难受了。”就在她还在出神的时候,门开了。 “我说你都是一只动物了,还这么...”进来的人话戛然而止,眼前的一切让他暂时性失去了思考。 两双眸子就这样一高一低的看着,一个下意识的往下打量,一个因为刚恢复身体化为人形还没想起自己此刻的形态。 然后,鸣人没有听见意料之中的尖叫。 而是,一个赤身果体大月匈萝莉扑倒他,然后坐在他肚子上,张嘴就咬脸。 懵。 见对方不还手,爪子,不!手就开始挠! 不对啊,我的爪子呢? 等等,人形?! 涂山雅雅机械的将视线往下,打量自己的身体。 下一瞬间,一拳将鸣人打飞,在力量之下鸣人破门而出。 涂山雅雅眼中冒着火光,将衣服穿好,浑身散发着寒气一步一步的朝着倒在地上的鸣人而去。 “旋....涡....鸣....人!!!老娘要杀了你!” “拜托,不是我想看的!”捂着还在冒血的脸,鸣人表示很委屈。 “你想好....怎么死了吗?”一拳下去,地面出现一个有着冰渣的大坑。 遂追子闻声而来,悄咪咪的看了看房里的情况后,变出一把扇子,摇着扇子道“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玩得真开。” “这种情\/趣还真是独特,小子没想到你看上去傻不拉几的,还学别人养童养媳。”挤眉弄眼,一副你不错的神情。 已经因为有意思的信息而完全忘了自己给自己定下的人设的遂追子。 “童养媳?”涂山雅雅转过头,带着杀气的看向遂追子,身后已经凝成一条由妖力凝结而成的尾巴。 暴走之下居然让涂山雅雅突破了! 就在涂山雅雅的寒冰妖气快要打在遂追子身上的时候,一道光芒从遂追子的怀里射\/出,挡住了攻击。 “姐姐不要!”迟来的涂山容容立刻运起妖力,“狐念之术!” 涂山雅雅的动作停在了一瞬。 “容容,放开我!”无法动弹,涂山雅雅咬牙切齿的喊道。 “雅雅姐,鸣人他不是故意的。他还只是个孩子....”已经猜到一切,睁眼说瞎话的涂山容容。 “对啊,对啊!我俩都还只是个孩子...”求生欲泛\/滥的鸣人站在涂山容容的身后,眼睛还扫描了一下涂山雅雅,‘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不长个光长那里!’ “……”别以为老娘没看到你看了哪里,吃了暗亏的涂山雅雅紫色的眸子变成了红色。 “老娘总会长大的,所以,等死吧!” “哎呀,哎呀!他可是本座要保的人,现在可不能死哦~”拿出护身玉,借着上面的力量,对涂山雅雅放出了迷药。 “这下,谷主你不打算继续遮掩教鸣人的打算了吗?”涂山容容扶着涂山雅雅看着正准备恢复假人设的遂追子 ‘……’呵呵,大佬果然是大佬。 面子还是得挽回的!“他已经通过了本座的考验。” “容容姐我...”一心担心,对方醒来杀了自己的鸣人。 “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哄哄雅雅姐,这事就当没发生就好了。”呵呵,准备卖身求活吧,傻弟弟。 “行了,儿女情长等你学成之后再来,你把你所发现的告诉本座。” “本座?谁是本座?”鸣人看向遂追子 “本座就是我...” “你谁?” “本座道号,遂追子。” “碎嘴子,原来你很八卦啊?”鸣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看着他打量,还时不时的点头。 “……”这货这么毒,真的不是装的二吗?! 灵膳道 “以上的记住了吗?”涂山雅雅危险的握了握拳头看着鸣人 “记住了。”泪流满面的鸣人,苦涩的答应了各种要求。 “咳,从今天起本座会发掘出你的潜能,所以一日三餐就当学费吧。”说完,还不舍的看了看桌上的鸡腿。 “我没问题,接下来我先学什么?” ‘“恩....继续去种菜。” “恩??????????”鸣人脑门上出现无数个问好 “鸣人,一定要用心观察,你一定能看出关键所在的。”涂山雅雅浮在空中拍了拍鸣人的肩膀鼓励道,然后“哎呀,明天早饭不如吃包子吧?” “……”容容姐我有证据证明你其实是嘴馋那个包子了!但...我不敢说。 没做过包子的鸣人表示,不就是用面粉做的东西吗? 摊了摊手,太简单了,怎么能难住天才的我呢? 这种谜一般的自信一直到出炉之后。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要方不方要圆不圆的白色物体。 “当当当,包子来了~薄皮大包子,肉绝对的多!” “这是...馒头?”涂山雅雅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没有想象中那么的软。 “可能是改良版馒头,在馒头里加了馅。”涂山容容睁开眼满脸诧异的吐槽 “还真是一言难尽....”拿着筷子的遂追子四下打量鸣人的所做的包子,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 三人此时心里特别的同步:这是带了多大的滤镜效果的眼睛才能露出这么有自信的样子? “这...”顶着鸣人那期待的神情,涂山容容用筷子夹起来一个最小的。 抿了抿唇,紧张的睁开了眼。‘果然...还是....’ 下一刻,筷子夹起那‘重量级’的包子,支在了遂追子面前。 只听那还显得有些稚嫩的声音“古人云,尊老爱幼,长者在,晚辈岂敢先吃?” “……”听说眯眯眼都是怪物。 是吃呢还是吃呢? ‘罢了,还是委屈一下肚子比较好。’ ‘大不了就是拉一拉肚子。’ 咽了咽唾沫,艰难的将不规则物体放入口中。 一嚼。 果然跟看到的一样压根没有发胀,皮吃起来有点硬。 再嚼。 咦!这个肉馅的肉真多! 看着还剩最后一口,满满的肉沫.......‘这小子除了佐料,就只放了肉吧?’ 味道还成,不算顶级,就是这样子丑得眼睛无法直视。 将最后一口咽下,打算言语上安慰一下对方,让对方改一改那造型。 然而,从舌尖开始,那玄妙的力量散发全身。 “诶?臭小子做的包子这么难吃?居然让他一动不动的还落泪了?”涂山雅雅不着痕迹的离包子的位置远了一步 “切,一定是这老头不懂得品味。”眼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嘴上还是强行自信的鸣人。 “不,,不要打扰他,他这是顿悟了。”涂山容容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看向包子,拿起筷子夹起。 在涂山雅雅一脸以为自己的妹妹疯了的情况下,吃起包子来。 “果然如此。” ??????? 就在涂山雅雅无法理解的时候,四周的灵气朝着他们涌来。 “这是突破的征兆!?”涂山雅雅瞪大了眼睛,“难怪古卷之中写到一朝顿悟可抵旁人数年。” “哈哈哈!我遂追子居然突破了!你果然是我的机遇!包子呢,包子呢,快!再让我多吃几个!” “还真是肉包子打狗的感觉啊...”看着如同变脸一样的遂追子,鸣人嫌弃的嘀咕。 “诶,包子我一口没吃,这么一大锅你都吃了,我又不是包子,你一直看我做什么?”鸣人看着那副色眯眯的样子,连退几步,“离我远点,你好恶心!” “你.....!”原本想破口大骂的遂追子,看了看手上残留的包子渣,‘有求于人,我忍!’ “你可知你做的包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昂,好吃。”鸣人懒懒的回答,翻了个白眼,似乎在说你这不是废话。 “额,好吃倒是好吃,就是这造型实在..... 算了,那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包子之中含有灵力,甚至还有一丝的道韵。” “而且是从未出现过的道。” 凝重的神情,瞬间变化,欢喜得拍了拍桌子,不顾满是油的手,拿起毛笔,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真是太有意思了!” “既然以食入道,以后此道就命名为灵膳道。”放笔,缓缓起身。 “我可以给你变强的机会,但....” 鸣人闻言惊喜的抬起了头。 “你教我你是怎么做菜的!” ‘……这个人大概也是吃货吧。果然,哼哼,天才做的食物怎么可能存在不喜欢这样的评价。’高傲的抬头道“既然如此,交易成立。” 说完,遂追子已经等不及的拽着鸣人跑出了屋子,变动了阵法,鸣人看着眼前迅速生长的菜们,那隐约中的谜团渐渐明悟。 从那天起,鸣人分出分\/身在菜地观察,冥想。 “这小子这法术.....精力远超常人,精神力也异常的强大。难怪师父让我备下那个东西等他。 原本还以为还得锻炼个几年才能让他勉强合格,看起来,是我低估他了呢。”遂追子站在远处看着鸣人的背影 “呵呵,鸣人的潜力很大呢,前辈。” 遂追子受到惊吓的连退,“你...你...你什么时候在我背后的?” “就在前辈评价鸣人的时候。 不知道为何,感觉前辈对我们很在意呢。 屋里的画似乎很重要呢,说不定和我们有关系。” 看着那双绿色的眸子,遂追子背后出现一丝凉意。 ‘好恐怖的智商,难怪师父让我在挂有画像设下几重阵法。’ 然而正在庆幸的遂追子不知道他的神情已经告诉了涂山容容答案,只是那副看不清的画,上面的禁制不是她能够解开的。 与其思考那个,不如得到自己来之前的答案。 书房,涂山雅雅走进来,看着自己的妹妹和遂追子沉默着一脸疑惑。 “所以前辈能否告诉我的...” “追查事情不一定非要有证据,又不是捕快。” 沉默了一瞬,“无需线索追查真相,前辈说得可是五行八卦皆擅长的诸葛一族?” “呵,皆擅长?不过是一群学到了皮毛的家伙。 时候不早了,我去休息一会儿,记得晚饭叫我。”遂追子突然停了一下,状似无意的道“那小子光打扫了你们的屋子,他在修炼,你们两个就去打扫一下其他房间吧。 记得认真打扫,不要落一点灰。” 房内------- “对了,刚才你是朝那臭道士问了什么问题吗?” “是呢” “这臭道士也太可恶了!不说就不说,还让人来打扫!我们又不是他的佣人!”涂山雅雅气得跺了跺脚 “不,雅雅姐他已经告诉我找到答案的方法了。”涂山容容睁开了眼,看着手中的卷宗,末尾新加的几句话,墨是新的。 以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道“诸葛血脉。” 雅雅心目中的夫婿 “容容,我们真的不留下来吗?”涂山雅雅迟疑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雅雅姐,鸣人已经去秘境历练,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何况,我们出来的时日也不少了,我担心涂山有变。”笑着解释着 “这...” 涂山雅雅想起今早鸣人进入秘境时的情景: “这是狗洞吧?”鸣人黑着脸用手指指了指石壁之下的一个小洞 “咳,你懂什么?这可是能够体验人生百态的秘境,极为真实的!”遂追子脸上的心虚一瞬而逝,‘秘境的入口当然不可能这么小,只是他的实力有限,仅仅能开启这一块地方。而且因为师父交给他的时候,笨手笨脚的在上方的洞口,成了最底下。 当然,这真正的原因是不可能说出去的。’ “有多真实?”鸣人不屑的道 “真实到,你在里面一旦死去,那么在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了。” 此话一出,鸣人三人脸上都出现了凝重。 “所以,考虑好要不要接受。怕也没关系,毕竟命只有一条。 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 遂追子见鸣人垂下了头,以为对方是因为面子关系,出言劝道。 “我活着回来会变强对吧?” “这....自然。” “那么,我能否在里面找到回去的路?”鸣人抬起了头,脸上的认真是遂追子第一次所见。 “随缘。” “随缘?也就是说有机会了。我去! 如果连尝试都不敢,那么我此生必然没有可能回去。 我的同伴们都在苦战,我怎能退缩? 而我,漩涡鸣人还答应了一个人,和她的约定还没做到。 还没有当上火影,我的梦想怎么会在这里止步?!” 想要破口大骂遂追子是骗子的涂山雅雅愣在原地,鸣人的话让她不禁看向了他。 眼中的坚毅一如那时候护着她的样子。 涂山雅雅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疑问,鸣人口中的约定,ta?是谁? 为何让他连性命也可以不顾的去守? 羽扇随着主人而动,“你进去后有一个叫五八饭店,里面有个小二叫赵高,一月可以朝他送一份平安信。 切记,人心险恶,不要轻信他人。” “臭小子会活着回来的吧? 一定会的! 臭小子虽然又笨又傻又二还呆,浑身上下满是缺点,但好歹也是我们涂山的人,运气好得肯定能化险为夷。”刚问出口,却立马接过自己的话题,安慰自己。 “是啊,鸣人的运气一向很好。 我们走吧,雅雅姐。”捂着嘴轻笑,言语中却是满满的信任。 涂山雅雅收回了视线,兴许是这段时间都有鸣人陪伴,养成了习惯,离开他都觉得有点不自然。 ‘臭小子,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如果你平安回来,我....以后再也不叫你臭小子了。’ 默默在心里许下承诺,离开。 就在二人离开的一瞬间,山谷烟雾绕绕,整个山谷消失雾里。 一座茅屋外---- “听说容容姐他们已经回来了。”扯了扯臀下的披风,然后用手撑着下巴。 “那个男孩没有回来。”王权富贵 “哎呀,那个不重要啦! 倒是容容姐所疑惑的事,我从一位高人口中得知...似乎和数年前西北之地异宝现世有关。”脸上的凝重让人看了都紧张 “你是说,西凉河之变? 我也曾在家主口中听过一二,传言那年数名小妖王级别的妖怪和道士在西凉河,无一人生还。 当年之事,无处可寻。 此后,那里也成了西北禁地。” “消息可靠吗?” “放心,他的本事可大呢。”又恢复成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只是怎么也想不通,容容姐又没参与过那件事,为何调查?” “时日不早了,不如留下吃饭吧?”王权富贵也想不通,见清瞳拿着蘑菇走进来开口道。 “额.....”想起了那让菊花都痛苦不堪的食物,东方月初瞬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不用了,我想起道盟还有点事,我还得去处理,就先走了!不用送!”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跑了出去。 只留下漫天的灰尘,和两个一脸迷惑的人。 “东方少爷还是老样子,回回来都没时间吃饭,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清瞳遗憾的开口 “没关系,月初表弟他不会介意的。 或者下次早些做饭,带过来,他就能吃到了。”看着小女友的神情,直男王权富贵动了动脑筋道。 “富贵少爷你说的对。” “都说了,以后别叫我少爷了。叫我富贵就好,就像我叫你清瞳一样。” “好。富贵。”笑着答应 “尼玛,还好跑得快,要是多留我几下,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我都得用千里追位术了!”东方月初感觉自己跑得够远了才停下来嘀咕 “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很在意那件事吧。”东方月初看向太阳升起的方向 或许是习惯了睡人形枕头,涂山雅雅回到涂山睡自己的床,自己的枕头反而失眠了。 几天下来,脸色都差了不少。 “怎么了二妹?”涂山红红将手放在涂山雅雅的脑袋上,安抚着。 “身体不舒服?” “没有啦,就是睡不着....” “睡不着?”涂山红红眉头轻皱,自己的妹妹自己当然了解,这么多年掰着手指数都能数清楚涂山雅雅失眠的次数。 她想起昨日巡城的时候无意见到的正在谈情说爱的两个小狐妖。 ‘是啊,因为雅雅的体型没有长大,所以一直当她是小孩子。 其实从年纪上来算....’ “是喜欢上谁了吗?他不肯?姐姐帮你....”想到这种可能性,涂山红红捏紧了拳头。 “姐姐!”涂山雅雅窘迫的扭了扭身子,却没有挣开头上的大手。 “哪有的事!就是修行上的事。” “真的不是?”狐疑的看了一眼 “真不是!再说了,就算我涂山雅雅喜欢谁,也要找跟姐姐一样强的! 别说涂山之内,放眼天下,又有几个能赢过姐姐!” “你啊!”白皙的手轻轻揉了揉小脑袋,“我知道二妹崇拜我,可是哪有这样找夫婿的?”一脸的哭笑不得 “我啊,最崇拜姐姐了! 这就是我的标准,再说了,就算足够强,我也不一定看得上!”傲娇的神情印在涂山红红的眼里 “好啦,姐姐,我打算闭关修行。”赶紧转移话题 禁术 涂山雅雅因为离开鸣人导致失眠的事,鸣人自然不知道,现在的他也无心关心其他事,包括回去的路。 他想过无数个可能,但..... 谁家的历练一来就是被绑成粽子一样? 他记得自己钻过那个洞后,一阵耀眼的光闪过,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一阵的令人作呕的眩晕感袭来,他还能感受着浑身都在叫嚣不舒服。 然后,看了看身上的绳子,再看了看四周和他岁数相差不是很大的同龄人。 ‘这是被拐卖了?’鸣人第一反应不是逃离,而是在意识里和九喇嘛吐槽。 ‘愚蠢的人类,仅凭这点能耐就能束缚住我们?’一脸不屑的九喇嘛 ‘你这家伙还是那个臭脾气~’ ‘切,别打扰我睡觉了,快出去将那些家伙打发掉!’尾巴一动,鸣人被弹了出去。 鸣人轻松地将所有人救出,跟着一个自称认路的小孩走。 鸣人对眼前的小孩没有印象,可是身旁的人却一副相信她的样子,‘这小姑娘身上的伤就是被那些人渣弄得吧? 真是该死啊!’ “鸣人...哥哥?可以这样叫你吗?”女孩楚楚可怜的出声 那怯弱的模样,声音小小的让鸣人想起了小时候的好友雏田。 异界遇到一个和小时候好友相似的小女孩,这好感自然就上去了,当然不是男女之情。 “当然可以了。” “小妹妹你叫什么啊?” “我叫玉雯” “姓玉?真是少见啊。”鸣人楞了一下感慨了一下也没多想,接着和女孩闲聊。 聊着聊着,在鸣人没发现的情况,女孩把他越带越远,离他们休息的地方远得都听不到动静了。 “鸣人哥哥,你看那是什么?”只见女孩露出惊喜的笑容 顺着手指看去,什么也没看到。“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玉雯妹....妹...额!”身后的疼痛感,那冰冷武器刺\/穿的感觉。 鸣人转过身,一把推开。 用手往后摸,湿漉漉的,不用看都知道是自己的血。 而被手触碰到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为什么?!”鸣人看着如同变脸一样的女孩,刚才如果是可怜的小白花,那么现在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草。 “为什么?我救了你,你还这样对我?!”愤怒,悲伤,疑惑,不满一瞬间席卷了整个脑袋。 “救我?你打伤我的父亲,叔叔,爷爷。还说救我?!”女孩轻蔑的一笑 “我什么时....”话还未说完戛然而止 “才反应过来吗?”女孩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对啊,忘了告诉你,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全名是仇玉雯,就是你为了装英雄救人做好事打伤的人贩子的女儿。” “你...你父亲他们做的都是不对的!贩卖人口是....”鸣人咬牙解释,想要劝说这看似羔羊的小女孩。 可是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孩从小就是坏窝里面培养长大的;看似羔羊也不过是披了羊皮的狼,虽然是小狼崽子,但也有了锋利的爪牙。 而狼是吃肉,见血的。 “本来装作被抓起来,让那些二脚兽听话。 结果白瞎了我这一身的妆容。 你敢坏我们的事,我就要你的命! 放心,不止你一个人,还有那几个带头的刺猬,应该已经被我母亲杀了。 谁让他们踹了我的父亲出气呢。”从怀里再次拿出一把匕首,步步逼近。 “原来是这样!人心....果然险恶啊。”鸣人身上爆发出恐怖的力量,一把掐住了女孩的脖子。 “咳,有他们给我垫背,姐姐我赚了!” 面对生死,仇玉雯还是一样的硬气,真是茅厕里的石头又硬又臭。 听见仇玉雯的话,鸣人才想起重要的事,拖着她飞速赶往。 入目的事,瑟瑟发抖求饶的人们。 以及。 鲜血淋漓的尸体。 时间在鸣人眼里似乎静止了。 他一动不动。 那些人发现鸣人拽着仇玉雯,举刀砍向他。 视线触及地上的断手,“为什么?杀他们之前还要折磨他们?” “他们还只是个孩子啊!?” “我问你们为什么啊!?”鸣人一手拖着仇玉雯,怒到了脑门,用手挡刀。 灵力的作用下,普通的刀再锋利也无法近他身。 “咔嚓”刀裂开,人贩子们看着手中的刀柄,吓得连退。 “快跑,这小子邪门!” “逃?你们该死....”鸣人毫无表情的出现在他们逃走的路线,拿着那把仇玉雯用来杀他的匕首,一个又一个的划破喉咙。 直到最后,看着那个恨极了自己的仇玉雯。 “我放了你,报仇朝我来。”鸣人松开手 只是已经被欺骗过的他,也有了试探的心思。 果然,在发现鸣人不杀她的时候,她第一反应不是去刺杀鸣人,而是捡起地上的刀,狠狠的朝离她最近的女孩砍去。 仇玉雯只认为这里的人都是仇人,都该死。 可是她打不过鸣人,胜算为0,心思活泛的她自然选择了自己认为最划算的法子。 杀一个够本。 “嘭!”然而没等她挥刀到女孩的身上,一个拳头出现,一击就让她痛苦的倒在地上。 而所有的孩子没有一个感激鸣人,而是害怕,害怕这个杀了所有人贩子的人。 看着那些孩子的目光,他看了看血淋淋的四周有些理解,轻声让他们离开。 刚开始没人敢走,温声劝得到的也是所有人的发抖。 后来鸣人装作冷漠的命令,那些孩子迅速的跑了。 等那些孩子逃远了,鸣人才走过去思考之下还是打算按从前自己的想法再给她一次机会。 只是仇玉雯放弃了这个机会。 鸣人被血溅了一脸。 耳边还回放着仇玉雯恨之入骨的声音“这辈子我杀不了你,下辈子我做鬼也要缠着你!” 仇玉雯横刀自刎。 鸣人看了看四周,合了合眼,身上的伤口无暇顾及。 九喇嘛不知何时醒来,暗暗用自己的力量为鸣人疗伤。 鸣人拿着匕首一下一下的挖着坑。 将所有人埋葬后,他站在了土堆前。 他不懂,为什么成了这样? 这一站就是整整两天,直到九喇嘛出声劝。 “你觉得你错了?” “我没错? 如果我没错,他们为什么会死? 如果我没错,仇玉雯宁可自杀?”鸣人觉得自己陷入了沼泽中,无法自拔。 “你这样将错都归在自己身上算什么? 你这个大笨蛋!”最后看不下去直接大骂! “你只看到你害死的人,还有你没有救到的人! 你没有想到他们的后果!” “什么?”鸣人抬起头,眼中皆是迷茫。 “真是个大笨蛋啊,你如果没有出手,那些孩子都会过着被改变的生活,虽然可能活下去了,但这个世道被卖出的又有几个能过上好日子? 那几个孩子你也不是故意的,谁让这些人贩子连小孩子都教得这么残忍。 那个仇玉雯今日不死,日后必定会成为又一名万恶不赦的坏蛋。 你已经做了你可以做的事,所以还在纠结什么?!” “我....” “活了这么久,还是把你那幼稚的善良放在第一位吗?! 我知道你是个烂好人,可是....做好人也要看人分情况啊,鸣人。 斩草不除根,结果怎么样,你也看到了。 我知道你现在无法接受,但,每个人都要经历风雨才能成长。 尽力做就好,不要勉强自己。” “谢谢你,九喇嘛。”红着眼道谢,眼里的迷茫消散。 “切,我只是为了不让你死。 如果想把身体让出来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要知道我可是在你体内,你死我也就不存在了。”想说你还有我在的九喇嘛,看着鸣人那感动的样子,别扭的吼道。 “有你陪伴,真好。”擦了擦眼角的泪 “放心,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次!”我的命不止属于自己,这点我绝不能忘记! 鸣人继续他的历练,而这一去就是几年。 几年后,道家的地位发生了变化。 不可一世的诸葛一族地位下降,直到如今已经落到了二流世家的地步。 而这时候的诸葛家主看着家门口的阵法皱紧了眉头。 “几年来居然无人发现,我族风水之阵被动过。” “到底是谁针对我们诸葛一族!哥,你快告诉我写这封信的人叫什么?!”一旁的诸葛腾云几乎被这消息气疯了,大嚷道。 “没写。” “家主,虽然敌人在暗处,但我们还有一个法子对付他!” “奥?快说!” “禁书之中有一个以我族宗家之血施展阵法可以改变风水,逆转运道的禁术。” “难道是....”想起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诸葛青云拧眉不语。 “哥,你忘了!不是还有闻人弃那个东西吗?就用她来为家族避祸!”诸葛腾云附和长老之言 “这...我得问过父亲。”诸葛青云有些意动 祠堂,诸葛无为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你们是说让她...” “爹,为了我族昌盛,是每个诸葛家的人都应有的责任。以后我们都会记得她的。”诸葛腾云抢先开口 “难不成爹你为了维护那个贱人要将祖宗的家业败了吗?” “爹,这也是万不得已。”诸葛青云开口 原本还有些犹豫的诸葛无为叹了口气“只能苦了那个孩子了。” 寥寥几句话,就已经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收到傀儡的密信,闻人弃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讽刺,“狗终于急着跳墙了,可惜穹幽之阵必须用你诸葛青云的至亲才能开启,那么....接下来你会抛出谁来送死?。” “要知道除了血那个阵法还有一个条件。” “你...逃,然后跳崖。” 眯眼发出最后一道指令。 从收到消息,一点儿也没有气愤,哪怕决定自己生死的是自己的父亲,爷爷。 似乎只是听见了旁人的事一般。 南国之行 “你终于出来了。 看来你的变化挺大。”摸了摸头上的翘起的辫子,看着那已经比当年高一大截的少年道。 “你还是那样假正经,如何我的菜你学到几分精髓了?”旁若无人的将身上的脏衣服脱掉,赤着膀子,拿起凳上的衣物走进房里。 “这么多年过去,你嘴怎么还是这么毒?” “你我半斤八两。” “嘭!”一道光芒,闪过门在遂追子走来的一瞬间关闭。 遂追子撞在了门上,捂着鼻子臭骂。 “我洗澡你也跟进来,恶不恶心?” 听见屋里那嫌弃的声音,遂追子气得就想冲进去好好教训这个人,谁知怎么都打不开。 “阵法?” “你小子居然学会了阵法?!” 听着门外的大嚷声,那已经初显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若是学不会这个,又怎么这么快顺利出关?” 自从历练开始,他啊,就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了。 所谓的刀刃上成长大概就是他的成长之路吧。 一觉睡到自然醒,这一觉睡醒已经是两天后。 而鸣人吃完饭就听遂追子嚷嚷“小鬼,你现在反正也闲着去一趟南国。” “不想去,那里又不熟,我为什么要去? 再说,这么多年没回涂山,我很想容容姐他们。 所以,我要离开了,老头。” “你真的确定?”遂追子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扇着扇子。 “你不继续劝我了?这不符合你的设定啊? 事反必有妖,说吧,为什么让我去南国?”鸣人停下步伐,抬头看去。 “涂山的几个小狐狸会遇到危机,那两个丫头可来不及赶过去。” “我知道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无视了对方那装道家高手的模样,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狐疑的问了句。 “你小子现在怎么这么聪明了? 智商还可以通过涨修为涨的吗?”遂追子跳了起来,从上到下的打量着鸣人。 “长高了之后,人看上去也没有这么傻乎乎的了。” “智商能不能通过修为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是那么蠢。”抱着胳膊,翻个白眼。 “而且上了年纪,越来越唠叨...” 一把无形的箭穿过遂追子的胸膛,他指着鸣人大吼“你看清楚了,我这么英俊潇洒!” 说着说着还把头探出,指着那满头黑发“上了年纪的人有我这黑得发亮的头发吗?!” “你气死我了! 小鬼头,你气死我了!”气得满脸通红,身子微微发抖,不停地重复。 看着点头的鸣人,遂追子捂着心口喊着“你在南国会救下一个影响你命运的人,快滚,麻溜的!” “我看到你心痛,肝疼! 全身都不舒服!” “我走了,老头,记得多养生。” 一道流光闪过,鸣人从谷中走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南国,我来了。” 南国,边疆之地。 此地之妖皆以毒术为傲,尤其是此地的毒皇欢都擎天,这存活了上万年的妖怪,以那毒功万毒之体统治了南国多年。 只是此刻的毒皇正在闭关,而此刻皇宫之内身着红色苗族特色的女孩正用毒功戏弄侍卫。 “真笨,好了,再在脸上画一个王八。”银铃般的声音,满满的戏弄。 街上,几名着白衣的狐妖姑娘在采购着只有南国才有的物品。 突然,其中一人暴动起来,竟是对自己人开始出手,招招致命! 四周的妖怪被吓得四散。 守卫也在快速的集结。 “你怎么了?!”看着多年来的好姐妹突然下此等重手, “不太对劲,她的妖力涨幅怎么这么大?!”领头的人看出端倪,下令联手制止对方。 谁知眼前黑光一闪,几人都陷入了幻境之中。 那锋利的爪子露出,就在杀机锁定狐妖姑娘们的时候。 一道紫光出现,“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们南国闹事!” 一名看上去十三四岁的红衣女子身上冒着紫气,指着面前的狐妖。 原来来的人就是刚才觉得实在无聊,趁侍卫们不注意的时候溜出来玩的南国公主--欢都落兰。 侍卫们想要出手却被欢都落兰斥责不许过来帮忙,打着打着,看似南国公主占了上风。 “有破绽!”欢都落兰直直的冲了过去想要生擒 身后的熊猫见此赶忙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公主小心有诈!” “公主,有老臣在绝不会让您受半点伤害!” “呃!啊!” 看见熊猫扑过来,狐妖姑娘眸子发着妖异的红光,勾了勾唇,‘等的就是你!’ 就在欢都落兰诧异的目光之下,狐妖姑娘倒在了地上,而....一阵妖毒袭来。 她昏过去之前只看到那张黑白脸,心里愤愤的骂道‘泥煤!你是没有让别人害我,你自己上手了!’ “放开公主!”着一身嫁衣的毒娘子出现了,可惜她的毒雾被轻松化解。 “母亲!你怎么了?”毒娘子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义母居然挟持公主???? 仅仅一瞬间她就明白了这件事的重要性,自己的义母可是南国长老,对南国皇室忠心不二,必是出了问题才会如此行径。 可是此刻的她远远不是对手,如今也被打伤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二人离去。 “已经被毒娘子发现,恐怕他们的援兵很快就要赶来,不如逃去那里试上一试。”泛红的眸子看向那处妖气浓郁的地方 此刻的巫皇山外,一名紫衣戴着面纱的女子正漫不经心的走着。 “几位姐姐,是谁打伤了你们?”街上,正接受盘问的狐妖姑娘们听见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 “你难道是....?”领头的狐妖看着那一抹金发,依稀可以看出幼时的样貌。 “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攻击我们。 然后又突然昏迷,那个据说是南国长老的还劫走了南国公主。” “这位姐姐身上有一股令人不适的感觉啊...似乎往那个方向去了。”单手结印分出一个分\/身保护她们,然后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唰!” “放下她,我会争取让你疼得体面些。” 话音一落,熊猫咬牙“居然这么快就来了追兵,虽然只有一人但...这个速度....” 正纠结要不要丢下这个护身符的熊猫突然眼前一亮,手中的黑光泛起,将正拿着工具准备采药的一名女子卷起朝着自己的左前方狠狠丢出。 就在救女子的刹那,熊猫带着公主逃向了另一个方向。 “声东击西? 这四周的毒气真是浓啊。 抱歉姑娘,你因我等之事陷入这毒山之中,我定会护你安然脱身。” ‘金发,蓝眸,以及脸上的妖纹....是那个跟踪我的小鬼!’ 见鬼的黑狐 ‘灵力外放形成防护罩,几年光阴就成长到这种地步了? 果然,留你不得。’ 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碎发遮住了眸子,谁又能想到怀里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在心里琢磨何时取人性命? 此刻漫不经心的九喇嘛突然睁开了眼睛,在那几年看鸣人成长时他的感知能力也加强了不少。 虽然转瞬即逝,依然被他捕捉到了。 只是他并没有打算出声。 “真是难缠,原本打算就在这里甩掉追兵,没想到这小子追的这么紧,再往前就太深了,到时候怕是没这么容易出去了。” 出去? 欢都落兰迷糊之下听见劫持她的人居然还打算从巫皇山安全离去? “白痴,你以为巫皇山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这里的毒物种类多不胜数,多年来形成的毒瘴稍有不慎就会致人性命。 虽说你的毒功还勉强看得过去,但你不要忘了.... 哪怕是我父皇的万毒之体走进这里想要马上脱身也不是....” 欢都落兰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提着她的人停了下来。 “怕了就快跪下磕几个头,等我父皇他们来了饶你这条狗命。”小贼,你给本公主等着,就算你跪地求饶,本公主也要你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闭嘴!你个八婆!”不耐的紧了紧手 喉咙被掐住,呼吸不顺畅,想要骂人的话也憋在了嗓子眼。 ‘那些混蛋怎么还不来救驾!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 她在心里怒骂那些手下,却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如她所说,巫皇山危机重重,稍有不慎便会没命。 所呆的时间越长便离死亡近一步。 此刻的援兵也只能至于巫皇山。 “放她,可活。”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在她耳边那如同天籁之音的声音出现。 ‘是有人来救驾了吗?!是谁?!本公主一定要重重赏他!’ 尽自己最大努力转过头,看见的是飘动的白衣,以及那蓝色的灵力。 “小子,想要南国公主活命立刻自废双手....” 轻笑一声,“可以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的态度震惊得打断,要他双手还笑?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为什么。 眼前突然出现了鸣人,一脚猛踹,那踢蹴鞠的姿势。 然后他就被踢飞了。 “怎么可能,他刚才明明抱着那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是快到出现了残影吗? 不对! 这是!?”擦了擦嘴边的血,看着两个鸣人瞪大了眼睛。 “可惜你不配。” ‘眨眼之间就将本公主从贼人手中救下...他到底是谁?’欢都落兰看着鸣人的背影 “毛都没长齐的小p孩有点本事就如此嚣张! 反正这只熊猫也没用了,就让你看看我四尾影正的神通!”双手展开,手心朝上,身后的四条黑色尾巴不断地晃动,妖力朝着四周散发,似乎在吸收着山里深处的毒气。 “这...这毒气蔓延的速度?!”饶是毒皇的女儿,从小与毒物成长的欢都落兰见到这个情景,也手心出汗,紧张到了极点。 “糟了,巫皇山的毒气都在往这里汇集,这种速度和浓度,不是你的保护罩能挡住的!” “哈哈哈,害怕了? 是啊,感受着这四周的毒气怕得要尿裤子了吧?小p孩! 就你那个用灵力支撑的屏障也只能支撑一时,更何况这里全是毒,你根本没法吸收灵力,一旦灵力耗尽等待你们的就只有一条路,死! 你该后悔刚才没有选择正确的路,现在...带着你的双手和她们一起在这里化成尘土吧! 这种程度的毒会让你连骨头都留不住....” “我说过,你不配。” 闻人弃看着那个站得笔直的人,一股力量从他身体涌现,源源不断,眼中出现一丝诧异。 “怎么可能,他身体里居然爆发出一股更强的力量,是风!竟然生生的将四周的毒气吹走了!”欢都落兰看着面前的情景下意识的发出感慨 “改变了....毒气的方向。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再来!我用这熊猫的生命精华来加速,就不信你还能...”头上那缕红发逐渐变白,就在一瞬间,他的术被破了。 “你!” ‘这小鬼没有一开始就出手,是在找准敌人的弱点,一击致命。 哼,装好人。’看着鸣人收力没有将对方一击杀死,闻人弃眼里流露出嫌弃。 “好...强!太帅了!只凭一拳就破了对方的术。”欢都落兰看着因为风的缘故被吹动而显得无比潇洒帅气的衣袍,和她曾经看的武侠小说里那些大侠一样的英雄救美,一样的身着白衣。 ‘绝对不能被抓住,否则会坏了娘娘的事!’ ‘有了!只要控制了面前这个麻烦鬼,就可以.....’突然一股黑气从熊猫身体飞出,朝着鸣人直直的而去。 鸣人眉头轻皱,他原本打算活捉对方,为涂山正名,于是也没用全力,却不想这股黑乎乎的东西居然不顾伤势拼命往他身上钻。 ‘得手了!’就在黑狐钻进鸣人身体的一刹那,他露出了喜悦的神情。 下一刻,一双比他还大几倍的眼睛泛着红光看着他。 “你....你也是狐狸?!”不惜重伤也要钻进去的他,看到了一只正在趴着的体型庞大的狐狸。 “一个杂碎也敢跟我抢地方住!?”九条尾巴猛地一动,磅礴的力量涌向黑狐。 顷刻之间,黑狐被撕得粉碎。 ‘昂,九喇嘛温柔点嘛。’ ‘哼! 别打扰我睡觉。’闭上了眸子,收回尾巴。 ‘还是老样子,不可爱。’ 巫皇山外围------- “这股力量,莫非是劫持公主的那贼人发出的!? 完了完了,公主在巫皇山呆这么久,怕是早就...”一个白发小孩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大哭 “不,这力量里面除了长老的功力,还有一股纯净的风之力。 有人来了。”着灰色长袍留头发花白的老者看向前方 “那小子肯定就是劫持公主的混蛋!”还不等老者开口,身旁的年轻英俊男子已经出手。 老者虽然也有疑惑,但看着对方那朝着公主脖子的手,还有公主那眼泪汪汪的样子。 能让那自己高傲任性的皇侄女哭成这种样子,这是受了多大的折磨! 果断出手! 南国毒皇 ‘果然,反派都是死于话多。’鸣人没有收回力量,而是感知了一下,‘那个黑色的东西出去之后,这只熊猫体内那股带有恶意的感觉就消失了。’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说不出那种形容词,啧....真麻烦。’ 就在鸣人思索的时候,欢都落兰走了上前,目光炯炯的看着鸣人,回忆着刚才的战斗,鸣人得话,出手的动作,越想眼睛越亮。 “太厉害了,大侠! 我对您的崇拜如同黄河之水,从天而降... 滔滔不绝,络绎不绝,绝处逢生!” ‘你当玩成语接龙吗?’鸣人无语的在心里嘀咕了一下,然后看向那有些发红的脖子,打算帮她恢复一下。 欢都落兰没有读心术,见鸣人伸手过来,脸腾的一下红了。 ‘莫非这就是小说里面所说的,英雄难过美人关?’ ‘他救了我,我反抗会不会不太好?’ ‘刚才没看到正面,现在看起来他真年轻,白衣大侠好像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 ‘而且....似乎有点小帅。 该怎么办呢?!’她还在心里纠结脑补各种情况,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咦,怎么听见那个自恋狂毒公子的声音了?’ “小贼!放开公主!”一柄散发着紫光的剑朝着鸣人刺来,如果味觉灵敏之人还能发现有淡淡的香味。 “诶???这是....啊!”毒公子挥剑而向,偷袭不成,反而被对方身上的雷光劈成了‘非洲黑’。 “诶?我来啦!”毒童子飞跃而来,看到鸣人用雷系法术反震退走了毒公子,决定远程用毒术攻击,谁成想还不等他出手就被一阵飓风刮走和毒娘子倒在了一起。 “好痛!哪里来的大风啊!”毒童子头先着地,捂着头嚎叫。 “蠢货,闭嘴!快从我身上起来!”毒娘子当了肉垫,十分不爽。 “啊?啊?!是您救了我吗?”毒童子坐在毒娘子的背上往下看,果然看到了毒娘子。 “滚下来!”咬牙切齿的吼着 “好...好的!我这就下来!”毒童子被吓得浑身一抖,坐在一旁。 “风系和雷系的法术吗?老婆子,我们上!”毒夫子拿着一把琴,朝着身旁的丰润的妻子说道。 “好,就让我们教训教训这贼子,来南国闹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毒婆子板着脸道 “等等,你们能不能听听我说话啊,都说了,这位是大侠不是贼人!”欢都落兰无语的看着几个一心要救驾的人 “公主放心,有我和老头子在,无需害怕这贼人。”毒婆子那带有皱纹的脸上挤出笑容,安抚。 ‘怕你个熊猫啊! 生平第一次觉得五毒太保里面没有一个正常。’ ‘还有....’ ‘真是辣眼睛啊,还是看看大侠洗洗眼。’欢都落兰默默的转过头看向鸣人 ‘当遇到别人误会你是贼人怎么办? 当然是解释。 但遇到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尤其还一口一口一个贼子的情况呢? 当然是解释,不过解释放在后面。 先用武力教一教他们,什么是真相。’ 鸣人瞬间出现在毒婆子的身边,一脚踹出。 打老人? 不,作为要伤害他的敌人,都该揍! “好快的速度,老婆子的毒根本跟不上他的动作!”毒老子吃惊的开口,然后看向四周大喊“所有人往后退!” 援兵听见毒老子的话立刻后撤。 ‘妖力的输出加大了,奇怪.... 刚才这个老婆子明明追不上我的速度。 现在居然能够抢先一步出手,若非忌惮南国毒术,身上用力量形成一层风罡,此刻已经受伤。’鸣人观察着四周,‘而且灵力消耗怎么这么快?’ ‘这里有阵法?可是...没有任何布阵的痕迹。 冷静! 千万冷静,遇到不明情况一定不能急。 无论是什么招数,一定都有弱点。’想起当时面对困境的时候,鼬的话,鸣人稳住心神。 “糟了,这是皇叔的绝技!”正想出声的欢都落兰看着鸣人那专注的神情,“面对神仙棋这样的招式他居然还能如此淡定? 不愧是能救下我的大侠。” 闻人弃冷冷的瞥了一眼欢都落兰,那副迷妹的神情让她忍不住皱眉。 ‘聒噪。 四周没有阵法,从那个老头变换琴音开始形式才开始逆转,看来那把琴就是关键。’ “装模作样!接下来你该老实了!”最强一击,锁定鸣人。 妖力的波动引起了地面的树叶飞舞,‘满地的树叶?’ 鸣人察觉到了问题。 “结束了!”就在毒婆子认为毒掌击中鸣人胸口的一瞬间,肯定的开口。 “的确如此。”鸣人将查克拉覆在掌上,以手刀放在毒夫子的脖子上。 “怎么可能,我明明打中了你...”毒婆子突然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堆树叶,惊讶得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时候?” “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破我两大绝学,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夫自叹不如,还请公子放过公主。”四周的人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的节奏,毒老子看似平静,心里却如同过山车一般。 自他从仙长手中习得神仙棋后更是以神仙棋为辅助,配合音波毒功纵横南国。 可是,一天之内居然被一个不知名的白衣少年连破。 自己的音波毒功被破解有毒皇在前的例子倒是没有多少失落感,反而是神仙棋被破让他意识到自己小看了天下之人。 “竟....然,打败了皇叔他们....还让除了认可父皇的皇叔心服口服?”欢都落兰愣在原地 鸣人没有解释,他因为满地的树叶发现四周的树凋零的速度太快,这种情况让他想起了老头子让他看菜园的情形。 于是他肯定这个可以操作光阴的术就是神仙棋,而南国之内会神仙棋的便是南国皇叔毒老子。 用替身术躲开那一击解开神仙棋,就在二人以为自己重伤的那一瞬间,那松懈的一瞬间。 毒老子的毒术慢了那么一下下,配合他的猜测。 能让幻术连九喇嘛都能够迷惑的,那么只有听觉。 “毒功不错,可惜你太弱。”鸣人忍不住评价了一句 一针见血。 毒老子虽然毒功厉害,但是为了研究音波毒功,舍弃了其他修行之法,他闻言如同冰冻一般愣在原地。 “毛头小子,也敢欺我南国无人?” 一股恐怖的威压从前方袭来,只见浓郁的毒雾之中一个如同捏成的小老头看着鸣人。 ‘这深厚的妖力也只在红红姐身上感知过,这老头不简单。’ ‘哼!’九喇嘛虽然不喜鸣人在意识里赞赏敌人,但也打起了精神来,新来的敌人很强。 “就让本皇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南国毒术。” 小金人 “南国毒皇。”鸣人见对方来者不善,道出对方的来历。 “就让我看看你如何对付我的万毒之体。”话落,欢都擎天消失在毒雾之中。 “大侠小心啊,这是集我国所有已知毒物,化入自身妖气之内,再辅以纵横西南万年的欢都一族独门功法运气。 勤加修炼,快则几百年,慢则上千年才有小成的万毒之体。 万毒之体,万毒全通。以身为毒,以毒为身。可在毒烟中无处不在而又飘忽不定。 大侠一定要小心我父皇的偷袭!”欢都落兰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居然动了真格的,将双手呈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喊提示着。 “……”公主您到底是哪边的?五毒太保们懵逼的看着自家公主出卖皇帝的样子。 “哼,真是女大不中留,这个小子就是长得还可以,你就把你父皇的毒功来历都告诉对方了。”欢都擎天不满的看了一眼自己从小疼爱的女儿 他深爱着自己的妻子,而对于继承了自己妻子美貌的女儿,那更是化成了女儿奴,溺爱到了极点。 正因为如此,对于劫走自己的小公主的人可是超级愤怒,所以那些手下听见公主被劫到了巫皇山,揣着忐忑的心也要惊扰正在闭关紧要关头的欢都擎天。 着急女儿,也不得不顾会因为提前出关导致功法有隐患,直接破门而出,直奔巫皇山。 一来就听见鸣人那句话,再一看自己女儿的眼睛都快贴在那个人的身影上了。 心里真是又酸又苦! 只是宝贝女儿当然舍不得打,眼前的人就成了出气筒。 就让女儿看看在她爹的万毒之体下,这个小子狼狈不堪的模样! 打着这个打算,出手了。 “运气好躲过了这一击吗?”一掌打去,看着看似正好躲过的鸣人道。 然而接下来,欢都擎天气得帽子下的小辫子飞了起来。 “这小子莫非能够预判我的所在位置!” 万毒之体确实厉害,肉眼无法轻易看穿,但...鸣人在忍者世界就不是依靠眼睛来战斗,而是感知力。 无论他的毒功多么眼花缭乱,在鸣人的眼里都不过是假象。 “躲来躲去,像什么样子?!你可敢接朕这一掌!?” “我只需等你妖力耗尽便可擒住你,又为何要听你的?” 欢都擎天被鸣人的话一噎,这小子是故意的吗?哪有人这么直接的说自己的策略的? “不过....如你所愿,接你一掌。” 欢都落兰本来听见鸣人不接自己父皇的套路松了一口气,哪怕对方的策略显得有点怂,但....默默地看了看父皇,‘父皇活了上万年了,大侠才多大点,能够避其锋芒,寻致胜之法果然聪慧过人!’ 一听见自己的救命恩人居然答应了父皇的无理要求,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大侠!我父皇可是活了上万年的老妖怪了!千万不要硬碰硬啊,还是耗尽他的妖力为上策!” “……”皇儿,你是认真的吗?为何前半句听上去怪怪的? “谢谢提醒。 我已经做好准备接下毒皇这一掌了。” 鸣人在躲避欢都擎天攻击的时候,余光看到了一同来的狐妖姑娘们。 若是自己耗尽毒皇功力,也能在南国安然脱身,但她们包括身后的那位蒙面姑娘的处境就难料了。 何况,那个臭丫头若是知道自己败坏了涂山之名,怕是气得追杀我了。 所以,他选择当面刚。 无论什么时候,哪个世界,实力为尊。 “万毒惊天掌!” 随着欢都擎天的一声大喝,如同排山倒海之势袭来,精准的朝着鸣人而来。 ‘万毒之王不愧此称,出掌之时就已经算好了不会伤及他人的毒气范围。 就凭这一手掌控力,足以对得起那岁数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那蓝色的灵力如同火把之光,遇到了紫光变得暗淡,只剩萤火虫的星星之光抵死挣扎。 而正面出击的毒皇却是瞳孔一缩,在他的眸子里,出现一道刺眼的金光。 那跟太阳一样灼热的金光越来越亮,一只金手接下了这一掌。 “这...这是什么功法!?竟然可以从身体再长出一只手来!” ‘这小子....底牌不少啊。’闻人弃眸子闪过一丝震惊,这股力量跟刚才的想比多了一股有恶意的力量,而且那股恶意的力量很明显远远超过刚才。 在场的这一掌除了闻人弃、欢都擎天、毒夫子三人没人看清,都因为功力不够捂上了眼睛。 欢都擎天见变成金光的鸣人轻描淡写的接下自己一掌,收回妖力。 拿出烟斗抽了一口,“既然只是切磋就点到为止。 不知公子师承何人,年纪轻轻功力之深连朕这个老头子都诧异啊。” “只是奉命来接几位姐姐一同回家罢了。”鸣人收回九尾之力,以及是那副无害的白衣神情。 但此刻在场没有一人敢小觑他。 “接下了父皇的万毒惊天掌!”欢都落兰想起了数年前,从自己父皇手中逃出的一名剑客。 不过情况应该和当时不同,那些人是欺负她的,大侠是来救她的! 看着自己女儿那崇拜的神情,虽然心里酸溜溜的,但想着对方展现的实力,有了招婿的心思。 “不知公子可有婚配?” ??????在场的人瞬间蒙了,怎么打着打着,他们的皇帝陛下居然打算招人做驸马了? “南国虽好,却非我心之向往之地。 公主年轻,资质绝佳,潜心修行,毒皇一身绝学应当后继有人。” 欢都落兰见鸣人委婉的拒绝了当自己的驸马,心有不甘,走向前来。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那你又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不答反问 “我母后说过,能敢进巫皇山的勇士才配得上我。 你在巫皇山救了我,又能和我父皇战得旗鼓相当,自然是我中意的驸马人选! 而且你长得也不错。” 看着那副傲娇的姿态,鸣人想起了涂山雅雅那个傲娇精。 “崇拜可不是喜欢,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也罢。” 他忍不住轻笑,指尖轻点她的额头,“若是你学会你父皇的万毒之体,名扬天下之时,还喜欢我的话再说吧。” “不就是万毒之体吗?我一定会成功的!”不服输的欢都落兰咬牙答应 欢都擎天没有插嘴,他深知自己女儿的性格,被自己娇生惯养宠大的,当年的剑客让她受了苦也只坚持了几个月的功夫。 何况这个年纪正是沉迷话本和新奇玩意儿的时候。 不过,若是因为这小子的话多个几个月的道行也是好的。 经过欢都落兰的作证,鸣人等人与那贼子无关,鸣人拒绝了留下来修养决定及时回涂山。 看着鸣人他们离去的背影。 欢都擎天想起那不弱于自己的力量,心说‘涂山之人果然非凡,再过十年,怕是除了涂山红红,涂山又多了一个难以匹敌的对手’ 原本因为其他妖怪的压力还有些犹豫要不要和涂山结盟的毒皇此刻下定决心联盟。 而想着不愿接受恩情的鸣人,毒皇朝着身后的大臣说“以后涂山的人来买东西,一律优惠。 还有见到那位公子,一切由王族格局置办。” “是,皇上。” 欢都擎天没想到的是,他那娇气的女儿这一认真就是多年,喜欢还是不服输直到万毒之体即将出关的那一天,欢都落兰才真正的明白鸣人当时的话。 “姐姐们,你们先走一步,我有东西忘了拿,我很快就追上来。”鸣人突然停下,带着温和的笑容道。 “这...要不,我们等公子?” “没关系,我很快就追上来的。” “那好吧。” 等感知到狐妖们走远,鸣人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气势全开。 “还不出来,打算藏到何时?!” “诶?公子你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只是公主派来护送公子你的。”毒童子看着鸣人一脸的不解 “变化之术还挺像,连气息都一模一样。” 闻言毒童子抱着双臂,一愣,突然一笑“居然被认出来了?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类一眼看出。 你果然不简单啊! 你体内的那只狐狸似乎不在涂山狐妖之列吧,没有化形却有着妖王级别的妖力。” 说着说着,金光一闪,一个亮瞎眼的小金人出现在空中。 而他的眼中闪着火光。 ‘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那双眼睛....鸣人,绝对不弱于宇智波的万花筒写轮眼啊,眼前的人比那个小老头更强。’九喇嘛凝重的看着面前的金人 归来 鸣人也和九喇嘛有相同的感觉,虽然面前的这个发光物体呈现的妖力没有毒皇的功力深厚,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毒皇能够比的。 “别紧张,我只是瞧一瞧,顺带想和你合作。”看着鸣人身上的力量波动比之前更强,他开口道。 “十分抱歉,我没兴趣。” “你还没听就拒绝会不会有点太不给面子? 你可听说过,傲来雾,花果香,定海一棒万妖朝?” “又如何? 以你现在的实力来说,我有很大的几率安然脱身。 更何况,我讨厌被威胁。”将存储在体力各处大穴的查克拉汇聚一起,力量再次增幅。 “这是你全盛姿态了吗?罢了,本座也不屑做强人所难之事。”察觉到有人到来,小金人放弃了继续劝说的打算。 话落,人也消失在空中。 鸣人收回力量,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往前迅速赶路,突然停在一棵大树前,嘴边溢出一行黑血。 “万毒之体,名不虚传。 即便用查克拉隔离毒素,还是有漏网之鱼。” ‘都怪那个金光大白痴,若非他这个隐患,我也不会调动体内的查克拉,导致毒素加快。 压制不住了。’鸣人心里暗骂,昏了过去。 就在鸣人昏迷的时候,闻人弃走上前来,看着嘴上乌黑的鸣人。 “中毒还敢运功,该说你自大还是自信? 那副整天嘻嘻哈哈的模样,没有见过黑暗的单纯小鬼,就让我来结束你的人生吧。” 手呈爪型的掐住了鸣人的脖子,想起感受到对方温暖的灵力时,她身上的力量居然隐隐有温和的样子。 就在她用力的时候,突然黑着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阻止我?!” 感受着手上的阻力,那张冷漠的脸上露出了怒意。 “他是个好人。” “正因为是好人,所以才该死啊。”见阻力越来越大,头也开始痛了起来,咬牙道“行了,我答应现在不杀他。” 她突然想起那股力量中带有恶意的感觉,突然对面前的鸣人产生一丝兴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像你的力量那样纯净。” 盘腿而坐,手上捏了几个法决,“与汝共情,共享回忆。” 和她想的不一样,她以为鸣人从小是宠大的贵公子,然而,身份确实不一般。 只是童年也是悲惨的。 从小的孤独。 旁人的厌恶。 吊车尾之名。 这个本该堕落黑暗的人投向了光明。 她不懂,为什么有这样的人以德报怨? 直到后来,丧师之痛,面对黑暗的自己。 最后竟然接受了那只妖狐? 她睁开了眼,看着那脸色也变得有些发黑的鸣人,眸光一闪,将力量灌注鸣人的肚子。 看着那个脸上露出烦躁的狐狸 “你就是杀死这小子父母的狐狸?” “回忆告诉我你一直想要霸占他的身体,他快死了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看着那个冲着自己而来的狐狸,眼中露出疑惑。 “从这里滚出去!”看到这个女人对鸣人做的一切,九喇嘛认为这个人是来抽走他然后杀了鸣人的。 “你似乎很在意那个小子。 狐妖居然和人类的感情深厚到这种地步。 明明你的力量涌现的黑暗,是光明的对立。 告诉我为什么?” “真是不听话啊。”意识空间里,瞬间被黑炎侵占。 “断尾求生?还挺聪明。 即便力量损耗也要帮那个小子压制毒素。 答案还是我自己找吧。” “我帮他压制毒素,希望还能看到我想要的答案。” 她收回黑炎,看了眼断掉三条尾巴的九喇嘛离去。 九喇嘛恨得咬牙却无能为力,这个世界的强者都有病,居然一个个装成弱鸡一样。 而她也没有食言,稳住了鸣人的毒,并让他缓缓醒来。 看到他即将苏醒,立刻用出千里追位术消失,“谢谢你。”一道声音突然出现 “不过是好奇罢了”只是连她自己都觉得意外,居然收回了术,要知道这可是她发动异火后第一次收回。 意识空间,鸣人一边赶路一边朝着九喇嘛道歉。 是他的大意导致九喇嘛受到重创。 “行了,不过是断了几条尾巴,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做出那副死人的表情做什么?! 你可是我的人柱力啊! 像什么样子!” 虽然有些后怕那种黑炎,但九喇嘛也通过自己的方式安慰着鸣人。 “在我心里,你是我重要的家人。 九喇嘛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危险,就从我身体逃出去。 活下一个算一个。”鸣人擦掉眼角的泪,沉重的道。 “知道了,如果有那一天我会把你的身体撕碎,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老夫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 倒是你,为了活下去,变得更强吧。”九喇嘛在鸣人没看到的时候,低下了头。 ‘真是个笨蛋。’ “姐姐们等久了,刚才遇到个熟人聊了会儿,真是抱歉,耽误姐姐们的行程了。”鸣人追上了涂山狐妖们,带着歉意的解释。 “哪里的话,我们也才到这里,公子的速度好快。” “是啊,这种速度在妖界里也算是名列前茅呢。” 一边赶路,一边聊天,不知不觉离涂山越来越近。 然而从远处传来阵阵的打斗声,鸣人跟狐妖们说了一声先去探路后,迅速往前赶去。 入眼的是,一名拿着大刀的炮灰甲朝那背着葫芦的红衣女孩偷袭。 身体的反应快过了大脑。 大刀带着破空声砍下,却被拦住。 察觉到有人偷袭,涂山雅雅一拳击飞前面的炮灰兵,转头看向身后。 有人帮她挡住了攻击,她以为是自己的姐姐。 然而那身白衣.... 姐姐穿的是红衣服啊。 不是姐姐那是谁? 涂山雅雅仰着头看去,瞳孔一缩那熟悉的发色。 “多年过去,还是那么多不长眼的东西。” “你是....?” “放心,有我在。” 那带有安抚的笑容让涂山雅雅感受到了在涂山红红身上才有的安心的力量。 “师父,师父,那个是大哥吗?!”城墙上,已经换掉锅盖头,留有长发的颜如玉指着战场中央的金发男子。 “看起来,鸣人这几年来变强了很多呢。 走吧,一起去接他回家。”涂山容容 本想出手解决自己妹妹身后敌人的涂山红红,却看到那头金发停住了手。 “长高不少。”涂山红红打量了一下鸣人 “是啊,好久不见红红姐。” “容容姐也在啊,唔,这不是我小弟吗?变帅了哦~” “居然敢小看我?!”见鸣人居然转头和涂山之人聊天,炮灰怒了。 “啧,着什么急,这么急,送你们一程好不好?”以瞬身术发动攻击,一拳一个,全部打入水中。 “动作真快,你这是准备学红红的力量攻击了吗?”涂山容容捂着嘴笑道 “多少还是得学点,否则以后也遇到这种情况我才好应对啊。” “奥?你受伤了?!”涂山容容突然睁开了眼睛,走上前,搭脉。 “毒气蔓延的速度来看,你之前强行运功,后来有人用道法将你毒气压制。 这种毒素,你去了南国?” “是那个老头动的手?”涂山红红闻言红了眼睛,红色的妖力浮现在身上。 感受到涂山红红的妖力,吓得那些从水里游出来额妖怪感觉装死掉了回去。 “容容,你赶紧帮臭小子解毒啊。”听见鸣人中毒,一时间忘了多年前的承诺。 大堂,翠玉灵被涂山容容一路拉着跑了过来。 “雅儿,你急什么? 就算我不在,小容儿也能压制鸣人身上的毒。” “容容刚才说臭小子中的毒是万毒之体施展出来的掌法。” “可是...”真的没必要急这一小会儿啊 “鸣人好久不见,当年的那个小可爱成了帅小伙了呢。”翠玉灵见涂山容容的神情不变便明白自己没来晚,还好心情的打招呼调侃。 “灵姐姐看上去更漂亮了哦~” “是吗?可能是最近换了一个护肤品的缘故。”翠玉灵捂着脸笑着说 “好了,现在不是聊家常的时候,再晚点臭小子就没命了!”涂山雅雅可不会医疗法术,见翠玉灵居然还不出手,马上就急了。 “好了,来让姐姐看看鸣人的毒,要不然啊,雅儿就要担心死了。”翠玉灵见好就收,搭脉。 “谁...谁担心他了...”本想大声反驳,却见翠玉灵在医治鸣人,怕打扰到他们,只好红着脸结巴的说了一句。 时辰未到 “行了,一周内不要动用高级法术就可以了。 真是没想到鸣人你的恢复力比以前变得更强了呢。 可以让姐姐我研究一下吗?”收回法力,翠玉灵期待的看着鸣人。 “当然可以,只要对姐姐你有用,随便折腾。”鸣人也没多想以为就是抽血什么的,直接答应。 鸣人没有注意到的是,涂山红红转过了头,而涂山容容则是一脸八卦的看着面前。 唯一一个正常的就是涂山雅雅和他一样好奇的表情。 “真是个好孩子。那么我不客气了哦~”翠玉灵左手食指放在唇上,一点点将头往鸣人那边。 “等等...灵姐姐,这好像有点近诶?”看着面前放大的脸,鸣人红着脸道。 “是啊,可是不这么做怎么探查呢?要知道数据准确很重要哦。” “容容,平时灵姐姐就是这样治疗的吗?这是接吻吧?!!!!!”前一句涂山雅雅还处于懵逼状态,当看到两个人差点就亲上去了,立刻伸出手大声质问。 “雅儿好像对接吻这个事很好奇的样子?要不你先试试?”翠玉灵站直身,‘好心’的道。 “接...接吻?谁....谁要接吻啦!”磕磕绊绊的拒绝 “真可惜,雅儿的初吻还在吧,鸣人也长得不错,真的不考虑吗?” “……” “说不定是鸣人的初吻哦~”一副不嫌事大的表情 ‘初吻?’涂山雅雅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的,有点不够用,下意识的看向鸣人的唇。 ‘接吻是什么感觉?跟那些人说的一样像甜吗?’ “放心啦,红红可是很开明的,来快来试试。”朝着涂山雅雅招手,还让她看涂山红红的表情。 涂山红红木着脸看着地板心说,‘灵儿开放起来,谁也阻止不了。’ 鸣人听着翠玉灵的话,突然想起了秘境中被一个女人下迷药险些失身的事。 外界几年,秘境中是外界的三倍流速。 虽然奇怪自己的样貌却是和外界的流速一样。 按理说鸣人也被女孩子表白过不少次,可是被一个长得五大三粗,比自己还像爷们的女人差点拿走贞操的事还是耿耿于怀。 不! 应当是恨之入骨。 导致他在秘境后面的日子别说女人,就是十岁的丫头都保持距离。 还有些阴影的鸣人哪怕觉得自己的初吻对象着实恶心,但还是红着脸道“我也是接过吻的!” 想着被那个老女人用死亡之吻的时候,那个应该也算吧。于是还作死的加了一句“而且不止一次!” 觉得自己特有面子的鸣人没有察觉到,现场的气氛突然诡异起来。 “是吗?是鸣人喜欢的那个女孩吗?”涂山容容八卦的道 “对啊,记得鸣人提过,似乎叫小樱吧...”翠玉灵也好奇的开口问 涂山红红看涂山雅闷闷不乐的走到自己身旁,下意识的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安抚。“雅儿” “姐姐,怎么了?”看着自己的姐姐表情有些怪怪的 ‘算了,看上去雅儿还不清楚自己对鸣人的感情。 还是听容容的不要点破,免得两个人尴尬。’涂山红红叹了口气 “这个....这个...”不知道为什么,鸣人看着涂山雅雅的背影心里有些烦躁。 “还是言归正传吧,灵姐姐,快开始吧。”面对八卦二人组,鸣人怂了。 “好吧,接下来鸣人可要记得这不是接吻,是研究哦。”翠玉灵没有再开玩笑,而是变回了本体,检验。 鸣人完全震惊了,没有一丝悸动。 当然,一个正常点的看着一个超大的水蛭精跟你亲亲也会没有一点激动吧。 有的只是恐惧以及恶心。 等翠玉灵恢复人形后,鸣人已经跑出了房间,找水源。 门外传来大吼声“我要水!好大的虫子啊!” “真是的,居然马上就去找东西漱口了,人家也没有口气呢。”翠玉灵撇着嘴不乐的道 “额,大概他也没想到灵姐姐你的原形是这样的。”涂山容容说出了鸣人的心声 “哼,那个色胚子还以为跟灵姐姐的人形一样那个吗?”涂山雅雅抱着胳膊,看着鸣人狼狈的模样高兴得乐了起来。 “好心痛,难道人家真的这么丑吗?”翠玉灵看向涂山红红 “……灵儿你......什么时候都很好看。”看着那天见我怜的模样,涂山红红到嘴边的话改了口。 “就知道红红你的眼光最好。” 诸葛家-------- “那个贱货居然跳崖自杀了?!” “她的命都是诸葛家的,凭什么自杀?!” “行了,与其生气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现在宗家之中只剩....” “不可以!我只有这对儿女,绝对不能成为开启阵法的工具!” “哥!” 大堂里,诸葛无为看着两个儿子在长老们面前吵来吵去。 “家主,穹幽之阵事关家族兴旺,还请家主三思。”大长老开口劝道 “是啊,家主,只需要女童之血方可启阵。”三长老 “女子本就为外嫁之物,除却联姻也没什么用。我族秘法也不是女子就能练成的。”重男轻女思想最深的四长老 “还请家主以诸葛一族为重。” 看着众长老的逼迫的样子,以及自己弟弟脸上犹豫后的认可。 “好,传令,让二小姐过来。”下了决定之后,诸葛青云似乎老了好几岁。 黄符密密麻麻的铺在地面,中间绑着的是一个有着闭月羞花之貌的姑娘。 门外一名妇人痛苦的垂泪,却不敢阻止。 她知道,一旦诸葛家完了自己和儿子也会失去庇护。 所以,女儿你为家族而死,娘亲会为你烧很多很多的纸钱的,娘知道你最喜欢首饰了。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妇人却没有听见喜悦的成功声,而是长老们的震怒和难以置信。 “不可能的,穹幽之阵明明就是这样的,到底哪里出错了?” 诸葛腾云不信,夺过长老们手中的秘卷。 他手中还沾着自己侄女的血,然而触及到写着穹幽之阵术式的最下面一行,因为血露出了那一句。 【阵法开启除了宗家至亲之血,也得献祭者天赋优秀,天赋不够可用量弥补。】 那原本所有人都以为没有后文的空白处,一行血红的字显示在上面。 “天赋优秀?”不禁念出了声 想到还有希望,诸葛腾云拉住自己哥哥的袖子,欣喜若狂的道“哥,只要用天赋优秀的宗家人就可以启阵我们还有希望的!” “所以,你打算让我的儿子去献祭?”诸葛青云流下了眼泪,看着自己的弟弟,眼中闪过一丝心痛。 ‘原来,这就是禁术真正的原因吗?’ “够了,就让为父去。”诸葛无为接过秘卷 “不可以!老家主!”长老们立刻反对 诸葛一代不如一代,诸葛青云的那对儿女资质都只能说一般偏上。 能够献祭的除了诸葛无为就只有诸葛青云俩兄弟,以及用一加一的方法。 “老家主三人是我族的顶梁柱,而诸葛乘天资质已经是极限了,家主还年轻优质的孩子以后还会有。” “是啊,万不可做出错的决定啊。” “那就听你们的吧,让天儿吃一顿饱饭再上路吧。”老泪纵横,他心痛不已,老而丧孙还得是自己的亲儿子动手。 门外听到一切的妇人想要让儿子逃,可是却被诸葛腾云无情的打昏。 “去做少爷最喜欢吃的菜,越多越好。” “呵。 杀人的是你们,假模假样流泪。 可笑至极。”黑夜之中,一名女子,站在山顶,看着地面上用土堆堆成的小屋。 四周安静得只剩女子的自言自语。 “苟延残喘罢了。” “时候未到。” 没人应答。 “就当你同意我的想法了。” 不同的一幕 “鸣人,你怎么突然跑去南国了?” “那个老头说几位狐妖姐姐在南国有难,让我出手; 对了,还说我会救一个会影响我命运的人。”鸣人轻轻挠了下脑袋,在涂山他很放松。 看着那熟悉的小动作,涂山三姐妹顿时觉得回到了几年前。 不约而同的想到:还是有点傻傻的样子啊。 “是吗?听回来的采办说,南国毒皇似乎想要招你做驸马呢。 公主漂亮吧?”涂山容容突然捂着嘴笑着道 “漂亮是漂亮,不过....那只是个意外。”看着涂山雅雅那充满煞气的小脸,鸣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接话题往下聊的他,只能打着哈哈求涂山容容换个话题。 谁知道涂山容容似乎对南国公主很感兴趣,一直拉着他问关于她的事。 看着涂山雅雅留下一句我去修炼后的背影,鸣人苦笑着说“容容姐,我真的跟南国公主不熟啊,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没有骗你们。” 此刻,涂山容容睁开了眼睛满脸严肃的道“我当然知道你没有骗我和姐姐。 而我想问的是,采办人员提及被一团黑色物体袭击并且控制了行为?” “是的,应该是狐狸吧。 回想起来,当时那个东西似乎想要控制我,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体里钻。”鸣人摸着下巴回忆当时的情景 “等等,你说那个东西往你身体里钻?成功了吗?”涂山红红的神情也变了 “钻进了我的体内,不过九喇嘛不喜欢和别人合租,他又不够温柔,一下子就把那个东西弄死了。 本来还想审问一下,带回来的。”小小的谴责了一下九喇嘛的暴力行为 引来九喇嘛在意识空间里的一声轻哼。 “怎么了?红红姐,容容姐,你们的表情很严肃,这件事很重要吗?” “这件事鸣人你就不要插手了。 不要多想,好好休养。”涂山容容笑着拍了拍鸣人肩膀 鸣人见涂山容容恢复正常,也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打算,他一直都记得涂山容容的聪慧还有腹黑。 “对了,还有一件事。” 就在涂山容容等人要离开的时候,鸣人突然喊道。 “什么?” “刚才我忘了,我在回来的路上被一个金光闪闪的人拦住。 他说了一句我没听过的话。 还找我合作。” “什么话?” “傲来雾,花果香...” 还不等鸣人说完,涂山红红就接了下去“定海一棒万妖朝。 傲来国。” “红红姐知道这个人的来历?” “那个人出了什么条件?”涂山容容抢先问道 “啊?我见他鬼鬼祟祟的跟踪我,直接拒绝了。 他好像有事就离开了。 也正是因为被他拦住才害得我毒素加快。 以及让九喇嘛受到重创,这个白痴。” “傲来国的所图我们不知道,这件事跟刚才的那件都保密吧。 还有,鸣人保护好你自己。 我怀疑你身上拥有的两种力量可能是傲来国感兴趣的。”涂山容容 “放心啦,这些年的日子让我这本就惜命的人,更想活下去。” “好好休息。” “容容,不问问鸣人历练里经历的事吗?”涂山红红看了看自己的妹妹 “在鸣人对付那些妖怪时眼神的改变,还有刚才句话。 足以说明里面的残酷。 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他已经不是那个心慈手软的孩子了。”看着涂山红红皱眉,涂山容容一句话转移了话题。 “再过些日子就是鸣人的十五岁的生日了,大办一场就当欢迎他回来,顺便让涂山热闹热闹。” “好。” 过了几个小时,涂山雅雅就等不及跑过来问鸣人历练发生的事。 “这个可说来话长了,口有点渴。”鸣人捏了捏自己的嗓子,使眼色。 “要是没有好玩的故事,我就打爆你的头。”涂山雅雅一边拎着茶壶倒茶水,一边威胁。 “打爆了我的头,你就听不着故事了。 要知道我那可是真实的事。”鸣人一点也不怕对方的威胁,大大方方的从涂山雅雅的手中抢过水杯。 “早知道你这么急,我就该在水里下点巴豆粉。”晃着脚丫子看着鸣人突然出声 她没有注意到鸣人的视线随着她的脚移动,‘这臭丫头这么多年还是喜欢光脚啊。’ ‘还真白...’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 “咳...咳...咳”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险,鸣人无意间被水呛着了。 “哈哈哈哈~你居然这样就被吓到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傻啊!”涂山雅雅脚踩凳子,趴在桌上指着鸣人大笑。 “咳,臭丫头你再笑下去漏光了。”鸣人看着那红衣无法遮掩的雪峰尴尬的转过头咳嗽一声提醒 “什么?”涂山雅雅一时没反应过来 鸣人无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你那儿。” “……色胚子!你给老娘看哪儿呢?!”拿起手里的茶杯就扔 “还敢躲!看我的无影脚!”一脚踹去 静养? 在涂山雅雅的记忆里,这两个字就没出现在他们两个身上。 一瞬间,就被反擒住。 “经过历练的我,变强了。” 见这个熟悉的动作,涂山雅雅想起了东方月初离开涂山的时候踩她头的一幕。 ‘这一次也要被色胚子踩头了吗?! 哼!等我的法术再次突破看我不踩扁你!’闭着眼睛等着被‘侮辱’的涂山雅雅突然感受到脑袋上的重力 “你?” 只见那经常被姐姐安抚的位置出现一双并不算白的手,还有那不同小时候的沙哑声“以后,有我在不会再有人能够欺负你。” 明明是变声期,有些难听的声音却在涂山雅雅耳边徘徊了许久。 让她觉得背后的人声音真好听,希望一直听下去。 “恩?你怎么不动了?”不会被我打击到了吧? “色胚子,你今年的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啊?都可以吧,反正每次你和红红姐她们送给我的礼物,我都有好好保管。” 看着那张充满笑容的脸,涂山雅雅握了握拳头低下头“这一次,我给你的礼物一定会是独一无二的。” “好。” 面具 “诶这是什么?”鸣人拆开涂山红红送的礼物,里面一把钥匙安静地躺着。 摸了摸下巴,眼睛一亮“难道红红姐送了一套房子给我?!” “不是。 实在想不到送什么给你,所以把历年收集宝物的藏宝阁钥匙给你,你自己去选一样。”涂山红红抬头眼中浮现一丝尴尬,强装镇定的道。 “额,难为红红姐费心了。”鸣人尴尬的笑了笑,‘还真是符合红红姐的性格啊。’ “那我接下来就拆容容姐的礼物咯!哇哦,这个盒子不小诶。”鸣人搓了搓手,“容容姐你这次是在哪位大妖手里淘来的宝贝啊?” “呵呵,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你应该会喜欢的。” “听这话的意思,容容姐下了血本!越想越激动了。”鸣人三下五除二的打开,看着里面一件五彩缤纷的衣服。 “颜色真是...漂亮,不过...我好像驾驭不了这种色彩吧?”鸣人将轻飘飘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而且好像有点长。” ‘容容姐到底是从哪个倒霉蛋那里勒索来的啊?’鸣人心里犯嘀咕 “你穿上再说,记得心里想着你最喜欢的衣服样子。”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笑容,若非鸣人感受到其中的真诚还真以为是职业笑容。 “好。”他看了一眼手中的衣服,想着反正四周也只有自己人,丢脸就丢脸吧。 合眼想着一件又一件衣服,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涂山红红二人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不断变化。 ‘居然连乞丐服都想过...’涂山红红嘴抽了抽 ‘大概他自己还在纠结吧,所以把见过的记忆里有的都...诶,似乎有结果了。’涂山容容停下传音,眼前一亮。 鸣人睁开眼,看着衣摆下方的橙色火焰,又将目光看向衣服其他地方,最后咧着嘴笑“这就是我最喜欢的衣服了,居然一模一样诶!” “不错。”涂山红红点点头 涂山容容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件法衣叫千机变,可随主人心意千变万化。 这一身衣服很适合鸣人你呢,不过似乎这衣服不是我们这里的吧?” “恩,这是我模仿我们那个世界的。” 涂山雅雅灰头灰脑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个场景。 白色的过肩外袍随风晃动,衣摆上的橙色火焰如同真火一般在燃烧。 配合着那一抹金发,像极了照亮黑暗的太阳。 “色胚子?”她试探的开口 “臭丫头你怎么搞成这样了?”眼底发青不说,看着那张小脸上还有一抹黑灰,鸣人下意识的就直接上手帮她擦。 转过身来,外袍之下是浅蓝色的紧身衣。 一眼看去就是看上去瘦弱实际上结实的身材。 不得不说,人靠衣装这句话是真的,换了一件适合他的衣服整个人都变了。 如果之前的白衣有着装高手还有风\/骚,那么这一套就完全的将他的优势展露了出来。 是个人模人样的帅哥。 当然如果不看此刻那有点呆傻的表情。 “你换衣服了?这衣服挺好的。配你的那颗头。”涂山雅雅想要夸赞却在脑海里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 “得了,想说我帅直说就好了,干嘛拐弯抹角的。”鸣人一听嘚瑟了 “……给你一个眼神你自己体会。”涂山雅雅翻了一个白眼 “切,恩?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就差你的了。”期待的看着涂山雅雅,只是打量了一下,两手空空。 “你是忘记了吗?明天给我也没关系。”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哪有!我一直都记得的!”看着那原本亮晶晶的蓝眸,没看到自己带来的礼物而变得暗淡起来,涂山雅雅有些慌,急着一边从怀里掏一边说。 ‘开什么玩笑,明天虽然是色胚子的正经生日,却也是他失去双亲的日子,以往都是提前一天祝贺,哪能等到明天给他?’ “真的?在哪?在哪?诶,等一下!你在掏什么?!”鸣人的眼睛突然直直的看着前方,声音也下意识的提高。 “恩?当然是给你的生日礼物了。”涂山雅雅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朝着鸣人递过去 “你怎么不接着?看不起老娘的礼物?这可是天底下唯一的一样!”涂山雅雅见鸣人脸色怪怪的,以为对方见盒子不起眼就不喜欢,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委屈,要知道她为了准备这份礼物,好久都没睡觉了。 想着想着怒了,连老娘两个字都带了出来。 “那倒不是,只是...”鸣人尴尬的看着面前的盒子 “那就接着,快点打开。”涂山雅雅不等鸣人说完,直接往他手里塞。 感受着还有体温的盒子,以及,那淡淡的香气。 鸣人的脸瞬间红了,就像抹了腮红一样。 “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没....咳,还是先看礼物吧。”想要提醒对方以后不要把东西放在胸\/口的鸣人,看着那迷茫的眼神止在口中。 鸣人努力甩掉脑袋里乱糟糟的想法,打开了盒子,看着里面的东西愣住了。 “这是面具?” “恩,这个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吧?”涂山容容凑了过来,看上去和普通的面具差不多。 “这是你亲手做的?”鸣人拿起面具,那有些粗糙的画。 画着一只红色的九尾狐狸张牙舞爪,一旁还有一个卡通版本的自己在傻笑。 “恩,我记得你说过小时候想要一个狐狸面具。 画的应该还可以吧,我已经尽力了了。 不过我跟你说,这个面具水火不侵是我特别炼制...!”涂山雅雅身子一僵,她被人揽入怀里。 “我很喜欢,谢谢。”他从没有想过有人会将他说过的话认真的记住,并且亲手做成礼物送给他。 此刻的鸣人,只觉得心口就像寒冬中的旅客来到了饭店,吃上一碗羊肉汤,到全身的暖。 “多大的人了,收个礼物还这种怂样,以后我干脆叫你怂包好了。”日常的损他,却用小手回抱。 “咳,收下你这礼物,我就特批你叫我怂包吧,恩...期限一生吧。 我大度吧,有没有很感动?”挑眉轻笑 “没...有!”听见后面半句,涂山雅雅转过头,压下心里那一瞬间的奇特感觉。 ‘完全无视了我和姐姐啊,唔,这算不算无意中撒狗粮?’涂山容容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又拌起嘴来 ‘大喜的日子,也有不长眼的东西来!’涂山红红眉头一皱看向一处 有人称我为妖狐 “鸣人今天是你的生日,就别去了。”涂山容容 “有人不请自来来当小丑,这么热闹怎么能少我呢?”鸣人拿着面具脸上露出笑容 “也对,那么一起看看他们的表演吧。”感觉鸣人话里还有其他意思,涂山容容有些好奇的点了点头。 城门--- 涂山红红正准备像往常那样跳下去解决掉那些烦人的妖怪却见鸣人用手拦住了她。 “为何?”侧过身,不解的看着。 “红红姐可是一方之王,怎么可以为了对付一些不入流的妖怪出手? 不如和容容姐她们一边吃点瓜果点心一边看我如何逗一逗这些杂碎。”边说一边结印,拍地。 凭空出现一个大桌子,上面都是点心和水果。 “奥?召唤术的发动时间越来越优秀了呢。”涂山容容笑着拿起了葡萄,“两位姐姐也来吃吧。” “好”涂山红红看了一眼底下叫嚣的妖怪,确认底下没有特别难对付的妖王后也走了过来。 至于涂山雅雅..... 完全就不需要鸣人喊,已经拿起绿豆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好吃却丑丑的造型,也只有怂包你能做成这样了。” “你可快点解决那些杂碎,千万别翻船了,到时候还得我来救你。” “可拉倒吧,我去也!”鸣人使出瞬身,瞬间出现在妖怪的大船上。 “师父,你看到我给大哥的礼物了吗?我刚才放到桌上就不见了。 还没来得及装在盒子里。”颜如玉拿着一个空盒子跑来 “额....是不是方方正正的,一块白色的物体,上面各种色彩?”涂山容容测过身子看了一眼正在擦手的涂山雅雅 “对啊,那个是我特意从蜘蛛精那里照着大哥的样子弄的锦画,您知道在哪?”颜如玉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额,我劝你趁鸣人还没回来再重新准备一份。”看着自己那单纯的弟子,涂山容容叹了一口气道。 “为什么??”颜如玉脑袋上出现个大问号 “你往你师伯的那边看。” “师伯在吃点心怎么了?”顺着看过去,没懂。 “仔细看。” “……”视线锁定在师伯的身上,突然愣住了。 所以,师伯手上用来擦手的东西是我那精心准备的礼物! 好想生气哦! 许是看出了自己徒弟的小情绪,涂山容容小声嘀咕了一句“雅雅姐的修为最近又增长了不少。” 这一句话很小声,偏偏随着风声入了颜如玉的耳。 “……”打不过师伯,还是听师父的话再重新找一件吧。 j就在苦恼的时候,不远处传来凄惨的嚎叫。 “大哥这是对他们做了啥? 他们跟鬼叫似的。”这么多年,红红师伯出手都没听到过这么惨的声音吧。 “他...这是...”涂山红红看着鸣人的背影 “咦,怂包打架的样子还挺酷的,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涂山雅雅拿着啃了一口的苹果呆呆地看着 船上..... “怎么样疼吗?” 鸣人看着那被自己揍得像猪头的狮子精问了一句。 “你...是谁?” 看着对方话都说不完整了,点点头,自己的作品还挺不错的。 要知道拳拳到位,他也是蛮辛苦的。 “你小子是人还是妖?”一旁观察的妖精因为鸣人纯体术攻击而弄懵了,他们没见过东方月初,只是听说过。 只知道一气道盟的盟主东方月初和涂山关系匪浅,而让他们惧怕的就是东方月初手里的灭妖神火--纯质阳炎。 “是人又如何? 是妖又怎样? 有区别吗?”原本经过历练后的他已经不爱打架中说废话了,但...听见这个话题他终究还是把自己心里想问的说了出来。 “你如果是人,就属于一气道盟管,我们妖族的事你就没有资格管! 你若是妖...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怎么甘心做涂山的狗?莫非傍上了涂山的这些妖妇当了小白脸?” “哈哈哈,说得好!”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快滚开,让涂山红红来,你算什么东西?!” 船上的妖怪们纷纷大笑。 “我啊,是人是妖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们来我家闹事。 还有,红红姐可是涂山之王,你们一群杂碎算什么东西? 也敢叫嚣让她出手!?” “找死!” “大家一起上!” “对,这小子刚才只用了拳头攻击,说明是个体修,一起用法宝攻击!” “小子,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就让你死得连渣渣都不剩!” “祸从口出不假,只是不是你们说的算。” 一瞬间的功夫,所有的妖怪被一股强横的力量震伤。 “这...这是!”一行人中道行最高的妖勉强撑着身体看着眼前的少年变成了他‘真正的’模样。 金色的斑纹狐狸虎视眈眈的看着众妖。 “刚才打伤我们的是尾巴?额!一二三...竟然是九条尾巴! 你在扮猪吃虎,你根本不是普通的妖怪!” 面对敌人的问题,鸣人收回了九喇嘛的查克拉,笑着走了过来。 “我从未说过我是妖怪啊,不过以前倒是很多人叫我妖狐呢。”鸣人看了看手里的面具 “等等,我们有钱,按照老规矩,全部都给你,你放我们走。”有一只妖怪开了头,所有的妖怪都想起了涂山红红的规定。 “是吗? 红红姐的规矩确实不能不听啊。 所以,钱留下。 诶?别急着走啊,我的规矩你们还没有听呢。”缓缓戴上面具 “你的规矩?”众妖心里毛毛的,下意识的后退。 “对啊,凡是不请自来涂山者。 一揍; 二钱; 三废!” 话音一落,所有妖怪面前都出现了一个鸣人。 食指并拢,带有雷光的力量贯穿众妖的身体。 “啊!”xn “你....居然废了我三层修为!” “我也是!” “我的也是!” 看着众妖敢怒不敢动手的样子,鸣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当然他们是看不到的,但是他们听到了魔鬼的笑声。 “我可不是红红姐他们,那么心慈手软。 来一次废一次修为,第一次三层,第二次五层,第三次七层。 不过你们放心我得给你们留上一点妖力回家。 不过,当妖怪这么多年,为了争地盘得罪了不少妖吧? 或许到时候还不需要我出手。” 众妖趾高气扬的来,垂头丧气的回。 “我等着你们哦~”鸣人还好心情的挥了挥手。 ‘来个毛线哦!’众妖咬牙的在心里狠狠地吐槽。 话里的意思,众妖可是听懂了的。 别说为了争地盘,平时一句话不对都干了起来,如果妖力下浮太多到时候自己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于是这一次的妖怪默契的没有提下次再来的事。 “怂包这可是你第一次这么帅!果然还是我做的面具给你加分了!”涂山雅雅看鸣人回来,立马走上前。 涂山容容看着一旁想上前却有些害怕的颜如玉,“怎么了?” “为什么大哥明明打败了他们还要废他们修为啊,而且....那些人很怕大哥的样子。 就像...”颜如玉词穷了 “就像见到魔鬼一样害怕?”涂山容容突然睁开了眼睛,“好徒儿,你看到鸣人的笑容了吗?” “啊?” “在敌人面前他会是他们眼中的魔鬼,但...在我们身边的时候,他只会展现真诚的那一面。 何况,他这样做也是把骂名招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若真是恶魔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呢?” “对哦!”颜如玉点点头 “傻徒弟,要记得有时候耳朵和眼睛都会骗人,只有你的感受不会。” “恩恩,无论大哥在别人眼里什么样,都是我最崇拜的大哥!”大哥的造型好帅啊! “红红姐...我...” “表演好看,下次揍人注意别在生日当天碰血,弟弟。” 还以为是怪罪自己多事,结果听到后面两个字,咧着嘴笑,“好的姐姐。” “手里都沾着血了,快来擦擦。”涂山雅雅拿起刚才自己用过的帕子递给他 “诶?现在涂山用的帕子都绣了东西吗?”鸣人擦手的时候发现有点不对劲 “没有吧...”涂山雅雅眨了眨眼,她好像没有注意。 山顶--- 从这里往下看就能看到涂山。 而刚才鸣人出手的那一幕尽在三人眼中。 “九尾妖狐和雅雅姐的九尾天狐似乎有点相似啊。”东方月初突然转过身道“姑娘来得这么早,也是对那小子感兴趣?” 蟑螂叔叔 闻人弃知道东方月初发现自己的存在脸上没露出情绪,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二人。 “姑娘就这样无视我们两个大活人会不会不太好?”东方月初觉得自己头上有几只乌鸦飞过,尴尬的一笑后强扯话题。 闻人弃看着海面已经恢复平静,转身看向王权剑。 “剑不错。” “王权请姑娘回答刚才的问题。” “就凭一气道盟?”抬眼看了一眼持剑的王权富贵 “不不不,不止一气道盟,也是跟诸葛家最近发生的事有关。 姑娘是诸葛家的人,在下收到消息姑娘在前些日子失足坠崖,以至身亡。 可是姑娘却活生生的在我们面前。 还有,众所皆知,诸葛家的至宝被涂山之人所毁,按理说应当对涂山恨之入骨才对。 亦或者说,姑娘从未当自己是诸葛家的人。”伸出一根手指,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 “拐弯抹角,有p快放。” “哎呀呀,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粗俗呢? 好了,那么请你告诉我,来这里的目的?又如何逃离的诸葛家? 姑娘敢露出真容示人,便说明已经不惧诸葛家的势力。 背后之人又是谁?”近距离观察,确认她只有一丝细微的灵力。 “多管闲事。 离开之前免费给你看一下, 时日不多。” 随着话落,闻人弃自燃起来。 “傀儡? 难怪只有那么点灵力。”王权富贵皱眉 东方月初看了看四周的土壤,“这丫头的还真心细如尘,想要通过道法反追踪都没有希望。” “谁能想到这一代的诸葛一族资质平平,一个下人却有此等天赋。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呵,当然是想个办法告诉那小子,他成了香饽饽。”说着笑话,眼里却是满满的担忧。 两日后的夜里,鸣人正准备躺着睡觉,却感受到一股微弱的灵力。 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和在南国的一模一样。 看着床边的一黑衣女子。 “是你?涂山里有结界,你怎么进来的?” “万法如一,只不过费些时间。” “你有事找我?” “怎么不觉得我是来杀你的?难道没感受到满满的恶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可不信对方体内的狐狸没告诉他自己曾经对他做过什么。 “你身上虽然带着那令人胆寒的恶意,但...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会杀我,至少现在。 说吧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何况,来的只是一道意念。 “还是你遇到什么难题了?不如和我聊聊?” “和敌人还敢聊天?你是真傻,还是想套我的话?”饶有兴致的看了看他 “或许都有吧。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曾经的我,黑暗的一面。” ............................ 鸣人看着那人消失在面前,准备继续睡,却听见砸门声。 边砸,还边喊。 “怂包,睡着了吗?” “……”大概睡着了都被你给折腾醒了吧。 门一开,涂山雅雅叉着腰仰着头看着鸣人,“明天陪我出去一下。” “明天?要出涂山?”鸣人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啊?那个...总之有点事,不许跟姐姐她们说!”说完就慌忙走了,似乎很怕鸣人继续追问。 “怎么感觉怪怪的?” 出了涂山,鸣人看着背着大葫芦的涂山雅雅问出了口“到底什么事,还要让我撒谎说是答应了一只妖怪给他做一顿饭。” “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答应了一个家伙切磋。 你知道的,我怕姐姐担心所以...”眼珠子转了转,涂山雅雅不敢看鸣人的眼睛解释着。 ‘拜托,你撒谎很明显好吧。 罢了,有我在,也没什么人能够伤到你。’ 凉亭。 “终于来了啊,雅雅姐。” “臭蟑螂,我涂山雅雅说一不二,怎么会不来!?”单手提着葫芦,一手伸出指着那个前面的头发遮住眼睛的男子。 鸣人打量着。 亭中是两名道士,一名看上去穿的跟一般道士一样中规中矩,但周身气势让人无法忽视。 另一个和臭丫头说的外号有些像,头上的那两缕头发高高的支起,跟蟑螂的触须一样,从穿衣来看比身旁的人圆滑不少。 唯一确定的是,这两个道士不简单。 王权富贵抬眸看了一眼鸣人,‘几年不见,变强了。’ 东方月初伸出手,对着涂山雅雅勾了勾,“来吧。” 然后就见涂山雅雅将葫芦捧着,咕噜咕噜的喝完一壶。 鸣人一边注意二人的对打,一边思考‘二人认识,而且能让臭丫头一来就喝完一壶酒的道士。 原来如此。’ 就在鸣人猜出二人的身份的时候,涂山雅雅败了。 就像曾经那样,脚离涂山雅雅背上还有一寸的时候,一道雷光朝东方月初而来。 “小子,速度很快啊。”用纯质阳炎化解攻击后,看着已经抱起涂山雅雅退后的鸣人。 已经喝醉的涂山雅雅迷迷糊糊的看着鸣人,“怂包,怎么是你?” “有个蟑螂叔叔欺负你,所以我出手了。”看着那个喝醉后的可爱样子,鸣人露出笑容安抚。 “这样啊!那你帮我教训那只臭蟑螂!” 东方月初闻言却是吃了一惊,要知道每次切磋涂山雅雅都不喜欢别人干预,可是如今却...。 “你和雅雅姐的关系很好嘛,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让除妖仙姐姐之外的人帮忙。” 纯质阳炎,火势霸道。 普通的水对它没用,不能和以前一样用风加水。 有了,用风! “竟然用风系法术,风助火势,这么低级的错误是有自信凭风就能吹散纯质阳炎吗?”王权富贵 “你对付纯质阳炎的办法我还是第一次见,有意思!喝!”加大法力输出,火势更猛。 蓝色的风如同一把天然形成的刀,快刀斩乱麻般的,把火劈成无数个小火束。 东方月初看着鸣人左手上不同的风系法术,嘴角弯了弯“行了,到此结束。” “恩?” “若是再比下去,你把火吹散,那可得烧房子了!”示意鸣人看了看头顶,那已经有些发黑的房梁。 “结束了?谁赢了?”涂山雅雅揉了揉眼睛 “他没输,但我也没赢。”鸣人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那就好!怂包你以后一定要打败臭蟑螂,我给你说他比你大这么多,再不济等他老了,耗死他...”嘟囔着,渐渐睡着。 “嘿,雅雅姐这话怎么说的!”东方月初伸出手指大嚷 “你这么大声会吵到她的。 没事的话,我们就回去了。” “等等...” “她已经醉了,而你又不和我打,还想怎么样?”鸣人看着这个让一个‘小女孩喝酒’的怪叔黎,感觉心里很不爽。 “这次可不是单纯的为履行之前和雅雅姐的约定,而是特意为了引你出来。 那个黑衣女子似乎对你很有兴趣。 她是诸葛家的人...” 不等东方月初说完,鸣人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那位小姐姐已经来找过我了。 不过谈话内容,不方便告诉你们。” “事关你的安危,还是告诉我们为好。”王权富贵上前走了一步 “我的命从不放在别人手中。”鸣人抱着涂山雅雅踏出凉亭,突然停住。“有句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小子这么维护那人,也难怪对他感兴趣。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诸葛一族要开始热闹了。” “盯着?” “以她的道术,恐怕不会让我们查到。” 偷来的东西该还了 提心吊胆的将涂山雅雅放在她的闺房,“呼,真险。” “还好,容容姐他们都有事在忙,否则还真是没把握解释你这臭丫头怎么醉成这样。” 盯着那不同平时闹腾样子的涂山雅雅,莫名觉得更可爱,情不自禁的.... 将手放在了那毛茸茸的耳朵上。 手感真好。 和狐狸形态的不一样。 趁着臭丫头醉了,干脆多摸几下好了。 真是没想到喝醉后还挺安静的,如果平时也这样的话.... 晃了晃脑袋笑了笑,‘如果安静的话还是她吗?’ 睡着的涂山雅雅皱皱眉,她迷糊中觉得有人在摸她的耳朵。 好像几年前在那个谷中,被迫变回原形的那个时候。 ‘不,这是在自己的老窝里,怎么可能被人撸毛。’ ‘一定是做梦!’ ‘在梦里我可以为所欲为啊!’ “好久没吃烤鱼了,我想吃鱼。 怂包你快来,姑奶奶要吃鱼!” 正准备撒手离开的鸣人,见涂山雅雅突然叫他还以为对方酒醒了,小心的转过身准备解释自己那行为的时候却发现对方那没有聚焦的眼神。 “……”刚才还夸了她喝醉了安静,就开始浪了。 行吧,不就是烤鱼吗? “鱼呢!”不是说梦里什么都能实现吗? “稍微等等,还得准备材料。”温声哄着 “哦...那快点。”涂山雅雅听到鸣人的回答,心道我的梦还真是挺像现实的,还得准备材料。 “……”看着吃饱的涂山雅雅,鸣人松了一口气,突然想吃鱼,还好他会多重分\/身,不然撒酒疯怎么办? 想起那些酒疯子,从未喝过酒的鸣人表示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有些担忧。 ‘小时候就这么爱喝酒,长大可怎么办。’ “好了,吃饱了就乖乖的睡觉,这里给你准备了一壶茶,渴了就在桌上拿。 我就先走了。”鸣人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 “不许走! 嗝~ 怂包,你说你接过吻,那接吻是什么感觉啊?”想着在梦中,涂山雅雅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我说,那件事你怎么还记得? “听说跟的味道差不多?是真的吗?” “假的!” “啊?那你说是什么感觉?”循着声音看去 “没感觉.....这种事你还小,长大之后就...”想起之前的经历,鸣人决定快走。 可是,下一刻他的脚动不了了。 看着脚上的寒冰???? “你...唔!” 唇上一股凉凉的,软软的东西贴了上去。 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熟悉的小脸。 “诶?果然不是的味道。 软软的,温温的,还有一股烤鱼的味道。” .......................................................................................................................... 涂山雅雅酒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了。 “怂包,你这是偷吃了什么好吃的,嘴都破了!” 涂山雅雅的话引来了其他人的注目。 “……呵呵,这也能被你猜的,我吃了一个超大的螃蟹,一不小心被她的钳子夹了一下。” “还真是够蠢的。”涂山雅雅看了一眼,信了鸣人的话,翻了个白眼鄙视对方。 “下次小心点。”涂山红红关心了一句 “是,红红姐。” 正应声的鸣人看着涂山容容的视线还放着自己的唇上,感觉背后有些发凉,盯着对方一边想对方是胡萝卜,胡萝卜,胡萝卜没有能看穿的能力! 一边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涂山容容收回视线,看着吃饭速度明显比平常快的鸣人。‘果然有猫腻。’ 鸣人一边吃饭一边想起当时的画面..... 四瓣唇相碰,他还在迷糊。 就听到强吻自己的臭丫头说“有一股烤鱼的味道。” 鸣人愣在原地,看着面前的涂山雅雅不满的皱了下眉,“那些人骗我,哼!” “还有...你偷吃我的鱼!” “……”你的鱼?拜托是我弄来的好吧? “我哪有....嘶!”刚往后缩了一下头,就感觉,被咬了一口。 “你以后再偷吃我的鱼,我就咬死你! 好困啊.... 解冻!” 把鸣人的嘴咬了一口,看着血溢出满意的松开牙齿,露出小虎牙笑了。 打了一个哈欠,将冰冻解除,然后抱着鸣人往地上一倒。 完美的将头枕在鸣人的肚子上睡着了。 睡着了。 这一连贯的动作,流利的让鸣人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喝醉了。 等对方完全睡熟,从角色扮演中退出。 嚼着骨头,心中的迷你鸣人拿着书本,露出嘲讽的笑‘被臭丫头强吻后强行当了枕头的事我会说吗?!’ 对于涂山雅雅喝断片的事,又是庆幸又是咬牙。 他能怎么办? 如果红红姐知道一次酒醉,她那傲娇妹妹就把初吻强行‘丢’了,会用拳头穿过我的身体的吧! 有妹控倾向的姐姐面前,他只能低调,低调再低调。 涂山雅雅吃得很开心,以往就算喝了醒酒茶也会隐隐头疼,今天精神饱满。 ‘一定是看着臭蟑螂吃瘪的缘故。’ 涂山之内众人的生活依旧温馨,而人间却被诸葛家的八卦袭击。 古人云:虎毒还不食子。 而诸葛家主为了保住家主之位居然以一双儿女为代价启用禁\/术。 这件事如同突闻爆炸声引起了普通老百姓和道士们的注意力。 至于那禁\/术内容没写明,连亲生骨肉都能弄死,肯定是不简单的,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 贪念无处不在。 一时间,诸葛一族落入了众人的视线。 那些名门正派为了那所谓的术,居然找出了诸葛家种种恶行证据。 其中包括一直被诸葛一族当做下人还不如的闻人弃居然是诸葛青云亲生女儿。 而一直族里人人皆知的d妇,其实是诸葛青云年轻的时候求娶的发妻。 而那双儿女是小妾所生。 还有就是,那个被说是失足坠崖的姑娘其实是发现他们要让她‘心甘情愿’的为家族赴死而掉落山崖的。 人们吃着瓜子听着这个巨大的八卦。 宠妾灭妻,嫡女成奴。 仗势欺人,毒害儿女。 无恶不作,禽兽不如。 此等败类,........。 “诶?这后面的评语怎么没有了?” “是啊,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你们说这散发消息的人,最后会写什么啊?” “应该是天诛地灭吧?” “我看是人人诛之。” 人群之外,“呵,用流言先来让诸葛家的人名声毁掉。 果然没把自己当诸葛家的人啊。” “这样的人确实不配做一族族长。” “你猜猜她会亲手杀父吗?” “这....毕竟是父亲吧。”王权富贵微微一愣开口道 “或许吧。再过些时日就是诸葛青云的寿辰,你说诸葛家还有脸皮请众人吗? 不如赌一把?” “必定会发邀请函。”以非常肯定的语气回答 “真是没趣,人生在世连赌都不玩,那可就少了太多乐趣了。”从怀里拿出苹果啃了起来 闻人弃站在树梢上,着黑衣的她跟黑夜融为一体,她盯着天空中的月亮,“偷来的东西,到时候该还了。” 注定的结局 “能轻易破我的阵法,阁下并非等闲之辈,又何必藏头露尾?” “哈哈哈,不愧是得到诸葛家传承的人。 若非本座有双火眼金睛,也得花上数日方能破阵。 只是.....” “姑娘此举可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以你的本事,那群废物不可能找你帮忙。 你是来找我的。”抬眸看着那将真面容遮掩起来的金光 “诸葛姑娘冰雪聪明,本座...” “世上没有诸葛弃,只有随母姓的,闻人弃。 你若是劝我收手,自行离开为好。”不耐的皱了下眉,言语中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 “且不说姑娘能不能报仇,就算姑娘你进了诸葛家,以诸葛家的底蕴,再加上现在其他世家的暗中忍受,姑娘怕是难以脱身。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现任诸葛家主既然以不正当的手段得到这位置,我助你得到家主之位,你用血脉之力...”小金人话戛然而止,他听见了一声笑,那带着不屑的笑。 “就凭那个位置?” 语调一变,“傲来雾,花果香,定海一棒,万妖朝。 荣华富贵,只要是你所求,本座皆答应。” “你也和那些虚伪的人一样,明明看不惯我的做法,偏生为了眼前的利益而交易。” “万妖俯首称臣?那,与我何干?”刺骨的力量从体内爆发 看着被黑色的火焰护在其中的闻人弃,一直将下巴搁在手上的小金人大惊失色。 凝神观察。 “这是黯溟业火!” “异火之中排名第一,被束缚的人和妖都会魂飞魄散。 而上一次出现是在诸葛家第一任家主身上。 而你!”突然想到什么眼中出现一片火光 “原来如此,是我小瞧了你。” ...................................................................................................................... 诸葛青云猛地睁开眼,额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刚才梦到了她?” 眉头轻皱。 “只是梦罢了,两个都死了,谁能知道当年的事。”起身,倒了一杯茶,脑海中是一张丑陋的脸。 只是他又想起了一张脸,那时候的她天生丽质,一颦一笑都引人注目。 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张脸变得难以下咽? “罢了,反正也睡不着,就早些起来梳洗好了。 来人!” “来人!”喊了两声都没人应答,诸葛青云本就因为外面的流言变得暴躁的脾气更是炸了。 “一群废物,想受家法吗?!” 然而气冲冲打开房门,看到的是空无一人。 他的大嚷声引来了人,但此刻的他发现了不对劲。 出了诸葛家的高层外,其他人都不见了。 ‘莫非!’诸葛无为意识到不对劲,刚要说出猜测就听见人声。 “多年前你们偷走的东西,今日我将一一取走。” “你是谁?!竟敢来诸葛家装神弄鬼!” 看着面前着红衣的姑娘,诸葛腾云大喝一声。 “怎么?诸葛家主这幅表情是怕了? 怕那多年前被你窃运后害死的发妻化为厉鬼找你偿命?” 看着那张和记忆里七分相似的脸,诸葛青云感觉身上的寒意渐重,呼吸也变得没那么顺畅。 “你是闻人弃?”诸葛无为虽然震惊,但看着那张脸,他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绝不可能是厉鬼,而当时没有人去山崖捞尸体,死不见尸,与闻人云潇有着母女关系的闻人弃变成了最大的嫌疑。 “都说人老了,眼力就差了。 诸葛老家主倒是比现任的诸葛家主眼力好那么一点。” “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没死!”诸葛腾云虽然看着闻人弃脸上的疤痕没了,露出了那倾国倾城的模样一瞬迷了眼,但听着自己的父亲的猜测,她的承认,眼里的惊艳只剩厌恶和杀意。 “仇人还在世上蹦跶,闻人怎能先行一步?” “我是你爹,我将你养大,你敢杀父?!”听着闻人弃的话,诸葛青云以为对方背后有人指着她的脸就开始大骂。 “教养之恩? 你说的是,是要好好算算。” 纵有倾城之貌,难掩一身杀气。 虽有红衣相衬,皆是哀悼亡人。 “就从你用奸计拆散闻人云潇和王权异算如何?” “你....你怎么会?!难道你真的知道了一切?”诸葛青云浑身颤抖的看着她 “当年的一对有情人,因为你们这些自认为为了家族而付出的人渣,阴阳相隔。 王权异在她大婚之日,因情所困,呕血而死,最后遗言希望代替自己活下去。这种话你也只能骗骗当时心灰意冷的她。 你故意以她的身体有恙为由,王权异只身一人取大妖手中的宝物。 为了心爱之人王权异自然舍生忘死,最后拼着最后一口气交给了你。 临死前只想那个嫁给他人的姑娘幸福的活下去。 可他至死也没想到,就是他舍命取来的宝物,竟是夺走他心爱之人一身气运,折磨致死阵法中所需最为关键的一样。” “天灵地物,窥测天机。 历代所留的秘卷之中当然有各种秘法,其中如何从身带大富大贵,旺族之人窃运自然也有。” “被偷走运气的人,自然一天天的衰弱下去。 而你们为了稳当,还在阵中加了一道术式。 其作用是,两年之内,闻人一家,人去楼空。” “啊~”诸葛腾云感受到一股剧痛,痛苦的喊了一声。 一条手臂血淋淋的躺在地上。 “都说了,先算账,然后再说。”她一点也不担心这些人会破开禁制,学渣和学神的差距。 “然后说说闻人弃; 一日三餐全是剩菜剩饭,看上去确实有活命之恩。 不过,你不经我同意擅自做主做我的父亲,以及你宠爱小妾,导致胎毒毁容。 这些做得比下人还多,吃的比狗还少的奴隶生活,多谢所赐。 就当还你们的餐费、住宿费。” “至于你那小妾和儿女所害我的一切遭遇,那个风水阵就是见面礼。” “是你害死了他们?!”听见这句,诸葛青云不顾阵法的反噬拼命攻击。 “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爱子亲切的慈父样子,若是你真的爱他们就不会做那个决定。 你们爱的都只有自己。 什么家族,统统扯淡。” “综上所述,皆是死罪。” “你要恨就恨我一个人,让他们走吧。”诸葛无为看着面前那从不被承认的孙女 “你肯定在后悔为什么当时留下闻人弃这个活口吧。 不是心软,是你觉得这身体里有诸葛家的血,不可以就这么丢了。” “所以,收起你们那副恶心的嘴脸。 我没负天下人,尤其是你们。” 伸出食指,轻轻晃动。 “还有,一个对于你们来说的坏消息。” “觉醒了天赋力量的人已经找到了,但她是不会帮你们的。” “什么?!” “是不是你杀了他!” “可恶!如果早几天知道...” 看着眼前年纪都不小了的几个人在咬牙切齿的后悔,她嘴角上扬。 “推演天机,世人皆可。 诸葛神算,逆天改命。”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不可能的,那个秘卷没有一定修为和秘法根本不可能被知道! 何况一个连字都认不全的你!”诸葛无为此刻像极了暴躁的诸葛腾云 “不是你说的,天赋代表一切吗?” “难道...你....” “你那惊恐的表情告诉我,你猜到了。 就像你想的那样,诸葛老家主。 从你们导致闻人云潇悲剧开始的那天起,你们就注定永远等不到救兵来临。” “哈哈哈......天亡诸葛一族啊!!!天要亡我诸葛啊!是我亲手把祸害留了下来啊!”满头白发的诸葛无为又笑又哭,执着寻找的血脉继承者就在眼前,可是却也是灭族之人。 “怎么会?!”诸葛青云瘫坐在地上,满眼无神。 “不可能的,怎么会是你!”诸葛腾云甩开一直拉住他的长老,质问。 “代代英才全是男子,你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可能继承了家族血脉天赋!” “你们临死前我免费告诉你们一个真相。 你们代代所供奉的第一任家主,不过是女扮男装罢了。” 传说中的人 看着诸葛无为因为自责而自尽在面前,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你用诸葛家的力量来杀我们算什么本事?!”诸葛腾云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世家少爷,一副不屑的样子。 “因为嘲讽。 蠢人修行千年也得不到这种力量。”手中出现一朵黑色的小花 “你为闻人一族复仇,可是你别忘了,你身上终究有我诸葛家的血! 纵使我们全部死于这力量之下,诸葛一族也依然存在于世。” 这是诸葛青云死前的最后一句话。 看着那张没有变化的脸,他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诸葛家的一切都会随着这从深渊中的复仇之火燃尽。” 踏着步子,朝外走出。 身子一动,手中的花变成了火种,随着主人的步伐越燃越快。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整个诸葛家都燃了起来。 这些年来,她一直在收集证据,寻找当年的真相。 “我还以为您会阻止我。” “技不如人,又能怪谁?”一个雌雄难辨的声音传来 她看着那个正不慌不忙撕着橘子瓣上面丝络的清秀男子时,想起了当年的初见。 也是如此。 她因为打扫宗祠太累,恍惚之间险些把牌位摔了下来,吓得赶紧在地上磕头。 砰砰砰的十来下,血不要钱的往外流。 血唤醒了残留在牌位中的她。 着紫衣的她,英气勃勃,让人一眼就误认为是个美男子。 “大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呢?” “我是个早就死透了的了,算算时间,估摸着骨头架都有的脆了。”看着面前满脸血也掩饰不住的疤痕,她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想要报复吗?” “报复?那是什么?我不识字,也没人愿意和我玩,不懂大哥哥你的意思。” “……” 沉默了许久。 “大哥哥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无聊,要我给你讲故事吗?” “不回答就当同意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故事,只是最近我都梦到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看到有人穿着红红的衣服,可漂亮了。 有一次我偷偷听那些人玩的时候说,好像是新娘子成亲用的衣服。 新娘子是什么大哥哥你知道吗? 还有那位姐姐好像很不开心。”额上的伤口越来越痛,她忍不住按了一下,吸了一口气。 “然后我看到夫人给那个姐姐喝药,应该很苦吧,姐姐脸上满是拒绝。” “好奇怪,我明明没有看到过那个姐姐,怎么会梦到她呢?” 闻言,手中只剩最后一瓣橘子的她抬起了头,认真的打量小女孩。 “因为你是天妒之体。” “你倒是自己找上了门来。”想着当年的卦象,她露出了莫名的笑容。 “天妒之体?大哥哥那是什么?”呆呆地看着她 “叫我姐姐。” “啊?!” “或者漂亮姐姐。”将最后一口丢进嘴里,满足的眯了眯眼。 “哥哥和我一样是女孩子?” “是啊,就连体质也一模一样。” 想起天妒之体,她想起了当时的傲来国之人: 小金人站起身,看着面前看似毫无灵力的凡人。 “天妒之体,拥有连天道都嫉妒的天赋。 无论学什么东西都如同喝水一般容易。 难怪以凡人之身能容异火。 看来当年的诸葛神算也和你一样。 我不会阻止你,只是异火之强,以你凡人之体也终究...更别说这业火,好自为之。” 话落,人也消失。 被外界称为神算的她目睹着自己所建立的家族被毁没有一点愤怒。 反而笑嘻嘻的看着闻人弃,“你和当时的我很像。” “若非那位前辈,也没有曾经的神算,以及后面的事。” “谢谢您。”谢谢您明明知道我就是那个祸害,却依旧教我认字。 “正所谓因果循环,这是他们欠你的。 何况这样的后人,不配叫诸葛。 你何曾见过我管过世俗的眼光?” 她想穿男装就穿男装,想和妖邪为伍就一起浪。 只是这些后人仗势欺人,玷污了那位前辈传授她的道法。 若不是自己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真想诈尸起来一巴掌抽死这些兔崽子。 还好,还有一个正常的小姑娘。 没有太丢脸,起码不是被外族人灭族。 如果诸葛无为等人不是被业火所燃尽,此刻的灵体怕是会被他们的老祖来一句“没错,当年我就是故意没改命运的。” 她就这样随意的走出了诸葛家,天黑压压的,不是还没天亮。 而是被众道士包围了。 “小丫头,你也并非只身一人存在世间。 起码还有一个傻小子在。” 闻人弃闻言看向右侧薄唇轻启,“你看样子就不像是来抓我的。” 一人一狐正吃着羊肉串。 在虎视眈眈的道士们之中,两人的举动就显得十分突出了。 尤其是那戴着的狐妖面具,以及狐狸耳朵。 “是涂山的狐狸!” “那张牙舞爪的狐狸面具,粗鄙的画工! 莫非就是妖界现在称为金发魔鬼的狐妖!” “……金发魔鬼?还真是难听。”鸣人闻言一口将吃完的木签指着那个路人甲,“我给你机会重新换个外号给我!” “哈哈哈,别改了,挺符合你的气质的。”乐得捧腹大笑还不忘插刀的涂山雅雅 “涂山的妖孽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难道涂山和这个妖女有关系?!” “是啊,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可能一夜之间灭尽诸葛一族,必定有妖孽相助!” “啧啧,吐槽归吐槽,给别人泼脏水可是有病的迹象。 作为朋友,这次我来可是特意为了你,我准备了要是你输了的礼物。 这可是连一向精打细算的容容姐都变色的礼物,是不是光听听就心动不已,很期待?” 戴着面具的他和涂山雅雅一样放飞了自己,一边说一边挥动着自己的手。 涂山雅雅只知道临走时自己妹妹那瞪大眼睛一言难尽的神情,让她也无比好奇,到底鸣人准备了什么东西。 “灵丹妙药?” “神兵利器?”藏在暗处的东风月初和王权富贵看了看对方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还是副面瘫脸啊,算了,直接召唤出来给你看看好了。 这可是我精心准备的!” 然而,“当当当~” 召唤之后,看着黑色的两块长形物体。 众人的表情真是怪异得很。 有个法力低微的道士居然从仙剑上掉了下来。 “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我会输? 还特意准备了两个人的棺材。” 吃货的着重点是与众不同的 ‘这小子铁定完蛋了!’ ‘看样子他们会内讧,到时候我们浑水摸鱼?’ ‘白痴,是替天行道!文化程度不高就不要乱用成语,会显得我们道盟很差!’ ‘师兄,我下次会记得的。’ ‘会不会是他们故意在我们面前表演,好让我们掉以轻心,趁机逃走!’ ‘这位道友说的对,我们可不能松懈下来!’ ‘各位道友要不我们联手把涂山的妖孽们拿下?’那个被骂白痴的炮灰甲 ‘你是白痴吗?!道盟和妖盟的联合法律中不得随意杀害妖怪。’ ‘我们可以栽赃嫁祸啊!反正这里都是我们的人,到最后可以推给这个妖女。’炮灰甲 ‘虽然道友说的法子不错,但是据说这两只妖怪和有着绝缘之爪的涂山红红关系匪浅。 若是在场的各位有信心打过涂山红红...’ 还不等炮灰武说完,他身旁的道士纷纷退后半米。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妖盟盟主涂山红红。 他们只是想来出名不是去找死的。 “还真是个....让人极其意外的礼物。”王权富贵脸上淡然的表情也有一丝崩裂 “也只有这小子想得出来,看着那人被围住不打算出手帮忙就算了,还给别人带棺材来。 这不是诅咒对方吗? 如果我是那姑娘,怕是先把这小子揍得半死,再来对付这些人。”东方月初看着地上的黑色物体,手中的苹果都忘记了啃。 涂山雅雅看着眼前的一幕,石化了。 ‘说好的出来浪,你居然带着棺材来送人!’ “恩?不喜欢? 你别看这其貌不扬的样子。 这可是南国特有的千年聚泽树制作而成,我可是委托了阡陌一族加班加点才在昨夜赶来的。” ‘……这小子是来秀财力的吧!’ ‘阡陌一族是什么啊?’ ‘都说了平时多看书,不要老是去妓\/院。 这可是妖族里以速度和耐力出名的一族。’看着那迷茫的小眼神,他换了一种说法“就是那些凡人空中的千里马。” ‘只要出得起价钱,无论在多远的地方,阡陌一族都会在极其短的时间里到达。 丧尽天良啊! 居然用阡陌一族的送这玩意儿!’ 鸣人直接无视了所有人窃窃私语,理直气壮的朝着闻人弃解释“毕竟人多势众,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也不能出手。 所以考虑良久,冒着掉头发的风险才想出这个绝妙的法子。 既可以不犯红红姐的规矩,又可以表达作为朋友的友情。 完美~”说完还用手抵住面具上方摆出一个姿势 “要知道这特制的可以保鲜身体长达千年之久。”边说还在心里嘀咕难怪容容姐这么喜欢敲钱,听这些杂碎的意思,多敲几个我就是个隐形的土豪了! ‘等回去的时候再去找那小子要几个,倒手一卖,便宜点卖出去。赚差价!’ “听上去还不错,只不过今天我是用不上了。”认真的扫视了一下自己的礼物,又看了一下四周弱的成渣的道士们。 除了鸣人,所有人都惊了。 这反应? 这么平淡? 别人送你这玩意儿你居然还说不错? 尼玛! 妖怪的思考方式跟我们人类不一样吗?! 等等,这个妖女不是诸葛青云的女儿吗? 也没听说闻人一族是妖怪啊。 难不成,诸葛青云头顶青青草原走? ‘难道这个家伙的智商和怂包是一样的?’看了一眼闻人弃觉得自己真相了的涂山雅雅点了点头,‘大概是这样的。’ “是挺遗憾的,我还以为来围堵你的是哪些高手。 结果连蟑螂叔叔都没来。”鸣人看了看四周认同的点头 “蟑螂叔叔?”涂山雅雅觉得这个称呼似乎有点耳熟,下意识的问出了口。 “恩?就是你认识的那个蟑螂叔叔啊。” “难道是...”臭蟑螂?表示当时喝醉的涂山雅雅似乎想起了那么一丢丢 “当然是一气道盟的盟主蟑螂叔叔了。” “嘿,我实在忍不住了! 你个臭小子说谁是叔叔呢?! 叔叔前叔叔后的! 我有那么老吗?!”身体下意识行动,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东方月初。 “即便道术能保持你的颜值,也不能否认你已经大我几轮了。 没叫你老头我都是看在红红姐她们的份上。”鸣人伸出手指一本正经的道 “……”如果我是老头了,那你旁边的那位是不是就是老不死的了? 当然东方月初也只在心里吐槽,如果说涂山雅雅是那啥的话,那....涂山的某只狐狸怕是... 不就是被叫叔叔吗? 多一个大侄子有什么不好的! 默默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盟主?” “盟主也是来对付妖女的吗?” “不是说盟主和道门兵人王权富贵有事外出了吗?” “额...这个...”用手挠了挠脸颊,另一只手隐蔽的打手势让王权富贵出来思考对策。 “……”看着抱着剑,一言不发的队友,东方月初深吸一口气,‘果然就不该指望你。’ “我们是得到消息,这种黑色的火焰名为黯溟业火,一旦沾染,就会魂飞魄散。” 闻言,众道士看向短时间内已经成废墟的诸葛家。 还在燃烧。 “额....似乎一切物体都会灰飞烟灭。”看了看被业火所烧的房子,默默地加了一句。 所以,他们面前的这个妖女是个大佬?! 刚才还在商议捉拿鸣人和闻人弃的道士们瞬间白了脸,‘尼玛,说好的诸葛一族不擅长武力呢!’ ‘这种胡说八道的谣言谁传出来的!?’ ‘造谣是需要证据的!小心我们告你啊!’ ‘也不知道这个什么业火姐姐的绝缘之爪能不能接下来? 看臭蟑螂的样子,应该跟臭蟑螂的灭妖神火应该不是一个等级的’被黑色的火焰吸引的涂山雅雅 “业火啊,一听就非同寻常的宝贝。”鸣人走上前,在所有人都在猜测他要做出什么惊人举动的时候。 鸣人走到闻人弃的身前,伸出手,指着那一团黑火。 “小二啊,你的那个法宝可以借我烤山鸡吗?” 都在惧怕的业火你丫的想用来烧烤?! 还叫这位大佬小二? 这妖孽是活腻了吧?! ‘…原来如此,是老毛病犯了。不过....’ 涂山雅雅眼里也露出了期待,她试过用纯质阳炎烤过的鱼,还没吃过这业火烤过的东西。 ‘没有那种高温的感觉,反而有股冷冰冰的感觉。’ ‘好期待!’ “烤东西?”闻人弃皱了皱眉 “恩恩”如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哈哈哈,这小子我喜欢! 想当年我出名之后就想用这火烤过吃的,可惜这火太不听话了,连毛都不给我剩。” 满脸都是遗憾的老祖。 ‘……’这就是传说中的吃货吗? 还在燃烧的业火,感受到老祖的注目,烧的更快了。 认真思索了一下,“不能烤。” ‘这反应才对嘛!’ ‘就是,没有一个高手会让自己的法宝受外人的侮辱!’ ‘这小子肯定要倒霉了!’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过于冷淡,认真的解释着“即便是诸葛神算来操控业火,也烤不了,都会和那些一样。” 再次被点名的废墟。 “这样啊。”满是遗憾的语气,不舍的从业火上挪开视线。 “那别耽误时间了,你们快打吧。 小二你打算打多久,我要不要准备点糕点。 我们边吃边等你。” “……”你们当我们是唱戏的? “你就这么信任她能在我们手中逃走?”东方月初看着鸣人那副随时看戏的样子,有些不解,明明之前对方还准备了棺材给闻人弃。 “今天大喜之日,超度不宜杀戮。”闻人弃走了过来,身上的业火在主人身上盘旋,停在涂山雅雅和鸣人的身边。 大喜的日子? 没错,诸葛家主的寿辰。 还看了一眼穿红衣的闻人弃。 不宜杀戮? 呵呵,你杀的那些都不是人? 说好的不打架!你身上的火别乱动啊! 你倒是管好它啊! 东方月初瞳孔一缩。 “千里追位术?”王权富贵出现在闻人弃消失前的位置 “用业火一边遮掩,一边施展术式。 真是了不起啊。”东方月初看着远方 ‘竟然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就把雅雅姐他们也带走了。’ 黄泉不敢收,天道不愿留。 “追不上了。 似乎是改良后的千里追位术。”王权富贵定神观察后看向身旁的东方月初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这人的道术运用在我之上啊。” “按目前看来,的确如此。”耿直的王权富贵 “她到底想从那小子身上得到什么?只能希望那小子没有刚才所表现的智商低下,否则...雅雅姐也危险了。” 面对摸不准心思的闻人弃,东方月初眼中满是担忧。 而另一边,几道黑光一闪而过。 “这里是小二你们歇脚的地方吗?”从业火包围中出来的鸣人看着眼前的茅屋问道 “恩” “这...我们怎么突然换了个地方了? 难道你用的是千里追位术?”涂山雅雅 “我刚才感觉停了不止一次?”鸣人想起自己途中的感受 “在原有的基础上,稍微改了下。 短时间内不会被反追踪。” “……”升级道术都是这么随意的吗?一副应该如此的表情,真是好想揍人。 涂山雅雅深深的看了一眼往茅屋里走的闻人弃。 “这是?”停在眼前的花盆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们。 “房子前面也设了阵法吗? 嘿嘿,臭丫头还是看我的吧!”手上捏了几个法决,调动灵气。 “开!” 取下面具,嘴角含笑的看着涂山雅雅一边走,“对于天才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嘭!” “噗嗤!”涂山雅雅看着被阵法反弹后,脸着地的鸣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活该,你不是说你是天才吗?! 怎么连一个阵法都破不了?” “我刚才明明解开了啊,为何....”鸣人不解的起身,刚才若非他身上的护体查克拉卸下了大部分的攻击力,就不单是这种程度了。 “这是幻梦三重境。 你解开了第一层,也触发了后面的阵法。” “……厉害,要不,你先来把我们带进去?”鸣人听见阵法主人的解释,觉得心中一梗,尴尬的笑了笑。 看着对方手指一动,就能让他们进去的场景,鸣人心说‘人比人气死人,我苦学了这么久的阵法,在别人眼里就是小把戏!’ “糟了,我给你的礼物!”鸣人突然想起他敲来的东西 “我带回来了的。” “那就好!”省的我去偷回来了。鸣人 “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我去趟后山。” 闻人弃留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怂包,她怎么把我们也带回来了?你怎么认识她的?!对了,你不是说她长得一般吗?这长相叫一般?还有,你怎么准备那个东西给别人,还准备了两个!” 涂山雅雅所有的问题在一瞬间出现。 看着早就按奈不住的小丫头,偏偏憋着这个时候才问出口,鸣人不厚道的笑了。 在对方的脚丫子想要踩到自己脸上的那一瞬间,鸣人缓缓道出。 “第一次跟小二她们见面是在南国。 再见的时候是在涂山。 之前她的脸有伤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伤养好了。 还有你这是看不起我准备的礼物吗?”盯着那张小脸,脸上都是不爽。 “呵呵,估计只有你俩会觉得那东西能当礼物。”涂山雅雅没有注意到鸣人说的不是她,而是她们。 “我怎么知道一气道盟的道士这么弱。”撇撇嘴,“那可是我花了不少功夫弄来的。” “不对啊!她还去了我们的地盘?什么时候的事?!” 突然反应过来的涂山雅雅,抬起头看着鸣人,眯了眯眼。 “就在那天晚上咯。” 记忆线:“说吧,你来找我想得到什么?” “为什么不杀了那些妖怪?” “杀戮不能解决一切。 有时候让他们怕你反而更有用。” “你是人类,又为何帮助涂山一族。 莫非你忘了你父母如何不在的了?”没有表情的看着他,试图看出鸣人的怒气,伤心。 然而,入眼的是,对方的轻笑。 “怎么可能忘记,从前的我不明白为何自己每次生日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直到后来,我的父亲出现在我的意识里。 或许你和很多人一样,都觉得父母的忌日就是我的生日是个很悲痛的事。 事实也是这样的,可是...我没有理由厌恶我的生日。 我的父母满怀期待的等我出生,并为了让我活下去,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而那一天也让我拥有父爱和母爱。 小时候所期待的东西,原来从出生一天起就伴随着我。” “他们所希望的就只是我快快乐乐的成长而已。” “说到这里,我告诉你我的过去,那你也得公平点,告诉你们的过去吧?” “我们?”闻人弃眉头一皱,眼中露出冷意。 “昂,别露出这种表情。 你和她给我的感觉不同,都说了要公平啊!”不满的看着她,一副你不配合,我就不继续的样子。 “我名---恨。” “恨?”原来如此,那种黑暗的感觉,就连名字。 “……………………………………………………” “那既然你后面才出来,我就叫你小二咯。 比那个什么恨,好听多了吧?” “为什么?” “啊?什么为什么?”鸣人不解的看着那张面瘫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明明知道我不过是她陷入绝望中的负情绪的一面,还当我是个人看待。 不明白你怎么想的,告诉我。 为什么?” “我听九喇嘛说你可以看到我的回忆,你找我有一定原因也是因为看到我曾经黑暗的一面吧。 真实瀑布的那里。” “生活中不可能只有快乐,往往是痛苦伴随着快乐。 而我的负面情绪如同小一一样,给了另一个我。 因为了解过另一个我,所以...我多少能明白你的恨。” “为何原谅那些伤害过你的人?” 鸣人听出恨话里的意思,她问的是曾经虐待过他的村民。 “其实也是多亏了我的忍校老师。” “那个刀疤男?他很弱。” “伊鲁卡老师的确战力不强,但....在我对村子失去信心,对村里的人产生绝望和恨意即将黑化的时候,是他认可,让我在黑暗之中找到了火把指明路的方向。” “若是没有他,也就没有如今的我。” 恨,作为闻人弃意识中的另一个她,看着眼前那同样有着悲惨童年的鸣人,那张应该和她一样冷如冰山的脸上露出温暖如阳的笑容。 不禁愣住了。 “灭族之恨,杀母之仇,虐待数年,想想我都没有任何理由劝你放下屠刀。 只是希望,不要成为你仇人那种人。” 回到现实.......恨站在墓碑前。 【闻人云潇与王权异之墓】 “小丫头承认吧,那小子改变了你的初衷。 仔细想想虽然那小子年纪小了些,但是女大三抱金砖,抱几块财运也不错啊! 更何况还是个资深的美食家。” “您说笑了,我可不是她,会轻易手软。 不过是不想成为那些卑劣的渣渣一样而已。”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各地,出现了各种穿着道袍却无法使出道法的道士,而他们甚至忘了自己叫什么。 “还真是鸭子的嘴,嘴硬。 明明打算杀了所有人来为这两个人超度泄愤,却因为那小子的话只是用毒术毁了那些人的根基以及无法再流传诸葛家的力量。 还不惜与那不屑的渣渣做交易。” “有时候让他们活着才是最痛苦的。 哪怕他们找回记忆得到的也是失去了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 我累了。 告辞。” “……还说对那小子不在意,连王八缩龟壳的架势都用出来了。” “前辈您在说什么呢?” 眼前的人还是那张脸,只是此刻多了一分小心翼翼。 “没事,那丫头说累了。”看着面前的人那自己完全看不上去的神态,挥了挥手。 “多谢前辈” “行了行了,前辈前辈的,我有那么老吗?!” 已经不记得自己死了多少年的老祖不满的反驳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意识的往地下跪 “好了好了,真是受不了你的性格啊,完全是个软柿子。 我说小丫头,手上沾了亲人的血,多少还是不好受吧?” “我.... 不好受是肯定的,但.... 那些痛苦已经被恨所承担,而我只是付出了一点小小的代价,已经很知足了。” “看来不论是哪一个你,都一样的。 明明用了未来这个无法挽回的代价,还说得那么轻松。”老祖轻笑,摇了摇头。 “那姐姐您又是因为什么执念而存在于世多年?您说过,我们这类人黄泉不敢收,天道不愿留。” “……”真是没想到这丫头还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天气这么好,我也该洗洗睡了! 拜拜!”说完就消失了。 “母亲....就和鸣人所说那样,哪怕我是您仇人所逼而生,可是您还是爱我的吧。 否则...也不会生下我。 恨,你也不会反对我送一份礼物给他吧。” ‘兄妹\’ 两根散发着寒光的金针离鸣人的脸就只差那么一丢丢。 “……” “我说小一...就算你今天不想做饭也不至于拿针扎我吧!?” 下意识的,鸣人连退几步。 要知道在历练中为了炼体他被医仙用九九连环针扎了个透心凉。 现在看到针身体都有条件反射了。 “啊?不好意思,鸣人。 这是我和恨...不对,小二送你的礼物。”闻人弃想起回来之时那道声音‘再加一份。’ “两根针?这是让我学习绣花?”看着手中的针,眉头一动,怪异的看着对方。 他在心里犯嘀咕:难道真的跟臭丫头说的那样,我的礼物她们不喜欢? 所以打击报复? 可是...明明很好的礼物啊。 果然,女人心海底深。 “绣花?鸣人你误会了,这一根针代表一个愿望。”瞧了瞧鸣人,‘难道鸣人还有这个爱好?’ “是..是吗? 什么愿望都可以许吗?”尴尬的转移话题 “只要是你想知道的都可以。” 闻人弃的话音刚落,就看着鸣人八卦的附耳过来,“那么教你们的那个前辈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啊?” “!!!”一团火从闻人弃身上窜出 “小一,小二快收起来啊! 我可灭不了这玩意儿!” 被业火追着跑的鸣人。 “前辈鸣人只是一时好奇,还请原谅他!”\/‘请停下!’ “切,两个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 小子,下次再敢皮,我就让你没有皮!”老祖恶狠狠的警告 “鸣人,不要闹。 我们没有跟你开玩笑,这个金针当你真的非常需要的时候再用。 你也听她说过,诸葛家神算的称谓吧。” ‘哼,两个丫头还挺大气,就这样轻易送出两个连那傲来国之人也所求不到的东西。 也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 一生气运庞大不说,还...’ ‘您是睡醒了打算聊聊为什么存在世间多年的事了吗?’ 恨简单的一句问句,老祖就装死了。 看着闻人弃认真的眸子,鸣人看着金针陷入了纠结。 其实第一个愿望他已经想了很多年了。 可是第二个愿望.... 如果第一个愿望就实现了,那么来不及用第二个就太可惜了。 果然,还是得好好想想。 “不急,这是传讯符。 当你需要的时候,点燃它,然后用这传送符即可。”看出鸣人的纠结,闻人弃抿唇带笑的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东西。 吃饭的时候涂山雅雅眼睛不眨的盯着闻人弃,‘果然两个人性格和习惯不一样,要不是怂包解释了,还以为是双胞胎呢。’ ‘难道这就是诸葛家隐瞒的力量? 拥有双重人格...’ “臭丫头你盯着小一做什么?难道也想秀色可餐?” 一边埋汰提醒对方,一边为对方夹菜。 那自然而然的样子,让闻人弃抬了头。“鸣人很在意这个小妹妹呢。” “谁是妹妹啊! 论年纪你们都得叫我姐姐!”不知道为何听见眼前貌美的凡人提及自己是怂包的妹妹时,一股无名火从心里燃起直到脑袋。 “其实...看身高也知道我是哥哥了啦~” 刚听到闻人弃的话时鸣人心中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紧张,似乎是自己偷懒被容容姐发现那种滋味。 又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有点羞涩? 直到有些混乱的视线触及到了涂山雅雅。 那张可爱的小脸,以及不用尺子量就知道的矮个子。 顺着她的话,故作镇静的调侃。 “你是谁哥哥啊?!臭不要脸的!”直接一跃而起,踩在凳子上。 “额,我刚刚什么也没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看着桌上的冰菜系列,果断的做出一副我失忆了的神情。 “那个别吵了,你们姐弟间关系还真是好....” “吃饱了!我要回涂山!” 明明闻人弃顺着她的话说俩人是姐弟,就像以前和臭蟑螂一样,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感到心里闷闷的。 “喂,臭丫头!” 看着对方发脾气离开,鸣人虽然觉得很莫名其妙,还是朝闻人弃道了歉,让对方打开阵法让他们一起走。 赶紧追了出去。 他担心涂山雅雅一个人有危险。 路上,离别人的地盘远了。 “你怎么不陪你的一二三美女一起吃饭了?” “这饭嘛,还是在涂山吃才更美味。”鸣人很庆幸,在曾经涂山容容的摧残下,他的求生欲还是比较出色的。 “哼,那是自然。” 只不过这一次并不像以往鸣人所想那样,那个傲娇精会如翻书一样揭了过去。 那句兄妹印在了涂山雅雅的脑海里。 当夜她失眠了。 翻来覆去的她,实在是想不通。 然后..... 起身。 下床。 来到了古宝斋。 正在熟睡的古宝斋老爷爷被揪着胡子疼醒了。 借着月光,看清了面前的人。 不是梦,真的是小霸王涂山雅雅来了。 “雅雅小姐,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按着下巴,泪眼汪汪的问出了口。 “诶,老头你活得比较久,我和怂包站在一起为什么他们都认为是兄妹?给我认真回答,否则你知道我整人的手段的。” 挥了挥拳头威胁。 ‘……’当然知道,你和鸣人两个人玩起来如果不是红红大人和容容小姐在能把涂山给拆了。 “毕竟从身高来看就毕竟明...显..吧”老爷子在看着对方满脸杀气情况下结巴了 “除了身高。” “额...可能是因为鸣人长得比较老成?”实际上想说对方的脸太年轻,但是看着越来越冷的四周,为了多活一年还是说谎吧。 “其实雅雅小姐你不必介意自己的身高,狐妖之力源于至情,当你懂得...” 就在老爷子以为对方没有被骗到要暴走的时候,涂山雅雅走了。 ‘就连同为狐妖的都认为吗?’ ‘可是...我到底在气什么?’ ‘明明他们说的也没错,我们三姐妹除了姐姐都一直保持着幼年的身高。 可是... 等等,我想起来了,姐姐不就是我出关之后才长大的吗? 说不定姐姐有办法!’ 看了看夜色,“还是等姐姐睡醒再去吧。 先回去补个觉。” 姐妹情深 太阳的光芒透过门窗来叫睡着的小姑娘起床。 睡得正香的她感受到来自自然的打扰,不爽的揉了揉眼睛。 “天上那团亮晶晶的东西就不能随着我的想法出来回去吗?!” 抱怨一句。 眼睛模糊了一瞬,等恢复后看着已经变亮堂的屋子合眼准备睡个回笼觉。 刚刚沾到枕头,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想起来了!今天还得问姐姐关于长高的问题! “……”嘴边还有白色泡沫,正准备洗脸的涂山红红,看着眼前顶着鸡窝,眼角还有某颗粒状物体的妹妹。 “雅儿,你有什么要紧事吗?” ‘这种造型....得是惹了多大的祸?’涂山红红暗暗吸了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 只是她准备得再充分在对方提及当年跟自己秘密有关的问题时,她的神色变了。 即便是妹控的她也冷着脸道“姐姐说过,那件事你没必要知道。” “以前姐姐就不肯说,现在也不愿意告诉我吗?!” “自从那次姐姐和容容出去之后,妖力大涨,身形也变了。” “可是到底是什么连我这个妹妹也不能知道的? 除了容容之外,我也是姐姐的妹妹啊!”流着泪,涂山雅雅看着自己从小崇拜的姐姐。 从前一直没有问出的问题,终于问出了口。 “雅雅真的很喜欢姐姐啊,为什么姐姐不愿意告诉我呢?” 哭泣中的呢喃。 涂山红红身子一僵。 手放在她的头上,如同以往一样安抚。 “对不起,雅儿,除了那件事,姐姐什么都可以依你。” ‘傻妹妹,正因为你是我的妹妹,没有经历过那件事,我才不愿意让你知道啊。 你和容容不同。 单纯的你为了我一定会乱来的。’不知该如何哄妹妹,面上愁苦的涂山红红。 擦了擦泪水,看见了涂山红红的为难。 涂山雅雅终究心软了。 “那....姐姐告诉我如何长高吧?” “这...你让姐姐花点时间想一想。”打算使出拖延战术的涂山红红 看着拿出一根香点燃的涂山雅雅,“这是做什么?” “香燃尽,姐姐应该就有办法了吧?”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姐姐 “……”好久没用这招对付雅儿了,什么时候雅儿变得这么狡猾了! 看着香一点点变短,涂山红红急得开始在房里走来走去。 而这一场景被涂山雅雅用滤镜般的眼睛解释成了:姐姐在组织语言,争取一口气说明白。 ‘糟了,完蛋了!’ ‘我该怎么说,狐妖之力源于至情?’ 着急的涂山红红完全没想到问题的关键,为什么自己的妹妹突然执着长高这件事了。 眼看香就剩指甲壳这么长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让涂山红红顿时松了一口气。 “容容你来了。” “恩?雅雅姐也在呢。”没有错过自己姐姐的小动作。 ‘似乎发生了什么啊。’ “见姐姐比平时晚了一会儿出来用餐,有些奇怪。 是在和雅雅姐聊天?”侧头看着涂山雅雅 “我在等姐姐回答怎么样长高。”毫无城府的涂山雅雅 眨眼之间就明白了一切。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啊。 我们的力量跟苦情树有所关联,自然于感悟有关。 喜怒哀乐,也是如此。”依然是眯着眼睛轻笑,忽悠起来不偿命那种。 “感悟?” “是啊,当年姐姐出去历练了一番,感悟了东西自然而然长大了。” “听上去好像有道理,可是...为什么容容你的体型没什么变化?”隐隐觉得好像还是有点不对 “因为感悟的东西不一样,就像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一样的道理。” “雅雅姐不用心急,当机缘来了,自然而然就变了。 还是说....雅雅姐是看中了谁?想要绑着回来做夫婿?” 涂山雅雅红着脸看着面前睁开眼一副八卦脸的涂山容容,以及皱眉走来的涂山红红。 “没...没有的事! 我先去修行了! 说不准等我实力上涨就长高了!” 慌忙离去。 最后一句在远处才传来。 “只是雅雅姐你还没洗漱啊...”收回尔康手 “姐姐,雅雅姐是想知道当年那件事吗?”睁开眼,满脸的凝重。 “恩。”短短的一个字,有着无比的沉重。 当年的事,涂山之中也只有面前的两只狐妖知晓。 那件事也影响了她们。 仰着头看着姐姐的侧脸,‘也是因为当年的事才造就了拥有绝缘之爪的姐姐。 只是....狐妖之力源于至情。 而情,偏生是最难预料的东西。 姐姐也因为当年的愧疚努力的建立人和妖共处。’ 看着涂山红红欲言又止的模样。 “姐姐是想问为什么不给鸣人和雅雅姐他们牵红线?” “姐姐别忘了,雅雅姐的问题又何尝不是他们之间的一道阻碍。 虽是青梅竹马,但永保幼时的青梅,和一年一年老去的竹马。 雅雅姐又何时能够觉醒力量? 最关键的事并不是这个。 而是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他虽然跟我们的弟弟没有两样,可又何曾忘却过那个世界的亲朋好友? 他的愿望是回去跟那些伙伴一同战斗。” “无论是留下,还是离开。” “那时候对鸣人来说,该选什么呢?” “还有一点,鸣人对雅雅姐是男女之情还是....” “是啊,那小子是不是还喜欢着那个叫小樱的。 仔细想想,确实不适合撮合。” “如果可以,我希望...雅儿永远保持现状。”涂山红红转过身,“人和妖相恋,并不容易。 若是必须受伤才能拥有强横的妖力,我宁可她...永远长不大。 守护你们一辈子。” “是的呢,有姐姐在我们都很安心呢。” 而正在闭关的涂山雅雅却不知道为了她,她的姐姐和妹妹所瞒她的事。 出于各种思量,涂山容容打算不管鸣人和自己姐姐之间的事,却不成想有一天,鸣人察觉到了她隐瞒的事。 而那件事她从未告诉给任何人。 “容容姐,你身上的妖力波动似乎有异常。” 不忍直视的容容 风轻轻拂过。 万年不变的笑脸因为那一句话崩塌。 “你...察觉到了?” 睁开眼睛,复杂的看着面前那个真心当做弟弟的人。 “前几天我的感知力量就有不明显的变动。 花了几天的时间大致掌握了这个变化。 就在刚才,容容姐身上的妖力有那么一瞬间。 很强。” “不知道为什么跟容容姐的妖力很相似。 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股妖力容容姐你并没有完全掌握。” 看了看四周无人,双手捏成法决,设下隔音结界。 “真是没想到瞒了这么多年,会被你发现呢。 要知道,就连妖皇级别的红红姐也没发现呢。” 思绪在短短几秒就拉回。 “你感受到的东西没错,这股力量看似是我的。 但多年来我也只是勉强压制这份来历不明的力量而已。 说来你可能不相信,这是凭空出现在我身上的。 也或者... 当年发生了其他的事。” “来历不明的力量? 会对姐姐你有危害吗?” 第一反应就是担心对方会不会因为这份力量出事,毕竟天上不可能凭空掉馅饼。 “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事。 甚至....我的新术得以完善,就连操控意念的术也强了不少。 所以更让我好奇之前的事。”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曾经有事去了一趟外地。 在我回来不久后,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便传遍了道盟和妖界。 西凉河异宝出世,无一人生还。” “还真是凉了....”鸣人闻言吐槽 “最奇怪的是掌管轮回的黄泉族,也没法查探到那些人和妖的死因。” “原本还只是猜测,不过.....在知道诸葛家的力量之后,我可以肯定那时候有跟业火一样的东西存在。” “难道是诸葛家另一个觉醒者出的手?”也不怪鸣人会这么想,毕竟能魂飞魄散的法宝并不常见。 “额....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之前我也曾问了某人,而他给我指了一条路。” “什么?” “诸葛家的血脉力量可以查到遮掩的事。” “诸葛家的能力?那我去找小一她们帮忙!” “等等,鸣人就算你跟闻人弃关系不错,那份力量怕也...” “哎呀,不用担心她们不帮忙啦~ 之前她们送了我两个愿望,好不容易看到容容姐你有解决不了的事,无论如何我也会帮你到底的!” 直接被拽着袖子一路狂跑的涂山容容听见后面一句,闭了嘴。 ‘罢了,就去看看吧。’ 几天后,当鸣人和涂山容容二人再次出现在闻人弃房外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风筝。 “这是今日你要带我玩的东西?” “对啊,风和日丽的日子,一起去放风筝,这可是我在涂山之中收集的点子。” 哪怕眼前一团糟,闻人弃总是带着温柔的笑容。 ‘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和我玩。’ ‘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朋友的滋味。’ ‘真好。’ ‘哪怕这种幸福只能维持短短的半日,我没有遗憾了。’ “额,我试试分个分\/身在前面跑,我在后面托着风筝,肯定能飞起来的!” “恩恩,一定会成功的! 鸣人加油!” 一旁微笑不语的涂山容容看着自己就不会放风筝的鸣人还在笨手笨脚的教闻人弃。 她的思绪回到了几天前。 鸣人用闻人弃留下的传讯符和传送符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 一看到人,他就耿直的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小一,小二,我想到了! 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找到回去路。 然后第二个愿望我希望你帮容容姐。”虽然觉得她们的异火很厉害,却还是改动了一下,万一她们帮不了自己回去,多伤她们的面子啊。 “愿望用在别人身上?”微微皱眉,她没想到这种情况。 鸣人刚想说什么,却被打断“先完成你的愿望,至于第二个你可以再想想。” 两手相握。 鸣人感受到一股凉意从对方的手心开始散播。 没有一会儿,他便睡着了。 而闻人弃和恨在看到后面的画面时脸色大变。 等鸣人醒来,面上全是期待之色的他,看到的是恨那张面瘫脸。 “我劝你把第二个愿望用在自己身上。 不要浪费在别人身上。” 闻言鸣人沉默了。 大约一分钟后,他抬起头“可是容容姐对于我来说不是别人,是姐姐。” 重新扬起笑脸,伸出大拇指。 “不就是回去的时间晚一点吗? 只要我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所以请你帮帮容容姐,她真的很需要你们的帮助。” 涂山容容想要拒绝这次鸣人的帮助,可是鸣人不同意。 不时的递给她们玩耍的小玩意儿,一边思考。 ‘到底....在那时候看到了什么?’ ‘又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帮我? 还提出出来玩一天的交换条件。’ “空中风筝,地上的野马,山里的兔子,河里的螃蟹,美味的点心。 以及这份含有真诚的蘑菇汤。 鸣人,谢谢你。 是你,让我知道了有朋友是个多美好的感觉。”一向胆小的她,第一次大声的说出了自己想法。 “嘿嘿,还早呢,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呢。” “不,下午是属于小二的。 玩的愉快哦~”俏皮的一笑。 下一刻面瘫脸。 “没有一点预兆就转换,果然还是有点不适应。”鸣人吐槽 “待会儿你打算带我玩什么?”没有表情的脸,眼里有着微弱的期待之光。 “额,当然有!”趁着对方吃东西的时候,鸣人赶紧用使眼色朝着涂山容容求救。 他没有预备方案啊! “鸣人,我记得你说过,小二姑娘所有的情绪都是负面的。 不如就用这个做突破口。” ‘我不过是她绝望中负面的情绪罢了,你为何把我当做人看?’ 当日的那句话再次出现在鸣人脑海里。 ‘是啊,似乎从未见她真心笑过。’ “我们下午去涂山玩。”鸣人转头,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涂山? 不是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变\/身术一用,除非鼻子灵,谁还认识谁啊!”鸣人自信的拍拍胸口 涂山内。 “所以....你把小二姑娘变成了一个二哈?”涂山容容看着冰山‘二哈’一脸的不忍直视 吃醋 “你不觉得这个办法很机智吗? 一路过来没有一个人看出破绽!”看着离自己一米远的涂山容容,鸣人纳闷的开口。 回答他的是涂山容容的背影。 “已经到了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还有...变个人形。” 看着鸣人他们停了下来,恨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虽然是没有人猜出她的身份,但....一路上的注目礼还真是让人无法忽视。 “我习惯了两只脚走路,趴着实在难受。” ‘……’一本正经的解释真是要命了! “那你想变成什么样子?” “可以的话我想变成....”恨抬头 鸣人看着眼前的红发小女孩,一张一合多次,才小声的问“为什么你想变成我妈妈小时候的样子?”。 “从你的回忆来看,你小时候的性格和你母亲很像。 开朗,阳光。” “那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嘛!”笑着笑着嘴都快咧到耳根后来了 直到下一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就是爱惹事。 看上去也不聪明的样子。” “……这些就不用说出来了。” “噗嗤!” 涂山容容的笑声清晰的被当事人听见。 黑着脸‘我的一世英名毁了!’ “所以鸣人你这是打算带着小二姑娘去过一次学堂体验?”带着两个新鲜出炉的小学生,涂山容容小声问。 “很有创意吧? 要问什么时候的乐趣最多当然是学校了!” 整蛊什么的他可是可在行了。 厉害了。 “厉害了。 还学会变小去学堂欺负小孩子了?”瞪大眼睛,身上泛着红光的涂山红红。 头上两个大包的鸣人泪眼汪汪的看着面前的大姐大。 “不是我让她去抢小胖墩的糖的!” 回到之前的画面: 两个人坐在最后一排,鸣人看着这些小萝卜丁埋头苦兮兮的读书正在偷乐,怕恨无聊,就让她多观察其他人,学习一下相处模式。 很快到了课间。 休息的时候,孩子们大部分都离开了座位。 恨的视线放在了几个扎堆的孩子身上。 衣服袖子扎起、表情有些奶凶奶凶的。 伸出手抢走了那个小女孩的圆形物品。 恨看着这一幕点点头“我明白了。” 然后走到了抢走东西的孩子身边,伸出手,眼睛盯着糖。 “给我。” 冷淡的话语。 小胖墩一看是个瘦瘦的女孩子,还是个新来的。 熊孩子的脾气就来了,我的东西你还想要! “哼!”只来得及装酷的哼唧一声 下一秒,“呜呜呜,老师有人欺负我!” 几个熊孩子哭戚戚的跑了出去。 小胖墩等人被强行搜走了身上的零食。 恨面无表情的吃着搜到的战利品。‘味道还不错。’ 目睹了这一切终于可以笑得无法无天的老祖。 以及呆滞的闻人弃。 “红红姐,都说了不是我让她做的! 那是个意外!” “可是人是你带来的,小二姑娘没懂这些,你也没有教好啊。 所以,打算是付钱赔偿还是打工抵债?” 看着从一旁冒出的涂山容容。 鸣人用麻木的表情看着她,“容容姐你就直说吧,涂山是不是又多了什么建筑需要大量的人力?” “哪有啊,就是新修了一个温泉。 这么说你是选择第二个了。 真是个好弟弟呢。”笑得比兔子还无害的涂山容容。 ‘说得好像你听过我的意见一样。’鸣人的内心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我觉得我们还是直接跳过童年时期吧。” “正所谓自古烦恼读书始。 我们直接下一个阶段----打土匪! 额.....我忘了,红红姐的地盘怎么可能有这东西存在。” 变成成人版玖辛奈的恨看着远方的一棵大树。 紫色的花朵。 很美。 “我想去那里看看。” 鸣人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去,“你想去苦情树那里玩?” 点点头,恍然大悟般的神情。‘原来女孩子都喜欢听爱情故事啊!’ ‘对啊! 小樱在上学的时候不也是....’ 想着后面有些丧气。 苦情树下,金童玉女,呸! 男帅女美。 涂山雅雅出来的时候就看着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 而一旁在扫地的两只狐妖还在窃窃私语“这两个人还有点相似的感觉。”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啊!” “哇!那他们一定是真爱吧!” “也不知道之前哪来的八卦消息,说鸣人是雅雅小姐的童养夫。” “这怎么可能?你看鸣人听见我们说夫妻相还笑了呢。” “我也觉得这个消息太假了。” 涂山雅雅想起了自己秘密暴露的那天晚上,那个人笑着说“小樱有着一头粉色的头发,超级可爱。” 回过神就看到那个人带着欠扁的笑容朝着别的女人。 两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涂山雅雅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笑容也有伤害力。 她感受到心口处有一只大手拿着无数根针,不停的扎。 似乎还在上面倒了醋。 隐隐作疼之外还酸酸的。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下意识的逃离了这里。 鸣人转过头,“奇怪,我刚才好像感觉到臭丫头的妖力。 怎么没有人?” “恩?” 看着恨,‘哪怕面容一样,果然泛着母爱的神情不是别人能够模仿的。’ ‘刚才那两位小姐姐眼力劲倒是挺好,我自然是随了老妈的长相,是个大帅哥啦~ 想想就可惜自己的头发没有随老妈。’正沾沾自喜的鸣人,埋汰了一下自己的老爹四代火影。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是亲情,友情。 都说涂山是最了解爱情的地方。” “就是这棵大树?” “对啊!转世续缘可是多亏了这棵树。” 鸣人老师打算开堂教学,却没想到这一届的学生太偏科。 “烧了这树,那爱情就没有了吗?” “他们爱情还在不在我不确定,我只知道你这样做了我就死定了。”想起红色的凶残妖力,还有藏有无尽计谋的眸子,鸣人打了个寒颤。 在鸣人高度警戒的目光下,恨放弃了烧苦情树的打算。 “我们还是来一个优雅而且简单的项目吧。” “苦情树下------看夕阳。” 躺在草坪上,恨收回了手,之前她在鸣人脸红的情况下握住了他的手。 很奇怪,只有鸣人可以让她感受到其他情绪。 以及她能感受到鸣人现在对她除了友情还有着一丝亲情。 这也是鸣人他没有拒绝拉手的原因之一。 平静的看着天空,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与恨的想法不同,鸣人想的是.....这个夕阳看得有点无聊,还是跟臭丫头边吃东西边玩再看看天空才有意思。 看了看鸣人的侧脸,‘或许劝你离开涂山是多余的。’ 夜幕降临,三人出了涂山。 “玩过了,小二你现在就要帮容容姐查当年的事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张黄符。 贴在脑袋上,鸣人瞬间睡了过去。 魂飞魄散 “小二姑娘你这是....” 涂山容容看着恨扶着鸣人在一旁的椅子上,睁开了眼。 “说服不了他,又答应了他帮你。 我会履行承诺的。” 一股凉意袭面而来。 看出对方的意图,涂山容容没有反抗。 “你想知道什么事?”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星空,点点星光都蕴含着让人难以理解的深奥。 ‘这莫非只有施术者和被施术者才能看到的景象? 诸葛家的秘密果然非同寻常。’ 只惊讶了一瞬便恢复心境,“我想知道西凉河之变是否和我身上的莫名力量有关?” 话落,星光迅速往下坠落,像极了美丽的流星雨。 几个呼吸的功夫,一条小型的银河出现在涂山容容的视线内。 ‘刚才坠落的数量似乎和天数有关。 追溯时光?’ 在恨的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绿发狐妖跟自己的姐姐告别,离开涂山,独自一人来到了他乡。 救下了一个落魄的少年。 恨拧眉。‘看不清脸。’ ‘没想到涂山狐妖想要知道的事居然也被掩藏了天机。 前尘往事忆灵显!’ “是血,你救下的那个人流的血破开了西凉河的封印。 导致异宝现世。” ‘果然是人为吗?’涂山容容听着心说 正犹豫选择吃苹果还是吃桃子的男子纠结的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 “哎,每天都在忧伤先吃什么好。” 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 然而,下一瞬间他感觉到不对劲。 掐着一算。 “诸葛血脉! 追查天机! 不好!查的是...” 男子丢掉手中的水果,化作流光往山洞赶去。 边赶路还没忘记换造型的他飞在空中,看着光芒大作的山洞,“给我停下!” “还想遮掩?”恨察觉到有人出手阻碍,加大灵力输出。 却不成想,体内的老祖猛地站起,失神的看着远处“这是....不会错的!” 自从在闻人弃体内住下后,从没有出体的老祖第一次灵体飞出,眨眼间消失在眼前。 “您到底感受到了什么?”恨看着老祖离去的方向 恨察觉到一股强横的力量压挡住了窥测天机的力量。 本是同源,自然无解。 “你为什么帮我?”黑衣男子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以他的慧眼识女一眼就看出对方是女扮男装的。 “前辈您不记得我了吗?” “姑娘说笑了,凭你的姿色我不可能见过还忘记。所以我从未见过你。” “是了,前辈已经转世多次。 自然不记得我。 诸葛正经拜见恩公!”标准的九个响头,想也不想的就磕满了。 “我说过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男子看了看山洞,对眼前的灵魂体还是有些警惕。 “恩公虽然忘记正经这名是您所赐,我却一直铭记恩公当年的再造之恩。” 许多年前,还是个小女孩的葛复仇,用偷来的毒药为害死自己一家的二叔下了毒。 葛复仇原名葛青。 出生在一个还算富裕的家庭,有个爱着她的爹娘,做些小生意为生。 还有一个经常占便宜捞钱的叔叔--葛钱。 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二婶。 钱是个好东西,能给人带来锦衣玉食。 钱也是痛苦的源头。 为了夺走家中的财富,他们用放了耗子药的菜杀死了他们。 而我因为之前贪吃吃多了零嘴,没有吃晚饭。 躲过了那一劫。 亲眼目睹父母的死,我慌了,害怕的去摇他们,以为他们只是睡着了。 原本葛钱怕我报仇想要掐死我。 但那个毒妇贪钱,给我喂了哑药,卖给了一个人贩子。 人贩子怎么会有人情味呢? 不听话就打,不听话就饿,实在烦了杀了就好了。 就那样看着之前为了偷偷把饼子给我吃的小姐姐死在了自己面前。 脸上都是她的血。 热热的。 ‘为什么....所有对我好的人都死了?’ ‘为什么坏人还在笑?’ ‘好难受!’ 想要喊小姐姐,出不了声,只有啊呃的声音。 还有被人贩子用鞭子抽打的声音。 ‘坏人都该死!’ 就在我所有的美好记忆被这几个字占满的时候,一股黑色的火焰出现。 看着与平常颜色不同的火顺着鞭子朝着那个人贩子身上烧去。 痛苦的喊叫,让她竟有一丝解脱。 救火的反而一个接着一个染上了火。 年幼如她也明白这是能打坏人的好宝贝。 想逃? 不,这是惩罚你们的火,怎么可以跑呢? 发现自己的手能够控制这火后,玩起了火人游戏。 兴\/奋让她感觉不到身体的疲惫。 一个劲的挥霍自己的能力。 直到,那个着青衣的男子出现。 下意识的出手用火烧来的人,却发现手已经抬不起来了。 青衣男子看着面前的女孩,杂乱的头发上隐约有几根白发。 那低沉的声音里满是叹息。“毫无法术根基,敢用异火杀人。” 葛青只知道眼前的男子丢出一个光团在自己身上,然后放走了那些被吓得昏迷的孩子。 没有意料之中的杀她或者放她。 而是用温和的目光看着她。 “我已经帮你修复了嗓子。 你可愿意随我修行一段时日?” “为什么不杀我?” “我没有资格杀你。 别说是我,碧落黄泉都没资格收你。” 看着面前一摞书,“我很笨,学不会你会打我吗?” “不会的,你是天妒之体,若是连你都笨了,天下再没有聪明之人。” 三年后,出师之日。 “拖延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打算再等个七八十年才出来呢。” “前辈您教我道法就不怕我变成大恶人?要知道当年的我就杀人为乐了。” “反正今日一别,你我也不会有再见之日了。 你是善是恶,又有什么关系?” 闻言,她跪在地上,流下两行泪,“三年前的葛青一心复仇,改名复仇。 如今前辈要离开了,您让我新生,请您赐名。” “傻孩子,报不报仇一念之间,我只希望你能正正经经的做一个人。” 话音未散去,四周只一人。 从回忆中醒过来的诸葛正经。 “恩公虽然已经不记得当年之事,但没有恩公就没有如今的我。 所以,恩公的事就是我的事。” “只是恩公的劫还未消散,望恩公珍重。” 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黑衣人。 一向不喜欢拘在一个地方的她,为了再见他一面以灵魂体的方式停留在世间。 灵魂渐渐透明起来,诸葛正经飞回恨意识里。 “对不住,所查之事到此为止吧。” “你曾说过会报答我,那么这次就当是报酬吧。” 力量互相抵消。 “您用这力量就会.....”恨\/闻人弃 “我已经在这世上流浪了这么多年,也该走了。” “倒是你,能多跟那小子待一会儿就多一会吧。 毕竟我们...” “别一副死人的神情,真是白瞎了这张好脸。” “哈哈哈~”自说自乐的诸葛正经 “夙愿已了任逍遥,碧落黄泉没正经。” 感觉到星空的消失,以及看到恨嘴角的鲜血。“失败了?”涂山容容猜到了结果 “不完全算。 当年的那件事应该和诸葛家的起源那位大能有关。 前辈曾提过,她当年是建立家族的时候才改姓诸葛的。 而刚才前辈走了,并在走之前用最后的力量阻止了我探查。 当年之事,并不是你们口中的无一人生还。 我在最后看到的画面,异宝出世当时还有人活着。” 抬头看向涂山容容“就是你。” 断绝 “我能帮你只能到这种地步了。” 涂山容容道了谢站在一旁,她看着对方合眼后再睁眼时宛如变了一个人。 指尖碰着鸣人的额头。 “生日蛋糕,是我吃过的最好的东西。 今日一别,永不相见。 望你珍重。” “你是?”见神情与之前的二人完全不同,涂山容容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看着涂山容容,她轻笑“闻人千” ‘果然呢。’ “闻人姑娘你!”突然大惊,只见面前的闻人千正在迅速的衰老。 “刚才对鸣人...你,为何?” “那个老东西临死倒是说了一句正确的话。 只要我还活着,诸葛一族怎么会灭迹?” 闻人千合眼,想起看到的画面。 【老妖婆肆无忌惮的笑。 温暖如阳的他躺在冰冷的地上。 血染红了衣服。】 “莫非这就是副作用?”涂山容容想起运用血脉之力后的代价 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对方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没必要觉得愧疚,如今我大仇得报一身轻。 我也明白前辈离去的话了。 如他问起,望你遮掩一二。” “我会的。”涂山容容认真的许诺,看着对方笑着消散于天地之间。 桃林之中,遂追子看着裂开的龟壳。 “终究诸葛一脉没了,连渣渣都不剩了。” “哎,痴儿终是因情而起啊。” 正摇头晃脑叹息的他。 “你在那里嘀嘀咕咕半天,为师让你抄的书抄完了吗?” “额,师尊啊! 这书也太难了! 徒弟我得抄好几年呢!”瞬间换成一副苦瓜脸表情的遂追子,生无可恋的看了一眼比桃林还远的书籍 “嘿嘿,师父,诸葛一脉真的就这么没?会不会有续集什么的?” 涂山菲菲看着一脸贱兮兮的徒弟,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了过去。 看着趴在地上默默流泪的徒弟,好心情的解释“诸葛血脉灵力独有,然而能觉醒真正力量的寥寥无几。 天妒之才可窥天地,自然也受制于天地。 事不过三,终是天才也只能用这力量施展三次。” “她本可就此占据那副身体活个十来年。 偏生选了另一条掌控自己命运的路。 异界的气运之子,想要改命谈何容易。” “那!那个小姑娘不是白死了! 太可惜了!如果能做我的徒弟,说出去多有面子啊,那天赋!” 看着砸吧嘴的徒弟,冷不丁的来一句“为师觉得有你这个笨徒弟太没面子,不如把你丢下去重新再找一个?” “禁!”看着对方又要鬼哭狼嚎的时候,立马用出禁言术。 “恩?看起来还有人也想入局?”狐女看向一个方向 “你这呆子运气倒还好,有个姑娘帮你遮掩。 只是如她所言,你的劫还未完。 自己犯的错,终究还得你自己解决啊。 就算是师兄我也帮不了你啊。”一个不起眼的山上,一抹红衣轻声呢喃。 第二日清晨,涂山。 鸣人咬着饺子,一个劲儿的埋汰着闻人。 “这什么朋友嘛! 出去游历都不给我说一下就走了!” “闻人姑娘只是怕我们舍不得她。”涂山容容一语双关,只是这件事又能瞒多久呢? “话说回来,容容姐你的问题解决了吗?” 鸣人这个大嘴巴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容容也有不能解决的事?”涂山红红抬起头,满脸凝重。 “姐姐放心,在鸣人睡着的时候,已经解决了呢。”迟早会的。 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 “那就好。 雅儿昨天临时突破,闭关去了,也不知多久能出来。” 涂山红红想起自己妹妹居然长高了三厘米,用看小白猪的眼神看向鸣人,‘这小子难道对雅儿做了什么?!’ “红红姐,你怎么这么看我?感觉一股冷意从脚底往头皮一直窜。” ‘难道是红红姐昨天是假原谅,今天打算重新算账?’想了想这个脑海里唯一的可能性,差点被还未咽下的饺子噎死的他死命的敲着胸口。 终于...咽了下去。 “你有没有做禽兽不如的事?” 散发着杀气的语气。 “???????” “啥????” 鸣人一脸懵逼的看着涂山红红,这四个字分开他都认识,合起来也大概知道意思,可是从红红姐嘴里说出来咋就不明白呢? “鸣人只是带着朋友来涂山玩了半天,按时间来算应该不是姐姐想的那样。”一旁的涂山容容好心解释着。 看着板着脸离开的涂山红红,鸣人一脸担忧的朝着涂山容容道“红红姐到底是因为我做了什么,气得脸都红了?” “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别忘了温泉的事,等下加个班吧。”眯眼笑的涂山容容 “……”每次做事的时候,哪次没让我加班加点赶出来。 多日的努力下,挣扎在温泉事业的鸣人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倒在草地上享受着风的抚摸。 见想上前却一直在原地看着鸣人的姐姐,涂山容容只说了一句话。 “雅雅姐,明天鸣人就会离开涂山。” “他要出去?去哪?”涂山雅雅猛地抬头看着自己的妹妹 “鸣人说想要再去那个山谷历练,寻找回去的路。” “我去问他把我们涂山看做什么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仅仅一瞬间,涂山雅雅就像变成了炸毛的狐狸,头顶冒火一般的狂躁。 涂山容容来不及阻止就见她来到了鸣人身前。 明明好多问题想要质问对方,却在看到那湛蓝色的眸子时,化为一句话。 “你能不能不要去那个破山谷?”永远留在涂山。 鸣人浮现的笑容被那个问题驱散,稍长的刘海将眸子遮住。“那里是我找到回去方法的地方,所以必须去。” 然而看着那张委屈的小脸,心感觉被揉了一下,跟揉面团似的不舒服。 只是,看着明显的身高差异,‘在想什么呢?不是把她当妹妹吗?’ “放心吧,我会很快回来的。 恩....这么说吧,当你最无助,最需要我的时候,大喊一声【鸣人】,作为大英雄的我就会从天而降出现在你面前。” 嬉皮笑脸的用平时逗她的方式说着。 反正涂山有红红姐在,危险什么的基本为零。 而且依照这丫头的脾气怎么可能会用这么怂的样子喊我名字。 完美! “少自恋了!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如他所想的回答。 临走之时,只有涂山容容走上前说了一句,“最近流言比较多,大多是无聊的人杜撰出来逗傻帽的。 所以走我们去的路线,尽量早去早回。” “放心,我连客栈都不住,以最快的时间回来。”鸣人拍拍胸口表态。 就在鸣人离开的下午,涂山之外来了一群道士,而其中就有涂山三姐妹相识之人。 看着一气道盟的人远去的背影。 “那个白眼狼!” 一只大手按住了小脑袋。 “雅儿,听话。” “姐姐,现在鸣人才出发没多久,我去把他找回来!” 刚要终身一跃离开涂山的涂山雅雅却被涂山容容的一句话愣住了。 “雅雅姐,鸣人的离去本就在我和红红姐的计划之中。” “你说什么?容容!臭蟑螂要代表一气道盟跟姐姐决斗,怂包也是涂山的一份子这个时候他也应该在场才...!”气愤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所以,我才让他避开人群。”涂山容容睁开双眸认真的道。 “你...你是故意的....姐姐...”明白了涂山容容话里意思,转眼看向涂山红红。 “姐姐也以为鸣人会跟那个白眼狼一样背弃涂山吗?!他不会像那些人一样不相信我们!”第一次朝着崇拜的姐姐,大吼。 “不,我从没有这么想过。 只是,鸣人和他不同。 他在那个世界也有亲朋好友。”此刻离开,或许能够很好地保护他。 涂山红红只能安抚着伤心的妹妹。 离去的鸣人牢记涂山容容的话,飞奔山谷,却发现山谷已经被封。 分出上千个分\/身,天无绝人之路,他找到了山谷的入口,空无一人。 所幸的是,遂追子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开启秘境的方法。 兴高采烈的踏进了秘境,却不知外界发生了巨变。 幻境 幽幽翠竹,静人心弦。 如此美景却被一个误入的少年破坏。 “嘶~疼...疼...疼。” 捂着脑袋,感受着身下那硬邦邦的物体带来的不适。 “没被撞死,差点被竹子给硌死。” “完蛋了,怎么又迷路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这个小地方离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眼前一亮,有个茅草屋。 “有人吗?” “请问有人吗?” 推开门,环顾了四周,“怪了,这里怎么连个人影也没有?” “是出去弄吃的了?”挠了挠头,正准备倒杯水却听见一个求救声。 看着倒在地上足以用【脏乱装】三字形容面前的老人家时,鸣人看上去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 半蹲在身旁,“老婆婆你怎么了?” “小伙子救救我,咳...我被人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抢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好几天没有吃饭了。” “老婆婆你放心我会帮你....”鸣人听着那苍老无力的声音,张口。 老婆婆闻言眼中闪过异色。 然而下一秒,原本看上去虚弱无比的老婆婆站在几米之外警惕的看着手中泛着法术的鸣人。 “小伙子,做人要善良啊。” “老婆婆,呸!还要装吗? 我看起来这么像个二傻子吗? 既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怎么会连一个年老体迈的老婆婆都抓不到? 你是打算守住自己的秘密被我打死呢? 还是选择半死不活之后再交代?” “年纪不大,牙尖嘴利。”青光一闪,摇身一变,一名二十岁左右的美丽女子出现在眼前。 着浅绿色衣裙,倒是和翠竹相映。 “哟,现场版大变活人啊。” “我得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别在别人的地盘撒野。” 女子低头以指操控法术,绿色的光芒在掌间闪过。 “噌!噌!噌!” 纵身一跃,躲开了暗器。 两个人打斗的声音响了片刻,看着还在不停发暗器的姑娘,鸣人撇撇嘴“你家是卖飞镖的吗?” “小鬼头,姑奶奶手下留情你当姑奶奶没本事! 看招!” 变动法决,四周出现了大量的蛇。 “又是这恶心的东西。” “小鬼头你给我把手里的火灭了!”看着鸣人居然想要用火烧蛇,姑娘急了。 “行了,是我错了。 你快灭火!” “那可不行,万一我收了火,你还要杀我怎么办?” “姑奶奶我不杀生,只是见你突然穿过我设下的禁制来到我家。 试探都不行吗? 你家来了陌生人不急的吗?” 看着鸣人耍赖的模样,女子没好气的道。 “我发誓,绝对不对面前这位小帅哥动手,如有违背,五雷轰顶。”见她举手起誓,鸣人收了火。 看着鸣人收手,女子立马袖子一挥,将蛇收了回来。 下一刻,寒光一闪,鸣人用风刃一挡。 “啧啧,越漂亮的姑娘越爱骗人。 还好,我就没信过你。” “哼,姑奶奶我只是发誓不动手,可没说不动剑!” 五分钟后,两个人的战斗因为一块牌子结束。 “漂亮姐姐,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我可是比你祖奶奶那辈还祖奶奶呢,还叫我姐姐。”笑着摇摇头 “那我叫你什么?看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叫...祖奶奶?我可喊不出来。”鸣人纠结的撑着下巴 “噗嗤,好了,不逗你了。 叫我岑姨吧。 来,尝尝你岑姨泡的茶。”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十分吸睛。 “好香啊,就是我这人俗得很,不懂这么高雅的东西,品不出来还望岑姨莫怪啊。” “怎么会。” “唔,好喝,感觉喝了之后,心好像静下来了。” “挺有天赋,这茶是我用来修心养性的。 话说回来,刚才你说到青城衣的时候,表情似乎有些不对,怎么了?” “跟岑姨说道说道?” “恩....只是晚辈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们一族研发出这等禁\/术? 一个人当没有了喜怒哀乐,也太残酷,太无情了吧。 还有...” “你是觉得,青城衣独自断了属于两个人的情缘很自私? 小鬼头,你可知何为爱?” “应当是为了对方可以付出生命吧。” “对,但不全对。” 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不全对? 岑姨也有喜欢的人吗? 那到底什么是爱呢?” “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我年轻之时,和姐姐姐夫外出之时,遇到了他。 曾经爱过的人。 后来跟青城衣一样的做法,忘情断念。 爱分博爱和小爱。 爱不是非要在一起,而是那人安好无情便是有情。” “无情便是有情?”鸣人嘴边反复念叨这句 “看你这么好奇的样子,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听见这个问题,脑海里第一浮现的是一张熟悉的傲娇脸,握着拳头威胁的时候还露出小虎牙。 意识到不对劲,吓得摔倒在地。 “不不不,怎么想到臭丫头,明明我喜欢的是小樱啊!” 看着一个劲儿抽自己大耳光的鸣人,岑姨轻笑“傻孩子,明明喜欢的就是你第一个想起来的女生,为什么不承认呢?” “你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没有。” “有血缘关系?” “没有。” “她已经下嫁他人?” “当然没有!”听见下嫁他人四字,鸣人心中一疼,提高声音。 “这些条件都没有,那你怕什么?” “可...可是我有喜欢的人啊....” “那说说看” 听过鸣人的小故事,岑姨起身,“你到底是幼时的友情,还是因为和另一个男孩子的较量产生的执着。 你有认真想过吗?” “可是....每次看到她出事我都会拼命相救啊!” “那叫佐助的人出事,你救他,也是喜欢了?” “这怎么可能一样啊!”梗着脖子拍桌 “说白了,就是你认识的女孩子太少了,所以导致你分不清什么是友情,什么是爱情。” 然后鸣人噼里啪啦的把认识的女孩子说了出来,证明自己身边的女生还是很多的。 “若是救了人就要以身相许,这样的感情叫感激。 感激可以变成感情,但。 感激和感情可不能混为一谈。” “你刚才也说了,有个女孩拼命救你,那你可曾心动?” “我....” “你会说你有喜欢的人。 看吧,而且谈起所有女孩的时候,你的神情只有在说到那个你最不想承认的女孩子时最为放松,喜悦也最深。” “可是我一直把臭丫头当妹妹看待,怎么可能爱上....” “不要再骗自己了,年轻人要敢做敢说呀,畏畏缩缩的像什么一样。” “...骗自己?” “也罢,你想一想这个场景。 阳光灿烂,琴瑟开道,鼓乐迎亲。 她,借着媒婆的手下了花轿。 着新郎装的贵公子牵过她的手。 三拜之后,洞房花烛夜,揭开她盖头的人不是你。” “不可以!”一掌劈开桌子,满脸怒意。 看着对方还受幻境的影响,轻声问“为什么不可以,反正你又不喜欢涂山雅雅。” “我说了不可以! 我爱她,我爱涂山雅雅!”大喊出心里藏着的话,反而感觉一身轻松不少,看着面前正在捂嘴偷笑的岑姨。 鸣人的脸瞬间红了。 “我...” “好了,刚才还挺男人的,现在又变成了纯情小男孩的样子。 小鬼头,你记住不要学话本里的许仙,失去之后才懂珍惜。”说到后面,露出了冷意。 “恩?不是都说许仙和白娘子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脸上的热气稍微降下 “都说许汉文与白娘子成了神仙眷侣,谁又知晓背后的无情? 你只要记住,有的东西一旦失去就真的可能回不来了。 把握现在吧。” “好了,不早了,你也该离开了。” 手一挥舞,鸣人消失在眼前。 “多少年了,我都快不记得当年的我了。”若非感应到那块牌子的存在,她又怎么会试探。 “多谢青姨相助。”传音入密。 “菲菲啊,你特意让他‘迷路’来我这青竹居,真是费心思啊。” “不是有句叫,佛曰不可说吗? 再说,青姨不也挺乐意和他聊天。” “小滑头,也难怪人人都说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真是把你们狐狸的聪明用到了极致啊。”算好了我会送他我的独门秘法,摇摇头,活了这么久,还是连一只小狐妖也玩不过啊。 “谢谢青姨夸奖,菲菲改日再来拜访。” 承诺 当明白自己心意后,鸣人归心似箭。 他只想快点见到心中的她。 路边有些道行的妖精看着如同流光闪过的鸣人前往的方向,忍不住猜测。 “难不成又出来了一只大妖?” “原以为绝缘之爪不复存在,没想到横空出世一个九尾天狐。 如今还有一个不知名的高手,涂山难怪能够在妖界立足。” 谨记涂山容容话的鸣人没有停留脚步,直到涂山山脚。 他看着画着涂山独有的狐狸图腾时,竟有些迟疑。 “真是的,短短的三个月不见,我莫不是跟那些人一样近乡情怯? 容容姐和臭丫头肯定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回来。 一定得给她们个惊喜。” 思罢,嘴角一勾,消失在原地。 悄咪\/咪的穿过大堂,偷偷来到涂山雅雅的房外。 听见有脚步的声音,躲在柱子侧。 门开。 跳出。 “臭丫头我回来了! 没想到吧,我这么快就掌握了....!” 眼前是两座雪峰,被衣服包住。 因为弯着腰,鼻尖还不小心蹭到了。 ‘怎么会....这不是臭丫头的房间吗?’ ‘这人是...谁?’退后一步,仰头一看。 四目相对。 “难道我还在幻境?” 眼前人的模样赫然就是在岑姨幻境下他看到的穿着嫁衣模样的涂山雅雅。 没有放低音量,面前的女狐妖却似乎没听见他的话,踏着高跟鞋不急不缓地从他身旁走过。 ‘不对,这香气....是臭丫头身上的。’ ‘九喇嘛别睡了,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幻术!’越想越不对劲的鸣人,唤着体内的九尾。 ‘笨死了,不是幻术! 刚才那个狐妖就是以前那个小丫头。’九喇嘛轻哼一声 ‘会不会是你又走神了! 她总不可能短短几个月长得比我还高吧!’一边吐槽,一边走上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你....”看着那张冷漠的脸,想问的话止在口中。 就在两人保持这个动作的时候,九喇嘛却是想到了在青竹居时听到的声音。 “小九,不要擅自解开,否则我会生气的哦。” 那个时候发现是幻术,想要解开,却感觉到身体无法动弹。 熟悉的感觉。 涂山一族的狐念之术吗? 竟然有人透过鸣人的身体,通过意念就能操控我? 奇怪的是,我的狐狸本能告诉自己,不要违背声音的主人,否则会倒大霉。 哪怕对方的声音极其无害。 “哼,容容,你还想在一旁看戏到几时?”没去看被抓住的手腕,将目光放在一旁的柱子。 “嗯哼,姐姐。 欢迎回来鸣人。”涂山容容飞了过来,喊了对方一声姐姐才看着满脸震惊的鸣人。 看着对方不张口说话就发出声音,以及感受到身上渐渐散发的寒气。 手不自觉的松了些。 女妖毫不费力的甩开了鸣人的手,“不是涂山的人记得收钱,容容。” 不带感情的话,没有留恋的步伐。 “是,雅雅姐。” 涂山容容的那一声雅雅姐让鸣人回过了神。 看着和以前一样的面容,“容容姐,你是说刚刚那个人是...是...” “鸣人,最近发生了不少事。” “你跟我来。”转过身,带路。 跟着涂山容容的身后,鸣人的脑子如同八宝粥,乱糟糟的。 ‘那个长得像臭丫头,却在模仿红红姐说话的人是臭丫头?’ ‘不会的,臭丫头虽然笨笨的,又爱欺负人,但....怎么会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 感觉到对方停了下来,鸣人抬头一看。 是一个小狐妖在练习法术。 ‘是新来的小狐狸?’鸣人不解,为何容容姐要带自己来这里特意看这只小狐狸。 “嘭!”的一声,小狐狸被自己给绊倒了。 ‘还是只笨狐狸。’ 正想问涂山容容为什么带着自己来这里的时候,却看着那个一直喊疼的小狐狸转过了头。 金橘色的发色,呆萌的神情,头上的一缕呆毛。 等等,这为什么长得这么像红红姐! “容容姐她怎么会和....”指着面前的小狐狸开口询问 却被冲过来的小狐狸打断。 “容容姐姐,你来看苏苏了啊!” 看着经常给自己糖糖的姐姐来了,三下五除二的抹了抹脸上的泪珠,跑了过来。 “是啊,苏苏今天练习得怎么样?”从身上拿出一个大号的棒棒糖递给叫苏苏的小狐狸 “啊...还是那个样子....”原本看着棒棒糖眼睛都在发光的苏苏,一下子就心虚的低下了头。 她太笨了,到现在一个法术都没学会。 “没关系,慢慢来。” “恩恩”看着姐姐的微笑,苏苏一下就恢复了心情,舔着糖,好几口后才发现身旁的鸣人。 “这个好看的哥哥,你也是来看苏苏的吗?” 看着眼前的小狐狸,忍不住喜欢。 “是啊,苏苏真可爱。 哥哥也给苏苏带了礼物哦,比如...超多的点心。” 召唤术一出,苏苏就被突然出现的一大桌子好吃的吸走了注意力。 “好看的哥哥,这些都是给苏苏的吗?”似乎被惊喜砸晕了,指着满桌的好吃的确认。 “当然。” “谢谢哥哥!” 鸣人避开了一心扑在好吃的身上的苏苏,“容容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涂山容容的笑意收敛,睁开了眼睛。 “苏苏是几个月前出现的。 她是红红姐。” “什么?” “其实在你快离开的那段时间,涂山遭人栽赃嫁祸。 之后一气道盟的盟主东方月初和代表妖族的红红姐生死决斗。 ............................. 再之后,东方月初死前和红红姐许了愿。 取名苏苏也是希望她能够早日回来。” “至于雅雅姐.... 狐妖之力,源于至情。 失去了姐姐和挚友的打击之下,姐姐妖力暴涨,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对于你.... 姐姐以为当初说的话是真的,在最无助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你的名字。 直到嗓子哑了也....” “别怪她。”想起当时的场景,那是她见过雅雅姐最难过的样子,涂山容容低下了头。 【姐姐以为当初的话是真的。】 【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你的名字。】 【直到嗓子哑了。】 【可是我却骗了她。】 【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在涂山有危险的时候,在红红姐一人承担所有压力的时候。 我....不顾一切离去。 呵。】 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复读机,不断出现涂山容容的话。 左手按着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有什么资格怪她?】 【若是我能仔细些,......。】 【若是我能答应她,......。】 【若是我能.....】 【一个都没做到的我,才是最应该被责怪的人。】 鬼才的诞生 满桌的美食,只有姐妹几个。 涂山雅雅夹起朝着那道糖醋排骨夹了一筷子。 入口。 略微酸了些。 微微皱眉。 放下手中的筷子。 起身。 “姐姐不吃了吗?” 只是吃了一口啊。 “姐姐,这个糖醋排骨很好吃啊。”正在大口大口吃的涂山苏苏疑惑的看向站起来的涂山雅雅 “厨房什么时候轮流到闲杂人等自由出入了?”抬眸看了一眼涂山容容,“厨娘既然这么闲,那就换个做饭的。” 涂山雅雅不等对方表态,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姐姐,雅雅姐怎么不吃了呢? 是不是因为苏苏笨啊。”涂山苏苏抿着唇,低头道。 摸了摸苏苏的头,“不是因为苏苏,是因为做饭的人惹了姐姐生气。” “那姐姐是吃出来了吗? 只是吃了一口诶。 好厉害啊! 苏苏只知道这些菜都很好吃。” 温柔的看着苏苏,“那就多吃些。” “恩恩,苏苏要多多的吃,下午努力的学习法术! 姐姐,你也快吃。” “恩。” 后山。 “又在这里冥想?”涂山容容一来就看着鸣人打坐的背影 “容容姐,她还是没吃?” “哪怕是你故意多放了些佐料,姐姐依然吃出了是你做的。 何况就算不是你做的,这些日子姐姐也没什么胃口。 就算关心姐姐,也顾及下自己的身体吧。 才回来多久,你消廋了不少。 到时候没能开解姐姐,把自己的也搭上。” “她这种状态多久了?食不下,夜不眠。 是从决斗之后开始的吗?” “除了修炼法术,就是看着苏苏回忆着红红姐。” “是这样吧?” 不等回答,自顾自的说着。 “容容姐我不知道那天小一和小二跟你说了什么。 是因为她们的话才支走我的吧。” 褐色的眸子里曾经如同太阳耀眼的金发少年,似乎变了。 “你。”不应该啊。粗神经的弟弟,为何,这么快反应过来? “那天...”还没想出如何应对面前的他。 “当日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容容姐。” 玄光镜外。 【奥?凭之前的经验,这智商的涨幅有点大呀。】视线在看到鸣人的四周时,睁开眼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 【这个能力倒是玩得很转啊。】 【倒是差点忘了,这个是你最擅长的术啊。】 【菲菲,你看出端倪了?】 【你仔细看看四周密密麻麻的是什么。】 “生老病死乃是常事。 而卑微的求活,非我所想所求。” “容容姐,不是你教我的吗?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终有一得。” “多重影分\/身之术。”在看到上千个鸣人她就明白了,眼中浮现一丝复杂。 那个的弟弟终究长大了,只是.... 仰着头,看着转过身的他。 “鸣人你...”脸上满是担忧,心疼的看着面前的他。 “抱歉,想笑来缓解气氛。 可能太久没笑的原因。” 【唔,这笑容,笑得比哭还伤感啊。】菲菲嫌弃的看了一眼玄光镜里的鸣人。 【难过到已经笑不出来的地步了,看来他对她的感情不算浅。】搂着菲菲的腰,点评。 【真笨,特意让他学会青姨的秘法,只需要在她洗澡的时候偷偷过去抱住她,亲一个什么问题不就迎难而解了?】 【呼,你最近又看了什么小说啊。用这个办法会被打死吧。】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沉迷小说的女友 【最近打得火\/热的霸道追妻系列啊。】 【……】又是哪个作者写的毒害我媳妇儿! 【咳,话题别扯远了。 明明只要死缠烂打,就可以用掩息之法抱得美人归,偏生选择在她失眠修行法术的时候在洞外陪她到天亮。 愚蠢至极!】 【哪怕是她醉酒后,当回禽兽也好啊! 那么多次机会,就只让她枕着自己的肚子睡觉! 是偷偷香一个不好吗? 还是学那些君子假正经好玩?】 鸣人没发现有人在偷窥着他们的一切。 他的笑容在那晚就已经不见了。 看着酒醉的臭丫头,如同抹了胭脂的脸露出和白天冷漠强大所相反的神情。 脆弱的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悲伤到梦里都在流泪。 无助到梦话都是那两个字“姐姐...” 想起以前她酒醉后让自己做人形枕头的时候,抱着她,第一感觉就是‘哪怕长高这么多,还是瘦得让人心中一紧。’ 轻手轻脚的让她枕在肚子上,一开始的提心吊胆怕她突然醒来到发现她那皱着的眉终于松开来。 安静下来的她和以前一样的睡姿。 毫无防备的。 满身的酒气混着她独有的香味,没有那股寒意,目光触及她的脚。 一道青痕。 “都已经长高了,不会穿高跟鞋还学着穿做什么? 图好看啊? 光长个子,脑容量不长,哪里像只狐狸。”动手帮她揉了揉,却不敢用术帮她治愈。 “不按时吃饭,一天到晚就喝酒,长能耐了。” 轻手摸了摸她的狐耳。 眼中充满了怜惜,“你的笑容似乎离我隔了一个时代。” 天快亮,为了不让人发现,鸣人给她盖好被子,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没多久那让涂山雅雅安心的感觉消失后,她拧着眉醒来。 手捂着隐隐作痛的头,“怎么又梦到他了。” “可是你这样子....” “笑不笑的比起其他算得了什么?而且,正好让这搁置已久的面具派上用场。”鸣人戴上了那个由涂山雅雅亲自制作的面具。 ‘可是这样一来,你的心思就难猜了。’涂山容容 “鸣人...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努力的修行。” 从那天起,涂山容容再没见过鸣人摘下面具。 那个不学无术的学渣弟弟,没日没夜的学习各种东西,研究各种术式。 历练中得到的一切,也融会贯通。 其学习速度,让人惊叹一句鬼才。 涂山容容却和涂山的其他人想法不同。 人人都以为鬼才的聪慧是生来时带来的。 却不知当姐姐活成了红红姐的时候,他放弃了不喜和不学的权利,如同一个海绵不停地吸收可以吸收的东西。 那个拼命往自己脑海里塞知识的举动就连涂山容容也以为鸣人想要找黑狐报仇,直到有一天一只恶贯满盈的猫妖出现在涂山外围。 虞千泷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肩上扛着一把大砍刀,泡面小碎发半掩着左眼,一副小混混的模样。 “你们自诩侠义之人,有胆跟我单打独斗啊!”右手放在地上,支撑着那受了伤了身子。 柔弱的外表之下,眼中却是无比的冷静。 “对于你不需要侠义。”白衣少侠冷冷的瞥了一眼对方,眼中全是厌恶之色。 “嗤....呵呵呵,哈哈哈哈~ 是啊,我这样的妖,堂堂的皇权贵族怎么会放过。”黄衣女子仰天大笑,眸子里的悲伤和痛苦只让天知晓。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若不是作恶多端,怎么会有现在的下场?”站在两个男子中间的姑娘开了口 “呸! 少在那里假惺惺的,上官婉儿你个狗东西,装什么好人!咳!”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低下头眼中只剩仇恨和杀意,激动得牵扯到胸口的伤口忍不住咳嗽。 “婉儿,你别离她这么近。 这妖怪诡计多端,小心被她暗算。”小混混警惕的看着提醒着 “婉儿,我哥说的对,你躲在我身后,等我们杀了她。” “呵,她不是妖怪吗?”看着白衣少侠护在狗东西的面前,抿唇讥笑。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跟婉儿想比。” “是啊,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百里萧你的冷酷永远对着我,你的温柔都给这个狗东西。 你的眼里。 你们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有这个狗东西!”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百里萧怒了,拔出剑就想朝着出言不逊的黄衣女子刺去。 “怎么?我说错了吗? 她可不就是狗妖吗? 还是说百里萧你其实也是介意她是妖的吧。 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东西。” “你胡说八道!我对婉儿是一片真心,婉儿我没有介意你的身份。 你知道的,我对你...。”大吼一声后,赶紧对身旁的心上人解释,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高冷。 “傻弟弟,这个贱人就是在玩你。 她狗....她那啥吐不出象牙来,你听她的做什么? 直接一刀劈成两半,为那些她害的人报仇!” 双手握在刀柄上,猛地往下一挥。 忍痛翻滚避开了这一刀。“怎么?天下第一刀的沈浪连一个身负重伤的女妖也砍不中吗?” 将口中的血吐出,嘲讽的看着他。 “找死!” 沈浪反手就是一刀。 寒光一闪而过。 “当” 一股强力的风劲把他连人带刀震退。 “那个兔崽子敢碍你浪大爷的事!背后偷袭!”握住还在发抖的手,心里有些没底,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敢来这里杀人,你们是想找死呢还是想早死?” 一阵风席卷着树叶,在场的都被这风沙迷了眼。 沈浪将脸上的沙用衣袖抹去,看了看戴着一个奇怪面具的男子,‘看上去比我还年轻,估计还是个未成年。’ ‘先套话,要是我打不过,就和老弟还有婉儿一起对付他。’眼珠子转了转,便开口。 “就是你这个兔崽子偷袭我? 有能耐当着面来啊!你浪大爷可不怕!” “怎么不出声?怕了?那还不赶紧滚,胆小鬼!” “啊!” 沈浪见人没有反应,以为对方是在忌惮他们人多,继续嘲讽着。 谁知道,那句胆小鬼刚出口,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股可怕的力量让他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华丽而简单的一路滚,直到感受到腰背一股剧痛,才停了下来。 “小杂碎,你这哥屋恩表演的挺不错的。 不如再来一次?” “噗!”一口血喷了出来。 不是被气的。 看着一只白鞋子踩在自己的胸口,死死的盯着上方的人。 “我最近看了不少医书,其中气急攻心这个病,有了新的见解。 很简单,我给你示范一下。 就是这样,以毒攻毒。” 脚下的力量再加一分。 看着脚下的人吐出的血比刚才还多,满意的点点头“瞧,这不就把毒血逼出来了吗?” 说完转过身,看着刚才被自己防护罩反震飞出的百里萧和上官婉儿。 “看来你们的病也挺重的,需要我帮忙治上一治吗? 放心,给你们打折,九点九折怎么样? 涂山里的人可是很通情达理的哦~” “你放...”百里萧的脏话还没出口,就被上官婉儿用眼神制止。 眼前的情形分明就是对他们不利,还是忍上一忍。 “阁下应当就是最近涂山声名鹊起的鬼才吧? 名副其实,这医术也是可比医仙吕落第啊。”看着百里萧几人敢怒不敢言的神情,她真心实意的称赞着对方。 “名声鹊起? 你的消息网倒是不错。 这段无心是谁? 你又是谁? 为何来涂山?”感受着对方真诚的话,有些好奇的问出了口。 自己这胡说八道的话居然还有人真心觉得对? 有意思。 “我叫虞千泷,之前有点势力,所以对鬼才略知一二。 吕落第是凡间的医仙,医术十分了得。 至于为何来涂山,如你所见,被追杀至此。 本无意冒犯贵宝地。”不卑不亢的解释,说着还看了一眼身后三米之外的界碑。 鸣人沉默了一瞬。 就在此时,上官婉儿通过两个人的对话得知了为难他们的人身份。 一脸‘你受了蒙骗的神情’朝着鸣人道“前辈既然是涂山之人,传说涂山之人重情重信,而此人乃是无恶不作之妖。 我等只是为天下苍生除此恶贼,却受到前辈阻拦。 莫不是外界所言都是假象,实际上涂山根本...” “啪...啪...啪” 上官婉儿诧异的看着拍手的鸣人。 “说得我都快觉得自己跟恶贼狼狈为奸了。 好口才啊。” “若是一般人怕都被你洗脑了。 可惜....” “一口一个前辈。 一副打不过我却不得不低头,还妄图用言论来威胁我? 这什么千什么龙的,我不感兴趣。 我只知道你们敢在涂山界内杀人,就算是朝天借的胆,也得给我留下。”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指了指界碑 “强词夺理的是你!我们根本没有到涂山界内,还有好几米呢!”沈浪艰难的走过来,满脸的恨意。 “一群蠢东西,你们就没听过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你那刀这么长,用劲儿这么大,一刀劈下去,这什么鱼的不飞到我们涂山吗? 文化程度不高,还跟别人理论。 个缺心眼的。” 百里萧三人脸从红到白再到青,跟个变色龙一样。 唯有虞千泷不停地鼓掌,‘临死前能看到这三人受此大辱值了!’ 鸣人听着掌声就没断过,默默的在心里给她点了个赞,‘真是个好观众。’ 活动筋骨 “你!” 上官婉儿用手掩住准备破口大骂的沈浪。 “前辈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我们给钱这件事就过去了?” 无视了话语中的暗讽。 “留下买路钱,还有刚才我的治疗费,谁还乐意搭理你们。” 