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枪指易中海,铐走贾张氏》 第1章 回来报仇 六十年代。 帝都,四九城。 四合院。 李峰看着眼前白灰的四合院,感触颇多。 其实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来自21世纪,穿越到了和他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原身是四合院的居民,但因为父母早亡,身为孤儿的他被四合院中的人排挤。 最终无路可去的情况下,他只能去参军。 在战场上牺牲了。 而这个时候21世纪的李峰穿越到了原身的身上。 上面考虑到原身受伤,因而给李峰做了转业,重新回到他生长的四合院。 前世的李峰看过这部电视剧,对里面的人物可谓了解得清楚。 其实对他们采取三不理的政策,李峰相信能在四合院中独善其身,毕竟如今的他有上面的推荐信在手,而且身上有军功,那些禽兽不敢对他做得太过分。 可李峰能感知到原身的愿望,因而他的脑海中始终根深蒂固一个认知:他的父亲不是出于意外,而是被人害死的。 因而他这次回来,是来完成原身夙愿,为查明原身父亲真正死因的。 忽然—— 【叮!恭喜宿主完成今日签到,奖励小型录音机一枚】 听到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李峰看了一眼自己的随身空间,的确有一枚小型录音机。 这对他办案有不小的好处。 李峰拿着推荐信去了街道办,在街道办同事的带领下,他去了公差局报道,开始正式入职。 如今的他,可是一名正式的公差员了。 这对他查明父亲死因有极大的帮助。 一身制服在身,加上他多年参军的杀伐气场,光是他人往那一战,都能唬住人。 在六十年代这个时期,法比较严明,类似于没结婚的男女在一起,都容易被人举报成流氓罪。 因而李峰准备一击即中,绝不废话! “你们几个,跟我去四合院抓人!易中海,贾东旭,全部抓回来审问。” “是!差大人!” 底下的人立即行动。 不到一个小时。 易中海,贾东旭都被带回了局子里问话。 李峰最先审问的人是易中海。 在他们二人中最滑头的就是易中海这人。 正所谓擒贼先贼王。 只要攻破下他,另外两个人就好办了。 李峰走进了审讯室,坐在了公差员的位置上,看着对面戴着手铐的易中海:“一大爷,别来无恙啊。” 易中海抬起头,看向了说话的人,“你,你是,李峰?” “对!是我,难得一大爷还记得我。” 易中海看到了李峰那一身制服,一瞬就知道了他在这有点分量,当即就道:“李峰,你快跟他们说说,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什么事也没犯啊,怎么把我给抓来了,你看这事闹的。” 李峰坐在没动,道:“是我要抓你。” “你好端端的抓我做什么,我可是良民啊。” 李峰冷笑:“良民?当年我为什么会被排挤出四合院,你忘了吗?” 旧事被重提,易中海的心猛的一突。 当年李峰的父亲死了之后,易中海帮着贾家霸占了李家的房子。 李峰因为没地方去不得已去参军了。 这么多年没回来,易中海还以为李家小子死在战场上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见面,如今李家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公差员。 他要知道会是今天这局面,当初打死他也不会帮着贾家啊。 看来等出去之后,要想办法让贾张氏腾房。 第2章 查真凶 “李峰,当年的事的确是我糊涂,我错了,但现在你不是回来了吗?我马上让贾家把房子还给你。” “房子我自然要拿回来!但今天让你来这,是为了我父亲李为民当年的死因,我认为你跟我父亲李为民的死有关系!” 李峰说的不是怀疑,而是认为。 这让易中海心脏怦怦跳,难道这小子掌握了什么证据? “怎么可能?杀人是死罪啊,我哪敢杀人啊,这肯定是误会了,要不就是有人诬告!” “诬告?!你的徒弟贾东旭把所有都招了,你确定你要负隅顽抗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别到时候你徒弟告发有功,他出去了,你却折进去了,你掂量掂量这后果吧!” 说着,李峰站了起来,吩咐旁边的公差员,道:“既然易中海什么都不说,那就按照现有供词定罪,贾东旭无罪释放。” “别别别,李峰,别走!”易中海听到贾东旭能无罪释放,而他要承担所有的罪名,当下就着急了! 贾东旭那个愣小子也不是什么善茬,为了保命真的能出卖了他。 谁知道贾东旭是怎么对李峰说的。 万一贾东旭隐瞒了一些真相,只把对他不利的证词都说了。 那他不就变成杀人犯了? 所有的罪名都要他来承担了? 这简直就是卖师求荣啊!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这么久,怎么也是老江湖,这点利害关系他还是懂的。 “我招,我全招!” “但是我都说了,是不是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当然,只要你说出全部真相,我可以跟上头申请对你量刑处理,不然就是枪毙!” 枪毙二字一出,易中海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谁不怕啊! 李峰看到易中海的心理防线被他的“诈招”给击得溃不成军,当下就拿出了小型录音机,将易中海说的那些话,全部都录了下来。 但这中间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真假,李峰自会去查探。 而今要去套套贾东旭的话了。 等易中海这边的审讯完毕,李峰和那位负责笔录的公差员张标走出了审讯室。 “把这录音机的内容放给贾东旭听听,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李峰朝身旁的同僚使了个眼色,递上了录音盒。 不久,贾东旭被带到了审讯室,他神情恍惚,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游离于身体之外。 其实按照原着中的剧情来说,贾东旭是死了的。 但如今可能是因为他的穿越,改变了这里的一些人事物吧。 贾东旭倒是还活得好好的,并且成为李为民死亡悬案中发声的关键人物。 “贾东旭,我父亲李为民的死,你是否有参与?”李峰直入主题。 “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杀他?我没理由杀他啊!”贾东旭不知道为什么李峰成了公差员,但杀人罪名的事,他可不敢认啊! “你确定不是你杀的?” 贾东旭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李峰这一副肃杀的表情,心里直发毛。 但这个时候不能害怕,不然杀人罪名一旦成立,那可是吃花生米的事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峰说着,将录音机打开,易中海的声音飘入贾东旭的耳中。 在听的过程中,贾东旭的面色越发沉重,还没听完,他就跳脚了:“胡说八道!易中海在胡说!人不是我杀的,是他杀的!” 他大爷的! 竟然想把杀人这么大的罪名扣到他的头上! 第3章 我全部都说 “李差大人,我招!我全部都说!杀害你父亲的真正凶手,就是易中海!” “贾东旭,你指认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是易中海?”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探究。 “是,不错!就是他杀的,这种事岂能儿戏?”贾东旭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 “但你的师父易中海跟你的说法不一致。”李峰话锋一转,提到了易中海的供词,“他承认案发时你在场,却坚决否认他是凶手。” “这……”贾东旭一时语塞,脸上写满了困惑,“不是他还能有谁?我亲眼所见,易中海亲手杀了你父亲,李为民的血都溅到了他脸上了!” “那他录音上说的那些,你怎么解释?” 李峰又将录音机打开,让贾东旭全部听完。 录音缓缓播放,审讯室内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贾东旭的脸色随着录音内容的推进,逐渐变得不对劲,由最初的疑惑转为愤怒,最后竟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牙齿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 录音播放完毕,贾东旭猛地一拍审讯椅,站起身来,双眼充血,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燃烧起来。 “易中海这个混账东西!居然反咬一口陷害我!我为他保守秘密这么多年,不够吗?” 贾东旭的怒吼回荡在审讯室内,他颤抖的手指指向录音宝盒,仿佛那是世间最可恶之物。 “不,不是的,你不能信他的一面之词!他在撒谎,他想害我,无缘无故地把杀人的黑锅扣到我头上!” “我承认,我确实隐瞒了一些事情,也犯过一些小错,比如偷拿厂里的东西。 但杀人这种滔天大罪,我无论如何也承担不起!” 贾东旭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手上的镣铐随着他的挣扎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峰见状,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贾东旭先冷静下来。 “你先坐下,慢慢说。 我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方的说辞,毕竟这关系到一条人命,马虎不得。” 李峰再次拿起录音宝盒,目光深邃:“你刚才也听到了,易中海说是因为你一时冲动,想要为他出头,才不慎将李为民推进了机器里,而那扳手也恰好掉落其中,造成了意外的假象。 这个说法,你作何解释?” “不,不是这样的!”贾东旭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声音中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悲痛与愤怒,“是那个老家伙,他故意把扳手丢进去的!他的目的是要让那台机器爆炸,毁掉一切证据,还要让李为民永远无法翻身!” 原来那日为了掩盖不为人知的秘密,贾东旭慌不择路,从窗户一跃而出,未曾想这一跳,竟成了易中海诬陷他的最佳契机。 他本以为,自己对师父的忠诚与顺从,能够换来一份安宁,却未曾料到这份信任最终成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刺进了自己的心窝。 “我并非自愿跳窗,是他……”贾东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是他,易中海,他命令我这么做的。 我一直把他当作亲爹一样对待,他的话,我向来言听计从。 可如今看来,我包庇的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面对两人各执一词,李峰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与愤怒:“你俩这是在耍猴戏吗?一个说东,一个说西,都言之凿凿。 我到底该信谁的?” 他用力敲了敲桌面,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贾东旭,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拿出点实质性的证据来,或者给我们指出一条明确的线索,让我们能顺着查下去。 别光动嘴皮子,空口无凭可没用。” 贾东旭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如同烈火烹油,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有!我有证明他罪行的直接证据,也能让他的话彻底站不住脚!” 他的情绪异常激动,这些年来,易中海在他心中一直是那个慈父般的存在,而今这份师徒情谊却如同破碎的瓷器,再也无法复原。 易中海不仅背叛了他,还将黑锅狠狠地扣在了他的头上,这让贾东旭如何能不恨? 李峰见状,示意手下张标给贾东旭递上一杯水。 贾东旭接过,一饮而尽,仿佛要将所有的苦楚都一并吞下。 他稳了稳心神,继续说道:“易中海说那扳手是跟着李为民一起掉进去的,对吧?这就意味着扳手应该是李为民的。 但事实并非如此,那扳手其实是易中海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像他们这种级别的匠师,工具都量身定做,独一无二。 我记得保卫科的人赶到现场时,扳手已经不见了,肯定是被他藏起来了。 而且我敢肯定,那扳手就在他家里,某个角落!” “扳手上有他的名字,他不敢随便丢弃,只能藏在家里最隐秘的地方。” 贾东旭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得到这一重要线索,李峰没有丝毫犹豫,立即率队前往四合院。 临行前,他还特意安排人手,将易中海“请”到了审讯室,准备好好盘问一番。 看着李峰雷厉风行的背影,张标和其他公差员不禁暗自佩服,心里头的震撼难以言表。 “李差大人这招真是高,不动声色就找到了破案的关键!”他们低声议论着,对李峰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四合院,引来周围邻居的纷纷围观。 “哎,怎么又这么多公差员来了?” “听说是在找证据,当初易中海为了害李峰的父亲,故意把自个儿的扳手扔进了机器,这才引发了那场大爆炸。” “我听公差员说是因为易中海先诬告贾东旭,说他才是杀人凶手,贾东旭一气之下把这事儿给抖搂出来的。” “贾东旭也有份?” “可不是嘛,他为师父瞒了这么久,到头来却被师父反咬一口,这谁能不寒心啊?”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李峰和他的手下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墙角,他们发现了一块松动的砖块,轻轻一敲,里面竟藏着一个小夹层,而那个刻着易中海名字的扳手,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院子里的人们围了一圈,目光都聚焦在李峰的身上,他手里紧紧握着一件关键的证据——一个扳手。 这扳手可不是一般的工具,它浑身漆黑,仿佛被烈火与爆炸洗礼过一般,上面布满了机器挤压的痕迹,尤其是几处明显的卡痕,让人不难想象它在那一刻的惊心动魄。 更引人注目的是,扳手的一角,刻着三个清晰的字:“易中海”。 这三个字,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都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他们心头。 这是多年前,为了区分工人的私人工具,特意定制的标记,独一无二,绝不会有错。 “真的是他?”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第4章 点燃了周围人的情绪 “怎么会是他?他平时看起来那么和善。”另一个人摇了摇头,满脸困惑。 “这扳手都成这样了,李师傅得多惨啊!”贾张氏忍不住哭出了声,她身形消瘦,面容憔悴,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 她也不是为李为民的遭遇哭泣,而是要用可怜煽动情绪,将李师傅的死给渲染出来,这样易中海就无路可逃了! 贾张氏的情绪异常激动,她几乎是在咆哮:“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居然诬陷我儿子是杀人凶手!我儿子绝对干不出杀人放火这种事!” 她的话语如同烈火,瞬间点燃了周围人的情绪。 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一直是她心中的骄傲,尽管他有些小毛病,但在她眼里,那些都不值一提。 她无法接受那个平日里被他当作亲爹一样尊敬的易中海,竟然会如此狠心地陷害他。 秦淮茹,贾东旭的妻子也站了出来,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们夫妻一直把易中海当作亲爹一样孝顺,对他言听计从,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现在他倒好,我丈夫入狱了,他就把脏水往东旭身上泼,还想毁了东旭的名声!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对易中海的指责如同潮水般涌来。 “这老东西,平时在我们院里装得跟个大爷似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阴险!” “贾家对他多好啊,工作上、生活上哪次不是随叫随到?贾东旭身体不好,还帮他干这干那的,他倒好,恩将仇报!” “我看之前贾东旭偷东西的事说不定也是易中海指示的!” “杀人犯一个,再多罪名也是一死!” 李峰握着扳手,心中激动难掩。 这证据,足以让易中海无处遁形。 他转身离开人群,准备再次与易中海当面对质,揭开真相。 审讯室内,易中海坐立不安,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脸色苍白如纸。 他不停地扯着胸前的衣服,似乎想要拿出什么东西。 “公差大人,这是要带我去哪儿?”他焦急地问道。 一旁的公差员耐心地回答:“您先别急,等差大人回来就知道了。” 易中海心中一紧,李峰不在这里。 他心中暗自盘算,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做最后一搏。 他手上的手铐发出轻微的响声,他试图从衣兜里掏出那封举报信。 “你干什么?!”公差员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严厉。 易中海像是被吓了一跳,他连忙解释道:“公差大人,公差大人!我要举报你们的李差大人!” 几个公差员闻言,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你说什么?” 易中海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在喊叫:“我要举报李峰滥用职权,徇私枉法!” 然而,当他拿出那封举报信时,却发现信纸已经被汗水浸湿,字迹模糊不清。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 “举报无效,别大呼小叫的。”公差员张标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直接将那封已经失去作用的举报信撕成了碎片。 李峰回到了公差局,刚迈进大门,张公差就迎了上来,一脸严肃地跟他说了有人举报他的事情。 李峰一听,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自己那张倒霉符在起作用了。 这倒霉符也是李峰在系统中签到所得,他将符纸分别用在了自己和易中海的身上。 如今倒霉符起了作用。 “这事你应该已经查清楚了吧?”易中海故作镇定地问道,“其实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贾东旭干的好事。 唉,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没能把他引上正道。” “我也有责任,我先认罪。” 易中海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真的在为自己的过错忏悔,“是我包庇了他,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李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冷漠:“别在这儿给我演戏了,老实交代吧,别把屎盆子往你徒弟头上扣。” “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易中海一脸诚恳地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本来是想把这个秘密一直保留下去,好好保护东旭。 可现在我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只能把事实说出来了。” “胡说八道!”李峰猛地一拍桌子,“你竟敢欺骗公差员,这简直是罪加一等!” 易中海见状,连忙解释道:“公差同志,你们先听我说呀。 我之前已经劝过那小子了,让他赶紧去自首,可他根本就不听我的,还求我帮他隐瞒。 你们说,这事儿我到底该怎么处理才好啊?” “东旭既是我的徒弟,又是我将来养老的依靠,我只能帮他隐瞒了。” 易中海继续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是,我承认我这人确实是有问题,但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我绝对做不出来。” “那你说说看,贾东旭为什么会杀人?”李峰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其实那天东旭是为了我才杀人的。 我跟李为民吵了起来,可没想到却被李为民给推到机器里去了。 东旭为了救我拿起扳手卡住了机器,但却意外引发了爆炸。” “我和东旭都出来了,李为民却死在了那里,到底是死人了,事后我让他跳窗逃跑。 本来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给查出来了。” 他说得声情并茂,好像真的在为自己的过错感到后悔。 然而,在公差的眼里,他就像是一个小丑在自导自演一场闹剧。 李峰看着他的表演,心中充满了不屑。 李峰冷冷地说道:“易中海,你还是省省吧,别在这儿浪费我们的时间了。 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证据。”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他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连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变得更加平和起来。 “李峰,我觉得你应该去审审东旭,而不是把焦点放在我这儿。”他试图转移话题,“毕竟,他才是真正的当事人。” “我该怎么工作用不着你来指点。”李峰毫不留情地驳斥了他,“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交代自己的罪行吧。” 说完这话,李峰拿起一个证物袋,“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透过透明的袋子,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装着一把变形的扳手。 扳手把上还刻着“易中海”三个字。 审讯室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易中海粗重的呼吸声。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把扳手,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声音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易中海喃喃自语道,“你们是怎么找到它的?我明明已经把它藏得那么好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李峰淡淡地说道,“这就是确凿的证据。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煞白,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拿到这把扳手的?” 易中海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明白只要李峰拿不出确凿的证据,那他就依然是安全的。 毕竟,法律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谁也不能随便定他的罪。 就算是贾东旭那小子站出来指认他,只要证据不足,他也能够利用“疑罪从无”的原则来保护自己。 第5章 无法拿他怎么样 因此尽管在面对李峰的审讯时,他外表上显得有些慌张,但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相当悠然自得的。 他料定李峰这小子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拿他怎么样。 