百里萧怨恨的看着鸣人的背影,他像一个豹子,在等待猎物松懈的一刹那。 “真是对不住,被这三个狗\/男女追杀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苍白的脸上有着自嘲的笑 “要不你说说看你的故事,挺漂亮的姑娘。 万一他们错杀好人,岂不可惜?” “前辈,这贱人诡计多端,怕是花言巧语的想糊弄你,还是我来说说她的罪行吧!” “说。” 上官婉儿深深的看了一眼虞千泷,眼里似乎在说‘有我在,你是骗不了别人的。’ 虞千泷唇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没脑子的东西,居然没听出那人的不耐烦。’ 不过,反正就当听听自己这一生的故事吧。 临死前听听自己的故事,呵呵,没准儿还是头一个呢。 “她叫虞千泷,风灵一族,本体是一只黑猫。 是风灵一族那个伪君子虞仁贵的私生女。” 一直垂头不语的虞千泷在听见私生女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握紧。 “我的耐心可没有我的脾气好。”见对方故意慢吞吞的说,转过头来,扫了一眼。 面对明晃晃的威胁,上官婉儿只能抿了抿唇继续说。 “为了自己的私心,杀害了同父异母的姐姐。虞千泷你可否认?” “没错,那个继母一直看不惯我,想要把我卖到黑山老妖那里去。 于是逃出去的那晚,我把姐姐杀了。” 鸣人却眼尖的看着她眼中泪光一闪而过。 ‘那晚她逃出去,并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太害怕失手将有毒的飞镖伤到了她。 可是为了助我逃跑她一直没说自己中了毒。 最后死了。 因我而死。’ “你的继母是你杀的,可认?” “没错。 我的一家,除了那些下人,都是我杀的。 能别绕着我家的人问吗? 我杀的人和妖可不止我家的。” ‘继母因为姐姐的死想要杀我,父亲为了帮我她俩打了起来。 看着父亲受辱,一激动就偷袭了。’ ‘至于父亲,父亲啊.... 你花言巧语的骗了我娘,让她至死都以为你对她情深义重,还让我来找你。 呵,为了族长儿子所谓的权势,骗我,断尾之痛。 就连心头血,我的父亲你都骗了。 你真的当我是你的女儿吗? 明明都是女儿,凭什么我只能痛苦的活着! 低贱的求生! 一次又一次的在地狱和死亡边缘挣扎。 所以,在你流泪对我下手的时候,我笑着杀了你啊。’ “你还笑的出来?!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可以下手的人,真的是没救了!”自小失去父母的俩兄弟 “&……&” “我认。” “既然你都认了,那就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百里萧手中的剑指着她 “人人都可以骂我,杀我,唯独你,百里萧。 你有何资格怪我?” “你是救过我。 可是我还了,还不止一次。 说到欠是你欠我,你就这样对付你的救命恩人的?” “疯子,别管这疯子的疯话,一刀下去免得横生枝节。”沈浪提刀就要上前 “怎么?不记得吗?”咬着牙,忍受着痛楚,慢慢站起来。 虞千泷看着那张令自己爱到发狂的脸,“我来提醒你一下吧。” “两年前,在被人封了妖力抓住的时候。 你误以为我是被卖到妓\/院的普通女子,救了我。 一年半以前,你奉命外出,受了重伤,我去偷家族的药,被发现了。 打得半死。 药自然也没有拿到。 眼看着下雨了,为了你,冒着被罚的风险,我跑了出去找你。 脸色苍白的吓人,跟个鬼似的,哪里还有贵公子的气质。 气息越来越弱,一急之下,用了本命神通。 那是第一次。 再然后你不顾我的劝说,为了救这个小混混惹怒了一个大妖,若不是一气道盟的人刚好路过,你早就凉透了。 只是一身武功被废。 在你深受打击活不下去的时候,是我! 是那个你厌恶痛恨的虞千泷救了你。 在你为了这个狗东西整日酗酒,是我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替她将毒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不可能,你会有这么好心? 明明那次是婉儿救了我,若是你救了我怎么我醒来没看到你。”斩钉截铁的否认,打破了虞千泷最后的幻想。 “因为那个大白痴爱上了一个凡人。 明明知道什么是炼狱,却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我现在最后悔的是,不该遇见你,更不该用自己的命换你们的性命。 为了你,一次次不顾生死,得到什么? 当日的告白你说人和妖天理不容? 呵呵呵,她难道不是妖吗? 你的心和人都给你这个狗东\/西! 为你成为蛇蝎心肠的女人后,你给我的除了骂名就是痛苦和绝望。” 虞千泷满眼通红,是痛的,还是恨? “少装蒜了,若是你真的为萧做了这些事,为什么之前不说。”上官婉儿一副认定你是坏人的眼神 “呵,若是你那个好哥哥真的没怀疑现在说这句话的就是他了。”虞千泷看向沈浪,从小就看别人脸色长大的她,可以通过对方的一个动作、眼神揣摩。 十有八九。 “就算是有可能是你救了我弟弟,那些你害的人,也是事实!”沈浪看了看上官婉儿,‘绝对不能让这贱人活下去,否则婉儿...’ “对,这就是侠义精神嘛。 认定该死的人必定杀之。 但,你们成亲之后也别忘了,你们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命和痛苦之上。 我可不想死在你们手上,脏。 可否辛苦你动动手指?”说完已经没有力气支撑她站起,重重的摔在地上,哪怕喘气都困难了也不肯低下那最后的倔强。 用手轻轻从面具划过,“你和我无冤无仇,我杀你好像有点儿浪费力气啊。” 百里萧就在这时出手了,那一剑似乎将两个人拉进了一片黑暗区域里。 死角处一道月光闪过。 美得让人窒息。 “有的杂碎,总是自作聪明,到了最后才知道那不过是作茧自缚。” 看似缓慢无比的抬手,轻轻一弹。 剑碎,人飞。 “萧!” “老弟!” “你敢杀我弟,我杀了你!”沈浪挥刀而至 “若不是你们是凡人,若不是钱还没到账,真是想送你去黄泉路走一遭啊。”一拳直接打向面门,看着狗啃泥姿势的沈浪,活动着手关节。 发出噼里啪啦如炒豆子的声响。 “记得辛苦费再加两成。” “前辈你为何下此重手,我们不是答应了给钱吗?”上官婉儿抱着如同破裂风筝的情郎哭着问 “你的情郎刚才那一招你当真没看出来? 那充满恶意的眼神,当我是瞎子啊?” “刚才是我们不对,可是前辈你一直护着她到底什么意思? 想要助纣为虐吗?” “一人做事一人当,少用你们那以真爱为借口的道德绑架。 现在我们都受了重伤,不如一人一掌,谁先死看天意。”人的手间出现了猫的长指甲,身上的蓝色妖力形成一个旋涡。 嫌弃的看了一眼哭得跟做白事一样的上官婉儿,回头一看‘这是....’ 一只手制止了虞千泷的动作,“你做菜好吃吗?” 看着面前出手多次却不沾一点灰尘的面具人。 “应当还算可以。” “他们刚刚说我帮你是助纣为虐,听上去我好像不该帮你。” 虞千泷没有失望的神情,反而轻笑。 “我有点问题,等我问完你再考虑死不死啊。”转过身,看着被自己揍得爬不起来的两个人,还有一个只会哭的狗妖。 “你说这个猫妖罪该致死? 好像就是因为杀了之前的人吧。 那么,她杀的也是你的爹? 你的姐姐? 又或者是你的继母?”手指着,挨个点了一遍。 面对几个问题,四周是无人般的寂静。 “呵,都不是啊,那...似乎不该她一个人死啊。 她杀那些人似乎有九成都是为了你和你的哭包女友,还有一个爱惹事的兄弟。 所以,三位有侠义精神的大侠们。 你们是不是也该死啊?” “你!你!”饶是口齿伶俐的沈浪也只能反复的你个没完。 “没法狡辩,那就是默认我的说法了。”看向保持沉默的虞千泷,“我还以为你会救这小子。 死心了?” “傻了这么多次,最后一条命,也该为自己活了,哪怕只剩一分钟。” 不悲不喜的声音。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五分钟后..... 鸣人蹲在地上,拿着毛笔在画画。 嘴里还念叨着“左青龙,右白虎,中间一个大玄武。” 然后起身。 虞千泷看着上官婉儿脸上一边一条蚯蚓,一边一个四不像,额上一只王八呆住了。 地上还有两个光溜溜的东西。 唔,是被鸣人扒了衣服,裤子,只剩一条底裤的俩兄弟。 看了看三人,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块石头。 蓝色的灵力在石头上浮现。 拿着石头对着三人一小会儿,又拿出一张纸。给三人晃了一眼。 “记得你们每人欠涂山五千两,现在来财不易,所以从今天开始算,你们晚来一天就多十两。 每人哦。 现在骗子多,听说还是团队作战。 所以如果我等的不耐烦了,这份存有三位高富帅、白富美的影像就会在各地散发。” 说完,一人一脚,踢了出去。 “哎,亏大发了,白送三脚。” “算了,为了眼睛着想,忍了。 话说回来,该到你了。” “要不你还是考虑考虑杀了我,或者给我把刀让我自尽吧。”目睹了曾经的情敌羞愤欲\/死的样子,虞千泷突然觉得死真的挺好的。 “死?没有钱,没关系,可以用人还债嘛。” 捏着对方的一缕秀发,漫不经心的说。 “敢顶着涂山的名号,在这里为非作歹?”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来,四周的温度骤降。 手中的头发,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脱离鸣人的掌控。 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起身转身,看着用手打招呼的涂山容容,以及....着白红相间衣服的新任涂山之王。 改变 “不过是救了一个他们口中恶贯满盈的妖精而已。 容容姐麻烦你给她看一下伤。”回答了她的话,朝着涂山容容说。 涂山容容看了一眼身旁的姐姐,按兵不动。 ‘真是糟糕的相遇啊。几个月来,这两个人头一次对话竟是这种情况下。’ “涂山我罩的,不是涂山的人没资格用涂山之名!” 从涂山雅雅的脚下一股寒气袭来。 虞千泷弯了弯唇,‘这两个狐妖出现之后,鬼才的肢体动作似乎有些不自然啊。 还有那个极力掩饰自己情绪的红衣女子。’ “这位应该就是新任涂山之王,雅雅小姐吧。 你放心我和面前的男人没有关系,所以犯不着吃醋。” 涂山雅雅听见这话,寒气更重。“谁告诉你老娘喜欢他了!” “因为说中了心思,所以妖力外放和提高声音来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哦。”感受到涂山雅雅身上的威压,虞千泷笑着回答。 “找死,我成全你!” 一道寒冰朝着她的心口位置而去。 沉默的鸣人手一挥化解了攻击,身体挡在虞千泷的面前。 涂山雅雅瞳孔一缩,眼睛变成了红色。 无数的寒冰刃在一瞬间飞出。 最后一个也没打中。 “哼!”涂山雅雅看着正用公主抱姿势抱着虞千泷的鸣人,咬着牙。 将虞千泷如同扔沙包一样丢给涂山容容后,“我说过,你没钱,所以以人还债。 命是我的了,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可不是对面那个胸\/大无脑的狐狸,这么容易被你调动情绪。”鸣人拍了拍手,‘真重。’ 身后的寒意冲上云霄。 妖力形成的尾巴散发着冷气。 “你刚才说谁胸\/大无脑?!”咬牙切齿的声音散发着极其恐怖的危险。 “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躲远点。”涂山容容背着虞千泷躲在远处,看着自己的姐姐要揍鸣人的场景。 ‘风和寒冰,两个人打架真是更冷。’ 涂山雅雅见自己的寒冰被风切碎,直接拼起了体术。 可是每一次出拳对方都似乎正好躲过。 ‘破绽!’ 腿抬高,一脚踢去。 命中! ‘哼,还是那样实力一点儿没涨。’ 鸣人将胸\/口上的冰块卸下,“你还是喜欢粉色啊。” 突然冒了一句大家听不懂的话。 “???” “……” 突然看着自家的姐姐低下了头,拳头紧握的样子,睁开眼捂着小嘴暗道,‘啧,刚才因为动作太大,看见了姐姐的裤子吗?’ 大概是被气得很了,一拳打去,这一拳居然忘了用冰系法术。 这次鸣人没有躲开,用手接住了,并抓住了。 看着鸣人戴着自己做的面具,火气消了不少。 “放开!” “不放。 除非你听我说完。” 近距离的看,‘他似乎长高了些,还瘦了。’ ‘是为了我吗? 不,是为了姐姐的事? 还是为了你心中的那个姘\/头!’ 涂山雅雅侧过身,却没有强行抽回手。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是红红姐亲口承认的弟弟,亦是涂山之人。” “你不许提她!”一听见那几个字,空着的一只手瞬间朝他打去。 【“真可惜,刚才来段真情告白就和好了。” “是啊。” “两个人的情商都不高。” “又打起来了。”】在玄光镜外看戏的二人吐槽着 ‘可恶,打不中!’多个回合后,已经有些气喘的涂山雅雅见鸣人似乎没什么变化,还想继续。 “速度太慢,就算你的冰能够挡住我的风,也防不住我的偷袭。” 话刚入耳,温热的气息就出现在她的背后。 “!” 下意识的转身,却差点被脚下的一颗石子弄得差点翻车。 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这才对嘛,投怀送抱,什么火气都没了。】涂山菲菲看着玄光镜收回手指,保持着微笑。 【唔,她来了呢,我们先去其他地方旅游一下。】察觉到一股妖力往桃林逼近,拉住男友的手,化作一道橙色的火焰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 桃林染上了白霜。 鸣人的手现在比较尴尬,不知道是继续搂呢,还是放。 ‘他的心跳得好快。’ ‘他的心里会不会有一点点我的位置?’ “那个能不能先起来,容容姐她们还看着的。”涂山雅雅复杂的情绪,鸣人没有察觉到,他面具下的脸红得发烫,感受到两道八卦的目光,低声道。 涂山雅雅闻言抬了下头,眯眼看向她们。 带有杀气的目光。 “今天天气真不错!”虞千泷 “突然想起有一笔账还没算清。”涂山容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本账本。 两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视线里。 继续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将头埋在鸣人怀里。 ‘刚刚不是看那个女人看得不眨眼吗!怎么现在一个眼神也不给老娘!’ 不满的拱了拱,故意将身体压在他身上。 “……” ‘好...好可爱。心好像快不受控制的跳出来了! 真是个狐狸精!’ 似乎身上的神经系统都涌向了和她接触的地方。 想起那个时候她的难过,冷静了下来,掩下眸中的温柔‘真想抱着你一辈子啊。’ 感受到他的手在移动。 ‘都抱了这么久了,你也没放手,是不是说你对我也... 哼,老娘可没有亲口承认喜欢你,至少得你先说出来,才勉勉强强答应你。’心里泛起一丝期待 动手把怀里傲娇的狐狸扶了起来,“不会穿高跟鞋就别穿,打架的时候也不怕崴着脚。” “……” 两人周围的粉色泡泡在一瞬间破了。 ‘果然,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就算戴着那个面具又能说明什么? 那种速度就是你在那个破山谷里得到的力量吧。 你的心里一直只有那个姘头!’脸上的红晕一刹那消散,强大而冷漠的女王再次出现。 “我可不像你刚才的情\/妇那么柔弱。 她的账就算在你的头上。 若不是姐姐,涂山根本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挥袖离去,只剩下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音。 “嗒...嗒...嗒” ‘就算现在穿着高跟鞋的我比你高了,你还是当我是妹妹吗?’ 看着那牵动自己心弦的人再次伪装了自己,或者说把自己藏得更深。 鸣人平复完心情走到虞千泷和涂山容容身前,她们根本没有走多远。 第二天,“从今天起,我会将适合你的术都教给你,能学多少就看你的了。” 虞千泷有些明白却有些迷茫,应了下来,接过手中的卷轴在一旁观看。 半晌。 涂山容容睁开眼睛看着他,“鸣人,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就是跟容容姐你看到的一样,教个传人。” “传人?倒不如说是在安排后事! 你明明对姐姐动了心,还...” “你觉得现在的雅雅真的是她吗?” 回答他的是涂山容容的沉默。 其实她也知道从红红姐消失那天起,雅雅姐就变了,哪怕是被动的,就如当年的她们一样。 抢亲 几天后,“那什么鱼,这个接着。” 接住抛来的一个小册子,吹了吹额上的刘海,没好气的看着鸣人“都说了,我不是什么鱼,我叫虞千泷。 虞姬你知道不? 就是那个抹脖子自尽的媳妇,那个姓!” “你这意思,让我以后叫你死鱼? 你的爱好挺独特的。” “……你这是对本喵的歧视! 我堂堂的猫,你居然说我是死鱼!”忍住想要用爪子抓破手中小册子的举动,狠狠的翻开几页。 “你轻点,弄坏了我可不誊写。” “一个大男人,字这么丑。 面具下的你该不会...” “你那颗还算聪明的脑袋,放在你该做的事上。”涉及到自己的颜值,鸣人照旧毒舌道。 “这是你选中我的原因?” “一、胆子不小。 二、诡计多端,不容易被人骗。 三、不撞南墙不回头。 四、你的灵根是风灵根,而且和我的力量有些相似,可以修行我的术。 五、你会做菜。” “停!你可以这么说我,胆大心细,聪明绝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各种褒义词。” 虞千泷的目光从册子上移开,“你现在应该很需要我吧?” “你觉得你用一串的贬义词夸我....”扬了扬小册子,“我会同意吗?!!” “所以,请你在未来我不在的时候,帮她。” “突然这么正经的鞠躬,你闹哪样?怪为难的,你先起身!”虞千泷看着面前呈九十度弯腰姿势的鸣人。 “那么就谢谢啦。”鸣人瞬间起身 “……我有答应你?” 没有看一副‘你好不要脸神情’的虞千泷,继续说着。 “她这人脾气爆,嘴有毒,爱惹事。 偏生又不爱动脑子,只知道用拳头解决事情。 容容姐在还好,但最近出现的家伙抱着目的而来,我担心她们招架不住。 你能成就一番事业说明有谋略。 我给你的功法会改变你以后人生,就当跟涂山结个盟。” “结盟? 那么...请问这一整篇写着涂山雅雅喜欢的食物是什么鬼?”虞千泷用手捂着额头,面前的这个人什么来路,自己完全抓不住套路啊! “还有,我听上去很想知道,你这样形容她啊,为什么还喜欢她?逃避的话,我可是会反悔帮她哦~” 回过头看她,用极其认真的语气道,“因为涂山雅雅是令我控制不住自己心动的人。” “真是的,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对另一个女人表白啊!”鄙视的看着他 “最后一个问题,其实你不是狐妖吧?” “不错。” “就知道我没有闻错。” “虽然这个要求很麻烦,不过,我同意了。 就当报答你了。 爱情没了,是时候发展事业的时候了。 不过先说好啊,你女人惹我生气了,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啊!” “她闯的祸,我担着。” “不过你得说一下需要注意的人有哪些,举个例子吧?”又一次无形中被喂狗粮的虞千泷转移了话题。 而小路上正好有两只妖精路过。 “容容,那小子就是涂山红红还在的时候收留的人类?”六耳咬了一口手中的桃子,看着鸣人。 “是啊,大概是在教弟子吧。 鸣人~”涂山容容伸出手打招呼 “长了六只耳朵的猴子?”虞千泷 “容容姐,带了客人来啊。”鸣人目光略过六耳猕猴,看向涂山容容。 “恩,这是傲来国的六耳姐,给涂山带来了不少的特产。” ‘这就是让三弟吃瘪的人类? 脸上还有狐狸的妖纹,有意思啊。’见对方似乎并不想结交自己六耳在心里道,‘唔,也不知道三弟做了什么,这小家伙一听见我是傲来国的人,如此冷淡。’ 等他们走后,鸣人转过身“你现在知道了。” “未来不管他们做什么,只要威胁到了涂山,就是敌人。” “看上去她好像和你不认识。” “因为那天来涂山的是另一个麻烦人。” “过几天我要出一趟,大约半个月回来。” “该不是出去约会吧?” “去讨要一样东西。看到特产我会记得给你带一份的。” 听见这话,嫌弃的表情瞬间变了。 “记得早去早回。” 半个月后,涂山容容收到了一封信。 “唔,鸣人的信,姐姐要看吗?” “他的事,问我做什么。 我去做任务了。”从椅子上起来,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往外走。 见涂山雅雅对信没兴趣,虞千泷凑了过来。“小容容,让我看看。 之前那家伙说半个月回来带特产回来,现在是什么事给耽误了?” “恩,先前还特意带走了颜如玉说去长点见识。” “诶,这是说完婚之后才回来吗? 他要成亲了?” “天山的白雪公主漂亮吗?” 看着迈过门槛的姐姐耳朵动了动,消失在眼前。 涂山容容抬头“小虞儿你是故意说给姐姐听的吧。” 虞千泷摊了摊手,“我也没说什么啊,是你家姐姐自己不看内容,听了半截就走的。” “你姐姐会去抢亲吗?” “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两人相视一笑,“真可惜不能去看看这场闹剧啊。” 在冰天雪地的天山,迎来了喜庆的红色。 看着城墙上挂满了贴着喜字的红灯笼,白发男子猛地拿起手中的酒壶灌自己。 “你真的一眼就看中了那个臭狐狸!?” 另一边,涂山雅雅停在岔路口。 “离这里最近的任务点在左边,右边...” 手不禁握拳,“哼,他成亲关我什么事!” 嘴上这么说,脚却踏上了右边通往天山的路。 涂山雅雅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戴着自己做的面具的人,穿着精神的喜服正乐呵呵的跟客人聊天。 ‘好的很啊,这么高兴,看起来不是被人强\/迫的。’ 暗自吸了一口气,忍着情绪。她倒要看看耍的什么把戏! “这位姑娘你是?” 天山的主人欧洋红色的眸子看向门口。 “涂山的人和天山联姻,这等喜事我自然得来恭贺一番。” 涂山雅雅看见四周的宾客看到是自己似乎四周的氛围变了? 不过她不想知道为什么,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 新郎官手抖的介绍着“是...欧前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涂山之王,涂山雅雅。” 欧洋脸上闪过一瞬的疑惑,活了几百岁的他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恢复如常。 “是我大意了,原以为涂山的大当家公务繁忙所以没有给大当家你发邀请函。 请上座。” “不必了,婚礼结束,我送完礼就走。”直接拒绝了入座的邀请,目光挪向今日的新郎。 “怎么了?很紧张?”欧洋看着刚才还玩的开的女婿现在变得拘谨起来 “婚礼快开始了,有一点点。”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又不是我忘了发邀请函,再说....这也没关系吧?’ 好在没一会儿,新娘就踏过火盆进来了。 涂山雅雅打量着‘娇小玲珑’ 新娘子娇声唤了一声“爹~” “感谢各位千里迢迢来参加小女的婚宴,这位就是小女的夫婿,传闻中涂山的鬼才。” ‘大家闺秀’ ‘还以为你心里只有那个姘头。 还是跟那些杂碎一样,见一个喜欢一个。 很好,非常好。’听着欧洋的声音,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我来当然不是为了抢亲...而是...’ 略过那人的废话,等待那四个字。 “夫妻交拜” “慢!”涂山雅雅的慢刚出口就被一个男人的声音盖过 “等一下!这场婚事不可以!” 一个醉醺醺的白发男子跑了进来,眼睛红得跟得了红眼病一样。 “他连成亲都戴着那面具,不敢见人。你绝对不可以嫁给他,那样是不会得到幸福的!” “来人把他拉出去。”欧洋冷声喝到 “不可以,你不可以嫁给他!”拼命的挣扎,重复着那一句。 “就因为你的一句不可以,我就必须停下婚事吗? 理由呢? 你的理由呢? 你又是作为什么人来管我的婚事?”白雪掀开盖头问他 “我....” 白雪看他犹豫的样子,转过身,“请继续。” “夫妻对拜!” 就在白雪要拜下去的那一刻,白发男子拉住她的手,“因为你爱的是我,我也爱的是你,所以不可以。” “跟我走,离开这里。 不管他们怎么反对,我都不会再松开你的手了。” “有意思。” 白发男子能够摆脱侍卫当然是涂山雅雅出手了,就在她打算出手对付新郎的时候,一道橙光闪过。 有人拉住了她,消失在眼前。 感受到手上的熟悉感,没有反抗。 “你呀你,差点就坏事了呢。”语气中没有责怪 涂山雅雅缓缓抬头,入目的是再熟悉不过的面具,以及“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等等,刚才那个不是你?”惊讶的张开嘴说话 “终于反应过来了吗?我答应帮公主假成亲引她喜欢的人来,抢亲。” “还真是任性。”涂山雅雅轻哼一声,转过头。 “刚才那个是颜如玉?” “对啊,婚事的规矩太多了,所以我丢给那小子了。”其实是,在成婚的时候看到那红色的喜服,想起了幻境中的你。 我不想看到你为别人着嫁衣的样子,同样也不会为别的女人穿喜服。 “话说你...” “我是因为这附近有红线仙的任务,顺带帮容容看下颜如玉有没有被你带得忘了修行。” ‘这个是掩耳盗铃的意思吗?’ 宠溺的看着别过头的她,‘我当然知道你来的目的,你不会是来抢亲,应该是来揍我的吧。’ “我是问,你准备的礼物是什么啊?” “礼物?” “你不是说准备了新郎的礼物吗? 虽然是假成亲,不过我蛮期待你的礼物呢。”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忍不住逗她。 “……”礼....物? 糟了,总不能直接说我原本是打算红事变白事的吧。 “没带。” 看着面色越来越不自然的涂山雅雅,不再逗她。 “无尽酒壶还带着吧?就请我喝一壶酒吧。” “!” 看着他接过了无尽酒壶,稍微揭开了点面具,打开酒壶,喝了一大口。 “好酒! 咳,真辣!” 想潇洒的来一句好酒,结果口腔里那酒带来的不适感让他剧烈咳嗽起来。 “真没用,一个大男人喝口酒快把肺咳出来。”脸上全是嫌弃的表情,手却拍着鸣人的背,眼中都是担忧。 看他缓过来,拿过酒壶自己也喝了起来。 “说好的给我的礼物,你怎么偷偷喝。”不管喝一口就会付出剧烈咳嗽的代价抢过酒壶,已经这么爱喝酒了,还喝! “这是酒钱。” 从怀里掏出一条项链丢给她。 “……你不会真的第一次喝酒吧。”看着仅仅三口就醉倒的鸣人,“怎么忘了你说过你娘不许你十八岁之前喝酒。” “酒量这么差,还抢着酒喝。” 看着手中银白色的宝石项链。 拿起酒壶刚想喝想起他护着自己的样子,嘟着觜嘴“真是个管事公,什么都管。” 盖上酒塞,收回。 打算扶他起来睡觉,看着那半掩的面具。 心中一动。 揭开。 醉后的他,唇上还有些酒痕,原本健康的小麦色肤色因为长时间面具的关系变白了不少。 脸也瘦了些,加上脸上的胡须,像极了勾\/引人的狐狸精。 捧着他的脸“我看你才像是个狐狸” 没眼看的九喇嘛转过了头,暗道‘他是我的人柱力。’ ‘天山至宝,千年冰晶。 你是为了拿到这个才来天山的吗?’思罢,“你可知,这般宠我,会让我产生错觉,有你喜欢我的错觉。” 远处被抛弃在一边吹冷风的颜如玉。‘我只是来找大哥的,人影都没找到,什么时候得罪了师伯啊?’ 蒲公英 公主白雪和情郎终于得到了欧洋城主的认可,幸福的在了一起。 “帮了她,名声也不要了吗?” “放心,当日来的宾客都是我的分\/身变化的。”看着涂山雅雅错愕的表情解释道,“这一切本就是城主默认的,不过是一场父亲考验女儿和女婿的一场戏。” 天山的至宝,又怎么会是一个公主说送出来就送出来的。 不过是又一场交易。 一场戏,一个盟约,换来的。 “阿秋!” “……小弟你怎么一个晚上就着凉了?”鸣人看着不停打喷嚏的颜如玉 感受着头重脚沉的颜如玉可怜巴巴的张了张嘴,看着面无表情的涂山雅雅扫了一眼他...话到嘴边改了口。 “昨天忘了盖被子。”昨天被师伯冰冻了一个晚上,呜呜呜。 “你的身体素质不行啊,回去多练习下体术。”鸣人看了他一眼 “不用了吧....只是个小感冒,大哥,我们今天就回去了吗?”颜如玉可不想修行体术,已经找虐了,谁还想遍体鳞伤? 欧洋站在高处,看着离去的三人,“涂山的大当家--涂山雅雅,或许冰晶在你的手上能够发挥它最大的作用。” “都一起出来了,你就跟你师伯学习一下红线仙的职责吧。 反正都是增长见识。”拍了拍颜如玉的肩膀,无视了对方一脸拒绝的脸。 “随便你们,别妨碍我任务就行。” 说完大步向前,嘴角的弧度一闪而过。 ‘只是观摩一下,应该很简单吧...’ 接下来目睹了自己师伯全程暴力逼\/迫续缘者去谈恋爱的颜如玉。 ‘师伯好可怕,师父如玉好想你啊!’ 小雨滴答滴答的作响。 涂山雅雅疑惑的抬了头,看着一把油伞撑着为她遮雨。 想要用妖力形成防护罩的她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法术,享受着身后那人的体贴。 “大哥大哥,雨停了,你快看彩虹诶。” 油伞收了起来,那人也和她拉开了些距离。 涂山雅雅瞪了一眼兴高采烈的颜如玉‘等回去一定要容容好好教教她的弟子,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颜如玉感觉后背一凉,用手摸了摸‘奇怪,没有被雨水碰到,怎么背后一股凉意?’ 没有错过涂山雅雅的小动作,看了看远处的蒲公英地。 “小弟应该没看过蒲公英。” “我们去那里歇一会儿吧。” “好啊,好啊,大哥快来啊!” 孩子心性的颜如玉飞奔而去。 “蒲公英有什么好看的。”涂山雅雅嘟囔一句跟了上去 看着颜如玉四处窜,白色的蒲公英飘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舞。 “有时候真羡慕这些蒲公英,随风飘荡。” 涂山雅雅听见鸣人的轻语,不解的看向他,只是面具遮住了他的脸,看不出脸色更猜不出心思。 “大哥,师伯,你们快来啊,这里的蒲公英是红色的诶。 咦,还有一股香味。”颜如玉看着面前的红蒲公英呆住了 “红色的蒲公英?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走我们去看看。”好奇之下,拉着她的手,一起去看。 涂山雅雅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紧了紧手。 从掌心就能感受到那让人沉醉的温暖。 来到红蒲公英的位置,几朵蒲公英调皮的在鸣人和涂山雅雅的面前晃悠。 感觉到脸上有些痒,涂山雅雅习惯性的抬手。 牵动之下,鸣人侧过头,反应过来两个人还拉着手。 刚想松开,不成想她也正好转头,四目相对。 红色的蒲公英似乎达到了目的,偷偷溜走。 拉着的手就这样停在两个人的半中央,谁也没打破这种奇妙的氛围。 直到.....颜如玉的惨\/叫\/声传来。 “是颜如玉!我去看看,你呆在这里别动。”鸣人松开手,怕有危险。 涂山雅雅回过神,心里不断暗骂颜如玉。“我也要去。” 看着涂山雅雅负气般的朝着颜如玉声音的方向而去,只能快速跟着。 然后....跟丢了。 “按理说这个速度不应该会跟丢啊。 莫非是...”看了看四周的红色蒲公英 手一动,十几个分\/身出现在这里。 “分开找。” “这里的主人,我和朋友误入此地,并非来闹事的。 还望将我的朋友放出来。” “这位小哥,那你是想救这个男娃,还是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妖呢?” 这声音缥缈无踪,暗藏着恶意。 “我的答案当然是多少人来的,就多少人回。” 人多方便不少,没用一会儿的功夫就得到了分\/身收集的情报。 ‘一方天地吗?’ ‘是周围的蒲公英?’ “小哥很自信啊,闯入我这血色情域可不是说得轻松就能安然离去的。”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我们玩个游戏,你先吃下这个蛊。 我就告诉你他们的位置。” “你觉得我会这么傻吃来历不明的东西吗?” “我啊,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那个长得不赖的丫头是你的相好吧。” 另一边,用多重影分\/身形成烟雾的时候,有几个影分身瞬间变成了蒲公英混在其中,暗暗寻找。 而鸣人已经找到了他们。 抱着正浑身发烫,其肤色跟煮熟了的龙虾一样红,流泪喊着姐姐的涂山雅雅。 “你给她下了什么蛊?!”恨得眼睛发红 “虽然你找到了通过那古怪的术找到了他们,但是你要怎么救她呢? 我给她也下了蛊。” “你在心痛吗? 看着心爱的人痛苦的样子,心里很难受吧。 这个蛊会反复的让她回忆起那最痛苦的时候,等她痛苦得没有求生欲的时候,就是她香消玉殒之时。” “混蛋!” “心痛吧,无力吗? 这个蛊唯一的解法,就是将她体内的蛊吸到自己身上。 但你会死哦~” 下一瞬间,鸣人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感觉到炙热的力量涌过来,一个还在跳动的活物通过吻的方式窜到了鸣人的体内。 心好痛。 涂山雅雅的肤色渐渐恢复正常。 好像有东西在撕扯,是要死了吗? “看来你的运气还不错,暂时死不了...” 耳边是那个神秘人的声音,‘原来这个蛊还有另一个解法。’ 缓缓睁开眼,脸上的泪水还未干,刚才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 停在那一天。 失去了姐姐的时候。 “怂包你怎么了?”起身就看到痛苦捂着心口的鸣人 “他为了救你,把蛊吸到自己的体内了。 真是感人啊。”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笨!”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捧着他的脸就想救他。 鸣人察觉到她的动作,一把抱住她阻止了她的举动“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要救我啊!?” “谁让你是我最爱的人啊。”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蛊的作用下如同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期待已久的话,此刻却痛彻心扉。 “别哭了,你难受我也难受啊。” “你不在了,我怎么办?”抱着他,好多好多话想跟他说,到了嘴边只有这最无助的一句。 “看样子蛊已经在他的心脏扎根,你就算想要吸回去也没用的。 不如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然后一起被我折磨而死。” 幕后之人不再藏匿,走了出来。 “老娘宰了你!” “不要妄想反抗,你们也该发现了吧,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们的力量在不断衰弱。 杀我?呵,以你现在的力量,不是我的对手。” “不试试怎么知道?”鸣人忍着痛意站起 十指相扣。 默契得不需要言语,同时发动力量。 “这么想投胎,我就送你们一程!” 漫天的红色蒲公英带着杀机而至。 “这是!” 温度骤降。 每一朵蒲公英的周围出现了一朵雪花。 将蒲公英封在里面。 一触皆化为粉末。 缘分 “大哥为什么放过她们?”颜如玉不解的问 “本来就是你到处乱跑我们才误入别人的地盘。 打打杀杀的,你当自己是杀手?” 刚才那个花妖的妹妹回来,拼死保护花妖的举动,让鸣人心软了。 同样他也看出了她一瞬间的犹豫,是想起了红红姐吧。 “我们立刻赶回涂山,容容她们一定有办法帮你解蛊的。” 一路上,涂山雅雅都没给颜如玉好脸色。 颜如玉自责的神情入了鸣人的眼里,手搭在他的肩上。“你大哥福大命大,都说了这个蛊已经不会有性命危险了。 你师伯只是担心我,别这副样子。 不知道的,你在哭丧呢。” “来,给哥笑一个。”手指轻轻挑起下巴 颜如玉刚想笑,就看到自家师伯阴沉的看着他们。 最后,成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小弟你怎么这幅表情?” “没...可能是在花妖手里迷香闻多了。”颜如玉呐呐的说道 ‘我到底哪里得罪师伯了?那副想要吃人的表情...好吓人。’ 涂山雅雅看到鸣人那看似调戏小媳妇的动作,默默地在心里的小册子上又为颜如玉添上一笔。 ‘的确是管得太少了,闲得碍眼。’ 到了晚上,吃着烤兔的涂山雅雅看着坐在她和鸣人中间的颜如玉,面无表情的来了句“颜如玉你吃饱了吗?” “师伯,我吃饱了,有什么事吗?” “那就好。”话落,颜如玉被冰冻了起来。 “所以颜如玉感冒也是因为这个?”鸣人抬头默默地同情了一下自己的小弟 没有听到回答。 低头闻到那熟悉的香味。 伸手搂住往自己怀里钻的狐狸精,躺下来,让她枕着肚子上。 就像以往那样。 沉默了一会儿,“要不你还是把颜如玉解开吧,怪可怜的。” 涂山雅雅抬起头,脸黑黑的,伸出一只手挑着他的下巴。 “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提别人。” “也不许想别人。” “还有,不许用这么诱\/惑的动作对其他人。” 鸣人听着点点头,“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暂时就这么多,你先记住。”见他点头,原本乌云密布的心情瞬间转晴。 “好,都依你。” 宠溺的语气,让涂山雅雅脸上有些发烫,怕脸红被他看见,赶紧又躺了回去。 “今天的月亮真美。”有你真好。 “不及你美。”鸣人看了看天上挂着的不圆不弯,像是被掰了一点儿的月亮。 简单的四个字,让她心砰砰砰跳个不停。 ‘期待中的幸福来得好快,感觉似梦似幻。’ ‘你会永远这样对我吗?’ 被遗忘在一旁的颜如玉,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呜呜呜,我招谁惹谁了?’ ‘大哥,你等师伯睡着记得救我啊。’ 而颜如玉眼中的‘救星’,美人枕身,早就忘了小弟还在受冻。 回到涂山的时候,涂山容容正在查阅资料,就听见自家姐姐在找她。 “姐姐回来了,还用传音术...” 微微皱眉,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涂山雅雅面前。 然后看到了一脸忧郁的徒弟,面露焦急之色的姐姐,以及被按在椅子上乖乖喝茶的鸣人。 饱受摧残的颜如玉一看到宠自己的师傅,眼睛一亮,就想扑过去求安慰,谁知一股寒意封住了他的脚。 颜如玉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又来了。’ “容容,你先给怂包检查一下身上的蛊毒。” 涂山雅雅抬头看了看门口,“灵姐姐怎么还没来?” ‘担心鸣人的程度似乎回到了从前,不,更甚。’ ‘看起来这次外出,有意外情况啊。’ 涂山容容一边检查一边八卦。 “如何,这什么蛊可有性命之忧?”终于等到翠玉灵和涂山容容两个人彻底检查完。 “鸣人,你知道这是什么蛊吗?” “连你们也看不出来?”涂山雅雅紧张的握紧了拳头,担忧的看着鸣人。 “这种蛊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由噬心蛊变化而来的。 如果是噬心蛊鸣人应该不会撑到回涂山,除非有人帮中蛊的人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翠玉灵缓缓道来 “不过,转移的方法应当是...”翠玉灵好奇的看了看鸣人和涂山雅雅 “直接说结果!”涂山雅雅努力绷着脸,尽可能的无视翠玉灵那副原来如此的八卦目光。 “噬心蛊转移之后,成为了其他的蛊。” “那个花妖说过这个蛊叫锁心蛊。”鸣人见翠玉灵的目光看向他,解释道。 “锁心蛊,是什么?”涂山雅雅上前一步 “听名字就可猜到大概,相传是一个痴心的花妖爱上了凡人,可是那个凡人早已娶妻,宁死不从。 花妖备受打击,穷尽毕生之力研究出了这锁心蛊。 此蛊可以让不爱的人因蛊而产生类似感情的东西。” “到最后,就算那人让他去死也无怨无悔。” “锁心蛊...顾名思义...”涂山雅雅闻言轻声呢喃,看着鸣人。 ‘这么说,这个蛊用在鸣人身上也算不了什么坏事。 只不过,当局者迷啊。’虞千泷看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的涂山雅雅 “剩下的你们看着办,我先闭关一段时间。” ‘姐姐,你这是在逃避吗?’涂山容容看着有些慌张离去的姐姐 ‘是希望解蛊,还是希望解不开?’ 涂山雅雅心里很乱。 她怕,怕这几天的美好不过是一场梦。 一场由蛊产生的梦。 【鸣人,还好你小子没有太笨,编出这锁心蛊来。】九喇嘛 【当时没想到那个蛊的威力如此强烈,一时不察竟将那些话说出口。 话虽如此,就像这传说中的蛊名,我的心早就锁在她的身上了。】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这样一来,那个小丫头就无法判断你对她的心思。】 【老实说,她的那句话让我真的好想放弃。】‘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既然决定了,就专心走下来吧,鸣人。】 几天后,涂山雅雅假装出关,却发现涂山没了那个吸引自己目光的人。 “鸣人去了老地方据说是找到了一点踪迹。”涂山容容有事不在,虞千泷出来告诉她。 “是吗?” 失落还是难过?她不知道。 这一去就是许久,涂山雅雅看着苦情树,‘苦情树啊,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做吗?’ 然而苦情树没有告诉她答案。 烦躁的想起了姐姐,迈着步伐走到了还在学习法术的苏苏那里。 “哎哟!” 摔倒的声音。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是姐姐!?’ ‘涂山红红是强者的象征,怎么会连这点法术都学不会!’ “雅雅姐..”弱弱的喊了一声,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姐姐,苏苏有些害怕。 只不过想起那个好看的哥哥的话“你雅雅姐她只是看上去冷冷的,其实她也喜欢你的。” “你瞧,这个糖葫芦就是她让我给你带的。” “好吃吧?” “恩!”酸酸甜甜的,好看的哥哥人这么好,说得肯定是真的。 “雅雅姐你心情不好吗?苏苏有糖葫芦,好看的哥哥说心情不好吃点糖就会变好了。”软软的笑容,把自己珍爱的糖葫芦拿了出来。 看着面前的糖葫芦,原本讨厌那副蠢蠢样子的她,竟有些触动,语气下意识的温柔了不少“好看的哥哥是谁啊?” “就是戴着丑凶丑凶狐狸面具的哥哥。 那个面具丑丑的,哥哥却天天戴着,一定是重要的人送的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涂山雅雅像以前姐姐安抚她的样子,用手放在苏苏的脑袋上,“糖葫芦苏苏吃就好,姐姐还有事先走了。” “好哒呀”苏苏舔了舔糖葫芦。 “姐姐你这是要离开涂山?”涂山容容和虞千泷正好路过 “我有事外出一下。” 简单的一句话,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似乎去了那个山谷啊。”涂山容容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山谷?”虞千泷疑惑的问,“做什么?” “几天后就是他的十七岁生日啊。” 桃林-- 【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让人头疼。】菲菲 【潜力确实很大,以此等修为就能破开你的狐念之术。】 【的确啊。】 菲菲回想起那时候,她借助谷中的阵法施展狐念之术。 “狐念之术?!”察觉到无法动弹,鸣人露出了震惊之色。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要知道也许在这里只需要再花十年或许几年的功夫你就能成功的回到那个世界。” “!” “而你一旦离开,你的命就不再属于你自己了,还要走吗?” 感受到心口处传来的感觉,“无论是谁也无法阻止我。” “好呀,你尽管试试,如何破我的术。”笑容不变,淡定的开口。 看着鸣人不断地挣扎,摇摇头,欲开口再劝,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露出了蓝宝石般的眸子。 “只凭自身的力量,驱散了我的狐念之术!” 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了谷。 画面一转,涂山雅雅半路遇到了鸣人。 “不管是蛊毒作祟,还是你真心爱我。 瓜甜不甜无所谓,总之老娘要扭下来! 所以,给老娘把那个叫小樱的女人忘了!” 坚定而大声的朝他吼着。 “!” 腰被搂住,“你这是酸得变成了柠檬精吗?我的小狐狸~” “你...”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莫非你感受不到我对你那沉重得爱啊。” “爱?” “看来,我得证明一下才行。” 将面具挪到鼻梁处,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他这是要亲我?’ 心跳得好快,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脸红得好像有些晕。 菲菲在解除玄光镜的时候,看了一下里面的情况。 涂山苦情树下,红衣狐妖伸手从后面抱住戴着面具的青年。 “你愿意下辈子也宠我吗?” 涂山菲菲叹了一口气。 声音伴随着寒气响彻桃林。【胡闹!】 寒气过于寒冷竟是将玄光镜直接冻裂。 菲菲见碎片闪过一个画面:一只手捡起了地上的面具。 【好的很呀,这玩笑玩的好吗?】 【刚开始我的确有试探之意。 结果证明一见钟情也好,日久生情也罢,终是缘分。】 【你把他从异界弄来丢到涂山,这也叫缘分? 哼,和你爹一个样,强词夺理。】 谋算 御妖国公主的转世和北山妖帝石宽续缘成功。 面对傲来国的二小姐六耳猕猴,袭击涂山想要吸取涂山红红妖力而得到涂山雅雅关注的涂山美美只能撤退。 “娘娘看起来有些狼狈啊。”涂山美美看着被残冰冻着的黑狐首领 “左使你也失败了啊。” ................................. “哼,我是不会放弃的。” “最近左使好好休养,等待右使回来。” “奥?听说右使历来神出鬼没,其踪迹只有娘娘您知道。”涂山美美拿起扇子放在下巴处,思索道。 “此次回来难不成找到了对付涂山的方法?” 虽然同是一个组织的人,但他从未见过那个右使,而且听说那个人跟自己一样恨不得毁了涂山。 “等右使回来,你去碰面就知道了。”黑狐首领轻笑一声 “不知约见的地点?” “西餐厅。” “明白了。”涂山美美折扇轻敲手心,露出玩味的笑容。 五日后,西餐厅。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是正规场所,不是话剧场,穿着怪异是不许进入的。”黑狐甲看着先进来的人上前提醒道 然后,寒光一闪。 脖子上有凉凉的感觉。 “再说一次试试。” 一把水果刀清晰的入了黑狐甲的视线,他不敢动! “哎呀,高公子息怒,不过是一个小狐狸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计较了。” 黑狐甲正想求饶,一个声音出现。 那一声哎呀不娇不魅,如同用羽毛在手心轻轻滑动,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听者的心。 黑狐甲下意识的转头,脖子因为他的动作被划开了一个口子,血瞬间流了出来。 但他却毫无感觉,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女妖。 褐色及腰的长发,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那傲人的身材哪怕穿的是土里土气的蛋黄色长裙也让人心跳加速,狂吞口水。 男子皱眉。 “高公子皱眉的样子也让我好生喜欢。”左手食指轻轻点了点男子的胸口,眸中流光连连,再加上那张绝美的脸,又有几人能抵得住这般攻势? 可不凑巧的是,面前的男子就是那几人中的一个。 “离我远点就行。” “好吧”女妖略带失落的退后一步 那副让人怜惜的神情,成功的激起了黑狐甲的保护欲,但面对冷漠男子的一眼。 ‘美女,对不起! 你身旁的怪物太凶残了!’ 黑狐甲抱着菜单,转过身痛哭流涕。 “狐狸小哥哥,能帮我们约个vip房间吗?” “可以,当然可以!”听见美女那动听的声音,迅速擦干脸,整理好衣服,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带着他们到最好的vip位置。 “谢谢小哥哥~”伸出手,做出一个飞吻的动作。 然后关上门。 黑狐甲捧着心口,他感觉被丘比特的箭刺中了,想着那个美女的样子犯着花痴。 就连身旁的同事也无法唤醒他。 黑狐丁准备找自己的老大来看看什么情况,就在这时,涂山美美来了。 “有没有妖怪订了vip房间?” 一来就直接奔向目的。 “有是有,不过客人,我们这里是不许穿这种...” 涂山美美扇子一扇,紫色的妖气散发。 黑狐丁陷入了幻境之中。 用折扇挑起那人的下巴。 “说,在哪。” “在,123房。” “好了,你先做会儿梦吧。” 不急不缓的走向【123】房,突然停下。 原本正在‘好好’聊天的两个人纷纷看向门。 “哼,哪来的鼠辈!”手中的水果刀脱手而出 涂山美美用折扇将水果刀卡住,“好强的妖力。” 推开门。 一进门,就打量了屋里的两人。 看着那个女妖若无其事的将滑落的衣带扯回。 最后目光锁在那个穿着古代长袍的男子身上,黑色很适合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威压。 “在下娘娘座下左使,见过右使。” “早就听说左使是个美男子,今日一见的确不错。 有兴趣喝一杯吗?” 端着酒杯轻轻晃了晃,抛了一个媚眼。 “右使这是在开玩笑?”涂山美美皱眉,看着一言不发的高公子。 “管好你的人。”高公子不喜涂山美美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女妖。 “怪我忘了高公子你喜欢清静,坐吧左使,吾乃娘娘座下右使,今日归来与你碰面。”收回笑容,正经的看着涂山美美。 就连在涂山看惯了美人的涂山美美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妖确实吸引人,刚才一颦一动都充满了诱\/惑力,而现在正经起来多了几分仙气。 亦正亦邪,居然出现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涂山美美信了对方的话,“不知右使此次归来带来什么好消息。” “听说今天是涂山的大喜之日啊。 想必证实了涂山红红还活着的涂山雅雅很高兴吧。” 一提到涂山红红,涂山美美的脸色就变差了。“哼,自然,涂山雅雅的心里只有她和那个人。” “毁了涂山,确实麻烦。 至于涂山智囊,上次你也看到了她算无遗策的本事。 再加上傲来国之人插手,更是棘手。” “右使说这么多莫不是怕了?”涂山美美抬起头看着她,却不想那个人捧腹大笑,竟笑出了泪珠。 “哈哈哈~” 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泪珠,“若是怕的话,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怕你心软放过涂山雅雅啊。” “哼,可能吗?” “希望你不会改变主意。 因为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我给涂山雅雅大礼的时候。 相信到时候,你也会期待呢,左使。” “那我就拭目以待,右使的本事。”涂山美美说完就离开了 “高公子,几天后来的人就拜托您了。” “交易一开始,我就不会违背。 倒是你们组织答应我的事,希望不要有差错。 否则..” *-*-*-*-*-*-*-*-*-*-*-*-*-*-*-*-*-*-*- 一个山洞里。 “看来你见过左使了?”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计划,既然他把涂山雅雅看得这么重,越往后面知道我的计划时,就会更恨她。” “你对她也这么恨啊。” “怪只能怪她是谁的妹妹不好,偏偏是涂山红红的妹妹。 涂山红红因为娘娘动不得,那就让她来替姐姐受这痛不欲生的折磨吧。” “听上去不错。”黑狐娘娘 过渡 xx机场 “喂,公子啊,我们来这个机场都好几天了,都离接机时间过去半小时了,估计和前面几次一样又换班次了。”一个肤色跟煤球一样黑的男子拿着手机通着话 那边的人隔了两秒才回答“再等一刻钟” “是!” “也不知道我们要接的人什么德行,爽约一次又一次。”面对心中如神灵一般的公子当然不会去责怪,将所有的埋怨都给了那个还未见面的贵人。 “行了,毕竟是公子的吩咐,我们好好执行就是了。”身旁肤色一样黑的女人翻了一个白眼 举着【迎接贵人】的牌子,两人继续等着。 就在这个时候,穿着一身黑运动服,戴着口罩、帽子的男人走了过来。 “你们就是来接我的吧? 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的关系害各位多等了这么多天。” “……”两人抬起头,看着对方的打扮不禁在心里吐槽:你以为你是明星啊! 捂得这么严实,除了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和穿着看得出是个男的。 “请贵人跟我们走。” 身为公子的手下,怎么可能说违心的话,没事? 不可能。 想要帮忙拿行李箱,嘴上的贵人伸手制止,男子执意要为贵人提箱子。 结果,下一秒,箱子居然轮子全部坏了??? “还是我来吧...” “不,贵人!这只是区区的一个意外而已。”手提着把手,然后.... 断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残疾行李箱】...乌鸡两口子感觉头上一只乌鸦飞过。 “贵...贵人,您听我解释,这真的是个意外! 我绝对不是因为对您有意见故意这样的!”一时秃噜,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呵,并不关你们的事。 是我的体质如此。 从我记得事以来,就是这样。 倒是跟我在一起恐怕会很麻烦你们。”爽朗一笑解释着,面前的两只妖怪比起那些人类可是耿直多了。 “呵呵,是吗?”两个人尴尬的笑了笑,脸上是明显的不相信。 男子也没解释,“你们别叫我贵人了,这是我的名片。” “不不不,您就是贵人。 我们可不敢直呼您的名字。 我叫吴帅,这是我媳妇梅美。” 两个人如同珍宝一样小心的将名片放入口袋。 压根没瞅上面一眼。 男子见此只好作罢。 三人慢慢出机场。 就在要出门口的时候,两口子见他突然停下来在行李箱里面拿东西。 “贵人怎么了?” “马上就好。”男子说完就拿出一把雨伞 “额...贵人,现在天气是阴天。”梅美抬眼看了看天空小心翼翼的说着 “你等下就知道了。” 两个人正纳闷的看着贵人为何比女孩子还娇气的时候,贵人的脚刚踏出有屋檐的范围。 就看着原本正在戏耍的鸽子们全部飞来。 整齐划一的在贵人的上空解决生理大事。 四周的行人早就被这阵容给惊呆了。 有的还在狂拍照,发微博。 “……” ‘公子,您确定我们接的是贵人,而不是倒霉精?’ 两个人默默地看了一眼。 在莫名其妙坏了三辆车后,吴帅实在是太好奇了,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贵人您那几次都是因为什么耽误了行程啊?” “暴雨,龙卷风,飞机坏了。” “真是太不凑巧了。”吴帅哭笑不得的开着车,这霉运真是没谁了。 “前面有个超市,能停一下吗?” “恩?超市?贵人是需要买东西?让我们去吧!”吴帅的话刚出口就被梅美瞪了一眼 “想必公子想亲自下去买东西吧。我们在一旁等候。” “恩,我想去买点吃的,你们能帮我多买点伞吗?等下我来结账。” “没问题,十把够吗?”吴帅拍着胸口直接答应 “额,也行。” 三人分开。 “为什么我感觉贵人觉得十把有点少?”梅美 “不可能! 十把都能好多人用了。 一天丢一把都能扔十天了。”吴帅想也不想的说 “好像也是啊,平时我们都不用伞的。”梅美 贵人询问过超市的售货员后,走到了放方便面的地方。 然后一个小孩跑来跑去,把他绊倒了。 “呼!” 面罩被刮到了地上。 “道士哥哥,道士哥哥,你慢点!” “超市大减价,慢了怎么可以!?!” “要知道今天可是惊人的五折优惠啊!” “这位大妈,你别挤我啊!” “喂喂喂,这位阿姨,你干嘛把我的蛋糕拿走了!” 苏苏的功力实在还是低了些。 最终被那些阿姨级别和奶奶级别的高手挤飞。 “诶?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不痛。” “那个,小妹妹,能不能...先起来。” 底下是有些无力的声音。 “啊?不好意思啊,苏苏不是故意的。” 从背上爬起来。 “没关系,不关你的事。” 正在拍着身上衣服的他,‘只是我倒霉罢了。’ “你是好看的哥哥!”苏苏眼前一亮 “小蠢货你在哪儿!?快来帮忙提东西!” “道士哥哥我在这里,我在跟好看的哥哥在....诶?好看的哥哥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苏苏找了找没看到,又见白月初再催,只好离开。 吴帅两个人来到有方便面的地方时,就看到贵人被方便面埋着。 “贵人....您没事吧?” 他们才离开多久啊??? 梅美将贵人解救出来,看着狼狈不堪的他,即使身上如此狼狈,但的确是个美男子啊! 难怪将脸遮住啊。 “真抱歉,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些压碎的方便面,一起付款。” “没关系。” 万恶的颜值时代,面对好看的人两个人的态度更好了。 甚至担心倒霉附体的贵人,有没有把钱包弄丢。 ‘要不还是我们付钱?’ ‘反正也不是很多钱,公子平时也没亏待我们,闲钱放着也是放着。’ 两个人用眼神交流。 “小蠢货你刚才跑哪里去了?”白月初推着两个推车不满的看了一眼苏苏 “我刚才看到好看的哥哥了,苏苏都好久好久没看到他了。” “好看的哥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追星了!?” “啊?苏苏有...一年,两年.....”苏苏掰着指头数,最后皱着眉“好多好多年没看到好看的哥哥了。” 白月初完全没有把苏苏后面的半句听进去,只把苏苏好看的哥哥当做是那些明星。 白月初一副教训坏孩子的语气,“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那些人追星! 知不知道那样会耽误你当最优秀的红线仙的!” “是这样的吗?! 那苏苏以后以后....”食指戳着唇,眼神迷茫的看着笑着点头的道士哥哥。 ‘为什么以前姐姐们没有说不能跟好看的哥哥一起玩呢?’ “恩恩,快来,我们回家了。”白月初大包小包的提着,哼着曲,‘太好了,这样小蠢货省下的追星钱就能成为美食资金了!’ “好的呀!” 而吴帅等人,看着一个又一个插队的人,暴走了。 “你们是不是找骂啊!插队让我们多等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有没有完啊!” 露出妖力的吴帅满意的看着前面的一哄而散。 “这才对嘛。” 然后..... 妖警来了。 三个人到了警局。 高公子一来就看到三个人正吃着饼干。 “你们怎么接个机到了警局?” “您就是高公子吧,没关系,我们运气还算好的。 起码排了半个多小时队伍的东西买到了。”戴上新口罩的贵人 ‘是啊,只不过是在警局多呆了两个小时而已。’吴帅和梅美面对自家公子,低下了头,就像斗鸡失败的鸡。 “还未开始就让你受到牢狱之灾,是我失误。”高公子浑身散发着冷气 ‘公子生气了!’ ‘废话!公子一向重承诺。’ “接下来我会亲自保护你。” 怨念 “小容儿,最近我听说了个有趣的消息。” 虞千泷拿起手下给她的小纸条朝着正整理档案的涂山容容说道。 “说来听听。” 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最近专为妖怪治病的医院听说生意十分好。” “医院每天都很热闹不是很正常吗?” “不不不,这次的妖怪据说都是被一个黑衣男子打伤。” “奥?”抬起了头,“然后?” “听说这个男人还长得挺帅的。”虞千泷撑着下巴,“真可惜没看到真人。” “我记得春天已经过去了,还是说你们猫的发\/情期提前了?” “去去去,一边去。 话说那一天又快到了,你姐姐又要乌云密布了吧。”一想起那个时候的涂山雅雅,虞千泷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你姐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了死活就是不肯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混蛋也是,就这样消失了! 还说教我,呵呵。”一句呵呵,真想用口水喷死那个男人。 涂山容容合上档案,“我们吐槽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 “你要不再查一查,是不是遗漏了,或者你姐姐她藏起来了。” “都说了...” 涂山容容看着那个把尾巴露出来的紫衣猫妖,正打算无奈的再次提醒对方,却听见一声巨响。 另一边,高公子四人来到了涂山。 并且和涂山未来的新姑爷白月初打起来了。 苏苏看着那个穿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啊。’ 不等苏苏细想,就被高公子和白月初的战斗吸引了目光。 “贵人,放心,有我家公子在,账务一定追得回来!” 吴帅虽然好奇为什么这么有钱的贵人居然为了区区几万块亲自来涂山追债,但想起那天从警局出来后的事,也接受了倒霉精不同思维的事实。 那天他们还在疑惑为什么,买这么多的方便面,直到...餐厅爆炸,外卖小哥出车祸,做菜停电停气后,连唯一能吃的,泡方便面的热水都是用法力加热的后,明白了屯粮的重要性。 吴帅梅美两个人用‘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的目光看着他。 “尼玛,我砸得又不是你的店你追着我要钱做什么?!”白月初挥着棍子 “白月初,你砸的是我们贵人的店!”自己家高冷的公子怎么可能回答,可不能让公子吃亏,吴帅这样想着拿出珍藏的大喇叭吼了起来。 “贵你m啊! 我砸的是颜如玉的店!”手中的木棍横扫,却被对方的水果刀挡住。 “这位欠钱的小哥,那个店的店主确实是写的颜如玉的名字。 不过我是那家西餐厅的股东。”蒙面男子解释着 ‘我管你是不是股东,要钱就三个字,不可能!’ 一想到因为颜如玉要自己掏钱,手中的动作更狠了些。 “公子接剑。”这小子用的长棍,公子用水果刀难以御敌。思罢,梅美召唤出自己的法宝。 剑抛在空中。 白月初挥棍想要阻止对方拿剑。 高公子左手的水果刀飞出,白月初见此只好防御。 没人去管落在一旁的水果刀,白月初握着棍的手紧了紧,‘这小子,换了法宝后气势更强了。’ “你们家公子真厉害,手拿宝剑的样子,比那些专业的古装剧演员还像大侠!” ‘呵呵,公子好歹活了几百年,又是一心专研武学,若非这次有求于人,又怎么会做此等护卫之事?’梅美看着逐渐占上风的高公子 将妖力灌注在剑身,他想起了那个女妖的话:‘希望你能按我的要求保护他,你心中的人我会帮她的。’ ‘放心,郝运的命我保了。’ 刚开始他以为出了对方有点倒霉以外不会有危险,有些怀疑那个女妖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直到...一天比一天多的妖怪来对付他。 也罢,无论这小子什么来历,就算是一级要犯,也没人能够阻止我! “我去,这是放大招了!既然如此,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喝!” 一声大喝,白月初身上散发出火光。 “这莫非是灭妖神火纯质阳炎!”在涂山玩耍的妖怪们看着这一幕 “小子,遇到我这能够淬炼法宝的纯质阳炎你输定了! 更何况你本就是妖,我这纯质阳炎正是你的克星,你...” 白月初的瞳孔一缩,“这是!” 只见那人不断转动手中的剑,然后在白月初震惊的目光中一剑震散了他的纯质阳炎。 远处,“你们不打算出去帮忙吗?”虞千泷看着不知何时过来的涂山雅雅 “自己惹的事,涂山为什么要给他帮忙?”涂山雅雅 “呵呵,就像小虞儿你说的那样,确实长得不错呢。 剑法也还算不错。”涂山容容打量着右手持剑的黑衣男子,额前垂着的两缕发丝给他减少了些冷意。 “我还有事,先走了。”最后看一眼远处,就打算离开的涂山雅雅却因为这一眼停住了脚步。 “!”涂山容容 “我去!是不是我眼花了!那那那....那个是?!” 回到两分钟前-------- “贵人您没事吧!”两道惊恐的声音 突然被白月初两个人打架飞出来的小石头砸了一下,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没事。” 刚刚起来,一股强风袭来。 吴帅和梅美下意识的就挥动翅膀挡风,谁知道郝运自己绊倒了自己,然后扑到了旋风里。 “……” “我考!贵人的霉运要不要这么给力啊!” “公子,快出手啊!贵人出事了!” 旋风的作用下,帽子、面罩都消失了。 高公子手指一动,一条水绳绑住了郝运的腰。 “你们放心,我还活着。”不知道该先揉臀部,还是先揉头的他。 “还好还好,没有破相,没有大伤口。”吴帅仔细的看了一圈,除了金发色的头发比鸡窝头还乱,衣服皱巴巴的,人的脸有些白。 “跟我战斗还敢分心! 这么看不起我,不让你挨打都对不起我自己!”白月初掏出口袋里的洋葱,引出了虚空之泪。 就在白月初准备发动攻击的时候,一个拳头出现,打飞了他。 “我考!谁这么不要脸偷袭!”白月初捂着肿起来的脸,看着之前自己一心讨好却没给好脸色的虞千泷紧张的看着那个金发男子。 “喵了个咪啊,真的是你!” “道士哥哥,道士哥哥,那个人就是我之前说的好看的哥哥!”苏苏指着郝运 “我知道他长得还可以,不过...我应该比他帅一点点吧,不!帅很多吧!”白月初见虞千泷认识对方也没再出手警惕的看着高公子。 “你是?谁?” “你...你...你居然不认识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亏老娘想了你五百年!” “五百年,这小子怎么看都是个没有法力的普通人啊。 难不成这灵膳道的创始人跟这小子续过缘?”白月初皱了皱‘完了完了,好像离美食又远了一步!’ “你现在不认识我没关系啦,不过有一件事你必须承认,这可是你五百年前承诺过老娘的。 我可是有证据的。”虞千泷用手狠狠的搭在郝运的肩上,眸中全是期待。 “苏苏啊,你知道你的虞姐姐和这人关系好吗?”白月初心存侥幸的问身旁的苏苏 “啊?好像不是很熟吧。”总共没看见几次虞千泷的苏苏。 “那就好,还有希望。”白月初松了一口气 站在房顶上的涂山雅雅、涂山容容。 “小虞儿的速度还真是快呢。” 察觉到身旁的姐姐注意力全在那人身上。 “就是不知道五百年前,他许诺过什么啊。” “五百年前?”郝运皱了皱,他过几天才十七岁。 “怎么想赖账?告诉你没门! 老娘防着你呢,就怕你小子耍赖。” 手中散发着蓝光,然后地上出现了几个大箱子。 白月初等人停战看八卦。 看这爱恨情仇。 然后.... 虞千泷打开箱子,拿出一本书。 “不要以为转世了就了不起,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每一条都记在小本本上!” “xx年,打碎了我珍藏的夜明珠,欠下xxx。” “xx年,从我这里支钱去建武馆,....。” “……” 还真是小本本,几箱子的小本本。 涂山容容转过头看了一眼散发着寒气的姐姐。 ‘难怪无论姐姐做了什么,小虞儿都笑嘻嘻的一点儿也不生气。’ “这位妖怪...”郝运 “妖你m啊妖! 我不管,反正当年你说过她闯的祸,你担着的! 老娘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你必须付清!”虞千泷恶狠狠的看着他 “所以,我们八卦错了地方,他们其实不是情侣而是这种关系。”吴帅 “前世欠的债,这辈子来还,还真是令人... 高兴啊!!!!!!”白月初疯狂的捂肚子大笑,“终于不是我一个人被压榨了!” 涂山雅雅的杀机 “呃?道士哥哥看上去好高兴啊...”苏苏扭头看了看白月初又看了看虞千泷他们 “小虞儿,还确定是不是他呢,就这样让他还钱不太好吧。” 见自家姐姐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长得跟他十分相似的人。 涂山容容飞了下来,万年不变的微笑。 “小容儿,你说他有可能不是那个混蛋? 可是我们找了五百年,这小子除了脸上的妖纹不见了,简直一毛一样好不好! 瞧瞧这跟黄毛一样的金发,这蓝宝石眼睛,还有这脸蛋!” 一边说还一边扯着对方的脸给她看。 “疼疼疼,妖怪姐姐你轻点!” “哎呀,这可是你第一次叫我姐姐,快快快!赶紧多叫几声,不然,我让你变猪头!”想起被毒舌折磨的日子,眯着眼睛扯着对方的脸。 ‘这可是报复他的最好时机!’ “行了你别欺负他了。 你叫什么名字?”要知道姐姐可在上面看着呢。用手给虞千泷打了个手势 ‘额...糟了,忘了涂山雅雅这个护夫狂魔了。’虞千泷露出一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笑容,“太久没看到老朋友,一时激动,真的,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我叫郝运,你们是....狐狸?!”郝运被涂山容容的笑容安抚下来,仔细看了看对方的样子,那对狐耳让他吓得连吃奶得劲儿都用出来了,躲在了吴帅的身后。 “……你这是做什么?我长得很可怕吗?”涂山容容感觉自己的笑容维持不住了。 “你..我...对不起,是我的原因,我从小就怕狐狸,一旦离我近了,我就会... 所以....”郝运一边颤抖,一边磕磕绊绊的解释。 “我勒个去啊,这小子居然怕成了这样啊?”白月初 “狐狸这么可怕吗? 可是好看的哥哥以前很喜欢跟苏苏玩啊...”苏苏迷茫的用手支撑着下巴 “是这样的吗?那就麻烦小虞儿帮我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妖力咯。” “妖力?” 对哦,涂山续缘法则,续缘成功会有半数妖力在他身上。 这混蛋前世虽然厉害,哪怕以人类的身体可以使用妖力,但他终究是个人类。 而人类寿数到了就会轮回转世,只要探查一下他有没有妖力,就知道当年他们到底有没有续缘了! 虞千泷抓着郝运的手腕,释放自己的妖力探查,“没起作用,这小子难道真的不是他? 还是说当年真的没有...” ‘不可能啊! 这两个人明明互相喜欢,若是没有续缘那么... 那混蛋怎么五百年前突然消失?’ 目光下意识的看着房顶上的涂山雅雅。 “看够了吗?”涂山雅雅冷冷的看了虞千泷一眼 “看...看够了!”喵了个咪!比以往还冷! ‘难不成这小子当年负了涂山雅雅?’ ‘没有妖力,我有股不祥的预感。’涂山容容眼皮子跳来跳去 因为姐姐的话,涂山雅雅换下了红色的衣服,一身蓝装。 就和她的妖力一样,蓝色透心凉。 从屋顶上跳下来,慢慢的走向郝运。 郝运看着面前美丽却面无表情的狐妖,一步一步往后退。 吴帅也想挡在郝运身前,但仅仅是涂山雅雅的一眼,就让他被吓得一动不动。 ‘这就是传说中的狐妖--涂山雅雅? 太...太强了!’ 郝运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涂山雅雅伸出手捏住了他下巴。 “仔细瞧瞧,的确很像啊。” 不管对方浑身颤抖,又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在涂山。 在被涂山袭击后不久,你就出现了? 是老妖婆派你来的? 既然前来送死,老娘就帮你一下。” 冰凉的手松开,从下巴滑到喉咙。 掐住。 “行了行了,家暴小孩子不适合看!”虞千泷看着苏苏也在,用手挡住苏苏的视线。 ‘不对劲,姐姐的神情似乎真的想要杀死他!’涂山容容脸色猛地一变,睁开眼开口阻止“姐姐不要!” “是不是他不重要,怪只能怪你偏偏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看着那湛蓝色的眸子映着自己的身影,眼中是复杂的神情。 手上发力。 ‘杀气!’ “在我面前对我动杀机?”涂山雅雅指尖一点,寒冰将高公子飞来的剑冻住了。 “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来我涂山,碍我的事? 死路一条!” 高公子余光看到郝运被掐得青筋都爆了出来,呼吸也越来越艰难。 “我答应过人保他安全。 挡我者死。” “呵,很好。 就让我看看你几斤几两说如此大话。”松开右手,无视那个在地上痛苦大口大口呼吸的人。 ‘我考,来真的.... 难不成我真的猜对了,当年他真的负了她? 完了完了,看那个架势,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啊!’虞千泷紧张的咬着大拇指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两个不是跟这个黑衣人一起的吗?还不快带着他逃!”涂山容容睁开眼睛低声提醒道 “谢谢!”吴帅等人反应过来,扶起郝运就想走。 涂山雅雅察觉到几人的动作,不满的看了一眼涂山容容,朝着白月初喊道“白月初,把他们给老娘拦住!” “大老板,这....这....” ‘尼玛!你们姐妹意见不同,我到底听谁的啊!’白月初都想跑了 “姐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个没有法力的凡人,就算当年有什么事情也先好好....” “白月初!你别忘了老娘才是涂山之王,一亿的债务你想清楚了。” “……”还能怎么办! 纯质阳炎一放,轻松把郝运三个人拦在了画的火圈里。 “大老板任务完成!”白月初大声喊道 “我尽力了,如果姐姐要你死的话,我会多烧点纸钱给你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郝运。 “……”我觉得我虽然从小到大都倒霉,但还是可以救一救的。 另一边山洞,“右使特意去找这个姓高的保护他?” “对啊,想必这样一来,他们就会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 说不定涂山雅雅会亲手杀了他呢。” “奥?万一杀了他,你就没有一点难过?毕竟从小就是你们养大的。”黑狐娘娘看了看悠闲的她 “娘娘说笑了,区区的一个人形钥匙,不过是为了让涂山雅雅回忆起当年的那个人。” “是啊,当年的他如此年轻竟参悟了那种力量,鬼才之名,名不虚传。 也难怪一向除了涂山红红不放在眼里的雅雅小姐会对他心生爱慕啊。”想起当年那抹金色,黑狐娘娘也忍不住夸赞。 “美人都爱英雄,眼前的郝运如此不堪,连我都看不起他。” “奥?你不仅没教他法术,还让他一直倒霉?” “娘娘可猜错了,这倒霉体质可不是我故意弄出来的。 光是寻找就花了几百年,我就算再怎么讨厌他也不会这么没事找事。 大概是当年术的副作用吧。”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高公子 “娘娘不必担心我的计划会因他死而搁置。 且不说我的b方案,照我看来高公子未必会败。”将酒一口喝光,眸子里迸发出一丝精光。 “你是说那个人能够应付已经练成了冰系法术最高境界的涂山雅雅?” “虽然他的名声不如欢都擎天、樊云飞等妖响亮,实力可未必不如。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从未看到过他用尽全力。” “那本宫还真是期待这场战斗啊。” 两个反派的话众人自然不会知道,现在他们都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一蓝一黑。 “唰!”高公子动了,双手捏法决。 法决形成的那一瞬间,汹\/涌澎湃的海水朝着涂山雅雅袭去。 “哼,雕虫小技,也敢口出狂言。”涂山雅雅仅仅开了一尾就将他的攻击冰封了起来。 没有理会涂山雅雅的嘲讽,加大妖力的输出。 “这是!这家伙是把涂山所有的水都弄来了吗? 这是要表演现代版水漫金山?”白月初提起苏苏站在屋顶上 “愚昧无知,纵你水系法术再强,在冰的面前也只能俯首!” 九尾全开。 滴水未漏。 “姐姐的冰好厉害啊!”苏苏 “哼,那家伙真笨,冰本就是水的克星,遇到凶残的大老板还不逃走,还硬碰硬。”表示深知自家老板恐怖程度的白月初无情的吐槽着 “涂山之王,果然厉害。 不过我也说过,他...我保定了。” 缓缓张开双手,顷刻之间,所有的冰全部化成了水。 “这是....化冰为水。”涂山容容惊叹一声 “我只听过御水术最高境界是点水为冰,这化冰为水是什么东西啊?”某个看戏的路人甲 “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还真是没见识。 虽说御水术的最高境界是以水成冰不假,但别忘了水的形态不止一种。 比起点水为冰,这化敌人的冰作为自己的力量更加考验施术者对水系法术的掌控力。”白月初吃着棒棒糖解释着 ‘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的妖怪?’涂山容容沉思 “小容儿你姐姐她没关系吧,这小子看起来有点强啊!”虞千泷看着这一幕问着涂山容容 “小虞儿别忘了,这里是涂山,而雅雅姐是涂山之王。” 涂山雅雅见到这一幕抬了抬眸,取下酒塞。 “有能耐就继续,看看到底是你的化水的速度快,还是我凝冰的速度快。” “来之前就听说你练成了冰系法术最高境界---绝对零域,虽然很想跟你比较个高低。 但今天不是个好时候。” 正在喝酒的涂山雅雅瞳孔猛地一缩。 眼前的人眨眼间就出现在了郝运他们的火圈之外。 伸出手。 “这怎么可能,这家伙居然徒手就灭了我的纯质阳炎! 难道他,之前用剑破我法术的时候,根本没有用全力。”白月初看着对方的动作,咬着牙说道。 “想逃!”涂山雅雅飞速追来。 “这里的确是你的地盘,但....在有水的地方,我亦是王。” 涂山雅雅停下看着脚下那半米高的水。 大手一挥,水幕将涂山雅雅等人困住。 手搭在郝运身上,水雾弥漫,几个人化成一滩水消失在众人面前。 “嘭!” 涂山雅雅以冰震碎水幕。 “逃得还挺快。” ‘刚才那个人逃走用的水似乎不是普通的水。’涂山容容看着高公子等人消失的地方 逃至远处---- “你这是道术吧?”虽然家中之人不让他修行法术,但他还是通过书籍了解些,至少能够区分对方用的是妖族力量还是道家力量。 “没想到吧! 我家公子天资聪颖,虽然是妖但跟当年有着鬼才之称的涂山狐妖一样可以施展道法。”一说到自家的优秀公子就忍不住仰头夸赞 “什么狗\/屁灭妖神火,我家公子的御水术可是当世一绝!” “好厉害!”他也想学习法术,不想被人当小猪仔一样,任人宰割。 可是,寄人篱下的他,又怎能不服从命令? “行了,好好休息一下,等下我们回你住的地方。”高公子合了合眼 “公子,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吴帅 “公子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梅美一听就明白了公子的意思 “恩” “高啊,公子实在是高!”反应过来的吴帅又是一通夸夸夸 没理会吴帅的拍马屁,站在树下。 ‘这一切都是你们组织计划好了的吗? 难不成你们一点儿也不在乎这小子的死活? 亦或者,是为了查出我的底牌?’ 涂山雅雅收回葫芦,看了一眼白月初。 “大老板,这不能怪我,那穿黑衣服的小子你都留不住,更别说我了。”深怕对方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的白月初赶紧找让人逃走的理由 “哼,真没用。” 说完往回走。 等涂山容容跟来的时候,就看着她站在苦情树下出神。 “姐姐你还是不肯说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们找了几百年,去了好几次黄泉族,都没找到他的转世。 偏偏这个时间段,遇到了疑似他转世的人,而姐姐为何想要杀他? 不解释解释吗?” “要知道鸣人他终究是人类,没有续缘,也就几乎等于无法重生。” “问了那么多次,不烦吗?”冷冷的一句 “我是怕当中有隐情,若是那人真的是他的转世呢? 到时候姐姐你会后悔的。”睁开眼,她之所以刚才放任不管,是发现姐姐虽然刚开始想杀他,最后却将怒火发泄在了那个黑衣人身上。 “我说,他不是。” 涂山容容皱眉还想说什么,就听见那带着悲凉的声音。 “因为,五百年就是在这里,他弃我而去。 过去种种,都成了笑话。” 涂山雅雅回忆起了那一天。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他。 却在半路与他相遇。 那动人的情话,让她迷失。 他们似乎吻在了一起? 她醒来的时候,就在涂山,在苦情树下。 想起昏过去之前他的话,又联想着两个人现在在苦情树旁。 红着脸,抱住了背对着自己跪坐着的他。 “你愿意下辈子也宠我吗?” 反正你也先表白了,续缘这个还是我开口吧。 然而没有想象中的‘我愿意’三个字。 而是,那句让她的心从山顶摔落悬崖的话。 “我找到了回去的路。” 紧了紧手,颤抖着声音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老娘说过,这次绝对不会再放开手,你敢跑,老娘就打断你双腿双手!” 四周很静,静得没人回答。 一种恐慌从心底迸发,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却扑了空。 原来这只是他的一个分\/身。 狠狠的摔在地上。 摔的不止是身体,也是那颗支离破碎的心。 不敢置信的看着四周,找他的身影,找遍涂山没有看到。 拉着一个又一个人问,都说他还没回来。 无视了所有人的关心,疯狂的往谷而去。 涂山容容怕涂山雅雅出事,让虞千泷跟着。 奈何涂山雅雅是玩了命一样的赶路,虞千泷赶到的时候,就只看到一座冰谷和一个冷得像冰块的狐妖。 她不相信他会用花言巧语骗她然后弃她回了自己的世界,可是现实让她认清了事实,否则五百年来为何查不到他的下落。 ‘可是为什么,今天会有一个那么像他的人出现?’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姐姐...”涂山容容词穷了,她能说什么? 虽然她知道鸣人不会就这样不辞而别,但....除却姐姐说的,就只有他出事了。 或许,姐姐这么肯定不是他,也是不愿意承认他已经不在了吧。 另一边,一只小老鼠跑到了黑狐娘娘二人的身前。 小老鼠口吐人言,“参加娘娘和右使。” “别磨蹭,战况如何?” “容小鼠回禀,高公子带着郝运逃出涂山。” “果然跟右使所料一样啊。” “那么右使你打算接下来?” 看着她站了起来,打了个响指。 “接下来,就该我那四个不争气的手下出手了。” “恭喜发财,你们按照我的意思散播那些消息。 记住越热闹越好,毕竟快到我们的小可爱生日了,不送份贺礼热闹热闹怎么行。”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 “还得去瞧瞧我们小可爱的伤势,如果伤得不够厉害,就再撒把盐。 所以,属下明晚不能和娘娘您喝酒了。” “自然是右使你的事要紧,酒可以改天喝。”黑狐娘娘轻笑一声 当夜,网上疯传的消息,让妖界和道界震惊。 【惊!五百年前凶残至极的金发魔鬼居然是人类!】 【爆!涂山鬼才掩藏人类身份躲在涂山到底为何?!】 【扒一扒,涂山鬼才的真实样子?!】 【火爆!当年的天纵奇才转世成了窝囊废?!有图有真相!】 【据知情者透露,当年的涂山鬼才和涂山的某只妖有段恋情!】 “啪!” 涂山美美看着手机上的那条消息捏爆了易拉罐。 “胡说八道!一个渣渣会被涂山雅雅喜欢?” “我倒是要看看那小子,算什么东西。” 不想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取代! “我去!这些妖怪是发狂了吗?一天到晚都在偷袭...” “公子,我们保护的贵人真的是当年的涂山鬼才吗?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难怪有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贵人心狠手毒,现在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吴帅自以为悄咪咪的在跟同伴吐槽 “好了,闭上你的嘴,你是乌鸡精不是乌鸦精,叽叽喳喳的。” 高公子看出了郝运的心情不佳,却没有去安慰,他的任务只是保护他而已。 更何况,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好好戒备,防止他们偷袭。” 郝运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智能手机,屏幕里有他的照片,还有刚才他们口中的那个人的事迹。 和只是一个普通学校出来的自己不同,里面的人似乎没有他不会的。 以人族之身,力压群妖。 其以暴制暴的手段,还有那一身妖力都让见过他的人以为是一个凶残至极的大妖。 就连这些年来受妖族和道家推崇的灵膳道也是这人创出。 甚至,那样美丽强大的妖王也倾心于他。 ‘额,这一点待定!’郝运想起涂山雅雅想杀的时候说的话 客厅里的高公子突然抬头,看着进来的妖,收回了手。 “小可爱,你这是在看八卦吗?” 那勾\/人且熟悉的声音将郝运从思绪中拉出来。 抬起头,语气中有着惊喜和不确定。 “是...是你,仙女姐姐。” “仙女姐姐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我们好久没见了!”看清眼前的人真的是两年前看到的姐姐,握着手机起了身。 “哎呀,我们的小可爱看起来好像比以前还倒霉呢。” “最近是有点... 我都习惯...! 等等,姐姐你怎么来这里了,现在我这里太危险了,他们都以为我是那个...” 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本来因为自己狼狈的样子而自卑的他低着的头猛地抬起,还拉住了她的手。 “以为你是涂山鬼才的转世?” “仙女姐姐你...一点也不惊讶和怀疑事情的真...实性吗?” 一点点的掰开郝运拉着自己的手,勾着唇。 “我为什么要怀疑?” “真是没想到被我们组织养大的孩子居然成了个傻白甜。” “就算是我的意思让那四个笨蛋特意养废你,亲眼见到后我还是感到诧异啊。” “什么..什么意思?”郝运看着那跟当年一样的笑容,却不同从前那般温和。 “瞧瞧这副受伤的小表情,真是让我忍不住对你表达...” 手捏住他的下巴,“我那浓浓的爱啊。” 郝运眼中的她依旧是那张美得让他心生好感的脸,但此刻他感觉到她不是从前的天使,不! 应该是一直装作天使的恶魔,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 如此可怕。 就像那只正把握着他性命的手,让他感到刺骨的寒意。 “难怪你们不许我换发型。 难怪不许我在外界露出我的样子。 难怪在我对道法感到好奇的时候你们呵斥我。 难怪你们不许我交朋友。 难怪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会被当做少爷一样养大。 难怪我这么差劲,这么倒霉你们还不肯放弃我。 原来,只是因为我是那个人的转世!” “你们也和外面那些想要杀我的妖怪一样,因为我的前世!”愤怒,还是悲伤,或许都有吧,一切都在这大吼中。 “你这是变成了柠檬精?不,你这是在嫉妒? 我的小可爱,你真是傻到没救了。 若不是因为当年的涂山鬼才,你凭什么让我们处心积虑耗费这么多年养一个废物?” 笑得灿烂,口中却是恶语。 “你...你就没有一点点对我....”含泪的看着面前的她,永远不变的蛋黄色长裙,褐色的长发,哪怕知道她是妖还是有那么一丝期待。 “噗嗤~” 因为被压制,没有手来擦泪水,努力的眨眼睛想让视线清晰些,看她为何而笑。 “你这是喜欢上我了? 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是妖,那你知道我是什么妖精吗? 今天不妨让你知道。” 话落,郝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身后出现的尾巴。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 “我是狐狸精啊,瞧瞧,即便是喜欢我你的身体和心里都在害怕吧?” 看着颤抖的他,“我再告诉你,你害怕狐狸这件事也是我故意让人做的。” “因为涂山鬼才和涂山雅雅相爱,对了,涂山雅雅就是那个差点杀死你的狐狸。 啧啧啧,当年这么爱他,居然面对这么像的你也下得了手。” 那冰冷的手,在他的脸上抹了一把。 “还有...”她附在他的耳旁 “当年的涂山鬼才,是我们组织杀的。” “!” 这一句话惊得他连颤抖都停止了。 看到令自己满意的神情后,缓缓起身,“找到你之后把你养大自然也是为了对付涂山雅雅。” “那么,我这倒霉体质....也是你们...” “唔,这个你得怪涂山雅雅了,谁让她喜欢他呢。” “这一切....你们...在你们眼中....养了我这么多年的你们,真的就没有一点感情,哪怕一点点?” “有啊,只要你亲手杀了涂山雅雅,我们组织自然会对你相亲相爱。 否则你凭什么让我们另眼看待你?” 松开手,任他瘫倒在地。 “既然如此又为何派外面那个人保护我? 我死了,那个人不也就再次轮回了吗? 你们对付那个狐狸的目的不也就达到了吗? 又何必多此一举? 还是说,你们认为我这个身体还有可利用的地方?” 他心灰意冷。 喜欢或不喜欢,活着还是死亡,不重要了。 反正他的命运早就被人捏在了手里,无论是怎么样,都是为那个人而活。 “就这么认命了吗? 啧,这点你和他很不像啊。 要知道当年他仅剩最后一口气都在挣扎着。 这让我有点期待你的表现了,想要做郝运而不是别人,那么就杀了她。 杀了当年的他最爱之人。 那么世上就只有郝运你了。” 那满是歪理的话,不知为何却入了他的心。 是啊,人人都想他活,都不顾我的死活,我又为什么在意别人? 她看着郝运眼中的单纯被其它取代,‘十多年来一直倒霉,嘴上说着没关系,其实心里早就埋下了憎恨。’ ‘当这个自我憎恨,变成了对所有人的恨,就是那股力量出现的时候。’ ‘左使,希望你对涂山雅雅的执着也别让我失望哦。’ 扭曲的爱 “恭送左使!” 涂山美美将从恭喜发财那里威胁来的东西放在怀里。 “原来当年是这样的结局吗? 还真是个凄惨的故事啊。 听说的话,不如演绎一遍。 明天是个好日子,就让你看看当年你心爱之人的模样吧。” “老大,左使从我们这里拿走了您放在这里来对付涂山雅雅的东西!” “没关系,一切都在我的计划里。” “左使原本也算是涂山雅雅的弟弟。 弟弟喜欢上姐姐,为了得到姐姐的爱,当着她的面杀了姐姐喜欢的人,听上去这个故事还是蛮吸引人的。” “那我们....” “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第二天,涂山美美光明正大的走进郝运的家里。 “你可以不用保护他了,任务变动。” “为什么是你来通知我?”高公子微微皱眉,眼里的是探究。 “你只需要知道我和委托你任务的右使都是娘娘的人,她能帮你的事,我也能做到。 若是右使真的在意这个男人的死活,又怎么会让人放出消息他就是涂山鬼才的转世。 这些纠缠你们的妖怪,大多数都是当年被他废过修为特意来寻仇的。” “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想想你的手下吧。” “如何?” 高公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涂山美美,让开了路。 涂山美美闹出的动静郝运清楚的听到了,‘看来我的玻璃心加厚了一层啊,听到是那个女人的意思,居然没有难过。’ “你又是想来对我做什么的?” 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白发狐狸男,“你们组织的妖怪都是狐狸吗?” 呵,没想到我也会有看到狐狸而不害怕的那天。 “你就是那个男人的转世?” 涂山美美怀着恶意的打量着他,金色的刘海遮住了一只眼睛,因为常年戴口罩的关系,脸很白。 再加上没有什么伤害力的身体。 “一副弱鸡的模样。” 凶狠的提着他的衣领,“就凭你,也配和她在一起?!” “怎么?你是喜欢那个蛋黄色长裙的狐狸,还是玩冰的狐狸啊?” 看着涂山美美英俊的脸,此刻狰狞着,郝运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你想死,没这么容易。 我今天来是带你演戏的,你可是男主角啊。” “演戏?”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 张狂的大笑,“是啊,一出五百年前的戏。” 就这样单手拽着郝运的衣领,不管不顾对方会不会因为碰撞到东西而疼痛,走出了房子。 几次碰撞,郝运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痛感,‘大概青了。’ 涂山美美停了下来,将郝运往前提了提,“哟,小白脸的脸上受了伤啊,左边的脸青了一块,倒是给你加了不少男子气概。” “我说,藏在四周的妖怪,都出来吧,你们不是想要报复这小子吗?” “这....” “我们要不要出手?” “这么光明正大的不好吧?听说这小子是涂山雅雅的恋人啊!” “狗\/屁恋人! 你没发现我们围了这小子这么久涂山都没来人帮他吗?” “对啊,这么说来,当年的小道消息是真的了! 涂山鬼才真的背叛了涂山,所以在涂山中都不许有他的消息。” “出手啊,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把握吗?”将郝运用过肩摔的方法,狠狠的摔在了那群蠢蠢欲\/动的妖怪面前。 “不怂就是干! 这里又不是涂山,天高皇帝远的,涂山雅雅来的时候这小子早就被我们折磨死了!” 有了一个胆大的,剩下的人也同意了,带着大仇终于可以得报的神情一步步逼近。 就在他们离躺在地上痛得不想爬起来的郝运还有半米的时候,那群妖怪全部如同木头人一样定在了原定。 “狐念之术? 容容姐你来了啊。 你对这小子也很在意嘛。” 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高楼上。 “你们还真是没用,让你们处理一个废物小子也这么磨蹭,还是我来吧。” 紫色的妖力浮现,如同一条长鞭捆住了郝运的脖子。 “放开他!”涂山容容睁开眼警告着 “一向运筹帷幄的容容姐居然为了一个废物睁开了眼,真让弟\/弟我惊讶啊。 难不成你也喜欢他? 哈哈哈,涂山雅雅我知道你在这里。”嚣张无比的大声喊话 “你再不现身的话,这个废物就会被我活活勒死。 我数三声,一....” “你在威胁我!”一阵寒气扑面而来 “你真的出现了啊!”看着那令自己着迷的蓝色身影,眼中的嫉妒却更加不可收拾。 “为了这小子,你真的出了涂山! 这就说明,他们给我的消息果然是真的。 不可一世的涂山雅雅,一向冷酷无情的涂山之王,居然为了一个人类动了情?” 扬天长啸,泪流了下来。“你竟对他如此在意!!?” “放开他,否则老娘杀了你!”寒气布满全身,看着地上那张和他相似的脸痛苦的表情,心中一痛。 “杀我?你就不怕我杀掉你心爱之人的转世?” “要知道,那个组织也花了几百年的功夫才找到这一个。” “若是他死了,你们还得花多久找到下一个他呢? 这次是五百年,下次千年,亦或者万年? 涂山雅雅,动了情的你,不敢杀我!” 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看着涂山雅雅一向冷漠无情的脸上此刻因为他的举动而咬牙怒目,笑得狰狞,“我要在你涂山雅雅面前,演一出五百年前的戏”。 “容容姐别想用狐念之术控制我,因为你的对手不是我。” 涂山容容看着面前盯着她的高公子。“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你一直都在追查娘娘的下落,不就是因为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可惜,五百年来你不仅没有做到为他们报仇。 也在五百年前的那一天,失去了你最爱之人。 他也是败在了娘娘的手上。 像这样!” 手中的长鞭拖着郝运,抡来抡去。 普通人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妖怪盛怒之下的攻击,只是因为涂山美美还记着戏没有演完男主角不能死,让他遍体鳞伤而已。 脚踩在他的背上。 “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涂山鬼才惨死的戏里面还有一个关键的东西。” 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 “想知道吗?”直接抛在空中,一道紫光闪过,分毫未差的将盒子劈开不伤里面的东西。 涂山雅雅那泛着寒意的眸子在看到空中的东西露出诧异。 然后用法术将那东西拿到手中。 “这是....” 看着那熟悉无比的画风。 “五百年前的他,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居然像一条断了双腿的狗,爬着去抓这个面具。 听说,这个面具是你送给他的。 还真是个令人感到愉悦的故事啊。” “差点忘了,当时面具上还沾着他的血。 不过这么多年了,你怕是也忘得差不多了吧,关于这个面具。” ‘不! 她怎么会忘! 这个面具是他生日的时候,自己亲手做给他的。’手里的面具让她感受到窒息般的难受。 这个面具里有她暗藏的灵力,是她独有的标志,不可能作假。 ‘你真的败给那个老妖婆,永远的...离开....了我?’ 脚似乎有些软,眼眶红了。 “这就难受了,痛苦了? 心疼他? 你为了这个废物居然红了眼!” “好啊,我啊,一定要当着你的面,亲手杀了他! 我得不到你,他也别想得到! 我要让你永远记得这锥心之痛! 就跟你无视我一样,感受我的痛苦!”扭曲的表情如同他的心,彻底疯狂起来。 “右使,我们不去帮左使吗? 万一这女人疯了不管这个郝运的死活,杀了左使怎么办?”黑狐小炮灰 “再等一等,就差一点点,就能逼出那小子隐藏在体内的力量了。” “释放你心里的恶魔吧,小可爱。” 血顺着头上的伤口滑落,眉头、眼睛,血腥味入了口鼻。 湛蓝色的眸子在一点点变黑。 蛊 “蠢货,你就没发现这边还有其他妖怪的妖气吗?”白月初吃着五彩棒懒懒的看着涂山美美 涂山苏苏看着被踩在脚下的郝运,“颜如玉哥哥,你快救一救好看的哥哥!” “颜如玉?”后知后觉的涂山美美下意识的转身,然而面对他的是一掌。 “噗” 这一掌正好打在涂山美美的胸口上,鲜血喷得四处都是。 “偷袭成功。 真是的,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敢欺负我大哥!”颜如玉愤愤的看着击飞一旁的颜如玉 “把你臭脚拿开。” “诶?师伯是你在跟我说话吗?我脚不臭啊,前天刚洗的脚。” 颜如玉迷茫的抬起头看着一脸凝重的涂山雅雅。 “诶?诶?师伯你对我用了狐念之术吗?我怎么自己飘起来了?” “恩?那小子身上的东西是黑狐的吗?”白月初看着下方的郝运身上被一层层黑气如同纱巾一样,不停往他的身上钻 “不是我。” 涂山雅雅看着眼前这一幕,感受着面前不详的力量。 ‘这是什么?’ ‘这股力量!?’涂山容容感受到突然出现的一股邪\/恶力量,看向郝运他们所在的位置。 她看着涂山美美的身上也冒出了黑气,那些黑气似乎找到了主人一样,欢快的朝着郝运身上赶去。 “哎呀呀,我们的小可爱终于引出了这份力量。”右使看着四周的黑气不断涌向涂山美美他们的方向,笑出了声音。 “右使,这天上黑乎乎的,飞来飞去的是什么啊?” 没人回答小炮灰的问题,右使的注意力全在那里。 “这...这是谁家做菜烧了锅的烟吗? 怎么好像越来越多了? 身上好冷啊!” 颜如玉发现了不对劲,这股力量是从他的脚下传来的。 他低下头看,那个缓缓站起来,身上比他还黑的人,貌似是鸣人哥哥。 等等,好像刚才揍那个叛徒的时候,踩着的软软的东西..... ‘大哥人这么好,应该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涂山美美捂着伤口,“这小子明明是个毫无法力的凡人,为什么突然拥有了这么古怪的力量!?”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踩你的!啊!!!!!!” 泛着黑气的手一巴掌将颜如玉拍飞,撞倒了一排排的树后,以头入土,种在了土堆里。 “你...你怎么了?” 涂山雅雅走上前,却被郝运那带着狠厉的眼神惊得停下步伐。 隐藏在暗处的黑狐娘娘看着四周零零散散的黑气,“看来右使的计划成功了一大半了啊,那小子体内的力量已经觉醒了。” “就是这样,憎恨吧,憎恨吧,那些负情绪会让你不断增强力量的。” 右使看了看手心,遗憾这个时候没有好酒来庆祝一番。“以为我们只是为了当着你们的面杀了他吗? 太天真了。 若只是为了这样,我为何耗费功力将上古秘法封存在他的体内。 又何必把他养这么大。” “涂山容容被高公子压制,那个小羔羊此刻也长出了锋利的爪牙,捣乱的颜如玉被发脾气的小可爱击飞。 只剩下涂山雅雅和白月初。 按照涂山雅雅的性格,自己的男人当然会自己对付。 所以,在等片刻,随我去接左使回来。” “是,右使大人!”黑狐小炮灰的眼里露出星星眼,‘原来右使早就计划好了,太厉害了!就连算无遗策的涂山容容也被右使算计了!’ “这小子染黑了胆子也变大了,居然敢向大老板动手了。”白月初想了想,露出狡猾的笑容,提着苏苏就跑了过来。 “大老板,这小子就交给我来对付吧!” “……”瞬间被冻住的最强红线仙组合,?????? “杀了你,就能证明我的存在。” 恶意从心口溢了出来,黑气往他的手而去。 一把锋利无比的黑刀出现在手中。 “有多恨就有多锋利。 砍死涂山雅雅。”刀动,眼中只剩涂山雅雅。 那把刀如同郝运的手一样,挥洒自如。 涂山雅雅见对方根本不会武术,全凭眼力攻击自己,一边闪避一边观察他身上的东西。 然而渐渐的,涂山雅雅发现郝运劈砍的速度和角度在不断的纠正,出手速度也越发的快。 ‘不对,大老板的速度怎么越来越慢?’被冰封住的白月初心里暗暗诧异 “呃!” 涂山雅雅看着左臂上不断流血还冒着黑气的伤口。“这到底是什么?” “是所有的负面情绪啊。”右使带着小炮灰出现在涂山美美的身边,“把我们受工伤的左使背上。” “右使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来帮左使你的,顺便给狐妖之王打个招呼。 五百年未见,小狐狸换了衣服还是这么美丽啊。” “既然来了,就都给老娘留下!” 九尾全开。 她不认识这个女妖,但只要是那个组织的人,都得留下。 “真是寒气逼人啊,可惜...你心中有恨,而恨却是郝运增强力量的源泉。 此刻的你就算封住他,也不过是一时,更何况你不想伤他。” “一个动了情的妖王,那就等于把自己的弱点暴露了出来。” “噗!”郝运身上的黑气将冰封他的冰吞噬,一掌打在涂山雅雅的胸口。 “姐姐!” 涂山容容见涂山雅雅有危险,双手运掌。 “望月无暇!” 一道耀眼的白光直\/射高公子的眼睛。 高公子只能避其锋芒。 涂山容容得此赶到涂山雅雅的身前,看着挥刀而来的郝运。 “姐姐,借我妖力!”和平常的笑脸不同,此刻隐约知道对方打算的涂山容容睁开眼,杀气腾腾。 涂山雅雅闻言没有丝毫迟疑将妖力打向涂山容容的肩上。 “真·狐念之术--庄生蝶梦。” 绿色的妖力穿透郝运的刀,击中他的心口。 “嘭!” 郝运重重的摔在地上。 “容容!”见此,涂山雅雅急了。 郝运身上的黑气如同鸣金收兵一般,回到了他的心脏。 “姐姐保护好他,其他人,我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涂山雅雅听见这话,便知道那人没事,松了一口气。 “外界都说涂山二当家擅长谋略和易容术,妖力却十分低微。 今日一看,不完全属实啊。” “既然知道我,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只修一掌,名曰望月掌。” 绿色的妖力暴涨,一掌袭来。 右使却站在原地不动。 “有他在,我不会有事。” “噌~” 一把以水凝成的剑出现了。 一剑挡望月。 手腕一动,那让涂山容容感觉奇异的水出现了。 不同于普通的水,这种水是微黑的。 “有劳高公子断后了。” 涂山美美等人消失了。 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水,涂山容容却突然出现一个感觉。 她没有动用妖力,伸出手。 见涂山容容居然接下了自己的术,高公子看了一眼涂山容容后离去。 “容容,快看看他的伤势。” 涂山容容检查了一下,皱了皱眉,“姐姐我先看看你的伤势。”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涂山雅雅一听这话,紧张的看了看郝运。 “我先暂时控制姐姐你的伤势,然后火速回涂山,找玉灵姐姐。”从刚才到现在,她的眼睛一直睁开,他们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黑狐所居之地-------- “恭喜右使,你的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 不过...你连左使也骗? 好歹你们都是一个组织的人。”黑狐娘娘看着进来的右使 “娘娘这是在责问我?” “只想听听看你的理由。” “呵,只能怪左使太蠢了。 身为狐狸,连狐狸的狡猾都忘了。 狐狸精除了勾\/引人,不也爱撒谎骗人吗?” “作为坏人,右使这么多年来,越来越合格了呢。 完全看不出几百年前的你是那般的善良。” “那是因为好人不长命,坏人贻害千年啊。 话说回来,我见到涂山雅雅了,当年的一石二鸟之计被那个男人破坏,让她多活了五百年。 也该是时候收回来了。” “人人都说千面妖容算无遗策,我倒是觉得右使你的计谋在她之上啊。” “不,我只不过是六百多年以来一心找对付涂山的办法而已。 只要是能让涂山红红所在意的人惨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对涂山红红的恨,依旧那么深啊。” “不不不,我对她的恨,就跟酒一样,越久越深,所以...我又放了一个小玩意儿在那个东西的体内。 娘娘也知道的,就是五百年前我从花妖那里探听到的蛊。”她露出让人瘆得慌的笑容 “是当年鬼才中的那个还是?” “自然是锁心蛊。” 右使的计划 “真是没想到黑狐之中还有此等人才,竟连容容你也险些着了道。”翠玉灵一边检查郝运的身体,一边吐槽。 “是啊,还好师父那招狐念之术太帅了,居然能够让人陷入梦境! 师父,师父,你把这招交给我吧。”颜如玉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不是为师不想教给你,而是这一式有些缘由,所以只有我会。 好了,颜如玉你也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处理就好。” “可是,大哥他...” 犹豫的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郝运。 “有我们几个在,你大哥他不会出事的。 快回去吧。” “是,如玉告退。” “姐姐你...”涂山容容抬眸看了看脸色有些苍白的涂山雅雅 “玉灵姐,他怎么样,那股力量...” “雅儿莫急,看上去有些棘手,目前无法根除,只能勉强压制让那古怪的力量退到他的心脏处。”翠玉灵 “我会查找所有的古籍寻找对策,倒是雅儿你的伤。” 涂山雅雅闻言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止住了,但是那些黑气却残留在了伤口上。” “不止如此,妖力有些不稳定。” “我记得那个女妖曾经说了一句话,恨是他的力量源泉。” “看起来,那个古怪的力量是吸收负面情绪的吗? 那么只要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应该就能稳住他。”涂山容容推断着 “我还有一个发现,他的身体里还有其他的东西。 大概是因为那个古怪力量的原因,具体是什么我得花点时间来确认。”翠玉灵轻皱眉头说出自己医治的信息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守着他。” 二人见涂山雅雅坚持,点点头离开。 看着郝运的脸,手轻轻靠近,突然停在半中央。 从怀里拿出一条项链。 “我不相信你会抛下我,所以要怎么做你才能告诉我当时为什么要离开我吗? 现在的你...还是当年的你吗?”想起不久前见面的时候,他看着自己浑身颤抖,恐惧从心到身体。 手捏紧了项链,感受着上面的寒意。 就这样看着他过了一夜。 “姐姐,你照看了他一夜,还是先去休息吧。 晚点等到确切的消息,会立马告诉你的。”涂山容容见涂山雅雅起身戴着什么东西开口道 “容容麻烦你了。” 她看了一眼他,慢慢的走出房间。 就在跨门槛的一刹那。 郝运的眼睛睁开了,而他入目的是,正拿着毛巾的涂山容容。 那一刻,他感觉到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姐姐,他醒了!” 涂山容容惊喜之下大喊一声。 一阵风刮来,涂山雅雅出现在郝运的床\/边,眼中是担忧和喜色。 只是,此刻的俩姐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虞千泷看了看饭桌上古怪的情形,“按理说这小子应该对小容儿的姐姐好才对吧,这...这对自己的小姨子一副深情的模样是什么鬼!?” “不喜欢吃这个吗? 那我现在给你去厨房做其他的,你喜欢吃什么?” 涂山容容尴尬的看着面前献殷勤的郝运。 “不,不用了。 你应该对姐姐好才对啊!” “你姐姐?是那个冰块狐狸? 她整天一副别靠近我的面瘫脸,还想杀我,我干嘛要对她好? 如果她不是你姐姐的话,我早就拿刀砍她了! 还是你好,又温柔又善良,还很可爱,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 涂山容容完全没有被表白后的喜悦和尴尬,只有深深的恐惧和担忧。 “姐姐,你听我解释,我一直把他当亲生弟弟看待,他可能是因为....”看着自家的姐姐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俩 “你这么看着你妹妹做什么?想要拆散我们?我告诉你,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你! 你也不看看,你除了那张脸蛋和身材哪点吸引人? 我可不是跟那家伙一样的俗人!”郝运猛地拍桌,怒视涂山雅雅。 四目相对,火药味十足。 这一切直到翠玉灵的出现才稍微缓解,“雅儿,容容,我有重大发现.....” “呃....看来我还是来晚一步。” 法决一出,一个结界形成。 将郝运隔离在外。 率先开口的还是涂山雅雅。 “说吧,什么发现。” “这小子是喜欢上容容了?”翠玉灵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涂山雅雅的神色,才继续道“联合之前的行为,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小子中的蛊是锁心蛊。” “这...不是当年...”涂山雅雅猛地一缩,想起了当时和花妖战斗的情形。 “是,而且我可断定,当年的鸣人中的不是锁心蛊。 更棘手的是,这小子那古怪的力量我查到了线索。 以吸收负面情绪而壮大自己力量的咒术,此咒是上古之物。” “所以,他们这是把他当做容器来对付涂山?”涂山容容震惊的说出了结论 “虽然很残忍,但,事实的确如此,这才是他们找到鸣人转世并把他养大的原因吧。”翠玉灵叹了一口气,锁心蛊至今无解,老天还真是折磨这对有情人啊。 “容容你的庄生蝶梦虽然可以解一时之急,但长久下去他的身体一样会承受不住。 唯一能做就是控制他的情绪,给我们多的时间找到破解的方法。” 可是,这样一来,就会委屈雅儿了。 “姐姐....”涂山容容担忧的看了一眼涂山雅雅 “我不是傻子,你们的话我听懂了。 我会尽量避开他,容容你也不必内疚。 毕竟只是他的转世而已,何况这辈子的他,很讨厌我。” 说出这话的时候,心似乎被揪着一样。 离开房间。 她想起了苦情树下,借着那只臭猴子的力量短时间恢复意识的姐姐。 ‘姐姐,我似乎明白你当时的感受了。’ ‘只是我做不到你那般伟大,我只是想再等一等,等一个能和他重逢的机会。 以及...亲耳听他说当时为什么离开我。’ 菲菲转过身看着收回手的她【呵,还真是没想到作为长辈的您也会耍赖呢。】 【长辈不也是从晚辈过来的? 更何况,你耍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不会爱上他。】 【别这么急着否认嘛。】菲菲看着那身蓝衣,轻轻一笑。 【怎么?你想违背我俩的约定? 算了,干脆把你揍一顿,然后你就可以乖乖的回去处理涂山的事务了。】 【您虽是长辈,但没人可以威胁菲菲。】 【小唯,还挺护食啊。 真是你们的爹娘把你们宠坏了啊,还是我这个长辈好好管教一番比较好!】 菲菲上前一步,伸手拉住护着自己的男友。 【您知道的,小唯他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当年之事因我而起,所以他的事不得不管。】 【哼,你还知道因为你贪玩引起这些事情。 也是,他们太宠你了。】 【可是,大姨您不也一样宠我吗?】见对方情绪缓和不少,菲菲上前拉住那双白皙的手。 黑狐的那一边,涂山美美怒气冲冲的跑到了正在喝酒的黑狐娘娘和右使。 “右使我听说你打算让涂山雅雅和那小子相爱?!”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不是早就决定好了,让那小子死在涂山雅雅面前吗?!” “不,这么太便宜他们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之前都是骗我的?!右使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要瞒着我!?” 面对不满的涂山美美,右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红唇轻启。 “因为你对涂山雅雅的心还没死,我不会用一个随时会炸膛的手枪对付敌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恨不得杀了那小子,让涂山雅雅痛苦!” “所以我说你对她还没死心啊,若是死心,就应该像我这样,利用养大的人类崽子杀掉涂山雅雅,毁掉涂山。” “!” “呵,别开玩笑了! 那小子就算有那种力量,别说涂山雅雅的实力,还有涂山容容翠玉灵在。想要杀她谈何容易。 照我说,就让那个人死掉,这样一来,他就会再度转世,涂山雅雅也会痛苦!” “只要你敢闯涂山杀涂山雅雅,毁掉涂山只需要几天的功夫。” “只会吹牛,你以为打伤了涂山雅雅就能毁了涂山?痴人说梦!” “我给娘娘说你蠢,娘娘还不信,此刻可看出来了?”右使看了看身旁的黑狐娘娘 “是本宫高估了。”摇了摇头 “娘娘,你们到底...” “我确实隐瞒了部分真相,因为时机未到。 全部真相等到那一天,等到他们相爱的时候,再由我们这些坏人告诉他们。” “让那个男人为了涂山雅雅所隐瞒的那一段真相,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那个男人...为了涂山雅雅...”涂山美美很好奇,越发期待那天的到来。 厌恶 山顶上。 高公子站在巨石上,看着缓缓升起的太阳。 脑海里出现的是那张带着妖纹的脸,涂山二当家。 说起来他不过是见了她两次,可偏生让他起了一丝好奇。 第一次见面是职业化的笑容,哪怕面对的是身为敌人的自己。 第二次见面,睁开双眸的她十分霸气,那一掌威力十足。 而且.... 伸出右手,看着手心。 ‘难道涂山的狐狸都如此厉害,她如此轻松就接下了我这法术。’ ‘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是我忽略...’ 他的思绪被吴帅的声音打断。 “公子,你在这里走神,难道是思\/春了?莫非看中了涂山的哪个妹子?早就听说涂山的狐狸个个样貌不俗....”一副我是过来人神情的吴帅,挤眉弄眼。 “……”高公子脚尖一点,落在地上。 “你个白痴!你忘了公子有脸盲症!寻常之人,公子是记不住他长相的! 我猜公子是在思考黑狐的打算吧,这些黑狐一心针对涂山,可怜我们如此善良的公子为了那名女子不 仅改头换面,还要做坏事。 上上上....辈子能遇到公子,也不知道她积累了多少福气才换得这般幸运...” “好了,你们俩口子就别闹了。”高公子揉了揉眉间,这二人还是很聒噪啊。 ‘不过,梅美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区区两次见面就能让我记住你。 涂山容容,你又多了一个让我好奇的原因了。’ 另一边,男子揉了揉再次吃多的肚子。 撤回玄光镜。 “哎,这臭小子,也不知道随了谁,这好奇心怎么这么强?” “不是都跟他说了吗? 哎,以前的事过去都过去了,你偏偏要查个底朝天。 要知道当年为了救你,我大耗真元! 几百年过去了,都还没完全恢复。”一边说,一边指着桌上的梨子。 想想更生气了,“你又不是属牛的,怎么就是不会拐弯呢?!” 气得拿起梨子当做对方啃了起来。 啃了几大口,叹了口气。 “有弱水之灵的你,如今的我也拦不住你。 只能希望老天爷能给我几分薄面,留你小子一条命。 古人都说了嘛,好死不如赖活着,莫管闲事! 还有啊,那个绿色狐狸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小心被忽悠得把自己卖出去! 臭小子,真不省心!” “太气人了!不行,气得好像肚子又有点饿了。”摸了摸特别像有孕的肚子,“好像厨房还有点菜包 子,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想起这茬,朝厨房小跑而去。 涂山------------ 涂山容容回到房,紧绷的面瘫脸才松了下来。 拍了拍自己的脸。 “呼,果然跟姐姐她们学,还是很勉强。” “幸好,郝运还有点人性,不会擅自进女生的房间。 否则....连上个厕所都要在外面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缓缓睁开眼,“那个组织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过,那个人....越想越觉得不简单。 以及...那不同寻常的御水术。 所有的红线仙任务里也没有他的资料,是改头换面了,还是说... 你们黑狐改变作战方式了?” 颜如玉自从得知郝运是自己大哥的转世后,经常跟着他的屁\/股后面。 就像郝运一直跟在涂山容容后面。 看着涂山容容回房后,郝运转过身,摁住马上撞到自己的颜如玉。 “你是个跟屁虫吗?一天到晚跟着我!” “大哥,你不也是每天跟在我师父后面吗?!”颜如玉挣扎着,知道对方是个凡人,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郝运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拎着对方的衣领。“涂山容容是女的,哥哥我追女孩子不跟着后面,怎么追?” “而你...是个不爱洗澡、偷偷摸摸、跟我同性别的小偷,你跟着我....难不成你还有喜欢男人的嗜好吗? 你是变\/态吗?!” 颜如玉看着虽然是一幅笑脸的郝运,却是咬着牙说出后面那段话。 害怕之际却还是忍不住吐槽“那你这个样子跟个跟踪狂有什么区别?” “而且我听虞儿姐姐说,大哥你前世喜欢上了师伯,可是按照他们说的时间,别忘了我们是一起玩了这么多年的,那时候的师伯还是个小孩子体型吧。 大哥,我觉得你好像比我更像一个变\/态,还是个恋\/童癖!” “这样看起来,大哥这辈子是个跟踪狂也不足为奇了!” 说完自己的想法后,还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郝运深吸一口气,黑着脸用出吃奶的力气,一拳将颜如玉击飞。 “哎,大哥的力气远不如当年啊,看他这么生气...我还是装一装好了。” 于是,颜如玉抱着肩膀往后翻滚。 “你丫的以为你是国家级的体操运动员吗?! 还在空中转体!” “都说了喜欢那只冰狐狸的人不是我! 像她这样的女人,谁喜欢她啊! 全身上下,恶劣得令人厌恶!” 收回手,怒气冲冲的朝着颜如玉消失的方向说着。 而俩人离开后,涂山雅雅才从一旁出来,从怀里拿出那个面具。 想起涂山容容的话。 【姐姐,已经从花妖那里得到了当年的蛊名和功效了。】 【是什么?】 【是同心蛊。】 【同心?】 【此蛊,由噬心蛊毒而变化,是锁心蛊之后研究出来的新品种。 本是致命的蛊,一旦有一方甘心为另一方转移蛊,且二人相爱,此蛊便不会对中蛊之人有危害。 但,此蛊命为同心,不单单指的是心意相通。 转移蛊的那个人,会感受到另一个人喜怒哀乐,还有伤痛。 最重要的是,你生他生,而姐姐你死...他也会因为同心蛊发作而死。】 ‘所以,当年你早就对我动了心? 偏偏因为.... 恋\/童\/癖,的确很难听啊。’ ‘你这个笨蛋,若是怕....为何不怕到底?’ ‘你应该像他一样,不应该喜欢我。 我根本没有值得你喜欢的理由啊。’ ‘若不是这样,你也不会就此丧命! 笨蛋,大笨蛋!’ 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面具上。 【这样您还觉得她不喜欢他吗?】 【以我看来,只是跟姐姐当年对那个小道士一样,愧疚而已。】 【呵呵,那...您是否忘了,他们青梅竹马。】轻笑,看着那个始终不肯认可的长辈。 【按你的话说,臭蟑螂也和她一起长大,难不成还喜欢上臭蟑螂了?】 【哼,至少臭蟑螂当年还混了个狗\/屁的道盟盟主,这小子又怎会入她的眼?】 容容是‘小三\’? “看上去最近很闲啊?” “啊?师父,主要是最近大哥一直缠在师父你,我就觉得有些无聊。”颜如玉挠了挠头 ‘……哪壶不开提哪壶。’ 涂山容容的笑容凝固了那么一瞬间。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躲开了那个人的一天。 笑得比狐狸还狐狸,“既然这么闲,就去老实的赚钱,你别忘了虽然那些事是黑狐附体后做的,但....你毁坏的东西还是得你自己付账。 而你这个月光族,似乎没有什么积蓄吧。” “师父,我才回来没多久,这样把我赶走不太好吧? 再说了当年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不是师伯和大哥说的,行侠仗义,劫富济贫!”颜如玉想起当时三人的豪言壮语,握紧了拳头,为了拉风还用妖力将披风呼呼呼的吹起。 “所以你去当了小偷?” “师父都说了,我是侠盗!不是那些没品位的小偷,小偷这个词多掉价啊。” “那么那些人怎么被你害死的?” “这不能怪我啊,我就去偷个杯子玩玩,哪知道那个人死活不撒手,我一时没法就撤回了手,谁知道那个人也撤了力。 头朝地,跟个西瓜似的,呱唧的落地,凉了。” “至于其他人嘛....那些人都是无恶不作的,我就顺手帮官府解决了。” “你啊,光记住你师伯他们搞事情的话,怎么就没记住涂山之人不得乱杀人呢。 说得再多也没用,钱得你自己挣,谁也帮不了你。” 涂山容容见颜如玉还想说什么,睁开眼“想想那个女孩吧,你也不想一无所有的娶她吧。 还是说你想当吃软饭的? 小白脸? 仔细看看,用你的易容术吃软饭也不是不行。 虽然很丢人。 只要别跟别人说你是涂山的就行了。” 颜如玉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我又不是大哥,会分\/身术,轻易就可以赚钱。” 涂山容容看着自己的徒弟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起了当年因为红红姐的突然消失,雅雅姐的变化,还有鸣人的消失,一时间她得配合雅雅姐应对群妖的发难,以及寻找真相而忽略了这个徒弟。 也不知道颜如玉当年怎么得罪姐姐了,姐姐每次都让他走得远远的。 算了,终究是我这个做师傅的没有教他如何在人间行走。 好在只是做个小偷,就是笨了点,被那个妖妇利用。 正准备安慰下徒弟的涂山容容被颜如玉的话气得拿出了算盘。 “师父,你说要是大哥真的和你相爱了,那师伯怎么办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师父你不就成了小三?” “啪!” “痛!痛!痛!师父你做什么?!”颜如玉捂着头痛呼,含泪的看着拿着算盘的师傅。 “老娘怎么可能跟雅雅姐抢男人! 呸! 不对! 你师父我是你大哥的姐姐,没有男女之情! 你再胡说我就把你丢去黑山挖煤还债! 听见没有?!” “听见了....不是就不是嘛,干嘛打我这么狠,很痛的诶。” “不痛不长记性! 这几句话你给我烂在肚子里! 如果有第三个人或者妖知道,我就把你丢去黑山。” 颜如玉第一次看到涂山容容阴森森的表情,吓得浑身发抖。 “可是....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师父您的梦游仙术不是很厉害吗? 为什么不帮大哥恢复记忆呢?” “你以为我不想吗? 可是做不到。”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大哥和师伯没有续缘的原因吗?” “总之他的记忆里一部分都被抹去了。”涂山容容叹了口气,这是被人纠缠以来最难应付的一次。 若是旁人早就被她坑得求饶了,可是.... 眼前的人是雅雅姐的心上人,是她视作亲弟弟的转世啊。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啊,姐姐应该很希望参加他的生日吧。 几百年来,她从未忘过,甚至为了他的喜好特意学了那个。’ 就在涂山容容思索如何让郝运接受自己姐姐去参加他的生日宴的时候。 此刻的郝运却是在涂山狐狸的提示下找到了涂山雅雅的房间。 “叩...叩...叩” 在房里的涂山雅雅其实在郝运踏上走廊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只是她有些不敢相信,一直讨厌她如猛虎的郝运居然会找上门来。 一时失神,对方已经敲第二次了。 她放下项链,走了过去,打开房门。 不语,就这么看着他。 “咳,明天是我生日。” “恩。” “……”郝运把头转向另一边,“你好歹也是容容的姐姐,我想她应该希望你也在场。 所以,明天你会来吧?” “其实吧,你挺好的,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实力又强...” “我会去,不用勉强你自己夸我。” 关门。 门外,郝运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眼中的黑气一闪而过。 另一边,白月初大口大口的吃着面前的巧克力蛋糕。 “道士哥哥,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苏苏看着面前的蛋糕分量迅速减少 “没办法,太生气了!” “大老板先不说,二老板居然也这样对我!” “要知道前面还是我把颜如玉那小子带回来的!” “他们....”白月初流着泪 “他们居然生日宴会都不让我们参加! 还把我们支走,到这么远的地方做任务! 那些蛋糕啊,饮料啊,美食的都没有我们的份!” “我能不生气吗?! 一生气就想吃东西!” “可是不参加生日宴我们也有蛋糕吃啊...”苏苏叉了一块蛋糕放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好奇的说。 白月初木着脸看着面前的小蠢货,“还真是个小蠢货,要知道这个生日宴是不需要份子钱的! 也就是说不用花钱就可以吃到好吃的! 而且...那个灵膳道的虞千泷也在,那个叫郝运的家伙几百年才找回来,十七岁的大生日一定会亲自下厨的! 越想越心痛啊! 感觉错过了上万的钱。” “不行!” 吃完碟子中最后口蛋糕,白月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喊一声。 “反正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用神行符回涂山参加宴会!” “可是,容容姐说了让我们不要去。” “只要乔装打扮一下,宴会嘛,一般人很多,到时候藏在桌子下面偷偷吃不就好了。” 苏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还没想明白就被提了起来。 眨眼间将东西整理好,然后提着苏苏到背上。 “小蠢货,记得用的神行符也记录在任务账单里。” “我们回去吃大餐!” 一溜烟消失在原地。 再闹涂山 紫色的风铃晃动。 发出悦耳的声音。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我难不成还能吃了你?”坐在梳妆台前,木梳顺着发丝往下。 一道白光闪过。 房内一个只能勉强看出人形的人出现在半空中。 “怎么不说话?” 金色的眸子看着那熟悉的背影,落地。“姑娘已长发及腰,何必手染凡间尘。” “这么多年,知道换句话来劝我了。”捏着垂在胸前的褐发,“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听的。” “逝者已矣,就算你报了仇又有什么用?” “啪!” 猛地将梳子摔在桌上。 梳子裂成两半。 “好一句逝者已矣。 难不成就凭这四个字,做过的事就这样算了?” 这一刻,隐藏的恨意显露在面孔上。 “小小,放下屠刀吧。”眼中的怜惜一闪而过。 “放下?我四处奔走几百年,苦心钻研对付涂山的办法,你让我放弃?!” “你和黑狐为伍,已经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娘娘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是不会背叛她的。 何况,我发过誓,要为他复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缓缓起身,拿起那断裂的梳子,“有的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的可能,就像这把断裂的梳子,就 算用法力恢复裂痕,也终究不是当初那一把。” “你知道吗? 这些年,我抓到了以前欺负他的道士,那个老男人,每一次转世都被我用法力改变了他的命运。 穷困潦倒,终其一生,孤苦无依。 每一世在意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听上去就很残忍对不对? 可是我就偏偏要这么做! 我要让当年对不起他的人,一个个承受应有的惩罚。” “那一年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你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让我安静地做一只坏狐狸复仇好吗?” “可是...你犯不着把一辈子都搭在一个死人身上! 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气得忘了平日的风度,丢掉了以往的理智,大喊。 “你就不能转头看看一旁的...” “有句话,你应该听过吧。 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我很感激你五百年前的出手相助,若不是你,我即便不死也成了残废。 只是,我们终究不是一条道上的。 你有你的前途,而我有不得不做的事。 你也没必要再帮我,万一暴露你自己,会让你很为难。” “如今的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眸和你那颗善良的心。” “罢了,还是说服不了你。 之前你的手下闹得沸沸扬扬的,此次有千面妖容在,怕是已经猜到近日里你们会有行动。 若是你去发难,他也可能会在,我怕你有性命之忧。 你那个娘娘好歹有虚空之泪,多少有几分把握逃走。 所以,用傀儡术吧,或者我给你一道...” 指尖白光一闪,却被她打断。 “我说了,不想你参与进来。 你神通广大,我就不送了。”合上眼 白人叹了一口气,最后看了她一眼,消失。 房中只剩她。 睁开眼,眼中只剩淡漠。 “算无遗策又如何?狐妖之王又怎样? 纵然你们再强,今日也必然败在我们的计划里。” 另一边,高公子也出门了。 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或许今日就是那个女人真正的计划了。’ 涂山---------- 临近中午。 一道道美味佳肴呈上了桌。 还有个巨型蛋糕在一旁。 这次的生日宴来参加的只有在场的涂山两位当家、虞千泷、颜如玉。 奇怪的是,豪华得不像话的菜中却有一道平凡的拉面,还放在了寿星的面前。 更古怪的是除了颜如玉和涂山容容这两个有笑容外,都绷着个脸。 不像是过生日,而是跟仇人吃饭的节奏。 “这可是你的生日啊,寿星怎么不笑一笑呢,这是特意给你做的长寿面。”涂山容容笑着将那碗拉面往郝运的身前推了推。 “抱歉,我不爱吃拉面。”说完,看似不小心的将拉面打翻在地。 然而,桌上的人除了走神的颜如玉都看出对方的故意。 涂山雅雅余光看了看地面,没说什么,静静的夹菜。 “额,没事,先吃饭,凉了味道可就没这么好了。”虞千泷见涂山雅雅没发脾气,赶紧开口。 “是啊,先吃饭。”涂山容容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郝运 而桌子下面,乔装打扮后也没掩藏住头上两根呆毛的白月初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捂着苏苏的嘴。 ‘你妹的!’ ‘传言误我! 说什么生日宴人多到分不出谁是谁,这要是被大老板和二老板发现,我就完蛋了!’ ‘太痛苦了,别人吃着大餐,我只能藏在桌子下面听着别人吃,还得随时防着会不会被发现。’ 郝运动了两道菜后放下筷子,看向涂山雅雅,“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做一件事,你们不会阻拦吧?” “什么事?”虞千泷的话刚问出口,就看着郝运站起来,一手按在桌上,低着头看着涂山雅雅。 郝运的下一个动作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涂山雅雅疑惑的看着他的脸在自己眼里越来越大。 就在二人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 她的心里的那股不适再次出现。 涂山雅雅手指一动,郝运被寒冰包裹。 冷着脸把距离拉开,解冻。 “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试试而已,果然啊,还是觉得你妹妹更适合我。 所以,涂山容容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不管身上残余的冰水,转身看向涂山容容。 “……!”虞千泷手中的筷子已经被郝运的操作惊得断开。 ‘所以,师父这是离小三的路越走越近了?’被虞千泷提到一旁站着的颜如玉 虞千泷犹豫的看了看放着手机的口袋,这个时候要不要寻求广大网友的帮忙,题目就叫【男生转世后 爱上了小姨子,并且在实力爆表的女友面前作死般的朝小姨子求婚,论如何救下傻小子? 急+++】 “得想清楚了,这种事不可以开玩笑。 你现在对我的喜欢,就没有一点点怀疑吗? 害怕狐狸的你,突然喜欢上我,想想都很可疑吧。”涂山容容睁开眼看着他 “唔,可疑吗? 应该是你们涂山的敌人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吧。 很重要吗? 反正你们在意的也只有那个人。 面对我的纠缠却从未出手,不也是因为我是那个人的转世。” “嘭!” 一掌劈向涂山雅雅,黑气过于锋利,破坏了桌子,露出了藏在底下的两人。 “而我给我自己的贺礼,就是杀掉你们。” “你的力量....”涂山容容 “很可惜,这股力量你没能封住。” “原来你一直都在假装,就是等熟悉那份力量后再出手。” “对啊,就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演技吓到了。 至于对你的喜欢? 都被我化为了憎恨的力量,来调动体内的力量。” 就在郝运用那份力量跟涂山雅雅对打的时候,涂山美美等人再次来袭。 “好了,白月初带着苏苏去一边,别在这里当靶子。”涂山容容看着来的人,面上的寒意加深。 “好的,二老板,我这就跟小蠢货离开!”白月初一个激灵,提着苏苏就往一旁躲。 “你们这是计划好了的吧。 利用郝运,来对付姐姐。 然后来浑水摸鱼,真是好算计啊。”涂山容容 “哪里,哪里。 我们只是来闹一闹喜,毕竟是我们组织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可爱。 顺便让他高兴高兴。 毕竟小可爱很不喜欢你们啊。” “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你们几个就能对付我们?” 涂山容容看了看除了那日的几个妖怪,就只多了些杂鱼。 “足够了。”右使轻抚发丝,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对决 “布阵!” 随着右使的一句话,五名蒙面的妖怪分别站好位置。 海蓝色的妖力瞬间铺满地上。 “这是...五才阵,打算把这里变成他的主场吗?” 涂山容容感受到对面的高公子妖力的涨幅。 “好眼力,涂山二当家。” “希望高公子能够全力以赴。”右使看了看他,“为了这一天,这个阵法他们几个可是练习了上千次。” 高公子指尖微动,他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不满。 薄唇轻启,“我会压制千面妖容的。” “至于面前这只猫妖,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特殊的东西。”右使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 往虞千泷的方向掷出。 虞千泷一闪而过,盒子离她半米之远。 “呵,看起来你的法宝没有用啊。” “早就听说你的御风术快过了雷电,今天一见确实厉害。 可惜啊,可惜。” 虞千泷意识到不对劲正准备退走,就听见有人打响指的声音。 然后,那个不起眼的盒子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她困在里面。 “可惜你除了速度和做菜厉害之外,没有过硬的攻击力。” “接下来,就轮到我们去对付曾经天下第一人东方月初的转世。”右使看了看身旁的涂山美美 “右使不担心那小子会失败?”涂山美美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涂山雅雅那边 “你放心,就算杀了你,她也舍不得杀那小子。”失败不重要,只要能拖延时间就行。 涂山美美闻言,收回了目光,朝着白月初的方向赶去。 “看起来你们的关系不太稳定啊。”涂山容容看着他 “和敌人废话这么多,是你的作战方式吗?”高公子抬眸看了看她,“我不会让你过去的” “我查遍了所有资料,都没能查到你的底细。 如此出色的御水术,它的主人应当也不是个不知名的妖怪才对。” “所以,哪怕是这种时候,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谁? 方便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涂山容容轻轻一笑 “他们都叫我高公子。” “呵呵,人家想听真名哦~”伸出手食指,笑眯眯的朝着他说道。 “你这只狐狸很奇怪,不想着打败我或者甩开我去帮他们,反而在这里和我聊天。 我姓什么叫什么比你姐姐她们的命还重要?” “因为一切都在我的计划里,在涂山之中他们还不是雅雅姐的对手。 至于唯一一个变数就是你这个不爱打架的坏人咯。” “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们?” “你不会的,上次可以拦住我,却放我过去。 拥有那种奇特的法宝也没出全力。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你并不想和我们为敌,只是迫于无奈而已。 我都已经告诉你这么多了,那么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吗?” 白月初扯了扯外衣,看着过来的两个妖怪。 “手下败将还敢来?别以为带一个女妖过来我就不揍你了。” “上次让你跑掉,这次可没有猴子拦着我!” “东方月初的转世,啧啧,难怪话语中满是嚣张。”右使轻轻一笑,右手食指在左手背上敲打。 “在我面前说我嚣张?你是想死吗?!”白月初瞪着她,全身散发着火光。 “灭妖神火纯质阳炎?” “怎么怕了?既然怕了还不赶快给大爷我....” 不等嘚瑟的白月初说完,右使拿出一个阵盘,丢了出去。 “这是什么?喂喂,你该不会以为这种看上去十块钱三个的玩意儿能够困住我吧?”白月初看着四周出现的竹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左使。” “一个半\/残少女而已。除却绝缘之爪,毫无用处。”涂山美美施展法术,用幻术将苏苏困住。 “可恶,当着我的面这么嚣张! 纯质阳炎!....额这个炎呢?” 白月初眯眼调动法力,却发现火势小的可怜,从拳头这么大到火柴光然后彻底消失。 “你们在这个阵里难不成用了...涂山独有的...”白月初咬着牙想起了二老板对付他用的九转玄阴水 “别想差了。 高公子的御水术世间罕见,更别说你的纯质阳炎并不到家。 这个阵法用的竹林都是特别制作的。 是烧不着的。 唔,也别打算用虚空之泪。 因为...” 拿出洋葱的白月初发现...自己哭不出来。 “呵,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白月初从口袋里拿出双一次性筷子 “本来想手下留情,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们,你们不会知道最强红线仙的实力。” 当着二人的面,将一次性筷子炼成了红色的木棍。 炫酷的棍法一出,阵法裂开一个口子。 “这...这是傲来国的棍法? 这小子之前用的气吞天地也是...难不成这白月初跟傲来国有关?”涂山美美额上滑落一滴汗珠 “左使这是气短了? 说话吞吞吐吐。” “你丫的孤陋寡闻还说我?如果这小子真的是傲来国的传人,你我根本不是对手!”涂山美美咬着牙朝着她大吼 “傲来国又如何?今天,我就偏要实现我的计划。 瞧,我们的帮手来了。” 比之前邪\/恶的力量多了一份嗜血的感觉。 “你错了,我不是帮你的,而是...统统杀掉。” “住手!”随后赶来的是捂着伤口的涂山雅雅 郝运转过身,那湛蓝色的双眸,此刻一黑一红。 “还以为你逃走了,居然跑来找死?” “大老板我来帮你!”白月初高高跃起,猛地一挥棍子。 “白氏降魔棍!” 木棍打在郝运的左肩。 木棍变成两节。 “白痴,快逃。”涂山雅雅皱眉 “这...这...这小子还真耐打。 我不玩了,改天再陪你玩!”白月初见对方身上黑气和暗红色的气体瞬间从木棍处往他的身上而来,赶紧跳开。 扔掉木棍。 心中一惊。 地上的木棍已经碎成木渣渣。 一拳打在白月初身上。 “我考!” 白月初再次召唤一根木棍挡在胸前。 才避免了重伤。 一股寒气袭来,将郝运冻住。 “唔,即便他想杀你,还是舍不得用重手啊。”右使看着涂山雅雅有些狼狈的样子笑了笑 “该对付的不是他,是你们这些杂碎。” “是啊,在你的眼中我们都是杂碎。 可是就是这些你看不起的杂碎,让你涂山雅雅受了重创。 而我...将亲手在你面前杀了他。 右使,你这次不会再拦我了吧?”涂山美美看着她,手中的折扇已经变成了长剑。 “自然不会。” “那样最好!” “休想!”涂山雅雅一动,右使指尖弹出几个小黑球。 击中。 “这..这是...” 看着被迷惑的涂山雅雅,涂山美美猖狂的笑了,“这可是右使的绝技,从娘娘那里学来的。” “五百年前你们到底是怎么杀死他的?”涂山雅雅咬着牙撑着,不被黑狐侵占意识。 “五百年前我们见过,你真的记不得我了?小狐狸~” 失算 “你..难道五百年是你假扮的他!”涂山雅雅瞪大眼睛 “就好心的告诉你吧。 当年你和鬼才在花妖那里中了蛊,其名:同心蛊。 啧啧,他对你还真是痴情啊。 此蛊可以令他感受到你的伤痛,所以当时我特意变成他的模样迷惑了你。 引他出来。 最后就死了我们手上。 真遗憾啊,当年的你没能认出我不是他啊。” “噗!” 涂山雅雅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原来...原来当时是我害死了他。”泪划过脸颊,“呃...” “悔恨吧,痛恨自己吧。”看着意识渐渐模糊的涂山雅雅,右使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哼,接下来只要杀掉这小子就能...” 涂山美美突然不能动了。 “狐念之术!” 右使看着赶来的虞千泷、颜如玉以及涂山容容。 “可惜你的计划早就被我师父猜到了。”颜如玉骄傲的挺了挺胸 而被甩开的高公子还在赶来的路上。 ‘真是个聪明的丫头,故意推延时间,等自己的徒弟用狐念之术控制我。 虽然只能控制我区区的几秒,用望月掌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后她将我困在梦境里。 若不是我的独特能力还真的就中招了。’ “你不是应该被我困住。”右使看了看虞千泷 此刻没人注意到云端处一道身影转向另一个方向。 ‘这股气息,莫非是有漏网之鱼偷偷溜出来了?’ ‘看样子,这里的事情也应该没问题了。’ ‘还是先去看一看,以防万一。’ 金光一闪,离开了涂山范围。 “你也不打听打听,教我法术的人他最擅长的术是什么?”虞千泷 五百年来她也只能制造出两个能够战斗的分\/身。 不过,骗骗他们也足够了。 就在快被她的法宝困住的那一瞬间,本体就逃了出去。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也是装的咯?”右使看着缓缓起身的涂山雅雅 “演戏果然比揍人累。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的小儿科,就能控制我的心智?”涂山雅雅冷冷的看着她 “哼!” “你该不是被我们吓傻了吧,这个时候了还笑得出来?”颜如玉看着她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有些懵逼。 “别想了,那个什么公子的,已经被我师父困在了梦境里。” “我笑的不是这个。 而是,小狐狸修炼了五百年的确强了不少啊。 可惜啊。” “可惜?”涂山容容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为何这人一点也不慌张。 “可惜五百年前没能做到。 所以就让我告诉你,当年那段被你心上人隐藏的真相吧。” “当年的你被控制了,没有那段记忆也属正常。” “当年的鬼才可真是名副其实啊。 险些就将我和娘娘一网打尽。 只不过,好人不长命啊。 再是天才也防不住心爱之人的偷袭啊。” “你说什么?!”涂山雅雅脱口而出 四周的人也是一副惊讶的神情。 “...”涂山容容此刻面容严肃,她有过这样的猜测,只是没告诉自己的姐姐。 “呵呵呵,是你涂山雅雅在鬼才即将杀死我们的时候,将他打成了重伤。 才让我们有机可乘啊。” 颜如玉和虞千泷下意识的看向涂山雅雅。 “可笑的是,他在重伤之际,还保护你离开,一直拖住我们杀你的脚步。” ‘所以...当时他的分\/身突然消失不是因为.... 而是...已经快....’ ‘因为我才导致...’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看样子,这点你也猜到了。”右使看向涂山容容 “姐姐,你别这样,鸣人他如果看到你这样会很难受的。 不要忘了,我们之前的计划。”涂山容容担忧的提醒着 ‘是啊,不能被负面情绪控制。 无论怎么样,他还有转世,我和他还是希望的...’目光触及被冰封的郝运,眼中带着一丝希望。 而这一幕入了右使的眼。 “你还以为你有涂山红红的好运吗? 她变成了白痴还有你接手涂山,东方月初也通过转世续缘,可以再世重生。 但你....和当年的鬼才再无可能。 用你的脑袋想一想,为什么几百年来才出现这一个转世。” “难道不是你们黑狐动的手脚?”涂山容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哈哈哈,算无遗策的你,今天总算是算错了一步啊。”右使摸了摸自己的秀发,露出得意的笑容。 “对于我们组织来说却是可喜的,他根本不可能重生。 因为他没有转世轮回的机会。 如今的郝运不过是我在无意间找到的方法,改头换面,装成了他的转世。 这一装,就连涂山的智囊也被骗了啊。” “!!!”x众人 “右使,你刚才说什么?这小子不是他的转世?”涂山美美 “涂山雅雅你应当还记得五百多年前,你和鬼才出现在诸葛家时的黑炎吧?”无视了涂山美美的问题继续说着 “业火。”涂山雅雅含泪的说出这两个字 ‘难道!’涂山容容突然想起当时闻人姑娘的脸色。 “没错。 当年娘娘和一个人做了交易。 得到了这一次使用业火的机会。 如果早个几百年遇到他,我也会对他动心啊。 天纵奇才,非他莫属。 不到二十岁,就能用出那种力量,那种哪怕娘娘拥有另一颗虚空之泪也险些被杀死的力量。 若是他活了下来这第一人的称号就不是东方月初了。 为了除掉这个巨大的隐患,娘娘用出了那个宝贵的黑炎。” “而它的作用你应当没有忘却吧。 所碰之人或妖,都会魂飞魄散,消散于天地。” “所以,你和他再无相见的可能。 这一切都是你帮我们的啊。 涂山雅雅。” 在涂山雅雅暴走的那一刻,涂山容容明白了。 是她算漏了。 他们的所图根本不是让姐姐和郝运自相残杀。 这些都是伪装。 真正的目的是利用他们的暴走除掉涂山。 “你来迟了,高公子。”右使 “那只狐狸跟你一样狡猾,好不容易才从梦境里脱身。”高公子没有一点说谎的心虚 “罢了,反正我们的目的也快达到了。” 看着得知自己的一切都是假象的郝运拼命的造作着。 “那小子这么快白头,是用了减寿的力量?”高公子 “自然,这股力量是燃烧他的生命。” “难怪都说莫得罪女人。”涂山美美插了一句话 “你的心上人很快就会因为根基动荡,死于非命,心痛吗?” “那又怎么样?她这样是为了别的男人...” 涂山雅雅拼尽全力将郝运打成重伤,血顺下嘴角滑落。 倒在地上的涂山容容看着自己的姐姐。 “容容,今后涂山就拜托你了。” 艰难的控制自己的意识。 “姐姐不要啊!” 涂山容容无力的看着这一幕,几百年来头一次在外面流泪,是她太自大了! “啊!!!”为了不让自己顺黑狐的意思毁掉涂山,仅存的意识开始驱散自己的寒冰法术。 此刻马路上险些出现了大型车祸。 那些险些酿成大祸的司机们却是不停地揉眼睛怀疑人生,明明看到了有什么东西闪了过去。 “这是...!”感受到涂山那边惊人的妖力,小金人突然停下追踪。 “该死,中计了!” 小金人全力赶回。 ‘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对不起,姐姐。 我再也无法保护涂山了。”涂山雅雅此刻心情很复杂,却又感受到一丝解脱。 你已不在,我活着又有什么用呢? 就在小金人快赶到的时候,他看到空中出现了波动。 “!”猛地停下,瞪大了眼睛。 涂山雅雅看着面前的金光,似乎回到了失去姐姐的那一天。 也是如此,她好难受,好想他出现。 金光一闪,她以为是他来了。 不是他。 然而那天来的是一只臭猴子。 跑向金光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你是?”涂山容容看着一根红线连接自家姐姐和另一个人的心口。 一只满是血的手抓住了涂山雅雅的手,控制住了她的力量。 “不,你可以继续保护涂山的。” “是你来接我了吗?”看着那双充满温柔和怜惜的湛蓝色眸子,即便是浑身是血过于狼狈,那头金发也依然如同太阳一般温暖。 “说你胸\/大无脑,你还不信。 若是你这样死了,我回来还有什么意义。”空闲的手操控着四周的灵气 听着那无比熟悉的宠溺语气,涂山雅雅愣住了。 平乱 “真的...真的是你吗?” 不敢置信的伸出手,颤抖的触碰那张令她刻骨铭心的脸。 看着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露出这般小心翼翼的姿态。 他很难过。 哪怕对方这是为了自己失去了高傲。 握住那冰凉的手。 放在心口上。 瞳孔猛地一缩。 那熟悉的节奏。 涂山雅雅感受着手心下那有力的心跳声。 那节奏似乎在说,我一直在爱你。 努力的不让眼泪滑出眼眶。 可是太想看他了。 目光黏在他的双眸。 我当年是有多蠢,才能没认出你。 明明这双眸子只有你才会有。 轻轻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有那一句,“雅雅,我回来了。” “二老板,这个叫花子浑身是血看上去....不太厉害的样子啊。”白月初揉了揉后背,看着已经无法辨别是什么颜色衣服之人的背影。 涂山容容揉了揉眼睛,看着稳住姐姐的那个人,朝着身旁的二人道“小虞儿,如玉,他真的回来了。” “谢谢你鸣人,谢谢你及时回来救下姐姐。” “真的是那小子回来了?!”虞千泷瞪大眼睛,眼睛里似乎有东西钻了进去。 “哇!大哥,你真的没死啊!太好了!” 听见自家师父的话,颜如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一边嚎叫一边哭。 “你....你...”涂山雅雅现在脑子有些糊涂,不知道该先说什么。 “不!不可能! 业火之下无人可活! 你不可能是他! 少在那里装模作样! 高公子,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右使震惊得连退两步,才在涂山美美的搀扶下勉强恢复镇定。 高公子闻言眉头轻皱,调动涂山的地下水。 一时间,四周雾气弥漫。 温柔的看着她,轻声道。“还记得我们一起战胜花妖的时候用的招吗?” “记得。”下意识的思考他的话。 “很好。 屏息凝神,心神合一。 天地万物,自然之力。 冰中生花,风花雪月!”一手为她梳理根基,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 一股风袭来。 吹散了雾气。 朵朵冰花飘在空中。 美丽的花朵之下。 暗藏杀机。 高公子一看到空中飘浮的冰花,心中的警铃大作。 运手成掌。 “化冰为水!” “!” ‘这小子到底是谁?!’ ‘竟然将这些没有什么重量的花...’ ‘等等,是风!’ ‘原来如此这小子是风系法术,涂山雅雅是冰系,二者合一。’ ‘难怪我化冰的速度跟不上他!’ “我们一起帮高公子对付这个冒牌货!”右使运起妖力攻击鸣人二人,涂山美美见此也出手。 “不要!”涂山雅雅见他们合攻鸣人,心慌了。 “别怕,有我在。” 简单的五个字就让涂山雅雅安心了下来。 这种感觉,久违了。 “又是你们几个杂碎用诡计陷害我的雅雅?! 当年没杀死我应该很遗憾吧。 想死成全你们!” 金色的力量浮现全身。 背后出现两个爪子。 三颗拳头大小的丸子出现在爪子中间。 高公子眉头一跳,危机! 这三个看上去不起眼的球体力量绝对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 全盛姿态开启! “这...这莫非是当年的那一招.....” 右使看着那力量,恍如回到了五百年前。 出手太快,来不及躲! 就在右使和涂山美美快被击中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 救走了二人。 “这么久不见,别急着逃啊。”松开握着她的手,迷你版的螺旋手里剑出现在掌心。 黑狐娘娘三人受到重创,吐出血来。 “哼!”鸣人见涂山雅雅的伤势稳住了,打算用分\/身,却被她一把抱住。 “不要再离开我了!不要离开我!” 听着耳边那哭泣般的低语,放弃了追杀的打算。 来日方长。 杀气在看到她脆弱的双眸被温柔取代,“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黑狐娘娘逃远后也没忘记设下禁制,擦了擦嘴边的血。 “不会错的! 那个术里含有时空间力量,能够伤到我... 当年的鬼才回来了! 他没有死!”黑狐娘娘眼中泛着深深的恐惧,这是第二次差点死在他的手上了。 “为何他能躲过业火?莫非是当年跟娘娘交易的人骗了娘娘?!”涂山美美 黑狐娘娘合眼回忆当年情景: 五百多年前。 一个不速之客找上了门来。 黑狐娘娘看着面前蒙面的黑衣女子,想起之前被杀死的小黑狐,心中一紧。 看着被黑炎燃尽的千纸鹤,眸中微闪,微微侧身,“不知天师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是本宫的手下得罪了天师? 若有冒犯,还望海涵。” “我来找你,一桩交易。” “呵呵,不知是何交易?” “我用道法封存一道业火于你。” “当真? 不知天师所求?”黑狐娘娘眼中露出好奇 “让人记忆全消。” “这个办法很简单,不需要这等珍贵...” “我不喜欠人。” 看着那双冷冷的眸子,黑狐娘娘捂嘴轻笑“是本宫冒犯了。 交易成立。” 回忆结束,睁开眼,黑狐娘娘咬牙切齿道。“是本宫大意了! 当年那丫头带走了他和涂山雅雅,我原以为此等法宝只有她能驱动。 万万没想到,被这些人崽子骗了! 说什么诸葛血脉旁人无法夺得,该死!” “娘娘...五百年前鬼才就如此之强,他作为人类居然活了五百年! 目前情形对我们大不妙啊!”右使 “待本宫修养好,一定要拿到另一颗的使用方法!”黑狐娘娘扬天怒吼 “唔,还剩一个啊。”鸣人抬了抬眸 “鸣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涂山容容出声制止 “容容姐的话,自然是要听的。”鸣人看了看高公子的脸,眼珠子转了转。 高公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离去。 “呼,你的根基总算稳定了。 以后可别再干这么蠢的事了。” 涂山雅雅抬着头,看着他。 轻轻垫着脚。 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在场的人瞪大眼睛,看着涂山雅雅主动的样子。 ‘我考!这人什么来头,居然让大老板主动亲....!’ 白月初心中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涂山雅雅接下来的动作给吓得忘了。 ‘呵呵,果然这么小女人的姿态不可能是她!’虞千泷看着那个恶狠狠的咬在鸣人脸颊的涂山雅雅,吓得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蛋。 ‘大哥...这是被师伯毁容了吗? 师父...你们真的确定...师伯爱大哥?’颜如玉的吐槽 看着刚才还八卦眼神的鸣人此刻含泪的捂着渗血的脸,涂山容容笑了‘又回到了从前,真好。’ “疼吗?”舔了舔牙上的血,忍住心疼冷冷的问他。 “疼。”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偏偏要五百年才出现! 是不是非要我快死了你才会出现!? 你说啊!” 看着咬牙切齿的她,外人眼中的蛮横不讲理。 在鸣人眼中。 她在说,我的心比这更疼!五百年来,没有一天停过! 搂着她的腰,额头轻抵。 四目相对。 “我知道的。 每一天都在想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回来。 可是我太差劲了,回去五年才找到来涂山的路。” “我要惩罚你...罚你....” 大悲大喜后的涂山雅雅还未说完就累得昏了过去。 他来了 “容容姐,多年来辛苦你了。”看了一眼空中后,转身看着样貌未变的涂山容容。 “回来就好。 我知道你能回来,定不容易。”看着鸣人用公主抱的姿势将自家的姐姐抱起,目光放在已经白发苍苍只存一息的郝运身上。 “他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喂喂,太重色轻友了! 和五百年一毛一样的臭不要脸啊!”虞千泷看着鸣人离开的背影小声的嘀咕着 “大...唔...唔!”颜如玉刚想和自己的大哥叙叙旧,大哥两个字还未出口就被虞千泷用手捂住了嘴。 待鸣人他们走远后,虞千泷松开手。 用手拍了拍颜如玉那俊俏的脸。 “我说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像个情圣诶!” “没看到你大哥他们多年未见,你个电灯泡跟上去做什么?!” “可是...我也很想大哥啊...”颜如玉看着自己脸上那白嫩的手露出锋利的猫指甲,果断改口。 “还是让大哥多陪陪师伯吧。” ‘五百年前你是误把我当成了那小子?’ 小金人手放在额头上,回忆起当年的初见。 苦情树的花瓣飘落。 一名狐妖少女爆发出刺骨的妖力。 他知东方月初的计划,怕有异动急忙赶去。 入目的是,一名貌美的狐妖趴在地上哭泣。 因为瞬间长高。 红色的衣裳不堪重负。 露出了白嫩的肌肤。 破损的衣物堪堪遮住了重点位置。 却不知这般诱\/惑更让人挪不开眼。 亦是让他一见钟情。 突然跑向他的涂山雅雅停了下来。 喊着两个字。 骗子。 当时他还解释自己是谁,忽视了当时在场的涂山容容。 ‘还以为你是因为当年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之事才一直不理会男女之情,原来...终究是我迟了一步啊。’ 【哎呀呀,这段心声听上去还有些悲凉啊。】菲菲看着离去的小金人摸了摸下巴 【人生中的出场顺序固然重要,亦要缘分。】小唯 【的确。 大姨,他的表现您可还满意?】菲菲抬眸看了看目不转睛盯着玄光镜的她 【为何?为何他能够回到这里? 还有能够躲过命中一劫? 莫不是你....】眸光微闪,看了看自小宠大的侄女。 【这可不能算在我的头上哦。】菲菲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是闻人那丫头做的。】 【师父,您不是说改那小子的命不容易吗? 而且天妒之体不是已经完蛋了吗?】遂追子小声问了问 【我是说过。 但,那丫头太聪明了。 竟然让她找到了此方小世界天道的漏洞。】 【还记得她魂飞魄散之前在他身旁做了什么吗? 我原以为她只是用血脉之力改他的命,未曾想到早在帮他第一次看命之时就已经策划好了后面的事。 留有部分灵力在他体内操控被妖妇控制的业火,利用业火启动藏匿在体内的血脉之力。 好一招瞒天过海。 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回到自己世界的气运之子,自有另一方天道庇护。 而这里受天道排斥的他,已经‘死去’。 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天妒之才,名不虚传。】 【那菲菲你又如何解释,他为何又出现在涂山,并且救下她?】 【您忘了,他的体内有同心蛊。】 【难道!】突然想到什么,眉头轻皱。 【二人虽在两个世界,彼此却从未忘却对方。 除了思念,同心蛊亦是二人的牵绊。】 【哼! 算他运气好。】 【她虽崇拜强者,所爱所求之人却是那个为了她可舍苍生的人。】 【你就继续胡闹吧,我也懒得管你了。】 【谢大姨。】总算是认可他们了。 等蓝色的身影走远后,菲菲笑眯眯的看着远方。 【叔叔看了这么久的戏,不知道找我何事啊?】 白色的云朵之上显现出红色衣角,一个略显尴尬的声音【乖侄女,你这么可爱,叔叔我自然是带着仙 桃什么的来找你玩的。】 【找我玩? 若是侄女我没记错的话,多年前叔叔可是在南海上空说过,看到我们母女娘躲都躲不及啊。】 一点也不给对方情面,将当年的话缓缓道出。 【这...这....这不是叔叔我当时和你爹闹着玩,你娘她气得追着我一时口误,口误不是。】 【乖侄女,你不看叔叔我的面子,也看看你爹和我兄弟相称的份上。 帮叔叔一个小忙。】 【特意设下结界,应当是为了他吧。】 【乖侄女果然料事如神,其智如母啊!就劳烦侄女你帮帮他们,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必须守规矩,多有不便。】一根手指朝着天空指了指 【叔叔艺高人胆大,尚不敢出手,我不过是区区一只小狐狸怎敢出手?】看着对方着急地挠头,睁着大眼睛一副为难的表情逗着他。 【再者说风流债,可不是一句对不住就能翻篇的。】 就在那人以为小侄女怪罪自己跟她爹打架的时候,【再加叔叔的百年好酒,我就勉强帮一帮。】 【哈哈,没问题! 我这就回去准备果子酒!】 【你刚才是在逗这位前辈?】确认对方早已离开,小唯看了看她。 【师公,应当不是吧,这位大佬可是这个....!】想了想没在脑海里挖出形容词,伸出大拇指比划着。 【逗他又怎么样? 当年我爹说不比了,结果他来不及收手,若非我娘及时出现差点一闷棍打在我爹身上。 好歹我爹当年也受了家法,我这个做女儿的怎能不为我爹出气。 至于他们.... 我本来就要管。】 遂追子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黑师父,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难怪那个大佬说不怕师祖,看到自家师父却连面都不敢露。 感情是因为自家师父随了师祖婆啊。 等等! 家法?! 遂追子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爆炸的消息。 师祖居然也是妻管严! 拍了拍泛白的脸,为了活命,还是多抄点书忘记这件事吧。 另一边,翠玉灵看着满身血污的鸣人,“鸣人,你要不要先去洗漱一下。” “我这走不开。”鸣人看了看抓着自己衣角不松手的涂山雅雅 “哎呀,没想到雅儿居然这么黏人,抓着男友不松手。”翠玉灵捧着脸一副害羞的神情,“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对了,雅儿的身体没事,如果想做什么不用担心的哟~” 听见最后这句话,鸣人先是一蒙。 然后... 红了整张脸。 风水轮流转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穿暗金色朝服背着龟壳的小老头哭丧着个脸走来走去。 想起之前手下传来的消息,低着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九千岁,你这唉声叹气是为何啊?” “恩?”听见那温润如玉的声音,被称为九千岁的小老头转过身。 入目的是白衣似雪的贵公子。 头戴银冠,两颗珍珠在发带的末端。 修长的身子被腰间的玉带束缚,更添几分诱\/惑。 九千岁仰着头竟是看失神了,‘太像了,实在太像了,没想到多年过去,殿下越发的像他了。’ “九千岁?” “龟丞相! 咳!” 贵公子眉头微皱,见对方盯着自己不发一言,将手握紧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提醒对方的失态。 那一声轻咳唤回了他。 ‘不,眼前的殿下不是他。 当年的他哪里会如此善待属下啊。’ “老臣一时失态,还望殿下恕罪!”双手叠放,弯着腰行了个礼。 “罢了。 刚才九千岁在想什么?”抬了抬手,示意对方起身。 “老臣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 既然没想什么,为何唉声叹气? 愁眉苦脸的样子,像极了章鱼啊。” “还是说....” “龟丞相以为本殿下在你眼里只是个毛头小子,不配得知啊?” “老臣不敢!” “不敢? 那就如实说。” “这...老臣真的不能说! 此事殿下不宜插手。” “好一句不宜插手! 看来你是仗着自己是几代丞相就忘了谁是皇族,谁是臣子了吧? 还是觉得本殿下的礼待下士是软柿子? 别忘了,有一句至理名言。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本殿下若是今日得不到答案,就将你一家老小,统统炖了,来一个乱炖王八汤!”猛地挥动袖子,佯装盛怒威胁。 “殿下息怒!老臣...老臣也是迫于无奈啊,是九公主她擅自出宫了。 老臣已经派人火速去寻找了。” “你是说龙妹跑出去玩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这龙宫里枯燥乏味,若非是五姐勒令我闭关,本殿下也早就不耐烦了。” “哎哟喂,我的殿下啊,您怕不是忘了,九公主本就出生的晚,平日又不爱练功,这法力自然就低微了嘛。” “这倒也是。 没想到我闭关如此之久,龙妹还是这么好玩。 对了,你派出去的人找了多久了?” “这...老臣派出去的人找了一个礼拜了。”从脸上挤出来一抹充满苦涩的笑容。 “一个礼拜,也就是说整整七天了。 还是本殿下亲自出去找龙妹吧。”他刚想抬脚,却发现重得抬不起,目光下移看着那个抱着自己腿的小老头。 “殿下啊,您万万不能出宫啊,否则老臣这颗脑袋就不保了啊!” “你的意思是本殿下的法力还比不上那些个虾兵蟹将?” “这...这...这...自然不是。 只是人族卑鄙无耻,正所谓人心险恶,殿下您敌不过他们的黑心肠啊!” “好了,你若是有办法,为何不用你的龟壳算一算龙妹在哪里? 是被龙妹偷走了藏匿踪影的玉梭吧。” “这也算不上偷,毕竟这玉梭也是九公主的爹娘留下来的,顶多是没告诉咱们拿走了。”九千岁松开一只手,捋了捋唇上的八字须,摇头晃脑的道。 “照你们的找法,龙妹就算出事了也来不及救她! 还不如用兄妹之间的血脉感应来得快! 你不必担心,本殿下去去就回,定在最短的时间寻回龙妹!” 一道白色的虚影闪过。 宽阔的海域上泛起一道水花直到天际。 九千岁跌坐在地上,头上的乌纱帽滑落。 失魂落魄的道“不仅让九公主私自出宫,还让八殿下也出宫了.... 老龟我念叨千多年要丢乌纱帽,这次可真的要丢了!” 涂山------- 涂山雅雅缓缓睁开眼。 入目的是那张带着血迹的脸。 “为什么你还没去梳洗? 真脏。”涂山雅雅嫌弃的挪开了眼。 “……”认真的看了看对方眼里的嫌弃果然存在,一把无形的钢刀在他的心上砍了一刀,鸣人嘴抽抽 的用眼神示意对方看看自己的手。 涂山雅雅顺着看下去。 自己的手死死的拽着鸣人的衣服。 愣了0.1秒。 装作没有看到一般将手收回,“还不快去洗澡,害我的手都变黑了。” 鸣人感觉到心上又被划了一道。 深吸一口气,笑着说“不止手黑,整个人都黑了。 谁让某只狐狸一看到我就扑了过来。 对了牙齿也是黑的。” “嘭!” 涂山雅雅淡定的收回了脚丫子。 摔在地上的鸣人揉了揉臀,缓缓起身,“就连心也是黑的。” “咻!” 鸣人闪出了房间,还好心的关上了门。 白花花的枕头砸在了门上。 涂山雅雅看了看身上因某个坏人污染的衣服,想起对方的话脸上出现红晕,‘混蛋,竟然让老娘在那 么多人的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 第二天,南国境内。 毒童子蹲在树上一副如临大敌的看着头上有奇异小角的小姑娘。 “你这个坏猴子,明明说了要陪我玩的! 你骗人!” “纠正一下,小姑娘你不是人...” “还有我不是猴子,那是你看错了。”金色的眸子泛着无奈。 “不可能,我那天从天上掉下来看得真真的。 你的屁\/股后面有一条尾巴! 当时你还抱着桃子啃呢! 老龟说过,爱啃桃子、还有尾巴的就是猴子!”伸出手指,叉着腰大声的吼着。 “我不管,你答应陪我玩! 你骗人! 哇!”粉粉嫩嫩的小姑娘原本还趾高气扬的追究责任,突然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然后.... 天上风起云涌。 刚才还万里无云的天,下了暴雨。 “……”他看着眼角边还吊着眼泪,在偷偷观察自己的小丫头,颇为无奈的扶了扶额。 看着对方没有因为自己的哭打动,鼻子一酸。 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心里的委屈如同盆里的炸药包一般,一点就爆棚了。 短短的一会儿,就从蹲在树上变成了蹲在水里的他。 “!!!” 苦着个脸“小姑奶奶你就别哭了,我是猴子行了吧? 我承认了。 求你别哭了! 你再哭下去...整个南国都要被你淹了!” “你..答...应不甩...开我,我就不...哭了。”抽噎的道 “我答应了....你先别哭了,把雨停下可好?” “真的?” “比珍珠还真。” “你一定是骗我的,以前老龟就是这样哄我的!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扬了扬头,气呼呼的准备继续哭。 “……”谁能告诉我老龟是谁,我非用棒子敲掉他的龟壳! 面前这个小丫头真的太糟心了! “啪!” 一个算盘正中鸣人的脑袋。 “痛!痛!痛!” 鸣人捂着脑袋痛呼,“就算我说错了,容容姐你也不用这么暴力吧!” “我不就是说你和那小子之间有奸...”情吗? “我只是对他的妖力好奇而已。 仅此而已。 再胡说八道,就算当着雅雅姐的面我也会用算盘敲死你。”瞪大眼睛的涂山容容完全没发现自己 强调了一次再一次,从而导致涂山雅雅的侧目。 ‘看起来,他说的没错啊。 容容你确实对那小子不一般啊。’ “你欠的债比白月初还多,就算用多重影分\/身,也得不少时日。 更何况,你所亏欠的更多的是... 所以去龙湾跟雅雅姐一起执行一个红线仙任务吧。” “红线仙任务?”下意识的想起了当年,涂山雅雅胖揍续缘人的一幕。 “这个任务似乎我多余吧。”鸣人尴尬的一笑,最近的雅雅好像有点暴力啊。 涂山容容看着鸣人的脸色,附耳道“此去龙湾离傲来国很近,你不在的五百年间,傲来国的某人可是 和雅雅姐很是熟稔啊。” “傲来国的人?”一不小心喊出了声,目光看向她。 四目相对。 “姐姐如此优秀,鸣人你再不跟姐姐培养下感情万一被别人挖了墙角。”站直了身,这一句声音刚好 能让自己的姐姐听见。 “我决定了陪你一起去龙湾。”鸣人认真的看着涂山雅雅 “你这是...吃醋了?”紫色的眸子抬了抬 “谁吃醋了! 我这不是没去过,想去看看。 对,只是看看!”红着耳朵转过身背对着她 “那还是我一个人比较方便。 我走了。 正好去看看那个人。”转过身,准备离开。 “等..等等! 你要看谁?”看着那副你想闹什么的表情,鸣人低着头妥协了。 “好吧,我吃醋了! 吃你和那小子的醋,我们过二人世界去!” 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飞。 “你...” “闭嘴! 我是一定要去的! 龙湾我去定了! 去了那里我要当着你的面把那个试图勾.引你的男人打死。” 看着他别扭的小表情,憋着笑。 “笑什么! 还憋着这么辛苦! 为心爱的人吃醋很好笑吗???!”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龙湾我去定了!” 涂山雅雅用右手捋了捋弄乱的发丝,唇边荡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我知道啊,但是龙湾在东边, 你一个劲儿的朝着西边跑做什么?” “咔嚓” 一个叫做脸面的东西裂了。 红线仙任务 “这龙湾似乎不怎么出名啊,小容儿你让他们去执行这个任务还真是良苦用心啊。” 虞千泷想起鸣人之前的醋精状态捂嘴轻笑。 但是突然脑海里闪过那几箱小本本。 “不对啊! 这样一来只做简单任务的鸣人,岂不是没什么钱!” 突然窜到涂山容容的身前,“小容儿,其实我觉得他们两个横家伙联手可以多给点高级任务,能伤他们的目前也没几个不是?” “我从未说过这个任务是简单任务啊。 就像你说的,以他们的实力,做简单任务太可惜了。 要知道他们手中的红线天书中的男主角可是龙湾中皇族之人。” “大哥和师伯去帮皇子了吗?是跟西西域皇子一样的高手?”不知何时出现的颜如玉好奇的问道 “恩...以前应当算高手吧。 这龙八子敖烈的资料我手中倒是有一些。 真正麻烦的应当是昔日险些成为第一代女龙王的龙公主啊。”看着手中的档案,涂山容容眸子越发的深邃。 “那不就是女帝了? 为何失败了? 难不成就因为是女人?”想到女子身份被人看扁,虞千泷眼带寒光。 “据我推敲应该不是。 涂山所有关于这龙公主的资料记载的也只有这一段。 千年之前,龙族选帝,各凭本事,帝五女脱颖而出,但一次历练归来性情大变,此后,龙族与世隔绝。” “能让一个把事业为人生目标的女人逼得放弃皇位的,嘶,难道又是一段凄美的爱情?”虞千泷双眼放空,单手伸出,朝着前方。 幻想出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小画面。 回过神来,看着两双同样看八卦的眼睛。 “喂喂喂,你们还真是亲师徒啊,八卦的表情一毛一样!” “小容儿你快告诉我,这个龙公主是不是也在苦情树续过缘啊?她的续缘对象是谁? 能够驾驭女帝的应当是个盖世英雄吧!” “额.... 你别犯花痴了。 我查阅过,并无龙公主的续缘任务。” “不是人族? 难道...龙公主的心上人是傲来国的?”想了想动物园里的猴子,虞千泷原本期待的神色被嫌弃 所替换。 “也对,人族什么的,哪能跟这些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想比。” “这次你可猜错了,或许人族中当年真的有那么一个惊世之才呢。” 一个能够左右苦情树之人,又怎么会是泛泛之辈? 所以,敖烈,就劳烦你来为我解惑千年前的疑团吧。 南国内。 正缠着小金人一起放风筝的九公主忽然发现天空中一团白光。 ‘糟了,好像是龙宫里来人了。’ 正在研究如何放风筝的小金人,眼里的不屑早就消失。 只剩纳闷。 为什么放不起来呢?!、 这一点儿也不正常啊! 明明那么难的法术自己到手就会。 于是他跟小小的风筝较起了真来。 就在他想到点子的时候,一个可怕的声音响起来了。 “坏猴子,他们来抓我了,你快帮帮我啊!” 看了看天空。 “看那小子的真身和你一样,是你家里人叫你回家。 所以你乖乖回家吧。”心里暗暗送了一口气,终于要解脱了! 嘴一撇,眼中瞬间出现了泪光。 “!” 手的反应速度比嘴还快。 看着捂着嘴的她,他生无可恋的道“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实在无法忍受这个小恶魔了。 拔下一根猴毛,随手朝着一个方向吹出。 空中的敖烈感应到龙妹就在南国之中正准备下来,却发现龙妹往另一个方向飞去,‘被发现了就逃走! 哼,抓到你可得罚你背一背书籍。’ 他迅速追去。 直到看着四周的高楼大厦,满脸疑惑,‘龙妹怎么消失了?’ ‘还有,这是什么地方?’ ‘为何这些人穿得奇奇怪怪的。’ ‘难道这里就是人族的领域?’ 略微思考了一下,敖烈还是决定下去寻找。 他刚礼貌的朝着一个姑娘问了一句:姑娘你可看到有个穿着粉衣,头上有两个小...小装饰品的小姑娘跑过去? “大约...十岁左右的样子,这么高。”说着还用手比了比 却见对方呆滞的看着自己。 “姑娘?”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提高声量,总算是把对方唤醒,但随之而来的是.... 刺耳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小哥哥你是新出道的明星吗?! 太帅了!你是不是才演了古装戏啊!” 如同连珠炮的话让这个与世隔绝多年的龙殿下蒙了。 而四周的人们因为这敏感的明星二字纷纷闻声而看。 这一看。 白衣本就衬人帅气。 更何况敖烈周身气质浑然天成,又貌似潘安。 瞬间就被人群包围了。 周围是刺眼的光在不停地闪烁。 耳边是咔嚓,咔嚓的声响。 还有被冒犯般的袭身! ‘这....’ ‘这...莫非就是九千岁所说的,人族的特殊法宝!’ ‘不行,哪怕当众用法术也不能留在这里等死!’ 运功全身,瞬间滑不溜就的。 几道白光一闪,敖烈出现在另一个地方--湖边。 “呼,还好离那边不远处就有个湖,否则还真用不了五姐曾经给我的符。” 在敖烈拍胸庆幸的时候,“扑通”一声巨响。 他转身一看。 一个梳着马尾的姑娘正往湖中央游去,而湖中央是一个正在挣扎的男子。 二人的体格相差太大。 敖烈没有迟疑,跳下水,就去捞起来二人。 然后,被那名女子猛地推开。 因为没有防备,竟是直接推入了水中。 心中的疑问太多没有直接游起来。 原本怒气冲冲的女子看着对方似乎出了问题,直接入水,二话不说把敖烈打捞上岸。 “姑娘你为何...” “行了! 你刚才坏了我的事虽然是无意,但也算是救了我,不过,我也救了你,咱俩扯平了!” 咬了咬唇,瞪着他。 “可是...” “算了,也算姑奶奶今天没看黄历出门,赚钱还遇到坏事的,等下赚了钱,我们五五分。”不等敖烈回答,直接将外套披在身上。 然后看向那个溺水的倒霉蛋。 伸手。 “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也不要那些造化。 救了你的小命,多少意思意思吧。” 食指的指尖还在大拇指处转动。 “着白衣的英俊男子,哼,看来是我们的机会来了。”得到消息的黑狐娘娘露出欣喜的笑容 “不知此人是何来头,能让娘娘如此欣喜?”右使 “你的年岁尚轻对千年前的事知道的少也属正常。 你可知涂山之东除了傲来国之外还有一处,名为龙湾。” “嗷?” “若是本宫没猜错,此人就是东海八太子敖烈。” “此人可以为我们所用?” “若是一千二百三十年前的他,我或许还会招揽。 如今的嘛,实力差得无力吐槽。” “龙生九子,各有所好。 那东海龙王前两个孩儿都是女孩,一心想要生个男孩继承他的帝位。 直到龙三子敖腾出世,宠爱有加。 可笑的是堂堂东海三太子竟被一群人类道士害死。 最后还没法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 哼,而这对三子的宠爱在八子出世后,全部加在了八子身上。 就因为八子长得跟三子极为相似。 各种灵药喂他,就是怕他跟三太子一样早夭。 继而,在千年前让这小子成了东海内除五公主之外最强战力。” “现在嘛,弱得只有这人形补药这一点让本宫另眼相看。” 姑奶奶我上面有人! “姑娘,你这样做怕是不妥吧?”敖烈见她穿上外套遮住因为水而露出的性感身材,突觉自己的眼睛有失礼貌,转身。 却听见了对方要钱的那些话。 “不妥?你算哪门子葱,管你姑奶奶我的事?” “在下...” “闭嘴! 你是觉得这人的命还没有钱重要? 还是觉得我舍命救人是应该的?”用手抹了一把因为湿发上的水滴落发痒的脖颈 “没法反驳我,就给我一边去! 别耽误姑奶奶我赚钱!” 敖烈还是觉得不对劲,但对方的话自己又无法反驳,只好看着二人争执了一会儿后,那个女孩一脸肉疼的数了一半的红色纸票给他。 “给,下次擦亮眼睛,看着是姑奶奶我在水里麻烦你少管闲事!”看了看对方哪怕乱了发型也不失帅气的脸,‘唔,长得人摸人样的,可惜...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这是...?”何物?敖烈看着手里的纸币不解的开口。 “毛大大你都不认识? 你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女孩闻言抬眸打量了一番敖烈 “毛大大是谁?穿越又是什么?”敖烈皱眉,人族的文化知识和他们龙族相差这么大吗? “行了,做人知足一点。 姑奶奶我才赚了这么点。 少在那里装模作样的,姑奶奶我上面有人!”一边说,一边将钱放在口袋里。 见他还盯着自己,女孩心里咒骂‘脑残,当所有人都是三岁小孩儿啊! 穿越剧看多了,没点文化还敢出来骗人。’ 看出女孩眼里的不喜,敖烈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迟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是本殿下过于狼狈才被一个人族讨厌了?” 涂山---- 涂山容容看着面前已经大变样子的郝运。 “只能帮你到这种程度了,剩下的几个月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吧。” 郝运看着恢复年轻时的双手,火红色的刘海下那双黑色的眸子露出喜悦。 “已经很感谢你们了。 之前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麻烦,你们还帮我完成心愿,真是让我无地自容。”郝运垂下头,满是歉意。 是他的负面力量导致他们重伤。 幸好,那个传说中的人物回来了。 他真的好强。 竟然用那种温暖无比的力量将负面情绪全部抽走。 “并不能全怪你。 何况,若非是你的缘故,姐姐他们也不会这么快重逢。” 涂山容容回想起当时。 鸣人洗漱好后,面对的就是几人的‘盘问。’ “鸣人,当年你去山谷之后发生了什么?”涂山容容褐色的眸子看着他 “当时我通过同心蛊感受到了雅雅的心情波动不对劲,想要出谷,受到了一个女的阻止。 而那个人用的是异常强大的狐念之术。” ‘难道是....山谷真正的主人?’ “没有见到她的样子吗?”虞千泷 “没有,她是透过阵法控制我的。 但我感觉她对我并无恶意,她阻止我也是为了不让我中敌人的计。” “因为担心心上人所以破开了神秘人的术...难怪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低下。”虞千泷调侃的看着二人 鸣人的脸上渐渐爬满了红晕,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咳,我通过同心蛊的感应找到了他们。” 涂山雅雅坐直了身。 【放开她!】 【果然来了啊。 涂山红红爱上了个痴情种,没想到她的妹妹喜欢的也是。】右使 看着被绳索绑住昏迷的她,怒了。 借着他们的注意力被多重影分\/身吸引,使出了在山谷中领悟到的时空间之术。 救下了她。 这一战因为对方设下了禁制,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在仙人模式和九尾模式同时开启的状态下,鸣人的速度快到了肉眼难以捕捉的地步。 只是对付这个恢复力极强的黑狐,以及拥有虚空之泪的她终究还是差了些。 此刻他才明白出谷时那个人的话,他的时空间之术只是雏形,掌控力太差。 好的是,这只黑狐太大意了,仗着自己有一颗虚空之泪就以为能不败于任何人。 假装露出破绽,引她们出手。 手中的大玉螺旋丸已经准备,然而....背后那股恶意。 背后那熟悉的人。 看着面前带着狞笑的黑狐。 鸣人不得不放弃了攻击。 前后夹击。 为了不让她受伤,哪怕知道对方已经被控制,拼着重伤的情况抱住了她,将她体内的黑狐们吸到了自己的体内。 【驱魔一式,乃涂山红红所创,这学姐姐的招式重创了自己所爱的人,啧啧,还真是应了一句话,好人不长命啊。】黑狐娘娘恢复着身体,感慨着。 【怎么样? 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滋味很难受吧?】 【呵,你们利用我和雅雅的感情来迷惑她,何来背叛? 没听过打是亲骂是爱? 情侣间的情.\/趣都不懂,难怪藏头露尾这么久只会暗箭伤人。 想一石二鸟,做梦!】分出一个分\/身,护着她离去。 “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弄醒我和你一起并肩作战,而是抱着死志来拖延时间让我逃走!”涂山雅雅看着他,其实她明白的,是为自己。 可是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让她一个人独活。 鸣人站起身。 四目相对。 “我知道这样做很残忍,可是为了涂山,为了你。 所以我...宁可你恨我,也不想让你知道的。”出山谷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结果,所以才让分身说出那句话。 “更何况,当时在场的人还有一个。 那个人一直躲在暗处。 我原以为自己除了保护你之外,可以通过重伤引出那个神秘人的。 但直到我快死的那一刻也没出现。” “那么鸣人,为何你最后活了下来?”涂山容容 “我当时已经到了极限,再无意识,是九喇嘛那个大笨蛋没听我的话夺走我的身体换取自由。 九喇嘛想杀了他们。 那些杂碎用出了业火,接着醒来的时候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再后来,我借着佐助的帮助不断寻找涂山,最后利用仙人模式的逆向追踪,通过同心蛊感应到了额这里。” 简短的句话却藏有着无数的艰辛汗水。 ‘业火....’看来是闻人姑娘的关系,才让鸣人逃过一劫啊。涂山容容想起她当时的动作。 “不过后来九喇嘛告诉我,当时那个神秘人保护了那个褐色头发的女人。” “你确定是人族?” “这...不好说,能避开那一击,当时的道盟应该没人能做到。 只是通过气息感受跟人相似。” “鸣人你先陪姐姐好好休息休息,接下来的事就让我来调查吧。”涂山容容有了个猜测。 “你打算接下来做些什么?” “一直以来都被倒霉体质困扰,现在恢复如常,我想去看看熊猫,鲨鱼什么的。”郝运拖着行李,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容容小姐,你还是单身吗?” “额……你要做什么?”涂山容容的笑容有些崩裂 “你误会了,虽然我喜欢你....不不不....你也知道是那个锁心蛊的原因啦~ 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喜欢人类女孩子。 我觉得你和高公子挺配的。 一个假装高冷,一个万年职业笑容。 我急着坐飞机,先走了啊!”郝运看着涂山容容的笑容消失,背后一凉,拖着行李箱一路狂奔。 “假装高冷吗? 一个连自己全名都不知道的妖王。 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呢?”涂山容容看着自己的手,想起当时。 一个简陋的步行房中。 “宝贝女儿你回来了啊? 辛苦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看着头发湿漉漉的女儿,十分自然的递上了干净的毛巾。 “恩,老爸,这是今天赚的外快。”一边接过毛巾,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钱来。 “恩?这次遇到小气鬼了?”还没数就觉得张数少得有些可怜。 “别提了,今天遇到了骗子,但是傻乎乎的。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分了他一半。 居然还穿着古装,白瞎了那张脸。 还有那腹肌!”女孩擦拭着头发一边解释 “女儿,你没被骗吧?” “谁能骗我? 我可是你的女儿,骗子能骗到我身上?” “那倒也是啊! 还像还遗漏了什么...”老父亲沉吟片刻,突然慌张的跑到卫生间的门口大声问。 “宝贝女儿,你该不是看上了那个小混混吧?!” “老爸你想多了,一个傻得骗人都不会的穷光蛋我会看得上他? 再说了我就跟他见过一次,怎么可能?” “你知道就好,记住啊,只有嫁给有钱人才能过好日子啊! 不然就会过苦日子的! 你可是爸爸我辛辛苦苦养大的明珠,不可以被小混混糟蹋的!” “知道了,老爸! 好了,我要专心洗漱了,河里脏死了!”手抹着沐浴露划过后背,一片片巨型鱼鳞 散发着光芒。 想起那张有口说不出的帅脸,忍不住轻笑。 拍了拍脸,提醒自己。 “颜值高有什么用? 一看就是个小白脸,没准还得老娘养那种!” “嫁入豪门,这不是我从小的目标吗? 只要勾\/搭上一个有钱人,这种怪病应该就可以治好吧?” 女装 夜很静。 房中的美女躺在床\/上闭着眼熟睡。 然而没多久就如以前一样陷入了一个梦境里。 一个让她情不自禁流泪的梦。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从未遇见的场景为何每月都会梦见? 听闻梦醒后,梦里见到的东西就会模糊起来,能够记忆的所剩无几。 但,为什么她醒来后却对梦里的一切记忆越深? 再次被梦惊醒的她,十分熟练的从柜子上抽了张湿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梦里那充满悲伤和绝望的陌生声音依旧在脑海里无法释怀。 【若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但说无妨。】 【或是我对你的喜欢让你很难受,我可以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 【你想要的,美貌,财富,只要你想我都可以为你去,只要你一句话。】 【哪怕是命。】 【但,我从没想到过你会如此无情。】 【想要我的命?给你! 只是...我再也不想见你。】 这一次似乎从模糊的景象中看到了一个血人。 血淋淋的。 尤其是胸口那一块。 还有... 一个新娘的背影。 手放在心脏位置。 一股强烈的悲伤涌上心头。 似乎比曾经失去旺财的时候还难受。 那一个养了十年的狗子。 她拿起手机,打开数据。 向广大的网友求助。 看着一楼又一楼说楼主做了亏心事惹了的她心都快凉了。 ‘果然,没用。‘ 就在她打算退出界面的时候。 一个名叫最帅的侠盗留下了爪印。 【楼主的问题有点像前世情未了的感觉。】 想嫁给超级土豪的女孩【呵呵。有前世的话。。。我的他怕是已经入土成骨头了。】 最帅的侠盗【不一定是人。万一是妖怪呢?】 想嫁给超级土豪的女孩【...你咋不说你的伴侣是妖精?】 最帅的侠盗【我女朋友的确是妖精,美美的狐妖。比心!】 想嫁给超级土豪的女孩【...滚!】 就在她被无语得准备删帖的那一瞬间,最后一句话赫然让她停下来。 目不转睛的看着。 最帅的侠盗【涂山狐妖的转世续缘有空记得去了解一下哟! 人和妖的恋情,可以持续到来世的哦!】 可以持续到来世的恋情? “开什么玩笑! 从小连张彩票都没中过的我!” 但是,之前那个涂山鬼才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她想起梦中陌生男子的声音,鬼使神差的在网页搜索(涂山转世续缘)。 一艘船上。 坐在船头将脚放入海里的涂山雅雅,看着他眉头紧皱的戳着刚买不久的华威66。 那副如临大敌的焦灼样子,让她心里有些乱。 起身。 缓缓朝着他走去。 在船上留着一个个脚印。 对她,他从来不会防备,很轻松就从他手里拿到了手机。 瞅了一眼。 不是那个什么豆豆大战僵尸。 也不是那个单机斗地主。 “这么自恋的名字,你用的颜如玉的账号?”她虽然不怎么玩手机但对这些也略知。 “对啊,现在动不动就要什么实名认证,你也知道我是黑#户,只能用小弟的账号来了。” “而且我发现这个回答别人问题只要被采纳了就有金币!” “就能换个好看的头像!”鸣人悄悄的看了看涂山雅雅 “雅雅,你的头像是什么啊?” “我不用那个。” 另一边被家。暴的颜如玉捂着脸,“小文别打脸! 还有我都说了,那个不是我发的! 我喜欢的只有你! 绝对没有什么狐狸精!” 涂山雅雅随口一答,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召唤出他为她买的情侣手机。 “抬头。” “啊?”鸣人闻言虽然满脸疑惑,却听话的抬起了头。 脸颊上软软的触感出现,鼻尖那熟悉的体香。 然后是一声咔嚓的声音。 好像是...拍照的声音。 看着面前那深蓝色衣物遮掩不住的雪白双峰,鼻血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 “好看吗?” “好看。” “想摸吗?” “咕噜...可以咬一口吗?”完全不动大脑的话,咽了下口水后就说了出来。 “可以啊...”涂山雅雅妩媚的笑了笑,然后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落在海里的鸣人,摸了摸湿透的头发“完了,刚才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又是咔嚓的一声。 鸣人用法力将身上的衣物烘干,幽怨的眼神看着用刚才落水鸣图做手机壁纸的涂山雅雅。 无视鸣人的眼神。 手指迅速的在两个手机上操作。 鸣人接过手机,原本以为自己的出糗的样子会出现在抠抠上,没成想,二人的头像都变成了涂山雅雅亲他侧脸的那张图。 鸣人抬起头,惊喜的看着她。 “雅雅...” “没出息...出糗的样子只能我看!” “嗯嗯,都是你的!” 看着鸣人傻乐的样子。 嫌弃的挪开了眼。 只是唇边的笑容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只是女孩子的脸终究还是薄一点。 看着一直抱着手机傻笑的鸣人,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记得...你开发了不少法术。” “那是!” 还是傻笑。 “还真是难为你了,那么小就研发了色#诱术。” 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鸣人的笑容瞬间消失。 “雅雅,你听我解释一下!” “不用了,反正你之前的记忆我也看完了。 作为你的第一个自创法术,想必你对女孩子很了解嘛。” “不不不,这...这只是当时不懂事啦。”他已经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寒气,此刻恨不得胖揍从前的自己以及答应让雅雅看记忆的自己。 “别紧张,我只是有些好奇。”用手挑起他的下巴 “好奇什么?”鸣人看着充满‘危险‘的心上人。 “我想看看鸣人你穿女装的样子。 到底跟你的术比起来哪一种更有魅力。” ...!!! “不用了吧,我一个大老爷们穿女装...你如果想看...我可以用色...” “不,我就想看你用自己的身体穿女裙的样子。 别怕,你不会有任何借口拒绝的。 就连裙子我都准备好了。”涂山雅雅召唤出一件粉粉嫩嫩的长裙,一步步朝着鸣人走去。 这一天,鸣人的脸面碎成了玻璃渣子。 宠爱无边 “好啦,快起来~” 涂山雅雅用手推了推躲在被窝里装死的鸣人。 见鸣人一直不吭声搭理她,努力压住嘴角的笑。“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见过大男人穿女人的衣服,就连最后的裤子都没给我留下的吗?” 被被子盖着头的鸣人瓮声瓮气的反驳。 想起被自己喜欢的人活生生扒光,努力的争取保留四角裤(男人最后的挣扎)时,女人的‘无情‘又添上一句“甭忍了,憋着笑也不怕难受。 想笑就笑吧,省得憋坏了你心疼的还是我。” “好鸣人~别气啦~ 反正你穿粉色裙子的时候只有我看到了。 不会有外人知道的。”嘴角上扬。 有句话叫被宠爱的人有恃无恐。 放在她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跟着上#床,抱着他的腰,“好鸣人~好老公~” 用头蹭了蹭他的背。 感受着背后的圆球带来触感,以及那撒娇的语气,鸣人脸红了。 看着他的耳朵泛红,涂山雅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她看过他的记忆自然知道他只是个单纯的男孩,那个所谓的色:)诱术不过是他年少时意外的产物。 如此捉弄他也是为了小小的惩罚一下他,罚他夺走自己的初吻这么久还装傻充愣。 咳,反正就是他夺走的!(光明正大丢粉红平底锅的涂山雅雅。) 以及。 “再说了,你以前还变化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去亲你的初恋!”语气酸溜溜的,抱着他的手松了松。 现在想起看到的那一幕,就算知道那是在他们遇到之前的事,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没有成功! 还有,我只是为了跟佐助争,算不得初恋!”迅速扭头解释,“我唯一爱的只有你。” “那那个雏田算什么回事! 还你从她的眼睛就能看出来?! 还有那个什么公主,让你帮她一起...一起生孩子你还笑着答应!!!”一说起他的‘风流债‘,涂山雅雅和鸣人的地位立马互换了。 “那个什么公主的我连名字都不记得,当时我不是个大学渣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 “...”女人不讲理起来,那是真的好想撞墙。 一个抓着不放,一个不停解释。 乐此不疲。 情人间的情,趣,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断循环的两个人因为鸣人突然转身,一把揽过她的身子而打断。 让她坐着自己对面,用手摸了下她裸着的双脚。 很凉。 直接捞起衣服,用牙咬着衣服,使它不掉。 然后降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取暖。 “你这样肚子会凉的。” “我从小身子就暖和。 乖,别动。” 看着他心疼的双眸,她眼中的情意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哪怕再好面子。 只是为了自己因为玩了海水而脚凉,就可以不顾露出那让他羞愤的粉装。 是啊,这就是她涂山雅雅爱的男人。 她想起那天。 她以几年来不知道对方有多少粉红知己为由,去看了他从小到大的所有记忆。 有句话叫旁人说再多,不如亲眼所见。 她从没想过,那些愚昧的人类会那样的对待只有几岁的他。 难怪他才来涂山的时候会如此矮小。 营养不良,又怎么会像普通孩子那样健康成长。 看着那些记忆,‘陪他‘度过一天又一天。 舍不得跳过。 明白了太多。 懂了为何他会执着那个叫做佐助的人。 因为相似。 也知道他为何对那个叫小樱的...。 看着他为了小樱一次又一次的出生入死。 难受,却更心疼他。 但更多的是庆幸,庆幸他开窍的时候,自己也对他不同。 看着那个女人用假告白伤害他,也让他明白了对她的感情原来不是爱。 那一刻,好想杀了她。 杀了那个只会伤害他的女人。 画面不断转换。 看着他和自己的妹妹说话。 她一直崇拜着姐姐,所以模仿着。 她知道他在姐姐和臭蟑螂离开后默默地关心着自己。 也明白他想要姐姐回来,但不知道的是,他最想要的是让自己重新活过来。 一切压抑自身的感情都是为了自己。 哪怕是放弃本属于他的一切。 看完了他的记忆,明白成为火影的梦想是支撑他的源泉,让所有人认可他,不再孤单一人是他的愿望。 可是这一切,在他回到那里后亲手放弃了。 【鸣人,你真的想好了?】纲手凝重的看着面前宠爱的少年 【纲手婆婆,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 【非做不可?你要知道你如今不同往日了,你现在不止是木叶的英雄,更是世界的英雄。 作为命运之子的你,前途无可限量。 更何况,成为火影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怒拍桌子 【英雄会出来新的,忍界大战后大家明白了和平的重要性,命运之子并不止限于我。 成为火影的确是我的梦想。 也是我父母的梦想。 不过...这一次,我打算把我的梦想托付给我的同伴们。 而她,更需要我。】 原本怒气冲冲的纲手突然咬唇笑了“没想到去其他世界兜了一圈,臭小子也开窍了。 去吧,婆婆我支持你去找她。 是人还是妖,都是你选择的。 记住,不要让机会从自己身边溜走。 因为错过,就可能再也回不了头。” 看着纲手背对着自己的背影,鸣人感受到她的悲伤。 “纲手婆婆,以前我不懂事,对不起。” 纲手闻言身子一僵,她明白,鸣人说的是她让自来也去雨忍村的事。 “小鬼头,装什么大人。 护额就别还了,你永远都是木叶的漩涡鸣人。 走吧,别让她等你太久。” 鸣人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纲手又道“小鬼头拿出想当火影的拼劲儿,把媳妇带回来给婆婆我看看。” 眼眶红了,“我会努力的!” 涂山雅雅看着鸣人走到一个门口,犹豫后还是敲了敲门。 没人开门。 但是凭借鸣人的感知力,怎么会察觉不到有人在屋里。 “老师,我要走了。”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老师我不后悔。” 屋里,伊鲁卡捂着嘴痛哭流涕。 “谢谢您从小到大对我的信任,只是这次我要让您失望了,我真的很爱她。 没有她的日子,我就像行尸走。肉一样。” “对不起,老师!”衣袖擦了擦眼泪,“您应该在生我的气吧,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 最后看一眼,准备离开。 这时候,门开了。 伊鲁卡一把抱住他。 满脸泪水的吼着“老师没有怪你,我知道一直以来鸣人你都很努力,让你放弃自己的梦想一定是很痛苦的...” 二人抱头痛哭。 最后伊鲁卡擦完眼泪,严肃的看着鸣人“鸣人,一定要对那个女孩子好,不能做渣男...” ...(伊鲁卡老师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啰嗦啊。) 得知鸣人要离开,同期好友纷纷赶来。 佐助在门口靠在大树边,等着他。 小樱担忧的看着眼睛有些红肿的雏田。 “真是没想到,鸣人你还挺浪漫的,可惜已经是名草有主了,否则...记得把迷倒你的美女带来让我们认识哟~”井野 “大家就别送了,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的话,一定会把她带来给大家认识的。” “鸣人!”雏田还是开了口 四目相对,有的只是同伴情。 “雏田,谢谢你在长门袭击木叶的时候救我。 我很感激你。 你已经不是那个只能向我学习的胆小的雏田了。 你已经拥有自己的忍道了。” “不,应该说是鸣人你改变了日向雏田。 加油。 还有...祝你们幸福。” 那个胆小的女孩终究成长了,面对意中人已经有所爱的时候,已经可以抬头直视他祝福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她失恋了,却走出了新生活的第一步。 一个走出漩涡鸣人影响的开端。 在佐助的轮回眼帮助下,鸣人不断提升自己的时空间能力。 五年来不断努力。 只为和她重逢。 她,涂山雅雅以拥有强大实力的姐姐涂山红红为崇拜对象,崇拜强者。 但,姐姐你说对了。 我爱的男人不一定就需要是天下第一。 就算是世上最强者,也抵不过,一个无条件宠我信我,无论发生什么也会站在我这边的他。 我并不是姐姐你,所爱所求,并非一个为了什么苍生大义的人。 而是那个为我可舍苍生的小气鬼。 为我吃醋生气。 为我不顾世人目光甘愿做小白脸的漩涡鸣人。 红线天书的古怪 “娘娘,涂山的人已经前往龙湾,想必是为了敖烈这个红线仙任务,我们还不出手吗?” 涂山美美越发疑惑了,到底他们瞒了自己多少? “左使不用这么心急。” 黑狐娘娘看了看他的表情。 “不是娘娘您说敖烈是东海的强者? 那么他的妖力不应当是我们...” 涂山美美的话还未说完,黑狐娘娘轻笑一声打断了他。 “本宫也说了,如今的龙太子不足为惧。 真正有价值的不是他的妖力。” “何况,据本宫所知的来看,就算我们不插手,他们也不一定会续缘成功。” “单单是龙公主就会竭力反对他们在一起。” 门吱呀一声开了。 出来的人手中提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而开门出来丢垃圾的上官明珠看着站在自家门口的敖烈,愣住了。 “我...那个...”敖烈也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这里,明明自己是去找龙妹的。 可是不知不觉跟了过来。 “你...该不会是来勒索的吧!”她警惕的看着敖烈,心道真是瞎了,怎么看走了眼,把狼当成了傻白羊。 “不不不,我只是...只是没地方去,对姑娘你没有恶意的!” “我妹妹离家出走了,又不熟悉这里的地形,所以就想问上一问。”看着对方的凶狠的目光,敖烈心虚的解释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跟着她。 一步也不想离开。 明明是一个才见面的人类。 只是为了看她就抛下了还在外浪的妹妹。 “...”这说辞,谁信啊! 丢完垃圾,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家,迅速关门。 敖烈见此只好站在远处。 他这一站就到了半夜。 奇装异服让他到一个地方就被人围观,那些目光让他不适。 又没了龙妹的踪影,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 “真是没想到,本殿下居然也有饿肚子的一天。”敖烈自嘲的笑了笑 照例的梦醒。 上官明珠擦了擦汗珠,打算开窗透透气。 却不成想看到了站在那里发抖的敖烈。 ‘...‘是装的?也太像了吧? 算了,老娘就当赚外快了。 敖烈听见脚步声下意识朝着大树后面蹲。 却发现脚步声朝着他而来。 “别躲了,傻站了一个晚上,也不怕被冻傻。” “我之前不是给了你好几张毛大大吗?天亮去买几身衣服,穿这么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演戏的。” “在下不会。” “嘛玩意儿???你这么大个人不会买衣服? 别逗了!”上官明珠笑出了声,然而...看着对方羞愧的表情,笑容戛然而止。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土鳖。 “行了,你想站就站吧,冻死没人给你收尸。”转身离开 敖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失落,却也说不出麻烦别人带他去买衣服的话,他有皇族的骄傲。 就在他思索该如何去寻找皇妹的时候,一个破空声传来。 他下意识的转身。 帅气的动作。 完美接住。 仔细一看,是一件衣服吧? “这是我老爹穿过的外袍,你先穿着,明天白天我带你去买适合你的衣服。 当然是需要报酬的! 记住没有!”挥舞着握拳的手,看着他装作一副我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嗯,多谢。”敖烈见她关上门,才将衣服穿上。 “原来是个口是心非的好女孩。 都说相从心生,难怪她长得这么漂亮。”敖烈心中一动,对她生出一丝好感。 “嗯?明珠啊,你又不好睡觉了?”老父亲听见关门声,又见宝贝女儿房间的灯还没关,小声问到。 “刚才馋辣条了,就去外面的商铺买了辣条。”怕老爹担心,她撒谎道。 “这样啊,那些垃圾食品少吃些。你要是想吃,等老爸赚了钱带你去五星酒店吃去。” “好,老爹你快睡觉吧。”温柔的一笑,她的父亲一直都很宠爱她。 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嫁个有钱人,也是为了让自己不用过苦日子。 关上门的上官明珠犹豫了一下走到了窗边,往下看。 “大傻瓜。” 东海外不远处,云层中两只猴子在交谈。 “老四,离家门口这么近也不回去看看?” “二姐。”着白色盔甲始终背对着六耳猕猴的他 “三弟去了南国并未回来。” “我并非因为他。 这次来这边也是为了当年的龙太子。” “原来如此,我说为何视子如命的老龙王俩口子会放过害死自己宝贝儿子的人。”六耳拿出两个桃子,丢给他一个。 接住桃子,“谢二姐。” “自家兄弟,谢来谢去的,也难怪你和三弟玩不到一块儿。” “当年之事多少和我有些关系,所以我得护着他,否则当年惨剧将再次上演。” “有你出手倒是也不错。”最近三弟怕是难受啊,无暇管她了吧。 “唔,许久未吃,花果山的桃子越发好吃了。” “好吃就常回家。” “在外面这么久,怎么也没见你带一个媳妇回来给姐姐我看看?” “二姐说笑了,感情这东西不是这么容易就出现的。” 六耳听出来对方语气中的惆怅。 “看起来,我们老四也有喜欢的了啊。 是哪家的姑娘? 是人还是妖?”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二姐告辞!” 咬完最后一口桃子看着他仓促离开的背影。 “三弟喜欢的雅雅姐有了喜欢的人,但愿老四的感情路能够顺畅些吧。” 宽阔的海域上,只有那艘充满了恋爱味道的船。 鸣人一脸满足的吃着心上人特意做的拉面。 将手中的大碗放下,眼睛发光的盯着涂山雅雅“雅雅再来一碗!” 涂山雅雅目光挪了挪,看到桌上已经放了十多个吃空后的大碗,唇边的笑容收敛。 走过去用手摸着鸣人的肚子。 “不许吸气!”瞪了一眼他 鸣人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他还想吃。 “...”这幅样子,好想把对方脱光光狠狠地馋他身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不给你饭吃。” “没有没有,雅雅特意为我学做拉面,怎么可能虐待我。 所以再给我一...”看着对方的怒视,鸣人放弃了再来一碗的打算。 “你自己摸摸你的肚子,都撑成什么样了! 也不怕撑坏肚子!”虽然高兴他把自己做的拉面吃得一点不剩,不枉自己学了这么久,但是...看着那堪比孕妇的肚子。 还是狠下心不许他继续吃。 “好啦,你想吃我可以每天都做给你吃。 我还想你教我做其他的菜。”不自然的用手将头发往后抛弄 “嗯嗯,不过...我先收点学费!”他才不会拒绝任何可以和雅雅培养感情的机会,恋爱小说可是说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 涂山雅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唇上被亲了一下。 看着傻笑的他,抿了抿唇脸上浮起一抹好看的红晕。 “对了雅雅,你带了红线天书吗? 这次我们的任务对象是个什么情况啊?” 看着好奇的他,从怀里拿出红线天书。 打开一看。 只有短短的一行。 【龙太子敖烈与姜明珠在千年前续缘。】 “这就没了???”鸣人有些懵逼,这和他见过的红线天书内容相比也太简短了吧! “这也是为何我们来龙湾寻人的原因。 当年之事,知晓部分真相的或许只有我们要找的龙女了。” 敖烈 “报...” 一个虾兵气喘吁吁的跑来。 “快说!是不是找到八殿下了!”龟丞相急切的开口问着 “启禀...九千岁...找...找...” “找到了太好了!那怎么没把八殿下迎回来?”龟丞相踮着脚,努力把矮小的个子往上调调。 只是费力的看了好几次,都没看到那俊逸非凡的身影。 “不是说殿下回来了?人呢?”纳闷的看了看虾兵 “小的刚...刚才...说...找...找不到!” “...”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要你何用?! 龟丞相走来走去,焦急无比。 “嘭!”的一声。 龟丞相一个急转身,跟一直跟在他身后走的虾兵撞在了一起。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点把本千岁扶起来!” 乌龟的弱点之不易翻身。 虾兵闻言,急忙爬起来扶起来他。 “九千...岁,我们...要不要...通知五...公主?” 龟丞相听见五公主这三个字,脸色瞬间就变了。“先...再等等,实在找不到再去惊动五公主吧。” “是!”虾兵领命而去。 龟丞相拿出三枚铜板往空中一扔。 铜板掉在地上发出叮咛的声响。 定睛一看。 “怪哉,怎么还是查不到殿下的行踪?” 右使手中的绿叶一片接着一片,有秩序的在她双手手心中飞舞。 从远到近的看。 宛如一把锁。 禁锢着那有纹路的迷你龟壳。 “听娘娘说东海的老乌龟擅长占卜之术,所以,还是让你先试试我这一叶障目的滋味。” “道不同,不如相忘于江湖。 你无需一次次违心帮我。 更何况,这次我们算是正面成敌了吧。”看着蓝天白云,她轻声道。 上官明珠和敖烈不自然的进了一个小型的衣服店。 虽然店面小,卖的东西但是挺齐全的。 有点物美价廉的意味。 最后...上官明珠是羞愤着出来的。 等走到没人地方,她转身怒瞪敖烈。“你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 “姑娘,你我并无身体接触何来的占便宜一说?”敖烈有些不解 提着大包小包的敖烈是真真的不懂,为什么买东西的时候她心情还可以,那个老板娘说了几句话就这样了? “你是真的傻还是真的装这么像? 大哥! 我的哥哥! 你...真的是外太空来的吗?”上官明珠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她好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总不能说,那个老板娘全程暧昧的看着他们。 还把对方当成了自己养的小白脸。 而且还认为自己有特殊癖好。 夭寿了! 她怎么知道这货居然连内裤都不知道。 问穿什么尺码的时候,她得多尴尬?? 偏偏自己就跟哑巴吃了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 最后她随手拿了几条。 反正不是自己穿。 到最后,买了几身后,她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货没钱了! 如同晴天霹雳般的石化。 不仅没有搞到钱,还帮他垫钱。 自己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就肯定是上辈子欠了他,心痛! 偏生,看着那双比黑曜石还发亮的双眸,也做不出让人退货的做法。 只能恶声恶语的叉腰朝他递出一张手写的欠条,“刚才的东西是我垫的!所以你得还我! 不管你是打工也好卖血,总之签上你的名字,必须还我钱!” 敖烈看着她莫名觉得她蛮可爱的,明明知道自己没钱,还给自己出钱。 万一自己不还呢? 他看着那张漂亮不失娇气的脸,却不会让人心生反感。 他决定不告诉她自己可以通过法术变换衣物。 想试试她帮自己买的衣服穿上去怎么样。 上官明珠看他呆呆的不说话,一脸绝望的道“你别告诉我,你连字也不会写?” “仙人板板哦~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多少,老天才让你这么玩我!” “我识字,也能打工还债。” 唔,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撩人。 不!我不是个颜控,不能被小白脸所征服! 钱它不香吗? 嫁给有钱人不好吗?! “那你努力搬砖。” “...”上官明珠觉得自己聪明了二十年,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智商。 她真的没想到,对方还是个黑@户。 没有身份证的敖烈,还真的只能搬砖。 这就意味着,自己还得帮他找住处。 最后,敖烈在她家的储物间打地铺。 敖烈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皮真的够厚,在那个用审视兼杀气的目光下住进了上官瑞的家。 上官瑞看到敖烈的时候心中警铃大作。 白衣衬人。 敖烈本就一米八七的身高,又是皇族中人,气度非凡。 再加上本就肤白如玉,颇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 但在老父亲上官瑞的眼里,这就是一个要将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白菜拱走的猪。 还是头不怀好意的大野猪! 臭着一张老帅脸,“你叫什么?有车有房吗?有...” “老爹!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上官明珠赶紧拽住了咄咄逼人的父亲 “伯父,我叫敖烈,是明珠让我在贵府暂住...”敖烈不明白明珠父亲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只能开口解释。 谁知自己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对方暴怒的断章取义打断。 “明什么珠,我的宝贝女儿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叫的这么亲@热,套什么近乎!” “...”敖烈好像明白了什么。 “好啦!噼里啪啦的说这么一大堆! 就不能听听我解释解释?”上官明珠站在二人的中间大吼一声 刚才还一副想要揍死敖烈的上官瑞瞬间熄了火。 小声哄着生气的宝贝女儿。 “哼!不继续吵了?肯听我说话了?” “不吵了,不吵了。 这臭小子哪有爹的明珠重要。” 那副讨好的样子,让敖烈想起了龙宫中自己见到的虾兵蟹将讨好龟丞相的样子。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侧身遮掩嘴边那忍不住的上翘的幅度。 见父亲终于消停,她才把原委仔细道来。 上官瑞得知面前的小白脸不是女儿的心上人,瞬间眉开眼笑。 他就知道! 自己的宝贝女儿哪有这么傻! 放着有钱人不要,要一个徒有虚表的小白脸? “喂,那什么...你叫什么来着?” “...敖烈。”看着对方跟变脸一样的敖烈。 上官瑞眯着眼,绕着敖烈走了一圈。 摸了摸下巴‘嗯,这小子长得这么高,应该在工地上能找点钱吧。‘ 面对会还钱的傻瓜,上官瑞约法三章后让他住进了家里。 克星 “嗯?” 鸣人用手将面前阻碍自己的物体挪开,继续看手机。 “...”涂山雅雅抓着自己的围脖,脸上的笑容消失。 鸣人摸了摸后背,‘怎么感觉身上一股凉意?‘ 好像忘了什么? 唔,脖子有些僵硬,抬头准备活动下脖子。 抬头一看,女友面目表情的看着自己。 “怎么不继续看?” “雅雅...”鸣人呐呐的道 鸣人见情况不对,赶紧放下手机,又突然想起什么,返回去把手机黑屏。 本就心情不爽的涂山雅雅见对方的动作,眉心一跳。 鸣人伸出手搂着她,“雅雅你不是去研究东西了吗?” “怎么?耽误你在手机上泡妹子了?”脱离他的怀抱,大步走向那个‘罪魁祸首‘。 一拿到手里就准备看看刚才他在做什么。 谁知。 看着屏幕上提示输入手势密码的字,彻底压不住火气了。 “好的很呀。 现在对我也设置密码了?! 这是有多见不得人?!” 她是信任他的。 在意的是他对自己的态度。 以前的他对自己毫无保留。 鸣人一听也知道对方误会了,但是...。 “倒也不是见不得人。 再过段时间雅雅你就能看了。” “现在就要知道,密码。”将手机支在他面前,目光紧盯着他。 看着她那副我就要无理取闹的表情,鸣人宠溺的看着她“你啊,总是让我没有办法拒绝你。 想给你一个惊喜也做不到。” 鸣人画了一个y字解开了锁。 她看着手机上各种兼职app愣住了。 “你下这些做什么? 那只臭猫逼你还钱了?”朝着他的怒气瞬间转向虞千泷 “想什么呢? 有我的雅雅女王在,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鸣人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想着她刚才那股子酸劲儿,轻笑着用手捏着,“还想捉。奸,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可能出现。” 涂山雅雅也不知道是呼吸不顺畅,还是羞的,脸都红了。 用手拍掉那只捉弄自己的手。 “那你下这些做什么?有这么好看?” “我不看手机看什么?”鸣人装作没听出她的真正意思 “...看我!”双手捧着他的脸,“你再敢不理我,我就把这破手机扔到海里喂鱼。” “鱼不吃手机。”咧着嘴笑,纠正她的话。 “那我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鱼,肉鱼总会吃了。 再笑试试,你真以为我不敢...!” 话还未说完,就感觉腰间有手发力。 她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落在了他的怀里。 他从不会防备她,而她又何尝不是? 四目相对。 看着他温柔的笑容,脸红了。 他的笑容总是让她没有抵抗力。 不过,在看到对方搂着自己还不忘拿走手机的时候,挣扎着。 “听话!啪!” 鸣人本想滑动手机,想完整的解释免得两个人有间隙,却见她不听话的不停挣扎,想起小说里某男主的做法。 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 然后...他被一脚踹飞。 “跟你的手机过一辈子吧!” “...”这和小说里面说的不一样啊!媳妇儿,你咋不按套路出牌!? ‘没办法了,只能流。氓一次了。‘ 暗暗给自己鼓鼓劲儿,鸣人用出了时空间术,瞬间出现在了正气得连萝莉音都冒出来的雅雅身前。 然后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是,一把扑到了她。 终究心疼自己的女人,在快倒地的时候,对调了位置。 二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倒在地上。 唇瓣相贴。 血腥味充斥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轻轻用牙齿咬着她的唇角,就像婴儿磨牙一般的慢慢的咬。 “我现在都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有个小流。氓也是咬破了我的唇,最后还喝多了忘了这件事。” “谁...说的...唔!!!“涂山雅雅感受着唇上那湿漉。漉的触感,以及那令人控制不住心跳的亲密动作,脸红得跟煮了虾一般,就连独有的折耳也立了起来。 鸣人也是头一次舔她的唇。 和小说里说的不太一样。 但的确让人舍不得离开她的唇。 看着她触及自己的目光,居然羞涩的合上眼,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想要更多,想要她彻底是自己女人的想法。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涌向丹田之下。 察觉自己的坏坏心思,他羞涩的停下来亲吻的动作。 涂山雅雅感觉到他的唇离开,疑惑的睁开双眸。 看着他额上的细汗正想开口问,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 略微想了一下,明白了。 迟疑的道“你的发#q期到了?” “...”鸣人无地自容 另一边,上官明珠被姚烈请去吃东西。 “这里的东西还不错,现在工地的工资这么高的吗?你才做了两天就能请我吃饭了。” 看着对方穿着自己买的便宜牛仔裤,以及那白色的衬衣,忍不住赞叹。‘人靠衣装这句话果然得放在颜值高的人身上。瞧瞧这好看的人,穿便宜货也能穿出高档货的感觉。‘ ‘太可惜了,如果傻小子不是黑#户,肯定能做个大明星,哪怕当个花瓶也没问题啊!‘ 上官明珠想着别人请客不吃白不吃的道理,大口大口的吃得很开心。 然而... 吃完后,她朝着对方要钱的时候,阴沉着一张脸。 看着手中的两个一元的硬币,她迷茫的抬起头再次问了句“你再说一次你刚才说的。” “我说,为了感谢你的帮助,我朝着包工头预支了半个月的工钱,给你买了一条项链,还有刚才那顿饭。”敖烈嘴边带着迷人的笑容,一本正经的重复着。 “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穷得只剩下这两个硬币还我。” “其实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 还钱的事可能要等下次了,这两块钱明天我还得坐公交车去工地。 暂时不能还你钱。 还得麻烦你收留我一段时间。” “...”这哪里是傻子,这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 ‘不,我不能生气,把他打坏了谁去赚钱还我!? 还得出医疗费。 不就是耗时间吗? 老娘有的是时间,就不信了玩不过你! 这世上就没有老娘收不回来的钱!‘ 看着气呼呼摔门离开的她,敖烈露出一抹坏笑“这样就能留到你身边了。” 玲珑 “先起来吧。”尴尬了一会儿,鸣人率先打破僵局。 “确定?你不是发...” 鸣人见女友还要提那个事,立马打断“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是情不自禁,不是你说的那样!” “可是看上去跟小时候看路边的发q的狗子差不多...” “...”鸣人想说人和狗是不一样的,但是看了看她的狐狸耳,遮住那双带着好奇的眸子。 “你高兴就好。” “你喜欢孩子吗?” “嗯???”感觉女友的思维跳跃有些快。 “妖的繁衍周期和人类不同。 和我在一起很有可能... 你们人族不是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想起记忆中的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对着屋子说‘我回来了‘,眸子中的光变得暗淡起来。 ‘你一直都想要体会家的温暖,可惜我给不了你完整的家。‘ “看来恋爱中的女人会掉智商这件事是真的。”搂着她轻声道“你忘了我们两个小时候有多闹腾了,万一有一个比咱俩还熊的孩子,我俩不得烦死?” “我啊,有你就够了。 二人世界不好吗? 还是说你这么快就厌烦和我单独在一块儿的了?”一边说,一边捞起她的脚丫子,挠痒。 “哈哈哈~混蛋,别闹!快放手!” 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怕痒。 “还敢不敢厌烦我? 嗯?” “老娘才...哈哈哈...” “这样啊~ 那我可双管齐下了?”盯着她的另一只脚 “别~ 老娘...我...我没说厌烦了。”气喘不匀的小声求饶 放下那令人挪不开眸子的双脚,“再等段时间就能把看中的脚链买回来了。 瞧瞧我们雅雅的大白腿~” “在一起以后你就知道欺负我。”嘟着嘴,蹭了蹭他的肩。 “这么委屈? 来,让哥哥给你糖糖润润唇。”说着就噘着嘴朝着她亲去。 “哎呀,臭不要脸!”直接用手挡住了他的吻 海上的一人一妖打情骂俏着,而上官明珠这边却是苦中带乐,不知不觉的将敖烈带进了自己的生活里。 上官明珠一直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了,没想到遇到一个比自己还黑的。 而且这个人还喜欢黑吃黑! 每天都在跟赖在自己家的穷鬼斗智斗勇。 刚洗完澡裹上睡衣准备出来的上官明珠刚打开卫生间的门,就听见轰隆的一声巨响。 然后亮堂堂的屋里瞬间漆黑一片。 那声雷声把她吓得脚下一乱。 身子倾斜。 就在她以为会跟地板砖来个亲#密吻的时候。 一只有力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在这断电的时候,一道泛黄的光出现在视线里。 朝着搂住自己那人的脸上看去。 是敖烈。 他一手搂住自己,一手拿着一个红色的蜡烛。 一时间上官明珠有些呆滞。 除了她爹之外,没有一个男生知道她怕黑不说,还怕雷声。 所以她才会这么慌乱。 而及时出现的敖烈,给了她安全感,还有那烛光的衬托下,更显得英俊。 让她那一向为钱而动的心跳动起来。 “怎么看我不眨眼?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敖烈身子往前倾,紧盯她的脸,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少臭美啦! 你也不看看,你全身上下一分钱没有,就连衣服都是我出钱买的。 我看上你哪一点?” 敖烈没错过她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嘴角上扬,“你看上了我的脸。” “说谎可是不对的哦~”不等她开口反驳立马道 “谁说我要说谎的! 长得帅就了不起? 这年头长得帅又不能当饭吃。 我告诉你,这世上什么都可以缺,唯独这钱不能少。” “做我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弄来。” 坚定不移的一句让她失神。 那双充满坚定的眸子,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敖烈也被自己吓着了,他一下子就心里隐藏的话说了出来。 就像一个藏不住心事的毛头小子。 很不对劲。 这不像是自己。 自己的变化似乎是遇到她开始的。 ‘有意思,那么...‘ 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考虑一下吧,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他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决定顺其自然。 距离太近。 她能清晰的看到他唇上的汗毛。 “可以先试恋三天。” 回到自己房间,上官明珠才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 “...”美色误人! 东海龙宫。 龟丞相派出去寻找敖烈和龙公主的人回了消息。 见始终没有二人的下落。 龟丞相忐忑的走向宫中最冷清的房间。 人还没进去。 就闻到四周浓郁的酒香。 “老臣斗胆,有要事求见五公主。” “十息离开,耽误本宫饮酒,小心要了你的命。”躺椅上一着紫色古风长裙的女子摇了摇左侧的酒葫芦没听到声响,皱了皱眉。 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却让门外的龟丞相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不愧是五公主啊,仅仅是一句随意的话就让人感受到其中君王才有帝威。 “请五公主容老臣一言啊!”弯腰一拜 “本宫说过,龙宫之事不愿插手。” 找到一壶酒,张口就来。 “老臣知道公主您的规矩,只是事关紧急。 九公主私自出宫,八殿下担心九公主便出宫寻找了...” “慢,本宫刚才没听错吧? 你再说一次。”五公主喝酒的动作猛的停住 “老臣有罪! 八殿下为了找回私自出宫的九公主,至今未归。”弯着的腰更弯了 “你是说八弟出了龙宫?!” “是! 五公主这可如何是好?” “火速调集龙宫中... 罢了,还是本宫亲自把八弟带回来吧。” “那九公主她...”龟丞相欲言又止 “既然不听告诫一心想要出去玩,那就成全她,等她吃了苦头自然就能找到她了。 重要的是八弟。 还是跟当年一样不听话啊。” 五公主回忆起了当时的一幕。 紫色的花瓣飘洒在四处。 一棵大树下。 浑身是血的男子拖着木车,而车上是一名奄奄一息的姑娘。 在男子手中紧握着点燃的一根香。 烟雾环绕。 男子筋疲力尽却不肯放弃,口中是那如同复读机的几句话。 “涂山的苦情巨树啊,我听人说你可以让相爱的人和妖来生相见。 我敖烈,愿意用全副妖力来起誓,让我们来生相见吧!” “龙殿下,你还是放弃吧。 那位姑娘已经不行了。 就算用游梦仙术也无法让她回应你的,想要转世续缘必须另一方说出我愿意。 你的伤势太严重,再这样耗下去,别说她了,恐怕你也会没命的。” “我不会放弃的! 若是她死了,我就陪她一起上路,不让她路上孤单。” “八弟变傻了。”黑白相间的衣服尽显霸气,五公主看着远处,眉头轻皱,脸上有的是不解。 “问世间情为何物? 大概明白什么是爱的人才能够回答吧。 在你这眼里是傻,也许在你弟弟眼里一切都是值得的。 更何况傻人有傻福,说不准,他们还是有机会的。” “有机会? 能撑到涂山,已经是你帮忙了。 他们缘尽于此,这是命中注定了。” “可是我还没看够戏,又怎么能提前散场呢?” 微风轻轻吹起,紫色的长袍随风飘荡。 心动 稀里哗啦。 碗筷落地的声音。 正在吃火锅的吃货情侣被突如其来的波动带动了火气。 “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没长眼的东西四处撒野。”鸣人看着特别为自己女友准备的美食散落一地,暴走了。 ‘哼,让你们两个一天天的撒狗粮,总算有人看不过去了。‘默默在吐槽的九喇嘛懒懒的抬了抬眸 就在鸣人站在船头的那一瞬间。 一只纤细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 耳边是女友的声音“不许睁眼。” 正在疑惑之际,听见另一个人的声音。 不大不小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气势。 “蠢狐狸,什么时候换了一个小白脸了?” “说起来小白脸,你们龙宫中人更像小白脸吧。” 察觉到她语气中的袒护,“呵,倒是有点意思。 我就知道傲来国的猴三没那么容易追到你这个姐控严重的蠢狐狸。 只是没想到,你居然看中了人族。” “瞧瞧这幅不怎么机灵的样子。 蠢狐狸配傻小子倒是也挺合适的。”五公主抬手摸了摸腰间的酒壶,勾唇轻笑。 “许久没见,白痴龙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那些风尘样子?”涂山雅雅紫色的眸子从她身上略过 面不改色的将滑落的衣服整理。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是来找八弟的? 打道回府吧。 就算涂山派出来的人是你,也该知道我是不会让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 还是说...你觉得在我的地盘,能够胜过我了?” “你很拽的样子。” 鸣人尽管看不到对方,但听见对方直接让‘辛辛苦苦‘来的他们回去,还对自己的女人如此不客气,心中一股无名火窜起。 “有实力的便有资格狂,相反,没有天赋的人则沉默是金。” 感受不到鸣人身上的灵气,以为对方是普通人的五公主看着涂山雅雅变了脸色。 却听见一声笑。 是那种仿佛听见了天下间最大笑话的笑声。 “原来又是一个自以为有点聪明就可以判断他人命运的笨蛋。 我说,你难道不知道..世上有一种天才,叫做努力型的吧。 努力起来,连天才都比不上的一类人.” 轻轻握着涂山雅雅遮住自己眼睛的手,然后从脸上挪了下去。 五公主看着那双干净,坚定而自信的眸子,想起了一双黑色的眼睛。 也是如此。 永远充满自信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话还清楚的记在脑海里。 【天生我材必有用。 世上的天才千千万。 只可惜有的人没有那个肯豁出命来努力的拼劲儿。 久而久之,这世道的庸才就变多了。】 一时间她看着鸣人失神了。 “白痴龙,你是在家里宅傻了?” 看着她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 “喂喂喂,本宫就看了几眼,你至于这么小气吗?”回过神来的五公主看着涂山雅雅的动作气得语调都变高了不少。 “老娘就怕你看着看着就想觊觎他。 谁不知道你们龙都是一群小心眼的。”警告似的瞪了她一眼 “那就快滚! 没事来姑奶奶我的地盘做什么? 赶紧滚犊子,免得碍着姑奶奶我的眼。” 看着二人撒狗粮的样子,五公主没好气的道。 “交出敖烈,保证不干涉他们的事,谁愿意待在这里?” 两个气场强大的女人用眼神交流着。 “他不在龙宫里,至于那个女人的转世.. 本宫说了他们不适合在一起。 那个女人,她不配。.” “你... 难道...你...” 鸣人欲言又止,在两双不解的眸子下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难道你喜欢你的亲弟弟? 要不然你为什么阻止他们在一起?” “你给姑奶奶我滚! 麻溜的滚!” 另一边,上官家。 上官明珠看着手机的相册。 指尖轻轻滑动。 点击一张又一张今天去游乐园所照的图片。 想起他第一次坐云霄飞车时紧张却故作镇定的表情,咬了咬唇,“傻乎乎的。 明明腿软了,还咬着牙说还行。” “不过...”想起自己想要坐那看上去很幼稚的巴啦啦小魔车的时候,其他女生的男友都抹不开那个面子。 只有他,轻咳一声后,顶着涨红的俊脸坐在了粉得可爱到炸的车上。 无视其他人的目光。 眼中只剩下自己。 那时候,自己真的感觉有了男朋友一样。 还有,鬼屋的时候。 哪怕知道是假的,可是一进去就感觉身处在真实的鬼屋里面。 阴森森。 好恐怖。 被扮鬼的工作人员吓得忍不住尖叫。 下一秒,那人就出手了。 虽然最后赔了医药费。 但,她觉得不觉得心痛钱,反而心里甜滋滋的。 双手捂着脸。 看着镜子前那个脸上全是红晕的自己。 “完了,完了。 上官明珠,你中毒了! 你真的对那个穷小子不一样了。” 就在她又纠结又带有一丝喜悦的时候,从洗手间传来男子忍痛闷哼的声音。 下意识的便想起了敖烈。 紧张得迅速跑去。 却发现门锁的紧紧的。 用手啪啪啪的敲打着门,一边询问情况“穷鬼,你怎么了?” “没事,刚才一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摔了一跤。 怎么,你要不要进来参观一下我?” 听着那有些不正经的语气,上官明珠松了一口气之后翻了个白眼“参观后还不是姑奶奶我吃亏? 想得美!” 洗手间里的敖烈听着她的脚步声走远后,扶着墙缓缓起身。 透过镜子,里面的俊脸显得十分苍白。 豆大的汗水从发间滑落,足以显示他忍受了莫大的痛苦。 “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你这个怪病还真是顽强,这么多年一直跟着我。” 看着胸前那狰狞的伤疤,奇怪的摸了摸,他的记忆里并没有小时候顽皮伤到的。 ‘也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外面的那个胆小鬼。‘ 远处的大山上。 “真是没想到啊,居然连你都出动了。” 摘下眼镜的白裘恩往日的不着调被严肃取代。 “前辈?” 抬了抬金色的眸子,“前辈也是为了那家伙的计划而来?” “目前的重点应该是你为何出手帮龙宫之人吧。 你不是一向不和其它妖族打交道的吗?” “没办法啊,谁让晚辈我千年前欠下一个人情。” “看来有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啊。 传闻你兄弟二人不和,跟千年前的一个人类有关。” “这让我很好奇,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们二人争了如此之久。”白裘恩抠了抠鼻子看着他 “啊切!”远在南国的某人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奇怪,谁在想我?‘ 赌约 敖烈从精美的小瓶子里倒出一颗橙色的糖丢进自己的嘴里,上官明珠欲言又止。 看着对方的神情,敖烈嘴角一弯。 再次倒出一颗深紫色的糖。 然后用手拿起,“这个好像是葡萄味的,想吃吗?” 在她面前晃了晃。 然后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下,丢进了自己的嘴里。 “...”被戏弄的上官明珠气得直接用脚去踩他。 没成想,刚抬起脚就被抓住。 敖烈稍微一用力,重心不稳的她直接被扯进了他的怀里。 一只宽厚有力的手轻抚她的脸庞。 上官明珠感觉唇上一凉。 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嘴里。 瞬间甜甜的味道充斥在满嘴。 “什么味道?” “蓝莓味。” 感受着,下意识的回答后,看着近在咫尺的敖烈,上官明珠瞬间脸红了。 “你在干什么?!” “我在...”敖烈笑着一边回答一边再次吻了上去 高公子站在顶楼之上,往下看。 良好的视力让他清晰的可以看见底下学校进进出出的人们。 然而在他眼里都是长得差不多的男男女女。 直到几个穿着他不知哪个朝代的服装的女生出现。 最后面的黄衫女子步伐比她们慢上一些。 一举一动都透漏出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 看着那张带有江南姑娘温婉笑容的脸,高公子想起了这几百年来仅想起来的记忆。 阳光明媚的一天。 一名着花边粉色裙的女子在追着几只飞舞的蝴蝶。 然后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娘子,你慢点,小心别摔着。” “相公,你快追上来,哎呀! 蝴蝶要跑走了!” 提着裙摆的姑娘见蝴蝶要飞走了,急着扭头大喊。 只是她过于温柔,即便是大喊在他人的耳里声音也只算比平时大一点点。 扭头的瞬间,让高公子看清了她的脸。 也不知是因为唯一的记忆里有那张能让他这个脸盲记住的脸,还是因为那莫名的亲切感,让他忍不住去接近。 想起能让他轻易记住的脸,脑海里闪过涂山容容的脸。 眉头轻皱。 他不信什么巧合。 想起涂山容容让那个人放自己走的那一幕,他猜到一个可能性。 涂山的转世续缘。 如果自己是涂山的客人。 这样一来,自己失去的记忆就能得到解释。 涂山二当家为何对自己的不同也就能理解了。 他犹豫了,要不要解开易容术露出真实面孔去问一问。 可是他却又想起涂山容容的话,既然无法查到我的底细,那么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是,这一切都只是你的计划。 涂山。 名声在外算无遗策的二当家,涂山容容站在档案室里看着手下查到的资料,褐色的眸里闪过一丝复杂。 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她怎会不懂? 可是。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次面对高公子的异水自己没有动用妖力也能接下那一招。 不! 应该说是好奇。 她猜测高公子当年也参与了西凉河之事。 更是怀疑当年的异宝就在他的手中。 只是若是这样的话,自己和他应当见过。 为何关于当年的事自己却毫无记忆? 又想到连姓名都不记得高公子,‘看来,我得亲自去查一查‘。 “蠢狐狸,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本宫出手无情。” 她向来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 海面因为她的妖力变得不再平静。 “你不是已经不再管龙宫之事了? 没事出来溜达个大头鬼啊!” 即便修炼成绝对领域的她面对损友也没有绝对必胜的把握。 更何况,这里是龙湾,白痴龙能够发挥巅峰实力的地方。 “若非事关八弟,本宫逍遥自在怎么会这么蠢没事找事。” “哼,谁知道你这发什么神经了。” “多说无益,老规矩。”五公主左手手心朝下,张开。 一股股水柱涌起。 “老娘没空和你打架玩。 你若是出了龙宫...” 涂山雅雅顿了顿,语气中散发着威胁。“老娘就去你家把你的酒砸个稀巴烂。 让你以后都没有酒喝。” “你敢!” “白痴龙,不信的话你就尽管试试。” 五公主那副势在必得的表情立马崩塌。 几百年前,因为那无尽酒壶引来了一个嗜酒如命的酒鬼。 法宝被人抢走,一向不服输的涂山雅雅又怎么会放过那个小偷。 这一战就是几百回合。 就在她渐渐处于下风的时候,那个浑身酒气的小偷打了一个嗝。 “好酒! 姑奶奶我馋酒好久了!” 一口气喝光一壶又一壶,此等酒量也只能说句海量。 也因为这次偷酒喝,二人误打误撞之下成了损友。 这五公主一天不喝酒就度日如年的尿性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是让涂山雅雅意外的是,五公主头一次没有理会她的威胁,认定了要把敖烈带回来。 “死弟控。”涂山雅雅嘟囔一声 鸣人宠溺的看着现在时不时露出儿时神情的她。 “...你个死姐控! 不管你说什么,我想做的事你都阻止不了。” “上辈子他们不是也在一起了吗?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让你弟弟一直苦等? 人和妖的缘分本就不容易,是你弟弟无尽的等待换来的一世重聚。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鸣人不懂对方为何对方执意要拆散这对有情人。 五公主垂头低语“人和妖相恋本就是错误的。 自讨苦吃,活该不是吗?” “这是你自己觉得罢了。 爱了就是爱了。 种族不同又怎样? 为了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又怎么会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我说,你不懂爱啊。” 听着鸣人的话,涂山雅雅的手和他拉在一起。 即便她没有出声,但五公主却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了涂山雅雅的回答。 “我不懂爱? 呵。 或许吧。 我们打个赌吧,就以七天为限,若是他们能够在一起,我便不再管这些事情。 若是在此期限没有在一起,那个女人就不许再出现在八弟的周围。 涂山也不能再插手我龙宫之人事。” 眼中的自嘲一闪而过。 赌约成立。 鸣人等五公主离开后,偷偷在背后给涂山雅雅做了一个耶的手势。 他的影分【身已经传来消息,敖烈和他的转世情人恋情发展的很顺利。 这一次的红线仙任务似乎特别容易。 玲珑的执念 “公主殿下...” 龟丞相弯着腰迎着五公主。 “嗯。” 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回房。 开始在布满酒壶的房间找酒。 龟丞相眼睁睁的看着从小看到大的殿下变成了这般模样,鼻头一酸。 想起还在外面找九公主的八殿下,龟丞相咬着牙决定出龙宫去亲自把八殿下带回来。 才区区的几天,想必八殿下还没有和那个人类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只要在涂山的人找到殿下的时候带回殿下,一切就好办了。 抱着这个想法,龟丞相出了龙宫。 然后... 正准备上岸的龟丞相被冻住在原处。 鸣人摸了摸下巴,“为了防止你捣乱,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别害怕。 我们不是坏人。” 看着鸣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听着那用哄小孩子的语气,龟丞相却是瞪大了眼睛。 一向掌握龙宫消息网的他如何不知面前二人的底细,这让他心里十分没底。 “说。 那个白痴龙为什么插手敖烈的事?” 龟丞相摇头晃脑正准备开口说不知道,一个破空声传来。 一股凉意从头顶处升起。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感受着头顶中间秃了的一块。 若非腿被冻住,此刻怕是已经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本千岁...我...”害怕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涂山雅雅收回手指,眼中的不屑清晰可见。 “还是老实交代吧,万一雅雅一不留神失去准头,我想你这条老命也就要歇菜了。”鸣人好笑的开口道 龟丞相咽了咽口水,面对二人的武力威胁只得开口。 “这一切都是因为人族卑鄙无耻...” “啪!”的两声,龟丞相的脸瞬间肿了。 “给老娘把舌头捋直了说话,我男人怎么卑鄙无耻了?”涂山雅雅冷冷的扫了一眼 “...”龟丞相欲哭无泪,他怎么忘了涂山鬼才是人类这个事实啊。 鸣人从口袋里拿出湿巾,认认真真的帮涂山雅雅擦拭手,眉头微皱“这老头皮糙肉厚的,把你的手打坏了怎么办?” “疼吗?” “不疼。”原本充满寒意的脸缓和下来,温柔的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样子。 “...!”龟丞相感觉心被针扎成了蜂窝形,凉嗖嗖的。 “是我一时失言,是当年的那些道士卑鄙无耻,心狠手辣。” 求生欲爆棚的龟丞相开始回忆了起来。 “此事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 “当年的五公主还是个小姑娘,孩子嘛生性好玩。” 【大约两千年前。】 东海龙宫内,龙王和龙后正在为孩子的事争吵。 “你啊,总是纵容儿子胡闹!”头戴金色王冠,着玄色龙袍的龙王扯着自己的胡子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媳妇。 “说得好像龙儿只是我儿子一样? 他不是你儿子啊!” “慈母多败儿! 你这样三儿日后如何能管理这龙湾,如何做好这龙王啊?!” “我不对自己的儿子好,难道对别人的儿子好? 就算龙儿没有半分本事,不还有龟丞相等人可以一同帮龙儿处理朝政? 更别说我们龙儿自小聪明,不就是爱玩了些吗? 孩子嘛,不都是这样。”龙后瞪了一眼他。 “聪明?我看那是登不上台的小聪明! 身为王者,全靠手底下的人撑门面,说出去我这老脸往哪里搁?!”龙王拍了拍自己的脸反驳着 “这不还有老二和老二在,她们的弟弟自然会帮的。” “哈哈。”龙王干笑两声,手指着桌面“老大和老二?” 龙王想起了那两个女儿,自己每一次都是满心欢喜的培养着。 可是一想起大女儿一看书就秒睡,到现在加减乘除只要超过二十就不会算。 一个不识数的龙公主如何能担任继承人啊? 只能继续培养老二。 结果,老二脾气跟火@药一样,一点就炸不说,还好赌! 为了一个打赌,还把自己搞得结巴起来,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让她学习管理龙宫,差点把龙宫给赌没了。 直到龙三子敖腾出世。 龙王这颗心才稍微好一点。 只是龙后一心念着自己的儿子要担当重任没有任性的时候,心疼极了,就想着趁着他还小尽力宠着。 久而久之,在龙王的眼里就成了顽劣不堪。 龙王倒是想狠狠的管束敖腾,只是每次一惩罚他,龙后就带着两个女儿又哭又闹。 “哼,老大和老二自己都顾不过来,还管三儿? 行了,别再说他小了! 你见过长喉结的小孩子吗! 安排的课程不好好学,还敢捉弄老师,一整天没看到他又跑出去玩了吧!” 就在这时,敖腾从外面回来了。 在一旁当背景的龟丞相看到他回来,一个儿劲儿的使眼色。 秒懂的敖腾,立马换路线准备回自己房里。 谁知早就被自己的父王察觉。 “混账东西! 见了父王母后都不请安! 你学的孝道学到哪里去了?!”龙王看着那抹黄影猛的拍桌吼道 敖腾抿了抿唇,见躲不过去,只好掉头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儿臣见过父王,母后。” “好了好了。 龙儿刚回来你就这么凶做什么? 父子之间又没有隔夜仇。” “龙儿乖,你先去陪小五,那个小捣蛋一会儿不见你就在母后耳边问来问去的。”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让他赶紧离开。 “好,那儿臣先去看玲珑了。 父王,母后,儿臣告退。” 唇边带起一抹笑容在自己的父王瞪着的情况离开。 看着嘴里不断念叨“慈母多败儿”的龙王,龙后不停地点头说“是”,然后用手给他顺背。 另一边,五公主也想起了幼时的开心事。 敖腾脚步轻快的走向自己妹妹的房间。 还没进去,就听见一道软糯的声音“哼,臭王兄,大坏蛋!” “说好了今天要给我带好玩的,到现在还没回来!” 一边哭一边踩着以前自己的王兄从凡间给自己带回来的玩偶。 发完脾气,打了一个哭隔,看着地上的玩偶又捡起来心疼的抱着。 敖腾忍不住笑出了声,“瞧瞧这是谁欺负了我们的玲珑啊?” 戴着娃娃面具的敖腾凑在了她的身旁。 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立马喊到“王兄!” 又想起之前自己的话,委屈的转过头“哼,王兄是个大骗子! 小五不要理你了!” “真的吗? 那这冰糖葫芦可就要进王兄的肚子咯? 嗯~ 真甜!” 一听这话,立马转过去。 用龙尾从敖腾手里抢走的冰糖葫芦,一边吃一边说“这是王兄你食言的补偿,一个也不给你留。” “好。 不留,王兄这里带了不少,够我们的玲珑吃几天的小零食了!” 拿出怀里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妹妹小脸。 “王兄最好了! 玲珑最喜欢王兄了!” “那你不喜欢大姐二姐还有四妹了? 还有父王母后?” “唔...可是玲珑最喜欢的还是给玲珑带好吃的王兄!” “你个小馋鬼,我看你最喜欢的是零食吧!” “你王兄我做什么都不成,有什么好喜欢的!” “才不是呢! 王兄是天下最厉害的! 龟丞相他们都说以后王兄会继承父王的位置,当龙王呢!” “龙王? 傻妹妹,龙王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在忙。”敖腾叹了一口气 只是在只有八岁孩童模样的玲珑眼里不明白自己的王兄为何叹气。 “龙王是四海内最强的,等王兄你当了龙王,玲珑也要像母后说的那样跟姐姐们一起帮王兄。” “好,王兄就等玲珑长大的那天。” “拉钩不许变!” “好!” 手指相连,玲珑却不成想这是她收到自己王兄礼物的最后一次。 她的王兄没有等到她长大的那天,就被龟丞相等人带回来了。 是被人抬着回来的。 她一向好动的王兄,就那样躺在担架上,苍白着脸,气息全无。 她起初不懂,为什么四周的人都在哭。 她以为她的王兄在用新的方式逗她玩,用手推他让他别玩了。 可是自己的举动让自己的母后哭的更大声。 她不解的问为什么一直宠她的王兄不理她,她急得哭了出来。 她以为是她做错了什么,直到大姐搂着她,哭着告诉她。 王兄回不来了。 她心好痛。 最疼她的王兄不在了,她听着母后一个劲儿的抱怨自己的父王,为什么不为王兄报仇。 父王悲痛的转过身,说了一句让她发生改变的话。 【若是你不纵容他,他怎么会因为法力低微死在那些人手里!】 因为没有力量,所以王兄的仇不能报。 因为没有力量,王兄惨死。 明明,王兄是未来的龙王,他还没有等到我帮他怎么可以... 玲珑含泪的跪在敖腾的灵前。 【王兄,你放心。 玲珑会努力修炼,我相信王兄绝对不是那种人! 待查明真相,就算是傲来国的人,你的妹妹也会为你报仇雪恨!】 初识 “哎,五公主小时候极其崇拜三殿下,像是个小尾巴一样。 自从三殿下不在后,五公主像是陷入疯魔状态一样,一个劲儿的修炼。 眼看着那天真浪漫的五公主变成了修炼狂,陷入复仇的魔障中,我这个心啊,老疼了! 说来也是命运,八殿下竟然和当年的三太子长得一模一样。” 龟丞相一边擦眼泪,一边抽噎的道。 涂山雅雅闻言陷入了沉默,她崇拜着姐姐,虽然姐姐变小了,却还活着,而白痴龙的哥哥却再也回不来了。 涂山雅雅突然明白了为何一向对龙宫不管不顾的她为了敖烈出手。 谁让敖烈长得跟当年的敖腾一模一样。 她和自己一样,也想心里的那个人回来。 “其实五公主并非看上去这般不近人情,要知道当年因为两位殿下的事,我族和人族的关系恶化,还是五公主从中阻止了族人对人族的打压。 只是因为八殿下重伤回来后的那段时间不知为何五公主开始饮酒了。 明明常言道喝酒误事的她,变得嗜酒如命。” “求求二位大人就别阻止五公主带回八殿下了。 五公主这样做一定是有苦衷的。” 龟丞相重重的弯了腰。 “雅雅,还要继续吗?” “回去吧。 她不愿意说,我们还有别的方法。”涂山雅雅决定打道回府,利用涂山的道具让敖烈二人恢复前世的记忆。 反正这一世他们已经互生好感了不是吗? 再努力一下,这个任务就可以很简单的完成了。 只是几天后回到涂山的二人发现这次他们想的太简单了。 谁也没想到,‘等了千年之久‘的敖烈居然拒绝了续缘。 当上官明珠肿着双眼来到涂山寻求帮助的时候,就连涂山容容也吃惊了一下。 ‘难怪,老妖婆最近没什么动静。 是早就知道他们的续缘有问题吗?‘ “求求你们,让我再见一见敖烈! 你们既然能让我们续缘,就一定有办法帮我的!” 上官明珠哭得嗓子都变得有泥沙在里面滚动,嘶哑难听。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之前还好好的吗?!”鸣人不解的看着她 肿如核桃的双眸,苍白疲惫的脸庞,那年轻的身体此刻显得异常绝望。 这种情形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上官姑娘,就算想让我们帮你们,你也得告诉我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想必到现在,你也应该知道,你们的续缘有些问题,我们涂山的道具对你们恢复记忆帮助不大。”涂山容容睁开眼,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上官明珠满怀期待的看着传闻中算无遗策的涂山二当家,处于对她的信任将自己想起的事缓缓道来。 前世的姜明珠生活在一个名为华的朝代,是个以坑蒙拐骗为生活的小团体。 这个小团体一共只有三个人。 头目是她的爹姜然,还有一个是她的堂妹姜子欣。 姜然这一生除了杀人放火,坑蒙拐骗无所不会,但偏生对自己的女儿好到了极致。 似乎是受到了苍天的眷顾,姜明珠从小就是美人胚子。 哪怕她好吃懒做,也总有人献殷勤,只求美人能够青睐。 但一直被自己父亲含辛茹苦养大、吃了上顿没下顿穷怕了的她,从小就坚定要嫁给有钱人,这样才能够幸福快乐的生活。 原本她以为自己会嫁给隔壁镇的王老爷做妾,用自己的本事挤走正室,夺得经济大权。 谁知一场大雨改变了她的命运。 在破落的庙里她遇到了一个避雨的‘落魄‘公子。 见他气宇轩昂,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一多看就不得了,她眼尖的发现这人腰间悬挂的玉佩是个好货。 骗人的心思立马活泛起来,利用自己的美色,假装因为淋了雨着凉打喷嚏不停。 敖烈被天天逼得在龙宫中学这学那实在是烦得不行,于是趁着自己的父王母后有事外出的时候偷偷溜出来。 他听龟丞相说自己的三哥哥是死在了人类的手上,五姐为了给三哥哥报仇连睡觉的时间都省了出来。 这让他对人族产生了好奇。 人族真的这么厉害,连五姐都没法为三哥哥报仇?! 从小就被以君子风教导的敖烈,下意识转过身,避开了那非礼勿视的身影。 又听见那名和他同在屋檐下的姑娘似乎着凉了,抿了抿唇用破庙里仅有的干柴堆了一堆火。 暗暗用法力将身上的衣服烘干,然后装作烤干的样子架在架好的木架上。 “姑娘,我用外衣给你挡着,你先把湿衣服脱下来烤干吧。 你放心,在下绝对不会偷看。”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要是传出去...我一个貌美如花的黄花大闺女还怎么嫁出去!” “这...那在下躲在外面。”敖烈犹豫了一瞬,走出去将破烂不堪的门顺手用法力挡住。 他本打算等雨停了就回去,谁想到听见门里一道痛苦的声音。 他怕出事,立马闯了进去。 结果一个人影朝着他倒了过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接住。 入目的是白嫩的肩头,视线微微下移是粉色的小布料。 “啪!” 只有两个人的破庙里这十分用力的巴掌声异常响亮。 敖烈呆呆的看着她捂着自己的脚一蹦一跳的离开自己的身边,还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指尖上还残留着她的体@香。 “无耻之徒!” “我... 我不是故意的! 我听见姑娘你痛苦的喊了一声,担心你有事所以才冲了进来。” “你给我滚! 滚出去!!!” 听见那羞愤气极的声音,敖烈只好穿着里衣站在了屋外。 只是此刻的敖烈心里也十分的不平静。 从小教授他的老师都说男女大妨,若是毁了对方的名节就必须负责。 敖烈想起刚才那双欲泪委屈的眸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负责两个字冲@击着他的良心。 他还在纠结,便没发现时间一点点过去里面却毫无动静。 等他发现的时候,人早就不在了。 看着雨越下越大,他想着那位姑娘冒雨离开,咬着牙做了一个决定。 封了自己的法力,躲避龙宫中人的寻找。 他要留在人族的领域,找到那个姑娘补偿她。 年轻人总是不服输 姜明珠站在高楼上看着此刻有些狼狈的敖烈。 一边掂着手中那块上乘的美玉,一边幸灾乐祸的道“让你占本姑娘的便宜!” 敖烈看着街边那些散发着香味的食物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公子来买一点回去吧,我这可是正宗的百年点心!” “公子来买我这个,我这个可是皇宫的大厨流传出来的...” 商贩们各种花式夸自己的东西,他们可是听说了有个穿黄@色衣服的公子出手可大方了。 本就人流量较大的街巷越来越多的商贩赶来,只为分一杯羹。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街巷拥挤得让人挨着人。 直到敖烈的一句【身上的钱花光了】这些人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一个老乞丐杵着木棍看着捂着肚子的敖烈眼中带笑的伸手乞讨,“公子可怜可怜老头子我吧,赏几个钱填填肚子。” “老人家,真不好意思,我身上的钱已经用光了。” 敖烈一向待在龙宫之中,对这些东西的价钱不知不说,还下意识的觉得这些人类和龙宫的人一样不敢对自己撒谎。 身上仅有的珍珠没买多少东西就被花了个大半,再加上刚才看着那些伸手乞讨的小孩子于心不忍,刚把钱袋掏出,就被那些孩子抢走了。 那熟练得不像话的动作,让他明白自己被骗了。 法力被封,又是个人生不熟的地方,如何能追回钱袋。 而自己的玉佩... 也不知何时丢了。 时间渐渐过去,从未挨过饿的敖烈感受着肚子发出咕噜噜类似水响的抗议声响,胃还有些抽搐的感觉。 “哎,公子这可是不舒服?”老乞丐 “只是有些饿了罢了。 老人家可方便说一下哪里能赚点钱吗? 我这肚子抗议起来着实不好受。” “这...”老乞丐犹豫的看了一眼敖烈“行吧,前面有个地方,能在最短的时间让公子你换到钱。” 【当铺】 敖烈看着匾额上的字愣了一下。 “公子,老头子见你这一身衣服不错,不如当了吧,这饥饿的滋味你也是尝过了。” “衣服可以换钱?” 当铺掌柜看了看敖烈点了点头。 敖烈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看着手中仅有的一串铜钱,‘没想到,本殿下居然在人族的领域居然落魄到当衣服来填饱肚子的地步。‘ 本想装作在当铺歇歇脚的老乞丐看着手中的半串铜钱,抬头看着那哪怕穿着穷人衣服也掩盖不住贵气的敖烈。 “公子你这是?” “多谢老人家相助,否则我今天怕是只能饿肚子了。 还望老人家不要推辞。” 敖烈说完就准备离开,却被老乞丐拉住。 见敖烈死活不收回去,老乞丐眸光一闪,向他详细告知了最近招工的信息。 最后敖烈选择去抗货,这个是当天结算工钱,还包两顿饭,包住宿。 第一天敖烈就被老板嫌弃了。 从未干过重活的他如何能跟得上那些人的动作。 好几次摔倒,得到的是那些人无情的嘲讽。 【小白脸】 【软货】 各种贬义词贴在了敖烈的身上。 他曾想过处死这些刁民,却在看着他们吃着粗茶淡饭还不忘给自己的家人带仅有的两个馒头时,犹豫了。 他们愚昧无知,自己又何必降低自身的修养。 他想过放弃找那个姑娘,只是夜间有洁癖的他摸黑洗衣服听见了那些人在打赌。 赌的是他能做几天。 年轻人总是不服输。 更别说堂堂的龙殿下,下一代龙王的候选人之一的敖烈。 咬紧牙关死扛到底。 只是苦力活又怎么会是口上说的那么简单? 敖烈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是妖,虽然不是专门走力量型的妖,力气比普通的人类强。 而龙族的龙鳞也让他少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敖烈当苦力的一幕自然也落在了老乞丐的眼里,他叹息道“哎,老头子我这次也看走了眼啊。 姜丫头你这次怕是冤枉这位公子了。” “谁...谁知道他这么傻,赖在这里不走。 再说了,是他先...”姜明珠话到嘴边戛然而止,她总不能说孤男寡女的两个人,还被他看了身子吧? 老乞丐眼中带笑,似乎明白了什么。 ‘罢了,这世间万物各有各的缘法。 姜丫头心肠也不坏,否则老头子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行吧,老头子我也不插手你们两个小年轻处对象的事了。” “臭老头!你胡说什么?!谁和他处对象了!!!”姜明珠被惊得跳了起来,直跺脚。 “依老头子看来,你二人说是郎才女貌,再世的潘安和西施也不为过。 登对得很。 再者说,他不就是为了你才留在这里? 错不了! 老头子我啊,说不定要不了一年就能喝上你们的喜酒。” “老头子我活了这么久,见过最俊的姑娘和小子就是你俩了。 天公如何不作美?” “哎呀,你满嘴乱说! 姑奶奶我不理你了!” 看着离开的姜明珠,老乞丐捋了捋胡须摇头轻笑,“明明就对那小子有意思,看着他眼珠子都不转,小姑娘就是脸皮薄。” “好面子哟。 这面子又值几个钱嘛?” 姜明珠握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的饭。 “明珠姐姐,是我今天做的饭菜不好吃吗?”一个半张脸都是疙瘩和疤痕的布衣姑娘看着她 “...”姜明珠思绪被打断,抬眸看了下堂妹的脸。 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现在是真的没胃口了。 “算了,我还不饿,你多吃点吧。”姜明珠挥了挥手无视了对方小心翼翼的表情 和姜明珠那纤纤玉手不同,姜子欣布满茧子的手握紧了手中的木筷。 低着头,没人能看见她的神情。 回到房,姜明珠坐在自己的父亲收到的二手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中自己的样子,用手摸着自己的脸,想起老乞丐的话,回想起敖烈。 “配但是挺配的,就是那个混蛋太穷了。” 突然想起来怀里还有一样东西,拿出。 看着那块不属于自己的玉,“你来找我是为了这块玉吧?” 思罢,找出一个盒子,小心的将玉佩放进去。 “这块玉我怎么就没卖了换好吃的好看的呢?”轻声呢喃 “要不还给他? ! 呸呸呸! 撞邪了! 到嘴的肥肉哪里有吐出来的!”猛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这玉倒是不错,不如以后做我的嫁妆吧。”哼着小曲,放好。 躲不开的缘 敖烈和姜明珠再遇见的时候是在庙会上。 敖烈揉着酸痛得恨不得想砍掉的肩膀,看着带着他来凑热闹的老乞丐。 他拒绝了几次,奈何对方盛情难却,他也只好舍了心心念的炕头和周公赴会。 看着人们脸上露出绚丽的笑容,敖烈也不禁嘴角上扬,一身的疲惫似乎少了不少。 老乞丐那半眯的眼在看到远处的姜明珠时,散发出精光。 “敖烈啊,你不是要找人吗? 这可是三年一次的庙会,热闹非凡,没准儿你想找的姑娘也参与在其中啊。” “三年一次的庙会,难怪如此热闹。”敖烈闻言略微一愣 “只是,这人太多了,我也不知从何寻起啊?” “既然如此,那你就放开的好好玩上一回。 年轻人就该有个年轻人的样子。 兴许还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啊。” “幸福???”不等他细问,背后一只手猛的一推。 敖烈扑向人流之中。 拥挤的人们下意识躲闪。 等敖烈回过神站好的时候,面前呈现的是一个小湖。 湖上有着各种形态的石头。 石头可达对面。 而湖的对面站着不少姑娘。 “这怎么还不动啊?” “就是啊,你快点吧。大家都在等你走过去。” “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身后的人们的不耐烦的声音让他骑虎难下。 敖烈朝身后的人们道了个歉,然后踏上了第一块石头。 他不明白这些石头的作用,全凭感觉去踩石头。 一步一步的。 石头常年与水为邻,变得湿@滑无比。 他亦是小心翼翼看着脚下的每一块石头。 就在敖烈走到中央的时候,他踩着那块比其它石头大上许多的石头,突然听到身后和对面的人们的声音。 与此同时,脚下的石头上又出现一双女人的脚。 下意识的抬头。 姜明珠惊得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敖烈眼疾手快的一把搂住她的腰。 四周的男子一见这种情形纷纷起哄。“在一起!在一起!” “你...你怎么...你啊! 还不快放开我,待在这里等着被他们当猴子看啊?”姜明珠此刻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二人好不容易从人群中脱身,姜明珠就以肚子疼为由甩开了他。 敖烈还在原地等待,老乞丐见他又被小丫头忽悠了走上前继续牵红线。 “敖烈,刚才那位姑娘可是你想要找的人?” “老人家,刚才是你推我出去的? 为什么?”敖烈眼中带有一丝怀疑,他不明白为何对方要这么做。 “哈哈,老头子只是好奇。 再者说去一次姻缘湖又不会掉块肉。 而且啊,这姻缘湖传言是有灵性的。 可以让命中有缘分的男女走到一起。” “老人家,这只是那些文人编出来吸引人们的。”敖烈轻笑一声 “不。 那是因为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石头的神奇之处。 别看这只是小小的石头,相爱的情侣一人走一边,如果能够同时到达中间的位置那就是命定的姻缘。 这湖存在了数百年,每一对成功的男女都成为了夫妻,相爱相守。” “可是照老人家您的说法也不对啊,这世上的能人颇多,用点方法也能做到。” 见敖烈始终不信,老乞丐摇摇头只说了一句“命中注定的姻缘,谁也改不了,也躲不过。” “罢了,多说无益,再说下去你怕是要嫌弃我这个老头子话多了。 那边有两棵大树,来都来了,也去玩玩那个吧。” 敖烈见姜明珠还未回来,又见那里人们拿着沙包朝着树上挂着的东西掷去。 想着距离不远,便走了过去。 “这位小哥,这个是什么?如何玩?”看着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敖烈开口询问。 “兄弟刚来这里吧,用这沙包丢这右边的大树,把那绑着红线的木牌弄下来,然后写上自己的名字,又丢向这左边的大树,挂上去就行了。” 男子几下解释完,手中的沙包脱手而出。 命中。 男子惊喜的捡回木牌和沙包。 “大兄弟,我这沙包也用不上了,你拿去用吧。” “这怎么好?” “没事,反正就是用那些不要的布头做的。 没花钱。 拿着吧,我就先去忙了啊!”男子急切的将沙包放在敖烈怀里就朝着另一边的大树跑去。 敖烈哭笑不得的拿着沙包,带走也不是,扔地上也显得突兀。 他犹豫了一瞬,还是跟随大众。 落落大方带着一丝潇洒的【敖烈】二字落在木牌上,让小小的木牌变得文艺起来。 手中的木牌随手一扔,落在树枝上。 敖烈正想转身离开,却见木牌滑落,碰到了下方的树枝,然后和另一块木牌勾在了一起,稳稳的落在树枝上。 “诶,我的木牌怎么掉了!!? 我未来的王孙贵族相公...”姜明珠气愤的走过来,在看清那人是敖烈后剩下的半句话忘得干干净净。 “嗯?” 一男一女呆呆的看着对方。 躲在一旁看着树上二人勾在一起的木牌的老乞丐,“一次是巧合,这两次应该是征兆了吧。” “姑娘你怎么在这里?”敖烈上前一步,“我可算是找着你了。” “额,啊? 你找我? 我刚才去了趟厕所喝了点水,啊不对。 我...”已经语无伦次的姜明珠欲哭无泪,明明自己确认了这货走了啊。 “姑娘可是身体不适?”敖烈见她脸色有些发白开口问道 “有一点点,啊不! 我现在特别不舒服,所以我就先走了啊。 不好意思,失礼了。” 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脱身,姜明珠立马改口。 “既然这样,就让在下送姑娘回去吧。” “啊?!” “天色已晚,我见姑娘独自一人始终不太安全。” “不用啦,这里我熟悉得闭着眼都能找得到。”姜明珠尴尬的笑着摆着手。 ‘我这老千能让你找到老窝,那还得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半路把老娘卖了。 那块玉一看就值钱的样子。‘ “这,那好吧。”敖烈见她不情愿,打定主意偷偷在后面保护她。 至于补偿一事,找到她的家再做打算吧。 回到家的姜明珠认为已经甩开了他,不会再和敖烈有交集,安心的睡觉,直到后来她才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 看着从老乞丐那里借来钱搬家到自己家旁的敖烈,她咬牙切齿道“臭老头个大骗子,有钱买房还蹭我的吃喝!” 父爱如山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有这么多钱吗?” “好奇归好奇,敖烈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便不问。”正在烤野兔的敖烈抬眸看了眼被乱发遮住样貌的老乞丐 “从你谈吐,周身气质来看就不是一般人。 那个丫头就是嘴尖豆腐心。 想要追她,有句话叫好女怕郎缠。”老乞丐喝了口烈酒,又躺回地上。 敖烈这些时日也已经习惯对方的举动,比如问他叫什么,一句忘了就被打发了。 问他为何不睡在床上,一句天为被,地为床。 敖烈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却明白对方一直都在撮合他们。 “有个问题牵扯在下,困扰在下很久了。 敖烈希望老人家你能解惑。 为何如此执着让我和明珠姑娘在一起?” “姜丫头虽然爱财却心地善良,当年老头子我差一口气饿死的时候,还是她给了我一个馒头。 那个抠门的丫头,当时那副肉疼的表情,老头子我还记得很清楚啊。 莫不是你也觉得她爱慕虚荣?” 这最后一句话中带着试探。 “非也,非也。 明珠姑娘虽然口口声声说要下嫁给王孙贵族,想要用不完的钱财,但换句话说,又有哪个人嫌弃自己钱少? 以前手中还有几个闲钱,倒是不觉得钱有多重要。 如今...真是一文钱难倒人啊。 比起那些口中不嫌你贫穷,却暗中诋毁你的人,倒显得率真、单纯得多,我倒是觉得她蛮可爱的。” “只是明珠姑娘似乎对我很反感的样子。”敖烈想起她凶巴巴的样子唇角上扬,又思到姜明珠避自己如猛虎的样子轻微皱眉。 “兴许吧。”老乞丐敷衍着,暗道那丫头怕是拿了你的玉佩心虚着呢。 姜明珠想避开敖烈,可是自己的父亲却成了猪队友。 以往占他人便宜自己也乐得其所,如今看着父亲经常以各种借口把敖烈从隔壁喊来帮忙,然后对方小坐一会儿,喝着白水。 跛脚的姜父看着敖烈离开后,一屁股坐下,“这小子还真是长得不一般,就是光有个样子,穷得连媳妇都娶不起。” “谁让人家以前就是大家族的少爷,这不落魄了。” 当然,这是姜明珠自己脑补的。 当时敖烈的原话是【以前有钱,现在...没了。】 敖烈完全没想到对方神助攻的解决了自己来历的疑点。 “啧啧,那就是少爷的身子,穷人的命。 一辈子就靠扛货物能有几个钱?”姜父摇着脑袋,对敖烈满是看不上。 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姜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喊一声,“等等!” “爹!你吓死我了! 干什么啊?!”姜明珠拍了拍胸口 姜父起身,紧盯着自己的女儿姜明珠。 “明珠,爹可告诉你,不许喜欢那小子。 你爹我不同意你嫁给一个穷小子!” “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他了? 这不是你把他喊来我们家的吗?”姜明珠觉得十分的冤枉 “那样最好。 你可不能被他的一张脸给迷惑了。 你爹我可是过来人,明白你们小女儿的心思,这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你爹我英俊潇洒,现在不还是这么苦? 如今还连累你跟着我过苦日子。”姜父叹了口气 “得了吧爹,就你还英俊? 潇洒嘛,每月钱花得精光确实挺潇洒的。”姜明珠撑着下巴毫不给情面的打击自己的父亲 “哼,你还不信? 你爹我要是不长得英俊,能生出你这么美丽的丫头? 不长得英俊,能娶到你娘?”姜父一边说一边自恋的摸了摸那胡子拉碴的脸 “切,那是你宝贝女儿我随了美貌娘的长相。 爹,你肯定是花言巧语我娘上了你的当才嫁给你的。”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 想当初你娘可是一眼就看中了你爹我啊。 这不是因为你爹我英俊是什么?” “爹,你少自恋啦~ 我娘当时不是抛的绣球吗? 只是爹正好接住了。”姜明珠笑着做了一个鬼脸,跑回自己的房间。 留着姜父一人在外面气呼呼的喝水。 一碗白水下肚,姜父情不自禁的笑了。 他想起了因为生产而损了身子早逝的妻子。 ‘你啊你,离开我太早,再没人让我满怀期待的整理自己,让女儿都不相信我的话。’ ‘娘子,你可会怪我? 只是这世上痴情人太少,我宁可她爱慕虚荣些自私的对自己好些,也不想她最后受情伤。 你在奈何桥上再等一等我,待我看着女儿出嫁生子后,就来陪你。’ 回到房里的姜明珠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破旧的木簪。 “娘亲,明珠知道爹爹是为了我好,不过苦日子。” “可是该怎么办?女儿好像越来越在意敖烈了。” “我骗得了别人,哪怕能瞒过父亲,却骗不了自己。 看着翠花她们去他家串门,其实我都明白,她们喜欢他。 或许爹说得没错,男人跟女人一样长得好看是挺受欢迎的。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看着他朝着翠花他们微笑,想要发脾气。 我大概有些喜欢他吧。 所以,我要坚定自己的心。 不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扛货郎舍了用之不尽的财富。” 有着一个跑江湖老千的父亲,姜明珠比寻常女子多了分取舍的果断。 她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得到什么。 于是她加快了选择未来夫婿的步伐。 敖烈看着一个个有钱的公子哥来姜家送礼,在外面色正常,他知道她还在选,心里虽然有些烦躁却也没其他动作。 别人选择未来的夫婿,自己有什么资格插手? 哪怕知道哪些人都是为了她的美貌而来。 可是...自己不也是因为她的样子才被吸引注意的吗? 直到有一天他听见她开心的准备嫁衣的时候,慌了,再也坐不住,跑到她的房里。 许久没见,竟在她身上发现了妖气。 上官明珠继续回忆着,“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狐狸精事件,我和他的关系突进。 他为我寻遍了各种大夫、偏方,人都憔悴了不少。” 而另一边,敖烈忍不住摸了摸大腿上的疤痕。 想起了当时求见一个医者的记忆。 敖烈诚恳的求着躺着饮酒的紫衣少年。 “听闻公子你手中有大量的医者单方,可有除臭?治疗脸上的疤痕? 在下愿意买下。” “有倒是有,这钱好说,有酒吗?”晃了晃手中的玉葫芦 敖烈愣了一瞬,立马答道“有! 镇上最好的酒,都可以给你。” 看着一旁的酒坛和蒙面的姑娘,少年抬了抬眸,“这单方有倒是有,就是有一味药引非寻常人可得。” “什么药引?”事关自己的未来,姜明珠十分急切。 “一种肉。” “什么肉?只要你说得出,我就一定能找到。” “别急,我都说了,这种药引非寻常人可得。 是龙肉。” 那不急不缓的声音,落在二人耳里却是如同水滴到了滚烫的油里面,炸了锅。 强烈的恨 夜幕降临。 桌上是三碟口味的花生米,一盘卤牛肉。 以及从不离身的酒葫芦。 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快到没人察觉。 明知梁上有人,紫衣少年却装作不知情一样带着享受美食的笑容进食。 时间一点点过去。 待在梁上的敖烈本就因为姜明珠的事心急,饿着肚子就出门了。 担心对方疑惑自己的身份,不宜光明正大的取药方,所以晚上打算偷走。 谁知这人吃饭这么久,他倒是可以忍,肚子却不争气发出了声响。 “白日见公子一身正气不成想,晚上就成了梁上君子。” 敖烈闻言尴尬不已,跳下来。 拱手致歉“敖烈心急冒犯了公子,望公子见谅。” 见敖烈居然偷东西没戴面罩,笑道“你这小子是头一次偷东西吧?夜行衣不准备不说,连脸也不遮挡一下。” “说来,我俩也都挺倒霉的。 你这头一次偷东西就盯上了我。 而你出师不利。” “这...” “好了,我等你很久了。 药方就在这盘卤牛肉的下面,记得我的酒给我送来就行。” “公子心善,敖烈再次感谢!”抱拳目带感激的道 看着敖烈关门离去后,起身弹了弹衣裳,“红鸾星动,桃花入命。 没想到竟是人和妖牵绊着这情丝。 要么此妖有龙族下落取药之法,亦或者他就是那味药引。” 又想起什么,摇摇头“不过,那女子眉中浮现的灰败之气,这一人一妖...这样一细想,倒有点意思。” 敖烈拿着药方四处购药,钱依然是他从老乞丐那里借的。 水和那些药一起下了砂锅,随着沸腾的水,敖烈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 看着反光带着寒意的匕首,他犹豫的咽了咽口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如今自残身体便是不孝。 可是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因为受到狐狸精的蒙骗欲跳崖自尽的那一幕,他目光逐渐坚定起来。 “只是几块肉而已,死不了人的。 比起她的一条命,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本就是我对不起她在先,说好了要补偿她。” 握着匕首的右手猛地朝大腿一挥。 一股剧痛从大腿处传来,刹那间敖烈额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珠,健康的唇色变得有些发白。 为了不耽误熬药的效果,他简单的包扎了伤口,然后亲手将自己的肉加进了砂锅中。 看着其他的药将它掩盖,完全看不出这是什么的敖烈松了口气。 而另一边,姜明珠自暴自弃的蹲在房里的角落。 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朝着敖烈发脾气,可是还是忍不住。 亦或者说,她是故意的。 他是在自己失去美貌,还得了狐臭的时候,拉住她跳崖的手,说娶她的人。 那一刻她真的好感动。 自从她被狐狸精骗过之后,被敖烈救出,除了自己的爹爹所有的男人都厌恶自己。 敖烈的安慰似乎抚平了她那从小就被夸赞美人胚子的爱美之心。 他的许诺让她相信,可是终究是做不到。 就算他此刻不嫌弃我又怎么样? 时间一久,那些长舌妇的唾沫就足够让他厌恶自己。 她不愿意那一天出现,尤其是被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抛弃。 不过她也仔细想了想,就这么死的确对不起自己的老爹。 所以...不如终生不嫁好了。 大不了,老了以后收养一个小乞丐给自己养老。 一边想,一边抹了抹脸颊上的泪珠。 哪个姑娘不怀春?哪个女子不想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一生受尽宠爱? 就在姜明珠下决心的时候,敖烈带着药来了。 姜明珠想告诉他放弃吧,没用的。 可是看着他期待的神情,还是忍着那股难闻的药味喝了下去。 就在她苦得想要干呕的时候,几颗紫红果出现在她的手心。 她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很贵的,听说是从远疆运来的,寻常老百姓根本买不起。 那张俊脸带着温和的笑意“这药很苦,听说这果子很甜,你怕苦的话就吃点散散苦味。” “这是?” “我去砍柴砍多了,顺带买了些水果。” 姜明珠拿起一颗放在嘴里,红着眼尝着。 紫红果很甜,却比不过心中泛起的甜蜜。 “喜欢吗?” “喜欢,很喜欢。”喜欢你送的果子,喜欢你这个人。 她又不是笨蛋,他平日扛货物就已经够辛苦,哪有多的时间多砍柴? “喜欢就好,等你病好了买给你天天吃。” 姜明珠吃着果子不敢回应,‘敖烈你太好了,我只是一个老千的女儿,一个女骗子。 一个骗得你身无分文的坏女人。 不会洗衣做饭,不会缝补衣服,只会享受安乐。 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尤其是我现在这么丑。’ 在第二天同样吃药的时候收到那昂贵的果子,她头一次骗别人不是为了自己和家人“下次不要带了,太甜了,再说并没有多苦。” 现实世界,上官明珠红着眼道“他为我求来良药。 良药苦口,我让他别买,他却没有听我的话。 我本以为他只是安慰我,没成想那药真的治好了我。” “他见我喜欢吃那果子,朝老农请教,苍天不负苦心人,果子生根发芽。” “就如我们的爱情。” “我只记得这些,剩下的是他之前告诉我的。” 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想起那天,二人情意渐浓,临雷池边缘之时,他看到了自己背后的龙鳞,用手触碰。 他痛苦的捂着头半跪在地上。 他说他想起了。 那原本含情脉脉的双眸,充满了恨意和冰冷。 【我说过,不想再见到你。】 原本处于暖阳中的上官明珠顿时跌下冰冷的深渊。 她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离开自己,她记起来的东西有的只是二人的开心日子。 而敖烈想起了更多。 涂山档案室。 “看来鸣人和雅雅姐过得很不错啊。”借口离开的涂山容容抬眸看着面前的影分*身 “本体那边还算不错,只是雅雅的心结还是未能完全解开。” “你的意思是鸣人他没信心帮雅雅姐解开心结?” “不,不对。 应当是鸣人当年的计划还没告诉她吧。 不敢?” 褐色的眸子睁开,眼中满是探寻。 “说得好像只有本体一个人有事瞒着她似的。 且不说红红姐他们,就连容容姐你...也有很多事没说出来吧。” “呵呵,看起来这些年我教给他的东西没有还给我啊。”涂山容容轻笑 影分*身无奈的摊了摊手,“本体的想法我这个分*身怎么知道?” “还是说正事吧容容姐,你觉得敖烈他们的任务突破口会在哪里?” “很简单,解铃还须系铃人,把当年知情的人统统弄来涂山,不就知道了吗?”唇角上扬,满脸的认真。 “居然还是绕不开那个龙女。” 敖烈看向自己的心口处,“剜肉剔鳞换来的不过是一场错爱。” “在你眼里,我永远都可有可无。” “就像那紫红果的树苗一样,可随意丢弃。” 王权 再次被抓的龟丞相满脸的忧伤。 “不知您二位找老龟何事?” “这次找你到我们涂山去玩几天。”鸣人想起容容姐的腹黑,唇边浮现一抹看戏的坏笑。 ‘总感觉去不去都是不详的感觉。 更何况老龟我面前是单选题吧。‘ “荣幸之至。”满脸褶子的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一抹笑容。 “你打算让容容应付那个白痴龙?” “我想容容姐应该和我想的一样,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鸣人想起多年前让自己的女人喝得醉醺醺的罪魁祸首。 “道士哥哥,容容姐说让我们去帮一下龙公主和龟丞相的事。”苏苏拉住正准备去超市大干一场的白月初 “续缘的事不重要啦,最重要的是超市大打折,优惠券只能今天使用!” 白月初披着外套使劲儿朝外走。 走了几步发现苏苏就这样放任他离开,有些奇怪的回头道“你不继续阻止我做任务了? 这不像你啊,小蠢货。” “唔,因为...容容姐说如果道士哥哥因为偷懒不去的话也行,到时候雅雅姐会亲自来收钱。” “对了,容容姐还好心的告诉我让我多买点药,说道士哥哥用的到。 道士哥哥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苏苏怎么不知道?” “#!” 自从见过涂山雅雅的厉害后,白月初一听见她的名字就浑身紧绷。 ‘果然,每次一听见大老板的名字就没有好事!‘ ‘一亿的债务...‘ ‘尼玛,东方月初你个混蛋,惹谁不好偏偏惹涂山的三个怪物!‘ 最后,白月初带着内伤跟着苏苏回了涂山。 “听说大老板有任务交给我们最强红线仙组合...嗯?他是...” 随意惯了的白月初一见到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立马把衣服整理好,正准备拍胸脯说这事儿就交给他了,就看到一旁的鸣人。 白月初在心里暗暗发誓,面前的男人对自己绝对有恶意。 但是...他有个强大的后台。 就是掌管自己命运的大老板。 “初次见面,白月初。 请你喝东西。” 白月初嘴边的那个不字还没出口,就被涂山雅雅冷冷的一眼吓得直点头,“当然! 免费有东西喝,我怎么可能拒绝呢?!” 哪怕是毒药他也得吞下。 看着面前凭空出现的一箱又一箱的醇牛奶,白月初按耐住想要丢掉的手。 ‘应该是过期的要不然就是加了料的‘白月初在心里暗暗嘀咕 ‘过期的话大不了闹肚子,如果是毒药的话...‘ 露出阴险得意的笑容,“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品尝的” “...”涂山雅雅看着白月初那副神情特别无语,‘这智障想做什么?‘ 看着白月初用纯质阳炎把牛奶加热,鸣人唇边好看的弧度拉长。 “看样子你挺喜欢喝的。” “是的,味道还不错。” 见鸣人眼睛微眯,脸上的笑意隐隐透出一丝坏孩子的顽性,她懂了。 看着跟怀了双胞胎一样的白月初靠在凳子上,嘴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 “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碰牛奶一口,这是真的喝到吐了,生不如死啊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白月初捂着因为臃肿的大肚子让他连起身的能力都没了。 “喝饱了就该干活了,蟑螂弟弟。”鸣人拉住女友的手,温和的笑容之下是为女友报仇的温柔。 ‘果然是。 臭蟑螂,不管你转世多少次,老娘的男人一直都在等着教训你呢。 只是你们为什么都有事瞒着我? 就连你也是。‘ “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雅雅?”鸣人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皱眉。 抬眸,那双只容下她的蓝眸紧张的看着她。 “想起了姐姐他们。” 拉着她的手握紧,“只要他们爱上彼此,就回来了。” “我想那一天不会太远。”手指轻轻抬起,示意她看过去。 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入目的是苏苏用手指对着白月初的大肚子比划着,脸上的表情震惊加好奇,可呆萌了。 而白月初从一副你别看我的生无可恋表情,到随便你怎么看的无奈。 “有没有觉得这样的红红姐过得更开心。” “你意思...” “就让他们一边为我们免费打工,一边培养感情吧。” “哼,现在知道跟老娘我腻腻歪歪了? 以前不是说是老娘我的哥哥,你这手放在什么地方?” 涂山雅雅瞥了一眼腰间的大手,翻了一个白眼。 “是哥哥啊。” 察觉到怀里的女友闹小情绪了,搂腰的手加了两分力道阻止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生气啦? 我话还没说完,是哥哥不假,不过是天天和你谈情说爱的情哥哥。 怎么样我的媳妇,这个回答还生不生气?” 轻轻刮了下她的秀鼻。 “谁说我生气了? 别听风就是雨。” 深知自己女人傲娇属性的鸣人轻咳一声压住唇边的笑容道“是是是,刚才哼唧的不是我媳妇,是一只小笨猪,还是一只又懒又好吃的...啊哟!” “说谁猪呢!” 涂山雅雅用手掐着鸣人腰间的肉,微微用力。 “不是小笨猪,是只小笨狐狸。” “还敢说! 看老娘抓到你非要好好收拾你!” 这一人一狐玩起了你追我赶的小游戏。 而另一边缓过来的白月初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成功的套路来了一个有‘实力‘的帮手。 “王富贵,快!这里就是龙湾了。” 白月初站在游艇上指挥着。 “要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不许叫我的名字!” “好吧,我记住了王富贵。” “叫我王少爷!” “好的,王富贵。” “本少爷不好好让你看看花儿怎么这么红,你不知道为什么!” 气急败坏的王富贵拿出新购买到的法宝准备和白月初干一架。 谁知游艇突生巨变,一个汹涌的海浪接着一个朝着他们而来。 “我凑,这是什么鬼天气!”抱住栏杆的王富贵破口大骂 “白痴,这一看就是妖怪作祟。 而且是个非常厉害的妖精。”白月初右手提着苏苏,警惕的看着前方。 ‘按容容老板准备的情报来看.. .‘“ 你应该就是此地的最强者_玉玲珑了?” “年纪不大,眼力不错。”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哦,东方月初的转世。”玉玲珑表示不认识,还是手下在耳边告知才知道谁是东方月初的。 “我还以为这边这个道士才是。千古第一人? 真是大放厥词。”语气中的不屑透出一丝厌恶 “喂喂,你这妖精是多没见识! 本少爷会是那种不入流的角色吗? 本少爷可是你们妖族都害怕的道门兵人王权富贵的转世,还是你活的太年轻不知道这威风霸气的名字?” “王权富贵? 没听过。 以你那微弱的法力也想与我为敌? 可笑。 就算千年前回到巅峰时期的的王权流芳本宫也不会放在眼里。” “王权流芳?”白月初头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喂,你知道这个人什么情况吗?” “我怎么知道,王权家最出名的就是我的前世,这王权流芳这种不入流的小角色本少爷怎么会记得。” “切! 是没能力查到吧。” “闭嘴! 你给本少爷瞧好了,只要一会儿的时间,本少爷就能知道这小角色的来历,连他的祖宗十八代叫什么都查得一清二楚!” 两个小时后。 “少爷,我们查阅了王权家的家谱,没有人叫王权流芳啊!” 白月初的妙计 “妖怪就是妖怪,妄图用谎话欺骗过本少爷,做梦!” 王富贵手握法宝朱雀和青龙语气极为嚣张的道。 “王权富贵的转世。 呵,果然渣渣堆只能出渣渣道士。 王权这个肮脏的家族除了王权流芳,都是些借用外物的弱鸡。” “喂喂喂,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本少爷真的要生气了! 别以为编出一个不存在的人来就能朝我们道盟泼脏水。 到时候可别怪本少爷不怜香惜玉,辣手摧花了!” 玉玲珑看着对方暴跳如雷的样子,轻蔑冷笑。 “你们有这么大的脸来让本宫撒谎骗人? 人族中肮脏之事比比皆是。 还真以为你们人族就是正义化身? 蠢东西。 倘若不信,尽管查千年前淤泥王权家其中一任家主是否叫王权名扬。” 王富贵被玉玲珑这霸气的回复说得一愣一愣的,还是在白月初的嫌弃话下才冷静下来,吩咐属下重新查阅家谱。 “千年前的家主... 找到了! 少爷,找到了! ##年,王权的家主叫王权名扬。” “所以,这王权流芳到底是谁?”王富贵和白月初同时疑惑道 “娘娘,为何您如此重视这个龙公主?”右使 “并不是本宫在怕她。 龙族一向有收藏珍宝的习惯,其中一样名为情剑,乃是敖烈的法宝。 传闻此剑威力不弱于王权剑。 而当年他们并未使用情剑作为续缘法宝。 由此本宫推断,情剑在龙公主的手上。” “可比王权剑的法宝?天地一剑王权家,除了神秘的傲来国还有虚空之泪,竟然还有此等法宝散落在外。”右使低头沉思 “传闻就算是普通人类得到情剑也可以一步登天,练成绝世剑法。 右使你说,这情剑是不是应当弄到手啊?” “自然。” 【呵,天地一剑王权家。 被法宝控制的人,这就是被你看中的? 你的眼光还是和当年如出一辙。 差劲。 天若有情天亦老。 千年前情剑借君手问世,千年后因果循环终再一现。 我早就说过,情,缘,非你我可控。 就算你左挑右选物色许久可用的人类,当今世上又有几人及君?】 远在南国和小龙女玩耍的猴三眉头紧蹙,“这令人心烦的声音,果然是你啊。” “小猴子,你在神叨叨的嘀咕什么啊?” “没什么,有一个蛤蟆飞过去了。” 【一个老妖怪变个傻子就想吃嫩草? 这么多年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闭嘴! 有你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吗?!” 【呵呵。】一声轻笑,明显的听出对方无视了他的气急败坏。 “笑个小笼包啊! 还不是他们家的人脾气随了那个家伙,又臭又硬!” (好啦。 你们俩兄弟至于每次一聊天就闹别扭吗? 这么久不见能不能都温柔些。) 就在二人抬杠的时候,一直偷偷听二人谈话的六耳传音插话了。 “二姐安好。” “话说,老四。 情剑出现已成定局,倒是你切莫忘了情剑已经封存千年之久。 按古书记载,此等有灵之剑唯有淬血开锋。” “这次黑狐的目的是敖烈吧。 咔嚓。”六耳拿起一个桃子吃着道 “果然所有事都瞒不过二姐的耳朵。” “唔,那倒没有。 比如那个叫漩涡鸣人的,一直都听不到他和雅雅姐的。 也难怪三弟会在他身上吃瘪啊。” “...”猴三 “闲聊到此为止。 二姐,我先行告退。” 那道成熟性感的声音消失。 “嘶! 又不喊我这个哥哥! 这混小子!”猴三咬着牙道 “哈哈,你总是说不过老四啊。 不过老四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你在王权和东方身上花费的功夫不少,却总是差那么一些啊。” “哼,他不过是运气好,比我先一步认识那个人罢了。”猴三表示不服 玉玲珑没有回答白月初几人的问题。 “真是的,明明可以好好说话解决问题,偏偏一个个的喜欢我用武力解决。”白月初拿出木筷,变成了一根红棍,指向玉玲珑。 “这棍法...原来是死猴子们的人啊。 那么...我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就在白月初以为对方被吓得露出震惊表情会立马认输的时候,玉玲珑最后的一句话让他心中一颤。 到最后,游艇上的人化为流星鼻青脸肿的被丢出了龙湾。 “白月初你特么放水,你怎么不用虚空之泪!?”王富贵 “你个大傻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放水了? 这龙女的妖力如此强盛,我的纯质阳炎被压制不说,虚空之泪根本来不及召唤。 我怎么有种被大老板和容老板坑的感觉? 这妖怪的实力应当跟大老板差不多级别吧。” “那我们就这样放弃?实在不甘心啊!”王富贵握拳 “放弃? 作为最强红线仙组合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白月初想起涂山中被带回来的龟丞相露出笑容 “道士哥哥这是想到了什么?感觉笑得好阴险的样子。”苏苏捂着小嘴看着白月初嘀咕道 涂山,龟丞相本就来到异地心十分忐忑。 然后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白月初,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 几分钟后。 白月初丢掉手中黑白相间的胡须,“最好如实交代哦~” “老夫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来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 “这这这...或许八殿下是想起了当年的事,这才拒绝续缘吧。” “赶紧说。” “这个明珠姑娘就是害死三殿下之人的转世啊。” “喂老头,你的意思是敖烈爱上了害死自己哥哥的转世? 这么狗血的剧情,电视里才出现吧。”王富贵一脸的不信任 “你们的三殿下到底为何而死? 别藏着掖着,把你知道的从头到尾说完!”白月初左手上出现一团火 “此事说来话长了...” “说重点!”白月初和王富贵同时不耐烦的打断他 “这得从三殿下喜欢去人间玩耍开始说起...” . “听起来就是你们的殿下见色起意,想要霸王硬上弓,谁知被人打死。 真是活该。”王富贵不屑的道 “休要胡言! 殿下虽然顽劣却也不是那种强抢民女的人。 更别说龙宫中貌美的女子比比皆是,殿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既然续缘成功那就说明互相喜欢,若是因为这个问题而逃避,那我倒是有个办法。” “白月初你快说什么办法?!” “假扮黑狐抓走姜明珠,让敖烈来赎人。” “你个白痴这时候英雄救美也没用!”王富贵翻了个白眼 “以你的智商是不会明白我的策略滴。” 另一边,“白月初抓那个女人做什么?” 看着怀里的女友不解的皱眉,轻轻在她眉间亲了几下。 “想不通就问我,别老皱眉。 若是没爱敖烈又怎么会如此恨她? 我想白月初是想试试敖烈对她的爱意有没有压过恨意。” 南国公主 “你们真的当我是傻子吗?” 就在白月初和王富贵怀疑敖烈真的恨到巴不得对方死的时候,敖烈出现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涂山狐族没告诉你们凡水族都可为我们龙族传递消息吗? 涂山想要弄虚作假不也多查查资料,真是贻笑大方。” “啧啧,难怪见到喜欢的人遇难也无动于衷,原来是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而另一边,上官明珠被绑成粽子一样带走。 “喂喂喂,我们可是正经的红线仙,弄虚作假这种事根本不存在滴,虽然有些手段不太讨客人们喜欢。” 白月初听见敖烈质疑涂山的信誉开口解释。 “任你百般狡辩,本殿下都不会相信。” 南国内。 欢都落兰看着远处那望着墓碑出神的皇叔问出了好奇已久的问题。 “皇婶儿,为何傲雪姐姐的碑和其他人不同?” 想起那由石头做成的剑碑道。 “那是因为傲雪那丫头比起我们南国引以为傲的毒术来,更喜欢剑术。” “哎。” 毒婆子的一声叹息又引得这南国公主发问。 “既然如此,为何皇叔这么讨厌用剑的人?傲雪姐姐不是你们的义女吗?” “公主有所不知,正因为傲雪这丫头,老头子他才如此痛恨和悔恨啊。” “为何这么说?” “哎,也正是这千年前的事,让老头子他一直处于悔恨中啊,因为傲雪的死跟老头子脱不了干系。” 闻言欢都落兰不解的皱眉。 红梅傲雪这个名字的主人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却也曾听过。 听说是皇叔所认的干女儿,因为在军事上的天赋不输南国内的将军,被父皇特封为公主。 毒婆子缓缓道来。 一千年多年前,毒老子的八拜之交在病逝前将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他。 自此红梅傲雪成为毒老子俩口子的干女儿,对她二人从未藏私,犹如亲女一样对待。 幼时生怕她因为生父的事自闭,还特意寻来在中原流行的武侠话本。 谁料这武侠话本却让红梅傲雪迷上了剑术,亦是日后她命中劫数的开始。 听闻中原剑术是为最强,红梅傲雪那蠢蠢欲动的心思被毒老子看破。 只是近期人族道士因为王权家越发的嚣张,傲雪那丫头虽然剑术在南国数一数二,终究比不上中原人士。 思罢。 毒老子想起数月前从中原只身一人而来的一名剑客。 起初总会对外人设防,但毒老子通过自己几月来的观察认为对方不是歹人后将二人叫在了一起。 “哎,当时傲雪那丫头气势凌人的就跟那人打了起来,最后傲雪败了。 从此傲雪跟着那人学习中原的剑术。” “只是我和老头子都没想到的是,那一向从不为他人而活的傲雪竟然爱上了经常惹她生气的他。” “红梅傲雪...人如其名,只是红梅再是孤寒独立终究是花,而花总会被人采下的那天。 傲雪姐姐是遇到她命中的克星了吧。”欢都落兰想起了自己的那个他落寞的道 “的确是克星。 否则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毒婆子的话让欢都落兰回过神来,“怎么了?” “谁也没想到傲雪喜欢的那个人竟然是那群道士派来的探子,就是因为惧怕你爹的万毒之体而潜伏在南国。 傲雪就像雪山上的红梅,宁可被风雪砸弯了腰也不肯服输,又如何能够忍受自己喜欢的人接近她只是虚情假意,为了对付皇上呢?” “她单枪匹马追到了中原。 没多久我和老头子就发现傲雪的双生蛊死了。” “双生蛊,一只寄宿主人的身上,一只在安全的地方,因为有主人的心头血于各种奇珍喂养,若是其中一只突然死了...也就代表主人已经道消身陨了。 是那个狗贼杀了傲雪姐姐吗?” “不知道。 因为就连那人到底是谁家的探子我们都没查到,仿佛消失一般。” “那封揭露狗贼底细的信只有傲雪那丫头看到了。 而我们所知晓的也不过是那人是个化名流芳的剑客,从他的剑术看应在人族年轻一辈中为翘首,但,却没有这个人。 或许...就连样貌也是假的吧。” “老头子一直在自责,若是当初没有轻信那小子,不让傲雪认识他或许傲雪也不会英年早逝,兴许如今已是剑道翘首了。” 龙湾。 “八弟,你还是那么在乎她啊,即便如此也要等我给你的限期满才回来吗? 这剑寄放我这里这么久,是打算永久封存吗? ” 就在玉玲珑陷入自己的回忆中时,一个声音将她唤醒。 从属下胖头鱼得知鸣人准备以龟丞相的命要挟时,玉玲珑气得牙齿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全力加速。 准备帮白痴狐狸好好教训一下她的男人。 只不过,出了龙湾不久,她猛的停住。 回过头“该死,调虎离山!” 而用影分#身盗走情剑后,鸣人迅速按涂山容容的计划将情剑交给了妖力降低的颜如玉。 鼻青脸肿的颜如玉回来的时候,黑狐已经中计将装有情剑的盒子从颜如玉手里抢走。 “容容,为何让他骗那个白痴龙?”涂山雅雅抬眸看着正在翻阅南国杂记的涂山容容 “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千年前的情剑问世和敖烈脱不了干系。 那个先不提,我倒是发现点有趣的东西。” “千年前的王权一族说谦虚点年轻一辈也至少有几个能看的。 可是自从一场古怪的病,有潜力的苗子几乎灭绝,年轻一辈就只剩下王权名扬这个下代继承人能压制众妖。 似乎是那场怪病的原因,王权名扬再未让王权剑离他身旁。 而同样的时间,南国公主逝世。” “再思索玉玲珑口中的王权流芳,我们离千年前的秘密越来越近了。”搁下册子,涂山容容抬起褐眸。 “雅雅姐,依照你对玉玲珑的了解,你觉得她真的会这么笨到现在还没来涂山找你算账?” “你的意思...” “别忘了,她曾经可是龙湾继承人之一啊。” ‘玉玲珑,你不肯告诉雅雅姐当年之事的原因是因为牵扯到你不愿意提及的人吗? 莫非真是那个人?‘ 情剑解封 “上辈子的仇没必要放在现在吧?更何况你不是去了苦情树申请续缘吗?” “本殿下从未说过是因为那件事。 所谓的续缘不过是你们为了那个人而编造的谎言罢了。 转世续缘法则,是必须相爱的人和妖说出续缘誓言和我愿意那三个字。 那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成功? 更别说她不爱我!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她亲口对我所说的话。” 在白月初等人的死缠烂打下,敖烈为了证明涂山的‘卑劣‘回忆起了当年的事。 即使再累再苦都没解开封印和透露自己身份的敖烈,站在河边。 拱手,弯腰。 “各位水族朋友,我是东海龙王第八子敖烈。 今日有事相求。” “八殿下,你先说说什么事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敖烈抬头见到一条暗红色的鱼盯着他,“敖烈欲去迎娶心爱之人,奈何囊中羞涩。” “各位放心,敖烈不会忘记各位的。” 河中的水族长老们略微思考后,答应了。 反正有的族人也会被人类抓走,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敖烈提着两大桶的鱼虾前往集市售卖。 集市散场,带着怀里所有的钱走向卖成婚东西的店铺。 如今有多期待,在第二天就有多不敢置信。 提着聘礼的敖烈紧张的来到明珠家的路上。 看着反方向离去的迎亲队伍看了看手中的简陋聘礼,暗暗下定决心‘明珠,等我,我敖烈发誓,只要你答应嫁给我,会一生对你好。‘ 当敖烈来到明珠家时,看到四周邻居们纷纷在向明珠爹道喜。 当得知刚才花轿里的人是自己所爱之人的敖烈,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 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你忘了明珠吧,她大喜之日...” “是不是你逼明珠嫁人的?!” 敖烈无视了他的话,满脑海里只有心爱的人要嫁人了,嫁的却是别人。 姜子欣看着敖烈这样,走向前“敖大哥,姐姐她是心甘情愿嫁给那个大少爷的。” 随着那句话,敖烈看到了地上连根拔起的果苗。 “不可能! 我不相信! 明明她喜欢我,我也爱她。 我要去找她! 我要她亲口说,一定是你们逼她的! 我要救她出来,对!救明珠!” 敖烈转身拼尽全力追赶着。 他有些慌乱,不单单是因为心爱之人下嫁他人的消息。 精心收拾的衣物开始变得凌乱,却没有心思整理。 等他赶到的时候,已经临近拜堂。 他从屋顶跳进去,打晕了丫鬟和喜婆。 “明珠,我来带你离开。”深情的看着她,红色的盖头绣着一对鸳鸯阻碍了二人的视线。 沉默了一瞬。 盖头被新娘取下。 如果那冰冷嫌弃的眼神刺痛了敖烈的心,那么接下来的话粉碎了他那充满姜明珠的心。 “你怎么来了? 果然还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明珠,别闹了。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乖,就算我哪里做得不好,我们离开这里再说。” 在爱情面前卑微的低头哄她,换来的是耳边的嘲讽笑声。 “呵。 你该不会以为本姑娘真的喜欢你这个穷小子吧?” “你想要的给我时间,我都会给你!”敖烈 “白日做梦吧。 你现在连一个小小的果子都买不起,你瞧... 这是我未来的相公买的,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哪里还需要跟你一起受苦,种果树,可笑!”姜明珠拿起身旁的紫红果背对着敖烈道 “所以,你拔掉了那些果苗? 姜明珠你如果真的不爱我就转过身来!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谎言构成的! 你敢吗?” “哎,算了,看你被我骗得这么惨的样子,我就把这块玉还给你吧。” 姜明珠从怀里掏出原本属于敖烈的玉。 转过身。 抬头,看着他微红的双眼。 一字一句的道“从破庙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骗你。” “为的不过是在出嫁前得到一个免费的劳动力罢了。” “反正我也成了有钱人家的少夫人,这种玉我以后多的事。”将玉放在桌上。 敖烈走上前盯着玉,握紧拳头。 “一块没人要的玉,留它有什么用?!”拿起玉猛的往地下一摔。 玉碎成几块。 亦如他的心。 听着外面的声响,距离拜堂时间越来越短。 “今天是姜小姐你的大喜之日,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敖烈就不耽误你了。 你尽管放心,在下就算再没脸没皮也不会纠缠一个妇人!” 挺直身,原路返回。 疯狂的奔跑,直到停在一棵大树下。 “噗!” 吐出一口血来。 坚强无所谓的伪装,在这一刻破灭。 此刻的敖烈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东西。 酒。 敖烈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可万万没想到,他被一群道士所包围。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妖?” “怕什么,不想长生了? 只要得到这小子的心口处的鳞片就可以增加不少寿命! 至少几百年呢!” “那个女人可是说了,这妖怪状态不好,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 “就是! 这妖怪身上的血肉听说也可以增加法力呢!” 那些人的目光如果狮子看到了羔羊一般眼馋且凶狠。 那句那个女人,吸引了敖烈的注意力,让他想到了失魂落魄找酒喝时,姜子欣说的话。 ‘姐姐她从小到大就以骗人为目的! 她早就知道你是妖怪了! 你在叔叔药里加你身上鳞片的时候,你真的以为没人发现吗?!‘ 另一个画面,是苦情树下,她因为伤势太重,面对自己的许愿誓言无法回答。 或许当时只会奢望吧,她都不爱我,就算能回应那三个字,想必也是成不了的吧。 回到现实世界。 在暗中看戏的涂山雅雅看着远处,白衣似雪的长袍,墨黑的长发被一根蓝色的发带束缚,浑身散发煞气的男子道“这家伙是个对手。” “真是没想到,仅仅是现世就风起云涌,天地变色。 比起号称可斩一切的王权剑似乎不遑多让啊。”涂山容容睁开眼打量着他 “什么情况啊!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人!?”王富贵满是疑惑 “不对,这是魂魄,不!刚才一道白光从那冒牌货身上传出,这家伙就出现了。 难道...这是仅存在传说中里的剑灵?”白月初看着突然冒出来救下敖烈二人的男子 “你...”明珠 “你是?”敖烈 “二位好久不见,还有...恩公。” “这是剑灵?难怪感觉他似剑似人,仅仅是看着都感受到那强大到使人压抑的剑气。”清瞳 “公主这...这是?”被带出来的龟丞相 “的确有些日子没见了,千年不见,你现在连本宫也要小心应付了。” “也好。 现在的人太没见识了,以为道门兵人就是剑道之首。 不如你让他们开开眼?,你觉得如何,王权流芳?” 惊鸿一剑,不晓流芳。 “王权流芳??!” 白月初和王富贵对视一眼,眼前这突然出现的男子竟然就是龙公主口中的剑道高手。 “不对啊!按照龙公主所说这个人是千年前存在的人物,为何能以这种形态存在世间千年之久? 这不科学啊! 以本少爷优秀的道盟知识来看根本不可能做到啊!” “的确,若是王权家有此等本事,当年的王权家怕是早就称霸人族了。”白月初将手放在下巴处,紧盯着对方。 “王权...? 即便这么久了,王权的威慑还如此之大吗? 呵,也对,有父亲在,王权岂有衰弱之时。” 听见王权二字,身子微僵,俊俏的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恩公之命,流芳怎会不从?” 随着话落,煞气骤然消失,微微抬头看向天空,似乎在透过云层在看着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说了几句云里雾里的话就变得跟普通人差不多了?”王富贵以为对方要出大招,结果啥也没出现。 “虚张声势?”白月初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呵呵,看起来的确有意思啊。”心中隐隐有猜测的涂山容容看向天空。 “嗯?这种感觉...难不成?”涂山雅雅看了看身旁的男友,鸣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变得凝重起来。 远处,躲在云层中的某人心中有些不安。 ‘这种感觉是...?‘ 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朝右侧瞬移了一步。 然而下一瞬间,盔甲裂开而来,血从胸口处渗出,红梅染画。 指尖泛起白光。 看着差点被一剑击中要害的伤口,“世人皆知王权,未闻流芳之名。 此等实力,难怪你会出手相助。 只是可惜, 昙花虽美仅能一现。” “这家伙...”涂山雅雅瞪大了眼睛 “好强,明明没看到他出手,但是我感受到他的剑气穿过空间,甚至... 破开了很远地方的禁制。”鸣人 “抱歉恩公,让那暗中的贼子逃掉了。”王权流芳抱拳致歉道。 “无妨,好好珍惜现在吧。”龙公主看着魂魄变得有些透明的他。 “谢恩公。”王权流芳转身看向那把白色的短剑。 和他出现之时一样,因为敖烈的血和二人的真情泪,解开了封印,锈迹也随之消失。 那双清冷的眸子,在触到短剑时变得无比温柔。 握着剑,“阿雪,已经千年了,我好想你。” 白光闪现。 看着着深蓝色边疆服饰的女子,泪情不自禁的流下。 就在泪划过脸颊的时候,一双手轻轻擦拭泪珠。 “我是在做梦吗? 还能和你相见,你怎么... 你这个蠢东西,你不是一向聪明绝顶吗?! 不是让你逃走吗?! 为什么你到最后都不听我的话呢? 你这样做...”突然意识到自己早该死去,而自己的恋人也已经逝去的她不停地捶打他的胸口。 “你若不在,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何况,终究是我害了你,你若不认识我又怎么会香消玉殒? 再说当年我也听了你的话,度日如年的活着。” 一千多年前,人族与妖族势如水火,尤其是人族第一世家王权更是嫉妖如仇。 在人们眼中都以身为王权家的人为荣,小到仆人都是如此,除却我们母子俩。 那如枷锁一样束缚我人生的两个字,让我厌恶到了极致,就因为这自命不凡的王权家,让我失去了最爱的两个女人。 王权家。 “兄长...” “闭嘴!谁许你叫本少爷兄长,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所生的废物罢了。 记住以后叫我大少爷!” 被推倒在地,看着远处的父亲冷冷的目光,那嫌弃的眼神。 其它人众星捧月般的追随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那一刻,仅有七岁的他红了眼,气呼呼的跑回那简陋的小院。 金枝玉叶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眨眼间就明白了。 “芳儿,可是又被哥哥欺负了?” 走向前,轻抚儿子的头。 “娘亲,我是不是废物? 明明都是父亲的儿子,为什么我这么差劲? 每次一到剑术考试我就...”一边抹着脸上的眼泪,一边抱怨着? “是为娘的对不起你。” “这又不关娘亲你的事,是儿子太笨了,丢了娘亲你的脸。” “芳儿,你听娘说。 你已经七岁了,也该知道这家族其中的险恶了。” “?”不解的抬头看着自己的娘亲,然而下一句话让他小小的脑袋不够用了。 “你每次考试都突然无力,浑身不舒服,是为娘做的手脚。” “?!!” “我儿天赋异禀,又怎会只是文弱书生的体质。 只是...为娘想保护你。 比起什么名扬天下,流芳百世,为娘的只想你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娶妻生子。” “娘亲...” “你父亲的野心从你和大少爷的名字就能看出来。 为娘是你父亲的第十一个姨娘,你可还记得你当初问的为什么只有大少爷这一个哥哥?” 想起那不容置疑的声音,‘从今天起他叫流芳,王权流芳。‘ “记得,娘亲不是说是老天爷决定好的吗?” “你那些未出世的哥哥姐姐们都被你父亲的原配弄死了,而你也是为娘因幼时得到的一本古医书而存活下来。” 那一天,那瘦弱的少年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又一次家族考试。 “废物! 杖五十,今天不许吃饭!” 王权御天不耐烦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过目不忘,第一才女的儿子... 若不是自己只有两个孩子,真的想亲手将这个废物赶出去。‘ 听着那无情的话,学会不再抬眸看那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 ‘父亲,为了你的优质继承人,你强纳了母亲为妾。 或许在你眼中,我们只是你完成目标的工具罢了。 此后,王权家只剩了一名少爷,王权名扬。 一个连自己的师弟们都打不过的废物,王权流芳。 十年后,一名背着长剑的男子站在墓碑前。 充满补丁的道袍随风飘扬。 “娘亲,家主下令让我们这些闲杂人等赶赴南国打探消息。 只是...他再不好终究是我父亲,让儿子再等一些时日再离开吧。” 墓碑上没有一个字,只画了一片金色的叶子。 流雪之殇 在前往南国的路上,一行人面露忧色的走过。 这些人就是不甘心沦为探子,却不得不听令于家主而乔装打扮的王权族人。 而在他们身后,几米开外的地方,一名戴着斗笠穿着布衣的男子不慌不忙的走着。 即使肩上还有着扛着货物,那隐藏在斗笠下的脸上却满是悠哉之色。 左手轻轻揭起斗笠的一边,看向来处的方向,‘这个时候父亲您又在...教导继承人吧。‘ ‘罢了,就当来南国玩玩,离开那个牢笼一段时间总比像没有翅膀的鸟好。‘ 三年后。 宽阔的草原上。 一名妙龄女子正跟着一个着蓝色边疆服饰的男子学剑,一招一式,如同复制的行云流水般好看。 突然! 剑锋一转,男子的剑划过女子的身旁,还好女子反应够快,横剑抵挡。 “噌...噌...噌” 二人没一会儿就过了十来招。 就在女子唇边带笑的时候,男子的剑突然上提,直刺女子的面门。 突然的变招让女子猝不及防,心慌之下,居然连手中的剑也被对方手指一弹打落在身后远处。 就在女子触及大树以为自己快没命之时,剑刺进她脸庞的大树,他唇边带笑“如何你又输了。” 女子闻言心中的火蹭的一下窜了起来。 “阴险小人!有你这样直直的冲脸来的吗?!” “奥?我看看,啧啧,这不是依旧漂亮吗? 放心完美无瑕,一样动人心弦的美。” 手指轻挑女子的下巴。 “呵呵,当真?” 笑脸迷人,让他微微失神。 不等对方回答,一把匕首从怀里拿出,却被对方轻松截住。 “这种小人行径,果然古人不欺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红梅傲雪绝不眨眼!” “何必说得这么严重,教你这么久,也该称我一声师父吧?” “小人也配有我这么漂亮的徒弟?”红梅傲雪见他松开手捂嘴轻笑道 “师父是小人,那么你又是什么呢?” “莫非是狗贼?奸贼?还是...?”自然而然的躺在了草地上 “自然是小人的心上人。”见他抬头眉头轻皱 ,接着道“你们中原文化不是常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是小人我是女子,岂不是般配得紧?”说着说着,将头放在了他的肩头。 “公主你这玩笑开大了。” “你说我在开玩笑?”猛的抬头看着他,“难道你对我不是真的?那你为何每日按时来教我剑法?” “皇叔待我有恩,何况你们也给我酬劳,教你剑法很公平。” “不可能! 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懂我的心意的! 我不在乎你是外族人,也不在乎你富贵还是贫穷! 说!是不是你在中原早已经娶妻生子?!还是你嫌弃我是边疆之人,亦或者是嫌弃我不会舞文弄墨,只会行军打仗弄兵器?” 越在意一个人就会越迷失自己,高傲如她此刻也慌了神,拔剑相问。 “唉,我只身一人前来南国就是因为喜欢这里的自由,不成想,堂堂的南国公主为一个区区的我而失去了那份潇洒?” “少臭不要脸的!别以为本公主对你有好感你就无法无天了,谁离开谁会受不了还不一定呢!” 现实,二人相视一笑,红梅傲雪用手轻抚他的下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们中原的衣服穿在你身上真的很好看。 “等等,虽然很冒昧,但请告诉我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能以这种方式活到这么久?!” 面对白月初等人的问题,他犹豫了,因为时间太短了,他想多和自己的爱人多待一会儿。 “我也很想知道呢,想知道我的流芳经历了什么才能在那时候如此悲痛欲绝。”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果然不假。‘涂山容容睁开眼睛看着二人 他再次回忆起从前,毒老子等人以为他们二人见面就是通过他引荐的,其实不然。 二人见面是在一间铁匠铺里。 因为两把短剑而起了争执。 两把普通的剑,是的,并非法宝。 说起来也是其中的故事吸引了二人。 按照南国规矩,先到者先得,流芳已经交了定金,只是差点银子所以才今日取剑。 红梅傲雪如何不知规矩,只是她很中意这两把看似平凡无奇的剑,所以她堵在门口执意要高价买走,高价买不到,那就用武力镇压,于是她用激将法,成功了。 红梅傲雪却不知道,流芳只是为了减少麻烦,所以才答应比试。 红梅傲雪剑法一心得剑攻势猛烈,流芳却是轻灵型,右手上的剑随着主人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不断挽出好看的剑花。 “都是花架子,看本公主的天女散花!” 求胜心切的她下意识加上了一部分妖力,“完了!” 就在她准备收回妖力,做好心理准备受伤的时候,面前的一幕却让她震惊。 面前那穿着补丁衣服的男人,第一回没有用那看似花架子的招式,干脆凌厉的一招制敌。 她败了。 “你居然是左撇子!” 这也是后来为何二人再次见面红梅傲雪就开打的原因。 流芳一直以为自己这个探子是个摆设,谁知道几年过去他成了那一批最后的探子,而他却陷入了两难之境。 热脸贴冷屁股的亲情和随时会因为身份而扼杀的爱情,他好难。 所以他不敢回应,一身傲骨的他也不得不装作不知情,学着懦弱给他们看。 后来,他收到消息家主病重,迟疑的看了一眼红梅傲雪所在的方向后没有留下一字一话离去,他以为很快就能回来,毕竟这里除了父亲他再无其他的牵挂了。 面对他的是王权名扬的镇压,以及禁闭。 红梅傲雪得到消息,心爱之人居然是王权家的探子,立马赶赴王权家,不成想这是圈套,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抓。 不过好在她除了剑法之外,还会毒术,所以他们也只是敢囚禁于她。 更何况,她的作用还挺大的,比如南国的那些老家伙,以及让她和那个废物族人自相残杀,自己可以提前执掌王权剑。 夜总会过去,可是天亮之后也许面对的是深入骨髓的痛。 那一夜,他带着她手持两把短剑杀出了重围,却听见了王权名扬手持王权剑下达命令,“家主有令,勾结妖族者格杀勿论!给我杀!” 王权名扬满脸杀气,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废物弟弟居然藏得这么深,居然是个左撇子,而且中毒这么久居然还能运用道法。 ‘所以,绝不能让他活下去! 只要这两个人死了,谁还会知道父亲真正的命令是什么?‘ 王权秘闻 原本赏心悦目的竹林现在满是肃杀的气息,鸟儿们早被吓得远离了自己的家。 如果可以重来,王权名扬依旧会选择杀掉他,但绝对不是这种局面。 他赢了? 他抬头,脸上是汗水还是雨水? 他没出声,握着王权剑的手更加紧。 白色的靴子上沾满了血雨的水,他下意识的挪开了视线。 “毫无法力,坠入悬崖,还能活吗?” 一人一剑看着不见底的悬崖深处,这一站就是一天一夜。 干裂的唇感受到清晨露珠,目光变得更加冷冽,“死无对证,那么就再帮我一次吧,我那所谓的弟弟。” 画面一转,是老乞丐看着屋里的炕发呆,迟疑了一瞬后从炕洞里拿出了两把生锈的短剑。 “呵,多少年没听过人和妖在一起的故事了。”嘴边满是回忆的笑。 “颓废苟活了半生,看到他们想起了曾经的你我,我们的爱有错吗? 我认为没有,可是只是我们认为,所以他们就是见证我们爱情的开始。 ” 他记得红梅傲雪想看他穿武侠话本里白衣大侠的样子,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去找合适的衣服了,只能凑合这一身乞丐服救人了。 一手一剑,这两把早已锈迹斑斑的短剑在主人的手上发挥出了难以想象的实力。 “你...你不是...” “如果还想嫁给你真正想嫁的人,就跟我走。” “你到底是谁?!” 努力跟在身后的她看着用生锈的剑一剑一个的狠人,问出了灵魂深处的疑问。 “吾名王权....流芳。” “王权?!” “完了,完了,我们居然跟王权家的人作对....” “饶命啊!” “啊~” “他们都已经求饶了,就算了吧,敖烈他....” “他们必须死。”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引起了众怒。 王权流芳打得越来越吃力,刚才大意并且被王权二字吓着的道士们恢复了信心。 “原来不过是装腔作势的家伙,我说王权家的人怎么可能穿得跟乞丐一样,而且毫无法术根基!” “你...难道...” 血从嘴边溢出,“呵,谁说必须有法力才能杀得出去?” “当年没做到,现在的我也必须做到!” “噌!” 一剑惊艳了众人,死可能就是这么一瞬间。 半跪在地上,他成功的突破了到了一种别人难以体会到的境界,但他们说的没错,这副身体承受不起,所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看着为爱奔跑的她,此刻的王权流芳无比悔恨‘难道他们的结局也要像我和阿雪一样悲剧和不耻收场吗?’ “哎哟喂,你这幅模样可不像是顶尖剑术师啊。” “说起来还真有意思,你教我这剑法,我救你怎么样啊,这笔交易很值哦~” 入目的是紫色的衣角。 “紫衣?听上去有点风骚啊,一个大男人穿紫色的衣服。”王富贵小声嘀咕,却感受到背后一凉。 “呵呵,看来跟我所想差不多啊,仅仅是说了一句紫衣,就让她动怒,足以看来无论紫衣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人,这紫衣人也必定是你的心结所在啊。” “笨蛋,当年你哪有没有杀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中了毒,当年的你怎么会败在那个卑鄙小人的手上。 更别说当年的你没有一样好法宝,仅仅靠这两把短剑带着我硬接王权剑。” 红梅傲雪钦慕看着他道“我红梅傲雪眼光果然不错,我的情郎是世间最优秀的男儿。” 那一战来得太突然。 王权名扬以为我恨流芳欺骗我,恨他是探子,其实不然,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对我是不是真心,所以一人赶来王权的地盘。 出卖流芳的人,其实他也猜到了,是从小被他母亲带大的侍女,二人只相差两岁。 因为从小长大,再加上母亲出钱买的她,所以告诉了她真正的去向,以免她担忧,却想不到短短的几个月就因为排挤她选择了背叛。 也不对,算不上背叛,毕竟人走茶凉,不过是识时务而已。 流芳逃出来的时候杀了那个叫留画的侍女,大概是因为害了我俩吧,他总是这样,看似冷漠无情,实则是个烂好人,可是好人也是有底线的。 他说,他深爱着两个女人。 当时我还吃醋了,后来,在被关的时候,侍女的套话,我才明白原来,他说的是两种不同的爱,亲情和爱情,他深爱着我。 为了我违背了家族的命令,背叛了他的父亲。 王权名扬那个卑鄙小人带着王权剑而来,也就意味着流芳的父亲放弃了他,可是看着他笑着流泪,那句“从未拿起,何来放下,疯魔不为王权,只为我的阿雪。” 从没有得到过父爱,所以他只是流泪,满身煞气的出剑。 为了护我,撕碎衣服绑着我的腰间,只是他早已中了散功之毒。 只因为他幼时被自己的母亲以身体不好为由泡过无数次药澡,因为是母亲自己出门采摘他一次也没拒绝过,哪怕痛苦得咬破了唇。 这药澡让他有了一定的抗毒性,延缓了毒性的蔓延。 但,毒就是毒,我没有万毒之体,散功之毒我解不了。 左手为戈,右手为止。 “勾结妖物,残害同门,你们退下,让我用王权剑来清理门户!” “你快逃,你手上没有一件法宝,我们两个人是逃不出去的!”看着他为自己大开杀戒的样子,红梅傲雪心痛不已。 “没有法宝,有这夫妻剑,就算是王权剑我也有信心一战。” ......... “对不起阿雪,我败了。” “不,你没输,你没有败给王权名扬,也没有输在王权剑下,若你没有中毒,他们怎么哪一个是你的对手。” “我的流芳,永别了。” “不!” “答应我,活下去,为了我活下去!” “大少爷你做什么?!” “你疯了,连自己人也....” 王权名扬因为红梅傲雪以妖丹受伤,“只有杀掉你们,才能让...” “这所谓的‘真相’呈现在我父亲的面前啊。” “所以,你们千万别怨我,怪就怪在你们非要跟来,反正来都来了,就一起成为我的人吧,死人才能对我忠心不二。” 这辈子就在一起挺好 “当年多亏恩公出手,我等才能达成心愿。” “心愿?什么心愿,你们都死了,还有什么可高兴的?难道可以重生? 涂山的转世续缘之法?”白月初摸着下巴越发的疑惑,如果他们真的来过涂山许愿为何二老板没有提示过他。 “我们的爱缺了一份运气所以不能圆满,不过我们...” “从不后悔。”红梅傲雪接过话来,“早就说过了,自爆妖丹无路可活,只是苦了你。” “灰飞烟灭换这一刻,该怎么说你呢,明明可以颠覆王权家的你。”玲珑 “哪里来的苦,千年的守候,万劫不复,对我来说不过是黄泉路上少了未来罢了。 而我要做的是,当年一直没做的事。” “你想听王权家后来的事吗?要知道你们的那一战王权家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玲珑 “闲杂人等的事对我来说不重要了。”王权流芳轻笑,视线从没离开他的阿雪。 “喂喂喂,大哥你死了不在乎当年,我们还很好奇当年的王权家到底怎么了?!所以,龙公主快说吧!”王富贵表示故事没听完抗议着 “你也听一下吧,那个抛弃你的人渣最后的下场。” 千年前的王权家。 “父亲,儿子回来了。” “为何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 “儿子中了圈套,那个妖女毒功太厉害了,他们...” “所以你一个人逃了回来?” 面对那冰冷的目光,王权名扬立即下跪“不,儿子拼尽全力将二人诛杀,只是妖女自爆妖丹...二人尸骨无存,就连师兄弟他们也...” “父亲,您还想带回他来重新教导,您知道吗,他大开杀戒的时候有多么的无情! 那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啊,我们下手都留有余地才会只剩下我一个。 不如...儿子也...反正话也带到了,儿子也没脸活下去了。” 拔出王权剑,装作一副要横剑自刎的样子。 “哐当”的一声,剑被打落,“够了,你难道还想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把安葬费发送下去,好好补偿他们。 先下去吧。 等等,把消息发出去,就说他们生了病。” 从不怀疑自己的儿子名扬会骗他,所以在他察觉自己中毒的时候才会如此气愤。 “你...为...什..么连...你爹....我也....” “怪就怪父亲太精明了,太多疑了。 听到我连续七晚睡不好杀了七个下人侍候我的就起了疑心。 你猜的没错,我啊,在害怕,因为我没有王权剑,打不过那个王权流芳。 他是个左撇子,多可怕的天赋啊,所以我每夜都在做噩梦。 但是王权剑只有认可后的家主才能执掌,可是等你百年之后,那不是黄花菜凉了又凉吗? 父亲你性本薄凉,如果等你知晓一切,那不就晚了?” “放心,我筹谋这么久,用的毒已经让父亲您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您也别担心儿子会被长老们怀疑,您别忘了前些日子您说的怪病,所以没人会怀疑到我这 个孝顺有天赋的继承人身上,另外,您驾鹤西去之后我也能睡个好觉了。” 手抚摸着剑身,眼中满是贪婪。 “天赋再强,还不是得靠这法宝。 王权在手,谁奈我何!” “嗯?刚才那招...”六耳看着自己不小心掉落在地的桃子,“似乎伤得不轻啊。”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为何龙公主你知道当年之事,要知道这可谓是王权丑闻,不应该啊...” “正好认识一个百晓通,能知不少密辛。” “话说回来,你真的不后悔吗?要知道你和她在一起就会失去继承王位的资格。”玲珑看着相依的二人再次提出质疑 “小五,你忘了。” “你...你...”玲珑看着他浑身颤抖,那副笑容似曾相识。 “你是八弟还是...” “敖腾既是敖烈,敖烈却不是敖腾。 父王母后费尽心思将我重生,可是缘分如何斩得断? 我当年究竟为何会死,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只是觉得王位本该属于我而一直都不肯面对现实罢了。” 原来当年害死敖腾的并非明珠,而是另有其人。 “爱不是占有,而是让对方幸福。 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是个称职的王,小五,认清现实吧,你也该...” “就像你放不下那个人一样,我亦是如此。” “够了! 王兄... 小五想再听你喊一声...”含泪看着敖烈 “玲珑” “那什么珠,你成功了,又一次拐走了我的王兄。 这把情剑本就是王权流芳那小子赠给你们的,另外你们的许愿法宝注定了我的王兄再也回不来了。 以后还是唤你名字吧。” 明珠和敖烈双手相握,二人袒露心声,随着真情一吻,续缘成功,但龙鳞并没有在明珠身上消失,而敖烈似乎早已知情。 “看来发生了不少事,你打算...咳”红梅傲雪说起二人的事罕见的脸红了 牵起她的手,一身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其实...千年前夺剑的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了,咳...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什么甜言蜜语,也多亏了恩公,否则你我岂能再见,更别说还能如此体面的向你陈情。” “海誓山盟也不及我喜欢你,聆听你的声音是一种幸福,能被你喜欢是激动地想原地跳起来,在你之前不懂什么是生死相随,如今我懂了。 南国公主--红梅傲雪你可愿意下嫁给这个曾经当过乞丐和王权毫无瓜葛的穷光蛋?” “若是我不嫁呢?” “那么我将一直守着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你太坏了,明知道本公主喜欢你这么多年,如今才说清对我的感情...你怎么能这么会演戏!” 红梅傲雪扑在他的怀里,笑着哭道。 “你这个大笨蛋,还问我嫁不嫁,早在千年前我就认为自己是你的妻子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 “不入黄泉求来生,只愿此生把手牵。” “那么我们用这情剑再帮他们一次吧。” 二人的身影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呈现出锋利的剑光。 “这....他们这是闹哪样?!” 剑光直到天际。 鸣人体内的九喇嘛猛地抬头‘鸣人,感受到了吗?那个气息!!?’ ‘感受到了,是另外一个九喇嘛吗?’ 【天若有情天亦老,不愧是真正的情剑。】 【谁又能想到情剑居然是以二人的真情为道,二者合一,其威力远超王权啊。】 “喂喂喂,你们的事情还有不少疑问,还有那个紫衣到底是谁啊,你们先别消失啊。”看着二人身影越来越淡,白月初等人急忙问道。 “我们只知帮我们的恩公是喜欢穿紫色衣服的人,复姓诸葛。” 相聚地府 【这么快就被察觉到了,也对,倒是忘了,仙人模式。 只是你太冲动了些,这下又露出一个疑点了。】涂山菲菲朝着红发男子道 【哼】刚才还在护犊子的男子轻哼一声。 【还好母亲大人的禁制下得快,否则就被那人听了去,到时候就麻烦了。】察觉到这熟悉的禁制传音道 【不过...菲儿有一问。】 没听见自己母亲的回话,继续传音【事关大姨,菲儿一直以为大姨情绪如此之大是因为他,可是总觉得有点别扭,甚至怀疑过...】 {瞧,连菲儿都觉得你沾花惹草,你说你风流不风流?} 绿发狐妖缓缓转过身瞪了一眼身旁之人,露出的脸赫然就是涂山容容本人,但身形高了许多,也多了丝妩媚。 蓝宝石般的眸子透出一丝无奈,{那是意外啊,缘分这种事谁能操控得了? 有缘能相见,若是无分又怎么能成?} 【母亲大人并没有回话,所以我的怀疑很有可能是真的?那么当年真的发生了什么才对,而且当事人就是大姨。】 涂山。 “复姓诸葛?该不会是那位前辈的后人吧。”察觉不到另一个九喇嘛气息后,鸣人回过神来。 “你是说当年异火的传人。”涂山雅雅想起了当年。 那令众道士所惧怕的火焰,凌驾在纯质阳炎的黑色。 “如果是那个人的传人,倒是有一点点可能。” “所以,雅雅姐你们关于敖烈他们续缘的任务还并没有真正的结束。”涂山容容 “难怪,虽然他们续缘成功但是关于其中红线牵任务里面的重要记忆却是一点儿也没有。” “所得到的资料也不过是跟诸葛家的人有关让我们从哪里查起?容容姐给点提示吧!” “你们可记得龟丞相所言从喝酒误事,到嗜酒如命。” “不是说是为了敖腾吗?” “或许不单单是为了敖腾。 你们有注意到龙公主的腰侧总有一个玉葫芦吗? 而且涂山密卷中记载,二人许愿时因为明珠伤势过重,就连我们涂山狐族也无力回天,可是偏生许愿成功,续了缘。” “容容你是说黄泉族。”\/“逆天改命,当论诸葛。”涂山雅雅和鸣人同时道。 “黄泉族本就是掌管人族生死轮.回的一族,而能够干预人族生死的除了黄泉族的至宝生死簿,就还有诸葛血脉了。”‘或者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一回生二回熟,黄泉族又要头疼了呢。”涂山容容扫视了一眼自家姐姐的神色 “雅雅,你怎么突然脸红了。”鸣人奇怪的看了看她 “闭嘴!”满是羞涩的声音。 回龙宫的路上。 “五公主,涂山没有派人跟着我们,想必此事已了,您也该回去了,龙宫不可一日无主。” 这个回去,也是让她放下。 可是如何放得下呢? “你们先回去,本宫要去一个地方。” “五公主!五公主!”龟丞相的呼喊声被完全无视 玲珑所飞往的方向正好和鸣人他们所去之地不谋而合。 黄泉族。 昏暗的洞穴中此刻的阎君却是不省人事。 原来阎君看着两大煞神同时来到自己所管辖的地界,一咽唾沫,二直接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的想法是:他们怎么又来了。 “地府选人都如此草率的么?让一个小孩子当家做主。”玲珑看着晕过去的阎君产生了疑惑,她记得以前并不是他。 “白痴龙你怎么也来了。”涂山雅雅 好不容易被黑白无常掐人中苏醒的阎君,也不敢用法术飞过去,只能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只有十岁孩童身高的他,面白无须,像极了孩子。 “仙女姐姐们晚上好,不知来地府有何贵干?” 阎君认出了玲珑,却不敢回话,刚才手下禀报妖盟盟主涂山雅雅和一个男人来的时候,他想起了数年前。 那是多久来着? 眼前的折耳狐一身红衣,蓝色的妖力和那金色力量的主人大闹了一次地府。 为了一个不知所踪的人类。 那副由涂山二当家亲手绘画的画像,就和此刻金发的男子一模一样。 所以,这次来地府到底能不能躲过一劫呢? 嘶,这次妖盟盟主该不会要给我剃个光头吧? 而另一位更不得了,他这副身子每隔十年就会不由自主的返老还童,可不就是因为千年前的那一战。 “白痴龙你不回你的龙宫,来这里做什么?”涂山雅雅 “你也不是一样?”玲珑抬眸 “当年你为了这个小白脸大闹地府,此事我也略有耳闻,此刻你又要前来莫不是又有什么馊主意了?” “关你p事,给老娘哥屋恩!” “你叫我走我就走,你见我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你查你的我查我的,互不干涉。” 【不愧是料事如神的涂山二当家啊,恐怕她早就算到了龙女会因为心结而去黄泉族效仿当年的妖盟盟主闹一番。】 【不过此刻的他们没有那两位在旁,嘶,能赢吗?】倒吸了一口气,不免为师父所在意的人担忧。 【师父,传闻黄泉族的两大至宝,其中一件判官夺命笔,号称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若是动用那件至宝,又在黄泉族的领域,这....】 【蠢货,有句老话你忘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别说,他们的目的四舍五入等于相同。】 【师傅英明!】 ‘之前容容姐已经从我这里得知王权流芳二人消失前破开了暗中势力的禁制,虽然只有一瞬间的功夫,但另一个九喇嘛的气息绝对没有感觉错。 而容容姐也说过黄泉族掌管人类,能让龙公主跟着来,莫非...’ ‘等等,龙女说雅雅为了我大闹了地府?难怪这些人一副吃了石灰的混凝土表情。’ “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敖烈的那句话怕是戳中了龙公主的痛楚吧。 按照王权流芳还有敖烈他们所发生的之事的时间,以及诸葛一族出现的时间段来看,那个人的嫌疑越来越大了呢。” 【逆天改命,可你又何曾改得了自己的命运。】 恶魔来了! 玄光镜外。 【雁过拔毛,兽走留皮,他,我要了。】 【这句话不单单是束缚着那个人,也牢牢的将你的心锁死了啊,姐姐。】 【涂山续缘之法,和当年一样无法绕过,因缘际会,诸葛血脉偏生可以做到你我无法做到的地步。】 【确实,有意思,也难怪对方娶妻生子后,龙公主也无法释怀。】 【诸葛正经,说到底,哪里正经了?】 黄泉族的当家就差捂着心脏来为这几位大魔头,哦不,几个大仙来寻找千年前诸葛家的人。 阎君等人苦巴巴的看着争着要看生死簿的一龙一狐,心里那个苦啊,万一这打起来地府又要遭殃了。 还好最后鸣人开口这才没打起来。 “雅雅,哪里需要我们自己看,让那家伙帮我们读不就好了。” 鸣人的想法是这样的:累着我的雅雅就不好了。 所以鸣人看着阎君满脸的感激之情一点儿也没读懂,反而倒退一小步离雅雅更近些,根据畅销小说说的,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哪怕对方只是个色眯眯的小孩儿。 “诸葛神算?这...”好生奇怪,除了显示诸葛正经四个字外,就只有这寥寥几个子,跟常人的平生完全不同啊。 “既是人类为何查不到转世在哪?! 这不是你们黄泉族的看家本领吗?!” “迟迟不归龙宫,入黄泉寻转世,龙女玲珑你和神算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你可知神算非儿郎啊。”涂山容容 “胡说八道,他明明有一子,怎么可能没有子嗣!” 看着发怒的玲珑,阎君赶紧把生死簿递了过去,“仙女姐姐,真的没有子嗣啊。” 说来阎君也觉得奇怪,当年传闻诸葛神算病逝,他就翻查过生死簿,派人来收取魂魄,可别说魂魄了一根毛都没能看到。 “所以当年你究竟骗了我什么?为什么说你没有孩子? 那诸葛一脉又是如何传承的呢?” “一切疑惑,跟着我们回涂山问问容容姐不就知道了,当然得需要你的配合。” “呵,涂山二当家若是知道又何须你们跟来?” 面对玲珑的不相信,鸣人模拟出了异火。 “有形无神,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个?” “诸葛一族灭族之日。 我曾见过这业火的主人。” 凭着这有形无神的异火,成功把玲珑带回了涂山,苦情树下。 “等你许久了,龙公主。”涂山容容 看着围在四周的涂山狐妖们,玲珑想起了当年。 苦情树的花瓣随风飘舞,东海八殿下身份尊贵,此刻却浑身是血像极了逃狱出来的逃犯,还拖着一辆木车。 而木车上是八殿下敖烈的心上人,明珠。 着黑白龙纹服的玲珑不解,她不懂为什么八弟为了一个区区的凡间女子舍生忘死,更是说出了自己的八弟变傻了这番话来。 而看似缘尽于此的敖烈二人,却因为身旁之人的一句话改变了命运。 戏没看够,怎能散场? “算无遗策,涂山二当家。 你,究竟知道了多少?” “大概知晓了那个人让我知道的部分。” “你能回来便证明我想的没错。” “告诉我,他在哪儿?” “多年前,诸葛一门灭门之时,她曾出现过。” “公主玲珑,你应知道涂山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本宫...一物换一物。” 玲珑知道涂山容容一向讲信用,便先开始回忆起了和那人的初见。 一声凄惨的龙吟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不是龙宫的方向,莫非是八弟!’ 原本就从龟丞相的飞鸽传书中得知八弟失去联系的玲珑眉头紧锁全力赶往。 此刻的五公主担忧不已,无论是王兄还是八弟,哪一个都不是个会轻易低头之人。 更别说当她看到敖烈遍体鳞伤之时,有多么的恨自己和那个拐跑他的人。 当她赶到附近时就看到那人站在一个穿着乞丐装奄奄一息之人身前。 为了历练她封了法力,担心敖烈也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去,只听见那人如冬泉般好听的声音。 “千年的苦等,只为了重聚一刻,纵使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 你认为这种交易,值得吗?” “仙长没有说不能,那么便值得,只是能否等我看过明珠和那位妖怪的结果后,仙长再动手?” 看着二人的佩剑上的一缕残魂,王权流芳含泪不舍得离开视线。 人死后可以入黄泉轮回,而妖死则真正的结束了妖生,再无其他可能。 可是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哪怕付出一切为代价,也要牢牢抓住! “反正也不差这一时,来来来,我们一起走。 晚了,就被别人抢先了,但时候得说我不讲信用了。” “幸好目标走来走去,那么就用这个了。”话落,右手食指并拢,凌空画符。 “天地无极,万里追踪!” 符纹慢慢变宽变长附在二人身上,形成了大型号的金色披风。 看着这一手王权流芳不禁暗叹:凌空画符不说,居然是金色的符纹。 道符分三种,普通道士用的黄符是最末等的,但凡有点法力都能驱动,当然前提是不是很高深的道术。 中等的就是紫色的符,以及最高的金色符。 但此刻来看并不是说这金色的符就是最高一等了,因为他看到了真正的道法强者。 “嗖”的一声,二人消失在原地。 站在屋顶上看着以火阵来克制敖烈的阵法。 “这么多人围攻这一死一伤,合适吗?” “哪来的臭小子敢来管你道长爷爷的事!” “出言不逊,看你有没有命活过今天。” 右手在空中画符,与此同时左手掌心向上,指腹依次出现金木水火土金色的五个字。 五行八卦同时印在空中,无数根金线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穿过他们的肩头。 “不痛不痒,原来是装腔作势,看你道爷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所有人面堂发黑,黑中带着血丝。 “很好,很好,正好我的业火许久没有进食了。” 右手张开,隔空吸走了火阵不说,下一个瞬间出现在敖烈二人身旁。 龙妹妹 看见来者的手段后,那个自称道爷的龙套也没有那么蠢强出头,而是大声吆喝“这小子怕是有点本事,大家一起上!” 众人也没其他意见,反正龙妖不能跑,那么这个穿紫衣的小子就是共同的敌人。 看着五花八门的攻击方式,敖烈还没得及出声让来救他们的人小心就看着紫色的身影一晃,地面多出几把赤红色的小旗子。 巴掌大小的小旗子散发光芒,形成保护罩,护着三人。 “退者,可留,全尸。” “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 玲珑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处于劣势的男人偏生说出了六字狠话(自古以来人和妖的认知:手上完全没有法宝的人类等同弱鸡)。 就在玲珑打算出手的时候,一旁的王权流芳阻止了她。 “请不要着急,恩公他很强的。”王权流芳看得很清楚,那人的表情没有一丝慌乱,而是带着看戏的笑容。 “谋取长生之法,剑走偏锋之路。 真是人心不足,吾代天降业火。” 你可曾见过没有温度的火? 在场还活着的表示见到了,灰飞烟灭。 “八弟,你如何?”即便心痒难耐的想知道那是什么火的玲珑一看到敖烈受伤第一反应还是关心自己的亲人。 “恩公,他们?” “啊,一死一伤。”面对王权流芳的问题,紫衣男子也就那么随口一说。 “不会的!明珠不会有事的,姐姐,求求你救救她,用我的血,用我的肉,只要能救活她。” 敖烈满脸泪痕。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后面却还有一句,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的心好痛。 比被活生生的拔走龙鳞更痛。 “奄奄一息,还被毁了容,这些家伙真是...” “恩公,明珠这丫头的容貌是她自己毁的。” “奥?女子一向爱美,这倒是个有个性的女子。” 几句话的功夫,已经猜到事情缘由。 女为悦己者容,若是不爱,再美又有什么用呢? “两个大傻子,早些说开能有这些事吗?” 就像当年的我们一样啊,都是爱得太深。 怕失去在对方面前最美好的一面,王权流芳轻抚生锈的佩剑。 他以为是她骗了他。 所以含恨离去,更是在她赶来时误认为他们是一伙的,见她一身嫁衣蒙面。 说出了那段话。 “若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但说无妨。” “或是我对你的喜欢让你很难受,我可以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 “你想要的,美貌,财富,只要你想我都可以为你去,只要你一句话。” “哪怕是命。” “可我从没想到过你会如此无情。” “想要我的命?给你! 只是...我再也不想见你。” 刚才吼得有多么的坚决,现在就有多后悔,她为了他挡了那合击。 如此重的伤,全靠他的血和法力支撑,可是他如何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失去她了。 可是,他不想放弃,舍不得她充满后悔的离去。 他想告诉她只是气话,自己是爱她的,更想她活下来。 可是如今的她怕是听不着的。 “等我!”抱着心上人的敖烈,心存死志放弃治疗。 看着不愿意回龙宫的弟弟,玲珑皱眉准备打晕带走,却被一旁的他阻止。 “剜肉剔鳞不说,为了她寻死...看来我这一趟没有白走。” “既然说了救人,自然要救到底。 先别急着寻死,你们龙族不是有个说近不近的近邻吗?” “你什么意思?”玲珑 “难道涂山?你为何...” “苦情树,可让相爱的人类再世重生,呵,龙小子,你可愿意尝试这法子。” “八弟,你伤势太严重,如果不赶紧治疗会...”玲珑为了找到他,解开法力封印可是受了不小的苦。 她哪里知道敖烈会这么傻居然拔了护心龙鳞,那可是他法力和生命的源泉。 可是此刻心口处那里哪里还有一片护心龙鳞? “我愿意去涂山。”虚弱而坚定的一声。 而此地离涂山甚远,王权流芳原以为恩公会再用那个道法一次性将敖烈送到涂山,可是没想到还离涂山一天路程的时候,他停了法术。 “桃花入命,她寿元将尽,你若是想再续前缘,只能以你的真诚开路,三跪九叩的去苦情树,日落之前许愿。” 三跪九叩,如此虚弱的身体,他硬是扛了过去,脑海里只有那句话:明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只是她听不见也感受不了,就如王权流芳所想,她以为他不爱她了,那不如死了算了。 这一点诸葛也算到了,所以,“龙小子,你可知一个女子死了心跟死了没两样啊。” 涂山不远处。“恩公,明珠那丫头伤势太重他们能成吗?” “那就得看龙小子对她有多少真情了。”面对王权流芳的问题,诸葛正经拿出三根红香。 “真情愿力延续魂力。” “恩公,这是?” “人死如香灭。” 看着手中仅剩的半截香,敖烈已经哭不出来,只能嘶哑的不断重复那些话。 “涂山的苦情树啊,听见了吗?” 面对涂山妖狐的劝阻,敖烈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九成九徒劳无功,自己也很有可能客死他乡,可是,他怎么舍得放下? 以前有人说过,人有三痛:爱而不得,舍不得,得而复失。 这三痛敖烈尝到了,看着所爱的人嫁给他人,是心痛;舍不得放下,是痛苦;原来她也爱着自己,却面临死生离别,是生不如死。 所以,有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 “你这是做什么?” 不解的看着将巴掌大小的金色旗子丢向四周。 “龙小子你先别急着带走,我去一个地方很快回来。 至于,王权流芳你小子就在这里先护着敖烈。” “此处有我设下的结界,涂山的人看不见你。” “你要去哪?”玲珑 “对了,说到去的地方,还是你跟我一起去吧龙妹妹。” “你叫谁龙妹妹啊!” “那处可是妖怪所在之地,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它的方位才对,更何况你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帮我,如果不想你弟弟死的话。” “你总得说地方吧。” “黄泉族,掌管人类魂魄归属之地。” 黄泉秘技 借着诸葛正经的道法二人很快就来到了黄泉族外围。 看着黑漆漆的一块界碑。 “传闻黄泉族所在之地极为隐秘,我虽知大概方位可是此处除了幻象并没有看到可疑之处,莫不是找错...” “非也非也,越是普通越证明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更别说这界碑上的所残留的妖气,如此浓烈。” “龙妹妹。” 一声轻唤,玲珑下意识的侧过头,还来不及问出口,两根葱白如玉的手指戳中了她的脑门。 映入她眼里的是那张俊脸。 额上那散发的咒术光芒被她所遗忘。 眼中泛起一丝古怪,看了一眼自己口中的龙妹妹。 “缩地成寸!” 从巴掌大小的界碑洞口飞入。 堪比滑梯。 落地。 恢复身形。 回过神看着那紧握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呢喃着。 “嗯?你适才说什么?” “额,九幽之下没夕阁,黄泉地行世无双。 没想到黄泉一族设在了地底下。” “他们最擅长的术法用来挖洞也符合情理。”见对方说谎话并转移话题,轻轻一笑,罢了,自己脸皮薄,也没必要赶着去说她明明之前说的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句。 “等等,你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质疑,尽管问出来,没必要支支吾吾的。 我这人喜欢简单,一口气问完吧。” “人死不能复生,你到底打算...” “哪里来的贼人,竟敢擅闯我族!” 人类的气息,被巡逻的黄泉士兵发现了。 玲珑是一时大意忘了,而诸葛正经却是故意为之。 “小小兵卒战而无心,速速回禀黄泉之主,我二人,有事相见。” “混账话语!阎君可是尔等轻易可见的!还不速速离去,否则休怪吾等手下不留情。” 也不怪这小小的一队士兵察觉到了玲珑的实力在他们之上也敢放下此等话,这黄泉族的功法不同于其他妖族的功法。 地行术世无双,这句话用于所有的黄泉族妖怪,而阎君手下的青衣护卫更是了不得。 一队九人,南魁九空阵,可借用黄泉族那浑厚的天地之力,虽说阵起也堪堪能借千分之一... 但架不住他们人多啊。 “就你们这些杂碎?”玲珑见源源不断而来的兵卫不屑道 “都说了找你们当家做主的有事,偏偏一个又一个的自认为以多可欺少。” 论阵法,普天之下,诸葛从未怂过。 仅仅是手指一动,这瓮中捉鳖便成了,以他们的阵法困住了他们。 玲珑心惊,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改动了阵法使其为自己所用,此子阵法造诣极高。 就连身旁之人都心惊更别说这些鳖们,害怕极了。 “哪里来的小贼,敢来此撒野?!”一膀大腰圆、脸黑如锅底的男子出现。 “来者何人?” “何人,连你判官爷爷也不认识?孤陋寡闻的贼子!看本座如何收拾你。”话落,手中出现一支笔。 “莫非...那就是判官笔?”见其笔头尖细,笔把粗圆,笔身漆黑发亮,隐隐有活物在其中翱翔。 “你这丫头还有点眼力劲儿,长得也不错,随了本座,本座便给你朋友一个全尸。” 好色且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婀娜多姿的玲珑。 “瞧你这般作为,平时也做了不少恶事吧。” “笑话!本座想做什么还要你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贼评论,别说你一人,几百年来受本座恩惠的多得可堆几座山。” “所以放弃挣扎,受死吧。” “还有脸说恩惠二字,我想都不用查探,直接杀了你更为合适。”诸葛正经冷斥道 “杀我?哈哈哈哈,疯言疯语,喝!” 一声长啸,直直的朝着诸葛正经而来。 两指之间如同变戏法一般多出一张黄符。 迎敌而上。 金光大作。 攻击瞬间崩溃。 “区区的低级黄符竟然用出这等威力,不行,此子如此年轻天赋如此之高,倘若今日不死必成大患。”黑面判官的杀心更重,更是怀疑对方是道门大家族的哪家后人。 黑面判官右手中的判官笔旋转一圈,三道蚀人的剑芒朝着二人而来。 虽然心里有些嘀咕二人的身份,但总是好色占了上风,打算将二人先打伤再来实行他的恩惠。 “判官笔不过如此。” 手中出现一把桃木剑,起身一跃,竟是一剑斩开了剑芒,如泰山一样稳稳的落地,始终护在玲珑身前。 这一点也被玲珑发现,心中滋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她王兄去世之后,这还是第一回被男子护在身后,而且二人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 诸葛正经早就看出这人手中的判官笔威力不俗,一直没动杀招也是因为想看看这判官笔的威力。 “有点意思。”黑面判官见此露出古怪的笑容,“你们退下。” “要动真正的力量了吗?”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十个大字在空中乍现。 随着黑面判官的笔落,令人胆寒的寒气瞬间袭来。 指尖迅速在玲珑身侧刻画。 #蕴火符#可以使寒气无法侵身。 至于诸葛正经,身上绽放的黑光就将寒气驱逐的干干净净。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白雪皑皑,暴风雪瞬间袭来。 二人瞬间冻住。 ‘不好,下一招莫非是...’诸葛正经心念一动。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黑面判官控制着自己写出的字朝着诸葛正经一人而去,诗句压在其身上的时候突然被烧毁。 看着那独特的黑色火焰,黑面判官震惊的喊了出来。 “异火!” 世人皆知异火所不俗之地,不仅可以炼丹炼器,还可以用来提升修为作为攻击方式。 罢,罢,罢。 黑面判官心中连叹三声罢,已经有了取舍,女人可以再寻,但这异火的诱惑让他决定露出真正的底牌了。 “妙笔生花!” 这一次黑面判官没有写诗,而是在画画,画一朵朵银白色的花朵。 他要用这一招取了这小贼的性命,夺了这异火,这样面对阎君他亦有几分把握! 躲在远处的黑白无常却是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彼岸花” “开满地” “无活路!” “死!” 阎君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不好这是黄泉秘技--彼岸花开!”玲珑在一旁提醒着,面对这未知的力量充满警惕。 诸葛正经闻言没有一丝凝重之色,反而轻笑。 “漫天花开?那就让它化为养料吧。” 绽放的彼岸花带着阴冷的寒气袭来,四周杀气腾腾。 黑白无常等见此不禁浑身发抖,连退百步。 “没用的,纵你的异火再强也逃不开我这秘技。”黑面判官仰天大笑,嘲笑着诸葛正经的不自量力。 然而,结果却让黑面判官那张黑脸透着不正常的红色。 “怎么会这样?!!”震耳欲聋的不敢置信的声音。 “万物皆有克星。 你这所谓的黄泉秘技也的确有两把刷子,很可惜,遇到的不是别人,而是拥有业火的本座。” “业火?”黑面判官嘀咕一句,突然想到什么,握着判官笔的手越发的紧。 “黑白无常,还不速速去请阎君来处置这逆贼!” 传音入密,看似稳如死狗的黑面判官其实内心已经慌了。 为了那下意识的危机感,黑面判官不得不放弃独霸异火的心了。 传音的波动在诸葛正经面前太显而易见了,聪慧如她很轻易就猜出了对方的打算,打不过就去喊救兵咯。 可是,诸葛正经会给他这个活命的机会吗? 面前的黑炭头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杀‘男’霸女呢。 手中的桃木剑被业火所覆盖,瞬间化为虚无。 一把由业火所凝聚的黑剑诞生。 “……”黑面判官见诸葛正经居然连自己的法宝都可以面色不改的毁掉,心底咯噔一声。 ‘不妙,非常不妙!’ 要知道那个可是一剑劈开了判官笔所带来的剑芒之物。 判官夺命笔的剑芒可不是寻常的剑芒。 那个桃木剑起码是极品法宝之列啊,就这么毁了,这要么蠢到了头,要么就是财大气粗底气十足啊。 再者说,以前也不是没有拥有异火的人来见识过这黄泉秘技的厉害,可是也没听说这么轻松就将彼岸花烧毁,所以眼前这人很明显属于后者啊。 “看来只能全力以赴了。” 黑面判官召唤出一个画卷,上面画着八个如仙似画的美男美女。 只是奇怪的是这八个人统统没有画上眼睛。 “秘技·画笔点睛之八贤过海各显神通。” 画笔刚刚触及人物的眼眸处,诸葛正经就感觉到一股力量从天地渗出。 “这种感觉...莫非是引动了天地力量。” “看样子不仅是引动了天地之力,此等浑厚,这方天地怕是有一层有余,有把握吗?”见识了对方异火的厉害,玲珑开口询问着。 “有些意思,并非此地之王,看样子应该是判官笔给予了他这份引动天地的力量,看我把它夺过来耍耍。” 画中之人一个个活了过来。 八人齐现,刀叉棍棒,人手一把。 “东皇霸刀!” “追魂十三剑!” “嗜血鞭!” “....” 黑面判官不敢大意,直接发号施令让八贤施展最强的法术。 “锁天剑阵·诛妖邪!”八人异口同声 八人手中的武器纷纷往空中掷出,黑光大作,八样不同的武器合为一体,硕大的血色#杀#字出现在四面八方,将二人困在里面,欲将其二人困杀。 “米粒之光,亦敢与吾之较量?” 接下来,诸葛正经当着玲珑的面用实力演绎了一番什么叫在绝对实力面前旁门左道皆是渣渣。 业火所在之处除其主人说护之地外统统化为虚无。 锁天剑阵被直接硬毁。 “噗!”黑面判官猛地吐出血来,此刻面色似乎白了些。 手中的判官笔脱手而出,被诸葛正经拿在手里细细打量。 正如诸葛正经所说,拿来耍耍。 “本判官明明引动了近两层的天地之力驱动这锁天剑阵,就算是拥有生死簿的阎君来了,也不可能如此之快就落败。” “这不可能!你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有此等修为?!” “你到底是何人?!” “敢来阴地府闹事?!不怕我族合力围攻吗?” 三连问亦是其他人的心声,这个时候的判官也只能用口头上的言语来拖延时间,希望强力的援兵能够及时到达。 他想过求饶,毕竟惜命。 可是他也知道,他接二连三的动杀招,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放过想要杀害自己的人更别说护着‘心上人’如此强横的诸葛正经。 诸葛正经二人不知道,因为诸葛正经老是护在玲珑身前挡刀的暖心动作所产生的误会。 “怕的话我就不会来闯了。”诸葛正经看完这其貌不扬的判官笔后,随手将判官笔丢给了玲珑。 判官见此动作,心里暗道:此子到底什么来历,居然在知道判官笔的作用后还能如此不在乎的将它给身旁的女妖。 “大胆,哪里来的逆贼,竟敢来本王的地盘上撒野!” “阎君到~” 闻声,判官松了一口气。大喝道“阎君救我!这小贼不仅擅闯地府,还将判官笔夺走了!” 来者轻抚长须,“判官莫慌,待本王杀了逆贼,为你报仇。” “有本王在没人敢动你们。” 这句装大尾巴狼的话刚说出口,就见一支黑箭刺进判官的心口。 “我劝你最好别碰他,否则你们黄泉族就得换一个王来当了。 我可对你们妖族的王位没有兴趣。” 看着满脸胡须的大汉就要前去查探判官的身体,诸葛正经提醒道。 “倘若不信,稍等片刻。” 看着自己的得力手下一点点在眼前消失,魂飞魄散,阎君怒了。 直接引动了三层天地之力,大喝“生死簿开!” “判官笔来!” 判官笔受到真正主人的召唤,从玲珑手中消失。 “哟呵,两大至宝一起动用了,你就不怕我这业火重炼你的法宝。” “大言不惭,本王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来黄泉族撒野,要你的命!” 在他面前,杀他的属下,打脸行为也没让他失去理智,一来就动用了两件法宝的真正力量。 #生死簿查前世今生,判官笔夺命勾魂!# “阎君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逆贼,本王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这句话为何而来。” 一饮吞日月,再饮灭天地。 “大人饶命啊!” 刚刚有多横的阎君现在就有多孙子样儿。 跪在地上看对方脚踩血色的曼珠沙华,察觉到一股力量窜入体内,冷飕飕的。 心里更是慌得不行。 阎君此刻怎么也想不通为何生死簿对面前的人没用,按理说这可是掌管人类的至宝啊。 可是偏偏查不出对方的前世,更别说今生之事。 怪哉。 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何眼前之人亦可以调动阴地府的三层天地之力! 太过于突然,让他猝不及防的败了。 他曾听过一些天纵奇才可以通过细节来仿出绝技。 可是这一方的天地之力可没曾听说过可以学的啊,更别说现学现卖。 “我俩此行的目的很简单,除了借你这个当家的一用外,顺带帮你清理门户,这种杂碎留着也只能给你们族图抹黑。” “是,是,不知大人要小的做什么?” 阎君完全没想到对方居然打算借用自己手中的两大至宝行逆\/天之举。 “这万万不能啊! 我虽是阎君,却也不能改他人生死。 人死如灯灭,岂可重来?” 阎君倒也没说假话,他若是有那等修为,这个天下怕是早就乱了。 “你不能,不代表吾不能,所以,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工具人启动生死簿,延长收魂魄的时间就行了。” “啥?!” 提心吊胆的阎君面对那凶神恶煞的业火分\/身不得不从。 直到二人离开阎君也没想明白,到底是哪路大佬的弟子居然有这等修为控制异火如此长时间。 但也不耽误阎君将此二人列入重点名单,不敢得罪的系列。 “仅仅是延迟消散的时间,用道法将那丫头的魂魄困在体内不就行了?” 玲珑不解,对方为何大费周章的跑一次黄泉族。 “龙妹妹所说也的确是一个办法,但要想救他们两个人,没有黄泉族的生死簿坐镇会将成功率大大降低。” “难道你真的能够让她重生?”玲珑还是想不通,连一向掌管人族轮回的黄泉当家人都没办法,他能做什么呢? “人死不能复生不假,可不是还没死吗? 一口执念,足矣。” 伤心莫过于心死,在明珠奄奄一息时,敖烈那如火的真心她感受不到。 真情固然可贵,但人没了求生的欲念也就废了。 这也是为什么诸葛正经特意去黄泉族让阎君当工具人的原因之一,毕竟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天罚。 右手掌心向上,九把由业火形成了的巴掌大小的小剑悬在空中。 雷霆万里,声声鬼嚎。 “急急如律令,九九归一!” 众人因为有阵法遮掩只能看见天公震怒,却没看见诸葛正经以一己之力对付天罚的举动。 而玲珑看着那九把小剑分别震碎了九道雷罚。 玲珑很庆幸自己没听眼前之人的话离开,能够见识这惊天之举的一幕,是她之幸。 天上的威压还没散去,一道长至三米的天罚狠狠的劈下来。 诸葛正经单手扯下酒塞,周身的灵气四散,居然在地上自主的刻画灵符,“咕咚..咕咚...” 一壶酒喝尽。 天罚已至。 酒葫芦的嘴口对准天罚,在玲珑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吸了进去。 “这...莫非是是灵宝?” “你若喜欢,等会儿那便送你。” “你...没事吧?” “一饮吞日月,再饮灭天地。” ‘灭天地吗?’ 如此狂妄的话,可是玲珑信了,眼前这个凡夫俗子有这个本事。 诸葛正经看着不甘散去的威压。 日出而至。 淡淡的金光照射在明珠的百会穴上。 诸葛正经没有一点迟疑,从右手指间逼出三滴血来。 大拇指相对,其余手指合拢相对,透过中间的三\/角空隙对准明珠,“灵魂脱壳!” 诸葛正经就这样以灵魂入了明珠的魂海。 此刻的明珠魂魄已经陷入了沉睡,看来只有...借外物了。 玲珑看着远处的二人许愿成功,眼睛微微酸涩不禁开口道“你究竟做了什么?那个丫头的魂魄明明已经陷入沉睡,我分明没有看错,为何...” “不过是做了一个电疗而已。” 她不过是将混着天罚和自己三滴精\/血的明珠血滴在了苦情树上。 也真的只是做了一个电疗,将明珠的魂魄电醒,沟通苦情树罢了,即便不能口语。 如此平淡的一句话,却在她心里久久不能散去,就如那句让她心起涟漪的狂妄之话一样。 时而猖狂时而低调,到底什么时候的你才是真实的你呢。 玲珑以为对方送酒葫芦只是一时的戏言,没成想诸葛正经真的送了。 一个可以将如此厉害的天罚吸收在里的法宝就这样轻易的易手,纵使是从小见惯了宝物的龙公主也不禁微微张口,露出吃惊的神情。 一向从玲珑身上看惯了淡然的神情看到如此可爱的表情时诸葛正经笑着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果然龙妹妹还是个小孩子啊。” “淡然可是真不适合你。” 龙族和亲近的人一些互动的时候会鼻子碰鼻子,可是这刮鼻子的动作却是头一次。 玲珑瞬间脸红了,心里彷如有只小兔子在上蹿下跳的。 “你....” “快送你弟弟回去疗伤吧。” 只是血脉不再纯的妖族也不能再登王位了吧,而她世世代代沦为苦命人的命运也只能你解开啊,这也是续缘的代价。 【诸葛血脉果然没有如此简单,诸葛正经不愧是天妒之才,竟让她干预了苦情树的决定。】涂山菲菲 【从王的继承人变成半妖这悬殊也太大了吧?】遂追子 【奇怪,大姨明明说了不会再管这些事,可是为何一直关注着这里?】 【莫非...跟诸葛正经的能力有关? 那么能让大姨耿耿于怀的人和事,莫非连父君和母亲大人都做不到吗?】 【师父,大千世界千千万,若是连师祖都做不到我想怕是没人能做到了,会不会是有所顾忌而不方便出手啊。我倒是觉得师叔祖很在意那两个人呢。】 遂追子一语点醒了她。 这些时日的瞎胡闹,除了大姨之外似乎母亲似乎除了护短便再无其他动作。 酒是苦涩的 现实世界。 “原来是这样,难怪黄泉族的人看到你跟见了鬼似的。”鸣人恍然大悟 “……”玲珑白了一眼鸣人。 “大概的事情就是这样,所以你们到底知道些什么?” 玲珑心乱了,她有种预感,涂山容容要告诉她的真相会是她难以承受的可怕。 “龙公主,你...应当不知道诸葛神算她...并不是男儿吧。”涂山容容犹豫着还是开了口,哪怕她看出了对方对诸葛正经一往情深。 “胡说八道!不可能的!他...他怎么会是女子!?他...她...”玲珑震惊得连不成话 “……所以黄泉族才说他没有子嗣吗?”玲珑苦涩的闭着眼,脑海里乱得嗡嗡直响。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抱养的吧。 诸葛神算连苦情树都能干预更别说血脉之力了,或许旁人做不到,但她的实力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玲珑听着涂山容容的话,猛地睁开眼,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疑点。“你说你们曾经见过她,诸葛一脉灭族之时,莫非她是诈死,为了...” “为了躲我吗?” 手无意识的紧了紧。 似乎此刻害自己情牵千年的坏人是男是女也不重要了。 “并非如此,当年的诸葛神算的确死了,只不过她的魂魄停留在世间,因为她为了见一个神秘人。” “够了!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自始至终,他...她...心里都没我吧?”也许一切都是我一人自作多情罢了。 可是你为何做这般多,让我对你情根深种?! 玲珑合眼想起了二人的种种。 夜是那般的寂静。 玲珑看着手中的玉葫芦嘴角无意识的上翘,手指轻抚,她有点想见他了。 确认敖烈只需要在龙宫静养后,玲珑出宫了。 从怀里拿出一个紫色的千纸鹤。 这是离别时,他给的,可以寻他的踪迹。 说是找他喝酒的时候就用法力激活便可。 玲珑指尖轻点千纸鹤的头部,瞬间,千纸鹤如同得到仙气一般活了过来。 玲珑跟着千纸鹤而行,却忘了一件事。 她从小不喜酒,更是厌酒误事,而此番又该用什么借口和他相见呢? 停在竹林外,眼前的一幕让玲珑忘了一切,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那人直接就着竹子做的乘酒的物件饮酒,整个人半躺在弯着腰的竹上。 那慵懒的姿态像极了软软的猫咪。 酒水顺着嘴角摇摇欲坠。 本就够迷人的神情,还偏偏舔了舔唇。 粉红色的舌头将那顽皮想要脱离掌控的酒珠席卷。 “隔~” 幽静的竹林里,这打嗝声就十分明显了。 玲珑回过神来,刚抬脚准备过去,就听见那慵懒的声音“陪我喝上一天如何?” 那人半眯着眼,声音也不如往常低沉,软软的,有些像成精的猫咪,在玲珑心上挠痒一般。 让玲珑忘了推辞。 让她想要用海螺留住眼前这人的声音。 同手同脚的走过去应了一声“好。” “龙妹妹你可真有意思。” ???美色误人,玲珑的大脑迟钝了,看着对方毫不客气的从她腰间抽走了酒葫芦才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送我了吗?怎的还反悔了不成?” 这话一出连玲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略带撒娇的口吻。 自从王兄出事后,自己连父王母后都没用过了。 诸葛正经愣了一下,这种小女孩的语气来自面前的姑娘,眯眼轻笑,酒塞一去,仰头隔空喝酒,一饮而尽。 “你们龙族的酒倒是不差。” 玲珑一把拽回已经属于自己的酒葫芦,“你个无赖,居然一滴也没给我留!” 不知为何,她离宫之前命人将酒葫芦装满了。 “哈哈哈哈哈哈!瞧你这小气劲儿,你今日福气甚好,让你喝上一喝这竹儿酒,可是比那什么猴儿的酒更美味。” “你不怕闪了舌头?” 看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反驳道。 “好舌头自然要用来饮酒咯。” “你该不会从未喝过酒吧?”见对方迟迟不接过,睁眼打量,似乎不会喝酒是多么稀奇的一件事。 “……”玲珑一把夺过。 美酒入喉,还未尝到酒中滋味,只觉得喉咙如烧红的刀子割开一般。 怕对方看戏,玲珑硬生生憋红了秀脸,愣是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 “酒还是细细品味吧。”饶是游历四方看惯了他人饮酒方式的诸葛正经也有点佩服了。 翻身一跃。 脚尖轻点,落在一棵紫竹面前。 食指轻动,紫竹破开一个口子。 一股带着竹香的酒流水般的往玉葫芦里倒入。 “左摇摇,举杯对青竹。”飞身过来,晃动酒葫芦发出水响,似乎是错觉香气更浓郁了些。 “试试?” “灵酒??”有了之前的教训,玲珑这次留意了些,却发现这次的酒没有这么烈? 灵力散入四肢,这酒居然含有灵气。 “再试试,记得...这次一定要对着青竹。” “?”玲珑虽然疑惑却也没多问,喝了便知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拿着玉葫芦朝着青竹的方向喝了一口,古怪的是明明还是那壶酒这次却散发着花香。 “这...” “你再试试对着大地。” 这是雨后的竹香,又是不同。 玲珑几次试验后,突发奇想,朝着诸葛正经举杯。 “呸呸呸!怎的是这种滋味?!”忍不住背身吐了出来 “龙妹妹你这是故意报复我?”诸葛正经见玲珑朝自己举杯反而直接吐了出来,不淡定了。 诸葛正经记得那家伙朝自己喝酒时是竹香里带点酸,但是也不至于对着我的时候吐成这样吧?? 诸葛正经夺过玉葫芦朝着玲珑的方向直接喝了起来,谁成想也吐了出来。 “又苦又涩,怎么回事?! 为何对着你我的美酒变成了这副模样?!!” 诸葛正经不傻,怀疑过是不是酒的问题,但是其他都没问题偏生就是二人具备对酒这酒就又苦又涩。 “现在你知道了吧。” 诸葛正经认真的打量玲珑的面相,‘提炼灵酒这么久,这还是头一回出现这种情况,莫非此人有什么独特之处?’ 容容的猜测 “一直盯着我的脸,能看出花来?”玲珑被打量得有些不自在 就在诸葛正经抬手准备算一卦的时候,听见玲珑的话收了手。 ‘有些事还是未知比较有趣。’ “你此次前来不会光为了找我喝酒吧?这次又是什么要紧事?” 玲珑愣了一下,好在只有一瞬间。 她把将要脱口而出的话改了口,“为了报仇。” 她总算想起了从前一日也不敢忘的事。 为她的王兄复仇。 诸葛正经将玉葫芦丢给玲珑,“那我们不顺路,酒也喝完了,就此分别。” “……”玲珑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蒙了,似乎回答的方式有些不对啊。 玲珑摇头轻笑“倒也是,自己怎么了?自己的仇跟他没关系,酒喝完了就离开不正是戏结束了就散场一样的道理吗?” 三个月后。 溪中雾气弥漫,在岸边正宽衣解带的诸葛正经听见远处的脚步声,背对着问“要一起洗吗?” “!!!”玲珑闻言直接转身飞走 “……和我一起很差吗?怎的跑这么快?”诸葛正经看了一眼自己特意用法阵制造出的温泉 “醉了一夜,莫非龙妹妹喜欢用法决来洗漱。” 玲珑停在一棵大树后洁白无暇的脸上透着红晕。 她不是故意跟去的。 她怎么知道对方居然打算洗澡! 想着刚看到的那一幕,衣裳半解,虽然只看到背部,而且不是整个背部却也让她脸红不已。 更别说让她一起的撩\/人话了。 真是奇怪,自己以前看着赤着膀子的臭男人也没有这般奇怪的感觉啊。 如兔上蹦下跳,如沸腾的水,如浑浊的河水,捉摸不透。 玲珑在远处胡思乱想,却不知道这是她第二次错过了知道这人真实性别的机会。 现实的玲珑想起邀请共浴的那一幕,又想起自己一直忽略的细节:那人没有喉结。 自嘲道“原来她从未在自己的面前掩饰过真正的自己,而是自己栽进了迷失了双眼。” “为了让我死心不惜假成亲,费尽心思铸成血脉之力...终究是我耽搁了她。” 见玲珑语气中带着哀伤,自责着,作为死党的涂山雅雅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道“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一抓一大把,为了一个不喜欢的你女人你难过个p啊!” 涂山雅雅得知玲珑被骗了,恨不得把诸葛正经刨尸,挫骨扬灰。 “容容姐,你似乎有其他的观点?”鸣人见涂山容容轻轻摇头开口询问 “或许,诸葛正经对龙公主你也有情。” “证据呢? 就算之前她假成亲可以说是为了我能够不做出天下之大不韪的事,那灵魂一直在诸葛家她为何又不见我?” “诸葛神算逆天改命,既然她连天都敢逆,又何须怕和我在一起!” “她就如你一样,或许犹豫过,但承认了这份感情...”涂山容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玲珑打断,此刻的玲珑冷漠了许多。 “本宫不信,她有什么苦衷?!” “若是为了心爱之人呢?” “若是龙公主你为了救诸葛神算愿意放弃相守的机会吗?” “不言可知,若是诸葛神算对你无情,又何须在公主你订婚之日前一夜大婚。” “龙公主,你可曾想过她的实力?以她的道行又为何英年早逝?” “她的实力?”玲珑跟着呢喃了一句,她想起了当年的她也是个惊世之才。 就凭她手中所创出的道法就足以让人族大兴,使妖族元气大伤。 可是,那人偏偏用火折子烧了。 她出手阻止。 也仅仅剩下几页残篇随风而去。 那人却笑着道“也罢,这因果有缘,或许这是人族的命吧,一线生,一线死。” 当时她不解,为什么她不帮助人族。 诸葛正经只说了一句话,让她久久不能释怀“若是天下只有了人族,岂不是无趣了。 你何曾见过世上只有一种颜色? 要知道世上的事不是非白即黑,事无对错,人无黑白啊。” 可是为什么呢? 以她的实力,无论是道法还是从王权流芳那里得到的剑术都是一等一的。 是的剑法,这也是为什么得知王权富贵和东方月初时玲珑所不屑。 因为她见过王权剑的威力,被那人偷来玩了几天后还给了王权剑。 而期间没人发现王权剑被盗后还被掉了个包。 她当然知道人族和妖族所晓的密卷从何而来,不就是那几只臭猴子的杰作吗? 三人把酒言欢,称兄道弟。 要知道那只猴子也亲口承认过她的实力啊。 “有着神算之称的她为何保不住诸葛一脉,为何英年早逝,要知道她可不是一个只会占卜的神棍。”涂山容容将玲珑看不到的地方一点点指出。 “就算这些都是疑点,我并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从何看出她对我亦是有情?”玲珑握紧了手,“又为何会...死?” 那人的消失是她一生的痛。 涂山容容叹了口气,她从玲珑的话语中大致猜到了诸葛神算的处置方式。 应是发现了对方对她的情意,为了斩断这段孽缘,让玲珑安心下嫁北海,特意在对方订婚前夜匆忙成亲。 并且为此扮演了一辈子的男子。 “要知道自古以来人都是有着八卦之心的,闲谈小说里曾有一条小小的消息。 说诸葛神算的妻子怀胎七月难产而死,是因为神算之子吸收了母亲的太多精元,所以稳婆才道一点儿也看不出早产的痕迹。” “以她道行让自己的孩子健壮这不很简单吗?” “是啊,以她的道行可闯黄泉,那为了心爱之人再去一次又如何?” “那也只能证明那个人不爱她的妻子,连自己的妻子都见死不救,更别说爱白痴龙了,我看她就是个负心女!”涂山雅雅实在听不下去了 然而玲珑闻言却沉默了,那人数次在危机时护着自己根本不像一个贪生怕死之人,是发生了什么吗? “你可知,她喝酒便会吐血。”涂山容容拿出一本发黄的书 “不可能!她的酒量之好我见过!何况她成亲的那晚,我和她还喝过诀别...”玲珑猛地停住,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在遇到她之前从不喝酒,而她,在成亲的那一晚把酒戒了吗? 自己嗜酒如命为了情。 弃爱从文是为了我? 那个豪情壮志要四处逍遥的人却困在小小的庄里而死。 泪从脸颊滑过,她终于想起来了她忽略了千年的一件事。 “诸葛一脉所成名的就是看相算命,而逆天改命总是要付出代价的。”鸣人接过那本书看了看,突然明白了,开口道。 十年不续弦,戒酒不戒你。 【师父,诸葛正经死的时候都没想过去东海看龙女,怎么可能喜欢龙女,看来料事神也有出错的时候。】遂追子 【除了那蛋黄狐狸你可曾见过她算错过?】 【你这个万年单身狗又怎么会知道笑不过是个表情罢了,若是真心依旧,又何须去看? 更何况,你真的以为龙女的命没有被改过?】 遂追子不敢再问,他的一切都是师父所传授的,而其中一样就是占卜之术。 这个世界里能做到连他都看不出改没改命的,足以说明占卜之术在他之上。 不容世俗的恋情,以及诸葛一脉注定的命运,还有天妒之体的唯一结局,遂追子突然悟了。 他知道为何诸葛正经在最后一件事了却后大笑了,因为她可以解脱了,因为她以为对方嫁给了良人。 因为她以为自己的心上人很幸福。 可是她太忘了感情一事怎么可能一成不变。 千年以前,诸葛山庄成立的那一天,也是诸葛神算的大婚之日。 玲珑换上紫色的纱裙,出了宫,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还有两天,就是她和北海二太子定亲之日。 她曾向父王母后推辞过,可是父王母后却跟中了邪一样非要她下嫁。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寻诸葛正经,表达她的心意。 可是等她用千纸鹤找到她的时候,却是那人脱下紫衣的时候。 得到她成亲的消息不敢置信,跳进院子一把推开房门。 喜服加身,越发的俊朗,看着她小心的扶着同样是红衣的新娘子。 知道她会来的诸葛正经将四周的阵法早就停止了。 看着她体贴的朝着新娘子道。 “我的好友来了,等我一会儿。” “你是来喝喜酒的吧。”诸葛正经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玲珑腰间的玉葫芦,唇边带笑道。 “为何....”你为何会娶他人? “妹子有了身子,赶得紧,所以我就没给你发喜帖,正巧你来了,喝个不醉不归?” “不了,明日我就要和北海龙王的二儿子定亲,你怕是来不了了。” “新婚燕尔,见谅。” “没事,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个喜讯。” “干一杯吧。” 这一夜,是他们唯一一次毫不忌讳共饮玉葫芦里的酒,也是最后一次。 玉葫芦的酒没几口就喝光了,人也散了。 “他会是你的良人。” 这是诸葛正经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闻言玲珑一去不返。 诸葛正经回到房里,轻轻关上门。 好一会儿,新娘子突然惊呼,“哥,你怎的吐血了!” “嘘,我没事。 有些上火罢了。” 新娘子很聪明,知道诸葛正经有自己的打算,没多问。 离去的玲珑虽然伤心也曾经想过就这样下嫁给他人,可是她做不到。 她忘不了那个扰乱了自己心的男人。 所以哪怕得罪了北海龙王她也强势退了亲。 她用从那人身上学来的傀儡术留了个傀儡在诸葛一族附近,为她打听消息。 她没想到喜爱游历的他,成亲后再没出过远门,也除了奇门遁甲和占卜星象外再不出手。 玲珑一日复一日的喝酒,醉生梦他,就连傀儡废了都不知道。 等她再出龙宫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 看着那合葬的坟,玲珑打消了带走他的念头。 “你可知道,我曾想过,等你老去和我去涂山,可是你并不爱我啊。” “你连死都不曾给我机会。” 【她只知道诸葛神算连死都不曾给她机会,又怎会知道即使她妻子临终前,她也不曾唤过一声夫人或是娘子。】 诸葛日朝到死都以为自己的父母情深似海,却不知二人从未睡在一起过。 十年不续弦。 诸葛一族传出的恩爱无比,也不过是一方的感激,一方的怜悯罢了。 【你可知,诸葛正经的墓碑上刻的都是诸葛神算,而并非她本名。 她的名字只主动告诉了对她重要的人。】 就算是敢接天罚,威胁黄泉的她也只能在自己死去多年后对着自己的传人说出自己是女儿身的真相。 随心所欲的第一人活成了天下第一神算。 【咦,师父,徒儿有一个疑惑。】遂追子突然想起一件事 【说。】 【血脉觉醒不应该是越稀薄越难吗?为何这么多年过去偏偏只有闻人千能够得到诸葛正经的力量?不觉得奇怪吗?】 【打开你左手边的书,第七行。】 【闻人一族擅长炼器与医术,开山祖师闻人三千。】 【打开右边第三本书,诸葛密辛第三行。】 【xx年,诸葛谦爱上了一名青楼女子....为了家主之位...】 【这不是始乱终弃吗! 这个花魁也是个烈女啊,居然跳河自尽。】遂追子看着完整的记录 【再看向第一页,诸葛家训,凡是诸葛一族不可爱上用剑之人。】 【不可爱上用剑之人,这...等等,师父,我记得诸葛一族在外界都不曾用剑,所以这也是族规? 莫非这是诸葛正经留给她传人解开大劫的方法? 那...】 回想自己师父让自己看的书,遂追子瞪大了小眼睛。 【莫非...闻人一族是那个花魁的后人? 所以,取名于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 【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诸葛正经口中的因果循环了。 闻人一族同样是诸葛一脉,爱上了王权,就破了族规,难怪诸葛一脉断在她的手上。】 遂追子的推测准了,诸葛正经算出未来的传人会灭了传承,好歹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喊了十年的爹自己也就留下了一线生机。 只是后人太作太虚伪,作为老祖自己也不想救,一切看天意了。 “诸葛正经是神算不假,可惜他算尽天下,却唯独在公主你的身上掉了智商。 若是她知道你苦苦等待了一个结果千年,怕是宁可放弃等待那位神秘者,也要与你在一起。 她戒得了酒,唯独戒不了你啊。” 听见涂山容容感慨,玲珑问道“你知道黄泉族查不到她的原因。” “诸葛血脉太强了,强到了老天都嫉妒的地步,所以能够收神算的怎么可能是区区的地府?” “魂飞魄散!” 鸣人这短短的四个字包含了太多,他明白了五百年前为何业火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了。 原来这就是诸葛一脉的命运吗? 再强也逃不过这命运的束缚吗? 鸣人抬头看着天。 惹事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玲珑听见魂飞魄散这四个字大怒 “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就灭了涂山!” 这么残忍的结果让她怎么相信? ‘这也是你多年不回家的原因吧。’又一次听见大秘密的六耳叹了口气,若是那个人还活着他们所图之事可不就简单了? 坐在高山上托腮的白衣小将听见传音没有答话,而是想起了当年三人游历的样子。 当年他和龙公主还有误会,差点刀剑相向,幸亏那人及时到来,解开敖腾死因,才免去祸事。 都说红颜祸水,谁能想到女子因妒也会害人,可惜的是当时龙殿下和那位姑娘两情相悦。 那时天生异象,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所以当知道是诸葛正经逆转乾坤而庆幸,否则....他怎能心安。 “原来兄台是王权家的人?”看着诸葛正经手中剑柄上刻的王权二字,开口问道。 “东方兄果然慧眼如炬。”诸葛正经看了一眼手中的王权剑,微微一笑。 玲珑看着二人一口一个东方兄,一个王权兄。 真假! 一个明明姓白非要说自己姓东方,一个明明从王权家盗来的王权剑,别人说你姓王权,你还真应了。 说起来,也是见过那个天生剑骨的王权流芳后,一时好奇王权剑有多强,结果那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便去盗宝。 现在的不过是一个赝品罢了,真的早就还回去了。 不过也让他们发现了王权剑的秘密。 原来真正的王权剑可以窃取,不!是吸收交过手人或妖的招式,纳为己用。 看着他勾了勾唇,“有意思,若是有种法宝能够继承下所用者的技法,也倒不失为一种战斗方式。” “你以为所有的法宝都可以当作王权剑?”玲珑笑着摇摇头 “只要有想法,不一定不会成啊。” 山洞外,因为喝多再加上异火之间的感应,诸葛正经惹事了。 “都说了我只是喝醉了,感应到有异火的存在,一时好奇误闯了...” “骗谁啊!?一时好奇就跑到我们家里偷看我闺女洗澡!?” “……谁知道有人居然会住在山洞里!你当你们是野人啊。”诸葛正经无奈只能拔剑 看着诸葛正经手持赝品施展剑法跟东方灵族较量的时候,东方圣才知天地一剑有多么强。 “真是没想到王权剑在兄台的手上有此等威力。” 面对二十几人组成的火灵阵,皆一剑斩开。 ‘看来他自己锻造的法宝已经到了极品的地步,只是...纯质阳炎可以重新淬炼法宝,若不是他的修为之深,再加上王权流芳所创的剑法厉害,怕是已经败了。’玲珑见此忍不住在心里暗道 毕竟不是谁都有凭空画符的本事,也不是谁都像王权流芳那样同时领悟两种剑意的剑道奇才。 这倒不是玲珑涨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只是东方灵族虽然并不出名,但修为却不弱,更别说围攻。 “东方兄谬赞了,若是比剑法,那还得流芳那小子厉害。”诸葛正经没有故作谦虚,她可以依样画葫芦是不假,但王权流芳那家伙不仅可以一眼看穿剑法上的破绽,加以完善,就凭这种天生为剑而生的天赋就足以令她所赞赏。 东方圣闻言没有说话,却将流芳这两个字牢牢记在脑中,能让自己在意的对手所在意的人肯定有他应有的价值。 “好狂妄的小子,居然敢跟老夫对阵之时还分心!”为首的东方老儿咬牙切齿吼道 因为气愤,东方灵族的人对于这偷看族长洗澡之人的同伴同样姓东方没有注意到。 “我还没老到这么大声来提醒我的地步,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什么招数一起上吧,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混账东西,看老夫我的瞬步!” 察觉到老头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诸葛正经,调动体内的灵力,汇聚在剑身上。 王权流芳的剑意一种以情为剑意,主要以喜怒哀乐,爱恨为核心;而另一种就是主管杀伐的杀之剑意。 诸葛正经并无杀心,又因为当年心结已解开,根本用不出这两种完整的剑意。 好在她曾经观摩过判官笔和王权剑,对法宝的感悟多了些。 所以此刻她用的是四季剑意,以万物生长为自己的剑意,以冬季雪纷纷的独特性质封住了背后的攻击。 “冰封千里?老夫就让你看看纯质阳炎的最高境界! 火神降世!” 看着面前变得全身金黄,身大如山的巨人,诸葛正经摇摇头“不过尔尔,也敢在本尊面前班门弄斧?” 纯质阳炎被誉为灭妖神火,但比起业火,就如同现在的局面,用业火以大欺小的事她还做不出来。 真正让诸葛正经在意的不过是刚才的瞬步,带着时空间法则的招式。 一剑不够劈开,那就再来一剑。 亮剑开始,东方族长就处于必败的地步,天妒之体无论学什么都如同喝水一样,而在战斗中成长的速度更是非常人所晓。 诸葛正经天赋的恐怖之处,正面刚的东方族长深有体会。 “有意思。”时空间法则极为深奥的力量,没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 察觉到诸葛正经不是善茬后,东方族长命人结阵,数人同时将力量加持在族长的身上。 “疾·火云掌!” 这一掌汇聚了火云掌的精髓还融合了时空间法则,快过了闪电,超过了族长巅峰时期的数倍战力。 火光一闪,剑身出现了裂痕。 “可惜你时空间法则领悟得不够。 任你火云掌再强,也不过是掌法而已。” 周身的护体灵气散开,汇聚在剑身,“一剑破万法。” 剑随着硕大的火掌碎了成两截。 诸葛正经左手指尖夹住碎剑的剑尖,抵住族长的喉咙,“今日之事真是误会。” “哼!想要老夫就此罢休也可以,娶了我女儿。” 玲珑闻言眉头一挑,这老头儿还真是不罢休啊,不过也对,女子名节大于天,就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诸葛正经丢下剑尖,跳在二人身前,一手搭一个肩膀,“万里追踪!” 然后...三人就这样在东方族长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今日之辱,我族儿郎们一定要铭记于心!”东方族长将残剑封存在石头上,似乎这样能够留住那贼人的气息,伺机报复。 东方灵族 “可惜了。” 诸葛正经见东方圣的目光放在剑柄上,忍不住笑了,“假的王权剑而已,有什么可惜的。” “原来如此,难怪你二人如此淡定。”之前东方圣注意力都在诸葛正经那精妙绝伦的剑法之上,未曾多想。 仔细想来,传承了这么多年的王权剑也不会如此脆弱不堪。 “上一次见王权兄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占卜之术就足以让人钦佩不已,这次又能一观这蕴含着剑意的剑法,不得不说白某不得不服啊。” “白?