然而,世事无常,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安然度过这次危机的时候,李峰却突然拿出了那把关键的扳手作为证据。 这一瞬间,易中海的脸色变得煞白,他万万没有想到李峰居然真的能够找到这个物证。 看着李峰手中那确凿的证据,易中海的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试图挣扎,试图辩解,但李峰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这就是确凿的证据,铁证如山,你无法否认。” 李峰继续说道,声音坚定而有力,“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你的罪行已经暴露无遗,无法再逃脱法律的制裁了。” “你们...你们究竟是在哪里寻得此物?我记得,那是陈年旧事了,早已遗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 李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易前辈,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们了。 这扳手可不是我们凭空捏造出来的。 您看清楚了,上面的痕迹,岁月的沉淀,都是无法作假的证据。” 李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仿佛是在告诉易中海,逃避是没有用的。 易中海一听,顿时急了眼,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挥舞着,试图为自己辩解。 “你们休要血口喷人!这扳手肯定是有人故意伪造,想要栽赃于我!你们不能仅凭一把扳手就断定我是凶手,这太不公道了!”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但其中的底气却越来越不足。 李峰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他缓缓走到易中海面前,将扳手轻轻放在桌上,示意易中海仔细瞧瞧。 “易前辈,您自己看吧,这扳手上的编号和名字都是独一无二的,正是您易中海。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您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瞪大眼睛,紧盯着那把扳手,仿佛要将它看穿一般。 但他心里清楚,无论怎么狡辩,都已经是徒劳无功了。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试图寻找最后的救命稻草:“哼,就算这扳手是我的又如何?编号和名字也是可以改动的,你难道就不想去调查一下吗?” 李峰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 他轻轻摇了摇头,仿佛是在为易中海的愚蠢感到悲哀。 “易前辈,您这话可就太过天真了。 扳手可以伪造,但机器上的压痕却是无法复制的。 我们已经与当年那台爆炸的机器进行了比对,确认无误,这就是当年卡住机器的扳手。 若非铁证如山,我又岂会轻易拿出来?” 易中海一听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额头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此刻的他,已经无力再为自己辩解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我承认,这扳手确实是我的。 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原本没想杀他...是李为民逼人太甚,我一时冲动才失手杀了他...”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李峰听着他的供述,心中五味杂陈。 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易中海,你若真的感到愧疚,就不会处心积虑地将我们母子赶出四合院。 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犯下的罪孽终究是要还的。” 易中海闻言,身体微微一震。 他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仿佛是在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 这些年我从未有过一天安心的日子。 我一直在自责,一直在愧疚。 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几分悔恨。 审讯室里,气氛变得异常沉重。 易中海低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膝盖上,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 而李峰,则站在那里,目光坚定,仿佛是在告诉易中海,无论结局如何,他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易中海的思绪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场突如其来的争斗,那把不慎掉落的扳手,以及那个无辜逝去的生命。 他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而李峰终于听到了那句他期待已久的“我承认”。 审讯室里头,易中海只觉得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一般,前所未有的漫长与煎熬。 他坐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四周的墙壁仿佛都在无声地压迫着他,让他感到窒息。 易中海的后背不断地渗出汗珠,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他的胸口却像被一块巨大的寒冰堵住,冷得他直打哆嗦。 他的身体忽冷忽热,心情也起伏不定,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逃避,一直在隐藏,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捉弄。 他终究还是没有能够瞒住那个秘密。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关键的扳手会被找到? 易中海心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深深的懊悔。 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把证据彻底销毁,为什么没有把那一点点蛛丝马迹也处理干净。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如果当时能够再谨慎一些,再小心一些,也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易中海,你都已经承认了,当年是你杀死了李为民。”审讯室里,李峰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易中海,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看清他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那你还问这么多干什么?”易中海低着头,声音低沉而沙哑。 他不想再提起那件事,不想再面对那段痛苦的记忆。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老实交代?”李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看看墙上的标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易中海,你现在还不说实话,是想跟我们耍什么花招吗?” 要不是为了把卷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李峰都不想再看到这个老家伙。 人证物证已经齐全,但还需要凶手的口供,才能完善证据链,才能把他送上法庭。 李峰起身去拿卷宗,留下张标继续审讯。 易中海看着李峰的背影,心里更加慌乱。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如果我坦白交代作案的细节,能不能宽大处理?”易中海突然抬起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渴望。 他不想死,他不想被枪毙。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活着,渴望自由。 “这个要看法院怎么判。”张标看着易中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但是如果你主动交代,我们也会跟法院说,你有配合的情况。 如果你能得到谅解,那当然最好。” “好,……只要能够宽大处理,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易中海咽了咽口水,开始陷入了回忆。 第6章 遥远而可怕的故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是在讲述一个遥远而可怕的故事。 “当年,我负责加工的一个机密配件出了问题。 我本来想把这个事情压下来,但李为民却坚持要向上级报告。 我本来就对李为民有意见,觉得他总是抢我的风头,抢我的机会。 后来,李为民还要举报我,这不是要毁了我的前程吗?我当时就气坏了,跟他吵了起来。 在争吵的过程中,我一时冲动,就把他推进了轧钢机里。” “然后,为了毁尸灭迹,我故意把扳手卡进机器里,造成了短路爆炸的假象。” 易中海絮絮叨叨地说了十多分钟,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说完之后,易中海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张标:“张公差,我都交代了,按照我现在这个主动供述的情况,应该能够宽大处理吧?” “李为民那件事,我知道是我错了。 是我一时冲动才犯下了大错。” 易中海继续说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心怀愧疚,每天都生活在痛苦和自责中。 如果法院能够不判处我死刑的话,我愿意用下半辈子来弥补我所犯下的错误。 我愿意为公家效力,为社会做贡献。” “你知道吗?我可是八级工匠啊!我的手艺数一数二。 我打造的零件无论是用在武器制造还是日常器械上都无可挑剔。 我甚至可以提供技术支持,让我们的国家更加繁荣昌盛。” 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坚定。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偷过懒,也从未耍过滑头。 我始终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为工坊、为国家默默付出。 我的零件成品率一直是最高的,这一点你们都无法否认。 而且,我还培养出了那么多优秀的钳工,他们现在都在为国家做贡献呢。” 易中海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那个不可或缺的英雄。 “如果没有了我,工坊里恐怕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手艺精湛的老师傅了。 那些年轻人想要继续学习钳工技术,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呢。 留着我这条命吧,哪怕让我在牢里度过余生,我也愿意无偿为工坊打造零件,或者写下文稿传授我的技艺。 我保证,我的文稿里会毫无保留地分享我的所有技术和心得。” 易中海说到这里,眼眶已经湿润了。 “还有,我可是我们院子里的大爷,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维护着院子的和平与安宁。 邻里之间相处和睦,都是因为有我在中间调解。 我这辈子就犯下了这么一个错误,难道就因为这一个污点,就要判我死刑吗?” 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他希望能够打动面前的人,让他们给自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李峰在门外已经听到了易中海的哀求和辩解,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易中海,你以为你是谁?没有你,工坊就转不下去了吗?”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刺入易中海的心中。 “我父亲当年为工坊做出的贡献比你大多了!他不仅是技术骨干,更是我们家庭的顶梁柱。 你凭什么觉得你那点技术能保住你的命?”李峰越说越激动,他的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你现在想活着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父亲?你杀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今天的下场?难道我父亲的命就不是命吗?”李峰的话如同一记重拳,狠狠打在易中海的脸上。 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只能惭愧地低下头。 “你这些年自诩为德高望重、公正无私的大爷,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为了成就自己的名声,不惜牺牲他人的利益。 你这种人也配称为大爷吗?”李峰的话像是一连串的炮弹,不断轰击着易中海的心理防线。 “我父亲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李峰的话音刚落,整个牢房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易中海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可以逃脱这个命运的审判了。 李峰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审视着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的易中海。 一卷宗册摊开在桌上,等待最后的签名与画押。 “易中海,你的事儿,我们都已经聊得差不多了。 现在你就在这卷轴上签字吧。”李峰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 易中海闻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 他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庞上写满了绝望与哀求:“李峰,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饶我一命吧。 你要什么我都给,房子、钱财,全都给你,只求你能放我一马。” “我……我甚至愿意每天去你父亲的坟前叩拜,一辈子都活在悔恨中,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 “砰砰砰——”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要将所有的罪孽都通过这种方式来偿还。 地板在他的撞击下逐渐裂开,鲜血顺着裂痕流淌,触目惊心。 张标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也不免泛起一丝怜悯。 但他知道,法律的公正不容许任何私情,他只能默默地等待着李峰的决定。 李峰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穿透了易中海的伪装,直抵他的内心深处。 他冷笑一声,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易中海,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你对我父亲下手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怜悯?” “你以为,你的眼泪和哀求就能改变什么?我告诉你,不可能!你犯下的罪行已经铸成了无法挽回的错误。 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法律的制裁。” 易中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李峰,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你不能就这样把我推向深渊!” 然而,李峰的表情却愈发冷漠。 他走到易中海面前,一脚将他踹开,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情分?那些情分就被你亲手毁了。 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是在为你的罪行找借口罢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忏悔吗?不,我不会。 因为你曾经给过我父亲一个怎样的结局,我就会让你亲身体验一遍。” 易中海被踹得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勉强停了下来。 他趴在地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李峰,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易中海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 “绝情?”李峰冷笑一声,“你对我父亲下手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两个字?” “我告诉你,易中海,法律是公正的。 你犯下的罪行铁证如山。 无论你怎么哀求、怎么忏悔,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易中海闻言,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第7章 你是怎么找到证据的 “我……我知道我错了。 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但是在临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证据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甘和好奇。 李峰看着易中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地说道:“你以为你的罪行可以永远隐藏吗?不,你错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只要你犯了罪,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 “至于证据,是我多年来不懈追查的结果。 我走访了当年的目击者、调查了相关的线索、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了贾东旭作为证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还我父亲一个公道。” 易中海闻言,脸上露出了悔恨的神色:“我……我明白了。 李峰,你动手吧。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他的声音微弱而平静,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 李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他转身对张标说道:“看着他签字摁手印吧。 然后我们就把他交给法律去审判。” 张标闻言,点了点头。 他走到易中海面前,递给易中海一张纸巾和一支笔。 易中海颤抖着手接过纸巾,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和泪水。 然后,他拿起笔,在卷轴上缓缓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下了手印。 易中海的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喃喃着:“报应啊……这都是报应……” 审讯室外,李峰静静地站立在走廊的窗边,大口呼吸着外面自由而清新的空气。 随着案情的逐渐明朗,他感到心中的压抑终于得到了一丝释放。 为了揭露真相,为了替父报仇,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如今,虽然人证物证皆已齐全,但他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他深知,只有等到易中海真正受到法律的制裁,他才能彻底放下心中的重担。 在公差局的临时监狱里,李峰派遣手下将另一位关键人物——贾东旭,带到了审讯室。 贾东旭一见李峰,心里便不由自主地七上八下起来。 不 知为何,每次面对李峰,他总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李峰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视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贾东旭,”李峰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易中海已经认罪了,他承认杀害了李为民。 他已经逃不掉了。” 贾东旭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目光开始四处游离,不敢与李峰对视。 李峰继续说道:“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过几天易中海就会接受审判。 你作为此案的重要证人,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责任。” “到时候,审判现场会聚集很多街坊邻居,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让易中海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同时也透露出对贾东旭的信任与期待。 贾东旭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他叹了口气,说道:“公差大人,我跟易中海毕竟师徒多年,他一直把我当作亲生儿子一样看待。 现在要我当面指控他,送他上刑场,我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李峰闻言,冷笑一声,说道:“把你当儿子?那他为什么会把你牵扯进这桩案子,让你来顶罪呢?天下哪有这样的父亲?” “他之前对你好,不过是为了利用你,让你给他养老送终罢了。 不过你可别忘了,他还有个备选的养老对象——傻柱!” 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显然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感到不屑。 贾东旭听了李峰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回想起易中海对傻柱的种种关照,以及对自己的种种教诲和道德绑架。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人给他养老送终。 