看来不用问你跟那群人有没有瓜葛了。” “在下姓白名圣,之前有隐瞒还请王权兄见谅。”左手握拳,右手抱拳上,行了一个江湖礼。 “你我半斤八两,我也不是什么王权家的人,复姓诸葛,你可以叫我神算。”诸葛正经眉头上扬,手中的黑火陡然出现,直接把断剑焚烧,一点儿渣渣都没剩下。 “异火!这种冰冷的感觉似乎可以攻击灵魂?” “你小子感觉蛮敏锐的。”诸葛正经 “你这是毁尸灭迹?”玲珑 “这样那老头就不会把心思放在我们身上了。”诸葛正经美滋滋的收回手笑了 “……”想得这么简单,别人难道不知道画张图?玲珑心里忍不住吐槽着。 与此同时,山洞里,东方族长看着经过画师润笔后四不像的图纸嘴抽了抽,捏成一团,轻咳一声。 “能够跟族长战得旗鼓相当,那必定是极品法宝啊! 那把剑和贼人一定在外界享有名声,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必定能知晓对方是谁!”某长老开口道,语气中满是不甘。 这旗鼓相当四个字让东方族长老脸一红,‘也不知是哪一家的小辈如此厉害,这么年轻就能咳,老夫曾听见那贼人的同伙说他手上的是王权剑,说不定这是个线索。’ ‘这个亏怕是只能吞下了。’想起诸葛正经的那一剑,举族上下无人可敌。 只是,吃了暗亏的东方灵珊怎么可能轻易罢休,她趁着族人们不注意跑了出去。 白圣回想起东方灵珊回来后仅留下一句话叹了口气,谁也没想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孩最后落了个郁郁而终的地步。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惜了,直到现在东方一族都还以为东方灵珊是在说不敌那人而遗憾致死。】 【正是应验了因果循环这个道理啊,若是没有留下这句话,若干年后东方孤月也不会因为好奇想要了解当年的剑客实力,想要知道这人外的人而离开家族。】 了解那段被封住回忆的遂追子又一次犯了老毛病。 年少总是轻狂,总以为他人不如自己。 东方孤月自以为找到了当年那名剑客的家,王权。 自傲天赋过人的他建立了神火山庄,白手起家,以一己之力成为了一流家族。 至于同为一流家族的诸葛一族,天生羸弱,不擅武力东方孤月从未放在过眼里。 现实世界,再也承受不住打击的玲珑飞身前往葬着诸葛第一代家主与夫人的墓前。 历经千年,可是这里却因为独有的阵法没变过样子。 看着墓前还残留的花朵,“是你吗?大哥。” 久久没人回应。 “当年你与我们结拜,到底是为了你们傲来国的所图,还是真心实意! 外界现在盛传的傲来三少又是在下什么样的棋? 你真的不知道吗?” 手抬起,“呵,我能说涂山二当家算错了吗?你若是真的不知道合葬一事,又为何设下阵法?” “千年不朽的阵法,除了她谁能做到?而她也只能拜托你吧? 你到底是说啊!” “说是大哥,诸葛一脉灭族之时你在哪里?!” “大哥,你宁愿我痛苦一辈子也不让我和她做一时夫妻,你好残忍啊。” 玲珑跪在二人的墓前,伸出手想要破阵,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声叹息传入耳里。 “你是想说,死者已矣?” “可她是我的啊!那个女人已经霸占她千年了,就让我带她回东海好吗?” “你破不了的,强行破阵只会什么都剩不了。” 传音入密,他还是不敢来见她。 “大哥!你本事在我之上,三妹我从没有求过你什么,求求你,打开阵法让我和她成亲。” “胡闹!君已不在,哪能成什么亲!” “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白圣沉默了,这次三妹第一次求他,如此卑微的请求,他却不忍答应。 “若大哥你还是不答应,那大哥也为我收尸吧!” “一个个的都这么任性,到底谁才是大哥啊。”心疲惫的白圣,召唤出乾坤五行旗,解开了阵法。 看着坟分成两边半,奇怪的是里面二人尸身居然没有腐烂的痕迹。 “冰晶棺材没想到当年从极北之地获得的宝物被大哥你用在这儿了。” 当年三人一起结伴倒是游历了不少地儿,得到不少宝贝,其中就有这冰晶棺材,而这作用就是数千年尸身不朽。 阵已经打开,如果将那人带走就会化为白骨,而且按照岁月流逝的时间,只怕会化为灰烬。 好在,她有当年她送的定颜珠。 这么多年来,她送的东西她都随身携带着。 “多谢大哥!成亲之后,我会加入涂山,共同对付圈外生物。”玲珑扶着诸葛正经的尸身,朝着东方拜了一拜。 白圣突然想起了东方灵珊,那也是个傻丫头啊。 “一见诸葛误终生,我早该明白的,你就算知道二弟是女子也不会放手,这也是二弟为何匆忙成亲的原因,让你断了念想。”白圣再次叹气,他取消了传音。 他也猜到了,二弟应当在以为三妹定亲后便再没算过她,否则三妹的事怎么会脱离二弟的掌控。 “看起来你知道不少东西啊,老四。”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也曾经以为是指二弟无意冒犯东方灵族一事,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瞒着我去了圈外。’ ‘而二弟对三妹不同以往也是从东方灵珊开始,我还发现三妹的记忆缺失,想必是在圈外发生了什么才对。’ ‘诸葛神算的确厉害,瞒了这么多年,若非你们道出,我还真是一点儿也听不出来。’六耳 【就算是年少轻狂的面具团也是做足了准备才敢结伴前往圈外,这诸葛正经未免太过于狂妄了吧? 师父,难不成诸葛正经英年早逝的原因就是因为在圈外受了重创?】 【你也真敢猜。 能让她重创,在那个时代除了傲来国你还能想出其他人吗?】 欢都老儿,你败了。 月朗星稀,脚踩在翠竹的嫩叶上,诸葛正经紫色的长袍随风飘扬,更显主人的潇洒不凡。 ‘早年间,就从恩公所给的密卷中得知这个世界还有不为人知的力量。 好一个一棒万妖朝! 从这言语中就能知晓这傲来国有多么狂! 这卦象显示东方来者,妖气收敛如人一般,我这大哥真不愧是傲来国的妖啊。’ 想起盗宝时查阅到的密宗,轻哼一声,“你这又何尝不是画地为牢?”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所以真相还只能从自己手里探索到才是真的。 傲来国的三少到底是不是为了人族和妖族好,也只有自己亲自去过圈外后再会才知道。 打定主意的诸葛正经看了看这幽静的竹林,略有思索。 第二天,诸葛正经将玲珑灌醉后留下一张纸条,独自前往南国,倒不是觉得这结拜的妹妹会有拖累她的可能,而是她习惯了独往独行。 而前往南国,除了这里正好离圈外近之外,也是因为南国毒皇是已知的妖怪中最大年纪的妖怪。 她虽然不惧未知的力量,却也知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她想去看看妖族里对这傲来国记载了什么? 南国毒皇欢都擎天一身毒技名满天下,就连自誉为天地一剑的王权家也不敢上门找茬,可是今天偏偏有人来了。 还是正大光明的。 欢都擎天抖了抖烟斗,看着城墙下方戴着猴子面具的紫衣男子,吐出一口白雾。 “你是中原哪家的后生,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事?” 诸葛正经她不喜欢被人追杀的过程,上次东方一族的事让她多了个心眼,所以她找了个面具戴戴。 本来她想戴斗笠的,毕竟那个感觉更加潇洒,可惜不太适用于打架,所以只能在小贩那里换了一个画得十分幼稚的猴子面具。 就算是做坏事,也得给别人留下一个和自己不同风格的样子!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是钱全部拿去喝酒去了,而只能换这么滑稽的面具的。 她自认为还是要脸的。 “想要知道我的来意,先跟我的剑好好说说吧。”从袖中出现一根翠绿色的竹子,握在手中。 绿光一闪,城墙被劈开了一个口子,而剑芒的另一端被一个梳着小辫子的白发老头用手指夹住。 毒老子夫妇看着地上的诸葛正经,“阁下单枪匹马闯我南国,真不知道该说勇气可嘉呢?还是蠢笨如牛?” 毒皇的手指一用力,剑芒碎成光团,瞬间瓦解。 “接住了开胃菜而已,你们几个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怎么一点儿也不稳重?还不如我这个小辈啊。” “年纪轻轻,口气不小,就让本皇这个过来人来教一教你什么叫做尊老爱幼!”毒皇手中出现了两个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剑指前方,“这便是小辫子你的法宝?” “……”欢都擎天自从担任毒皇以来这是多久没被言语冒犯过了? 多年不曾发脾气的他此刻也生了怒气,本想留他一个全尸的毒皇决定让面前气焰嚣张的小子尸骨无存! 思罢,不再多言,直接出手! 都说狠人话不多,这一点儿从现在的毒皇可以看出,招招致命! 两个人的战斗离南国越来越远,这是毒皇的计策,可是聪慧过人的诸葛正经怎么会不知道,她不过是将计就计,免得这小辫子的小崽子们过来纠缠不休,麻烦! 毒皇见远离了他的攻击范围,再也不留后手,四周的毒雾陡然汇聚在一起将诸葛正经团团包围。 就在毒皇以为成功的那一刹那,毒雾被一剑斩开了。 “这...这是多么霸道的一剑,竟是将毒气硬生生的斩开,使其无法凝聚!”毒皇此刻才把面前的诸葛正经正眼相看,他活了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这一剑蕴含了剑意。 “多谢夸奖,这是我前些时日领悟得荡气一剑。” 作为皇者向来不会给自己留下不安的因素,所以毒皇运转功法,化身成了一团紫色云雾。 “这莫非就是毒皇你的成名绝技万毒之体?”察觉到对方的身影随着这毒雾消失不见,诸葛正经皱了下眉。 万毒之体是集南国所有已知毒物,化入自身妖气之内才修成的技法。 “小子,好眼力!能够死在我这万毒之体上也不枉你来南国一行了!”毒皇大喝一声,突然出手! 诸葛正经整个人都淹没在这毒雾之中。 “常人吸入我的毒雾活不过三个呼吸,你能坚持十个呼吸已经是年少有为了!”毒皇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突然想到有点不对劲,为何还能听见这人的呼吸声?! “不好这是!” 剑吟声响起,如被困在石壁里的蛟龙,硬生生的破开封印,脱困而出的石破天惊! “噌!” 毒皇堪堪躲过这一剑,头上的帽子炸裂开来,头顶爆炸头的他震惊的看着面前毫发无损的诸葛正经。 就是这样一个不敢露头露脸的年轻小辈差点要了他这近万年老妖皇的命。 如何让他不后怕! 的确,他是大意了,但...此子的剑意更恐怖了! 给毒皇的感觉不是在藏拙,而是在一步步的成长进步,因为他察觉到了剑意中的一缕毒,不是普通的毒,正是他万毒之体的精髓所在! “欢都老儿,你败了。”竹剑指着毒皇,一滴血从竹剑滑落。 万毒之体的毒当然厉害,可是纯质阳炎能解毒,更别说诸葛正经身体里的业火。 所以,毒皇遇到了克星,除了他那近万年的妖力,又有什么能让诸葛正经所正视呢? “哈哈哈哈哈!多么久了,没听见有人敢如此称本皇了。 小子,你可知像你这般喊本皇的那些人都成了巫皇山的养料。” “我只知道每一个在我面前放大话的人都一个下场。” “好!好!好一个狂妄的小子,够狂够傲! 可敢接下本皇的一掌!” “管你是魑魅魍魉,还是其他,本尊皆斩之!”她遇强则强,所以从不畏惧,这就是她的道法,也是她的剑。 诸葛正经挑眉,她在此刻的毒皇身上感觉到了在黄泉阎君身上的气息。 天地之力! 这便是妖皇的力量,护一方百姓,自当受天地的回馈。 “万毒惊天掌!” 圈外 一个硕大的手掌从天而降,诸葛正经双眸爆发出精光,迎难而上。 她知道对方已经重视自己,将自己作为跟他平齐的对手了,同样也知道这是毒皇的最后手段,而他就在这一掌的背后。 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接下这惊天一掌呢? 大概是没有的,因为观战的毒老子夫妇已经露出了笑容。 可是下一个呼吸,在场的三名妖怪瞪大了眸子,他们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竹剑抵在毒皇的额上,“本尊说过...” 毒皇闻言才从失败的阴影中回过神,是啊,眼前的面具剑客说过的,是我败了。 “人剑合一,人族竟然可以调动一方天地之力....”毒老子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咔嚓”的一声,抵着毒皇的竹剑发出声响。 欢都擎天抬眸一看,竹剑上面出现一道长长的裂痕,更是在逐渐崩溃。 “皇上!”毒老子正当准备出手营救欢都擎天的时候,只听欢都擎天开口“皇弟退下!” 毒老子二人止住了步伐,此刻竹剑也碎裂成几块,散落在地面。 “皇上,此子手中已经没有法宝,只要我们三人联手...”毒婆子看着这一幕开口道 “手中无剑,可我心中有剑...更何况...”听着毒婆子的话诸葛正经反而笑道 ‘此子更强了!刚才手持宝剑如同已经出鞘的宝剑锋利无比,可是现在没有法宝的他反而像还未出鞘的剑令人胆寒!’欢都擎天察觉到诸葛正经的变化,心里更为震撼。 “谁说我没有法宝了。” 欢都擎天等人眼看着对方召唤出一根竹子,就这样在他们面前炼制成了竹剑。 “告诉我想要知道的,否则本尊灭了南国。” 欢都擎天和毒老子夫妇就这样看着脚踩竹剑的紫衣少年轻描淡写的放着狠话。 偏生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强者为尊。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用竹子炼制成如此强大的法宝,也可以看出刚才的人剑合一威力之强,难怪他的法宝会裂开而来。 “不知阁下想要知道些什么?老夫必定知无不答。”此刻叱咤风云的毒皇也只能在诸葛正经面前称一声老夫了。 “尔等可知傲来三少?” 收集完情报,诸葛正经乘剑而去。 “还好这王权家的后生并无大开杀戒的打算。”欢都擎天看着诸葛正经远去的背影感慨道 “皇上为何肯定此人是王权家的人?” “你何曾见过只用一剑就斩开本皇那带有天地之力的一掌? 除了天地一剑王权家之外又有谁有如此高超的剑法!?” ‘只是这后生太目空一切了,传说中的三少爷又岂是轻易可见的?’ “皇上,臣弟想去历练一番。”在战斗时没能帮上忙,毒老子心生愧疚打算出南国去寻更高深的战斗技法。 欢都擎天闻言只说了一个“准!” 他也打算闭关了,是他太小看这人族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而这后浪正前往牢笼的出口。 指尖的灵气四溢,在身上刻画了一个隐身的法阵,就这样正大光明的踏了出去。 诸葛正经一踏出去,就有种被饿狼盯住的感觉。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所以此地有看不见的生物,暗藏杀机。 不再掩藏身影,取消法阵,亮出竹剑。 既然看不见敌人,那便扩大攻击的范围,灵力灌注在竹剑身上,剑芒四溅,惨叫连连。 诸葛正经能察觉到这些看不见的东西,哪怕害怕自己手中的剑,却还在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身边凑。 她一边挥剑,一边回想起所有卷宗关于这圈外的记载,她发现这些被困在外面的生物的妖力有的连毒老子的妖力都不如。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一股冰凉的东西窜入体内,让她想起了幼时不堪的回忆。 眉头一皱,一个黑色的物体从她身体里震出。 诸葛正经懂了,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所擅长的不是体也不是技而是心的操控。 而所谓的体,就相当于容器所容纳妖力或灵力的多少,自然是越多越好,也等同人族的修为,时间越长也越好。 技,说白了就是运用体的技巧,以最少的消耗来发挥战斗中最大的力量。 而心的说法简单点便是心有多坚定,有多强,道便有多强。 “想毁我道心,就你们?” 毫无收敛的嘲讽声,让圈外生物怒了。 这些低级的圈外生物太小看她了,若是心中仿徨,恐惧,迷茫,又怎么会单枪匹马独自前往这里? 要知道诸葛正经可是了解了人族和妖族所知晓的密辛才决定今日前来的,人若是不自信又何谈探索真相? 而她的自信从来不是建立在情感之上,而是自她觉醒血脉后浑然天成的。 不过对付这些东西她明白若是让他们逃走必成后患,所以直接开大,召唤出了业火,黑炎蔓延,鬼哭狼嚎的声音如高山绵绵不断。 别人来到圈外无一不是小心翼翼,唯独她脚踩竹剑逼着圈外生物往中心地区而去。 喊来同伙的圈外生物甲懵逼了,这种感觉不是我们包围了这家伙,而是这家伙包围了我们啊! 这莫非就是那些人族记忆里所提到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好可怕! 嘤嘤嘤! 诸葛正经路过之地人畜无一生还,没有一丝动摇自己的心,坚定向前,她要了解这个传说中的三少爷就必须一路向前,绝不回头。 亲眼目睹过同伴死在那诡异黑火之下的圈外生物四处逃窜,可惜都被一张金色的大网笼罩逃不掉! 只能拼命,落得魂飞魄散的结果。 “天罡六六网!”诸葛正经看着自己的战果满意的拍了拍手,她面对这些战五渣看不上了,打算加快速度。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的求救声传来。 她皱眉,停留在空中仔细辨别,是真实的求救声,不是幻觉! 转身踏剑而去,因为她听到了龙吟声,声音中还有着不寻常的意味。 入目的是,一名着白衣的女子啼血跪地,而一条散发着五彩光芒的巨龙张牙舞爪的在空中遨游。 诸葛正经看着那晶莹剔透的龙愣住了,这股气息分明是她的三妹玲珑! 剑道轻王权,名满甲天下。 “九九还阳掌!”白衣女子一声轻喝,双手运掌,金色的掌劲一层叠加一层。 就在这霸道无比的掌法快要接近玲珑本体的时候,一道剑气激\/射而来。 攻击顷刻间瓦解开来,而白衣女子跌落在地,乌发再也不受约束,散开而来。 若是普通的掌法诸葛正经也不会下手如此狠,但她一眼看出这掌法之间蕴含了十足十的纯质阳炎,那可是妖无法抵御的。 “小贼拿命来!” 前有偷\/窥之恨,现有偷袭之仇,东方灵珊撕下衣裳的一角简单绑好长发,从腰间抽\/出一条火红色的长鞭。 不甘,愤怒,耻辱,负面情绪突然涌向心头,纯质阳炎形成的护体灵罩也随着消失,灵力全力灌注在长鞭中,一击未中,被诸葛正经反手弹开。 一路尾随的圈外生物此刻看准了远处的东方灵珊,飞身而上。 然而它们被弹了出去,不是从东方灵珊体内,而是刚接触到对方的身体就被弹走了。 “这是...”东方灵珊用手轻轻触碰额上清凉的符咒。 “清心咒,静心凝神,忘却情绪,坚守本心。” 闻言东方灵珊迟疑了一瞬还是照做了,她可不是个聋子,刚才有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发出惨叫声,这四周有让这个小贼都不敢掉以轻心的怪物。 诸葛正经凝神,召唤出九根青竹,悬浮在空中,随后伸出食指在青竹上刻画符咒,就在玲珑口喷火海的时候,她迎面而上! 大手一挥,一声轻语“去!” 九根青竹散发着金光,形成了一个大阵“龙门阵!” 青竹化为青色的木柱交叉固定着龙身。 失去理智的玲珑惨叫连连,在龙门阵的强力镇压下变回原形,但仍没有摆脱敌人的控制。 “王兄!” “看来思路没错,三妹就是被这些东西迷失了心智,困在了自己不想面对的地方。” “有什么办法对付这群怪物吗?” “有些麻烦。”看着对方额上那如火苗的红色印记,诸葛正经猜到了对方是东方灵族的人,她若是想救玲珑就必须相信这个刚才恨不得杀了自己的人。 四周的妖力的浮动越来越暴躁,说明敌人来了增援。 刻不容缓! 飞身一跃,一把拽过东方灵珊的手揽入怀里,“什么都不要想,相信我一回,方能破局!” 就要挣扎的她听见这话下意识的收回了动作,事后她都不明白为何当时听了对方的话。 “天罡六六网!”金色的大网再次出手,只是这次对付的不是敌人,而是迷失心智的玲珑。 仇恨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这也成为了玲珑修行上的桎梏。 玲珑被困网中。 诸葛正经右手掌心向上,空中凭空出现了上百根青竹,右手灵气四溢专心画符。 就在此时,四周发出阵阵哀鸣,周身的灵力一滞,诸葛正经眉头一皱,这声音不对劲! “不好!”诸葛正经当机立断脚碎竹剑,东方灵珊瞬间被震开。 竹剑一分为二,东方灵珊凌空飞行,眼眸变为了暗红色。 再晚几个呼吸,怕是对方就要打断自己的阵法了,所幸的是诸葛正经发现的及时。 一百零八种灵咒又岂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她只能用出曾经在话本里看到的招式了。 但愿有用,否则... 左手再次召唤出一根青竹,五指直接贯穿,穷易版的长萧出现在手中。 此刻的她准备一心二用,利用音律破解对方的鬼哭狼嚎。 蕴含着清心咒的音咒通过灵力响彻四周。 效果当然是有的,四周低级的小妖怪已经不敢上前,只是率先清醒过来的东方灵珊却是要听吐了,太难听了! 她幼时好奇听过杀猪的声音,但这个比杀猪的声音还刺耳难听! 别人吹奏曲子要钱,你这小贼要命! 就在东方灵珊捂着耳朵都要被逼得吐血的时候,诸葛正经最后一笔终于画完了。 “无上衍道大阵,起!”一百零八根青竹不停变换位置,每三根就能组成一个小阵法,根根相生,生生不息。 此阵将三人笼罩将敌人隔绝开来,此刻的诸葛正经也不免松了口气,她想起被收割了大片的竹林,“得亏我弄了不少竹子,否则就真的麻烦了。” “以竹为剑,以竹为阵,你到底是谁!”也不怪东方灵珊会如此大惊失色,她原以为对方以一把宝剑才能打败自己的父亲,那还是自己父亲大意的状态,当然这都在见识了对方真正的实力后,自信化为了乌有。 这样的一个强者若是真的有小人行径,就凭这等实力何须逃走? 竹萧指着东方灵珊,歪头轻笑“剑道轻王权,名满甲天下。” ‘好强大的自信! 这种感觉连做了多年族长的父亲身上都所没有,这莫非就是....强者的气魄吗?’ 东方灵珊想什么诸葛正经已经不想管了,眼前的重点是救治玲珑,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 无论是被控制的时间,还是敌人大部队的来袭... 诸葛正经合上眼,双手结出法印,身上的灵力变得涌动起来,一滴精血从眉心飞出落在手心上。 陡然间,金光大作,等东方灵珊看清时,就见两个戴着猴子面具的诸葛正经互相拉着手。 “这...这...”眼前的人太厉害了,招数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大开眼界。 “暂且能够分出一个化身,罢了,还得将玲珑身体里不干净的东西解决掉。” 现实世界,玲珑抱着嘴里含有定颜珠的诸葛正经的尸身回龙宫。 龟丞相听见自家公主的命令蒙了,什么玩意儿?嫁人?! 是公主用公主抱姿势抱回来的那个男人? 得知对方死了千年了,龟丞相觉得自己得了现代里患病率极高的高血压。 “公主啊!万万不能啊!” 玲珑直接无视了屋外龟丞相的哀求声,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龙公主了。 这一次谁也不能阻止我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你! 她将脸贴在她的胸口,冷冰冰的却让她感到心安,日日凭借酒来麻痹自己入睡的她渐渐睡了过去。 这天,她梦见了她俩成亲,似乎从灵魂深处的两手相握,真实得让她以为真的发生过。 共情 ‘心魂不稳,果然还是得用那一招。’诸葛正经用化身守着阵法,亦是为了提防东方灵珊,毕竟恩将仇报这种事她见得太多了。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妖魔鬼怪,而是心的黑暗。 左手在右手食指上划出一道,血缓缓流出,渗血的食指在玲珑的额上开始画符,从头到手心,一笔一画,十分专注。 依然是那身紫衣,所面对的场面却不同,东方灵珊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她嗅到那铁锈般的血腥味眼中也不免闪过一丝担忧,她已经明白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都是因为他们所处之地有古怪,而这个被自己称为小贼的人,此刻不仅要护着她们还得救人。 就算是再强的人也是不能受半点打扰的,她想到这里只好默默地恢复灵力,若是阵法出现什么问题也好出一份力。 看着安详平躺着的玲珑,诸葛正经不再迟疑半跪在竹阵上,握起了她的双手。 柔如无骨,洁白无瑕,她完全无视,只感觉到玲珑体内的灵魂气息越发的不稳。 “心魂外放,与汝共情!” 和涂山那一回不同,不能用武力硬来,玲珑的灵魂已经被异物侵入,正处于同化的阶段,只能用温和的手段,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同化! 然后再决断,毕竟她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只能按照自己猜测的理论答案试上一试。 灵魂探入对方身体里,诸葛正经就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没错,因为此刻的玲珑正在和另一个自己争辩。 而内容就是逝去的敖腾。 争论的便是重生回来的又如何,还不是没有保护好,又一次因为那个女人受折磨。 “是啊,我苦修这么多年到底有什么用呢?!” “活着又有什么用呢?!” 诸葛正经头一次露出了郁闷的表情,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与之共情是可以阻止她的同化,可是自己又要用什么来打动对方? 她们虽然是结拜的‘兄妹’可是如今淡薄的感情怎么可能胜过亲情的分量? 而这一招的关键在于要让对方感受到温暖,才能从绝境中拉出来。 这让她头疼不已,自己是个天生淡泊的人,淡泊于名利,淡薄的情感,这也是为什么见识了王权流芳的两种剑意后她只能施展出类似霸气的剑意,却用不出真正的情剑。 诸葛正经不惧怕圈外的原因除了实力在就是她深知自己不懂情,所以道心通明,条条通大道。 她犹豫了一瞬还是做出了动作,合眼探索玲珑从小到大全部的记忆。 看完了她和敖腾的兄妹情深,诸葛正经想或许自己可以模拟这种情感来用他们那短短时光的金兰之情来唤醒玲珑。 然而就在诸葛正经正准备下手的时候,脑海里的一幕却让她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为何你情感记忆中有我的画面这么多?’ 下一个画面居然还出现了玲珑脸红靠在诸葛正经肩头上喝酒的样子。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诸葛正经一看这没有发生的事就知道是自己的义妹所幻想的画面! 若是以往这个情景诸葛正经铁定以为是喝醉了的脸红,绝对不会联想到情字上;若是在结拜之后她都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是兄妹之情;可是如今,她骗不了别人,这种状态下的玲珑无疑跟剃了毛的猫一样光\/溜溜的,没有可遮掩的。 觉得脑瓜仁嗡嗡作响的诸葛正经见此只好用传音给化身。 正在打坐的东方灵珊突然听见诸葛正经的声音“东方姑娘可知男女之情是什么意思?” “???” 东方灵珊感觉头顶上飞过几只乌鸦,这是什么意思? “咳,何为爱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随。” “……”闻言的诸葛正经差点破功,她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用这个方法吧! 此刻她也发觉了是自己的问题有问题,于是换了个正常的问题“你认为和喜欢的人怎样才是幸福的?” “我也不懂什么是爱情,不过听长辈们说,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便是幸福吧,所以才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吧。”东方灵珊低头沉思,忽的抬头道。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便是幸福?” 她迟疑的将玲珑的双手握住,灵魂交融,以魂力幻化出各种场景。 直到最后一个画面,二人着红色喜服,而他们的大哥白圣大喊一句送入洞房! 这四个字才让诸葛正经猛地苏醒。 这也是诸葛正经会迟疑的原因,灵魂交融如同双\/修,二人心神合一,排除杂质。 她隐隐觉得自己此刻有些不对劲,正当她离开回到自己体内准备平复心魂的时候,阵法被破了,而她们被八大高手包围了。 八个妖王级别的妖怪! 面对堪比三个妖皇战力的妖怪,诸葛正经也来不及画符了,敌人的速度太快了。 化身和本体一人拽一个丫头,诸葛正经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竹萧,又看了看东方灵珊腰间的极品法宝,直接开口“东方姑娘,借你法宝一用。” 然后直接抽走了鞭子,以鞭为武器,而化身则不断丢出赤红色的旗子。 巴掌大小的旗子散落在空中,而它们的中间都被一条细长的红丝所连接。 最后连接的点到了诸葛正经的左肩上,引灵阵,聚灵阵同时开启,四周出现灵气漩涡不断填补她那缺乏灵力的身体。 诸葛正经越打越猛,八大高手节节败退,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血雾散开而来。 看着面色逐渐红润的义妹,诸葛正经想起那声送入洞房不仅产生了一个好奇女子和女子是如何洞房? 当她发现自己那龌\/龊思想时,就明白这就是副作用,自己受影响了。 稳定心神,暗背清心咒,轻咬舌尖,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摘下面具,她将血喷在鞭子上,然后将业火凝聚在上,大开杀戒。 鞭出如蛇,总能在敌人身上讨回利息。 业火没有主人的指令是不会停下的,八大高手刹那间就战死了三个。 情痴 黑色的业火一旦沾染就无法熄灭,来自灵魂的抹杀让剩下的圈外生物怂了。 面前的紫衣小子手里的黑火太古怪了,没辙的他们只能撤退。 诸葛正经暗暗松了一口气,消耗战若是昨日的自己必然会追杀到底,现在她得好生调养生息才行。 思罢,将手里的鞭子还给东方灵珊,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一手提一个衣领直接发动万里追踪,迅速离开这里。 东方灵珊蒙了,她从小到大从没有被人像小鸡一样提着走的! 到了南国境内诸葛正经才将二人放了下来,东方灵珊忍不住抬头,入目的是英俊的侧脸,肤白如玉,身上有的是竹子的清香以及淡淡的酒味,让人生不出反感。 见东方灵珊盯着自己一个劲儿的瞧,诸葛正经才想起来面具被自己丢了。 东方灵珊看着突然朝自己伸出的手还没问出口就听见那人道“有钱吗?找个客栈住一晚再走。” 她可以在树上或者林子里将就一晚,但是...心里暗道‘龙妹妹身体有恙,受不得湿气。’ 要钱的神情如此自然,如此理直气壮! 东方灵珊足足愣了两三秒才从怀里拿出银子来。 一点儿也不客气的诸葛正经要了三个上房后,抱着玲珑上了楼。 东方灵珊好歹是修道人士,耳尖的听见两个小二低声道“白日淫宣,这些公子哥还真是等不及了!” “谁让人有钱呢,看他怀里的姑娘必定样貌不俗,不然猴急成这样。” “那是因为他怀里的姑娘受了伤,他...不是那种人。”东方灵珊开口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故作镇定的上了楼。 东方灵珊以为自己的辩解帮了诸葛正经,不成想等她一上楼,两个尴尬分开的伙计又一次聚在了一起,这次的话题是#有钱就是好,这么美的姑娘也倒贴之类的话。# 房内,回想起副作用的诸葛正经抬手覆在玲珑的额上,灵力散入五脏六腑,为其保驾护航。 东方灵珊一进来就看着诸葛正经一副深情的看着玲珑,手还从对方的脸上收回。 这一刻,东方灵珊的心有些不得劲儿。 像是小时候正玩得起劲儿的玻璃珠子被人一下子抢走的感觉。 “多谢东方姑娘慷慨解囊。”正事处理完,诸葛正经才想起来该道谢的事。 “无妨。若不是...没事。”本来想要道谢的东方灵珊突然想到,要不是俩人有误会,自己也不会一路追查而来,到最后这个谢也没出口。 闻言诸葛正经眼中也闪过一丝尴尬,东方灵珊提出回房休息了,她灵力消耗太大。 诸葛正经点点头,替玲珑用了一个除尘诀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梦是每个人都会做的,区别在于白日做梦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诸葛正经知阴阳,测天命,极少做梦,一般做梦都是预兆,而这次她梦到了玲珑,二人第一次见面开始的每一幕,到成亲,甚至牵手一起白头。 很真,因为洞房花烛夜的交杯酒苦的。 日出东方,方才悠悠转醒。 她一脸迷茫的下地,看着房里的铜镜,用手摸着自己的脸。 梦里的感觉似乎跟幼时被娘亲亲亲的感觉不同? 时隔太久自己记不得了? 诸葛正经牙疼般的敲了敲脸颊,感觉怪怪的,似乎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受控制的萌发。 莫非自己中招了?!道心受损? 道心受损可是大事,马虎不得,她赶紧检查自身,然而没查出个所以然却对这事上了心。 阵阵凄凉的曲子传来。 她想到了个法子。 怡红楼外—— “公子,下回还来啊~” 面对姑娘们热情如火的招待,诸葛正经表示再也不来了。 想起姑娘们的办法,诸葛正经敲响了玲珑的房门。 正在房里生闷气的玲珑听见敲门声没回应,然而下一瞬间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看着走进来一个劲儿打量自己的人,玲珑下意识一巴掌呼了上去。 “啪!”的一声,在房里格外的响亮。 “你...怎么不躲?”玲珑感觉自己的手有些麻,对方的脸立马红肿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跟个色狼似的一个劲儿盯着自己不放,更没想到对方会没反应过来。 “没想到....嘶!”诸葛正经疼得发出吸气的声音,她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对方好一会儿没来开门还以为出事了,所以一进来就打量对方。 玲珑本是一脸歉意的,结果很不幸,嗅觉灵敏的她闻到了不属于诸葛正经的香味,而且多达五六种! 跟变脸似的,玲珑面无表情的道“二哥将我灌醉所言的正事,的确不能与外人道啊。” “?”正用法术治愈脸伤的诸葛正经听出了话里有话,但两人不是一条线的蚂蚱,频道完全不同,一个想的是独自前外圈外探索未知秘密,一个想的是二哥如此风流。 诸葛正经将自己独往圈外的事,如同手里的白面馒头恨不得掰碎了解释。 玲珑闻言虽然担心那人,却又想到对方能跟几个风尘女子瞎胡闹哪有什么事,便‘兴致缺缺’的挥手让眼前让自己心烦的人离开。 诸葛正经觉得龙妹妹生气了,而且是生她的气,她的直觉。 她这才抬头想起如今是深夜了,所以是因为太晚了来找她打扰了她休息?还是因为没带她去圈外? 第二天早上,听从那些姑娘们的建议打算买点绸缎和首饰哄玲珑开心。 然而一文钱难倒英雄。 更别说这么多银子。 诸葛正经倒是想过从东方灵珊那里捞钱的,不过她清楚的记得对方身上也没钱了。 所以,她得走上老路了,以前为了喝酒也不是没干过。 即便这样很可能引起南国毒皇的注意,会很麻烦。 她还是做了。 “打劫!” “……”被踩在地上的黑熊精想说一句照顾好我姥姥,她娘的真疼! 哪有人先把人揍得说不出话了再喊打劫的! 黑熊精本就显得臃肿的脸又大了一圈,躺在地上疼得直哼哼,身上的钱被诸葛正经摸得干干净净。 在黑熊精身上画了一个迷你的定身咒后,便离去。 “一炷香后自行解开,师父那小子留下这句话就走了。您可得为我报仇啊!”黑熊精那含糊不清的声音在南国皇宫里响起。 糖葫芦 被逐出南宫的黑熊精脑海里还响着那几个字“天生反骨,还是早早的打发吧,否则迟早惹来祸端。” 传授了自己这么多年毒术的师父就这样把自己踢了!?? 虽然他有那个想法,可是也是以后的事啊! 怎么就跟踢蹴鞠似的一脚就没了,都不给人准备的! 而另一边,盖长老却是拢了拢垂在额前的刘海,给诸葛正经行了个礼道“多谢王权公子!” ‘王权?’诸葛正经眨眼间就明白了虽然这只熊猫认出了自己,却误会了。 人族中第一个会使用法宝的家族,也不怪别人会想错。 “……”玲珑见对方没打算解释,有了个想法,这家伙该不会以后打算惹了事都推给王权家的人吧? 倒不是完全相信对方说的相术,而是就冲自己的孽徒得罪了他不该得罪的人,没有死已经是她这个师父护短了。 谁让皇上也打不过这人呢。 而东方灵珊见诸葛正经‘默认’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那句话‘剑道轻王权,名满甲天下。’ ‘原来他姓王权。’ “我知道公子低调,放心,我已经放话是自己看他不顺眼将他逐出南国了。” 诸葛正经还以为会打了渣渣会来老不死的,没想到来了一个靠谱的。 看来南国的人挺和善的,早知道这样自己就多揍几拳了,她可没说假话,那个黑熊精真的是天生反骨。 尤其是在眼前的熊猫自己掏钱接待诸葛正经一行人的时候,诸葛正经嘴角一弯,南国真是个风水宝地啊。 毒皇闭关,这些日子都是盖长老在招待他们。 “多谢公子。”盖长老手抖的接过面前的稻草人,桌上的灵符都没有这个小小的稻草人吸引她的目光。 “客气啥,让你破费买了这么多东西,我们这是公平交换,甭客气。”诸葛正经将银票揣进怀里摇摇手,“我还得置办东西就先走了。” 因为太过于紧张手中之物,盖长老连诸葛正经的话都没听清只知道嗯嗯的敷衍了事。 搁谁也不能镇定啊,这可是能够救一命的法宝。 玲珑看着一个又一个商贩抱进来的东西,板着脸转身离开。 “……”不是说送了就高兴的吗?怎么感觉更生气了? 任诸葛正经想得砸头也没想个明白。 就连东方灵珊也气呼呼的回了房门。 “这些青楼的姐姐也太不靠谱了,送了两个人两个都这么火大,这个世道道个歉怎么这么难? 瞧,这个更厉害,把东方姑娘都气得耳朵都红了!” “大爷,你这些东西还要吗?” 看着小贩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生气的样子,诸葛正经摆了摆手道“让掌柜的再开一间房出来,先放那里吧。” 房里,东方灵珊看着铜镜摸着自己的脸,“其实他挺好的,就是有点花心。” 她也知道男人大多数都是三妻四妾,但这也太.... 哪有人同时追求两个女孩子的! 最后还是客栈的老板娘得知了这个八卦消息,好心的以过来人的身份跟诸葛正经解释了一番。 “……!”诸葛正经哪里想到反正是道歉便一起赔偿,结果反而适得其反。 她自学成出游以来,都是独来独往,无酒听书,有酒逍遥,哪里知道这些女儿心思。 哪里知道因为自己一句送给姑娘的话,那些商贩推荐给自己的东西都是代表求偶的! 诸葛正经得知真相后,直接去了当铺,统统典当。 东方灵珊因为是族长的女儿,又加上东方血脉一向女子最为宝贵,自小被捧着手里长大的,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多少青年才俊,却独独不如眼前的他,狂妄、不怜香惜玉,但是这人偏偏有着强大的实力,在危险的时候也会挺身而出。 “似乎除了好色以外也没什么坏毛病。”她按了按心口,她还记得得知那人送‘聘礼’给她的时候,心不同以往,跳的很快。 所以在对方解释为何送错东西的时候,东方灵珊先信了,心里还泛起一丝期待,至少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玲珑得知真相后却依旧把自己关在屋里,饭菜都是小二带进去。 诸葛正经暗道,龙妹妹好歹是只妖活了这么多年怎么连一个小丫头的气量都没有? 而把自己关在房里的玲珑,早就没生诸葛正经的气了,而是在生自己的,她最近的梦里都是和诸葛正经白头到老的那些画面。 她是喜欢自己的结拜二哥不假,但是...自从用千纸鹤跟着她去了一趟圈外自己变得更...古怪了。 她能够察觉到,自己似乎将对方视为所有物了。 所以在得知对方压根没心思的时候更生气了。 就好比,禽兽不如和禽兽都是一个结果。 于是一起走在大街上,一人在诸葛正经的一边,不近也不远的走着。 三个人走着,谁也不跟谁说话,充满了尴尬。 “……”诸葛正经后悔了,不该答应出来玩的。 “王权公子,这里有卖糖葫芦诶~” “老板,麻烦你来....”诸葛正经突然卡壳了,转过身问“龙妹妹你要不要糖葫芦?” “幼稚。”玲珑白了一眼,这么大的人还吃糖葫芦太丢人了。 “老板来两串糖葫芦。”诸葛正经长大后极少吃甜食,此时因为东方灵珊的嘴馋也被勾起瘾了。 “真甜,王权大哥。” 刚才还王权公子的叫,一串糖葫芦连称呼都变了! 玲珑一时脑热做出了让二人惊讶的举动,一口咬在了诸葛正经咬过的半颗果子上。 “要不我倒回去给你再来一串??” “好啊。” 玲珑笑着答道。 这一笑如同时长已久的下雨天,终于临来了晴天。 诸葛正经直接将糖葫芦包圆了,扛着糖葫芦看着玲珑的笑容越来越多,要命了,原来让她开心的事就是吃糖葫芦啊! 东方灵珊觉得事情在朝自己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着,但面对学会怜香惜玉的王权大哥她陷得更深了。 也越发觉得那个女人碍眼了。 仗着自己是王权大哥的结拜妹妹就这么... 等等,结拜妹妹,所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哪有哥哥和妹妹成亲的道理。 东方灵珊握紧了拳头,不想回到族里下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幸福是要自己来把握的! 一加一等于几 “王权大哥请~” “二哥请~” 一大早两个丫头就非要让自己吃她们煮的菜。 再是情痴的诸葛正经时间一长发现了不对劲,这两个怎么有点像在攀比? 而她们的目光都锁定在自己这边。 准确的说是筷子上面。 先吃谁的不都一样吗?至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一个好的菜要色香味俱全才行。 “这是什么?”拿起筷子的诸葛正经用筷子戳了下黑色的块状物体。 “炭烤里脊。” “里脊呢?”诸葛正经闻言点点头继续翻弄着,烧焦的味挺难闻的。 “就在这里啊。” “这又是什么?” “王权大哥,这是麻辣鱼鳞。” “鱼鳞,麻辣?”扑鼻而来的鱼腥味。 “挺有创意的。” 诸葛正经从左到右的问完了,这不是攀比,这是要我的老命吧! “挺好的,吃吧,我看着你们吃。”诸葛正经将碟子往二人面前推去。 “别客气,我肚里还有昨夜的货,顶饱呢。” “……”二人瞬间沉默了。 “闹够了吗?”诸葛正经目光从二人身上扫过。 “王权大哥...”东方灵珊见对方板着一张脸也觉得最近她们两个太过了。 “跟小孩子一样,你两个攀比来攀比去有意思吗?是能摘星还是能捞月?” “攀比?” 玲珑的话刚问出来,就被诸葛正经打断“两位大小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折腾我了,好吗?你们要比什么亮出家伙来,别殃及鱼池了。” “的确,那么,我和她你选谁?” 抨击灵魂的问题来了。 玲珑猛地醒来,“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莫非...”玲珑抬起手,轻手的解开那人的衣裳。 如剥鸡蛋一般,未着寸缕。 看着那心口上的咬痕,她哭着哭着笑了,如疯子一般抱着她的躯体。 直到嗓子哑了再哭不出声来,给她换上她身前最爱的紫色,不过这次是长裙了。 然后抱着心上人飞往涂山“娘子,等我成亲。” “白痴龙,你怎么...”涂山雅雅看着又回来的玲珑敛眉,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名堂? “借你妹妹用一用。”玲珑一来就伸手抓向涂山容容 涂山容容没有反抗,任其一手抱着诸葛正经一手拉着她,抬头在和玲珑同色的女子身上打量,很美。 沉鱼落雁来形容对方显得过于老套。 貌美如花略显低俗。 大概没有人能够抵御她的美色吧。 更难以想象对方男子的身份时有多出色了。 “你有办法控制记忆的对不对?!” 看着狼狈的她,通过一句话已经知道答案。“我没有太多的把握。” 所以你别期待太高。 只是这人目前也听不进去吧。 灵魂出体,涂山容容一踏进玲珑的身体里就被一股气机锁定。 涂山容容猛地后退,大喝“真·狐念之术·梦红尘!” 绿色的妖力陡然涌现。 “妖王?滚!” 刺耳的声音直刺灵魂,四周变得漆黑一片,唯有空中闪亮的银河。 “容容!” “容容姐!” 涂山容容的躯体嘴角的血流出,耳边也在滴血。 涂山雅雅红了眼,灵魂入了玲珑的身体。 杀气腾腾的涂山雅雅却察觉到一股断石分金的气劲扑面而来。 “雅雅姐当心!” “咔嚓”的一声,攻击被涂山雅雅的寒冰封住。 “容容你没事吧?” 还不等涂山容容回答,银河里的光芒变得越发耀眼,河里一粒粒米粒般大小的东西朝着她们而来。 “雅雅姐用狐念之术。” 这里是玲珑的身体,雅雅姐不能开九尾。 “真·狐念之术!” 现在涂山中最强的两个狐妖同时使出了狐念之术。 然而两个大妖王同时发动的狐念之术也只是刚刚化解危机。 “星河之力,诸葛血脉!阁下打算躲到何时?”涂山容容睁开眼目视前方,同在一个身体她却察觉不到玲珑和那个人的灵魂。 四周的安静让涂山容容皱眉,越安静代表对方在蓄力,如果再不离去... “你可是忘了公主玲珑,这里可是她的身体,就不怕我们的战斗波及到她的灵魂?” 涂山雅雅闻言满脸寒霜,那个骗了白痴龙的杂碎在这里? “退者,方可活命。” “容容跟这个杂碎说这么多做什么,直接打死再说!” 涂山容容可没有这么乐观,这四周的压力越来越大。 若是真的神算必然不会不顾及玲珑的灵魂,但若不是,诸葛家还有谁有此等实力? 她不是魂飞魄散了吗? 难道跟红梅傲雪一样留下了一缕残魂在此? “诸葛正经你真的忘了你的龙妹妹了吗?” “来者何人?” 看着逐渐显身的紫衣男子,涂山容容松了一口气,她赌对了。 诸葛正经这几个字可是玲珑亲口说的,必然是真名。 “涂山狐妖。”涂山容容看着面前的诸葛正经开口道 “所为何事?”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既是聪明人就赶紧离开吧。” 涂山容容见那人负手凝神看着自己。 “那可不行,既然确认了是你在此,那就不怕了。” “姐姐,全力以赴!” “原来如此,那就打破这个屏障!”涂山雅雅瞬间变成了冰色,一拳打出,驱魔一式! “区区屏障的你,又能撑得住雅雅姐的几招呢?要知道这里可是涂山。” 然而下一幕却让涂山容容降低了声音道“又是现学现卖,你的血脉之力有时候很让人讨厌啊。” 一模一样的天地之力,区别在于一个是妖力蛮力,一个是引用道法。 “有意思。”涂山雅雅揉了揉手,真带感。 “区区妖皇不足为惧。” “有门道,你知道一加一等于几吗?”涂山容容唇边带笑,凌厉的眼神看向诸葛正经。 绿色的妖力和蓝色的妖力猛地爆发。 外面的鸣人和颜如玉都捏了一把汗,似乎她们遇到了对手啊。 “驱魔一式!” “望月掌!” “砰!”这一拳一掌蕴含了两大妖皇的妖力,无需多言,配合的完美无缺。 身体如纸片一样碎了。 “还好她们不是敌人。”随着诸葛正经的叹息,玲珑的灵魂出现在二人眼前,碎片全部飞入玲珑的体内。 “原来如此,难怪只是一个屏障却有如此实力。” 涂山雅雅二人离开了玲珑的身体,站在苦情树下相视无语。 玲珑眼角滑过泪珠,她缺失的记忆回来了。 女帝 “你们没事吧?” 比起外人为何哭,鸣人和颜如玉的关注点在涂山容容刚才的受伤上。 “没有大碍。” “剑道轻王权,名满甲天下。的确有资格说这句话呢。” 剑道不单单是指剑术,而是剑术和道法,而王权流芳本就没被那人算在那里面。 面对涂山容容的感慨,涂山雅雅转身看着玲珑,“马马虎虎。” “至少她没有爱错不是吗?”涂山容容睁开眼看着苦情树。 玲珑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心口处散发出七彩光芒。 此刻,起风了,苦情树的一朵花落在躺在地上的诸葛正经胸前。 “那家伙还真是让人咬牙切齿啊。”小金人握紧了拳头 “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道盟和妖族都感受到额天地间灵力的猛然流失。 “二选一?所以...你们一直在攀比,不对!一直在争风...吃醋?”诸葛正经扫了一眼二人,她终于明白了。 “少得意,选谁!”玲珑红着脸瞪了一眼她 这是变相的承认了吧。 ‘这件事处理不好,大家会很尴尬吧。这下告诉她们我是女的会不会被打死?’ “你跟王权公子是结拜的兄妹,自古以来哪有哥哥娶妹妹的?!” “并无血缘关系,有何可不可?” 二人对视,眼里满是刀光剑影。 “我说你们争来争去有必要吗?” “有!” “我喜欢你,无论发生什么。” “灵珊爱慕公子,绝不轻易罢休。” “……那如果我是女的呢?”诸葛正经捂着头无奈的开口道 “就算你是女的我也....什么?!你是女的?!”玲珑最后的声音陡然拔高,东方灵珊的脸上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对,我是女的。” 诸葛正经满脸歉意的出了房门,唯独留下两个失魂落魄的姑娘。 第二天早上,诸葛正经离开了南国,没留下只言片语。 东方灵珊出房门遇见玲珑,看着对方眼底的黑眼圈不禁开口道“玲珑姑娘你如今有什么打算?” “想去寻回她。” “她?你是说王权公...姑娘吗?” “不错。” “可是她是...” “我知道,可是我喜欢她,哪怕她骗了我。” “!”东方灵珊呆愣当场,女女相恋可是反伦常的,更何况那人看起来并不喜欢她们。 去找那个同为姑娘的人,还是回家? 回到东方灵族的东方灵珊以为自己会很快遗忘这段本不该存在的心动,但是她发现自己错了。 吃惯了山珍海味,还能吃糠咽菜吗? 她看着石碑里的残剑碎片,咬牙离开了东方灵族。 忘不了那便离经叛道一次吧! 半年的时间终于让她找到了他们。 可是她却再也没有上前的勇气了。 眼里全是那人,依旧扛着被包圆的糖葫芦,但却和另一个姑娘共同吃着一串糖葫芦,满脸笑意。 擦身而过,他们有说有笑,谁也没有认出她。 是她自己放弃了机会不是吗? 也该承受选择的结果,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想明白做到呢? 至少东方灵珊忘不了,忘不了那有着竹香和淡酒的怀抱。 夜,诸葛正经躺在床上看着身旁已经睡得香甜的玲珑眼露温柔,如羽毛轻抚雪地。 她离开南国之时心里除了歉意还有一丝失落。 而这一丝失落在玲珑气喘吁吁赶到她面前时她突然明悟。 “我喜欢你,哪怕你是女的。” 她不能否认,在看着玲珑来找她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除了意外竟还有一丝甜? 甜? 她想起了共情。 灵魂的交融。 副作用吗? “可是我不喜欢你,你该走了。” “你在害怕?” “呵,我有什么可怕的?” “你若是不怕,为何不敢看我?” 挑眉轻笑,食指轻佻的挑起了玲珑的下巴。“我不仅看了,还动手了,你当如何?” “我当嫁你为妻,我对你的情意至死不休!” 坚定地眸子让她的心触动了。 “若是你的父王阻拦你呢,公主殿下。” “我们私奔吧。” 就这胆大妄为的五个字,让诸葛正经选择了不再控心,就算真的会道心受损她也想试一试这人间的真情。 “诸葛正经你给我画得什么眉!” “自创的八字眉。” “你站住,有胆量别跑!” “你又把我们卖艺的钱拿去买酒了!今晚吃什么?!” “又不是光我一个用了,还给你买了糖葫芦啊。” “诸葛正经你在杀猪啊,不许吹笛子!” “只要你答应我再也不做饭我就再也不吹笛子。” “好啊,你敢嫌弃我了,有能耐你别吃啊,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的算什么英雄!” “有朝一日,我会当个天下第一回来的,便能当你心目中的英雄了吧。” “好歹一个高手你怎么总是小偷小摸的?丢人!” “你不也跟着来了吗?” “你每次就不能让让我?!” “疼疼疼,龙妹妹我这是人耳朵!” “以后不许英雄救美!放着我来!” “好啊,你有我一个不够,还敢来妓院!” “我是来学习女女爱情的!” “下流!那种事必须等成亲才可以。” “突然好期待大婚了,我到时候算个黄道吉日。” “今夜从了我吧?” 没有成亲,没有昭告天下。 可是玲珑应了。 回想起这些时日,他们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却有平淡的甜,就像普通老百姓的爱情日常拌嘴。 看着心口处因为她情动留下的咬痕,自己已经是龙妹妹的了。 “不是说...” “我想让最美的龙妹妹留在新婚之夜。” “那我们成亲的时候,你也穿女装好吗,我从未看过。” 诸葛正经只笑不语。 看着她,终究还是伸出了手,眼中泪光闪烁,点住她的额头,房内的阵法瞬间发动。 灵力外泄,朝着玲珑而去。 血从嘴角溢出。 一个类似玻璃碎掉的声音响起。 这是诸葛正经的道心。 裂开一个小口子,碎开了,这时本圆满的道心缺了一角。 随后,心口处发出七彩的光芒顺着诸葛正经的灵力传输到对方的灵魂。 手缓缓放下来,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若是有朝一日,这也能护你。” “只是我无法陪你到天涯海角了。” “我已经设下禁制,就当是你的成婚贺礼,他,会是你的良人。” 现实世界,玲珑含泪的搂住诸葛正经,“他才不是我的良人,我的良人只有你! 把你的道心给我算什么?! 你可知活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一代神算英年早逝的谜题终于解开了。 当她决定抹去相爱记忆为心上人改命,亲手给心爱之人牵红线的时候,道心就不再完整了。 没了道心,三弊五缺,豪杰壮语终究不复当年,可是她答应的事都做到了。 用寿命换来的十年成名,她终究做到了,天下第一。 千年来,没人越过。 “所以她才不愿意你知道的啊。”涂山雅雅抬眸看向鸣人,她能理解这种感受。 涂山容容面朝玲珑抱拳,“涂山恭迎女帝。” 毒誓 六耳看向涂山的方向,“本就是妖皇级别的妖怪,加上那蕴含着大道的道心,足以弥补自身的所缺。” “此番过去,涂山就多了一个帝级强者。”白裘恩 要知道东西二狐,南皇北帝,四大妖皇里面的帝也只是皇级妖王。 “还望二当家帮忙选个黄道吉日,本尊要与娘子大婚,昭告天下。”合眼回忆种种的她,睁开了双眸。 世上再无甘心吃完自己饭的人,也同样没有人能让她再下厨。 她不会放弃生命,因为她从未离开过自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差的只是一场旷世婚礼。 玲珑在涂山住了下来。 “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涂山雅雅突然把鸣人留在苦情树,涂山容容见此带走了颜如玉。 “什么?” “你不会再离开我的。你说过的。”握着鸣人的手紧了紧,她不要自己的爱人走向诸葛正经的道路,什么大局,什么为了你好,统统滚蛋! “我不是姐姐,也不是白痴龙,没有那么坚强,能够接受失去你第二次。 无论发生什么,答应我,不许再骗我。” “好!” “从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但现在我要你发誓。” “好,我发誓若是以后再有半点欺瞒雅雅的事就让我天打雷劈...” “不,跟着我说,若是再有半欺瞒我的事,就让涂山雅雅不得好死,尸骨无存...” “雅雅!”鸣人一听涂山雅雅的话急了,他怎么可以咒自己最爱之人呢! “死后也永不得安宁。跟着我的话说一遍!” 涂山雅雅此刻异常的坚定。 “我...漩涡鸣人对天发誓,若是以后有半点欺瞒涂山雅雅的事,就让...就让涂山雅雅不得好死,尸骨无存,死后也永不得安宁。” 涂山雅雅抱着他的腰,一点点的吻干他脸上的泪痕,逼着他发这种毒誓她心里也不好受。 鸣人死死的回抱着,如此情深,他怎么舍得放手。 一个月后。 涂山雅雅看着一直在捧着肚子大笑的鸣人,无奈了,这是重点吗? 重点不是白月初变成了弱鸡好吧。 不过,涂山雅雅弯了弯唇,弱鸡,似乎是挺好笑的。 “哎哟,肚子都笑岔气了...”鸣人突然苦着脸捂着肚子。 “……”涂山雅雅看着眯眼享受自己按摩的鸣人,那人还时不时的指挥着。 “上面一点...” “左边一点...” “对对对,就是那儿,啊~真舒服。” 一脸欠扁的样子,偏生自己还下不了手。 “声音小点,瞎哼哼什么。” “……”正在一旁翻阅资料的涂山容容无奈的扶了下额,,‘姐姐你这话...更容易让人想入翩翩了。’ “不过,这南国公主的做法很奇怪啊?说是针对涂山,也犯不上啊,我记得南国毒皇还是个很开明的老头的。” “所以...你还挺喜欢南国的咯?” 机械一般的抬头,刚才还温柔给自己揉肚子的女友红了眸。 “雅雅...都...都这么多年了,不至于吧!我就救了她一下下...你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你不说,我都忘了当年南国那个老不正经的还打算让你当驸马。”语气越来越危险了 “新仇旧恨,要不打上南国去?”不嫌事大的涂山容容 “哼!”涂山雅雅听出了自己妹妹语气中的调侃,轻哼一声。 看着被冻成冰块的鸣人,涂山容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雅雅姐,这样下去鸣人的病怕是要患上重症了。” “这种程度的冰,他顶多凉快一下,何来生病的一说。” “妻管严这个病可不好治。” 闻言,涂山雅雅嘴角一勾,“绝症更好。” “……”鸣人心里跟百万的蚂蚁大军踏过一般,男人真难。 南国内。 涂山苏苏和王富贵等人带着含有白月初灵魂的鸡,总算在南国公主欢都落兰发动借尸还魂的时候赶到。 面对所有人都在说东方月初那般好,被安上小三之名的欢都落兰开始讲述了她和东方月初第一个转世平丘月初的相爱史。 一个因为五毒太保令牌发生了的爱情故事。 几百年前,欢都落兰自一名白衣大侠救后,因一句承诺而苦修万毒之体。 然而就在万毒之体即将成功之时,捡到了爱心形状的石头的毒公子本想送给自己一直爱慕的欢都落兰,却因为极度害羞在其他五毒太保的吐槽下,将令牌丢出,却无意砸中了欢都落兰的身上。 这一砸,亲手将所爱推上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而唯一能救欢都落兰的方法便是嘴对嘴,但与其接吻的人不能修行任何毒功。 毒公子明显不符合,大急。 此时,一名白衣男子突然从天而降,那人便夺走了欢都落兰的初吻,并且救了她。 这人便是从涂山逃出来的平丘月初。 一个好色没有法力的男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一国公主所喜欢呢,更别说欢都落兰心里一直有一个曾经救过她的大英雄。 她苦修万毒之体不也是为了他吗? 可是,从话本里的仰慕之情,怎么及一个夺走自己初吻,空有毒皇功力本就可以自己逃走的人却甘心回来救她的人? 更别说在万军中一直护在她身前,为她保驾护航的英雄。 此刻她才明白白衣大侠的话,她不再喜欢他了,因为她爱上了一个独一无二的英雄--平丘月初。 那个一生不愿意做替代品的人,为了自己的平安却甘愿回到涂山那个囚牢变成别人。 所以,她冒死去涂山续缘,哪怕不知道那人是否喜欢自己。 几百年来都不曾换下他给的女仆装。 不惜和黑狐为伍,也是为了研究出能让平丘月初心愿达成,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不再是东方月初替代品的人。 她的父皇说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但是她从不后悔。 被冻满一整天终于解开的鸣人,‘“原来平丘月初是蟑螂叔叔的转世,那....难怪雅雅不肯去南国。” 涂山容容耸了耸肩,“姐姐她怎么可能不去呢,平丘月初体内里的妖力可是姐姐的啊。” 若非当时涂山容容阻止了涂山雅雅,再加上那人本就快死了,姐姐也不会这轻易松手吧。 要知道当时的雅雅姐正以为姐姐也受到了背叛而杀心爆棚。 “差点就要灭了南国呢。” 涂山雅雅不语,当时苦情树下她的确有这个想法,若非姐姐... 就在鸣人不知该如何安慰女友的时候一声巨响传来。 南国地裂山崩,哀嚎连连。 不知何时出现的白裘恩一棍出手,“你们够了!想要让南国化为乌有吗?”。 将军真狗! 一金一白两道身影被白裘恩拦住。 “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对自己的哥哥出手!”金色的身影语气中满是不敢置信 “我没有哥哥!”闻言的他更是大怒,双手间召唤出了一把长枪。 “冲冠一怒为红颜是不假,但四少...此番动静二小姐已经在路上,你是杀不了三少的。 与其在这里耗着,不如跟她好好的话别吧。”白裘恩颇为伤感的道 白色身影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承认白裘恩所言非虚,再耗下去,自己会连她最后一面也错过。 拳头紧了又松,反复几次才含恨离开。 全力加速,来到了奄奄一息的女妖身旁。 “小小...” 一声轻唤,包含悲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着虚空之泪根本无需你的挡刀!你可知...可知...”手上的白光不断朝着女妖身上而去,可是女妖如同破了洞的木桶,妖力根本没法存储。 “我知道的,若非这样如何还得起娘娘对我的恩情。” “我说过的,死人的情最难以忘却,何况那人因我而死。” “你若是死了,还如何找涂山红红报仇!南国情蛊,我去找...你等...” 然而虚弱的声音阻止了他。“没用的,我生机已断,何况妖死如何像人类那样轮回。” “闭嘴! 我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 我一定会找到的!” “将军....”满是血的手触碰在他的脸上,“你是铮铮铁骨的将军,怎么可以为了我这样一个反派妖精落泪呢?” 将军身上的白光逐渐消失,露出一个着白色盔甲的男子,盔甲也遮掩不住他那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儒雅。 “我宁可下油锅过刀山,哭瞎双眸换你一命。” “胡言乱语...咳!”血从嘴边溢出,她却满眼是眼前的人。 “君子一言死马难追,白圣所言天地可鉴。” “你还记得我当年的话啊。” “一句都不曾忘。” “我真的好想跟你回到那时候啊。” 六百年前,凡间烽烟四起,疆土之争,总是百姓受罪。 而晋朝战神季胜带着晋朝的王者军又一次扞卫了自己国家的领土。 季胜正和手下正打猎庆贺这一战事。 一只白色的狐狸从林中穿过。 “将军,天气渐冷,这白色狐狸围脖正好衬将军啊!”副将拉弓轻笑,他们的将军若是不穿盔甲活生生是个俊俏的贵公子。 当初将军来的时候,他们见季胜唇红齿白,还以为是个纸上谈兵的货,谁知短短的半个月就让他们心服口服,更是成了晋朝的王者军团。 “嗖”的一声,副将手中的箭已经射\/出。 就在副将骑马过去找猎物的时候,发现猎物不见了。 唯一块石岩和地面上有不少血迹。 副将跟着血迹追查过去,却有意外发现。 “将军!” 季胜见副将怀里抱着一个着蛋黄色长裙的女子过来,定睛一看微微皱眉道“发生了什么事?” “将军,末将寻白狐没成,发现这受伤的女子,看样子伤得不轻。” “罢了,既然是百姓,便带回去让军医瞧瞧吧。”季胜瞧着对方脑门上的血迹开口道。 “是!末将领命!” 季胜在房里看兵书,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手下为了他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 在安置那不明身份姑娘的房里,“姑娘,俺们将军可不像俺们一样五大三粗的,是个俊俏的小郎君!” “是啊是啊,俺们包准你一眼就能喜欢上将军的!” “可是你们口中的将军怎么不来见我呢?还有,媳妇是什么意思,我又为什么要做他媳妇?” “额,这...”副将词穷了,这么多为什么,女人真麻烦! 副将侧身在着书生服饰的小胡子耳旁小声嘀咕道“师爷,这女人失忆后啥都不懂,将军能喜欢上她吗?” “失忆好啊,刚才不是查了附近没有人家缺了女儿吗? 失忆就当是一张白纸,是黑还是五彩不全都是将军染上去吗?”小胡子轻轻摇了摇羽扇,他们为了将军成亲可算得上是不择手段了。 副将拳头打在自己的手掌上,发出啪的一声,“果然还是师爷的脑瓜子转得快,就照这样办! 养着养着,就成将军夫人了!” 床上躺着的姑娘看着几个大男人跟野狼般会发光的眸子,往上拉了拉被子,寻找安全感,心里不断猜想‘他们口中的将军肯定也不是个好人!’ “那这事....交给谁去!” “谁最会撒谎应付将军,谁就去!”小胡子摇头晃脑道 于是在所有人看向小胡子的时候,小胡子整理了一下发冠朝着季胜的房间而去。 “咚...咚...咚” “师爷,请进。” “将军果然功夫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只凭属下的脚步声就知道是属下来了。”小胡子今日带着艰巨的任务,把往日没想到的细节也夸了出来。 季胜抬头“那是因为全军里面只有师爷如此有礼貌会敲门。” “……将军果然细致入微。” “师爷请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有事?我没事,是将军你有事。”小胡子很快就反应过来,下圈套了。 “可是为了那女子的事?” “将军怎的知晓?” “……”季胜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书放下,搁在书桌上。 “哪一次查到了对方身份有没有问题你们马上就会告知,偏生这次无人告知本将军,岂不是可疑? 但,你们对本将军忠心耿耿,所以除了师爷你的意思,他们又如何敢知情不报?” 小胡子师爷紧张得自己的胡子被拔下几根都忘了喊疼。 “好吧,我只能招了,我和各位兄弟打算把这位姑娘送给将军当夫人!” “不如送给蒙德吧。”蒙德乃是副将。 “万万不可,蒙将军与蒙夫人刚新婚燕尔岂可这般!”小胡子立马反对道 “那其他兄弟也可以。” “回禀将军,其他兄弟都已经成婚三年以上。” “我记得师爷不曾成亲...” “在下自幼就有婚约在身,万万去不得。” “将军您就从了吧,众将领中就剩您一个单身了。” “好,那本将军就....”在小胡子满眼期待之下,季胜缓缓开口。 “亲自去把她撵走。” “!!!”看着转眼就消失不见的季胜,师爷暗啐了一口“将军你真的狗!” 都是头一回 “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将军?”看着一进房间就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她睁大眼睛好奇的问着。 “闻声姑娘中气十足,想必病已经康复,此乃军营重点便早些时日离去吧。” “我失忆了。” 季胜闻言又道,“择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吧,到时候我会派人将姑娘送走。” “将军,我真的失忆了!” “那便将姑娘你安置在百姓家中,总之不可在此。” “……”原本还想着逃走的她,呆住了!这个传说中英勇神武,待民如子的将军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后悔的想着她应该听从那个小胡子的建议的。 季胜说完见对方没有‘异议’,满意的走了,自始至终没看对方一眼。 第二天早上,被勒令过来请走姑娘的师爷在门口唤了几次都没人应答。 师爷好奇之下推开了房门,谁知—— 一眼就看到半吊在空中的人。 悬挂在房梁上的绳子。 翻滚在地的椅子。 “不好啦!” 师爷大吼一声,赶紧抱着姑娘的腿往上挪,可是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他哪有力气抱得起一个女子。 师爷大急,眼看着一条生命就要从他眼里活生生的消失。 此刻因为师爷的大喊声,引来了不少人,见到这阵仗都手忙脚乱的帮忙。 然而没人找对方法。 “嗖”的一声,一支泛着寒光的箭穿过绳子,绳子断裂开来,求死的女子落在副将的怀里。 师爷赶紧上前给该女子掐人中,把脉,感受着手上那微弱的气息,松了一口气。 看着因为晨练而背着弓箭的季胜,师爷摸了摸额上的冷汗,“幸亏将军早上有练习射箭的习惯。” 也不怪他们,都是新娘子上花轿——头一次,遇到女子求死谁都慌。 姑娘悠悠醒来看着凑在她身前的师爷,猛地起身,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声音嘶哑带着火气质问着“小胡子你个大骗子!” “姑娘我骗你什么啦?”操作猛如虎,疼得师爷连连吸气,也得亏对方只是个弱女子,再加上刚才的寻死,可也好不容易才从她的手里将头发解救出来。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产生了无数的遐想。 骗财?还是骗色? 亦或者..两样兼备! 即便不回头,凭借多年的兄弟,哪能不知他们的想法,当即为了自身的清白辩驳“姑娘你可不能乱说话!正所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你可要知道!” “还敢威胁我!要不是你教我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会这幅德行吗?!” “还一口一个保证说绝对有效,要是有效果我就去下面了!”那窒息痛苦得滋味已然成了阴影久久无法散去。 师爷闻言憋青了脸,“我说姑娘,咱能不能按照顺序来,就算不按顺序,你开始计划好歹也跟我们知会一声啊! 你上吊早早把凳子踢了,又不喊救命要不是我来得巧,谁知道啊!” “……我倒是想喊得出来!”她也是头一回上吊,哪知道那个绳子勒着脖子压根喊不出声来。 “咳...” 季胜的咳嗽声如旱天雷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 合谋的众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一起将头转向季胜的方向。 “二十圈。” “将军...你听我说,这是个意外。” “三十圈。” “!!!”深知将军脾性的众人再也不敢吱声,就这样把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丢在地上,出去领罚去了。 “你名字叫什么?” “忘了。” 哒...哒..哒。 只着中衣的季胜走近的脚步声在她心里如同鼓槌一般,不停的敲打着那脆弱的心灵。 “!”身子被结实的双手抱起,淡淡的汗味传入鼻翼。 “将军,你好臭!” “……”季胜紧了紧手,差点儿就将这有着闭月羞花之貌的女子丢出去,看着脖颈处的青红痕迹,终究动了恻隐之心。 轻手将对方放在床榻上。 “闹也闹了,以后你就留在军营做个侍女吧,记住,恪守本分方为活命的要诀。” 季胜说完就离开了,他得去洗个大澡! 然而他忘了对方是一个什么都忘了的失忆人。 更是忘了手底下那群人的本事。 “将军,那位姑娘闹着非要您给她取名呢!” “……那便叫伊人吧。”季胜看着由师爷拿来的书册,上面用朱砂圈着的伊人二字。 另一边,获得新名字的伊人却是满满的嫌弃这两个字。 师爷见此只得用三寸不烂之舌来告诉伊人这名字包含的深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说的就是将军对姑娘绵绵不断的思念之情啊!” 想着那个冷面将军,伊人抱着一盆衣服,“说得这么好,还让女孩子给他洗衣服,臭不要脸的!” 房内,季胜打了一个喷嚏,副将一进来就看到他们的季将军只穿着一件中衣翻箱倒柜的在找着什么东西。 “将军,您一大早不穿衣服找什么呢?” “伊人洗的衣服呢?好几天了,怎的一件也没看到?” “好像还在外边晾着吧。” 季胜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摸了摸木架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只是...拿起来他发现,衣服到处都是口子。 活生生的成了贫困服。 副将见此嘴抽了抽,伊人姑娘该不会从未做过家务事吧?!不过为了自家将军的幸福,道“将军,虽然衣服变了个样子,好歹裤子还能用。” 然而下一瞬间,副将大如葡萄的瞳孔变成了绿豆般的大小。 “开裆裤!” 副将的三个字,彻底把季胜激怒了“那丫头现在在哪!” “大概...大概...”副将哆嗦的将手指向一个方向。 那里有的是一条小溪。 季胜一路跑去,他好心收留对方,这个丫头却这样来整自己,这次绝对不能因为妇人之仁将她留下来了! 水哗啦啦的声音,还有女子喘息的声音。 季胜闻声而至,却看到伊人的时候呆立在当场。 蛋黄色的衣裙因为沾了水,将伊人姣好的曲线完美的露了出来,赤裸的双足还在踩着衣物。 “很好,这是将军最后一套衣服了,一定不能出错。” 就在伊人准备再踩一脚结束洗衣服的时候,不经意的抬头擦汗却发现了季胜。 “咔嚓”的一声,伊人拿起变成两截的衣服,瑟瑟发抖嘴里念叨“我完了。” 脚伤 一阵风刮来,季胜下意识的擦了擦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又见对方是个弱女子,浑身湿哒哒的为了给自己洗衣服都冻得发抖了还不肯放弃。 “唰!” 伊人看着对方光着膀子转过身附带着关心的话“别着凉。” ‘所以不用受罚对吧!’ “将军我....”身上披着季胜的中衣,还是想确定一下受罚的事。 “时日不早了,赶紧回营吧。” 伊人看了看天上刚出来的太阳,今天我们的将军似乎脑袋不对劲! 不过她可不想惹怒这个冷面将军,她可是见过小胡子他们几十圈跑下来人都快脱形的样子。 于是收拾收拾就打算离开,谁知,脚下传来一股剧痛,忍不住痛呼一声。 “哎哟!” 看着伊人跌落在地,裙旁还有如几颗樱桃大小般血迹,季胜走过来低头一看,娇小可爱的脚心上多了一道吓人的伤口。 季胜征战沙场以来看得最多的就是死人和受伤,大手从盆中的衣物扯下一块碎布来,直接绑在伤口处。 “疼!” 看着对方梨花带雨的模样,季胜头一次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手足无措。 “将军我们不回去了吗?”伊人看着季胜一动不动还以为是在想如何处罚自己的事,心里一颤,抽噎的问着。 “回。” “可是东西...” “不要了。” “但是将军你的衣服...” “再买便是。” “将军...你真好!” 伊人将脸颊贴在季胜的脖颈处,语气中满是喜悦,心中的大石终于掉下去了。 “你为何不穿鞋袜?”脸上如灼伤一般的发烫,下意识的转移话题。 “啊?不喜欢,穿着不舒服。” “女孩子的脚不可以随意给人看的,尤其是男子。”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让他如何回答。 “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啊,将军你脸怎么红了!” “姑娘家的脚只有夫婿方能看。” “这样啊。” 季胜见对方沉默不语松了一口气,大步往回赶,生怕对方又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来。 将伊人带回房间,安置在床上,正准备叫来军医,却被那人阻止。 “为何?” “是将军你说的啊,姑娘家的脚只有夫婿方能看,岂能再给那个糟老头子看!” “那我将疗伤的药带进来,你自己敷吧。”季胜闻言,想着在脚上她应该可以自己动手解决道。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太没人性了!’ ‘看了别人的脚,摸了不说,还不管人家。’想着想着,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中掉落下来。 “……”季胜见此,无可奈何,只能从军医那里拿来了金创药。 “哇!疼!”药粉洒落一地。 伊人已经将脚缩回去,疼得哇哇大叫。 “……”季胜如鲠在喉,他忘了对方是个姑娘,不是跟自己一样刀上面滚来滚去的汉子,都说女人是水,真的不假! 真能哭! 不过怎么办?! 伤口血流不止,再不上药,这丫头... 起身,走到外面,“来人啊,去卤点鸡腿过来。” “!!!”疼得伊人龇牙咧嘴,却也不忘把床上的枕头丢向季胜。 “败类!我都疼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吃鸡腿! 他们还说让我做你的媳妇!什么绝世好男人,骗子! 我要回家! 呜呜呜! 我的家在哪儿啊! 这里好可怕! 妈呀!” 伊人一边嘶哑的嚎着,一边如饿狼一般盯着季胜。 直到,香气扑鼻的一盘鸡腿来了。 “将军,您要的鸡腿。” “退下去吧。” “是!”伙夫目不斜视的离去,耳边是那女子的抽噎声。 所以,他们的将军终于脱单了?!果然还是新手,这么不疼惜伊人姑娘。 这个好消息得赶紧告诉师爷他们去! 伙夫的心理活动季胜是不知道的,他端起那盘鸡腿凑在伊人身前“把这鸡腿咬住,我继续给你上药。” “所以,嗝~你这是...嗝~给我吃的?” 抽泣得哭嗝都出来了,可见丫头被吓坏了。“不是给你吃的,是让你咬住,免得疼得把舌头咬着。” “那你...嗝~为什么不让我咬你的手...” “我怕你牙齿碎掉。” “!”藐视!这是活生生的藐视啊! 毫无缚鸡之力的伊人只能抹了抹眼泪,咬着油腻腻的鸡腿看着一代将军给她小心翼翼的上药。 有了之前的经验,季胜明显进步了很多,起码对方光哭不动。 “咔...咔”的两声,伊人红着脸将嘴里的鸡腿吐了出来。 肉跟脱骨似的。 “你个坏人!疼死我了!”抱着脚一个劲儿吹气的伊人,脸是被疼得憋红的! 季胜无奈的抱拳道“多有得罪,若非点穴,伊人姑娘你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上不了药的。” “以后末将的衣服还是自己来洗吧,伊人姑娘好好休息。”季胜说完便离开走向军医那里,询问哪些食物适合伊人吃的,然后吩咐下去,单独给伊人开小灶。 季胜一离开,伙房就火了。 “看吧,我就说将军被拿下了!” “这么久以来将军还是第一次让人单独开小灶呢!” “谁说不是呢,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真不假,瞧我们将军再是一根筋不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吗?” “是啊是啊,说不定没多久就能喝上将军的喜酒了呢。” 为了保家护国,他们平时贪杯的喜好都只能在重大喜事才有,这次可巴不得将军能够及早大婚,好好地喝上一杯。 而伊人躲在被子里,回忆起季胜跟她的交流,“这样的人做夫婿,我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伊人越发的担心自己的未来。 几日后,师爷悄摸摸的敲了敲门“伊人姑娘在吗?” “小胡子,东西带来了吗?” “伊人姑娘,我办事你放心,保证将军不会知道你私下找我偷偷带来青年才俊和大家闺秀爱情话本的。” “嘘!你给我小声点,万一被发现脸就丢大了!” “好的,好的!” 二人跟小偷一样,秘密交接着。 “伊人姑娘加油,早日拿下将军成为将军夫人!” “放心,我定会努力的!”成为将军妻,就能好好管教他了!为了这个目标她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两箭夺城 “端茶送水,嘘寒问暖,话本里能够增进感情的事我都做了啊,怎么对将军就没作用呢?!”看着结痂的伤口,伊人满是不解的呢喃着。 “痒是因为长新肉,切莫去挠。” 一进来就看着美人抱着脚看,大概三观跟着颜值跑吧,竟没觉得难堪。 “将军..” “蹬...蹬...蹬” 看着对方又一次光着脚丫子跑过来,无奈的弯腰抱起,放在床上。 “要说几次你才能记住,穿鞋呢。” “这鞋子穿着不舒服,而且太难看。”嘟着嘴,晃着脚。 季胜闻言摇头轻笑,从怀里拿出一双有荷花的白色绣花鞋,为她亲手穿上。 “可有不适的感觉?” “没有,真舒服。” 脚底软软的,好喜欢。 “将军这花真好看。” “此乃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就像你一般,漂亮得没人样。” 跟着进来的师爷嘴抽了抽,将军夸姑娘不是人会被打死吧。 “是吗?”踩着绣花鞋美滋滋的转个圈,“将军我真的美得没人样?” 想起话本里美人都称为仙女,伊人再三确认着。 “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四条马哪有死马难追,还是死马好。” “你开心就好。” 师爷摸了摸脑袋,难怪莫娘让我别乱猜女孩子的心思,这果然不是一个脑回路啊。 “报...将军!敌人来犯!” 季胜闻言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将军,我想陪你一起去。” “保家卫国是男儿们的事,你就在家里等捷报吧。” “擂鼓,出兵。” 伊人站在队伍后面,看着那传闻中的战神戴上了银白色的头盔,英勇的骑着白马带着将士们而去。 脑海中满是那句你在家等捷报吧。 家吗? 这里便是自己的家吗? 心底泛起一丝甜蜜,就像红彤彤的苹果,脆脆的甜。 夜,将军凯旋而归。 看着他白色的盔甲上满是血迹,“将军...你受伤了?” “敌人的血,莫怕。” 仅仅六个字就让她悬着的心,回了肚。 原来打仗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她好怕,好怕她的将军会受伤。 季胜从十六岁上战场开始,已经快十年了,无论受不受伤他都一个心态,可是今天看着那满是担心自己安危的眼眸,他觉得心满满的。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萌生。 季胜研究战略,伊人奉茶陪伴,两人的感情在逐渐增进。 “末将领旨。” 这一天,季胜接到了圣旨,举兵攻打荆州。 荆州远在千里之外,这一去不是三五日便能回来的,于是伊人做了一个胆大的决定。 用扁担砸晕了一个挑水的士兵。 穿着不合身的士兵衣服随着队伍一路向南。 身旁都是汉子,只能躲在角落里睡觉,小风吹着,蚊子叫着。 士兵如此不合群的举动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季胜和伊人大眼瞪小眼,“胡闹!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可是在伊人看来,有将军的地方才是伊人的家。” “!”这句话对于季胜来说无疑是暴击。 满是茧子的手轻轻在伊人的脸上擦拭着,“跟着我,除了如厕,不许离开半步。” “好!”伊人甜甜的一笑 战事紧张,没有办法给伊人单独开小灶。 季胜皱眉,抬头看着天还未亮,悄摸摸的离开队伍寻找猎物。 树林中一头野狼窜过。 搭箭,拉弓一气呵成,“嗖”的一声,箭穿过野狼的喉咙,将野狼死死的钉在地面。 季胜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埋伏后,捡起野狼就走。 副将见到季胜从外面走进来还提着一个野狼,“将军你这是...” 季胜丢给蒙德,“让手底下的兄弟炖点汤,给伊人...和师爷补补。” “将军,您老是偏心他们,俺们都好久没吃肉了。” “昨日才吃了烟熏肉,好了,别跟着本将军眼前晃,奶奶的熊麻溜的!”季胜一脚踹在副将的翘臀上。 “哎哟~我的臀部也!将军您太狠了!”副将吐了口唾沫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翘臀,他不就是想吃点新鲜肉吗? 还是文人好啊,常有肉吃。 “明日你跟师爷坐在战车里。” “我要跟着将军! 是将军说的,除了如厕,半步也不许我离开的。 将军是一军统帅,一言既出死马难追!” 看着那双坚定的眸子,季胜伸出手一把拽入怀里驾马而去。 就这样,晋朝史上唯一一个抱着女人打仗的将军诞生了。 “怕吗?” 本来因为战乱到处都是尸体害怕的伊人因为这句话停止了身体的颤抖,她可是未来的将军夫人,怎么可以怕看杀人?! “不怕!”斩钉截铁的一句回答,也是斩断怯弱的开始。 长枪一出,血溅五步。 长枪一回,葫芦血串。 “恶魔,是晋朝的恶魔来了。” 他是晋朝百姓眼里的战神,却也是其他国家心里的恶魔,但无论他是什么都是我伊人的将军。 敌人如同缩头乌龟一般躲在了荆州里面。 荆州大将只敢在城墙上大骂,不敢应战。 “将军可有办法?” “你觉得我有法子?”低头看着她 “不知道为何就是觉得将军无所不能。” 季胜听着这句撩人的话,嘴边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既如此,怎能让美人失望。” 从箭筒里抽出两支箭来,将弓弦拉至满月状态,“嗖...嗖”的两箭,一支刺进荆州大将的脑门上,一支穿透写有荆州大旗的军旗上。 仅仅两下,荆州士气大减。 季胜在伊人耳旁低语。 伊人闻言眼前一亮,目光灼灼的大喊“沧海老儿已死,荆州大势已去,投降者不杀!” 随着一道好听的女声,将士们随声附和“投降者不杀!投降者不杀!” 城门打开,荆州成为了晋朝的囊中之物。 所有人目送季胜进宫参加庆功宴,晋朝皇帝年老却色心不改,因画师的一副美人图而动了邪念。 而这副画上的美人正是伊人。 “季胜手握重兵,还得民心,若是说他没有一丝反叛之心,朕是绝对不信的,但苦于没有证据!” “不如皇上用庆功宴试一试他的忠心。” 晋帝,看着被捏碎一角的桌子背后全是冷汗。 “爱卿,快想法子除了这个逆贼!” 宫外,伊人迎了上来“将军,皇上赏了你什么东西啊。” “皇上把你赐给了我。” “啊?!” 季胜看着她呆傻如小白兔的模样心中的郁气消散,就算是帝王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你! 非人 “反了,反了,难道朕堂堂九五之尊,居然连拿一个小小的武夫也无可奈何!” 人啊,总是越面对现实越是不甘心。 “皇上,奴才有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你这狗奴才还不快说!”已经年老体衰的晋帝此刻却爆发出巨大的潜能,一把拽住了太监总管的衣领。 “皇上,正所谓流言杀人于无形,若是季大将军连打仗也要带着的女子是一个妖呢?!” “妖?这...”晋帝松开手往前走了几步。 也不怪晋帝迟疑了,他想到了那画上的美人,而妖无论哪个朝代都是被憎恶的,这也有了除妖师的存在。 比如一气道盟。 太监总管跪着“皇上,流言既可以毁掉季胜的名声,也可以来个栽赃嫁祸从季胜手里拿回兵权,至于美人...” 太监总管抬眸看了一眼被自己隐隐说动的晋帝,“天下美人多不胜数,拿回兵权只需要皇上选秀,美人不就唾手可得?” 晋帝缓缓点了点头,却又想着季胜手里的重兵,“万一惹恼...万一季胜狗急跳墙该如何是好?” 帝王的权利给他带来太多美好,晋帝可舍不得丢了这龙椅。 “季胜若是因为妖女造反,那就是不忠不义,愧对黎民百姓视为不仁,愧对将士视为不信。” “这等不忠不义不仁不信之辈,就算造反谁能服他!”太监总管说到激动之时,唾沫四溅。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流言三日就被落了石锤。 “将军,为何您执意让伊人姑娘离开?” 季胜闻言拧眉正准备开口就听见空中传来声音,“好一个战神,居然私藏妖狐。” “胡说八道!少来诬陷我们的将军!”师爷看着脚踩仙剑的道士,暗道不好,晋帝居然请来了除妖的道士。 这是打算无中生有吗? “吾乃王权一霍,带师兄弟前来为皇上除妖,就是这只有着近百年道行的狐妖。” “师兄说不定,大将军只是受其蛊惑并不知情。”三人中看起来最小的小道士看着地面上那满是浩然正气的季胜。 “哼,若是不知情,为何提前将妖物派人送走?” “来人啊,将这妖精悬挂在城墙之上。” 那一天,季胜单枪匹马前来营救。 挂在城墙上的伊人露出了狐狸尾巴。 “师爷!就算伊人姑娘是妖精那也是跟俺们一起上过战场的巾帼英雄!为何拦着俺们让将军一个人去救人!” “帅印在此,我说的话便是军令! 军人以服从军令为天职!”师爷高举帅印瞪大眸子轻喝“三军继续操练!” 待所有人愤愤不甘离开后,师爷红着眼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将军好走。” “季大将军求您快回去!”守城的将士们满了城墙。 “你们是军人,守城是你们的职责所在,而她,是我不得不来的理由。” “你们倒是给我上啊!”王权一霍本想装逼使唤这些低等人,却发现这些人跪着一动不动。 “我晋国男儿岂可内乱!”守城将军含泪伏地,不肯抬头。 面对所有人假装看不见季胜的举动,王权一霍怒了。 落在城墙上。 “噌~” 召唤着仙剑攻击季胜。 季胜虽然是凡人,却武艺高强,面对王权一霍的攻击用手里的长枪回击着。 “可恶!” 王权一霍虽然是王权家的人却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剑术也只是看看入门,能够御剑飞行就已经是他天赋的极限了,如何胜得了这征战沙场经验十足的季胜。 “唰”的一下,一个回马枪,银色的枪尖上染上了色,血珠从枪尖滑落。 “二位师弟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三柄仙剑同时攻过来,手中的长枪不断挥舞,伤痕却是一道添上一道。 就在季胜三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道妖风刮来,被抓住的伊人不见了。 季胜又惊又急,正中王权一霍的下怀。 剑穿过了季胜的胸膛,多次染血的剑飞回了王权一霍的手上。 季胜不甘心的杵着长枪,眼睛在原本束缚着伊人的地方寻找着。 直到最后一刻,嘴里呢喃的也是那两个字——伊人。 远处,正打坐的白衣男子猛地睁开眼睛。 “这妖精出手还挺快。” 另一边,“娘娘!”伊人苏醒过来时,就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自己眼前。 如此熟悉的背影。 “为何我会在这里?将军呢?” “你是说那个晋朝的战神,他已经死了。” “什么!” 看着不顾伤势就要挣扎起来的她,黑狐娘娘冷声指责道“郎小小你莫非忘了你的仇了吗?” “不敢忘记,可是将军对我...” “就算你回去又能如何?人死不能复生,收起你的鱼眼泪吧,不如好好想一想如何报复那些人类。” 郎小小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又是因为弱小的自己,又害死了个真心对她好的人。 人妖殊途果然是真的。 将尾巴收回去的小小见季胜的坟前师爷拿着酒壶一边喝一边用袖子抹眼泪。 “将军令莫敢不从!只是委屈将军在荒山野地里了。” 等师爷离开,小小用新学的法术挖开了坟,看着那满是血迹的他,含泪用手触碰,谁知刚刚碰到就爆发出刺眼的白光。 看着棺材里的书,小小楞住了。 “天罡三十六变。” 握着手里的猴毛,她又哭又笑“将军你还活着。” 季胜死了,晋帝心里悬着的大石落了下来。 可是谁也没想到帝王交替只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 晋帝看着自己一直没有重视的皇子,以及曾经季胜手底下的将士。 “你们这是谋反!” “错,父皇,这是让您禅位罢了。” “来人啊,护驾!护驾!” 看着晋帝惊慌失措的样子,十三皇子轻笑“父皇谁让您重小人轻贤臣,战神能护晋朝,便能覆灭晋朝。 您以为您赢了吗? 若不是您害了战神的女人,儿臣怎么有缘帝位?” 谋反乃是灭九族的大事,季胜不可能拉着万军跟他为了儿女私情赴汤蹈火,他是个男人,却也是个军人。 忠义自古难两全。 所幸的是他不是愚忠,害了他的女人还想稳坐帝王位,真是白日做梦,既然嫌自己当帝王的时间太长了,那便让最讨厌他的皇子登基。 一个只懂得守城的帝王总比昏庸的老糊涂来得好。 傲来白圣 得知季胜没死,甚至不是人这个消息,小小松了口气。 看着自己身上万年不变的蛋黄色长裙,她想起了因为救涂山红红而死的王卫。 世人皆知涂山妖王一双绝缘之爪冠绝天下。 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涂山红红那双绝缘之爪是因为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才练成的! 王卫,是她郎小小唯一的一个人族朋友。 从她恢复记忆的那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得满心只有将军的伊人了。 她配不上将军了。 所以她选择了不认。 可是神功盖世的将军还是在默默的守护着她,哪怕自己一直在做的事并不被他所认可,他还是出手了。 郎小小努力的想要看清他,‘小卫,你当初救的狐妖为了我们的梦想努力着,而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像那一年一样爱将军了。’ “将军,你是妖精的样子蛮性感的,我想再看看你手握长枪的样子。” “不要再说了!我会救你的! 你不会死的!” 都说人在最危急的时候,会慌不择已,但同样也会爆发出潜力来,白圣想到了一个可能。 “小小你一定要坚持住,我想到办法救你了,只要你撑下去!” 腾云驾雾,全力加速,白圣趁着白月初等人在给欢都落兰说教的时候抓走了涂山苏苏。 “想要救涂山红红就来权家!”用阵法将涂山苏苏困在其中。 “啊!”还在内疚的傲来三少猛地看向白圣离开的方向,“那个臭小子去那边想要做什么!” 权家所镇守的边境。 “阁下是谁!” “滚!” 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边境不断响起。 “家主,来者好强,仅仅是一声就让师兄弟们受了伤。” “将军,这是边境之地,你不可以的!” 郎小小慌了,她的将军是要为了她去圈外生物吗? 不可以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永远不会做出你不喜欢的事。” “那么将军收手吧。” “什么事都可以依你,唯独救你这事你要听我的。 就像当年在晋朝一样。” 戴着蒙纱斗笠的现任权家之主权夫人闻言皱眉,脸上出现一个半截面具,“有请三识神君!” 然而下一秒,权夫人她只看到一个穿白色盔甲的人抱着女妖,然后她就倒地吐血。 三识神君的面具也碎开来。 “弟子杨蔑有请剑先生!” 戴着滑稽笑脸面具,着黑衣外套披发的男子出现,手持宝剑一剑斩来。 “天地一剑,华而不实。” 白圣大手一挥,杨蔑的剑气荡然无存。 “说!翠玉鸣鸾在哪里!” “权家弟子宁死不屈!”被捏着下巴的杨蔑艰难的道 “有骨气!本将军自己来看!” 杨蔑发出惨叫,白圣一点点从他脑海里抽出记忆来。 “在那里。” 白圣虎躯一震,杨蔑跌落在地昏死过去。 “将军....” 看着梨花带雨的爱人,白圣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莫怕,很快就能治好你。” 暗室里。 “翠玉鸣鸾?” “你手里的小妖油尽灯枯,我是救不了的。” 看着面前有着青丝的三目女妖,白圣闻言冷哼一声,“哼,胡言乱语!” “既然觉得我这个边境小小的医师在胡言乱语,又何必找上门来呢?” “翠玉鸣鸾,你的姐姐是翠玉灵,而你曾经在涂山和一个人类定下转世续缘。” “你想做什么?!” 白圣的一个眼神,就让翠玉鸣鸾体内的黑狐瑟瑟发抖。 “很简单。”白圣伸出手直接碎掉了翠玉鸣鸾身上的封印,然后放在翠玉鸣鸾的头上。 翠玉鸣鸾一动不动,不是她不想跑而是压根被对方强大的气势给压制住了。 她心里慌得不行。 这人在抽取她的记忆! “原来你的转世恋人就是刚才那个使剑的小子,那么好办多了。” 将翠玉鸣鸾一路跟拖地似的拖到了杨蔑身前,然后召唤出忆梦锤。 “砰!砰!砰!” 急切的连砸三下。 “可恶!果然没有涂山妖狐的妖力无法启动忆梦锤!” 白圣看着已经支撑不住变回原形的白狐,急得团团转。 “白月初,你还不来!” 而白月初在涂山苏苏被抓走后,爆发了。 白月初千里追位符不要钱的往身上贴,“敢动苏苏,小爷我要你的命!” “富贵?我们” “敢在本少爷面前抢人,太不给本少爷面子了! 还说什么!不怂就是干!” “富贵我也要!” “王少爷,请让我也去帮忙吧!” 王富贵疯狂的将千里追位符贴在自己还有清瞳、欢都落兰的身上。 “突然爆发的力量,跟当时那个救走褐发女子的力量很像!” 鸣人的一句话让涂山容容睁开了眼睛,“来者不善,不过...那位应该在这附近,还有点时间留给我们。” 白月初等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白色盔甲的猴子怀里抱着一只只剩一口气的白狐。 “喝呀!”白月初看着如同牢笼将涂山苏苏困在里面的阵法,直接召唤出了红色的棍子,“劳资要你命!” “砰!” 棍子与拳头的碰撞! 棍子碎成了渣渣! “看本少爷的王权剑意!”一道金色的光芒出现,一把金色的剑出现在王富贵的手里。 “枪来!”王权剑意被一枪折断。 “我考!居然...居然弯了?!”王富贵看着手中变得弯曲的王权剑意,慌得脸都变得有些扭曲。 “万毒之体!啊!” 毫不怜惜的一枪,直接穿透了欢都落兰的肩膀。 “唰!” 带有纯质阳炎的掌法从四面八方而来。 手中的长枪舞动着,如同风火轮一般将掌法全部接下。 “啪!” 白月初再次召唤出一根棍子,施展起了棍法。 红色的木棍在白月初的手里可长可短,攻守兼备。 然而,对方根本没有用技巧,直接用蛮横的妖力破开了白月初的防御。 “居然只攻不守!这人也比白月初强太多了!”来自王富贵的吐槽,白月初二人的战斗根本不是他现在能够插手的! “白月初你倒是用虚空之泪啊!”看着白月初越打越不行的状态,欢都落兰也急了。 ‘泥马,我倒是想啊,你没看出来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多的吗? 这特么到底是谁啊! 绝对不是妖皇一个等级的!’ “你浪费的时间太多了!”白圣双眸一凝,脚下一扫。 白月初的小辫子被白圣抓住,“我给涂山红红吃了毒药,若是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她就会死。” 白月初面对涂山苏苏的安危终究是低下了头,老实的为翠玉鸣鸾和杨蔑敲头。 然而被记忆中的一个身影打出,“你们现在太弱了!” 沐天城 “我考,被弹出来了!” “继续!”白圣见此冷声道 见白月初还想说什么,挥了挥拳头以示警告。 白月初咬牙切齿的再次和苏苏用游梦仙术进入翠玉鸣鸾和杨蔑两个人的记忆中。 这次又见到了那个穿着白衣却有着小孩子身高的人。 白圣拔下一根猴毛,变化成季胜的模样,留在外面看守,而本体跟着进去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 白月初见刚才把自己和苏苏弹走的人居然和威胁他们的人认识,心里暗戳戳的道‘打起来,赶紧打起来!’ “滚开!”白圣看着那人,直接一掌劈过去。 “……你个混小子!” 跟摔在地上的玻璃杯一样裂了。 白圣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月初,白月初一个激灵,赶紧拽着苏苏往记忆深处去,深怕晚一会儿这个大魔头就要辣手摧花。 “继续往前。” 白圣直接无视了翠玉鸣鸾和杨蔑前世的相遇相识,就连白玉村幼时的东方月初、涂山雅雅中圈套的事都没让白圣停下脚步。 直到,被天门道人用天门咒困住的沐天城出现在他的眼前。 ‘终于,快来了吗? 小小你很快就有救了。’ ‘这家伙似乎对沐天城能够复活人的事很感兴趣,可是这不是回忆吗?能够救人?’白月初牢牢地抓着涂山苏苏的手,不安的想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他没发现的。 “这沐天城好大,废了老夫不少力气啊!”天门道人一边拿着酒葫芦饮酒一边笑着说道 “妖孽,见了这么多老前辈,还不束手就擒!”闻老家主看了看身旁的肖老家主,“老肖啊,这小子如此不懂礼数,待会儿别怪闻某手重。” 肖老家主闻言火气更是蹭蹭的往上涨,张口就骂道“逆子!” “马上,立刻,给我把你偷走的东西交出来!” “爹,你也来了啊。”沐天城城主肖天昊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打了个招呼。 肖天昊面对自己父亲一来的便是满口正义,心里充满了不屑。 “你们真的是为了什么人族大义来这沐天城的吗?别逗了,不就是为了不让这属于道盟的秘传不落在任何一家手里罢了。” “虽然很难得你们肖家里面出现了一个性格如此直爽的人,但很遗憾,秘传今日必须拿回,而你们也必须死!” “闻老,动手!” 王权费老缓缓走上前,开口道。 “哦?” 肖天昊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闻老家主食指指向天,云层全被雷电所覆盖。 “九天普化神雷!”随着闻老家主的话落,下一个瞬间紫色的雷电贯彻沐天城。 雷电的击打让能安稳站着的人和妖少之又少。 即便能站住,也全都气喘不匀。 “真是不错,在我这九天普化神雷之下还有几个能够站着的。”问 费老看着浑身冒烟,倒在地上的肖天昊自信的道“无妨,主犯已经死了!” 对此肖家家主只是闭眼摇头轻叹,并未多言。 “接下来清场,今日在场的各位一个也不能活着回去。” “闻老好大的口气啊! 看你们一个个吃惊的样子,有这么意外吗? 你们不都是看过那个秘传的吗?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存在是你们杀不死的。 也对,你们只记得他们在圈外进不来,而你们在圈内这种非凡的力量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你们是这样想的,没错吧。” 着黑衣的肖天昊看着这些道盟世家的长老和家主瞪大眼睛的样子,心情出奇的好。 而对于肖天昊话中的意思,费老第一时间就朝一直看守边境的天门道人问“肖天昊现在所用的是否就是圈外的东西?” 天门道人闻言老泪纵横,他看守这么多年,师兄弟去了边境外面就再也没回来,可他却没有见过圈外生物。 因为费老的及时提醒,肖天昊控制天门道人的计划失败,无奈的道“人果然要比妖怪控制得难。” 肖天昊和沐天城二城主不断用话语和攻击来让各大高手出手使用技法,众大高手不明所以陷入圈套。 沐天城外,凌空飞行的三人,正是现任道盟盟主王权霸业,以及李家老家主和李家二爷李去浊。 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圈外生物!” 面对好奇宝宝的费老,肖天昊很是好心的解释着“谁说一定要出去呢?” “什么意思!” “后退三百丈!”李去浊的一声喝令,刚解开咒印的王权霸业和李家老家主闻言立刻后撤。 “哎呀...被外面的人发现了吗?” “利用杨老家主的天眼传递的消息吗?” “那么外面的是....”肖天昊的声音不断响起。 “原来你是在套我的话,好为你们的人争取时间!!!怎么办,我们打不....” ‘你还真是没用啊,还是换我来吧。’ 肖天昊突然瞪大眼睛,自己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脸上的脖子都青筋都暴露了出来。 抹了抹嘴边的口水,“终于出来了,哟,老爹,还有二哥,好久不见啊。” “也对,除了我们李家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看穿这个阵法呢。” “你为什么还活着!”李去浊低着头满是不敢置信 “不!他不是你妹妹,他是肖天昊!”李老家主听着自己儿子的话直接当场否认 “哎呀,老爹,我活着你就这么失望吗? 至于这么大声的否认吗? 很可惜,我真的还活着呢。” “为什么你还活着!李慕尘!”李去浊大吼一声 “别激动啊,二哥,你的妹妹活着不是一件好事吗?”李慕尘取下头罩,露出了那张缝合过留下疤痕的脸。 ‘不,还不够快,这里太浪费时间了!’白圣周身散发出白光,回忆的速度猛地增快。 终于在一名头戴白巾,身着白衣的男子出现在沐天城前停了下来。 “这人谁啊,一身白衣不说连头上也带着白布条,这是家里办丧事来不及换衣服吗?” “道士哥哥,小声点,不然那个大魔头听见就不妙了。” “……”白月初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方太强了,就连小蠢货都知道对方他打不过。 ‘那个东西到底在哪里呢?’白圣察觉到时间的不断流逝,心里更急了。 李去浊看着面前脚踏箭的男子,“老四,为什么你会来北山!?” “那你们又为何与妖怪同流合污追杀三姐呢?” “你和父亲不是说三姐失踪了吗?” “你姐姐已经死了!现在的是肖天昊!逆子,给我滚回去!” “既是逆子,那我便忤逆父亲您一回。” 李家人 “白衣,穿云箭,哟,我们的小敏敏也长大了呢~”李慕尘看着自己的弟弟,李家四少爷的威名在这两年可是如雷贯耳。 “姐姐,许久未见,你受委屈了。” 虽然李敏之背对着她,可是李慕尘还是在那句话中感受到了心疼。 弟弟对姐姐的疼爱。 李慕尘脑海里想起了小时候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追着要糖吃的孩子。 那时候的小敏敏还是个流着鼻涕的邋遢小鬼头呢。 “这里的事不是你能参与的,赶紧给我回去!”李家老家主看着唯一一个健全的儿子居然出现在如此危险的地方,还不肯听自己的话,气得脸都泛红了。 “身为李家男儿应当保护李家人。” “!”李去浊闻言呆愣当场,是啊,眼前的李慕尘也是李家之人,他的亲妹妹啊。 哪怕用了不正当的手法。 “三妹,回头是岸,看在敏之的份上你切莫连累幼弟,他今年才满十八岁,你别连累他!”坐在轮椅上的李去浊不停地捶打着双腿,李敏之是李家唯一的希望了。 “二哥,你错了。敏之已经长大了。”李敏之抬眸淡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已经能够辨别是非了。” “混账东西,你若是能辨明是非就不会与你的父兄对立,与道盟为敌!”李家老家主激动之处,红了眼眶,他再也折腾不起了,不能够再失去一个儿子了。 突然出现的李敏之让战事搁置。 “就算与道盟为敌又如何? 我李敏之从未以身为道盟之人而骄傲过。 桃源李家若是连自己的亲人都护不了,何谈名垂千史?” 李敏之指向地面的北山妖精们,“父亲您难道忘了大哥是怎么死的了?!” “二哥,你忘了你为何落得终生残疾的下场!?” “道盟不也是信奉灭尽妖魔为宗旨吗?” “逆子,你的大哥他不是....”李老家主攥紧了拳头,却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他早在之前就猜出了道盟年轻一辈世家子弟集体消失的真相。 李敏之的质问让王权霸业和李去浊沉默了,那是他们一生的痛。 李去浊回忆起面具组织意气风发的去探索真相,却没想到十人去,二人归。 去浊断了脊骨,霸业丢了剑心。 早已失去开朗笑容的李去浊不再是千机童子,而是满面沧桑的李家二爷。 李去浊热泪滚滚,为了保住唯一的弟弟终是忍痛说出了真相“大哥是死于我们兄弟的自相残杀,就是你身后的圈外生物!” 李敏之闻言转头看向在沐天城上方的李慕尘。 “小敏敏你可是要临阵倒戈?” “姐姐为何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小敏敏,姐姐和哥哥们的心愿是一样的,都想看看这个世界的真相。 你没有接触道盟机密,就让姐姐来告诉你吧。” 许多年前,在这片土地上有着比人和妖更强大的生物在,而有一天,一个强者将这些生物打败并画了一个圈,如牛羊猪狗一般的将人和妖保护在里面。 而那个强者留下了秘卷给人族和妖族,并自称自己为傲来三少爷。 “那一天,我想跟着李自在和李去浊去圈外的,可是他们拒绝了我,站在大哥的坟前,我更加坚定了要研究圈外生物!” 李慕尘高举双手,声音逐渐提高,“所以我意外从北山尊者手里得到圈外生物的残骸就在研究着,打算制造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存在!” “四弟你也听见了,李慕尘已经没救了,你快回来!”李去浊用衣袖将眼泪擦干 “确实听清楚了。 哥哥们受的伤害,我会加倍让他们偿还,但...我曾经发过誓,杀尽天下妖。” “敏之贤弟你...” “道盟盟主,贤弟这一词可别乱用。” “我对你可没有半分好感。”聪慧如他,看着王权霸业那内疚的神色也猜出了自己哥哥的死他也脱不了干系。 “就算姐姐错得再离谱,她始终没有对父亲和二哥出手啊,在敏之眼里,姐姐比在场的人都要真心。” “而你们都对付姐姐,也难怪姐姐会如此寒心。 可是如今有我李敏之在,只要有一口气就绝对不会让你们伤害姐姐!” 李敏之自幼体弱多病,所以被母亲带着去了外庄调养生息。 他体虚,因为上面还有两个天赋杰出的哥哥,李家并未打算让他加入道盟,只希望他能够长命百岁。 可是身为世家之后,哪个不希望像哥哥们一样是英雄豪杰? 父亲和哥哥们很忙,很少来外庄看我。 只有姐姐。 姐姐她每一次来就会停留好几天给我说外面的趣事,还带来修行的书籍。 姐姐她每次来都会给我带好多好多的甜食。 姐姐说“虽然小敏敏你不能像我们一样,但是理论上的天才也是天才啊。 说不定还能考个状元回来呢。” 因为年纪稍长,总觉得吃零嘴有些丢脸,开始拒绝姐姐的好意。 姐姐笑吟吟的捏着他的脸,“小敏敏就算到了一百岁还是我李慕尘的弟弟,男孩子敢作敢为才行,怕这怕那,怎是我李家的男儿!” 这种好日子在十年前断了,我被父亲即令归家。 一入门便是满门的白绫加身,灵堂上是刻着李自在三个大字的灵牌。 二哥坐在轮椅上,低头不语。 三姐看着自己眼中是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他又哭又闹的追着问父亲谁害的! “妖。” 一个字入了心,仇恨的种子便发芽了。 尤其是自幼疼爱他的姐姐也消失不见了。 从此李家四郎一身白衣,只为不忘血海深仇。 他弃文从武,苦修道法,只为替代哥哥姐姐他们保家,让李家威名不断送在他的手上。 “我学不会大哥的飞刀,也超不过二哥的天赋,更没有三姐胆大心细。 只能十年磨一箭,所幸的是我成功了。” 李敏之手中出现一把金色的弓。 随着他拉弓弦,一支支银白色的箭出现在他身旁,似乎在等他宠幸。 万箭齐发。 爆炸一般的声响不断响起。 “这没想到我们李家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正常人,成就霸业哪有不牺牲的。”就在刚才,李慕尘笑了,她的作品成功了。 一个能够运用四层天地之力的人造妖皇出现了。 “外援绝缘之爪?” “东西二狐,南皇北帝,四大妖皇来了三个。 而我只有一个小敏敏一个帮手真是有点寒碜啊,不过,姐姐在此谢谢小敏敏的大力支持了哟。” “另外,千里追位术,二哥你又一次帮了我的大忙啊!” “人到齐了,你们准备好了吗?”李慕尘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接下来,反杀开始!” 花样团 四周的妖怪突然患了失心疯一般攻击自己人。 长发飘飘的石宽看着面前脚踩玉箫的白发女子皱眉,“你又是谁?” “杀你们的人。”该女子冷漠的扫了一圈在场的人和妖。 “哎呀呀,四妹的样子好冷酷好霸气,好喜欢啊!”李慕尘双手捂着脸,眼里满是星星。 “啊啊啊啊~” 刚才还疯狂攻击自家弟兄的妖怪突然发出一阵惨叫声,然后暴毙身亡。 “大哥,他们的心脏全都爆裂开来了。”李去浊用灵识扫荡得出结论,“这女子有古怪!” “王权剑执掌者?” 一个嘶哑的男声传来。 “啊呀呀,三弟你的着重点不应该是我这个老大有没有受伤吗?怎的一来就盯着我们的王权盟主看个不停呢!”李慕尘摸着下巴,语气中满是哀怨。 “嘻嘻,老大你没事吧,三哥素来有着剑痴的外号,王权剑在前又怎么会关心老大你呢。” “又来了一个人类!”梵云飞等妖看着眼前的一幕出声道 “还是老六你善解人意啊,老五呢?”李慕尘左顾右盼的找着 “老大你的杰作似乎被眼前的狐妖给难住了。”最后来的人声音低沉,如同夏天咋海里冲浪,令人心旷神怡。 “我们几个齐聚,按照老大的个性居然不好好介绍一下我们,你真的是我们的老大?” “还真是...老五依旧的毒舌啊。”李慕尘闻言轻笑,“不过,老五你说的对,我们花样团队出马哪能不隆重的介绍呢!” 李慕尘高抬右手。 “无论是城内还是城外的人或者妖,是不是都很奇怪,我这几个兄弟姐妹什么来历? 别急,千万别急,让我一个个的好好介绍。” “这一位蒙眼灰衣剑客是我的三弟,人是正正经经的帅,堂堂正正的张家剑后人,张无极! 剑走偏锋张无极,一把心剑仗天涯!” “这位冷冰冰的妙龄女子,有着倾城倾国之貌,更有着不俗的实力,天眼杨家知道吧,我这四妹就是杨家分支后人,杨枝风! 不过我这妹子没有天眼,倒是受了你们杨家的不少折磨啊!” “五弟,蝶无心,无法无天的无,丧心病狂的心,刀枪棍棒一个都不用,就靠手指头哦,虽然大器晚成了点,嘴还很毒,不过也是个寒门天才哦~” “最后是我们可可爱爱温温柔柔的小妹花不凡,人如其名,从里到外的不凡啊! 友情提示,六妹人虽然很温柔,但她手里的刀可是很凶残的哦~” “这种阵容是!!!”王权霸业和李去浊看着护在人造妖皇前面的五人,猛地想起了当年的他们。 那惊才艳艳的十人小队。 “哎呀,王权盟主还有二哥,你们怎么这么容易吃惊呢?” “人造妖皇也就罢了,就连我是有组织的也这么震惊。 也对,我忘了,你们是不是想起了当年呢? 年少轻狂?自以为是?不不不,不过是你们太弱了。 你们没做到,不代表我们花样团队做不到!” “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天地一剑王权剑,天下第二张家剑,三弟今天就是你刷新剑谱排名的最佳时机!” “四妹,推翻天眼不生,沦为刍狗的理论时刻到了!” “老五,你不是一直想超越我二哥的成就吗!” “道家推崇剑术,六妹你的刀是时候该出鞘了!” “花样团队的成员们,证明我们的时候,就是今天,它来临了。” 李慕尘收敛起身上的浮夸,认真的用手一指前方,颇有指点江山的感觉。 “真是没想到啊,这李慕尘居然暗中拉拢了这么多的人。 看来那些妖怪癫狂的原因就在这些人的身上,姐姐小心,北山地广人稀,我能给的支援有限。” “不过是多了几个实力尚可的人类。”涂山红红嘴上是这么说却依旧相信自己妹妹的判断。 {道士哥哥,这沐天城城主请了好多外援,涂山红红他们能赢吗?}看着回忆感觉身临其境的涂山苏苏担忧之际忘了放低声量,问着身旁的白月初。 {嘘!小蠢货,你不要命了!让大魔头发怒我们就完蛋了! 安啦,据道盟书卷记载,沐天城城主死于北山,这是历史,不可能改变的。}听着涂山苏苏的声音,立马用手捂着她的嘴,在涂山苏苏耳边嘀咕道。 “姐姐,他们...” “小敏敏乖,就看着哥哥姐姐他们为你开辟一条道来吧。 一条强者的道。” 李慕尘如同当年哄小敏敏的语气哄着自己的弟弟。 “不!姐姐,我也想站在这个世界上的舞台上!”李敏之驾驭着穿云箭飞在了张无极他们的前面,他做出了大胆的决定。 “一人拦我,一人为敌,万人拦我,万人为敌。” 李慕尘看着那压根算不得魁梧的背影,呆滞了一个呼吸的时间。 眼中爆发出精光,大喝一声“好!” “这才是我李慕尘的弟弟!” “敢于世界为敌。” “百步穿杨李敏之!即刻起,我花样团队七子全了!” 沐天城内,杨家老家主和张家老家主看着空中力战群雄的张无极和杨枝风,想起了从前的二人。 张家大比—— “啊~我的眼睛!”张无极捂着双眼跪在地上,痛呼着,血从指缝里流出。 “我...我看不见了!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抱歉,我一时没收住手,你...” “你居然废我双眼!我要杀了你!”张无极压根看不见,只能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剑。 然而下一瞬间手中的剑就被张家家主踹飞。 “够了,此次大比张正胜!” ——都成废人了,还不离开—— ——张正少爷可是天骄,小小的张无极算得了什么?—— ——他那双眼睛瞎了,我看张正少爷根本没错,自不量力—— ——就是,以卵击石!—— 近乎透明的剑出鞘了,张无极剑指王权霸业。 “既然张正那狗贼死了,那你就来试试我这三尺心剑的剑锋吧。” “不许你侮辱我兄弟!” 龙有逆鳞,王权霸业同样也有,王权剑挥剑而上。 杨家—— ——杨家后人怎么能是妖生的!杀了吧!—— ——没有天眼,乃是废物,就当养一条狗吧。—— “断臂!”杨枝风负手站在玉箫上,口吐两字。 本就虚弱不堪的杨老家主发出一道惨叫。 “老杨,你的手!”费老看着杨家家主突然断掉的右手,惊慌不已,连忙用符咒给他止血。 “杨家老贼,你可看清我这实力了?杀你,不过一句话的功夫。” “天眼不生,沦为刍狗。可否觉得好笑?” 陷阱 “干娘您没事吧?”毒娘子扶起盖长老担忧的问道 “无碍。” “抱歉啊,各位忘了说了,我这四妹是个言灵师哦,可语断生死。”李慕尘鼓了鼓掌,咧嘴一笑,如同孩童般顽劣。 “这不是张家剑,也不是正儿的黑剑!”张老家主看着跟王权霸业打得旗鼓相当的张无极疑惑的说道 “当然不是你们张家剑,你们能创剑法,我三弟就不能吗?” ‘此子剑法凌厉,无论我出剑速度有多快,他都能预判到,实力绝对不弱于我!’王权霸业手持王权剑蓄力,准备使用王权剑意。 “落!” “禁锢!” 杨枝风看着远处的李去浊父子将灵力聚集在口中。 “这两个被张家和杨家不受重视的叛徒都有此等本事,那...那两个人...” “砰!” 涂山红红一拳将弯刀击飞。 看着盘旋空中不断攻击自己的弯刀,涂山红红皱眉。 “绝缘之爪果然厉害,但是六妹的魔刀不染血是不会回鞘的哦~” “那么就折断它!”涂山红红身上妖力外放,红着眸,握住了魔刀。 下一刻,涂山红红却猛地松开手往后一跳,看着地上的一截发丝。 “就差一点儿,好可惜啊,不过,敏之做得漂亮。” “还是让我来做你这妖王的对手吧,涂山红红你能否接下这含有四层天地之力的一击呢?” “奥?不愧是力量型的妖,不过...正合我意。” “想要控制姐姐?哼...”涂山容容嘴角一勾,他们忘了,姐姐身边的人可是名震天下的医师翠玉灵了。 “那些东西能够让人...” 涂山红红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心脏的跳动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越来越快。 “红红你这是跟那些妖精一样...”面不改色的翠玉灵变了脸,这种东西她头一次见。 就在这个时候,几道微小的寒光闪过。 “金针封穴!阁下莫非是...”翠玉灵看着涂山红红的心跳逐渐慢了下来,松了口气。 “道盟唯一外援。”来着一身白衣,手持折扇。 “无德医仙吕落第,玄针一出活白骨,果然所言非虚。” “能够得到妖界大医师的称赞,吕某十分荣幸。” “吕落第,你还不出手!”王权霸业喝道 “这就来了!”吕落第虽然在跟翠玉灵聊天,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没停下,中了招的妖都被他封住了大穴。 “医仙果然如外界所言,好色。”费老叹了口气,若是这些人都不是敌人就好了。 “你居然能够破解我的噬魂大法!”杨枝风皱眉,显然的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原来这叫噬魂大法啊,确实厉害,花了我不少时间,和小白鼠才破解呢。” “噌!” 王权剑与心剑的碰撞。 心剑裂开一个口子。 “唰!” “李敏之攻王权霸业左肋!老四!”张无极耳朵一动,连忙后撤。 “噬魂大法!” “可恶,晚了一步!”吕落第看着王权霸业白发蒙面,地上翻滚才避开这一剑。 但,肩上的洞却在渗血。 “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你吧。”花不凡 一道寒光而来。 “别走神。”涂山红红挡下了这一箭和魔刀。 “不对,姐姐,快倾尽全力朝地面打出一拳,快!”涂山容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 涂山红红听见涂山容容急切的声音,立马照做。 “涂山智囊,二当家涂山容容果然你也在啊。 可惜的是,晚了啊。 来,老五,这惊天动地的架势让我们大声喊出来。” “遮天大阵——起!” 涂山红红的拳头落在阵法上如同沙子落入了海里。 “干娘,难道真的要被那个李慕尘得逞了?” “不,我们还有一线希望,只是要花点时间解开封印。” “这阵法...”涂山红红看向李去浊,往那边赶去。 “没用的,姐姐,李慕尘既然处心积虑布下这个阵法,就说明已经不是李去浊能够解开的阵法了。”涂山容容抬头望天 “李慕尘,果然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反派啊,或许她的目的真的就要实现了。” 李去浊取下面具,他...“对不起,大哥,我还是这么没用啊!” “我看不穿他的阵法。” “哈哈哈,我做到了!李家也破不了我的遮天大阵!”蝶无心张狂的大笑,他修行这么多年终于证明自己比世家子弟杰出了! “你们逃不出去的,阵法一旦启动,就只会被老五所杀。 道盟高手,妖族三大妖皇全部成为瓮中之鳖,傲来三少爷你还不出来见我!” “奥?那个阵法有意思,看来不得不去收拾残局了。”变身成高大强的三少眼中冒着火光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间,一道绿光爆发而出。 “?”傲来三少定睛一看 “容容怎么办?!”涂山红红 “有人来了,似乎是我们这边的。”涂山容容察觉到一股强大的念力出现。 “干娘这是....”毒娘子看着身旁突然出现的蒙面紫衣剑客脸上满是不解,她看着盖长老掏出一个稻草人用血淋在上面,然后这人就出现了。 “盖长老所求有何心愿?” “有请王权公子破阵,拯救众生!”盖长老抱拳下跪,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王权?!”在场的人族家主和长老都懵逼了,南国的长老召唤出了一个人族,居然称其为王权。 “如你所愿。” 脚下的青竹飞向蒙面剑客的手中。 “啊!”李慕尘发出一声惨叫,她的灵魂被斩开了。 “那是南国情蛊!”涂山红红\/涂山容容看着连接李慕尘灵魂的东西道 “这一剑倒是跟那人有得一比。”傲来三少摸了摸下巴感慨道 “剑意...这是竹子!”王权霸业从蒙面剑客的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这是个用剑高手。 就在白月初和涂山苏苏看得正起劲儿的时候,白圣动了。 傲来三少看着突然出现的白圣伸手去抓蒙面剑客。 蒙面剑客正准备反手一剑,就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二弟是我!我需要你,快跟我走!” 蒙面剑客看了看猴子模样的白圣,放弃了攻击。 “……”众人 “……”以为能够偷得一日闲的傲来三少。 “……”白月初和涂山苏苏。 “道士哥哥,强大的神秘剑客被大坏蛋带走了,历史发生了改变,谁来帮助涂山红红他们啊!” “小蠢货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我们还在那个恶魔的手里啊!” 六耳看着被带出来的蒙面剑客,“原来你早就猜到那个人是诸葛神算,你可知这样会乱了套。” “挡我者死,别让我为难二姐!” 长枪已然握在手中。 王权定律 “老四,我一直以为你比三弟稳重的,现在竟如此任性!”六耳面色严峻的道。 “看起来大哥,你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而且还被抓了包。 “救她!” “……这样把我弄过来当医师不太好吧,我只是区区的一道意念啊。 嗯?油尽灯枯,大哥你玩我呢!”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狐,心里犹如万马奔腾。 “你能帮王权流芳,定能帮我救她!” 白月初眼珠子转来转去,眼前这人就是有着天下第一神算之称的诸葛正经? 不是已经死了吗? 一道意念被这大魔头弄来有用? “敢情你是把我当工具人?谁让你是我大哥呢,我就姑且...” 诸葛正经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见面前的白狐口吐人言,“将军,忘了我吧。” “!” “答应我,永远不要报仇。”声音越来越弱,他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自己不能再连累他,让他错下去了。 “不!”紧盯着自己姐姐的白圣猛地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一幕,红了眼。 “小小,小小!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我! 我都快救活你了啊,为什么啊!” 郎小小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咬牙自尽了。 “因为她不想你再错下去,其实大家都能明白的不是吗?你的二弟虽然神通广大,是为四少你和三少哄抢的人物,但这不过是她的一道念力,根本没法动用血脉之力。”涂山容容看着眼前的一幕开口道 “二老板!大老板!”白月初表示这是见到涂山容容等人第一次这么惊喜万分,他们得救了! “容容姐,雅雅姐!还有鸣人哥哥你们都来了啊!”涂山苏苏兴奋得跳了起来 “嘘~”鸣人食指轻轻抵住唇,小声提醒着。 “不!我不相信!小小刚才还跟我说话呢!” 天上下起了雨,白圣抬头,是泪还是雨呢? 为什么,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她? 害死自己心爱的人是自己的哥哥。 阻拦自己救心上人的是姐姐。 他到底错在哪里? “老四,跟我回傲来国吧。” “我知道了,你们都没错,错的是我。” “古有划地绝交,今日我白圣为爱断义。 从此傲来再无白圣!” “喝呀!”紧紧抱着郎小小的尸体,熊熊烈火将二人笼罩,而他自废修为。 “老四!”六耳大惊想要去救人,却被涂山容容拽住。 “六耳姐,就别打扰他们了吧。” 六耳停止了挣扎,闭着眼,心痛万分,这可是跟他们一起生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兄弟啊! 季胜本就是白圣,季胜不会向昏君屈服,而白圣不会向天地屈服。 白裘恩摘下眼镜,“生死相依,若是有一方是人族便不会有此悲剧了。” 傲来三少抬头看天,失误杀了狐妖,丢了一个兄弟。 “四弟...你为了她不顾大局,不顾生死...” “我好像有些懂得他们只跟你打交道的原因了。” “他们的事告一段落,你应该还能撑上一段时间吧,跟我们回涂山成亲吧。”涂山容容 “可是...我有点害羞..”诸葛正经轻咳一声道 “我看是在害怕吧?这个人真的就是天下第一神算?”白月初产生了怀疑 “怎么我不像吗?”诸葛正经负手看向白月初 “南国的熊猫不是叫你王权公子吗?” “哈哈哈,那个就说来话长了。”马甲被戳穿,饶是厚脸皮的诸葛正经也闭口不提自己冒充王权家人的事。 “麻溜的,否则你想打一架?”涂山雅雅看着这个当年自称王权的人,当时就该猜到的,这么骚包用竹子做武器的除了这货还有谁? “……”她是真的害羞,怎么就没人信呢! 涂山—— 毕竟,就这样成了心上人的妻子啊。 “不过为什么,我是妻,你是夫?” 苦情树下,涂山容容等人离开给这对苦情的恋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你问这个问题是想好了回答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了吗?” “额,这...这...轻点,龙妹妹你轻点拧!” 玲珑叉腰笑着笑着哭了,念力又怎么会疼呢? “明天我们就成亲。”求你,撑过明天,让我堂堂正正的和你拜个天地吧。 恋人之间又何须多言,有时候一个眼神就明白了。 所以这个时候只需要回答一句话,“都听你的。” 另一边,“容老板,那个臭猴子把诸葛正经弄了出来,李慕尘那里没问题吧?” 也不怪白月初会这样问,如果三大妖皇都死了,又怎么会有他们现在的存在? 所以应当是有人出手了。 比如,翠玉鸣鸾他们记忆里李慕尘提到的傲来三少爷。 “挺机灵的嘛,的确,当年因为蝶无心那精妙绝伦的阵法姐姐他们陷入了绝境,但那个时候,最为神秘的傲来国来人了。 就如灭杀那妖妇的那一棍。” 涂山容容回忆了诸葛正经被带走后的一幕。 当年,盖长老的想法是从沐天城内部破局,所以她在危机时刻,解开封印请出剑法精妙无比的‘王权公子’。 至于封印自然不可能是诸葛正经设下的,而是因为觉得过于珍贵的盖长老自己弄的。 盖长老看着空荡荡的天空,“!!!” “我们似乎被救援抛弃了啊。”吕落第摇摇头 “就这?”李慕尘嘲讽的一笑,她不死的秘密就算被那人一眼洞悉,又如何? 还不是只留下这些手下败将。 一道足以亮瞎人眼睛的光芒出现。 “桃园李家,不错啊,居然找到了一个阵法天才,也罢,本座就满足你的心愿。” “见你一面。” “你终于出现了,我们成功了。”随着李慕尘的一句话,花样团队的所有人紧盯着面前的小金人。 “我这个什么都没看到的平凡人终于还是靠着努力见到了你们这些所谓的天才看不到的东西了!” “事实证明,我们才是这个世界的领导者。”李慕尘执念终于了却,下一刻指着空中的三少爷。 “好了,本座还有事在身,所以,你的恶作剧也该结束了。” “傲来雾,花果香,定海一棒万妖朝。”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棍,遮天大阵破了。 “你似乎对没有帮上盖长老的事耿耿于怀。” “因为我看到了有我手笔的阵法,虽然只被复原到了七八分的程度。” “所幸的是,坑人的都是王权。” 听着诸葛正经的话,玲珑啼笑皆非。 容容的不解 这一天,网上全是女帝将与一名复姓诸葛的女子成亲的消息。 凤袍加身,红绸盖头,所来宾客皆是有头有脸之辈。 两名女子成亲,网上褒贬不一。 但并没有影响这两个真心相爱的人。 只是玲珑冷眸扫了一眼龟丞相,传音‘凡是贬低吾妻的,统统递上状纸。’ 头戴红花的龟丞相闻言身子一僵,自从公主成为龙王后就越发的霸道了。 果然,五公主更适合当君王啊。 玲珑牵着诸葛正经的手缓缓走向苦情树。 “你可后悔与我以女子之身成亲?” “神算早就死了,留下的是你的阿正。” 玲珑嘴角一扬,她的阿正总是毫无保留的爱着自己。 涂山雅雅看着缓缓过来的两位新人,侧过身看向一脸喜气洋洋的涂山苏苏和白月初,‘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一拜天地...” “等等!” 所有人都被这两个字弄蒙了,因为喊出这两个字的正是新娘之一的女帝。 “天地不配我和阿正给其下跪。” 王家家主看着这盛世婚礼擦了擦汗,“父亲,原本四大妖皇就已经够震慑道盟了,如今又出现了在妖皇之上的女帝,我们道盟还有出头之日吗?” “难上加难。” “明白了。”涂山容容出面解围,“二位新娘你们是否愿意在苦情树下结为夫妻,永不相弃?” “我愿意。”二人异口同声 “夫妻交拜!” 头结结实实的磕在了地上。 礼成。 这一场大婚,她等了千年了。 看着突然拥抱在一起的新人,王富贵“这对新人也太黏糊了吧,抱了足足五分钟了还不撒手。” 耳边是那句温柔的话“龙妹妹我爱你。” 一滴泪落在地上。 “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了。”一把抱起她,飞身离去。 “什么情况?还没喊送入洞房啊,怎么新娘就跑了啊!” “这也太任性了吧!” 不明真相的众人,疑惑的看着这一幕。 涂山雅雅看着消失的二人眼中的喜意陡然消失,刚才的反常无疑在表示诸葛正经的意念支撑不住那副躯体了。 涂山雅雅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鸣人,她也知道为什么鸣人一直不肯和她续缘的原因,续缘就会抽走部分妖力。 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在害怕? 不仅害怕续缘成功后,每一世的他不能够全部爱上她,更害怕的是二人永无相见之日。 所以这些时日她一直让容容避开危险的任务,就是害怕他再次离开自己。 可是,自从李慕尘的事结束后,命运的齿轮越转越快了。 面对大敌的这一天终究还是要来临。 白月初接手了胡尾生还有杨蔑他们的红线仙任务。 另一边,高公子和黑狐失去了联系。 “小高让你久等了。” 高公子看着那温婉似水着古装的美女一向冷酷的脸上露出笑容,“没有,是我早到了一会儿而已。” 实际上两个人都早到了。 “这个是送给你的。”将手中的小礼盒推给她 “我们并不是男女朋友,你老是送我东西不太好。”高菁菁一边说一边将小礼盒推了回去 虽然都是小玩意儿,但,高菁菁总觉得不太好,之前委婉的拒绝了好几次,这次一看盒子就是高档货,只能直接了当的说明了。 “可是据我所知,朋友之间也有礼尚往来的时候。”高公子直接打开了礼盒,露出里面的玉石来。 高公子手中释放出妖力,蝴蝶如同活了一般在玉石里煽动翅膀。 “蝴蝶!!!”高菁菁惊喜的看着这一幕,从小到大她就很喜欢蝴蝶。 看着对方开心的神情,高公子唇角一弯,“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毕竟投缘的人太少了。” “这...”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当女朋友的。” “我们只是朋友,不是有句话叫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吗? 我很憧憬这种友情。” 看着对方坚定的黑眸,本觉得有些假的话多了些诚意。 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眼前这个人对自己不会产生恶意。 鬼使神差之下,她收下了这个看起来就昂贵的东西。 两人聊了会天,高菁菁因为还有课就先回去了。 高公子刚回家却发现有人不请自来。 看着陷入昏睡的手下,高公子浑身被妖力笼罩,“打算藏到什么时候?” “没有躲高公子的意思,只是怕被高公子你误伤。” 出现的人赫然就是涂山容容。 “涂山二当家你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涂山红线仙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来帮高公子完成在黑狐那里没有完成的交易,比如那个喜欢蝴蝶的大学生。” 微微一笑,可爱之中却带着职业化。 “她,不是货物!” “公子,你急了哟。” 看着对方拧眉的样子,涂山容容表示,惹怒自己的客户似乎挺有趣的。 “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她恢复记忆?” “只要接下来你都听我的便可以了。”闻言高公子不再多言,却没发现涂山容容狡黠的目光。 金品店,高公子看着正在精挑细选首饰的绿发狐妖。 “玩够了吗? 这些时日,你都是在让我陪你逛街,看这些女孩子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目的!” “唔,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居然整整一个月才问出口。”涂山容容歪头一笑,“你答对了哟。” “……”高公子忍了又忍,才将抬起的手收了回去,大步离开这里。 “的确风度翩翩啊。”看着手中没被拿走的银行卡,涂山容容睁开了双眸。 五天后,圈外之地。 一个披着乌发,脸画裂纹的无鼻妖怪出现在空中。 “容容!” “二老板!” 涂山容容抹了抹嘴边的鲜血,“白月初保护好姐姐!” 被点名的白月初心里一颤,下意识的看了看身旁的涂山雅雅,可是更觉得他们三人就要陨落在这圈外了。 ‘完了,完了,关键时刻凶残的大老板失去妖力变小,好不容易等到二老板来救援,要命的时候二老板的妖力也被禁锢。 天要亡我这个杰出少年啊!’ “二老板你的苦情树种子呢,赶紧撒满这里啊,再不济有一个也好啊!” “这里无法种树的小朋友。 在我梦魔的世界里,我就是主宰。 哈哈哈~”梦魔闻言轻蔑的看了一眼之前还爆发出妖王级别妖力的涂山容容。 就在梦魔合眼准备出杀招吸收他们的技法之时,天下雨了。 梦魔疑惑地抬起了头,“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 “不是你,而是我们的救兵来了。”涂山容容看着眼前由水滴变化成人型。 一身黑衣鹤立鸡群,墨发被梳成马尾,高公子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出现在涂山容容身前。 “你...明知自己的弱点为何要来?”涂山容容看着眼前的高公子眼里满是复杂。 “这也是你的算计吗?” “既然知道,为何来救我?”咬唇,她想不通。 “只觉得你对我而言不比菁菁轻。” 吻 白月初懵逼了,黑衣男和自家二老板的话听上去就是虽然你算计了我,但是我还是来了,因为你跟另一个女人重要。 这男人是疯了吧,追求将腹黑属性点满了的二老板先不说,还敢追求的同时追另一个人不要命了吗? 一旁的涂山雅雅敛眉,反问说明了容容没想到对方会看穿她的计划,这很有可能让他们腹背受敌。 “还以为来了个什么厉害的人物,本王承认你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入本王的领域确实有几分本事。 但没有感知错的话,你身上妖力的浮动在刚才骤然降低,你能够来到这里怕是已经倾尽全力了吧! 本王就好心的送你们一起上路,也省的路上孤单!” 涂山容容抬头望天,这里虽然是白昼的样子,可是实际上已经到了日落时分。 距离雅雅姐和鸣人他们分开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 几小时前,白月初因为好奇涂山和道盟所瞒住的消息,操控虚空之泪试图查找线索,却被传送到了圈外。 “滚开!” 这是大老板的声音! 白月初刚想到这里转身就看到倒地吐血的两人,而他也被一掌拍翻在地。 接下来白月初就见证了凶残的大老板妖力被活生生抽走变成小孩子的事。 “雅雅你没事吧!”鸣人看到这一幕,怒了,当场就要爆发九尾查克拉,然而下一瞬间,一双独特的眼睛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鸣人!清醒过来!” 意识空间里九喇嘛将鸣人敲醒眼中满是警惕,鸣人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抱着已经变成幼年样子的涂山雅雅后退。 另一只手还顺带扯了一下白月初。 “大哥,我说你温柔点啊,我是人不是狗!”被扯着后背衣服跑的白月初嚷嚷着 “闭嘴!”鸣人大喝一声 “不能用你的新术吗?”涂山雅雅见鸣人一直不用时空间忍术有些疑惑,就算面对的是他们实力相差很大的敌人,按理说有他的时空间忍术也不至于逃得如此狼狈。 “这附近的空间全被我封锁了,你的爱郎是无法用时空间忍术的。”一直追在后面的黑衣人‘好心’的解释着,似乎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雅雅,刚才吸走你妖力的人在我感知不到的地方,我们三个没法同时离开。” “那让白月初先走,我和你...”涂山雅雅当即说道 鸣人闻言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双猩红色的眸子,充满了无尽的黑暗。 “雅雅你听我说,暗处的敌人且不知道实力如何,现在的敌人拥有的是万花筒写轮眼,那双眼睛的能力远超你的想象,你们先走我才有一线生机。” 涂山雅雅闭上了眼,“白月初带着老娘我走。” 鸣人松了一口气,一线生机说白了就是九死一生,他怕这个时候涂山雅雅不同意。 就在白月初接手背上毫无妖力的涂山雅雅时,一滴泪落在白月初的脖颈处,白月初感受到微微一凉沉默了。 “怂包,我在涂山等你回来。” 鸣人背对着她,伸出大拇指,“为了你,我会努力回来的。” “九喇嘛,该干活了。” 白月初二人疯狂的逃离圈外中心处,然而刚刚逃出虎口,又进狼窝。 梦魔的追逐,让白月初慌了,要是在之前这种敌人,大老板开九尾就能应付,可是现在他们只能躲在安全所里。 等待救援是唯一的选择。 “我收到了鸣人的求救信号,姐姐你们没事吧!” 来的是算无遗策的二老板。 她那一个月来的试探就是眼前这个保护自己的男人从不在晚上出门,梦魔刚才所说只答对了一半,他确实妖力骤然下降,因为他的最大弱点已经暴露在在场的人面前。 高公子举起右手,手中出现一个小小的水流旋涡。 “这便是我的底牌,她名弱水。” 所呈现的水流除了微微发黑外似乎没有特殊的地方。 然而就是这普普通通的东西,让梦魔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逃! 不逃走会死! 这是他吸收了这么多强者得到的经验。 “所在之地,轻如鸿毛皆沉底最终化为灰烬。” 高公子的声音清楚的出现在梦魔的耳边,如果灰烬两个字让他乱了章法,那么接下来感受到自身所在之地的云层也被弱水所笼罩的他心如死灰。 “你在踏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发起攻击了!” 梦魔的不甘的声音响彻四周。 就在梦魔半身化为白骨的时候,高公子突然半跪在地上,脸上满是隐忍,手微微发颤。 “够了。” 涂山容容一声轻喝,走上前,牵起了他的另一只手。 “已经决定了又何必为我更改你心中的主意。 涂山容容你终究还是不够冷漠啊。” 涂山容容愣住了。 她还不够冷漠吗? 谁都以为修成了绝对零域的雅雅姐是无情的,因为她可以为了一本红线天书想要杀害当时她并未确定是红红姐的苏苏。 谁都认为强横霸道的雅雅姐是最为冷漠的一个,她的温柔给了姐姐和鸣人再不会给其他人。 可是谁又知道,面对苏苏我也在期待着红红姐回来,而选择放弃苏苏的存在。 明知道雅雅姐对那本纯爱天篇的看中,明知道雅雅姐的脾气,我不还是给了吗? 面对平丘月初,我又何尝不是跟姐姐一样把他当作一个工具人,只是嘴上客气罢了。 面对白月初...除了苏苏以外,谁又是完全相信他的呢? 这一切都是为了计划。 为了涂山,与傲来国下的一盘棋。 有时候自己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心。 可是如今有人居然说我不够冷漠? 明明看穿我的目的,偏生还笑着对我说的人。 究竟自己丢失了什么样宝贵的记忆。 “不继续,你怎么能看到我极限的样子?” 那一向冷酷的高公子露出如初阳般的笑容,竟有些孩子气。 “不继续,怎么能试出你我二人的关联?” 那颗被自己逼迫的冷漠之心终究是起了涟漪,涂山容容蹲下了身。 在涂山雅雅和白月初震惊的目光之下,涂山容容献出了自己的吻。 看着眼露温柔之色的涂山容容,唇上的柔软,已经看透一切的高公子还是沉迷其中了。 就在这时,一个钉耙攻击而来。 “容容小心!” “放开那个孩子!” 看着突然出现在涂山容容身前的黑衣女子,着白衣的男子大惊道“弱水之灵!” “好久不见,天蓬。” 漂泊客 天蓬,这两个字有多久没听到这样喊他了。 连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经叫天蓬。 “不对,这孩子妖力已经殆尽根本没法操控弱水你,你这妖狐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恩公?”高公子睁开眸看着面前肥头大耳,肚大腰圆手持九齿钉耙的白衣男子。 虽然身形和之前完全不同,但声音却没有改变,高公子还是认出了他。 涂山容容见对方一双小眼睛狠狠的盯着自己也不恼,刚才读取的记忆里,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是高公子的救命恩人不说,一身武艺也是他所传授。 “爹。” 这一声轻唤,可把天蓬吓坏了,“你...你可别瞎喊,谁..谁是你爹啊!” “你爹在哪儿啊?这里没有你爹啊!” 高公子冷眸一凝,撤下自己的伪装,那张冷峻的脸被一张单纯稚嫩的脸所替代,人耳也变成了猪耳。 “非亲非故,为何付出代价复活我?” “我..我不都说了吗?你乃是故人之子。” “你究竟要瞒着他到何时呢?身份,记忆,统统给他抹去,这样就能让他顺着你的意思活下去吗?” 天蓬听着涂山容容的话,大怒“你这妖孽闭嘴,若非你引诱这孩子,他怎么会落得这般地步!” 他想起了那一幕,疼得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乖,孩子,咱有大好的前程,犯不着跟着这涂山的狐妖一起,你太单纯了,不适合这些弯弯绕绕的。” 听着对方那哄孩子的语气,高公子在涂山容容的扶持下缓缓站起,“既然你不说,我也不逼迫你,就请前辈给晚辈收尸吧。” “!!!” “你这是要老猪我的命啊!”拄着九齿钉耙看着涂山容容恨得牙根都痒痒,却无法动摇高公子的心,手中出现一团白光,“你可要想清楚,红颜祸水。” 见对方完全不听劝,将手中的白光丢向高公子的身上。 白光化成星光,一点点的融入高公子的身体。 在一个古老的村庄里,这里的人们都姓高。 名曰高老庄。 这里的人们善良淳朴,却总是对河边茅草屋里的一名妇人指指点点,口生恶语。 因为她生了一个妖怪儿子。 小小的孩童身子,清秀的脸庞,一切都与其他孩子无异唯独那双大耳。 因为操劳过度,思念成疾,妖童的生母去世了,身前还是那句,“约儿不要恨你爹,他有苦衷的。” 他虽年幼,却也懂得,人死需要入棺材,可是没人肯卖给他,就连自己的亲外公外婆因为自己的母亲不听话,生了自己这个孽种而不肯出手帮衬。 他一边哭一边用捡来的铁片一点点的挖着坑,饿了就吃点四周的野果。 家徒四壁,他却没有动过歪心思,因为母亲生前的教诲,人穷志不穷。 母亲说她怀了自己八年才生下自己,自自己有记忆以来却从未见过母亲漂亮的样子,只记得教自己识字的母亲已经满头白发。 穷人家的孩子懂事早当家,所以在明白什么是思念成疾的时候,宁可忤逆母亲的遗言,不顾一切的离开了高家庄。 他出庄的一刻,庄里的人们放起了庆贺大事才有的鞭炮。 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抱着刻有母亲的灵牌他上路了。 “不是说负了我娘的那个人渣是个妖怪吗?我一定要找到他,并且将他....” “嘶...嘶...嘶!” 看着面前那条花白花白吐着信的小蛇,咽了唾沫,“啊啊啊啊!蛇啊!救命啊!” 只有巴掌长的蛇迷茫的看着跑走的人类。 手里拿着从地上捡来的一根长棍,吸了吸鼻子,“棍子在手,这次一定能好好上路,找到那个人渣!” 夜。 一个从下午开始就被一只老鼠吓到了树上瑟瑟发抖的人。 “完了,我该怎么下去呢?” “嗷呜~” “……”看着树底下那圆溜溜发着绿光的眸子。 ‘一双,两双,三双....’五匹狼!还好狼不会爬树。 刚刚这么一想,他就看着眼前的一幕瞪大了双眸,五匹狼不停地跳跃着尝试上树! 紧张的赶紧往上方看了看,谨慎起见,自己还是往上爬一爬吧。 然而,这几日都是阴雨天气,树干湿滑,再加上夜晚可视范围缩短。 他实打实的掉在了地上。 痛! 背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差点背过气去。 还来不及搓揉背部,那阴森森充满恶意的绿光已经锁定自己。 就在狼群一拥而上的时候,他吓得只剩闭眼大吼。“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危机时刻,从他体内爆发出一股力量直接将狼群轰杀,满地是血。 等了一会儿发现除了刚才摔伤的痛感,没有被撕咬的感觉,疑惑的先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没了狼群的身影。 而空中弥漫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这附近该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吧?”吓得蜷缩成一团,“不行,我必须离开这里,血腥味太浓了就算不被妖怪杀死,也会引来更多食肉动物的。” 颤抖的伸出双手,努力的拍打自己的脸颊,“振作点,你还没为母亲找到那个人渣呢,不能害怕躲在这里一辈子的!” 咬着牙站起了,他的信念支撑他走过一个又一个夜晚,迈过了一个又一个村庄和城镇。 尽管他小心翼翼的遮掩那对属于妖精的耳朵,却还是没能逃过道士们的鼻子。 “求求你,别杀我,我虽然是妖但是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 “是妖就该死,受死吧!” 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带着寒光的剑高举,他被吓得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一股甜甜的香味所勾引的。 “你醒了啊。” 这声音吓得他下意识的往后挪动。 看着像狗一样缩成一团的男子,一着浅绿色长裙的女孩起身,温柔的开口道。 “别害怕,我和你一样是妖。” 满脸的痘印,左脸上还有着半个巴掌大的红色胎记的绿发女孩,露出了那对毛茸茸的狐耳。 “饿了吧,喝点粥吧。” 接过那好看的碗,犹豫了,他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碗,上面还有花纹。 “怕我下毒?” “不..不是!”咕噜咕噜的就往下吞。 “你...还真是不怕烫啊。” 诧异的声音在洞里响起,后知后觉的他才捂着喉咙上蹿下跳。 看着女孩为他治疗烫伤,他恨自己没有好好的读书,没有成为文学家形容不出眼前女孩的美。 只能用俗气的话想着,他在这一天喝到了最甜的粥,听到了世上最动听的声音,看到了最美的女妖。 胆薄如纸 “敢问姑娘芳名?” 女子看着对方那不伦不类的礼节,捂嘴轻笑,“你叫我容容就好。” “容姑娘的大恩大德高望约无以为报。” “无以为报,那不如以身相许吧?” 高望约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红得跟烤乳猪一般,跑了出去。 “还真是个单纯的小家伙。”容容伸展了下身躯,“不过,如今的社会所需要的可不是单纯啊。” 高望约是在第二天清晨才回来的,一身狼藉的拿着一束野花。 “容姑娘,容姑娘~” “请嫁给我吧!” 看着双膝下跪朝着她告白的少年,容容第二次生出了罪恶感。 第一次还是在幼年时期,想起那一幕身上的气息变得冷冽起来。 “容姑娘...你怎么心情不好吗?我给你吹个曲子吧。” 高望约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片绿叶,小小的一片叶子在他的手里变得高档起来。 因为陈年往事而心情不佳的心变得平稳起来,这曲子有安稳人心的作用。 一不留神容容睡着了。 在梦里她又一次看到了小时候和姐姐被抓的那一幕。 一动不动的看着。 就这样看着小道士被姐姐误杀,自己哭泣无能为力。 这个场面早就无动于衷了不是吗? “那个小狐妖和容姑娘你长得好像啊。” “!”容容猛地回头,什么时候! 为什么自己的梦里会有别人!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看着眼神凌厉的容容,高望约敛眉道“虽然现在的容姑娘才是真实的样子,但是生气可对身体不好哦。” “你看穿了我!” 话落,高望约感觉到一股比群狼盯着还要恐怖的气息锁定着自己。 “容..姑娘。” “为什么要逼自己变得不真实呢?” “我不懂...” 梦境之中,她的狐念之术不是一只没有步入修行的妖可以破的,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狐念之术对面前的高望约的约束在缓慢的减少。 妖和人一样天赋不同,所觉醒的力量便不同。 “你的能力是跟梦境有关?” “啊?不知道,我只是看着容姑娘你睡得香甜,就一边吹曲,一边想着容姑娘你在想什么就睡着了,没想到还能梦到容姑娘你。” “女孩子的梦不可以乱进,你走吧。” 容容醒了。 他被迫醒了。 高望约看着打坐的她攥紧了拳头。 他一定要找到让容姑娘真正开心的方法。 可是高望约的想法才开头就被无情的掐灭了,容容一个人上路了,没带上他。 “雷雨天气上路很容易被劈的啊。”高望约看着天空黑压压的一片,紧张的搓了搓手,在洞里走来走去,从发丝到脚底整个人充满了不安。 “可是再不追上去,就真的见不到容姑娘了。” “不能再想了,大不了被雷劈几下,死不了的!”下定决心,高望约抱着排位就往前冲。 鼻子不断地嗅来嗅去,他竟是闻着一路,慢慢的追上了容容的步伐。 “容姑娘,你等等我啊,我...”高望约看着容容被几个妖怪拦住,大吼一声后往后跑了。 容容“……” “大哥,我们还继续吗?”兔子精看着一旁的鹿精 “咳,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呕~留下...留下买命钱。”鹿精看着容容伪装后的脸终于忍不住吐了。 “你们很不尊重客人诶。” “妈呀,笑起来更吓人。大哥,我们要不放过这一单吧。” “二弟,我觉得你所说有理。呕~” “啊啊啊啊,你们这些强盗放过容姑娘,我跟你们拼了!” 容容眯眼笑着那人抱着一棵巨大的树干冲了过来。 然而帅不过一秒。 下一瞬间,就因为打架姿势不规范,树干卡住了。 高望约整个人被撞飞。 “哈哈哈~这个白痴是哪来的!” 高望约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鼓作气的跑到了容容身前“我说了,不许你们动容姑娘!” “大傻子,你就算想要英雄救美,好歹也有个样子好吧?” 鹿精看着面前闭着眼睛,双腿抖成羊癫疯似的的高望约,无情的嘲笑着。 然而下一刻,两个妖精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们一人一个巴掌被抽飞了。 “多谢小望约出手相救哦~” 那熟悉的声音,让高望约睁开了双眸,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股液体从地面延伸。 “!!!”容容瞪大了眼睛,“你!” “啊啊啊啊,太丢人了!”高望约捂着裆部飞奔而去。 容容尴尬的站在小河边背过身,“你真的不是去寻死?” 在心上人面前丢了男人尊严的少年将头埋在河水里,闷闷道“只是清洗下,毕竟...毕竟...” “容姑娘放心,我不会轻易寻死的,我还得为我娘找到那个负心汉,而且...我听说溺水死亡会尸体泡白,泡胀,死相很恐怖的。” 容容褐色的眸子闪过无奈,这么单纯且胆小的人她从小到大还真是头一回见。 可正是如此,接下来的路不能让他跟着了,万一护不了他。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能找到我吗?” 容容以为按照对方顺从自己的样子,是不会拒绝的,然而她没想到单纯的少年为了自己也会耍心机。 “不能,容姑娘一旦知道我用什么方法跟过来的,肯定会想方设法的甩掉我,虽然以容姑娘的才智很容易猜到,但能跟一会儿是一会儿。” “不是有句话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 容姑娘,我是不会放弃的。” 高望约眼睁睁的看着容容进了客栈,垂着头正准备找个能够躲雨屋檐避避雨就听见小二的声音“客官,你怎的还不进去,跟你一起的姑娘让我来问问你。” “啊?多谢,多谢!”高望约拍了拍小二的肩膀,蹦蹦跳跳的跟着容姑娘的气息上了楼。 “容姑娘...又麻烦你了。” 即便隔着一道门,也能想到少年捏着衣角不安的开口。 自认为处理涂山大小事务多不胜数的容容也不得不叹了口气,凶残恶毒的敌人都不如这眼前一根筋的少年可怕。 她甩不掉他,跟黏皮糖一样。 “想要娶我,需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小望约你连自己都管不好,又如何给我幸福呢?” 高望约闻言那句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如鲠在喉,终究低头回了容容给他定下的房间。 第二天,容容起来的时候,发现那人消失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十二字真言,铭记于心,高望约留。 交易成立 高望约独自离开后看了看抱着的灵牌,决定继续去寻找人渣爹。 他以为自己应当不会再跟自己喜欢的容姑娘再见面了,直到离开的那天下午他无意间听见几个赶路的路人闲谈。 “你往这边也是为了那棋局?” “是啊,你也是?” “那可不,破解棋局有一百两的奖励呢,还是黄金呢!” 高望约耳朵动了动,掰着手指头算着,“一文钱两个烧饼,一百两应当可以做很多事了吧?” “有个人为了那传说中的棋局都疯了啊,七天七夜没有离开那里了,听说就吃点烂果子饱腹。” “看他将整个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多半就是个疯子。” “我一定能破棋局的,我一定可以的。”高望约坐在地上呢喃着,脑海里全是那残局。 一旁如有羊胡子的老者叹了口气,这少年为了一盘棋疯魔了啊,一个七天前才开始接触围棋新手入门指南的人怎么可能能破这几百年来都无人破的棋局? 这因为无人可破,才会有这么高的报酬啊。 “小友,棋如战场,你才初学,此局你是破不了的。”老者心善,再次提醒着。 看着那位借自己看书的老者,他突然眼前一亮,棋如战场。 他没带过兵打过仗,幼时却也躲在墙角听过不少说书的先生讲过。 盯着棋局,将身心代入其中,他恍如来到了黑白两军交战的战场。 而他便是已经陷入绝境的白军将领。 一子错满盘错,所以之前他在犹豫,可是看着士气低迷的白军,他有了一股舍我其谁的感觉,战意四起。 握子,落。 “快看!他落子了!” “糊涂啊,这一字下去就算能够杀一两个残子不也就断送了江山?” “下得妙,这手下得好!”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这小子怎么做到的白子居然活了,这棋局活了!” “我懂了,这是用的声东击西!” “不懂还故作装懂,这明明就是围魏救赵!” “我看这像是连环计!” “莫兄所言有理,若不是连环计怎么能让白军起死回生?” 老者看着高望约落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满意的点点头“江山代有才人出,这鬼棋怕是今日有望被破。” “姜老先生都发话了,看来是真的了,这小子一定是在扮猪吃老虎,之前还装一点儿也不懂围棋。” “就是,哎,一百两黄金就要花落他人之手了。” 高望约眼里,他身着盔甲手持方天画戟,大喝“杀啊!” 随着最后一子落下,白棋赢了。 高望约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背,那是冷汗,他总算在战争中保住了这条小命。 四周突然出现鼓掌的声音,他迷茫的抬起头,四周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他慌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他想到了在村里恶语不断,棍棒撵走的待遇。 “恭喜小友,破了这残局啊,这是小友所得的奖励,黄金一百两。” “这..真的给我了?” “自然,姜某说话一言九鼎。” “谢谢,老先生! 对了,老先生,若非老先生您的书,我也得不到这钱,我们一人一半吧。” 高望约分给姜老先生一锭金子,引得姜老先生欣慰的一笑,“好孩子,长江后浪推前浪,这金子老夫要不得。” “小友,你且等上一等。” 高望约看着手中三本书耳边还是那句,“高小友,此乃姜某毕生下棋的心得,希望高小友在棋道这一路上越走越远。” 四周的议论声他听得很清楚,据说这三本书千金也换不来。 告别后,高望约感受到有恶念的目光,不敢回看,连忙跑走。 他知道小道更危险,一路走的官道,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胆子了,一看到凶神恶煞的人他就偏离了路线。 然后被人堵在了偏僻的街角。 恶人气势汹汹,又何须求饶。 高望约挨着打却死死护着怀里的包袱。 他们人多势众,小小的少年郎如何拼得过力气? “呸!上街还带死人的东西,真晦气!” “啪!” 灵牌落在地上。 大脚一踩碎了。 “啊啊啊,你们太过分了!” 浑身是伤的少年爆发了,用出吃奶的力气冲了过去,将抢走包袱的人撞飞,落在地上出现一个几米深的大坑。 一手抓着包袱,一手不断地挥舞着,毫无章法却引动了身体里的暗藏的妖力,这拼命的打法成功的将他们打跑了。 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灵牌,“噗通”一声,他再也站不住了,跪在了灵牌前,“娘!孩儿不中用啊!” 高望约如同婴儿一般哭得撕心裂肺。 似乎老天也不忍,哭泣起来。 脚步声传来。 “还来抢,我要杀了...” “容姑娘..”高望约看着面前撑着纸伞为他遮雨的青衣女孩,绝望的眸子里迸发出希望。 “男子汉大丈夫,本该流血不流泪的,这次就是小望约你最后一次流孩儿泪吧。” 那个满脸泪水的少年高举包袱,一字一句真诚道。 “容姑娘,我想与你做一件买卖,三年之约,明媒正娶,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此乃定金。” 那天容容看着因为露财而没能保护母亲牌位的少年肆无忌惮的哭泣没动恻隐之心,只因那爆发的妖力而好奇,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让他难以两全的原因竟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 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高望约家里不富裕,一身衣服满是补丁。 从那一个普通的碗就能看出那人的自卑。 所以在觉得被他缠住的时候,用对于贫穷的少年郎根本做不到的话委婉拒绝了他。 因为她知道他有自知之明,而她也会安心上路处理自己的事。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好奇路人口中的棋局她也去了。 亲眼目睹了高望约破局的过程。 她以为单纯的少年郎为了区区的粪土忘了逝去的亲娘而冷漠,可看着毫无保留交给自己这个丑八怪的高望约,她心生不忍的挑破说道。 “你可知我从未许过承诺,这一切不过是你一厢情愿。” “可是对于容姑娘是一场不赔钱的买卖,只需要三年,三年后若是我做不到,容姑娘也未曾..未曾喜欢上我,容姑娘也到了婚配年纪,高望约自当送上祝福滚回高老庄,永不相见。” 容容接过了包袱,少年郎的眼神变了。 此刻她明白了少年郎人如其名,一旦做出承诺便至死不改。 “三年之约,涂山容容接下了。” 这一场从一开始就不公平的交易开始了。 只因是你 “容姑娘,我成功了~ 我成功的把耳朵变成人耳朵了!” 涂山容容看着高望约喜悦的奔跑过来,指着变化后的耳朵支给她看。 看着那与人耳无异的耳朵,涂山容容睁开眼,眼前的高望约天赋竟如此之高,当年她也是花了两天才入门,这才不到半天的时间。 “你天分极高。” 没有掺水分得夸奖。 “哪有,还是多亏容姑娘你细心教导。”听着涂山容容夸奖的话,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那不如你拜我为师,我继续教你其他功法。” 刚才还一脸喜气的少年郎顿时垮下脸,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我不要拜容姑娘为师。” “为何?” “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是拜了师,三年之约不就自动作废了吗?” 涂山容容闻言只得作罢,只是有些可惜对方那妖王的妖力。 看着他用摔碎的灵牌做了一个三分之一巴掌大小的木牌,小心翼翼的刻上字,然后用碎布条拧成绳,挂在脖颈处。 “你父亲呢?” 这话一问出,涂山容容就发现除了在母亲灵牌被摔碎之时才露出杀意的高望约眼里充满了寒意和恨意。 “抱歉,是我不该问的。” “他是个人渣,骗了我母亲一辈子的人渣!” 涂山容容以为高望约不会回答自己这个隐私问题,谁知那个人一边捶着树一边讲述了他的故事。 “母亲是人却甘心生下我这个孽种,那个人渣却让母亲等不到他的只言片语,郁郁而终。” “可笑吗?我连那个人渣叫什么都不知道。” “最让我恨的是,母亲临死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让我不要恨他! 说那个人渣有苦衷。 什么狗屁苦衷可以放任妻儿不管?” “对不起,容姑娘,让你听了一堆废话。” “你可曾想过你身上的妖力从何而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涂山容容指出了高望约所忽略的问题。 “妖力?” “若你身上没有这妖王级别的妖力,你以为你在当时能够打跑那些歹人?” ‘所以那次群狼围攻,满是血腥味也是自己造成的?’ 看着拧眉沉思的高望约,涂山容容继续开口道“人和妖生下的后代要么是妖要么是人,但是没有人或者妖可以直接继承妖力的先例。” 高望约猛地抬头,他此刻脑海里不断浮现母亲神色温柔的看着他,以及临终的那句:约儿,不要记恨你爹,他是有苦衷的。 “多谢容姑娘解惑。” 或许是之前自己的情绪作祟,而他等三年后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前去寻找那人,为母亲,也是为了自己。 “容姑娘,你快看,这个大哥能喷火呢!” “容姑娘,你看,好大的石狮子!” 涂山容容看着每走一个地方就会停留一会儿观看的高望约,笑着摇摇头“还真是个孩子。” “乡巴佬!” “哥,你快看,乡巴佬和丑八怪一路,还挺配的。” 两名锦衣少年对着高望约二人指指点点。 他往前大跨一步,挡住被二人引来的人群,“你们侮辱我可以,不许侮辱容姑娘。” “好了,我们走吧。”涂山容容面不改色的扫了一眼四周的人,拉着高望约的手准备就走。 “瞧见没有,丑八怪都放话了,别人都不在意我们说什么,你个乡巴佬少在这里装英雄,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然而令涂山容容没想到的是,一向听她话的少年郎寒着脸将手轻轻抽出,攥紧了拳头,一拳打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我让你说容姑娘,我让你说容姑娘坏话!”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给我往死里打这小子,谁打得最狠,爷赏他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足够一家人吃喝一段时间了,周遭的人们都心动了,虎视眈眈的看着高望约这个摇钱树。 高望约闻言下意识的朝着与涂山容容相反的方向跑去,然而一根木棍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腿上。 痛呼一声,趴在地上捂着腿哀嚎。 就在沙包大的拳头即将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时候,这些人突然都成了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的。 “容姑娘,你放我下来吧,哪有女孩子背男孩子的道理?”嗅着那淡淡的香味,高望约脸红如蒸熟了的龙虾。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方才让你相安无事的走,现在被追杀,稍有不慎就会被抓进牢里打杀,哪有多余的时间为你疗伤。” “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你管这么多作甚?人活一世,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 “谁让他们说的是容姑娘你啊,对于我来说,除了娘亲就是容姑娘你最重要了。” 高望约没注意到,涂山容容脚下一顿。 ‘笨蛋。’ 高望约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悄悄的起身。 在一旁修炼的涂山容容睁开了眸子,那人出去半个时辰了,还没回来,就在她打算出去寻找的时候,那人回来了。 看着满身被蚊子所咬的大包的高望约,她的视线放在那个小口袋里。 “容姑娘你别生我的气了,我给你看一个好玩的东西,满天星辰。” 看着四周飞舞的萤火虫,在对方说完的那一刻就有猜测的涂山容容还是好奇的看着它们。 萤火虫们围着涂山容容聚而不散,她轻轻一笑,难怪那人抓了半个时辰的萤火虫,无师自通的控制萤火虫到这种地步,实属不易了。 “容姑娘你笑了! 太好了!容姑娘,你真的笑了!”高望约惊喜的看着面前的她,不是职业笑容,也不是怜悯的笑容,是开心的笑容。 “容姑娘,可以借你的食指一用吗?” 看着眼里只有她倒影的眸子,不忍拒绝的点了点头。 二人席地而坐,食指相碰,涂山容容被拉入了梦境里。 “容姑娘,我们一起去玩吧。” 涂山容容被拽着走遍每一个摊子,看着杂耍,天上的烟火,都那般的熟悉。 “这些不是我们之前走过的地方吗?” “我知道容姑娘有事在身,不能好好地玩耍一番,所以记下了路上好玩的东西,这样在梦里我们也不会耽误行程。” 涂山容容看着人和妖共处的街巷,听着那身旁的少年郎好听的嗓音“而且这里也不会有令人讨厌的东西。” 祸端 “容姑娘,小心,前面的独木桥太窄了,一定要握住了这根棍子。” 涂山容容一言不发的跟着他身后,她本可以飞过去的。 早上的时候还看着那人跟一只兔子说话,搞笑的是跟兔子商量让它给他俩做食物的事。 握着一把不知何人丢弃的柴刀,追着那个兔子满山跑,最后把兔子吓得晕头转向一头撞在了树上才一身狼狈的捡起兔子,傻乎乎的笑。 “容姑娘,今天运气真好有兔子吃。” “容姑娘,给。” 那人每天缩短自己的休息时间去砍柴,抓鱼,然后到集市低价卖出。 只为了时不时的给自己带点零嘴。 有时候是小小的糖人,有时候是几块大拇指大小的糕点。 涂山容容看着他手里的野果,“容姑娘,这些果子都洗干净了,我也尝过了,这棵树的果子,可甜了。” 涂山容容轻轻的咬了一口,微微一笑“很甜。” 看着高兴得嘴角都快列到耳后根的高望约,她的双眸如弯月一般,‘真是个呆子。’ 一路上好玩的都在晚上通过梦境呈现,无忧无虑的玩耍,没有纷争,没有诋毁。 这一天晚上,涂山容容没有等到那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走出去查看,发现那人不在。 等涂山容容找到那人的时候,看着眼前的一幕出现一股无名火,燃烧。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下来!” 躺在凳子上,抱着一块大石头的高望约看着围观人群中的涂山容容,此刻的她面带寒意。 高望约不敢迟疑,将身上的石块丢开,起身,“容姑娘,你怎么来了?” “跟我走!” “容姑娘等我一下。” “不好意思啊,老板我得先走了。”无论杂耍的老板提高多少酬金,高望约拿着几个碎银子就走了。 高望约有些可惜的回头看了一眼热闹的街巷,多好的赚钱机会啊。 “怎么?还想着回去?是不是觉得我断了你的财路啊!”涂山容容回头一看,那人还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心中的火燃得更旺了。 “没..没有,没有的事。” 跟在涂山容容的身后,他能察觉到今天的容姑娘生气程度远超之前,以往讨好的话一句也不敢用。 涂山容容盘膝而坐,看着站立不安的高望约,褐色的眸子打量着对方的身上,突然空气中散发出阵阵寒意。 “你流血了?” “啊?”高望约闻言赶紧看了看身上,刚开始做石头底下的工具人运用妖力不到位,所以吐了点血。 看着衣裳上那梅花大小的血迹,高望约意识到这是个致命题,可是不回答是直接送死。 他摸了摸鼻梁,呐呐的道“刚开始没控制好妖力。” “啪!” 在高望约震惊的目光下,一个硕大的巴掌印落在地面。 “你别忘了你是妖,一旦被道士发现,凭你的本事能逃走?” “容姑娘,你放心,我被抓走的话绝对不会连累你的!” “出去!” 这声大喝,让高望约懵了,他第一次见容姑娘发脾气。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涂山容容才睁开眼,看着高望约沮丧离去的背影,咬紧了玉牙。 一连好几天,二人都相顾无言。 高望约看着前方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有些好奇,却看着涂山容容不停留的脚步垂下了头,又是找不到新鲜玩意儿哄容姑娘的一天。 也不知道,容姑娘这气什么时候才能消下去。 就在这时候,一道破空声传来。 高望约疑惑的转过头,就看着一个黑影砸向他。 来不及躲避,身体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双手抱住了那不明的物体。 ‘不痛。’ 高望约缓缓地睁开眼,看向手中的物体,是一颗好看的球。 红红的。 还有金线缠了的。 ‘这个蹴鞠真好看,把它送给容姑娘,也许容姑娘玩着玩着就原谅我了!’ ‘来人了,似乎是这球的主人,原来他们刚才这么多人是都在玩球啊,也不知花多少钱能够买下来。’一手拿球,一手放进怀里摸了摸被碎布包裹的碎银。 “恭喜姑爷,贺喜姑爷,请姑爷随我们回府。” 看着一来就抱拳把自己围住的几个家丁,高望约打了个冷颤,“姑爷?我不是你们姑爷!我只是想买这颗球。” 家丁们互相看了看笑着道“只要姑爷跟着我们回去,这颗绣花球保准儿是姑爷你的。” 高望约见对方还是执意唤自己姑爷意识到不对劲,这颗球似乎像烫手的山芋。 他想动用妖力冲开包围圈,可是又怕在这喧闹的街上会暴露自己是妖的身份,下一刻灵光一闪,将手中的绣球随意抛出。 可是那几个家丁没有被这小动作吸引目光,反而将高望约看得更紧了。 高望约大吼一声为自己壮胆,鼓起拳头就往一人身上砸去。 可是,高望约的脸扭曲了,捂着右手不停地跺脚,“你的胸口怎么这么硬!” 只见大汉不好意思的露齿一笑,“俺们这是金钟罩,姑爷你就从了吧,小姐虽然是商户,但有财又漂亮,多少人都修不来的福气呢。” “我有喜欢的人了,哪里能做你们家姑爷,快放开我!” “你们做什么!”高望约发出了杀猪的叫声。 五花大绑,四人一人一胳膊一腿,跟抬啥似的往回走。 “走嘞!有请姑爷回府!” “你们快放开我! 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我要娶的只有容姑娘,你们再不放开,我就咬舌自尽!” “唔!唔!唔!” 领头的家丁满意的看着被布条堵住嘴的高望约。 “姑爷,你这是还没有成亲尝过那飘飘欲仙的滋味,等你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不会舍得俺们小姐去死了。” “哈哈哈~” 家丁们发出男人才懂得笑声。 “放开他。” “那可不行。” “唔!唔!唔!” 看着面前的涂山容容,高望约挣扎得更凶了。 “你们也瞧见了,他根本没那个意思,只是无意间得到了你们小姐的绣球罢了。” “姑娘,俺们不知道你俺们姑爷有什么关系,可是这姻缘天定,绣球也是他自己接的,俺们认定他是姑爷了。” “是啊,瞧姑娘小胳膊小腿儿的,还是莫管闲事。” “我最后说一次,数到三,你们不放开他,我就不客气了。” “别说三,数到一百,这人啊,俺们也不能放!” “三!” “啪...啪...啪”的几下,几个大汉顶着一个硕大的巴掌晕死过去。 “哪来的妖精,居然敢来王老爷这里抢人!” 算盘的用处 一满脸腮胡手持宝剑的道士出现,“这女人浑身散发着妖气,尔等凡夫俗子快快散开,让老道来捉妖!” “我认得,这是马大师! 马大师一向除魔卫道,肯定没看错,这个女的定然不是人!” “可怜这几名家丁惨遭毒手!” 涂山容容见那道士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一个绿色的巴掌陡然出现在上方。 “轰隆!” 火球和巴掌的攻击相互抵消。 涂山容容眯眼看着眼前的马大师,暗暗蓄力。 “妖妇还有点本事!” 灵力汇聚在剑身上,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破灵!” 五道剑芒直直的朝着涂山容容而来。 这个道士够狠,居然不顾在涂山容容身后的高望约。 涂山容容褐色的眸子里全是寒意,调动全身的妖力,凝聚在掌间。 一掌跟着一掌,如潮汐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终将剑芒破了。 马大师看着迎面而来的大手印,慌了,刚躲过去一掌,就像被锁定了一般,在死角处出现另一掌。 “啪!”的一声,人仰剑翻。 马大师“啊”的一声惨叫,化为流星坠落在远处。 “刷!刷!”的几下,束缚着高望约的绳子便断裂开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跑!” 美眸瞪了一眼对方。 “啊?哦!” “王老爷发话了这次搜遍全城也要找到那妖精,救回姑爷!” “就算王老爷就此罢休,本道也不会放过那妖妇的!” “师兄,你确定那妖妇还没逃出城去?” “正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王老爷派人询问了周遭百姓,没人看到一个丑陋的女子带着俊美的男子的。” “嘭...嘭...嘭” 是心跳加速到极致的声音。 看着被涂山容容紧紧牵住的手,高望约觉得这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候。 涂山容容微微低头“你个呆子,声音小点!” “容姑娘,我没说话啊!” 涂山容容面上浮起一抹红霞,用另一只手轻轻戳了戳高望约的胸口,“我说的是它!” 高望约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濒临骤停,无法正常的呼吸! “我受不了了!!!” “谁!” “谁在那里!” 几秒钟的时间,十几道身影就出现巷尾。 看着眼前的一幕,众道士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还以为是那妖妇和王家姑爷,搞得兴师动众的是两个偷情的啊!” 众道士骂骂咧咧的驾着飞剑散开,万一耽误了挣大钱的时间就造孽了。 “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看那跟大肚婆似的身材,又是一个仗着有钱无法无天的富家公子!” “不过,那女人胆子这么大怕是从那地儿出来的吧?!” “够味儿!” 一富家公子倚在墙边,下巴被一根葱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挑起,而那手指的主人轻咬秀发,离公子的唇越来越近。 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副调情的画面。 “咕噜!” 喉结上下滑动发出的声响。 那本该落在薄唇上的红唇微微侧开,在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富家公子’瞬间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没出息的样儿!我又不是吃人的妖精,平时那个样子还跟化了的白糖一样黏糊得一直喊容姑娘,换个美人的样子,反倒是晕了过去!” 一边吐槽,一边整理了一下滑落肩头的衣服。 高望约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寻找涂山容容的身影,看着一旁打坐的涂山容容,小心翼翼的凑上前。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这张白皙无暇的脸,那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平平无奇的身板。 除了这双睁开的褐色眸子,“容姑娘,真是难为你了,还得变成这般样子来躲避追踪。” 说这话的时候,高望约还指了指涂山容容的身材。 “你这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就是如此。” 涂山容容笑着点点头,然后从背后拿出一个小算盘。 “容姑娘这是要算账?” “小望约,你知道算盘除了能算账还有两个作用吗?” “不知道,容姑娘可否为我解惑?” “这可是你说的,我自然没问题,那你可得承受住了!” “啪!” 高望约怎么也没想到这算盘在下一瞬间就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捂着脑袋上的大包,发出狼叫声。 “嗷!” “容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嗷!” “没什么,就是帮小望约你解惑啊!” 胳膊挡胳膊疼,可是不挡,疼的就是脑袋。 高望约只能在原地挣扎着,等他满头包也没想到自己哪里得罪了涂山容容需要她动用狐念之术和算盘攻击。 “知错了吗?” “知道错了,容姑娘,我真的知道错了。”求生欲让他撒谎了。 “好啊。 既然知道错了,那你重复一下我的第一个问题。” “轰隆!”高望约觉得脑子里出现一道雷电,自己的脑细胞全被轰碎了。 看着那如同被雷击的神情。 “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俗话果然说的不错啊。” 涂山容容笑吟吟的将手中的金算盘丢在地上,眉头一挑,“砰”的一声,高望约就跪在了金算盘的上面。 “嗷呜!”面部表情扭曲了,发出狼嚎声。 膝盖和算盘的亲密接触让他下意识的就想起身,却发现四肢如有虫咬一般,变得软绵绵的。 “我知道小望约你天赋异禀,只需要一丢丢的时间就能破我的术,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这份小礼物,也就一个时辰内不能调动妖力。” “别求饶哦,求饶一句就加罚一炷香。” 说完拍了拍手,好心情的哼着曲继续打坐。 “……”这是刚出虎口,又进狼窝吧! 时不时睁开眼睛看到对方龇牙咧嘴却不敢发言的涂山容容,凭空从手上变出一个小小的镜子。 脸上没了那些特意增添的东西,显得漂亮不失可爱,看上去没问题。 视线渐渐往下,她往下盯了一眼,胸口。 平。 “唰”的一下,镜子瞬间裂开。 下一刻镜子消失在眼前。 褐色的眸子里闪着细小的火花,‘要不要找点借口让这呆子多跪几炷香呢?’ 半妖的来历 “……” 一股杀机似乎锁定了自己。 高望约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自己究竟哪里又得罪容姑娘了?! 他小心翼翼的纠正了下跪姿,试图让自己的膝盖和腿好受些,却发现对方的眸中散发着火苗,就差一把干柴便可以燃烧了。 “???”偏生他不怕死的凑了过去,“容....” 那声容姑娘还没喊出口,四眸相对。 涂山容容看着那双干净得如冬日的泉水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自己那张稚嫩的脸,心猛地一跳。 一种她从未相识的感觉升起。 完了。 此刻她的脑子懵了,但却在心里留下了答案。 她动心了,对这个什么都搞不定总是让自己收拾烂摊子的半妖,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 名曰爱情。 听闻最远的距离在天涯海角,而最近的距离在咫尺之间,看着自己的青丝,涂山容容轻抚秀发暗道,“咫尺天涯,不若三千烦恼丝。” “容姑娘,我欢喜你,你能做我的妻子吗?” “我何时透露出喜欢你这只半妖的意思?” 高望约脑海中如同晴空霹雳一般雷鸣不断。 这就是所谓的一厢情愿? 可是,那种缠、绵不断,如同秀林深处的双眸真的说慌了吗?真的是自己这只低贱的半妖在自作多情了吗? 他下意识的捂住那突然剧痛不已的心口。 涂山容容双眸中闪过一丝紧张。 她撒谎了。 但,腹黑如她,老千的术法不说上万也有成千,偏生对着这‘其貌不扬’的半妖无法稳如死狗。 “你,没事吧?” “容姑娘,你可曾对我有一丝好感?”绝望的双眸迸发出头发丝般大小的光亮。 “从未。”因为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啊,笨蛋。 作为红线仙动情便是大忌,而她作为涂山智囊决不能将弱点透漏出来。 只是聪慧如她,也不知道从未二字对于高望约来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望约懂了。” 原来爱而不得就是这种滋味,真的好难受啊。 垂眸的涂山容容心绪不宁,压根没注意到高望约的不对劲。 夜,一夜无话,静得让涂山容容失眠了。 看着另一处守在山洞门口的背影,她叹了口气,这不该有的感情自己应该早早的断了。 任涂山智囊也没想到,不告而别的人会是对方。 抬眸看了看天色,收了心,掩下眸中的雾气,继续了寻宝之旅。 数天后,“滚出来!” 涂山容容冷眸一凝,右掌聚集妖力一掌击打过去。 “砰!” 不明物体被一掌击飞,熟悉的痛呼声响起,“怎么会!” “咳...容姑娘原来这么厉害...” 捂着受伤的伤处,一年轻小二打扮的男子从尘雾中缓缓站起。 “是...你。”涂山容容迟疑的开口说道,如此精湛的变身术在她之上,而他俩分开也就不到一周的时间,为何... “容姑娘,这次我有本事护你周全了。” 也许在现代有个词来形容他的,痴情男配,用贬义词来形容就是舔狗。 熟悉的声音,令人心热的目光。 看着那略显狼狈不堪的身影,涂山容容刚想拒绝的话语咽入口中,“我很期待我的护卫的风采。” 高望约闻言笑了,伸出左手掐了法决变幻成本来的模样,只是将猪耳变成了人耳,还将妖气收了起来。 这个师父果然没有拜错,也不枉我给那猪妖当牛做马换来技法了。 现实世界涂山容容皱眉,她已经将结局差不多在心里描绘了出来,二人结伴互生情愫,秘宝出世,众妖们的劫难,亦是二人生离死别的时刻。 高望约虽然是猪八戒之后,却随了其母的聪慧,他亦是猜到了自己曾经的未来。 “这一次...”涂山容容寒着一张脸刚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就被高望约打断。 “我知晓的,这次就随了夫人的意思,来一个妇唱夫随。” 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红了。 那句夫人入了她的心。 无论战况如何,已经甜得可以齁死人了。 这一次涂山的二当家没有嫌弃对方是半妖牵起了他的手,执子之手,与之共战。 “自古多情空余恨,没想到我猪八戒这个假痴情种竟然生了一个真的痴情种出来。”曾经的天蓬元帅看着二人牵手的背影自嘲的一笑,他又一次想起了自己辜负最深的人。 “那么,你准备好我的反噬了吗?我曾经的主人。”弱水一身黑衣,乌黑亮丽的长发被一根紫黑色的发簪束缚着。 “容容!” 变小的涂山雅雅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恭喜的话也说不出来,她早在几百年前的那一天注意到了自己妹妹的不同,但是因着自家妹妹聪慧的一面,也只是以为去了一趟外地而导致自己妹妹突然涨了点身高,妖力也随着涨了不少。 但,也许当年的姐姐应该注意到了容容的不对劲吧。 “姐姐,请相信我,我看上的男人,没这么差劲,至少在智商面前足以碾压面前的灵宝。” “你确定? 以卵击石,宛如当年。 当年有着天蓬元帅救你。”弱水轻抚秀发嘲讽一笑,“当年的天蓬元帅掌管天河,看守我这小小的弱水。 不知多少岁月才能水中捞月,救出你这半妖。” “若非这小子的法力跟你同出一脉,让我犹豫了片刻被你钻了空子,我怎么会认他为主?” 弱水回忆起当时的一幕,话语间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儿啊,别怕,有爹在! 爹爹我是不会让弱水这妖女伤到你的!” 猪八戒想起几百年前的钻心之痛,那是血脉感应,这是他和娘子唯一的孩子,是爱情的结晶,绝对不能让他在此陨落! 自己已经对不起娘子,对不起孩子,还以为他是半妖的原因,一到了晚上就妖力散尽。 猪八戒他此刻很庆幸。 当初因为自己被打出原型吓死了自己深爱的娘子,后被观音菩萨救活,而作为代价娘子失去了和自己的所有记忆,为了娘子,他留着一半的法力上了去西天的道路。 法力自然留给了自己最爱的妻子。 只是没想到,最后到了自己儿子的身上。 自己一个出家人居然还有个儿子! 猪八戒紧了紧握着九齿钉耙手,小眼睛含泪。 “我说,这位疑似是我夫君的父亲的猪先生,我们还没输,请晚点再哭。” 涂山容容话刚落,弱水就被迫变回了原型。 “你你你...你这妖妇怎么会控制弱水!” 看着抖如筛糠的猪先生,“请叫我容容哦~” 大概是刀子 几百年前的某一天,涂山的威名还没有如今的响亮。 被涂山自称为涂山智囊的二当家也没有后世的算无遗策之称。 “容容,你一个人前去探查没关系吗?” “叮铃~”的一声,清脆的铃铛声响起,让涂山容容本就带笑的脸,笑得更加真实。 缓缓转过身,看着来者。 “最近那些讨厌的家伙来得很频繁,涂山需要姐姐来镇守。 至于我嘛,放心啦,虽然妖力远不及姐姐,但是我的变化之术也算能入目。” 自谦的一句,让涂山红红放下心来,自己三妹的变化之术连自己都看不出破绽,再加上妹妹的机智头脑... “如有问题,先退回来。” “好的呢。”甜甜的一笑,除了那件事涂山容容看上去依旧是个被姐姐宠着长大无忧无虑的孩子。 画面转动。 一只手穿过疤痕道士的胸膛。 血溅在了狐妖少女的身上。 误杀了救命恩人。 绝缘之爪练成之日。 幼时的涂山容容看着出气越来越短的小道士只会一个劲儿的哭泣,责怪自己为什么贪玩没有学好医术。 每一年的那一天涂山红红都穿上了白衣。 每一年的那一天涂山容容都拿起了医书。 “容姑娘!” 看着被卷入河中的涂山容容,高望约下意识的喊出了口,身体也跟着动了。 一个猛子扑进了河流中。 疼! 还没碰到黑色水流的边缘高望约就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 看着已经半边身子是血的涂山容容。 “原来容姑娘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你这笨蛋,还不快跑!”妖力殆尽,血液不断流失,再加上自己不太会水,涂山容容也只能勉强张口喊出这句,便脱力昏昏欲睡。 宝物还未出世之时,人族妖族为了争夺宝物早早的就在四周安营扎寨,现如今却都惨叫连连,一个劲儿的想要往外逃离。 只是哪有这么简单。 唯有这傻小子明知海有虫,偏向海中游。 “如此这般于礼实属不应该,但,情况紧急,还望小容儿见谅。” “!” 四瓣薄唇此刻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你在做什么! 胡闹!’ ‘别急小容儿,唯有这样才能救你。’ ‘你!’ ‘这并非千里传音,是我独有的能力。 先不说无关紧要的话题了。’ ‘我也没什么好送给小容儿你的,只是三年之约要提前结束了。 不用细想小容儿嫁给别人我都贼心疼。’ 这句贼心疼,还是在之前那个猪妖那里学到的,意思就是更加的。 ‘你快放开我!我承认了,我喜欢你,你快放开!’ 因为有妖力支撑,他能清晰的看到涂山容容眼角的泪珠。 ‘这样的话,我这份礼物你更不能拒绝了。 因为这是聘礼,从我爹那里得到的。’ 涂山容容看着高望约的小手指已经化为白骨,大急,压根没听出话中意思来。 ‘我知道小容儿你的掌法还未大成,我也知道放不下那件事的除了你姐姐还有你,自然也知道涂山的二当家为了涂山和姐妹不能有弱点。 但,请你不要忘记一件事,你也是个孩子啊,别老是伪装自己像个小姐姐一样。’ “喝啊!” 一掌断了关联。 高望约推她出了火海,却让自己离死更近一步。 涂山容容一去不返! 只是泪流满面。 ‘为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高望约你到底做了什么!’ ‘今天的月色真美,小容儿,这掌法搭配我的浮梦之境也能让你实力大增。’ “咳!” 猛地咳嗽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对不起,脏了你的衣服。’ ‘你...’ ‘我快撑不住了,小容儿你该忘了,平平安安的回到涂山,凭你的聪明才智定能做到你心中渴望的算无遗策。’ ‘这汹涌澎湃的妖力我不要!’ ‘反抗无效。’ ‘最后一次反驳你了。’ “我可以安心的去了。”有我的全副妖力,我的魂魄也该回到自己的该去的地方了。 ‘也不知妖精死去的地方有没有奈何桥,而我这半妖死后又该分为哪边。’ 短短的时间就只剩半身白骨的高望约还活着。 “你...可认识天蓬元帅。” 一个迟疑的清冷声音出现。 原本浑浊无比的河流露出一张脸。 “找到了!喝呀! 不许伤这孩子!” 银光一闪,声未至,攻击先到了。 河中的黑影顿时变成了一潭死水。 “原来是弱水你在这里为非作歹,还敢伤我...咳咳” “...我的天,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这可怎么办!” “这...” 来者看着眼前的黑水被高望约下意识的吸收,瞪大了小眼睛。 数天后,涂山。 “是二当家回来了!” “诶?不好!快去通知大当家,二当家好像受伤回来的。” “容容!”涂山红红看着眼前眼睛红肿,衣服上有血痕的涂山容容,先且不说异味,就自家妹妹这满眼失神的样子就不对劲! “容容!快醒醒!” 涂山红红下意识的摇晃着对方的双手,却发现自家的妹妹长高了。 “望....” “约...月亮。” “什么?容容,你再说一次。” “望约....月亮很美。” “回涂山睡觉。” “那你先躺着,灵儿还有多久到?” 看着乖巧躺在床上的三妹,涂山红红红了双眸,任谁看着涂山容容此刻的样子都于心不忍,说是睡觉却睁着双眼死活不闭眼,捂着心口发呆。 终于翠玉灵这个名震天下的妖界大医师赶来了,“我听说是小容儿出事了,雅儿知道吗?” “我已经吩咐下去将三妹异常的事压了下去,至于二妹那边,还是瞒着最好。” 一系列的检查结束。 “如何?” “有人入侵了小容儿的识海,但看样子应当是自愿的,我方才催眠了小容儿,得到了一句话。 历了一场劫,多谢关心。” “还有关于小容儿妖力...”翠玉灵还准备继续说就被进来的涂山雅雅打断。 “姐姐,灵儿姐,你们怎么一起来看着容容睡觉啊。” “没什么,小容儿出去完成了一个任务,累了,我们出去吧。”涂山红红很自然的牵起了涂山雅雅的手,走了出去。 脑海里却想着自己的妹妹突然长高的身高,能让妹妹如此失态,情劫吗? 夜,苦情树下。 “今晚的月亮很圆,容容你怎么还不休息啊,是在修行吗?” “姐姐,你说这月亮是什么颜色的?” “白的吧,要不然就是黄。” “可我总觉得它应当是红的。” “容容你回来之后感觉人怪怪的。” “是吗?大概是出去一趟学了点东西。” “好吧。” 现实世界,“暗月守卫,银月守卫,如今红月也该走出幕后了。” “二老板,这红月是什么啊? 我怎么看大老板的表情似乎也不知道这个护卫队啊。” “对付东方月初的纯质阳炎所用的九转玄阴水就是红月弄出来的。 如今我已得知真相,自然不再需要隐瞒他们的存在。” 另一种羁绊 “二老板,这红月是什么啊? 我怎么看大老板的表情似乎也不知道这个护卫队啊。” “对付东方月初的纯质阳炎所用的九转玄阴水就是红月守卫弄出来的。 如今我已得知真相,自然不再需要隐瞒他们的存在。” 涂山,翠玉灵看着从涂山不断闪现出着大红短衫的鬼面人们,“看来这就是小容儿留下的后手了。” “也不知道雅儿她们伤势多重,竟然将这股势力也惊动了。” “!!!”看着出现的九个红衣鬼面人,白月初等人做出防御姿态。 “你早就猜到了?”涂山容容在场之中唯一和自己一脸淡定的高望约 “当年我就知道你定会成为算无遗策的涂山智囊,如没有后路你怎会弃涂山不顾而来。 你虽然是涂山妖王的妹妹,却也是涂山最后的一道屏障。” 所以,她怎么可能没有一些后手。 是啊,除了在鸣人的事上猜再加上傲来白圣的干预,错险些导致自家姐姐出事之外,她还未曾算错过。 高望约话落,就见那九个鬼面人面朝涂山容容半跪在地上,“红月守卫斩一到斩九拜见主子。” 拜的是涂山容容,跪的是红月之主。 “将姐姐和白月初还有他带回涂山。” “等等,容容...你这手下能够动用时空间的能力,趁热打铁把怂包救回来!” “鸣人那里我和这位前辈会去,但是姐姐和白月初以及小高,你们现在毫无战斗力,只能撤走。” 所谓的前辈——猪八戒想说:别介,我就不用去了。 “我不走!我命令你们前去救人!” 红月斩字辈的守卫一动不动,“你们...!” 幸好现在的涂山雅雅无法动用妖力,否则真是要大开杀戒了。 “混账!老娘才是涂山之王,你们敢不听!?” “对啊对啊,别看大老板现在变小了身体,可真的是你们的王!”白月初见涂山雅雅吃瘪暗笑,当面却挣表现来着。 “红月守卫眼里只有主子,主子就是天,只认主子不认妖王。” 九人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 “容容!”见此,涂山雅雅只能将希望的目光放在白月初身上。 “大老板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被二老板排除在外的,更何况...” “就连苏苏那家伙都知道,宁可得罪涂山之王也不能得罪二老板啊! 得罪了!大老板!” 白月初一把拽过涂山雅雅扛了起来,朝着九人的圈内跑去。 “喝呀!” 金色的光圈越来越亮,“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反驳你了。” 当高望约踏上阵法中心时,金光亮到了极致,然后熄灭,在可以睹物的时候十二人全部消失在眼前。 “这是时空间的力量。” 面对猪八戒的问题,涂山容容没有藏私,一边和猪八戒赶路一边告知红月守卫的能力。 红月守卫一共九九八十一人。 其中斩字辈就是专门研习时空间术的。 而为了增强默契,都是寻找的三胞胎,所以这九人挑选出来的时间花得最长。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八字则是其他字辈的排行。 数百年来,红月守卫一直为涂山容容做事,除了多次在研究事物之上有帮助的翠玉灵,就连涂山红红也不知道红月守卫的存在。 红月,红月,除了保护姐姐,也是为了那个让自己动了真情的傻小子。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带着红月斩卫们先去支援鸣人,原因有二。 想到最大的原因,涂山容容的表情很复杂,“时间太仓促了,来得有点不是时候啊。” “白月初!” “大老板,你不能怪我啊,反正有二老板在,鸣人哥是不会有事的。” 白月初这个直男又怎么会明白涂山雅雅想要亲眼看到自家男人平安脱险的时刻。 “等你们好久了,听声音中气十足,看起来只有雅儿你受伤不轻。” “灵姐姐,是容容喊你来的?”涂山雅雅人虽然变小了,脾气却没有变,她环顾了四周刚才带他们回来的九个人已经消失不见,气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 “大医师这话说的好没良心,我觉得我应该有内伤!”白月初立马躺在地上装重伤。 “翠玉灵...姐姐。” 听着高望约的一声姐姐,翠玉灵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是的呢,小容儿说他们几个会带你们回来。 当初小虞儿说你和小容儿挺般配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呢。” “最近你的账单超过了医保的额度,所以你确定要我治疗?那可不是两个零能够解决的哟~” 高望约见涂山雅雅因为情郎受困而愁眉不展,开口劝说“你妹妹算无遗策,何必杞人忧天。” “罢了,你这样子也无法安心让我给你看病,跟我去苦情树一趟吧,你见一个人就会安心了。” 翠玉灵摇摇头,涂山雅雅当了多年的涂山之王,却依旧没改掉为了感情而误大局的臭毛病。 翠玉灵走到苦情树下,拿开了三块不起眼的石头。 “!” “怂包!” 前不久还生离死别的人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雅雅?” “翠玉灵姐姐她这是...” 变小的女友扑入怀里,鸣人脸上却没有喜悦的神情。 “咳咳,雅儿,他可不是你真正的怂包哦~影分\/身了解一下。” “难道....灵姐姐你这是为了让我...”听见是分\/身涂山雅雅松开了手,只是暗暗打量,本体没事! “当然啦!为了让你这个傻子安心看病罢了。”翠玉灵眼中闪过一丝忧愁,小容儿这么急让雅儿回来,也不知道伤成了什么程度。 另一边鸣人看着面前出现的黑发少年,愣了一瞬间。 ‘九喇嘛,这人长得有些像佐助啊!’ ‘蠢货,与其感慨敌人的长相,不如思考一下怎么样对付暗处的人吧。’ 刚才低声唤他的一句小九,可把九喇嘛震惊了,莫非是当年的那人。 食指相对,大拇指相对一个三\/角出现。“真·狐念之术!” “!”九喇嘛狐躯一震! “鸣...鸣人!!!” 九喇嘛猛地一吼,鸣人被吓了一跳,稳住心神的时候却发现九喇嘛被人控制了。 “唔,上次让你侥幸逃走,这次你没了完整的忍道看你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 涂山。“嘭!” 一直在苦情树下修行试图稳住妖力的涂山雅雅,泪止不住的流下。 刚才唯一剩在涂山的分\/身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然后想要冲到圈外的她因为翠玉灵的一句话只能握紧拳头暗自流泪。 而此刻,分\/身消失了。 如同几百年前。 只是这一次还能有人帮你我重新在一起吗? 不,这次跟当年不同,即便你我没有在苦情树下续缘,你我二人也有切不断的羁绊了。 “雅儿你....” “灵姐姐你放心,为了孩子,我不会乱来的,我相信容容能把他活着带回来。” 鸣人的后手 时间回到之前。 涂山大殿中。 “你...不跟过去看看吗?”涂山雅雅看着一旁的玉玲珑 “不必了,我妻心比天高,自然不会向命运屈服。”自成亲时诸葛正经的念力消失后,这是玉玲珑头一次面露笑容。 