易中海表面上是在为他好,实际上却是在为未来打算。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又想起易中海诬陷自己时的果断与无情,贾东旭的脸色变得铁青,太阳穴也“砰砰”直跳。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不甘。 李峰见状,继续说道:“贾东旭,你别忘了你还有家人。 你的妻子儿子、女儿,他们都在等着你回去团聚。 如果你不坦诚交代,争取宽大处理,你怎么能早点出狱去和他们团聚?” 李峰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破了贾东旭心中的犹豫与挣扎。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那……你说,易中海是不是会被判死刑?如果我作证了,他是不是就必死无疑了?”贾东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决绝与坚定。 贾东旭心急如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易中海深深的恐惧。 他深知,一旦易中海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自己将面临无尽的报复。 这时,李峰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他耳边响起:“还能怎样呢?故意杀人,还藏着掖着罪行十几年,就算判他死刑,那也是便宜他了。 我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 贾东旭颤抖着声音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李峰目光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为了能让易中海受到应有的惩罚,你必须实话实说,不能有任何隐瞒。 否则我不知道你还会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待多久。 你也希望易中海的事情能早点解决,好让你得到从轻处理,对吧?” 贾东旭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让那个老家伙得到应有的报应。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害得我这些年一直背着良心的枷锁,替他隐瞒罪行。” 回想起这些年为了易中海的秘密而度过的无数个不眠之夜,贾东旭的内心充满了煎熬。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能梦见李师傅站在床前,满脸泪水地诉说着冤屈。 那种痛苦和挣扎,让他几乎窒息。 他曾无数次地站在公差局门口,心中充满了报案的冲动。 但每当想起与易中海的师徒情谊,他又会强忍下这份冲动,转身离开。 他付出了那么多,却换来了易中海的栽赃陷害。 如今,他终于明白,自己指控易中海,不仅是为了伸张正义,更是为了解脱内心的枷锁。 想通了这些,贾东旭的脸上露出了惭愧的神色,他不敢直视李峰的眼睛:“李峰,我对不起你。 我早就应该站出来揭发他,可我当初就是猪油蒙了心,被易中海给骗了。 现在我醒悟了,我一定会站出来指控他,为李师傅讨回公道!” 李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个事派出所会妥善安排的,你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 我会记住你的功劳。” 说完,李峰便派人将贾东旭押了回去。 贾东旭回到牢房后,身体无力地靠着铁栏杆缓缓滑落。 他喃喃自语道:“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对我无情无义,那就别怪我对你翻脸不认人了!” 转眼间,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个四合院里,下班的时间总是那么热闹。 各家各户的大人小孩都陆续回到了家中,院子里各家的烟囱也开始冒起了袅袅炊烟。 已经下班的人们聚在一起聊着天,而聊天的话题自然离不开易中海和贾东旭。 这两个人如今已经成了院子里、胡同里、工厂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第8章 将这事通知下去 就在这时,两个穿着制服的公差员走到了前院门口,对正在浇花的阎埠贵问道:“请问这里是易中海的家吗?” 阎埠贵抬头一看,见是两个公差员,连忙放下手中的水壶:“是啊,公差员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吗?” “哎,大院里头的那易中海,他的审判日期已经板上定了。 我来找这院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将这事通知下去。” 阎埠贵一听公差员的话,眼睛立刻瞪得圆溜溜的,一边说着,一边就迈开步子准备去找人。 没一会儿,阎埠贵就拽着一个喘着粗气,显得有些狼狈的刘海中回来了。 刘海中一到,阎埠贵就赶忙给公差员介绍:“公差同志,这位就是我们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刘师傅,阎老师,嫌犯易中海的审判就在明天上午八点半,地点设在超阳人民法院。” 公差员接着补充道:“这次审判主要是为了震慑犯罪,消除易中海案件给大院带来的不良影响。 原则上大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应该出席,不过考虑到实际情况,老人和孩子们就不用去了。” 刘海中一听,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么快?明天就要审判了?” 公差员微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刘师傅,现在证据确凿,只等易中海在法庭上认罪了。” 刘海中想了想,又问道:“那最后,一...易中海他会被怎么判呢?” 他差点又说成了“一大爷”,但及时改口了。 “关于此事,你亲自前往法院旁听,自会明了。” 公差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眼下,由于一大爷犯事,你们几位便是这大院中的领头人了。 接下来你们需要组织一次全院大会,不仅要把这个消息公之于众,更要借此机会普及法律,以防类似的不幸再次重演。” 刘海中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身旁的阎埠贵也是连连点头,心中暗自揣摩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刘海中望着公差员远去的背影,胸膛不自觉地挺得更高了,心里头那个得意劲儿,简直比吃了蜜还甜。 易中海这一走,他刘海中就成了这条街上名副其实的“老大”,虽说只是个街道的头儿,但好歹也算是个小管儿,邻里间的矛盾纠纷,往后都得靠他来解决,这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正当刘海中沉浸在自己即将“登基”的美梦中时,一回头阎埠贵早已没了踪影。 而院子里则响起了响亮的吆喝:“大伙儿都出来吧,有大事要宣布!” 不一会儿,一张长桌,外加三把椅子就被利索地摆放在了院子中央。 刘海中本打算在一旁候着,但这回他干脆利索地挪动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原本属于易中海的位置上。 他还特意戴上了那副老花镜,手里抓着一张白纸,装模作样地充当起了讲稿,那股子派头,还真有几分领导的模样。 阎埠贵在一旁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便不再理会他。 底下的居民们,老的少的,加起来得有上百号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今儿个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怎么突然就要开全院大会了?” “你还不明白吗?肯定是跟那个一大爷易中海杀人的事儿有关。” “易中海真杀人了?这事儿听起来怎么这么玄乎呢?” “我当时亲眼看见李峰从他家搜出了些东西,但具体是什么,还真不清楚。” 刘海中端起桌上的茶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大声喊道:“大家安静一下!”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也有几分得意,“今天我们召开的这个全院大会,既是一个通知会,也是个反思会。” “反思会?” 这个新词是刘海中临时加上的,他以前曾在纠察队混过,那时候的他可是经常站在台上批斗别人,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私事被开除了,但那段风光无限的日子,他一直念念不忘。 今天,借着易中海这事,他打算好好再过一把瘾。 他扶了扶眼镜,故作镇定地读着那张白纸,虽然上面其实什么都没写,但他却读得津津有味,仿佛那是他精心准备的演讲稿。 “今天,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院里的嫌疑人易中海,将于明日上午在超阳人民法院接受法律的审判。 除了老人和孩子,大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得去!” 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就像被扔进了沸水里的冰块,瞬间炸开了锅。 因为案件保密的原因,很多人对易中海杀人一事并不知情,他们听到的只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传言。 一开始,很多人和聋老太太的想法差不多,以为这是李峰为了报复当年的恩怨,故意诬陷易中海。 他们想着,等公差员查清楚真相,关几天,易中海自然就能出来了。 可如今,易中海竟然要被带上法庭受审,这说明他确实犯下了罪行。 要 知道,只有证据确凿,公差局才会把案子移交给法院! 而且,“杀人”这个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就是一条人命啊! “我耳朵没出问题吧?杀人犯?易中海他真的成了杀人的嫌疑人了?” “连公差都出面了,这事恐怕八九不离十了!” “回想起当年李为民的离奇去世,难道真的是易中海在背后捣的鬼?” “这怎么可能呢?易中海平时看起来挺正直的,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要知道,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们在这儿瞎琢磨也没用,干脆明天去法院一趟,亲眼瞧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明天我去法院,现场看看这场审判,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大院里的居民们围坐一堂,心中都揣着同一个念头—— 去亲眼见证那场即将展开的审判。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息,仿佛连微风都带着几分肃杀。 就在这时,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那声响亮,瞬间将四周的嘈杂压了下去,宛如夏日里的一道惊雷。 “我们今天要开的,是对易中海同志的批判大会!”他的声音浑厚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为了彻底清除易中海所犯下的罪行给大院带来的不良影响,也为了防止有人步其后尘,我和阎大爷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召开这次大会!” 刘海中的话语里充满了激情,仿佛回到了他年轻时在纠察队那段光辉岁月,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直击人心。 “易中海这个人,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可以用‘恶贯满盈’来形容!” 他继续说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不仅在大院里胡作非为,更是在轧钢厂犯下了骇人听闻的杀人案,其罪行罄竹难书!” 刘海中越说越激动,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滔滔不绝地列举着易中海的“三宗大罪”。 “第一,他搞一言堂,无视法律,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不惜牺牲他人的利益,掩盖大院的矛盾。” “第二,他利用权势威逼利诱,教唆徒弟贾东旭包庇犯罪,这种行为不仅败坏了轧钢厂的师徒风气,更让贾东旭也陷入了犯罪的泥潭,其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第9章 无法进步的罪魁祸首 “至于第三点,那更是让人发指!” 刘海中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彻底宣泄出来,“易中海为了个人的晋升和利益,竟然残忍地杀害了轧钢厂的技术骨干李为民,这不仅拖累了国家重工业现代化的进程,更是严重破坏了大院的和谐与安宁,他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对社会公序良俗的极大践踏!” 刘海中的发言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易中海的心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和愤怒。 阎埠贵听了刘海中的话,也是气得直咬牙,他补充道:“易中海这么一闹腾,我们大院还怎么评得上文明大院啊!他才是我们大院无法进步的罪魁祸首!” 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发言,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给易中海定了性。 那些原本还对易中海抱有一丝幻想的人,听了他们的批判后,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心中充满了茫然和失落。 而那些一直对易中海有意见的人,更是情绪激动,纷纷大声咒骂起来。 “易中海这个畜牲,死有余辜!就应该被枪毙!”一个声音愤怒地喊道。 “没想到他真的是杀害李师傅的凶手,简直是禽兽不如!”另一个人也愤怒地附和道。 “这个伪君子,谁能想到他会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当年李师傅出事后,他装得那叫一个逼真,连保卫科和公差都被他蒙混过关了,这个老狐狸隐藏得可真够深的!”又有人补充道。 “李师傅死后,易中海不仅不知悔改,还百般排挤李家人,他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贾张氏更哭得撕心裂肺,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大声哭喊道:“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个老贼还在监狱里冤枉我儿子,枪毙他都是轻的,就应该把他千刀万剐!” 而在后院,傻柱正忙着伺候聋老太吃饭。 聋老太一边嚼着肉丝,一边问道:“柱子啊,你一大爷现在怎么办样了?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傻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消息呢,不过我估摸着也快了,毕竟公差局办案也得讲程序,不可能说放就放。” 他每天忙着在厕所里掏粪,早出晚归的,对外面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 刚才进来的时候,依稀听到公差们说易中海要被审判的事,但他也没顾上细听,得赶紧给聋老太送饭来。 就在这时,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从大院里传来。 傻柱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比阴天还要阴沉,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能拧出水来。 聋老太自从那次高烧惊厥之后,耳朵就不太灵光了,只能依稀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喧闹,却分辨不出具体的话语。 “柱子,外头这是在闹腾什么呢?”聋老太用她那略显含糊的嗓音问道。 傻柱抓了抓后脑勺,吞吞吐吐地回答:“他们正打算开全院大会呢。” “哟,这怎么又开会了?难道是要针对李峰那小子?”聋老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 “不是的,奶奶,这回是……”傻柱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怎么办了,跟奶奶还有什么不能讲的?”聋老太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急切。 “唉,是那个公差同志来通知的,说是要二大爷和三大爷带着全院的人,去瞧一大爷的审判大会。”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他其实不想告诉聋老太这些糟心事,但架不住老人的追问。 再者说就算现在不说,聋老太早晚也会从别处得知,与其让她晚些时候担忧,不如早点让她有个准备。 “什么?!”聋老太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审判中海?中海他犯了什么事儿要被审判?这李峰也太过分了,居然还要对中海下手!”一听到自己儿子可能有危险,聋老太急得差点没站稳,身子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傻柱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安慰道:“奶奶,您别急,这可能只是李峰放出来的风声,想败坏一大爷的名声。 等别的公差员查明真相,一大爷就能回家了。” “那可不行!就算最后证明是清白的,被审判过也是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名声可就毁了!以后中海在厂里、在院里,还怎么抬头做人?”聋老太急得额头直冒汗,在她心里,易中海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奶奶,您就别自个儿吓自个儿了。 说不定这就是走走过场,想给一大爷来个下马威呢。 等事情过去了,再开个全院大会,给一大爷正正名就行了。”傻柱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七上八下的,没个准儿。 “万一李峰那小子弄虚作假,伪造证据来陷害中海怎么办办?我听人说,前几天李峰还带着一帮公差搜了中海的家,他会不会趁机把假证据拿出来,栽赃中海?”聋老太的手抖个不停,一把抓起了旁边的拐杖。 傻柱被聋老太这么一说,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但他还是坚信易中海是无辜的,一定是被李峰给陷害了! “奶奶,您就别胡思乱想了。 公差局又不是李峰一个人说了算,说不定明天一大爷就自个儿回来了呢。”傻柱试图用这样的话语来安抚聋老太,但老人显然还是放心不下。 聋老太执意要去大会上看看,傻柱拗不过她,只能搀着她往中院走去。 一路上,聋老太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中海,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到了中院,只见刘海中正在主持批斗大会,进行到了人人检举的环节。 这个环节说白了,就是让每个人都要指认被批斗人的“罪行”。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沉默,但那就意味着你要“站队”了。 在这个年代,“站队”可是个大事儿,一旦站错了队,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所以大院里的人们,除了老人和孩子,都争先恐后地发言,生怕被误会成易中海的同伙。 “易中海包庇傻柱偷鸡!” 许大茂第一个跳了出来,他早就看易中海和傻柱这对“搭档”不顺眼了。 接着,其他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往易中海身上泼。 就在这时候,一个略带沙哑而又愤怒的声音突然在大院中响起:“你们在做什么呢?怎么能对一大爷说出这样的话?” 众人纷纷扭头望去,只见傻柱搀扶着聋老太太,步履蹒跚地走进了中院。 聋老太太的脸色铁青,嘴唇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我刚才可都听见了,你们往中海身上泼的那些脏水!”聋老太太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什么话都往外说!中海在的时候,没少帮衬着大院里的每一个人,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啊!可如今呢?就被你们这几句轻飘飘的话就给否定了,你们还有良心吗?” 但聋老太太的怒火就被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所取代。 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缓缓放下了拐杖,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刘海中见状,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太太,您这话就说得不对了。 第10章 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易中海的罪名那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们去看审判,也是为了能让审判更加透明,更加公正。”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而且,易中海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们只是实话实说,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您也别太激动了,身子骨要紧。”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她咬牙切齿地指着刘海中,声音颤抖着:“你们这些人,真是狼心狗肺!中海是被冤枉的,这种审判哪有公正可言?你们都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能相信这种鬼话?” 阎埠贵这时也开口了:“老太太,您就别固执了。 审判那是法院的事情,要不是人证物证都在,法院怎么会审判易中海呢?李峰那小子虽然狡猾,但他可没本事操纵法院。”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对啊对啊,老太太。 审判结束后,易中海就要被处决了。 您总怀疑李峰诬陷他,可要不是易中海真杀了人,李峰再怎么诬陷,也不可能让易中海上刑场啊!”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瞪大了眼睛,声音尖锐地喊道:“说谁被处决呢?我儿中海那是出了名的好人,勤勤恳恳的工人,怎么可能犯下杀人罪?不是李峰那小子陷害他,还能是什么?” “你们现在居然帮着李峰说话,真是天理难容啊!” 聋老太太说着,眼眶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刘海中见状,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喝道:“老太太!您要注意您的言辞!别站错队了!