涂山雅雅闻言轻笑想起了鸣人,是啊,她们喜欢上的都是敢于向命运挑战之人。 ‘我也该像白痴龙那样选择相信,相信你会回来。’ 虞千泷这边,在清瞳和苏苏挣扎着出去救白月初和王富贵的时候拦住了她们。 “虞姐姐,你快放开苏苏,道士哥哥出事了,苏苏要去救道士哥哥!” “是啊,富贵和白月初现在很危险!” “你们先不要慌,我的分\/身还存在,说明现在白月初二人还尚未有危险。” “你们先别轻举妄动,我能察觉到王富贵的实力在暴增,也许这是他们的机缘。 何况,涂山中的女帝也未出手,这足以证明他们二人暂时安全。”高望约见苏苏二人还想挣开束缚救人,及时开口道。 女帝这一词一出,清瞳也冷静了下来,帮忙安抚住了苏苏,“有女帝在,苏苏,我们再等等。” 苏苏听着清瞳的话捏着衣角点点头,那不安的心也渐渐平稳,帝级强者她不知道有多强,不过听道士哥哥说过比雅雅姐要强! 法宝共鸣之中,王富贵手持王权剑意试图想要斩开镇压白月初的力量。 金光乍现。 一剑斩开了。 王富贵做完这些,立马向紫衣男子低头抱拳道“诸葛前辈,我和白月初不是故意打扰到你的,还请前辈....” 然而此刻的诸葛正经却恍若无人,左手一挥手中出现一根翠竹。 气机锁定了白月初。 “小子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吧,否则会死的。” 话音刚落,一道强大无比的剑气来到了白月初的面前。 此刻的王富贵根本没想到诸葛正经会痛下杀手,阻挡不了。 白月初召唤出木棍,挡在身前,周身被纯质阳炎所覆盖。 看着成为火人的白月初,诸葛正经又道“果然呢,虽是东方一脉,却有...” “也罢。” “能让本尊了却与王权的因果,那么你也看看吧,或许你们三个能够看到我未看到的景色吧。” 虞千泷的分\/身却是心里一惊,并非本尊又没道心所在的屏障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甚至看穿了本体的计划。 这,莫非就是诸葛血脉的恐怖所在? 不! 不对! 刚才对方用的不是道法! 是剑法! “!!!”白月初和王富贵还没回过神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 “马.....马赛克???” 诸葛正经看了一眼画面中被自己用秘法遮掩住的王权流芳,盘膝而坐,“真是抱歉啊,流芳那小子的剑法不能留给王权之人,不过呢,说过给你们的机缘自然是要给的。” “王权家的后生,虽然在本尊这里你学不了正宗的王权剑法,但本尊的四季剑法却是从流芳小子手中领悟所得。” “再加上这左手剑术。” “左右双开?”王富贵顿时想起了游戏里的双剑客,幻想着自己左手竹剑,右手王权剑的样子,不对!竹剑太逊了,自己得让青龙准备一把上等,不!极品法宝。 “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诸葛正经话音一落,白月初就额上冒汗,他能感受到诸葛正经正在打量着自己。 “火可不是这样玩的。”诸葛正经向前伸手,右手成爪,不知何时白月初的纯质阳炎被吸附在对方的手里,下一个瞬间又被打回白月初的体内。 “你的右眼很特别,却也别埋没了这曾经的灭妖神火。” 看着在吸收经验的二人,诸葛正经凝重的转身看向这最后一妖。 “你这个化身,能够将化身的力量透过那独特的术法传过去,是涉及了时空间法则吗?” 虞千泷的分\/身闻言顿时一个激灵。 “前辈,实在是因为救人心切才...” “无需多言,你们进入这里的目的我已经知晓。” “你也应该知道本尊看中的不是你这只猫妖。” “额...”分\/身无力吐槽只能点点头 “既然是本尊传人看中的人,想必有他的独特之处。 许久未见人,本尊的话多了些,接下来希望你这小小猫妖的化身能够将本尊的传承传送到那小子身边。” “本尊所授的是....” “无敌道心之后天形成。” “!!!”若非此刻白月初和王富贵在吸收各自的机缘,恐怕也会露出和虞千泷分.身一样的神情。 就在诸葛正经传道之时,另一边在圈外被压着打的鸣人额上突然闪现着蓝色的光芒。 “这空间波动....是他施展了时空间忍术? 不对,不可能在我的瞳术下能够解开禁锢,他应该还没修行到这种地步才对。”黑发男子拧眉,眼里却是满满的疑惑。 “更别说背驰忍道的你。” “真·影逆时空互瞬之术!” 鸣人感受着额上传来的力量,自己留在涂山的后手被启动了。 那么说明,王权剑的秘密已经.被挖掘出来了。 “很不幸,你得留下来陪我了。”鸣人双手结印,身上爆射\/出十几条蓝色的铁链。 下一瞬间,对方用瞳力制造出的巨人便再也无法动弹。 这一攻击并没有让黑发男奇怪,真正让他震惊的是,鸣人不仅没有趁机逃走而是选择了用封印术法。 “这样你们两个就跑不掉了。” “你到底...” 黑发男子感觉到因为须佐能乎被封印术封印,不仅失去了跟须佐能乎的联系,就连瞳术也被压制,如今仅仅够用出写轮眼不到四层的威力。 “仙术玩得不错,只是没想到你的封印法有如此进步。” “你终于出现了,姑且叫你涂山狐妖可好?” 看着对方那眯眼笑,那般的职业化微笑,鸣人背上一凉,面前的敌人像极了腹黑的涂山容容。 “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欺负的是我的男人!” “所以你想好怎么来赎罪了吗?” 看着对方睁眼露出了蓝宝石般的眸子,鸣人感受着她的杀意,是认真的! 王权景行 涂山苦情树下,随着王富贵的舞剑,时而春暖花开,时而夏日炎炎,时而秋风瑟瑟,时而寒冬刺骨。 “春夏秋冬,含有四季变化的剑法!莫非他们看到的是...”高望约 “这便是那家伙的四季剑法,被使得不伦不类。”涂山雅雅感受着远处的剑气有些失望,‘这种程度真的能够与他们抗衡?’ 玉玲珑看着远处,“有仇必报,有恩必还,我懂。” 传剑完成后,王富贵并没有睁开眼而是被王权剑带入了下一段记忆。 “吾,王权景行,必定以灭尽天下妖为己任。” 少年的王权景行接过手中的王权剑立下誓言。 这也是他最高光的时刻。 练剑,没日没夜的练剑。 年复一年。 为了自己的抱负他不近女色,只想能够成为王权史上最强道人。 只可惜的是他天赋有限,若非王权人才凋零,上代家主又是自己的爷爷,否则也不会选中他执掌王权剑。 一次为救族人与大妖的战斗。 遍体鳞伤的回来,却满是族人的不满,以及长老们的嘲讽。 ‘我,王权景行没有败吗?’ ‘可是我手持王权剑才能独自逃回。’ ‘若是我能再强些....他们是不是也不会死?’ 他的生命里似乎只有了出剑,回鞘这些动作。 “三年了,整整三年!我不断练剑,可是为何....无论我怎么推演战局,我还是敌不过那南国老儿!” 看着满手茧子和伤痕的王权景行感到了心累。 “你们听说没,长老们好像要重选家主啊。” “家主之位本就是有能力者居之,王权景行他丢尽了我们王权家的脸面,再没资格是王权家主!” 眼里满是族人的怪异眼神,耳中都是他们的唾弃。 王权景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一步又一步的走向祠堂。 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他的目光锁定在写有王权名扬的牌位上。 “孙儿不肖,让爷爷您蒙羞。” “噌!” 王权剑出鞘,他准备自刎谢罪。 然而就在此刻,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爷爷临终前给他留下的话。 “如果有一天,家主之位轮不到我们这一脉坐了,若你还有孝心,就让后人将你爷爷我的牌位斩断,以免遗臭万年。” “我死不足惜,还请爷爷恕罪!” 剑起剑落。 “咔嚓”的一声,牌位碎成两半。 下一刻,王权景行却瞪大了眸子。 “整整三天了,家主在祠堂还没出来。” “什么家主啊,今日之后他便不是了!以为躲在祠堂就没事了...” 一道白光闪过。 “砰!” 门碎了。 尘雾弥漫。 又是几道重物落地的声音。 刚才还在议论人的几人全部重伤在地。 剑鞘立在几人身前。 “好强的灵力波动!”众长老出现在祠堂外 “是谁?!敢在祠堂撒野!” “擅自议论本家主,留他们一条命已经是本家主的仁慈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那因为剑气四溢被划开的道袍成了碎布挂在身上。 “是你!”大长老看着来者是王权景行惊讶不已 “混账!你已经被我等罢黜,有何资格凭王权剑伤人!” “就凭本家主一剑可败你们!” “刷!” 一剑,真的是一剑,众长老全部吐血倒地。 “你....” “什么时候你有如此强大的...” 大长老的话还未问出口,就被王权景行打断。 “影剑何在?” “属下在,我等恭贺少主执掌王权。”话音刚落,就见四名戴着黑面面具的黑衣人朝着王权景行半跪行礼。 “错了,我王权景行今后便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今后按我的规矩来做事。” 王权景行冷眸扫了一眼四人,这就是爷爷留下的另一个手段,只有自己这一脉才有资格执掌王权剑! 影剑闻言没有质疑,他们本就是上代家主培养的死士,只听从他们一脉号令。 ‘这股力量真棒,这就是强大的感受。’ “从今日起,杀尽天下妖,败尽天下人。” 话音落下,王权景行挥剑而起,剑指长老们。 众人能够感受到王权景行的杀意,若是不臣服便是死。 看着下跪臣服的长老们,王权景行握住王权剑的手越发紧。 ‘爷爷,您看好吧,拥有王权剑的我必定能成为千古第一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一定会!’ 得到了王权剑秘密的王权景行为不断斩杀妖怪,不断打压世家子弟,王权一族再次成为世家的领头人。 画面一转。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个少爷!” “家主,家主您不能进来!” 王权景行看着刚出生的儿子,冷漠的脸上终究泛起了笑意。 “家主不好了,夫人她大出血....怕是...怕是撑不住了。” 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着王权剑的王权景行飞身来到她的面前。 “你辛苦了,我对不住你。” “老爷,我嫁给你一年零三十天,这是你头一次说这么长的话。 我能牵住你的手再离开吗?” 看着那白皙的手,王权景行迟疑了一瞬。 然而,就是这么一瞬间,夫人举起的手滑落。 一滴泪从王权景行的脸上滑落, 耳边是那句“老爷,我知道你很累,只是庚娘陪不了你了。” “我...”王权景行看着手中的儿子和王权剑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跪在地上的稳婆和丫鬟才敢颤抖的开口“老爷,夫人她去了,小少爷他...” “带着他滚。” “啊?!”稳婆感觉手中多了样东西。 “这...这是...” “滚或者...死。” 那声音冷得像掉进了冰窟窿般寒冷。 稳婆还没回过神就被哆嗦的丫鬟带走,这一年来她太了解老爷的脾气了,这是已经动了杀人的念头了! 小姐不在了,小姐的孩子可不能出事! 现在不能指望姑爷! 王权大厅。 众人都知道因为有妖孽为了复仇偷袭了回娘家的家主夫人,导致家主夫人早产身亡。 此刻的长老们却不是为了复仇而聚集,而是为了家主的儿子取名一事。 自夫人去世已经整整一百天,可是家主除了在夫人墓前练剑不仅不处理正事就连自己儿子也不管了。 这让家主夫人的娘家也就是七长老心生不满,却因王权景行淫威在前,只好以王权少主的名号找来了众长老取名,并且打算将抚养少主的事揽下。 “不不不,这个名字不好,寓意不好。” “那不也比你那个顺安好听!” “你懂什么,少主早产所生,天生羸弱,顺安意思是希望他顺顺利利长大。” “不如叫王权旬...” “从今日起少主就叫王权无暮。”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道不论质疑的声音传来。 “王权无暮这名字好,是谁想的?” 所有人转头看向来者。 “家主!” “家主你从....你闭关出来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二长老赶紧改了口。 “各位长老,本家主决定借助吾儿百天宴宴请世家子弟...” “少主的百天宴自然是....” “相商创立一气道盟之事。” “!!!”七长老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王权景行气得满脸怒意,他原以为自己这个女婿回头了,没想到居然想利用自己外孙的百天宴创立这什么没听说过的势力。 “敢问家主,这所谓的一气道盟是做什么的!” 七长老几乎按捺不住自己的杀意,咬牙切齿的道。 “一气道盟便是联合天下人灭绝妖孽的起点。” “本家主要这天下再无一妖存在!” 杀人者王权景行 “就是这个人在千年以前创立了一气道盟?”王富贵眼镜下的眸里充满了震惊,通过王权剑的共鸣他能够感受到记忆中的王权景行和王权名扬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依照这王权景行的偏激思想,真不知道他的后人是不是过着跟王权富贵一样的日子。” 王富贵看向发声的主人,正是白月初吸收完机缘看到王权景行事迹在吐槽。 而接下来的事也证明了白月初的话。 此次王权少主的百天宴办得极为盛大,除却和王权家交好的家族收到请帖外,就连其他不合的家族也收到了。 各大家族家族都知道此代王权自王权名扬老去再无英姿,只是没想到为了区区早产子的百天宴竟然如此兴师动众。 之前还只是轻视,如今众人多了一分不屑。 近年王权景行胜了不少人,却也有分寸。 所以不知内情的家族不过是看在王权的底蕴所在,才卖个面子前来。 唯有那些来的老家主们视线不停在王权景行身上打量。 ‘此子比上次相见又强了不少。’ “各位前辈,各位道友,王权景行代表王权家感谢各位不辞辛苦来此。” “此次将各位请来乃是有一桩事关人族兴旺之事。” “怎么今日不是王权家主你儿子的百天宴吗?”肖家家主开口道 “是吾儿百天宴,但比起这小儿接下来我说的才是重中之重。” “在场的各位或多或少都和妖怪有仇怨...” “不知王权家主所说的大事是?”王权景行的客套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家家主打断,他也不气恼反而笑出了声。 只见王权景行左手持剑,大步走在台阶上,右手双指并拢指向前方。 “我王权景行欲举全族之力创立一气道盟,只愿天下唯我人族称主。” “一气道盟?” “这王权家主的提议似乎不错啊。” 众人闻言如同热油里溅了水炸了锅! “先且不论你的道盟能否成立,若是我等加入又该听从谁的号令?”杨家家主问出了关键一点 “自古以来强者为尊,自然是武斗。” “参见盟主!” “参见盟主!” 随着那惊鸿一剑的落下,一气道盟的盟主之位落定了,这连续一个月的武比也结束了。 耳边全是恭贺词,王权景行却是看向手中的王权剑,小声呢喃着“我答应过的。” ‘这道盟便是孙儿我成名之路的开始。’ ‘要用这天下所有妖为你陪葬。’ 就在王权一族庆贺自家家主成功当上第一任盟主时,七长老却是看着王权景行远去的背影摇摇头。 “父亲,您忙了一天也累了,让我来抱无暮吧。” “是为父的错,不该为了我们这一支脉的兴旺将你姐姐嫁给这祸害。” “可怜我的外孙这么早就没了娘,就连亲爹也不管不顾!” “父亲...姐姐她并不怪您。” 画面一转。 “无暮,不可以乱动你爹的东西!” “小姨,练剑这么久我想看看爹爹闻名天下的佩剑!” 那一天年仅七岁的无暮,握住了最强的剑,剑发出了欢快的剑吟声。 下人们看着小少爷的胆大举动纷纷吓跪在地颤抖不已。 “拜见家主!” “姐夫....无暮他是一时贪玩...”王权韵上前走了一步挡在无暮身前,见对方继续走来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家主,请你看在姐姐的面上饶过无暮!” 王权景行袖长的身影顿了顿,继续上前停在了无暮身前。 “小姨你给我爹爹下跪做什么?!”无暮试图想要拉起自己的小姨 “可有学剑?” 王权韵闻言猛地抬头,是啊,面前的是家主的儿子,应当和外人不一样吧。 在分神之际,无暮已经将她拉了起来。 “有的,从五岁开始习剑,至今两年了。” “拿起剑,用你最强的力量,朝我攻来。” 闻言的小无暮愣了一瞬,抬眸看着王权景行的双眸,见对方不是开玩笑,也不再迟疑将灵力灌注在王权剑内,一剑斩下。 在王权韵震惊的目光下,那一剑被两根手指挡下。 看着自己最强一击被轻松拦住的小无暮没有气馁或生气,反而用崇拜的目光看向王权景行。 稚嫩的声音响起,“父亲您真的好强啊,难怪他们都羡慕我是您儿子呢!” 王权景行没有收回王权剑,而是牵住了小无暮的手朝屋外走去,“告诉七长老他剑钝了,不适合教王权少主。” “家主!我们还能见无暮吗?” 王权景行没有回答,小无暮见状转过头大声道“小姨等我下课就回来看你和外公。” 这一次的课程持续了三年。 王权韵再次看到小无暮时,是在王权景行正式将无暮王权少主身份公之于众之时。 看着连战几场而气喘吁吁的小无暮,王权韵忍不住开口求道“家主,无暮他累了...让他歇一歇吧。” “想要休息?那就一口气把他们三个打败!” 闻言的无暮拿起属于自己的佩剑君驰剑指三人,“还望三位朋友不吝赐教。” 这一战不仅坐实了王权少主乃是新一代道盟的领头人,也让王权无暮得到了更多的朋友。 王权无暮年幼体弱,却是王权史上最有天赋之人,而王权景行因为常年征战已经不如当年,这让一直暗恨王权景行的七长老等有了新的想法。 春去秋落。 夜,已经再不能从体内压榨出潜力的王权景行看着床边挂立的王权剑,眼中闪过暗芒。 从何时开始自己从听见长老们提议让自己儿子执掌王权剑的喜悦到现在的无奈。 不止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让王权无暮执掌王权剑。 “我这是在嫉妒自己儿子的天赋吗?” “真可笑,这一切都是本家主的错觉!” 然而下一幕却让看到王权景行和王权无暮记忆的几人忍不住吓了一跳。 王权无暮死了,被偷袭而亡。 杀人者王权景行。 “父....父亲...” 王权无暮最后回忆了一下那个小伙伴说的话【你父亲不是个好人。】 可是最后他看见的是.... 在他最崇拜强者的那段时间,他拿起了最强剑客的佩剑,一剑斩落,却被自己的父亲轻描淡写般的用两根手指挡住,无法再进一分一毫。 ‘您何时丢了初心呢?’ 乱战起 王权家的氛围冷到了极点。 下人们做事越发的小心翼翼,只因家主唯一的儿子死了,而家主这些天已经斩杀了不少下人了。 灵堂里。 “比起无暮,你真的不配做王权家的家主。” 王权韵看着棺材里躺着的王权无暮说道。 本跪在一旁守灵的下人们听到了这等大逆不道的话纷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只在心中恳求家主放过他们一命。 “你们滚出去。” 这一句淡漠的话却是让下人们提着的心放了下去,纷纷施礼告退。 “无暮身上的伤痕本就是剑伤,对吧家主。” 最后的家主二字充满了嘲讽。 “噌!”的一声,王权剑出鞘。 剑却停在了王权韵的面前。 “如今我父不愿见你正巧不在场,而你为何不趁现在动手灭口?” “是因为你对姐姐仅有的一丝愧疚吗?!” “只因我们是孪生姐妹,长得近乎一模一样!”那近乎癫狂的大吼,让王权景行冷酷的眸中起了一丝波澜。 目光触及对方眉间的一颗小小的红痣,让那双眸子再次回归平静。 他的妻子没有那颗痣。 “我好恨啊,是我害死了姐姐,也是我害了无暮!” 王权剑终究还是回了鞘。 本就此不管王权韵疯言疯语的王权景行却因为对方的忏悔声而转身回头。 “不仅姐姐她错看了你,我也是错看了。” “姐姐,都怪我,若是当初没有将嫁入主脉的资格让给你,结局会不会就此改变?” “你...到底是谁!” 周身的灵气爆发,那封住已久的记忆再次出现。 指尖一道灵力闪过,那颗痣消失了。 “你....你是...” “原来如此...” ‘难怪小晴嫁给我后性格变得不同...’ “是我害了姐姐....我该死....杀了我吧!” “可笑啊,王权景行,你真是可笑啊!噗!” 王权景行大笑三声后,一口鲜血喷出,他能够感受到从此刻起自己的修为再无精进可能,甚至好不容易稳住的修为也在跌落的边缘。 王权景行想到之前自己的所决所策,眼中满是冷意。 之前,回到书房干坐了整整一个时辰的王权景行因为影剑的情报睁开了眼。 “主子,我等查探到梵云飞正在往王权家的方向赶来,恐怕会在少主的葬礼上搞破坏。” “区区沙狐,不必放在心上。” “倒是下一代执掌王权剑的人选,你们有何看法。” “家主您还年轻....”影一回答道 “影一说的不错”x2 唯有影三没有发言。 “老三,你说说看。” 影三低头抱拳道“主子想要谁当少主谁就是少主。” “你们可认同老三的话?” “主子的话就是我等的命!”四人跪地以表忠心。 “好,本家主今日就赐你四人家族姓,成为新的四大神剑护法,从此以后执掌王权剑的人便是你们的主子。” “至于如何得到护法位就看你们的本事了,记住!本家主不需要废物!” 四人领命离开,要得到认可,自然只有战! “你们不是都觉得本家主错了吗?好!本家主就要让你活着亲眼看着本家主如何让王权家走向成功的路。” 王权景行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正所谓虎毒还不食子呢,这家伙真不愧是王权名扬的种,一个弑父夺位,一个弑子夺权,坏到心窝子了!”白月初 “不对,他的眼神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王富贵想到了什么,却又抓不住重点。 “原来沙皇出现也是这家伙阴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啊。”虞千泷的分\/身恍然大悟 “比起这猫妖,你们还是嫩了些啊。”诸葛正经感叹了一句,将思绪放在了和王权无暮说过话的伙伴上。 ‘王权无暮那小子天赋确实和流芳有得一比啊,也难怪被你们盯上。’ 葬礼上。 “大胆妖孽,竟敢擅闯王权家!” “王权景行,前来受死!” “报....家主有妖孽来袭。” “西西域沙狐梵云飞...”此刻的王权景行感受到那熟悉的妖力,并没有立马出现,而是看了一眼不吃不喝守灵的王权韵。 此刻仅剩二人。 “自古以来,人妖不两立。” “若一气道盟是本家主继承先辈之力亮剑的开始,那么今日....就是我王权景行为道盟斩出的最强一剑。” “你且看好了。” 话落,王权景行手持王权剑踏过门槛,走向外面。 “嗒...嗒...嗒” 脚步声传来,王权家的人们看到他的到来心下大定。 飞身上前,剑起剑落。 梵云飞倒退一步。 而王权景行吐出一口鲜血,修为在不停的跌落。 “你不配用王权剑!”梵云飞看着那柄王权剑想起了自己的挚友王权无暮,充满怒意的大吼一声后运起了全副妖力将力量灌注在这最后一击上。 ‘此剑以吾之命...斩之!’ 被沙尘遮掩的战场终于清晰可见。 充满妖皇之力的沙子贯穿了王权景行的胸口。 “家主!”来自王权一族族人的震惊声。 “快!救回家主!” 影剑,不,应该是新任四大神剑护卫遍体鳞伤赶来时看到的就是他们的主子手持王权剑在空中跌落的一幕。 “主子!”x4 “嗖”王权景行听见四人的声音,燃烧最后的精血做出了最后一个动作,将手中的王权剑丢回了王权家大门处。 “主子!”四人同时飞身向前接住了王权景行的身体,落在王权剑旁。 “把伤害主子的妖孽杀了!” 就在其他三人准备动手的时候,却听见他们主子的话而停下动作.... “听令....”王权景行艰难的抬起右手指向王权剑 然而话还未落,手便跌落在地,气息全无。 “主子!!!” “家主!!!” 看着这一幕确定王权景行死去的梵云飞方才离去。 “剑在人亡,神剑护法听令,去给主子报仇!” “是”x3 就在四人御剑飞行在半空时,却听见一道好听的女声停住了动作。 “四大护法退下!”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除家主外谁敢命令我们?” “就凭我是家主的夫人!” “噌” 身着白衣的王权韵拔出王权剑,举剑看向四周还处于惊恐的人们,以及虎视眈眈的长老们。 “韵儿回来!” 七长老急了,就算自己想要自己这一脉成为家主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你是在消遣我们?!”一股汹涌的煞气猛地席卷而来。 谁人不知家主的妻子早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家主为了忙于道盟之事未曾续弦。 “你曾说过娶我为妻,今日便履行承诺吧。”王权韵缓缓走向前 “从今天起,我王权韵嫁给王权景行为妾,至死不改。” “四大护法莫不是家主尸首还未冷却,就连本家主夫人的话也不听了?” “你们的职责到底是什么?!” “大哥!”四人中最不稳重的老三开口了 “夫人我等暂时听令于你,等下任家主出现还请你交出王权剑。” “这是自然。” ‘景行,你用命挑起人妖两族大战,那么我就用一切跟你赌上一赌。’ 鸣人·危! “既然你是涂山之人,那么我就用涂山的规矩来办事!” 鸣人稳住心神,下一个瞬间出现在涂山菲菲左侧,手中的螺旋丸已经成型。 “真狐念之术·伪神罗天征!” 涂山菲菲身体四周出现一股强大的斥力,鸣人瞬间被击飞! 最后变成了一阵烟雾。 “是在思考对付我的战略吗?因为那仙人模式感知到了才对。” 涂山菲菲的声音如梦似幻的传来。 “不对!是幻术!”鸣人咬破自己的唇,带着铁锈味的血流落,在涂山菲菲一掌落下的时候瞬间消失在原地。 “逃得挺快,你刚才接收的力量是她的传承吧。” “但你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领悟多少呢?” 眼前是一团橙色的火焰,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鸣人的攻击再次落了空。 “纯质阳炎?不对,像纯质阳炎,威力却在纯质阳炎之上。” “这是!”鸣人瞳孔一缩,看出了涂山菲菲突然消失时的奥秘。 “你的战斗天赋极高,此刻应该收集完我的情报了才对,不逃走是因为他们到了吧” 涂山菲菲嘴边泛起笑意,看向已经赶往此地的涂山容容和猪八戒。 然而此刻的二人却是没看到鸣人他们一般,飞速略过。 “涂山的狐念之术,旋涡一族的血脉之力,以及混合时空间术、分\/身、异火的血继界限,如果是敌人来说的话,很强。” “血继界限?许久没听见这个词了,也算是吧。 此乃我家传遁术燚火分\/身,数据整理好后,你想好怎么赎罪了吗?” 【师祖大人,再这样下去这小子要被正在气头上的师父给打死了!】通过玄光镜观战的遂追子向一旁的神仙眷侣拱手道 看着面前面露急色的徒孙遂追子,二人却是拿出了一袋瓜子嗑了起来。【你怎么跟那些老古董一样无趣,好好的看戏吧。】 数个回合后,察觉到依靠仙人模式这一大作弊器拖延时间让自己融合传承之力的鸣人,遂追子松了一口气,【等等...这小子融合的可是诸葛正经的传承,眼看着气息越发强大,师父他们不会有事吧!】 【太好了,师父她知道那臭小子的弱点...】 【等等,不对啊,致命弱点....为何现在才说出...所以师父根本就没打算....唔...】 “闭嘴,吵死了!”一道橙色的光芒打在遂追子的嘴上,遂追子就被禁言了。 唔唔唔...师父不是说师祖很温柔吗? 【安静看戏吧,那小子可是有着跟菲菲她爹一样的天赋,没这么容易输的。】褐色的眸子缓缓睁开 “妖孽,你猪爷爷在此,还不束手就擒?”从天而降一把钉耙直接将临近奔溃的阵法击溃。 “不!真·狐念之术!”慢一步的涂山容容看着那同有折耳狐的橙色背影,直接用出了法术想要制止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真·狐念之术·水中镜。” 黑发男子上前跨了一大步挡住涂山菲菲,正面扛下了涂山容容的术法。 “见鬼!这小子身体里怎么有只狐狸!” 猪八戒的大叫\/声让涂山容容心中一紧。 “你们的目的不重要了,留下来给我弟弟赔罪吧!”涂山容容再不迟疑,用出了自己数百年来的最强一击,“真·狐念之术·月下三千饮!” 圈外的天空本是紫红色的,然而此刻却被上千只绿色的手掌所笼罩。 “嗯?一念三千里融合了望月掌吗?能见到你出手真好呢。”涂山菲菲临危不乱反而点评起了涂山容容的掌法。 “这一场打得太久了,我累了。你的心境不再平静,弱点也会慢慢显现,好自为之。” 橙色的火焰再次出现,将一手提着橙色狐狸的涂山菲菲和黑发男子笼罩。 眼看着二人就要彻底消失,涂山容容的攻击即将落空的时候。 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 涂山菲菲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螺旋手里剑,瞪大了眸子,什么时候被打上了印记。 “这家伙....!” “仙法·螺旋手里剑时空斩。 很不幸,成功率不到两成的新术成功了。” “你们得留下来陪我了。” 【师父你受伤了!】遂追子看着一道橙色光芒出现后,现身的二人。 【诶?我能说话了!】 【母亲大人,你也在?父君呢?】 【你这次在小世界捣乱,那些老顽固不得有人管管?】 【又让父君操劳了。】 【菲儿,此战你可有收获?】 【母亲大人,您早就知道我会输?】闻言的涂山菲菲看了一眼被鸣人打下印记的左手,就是在自己抽\/走小九的时候吗? 【你可知你父亲为何以人族之身成就如今地位?】 【强大的天赋,和惊人的血脉之力...难道那人的天赋已经到了父君的地步?】 【您曾说过,我们几个都没继承父君最强的天赋,母亲,那到底是什么?】 “傀儡吗?我留下的时空间印记还能感受到,抱歉,我没能彻底留下他们。” “少说几句话,保持体力!”涂山容容看着身上全是血的鸣人,一边用法术治疗一边呵斥着。 猪八戒此刻却是满脸悲切,他能感受到面前的小鬼被抽走狐狸后生机在不断减少。 “不要白费力气了,容容姐,你也知道的,我曾说过人柱力的后果。” “可惜传承下了禁制...” “白痴弟弟让你闭嘴! 有你三个妖皇姐姐在,你不会死的! 尤其是...雅雅姐她还在等你!” “我....”鸣人想起仙人模式下感受到的微弱生命,泪珠从脸颊滑落,“对不住她们。” “又一次食言了。” 鸣人慢慢合上了眼。 “容容,鸣人这小子他...他没气息了。 “许久未见,你似乎变弱了不少啊,猴三。” 就在屏障·诸葛正经翻查白月初二人回忆的时候,他发现了喜欢变身高大强的傲来国三少,察觉对方的实力不对劲的她忍不住感慨道。 而似有所感的傲来国三少却是小声低语“为何这么多年都没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你...” 千里一线牵 “嗯?”诸葛正经浑身一震,瞬间站起,黑色的业火将她全身笼罩。 ‘尔等胆敢...!’ 白月初和王富贵突然被一股强烈的威压弹出了共鸣状态。 “怎么回事?这大佬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白月初满脸懵逼的看了一眼同样不解的王富贵道 分\/身没有消失,虞千泷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富贵,你们没事吧?”清瞳见二人同时从共鸣状态出来,连忙上前道。 “我们没事,就不知道诸葛前辈有没有事了。” “苏苏,你怎么了?”白月初看着捂着头面色难看的苏苏问道 “道士哥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感觉到苦情树和姐姐她们好难受。” “小蠢货,你说清楚点,什么苦情树和你姐姐,你哪个姐姐?” “是容容姐。” “那些红线是什么?”在苏苏眼里苦情树身上缠满了红线,而在白月初他们眼里除了苦情树什么也没有。 “蠢狐狸,这是你妹妹的招式吗?”玉玲珑察觉到有什么东西突然袭向了涂山雅雅,而苦情树那里感觉更强烈。 “这是真情愿力形成的红线,似乎连接着我和苦情树。”涂山雅雅看着心口处缠绕的红线,心中有了不安。 “红线?”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在苦情树旁的几人却听见涂山容容的声音传来。 “雅雅姐...请...说出你的续缘誓言吧。” “!!!” “续缘誓言?那不是....”因为离涂山雅雅距离近玉玲珑也听见了涂山容容的声音,而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啥玩意儿?让大老板说续缘誓言?”白月初看向苏苏,“小蠢货,你听见没?” “道士哥哥,你没听错,苏苏也听见了。” “可是容容姐为什么要让雅雅姐说续缘誓言呢?鸣人哥哥不是还没有回来吗?” 苏苏连续两个问题却将在场的王富贵等人点醒,通常情况下都是来苦情树下一人一妖许愿,可是苦情树下哪有主人公在? “不...不可能吧,二老板可是亲自去了啊!” 白月初那张白净的脸上瞪大了眸子,转头看向圈外的方向“该不会....” “容容你在和谁说话?你没事吧?”猪八戒看着前一秒还不死心将头贴在鸣人胸口听心跳的涂山容容放弃了手中的治疗,然后身上的妖力暴涨,那气势当真是了不得。 只是脸上的妖纹越发的深,似乎面容也朝着成熟变化.... “....”涂山雅雅合眼咬唇,下一秒唇上满是鲜血。 “我....” “....涂山雅雅” 二人从初识到共患难,从熟悉到生情,从情深似海到生死同心的一幕一幕出现在涂山雅雅的脑海里。 “这是涂山雅雅的声音!”王富贵眼镜下满是震惊,他们的猜测对了,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父你们快看!涂山容容到底做了什么?!】遂追子看着玄光镜里的画面大惊,连忙喊着涂山菲菲。 【这是....涂山皇族才有的.... 这术法莫非就是传说中涂山禁术·千里一线牵。 她在燃烧本命精血连通苦情树,想借用苦情树的力量让他再世重生。】涂山菲菲看着玄光镜里面容变得有些妩媚的涂山容容 【早些时候或许还有用,可惜晚了。】 “愿意用全副妖力来许愿....让我们来生相见吧。” ‘你食言了啊,怂包。’ “为什么!”然而就在涂山雅雅说完续缘誓言后,涂山容容发动术法却发现鸣人被她困在体内的的灵魂在濒临崩溃。 “你们到底对我弟弟他做了什么!” 不甘的怒吼朝着天空发泄着。 遂追子满脸震撼的看着玄光镜里的鸣人灵魂居然开始裂开口子,一道道数不清的裂纹布满了整个灵魂! 【师父,你...你下这么重的手?】 【并非菲儿出手,是那千面妖容擅自动用不完整的禁术引发了天道的注意。 对于天道来说,这一切的后果不过是拨乱反正。】 【我记得父君...】 【鬼精灵还把算盘打到你爹我的头上了。】 “容容,他还能许愿吗?” 刚才那道不甘的怒吼众人也都听见了。 猪八戒听见涂山雅雅的声音,也明白了现在的状况,赶紧大声道“容容,她在用禁术一类的术法....!” 猪八戒想要制止涂山容容,却被她用狐念之术封住了言语和动作。 “停手吧容容。” 闻言的涂山容容身体一震,“雅雅姐那可是你最爱之人!怎可轻易说放...” “我以姐姐的身份求你回来,不要让我失去了爱人还要忍受失去妹妹的痛苦。” “雅雅姐,修为退步对妖来说不过是时间而已,寿数更是多如牛毛,你且放心,容儿活多少岁月,高望约陪之。” 闻言的涂山容容眼中多了丝柔情“小呆子,谢谢你的理解”。 “如今我是涂山之王,现在以涂山之主的身份命令你涂山雅雅继续许愿!” “!!!” “……” 涂山容容她宁可背负后果也要她的姐姐幸福。 ‘鸣人,你再坚持一下,说啊说出那三个字啊!’ 涂山续缘法则,妖说出续缘誓言后,人类需要说出我愿意方能续缘成功。 涂山容容借用游梦仙术进入了鸣人灵魂梦境,她构造出一个幻境,希望能够如同帮助平丘月初那样让鸣人说出我愿意三个字后启动转世续缘。 “我.....愿....” 可事情的发展却没有朝着众人的期待中发展。 那脆弱不堪的灵魂断断续续的说出两个字后就再也没声响了。 鸣人身体散发着白光。 一点点如同星光的白点从鸣人体内飞出。 那是灵魂碎片,不!此刻的程度应该说是碎渣也不为过! “!”涂山容容眼中蓄满了泪水 “谢谢你容容,姐姐知道你和他都尽力了。”摸着小腹的涂山雅雅擦去眼角的泪珠,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快回来吧,鸣人!’ 鸣人眼前出现了净土之路。 前方是带着笑容的一男一女,‘回来吧,儿子,我们一起回家。’ ‘老妈,老爸!’ 鸣人朝着二人跑去,却没发现自己在一点点消逝。 就在鸣人快扑到二人身前时,一道熟悉且陌生的声音传来。 【真的忘了她吗?】 【你真的就忍心丢下她们母子俩离开吗?】 此刻的猪八戒却是发现了不对劲,鸣人身上的灵魂碎片似乎被按下了暂停键停在了半空中。 “那是!”涂山容容看着眼前鸣人灵魂碎片中一朵雪花浮现,散发着蓝色的火光。 有你才有家 “雪花里面怎么还能冒着火?”猪八戒看着眼前惊奇的一幕发出了疑问。 “这小子的灵魂停...停下来了!” “这股力量是姐姐的....”涂山容容愣住了 【这是高阶红线仙法术镜花缘?】遂追子看着那中心散发着寒意的雪花引动了四周的雪 【不对啊镜花缘不是...以绝对压倒性的力量,强行拼合续缘中失落的记忆,镜花之中,破镜重圆的术法吗?】 雪花飞舞。 灵魂被笼罩在其中。 (灵魂重组!) 看着如同吸铁石一样将鸣人灵魂吸附到一起,然后像拼图一点点拼回了原样。 【这是将破碎的灵魂重组的法术,那刺骨寒冷的雪花莫非是...】 就在涂山菲菲猜测法术来历的时候,熟悉的男声传来。 【镜花缘后续功法镜花水月,雅丫头,没想到连你也惊动了。】 【哼,我只是觉得那小子比起你的那副嘴脸更顺眼一些。】 【可你忘了吗?镜花缘一系列的法术在发动时都会产生共鸣,你可知因为你的举动,影响了太多人。】扶额叹息的男子,蓝宝石般的眸里满是无奈。 玉玲珑看着眼前的涂山雅雅瞬间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妖力全无。 “为何会在此刻触发镜花缘? 容容你....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没有下步动作的雪花,涂山容容不敢轻易许诺。 “道士哥哥你怎么了?嘶~好冷....”看着浑身冒着寒气陷入昏迷的白月初,苏苏下意识的握住了白月初的双手。 然而寒气越发的重。 瞬间二人都成了冰雕。 “不要靠近白月初他们!”高望约看着面前被寒冰封住的白月初二人,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好厉害的冰,这是我见过最强的玄冰之力。 你们都离远些,这里现在不安全!” “可恶,现在该怎么办?对了,诸葛前辈!”王富贵想起了藏身在王权剑里的诸葛正经。 确认了现在是安全距离后,王富贵闭眼将心神外放,灵力灌注在王权剑里。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紫色背影,王富贵松了口气,‘还好,产生过共鸣后就能不借用虚空之泪来再次进入这里。’ “前辈白月初他们....” “他们发生了什么本尊已经猜到了,困住玩火小子的寒冰法术是那只小狐狸的,本尊能够感受到并无性命危险。” “至于他们身上的玄冰,如今的你已然可以做到。” “言尽于此,你先出去吧,别妨碍本尊!”诸葛正经满心都在思索对自己传人下手的一人一妖的举动,有什么深意。 ‘小家伙,传承也只能给你指明方向,并不能帮你走完所有的道路,而你可否活下就看你所悟了。’ 再次被弹出去的王富贵眼中满是坚定,看向白月初和苏苏,一跃而起。 斩! 剑起剑落。 二人身上的冰块和寒气被一剑斩之。 只是二人却依旧无法醒来。 看着白月初眼角的星光,王富贵喃喃道“莫非这寒冰法术也让白月初和苏苏产生了共鸣,可到底是谁?” “道士哥哥这里是哪里啊?” “小蠢货你也在?”白月初紧了紧握住苏苏的手,“离我近一点,这里不一定安全。” “好的呢,道士哥哥。”闻言的苏苏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白了,多次危险让她也成长起来,萌萌哒的眼眸中带着认真的‘凶狠’打量着四周可能出现的敌人。 “这....这里好熟悉的样子...?我凑!该不会是大老板又来吧!” 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场景,白月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里不就是大老板三番两次想要查探自己灵魂深处记忆的地方吗? “没想到啊,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被雅雅姐做了手脚。” 就在白月初还在思考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道无奈的声音响起。 “你...你是东方月初?” 看着对方那明显的蟑螂呆毛,白月初愣住了。 “是也不是,准确的来说我只是个屏障,而且...是个被冻成大冰块的屏障。” ‘鸣人,快过来啊~’ ‘为什么...明明看见父母的我,却感到了难过和痛苦?’ ‘好难受....’ ‘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是心吗?’ ‘可为什么心会难受呢?’ ‘刚才的声音说的什么?’ ‘她是谁?’ ‘我好像忘了什么?’ ‘我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 满满的疑惑让鸣人再也无法踏出下一步。 他停在了原地。 艰难的思索着。 眼前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一个握着拳头露出小虎牙的女妖。 ‘?为什么我会知道是女妖,明明这么模糊不清。’ 就在鸣人捂着头痛苦不已的时候,眼前再次闪过一个画面,一个金发少年穿着粉色的裙子抱着蓝衣女妖的大腿。 一人一妖有说有笑。 ‘那个男的...怎么这么眼熟,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和她到底是谁?!’ ‘鸣人,你在干什么啊,妈妈和爸爸在这里等你啊,等你回来一家团聚。’ 二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打乱了鸣人的思考。 鸣人摇摇头,‘越想越痛,算了不想了!一家团聚才重要。’ “啊~”涂山雅雅嘴边溢出血来。 “雅雅!喝啊!”玉玲珑见状不对,感觉运起妖力灌注在涂山雅雅身上。 ‘可恶...动了胎气吗?’玉玲珑察觉到因为丧失妖力的涂山雅雅,此刻无法稳固妖力提供养分给胎儿,出现了胎儿不稳的状况。 “因为我的固执,就连他最后和我相连的...也要夺走吗?” 鸣人牵住了二人的手,露出笑容。 涂山容容和猪八戒站起看着鸣人的灵魂上的寒冰出现裂痕,灵魂再次出现裂纹。 “....还是不行吗?”涂山容容见状背过了身 ‘我们回家吧,鸣人。’ ‘好啊,回家!’然而就在鸣人笑着回答的时候却一愣,想起了一段话。 家? “你喜欢孩子吗?” “妖的繁衍周期和人类不同。和我在一起很有可能...你们人族不是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看来恋爱中的女人会掉智商这件事是真的。” 你忘了我们两个小时候有多闹腾了,万一有一个比咱俩还熊的孩子,我俩不得烦死?” “我啊,有你就够了。” ‘孩子?’ 就在此刻,鸣人想起了一段香\/艳的画面。 “咔嚓的一声巨响。” 灵魂全部碎开。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猪八戒低唱一句自己最爱吟的诗,落泪的同时却听见一个声音响起。 “谁也无法阻止我们一家团圆,人挡杀人,妖来灭妖,天若阻,我便毁天!” 最后的一块灵魂碎片里突然传来砰砰砰的心跳声,一道令人无法睁眼的光芒乍现。 好一会儿,涂山容容和猪八戒才能看清心跳声的来源。 一颗橙色的心出现在其中,一股胆寒的威压爆发。 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墨剑非乐 【大姨,没想到您深藏不露,竟连重生之法也有涉及。】 【我只不过给了他一次求生的机会,把握住机会借用传承之力重生并成就全新的道心也说明了他的悟性。】 【他那颗道心似乎和古书中记载的有些不同。】 【如今的年轻人总是心高气傲,以为人人不如自己,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听着自家长辈的话,涂山菲菲吐了吐舌头,【大姨您还没说他的道心为什么和旁人不同呢?】 一旁的遂追子和黑发男子也支起了耳朵。 然而涂山对方并没有讲解的打算而是看向有着某人的地方道,【那小子的天赋虽然和你爹那家伙一样,但...却比你爹强。】 【……总觉得你这是在暗讽我,不过...也没说错。 这些年来除了诸葛正经的无缺道心,就是这将本相冲的两股力量化为自己道心的小鬼能入我的眼。】 一只手缓缓伸出,握紧,‘这力量真厉害....现在的我能够感受到除了大地之力还有来自于...!’ “这诈...诈尸了!” 猪八戒看着被橙色光芒笼罩的鸣人瞪大了眼睛。 “抱歉,让容容姐你们担心了。” “另外,得让你先消失才行,多谢了。”鸣人的话音刚落,额上闪过一道蓝色的光芒。 “嘭”的一声,眼前的虞千泷化作烟雾消失在眼前。 诸葛正经嘴角一勾,眼中出现满意之色。 “我就知道臭小子他祸害遗千年,哪有这么容易死!” 白月初等人看着虞千泷消失的身影,耳边还是那句带着激动颤音的声音。 “雅雅姐!鸣人那小子还活着,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人未至声先到。 就在玉玲珑和涂山雅雅闻声转身的时候,一声巨响响起。 “嘭!” 是大门被强横妖力震碎的声音。 “他....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看着涂山雅雅喜极而泣,虞千泷停下了脚步,“臭小子不仅还活着,他还通过分\/身说领悟了新的力量,让你和孩子再等等他。” 另一边圈外。 “鸣人小子,你真的没事了?”猪八戒小心的打量着眼前的鸣人,他可是亲眼看着鸣人的魂魄碎成渣渣的,怎么就突然复活了? “如容容姐你们所见,我从传承中得到了新的力量。” “关于新力量的事待我处理完后面的事再跟容容姐你们详说,眼前应当把这圈外之鼠解决掉才行。” 鸣人左手上凝聚出紫黑色的螺旋手里剑,右手凝聚出火红色的螺旋手里剑,眼睛却盯着无人之处。 下一秒,两发螺旋手里剑瞬间飞出。 “轰!”的两声巨响,鸣人却皱起了眉。 在他的感知下四周溃不成兵的圈外之物竟然以极其迅速的速度在凝聚。 就在涂山容容眯眼看向眼前突然出现的暗红色的巨人时,她突然大喝一声,“猪前辈快退在我的身后!” “?!” 猪八戒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跟着涂山容容的命令后退。 “兄长,为何你也来了?”黑色的潭水妖物戴着一个三眼面具看向暗黑色的巨人,语气中满是不解。 暗红色的巨人那双如灯笼般大小的眸子充满了杀意,“这种强大的道术,该死啊! 你们都该死!” 涂山容容和鸣人的目光下意识的略过了黑潭妖物,而是紧盯着那身高十米的暗红色巨人。 不是被敌人的身高所吸引目光,而是对方身上血气滔天的力量,似妖非妖,似人非人。 涂山。 就在王富贵等人为白月初几人护法的时候,一名红衣男子出现在空中。 “好浓烈的煞气!” 虞千泷和高望约猛地抬头。 王富贵闻言抬头,目光触及到红衣男子脚下所踩之物时瞳孔一缩,脑海中想起自己在王家密卷中看到的消息。 “平平无奇木剑鞘,踏雪无痕墨非乐。” “你脚下的漆黑之物莫非就是墨门之主才拥有的非乐?” “墨门?这个组织不是一直藏在暗处吗?为何今日明目张胆的来到涂山?你究竟有何目的?”虞千泷看着面无表情的红衣长袍男子,暗暗调动体内的妖力。 而这一幕却并没有瞒过红衣男子的感知。 “不必白费力气,我不过是应邀而来。” “王权剑...呆萌小狐妖...那么这个白净的小子应当就是....”红衣男子漆黑发亮的眸子看向白月初,身上的煞气又重了三分。 “唰!” 脚尖轻点满身漆黑的剑鞘,连剑带鞘落在红衣男子的手中。 “!” 下一个瞬间连剑带鞘的攻向白月初的右眼。 王富贵等人没想到对方出手狠辣不说,速度更是惊人。 离白月初最近的王富贵手中的王权剑还来不及挥出,对方的攻击已经到了白月初的面门,就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一道耀眼的白光闪现,白月初和苏苏以及红衣男子突然消失在眼前。 玉玲珑看着面前冻成冰块的涂山雅雅皱眉,‘小子,你可得快点帮蠢狐狸找到当年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所隐瞒的事,解开蠢狐狸的心结,否则...’ “!!!” 看着从天而降的一人一狐。 涂山容容等人也是愣了一瞬。 “容容姐!”\/“二老板?” “……这么说来,我们该不会又来到了圈外吧?”白月初僵硬的扭转头,看向虎视眈眈的两个圈外生物。 “这种气息,是他?不...不是他,可是明明很像啊...”黑潭妖物一感受到多出的三人似乎陷入了自我怀疑里。 “这里便是先辈们所提及的圈外?看不见城墙,莫非这里并非圈之边缘?” 鸣人和涂山容容同时皱眉,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对方周身的煞气并不陌生。 因为眼前的暗红巨人身上浮动的力量和红衣男子近乎一模一样。 而这个问题很显然也被暗红巨人所发现,它率先发动了攻击。 红衣男子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却不骄不躁,缓缓将剑拔出剑鞘。 “吾之剑从不杀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姓名,吾留你全尸。” “这小子什么来头,这么狂?这可是两个圈外boss啊!”来自白月初的吐槽,“嗯嗯!可是道士哥哥,这个哥哥似乎并不怕啊!” “墨门名剑非乐,没想到它的主人竟然如此年轻有为。”涂山容容看着那把剑刃一边泛着血红色的杀气,一边带有漆黑色煞气的剑开口道。 “非乐?!”暗红巨人重复着涂山容容口中名剑的名字,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全然不顾鸣人等人,直直的朝着红衣男子攻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神级别的人物,搞了半天就是个装逼怪啊,我赌一根辣条这小子三招内必输无疑。” 白月初通过对方的灵力波动得知对方法力平平开启了怼人模式。 然而令白月初震惊的一幕却出现了,只见红衣男子嘴里念叨了两句话后周身的灵力变得诡异起来,甚至令巨人停下了攻击。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 “姬如钟离有请墨家先辈显灵!” 事牵千年 巨人突然煞气全消,“墨家...先辈?” “我是谁?” “她看到了本质。”诸葛正经 “你为何有我的一丝残魂?” “墨家君令在此,还不恢复记忆?第二代先辈!”颤抖的声音响起,手轻轻一挥,墨家令和墨剑居然合并形成了一个大字“白!” 所有的煞气和杀气再次浮现,凝聚成了一个人脸。 涂山容容:“……平平无奇...果然和涂山皇族密卷中的形容一样,第二代姬如钟离。” “!” “是的...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叫姬如钟离。” 一颗泪珠从左眼滑落。 一张雌雄莫辨的脸露了出来,虽然一身红衣碎布破破烂烂,浑身布满了黑色的污血。 那人颤抖的伸出右手吸走了墨剑和墨家令。 墨剑一到女子的手上就变成了一把白色的笛子和黑色的剑。 “果然是你我的老伙计以及...真正的花样团队们!” “何为真正的花样团队?我有些好奇了当年之事。”紫色的外衣也挡不住那人的潇洒之笑。 “呵,你这死猴子当年若不是我留下一个后手,你就真的要整死我大哥了。” “您居然哭了?”虞千泷的分\/身奇怪的问着,“您是在跟那个传说中的傲来...” “!闭嘴,我承认的是季胜,不是傲来国。 抱歉啊,我现在有些激动,不过...没想到有一天也有亲眼看到你的时候。”手指一抹眼角的泪。 六耳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泪花“三弟你....真的不如老四呢。” ‘您真有趣呢。’鸣人共情的感受额上的传承之力,脸上终于泛起了笑容。 正在和小龙女打闹的毒童子突然金光一闪,瞬间长成成人一般高大。 ‘连姐姐你也认为了吗?’ .“负尽天下人,天下妖皆为牲畜,可笑啊!”傲来三少想起当年之事,大吼一声拉着小龙女就要遁走。 “你在干什么,小猴子?” “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些所谓的人族和妖族真正要破解我的咒的本事吧,小龙女。” “突然觉得小猴子你有点帅呢。” “呜...呜...呜。”随着手中乐器那悲凉的笛声传来,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我李家后人,我肖家后人,我杨家后人,张家庶出弟子,我寒门子弟,我不肖子弟李家败类,我民间孤女,传人姬如钟离...” “终于等到你这个真正能够解开涂山密辛的人了!”李慕尘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那么英勇,你果然和我一样擅长解题。”涂山容容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终于等到你了气运之子!”着白衣手持透明心剑,闭眼的男子嘴角轻笑。 “你认识我吗?真正的你。” “杨家弃子杨枝风!” “张家棋子张无极~!” “拜见涂山新皇,以及女帝。” “难怪你们能够出现在我六耳的听力范围之外,你们应该有一个人很擅长阵法,对吧,闻人一脉,不对,应该称你为诸葛一脉。” “你们为何全部穿着白衣?好奇怪呢?”涂山苏苏好奇的道 “你叫苏苏?你和你姐姐很像啊。” 涂山苏苏突然一顿。 “不要把小蠢货当那个人!”本来还在观望的白月初瞬间火大起来。 “东方灵血你...成了棋子之一?”被召唤的墨家先辈里走出一人,含笑的看着四周,“二哥,您果然做到了。” “我肖天昊总算没有辜负你们,更没有辜负你,我的妻子。” “我的天哥,你终于做到了。” “没想到我这最不成器的人...” “你还是不够坦率!当年我就知道你的心了。”李慕尘看着肖天昊眼里满是情意,接着道: ‘谢谢您的传承,让我的亲人们找到了破解之法。’ ‘我可没留下解题之法,是给你们留下了所谓的纸张而已。’盘膝而坐,手指轻抵王权剑。 玉玲珑忍不住想起了当年,那烧去的人族传承。 ‘您果然给他们留下了后手。 可是您为何离开涂山不与她再次重逢呢?’王富贵 “果然,你们的路就是你们八子的道。”玉玲珑紧了紧手,对已经变小的前任涂山之主叹了口气。 “我...” “你我二人同心,早已成亲不过是我再让你真正的活出自我来。” 二人脚踏穿云箭看着漩涡鸣人轻笑,“你真的和那人一样阳光呢。” “你说的是傲来来者还是那个一直守着我的狐狸?” “我很喜欢你们,你们身上有小九的气息。”涂山菲菲 金色的火焰瞬间消失,“记得没死的话再来找真相吧。” ‘果然是你们...谢谢。’鸣人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天 “放心,你们的秘密就由我这个最不成器的姬如钟离来解答吧。 “稍等,你今年多大了?” “双十有二。” “难怪你如此亲切,吾乃上代姬如钟离....您果然不是他呢。” “还不滚出来,所谓的妖邪?!” ‘....你什么时候能够看到我傲来三少的?’ ‘这声音....’ “你不配!”九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说的是你,妖皇涂山容容,您要隐藏到何时呢?” “你们要反我?我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当年没能破解你的真相,你还不明白你为何能看到以及找到能救你的区区屏障诸葛神算吗?” “是你们吧,花样团队...”鸣人上前一步 “根据现代潮流,我们称为墨家了。” “墨...家,是啊,早在我这一代开始我的使命就是墨家了。” 她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了当年: 一群摇头晃脑的小萝卜头们,虽然条件艰苦,但是脸上都是希望的笑容。 “大姐姐...这句什么意思啊?.” “性本善。” “我觉得应该是假的。” “为何?” “如果这样,为何他们都把我们这些亲生子全部丢了呢?” “大旱连连,水灾泛难,你们都是初代大哥们抱养的,不是丢的。” “何为抱养?何为遗弃?” “我答不上来,因为我是上代君子令的旁系传人,只是个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不是男的吗?” “我不就是女的吗?” 时光流逝,仅仅五年,就因思虑过度而患上了相思病。 “我多久才能怀着那颗没有复仇的心去见你们呢,我这个最小的妹妹。” “以后要叫我老大了。” “当年的你重新答辩一次吧。”那个答案我记了一辈子呢,我的好姐姐。 “从此以后我颁布墨家规矩,终生不能向涂山与人族复仇。此乃代代相传。” “这就是你的记忆吗?我就知道我的姐姐从未负我。” “混账!你怎么用这种形态来见我的!” “姐姐我...” “闭嘴!你以为你的其他哥哥姐姐看不穿吗?” “姐姐....我真的是堂堂正正死去的,而且解决了一个你最痛恨的人。” “你忘了....两位哥哥的仇,还有父亲的仇。 我违背了当年的誓言才早死的,从未...” “七弟,你瞒不过我二人的心眼和心剑的。” “快说!” 由来 “这...” “忘了说你加入墨家时间太短,我二人有后天开的心眼和心耳,可以心灵相通。” “这也是我们真正的肖哥通过学习知识而得出的本事,他可是个伟大的儒家医者。” “弟弟,你为何有王权剑的剑伤?”肖天昊皱眉,他一眼洞穿了李敏之身上的伤痕。 “兄长...” “以后改口叫姐夫吧。”李慕尘眼中闪过怒意和疼惜,“你...出来,王权霸业!” 随着李慕尘的话落,一道黑光打在墨剑与笛子上,变成了一黑一红的剑,顿时一道金光闪现。 “好久不见,涂山之主。”王权霸业 “……”苏苏头上的一根金色头发落下,化为了一救命的毫毛随之消失。 “姐姐!”那个伟大而不自知的涂山红红又一次出现了。 随着涂山容容的话落,李慕尘的怒气更深了。 毫不犹豫的斩向王权霸业的残魂。 “等等,不如听一下缘由。” “我叫王权霸业,乃上任一气道盟盟主,也是害死你们家族的罪人。” 回忆来到了几百年前: 那一天,李慕尘食指并拢指着那曾经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道盟高层。 “我们花样团队终于全了!” “遮天大阵已经破了,你们还不认错!”王权霸业剑指李慕尘和肖天昊。 “要我李慕尘认错?哈哈哈....你李去浊和父亲大人忘了当年一死一残的李家继承人了吗?”边笑边哭。 “王权霸业你不是自认为王权剑天下第一吗?” “现在为何还不拔剑!” ‘都给我退下,此乃家事!’李慕尘 “大哥为何有这种念头?” “我们心意相通,你在我等在。” “你老了,你不配杀我们,就让你试试我们的道。” “何为道?” “杀人之道,不是你王权霸业的道吗?” “胡说八道!”听见杀人二字,王权霸业顿时红了眼。 李慕尘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站在前方“你有天地一剑,我有刀。” “嘭!”的一声。 随着金色的剑气穿过七人的胸膛,李慕尘瞪大了眼睛看着将自己挡在身后的人。 “天哥!” “我等不愿一起死,但求今日结拜为墨家第一代先烈,一起赴死。” “多谢...” “现在我这个曾经的妹妹教你最后一句经典古文,杀人偿命!” “!” “还有我这个曾经的肖家后人教你....” “何为赶尽杀绝!当年年少轻狂意气风发,自以为可以匡扶正义的面具团里所谓的大哥!” 王权霸业听见这三个字顿时清醒了,只是看着面前如同被剑穿糖葫芦的几个人如同看到了当年。 “怎么样,是不是看到了当年的惨景?” “告诉你,这就是我们的能力!” “你们错就错在当年没有带上我和天哥!否则就有一线生机。” “我虽然擅长谋算,但别忘了,我的天哥拥有天下最纯的道。” “而他为我做了叛徒,走出了自己的道。” “到底什么是你们的道?!” “哈哈哈...你以后不是我李去浊的大哥了!” “我李去浊以死谢罪!”李去浊拿出面具法宝,“有请剑先生!” 然后一剑穿过了胸膛。 “李家二哥一路走好!记住我们跪的是李家儿郎,不是你王权霸业这个险些断了人族传承的罪人。” “别想收回王权剑,我设下禁制。” 李慕尘推开了李敏之。 “你不能死!这是你哥哥我和你姐姐我对你的期望。” “我明白的,我早就明白我的使命了,从站出去的那一刻,我就不是李家四郎了,而是李敏之。” “记住,李敏之...哥哥姐姐们的愿望还得你接下去。” ‘狐念之术...’ “您应该看到了吧?谢谢您的出手,让我等能够光荣的死去。” ‘只是没想到你们涂山一脉竟然有第二个妖皇之力的人。’ ‘有意思,我终于没看错你们。’ ‘你....’ ‘我们涂山也研究过符篆,尤其是一气道盟的符。’ 剑染红了血。 “千里...” “慢!我李敏之没这差劲。” “原来是你杀死了你自己的金兰们!” 思绪回到了从前,小时候的他们就结拜了。‘我王权...’ ‘我李家...’ 那一幕惨状浮现在眼里“侮辱我兄弟!” “斩!” 等王权霸业再次睁眼的时候,那本该笑着赴死的人们.... ‘老大你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另一个大阵,只要再等一下就好。’ “敏之贤弟!” “姐姐你忘了,那符咒是我们李家的法术,我怎么又不会呢?” “这一剑由我接住。” “……”‘容容,这就是人族的力量吗?’涂山红红 ‘为何不逃呢?你们人族的兵法你应该很懂的。’ 剑上再次染血,“你终究还是对我这个李家唯一的继承者下手了,王权霸业!” “你加入道盟的初心呢?!” “转灵大阵起!” “是我们对不起你!七弟快离开!” ‘这个阵法应该就是你们留下的后手吧?墨家英烈们...’留下的是涂山容容的叹息。 ‘你们放心...那一盘棋我涂山容容接下。’ “多谢涂山之主。” “!” 王权霸业回过神就看着自己一剑重创肖天昊和李慕尘。 “你我二人,终于完成夙愿了。” “天哥,我..终于看到了真正的你了。” “你...果然没有失去那所谓的天赋... 霸业哥哥。”李慕尘\/肖天昊 霸业持剑呆在当场。 “事不过三,我终于摆脱道盟的阴影了。”李敏之 “此后我就只是李敏之了。” “!”王权霸业透过他们的残躯终于看清了当年真相。 原来是我害了你们,“噗!”一口血吐了出来 “剑心已碎,这样你就...” “你走吧,李敏之。” “多谢道盟盟主。” “穿云箭!” “不许!”x2 .......... “这个阵法....”李家家主看着这个法阵老泪纵横,‘若是早些,我的女儿和儿子是否能够活下来?’ ‘这是?’ “你是....老大!!!” “小离,我等快不行了,赶紧按照我们之前的方法使用...” “我知道的,哥哥姐姐们!” 含泪而落。 “...我能带我姐姐回桃园吗?” ................................ “千里追踪!” “可惜盟主你慢了一步,他可能子嗣......” “你终于来了....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记得....全力以赴。” “我想看看没了剑心的道盟盟主有什么资格成为世家第一大家。” “难怪家主如此年轻就满头白发,您活得太伟岸了。” “记住赢了才能对得住我姐姐李慕尘的遗言。” ‘道盟盟主,如果我的四弟向你提出了请求,就麻烦你答应。’ ‘少主如此羸弱,这场决斗根本不可能。’ ‘....你为何不躲开?’ “我透过你的双眼大约能猜到你想的了,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你对得起我李家吗?” “别忘了...李家四人都....在你的手上。” “从今天起我将闭关,因为连我这个盟主都压制不住这剑的杀气了。 从今天起彻查王权先辈之事。” “您确定要将这些设为禁忌之事。 ” “不用烧毁,我想知道我的后人们会如何评价你王权名扬和王权...留芳。” “曾经的姐姐,你到底听见了王权秘史多少呢?”涂山容容 “……大约是听见那王权名扬的忏悔之声,那句我终究还是杀死了自己不该杀的人了。” ‘您也夜不能寐吧?就如同我一样,所以我给了他求死的机会,让他二人‘生死同穴’ ‘兄长,这是我第一次喊你,谢你将我二人的定情信物还给了我。’ ‘这句兄长来得有些迟,但你放心父亲我会照顾的。’ ‘您放心,我知道您不想丢脸,但我会按照你的意思不择手段的让家族强盛起来。’王权名扬,‘我一定会找出自己的道,我不信天赋是必须的。 九弟身上就能看出来。’ “你终于舍得放下纨绔的架子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了。” ‘第一代盟主,您到底从剑中看到了什么呢? 为何我总是无法人剑合一?’王权霸业 涂山红红她回来了 “东方姑娘,你美得不像样。” “你在夸我?” “美人兮,君子好逑。” “你总是一本正经的笑。” “你准备好去探索前方了吗?” “等我回来....” ‘你...总是不提...。’ “永远都是这般自傲...” “永远眼中才有我。” 那一天我看见了我的英雄回来,那是他第一回用最脏的样子来救我这个本该死去的人。 哭着接下了那柄他厌弃的王权剑。 听着他的叔叔们叫他家主。 很搞笑,我看到了他的无情无义。 “从此以后我为道盟第一人,王权霸业。” 就因为这一句话。 ‘后来我借着做他妾的身份终于找到了他当年消失这么久的一个猜测。’ 火将剑燃烧,灵力外散。 “王权剑你可否告诉我...为什么他无法人剑合一?” “你是第几代王权传人,为何是女子!” “我是新任家主的...一个妾而已。” “东方灵族?” “果然被那人说准了,人族有望,连你女子之身都能看到王权剑的我。” “你很不错,我透过这责任看到了你和我曾经的妻子很像。” “您当年到底为何创立一气道盟,人、妖涂炭。” “一个字,恨。” “……” “家仇真的重要吗?连那些剑仆都离王权无暮而去,不是有问题吗?” “我没有上代家主的剑心和剑骨,只能提醒你一句此子还未真正领悟责任二字。” 泪滑过脸颊,听着外面的风,停雨了。 ‘我不爱你了,王权...’ “我找到了前辈们知道了先天剑心和剑骨的方法。” “就用我的东方灵血。” “还有答应我不要去找金人凤报仇了。” “你终究还是来了,可惜....差些时候你就能赢了。” 最后一声叹息王权霸业身子一僵。 自从从郎中那里得知怀的是儿子后,直接给他定下了一个名字‘王权富贵。’ 我不用问他理由,是为了他超过年轻一辈的..壮举,只提了一句若是女子必须听我的取个小名。 我对他的最大恨就是他从未真心为我复仇,只是为了情意和东方灵血。 因为他知道我东方一脉的真正秘密。 生产时我终于看见你的真心了,“答应我带着你#$%剑心来找我,记住,不许同葬...我的意中人是个大英雄。” ‘而我只是区区一个妾。’ 那一天他明明听见费管家的话,可是一声不吭,我的意中人早就不再了。 王权家。 “道盟盟主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呢?” “我名姬如钟离。” “前来是为了一件事,与李家结拜,与你道盟断义。” “以及...处理李家退出道盟一事。” “今日是李家的大日子你凭什么穿红衣! 你知不知道今日是老家主....” “此情此景宛如当日,你...是敏...李家后人的传人吧。” “我排行第八。” ‘谢谢你,我的七哥,你做得很好,我会保住秘密,直到真正的人来破解古时之谜。’ “还有道盟盟主王权霸业,希望你离去,因为你真的不配为李家人守孝。” “我....” “还有...破解心魔方能重凝剑心。” “家主...您受累了。”此刻起,王权一族终于齐心了,看着为爱为大义而白了发的盟主,他们纷纷留下了泪。 ‘我突然想再找一个传人了,就随你的意思叫东方初心。’王权霸业 ‘那个人真的不是我的族人吗?’ ‘以后他是了,记住他的火。’ “你...放心,我找到救我剑心的方法了。” ‘就从他们开始。’ 回忆结束。 ‘原来如此,难怪...三少你一直看不起人族。’ ‘四弟,你和她真的很配,就由我做证婚人吧。’ ‘你当年真不坦率啊,未曾让我看破你的真实身份,诸葛神算。’ “....你们忘了一件事,我乃天妒之体。” “接下来不用你出手了,还是让我来吧,真·狐念之术·青丝念。”涂山雅雅\/涂山容容 “臭猴子,记住,涂山不欠你了。” 我从未负过你,我的怂包。 红色的红线形成了网状,“二人续缘吧。” ‘我季胜,我小小,舍弃妖身愿意以真情之力启动转世续缘。 带着所有相爱的记忆转世重生,换一时姻缘。’ ‘看的太多,你也无奈太多。’高望约 “你请我来涂山是要告诉我真相了吗?” “我也姓高。” “我的娘亲,您终于知道我的身份了,我的父亲就是当年的天蓬元帅。” “我刚才心痛了一下,似乎找到了最爱之人。” “难怪我喜欢古装,能让我见一面吗?我知道他不敢轻易找我,或者有苦衷。” “果然最懂的是你啊,难怪你叫望约。”猪八戒 “小容儿,站在我的身后来,这次就算....” “您为何老是想着输呢?” “...我左看右看我们都赢面不大,现在可是出现了一个非敌非友的人,而且...连你都受了重伤。” “无妨,人族的外援来了。” “这就是...所谓的圈外中心吗?挺有意思的,是不是王权剑传人?”李慕尘 “果然,你们能够知道真正的真相,所谓的秘卷到底是什么?” “大概就是所谓的傲来三少寻找一样东西,通过王权剑传来的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就是你王权富贵和那个傲来三少让我不要先恢复记忆的原因吧。”王富贵 “我...无法回答你,但王权剑不知被谁下了禁制...直到%¥%出现方能解释。”王权富贵 “曾经的王权剑似乎真的是杀戮,我只能说到这里了。” 笛声结束,化为两柄长剑。“姬如钟离传人拜见先辈!” “就连我也恢复了,你们到底拥有人族什么宝贵的东西。” “您忘了我了吗?我的姐姐,杨旭。” “天眼不生....” “是否觉得对错有问题?” “你为何能看清我的道?” “你的双眼被仇恨覆盖了。” “你...为何不恨了? 我为何恨?” “大约当年你也是年少轻狂吧。 而我遇到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从未有嫌弃我们这些平民和弃子。” “好一个年少轻狂!我的魔障终于可以从当年解除了。” “情之所至,障之所也。我的儒生道终于有用了。” “天哥,你的理论和我的猜想终于成功了。” “这就是当年没能探索的地方,为何我明明带着剑心找到了我妻,可在这里找不到她!”王权霸业 “因为找到的时候她没有留下一丝执念,我尽力了道盟盟主。”李敏之 “不过我为一个神秘人找到了神仙棋真正所在之地。” “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秘密,复姓者有一脉活了下来。” “名曰闻人。” “所以非乐借你试试她的英魂吧。” 一曲过后,斯人已逝,就在王权霸业失望之极时,一道白光闪过“记住你们人族欠涂山的,我代你还了。” “借你王权剑一用!”王富贵终于领悟了新的剑法,四季合一! 以四季产生了情场,借助苦情树的力量感应到了涂山容容那边的真·狐念之术,然后将王权剑掷出。 “老伙计,你终于回来了!” 剑锋上残留着一抹翠绿色。 “我的妻子,你终于回家了。” “我来只是求得了恩典,与你结下再世续缘。” “我王权霸业...” “我东方....” 跟着我说吧。 “愿意以毕生的幸运启动转世续缘,以全我二人之心。” 看着王权霸业的残魂一点点消失,东方淮竹终于笑了,“父亲,我终于舍下了。” “谢谢你们陪我演了这出续缘的戏码。” “你应该再等等的,我们马上就找出其他的续缘方法了。”白月初 “为何骗我呢,我的孩子。他不配了,直到最后都没能帮我重振东方一脉。” 【你应该说他太无情了,而不是不配。】涂山雅雅【兵人之命,已解除。】 “多谢...母亲,以后你就是王富贵了,再也不是我了。” “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双腿了,为你行遍天下,成为你的双眼,看清天下人。” 【你真的不如王权景行啊,众生之难就留给你来解决了。】小唯最后瞄了一眼,【你最近又看了什么书,连他们都不管了。】 【一本可笑的话本。】 书名作者尘。 化名小任性。 【记住我知道你能够通过那股力量感受到我的存在,但是你现在违规了!】 【若非你...】 【若非你是他的传人,早就被我无视了。】 【菲菲回去受罚....】 【我和你一样不喜欢当那什么。】 【记住永远别用千里一线牵,你很难修复的。】 答案 “是吗?涂山来者,你的恶事该结束了。” 【现在你懂得我为何算无遗策了吗?】 【母亲您当年到底和父君发生了什么,让她们..含泪而死。】涂山菲菲 【因为我为了所谓的大道,对妻子做不了心身合一了。】 “李家传承了几代?”李慕尘 “……” “为何不敢说!” “您放心,代代相传。” ‘哎....对不起,还是让年轻的你挑起了重任。’肖天昊 “你总是这么无趣,曾经的肖家少主。” “能得你傲来三少一句少主之名,真是有意思,你是承认当年的局是你故意设下的吗?” “你就是那七子里面的智囊?” “你...和其他人相同,总以为我们跟你一样,依样画葫芦,成为你手中的玩偶。” “当年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你的雷法似乎学的不怎么样,算计的本事像极了当年的你啊,李家三小姐。” “你!想对我用阵法吗?” 察觉到异样,金色的眸子猛地一凝,三个魂魄就被定住。 “!”最后化为了一根猴毛。 “……” “是我大意了,又一次在你们人族身上吃了亏!” ‘小猴子为何你....’ “金蝉脱壳?谢谢你们让我们看到了人族也有反击这傲来...来者的一天。”王权霸业 “不必客气,谢谢夸奖。”蝶无心 涂山容容睁开了双眸“有意思,不愧是当年的七子,既然还活着,就一起聊聊如何解开这圈外谜题的事吧。” “你似乎被那个家伙感动了呢,涂山之主。”王权霸业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狂... 那只臭猴子也引不出你来吗?】 “这个心声是?”王权霸业愣住了,扭头看向李慕尘等人。 “时间已到,曾经的道盟盟主请...上路吧。”姬如钟离看着那消失的魂魄想起了东方姑娘的话。 回忆:一气道盟里。 ‘王权夫人...’ ‘以后叫我东方姑娘。’ ‘哎,你终于还是放下了。’ ‘兵人之名,一定有解,只要你相信...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看到的,这是我们对你的承诺。’姬如钟离 ‘谢谢,我终于可以破掉自己和那人定下的...’东方淮竹 “天妒之体果然名不虚传。”虞千泷 “你不是自傲天下第一吗?如今呢?傲来三少爷,你...” “为何她....” “还是快走吧!”钟离手猛地一挥。 “谢谢你终于让我知道了,害我龙族亲人的原来就是你这只死猴子。”玉玲珑 “!他人都说你傲慢,我信了。”六耳 “族姐,你到底看清了他们哪里?” “当年还未问,你是杨家哪门?” “人和妖的产物。” “难怪你没开天眼,却有在我们之上的能力。” “为何不告知他续缘失败了?” “那是她的愿望。” 指尖轻点,一把幻化的木剑出现在手中,‘有趣啊,除了你还有一个人领悟到了。’ “您笑什么?”虞千泷 “我向来不觉得王权家的王权剑重要过,没想到你的后人也有一个可爱之人。” ‘王权景行’(望) ‘那小子的确有些意思。’ “是您!”诸葛正经闻声抱拳道 “你透过那个小丫头的传承看到了我?” “老猴子,你果然在看着。” “不晓流芳,自问王权。”诸葛正经 “您看到的都不同呢,前辈。”虞千泷 “大哥你...” “这是陌生的声音,从气息来看...”二人同时转身看向远方 “像极了刚刚的猴三。” “这称谓我喜欢,以后就叫你猴三了。”涂山容容眯眼一笑,‘能得你相知真不错。’ ‘多谢夸奖,高夫人。’ “我想我也知道了你这个阵法大师的心思了。”涂山容容 “承蒙恩德,我也感受到了传承原来来自于您,诸葛神算。” 猴三猛地一回头,‘难怪...’ ‘遮天大阵,我就应该猜到的。’ ‘你总算有些震惊的反应了,姐姐你早就知道了吧,幸亏你们在之前留下了你们的思绪,让真正的墨剑出现了。’ ‘钟离,谢谢你让我最爱之人心愿已了。’ ‘所谓的墨剑本就是为你而生的,我可没有这么讲究,凭借你的道才让我这儒家子弟走上了大道。’ “姐夫,原来这就是我们的未来,你不仅是我们的朋友,亦是我们的道。” “你的道已经缺失,如今只能让我等为你支开他了,有劳兄长了。 因灵阵起!” 一滴透明的水出现在空中,瞬间挥发,九星七阵出现,以吾等心证道。 “你可看清了,我那单蠢而又忽视自我的弟弟啊,鸣人。” “原来容容姐你从未放弃过寻找我的心结,你...应该也知道她的心结吧。” ‘那时候的雅雅姐真的冷酷到了极致,你总是不怀疑我这个姐姐。’ “信一个字,就足够了。 突然明白他二人,一妖一狐和我的小伙伴一样能够成为一生的知己。” “雅雅姐,你真的还是放不下吗?”涂山容容 ‘同心蛊...以及我,你真的要纠结一辈子吗? 我的二妹——雅雅。’ “以往都是你这个妹妹借我的妖力,如今我也借你妖力一次,真·狐念之术·追缘术!” 我涂山红红一生极少用狐念之术,说来挺可笑的...大半用在了自己妹妹身上。 追缘术又名镜月缘分支禁术,乃....涂山容容幼时所创。 ‘准确的说是创立红月守卫的时候,建立的,你现在应该也找到你的至亲了吧,我的小望约。’ 着汉服的女子大方的走向高望约身前,然后牵起对方的手,“虽然荒诞至极但...我信你。” “他....应该样貌不俗吧,否则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小帅哥儿?” “这个....母亲我应该随了你。” “……” 突然不好奇了。 “母亲....要不我还是换个称谓吧,你还没和父亲成婚...” “无碍,我大概猜到了,别忘了天蓬元帅玄幻剧里有的,别看我穿汉服,但我更喜欢里面天蓬元帅不知为何。” 手上飞来一只蝴蝶,似乎听见有人念了一句诗“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人人都说你花心.... 但你真的喜欢嫦娥仙子吗?” 更别说调戏。 我的仙家丈夫? 隔阂 猪八戒似有所感转身看向身后,又迅速把心思放在面前的怪物身上。 ‘这...这是镜花缘?’ ‘不...不对,这些淡淡的红丝不是我的镜花缘,是容容的镜月缘!’ 镜月缘内,光照耀的地方皆可碎开,雷同碎记忆一般。 然,也可逆转。 所以镜月缘又名镜中水月,易碎。 雅雅! 雅儿! 快清醒过来! ‘这是姐姐的声音! 可是怎么在这里传来,又是幻觉吗?’ 那一刻,红红凭着镜月缘穿过苦情树破开了自己妹妹涂山雅雅的防御。 然后看到了自己早有猜测又不敢认的一幕。 一人一狐妖暧昧的样子,主人公并不是自己这涂山红红和涂山容容,而是两个情同手足的东方月初和涂山雅雅。 喝足吃饱,打怪兽,一起抱拳叉腰乐呵呵。 ‘雅儿,你....’ 就连离开涂山也变得不一样了,东方妖道,我俩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暧昧了呢? 也就是这个四个字,东方妖道让涂山雅雅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身上的冰块碎开。 ‘真没想到,解开你们数百年前秘密的人会是你啊,涂山前任盟主。’ ‘我涂山红红....’ ‘你且放心,涂山还有我和御水师高望约那小子在。’ 这句话比借她妖力更让她放心。 原来和她一起匡扶正义的他,原来也是陪着雅儿长大的,更别说....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苗条淑女,君子好逑? 东方月初你这个二货,这句什么意思?’ “……” ‘就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啊,哈哈哈,大笨蛋!’ 有了怀疑才有新的发现。 记忆从他们相识开始一点点打开。 涂山红红这个大姐大,第一次发现他们二人居然比自己更合拍。 看着彼此双眼里的神采。 不知为何她没有感受到心中有巨石压抑着,而且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我的雅儿啊,姐姐当年就该提醒你的,你可是觉得负了我,亦或者觉得负了他。’ ‘姐....姐’ 这一句话唤醒了涂山雅雅的一丝理智。 更是让红色的火焰燃烧了起来,那个被冻住的屏障东方月初使出了纯质阳炎。 “妖仙姐姐!” ‘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要救的是谁,别这么多废话!’ ‘你永远都是你的妹妹和涂山....抱歉,红红我....’ ‘二货道士,曾经的你果然不是专心爱我的。’难怪我二人的续缘出现了差错,或许当时的你做了手脚吧,傲来的猴崽子们,以及你.... 这是头一次你没用拳头打我,如此温柔的说着伤心话。 此刻起,二人貌似有了无法痊愈的隔阂。 “东方妖道!你给老娘我滚走!” 就在二人无言时,两个巴掌响了。 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看向因为强行苏醒过来的涂山雅雅,她气喘吁吁,却给了二人一人一个巴掌。 ‘你给老娘听清楚,老娘当年的确喜欢过你,但是老娘不喜欢了,给老娘听清楚!’ ‘我涂山雅雅最爱之人是天下第一,绝不再爱你一丝一毫,这便是我涂山雅雅的爱情观! 什么三教九流四书五经我一概不会,只不过当年错爱了你。’ “对不起姐姐....我真的...真的...爱上了鸣人。” 涂山红红握紧了拳头,自己家的小白狐终究还是被那个单蠢的弟弟泡走了,还是松开了手。 ‘那么崇拜我的雅雅还是头一次打姐姐我呢。’ “二货道士,如果有一天你累了,我困了,那么我当时或许没有做错。” 涂山红红轻轻捋了捋秀发,后脑勺上有着一根白色的发丝。 ‘当年你隐藏了太多,别怪我。’我的二货道士。 随着白发的落下,一道虚影出现。 “青丝一念染白霜,无情道中斩情丝。腾蛇一脉最高长老,前辈在上,我是新任涂山皇主涂山容容。” “难怪你能算无遗策。”绿裙的身影显现在众人面前 “不敢,我因情而专研算术,也因情而毁。” “了如神算,天机更深。 我的菲菲侄女犯下错误,只是你应当知晓人未必能胜天一筹,然,心若是止步,结果未必会更好。” 【师父,您什么时候知道青前辈也出手了的?】 【青姨师从她的姐姐,演算之法一向厉害,只是不怎么出手,就连我也忘了那位得道飞升的白前辈了。】 “谢前辈指导之恩。” 谁也没想到涂山容容居然朝着那位青衫女子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青姨只是愣了一瞬便反应过来,好一个心剑,好一个心眼。 然而到了她的话边只说一句“好一个七窍玲珑心,好一个狐狸王。” ‘就连仙也得守....’ 【噤声!】 “青姨我得离开了,切记,不可逆天,不可!” 【青姨这句说得饱含深意,莫非已经触到了上界的忌讳?】然而无人解释青姨的那一句话。 ‘斩情诀?!红红你别乱来!’ ‘别怕,只是借用青前辈的斩情诀斩碎你和那个猴子的关联,这样一来就能知晓当年你和那只臭猴子定下的赌约了。’ ‘猴三实力这几百年来大减,听那黑狐狸说十不存一,若非有棍法护身,不一定能和季胜战平。’ “实力大减是真,能和四少战平也是因为四少被王权流芳重创了。”不知何时白裘恩也到了涂山外围。 “二小姐,看来决定最后的人在你身上了,而且按照族规....你没资格弃票。” “我....” “遮天大阵起!” “呵,有意思啊,你们涂山果然和墨家有来往。”白裘恩,“涂山之内也只有你三人能有此本事能困住我们二人。” “这就是数百年前困住人族精英,三大妖王的阵法。” 这时候谁也不会想到白裘恩还是那个贪财又没实力的道士。 “你们傲来国有灵宝和秘卷,不代表人族就没有了。 王权剑和虚空之泪,你们都研究得差不多了,现在好不容易来了这隐形组织墨剑的由来。” 王家人带着曾经留下的一辈精英人马在涂山集合了,集合之中还有医师翠玉灵和当年的唯一外援吕落第的传人。 “这还真的得感谢当年的道法第一人,诸葛正经啊!” 东方泽叶 “诸葛神算,占卜一卦天下惊。”王家老家主 “千年前的人物了,没想到这一刻所谓的古卷终于解开了尘封。”吕轻意 “纯质阳炎?说到底,似乎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冤屈等了数百年没有解决。”姬如钟离回忆了一下开口道 一满头白发的老者突然从墨剑中出来,满眼是愤恨。 “你...你是?”涂山容容回想起了曾经,那一个仗着换血术危害天下之人。 “哈哈哈哈,好久不见涂山妖妇!” 金人凤! “杀师上位恶贯满盈金人凤!”白月初看着面前的人,也想起了此人的事迹,大声道破了出来。 只是在场的人都没想到姬如钟离却是弯腰行了江湖礼。 “拜见东方前辈!” “哈哈哈,果然是李小姐的传人,忍辱不惊。 你....像极了当时的小鬼头。” “杀师证道?我东方泽叶不过是清理东方家的叛徒。” “比如纯质阳炎!”老年的金人凤左手伸出,一团火就乖乖的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 “!”白月初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思考自己的纯质阳炎。 “这么爱逞能为何不来对付这些圈外生物?”面对猪八戒的吐槽,金人凤轻笑一声。 大步向前走了一步。 “圈外生物再厉害也有弱点,比如我的瞬步炎。” 而且按照叔祖母您的遗言,这里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的成名之地。 一拳便将黑色的圈外生物打飞,下一拳又出现在敌人的死角,仅仅两拳就让我等看到了当年金人凤身上没有过的神采。 “我的叔祖母啊,若是当时我解开了封印想起了所有记忆,是不是我的小师妹也不会痛苦的离开?” “而我和东方师父也许不会走到那一步。” “东方一脉?可是为何他换血后出现了排斥?”白裘恩不慌不忙的擦拭了手中的眼镜,他并不怀疑六耳听错了。 “这让我倒是想起了当年有人闯入东方一族的卷宗。” 古老的东方一族里—— 一个迟暮的老妇断断续续的说着“我的传人啊,可惜你不是正统的东方血脉,否则....,若是有一天你找到了那个叛徒东方孤月,一定要....” 很可惜,这句话没说完,就被年幼的他记住了。 直到他的叔祖母安葬,他从以前开朗的小屁孩,到了现在的阴沉低调的男子。 他将叔祖母的遗言奉为了圣旨,放弃了自己从小学会的剑法,一心专研瞬步和火焰。 东方泽叶其实天赋并不差,只是仇恨麻痹了他的志向和天分。 辞行。 一身白衣的他上路了,头戴白布,他徒步走向了最出名的地方王权山庄。 却在茶室无意听见了东方孤月的消息。 “听说了没有啊,听说一个叫东方什么的臭小子要跟王权新一代家主公然的决斗,争夺天下第一!” 他来晚了。 只看到有着两根呆毛穿红色披风的男子伸出食指说出“继续啊,你来!” 那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终于将王权择业惹发火了。 王权剑脱鞘,飞在半空被王权择业接住,引来围观人士的喝彩! 王权剑剑动天下,纯质阳炎也是在此刻打出了声响。 金色的光芒像断层的星星,越来越暗淡。 “家主,你的身体不能再用天地一剑了。”一个大肚便便面白无须的男子拱手提醒道。 “罢了,反正你也用不出纯质阳炎了吧!”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老小子,你的身体太差了,若是你没有王权剑我何须和你战个平手!” “要知道,我的纯质阳炎可以淬炼法宝。” “我家家主说了,等你养好伤,我等再和你交流。” 费姓管家的话没被东方孤月放在眼里,他把目光定在了第二大世家诸葛一脉。 诸葛一族: “父...父亲?” 看着自己面色苍白,走路慢吞吞的父亲破天荒的出了门,才几岁的诸葛家主慌了神,是否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这臭小子怕什么?我没事,只是刚才眼皮挑了挑,算了一卦,等下有人要来砸场。” “那我这就去号召叔叔伯伯们,让他们去召集各方的江湖势力,前来助阵!” “……” 沉默了一瞬,诸葛问我不慌不忙的道“不必了,若是我没猜错他已经来了。” 就在诸葛问我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门被砸开了,露出一个人头。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打听的事儿,一不小心重创了你家的下人,为什么你们同为一流世家你们战斗力这么弱?” 东方孤月的话直接惹怒了听见这话的诸葛一族们。 这其中也包括了上代家主诸葛问我。 “启动....护主大阵!” “是!” 东方孤月有些云里雾里的看着众人把他围住然后手中拿着类似罗盘的东西。 “嘀嘀咕咕的念什么啊,跟个蚊子一样!” “看我东方孤月的纯质阳炎!” “这是?”东方孤月自自己出来闯荡江湖后,借着自己的纯质阳炎和控火术闯出了名气自然实力不弱,却在这几十个羸弱的道士面前再也使不出纯质阳炎。 “这便是我诸葛一脉立足之根本,把他给我乱棍架着打出去!” “还有,本家主免费给你算了一卦,你此生命有三子,但你树敌太多,百年内满门祸劫。” “是!”众人本就心里窝着火,终于听见自家的家主反击了,大家齐心协力将他赶了出来。 “嘿,你这臭小子看什么看!”被丢出来的东方孤月看着面前的一身白衣的小鬼头,一边笑骂一边离开。 和东方孤月不同,东方泽叶献上了所有的积蓄敲开了诸葛一族的门。“终于找到了。” “家主您为何要帮此子,明明他给的卦金不够啊!” “因为我要一个人为了自己的愚蠢决定而付出代价。” 我真的找到了。 叔祖母,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无上的封印法。 “东方山庄?” “嘿,你这臭小子怎么还跟着我?!” “我....” “父亲,你没事吧?这位小哥你可还好?” “爹爹,嘿嘿,这人是谁啊?” 不等他回答,就出现了两个小姑娘,一个青衫,一个紫裙。 一高一矮,一静一动。 “你爹我啊,被人算了一卦,说是你娘亲还能给你们添一个弟弟还是妹妹。” “真的啊,太好了,让娘亲再生一个给我玩!” “姐姐你怎么不走了?” “他....” “敢问公子要不要洗扫的杂役?” “嗯?你叫什么?” “真金不怕火炼,我叫....” “你姓金啊,叫什么?” 弯腰的他穿着发白的旧衣给自己的父亲行礼,东方淮竹轻笑,“你别怕。” “金...金人...” “金人不好听啊,以后你叫金人凤吧。”东方秦兰 “啊?可....” 真金不怕火炼只是我的习惯话啊。 “还有,你们爹爹我啊,决定将山庄改名成为神火山庄! 因为下一次我必定会败尽那所谓的天下第一剑!” 金人凤 “金人凤!我要吃糖葫芦!快去买一剁回来!” 还没等金人凤走进门就听见东方二小姐东方秦兰的声音了。 心怀之前事情的他被从小聪慧的东方淮竹看在眼里。 “小哥,又得辛苦你了。” “无事,反正我每日闲得慌。大小姐,我先走了。” 看着对方古板的行礼离开叹了口气,东方淮竹总觉得这人有点看不起自己父亲? 都快一年了,好生奇怪。 一身黄\/色的道袍此刻的他还未穿上神火山庄的独特红色披风。 “听说这小子就是那什么神火山庄的人,要不就从这小子?” “打不赢庄主还搞不定一个下人啊!” 对方没有掩盖自己的声音,让半大小子的他猛地转身,只是在巷角看到了东方淮竹嘴边的那句东方泽叶压回了嗓子。 而东方淮竹也没有多话,直接用出了纯质阳炎将人赶走了。 “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还是跟我父亲学一点儿手脚上的本事吧。” 他下意识的捏紧了衣角,咽了咽唾沫才艰难的说“是,大小姐!” 为了家族的使命,他....哪怕认贼作父? 三年。 东方淮竹看着场上本该意气风发狂妄的金人凤却是一一解决后施君子礼。 不骄不躁。她突然有些好奇这个满脸淡漠的金人凤了。 “怎么样?金人凤是你父亲我看中的好苗子,今年的武道大比,我打算让他代替我去参加,就凭他那控火的天赋。” 而她,想着她母亲的话,脸红了。 “……”姐姐这个笨蛋该不会以为他真的想去参加比赛吧? 东方秦兰陪着自己已经患有病的母亲晃着脚丫,呆呆的想着。 “母亲,我觉得你看错了他。” “你娘我吃的....” “不听不听,嘻嘻娘亲你又要说吃的盐巴比我们吃的饭还多了!”东方秦兰双手捂耳朵 ‘或许这次比赛就是看清你整个人的阶石。’东方夫人 “这次比赛淮竹和秦兰你们跟着去,记得低调行事。” “娘亲你终于同意了!” “有你姐姐在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你这个调皮蛋,就担心....”那个孩子心志不够,又被你爹捧得太高,毁了一个苗子。 赛场。 “若是这次比赛能获得前三,你以后就是我的义子,若是获得前十,我就让你成为我的亲传大弟子。” 这是东方孤月给他的鼓励,可惜,义子二字让他紧了紧手,然后下一刻更是让东方孤月三人皱紧了眉。 “是不是爹爹的话让他发懵了?怎么他不用爹爹给的纯质阳炎,这第二场比赛可是车轮战啊!” 别说玩心大的东方秦兰了,就连东方淮竹也是满是疑惑。 “在下张无极。” “在下...金人凤。” 多少年了,他都快忘了自己的姓名了。 “金兄弟请!”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世家子弟对他这个庶出一脉注重的。 二人惺惺相惜,居然背对背应敌。 “张英雄的剑果然厉害!” “金兄弟过奖了!” 东方淮竹松了口气,这是他第一次露出如此开朗的笑。 他不知何时夺了一把剑,心无旁骛的对敌,还分出心神看照着身后的那位公子。 “姐姐,这金小子不够义气,也不知道哪里学的剑法,使得还有模有样的。” “出手游刃有余,看来我马上就有亲传弟子了。”东方孤月 “哼!两个跳梁小丑,让我们少爷亲自来和你比!” “我乃张家剑唯一传人张正!” “看来这次我得...” “多谢金兄弟信赖,让我和张正少爷正正式式的比一场。” 张正以为自己出手要不了多久,然而数个回合过去,支持张无极的声音越来越多,而且.... 年少轻狂。 张正加大了灵力输出,没有顾及同在擂台上金人凤的安危。 张无极为了身后的金人凤硬抗了下来,却是忍不住双眼之痛,大吼了一声。 出手太快,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金人凤正准备出手的时候,张无极的剑却是被张家家主所踢走。 “抱歉,我一时没收住手...你...。” 除了一句道歉,没有管张无极的死活。 只有金人凤扯下自己的怀里捡到的东方淮竹遗失的手帕,碎成两半,为他止血。 这让金人凤咬牙不不甘的道“不愧是张家的继承人,待人命如刍狗!” “我....!东方传人...以纯质阳炎邀斗你张正的张家剑。” 这一场意外似乎让本座看到了你的野心了,我的好徒弟,你跑不掉了。 东方孤月有些可惜刚才的张无极,但更喜欢这样正气盎然的金人凤。 “纯质阳炎?!” “那不是东方孤月的成名绝技吗?” “好!今日就让你知道张家剑的厉害!”张正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因为对方一直用的长剑,此刻终于决定使用纯质阳炎了! 那个传说中的灭妖神火! 那一天,东方淮竹和东方秦兰看到了金人凤他最风光的时候。 在被张家剑毁掉长剑后,施展出了东方孤月在他身上设下的纯质阳炎,然而这火却如昙花一现,凝聚到了右手食指上。 “纯质阳炎之炎指!” “以点会面,这就是你的孤注一掷吗?”东方淮竹攥紧了手中的长笛。 “你败了!”食指险些就戳在了张正的面门上。 葱白如玉的手早就在几年前布满了茧子。 为了所谓的杂物。 台下只有东方秦兰满脸疑惑,她发现...自己姐姐的贴身手帕似乎被那个笨蛋用给别人了。 她看了看带着面巾的姐姐,准备按耐住回去再询问。 “尘妹,若是你们没有外出也许能看到这人的天赋,不比你们弱。”还年幼的肖天昊小声呢喃着。 “现在可以宣布了吧,我的王权家主。” 王权择业面上有些黑,轻微咳嗽了几下才站起身“没想到这次竟然是神火传人获得了大比第一。” “哈哈哈,剑法我只认你王权一脉,道法唯我东方! 至于你...诸葛一脉狗屁不是!” 这一次诸葛家只来了诸葛老家主——诸葛问我。 气极反笑,他捋了捋胡须,“有能耐的年轻灭妖神火!希望你永远没有找我诸葛一脉的时候,比如护宗阵法!” “不必了,我还在年轻的时候,而我的传人比我还年轻。” 白手起家,他就是底气。 早在那一年,我就没了追求你的资格了。 神火山庄。 “……” 本来高高兴兴的一件事,结果被金人凤搞砸了。 东方孤月疑惑的问道“为何不愿意做我的义子?” “我用了家主您的纯质阳炎,胜之不武。” 闻言,东方淮竹眼前一亮,心里的疑惑消散了几分。 “那便做我的亲传大弟子!” “别犹豫了,只有你成为我这亲传弟子才有机会保住那个被伤到双眼的人。” 金人凤听着这话,握紧了拳,最后泄了气终究抱拳跪下道“多谢师父!” 想着母亲的话,东方淮竹跟着金人凤身后去了他的新居,谁知金人凤今日没了往日的风度,“哐当”一声门关上了。 门关上了,自然没有看见东方淮竹眼里的神采消失。 而喜悦英雄的少女也没发现对方悔恨痛苦的表情。 ‘我!’ ‘学艺不精,害了一个少年。’ ‘从今以后只是区区的金人凤了。’ ‘我...金人凤。’ ‘等我找回我自己的时候...能够在有生以来完成吗?’ 符篆被他一点点撕开,然后燃烧。 身上出现了一块疤痕,而他昏昏欲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是被东方秦兰踹开门吵醒的。 “你这金人凤....真臭不要脸啊,一觉睡到现在连饭都不起来吃了,给你脸了呀!” “小...金师兄,你没事吧?” 话到嘴边的小哥被东方淮竹改了口。 她是大家闺秀,早就习惯了金人凤平时的温和和风度,今日却让她对金人凤有了新的发现。 “我...”金人凤闻言慢吞吞的起身,“抱歉....” 时间太久连这个当时的主角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太久了,我只记得当时师娘和师父吵架的话题。 让我入赘。 也就是所谓的迎娶东方大小姐。 我心怀愧疚赶往张家,希望能够保住那位名为张无极的少年。 没想到就因为这一次的善举,让我死后能够如此体面的陈情。 “再谢张无极兄弟和众墨家英雄!” “我东方泽叶从未喜欢过你这神火山庄的大小姐,可惜的是等我明白心中意时,你和秦兰已经不信我了。” “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我父亲的传承东方灵血,直到刚才我都以为你想同其他世家子弟一样三妻四妾,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你爱的是秦兰。” “她啊,像一只兔子,乱咬人的小兔子。” 东方淮竹看着面部变得温柔的他,“你可否告诉我什么时候背叛的我父亲?” “孤月师父是被人发现了血液秘密才被人下了暗毒,我不过用了苗疆之法为他祛毒。” “那你又为...” “当年诸葛一族的族长诸葛问我给我批了命,位高任重,无子无后。” “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时间长了,我怎么会如此丧心病狂?” “是我用纯质阳炎的时候,被孤月师父看出了端倪。” “以为我是探子。” 也正因为如此,才被王权一族的人害了你啊,我的师妹淮竹。 “哎....你不忍心说,还是让我来吧。”姬如钟离叹了口气,“当年东方前辈去了张家,正好没遇上王权家的小少爷和小姐,他们还带着几个家族的小辈要求跟东方前辈打擂台。” “吾徒不在。” “嘻嘻,是不敢还是躲起来当鼠辈了?” “纯质阳炎!” 不等几位商量,一道强力的火焰出现,直接将所有人的兵器淬炼了。 这四个字如同那像巨石的某某英雄的儿子一样压在了王权霸业的头上。 更坚定了他超越父辈们的决心。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出手,东方孤月的病加重了。 而为了他名扬天下的心,金人凤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匡扶正义。 三年后等他收到消息回来时,老的老,病的病。 他束发了。 这是东方淮竹见他的第一反应,可惜.... “大师兄。” “淮竹师妹。” 对比一板一眼的行礼,东方淮竹看着二人打打闹闹,金人凤永远让着她的妹妹。 难怪师兄你每次对我们都不像敌人那般稳重多礼,像一个争宠的毛头小子,每次你都说不过秦兰。 “你们记住,我们东方家的血....” 东方孤月说到关键地方,而他正好在能够听见的范围,磕了响头退走。 “哎,有子如此....我的小竹你真的对他没有半分好感吗?” “抱歉父亲....” “哎,可惜你的妹妹和他年纪差的太大...”这一句话很明显是故意的,成功的入了金人凤的耳里。 他忍不住想起了当年诸葛一族给他的批命。 他淋着雨,找到了藏在鞋袜里的手扎里面有一张纸条,此刻位置变了。 上面只有一句:不共戴天之仇,追杀叛徒东方。 “终于找到师兄你的弱点了!”金人凤冷冷的抬头,看向一直想要把他置之死地的三人,不紧不慢的就着灯火烧光了纸条。 小厮无意看到了金人凤和三位师兄弟互相殴打的一幕,连忙告诉了东方淮竹。 “我父对你如此信任,你为何...” “师父病了,以后神火山庄还是由我这大师兄打理,还望淮竹师妹多多谅解。” 接下来,因为东方孤月重病需要南国边陲的毒药试药,东方淮竹和东方秦兰连夜赶路前往南国。 “面具团?” “是的,大师兄,听说这两年师父沉寂,幸好有大师兄你撑着,否则就完了,跟这面具团一样成了野路子。” “别动不动就吹捧我,快把这些人的资料都告诉我。” 看着上面收集的情报,他的怀疑又重了几分。 ‘可惜自己没时间研究符篆,修炼时间也被这些俗物耽误了,否则真的想跟你也较量一番。’ ‘王权传人。’ 看着一脸悔恨的东方泽叶,东方淮竹想起了那一天。 遇到面具团的老大的那一天。 二人因为牵手生了好奇之心。 可,我曾经的爱人啊,为何你对我知根知底,而我对你止步在了面具上,不知你是哪家的公子,不知你的姓名,不知你的长相。 我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你我们家族的秘密。 东方灵血。 而现在更不知你对我的心。 “其实东方灵血还有一个弱点,就是年老之后使用此血会有弊端。”已经恢复本名的他也不怕说出这血液的秘密了。 “燃命之法?!”她还是忍不住想起了一缕一缕白了发的王权霸业。 “难怪师兄你当时娶我没有喜色。”你应当是为了我逼出真正的他吧。 “当年我就失去了追求东方姑娘的机会了。” ‘秦兰,你的儿子跟你一样聪慧。’ 永不入王权! “呵,傲来国的禁制区区蝼蚁也敢冒犯!” “赌约是什么?!”涂山红红咬牙恨声道 涂山红红拼尽全力也无法破开,到底傲来国想做什么? 那只臭猴子! 东方月初脚踩彩带顺着力腾空落下。 跳下来后还臭不要脸的问了一句“怎么样妖仙姐姐?” “……”红红看着挤眉弄眼的东方月初手中的拳头还未伸出,就见一只白净的脚丫子踩在了东方月初的脸上。 “让你耍帅,臭不要脸!” “这是我在复原当时的场景,雅雅姐你还是一边儿玩去。” “这是?!”涂山红红看着这一幕惊呆了。 “这是我们姐妹和臭蟑螂一起去做红线仙任务的时候。 这时候的他还未加入那个一气道盟。” “所以....雅雅你...” “是的吧,姐姐,这里就是我看清自己心的时候。 也是姐姐你喜欢上他的原因吧。” “红线仙任务?哇哦,妖仙姐姐你终于准备去....” “你总是这么大吼大叫,难怪姐姐不喜欢你。” “那我就冰山一些,这样够酷吧?”东方月初板正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面无表情的时候还不断的挑眉问涂山雅雅。 “勉....强...” 臭蟑螂你们....丢下我一个人去执行任务! 抱着酒壶借酒发泄脾气的涂山雅雅。 没有你臭蟑螂,我就不信了,还能难倒我涂山二当家! 二人离开的背影,也从此刻开始涂山雅雅开启了独自赚钱找人的模式。 “嗝~你这个假小子,嗝~是哪里来的?” “你这只小妖不怕我们二人拆你的骨,喝你的血吗?” “生吃也不错,换换口味。” “想得到挺美的! 两个臭人类!” “有能耐报上名来,你涂山的姑奶奶我不打你无名之辈!” “闻人。” “姬如” “很好,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涂山雅雅!一起上吧!” “你弱不禁风!笑死姑奶奶我了!” 涂山雅雅的话刚落就被一把木剑鞘打脸了。 “嘭”的一声,涂山雅雅头脑发晕更严重了。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自称姬如的人有些后悔了,不该同时出手的。 “很好,你的剑术不怎么样,但是比那个弱不禁风的丫头好。” “嘭!” 这次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嗖....嗖....嗖”涂山独有的求救烟火恰巧没有被她看见。 “……” “看来不用钟离你出手了。” “那她....” “抱歉,她自称涂山雅雅,我便得救之。” 红衣似血,看着地上晕了的涂山雅雅,她想起了当年自己许诺的誓言。 ‘姬如钟离代代相传。’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我给你特殊制作的剑鞘顺手不?” “顺得很,而且我还给自己写了一句诗:平平无奇木剑鞘,踏雪无痕墨非乐。” “踏雪无痕?倒是像极了你这个小姑娘逃遁的样儿~” 面对金兰的调侃,姬如只得轻笑。 非乐的秘密,岂能外传。 “且慢,这只妖精也被我王权家要了!” 不知何时,几柄长剑上站了不少人。 黄色的道袍,挺直了背,面容却不和善。 “王....家?” 而另一边,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遇到个比较奇葩的任务。 ‘你听说过稻草人成精吗?’ ‘请跟着我往下看!’ “我知晓两位大人来路不凡,希望二位大人帮帮民妇一把!” “你起来说....还有你离这位苦主远一点!”涂山红红怕吓着他人,只能皱眉冷声提醒道。 涂山红红还在听人倾述,东方月初已经“审题,抓重点词。” “呸!逃掉了!” “看刚才的阵盘有点像....” “闭嘴!” “留海大哥!” “我们先回去,还有刚才用了迷药了,这两个狐妖身上没有杀孽。” 看着被绑起来的涂山狐妖,他剑起剑落。 他闯祸了! 涂山雅雅赶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景象了! 救她族人的人类双眼被毁,一家三口被围住了。 他和他的妻儿无路可走了。 他忍着疼痛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剑,想起之前在家族上的情景: ‘私放妖孽!罪孽深重,难逃一死,还请家主定夺!’ ‘他们本就是无辜之辈。’ ‘妖就是妖!还敢狡辩!’ ‘家主,王权留海虽然有错,可是亦有苦劳,早些年间为家主出生入死,家主您忘了吗?’ ‘家主!我等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族规在,你还想如何?!’ ‘家主,容我一言...兔死狗烹,底下的弟子难免会寒心,倒不如废修为警醒族人。’ ‘就听费老的意思...’ ‘还得废其双眼才是!’ ‘废修为太便宜他了,废他双眼,以表他识人不清才对。’ 看着长老们冷酷的面容,费老亦是不敢再言。 王权留海被人丢出来的,双目失明的他咬着牙一点点照着记忆里的方向爬行,等他到家的时候,自己的妻子被满身血迹的自己给吓着了。 还好自己的独子从小就懂事,听着他的话连夜搬家。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王权留海本就是王权家的人,就凭这个身份就足以惹来妖族和人族的针对和追杀。 凶神恶煞只会欺软怕硬的狗贼们出手了! 就在这个危机时刻,眼前闪过一片红色,所有人被冰封住了。 “嗝~” “二当家你没事吧!” “没事!真没....事!我告诉你们,这三个被我们涂山保了!” 面色苍白的白发狐妖赶紧跑上前,“恩公你放心,我们的二当家来了,你们都会没事的。” “敢问阁下可是有着绝缘之爪的涂山之王?” “不是,但你口中的是我的姐姐。” “原来如此!”王权留海闻言拔剑自刎。 众人惊了。 这货什么意思! “你丈夫什么情况,我不是都来救你们了吗?” “姑娘不懂,我却懂,我明白的,孩儿他爹,等我!” “不!”涂山雅雅又急又惊。 “姑娘你这是为何?” “涂山之人若是收留王权弃子必会引来祸端,我夫妻二人万万不能做出如此不义之举! 只是吾儿乃我夫君唯一血脉,求涂山怜悯,护他成年便可。” “你这妖妇还不放开那个小孩!” 涂山雅雅看着面前带头者。 白发无须的大胖子一个。 但她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压力。 “我认得你,你是王权一族的管家!”咬牙切齿声。 “我父亲对王权一族出生入死多次,我曾经也以身为王权后人而骄傲。 身为王权一族的人,若是我父母一时善良放了两个从未作恶的狐狸是错,你们废我父亲修为理当如此。” “可我的父母却是因为你们王权而死,照今天看来,我们一家都错了,自命不凡的王权一族还不如妖精有情有义呢。” “你这小鬼在胡说八道什么!?” 费老皱眉,他带来的王权弟子被此子的话惹火了。 他含泪拔出穿透父母身体的剑,举起那染血的剑,剑指费老“永不入王权!” 家规 ‘好一个永不入王权!’ 要不是此刻拍案叫好不贴近现实,她都想狠狠的鼓掌了。 “云儿,我们出手不?” “你知道的,我除了炼器本事还能拿上台面来....” “……” “不过我信你这个小姐妹,王权剑未出,你应该有把握吧?” “……”还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就在涂山雅雅龇牙咧嘴准备死磕到底的时候,一句清冷的声音传来: “费管家,多年未见,你还记得多少李家之事?” “我们撤!” “费老!?” “红衣似血,白衣过人,此次墨家人保你涂山妖狐,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多谢,费管家。” “墨家?” “别思量,带着这公子离去吧!” 王权异抬眸只看见一男一女,其中红衣男子的背挺得很直,左手拿着一个很独特的剑鞘,而那女子的模样被他印在了脑海里。 踏剑而来,败兴而归,王权家的威望似乎注定这刻消失了。 “我涂山之人重情,有恩必报,还望二人留下姓名,我涂山雅雅必定报答。” “闻人云潇。” “姬如钟离。” 涂山雅雅瞳孔猛地一缩,当年李慕尘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没想到还能在此被她的传人所救。 涂山雅雅带着王权异父母的尸体准备赶往涂山,就在姬如钟离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王权异却单膝跪在闻人云潇的面前。 “请二位大人再护送我等一程,免得鼠辈偷袭!” 他父王权留海常说,逍遥世界走一遭,跪天跪地跪父母,可如今的他为了让众人活命丢弃了尊严。 “言之有理,到时候我跟你一起离开。” 在王权异看来,那名男子听闻人姑娘的话,所以心中大定。 毕竟对方是因为这二人才退走的。 涂山雅雅喝得半醉半醒,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姬如钟离只能肉疼的从怀里拿出了千里追位符。 “在下法力有限,劳烦涂山雅雅姑娘借妖力一用。” “怎么...借?” 人类找她借妖力,除了臭蟑螂这是头一回,新鲜! 成为巨人的涂山雅雅还是第一次把所有人捧住,然后在千里追位符不断闪现的情况下,众人终于离开了王权家的势力范围。 “你想拜我做师傅?” “……在下知道你报仇心切,但是我们墨家不会随意收徒。” 收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徒弟有点怪吧。 可是王权异根本没有办法,涂山雅雅是狐妖,自己的父母之死跟他们有关联,闻人云潇似乎不怎么会武力,所以只能盯上这个红衣男子。 作为土生土长的王权家人,王权异知道的王权历史不比外人少。 而他记忆力不错,只是在剑修这方面他的天赋弱于符篆,而他的家庭不算富裕只能放弃了成为剑修的打算。 王权二字,深入人、妖两族的心。 当时的王权还指的是皇权。 直到许多年前,手持王权剑的家族分成主战派和主和派,一个以王家姓剑修称霸世间,一个以权家姓符篆等行走与人族主要打理生意等俗事。 这种情况直到有一个狠人以无敌之姿强行用这柄法宝成为了两派的首脑。 后,他将两派合并,并自称改姓为王权。 因妖物作乱祸国殃民,就连皇族也要给其家主三分薄面。 名曰王权御天。 王权剑出,剑动天下。 虎父无犬子,而他的后人王权名扬武力惊人,据说留下了无上传承给了他唯一的传人,也就是一气道盟的第一代盟主。 王权景行。 可惜的是,初代盟主独子一死,这一脉便绝后了。 后接掌王权家大权的全落在了旁支上。 历经一代又一代,照他看来一代不如一代。 道盟兵人,居然用自己的儿子来,不是可笑又是什么? 只是以前有王权族人的滤镜,现在他看得太清了,连费老也要避开的人怎么会是泛泛之辈? 何况....桃园李家退出道盟之事,他也听到一点点流言。 想到这里,王权异红了眼。 砰砰砰的几下就是磕头。 没几下就青了。 最后几人全心软了,王权异成了记名弟子。 专修符篆。 剑被他舍了。 姬如钟离离开之时,留给了她自创的秘法,由她和闻人云潇共同根据李家传承改编的。 名为:修香。 可以燃修为使用符剑。 而且是一心二用的神通,可以一边用剑一边用符。 便宜师父留的保命法他自然不会随意使用。 一年后,他从童子身上得到书信的时候,已经是姬如钟离葬礼的时候了。 闻人云潇秘密赶往了墨家,谁也没想到是一个十岁的孩童来招待他们,像极了一个古板的长者。 看着失去生机的身体,她只问了一句“我妹子是否去了圈外?” “是。” 新任墨家家主他知道自己年幼,多说多错,更别说圈外这种秘密之事。 王权异来的凑巧正好接住了她昏迷的身躯。 闻人云潇为这干妹妹守丧了整整一年,和王权异产生了情愫,只是二人都差那一张窗户纸。 等王权异决定放下仇恨,跟闻人云潇表白的时候,诸葛家出手了。 红盖头颜色喜庆,遮掩了二人的悲伤。 喜爱的人嫁人了,而他却死在了那一天。 第三代墨家家主带着众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给王权异收了尸体。 现实世界,姬如钟离眼泪溢出,泪珠大颗大颗的流下。 “你说如果不是我的鲁莽,等我再年长一些,会不会云儿也不会所嫁非人! 王权异那臭小子也不会死在这么年轻的时候!” 谁也不知道,他们初代姬如钟离有一个禁句,‘少说如果,不如把心放在眼前,盯着眼前事来做,不要鼠目寸光不说还井底之蛙。’ 诸葛一脉....其实第三代家主早就想复仇的,可惜....人多势众,而墨家一直隐姓瞒名,人手并不多,所以也只能暗暗接济一下闻人前辈。 至于诸葛一脉的覆灭倒是个意外之喜。 那是第二代家主和闻人云潇闲玩时听见的奇葩家规,诸葛一脉不可爱上用剑之人。 王权明下之殇。 看着手中的木剑,恍如回到了从前练剑的时刻。 湖前。 年久的大树扎根在此,绿悠悠的一片。 一粉一黄的身影一步步朝着前方靠近。 直到最不会被发现尽力能让视线放在那人身上。 “姐姐你快看,那就是景行哥哥。” “哎?景行哥哥怎么用木剑啊?” ‘那就是家主大人唯一的后人?为何...放宝剑不用练习木剑?’ 春去秋落,枯树也没法藏住了那怜人的娇小身子。 “哪来的姑娘偷窥?” 木剑停在面纱前,少年双眸紧盯着对方。 以往都是两个人在监视,如今却只有一个人了,是越发的看不起自己了吗? “少主!” 一句少主撩动了他的心,这是自从自己展露天分后第一次有人叫他少主。 而非公子。 “……”可他一心扑在了剑术上,又怎会多言。 转身一句“你想看那就看,不过记得莫打扰了我修行。” 自幼都是宠大的姑娘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等她冷静下来,只见对方练剑的身影。 一年又一年,直到他去了南国救人。 众人去,重伤回,半人活。 这是当时自己父亲告诉她们的话。 对于他们王权家来说,少家主死在了那场战役上,回来的是王权一族的笑话,王权景行。 另一边南国,此刻的欢都擎天也是想起了当年的狠人王权名扬,一人率领众部下征战南国,一柄王权剑就让他胆寒,在他理智下才没硬碰硬。 直到现在,欢都擎天都明白,当时王权名扬退走并非是怕了,只是他的儿子王权明下被毒老子夫妇重创,否则也不会只留下一个幼苗,退回人族领土。 “比起王权名扬,似乎他的孙子王权景行更有看头啊。” 能够在万毒掌活下来本就不易,虽然有故意为之,但谁也没想到他最后成为了人族的第一道盟盟主。 “说来也挺可惜的,若是当年老夫的雄心还在,势必要跟那小子血战到底。” “南国老儿,你还真给自己面子啊,除却流芳以外我就看中了这俩父子。”诸葛正经轻笑一声 “王权景行拜见诸葛神算!” 简单的江湖礼却让本就潇洒不羁的她更满意了一分。 “不愧是做了盟主的人,眼光不怎么差。” “截取时光,唤醒剑魂,除却您有此等秘法,景行再也想不出。” 古书记载了剑魄,却没有记录这剑魂一说。 就因为剑魂是禁忌之重。 “剑魂?” “那是什么??” 看着虞千泷满眼的疑惑,诸葛正经收回法术,“还是你自己来说吧,剑魂王权景行。” 王权剑历经多少代,过了多少人的手,直到王权御天的手才展现了独有的锋芒。 王权家。 白衣加身,白色的护额把黑发束缚。 王权名扬跪在灵堂上,三天三夜。 “请家主执掌王权剑!” “请家主接任王权剑!” 白衣似雪,剑在右手。 从今天起,除了自己,再无人知晓。 “天赋一说,本家主必定破之。” 王权名扬为了心中的野望,不停的征战,所获得的财物他都不过问,他只想取来秘技为后世子孙留下后路。 五年后。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他就像是过悬赏任务一般,一板一眼的。 人人都知上代家主妻妾成群,看起来就算是修道人士也无法避免。 就在她以为要按照老规矩去喜房的时候,他却用那磁性的声音说了一句打油诗。 “娶妻当娶贤,天下不兴妾。” 王权家主大婚,来得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场的大部分都听见了,都被这句雷到了。 不过,也是,听说王权家主的父亲就是妻妾成群,后宅之事不用说都是肮脏无比的。 所以,这第一道人清心寡欲倒也可以理解了。 相敬如宾是她幻想的,相濡以沫却是她未料到的。 “小姐,小姐,都说姑爷杀人不眨眼,没想到啊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小姐,姑爷这么英俊以后你们生的宝宝得多好看啊?” 听着自己贴身丫鬟的话,用手按了按唇边即将浮现的弧度,“以后你得叫我夫人了。” ‘王权夫人。’ “无中生有,到底怎么样做才能无中生有?!” “夫君你又在思索剑道了吗?” 双手紧扣,白皙的手和微黄的手十分明显。 “往日没注意,如今发现夫人你真白。” 脸红耳赤。 “还有外人在呢...” “有吗?”挑眉,缓缓抬头。 “小桃和管家不是...” 王权夫人左看右看,除他二人再无人影。 管家有修为不说,小桃什么时候消失的? “夫君....你这招有中生无真厉害。” “多谢夫人指点,接下来记得捂住耳朵!” 有中生无,我一直追求剑术的极致,从来没有考虑过剑的本质。 看来是时候选择放下这柄剑了。 连剑带鞘都落在了石凳上旁。 气浪滚滚,树上那些不怎么牢固的树叶落下。 就在此刻手中凝聚了一柄血色的剑。 吾有一剑。 名曰命尘。 剑落。 奇怪的是,除了地面上的落叶比平常多了些再无异常。 管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家主的方向,‘家主的功力又增强了,长久下去我王权一脉必定能像当年一样昌盛。’ “名扬!你怎么长白头发了!” “一缕银丝,换此等秘技,算是值了。” 他从地面拾起一片叶子,放在自家夫人的手上“夫人你看...” 谁知对方却抱着自己哭泣起来。 “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吓坏了,以为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还得跟你白首不相离呢。” 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运气真好,不择手段的自己居然有此等注重自己的妻子,真幸运。 “那...夫君,你想我看这片叶子怎么了?” “以后叫我名扬。”用手一点点抹走她的泪,眼中全是她。 “那...在重要场所我才叫你夫君。” “好。” “名扬,这片叶子怎的剥离出了六片一样的叶子?” 看着有些像弹簧叠的叶子,王权名扬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这就是我领悟的剑,有命尘在,南国老古董,给我等着吧。” 一命一尘一枯业。 那一场在南国的战役,他胜得很惨。 他太注重个人的成就了。 他的独子王权明下重伤垂危,只有一个天赋不佳的幼孙。 为了不让自己这个老父亲应验那句枯业,利用上古时期的秘卷成为了王权剑魂。 “少主!” “直接告诉我,我死后还需要什么!?” “以少主的血液和我等的灵气灌溉方可练成,只是这样一来.....” “就会让王权剑成为杀人之剑。” “我信我的儿子。”王权明下亲自拔出王权剑刺向心口,他的父亲可是王权家主,自己决不能如此懦弱的死去! 就是这样的遗言,才让王权名扬放下了重新寻义子执掌王权的想法。 王拾一 “搞了几百年....幸好王权剑一直在我们这边手上,否则人族就不好整了。”猪八戒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王权名扬,倒是有一个有骨气的儿子,可惜了,若是王权明下还活着他的独子也不至于亲手断绝了自己的后代。】 【无暮!王权景行的唯一子嗣王权无暮年仅十多岁就领悟出了类似命尘的剑。】 【咦,卷宗记载,王权景行的妾收养了一个义女,借此退出了主脉之争。】 【毕竟那时候男女地位相差甚远。】 “有人的地方就是竞争,有外亲的地方就是江湖,正所谓人的巴掌包拳头。” “老公,是王权景行的事被翻出来了吗?”历雪杨皱着眉,回忆起当年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那个死老头到底想做什么呢? “雪杨,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南国的动静不太小....” 看着面前的一妖一美人,一黑白条纹布满衣身的美人从兜里拿出豌豆不急不缓的丢在嘴里吃,得空的时候还劝阻二人。“二位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况破解之法,不一定全应在涂山,有句话叫....” 【解铃还须系铃人。】 【师父,师父。】 【师父您的意思....破解王权剑杀戮之法就是...让王权景行魂飞魄散.....】 “姑娘你是?”历雪杨看着突然出现在二人身边的女子,问出了声。 另一边,“父亲,您说事关明下前辈的名誉,真的要公之于众吗? 尤其是南国。” 戴着奥特曼面具的王家爷爷,看着法宝留影石叹了口气,“儿子说不定这也是王权家的污点啊。” 王权家的剑术虽然厉害,但也是有王权剑做基石,一旦失去这强大无比的法宝.... 【王权明下?】 【王权?】 【咦,王权那本小册子呢?】遂追子急着找东西,另一边的黄泉族也迎来了新的线引。 ——黄泉地府—— “报!” “哨兵有何要事?” “启禀阎君,王家和权家一直追查人族转世此生已经找到了。” “这也不算是要紧事,为何匆匆忙忙?莫不是有人拿刀胁迫于众人?” “回禀阎君,正是如此,涂山狐族的红月守卫已经在外等着,等着此人此生的情报了。” 阎君看了一眼身侧不停叹气的判官,张开口露出口腔,左右手食指并拢施展法力一张漆黑的纸便变了出来。 没有参与当年之事的妖并不知为何他们黄泉族一直偏帮人族,但,他千年来未曾忘记的就是当年那位男子。 相貌堂堂。 不喜妖物,却不看轻妖族。 尊女且不戏弄族人。 画上的那人文武双全,仪表堂堂,即便穿着普通的下人服饰也让人眼善。 “公子,若是你真正掌手了家族,兴许今朝又是不同的生活。”阎王忍不住感叹一句。 “吱呀”的一声。 门被他随意却轻轻的关上。 男子正想着刚才剿灭的人贩子的招数,却听闻门外的手下让他去大堂。 “少爷,老爷和众长老们让你去大堂一聚。” “辛苦了,我知晓了,你先退下吧。” 他只是犹豫了一瞬就让手下下去了,按照以往的习惯他们会提醒于他,可是这次一句未提,还有长老们参与,看来跟家族有关。 ‘这就是责任,希望不会太让父亲和长老们火大。’看了一眼身上的外衣,还是那身朴素的米色书生打扮。 看着床上侍女给他准备的衣物,他动作利索的换衣。 大堂里。 几人面前备有茶果,可惜人们的心思没放在这上面。 “哒...哒....哒” 脚步声传来。 “明下拜见父亲,几位长老!” 拱手弯腰,一气呵成。 见到此子,众人也是随意点了点头。 “明下,为父见你近年身体健硕了不少,我和众长老身怀要事不方便出远门,想让你去周国历练一番。” 所谓历练一番,也就是带上护卫队友然后玩乐,顺带体察民情。 唔,话本子里就是这样说的。 就凭这点,他就没理由不期待了,何况他三岁读名书,四岁默千字....。 “稍等一下。” “家主,此事能否多几个族人去跟随明下,否则以明下还年幼的法术根基,很容易被歪门邪道盯住。” 高位上坐着的英俊白发男子眯了眯眼,他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年幼说不上,还不是因为他修行了自己创造的禁术--命尘。 这才落下了病根。 此前劝谏自己的是好兄弟王权日照,他也听出了画外音,毕竟自己也已经奔四了,只有这一个孩子,而且还天生白发。 王权名扬出动了关系都没请到医仙吕家出手,只好听从王权日照的建议,让自己的儿子闯个名堂,毕竟吕家除了重名声之外,也格外对百姓上心。 想着这里,王权名扬眸光暗淡了一分,若不是脸蛋显嫩看得出只是一个十岁刚出头的少年,否则都以为是个老顽童了。 也越发的确定必要将命尘解除危害的方法找到。 而如今已经有了眉目,将这些转教给影剑他们果然是对的。 ‘明下,你放心,你爹我还没有老,一定会让你踏剑飞行抬手可行,还能淋漓尽致的跟人斗法,一定会!’ 除了这王权日照和王权名扬这二人,堂内的几位心思便杂了些。 ‘都说虎父无犬子,这怎么到了我们王权家就....’ ‘真想否定这个继承人,王权明下真的太弱了,连御剑飞行都气喘吁吁!要不是家主的实力太强真想换个人反正家主还年轻,大不了再生一个嘛...如果是个女儿大不了就跟几家联姻。 怎么想都比这不能好好修行不如当状元的老小子好吧。’ ‘家主....’ “家主以及众位长老放心,我王权明下出门历练断发立下誓言,绝不丢王权家的脸,绝不会放弃一个兄弟姐妹!” 食指并拢,一挥一动,一缕白发从主人的头上落下。 知子莫若父,断发被王权名扬挥手吸走。 “为父等你。” 王权名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场的他人也收了心思。 柴房。 “少爷,少爷,我们....” “好啦,把这个带上,还有这个...猪面皮...” “这个木头也带啊?” “对啊,那是必需品。” 小英咽了咽口水,少爷对这些宝物不感兴趣一天就盯着这块破木头,出远门佩剑也没有上心,武器..... “别一副天塌下来我也害怕的表情吧,不是准备了一沓的符篆以备后患? 再说了,明下弟弟有我等相助。” 小英翻了翻眼,‘也是现下没外人,几个人要是被长老们知晓我们如此无礼,定要治罪于我们。’ “风旧,白则,杜倾。” 一个一个的取名,“等等少爷出门在外,您叫什么啊?” “这扬名立万的时候当然是用本名.....哎哟!” “打你这个蠢货,如果一出去就暴出少爷的本名,我们还没找到线索那些人都被吓尿了都。” “玩归玩,动静别这么大,我已经想好了,就叫....” “王拾一。” “待我拿起之时,也许能知晓何为一。” 渴望提升,认清自我。 车速太快,刷卡付钱的人们只能靠着栏杆才避免摔倒的下场。 不知何时。 “啪”的一声,在绿色的公交车上响起。 “变态!” 一个硕大的手掌印显示在一白发男子脸上。 男子一手捂脸一对眼眸露出震惊之色,啥都没从口中冒出来,只知道真疼! 可惜车内太拥挤了。 否则定要这个公车变态好看! 这是那个美眉心里所想的,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指针和时针完美的重合了。 “!!!” “完了完了,这次完蛋了迟到了!” 该女子一边跑一边急呼。 等她哭丧着一个脸走进教室的时候,她才发现这周最幸运的事出现了------那就是新来的老师也没到! 坐在闺蜜给她留的位置时,她一边拌嘴一边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录音笔。 “臭九,我给你说今天这堂课我一定要好好听,听说这个关系到毕业论文,何况是新来的小教授。” ‘“所以你连录音笔都带了?果然是小白,白得可爱。” “你可小声点,加个小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挑逗他呢~” “嘻嘻,有那么一点点,可是谁让他明明是个教授却比自己还小一岁呢。” 几人的小闹突然停下,只见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帅哥。 ‘原来是个非主流啊,喜欢白.....’ 正在翻查书包的女生突然手僵在半空中。 “小白,别闹了,这人就是染了一头白发,不至于大惊小怪吧。” 台上的他,镜框下的眸子扫视了一下声音的来源地,‘感谢自己的能力,范围内都能听见细碎的音。 以及谢谢自己这副眼镜,至少遮住了那丑陋的印记。’ “不....我可能真的把一周的幸运都用掉了,这个死bt怎么是他! 早知道就不戴隐形眼镜了。 这下完蛋了,只能希望对方没认出自己。” 看了看身前的老师证件:王拾一,他嘴角轻扬,‘真是个笨蛋啊,看神情似乎还在胆战心惊,那么....’ 【在哪儿呢? 哎,找到了....这就是继承了剑心的那孩子....】 【真是人经历的事多了,看的人多了,眼泪也被赚多了。】 【话说为什么,你....找到王权无暮为何受到了王权一脉所有人和那些长辈的支持了吗?】 【小徒我找到了,除却他为人处世的高光,还有他爷爷王权明下的铺路啊。】 【王权明下,就是那个王权家唯一一个领悟了剑域,且延伸道剑的人吗? 有意思,难怪那个臭小子会在后面先盯紧了王权一脉。】 【道法自然,一切都讲究自然而然....等等,后面这话...师父,师伯的声音怎么变得粗犷些了?】 【遂追子,你师父的道号没给你取错,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公子明下除了这个尊称之意,换句话说却也算是王权一族的骄傲。】 遂追子正在翻查资料记录档案的手一顿,‘连大佬大都称王权明下那小子为公子明下了! 这要不要去结交一番啊?’ “代代都被我们找到,尊重每一代他的意见取名,但是父亲您真的认为王拾一真可以加入富贵和白月初的阵营?” “用绑,用计,不择手段也要让妖族们知道我们人族王家还是有用滴!”王家爷爷挺直了背 “……” “傻儿子,你真以为他是个普通人我会去寻吗?” “这一世的他天赋是最接近王权明下的。” “可是那个叫王拾一的只喜欢参加御剑之类的比赛,不喜欢舞文弄剑,更何况那小子每一世都....” “每一世都难以活过四十,这种事情你老爹我早就查清楚了,不过....每次都被黄泉族敲竹杠。” 王家爷爷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把重任呢全部压给这些年轻小辈也过火了些。” 千年前的王权家。 “少爷,不至于吧?我们是护卫贴近现实,可是你让小英当小姐,自己却当车夫,这...这不是乱了套吗?” “是啊,少爷....”四人纷纷阻止。 “你们几个小笨蛋,你们也不想想,就我这脸蛋和一头白发,再加上少爷的头衔,只要有心的人一查不就知道我们来自于王权一族了? 到时候还查什么案子?仗剑天涯,行侠仗义?” “更别说提升实力,认清自己。” 最后一句,满头白发的王权明下用手撩起一缕发丝随之声音重了几分,父亲如今为了自己狂用命尘这一招式,还值壮年的他也多了不少白发,自己绝对不能辜负父亲和母亲,绝对不能向这种命低头! 王权名扬以一己之力力压群雄,撑起了整个王权家,而王权明下他贵为王权一脉的少主,刚出生时就连王爷和大臣都想和他定下婚约,可惜随着一天天长大,那发根都是白色的病状让不少人打了退堂鼓。 就连皇上闻言都派下御医来诊断治病。 可,只得出一个结论,幼子气血差难以凝聚,恐怕难以修道,甚至更糟糕。 众人都以为是从娘胎带来的病,只要王权名扬亲信才知道这是因为王权名扬修行了命尘开拓了剑道才让自己的亲儿子从小患病。 “老公,王权明下这几个字好像有些耳熟啊?” 面对自己亲亲老婆的问题,梵云飞面容变得严肃起来“是无暮的亲爷爷,也是无暮最尊敬的一个长辈。” 那一幕似乎就在昨日,持剑的马尾少年坐在半妖状态的梵云飞身旁。 {哇,云飞你好厉害啊! 你还年幼等你长大成人,我们在切磋! 好啊,我今年也在学除了剑法之外的法术了,兴许等我学会我爷爷的绝技我就能战胜你们了,轻易。 没,没那么容易,我也在进步!} 课过得很快,一个小时的时间结束了,看着那个自己眼中的bt走了,她拍了拍胸口脸上全是笑容,“幸亏一切顺利。” 走在走廊上的王拾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不红肿的脸颊,回想起刚才抽同学回答问题紧张得像只胆小的老鼠时,他坏心思的想了想要不动用一下特权查查那个女孩子? “少爷,就算带上品宝剑很容易暴露我们,但...不至于带凡铁吧? 这些开了刃的凡剑还不如小英我手中的匕首呢。” “瞎说什么呢?我自信过度那是曾经还小,如今的我....什么都没有平安幸福好。 好了越说越煽情了,那个猪面皮一定要带着啊,我们扮演别人的最好宝贝。” “啊?那个东西这么脏,少爷我们还是别换装了吧。” “小英你放心,大家闺秀出门都是遮面纱的,还有你要养成习惯不要动不动少爷少爷的喊,养成习惯,否则我们出门就露底!” 诸葛一诺 “拾一,我们休息一下吧。”小英一直在马车里扮作大小姐,却一直警醒着,就防止王权明下身体受不了。 “也罢,他们一直骑驴想必累了,就歇一歇....”王权明下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嘈杂的声音传来。 “追!” “抓住那几个小贼!” “嗖”的一声,王权明下就感觉到有人窜到了马车后边。 小英左手一挥,右手一用力就将领头的白衣男子的手脱臼了。 “拾一,我们....是把他们打包送进衙门,还是仔细盘问送回家?” “现在人有点多....大家听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几人默契度拉满拿出木排和铁链将几头驴连接起来,“驾!”被迫并排且被鞭子抽的几头驴疼得嘶吼一声跑了起来。 速度猛! “他大爷都不好!给我查,去调马来,没有马也给本队长找跟救这些该死的家伙的驴来!” “是是是!小的们这就去!” “务必要把阵盘给拿到手!” “嗖...嗖...嗖” “砰...砰....砰”打斗声不断传来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 “拾一,我们来驾车,你快去休息一下。”瘦高瘦高的杜倾抢过鞭子道 就在他还想坚持的时候,小英的声音再次从马车上传来,“拾一,快进来,你先别妨管小胖他们!我不怎么会问人!” “你们...怎么都是....?” 看着披头散发略显女儿娇态的几人,王权明下也没招了,本想着是坏的就带回顺风车把他们顺道带到衙门去好好反省下人生。 是好的,救下了再慢慢了解起因结果,以免误会。 “小英他们该不会没有例外吧?都是姑娘家?”白则闻言抱着长剑的他探出一个脑袋询问着 “行了行了都是黄花大闺女你们这几个臭男人还不快回避! 拾一你就不用了,半大孩子一个! 快坐着休息休息,一路上累坏了吧,来擦擦汗!” 他刚想出去就被小英拦住了,“我....” 擦完汗,小英才转过身对几位‘蹭车’的姑娘说道“好了,这是拾一,现在你可以说啦,柳絮姑娘。” 柳絮闻言抬头打量了两眼对方,“公子不是寻常百姓,求公子和小姐将我等送往我未婚夫的家,到了之后必有重谢!” “话本子里也是这样男女主相会然后结缘,最后丢失了贵重东西。” “……”柳絮 “……拾一,你爱看话本子这事要不改一改,有点瘆得慌?”小英等人。 “公子真会说笑,就算柳絮现在失去身上所有的东西,包括自己的命,也绝对不会因为救命之恩就放弃自己的未婚夫。” “勇气可嘉,不知是哪位公子能够迎娶到柳姑娘如此佳人。” 柳絮等人闻言松了口气,真是个小顽童! “他复姓诸葛,是现在诸葛一族的族长。” “诸葛一族?莫非是多年前名声鹊起的诸葛神算后人?” 众人一惊,诸葛神算的后人可不容小觑。 王权明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柳絮,就是那个连父亲和皇帝都礼让三分的人的家。 “是的,他正好就是大家族的后人,十岁的时候就扛起了重担...五年前和我定的婚约,这次是有事相商。” “那我能冒昧的问上一句吗?” “诸葛日朝已经年长,迎娶你过门为何迟迟不娶....” 柳絮听见这个问题羞红了脸,她分心脸红身旁的四个侍女想要开口帮忙告知真相,却被风旧打断,“拾一你太八卦了些。” “好吧,问得也差不多了,我们把你送到诸葛一族那里,至于后面的那些人你放心,风旧他已经甩开了。” 诸葛日朝除了修行阵法就是道法,极少见不相干的外人,他听见自己的未婚妻居然差点被打劫,又急又气的跑出了主房。 “来人速速以顶级贵客的规格置办晚宴和住宿,准备各色用于沐浴的花瓣。” “是,家主!” “家主,等下我们是不是该问一下阵盘有没有闪失?” “郑老,问是一定会问的,谢谢郑老的好心提醒,柳姑娘毕竟是小侄儿的未婚妻在我看来阵盘没有她的安危重要。” “可是!” “还有...我一直效仿父亲大人,希望一世一双人,希望郑老让我多娶之事能够作罢。” 离开的郑老也是无奈的叹了叹气,这柳絮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之样貌,莫不是学那什么王权名扬? 那王权家主也是个痴情种,可...人家那个好歹是成婚第二年就瓜落了。 这个傻孩子硬是为了调养那柳家女子的身子,推迟了好几年成亲,照这年纪隔壁大街的闻大公子仨孩子都出生了。 “日朝,都怪我,差点将九曲散灵阵给弄丢了。”柳絮想着若非这几个有些奇怪的人在,怕是就要将这数年前二人无意中得到的阵盘丢失了。 九曲散灵阵可是有些年头了,她还记得当年的诸葛日朝说的话,‘这个阵盘的手笔有些像家父。’ “柳儿,都怪我,应当将操控阵盘的方法告诉你,或者派人迎接你,都怪我。 此事皆是我的过错,多谢几位英雄大恩,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诸葛日朝作为柳家的女婿向各位准备了些薄礼。” “以及三次诸葛日朝我出手的机会,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不残害吾亲朋好友,皆可算数。” 闻言看着侍卫们抬进来的一箱又一箱白银,本想推辞的几人,听见后面一句眼前一亮。 小英扯了扯王权明下的衣带,‘少爷啊,这可是和我们王权一族一样响当当的名门啊,用剑的话王权排前三,而诸葛一脉说算术,他们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啊!’ “三次太多,改为一次吧,本不该有趁火打劫的举动,但....诸葛族长你许诺的太诱惑人了,小子我不得不要。” 诸葛日朝闻言看了一眼王权明下,宽大的袖子下手指下意识的掐算,又隐晦的看了一眼对方的发丝。 “原来如此,公子想要低调游历江湖,可得注意些啊,比如用墨汁洗洗头。” ‘果然,我还是太忘形了,但...墨汁这一招纯属不行的。’ ‘以及,越主做事的习惯。王权明下\/(放心,拾一他会尝试的。)小英 父亲,这就是您当年从纨绔变成一个真正剑客,最后成长成真家主的过程吗?’王权明下, ‘可我...似乎觉得心不够知足的样子。 他小时候就听父亲说过,人若是想要选择捷径,就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果然,我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吾名王权! 酒足饭饱的第二天众人离开了诸葛家。 “拾一,你说诸葛神算这么厉害的道士,怎么就没留点武功秘籍给自己儿子呢?” “天大地大,世间哪有什么都面面俱到之人。” 王权明下踩着树梢轻声道“何况,又有多少人愿意交出自家的修炼之法?” “我倒是觉得八卦这些不如看看,我们似乎被围死了。” “死这个字不吉利还是少提吧,虽然说得是他们!”某旧挠了挠头 “拾一,你战斗经验少,这次还是照旧先观战学习吧!” “没错,大家记得....这些人都是匪流之辈,而且邪气血海的,不用留情。”小英嘴角扬起,这些土匪作恶多端,尤其是竟然敢下让自己和拾一卖进青楼一类的命令。 “我倒是认为把他们一干男子卖入青楼或者卖进宫里都不稳当,还是补补刀。”杜倾 “毕竟死了对我们才没有妨碍。” ‘不过我一向不喜欢做选择所以...把你们打包送给柳家应该更美好。’ “运气不错不到两炷香就蹲到了,接下来拜托了,柳止姑娘。” “好的呢,王小弟。” 看着柳止将众土匪带走后,几人闲暇之时探讨起了几位柳家姑娘和小英谁更漂亮这事。 他,却是好奇起了小英的另一件事。 “小英啊,你到底十八还是十九了??” “嘭!”的一声,是王权明下被踢飞的动静。 坐在沙地上的他眨巴眨巴几下,还不死心的问着“为什么你还没心仪的对象...” “滚! 果然姐妹们说得对男人年纪再小也是个坏男人!” 小英原地跺了跺脚气得回了马车。 “着凉也不准回马车,否则要你好看!” “小哥哥你似乎问到了女生最讨厌的话题了哟?” 一个甜美却不腻的声音从耳旁穿过。 “你是?” “我叫罗三斤,初次见面很高兴见到你们。” 一个梳着双马尾的乌发少女出现在王权明下的面前。 “三...斤?” “这名字可真是有点熟悉啊。 我记得我之前看过一个京剧,里面的女配角的奇葩名字就是因为自己的食量大一次能吃好几斤饭,所以取了一个奇葩名儿。” “哈哈,是吗? 我的名字跟我父母他们的教导有关,所以..有些不同他人。” “原来如此。” “我是去投奔亲戚,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去西边转转。” 七天的时间过去了,罗三斤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小队伍。 这几天罗三斤姑娘充分的展示了一下,什么叫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句话。 “三斤,还有一个时辰左右我们就能到宝刹国了,到时候你就能找到当官的堂叔跟家人团聚了。”杜倾 “真的啊!”马车的窗帘瞬间被拉起,探出一个萌妹子的头。 “对啦!说到宝刹国前一片沙漠,那里有禁空的禁制。” “禁空?” “是真的!也不知是哪位高手留下来的,多年前就存在了,不过别怕,有我的法宝在。” 罗三斤话一出,大家期待的看着她从身上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银色首饰。 是一个扇子。 然后嘴里碎碎念的念出口诀来:“天灵灵地灵灵,我是真的罗家人,起,银屏飞!” 飞字一落下,银色的小扇子一下子就从罗三斤的手上飞出飚在了半空中。 “大!变大,变大,变!” 看着已经变得可以容下几人包括马车的银扇子,众人沉默了,他们也没说想用飞的这么高调过去啊。 但,,美人言,总是不好拒绝的,尤其是一个美丽的刚考核过关的巫女。 “银屏,我们走!” “到了!” “好奇怪,我记得小时候来的路程没这么短啊,难道是我记错了?” ‘还有,刚才占卜出来王弟弟等人有血光之灾,卦象似乎似乎...’ “也许是现在的你三斤法力增强了,所以快了些,我们先下去吧。” “这里也没你说的冬暖夏...” “好,大家小心周围.....有阵法。”罗三斤拿着罗盘心里更紧张了。 “噌!” 几道白光切开了众人的联系。 “好强力的刀气!周围似乎有点不对劲!” “你......你们做了什么?”王权明下转身的时候就看见几人都缺胳膊少腿的躺在沙地上一动不动,而对面站着一男一女戴着一白一黑的面具。 王权明下见到这一幕呆愣的问,然后失去理智般的想用出禁招。 “命尘,给我来!” ‘明儿,你记住,除非生死存亡,否则决不许你用这一招。’发现儿子偷看自己练剑的举动,王权名扬以防万一给他定下了规矩。 而这一幕被他舍去。 全身的灵气开始散发聚集到右手,从一颗葡萄到一个苹果大的灵气团开始汇聚而成。 但突然被小英打断! “笨蛋少爷,有我小英姐在,怎么有你用命尘的时候!” “封灵锁,锁!” “小英姐她没事,拾一你先等等!”罗三斤冲了过来,力气大的她轻松拦住了灵力被锁的王权明下。 “谢谢你三斤,请你帮我保护好拾一。” 一柄血色的出现在小英的手中。 “为何小英你会命尘?你可知.....”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老爷曾经问过少爷你,那么少爷如今你动用命尘是为了我们还是为了气愤?” “在我眼里你们是我的哥哥姐姐,可是...可是你可知道这一招会折寿!” “曾经知道,现在更加明白,为了兄弟姐妹出剑,我...王权英不惧!” “王权?”可是,在他记忆里小英说过她从小就是被父母卖出来的二女儿而已。 “该死!遇到硬点子了,得现身亲手开启完整的大阵一口气通杀,居然遇到王权一族的人了。”面具男 王权英,这是她学习命尘的唯二条件之一,另一条就是只为王权明下开命尘。 她最肮脏的时候就是在曾经的家里活到了四岁,只有家主和少爷给了她温暖。 可命尘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练成的。 一缕白发生出,借着命尘的威力,众人的视线终于清晰,王权英吐出血来,无论如何都没退后一步,“逃....” 王权明下愣住了。 “火用了,现在就用雷来送你们归西吧!” 指尖摩擦,食指指向天空,一道紫色的雷霆闪现,“雷~五雷轰顶!” 惊雷一现,众人都被击中瞬间失去了控制身体里灵力的瞬间。 “金·五行封印!” “现在等着被我夫妻俩活刮吧。” “额...呃....可恶,用不出灵力来!” “没用的小屁孩,谁也救不了你们,除非有人碎掉金印。” “小弟,姐姐我今年二十有八,你猜错了哟~” 这句话一出,王权明下听出了对方的诀别之音。 ‘人总是为了仗剑天涯,行侠仗义,可是连自己在意的人们都保不住,还用什么剑!’ “额啊!” 四周被火烧,温度还没下去,又有雷击在周围,天上的云层发黑,似乎就要打雷下雨了。 灵力被抑制,四肢麻痹,只能赌一把了! 他左手拿出怀里增强气血的丹药,全部倒进嘴里嗑完。 全身皮肤裂开,血哗哗的流出。 他一己之力将对方用的沙子挡住,并且炼成了.... “金子?这什么邪门?这小子居然把沙子炼成了金子!” “轰隆!轰隆!”电闪雷鸣 此刻气血总算足了的王权明下踏沙飞行,双手操控那长达数米的金剑竟然连接了天上的雷层。 “金子可喜欢电了,跟着本少爷领悟的剑域一起毁灭吧!” 思考人生 雷鸣万里! “怎么会!明明那个连御剑飞行都吃力的他...这种程度,他承受得住吗?”小英 “王小弟,你再撑一会儿,只要...”罗三斤看着这雷霆万里,心里十分复杂。 “这种雷法,到底少爷和小英怎么了?!” “我们破解阵法来晚了!” 他们三人眼里,王权明下手持一柄巨长大的金剑,还凝聚雷法,让三人受到了惊吓。 “这种两难的时候,我们是应该帮助少爷出手控制雷法,还是保护少爷莫被自己的法术活活反噬啊!” “少爷,少爷你这个大白痴!是不要命了吗!” 这句大骂入了众人的耳,但王权明下现在仅存的意识就是为他们报仇,哪里还分得清其他。 “剑域·雷罚!” 雷电产生的巨大能量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窜入那柄金剑里。 杀人者,总是要提防被杀,这对恶贯满盈的夫妻终究同一天入了黄泉。 在感受到二人生机已断,王权明下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开,再也撑不住从高空摔落。 “少爷!” “小弟!” “王小弟!” “天灵灵,地灵灵,银屏变大,快去!!!” 王权明下离地面还有数米的时候,银扇子接住了他的身躯,缓缓向地面落下。 全身血糊糊的不说,头发也有些爆炸。 “这是你懂事之后第一次这么糗,也是你满了十一后最帅气的一天,谢谢你还活着,我的傻弟弟。” 王权英一边疗伤一边哭道。 “幸好少爷还活着,否则我等怎有脸活下去! 连一个破幻阵都看不出来!” 罗三斤看着三个大男生一边跪着一边默默流泪,只说了一句衷心的话“你们啊,若是视你们如哥哥的王弟弟见你们为了他寻死觅活,恐怕会难以活出人样吧。” “可我们只是个手下,并非....” “够了!” “自卑也要有个限度,其他的先放一放,就算是老爷在前,我也不后悔。” “至于....多谢罗姑娘不离不弃之恩。” “多谢罗姑娘!”x3 “各位切莫这么说,若非众人的照顾,我罗三斤还不知道何时能到呢,不过你们放心啊,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宝刹国了,到了宝刹国有我堂叔的人在就能好好的给拾一修养一番。” “多谢了三斤。” 城门大开,城门外十七八人在巡逻。 六人把守门口。 罗三斤见此从袋子里拿出一块画有扇子的金牌。 守门的士兵看见这个令牌,纷纷行礼,“拜见大人。” “各位免礼,请帮我求见一下皇主,我是罗三斤。” 众士兵的行礼让众人明白罗三斤的亲人似乎官位不小,而王权英也松了口气。 坦诚相见才能无忧,之前与那贼子大战,想必三斤也猜到了些许,所以经过几人的协商后将众人的身份说了出来。 ‘王权一族...’ ‘希望他们不会有其他想法。’ 因为王权明下重伤,所以被抬进皇宫别苑的时候,没人细看,只剩防守位置定格。 “御医,如何?这位公子伤势可有良策?” “回皇上,这位公子受了法力的反噬....... 只能温养,一年内不可再用如此强力的法术。” “多谢皇上,为少爷治病的药物所需的钱财我等飞鸽传信一定尽快送来。”王权英一下就成长了,似乎成了几人中管事的头子。 “不必不必,能帮王权少爷是我国的荣幸,更何况你们也救了我的侄女三斤。” “可....” “不必再说如此生分的话,我宝刹国虽然小但是还是有些余钱的,还有王权家的人本皇也是认识一两位的,比如不喝叔,他可是很喜欢我国的米酒。” “如此一来,多谢堂叔。” “多谢皇上!”x众人 一晃两天一夜。 王权明下醒了。 看着面前一张熟悉的脸,王权明下眼泪不自觉的流出,“哎,终究在黄泉和你们才能相遇了吗? 都怪我,实力不够怎么就带着你们出来....” “啪!”的一声,唤回了他的神智。 五指的红印还在杜倾的脸上。 “疼的少爷,所以我们还活着。” “是...是吗?可是...你...你们不是都尸体不够完整了吗? 到底...这到底什么回事!” “我来说吧,我们全部踏进了那两个贼子的阵法里了,少爷你们看到我们出事应当是幻术,后来少爷你出手这个阵才彻底的破开。” “所以,你们一个都没死,也没残对不对!”猛地起身,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眼里全是喜意和激动。 “是的。” “太好了,太好了!” “少爷,对不起,我们....” “诶,你们怎么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了,都说了别叫我少爷在外面。 不过这是哪里啊?” “是宝刹国,王小弟,三斤姐我可不管你是谁,就把你当弟弟看了哟~” 罗三斤听出了王权明下转移话题的意思,上前解围。 十日后,便是离别的时间。 罗三斤将手中的木藤灵的种子送给了王权英,“小英,用法你也是见过的了,记住没?” “记住了,上次过秃林你还一边用一边教我呢。” “送你了,好好用,这本书是基本的五行巫术用法,你先别拒绝,这是我投资给你家少爷的,这也是我堂叔的心意。 希望有一天王小弟当了家主出行西域一带时能够来看看我们。” “我们会的。” “这是....”准备继续骑马驾驴的众人突然看见城门外那插在地里独有的金剑。 “是大臣们的提议,纪念王权少爷的英勇时刻。” “谢谢!” “那...我们就告辞了!青山绿水,有缘再会!” “王小弟,记得成亲的时候给姐姐我传信啊~” 身着浅黄色书生长袍的王权明下伸出左手的食指,站在马车上轻轻一笑“一定会的!” “罗姑娘,我等告辞!” “驾!” 马儿疾跑,扬起尘灰。 ‘真是没想到,三斤姐居然是宝刹国的郡主,算上来她和牛炭还有亲戚关系。’ ‘父亲常说杀妖灭魔,可有的妖怪似乎跟三斤姐一样颇有良善,倒是门下的道士有的背信弃义之辈更多。’ “傻弟弟你又在想什么呢?这几日天天如此!” “因为不能练剑,所以就只能多思考了,此次虽然受伤不浅但受益颇多。” 两个少爷 五年后。 “小英姐,自从少爷一年前去过西域的书画比赛后,没事的时候就在那里折纸蜻蜓发呆,要不是其他时候正常规律,我都要怀疑少爷得病了。” 王权英此刻正好画完符,轻轻一笑道“我想啊,确实有点症状,比如相思病。咱们的少爷啊,是在思念佳人呢!” 王权明下披着头发,满头白发被一根冰蓝色的发带束缚,额前留有两缕发丝,修长的身子,着黄色的道士服皆显帅气。 看着手里那白色的纸蜻蜓,嘴角扬起。 ‘吟诗作对酸秀才占多,我见你手上有茧像是个习武之人,你的梦想该不会也是行侠仗义吧?’ ‘姑娘认为这种梦想不好吗?’ ‘不是,只是烂大街了,还以为王公子会有其他的梦想呢。’ ‘在下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告知姑娘吧。’ ‘一言为定。’ 脑海里满是对方取下发带的那一幕,即便身着男装不施粉黛也是美到极致,入了他的心坎。 ‘明日又到了我们相会的时候,你.....可知我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 夜晚来得很快,三个汉子看着脱下同款道士衣服的王权明下换上灰色的长袍,“连发型也换了呢。” 长发散落在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跟他的剑一样冰冷的气质。 “少爷,你这满身的拒人之外的气息,谁还敢跟你约会啊...” “对啊对啊。” “是...是吗? 我还以为这种气质会更受欢迎呢...” “嘻嘻,我想没有谁愿意热脸贴冷脸的。” “话说少爷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啊?” “你们男子不都是视觉性的吗?见色起意。” “这次你们还是别跟着我去了,不用捂耳朵,我知道你们都听见了。”王权明下看着几人的动作忍不住白了一眼。 ................................................................................................ “……小英姐我们偷偷跟着去,真的好吗?” “你可以选择现在掉头回去。”已经跟了半道了她才不会半途而废。 “只是小弟他怎么半夜三更的出来?好生奇怪。” 太阳刚出来的时候暖洋洋的很美,照亮了黑暗,驱赶走了恐惧。 “如此美的情景可惜...只有我一人独享,而你不在。” “谁不在啊? 莫不是跟我见面的时候王家公子还想着别人?” “!”闻声看去,王权明下呆住了。 ‘好美!’ “看够了吗?真是个呆子!” “抱歉,杨姑娘。” “此地风景不错,我们边走边聊吧。” “啊?好!” “凭你的气质穿文人穿的衣服显得你好像个小白脸。” 如此耿直的话语,大多数人听见了怕是就不开心了,但对于王权明下来说,建议他会听的,尤其是自己心悦之人。 “那下次见面的时候我换种类型的衣服你再帮我瞧瞧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好呀。” 姑娘轻轻一笑,眼睛眯成了月牙。 “过了竹林,前面似乎是一片花海。” “可惜前面被一条小溪挡着了,不知王公子可否会御剑飞行?” 看着踩在一块红色毯子飞行的杨姑娘,他召唤出自己的木剑。 “这个在下会。” “木剑?公子的喜好挺独特的。” “这是王公子自己制作的?” “是....的”也不怪王权明下惊讶的语气,在他微微脸红的时候,妹子居然踏上了自己的木剑之上,淡淡的兰花香气传到他的鼻子里。 忍不住嗅了嗅,脸更红了! “嘻嘻,公子还是喜欢脸红。 不过,本姑娘可不想成为落汤鸡所以....便宜你了。” 王权明下的御剑的灵力差点崩溃,感受着一双白嫩无瑕的手搂着自己的腰间,脑袋贴在背后,对方还在轻笑“你该不会第一回.....” “带人御剑吧。” 王权明下暗暗用手掐了一下自己,刚刚自己怎么就想歪了,果然如小英姐所说,男子都是色胚吗? 见王权明下没回答,她也没再问,而是双手紧了紧。‘笨蛋。’ “这里花海真美,能留墨宝就好了。” “可巧了,拾一手上正好有笔墨,上次比赛杨姑娘就曾提议我二人共同创作一副,在下看今日时机不错...” 看着对方召唤出来的东西,杨姑娘眼中的笑意更浓烈了。 七日后。 铸剑城外! 连夜搭好了一个擂台。 “西城刘家....东城君家.....就连将军的儿子也来了,这到底是求亲还是抢....”一个卖菜的贩子被自家的婆娘捂住了嘴。 “当家的,你就少说两句,虽然大小姐貌美如花还礼贤下士,待百姓也好可是这么多大势力都来了,这次怕是只能嫁了。” 红衣飘飘,头上蓝色的发带因风动摇。 “祖父。” “你来了,红叶。” “哈哈哈,早就听说城主大人的孙女长得可沉鱼落雁,如今一看不得了啊。” “这次看来可以一举两得,不仅得了宝剑和铸剑城这里的势力,还能娶美人归。 哈哈哈!” “王权少爷,我可是收到内部消息,这大小姐似乎喜欢了一个人,这次来都是因为大家伙的施压。” “奥?徒孙可是不想要那女子了?” 对方的嫌弃被两个白发苍苍戴着斗笠的老头看出。 “师祖在上,徒孙我只是换了个想法,娶不够资格,那就纳妾!” 两位老者闻言相顾无言倒也没反驳。 “少爷,少爷。 小的我听说铸剑城城主除了一个孙女还有一个外孙女,小的提议何不一妻一妾一同娶了?” “哈哈,有意思,那就听你的建议,所以....便都娶了吧!” “至于其他人,若是不服,那就手上过招,但是...吾王权的剑可不会手下留情。” “王权?” “是啊是啊,听说还有两个老者在一旁,这王权家的面子咱们给还是不给啊?” “呵,王权家的人一曝出身份,就把所有人都震慑住了,姐姐你说得对,这次我怕是只能嫁了。 嫁给非心中之人。” “妹妹此言差矣,姐姐未嫁,哪有妹妹就先出嫁的,我知晓的,你早有了喜欢的人,所以...让我去嫁吧,反正我心无牵挂。” 梳着马尾的她,乌发被冰蓝色的发带所束缚,一身白衣打扮的她满身冷冽。 “我的干弟弟也不知道喜欢你们之中哪一个,所以...可否稍等片刻。”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我们王权家?” “大胆!我是宝刹国的将军,面对我们的郡主你是否太猖狂了些!” “出了自家的国度,一切就要凭本事了,懂吗郡主。”听见有人话语打压,二位老者眯了眯眼冷声提醒道。 “行了,大家按原计划。” “是,郡主!” 就在 “噌! 轰!” 看着龟裂状态的擂台,中间还插着一柄仙剑。 而仙剑上挂着一个小酒坛,旁边还有一个卧着睡觉的老人。 “好强,是谁!” 那名王权少爷气得发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对方,可是对方那强力的剑气让他有些发怵。 就在他想要求助于自己的两位师祖的时候,却见师祖们齐齐拱手朝着老者喊道。 “见过不喝师兄。” “呵呵呵,老头子我喝了大半辈子的酒了,不说看了多少世面,但是还是头一次听见把抢人家的闺女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不三不四啊,你俩个还真跟你们的名字一样不咋的啊人品。” “不喝前辈,虽然你法力高强,但是请不要用言语侮辱在下的师祖!” 二位默契的点点头,便和王权不喝闲聊了两句,突然停了下来。 “呵,有点意思。 罢了,还是让臭小子自己来吧。” “在下心悦姑娘已久,特带亲朋好友向铸剑城城主提亲,吾名王权明下。” 一道洪亮的声音出现,满城都能听见的那种。 “法力加持,这种装逼方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对!他,刚才自称王权明下!” 王权少爷抬头看着天上此刻御剑飞行的几十人,以及身外的上百人。 他们的人辨别方式很简单,手上都绑了一块红布。 众人听见王权明下的话都懵了,又来了一个王权家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王权...明下? 这个大骗子!” 想到什么,她上前一步,“那就请王权公子按他们的规矩走一走,说说你的梦想吧。” “远的不说,近的我今日想到了,那便是...我的心容不下一个人了,所以只能前来拉着你的手共度余生了。” 挑刺的妹妹 “!!!”所谓的王权少爷懵逼了,看着已经落地并且收回法宝的王权明下。 众人也随之落地收回宝剑,站在四周为王权明下压阵。 而王权不喝也拿着酒坛下了擂台站在王权明下身旁。 “拜见叔祖”王权明下行礼道。 “嗯嗯,给老夫我带了多少酒啊?”王权不喝看着人群中的一百多普通凡人道 “回叔祖,您所见的身后的都是。”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侄孙,祝你早日小登科!” “两位师祖,明明我也曾饱读诗书,为何连他的情话都自觉不如,而且这里的外人皆称我王权庆生为少爷,可家主只有一位公子便是他...带这么多人来我又如何赢他?” “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比较都不敢,你还如何用剑败敌?”留有小辫子胡须的老者侧身看着自己的哥哥道 “不四说得有道理,若是娶妻你都害怕以后还如何竞争?”王权不三摸了摸八字胡 ‘竞争?’王权庆生本有些胆怯的想法减了几分,正所谓不想当家主的道士不是好道士。 ‘更何况那头白发也证明了一切吧。 传闻王权明下虽然是家主王权名扬的亲儿子但体质异于常人,据说家主从王权明下出生开始就在搜罗一切可以让各大医师心动为其治病的东西。 前几年的历练,听说那人法力大涨,但这几年的低调,虽然都有护道的几人跟着,而且那四人以王权英为主,实力不可小觑。 可本少爷知道你的弱点啊,所谓的少爷,呵。’ 看着面露精光后变得有些轻视的王权庆生,王权不四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这个笨蛋要不是自己的徒孙早就赏他一巴掌了,罢了,谁让自己运势不妙,认了。’ 王权不四上前一步,“你莫不是忘了家主这一脉的底蕴,万事都只有到了结局才能断言,何况徒孙啊,你可有看清对方的法宝是如何收走的?” “这我倒是没有注意...” 还不等王权庆生说完,他一旁的手下道“少爷,我看着的,我看着的! 是一柄细剑,就是缠绕了一圈在那小子腰间的牛皮带那便是他的法宝!” “那把软剑为何看着有些眼熟?等等!姐姐,我似乎...我...” “红叶怎么了?你也认识这所谓的王权少主?”言耀见自己的孙女一惊一乍奇怪的关心问道,毕竟中原的情报早就让他知道天地一剑王权家王权名扬的儿子天生白发。 本和王权明下对话的杨白烨轻轻侧头看向言红叶,“甭乱想了,就是我打造的那一把。” 看着面前里穿冰蓝色短衫,外面着短袖白衣外袍,腰间别着那如皮带一般的宝剑,额前米色护额将头前有些碎的白发遮住的他。 “比起你之前的书生打扮,我觉得更显得这句话的博大精深啊,人靠衣装。” 王权不喝喝了一口酒,刚才他确认了一下酒坛的数量,然后用另一只手拍着王权明下的肩膀一边说道,“许久不见,你这臭小子身子骨变硬朗了不少。 还有,那个白衣女子似乎挺看好你的啊,你俩认识不久了吧?” 面对挤眉弄眼的叔祖,王权明下脸红了,大脑只犹豫了一个呼吸的时间,二者的话都得回! “数月前,书画比赛上在下就对姑娘有了好感,我等此次前来只有一个目的,帮助我迎娶杨姑娘为妻,希望城主和杨姑娘能给在下一个机会。” “王权二字一出谁不留点情面? 你们王权家莫不是想要以我是王权家主的儿子的身份前来强娶我的外孙女吧!” 言耀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寒光。 时隔数年王权名扬将王权御天手底下的王权家也算是继承下来了。 要知道王权御天那个家伙虽然人嚣张,但手中的王权剑更嚣张! 天地一剑可不是胡说八道!他名扬天下的斩天拔剑术在他独子的手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如果说皇帝是管普通人的,那么王权御天就是道界的皇帝,就连皇帝面对他们都得礼让三分,真的是自己能够硬碰硬的吗? ‘就是就是!’听着铸剑城城主的话,王权庆生不停的点头,心中暗喜。 看着徒孙一副色眯眯的样儿,王权不三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怎么这蠢蛋法力剑术没受到我们的熏陶,偏偏学飞了我和不四的...’ “哎哎哎~不敢说强娶二字,只是带着我们帮个忙正大光明且有面子的求娶而已。 定亲的礼单我们已经备好,东西也是打探过你们的风俗所来,若有不合礼数的请指出立马改。” “至于定亲时应该有的亲朋好友也是时刻准备着。”一身紫裙的罗三斤上前从怀里掏出红色的礼单想要递给言耀看。 “这是老一辈的亲人,这些都是好友~”王权英向罗三斤拱手示意后走向前指着不停喝酒的王权不喝,然后指向她们带来的几十个族人,至于那上百人... 自然是从宝刹国借的了。 “这....未免有些声势浩大吧... 只是区区的订婚啊。”王权庆生这边的人都觉得自己找的人有些少,有些少。 “哼,就算你找的人再多,又如何保证能给我姐姐幸福呢? 就凭你的身份地位?” 言红叶见姐姐犹豫纠结的神色,大声斥道。 “我小时候就听过你们王权家的艳事,土大王一个,一个人妻妾成群!就凭这一点,我言红叶就绝对不会让我姐姐下嫁给你。” “这一点我这个叔祖可以作答,明下的父亲可不是跟他爹一个风流性啊,明下随他的爹最讨厌不专情之人。好了,我这酒喝完,话也说完,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侄孙。” “多谢叔祖。”王权明下朝着对方拱手道 “在下从小就听过妻妾成群这话,然,在下并不喜欢此等做法,只愿娶一人到老。” 他此刻很庆幸自己的父亲从小教育的与其他世家不同,他的父亲便是一夫一妻制,还让自己选择自主今后的路。 “要人有人才,要财富有财富,要权势也不差...”甚至自家的外孙女也对他不一般,看来得好生应对,就在言耀想要好生劝劝自己的外孙女时,自家孙女又说出王权明下一个致命毛病。 “你满头白发,指不定有什么问题呢!” 曾经 “这次考核居然是人和妖xxx,呼,也不知道资料什么的够不够。” “小白你这个笨丫头,我们一起去吧!”某漂亮妹子指了指手中的参考图片 “我真的对妖怪什么的没兴趣...” “哎呀,就当扔掉不开心的记忆!” “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旅游一趟参加考核论文还能加分呢,更何况那里听说是人和妖恋爱的天堂呢。” “行吧,也不知道那里好不好玩。”看着手里的图片,一棵超级大的大树开满了紫色的情花。 另一边王拾一正在土豆网上看综艺节目笑得哈哈哈的,而他的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 “来了,请稍等。”连忙按下暂停键起身去开门。 “咔” 门开了,然而来者让他有些惊讶,说的话更让他下意识的将眼镜摘下。 “涂山狐族有请王帅哥你去一趟涂山。” 看着面前白狐狸递给他的信件,他道了声谢压住对面前妖怪的好奇后,不慌不忙的打开。 待他打开信件后一道道绿色的星光闪过。 只见绿光缓缓汇聚成一道影像。 涂山→→“父亲你和爷爷两个怎么也来了?”王富贵看着面前的一老一中年奇怪的问着。 “这是因为我们有重大突破,此次知道了许多旧秘,也不得不请来那位公子的转世了。”王富贵的父亲上前一步,“富贵你到时候可要按耐住性子切莫仗着有钱就过于嚣张。” “呵呵,王拾一你好,我是涂山狐族的二当家涂山容容,我知晓你的烦恼,以及你感情路不顺的原因,若是可以就牵着我的手,我带你去找寻当年真相。” “等等,有性命危险吗?我贪生怕死呢,而且不是一般的。” “呵呵,你和之前的几世一样有趣。” “有趣归有趣,能保证人身安全的话去去也无妨,记得帮我调休。” 圈外→→→ “红月守卫似乎触动了,那么王权剑放在我们这些人这边也暂时无用,还是送回王富贵的手上稳妥些。” “涂山二当家这话我明了,那么就让我来吧,大挪移!”姬如钟离拿出一张黄图默念几句咒语,然后白光一闪。 “这是?????咦,王权剑怎么回来了?” 金光一闪,剑气迸发,停在王富贵等人身前。 “这王权剑?” 其他子弟看着正在王富贵身前转圈圈的王权剑面带疑惑。 “哎...没办法,都是本少爷太厉害了,王权剑认定了我,所以...” 这种难得一见的装逼现场,王富贵赶紧言语嘚瑟起来。 然而下一刻,王权剑突然飞走来到了大树面前。 “怎么跑了!我的剑!” 王富贵等人跑来的时候就见王权剑立在了一白发男子的面前,散发着光芒。 “这...这便是最近某江视频里的王权剑? 奇怪,你跟着我干嘛?”看着面前剑柄上写着两个大大的王权二字,疑惑的开口道。 “你该不会....该不会....” 清瞳等人以为身着运动服的白发男是王富贵爷爷和父亲口中说的神秘人转世。 “王拾一。 这是我的名字,我见过几人的视频,毕竟会员不断,挺好看。” 王富贵等人随意的打了个招呼后就准备拿回王权剑,谁知这法宝不听王富贵的使唤了。 因外人的笑声,王富贵气急之下运出灵力准备大干一场,却听见二人的惊呼。 “孙儿不可乱来!” “贵儿切莫冲撞贵人!” “贵人??这家伙什么来头?”王富贵欲取剑的手停了下来。 “看来你们都很了解我。”王拾一上前打量了一圈,似乎都是道家有名的人物,以及吕家人吗? “那么请道盟高层告诉我容当家口中的真相吧。” “额,原来涂山二当家是这样说的啊。 我还以为就是一个王家子弟而已。”李小云 “这样说来小哥你还不知自己是谁,那么就让我们父子俩告诉你吧,孙儿你先别管王权剑了,可能这位小哥的来历与经历能够帮他们一把。” “这帅哥什么来头?” “又是哪一个世家的后人?” “嗨,吾儿果然聪明过人,在王权霸业前辈分家之前也算是我们的一族啊。 这一世也有缘,同姓王。” “同姓? 王权...”王拾一撇了一眼笑吟吟的二人心中有些堵。 “对对对,帅哥答对了!你的前世就是王权....” “对不起! 早闻王少爷与清瞳小姐的爱情故事,但是我并不喜欢妖怪,所以麻烦各位忘了我的前世吧,所谓的王权到此结束,谢谢了各位。 对啦,涂山的各位请跟黄泉族的大大们说我怕生就不去做客了。” 王拾一刚听见王权二字就心烦直接打断,正说到他最不想听见的事啊。 “这这这...” “小哥也没说错,王叔叔你们该不会想对这小哥上演王富贵和清瞳小姐一样的剧情吧!” “这...当然不是!” 伪奥特曼老爷爷用灵力绑住王拾一斩钉截铁的说道。 “王小哥我知道你抗拒上一世的事儿,但是请给我们一点时间,一个机会啊!” “等等,一头白发...你们又如此挽留,莫非你是....”王富贵想到了一个可能,上前一步拿起王权剑,看着轻微颤.抖的王权剑,他明白了。 “如此说来...”眼镜下闪过智慧的光芒,将手中自己之前爱不释手的王权剑递给对方,“就请帅哥辛苦的接剑了。” “喂喂喂,男男授受不亲....!!!”看着拿着手机要发视频的王富贵,王拾一妥协了。 左手刚握住王权剑眼前就出现了一些他从未在追剧中看到的情景。 一柄血色的剑被人拿在手里与王权剑在做比较,而拿剑之人是一个英俊的老头子。 “似乎不是法宝啊。”李家姑娘一眼洞悉 “嗯?这是?你们在干什么?” 眼看王拾一中断了回忆,王富贵等人赶紧解释,“别害怕,有我王大少爷在呢,实在不行我还有王权剑意!绝对能保护你!” 王拾一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自己脑袋上比缝麻袋还粗的针。 再次集中精神,却发现刚才的人变了,是另一个人,一个光着上身拿着王权剑在瀑布下的人,而他只在夜晚出现练剑,其他时候都在墓前思念他的妻子。 一个脸上留有泪痣的少年,“天地一剑我现在还只能勉强用出,也不知何时才能长大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不到啊!”一遍遍的挥舞手中的王权剑,可是兄弟姐妹一个都回不来了,才成亲的他却花白了发。 “剑归来,我却离了心,妖真的都必须死吗?”他手中的王权剑杀妖的时候终究迟疑了。 “先不说并不熟悉的,但王权霸业、王权富贵这些例子都太明显了吧,这王权剑到底要透漏什么消息给我们?” 就在众人都疑惑的时候,王拾一突然神情痛苦发出痛苦的吼叫“啊~啊~啊” 下一幕画面转成: 一身着黄色道袍,外貌清秀,肤色白净,眉间有一粒朱砂痣的白发男子正拿着王权剑比着木剑,喃喃道“这么看来还是挺像的。” 一剑。 “王权一族族长的儿子,那是谁啊?” “就是这小子吗?听说是王权家的少主呢。 怎么年纪轻轻头发都白完了?” “你们先给本少去试试他的底!” “少爷您还是别参与了,这小子带了这么多人,看样子真的是王权家的人,咱家的底蕴比不过的。”一名家丁听着西城少主的话双腿打.颤,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人多咋滴??还不是一个怪家伙,才多大就一头白发。 瞧,我的红叶也不喜欢他呢。”拍了拍脖子上垂着的金链子一面笑吟吟的盯着言红叶。 西城少主与其他人们一样都议论纷纷。 王权不喝皱了下眉,自家的侄孙哪哪哪都不错,就是这白发的病根不好治,也不知臭小子会怎么应答。 “这是从小就带来的毛病,我...” “红儿谢谢你,但他的解释我早就知道了,何况我的情况他也知晓了。” “姐姐,那我就等姐夫大显身手,打败他们,赢得美人归。”言红叶看出自家姐姐对王权明下的维护,也想到了她的病况。 她明显的维护,姑娘的看好让王权明下下意识的注意了起自己的穿着和举动什么的,“如此一来,在下更没有败的理由了。 各位,请!” 他大步上了擂台,比武。 “啊!我先来!”一屠夫拿起菜刀冲了上来 “嘭...嘭...嘭!”仅仅用身法就将他们搞下了擂台。 “兄台得罪了!”x10 一连十个人都没遇到什么像样的对手,王权庆生想要王权明下输于车轮战的想法没实现,又想一招。 “你们几个去,上去跟明下少爷过几招。” 这样本少就能以你的体弱来赢了。 “少爷,我们只是区区仆人,跟明下少...少爷比,会不会...” “你个下人懂什么!他已经好几年没怎么比家族大比了,都是用身法巧技什么的,我怀疑他的病根本没好转,只是因为这几年长了个所以身体比以前强那么一两分。” “是是是,我们这就去!” 王权英看着其中一位家丁直接拔剑冲向王权明下,对这种低阶比武有些无奈,就该让小弟多等一会儿的,突然她灵光一闪对了! 王权英从怀里拿出一个阵盘,朝着自家小弟喊道“小弟,需不需要把这个用上,免得这么劳累?” ‘隔绝法阵,挡住不够格的人,是防止他们的车轮战吗?’ “多谢小英姐好意,此战不同平常比武,不可取。 我啊,想堂堂正正的娶她,让她幸福且明媒正娶。” “也行,找媳妇确实也不能躲懒。” “少爷,您看了多少了,有多大把握?” “你们太差了,本少没看到他几招,不过我想到对付他的方式了。” 王权庆生上前走了一步,“想要不落那位漂亮姑娘的面子?简单啊,只要你啊一不用符篆,二不启用法阵,三不去嗑药,四不借傀儡,五除开剑其他外物不许用,那我才觉得公平! 否则岂不是丢了咱们家主的脸!? 要知道天地一剑可是我们王权家的脸面,对吧,王权明下。”而你才多少岁,嘻嘻嘻,本少马上就能打败所谓的少爷少主,名扬西方,说不定还能在各大长老那里迎来看重。 “激将法,未来姐夫不会这么沉不住气吧。” 闻言的杨白烨轻笑一声,看着王权明下的眸子,对视一眼后,“趁现在时间还不晚,赶紧比吧,拾一。” “!!!”时常被自家姐姐吐槽自己爱上当的言红叶懵了,这俩人不是情投意合吗?刚才爷爷才说了那人说的要求对未来姐夫非常不利啊。 王权明下闻言绷紧了身子,差点同手同脚的走路,顺手从擂台上拿起一把剑,也没心思去看剑的品质。 ‘看起来杨姑娘还在气头上。’王权英和罗三斤好笑的看着二人,‘算是变相撒娇?’ 虽然此时回忆不太好,可是...那一天的情景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闪现。 ‘啵’ 躺在花海里一点儿也不能动弹的王权明下感受着脸颊上的凉意,鼻尖淡淡的幽香。 ‘画我拿走了,这软剑给你了,我在铸剑城等你,你若不来就证明你心中无我,而我也会下嫁他人,与你老死不相见。’ ‘下嫁他人?’ ‘老死不想见?’ ‘只是听着我的心就疼,这便是喜欢上你的表现吗?’ “躲...躲...躲,你就知道躲,呼..呼...” “你有能耐别躲啊,堂堂天地一剑....拔剑啊!!只要我用这阵盘锁住你,我看你怎么使出天地一剑来!” “你的挑衅我刚才接受了,但你的不公平约定有些多,从侧面想觉得挺令人觉得可悲的。”王权明下一边闪躲一边回应他道。 “这样看来,外祖父觉得如何?孙儿发现那个阵盘是锁定四周灵气,对付那一招的。”看着擂台上偷偷嗑药完毕,手持阵盘的王权庆生,“我们是幸运的,兴许能见到王权御天的剑法。” 言耀听着外孙女的话,也是盯紧了擂台,“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你都准备好出手了吧,小烨儿。” 她的眸变成了金色,“我担心他的那柄剑承受不住那斩天拔剑术的强大威能。” 剑与剑相碰激发出火花,看着对方的‘气力不足’不明真相的王权庆生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过。 “你们主脉原来也会作假,这里遇到本少可跑不了了!”他可是让仆人在记录这段比赛画面,自己还没用出六分力所谓的少主就招架不住了。 “话说如此,你想赢我的心思我也明白,可...很抱歉,比剑游戏该结束了。” “游戏?你在胡说些什么?是想让本少分心好多撑一会儿?那么你想多了,剑起剑落你接得住吗?! 看我十层剑法!” ‘这西边的杨姑娘那眸子似乎跟我们那边的杨家有些相似。 不用外物,小弟身上木藤灵的种子用不上了。’ “小英姐,那个王权庆生这么不讲道德,明下他为何不下狠手?还有明明可以派我们去吧...” “你的反应也太慢了些,还是看少爷用出那一招吧,那一招连家主都满意的缩小版。” “小弟这招你可得多看看,说不定你能从中受到启发。” 王权明下左手拂过已经坑坑洼洼的剑刃,剑尖的红光大盛,一剑挥出。 “哈哈哈,我挡住了,这就是你们一直吹捧的斩天拔剑术吧,真弱!” “咔...”剑身碎裂的声音。 “这一招两招还教的不错。 你俩个倒是有心了,可惜人不成样。”王权不喝看着擂台上乐得有些猖狂疯癫的王权庆生满脸嫌弃。 “哎,师兄就别埋汰我兄弟二人了,刚刚那一剑不是家主的那招吧?为了劈开阵法用?” “那是这臭小子自创的,听说是那招的缩小版叫什么一剑隔世。”说完又闷了一口酒。 “你的情报不错,不过,我送你一句话,情报不如亲手查探准确。”说完,针对王权明下的阵盘全裂了。 “开..什么玩笑?!” “别一惊一乍的,你可还有这类阵盘?若是没有,还比吗? 天地灵气似乎够让我使出一招半式的。” “……”王权庆生看着断裂的佩剑,“不...不比了..” 等我回去重新研究战术,下一次一定能赢! 彼此就是幸福。 ‘这臭小子,这不就是在说要试试天地一剑威力的意思吗?有趣,有趣,也不枉老夫远道而来了。’王权不喝满脸通红,拍着二位师弟的肩膀,罗刹国的人里面有一个马车是专门给他带的酒呢。 越想越开心的王权不喝。 不三不四俩哥们一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一边打量王权明下,‘以他的身体和年纪就已经做到创剑招的地步了? 难怪上代家主这么看重天赋一说。’ ‘几年没见明下老弟的身手还以为打架会升级会危险,刚刚差点指挥百号人群攻,果然如小英姐所说,我不够稳重呢。’一身紫色长裙的罗三斤心里暗暗想着。 “这位杨小姐气劲儿应该过去了吧?只是隐瞒了家世而已, 怎的还是不高兴的模样?”伪奥特曼爷爷一脸不解 “父亲,你确定这位王小哥撑得住?”王盟主看着已经流鼻血的王拾一担忧的问着。 “这...流鼻血嘛,年轻人总是火气上冲,正常正常。”伪奥特曼爷爷熟练的从身上的兜里拿出白帕子擦干净鼻血。 擂台上的结果十分明显,在众人都以为就这样抱得美人归的王权明下却被杨小姐拦了下来。 “刚才是我外祖父的题,王权公子你答完了,现在小女子也有一个小小的期许。” “快,又有新画面了!”不知谁吼了一句大家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电视机’上。 ‘怎的姐姐这次古怪得很,到底喜不喜欢这王权明下啊?!’言红叶看了一眼爷爷想不通, 言耀不懂,却知道支持自己的外孙女就对了,谁让他家大业大只有这一个孙女和一个外孙女呢。 强强联姻意外之喜。 更重要的是面前的王权小子对自家的孩子看重。 哎,希望老天有眼好好地照顾一下这一对小情侣吧。 “来人,去把靶子抬上来。” 看着远处立着的三个靶子,王权明下松了口气,‘原来是让我履行当时的诺言啊。’ 他想起了,在书画大比上除了应予一同画作,还说过一发三箭的话。 “小女子希望自己的夫婿能够说到做到。” 双手抱拳看着自己的心尖人王权明下宠溺的笑道“还请杨姑娘再准备三个靶子,也不知姑娘见过没,但还是想做给姑娘一观。” ??? ‘莫非他想三箭六靶?’ “三支箭,六个靶子?未来姐夫,你确定哦?要是没做到很丢人,就连姐姐的面儿也丢了。” “明下不会让她失望的。”王权明下接过长弓信心十足的道 三箭搭在弓弦上,随着他的瞄准,手一松,三支箭朝着靶子射之。 然后在众人迷惑的神情中,王权明下一跃而起,拔出软剑连劈三次。 “嗖!嗖!嗖!”六次破空声近乎同时响起。 此时全部沉默了。 在王权英的带动下,四周的人们鼓起掌来并一边叫着好。 王权庆生定睛一看六个靶子上居然都有半支箭正中红心,又看了一眼和王权不喝打得火.热一副哥们好的师祖,心心念叨‘我败了’三个字,然后给王权不三几人行礼离开。 一大帮人安置下来。 “红叶,将剑拿来。” “爷爷,剑来了。” 言耀手上的那柄剑寒光鳞现,给人一观就是一柄上等的法宝剑柄成海蓝色。 “此剑名为君驰,是老夫指导小烨儿一起打造出来的,和你腰间别着的轻灵剑不同,是正宗的法宝。” “这法宝看着不错。”王权不喝抱着巴掌大的酒坛眯眼道 “当然比起炼器世家的李家人来说,老夫的就差上这么一筹了。” “小婿谢过外祖父。”双手接剑,眼中满是感激,自己的妻子真是贤惠能干。 “对了孙女婿,你先换下衣服,咱们该走的还得走一趟,今儿个大喜的日子都换件喜庆的哈。” 看着换上黄.色长裙的杨白烨,王权明下忍不住瞅她被她发现瞪了一眼用口型喊着‘登徒子。’ 他脸更红了。 “外祖父,现在我就穿这红色的喜服过订婚宴吗?” “这算不上喜服,就是外边这边袍子是红的,其他的都是紫色的。 我们两家也不差钱,所以希望你们能两边都办一场订婚宴和婚宴。” “这个是自然,我父也是这么说的,毕竟我和小白都是杨家人。” 这句话显然深得言耀的喜欢,笑呵呵的和王权不喝拼起酒来。 “小白怎么了?是我给你插的金钗歪了吗?”见对方不说话,连忙丢出两个问题,是自己没照顾好吗? “你还没跟我说为何到了比武相亲的时候你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土匪头子踩点来呢。” “不是这样的!抱歉我声音有些大,有没有吵到你?吓到你?” “没有,你坐着说,没人催你,别急着回答我,我又丢不了的。” 拉着她的手,双眸对视“可我怕弄丢了你。” “油嘴滑舌的,我想啊,这辈子要被你吃定了。” “一生仗义于世间,一世风流为我妻。” “好特别的一首诗,你自己做的吗?” “是的,可惜没有我父的文采,只能写写打油诗。” “我喜欢。”搂住王权明下的腰,坚定的宣示心意。 “那一天你把我迷倒,还好小英姐他们在附近,不然啊我找老爹娶你的事也不知来不来得及,我希望你能够面上有光的出嫁,而不是低微的下嫁。” “在我们一起御剑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了,不然就这样把你丢在那里万一被狼叼走了算怎么一回事。” “话说回来,你能来找我应当过五关斩六将吧?”用手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梁,“笨蛋,你辛苦了。” “能够有机会娶你,喝水都是甜的。” “我啊,不过是跟主脉这一支的师兄弟们比试了一番,得到他们的认同后才带着我的一切来找你的。 可惜父亲当时有事暂时无法来这和外祖父提亲。” 紧了紧手,“既然我俩都定亲了,也明了心意,我教你一招我独创的术吧,名为秋瞳,能够通过气流和灵力的流转料敌先机,预判。” 他说得如此简单,所谓的比试不是这么简单吧。 大家族里的内斗有多凶残她早就明白了。 笨蛋,你许我一世幸福,我哪怕不能白头也要与你相守。 我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宝贝儿子,越来越像你娘我了,真漂亮!” 只见大堂里王权明下的脸被一妇人给揉得变形,可是当事人还只能笑吟吟的,“娘,别揉了,你对儿子我这样会把白儿给吓着了。” 幸亏大堂的门关好了的,除了小英姐就是娘亲的贴身姨娘都不是外人。 “咳”王权名扬将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自家媳妇似乎把未来儿媳给吓着了啊。“白烨你别见怪,你婆婆她小孩子性子。” “白烨知道,婆婆她只是心疼夫君。 不过,夫君眉间多出的朱砂痣真的如点睛之笔呢。” “……”王权明下满脸的无语,我明明一个男孩子。 “明儿,我们父子有一月有余未见了,你过来为父多看两眼。” “唇红齿白,肤色白净,完美的继承了夫人和老爷的优点呢,要是夫人再有一个女儿就好了。”王权英见夫人的贴身丫鬟暗暗使眼色,汇报完情况接茬道。 王权名扬闻言打量了一下儿子的脸。 探查对方手腕,手中的灵力汇聚得更快了一分。 ‘是明儿的灵力和气息。 话语间也是明儿惯有的方式,可这眉间出一趟门就会长出一颗红痣来?’ ‘这灵力....法力的运转? 为何感觉和从前不同?’ 想到这里王权明下也没藏着掖着,直接问着“老爹,你这次用来探查我的灵力似乎有些不同?” “哼,对灵力的流转还挺灵敏的,你爹我看你去求娶回来长相都俊美只剩美了,还以为换了一个人,这不得小心一点儿。” “!” “您是说那个拥有缩骨大法和易容法的大盗? 儿这次去的铸剑城,未曾去北边,老爹你也想得太周到了。”王权明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至于这眉间的朱砂痣是儿子研究的新法子。” “继续说。”王权名扬放下心来,对于儿子的新招也来了兴趣。 “这能在眉间凝聚灵力,并且储存,至于灵力的多少根据每个人的能力和体质来定,目前就我和小英姐用了这招。 这也是受了白儿的启发,这样我的短板就能稍微减免一些。” 听着王权明下的话,王权名扬碰了碰茶盖,‘难怪小英额上多了一块红色菱形的记号。’ 因为白儿的秋瞳留于言家,所以王权明下一言带过。 “哎,白烨,你能和吾儿一起欢喜,我王权名扬很是高兴。 但毕竟是终身大事不是儿戏,我得告诉你一件关乎我儿王权明下的事。” ‘这...未来公公连全名都说出来了,莫不是想说那件事?’ “吾儿天生白发,是从娘胎里就体弱。” 王权名扬也没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出“是因为我成亲不久便研发出了折寿的剑招,所以明儿虽然天生剑心天赋上佳,可惜体弱,寿数也....也可能短于常人。” “所以,你若是有其他想法,我不怪你姑娘。” “他对我极好,我还未嫁出就能感受到何为幸福,小女一直担忧的不是他的缺点,而是小女的。” “前人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体质偏寒,再加上我铸剑城中人才凋零,所以我从小学习铸剑,然医者断言我身体....子嗣有碍。” 说到后面四个字时,杨白烨下意识的紧了紧手。 王权明下的心思全在未婚妻身上,看着对方的小动作心中一疼,下意识的就想走上前去拉住对方的手。 然而有一个人比他出手更快。 “好姑娘,好姑娘! 别担心,身子可以慢慢调养的。 对吧,明儿! 对不对,名扬!”一边拍打杨白烨的手一边用言语安抚,打心眼里心疼着她。 “对对对对! 不管怎么样,我都欢喜的。”王权明下压下眼中的泪珠 王权英见此低下了头,看夫人的动静,这事儿稳了! “你且放心,你未来的公婆没有这么老古董,非要你儿孙满堂。” “明儿你给老夫我听着,你爹我只要还没死,就对你的媳妇白烨好点儿,否则你看你爹我王权剑的厉害!” 听完这话,杨白烨轻咬唇角,眼眶发红。 现实世界,王拾一念叨了一句“白儿,对不起。” 这话刚说完他嘴角也开始溢出血来。 金光一闪,天亮了。 “这...这...这,我说爷爷这又不是拍戏,他可是真正的吐血啊!赶紧想办法,要不先停下来吧,人命要紧啊!”王富贵也体验过被王权剑操控的滋味,不由得担忧道。 “父亲,贵儿说的有道理,还是先暂停吧。” “已经停了,可是事情的发展似乎老夫我已经控制不了了,快去请能操控王权剑的来吧!” 看着王拾一拔剑的姿势,伪奥特曼爷爷慌了,“我得妈呀! 这混小子要用斩天拔剑术了,刚才的天地一剑朝着天上弄的,现在这一剑谁来挡啊!” “噗!”王拾一一口血水喷出。 “王权剑....绝不能断送在我的手上。” 王拾一脑袋上的针早就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 “望约,这个帅哥似乎有很多伤心事。”高菁菁在房顶上远远的观望,身旁是自己上上上...辈子的孩子高望约。 “母亲,您说得对,涂山卷宗记载了,王权明下一剑斩天,一招劈山,一式灭妖。” 高望约看着手中有些发黄的卷纸,喃喃道“原来这人多还可以将狐念之术用到这种地步,强如王权后人也是。” 王拾一一招一式都极为简单可是道盟的人根本控制不住此刻的他。 王权剑剑尖笔直的指着苦情树,刚才那一招斩天拔剑术被涂山狐妖们给拦住了。 “完了!父亲,这回真的要完了!” “这个距离,本来还想从这小子身上学几招剑招,怎的不按老夫的想法去发展呢?!” 伪奥特曼爷爷的抱怨没人理会,只知道眼前穿运动服的白发小子很危险。 看着开满了紫色小扇子形状的苦情树,王拾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柄红色的剑出现在王权明下的手上,而他的身前插着一柄剑。 “!”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那把剑是?” 挪开视线,看着手中刻有王权二字的剑,“莫非当年的我来过涂山?带着王权剑...来过这里? 可是人和人如何续缘? 而我,为何,为何有王权一族的回忆?” 交易 “我原以为这柄王权剑只是告诉我我的前世和王权一族的事,没想到哦其中还有诸葛神算你的参与。” “记得那小子七八九岁的时候,我是跟王权名扬那家伙做了场交易啊。” 右手握拳击打在左手上,“哎呀,我忘了这件事了! 抱歉,抱歉啊,不过...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比较好,似乎称你王权有些过分忽略你的存在。” “王权明下也好,王拾一也罢,名字而已,不过是口头上的称谓,我的人生不似他们曲折我并不介意,倒是有前世加分记得告诉我,别贪墨。” “的确呢,怎么说呢,你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毕竟你并非传统意义上转世重生。 但你的接受能力真不错,看着前世父亲弑父夺权,儿子杀子固权都没什么反应呢。” “你不也是看到了为何王权无暮死得如此惨的原因吗?何必试探我,你的目的就是看清世界,遥望众生,但你防着的人应当和你想法不同吧。” “有意思,有意思,通过这些如同讲故事的画面就能将我等的心思揣摩到这种地步,我越看你越顺眼了。” 王富贵被自己父亲和爷爷推了出去,王富贵咬牙瞪了一眼二位轻轻用手指戳了一下王拾一的肩膀。 “喂...你没...” 话还未说完王富贵就感觉到触电的滋味。 下一刻,王富贵又被拉到了特殊的空间,由诸葛正经为主。 “好了,大家不是想要通过这个小可爱知道当年之事吗,那得你这个小家伙一起帮忙了,毕竟他现在的灵魂很弱。” “灵魂?那不是特殊人群才拥有的神通吗?前辈,什么时候我也有这方面的天赋了?”王富贵听见灵魂二字惊了。 “安静的看下去咯。” 千年前诸葛家外。 “老爷,您怎么想起来寻诸葛神算了?他似乎也病魔缠身,真的能医治少爷吗?” “哎,多一分希望也是好的,何况天衍九十九,神算高一分。 这个传说几年突然传出,总不能全是假的。”骑着高大白马的王权名扬说完下来,看着那第一神算四个大字的匾额。 “希望别丢这四个字的脸啊。” 门开了,“王权家主里面请!” “管家带着明儿跟我去,其他人守在外面好好警戒。” “是,家主!” 大堂。 “王权名扬见过诸葛神算。”看着面前面容白净,虽然有皱纹且白完了头发的诸葛神算,王权名扬因为上门求助也不敢露出一分不敬。 “不敢当。 不知王权族长登门造访有何事?” “神算的演算之法天下无人不知,此次前来有事相求。 吾儿体弱,求一线希望,不计代价。” 看着走路还跌跌撞撞的孩童。 “这小屁孩多大了?不会才断奶吧?” “一岁零三天。” 对方言语上的失礼王权名扬紧了紧手中的茶杯。 “不计代价?既然王权家主如此慷慨,就事成之后借我观王权剑一天就行。” “!”即便做好了准备,王权名扬还是惊了一下,思索了一下回道“可。” “如此剑留下,这孩童的生辰八字留下,地方小就不留王权家主了。 至于结果,取剑之时双手奉上。” “老爷...这!” “放心,此孩童天赋极佳,本尊对他和对你王权世家没有想法,借剑只是好奇什么是天下第一名剑罢了。” “米老,下不为例。” 王权名扬轻声斥责道。 “是老爷!” 米管家也知道自己因为担忧小少爷多了嘴,暗暗自责。 “父亲,他们已经离府,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您要借剑吗?” “还记得我给你定的家规吗? 我这是在找外援,如有一天希望能够帮你一把。” “可是我们也学剑不就行了?” “我族学哪些?”一边打量王权剑一边问着 “道法,符篆,阵法,拳脚。” “这不是够了吗?贪多嚼不烂的,学杂了能成吗?还有,打架什么的有人帮忙不用他你去做什么?” “儿明白了。” 等房内只有一个人时诸葛正经才将王权剑拿着走到了房内的密室里。 “噌!” 拔剑出鞘。 “千年樟灵木今日总算有应付你的东西了。” 手中的王权剑散发出光芒,随着诸葛正经的动作迸发出剑气,区区数下就将面前半米高的木桩切成整齐一致的小木块。 “嗯,不错。 光滑且无损耗,这些炼制之后刚刚够做一块灵牌。” “可惜不能用业火,太可惜了。” 诸葛正经搓了搓手,朝捏着拳头的双手吹了两口气,“好了材料准备好了,自己灵牌的事可以先搁置一下,现在得算一算那小屁孩的未来了。” ‘缘起西边,情灭四方,十死无生,惊鸿一生,明白许多人不明白之事。’ “不愧是天生剑心的主,竟然如此不一般。 王权御天这家伙娶了这么多婆娘看来还是有点用的。” “可惜你这一脉,难哟。” “王权明下。” 现实世界,“诸葛前辈,能将回忆转到王权无暮死的时候吗?我有点事要搞明白。” “额,这...” “由我主动释放魂魄带动,应该可以吧。” “难怪如今的道盟要找你过来,和聪明不废话的人交流就是简单! 那,我们走!” 回忆。 “父亲! 不!面前不是敌人,是我的父亲,不能不能!” “少爷,你到底怎么了!” “我....”王权无暮看着手中的王权剑染红了血,‘自己怎么了?明明是在练剑,为何剑上全是血?’ “无暮,你可有看清?” “父亲,我在练剑,为何地上全是师兄弟的尸体? 凶手,凶手难道是我?!” “别多想,是你动的手。 不是跟你说过吗?剑心也罢,绝对不能在用王权剑的时候同时用推演,那个术并没有完善。 更何况! 更何况王权剑从你爷爷那里开始就成了杀戮之剑,会影响用剑人的心神。 你啊,果然年少轻狂,总以为仗剑天涯,如何?” “我.... 不可能,父亲! 我怎么会杀师兄弟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为父当时就劝过接王权剑的你,而你非要听长老们的提前在这个年纪拿着王权剑历练。 你还不懂吗? 别人三四岁的时候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而你父亲我,就目睹了自己亲生父亲为了父亲为了家族为了一切赴死。” “他们都是家族里的精英,原谅你爹我,无暮。” “噗!”在王权无暮失神之际一剑穿心。 “于公于私,我们这一脉已经承受不住其他旁支的压力,王权家再也经不住内讧了。” “父....亲” ‘果然,触动了禁制吗?’王拾一看着王权景行跪抱着王权无暮的尸体,眼中全是血丝,眼眶发红。 为何不反抗? 灵牌碎开,里面是一封密信和一道人影。 看着那熟悉无比的面容,握着剑的王权景行愣住了。 看着眼角还有泪水的孙子,年老的王权名扬叹了口气。 “还以为可以多等几代再出这后手,看来天不佑我主脉,就像当年一样。” “当年?” 听着自己孙子呢喃的声音,王权名扬上前踏了一步“能感知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景行。” “!” 反应过来此刻的王权景行明白了一件事,“爷爷,不知为何您出现在牌位之中,但您现在能告诉我除了斩天拔剑术和一剑隔世外,那禁忌之术吗?” “孙儿我必须学!去南国挽回家族名声,除尽天下妖。” “你天赋不好身子骨也不合格,还是忘记禁忌之术,专心学习天地一剑和你父亲留下的术法。 再者说你认为没有剑心的你学而不精能去南国复仇吗?” “就没有速成之法了吗?” “爷爷你知道吗?这么多人跟着孙儿我去南国救人,结果只有我一个人活着,还是半死不活的回来! 我不仅救不回族人,更是丢尽了家族和爷爷您的脸面! 如今更是被众人要求罢黜家主之位,收回王权剑。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唰!” 王权景行看着面前的剑指闭上了眼。“谢爷爷成全!” “啪!”的一声,王权景行被打了一巴掌,嘴角溢出血来。 有些迷糊的他听着那冷得发凉的声音,“你这混账东西! 自尽,求死,如此窝囊的想法亏你想得出! 还让我这亲爷爷来动手,你还算是人吗?!” “混账小子你给你爷爷我听着,爷爷我再给你说一些我做过的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事吧。” “你现在还要求死吗?”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的孙子。 听完一切的王权景行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王权名扬,“您亲手,杀了,自己的爹?” “不错,还杀了同父异母的弟弟。 为了遮掩还灭了当时的师兄弟和族人。 更是在你爹死的时候想过重新抱一个孩子来继承家业。” “在您眼中权势比亲人们还重要吗?!” “哈哈哈哈,你终于有个像样的问题了,不择手段又如何? 天下人有几个能做到你爹那般? 当年我父亲王权御天以血脉和天赋为准一心想妻妾成群,儿孙满堂,我曾立下目标打破那讨厌的思想。 我没能做到的,但你父亲做到了。 至少他为了理想没有放弃自己用双手摆脱命运的想法。” “是你父亲改变了我的思想,他死后我才明白付出不一定需要回报。 他死前为了不让我不让王权一脉消亡,不惜将自身炼制,更是留下信你的遗言,如今你哪来的脸面去死?” “爷爷!孙儿我错了! 就算成为废人我也绝不放弃壮大我们王权一族的想法,也绝不会忘了仇恨!” 看着不停磕头的孙子,王权名扬轻声叹道“或许这就是我当年造的杀孽太多的报应吧,你父母英年早逝,而你根骨天赋都因为你父母体质的原因太差,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让你修行命尘的原因。” “你母亲怀了你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您是说...爷爷您创的禁术命尘会使人绝后?” “差不多是这种意思。” “难怪您不传授于我。” “废话,你是我亲孙子,不传授你自然有原因。” ‘可惜你父亲说剑域有缺陷,生前没有完善好所以并没有将剑域中的几招说出,就连推演之法也不是完整的。’王权名扬想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更不好受了。 “行了,说了这么多确定你这傻孩子不会自尽了,看那封信吧,记得娶妻生子后再学,别来得太早。” 魂魄散尽前的一句话是:景行二字是你父母所取,看着天下的美景,行遍天下路,望你莫辜负他们的期待。 王权景行闻言再次流泪,见泪水险些将信打湿连忙用衣袖擦干眼泪。 “!!!” 信中写道: 后人莫怕,待你斩开这特殊的先辈牌位时必定遭逢大难。 吾之子王权明下留下两个秘技。 一是将灵力储存三日在额前的蕴灵,此法可以将三日里吸收到的灵力汇聚一起,一招爆发可使出高出多倍的招式,然副作用是一个时辰后昏睡一天,此法需要召唤影剑才可行。 注:天地一剑不可用。 二是将蕴灵汇聚九剑的轻灵九剑,以自身灵力养剑,最少三日,九剑一剑比一剑强,注:此招式需要上面的一招灵活搭配方可行。 另,吾与诸葛一族有过约定,若是诸葛一族有难或有所求举族之力必帮.... 现实。 “所以王权剑里您的禁制...” “除了我还有那个王权明下的,防止王权剑落入外人之手。 若是我本尊在此倒是可以用业火精准的烧掉,可惜...”用一分少一分,还是就这样过吧。 王拾一闻言开口道“或许他的出现不是件坏事。” “福祸相依,本尊不会害你。 至少比那猴三可靠些。” 此刻的王富贵脑海中闪过一句又一句的文字:使用命尘多了会绝后。 “这王权剑意不会也有这种副作用吧?”王富贵他慌了。 “我想不一样吧。” “是不一样,命尘可以直接伤到魂魄,那种滋味应该能从这位小可爱身上体会到,要不要我给你搞一个?王富贵。” “诸葛前辈别说笑了,我的魂魄很脆弱的。” 看着不停摇手拒绝的王富贵,诸葛正经看向王拾一,“看你发抖的双手,看来你刚才的痛感不浅。” “以王权剑为引,魂魄相通,的确很疼。 他果然是个奇才。” “更是个爷们,他可是活着的时候被用了命尘这一招啊!”诸葛正经接过话来。 “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看!怎么不看,我可是听说了,当年的王权明下创了一招什么剑域的,让西边、北境的妖族闻风丧胆,直到王权名扬死去才渐渐恢复信心。】 【十几二十岁就能以剑悟道,其无暇剑心可是这小世界里剑道世家的首例。】遂追子一边嘀咕一边翻查手中的卷轴。 “来都来了,融不融合魂魄我也不在意了,我此刻想知道他当年有什么样的遗憾以及他口中的白儿是否也用其他法子活着?” 王富贵紧盯着王权明下,‘我不想成为别人的替代品,就连白月初都反抗,为何你... 非传统方式的转世,到底有什么不同?’ 开始融合 “!” ‘明明已经解开术了,莫非是那位前辈...’ ‘叫漩涡鸣人的小子,你听得见吧?’ 漩涡鸣人疑惑的看了下四周,在他的感知下察觉到白月初的身上在散发微弱的白光。 ‘前辈你是从他身上残留的术法连接的新通道吗?’ ‘是的,本尊觉得你也该了解一下无暇剑心,有益于你的道心感悟。’ ‘谢前辈如此帮忙。’ “容容姐,我得接收一些诸葛前辈传来的信息,这边就劳你们多费费心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留一个分.身。” “好的,是她的话,再久也无妨,何况...墨家的人虽然墨迹,实力却不错。”涂山容容看着面前的姬如钟离。 “好了,又有一个气运爆表的小子加入群聊。”诸葛正经满意的看着空间里出现的鸣人魂体。 “那...我可以开始了吗?” 王拾一伸出手看了看,然后不再迟疑,将右手食指准备贴上那团灵球。 王富贵突然抓住王拾一的手,大喊一声“且慢!” “!” “你这是想要替代他去融合吗?”诸葛正经饶有兴趣的看着王富贵 “额,不...不是,只是我想你还是在想一会儿吧,一旦你融合,你还是你吗?” “要知道这才是重要的! 好奇到连亲朋好友也不要了吗? 你就这么肯定那个人会对他们跟你对他们一样吗?” “你说的我都考虑过,照诸葛前辈所说我的前世人格魅力不错,或许他比我做得更好。 也许融合后我想要的都能完成,因为她的名字也有一个白字。 曾在视频里刷到过,转世续缘易姓不易名。 所以也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此刻需要的是我这人为。” “这么说你是为了妹子啊,真是无语了。 何必一棵树上吊死。”王富贵扶了扶眼镜松开手吐槽道 “人与人之间总是有些区别才对,总之,无论接下来结果如何,王少爷请你不要告诉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他们。 他们只是不会道法的普通人。” “我答应你了。” “多谢。” 南国,欢都擎天吧唧吧唧抽了几口烟后对着毒老子道“本皇总是觉得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莫不是王家真的唤回了那小子?” “皇上在担心这件事? 别说现在世道推崇和平相处,就算真的是,九成的几率也是跟上几世一样的结果,不了了之。” “您看他这一世只是区区的代理小教授,说白了就是个老师。 除了御剑其他道法一个都没学,这样的人可不是从小被人偷偷传授道法和道家世家能比的。” “白月初,王富贵,本皇也知道这二人的不同,只是心里总是不踏实,尤其是黄泉族也参与了。” “明日知晓时,挥剑平天下,这话说的可是当年的王权明下,不是如今弱不禁风的小子,父皇我觉得您应该听听皇叔的,放下心,来人,拿壶酒来。 父皇你喝点酒压压惊。” 看着属下送上来的酒,欢都擎天也是无奈,“皇弟,莫非你也忘了那父子俩的战绩了吗?” “若是当时再给他几年的功夫,会不会跟当年的剑仙一般? 我想是会的。 那时候本皇无比庆幸你的毒让王权名扬心乱了,否则依照他的习惯,南国怕是早就改朝换代了。” “这种仇,你肯定唤回来的他不会对我们下手?” “皇上如此思虑我也有些心慌,多事之秋针对我国的话的确伤脑筋,只能期望现在这个王拾一占据主要思维吧。” 手一碰到灵球就爆开,金色和红色的粉末飞向王拾一的身上。 下一瞬间他咬住了左手手臂,额上冒着虚汗。 千年前的北境。 “少爷,老爷让我们去西边历练三个月,咱们一个月不到就离开会不会不太好啊? 而且老爷就给了我们三个半月的时间,少爷你和少夫人的结婚庆典日子也快到了。 要是老爷知道了一定回去会责罚我们的。” “我们还是离开北山吧。 对,我们赶紧走,说不定老爷后面不知道我们偷偷来北山这一带的事。” “小度你真闹,早知道就听小呆子的话带小英姐他们出来了。”杨白烨听了一路的碎碎念实在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我家娘子不是刚还觉得小度挺健谈的吗?哎哎哎....轻点拧,怎的跟娘亲一样,一个拧耳朵一个拧腰啊。” “这就说明你不听话。 嘻嘻,来追我呀。” 王拾一扶了扶斗笠。 “咱们不是说好了扮作雌雄双侠,这样还像大侠吗?” 跑出去十米的杨白烨闻言用手摸着下巴沉思,“小呆子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还是少嬉皮笑脸的,万一被人认出来这雌雄双侠的名声可就没... 唔!” 剑侍小度看着眼前的一幕瞪大了眼睛。 两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只见王拾一的斗笠不知何时到了他的手上,并瞬间出现在少夫人的面前,低头吻在了少夫人的唇上。” “小呆子你是不是对我产生抵抗力了,如此亲密都不脸红了。” 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让她心砰砰砰直跳的话。 “有可能是娘子你今日穿的太多。” “……” “少爷和少夫人的感情真好,如胶似漆的,听说米酒比白酒好喝还不上头,年纪不够所以少爷不准我喝酒,不过...少爷大婚我总能抿上那么几口吧。”小度的眼里冒着光,越想越开心。 “西边的路这几年我都大概走了走,西西域沙狐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家伙不必考虑,铸剑城有红叶姐他们,宝刹国有不喝叔祖。 倒是北境这段时间收到的线报,那贼子冒充他人为非作歹,现在更是冒充起了世家子弟,李家、闻家都曾派人来清剿,可惜最后都不了了之。” “好了别皱眉,我们运气一直都挺好,兴许能够将他们一锅端。”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眼中满满的她。 “少爷,这里地广人稀,也难怪李家大少爷他们败走。 御妖国,似乎也没有表面这么平静啊。” 看着四周时不时扫视他们的人,不敢抬头只是蹲着的妖族。 小度跑上前想要投宿的想法也被吓回,“少爷,我们还是换个地儿吧,就听您的我们在外面对付对付过一晚。” 北境风景 “来都来了,不是还有你少爷和我吗?” “可..可总归还是觉得的心慌,腿颤啊。 少夫人我是不是又给你们丢脸了?”背着两把长剑的小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下意识的越来越低。 “又在胡思乱想了这孩子。”杨白烨上前一步,“这次就是带你出来多见见外面的风景的,改一改你的性格。” “少夫人...” “老是这么沉闷,以后还怎么样去讨老婆呀。” “少..少夫人我才十三岁,还...这种事还早呢!” 看着双手捂脸、不敢抬头的小度,王权明下轻笑道“好了,别逗他了。 小度,你总是觉得自己没资格做我的剑侍,可作为少爷的角度看,你除了武力值不够其他都很称职。 之前要不是你察觉到了,我们也得被那些流民难住吧。” 小度闻言看了看少爷和少夫人,二人着白蓝相间的衣服,腰间缠着细剑,和少夫人戴的玉佩不同,少爷腰间悬挂着一个黄\/色的小葫芦。 王权明下的话让他心暖暖的。 “嗯嗯,我可是很擅长对付乞丐这些无赖的! 谁让我以前就是,要不是英姐姐把我从乞丐窝救走,我可能到现在就不是正常的人了,缺手断腿都可能呢。” ‘还让我进了王权家做剑侍,还有资格学习各种道法,我已经不是七岁的小乞丐了! 少爷和少夫人对我这么好,我一定要听英姐姐的,把少爷和少夫人他们照顾好。’ 皮肤微黑的小度挺了挺胸口,“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听少爷的!有危险绝不躲,一定站在少爷的最前面!” “少爷,你们饿了吧,我马上探查!”小度说完立马趴在地上,耳朵探听地面的动静。 杨白烨还想说什么就见王权明下按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她。 缓缓拉着她的手,“每个人都不同性格脾气,凡事不能急。” 小度起身连身上的灰尘都没拍掉,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来,然后双手一拍,召唤出一根还带着嫩叶的树枝。 运起灵力灌注在树枝里,只见树枝发着光缓缓飞起,指向一个方向。 “方向正确无误,嘿嘿,如地图所写的注解,那边还有一个客栈,听说里面的菜食材新鲜,口感一流。” “最主要的是人不多,还能打探此地的消息。”小度眼睛微微眯着挠着后脑勺,因为他听到了最大的认可。 “嗯,干得漂亮! 还说你自己没用,让我俩尴尬不?”王权明下 “好了,别互捧了,天都黑完了,两位英俊潇洒的小哥哥。” “那我们就去一探究竟吧,一谈这北境的美食。” 小度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家少爷搓手期待的样子,‘英姐姐他们只提了少爷喜欢八卦和话本,没说还贪嘴啊。 看来我这情报没收集好,得改!’ 一炷香后,三人站在挂着‘天下第一鲜肉’牌匾的客栈外面。 “这么黑的天,灯笼也不挂一个。 不会是黑店吧?”王权明下瞅了一眼四周,忍不住吐槽道。 “黑?黑店?!难怪地上有血”小度听见自家少爷的话,立马拔剑出来,“少爷,那我们离开还是进去灭了这黑店?!” “等等,咱会不会太武断了,我闻着这血的味道似乎有些熟悉,有些像鸡血。” “少夫人稍等,我这就去确认。” 小度朝着前方的一滩血走去的时候,客栈里的几个人也不淡定。 \/老大,我们是不是磨刀的声音太大了,怎么这几个羔羊还不进来啊? 还有三姐干嘛每次都在屋外洒血?虽说是鸡血,但这不就暴露我们的身份了吗?\/ \/老五,再听一听,羔羊要是走了就通知大嘴熄火,别浪费柴火。\/ \/是,三姐!\/ 一个身穿粉红色的妇人摸了摸手中长刀的刀刃,拔了根头发,“呼,吹毛立断,还是老七的手艺好,比你三姐我不止一星半点。” \/谢三姐夸奖,对了,他们进来了。\/一个瘦的像只猴子的男人抬了抬头,将手中带线的竹筒递给女子。 \/哼,不枉我们这么多人屋里屋外都装样子呢。 对了,去,告诉老大,出来接客了!兴许还有点挑战性的小角色。\/ “有人吗?” “有的有的,客官您里面请! 嘿嘿,看客官们的衣物,不是咱们当地人吧,晚上天凉所以都是天微黑就关上门的。” 来者肩膀上搭着一块白色抹布,戴着一个灰色的帽子,朝着他们说话的时候头微微低着,深蓝的短衫,一边笑吟吟的招呼着他们一边朝一个挂满了木牌子的木桌走去。 “是吗? 我们的确是从其他地方来的,本来是旅行结婚,谁知道迷路了还听见一个坏消息,听说这里有一个大盗。” “姑娘没说错,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客栈不点灯笼,早早关门的原因之一。” “原来如此。” “嘿,瞧我这混账,刚忘了问公子和姑娘你们是打尖还是住店呢。” “还没想好,把你们的招牌菜介绍介绍?” “好,那我们这里有三大宝,一一清二白,二野味儿,三小笼包子。” 见王权明下几人听见自己的话迷惑的样子,不等他们开口询问就开口说道“一就是主材料以豆腐做出的三道美食。 豆腐脑,小葱拌豆腐,豆花。” “看来你们这里的大厨很爱吃豆腐啊。” “客人别急,不喜欢咱们的一宝,那还有二宝啊,这野味可不是野兔野鸭什么的。 是地地道道的妖兽肉呢!而且还是有修为的那种,从那儿的朋友搞来的。 至于小笼包子,那更是一绝!”跑堂的小二用手指了指上方,声音压低“我们上面有人。” “行,旅游什么的不就是要多看看吗?豆腐里就暂时来个豆腐脑,野味来一只,小笼包子来一屉。” “公子,这野味咱们是一斤一斤的卖的。 一只野味客人你们怕是吃不完浪费。” “二郎去准备这三位贵客的菜肴,一只野味有头有尾行家才懂。 对吧,客人,挂羊头卖狗肉的事,会砸招牌的。” “还是这位姐姐懂,难怪生意兴旺。” “姑娘嘴真甜,奴家等下有事,所以先回去补补妆容,失陪了。” “好的,那我先去忙了。 哥们儿,来活啦~”肩膀上的抹布一甩连忙朝后厨走去。 “诶,老板娘我怎么刚下楼你就回房间了啊!”一名摇着扇子的富二代看着对方正好关房门的面儿叹息道 “算了,等我吃了饭再去跟老板娘聊天吧,对啦,小二啊你们后厨的小笼包子到了吗? 我可是等了一整天了。” “公子不仅英俊无比还运气好到爆,正好来了一点儿,不知道您要多少?” “先来个一斤的,尝尝,再继续。” “好勒!” “你摸桌子看出什么名堂了吗?”杨白烨看着王权明下的动作小声问着 “少夫人,小度我知道,这桌子上面没有刀痕剑痕,再加上外面的鸡血,应该不是黑店。” “但,做得太完美了,尤其是这才换上的新桌子。” 先上桌的是小笼包子。 公子哥两三口一个小笼包,一边吃还一边夸赞。 对比那富家公子的那桌他们这边就显得文雅了不少。 “如何?” “少爷,这小笼包真奇怪,市面上、黑市的野味在考核剑侍的时候我都吃过也闻过,这个的味道从没有过。” “要不我尝尝?” “会不会是调料的原因,遮掩了?” “嘿嘿少夫人,这不能,我的鼻子可灵敏了,连狗遇到我都得叫我大爷。”准备夹一个试试成分的小度被王权明下拦住。 “你还真是仗着我们在,就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少爷,您就是我最大的底气,不过我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后厨那边儿人血的味道比大厅重许多?” 章鱼可没有你毒 “呕!呕! 呸呸呸... 我感觉怎么吐都吐不完! 呕...呕!” “少...少爷,这个人也太倒霉了,居然吃了整整一斤的人.肉包子,还吃光了。” “谁让他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我倒是觉得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上苍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杨白烨和小度二人闻言看了一眼还在桶里呕吐的的富家公子,路过他们这一桌的时候曾经看着杨白烨不转眼,对此二人眼里再也没有同情。 毕竟没人喜欢别人对着自己的女人色眯眯的。 “你们真是没品味,这用小孩子做出来的小笼包子那可是一个嫩一个鲜!”已经被抓的厨子李大嘴看着几人将他们收集的食材统统倒入木桶,心疼得顾不上自己还被绑着喊着。 “小爷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要菜不要命的,你就不怕我们杀了你?” “杀,这些家伙居然做人.肉包子给我吃,必须杀了! 再不济转交官府!” “哟呵,你吐完了?”李大嘴讽刺的笑道。 “你个狗屎玩意儿! 本公子我感觉胆水都吐出来了,总算好些了。 以后我再也不吃有关今天的东西了。”富家公子一手扶墙一手拿着抹布抹嘴 “对了,几位武艺高超,还不知各位英雄来自何处?” “别一副假惺惺的模样,刚才你小声嘀咕着骂了我家少爷小白脸!”小度拿着火把鄙视的看着富家公子,说话的态度也变了。 “我... 虽说看似你们救了我,但为什么不早点说,害得我留下心理阴影不说,还被吓得没人样。” 富家公子估计心里没底,说话也小了几个点。 小度瘪瘪嘴,“什么没人样,是差点吓得尿裤子吧。” “嗯,有道理,不过下次说别人坏话甭管有没有实力都记得在没人的地方吐槽。 还有看你脸色红润估计也不需要我们跟我们一路,所以请便吧。” 公子哥苍白的脸因为之前被小度指出自己说他们坏话有些微红,此刻却借这个理由被他们远离了,他张了张口想要求人,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算了解了,人在黑的时候,千万别怀疑自己的倒霉有多厉害’ 走出客栈,搓了搓脸,又拍了拍。 “怕个狗屎啊,那两个小虾米还敢倒回来报复我不成? 再说又不是我烧掉他们客栈,打杀他们,绑了他们的人。”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后,信心恢复了不少,快步离开了此地。 “天也快亮了,你们确定不交代交代? 要知道人的想法是很多的,比如用刑。”王权明下看着客栈里外的熊熊烈火冷冷的说道。 “呸! 我们这类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义气! 老大和二哥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好了大嘴!咱几个不会说的。 小白脸你们几个等着我们的报复吧,女的拉去卖皮子,男的先奸后杀,身上的零件都弄去做吃食。”粉色衣服的妇人轻笑道,眼中毫无畏惧。 “这么说来,就只有用花钱雇那丫头的法子了。 花·粉蝶开!” 王权明下与之对视,眼睛闪过粉色的光芒。 “你叫什么?” “风三娘。” “这是真名?” “对。我原名风真,因为在窝里排老三所以他们都叫我风三娘。” “三姐别说了!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把我们的底儿都掀开了!” “对啊,三姐,别说了!” “三姐!” 绑着的几个人听着风三娘有啥回答啥都蒙了,纷纷大声阻止。 “小度,去把那些兵器留着,卖了也能值点钱。”王权明下看着着急的几人轻蔑的一笑,看着那些吹毛立断的武器开口道。 “嘿嘿,我怎么没想到!少爷你永远这么好,勤俭持家!”小度 “别急,等下还有你们呢!” 杨白烨手一扬,白色的粉末撒在几个罪犯的身上。 “三姐,你绝对不能出卖兄弟姐妹啊....” “梦幻粉,医仙吕家特意为了自家人历练所创的小玩儿意,没想到还能防止你们咬舌自尽、服药自杀。 现在表现出你们的实诚吧。” “你们做这个,货源从哪里来? 有什么知道的尽情说,就从你们开客栈开始说起。” “我们客栈已经开了.....” “那个跑堂是斑马精?” “对,二哥擅长言辞和跑腿所以去跑堂。” “那...那,这厨子是什么变的?” “我是蜈蚣精,脚多相当于手也多,所以不怕生意来不及。” 看着被迷惑的罪人还一脸得意的介绍自己,小度白了一眼无情的吐槽着。 “……别傲!章鱼只是脚比你少,人家可没有你毒。” “别愣着,继续说!甭想混过去!” “……” “至于老大啊,听说是狐狸精,那时候出浴看到一眼老大的尾巴,就是有些短,兴许是短尾狐狸。” “老五...我只听过短尾兔子和羊羔,这年头还有短尾狐狸这个品种??” “兴许杂交呗。” .... “小呆子你在想什么?”见王权明下失神的样子,杨白烨出声问着。 “我在想杀人还有捕快管,杀妖却没有。 都是坏人,结果却无人问津。” “你啊,才多大年纪就思来想去的多愁善感,也不怕变成小老头我不要你。” “哼哼,所以我才怕你啊。” “怕我?你意思是我很凶?!!”听见怕这个字,杨白烨疑惑了一秒不到就拔高了声量,“我是母老虎吗?你怕我?” “……”小度抱着剑赶紧跑开,‘少爷又要秀恩爱了。’ “这个嘛...” “怕我不要你?你可是堂堂大少爷,世家子弟,富二代。 等我说完! 你个癞皮狗!”见他又要吻来用手堵住。 侧头眯眼道“可不能这么说,我要是赖皮狗了你成啥了?” “……你就贫嘴吧你!小度都没眼看我俩了,你少在人前做些这些举动!” “什么举动?” “就是....比如亲亲!”脸红了,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 “原来是我俩接吻啊。” “你就不能小声点,还跟我装不懂! 看我...” 正准备掐心上人腰的杨白烨又被他堵住了嘴。 “嘿嘿,现在可没有别人哟~” “……”又无语又甜蜜的她只好闭上了眼接受这个吻。 小度坐在飞剑上看着远处二人重合的身影“哎,跟着少爷呆久了感觉我的情商在不断提高啊!” “好浓烈的玫瑰花香。 是那只短尾狐?”小度嗅了嗅空气,猛地站起看着另一个方向。 ‘嘿嘿,把他们抓着送给少爷,免得少爷担心这担心那,话说回来,以后我的孩子做道士中的捕快好像不错诶。 可以抓妖怪什么的坏人。’ 打坏蛋不是直接砸山门就对吗? “哟,短尾狐狸以为这等低微的法术就能难倒小爷吗?” “你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完全不受我魅术的影响?!” 一脚踩在紫发狐狸胸口的小度摸了摸鼻子,“嘿嘿,那些下九流的春宫图我可是从来涉及,小爷还对女性处于不熟悉的阶段呢。” “干得漂亮,这只狐狸为非作歹,杀了吧。” 用符封锁短尾狐狸,上前走了三步。 小度看着白衣飘飘,而衣摆上画着蓝色花纹的王权明下发出了疑问,“少爷,不是说我们要用他们引出后面的人吗?” “我说杀了她。” “那...那好吧。” 然而就在小度拔出地面的双剑时,他突然吐出一口血。 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口处多出来的剑刃。 胸口处不停地流血出来。 “少爷....” “区区下人...一剑穿胸便宜你了。” 听见这句便闭了眼,也不知生死。 现实世界。 白裘恩低着头,蹲着用手指触碰着地面。 “一指禅试了一下。 根据探查,人族的世家子弟他们现在都聚集在涂山。 而神算似乎看透了一切,在探索三少你的目的了。”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不仅那个脾气臭的跟茅厕一样的家伙出现了,不肯合作的死家伙也在,现在还连那家伙也心甘情愿的想要召唤出前世的战力了。” “转世续缘本就是不容易的,可是那柄王权剑却开了个古怪的例子。 那个叫王权名扬的到底开发出了什么东西,做到了这一切? 我真的很好奇啊,就不知道三少你意下如何了。”白裘恩缓缓起身,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芒。 “我?他们何时问过我傲来国的意见了!召唤这些人。”金人有些气急败坏传音道。 【切,那你们这些泼猴又故意将白月初和王富贵设定出来还不是一样的道理。】 【不过,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人啊都是有意识的,可不喜欢被人操控。】遂追子学着拿出一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是沾满了辣椒粉的狼牙土豆。 “呵呵。” 面对白裘恩的呵呵二字,傲来三少扶额,感觉自己被讽刺了,眼中闪过火光,“王权剑历经数代主人还是认识这王权明下,哼,本座倒是忘了,铸剑城。 千年来的魂魄没有产生第二意识的吗? 看来本座我太着重东方月初和王权富贵了,不过这更有意思了,人族。” “说起来,王权无暮是你的孙子,你们一脉....哎。 可惜了,那种黑暗时期。”伪奥特曼爷爷接收到刚刚的回忆叹息道。 “我去!这...这是遇到了那个会易容术的大盗了吗?!”王盟主差点将双眸瞪出眼眶。 回忆。 王权明下坐在板车外面,前方绑着几只妖怪。 板车上躺着一个,坐着两个。 “少爷...我就知道那...咳....不会是你,那个冒充您的家伙,我一定要杀了他。” 王权明下猛地回头,丢下手中的鞭子,走到板车上,看着对方光着膀子胸口被纱布缠住。 “小度,你还很虚弱先别说话,等我们到了山上你就没事了。” “小度,你快躺着,别再乱动了!你看血都渗出来了!”见白纱布又染上了红色,杨白烨连忙按住他。 “少夫人,我...” “伤势没好废话一堆,你现在连少夫人和我...”说到一半王权明下想到对方受伤跟自己有关,改了口“你不听少夫人的了吗?” 说完这话后,王权明下又走到了板车的外围。 “秋天,希望你那朋友还在,能帮上忙。”看着异常苗条的褐发女孩,王权明下也顾不了言辞上的不客气了。 “大仙放心,赤赤他应该还在牢里的。” 眼中满是迷茫的小度轻声问着,“少夫人,少爷他是在自责吗?为何对我的态度有些像躲着?” “看出来了吗?有句话叫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你应该还记得吧,小度。 所以不想你的好少爷难过就...安心的疗伤。 回顾一下之前所学的东西,以前历练的时候他受了伤也会思考许多,然后受到反馈。” “大仙,这里就是华山外围了。 我们要不要先进去探查一下敌方有多少兵力?” “你守好这些犯人。 我们来就成。”王权明下跳下板车,走到已经变成金眸的杨白烨身边。 二人双手紧扣。 金色的灵力如监视器一样,有灵力和妖力的统统出现在二人的脑海中。 “这是使用了锁灵一类的法术和法器吗?”看了一眼心上人,他眼中已经有了杀伐之色。 “结合情报,我们还是打草惊蛇,把那些家伙招惹出来吧。” “正合我意!” 王权明下打开几个箱子,还没来得及卖出去的武器此刻派上了用场。 “砰!砰!砰!” 烟雾弥漫。 尘埃满满。 他,直接砸破了山门,就差放鞭炮大摇大摆的告诉那些恶事做尽的罪人打上山上来了。 “哪来的小瘪三,看爷爷们剁了你来下饭!” “嘿嘿嘿,赶紧把火仗推出来,几下火海了我们腌制腊肉都省了熏它的时间了。” “炸!炸!炸! 兄弟们赶紧啊!” “兄弟们先等等,劳资倒是想看看谁不长眼睛敢来华山闹事!” 看着面容平平无奇的对方,王权明下眼中毫无波澜。 “我们做个交换吧,你们把涂山画画放出来,我就把他们放了。” “就你一个小白脸,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在榻上能不能有雄风都不一定的小白脸还敢这样跟我们当家的说话,要面子不要命啊!” 看着白胖白胖、一眼看不见腰的白衣女子,王权明下冷冷的扫视一下,然后嘲讽道“莫不是你们压根不管你们兄弟姐妹的死活? 以后还怎么在山中带领手下? 你们的命是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他们不过是用了点迷药,就被你这首领们放弃,亏他们还宁死不说出你们的底细,真是笑掉大牙。 果真都是背信弃义之辈。 还妄图学话本中凉山好汉。” “够了!他娘的! 去,去把那什么叫涂山什么花的带出来,等换了人,看老娘怎么灭了他们。” 交换人质的过程很顺利。 就在贼人想要趁热打铁一锅端的时候,一道红色的亮光直扫大本营。 惨叫连连。 “画画你别怕,他们是好人。” “涂山画画?” “是,您是?” “你中毒了?”见对方嘴唇有些发紫,面容苍白的白衣男子小心翼翼的,秋天探查起对方的身体。 “还能用灵力吗? 比如你口中的涂山妖术。” 断尾逃出 “妖术?” 叫涂山画画的狐狸抬手用衣袖擦了擦有些模糊的眼睛,“秋天你朋友他是在跟我说话?” “狐妖之术斗转星移,我那小弟受了伤,需要你。 这也是我为什么急忙赶来救你的原因。”王权明下简略的解释了一下,看向对面怒气冲冲的贼人们。 手中的小旗子掷出,黑色的光芒乍现,四角有小旗子的地方全部出现一个坑。 一个防御阵法就这么凭空出现了。 “原来不是秋天喊来帮忙的。 我现在中了毒,阻碍了灵气的吸收,不够用,所以很抱歉帮不了你。” “毒的特性知道吗?”对于面前这个男狐狸前半句的话直接无视了,他此刻只想治好小度。 看着面容从冷漠变得有些温柔的王权明下,涂山画画思索了一下,“毒性弱些大概能用一次斗转星移。” “那行。”王权明下点了点头,手放在腰间绑着的君驰剑上道“别害怕,不疼,这是目前最快分解毒性的方式。” 看着对方一副要拔剑的样儿,涂山画画想到之前看过的连环画眼中多了丝期待,‘莫不是要以御剑术逼他们交出解药什么的?又或者以剑术压制毒术?’。 ‘哇哦!场面瞬间变得好安静,是因为恩人吗? 他看上去年纪也不算大,剑鞘里的威力却好强似得,比我们黄泉族里的鬼差还厉害的样子!’ “轰!” “恩公您的阵法似乎要被破了!” “火球给我全部投,等一下火炮到了,让他们一起陪葬!” 就在涂山画画见阵法的光盾出现裂痕的时候转过头想要提醒,他的眼睛却和秋天一样因为目视强光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耳边是那拔剑的声音。 “你试试现在能否用法术了。” 睁开眼时,只看到王权明下将剑归鞘的动作。 秋天听见王权明下的话,赶紧用手指戳了戳还在发愣的涂山画画。 “是,恩公。”涂山画画运起妖力发觉妖力恢复了不少,脸上露出喜色。 “恩公,我的妖力恢复了六成,能施展狐妖之术了!” “我的小弟他那就有劳你了。” “恩公客气了!我这就去看看,不过那外面....就麻烦恩公了,我不擅长打斗。” “多谢。 白儿,我去去就回。”王权明下拿着剑自己走出了防御阵, “嗯,一切小心。” “能够缓解毒性蔓延的剑术,恩公姑娘,你们到底从哪里来啊? 是剑道兴旺的中原吗?” “我们区区剑家子,要说背景的话,人族算不算? 这次多亏了你朋友,否则小度就危险了,谢谢你们。” “嗯,我明白了。 恩公姑娘放心,刚才的事我会忘得干干净净的!”秋天拍了拍看不出什么规模的胸口,聪慧的她瞬间就懂了。 “打包票的时候不用拍胸口,你毕竟女孩子。” “少夫人,我...我的伤好了!” “好厉害!明明我刚才只见到这个大哥哥的双手出现一团绿光,然后朝着我伤口处指了一会儿就好了!” “谢谢你大哥哥。”小度起身拆下纱布,身上的伤口不见了。 “这是什么神仙招数啊! 大哥哥你们真是太棒了!” “小弟弟你先别激动,我的斗转星移在涂山之中算学得一般,你的伤险些就伤到心脏了。 所以再修养一阵吧。” “这么说,我还是帮不了少爷吗? 这么多人,少爷岂不是...罢了,有少夫人您的瞳术在,我在这里胡思乱想做啥。” “话说回来,你们是妖族吧?” “是的,我是狐狸,来自涂山。” “那你呢?” “蚯蚓。 黄泉一族旁支的小丫鬟。” “涂山不是在东边的海外,你们怎么来北境了?” “我的姑母等人来北境采购食材,半年前失踪了,这种情况从未出现过,一月前我查到线索是被歹人抓走了。 我为了复仇一路朝北,谁知被妖怪抓走。” “在牢里我才知道姑母他们那些人早就被他们扒皮卖肉、尸骨无存了。” “所以很感谢你家少爷他们...” “感谢的话就别再说了,给我聊聊你们的事吧。 现在的局面可是人、妖不两立,多了解一下你们的家族多了解下你们两个的人品,万一到时候救你们的事被人族那些世家弟子知道了,那可就有大麻烦了。” “人族?”两只小妖异口同声的问出了声。 “有句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别害羞嘛! 那我先来打个样,我是少爷最重视的小弟小度,我家少爷和夫人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沉鱼落雁被外界合称雌雄双侠!” “行侠仗义,锄强扶弱! 为了爱与和平奔跑于北境!” “……”涂山画画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秋天看着手舞足蹈推崇恩公的小度狂点头。 “我是跟着少爷过来查人口的,他是鬼差,幽冥记录册每年都会更新一次。” .... “你家少爷也太猛了吧!一人一剑直接将妖怪们扫回了山门!”看上去略微稳重的涂山画画也不淡定了。 那可是三门火球队、四五门火炮,无数的箭。 “那是!这种年纪只有我少爷才有这么厉害!”小度得意洋洋的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身上沾染了灰尘的心上人,杨白烨赶紧上前解开阵法的一角。 “身体如何?” “没事,感觉还能大战三百回合。”王权明下微笑着接过心尖人的手帕,一点点认真的擦拭着。 “风来!”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符,运转灵力,衣服上变得一尘不染了。 “小度,了解得怎么样?” “完美得很,黄泉族可以查探转世魂魄的来路。 涂山画画这个更有趣,不仅有斗转星移什么的高级法术,还有什么转世续缘,去苦情树下恋人来生还能相见呢...” “伤势好了,皮痒了? 我问的是你问完情报了吗? 这些杂碎山上有没有普通人?” “……额,这个...”小度呆愣在场。 “算了,你答吧。”王权明下转过身看向涂山画画。 “这里的妖怪横行霸道,人族不是加入做了伙夫就是被吃了。 至于我们这一批‘货物’,都关在山边的左下角,地窖里。” “一般多少人把守?” “这些妖怪很奇怪,每次出来做坏事只会留下伙夫看守,他们倾巢而出。” “军心乱,地图现,山无人。” “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少爷,要不等上一等,我们三个一同杀上去。”小度听见这九个字,听出自家少爷想要动手的意思赶紧开口道。 “时不待我,一剑足矣。” “!” “!!!!!!” “一招....!”涂山画画震惊得险些厥过去。 “劈开了山!”秋天看着金光将好好的华山劈成了两半。 “二位妖怪,记住保密哦~” 看着王权明下的背影,二妖咽了咽唾沫。“不敢...不敢!” “可惜了,让那能变换身形的杂碎跑了。”杨白烨取消了瞳术坐着调息。 “少爷你快看,这杂碎的尾巴断掉了还一动一动的!”小度用剑挑起贼人首领残留下的东西。 “眼力不错,下次我绝不给这只壁虎一丝机会。” 三人成虎 “剑仙大大求放过啊!” “大大饶命呀!” 饶命声不断。 三天后。 “看来大家都没事了,那么也到了分别的时候。” “那些家伙也移交给御妖国了,也不知何时能再见两位恩公。” “别这么多客套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不近人情呢。” “我想跟着恩公...哈哈,如果不方便还是算了吧。”看着不停使眼色的涂山画画,秋天想起了王权明下剑下的那座山。 “我们三人还有事,再加上人妖殊途,就不一路了。真是抱歉呢。”正在整理包裹的小度闻言道。 “恩公再见!” “恩公有空的话来涂山玩啊~” 行远。 三人坐在驴车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要学会,要明白,要理解,掌握技巧。” “我想你应该懂了吧。”王权明下扯了扯竹竿上的线,线上面悬挂着一颗白菜。 “少爷,我最近才知道您很注重人际关系,秋天和涂山画画的事就能看出。” “你是家族的学堂出来的,有去看过外面的学堂吗?” “少爷您是说人打杀妖怪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小度我不懂,您和少夫人不是教我换位思考和用心待人吗?” “一人言乃是自言自语,二人言则是不谋而合,三人成虎。 人妖殊途不是说着玩的,若是可以我们又何须隐姓埋名。” “信这一字,一个人一个言,意思就是有人说话也得有人听才行。” “简单来说,现在的我们还没有改变前人名言的机会。 你也别光垂头丧气,还有句话叫长江后浪推前浪,迟早一天大家的思维会不再单一狭隘,和平便会到来。” “你家少爷长篇大论可都是为了你能够听明白,希望你别钻牛角尖。” “少夫人我明白的,残留的势力还在外面游荡,我不会揪着一个问题死磕。 话说回来,少爷的那一招如果换上老爷的佩剑威力更大吧!” “更高的山也能劈开吧。” “别这么夸我,家族中的长老,以及其他世家的人,说不定都没真正的用力。” “少爷,您好奇怪,就连少夫人也...等等! 是不是刚才老爷的书信内容刺激到您嘞!” “猜对了。 我爹他派了醉生、梦死两大美差来。 说是支援,可应当是来抓我夫妻俩回去,按照习俗,快成婚的两对情侣在成婚的前两个月都不许见面。 这次捅了妖怪窝,还让头头跑了,他们一定会借此发难。” “呼,真够糟心的,连我准备好的借口都被父亲完美得预判了。 之前历练跟父亲谈过,可惜父亲每次都是看着王权剑发呆。” “世家过多,道家里王权一族并没有一家独大之力,父亲他大约也很被动,我们能避开就避开吧。 何况这书信上也有我们下一步的计划目标不是?小呆子。” “是啊,比起杀人越货,买卖皮肉这一次的更吸引人。 真是没想到啊,误打误撞放掉了他们的下线。” “少爷少爷,你们再说什么呢?最后一页也让我....” “过来驾车,记得注意白菜,这个可是让驴子跑得快的神器。” “……”又是被少爷不准知晓大事的一天。 王权家。 “听说家主收到消息很生气啊!”王权庆生得到消息有些幸灾乐祸。 “是啊,都整整两天没出门了。 不过,我也收到不三、不四两位前辈的消息,儿子! 兴许外面的小道消息是真的,我们王权家有人去过华山,帮御妖国抓了成百的妖。” “这... 那可是华山啊! 前年我带人围剿险些中计,还是牺牲了不少下人才有惊无险回来的。” “所以,不要轻易诋毁人,尤其是家主的儿子。 纵然他只是王权家明面上的少爷,没有在大会上承认他少主的资格,但你要记住一点,他的父亲是王权名扬。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狠。” 屋内。 王权名扬正一脸温柔的握着自己夫人的手下着围棋。 “名扬,你就这么肯定乱子那儿是我们儿子出的手?” 之前还在生气儿子不听话、没好好在西边历练玩的王权名扬笑吟吟的道“早在之前不喝叔就给我回了消息没看到咱们儿子。” “按照我们儿子一副天不塌,他不怂的性格,这事儿啊得有五成几率。” “……” “继续说。” 察觉到自己的夫人有些急了,王权名扬好笑的推开了棋子,亲了一口手。 “家中的一般人,以及各大家族的密报,都只有我们的明儿有可能劈开那所谓的妖山——华山。” “能笑着说,说明明儿没事。 那你为何做出生气的样子,整整两日。” “他们书信中行走的故事让我想起了我当年的剑童。” “是那件事? 你...” 王权名扬松开妻子白嫩的双手,缓缓站起。 “当年我因为是父亲的儿子仗着身份高人一等,一副纨绔公子哥的样儿。 练剑考核都是图混过关,在父亲面前合格罢了。 直到那一天,我从青楼出来,因为醉酒吐了一身,回去的路程又离青楼太远,为了图方便就仗着身份互换了衣物。 谁知那一晚有人暗杀我。 就那个刺客交待,他脸盲每次杀人都主要认衣物,将我的剑童认成了我,而我...不仅没救回他,还险些没命。” “现在我都还记得同岁的他最后说的话,少爷若是认真些必定能为我报仇吧。” “看着幼时关系跟我最好的剑童死去,我才幡然悔悟,放下架子重新学。” “偷王权剑、盗王权心法、诱惑我去赌博,这些招其他人都试过,每次不想辛苦学道法的时候就去他的墓前看上一看,总能打消那些消极的思想。” “名扬你辛苦了,我们的儿子以后一定能帮你分忧。他啊,可是和你一样天生剑心,不需要父亲的创造先天剑灵之法。” ‘创造先天剑灵,乃是王权家的秘法之一,是父亲王权御天留下的术之一。’ “我不怀疑明儿的天赋,至于生气什么的情绪早就消失了,作为家主这些年不能任性我都习惯了,我担心明儿会被那个还不满十四的小孩子连累。” “以及...和那种朋友交流,会被世人唾弃。” 密谋 “流火符? 包括自己的本命法宝流星火层锤,以及藏宝图上数万黄金就是为了要一个小白脸的命?” “是的,那个小白脸还有两个同行的,请诸位大人出手灭杀他们!” “到现在为止你还认为有资格跟我们是同盟吗?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一身从头到脚都用法术遮掩的女人开口道。 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的脚上停留了一瞬,赤壁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已然下跪。 “求大人们出手灭几人威风,无论让小的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 “哪怕是你的命吗?” “!” 背上全是鲜血的赤壁迟疑了一个呼吸,“大人请动手吧。” “这么快就想好了?” “只要能挽回我们华山妖怪的颜面,能为上百名弟兄复仇!我赤壁死有何惧!” “啪...啪...啪!” 一阵鼓掌的声音响起。 “不错不错,够义气。 比起那些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只会大男子主义遇事就躲的懦夫,你倒有几分男子气概。” “我白大人挺欣赏你的,起来吧。” “多谢大人夸奖,赤壁如今没资格站着死。” “有意思,难怪你的弟兄被抓到了御妖国,愣是没有一个背叛你。” “大人!您...您是说!?”赤壁猛地抬头,听见自家兄弟还有存活的十分激动。 “毕竟是上百数量,废物利用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原型不错,断尾求生。 给他试试最新的荣耀吧。” “! 白大人拜见主公。” 看着明显有些爱慕之色的白大人,才出来的蓝发男子眼中毫无波澜。 “此等讲义气之人我们...” “白大人,报仇什么的不应是自己去更痛快吗?”蓝发男轻笑道。 “可荣耀就是听天由命,生死五五分。”白大人从腰侧扯下一个类似锦囊的东西,脸上有些犹豫。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哪来的这么多同情心? 这是传音海螺,如果遇到大麻烦就吹响它,本王会尽快赶来。” 白大人看向他,蓝衣飘飘,周身被水包围,脚边是橘红橘红的金鱼。 ‘还是喜欢养金鱼吗?就连赶路也带着。’ “这同时也是防御法宝,只要你注水在里面,能够挡下一炷香的功夫。 本王看好你才给你取名白大人,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同样用于其他地方。” 白大人看着对方消失后地面留下的水滩,叹了口气,“你可后悔?” “二位大人的话我都听见了,后悔不知道会不会,但...希望我真的能够手刃仇人。” “至少有五层几率不是吗?”接过手中四分之一个巴掌大小的活物。 “浑身长满了疙瘩? 这是蟾蜍?” “嗯,俗称癞蛤蟆。” “吞下去,记得吞不能嚼碎,很恶心的汁水。” “咕咚!” 赤壁咽了咽唾沫,看着指尖夹着的丑东西完全没食欲,刚才信誓旦旦所说的话似乎有些反悔的意思。 然,背后一直往下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促使他一下丢进嘴里,“咕噜”,咽了下去。 “呕....” “不能吐哦,再等一分钟就会起作用的。” “这是我们特制的药,能够提升你的妖族血脉。” 在自己极度不适应想吐的时候哪还能听见其他话,下意识的就想吐出,却被白大人一把提起衣领,手中泛着黑光的符咒贴在赤壁的嘴上。 “只是药是活物而已。” 看着生不如死的赤壁,白大人手中拿着一本书,用毛笔记录赤壁此刻的所有状态。 看了看已经燃到一半的香。 “白大人,我这样子是不是算活下来了?” 赤壁缓缓撑起身子,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泛黄的皮肤变成了黑绿色。 “为何我说话有些大舌头?” “是吗?这我得好好注明下。” “眼睛看得更远了,似乎能看穿一切伪装...” “毕竟青蛙只能抓能动的东西,里面注入了五六十种不同生物的心头血。” “所以我现在也拥有了蟾蜍的和其他毒物的毒性,我能感觉到血液在沸腾,因为这东西发生了我无法想象的变化。” 他用手指运起法术在手掌上割开一个口子,曾经鲜红的血变成了黑色。 “根据上一个朋友的试水记录,似乎阁下也拥有了百毒不侵,毒比砒霜的能力呢。” “砒霜? 呵呵。 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上苍不让我死在刚才就是注定要我血洗耻辱!” 抱拳,单膝下跪。 ‘从刚才的感知,这女的实力深不见底,自己还得小心一些。’ “不知大人还有没有增强法力的方法,赤壁愿意再试一番。” “起来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步接着一步,等你复仇完兴许我们能够成为同事。” “我明白了。”缓缓站起。 “扑哧...扑哧!”几声,让赤壁做出了警惕的动作。 定睛一看,一只黑色的老鹰出现在二人面前,最后落在了白大人的肩膀上。 “信...鹰?” 从老鹰的脚处取下一个绑着的竹筒,打开一看。 “呵呵,有趣。 记得之前你说过你还有两处情报所,是在青楼和御妖国?” “是的! 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属下的情妇。” “你不是说他们自称什么雌雄双侠吗? 应该喜欢救人吧,我有一个计划兴许能一口气都解决完你口中的那个疑似世家子弟的传人们。” “黑市里的拍卖场里有我想要的东西,记得把它带回来。 暗号是:世间谁独大,唯有龙族现。” “您,您这话是...我们的组织跟龙有关?!” “你只需要记住,刚才的主公有个哥哥,妖力无限,自称为龙。 而我们这些队伍,都是追随于他。” “我知道了。” ‘上古龙族真的还有后裔活着吗? 那我又真的甘心成为奴仆? 真是的,自己怎么学了娘们的脾气磨磨唧唧的。’ “你似乎...” 听见白大人语气发生一些变化,下意识的紧绷了身体。 “属下遵命! 刚才知道我们效命的主子是龙族有些激动,还望白大人...” “行了,你该不会以为那个妖物没下禁制吧。 若是你背叛主公,会比之前更惨。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同盟。” 赤壁伸了伸手,触碰到脸颊就缓缓放下,“你们害我变得这种熊样子,我要你们千刀万剐,已知的刑法挨个试一遍! 什么狗屁侠客,雌雄双煞!我以男人最后的尊严发誓要你们全家求死不能!” 要不你把我卖了! “走天涯~” “没弯路~” “走四方~” “全是爱~” “把你留下来!” 歌声断断续续的传开,因为主人的原因显得有气无力,没唱几句就被一个破空声打断。 “嗖!”的一声,小度眼尖的接住包着的手帕。 “哇,还没打开就闻到香喷喷的折耳根了。” 咬了一口,慢慢细品。 “果然少爷懂我,见我无聊送折耳根给我嚼。” “哎呀呀可惜没有蘸料,否则就完美了。” 在驴车里和自己心上人玩挑绳的王权明下淡淡的来了句。“有吃的还堵不上嘴是不是?” “额...少爷你不是见我打瞌睡才给我折耳根的?” “想得美,你唱得一般,一共没几句还全部跑调,我和你少夫人实在听不下去才将用在狼牙土豆里面的菜丢给你。 图你安静些。” “这...原来是这样啊。” 另一边,涂山画画被秋天扶起。 “好几天,总归是跟长老们联系到了,这里的情况也如实禀报了。” “跪了好久你赶紧揉揉膝盖。” “没事。 谢谢你秋天,幸亏有你作证,否则我就会被列入涂山通缉名单。 将原本采办的东东哥哥他们下泻药,私自出涂山,就算我的姨母是皇族的奶娘也是不行的。” “没关系,还好涂山的哥哥姐姐们都挺好的。” 秋天脸色发红。 “等他们来了一切就好办了。 涂山的狐狸向来不随便招惹人和妖,但不代表就怕事。” “嗯嗯,早些时间就听少爷说过涂山狐族只是避世不出,并没有妖族里说的这么弱。” “刚才我让姨母多带些财宝是有私心的,跟我回涂山吧秋天。” “我帮你赎身。” “!”秋天身体一震,眼中满是惊喜。 “你... 可是我只是一个丫鬟,你做什么待我这么好?现在也不知道少爷他们看到留下的暗号和消息没,也不知道他们到哪里了? 而且少爷说过涂山盛产美人,你莫不是...” “我承认我是个肤浅的人,但...我真的很喜欢你,涂山一族重情重信,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发誓!” 单膝下跪,“请跟我去涂山定居吧。” 看着面前温柔如画的帅狐狸向她求婚,秋天的心颤了颤,正准备说话拒绝的时候,一道熟悉得不得了的声音传来。 “哪里来的野小子?!居然敢觊觎本少爷的丫鬟!” 秋天转身一看,捂嘴大喊一声“少爷!” “嗯,乖。 蠢狐狸给本少爷滚。” “这位少爷,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秋天自由。” “自由?” “你可只有一句话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入了奴籍想要恢复自由,不是你这种穷得衣服破了都没得换的狐狸精可以想的。 不对,想是可以的,有个词叫白日做梦。 本少爷说的对不对啊,四大护卫?” “我等觉得少爷说的全对,就这穷小子,秋天,你笔哥哥我劝你还是快刀斩乱麻跟这穷光蛋分开,免得被碰瓷。” “墨儿姐告诉你,三类人不可碰,赌黄酒。” 自称墨儿的紫衣长袍女子将视线挪向了自家的少爷,头发上的羽冠、手上的戒指、靴子上的绿翡翠、腰间的宝石统统没了。 ‘就这衣服是最后的体面了,幸亏别人之前没嫌弃少爷的臭脚。’ “小纸,你不跟着你的墨姐姐吐槽一下下本少爷?” “不了,最近少爷因为输光了手中的余钱,已经无话可形容少爷您了。” “穿着粉色裙子,一副甜妹的打扮,说出的话却这么伤少爷我的心! 你的前半句完全没必要说出来啊!” “抱歉啦,少爷。 以后我尽量。”小纸捂嘴轻笑 “啊·啊·啊~”一只乌鸦此时突然飞过。 就见一个穿着黑色短衫,脚踩红靴的红发男拿出两柄飞镖。 “嗖...嗖!”的两声,乌鸦中标死去。 “总算找到我今天赔本的原因了,就是这死乌鸦! 碰到乌鸦能不倒霉吗?!” “这...”涂山画画被他们的对话惊呆了。 “少爷,你...你不会想跟上次一样把我们五个做抵押吧?” “你要赌博! 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因为想要回去继续赌才来找秋天的! 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把秋天带走!” “哼哼...”还不等这位少爷说话就听见自家人开口了。 “五个?少爷,我们只是家臣,不是你的奴仆,就算卖,那也是家主的事,秋砚觉得您还是消停一下吧。 想要赌,很简单的,秋天不是给你留了消息吗?”秋砚看着躲在涂山画画身旁的秋天,劝阻着。 “你是说打劫回来?”男子眼前一亮,冲到秋砚的面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倾家荡产,这是我们秋家的口头禅,少爷你现在牙齿还好吗?” 秋大少爷捂着牙装牙疼道“行吧行吧,我牙疼,大概刚才吃了烤鸡疼得厉害,都听你们的,至于秋天,就由四大护卫你们决定她的未来吧,反正她也没跟我多久。” “先别问,听我们一言,拿下那个头目的人头换了财宝,凡事好商量。” “可是黄泉族不是一向不惨和吗?”别说涂山画画懵逼了,秋天直接好奇的问出了声。 “帅哥,你们做工没钱了会怎么办?” “挣。” “那我们也是在补充生活资源,方法不同罢了。 火焰壁虎早就危害一方,我们除恶,顺应天道。” “……好...的。”涂山画画看着散发威压的四人说出的话竟然结巴起来。 “那,能否放她自由,或者...卖了我!” “画画你...!” “……” “!!!!!” “这个主意不错,墨姐赶紧拿出算盘算算这小子多少钱。” “为了爱情自由也不要吗? 短短时日,感情就这么深了。涂山的人果然不一样,在下服气。”秋墨看了一眼自家少爷叹息道“少爷,回忆一下你出门前长老们让你曾经学过的知识。” “曾经学过的知识,喂,不要一直偏帮外人,真以为本少爷大大咧咧没智商的吗?” “哎,墨儿意思是让你带上脑子想!” 面对实力最高,面色最冷漠的秋砚,秋家大少爷手抖了抖捏着自己的下巴努力想起了一段话。 ‘东边的两个地方官儿你从小就知道不能惹。’ ‘我知道族老!东边的三少!海里边儿的龙公主!’ ‘很好,很好。’ ‘咳咳,现在我们再加一个,涂山狐妖。’ 族老年迈的身体慢吞吞的走向秋官,手上展开地图,颤巍巍的道“官儿,涂山的法术不怎么样,但是...他们苦情树不容小觑!” ‘剩下的等你长大成人自己去探索方可知。’ “可是本少觉得,涂山很弱的样子。”秋官撇撇嘴道。 任务失败,但钱不能少。 “少爷,我们真的就这样进去? 以前探听消息去怡红楼的时候,似乎人家白天都在补觉休息,这个点去会被骂吧?” “晚上去把妹吗? 再者说是你去,不是我去。” ‘没点眼力劲儿,没看到你少夫人也在旁边吗?!’ “少爷……那些豺狼手很不规矩的。”小度叹了口气,回想那些被占便宜的时候无奈的走上前。 “咚...咚...咚。”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早!太阳刚出来敲什么门!”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子走了出来,身上阵阵的胭脂味儿。 头梳冲天辫,一颗头上两边的位置光溜溜的。 手掐兰花指,嘴上不知涂得什么口红,粉嫩粉嫩的。 脸上的腮红像极了寿桃上面的颜色。 下巴还有一撮胡子用编辫子的方法留着。 “呕~”小度捂着嘴,感觉胃突然有些翻腾。 ‘好难受,好难受,好刺眼!跟被人打了一拳一样睁开疼呼呼的!眼睛睁都睁不开。’ “小子你说话啊,这么早来闹事的?!” 想要退后三步的小度忍着恶心止住了步伐,从袖口拿出一块碎银子,抛给他。 “把你们的花魁给小爷带出来。” “对啦,在你们这儿出名排前三的都可以叫来,办得好小爷就打赏些给你。” 见对方不动,小度眼中的不屑更多了,“行了没见过大世面的土包子,你这种脸色难怪这副打扮。 把你们的青楼拉低了档次。” 说完又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个灰色画着毛笔的钱袋子。 掂了掂。 “小爷我是会给的,但...”看着眼睛发亮的对方,小度嘴角一弯。 “不是给你。” “李小妹,来的是谁啊? 没劝劝来的客人吗?不知道姑娘们还在休息,不接客的话,再多钱我们也得拿捏一...” “嗖!” “...商量...商....量。” 迎面走来穿得五彩缤纷的老鸨看着扇子上插的飞镖,又被对方擒拿住的李小妹改了口。 “拿捏?打算捏肩膀还是腿呢?” 眼见小度没听清老鸨灵光一闪,笑吟吟的将飞镖拔下,“哎呦,小少爷我们这里可没有交换物品的规矩。” “还您。” “捏腿还是肩膀那还不是您一句话吗?” ‘果然是做生意的,笑官打死人,老狐狸。’ 刚才的拿捏他听得清清楚楚,不过是给个台阶,否则还怎么打入敌人内部。 “哼,去把你们这里最好看的三位姑娘喊来,小爷我不差钱!” “呵呵,当然当然,小妹还不去敲门,把春花冬花南花喊起来...” “来客人了! 您里边请。” 老鸨一边赔笑一边使唤李小妹。 “等等,都跟你说了小爷我不差钱! 你把什么春花南瓜花喊来敷衍本小爷是不是!” 小度的自尊心上来了,打开钱袋子,只见是一颗一颗的金瓜子。 “不够是不是?” “哎哟喂~稀客啊稀客! 贵客您别急啊! 这不是糊弄您,而是这姑娘们的小名从小就这么取名的啊!” “这不是贱名好养活。” “难怪你的臭大个名字不符他的贱,又臭又没品味活到现在真不知道老鸨你喂的什么给他。” ‘臭大个?’ 老鸨眯了眯眼睛,又是因为臭味?这是第一百个投诉的了,看来得让李小妹每天加餐,一天洗四次澡!用上再从焉了的玫瑰花,再加点其他花,变成鲜花浴。 ‘谁让自己只有这个侄儿,罢了,多花钱养养吧,这时候我养他,老了总有人管管我。’ 三位花魁站成一排看着面前不停嗑瓜子的小度。 “辛十娘见过公子。” “晴儿见过小哥~” “夏薇见过郎君~” “我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啊~经过刚才眼睛的打击,看看美丽的事物眼睛瞬间治愈了不少。” “老鸨你别走,一起聊聊。” “?!!”在场的除了小度都蒙了。 “少爷,您叫我也留下?” ‘不是吧,干娘后年都能五十大寿了,这人的口味这么重?!’夏薇紧张得手心发汗,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站在中间的晴儿用手帕遮住嘴角,掩盖她无语的抽嘴。 “对啊,怎么了?” 辛十娘胆子很大,竟然走上前直接开口问“不知公子想要什么样子的服务? 我们三姐妹皆是卖艺不卖身的,更别说想泡我们的干娘。” “听小妹说你用武力要挟,就你一个人,逃得出这里吗?”辛十娘语气中带着不善。 “红光满面,手有余光,你是鲤鱼精?” “是又如何?” “难怪身上妖气浮现,即便有桂花的香水也止不住你自带的鱼腥味。” “妖?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连起来听有些恐慌!”晴儿和夏薇互相抱着,腿在发抖。 “干娘快躲到我身后,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到底是谁?!” “有一句你说错了哦~ 逃? 面对你们用逃这个字,是在羞辱本小爷吧!” “轰!” 召唤出一柄长剑,直接将床劈成了两半。 “现在能安心的交代你们的组织了吗? 和妖怪同流合污的女人们。”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老鸨叹了口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人类道士本就造杀孽无数,这不就是你们人族的野心吗?” “我绝不屈服!” ‘连干娘也不是人? 难怪姐妹卖出一个又一个,唯独十娘她留着不肯找婆家。 我们听见这么多秘密能活下去吗? 如果眼前的小道士真的强,会不会被干娘他们用来挡箭牌,以及人质。’二人都从对方眼里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此次连命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跟壁虎妖怪有什么关系,说!” 手中的药粉因为辛十娘的挡刀没有撒在老鸨身上。 “可恶! 关键时刻没药粉了!” “呵,想要老娘我背叛兄长,死都别想! 启动自灭大阵!” “幸好我武力不行少爷给我留了三道剑意在我剑中。 哼,寻死找死敢想着拉小爷垫背,情报不需要你说了!” “一剑隔世!” 阵法随着两位妖怪的消亡而毁灭于天地间。 “嗯?小度那边似乎搞砸了啊。”王权明下看着手中的羊肉串嘀咕道。 “多经历几次总会平和些的。” “大爷! 我们只是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啊!” “那你们就先排队,我一一排查...” “哒...哒...哒!” “且慢,让他们先交出保护费。”杨白烨俏皮一笑,“要勤俭持家哟小度。” “还是少夫人机智! 这周的生活费我们还没有挣够,多亏他们的诚意了。” 小度面朝排队的人们,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 “大大,我们的钱全在这里了!” 看着地上堆满的金银珠宝,就连没有打开的化妆品也被拿了出来。 “你们真可爱~ 平生难得一见,没带算盘,保护费就不给你们打折了。” “不敢不敢!”众人一听吓得直摇头。 杨白烨看着那高挂的匾额,一剑挥出。 碎! “这里从今天起解散,你们的卖身契我们都烧了,走吧。” “多谢大大!!!” 晌午。 “终于到了,这里怎么怎么?!” 看着破败的青楼,秋官脑子似乎进了浆糊,一片空白。 “看来是有人抢先除掉了这里的窝点。” “会是谁?本少爷还没到,这就被寻仇了,浪费了我这么多传送法阵!” “最总要的是,钱钱一分没得到! 又要吃烤红薯了!” 子母传送阵 看着包里的番薯,秋官露出嫌弃的神色。 “秋少爷,我有一法子,不知道可否解眼前的问题。” “哦?有意思,说说看。”秋官斜视了一眼涂山画画。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皮囊怎么就是男的嘛。’ 于是他们一路的画风变了。 “大家看一看,闻一闻! 看一眼这北境出名的红薯! 不要你998只要你18! 便宜大甩卖了!” “沿路卖这番薯没想到能这么赚钱。”秋官乐呵呵的看着包袱里的铜板,对他人的言辞也少了几分。 “南豆北薯,能够增产的农作物,到这些精明的生意人手中会又是一个价。 更何况这是秋氏一族最优秀的沃土中种植的,加以邱氏一族出名的肥料。 种出来的番薯味道甜糯可口,不仅可以生吃,烤蒸煮炸都行。” “俗称地中宝。” “普通的百姓可以留着做种,来年出成果; 富豪一类的可尝尝新鲜,总之很好办。” “你对我们秋氏一族倒有几分了解。” “不过是耳濡目染。 不值一提。” “还挺谦虚,本少爷继续看会儿书,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啊,别老是打折,亏呢。” “……呵呵。” 那本三字经都要被他睡觉流下的口水打湿了吧。 ‘靠人不如靠己,还好没把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里。’涂山画画拿出怀里的纸条,只见纸张粗糙、没有一个字。 “这是你们涂山的无字天书?”秋天看着涂山画画拿出白纸奇怪的问着。 涂山画画的动作没能逃过秋墨和秋砚的感知,“涂山秘法吗? 看来这涂山果然和传闻中一样,不会随意抛弃一个下人。” “那可不一定,这年头都讲关系,没点亲戚在,区区一个下人,死了埋了哭一场还剩什么?” “一针见血。” “此乃涂山用苦情树的树浆做出来的纸,唯有苦情树上的无根之水,以及涂山狐族的妖血和妖力方可显现。” 涂山画画边说边从指尖逼出三滴血,将纸条抹开。 “用此纸条以及特殊的法印可以将方圆百里涂山狐妖设下的传送阵激活。” “方圆百里?” “没错。” ‘这样,姨母他们就来的更快。 不过,又要给姨母他们免费打工十年了。’ 看着秋天一脸惊喜的样子,涂山画画这两句话也就在心里想一想。 河边。 白衣加身,头戴白布,腰缠麻绳,赤壁就这样站在河边的贡品前,边抹眼泪边大声发泄情绪。 “妹妹啊,你死得好惨啊! 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赤壁拿着刀切开一个榴莲,“这是你最喜欢的水果,哥哥我一定会复仇的!” “男人,我刚得到最新消息,涂山狐族、黄泉族都因为那个雌雄双煞和你的人头来到了御妖国附近。” “御妖国! 雌雄双煞! 天黑了,正是杀人的时候,让你手底下的弟兄准备好。 这次我们要做的彻底点,去她奶奶腿的草寇!要做就做到最好! 当一当那皇帝,坐一坐龙椅,一起牵手看这堕落的天下。” “好!姑奶奶干了! 不枉老娘我带着全部弟兄和你一起争天下,爷们霸气!” 一身黑衣的女人缓缓走上前,说到激动之时将手中的酒坛狠狠摔下。 看着碎裂的酒坛,想起自己近乎失去所有,可是眼前这个妩媚的女人还愿意跟自己干掉脑袋的事,赤壁他心有些发烫。 喃喃道“我若为皇,你乃皇后。” 御妖国内。 “陛下,您该休息了。” “朕知道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了一下眼前的书卷。 “你退下吧。” 好听的女声中带着浓浓的疲惫。 “皇妹,你当真不顾大局和百姓试图跟着那个什么壁虎造反吗?” “给朕继续查下去,顺带把消息留一份给那两位侠客。 另外,母符那边的防卫加重。” “是!” 出来一个身手极好的暗卫低沉的回答了话就跪安了。 “白色斗笠,蓝色的外衣,一雄一雌,以及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 就这三人将北境的世家惊了一个遍。” “那一剑,不管你是不是天地一剑的传人,朕,只认敌人的敌人那便是朋友。” 一日后,药馆。 “你敢再说一次她无药可救吗?!” 地上是一老一少的尸体。 王权明下拔出君驰剑,剑指到现在都背着诊箱的老者,浑身散发着杀气和冷气。 “公子,姑娘的病在下真的治不好...我连什么病都没看出来啊!” “少爷,您先别急,这里有个子母传送阵,只要用高深的道法就能在半炷香内传送到御妖国皇宫外。” “边跑边说!方向在哪!” “是!出门往左,一自朝着大路就对了!” “这是初代御妖国皇帝留下的特殊传送阵,只是这次不得不利用世家的关系来,少爷你小心些,少夫人她经不住折腾!” “都怪我,不该查探的如此简陋!” “此番过去,我要害你之人,铡草除根。” “小呆子,你慢些,我有些难受。” “白儿,你一定要等我。” “我还好,你不是用斩天拔剑术帮我压制了毒性的发作吗? 小心为上,我总觉得敌人不止有这一招...” “少夫人,你休息,有我小度在,我不会让敌人再次伤害到你们的,除非从我的尸体过去!” 因为王权明下放慢了御剑的速度,小度追了上来,一来就听见杨白烨的话连忙开口说话使她放心修养。 “我知道的,你好好休息。” “小度!” 眼一见传送阵,王权明下就大喝一声。 小度一个激灵,连忙施展道法结印,“请少爷借我法力!” “开!” “这个子母传送阵需要的灵力甚多,请少爷不要怜惜!” 王权明下闻言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单手扶着。 左手召唤出三张紫色的灵符。 灵符散发着幽幽的光芒,经过王权明下的手威力全部散发出来,灌注在左手上,然后传给小度。 “阵法给我启!” 与此同时,秋官他们挖地道到了。 “少爷,都说了地图有误,您不信,这下可好了,挖到别人国都外面了。” “我明明听涂山画画的建议用嗅觉灵敏的狗来找那些妖怪的啊。” “谁知道你的狗是不是跟你一样不靠谱!” “你咋的拿它跟你家少爷我比?!” 画面一转,“灵力灌注太多,少爷你的手!” “一条经脉撕裂而已,继续,别半途而废,救白儿!” ‘灵力还不够,那就...’ 就在他打算解开眉间封印的时候,阵法闪耀着白光,终于把他们传送到了皇宫。 “大胆是谁?!” 活生生的一副美人图出现在三人眼前。 果然只有姐姐你跟我头脑清醒。 “偷盗母符、甚至意图造反,皇妹真是让朕很失望啊。” “还有买卖皮肉、杀人越货与被通缉的妖怪同流合污,这些可别忘了哦,女皇陛下。” “那么少侠你待如何?” “一个都不放过,斩草除根!”小度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引来了女皇的点头。 “朕的想法也是这样,但御妖国常年和流沙国交战,若是大屠杀,不知道会影响多少。” “你们御妖国不是有那什么符咒吗?给人来上几张不就好了。” “少侠说笑了,那是初代皇帝穷尽毕生之力根据妖怪的特性所创造出来的子母符。 能够操控妖怪的生死使其为我等人族卖命,已经算是最佳手段了。” “!” 听见身后的声响,小度连忙转身,“少爷!少夫人她没事了吧!?” “没有,只能压制毒的扩散。 这种毒就连女皇你给的百物解毒丹都无法根除,也不知其来历。” “朕已经派人去请其他御医了,公子莫急。” “多谢。”女皇陛下的安抚没让王权明下放下心,毕竟毒性未解除自己最爱之人还在受苦,如何笑得出,放得下? 闻言小度脸上也没了喜色,沮丧的想到‘连皇宫里的御医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若是...若是医仙他们在这里就好了!’ 此时,一身穿紫色长裙还戴有纯黑色面具的女人跑了进来。 “拜见皇上!” 女皇微微皱眉这是她的暗卫之一,如此慌忙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思绪一下子就被打乱,语气冷冷的道。“说!” “一头戴黑色斗笠身穿红衣的女人出现在我国城外,敌众大约两万,但看上去都是妖族,手持钢刀还准备了几门大炮,不容小觑!” “哪有这么多妖族被召集,红衣女子是皇妹那个蠢蛋吧。 真以为朕听到之前的消息会没有一点儿准备? 去,召集众亲王带兵防御,以防流沙国的人偷袭。” “是!” “不用去了姐姐!他们已经来了。” “灵儿你怎么从寝宫出来了?”看着身高还不到自己脖颈处的妹妹,女皇诧异的问着。 “二姐,别想让我退到安全密道里去,我来就是因为你手下的情报。 重伤垂危,留下的消息是对我们不利的。 流沙国的人正在攻打西城,而除了我,其余姐姐统统举兵不出,妹妹我大胆的怀疑她们想分一杯羹。” “又或者跟幕后的那位有挂钩。” 面对年幼的妹妹,女皇忍不住感慨道。 “皇族兴,百姓苦;皇氏衰,百姓苦。 到底何时战乱才会消失。 坐上这个位置本就是父皇的遗旨,真的让我好迷茫。 七妹你天资聪颖,若是你年纪再长几岁...你若喜欢我就传位于你那该多好。” “行了!姐姐,你还是专心应付贼子,别再异想天开的想我继位什么的。 对于保护百姓,我还是喜欢保护亲人。 锦衣卫和军队,我都借用姐姐你给的兵符调动了。 我去当说客,劝劝他们,至于其他人就得靠姐姐你了。” “什么都依你,说客不许去,你忘了大姐惨死的下场了吗?” 说到二人的姐姐,都沉默了。 对于二人的话,王权明下一句没听,满身都叫嚣着要解药,看着脸色苍白还哄自己宽心的未婚妻,他拳头捏的咔咔咔直响,跟接骨似的。 就在他特有火气的时候,他突然拔出君驰剑,一剑挥向地面,精准的从几人身旁划过,“滚出来!” “嘭~” “大大饶命啊! 我是黄泉族秋家的少主,求留一条蚯蚓命啊!” 秋墨反应最快,直接挡在少主面前,头上已经显现出触角。 这一剑大坑里砸出了好几个人。 不对,是妖怪。 直到末尾的秋天和涂山画画出现王权明下才收了杀机。 ‘杀气消失了,这小子看上去年纪不大剑气惊人,到底是哪一家的后生!’秋砚 “拜见王公子,谢王公子手下留情,这是黄泉族的朋友,只因迷路才错来了这里。 我们本来是去找那只壁虎的麻烦的。”涂山画画见到熟人松了一口气。 “你们可会医术或者解毒丹?不计代价,只要能救白儿,哪怕你让我杀人我都愿意!” 听见朋友二字,王权明下眼前一亮,着急的开口道。 杨白烨闻言唇边是温柔的笑容,“真是个又呆又傻的小呆子。” “我们只有这个,是之前从一只假扮熊猫的狗熊身上得到的,据说杀人于无形,味道还有点甜哦~” “……” “砰!砰!砰!”王权明下觉得自己被戏耍了,拿起剑鞘就往秋官的头上砸。 三下过去,秋官头上起了一个巨大的包。 “剑仙大大你怎么就往一个位置砸啊!? 好疼...” “活该,没办法还逞能,我要是少爷刚才还要把你打成猪头!”小度轻声哼了一下,眼中对秋官是满满的嫌弃。 涂山画画下巴搁在左手上,右手食指轻轻敲打自己的太阳穴。“嫂夫人中了毒,既然解毒丹没有什么效果,也许可以跟我们一起去涂山,或者等我姨母他们派人来。” “快!继续说。” 涂山画画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翠玉前辈是我们涂山这边有名的大医师,原型是水蛭精,没准儿可以通过换血来解毒呢。” “换血?这倒是头一次听见,是我见识少多谢涂山兄弟帮衬。” “没关系,只要通过传送阵就能在短时间内离开御妖国去涂山,翠玉前辈常年在涂山居住,性格温和,虽然你们是人族,但你们不似其他道士残杀妖族的妖怪,应当可以的。” “传送阵在哪?!”小度也紧张得不得了,抢先问出口。 “传送阵因为敌军被封锁了,有的被损坏了,恐怕...” “总有漏网之鱼,小度!” “是,少爷,我们这就...”小度召唤出飞剑 “慢!” “怎么我们救人在即,你们要拦我们?!”剑尖方向变了。 “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说,我们有更快查阵法的方法。” 背着心上人的王权明下愣了一瞬,抱拳道“多谢!” “灵儿麻烦你查一查吧。” “二姐你...哼,果然几姐妹中只有姐姐你和我的想法一致,头脑清醒。” ‘就算吃败仗又如何? 别人并非我国之人,妻子中毒性命不保,谁还会帮这个费力不讨好的忙呢?’ “天灵灵,地灵灵,御妖法快显灵!” 黑气弥漫,点点红色星光如同星星一颗颗点亮。 自大的你 现实世界,涂山。 “照我的记忆,北山妖族历史书上所说的御妖国国破是在石宽那一代,这个时候似乎也没有改朝换代。 是了,当时黄泉族的势力遍布天下,涂山妖狐实力不明,是他们力挽狂澜救了御妖国的女皇吧。 这后面的剧情我大致也能猜到了,应当是得到了涂山的救援,那个涂山画画也算有点人缘。 有涂山妖怪坐镇,没问题才对。 至于那曾经的他,在涂山的目的很明显吧。 转世→续缘。”虞千泷看着捂着脸眼眶发红的王权明下,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王权明下手中的王权剑。 ‘刚才那柄剑似乎发出了一丝不同于剑意的东西,不像是看错的样子。’ “!” 伪奥特曼爷爷突然惊叹一声,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沓符纸不停的贴在自己的胸口处。 双手结法印,“生理上的愤怒,心里的悲伤,眼中的血丝,莫非这就是剑域·剑尘决真正出现的时候!? 这可是花了大价钱从涂山二当家那里得到的情报! 王权御天前辈这一脉许多术都没有传出,否则...哎! 在这免费的直播里这么精彩,万万不能错过啊!” “王前辈,听说你对空间系法宝虚空之泪一直有研究,我有一个问题,道盟和妖盟都流传着一个传说,是关于最强空间法宝虚空之泪的。” “奥?千里传音!是女帝!”王盟主惊讶的朝着声音来的方向,道出了声音的主人身份。 “女帝小姐姐有什么问题,老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伪奥特曼爷爷听见美女的声音,整个人都飘了。 “都说虚空之泪需要至情至强法力高强的人才能炼制出来。” “那妖族和人族除了东方月初以外是否还有其他人炼成过?” “这... 据老夫收集世界情报里似乎没有。” “虚空之泪真的就这么难练成吗?” “当年东方月初炼就虚空之泪,也有是东方血脉的原因。 或许这个最强法宝只能从东方家出现吧。” 另一个地方,几位大学生正过安检。 “运气真好,去涂山的票正好打折,省了不少钱呢,可以去好好体验一下恋爱之国涂山的乐趣了。” “五折呢。” “说起来是运气不错。 或许就是你们说的时来运转了,情场失意总有其他地方得意。” 入座。 “你又在看东方和王权的漫画?” “这是涂山主推的漫画篇啊!每本后面更是有涂山的章,绝对正版!” “时间还早,咱们一人一本,看看哇! 他们都有自己喜欢的番,还剩一本王权富贵的,喏给。” “我...其实...” “别害羞,我们等下下了飞机还要去涂山的约会楼玩,害羞吃亏的事那都是三岁小屁孩的事了。” “……” 默默的翻开漫画第一页。 ‘就让我成为你的眼睛吧。’ \/我是偏房所生,父亲是当代家主王权霸业。\/ ‘这名字取得还真成。’ ‘小勤那个恋爱脑看的该不会是纯言情小说+霸道追妻的那种吧?’ 涂山。 玉玲珑收回妖力,说出的话让王家的几人陷入沉思的话。 “数百年来,只有东方月初炼制成功,王权富贵同样是东方后人,应该也有炼成的可能性吧。” “请女帝听老夫一言。” “嗯?你说来听听。” “女帝的猜测恐怕猜到一二,应当是想问王权明下吧。 以前辈对杨白烨的情深,再加上道法高超,融合后会不会有修为不知道。 只能告诉女帝你他虽然姓王但并非王权一脉的血、也非东方一族的后人,这一世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前面几世,我们都查过。” “去过阴地府?” “是。” “是王权霸业老盟主分家后给王家留下的密令,当然现在也不需要保密了。” ‘几百年前将王权家分家,权家镇守边境,王家也有使命,王权霸业你莫非也参透过?’ “其中的几世只有一个叫乐子服学了道法,其余的不是耕田就是做生意,连书院都不怎么进啊!” “哼,这其中可有我家那个的手笔?” “这...这...这...老夫的孙儿王富贵如今就能与王权剑引起共鸣。 回忆起王权家几个前辈的事,据刚才的回忆来看,王权霸业老盟主未尝没有在王权剑中领悟到玄机。 要知道诸葛神算前辈也是曾参悟过王权剑,根据盟约,自诸葛日朝十岁上位开始便一直和王权家联手。 直到夜郎自大、自作自受的人才流失,老盟主上位,才导致盟约无视的地步啊。” “你和那只死猴子都这么在意王权一脉,说明除却空间法宝,王权和你应当不止留下屏障而已。 毕竟流芳他那凌冽的剑灵沉寂了整整千年,王权剑上的禁制和当时的流芳在一定方式上也有相似的。” “王权流芳? 王权名扬同父异母的弟弟? 您原来早就参与了进来。”王权明下看着面前屏障光芒颜色变淡的诸葛正经。 “哟,你清醒过来了。你们是学不到命尘和剑域的,顶多感悟一下。 至于其他的就看你愿意不愿意彻底放弃自我了,面对那个曾经。 我傲来国也很好奇你这个剑客能恢复到多少战力。 当然就你们全部加起来也不是本座的对手。” 一道又拽又霸气的声音传来。 “这是谁?”王拾一看着面前的金光,“连面容都凝聚不像样的东西,一看就不是好人。” “!” “我考!” “哈哈哈,本座听见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你别仗着有前世的实力就看不起拥有亿点点厉害的本三少! 在本座面前,你就是一个小屁孩罢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傲来三少爷吗? 是怎么办到的?随意的踏入他人精神空间!?’王富贵看呆了。 “这似乎是化身,类似于我的影分、身。”漩涡鸣人手中的螺旋手里剑已经就位。 “我有个想法,你也看过王权剑吧。 猴三。 之前藏在南国、北山附近,四处摇人,很符合你的气质啊。”高望约 “一群群小的不得了的小虾米,就是这一副天高气傲的样子,才让你们连本少的面都看不见的。” “呵。” 看着对方蓄力的王权剑,分。身仰头大笑“区区一个剑痴也想一招灭本座?” “白板也有他的价值! 天·地·一·剑!” “!!!” 一阵白光让所有人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看着精神空间的一根猴毛,王拾一冷笑道“自大是我对你的印象。” 一人一剑就是你的悲哀。 ‘还没来,距离进攻的时辰快到了,莫非赤壁那家伙的老毛病又犯了? 真是的,随便就改变计划。’ 军临城下。 御妖国守城的将士们有些疑惑,这是在跳大神,求旗开得胜? 也太瞎了吧! 摆满了贡品的桌上烟雾环绕,其中间位置有一个大鼎,是众妖插满的檀香。 “请龙神!” “请龙神!” “请龙神!” 主持这场祭拜典礼的祭祀大喊三声后,马上跪地,双手合十。 “伟大的龙神啊,我愿意用所拥有的一切换我成就真龙之身! 请龙神降临啊!” 黑色的斗笠,红色的长裙上绣满了金色凤凰的花纹,漏在外面的手显得有些发亮。 “来人,把这里好好守着,尤其是这个传送阵。 这是大家离开此地的传送阵,性命的保障,不要偷奸耍滑误了大家的性命懂了吗?” 带头的虎妖朝着看不见面容的姑娘单膝下跪“属下必定会用一切手段保护我方传送阵,到时候好逃跑!” “……” “扰乱军心,斩立决!”红裙女子语气中已经带着怒意。 “是,皇上!”带刀护卫拔刀相向。 “我....!” 那妖怪还没得及说求饶的话就被斩下了头颅。 “换几个靠谱的来守着,记住要想活命,这个传送阵绝不容失。” “遵旨!” 另一边的方向轰隆声不断,使赶路的队伍停下了脚步。 “这么大的动静,御妖国的方向,莫非是流沙国又在挑事?” “根据收到的情报,流沙国大约四五年就会捣乱一次,现在才刚过去半年,不大可能。” “默娘,通往御妖国的传送阵全部损坏,仅剩的传送符不多了。” 一只白发眯眼姑娘开口打断了众狐狸的话。 “传送符的距离太短了,咱们又人多,也不怪经不住咱们消耗,也不知画画现在还能接收到消息不?” “到约定的时间了吗?” “我看看,这...还差一炷香的时间...那是什么?!”拿出星盘的姑娘惊呼一声,她看到天突然亮了一角。 就是这战乱时期,御妖国的主要兵力被流沙国牵制,红裙女子带来的妖怪似乎随时都可以趁虚而入。 但! 他们还没出手就被从城门上跳下来的一个人,一人一剑拦在了城外。 而对方的一句话让众妖怪炸了。 “交出擅长医术和阵法的妖和人,我就放过你们。” “哈哈哈,笑死老娘了!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装什么装!” “小子别以为穿一身白拿一把剑就是剑仙了!” “小子你太猖狂了!” “咱们一起上!” “唰!!!” “我的妈妈呀,他是..他还是人吗?一剑斩开了天!” “绝对不是人吧!” “喂,渣渣渣们,趁着我家少爷还留情的时候,你们自退后者可活。”小度站在自家少夫人的身旁。 “他们的母符应当在我那不像话的皇妹身上,所以才来开战。 哎,当年的符篆父皇因为大姐的去世为了保住我们,将如何制作子母符的方法交给了我们七姐妹。 没想到今日会酿成大祸。 我皇族祝氏愧对百姓。” “姐姐,你...当了皇帝之后更无聊了,这么多愁善感还不如想想怎么战胜敌人,帮助百姓变得富裕。” \\那就送你们成为我剑下的鬼,也不枉你们在世上走一遭了。\\ “额...小度英雄是在给王少爷配音吗?” “昂,差不多吧。 少爷他此刻火气太大,所以皇上别忘了解决叛贼后的奖励哦~” “放心,朕会在有限的基础上争取给王英雄最大的利益,以表感激之情。”女皇上前一步试图看得更仔细些。 “嘿嘿,少爷他可是很会看碟下菜的,绝不会狮子大开口,我嘛...拿点生活费就行了,什么保护费、救助费就给女皇你打个折免了。” “你真有意思,可惜你不是我们御妖国的人,否则我都想捉你为婿了。” “……亲王你就别开这种玩笑啦。”小度看了一眼比自己矮不少的姑娘,脸上满是尴尬的表情。 “看来你并不喜欢远嫁和童养媳,但妹妹我并没开玩笑,甚至可以直白的告诉你,本王我更看上你家少爷了。 可郎有情妾有意,只好熄灭我的小心思了。” 扶着秋天和小度的肩膀,杨白烨虚弱的笑道“他是我见过最笨之人,我很幸运在这个妻妾成群的时代,有这样的他陪伴,是彼此的幸运。” “彼此的幸运吗? 真是美好的表白啊,史官记下了吗?” “小的两个一直在记录,只是...真的要写成话本的形式吗?” “历史什么的能赚钱吗?” 两位史官手中的笔一顿,对视一眼,‘果然还是那个抠门至极的小亲王,什么时候都想着钱。’ “哎。”看着怕死却不得不上前攻击的妖怪们,女皇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皇妹你真的草菅人命啊,造反本就不可饶恕,你还连通外人...’ 女皇想到这里,取下母亲留下的手帕,上面绣着七个小姑娘,‘母后对不起,我要手足相残了。’ 做完这些她大声开口道。 “皇妹,你也年纪不小了,这次二姐我再也不会包容你了。” “哟,早就被认出来了吧。 什么年纪不小了,无非就是你心中的利益和那什么来着...对大义... 冠冕堂皇的说着什么什么,那怎么我想当皇帝你不让给我! 论才华、论武力你说说啊,二姐,你说说我有什么不如你的! 大姐她却传位于你,每次想想都让我咬牙切齿呢,明明父皇给我取名祝无双。” “当年之事你...为何不肯聚会之时和朕分忧,走到如今地步,血流成河,你就这么开心!?” “!” 就在二人对峙的这一刻,祝无双看着对方一剑一堆妖怪重伤的情景,手微微发抖,“莫非他是...” 眼见自己这边的众妖鲜血直流,军心不稳。 祝无双也难免胡思乱想起来,‘该死,真被那个杂碎佬说中了,真的打不过?’ “报!!!” “讲!” “回皇上,您让我们看守的传送阵刚才出现了一句话,让我等撑住,大部队尽快赶来。” “准确时间也不说,看来指望不了。 退下吧。” “谢皇上!” “儿郎们,他们只派出一人想用擂台的方式打败我们大军,痴心妄想,我们过万的兵,结阵! 人多力量大,而他灵力有限!” “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就在你们眼前!” “谁杀了这不开眼的小白脸,朕重重有赏!” “想要以量取胜,未免也太低估自己的仇人有多少吧! 我们这里还有笔墨纸砚四大护卫!” “诶?为什么...人不见了!” “牢里的妖怪在造反,我怀疑母符除了问题,所以朝秋公子借了两位英雄。” “!” “你还真舍得。” “那当然,本少心中有大义。” “……”看着拍胸口装比的秋官,小亲王翻了个白眼,脸呢?!刚才要不是自己许诺了一千两黄金,他眼皮子都没抬! “冲啊! 大招都需要蓄力,趁他换下一招的时候,杀了他!” “对!趁他虚弱,灭了他!” “别以为一剑扫开了火球阵,就能在我们面前拽!” 王权明下迅速的看了一眼四周,地面大多是碎火球。 右手将剑横立在胸前,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剑柄处。 灵力一凝聚,剑尖处出现一簇火苗。 ‘消耗过一次的御火符只能发挥这点威力吗?’ 你到底是哪家的后生? “幸运的是,地上的火分布得不匀,运用起来也是不难的。” 一剑横着荡过四周的火。 地面的火瞬间变得暗淡起来。 剑尖直指天上。 一丝丝炎热的气息从剑尖出现。 危险慢慢蔓延开来。 “运转灵力,化为剑气,炎火剑·斩!” 左右两边各挥剑一次,形成十字斩,一潮一潮的火光扫过众妖怪,“热,好热!” “这是李家高阶灵符冥火符吗? 跟传说中所描述的一样! 用出此符四周的热度会顿时提高,四周的灵气也会因为此符运转发生变化。 从而让妖怪走上幽冥地府路。” “不过咱们也不怕,这种符贵得要死,这小子不可能有多少,大家加油上!” “自古都有从龙之功的说法,就看现在了!” ‘没想到这些看上去七拼八凑的叛军居然还有这种眼力和见识。 果然什么时候都不能大意,刚才那妖怪也说的没错,光脚的不怕我这穿鞋的,我最缺的就是时间。’ 后面战队的叛军的衣服都是穿的自己的,更别说什么盔甲。 只是这有序的阵法让不擅长兵法的众人心紧了紧。 “喂,你家少爷真的能抗住吗? 虽然这些土鳖叛贼看上去很土,作战方式也土,但,团队实力可没有土的掉渣啊!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种传说中的经典怎么可能在一个体弱多病的身上出现。 再继续下去你少爷和我们都保不住了。” 看着面目严肃的秋官,小度意识到对方可能对自家少爷的身份有所怀疑了。 就在小度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秋官话的时候,原本肃穆的战场又一次变得如菜市场那般杂声不断。 “我去你大爷的!你们快看天上!” “这是要打雷下雨了?” “一个大男人却眉间一颗朱砂痣,果然一身反骨,朕若为皇,必灭你满门。”祝无双见此暗道不好,偷偷拿出珍贵的避雷符将身旁的亲信保护住,至于其他人,就只能抱歉了。 “开什么玩笑?! 一张引雷符能将这片土地的上空全部布满了乌云,形成雷层,做成个人独有的攻击方式吗? 这家伙强大逆天了好吧!” “听说有的妖怪化形会形成雷劫,而雷是大多数妖怪的噩梦。 这场梦之乐,先给你,就当你毁坏所有传送阵的利息。” 王权明下以君驰剑吸收完天上还闪着黑色和紫光的雷,御剑提高自己所在的高度。 因为火搅乱四周灵气,他飞到离地二十多米高的地方就开始了动作。 紫色的剑光不断在空中闪现。 “等等,你家少爷一会儿像剑家子,一会儿又用符咒,现在又能将雷法用到如此地步,莫不是,你家少爷莫不是闻众,那个武学天才!” “传闻只要是雷系法术他就能引以己用,年纪绝对不超过三十,天赋强的可怕。 不过很奇怪啊,为什么你少爷的脚没事?” “你说了一大段废话,最后句更是废话中的极品,我家少爷腿好着呢!!!” 小度双手张开,呈喇叭状放在嘴边,有多大声就多大声的吼着。 “!!!”搞什么啊,这么大声,震得我人都晕了。 “小度英雄莫急,秋大英雄应当奇怪的是闻大少爷早年为了创出新的雷系法术,双脚被雷所伤,已经销声匿迹几年了。” “这么说来,我也好像听说过。”小度食指敲了敲太阳穴,回忆起了当时。 \\少爷,少爷,这个画着一条杠和闪电符号的家族来你的订婚宴总是板着一个脸,不想来就别来啊,我们王权家还看不上呢!\\ \\少胡说八道,小心隔墙有耳处置你。 光说一条杠我也不认识这闻家,不过这闪电符做家族记号的世家里和妖族里面,只此一家,没有分号什么的。 他们擅长雷法,旁人都惧怕雷,只把雷法用来做攻击方式。 他们却敢于创新,不仅用来做身法,还敢引天雷前来攻击。\\ ‘用天雷攻击的招式少爷曾说过也有失败的几率,少爷他到底怎么想的? 似乎一直在等谁。’小度担忧的看着王权明下高高在上的背影。 “我在想什么呢? 少爷他又不是闻家那个可怜的天才,以少爷的本事,一定能平安的带着少夫人我们回去的,他们可是有大喜事还等着的呢!” “一定会的!” 精美的画面使人们的目光追随到了那一人两剑,恰好没人听见小度的喃喃自语。 ‘檀中墨,是盛产于涂山的一种小石头。 其拇指大小的粉末量,就能够短时间内让人或妖的白发染黑,可持续两三日,是居家旅行的必备宝贝之一。’ ‘那种气味作为土生土长的涂山狐妖,我绝对没闻错! 王公子看上去如此年轻,不应当是会用檀中墨的时候。 可偏偏用了!’ ‘这让我想起了涂山收集的各大妖族和人族世家的消息。 当代王权家主王权名扬之子,天生白发,体弱多病,常年在家养病,直到今年才传出订婚即将成亲的消息。’ ‘再结合牢里听到的小道消息,王权少主恐怕得到诸葛一族的帮衬,已然恢复。 屡屡消息都将真相推向了那一个答案。’ “画画哥,你皱着眉做什么? 我虽然看不懂武学,但是王公子真的好强啊。” 涂山画画闻言看了一眼满脸羡慕的秋天,拉着她的手,“是啊,管他谁呢,我就认准王公子是好人了!” 看着天空上脚踏一柄乌漆嘛黑的黑剑,手持佩剑的王权明下,感受到怀里的东西一颤一颤的,涂山画画露出了笑容。 ‘来了吗?终于快到了啊姨母。’ ‘画画哥在说什么呢,怎么感觉怪怪的?算了,还是好好地看王公子单挑叛军的场面吧,到时候兴许能学那个亲王的赚钱呢。’ ‘在一起后总不能让画画哥一个人帮我出钱吧。’秋天羞羞的看了一眼涂山画画,见对方感受到过来傻乎乎的一笑,脸红了。 “那个皇上,要不我去帮帮我那两个护卫算了,呵呵这里有他们也不差本少爷一个人了。” 话落就想操控宝物离开。 然而一只白净的手将他的衣领抓住了。 “你是想逃吧,少爷,被剑招吓着了? 要知道这雷法只是针对他们,连这点都怕,还怎么统领秋家成为黄泉族的贵族?” “……”秋官被如同提小鸡崽一样提着衣领回来了。 ‘真是混账啊,都不给本少爷一点面子! 早知道就偷偷的溜走了! 还有我们蚯蚓地面上的妖物怕打雷怎么了? 很丢脸吗? 好吧,我是丢了秋家的脸了,但不至于提鸡仔一样拎过来吧,这么多的女性朋友,丢死个人!’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脸下意识的红了。 当然深知此刻不能再造事的他,愣是在心里说了一堆的话,不敢哼哼。 你眼中的猎物很多刺哟~ “早就听英姐姐说过,少爷有一招剑招可惊天动地,还是自己所创。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看到了。 果然是招式越厉害的,就越复杂。” 王权明下手中的剑不停的舞动。 空中从天而降一个紫色且巨大的五角星。 “躲!赶紧躲啊!” “该死这小子的剑招怎么这么厉害?!不仅威力巨大,范围也如此...方圆...” “轰!” “剑域·雷罚封印!” “借雷云的威力施展招数原本可以将剑招的威力放到最强,但刚刚的那个金色法印带了点阵法禁制在其中。 一心二用的天才本就少见,更别说一边控制雷一边控制剑诀,此子妄图想鱼和熊兼得有些心大。 不过,按你的情报来看这小子不是自大的主,说不准儿还有后招等着这些蠢驴的。” “主公,这小子的雷法很强,我们要不要换个方式攻打,毕竟我等大多都是习的水系法术。” “自古有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在绝对实力面前,猎物再强,在猎人眼里都不过是柔弱的兔子罢了。” “更别说区区几只狐狸,也想改变一切。 你们偷听完了,是准备成为本皇的傀儡了吗?” “你是哪路的妖怪!?我们宁死也不会屈服的!” “问题挺白痴的,你刚才用的招数很明显是精神类法术,是涂山出名的法术之一,名曰狐念之术。 你们听过龙湾吧,可知龙族?” “龙湾? 你是东海之妖,为何捉我们?! 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 其中可有...” ‘原来是龙族,难怪身上有淡淡的仙海味,可看上去不是误会是专门抓我们的啊!’其中一个姑娘暗暗想到。 “你该不会想说邻居、误会什么弱智般的话吧,我可是我的属下用尽了方法召唤来的。 目的就是攻占御妖国,称霸北境,最后一统天下! 唯我...独尊啊。” “按照你那危险的想法,龙族可没有如此不要脸的人物,你是叛徒吧。 老身活了几百年,也见过正统龙族的妖。 即便你掩饰的再多,头上那不能收敛的鱼鳞却暴露了你的真正身份,区区鲤鱼...” “你该死啊!” 重重的一击! 很显然,这鲤鱼二字踩到了他们首领的雷区。 “无非血脉里,咳...血脉里多了一丝妖力传承,也妄图攻略涂山和龙湾,你真是没见识。” “你每一次嘲讽只会让我们更加卖力的压制你们。 这次我们不仅要把你们制作成没人性的傀儡,还要把你们丢去杀尽不服从我们的普通人,让所有人知道,你们涂山之人都是谎话连篇的怪物! 除了杀人啥也不会的狐妖...傀儡。”白大人见主公受气,冷冷的嘲讽着涂山狐妖们。 “我傲龙就饶你们一丝灵性,等御妖国国破之时再把你们严办。” 莫娘听见他自称傲龙,冷哼一声,但不敢收力。 “身体麻麻的,似乎没什么啊。感觉还挺舒服的...” “见鬼了你啊!疼死了!” “疼,不说,还,还,动不了了,舌头也跟打结一样。” ... 城门上。 “这是?!”小度突然惊讶道。 涂山画画轻叹一声,“此招可惜了,威力不够,有不少妖怪又站起来了。” “自古以来,妖怪都擅长肉身力量,横练功夫一向比人类强。 所以不是王英雄剑招威力不够,而是妖怪的位置太过于分散,才导致如此的。”女皇见多识广,见涂山画画理解错了解释着。 “单打独斗我不担心,可是那边来了不少敌人呢!” “小度你为何蹲在地上摸地板?”秋天疑惑地看着一脸严肃的小度。 “秋天,女皇,我们这次恐怕只能自救了,我能感受到那边突然出现了成千上万的人,而且妖味浓烈到差点熏坏我的鼻子。” “你...是认真的?”小亲王迟疑的看着他。 “关乎我和少爷少夫人的性命以及颜面,我才不会出错呢! 我可是少爷最忠诚最厉害最...总之最完美的小弟!” “……你...装得这么厉害,不打算告诉你家少爷让他做准备吗?”秋官一脸无语的看着小度,指向王权明下的背影。 “你少爷他似乎还没得到消息...” “少爷!打南边来了一波妖怪,启动第二方案,扯下头上的抹额!” 王权明下没有迟疑,听见小度的话就赶紧扯下抹额,抹额发出淡淡的蓝光。 ‘少爷如果有一天,你法力损耗严重,而我不知敌人实力,就会让你扯下头上的抹额,那是我给你的生辰礼物。’ “敌人来历不知,实力不详,就算有那个灵力转换器,少爷的灵力还撑得住吗?” “我信他。”杨白烨看着那个一往直前,不曾回头的他。 “砰~” 一个大坑出现在祝无双的面前。 “哈哈,娘们,你爷们我来了!” “臭汉子,你也来的太晚了!都快打完了。 那边儿怎么样?” “几条路都被拦了,不过不打紧,我刚才收到白大人的消息,主公他们还有一炷香的功夫就会到御妖国了。” “哎~你这斗笠把你的旷世容貌都挡住了,遮什么遮?”赤壁一把夺过,半开玩笑道。 只见眼角边有着淡淡的蓝色鱼鳞闪发光芒,眉的四周有着水晶花纹。 “一头乌发被你搞成了妖里怪气的,你真的忘了自己是人了吗? 你从哪里修的妖法,变成这种鬼样子了。” 比起稳重的女皇,小亲王可是对方有什么就骂什么系列。 “谁告诉你我祝无双现在是人族了,我是高贵的妖! 御妖国的国策里不是有一句话嘛,人擅长智,妖擅长力,现在我鱼和熊掌可兼得,尔等又何必以卵击石?” “也就是说人妖嘛,听懂了。” 如果上一句是把笑憋着,那么接下来的一句更是把仇恨拉到了极致化。 “我还是觉得少了一肢的公公比你更有人情味,原本还打算给你扫墓,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免得他们上个茅厕被恶心到。” “爷们,等下把她的舌头给我拔下来,我要生的!” “当然,当然。”赤壁此刻也是火气冲天,当面被骂,他已经按耐不住杀气了。 只是他断了尾巴,拿不出之前的实力,此刻离他们距离太远,毒又怕伤到自己人。 祝无双多会察言观色,看出赤壁的难处,开口道“看那小白脸的神情似乎还没到极限,再让人试试这小子的极限!” “我们人多。” 剑域来临,王的疑惑。 ‘这一人一妖,都选择了为了权势放弃自我成就了怪物吗? 难得小度的发明有可用性,这法宝能够加快我吸收灵气的速度。 虽然左手有伤,但接下来的战法不需要威力过狠的招式,我...能赢。’ 眼前闪过一丝自己能不能赢的犹豫,但想到身后的她,那一丝便没了。 脚尖轻点黑剑,黑剑瞬间飞出,散发着光芒。 “不...不会吧还来这招!?” “又是那种麻麻的感觉吗?” 看着凌空飞行的黑剑,脚踩君驰剑的王权明下双手同时召唤出符笔画出一道道好看的符印。 字符跟着光芒流入了黑剑剑身上。 “那是什么啊?少夫人。” “没想到我夫君竟能将小玩意儿的技巧用在战斗之上,此等战斗智商,已经远高不少世家子弟和拥有妖族传承的贵族了。” “如此盛大的场面,可惜我上了当,否则能站在他身旁并肩作战该多好。” “少夫人你...” 小度回忆起杨白烨因为一时善心救了误吃毒蘑菇的小乞丐,顺带帮小乞丐的奶奶治疗腿伤,谁也没察觉那二人身上的毒借此亲密接触传到了少夫人的身上。 ‘就连御妖国的御医也看不出此毒的来历,涂山妖狐们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人啊,一想起不开心的事就会变得烦躁起来。 小度红着眼眶,微微侧身,不让杨白烨看见。 “王英雄的战斗之法新颖不说,还简单适用,可惜我国之内无人学会,也没这个本事去求收徒。”小亲王也叹息的摇摇头,只是命史官把王权明下的画像往完美的方面润色润色。 “磁力作用,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没想到他竟然用这么简单的方式又赢了一局。” 秋官长大了嘴巴,满眼都是星星。 ‘这招装得太帅了,我得学会去家族大比里装一波。’ “这是什么原理?”赤壁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大军全部没了兵器,到了空中。 “磁力吸力,只会取巧,说明你灵力也快见底了吧,臭小子!” 赤壁一愣,这声音似曾相识。 赶忙转身一观。 这一看不得了,‘大人和主公一起来了!’连忙拉着自己的媳妇下跪行礼,“拜见主公,拜见大人!” 其他人没听全,但是见自家皇帝都跪了,也跟着跪了。 “起来吧,现在不是这么多规矩的时候。” “是,但礼不可废。”不等二人回答,白大人冷冷的扫视一圈。 “大人说得对。”赤壁憨厚的一笑。“主公要不先歇一歇...” “打杀了我这么多兵,还放任那小子嚣张氏的无法无天,真以为本皇会让他逃得掉吗?” 赤壁闻言也不敢再言语。 “此子狡猾,剑术厉害,之前用过火遁之类的法术,由引雷符产生的雷层,现在用什么磁力作用吸走了所有妖兵的法宝。 法宝一丢失,大家都急到了嗓子眼,但无从下手,还请主公原谅!” “本皇刚才也看到他用磁力的一幕,勉强是个人才。 有望招收吗?” “这基本不行。” “你是妖族?” “由半死不活的人用妖血变的。” “善于速度的蓝幽梭?” “是的。” “等拿下这自大不长眼的小子,本皇亲自调配王族的血液让你俩成为真正的王。” “小的多谢主公!”\/“再次拜谢主公!” “让第三小队去开个前奏。” “是!” “来人!启队!” “大人这是...?” “哼,看你也不是无知之辈,你应该知道有一种情况下雷和火这两种高级攻击战法会无效。” “这雷无效....那不是石头吗?” “换个思维,可以先想想火怕什么?” “火当然怕水了,大人您是说用水攻? 可是我们这里是荒山,常年也难得有一次暴雨啊!” “若无把握本皇怎么会亲自前来。 阵启之时就是本皇发功之时。” ‘主公亲自出手,正好也可以看看我们效命的主公实力如何,强者为尊。’ 赤壁的想法和祝无双不谋而合。 “水之力·水泽!” 施展水系法术的妖怪这一队人马至少超过了一整支蹴鞠队伍。 【我的个天,居然用水攻! 完了完了,一定是走的水漫金山寺的路线,这下王权明下又要被迫开大了! 按照书中所说,他的体力应该也开不了几次天地一剑了吧! 要知道王权景行他们巅峰时期也没用几次,尤其是体弱的他。】遂追子扒拉着自己的胡须,悠悠的感慨着,反正是过去的人物,死都死了,也不能活了又死一次。 【只是不知道要死多少普通老百姓了,真是糟心。 早知道就跳着看了,反正也没用到真正的剑域那招。】 遂追子能想到的,战斗智商超高的王权明下也是发现水位越来越高,快与城墙相平后,反应过来。 “真是想大开杀戒啊,这些妖怪...”王权明下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渔网。 “天罗地网去!” 渔网将所有被黑剑吸走的法宝盖住,牵制住,让众妖收不回去法宝。 “……额,王公子法器爱好这么独特的吗?渔网都来了...”秋官等人此刻被威胁到了,自然也没闲着。 纷纷在城墙附近挖地道。 没听错,是挖地道引水渠。 “虽然我们地行术举世无双,但这水量...只增不减,这些家伙从哪里弄来的!” “去把三大水库的水给他们用上,对于我们这种契约了大海的皇族来说,水,多得想也想不出。” “是,大人!” 现实世界。“?怎么突然中断记忆了?”虞千泷正看得津津有味疑惑地看向王拾一。 “你还好吧?”x2 面对漩涡鸣人和王富贵的担忧,王拾一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诸葛前辈您看了那根毫毛这么久可有发现?会不会成为那不敢露面的猴子的监听器?” “反侦察能力不错,放心此地有我,猖狂也不至于嚣张到那种地步的。” “你可还有其他疑问?” “有!” “斩钉截铁的哟~ 你想从我们这里知道什么?”诸葛正经眼中的笑意多了一份认真。 “人族妖界沸沸扬扬流传的傲来猴子,真的是英雄而不是圈禁人和妖族的大妖? 所谓的真龙总是肆无忌惮的作死,害普通人,甚至用妖血将活生生的人制造成不人不妖的怪物! 同化! 傲来三少是想用你们的苦情树复活东方还是另有人选? 你们应该也深思熟虑过,为何还如此相信他?! 就因为他留下了秘传? 可在我眼里看,是因为一种试探,因为自己做不到,想试试别人能否做到,而试验品就是天赋和血脉的王权和东方。 只和强者打交道?做出一副强的没人可比拟的姿态,那有为何放任圈外的生物,圈内的黑狐不管不顾?” “我感觉他和当时的李慕尘一样深不见底的坏,只不过没踩到大家的道德底线罢了。” “也不至于把他黑成这样吧?” 王富贵无语的摇摇手道。 “既然成全你和清瞳小姐,又为何召唤出来了又不要,无非是他的目的没达到。” “所以他是好人吗?王少爷。” “这...这...这!” “所谓的真正重生,爱过的人,一次又一次转世和她在一起,真的就在一起了吗? 是感情的寄托,还是执念?” 这一番话下来,众人都沉默了。 “所谓的傲来三少,不也是妖或者人吗? 苦情树的存在,最强法宝虚空之泪,无法被其他妖怪吞噬的王权剑,这些他能够解答吗?” “所以,别把鸡蛋全部放在同一个筐里。” “就算他是这片土地的最强者,也不要这样做。” 重生与王权? “抱歉,我可能太过于激动了,只是太多的疑问希望前辈知道的话能告知于我,或许这是我融合记忆后的第一反应吧。” 诸葛正经将分别将两只手揣到袖子里。“大家伙都说说关于傲那泼猴的事迹吧,至于你小家伙先梳理一下融合的记忆吧。” 王拾一得到诸葛正经的提醒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湿湿的。 ‘泪水?’ ‘曾经的记忆...’ 不同于王拾一的迷茫,大家参与了对傲来国的探讨, “说到重生和傲来国,在南国的时候,曾听清瞳说有个神秘人,将本要恢复记忆的我打断。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但对方很强!” 王少爷提及那一幕时,眼中有些颤意。 “对于重生这一块,东方月初和王权富贵应该都是走的涂山苦情树,转世续缘之法,已经存在了太多年。 只是...王少爷这边是跟王权剑共鸣感悟。 而白月初会不会是因为用虚空之泪做了续缘之匙导致魂魄流失,成了现在这一体多魂也说不定。” “小猫妖言之有理,毕竟虚空之泪所触及之地...” 诸葛正经正在点评,就被王少爷打断,“我知道了!还有两种可能性,一是那小子跟翠玉灵的妹妹一样灵魂牵涉到了圈外生物! 还有一种就是傲来国,毕竟白月初会使用那如意棒,他们动了手脚也不一定。” “黄泉族呢?” 额... 原本十拿九稳的王富贵看上去有些裂开的样子。 “嘻嘻,试试你的,真不经逗! 黄泉族虽然掌握了所有人族的转世魂魄的去往,但违规操作也得能行才对吧?” 虞千泷将视线放在诸葛正经身上。 “怎么涂山出来的妖智商都这么高?别这么看着本尊,当年我只是去那里玩了玩,并没有留下那猴子的消息。” “毕竟本尊深知好奇这种东西会害死后人的。” “前辈您当年多走几步,咱们后人不就好乘凉了?”虞千泷俏皮一笑。 “我直接把彩票中了,然后送给你好了。”诸葛正经喝酒的动作一顿,差点一个卧槽。 “略...略...略!”虞千泷伸出手学着那种招钱猫,一边吐舌头一边挥动手。 “诸葛一卦,千金不换。 当年的道盟史上留下的书卷都很模糊的形容诸葛一脉的实力,唯独算卦一事写得异常详细。 当年我也曾在涂山收集的各种书卷里看到过。” “那个...鸣人,你...确定?” “前辈,你那副嫌弃的眼神什么鬼?” “涂山鬼才,出名的是武力吧,根据你幼时的记忆反馈,似乎...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漩涡鸣人闻言一惊,因为都是自己人,再加上其精彩神秘的内容,他的警惕性下降了不少。 此刻漩涡鸣人被提醒后才发现,除了诸葛正经每个人身上都有些小泡泡冒出来。 白色,金色,灰色,黑色,以及彩色。 这些各种颜色的泡泡将人包围起来。 漩涡鸣人暗暗戒备,伸出手准备轻轻地碰一下金色的,在他仙人模式的感知里这个最温和。 谁知王拾一恰巧从迷茫中醒来,下意识的提醒道“别碰!” 然而这一声吓到了的鸣人却是手一抖,方向一变,碰到了黑色的泡泡。 “!!!” 就在鸣人接触到黑色泡泡的一瞬间,曾经某些记忆被再次点开。 \\真是不知道火影大人为什么不杀了这个怪物!?\\ \\活该,怪物就是怪物,什么时候都是吊车尾!谁知道会不会被传染愚蠢,快带孩子回去,免得被...\\ \\这个世界是肮脏的,所以和我一起灭了这些伤害过你的人们,一起成神吧!漩涡鸣人。\\ \\仇恨吧!憎恨啊!吊车尾,我会让你看到宇智波的厉害!以及我曾经的绝望!\\ ‘这些不都是曾经的...’ \/\/那些是你从心底里就想忘却的记忆。\/\/ “醒过来了?面对这个黑暗的记忆你算是最快出来的了。”诸葛正经将酒喝光,看着原地喘\/息的漩涡鸣人。 “多谢前辈刚才的传音,若不是刚刚那句点醒了我,恐怕会...在这里面,险些碰到其他记忆。” “白色是你最单纯的记忆,黑色是你最黑暗的记忆,灰色喜忧参半,至于金色是最感动的时候,这彩色嘛,建议你暂时别看。” “彩色?” “你和你女友在一起的时光,嗯,大致就是你想的那样。” “……” 漩涡鸣人回想起那晚的二人,尴尬的抬手挠了挠头。 诸葛正经龇牙一笑。 “年轻真好啊。” “前辈经过王权流芳和南国公主红梅傲雪的事件,我们都能猜到千年前的您除了黄泉族也和苦情树的...”王富贵扶了扶眼镜框,大胆的说出自己的见解道。 “喂...喂...喂,我真的只是一个屏障,什么都问我做啥嘞? 我只是比平常的人聪明那么一丢丢啦。” “那为何他可以将魂魄跟您和王权流芳夫妻一样寄存在剑中千年之久。” “这些我们都想知道,你们和涂山就别藏着掖着啦~” “哼,有道理哦,前辈你的屏障存在了千年,算上之前,应当是王权名扬时期就存在了吧。”虞千泷也帮腔道。 ‘尤其是我到底该怎么面对前世?王权富贵,你当年应该也有参悟过这柄剑,可有其他方案?’王富贵因为王拾一的话也动摇了。 “我只能给尔等看看所见所闻,至于其他就得靠你们来补充了。” “两位王兄弟不如合作,把王权富贵喊出来问上一问?” “提议不错,但如果能做到的话,刚才前辈就出手了吧。” 王富贵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觉得会跟东方那位一样被设下了禁制不说,还有可能再次引傲来国出手。 “嗯,也许吧。”诸葛正经看了一眼王富贵忍不住联想,‘东方月初的和王权富贵的转世都被打上了傲来国的标记,二人意在此生重生。 目前看上去只有这小子家族的流传剑术存在疑点。 记忆中也没出现几次用王权剑啊,到底参悟的剑域是什么样的招数,真是让人越来越兴奋了。 王权。’ 六耳轻声呢喃道“傲来雾,花果香,定海一棒万妖朝。” “比嚣张的话,你们一族比本尊高出了九十九。”诸葛正经感慨一句,握紧拳头,手中的猴毛已经被黑炎烧毁。 “耳听八方,眼观万物,呵,有时候还真挺讨厌自己什么都能听的耳朵。” “战乱起,奔两族,东方王权拜傲来。” “虽为同伴,可...依然有主次之分。” “至少在本小姐眼里,那个王权明下只是突然冒出来带坏正版的罢了。” 若没有你要光鲜有何用? ‘!原来强如父亲您也有迷茫的时候。’ “这是?王权景行的屏障?” “一缕残魂,这小子当年用这臭小子留下的木剑领悟到了玄机。 否则你以为玩沙子的那小哥能赢得这么干脆?” 王富贵闻言恍然大悟,“我就说一击击杀道盟盟主有点奇怪吧。” “王权景行商量一件事。” “前辈请说。” “你...变成年轻的时候吧,老帮菜的样子在这颜值的乐土不太合适。” 魂魄明显黑了些,一把扯下披风,那越过中年的发型瞬间一变。 中规中矩的马尾发型,也没有弯曲成勾的眉形,从颜值上打分明显的高了几分。 “嗯,接下来我们继续吧。” 手紧了又紧。 但没有画面里的手紧捏拳头,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显然手的主人已经快处于发飙的状态了。 “啪!”的一声。 王权名扬被吓了一跳。 打人的声音不可怕,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的手还没出,而惊恐的是打自己儿子的人。 熟到每天都能见到的妻子,那温婉似水在自己和儿子面前从来没红过脸的妻子啊! 王权名扬现在处于懵的状态,也没管儿子似乎有些明亮的眸子,默默听着。 “没有滥酒、没有滥赌、没有斗殴,这三种你娘我不喜欢的你都没用犯。 是不是觉得自己还很孝顺,是不是!?” 穿着淡黄色流仙裙的夫人一扬手,第二巴掌本想落在这个逆子身上的,可看着他红肿的眼睛,继而想打在自己的身上。 幸亏王权名扬一直盯着赶忙拦住,否则这一巴掌就落实了。 “名扬你让开,让我好好教训儿子,真以为本姑娘我生你养你不计成本的吗? 十月怀胎,生于最难熬的炎夏,为了你生生做足了一百天的月子,连洗浴都不敢,你对得起我们吗?” 王权名扬见妻子含泪苦诉,也是回忆起了那时候她的不容易。 ‘那时候不能分忧同担共苦,现在这混账还敢...’ “混账玩意儿!!!要不是你是我和夫人的独子,真想一剑劈死了算了!” 左手抱住心情不好的妻子,右手毫不犹豫的拿着带鞘的王权剑一挥。 半边的石桌裂了。 “我的心很痛,跟夫人他们一样,看到你这样都很寒心。”小度抹了抹眼泪,“少爷请你振作一点。” “小度,给我打! 打醒他!” 小度听见王权名扬的话瞬间跪在地上,“老爷恕罪! 少爷他只是心中太悲痛了才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放过少爷吧!” “小英你去...你总不会也要违背本家主的命令吧!?” “遵命,老爷。” “可以绑少爷换个地方打吗?无论什么方法吗?兴许这次能够唤醒少爷。” “...可” 王权英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立在胸前,念了一段口诀,一条绳子出现在她面前。 ‘是低配版捆仙绳,打算带逆子去那里吗?’ ‘莫非...是打算...’王权名扬夫妻都猜到了一种可能,连他都红了眼。 “少爷,你跟我走吧。” 满脸泥土,头发脏乱、衣服滂臭不知多久没沐浴洗澡的王权明下听见熟悉的声音抬了抬眼。 鼻尖那血腥味。 ‘小英姐又是才杀了妖怪就来看自己了,不幸运的是...我只是个废物,谁也挽救不了的废物。’ “即!”王权英右手伸出在王权明下身上不停的画圈,王权明下眼睛开始变得黏合,没几秒就睡着了。 “小英姐你要带少爷哪里去啊!?” “一个这辈子他又爱又恨的地方,谁也比不了的...那里。” 小度什么也没听懂,只能暗暗跟上,每次给少爷抹药喂饭都是他的活。 幸亏稀粥还灌得下去,否则少爷这个状态怕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人都廋了一圈了。 “醒醒吧少爷,我们到了。” “!!!”王权明下睁开眼就看着碑上那几个大字。 ‘最爱之人杨白烨之墓。’ 不停的想擦拭着脸上的脏东西,想要整理却无能为力。 “为何,为何带我来这里?!明知道每月的十五我来这里都会沐浴更衣好生打扮! 为什么?! 告诉我?!” “少夫人她...真的很讨厌你现在的模样! 啪!” “额!”王权英这一剑鞘打实了,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忘生气。 “我不会劝你还有景行这个孩子需要你这个父亲来养,反正有他爷爷奶奶还有整个家族帮你,你应当是这样想的吧。 我也不会劝你为了老爷和夫人而活,更不会因为什么家族责任要你负责。 只是你对得起她生子时候的碎碎念吗?” “!”王权明下呆愣在场。 ‘疼死老娘了!’ ‘疼!’ ‘王权明下原来生孩子这么疼!若是有来生... 我还愿意为你生,毕竟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嘛。’ “白儿她...额~”回忆起这一幕,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现在的你没资格喊少夫人的名字!” 又是一记重击。 这一下打出了鲜血。 看到儿子嘴角一出血,王权夫人顿时慌了神紧贴自己的丈夫,“怎么办呢,再这样下去,明儿的身体...” “打坏了就养,总比人没了好,也比现在半人半鬼好。” 对于自己丈夫的话,王权夫人也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他,但用人不疑。 只能把希望都放在了王权英身上。 “她去的时候你一点泪水也没有,那时候我懂你是悲痛大过了悲伤。” “她躺在棺材里的时候,你叫人帮忙拉来一个棺材躺在她身旁,陪着她。” “我知道你不顾他人的看法只想她复生,与你重聚。” “孩子还是个奶娃娃,几岁了你应当还记得,但具体的日子你还记得吗?!” “我...” “她一有了身子就为了你,为了老爷夫人,更是为了你们二人的爱情整整在床\/上静养了一年多! 你还记得吗?!” “为何要骗我呢?明明知道我失去了她就等于失去了全世界。 早知道,去他娘的早知道! 这孩子若是不存在,就真的不能白头吗?” “小弟你...原来你是从未放下过对景行的恨吗?”王权英听见这句似乎明白了他为何看到儿子也不搭理的原因了。 ‘弟妹,你们两个都爱惨了对方。 他为了你就算无子也乐意,你为了他瞒着病情生子,你们啊,怎么就没有妖族的幸运呢?!’ ‘涂山苦情树,小弟他不是带着你去过的吗? 为此他苦心研究了整整一月,失败后才在你走了一年后成了这副模样。’ “什么?!少爷...少爷他恨小少爷? 开什么家族玩笑?!这怎么可能,那是他亲儿子啊!”小度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奶娃走了过来。 “小弟,小英姐我不再多言,只问你一句。 是你没有斗志目标消极颓废的成为废物重要,还是为了她复仇重要!?” “我们查到许多该死之辈。” 一只滂臭又发黑的手拽到了她的胳膊。 “我想....复仇。” 给你夫人补补。 “一句复仇就唤回了斗志,到底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是毒没解开吗?” “这廋成锥子的脸,眼睛下的乌青...真的不是吸了什么玩意儿吗?”虞千泷将手搭在王富贵的身上,好奇的问着。 “长期营养不良是这样的。”高望约看了看漩涡鸣人,对方似乎感同身受的样子,眼角有泪。 “这也是为什么别让你碰那些的原因。” 漩涡鸣人闻言抬头看向王拾一,刚才是他在说话? “那些小泡泡应当是魂魄存在的记忆,他们碰不到也看不见说明这个小泡泡需要的精神力不同。 在场的几人,若是我没看错,除了前辈就我们两个能看见。” “我是因为仙人模式,你应当是当年王权明下的反馈吧,否则王少爷也会共鸣,可王权剑却没让他看到这些。” “我想也是这样的。 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心伤,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幸福,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荒唐,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 当年,真是有多开心后面就有多无趣啊。” 曾经的御妖国。 傲龙从手底下得到一个消息。 “黑熊精你先别退下,跟着本皇,本皇等下重重的赏你。” ‘谢皇上!’ ‘嘿嘿,不枉自己叛出南国后就投靠大王,装孙子,装熊猫,这次终于有回报了!’ “抱歉,现在你们的敌人还是我。” 王权明下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 手一扯。 露出里面的军绿色种子,大约花生这么大个。 “木藤灵?对啊,木藤灵所需要的生长条件异于常物。 要么是寸草不生的荒山,要么就是到达了特殊条件的海域。 如今这种条件,少爷是打算用木藤灵的特殊性吗? 那一包,应该开启第二条件够了吧。 接下来只要用上地行符将种子全部埋在土地上,就大功告成了。” “能够感觉到水位因为秋家人的出手低了不少,但地底下空了太多不利于女皇他们。 木藤灵望你一次性成功。” 看这儿坑坑洼洼的地面,眸子一亮, “少爷接剑!” 一柄花里胡哨的短剑破空而来。 因为五彩缤纷的光芒太过于刺眼除了传剑的小度和高空接剑的王权明下谁都没看到剑身上贴着的地行符。 “果然小度懂我。” 王权明下挥剑而上,剑尖与剑尖相碰。 持剑的手不断引导短剑画圈,光芒逐渐变淡。 众人在此刻才发现那柄短剑上的灵符。 转满圈数后,短剑遁入水中插在了地面。 “雌雄双煞里面的雄煞,以及黄泉秋家。 鬼差也来管御妖国,收魂吗?” 白大人迈着莲花步吐槽着,“主公我们还不出手吗?” “木藤灵,西边巫女研究出保护过往商户的巫术。 据说有两个苛刻的条件。 一荒山,二水域。 可惜啊,可惜。” “这...这是?”王权明下看着眼前涌出的脏水,叹了一口气,“被识破计划了,这么严重的污水不适合木藤灵生长。” “诶?少爷怎么突然收力了,少夫人!?” “木藤灵的特殊条件不达标,污水太多了别说瞬间生长,现在连发芽都难。 秋少爷,现在恐怕要辛苦你们了。” “杨姑娘此言差矣,惩恶之事自然我秋家义不容辞! 小墨快去挖地道。” ‘……’少爷的本性啊,只是...“王公子忽略了一点,就是没有这污水,此地也种不出植物的。” “这话什么意思,小姐姐快点解释一下我们好制定计划帮我家少爷呀!” “嗯。 刚才王公子大显神威用了雷法,四周的土地都受到了牵连。 恐怕这一片土地的土壤都已坏死。” “这...这...这就尴尬了,那少爷的好多术法都用不了了啊!” “什么陨灭、囚木、水什么的。” “可恶,距离太远,那个人身上散发的妖力光芒最强,所以...拾一他到现在还没有逼他出手吗?” 杨白烨擦掉嘴边的血,神情满是肃穆。 “少夫人您中了毒就别再用法力了,万一您的毒反弹了怎么办?” “我用秋瞳看了自己身上的,不全像毒的样子,倒是有些像三斤妹子用过的蛊毒。 所以我的身体我知道。” “什么?!那我得赶紧通知少爷,早做打算才是! 少夫人您为何拦住我!? 什么战场都没有您的身体重要才是啊!!!” 看着用手按着自己肩膀的杨白烨,小度眼里疑惑和着急同时浮现。 “雌雄双侠,岂有逃跑的事。” “少爷别多嘴!” 秋官的一句话,引来了小度的死亡眼神。 “灵力消耗完了吗?”王权明下叹了一口气,收回秋瞳,“就这会儿的功夫就把抹额上的灵力用光了。 果然秋瞳的用法自己不够熟练,真是白瞎了白儿教我的时光。” “小呆子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你娘子我还在等你大干一场呢!” 王权明下闻声回头一看,那绝美的一笑,似乎让他重新获得了灵力! “小子,本皇听说一件事,你的女人似乎中了我属下的蛊毒。” 右手紧握君驰剑,左手食指中指并拢立在嘴边。 “道可道,非常道,灵可令,法先行...” 二十一字真诀马上就要念完,王权明下却因为这句话被打断了法力运转。 “蛊毒?!你什么意思?!” ‘他果然急了。 道士大多清心寡欲,可是遇到自己熟悉的人总是不可避免。’傲龙歪嘴一笑。 “呵呵,你只要发重誓不参合接下来的战事,本皇就做主让所有人为你女人治病,驱逐蛊虫。 反之,就算本皇败了撤兵,你的女人可就一命呜呼了!” “你...!”咬牙切齿的王权明下狠狠地看着对方。 “别听他的少爷,我和少夫人都是你坚强的后盾,等赢了我们把解药抢到不就行了?!” “明明刚才还看到这小子还召唤出上百把剑,最后凝聚成一把,发飞剑去求救啊。 都是一路人,真会装比。” “怎么,犹豫了吗? 没事,只要你真心投降,本皇就屠城,这样就没人知道你此次丢脸的事了。” “小子!能追随皇上是多么大的荣耀,你就别想多了!赶紧麻溜的过来吧!” “嗯,说到本皇的心坎里了。 话说回来你就不想手刃仇人吗? 那一老一少,不过是传播物而已,一个小虾米。” “滚。” “哈哈哈,有性格! 那本皇就追加...你若是追随于本皇,本皇就把那些害你的妖怪统统凌迟。” ‘小大王,主公说的不是我们几个吧?’ ‘虽然听上去是我们,可是主公这么英明神武,怎么会为了一个臭小子就妥协了? 一定是缓兵之计,等下找几个替死鬼不就成了?’黑熊精看了看身旁的傲龙害怕了一瞬,却脑补了一番后放下了戒心。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放心了,还是小大王您机智无比!’ “呵。”王权明下左手一挥,出现一根绳子。 下一刻,还在展望未来的黑熊精被一只巨大的爪子抓了起来。 “皇上,皇上,我是熊二啊!” “废他一臂,给你夫人赔罪还能补补,如何?” “啊~!” 一声惨叫差点响遍天际。 叠影。 “主公,我是熊二啊!” ‘疼死宝宝了!’ 黑熊精的手下看着傲龙的方向瑟瑟发抖。 ‘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都可以随意斩杀,证明出尔反尔是常事,自己在侥幸心的前面徘徊做什么?!’ 王权明下看着水位大减,满头是汗水的秋官,“黄泉族的地行术天下第一,种子已经撒满,也许可以试试帮忙。” “你家少爷似乎不信邪,还在催动那些种子。”秋墨看出王权明下的手法,疑惑的道。 “没准儿是觉得咱们搞水位消耗太大,来帮忙的,不能发芽总能吸收水吧。” 女皇诧异的看向秋官,“秋大英雄越发的聪慧了,这的确不失一个办法。 你们瞧~” ‘泡发的种子还能回收吗?’看着已经见底的地面,小亲王看着那些有种子的土坑,心中的算盘啪啪啪的打个不停。 “???”本少爷我就是吐槽两句还得到表扬了? ‘我考,果然我是最聪明的崽!’ “有句话叫擒贼先擒王,你敢亮相吗?” “……你真的以为本皇不会对你动杀机,任你嘲讽本皇?” “横竖都是打,你废话真多。” 咬破左手食指,在君驰剑剑身上抹开。 “法令行,精神次,动静凝,养绝剑,道法燃,天地成! 天地大同阵法启!” 此话一落,王权名扬全身散发着蓝光,而眉心的那粒朱砂痣也消失不见。 “娘们,我们....?”赤壁迟疑的看了一眼祝无双。 “别人指明了要皇上去,我们去送经验和人头? 要相信皇上,皇上的实力还没用出来呢~” 一直做着妖族血液试验的祝无双,可是知道水族的一个消息:有龙族血脉的妖可以通过所谓的龙门成为真龙。 而真龙的一个小玩意儿都是至宝。 随随便便就能杀人于无形。 她还不想死这么快,她伟大的事业和帝位,还没到手呢。 幸亏他们离傲龙和白大人有些距离,这些话传出去怕是第一反应送到熊二的那里做个难兄难弟。 “这是...你居然用地行符连接阵法,形成北冥阵!”傲龙瞳孔一缩,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淡淡的金光眨眼间布满了御妖国外墙的土地。 “多谢你的松懈,让我把你们困在这,此阵法有李家的聚灵阵和引灵符,又有其他克制妖物的术法体系。 想要短时间内破开,除非你施展法相天地,大耗精元。”自己深思熟虑的后手成功了让他松了口气。 “你现在可有得意?本皇金口玉言,现在判你死罪!” “吗咋嘿,拉撒有,东西边....” 身穿灰色的龙袍,头有犄角,手拿一纯法力凝聚的海灯,额上有一朵蓝色的水纹的傲龙,口念不明的咒语,在众人听来就是犯毛病的话。 ‘说到松懈二字倒是提醒了我,我领悟的精神系神通有一招正好可以灭他。’ “区区一个小白脸有几分天赋就需要本皇大耗精元? 可笑!” 傲龙浮在空中捂嘴大笑。 是的不是飞,是用浮的。 “下雨了?”一颗颗绿豆大小的水滴砸下来,众人包括秋官都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 “你家公子似乎底牌尽出了,我们什么时候跑?” 没人回答这懦弱少爷的问题,都担忧的看着那年轻的公子哥,背影如此唯美,实力如此不俗,可就要葬送在此了吗? “少爷情况有些不妙,请发信号弹吧。”秋墨用力抓住了秋官的肩膀。 “不可能,为了救他把我逍遥十来年的法宝用了,那是绝对不可能滴。” “我知道了,少爷你还是如同当年一样没出息。 就算认识了如此风华绝代的人物还是如此....” “喂喂喂,墨姐你不要太过分了!说谁没出息呢?!”秋官听着气得直原地跳。 “有出息的话,这一战胜了就在北境出名了,说不定家主那里也有奖励。” 秋官听见后半句整个人都火\/热起来。 “谁说我不帮了,只是让我缓缓拿烟花啦。”秋官搭在秋墨肩膀上,嘴角满是兴奋。 “嗖...嗖...” 独特的烟花在空中炸开。 下一刻,只见另一个方向传来一样的烟花。 “少爷,他们收到消息了,已经准备好反击了。” “那么就容我们秋家大干一场吧!” “是,少爷!” “本命法宝现!” 秋官原地转圈,法力运转,双手合十,缓缓张开手,牙齿咬的咔咔直响,很明显这招运用对他有些吃力。 “黄泉聚灵幡!” “黄泉死阵!”由秋墨四人远处联合的阵法出现,这一阵法出现聚灵幡才从秋官的手里冒出来。 “为什么你们召唤法宝还需要四个人同时发力?而且这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办丧事用的啊。”小亲王一脸迷茫。 ‘是有些,但是一向神秘的黄泉族真的像之前这么弱吗?’女皇眼中出现一丝期待。 “这可是我家族里数一数二的法宝,既珍贵又威力巨大的聚灵幡,反正绝对不是因为我法力不够召唤不出来,绝对不是。” “额...智商还是那个少爷。”秋墨抽了抽嘴,这个大嘴巴什么都说光了! “别废话这么多了,赶紧去帮少爷吧!”小度站在城墙上大喊着。 “知道了小破孩! 给本少爷看着吧,本少爷今天就要名扬北境了!” “凡是我黄泉族的子民啊,举全族之力,护阵,结阵,杀阵!” “!!!” 傲龙第一反应出不对劲! “所有人御空而行!速度!” “啊...这是什么好恶心啊!” 一名名敌军战士被地下突然出现的大蚯蚓缠住了半身。 “走开,恶心的家伙!” “大人,我们没有法宝无法御空啊!” “黄泉聚灵幡,真是一个好法宝,可是...又要维护这个小子的大阵不让我们离开,又要结阵保护城内的百姓,最后还试图杀我们,哎呀呀,就凭你的修为能吗? 蚯蚓小子。” “不要听他说话,这是精神攻击,他下一步动作是干扰你施法!” “可惜本王的身体不能修行道法,否则,哼,就这点精神攻击,屁大点事。”手中拿着一个测探妖力的罗盘,小亲王嘴巴碎碎的念着。 秋官听见小亲王的话,翻了个白眼,“我....” “本皇给够你们时间了,接下来就是本皇的表演时间。” “哈哈哈,笑死本少爷了,你能破开这阵法? 三阵环环相扣,一阵一阵的开是不行的。 你若是真的有这实力岂不是早就把我们杀了?” “所以别装了,只要在土地上,黄泉族就有先天优势。” “黄泉族的少爷?那你可听说过龙族神通·叠影?” “那是什么?” “秋少爷专心!小呆子,你也要小心!这家伙藏这么深才出手一定有原因!” ‘取走眉间封锁的灵力后,我也能感受到这怪东西似乎不一样了。’ ‘妖力在不断地提升,除了供应大阵的灵气全部被他吸走了。’ ‘好强。’ 剑心碎了? “我可不是那些蠢货,会把自己的神通告诉给你们,然后让你们找到应对的方法。” “这样看起来,他还是有点智商的。”小亲王点点头。 “亲王,那是我们的敌人。” “史官大人,我知道,只是随便说两句,你们是史官记录姐姐这个女皇的,不要盯着我看。 我这里没绯闻没新闻没时间,三没产品。” “可现在在开战呢,随意夸赞敌人会扰乱军心的。” “说几句就扰乱军心了,那这军心也没多稳固。 手底下的将士还得好好训练才是。 对吧姐姐。” 迟迟没等答复的小亲王垫脚看了看。 “!” ‘一人一剑...希望皇家的列祖列宗们你们在天有灵的话,就多给这位英雄点幸运吧,我愿意用敌军所有的妖怪的性命做交换。’ 看着自己女皇姐姐紧张的神情,小亲王摇摇头走向前,拉了拉她的手。 “姐姐,你应当清楚,不是我们的便放下,否则就是给自己心里找堵。” “哼,想什么呢?!” “哎哟!姐姐,姐姐你现在什么时候学会欺负妹妹了!?” “好啦,别抱着你姐我的大腿来扮可怜,你姐我不信这一套。”女皇好笑的揉了揉刚才才敲小妹脑袋的位置。 ‘真是的,瞎操心做什么?’ “不好! 小度....墨姐姐!快将灵力灌注在我的体内!” “少夫人,你在胡说什么?!您受伤还未痊愈,此刻再用瞳术,岂不是...岂不是自寻死路!!” “别他娘的矫情!是有危险重要,还是都死重要! 给我灵力!” 原本迟疑的秋墨闻言后手抖一下,看了一眼眼眶泛红的小度,咬牙将另一只手抬起,将灵力加持在杨白烨身上。 “喝啊!”小度大喝一声,运转灵力灌注在她身上。 “秋瞳之天地明鉴。” 黑白分明的眸子再次染成金色。 “少...少夫人...唔!”杨白烨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堵着小度的嘴。 “闭嘴,不要让他有后顾之忧。” “滴答...滴答。” “!”小度下意识的用手擦了擦脸上那湿湿的东西,‘血? 少夫人她!’ 那双满眼都是他的眸子,眼角流的不是透明的泪水,而是鲜红的血。 “乖,听话。 就当少夫人我求你了。” “!” 含泪的点点头。 “破阵之法就快被那家伙的术给找到了! 等等,有点奇怪他的灵力来源是每个生灵? 尤其是小呆子和秋官少爷。” “不过速度在变慢,他吸收灵力的速度变慢了!” 这一段话经过小度的传音,王权明下也听见了。 ‘……为什么是我们?难不成我们一直在帮倒忙?’ “被发现了? 看看现在的你们也没什么招了吧。 不错,这就是我的神通叠影,可以用精神层次的力量让你们松松懈、愤怒、骄傲等,这些大悲大喜的情绪被我吸收转换成为灵力。 情绪这种东西你道行再高也无法控制吧!!? 哈哈哈,一起随着你们的大义、理想去死吧。” “想想嘛,万人屠这个称呼也不错,毕竟成大业者怎么会没有杀戮。” “至于对付我们?雨越下越大,我们可是龙族的军队,水就如同我们的同伴一样,默契无比。” “而你们能够运水成掌吗? 我们可以! 让赤壁和他女人用毒攻,敌人...死活不论。” 傲龙的话让一直守候在一旁的白大人一惊,但也没犹豫太久找到赤壁。 “看来皇上也没耐心了。 那我们一起牵手共看这江山吧,无双。” “好。” “运水成掌?”王权明下脑海里有道灵光闪过,被他抓到。 ‘血液也算水吧。’ ‘刚才好像有个血色的光团闪过?’ ‘父亲的命尘威力过大,我也用不出六分,而且太损耗寿命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毕竟还想和她有个健健康康的...’ 想到心爱之人的王权明下下意识的回头看,只打算看一眼就继续战斗的他,看着眼角和嘴边流血的杨白烨,心中顿时一痛。 “白儿!” 他顿时就想弃战场不顾,御剑到她身旁。 当然也是脚和心也是这么做的,只是不到一瞬,就被对方那玩笑话拦住。 “你打架还问我杀不杀?我看你挺傻的,我等你回来。” “!” 王权明下的心似乎被自己捏成粉碎。 手握剑身。 鲜血顺着往下流。 衣袖。 剑柄。 地面。 都是血。 王权明下的。 “胆敢害她流血,我要你们的血百倍千倍还。” 【这...开什么国际玩笑!那个是无暇剑心诶!就这么碎了?!】 【不对啊,我先仔细看看,等下大呼小叫又要被打了。】 【莫非...莫非这就是剑域的形成?破而后立? 无暇,无暇,对哦!世界上没有经历过黑暗,怎么可能知道光芒! 所以,有意思嘞。】 王权明下看了看自己流血的手,“疼,可是心疼过了后,为何...麻木了吗? 没有知觉了,就像一个冷兵器,无情。” “小呆子!”杨白烨咬牙上前走了一步 “毒雾袭来,少爷,你在做什么自残啊!?少夫人为了你赢这该死的丑八怪,一直在拼命啊!” 小度见到王权明下的动作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生平第一次想打自家的少爷。 “何为感情?” 王权明下一剑挥出,然而... “嗯?这王英雄是不是中毒了?” “不,好像是运转的功法出了问题!” “那该如何是好,这毒雾....” “传令下去全部撕布将口鼻遮住,防范中毒!” “毒?” “是通过妖怪们的法术和空气的流动传播过来的?” 王权明下退后一丈,看着剑尖上的变成死物的嫩叶。 “也没时间验证自己的想法,只能往坏里想了。 也不知三次天地一剑能否应对!” “等等空气流动?” ‘雨层?’ “这么说来不用三剑,完全可以换个角度思考,好好的利用这场毒,说不准还能反攻。” “不太对劲,我们似乎被这场小雨给...” “娘们,你也发现了,会御水术的还好,大家就算服了解毒丹动作也变得有些缓慢。 可...” “来人....”祝无双在小兵耳边言语几句就让她去找主公了。 然,结果不是她喜欢的。 “主公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兄弟怎么办?” “小声点,让医师多准备点疗伤和解毒的药物,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赤壁哥。” 悟 “既然你们玩阴的,那就让我加加料吧。” 由血刻画的符咒产生了一丝丝紫气。 “我们这边有阵法禁锢反而可以延缓毒雾的蔓延,反之他们就只能解毒了。 试试我的迷糊迷糊万人迷吧。” “小呆子在毒里面加入了吕家的迷药万人迷,不吸收灵力就没事,越用法力和法术身子骨就越弱。” “这不是吕家才研发出来不久的迷药吗? 少爷真的太聪明了,这种情况还能将计就计。” “逆行·五行封印解!” 御妖国女皇大惊失色,“这不是我们五年前放弃的解阵法吗?” “为何,会...?为什么这个术可以解开连王英雄和对方首领都觉得棘手的多重阵法?” “陛下,亲王,你们别太靠前,注意安全!” 头发花白的史官赶忙拦住二位。 “解...解开了我们的阵法?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黄泉聚灵幡啊! 能够调动所有土地里的黄泉族的蚯蚓灵力的聚灵幡!”一时受到打击的秋官踩着仙剑就指着敌军大骂。 “秋少爷快退下去!”王权明下赶紧挡在秋官面前使用斩天拔剑术! 与此同时上百人大喝“风起云涌!” 【哇哇哇!这个祝无双还小看她了,居然利用这御妖国原本废弃不用的术,用人多的战术解开了第一道防御阵。 更是用这妖族的多人法术将残留的毒素运用起来。 这样的话,就算是灵力充沛的王权也用不出第二次天地一剑了吧。】 ‘灵力不足,呼...体力也快见底了。’ ‘刚才为了救秋官在没准备的情况下使出斩天拔剑术,运气还好没被反噬。’ “东边的灵气最多,可以四两拨千斤!” 一道动听的声音传来。 “呵。” “有你并肩作战,还要什么冷兵器?所以风萧萧兮易水寒!” 寒风。 鹅毛大雪。 雨滴成冰。 “算算少爷包里也就十张冰凝符,一张用来吃了冰粉,两张用来冰冻食物,还有一张用在了上一次打土匪里。 还剩六张,这六张就能将这上万的..嘶...上万的敌军全部冰冻封死吗?” “不过...少爷最会举一反三啦,应该也想好退路了吧~!”小度捂着脸,羡慕的看着自家少爷那潇洒无比的背影。 ‘糟糕了...虽然有白儿的提醒,可是冰凝符有几张是之前用来冬泳过的,忘了换新的。 冰封的威力大大衰减。 该如何是好?’ “哼,花里花哨的冰!海洋的世界我懂,冬天的冰块也玩过,就差你这应该躺在棺材里冰凉的尸体了。”祝无双露出一丝疯狂的笑容。 ‘终于明白那些挑衅后杀强者的乐趣了。’赤壁十分兴奋,对方的冰只能冻住一半的部队,说明他们的胜利即将到来。 ‘还有,君驰剑似乎再也受不住摧残了。’王权明下抬了抬手,看着君驰剑剑身已经出现两三处的裂痕。 ‘如果,我自己就是一柄无坚不摧的宝剑就好了,就能保护白儿和小度不受到伤害,也不用为了帮我受伤。’ ‘等等!刚才我想的什么?!’ ‘我似乎想的是...如果我就是剑...’ “剑指吗??”左手使出剑指,然而威力全无。 “忘了,左手的经脉还未治疗,用右手的话...”看着剑散发的蓝光,他有些疑惑,‘有种感觉从心口和手掌传来,可是说不清道不明。’ ‘只知道失去法宝的我根本无法打败面前的敌人。 要是王权....。’ 王权明下眨巴眨巴眼睛,‘呵,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呢??!那把剑本就不属于我。’ ‘只不过用那把剑参悟剑道罢了。’ \/剑,只是法宝而已,怎么可能能替代人呢? 说的没错,所以为父我研发出了命尘。\/ ‘呼,可惜命尘只能损耗自己的生命...’ “慢,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阵阵寒风吹过,“没人希望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出糗,所以,接下来我就算以命相搏也是可以理解的。 哪怕是违背仁义道德,也比不过人命对不对?” “哈哈哈,想通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呢,喝点奶酒助助兴。” “砰!”的一声,王权明下打开酒壶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 “好酒,还有一点儿,就赏给你们了。” 手一翻转,朝着地,奶酒顺着葫芦口就倒光了。 “少爷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呀,变得锋芒毕露,不太像之前的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了。” 小度瞪大了眼睛,此刻眼里的少爷十分嚣张,霸气说不上,但更吸引人了。 “那个臭小子!!也太猖狂了,不就是冻住了咱们兵马一半的人数吗? 大王,让我们也上,给他颜色看看,看他还敢嚣张不!” 因为傲龙在,他们对祝无双和赤壁的称谓都改成了大王,以免追责。 “不要用火符,能动的,能用武器的都准备好!” “砧板上的猪肉都没有手脚了还这么嚣张,无非是想骗我们混过去,我们可没有这么蠢,全部给本王上! 死伤不论,杀一个赏一两,杀两个赏五两,杀满十个升官!” “儿郎们,升官发财,一起上啊! 冲啊!” 开着秋瞳的杨白烨突然瞳孔一缩,‘小呆子的心口处似乎萌生了一柄剑。’ ‘这招数的力量来源不是从人的精血来的。 和父亲的那柄剑不同!’ 前不久杨白烨曾用秋瞳帮王权名扬看过,发现成为禁术的命尘与魂魄有挂钩,这也导致改良成不折寿的招式失败。 ‘小呆子此刻的他用的这招,魂魄似乎划分出分支,可以暂时不用身体的血液等,像是和命尘的副作用相反呢。’ ‘那是什么?!为何! 我明白了,难怪他...他说仁义道德不如人命! 这招一旦被人知晓势必会打上魔头的印记,别说小呆子他一个人,王权一脉也会受到众世家的打压吧!’ “这把剑可是我媳妇儿给我打造的,弄坏了你们谁也赔不起。” 召唤出一个剑鞘,仔细地将剑归鞘。 ‘自己真是个白痴,不管是父亲创的,还是小呆子,就算是因为这能吸收生灵生机的剑死去又如何? 难不成为了大仁大义就要我爱之人、爱我之人在我面前死去吗!? 如果是那样,好人...不屑做!’ 披发的王权明下,脸上沾染了几滴血,收回伤痕累累的君驰剑后他战力却迎来了突破。 “开什么玩笑,这小子怎么越打越勇了?!” “就是这样的感觉,我能感受到,我的心除了观、听、问之外多了一种东西。” “悟!” “杀啊!看我百年道行暴雨梨花针!” “冲!移花接木!” “曾经一个念头只是光想想,可是现在貌似变得不同寻常了。” “以往做不到的,现在都可以了!”一道蓝色的光芒出现在王权明下的手心里。 “蓝色的... 似乎杀一个就威力增强一分呢!” ‘有趣,跟看话本一样有些上\/瘾啊。’ 看着冰冻着的大军,王权明下遥望着傲龙的方向。 “我有一个更让你们讨厌我的杀敌方案。” 王权明下御剑朝横向方向挪移数丈,一下又一下的挥动着手中的蓝光。 ‘能感觉到和用命尘不同,这招威力强不说在借用别人寿命的同时强化手中的光型武器,自己只需要用一丝丝的寿命做启动代价。’ ‘比起父亲的那招,若是可以的话,真想比试一番啊!’ “你们瞧,那小子是不是萎\/了,造不动了!!” “哈哈哈,冲啊,加官进爵!” “不太对劲,这小子越战越勇,让所有队伍集火阵和风阵,不要头铁似得两三只小猫往上冲,二十人一组,一组一组的上!” “快,照赤壁大王的去做,以最快的速度传达!”此刻祝无双有急了,这可是她的班底啊,一旦没了,自己还做什么皇帝! 叛军虽然看上去杂乱无章却跟正规军队一样,令来全军听从,无人不从。 “你家少爷做啥嘞? 怎么光杀那些冰冻住的妖怪,不费灵力吗?” “少爷总是有他自己的看法,我只能在这里跟少夫人一样默默守护。”小度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一脸自豪的道。 “少爷,王公子出手间并非没有章法,他先针对出手的是即将挣脱冰冻的妖怪,有王公子在真的能事半功倍。” “墨姐姐,我知道你很喜欢强者,但是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一直夸王公子,多夸夸我也是可以的。” 秋墨用手捂着下巴,“咦,刚才我似乎从其他族人那里看到了涂山一族的狐狸在附近呢。” “莫非是我姨母他们来了,墨姐他们在哪?!”涂山画画闻言赶紧出声询问。 万符 另一边因为傲龙手底下人的松懈,涂山狐妖们利用迷惑之法·魅术得以解脱困境。 “默娘,我们现在赶去御妖国还来得及吗?” 被称为默娘的妇人,看着众人狼狈的身影,思索着‘也罢,她们都是鲜活的生命,画儿,若是苍天待你不薄,便给你一条活路。 若是不能,姨母来日必定报此仇。’ 小妖静静地等待了一分钟,只听那沧桑的声音“让大家简单的收拾一下,我们尽快离开这边。 等御妖国事件过了再去查看。” “啊?这...是!”白发的小狐妖听见默娘的话迟疑了一瞬,又见默娘那严肃的神情,也不敢多言,连忙去其他姐妹那里传话。 秋墨一向冰山的脸上露出震惊而不敢相信的神情。 “如何,我们涂山的救兵是不是来了?” “墨姐姐这种神情,莫非来了很多朋友来帮忙了?!”小度听见有救兵可能到了,高兴的十分想转个圈。 “哪能啊,墨姐她一向词少,又孤僻喜欢个人主义的一个人,这种表情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涂山的狐妖害怕所以跑了。” “……秋少爷,我觉得您可以少说几句话,真的。”好想对他说这个字“丨!” “……”秋官瞬间反应过来,“没王法了是不是,区区一只涂山狐妖里面的下人也敢这样跟本少爷说话了? 让我来好好的教训你一下,试试?” “少爷别闹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涂山一族朝着其他方向去了,并没有朝着御妖国的方向过来。 或许有其他任务也不说不定。” 闻言涂山画画担忧之中又多了一分失落,“若非紧急情况,涂山一脉不会轻易放弃族人的,不会的。” ‘使对手绝望,哭泣,痛苦,无论什么狠招都可以的。’ 王权明下一剑下去死一片,脑海中这句话越发的清晰。 “难怪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想当反派了,这种为所欲为的感觉,是谁来体验一把都难以出戏吧?” “但...剑可以是凶器,可以是无情的法宝,使用兵器的人若是成了无情之人,真的可以成就天下第一吗? 无情道中斩情丝,腾蛇一脉的法术为何又称为族中禁术?” “太多地方我都不能理解,你能帮我看清吗?”王权明下看着手中这道蓝色的光柱越发的像一柄剑喃喃道。 “雨停了,快看,太阳也出来了!” “少爷,大杀四方,通杀啊!” “真是的,小赌徒,等我回去让你解解馋!” 脚下一踩!、 脚底的那柄剑就带着王权明下越飞越高。 “哟,日出啊,阳光一出,我们几个包括墨、砚都会实力大减。 纵然你家的少爷真的很会耍帅,飞的这么高又不能与太阳肩并肩,有什么用,白白浪费灵力。” “那可不一定,你们怕阳光,少爷和我们一样是人族,巴不得太阳出来呢,那样啊视角更好。” ‘这样的话,就能看到少爷用出剑域·落炎了吧,那一招能够吸收光芒后,产生热量,活活烧死对方的那一招。’ ‘没想到这招除了吸收敌人,还能和法宝一样吸收光的热量。’ “黄泉族应该同普通的蚯蚓一样,怕光吧。 可是这新招式的使用方法我也只是猜测了一二,如今...怕是只能用我刚琢磨的一招,抢先下手,否则就很被动。” 王权明下身子一震,他伸出左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心口。 那里散发出一口极品法宝才拥有的寒光。 然而又火\/热得短短两个呼吸的时间让王权明下满头是汗。 ‘寒中火,意味着水火不侵? 希望来得及啊!’ “高处?莫非小呆子看出了黄泉族的弱点。” “杨姑娘,我们黄泉族是没有弱点的,只是不太喜欢出太阳而已,毕竟很刺眼。”秋官 “没人让你们一直睁眼看太阳,真笨。”小亲王似乎已经习惯了吐槽秋官,只是她眼底也有担忧。 ‘屋漏偏逢雨。’ “抱歉,我想小呆子需要我们的援助,女皇。” “朕,该如何做?” “只需要告诉我们一件事,子母符除了吞下,被人生生打进身体去能行否?” 王权明下吸收走,已经脆弱到随时都会因为入不敷出消失的大阵灵气。 就在王权明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小度大喊一声,“少爷,接住传送符传来的东西,拿来用!你一定会的!” “以前母后曾经试验过,但作用不大,只能勉强一炷香的功夫。” “毕竟可以通过妖力逼出子符。” “刚才收到将士们的报告,他们已经稳定下局面,这边战场希望这位王英雄能够成功吧,他带给我们这么多次惊喜,想必这一次也一定行。” “好,妹妹。”听见军情稳定,女皇抬头看了看刚刚出太阳的天空,“一人一剑撑过了这么久吗?” 王权明下看着漂浮在四周的黄色灵符“这是?” “少爷用尽你所有的力气,把这些子符打进每只妖怪的身体里,我们就能赢了!” “额,每只妖怪....” 王权明下疑惑的转过头,“对!就是用万剑归一的法子就行了!” “……” 王权明下觉得自己的智商被小度拿在地面摩\/擦,如果他还能用万剑归一这种高阶剑术还至于在这里犹豫吗? 施法被打断结果听见这个消息。 “真是小度一张嘴,我是御剑打工人!” ‘不过话说回来,白儿没反对说明应当有机会!’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机会都是给那些准备好的帅哥的! 一招启万符!” “帅啊!女皇你们拿出多少子符啊?”看着王权明下被所有的子符包围形成一个风口,从远处观看就是一柄硕大的符剑出现在面前。 “莫非是御妖国立世的根本子母符?” “皇上,莫非他们打算... 请皇上一同出手!” 傲龙没有迟疑拿出一个黑色的海螺,开始吹奏。 “呜...呜....呜” “大约一万三千多张,没想到王英雄居然用那些微弱的灵气能够同时操控上万张符。 此等道行和天赋真是人族的幸运啊。” “姐姐你...” “放心,我是不会暴露出你偶像身份的。”低头在小亲王耳边轻声说道。 “我就知道,姐姐没有那个家伙笨。” 视线扫描了一下秋官。 秋官摸了摸鼻子,“鼻子痒痒的,莫非鼻炎犯了?” “这... 不好!” 王权明下一手控制有些不听使唤的灵符,一手拿碎布堵耳朵。 “可恶,还是听得到。” “少爷别怕,小度我来了! 秋少爷,我准备好了,等你用最帅的姿势把我丢到少爷那里去!” 秋官一手提着小度的后颈衣服,听见小度的夸赞跟打了鸡血一样狠狠将小度丢出。 大喝一声“小度,下次有这种耍帅的行为一定还要叫本少爷啊!” 百斤胡萝卜做彩礼。 “来得好!” 王权明下看着用御空符遁到符剑中心的小度。 “果然如少夫人所说,这里对我没伤害。”小度龇牙一笑。 “少爷,你的糊里糊涂防御符虽然只能防御一切法力攻击一秒,但一秒钟对于我这个高手来说,可以做很多事的!” “小度策略!” “很简单的,那就是用符剑开路,然后让那针对我们难听得要爆炸的声音转接到他们的身上。” “连接阵,小度我已经做好了,就等着少爷您大展神威了。”小度拿出两个阵盘,眼中满是坚定。 “小度你长大了,我想接替米老的人也许可以是你。” ‘接替管家爷爷的位置,太...太动听了这句话! 少爷你这是让我分心吗?! 小度我可不会的哟,等我们大胜归来再给我详细聊个一刻钟的。’ 靠在秋天肩膀上的杨白烨听着这二人的对话,无奈的一笑“真是两个活宝。” “少爷你速战速决啊,一手托一个阵盘,很累的。” “忍忍。” 一张又一张的符重归它应有的位置。 “少爷,不是小度我不给力,也不是我催你,但...我不是李家的托塔天王,手好酸,而且刚才站姿不对,没摆好。 目前有些腿颤。” ‘说啥我现在也不动,动了小命就没了。’ “……说到前辈要记得加前辈二字,什么时候都大大咧咧的! 好了,大势已成,一剑聚符简单,同一时间发动也算勉强。 就差百发百中了,这类似符雨!” “阳光啊,纯天然的天之灵气,请助我家少爷一臂之力!” ‘要知道天地一剑只有王权家的人才会。’小度眯着眼暗暗的想着。 “天符·符箭~去!” “嗖...嗖...嗖!” 啊~ 骤然间,天上、地面包围王权明下的所有妖怪惨叫连连。 “这是什么东西?!好疼!” “又疼又痒,是不是毒箭啊?” “嘿嘿,如果只中了一道符说不定还能马上逼出来,可是两道三道以及更多,总没有这么快破解吧? 少爷你应该对准一点,打进心脏不就更好吗?” “比起死亡,让他们短时间失去战力更好应付接下来的事。” “我再说一次,退者可活。” “少爷,你说话声音这么小,对方首领是不会听见的。 还有哇,这些妖怪都是受了那个臭虫和死人妖的命令来的,说不定也是被种下了御妖国的子符,强迫来的。” “我...”王权明下嘴抽了抽,正想答话就被小度那喋喋不休的话打断。 “少爷啊,我们要不要再捣鼓一个阵法出来,这似乎不够让他们头疼退兵的。” “你试试。” “诶,少爷的语气似乎冷了些。”小度疑惑的挠挠头,‘我又哪里惹少爷了?’ ‘若是还能继续,要你帮忙作甚?’ 王权明下似有所感,侧身面朝敌人,是她的笑容。 这份信任,我绝对不能放任不管。 即便有敌人在还是忍不住出现在脑海的回忆。 ‘为了我何必呢?’ ‘嘻嘻,你是我的天,就算失去一切也没有失去你让我痛苦的。’ ‘身陷困境,我才明白那时候的傻笑不语自己有多么的笨。’ ‘你说我是你的天,那么你是我的地。 天和地共存于世间,万物生长何时见过天地永别? 所以屠城不过是区区小事。’ 对。 屠城。 “传音给女皇,驱动刚才的子符! 我去杀那几个头目。” 御剑飞驰,还不等小度反应过来就不见了人影。 “……少爷还说我为人冒冒失失的,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吐槽归吐槽,小度为人还是很负责的人。 “我还是赶紧回去,大军之中七进七出,我可没这样的本事!” ----------------- “这里有妖族出没,还是你需要的狐妖。”一粉衣女子看着满身清冷气质的白衣女子说道。 “几只受了伤的小妖,算了吧。” “怎么突然大发善心,不要狐狸围脖了?” “姐姐你确定不管少爷他们的死活了?” “没事,信上面不是说让我们别急吗? 有少夫人的瞳术,少爷的剑术,御妖国一带应该无人可及。” “不过,你提醒了我。”脚踩断刀的粉衣女子突然冲在了一个兔子精的身前。 “大...大....唔...” 看着翻眼睛口吐白沫的兔子精,粉衣女子迷茫了,“我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呢,你晕个屁啊!” “那就打醒,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 “不用打! 我感受到两位大人比太阳还亮的气质,一下子就医好了! 现在回答问题贼快!” 白衣女子抱着剑转身,眼里全是无语,‘明明就是被我们吓醒的,还说这种没打草稿的谎话,真是无法吐槽。’ “不信您问!” “保准儿满意!” “人称我包打听!” “嗯嗯,那本姑娘我就问了,你可有看到过传说中的雌雄双侠来过?” “雌雄双侠啊!?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真知道! 是不是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原本以为大难临头的兔子精眼前一亮,这题宝宝我会解! “继续说。”粉衣女子嘴边的笑容越发浓了。 “听我那黑兔朋友说,他们似乎去了御妖国,不过现在啊,还是别靠近那里,大军压境,对方实力深不可测。 按正常头脑也不会留在那里帮不认识的人吧? 可是这雌雄双侠,就是不一样,居然挡下了一波又一波敌人的攻击,内忧外患,真是老百姓的苦日子来了啊。” “还有没有遗漏的?” “这这...这,大大,我已经把我朋友给我说的交代完了呀。” “至于其他的他有没有说,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抓他来问上一问?” “噌!”的一声,一柄飞剑划过。 剑插在树桩上,剑刃正立在一只黑漆漆的男兔子旁边。 “姐姐,在这里。”清冷女子用手轻轻指了指黑色的男兔子。 “……我去你的小笼包啊!枉我这么喜欢你,还打算给你求婚准备百斤胡萝卜做彩礼,现在别说胡萝卜,白萝卜也不给你!” ‘这....你那么黑,我也没说过会答应啊。’白兔子捂着嘴红眼暗道。 “这么说来你选择送死了? 正好我们为了赶路还未用膳,就拿你做红烧兔头,又或者是我妹妹喜欢的麻辣烤兔了。” “额!不不不!万岁万岁万万岁的两位大人我刚才只是发神经,我一直都有这个胡乱哔哔的毛病。 您若是想要什么消息,小兔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全都顺着您的话说!” “本小姐要的是真话,顺着我夸我还行,别忘了第二重点,情报。” “额!没问题,您且听.小兔我说来..” 荡剑行天下事。 “这样一来,少爷他们发来的求救信就看懂了。 那个叫什么小度的,真是连一封求救信都不看看就发出来,害得我们刚刚错过了涂山狐妖。” “呵,姐姐我还以为是发出来好玩的,毕竟谁的求救飞剑居然一个方向发出七八把,而且信上面墨迹模糊,几份信一起看都看不明白那种。” “放了他们不会坏事吗?” “所以我才把他们变回原型丢到阵法里,没有三个时辰是出不来了。 不过背刺这一刀,小情侣怕是没有心思在一起成亲了。” “要不要一人一边,抓只狐妖来给少爷和少夫人疗伤?” “按照那小子的信上内容,少爷的左手,少夫人的毒... 但人族求妖族,会被打上妖邪的标记吧。” “行了,就当唠嗑,我刚才路过,给她们留了点东西在身上,等下来找也方便。 少爷那边可是大军压境,他们又自称侠客,想必为了侠义之名,也不好脱身。” “家主派我们两个来不就是接手这些烂摊子吗? 若是不喝前辈在此,以他酒眉剑的速度怕是已经到了。” 粉衣女子轻笑一声,荡剑而去。 ‘我王权醉生,必定带回少爷严加看管,都要大婚了还这么闹事。’ “至于妹妹,你就吃灰尘吧。” “!” “呼,真是的,听见能欺负少爷就这么激动吗? 从小的时候就是欺压男弟子,长大后世家子弟也没少折腾,现在盯上已经练就天地一剑的少爷,未免过分了些。” “梦儿我可不弱于你,姐姐!”双手张开,从手心处召唤出一柄长剑。 没几秒就追到王权醉生的身影。 “妹妹,你就这么喜欢看姐姐的背影,还特意用从铸剑城新买的飞剑来分担体重加速。” “你...是故意放慢速度来嘲讽我的体重的?明明我比你轻。” “那可不一定,我今天只吃了一块馒头,你喝了一壶水,吃了一个地瓜、俩馒头。 别用那嫌弃的眼神看你姐姐我,否则,我们就一拍两散。” “!” 王权梦死来不及刹车撞向了突然停下的王权醉生。 “……梦死,你是多想杀亲姐姐好霸占我的财产和灵剑?” “谁让你欺负我胆小,用一拍两散来威胁我! 别拌嘴了,你是不是查到线索了?” “……”明明就是你自己胆小做任务一向都需要一个人陪着,否则脸盲加路痴完全无解。 “罗盘显示少爷的剑气出现在西边,离我们越来越近。” “而按照御妖国那边的动静,这边可能也需要我们。” 在二选一的选择题出现的时候,你只需要甜甜的一笑然后“这有什么,都听姐姐大人的。” “家主出手只是让我们保护少爷,可没说御妖国的人和妖怪。 出手也分轻重缓急,等确定少爷安全后,再帮忙领赏钱也不错。” “嗯嗯,姐姐说的对,没准儿还能打牙祭。” ----------------- “赤壁哥,我们的军队败了,九成九都中了子符,都躺着地上哇哇大叫。” “冲啊!” 赤壁带着她离开,躲避大军的追捕。 看着失魂落魄的爱人,赤壁走向她,“别掉珍珠泪,咱们不差钱。” “赤壁哥!”上前一步抱着那魁梧的身体,听着那粗犷的声音“我们还有皇上呢,他还没输,他可是有真龙的力量。” “龙离开水,还能遨游天际吗?” “能的,龙与龙之间,兴许就是和人一样,都有区别,有天才和庸才之分。” ‘一定会的!’赤壁在心里暗暗道,想维持自己的信念般。 想到这里就在赤壁犹豫的时候,祝无双抢先开了口“呵,成王败寇,我祝无双绝不轻易失败。 爷们,我们用你的毒唾沫杀光他们!” “那...” “反正那些妖怪里面大多数都不听我们指挥,只是为了活命,不忠心的要着也没用。” “行吧!”赤壁看着眼泪汪汪的女人,咬牙让自己信任的兄弟退回来,然后用尽所有妖力将毒唾沫吐向天空的云层。 “婆娘,快用打雨符。” “来了!”祝无双回应一句,然后喊来丫鬟共同用打雨符。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她惊讶的看着丫鬟们和她手中的打雨符符字全部化开。 “毒唾沫想放毒吗?真恶心,可惜有本座在。” 抬头一看,出现一个身穿黄色道袍,披着红色披风,脸画有小乌龟的人类。 ‘乌龟男?’ 还不等他们细想,又听见一个好听的女声。 “打雨符,扩散毒气,不愧是又丑又恶毒的妖怪,真是心毒啊,在这么多人和自己的手下,居然还这样做,真是当命不是命啊。” 一穿着白衣长袍披着红色披风,头戴面纱的姑娘站在仙剑上开口斥道。 而这两人出现的地方身后还有几名身穿黑衣黑披风的男子。 “吾乃王权庆云,收到御妖国求救信号特来支援。” “吾名王权庆情,随大哥前来,至于大哥脸上的乌龟,是玩游戏的时候画的,并非纹身,请诸位道友别再纠结了。 毕竟我们的敌人还没死透呢。”王权庆情扯了扯自己哥哥的袖子,提醒着。 “……”乌龟?完犊子了,早知道在青楼的时候就不和那花魁玩了,被妹妹拉过来,我还在这如此丢脸的时刻自爆了身份! ‘好想挖个洞钻到地底下去!’ “吾名闻天。” “闻不弃。” “杨令先。” “肖小名。” “用水洗脸这种事还是等战斗结束后吧,兄台。”闻天见几人招架不过这些妖怪开口道。 ‘只能晚点洗了,还好拿小妹的镜子看了看,乌龟的身子已经不见了,想必也看不出来了。’ “正是我王权家大显身手除妖的好时机!” “御剑术!” 王权庆云双手连忙用法力召唤出剑来。 “哥哥已经能够驾驭十把剑了,不愧是我这一脉仅此于庆生哥的剑道高手。” 看着王全庆情羡慕崇拜的目光,王权庆云瞬间忘了令自己出丑的事,灵力全部施展出,想要来一个十剑归一。 可惜下一秒就被赤壁打脸了。 “!” 王权庆云被闻不弃救下,连忙服下解毒丸,又在其刚被赤壁用一米长的舌头滑过的脸上划伤。 “王权兄弟,赶紧运转灵力,我帮你把毒逼出来,这可是性命攸关之事,别再想那只妖怪恶心的地方了!” 眼见毒开始从脸上扩散,对方还有些失神的样子,闻不弃警告一番,帮忙的手不敢收回。 水潭水面上,一人一妖在对峙。 “没想到我们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阁下为了御妖国拼命真的值得吗?” “哼,我只知有句话叫趁你病,要你命!” “剑法凌厉,出招简单却出奇。 你应当不是小人物才对。” “原来你的剑是燃命之技,那消耗战你可不适合啊。”傲龙一边利用水潭上的水每次都刚刚避开王权明下的攻击,竟在王权明下挥剑防御的那一瞬间一刀斩下额前的头发。 傲龙洋洋得意,还挥舞着才得到的一缕白发,“瞧,只有弱者才会用燃命之技。” ‘属牛的吧,力气这么大。’ “你该不会以为有这个天然水潭你就能赢我吧?” “不是吗?” “莫非觉得我没有点依仗就敢只身前来吧?” “胜负已经明显到耳朵听就行了?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我曾听一个医者朋友说过,人的身体里大部分都是水,所以...’ 不疼吗?大傻子 “行了,你就别在耍酷了,咱们王权家派人来抓你这只孽龙的。” “哈哈哈,两个年轻的姑娘,就算是王权家又如何?要说法宝最强法宝王权剑你们带来了吗?” “就凭你?虽说有点实力但用上王权剑是不是有些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 “姐,这个少年似乎是少爷。” “……除了发色和穿着不同,还有哪里不同,妹妹你的脸盲啥时候好。” “外面传言,天地一剑王权家。 可是你们的御剑术还没有这个小子的剑术好呢。”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跟我交手还分心和他人交流。” “可也没见你生气,反而出剑越发的刁钻了。” “不这样怎么杀得死你。” “她们好像称呼你为少爷,这么说就迎合我之前的猜测,以你的剑术在王权家也不应该是无名之辈。 说说看,你是谁。” 傲龙已经大致的掌控了王权明下发力的规律,歪嘴一笑,手中的力道越发的重。 “作为男人你的力量不够啊,要不本皇现在赐你圣血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让你感受一下男人的快乐。” “我等下让你做妖的机会也没有!” “嘴皮子厉害倒也是男子汉的一种优势。” “御剑·醉。”\/“行剑·梦。” “御空飞行,醉生梦死? 你们是王权名扬的手下近些年有名的剑客,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妹子要死了。” 傲龙用脚踢开二人联手发出的一剑。 “剑速度不错,可惜在有水的地方我便是皇。 你知道吗? 要不要本皇给你科普一下啊,小鬼头。” “喜欢吗?本皇给你取的大将名字。” “你每说一句,我就更想杀了你。 若是你想激将法大可不必,我没这么蠢。” “软的不吃,硬的怕你不听话,看来...” 傲龙一掌打退王权明下。 左手犹豫了一瞬,折断头上的犄角。 “如今这是本皇进阶的魂宝之一,免得你二人打扰我们交流。” “去!” 傲龙将折断的犄角丢向水中,只见犄角沾水的那一瞬间就发出橘色的光芒。 【真是个狠人,不对,是狠妖,明明有条件称霸,却生生止在了大意的时候,自大,还反反复复的自大!】 【不过说到魂宝,这妖龙身体的一部分可以化作小妖,那王权景行分离出三魂七魄里面的一丢丢,居住在王权剑里也算是剑的器灵了吧。】 【按照王权明下的性格,总不能还用自己儿子的魂魄加持修为吧?】 【还有这龙妖的副本杀了这么久了,也看明白了,剑尘虽然是燃命之技,但跟命尘的副作用不同,似乎可以剥夺他人的生机来维持剑招的威力。】 【普通的剑术不行! 李慕尘险些灭了整个沐天城也没见猴三出现,要不是有诸葛一族的遗留至宝根本不会出现。 面具团一行人出圈外也没看着他。 那针对魂魄的剑术呢? 空间、魂魄都是迷。 王权明下一再而三的不敢使用命尘,说明那个术一定有蹊跷。 指不定就是...】 【闭嘴! 话这么多,打扰到老娘看电视了!】 头戴兰花的涂山雅雅看了一眼已经冻住的遂追子。 【大姨,您到底在找谁?】 【管这么多闲事,好好地养那只半死不活的小狐狸吧。】 【大姨还真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逮谁骂谁。】涂山菲菲尴尬的用书遮了遮脸,耳朵红红的。 “看来,得让你知道知道,软饭硬菜的合作需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亲眼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我从女孩变成女人。” 王权明下闻言虽然看上去没淡定得如石狮子,但眼底里的担忧却暴露出了他的弱点。 “你太顾别人的感受了,所以即便你的招数没有破绽,也会暴露出你怕他们受伤的巨大破绽。 女人是粉色骷髅,得远离,道家流传心清寡欲,你没做到啊,小鬼头。” “你们快退,离开水潭,去土地上。” “少爷,我二人合剑对付这个小妖绝无问题,你再撑一会儿我们就是三对一了!所以我们...” “叫你们快离开,听不懂人话吗?” 王权明下大吼一声,他险些被大刀砍伤右手,幸亏用左手挡了一下。 “我可不是他,伤了一只手还伤另一只还能使用法术。 所以别让我分心!” “挺聪明的,让她们把我的分魂带走我的实力的确下降了百分之一,可惜的是只有百分之一。” “那也算有效果不是吗?” “你的父亲是谁?能够教出你这么乐观优秀的公子哥。” “说来你应该听过,我父就是现在王权家当家人。” “!” “嘶,这自从会斩天拔剑术和天地一剑的王权御天病死了,本皇还真没听过王权家主的事了。 说说看,有没有王权御天三分优秀。” “你的废话有点多!” “可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啊,水面的蒸汽就是我操控你灵力的方法。” “火攻,刀法的缘由,难怪我出剑的速度变慢了许多,你每次都能预判到。” “现在知道也没用了,你的斩天拔剑术和天地一剑在这特殊的情景是没用的。” “那二人倒是有点看头,这么快就解决了。” “少爷,你还能站起来再战吗?” “别下来,这里越接近水,就越被他限制实力。” “妹,我们怎么办?” “龙妖你且听着,眼前的人类不是那些小瘪三和小乞丐,你若是伤害了他,整个王权家都要跟你拼命!” “哦?来一个愿意爆出这小子来历的了? 说说看,兴许给你们留个后。” “滚吧你!” “两位姐姐,你们说是剑厉害,还是剑心。” “奥?龙吟! 原来如此,罢了,把他们杀了制成傀儡,就能掌控你这个天生剑心的人类了! 哈哈哈~”傲龙他嘴里念叨了几句咒语,却发现三人中只有王权明下毫无反应,甚至还用剑尖将他的咒语击溃。 “真的不说遗言?” “他是王权家现任家主的儿子,其父亲就是现在道界有名的王权名扬! 所以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让他喝下我的血,成为半妖。” “你只要受我一剑,我就同意。” “那不行,以你的滑头万一这一剑捅心脏怎么办。” “怎么你打算让我看看王权后人的实力?” “能行吗?你的左手经脉断的差不多了,都影响你这好手挥剑了,不疼吗?大傻子。” 令牌的作用 “两位姐姐快离开水潭附近,退后一百丈!” “!” 王权醉生二人闻言心中警铃大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后飞遁了一百多丈。 “奶娃娃警惕性还真厉害。 不愧是能和主公您打得有去有回的。” “你来了,时机刚好,把调制好的傀儡毒用给那两个女娃子。” “好的,主公,您头上的角?” “手段而已,倒是提醒我了,他们手上的龙角记得拿回来,我炼制一段时间就能制成一件极品法宝。 到时候你的实力也会大增。” 白大人闻言心中一颤,握着鞭子的手更紧了些。 “多谢主公。” “姐姐,来个一个硬茬。” “看见了,有什么对策?” 也不怪二人小心翼翼,以为对方没帮手、又想着援助王权明下,二人都是用耗费灵力的法子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那个号称分魂的小妖。 “看样子你和那孽龙的关系不错,不如你投个降,我们也好跟你们的主公说说话。” “真是脑子洗头的时候进水了吗? 说出这样的蹩脚话。”白大人看了一眼白衣飘飘的王权梦死,两句不离讽刺她的话。 “话这么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那长得娘的孽龙的情妇呢。” 白大人眼中闪过不明的情愫,挥动带有倒刺的长鞭,速度越发的快。 “急了还。” 听着姐姐的嘲讽,王权梦死也明白是激将法一边舞剑组剑阵一边淡淡道“抓住你也不知道你家主公会不会妥协成为阶下囚。” ‘不会的。 计算我死了,主公他怎么会为了我这一个小小的人物... 自己怎么了,是被这两个贱人误导了吗?’ “哼,主公的实力你们只看到一小部分,岂容你们贬低! 无非仗着自己有几分道行便自大的以为可以无法无天,难怪主公让我把这傀儡毒用在你们身上。 这娇滴滴的面貌,制成傀儡后就不会易老了,说不定还能随了你们爱美的心。” “姐,这个蠢女妖说了一大堆话是不是为了转移话题?” “嘻嘻,我妹不愧是我妹,总是一针见血的看出来。” “以一敌二爽不爽?要不要投个降玩玩?” “滚!” “呵,给脸不要脸。 妹,剑招蓄好了吗?”王权醉生的长剑被白大人的长鞭缠住后折断了。 “已经好了。” “帮我抗一会儿,我拿剑...” “???” “是不是感觉自己突然召唤不出剑来,又发现自己跟法宝的联系消失不见了。” “真相只有一个,我的毒已经通过长鞭传到了你身上,因为铁景天听过没有。” “姐姐你退后,快!否则你就要掉在地上了,距离地面太远会受伤。” 王权醉生听见妹妹的话立马御剑落地。 “铁景天,一种毒性十分微弱的花,可以导致人或妖的灵力紊乱。 最后使不出法力来。” “不过嘛,毒性太弱了,即便没有解药十分钟后也会慢慢消散恢复正常。” “要不是无色无味极容易下手成功,我都不屑用这个鸡肋的毒药。”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幸亏姐姐已经落地,而我只要小心些...起码不能放过这个女妖给少爷增加难度。’ “你想的我都能想到,我俩的目的一样。”白大人看着一个在空中用剑法与自己对决,一个在地面不停丢法宝和符篆的人类悠悠的开口道。 “喂喂喂,妹妹别跟她打哑谜,妖活的时间比人长,小心拼灵力消耗咱们控制不住场面。” 王权醉生不停的翻找着包里的瓶瓶罐罐,一边给自家妹妹说话,提防妹妹被带偏导致对方奸计成功。 “一步笑死他?不行这个是口服的!” “黯然销魂针?呸,以前合欢宗用的!”王权醉生嘴上说着呸,但是却把针小心的放在了木质的连弩发射器里。 “姐!” “来啦来啦,马上,我再...再找几个一起用,争取一口气干掉这妖女!” 余光扫到对方的剑越发慢了,王权醉生更慌了,手中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全都丢向了敌人。 “你这是觉得打不过本小姐连你们王权家的令牌也不要了吗?”因为觉得好笑声音都大了不少。 “这个....令牌可不能丢!”王权醉生咽了咽口水,里面可是有重要的东西。 “妹啊!令牌丢错了我!” “……”王权梦死感觉自己从里到外变得更冷了,明明这个天温度还好。 白大人看着鞭子变秃的样子,“仅仅是因为令牌落在了我手里却比刚才还拼命? 莫不是你们王权一族的通行令?” 白大人用余光瞥了一眼刻有王权二字的令牌,眨眼间想到了重振旗鼓的法子。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因为她的提醒,王权明下召唤出了块令牌。 “?”傲龙迟疑了一瞬,从怀里拿出一颗珠子。 ‘那么看中一块小小的令牌一定有问题,不过只要凡水珠还在,本皇就能在有水的地方处于不败之地。’ “这是王权家的天地一剑? 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先兆!!”白大人感受到强大的剑气一惊,连忙脱开战局。 “嘿嘿,等的就是你分心的一瞬间!” 白大人感受到背后被几根针穿过,咬牙运转妖力将针弹出。 ‘没想到啊,因为白儿的行李一向放在我这里还能有如此作用。’ “咳,他...连血都没有打出来,你飞过来不要命了? 差点伤到你。” “主公,我...”白大人挡在傲龙身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满心里都是感动。 “哼,虽然你一剑废了我炼制的法宝,但这种材质的令牌炼制出来用不了几次天地一剑吧?” “看看垂着的左手,鲜血直流,你再继续下去也会死在这片不属于你的土地上。” “的确呢,这种令牌用不了几次。 可我有两块,不知道你逃不呢?” 傲龙闻言下意识的退了半步,认真的思考着。 “少爷放心,那个女妖中了合欢宗的毒,还有一点点麻药。 别害怕,就是麻麻的找男人的毒,这种解毒方式我想你的主公很喜欢的。” “醉生姐你没事了?” “毒性压制了,速战速决!” 真以为她在偷懒吗?懒得偷,架得打。 “主公你快走,那两个白痴的剑阵已经组成,不容小看。 何况这小子的令牌和我手中的不一样,能够使出天地一剑,您法宝已失,我们...” “主...主公....” 面对王权明下的偷袭,傲龙下意识的将离他最近的推了出去。 “能不拖累主公,白大人死而无憾。” “!”看着那张俊美不敢置信的脸,白大人微微一笑,‘原来主公心里也有过自己的吧。’ “少爷不愧是家主的儿子,在用令牌调动那道剑招的时候,还能用出家传绝学命尘!” “!!!” “听主脉的老人们说,只要被命尘击中必死无疑... 为何孽龙还能动? 是少爷修为不够的原因?” “你这一剑很厉害,未来必定不弱于天地一剑,可惜... 要作为傀儡活着了。” “怪只能怪你杀了本皇最信任的手下! 让本皇无人可用!” 硬碰硬,蠢? “你真的是只没见识的蠢妖,少爷他用出命尘你还敢硬碰硬,用自己的身体硬接招式。” “都给本皇....如此憋屈的死法本皇不信!” “醉生梦死两位师姐,小弟身上抓妖的道具不慎遗失,不知二人手里还有否?” “有,你醉生姐我最喜欢的就是收集妖族了,尤其是活的。” ‘额,因为赏钱多,姐姐是个财迷,无药可救的那种。’ 王权明下接住王权醉生抛过来的酒葫芦,一边用符篆施法,一边打趣着“这画的玫瑰真好看,为何是白色的?” “画的月季,纪念玫瑰小妹的。” “抱歉,小弟我多嘴了!” “他们已经被我们抓住,我妹已经去驱散这里不该存在的阵法了。 少爷你还好吧? 你的左手似乎有些严重。” 王权明下用手碰了碰左肩,“大概被废了,不过,听画画兄说涂山狐妖擅长的法术里有一种法术叫斗转星移,只要回去用一下,兴许能治好。” ‘至少还能健全的结婚啊。’ “涂山妖族?这...” “需要涂山狐妖吗? 少爷,需要我去抓一只回来不?” “梦死姐还是这么会疼人,暂时不必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御妖国看看吧。” “毕竟那边的战场不知道搞不搞得定。” “已经有不少年轻一辈的世家子弟去了,这种抢功劳的时候,谁会嫌弃呢。” “好了好了,我也调息好了,大家一起御剑离开了吧。” “那就好,对了,等下麻烦姐姐们帮我擦一下左手的血。” “什么意思? 喂小子!你怎么就...就昏过去了啊?!” “幸好的是,这葫芦法宝在我这里没被摔坏,万一让那只孽龙跑了怎么办,这可是头一只带龙血脉的妖。” “姐姐,我们要不要飞慢一点。” “来了来了,飞慢点奖励就少了啊,再说以我俩的御剑飞行速度....”王权醉生看着妹妹跟不上,转身飞向她。 “停!王权醉生,你给我看好了,是姑奶奶我背着这成年的少爷,而你手中除了战利品毫无东西。” “你姐我还有一柄仙剑!”王权醉生尴尬的看了看腰间的酒葫芦,晃了晃手中的长剑。 “我看你是找我比剑!” “嘿嘿,妹儿你若是想要比剑,正事忙完必定出手。 现在咱们还是把少爷带回去吧,正好我找到几张地行符... 别这样看着你姐我呀,我只是正好找到...正好,小妹别用捆仙绳,上次的刺我们还没整理掉呢!” “姐姐,岔路口,走哪个方向?” “你想要姐姐我指路,好歹别绑我这么紧吧! 我一动这刺就扎我,而且这酒葫芦虽然够大,但驾驭起来还是没有仙剑方便的,不如帮我解开,姐姐我也一起出力啊!” “不必了,少爷你醒了。”王权梦死看了一眼缓缓坐起的王权明下。 “臭小子你怎么不多昏迷一会儿....” “抱歉,下次下次。”看着绑成毛毛虫样子,一脸绝望的王权醉生。 “真是够敷衍的,你过几个月都要大婚了,还把自己搞得差点残废,对得起谁啊?” “谢谢姐姐关心,所以才请你们帮忙擦血的,若是他们看到多半得碎碎念了。” “哼,担心就担心,秀恩爱就是不一般啊,年轻人。 油嘴滑舌的。” “梦死姐姐说得对。” 王权明下感觉被王权梦死这话给压制住智商了,只能浅浅一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并顺着话说。 “少爷原来你还是一个马屁精啊,真是没看出来。” 来自王权醉生的佩服,她看着心情变好的妹妹,‘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失策,真是失策。’ ----------------- 御妖国皇宫。 “姐姐,这群道士怎么这么弱?完全比不上王公子他们,若不是他们偷偷走了,哪里还需要招待他们?” “妹妹小心隔墙有耳,王公子他们这种超级侠客世上本就少见。” “姐姐,可有怪我?” “为何这么说? 是因为动用先皇的杀令了吗?”听见小亲王的话,女皇大脑有一瞬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反问道。 “至少妹妹你没杀他们不是吗?” “凡是参与了造反的皇族王族统统贬成庶民,并且接手了他们手里所有的妖,这样一来,皇族就剩我们这两脉,所以姐姐请保重身体,重振御妖国。” “你就这么信我?” “至少,姐姐不会在任何地方因为没称呼你为陛下或者女皇而说教我。 对比其他姐妹,都多一个皇字。 人人皆道皇家无情,可无情真的是针对自家亲人吗?” “我御妖国女皇立誓,只要我还在一天,就许诺我妹富可敌国,乐比天下。” 一大一小俩姐妹开创了女性为官的先例,不断地改善女性的地位。 流沙国此次大败,其五十年内无法起兵攻打御妖国。 而祝无双和赤壁等小波势力一路逃亡,一路朝西,想要重建势力的二人有一天惹到了名酒鬼,赤壁被抓,祝无双身死。 其酒鬼名曰王权不喝。 【原来如此,难怪王权景行知道龙妖,原来是王权醉生他们抓到的傲龙和赤壁做了研究。】 【就像小黑狐一样,一点点的研究出他们存在的价值。】 【菲菲,你那傻徒弟可有查到王权明下的转世续缘法宝??】 【这小子哪有转世续缘法宝,他们去苦情树失败了。 那时候的涂山哪里有人和人续缘的服务嘛。】涂山容容看了看冒着寒光的姐姐,【别多想,我只是好奇随口回答了一句。】 【好的。】涂山容容捂嘴轻笑。 【呜。】只敢轻轻支吾一声的遂追子,卑微的小徒弟。 【按照世间的规矩,这小子是这个笨蛋的带出来的,也算是我们涂山的人吧?菲菲,你是这样打算的吧。】 【自然。 否则我们又怎么会多次试验他。】 【那人可是提过帮助这个高望约一家,你们想好怎么办了吗?】 看着涂山菲菲的视线,涂山雅雅只好取消了遂追子的禁制。 【唔,有点棘手,半妖和妖还可以商量来,这超出人族和妖族的我们无能为力。】 【哼,连你们都觉得不行,还指望这个蠢蛋?】 【弟子知道弟子愚笨,但师祖们你们如此看好我,我自当努力努力再努力,不惜一切代价!牺牲掉所有的假期和睡眠为他们找到法子!】 【对啦,根据前人和师父的流传,还有诸葛一族的东西最近我正在研究气运之子的形成,实验的主要核心人物就是这小世界的漩涡鸣人!】 【哼,我知道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遂追子疑惑地问道“为何这次师叔祖这么温柔? 我都准备好冰冻一礼拜的了。” 涂山菲菲的狐狸耳动了动,面露狡猾的一笑。 【我也似乎明白了点。】 涂山我们来了! “少爷要不我俩陪你走一趟涂山?” “不必,我只是去找妖界医师为白儿治病,并非你们所想与妖怪同流合污。” “那毕竟是妖族的领土,就算我们明白,旁支的他们知道了怕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暴露身份的原因,功劳什么的主脉有你们应该够了吧。 何况我的手也要医治,行了就这样吧。” “少爷!” “醉生姐姐还有何相告?” “大婚在即,他们一直囔囔着参加呢,小心些。” “呵。 谢师姐,师弟我到时候必定给二位师姐请柬。 此去要不了多久,此地发生之事就请如实禀告给家父,如有责怪,明下一人担之。 告辞!” “姐姐,少爷已经走远了,还要看多久?” 王权梦死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她已经看着少爷离去的背影许久了,影子都看不见了还盯着。 “少爷尽得家主的真传,许久不见,一个小屁孩也成长成了鲜衣怒马的轻狂少侠。 以前外传的...哼,待少爷成婚后...” “?” “大比后,或许就得改口叫少主了。” 王权梦死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少主和少爷同样是两个字,代表的含义可不同。 是啊,少爷再也不是那个抱着书却一脸羡慕想要学剑的奶娃娃了。 现在的少爷,就算我和姐姐联手也敌不过五十回合吧。’ “快跟上,妹儿。” “来了,姐!” 二人御剑而行,因为种种原因没和另外两个王权弟子一同。 王权明下看着地洞,“白儿你们可以出来了。” “那些什么王权、闻家的人走了吧!? 王公子你要确定了才喊我们呀!” 随着一个个人走出。 最后一个怕出事还在地洞里的秋官大声喊着。 “已经走了,万分肯定,秋公子快上来吧。” 王权明下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探头,伸出右手准备拉他一把。 “多谢了王公子。” “没事,你太客气了。 若非秋公子出手我们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所以谢谢这种只能把关系搞复杂的话,还是少说吧,大家都是朋友了。” “这种话我爱听! 他们不知道的都以为我们黄泉族弱,可是对于你们人类来说,有事求我们的时候可多的是呢。” “哦,是吗? 能细说一番吗?” “别说一番,清一色和十三幺我都让你等下学会!” 秋墨等人好笑的摇摇头,‘不过,少爷傻是傻了些,交友的运气不错,这王公子和杨姑娘还有叫小度的不似其他道士,对着妖族喊打喊杀。’ ‘不过也是,王少爷夫妻二人对下人如同家人一样,对妖族的妖平等看法也是有迹可循的。’ “说这么多,少爷我闻到了和涂山画画身上某种气味一样的味道! 就在西南方向!” “莫非是我姨母! 我所学的法术带着一丝独特的味道,因为要用雪梅修行。” “这个简单,等我带着画画公子过去一看便知。” “可是,万一有危险?”小度挠了挠头,犹豫的开了口。 “不是我吹,我们一族的地行术想要从一般的妖怪手上逃走是百分之百可以的。 就算是带着一个人,那也是九成的几率。” 见小度指着涂山画画,秋笔出言解释着。 “行,一路小心。” 二人离开后,小度就赶紧趴在地上,耳朵贴在地面。 “这小孩的探听姿势也太丑了吧。”秋官还是忘不了嘴碎的习惯。 “小度精通打听消息一类的术法,所以这类事情都是辛苦他。” “有人来了,似乎多了十多个妖怪,香喷喷的,应当就是涂山狐妖吧。” ----------------- 去往涂山的路上。 “少侠,你的手我很抱歉只能给你恢复到这种地步了。 经脉因为长时间的用法力本就撕裂开来,又因为用了某种精妙招数的法决,要想完全的康复左手恢复自如,怕是只有请翠玉灵姐姐了。” “多谢大娘救治之恩,这只手的最后结局我也曾猜想过,能运转法力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至于其他极品法决的事自有缘法。” “王公子有如此胸襟是好事。 我想翠玉灵姐姐定会很乐意帮你的。” “那她们蛭妖精需要什么样的报酬啊? 金子?银子? 还是珠宝?甚至法器?” “小度你又在瞎玩了。” “少夫人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白儿,你要不要休息休息?我...” “抱歉,我只能逼出毒素,而你妻子身上有蛊毒,所以还得去请涂山里的大医师翠玉灵老师。” “姑娘言重了,诸位能够出手救治我们人族,已经是够让我等动容了。 在下王权明下,若是有需要我帮忙之事,甭管做得到与做不到,请尽情开口。” “王权明下?”默娘等人听见这四个字纷纷眯眼打量三人。 “我们听闻王权家主有一独子,名曰王权明下,但此子天生白发...” “各位请看,王权明下拿出酒壶往头上一倒。” 看着逐渐显现成白色发丝的他,众妖退后一步相商。 “我说,王公子你也太实诚了吧,现在暴露出来,万一涂山的人不让我们去涂山了呢?”秋官用手肘敲了王权明下的胸口,悄咪咪的说到。 “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怕到时候画画兄弟和你们...” “好哥们,够义气! 难怪笔墨纸砚他们四个告诉我你身份后让我别怕你,顶多小心你的族人。” “呵呵。”王权明下闻言轻轻一笑。 “好了,我们全部都商量了一下,带你们去涂山没问题,不过,秋少爷和王权少爷,你们得签订一个合约。” “一个不许在涂山闹事的合约。 别担心,这是历代的规矩,因为我们不喜欢开战。” 有了涂山画画的解释,众人都拿笔花了一只狐狸,盖上了手印。 关于这画狐狸的习惯,似乎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的了。 ----------------- 现实世界。 “怎么了小白,晕机吗?” “兴许是吧,这漫画每次一看到王权富贵出场就头疼。” “你就不知道睡一觉?” “这不是看得好看多看了一会儿吗? 还好我都忍痛看完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王权二字总是有些...” “是悲对不对?!比如王权霸业!” “额...” “是惊艳对不对?!比如王权富贵!” “其实吧,我只是觉得有些....” “是意难平对不对?!比如王权无暮!?” “王权无暮是谁?” “是大盟里面一条五十的消息啊!据说是第一任道盟盟主的亲儿子,死于自己亲爹手里呢!” “诶,小白,你哭什么啊?”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是什么情绪才能容纳亲手杀子之痛?” 千年没变的是你的狗脾气。 “已经到涂山范围了,大家可以放松些了。”默娘看着旁边画着一只青色狐狸的石碑笑着道。 秋官看着石碑若有思索。 “怎么了少爷?”秋笔见秋官不跟上不说,还在看着发呆,好奇的问着。 “我只是在思考,原来这涂山的前辈对耍帅这件事很有自己的见解啊! 你看,在石碑上画一只狐狸就代表他们的地界了。 不像我们的!黄泉族三个字哪有这个狐狸标记拽?” “……”秋笔 “你说我们要不要换一个,新颖一点的。 秋家嘛....嗯,就用秋天里的植物吧,虽说我们蚯蚓万事不可缺,但画出来着实不咋的。 秋天里,就用枫叶怎么样?” “不好看,还有...私底下换成枫叶,老爷会打死我们几个的。” “这样啊,那就桂花吧,八月桂花香。” “诶,你们怎么还不跟上来? 这里设下过迷阵,没涂山的人带我们走,会被其他的涂山狐妖误以为是敌人的。” 小度看了看秋官,“秋少爷,你再不走,我这带路的可不带你了啊。” “!” “哪能啊,刚刚我们在看涂山外围的美景呢,麻烦小度公子了。” “果然,你们这些富家公子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了才会对我们这些下人轻言细语。 全天下的人都没有我们少爷好,如果有的话一定是小少爷! 经过自家少爷和少夫人还有我们这些叔叔伯娘的教导,说不定比少爷还好咧。” 小度的碎碎念落入秋官的耳里,他不是个滋味,下意识的开口道“也许生个闺女,以后外嫁呢!” “闺女就不好了吗? 闺女能够嘘寒问暖,比有的儿子还体贴呢! 再说了,如果真是小闺女不知道招婿的吗?就凭少爷的本事和背景,能缺人选吗?” “招婿?那不是招上门女婿吗? 喂,小度你倒是走慢些啊!” 秋官和秋笔连忙追上。 路上,默娘时不时的和王权明下聊着天,而其他涂山狐妖看着对方照顾杨白烨的姿态眼中带着一丝羡慕。 “谈了这么久,我真没想到你身为王权家的后辈居然能将人和妖的仇恨看这么淡。 要是其他世家子弟怕是早就得意洋洋的炫耀了吧,毕竟许多妖怪都上了你们人族的悬赏榜。” “都是有血有泪的,只不过大家的目的不同,所期待的出现了分歧。” “奥?” “我...” 看着急匆匆带人过来的黑发狐妖,王权明下和默娘纷纷都住了口。 “拜见当家的!” “默娘无需多礼,倒是这位公子器宇轩昂,眉间的朱砂痣更显气质,想必就是王权少爷吧?” 来着一边拉着默娘的手不让她行礼,一边打量着王权明下。 “王权明下见过涂山之主。” “叫我凤时就好,这一位姑娘你在路上应该想了许久了,来,这是蛭妖之主翠玉灵。” 一年轻姑娘从凤时身后钻出,“你好,我叫翠玉灵,凤时老是喜欢开玩笑逗帅哥,你别见怪啊公子。” “说笑罢了,我并没有那么小气,见过姑娘。”王权明下闻言双手抱拳。 “姑娘?我可比你大许多呢年纪。” “抱歉,你们看起来都很年轻,在下失言了。” “无妨,天可以慢慢来聊,还是先看看你们的伤势了吧。 我知道公子你们担心杨姑娘的蛊毒,我同族的妹妹已经给她准备好控蛊的法阵了。” “凤时你带杨姑娘过去吧,至于王权公子,你的手方便我看一下吗?” 没丝毫犹豫,将手伸了出去。 “有劳了。” “开!”翠玉灵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睁开。 翠玉灵第三只眼睛扫视王权明下手的时候,似乎发出淡淡的蓝光。 好一会儿翠玉灵才收回法术,期间还特意在王权明下的左手多扫视了两圈。 “公子可是左手用过灵魂攻击之类的招数?从撕裂程度看,经脉损伤过于严重了。” “是。” “默娘他们处理的很正确,可惜斗转星移只能恢复到这种程度了。 若是想要再用天地一剑这类功法等于自残,这手以后除了普通人的使用,法决什么的都得少用。 否则容易爆裂,从而导致比武时上好的右手灵活度降低。” 翠玉灵额上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绿光,她缓缓起身。 “多谢姑娘!”王权明下心里有些失落。 “不客气,看来你这我也没什么能够帮忙的了,我去妹妹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有劳了。” 手掌摊开,看着骨节分明的左手,‘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生的快乐换我的白儿一生幸福,摆脱掉蛊毒。’ 兴许是王权明下的话被苍天听见了,半个时辰后就看着那精神奕奕的未婚妻出现在他身前。 “小呆子~” “!” 众人眼里的他像一阵风刮到了杨白烨的面前。 即便再想拥抱也在相拥的时候收了力。 “笨蛋,刚才两位蛭妖姐姐说了,我们还能一起白头呢~” “白儿,你...你真的全好了?!”王权明下就像是中了巨额彩票似的,颤抖的问着。 “笨蛋,我还能骗你吗?” 看着远处幸福的二人,翠玉灵握紧了玉瓶,“妹妹,我们加加班,帮帮这对有情人吧。” “嗯,总不能在年少轻狂的年纪,留下如此遗憾吧。 不过南国的蛊真够厉害的,连我们一族的换血法都试了,都不能根除。” ----------------- 翠玉灵看着面前的秋官,“没想到你这会儿来得这么快。” “我秋官一生朋友无数,大多是酒肉朋友,有事保准儿跑得比我快那种。 这次也是看在我这真朋友有事才应邀而来,不然就这点出演费我是绝对不会来的。 好歹我现在也是秋家的家主啊!” “呵呵。 那就拜托你了,等下那个小姑娘可是杨姑娘她的转世啊。” “没想到大医师你也去查了生死簿?” “是道盟老王给的消息。 当年这小子为了杨姑娘赖在涂山不走,死活也要研究关于灵魂之事。 这也变相的让涂山和我知道了命尘的真正力量。” “请我们过来,难道说是跟魂魄有关?” “千年的沉淀,秋少爷比当年...” “我现在已经继承了秋家,夸我的时候叫我秋家主!” “这么多年过去,狗脾气一点儿没变!”翠玉灵满脸黑线,差点想把留有八字胡的秋官丢出去。 一生求再见。 “当年的婚礼我们妖族不敢去,如今的世间还能成全了结当年的遗憾否?” “这消息上说这女孩子刚失恋,这么说希望很大啊! 趁虚而入!不对,别用妖力啊灵姐!是...是... 见缝插针!” 看着双手手心朝上,一脸想抽自己的翠玉灵,秋官灵机一动想起了另一个词。 但似乎并没有躲过挨打的样子。 秋官摸了摸头上插着的针,‘这种缝麻袋的针,你是怎么心情把它随身携带的?’。 “秋家主,缘分一事怎能如此肯定呢? 不是谁都像杨蔑,接受失去后迅速的接受一段新感情。” “说到道盟里的权家弟子,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奥?这话怎么说?”揉手的翠玉灵抬头看向他,“别卖关子!头上的针不疼啊?” “!”还想嘚瑟的秋官干巴巴的说着“灵姐你还真是个预判高手。 关子咱也不卖了,杨蔑、王富贵、白月初、包括咱兄弟,都在此生转世在了当年对应的血脉后人里。 而能够动用这些关系,还能不让他人议论这件事的是我们黄泉族高层吧。” “有道理,你想证明什么? 还是直说吧,我可不是容容,没那本事猜透你们的心思。” “但作为黄泉一族的小高层之一,我秋家并没有得到此类消息。” “你不怕傲来国那位吗?”翠玉灵眨巴眨巴眼睛,按理说这小子很怕死才对啊,“还是说你在做一场惊天豪赌... 想依靠涂山,相信容容的神机妙算从中获得什么。” “……哎呀呀!怎么在你蛭妖之王的眼里,我秋家的人就是这么贪生怕死的形象!?” 一身黑衣的秋官捂着唇上的胡须,十分浮夸的作出一副心痛的姿态。 “别扭你的小蛮腰了,要不是你是黄泉族此刻腰都看不出来。” “……你不愧是医术超绝,语言这一块也拿捏死死的,骂我都不带脏字。” “别转移话题!” “知道女士! 正因为想明白这些不对劲的地方,才知道来涂山找一找二当家和我那兄弟啊。” “外传算无遗策的涂山容容,如何不能让我心里有个底?就算没有保证可以活下去,但...我不是可以分\/身吗? 你忘了我是蚯蚓,关键时刻让别人把自己砍成两半,大不了重修修为。” “……差那么一点点,我真以为你为了王权明下不顾生死危险来的。 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不笨不笨,是本家主正义感突然爆棚所致。 要知道能把后背交出去的过命兄弟我就这几个呢,在不触及自己的利益上,我怎么能看得下去让我兄弟受苦!? 所以我爹让我偷了一个东西来。 到时候记得说是容当家偷的。” “你偷一堆没洗的袜子做什么?” 翠玉灵捂着鼻子看着面前的一盆袜子,眼皮子都快熏过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忘了丢开袜子了!” 看着已经瞪大眼睛食指和大拇指捻起针了的翠玉灵,他一头扎进臭袜子堆里,从中不停地翻找,“给,请温柔下来灵前辈!” “这...这是生死簿?” “对,这就是我族的至宝,这书卷就是被这些袜子熏的,等下味道散了,就好了” “……虽然本家主没有你们女生爱干净,但我可没有把好东西丢在袜子堆的习惯。 这不是事发突然,情急之下,凡事凑巧嘛,你怎么不阻止我继续说词了? 我这都没词了!” “g u n!” “不过,这件事要想办法告诉容容才行。 跟我来,等下你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许哗啦啦的说个不停,也不许大嗓门,更不许问。” “传说中的约法三章,不听话直接扭脖子的吗?” “知道最好闭嘴,我们到了。”翠玉灵没回头,只是感受着四周的冰心里全是担忧。 ‘这是冰窖?这么强的冰... 原来是新任女帝和妖盟盟主...等等,这么说这里是练功室!’ 想要当场就爆发质问的秋官瞬间没脾气了,这三位都不好惹。 “灵儿,你带这个...” “他是黄泉族的秋官,为我们带来了生死簿。” “黄泉至宝?你的意思是?” “秋官给我们提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这些内容不知道你和容儿知道不? ... 大致就是以上这些了。” “疑犯一傲来国,疑犯二黄泉族。 每一个都是涂山不怎么熟的‘朋友。’ 消息我通过小容儿脖子上的龙珠已经传过去,接下来还是等他们回来,再去寻那个一直隐藏实力在人族的死穷鬼白裘恩吧。” 女帝扫视了一眼一直在搓手取暖的秋官,“你先别走,这味道太浓了,所以还是由你继续操控这生死簿。” “那...安全方便您出手吗?” “只要你不离本帝这里太远,十声以内,本帝必到无疑。” “谢女帝!” “咦,生死簿在发光? 待我看上一看!”秋官诧异的看着在他手里一直没怎么动静的生死簿。 \\你似那泡影,永远消失在我的眼里,断手之痛怎比得过和你阴阳相隔?\\王权明下 \\女人啊?师父告诉我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要吃人的!\\刘三川 \\姐姐曾告诉我越漂亮的女人越狠毒,所以我对女色什么的并不看重。\\徐温 \\父亲说,家业不分家,没有事业哪来的一切,所以我一生不娶妻。\\万连尘 \\姑娘请留步,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前面有妖怪。因为奇丑,对方看见自己的面容走得更快了。\\郑华 \\一直以为老帮菜是个玩笑,直到问了别人才知道,自己总是把其他人想的太美好。\\江云尚 \\每一世都可以利用自己的前世特权,所以这一世我除了用他们设定的名字外,还选择了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你们。\\王拾一 “这些该不会是?”翠玉灵看着空中消散的字幕,疑惑地问着。 “是的,就是这个小破孩的看法,也就是所谓的遗言嘛。 不过,这一辈子的王拾一很有个性,这么早就留下遗言了。” “等等,莫非你们早就知道他的转世不对劲?” “用小容儿的话来说,一点点啦~” “现在,你查一下白氏一族的人。” “查白月初的上一世吗?” “记住查仔细了,我总觉得那个家伙和猴子一伙的。” “不至于吧。” “哼,谁让你查白月初的了,查那个抠门到家的白裘恩。” 真相该怎么看才能不伤害一个人? “走过坎坷的路,看过不平的风景,有过心疼的滋味, 究竟自己没有那璀璨的前世算得了什么?” “你能悟到这句话的悲痛吗? 只有感受过的人才知道,在有前世光环下,此生的自己有多么悲哀。 比如王少爷你本人,不是吗?” “就比如现在,我能从你的记忆里感受到虽然道盟对今生的你失望却没放弃。 不像我和另一位从出生开始就充满了算计,当然此生他过得比我惨。 为什么人族和妖盟总是把希望放在曾经的人物上,希望我们所谓的拿起曾经,超越从前,为了什么人族大义? 那些所谓的高层又藏藏掖掖的,什么都不说,全靠大家自己去拓展见识。 呵,有能力告知的情况为什么要绕弯子呢?” 一直跟着思考王拾一话的王富贵下意识的道“计划,整个道盟的计划就是这样的。” “计划?有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所谓的道盟我是不会参加的,就像乐子服那一世一样。 你们有你们的计划,我有我自己的路。” “你想明白了吗?乐子服那一世根骨奇差,似乎被他们直接放弃了,我所知道的仅仅到这里,难道说他! 莫非是墨家的常驻客卿乐子服!” 王富贵回想起自己爷爷的话,串联起来,看着身上散发黑色光芒的王拾一,“不愧是道盟里的学霸,知道的真不少。” “我这人天生反骨,更喜欢乐子服的记忆,所以王权明下的时期已经过去了,道盟也罢,妖怪也好,我只做我爱做之事。 什么王权?什么传道传剑的?不是有王富贵少爷吗?剩下有关王权明下的记忆,我是不会主动去触碰的,我可不想被同化。” 话音一落他就退出了这特殊空间,就连王权剑也没拿。 诸葛正经将手放在下巴,看着王拾一的举动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中。“天生反骨倒是真的,谁有说王权明下就是个只会帮人的滥好人? 若不是因为责任太多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能灭了整个南国而没有负罪感。” 王富贵停留在特殊空间低着头不语,或许他能明白的,当年的乐子服就是杨家后人。 因杨家和蛭妖一族的相爱产生的乐子服。 ‘因为人和妖的后人身份暴露,人族、妖族双方面被厌恶的时候,只有蛭精和墨家出于援手。 为报答恩情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墨家,也算是个呆子。 不过也是时代不同了,能用钱解决,用命的事还是算了。 还好的是,这个乐子服曾经居然通过天眼研发出大道化简,万物可吸收学习的法术。’ “对不住了王公子,道盟危在旦夕,绝不会让我们几百年的计划因为个人原因失败,所以乖乖让我们帮你继续融合王权的记忆吧!”伪奥特曼爷爷大喝一声,双手合十运转法力。 “呵,你们见过王权的剑,可有看过他的法宝?” 两道惊人的红光从眼中爆发出来。 “小心儿子!乐子服乃是墨家最强客卿,其实力不详,万不可大意! 不好是带有幻术的光,大家听着千万不要直视!” 尽管伪奥特曼爷爷已经根据情报小心又小心,道盟老王已经被幻术套住。 伪奥特曼爷爷顶着千机童子的面具,以为可以不管不顾那耀眼的红光,谁知没有几秒就被红光切开了面具,吓得他赶紧拿出了预备面具戴上。 从外面传来的画面,王拾一此刻有些嚣张,这是翠玉灵对他的评价。 “哦,不得了了,是觉醒了? 居然延伸出了墨剑客·无封。”秋官摸了摸下把,‘原来传说中的乐子服也是他啊,不愧是我兄弟!’ “不去追吗你们?尤其是你啊,王少爷,这王权明下可是你们道盟计划了上百年的第二个底牌。”虞千泷好奇的看了看还在陷入自我疑问的王富贵,看着同样陷入迷茫的漩涡鸣人。 听见虞千泷的话,王富贵上前拿起了王权剑,透着剑刃,他看着自己的身影喃喃问道“我若是你可有如此大胆,敢为了自己的想法与道盟无敌?” 王富贵摘下自己的眼镜,“可他太自大了,就算道盟因为道德不会伤害他的家人,可是让他换老板换地方是很简单的,在有钱的势力下,一切理想都是空谈。” “有什么想跟我们说的吗?小家伙。”诸葛正经可是一个很双标的人,看得顺眼的外号就取个好听的,一般的就随便喊喊。 “前辈,气运一说真的就这么难吗?” “就这些,应当还有才对,你的记忆不是也被隐藏了一部分吗?倒是我忘了,以你的功力应该还发现不了这块。” “瞪大眼睛,面对你心中最大的疑惑,以你的道心加上我的业火,只要操控得当,是有机会抽丝剥茧的。” “几成把握?” “五五分,有保守的看法和胆大包天的用法,就看你这个人怎么想的了。 