易中海现在是杀人嫌犯,您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刘海中的话让大院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他这是要在大伙儿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信,让大家看看谁才是大院里的主事人。 傻柱在一旁听出了刘海中的弦外之音,他大声喊道:“你们这是把我奶奶给气糊涂了!她说的都是气话!刘海中你等着!有你好看的时候!” 说完,傻柱就伸手去拽聋老太太。 但聋老太太哪里肯走? 她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近乎要癫狂了。 她一把甩开傻柱的手,大声喊道:“我不走!我要为中海讨回公道!” “都是那李峰使的坏,害苦了我家中海啊!”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与李峰狼狈为奸,都不是好东西!” 老妇人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仿佛要刺破这寂静的夜空。 她挥舞着拐杖,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倾泻在这无辜的空气中。 “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老妇人一边吼叫,一边试图冲向围观的人群。 大家见她如此疯狂,纷纷吓得四散逃开,心中暗自嘀咕:“这聋老太今儿是怎么了?平日里那般明理,此刻却如此蛮横不讲理。” “老太太,您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傻柱是大院里出了名的热心肠。 他一边劝说着,一边强行将聋老太往一旁拉去,生怕她真的伤了人。 “你们这群骗子,都是一伙儿的!”聋老太仍旧不依不饶,挣扎着想要挣脱傻柱的束缚。 傻柱无奈,只能加大力气,将她带离了人群。 临走前,他还不忘回头对众人说:“大家别担心,老太太可能是受了刺激,等她冷静下来就好了。” 这边,聋老太的闹剧终于告一段落,那边刘海中则继续主持着刚刚被打断的大会。 他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各位乡亲,我们可不能忘了,明天早上是易中海的审判会。 除了老人和孩子,其余人都得准时到场,谁也不许迟到。” “需要上班的人都报个数,我去厂里给你们统一请假。 毕竟明天轧钢厂也得有代表去旁听这场审判。” 刘海中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严,显然,他在大院里还是有着一定的威望的。 “好了,若是没有别的事儿,那今儿个的会就到这里吧。”刘海中说完,便宣布散会。 众人闻言,纷纷搬起凳子,三五成群地议论着离开了。 大会结束后,刘海中却并未急着回家,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李峰的房间。 只见李峰屋内的灯光亮着,透过窗户,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屋内走动。 刘海中心中一动,暗想:“这李峰,自从回来后便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不仅能力出众,更是深得大院里人的拥护。 若是我能与他交好,日后在大院里,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想到此处,刘海中便迈步向李峰的房间走去。 他边走边整理着衣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得体。 屋内,李峰正静静地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支精致的钢笔。 他刚刚下班回来,正好撞见了刘海中他们开大会的那一幕。 不过,对于大院里的事情,他向来不太关心,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转身回家了。 此时,他刚刚签到完毕,这次签到又获得了一堆食物、钱票,还垂钓出了一张神枪手卡片。 这张卡片能够让他瞬间成为百发百中的神枪手。 李峰心中一动,当即决定使用这张卡片。 只见他闭目凝神,片刻之后,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 他的手臂也仿佛有了某种奇妙的记忆,仿佛他已经持枪射击了数十年,无论指向何方,都能精准无误地击中目标。 李峰心中大喜,他拔出自己的配枪,对着窗外的月亮试射了一枪。 只见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准确地击中了远处的树梢,树叶纷纷落下,仿佛在为他的精准而欢呼。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李峰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枪,起身走到门前。 透过门缝,他看到了刘海中那张堆满笑意的脸。 “李差大人,您在家呢?我是刘海中啊。”刘海中故意拉长了声调,试图引起李峰的注意。 “哦,是刘大爷,有什么事吗?”李峰的语气淡淡的,显然并不打算开门。 “是这样的,李差大人,我们今儿个不是召开了全院大会嘛,我想跟您汇报一下大会的内容和效果。”刘海中边说边试探性地推了推门,却发现门依旧紧闭着。 第11章 我会让你臣服于我 “大会的事情,我并不关心,你还是直接组织好大家去旁听审判吧。”李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哎,好嘞,我一定办好。”刘海中见李峰并不打算开门,便也不再强求,悻悻地应承着。 他转身离开时,眼神中闪过一抹阴骘。 心中暗想:“这李峰,架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臣服于我!” 刘海中离开后,李峰再次坐回桌前,心中暗自思量:“这大院里看来并不太平。 想要真正安宁,恐怕还得将整个大院肃清,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无处遁形。” 夜幕深沉,月光稀薄,监狱的铁栏后,一阵冷风嗖嗖地刮过,带来一丝寒意。 一名牢员踏着沉重的步伐走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易中海,明天上午,你得去法院接受审判,别忘了早点起来准备。” 牢员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但易中海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事儿对他来说,不过是生活里的一粒尘埃。 牢员走后,易中海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昏暗的角落,他蹲了下来,双手掩面,泪水无声地从指缝间滑落。 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在这一刻化作无声的哭泣,却无人知晓。 四合院。 聋老太太依旧在不停地念叨着,她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紫红,双手颤抖着,手中的拐杖被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她还想继续骂,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她半瘫着身子,在屋里艰难地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踩得地板咚咚作响。 “柱子啊,这些人都是没良心的白眼狼,你一大爷以前帮过他们那么多,可到头来,他们不仅不感恩,还反过来咬一口,甚至要去看你一大爷的笑话!”聋老太太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傻柱站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位年迈的老人,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相信,除了李峰那个家伙,其他的公差员一定会还一大爷一个公道,不然这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正义可言呢?” “可万一他们真的把中海给枪毙了怎么办?李峰在公差局可是副差大人,权势滔天啊!” 聋老太太虽然嘴上强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恐惧。 毕竟易中海是她晚年唯一的依靠,虽然傻柱也能照顾她,但傻柱早晚要娶妻生子,到时候恐怕就顾不上她了。 只有易中海这样的孤家寡人,才能全心全意地为她养老送终。 所以易中海绝对不能有事。 傻柱的性格倔强,他的信念如同磐石一般坚定不移:“一大爷肯定不会有事的,李师傅的案子都过去十几年了,早就被定义为意外了。 就算李峰想再翻案,又能查出什么来呢?不过是一地鸡毛罢了。 最后肯定还是得把人放了。” “更何况,当年一大爷和李师傅的关系那么好,一大爷怎么可能去害李师傅呢?他们的指控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傻柱越说越激动,语气也变得坚定起来。 聋老太太听了傻柱的话,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但仍然坐立不安:“柱子,要不明天你背着我也去审判现场吧,我们去给中海助威壮胆。” 傻柱摇了摇头,劝慰道:“老太太,审判现场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最终还是要看审判结果才能还一大爷清白。 您就别去了,您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 我一个人去就行!” 聋老太太却坚持要去:“傻柱,中海那么关照你,你也算是他的半个儿子了。 你得让他知道,院里还有人给他撑腰!等他回来了,我们再好好收拾那些欺负他的人。” “尤其是那个李峰,他把人害成这样,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说到李峰,聋老太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狠厉的神色。 傻柱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一大爷受委屈的!”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整个院子就热闹了起来。 家家户户都起得很早,因为今天是审判易中海的重要日子,大家都非常重视。 女人们精心打扮了一番,大姑娘小媳妇们更是涂上了平日里舍不得用的胭脂水粉,显得格外娇艳。 上了岁数的人也找出了压箱底的中山装穿上,精神抖擞。 在贾家,贾张氏更一大早就开始嚷嚷起来,她一边骂骂咧咧地催着秦淮茹起床烧火做饭,一边抱怨着:“赶紧给我做饭!我吃完了要去看易中海那个老东西送死!” 一提起易中海,贾张氏就恨得牙痒痒。 她认为易中海在狱中陷害了自己的儿子,简直欺人太甚! 秦淮茹在一旁劝慰道:“妈,真相还没出来呢,也许易中海不会被枪毙。” 一听这话,贾张氏的火气更大了。 她双手拍着膝盖骨,恨得直跺脚:“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替那个老东西说话!他敢陷害我儿子,我就要他好看!” 她的一缕稀疏的白发从左边耳朵上披落下来,显得格外刺眼。 贾张氏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双眼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闪烁着怨毒的寒光,她恶狠狠地盯着后院李峰家的方向,嘴里吐露出一串恶毒的话语:“要是李峰没让易中海那老家伙受到应有的惩罚,我……我就在他家门口上吊,让他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心里直打鼓,她生怕再多说一句话,就会引来贾张氏那无情的拳头。 一想到自家男人还在监狱里,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她的头就像要裂开一样疼。 同时,一股怨恨悄悄地在她心中生根发芽,这一切都怪李峰! 要不是他多管闲事,抓住了贾东旭,贾东旭和易中海也不会在监狱里狗咬狗,师徒俩反目成仇! 让公差知道了贾东旭偷厂里东西的事。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家家户户的炊烟逐渐散去,整个院子很快就热闹了起来。 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高声谈论着即将发生的大事——他们要亲眼看着易中海这个败类、大院里的害虫、伪善的面孔,接受法律的公正裁决。 这些人,有的步行,有的骑自行车,还有的坐着黄包车,浩浩荡荡地朝着超阳人民法院进发。 第12章 逃避即将到来的命运 考虑到这起案件的特殊性,行凶者和受害者都是轧钢厂的老资历,而易中海更是大院里受人尊敬的一大爷,轧钢厂和街道办也高度重视,特意派出了不少代表前往法院旁听。 与此同时,在阴暗潮湿的监狱深处,一扇沉重的铁门被猛地拉开,走廊里的灯光如同利剑一般,瞬间刺破了牢房内的黑暗。 在角落里,一个身影蜷缩着,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即将到来的命运。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身影才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神空洞而迷离,衣衫褴褛,脸上布满了汗水和泥土的混合物,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具行将就木的尸体。 没错,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 一夜之间,易中海仿佛老了十岁,那张原本坚毅的国字脸此刻布满了皱纹,就像黄土高原上纵横交错的沟壑。 可以想象,昨晚他在牢房里经历了怎样的煎熬和挣扎。 当易中海看到牢员身后跟着的李峰时,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就像即将熄灭的烛火在绝望中挣扎。 他拼尽全力想要扑向李峰,却被牢员牢牢地拦住了。 “李峰,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把我所有的家产都给你,我的房子、我的钱,只要你愿意留我一命!” 易中海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 然而,李峰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写满了冷漠和无聊。 牢员不耐烦地将易中海推倒在地,骂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活命?李副差大人家里会稀罕你那点小钱?” 易中海倒在地上,满头的白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下身体在不自觉地抽搐着,就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我当初加工的配件怎么会出问题?我的技术可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会出这种差错?”易中海的声音沙哑而混乱,他喃喃自语着,仿佛在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安慰自己。 “要是没出事就好了……没出事我就不用杀人了……” “出事也不是你杀人的借口!”牢员上前一步,给他戴上了手铐,然后粗鲁地将他拽了起来。 李峰却在这时候敏锐地捕捉到了易中海话语中的不对劲儿,他猛地抬起头,问道:“你说什么?你加工的配件你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你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怎么会连自己在哪里犯了错都不知道?” 李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和不解。 然而,此时的易中海已经陷入了呆滞状态,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他的身体僵硬地被牢员押着,一步步走向走廊的尽头。 随着牢房门的关闭,走廊的灯光也逐渐黯淡下来,整个牢房再次被黑暗吞噬。 空荡荡的牢房里,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声音和光明。 然而,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光芒穿透了黑暗,照亮了易中海那苍老而绝望的脸。 李峰的眼神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熠熠生辉:“一个经验老到的钳工,他的手艺怎么会出岔子呢……” 这句低声自语在四周回荡。 而另一头,易中海正缓缓步入一辆略显陈旧的警车之中。 这辆车上,还有其他几位同样即将前往法庭,接受命运裁决的犯人。 易中海刚一坐下,就感受到了警车的缓缓启动,那沉重的引擎声似乎在预告着他命运的终结。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无法抑制地低声呢喃:“我不想就这么离开,我真的不想死啊……” 随着警车的颠簸,易中海的思绪回到了那些风光无限的日子。 每天清晨,温柔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前,爱人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热腾腾的早餐,满含深情地看着他离家上班。 到了车间,每一位同事都会热情地跟他打招呼,那种受人尊敬的感觉让他无比陶醉。 在四合院里,他的话更是一言九鼎,无人敢违抗。 一旦有人不服,他就会召开全院大会,一番慷慨激昂的发言总能将对方震慑得哑口无言。 那时的他,享受着大家的夸赞和敬仰,仿佛站在了世界的顶端。 然而,这一切就像一场华丽却短暂的梦,梦醒时分,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如今的他,身陷囹圄,即将面临法律的严惩。 同车的犯人们看到易中海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发出了阵阵冷笑。 “这家伙真是个胆小鬼,怕死就别干那些违法犯罪的事啊!”其中一个犯人说道。 另一个人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老兄,能上这辆车的,几乎都是死刑犯,你还想什么呢?还是乖乖认命吧!”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猛地抬起头,双眼无神地望向前方,嘴里依旧倔强地嘀咕着:“你们别乱说,我不会死的。 我是轧钢厂的技术能手,他们不会轻易放弃我的!” 这时,一个犯人突然认出了他:“哦,原来你就是易中海啊!” 其他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们显然听说过这个曾经的“大人物”。 “你害得人家家破人亡,还指望别人能原谅你吗?真是太天真了!”一个犯人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另一个犯人则挪了挪身子,离易中海更远了一些,仿佛连他都开始嫌弃这个曾经的“强者”。 易中海的内心如同被万箭穿心,他万万没想到,如今连这些死刑犯都看不起他了。 他感到万念俱灰,泪水夺眶而出,那泪水中既有对死亡的恐惧,也有对过去罪行的深深忏悔。 不久,警车停在了超阳人民法院的门前。 今天的天气虽然晴朗,但天色却显得异常阴沉,人民法院那方正的建筑在阴沉的天空下更添了几分庄严与肃杀。 易中海走下车,望着眼前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法院大楼,长叹了一声。 他曾经也来过这里,但那时他总是坐在旁听席上,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别人接受审判。 而现在他却成了那个即将站在被告席上的人。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恐惧。 走进法院,旁观席上早已座无虚席。 第13章 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四合院里的男女老少、轧钢厂的几十位工人代表、街道办的王主任等人纷纷到场,想要亲眼见证这场公正的审判。 有的人甚至找不到座位,只能站在最后面,伸长脖子努力往前看。 人群中不时传来一阵阵低声的议论声:“你们说,这个易中海会被怎么判啊?” “昨天开大会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肯定是死刑啊!”有人肯定地回答。 “但是,难道就没有可能出现一些意外的转折吗?”另一个人带着一丝犹豫提出了疑问,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审判都已经开始了,还能有什么转折可言呢?” 这时,一位来自轧钢厂的工人,满脸好奇地转向四合院的居民们,开口问道:“哎,各位同志,你们是不是跟易中海住在同一个大院里的?能不能跟我们讲讲,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走到这一步的啊?” 他们虽然早就听说易中海涉嫌一起杀人案,但对于案件的具体细节却一无所知,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听到这个问题,一个四合院里的居民不禁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痛心的表情:“哎,这事儿说起来真是让人心里难受啊!易中海他……他居然杀了我们院里李峰的父亲,那可是我们大家都尊敬的李师傅啊!现在所有的证据和证人都已经到位了,就等着法院最后宣判他的罪行了。” “什么?你是说,李师傅真的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工人听到这个消息,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众人对于易中海涉嫌杀人的事情,原本只是私下里嘀咕,认为他可能只是个帮凶,哪知道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大家的预料,他竟真的是那起血案的幕后黑手,亲自操刀行凶。 “这家伙怎敢如此胆大包天?” “平日里,易中海总是装得一副正儿八经、道貌岸然的样子,谁能想到,暗地里他居然能干出这等龌龊之事。” “哎,说起来,他和他的徒弟贾东旭真是一丘之貉,师徒俩都不是省油的灯!”一名工人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然而,轧钢厂的大部分工人对于案件的具体细节还是一头雾水,街道办事处的人也同样翘首以盼,等着听案情介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法庭里渐渐热闹起来。 法院的书纪员、等工作人员陆续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庄严的法庭内,法管也缓缓步入审判席,而原告席那边,李峰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来。 在这个时代,法庭的各项制度虽然还没有那么健全,但基本的框架已经搭建起来,该有的程序一个不少。 “把被告人易中海带上法庭!”法管威严地宣布。 法管的话音未落,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法庭入口的方向。 “哗啦啦……” 随着脚链拖地的声音由远及近,法庭的大门被缓缓推开,易中海在两个法警的押解下,踉跄着走了进来。 此刻的他,仿佛失去了灵魂,整个人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丝毫生气。 当易中海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时,在场的几百号人都震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纷纷发出惊叹声。 那个曾经整天穿着整洁的中山装,一副领导派头,威严庄重、让人敬畏的“一大爷”,如今却变成了一个满头白发、眼睛深陷、毫无生气的老者。 经过这些天的监狱生活折磨,易中海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整个人干瘪得就像一只风干的鱼鹰。 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坐席上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哎呀,一大爷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来他在监狱里没少受罪啊。” “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心里都不好受啊。” “他落得这个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坐在角落里的傻柱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大爷怎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肯定是李峰在监狱里对一大爷下了黑手!”傻柱心里愤愤不平,他根本没有往自己身上想,觉得问题肯定出在李峰身上。 易中海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缓缓地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扫视着旁观席上的左邻右舍、轧钢厂的工友们以及街道办事处的人员。 这些人他都十分熟悉,有的甚至和他关系还不错,往日见面总是热情地打招呼。 但此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冷漠和疏离。 他们静静地注视着他,那些目光就像是一根根锋利的毒针,上面蘸满了嘲讽、冷漠和愤怒的毒液,向他无情地刺来。 这些目光将他一辈子积攒下来的名声、脸面和自尊,一点点地击得粉碎。 易中海生平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想要收回自己的目光,但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傻柱。 傻柱就像他的亲儿子一样,此刻易中海真的想哭,他想向傻柱哭诉这些天的悲惨遭遇,想跟说自己想吃他亲手做的菜了。 然而,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傻柱也看到了易中海,他嘴唇蠕动着,想要喊一句:“一大爷别怕,柱子在这呢。” 但最终,他还是没能喊出来。 瞧着易中海那模样,他内心不禁泛起了一丝波澜。 他开始隐隐担忧,如果易中海真的是那个冷酷的杀人犯,自己之前与他有过交集,岂不是会平白无故地惹上嫌疑? 一想到院里的一大爷已经遭遇了不幸,他更加警觉起来,心里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步其后尘,卷入这摊浑水。 法庭,那可是个讲证据、讲法律的地方,容不得半点私情和臆测。 在那里,所有的情感纠葛都得靠边站,唯有铁证如山才能定人生死。 李峰站在一旁,将这些情形尽收眼底,心中五味杂陈。 “易中海,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会站在这里,面对我,面对整个国家的审判?”李峰在心里默默问道。 法庭内,气氛凝重。 法管庄严地宣读了审判纪律,确保审判的公正和严肃。 随后,助理法管开始陈述易中海的作案经过。 那些细节,如同利刃一般,刺入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 第14章 心生歹念 原来,多年前,易中海因为与李为民在工作上的恩怨,心生歹念。 他利用自己在轧钢厂的身份,设计了一场惨绝人寰的谋杀案。 易中海故意将李为民引入危险的机器旁,然后趁其不备,将他推进了机器。 紧接着,易中海又制造了一起爆炸,企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当这些真相被一一揭开时,轧钢厂和街道办的人纷纷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那个和颜悦色、待人友善的易中海,竟然会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 那些曾经与易中海共事的人,那些曾经受过他恩惠的人,此刻都感到后背发凉,仿佛有一块冰块在慢慢融化,渗透到他们的骨髓里。 工人们更是气愤难平。 他们想要冲上前去,痛殴这个丧心病狂的凶手。 但法庭的秩序不容侵犯,他们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用愤怒的目光注视着易中海。 接下来,是物证展示的环节。 几个法差抬着当年发生爆炸的机器残骸走了上来。 那上面喷涂着编号:“12.3案”。 紧接着,他们又拿出了一把已经被冲压得变形的扳手。 这把扳手,正是易中海作案的工具。 法差详细解释了扳手上的爆炸痕迹和冲压轨迹,以及它与轧钢机滚轴运行轨迹的吻合程度。 他们还展示了扳手的编号和名称,证明这把扳手确实属于钳工易中海。 这一切证据,都如同铁证如山,将易中海的罪行牢牢锁定。 法管看着易中海,问道:“易中海,你对这些证据有什么异议吗?” 易中海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他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没异议。” 这三个字,虽然微弱,但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随后,法庭传唤了另一个人证上场——贾东旭。 他是易中海的徒弟,也是这场悲剧的见证者之一。 当贾东旭走上法庭的那一刻,四合院的人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 但轧钢厂和街道办的人却再次感到了震惊。 他们没想到,这场审判竟然还牵扯到了师徒反目的戏码。 贾东旭自顾自地走着,目光始终避开易中海。 他缓缓步入证人席,面对着满堂的听众,开始一字一句地讲述起自己所知的真相。 那些平日里被师父易中海视为秘密,用金钱和物质收买的封口之事,此刻都化作了法庭上的证据。 他提到易中海如何暗中给他塞烟送酒,试图让他三缄其口,还详细叙述了易中海是如何巧妙地对他进行情感操控,让他一度以为这些都是出于师徒情深。 直到这一刻,法庭里的人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易中海的那些慈眉善目背后,藏着如此深沉的心机。 尤其是当他说到易中海对贾东旭的异常关怀时,人们的表情更加复杂了。 原来,那些看似无微不至的照顾,竟然都是有目的的,都是为了绑住贾东旭,让他成为易中海掩盖罪行的一枚棋子。 坐在旁观席上的贾张氏,听到这里,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眉毛直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站起身,手指着易中海,大声骂道:“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当年口口声声说要把我儿子当亲儿子看待,原来都是为了利用他帮你遮掩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话音未落,就被法差不客气地请出了法庭。 审判继续进行,法管神色凝重地问道:“贾东旭,你是否能保证你提供的那些关键证据,比如扳手之类的,都是真实有效的,并非伪造?” 贾东旭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说:“法管大人,我保证!那扳手绝对是易中海的!” 此时,易中海才如梦初醒,原来提供这些致命证据的人,竟然是他一直视为心腹的徒弟贾东旭。 如果不是贾东旭的这些证据,即便是李峰再怎么尽心尽力地调查,也只能无功而返,无法将他推上被告席。 然而,偏偏是这个他最看重的徒弟,给了他致命一击。 李峰在一旁看着易中海那张错愕的脸,心中暗自得意。 这一切都成了易中海的催命符。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对你那么好,要什么给什么,你家缺粮我给你送,你要烟酒我给你买,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贾东旭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愤怒:“因为你污蔑我!我本来还不想把这些证据拿出来的,但你太过分了,竟然敢污蔑我!” 易中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羞愤,他大声反驳道:“你就不怕是李峰故意挑拨离间,故意编造出来陷害我的吗?” 然而,此时的易中海哪里知道,自己当初说的话,已经被一字不差地录了下来,并且传到了贾东旭的耳朵里。 贾东旭冷笑一声,说道:“李公差大人都把你说的那些话录下来了,你还想狡辩什么?” 说完,法差就将贾东旭带离了现场。 法管用力拍了拍桌子,让易中海保持安静。 但此时的易中海哪里还能平静下来,他全身颤抖,眼中满是愤怒和羞愧。 “算计我,李峰,你竟然算计我……”易中海怒吼着,只觉得胸中一股气血翻涌,突然感觉嘴里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地板上瞬间染上了一层鲜红,吓得周围的人纷纷后退。 法管见状,立刻宣布暂时休庭,并派法差去叫医生。 不一会儿,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开始给易中海检查身体。 趁着这个机会,法庭里的人们终于有机会交头接耳起来。 尤其是那些街道办和轧钢厂的人,更是觉得大开眼界。 他们纷纷议论着易中海的可怕手段:“易中海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为了隐瞒这个秘密,竟然不惜认贾东旭当儿子!”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当初易中海收贾东旭为徒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明明有那么多好苗子,他为什么偏偏只收贾东旭一个?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封住贾东旭的嘴啊!” 第15章 让这对师徒狗咬狗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竟然还污蔑是贾东旭杀了李为民,难怪贾东旭要指控他呢!要是我的话,我也得指控他!” “这个人真是太狠了,一言不合就杀人,他的邻居和工友们这些年真是命大,竟然没被他害死。” “李峰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让这对师徒狗咬狗,自己斗了起来!” 原本,法庭里很多人还对易中海是否杀人持怀疑态度,甚至有人以为是李峰故意报复易中海,故意陷害他。 看完那场震撼人心的审判后,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易中海竟是个冷酷无情、视人命如草芥的凶手。 他犯下的罪行令人发指,让人不禁感叹,这种人真是罪有应得,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让他一夜之间愁白了头! 傻柱站在人群中,感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离了现实,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虚幻。 他依稀记得,之前只是偶尔听闻贾东旭在狱中指控易中海的消息,那时他还半信半疑,认为那不过是无稽之谈,是人们在茶余饭后的闲言碎语罢了。 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原来,贾东旭的指控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带着血与泪的控诉,直指易中海那颗冷酷无情的心。 法庭上,一名身着白袍的医生正对易中海进行着细致的检查,随后向法管点了点头,示意易中海的身体状况足以支撑接下来的审讯。 法管清了清嗓子,声音沉稳有力:“被告人易中海,根据记录,你因一次口角冲突,导致了轧钢厂工人李为民的不幸离世,现有证据充分,事实清楚,你是否愿意认罪?”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望向天花板,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突然,他开口请求:“法管大人,能不能让我和李峰说上两句话?就两句,好吗?” 法管犹豫了片刻,考虑到易中海在整个审讯过程中的配合态度,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但严格限定了时间:“好吧,但你必须记住,只有一分钟。” 易中海将视线转向了原告席,那里坐着的是李峰,一个眼神坚定,满脸悲愤的年轻人。 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在哀求:“李峰,我……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真的错了。 如果有可能,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来弥补我所犯下的错,哪怕是要我失去双手双脚,做牛做马,我也在所不惜。 只求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不想就这样被判处死刑……” 这番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头一紧。 傻柱更是如遭雷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他心中,易中海一直是那个慈祥如父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祈求宽恕的杀人凶手? 他的世界观仿佛在一瞬间崩塌,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眼前发黑,几乎要失去意识。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认贼作父这么多年?”傻柱在心里反复地质问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愤怒。 他恨自己,恨自己没有早点看清易中海的真面目,恨自己这双眼睛,竟然被蒙蔽了这么久。 而李峰,听着易中海的哀求,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他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 “易中海,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杀害我父亲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你逍遥法外那么多年,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悔意?现在来求我原谅,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李峰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不想再和易中海多说一句废话,直接向法管提出了请求:“法管大人,我恳请您立即对易中海做出死刑判决,以告慰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易中海听到这里,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 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这一刻,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声的世界,除了自己的心跳和思维还在运转,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经麻木不仁。 法管再次询问:“易中海,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承认杀害了李为民?” 法庭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易中海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终于艰难地吐出了一口气,这是他这辈子最长的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悔恨都随着这口气排出体外。 “我承认。”他的声音微弱如蚊,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激起了层层波澜。 法管与在场的办案人员、助理法管等人交换了意见后,做出了最终的宣判: “本庭在此庄严宣告,易中海因触犯了故意杀人这一不可饶恕的罪行,依据国家法律的明文规定,被判处死刑。 这一判决,不仅是对其个人行为的严厉谴责,更是对社会公平正义的坚决扞卫。 同时,为了弥补被害者及其家属所遭受的无法挽回的损失,本庭决定没收易中海的全部个人财产,作为对被害者的经济补偿。” 法管继续道:“易中海所杀害的并非普通人,而是工厂的一名重要技术骨干,他的离世不仅给家庭带来了巨大的悲痛,也给工厂的生产和社会的稳定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更为严重的是,易中海在犯下罪行后,竟然选择了潜逃,这一行为持续数十年之久,严重挑战了社会的法制底线,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 说到这里,法管的语气变得更为严厉:“为了彰显法律的威严,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本庭决定在近期内举办一场行刑大会。我们将公开将罪犯易中海游街示众,并当众执行枪决。 这一决定,旨在警示世人,任何违法犯罪行为都将受到法律的严惩,切勿心存侥幸,重蹈覆辙。” 易中海听闻自己即将面临枪决的判决,他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双眼一黑,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地,身下还留下了一片不堪入目的痕迹,那是他内心恐惧与绝望的真实写照。 第16章 无法逃避的命运 法庭内,旁听席上的众人也是心潮澎湃,议论纷纷。 这不仅仅是对易中海一个人的审判,更是对整个道义的一次深刻反思。 审判结束后,易中海被法差迅速抬走,等待他的将是那无法逃避的命运。 在旁听席的第一排,坐着一个身影,正是当初押解易中海回厂指认现场时,差点冲上前与他拼命的刘大哥。 他与李峰的父亲,那可是过命的交情,铁得不能再铁。 此刻,他的目光越过层层座椅,与坐在最后排的一个神秘人物交汇。 那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帽子压得低低的,似乎生怕被人认出。 两人目光相遇,嘴角不约而同地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庆幸,几分复杂。 随后,他们迅速移开视线,仿佛从未相识。 然而,这微妙的一瞬,却被李峰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即便是在这嘈杂的人群中,任何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这俩轧钢厂的家伙,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呢?”李峰心中暗自嘀咕,眉头微微皱起。 等审判人员全部撤离,旁听席上瞬间炸开了锅。 “死刑!真的是死刑!”有人惊呼,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判得好!真是大快人心!法律终于为李师傅讨回了公道!”另一个人拍着桌子,满脸激动。 “这家伙早就该死了,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要是放在五十年代,一个民兵队长就能直接把他给解决了!”角落里,有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此时,傻柱正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想要尽快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许大茂见状,满脸得意地凑了上来。 “傻柱,这回你总该相信了吧?你那个所谓的一大爷,可是个杀人凶手!”许大茂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 傻柱一听,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上前给许大茂一拳,可他现在浑身无力,只能干瞪眼。 许大茂看出了傻柱的愤怒,更加得意了:“哎呦,你还想动手?别忘了,李差大人就住我隔壁,你敢动我,我就报公差!” 想当年,易中海在的时候,总是护着傻柱,让许大茂吃了不少亏。 现在,他终于逮到了机会,要好好奚落一下傻柱。 “许大茂,你这是在找死!”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走了过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低声说道:“傻柱,你得冷静点,现在可不是你出头的时候。” 傻柱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忍气吞声,憋屈地离开了。 随后,众人也陆陆续续地散了。 李峰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他长叹一口气,心中大呼痛快。 虽然易中海被判刑了,但他作为公差员,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似乎还有一些谜团没有解开。 “这个案子,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能让九泉之下的父亲安息!”李峰暗暗发誓。 他一边想着,一边起身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再次扫视了一眼旁听席,特别是那个遮掩身份的人和刘大哥所在的位置。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易中海在监狱里说过的话,以及自己父亲当年的英勇事迹。 “我得回公差局一趟。”李峰心中有了决定,原本打算回家休息的他,毅然决然地骑上自行车,直奔公差局而去。 到了公差局,李峰顾不上和同事们打招呼,直接冲向了顶楼的档案室。 那里存放着四九城所有案件的记录,是他寻找线索的关键所在。 “李峰同志,你这是要查阅什么资料吗?”档案室的看守是一位年长的公差员,两鬓斑白,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十分和蔼。 “同志,你好。我需要从五十年代起,所有关于红星轧钢厂的案卷,能否都帮我调取出来?”他礼貌而直接地提出了请求。 档案室里的公差员,透过镜片后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峰,然后慢悠悠地问:“同志,你要这些档案做什么用呢?” 李峰微微一笑,回答:“我打算查阅一些过去的案件,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公差员听后,摇了摇头,略带歉意地说:“抱歉,红星轧钢厂的档案都属于高级别机密,需要正差级或者更高级别的公差才能调取。 我看你现在应该只是副级吧?” 