建议的话,走前一个。 毕竟有句话叫有问题就会有答案,结果迟早会出现的。” 白裘恩抠鼻孔的动作僵硬的停下,‘真以为能查到有关于我的什么吗?除了黄泉族.... 若不是我故意出手,你们不还以为我就一个邋遢中年老道士。 不过,漩涡鸣人那里的确有大问题,那莫名其妙的空间法术...’ “那王权剑我也仔细看过多次,每次打算强行插手,就会跟三少一样陷入自我回忆。 想必他也是为此无法过多干预,可是傲来国想来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么等下去了吧? 不过就没人怀疑大少爷是真的已经仙去了吗?” “小猴子,你怎么怪怪的表情?”小龙女咬着辣条轻声道。 “我家有些事等我处理,等我回来再和你去看他们了。” “你不怕我哭了啊!小猴子!” “抱歉,我并非故意失约,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那....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假哭的小龙女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的辣条不香了。 而他一离开,小龙女身上的禁制就消失了,小龙女瘪瘪嘴,虽然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被找到,但是她有了新的想法,她可以逃去南国呀! 南国可是涂山的妖怪不想干预的地方,而又离龙湾有些距离。 而小龙女的计划十分简单:一到南国就去和他们的公主欢都落兰搞好关系,争取成为姐妹闺蜜一类的! 毕竟南国的皇帝太老了,喊叔叔什么的太有代沟。 “怎么了?”猪八戒奇怪了看了一眼姬如钟离,他回头看了一眼涂山的方向。 “无妨,是无封找到他主人了。” 不是谁都想当英雄 “快来人拦住这小子!”道盟老王在自己人的帮助下解除了幻术,赶忙发号施令。 王富贵拿着王权剑,想起白月初和平丘月初当时的处境,想着自己叹息着‘根骨不行就必须服从命令吗?’ “孙儿你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摇人去追王拾一,一旦他去了墨家,就没我们道盟什么事了啊!” “这么多年,道盟你们画饼画得很好,可是我觉得他没做错。”高望约退出精神空间,看着王拾一召唤出来的黑色的无封剑,然后御剑而行离开了涂山。 “王拾一此生并非道盟之人,既然也并没有进行过转世续缘,有了东方和王权何苦又让他放下自由呢?” “人在江湖飘,哪有什么任性! 这小子可是我们追查的源头线索,其中还牵连着那只有王权名扬一脉的禁术,都是壮大道盟的方法。 何况当年的王权明下不就是因为家族才容身于王权剑中吗? 此乃核心机密,孙儿你暂时不能知晓,还是去追回王拾一吧。” “是啊,贵儿。” “核心机密,父亲你们总是和涂山一样,动不动就用核心机密不得干预的几个字来打发我。 知道的是知道你们出于保护我们,不知的还以为在诱导新手通关副本。” “贵儿你....”道盟老王听见自己儿子的话,不知该如何解释。 “孙儿此言差矣,这一切都是为了道盟,身为一气道盟之人就是要以大局为主,怎能为了一己之私背弃信念?” “独断专行现在这个年代可不流行了。” “高公子可有不同意见?”伪奥特曼爷爷放下了自己的成见,虚心讨教。 “王老前辈不是掌握了王拾一的情报吗?不如分享分享然后趁机抓住其弱点?不过这是下下之策。 想必你们也知道的,除了白月初想知道你们的一切打算。 就连你们的亲子,王富贵也很想知道的。” “莫非高公子的上策就是先说明危机任务,然后在看看他们的反应?” “真正想让一个人死心塌地的为事业燃烧,除非受到“致命”威胁,又或者受到绝望的打击。” “这....这两点其实我们道盟已经有所准备了,只是他们的战斗力都不容小觑,所以...” “所以爷爷你和涂山二当家早就协商好了?” “这个...这个话别说这么快吧,让你爷爷我反应一会儿...” “东方月初为了涂山红红的信念而活,白月初为了可以拯救苏苏而奋斗,王权富贵还有东方月初的留下的密令,呵呵呵... 我呢? 就连心甘情愿为了救我的清瞳也是因为王权富贵! 家族继承权没有富贵这两个字我早就被遗弃了吧? 我曾经以为的天赋,根骨,情感才是虚假的,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连努力的事业也可能是假的。” 伪奥特曼爷爷和道盟老王沉默了,似乎在此刻人族大义之类的话难以出口了。 “富...富贵,你...别这么说,不是什么都是假的...”清瞳担忧的看着王富贵的背影。 “少爷,你可别因为老爷他们的话受到打击后又对少奶奶不好啊! 少奶奶真的是个好女孩啊!” 手下的话让王富贵想起了她在南国的时候,他收敛了怒意,“能给我说说他的事迹吗?” “啊?他...是...?” “王权富贵的生平。” 清瞳身体一震,眼中满是诧异,这可是他主动问起以前的事。 ----------------- 御剑飞行的王拾一突然停下,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地图有些懵逼。 ‘奇怪,怎么绕路了? 而且似乎走来走去都... 阵法?’ “幸亏这副身体每天坚持晨练,虽然看上去廋杆子一个,但穿衣显瘦,脱衣有料。 阵法的话,以现在的科技,应该有阵灵镇守吧,会是涂山容容吗? 希望是一只不知名的小妖,那我就可以色\/诱了呀!”王拾一御剑下落。 落地的他下意识的伸了伸腰,活动了下脖子,就准备闯阵法离开这里。 他可能把所有幸运都用光了最近。 王拾一看着跟一座小山峰高大的蓝衣狐狸咽了咽口水,尴尬的打招呼道“涂山大佬您怎么在这里啊?” “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一句话的功夫,王拾一身体就开始发抖,被冷的。 ‘不愧是网传的最强寒冰法师涂山雅雅,太冷了,这怕是零下五六十度了吧,连运转法力保持体温的法子都不行了。’ “我...只是恰好走....错了方向。” “走那边,麻溜的滚。” “嗯?那小子居然走到了雅雅设下的屏障那里去了,还真是有意思。 可惜我的小妹不在,否则直接把他俩打包送回龙湾关着,免得出来闹事。” “别说笑了,我们从道盟的历史记录中查到了一点,乐子服虽然根骨奇差,可有一点,悟性极高,似乎是接触过王权剑后变强的。 换个想法,不问问你家那位当年解除禁制开了几个人的后门吗?” 秋官尴尬的一笑,心中暗暗感慨女帝的笑话真冷。 看着已经睁眼的涂山雅雅原本松了口气的翠玉灵,盯着那呆滞的眼神以及在耳边不停呢喃的声音,猛地抬头看向女帝。 “雅儿她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 “不仅如此,她是被动的,是一个跟她同出一脉的冰系天才,说实话我不知道是谁有如此能耐,我只能压制这些寒气不伤到她和孩子。” “我用龙族的法术检查了一次,麻烦你再查一次稳当些。” “无需客气,我这就查。” “这似乎跟你的运转法术有些不同?”玲珑看着翠玉灵额上的眼睛疑惑的开口道。 “以血液查探有些麻烦,雅儿的镜花缘威力可不简单,怕不等我将血液检查出来就已经冰封,到时候数据只会多变。 所以我用上了当年王权明下的天变。” 秋官默默在心里念叨‘天变?这是哪门子武学,我怎么觉得咱兄弟是个到处散播自己术法的人呢?’ “天变?” “当年为还涂山恩情留下的,大致就是通过脑海里的推演来在精神世界模拟战斗,而我稍微改良用来医术也是可以的。” “原来如此。” “至于秋少爷你想学的话,最好等你兄弟王权明下的记忆全部给他接受的时候,否则以他的脾气你怕是碰面都难。” “不急,虽说都是兄弟,可...人心复杂,谁知他还乐不乐意把我当兄弟了。” “当年我就领悟了,明下兄弟真爷们的精髓,待人真诚。” 你急了,六耳姑娘。 “这些人也真是只关注自己在意的,就没人好奇千年前的秘卷为何只有王权一脉的人可以炼成剑灵? 是不是有可能跟只有东方一脉才能炼制成虚空之泪一个道理? 都说东方一脉绝迹了,可是白月初为什么这一世同样可以用出纯质阳炎来?” “还有所谓的秘卷,我通过这些记忆,隐约有些感觉不对劲。” “继续,让我听听看。”诸葛正经坐直了,看着面前的黄毛小子,眼中是期待。 “所谓的傲来三少似乎伤势未愈,又或者还未拿回自己的实力,前辈应当能看见吧?” “哪能啊,虽说那家伙有点逊,可我只是屏障,只是多亏了王权景行这个大可爱无私的贡献。” 虞千泷醒悟般的点点头,她就在想为什么诸葛正经用了这么多术法身形只是淡了一点点,并且没多久就能巩固回来,跟灵力修行一样。 “魂力? 你这是...” “我愧对家族,更愧对亲人。 早就该来的惩罚,硬是迟来了千年之久,若是我能解决王权剑的弊端,就请各位动手吧。” 漩涡鸣人看着那个一生都对得起道盟之人,“黑暗之下真的就只剩仇恨吗?”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宇智波鼬。’ 那一个背负仇恨和嗜杀的人,为了弟弟和村子背负一切的他。 “对于你,我与你没有利益关系,所以没法评价你。” 漩涡鸣人这句话似乎说到王权景行的心眼里去了,他老泪纵横。 “这小可爱就是正能量的团子,看起来你也能说说其他了。” 听见诸葛正经的话王权景行失声笑道,“位高权重不是件好事,我能感觉到的拾一能,乐子服都能看到,更别说被费姓管家看好的王权霸业了。 能够和我交流时,王权霸业已经从圈外回来了。” “之前的记忆您曾和东方淮竹交流过?” “不错,不止他们,就连那谁,哦,东方月初也有幸聊过。” “请具体说说,也许能从中看出蛛丝马迹来。” “这我做不到,我的一丝残魂被王权剑意斩碎过,正好是和他们聊天的内容。” “……这白折腾了。”虞千泷 “不一定啊,这小可爱不是从黄泉族那里借来了判官笔吗?” “!”虞千泷转身诧异的脱口而出“鸣人你啥时候去偷的!” “是借的,上次和雅雅他们去的。”说到涂山雅雅的时候漩涡鸣人突然一顿,看向涂山禁区。 “怎么了?你这反应?” ‘似乎是那晚和雅雅一起的地方,居然还设下了界灵?’ ‘那个时候突然体型变小,通过仙人模式的反馈,现在也不知是谁出手...’ 【老娘劝你好好管当下,有句话叫咸吃豆腐瞎操心。】 ‘这和雅雅如出一辙的妖力...’ 【最后一次劝你,我们至少不会害涂山。】 【看你这么愚蠢的份上,我给你点提示吧,多去苦情树,那里才是涂山一族存在的根本。】 ‘不是说好只劝一次吗?还挺傲娇。’ “苦情树吗?多谢。”说着,漩涡鸣人的视线就转向了想要继续听‘戏’的虞千泷。 “怎的还是我???你还真是逮着就不换了是吧?” 面对虞千泷的诉苦诸葛正经轻笑一声,念了一句不知名的咒语后,虞千泷被送了出去,“记得出去的时候挨着苦情树,嫌累可以抱着,这样我们才能感受到涂山的所有。” 虞千泷嫌弃的看着王权剑,小声嘀咕着“要不要把王富贵那小子喊过来? 距离远了有效果没? 说真的,前辈要不你自己出来吧,我觉得抱着苦情树这招太傻了。” ‘皮一下结果被说成傻,你觉得我还搭理你吗?’下一刻诸葛正经伸了伸手,透过与众人的连接,看到了圈外。 一个黑漆漆的树,上面没有花,像是被烧焦了的那种。 “这才是你真正的形体吗?” “对啦,我作为免费看了这么多画面的小客人,对于这篇幅的主角的你,我免费把画面切给你看呀,王小可爱。” 王拾一脑海间突然闪过一个个画面,“我去! 这是什么?!” 御剑不稳险些摔下来的王拾一此刻十分想揍人。 ‘要不是打不过涂山,人怂,早就一剑灭了你们,这么高虽然我买了人身保险。’ “这...这是苦情树? 怎么一个像浪漫的参天大树,一个像是影子啊。”王富贵和清瞳也透过王权剑看到了。 “莫非这就是涂山可以产生三位妖皇的原因?”清瞳眨巴眨巴大眼睛看向王富贵,透着些许可爱。 “这么说来,清瞳你也怀疑当年你们转世续缘用的法宝是王权剑和王权剑意?” “大致猜测是这样的,我实在记不清了。 而富贵你在南国恢复记忆的时候也召唤出了王权剑意。” “那他为什么不能是炼成了虚空之泪?毕竟你和东方月初是好哥们,是最了解他的人才对。 同为东方灵族后人,炼成虚空之泪也是有可能的,不然你俩怎么续缘的? 话说,你的王权剑在涂山看到的,可是不是说那把剑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了吗?” “听起来都是疑点,但,我更想听听清瞳你的想法。” “说起来也对,我们前世的记忆就之前的那些,跟其他人的转世续缘不同,东方月初的灵魂出了问题导致续缘有不同的情况,可是富贵你也.... 难不成是苦情树出了问题?” “少奶奶,也许是黑狐插手了呢。” “我觉得富贵你想的是对的。” ‘这两口子顺着我的思路,然后公然秀恩爱。’虞千泷吐了吐舌头,十分嫌弃的看着他们。 “喂,前辈,不至于吧,你是故意让我跳出来说什么虚空之泪,然后吃狗粮的?” “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这苦情树如果跟圈外有关系,那么会不会跟他们知道黑狐有关? 越想越有意思。 读取记忆就是俩字秘传。 呵,哪里都有你这猴的影子,听得开心吗?” “果然呢,你们几个接收的消息越多,你这感知力越强。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顺风耳,跟我这个包打听一样啥都能听见,说说看,在我身上可有设下禁制? 或者打算在王权剑中蹲多久? 别把三弟惹急了,直接来涂山把你的业火吸收走,到时候你“小命”都没了。” “听上去你似乎有些急了啊,六耳姑娘。” 魂力之争 闻言六耳切断了联系,‘三弟你可别跟大哥和老四一样想不开啊。’ 海上雾气环绕,桃子香漫四周。 “三少爷您总算回来了,你的本体不归,分\/身恢复伤势速度太慢了些。” 看着面前下巴处留有一戳白毛,浑身有猴毛、样貌平平无奇的长老,三少爷此时才露出真容来。 一个英俊潇洒的书生模样出现。 “现在回家也用人族的打扮了吗?” “怎么?胡长老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莫不是对外面的狐狸动了杀机? 也不对,以您的修为想出手应该早出手了。” “哼!” 被称为胡长老的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眼中是满满的怒火。 “瞧那眼睛,我还以为长老这些时日炼成了火眼金睛这神通呢。” “你!”胡长老很明显气急的握紧了拳头,‘可恶,每次都用修为来压制我!!!’ “我还有些事处理,等什么时候长老炼成再来找我吧,我就先告辞了。” “可恶!死鸭子嘴硬,不愧是...”胡长老感觉背后一凉,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三少离开的那条小路。 此刻有一人缓步走向胡长老,“别提那些事,这小子的实力谁知道有没有恢复,小心翻船。” “大长老我知道了,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当年您送出这句话,不就是应验了吗?” 大长老背着手抬头望着天空,“是啊,这么多年了,所以我才让你忍忍,就像那所谓的东方灵族一样,隐世江湖,化成凡人方可有火种传出。” 傲来国--会议室。 “吱呀”的一声,看着不急不缓走进来的三少,众妖的目光都朝向了对方那明显的打扮。 “如今三少你头戴白布,学凡人一样帮谁守孝呢?!” “应该不是四少爷吧,毕竟...” “是你亲手杀了兄弟!” “大家的想法会不会偏激了些,发生这种事三弟也不想的。” “恐怕在他眼里,结义兄弟而已,反正比不上大少爷的。” 直到三少爷的拳头握紧,坐在上位的老者才出言道“不管你的想法如何,现在你告诉我还能按你的计划吗?” “能,大哥也好,四弟也好,我都有复活的路子。” “是当年的试验品东方?” “不止,各位长老,傲泉我发现第一个用剑好手的时候正是南国烽烟起的时候,所以一直紧盯着王权一族。 可惜,即便亲身跟他出色后辈相遇时,也没让他出现。” “听二小姐说过,你曾去守株待兔过,两个都死在了自家人手上,到现在你还能相信王权?” “当然,王权可是本少我的计划之一。” “再不济,就去从王权富贵那里拿回王权剑,反正王权剑本就不属于他们,是本少以前留下的玩具而已。” “还有,诸葛神算也留下了屏障,说不准还留了复活之法,所以,我成功的几率依然很大。” “听上去不错,下一件事,你什么时候能完全恢复?” 见傲泉沉默不语,剩下的人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罢了,人族那边你先别管了,反正那个漩涡鸣人不是有什么时空间术吗? 涂山狐族也不至于死完,能留一两个苗子给我们继续探查的时间。” 傲泉听这话心里有些发堵,明明自己也是那种只管大哥死活,不顾其他人族和妖族的人。 “苦情树这么多年只诞生了涂山三只不同寻常的妖狐,想必有一定道理吧。 还请长老们再信我一次!这次我一定能够完成计划。” “若是你做不到就把当家位让给我! 以后也得听....你做什么?想要打一架?” 傲飞抓紧了桌上的茶杯,险些捏碎就听耳边那发冷的声音“这当家的位置永远都是大哥的! 我不过是暂代而已,涂山有句名言,雁过拔毛,兽走留皮,这话我也放在这里! 在我哥没回来的时候,阿飞你最好安静些,别让我废你修为重新变回普通猴子。” 傲泉的气势太强了,除了坐在首位的长老全被震慑住了。 “你...你不是受伤了吗?” 对于同族的疑惑,傲泉拉开门,“哼,那是对于外面的家伙我受伤了,对上你们我还是处于无敌的。” “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试试。”六耳看着自己弟弟离开的背影,传音道。 “!!!” “二叔,三猴子走了吗?”傲飞不敢探查对方,只敢问坐在一旁的叔叔傲物。 “都说了让你别招惹他,被吓得不轻吧,放心,我也不敢查他的行踪。” 看着自己叔叔那耸耸肩一脸没办法的样子,傲飞翻了个白眼,最后还是没敢用修为去赌。 ‘真是没想到你俩都回来了。’ ‘高长老为何不反对三弟的计划了?’ ‘计划? 最得意的徒弟去了,要计划有用吗? 我倒是觉得王权一脉没这么容易被你弟给掌控,要知道有句话叫现代不是比古代的人笨,只是容易发挥的都被注册了。’ ‘随他去吧,他对兄长的执念太重了,就连失去雅雅姐也挽不回的。’六耳揉了揉眉心,‘那个神算到底想做什么? 时而屏蔽其他时候都是故意让我听见,是想感化我们,然后不战而胜?’ 思来想去想不透的六耳摸了摸隐藏在腰间的白布,“还是等三弟一个人好好想想,他应该有把握的。 希望我们四姐弟重逢的日子不远,也希望三弟能够找个好归宿,忘了雅雅姐。” 练功室里,傲泉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星河。 “我不过是千年前去打量了一下王权剑,你在那个时候就留下暗手了?!” “是在什么时候?!”六耳大吃一惊,明明那个时候是我和弟弟一起去的王权家! “你不是喜欢去别人过去的记忆指手画脚吗? 如今我用人族版本帮你看看,古时密辛呀。” “哎呀呀呀,现在你们应该很生气才对,可是小心哦,情绪波动过大,我会夺舍哟。”诸葛正经大胆的指着东方,食指轻轻敲打太阳穴。 漩涡鸣人眼前的画面一转。 是一穿着白衣书生袍的男子在一女妖怪面前舞剑,\\弟,这不是留下的玩具吗?怎么多了这么多禁制?\\ \\这也是我感兴趣的地方,因为好奇。\\ \\可惜了,好不容易找到提升王权剑的法子,也被人用上了,怎么就英年早逝了呢。\\六耳叹息了一下,咬了一口手中的毛桃。 \\不继续?\\ \\留人一份余地吧,似乎是这老头最后对王权一族的贡献了。\\ \\魂力?有意思。\\ “开什么玩笑,隔空夺舍? 那种事我和弟弟加起来都做不到,就你?别仗着有业火你就跳大神! 跳了你也不是神仙。” 心思各异 三少扶额,“你这家伙到底从我们身上看到多少? 莫不是以为业火,真的就无敌于世间?” “法宝和人一样没有绝对的无敌。 不过,从涂山狐妖的记忆来看,你很在意苦情树,所以才饶了涂山雅雅一命。” 旋涡鸣人听见后面一句话,双眉紧皱,杀气四溢,死咬着唇才没顺着连接杀向傲来国。 “要知道情力并非只有爱情。 亲情,友情皆是情力。 何况从苦情树的真身以及那所谓的黑狐,发现断情绝爱无情也是情力。 爱恨情仇皆是情绪波动才能展现出来的,所以我们来大胆的猜一下。 当年是否有涂山狐妖受了你的秘传蛊惑,以灵魂脱壳之类的术法去了圈外,后遗失苦情树的影身。” “为何不猜测涂山的苦情树是圈外生物呢?” “哟,六耳姑娘说的对,这也是个疑点。 不过我的猜测更倾向苦情树当时为了逃出你们的手心,将自己一分为二,将单纯善良的一面留在了涂山发展,另一边则是留在圈外伺机恢复。” “而你大招用尽,伤势太重所以没有继续追查罢了。” “哈哈哈~”傲泉扶额仰头大笑 “就算三弟受伤,不还有我吗? 所以你的猜测很不靠谱啊,神算?”六耳此话带有一丝嘲讽,可是下一刻自己三弟的话却透出他有过这样的想法。 “你从黑狐里得到的答案?” “至于你? 虽然在外人眼里你实力深不见底,可我有一个突破性的发现。” 六耳闻言不知为何,有些紧张起来,自己的弱点莫非真的被发现了。 “别紧张,只有我们这些人知道。” “无非就是我姐的战力在那场战役被下了诅咒,可别忘了在这个世界我才是战力的天花板,其他的事都可用武力横推!” “……”弟弟,为何我觉得你的智商跟伤势一样没回来? “呵呵呵,傲来国四大高手一个不知所踪,一个重伤未愈,一个魂归九霄,而她成了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笑话。” ‘果然,被这死人看出来了!’六耳压制怒火,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情报。 “你若是再出言不逊,本少现在就办了你!” “鸣人小可爱,景行都在看你说大话呢,泼猴。” “不对劲,三弟,他是故意激怒你!”六耳此刻发现不对劲了,在她的感知下涂山的苦情树妖力大失。 失去的妖力都纷纷凝聚在了涂山狐妖们封锁线上。 而这封锁线就在傲来国外面。 “此刻,我听不出涂山和圈外的消息了,你们是故意的...” “情力也包括愤怒?”傲泉觉得这点有些奇怪,“你就凭刚刚连接苦情树感受到的吗?” “我说的没错吧,黑狐首领凤时。”诸葛正经遥望北境,“情之所至,力之所生,你不也是通过别人的话来领悟了吗?” 黑狐娘娘似乎感受到什么诧异的道“到底是神算,机智过人,说出了断爱绝情...恨也是情力来。” “没错,苦情树可以通过恋人们相爱的记忆抽取力量来使,为什么就不能因为恋人们因为苦苦追寻不到的怨念和恨意来繁殖呢。 当年如日中天的涂山红红就是领悟了所谓的恨自己才诞生了绝缘之爪。” “雅雅小姐因为当年失去了亲情爱情友情才领悟出无情之法,而三少就是因为修行的无情之法,才多次出手帮助她,甚至喜欢上她。” 六耳闻言下意识的看向傲泉,此刻的他一点儿也不像以前的他,听见雅雅姐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三弟似乎变了。’ “是不是觉得如今的我十分的嚣张,那是因为三少爷你现在除了如意棍威力尚存,还得小心其他人和妖对你的追查。 至于诸葛神算你只是一个屏障罢了,有虚空之泪的我无论如何都能活着,大不了就把伤势转移。” “所以你把伤势和恨转移到了那只狐狸身上?”傲泉不屑的一笑,“不是说他是你的得力手下左使吗??” “还是和当年一样的蠢。”六耳轻叹一声,没想到那个小狐狸还是没醒悟。 “为了大计,一条命算得了什么? 何况我也给了他造化,让涂山美美失去了他痛苦的记忆,重练修为。” “能把吸收他人妖力挪给自己疗伤说得如此高大上,怕是只有你了吧,凤时。” “对于亲手杀了自己的侄儿不好好的说说吗?” “你是说画画吗?” “那孩子确实可惜了。” 黑狐娘娘凤时感慨了两句,轻轻摸了摸眼睛,“瞧,自从我那乖侄儿死了我啊都没流泪过了,现在居然还有点伤感。” “我可没有拿过王权剑,你应当查不了我的回忆吧?” “确实呢,可惜你吞噬过颜如玉那纯净的涂山妖力,现在也很好复制你的妖力...” “我的活动范围被缩小了!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凤时一时间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动用那一颗抢来的法宝。 直到凤时逃到苦情树情力散播不到的地方才停下来。 “地广人稀,应当躲开了吧? 接下来还是得小心些,当年听黄泉一族的说过,诸葛神算拥有复制天地之力的本事,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如果能得到他的法力就太完美了。 呵,就像当年的南国无奇大夫一样,用人的魂魄和妖的血脉妖力组合成妖人。 可惜那一战被王权名扬父子屠杀得差不多了,剩余的也被欢都擎天那老家伙留下做了试验品。” “可惜了,如果王权明下和那位杨姑娘可以进行涂山的转世续缘就好了,这样又是一份美丽的餐点。” “可惜直接抽取魂力和妖力的法子太费血了,否则又何须怕你涂山。 待我缓缓,吸收完手里的精品,就去好好的会会你们隐世一族,反正涂山的人也自顾不暇了。” “我还是那句话,鸡蛋不一定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了。 这么多年都没成功得到虚空之泪,我觉得傲来国的猴子没这么蠢。 有关纯质阳炎,为什么现在东方一族都没出现?总不能在当年都死光了吧? 那可是一个大家族,而且是喜欢族内通婚的那种根深蒂固死板的家族。”虞千泷 有点“蠢笨蠢笨”的傲泉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我这是被人记挂了? 算了,有时间想敌人,还是好好地恢复伤势。 拳头大于一切。’ “至于东方一族的下落我们完全可以好好利用一下鸣人。” 漩涡鸣人瞪大眼睛看着虞千泷,‘这字分开不分开我都看得懂,怎么这意思不太对啊! 利用???’ 知道前世后的不开心 “总算是到了,只要出这扇门,他们也没这么容易抓捕我了。” 王拾一低着头最后看了一眼安检处的涂山狐妖们,都被他用测梦之术迷晕了头脑,半小时内是不会找自己麻烦的。 “天高皇帝远,只要本分些,活着不香吗?” “可是,你的媳妇儿也不要了吗? 听说已经在飞机上了。” “你是哪里来的妖怪?”王拾一想要召唤出无封却怕自己无法驾驭,毕竟他除了御剑术几乎没实战过,纯纯的是开挂修行,如今该怎么办? “西西域狐皇梵云飞。道盟发出求助信号,所以,请...跟我们回去吧。 王权,公子。” “……”王拾一闻言握紧了无封。 ‘所以父亲你们这是找了梵云飞他们出手帮忙?’ ‘没办法,为了以防万一,要知道这小子的记忆属于高级机密,必须让他和王权明下的记忆完全融合,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较真做什么? 又不像转世续缘里其他人有着其他因素的,只是多了以前的记忆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这小子不是在纠结吗?为什么不听我们说完? 此生的杨姑娘喜欢的也是他啊!’ ‘你们...’王富贵叹了口气,两边都有理由,他多说也无益。 “我不会回去的,盲婚哑嫁,为了家族利益成亲一直是我所唾弃的。 你认为我会为了你们的利益去接受一个不爱的人吗?” “那可说不上,毕竟相亲这种事就是一见中意就加微加企鹅的事,你年纪也不小了,谈谈看也是很正常的呀。” 看着穿着同款大衣的两个情侣,王拾一轻笑手中挽了一个好看的剑花,“别以为我就没帮手了,要知道乐子服最擅长的不是武力,而是幻术。” “你觉得我非要让你喜欢一个人很好做到是吧? 那我塞一个女的给你丈夫你高兴不?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上过文化课都懂吧,大小姐。” “梵梵你没事吧?”厉雪杨担忧的看着半跪在地的梵云飞 “我没事,雪杨你呢?” “我也没事,那小子已经出涂山了,我们这次似乎帮不了道盟。” 梵云飞眨巴眨巴眼睛,‘我们不是可以追的吗?’ “那小子这么反抗别人给他找对象,应该是有喜欢的人吧,而且很喜欢那种。” 直到厉雪杨指了指心,梵云飞才明白过来。 是啊,一颗心都有别人了又怎么能容得下别人? “我得快些离开,以那小子和他女人的实力也不知道我那蹩脚的幻术能撑多久?” “糟了! 出来的急,身份证和钱身上...”王拾一不断地摸索着身上,然而四个口袋一样轻。 “总不是让我一直御剑回家吧? 等等,手机里可以扫码付钱来着,怎么把这个神技给忘了呢?” “这样一来没身份证可以去某些大哥大姐那里好好的说道说道,没想到都这么老的我,还得装一次小可怜。” 王拾一摇头叹息着,脑海里全是怎么从jc们那里博得同情。 “那就别走了,留在涂山,等我来。” “???谁在说话!” “难道是这里也有什么界灵或者阵法?” “我的声音好听吗?小胖猪。” “什....什么?”王拾一迷惑了,为何这种口吻有种熟悉感。 “滴。” 此刻的手机界面闪了一下,王拾一懵逼了。 ‘我说怎么这么熟悉的口吻,我的个老天,是自己网恋对象的语音连接!!!’ ‘等等,她刚才说的是..在涂山等她? 她为什么来涂山? 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因为融合的记忆太多,导致压力太大受不了的幻觉?’ 就在王拾一停在空中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屏幕又是一次闪烁。 ‘别想太多,因为等我来了,你想的更多。’ 使劲儿揉揉眼睛的王拾一无法判断是真是假,毕竟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冒充一个人的微号和企鹅很正常吧。 他踏剑朝着最近的房屋而去,偷偷躲在房檐上才回消息。 只发了六个字,你要去涂山? 然而没人回他消息。 看着那电话似的图案,王拾一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到底打不打电话呢? 说真的,虽说是网恋,可是他从没见过她,都是文字联系。 而且这个网恋还是有水分的。 谁知道是不是彼此两个的凑巧。’ 刚和她聊天的第一天,她失恋了,所以玩游戏加了不少朋友聊天。 之所以他记得这么清楚,因为对方当时没聊两句送了一个滚字。 简简单单游戏上的好友,只是从来没有一起玩过,也不知道最后为何选中他来聊天。 对方是个高冷。 话很少。 他这样以为的。 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逗比。 飞机降落。 “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不愧是涂山资助了的啊,这速度杠杠的。” “那座山就是涂山吗? 对了,刚才我看到这里的介绍有什么传阵符的,有买吗?” “小白你真的以为姐姐我是大款啊,还传阵符,很多个零,我可舍不得,再说,坐船过去可以看看沿途的风景啊!” “不是说一折吗? 而且我刚才收到信息,里面的约会楼等项目今明两天全部打折。 我....” “那还说什么?!”某美女抢过几人的身份证冲向人群中,大喊着“我买传阵符!” ‘早闻涂山一族的二当家算无遗策,是否也把我和你计算在里面了呢?’ “前世今生...” 她忍不住回想起在飞机上的时候。 收到的道盟消息,她查了是官方的账号。 ‘如果是之前我还能高兴起来,可是当知道前世对象是你,而你一直不停反抗着多少有些失望吧。 所以,我只想知道你喜欢我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在这辈子喜欢上了我?’ 就在他们等传阵符的时候,一名名白衣长裙的涂山狐妖走向前,“请问你们是收到邀请函的人族吗?” “我们有邀请函?????” 正准备摇头说不是的几人惊讶的看着她们的小白拿着手机问,“你好,是这个官网发出的吗?” “是的,请白小姐和各位跟我们来,我们有特殊的vip通道。” “等等,小白我们不能就这么跟着他们走,万一...” “别瞎想了,就我们小胳膊小腿儿,何况,他们有牌证,不会乱来的。” “在涂山与中原的边境,没人敢乱来的。” ‘啊~’带头的狐妖姐姐好霸气啊,我国威武霸气! “小白,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刚才不还是好的吗?” “大概是因为王权吧,没事,别影响你心情。” “说傻话呢! 早知道就不让你看漫画了,这么入戏。” “没事的,去玩玩,就好了。” 感情一事,还是当面吧。 “嘿,瞪大个眼珠子想什么呢?”虞千泷看着鸣人那张帅气的脸蛋上露出的表情一脸无语。 “我在想你打算怎么利用我?” “用你的仙人模式试探着查查看,”虞千泷用手指着手中幻化出的地球仪。 “重点查有东方灵血的人。”虞千泷想了想鸡贼的傲来国便加上一句,“妖也是可以的。” 鸣人仰头倒地。 “鸣人你怎么了?” “我那是仙人模式不假,可没说过整个世界的人口都能查到吧,我就这么像查人口的哥哥姐姐吗?” 对于鸣人的话,虞千泷揉了揉猫耳,“别谦虚,你只是实力不够。” “有了!我想起你有一个作弊神术!” “分\/身? 拜托,我本体在圈外,现在外面的东西未明,我还用多重影分、身的话岂不是争着当拖油瓶啊。 你这脑袋瓜就不能想想靠谱的?” “这只小猫妖说的也不算是全错,对于你魂力不够可以修行的,这个空间里的东西能悟出什么全看天赋和脸,唔,不对,还有你的运道。” “运道?气运吗?”漩涡鸣人听见这鲜有的两个字问出了声。 诸葛正经也没瞒着,大方的说出了自己查到的东西,“一个人从呱呱落地开始就拥有运气了,有的人可以长命百岁,有的会因为不是想要的孩子溺死。 有的人一辈子穷苦一生,有的人偷奸耍滑却拥有享用不尽的家财。 这便是气运。 而你不同,我在星河之力中看到过你几次未来。 死于巫女一战,死于宇智波带土,死于药师兜,等等。 可是! 你活到了现在,气运更是暴涨,就像是由容易被寒风吹灭的油灯成长成了天上的太阳,让人不敢小看。” “你想想用运道作为自己的道,机缘不断,绕开危险,苟着就能长生诶!”虞千泷听完后感慨着,“桌上的狗肉,对比天上的太阳,鸣人哥哥,你入运道吧。” “……”漩涡鸣人揉了揉额头,“运道什么的如果有这么简单,前辈也不会走到这种地步,我倒是觉得心的力量很重要。” 漩涡鸣人想到两个挚友,那一个被自己用变身术带到涂山的闻人弃。 当年若非她的后手,自己怕是早就下了黄泉,还怎么有寻找和雅雅她一辈子不分开的方法。 “以心入道? 你是想雅雅那妞想傻了吧,哪有人用心入道的。” “天道茫茫,鬼道渺渺,苍生有着无数大道,而他选择了心道也未尝不可。 我很看好哟,小可爱。” “我们这边先不急,先看一段精彩的画面再来等我这边的答案吧。” 诸葛正经看着躲在厕所里的王拾一,嘴角上扬。 虞千泷看着王拾一那躲jc的姿态,‘不是说是情侣吗?怎的还躲到厕所了?’ “你真的不打算出来跟我聊聊吗? 还是说你连见面都从未想过和我,小胖猪?” 游人有些多,几位美眉看着一名带着口罩的女生打着电话,但是全部把袖子扎起来,一副干他娘的神态,纷纷回头。 “要不我也学小白去买个口罩戴戴? 这些人也太八卦了吧,别人打电话也围着看。” “抱歉,我只是找到了一直好奇的对象,让你们不愉快了。” 说着她就想要把口罩摘下来,却被好友拦了下来。 “不是说还没见面吗?先给戴着,万一不顺眼删了以后也不怕来找茬。”身旁的发小猜出了什么,脸上也变得冷漠起来。 王拾一咽了咽口水,想要喝水降温的他粗着嗓子下意识的回答道,“不是那样子,只是我...我现在有些不方便,我在厕所!” “那我等你,你在涂山哪个厕所,或者你说个地方我在那里等你,我今天穿的黑色连衣裙。” 王拾一听着对方那一副乖乖学生听老师话的语气,心跳得更厉害了,‘我真是个白痴怎么就说了自己在厕所呢? 随便一个瞎话不就哄走了吗?’ “或者说,你并不想见我? 觉得我...不好看吗?” 王拾一大脑突然停顿了一下,然而就是这两三秒的功夫对方已经挂了电话,还回复了一句:我等你电话,或者文字。 王拾一感受到对方不想让自己过于难堪的话,“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王拾一走到洗手池,用水拍了拍脸,看着镜子中的他,一米八四的身高,带有碎刘海的白发,一身蓝色运动服。 ‘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自己这种偏向肤白的类型。’ ‘还有,自己的前世之事她知不知道? 会不会有种情况,她就是我前世王权明下喜欢的人的转世。’ ‘以及,她喜欢我吗? 曾经的问题,我避而不谈,就是以为她只是玩玩暧昧,可是... 仔细想想,她有些认真吧。’ ‘亏你还是现代人,比我这老古董还古板。’ ‘老家伙,你又来做什么!’ ‘来教你如何恋爱啊,你该不会所有心思都用在了打工身上吧。’ ‘不用了,你们少在我的脑海里截取我的想法和传音给我就对了,少窥视我一次,我能多活五分钟。’ “嘴还挺硬,我可告诉你,你前辈我可是知道的哦,这小妮子可是知道你的身份了,而你知道你心上人喜欢你哪一点吗? 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吗?” ‘我不需要你说其他的,我只想知道她知道了是我之后,可有后悔,而这些我会当面问,就不劳你们出手了。 还有,不许动她和我家人,否则别怪我学乐子服宁死不屈。’ 诸葛正经一下子好奇的戳开了乐子服的相关回忆。 \\人和妖的后人?杀了吧。\\因为暴露自己虽然有天眼,却是妖族后人的他,看着喊打喊杀的族人,心里跟天气一样寒冷。 \\稍等,人和妖生下一子本就是天缘,不如放了吧。\\一道好听的声音传来,他因为头上的血模糊了双眼。 \\为何拼着断手的风险也要救我?\\小脸沾满鲜血的乐子服,三只眼睛看着被医师缝合伤口的姬如钟离。 \\缘分一说很难得的,你我有缘,说不定此刻我帮你,未来你帮我。\\ \\我乐子服自愿加入墨家,从此命便是墨家的了,终生不入道盟和妖盟,如有违背,世代可弃!\\ \\听说子服你前世有一个妻子,瞧,是道盟的人写的信。\\ \\要什么女人,墨家使命未成,我不会因为女人放弃未完成的使命。\\ \\成亲就是成家,成家立业也没什么嘛,你莫要辜负大家的好意。\\ \\他们无非就是想通过那些手段,唤醒我的前世。 什么王权?墨家便是我的家,足够了。\\ 听懂没,你和她不合适。 在王拾一的视角里,她的手上扬,一副要扇耳光的样子。 然而这一巴掌迟迟打没有下来。 只有一道选择题。 “早知道在一个学校我也不用还沉寂在这份感情里,你怀疑我了,对吧。” “以为你被他们要挟,以为你的号被盗了,对不起,甚至以为你我的相识也是他们计划中的。” “怀疑我是那种为了钱财和事业而不择手段的女人。 我该怎么说呢,我们俩一直用的游戏名聊天,觉得我很傻很好骗对吧?” 在远处的几人本就磨刀霍霍,有一个眼尖的发现小白擦脸动作,“我去!小白是不是流马尿了!” 一听见这话,几个人都急了,尤其是其中两个暴脾气的。 “我们现在就去打死那个什么王拾一吧! 小白都哭了!” “喂喂喂,你俩别冲动啊! 那个王拾一人高马大的我们过去也挠不过啊!” “咱们不是不去帮忙,要智取!智取懂不懂!” 王拾一看着把身子背着她的白晓晓,“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知喜欢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这喜欢也...” “暧昧暧昧终成殇,你的微博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 “我不止...答案你也不用说了,算了,我不想知道了,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们就当没见过那样儿。” 白晓晓戴上洁白的口罩离开了,而他一句挽留的话也没说出口。 “小白你怎么和那个大渣男说的?!”白晓晓吸鼻,下意识的不想在他面前出糗,可是现在在姐妹面前再也装不出坚强。 “姐妹们有适合我的对象都可以提上日程了。” “对,忘了一段感情的方式就是爱上另一个人。” “之前追你那个小伙就不错。” “对对对,也挺高大的,而且喜欢你的小眼神遮不住。” “小白,我们先跟着去休息一下吧,正好你修整一下。” “嗯,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担心他会因为和我见面的事被抓回道盟。” “一气道盟? 哼,该不会是那个渣男故意的吧!” “就是就是,你可得小心了小白,干脆我们不去玩了,这票打折得太过了些,会不会是一气道盟的阴谋?” “不知道,这是一气道盟发来的消息。” 白晓晓将手机递给她们看,分析一下。 “真是的,这里就是贼窝啊,我们还是买票回家吧...” “不用,为了一个不值当喜欢的人,改变我们的初衷不值得。 只要接下来不接招就行了。” “对啊,咱们小白只要...” “抱歉,打扰一下。 各位能否去涂山的流星茶会聊聊吗?” 看着身披黄色道袍里面戴着领带,戴着眼镜的小帅哥。 “王...王富贵!” 带头的女生惊讶的喊出了来者的名字。 “麻烦各位去一趟,道盟真的有事找你们。” “别装蒜了,你和那个渣男一个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的?” 看着帮自己怼王富贵的姐妹,白晓晓忍不住想起那个渣男,‘他看着我被人为难会不会出手?’ 然而僵持了一分钟,眼中的光渐渐消失。 “嘿,这不是一气道盟的王少爷吗? 听说你是王家的继承人。 所以...打劫!” “听见没有,我是很认真的打劫!” “你...你是?”王富贵奇怪的看着劫匪,为何这人看上去有些眼熟。 一个拿着水果刀穿着蓝色短袖,白色长裤戴有面具的男子。 “……”当谁都戴眼镜的近视眼啊,除了脸上的竹子面具,那身衣服以及脚踩白黑网面的运动鞋,就是那个渣男好吧! “打劫?”王富贵整理了一下镜框,“兄弟,你惹了事就想跑回来英雄救美吗?” “你当我是白痴啊? 敢来涂山打劫,你看看四周,还不如乖乖跟我们回去,王拾一。” “有胆有实力那就没什么不可能!”王拾一召唤出御水符,然而下一刻就被白晓晓一巴掌打在肩膀上,打断了施法。 “我期待的他不是一个畏畏缩缩的人,救我还用这么低劣的手段,有首歌词唱的真的很对。 只怪那该死的懦弱,让我看清了你的心。 你的喜欢连菜市场的猪心都不如。” “一气道盟不是要我去吗?走吧,别为难他们。 尤其是惹事的这位公子哥。” 王富贵扶了扶眼镜收回了王权剑,“果然还是白小姐更大气。” “你总算是你自己了,而不是为了一个不该喜欢的而犹豫的人了。” “要不要等白小姐你先缓缓心情?” “等...我....小白儿...” “别逼我把你拉黑,更别冲动的做出令你家人和你后悔的事,他们的计划我大致明白。” “好了,王拾一不管你现在自称什么,跟我们走吧,我以王家继承人的身份保证,她们不会有事,这也是我从白小姐话里读出对你最后的素质了。” “我明白了。” ‘原来不珍惜真的会有心疼的感觉,就像你一样。 订婚之日逃婚,而逃婚的乐子服是潇洒了,可惜苦了那女孩一辈子受人瞧不起,要不是后来遇到一个真心待她的,人早就没了。’ 茶会楼。 “几位现在这里休息一下,王拾一少爷请跟我们去苦情树一趟,这里不适合您觉醒记忆。” “……” 看着她撩起头发认真看涂山资料,王拾一此刻更知道对方的决定是不会更改的了。 她虽然外柔内刚,可也是个小公主啊,都有不需要坚强的时候。 “感想再多有用吗?一个女人死了心便是不会回头了的。” “我明白了。”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才听见那本在看资料的白晓晓哭泣般的道“原来,他也曾对我真心过。” “小白...” “难受就哭一会儿吧,小白。” 对比这边众人的欲言又止,王拾一被带到了苦情树。 此刻的他有一个惊人的念头,若是苦情树毁了,自己.... 下一秒他浑身颤抖了一下,那句话印在他脑海中‘别冲动的做出你和你家人后悔的事。’ “我能大致猜到你的心情,别太难过,刚才的茶会楼她会看见你之前的记忆,包括乐子服。” “能说说吗?为什么乐子服那一世也是她?” “是王权霸业留下的手册,希望能以此唤醒王权剑和剑中的密辛啊。” “堂堂名门,竟用如此卑劣手段...我都嫌弃你们啊。”王拾一接过王富贵手中的纸巾擦了下脸颊上的泪水。 “我的心事已了,这副身体就交给你们了。 上辈子救命之恩乐子服以身相许了墨家,我这种活不长的人类就当换了份工作。” “太好了,你终于同意来道盟了!” 相比自己父亲和爷爷的开心,王富贵和清瞳却是复杂的看了一眼王拾一。 万般思恋心生情,千丝不离怀中人。 “等我迎娶你过门,白儿,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的。” “你的意思说,不成婚就不对我好啦?” 王权明下脑袋卡壳了一下,就见美丽的姑娘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笨蛋,你啊这一辈子都别想说过我了。” “一辈子啊,我心甘情愿的。” 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都怪时间过得太慢,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是因为色呢还是...” 额头一凉。 “秀色可餐。” 还不等她继续逗逗他,就听见屋外的咳嗽声,一浪高过一浪的。 二人也不好意思继续腻歪在一起。 王权明下刚出门口就被王权名扬提走。 是的,光明正大的用单手提的衣领。 挣扎着想要逃离的王权明下这才发现,不仅自家爹来了,自己的老母亲也在,而且... ‘丢脸丢大了’ 这个单纯的小姑娘咋还跟我娘聊的呵呵呵的,都不打算捞一下我的吗? “别指望你媳妇和你娘会来帮你,我就是听你娘的建议过来让你安分点的。” “我又没惹事。” “人家黄花大闺女虽然定了亲,可是还是得按规矩来,何况...你也不想捧在手心里的人被别人背后议论吧?” “是儿子没想到,险些让白儿受委屈了,多谢爹爹。” “叫老爹也行,别叫爹爹,跟媳妇学也不害臊。” 整理仪容的王权明下瞪大了眸没忍住回嘴道,“亲爹喂,小时候你不是多喜欢听吗?” “都快你爹我高的身量了,还用这种语气,隔夜饭都要被你恶心出来了。” “对了这是关于婚礼需要你背的东西,虽然有些多,但是到时候不是你答题就是儿媳妇,所以没有背完就别出门了。” “有了儿媳妇就坑儿系列啊!” 王权明下看着手中的女戒还有男戒,感慨一声。 ‘少爷他天不见亮就开始背书,真辛苦,我去找厨房准备些补脑的药膳吧。’ 另一边,杨白烨和言红叶在闲聊。 “女戒? 不是吧,你还得学这个啊?” “只是场面功夫总是需要的。” “那这个男戒是什么?” “噗,是那个笨蛋到时候要被考察的题。 你要不要看看,很有趣的,兴许你看了还能从中用几句在你的婚礼上。” “奥?那我得看看了。” “男戒一,戒除自己娘子的女子接触...” 任时光如蜗牛一般行走,王权明下终于穿上红色的喜服。 胸绑大红花,骑着白马的王权明下按规矩绕了一个全城,心里满满是杨白烨。 ‘也不知白儿还记得不?我最后书信写的让她去了喜房就吃点东西,听说成婚女方比男方起的时间还早半个时辰。’ 王权明下有些不放心,偷偷丢了一个纸团给王权英。 王权英一目十行般的迅速看完,唇角一勾,拿着纸团离开了队伍。 敲鼓吹笛,声音大得他有些迷糊迷糊的,忍着不适感慨着。 “前几天白儿还问我有没有结婚恐惧症,我还信心满满的答怎么可能,现在看来这症状有拖拉的毛病,结婚当晚才出来。” “少爷!” 穿着紫色短衫的小度从人山人海的队伍中跑出来,“喊了七八次少爷你才听见,人太多了。” “你喊我什么事?” “是御妖国的小亲王和宝刹国的三斤姐来了,两边都带着好几十手下,据说带了特殊的节目,我是来看看少爷您状态的,要是累了就歇一歇。” ... “白儿你饿不饿,累不?” 二人被一张红盖头遮住了视线。 听着他那暖心的话语,心中暖暖的,一天的疲惫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轻声道“一切还好,注意些,马上拜堂呢。” “请新媳妇踏火盆!” “火盆? 小度怎么回事?”看着还有几步远的火盆,王权明下压住声音问着。 小度看着那满满一盆,心里也是咯噔一声,但此刻的时机也不准他发火,这是哪个笨犊子做出来的混账事,这新人踏过去也不怕被烧着! “少爷你这是?”眼见不妙的媒婆,颤抖的看着王权明下居然蹲在了新媳妇的面前。 “我和白儿今日成婚,自当以后同甘共苦,所以我背着她过火盆。” “白儿,辛苦你和妹子了。” 杨白烨趴在王权明下的身上,透过盖头隐约看得到些,看着他险些烧到的衣服。 “没事吧?” “无妨,娶你过门才是大事。” 杨白烨紧了紧双手,她能明白成婚得守规矩,所以才没用灵力,他想和自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样,恩爱一生。 “还有几步路我就得放你下来拜堂,小心些,你今天的衣服裙摆太长。” “姐夫对你可真好啊,姐姐。” 听见自家妹子呢喃的声音,杨白烨红了红耳。 一切都很顺利,按照正常的顺序是很快就会完毕,可按不住有一个很喜欢儿媳妇的婆婆。 “好了,新媳妇拿着女戒跟着我念几句就行了,新郎官准备接话。” 本就感慨自己的母亲偏爱的王权明下看着自己媳妇,她那手中那轻飘飘的一张红纸。 “敢问新郎官最喜欢男戒里面的哪一得?” “啊? 最喜欢里面的不得对妻子冷淡。”王权明下摸了摸胸口处的大红花回答道。 “新出的三从四德又是什么?” “打不得,骂不得,不得对妻子冷淡,不得怀疑妻子。 成婚前从父母,成婚后从父从母从妻。” 言耀满意的捋了捋胡须,他看得出王权一家很喜欢自己的外孙女。 “这....堂堂王权家后人,为了一介女流如此低微... 真是让老夫大为不耻...” 还不等他恶语说完已经被王权英等人清理了出去,“还好离少夫人他们远,没有人能够在王权家闹事。” 丢出了后门,一堆正在吃猪肉的乞丐疑惑的问着,“这不是从西域特意来参加王权家婚宴的钱老板吗?” “哼,什么狗屁王权家...老夫才不稀罕呢!” “就这态度还想王权老爷对你好,做梦去吧!! 也不打听一下,这次王权少爷大婚可是下了圣旨的,连皇上都派人来祝贺,在婚礼闹事还想生意兴隆,做梦去吧!” “呸! 本老爷是西域有名的商人,还需要攀附?” “那你老就等着吧,记住,王权一族可是名门望族,不比你差。” “捉妖的时候,可别来找!” 钱老板灰溜溜的离开了巷子,又急忙让手底下的人联系生意的时候,却发现没人接单了。 红烛噼里啪啦的燃着,坐在喜房里的杨白烨才缓缓的摘下凤冠。 轻轻用手敲了敲肩膀和腿。 “他坐了一天的白马,恐怕累了。” “累了也不会耽误你和姐夫洞房的,男人嘴硬着呢,奶娘说你越说男人不行,男人就嘴硬得比铁还硬。” “叶儿你还不出去,难不成你想...” “姐姐你别瞎想。” “我是在准备等下帮你把那些听墙角的弄走。” “只要他一句话,谁敢造次啊。” 不知为何,此刻想着他,脸就热热的,好奇怪。 大婚 王权明下停下步伐,迷惑的问身后的小度“那个东西是红叶?” “一身粉衣裙,少爷你没看错。” “奇怪,女子也来闹洞房吗?少爷容我去把她赶走!” “温柔些,大喜的日子不要用赶的,闹起来怕更不得了。” “知道了少爷。” “……嗓门还挺大。” 王权明下打开门,正在欣赏他画作的杨白烨露出微笑,下意识的站起来缓步走向他。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又不是没见过,往日都是淡妆,今天特别些,浓妆艳抹,你来之时我还有些担心你认不出我呢。” 牵着她手的王权明下轻笑一声,“猜的真准,差点就认不得你这个美娇娘是我的妻子了。” “先别急着拧胳膊! 等我说完嘛...” “拧胳膊不耽误我听情话。” “我这...我...我刚刚想说的被你一打岔给忘了。”王权明下边坐边喝着对方给沏的茶。 “是没想好呢,还是打算敷衍呢?” “小滑头! 噔噔噔! 美人,这是孔明灯,我们一起去放灯吧?” 杨白烨看着他如献宝一般的动作,刚才的小情绪一哄而散。 “现在出去会不会于礼不合?” “好啦,别以为我没看出来夫人你眼里的火苗,我们偷偷的出去不就行了? 别犹豫了。” 二人看着窗口蠢蠢欲动。 “可是明天要起早给公婆敬茶... 我们要不别去了。” 明耀的双眸有些暗淡。 “瞧你说的,跟我走吧,到时候就说是我威逼的。 抱着我啊,我可要起跳了!” “摔了我可不管。” “!”没好气的拧了下他的腰。 看着在捣鼓孔明灯的丈夫,有些小委屈的念叨,“越来越会惹我生气了你,我们才大婚呢,新婚夜都还没过。” 擦了擦手,双手捧着那微微泛红的小脸,“我的小仙女你怎么越来越讨人喜爱了?” “要知道一句小仙女是哄不好的,孔明灯也只能说勉强。”看着那画满了二人相识相遇相知的孔明灯她对他的甜言蜜语又多了份期待。 就算,就算他编不出来了,可是那份爱我的真心,依然讨我喜欢的。 “那我们去玩烟花吧,走!” 王权明下拉着她的手上了飞剑。 “等等,这...这把剑不是王权剑吗?怎么在你手上。” “偷偷从老爹的房里拿的,我想和你有难舍难分的幸福记忆,所以拿来玩玩。” “飞慢些,我...我的妆容都花了!” 其实她想说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就算是夫妻,可是好害羞啊! “白儿你知道不,你每次对我撒谎脸蛋就会不自觉的红,而且是苹果红那种,所以你是不是害羞了呀。 哈哈哈。” “再者说,我可没见到你的妆花了。” 说归说,但他御剑的速度慢了些,“觉得冷不冷?” “整个人都扎在你怀里,都快热死了。” “大喜的日子,别乱说话。” “知道了,老管家。” “这是什么外号? 不喜欢给换一个呗。 我都给取的小仙女。” “我不,以后我就私下喊你老管家了。” 沉默了一瞬,他宠溺的点点头轻声嗯了一下。 没一会儿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你种的花?”她率先下了飞剑。 “长得高的那些不是,外围才是我一颗颗种的玫瑰花。” “为什么颜色交错的? 莫非...”欢悦的一跳,“莫非有玄机?” “御剑看看就知道了。” “原来是一个字,爱,以及字外面还用桃心的图案包围,真好看!” 看着对方喜爱的神情,王权明下召唤出了笔墨“小仙女可愿意留画一副?” “好呀,我们一起画。” 一炷香过去,一副沐浴在花海里的美人图就出现了,而本是两种风格的画风却恰当好处的融合在了一起。 “原来这些不是灯火,是萤火虫,刚才我还担心这片花海会被烧着呢。”手指轻轻戳了一下纸灯笼,每隔一米就有一个纸灯笼,可见他有多耐心。 “这一带的萤火虫都差不多抓来了,我知道你心善良,所以等过了今晚我就会放他们。” “可惜我们的画不能如这些萤火虫在晚上也能看见,要是...” “夫人越来越聪慧了,怎么知道为夫准备的墨汁不一样呢?” “你该不会...”瞳孔猛地一缩,看着画中天空那栩栩如生的烟花在晚上绽放。 “你到底是有多神奇,怎么我想到的你都想到了! 我都没地方发挥了!” “哈哈,都是认识了娘子你我才开始开窍的呢,所以...白儿你就是我一生快乐的源泉,一辈子都是。” “啵~” ‘虽说我会了浪漫,可是我家的小仙女似乎掌握了我撩她的技能啊!’ 王权明下沉迷在她的主动献吻上,没发现对方眼眸中的一丝歉疚。 “好啦,心意我收到了,那王权剑你又准备了什么惊喜呢?” “有的,来我们去那片空地。” “娘子,把王权剑拿着。” “剑?给我做什么?” “你不是说想试试天地一剑吗?” “你偷拿爹爹的王权剑就是因为我的一句戏言? 不用的,天地一剑是王权剑立世的根本,何况不是谁都能学会的。” “我知道,所以我另辟新径,找到了一个捷径,虽然跟昙花一现,用完就消失那种。” “就相信为夫吧,我真的想陪你把想做之事都经历一个遍,这是我未来的梦想。” “!” “白儿!” 红裙的杨白烨闻言擦了擦眼泪,“继续你的,我只是有些感动罢了。” “剑来!”王权明下召唤出上千把仙剑。 看着由一把一把仙剑组成的楼梯,他的声音格外的温柔“上去吧,一步步的在最高的地方一剑挥出。” 虽说有上千把仙剑,但这种剑阵以剑中心为基本,楼梯也不过一百多步,四周的仙剑负责吸收天之灵气。 那一天是我见证他对我有多浪漫的一天,我一步一步的朝着高处走去,他的目光一直追着我,手中的王权剑越发的强。 抬头看天,只有星星没有月亮。 一剑斩落,强大的剑气爆发。 大婚的日子正好是初一,今天的月亮不是十五却特别的圆,而我们一定会圆满的对吧? 我的豪门丈夫王权明下。 他和我想的一样,恩爱不断,成婚以来我二人皆没有争吵过,直到那天我有了身孕,我给孩子取名景色被他吐槽了。 大概是被他宠坏了,一时气不过,我就随口说道“景色景色,证明你很色啊,男人本色嘛。” “我还以为你希望儿子能够跟你一样成为绝色,原来是这样啊!” “生了孩子了嫌我了?” “又在遐想什么?! 我就这么可恶?像那种抛妻弃子,另觅喜欢的渣滓吗?”王权明下边说边走向她 “那可不一定,取名你都不上心的那种。” “我这不是想不出适合孩子的名字吗?要不家族里面的字不要了...” “只知道出馊主意!” “好了别纠结,不是希望咱们孩子能够看清未来的景色吗?” “看着天下的美景,行遍天下,和我们一样做个侠客。 不对不对,儿子不一定喜欢做大侠。” “好,那我们的儿子就叫景行吧。” “王权景行? 儿子,真好,你有大名了!” 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王权明下的目光却总是在妻子身上,对于这个让她受了疼痛的孩子,他有些不喜欢。 王权明下怎么也忘不了对方产子的时候的痛呼。 以及,怀上的时候吃啥啥吐,越想越心疼白儿。 特殊空间里,王权景行感受到自家亲爹的心思,抱着双臂侧过身,“再不喜欢,我娘拿主意。” 魂魄会流泪吗? 答案是会的。 何为命尘 “为何现在才说呢?” 王权明下的泪啊,控制不住般的流下来。 “小呆子,我没事的,人总是有离开凡尘的时候。” 苍白无力的手艰难的抚摸着他的侧脸,对方哭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不会的,我们一定有办法的,不就是所谓的蛊毒吗? 前两天不是收到了翠玉灵的消息吗?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有良方了,我们去涂山,去涂山!” “好,就听小呆子你的,你先去准备准备,我有些困了,就先睡会儿。”听着耳畔他那嘶哑的声音,王权少夫人如哄孩童一般的哄着自己的丈夫。 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王权明下才拿着君驰剑走出房门。 之前小度已经明白了王权明下的意图,十分机灵的去办事了。 “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白儿病成了这个样子!”走进大堂,王权明下才忍不住发飙。 “明儿,你先消消火...” “剿灭妖族,责任责任,娘,你也是女人,在生病的时候也希望自己所爱之人去其他地方吗?!” “你还有脸训斥你娘了?!”王权名扬一听这话也气炸了,强大的气势在此刻显露。 “别以为不怕我的威压,你娘可是你亲娘,你说我不打紧,生你养你的亲娘也可以骂的吗?!” “唰!”的一声,一张灵符贴在了王权明下的额头上。 身体瞬间多了层冰霜。 王权英想出手却见只是一张寒冰符,便歇了求情的想法,毕竟为了妻子和亲生父母吵架还差点动手,实属不应该。 “我...砰!”冷静下来的王权明下直接双膝跪地。 跪地声音极大,疼得他龇牙,但却是羞愧的磕头道“对不起娘亲,我只顾着白儿,也忘了您呢。” “作为一个男人,护妻子是应该的,但记得永远别因为愤怒迷失了自己。 小英...” 王权英行礼道“义母放心,人都被他们喊走了,今日之事不会传到外面去的。” “那就好,我倒是不怕。 就是怕一个涂山的消息,毕竟是妖族,现在人和妖并没有和睦相处的迹象,万一影响铸剑城的言兄和王权家族,那就是你爹的身份也不管用。 再一个就是怕影响儿媳妇,儿媳妇的身体和名誉,万一传出去说她迷惑你导致婆媳关系,你怎么挽回?” “母亲...我...” “哎,说实在的,刚刚你吼我,为娘的真的有些心痛。 可想着你说的话也对,只是我们一再隐瞒就是怕你做出傻事,毕竟除了家人以你的性子把小白宠上了天。 你先别说话,等为娘的一口气说完。” “为娘知道的,你跟你爹一样见孩子分走了一部分妻子的爱不开心,更不高兴为了孩子受苦,所以多少没怎么在意孩子的感受。 可他毕竟是你最爱之人为你生下的孩子,明儿你懂吗?” 王权明下黯然的点点头。 “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别憋在心里胡思乱想,你总不能让小白这个病人给你分忧吧?”王权名扬听着妻子的话也消了怒火,‘自己生的,得好好说,否则娘子就要伤心了。’ “儿子的出生是否加重了白儿的病情?” “多少有点影响的。” “我知道了,父亲,等白儿好了,我和白儿之前生一儿一女的计划就取消吧。” “嗯。 去准备东西赶往涂山吧。” 王权明下缓缓站起,听着娘亲的话“去擦擦药,免得等下被小白看出来。” “好的。” “名扬,我想跟着去看看。” “娘子莫急,我已经派小度和小英跟着去了,你若是被发现我们可在长老们面前没法混过去。” “只有这个逆子去的话,倒还有几分情有可原。” “你觉得此次出去,小白有几分...” “小白曾私下找过为夫,我也问了的,蛊毒已经快到心脉的附近了。 我查过蛭妖翠玉灵,他们一族的换血之法可解多种毒药,可是这南国蛊毒居然换了血都没有完全根治... 客观来说,我是让这小子去陪小白最后一段路程的。 但愿涂山的苦情树能够可怜吾儿,莫让他失去活下去的信念。” 不得不说,王权名扬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人,涂山之行并没有王权明下想的那样侥幸。 凤时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二人,“求求你涂山之主,让我们去苦情树下续缘吧。” “人和人之间根本没法续缘。” “也许呢,万一呢?只要一个可能,求求你们!” 翠玉灵叹息了一声,日夜赶路不停奔波的几人就是为了医治杨白烨的蛊毒。 一路遮掩身份,他们来的有多不容易她知道,可是南国蛊毒一直以来是他们蛭妖一族的难以攻破的。 “涂山转世续缘之法,是人和妖的,只要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在苦情树下许下誓言,作为人族的一方说出我愿意,方可在下一世重聚。” “划重点,是人和妖。 所以少侠不是涂山拒绝这门喜事,而是真的做不到。” “苦情树有如此的本事,为何偏偏帮不了双方同为人族的? 两位姐姐,求求你们让我试试吧!” “无论你们要什么,我们王权一族都会尽力的。”王权英等人也下跪了。 “哎,续缘誓言的模版大致就是这些了。 你们不信的话试试吧。” .... 可是无论他们两个怎么试都没用反应,看着又陷入昏迷的妻子,王权明下想起了秋官。 然而秋家传来的古籍和涂山一致,人与人续缘之法毫无头绪。 “魂魄?”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只有人的魂魄可以转世轮回,而妖则不行。 你我都懂的,小呆子,我们珍惜现在的时光好不好? 不要再为了我四处寻古籍了。” “白儿,你说得对,魂魄,只要我找到方法控制自己一点点魂魄不让其彻底消散,就能和所谓的苦情树一样了。” “白儿,我们...” 她越来越嗜睡了,一天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清醒,所以那句怎么可能没有入他的耳里。 看着昏睡过去的妻子,王权明下下了决心,修行父亲所创的命尘! 因为命尘的最厉害之处就是可以剥夺灵魂,活生生的切割魂魄。 白晓晓看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所以他当时用王权剑刺进自己的心口就是因为用了命尘?! 所以他听信了铸剑城以前的那个传说,所以以自己的魂魄成了剑灵被困王权剑千年?” 漂流了千载的情话。 “白姑娘请别激动,故事还没完,说不定有转折。” “对啊,白儿,你先看完再说。”其中一个姐妹抹着眼泪安慰着白晓晓。 ‘转折会有吗? 道盟的人告诉我他就是因为当初才会变得天生白发。 我知道此生的他很过分,可是前世他也对曾经的我太好了,好到不自觉的心疼如今的他。’ 白晓晓打量了下剩下的几位姐妹,虽然都没说话,可手中的纸巾,泛红的眼睛。 “扣扣扣...黄泉族秋墨求见,请问我能进来吗?” 传来阵阵敲门声,众位姑娘互相看了看,心里猜测着这是谁。 唯有知晓其身份的白晓晓一脸复杂的去开了门。 “美女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门一打开,白晓晓便问出口。 “方便进去说吗?” 温和的笑容,让白晓晓叹息将人领了进来。 秋墨活了千年,看出对方的纠结,也没客套几句就拿出了一本册子。 “这是明下公子请我们办的事。” “说客也好,请求也好,请您看一看吧。” 这话说到这份上,白晓晓迟疑了一下道了声些接过册子。 \\白儿,我苦思不解为何涂山的苦情树只能人和妖续缘,他们也没给我答案,只是通过我的奇思妙想参与了命尘的实验。 小度和小英姐争着去抓恶人,生怕我为了你成为大恶不赦的恶人。 可我本就是恶人,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你怎么会中毒。 我知道你越来越累,可是为了我和孩子你不曾放弃。 思来想去,没成想我的日志居然是这样的开头,爱真的会延续你我相见的次数吗?\\ \\答案原来真的很简单。 你清醒的时候总是赖在我的怀里,笑着说,如果我不在了,你定是要娶小妾的,答应我别忘了我俩的骨肉便行了。 而我总是红着眼眸道,妻离子散这种结局我不要的,所以为了我就算是为了幼子,每天多活一刻可好? 这些日子你的精神好了不少,兴许这样下去,一切都会解决的。\\ \\小呆子,我答应你,我今天想吃烤鱼,你亲手做的。\\ \\好,我这就去准备,你先休息一会儿。 我高兴的答应着,这是她重病以来头一次要求我亲手做东西给她吃,其余时刻都像留遗...留话告别一般的躺在自己怀里。\\ 遗字被王权明下用笔划去,透过那个举动,她们似乎能够感同身受的知道对方写下这段话的心情有多痛。 \\她除了听我念诗和读画本外,又多了一项,喜欢看着我的脸暗暗叹息。 我问了好几次她都笑而不答。 直到那天她昏睡了整整一天没醒,我吓得险些一剑劈了房屋去找外面的翠玉灵。 她握着我的手,眼中带泪的道,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到你忘了我,孩子也是成了别人家的。 我做不到,做不到去大度的把自己最爱之人让给别人! 哪怕是想想而已。\\ \\看着梨花带雨的她,让我心更痛了。\\ \\可是这样的话却让我心安,这样的话才像是她说的,而不是大度的面对生死害得安慰我,安慰我这个笨蛋。\\ \\那一天是我最讨厌白衣的时候,因为最爱之人躺在了黑漆漆的棺材里,而我从头到脚的白衣和麻布麻绳。 看着过来过往的熟人们,他只会抱拳感谢对方的心意,一脸的木讷似乎成了不会言语的傀儡。 没错,我和她失败了。 涂山被我叨扰多日,却还是没能救回她,这让我越发的恨了。 恨那中毒的一老一少,为何遇到我们。 恨独子,不论白天夜晚总是缠着她,让我和她相处时间不断缩短。 但普天之下最恨最厌之人,是我王权明下自己。 行侠仗义到底有多重要?竟然把最爱之人弄丢了。 你说若是没遇到我,她会不会过得更幸福? 我想会的吧,看着跟自己一样绝望的外祖父我嘴里一个字也没蹦出来,只是悲戚的给他下跪,跪够了一个时辰,外祖父便带着红叶走了。 从此以后除了景行的生辰与他们再无联系。\\ ... 文字总是没有画面来的悲,白晓晓看着画面中的那位老者本想一鞭子抽打在王权明下身上。 被那婴孩的哭声所拦住。 这才让那特制的铁钩鞭子抽在王权明下的身上。 言耀老泪纵横的看着自己的曾孙,心里更是悲痛不已,几步快走到棺材旁。 看着外孙女穿着干干净净的衣物躺在冰冷的棺材里,言耀只哽咽的说了句“孙儿一路好走,莫要留有遗憾。” 言红叶不同外祖父,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夫,倒了一杯酒敬给姐姐后才开口道,“姐姐走之前曾给过我发了书信,说她中了南国的蛊,也说了你们之间的小故事。” “姐夫,好生照顾自己,姐姐她希望你能够代替她活下去。” “谢...谢” 应当是太少说话了,声音变得沧桑起来,竟没了少年郎的意气风发。 那难听的嗓音,让言红叶少了一丝埋怨,‘姐姐,你也舍不得姐夫的吧? 可惜你走的太快了,景行还未成人,祖父未走你去先行一步。 刚才那话我是有私心的,大宅里的妻离,没多久就会有另一个女人为他暖床,生子。 所以,我故意在他最爱你的时光里,刺激他,这样兴许能多记住你一分。 两地颇远,来看你的时间可能会少些了,姐姐。’ “白小姐,擦擦眼泪吧。”秋墨递给她一张纸巾。 “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那这一世你知道为什么他和我一个学校吗?” “好在这个问题我特意查过,放心,是因为明下公子恰好选中的,所以你们之间并不像电视剧里那么多的权谋。 再者说,我们给你看这个不是让你非要和王公子在一起的,只是希望白小姐你能知晓一切后再做决定。” “我...”看了看不言语的几位姐妹,她们纷纷握着拳头打气。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行,我就看下去,你不怕我死心更快?” “白小姐果然是个豪爽之人,放心,没有阴谋阳谋,只是心疼当时的挚友,想要把他的情话传达。” 另一边,在特殊空间里的漩涡鸣人通过感悟,隐约看见了一个身影。 那人一头红色长发,背对着漩涡鸣人手中是眼熟的法术。 ‘狐妖之术,斗转星移?’ “算起来我们是第二次见面呢,漩涡鸣人。” 【终于露头了,蠢家伙。】 神秘人 【还想逃? 躲了这么多年,还认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 【不说话就以为没事了吗? 别被老娘找到,给你紧紧皮子,小心蒸成肉包子。】 \/你何时有吃人肉这个爱好了? 别闹了,你不是知道的吗?\/ 【知道什么?难怪每次都感应不到你的存在,两颗虚空之泪同时运用就能遮掩你的行踪。 呵,这次被我发现,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她会因为我的法术共鸣吧。】 涂山菲菲听得正欢,关掉小说界面,一脸期待的用玄光术打探着自己大姨。 【菲菲啊,你也喜欢吃包子吗?】 【哼,好好的管理涂山,大人的事小孩别掺和。】 “……”涂山菲菲赶紧撤回法术,见自己的大姨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松了口气。 【自家大姨可是说一不二的。】 【个性使然,怎么了? 不怕大姨过来了?】小唯看着一脸好奇的女友满脸的不解。 【嘻嘻,按照大姨的功力和警惕性应该早就发现我的窥视。 可是都说了好几句话才发现,而且啊还赶忙追过去,这么急除了听见黑狐作乱也没见大姨多认真呢。】 【所以你觉得有问题?】 【不是觉得有问题,是一定有问题! 而且跟大姨有关的,一定是大问题!】 【看你是我的女儿份上,劝你别查太多,否则拉架什么的别找你娘我。】 涂山容容的声音传来。 【伯母都说了,我们还是...】 【谢谢母亲大人!】涂山菲菲高兴的动了动狐耳,【小唯你果然还没彻底融进我们涂山的套路,母亲大人分明在大姨的事上就是睁只眼闭只眼。】 【说不定连父君也很想知道呢。】 【……】遂追子悄悄的嘀咕着,‘果然是祖传的八卦,这么想来,我一个大男人爱八卦的原因很简单嘛。’ “呦呵,禁制有些松动了,是那个神秘人,仔细想想吧,他说你们见过?”诸葛正经灵机一动,说不准这就是突破口啊。 漩涡鸣人揉了揉太阳穴,“头疼死了,记忆里似乎是出现过,但记忆太模糊了,只记得那一头红发。 那时候是涂山山上看到的,可恶,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似乎要爆了!” “看来时机未成,就先放一放,等这边的事弄明白你的道心变强后再去管那个禁制。” “非必要用的手段可以先缓缓,人身安全最重要。 说到手段,乐子服的那招可学一下,说不准能够吸收自身身上的禁制...” “转伤为己用,我懂了。” 说完,漩涡鸣人将心思放在自己的魂魄上,如数珍宝一般,一点点的的探寻着。 刚开始就有了重大发现,跟头发丝一样细的黑色火焰。 ‘业火?’ 漩涡鸣人合眼从手中幻化出一朵玫瑰,准备小心的凑过去,看看那业火的来意。 然而还不等他出手就听诸葛正经那调侃的声音“别怂,上去就是摸!” “……”漩涡鸣人尴尬的一笑,想了想还是没把手中的玫瑰丢出去。 果然,手中的玫瑰燃起来了。 漩涡鸣人赶紧把手中的玫瑰丢了出去。 “前辈拜托你了!” 所幸的是他没忘记诸葛正经也在这里,大声求援。 “……”诸葛正经纳闷了,“你小子越来越鸡贼了,是不是被王权明下那小子的记忆带坏了。 不过嘛,成长总是一件好事。” “呵呵,这不是有大腿抱,能省力就省力吗?”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喂喂喂,什么鬼! 那个小丫头过分了啊!” 诸葛正经幽怨的盯着旋涡鸣人,刚才他用手指头戳着漩涡鸣人的额头试图把业火吸走看看,谁知道自己一碰到他就被对方藏在灵魂里的业火吸走了三层业火。 这可是好不容易攒了千年的业火呢。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那个闻人弃小丫头给留的后手,就是提防那黑狐,谁知道还能这么操作把他也给难住了。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无言面众生啊。 见对方的神情,眼睛不眨的盯着自己,漩涡鸣人感觉自己的脚都快抠不动鞋底了。 “罢了,谁让我是个卑微打工的屏障呢,就原谅你了。 不过记得有机会的话给我续点业火,我的梦想可是观天下有趣之事呢。” “好,那我先去研究业火了。” 看着十分认真的旋涡鸣人,诸葛正经满意的点头,‘还以为是那臭猴子的人,看起来似乎是无意碰到小可爱的。’ ‘你能听见我的话吗?’ \/你当真可怕,仅仅是通过我的禁制就...\/ ‘别这么捧我,我会变得骄傲的,对吧,红发小可爱。’ \/你怎么...\/ ‘呵呵,我只是随便一试,但好运的我似乎中了对吧。’ ‘能谈谈虚空之泪吗? 先别拒绝,你白嫖了这小可爱多少时光,不想想出下手,意思意思?’ \\你很接地气。\\ ‘谢谢夸奖。’ \\匪里匪气的。\\ \\一颗处于不败,另一颗联手也并非无敌,毕竟不是妖族,可以长生。\\ ‘快走,你的那谁追来了!’ \\多去苦情树,记着我们互不相欠了。\\ 一道白光一闪,寒气逼人,切断了联系。 ‘这冷气,搁在南方的炎热季节多好啊。’ ‘哼,想得到美呢,就这条消息。’诸葛正经看了一眼王拾一,苦情树那里被清了场。 只剩王拾一和道盟的人。 “好了,现在没有妖族的人在,王小哥你能解开王权剑是杀戮之剑的诅咒吗?” “无论成不成,我们道盟都愿意接受事实。” “杀戮之剑?”听着道盟老王的话,他想起死的时候,轻声呢喃道。 “是的,据王权霸业所写的秘卷里,王权景行曾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所以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很简单,命尘和剑域,通过你前世的记忆我们也明白了剑域的危险之处,可是还是希望你们能够...” “够了,这是他们的家传秘技,这样做,我们是不是太卑鄙了些?”王富贵听见自己父亲的话,正义感瞬间爆棚。 “贵儿不可造次,只要王小哥愿意,他可以成为京都首富,我们道盟说话算话。” “我倒是对使用剑技谁用不感兴趣,但你们是不是忘了,剑域和命尘都是以自己的寿数做开门钥匙的。 而这天上封锁的门,可不是这么容易斩开的。” “天赋和努力,我们都找了的,只有小哥你一人可以。” 道盟老王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王富贵,“从贵儿的觉醒来看,他也是个人选,可他有王权富贵的转世魂魄,所以我们想能有多一条的出路。” “这么说来,你们感受不到命尘这些招数?” “说来惭愧,我们眼睛看会了似的,但脑袋和手就笨了些,至今不会,而小哥你答应了加入道盟,也是解除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又要拿妖族压在道盟之上的套路哄我了? 我不是个小孩子,也没多少归属感,不过有钱挣记得告诉我任务的危险程度,我还不想英年早逝,我妹还没出嫁呢。” “此言差矣,做人不可如此悲观,毕竟我们面对的敌人虽然强,但是我们也...只是弱一点点... 真的就一点点。” “还不如不说呢,我啊现在有资格看王权霸业和王权富贵留下的资料了吗?” “你已经成为我们核心机密的一员,自然是可以,稍等,待我召唤出来。” 道盟老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黄符,手不停的在空中挥动。 只见从空中掉落一个木匣子。 妖仙姐姐的任务。 “妖仙姐姐还是这么善良,这妖精一分报酬都没给,妖仙姐姐也没放在心上。” “大家都有苦难的时候,此女妖的过得如此还有意志来抵制做坏事,已经很难得了。 更何况因为前世和今生距离时间不长,我们倒也没怎么帮忙。” 东方月初看了看依然闭着嘴巴出声的涂山红红。‘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真想一辈子都赖在妖仙姐姐的身旁。’ 东方月初看着涂山红红盯着自己,甜甜的一笑“难怪雅雅姐每次都想跟着妖仙姐姐你去做红线仙任务,在妖仙姐姐身旁很安心呢。” “少滑头,我们涂山狐族都是在苦情树下修行,功夫不够就会弱于人族,被有些险恶的人类抓住。 所以这次带你和雅儿出来就是来让你见见世面,仅此而已,下一次再用计谋,我是不会带你们出来的了。” “我的心思全被妖仙姐姐看穿了,下一次我得更努力的想一个出来的由头。”东方月初摸着小脸嘀咕着。 “忘了告诉你,以我的功力这么远的距离我能听见你的悄悄话,很清楚。”涂山红红转过身,面上带着涂山之王的威慑。 “哎呀呀,这个距离,这么小心说话的我还能被听见,那刚才我忍不住偷偷放的屁岂不是也被听见了!”东方月初头上的两根呆毛飞了起来,小脸涨红。 “少说,不雅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无语,转身飞去。 东方月初纠结了一下该不该回应这句,从怀里拿出一片柠檬片吃了下去,“哎,苦涩的话语,幸亏有酸酸的柠檬在。” “妖仙姐姐等等我啊,我以后再也不因为某某事嘀咕了。 妖仙姐姐等等我,我飞不了这么快啊!” 听着背后欢脱大叫的东方月初,涂山红红无奈的放慢了飞行速度。 聪慧如东方月初一眼就看出涂山红红的暖心动作,“我就知道妖仙姐姐最好了。” 月朗星稀的夜晚,面前还有一堆篝火,还有手里香喷喷的烤山鸡,最重要的是身边还有遥望月亮的妖仙姐姐! “没有雅雅姐在一旁欺负,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呢,不过,孤男寡女的情况和妖仙姐姐在一起,可是千载难逢的!” 涂山红红看着一脸痴痴看着自己脑补的东方月初,觉得好笑的摇摇头,‘雅儿,你没事吧。’ ‘按照雅儿的性格定没有安分的回涂山,也不知去哪里玩了。’ ‘嗤...嗤。’ 东方月初啃烤鸡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没有意外,对方的烤鸡给自己留了一份。 只是这次为何多了鸡爪子和鸡屁股? “嘿嘿,那是留给雅雅姐的...”东方月初发现自己的吃饭姿态不太文雅,尴尬的一笑,又见自己喜欢的妖仙姐姐一脸疑惑的看着鸡爪子开口解释着。 ‘留给我的是两个鸡腿,给雅儿鸡屁股怕是... 难怪这家伙身上总是淤青,连灵儿都在我面前吐槽几次了。’ “诶,妖仙姐姐,你怎么不吃了?没胃口吗?” 看着吃了一个鸡腿的东方月初诧异的问出了口,以往都是两个加盒饭才够的呀。 习武之人,不是胃口都大吗? “雅儿快来了,你还是把鸡屁股丢了吧,她不喜欢。” “才不留给雅雅姐呢,我和妖仙姐姐一人一个鸡腿,像极了情侣套餐。” 东方月初小声的嘟囔着,此刻涂山红红的心思全在外面,她感应到雅雅的妖力了。 ‘有血腥味!’ “带上鸡腿,跟我来!” 周身妖力弥漫,红光一闪,涂山红红就消失在眼前。 东方月初一边飞一边感慨,幸亏在妖仙姐姐身上撒了点跟踪人的粉末,否则就闻不到妖仙姐姐去的哪个方向了,这里可是出名的迷路地段啊! “喂,臭蟑螂你怎么现在才到?” 东方月初看到涂山红红的时候,便是对方温柔似水的声音,“雅儿,你没事就是姐姐最快乐的。” “可恶又仗着有妖仙姐姐的爱,蹭走妖仙姐姐的温柔! 都这么大的妖怪了,还抱着妖仙姐姐。” “老娘的姐姐想要我抱就抱,总比你这只臭蟑螂好,什么都想着妖仙姐姐的,才多大的年纪,就知道泡妞! 还有妖你妹啊! 叫姐姐!” 从涂山红红身上起来,探出头,看着一副嫉妒得在吃路边野草的东方月初。 “雅雅姐,我已经喊了啊,你今天就别练靶子了吧。” “认错态度勉强可以,今天就放过你们了。” “姐姐,我前些日子发生的大致就是这样了,你们呢?”涂山雅雅眼角的泪被涂山红红轻轻的擦干。 “你知道的姐姐我不善言辞,这次红线仙任务所发生的事,还是让小家伙给你说说吧。” “啊?不是吧,妖仙姐姐...” “怎么给老娘聊会儿天说说故事就这么难吗? 还是说你想挨揍了?” “没,雅雅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东方月初看着涂山雅雅不停捏着拳头,下意识的躲在了树后面。 因为涂山雅雅提及的王权异一家,涂山红红想起了那个被自己误杀的小道士,心情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你的梦想真的不容易实现,王权一族跟我族此刻留下了不解的缘,若是作为道家领袖的王权一族有那人的后人就好了。 可惜已经过了属于他的时代了。’ ‘道门兵人... 从此看来,新的道盟盟主怕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 ‘这些阵盘多亏了当年的公子,让涂山一脉研究出了不少逃脱道家法宝的东西。 这些年除了我外,大家只要不离开苦情树都能安心的生活。’ ‘不过刚刚那个任务,证明人和妖还是有可能的。 这家伙来了涂山一些日子了,倒是对人心看得很透,幸好他没跟着雅儿过去,否则,又怕是想起自己惨死的父母了。’ “一个是未见过世面的女妖,一个是娇生惯养的少爷!” “好,臭蟑螂说得不赖!” 涂山雅雅在东方月初那精湛的演说情况下,时不时的鼓掌呐喊。 “好了,前奏已经响起了,现在我们说重点,说最精彩的部分! 稻草人姑娘和那顽皮少爷一见生厌,多见生情啊!” “不对啊,臭蟑螂,两个都讨厌对方能在一起吗?” “嘿嘿,雅雅姐此言差矣,谁说开始讨厌就不能产生感情了,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东方月初正准备喝口水继续忽悠几句就去打坐休息了,却见自家妖仙姐姐也一副看戏的模样,顿时精神就来了。 “那是一个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晚,城里那些被关在家里的大家闺秀也可以出来透气玩耍的日子。 烟花四处都潇洒的放着,一个个写着谜题的灯笼吸引了不少公子哥和漂亮的美人~” “对了!河里还有着花灯,照耀着人们的心里话。” “臭蟑螂,是许愿的纸条吧,还心里话....让你平时读书多一点!” “雅雅姐别打岔呀!” 东方月初被唬住了,认真的摸了摸头发,‘我这话好像也没错啊!’ 就怕雅雅姐突然正经起来。 纠结了一下的东方月初想了好一会儿才从迷茫中醒来。 涂山雅雅的催促,妖仙姐姐眼中的信任,东方月初越想越激动。 大喝一声“呔!” “各位观众,注意啦!好戏开场那!” “灯会的那天,集市特别的热闹,稻草人姑娘好不容易脱离采购队伍,来到了灯会现场。” “天生怕火的她,看着各类灯笼喜意漫出了身体。” “好美啊,这里,这就是人族的地盘啊,真美,不像我们一族老是被鸟族欺负,搞得发型都乱了。”时不时的翻着路边的灯谜,答出答案后乐呵呵的低调离去。 “老胡,你看那个女的!走,我们过去!” 胡管家看着自家少爷指向的姑娘,灯会太热闹了,一眼看过去人山人海的,也不知少爷看上了哪位姑娘。 算起来,少爷也年纪不小了,可惜总是一副都冲着本少爷的钱财来的不愿意谈论婚事。 每每相亲都是故意埋汰对方。 “诶,这不是前些日子在船上想要勾搭我的姑娘吗? 怎么连续这么多天,放弃了?不打算继续追求本公子了?” ‘这是搭讪的新方式吗?难怪族老说人族的男子多是油嘴滑舌之辈。’宁沫摇摇头,加入人流之中,希望能够躲避这个登徒子。 可是她低估了对方的机智,只见那人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 “胡管家,把这些钱去换成铜板,派两个人拿麻袋装,正好本少爷没什么乐子,今天就拿这个女的下手。” 装有钱财的荷包鼓鼓的,对方又是穿的上好的布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再加上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更是引起多位大家闺秀的好奇之心。 胡管家也没多言,之前就有花魁唱的不好听,直接砸钱买了青楼让花魁下台的经历。 如今只是钱袋里面的钱,这次准备的荷包忘了放银票,也挥霍不了多少,更何况都是少爷一个人挣回来的,所以,胡管家也没劝。 只是等他带着两个下人回来的时候,谈生一把抓起铜板就朝着人少的地方丢并且大喊着“天上掉钱了!” 钱,在有钱人眼里就是个数字,而在所有人眼里那就是万能的叩门砖。 “好,胡管家你守着这里扔,本少爷要把那个女的找出来。” “少爷,你...你是为了丢钱找人? 这...这...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胡管家气得肝疼,之前还可以回收青楼有些作用来,这可倒好了,纯属亏本生意。 “少爷,老爷去世前常说勤俭持家才能将谈家的门楣提升不掉啊!” “少爷,这次我是不会听你那些歪理的,休想!” “还真是没看出啊,还挺傲娇的! 没事,你好好想想是花钱守株待兔好呢,还是因为在大街上绑架我被告上府衙更好吧。” “你...少爷你...太不像话了,你俩继续在这里扔铜板,记着,给少爷他砸条路来,这里人太多了。 仔细些,切莫砸伤人。” “是,管家!”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疯狂点头,这种场面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呢。 说不定等少爷和管家走了,还能偷偷拿一些,反正这么多,也看不出吧。 胡管家叹了口气,他也没时间想这么多,别人会不会偷工减料暂时与他无关。 一心全扑在了自家少爷身上。 等胡管家赶到谈生的身边时,对方正在和一位姑娘拌嘴。 胡管家喘息着,过了几秒才喊道“少爷你可叫老奴一个好找啊! 这位姑娘你是?” “老人家你来的正好,你家少爷非要缠着我,都说了,我不是依依,没追求过他,一点儿也不听劝。 还塞给我一把扇子...” “少爷你莫不是...” 深知自家少爷有些自恋的胡管家还没说完,就见谈生那满是嘲讽的话。 “一来就堵我,二来用套路,三来便用若即若离来对付我? 挺有意思的,以你这功力是骗了多少个纯情小哥哥了。” 听见谈生的笑声,和那满是讽刺的鼓掌声,刚开始宁沫只是有些奇怪对方好生古怪,可是听见这若即若离的几个字顿时了悟。 ‘这家伙把自己当成了渣女啊! 还是骗弄感情和钱财的那种!! 气死我了! 我有这么像吗?!’ “好了,你的戏真的很赞,到时候可以让咱家那戏班子学一学,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你的眼光不咋的,我贴身的扇子哪有不值钱的? 这是风流才子吕小宾的作品,一代名画呢,一把扇子不加扇坠便是上百两银子。” “所以你是在用一把扇子羞辱我?” “还不知足?你这女人好看是好看,心可真黑,小心到时候没人要。” “呸! 登徒子,你才没人...没人那什么呢!”宁沫跺了跺脚,一时气不过踩在了谈生的脚上。 “哎哟喂,疼,疼,胡管家给我追,这女的....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谈大少爷这么粗俗无礼!” “是,少爷!”胡管家见自家少爷疼得龇牙咧嘴的,也对这位姑娘没了好脾气,按照谈生的话去追查了。 “什么啊,我还以为这里的人有多好,结果不是自恋狂外加变态的富家少爷,就是助纣为虐的老人!” “听你废话半天,不怪我外带一点法力踩你吧,应该是没事的。” 踩了对方一脚心中有些歉意的宁沫轻轻揉了揉后脑,小声嘀咕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都说得这么过分了,我这应当是光明正大的保护自身安全,和石先生的非攻说法一致,不算以妖力欺负凡人。” 宁沫想完后心情好了不少,准备再去灯会放一个孔明灯玩。 “可算找到你了,小姐!” “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你还是离开吧,别让我动手打老者。”善良的宁沫皱了皱秀眉,眼里全是不想打架。 “老夫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是我家少爷的想法,老夫我是希望小姐能去跟我家少爷当面说清,这样也好让他死心,更能让他不在死缠着小姐您呢。” “你和他是一伙的,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但...孤男寡女的。” “我们可以去那条花船,那里都是名门富家公子,在那里我家少爷是不会做出过于出格的行为的。” “你说的出格是什么意思?” ... 宁沫看着拿着一叠一百两银票,并且不停一张张放在宁沫面前的谈生,眼睛看向胡管家,“这就是您说的不会做出出格的行为吗?” “我怎么看你这位公子都是个二傻子。” “啪!”的一声,涂山雅雅又拍碎了一个装着菜的盘子,“我也觉得那小子是个二傻子。” 东方月初吓得抱着头起身,‘幸好这一掌不是打在我的身上,否则得躺好几天吧?’ “明明是个故事,只有雅雅姐这么认真...” “你的意思是字面那意思吗?” 看着怒火满满的涂山雅雅,东方月初再次选择了装。 将头发往后一撩大声说道,“那是因为雅雅姐你很正经的在听我说故事,我何德何能有雅雅姐和妖仙姐姐两大粉丝啊!” 编,你继续。 “这故事编得还不错继续。”手中的糕点轻车熟路的先递给了涂山红红,然后最碎的那一小块嫌弃的丢给了东方月初。 “好嘞,雅雅姐。”东方月初一口吃掉比大指姆稍微大的糕点,又拍了拍小腿,组织了一下语言打算继续讲述着。 看样子这区别对待已经在他看来十分的习惯了。 可就是此时,一对不长眼的情侣走了过来。 嗯,男的还是个道士。 “妖怪?还是两只长得水嫩的妖怪。”黄色的道袍舞动着,手中的剑已经拔出,长剑在其手中耍出了好看的剑花来,倒是有几分潇洒。 “师兄好厉害啊~ 把这几只妖怪带回去,打发去卖给烟青路里的媚娘,说不定能值个百十两。” 唇角有颗痘痘的红衣女子看着身旁的道士眼里满是爱慕。 “为兄我正有此意。” “呸,哪里来的小三小四,还不给老娘滚远一些! 小心把你们剥皮抽筋做成薄皮大饺子吃!” 本来还有几分紧张的二人,看向身高还没有他们肩膀高的涂山雅雅,顿时嗤笑不已。 “哪里来的小妖怪,奶吃饱了吗? 哈哈哈...” “师兄真是大才,这一看就是牙齿都没长齐,说不定刚化形完的小妖精呢。” “士可杀不可辱,气死姑奶奶了! 你才是奶娃! 看姑奶奶我的驱魔一式!”被对方言语刺激到暴怒的涂山雅雅猛地提起背后的酒壶,咕噜噜的喝满了一壶。 “雅雅姐,喝过头了你醉了可就打不到他们了!” 然而东方月初的提醒有些晚了,等涂山雅雅喝完时,已经二麻二麻出于醉酒状态。 “这小妖,饮酒之后居然爆发出这么强的妖力。” “趁她还没出手,你们滚吧。” 此时涂山红红发话了。 那道士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法力不如他的师妹,对方可比他有信心多了。 “师兄,我们用天罗地网符,一抓一个准,正好我这里有!” 看着递过来的天罗地网符,道士摇动的心稳定下来,‘妖力再强横的妖怪都逃不出天罗地网符的威力,说不定还能给师妹好好地准备份嫁妆,到时候人财两得。’ 看着对方狠厉的眼神,涂山红红心中叹了口气,‘这些道士总是这样,一看到是妖就想杀,想抓。’ ‘也不看看自己的实力在说话做事。’ 涂山红红几个跳跃就到了道士和道姑的后面,一掌打去,男的一见这架势,赶紧拉着师妹躲避,连手中的捉妖法宝都来不及用出。 “师兄你快点用法宝啊!” “师妹,我,我,这妖物动作快得只剩残影,根本敌不过,我们快撤走!” 涂山红红停下了攻击,看着像一颗流星划过去的道士。 “师兄!” “可恶,我给你拼了! 调转灵符,木符凝! 四方草木听我号令!”那道姑一边施法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灵符来。 涂山红红连退三米才躲过被草藤缠住的命运。 而涂山雅雅利用自己的寒气冻住了草藤,人是醉了,但没有危险。 而东方月初凭借自己常年干活的矫健的身姿完美的避开了草藤。 涂山红红见此松了口气,‘还好这家伙战斗的时候也算是机灵过人,接下来的符应该是组合符吧。’ “我妹妹醉了,所以你们的敌人是我!” 一拳。 加速后的攻击一招就把那个张牙舞爪的道姑打晕了。 看着躺在地上昏过去的女子,涂山红红走向前查看,“果然是御火符,先是用木符攻击,然后用火符,这种灵符攻击方式来于那位。” “妖仙姐姐你说的那位高手是谁啊? 听上去不像是妖族啊。” 东方月初赶紧上前,他担心对方会受伤。 “挺聪明的,我没见过那位前辈,但听以前的族人说过,那位是个好人。 就连灵儿也很看好他。” “好吧,对啦,我怎么把这个都差点忘了!” 东方月初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连忙跑向之前的道士那里。 捏了捏对方的脸,“唔,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身上才带这么点东西,还不如你师妹有钱呢。” “好了,我们走吧。” “妖仙姐姐,他们两个确定不绑住惩罚一下吗?” “不了,雅儿的酒没醒,我们还是早点离开。 如果运气差被其他妖怪怎么了,也跟涂山没关系。” “嗯嗯,需要我背雅雅姐吗?”东方月初凑上前,希望能帮涂山红红分担。 “不必,你还小,剩下还是交给我这个做姐姐的吧。” ‘你还小...’ ‘你还小...’东方月初的大脑被这三个字袭击了。 他低着头,发泄似的踹了道士屁股一下,‘都是你们的错,害我被妖仙姐姐当弟弟看待了。’ ‘如果当了弟弟,还怎么追妖仙姐姐啊!’ “这可是个世界级别的大问题,诶,妖仙姐姐你慢些,我还没跟上来呢!” 东方月初连忙飞去,可是他实力太弱只能勉强跟上。 “能跟上就行,我们得快换个地方,免得撞见道盟的人,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知道了妖仙姐姐!” ‘可惜我和妖仙姐姐不会收敛妖气的法术,不然我们也不必这么慌忙的离开吧。 明明再强的道士妖仙姐姐都能应付,总是忍让这些坏东西,反而这些人还是不知足啊。’ 被用公主抱方式抱着的涂山雅雅在半个时辰后醒了过来。 “醒了,雅儿。” “姐姐,我好像又喝醉了,对不起。”贪恋的从自家姐姐身上下来。 “没事,你的寒冰诀需要用酒姐姐不会因此怪你,但...下次答应姐姐没把握就别喝这么多,至少留给自己后路。” “好的姐姐,我下次记住了。” “那里有个村子,我们去那里看看吧。”涂山红红满意的从妹妹头上挪开。 “妖仙姐姐...额,雅雅姐你酒醒了啊?” “马屁精,记得等下空了继续给姐姐我说戏。” “雅雅姐,那不是戏,是真实的故事呀!” 看着涂山雅雅死亡般的视线,东方月初赔笑道“雅雅姐说是戏那就是戏,正所谓戏里看花永远不烂!” 涂山狐妖重情重信。 “愚公村?”东方月初手指着石狮子脑袋上挂着的木牌。 “妖仙姐姐你快看,这年头还有人自己骂自己的,真有趣。” “傻鸟!别这么大声,要是被那些有企图的人发现了怎么办?!” 东方月初的一惊一乍成功收获涂山雅雅的一个拳头。 东方月初捂着自己的脑袋心里满是忧伤,‘等我学会法术...’ “哼,姐姐,这里面有些不对劲,通过我的妖力感知有不少妖怪在这里。 真奇怪,又不是当年的御妖国制度,姐姐,你说这村子里面会不会有古怪?” 涂山红红往前走了走,看着一脸苦思的妹妹,合眼运转妖力。 “为了不打扰他们,我们换条路吧。” “绕路? 可是那边小路地图上没画啊!” 东方月初一个纵身飞到到石狮子上,“还有些灯火亮着的,要不我去看看?” “既然不是必经之路,绕路就绕吧。” “可是,妖仙姐姐很远诶...” “行了臭蟑螂,姐姐一贯如此,避免和人族起冲突。” 时间仿佛停止了下来,东方月初愣愣的看着涂山雅雅。 “喂!臭蟑螂,你看够没有!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就是突然发现雅雅姐有文雅的时候,真是少见。” “……去你大爷的!傻鸟!” 涂山雅雅一脚将他踹飞。 涂山红红微微抬头看向东方月初被踢飞的方向,“雅儿你方向不对,现在似乎得等他回来了。” “姐姐?”涂山雅雅飞在空中,发现自己一脚把东方月初送进了愚公村里。 “抱歉姐姐,我力度没控制好,下一次一定改良!” “嗯。” 涂山红红二人等东方月初回来,却发现村里的灯火竟越亮越多,还传出各种声音。 “那个笨蛋不会掉在了别人家里吧?被人发现跟老鼠一样打杀?” “这...动静的确不小,我们还是快些赶去看看。”本就有些担心的涂山红红听着自己妹妹的脑补话,心里越来越急,决定去看看。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涂山雅雅一个纵身率先飞出,涂山红红拿出几张绿色的纸条贴在石狮子上,然后跟上。 “都跟你说了,我不是故意的,真没打算看你洗澡,只是不小心掉在了你房间里,你不是还没有脱衣服洗澡的吗? 姑娘你们就大人有大量把我放了吧。” “少用歪理,你们外乡人就是欺负我们愚公一族为人实诚,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还用在我们身上! 不经过别人同意便闯进来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眼见房里的人越来越多,东方月初大喊冤枉。 ‘这些人一人一句,听着我头都大了! 早知道就不乱说话了,一脚被雅雅姐踢到这里! 不对,我得想办法溜出去,否则...’ 东方月初看似听懂他们的要求了,自信的走了几步然后倒回来,“所以你们是想让我娶这位姑娘?” “娶什么? 我们这里圈养的母猪都不会看上你!”当事人听着他的话,看着东方月初的小脸心里更气了,‘你以为长得不错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喂,都说了是误会了,还用人身攻击! 既然不愿意让我娶,那钱财买我的小命总可以吧?”东方月初一边从怀里掏钱,然而手触碰到怀里的几个铜板... 东方月初挺直背,在众人疑惑、不屑、好奇的眼光下瞬间蹲下了身,双手捂着头,手臂挨着手臂,将脸护的死死地。 这一反应让众人懵逼了几秒。 其中一个愚公村的人先反应过来,指着蹲着的东方月初大骂一声“这小子没钱想混过去!” “什么?!” “难怪突然蹲下,这就是怕咱们动手!” “年纪不大歪心眼这么多,来人把他给我揍一顿然后绑起来丢进猪圈里。 饿他两三天...” 听见只是饿几天,东方月初松了口气‘看来等妖仙姐姐他们救我的时候用点钱就能打发。’ 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还有下文。 “那是以前的惩罚,族长,几年前不是也有贼子借由此等龌龊借口险些糟蹋我族女子。” “等等...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真以为我们愚公一族的人善良就不杀人的吗?” “…… 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那就把你卖到外乡人的青楼里做苦力...” “这...这种...人贩子的行为还说善良...我呸!”涂山雅雅飞到房顶一来就听见愚公村的人的话,满脸不屑的。 “雅雅姐,你现在才来救我,我都快被这些卑鄙小人给卖了!”东方月初一边诉苦,一边找寻涂山红红的身影。 没见到人,东方月初留了个心眼没问出口。 “说什么卑鄙小人?!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另一位高手请现身吧,不要藏头露尾的,你应该感受到了四周都是阵法。” “金远才公子你们来了啊,我们这贼子能打得过吗?” 族长的话让他含笑点头,一副有我在你放心的样子。 “妖族前辈,我等刚刚知晓了经过,这件事大家都还有可商量的余地。” “你也是妖?” 涂山红红从屋顶跳了下来,涂山雅雅也不甘示弱的跟上。 “在下是一只鹿妖,因和愚公一族的前辈有缘成了兄弟,所以是这里的守护兽,也算是客卿一类的吧。” “原来如此,刚才是我小妹和弟弟在玩闹,一不留神将他丢过来的。” “这我得问问当事人。”金远才摇了摇手中的纸扇,委婉的问了几句当事人一家和其余族人的看法。 看着等他们处理完再说话的涂山红红,他附耳跟他们说了利弊。 “看在金公子和你姐姐的面上,此事就花点钱财来解决吧,毕竟我这房子还得修一修。” 族长知道是个大妖王级别的妖,手心全是汗的说出了这一段话。 “好。” 涂山红红伸出左手,掌心朝上,一道红光闪过,一个钱袋便出现在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上。 “这是我们所带的所有银两,若是不够,我可以写欠条。” 族长打开一看,全是金子。 ‘果然妖怪都是这么视钱财如玩物的啊。’ 他给那险些被看脱衣的女子打了一个眼色,秀丽的脸上时不时的皱眉,后听见听她的意见才舒展开来。 “够了。” “那就好,我们走。”涂山红红看了眼害怕的族长,抓起一直蹲着护脸的东方月初,飞身而去。 “金公子,他们不会回来吧?” “涂山狐妖,重情重信,不会有事的,村民那里就请各位帮忙了。” “多谢,多谢,我们村一向团结,这事没多久就消停了,谁也不希望闹大这些事。” “嗯” 真是个愉快的相遇。 “妖仙姐姐我又给你添麻烦了。”被提着衣领的东方月初嗅着那淡淡的香气,看不见涂山红红面容的他有些慌了。 “知道就好,你等我们过了这条河,就自己走,路上反省一下。” “其实现在也能让他自己飞的,姐姐还是太会照顾人了。” 涂山雅雅惹了事在姐姐面前不敢过于放肆,只能小声嘟囔着,见他们过了河,又赶紧朝涂山红红靠拢。 “今天真的是赚了!不仅跟妖仙姐姐一起吃浪漫的晚餐,还跟她近距离的接触过,虽然是被提着飞那种,但那种事不重要啦。” “只要自己努努力,说不准妖仙姐姐就多看我一眼,到后面...嘿嘿嘿。” “傻鸟,不要整天胡思乱想,做人就像姐姐说的,没事多看看书练练法术!” “知道了雅雅姐,我可是很认真的想的。” “完全没用,算了,等你把姐姐惹急了,有你苦头吃的。” 涂山雅雅觉得自己劝不了,只好把话转向涂山红红,“姐姐,你说这什么愚公一族还真是好运气,几百年修为的鹿妖这一带可是少见。” “幼时的时候,还有他们一族的故事,时间长了,雅儿你应当没听过。” “姐姐能说说吗?” “好,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愚公的小伙...” “愚公移山?这种精神有点坑儿坑孙吧。 难怪妖仙姐姐你用钱打发他们。” “愚公移山是好故事说明无论是人还是妖都要有不怕吃苦、坚持不懈的精神,怎么到了你那里就变成坑自己家人的了?” “是啊,傻鸟,你不懂就别说话。” “雅雅姐你听我分析完说不定还站在我的这边,什么愚公移山,我看是笨!” “反正这里安全了,你说说看。”见东方月初的见解和之前狐族首领所传诵的不同,涂山红红对这事也上了心。 “一座山那么高那么远,他们要不是有一个好心的大能出手把山用法术挪开了,怕是熬死几辈人都做不到愚公的想法一样。” “可是他们不挪开那座山每天都得绕远路...” “所以才要努力赚钱,争取早日搬家啊! 有句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面对涂山红红的不同看法,东方月初爽朗的一笑,用极其认真的双眸看着涂山红红,“除了真实的情感和性命,钱都能做到,那个谈生就是这样做的。” “……姑奶奶我听完后居然有点认同这看法?”涂山雅雅陷入自我怀疑了。 “谈生那人确实有些运道,如果不是有点才艺,你以为他能得到宁沫的喜欢?” “这...这....” 听见才艺二字东方月初愣住了,浑身都是尴尬,他好像文化课不及格啊上次。 “真心和外表我这都有在学...” “君子六艺谈生一样没落下。” 这种情况只能求人了! 侧身背对着涂山红红的东方月初第一时间想到了队友,涂山雅雅。 正所谓小弟没文化,老大没有的话依照妖仙姐姐的宠爱... “还是得靠姑奶奶我...”看着东方月初的小动作,涂山雅雅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嘟囔了一句。 “姐姐,之前你们说的那个叫什么贪生怕死的故事,我还没听够,让臭蟑螂把这故事说完吧。” 涂山红红瞥了一眼东方月初,对方已经开始整理衣服准备开说了。 “敌人都没你机灵。” “嘿嘿...”东方月初见自己的心思被看穿,挠了挠脑袋。 “咳,咱上次说到哪里了?” 东方月初清了清嗓子,看着唯二的听客。 “上次说到那个公子哥是个二傻子那里!” “好,这回咱们好好地论一论谈生少爷的感情史。” “五岁就被女娃夺走了初吻,据说是为了拿他手中的冰糖葫芦!” “十岁那边听说他过了童生,看中他的潜力和财力纷纷想要和他拉上关系。 可惜的是,他没有当官的心,认为官途乃小道,将自身的才华完全投入了商门。“ “十岁的童生?童生、才人、秀才、举人... 十岁也算不了天才。” “这位看官说得对,在官考这方面谈生的确不是很特别的天才,可是他啊,在生意这方面是绝顶聪明啊!” “只听一遍就能算出账目。” “十三岁正式接管了各类的生意,火遍了全中原。 厉害吧!” “他还酷爱才子佳人的诗会比赛,由他画的折扇,曾经卖出了天价一百两!” “那可是一百两啊,多少大能都做不到的价格。” “切,人类里所谓的才子,大多数都是仗着风流二字去做种猪的行为。” “额,雅雅姐这形容得有些过于形象,但,谈生公子虽然性情有些古怪,却不是那种借着风流胡作非为之人。” “那就好,要是那种自以为是、不干净了的,我还真不想听了。” 见涂山红红那不明显的点头,东方月初握着双手开始面朝着她,眼带温柔的大声说道。 “雅雅姐果然是性情中人,我东方月初也看不起那种去青楼度日的才子。 风流成性更是要不得!” 也许是东方月初盯着涂山红红的眼里太热情了些,他似乎看到对方脸红了一瞬。 想到涂山红红因为自己的‘表白’红脸,东方月初的呆毛竖了起来,‘这个故事是助攻了吗? 那我可得好好润色一下了! 把它说得让妖仙姐姐动心,哪怕一丝丝期待爱情...’ 就在涂山雅雅快等不下去的时候,他开嗓了。 ----------------- “姑娘你这话我就不乐意了,你也别装了,这里钱财都在这里,你也别太贪心,有句话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谈生手中的扇子合拢,轻轻点在桌上,他已经压制着自己的大少爷脾气了,要是眼前这女的再不识相就别怪他... 胡管家从谈生出生就伺候着他,后者的一个表情他就知道对方的心思。 眼见自己家的大少快生气赶人了,他也顾不上会不会伤姑娘面子了,将桌上的钱票推向宁沫,再晚一会儿,怕是会让这漂亮的姑娘更难过。 “钱?” “对,这就是本少爷的方式,不就是喜欢我吗?不对,准确的是喜欢我这个人的钱,这些拿去。”手中的扇子打开,不停的扇着自己,他的耐烦心几乎快被磨灭了。 “用钱来羞辱我?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宁沫站起身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谈生的脸,脸是米黄色,脸上没有一颗痘痘,五官端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 一缕发丝垂在额前,头戴金冠,手上并没有学那些大土豪带有戒指,身上的衣料上乘,脚踩蓝色的鞋子,上面上面还画着墨画,一棵竹子。 “您老身体还硬朗吧?” 胡管家不知为何宁沫问这句话,但还是点点头如实回答“多谢姑娘关心,我身体安康。” “会游泳吗你们?” “少爷不会,我会。 姑娘你有事吗?” “原来他是只旱鸭子啊,呵,那就更好玩了!” “嘿,你这没礼貌的女的,说谁是鸭子呢?! 知不知道女不形容鸡,男不能说鸭!” 宁沫笑眯眯的道“我现在知道了啊!” 下一刻,宁沫背对着小河欢快的离开了。 水中有两个狼狈的男子不停地游着。 冤家 “阿秋!” “阿秋!” “少爷你快喝点姜茶,暖一暖。” 胡管家眼见自家少爷连续打喷嚏心里暗道不好,赶紧端着姜茶快步走过来。 谈生感觉自己落水的寒冷似乎一离开温软的被子就复发,也没接过茶,而是看着近在眼前的姜茶皱眉。 “去找一截干净的竹筒过来,本少爷我就这竹筒吸。” “少爷何必这么麻烦,我这里准备了勺子...” “你喂我的话多丢我面子,我都多大的人了,行了快去吧再说下去茶都凉了。” “诶,我这就去。” 房内此刻只剩谈生,而他抬头看着窗外,“我一定要找到你,让你知道得罪本大少爷代价有多大。” 他的思绪全牵在了那人昨天的举动,“哼,要不是胡管家会游泳在河里拽着我,岂不是昨天全被人看见了我的糗样子。 我不要脸的吗?” 此时的谈生对宁沫有多讨厌全印在脑海里,那画面不断地回放。 人啊总是有些自傲的,越冷淡反而越有可能产生好奇。 东方月初想起那一幕尝了一口茶,心道;若不是男才女貌当对,遇到个丑女再好奇也没宁沫后面的戏吧。 “累了?” 这熟悉的空气震动? 东方月初猛地抬头看向涂山红红,对方的眼中有些奇怪,似乎是可惜着什么? “不是才喝了茶,才说了一会儿就累了,我和姐姐正听着过瘾呢。” “若是累了就改天。” ‘呔,果然娶妻要找妖仙姐姐这种的美丽强大还关心人的,而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要不是看姐姐的份上,我早就用法术看你的记忆了。” “用法术看记忆? 那岂不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不对吧,雅雅姐你是不是吓唬我的?” 头上的呆毛动了动,在涂山这么久我瞒着雅雅姐吃糖果的事,她一直苦于没有证据才让我如此潇洒的啊。 “我涂山雅雅说一不二,什么时候骗过你!?” 涂山红红奇怪的看了一眼东方月初,“你才来涂山的第一天,雅儿就骗过你。” “……”东方月初连忙回想,‘还真是啊,说是要泡酒啥的。’ “姐姐我怎么感觉你一直偏心臭蟑螂。” “嘿嘿嘿...”东方月初下意识的看向涂山红红,‘妖仙姐姐没有立刻反对也!’ 涂山雅雅的话让涂山红红眉头紧皱,‘是吗?’ “有事没事需要帮忙就是雅雅姐,表现的时候...” “好了,我休息好了,这就继续说谈生的故事,容我组织下语言,争取,争取那什么...啊! 雅雅姐你做什么咬我!” 疼得大吼大叫的东方月初看着手上出现一排牙印。 “唔,臭蟑螂这就是不拿开你的手的代价!! 脏死了!” “……”要不是还没找好机会给妖仙姐姐正式的表白,我怎么会低眉顺眼的对付雅雅姐这个恶霸。 眼中的泪停留在眼角,看着突然伸向自己的一双玉手,‘妖仙姐姐?’ 一道光闪烁,那霸气的红色妖力此刻变得好温和,就像慈祥的母亲在抚摸自己的孩子。 “下次别做出这种行为,雅儿毕竟是个女子,没揍你是看在你还年幼。” 在斗转星移的作用下,伤口愈合了。 “但惩罚是必须有的。” ‘还是那熟悉的味儿,无脑疼妹妹的涂山之王。’ “是去打扫全涂山的厕所,还是负责洗全民的衣服呀? 我个人觉得洗衣服更适合我。” 涂山红红脑海中闪现一个人脸,‘容容她一直这样对他的吗?’ “罚你继续说故事。” “诶?”刚才有些低落的心情瞬间回升,“是妖仙姐姐想听吗?可是我们不是一起看完他们的记忆吗?” “嗯。” 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字,让东方月初骤然恢复了斗志,‘这一定是妖仙姐姐为了兼顾我和雅雅姐的面子,这种绝世好办法...自己是有希望追她的吧。’ 东方月初拼命的回想之前看到的一切,而不善言辞的涂山红红没发现自己妹妹因为她的话有些呆呆的模样。 ‘男女之别。’ ----------------- 一个客栈里,宁沫看着手里指头大小的碎银子,之前四处消费剩下的。 “没想到十两可以买这么多东西。” 宁沫看着桌上的小玩意儿。 堆得满满的,甚至有的糕点放在了床头上。 “话说回来,那个什么人有好多的银票...可惜为人... 瞧自己在想啥呢,过客而已,这人间的景色这么多干嘛我还想着昨天的不开心呢?” “今天你会更不开心。” “!”门突然被打开,宁沫被吓了一跳,而更让她气愤的是店小二低眉顺眼的将谈生领了进来。 “你就住黄字级别的房间啊?怎么也来个地字级别的啊!” 一副你住在黄字房间有罪的神情,让宁沫摇头张嘴就是怼。 “我觉得...我还是换个客栈吧,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带人进我的房间,当我是犯人,他是官差?” “姑娘,你能自己走真的太好了。” “……行,你这样真行,我去找你们老板!看他敢不敢赶我走!” “不用了,本少爷就是掌柜的。” 看着拿着扇子走进来的谈生,宁沫嘲笑的看了一眼,然后道“别以为我涉世不深就当我是二百五好吧? 我昨晚来的时候是这家客栈的老板接待的我,今早我还看到他出去,别以为能混过去。” 店小二急了,他是个感恩之人,这个姑娘昨天还打发了赏银给自己。 “姑娘你不知道,我之前的东家出门是因为收到了消息,谈少爷出了十倍的价格把这家客栈买了下来。” “那可是十倍的钱,谁不是奋斗一辈子就是为了钱吗? 所以你还是拿着东西快走吧啊,这样还能体面的离开。” “呵,你还真是为了整我耗尽家产都愿意!”闻言,也不再找店小二的错,对着谈生就是一顿嘲讽。 “诶,此言差矣,在这江都谁不知道我家的生意遍布天下? 一家客栈而已,得罪了本少爷...要你在本少爷的地盘一家也没地方住!” 脚踩木凳,十分嚣张的说着,一旁有胡管家给他扇扇子,活生生一副纨绔公子样儿。 等下回分解 “卑鄙小人,你真敢真的把本姑娘赶出来!” 宁沫差点就动粗了,可是对方拿出了大老板的架势,自己的银两加倍退了回来,不让住自己也没辙。 “呵,不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跟本少爷玩手段,你还嫩了些。 首先你连钱就比不过我...” “钱钱钱,闭口开口都是钱,迟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宁沫拿起被他们给打包丢出来的行李,气呼呼的离开。 听着那气话,看着对方有些狼狈的身影,谈生唇角一勾。 “哈哈哈,胡管家这女的给我说欺负她有代价? 我谈生做生意以来安分守己,怕过谁? 我谈生等你来报仇!” 后面那一句是故意大吼出来让她听见的,宁沫看四周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的,走路的速度用尽了全力在保持。 “给我等着,谈生是吧? 姓谈的!等本姑娘我找到了落脚之处,再来对付你! 用阴险招数,谁不会啊! 谁没看过三十六计似的...”边走边念叨,真是气得要爆炸的样子。 “胡管家派个人过来打理这家客栈,上图客栈太难听了,牌匾换成喻晓客栈。 比喻的喻,知晓的晓。 既然买了,就要做到我心中那样的。” 胡管家口上念叨着“喻晓,比喻知晓客人的心情,好名字啊少爷。” “不愧是跟我这么久的老管家,完美的知道我的心思。” “我知道少爷你的书中没有亏本这种事,一定尽快解决这家客栈的亏损。” “嗯,有眼光,这个店的店小二不错,留下。” “是少爷。” 在古时候什么最快? 那便是流言。 ‘得罪了谈大少爷还想进客栈? 算了,姑娘你不怕我们怕啊!’ ‘掌柜的,这女的好像是跟谈家闹得很厉害的那个女主角啊! 什么?!赶紧把门关上,别让她进来!’ 去了一间又一间客栈,都是同一种结果。 说得好听客满了,难听的直接赶人。 “本姑娘就不信了,真的找不到一个能住店能吃饭的地方!” 看着穿的花花绿绿的人们站在屋外招揽客人,宁沫咬了咬牙,‘不就是青楼吗?! 谁怕谁? 不招待女的,我扮成男子总行了吧!’ 一头秀发梳成马尾,身穿银白色的书生袍,大摇大摆的走向烟雨楼。 下一刻! 宁沫被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给推了出来。 “我真的有钱,就让我借宿一宿吧!” “呵,要不是妈妈我啊眼睛尖,还真被你这个没素养的假小子给骗进去了。” “是啊,烟妈妈,谈少爷可是大家伙心里的如意郎君,谁嫁给他都是一辈子享福。 可不能轻易把谈少爷得罪了。 也不知道这野丫头哪里来的,干不干净?” 说这话的是四大花魁之一的青雨,手中的手绢不停地擦着鼻子,似乎闻到了脏东西一般。 “……”你全家才不干净呢! ‘妈妈我能不知道? 呵,做皮肉生意得多跟各方面的人接触,谈生少爷洁身自好、人又大方,可是个上到七老八十,下到七岁孩童都争着抢的香饽饽。’ 烟雨楼的老板烟霞,虽然年过四十,却在他人看来也就三十出头,果真保养的好。 “好了姑娘,别说你住店吃饭有钱,就算是卖,我这儿也不敢收你啊,赶紧出城,换个地方再说吧。” 烟霞心里不断可惜着,这么好的皮面怎么就得罪了谈生公子嘛,若是落在我的手上,四大花魁不就是五个了吗? 这条街虽然火,可有着烟雨楼在此,所以白天都比较清净,倒是没多少人看见宁沫的狼狈。 “可恶,满打满算以为出钱就能在那地方住一晚,谁知道...” “谈生我与你绝不罢休!!” “恩公,恩公你等等...” 漫无目的的走到一个街口,一阵阵呼喊声传来,宁沫以为不是喊自己也没多想,继续走,直到自己被一个人影拦住。 来的是一个脸泛黄的书生,普普通通。 “你...你不是乞丐了啊?你怎么也来这里了?赖三。”宁沫一眼认出了对方,后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手。 “恩公,我本名段萌,只因在赌坊输光了所有钱财,没脸回家见父母,才给你说我叫赖三的。 你听我慢慢道来...” “所以你和赌坊的九娘真的在一起了?” “是的,九娘关了赌坊准备和我去我爹那里,我也是时候回去继承家业了。” “可我也没帮你什么忙,你特意来道谢不至于的。” “不,我之前和九娘住店的时候听说了你和那个富家公子闹得不愉快,所以前来报恩的。” “报恩?怎么报?”宁沫奇怪的看着段萌 “我段家虽然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但住宿的地方还是有的。” 宁沫上了马车一直吐槽着自己最近的霉运。 将宁沫送到了一个小院子里,他们便告别了。 头戴网布,脖颈处有根金链子的妙龄女子探出头,在段萌上马车的时候伸出手。 段萌借着力上了马车,“怎么样?” “你是问宁姑娘?” “真是个笨蛋,不问宁姑娘还问你啊?”九娘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不吃醋?我这样急着帮忙...” “哼,我就算是个醋坛子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吧,我这人观察入微,宁沫不是那种明知你有相好的还要挖墙脚的。 何况她是你我的媒人。” “九娘,你真好。”段萌情不自禁的捂住了九娘的小手。 “我们本就欠宁姑娘一份人情,她又救了你的命,别说院子借住,就算是送,也是应当的。” “只是她的个性和我很像,不愿意挟恩以报,更不愿意占便宜。” “我让你给的那封信上就有这里最快的赚钱方式,诗会。” “有你这个女诸葛在,我真是幸福!”抱住心上人,段萌嘴都笑得合不拢了。 “跟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 ‘宁沫,我边云九不欠你了,那个谈生只要你能赢,以他的性格就不会打压你了。’ 宁沫看完手中的信,叹了一口气。 “三日后的诗会? 按照九娘说的要是想要在这里找回场子,似乎这是个办法。 可是诗会人才济济,那个只会知道砸钱的纨绔,会正常方式的比吗?” “罢了试试,没想到当时在树下救了自尽的乞丐,也能得到回报。” 信的一旁是一千两银票,这数目让她忍不住感慨。 “乞丐也能成婚吗?臭蟑螂,你讲故事不要藏着掖着啊! 说说乞丐怎么娶上媳妇的!” “雅雅姐莫慌,我好好回忆一下,对了,那个宁沫做的媒超级的奇葩! 竟然是给乞丐做媒,娶的人来头不小,是赌坊的漂亮老板!” “人族一向讲究门当户对,看来这乞丐有些本事,居然能够抱得美人归。 不过时间不早了,你也说累了吧,先休息一下,明天继续。” “别啊姐姐,我觉得臭蟑螂还能够再讲一回合的。” “雅雅姐,妖仙姐姐要休息了,咱们布置好阵法也赶紧休息吧。” “我要听故事...” “哎呀,看官时辰不早了,等说书人我休息一晚明日再说下回!” “砰”的一声,涂山雅雅定睛一看,东方月初已经抱着枕头做出呼呼大睡的姿态了。 “zzz...” “这鼻鼾声....” “人在装睡的时候是不会醒的,睡了吧,雅儿。” 梦醒时分皆是情 “!”幼时的噩梦再次缠着她。 涂山红红起身坐起看着自己的手,‘就是这只手害死了他,这个梦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跟雅儿他们待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被发现异样,哎。’ 涂山红红看着睡得正香的二人摇摇头,努力把那个画面从脑袋里排出去,独自看着高挂天空的星星。 失眠常事,习惯了。 -----------------现实世界。 “这剑意如同发丝,怎的会如此脆弱?” “这是先辈王权霸业留下的,通过李去浊前辈流传下的法宝保存至今,经过我们不断的试验,所以看上去有点低调。” 王拾一再次瞄了一眼那剑身上有缺口的剑,真是没有说服力啊。 “好了,别用那些可怜的词修饰,不强就不强,何必自欺欺人。” “此言差矣,我们王家和权家各司其职,我知道王小哥你没兴趣听废话,但还是听老夫一言。” 伪奥特曼爷爷背着小手不紧不慢的说道。 “说重点。” “你很弱。” “…”王拾一石化了,僵硬了一秒后才将目光锁定他。 “你的意思是我就算吸收完魂力,也很弱? 参照物是谁?” “不说傲来三少爷,你恐怕现在还打不过王权。” “的确,空有记忆,却没有强劲的身体,炼体方面不适合你。”王富贵也参与了话题。 王拾一只是迟疑了一分钟就试探性的问了声。 “智取?开大招?” “对,小哥真是理解力满分。”道盟老王见盟友这么聪慧笑着说道。 王富贵和王拾一对视了一眼,都有种被坑的感觉。 “你的一招蓄力虽然慢,可是大招几乎秒杀啊,咦你这次怎么没打断我说话?” 王拾一微微一笑“我听听看,看打断哪里比较合适。” 众人:“……” 王富贵看着王拾一那仔细打量自己爷爷的小眼神,似乎充满了杀气。 诸葛正经看了看自行打断感悟业火的漩涡鸣人,“无论是人或者妖,都会因为情所困。 不同的是,对待对方情感故事的态度。” “在这方面,我可没有你想的那样优秀,我也是个凡人。” “帮帮我,我不想她一个人痛苦。” “起码让她知道还有你? 这话我也懂,罢了,就借用那涂山红红的记忆来走一走路吧。”诸葛正经看了看东边,“记得你小子又欠我一个人情。” “了解。” 一眨眼,漩涡鸣人面前就出现了关于涂山红红从小到大的记忆。 数百年前,和涂山容容一起因为贪玩脱离了队伍,结果被一个脸上长着黑色大痣上面还有一根毛的老道士给抓住了,差点卖进妓院。 “这就是女狐狸一心报复红红姐的原因?” “绝缘之爪? 诶,这小狐狸... 有意思了,苦情树。”诸葛正经摸了摸鼻梁想到了黑狐娘娘。 苦情树下,明显长高了的涂山红红跪着,身上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手上全是血迹。 “红红小姐,你别过于悲伤,有的事慢慢想,身体一旦坏了,就如同做生意没了本钱,大忌。” “凤时我该怎么做?” “用心去感悟,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帮你。” 苦情树的花瓣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的头上,她不禁抬头看向苦情树的树顶,“小道士的理想太遥远了,在这人怕妖,妖随意害人的时代,如何才能做到?” “至少你去想了,红红。 此次的经历,或许...能帮上涂山。”长相妩媚的凤时轻轻拨弄了一下发梢,‘希望能够赶得上。’ “苦情巨树啊,和平的理想真的就是空谈吗?” 第一天,不懂人族的善良。 第二天,迷茫于人和妖的本性。 到了第三天,涂山红红轻声道“凤时,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作为涂山狐妖我会记住他的恩情,作为涂山之主我要考虑的就不只是一个人类的了,而是整个涂山。” ‘不只是一个人类了....’ ‘我知道的,我和朋友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我相信从我们这里就证明有可能的,所以,我坚信人和妖和平相处的时候一定会出现。’ ‘只是我看不到罢了。’ ‘看不到未来?’涂山红红满脑子都是脸上有疤痕的道士,那人死在了她的手上,明明拥有不清的未来,有理想的人生。 第四天,涂山雅雅出关了。 “姐姐...姐姐...我的寒冰妖气练成了!” 涂山雅雅感受到涂山红红的妖气在苦情树那边,兴奋的朝着苦情树跑去。 凤时见涂山红红似有感悟,连忙拦下涂山雅雅。 凤时眼中满是期待,“涂山的未来就掌握在你姐姐的身上了。” 第五日后,守着苦情树的涂山红红嘶哑的声音响起,“容容,你可知人族如何办丧事的?” “他是人,如果大办丧事恐怕会影响...”涂山容容眼睛里满是泪珠,她们姐妹二人居然连给他办丧事的机会都没有。 “至少我这个被保护的妖,能给他行丧事。” 双生峰,她多了一个习惯。 每到那一天,就穿着白衣见他一面,诉说一切。 “今天涂山收了一个人类小孩,跟你一样的善良。” “他叫东方月初,可惜这么多年,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小道士,我这里有一份感恩的诗句,我挺喜欢的,献给你。” “感恩伤害,因为它磨炼了你的心智。 感恩挫折,因为它强化了你的意志。 学会感恩,因为这肯定了你的未来。 还有些我觉得一般就没带过来,你应该会喜欢吧。” 寒冷的洞穴里,一个铜盆内燃烧的是刚才涂山红红念的诗句。 等纸条燃完,她脸上多了一丝愧疚,“抱歉,涂山还有些事需要我处理,有关她,所以我今日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你来晚了红红小姐...” 昔日的涂山之主凤时居然被绑在了内有乾坤的苦情树里。 “你还没想透吗? 伤害族人来练就你的法术。” “不过是一些年老体衰的老人...”凤时满脸不在意的说着,下一秒就被涂山红红厉声斥责道。 “七八十岁的也算吗?” 涂山红红皱眉,“你...当族人是人类?用这种方式躲避罪责,我是不会相信的。” “哼,一些连化形都做不到的,老死还不如成为我功法的养料。” “既然你不说秘卷的事,那你还是好好反省,我还有事。”涂山红红加固了一下封印便离开了。 “红红小姐,即便你再厉害,我也想到了逃出去的法子了。” 涂山对决之法 该怎么形容凤时呢? 明明是邻家大姐姐的她,为何变得如此阴暗? 明明是她教会了自己辨别善恶、让她们三姐妹明白仁义忠信...这些。 这么久了,她为什么就是不肯认错呢。 涂山红红拿着饭盒一路上思考的就是这个。 凤时为了力量骗了一个人族,如今还把恶毒的手朝向了族人,那下一步会不会就是亲人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心软...” “姐姐...” 涂山容容见涂山红红心不在焉的样子,无奈的又喊了两声。 “容容?抱歉,我刚才在想其他的事。” “我大概能猜到。 是关于她吧,姐姐也别灰心,就像愚公移山那样一定有机会感动她的。” “多谢容容,你的话让我好受多了。” “有些事,不要往深了想,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我已经成长了可以为姐姐和涂山分忧了。” 涂山容容用那本是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她,认真的道“我也是姐姐的后盾。” “容容,答应我,若是有一天我因为某种原因,学了她,就...” “不会有那一天的,因为我是你的妹妹,你可以托付一切的涂山容容。” 听着乖巧妹妹的大力支持,涂山红红眉头舒展,把手搭在涂山容容的肩膀上,“那我就努力做好自己。” “嗯。” “灵儿回来了吗?” “听说是在寻找解析东方灵血的法子,毕竟很诱人嘛。” 要知道,了解了这等血脉秘密后,说不定可以让妖族的血脉发生变化,毕竟妖族的敌人多。 “好学而不耻下问,难怪灵儿能够担任族长。” “姐姐也不差啊~” “我...”还想说什么的涂山容容,就看着涂山雅雅抗着一个男孩走了过来。 ‘这跟抗沙袋一样的动作,大概只有雅雅姐才能做出不突兀的感觉。’ “姐姐你也在这里啊! 容容你在这里太好了,正好这臭小子使诈的赢了我,我要重新比一场,让容容做裁判。” 涂山雅雅的书里可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何况在她眼里东方月初本来就是个人而已,离玉八竿子打不着。 “东方月初?”涂山红红看着被无情丢在地上,面朝地下的男孩,有了一个猜测。 “雅雅姐,你这是对他用了定身咒?” 涂山容容好奇的推了一下男孩的身体,让他面容朝上。 “果然是呢,瞧,这眼珠子不停的转,真可怜,中了定身咒除非有人帮忙解开,否则会被定着不吃不喝十二个时辰。” 听见这话,东方月初明显的慌了,不停的眨着眼睛。 “我可做不了主帮你解咒。” “解咒可以,先答应我俩当着姐姐和容容的面再用一次涂山对决之法,赢了我就放你,输了,哼哼。” 见自己的姐姐不改初衷,涂山容容拿起算盘一打蹲在东方月初的身前,眯了眯眼附耳小声说道“这样吧,涂山有一间铺子需要人打扫几天才能开张,你辛苦一下,平时空闲的时候,去看一看。 你答应的话,无论输赢我都让姐姐放过你。” 东方月初下意识的就想拒绝,他可是除了洗衣服打扫厕所的时间外还得学习法术呢。 没有做活,自己的零食钱就没有了。 看着有些走神的东方月初涂山容容缓缓起身,“罢了,你既然不喜欢... 那就... 姐姐,我觉得当裁判挺好玩的,我支持。 而这小子也没吭声说拒绝的事,所以继续吧。” “……”东方月初万万没想到,自己就是走错了一步就被两个狐狸拿捏了。 涂山红红可怜的看了一眼东方月初,前些日子他练习法术不小心烧了当铺,那家店可是容容学人族特意开的,可惜,才开张一天就烧掉了。 这也是为什么,容容想抓他的把柄的原因。 东方月初这次死命的眨眼,可惜离得最近的涂山容容就是当没看见,还转移话题和涂山红红二人聊起天来。 ‘早知道会得罪城府深的容容姐,还不如之前的决定啊!’,大眼睛唰唰刷的流出泪珠来。 “诶,臭小子你哭什么啊,男子汉大丈夫。” “雅儿,把咒解开。” “我正有此意呢,喂臭小子别哭了!” “开!” 定身咒一解开,东方月初连忙从地上窜起,然后像猴子一般四处跳。 “容容,他这是怎么了?” “雅雅姐,看他不停挠的姿势,是在挠痒吧。” “那他得多久没洗澡了啊?”涂山雅雅听着涂山容容的猜测,眼里满是嫌弃的看向东方月初。 “救命,救救我,痒死了身上!” “可是我觉得怪怪的,咦,原来是白蚁...”涂山容容看着地上散落的白蚁,心里的算盘又往上扒弄了一颗。 “白蚁?那跟我没关系,找到他的时候他自己躲在树后面,现在受报应了。 该!”涂山雅雅的幸灾乐祸,东方月初只能脱衣服了。 “……”涂山红红 “脱衣服是没用的,还不如找个池塘洗澡。” “可是池塘离这里还很远啊! 救命啊妖仙姐姐...” “容容你想好了吗?”看着光着上身的东方月初,涂山红红心软了,朝着妹妹开了口。 “嘻嘻,就当给你的员工福利吧,帮你驱赶白蚁。 驱尘术!” 绿色的光芒从涂山容容的掌间爆发,一个个米粒大小的东西从东方月初的身上弹了出去。 “太好了,我没事了! 谢谢容容姐,刚才可是痒死我了。”东方月初下意识的拿出藏在衣兜里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 ‘幸亏我坚韧不拔,毅力惊人,死活都没挠自己的脸,否则非得破相不可。’ “这衣服...”东方月初笑吟吟的看向涂山容容,后者却是眯着眼睛玩弄着算盘,“帮忙清扫衣物可是不在员工福利范围内哦~” “明白!不劳烦容容姐了!” ‘就是加钱的意思,可我东方月初——没钱!’ “看来看去那呆毛像极了蟑螂的触角,以后还是叫你臭蟑螂吧。” “没事,只要雅雅姐你们喜欢,叫什么都没关系的。” “别以为装乖巧,我就会放弃! 给姑奶奶我收拾一下,我们继续扳手腕!” 东方月初忍不住抽了抽嘴。 之前没看到的时候,他也以为涂山的决斗之法有多么的高深。 结果就是普普通通的扳手腕! 当然他赢得也不算光彩。 出老千谁还来两次? 不被打脸才怪咧。 我以你们证道 “有事没事都往苦情树跑,这是凤时告诉我的。” “参悟二字就可以解决我的心事吗?” “又一次看着别人在苦情树下续缘成功,似乎梦想又明亮了几分。” 涂山红红感慨完发现自己的妖力又加强了一分,对情力又明白了一点,她正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却听见怀里的苦情树花瓣传来涂山容容的消息。 “姐姐,涂山画画死了,死状...极惨。” ‘涂山画画不是凤时的侄儿吗?’ ‘莫非!’ 涂山红红赶忙通过涂山容容那边来确定凶手。 “容容,画画死因是什么?” “死于涂山的法术,有缘千里相会时。 姐姐,你快去看那个人,我怀疑有她的出手...” 花瓣里传来涂山容容怀疑的声音,听见涂山红红的话她也有些怀疑是不是凤时的同谋。 “知道,我现在就去看!” “姐姐,注意安全。”涂山容容看着被抽走全身血,还挖了眼睛的尸体,很明显对方死之前受了不小的折磨。 ‘希望不会是你,否则...’ 苦情树内,凤时感受到涂山红红那急促的妖力,转过身。 涂山红红愣了一下,平时一直穿白衣的凤时换上了黑衣。 “哼,来得还挺快,可惜啊...有些晚了。 我的功法刚刚完善好,就算是拥有绝缘之爪的红红小姐也是无法战胜我的。” 涂山红红张开嘴怒气十足的问她,“你什么时候挣开的绳索!?涂山画画又是怎么回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人自行解开了束缚,那自然是有些原因的。 还得多谢你们,你把我关在苦情树这边,我正好听见了我那可爱的画画的声音。” 本妩媚的女妖变得冷漠无情起来。 “是你派人杀了他!?他可是你的亲侄儿啊!”涂山红红险些暴走,妖力四散,以妖力给凤时威慑。 “哼,要的就是亲侄儿,这样才能学习到涂山正统的妖术,而我能够成功的通过这侄儿加持功力,突破境界,毫无顾忌。” “你...” 涂山红红死死地咬着牙,涂山画画因为入赘了黄泉一族,所以很少回来,所以她不怎么熟悉,可善良的她哪里听得下去这些丧心病狂之事。 “难怪说有天赋的人希望强强联姻,血脉之力太完美了,要是下一次能赢了你,你那份天赋我或许会功力暴涨...” 一边提防涂山红红的暴力出击,一边炫耀自己的见识,计划过于顺利的凤时有些飘飘然了。 “闭嘴吧!你已经成了魔道! 我要把你交给族人和黄泉一族,以慰画画的在天之灵!” “那就放马过来吧,涂山之主。” “驱魔一式!” 涂山红红集齐全力的一击! 在她看来直接打残动不了来说事,可是她没想到自己用尽全力的一击对方轻松的接住了。 还让自己陷入了幻境。 “幻术魔瞳,这可是我新领悟得神通。 你就好好的在环境里忏悔,以及领导涂山和人族成为和平的妖族之王吧。” 本来想出手杀死涂山红红的凤时,感受到外界涂山容容的妖气,收回了手。 ‘算了,先把利息留在容容小姐你这里,晚些时间我再来取走吧。’ ‘何况,通过苦情树诞生的三姐妹,兴许有意外出现呢。’ 凤时此刻化成了黑狐娘娘,用舌头舔了舔唇,对于这三份糕点十分兴奋。 在涂山容容进来囚禁凤时的地方时,涂山红红就醒了过来,“我陷入了幻境,为何她不杀我。” “还好姐姐你没事,我担心得很。”涂山容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四处看对方怎么逃走的“这里怎么有个空间?” “姐姐!你快看!” “原来...苦情树也是有黑暗一面的。” 涂山红红看着面前漆黑的树根,而其中的妖力很邪恶。 “不对,姐姐!那个妖妇在吸收苦情树历代许愿者的妖力!” “说错了一半啊涂山智囊。” 凤时的声音传来,“如今的你太弱了,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做到算无遗策呢?” “你...” “姐姐你在做什么?!” “她能吸走,我也能,不能让凤时得逞!” “那我来帮姐姐你...”涂山容容伸出手帮忙,然而却被反震开来。 “没用的,只有修行了恨这种情力的妖才能有希望跟我较量。” “想不到啊,红红小姐你居然是那样被臭道士抓到的。 之前是口述还不觉得悲哀,现在看到画面还真是美妙啊,一个人类就让你不再杀人和妖,真是够愚蠢的。” “可是偏偏你的愧疚和憎恨成了情力,断爱绝情修行无情之道说明也无错。” “断爱绝情? 以前的你或许有,可是现在的你只有利用!” “哈哈哈,一母同胞的哥哥被人族死的时候我多想复活他,可惜苦情树定下的规矩只有爱情才能转世重生,而且必须是人族!” 涂山红红因为二人在抢夺妖力,竟也可以看到凤时的些许记忆。 凤时在密卷里看到了傲来三少爷画了一个圈,然后仰头大笑,也看到了自己的天赋,{没有别人的唯我独尊} 那一个为了族人,为了亲人不断修行的大姐姐凤时变了,在她忍不住和一个人族相爱的时候,她依旧没忘了研究重生之法。 而她的第一个实验品就是自己所爱之人,殷商。 而殷商早就知道自己爱的人很自私,可是一见钟情的他忘不了对方,哪怕出卖了兄弟,背弃了家人,他还是选择到了涂山的山脚,做起了一个小小的茶楼掌柜,只想保护她。 因为爱,所以爱。 “苦情巨树啊,你听见了吗? .....”凤时她背着被人族偷袭重伤的殷商来到了苦情树下,真诚的许愿。 就像王权明下一样,凤时她失败了。 “不可能啊,为什么苦情树你不通过我们的请求呢?” “明明我的心有你...”看着快要不行的殷商,凤时流泪道。 “有这句话就够了,你以后要小心人类,他们会为了占领土地不择手段。” “你说过的,我都记得,所以让我成为你实验中的第一人吧。” 除了这些,涂山容容似乎透过凤时的双眸看到了一丝丝透明的东西。 算无遗策 ‘那些透明的东西是什么?似乎跟妖力有明显的差距,可看上去比妖力更强。’涂山容容暗暗留心,三人形成了三股拔河势力。 见无法和涂山红红合二为一对付凤时,涂山容容扯那神秘力量更加卖力了。 “那个是人族...王权?” 涂山红红听凤时说过,那是属于痴情郎王权明下的故事。 原本说给她摆脱心魔的,而根据画面她感悟更多。 ‘苦情巨树啊,若是你真的有灵,为何听不见痴男愿女的心愿?’ 白发少侠手中的王权剑被随意丢在地上,而是从手心出现一柄纯红色的剑来。 “那个就是凤时口中的命尘吗? 可以无视外物殒灭魂魄的剑招。” 涂山红红瞳孔一缩,大喊出“不要!” 可这里只不过是回忆,怎么可能阻止一副要用手中的剑斩落苦情树的男子。 画面中突然踉踉跄跄的跑来一个白发女子,一把抱住了他。 那女子便是想要和王权明下定下转世续缘的杨白烨,也就是他们的贵客——雌雄双侠。 男子手中的剑消散了。 一把抱住虚弱的妻子,眼角滑下一颗泪珠。 ‘你总是这么善良,怕我伤害别人。’ ‘若是毁掉苦情树能和你相守,我是支持的。’ 一旁不停擦汗的凤时无奈的道‘刚才我和灵妹有个想法,你的剑很特别,能否告诉我们这招的作用?’ ‘天地一剑?’王权明下看了看插在地上的王权剑,‘若是想要王权剑我得回去问上一问。’ ‘不,不必了,我和凤时说的是你刚才用的那招,像血一样的剑招。’ ‘命尘?’ ‘对,听说王权家主美名流传的天地一剑、斩天拔剑术都威力巨大,只是这招不需要法宝的一招似乎更强。’ ‘命尘是灵魂攻击,通过燃烧寿数可以将魂魄剥离出来,一层一层的,中了这一招的人九死一生,但至今没有活下的例子。’ ‘针对灵魂的攻击?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没那么简单。 灵妹你确定可以用你们一族的法子...?’ 凤时有些担忧的看着翠玉灵,对方的这招如此霸道,只是刚接触灵魂试验的她能行吗? 眼前的王权明下不似之前,可没什么耐心啊。 ‘为了心中所爱,试试总会吧。’ ‘王权全听姑娘吩咐。’ 翠玉灵俩姐妹纷纷看向搂着妻子的王权明下,光明磊落的王权少爷此刻像极了求学的孩子,懵懂中充满了信任让人舍不得打击。 翠玉灵咽了咽口水,对方可是承诺家族也听令了,手有些颤抖。 热爱医学的她不停通过治疗病人来开阔知识、另辟蹊径都是为了提升医术,现在魂魄的研究近在眼前了! 蛭妖、涂山、王权,三大势力秘密的进行着人体魂魄的实验。 ‘如何,什么时候出结果?’ ‘三日。’ ‘好。’ ‘这次需要多久?’ ‘还是三日。’ ‘行。’ ‘灵儿,这次大概多久能...’ ‘...三日。’ ‘好,我等,咳。’王权明下忍不住喉咙处的不适,咳出声来。 ‘三日又三日! 能不能换一条路去试,我们少爷这些日子使用命尘太多次了,身体会受不了的!’ 小度跪在翠玉灵三人面前,‘神医、涂山狐王、少爷,小度我求求你们换一种方式吧!’ ‘小度你别插嘴!我们继续!’ ‘小英姐不也会命尘吗? 少爷你少用一次也好啊,少夫人会发现不对劲的。’小度不断地磕着头,再这样下去少爷怕是撑不住的,他只能想出这种办法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要让我牺牲自己姐姐的寿数去救我的女人? 给我滚出去! 净出馊主意!’ 听完了所有话的王权英伤心的流泪,‘为何...上苍要折磨这一对有情人?’ 她跪在翠玉鸣鸾的身前,‘姑娘,能救我弟媳妇的法子是不是不断用命尘就行了,我可以的! 我是王权家里除家主和弟弟以外唯一一个会命尘的人了! 求求你帮帮我!’ ‘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姐姐和我们已经打算换方式了,姐姐和我正在研究治愈魂魄损伤的,说不定以后有用呢。’ ‘呆子,苦情树真美,之前我听说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爱情故事,我一直以为白蛇故事是假的,直到来了这里,原来故事不一定是假的。’ ‘白儿,你喜欢这里就好,等他们研究出能够和苦情树另一种沟通方式后或许就能让我们一起白头到老了。’ ‘呆子,现在我也白发苍苍,跟你是不是更像一对情侣了?’ ‘呆子,你哭什么? 这样就当染了个发? 别这样,我说过希望你活得像自己一些,不要因为事情改变自己的初衷。’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小度那个大嘴巴!’ 看着气呼呼的王权明下,杨白烨轻轻将头靠在他肩上,‘是小英姐说的,你听说了生死簿打算去抢回来。’ ‘我... 不知道该怎么救你,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幻想也好,都想去试上一试。’ ‘你真是不怕为了我败家啊,就算你允许我也不准。 我们的孩子娶媳妇的家产,不许你动。’ ‘那为了我们好好活着,不要放弃,我穷尽毕生也要和你相守。’ 她轻轻的将唇印在他的脸颊上,用行动来的回答让王权明下有些不安。 那晚,他不眠不休,却在翠玉鸣鸾的无意话中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轻轻放下睡着的妻子。 小心的拔出王权剑,如绝顶的女儿红细细品着。 ‘父亲曾提及过,诸葛神算活着的时候曾借用王权剑一天,那他为何借? 满府皆是用阵法、符篆之术师,就算是外出也用大开大合的刀。 若只是品剑也不对啊,莫非剑中有蹊跷?’ ‘我极少用王权剑,毕竟是代表家主的佩剑,所以悟剑的时间很少,除了能够吸收剑招并模仿出来的作用,就是是无坚不摧的好法宝。 借助这,可以加强攻势不少。’ 此后,王权明下多了一件事,品剑。 王权明下并没有瞒着他人,只是几人都看不透王权剑,或许真的没玄机。 ‘你要想,这可是人族手里最强法宝王权剑,怎么会短短时日就参悟出来。’ 灰心的他,经过凤时的同意,砍下一截苦情树的树木,做了一柄木剑,上面也刻着王权二字。 来哄妻子一笑。 “诸葛一脉,这一族...或许可以多查查。”涂山容容感觉自己才思敏捷了不少,似乎思维多了几种,就连妖力也上浮了些。 死状极惨。 “这一切都是凤时的回忆吗?”涂山容容突然有个想法。 “!” 作为弃明投暗的凤时,只想离开涂山去验证自己的想法,却发现涂山容容居然魂魄离体,拽住了凤时由妖力幻化出来的耳朵,顿时凤时身上散发出星星点点。 破碎的星光组成了一张脸。 “涂山画画!” 感受到力量流失的凤时怒了,“涂山容容你竟敢抽走我好不容易得到的至善妖力!” “果然呢,亦正亦邪的力量才是... 真正的苦情树吗?”透过这股力量,涂山容容比涂山红红看得要多些。 “你能够操控他人记忆? 何时,背弃了涂山?” 凤时咬紧牙关试图扰乱二人的记忆,打乱顺序,听见涂山容容的话更是嚣张的说着。 “呵,看起来你也感受到了力量的滋味,如何?跟我一起反对你姐姐的政策,好好地探讨一切吧?” “因为殷商的事你才变的吗? 凤时姐姐!”涂山红红忍不住问着她 “也算其中之一吧,在王权明下求涂山之时,我查遍了资料,发现苦情树接受过一次十分特别的续缘。 所以,凡事都有例外不是吗?” “翠玉灵不也是希望魂魄实验继续的吗?现在就因为仁义道德能做什么? 人类死了可以轮回,那么妖呢? 别说我和他没有续缘成功,就算成功,呵,也不过是无尽的等待,他们却不断地和其他人在一起,不也算是背叛吗? 记住,无知不可怕,但也算是错。” “你...我无法劝说你...”一向伶牙俐齿的涂山容容歇了劝凤时回归涂山的想法,只是愤愤的问她。 “为何,对自己的侄子这么残忍,挖眼、抽血...就连尸体也不掩盖一下。” 涂山红红听见挖眼二字猛地看向凤时,有些僵持不下的力量似乎又多了一分。 ‘就算恨也算是歪门邪道,但我不乱用不就行了吗?!’似乎因为吸收的阴暗力量比较多,涂山红红看见了那一幕,用亲情的温暖努力压制自己爆发的负面情绪。 凤时趁着对方讲述在黄泉族的趣事,笑着伸出右手,一下就抠掉了眼睛。 然后将对方绑在树上,在脚后跟划了一刀,血被她全部抽走,活生生抽血而死。 “红红你居然... 看来我不杀你们是正确的。 狐妖之力源于至情,而我体会到的是无情,看上去都是一样的,强如你用了天地之力也打不过我,这就是证据。” “我要走了...希望二位好自为之,下次见面就没这么轻松了。”凤时看了一眼闭眼陷入迷茫的涂山容容嘴角上扬。 ‘真是没想到啊,涂山容容居然领悟了‘有缘千里相会时’的另一种用法。 这三姐妹天赋果然如密卷里一样强,而我只需要喝喝茶,坐等这些打工妹成长就能完成我的想法吧,推翻一切不可能。’ 涂山红红凭借绝缘之爪努力朝凤时走了一步,虽然是小小的一步却让她感觉自己到极限了。 “呵,懒得浪费时间和你们玩了,再会。”凤时双手成刀,一边斩去一下。 凤时这手一下去,涂山容容立马恢复了过来。 感受到这不属于她的妖力慢慢凝聚在她的身上,“类似断尾求生,可是明明她占据上风啊?” 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凤时,涂山红红紧张的开口问道“容容你没事吧!?” “我没事,刚才困在她的回忆里了。”听见姐姐的担忧,涂山容容立马安抚着。 “姐姐你先检查一下,有没有被她动手脚,重点查记忆。” “小心为上。” “嗯。” “你二人我都查了,外来的东西也被你们消化了,这些日子还是呆在苦情树下稳一些。” “好的,灵姐姐。”涂山容容乖巧的说着。 “涂山画画那里怎么样?” 得知自己和妹妹都没什么大碍,涂山红红又想起那个惨死的族人,或许是在涂山之主这个身份待久了,总是以涂山为重。 “有些糟糕,血液可以通过我的秘术调药剂制造出来,可这双眼睛... 应当是被活生生害死的吧,面容上表现得很痛苦。” “是的。”涂山红红说了这两个字就沉默了起来,她清楚的看过对方死亡的三步曲。 “涂山这边好办,可是牵扯到黄泉族,虽然秋天只是秋家的丫鬟,可...秋官少主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 涂山红红叹了口气,“黄泉秋家回信了吗?” “还没,说来奇怪,不知是谁哪一个小队去的,到现在也没消息。” “姐姐...姐姐...不好啦~” 涂山红红三人看着猛地推开门的涂山雅雅,“雅儿?” “姐姐,你这是...”涂山容容眼尖的看出涂山雅雅手里的信封,硕大的一个黄叶子图案。 “秋家的来信?” “雅儿莫急,慢慢说!” “慢不了,听说那涂山画画的妻子死在了张家的手上,只见一个头颅,尸体都找不到!” “什么!?!”翠玉灵惊呼一声,“这怎么一再出事...” 涂山红红连忙接过信封,一目十行她都嫌慢,可是最后的画像... “姐姐如何?” “信封里附带了秋天的画像,是真的,可恶,人族这么残暴不仁的吗? 秋天还有着身孕,就这样没了。” 涂山红红失神的坐在凳子上。 “姐姐,我看信上也说了,问涂山画画找不找张家报仇。 咱们干脆连同黄泉族的蚯蚓们去灭了张家吧!”一直闭关的涂山雅雅并不知晓涂山画画已经死于凤时之手,见几人神色各异忍不住提议着。 “晚了,姐姐我觉得不会这么凑巧,为何两个都死得这么残忍。” “你是说那妖妇也... 早知如此就该多看看她的记忆,以备无患。” “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呢?为什么说两个?那个张家还杀了我们涂山的人吗?” “雅雅姐,涂山画画他...不能再给涂山的小孩子们说黄泉族的故事了。” “!” 那一刻大大咧咧的涂山雅雅僵硬的看向三位姐妹,几人脸上的神情告诉她,自己所猜非虚。 秋天两口子没了。 秋官收到涂山容容的信时,砸烂了屋里可以砸的东西,直到葬礼上都是: 报仇! 绝对要复仇! 那可是我最好的手下,一个管账一个打理我的居士院,何况是活鲜鲜的妖啊。 秋天那丫头还怀着小狐狸或者小蚯蚓... 就这么死了? 查! 那用朱砂写的查字布满了整张纸。 眼熟啊 “容容,你已经在苦情树这里不吃不喝十天,注意点身体吧。 我给你带了糕点。” “多谢雅雅姐,只是我还有些没有完善。” “那还得等多久啊。” “呵呵,快了呢。”涂山容容见涂山雅雅没有找她聊天的欲望了,继续合眼感悟。 ‘真是无聊,姐姐和灵姐姐都不见人影,我还是去找阿大阿二去。’涂山雅雅告知了一声,就离开了。 一间阴森森的屋里,翠玉灵从被关的妖怪里抽走一点点血,完事擦了擦手,才开口回答来者。 “你是说,容容在修行凤时那妖妇的招数?” “很相似,我也不是不信任容容,可...我害怕苦情树里的阴暗力量... 那种力量很强,我怕她有危险,才让你百忙之中来看看的。” “嗯,了解了。 放心,小容儿也是我的妹妹,我去看看。 妹妹,你注意点调血的时间。” “好的。”翠玉鸣鸾用手臂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暗道‘研究纯质阳炎和东方灵血已久,可惜还是没有突破性的发展。’ ‘还有,当年公子的痴情到现在也没能成功,真不知道还能怎么做... 姐姐猜测帮助龙族的人会不会是... 外界流传的诸葛神算,说起来门槛可真高,当年我去的时候银子不够连面都见不了。’ “想得太多,真伤脑袋...算了我还是做个医师就好,剩下的交给姐姐解决就行了。”翠玉鸣鸾三只眼睛可爱的眨了眨,轻快的自言自语。 等翠玉灵和涂山红红来到苦情树时却发现地上有一个手掌印,其掌印不大也不小,可是深呢! 一个巨大手模样的坑。 “这掌法似乎不同于一般的攻击,应当是容儿留下来的。” “那就是小容儿感悟出攻击类功法了? 可喜可贺,这样看谁还能欺负小容儿。” “是啊,容容的妖力最弱,我一直担心这点,或许这次福祸相依是真的。” “武力、智力到时候都拉满的小容儿说不定会名震天下呢。” “灵儿,那就借你吉言了。 感受到了,容容在海边。”涂山红红感应完自己妹妹的位置,收回妖力。 “奥?那去看看吧,顺便当面祝贺一下小容儿。” “好。” 涂山容容感受到妖气,缓缓将高举的双手放下,就在翠玉灵和涂山红红落地时,转身过去道“姐姐,灵姐姐。” “这么远的距离就能察觉到我们了,我和你姐姐就做不到,还真是厉害。” “哪有,术有专攻罢了。” “在医术方面,灵姐姐闻名天下,你认第二,谁敢说自己是第一?” “好了,我俩别互捧了,免得把你姐姐冷落。” 涂山红红无奈的看了看翠玉灵,‘灵儿总是用虎狼之词来开玩笑。’ 翠玉灵像是猜到了涂山红红的心思,凑近了看涂山红红,“难道不是吗? 三人行,总有一个话少些。” 二人对视,不出所料涂山红红败下阵来。 “灵儿你说的都很对。” 得到好姐妹的肯定,翠玉灵笑出了声,“好啦我们是来找小容儿检查身体的,按时检查免得有意外发生。” “嗯,那就麻烦灵姐姐了。” 涂山容容点点头,毕竟接触过那种力量,小心点是正常的。 ‘模拟绝缘,似乎有用呢。 姐姐以双手无敌,而我就把自己变得没有弱点吧。 情爱什么的,的确如你的看法有些雷同,那就是通过阅读他人的情事引些许共鸣。 然后通过借用来感悟,提升妖力。 苦情树法则,情生力现。’ 接受检查的涂山容容那精明的双眸变得越来越小,‘听凤时那妖妇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以看穿对方的心理,这话有道理呢。’ “呼,没事,检查完毕健康得很。” “那就好,容容我刚才见你似有所悟。” “嗯,姐姐,我现在在不断地压缩身体里的妖力,我有一个想法,人多力量大,人族的道法也曾经提过——一气化三清。” “你认为对就去做,姐姐会无条件的助力。” “嗯嗯,所以我希望能加入到灵姐姐的队伍里,继续公子明下的实验。 一度的追求武力并非我所想,而且这些日子通过灵姐姐给的天变,我有更好的法子使之变强。” 翠玉灵瞪了一眼红红,却还是答应了。 “都说人是灵智生物,妖擅长力而不擅长智慧,我倒是觉得在努力面前妖占有优势,长生便有机会见到想要知道的答案。” ----------------- “有意思,难怪对付小黑狐的时候那句话如此霸气。” 望月掌——你们永远找不到我的弱点。 那一掌的威力倒是可爱了不少。 诸葛正经活动了下筋骨站了起来,“虚空之泪源于至情,喜怒哀乐,模仿情绪也好,打破常规的思维,天变。” “天变乃王权明下创出的残缺品,前辈,莫非涂山容容以此为辅,才找到黄泉族老巢的吗?” “方向是对的,只不过...” “兔有三窟,蚯蚓善变喜爱搬家。” “黄泉一脉也很聪明啊,根据当年的经历果断的选择了站在涂山这边。” 远处一穿着黑色长袍坐在椅子上查看折子的年轻人,手抖的看了一眼涂山所在的方向,他纯属下意识的看的,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涂山一族施加的压力有些大。 “呼...” “阎君您怎么了?” “无妨,兴许是近日天气变化大,有些受凉了。” “小的这就去给您弄一份炒奶茶,暖暖身子。”绿衣鬼差取下办公才用的眼镜,从身后拿出一个手机,边走边订餐。 “记得要涂山那种,腊梅口味。” “是是是,喂,听见了吗小妹,要腊梅口味的,对!来个两份。” “是吗?买三送一,那就整三份,对,还有没有什么优惠啊,折扣啥的?” 对话十分的和谐,如今已经不是一家独大的时候了。 阎君想起当年的金色光芒眼中虽然害怕,但想着这一世的妖盟光涂山就有三个妖王,而道盟也有好几个高手有望重生,便挺直了背。 ‘人啊,可以窝囊,但不能让家人一起窝囊,会找不到亲家的。’阎君拨开眼前的珠帘,上下牙齿相碰,磨着牙想着。 ‘那么小狐狸,你通过研究可有找出命尘的破解之法。’ 涂山容容愣了一下,然后通过虞千泷种在苦情树刚发芽的种子,和诸葛正经传音交流起来。 ‘很难,所幸的是,公子明下死的时候留了一份密信给了涂山,所以王权一族由王权名扬的直系后人都没有对涂山出手过。’ ‘只是后来王权景行一死,人族和妖族开始了互相伤害的模式。’ ‘而我们也变得渐渐强大起来,所以除了那些杂鱼,就是王权霸业手底下的人不安分。’ ‘难怪啊,沐天城事件李慕尘居然知道这么多密辛,这么说来,那个沐天城的蚯蚓小弟,最后死了吗?’虞千泷的好奇心上来了。 ‘没有,只不过最后修为散尽,化为了本体。’ ‘尘归尘,土归土,带着记忆会不会再次出卖...’ ‘当时为了还人情,姐姐她把那小子的本体带回了涂山,让我给他消除了当时的记忆,成了一个单纯的蚯蚓精怪。 我曾查过他的相关记忆,没什么实亲了,所以留在涂山为其所犯下的罪过赎罪。 直到前五十年老死于涂山。’ ‘额,死在了涂山才摆脱了犯人的身份,也是没谁了。’ “把我们的话都听完了吧,还不谢谢她们?” “我和天哥多谢容当家和大当家的善意,如此大恩,可惜无以报答。” “我已经收到了回报,所以不必客气。”涂山容容拿出一个金算盘敲了敲,不经意的扫过姬如钟离。 虞千泷觉得这眼神很熟悉啊! 藏得挺好 突然眼前的画面一转,漩涡鸣人拧眉,“这是雅雅的回忆?” “你不想知道你姐姐她们瞒着你的原因吗?” “你知道? 不对,你是哪里来的白痴?也敢拦你姑奶奶我的路。” 身量现在还是孩童大小的涂山雅雅看向那比她还矮的男子,额,或者男孩。 感觉不到妖气,所以是人类。 “你不信我?”头戴家丁帽,身着白衣短衫的男孩起身拍了拍腿上面的玉米屑,一脸奇怪的看着涂山雅雅,“你不相信我一辈子都找不着真相的。” “小屁孩你还是回去找你爹妈吧,看见姑奶奶的耳朵没,我可是狐妖要吃人的哦~” 涂山雅雅收回酒葫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哈哈哈咳...咳... 没被笑死都差点被你逗得呛死。 一世英名差点毁在你的手上!”努力的一拍胸口,几颗没嚼碎的玉米粒喷\/出。 涂山雅雅的位置站的太近,对男孩又没有防御之心,加上对方突然呛住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这一下竟是吐了一脸。 “这个...这...”男孩惊讶的看着脸上全是玉米粒,手上已经握紧了拳头在凝聚妖力的涂山雅雅。 “你容我解释解释!”看着怒火冲冲用清尘咒的涂山雅雅,男孩显然不想纠缠。 “解释个屁啊!”涂山雅雅毫不犹豫的用拳头砸向男孩,无视了对方的话。 然而心中的想象是美好的,现实中不一定会实现。 涂山雅雅倒地,无法动弹,只能大声的嚷嚷“臭小子你到底是哪家的人,竟敢用符咒! 等姑奶奶我恢复过来,肯定能赢你。” “嘿嘿,是道盟李家才研究出来的‘一贴就倒地’符,此符没有攻击力,效仿御妖国的低等符篆效果,放心啦,一炷香的功夫就能解开。” “有能耐现在就拿开,和姑奶奶我堂堂正正的比赛一场!” “额... 我实在不想和你对打,我只是想你安静的听我说完,趁现在吧。” “你们涂山...” “!”男孩诧异的看着挣脱‘一贴就倒地’符的涂山雅雅,符上面布满了寒冰。 “老娘我今天破戒杀了你!”涂山雅雅张牙舞爪的朝着眼中十恶不赦的男孩跑来。 “原来是冰的原因,打湿了符纸... 小孩子...打打杀杀可不好...” 口中的啊还没说完,涂山雅雅就一个猛跳出现在面前。 男孩不慌不忙的伸出左手,一指头点在涂山雅雅的额头上。 ‘这...这强大到我无法直视的力量,是纯妖力啊! 这个臭虫到底是哪里的妖怪!’涂山雅雅用尽全身妖力去抵挡这一根手指,但仅仅是想想而已。 眼前出现一颗被冰冻的种子。 而种子的土壤下连接着一棵参天大树,便是涂山独有的苦情树。 “果然是你,你的天赋来源于那棵大树,难怪和我掌握的资料不同。” “涂山三姐妹都有趣呢,罢了,就送你一场造化。 傲来雾,花果香,等你找到我们之时再见吧。” 涂山雅雅从额上流下一滴水珠。 “好强!” 看着地上的一根金色的毫毛,“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带回去见容容好了,她聪明。” “前辈,这是雅雅的隐私能否...” “放心我这人情商还是挺高的,再加上你的傲娇媳妇的脾气,我都是看了一点点才决定放出来给你几个看的。 人嘛,面子关键,我懂。 你媳妇论天赋可不低啊。” “的确,雅雅她专心起来很厉害的。” “那个臭虫就是傲来的猴子吧?” “通过最后那副又拽又嚣张的话,挺像那么回事的。”诸葛正经点点头,“通过他话里的意思,他见过苦情树,见过涂山红红和涂山容容知道她们看过妖族的传承秘卷,唯有你媳妇似乎...” “有些不同吗? 红红姐她们把雅雅保护得很好。 那个杂碎,若是遇到我定要为雅雅复仇。” 虞千泷扭头看了看,那双干净的眸子里迸发出杀意。 “涂山红红的记忆里,从懂事开始就是凤时那个老妖婆在照顾她们三姐妹,要想知道更多,似乎得把她逮回来。 但,有人不同意啊。” “小子借你法力一用,追·逆时流光!”诸葛正经一手拍在漩涡鸣人的肩上,诸葛正经双眼闪过精光。 画面闪现出一个穿着黑衣斗篷的人。 “没想到啊,如同牲畜的人族里面竟有你这样的苗子。” “……你再用这话形容一下妖族咧。” “我不至于这么傻。” “这么说是妖咯,妖怪很了不起? 小子你是古时候专门伺候大宅里面倒夜香的吧,嘴臭烘烘的。” “夜香是何物?” “粪水。” “……”很明显黑衣男子沉默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被骂了,然后手中凝聚出一团火焰。 “哟,这火有几分我业火的精髓啊,不是纯质阳炎吧。” “你这家伙还挺会套话,哼!”黑衣男子似乎言语上比较单调,发现自己说不过便一抬手,诸葛正经这边的画面就消失了。 “好了,那个黑衣人,我尽力了就这些情报了。” “多谢前辈。” “说说你们的看法,我补充。” “黑衣人不一定没有跟隐世的东方一脉有关,或许是敌人弄的烟雾弹,故意让我们以为他是妖怪,往妖族那边查。” “疑点就是白月初的血,我怀疑白裘恩是东方一脉的护道者,根本不像父子。” “帮别人养儿子现在还有这种事?”诸葛正经奇怪的问出了声 “鸣人,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虞千泷闻言尴尬一笑,将话题转移到漩涡鸣人那里。 “会不会是那泼猴的人?” “继续说。”二人的脑洞被打开了。 “前辈和白圣曾义结金兰过,他除了泼猴外会不会上面还有哥哥姐姐的。” “那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会是死猴子的大哥吧! 可,不是说不见踪影了吗?”虞千泷在特殊空间里一边思索一边走来走去。 时不时的发问。 “也许有什么计划他连自己的弟弟妹妹也瞒着的。” “你们是不是忘了,那猴子还想复活谁呢?” “思路我都同意,具体来看他们也对虚空之泪虎视眈眈。” “毕竟是我们这儿最强法宝... 你的媳妇果然厉害,竟然反方向吸收了那个强者的玄冰之力,功力暴涨啊。” “是吗?雅雅她...”帅气的脸上变得柔和起来。 “好了,别在这里秀恩爱! 去和曾经的她诉说一切,解开心结吧!” “什么嘛,姐姐和臭蟑螂哪里配了,那谈生真是胡说八道...” 拔苗‘助长\’咯~ ‘臭蟑螂你笑得如此猥琐,一定还有什么瞒着姐姐的,说不定...’ 东方月初捂着脸惊呼,‘你是怎么猜到的? 不对,雅雅姐你别随意的猜测我对妖仙姐姐的心好吧。’ 他刚才不过是想到因为自己的话得到了谈生的肯定,开心得脑补而已。 ‘那位姑娘是...?’ ‘你说妖仙姐姐啊,这么说吧我是她内定的童养夫...’ ‘男才女貌,是不是很配啊!’ ‘这么说的话,看上去挺好的。’谈生看了看强大且美丽的涂山红红,虽然感慨涂山红红口味偏轻,但还是回答了东方月初的问题。 ‘恩公确实聪慧过人,红红小姐也不同凡响,不过...就算是年幼也要多多关心对方哦,有一句话叫水滴石穿。’ 已经有恋爱经验的宁沫看出东方月初的心思,十分看好的说到。 ‘放心放心,我都明白的,有空来涂山玩啊~’东方月初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就是头上的呆毛不像。 ‘臭蟑螂要什么没什么... 不过是救了我们,怎么会如此老套的以身相许啊!我才不信呢!’ 等看完那段记忆后,涂山雅雅脑海里不断冒出这句话,‘姐姐的童养夫?’ “雅儿,你还好吧,身子如何?” “好久没有想起那些事了,谢谢你为我护法。”涂山雅雅从地上缓缓起身,朝着玉玲珑谢道。 “突然这么正经的道谢,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你的... 哼,果然按耐不住了?”玉玲珑看着面前出现的人影嘴角一勾,话题一转。 “雅雅,你和孩子没事吧。”想说好多好多,可是到了面前只憋出一句话来。 “嗯,对不起是我差点害的我们的骨肉受到伤害...” “不,是我不好才对。”人影穿过涂山雅雅的身子,一脸的不知所措。 “……”玉玲珑看着一妖一幻翻了个白眼,“行了,你俩的孩子,出事都有错!” “玲珑姐说得有道理,雅雅你好好休息,其他交给我们就好。” “苏苏和白月初...他们...”有着爱人的安慰话,涂山雅雅却依旧低着头沉思。 涂山雅雅她忍不住想起了为自己挡虚空之泪的涂山苏苏,什么时候开始她跟姐姐一样,让她离不开视线了。 “我明白的,一起交给我。”漩涡鸣人身上散发着寒气,他感觉到了涂山雅雅的情绪 以及...。 “前辈,是你出手我才能透过雅雅的身体看见以前的画面?” “额,没有这回事,我可不随意揽功劳的。 但你能感受到吗?” “嗯?” “你刚才模拟的魂分\/身,似乎因为刚才那一抱,涨了一丝丝极为不起眼的灵力。” “您是说...”漩涡鸣人赶紧转身看向涂山雅雅,眼中满是担心。 “…… 真是够了啊,遇到王权明下吃狗粮,到了你这里也被无形的秀恩爱。” 虞千泷如小鸡啄米一样狂点头。 “怂包,我没事,不过我也看到些,现在的我应该能看到了吧。 姐姐和臭蟑螂的迷茫以及隐瞒我们姐妹的事。” 回忆中,谈生与宁沫的存在,让她发现喜欢也是分天降和青梅竹马的。 “爱,无关时间。” 东方月初口中的诗会,很美好。 宁沫和谈生这一人一妖闹得满城风雨,二人却因此在懵懂的时候知晓了何为喜欢。 那一场诗会从白天开到了夜晚。 宁沫一边问路一边吃着早点来到了诗会地点,立在门外的牌匾,宁沫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出。 “天德侠院,嗯,取的名字马马虎虎。” 宁沫说话声音小倒是没惹得其他人侧目。 这可是江都里最有名的诗会,不论是有没有功名的书生,和大家闺秀都会相聚一场。 每一年一次小会,三年一转一大会,今年正好轮到又一个三年。 宁沫一走进去就受到了许多人的注意。 宁沫眼珠子转了转,‘这是被本姑娘的样子惊艳到了吗?可惜此时也不方便拿小镜子。’ 她十分自信的走到了挂着谜题的地方,准备一个个解题。 “这...沈先生,可知道此女子的来历?” 被唤沈先生的却是一位姑娘,她戴着面纱,轻声细语的开口道,“兴许是外城的姑娘,看着眼生应当头一次来诗会。” “兴许吧... 上次和沈先生的棋局我想出了破局之法,等下还请沈先生给个机会?” “就听郑公子的,到时手谈一局。” “好,好!”不知姓名的公子哥高兴得直拿扇子敲打手。 沈先生全名沈瑶,乃是女院的院长,专门教女学生的。 沈瑶脾气温和,从不看轻一个学生,在当地是有名的才女,所以众人都亲切地喊她一声沈先生。 “九十九。” “这字谜很简单啊,百少个一不就是白色的白了吗?” 兴冲冲解谜题玩的宁沫此刻也发现了别人对她的时不时的打量,她奇怪的看了一圈,别人长裙,五颜六色的,自己穿的蓝色裙子,除了款式都差不多的。 不过... 怎么都戴着面纱啊女子?? “哟,这不是宁姑娘吗?怎么你也来参观一下诗会?” 谈生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不知为何一见到对方那燥热的心就平静了下来。 他唇角轻扬,打量着她,穿着简单花纹的蓝色长裙,手腕处还有一个银镯子,脖上挂着一颗珍珠,‘没成想,这女的打扮出来还挺漂亮的。 也许是之前被她的蛮不讲理忽略了这一点。’ 宁沫被对方的话给激怒了,可又想着是别人的地盘,自己报仇今日不晚! “怎么?这里还欢迎你啊? 难不成你能用砸钱的方式让所有人低头吗?”宁沫想得很美好,在她看来,文人武将多傲骨,不会轻易为了钱丢了面子,可以很好的拿捏这所谓的谈生。 “错错错,全错! 有钱难买千金膝,我这次对上你,不用钱来压你。”谈生饶有兴致的看着宁沫,“本少爷除了财,还有才。” “呵,有区别?” 宁沫的嘲讽成功的让胡管家找到了存在感,立马站出去挺直了腰板说着。 “姑娘,我老实告诉你吧,这里不止欢迎我家少爷,而我家少爷也正好是此次诗会的入选苗子。” “苗子?那我今日就是拔苗的人,说不定还能助长呢。”宁沫轻轻一笑,晃了不少人的眼睛。 “见姑娘文采不差,还是早早离去吧。 谈兄的水平可不一般啊,莫要自取其辱。” “是啊,谈公子可是一代大家,你就...”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姐...我们要不要帮帮那位姑娘?”沈瑶摇摇头,她看出了对方的浑不在意,说不定也是个高手。 “那本公子拭目以待哦~” 六艺 “好诗,好对子!” “妙啊,真妙!” “想不到沈先生又有佳作了!” “沈先生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才貌双全呢!” “这,还有才子才女愿意上去的吗?”诗会的主办方见有些冷场,开口问着。 “诗会很简单嘛,就跟话本里说的,只不过一个优雅高调,另一个低调些罢了。” 宁沫的这话落在了谈生耳里就如邀约一般,“简单? 那为何,你作不出一首诗来。” 看着对自己指指点点的陌生人们,宁沫瞥了一眼谈生,“希望等下你还能笑得如此灿烂。” “奥?” “以题目作诗诸位都怕是有些腻了,不如玩玩新鲜的。”宁沫走上前提高了声量使众人都能听见。 “这人是谁啊?” “不知道,身旁也没有丫鬟之类的,说不定是钓鱼郎的。” “对比这些,我还是好奇这漂亮姑娘口中新鲜的是什么?” “哼,有的人就是仗着老爷天赏的饭肆无忌惮的...”一名嫉妒的姑娘小声嘲讽着。 ‘新鲜的?这个人又有什么花招?’谈生跟胡管家对视一眼后忍不住想着前几次的交锋,这明显的自信,让本就关注宁沫的他更多了一分期待。 “不知姑娘有何提议?” 宁沫看着沈瑶露出了笑容,这位女子是这些大家闺秀里唯一一个没否定自己的人呢。 “我们来玩摘花令。” “呵,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的乐子,原来是京都一带剩下的啊? 无非就是接诗句,接不上的罚酒。 之前我在京都的书院就是这个玩法,没想到有人拿此作文章。” “阁下是?”宁沫侧头看向那个满脸鄙夷,唇厚眼‘斜’的女子。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本姑娘的名讳也是你可以知道的?” “难怪古人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我才知道这话是真的存在的。”宁沫轻哼一声,倒退一步,似乎对方是什么脏东西。 “你...你!” “小姐,您的好心真是错付了,这个女的只会光逞能。” “能够灵活运用诗句和谚语,我倒是觉得这女子挺有趣的。”沈瑶听着丫鬟的话,对宁沫的好奇又上涨了几分。 “哈哈哈...有趣,有趣。”谈生看着那名姑娘的窘态以及宁沫那背手摇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是?!!” 该女子此刻想要灭了笑她之人,看清了是谈生那满脸的狰狞凝固在脸上,见对方无聊扇了扇扇子完全没有一丝同情之意,只能深呼吸将怒火咽下去。 ‘谈生可是多财多艺的,万不可得罪。’ 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这句,才使脸上的表情恢复正常。 见其敢怒不敢言,谈生对此心中暗道‘又是一个看到是我就怂的,还不如那个叫什么的,对了,还不知道这女的姓甚名谁啊...’ ‘要不让胡管家去打听打听?’还在纠结的谈生,一听见对方的规则见无人答应此规则下意识的伸出了扇子。 众人好奇的看着谈生。 谈生此刻也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但已经起身的他只能顺着坡下了。 “姑娘的提议甚是不错,不如就由我开这个头吧。” 一向低调的谈生居然愿意做领头羊,别说其他姑娘了,就连男子这边也如同做梦才醒一般懵逼了。 “少爷,这位姑娘的话有些长,你听全了规则吗?”胡管家眼睛一转,‘这丫头不会是故意来参加诗会让少爷丢人的吧?’ “是啊,谈公子切记要听完规则,否则...被画乌龟有辱斯文啊!” “听上去一大段,无非就是听音辨曲,听规则背诗句。 君子六艺,尔等也是学过的,不是吗? 输了,也没让你卖房卖身,不过是脸上画画,最不济也就是画王八,能有什么怕的?” “好啊,既然谈大...公子愿意给大家伙开个头,那我就出题了,以月为题背诵带有月的诗句,请。” 宁沫差点把谈大混蛋几个字说了出来,幸好及时反应过来。 “这有何难?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原着:静夜思---李白。” “这首果然家喻户晓,少爷你起了一个好头啊。” 来自胡管家的吹捧。 “如何?” “三步背出,果然厉害...” 可惜宁沫的夸赞还没说完,谈生斜对面那白衣公子便忍不住站了出来。 “在下连城,请姑娘出题。” “公子别着急呀,这样玩是不是有些单调? 我们现在分成两队,男子一队,女子一队,当然,如果是愿意参加的混合队伍也行,以积分制度来。” “奖励也可以分给一队的人,而不是独享,这挺好,免得回回来都是这些人分钱,早看腻了。”谈生满意的点点头,这样一来,会有更多的才子佳人愿意来参加诗会的。 这时代穷文富武,没有功名之前,大多数的才子只要是缺钱都会选择画家(画话本)和小说家(抄书),还有的会去做账房,收入都比较一般。 摘花令继续,玩着玩着本还谦让的公子哥们,多了一丝胜负欲。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李白——长相思。 如何?现在你们可欠我们两局了啊~” “十...! 九... 二... 一!” 谈生闻言轻笑,宁沫走向女子队身前,“姑娘们,你们还有诗吗?” “这....” “我们...” 一想到输了的惩罚,姑娘们都慌了,可是越慌更想不起诗句来。 沈瑶闭眼揉着太阳穴不断从脑海里过滤诗句,忽然睁眼面露喜色“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王维——山居秋暝。 稍等,还有一首。 胡蝶梦中家万里,子规枝上月三更。崔涂——春夕” “香灭! 最终诗局,平。” “太好了,多亏了沈先生,否则我们就得脸上画乌龟了!” “真可惜没看到大把姑娘脸上画画的样子...” 胡管家看着一边摇头一遍叹息的连城少爷,忍不住小声嘀咕道“难怪,这位少爷现在还找不到媳妇,就这样子对女子谁愿意嫁啊?” 沈瑶被众位姑娘围在里面,耳边全是赞叹声,面纱下的沈瑶除了头一次来诗会紧张,今日居然多了丝期待。 ‘君子六艺有礼法、乐舞、射箭、驾车、书法和算术。’ ‘君子六艺,我也听说过,比起那些,研究了一整晚的六艺,我可是整理好了啊,就等着你谈生自己走进本小姐的陷阱了。’ ‘乐舞,我会舞剑算不算? 射箭的话,可以用抛球那可是我最爱的游戏,驾车...要动用马匹不会放弃,至于书法可以书画一同比,画画这个我可拿手呢。 这算术...听说谈生那混蛋过耳不忘?’ ‘我们的沈先生据她自己说样样会点儿皮毛,可是刚才的表现...似乎可以信赖呢。’ 你不会啥,我偏来啥。 看着近在咫尺的剑尖,那从后背到心上的寒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是说舞剑吗? 咋的学别人鸿门宴啊!?!” “呵~”宁沫手腕一转,剑轻松的回了鞘里,对于谈生的表现,一声轻笑已经表示回了话。 其他人被宁沫的突然凝剑袭人的动作吓住了,深怕一句话不如意就会惹到她,然后谈生就一命呜呼。 “舞我不行,剑你不行。 比比其他的?反正六艺里面不止这几样。”宁沫看了看皱眉的谈生心中暗笑,有了对策。 连剑带鞘的被她放在桌上。 谈生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鼻子,嗤笑道,“你还挺聪明的,扬长避短,如果不答应岂不是证明我堂堂谈家大少爷怂了,怕了你?” “少爷...”胡管家有些担心,怕宁沫再次耍花招戏弄谈生。 “没事,你说吧。”听见胡管家的呼唤,谈生脑瓜子转得飞快,露出一副为了颜面不得不出手回击的样子。 “赶上来让我戏弄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宁沫背着手缓缓走了几步,然后顺势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小游戏。 “听说六艺里面的射,不是射箭就是投壶。 今儿个,我们试试抛球游戏,很简单,跟之前一样积分制度。 亭子里太窄不好玩,我们去旁边设游戏台子吧。” “啪...啪”宁沫拍了拍手,只见一个接一个抬着箩筐的男子从宁沫手上接过赏钱。 然后开始他们的工作。 看着筐里的大石头和长得像木罐的东西,大家都学会了沉默是金。 谈生将合拢的扇子插在腰带上,看着认真指挥摆弄赛场和下人们打成一片的宁沫,竟然觉得对方顺眼了不少,‘还挺机灵的。’ 胡管家见谈生那目不转睛的样子,心里一沉,‘少爷该不会是喜欢上这姑娘了吧? 以往也不见他这么‘照顾’姑娘啊。’ ‘见过送钱送礼的,还真没见过赶着给别人递把柄的。’ “小姐,这是什么玩法? 怎的红的木瓶十个,黑的才几个,而且上面还有字呢?” 沈瑶灵光一闪而过。 “仁义礼智信,恭良温俭让。” “那黑瓶就是傲慢贪滥佞。” 丫鬟桃红趁大家的心思都在猜测这是什么玩法的时候,走了几步,用那审时度势的大眼睛看到了那特大的几个字。 “是了,是了,小姐真的是您说的那样,黑瓶子上面贴的字就是傲慢什么的? 最后个字我认不出。” “是这个还是这个?”沈瑶在桃红的手上用手指写了两个字,一边写一边读。 “就是这个佞我不认识,早知道小姐你喊我练字的时候,我不打盹就好了。” 看着嘟嘴的丫头,沈瑶捂嘴轻笑,“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的反驳我,说,有我不就行了吗?” “可是小桃红我还是因为小姐在,没丢脸嘞~” “你啊你~” 沈瑶无奈的笑了笑,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嘻嘻。” “这游戏台也造好了,劳烦姑娘示范一下?” “谈少爷果真积极,用手中的球击到瓶子就成。 红瓶子代表得分,黑瓶子减分。 红瓶子全部击倒算一局,若是还剩一个继续算积分。” 宁沫抛了抛手中的木球目光锁定了红球的位置,用力一抛出。 只见木球先撞到两个红瓶后,在撞击下击倒了正中心的黑瓶,然后又撞到特意铺上的石头拐了一个弯,击倒三个红瓶,最终五红一黑,得了四分。 “这也太简单了,丢两次不就十分结束了吗?” “这位姑娘有道理,所以这次一局一百分满分。” “诸位可别小看了黑瓶子,击中就扣分,这位置可有讲究。” 沈瑶的话比宁沫的话管用多了,剩下的人们也没再讨论这游戏的缺点,反而是好奇各种玩法。 比如先击倒哪一个红色瓶子。 宁沫感激的朝沈瑶抱了个拳。 兴许是当院长,见多了各种人物,她侧身回了一个抱拳。 不骄不躁,不闷不骚。 果真是美人啊。 “老胡,这丫头片子还挺有眼光,知道先跟沈先生打好关系,做商人的第一要素倒是有。” “?” “老胡?” 一旁还在研究玩法的胡管家表示已经屏蔽了自家少爷。 谈生见胡管家这副模样心中暗笑,‘胡管家上了些年纪,倒是忘了以前他百步穿杨,一个能抗俩。 一直喊他胡管家,却忘了他的忠心,从父亲那一代开始...’ “胡老,这游戏规则可听明白了?” “少爷,对不起少爷,属下我失职了!” 胡管家弓着腰,脸上满是愧疚。 “这不仅不能怪游戏...也怪不得人,出来玩嘛不用这么紧张,我知道胡老你尽职。 等下就请胡老帮忙代我出手,想必会有好成绩呢。 我这可是真心话,你知道的,我对射箭骑马这一类一窍不通。” “少...少爷...您... 多谢少爷,多谢你的信任。”胡管家虽然弯着腰,此刻却感觉自老爷走后,自己又挺直了背。 “九分?我的天鹅,厉害啊胡老。” “可惜没能一次打光,否则就能赢一局回来了。” “没事,有的事不能太满,一分之差罢了。” 侧身的胡管家抬眸,自家少爷似乎又少了一分斤斤计较。 ‘从遇见这位姑娘开始,少爷的脾气也变了。’ ..... “哇塞,沈先生果然厉害,得了七分呢~” 看着宁沫那发自内心的夸赞,沈瑶指了指比分,“这其中也有大家的功劳,何况这法子是姑娘想出来的,说不准过了今天会有很多孩子、才子们参与。” “嗯,对啊,这次咱们女子队算是惜败,就差不到十分。” 听着宁沫的后半句,胡管家笑了笑,‘大家都是才玩,可惜姑娘们有的气力小才分低,倒是比投壶多了一分未知(刺激)。’ 不知为何,看着赢了沾沾自喜的才子们,谈生沾了沾茶水,‘一群自命不凡的家伙,还是宁沫这边有意思,经过小游戏都变得团结起来。’ ‘和善与人打成一片,这也是生意之道啊。’ “这一把,你打算玩什么?”谈生眼睛一亮,“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也参与的那种。” “好啊,你会什么?” “琴棋书画我都行啊。” “那我们来....五子棋。” “???”只会玩围棋和象棋的谈大少爷呆愣在场。 人小鬼大 “规则比前面的小游戏都简单,只要横着竖着斜着同色儿的五颗棋子连起来就算赢。” “没想到你懂得不少。” 谈生难得一次夸奖,宁沫自信的一笑开口道,“这也是我从族中前辈那里学来的,井字棋太费时间,我们玩这个五子棋比较稳。” 宁沫忍不住想起族长长老那里学来的小法术,什么避雷咒,避火符种种法术都是来自一个前辈。 据族中人们说那名前辈法力高强,脸上使了法术,修为低的人是看不清前辈的脸,只记得那一头如鲜血般的红发。 前辈时常念叨着爱情诚可贵,亲情价也诚。 宁沫很好奇,亲人很重要,可是为什么话本里都把爱情写得轰轰烈烈,死而后已的样子。 不是都说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吗? ‘究竟什么样的爱情才能做到传闻中的呢?’宁沫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才子们,就连下人也没放过。 但她的疑惑越发的重。 因为这些才子除了英俊有些才气,她也没看出其他啊。 不对,似乎这个自恋鬼就很讨女孩子喜欢,可是为什么呢? 明明一副大少爷的脾气。 是人都应该受不了才对啊? 有人说人啊,一旦好奇起来要么得到答案,要么就深陷其中。 宁沫用手捏了捏大拇指扼杀了自己的好奇心,心里不断念叨我是妖,妖和人不能在一起的,所以戏弄完就赶紧离开。 五子棋简单易懂,很快大家就融入了这游戏氛围里。 沈瑶看了看一边下棋一边笑着给自己和宁沫打扇的谈生,耳边是小桃红的惊呼,“小姐,他们两个...” “倒是挺配的,呼~” 沈瑶松了口气,她从情感来说不喜欢谈生,二人只是有几分交情,可是耐不住自己母亲喜欢,于是乎走走场面。 ‘宁姑娘看上去也是个性情中的奇女子,若是以后真的成了,说不定还能多走动,成为朋友姐妹什么的。’ “诶,姑娘别停啊,我正听到兴头上。” 看着一脸不善的宁沫,谈生犹豫了一下才出声道“要不我认输,你继续说书,不,是说武林歪传。” “呵呵,不好意思,将军!”宁沫的最后一颗白棋毫不迟疑的落下。 谈生凝神一看,围堵只成了一边,四子已然连心成了五子。 “行,真厉害! 脑力对决我输了。” 见谈生认输认得这么干脆,宁沫只是犹豫了一秒,心道计划继续。 “现在还剩书画和琴...你想先比什么?” 宁沫闻言不答,反而看向沈瑶“沈先生可会弹琴?帮帮我行吗?” 沈瑶抬眸看了看谈生的反应,他只是好笑的晃了晃头倒也没说什么。 “宁姑娘相邀,沈瑶愿意帮之。” “嘻嘻,就等你这句话,现在我有沈大美人相助,我等你去找帮手,听着琴音画画题字。” “不知哪位公子愿意与谈生组队?” “这可是送分题啊,可惜我不会弹琴,只会吹笛子。” “是啊...” “我琴技刚合格...” 听着身旁才子们推三阻四的话,一灰色长袍的小白脸上前一步。“刘默香自认琴技不下于二流,愿意陪同!” ‘二流? 早知道就自己装逼去了。 现在.... 算了,一场比赛,等下自己画画出色些就行了。’ “刘兄,不知你打算用哪首曲?” “我还未拿主意。” “……”谈生越发觉得应该自己上了。 “宁姑娘你用这首在诗会上会不会不太好啊?” 沈瑶看了看随手点曲的宁沫小声道,“这个是求偶用的。” “不合二是求偶,可是我觉得这曲子的开头和结尾很适合我想的意境,更贴切我背的诗句。” “不知你想用哪首诗?”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就用李延年前辈的这四句就行了。” “那没问题,我调调感觉。” “谈公子希望用什么类型的曲子?” “这曲目不在于我,公子觉得拿手的曲目谁好用谁。 那就凤求凰,这是我从小就开始学的,为的就是泡...咳,用来求亲用的。” “你老师他们一定特招你父母的喜欢,这么小就帮你打算好了。” “那要不我再换换曲子?” “换吧,免得别人以为我俩龙阳之好。” 刘默香叹了口气,放弃了他最拿手的曲子。 宁沫抬手就用了泼墨法。 谈生见到对方这娴熟的手法,忍不住拍手大喊一声好。 宁沫听见谈生也喝彩的声音,抬头一看,对方似乎没这么讨厌了啊。 一朵朵红梅不断从宁沫的手下显现,而画的中心是一个背对着众人的女子。 该女子在摘梅花,没有正面可就感觉对方是美人一样。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你用寒梅,那我...对了,我就用竹。’ 谈生看了看,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花茶,然后吩咐胡管家过来。 “胡老辛苦你,在墨汁里盖个手掌印。” 胡管家虽然好奇这样做的原因,但也没含糊,迟疑了一下就将手放进了墨水中。 “少爷,盖一个就成吗?” 看着那硕大黝黑的手掌印,谈生满意的点头道“多谢胡老,手中的毛笔在手指尖旋转了一圈才落在他手里开始画画。” 胡管家定睛一看,原本的手掌变成了竹子旁的草丛,手指头成了竹子的根基。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胡管家不急,刘默香急了,“你这竹子叶子也太稀疏了吧!” “物以稀为贵,何况,都说画笔点睛,别急啊!” “还不急?只剩一小截的香了,谈少爷!” 谈生喝了一口茶,找了个角度然后朝着作品一口喷出。 手中的画笔再次动了起来。 那些不顺眼的地方都在谈生那有能耐的画笔下变了,竹子上一节节的竹叶。 底下还隐约看得到竹笋冒头。 “小姐谈少爷的画是个有味道的画吧,有口臭不就尴尬了吗?”小桃红低声朝着沈瑶说道,“幸亏小姐你不喜欢他,瞧着也不像是个贵少爷呢。” “小笨蛋,你还真以为豪门就幸福啊? 鸡毛蒜皮的事,可是不比穷人家少。” “我这泼墨大开大合,这谈生的喷茶模仿也好歹文雅一点吧? 鉴定画的时候岂不是很恶心?” “胡老,你去搬一个蚂蚁窝来。 就在那棵大树下,不求多,来个二三十只就行了。” 胡管家猛地抬头,‘搬蚂蚁窝,也亏自家少爷才思敏捷啊,这时候还玩什么蚂蚁啊? 莫非少爷想起了三四岁玩蚂蚁被咬下半身的事了?’ 东方月初停顿的时候,脸十分的滑稽,想要笑却又笑不成的样子。 “什么吗?不就是被蚂蚁咬了腿和脚,这有什么好笑的? 还有为什么姐姐你耳朵有些红?”涂山雅雅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姐姐。 涂山红红不语,本来那个画面她意识到了,目光自然而然的就避开了,谁知道东方月初又把他提了出来。 ‘真想给他一拳头啊。’ “东方月初,说快些,懂?”看着人小鬼大的东方月初从,涂山红红放弃了温柔对待的权利,红着眸子提醒道。 “额...不至于吧,催书也不至于释放妖力吧,妖仙姐姐!” “懂?姐姐都问你懂不懂了,你倒是说啊,少打岔!”涂山雅雅一脸不嫌事大的样子,嘴上全是偏心她姐姐涂山红红。 竹上有蚂蚁,气节在诗中。 “竹子?莫非是郑燮前辈的那首竹石?”沈瑶脑海里闪现出那首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沈先生果然聪明绝顶,我的确用的这首诗,不惧寒冷的梅花在前,坚韧的竹可否一观?”谈生见胡管家小跑着回来,嘴角一扬顺手接过。 “两个作品都栩栩如生的,一个咏梅,一个颂竹,真是难分难舍啊。” “不如选宁小姐那副吧,琴音环绕,唱腔惊鸿。” “此言差矣,就算琴音略胜一筹,画是画,乐是乐啊。” “诶?等等,你们快看谈公子这一幅画,上面似乎有玄机啊!” 听着旁人的话,原本以为败了的刘默香低着头,却不成想竟发现有蚂蚁在上树吃竹子叶? “似乎有东西从底部爬到了竹节的位置?” “是蚂蚁,蚂蚁上树...谈公子你太过于谦虚了,真正聪明绝顶的是你啊。”沈瑶凑近画,嗅了嗅,发现画上有些许蜂蜜的味道。 “不敢当,这确实不敢当,只是突发奇想,想赢下这局罢了。” “蚂蚁? 难怪刚才的管家急忙忙的跑过来,是在画料里加了东西。”宁沫松开眉头,琴书画,三者只赢下了琴,她和沈先生合作这把怕是只能算败了。 看着朝着沈瑶抱歉的宁沫,谈生不想对方失望,敲了一下刘默香的肩头。 二人窃窃私语了一会儿。 只见刘默香提出此局平局,宁沫迟疑了。 就在宁沫纠结对方为什么希望平局的时候,沈瑶却是误会了,附耳小声道“宁姑娘来此地时间尚短,不知谈公子琴技超绝,不如大家和和气气的,平局便平局吧。” 宁沫闻言朝着沈瑶一笑,“输赢不重要,我只是好奇一件事,我这人藏不住话,我去问问他,就行了。” 沈瑶太阳穴抽了一下,‘该不会比上瘾了吧?’ 眼看着宁沫笔直的走向谈生和刘默香,“你和这位公子小声嘀咕了一下,就改变主意了吗? 不像你这豪门少爷的风格啊! 你该不会还憋着坏,试图让我滚出这一带吧?” 宁沫压低了声量,除了他们四个无人听清。 刘默香听见这话觉得莫名其妙的,看向张口欲言的谈生,下意识的问道“谈兄只是嫉恶如仇,像姑娘你美貌双全,怎舍得针对你?” 还不等谈生点头同意这番话,宁沫已经脱口而出,“得了吧,他恨我都来不及,什么舍不舍得,自然是舍得!” 胡管家耳朵动了动,‘这种男女之事还是得少爷自己处理啊,旁人也帮不了啥。’ “……”刘默香左看看右看看,莫名的觉得这两人挺配的,于是乎告罪了一声便去跟沈瑶讨论曲子了。 看着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宁沫,谈生摸着自己的胸口,头一次因为外人,心似乎有棉绳缠得个七八十圈的,乱,理不清。 待只剩他和胡管家的时候,他喃喃道“胡老,你说为什么我会对她和其他女子有些不同呢? 明明很烦那些女人的,莫非这人人格魅力不同?” “我见沈瑶也不错啊,而且不会像她凶巴巴的,可是就是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啊! 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胡管家认真的看着谈生,脸上全是笑意“说明少爷您啊,动心了,患上了相思病。” “臭蟑螂,接下来他们怎么了?”涂山雅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木锤子敲着自己的肩膀,一脸好奇的问着。 “接下来就是女跑男缠呗,宁沫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 ‘就像东方月初对我一样吗?’正迷茫的涂山红红想起了每天给自己带盒饭的东方月初,只是刚想到对方,眼前就闪过自己误杀小道士的一幕。 ‘这样的我,真的配得上被人心疼、喜欢吗?’ “妖仙姐姐,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东方月初看出了涂山红红有心事,就和他做这个任务的时候一模一样。 “别多管闲事。”涂山红红冷了一眼对方。 “许多人都为了不添麻烦不管外人之事,可妖仙姐姐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 所以,如果妖仙姐姐有什么烦恼不妨说出来,人多力量大,一颗脑袋瓜总没有几个脑袋来得聪明。” 似乎有些着凉,东方月初说完拿出一张纸走到半边清理鼻涕。 这些话让涂山红红想起了自己的手也穿过东方月初的胸膛。 “东方月初!” “啊?”刚整理好的东方月初奇怪的看向涂山红红。 “为什么要跟着我? 说原因。” 看着那美丽的身影似乎多了一分孤寂,东方月初微笑着表白,“因为我想和妖仙姐姐一辈子都在一起。” 那真挚的目光,似乎和雅儿容容她们不同。 “到底哪里不同呢?” “姐姐你怎么了?刚才不还在听故事吗?” 涂山雅雅的声音打断了想要继续问下去的涂山红红。 “无事,有些感悟罢了,继续讲故事吧。” “啊?好... 接下来就是开了窍的谈大少爷追妻路的开始...” 虽然东方月初顺从的转移了话题,但还是对刚才的话上了心,打定主意要让妖仙姐姐开心起来,那些烦恼的事由他们一起应付。 “动不动的就把人魂儿带走,是在考验我和容当家吗?”姬如钟离从怀里拿出三根红香来,手心里召唤出一簇火苗来。 香缓缓燃起。 “大道化简,有他的天眼在,目前来看,你们不会有危险的。” 姬如钟离手一顿。 自身上的黑气愈发的多,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进去。 明明还是那个人,可额上却多了一颗泛着黑气的眼珠子。 白裘恩吸了吸鼻子,每走一步毛发越发旺盛起来的他看向远处“和权家的法宝不同,可以直接让残魂上身参与战斗之法,果然是代代有才人出。 就比如人族发明的这窥屏的法子还真是有意思。 只是可惜了,曾经也算是强者的我,觉醒的时间又如同几百年前晚了吗?” “如此衰弱的残魂,是乐子服的前世? 放在此地很容易被侵蚀啊。”涂山容容睁眼打量了一下,残魂也带着些许黑色的雾气。 “是的,之前还以为是你们涂山的转世续缘的原因,如今才明白是乐前辈的前世那个狠人做的手脚。” 涂山容容下意识的摸了摸狐耳,‘或许那家伙早就想到了诸多可能,所以才毫不犹豫的剥离自己的魂魄。 这也证实了一点,苦情树也应当是受了伤,所以直到现在都无法化形。 而难以康复的伤势最容易使人想到的便是灵魂。’ 当你的认知全被认为是错的,你该如何? “该死,老毛病又犯了!” 随着话落,浑身毛发旺盛的白裘恩出现了重影,一道白色的光芒乍现。 “涂山苦情树果然还有着三少未解开的谜,竟然可以疗愈灵魂。” 白裘恩看了看自己那正掉毛、破碎的灵魂,眼中满是诧异。 “你的伤势似乎挺重的,真是没想到你和那些猴子也有关联。” 涂山雅雅看着由苦情树散发出的三色光芒,想起一直在自己和众人面前抠门小气、猥琐不堪的白裘恩,“倒是小瞧了你,难怪能在南国那般行径,以及炼制法宝的能力不差啊。” “红色是涂山红红,绿色是容当家,蓝色是你...你们三姐妹竟然共同领悟了同一种情力!” “呵,涂山除了情力就没其他了吗?” 涂山雅雅的讽刺一笑让白裘恩陷入了沉思。 “你还没说和六耳他们什么关系?” “大约从东方白那一代就有姻亲关系了,毕竟我和我儿子的祖先有一半东方的血。”白裘恩脑海里闪现自家供奉祖先的牌位里有一位名叫白东方的人。 “这么说来,你...不是人族吧?” 涂山红红红了眸,用手一拉,苦情树凝聚的情力瞬间出现... “姐姐,先别急!”涂山容容大惊,立刻出声制止。 绿色的妖力像冬天里零度的水,明明没有寒冬冷,却让涂山红红她从自己的情绪中唤醒了理智。 “容容,你看到了吗?东方月初他...” “红红姐,遇见难以冷静的事记得放宽心,这样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来,深呼吸,呼!”涂山容容一边劝告,一边示范。 涂山红红深吸了一口气,悠长的吐出这口气。 “我现在勉强算一只大妖吧,可笑的是,戴着眼镜都看不清你们的法术的妖。” 白裘恩的话让涂山雅雅皱了下眉,‘雅雅。’ 旋涡鸣人带着深情的呼喊。 眉间温柔的魂力? 感受到这一点,她急了。 ‘!!!’ “魂力流失,就会落得跟这鳖孙一样的结果,怂包你...” “安啦,我有分寸的,你们母子俩,是我一生的动力。 何况,还有诸葛前辈一直维持着‘秩序'',我没事,真的。” “真是忽略了太多吗? 短短时日,苦情树竟然成长了如此之多。 变数出现在五百年前吗? 还是说...所谓的墨家弟子,真正发觉的力量除了武力还有其他?”白色的灵魂被三色丝一点点缝合起来,重新拽入白裘恩的身体里。 “看起来,你不仅妖力退化,现在连脑子也不好使了,你们不是一直在找能够与你们匹敌的‘帮手’吗? 如果客卿前辈所留下的日扎是真的,那么黄泉族也对客卿前辈的那一世有所企图才对吧,毕竟是天眼传人,悟性绝佳。” 姬如钟离用手轻轻摸了摸额上的眼珠,“他一直有个遗憾,作为他的后世,希望阁下能够听我一言。” “帅哥,你应当知道我是在说谁,天机之瞳洞悉一切,洞穿万法。” “冲你这句帅哥,我允许你说五分钟的,现在计时开始。”王拾一捏着自己的下巴眼中如同汪洋大海,十分平静。 “若是不能在给她幸福的时间出现,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免得乱了你的剑心——这话是我乐子服留给你的,希望你成为王权那天绝不会留下遗憾。” 王拾一愣住了。‘是啊,乐子服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会有七情六欲。’ “清瞳,你是说王权...也就是他带着你四处游历?”王富贵认真听完小蜘蛛的话后,扶了扶眼镜开口问道。 “是的,富贵,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我和他,比起来,你更喜欢他吧?”王富贵吞吞吐吐的,终究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想要知道的问题。 反正都是问,问一个没这么熟悉的人,或许心不会这么难受吧? “啊?” 清瞳的大眸子眨了眨,脑袋还未反应过来,又听见王富贵他说,“毕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跟我一样又高又帅...” “额...”清瞳听见后半句无语了。 ‘这是少爷的习惯,每次夸奖别人都带上自己,把自己作为好话的参照物。’某属下的心中吐槽。 “果然呢,可是就算我用尽一切努力,去模仿,还是不现实对吧?” “富贵?你到底想说什么?”清瞳似乎懂了一些,言语中多了一丝情绪。 “怪我,说得不够清楚,我用天地一剑的时候,像他不? 他让别人怕他,可我...只有我怕的份,弱爆了对吧?” 王富贵坐在地上,脑海里满是那柄王权剑和从清瞳那里看到她和王权富贵的画。 “他曾经和我说过一句话,当人自己嫌弃自己,不再相信自己的决定时,就已经弱上别人一分。 可...他在游历了一段时间后,又回想起那时候,说,自我怀疑也是一种突破点。 人嘛感情生物,总是胡思乱想,但有一点,爱是真诚的,转世续缘续的是情,一点点积累来的。 若是没有感情,岂不是跟这些没有灵性的花花草草一样,为了活着而活。” “所以,富贵,你希望什么生活,就相信自己的决定,若是错了,那就慢慢的适应修整。” 王富贵看着那张漂亮的笑脸,心中似乎多了一分温暖。 “我....好像明白了许多。” 清瞳缓缓走向前,“若是累了,就靠在我的肩上好好睡上一觉吧。 事情总有一天会解决,答案不一定需要知道,人生在世不称意的事太多,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可会影响颜值呢。” 王富贵下意识的瞄了一眼,看着那硕大的双峰,脸红了,抬手握拳贴在唇边,轻轻咳嗽一声,“咳,我懂了。 谢谢你清瞳。” ‘或许,转世续缘不一定需要反抗,顺着线索查下去,或许可以得到新的答案,这是我从你身上和王拾一身上感受到的。 我,就是我。’ “黄泉族?三儿他们一向不屑于去。” “你该不会以为就你们一族在进步,别人几百年来寸步未行吧? 你这假道士,是祖传的自大吧。” “祖传吗?” 白裘恩想起几百年前亲眼看着爱妻死去的那一幕,“是啊,若非自大,怎么会在那时候救不了最爱之人? 还让我儿子重出江湖,还让我等族人散落人间,不敢称王。” 舍得换面具了 “后悔若是有用的话,世上还有遗憾吗?”王权景行抬头望着布满了星星的特殊空间,神情中满是忧伤。 白裘恩听见王权景行的话眯眼猜测道“能看清所有人的心思? 看起来不全是乐子服的天机之瞳的作用,莫非是李慕尘的团队做事?” ‘张无极等人...’ ‘三儿把火眼金睛的神通练到了只次于他大哥的地步,可却不如这些加起来还没有千岁的人类看得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思想‘叛变了’?’ ‘四少啊,如果你还在该有多好,我儿和我或许还能多几分劝说族人的把握。’ 白裘恩的猜测被诸葛正经看在眼里,左手的食指轻抬,一簇细小的火苗出现在面前。 “前辈,这是纯质阳炎? 为何看上去多了一分令人有些忌惮的感觉?” “鸣人小可爱,眼力劲不错。”诸葛正经感慨了一句后饶有兴趣的看向白裘恩,“如何?你可有想起这似曾相识的火焰?” “乍眼一看像三少的火,但...” ‘更像是他的手段。’ 白裘恩不是个傻子,他委婉的提了一句,“诸葛神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是他的呢?” “在没揭晓最后的结果时,你们都是我怀疑的对象,只不过未出场的人在我眼里更可疑罢了。” 【哼,又让那个臭家伙跑掉了,下次绝不让你逃掉!】 气急败坏的女声传来。 【……】师叔祖这个又用得真是恰当,看样子不是跟丢一次两次的了,能让师叔祖都追不上的...话说回来那个红发的人是谁啊?遂追子用手摸了摸头上的辫子,奇怪的想着。 “父亲你的研究似乎有所精进?”道盟老王盯着空中那一块带有裂痕的镜子诧异的道。 “虚空之泪在道盟的研究之下,已经有突破性的进展,但远没有王权剑来的快啊,历代掌握王权剑的前辈通过孙儿和王拾一与王权剑的共鸣都有所现身... 