李峰一听,心中顿时明了,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开了档案室。 确实,他之前小看了红星轧钢厂在工业体系中的地位,这些档案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呢? 与此同时,在镇上的四合院里,二大妈和其他一些没有工作的邻居们已经回到了家中。 而刘海中等人则早已回到了红星轧钢厂,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看到去法院旁听审判的人回来了,院子里几个没有去旁听的老人纷纷围了上来,焦急地问道:“审判结果怎么样啊?” “哎,易中海被判了死刑,到时候我们都得去看行刑大会!” 一听这话,院子里的老一辈人都纷纷摇头叹息:“你说说,这易中海平时挺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去杀人了呢?” 而在后院的聋老太,此刻正坐在门槛上,面前放着一盘已经凉透了的窝窝头,但她一口都没吃。 她时而拄着拐杖站起来,时而又坐下,心里焦急万分地等待着傻柱回来带给她好消息。 “柱子,你可一定要把中海给我带回来啊!”聋老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她始终坚信易中海是被李峰陷害的,只要审判一结束,易中海就能洗刷冤屈,继续回来孝敬她。 院子里已经有人在议论纷纷了,但聋老太却一句都不想听,也听不太清楚。 她觉得这些都是流言蜚语,只有她孙子傻柱说的话才是真话。 反正审判已经结束了,傻柱一定会回来告诉她的。 就在这时,四合院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聋老太一听,以为是傻柱回来了,顿时眼中泛起了兴奋的光芒。 她挪动着半瘫的身体,艰难地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然而,站在门外的却是二大妈。 第17章 你告诉她实话 一看到二大妈,聋老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正要关门,却被二大妈眼疾手快地挡住了。 “老太太,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易中海在法院的审判结果……”二大妈话还没说完,就被聋老太举起拐杖给打断了。 “你少在这里造谣生事!”聋老太怒目圆睁,毫不留情地朝着二大妈打去。 二大妈被吓得连连后退,她没想到聋老太的反应会这么大。 她一边躲闪一边喊道:“你这老太太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好心好意来告诉你,你还打我!” 这时,另一个妇女走了过来,她拉住二大妈,劝道:“算了算了,还是别先告诉老太太了。 一大爷跟老太太关系那么好,老太太又这么倔强,你告诉她实话,别再把她给气坏了。” 二大妈听了这话,也点了点头,生气地说:“等她大孙子回来了,让她大孙子自己说吧!”说完,她气呼呼地离开了四合院。 而聋老太怔怔地出神。 聋老太的心中如同被巨石压住,沉甸甸的。 她反复思量着:“难道中海真的遭遇了不测?如果没事,他早就该回来了,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音讯?又怎会让二大妈这种人来我这儿多嘴多舌?” 聋老太太紧握着斑驳的门框,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与坚定交织的光芒。 她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仿佛是在与内心的恐惧做着无声的抗争。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儿中海,他一定是清白的,说不定现在已经被证明无罪,正风尘仆仆地往家赶呢。” 怀揣着这份微弱的希望,聋老太太缓缓地从后院挪动脚步,目光穿过院子,投向那扇仿佛随时会迎来奇迹的大门。 她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又坐下,来回踱步,连一口水都忘了喝,心里就像揣着一只小鹿,砰砰直跳。 尽管理智告诉她,中海不会有事,但那份挥之不去的焦虑感,还是像乌云一样笼罩在她的心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阳从东移到西,院子里的人们也开始忙碌起来,洗菜、切肉、生火做饭,一派温馨而又忙碌的景象。 贾家这次特意做了棒子面的窝窝头,以往他们总会给聋老太太送上一两个,表达邻里间的情谊。 但这次,因为中海的事情,贾张氏对聋老太太也产生了怨恨,连带着秦淮茹想送窝窝头都被阻止了。 就在这时,傻柱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子里,聋老太太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迎了上去。 “柱子啊,你可算回来了,你大爷呢?你怎么办没把他一块儿带回来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甚至有一丝哭腔,显然,她已经等得太久了。 傻柱看着聋老太太焦急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 他怕老太太承受不住打击,想先扶她进屋坐下,再慢慢告诉她真相。 “奶奶,我们先进屋吧,我慢慢跟您说。” 但聋老太太却固执地站在原地,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打着,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不进屋,我就站在这儿,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中海他到底怎么了!” 傻柱无奈,正准备开口,却见许大茂一脸坏笑地凑了过来:“柱子,你这人也太磨叽了,老太太都问你这么多遍了,你怎么办还不说实话呢?” 许大茂的话音未落,聋老太太的拐杖已经挥了过来,疼得他直跳脚:“你这老太太?我好心好意告诉你,你还打我!” “我打你是因为你胡说八道!我家中海是被冤枉的,怎么可能被判刑!”聋老太太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许大茂却不以为意,他环顾四周,发现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于是更加得意起来:“什么叫我胡说八道?你问问我们大院里的人,谁不知道一大爷即将被枪毙?”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拐杖挥舞得更加频繁了。 傻柱见状,一把将许大茂推开,怒目圆睁,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许大茂见势不妙,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回头喊道:“柱子,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聋老太太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恐惧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再次转向傻柱,声音中带着哭腔。 “柱子,你跟我说实话,中海他到底怎么了?” 傻柱看着聋老太太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想起了自己在审判现场看到的那一幕幕触目惊心的画面:中海的绝望、卑微的乞求、师徒的反目成仇…… 那些画面和声音,像潮水一般涌来,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傻柱又想起之前的一些往事,易中海对他的确很好,可一旦有些事情会牵扯到他跟贾东旭,易中海永远都先选择贾东旭,对他不闻不问,这让傻柱对易中海的失望达到了顶点。 “奶奶,我……我真的不想说。” 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转身欲走,却被聋老太太紧紧拉住了衣角。 “柱子,你不能走,你今天必须跟我说清楚!”聋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几分绝望。 她看着傻柱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希望。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必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奶奶,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这句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聋老太太的心里。 耳朵里像是有一群蜜蜂在嗡嗡乱飞,眼前的事物也开始变得摇摇晃晃,好像整个世界都在跟着她一起摇摆。 她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下倒去。 好在,她离门框不远,倒下的时候,本能地伸手去抓了一把门框,这才没有让自己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正在洗菜的妇女见状,吓得尖叫了一声,手里的菜都扔到了地上。 周围的人听到叫声,也都纷纷围了过来,大家手忙脚乱地把聋老太太扶回了屋里。 “这老太太是饿的呀,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二大妈一边揉搓着聋老太太的手,一边心疼地说道。 第18章 我一定要去找他算账 听到这话,傻柱赶忙跑到厨房,烧了一碗浓浓的红糖水,小心翼翼地给老太太灌了下去。 喝了红糖水,聋老太太的眼睛这才慢慢睁开,眼泪也哗哗地流了下来,她开始放声大哭,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悲伤。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呀!我的心肝宝贝儿,你还我儿!” 一想到没了易中海之后,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聋老太太哭得愈发伤心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李峰,我一定要去找他算账!” 哭了一会儿,聋老太太突然发起疯来,嗷嗷地叫着站起身,拿起拐杖就要去找李峰拼命。 傻柱见状,赶紧上前阻拦,可老太太却像是疯了一样,又掐又咬,嘴里还嚷嚷着:“柱子,你今天要是不让奶奶去出这口恶气,奶奶可就要活活憋屈死了!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奶奶受欺负吗?” 傻柱拗不过她,只能扶着她来到了李峰的屋前。 一到门口,聋老太太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扔掉拐杖,用手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哭喊道: “李峰,你给我滚出来!我儿中海都是被你给害死的,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 她这副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翻版的泼妇贾张氏。 “你爹的死明明就是个意外,你凭什么要赖到我儿中海的头上?你还陷害他,让他被判了刑,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老太太我跟你没完没了!” 屋里,李峰本不想出门搭理这个老太太。 他觉得,跟这帮禽兽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浪费时间。 但聋老太太口口声声说他父亲的死跟易中海无关,这让他觉得有必要出门跟她说道说道,把事情讲清楚。 于是,“砰”地一声,李峰猛地踹开了门,高声说道:“是谁告诉你,我父亲的死是意外?你站出来,让我看看是哪个王八蛋在胡说八道!” “我父亲是被易中海那个混蛋推进轧钢机里,活生生地被碾死的!他死得那么惨,而易中海这些年却装得跟没事人一样,他才是真正的畜生,是杀人凶手!”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案情,之前都是靠自己瞎猜以及从傻柱那里听到的零星半点的消息。 “还有,你每句话都在维护易中海,都在说他是清白,你难道是他的同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在跟法对着干,是在挑战社会的底线!” 李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老太太都说得愣住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老太太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大,再加上那股蛮横不讲理的劲儿,到处欺负人。 她根本就不讲道理,只认死理,只认自己的那一套歪理邪说。 所以李峰也不用顾忌她的脸面了,怎么难听怎么来,怎么解气怎么说。 “你……你……你这个臭小子,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我……” 老太太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时候,三大爷也闻声赶了过来,他看了一眼现场的情况,不耐烦地说道:“老太太,您就别在这儿添乱了。 人家李峰是受害者,一大爷是杀害人家父亲的凶手,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您这为了凶手,骂人家受害者,是会犯众怒的,您知道吗?” 老太太这才发现,身边已经站了不少人了。 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里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那个懂事明理的老太太形象,已经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傻柱这人心直口快,一遇到不平事就容易上头。 这不,眼瞅着聋老太被人家一顿数落,他心里那股子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也不管对方是谁,上去就想动手。 可谁曾想,就在这关键时刻,李峰仅仅用一个眼神,那眼神冷冽得如同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刃,直刺傻柱心头,让他感觉像是被千刀万剐,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傻柱这股子冲劲,瞬间就被浇灭了,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了。 想当年,傻柱身后有棵大树靠着,那就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 可如今一大爷因为一些事进了局子,他这靠山算是倒了,再也没人撑腰了。 别说随便动手打人,就算是动动嘴皮子,也得掂量掂量。 更何况,真要打起来,傻柱心里清楚,自己就算来十个也不够李峰一个收拾的。 傻柱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事儿没完,我们走着瞧!” 但这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几乎听不清。 说完他扶着受了委屈的聋老太,灰溜溜地回了屋。 身后,许大茂那幸灾乐祸的笑声就像是一把刀,在傻柱心上又刻了一刀:“嘿,傻柱,你这不是能耐嘛,怎么怂了?” 聋老太今儿个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 她费了好大劲,半拖着身子,在家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出一根绳子,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中海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着,就要往房梁上挂。 傻柱这边刚在审判会上受了一肚子气,回来又见聋老太这般模样,简直是雪上加霜。 他连忙劝阻:“老太太,您可千万别想不开,我给您带的饭还没吃呢!” 说着,一把抢过聋老太手里的绳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饭盒,想让聋老太多少吃点。 可聋老太哪有心思吃饭,只能躺在床上,不停地抹泪,那哭声听得人心都碎了。 哭着哭着,老人家的身体实在撑不住了,连带着失禁了,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傻柱开始还想帮忙收拾,但面对聋老太这无尽的悲伤,他最终也束手无策,只能叹了口气,逃离开了房间。 另一边,夜幕降临,四合院里显得格外宁静。 刘海中和阎埠贵正悠闲地在院子里喝着茶,享受着难得的安静时光。 突然,一名年轻的公差员直接走进了院子。 第19章 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刘海中连忙站起身,客气地问道:“哎呀,您是来办案的吧?我是这儿的二大爷,他是三大爷,有什么事儿您直接跟我俩说就成了。” 那公差员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径直走向李峰的家,留下刘海中和阎埠贵面面相觑,只能干等着。 进了屋,公差员先是敬了个标准的礼,身姿挺拔,声音洪亮地说:“李副差大人您好,我是奉命来通知您,易中海的案子已经定了,七天后将在城里举办行刑大会,他的财产也会作为补偿发放给您。” 李峰回了礼,谦逊地说:“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 公差员一听,连忙摆手:“李副差大人您太客气了,我们这些新来的哪里比得上您。 要不是您极力推动,这案子还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呢,说不定到现在还只是个未解之谜。” 这公差员初来乍到,早就听说了李峰的英勇事迹,心里头对他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特别是李峰当年从戎,报国归来后,毅然决然地加入公差界界,亲手为冤死的父母讨回了公道,将真凶绳之以法,这简直就是青年才俊的楷模! 此刻,他望着李峰,就像是一个信徒仰望着心中的神明,眼神里充满了敬仰。 在李峰几句鼓励的话语后,公差员恭敬地退出了房间,接着来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面前。 “两位大爷,上面的通知下来了,一周后,将在超阳蔬菜批发市场举行易中海的行刑大会,麻烦你们给院里的邻居们传达一下。” 公差员顿了顿,又说:“另外,易中海的房产已经充公,正在等待处理,你们可得看好自己院里的人,别让人趁机占了便宜,毕竟有些人可是有前科的。” 这公差员明显指的是贾张氏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人。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连连点头,尤其是刘海中,拍着胸脯保证:“同志您放心,我刘海中一定会守护好房产的安全,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公差员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刘海中站在李峰简陋的屋前,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艳羡。 “嘿,你说这当管的,日子就是滋润啊!我刘海中也得给自己谋个一管半职,最不济也得混成个受人尊敬的一大爷!” 夜幕降临,刘海中悄悄将一则震撼人心的消息散布开来——公差局将于七日之后,举行一场盛大的行刑。 这一晚,整个四合院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人心惶惶,夜不能寐。 他们不过是最最普通的百姓,平日里也就是在法庭外头,跟着起哄嚷嚷两句,哪曾真正直面过死亡的阴影? 这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他们平静的生活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每个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恐惧与不安。 然而,这就是那个年代的独特风貌,唯有通过举办这样一场具有强大震慑力的行刑大会,才能有效地压制住那些蠢蠢欲动的犯罪之心,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们闻风丧胆,不敢轻举妄动。 次日清晨,阳光依旧明媚,四九城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人们或匆匆赶往工作岗位,或忙碌于家务琐事之中。 傻柱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头发乱糟糟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挠挠头,脚步沉重地走出家门,踏上了上班的路。 昨天晚上,当他得知易大爷确切的行刑日期后,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尽管易大爷近来的所作所为让他深感失望,但回想起往日里易大爷对他的种种关照与呵护,那份深厚的感情依旧让他难以割舍。 一想到这个曾经活生生的人即将被枪决,傻柱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一般疼痛。 穿过院子,路过易大爷那间被贴上白色封条的房屋时,傻柱停下了脚步。 那刺眼的封条,就像一张宣告死亡的通知书,无情地宣告着易大爷生命的终结。 他久久地凝视着那扇门,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我一直给易大爷养老送终,这房子迟早得归我。” 傻柱心里暗暗盘算着,“可惜啊,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未知数。 不知道公差局查封之后,这房子会落到谁的手里。 要是被街道办收走了,我倒是可以想办法把它再买回来,既留个念想,又能换个宽敞点的住处。” 正当他打定主意准备离开时,李峰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正在守着易中海房子的一名公差员一见李峰,立刻站得笔直,恭恭敬敬地敬了个礼,然后说道:“李副头儿,易中海的财产已经清点得差不多了。 易中海名下有一套房产,包括两间正房、一间厨房,信用社账户上还有一万多块钱的存款,另外,还有粮票、布票、肉票加起来总共一百三十二张。 您看,这些现在就能全部转给您。” 李峰听后,心中暗自思量:“这易中海的家底还挺厚实,为了捞傻柱和贾东旭这两个小子,他已经花了不少钱,没想到账户上还剩这么多。” 傻柱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头那叫一个震惊。 按照他们说的,这是要分易大爷的家产啊! 一万多块钱,就他那点工资,不吃不喝也得攒上个二十年才能勉强凑够。 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个掏粪的,收入早已不如当年在厨房那会儿了。 按照他给易大爷养老送终的份儿上,这些家业本该是他的囊中之物,可眼下却要被一个外人李峰给夺走了。 傻柱心里那叫一个急,他不停地琢磨着,怎么才能从李峰手里抢回一些财产来。 哪怕能分个一千块钱,也能让他的生活大大改善! 这财迷心窍的滋味,让他头脑一热,变得冲动起来。 “等等!凭什么易大爷的财产都归李峰?”傻柱瞪圆了眼睛,梗着脖子,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质问起公差员来。 “易大爷可是认我当干儿子的,我算是他的亲人,也有份儿分钱!”傻柱振振有词地说道,“所以不能把所有的财产都让李峰一个人独占!” 李峰一听傻柱这话,不由得哑然失笑。 傻柱打算来个“认贼作父”的戏码,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 第20章 觊觎我的财产 李峰一眼看穿了傻柱的小九九。 但傻柱头脑发热,正准备上前跟李峰大干一场。 却只见李峰身形一闪,快如闪电,两只拳头“砰砰”两下,像打鼓一样落在了傻柱的脸上。 傻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就像被风吹起的落叶,旋转着飞出去好几米远,摔在地上时脸上已经肿得跟个包子似的,鼻青脸肿,活像开了家杂货铺,什么颜色都有。 傻柱挣扎着爬起来,捂着火辣辣的脸,嘴里嚷嚷着:“你……你凭什么打我?我要报公差抓你!”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要知道傻柱平时可是个动手不动口的主儿,今儿个怎么突然文明起来了? 李峰冷笑一声,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易中海的家产已经判给我了,作为对我的补偿。你倒好,还想来分一杯羹,既不尊重判决,又觊觎我的财产。旁边这位公差员就是人证,你说说,你这是什么行为?” 傻柱一听,脑子嗡的一声,愣住了。 他本想狡辩几句,可李峰的话像连珠炮一样,接着又扔出一个炸弹:“还有,你说你是易中海的干儿子,那不就跟那桩命案也扯上关系了吗?我得把你带回去好好审审。” 傻柱这下彻底慌了神,他知道自己是个二进宫的老手了,拘留所、劳改农场、纠察队的关押室,他都去过,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一次。 情急之下,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开个玩笑嘛……” 公差员可不吃这一套,正色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既然说了,就得负责。要么你求得李峰同志的谅解,要么我们就把你带走。” 傻柱一听,心里那个悔,悔不该财迷心窍,惹上这么个硬茬子。 现在可好,挨了打还得低声下气地求人家谅解。 可眼下,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李峰……我……”傻柱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峰倒也不急,招呼了一声:“来来来,黑柱!” 只见一条威风凛凛的大狗跑了过来,傻柱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他叫傻柱,狗叫黑柱,这不是明摆着让他难堪嘛! “你不是爱认爹吗?那就冲着我这狗,磕三个响头,叫声亲爹,我就放过你!”李峰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傻柱更是觉得脸上无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柱一听,火冒三丈:“李峰,你别太过分了!” 可话音刚落,他发现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指指点点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要是不低头,恐怕真的得公差局了。 “嫌我过分?那你就去公差局里待着吧!” 傻柱一听,吓得腿都软了,他可不想尝拘留的滋味。 于是,他心一横,牙一咬,跪在了黑柱面前,极不情愿地磕了三个头,嘴里还嘟囔了一声“爹”。 黑柱似乎也挺高兴,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傻柱。 周围的人见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有的还打趣道: “何大清一走了之,留下傻柱一个人孤零零的。结果这傻柱,想爹想得都魔怔了,竟然认了一条狗当爹,还恭恭敬敬地磕了头呢!” “可不是嘛!这傻柱也是个人才,能屈能伸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你看那黑柱,长得多威风,往那儿一站,就是个顶天立地的主儿。比起他那不成器的原配爹,这狗爹可合适多了!” “对对对,以后傻柱可得好好孝敬他的黑爹,不然这传出去,可让人笑掉大牙了!” 而在这群人中,笑得最欢的莫过于许大茂了。 他双手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仿佛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这一幕,刚好被刚洗完衣服的秦淮茹撞见,她顿时觉得脸上无光,心里直犯嘀咕:这傻柱,本来就在厕所那倒霉地方工作,现在还认条狗当爹,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傻柱磕完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生怕再被人看笑话,于是撒腿就跑。 刚好秦淮茹从旁边经过,两人擦肩而过,秦淮茹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嫌弃和无奈。 傻柱心里头那个气,暗暗发誓:李峰,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百倍偿还! 李峰在一旁看着傻柱的闹剧,轻轻拍了拍黑柱的脑袋,示意它回去。 他心里清楚,教训这些欺软怕硬的人,以后有的是机会,而傻柱新认的这个“爹”,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呢。 “好了,李副差大人,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那些欺负人的家伙,就是欠收拾。 “我们先去街道办,把房产证上的名字给改过来。”李峰说道。 公差员点头答应,两人随即前往街道办。 到了街道办,王主任一见李峰来了,就像见了救星一样,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端茶倒水,亲自服务,那热情劲儿,就像是见到了多年未见的亲人。 “王主任,我是来收回易中海名下的房产的。”李峰开门见山地说。 随行公差员也适时地拿出了相关证明。 王主任连证明都没看,直接拿出印章和新的房产证,一番操作下来,房产就已经顺利地过户到了李峰的名下。 临了,王主任还不忘骂了一句:“易中海那老家伙,真是个混蛋!” 至此,李峰名下已经有了三间正房、一间偏房和一间厨房,算是有了自己的小窝。 他拿着新房产证,心里头那个美,直接就回家了。 转账的事情,他根本不用操心,公差员自然会帮他办好。 粮票也已经由那位公差员交到了他的手里。 虽然李峰每天通过签到系统都能获得不少钱票,但他知道钱这东西,永远不嫌多。 更何况,这些钱是法院给他家的补偿,他收得心安理得。 回到家里,李峰突然想起,自己今天的签到还没完成。 于是他心里默念一声:“签到。” “叮——”系统提示音响起,李峰心中一喜。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 第21章 改善生活质量 奖励列表中,赫然列着大白兔奶糖十斤、橘子十斤、苹果十斤、牛肉十斤、雪花膏十盒,还有十张煤气票。 李峰一眼就看到了煤气票,心里头那个激动,要知道,在这个年代煤气票可是稀缺资源,易中海攒了一百多张票,愣是一张煤气票都没有。 一张煤气票就能灌满一个标准煤气罐,这对于改善生活质量来说,可是个大好事。 李峰琢磨着,等再搞一张煤气灶票,他就能用上煤气灶做饭了。 要知道,在整个四九城里,能用上煤气灶做饭的家庭,那可是屈指可数。 “怎么还有雪花膏这种女孩子用的东西?”李峰看着奖励列表,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转念一想,莫非我的桃花运要来了?他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准备垂钓。 这次垂钓,他居然钓出了一张“过目不忘卡”。 这张卡片的能力简直逆天,任何纸面上的资料,只要他看过一眼,就能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永远不会忘记。 融合了那张过目不忘的技能卡后,李峰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被点亮了一般,变得异常清晰。 他的记忆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就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各种信息、知识都能够轻松地涌入他的脑海。 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一本厚重的汉语词典倒背如流,这种感觉既神奇又令人兴奋。 “这个技能,对于我来说,简直就像是如虎添翼。”李峰心中暗自思量,“以后在查案的过程中,无论是翻阅卷宗、分析线索,还是解读证据,都将变得更加得心应手。”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些尘封在档案室的旧案。 那些档案,就像是一本本未解之谜,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有人去揭开它们的面纱。 审判时那俩人隐晦的笑容,以及易中海受审前所提出的种种疑问,都像是迷雾中的灯塔,指引着李峰去探寻真相。 夜幕降临,傻柱手里提着个餐盒,脚步匆匆地往聋老太太屋里赶。 这一天,他心里就像压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进了四合院的大门,更是跟做贼似的,生怕被人瞧见,一路小跑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柱子,你跟我说实话,你一大爷是不是真的要被枪毙了?就在七天之后?”聋老太太没留意到傻柱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满心满眼都是易中海的安危。 “老太太,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说什么都没用了。”傻柱往椅子上一靠,眼睛一闭,开始默默消化心里的烦闷。 今天他在大院里闹了个大笑话,这事儿倒还罢了,可关键是秦姐对他的好感明显下降了,这才是让他头疼的大事。 他清楚地感觉到,秦姐今天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嫌弃。 这一切,都怪那个李峰!居然让自己认狗当爹,这事儿简直让人忍无可忍!傻柱心里头那个火,呼呼直冒,他皱着眉头,琢磨着怎么收拾李峰一顿。 可他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个法子来,思路还被聋老太太给打断了。 “你一大爷,那可是个好人呐,就这么没了,我这心里头是真难受。”聋老太太吃着饭,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都是那个李峰害的,他不仅把我的特殊五保户给弄没了,还把你一大爷给害死了!” 傻柱叹了口气,说道:“一大爷杀了人,证据都摆在那儿了,他自己也认了,这事儿只能怪他自己没管住自己。” “不,肯定是李峰陷害的!”聋老太太固执得很,“你一大爷老实巴交的,李峰一吓唬,他肯定就招了假口供。 你看李峰那副德行,像是个好人吗?” 到如今,老太太还是一口咬定是李峰陷害的易中海。 尽管昨天李峰已经把易中海的杀人手法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她还是坚信易中海是无辜的,非得撞了南墙才肯回头。 “这下可好了,我以后既没人养老又没钱花,这日子可怎么办过!”聋老太太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一大爷没了,这不是还有我嘛,我可以给您养老。”傻柱无奈地说道。 可聋老太太还是哭哭啼啼的,停不下来。 傻柱也懒得再安慰她了,心里头光想着怎么讨好秦姐呢。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还是照常过。 李峰忙着去查轧钢厂刘汉的背景,可因为职位不够高,遇到了不少阻力。 他现在的头等大事,除了确保易中海能安然赴死之外,就是想办法升成正级,只有这样有些事情才能查个水落石出。 对于易中海的行刑大会,大伙儿慢慢地也不再议论纷纷了,就等着到时候过去看热闹。 这天,几个公差员上门来了,递给李峰一个存折。 易中海所有的家当,都划到这个存折上了。 至此,易中海算是倾家荡产,什么也没了! 就剩下那条命还能再苟活几天。 房产、钱票,全都转移到了李峰名下。 易中海也将在三天后执行枪决。 至少,法,已经给李峰的父亲讨回了公道。 至于更深层次的真相,还得李峰继续去查。 前来的公差员交代完补偿的事儿,又转身去了前院和中院,找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 这几天,刘海中精神头儿足得很,红光满面的,像是刚办了什么大喜事儿似的。 为什么呢?因为公差员们老来找他,这说明上头还得靠着他这个二大爷来管着整个大院呢。 他心里头那个美,干起活儿来,那叫一个带劲儿! 阎埠贵呢,还是那副干瘦的样子,就是眼睛里头闪烁着精光。 他对管事倒是没什么兴趣,但总想着捞点好处。 “两位大爷,今儿个我来找您们,是有件挺重要的事情得麻烦您二老。”公差员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敬重。 刘海中一听,眼睛笑成了月牙,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相比之下,阎埠贵就显得有些拘谨,他皱了皱眉,轻声问道:“什么事儿啊,小伙子?” 公差员叹了口气,缓缓道来:“是这么回事,易中海犯了事儿,被判了死刑。 第22章 可不想晚节不保 按照规定,他的遗体得送到火葬场去烧成灰,然后我们得把他的骨灰给家属带回去。”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公差员见状,继续说道:“可易中海没儿没女,也没别的亲戚了,这骨灰的事儿,就只能拜托您二老给处理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这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 “这可使不得,小伙子!”刘海中先开了口,“易中海他那是犯了大事儿,我们要是帮他收骨灰,回头邻居们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们呢,我们这把老骨头,可不想晚节不保!” 阎埠贵也连连点头,一脸焦急地说:“是啊,是啊,这事儿我们可做不来,万一影响了我们的名声,那以后在社区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公差员一看这俩老爷子态度坚决,也是一脸无奈。 他深知,在这个年代,人们对于死者的处理十分讲究,尤其是像易中海这样的“特殊人物”,更是得小心处理。 “您看,两位大爷,社区里的大事小情哪一件不是您们两位出面解决的?”公差员试图说服他们,“您二老在我们社区里那就是顶梁柱,这事儿您要是不帮忙,谁还能帮?” 刘海中一听这话,腰杆子挺得更直了,脸上那叫一个得意。 但他心里清楚,这事儿可不是能随便揽的。 阎埠贵呢,则是趁机找了个借口,说要去上班,想脚底抹油开溜。 可刚转身,他就撞上了另一位穿着制服的李峰。 李峰本是去公差局上班的,可路过这儿一看,自己同事正跟俩老爷子磨嘴皮子呢,半天没个结果,他就停下来想搭把手。 “三大爷,您别急着走,听我同事把话说完再走也不迟。”李峰笑眯眯地拦住了阎埠贵。 他一看同事那为难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儿不好办。 于是,他摆摆手,示意同事别急,自己亲自上阵。 “二位大爷,听说这收骨灰的事儿,您们有点为难?”李峰问道。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这话,又是一阵摇头。 “李峰,不是我们不想帮忙,实在是这事儿太敏感了,我们要是帮了易中海,回头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阎埠贵叹了口气说。 李峰一听,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他们的顾虑。 “哦,我明白了,您们是担心这事儿会影响到您们的名声是吧?” “那这样,您们要是不愿意,我就去跟街道办说一声,我们社区重新选大爷,您看怎么样?”李峰话锋一转,开始给两位老爷子施加压力。 “这事儿要是都办不了,还当什么大爷?”李峰说完,作势就要走。 刘海中一听这话,急了。 他当年在纠察队的时候,可是吃过撤职的苦头,那滋味比死了还难受。 现在一听自己的“大爷”头衔可能要被摘了,他哪里还坐得住? “李峰,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二大爷我这不是正商量着呢,也没说一定不帮忙!”刘海中连忙拉住李峰,一脸堆笑地说。 “我们社区的事儿我们自己解决就行了,还惊动街道办的同志干什么?” 阎大爷慢悠悠地踱步过来,他开口对众人说道:“说实话,我们跟那个易中海的关系吧,真的算不上多好。 要不我们找个跟他关系铁一点的人去办这事?” 刘海中一听这话,立马拍着手叫好:“对呀对呀,易中海这家伙吧,确实没什么亲戚了。 但以前他在我大院里头,可是经常帮衬着贾家,还照顾着聋老太太,对傻柱也挺好。要不我找找这些人,说不定他们愿意帮忙去处理易中海的后事呢。” 李峰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行,那这个差事,就交给你们俩去办了。小张,我们走。” 说完,李峰轻轻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带着小张离开了大院。 一出了大院,小张就对着李峰竖起了大拇指,眼里满是敬佩的光芒:“李副头儿,您这招儿可真高,我之前磨破了嘴皮子,他们都不肯松口。您就这么几句话,他们就答应了。” 李峰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对付这些老江湖,可不能惯着他们,得让他们知道厉害,不然他们就该蹬鼻子上脸了。” 小张连连点头:“受教了受教了。” 李峰走后,刘海中叹了口气,转头跟阎大爷商量起了动员工作:“你说,这贾家还愿不愿意给易中海收尸?贾东旭跟易中海那都反目成仇了。” 阎大爷也是一脸愁容:“是啊,贾张氏那个不讲理的,肯定是不行。要不我找秦淮茹说说?以前易中海因为秦淮茹的几个孩子,没少给她家送粮食。 秦淮茹说不定会念着这份情呢。” 刘海中眼珠子一转,继续说道:“老阎,要不你去贾家试试?我就去聋老太太那儿瞅瞅。” 阎大爷一听这话,连忙摆手:“你怎么不去贾家?我要是撞见贾张氏,那不得被她骂一顿?” 刘海中苦笑道:“我要去聋老太太那儿,还容易被她拿拐杖打呢!行了行了,我也别磨蹭了,赶紧行动吧!” 说完两人就分头行动了。 阎大爷来到了贾家。 此时秦淮茹正端着一盆衣服出来洗。 阎大爷见状,赶紧凑上前去搭话:“淮茹,我大院最近有个事儿,想请你帮个忙。” 秦淮茹一边洗衣服,一边笑着说道:“什么事儿,三大爷?还劳烦您亲自来跟我说。” 阎大爷一看秦淮茹这态度,觉得有戏,赶紧说道:“就是一大爷,他被枪毙了以后,那骨灰没人去收。我跟你二大爷这岁数都大了,不合适去。你看你能不能抽个空去……” 秦淮茹一听这话,头都没抬,直接说道:“三大爷,您别说了,我不去。” 阎大爷不死心:“你一大爷以前对你家可是挺照顾的。” 秦淮茹冷哼一声:“照顾?那他怎么在牢里还栽赃我们家东旭呢?他那是罪有应得。给死人收骨灰,多晦气。我不去。” 说完秦淮茹还故意把洗衣盆的水撩出来,溅到了阎大爷的身上,赶他走。 第23章 要让他走得风风光光的 阎大爷见状,只能转身离开,嘴里还嘀咕着:“哼,这一家人,全都是白眼狼。” 另一边,刘海中倒是挺顺利地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了。 他一脸笑意地跟众人说道:“还是聋老太太跟易中海感情好。我一说要收骨灰,她满口就答应了。” 到了晚上,傻柱也知道了聋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腿脚不方便,去不了火葬场,那这事儿自然就落到了傻柱的头上。 而且老太太还打算给易中海办个丧事,要让他走得风风光光的。 这些事儿都得傻柱去跑腿。 傻柱回想起往昔,他与那位大爷的感情可谓深厚。 两人曾一同在四合院的葡萄架下乘凉,分享着各自的故事和梦想。 然而,世事无常,大爷的一念之差让整个四合院都陷入了震惊和悲痛之中。 如今,大爷身陷囹圄,而他不仅要面对街坊邻居异样的眼光,还得承担起为大爷处理后事的重任。 这事儿他本想推脱,可一想到家里那位老太太,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脾气,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更让他心里不平衡的是,大爷那点儿家底自己愣是一分没捞着。 这出力不讨好的活儿,还得自己白跑腿,他心里那个憋屈,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但话说回来,这事儿他要是真不管,老太太那边还真不好交代。 另一边,在阴冷的监狱里,易中海蜷缩在角落,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灵魂。 他吃不下饭,只偶尔喝点水,夜晚更是难以入眠。 每当夜深人静,闭上眼,那血淋淋的画面就会浮现在眼前,李为民满脸疑惑和愤怒,质问他为何要下此毒手。 易中海心里那个乱,他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平时冷静理智,怎么就那一刻冲动了? 难道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每当这时,易中海就会从梦中惊醒,头痛欲裂。 监狱里的其他犯人被他每晚的尖叫吵得受不了,牢员也只好把他单独关进了一间牢房。 这天清晨,易中海被一阵脚步声惊醒。 牢员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说:“易中海,编号58,你的行刑日期定在两天后。 按照规矩,临刑前,我们可以给你安排一顿丰盛的饭菜,再满足你一个心愿。 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们会尽力帮你实现。” 易中海像是听到了什么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脚链在地上拖出一道道刺耳的声响。 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完了,没想到临死前还能有个机会完成心愿。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有,我有心愿,我想回四合院看看大家,再吃一顿傻柱做的饭。”易中海扒着铁栏杆,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 牢员摇了摇头:“不行,我们不能放你出去,但你可以让傻柱来监狱看你,他可以带饭来,你一样能吃。” 易中海一听,腿一软,跪在了栏杆前,哀求道:“公差大人,我求求你了,就让我临死前再回去看一眼吧!我在那儿住了几十年,老太太肯定还在惦记着我,我得回去见她最后一面,还有傻柱,我得再嘱咐嘱咐他!” 牢员一听,火了:“易中海,你别得寸进尺!我们愿意满足你一个心愿,还让你临刑前吃顿好的,已经够意思了。 你杀了人家父亲,按法律早就该枪毙了!” 易中海一听,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仰着头,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这样吧,公差大人,我交换行不行?我都快死了,有些秘密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我手里握有关键案情的信息,只要你们能答应帮我实现最后一个心愿,我就把它全盘托出。” 牢员一听,眼睛一亮。 一般来说,罪犯临死前愿意吐露的秘密,往往都非同小可。 牢员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身体微微前倾,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去抓住易中海即将吐露的每一个字。 