儿子,别小看了这面镜子,这可是为父除了计算虚空之泪的落点后又一个伟大的成就——转折镜! 人嘛,都有个转折点...” “父亲,能否精简一下形容词?简单些!” 伪奥特曼爷爷视线往道盟老王那里移了一下,‘这熊儿子真是长大了,不打不听话了!’ 知父莫如子。 道盟老王看着自己的父亲右手下移到腰间,一条皮带就出现在伪奥特曼爷爷的手上。 幼时的阴影一下子涌上脑海。 顿时道盟老王也顾不得盟主仪容,一边用手握着自己父亲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握住那要抽自己的手。),一边道“父亲啊,你不简短解释,王拾一要不了一会儿就死的‘不明不白了’!” “……”伪奥特曼爷爷看着被转折镜困在其中的王拾一,而后者在他那瞪大的眼睛里的动作也是让伪奥特曼爷爷抽了抽嘴。 一只沧桑不已的手按住了王拾一,打断了他的动作。 在道盟老王惊艳的目光中,伪奥特曼爷爷挺直了背,拦下了。 “虽说人在危机的情况之下会下意识的反击是正常的,但还请阁下对老夫我的法宝稍微温柔些。” 随着伪奥特曼爷爷的话落,王拾一眼中的神色恢复过来,看着手中凝聚的王权剑意,嘴张了张,到底还是没向王权景行说出那声谢。 对此,王权景行看在眼里,明在心中。 “前世化作尘,恩情心中明。” 很简单的打油诗却让王拾一松了一口气。 “这是?”王拾一看了看诸葛正经,想要问她为何王权景行可以操控他手中的王权剑意,却被另一人误会了。 “转折镜,利用聚灵阵和引灵符加上老夫从小研究的空间阵法。 可以将敌人困在其中,依样画葫芦般的复制敌人的招数,以敌招对付敌人直到敌人耗尽灵力和体力,从而束手就擒的特殊法宝。” “这么说起来,倒与王权剑的作用有些相似。”道盟老王接下话来,“可依照父亲您的喜爱程度,这所谓的转折镜就这点本事?不应该啊。” “这个看上去有些破碎的镜子,自从我研究成功后就只有一样法宝伤到了它的根本,以至于我修复法宝的时候依旧有一两条裂痕,无法完美修复。” “无法修复裂痕?” 道盟老王闻言瞳孔一缩,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莫非是...最强法宝虚空之泪?!” “答对! 常年对虚空之泪的研究,总算让老夫有了百分之八点二的成功几率。 利用这一点,老夫才能不断地探索这传闻中最强的法宝。” “父亲高明,可惜您儿子我没学到这半分精髓,否则也能为父亲您出力。”道盟老王先是拍了一个马屁,看着自己背着双手竖着耳朵继续聆听的父亲,继续道。 “既然儿子你有这个心思... 就等我空了后,再传授你研究法宝和阵法的道法,说不定传扬下去还能和李家的人一拼高低。” “嗯...”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道盟老王咽了咽口水,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憋出一个字。 “既然有如此厉害的法宝为何不早些拿出?”虞千泷好奇的看着他,这家伙不是贪生怕死的吗? “额..小姐姐,修复一件法宝所需要花费的金钱和时间都是巨大的,尤其是强大的法宝,时间更是一点点挤出来的。” 虞千泷耸了耸肩,突然想起对方看不到她的动作,便轻声应了一句。 “说白了还是你们太慢了。” “那我们后面会改进的,争取让我儿吾孙都加入行列。 如果小王你愿意,可以做我的干孙子一起,毕竟富贵他的天赋更适合剑术。” “别人都是认干爹干儿子,你倒是为了王家一脉连后招都想好了。”涂山容容闻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多谢容当家夸奖。” 面对伪奥特曼爷爷的不要脸,涂山容容心中暗道,‘每次和这不要脸的老东西聊天总能刷新世界观。’ “行了,我和诸葛前辈都能听见,你转移话题多次,也该说出你查到的内容了,道盟上任盟主王一鲜。 或者说,你想单打独斗了?” 好听的女声中带着一丝质疑。 “怎会? 有这想法但...现实告诉我们王家根本不行。 只不过...连容当家也倾向于傲来国的才是幕后黑手吗?” 伪奥特曼爷爷也就是王一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下那常年带着的面具,一副满是红色的面具露在众人面前。 底蕴 ‘为何看着这王家爷爷,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整个人都开始难受起来?’王拾一 “嘿,我就知道这糟老头藏私了!”王富贵向前跨了一步,愤愤的的道。 “富贵...” “清瞳别拦着我,我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真的当我这亲孙子是捡来的啊!” 清瞳笑出月牙眼,看着不再是学曾经高冷的他,‘富贵,这样才是你啊。’ 涂山三位大大同时拧眉。 “你这是在学关公?” “东施效颦罢了...” “两位姐姐,仔细感受一下那王一鲜的魂魄。” 涂山红红和涂山雅雅感应到王一鲜那依旧不高的法力无语的吐槽着,但下一秒涂山容容的话让她们二人警惕了起来。 “奇怪!这色老头的魂魄在短短的一分钟内竟上涨了数倍。”涂山雅雅诧异的转过身,将能调动的妖力加持在苦情树四周,借此来查探导致王一鲜魂力起伏的原因。 “这是!? 雅儿快撤回查探的妖力!” 涂山红红张口大喝道,她发现了蹊跷! “鸣人,快阻断魂力的传送,否则你们就会被...” 涂山雅雅惊得眼中的瞳孔缩小成针,她的镜花缘因为孩子的缘故暂时无法用出,所以灵魂发生刺痛感觉的时候她只能运起妖力往后撤... “对不起雅雅...”鸣人见到自己媳妇儿那慌乱的眼神,白皙的手下意识的护在腹部,嘴边呢喃着。 “呼...” ‘还好赶上了!’ 【哟,不错哦~】见鸣人利用觉醒的金刚封锁以自己的魂魄分*身和涂山雅雅对换了伤痛,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学到了,学到精髓了! 这就是我师父一直希望觉醒的金刚封锁——置换的招数。 没想到会出现在这个时候。】遂追子咬着笔头一边含糊不清的吐槽着,【话说回来,这个臭小子这一身的本事从哪里来的? 除了悟性。 除了诸葛神算,可也没见她用这招啊! 莫非是我和师父教的? 可置换这招...】爬上高高的桌面,拿出上面悬挂的书卷。 【我就说我没记错,这招不是师门的招数,而是...】遂追子看见术法者的名字,吓得一个没站稳从桌上滚了下来。 【哎哟,疼死本人我了!】 上面写着硕大的四个字——涂山雅雅。 【我的妈呀!这是师叔祖创出的术!】 遂追子咽了咽唾沫,不敢再想下去了,那位师叔祖可是警告几次了,自己师父不怕他可是怕得没救了,毕竟自己属鼠的,胆小没错吧! 王富贵手中的剑被蜻蜓点水一般,轻松的被王一鲜夺走。 “喂,那是我找到的! 我都说了!王权剑是我找到的!你抢我的剑做什么?!” 面对王一鲜的反常,清瞳有些疑惑的问着身旁的王富贵,“富贵,你爷爷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和平常比...” “似乎更嚣张了些,可是经过这些时日的接触他的思维对比我们一向不太正常。 的确不太对劲!”王富贵的话音刚落,就见王一鲜居然用出了天地一剑,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爷爷没有开玩笑,那柄剑在王一鲜的手中大放异彩,似乎看到了一个小孩。 那个小孩用手接住了一个男子的剑,然后就是一剑劈开石城的面具男。 “不用怀疑,这就是我王家真正的底蕴! 王权霸业当年让王家和权家各司其职,一直以来权家都看不起我们内地的王家子孙,就连妖族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现在不同了,我们王家不仅找到了王权富贵的转世,还将王权明下的记忆召回,此刻再加上王权霸业特别炼制的法宝——修罗之怒重现人间。 为了美化,所以我把应该还露着尖牙的那些修饰了一下。 所以...” “你... 不是那个色老头! 滚出来!” 已经暴怒的漩涡鸣人身上爆发出六条蓝色的铁链,眨眼间的速度钻入王一鲜的体内。 一个红色的小心脏飞出王一鲜的体内。 涂山红红红着眼睛却无从下手只能将目光放在涂山容容的身上,“这件事就麻烦你解决了,别老是在我们三姐妹面前试探底线,下一次没准儿就是遗言了。” 涂山红红听完自己妹妹的话,只能收回了手。 “这...父亲体内的东西为何血腥无比?”道盟老王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原来如此,后天创造的先天剑灵吗? 效仿王权霸业? 王权霸业那人的目光比起自己的儿子可狭隘多了。”王权景行左手和右手分别凝聚出王权剑意,然后合成一柄,一剑斩开了牵扯着王一鲜那血红的物体,分毫不差。 “砰...砰...砰”诸葛正经回过神来,看着外界的那颗不详之心。 “这事情越发的有意思了,看似心怀大义的王权霸业居然还留下了这样的密令,也不枉我通过特殊的手段将你这个正统的王权传人的记忆寻回。” 王权景行收回手上的魂力,抱拳朝着诸葛正经的方向行了一礼,“人总是有私心的,只不过,王权霸业研发出的这招过于阴损了,也难怪王家独占鳌头多年。” 王一鲜跪在地上,衣服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短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冷汗不停地从额上滑落。 “如何,你还能继续吗?” “不不不,神算多虑了,刚才我是鬼迷心窍了! 我万万没想到这修罗之怒竟然将内心的邪*恶不断地扩散...” “操控别人不就是你们人族最擅长的吗?”鸣人冷冷的道,目光不善的打量着那颗悬浮在空中的血心。 面对鸣人的冷嘲热讽王一鲜父子屏住了呼吸,不敢动。 “可以捏爆这东西吗?” “我得再利用这祸心查点东西,鸣人小可爱你若是想发泄一下就去和王权景行对战,让那两个臭小子观摩完。 然后你就可以随意了,胆子大的话就吸收,一般的话就捏爆,不过暂时需要王权景行看着。 你的魂力刚才给你媳妇太多了,这才导致你察觉到不对劲的时间慢些。” “那...”x2 “乖,,你俩别在我面前秀恩爱。“诸葛正经挥了挥手,无奈的打断鸣人二人要问的话。 见此,二人松了一口气。 “容小可爱,可有发现?”看着一模一样神情的二人,诸葛正经摇摇脑袋,明明只是一个屏障却硬是从二人那儿感受到了恋爱的酸臭气,脑袋疼。 “有,难怪自王权景行你一死之后,你们王权一家旁支这么多年才出头,心思全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之上。” “最邪*恶的不过心。”高望约 傲虚 【阴损? 本座这就不明白了。】 “奥?”漩涡鸣人微微眯眼,这声音耳熟啊! {这是我侄女菲菲和那人的对话,能否从中获取有用的消息就看你这后辈的了。} ‘你,你是谁?’ ‘我是...,嘿嘿,你可以叫俺老行。’漩涡鸣人的问话得到一句答案,阴影中的那道金光慢慢暗淡下去。 {老行?} 一道白光照在老行的身上,只见对方穿着佛衣,脑后还有一个小辫子,就是只能看清衣着和背影,不知对方是人还是妖。 {嘿嘿,当年戏耍那妖怪的时候,我曾用过这名儿。 杨二哥,你就别深究了,这一次就放过俺老...老行呗。} {成,我只是对这所谓的傲来国有一丝兴趣,以及对行师弟口中的诗忍不住回忆当年。} {哼,两方大佬级别的哥哥们,也学会了卖关子,不过那什么行哥的诗,是模仿那个泼猴吧。} 一道好奇略显年轻的声音传来。 {花果山,求长生,追仙归,定海神针邻家寻。 李师弟,我等只能观望不可干预。} {知道的二哥,我一定会好好的看,是吧,涂山的妹妹。}男孩转过身看向涂山雅雅的方向,嘴角轻弯。 【哼。】听见后面一句涂山雅雅冷哼一声却没出声反驳,转身看向苦情树的位置。 【我原以为你做了那什么神就变得目中无人了,看来是我变了才对。】 而她口中的某神却是用茶盖沾了沾杯子的边缘,等待茶微凉,然后递给了身旁的涂山容容。 【姐姐她寻找他多次,要是知道你从中插手以及你和那猴子的计划。 你说,会不会直接追杀你们到三界之外?】 【这...正因为如此,我才选择在今日与容儿你摊牌的。 规矩就是规矩,除非...】 【所以你找了大妖,而他更看重此方世界的那位漩涡鸣人。】涂山容容唇微沾茶水,想起那年的他,摇摇头将画面摇散,毕竟此刻想起来时机不对。 某神听见漩涡鸣人四字身子一顿,眸中满是追忆。 另一边,涂山菲菲和某只臭猴子的对话还在继续。 【不都是跟这小世界里那时候的王权明下一样的思想吗? 为了达到目的,选择不择手段。】 【呵,不择手段说的是你吧,傲来国的名声都被你丢尽了呢,该叫你什么好呢?泼猴如何?】 【切,无非仗着你爹的势...】 某猴的话被无情的打断。 【这世界崩坏的线索查到了吗? 的确,可我能仗着我爹的名义在此畅通无阻。 而你,无非仗着那一位的面子做出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样儿,还不自知,究竟谁更可悲呢?】 【呵,别以为你是女流之辈,我就不对你动手?!】 【可笑,你这泼猴何时怜香惜玉过? 不叫你全名已经给你面子了,莫把你们一家的脸面都在脚丫子上摩擦。】 【你...!】 对方猛地坐起,怒火使本就不算脸白的他脸色更黄了。 “这...这是?!”傲泉突然瞪大了眸子,眼中火光变弱了。 “这种感觉...不会错的,就是当时被压制的时候! 我的神通在逐渐变弱?” “不对啊,这种联合他人法力吸取能量的力量只有大哥才会,为何会在这时候出现?! 莫非大哥他并没有...” “并没有死?!” 傲泉说到后面的时候激动起来,只是此刻的他虽然伤势加速的恢复了,可火眼金睛这神通似乎和六耳一般被诅咒了,越发的弱小。 “到底怎么回事?!” 傲泉一气之下,手握紧成拳头,一拳挥在床面,轰的一声,塌了。 不止如此,如此动静还引来了六耳。 “三弟,你怎么了?” 门被一下子击破,着急的六耳心急之下打碎了门。 “二姐,你的法力波动...” “咦,奇怪,为何三弟你发火后我多年来平静的妖力反而上浮了些,就连听觉也变强了不少?” “莫非?!”傲泉想起了自己的大哥,可是他不敢置信,于是将这个可怕的念头驱逐出脑海里,可是一旦有了怀疑就如同在土坑里埋下了种子,只差生根发芽。 “三弟你想到了什么? 奇怪...我怎么感觉三弟你变弱了?” “哈哈,二姐,你定是看错了,瞧,你再看看?” 傲泉挥了挥手,一副你看错了的语气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果然是我看错了,这么说来,是三弟你领悟了其他功法?”六耳闻言也没怀疑自己的弟弟会瞒着她,以为是自己的三弟又变强了,毕竟他此刻是傲来国的最强者。 “额,差不多吧,也就是一点点天地之力增加了。” 毕竟是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妖,不打草稿的谎话张口就来。 “那真是件喜事,至于复活大哥他们的事,三弟,你的姐姐我现在能够帮你了吗?” 六耳期待的看向他。 傲泉叹了口气,“暂时还不行。” “……”六耳闻言沉默了几秒,然后道了一句歉,“对不起三弟,终究是姐姐我不如当年了”。 “二姐,你放心,有我在我定会让哥哥回来的,我们傲来国名副其实的最强者只属于傲虚。”傲泉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起了涂山的三姐妹,当年因为诸多原因没有杀涂山红红和涂山雅雅就是因为从她们身上看到了一丝兄长的痕迹。 就像涂山雅雅所说,她自己一直认为涂山最强只有她姐,或许二人相似才让他更加的好奇,所以百般忍让。 ‘如今不会了,我不会再忘了大局为重,哪怕到时候要付出一些代价... 也决计不让兄长一人扛下所有。’ 六耳呆呆的看着满脸冷酷的傲泉,‘都说人失去一样东西就会变得成长起来,如今的三弟越发的像大哥了,那个只对自家人好的哥哥。’ 【师父,您去哪了? 那个师叔祖一直追逐的人我终于找到一点线索了!】遂追子激动地抱着一本卷宗跑过来。 涂山菲菲撤回了准备继续加持在傲泉身上的力量,【果然有些难,不愧是四猴之首,罢了,终究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涂山菲菲从遂追子的双手上接过卷宗,看着对方那兴奋的小眼神,下意识的用卷宗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然后道“记得抄书三百遍,不许用法术。” “诶!师父我这就去...” 刚转身的遂追子呆愣在场,哭丧着脸道“师父我不是立功了吗?咋还要抄书嘞?” “是吗?为师一下子顺口了,那就从下次犯错里的惩罚里抵扣。” 已经抄书快自闭的遂追子“……” 突然出现的东方月初 “这个是怎么回事?!” 白月初大惊,自己明明没有用洋葱来催泪,可是为何虚空之泪出现了? 不止如此,还将他整个人给笼罩在泪中。 【东方月初?】低头查看卷宗的涂山菲菲感受到对方的魂魄波动,诧异的开口道。 【东方月初见过各位大人。】 【你似乎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了?】 【不全是,只是猜测。 只不过平丘月初的事件让我另有想法罢了,任三少的实力再强却也解释不出我分魂之事,更何况... 傲来三少的强势,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我并不想将涂山置于这浑水之中,所以只能不断设法跳出傲来国的布局,嗯...姑且称为比棋子更高的打工人。 至于,执棋者,我倒是挺看好容容姐的。】 东方月初回想起几次和傲来三少的见面,他虽然没告诉涂山容容她们计划,可她们依旧给力,让自己有机会求救于其他人。 【至于傲来国的人,对比同为涂山的大人们,我自然是倾向你们的。】 【听上去挺有道理。】涂山菲菲看了一眼不断点头的遂追子,将手中的卷宗放回桌上。 “这熟悉的声音? 东方...月初?!! 你的声音为何传到... 莫非是这两颗虚空之泪产生了反应?”凤时瞪大了眸子,虽然她只能听见东方月初的声音,却也通过他的话猜出了些许。 【好久不见啊,老妖婆。 数百年来你对虚空之泪的掌控又强了几分。 不过...我现在可不是孤立无援,还有这一群涂山大人们是我坚强的后盾。】 东方月初借着白月初右眼看向凤时,夸奖的话硬生生成了嘲讽。 “狗仗人势。”凤时捂嘴冷笑道。 【哎呀呀,等我和红红续缘成功,就不是单身狗了,所以就不劳你这没人要的老妖婆羡慕嫉妒恨了。】用手摸了摸头上的呆毛,搞怪一般的说着。 饶是凤时活了不知多少岁月也被这一句没人要的老妖婆给气炸了。 只是她找不到解除二人联系的方式,咬着牙,‘不愧是天地间最强法宝虚空之泪,即便我研究了五百年也没能完全参透。’ 【诶,小伙子,既然你能使其产生共鸣,为何不在这黑狐跟你们作对的时候控制住虚空之泪,锁定空间让她逃不走,不就能成全你俩了吗?】 遂追子看着正在沉思的涂山菲菲,摇了摇手中的羽扇问着东方月初。 【我这也是凑巧一试,毕竟虚空之泪诞生之时我也来不及...】东方月初透过白月初的身体温柔的看向涂山红红,只是下一秒却让他疑惑了。 【怎么不继续说话了?】遂追子转头看向东方月初盯着的方向,是一颗种子? 【我可以很确定,之前可以看到的是苦情树,为何这次变成了一颗种子?】东方月初嘀咕了一句后,【大人也看到了吧,这种样子我只在傲来三少对我们动手的时候见过。】 【这样的话,为何现在也出现了?】遂追子下意识的回答着。 【大人也不知苦情树的来历?】 【谁...谁说的我不知道,我可是涂山一脉嫡传弟子!】遂追子摇扇子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灵光一闪,慢悠悠的道【反正不是你们圈内猜测的圈外生物。】 【他们的研究方向可就错了。】 【原来是这样,话说回来,那个叫鸣人的小鬼也是你们内定的传人吧。】 【哦?何为内定?此话怎解?】 【大人,有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得先唤白月初回来了,否则对他不利,毕竟是在圈外啊,虽说容容姐他们见过了许多类型的圈外生物,可... 以防万一。】 【没想着这小子,还真是想得周到啊。】遂追子的吐槽被涂山菲菲听见,只听自己的师父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道。 【那是因为涂山苏苏要回来了。】 遂追子呆了一秒,看向变小的涂山狐妖赤着脚一脸担忧的跑向白月初,口中喊着道士哥哥,道士哥哥你没事吧,最后扑在了白月初的怀里。【……】 猪八戒看着这一幕嘴抽了抽,‘我怎么感觉白月初这个未成年在诱拐少女呢? 比曾经的我还早熟!’ 涂山容容看着妖力变弱的涂山苏苏,抬眸看向白月初,‘放心吧,我们会找到法子的,不会让平丘月初的悲哀落在你们的未来。’ 诸葛正经满意的看着手中散发着红色光芒的种子,“虽说是幻化出来的,可多谢了黑狐娘娘,若不是你的‘帮助’我还得费点时间。” 本就精神紧绷防着东方月初透过虚空之泪的凤时下意识的就运起全身的妖力遍布全身。 等了一会儿,没人来对付她,她却不敢大意,可是傲来国先不说,如今东方月初以及那个神算听上去已经有了对付自己的法子。 ‘本宫一定要想法再次提升实力,以前仗着有一颗虚空之泪处于不败之地,凡事都可有,现在不行了。’ ‘若是那位大人还能来帮我就好了... 即便遍地是我敌人我也能再寻...’ 就在凤时回忆那个帮助自己的某人时,脑海里出现一道光芒的时候,她突然捂着脑袋痛苦的咬破了嘴唇,跪在水面上求饶。 “大人!大人饶命! 小妖我错了,不该透露您来...” “哼。” 一个简单的哼让凤时却松了口气,自己这条命算是被保住了。 凤时用手擦了擦唇边的血,然后食指揉了揉太阳穴,想起刚才那痛不欲生的滋味‘自己果然还是太弱了啊。’ “有时候真羡慕你涂山红红,有人能够无条件的帮助你,情爱真是个令人讨厌的东西。” 语气中满满的怨气。 “真是的,自己怎么像个怨妇一样在这里...” “等等!” 凤时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除了转世续缘的人,为何自己不从妖族下手呢?’ ‘比起转世忘记大多数的续缘人,而苦苦等待,却一次次见证心爱之人成亲而放弃此世的妖族不是更可悲?’ ‘涂山经营苦情树的时间也不短了,如果我的假设成真,我就得好好运作起来,忙碌的工作,毕竟肉再小也有可能是我的养料。’ 乖,喝药吧。 “中药?” “来,喝下去。”凤时看着端着发黑的中药的小黑狐,如同狼外婆一般哄骗着小红帽似的让小黑狐喝药。 “娘娘,这味道好难闻...令人作呕...”小黑狐看着面色越发不善的凤时,感觉到要吐的它立马用手捂住。 用它那无比强大的求生欲咽了下去。 “……”凤时抽了抽嘴,‘这只不爱干净的黑狐,是时候得丢出去为我这一脉死而后已了。’ “娘..娘娘。” 小黑狐刚开口,凤时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甚至在对方一脸懵逼的时候又往后挪了一步。 就在小黑狐用那被熏得仅剩的智商揣摩凤时的举动时,那道御姐的声音再次传来。 “乖,喝药吧。 喝下去,你就会是世界上最靓的崽了。” 面露苦色的小黑狐听见凤时给画得大饼,激动地晃了晃狐尾。 “小的得令!” 刚才还想躲避药碗的小黑狐“咕噜咕噜”的就差一口闷了。 兴许是药的味道难喝,刚喝完的它就一手撑地,跪着想用手从嗓子那里把这‘毒药’给抠着吐出来。 然而不等小黑狐的手继续操作,就感觉到从胸口开始迅速在全身扩散的药力。 太快了,这让不知道是啥药的小黑狐慌了。 “娘娘!娘娘,我是不是要死了!?!” 惊恐的声音弄得凤时皱眉,看着身上冒着赤色妖力的小黑狐,凤时将白嫩的玉手搭在下巴出,思考了几秒后才小声嘀咕道。 “应当不至于吧...看来应当用点小白鼠的。” 惋惜的声音传到小黑狐的耳里,小黑狐如同被雷劈一般僵硬在场。 ‘所以您这是压根就没考虑过我的人身安全?!’ 小黑狐一脸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凤时,让不知骗了多少人和妖的凤时尴尬了0.5秒。 不过也仅仅不到一秒。 凤时单手成爪,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在小黑狐的脸上留下三道伤痕。 原本还不知疼痛的小黑狐,感受到脸上湿湿的,用手一抹。 “血???” 小黑狐看着沾满鲜血的手,呆愣一瞬后,才反应过的痛。 “啊啊啊,我受伤了!!!” 凤时一直观察对方的脸色,就在她以为这只名为大名的小黑狐要搏命的时候,就见对方一脸委屈的道“娘娘,我这算是工伤不?” ‘原来真的有妖要钱不要命的。’ 凤时看着对方期待的眼神,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着。 “等下,你的脸...” 眼见大名拿出计算器以及不知从哪里顺来的员工手册的凤时突然开口道。 “娘娘不要急,我先按照手册里的基础工资算,不过...诶? 我们这一门有基本工资吗?” 大名歪头思考,自己似乎错过了一个金山啊。 听着计算器不断发出滴滴滴的声音,她深呼吸一口气。 “……” 凤时手一扬,语气淡定的问着大名,“还敢不听本娘娘的话吗?” “不...不敢了!!!” 大名一手捂着一边脸蛋,两边嘴角挂着血迹,感受着发胖的脸,眼泪汪汪。 “行了,运起你的妖力汇聚在脸上试试。” 经过这些操作,大名的注意力全在凤时身上,一听见她说话就赶紧实行。 妖力如同引水一般,一点点的往被抽的脸上汇聚。 大名感受着脸上不疼了,偷摸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镜子来。 左看看,右照照。 大名松了一口气,想起还在凤时的身旁,小心翼翼的道“娘娘,我的脸恢复如常了。” “嗯。” 简单的一个嗯字,让大名提在嗓子眼的心又重新落在胸口。 ‘这下娘娘应该不会注意我了吧。’打算吃一顿来压压惊的大名思绪已经飘在了吃食上。 “把那一桶药带上,我们去开始下一个实验。” “……”大名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那比耀明还高、比十人吃饭的圆桌子还宽的桶。 “娘娘,放心,容我去偷一个马车来!” “马车?你...” “娘娘是怕马车会引人注意? 那我去顺一个推车来。” 大名的脑补让凤时没了脾气,没好气的道“以你的体格直接绑在身上... 不对,被你这货给带偏了! 直接用传送阵或者召唤术。” “娘娘,小的知道了。 只是...您刚才说的,小的一律不会。” “要你何用? 自己想办法带过来!” 凤时丢出一张画有路线的图纸,然后率先走了。 她可是急着去实验这种药物用在人类的身上是否也有奇效,至于副作用? 当年王权明下等人的实验不也是用恶事做尽的人来试验吗? 如今自己可以效仿一下,只不过所研究的对象可以变成生活不如意、存在感低微的罢了。 越是过得不好的,其效果就越好,一举多得。 凤时满脑子都是利用,压根没注意到大名正一脸好奇的摸着头上的一朵黑红色的花。 “短短的几分钟妖力暴增了五六倍,好厉害。 只不过这花好丑啊,咦,我怎么感觉吐槽了一句后,你就长了几颗牙齿呢?” “娘娘... 娘娘还真是信任我诶,这么厉害的药也不怕我拿出去偷偷卖掉,放在矿泉水瓶子里,捡来的瓶子用法决洗洗就能无本万利。 嘿嘿嘿.... 发大财了。” 大名贪婪的扫视了一眼身后的桶,“我可是有正当职业的,只能忍痛割爱了!” 此刻的它还未发现,自己的心也出现变化了。 某市,这里发生了一件令人发指的事件。 三个坏男孩因为强奸未遂,心生不满将一个女孩杀了。 “坏人就是坏人,不分年轻与年老。” 迟来的大名总算是跟来了。 大名吃着包子含糊不清的问着凤时,“娘娘,我们不应该诱拐好人变坏吗? 怎么找这些从心都是黑的啊?” “本娘娘就喜欢坏种,越坏对我们的计划更好。” “去,偷偷将药给这些犯人喝下去,记得要那种屡教不改的,别浪费娘娘我的药。” “娘娘,我能问问这药到底是做什么的吗?” 凤时朝着一气道盟总部眯眼一笑,“让妖族人丁兴旺的好东西。” 不走寻常路的黑狐 “嘿嘿嘿~ 人丁兴旺,没想到娘娘手里边还有那种涩涩的药物。” 凤时看着一副脑洞大开的大名,活动了一下手指头。 ‘真想换个聪明点的属下啊。’ “嘿嘿... 要是打包批发出去,说不定还能大赚一把,借此在妖族里面把名扬。 哼哼~从此人族多了些单身者,妖族多了一对又一对的神仙眷侣。 娘娘,您可别忘了定价呀!” “实在是忍不住了...”凤时双手一合,发动召唤术。 大名看着凤时手中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塑料袋,诧异的问“娘娘你这是要去超市购物吗?” “嘭!嘭!嘭!” 一拳又一拳,最后还在头上套着塑料袋的大名身上踩了两脚。 “娘...娘...”疼得说话变得磕巴的大名被迫喊娘。 “……”闻言的凤时瞪了一眼躺在地面的大名,又在大名的头上踩了一次。 出完气,凤时才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其一,本宫身上没有你想的那种药,低俗的配\/种那种事配得上本宫出手吗?” “二来,这药你不是也尝试过了吗? 若非雅雅小姐当上妖盟盟主后,将妖盟管得过于严厉,我也不会嫌弃麻烦将这药散播在这些毫无法力的人渣身上的。” “小的谢谢娘娘的教诲,不过...娘娘能将脚挪开吗?” “……”凤时深深的看了一眼大名,就在大名以为自己要被迫送入轮回的时候,凤时抬脚了。 凤时一边抬脚,一边继续说着。 “说到第三点,连本宫都都奇怪除了那只叛变的杂碎狐妖,为何你这只新出现的也变得逗比起来。 交流起来废时间不说,还废手。” 大名见凤时抬手,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而后又拍马屁道“娘娘放心,我的忠心绝对不二! 逗比以后不再,我可以变得暗黑起来,冷酷帅裂!” “忠心? 那是比情爱更无聊的东西。 无论是人还是妖,利益为重,这才是真理。” 凤时不知这话是在提点大名这只狐妖,还是自己在提醒自己,不可大意。 “种子?前辈,这是苦情树的种子吗?”白月初从怀里掏出一颗玉米软糖来,撕开包装袋,最后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当牙齿与糖的碰\/撞,白月初才从刚才的事件里恢复过来。 “果然只要有吃的,道士哥哥就会更厉害。”来自涂山苏苏的崇拜之音,看着用纯质阳炎将包装袋烧毁的苏苏眼中都是光。 “有些相似,不过... 圈外的半身真的不是苦情树的姐妹?? 二者所带来的感觉似乎有着根本的不同,是在圈外待的时间长了些吗?”诸葛正经陷入了沉思,看着盯着白裘恩方向的涂山容容和漩涡鸣人,她问道。 “鸣人小可爱,你有什么看法?” 感悟了业火和魂力的漩涡鸣人似乎变强了些。 “我曾在涂山修行过,苦情树原名相思树,我能够感受到苦情树那从最深处传来生生不息的生命气息。 就像是大地之力。”旋涡鸣人回想起小时候通过仙人模式感受到的感觉,又借着分\/魂术他再次感知。 “如何?”涂山容容见鸣人皱眉出声问道。 “不对劲,涂山的苦情树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压制它的成长!” 她们三姐妹都只能从中感受到温暖和黑暗的气息,不同鸣人,对方或许是人族的关系,能够查探出更多线索。 漩涡鸣人大手一指,“而圈的那一端,如同阴影一般的苦情树只有树枝和根部,散发着令人不舒服的寒意。” “前辈,容容姐,我只能感应到这种程度了。 那边的树似乎每一分钟,不对每一秒都在朝外发展,莫非这就是那个老妖婆领悟到的术法?” “压制苦情树的成长? 是圈外生物,还是傲来国的猴子们所为?” 涂山容容看了看正望着自己的涂山苏苏和白月初,‘姐姐,依我看,当年的东方月初通过虚空之泪说不定看出了苦情树的一些端倪。 转世续缘,复活,断情绝爱,就像做生意一般,苦情树存在世间之久,却对我们没有任何要求,就像父母一般只管让我等长大。 任劳任怨。 看来老妖婆之前的回忆里并没有完全展现,放弃涂山这个好地方,培养我们三姐妹后,又自己出去成为领头人,想想看她的脑回路不像是抽风那么单纯。 而且,续缘法则也明确指出,若是破坏续缘法则会动摇根基,可看上去老妖婆离开涂山的数百年里违反规则却实力未减。 换句话说,她找到了苦情树的漏洞。’ “白月初,虚空之泪真的就只有这些能力吗?” “额... 这个,二老板,我正在挖掘虚空之泪的作用,再给我点时间,我保证! 不,一定能解答!” 身为员工,在老板面前总是得听话+拍马屁,而这一方面,白月初学得精不说,还深得三位老板的认同。 “马屁精...”王富贵下意识的吐槽,似乎只要是关于白月初的事,他都能精确的嘲讽。 “可惜东方月初和涂山红红的记忆里没有提过虚空之泪,否则我们就不用在这里胡乱猜测了。”白月初 “他们二人的魂魄都出现过了,至于其他的记忆光团,我用王权剑意留了一点,一起来看看?” 王权景行的话让诸葛正经满意的点点头,“学得挺快,下次继续努力,这样我也能轻松不少。” “等等,二老板我有个想法,这位墨家的朋友不是可以借用我的虚空之泪施展功法吗? 要不带上那个漩涡鸣人和王富贵的爷爷一起试试?” “以魔法打败魔法吗? 听上去有机会呢,道士哥哥。”眼睛里全是星星的涂山苏苏,白月初朝着她温柔的一笑。 “老夫没有任何问题。”听见白月初的话,王一鲜拍着胸口立马回答道。 涂山容容闻言看向合眼收回分\/魂的漩涡鸣人。 “鸣人?” “容容姐,能够通常了解法宝的人都是法宝的主人,所以我觉得我们查的方向还是得往前面的时间找,而且诸葛前辈的血脉之力也可以好好地运用起来。 说不定能够模拟出真相的大概来。” 他想起刚才看到的一个画面:看不清脸的红发男子四周被白色的星系所包围,而一旁是一高一矮的背影。 漩涡鸣人看了看天,‘你们出了这么多题,这次就帮我们好好答题吧。’ “另一个世界的你们。” 摇人 【妈呀!】一声怪叫。 【这臭小子还挺机灵的知道找外援,不过,当我们是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遂追子摸了摸胡子一边碎碎念。 【好了,牢骚少一点,把你手里的卷宗传给他,就当我们入股了。】涂山菲菲轻笑一声,她明白了一点,踢皮球嘛,就看谁玩得更好了。 【师父,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资料,就这么交出去... 多少有点不甘心啊。】遂追子看了看手中的卷宗,上面可是记载了那不知名的红发男子的一点信息。 遂追子转眼看向自己的师父,她似乎陷入了沉思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多而吐槽自己。 他又转身打开玄光镜看了看漩涡鸣人,【这小子不止艳福不浅,傻人也有傻福,就让我好生看看你能通过那些粗浅的线索看清世界到什么地步吧。】 双手食指并拢,指向两侧的太阳穴,【太阳之灵,在我之身,玄光穿梭,一进不出!】 就在遂追子话落的那一瞬间。 诸葛正经凝眉右手虚握,黑色的业火猛地迸发。 如烟花一般绚烂。 一秒钟后,她突然停下动作。 四散的黑色火焰将一个卷起的纸卷封控在空中。 “真的无语,都怪那只死猴子,搞得我动不动绷紧了神经,又浪费了一丝业火。” “前辈,您没事吧。”漩涡鸣人能感受到,这个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的东西是朝着他而来的。 “没事,只是神经过敏小题大做了一次。 那些人的术法倒是挺有意思的,怎么样? 接还是不接?” 诸葛正经的手一触碰到纸卷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朝着鸣人的方向做出递出的动作。 漩涡鸣人呆呆的看着单手拿着纸卷的诸葛正经,好几秒才选择接过。 纸卷上面用一根红色的丝线绑住。 “嗯,没毛病,是你们涂山的风格。”诸葛正经目光扫过丝线缠绕的形状,眼中也透出一丝兴奋,“鸣人,打开吧。” “嗯!”漩涡鸣人重重的点了下头,将好看的蝴蝶结解开。 缓缓展开纸卷。 入目的是两个硕大的字。 你好! 漩涡鸣人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 再然后,就见一道刺眼的光芒从中出现。 一穿着宽大书生袍梳有冲天辫的男子席地而坐,口中郎朗道“小郎君,许久未见你终究还是走到这一地步,吾乐之亦是忧之。” “罢了,吾再继续说下去你也会厌弃吾话痨,所幸你欲知晓之事吾查到一点,不多,但,很高兴能帮到你。” “请~” 随着这一声大喝,长袖一挥动,字化为碎片钻入漩涡鸣人的身体内。 看完鸣人所有记忆的诸葛正经认出了遂追子,‘过去这么多年,这人丝毫未老,那个时间的涂山已经驻颜有方,寻道长生了吗?’ 看着浑身释放魂力的漩涡鸣人,诸葛正经赶紧一个法决出现在他面前,大手成掌伸出。 手掌抵住他的额头,察觉到对方的魂力不足以吸收全部的时候,立刻传音给涂山容容。 “容小可爱,快用一念三千,以你的情网帮助鸣人将那外来的魂力消化。” 涂山容容不愧是算无遗策的涂山智囊,仅仅凭诸葛正经的一句话就做出了正确的反应。 “前辈,您没关系吧?” 诸葛正经看向以魂力化作情网网点的涂山容容,此刻的她浑身散发着绿色的妖力。 四周全是被绿网贯穿的不足一米的小容儿,而鸣人全身被绿色的网包裹,如同包粽子一般。 “你这招模仿了鸣人小可爱的影分\/身不说,还扩展了更多的用途,不愧是容小可爱。” “呵呵,看样子是没大问题了,不过...介意我限制人观看这异界的消息吗?” “毕竟人多了怕被有心人乱用。” “我想...还是听容小可爱的比较稳当。” 诸葛正经可是个机灵鬼,有人帮忙分忧一起出力自己又怎么会拒绝呢? “那没人反对的话,我就开始了——!” 涂山容容左手食指轻轻在网点上一按。 这一下子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一个个记忆碎片组成的画面展现在几人的面前。 第一个画面便是漩涡鸣人之前看到的画面,披着长发的红发男子被一个个长得像眼泪的东西包围。 涂山容容见此微微眯了眯眼,这东西的形成她可是之前在话剧里看过,只是这人跟东方一族有关联吗? 以及是否与姐姐和自己... 对此白月初只是感觉在一旁用出一念分魂的二老板变得更高深莫测了,而涂山苏苏却是好奇的看着诸葛正经所在的空间方向。 涂山苏苏她似乎感受到那里有那个东西的痕迹。 就是之前在石宽续缘事件里自己徒手接虚空之泪的感觉...相似。 而第二个画面印证了涂山容容的想法。 那穿着高跟鞋的高冷背影,而另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不就是她们涂山三姐妹中的两位吗? ‘姐姐,你不是说从不做亏本的生意吗?’ ‘姐姐我是说过,所以... 他!我救定了。 不然谁来给我们出场费?’ 【你就不怕姐姐来找你算账?】涂山容容看了看在沐浴阳光的老公 【老婆不必担心,我完全可以闭门谢客。 小艺小艺,温度调低点。】 【你更想说的是姐姐她...一心扑在了大妖身上,怕是没时间来找你了吧,谁让你近期来接触的人越来越杂。】 【果然还是老婆最懂我。】 “最先出现的一幕竟然是炼成虚空之泪的场面,以及异界救人?”诸葛正经用手托着下巴,她可没看漏点细节,那个红发男子被救之前两边脸颊上还有着和鸣人小可爱一模一样的胡须! “那副面容也随了那两位。”涂山容容适当的点评,和诸葛正经一唱一和。 “没想到鸣人小可爱红发的样子还挺酷的。” “他...他就是涂山大妖? 另一个雅雅苦苦寻找的人? 为何是我的翻版?”漩涡鸣人如虫子一般一点点的吃掉四周的力量,“不对,按照时间线来说,我...才是你们的实验品?” “呵,哈哈哈哈~” 诸葛正经和涂山容容见鸣人突然的闷头大笑都不敢发言,却听见他又道“你们应该没忘记吧,涂山的规矩:雁过拔毛,兽走留皮,所以你们就打算付这点资源?” “...不够。”湛蓝色的眸子里头一次带着骇人的神情。 我爹是个渣男 “敲诈!勒索!同为涂山之人,这是正大光明的在挑战我们的底线啊!!” 遂追子呆愣了一秒后,怒摔手中的毛笔,阵阵咆哮。 “啪!” 沾有墨汁的毛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用说,定是在与大地亲密接触之下裂了。 “给他。” “我这也没发高烧啊???”遂追子用染上墨汁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体温正常,所以是自己幻听了吗? 涂山菲菲抬眸,入眼的便是自己那不靠谱的弟子呆滞的眼神,一脸惊恐模样。 她认真的一字一句重复着,“我说给他,其他事你不用管,专心收集那个涂山大妖的情报。” “记住,我一向不喜欢在同一个话题重复三次。” 遂追子欲张开嘴问下去的动作立马停住,为了防止自己话多,还用手捂住嘴,只是那不断闪烁的眼睛代表着他心里的不平静。 见傻徒弟总算消停下去,涂山菲菲走向自己的梳妆台,而那里坐着的是她的男友。 “怎么了? 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们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方法除了蛇先生的科技之外,阿姨她们有提到过其他方法吗?” “原来是这个问题,我曾好奇过,母亲她们却避而不谈,但曾爷爷曾提过,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与情绪波动有关,名为爱之力,心之道。” “小唯,你应该听说过关于我父亲他的传说吧。” “?”看着男友迷茫却信任的神情,涂山菲菲伸出手看着手上白皙皮肤下的青筋开始诉说自己对父亲的疑惑。 “自我出生以来父君他便是名扬天下的人物,短短岁月就凭母亲她们的支持,以一己之才在三界内闯出了名堂。 而我凭借家传遁术燚火分身和时空间法术靠着书籍记载穿梭各个小世界嬉戏玩耍,且不说长辈们的疼爱,小九他们也对我十分好,无论有什么都会在第二天送到我的门外,可... 随着一天天长大成人,我才发现父君他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他如那些恶心的男人一般三妻四妾,愧对我的母亲不说... 亦对不起我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小唯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自己的女友,只能用手紧紧的握住对方的手。 “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身为重情重信的涂山皇族,算无遗策的涂山当家竟然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啪”的一声,落子的声音。 黑白分明的棋局随着这一颗黑子落下,局势瞬间朝着一方倾倒。 涂山容容看着明显走神的他,朱唇轻启,“女儿对你的不满...” “…委屈你了容儿。” 看着自己丈夫眸里的歉意涂山容容叹了口气,“你好好地听听吧,菲儿的话也有些我的意思。” “从小我就像公主一样,要什么给什么,或许父君他对我除了疼爱便是愧疚,可这样的宠爱我真的觉得很难受。 作为涂山皇族,大姨从我周岁开始,就戳着我的额头高冷的说,我是涂山一脉的传承者,生来就是皇,所以让我除了开心玩乐以外就是学会皇族该学的东西。 而苏苏阿姨总是和白叔叔吵吵闹闹的过日子,明明厨艺不好还喜欢发脾气的时候就做菜给白叔叔吃,乐此不疲。 至于红红姨娘,他们那一对就比较苦了,不仅是母亲大人他们,就连我也在寻找让他们二人圆满的法子。” “感情一事对于我们涂山之人简单易懂,但就像你们的瞳术一样,情之所至,力之所生。 亲情,友情,爱情,这三种情感,偏偏最简单的却是我不敢亲身试的。 蛇先生留下的日记里曾经记载,父亲和夏老师是吹动一切可能的风,也曾点明他们二人对待感情一事比大多数人较真。 正因为如此夏老师得到了因陀罗的看重,获得了万花筒写轮眼。 而作为另一支传人的父亲,因手刃亲人觉醒了虚空之泪。” “手刃亲人?”小唯一字一句的重复,语气中满是疑惑。 “是的。”涂山菲菲微微低头,想起自己在父亲抽屉里那跟脉动大小的透明玻璃瓶里看见的一个个小纸条。 那些纸条全部卷着,用胶带粘上。 当时的她好奇的看着五颜六色的小纸条,在小九保证一切都是他怂恿的情况下才大胆的打开纸条,挨个看了起来。 打开一个翠绿色的纸条: “xxx年,在涂山我化名任千行,遇见了让自己抑制不住心动的女孩——她叫涂山容容。 后来想想,如果不是容儿因为情力暴涨长成成人一般,自己应当会被世人认为是萝莉怪吧?” “噗嗤~爹爹太好玩了!也不知道这后面的吐槽母亲知不知道...” “奇怪,怎么这些爹爹他跟母亲表白的纸条颜色不一样啊? 嗯?红色? 这红色的总该不是爹爹写给小九你的吧?” 被唤为小九的红发青年闻言撇撇嘴,食指微曲,做出一副要在她头上敲上一敲的样子。 “小九~ 好小九,我知道你是公的...这不是逗你开心吗?” 俏皮的吐了吐舌。 看着从小带到大的涂山菲菲,小九磨了磨牙舍不得打骂的想着:自己的侄女,忍着! “期待了半天不是写给小九你的啊,是写给妈妈的。不对,那不就是奶奶吗?爸爸的妈妈不就是我从未见过的奶奶吗? 为何... 爹爹他上面写着是他最痛恨自己不孝子的一天? 虚空之泪又是什么? 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妈妈才能炼成? 小九你告诉我,这个纸条被人掉包了对不对? 我的爹爹才不会做亏心事的!” 那个时候小九他似乎只是安静的将纸条放进瓶子里,沉重的说了一句,“别怪你爹他,他很苦很苦。” 然后放回抽屉,一切归为原处。 可是东西可以复原,人的情感呢? 涂山菲菲表示她做不到,她想要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原因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才不似其他家庭的一样。 可是查着查着,越发的失望,三妻四妾,自大傲慢...这些她讨厌的形容词用在了自己曾经最爱的亲人身上。 从何时开始爹爹变成了父君呢? 什么时候,母亲她看着我眼里除了温柔多了一丝歉意呢? 或许只有大姨你才是自由的吧。 【哗!】 【……】涂山大妖被封在冰海之中。 【终于抓到你了,怎么样,你的虚空之泪也被冻住了吧? 不枉姑奶奶我历时三年零七天研发了这招——逆零域!】 妖雅的开始 “你那是什么眼神?” 凝神再次确认对方逃不掉的涂山雅雅发问道。 “别装闷葫芦,姑奶奶我只是把你身体给控制了,给我说!” 被涂山雅雅的新招封住的涂山大妖动了动眼睛,看着对方每往自己这边走一步就开一尾,跟玩丢雪球一般在控制住自己的冰海里不停地叠加。 “是不是觉得姑奶奶我的动作很是熟练? 眼中透出的是无语吧,是不是又在琢磨如何拖时间然后从我这里逃掉? 你认为我涂山雅雅是白痴吗?!同一个错会犯三次!” “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可别带上我... 到时候火气太旺又对我疯狂的输出和言辞上的不美丽。” “说人话!!!”开到九尾的时候,涂山雅雅停了下来眼中满是雀跃的道。 “对我非打即骂。” “……”涂山雅雅顿时语塞,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有这样吗? 瞄准对方走神的空隙,涂山大妖努力将力量分散在全身,来借机寻找出路。 看着眼睛眨也不眨的他,涂山雅雅恨得牙痒痒,“混蛋!又骗我! 这次我可是重点针对了你的虚空之泪,而你其他的术法都是我和容容教的,所以就算是你将虚空之泪玩出花来也决计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别以为我就没招了,我还会求援!’涂山大妖不停的晃动眼珠子,好不容易汇聚到的力量借着那绿色的线跃起。 最后落在涂山菲菲的房里。 “……”不知为何感觉投掷的方向似乎有些不对? 涂山菲菲从桌上拾起那条绿丝,“不太像是母亲的术法,可这牵扯到的是苦情树不假,而且能通过众小世界苦情树的网络传送消息... 这个方向是母亲他们... 有意思,按照涂山规矩,凡是通过苦情树的消息涂山之主都有权利知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食指伸出,涂山菲菲嘴里不知念叨了什么口诀,几秒钟后她诧异的重新点开音频再次听了一下。 “救,求你!”声音很小很小。 “……”涂山菲菲沉默了一瞬,她不是不顾一切赌气发泄的孩童,终究还是将截住的消息放了出去。 而涂山容容点开求救信时,身旁的他却是按住了她的肩膀,“那个小子滑头着呢,一句话没几个字就想我们出手得罪你姐姐,这不是明里暗里的找我们要利息吗?” “你说咱能干这亏本的生意吗?” “你的意思是想套出他的所有感悟,可这些时日姐姐追得这么紧,就算有虚空之泪这个外挂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处理... 等等,你说的对,毕竟有压力才有动力嘛。” 涂山容容突然联想到涂山大妖见到那个鸣人时的话,自己可能小瞧了他呢。 也对,你可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走出了小世界的限制,炼成了虚空之泪。 “情丝,原来你将苦情树的情愿之力加持在了你的寒气里,专克我的招数。” “所以老实点,乖乖的跟我回去。” 然而就在涂山雅雅的话刚一落,眼中的瞳孔猛地一缩。 对方消失了! 涂山雅雅急的在四周运起妖力查,然而毫无线索。 咬牙。 在刚才还有二人的地方,只留下一朵冰玫瑰。 ‘不太对诶? 就算是虚空之泪这个作弊器...被封住了应该也需要一点时间解封和调动法力吧,师叔祖这里完全没感受到啊。’在收集情报的遂追子偷听到劲爆的消息下意识的吐槽道。 “是菲菲的那个笨蛋徒弟? 不过他说的有一点很对... 在这里是不是!?” 涂山雅雅猛地握拳,朝着空气的地方一拳挥出。 看着浑身即将被绿色妖力覆盖的涂山大妖,她毫不犹豫的将力量调动到了生死关头那般,寒风呼呼。 “哼,我就知道菲菲那个小腹黑收的徒弟一定有过人之处,武学方面虽然那个人十窍只通了一窍,但理论知识在涂山也能进前三吧。” “话说回来,抓我而已,至于到杀人的地步? 还好,这些时日我和诸葛正经互相利...利惠,想出了能够燃烧情力的火,我把它命名为心火。” “而它最喜欢燃烧的便是我们涂山的妖力和众生的情力。” “...所以你是打算对我动手?”涂山雅雅看着对方用那从未听说过的心火融化了她的零域,自身的限制全部被解开,她能确切的感受到那不知名的火比那臭不要的大哥的火还强。 “我说过,无论我是谁我都不会朝你出手,你总是记不住。 罢了... 是那个死猴子教坏了你吧,放心,我不是他,不会对你作出承诺后出尔反尔。” “你我说话,别拉扯那只臭猴子。” “那么,答应我,别为了那个中二病患者愁眉苦脸,如果非要问原因的话,那只有一个,愁眉苦脸的你一点儿也不像你涂山雅雅的。” “!” 她愣住了。 不出意外,对方又跑掉了,转过身看着冰因为火的关系融化成雨水纷纷落下。 但似乎有人控制一般,唯独有她的地方干净得没有一滴水。 手中拿起那朵冰玫瑰,感受着那蕴含的寒力和情力,“哼,倒真是让你玩出了花来。” 【突然想说说以前的事了,故事的主角就是刚才求救的那人。】 【成婚这么些年,容儿你还是头一次想告诉我们雅丫头跟那人的事。】 【他...和你不同,对于命运的不公,十分敏感,勤学不问,凡事都喜欢靠自己。】 【跟我以前一样没有朋友吗?】 【朋友? 用他的话来说,在他踏出木叶村的时候,他便举世皆敌了。 姐姐一时的举动就像救那个涂山美美一样改变了大妖的命运线,使他绑在了涂山这条船上。】 ‘好了,姐姐我得出手了,否则那个叫什么的就得死了,真是麻烦,非跟那个混蛋大哥一样的名字难记!’ ‘呵呵...’娇小可爱的涂山容容抬手望着虎视眈眈的晓组织,残败的木叶村,伤痕累累的人们。 而那个传说中的九尾人柱力——妖狐在地上呕血。 可在这个人人都自危的时候,这个才十多岁的少年的命谁还当回事? 目的都是封印在他身上,跟他一命相连的九尾妖狐身上。 “后悔站出来吗? 漩涡鸣人,你的父亲可是伟大的四代目火影,可是他的遗孤却成了人柱力,除了悲哀我完全想不出其他词来形容你。” “是啊,如臭水沟里的病老鼠,死亡或许是解脱吧...” 初见生父生母 “我还是头一次听自己把自己比喻成臭老鼠的,不过...按照阁下的处境来看过街老鼠也不为过。” “你们是谁?!” “我说,这个人我要了,别装聋子。” “……” 别说晓组织的人懵逼了,就连在观战不敢上前的木叶忍者们也是在大眼瞪小眼。 看着慢慢走过来的一高一矮的两名女子,长门朝小南看了一眼,还不等小南用纸花试探二人的时候,就见那娇小可爱的绿发女子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画卷。 那小小的眼睛不停地扫视小南和晓的其他人一边对比画卷。 “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晓组织吧,唔,那双呈现花纹的眼睛不是写轮眼和白眼,是什么呢?” “你这举动是把我们当作嫌疑犯了?” 长门语气中多了一丝火气。 “哎,看来是不能好好谈谈了。”转身看了看红衣女子,“姐姐,既然双方都不方便,还是听你的先用武力镇压再谈谈让他们投降一事。” “哼,早听我的不就成了,现在还得哄这小子,你知道的,姐姐我不会哄小屁孩。” “嗯,半大孩子,经过苏苏一事来,我还是有些经验的。” “...涂山狐妖?”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救他的人,全是血和泥土之下,肮脏的手擦了擦眼睛,混乱的记忆冲\/击着大脑,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嗯?你认识我们?” 短短的四个字似乎用尽了对方的力气,他疼得不想再说话。 见此,涂山容容也没多言,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她们的威名已经传播到这个小村子了吗? 不对劲,在这个消息阻塞的时代,时间上不符合。 看了一眼一拳揍飞晓组织头子的涂山雅雅,她飞身越过小南的纸阵,落在九尾人柱力的身前。 白皙的手掌刚一碰到对方的肩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是错觉,这个小家伙的魂力比普通人强大许多,而且正处于混乱阶段。’ “这便是他提过的身体里的三股查克拉? 可在我的感应下似乎还有一股看上去多余的魂力在身上游走...” ‘阿修罗,四代夫妇俩,会是...’ “九尾是我们晓的所有物,我不管你是谁,总之今天都是命丧之时! 起爆符!给我爆!” 用纸牌汇聚在空中看那特大号烟火的小南面无表情的道。 熟悉的温柔女声从小南的身后传来,令她后背一凉。 “唰!”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侧袭来,她感觉似乎被巨山压着一般,全身已经痛得没有了知觉。 身上的橙色火焰慢慢消失,涂山容容凌空飞行缓缓收回右手,“生擒贼人的悬赏金额虽然比尸体更客观,但很遗憾,我有其他的事处理,所以先这样吧。” 落在巨坑里,小南艰难的动了动头部,‘凭空打出的力量,能感受着...颈部下的全身骨头是都被压碎了吗?’。 看了一眼四周,确认自家姐姐在戏耍那几名拥有同一种眼睛的尸体后,运起妖力朝着木叶村的方向凝望,然后运手成掌,隔空将分魂打入漩涡鸣人的体内。 ‘这是看电影的视角?’涂山容容奇怪的整理着对方的记忆,但如同流水一般,连绵不断。 当在记忆里看到对方吞噬了一个想要夺舍他的魂体,涂山容容刚睁大的眸子透出凝重,而看到魂体的碎片记忆出现的大姐大涂山红红时,她顿时明白为何对方会说出她们的身份了。 ‘这便是鸣人你提过的那股势力?’ “是不是觉得这小子不太一样了?”一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突然出现。 “阿修罗?”泛着绿光的手如同拽黑狐一般,掐住了对方的脖子,语气中充满了冷意。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应该不会害我的转身之身吧,那我便还有存在的可能。” “你太过于自信了,六道之子,我非常不喜欢你们代代遗留的仇恨。” 直接捏爆对方残留的查克拉。 看着查克拉如同细沙一般从指缝中流失。 “是因为这里是你的领地最后都会成为你的养分吗? 那么老人们常说的先苦后甜也有些道理呢。” “小鸣人,你也在这里,看完了那只狐狸杀死你父母的回忆,打算怎么做呢?” 十三岁的他没有左顾右盼,而是认真的思考眼前陌生人的话。 “你能帮我见见他们吗? 我通过那个从帝星来的记忆知道你是算无遗策的涂山智囊,所以...是你的话,能帮我吗?用你们涂山的法术,至于报酬,若是我的命还值钱,就拿去吧。 就算是体内的臭狐狸,也一样。” “好。” 看着那异常冷静的眸子,涂山容容各种客套的话没有用武之地。 看着坐着铁门里无能咆哮的九尾,涂山容容的分魂食指迅速的在九尾的身上轻轻一点。 看着安睡的九尾,她转身朝着身后捏着衣角等着的小鸣人道,“小鸣人,现在可以去揭下你想知道的答案了。” 看出对方的忐忑,她好心的道“别紧张。” 朝着对方的指向,他一步步的走过去,停下。 上面是一张写满字的符。 他想起那记忆里那如小太阳的金发男子,脾气跟红辣椒一样炸裂的漂亮女人,手不再犹豫一点点撕下。 刚到一半就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快得就连涂山容容也看清了对方的脸才封控了他的行为。 “受人敬仰的英雄波风水门,请耐心的等你的妻子出来,一家三口安静的谈谈。” “你是谁?! 是九尾的同伙吗? 想对鸣人和村子做什么?!”波风水门湛蓝色的眸子露出杀气,大脑不停的运转试图破解对方的术。 “听上去挺可笑的,以为我会觉得感动吗?至少在危难之时,四代目火影先把我这这个四代遗孤放在前面。 你也听见了吧,波风夫人。” “你是长大之后的鸣人? 我...不是什么夫人,是你的妈妈啊,你是不是受了委屈? 妈妈我...”想要朝欺负自己儿子的人发脾气的她,看着小鸣人冲着她弯嘴轻笑,他阴阳怪气的话更让她心疼的直掉眼泪。 “....很为难吗?该是劝自己的儿子,还是哄妻子呢? 作为灵魂体的你,似乎都做不到呢。 你可曾后悔将一切可能赌在了漩涡鸣人的未来上?” 或许是带着情绪吧,此刻的涂山容容异常冷漠。 涂山雅雅转头看了一眼二人的方向,‘容容的妖力似乎波动有些大。’ “唤你们出来只为一件事,停! 我不想知道你们的猜测和壮举,只是通知你们今后我改名了,什么波风鸣人,旋旋涡,救世主什么的,还是送给那些大傻缺吧!” 新成员 看着努力绷着脸大声壮胆的儿子,还有同为灵魂体而泣不成声的妻子,这个从小就是平民天才的波风水门终究是选择了放下所谓的大局,痛心疾首的道“或许当年就该听你的话,而不是为了对付那个面具男将一切...痛苦交付给我们尚在襁褓的孩子身上。” “水门... 为什么我们的梦想偏偏是火影... 从未像现在讨厌这个称号...” 波风水门在妻子的抱怨声艰难的挪开视线,“无论我的孩子你选择什么名字跟你的人生一样,作为父母的我们也不该过于干预。” “但,有个请求,是不配做父亲的我,求你别怨恨你的母亲,她只是在绝境里选择了相信我。 拜托了!” “水门....鸣人...” 看着从一见自己就哭得稀里哗啦的生母,瘦弱的他缓缓走向前。 停下脚步,精准的停在旋涡玖辛奈的身前,“在那个杂乱的记忆里,所谓的帝星有一句话,生养之恩大于天。 这副身体,不,这条命是你给的,我会还的。” “鸣人!不,孩子...妈妈从未想过你回报,作为父母...” “停,请不要打断我的话,说的总是好听的话,真是要笑掉我的大牙吗? 也别担心我会付出什么来完成这个承诺。 你们一生的梦想不就是成为火影保护木叶村吗? 那么我就以此作为补偿。 当然,我不可能为了那些从心里讨厌我的村民再无条件的保护他们。 复活,我会以最短的时间复活你们。” 复活二字一出,涂山容容的眼睛微眯,压下内心的不平静,耐心地听完这一家人的话。 而四代夫妇有了男孩的不满在先,即使自己再震惊也没发出一个音来。 “我已经有了个计划,外道轮回天生之术,说起来也算简单,就是在木叶外面捣乱的那个圈圈眼,只要控制他用了这个禁术,你们就能复活了。” “那个...不好意思 据我所知,当今世上没有一种复活人的术,你会不会被人骗了?”波风水门最后几个字是盯着涂山容容的脸上说的。 “呵。”涂山容容轻轻一笑。 “有的。 秽土转生你还记得吧。 既然见过死神,那么应该没忘吧? 说到这里倒是提醒了我,容容大人...除了麻烦您对付那个圈圈眼之外,还需要抓一个叫大蛇丸的人。 那个人掌握的禁术十分诱人。” 如果自己的儿子知晓秽土转生是因为意外,那么说出的死神和大蛇丸老师便是让波风水门重新认真思考他的话了。 “大蛇丸老师已经走上了邪路,我还是希望你能改变主意,好好地去重新生活。” “唔,宝贵的意见我收到了,不过...没有意外的话,我是不会采纳的。” “容容大人,又要麻烦您嘞,请您用游梦仙术保存他们的查克拉,等找到大蛇丸一切就结束了。” “没关系,我倒是对你们所在的忍界很感兴趣,不过刚才的那番话看来,你变得沉着了不少呢。” “是吗? 只是曾经的我不懂所有人的厌恶和憎恨是为什么,所以用自己的理解方式来吸引人,试图改变他们在心中的想法。 现在... 不,甚至到未来都会成为我一生的黑点吧。” “这个孩子是我和雅雅姐十分看好的苗子,我姐姐已经收了他做徒弟,作为师叔我还未准备好礼物,所以乖师侄的请求我是一定会好好办的,那么....” “你们夫妻俩就自己老实的跟九尾呆在一个监牢里吧。” “等等! 请... 我们能教这孩子忍术吗? 作为我们的赎罪,哪怕能帮上一点点的忙。”波风水门看出了涂山容容对小鸣人的重视,趁她出手将他们两个封印起来前赶忙开口道。 涂山容容见偷偷抹泪的小鸣人就要开口回驳的时候,用手按住他的肩膀,轻声道“意下如何?” “不! 我一点儿也不想跟你们扯上关系,等着吧,这一切准备好后,就是处理你们和九尾的时候。 到时候我就再也不欠你们了。” “好了,他不想,那就遵从他的意愿。” 下一秒,波风水门感觉忘了自己在哪,就在他想起和自己在一起的妻子时,他们已经和九尾在一个地方了。 “噗!”在离木叶村不远处的一棵大树里,一个骨瘦如柴、脸色苍白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吐血,这便是晓组织的头目旋涡长门。 “你这个晓杂碎就是利用这些黑棒来控制傀儡的?” 一个陌生的女声传来。 场面呈压倒性的局势,长门再次咳出血来。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将小南和佩恩们全部... 不行,就算是付出所有也要救下小南.... 可恶,得近些,才能用那个术!” 看着用出影分\/身的最后一个佩恩,涂山雅雅停下手,看向对方佯攻后冲向小南。 “是想救那个女的?” 接下来如涂山雅雅预料一般,佩恩拿出一个卷轴,结印,而长门这边也大喝一声“逆向通灵之术!” 长门看着一阵白雾后出现在地上的小南松了一口气。 “小南你怎么样?还能动吗?” “长门,我全身的骨头都被绿色头发的那个女的给压碎了,你不该在那种危机时候用出那一招,万一被他们知道了你在这里,佩恩就彻底不复存在了。” “什么时候你的命比不上佩恩了?” 小南沉默了一瞬没再发言。 “不用追上去吗?”涂山雅雅看了看已经退出分魂,正在给自己新收的徒弟疗伤的妹妹。 “没有必要,人族的规矩比较多,再加上这孩子也希望一刀两断,所以得把剩下的时间用在他呆了十多年的忍村上。” “哼,真麻烦,尤其是这穷乡僻壤的...” “呵呵,的确不如我们那个位面,就劳姐姐多担待担待了。” 闻言,一脸嫌弃的涂山雅雅没再说话。 “那么...现在你们村里能说上话的来交谈一下吧? 嗯?莫非第三代火影身死,你们就连对话的勇气都没了?”半晌无人应答,涂山容容接着开口问道。 “罢了,那就简单做个话别吧,这个孩子我们就带走了,从此以后不属于你们了。” ‘可恶! 这个该死的东西,九尾是我的!’躲在暗处的根之首领恨恨的杵着拐杖,恨不得立马用自己的忍术杀死涂山容容。 “暗中的老鼠最好在白日别叫唤,要知道很容易被打死的!” 涂山容容大手一挥,一个硕大的掌印出现在空地上。 这一举动果真就让根之忍者们安静了下来。 “有什么要跟他们说的吗? 比如你的朋友们?” “我....不欠你们木叶的了。” 这句话随着男孩的落泪让涂山雅雅二人侧目。 “我下来自己走!” 被扛在肩上的小鸣人十分不适应,然而却被一旁的涂山容容笑着拒绝了,“人多眼杂,为了省事还是由姐姐带你飞比较好。” “飞?” 他瞳孔一缩,看着地面的物体越来越小。 再不提自己下来走路的事。 变化 “下来。” 强制自己别睡着的小鸣人听见涂山雅雅的话,正欲思考怎么下去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往高处上抛起。 ‘!!!’ 他还来不及尖叫,就落在了树干上。 “树?”诧异的看着背对自己揉肩膀的涂山雅雅。 此刻涂山容容也落地,抬手在额前,悠悠道“从小就好动的你,从树上下来应当不是难事吧?” “好...没问题!” 几个跳跃,他就轻松的落在了沾有春雨的土地上。 “这里就是大人们生活的地方吗?” “跟上。”涂山雅雅侧身看了一眼小鸣人,缓缓走向前方,没打算回答他的话。 “是!” 见涂山容容走的慢些,小鸣人下意识的放慢了步伐,走到最后。 见二人停下他安静的等待着对自己的处置,当自己的脑海里出现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后,他明显的感觉自己考虑的东西比以前更宽阔更现实了。 “这里就是我和姐姐暂时的居住地... 希望你能尽快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姐妹二人,他还是更喜欢眼前温柔的涂山容容,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 另一个.... 一看就不是好应付的家伙。 “嗯,谢谢容容大人。” “客套话说完了? 说完就来办拜师大事吧。” ‘拜师??对啦,是被这个强大的女狐狸收做徒弟了,该怎么做呢?’ “过来,到苦情树这里来。” ‘树???’ 涂山雅雅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过来,转头只看见如红色的短发男孩不停的在四周找来找去。 “你在干什么??”涂山雅雅冷冷的问着。 涂山容容瞬间明白了对方的举动,带着善意的笑容伸出手指指向地面,“那就是苦情树。” 顺着涂山容容的手指方向,小鸣人表示更迷茫了,一颗刚冒出土的嫩芽? “我们来这个位面的时候出现了点意外,所以苦情树的种子只发展到了这般,具体的等以后再说,毕竟你还小这些不用你操心。” “是...大人。” “姐姐,书文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看看。” 看着乖巧的男孩,涂山雅雅接过涂山容容手中的纸,十分满意的点点头,“看完后直接签上你的大名,然后照着最后一条,一字一句的在苦情树下复述就行了。” 他知道接不接自己都是注定是别人的了,但...应该不会比从前糟糕得更想死吧。 突然拧眉,连续重复了几次,看着盯着自己的二人,他鼓起勇气低声询问道,“可以不叫涂山大妖吗?” “理由?” “似乎...不太顺耳。” 涂山雅雅抬眸,“不能,还是说...你在质疑我的审美能力?” ‘……’最后,他还是签上了涂山大妖四个字。 当然还收了一波嘲讽,谁让他字丑呢,改! “念吧,记住有点仪式感。”涂山容容的话音一落,就听见“嘭”的一声。 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看着手拿文书双膝跪地的涂山大妖愣住了。 “你就不能认真的看完手中的文书? 中间不是明确写了拜师一事所需要的仪式感内容吗?” 涂山大妖懵逼的看了一眼涂山容容,后者强忍着笑容点点重复着“认真的看文书。” 他赶紧低头仔细从头到尾的阅读,“!!!” 只见上面写着: 涂山拜师所需的仪式感便是伸出你的左手,庄重且认真的在苦情树下说出加入涂山这个大家庭的话即可。 温馨提示,操作虽然简单但需要心诚哦~ 此刻的他感觉无地自容。 所幸有涂山容容这个顶级外交官在,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情。 “我,涂山大妖自愿加入涂山,自今日起拜入涂山之主的门下,遵守涂山规矩,将涂山发扬光大。” “礼成。” 唔,不愧是高冷的女王。 “辛苦你了大妖,刚开始接受新名字可能会不太适应,习惯就好了。” “多谢容容大人,雅雅大人她...” 已经走远的涂山雅雅突然传音道:“记得改口叫师父和师叔。” “姐姐说得没错,你是时候改口了。 别老称呼我们为大人,你可是姐姐说过唯一的弟子,在苦情树这里也留册备录,官方认证的呢。” “多谢师叔。” 涂山大妖犹豫了一会儿才问向最有可能告诉他答案的涂山容容,“师叔,你们为何选中了我呢?” “呵呵,因为你跟一个人很像,而那个人是我喜欢的人,至于雅雅姐她... 应该是虽然你比弱鸡还弱的实力,但面对晓他们的追杀,敢于挺身而出,引起了注意吧。 不过,你也别心怀芥蒂,谁让每个人出手都是带有目的性或好奇呢。” “我和那个人长得很像吗?” “眉眼有些吧,你放心,你是你,他是他,我们不会认错,毕竟没人会把亲人搞错。” “好了,去三楼那一层的房间你随便选一个居住吧。 二楼别去,姐姐她喜欢泡澡,不想死的话最好别动歪念头,师侄。” “是,师叔。” ‘亲人? 而我会拥有那种别人家才有的情感吗?’拖着疲惫不堪身体的涂山大妖朝着三楼而去。 随手打开一扇门,靠窗的位置淡蓝色的窗帘,床上是海蓝色的床单。 恰好是他喜欢的花香。 他往前走了几步,就想躺在被子上好好地休息一番。 “太累了,睡醒再洗澡吧。” “不允许哦~” “!!! 师叔?” “身上的血和泥土,先去洗漱...衣服我已经准备了三种型号的衣服。” “大中小都有,别偷懒,就当是...换一种生活方式的准备吧,祝你好梦。”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原本还有睡意的他晃了晃脑袋,抱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 衣物层层换下,淋着调好的热水,他一边回忆今天所发生的事。 “换一种生活方式的准备吗? 听上去还不错。” “哗啦啦啦~” “咻!”关上。 用毛巾擦着头上的短发,看着一旁镜子里的自己,他喃喃道“你好,涂山大妖。” 简单穿上衣物后,他走出浴室,看了看桌上的吹风机,拿起,熟练的吹着头发。 十分钟左右,躺在床\/上,他感觉眼睛很疲惫,试图睡觉,却发现越想睡越清醒,猛地坐起。 仰头想起那时候自己看到的记忆片段,忍不住动了继续观看的念头。 在那个片段里讲述了自己这个所谓的主角被该走的路线,也讲述了师叔她们姐妹还有一个姐姐,涂山红红。 而身处一楼正在享受玫瑰浴的涂山容容感受到波动,睁开了双眼,思考了一会儿想起了某一个逃离到南国的小子。 “那人的下场不算太好,罢了,念在是姐姐的徒弟,就多留意留意吧。” 不爱学的师侄 “后面的画面断断续续的,不过挺羡慕他的,至少朋友、梦想这些令我垂涎的东西他都拥有了。”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下楼。 “看你的脸色不太好,一夜没睡?” 涂山大妖闻言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是正在倒牛奶的涂山容容。 “大人? 不对,师叔早...抱歉,我一时没习惯又喊错了。” “没关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想的事情多了?” “嗯,看了那个人的记忆,我的未来发展,呵,挺有意思的,就像看电视一样。” “一边吃一边说吧...” “是...”涂山大妖拉开凳子入座,面前的是一笼包子和一碗汤圆,以及一杯牛奶。 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入口。 是肉包子? 好香啊。 等等... “师叔,师父她不出来吃饭吗?” “姐姐她最近在忙我们生意线的资金,应该还有些项目需要她走一趟。” 生意上的事他不懂便没再问了。 他吃饭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吃完坐在凳子上发呆,而细嚼慢咽的涂山容容率先挑起了话题。 “合胃口吗?” “啊?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包子和汤圆,就是...” “嗯?” “...厨房还有吗?” 看着窘迫的涂山大妖,涂山容容拍了拍手掌。 出现一个慈祥的老奶奶,看样子五六十岁的模样。 “容容小姐,有什么吩咐?” “光姨,再准备一份一模一样的早餐给大少爷。” “好的,没想到大少爷的胃口这么好,下次我一定多准备些....” “那个...光姨麻烦你了!”依样画葫芦,他跟着涂山容容的称呼喊着她。 “不必客气,更何况作为厨师来说人们吃得越多越是对我手艺的认可,请稍等一下。” “光姨多谢了。” “不客气。” 在等待早点的时间涂山容容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平时涂山大妖的爱好,倒也没提及记忆之事。 “嗝~” 原本想要如往常一样摸着圆滚滚肚子的他,在有外人的时候,尤其是女性时,因为自己打嗝的声音脸红了。 “抱歉,似乎吃得有些多了。” “呵呵,别紧张,我并不会嘲笑你。” 涂山容容知晓对方的敏感,试图笑容让对方放下心结。 “把这里当作你的家,我知道现在的你还无法做到,但来日方长嘛,我们有的是时间。” “谢谢。” 我会努力做到你们心目中的那样。 努力做涂山大妖。 涂山容容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既然吃了早饭,我们去溜达一下消消食然后修行吧。” “师叔,桌子上这些东西...” “有光姨在,我们走吧去苦情树那里,毕竟我们涂山的根本便在那里。” ‘涂山?’ 涂山大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是涂山容容他们三人坐在那棵巨树下打坐的样子。 ‘刚刚那是师叔他们小时候的样子吗?’ ‘那个背着葫芦的大胸小孩是...师父?’ 他奇怪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涂山容容,‘似乎师叔没怎么长身高啊,真的是亲姐妹?’ “你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后背,至少持续了五十六秒,怎么了?”一边看手中书籍一边走路的涂山容容停下脚步询问道。 ‘这...这是背后长眼睛了啊!’涂山大妖闻言急得额上冒汗,可是一向撒谎不打草稿的他不止为何...看着那双大眸子就不敢讲假话了。 “我...我只是....” “罢了,现在的你和我们接触的时间太短了,以后你就会畅言了。” “您...不打算问我其他的了吗?” “与其我问,不如你说,做生意不也得心甘情愿? 到了,姐姐不在,所以第一堂课由我代授,说难也不算难,就是将你所知晓的一切扩大一下,不做井底之蛙。” “蛙? 蛤蟆吗? 我需要学什么?” 涂山容容抬头认真的看了两秒他,“抱歉,我忘了你最不喜欢的便是理论课,看来得好好补补,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比较好。” “等等,师叔! 我已经从忍校毕业了,就...就不用再学什么理论知识了吧?!” “是吗? 那你用简短的话语说给我听听。” “唔,师叔不是可以看我的记忆吗? 我说起来可能有些不够...不够那什么...” 越说越觉得对方是个文盲的涂山容容“……” 最后,涂山容容还是自己动手去看了看记忆,看着交白卷过关的方式,涂山容容叹了口气‘一个不爱读书的小孩子,似乎难度比苏苏也不低啊。’ “什么?!”一个鲤鱼打挺,涂山大妖从地上起身,“师叔,你不是看完我的记忆了吗?怎么还要我重新学习?” “知识能够改变命运,而好学能使人不断进步,你想止步在如此无力的时候,再次以死亡来面对问题吗? 我和姐姐不一定每次都能帮忙。” “只有学会了才是我自己的,我...明白了,该从何学起,师叔。” “如果就这样让你学习我们涂山的功法你一定云里雾里,所以就以这个世界的忍术和查克拉来说,两者比较,你应该能懂得更多。 首先我们了解一下和木叶村一起称为五大忍村的基本消息。” 苦情树旁,一狐和一人盘腿而坐,涂山容容是个会讲故事的,所说的十分生动,让他那一向不认为理论知识有用的师侄听得津津有味。 “那...我的查克拉属性是什么呢?” “试试就知道了。” 见涂山容容拿出一张裁好的纸,他脑海里想起这个东西的资料“查克拉纸?” “嗯,现在就看你的了。” 涂山大妖也不迟疑,接过查克拉纸就灌注查克拉,此刻的他才跟卡卡西等人组成第七班,只去了波之国那一次外出保护一个醉老头的任务,而路上风平浪静,一个敌人也没遇到。 似乎那时候就跟记忆中的出现了不同,是为什么呢? 他的思绪被查克拉纸的反应打断。 看着分成一半的查克拉纸,另外一小半碎掉。 “风和土吗? 可惜了,并不是风和水,无法延伸成冰。” 涂山容容的话让他有些疑惑,“师叔,您刚才不是说冰遁是血继界限吗? 为什么说有这两种属性就能发展成血继界限呢?” “血液这种东西,我有一个姐姐,她叫翠玉灵,最擅长研究了。” “就是觉得挺遗憾的,毕竟你是姐姐的徒弟,如果跟她一般用冰,更好不是吗?” 涂山容容的话让他不禁幻想起来,自己用出冰遁打发一群坏人,用鼻孔指向天,脸上没有表情,冷冰冰的说雁过拔毛,兽走留皮八个字。 “!” 他想着想着浑身起鸡皮疙瘩。 “完全不想。” “师侄,你说什么?” “没什么! 师叔,我们赶紧进行下一阶段吧!” “好吧,我们涂山之前有个亲人曾留下点火种,此火于明火不同,不容易熄灭,对付妖更是杀人利器。” “纯质阳炎,而想要用这种火焰吓退敌人,首先得学会召唤术。 以及,你要再三确认全身的穴道都记住了,否则容易玩火自焚....” “这就是纯质阳炎吗? 看上去没有师叔你口中的那样难啊!” 看着手中那不规则的一团火。 “等等,那是! 快将那个丢出去!” “啊?” 涂山大妖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手中的火炸了! 肉眼数不清的小火团蹦到四周。 其中几个朝着那还处于幼苗的苦情树飞去。 “唰!” 情急之下,涂山容容只好运力成掌,将火团击飞摧毁。 而涂山大妖这边就不太顺利了,他脱了上衣来灭扑灭裤子上的火,看着有些发疼的腿,上面的腿毛少了一大半。 “师叔说的是真的,差点被这小小的火给害惨,还有...。” ‘原来师叔除了脑子算得快,也很厉害的样子。’ 另一边,涂山雅雅看着将一箱又一箱黄金搬上马车上又跪在地上的匪徒,冷酷的道“你们最好都交出来了,如果被我知道私藏,小心你们的皮被我扒下来。” “不敢大人! 我们已经将卡多藏在各地的钱全部搜来了,绝对没有半点存活!!!” “哼。” 涂山雅雅踩着高跟鞋,上了马车。 路上,她经过热闹的大街,看了看黄金想起了自己带回来的小鬼,‘尾款收回来了,就给那个小屁孩带点玩的吧。’ 看着手中的一曡钞票,车夫有些懵逼,耳边还是那句去买点漫画书,记住要最火的,剩下的归你了。 看了看手中的钞票,又见老板拿来的一系列亲热天堂,车夫大手一指,“老板,用那个麻袋装,最火的系列给我都来一本!” “好的,大老板!” 涂山雅雅的心灵鸡汤 ‘从外面吸取力量好难,干巴巴的坐了好久...’ 挪了挪屁股,挠了挠后背。 “专注,认真感应四周。”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搬来矮桌坐着看情报的涂山容容头也不抬的提醒着。 涂山大妖听见涂山容容的话不敢再动,闭着眼睛皱着眉不解的问着“师叔,你真的在认真看书吗? 我怎么感觉...你...” 马车声响起。 涂山大妖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马车停在前方。 ‘怎么有一辆马车? 还是白马诶... 骑上去一定很威风吧。’ 御马的男子下来,朝着马车的帘子方向恭敬的弯着腰,“大人,我们到了。” 脚踩高跟鞋,出现在马车前。 “你把东西带上,过来。” “是,大人!”留有络腮胡的男子爬上马车,双手一提,一抗,稳稳的落在肩上。 “买的时候没注意,居然这么重。”男子嘀咕着。 ‘等等,那又长又白的腿以及那双鞋子....’涂山大妖的视线缓缓上移。 “师...师父...你...你回来了?” “嗒...嗒...嗒。”高跟鞋落在地面的声音,随着涂山雅雅的步伐清脆而富有节奏。 “姐姐回来了,为了我们的资金流转,姐姐你辛苦了。” “嗯,想着刚收了个关门弟子,所以赶着时间回来。” “师侄,姐姐这可是在关心你呢。”涂山容容缓缓起身,看了看一副坐立不安的涂山大妖。 “啊? 我...大妖多谢师父关心...”此刻的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再坐着说话不太对劲了,急忙起身成九十度的鞠躬。 “容容,测试了吗?” “尚未入门,兴许是这个位面的灵气不如我们那里。” 涂山雅雅听出自己妹妹的对徒弟言语中的维护开口道“你还是老样子,打不得骂不得,这样教出来的孩子能在未来成为一方雄主吗?” “呵呵。”面对姐姐的嗔怪,涂山容容温柔的一笑。 “还有,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弯腰鞠躬,又不是走白事流程,这么低微作甚? 至于资质差点这种事也无妨,即便没有碾压一切的实力,把你体内的九尾好生利用一番...遇事报出你师父我和容容的名号,也能震慑一些宵小。” “……是!”涂山大妖立马挺直了腰,面容严肃。 “姐姐说得对,无论遇到什么难事,保命要紧,最主要的记住仇家,然后再复仇打脸,这样方便。” “可...师叔你之前不是教我有时候要低调些吗? 说什么先礼后兵的...” “这并不矛盾啊,我和姐姐教的只要你用法正确就能少走很多弯路。” ‘所以师父她说的一言不合就开揍,你也是认可的吧? 这就是涂山的一贯作风? 好暴力! 但,莫名有些兴奋诶!’ “那个人扛着的是?” “给他的。” 被点名的涂山大妖疑惑的转头看向那鼓鼓的一麻袋。 “土特产吗?” “不是,小孩子喜欢玩的。” “倒出来。”涂山雅雅指了指地面,男子打开麻袋,一股脑的倒出。 “哗...哗...哗!” “书??”涂山大妖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漫画书,因为自己的身份原因他朋友少得可怜,除了那几位自己不想提及的人,他还是第一次收到礼物。 感觉心有些热热的。 看着对方感激的眼神,涂山雅雅忍不住想到一个词‘单纯’,‘没想到在这个草菅人命的位面还能见到这种目光。’ 二人四目相对,但这种温暖的气氛被涂山容容诧异的声音打断。 “怎么了?” “这种书正在青春期的他并不太适合呢... 看来,这同一个作者的都不能要呢...” 看着涂山容容运掌打出一本又一本的漫画书,涂山雅雅使用狐念之术抓着一本,凝神一看,“……” 眼尖的涂山大妖只看到一个十八禁字样就听见涂山雅雅指挥着那个车夫,“把选出来的全部丢进麻袋里。” “大人,请问...这些放进麻袋后怎么处理?”男子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小心的问出声。 “丢进炉子里生火。” 涂山雅雅瞥了一眼对方虽然是壮汉却毫无战力的男子,只能压住自己的尴尬。 “!!!”涂山大妖摸了摸下巴,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以创作为借口四处流浪的白发男子。 “莫非是自来也?那个色老头画的?” 涂山容容听见他的话轻轻咳嗽一声,见自己的姐姐脸色已经有从红有变黑的趋势赶紧转移话题。 “姐姐辛苦了一路,我这就派人给你准备洗澡水。” “嗯。” “多谢师父的礼物,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涂山雅雅的目光看向涂山大妖身后的横幅,上面是涂山容容写的八个字,‘学得倒是挺快。’ “喜欢就好,记得先办正事,漫画偶尔看看就好,没了给你师叔说。 还有... 没事多思考一下,多方面的想事情,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为师信你能够迅速的成长。” 说完又想起了某人的狗爬字。 “你那字改改,太丑了,影响你师父我的名声。” “……”刚听见自己被夸是个聪明的孩子的涂山大妖眼中的光越来越弱,‘这就是那个记忆里提到的心灵鸡汤吧!?’ “姐姐慢走。”涂山容容伸了个腰,看着皱眉盯着自己字的师侄。 “姐姐很少夸人,换句话说一般人是得不到她夸奖的,所以大妖你已经朝着成功迈向了一大步呢。”涂山容容收起桌上的资料,一脸认真的道。 “已经朝着成功迈向了一大步? 师叔,我想继续修行影分\/身。” ‘就算是为了报答也好,为了在这个世界以新的身份存活也罢,就让我作为涂山大妖好好地朝着你们期许的成功路走去。’ “呵呵,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你能想学,说明你开始接受现实了,这是很好的表现,就像我刚才分析的一样,那个术是个很不错的作弊器。 更别说是你偷学的,所以算不上他们的恩情。” 当然,无论是对方出于什么原因让你偷到的,既然是偷学便没有恩情,也无需他还。 “嗯,而且除了学习各种能力外,还能帮我思考,就像师叔您说的一样,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我正好可以分出一千个分\/身呢。” “不错不错,举一反三了已经,我真是期待你成长起来的那天了。”涂山容容抬手鼓掌称赞道。 涂山雅雅踏进浴室,抬头呢喃道“也不知道容容的那一套能有多大的效果,但...” “说起来挺有意思的。” 当年之事 “嗯???师叔你干嘛对我用狐念之术?!” 涂山大妖看着无法控制的身体,大声嚷嚷道。 “师父?” 看着出现的人不是涂山容容,涂山大妖疑惑了。 涂山雅雅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绳子,经过她的一番操作,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长裤的涂山大妖被悬挂在苦情树一旁的木桩上。 被绑着的涂山大妖因为姿势原因头朝下,能感觉到血液倒流的滋味。 “师父...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和师叔要绑我吗?”面对涂山雅雅他下意识的调低了音量。 “哼!”涂山雅雅抬脚,全身泛着冷气离去。 待自己的师父离去,涂山大妖才敢嘀咕着“真是的,要是师叔在就好了,师叔...你在哪啊,我好想你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脚步声传来,涂山大妖如同一只惨叫的鹅被掐住了脖子顿时没声了。 “师侄,我有听到哦~ 你在想师叔我。” 那温柔的声音传来,涂山大妖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师叔,救救我,把我放下来吧...” “呵呵,你先说说看你做了什么错事。”涂山容容没有第一时间解开绑着他的绳索,反而是凝重的打量了一下赤着上身的师侄。 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一条伤痕,只留着绑着的痕迹。 “昨天下午师父的糕点剩了一半,我怕倒了可惜,所以偷偷拿了两块。 是绿豆味的,怪好吃的。” “哦,对了! 晚上的时候路过厨房太饿了,偷吃了师叔您最喜欢的蛋糕,师叔你大人有大量,应该会原谅我吧...” “……你若是再继续讲一些无关紧要的,我可走了,我还有点生意上的事没忙完呢。” 看着不着调的涂山大妖,涂山容容抬了抬头,依照他说事情的速度简直在浪费她的时间。 “可我说的都是真的啊,除了偷吃东西...我...别,别啊,等等师叔我再想想! 你等我再想想... 那是不是今天凌晨我来苦情树...” “闭嘴! 再说下去,老娘我废你功法,打成残疾!” 不等涂山大妖的话说完,就听着远处涂山雅雅那充满威胁的声音。 “!!!”涂山大妖咬着唇,眼中满是委屈。 “!”看起来,这小子惹到了姐姐啊,而且这一声里面带着一丝杀意。 ‘姐姐她...’ “我要是知道估计也不会被绑了吧,师叔~我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来。” 感受着绳索和木桩上的禁制,涂山容容更加疑惑了,按照姐姐的一贯作风,是不会跟自家人斤斤计较的,但...。 就在涂山容容打算从大妖的记忆中下手时,却听见自家姐姐的传音,“老二,你是想跟姐姐我作对吗?” “怎么会呢,只是好奇,以及对师侄这孩子的照顾,既然姐姐不想让他人知道,那我就替师侄求个情。” “明日这个时候,上面的禁制自然解开。” 涂山大妖听见涂山雅雅的话心都凉了,他还以为可以偷偷用召唤术唤出纯质阳炎来烧掉绳子呢,虽然会被烧掉毛但...,‘还得绑整整一天,那可是24小时啊!’ 可他也听出了自家师父的怒火,‘还是别求情了,免得连累师叔。’ 于是,涂山大妖使劲看向涂山容容,“师叔,我没事,就让我在这里好好地反省一下,还能偷懒今天不用修炼呢。” 最后一句明显是压低了声音。 “……你还真是乐观,行吧,我就先走了,有事再说吧。”可就当涂山容容正准备转身的时候,突然又被喊住了。 “师叔,师叔!” “嗯?” “那个...那个人难免有些时候不方便...你能不能等我跑厕所的时候早点来啊,我怕...” 听着那声音越来越弱,涂山容容捂嘴轻笑“是怕尿裤子吗?” “嗯,所以....” 这在涂山大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寒气传来,精准的将绑着的涂山大妖冰封了。 “姐姐你这是....?” “哼,我在满足这混小子的请求,你还要继续好奇?” “不敢。”‘就连称呼也变了,姐姐她明明昨天晚上还心情不错,怎的过了一夜?’ 涂山容容看了一眼被倒挂的涂山大妖,原本还不觉得,可经过冰封,从远处看那颗火红色的头发加上被绑的手脚,就像是一根火柴。 一阵风吹来,空气中的一丝异味,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离开,“真是的,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只能听声音的涂山大妖差点自闭。 “……”在房里查看晓组织的画册的涂山雅雅身子猛地一顿,“果然什么时候都瞒不过容容,但这种感觉头一次觉得不爽。” 涂山雅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赤身站在苦情树前的背影,在黑夜下因为有月光的照拂,那如鲜红辣椒的头发如异常明显。 下一秒,捏着画册的手布满了寒冰。 “要不是那混小子是自己的徒弟,此刻已经离死不远了。” 目光冷冷的下移,看着自己妹妹整理的画册最后一页,“就你了,谁让你这么倒霉,遇到老娘我心情不好不说,悬赏金额也低得想杀人。” 说完便拿着画册离开房间。 【所以,那小子做了什么让雅丫头这么生气?】 【这话说出来就不太好了。】看着自己老公一脸八卦的神情,涂山容容想起自家姐姐的一根筋,摇摇头坚决不说。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黑夜漫漫的另一方空间里涂山大妖挠了挠头,一脸正经的想起那天所发生的一切。 因为是唯一一次莫名其妙被罚他记忆深刻,到最后脸色通红,他似乎明白了为何涂山雅雅那天就像女生每个月来例假一样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了。 ‘明明只是想试试那个记忆里的法子到最后... 果然什么至阳之物果然不靠谱,还搞得我被罚了整整一天!’ 【……】看着纸上的几个字,抬眼看了看一脸正经的老婆。 【他脑袋...确定洗澡的时候没被水淹过?】 【嘘!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别让他们知道了,否则姐姐无地自容了。】 “涂山狐妖对苦情树的感应在到了一定程度上,即便不睁眼也能感受到在苦情树的一切。 更别说是涂山之主。” 涂山大妖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连退三步,双手的食指戳在额前,下意识的用出了虚空之泪。 “不必害怕,我只是顺着你留下的过来给你道声谢。” 看着那身影,涂山大妖没放下食指,只是眼中的戒备少了几分。 “涂山之王...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呢所学也是正统的涂山法术,不过因为学得多把这一点忘了。 至于道谢?那倒是没必要,不过有什么谢礼吗? 还有,你一直背对着我真的有些没礼貌诶?” 蓝色的背影缓缓转身,出现的美丽女子赫然就是涂山雅雅。 “多谢你当时利用虚空之泪引导我反向吸收力量,救了我和他最珍贵的...” 看着用手捂着小腹,眼中透出温柔的涂山雅雅,涂山大妖一脸震惊,“即便跟着小雅这么多年,这副温柔的样子我还是头一次看见,那张脸传来的表情完全让我放不下戒心。” “你喜欢她。” “喂喂喂,语气中不要带着肯定好不好,你这是在问我,不是我的嘴替啊!” “不用掩盖事实,作为涂山之王我比你更懂如何运用苦情树带来的情力,至少短时间内不会被她发现。” “咳。”涂山大妖轻轻咳嗽了一声。 “你应该有事找我吧?” “能否告知为何将我的爱人定为棋子?” “哈哈,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反过来也一样。 不过,据我所调查,这一切都跟涂山有关,你也别太过于担心,至少在这些年我找到的线索来看,未必就全是阴谋,倒是跟天道有一定关系。 说不定还能跟传说中的神,聊上几句。” “……” 二人沉默了,就在涂山雅雅要离开空间的时候,涂山大妖挠了挠太阳穴,“你就不问问我其他的?” 看着盯着他的涂山雅雅。 “比如...涂山之中隐形的规矩?” 面对他的提醒,涂山雅雅回过头,“我不想以他为代价知道那些所谓的要紧消息。” “!”涂山大妖呆了一瞬间,然后仰头大笑,“不愧是另一个世界的小雅,就连说话也是如此的霸气和撩人。” 笑声截止,他露出认真的神情。 “可你要知道既然已经成为棋子,想要破局而出,便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是前人的经验。” “我不说出你在苦情树撒尿的事,能否在关键时刻帮忙?” “你真是不给我面子啊! 已经说出来了好不好! 可恶,偏偏你是涂山之人,我...根本拿你没办法! 可恶! 跟腹黑的师叔一脉相承!” “我还有事,走了。” “喂喂喂,一言不合就转身就走,真的是让我... 你等等,我只能告诉你...” 走了几步的她停了下来。 “上面的人似乎因为某些原因不会插手,所以路是走出来的,就看你们和我能否走出一条道来。” “上面的人?”涂山雅雅陷入了沉思,而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消失不见。 说服她 “师..师叔啊,为什么我们要一边不停闪躲,一边吸收四周的灵气啊?” “嗖!”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在了涂山大妖的头上。 “嘭!”的一声,倒在草地上的涂山大妖摸着头上新鲜出炉的大包,“这块石头还真是没有情面可讲,怪疼的,师叔你最近好忙...” “嗯?怎么说?” “就连帮助我修行的时候也在努力的看书。 难怪那个世界的人都称师叔为算无遗策,听上去就好厉害的样子。” “呵呵。 我一向喜欢以礼待人,打架什么的不爱出手。” 涂山容容翻开下一页继续读着,眸子却在他身上很快的扫过。 “师侄,有些话的确很难听,但...我希望你能早些明白,体内有尾兽的你抛开其他负面的来说,治愈力极强,能给你带来无限的耐力等等好处。 但——!!! 也是你的致命弱点。” “!”涂山大妖用手撑着地缓缓坐起,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作为人柱力,抽离尾兽的那天就是我的死期。” “进步不小,这次不仅没有用影分\/身,时间上不到20秒就明白了。”涂山容容睁大眼睛认真的看向他,“这说明我没看错,老人有言:三岁看到大。 可我从你身上看到了能够超越那人的潜力。” 涂山大妖仰头看天,‘师叔所说都简单易懂,曾经的自己完全没耐心听,可是这些时日在师叔特殊的照顾下,自己已经开始学会独立思考问题。’ “更何况你还拥有作弊器——多重影分\/身...” “别气馁,算算几率还是很大的。” “那接下来我想做的事,师叔你们应当会支持我吧... 我想学...极致的悲伤,炼成师父执念中那个人的法宝。” 涂山容容合上书。 站起身。 背对着涂山大妖的她想起了东方月初刚到涂山那时候的快乐日子,那时候姐姐他们都在,一起教东方月初法术,就像亲人一样每天都笑呵呵的。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要知道虚空之泪除了他之外再无例子可循。” “这么说吧我啊,打算申请去各地历练一番。” 涂山大妖伸出左手的食指晃了晃,“这是在那个记忆里给我的启发,就像是写故事书一样总得多看多体验才能走出自己的路来。” “多体验? 这也是为何你偷偷找到我学习游梦仙术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够不浪费时间,所以才利用睡梦中的时间感悟苦情树。” “笨鸟先飞嘛,对吧,师父。” 涂山大妖转头看向在树下的涂山雅雅,而对方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 “姐姐你...” “我不会同意的,容容你应该知道...臭蟑螂炼成虚空之泪有血脉的因素不说,就算是天赋跟大妖不同,就算有那个什么作弊器,可你的心不够强大,心体技这三个你一样都没眼看,你还是好好地在苦情树下感悟吧。” “还有,我的事与你无关,不需要你逞能。” 涂山容容抬头看了看他,这句话明显打击到了涂山大妖,对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师父,师叔。” 就在涂山雅雅准备抬脚离去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话。 “我知道这些日子为了照顾我的心情你们都用温柔的方式来教导我,而我只是想报答,不对,应该是以真诚换真心,希望能帮上你们一分一毫。” 涂山雅雅闻言眼中已经有了些不耐烦。 涂山大妖回忆起那天: (“你的心灵鸡汤还能够用几次?先礼后兵,就如你最开始说的一样,只是一个不到十三的孩子,心小如何变强?” “我还以为姐姐会对他跟东方月初一样...” “哼,那个白眼狼别跟我提他... 我才没兴趣,但这小孩的内心就算容容你了解又如何? 心结不是什么鸡汤就能解决的。” “的确,最重要的事便是大妖他如何想的,而我能做的就是争取拉住单纯的师侄,等他能够明辨是非后再松开手让他自由翱翔。” “那姐姐我就听你的,你也知道姐姐我最讨厌文人那一套,但...你是个例外。” “还有,南国一事后,你也变了。” “多谢姐姐,我相信回去的时候是三人。” “或许吧。”) 而这一切都被涂山大妖听到了。 “说完了?”涂山雅雅冷冷的看了一眼。 “我不明白!” “大妖....”涂山容容见自己的姐姐越来越冷的眸子,下意识的阻止他说话。 “师叔,容我说完。 师父,你说我练不成,可那个什么道士就早知道自己能够炼成虚空之泪了吗? 给我时间,实验的时间。” “我说过,让你少逞能!” 一道寒气闪过,涂山大妖被冰封住了。 “咔!” 然而下一秒,涂山雅雅皱眉,涂山容容嘴角一弯,看着出现在一侧的涂山大妖。 “师父刚才可有想过我借用影分\/身避开了您的攻击?” “你是在挑衅我?”涂山雅雅身上的寒气无风自动,冲\/击着四周。 “一百种方法不能做到,那就一千种一万种,而我才十来岁,往少的说我至少还有五十年的时间,每天多一个分\/身帮我,五十年是多少? 人到了时候终会到死亡的那一步。 可妖不同,五十年相当于一次冬眠。 所以,为什么师父你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一来就否定,认为是白日做梦?” 涂山雅雅沉默了几秒后,抬脚离去。 “师叔,师父她这是同意了吗?” 见她离去,涂山大妖的心嘭嘭嘭的直跳,刚才他完全是提着胆说的话,感觉这一辈子的勇气都用在了这几分钟。 “容容,明天开始调整一下作息吧,下个月带这小子出去锻炼一番,我随时有空。” 不等涂山容容回答涂山大妖的话,涂山雅雅那通过妖力传播的声音传来。 “恭喜你大妖,姐姐她算是默认了。 不过...对于你有个坏消息,上三休一的日子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大部分将由姐姐来。 唔,我得根据学习内容调整你梦里的教材了。” “!!!” 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要知道自己的师父教会了他一样那就是打架。 要点就是:狠,一招制敌。 而他每一次上完课,身上就会多些伤痕,按师父涂山雅雅的话来说,揍人之前先学挨打。 每一堂课都很不错 “看好了,我只教一遍。” 只见涂山雅雅握拳,出拳,一拳击打在敌人的腹部。 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 “学会了吗?” “这个...这...”涂山大妖看了看一旁托腮露出迷茫眼神的两个分\/身,‘果然,对比师叔的悉心教导,师父就是狂野派的吧。’ 涂山雅雅见此抬脚转身。 就在涂山大妖以为她失望的时候,发现涂山雅雅继续上前,一步一拳,竟是在用同样的招式对敌。 此刻,他有些奇怪的想着,‘师父她这是在...教我?’ “师父...这是最后一个敌人了,让我来吧。” “!!!”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匪徒看着满脸期待就差眼睛闪闪发光的红发小鬼,心里暗道‘有了!趁这个女魔头分心的时候逃走,还可以给自己留条后路,劫持这小鬼...’ 涂山雅雅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匪徒,优雅且淡然的收回了手,提醒着“死活不论,记得查钱袋。” “大人!我身上的钱就在这个钱包里,放过我吧!” 磕头声不停,但他的心里却不是表面那般孙子。 ‘再近点小兔崽子!再过来一点啊!’ “钱袋?我懂了,师父!你磕头也没用,为非作歹的沙包罢了,你该有自知之明。”涂山大妖挽起袖子大步上前。 ‘就是这个时候!!!’匪徒猛地窜起,拔出藏在鞋子侧面的小刀。 “小鬼,谢谢你的配合啊!” “嘭!”的一声,烟雾散看,匪徒感觉到肩头有一只手压制了他,上下牙齿发颤,心里发慌。 “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怎么会是你....” “啊!!!” 看着被击飞撞倒多棵大树的男子,涂山大妖深吸一口气收回左手,“驱魔一式,修行成功。” “师父,我做到了。” 涂山雅雅看了看努力压制嘴角上扬的涂山大妖,“力度掌握的不够,以后出手注意别把敌人的钱包伤到了。” “这次考核就算勉强合格吧。” “额...勉强合格...”涂山大妖跑向自己解决的匪徒那里,地上是一堆纸币的碎片。 ‘根据帝星记忆里喜欢用算盘的师叔和多次接触的师父她们来看,师父才是个大财迷吧?’ “跟上。” “师父,我们只是把他们绑起来不杀了他们吗?” “一个未成年动不动就想杀人,骄傲自大。” “可... 忍者就是这样的啊,我的带队老师旗木卡卡西说忍者就是这样的,不对,应该是曾经的老师。” “记住,就算未来成为反派也不要成为一个嗜杀之人。” “勿忘本心嘛?我知道了师父,那能告诉我师父您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啊?” “涂山狐妖从不杀人。” “可我记得师父每次开大招,运起九尾之力就会死一大片不听话的妖怪啊。” 这一句话让涂山雅雅转身凝视这个弟子,“你为何知道?” “这...这”糟了,我忘了师叔不让我说出关于记忆之事,涂山大妖慌了神,突然灵光一闪。 “是师叔啦,师父的厉害我可是听过哦~” “你认为你的师叔,我的妹妹会帮你撒谎吗?” “这这这.... 好吧,师父,我真的不能说,否则会被师叔biubiubiu左三下右三下活活打死的!” “不想说就算了,我讨厌说谎的人。”话落,还特意的看了一眼他。 涂山大妖瞬间站直了身子,“改! 我一定改!” ———————————————————————————————————————————— 看着浑身散发冷气的师父,涂山大妖下意识的放慢行走的速度。 他们刚从匪徒的老窝出来,可没想到有人听见风声逃了。 而且是卷钱跑的那种,这就导致涂山雅雅整个人比冰窖还冷。 “师父,这些家伙怎么办?” 涂山雅雅红着眼语气中带着怒火,“杀了,给你练手壮胆。” “哦,杀了壮胆,啊?!! 我...?” “有意见?” ‘之前不是才说涂山规矩不杀人的吗?’这话他只敢想想。 眼见自己那冰山师父眼神越发的吓人,涂山大妖把头差点摇成拨浪鼓。 涂山大妖握紧了手,迈出的步伐越来越快,他很清楚杀人不过头点地,大概是跟自己杀鱼差不多吧。 刀起刀落。 他摸着那平稳的心口。 小声呢喃道“原来只要思想工作做得好,就不会有负罪感这些负面情绪。” 看着一旁等待自己的涂山雅雅,他抬头仰望,“师父,原来杀人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没有难过,没有兴奋。” “走吧,我们去下堂课。” “师父,我们下一课还是学技巧吗?” “涂山规矩: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那我们是学打劫?” “我们涂山的生意线里没有这一个业务。” 用手轻轻在他衣领那里一提,看着盯着她的涂山大妖“你还小,赚钱的路子不用你思考,对于我们来说取钱就行了。” 松开手,上马车。 “???”见她闭眼休息,涂山大妖只能把疑惑放在心里,‘从哪里取钱呢?莫非师父和师叔除了能召唤纯质阳炎外,还可以召唤出那个世界的东西吗?’ 【……】涂山的确没有打劫这个业务,但收保护费、当悬赏猎人是真的爽对吧姐姐。 “狐念之术!狐念之术!”涂山大妖又一次失望的放下合十的双手,“这个好难啊,什么时候才能将这根飘带飞起来啊。” “嗯?” 突然马车猛地停住,涂山大妖探出头只见一名脸色通红浑身酒气的黄发女子拉住了马头,喋喋不休。 他眼中的瞳孔一缩,只因看见了一个黑衣和服女子抱着一头小猪一边劝这名酒醉女子。 他跳下马车,这才清晰的看见那女子背后的赌字。 “第五代火影...纲手” “嗯?你这个小家伙怎么看着这么眼熟?”纲手耳尖的听见了火影两个字,眼中的醉意消散露出怀疑。 ‘是...哪家赌坊的小鬼头追债了?’ “喂,小鬼头,收下这些钱就当没看见我,如何?” 看见匆匆把几张纸币塞进自己怀里的纲手,涂山大妖松了口气,‘原来不是为了九尾。’ 于是,他露出洁白的牙齿伸出大拇指,“好的。” 另一边,纲手看着远去的马车发呆。 “您真的不打算听自来也大人的建议回木叶主持大局吗?” “老头子已经不在了,现在我回去也来不及葬礼,反而是九尾之事比较重要,那家伙估计也为了被带走的四代之子而头疼不已吧。” “静音,我现在很清醒,知道该做什么。” “那您为何突然???”静音一脸不理解。 “去找一个马车跟上去,那可是九尾人柱力啊。” “您...您是说刚才那个少年就是自来也大人信中提到的漩涡鸣人?” “哼,漩涡一族的红发果然是标志性,还有那体内强大的查克拉... 不会错的。”纲手拿出手绢擦了擦脸。 说谁不自量力? “跟了我们一路了,前面是一条河,师父我们要不要把她...” 涂山大妖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询问道。 “停下吧,今天的活动费用有人报销了。” 涂山雅雅放下手中的果汁说道。 ‘在师父的熏陶下我已经不是一个初入社会的小白了!’涂山大妖瞬间就明白了涂山雅雅的话中意思,嘴角一弯。 ‘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不过... 酒醉的她不会把钱赌光了吧,如果是那样只能...’ “纲手大人!他们停下来了!?”静音伸出手指大声的喊道。 “看来对方是发现我们跟踪了,马车什么的果然太惹人注意了,纲手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没办法,实在不行就用武力带回那个孩子。”纲手将查克拉汇聚在脚上,简单一句话打断了碎碎念的静音。 “直接用武力? 可自来也大人的情报上写明是两名疑似扮狐狸的美丽女子带走了四代之子,现在只出现了他们两个,会不会有诈?” 然而不等她说完,急性子的纲手已经跳到了对方的身前不远处。 “看样子你们已经知晓我们的来意了,那么孩子跟我们回木叶吧,虽然现实很残酷,话也很难听但作为村里的特殊人群,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呵呵,果然和书中所写一模一样,正派的人总是擅长说话。” 涂山大妖突然的笑声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奇怪的看向他。 “以上的话很是委婉啊,如果是你们那个什么根之忍者,应该就会说漩涡鸣人作为木叶村的秘密武器所以你没有资格享受自由之类的话吧。” “唔,抱歉有些词用错了,旋涡鸣人这个称谓用在这里不太合适,应该称之为人柱力更显得顺口吧。” “这是你的意思?”纲手看着这个让她诧异的小孩,看身高比寻常孩子矮上不少,天蓝色的运动服搭配着那颗血红色的头发十分清爽,此刻的他笑眯眯的样子但在那双眼睛里没有温度。 ‘不愧是四代的孩子,遇到这些事竟然如此冷静,不太对劲,这表示... 这孩子已经心有所属。’纲手脱下外袍,眼睛却一下也不眨的紧盯着涂山雅雅。 ‘红衣,狐狸耳,大胸,没错就是那家伙情报里的关键人物,现在却任由我俩对话,是有所依仗?’ “阁下究竟要什么才能让漩涡鸣人这孩子回归木叶?” “是涂山大妖,不要叫错了,我有名字。”涂山大妖收回了笑意,“还有,动不动就是把我送回木叶,真是让人火大啊!” 涂山雅雅听见这一句侧了下头,眼中微闪。 看着涂山大妖手中凭空出现的火焰,纲手拧眉一边躲闪一边思考道,“无印忍术.... 情报里没有这一件事,所以是她们?” 落地。 “纲手大人!小心!” 静音抱着小猪仔看着突然出现的上百个涂山大妖震惊了,“多重影分\/身之术? 怎么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一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一个刚毕业不久的下忍啊!!! 这可是二代火影大人创出的禁术,竟被发扬到了这种地步...” “哼,带走你的人没告诉你这个术虽然是实体分\/身,肉眼看不出区别外查克拉会被平分这件事? 你能做到这种地步,你的血脉之力也觉醒了才对,再加上被你父亲封印在身体里的九尾,无非就是靠这些加持。 但是有句话叫蚂蚁撼树,就算再多面对绝对的实力也一样。”静音的话彻底惹怒了大妖,他不再思考其他。 “你这大姐说够了吗?!” 涂山大妖大喝一声将全身的力量运用到了左手上,和纲手实打实的硬碰了一次拳头。 纲手向后滑行了五六米,半跪在地上看着捂着手的涂山大妖,瞪大了眸子。 “竟... 虽说最开始七成力量,但后面见到不对我使出了全力,可...”纲手看着涂山大妖脚下那被他借用碎成渣的地面。 “太好了,接下来了。 不知道吧,这就是我们涂山有名的驱魔一式,看你的表情没听过吧?! 土鳖!还想从我师父手里抢人,真是个大笑话。” “雁过拔毛,兽走留皮,我的规矩,还是乖乖交出你们的存款和现金,以免不自量力。” 涂山雅雅往气喘吁吁的涂山大妖走去,手掌轻轻按在他的头上,看了一眼浑身颤抖不敢再发言的静音,似乎在回应那一句蚂蚁撼树。 “!!!” “我果然是个废物...”纲手看了看发抖的手,闭了闭眼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喂,大姐姐,你是想咬破手指用出通灵术吗?” “!” “可是怕血的你...” ‘这小子到底什么怪物,为何一言洞悉... 这个涂山来者,就真的真的消息灵通到这种地步?’ “静音,把箱子给他们。”纲手放下了手,自己连一个孩子都敌不过,更别说那名强大的女子。 “是...我这就去!”静音慌忙跑向马车,从上面拿出一个黑色的皮箱。 涂山雅雅满意的看着自己徒弟检查箱子后,又翻阅底下的钞票,满脸喜悦的道“师父,全是真的钱,这回我们回本了。” 果然,还是真金白银能够安抚情绪。 “走,去下一个地方。” “嗯嗯,我们还...” 涂山大妖回头看着低头看手的纲手,脑海里闪过自来也死后纲手的痛苦,他停下了脚步。 ‘弟弟,爱人,一个个心爱的人死去,到最后的好色家伙...你也是个可怜虫啊。’ “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珍惜眼前呢?” “?”纲手抬头看向他。 “直面曾经,看清未来,承担现在,血并不可怕,失去也不可怕,怕的是失去面对一切的勇气。” “你!” “哎呀,我这句话太精辟了,这可不是业务里面免费赠送的,需要你打欠条。”就在纲手想继续问的时候,涂山大妖却是用右手摸着后脑勺哈哈大笑说出了让她无语的话来。 到最后在涂山雅雅冷冷的视线下,纲手和静音以及那头小猪仔一脸麻木的在白纸上盖了一个手印。 “师父,我学得怎么样... 有没有很出色的完成任务啊?” 看着一副快来夸我的弟子,涂山雅雅拿起一颗草莓淡淡的道“奸懒馋滑无一不全。” “师父这一听就不是好词啊,你是不是用错了啊...” “纲手大人,我们该怎么办,那可是白纸上的手印,万一要我们出卖村子...!!!”静音握紧拳头,想起刚才的一顿操作,慌得不行。 “我们回木叶吧,别让我们的第五代火影自来也等久了。” “啊?” “不是想我回去吗? 那个小鬼说得对,我总不能一直任性下去,更何况... 九尾一事,拥有人柱力的村子没有强大的实力,更会让村子面临风暴。” ‘所以,无论你是谁,我和那个色鬼都希望你能够活出自己,面对一切困难勇敢出拳。’ 静音看着一脸温柔的纲手,她似乎看到了曾经的纲手回来了。 “你打算怎么用那个手印?” “嘿嘿,我打算用她在关键时候引出大蛇丸,完成我和师叔约定好的事。” 渴望光的救赎。 【哼,雅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刀子嘴豆腐心。 但,我有一个疑问,当时心结未解的她不应该就这么被泡走了吧? 还别说对象是一个没长开的孩子。】 【就不许他们日久生情?】瞪了一眼他,喝了一口茶。 【真的,如果她真的是因为长久待在一起就喜欢那个涂山大妖,未免太儿戏了些。】 【一点儿也不像她涂山雅雅。】 【我所知也不多,只知道姐姐和他单独消失了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姐姐脸上的表情不再是看什么都不如姐姐和东方月初事重要的样子。 就像当年的雅雅姐又活了过来一般。】 【所以他一回来就有了虚空之泪?】 【不,是在他自导自演了一出出师、叛出涂山的戏后,我和姐姐去寻他,宇智波一族的余孽和早该死的棺材鬼挑起了大战。 他以自身为饵,设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陷阱。】 【很显然,他失败了? 反被对方控制了战局?】脸上泛起了丝兴趣。 【就不能安静的听我说完?】 【我这不是一唱一和吗?】超小声的回应,连忙起身带着笑容给自己的老婆捏肩捶腰。 【哼。 那一天,在场认识他的忍者无一人给予支援。 唯有姐姐风尘仆仆及时赶到,站在他的身后。】 【可...】想到那一天的画面,她忍不住轻叹道。 【那时候的我们... 妖力大减。 肉眼数不清的敌人,四周是那些‘自以为同仇敌忾的忍者们’设下的封印术,灵气浓度不足以我们恢复实力,在他人眼里我们三个就是将死之人,兵器之妖。】 【人总是这么贪婪,真是个丑陋的缺点。】 他的点评没能让涂山容容心情好点,她低头沉思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才继续道。 【或许那一刻才是大妖觉得自己存活着是有价值的,有人认可的,他抱着几乎妖力耗尽的姐姐,哭得像个孩子。 嘴上不停念叨着,涂山雅雅你这个大笨蛋,全天下最傻的女妖!】 【情动之时,心有所属。 动情之时,泪流心生。 他的心迎来了突破...】 【是的,他,涂山大妖在那一刻炼成了虚空之泪。 借着他抓来合作的大蛇丸所有的理论和实验,他努力寻找时空间的重合点,利用从我这里知晓的东方月初的生平他代入感悟,或许差的就是破茧而出。】 那一天,数不清的忍者联盟们因为包围住了一名仰天长笑的红发男子而激动不已。 “哟,瞧这些衣服颜色五花八门的,凑了这些人抓我,应当不容易吧? 联盟?”说到联盟二字,语气里满是嘲讽。 “九尾妖祸!今天就是你命丧黄泉的日子!” “就你们? 莫非你们想好怎么瓜分战利品了?”歪头邪魅的看向那名带头之人。 “臭妖祸!少在那里挑拨离间,我们是不会上当的。”一名身材矮小白发苍苍的老者浮在半空冷着脸斥道。 “老爷爷,你这么大的年纪还上战场...还真是应了一句俗语,老寿星吃毒药(ps)——活得不耐烦。” “无非就是拥有点妖族的天赋,你能够破解忍术又如何?! 有的术是无法躲闪的,就让我这土影大人好好的给你一个教训吧! 尘遁——!!”张开手,土影将查克拉汇聚在双手,他要用自己最强的术灭灭对方的威风,也许是尸骨无存也说不准。 “!”身材修长的涂山大妖拍了拍衣摆上的血渍,“脏了。” 脸上满满的难受。 “尘遁——原界剥离之术!”涂山大妖率先喊出了对方要使出的招数,而手上的动作也没慢。 土影看着那凝聚的光柱是自己的几倍宽,慌了神! 逃!!! 这个范围会死一大群人的! 作为这个术的使用者,土影深知自己只能收手,躲! “呵,大言不惭!胆小鬼。”涂山大妖大拇指朝着地下对着土影做出鄙视的手势。 “这么轻松就取消了术? 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土影有些不明白,莫非真的是自己老了? 遂追子瞪大了眸子,用嘴咬着胳膊免得自己说出口头禅。‘这就是涂山一脉那一行没有名字的人用的法术再生缘!’ 再生缘——其法术以他人法术为借用的根本,以自身的能量为基础,是一种让对方产生巨大错觉的术,据说可以模仿一切法术,甚至可以提前使出,比写轮眼还好使用。 毕竟写轮眼得亲眼看见才能复制,可再生缘这一招融合了法力法术情力,至今为止除了我们涂山并无外人学会。 听上去是不是自相矛盾? 遂追子反正是摇摇头表示不懂。 不过,在这篇传承术法中,师叔祖们两位大佬级别的人物都曾点评过。 ‘以假乱真和四两拨千斤,这俩意思该不是说...!’ 遂追子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这小子胆子还挺肥,竟然用假的尘遁来骗三代土影,如果那个老头反应慢些没有撤回岂不是就连渣渣都不剩了,更别说等你们出现了。】 【呵呵,这也是为何我把那招取名再生缘的原因。】 涂山容容谈及当时,“师叔,这个斗转星移还可以反着练?” “是的,是东方月初无意学会的,还有... 他那个人古灵精怪的,把我的术翻来覆去的折腾,还弄出了一个华而不实的‘特效’来。” “师叔,这个好有趣,斗转星移我反正学不会,改成学这个吧! 这样我就能一点点的从九喇嘛那里收点利息了。” “你的意思是...?” “师叔你不是说过吗,有时候真真假假才分不清事实,那我的这一招新术就这么做。” “也对,作假所需要的查克拉和法术你都拥有,而通过我的游梦仙术二的实验,你可以一天天积累,到了某一天就是开花结果的日子。” 战场里。 “什么?!这个妖祸会尘遁!!!” “那可是血继淘汰!!! 我们会死的!” “要不让封印班先上...我们...再看看?” “再看看吧...” “少在那里动摇军心! 尘遁所需的查克拉不少,耗死他!”土影大手指向涂山大妖大喝一声。 “九喇嘛,听到没,他们看不起你这个查克无限顿。” “哼,别以为我就会帮你...”九尾抬了抬头,“大不了就是你死然后我几十年几百年重生,又是九尾!” “安啦,我若是逃不过这一劫,你就通过我留下的特殊通道去那边生存吧,你的外号有一个妖,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应该还能收你做个下人吧。” “……”九尾不满的轻哼一声,看着他的眼里却是多了一分人性化。 “游戏人间大不了就是不能土葬火化,死的不好看而已。” “反正,我就是个孤儿,不是吗?” 九尾突然想到了对方出生的那一天,九尾咬紧了牙,对外面那些忍者的杀意更浓了一分。 揭秘秘传的真相,多年前鸣人的计划? “虚空之泪已经就位! 苏苏!!” 白月初激动地大声喊着身旁的涂山苏苏。 “这就来了!!” 小巧的手不停地挥舞着,谨慎的控制着虚空之泪的位置。 半跪的姬如钟离缓缓起身,这一刻他挺直了背,宛如战神般的目光。 庄重而严肃的道“墨家现任墨主,有请先辈们同时引身传道!” 肖天昊拉着李慕尘的手,带着他们的魂附在了姬如钟离身上。 没有想象中的痛感,或者不适感,只有一种天下皆在我手的错觉。 “墨魂入引...”黑雾弥漫越发的厚重,竟是形成了一件墨色的长袍披在姬如钟离的身上。 “虚空破妄!”白月初也不甘示弱,喊出自己的新招式。 “看老夫的霸业意志!!”王一鲜这边也发动了一系列动作。 “绝缘...绝缘黑狐!?”涂山苏苏头上的呆毛飘了飘,‘自己该喊什么呢?’ 她犹豫的出声试探,还好,大家的注意力不在这个招式的名字上。 而是在好看的哥哥身上。 “就差旋涡鸣人你了!”猪八戒看向一直盯着某个方向的他,温柔的男声提醒着他“将你的招式试试,总有一个接近我们想要的结果。” 湛蓝色的眸子里是疑惑,“为何红红姐姐留下的绝缘之爪可以,而... 容容姐的掌法无法融合?” 沉默的涂山容容很明显也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看来我们又多了一个不好解答的问题。”涂山容容的大眸子紧盯着他,“抛砖引玉?” “是的,容容姐,我想就跟你猜的一样,我们没有露出应有的实力,所以那些自称涂山的家伙们才一再三的试探来试探去。 所以,他们应当很怕我这个棋子消失吧。” “你!!!”涂山容容身子猛地一震,众人又惊又慌,因为面前的金发帅哥竟然温柔一笑,然后挥掌欲自杀。 “不愧是那个世界里人们所称赞的最意外的忍者,居然让他找到了拿捏涂山传人的法子。 虽然偏激,但却也是最简单的办法。”诸葛正经笑出了声,如她所预料一般,没人猜到这个恐怖的法子。 白月初和涂山苏苏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虚空之泪在瞬间消失,最后包裹着漩涡鸣人的手。 “藏头藏尾的,能救我几次?” “你个鳖孙!!!小雅他们费心费力的救你,结果你居然动真格的自杀!!!” 由泪水组成的泪团缓缓消失,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显现。 而出现的人异常愤怒。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如红辣椒颜色的长发。 “没办法,你们和那些猴子的目的有些不一样,是想通过我作为突破口吧。 我可是和你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都在苦情树下学习的人,由容容姐她们教的正牌涂山传人。 当我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我就知道和你再一次相见,拿到最关键消息的事也变得简单起来。” “啪...啪...啪!” 他被漩涡鸣人自信的身影惊了一秒,忍不住鼓掌。 嘴角一弯,他的身影愈发清晰起来,露出一张和鸣人有三四分相似的俊脸。 涂山容容眼中的怒火消失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斥责道“这种拿生命的赌博不要有下一次,你别忘了,雅雅姐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受不得惊吓!” “你什么来头?操控虚空之泪的方法熟练得比我还...” 面对白月初的疑惑,他只是转身背对众人道,“我来的不过是一道意念,你和这个地方的容容姐应该猜到了,屏障罢了。 作用就是关键时刻防止你掉链子。” “谁让你们这里除了东方月初那个蠢东西,就只剩那个中二病患者的死猴子会运用这东西了。” “请问...这位长得像好看哥哥的大哥哥,虚空之泪我的道士哥哥也会啊,为什么你却说只有两个人会用呢?” 看着举着小手提问的涂山苏苏,他温柔的上前一步,在满眼警惕挡在苏苏面前的白月初恶狠狠的目光下止住了步伐。 “哥哥我叫涂山大妖,也曾是涂山嫡系传人,师承...额,这个苏苏你就不用知道了。” “哟,你可真是沉得住气?”涂山大妖轻轻瞥了一眼漩涡鸣人。 突然,涂山容容的瞳孔一缩,“鸣人!他的身影开始模糊...” “你为何要消失了!?” 看着破防的漩涡鸣人,他转身满脸戏谑的道“我还可以与你们共绘大事十五息...” 此刻漩涡鸣人也知道不是找他算账的时候只能针对重点发问,“我想知道为何那个猴子还有圈外生物都盯着涂山不肯放手?! 以及傲来国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快!” “首先呢,那猴子留下的东西设下了禁制。” “!!!”众人惊了,在场之人唯有涂山容容无奈的合上了眼。 “没错,估计是预防棋子给他们带来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 “秘传!!! 道盟,四大妖皇...竟都是傲来国里面的一盘棋子?”白月初呆住了。 涂山苏苏皱了皱眉,似懂非懂的明白了一件事‘原来那传说中的三少爷是个大坏蛋啊!’ “你应该庆幸,你们涂山之中能有一线希望破局的就有两位妖皇,而其他的,又不是做考卷,非要答案做什么? 不应该是努力的找尽头吗? 路的尽头或许是死海,可比死更复杂的东西数不过来的。” “你知道红红姐的觉醒,以及雅雅姐冰封之力?” “对自己的恨,对姐姐的信任,都是情。 我也明白容姐姐你希望顶替两位姐姐承担一切的心,比起心怀大义的涂山红红,我更欣赏你。 什么大仁大义,没有小爱哪里知道大爱啥玩意儿?” “还有三息,你们最后想知道什么?”涂山大妖的身影化作泪,微微发光。 “如何破禁?”涂山容容和漩涡鸣人异口同声问道。 “你还记得宇智波鼬吗?” 最后化为普通的泪珠挥洒在空中,再也不见。 “!!!”猪八戒 “道士哥哥,这位大妖哥哥又留下一个谜题跑了。” 看着有些不开心的涂山苏苏,白月初叹了一口气耸耸肩,“的确,这人太会装了,不过,我们不会不代表容老板和这个家伙没听懂。” “鸣人?” “看来得回溯时光,找诸葛前辈动用那份力量。”王富贵 “不必,我动了点手脚,只要那个涂山大妖再次动用情力就能被我和容容发现。” 漩涡鸣人愣了愣,那熟悉的声音是...涂山雅雅。 你也太谨慎了吧。 “雅雅?你和孩子...没事吧。” 漩涡鸣人语速放慢,生怕吓着还没出世的孩子。 面对爱人的关心,涂山雅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她和他爱情的结晶,一想着那晚过后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美丽的面容上浮现温柔。 “我和孩子都很好,先把心思重点放在当年你和九喇嘛共谋之事。” 那双温柔的眸子下露出一丝回忆。 “雅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 “当时除了我和容容,以及那只蠢猫,你就能交底的就只剩九喇嘛这一个亲人了。 我只是不爱动脑筋思考问题,不代表我就无脑。” 面对鸣人的疑惑,她轻咬嘴唇,显然还是记着当年那句‘胸大无脑。’ 涂山容容亦是想起了当年。 那时候的他们因为红红姐和东方月初的事一个变成冰山,一个成为鬼才。 而她就连做梦都不敢想起丝毫,怕的就是心境波动,有了弱点就会离自己顶替姐姐成为棋子的目的越来越远。 “我也没说你笨啊。”漩涡鸣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哼,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我定要好好跟你掰扯,不过...你有想过吗?除了那个涂山大妖所说的宇智波鼬,你可有发现对方是通过什么途径和你交流的?” “是...?”漩涡鸣人身子一震,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共鸣!” “所以说,是我的右眼?”白月初下意识的摸了摸眼睛。 “原来是虚空之泪啊,道士哥哥苏苏说对了吗?”涂山苏苏拉着白月初的手,对于面对自己姐姐的问题她学会了思考,而且正确率在不断提高。 “苏苏,真聪明,答对了! 不过,我们还是听容老板他们的看法,毕竟在智商这块儿,我俩加起来也不是她对手。” 涂山苏苏看了一眼涂山容容,后者正看着她,眼里有的是愧疚? “容容姐,我会乖乖的,一切听你和道士哥哥的。” 涂山苏苏乖巧的模样,让涂山容容叹了口气。 涂山容容她何曾想不明白,如今的苏苏既是红红,可也不是她。 ‘去体存心,弊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可你们却将看破规则的重心放在我这傻弟弟身上,听雅雅姐的话,几百年前你们就已经想好了吧?’ ‘姐姐,对不起,这么些年,我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可以争取到那个机会,可... 挣扎了许久,还是没能让姐姐你作为自己而活。 甚至还...越陷越深,秘传下的禁制?’ “容容是不是又在瞎想了? 你跟怂包记忆里的宇智波鼬一样,将所有痛苦都一人承受,可...这样的过程带来的结果是可能出现偏差的。” 涂山容容抬头看向涂山的方向。 “姐姐...” 她明白的,这是自己不善言辞的雅雅姐在安慰自己。 涂山容容的不回话,让涂山雅雅眼中湿润的道“因为你的努力,我最崇拜的姐姐出现意外后,是多久没好好跟你聊聊了,同为你的姐姐我却是被你宠着,想想看,真是不够格。” “对不起,我的妹妹。”\/“我愿意的,姐姐。” 二人的话,让漩涡鸣人抿唇,他此刻才明白一个问题,雅雅她要的不是真相,而是能帮助红红姐姐和东方月初的方法。 “既然还肯认我这个不像话的姐姐,那答应姐姐我,遇事和我们商量着来。 至于秘传,那只臭猴子丢在涂山的东西,你和姐姐都参悟过,姐姐因为那道士的原因正好错过,可你为了涂山翻来覆去的研究... 甚至在他们出现在涂山后,为了我们一直跟他们接触,而你也没忘记傲来国的实力有多强吧。” “面具团组织的天赋测试就是千年前的蓝天大会,只是老夫万万没想到的是就连妖族也被下了暗手。”王一鲜叹了口气。 “傲来雾,花果香,定海一棒万妖朝... 这世间真的没有和傲来国匹敌的对手吗?”王富贵下意识的说出了流传在外的话,可一下刻他立马摇头“不,有的! 那个涂山大妖能够看透三少爷的手段想必已经有了应对法子,可他却不管这一点。 按照他一再护漩涡鸣人的行为,能够说明一点,他和他们相信漩涡鸣人可以做到他们想要的地步。” 高望约皱眉,他突然想起了李慕尘的话。 ‘许多年前,一个强大无比的存在画了一个圈,将生灵们如猪、羊一般圈养在了里面。’ “傲来国的三少爷留下秘传的原因看似像是在培养一些人才,可...他傲来国就是这样想的吗?倒不如说是因为发生了些事无奈出此下策。” “这样经过大家一分析,这傲来三少爷活生生的一个反派啊!”虞千泷咋舌。 “白先生...你有何看法?” 白裘恩缓缓坐着,叹息道“我一向和二小姐他们接触的不算多。 再加上三儿的性格古怪,看不上一般的生灵,可能是自己强大习惯了,有些目中无人,除了大当家还活着能压一头外,傲来国里没有一人可以改变他定下的主意。 人越多心思越复杂,就算是他也不能避免这个问题,他一贯的作风早就让长老心生异心,四少又是个君子,喜爱游历人间,主动的退出了竞争。 在我已知的情报里,只晓得三儿是大当家一手调教养大的,对于三儿来说大当家在他的心里谁也比不上。 我曾听说大当家消失没多久的时候,二小姐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导致三儿大打出手。 正因为如此,我才认为四少更适合做朋友,而三儿...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和他作对,就要想清楚,可能要付出的代价。 定海一棒万妖朝,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白先生以为我们放弃就能让那三少爷丢下那对我们不利的念头?未免有些儿戏了。”女帝藐视的一笑,“你这怕这怕那的性格一点儿也不像傲来之妖。” “说到底,还是月初的母亲让我改变的。 傲来之妖本就与世隔绝,自大傲慢也是常事。” “涂山的苦情树很美,抱歉,我得先休息一会儿。” 白裘恩疲惫的合上了眼。 “臭老爹你还没解释完呢?!”白月初咬牙切齿什么难听的词都骂了,可是就是没人回应。 “什么时候性格古怪也成了常事? 既然他目中无人,就让我们这些他眼里的蝼蚁让他明白明白,除了拳头之外的东西。”在众人的注视下,漩涡鸣人借用涂山容容那纯正的涂山妖力,连上了苦情树的情网。 “绿色的网?”王富贵抬头喃喃道。 “不愧是战斗型天才,这么快就找到了破解之法。 也对,那家伙透漏的消息里就提醒过,涂山正统情力,纯净的妖力,同为一脉。”诸葛正经见漩涡鸣人身上的红光乍现,一道道封印式出现。 “还真是谨慎啊,九九八十一道,得亏他耐心够啊。”诸葛正经摇摇头,凌空由业火画符,可她失败了。 察觉自己的状态,他有些气馁,“看来我也到了中看不中用的一天了。” 涂山大妖:鸣人,我们先学除草。 “前辈过于自谦了...” 还不等王权景行说完,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诸葛正经闻言勾唇轻语“天妒英才?谢谢开导。” “我倒是突然有个想法。” 刚才用业火准备画符破封印的她有了新的发现,她和漩涡鸣人和涂山大妖不同,没有在苦情树下参悟过,所以情力什么的完全不如他们。 再加上有上限的她...可若是吸收掉这八十一个封印术呢? “希望鸣人小可爱能够接受我吸收封印式的提议。” 漩涡鸣人没有丝毫犹豫点点头。 他本想借着苦情树的力量抵消,可前辈似乎有更好的方法,解开封印会承受什么大家不都已经有猜测了吗?如何不帮? 诸葛正经不再迟疑,将毕生所学的转化之法用在了此刻。 力量逐渐吸收,修长的身子变得膨胀起来。 好在没有几秒就见她吐气,恢复正常形态。 “难怪都喜欢当强者,还是有力量的时候更舒服。”诸葛正经感慨一声后,朝着闭眼的漩涡鸣人单手一挥。 漩涡鸣人身上的光芒逐渐暗淡。 就在这一刻,天变得有些黯淡。 【那个家伙设下的封印保护解开了?】 【呵呵,的确胆量不小,他们一步步的走向了你们制定的计划里。】 【若他们能够创新,我不介意让出一点点的利益。】 涂山容容抿唇轻笑,【别逗了,你个守财奴,我还不懂你? 能从你指甲缝里找出一点点都算是上辈子积福了。】 【从中可以看出涂山大妖的确看重他,可这一解开...那母猴的耳朵就能够听到不少消息了。】 【未知的游戏才有挑战不是吗?】一道好听的男声传来。 【杨二哥说的倒是有理。】 遂追子咬着一截头发,一边将自己偷听的记录下来,只是他隐隐觉得自己最近有些顺利啊。 笔停。 犹豫的在心里暗暗嘀咕‘这么顺利,不会是师叔祖们为了驱逐我出师门的套路吧?’ 人啊不能胡乱脑补,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的。 遂追子将自己师父交代的事偷摸做完后,屏住呼吸悄悄回了涂山菲菲那边。 他准备卖一波惨,让自己的师父帮帮自己。 封印一解开,漩涡鸣人就感觉到头疼欲裂。 咬牙捂着头,“我没事雅雅! 是...被封住的记忆突然袭来有些不适应。” ‘我没事雅雅’这个几个字他早就想好了,无论什么结果都不能让有身孕的雅雅担心,但,深知彼此性格的他,在一发现解开封印恢复记忆后,没有第一时间理顺记忆就赶紧解释着。 涂山雅雅见此眼中的担忧并未减弱。 “容容!帮帮姐姐我...” 涂山容容闻言听出了涂山雅雅话里的意思,使出了法术一同观看鸣人曾经的记忆。 涂山那一天,来了一个陌生人。 “!”本盘腿坐在地上准备继续修行新术的漩涡鸣人猛地抬头,蓝色的眼影浮现在面容上,给他添了几分清爽。 “哟?看来不是凑巧啊,凭借仙人模式发现我了?” “妖气?!还是人?”漩涡鸣人一手撑地,迅速站起,做出战斗姿势。 他眼里满是警惕,在他的感知下,来者似人似妖,但无论是啥对方身体里蕴含的力量好强! “你有点不礼貌诶,我先问的话。 而且我是偷偷来看你,你悄悄的将手放在背后搓丸子做什么?” 见对方的身体藏在一堆树叶里,看不清长相,漩涡鸣人心中有了猜测,并且问了出来,“你就是那六耳的弟弟,传说中的自恋狂傲来国的猴子吧!?” “我看错了,你不是有点不礼貌,是压根不知道礼貌是什么啊。”神秘来者看着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螺旋丸,以及使出这个他无比熟悉忍术的人。 可下一瞬间,感应到背后那调侃语气的漩涡鸣人瞳孔一缩! ‘这速度...跟老爹一样的...’ ‘...快!’ 伸出手,准备以手成刀敲晕对方的他看着九尾模式的漩涡鸣人眨了眨眼睛。 “九喇嘛还在啊,看来你们处的不错。” 九喇嘛三个字让漩涡鸣人和体内的九喇嘛都皱眉。 ‘鸣人,这个人知晓六道老头给我们取的名,再加上你也感应到了吧,他体内那浑厚的气血? 比你身上的漩涡气息还浓烈。’ ‘是啊,从这一点看来,是这样。 再加上那快得无法用肉眼看穿的白色物体,有种将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滋味。’ “年纪轻轻皱眉很丑的。 还有,看起来你跟我一样不喜欢那个中二病患者的猴子。 这让我欣慰不已,所以原谅你的不礼貌了。 别一副面临大敌的模样,算了,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涂山大妖。” 树叶缓缓往下凝聚,成了一个草垫。 站在上面的是一个做出帅气姿势的红发男子。 ‘大妖?’漩涡鸣人一愣,“你是涂山的妖怪? 没在骗人? 你的气息似人似妖,跟那些猴子的法术一样,可以拟物幻人!” “这个是东方月初创出的特效,你没学会?”涂山大妖看出对方的警惕,干脆随意的坐在草垫上,隔空对视。 漩涡鸣人听见东方月初四字脑袋飞快的运转,‘他名字叫涂山大妖,是那个蟑螂叔叔一辈的妖?’ “唔,有这可能,刚才看你下意识的攻击方式是忍术,想必跟帝星的记忆里一样你是忍界的救世主吧。 继承了漩涡鸣人这个名字的你。” “等等,怎么成了我一个说话,我这又不是吐槽大会? 有什么问题尽可问,我知无不答。 当然,不想回答的就别问了。” “……”漩涡鸣人沉默了,跟意识空间里的九喇嘛对视一眼后,他开口问道“你来涂山什么事? 你从哪里知道的忍界?! 你和傲来国的六耳什么关系!?” “嗯,不似曾经的天然呆,智商姑且算在线。”涂山大妖眼里出现一丝满意。 “我啊,是从一个容不下我的村子出来的人,成为下忍不久后险些被晓组织杀死,幸得被涂山收养养大,救我命,赐我名。 至于六耳? 接触不多,那个死中二病患者的姐姐,我对傲来国一直处于不信任的看法。 六耳吧,正因为她的听力强悍,我才在四周设下了多重法阵。 此次来为一个目的,就是不知阁下可有胆识?与我共谋涂山大事。” “共谋大事? 事关涂山,你得说清楚些我再考虑看看。” “此方天道犹在,我时间不多,所以只谈关键... 你还想让涂山雅雅解开心结,让涂山容容走出傲来国的阴影下吗? 是否想涂山红红和东方月初重新归来? 失去妖力的苏苏还会是涂山红红吗?” “!!!” 震惊了的漩涡鸣人不再盯着那张和自己有些相似的脸,对方问话里全是关于自己在乎的人,他再也无法冷静下来。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同为异界来者,天道之下无存。 你很幸运,遇到了贵人。” 此刻担心涂山雅雅他们的漩涡鸣人只看到了前面半句。 “你是...我那个世界的人...” “嗯,对。” 跟狐狸待久了,你个狐狸。 “你这是想做什么?!” 全身无力的漩涡鸣人惊恐地看着坐在自己肚子上的涂山大妖,虽然刚才对方讲述了自己人生中几个重要人物跟他们相关的事迹,但,这种时候,他如何淡定的下来!? “抱歉,抱歉,一时习惯了。 别一副我很可怕的样子,我指的是下药这种事。 至于为何坐在你身上,是我实在好奇啊,眼瞅着现成的答案一时手痒。” 他看着那只指尖泛起蓝色火焰的手掌,愣住了。 鸣人他想起了一个对他有着极深情感的人。 他口中的好色仙人——自来也。 ‘见面没多久的时候,好色仙人...也是这样的方法帮我解开封印的。’ 眼中忍不住湿润了,他总是偷偷的将事情办好。 “看上去自来也收了一个好弟子,或许他也知晓你们的关系早就超越了师徒之情。” 涂山大妖眼中浮现复杂的神情,收回手。 “不是或许,而是肯定!绝对!!!” 抬眸看向那突然较真的人,“性格不同,遭遇不一样,成就也未知吧。” “解除封印失败了,你...有什么办法解决我这个弊端吗? 当然不要伤害到九喇嘛!就当...这是我的...请求吧。” 缓缓起身,背对着整理衣衫的漩涡鸣人。 “鸣人!!!”九喇嘛下意识的吼了一声。 “哟,初次见面,这个世界的九喇嘛。 你看上去和善不少呢~”抬手之间,就进入了意识空间。 “叫涂山大妖的小鬼,你...你用了什么办法竟可以眨眼间进入这里?” “没有什么稀奇的方法,就是瞎捣鼓一通,对比大事,不重要啦。”涂山大妖好奇的看向四周,边走边点评,“这就是你们二人和解后的地方,空荡荡的啊。” “刚才不是说时间紧迫,你怎么现在又如此悠闲起来? 该不是变法的在戏耍我俩!” 面对黄毛的质疑,涂山大妖收回好奇的神情,变得异常严肃,“你体内的九喇嘛所惧怕的不就是一体二命吗?” “你们一命相连,这种滋味我早就体验过了。 很难受,对此... 以你们目前的条件来看,我无解。” “说了半天,你也没办法。 那你又如何证明你们合作对鸣人这小子有好处?”九喇嘛不愧是鸣人的同伴,凡事都在为他考虑。 “狐狸就是狐狸,好处自然有的,虽然没找到为你续命的法,但... 我有个好玩的术可以传给你。” 漩涡鸣人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突然出手,下意识的就想动手格挡,却被意识空间里出现的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 放大了五十倍的忆梦锤??? “这种真实感?直达灵魂层次吗? 你到底...”九喇嘛惊了,看了看接近昏厥的鸣人,心里再没有底。 “老狐狸别太担心,我这只是让他安分些。 如今经过我这里传他法术,算上去也是那边涂山的人了,恭喜你喜提新身份。” 躺在地面,嘴里吐白泡泡的漩涡鸣人动了动眼睛,他想反驳,却被九喇嘛用爪子扒拉了一下。 看着逐渐恢复的漩涡鸣人,涂山大妖将手放在下巴处摸了摸。 ‘这速度,不愧是书中记载的那种人啊。’ “漩涡一族的血继界限?金刚封锁...是和妈妈一样的术! 但,你这个可以将身体和魂魄分开对待? 听上去很高明的方法,这就是你们那边的底气吗?” ‘不仅如此,这种代替伤害的术加上我的恢复力... 置换吗? 这种术还是头一次听说,一语惊醒梦中人,除了帮人抗伤害以外,若是用在攻击上岂不是出人意料的好阴人?’九喇嘛以自己的角度看待这个名曰置换的术,最后他只剩一句感慨“人外有人,但我信鸣人未来不比这小子差。” “嗯嗯,能明白就好。 这个术跟容容姐的一念三千系列的法术有关,而我跟你的人生轨迹完全不同,简单说就是在我们去涡之国的时候,我和蛇先生他们钻研了一下漩涡一族的封印术。” 鸣人闻言没出声,他后来曾听说过,因为漩涡一族生命力极强,而且掌握着神秘而强大的封印术等因素导致灭族。 “你见过旋涡一族的人,应该知晓除了金刚封锁和生命力强这两点外,他们还有一个能力。” 已经提醒到这种地步,鸣人怎么可能想不起来? 他第一时间就想起那个红发戴眼镜的女孩。 “旋涡香菱!” “嗯,宇智波佐助的医疗包,她的查克拉可以疗伤不说,感知能力亦是极强。 而那种能力,真巧,我也觉醒了。 刚才我在你身上捣鼓了一下,发现这个能力你是多半没戏了。” 大眼瞪小眼,二人对视后互相嫌弃的错开眼神。 “你入赘了涂山?” 终究是漩涡鸣人心中的疑惑更多,驱使他提问。 只见涂山大妖听见这话抬手摆了摆,合不拢嘴的道“哪有,别造谣~” 就连一旁不怎么懂人情世故的九喇嘛都看出涂山大妖的‘害羞’来。 “你... 检查的怎么样了?” “不愧是你啊,嗯,我检查了一番,你体内有一道暗手,或许在你危难之时会帮你一把也说不定。”涂山大妖放下手认真的回答道,“至于你之前吼的傲来之妖,他们的战力不清楚,但六耳的耳力很出名。” “所以给你检查的时候我又用独门秘术联合多种封印术给你设了一个屏障。 等你恢复记忆之时,我们再见。 另,外面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鸣人,要和涂山雅雅幸福啊。”他抬头看那天,眼中是对他们的期待和祝福。 “哪里的小贼敢来涂山?!” 寒风袭来,刮在身上,让盘腿坐着的漩涡鸣人从修行中醒来。 涂山雅雅飞到山顶,却发现东边的一道金光。 “又是那只爱多管闲事的猴子!” 话音刚落,涂山容容缓缓从空中落下。 她睁大眸子凝重的看向东边的方向,“一棒万妖朝,傲来三少到底想对苦情树做什么?” 另一边察觉到空间波动彻底消失的傲来三少爷在空中吐了口唾沫,“呸!!!” “真是哗了狗了! 明明感觉到苦情树异变的,怎么一过来就是这小丫头骂骂咧咧的?” 情变 金光闪闪的他坐在半空中,单手撑着下巴,“莫非是苦情树引来了外人?” “!”傲来三少细细感受了一番,再度睁眼,“圈的作用依旧在,到底是谁?虚空之泪明明...” “那个臭猴子在那边!!”涂山雅雅不顾自己妹妹涂山容容的劝说,追了上去。 “嗯?”本来准备离开的傲来三少突然扭头,转身。 轻松避开了对方的拳头。 看着手上逐渐呈现的寒冰? “你不是我对手,小丫头。” “你这臭猴子到底图涂山什么!?都给我说出来!” “哎,完全就是没长大的孩子啊,怎么说呢,多少有些失望。 终是天赋极高,可作为涂山红红的妹妹还是差了些火候。” 傲来三少用手一挥将涂山雅雅震退数米后,再次用火眼金睛观她,‘再次确认了,她并没有参悟的痕迹,这涂山三姐妹倒是有些意思。’ “下次再见吧,爱骂人的小丫头。” 眼看着金光从成人高变成了米粒之光,消失不见,涂山雅雅只能咬牙狠狠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傲来国!我涂山绝不放弃追寻真相!” “以及,姐姐你和那个大白痴决战引来了这个藏头露尾的猴子,也是在你们的计划中?” 涂山容容赶来时正好听见这一句,她看向东方的那片天地,脸上满是严肃。 “容容...” “姐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还记得沐天城?” “看上去他们也对这虚空之泪好奇。” 涂山雅雅转身看向涂山容容,前者超高的颜值加上那冷酷的表情,涂山女王当之无愧。 “你的意思,我们还得等?” “姐姐,傲来国传出秘传这些东西,有意为之,看似找帮手,但以接触来看的性格,倒不如说在挑选人。 当年李慕尘所在的组织让三少爷打出了那一棍,让他自己证实了秘传的真实性。” “当时姐姐跟你探讨了傲来国之事吗?” 涂山容容沉默了一瞬,“并没有。” “没有骗我?!”涂山雅雅认真的盯着自己妹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涂山容容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二姐,“雅雅姐,到了此时我又何必瞒你?” 还在山上的漩涡鸣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他不知为何对那道光有着很强的反感。 就像是听见那谁来着。 涂山雅雅盯了足足五秒才挪开视线,“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平日里你就够忙了。” 这难得的关心让她险些破防,‘不!我还没能帮到红红姐,不能再把雅雅姐拉进这个混战里了。’ “嗯。”那轻微的颤音没能让心事重重的涂山雅雅发现端倪。 涂山雅雅路过时,扫视了一圈山上。 感应到对方没事,便去了曾经涂山红红的房间。 她打量着屋内的东西,眼中满是追忆,“姐姐,你会很快回来的对吧?” “那个臭蟑螂不配! 等找回你...我们三姐妹就能回到从前的。” “那些害了你,害了涂山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在真正的你回来之前我会好好守护我们的家。” 远处的傲来三少突然停了下来,看着突然出现的六耳道了一声“二姐。” “哟,这不是三弟吗? 你又是来看那个信任狐王的?” 面对六耳的打趣,他声音中出现了一丝害羞但仅仅一秒,若非六耳听得仔细怕就此错过了。 “二姐你来这里可是发现了什么?” 说起正事来,六耳也收回了那副八卦的嘴脸,认真的将自己听见的告诉给自己的三弟。 “所以你是听见我来到了涂山附近才运起功力探听的?那能有什么重要消息!” “喂,三弟,我又不是专门听涂山的傀儡,这不是好奇你去涂山干什么吗?不然我支起耳朵做什么? 要知道每一次运功都很费耳朵的。”不知何时从怀里拿出一个毛桃的六耳不满的说着,还用力的在桃子上擦了擦。 “我当时感应到涂山里有那个东西的波动,你应该知道的吧。” 听着自己弟弟的话,那刚咬了一口的桃子瞬间吸引力变小了。 “传说中的最强法宝虚空之泪?” “不错,那东西我还未见过,但在东方月初通往往生路时我曾感应了一下。 那残留的气息,与今日所感应有七八分相似。” “既是没错,那便是涂山还有我们姐弟俩还没有发现的秘密。” “涂山之中,除了由苦情树诞生的三只狐狸外就是那个黑色老狐狸有此功力引来外人。” “刚才我听见在涂山的那座山上似乎还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人族罢了,除了因缘际会下炼成虚空之泪的东方月初,谁还能有做我们傲来国棋子的能力?” “虚空之泪源于至情,东方月初是那一脉,虽然血脉不算纯正,倒颇有几分聪慧。” 又咬了一口桃子,汁水充满了整个口腔,“三弟你的参考对象除了涂山红红还有那个黑狐?”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别说是我国之事,就算是人族和妖族灭种,只要对我等有利我亦是不会心慈手软。” “...你还是老样子。”六耳沉默了一下才回答道。 见金光消失,六耳看了看手中没有一丝桃肉的桃核叹了口气,‘但愿涂山和人族能够逃过此劫,让三弟他寻到法子。’ 另一边正在人间地界烤鸡的白圣却是眯了眯眼,轻声呢喃道“连二姐也来了,看来我那无法无天的哥哥又有什么馊主意了。” “不过有趣的是...” ‘连二姐也没察觉到那个人族的古怪吗? 二姐的耳朵能听天下事,反之听不见便是有问题了。’ 看了看香喷喷的烤鸡,他将杂念排除,细细的品尝美味,“对比做什么王,还是喜欢体验人生,吃喝玩乐啊! 难怪话本里的才子都喜欢追到女人后游山玩水,就连活了这么久的我也喜欢这种生活。” 吃完一整只烤鸡后,白圣缓缓起身,白皙的衣服上多了一些油渍,心念一动,白色的衣服上干净得如才买的新衣。 “算算时日,也该去看看二弟了。” 他想起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却不是死记硬背书呆子的紫衣青年露出一丝怀念。 缘字一说,概括了太多。 遂追子一回去立马设下隔绝阵法。 【笨徒弟,你...一副哭丧的样子作甚?】 面对涂山菲菲的疑惑,遂追子干巴巴的解释着【师父,你徒弟我这是一脸委屈,从何来的哭丧? 您又没事...】 旋涡唯嘴角抽了抽,这不是在作死吗? 涂山菲菲听见后面几个字眼睛一眯,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遂追子瞬间感觉自己的汗毛炸立! 他的求生欲瞬间爆棚,在涂山菲菲那充满杀意的话还未说出口之前,便一把扑在自家师父的美脚上。 用吃奶的力气抱着涂山菲菲的脚,哇哇大哭,竟是流出了泪珠。 【你若是敢将污秽弄在我身上,我就把你抽筋拆骨拖着地府去,让你做苦差五百年。】 遂追子抽噎一下,单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绣着花纹的帕子来,愣是把鼻涕擦干净了继续哭嚎。 “……”旋涡唯满脸无语,见到自己的女人被缠第一次没吃醋,或许对方对于他来说危险指数为负数吧。 【行了别嚎了! 师父我已经忘了刚才你说的废话,赶紧给我起来!】 涂山菲菲就差上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了。 可遂追子只是调低了自己的声量,依旧委屈巴巴的抱着她。 聪慧如她,怎会看不出遂追子的龌龊,她声音中带上了寒意,【说,给我简明扼要的说清楚! 交给你的任务是不是办砸了!】 【师父师父,小徒我真的是将毕生所学都用上了啊,可... 您也知道我去搞情报不假,但他们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 遂追子小心翼翼的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变得委婉些,【太过于顺利了,总觉得不安,喏,情报全在这里,请师父一观便知。】 涂山菲菲闻言伸出食指,轻轻一点,那写满了字的小册子飞在了她手中。 一目十行。 【原来涂山大妖和大姨还有这层关系。】 遂追子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这些消息可都是大新闻咧,尤其是这旋涡鸣人是被他师父丢在这小世界的,除了都是异界之人这个共同点,还有一样。 他们的身份都是四代之子。 而这一点他能想到,师父自然也能,更别说是已经算无遗策数百年的那一位。 【你得到消息后可有思考过,涂山大妖为何一直不回涂山?以及,一直偏帮那人。】 【小徒猜测涂山大妖已经在当年自称叛出涂山,兴许是为了面子?】 【继续。】 因为趴在地上,他没能看见涂山菲菲的神情,只能闻言如实说到,【但小徒我又揣摩了一下对方的心思,发现此人可能是博美人一笑...】 邀功一般的带笑抬头却见自己师父冷冷的一眼。 【咳...咳!】这一眼让他成功的说话呛着了。 “以上都是小徒的幻想不太显实,所以我苦思冥想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一定是有着惊天的大阴谋! 要知道师祖可是曾点评过他这个人,爱藏心事,为人敏感呢!” 【阴谋? 那大姨追到他又想做什么呢? 真的就是为了那虚空之泪?】涂山菲菲看了一眼遂追子,踢了踢他,示意对方松开手。 遂追子跟自己的师父相处已久,深知她的习惯,连忙松开手。 涂山菲菲不急不缓的迈着步子。 ‘一二...’遂追子悄咪咪的数着。 ‘七!’见走了七步,涂山菲菲果然停了下来。 【不对! 大姨不可能什么都不知情! 你去查查诸葛一族,他们可有记载大姨他们的事,就算查到我爹的头上也继续。 一切有我顶着。】 此诸葛非灭门的诸葛,而是诸葛夕的后代。 【是!】遂追子起身准备去往诸葛一族的时候,却听见涂山菲菲喊了一声。 【且慢!】 【此玉你先拿去用,有遮掩之用,在苦情树情网所覆盖之地皆有用成效。 但切记不可调动身上的情力,否则母亲她第一时间就会发现你。】 遂追子双手接过那半个巴掌大小的白玉,眼中满是诧异。 ‘这可是师祖俩口子特意给师父炼制的宝贝,据说花了大成本才成的,就是防止有人害还未成为妖皇的她。’ 【放心不容易碎的,此物就算是你用全力一击也碎不了。】 【小徒这就去了,师父等我好消息!】 【你早就想好女儿的下一步了?】涂山容容拿起自家丈夫切好的西瓜享用着。 【毕竟是我俩的女儿,多少也能猜到些,可将贴身玉佩交给那徒孙有些过了。】 【你忘了?菲菲身上还有我留下的情种。 除非遇到那几位,否则都有七八息时间等我俩赶去。 而且管得太多不利于她修行,她已经长大了,涂山的天地之力虽掌控得不如我这个当娘的,但也算是继承了,更别说有燚火分\/身可用。 只能说你关心过度了 不过也对,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嘛,能理解。】 【……都老夫老妻了,怎的还吃女儿的醋? 那不是我俩的女儿了?】 【你刚才说什么?谁老了?!】 【我...】面对妻子的怒火,他紧张得手心出了汗,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哄她。 门外,已经准备踹门的涂山雅雅听着那不断求饶的声音,‘哟呵,没成想我那臭大哥还出口成章呢。’ 那一声声好容儿让她无语的将四周自己来过的气息抹去。 ‘看在容儿的脸面上,就先放过你了。’ 涂山雅雅飞走,她本是来问问自己的妹妹一件事,她的心很乱。 即便去了苦情树也得不到答案。 【没想到当年不懂姐姐的伟岸,对容容的懂事不知情,如今连自己也看不透了。】 【那就去好好的跟三弟聊聊?反正雅雅姐你卸任了,有时间四处游玩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涂山雅雅看向远处,【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教? 是你六耳的意思,还是那只臭猴子?】 【不不不,这件事跟三弟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是我多事了,我... 我先回去了,花果山的桃子熟了,我得回去摘...哈哈哈... 到时候我给雅雅姐你送一点儿啊,百八十斤的,不用送了!】 六耳尴尬的一笑,赶紧飞遁。 【哼。】 不知为何,她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没有水的沙漠里,一人一狐狸拉长了背影。 直面内心,他终于可以有身份了! 涂山雅雅高挑的身影停留在瀑布前面。 【没想到自己又到了这里。】 她的脑海里抹不去那个身影。 另一边,涂山大妖刚刚沿路换窝,却感应到了一道陌生且强大的气息。 【既然来了,又何必藏着? 三儿...】 【虽早知道你练成了虚空之泪法力大增,但还是有一些意外,你变强了。 更没想到的是动用了这分\/身大半的力量才找到了你的老巢。】 一道拽拽的声音出现,金光一闪,一个发亮的小金人就快变得清晰起来的时候,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字将他围住。 一点点的将他力量镇压。 【你什么时候入了儒家那些老不死的道?!】 涂山大妖却一个字也没说,凝神念出口诀。 【万法戒嗔,众心为道,凡而化简...道上道,哎... 只可惜我学艺不精。】 金人分身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消失,听着那让他头疼不已的字,眼中散发出黑气来。 【果然,你也被污染了。】涂山大妖眼里的认真十足,话里也让对方身子一震。 【你什么意思?!】金人分\/身也看到了那透着危险的黑气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出了问题。 【莫非是本体出事了?! 可还是不对啊,本体出事我应该有所察觉才对。】边说边抬头看向涂山大妖,眼中闪烁。 看着对方把主意打在了他的身上,涂山大妖冷冷的从食指指尖逼出一滴血来,缓缓书写。 每写一笔,他就得喘息一次。 寥寥几笔却是几个呼吸才完成。 【喂喂喂,我可是你师父未来的夫婿你这么对待我,等我本体找到你必定要狠狠收拾你!】 【且不说我已经和她断绝师徒关系,就凭你也妄图嫁入涂山?】 他感受着胸腔里的怒火,直接大耗灵力,抹去‘送’这一字,改写成了‘滚’。 硕大的滚字无视了其他,直接打在了金人的分\/身上。 眨眼间,打成一根金色的猴毛后,立马消散于天地间。 【我怎会信你的话,她可是最强冰系女王,怎会爱上一个藏头露尾,对她什么都遮着掩着的中二病患者。】 【她只是重情谊罢了。】 【有些事搞不明白... 此时他们又容不下我这个欺师忘祖的东西,看来只能回那里问问那二位的建议了。】 涂山大妖使出了虚空之泪,意念微动,设定好了坐标,直接穿过泪珠。 而当他一出现,一名脸色苍白有蛇瞳的长发男子停下了手中动作,看着身后悄无声息出现的人。 【是大妖回来了啊?】 【又要叨扰你了,蛇先生。】 在森林深处,正在和其他尾兽打坐的一个男孩缓缓睁眼,【讨厌的气息回来了,是那个臭小子又惹事了。】 【又来了又来了,别扭的表情,明明很在意那小子,真是的,为什么好处都给你了!】 【安静点守鹤,不然小心我让你今天一整天都不许睡觉和修行!】 无聊的时间十分漫长,以睡觉为喜好的守鹤瞬间被拿捏了,他可还想跟九喇嘛一样修成人形四处玩乐呢。 涂山雅雅这边看着清澈的水,而看着看着,她却看到了红的吓人的血。 那段模糊的记忆慢慢呈现。 年轻小伙子毅然而然的割开了手腕,那有些锈味刺激着白色狐狸的鼻子。 血怎么可能好喝。 但早就渴到无法自救的她一边嫌弃一边靠着本能舔\/着。 即便有些记忆的她还是觉得有些羞得慌,那时候的自己竟退化成了一只毫无妖力类似刚出生的小狐狸。 他的血很管用,竟还有恢复的作用。 【莫非是旋涡一族的血脉之力? 可为何以前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很模糊,此刻却...】 高冷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这种关于操控记忆的手段在她认识的人里除了容容就是那个老妖婆。 自己的妹妹涂山容容没有理由动这个手脚,而那个老妖婆没有下手的时间。 至于....自己那逆徒?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涂山大妖学了很久都没入门的一念三千。 【应当不是他吧。 等等,这段记忆应该对他没有坏处,是不是那兔崽子对我做了什么不敢让我知晓的,所以才模糊了这段记忆!】 否则的话,她怎么老是想起他来! 说不定就是他对自己下了什么蛊! 对啦,南国不就有什么情蛊吗? 另一边,傲来三少身着金色盔甲,坐在山洞中,单手撑地,一滴汗水从额上滑落。 他想起了在自己心里留有印迹的美丽女子。 那时候他十分轻松的接住了她的驱魔一式,并握着她拳头,对她说要让她爱上他的话来。 每次都喜欢调戏一下对方。 以前的话他是不屑用这种方式的,可他看到了那个白痴对涂山雅雅所做的一切,他意识到对方是个棘手的情敌,所以动了点手脚。 【明明用留下的后手,用手段覆盖了那段记忆... 是因为那个白痴打散了我的力量分\/身的缘故吗?】 【还有那看不透的黑气... 那白痴到底从哪里知道的? 这类似的黑气,古籍中并没记载,难道他就这么有天赋?】 傲来三少想到刚才涂山大妖对付自己分\/身的手段,胸口隐隐作痛,他沉默了。 一个修行了不到百年的人族,竟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 他想起了一个人,不,应该称之神君了。 【涂山一族的靠山,莫非是他在出手助那白痴?】 这一刻他心中的嫉妒和不满逐渐暴增。 【三弟,你受伤了?】 【二姐你先别过来,将这山洞封禁起来,我可能中招了。】 【是谁?】六耳伸出手,迅速在山洞的虚空中点下,一道屏障就此设下。 【敌人来历不明... 我受伤之事别让长老们知道。】 【明白。三弟你好好休息,家里有我应付,】 六耳是他最信任的姐姐,所以他才在后者关心的时候告知自己受伤的消息,他用火眼金睛内视了一番身体,看不出黑气来。 【看来我没有受到黑气,可分\/身从哪里染上的呢? 我得好好回忆一番。】 已经在心里的角落画圈圈诅咒涂山大妖喝水塞牙的涂山雅雅上前走了一步,寒冰妖力融入记忆里,以妖力刺激记忆,她要直面内心,知晓那时候的全部! 想法很不错,危险也存在。 在实验室里,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儒家的诸子百法?我记得大妖你那时曾说是遇到的一老者所授?】 【是的,蛇先生的记性真好。 这些器皿似乎还是老样子啊。】 涂山大妖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却没上手。 【来我这里只有你最尊重我的成果,那些孩子来不是毛手毛脚的就是怕我这些东西会‘嘭’的一下炸裂。】 大蛇丸那淡淡的语气让他轻轻一笑,【蛇先生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幽默。】 他的话题转移让大蛇丸明白了什么道,【看来还是有人在找你的麻烦。】 【人生在世总得有人出些乐子,否则跟喝白水一样寡淡无味。】涂山大妖一副自己已经习惯了的语气。 【可没了白水..却是万万不能的。】脱下参与实验的白衣,大蛇丸沉吟了一瞬继续道。 【幽默是解决不了事情的,所以线索需要我出手的话别客气,不用每次都提醒你我的最爱是什么吧。 还有... 这次要去看看九喇嘛吗? 上次视讯他似乎又炫耀了一下他长高了。】 【真好,跟你们聊天我可以放松些。】涂山大妖嘴角轻扬,时光流逝,幸得有三两知己朋友。 大蛇丸的手一顿,看了看正准备下手的两盒麻辣干锅。 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没有把雅雅小姐追到手啊,都这么大的岁数了,真的不打算给我个接班人? 当然我没有种族歧视,妖的话更好,毕竟跟我一样可以长生。】 还在庆幸的涂山大妖面色一僵,【不至于吧,怎么的到你这里还要被催婚?! 我不就是比法定结婚年纪大了这么一丢丢吗?】 面前的电脑发出滴滴滴的闹钟声。 大蛇丸慢悠悠的晃动鼠标,看清那凶狠的头像后,笑骂着。 【喏,九喇嘛那个老狐狸定是知晓你回来的消息,接视讯不?】 涂山大妖轻轻点了下头。 一连接上,就听见那守鹤的声音。 【大妖,这次有没有给我们带特产!!!】 【喂,守鹤说好了不许说话的! 再说的话九喇嘛就真的对我们下封印术了!】 【好久不见啊,活泼的守鹤。】 没等到守鹤的声音,只见画面里出现一个橙发的男孩,皮肤微黄,一双兽瞳般的眸子透出一丝担忧。 【哟,九喇嘛你变得....更成熟了...哈哈哈。】 有些尬笑,他一时间还真没想到夸啥比较好,对方的毛发粗狂,跟帅哥搭不上边。 【还能笑,看起来没被涂山的那位给揍得半死。】 【……】不说话的话,大概没人会当你是不会说话。 大蛇丸从一旁倒了两杯咖啡,笑眯眯的看着九喇嘛三两句话就把涂山大妖怼得翻白眼。 【没事的话我就继续修行了,这副样子太丢本大爷的脸了。 当然,有需要的话早点说,本大爷很忙的。】 看着对方不自然的转头,涂山大妖心中一暖摇摇头。 见对方立马挂断,涂山大妖端起咖啡就吐槽【这脾气这么急,也不知道他修成后找个什么样的伴侣,要知道现在的女生可没有多温柔似水呢。】 【大概当你能当面吐槽时,就会多一点可能,不是说有事问问我们,九喇嘛那边帮不上了?】 他的动作被大蛇丸看在眼里。 【笑里藏针,我是说不过蛇先生的了,此次主要还是需要蛇先生你那丰富的阅历。】想到自己的困惑,直接用出灵力驱散了热气,一口饮下。 【好好说,别浪费我的咖啡,我可是很少一次去采购物品,别想还有下一杯,跟牛饮一般。】 【你存着钱就是为了爱好,少吃点这些科技物...不健...】看着对方那危险的眼神,他才反应过来踩雷了。 赶忙转移到正事,【虚空之泪一事你没找我应当也陷入瓶颈了。】 大蛇丸优雅的喝了一口咖啡,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魂一事和情力的关系,我查到关系不是在苦情树上,而是暗之法宝。】 大蛇丸手一顿,【那棵小树也长成了参天大树的模样,炼制的想法还是没改吗?】 【我既能炼成虚空之泪,想必那个也是有希望的吧。】 【负面情绪可不是这么容易压下的,他们会在你脑海里反复重复,只要你有一丝动摇... 你就会满盘皆输。】放下心爱的咖啡,走向一旁,施展出独有的音印,打开结界。 大蛇丸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来。 【看来也劝不动你,但... 充满黑暗的苦情树并不只是负面情绪,单单的蛊惑若是这么简单,他们也不需要试验了。】 【一句话,留下一缕魂,封印其中,免得连渣都不剩。】 【不是每个人都像蛇先生你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换来希望的。】 【事就麻烦蛇先生你操心了,我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先行一步了。】 看着一口未动的美味,大蛇丸上前几步,打开对方离开前留下的东西。 【也不知...还有相见的机会不。】 手中那份资料被他牢记于心,然后烧毁。 另一边,【三弟你是怀疑那个涂山大妖去了他原本的世界?】 【没错,只要二姐和我找到他原本的世界,拿捏住了他在意的人,他岂不是就会乖乖落网!】 六耳迟疑了一瞬,抬眸看了看自己那脸色苍白的弟弟,去其他世界没有虚空之泪如何办到? 【我会24小时听三界内的动静。】 【嗯,接下来我们只需守株待兔,坐等他漏出破绽,尾随他,捏碎他的傲气!】 傲来三少眼中闪现鄙夷,他看不起人族和那些弱小的妖族,若非当年受了伤,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弱鸡那啥。 听出了他不甘的六耳想起了从前的涂山,弟弟他终究是变了些,可也因为这些,会不会更没有人情味,一切只能再看看了。 【想到了收服,有意思的小娃娃,不愧是你们涂山教出来的。】 【大能也觉得大妖不错?】涂山容容的声音传来。 【妹子这可折煞哥哥我了! 什么大能不大能的,这都是外界吹捧...吹捧的!】 【他的事...】 【妹子不必操心,我既然找了侄女相助,便信任她,更何况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也得服啊。】 无边无尽的沙漠里,涂山雅雅看着那刺眼的天。 【……】我这是中了幻术? 此刻的天亮得吓人,天上竟有十颗太阳。 看清爱 【剥一丝魂换重生可能,对于我来说,便是不成功的可能。】涂山大妖摇摇头,他知道那只死猴子一旦找到他就会更麻烦,所以... 【以前的事她...会一点点想起,到时候...】 【你可会,不对,是明白自己心的答案?】 涂山大妖眼前浮现一幕画面。 ‘不如来个剧里最流行的割袍断义?! 额,那什么割袍断师徒情有些怪怪的啊。’ ‘还是再琢磨一番...’ ‘有了! 王宝钏为爱和父三击掌,断亲情。 古有举手发毒誓,说明这种仪式一定很庄重! 完全可以转化成我的!’ 涂山大妖揉了揉因为熬夜得到的免费熊猫眼,停下不停绕着四周转圈的步伐。 看了看刚誊写上去的断情书,脚踩在写废的草稿纸上,嘴里念叨着‘似乎有些太小家子气了。’ ‘奇怪了,明明在我的幻想场面里很涂山的一段叛出戏啊!?’ ‘莫非是我文笔没有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所以...’ 一个小时以后。 ‘烦死了! 完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这件事只要经过大家的流传... ???好像就是这里有些不对劲,他们又不知道书信内容,若是小雅和容容姐一两句话概括了,我这不就成了那书中所说的内心戏?’ 躺在石头上的涂山大妖灵光一闪,嘴角轻笑,‘这年头有电影不看,谁还看信啊!’ ‘那么就麻烦几位,帮大哥我一个忙了。’涂山大妖看着面前的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轻轻抱拳道。 看着贱兮兮的三人,涂山大妖身体里的九喇嘛呆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重新趴好,满脸嘲讽的道‘变\/身术和分\/''身术,二术的结合,如此弱小的忍术,能成器?’ ‘成器不成器我不知道,但...对于如今我的需求,已经足够撑起这一段了。’ ‘啪!’的两声,打断了涂山大妖和九喇嘛的联系。 只见‘涂山雅雅’轻蔑一笑,‘就你也敢忤逆为师?’ ‘涂山容容’‘师侄,你莫不是忘了涂山规矩。’ 涂山大妖摸着脸颊两边那已经泛红的掌印,眼带狠色的说着‘既然如此,今日我与你涂山雅雅恩断义绝! 从此,你不再是我的师父... 而我与你们再无师门情!’ ‘涂山雅雅’此刻冷冷的看着涂山大妖,任由自己的妹妹打出那一掌来。 ‘容容姐,试图用大成的望月掌让我改变心意,这件事能成吗?’ 带有强大力量的望月掌带风袭来。 乱了他那好看的红发。 涂山大妖手中散发着蓝光,一脸严肃的道‘我已经不是那个人人鱼肉的弱者,所以这一掌就由我接下了!’ 掌法上二人打平了。 ‘古有为爱断情义,你为了所谓的野望... 叛出师门,便是我这师叔此后也护不住你。 好自为之。’ 涂山大妖纵身越过二人,连一个余光也没给她们。 一个猛跳,他如火箭一般直达云层。 ‘就这? 你能瞒过涂山容容?’ ‘若是她本尊在,我只有五五把握,可这出戏面对的是大众,三人成虎。 何况... 不能辜负那些兄弟的戏啊。’感受着脸上的痛意,他却越发的意气风发。 ‘我,不愿她只是我的师父。’ ‘呵。 你就是馋人家的脸和身子。 后代会变成比我九尾还难听的怪物...’ 九喇嘛看着身上冒出的查克拉铁链,没再故意激怒他。 ‘若是我和她的孩子,以我到时候的本事,是人是妖重要吗? 若是连这点也护不住,倒不如各走各的,我那可悲的喜欢从此不再提及。 我知道你是在测量我的器量,但...不要拿她开玩笑,下不为例!’ 九喇嘛看到了他眼里的威胁。 那是同归于尽的觉悟。 多久看到过的呢,有了。 九喇嘛抬了抬头,似乎看到了一个红发女子的幻影。 对,是这个小鬼的生母。 另一边,十个太阳的出现让涂山雅雅震怒,秒开三尾巴。 【呵。 容儿,你瞧,我没小看你那二姐夫吧。】 【嗯,除了油嘴滑舌外,的确挺不要脸的,就这也值得你喊出那句姐夫?】涂山容容含有深意的说道。 【明白,我明白,不过那种情况还是由她自己想起来吧。】他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一颗鸡蛋来揉着自己的嘴角。 涂山容容看着自己丈夫的糗样抿了一口西瓜汁。 【这让我想到了他失败的时候。】 涂山容容的话让身旁的丈夫轻手一点,脸上的淤青消失不见。 【强者的路上没有一帆风顺,他炼制虚空之泪也走了不少错路。 为此险些双目失明。】 【虚空之泪不同于其他法宝,我能练成是因为机缘巧合下有雪姐姐和老妈相助。 他没有东方灵血的普通人短短时日炼成的几率理应不够才对。】 【雅雅姐一直认为她的徒弟天赋不足,只能勤能补拙。 可她错了,大妖的天赋不能说是天才,应该算得上奇才了。】 那时候,他日日淬炼自己的眼睛,凝练虚空之泪,却功亏一篑的在地上痛苦得翻滚。 ‘这么疼为何要做自己明知道做不到之事?’ 涂山雅雅背对着他问他,而一旁的涂山容容已经出手为他治疗。 双眼的痛缓缓消失。 只是他暂时睁不开眼来。 ‘师父...对不起...我...修行虚空之泪失败了。’ ‘对不起对不起?! 涂山大妖,你只会对师父我说这些话吗? 容容他怎么样?!’ 【当时的姐姐怒了,以眼报恩,以命证情,这些根本不是姐姐想要的。】 【这我能明白,雅丫头是个直性子,巴不得你好我好大家好。 以她发脾气的程度来猜,连你都差点救不了他那对招子?】 【没错。 再重一分,或许我就有一个瞎子师侄了。】 ‘眼睛本就异常脆弱,虽然你以体修的方式日夜淬炼它,可还是操之过急了,亦或者说这法子本就是错的。 说不定... 除了极致的悲伤外,还有其他要求。 这些时日你的眼睛见不得光... 好生修养吧。’ ‘多谢师叔。’ 他垂下了头,突然感觉到眼上一凉。 ‘这是?’ ‘虚空之泪夺得之法我和你师叔早就知道了,不需要你为了涂山做这些,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等等,他眼睛上的是什么?刚才我见你犹豫了一瞬才说。】 【呵呵,是姐姐心爱的衣服被划开后的布条。 当时的心思大部分都在保住大妖的眼睛上,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发觉,其实那时候的他对于姐姐来说已经不再是小人物了吧。】 ‘记住,我不需要逆徒。’ 可这句话如何能管住一个早就将生死置之身外的涂山大妖。 在养伤的时日,他发现了新的问题。 【那只黑狐的力量来源是那股力量吧,你不打算查查?】 【对我还不放心? 我已经让老九去了,倒是那个王拾一有点意思,活生生一个大补药。】 看着涂山容容一副看戏的模样,他装作不好意思的挠头,【这不是那小子的魂契值高...】 【大妖他的魂力在下降吧,你在想法子帮他,我想做的你都有出手,有你真好。】 【这副感动的深情表白,我就臭不要脸的收下了啊! 除了九成九因为你们的关系,还因为这小子找到了帮我那哥哥的法子,要知道西边可不简单呢。】 看着妻子那温柔的神情,他噘嘴缓缓凑近。 【……】涂山容容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 然后,冷眼使出了狐念之术。 只见房里突然出现了一狐一人。 【哎哟,真倒霉怎么就遇到了容容姐和姐夫亲近的时候!】 【是啊,我也没想到就偷听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就被拎出来了。】 【白月初你若是再带着小苏苏胡来,我就废了你的虚空之泪。】 充满威胁的声音传来。 【不不...不必姐夫出手了! 我这就带着苏苏走!】已经长大的白月初急忙使出了虚空之泪。 ‘对不起姐姐姐夫,我们这就走。’ 苏苏拎着白月初的衣领低着头道了歉后,直接用手撕开空间离去。 爱或许需要付出代价,但认清爱亦是幸福。 被阳光照着的涂山雅雅恍惚间看到了一个奇异的现象。 十个太阳围成圈旋转,最后变成了两颗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 下一个瞬间,她额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 那两个太阳给她带来的是濒临绝境的感觉。 就在她怀疑是何物使她产生心悸滋味的时候,她眼前闪过几个画面: 自己那不屑开九尾的样子,想必自己没有十成把握也有九成,但没有如自己所想一样直接破除这异像。 涂山狐妖的力量来源——情。 可她活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被伤成这种地步。 一只虚弱的幼狐饥渴的朝着男子的胸口吸吮着。 那比自己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白狐! 涂山雅雅看到这一幕除了羞恼外更多的是丢人和不敢置信,自己怎么就... 就对自己的徒弟下嘴了呢!!? 自己当时除了身上受伤脑袋也多少有些伤吧,否则怎么会把男子当成了奶妈? 下一刻她攥紧了拳头,她在这些地方发现了端倪。 【那一闪而过的金光...】 【是那只臭猴子?】 涂山雅雅回想起南国公主欢都落兰遍体鳞伤的跪在苦情树下,求着与平丘月初续缘的场景。 她如何肯将自己姐姐涂山红红回来以及复活东方月初的希望给别人? 可在那只臭猴子的干预下,在她迷茫的时候,自己的姐姐涂山红红遵循了涂山的规矩将二人在一起的机会给了欢都落兰。 她不断地翻看,查探。 早已不记得看了多少次。 那熟悉的金光... 【不会错的,能够改变记忆设下禁制的那只臭猴子也做得到!】 回想起涂山大妖和她在沙漠里的相处,从师父到小雅的呼唤,让她想起傲来三少时语气中变得平淡了不少。 【认真的对比后,才知晓你和他的差距,在你眼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棋子,可以随时毁掉。 在你的计划里什么都可以伪装修改,可虚假的就算成真又如何? 从前我不会选你,现在未来更不会。】 ‘从前我不会选你,现在未来更不会?’ 【我比不了一个人族? 可笑! 真是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 那个家伙不就是仗着有涂山雅雅的大哥这个后台,所以才有一丝我认可的实力。】 六耳听见后这句后叹了口气。 【老弟....】 【行了,二姐!你接下来想说的我都听腻了,那人不敢直接对我出手,证明一件事,那位前辈想必也是帮我们的。 一个名义上的神君,也敢与我们傲来国的前辈比?】 六耳顺着自家弟弟的话竟有些认可,【三弟还是要提防些,毕竟那人能当神君也有一定手段,若是你想挥刀涂山,一定会受到不少阻拦。】 【那些破烂也配做我的对手,乌合之众罢了。】 【至于涂山雅雅?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爱上我,这才是涂山和她正确的选择。】 ‘看来你还是有事放不下。’ 涂山大妖的心口处闪烁着一簇火苗,有些细线一般的火缠绕在火苗四周。 ‘好大的手笔,千年来的精火剥离放在我的身上... 也对,怕我会失败。’ ‘投资嘛,总是有一点点想法啦,不过事情已经到了尾声,既然你想知道一切真相,又何必犹豫呢?大妖。’ ‘天妒之体若是没有你的聪慧,怕是早就被他人利用了。’ ‘夸奖的话我是乐意听的,不过...傲虚拥有的能力有查到吗?’ ‘在他们的位面虚空之泪是天地间最强的法宝,至于会不会是唯一的特性待定。 不过虚空之泪的起源,我通过傲泉的力量分身探查到了线索,大概率是傲虚。’ ‘有意思,跟我的猜想重合了。 东方月初的魂魄出现的时候,我发现他们一族的力量传承是通过一种秘术,而起源就是最东边的傲来国。’ ‘魂魄传承?’涂山大妖皱了下眉,‘牵扯到魂魄一说就不简单了。’ ‘嗯,类似这种,但似乎只能传承人族这一方,妖族的魂魄无用。’ ‘说到魂魄,我还查到一点,苦情树的规则似乎随着发展而进化,就跟诞生了灵智一般。’ ‘南国的一体多魂,翠玉鸣鸾的自我牺牲,都让苦情树认可了,它的来源我怀疑连那位涂山菲菲都不知情。 至于那棵黑色的苦情树,是你的手笔吧。’ ‘我这人本就是处于黑暗,所以对那黑色的苦情树充满了好奇,在它需要一点力量时借了它,顺便将它的存在放在了明面上。 如今只想收回本钱和利息,将它炼化成法宝。’ ‘想法很大胆,但有点困难啊,所以你学了那猴子,在那黑狐身上做了实验?’ ‘她需要力量而我推波助澜,诸葛前辈应当也发现了吧,那老妖婆最怕的不是那猴子,而且胆子越发的大了。’ ‘所以她的目的拿到虚空之泪倒不如说是破解虚空之泪。 因为她上面有人,仗着那人才敢如此行事。’ 二人的虚影对视一眼,心中有了答案。 ‘需要看看傲来国的反应吗?’ ‘一个仗着有点实力就想人人顺从他的妖,实在不行就...’ 【!】 ‘谁?!’涂山大妖猛地看向左边,大喝一声。 诸葛正经也察觉到了有人在偷听。 遂追子看着抱着青剑一动不动的诸葛应非,耳边是断断续续的话。 【兄台...请...拿...我怀里的....阵旗,丢在东南方,快!】 遂追子不敢迟疑,立马照着诸葛应非的话出手。 旗子一出,就产生了巨大的能量,将反追踪的二人力量震散,这一散开就让诸葛应非恢复了行动。 着道士袍的诸葛应非用木剑斩下一缕自己的发丝,然后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发丝和阵旗上,刹那间红光大照。 ‘阵法,有趣。’ 相比诸葛正经的着重点,涂山大妖将重心放在了对方是人族。 被迫随机发配的涂山苏苏和白月初看着前方直冲云霄的红光瞪大了眸子,【苏苏这是什么情况?】 【能够让诸葛一族的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跟容容姐他们谈的事有关?】 【苏苏你还在怀疑姐夫他闭门谢客一事?】 【嗯,是确定了,容容姐他们一定有什么大行动!】 前因,后果。 指尖轻舞,涂山容容透过自己爱人的双手看到了些。 【他们在一起了?有些意外呢... 咦~】 【老婆,你不是觉得他俩不合适的吗? 这样的结果,挺像回事的。】 手指间的法术缓缓消失,画面停留在白发男子那发着光的剑上。 ‘此去可有未曾...’ ‘刚才不是动用生死簿和判官笔问了她们二人的想法了吗?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不再给别人添麻烦,添堵。’ 【若非天眼,我还真是以为王家小子和那位小姑娘会再续前世,这种结局有些差强人意? 哥哥我倒是认为挺好的,毕竟他非王权,可承载了对方的因,就得接受这缘尽的结果。】 涂山苦情树一道叹息声传来,一直关注着的诸葛正经抱着肩膀抬头看苦情树。 ‘杨姑娘除了想和王权明下相守就只剩一个遗憾,景行,她的孩子那时候还未娶妻生子。’ 王权景行感受着身后的力量,呆呆的看着那画面。 ‘这就是我一直都幻想,想得到的母亲对我的爱。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一向不喜我的父亲留了这一...’ 王权景行咬牙不掉泪,却看着王拾一灵力逐渐消散的画面,破了防。 大喊道,‘前辈!不是说我的魂魄可以延续...’ 【以儿子的魂魄延续那剩下的数年寿命,他们夫妻是不会同意的。】 涂山容容的话让王权景行沉默了三秒。 ‘可他不是喜欢那位姑娘吗?!’ ‘重新追求? 她敢爱敢恨,又岂是只会恋爱脑的燕雀。 这是王拾一的原话。 更何况,剑域和命尘联合创出的新招,只有他能够把握住。’ ‘她非她,我非王权明下,所以即便前世无比辉煌,可此生亦是过眼云烟,本就是我不珍惜她。’ 不久前额前冒出的红痣给王拾一添了一分美感。 【二哥,刚才我也看到了,这王拾一是放下了?】 【兄弟看得不错,若是对方能够平安幸福一生,王拾一又何必纠缠她。】 【缘分这一词,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前辈您怎么突然不说话了?’王富贵的声音传来,诸葛正经才回过神。 诸葛正经看了一眼还在被老王父子俩教导的王拾一,‘画面里的情景,灵力耗尽以他的身体来看,结果可想而知。’ ‘你们故意没防备的让我看到这些,是一直在放水吧。’ 诸葛正经将手放在下巴处,盘坐在空间里继续传音道‘根据刚才得知的情报,你们因为某些原因不方便出手,所以借用傲来国和凤时的手在让我等历练吧? 为的是你们的计划,一个预谋已久的惊天之事。’ 【二哥,他在说什么?鸣人兄弟在预谋什么?】 【我们那位兄弟想要做的事,说起来不大却也不小。】 【别这么看着你哥哥我,我说的是实话,那个涂山大妖也隐隐猜到了些许。】 另一边,白月初看着双手叉腰质问红衣男子的涂山苏苏,伸出手小声的提醒着【苏苏啊,试着套话,不要拖拉,这九喇嘛的实力我们从未见过,万一很强,我们很容易被发现的!】 听着白月初的话,涂山苏苏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是不是觉得我们在挑衅你? 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一点点小事,事关我姐姐涂山容容,所以我们速战速决可好? 免得你我都被抓住。】 九喇嘛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低声道【问我是没用的,他们的计划我并不知情。】 【……】涂山苏苏握紧了拳头。 白月初见苏苏没了耐心,连忙服软道【苏苏只是关心她的姐姐,此等姐妹情深,九大哥就真的这么忍心看苏苏这个小姑娘因为担心自己姐姐的事郁郁寡欢??】 坐在地面的九喇嘛捂着额头没有说话,这种情形持续了一分钟。 就在白月初也打算换个法子让九喇嘛开口的时候,九喇嘛却是直直的躺在了地上。 ???????? 白月初和涂山苏苏二人脑海里满是问号。 就在白月初想要拽起九喇嘛的时候,涂山苏苏动了动耳朵,【道士哥哥,我们先走,有人来了!】 白月初闻言只好使出虚空之泪跟着苏苏离开此地。 就在他们离开的刹那,九喇嘛身后突然出现一道黑色光芒。 【犬兄来得刚刚好。】 一个鼻子尖尖的披发男子出现。 他衣物鞋袜均是黑色,手中还拿着一根大骨头。 看上去颇有些奇怪。 【狐狸兄弟没事吧?这可跟我没什么关系,是我家主人担心苏苏姑娘被白月初带坏,用无赖的方式对你威逼利诱。】 九喇嘛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哮天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放心,没人能够阻止他们的计划,犬兄和杨兄大可安心。】 九喇嘛起身用手在哮天犬的肩上拍了拍。 哮天犬愣了一瞬,下一秒眼珠子转了转,就变出两只烧鸡来。 二人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期间哮天犬还递给他一坛酒,可惜九喇嘛有沾酒误事的习惯,所以摇头婉拒了。 见此,哮天犬也将酒收了回去。 一吃完二人就擦了擦嘴各回各家了。 【怎么样,菲菲?】 涂山菲菲歪头看了一眼一脸期待的涂山苏苏。 【苏苏阿姨,以我的功力也并没偷听到什么有用的。】 【啊?不是吧,我可是好不容易请动你这位小可爱的,以你涂山之主的功力也不行吗?】 【是啊,你可是容容姐唯一的女儿,涂山的新任妖皇,怎么这些事还瞒着你呢。】白月初挠了下头不解的问着。 【我曾问过母亲,却实在不想问他。】 白月初下意识的问【他是谁?】 涂山菲菲翻了一个白眼,语气中带了一丝不耐烦,【我爹。】 白月初想起那位神君姐夫直接石化。 涂山菲菲转身离去。 涂山苏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小菲儿把事情也想的太简单了,如果问就会得到答案的话,那还要我们这么卖力干什么?】 ‘哎,有时候答案显然易见,只是能者多虑,弱者胆怯。’遂追子摇了摇手中的羽扇,‘若非那位大能的身份被猜出,我也没将这些线索连在一起,但,大海一般的水,希望师父他们早日看破。’ 原来是他... (你也想对我出手?) 这个声音从苦情树的深处传来。 涂山大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开大,心乐神眼的感知能力发挥到最强。 (树前辈,我先要收服的是阴暗的那些,并非想针对您。) (你倒是有些特殊...用的不是他们的法术,情力传话? 倒是像凤时那个小畜生。) (你若是涂山的小狐狸,或许能帮我一把,可惜了你是人族,即便你学会动用我的少许力量也还是太弱了。) (在下也是涂山传人....) 还不等涂山大妖说完,苦情树树根处闪过一道七彩之光,就单方面的断了联系。 (前辈!) 他见此心有不甘,却在几秒后深呼吸继而叹了口气。 此刻的他有些怀疑自己炼制法宝的想法会不会给涂山带来毁灭式的打击。 可,破而后立... ‘真的要走这一步吗?万一满盘皆输....’ 涂山大妖看了看一旁正在打坐的分\/身。 分\/身闭着眼思考了一分钟左右,缓缓睁眼看着本体道。 (不要总想着胜天一筹,和局已经是幸运了。) ‘和局?’ 涂山大妖看了看做好准备消失的分\/身,下一瞬间一挥手,特殊空间里只剩他一人继续思索。 傲来国内。 一只猴子盘腿而坐,正在疗伤。 【苦情树的秘密似乎不需要查下去了,区区一棵树也想困住本座的脚步? 哼,我傲来国何曾需要外援?】 作为三少爷的傲泉在了解诸葛正经还尚在人间、以及自己大哥还活着时,他脸上露出了不屑。 【实力为尊,其他皆是蝼蚁,他们只配臣服。】 傲泉想着涂山大妖的虚空之泪冷冷一笑。 【再强也不过是我大哥留下来的法则罢了,而我这么多年后,实力...不弱于大哥。】 傲泉自大,并不知他的话被他看不起的人族神君所听见。 涂山菲菲的亲母微微抬头,【那只猴子真大意,居然一点防备都没用,让你轻松的窃听完了。】 【虽然我以前开挂,可也是一点点走出来的,对付一个自负的家伙还是会的。】 【何况,苦情树本就是女娲娘娘无意间留下的一颗种子。 我夫妻俩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不告诉女儿无非就是怕她四处惹事罢了。】 【倒也是,已经够胆大了,要是知道我们涂山的隐藏背景,还有你的两位师父,怕是更无法无天了。】 【哈哈...】 想起女儿的小脸蛋,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颇为烦恼的道【都怪你非要女儿富养,什么都惯着。】 伸出手,轻轻拍打着自家夫人的手。 【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了,宠着不好吗? 以我等的背景,天上人间谁不给我几分薄面?】 ‘唯一’二字让涂山容容微微侧身,看着自己的丈夫眼中的愧疚,她握住了对方的手。 【容儿...我...】 【过去的事你并没有瞒我,我和她们一样都是自己决定的,所以你何必放不过自己呢?】 “唰!” “唰!” 本就抱着七八本竹简的遂追子赶紧迈着腿四处接住由涂山菲菲随手丢出的竹简。 “师父....找到了吗?” “……”这话一落,一身黑衣的小唯同情的看了一眼遂追子。 一眼万年,遂追子感觉背心微凉。 ‘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还不等他腾手出来算一卦,就感觉面前突然黑了起来。 “这个时间天黑了?” 心中的不安瞬间飙升,他僵硬的抬头看了看散发着威压的绿发女孩。 “罚三年。” “是,师父。” 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他含泪整理着书,下意识回应着。 等自己的女友情绪稳定下来,小唯才上前询问“此番再次翻查可有发现?” “并没有,这些书里面也没有夹层,所以我爹他到底有什么苦衷?” “实在不行我们去峨眉山问问那一位?” 涂山菲菲叹了口气道,“我想过的,威逼利诱我都想了的。 可叔叔他和父君关系一直不错,而且这些事都是儿女情长,叔叔又是佛门子弟,怎么可能知道。” “还有,这件事处理不好会伤到母亲的颜面,所以只能暗查。” “有道理。” 此刻小唯打消了直接询问当事人的想法。 另一边,诸葛正经食指和中指并拢朝着漩涡鸣人一挥。 漩涡鸣人疑惑的看了看她。 “六耳的实力恢复了不少,以防万一,我先截住涂山大妖的这个消息,等下再告诉你们。” 漩涡鸣人想起刚才灵魂里弱了一分的业火,也瞬间明白了过来。 ‘是他?通过火焰来传递消息,那家伙到底多强呢?’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不敢直接出手面对幕后黑手,我们....’ 就在他怀疑自身的时候,却强制的晃了晃头,打断了怀疑的念头。 诸葛正经运起法力将身上的业火与之融合。 ‘苦情树的来历? 傲虚的阴谋... 这些话都是他自己脑补的? 他们真的没有什么阴谋? 那为何都盯着苦情树呢? 圈外真的是傲虚的复活处? 也罢,越来越有意思了。’诸葛正经掐指运算的时候,却通过自己刚研究出的天变二代时,心里一颤。 她,想起了教导过她的大能。 ‘莫非这便是恩师当年转世重修的原因?’ 可她并没有立马追查,而是再次思考可能性,虽然自己的天妒之体学习他人之法如喝水一般简单,可万一自己的道法失误呢? 盘膝而坐,手指轻轻敲打着大腿。 她想起了涂山大妖和漩涡鸣人的回忆。 ‘身在异界,却受天道庇护,天命吗?’ ‘他们除了他俩,还盯上了我? 血脉之力? 原来如此,幸好我在陨落之时驱散了身上的血脉,不然怕是早就被挖坟了。’ ‘几个世界的疑惑,看来与涂山大妖所说重合了,那个猴三以为自己的后台很大,殊不知那只小狐狸怕是背景更强。’ ‘我没思考错吧,漩涡鸣人,或者为了好区分,该唤你声神君吧?’ 在家中喝茶的二人愣了一瞬,相视而笑。 涂山容容眯了眯眼道【天妒之体也比不了你的聪慧,又是通过我二人的法阵来和我俩联系吧?】 【哪里哪里,我那小徒弟只输在岁数小了些。】 【倒不谦虚。】 金发男子那好看的眼睛微微一眯,双手在空中点了几下,竟是加固了阵法。 才缓缓开口道【漩涡鸣人见过诸葛神算。】 风起 【见过神君。】 诸葛正经没有所谓的客套谦虚,她如自己的性格一般落落大方。 这般倒是让涂山容容睁开了双眸,搭在丈夫肩膀上的手紧了一分。 【号称天地间最强法宝的虚空之泪果然还有别的用处...】 湛蓝色的眸子盯着无人之地。 可其中所蕴含的力量或许连神君版漩涡鸣人的夫人都看不透吧,只有她当面能够感受到。 【虚空之泪本就是傲来猴子留下的法则变化的,按他们的流传...命为最强法宝也说的过去。】 【这么看来与我猜想符合,真正的执棋者是猴三的大哥,那个下落不明的... 可我有些疑惑,苦情树既然不是圈外生物,又为何...】 神君浅浅一笑,【涂山规矩,不做亏本生意,所以你得付出代价。】 【……】诸葛正经倒是没想到作为神,对方居然如此直接...的抠。 她压住嘴角的异样,心里吐槽着‘雁过拔毛,兽走留皮,果然涂山狐妖抠门至极。’ 【别太诧异,我毕竟是涂山一族的女婿,所以红红姐他们定下的规矩我是应该遵循的。】 闻言,诸葛正经开不开心涂山容容不知道,可她挺高兴的。 ‘即便身居高位,他却从未看轻过她。’ ‘菲菲,为何不听为娘的呢? 你爹他当时也是身不由己,情字书写容易,谈起又岂是简单?’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夫妻抠门,就想压榨我们这些打工人。 我知道你们除了想帮涂山他们,可应该还有自己的私心吧。 否则不抓我那意念? 应当除了不方便出手之外,是在调兵吧? 背景可是很重要的,那只猴子估计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身后台跟自己的实力一样天花板。 可透过你们的女儿,以及在我这里已知的东西,我能够确定了,你们能否出手应当那只猴子的后台是知晓的。】 【有意思,继续。】涂山容容嘴角轻扬,她越来越欣赏这个天纵奇才了。 【再加上,刚才你丈夫作为神君加固阵法的举动。】 【奥?我这里也暴露了什么?】不明所以的下意识的挠头。 【你不懂,可你夫人算无遗策,应当明白。 以你的身份和实力又有多少人能够偷听,可是你怕了,所以,你的想法有些大胆。 或许涂山大妖是你们的计划,鸣人小可爱是你女儿的意外手笔。 但你们在将错就错,气运之子,是你们的目的之一。】 【让我再大胆一些,你们和天上的神明是否有共同的想法,而你是主要人物。】 这话一出,神君慌了一瞬。 【果然呢。】 一直关注着的诸葛正经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快了一瞬,松了一口气,她或许疑惑的事对方可以答上来。 【想要交换什么?】 【交易吗?我这残念活着就是为了看清风景,所以想要知晓那位朱姓大能的全部消息。】 【有前途,难怪你不用复活的消息来换。】 【儿女情长? 那是本体该知道的,何况即便我回去也不是她的阿正。 更何况,她亦明白。】 作为女子,涂山容容比他多了一分细腻,所以在明白女帝和神算再无相逢可能时,有些遗憾。 【那你所说的夺舍?】 【我不过是吓吓他们,不过,我真的能做到,只不过他们太丑了,我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交易成立!】 涂山容容全身散发着绿光,四周出现了如网线的红丝,每一条丝线上都产生一滴水,透明的手,而水的边缘是紫色的,一看就不凡。 【你的恩师,他当年是应劫而转世重修。】 这画面诸葛正经看不到,可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涂山容容身上爆发出了强大的妖力,有一丝调动天地之力的东西。 【算无遗策... 当真可怕,我的想法你也能洞察一二吧。】 【多谢夸奖,你且放心,那位大能的转世与我丈夫和女儿有所关系,我夫妻二人只会相助,但当年之事我二人不能透漏太多,凡间有秩序,神界依然有。】 【但,希望你们能够再接再厉。 遗憾不代表在未来就不会消失。】 【容儿...!】 【今天就唠嗑到这里吧。】 涂山容容使出了自己独创的术法,一掌拍在自己的丈夫身后,阵法将四周彻底清除。 一身着佛衣,手拿佛珠的男子迟疑的看了一下远方,可他见自己的师兄弟没有反应便继续诵读佛经。 另一边,正在打坐且威风凛凛的天神却看了看峨眉山。 “主人怎么了?是我吵着您了? 可我只是吃了几口炖烂糊的牛肉,就把您从闭关中闹出来了? 咱不是辟谷上百上千年了? 越想越奇怪...”边说又用筷子刨了几口牛肉的哮天犬。 “哮天犬,你继续吃吧,应是孙兄弟和我那傻兄弟练手,无事,我继续闭关。” 他做出一副有所悟的姿态继续合眼闭关。 ‘大圣和...神君? 对哦,早些时候听主人说过,大圣为了师弟去求了神君的女儿,可是佛家规矩怎么可能坏呢。’ 峨眉山上,已经做了不少年战斗圣佛的大圣,坐立不安的拿起一个桃子,想要运用玄光镜的他却是想起了灵山的众佛。 下意识的挠了挠手。 【愿我等心愿能够达成。】 这句话是当年鸣人兄弟留下的,我?哎,呆子! ‘别怪师兄我无法入局,若是师父他们知晓,又该为难了。’ 【青儿,你可是有心事?】 【是弟子错,还请大士原谅。】 一道白光闪现飞入一身青衣的女子额心。 【无妨,你心绪不宁,应是你的劫快到了。】 【可弟子不是刚突破不久吗?】 【大道万千皆难解,或许是你机缘到了,突破只要心境不破无需怕快。】 【弟子定当保持本心。】 【甚好,切记,佛道不分家,无论你修什么。】 最后一句竟是传音入密,青儿下意识的想起了涂山菲菲。 ‘莫不是菲儿闯了大祸? 可,三界内只要不是大祸,谁又不给她的父母面子呢? 机缘? 莫不是?!!! 到底这小妮子闯了什么祸,才能让我有此机缘! 不行,我还是去问问姐姐吧,姐姐她如今已经恢复了前世实力... 可要把姐姐拉下水吗?’ 一时间,她陷入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