易中海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他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他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如果这个新的线索真的能够引出一起大案,那么自己不仅能够立下大功,还能在公差界声名鹊起。 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他必须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 李峰凭借着接连破获的两桩大案名声鹊起,隐隐有升迁的迹象。 这位公差员跟李峰的年纪相仿,却心有不甘,总梦想着能与李峰并肩,甚至超越他。 “你跟我说了,你的愿望我可以考虑是否帮你实现。” 公差员试图说服眼前的易中海,但易中海却显得异常坚定:“不,我不告诉你,我要找李峰!我只信任他!” 易中海瞥了公差员一眼,语气中充满了不信任。 他深知,李峰的地位非同小可,比起面前的普通公差员,李峰更有能力帮助他实现心中的愿望。 公差员听后,虽然脸上露出了一丝气愤,但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好,我现在就去找李公差大人,你等着!”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 不久之后,易中海被带到了公差局的审讯室。 他抬头一看,只见李峰正坐在对面,目光如炬。 “易中海,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跟我说。”李峰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能洞察人心。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那我的愿望,你能答应吗?”他梗着脖子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稚气,就像一个渴望得到玩具的孩子。 “你的愿望是外出?这本来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能提供重要的信息,我可以考虑。”李峰盯着易中海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易中海犹豫了片刻,他的脚底在地板上轻轻摩挲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这时,一旁的张标开口了:“李副差大人可是负责你这个案子的,只要你实话实说,他一定会为你做主。” 易中海听后,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说,我说。”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李峰立刻打起了精神,张标也迅速拧开了笔帽,准备记录案情。 易中海定了定神,开始缓缓交代起来:“我要举报三大爷阎埠贵,他经常在公园的小河里钓鱼,然后拿到集市上去卖,这算是投机倒把吧?” 第24章 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二大爷刘海中,我曾经看见他偷偷运过轧钢厂的管材,虽然我只看到了一根,但我不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易中海继续说道,声音逐渐变得坚定。 在那个年代,投机倒把可是个严重的罪名。 如果被街道办或纠察队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但阎埠贵和刘海中所做的事情,目前还没有直接证据,需要进一步的审讯才能定罪。 李峰听完易中海的交代后,眉头微微一皱。 “你就只知道这些吗?”他沉声问道。 “是的,我就知道这些。”易中海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 张标在一旁听了,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俩干的事儿罪名可大可小,你供出他俩来,也不能换你回四合院的机会。”他顿了顿,又问道:“还有吗?没有的话,我们可就要把你送回监狱了。” 此时,易中海开始满头大汗。 他像是想要说什么,但又难以启齿。 他的脸颊微微颤抖着,嘴唇嗫嚅着,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他的双拳紧握在一起,青色的血管在手臂上凸起,手链在半空中晃悠着。 昏暗的灯光下,易中海的面孔显得异常狰狞。 他正在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 张标看他这副模样,有些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正想要拍桌子。 但就在这时,李峰突然伸手抓住了张标的手腕,阻止了他。 李峰的目光一直紧盯着易中海,他知道易中海这是要说大事儿。 他松开手后,张标已经疼得额头青筋暴起。 他没想到李峰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想好了吗?可以说了。”李峰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后,终于开口了:“是贾富贵……” 张标闻言皱了皱眉头:“贾富贵?他是谁?”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完全陌生。 李峰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在我们院子里,有个贾张氏,她总爱为那个老贾伤心落泪。 那个老贾,全名贾富贵,是贾东旭的亲爹。” 听到这里,审讯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公差大人张标好奇地追问:“易中海,你提的这个贾富贵的案子,我依稀记得些。听说他是在工厂里触电身亡的,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李峰的目光更加锐利,仿佛要看穿一切秘密,他问道,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你也知道,我父亲也是在工厂里遭遇了意外,跟贾富贵的情况差不多。 这也太巧了,巧得让人心里直犯嘀咕。 想想当年那个轧钢厂,设备简陋,线路也不复杂,要想出点意外可真不容易。” 易中海坐在审讯椅上,脸色苍白,他不敢直视李峰的眼睛。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贾富贵的死……跟我有点关系。” 这句话一出,审讯室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 李峰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平时总是以一副正人君子形象示人的易中海,竟然会跟两桩命案扯上关系。 张标更是吓得心里直打鼓,好像有一条冰凉的蛇正沿着他的脊背缓缓爬行。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和蔼可亲的老人,竟然会跟这样的案子有关。 而且,这两桩命案当年都没有被彻底查清,反而被当作意外处理,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李峰突然想起了前世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连环杀人魔的故事,他不禁怀疑,眼前的易中海,恐怕也跟他们差不了多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问道:“难道说,贾富贵真的是你杀的?” 易中海连忙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不是,不是我杀的,那是个意外,真的是个意外!” 李峰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他紧紧盯着易中海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那你现在就赶紧交代清楚,贾富贵到底是怎么死的?” 易中海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我交代了,你是不是就能满足我的愿望?” 李峰斩钉截铁地回答:“你放心,只要你把真相说出来,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易中海的眼神变得恍惚起来,仿佛回到了遥远的过去:“当年,我跟贾富贵的关系其实挺好的。 他是我们厂的电工,手艺一流,大家都亲切地叫他‘贾老电’。” “我们下班之后经常一起喝酒聊天,那时候东旭已经八岁了,而我跟你大妈还没有孩子。 有一次喝酒的时候,我们因为一些小事起了争执,贾富贵就骂我是个老绝户。” 说到这里,易中海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的眼睛瞪得滚圆,面孔扭曲得可怕:“你们知道吗?我平时虽然心胸宽广,但有一个逆鳞是绝对不能碰的,那就是我没有孩子。 贾富贵不仅揭我的短,还仗着自己有个儿子就目中无人地骂我绝户!” 张标看着这一幕,吓得不停地倒吸冷气。 他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如此愤怒和激动。 易中海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继续讲述着过去的事情:“不过,第二天一早,贾富贵酒醒了,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跟我称兄道弟,可我怎么可能忘得了!贾富贵这是在我心里扎了一根刺!” 说到这里,易中海狠狠地用拳头砸了一下审讯椅的铁栏杆,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怨恨都发泄出来。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记恨着他。我心里乱得很,干活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有一天收工的时候,我还是恍恍惚惚的。 就在这时,贾富贵进来抢修线路,把电闸给关了。 我当时没看见他,以为是哪个手欠的家伙把电闸给关了,于是我顺手把电闸重新合上了。” “然后我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全是火星子四溅。我转过头去一看,只见贾富贵从高处掉了下来,浑身是血……” “贾富贵整个人已经被电流烧得漆黑一片,就像是从炭火里捞出来的一样,但他的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第25章 在控诉我的罪行 然而,他以为是我害得他陷入这样的境地,开始不停地咒骂我,说我是个无情无义的老绝户。” “那一刻,我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让他安静下来。 我越来越用力,直到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没了动静。” “当我松开手时,我看到他的眼睛还瞪得大大的,仿佛是在控诉我的罪行。那一刻,我吓得魂飞魄散,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我根本不敢多看一眼,转身就跑。” 易中海讲完那段骇人听闻的经过后,整个人趴在审讯桌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呜咽声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 那些泪水,或许混杂着对过往罪行的忏悔,也可能包含了对即将面临的惩罚的一丝解脱感。 “这不是简单的意外,而是蓄意的谋杀!”李峰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的目光如炬,直视着易中海,仿佛要穿透对方的灵魂。 “你杀害的,不仅仅是你的工友,更是你的邻居,你的行为已经突破了人性的底线,简直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凭借着自己两世为人的丰富阅历,李峰对于易中海所犯下的罪行感到震惊不已。 他深知,一个杀人犯在临死前供出另一桩命案,这样的案件无疑会轰动一时,甚至可能成为今年最引人注目的重大案件之一。 更令人细思极恐的是,凶手似乎专门挑选那些既是邻居又是工友的人作为目标。 这样的作案手法,无疑增加了案件的复杂性和恶劣程度。 一旦这样的消息被曝光,必将引起轩然大波。 张标听到这里,后背不禁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指着易中海,愤怒地骂道:“易中海,你真是丧尽天良,杀人如麻!难怪在杀害李师傅时,你表现得那么冷静,还懂得毁灭现场、威胁证人。 原来你早就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次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 “你这种人,简直比禽兽还不如,真是个混蛋!” 张标的骂声在审讯室里回荡,仿佛要将易中海的罪行公之于众。 然而,易中海却仍然坚称自己是无辜的。 “我……我并没有故意杀他。他当时已经被电得奄奄一息了,我只是看他太痛苦,才……才帮了他一把。”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他死后,我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贾家,还把贾东旭收为徒弟,传授他技艺。这些年我对贾家的补偿已经够多了,应该能够抵消我的罪过了。” 李峰听着易中海的狡辩,不禁冷笑一声。 “你把贾富贵害死,却又把他的儿子当作自己的儿子来养,企图以此来逃避法律的制裁。你的想法可真是天真!” 李峰继续追问道:“你还有没有其他要说的?” “没...没了。” 看到易中海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李峰提高了音量:“到底还有没有?” “没有了!”易中海回答道。 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渴望,似乎是在祈求着什么。 “不过,我说了这么多,能不能让我回四合院看看?你们怎么判我都可以,我就是想回去再看看一眼。” 李峰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把这个问题交给了张标去处理。 他离开审讯室时,心情异常沉重。 易中海的罪行已经确凿无疑,但有些事情仍然笼罩在迷雾之中。 在这个缺乏先进刑侦技术的时代,罪犯们往往能够轻易地逃避法律的制裁,而易中海身背两条命案却仍能逍遥法外的事实,更是让李峰深感愤慨与无奈。 他深知,在这个没有监控摄像头、指纹提取和dna鉴定技术的时代,想要将罪犯绳之以法,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智慧。 回想起自己父亲的死,李峰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那绝对不是一起简单的意外。 他隐隐觉得,轧钢厂发生的一系列命案之间都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而易中海只是这庞大阴谋中的一个棋子。 那么,真正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呢? 是那位看似和蔼可亲的刘海中? 还是总是面带微笑的李副厂长? 亦或是那个总是板着脸孔的车间主任? 还是那个总是神出鬼没的刘汉? 李峰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猜测。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肩上的担子仿佛变得更加沉重了。 李峰心中暗自期盼着,易中海所供出的这起案件能够助力他更快地升职。 带着这份期待,他步入了楼下的通讯室,那里摆放着一部老式的固定线路电话。 他轻轻地摇动着电话手柄,等待着那一端轧钢厂保卫科。 李峰沉稳地对着话筒说道:“请务必确保所有相关办案记录完整无缺,并派遣经验丰富的调查人员前来,我们需要彻底查清这起李为民被杀的陈年旧案。” 在那个没有电视、娱乐活动匮乏的年代,四合院里的居民们总爱聚在一起,嚼嚼舌根,以此消磨那漫长而无聊的时光。 这不,最近又有一件大事成了大家热议的焦点。 “你们听说了吗?国家为了补偿李峰,把易中海那家伙的家产全给李峰了,粮票、钱,还有房子,一样不落。”一位大妈神秘兮兮地说道。 “可不是嘛,我听街道办大王家的儿媳妇说了,那房产转让手续还是王主任亲自给李峰办的呢。”另一位也凑了过来,一脸羡慕。 “这下李峰可真是发财了,这么好的条件,给他介绍媳妇的人估计都得排成长队了。”一个年轻小伙子打趣道。 “说起来,十几年前,李师傅好像还给李峰订了一门娃娃亲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对方还认不认这门亲事。”一个中年妇女插嘴道。 大家伙儿议论纷纷,言语中满是嫉妒。 有的人甚至在心里暗暗嘀咕,恨不得是自己亲爹死了,然后易中海把钱全部补偿给自己。 而在贾家,贾张氏正瞪着她那双三角眼,满脸怒容地骂着街:“没想到易中海那老不死的攒了那么多钱,竟然不给我们家留点,真是活该他枪毙!” 第26章 被易中海诬陷 “李峰这个兔崽子倒是赚大发了,他把易中海给弄进去了,报了他爹的仇,还赚了一大笔钱。”贾张氏越说越气,脸上的肉不停地抖动着。 “可怜我那傻儿子,不仅在牢里受折磨,还得被易中海诬陷!”贾张氏说着,又开始哀嚎起来,“都怪李峰这个兔崽子……” 秦淮茹在旁边烧火做饭,听着婆婆的骂声,忍不住插了一句:“妈,东旭要是不偷东西,也就不会进去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手边的锥子就向秦淮茹扔了过去:“你这个贱人,哪有这么说自己爷们的?东旭去偷钢管还不是为了养活你跟孩子嘛!” 秦淮茹吓得一缩脖子,小声抱怨了一句:“可我也没见他往家里拿钱。”但这话她没敢让贾张氏听见。 她那双桃花眼不自觉地看向了李峰家的方向,想起了李峰那挺拔的身影和那身帅气的制服。 她的喉咙不自觉地涌动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贾张氏骂完儿媳妇后,还在自顾自地哀嚎着:“老贾啊,你快睁眼看看吧!你儿子被李峰抓进监狱;我们家快完了啊!你快下来把李峰带走吧!” 秦淮茹不愿意听婆婆哭丧,把耳朵都捂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梆梆梆~”敲门声清脆而有力。 秦淮茹把手往围裙上抹了两把,就过去开门了。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李峰和张标。 “秦淮茹,你婆婆在家吗?”李峰问道。 贾张氏一听有人叫她,也赶紧来到门口:“我是贾张氏!唉!李峰,你上我们家来干什么?” 一看是李峰来了,贾张氏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 “我来是想告诉你关于贾富贵当年案件的真相。”李峰冷着脸说道。 “什么真相不真相的?老贾当年不就是被电死的嘛!这都查清了!厂里还给了抚恤金呢!还能有什么真相?”贾张氏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我们一家子,风风雨雨这些年,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累没受过,不都咬牙挺过来了嘛。 老贾那档子事儿,我就当它过去了,不想再翻腾了。” “你整天忙前忙后的,怎么办不去瞧瞧我们家东旭那案子,赶紧给他洗清冤屈呢?反倒跑去查老贾那事儿干什么?”贾张氏站在了自家门槛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李峰叹了口气,他知道跟这位妇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于是直接挑明了说:“贾大叔的死不是什么意外。 那日他正在仓库里忙着修电线,结果被易中海用电给电了个半死不活。” “更可气的是,易中海见贾大叔还剩一口气,竟然又上去硬生生把他给掐死了。” 李峰说完,也不等贾张氏反应,拉着张标就往外走,留下秦淮茹和贾张氏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什么?老贾是让易中海给害死的?”贾张氏一听这话,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样,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接着就开始满地打滚,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活像是村里磨豆腐的石磨在撒欢儿。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你绝户去吧!你杀了我男人,还害我儿子,我跟你没完!”贾张氏一边哭,一边骂,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秦淮茹整个人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浑身发软,心里头那个震惊,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做梦也没想到,害了自己公公的,竟然是平日里对他们家还算不错的易中海。 “难怪易中海以前对我们家那么好,原来是心里有鬼!”秦淮茹喃喃自语,回想起易中海以前送来的粮食、钱票,心里一阵后怕,“这些,原来都是用我公公的命换来的!” 想到自己这些年竟然跟个杀人魔头交好,秦淮茹只觉得脊背发凉。 她想起易中海每次看自己的眼神,总觉得怪怪的,现在想来,那眼神里恐怕藏着不少见不得人的心思。 院子里,贾张氏的哭闹声引来了不少邻居。 大家纷纷走出家门,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办回事。 刘海中,这位四合院里的热心肠,第一个冲到了秦淮茹面前,关切地问:“淮茹,这是怎么办了?出什么事儿了?” 秦淮茹抽噎着,把李峰刚才说的话,又跟邻居们复述了一遍。 这一说,可不得了,整个四合院都炸了锅。 “什么?易中海杀了老贾?这怎么可能!” “我的天哪,这事儿比易中海杀了李为民那会儿,还要让人震惊!” “这易中海,藏的也太深了吧!二十多年了,我们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他的真面目。” “还好有李峰在,不然还不知道他要害多少人呢!” “我们四合院里,真正值得尊敬的,是李峰才对!易中海那小子,就是个伪君子,真小人!” 大家伙儿议论纷纷,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把易中海拉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这时,贾张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地上爬起来,一抹眼泪,跑进屋里,拿了贾富贵的遗像就往外冲。 刘海中一看这架势,以为她要干傻事,赶紧拦着。 没想到,贾张氏停下脚步,瞪了刘海中一眼,说:“我去街道办要赔偿!易中海不光害了李峰他爹,还害了我男人,我们家也得要一份赔偿!” 贾张氏身材略显富态,但行动起来却意外地灵活,宛如一只灵活的胖猫。 突然被邻居刘海中拉住了胳膊,可贾张氏心中有事,哪顾得上这些,她猛地一甩手,挣脱了刘海中的束缚,脚步匆匆地朝着街道办的方向赶去。 没一会儿,贾张氏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街道办的门前。 她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那是她已故的丈夫老贾的遗像。 她紧紧地将照片贴在胸口,像是得到了某种力量,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办公室,嘴里还嚷嚷着:“哎呀,我的老贾,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 此时,街道办的王主任正悠闲地品着茶,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第27章 哭得更加厉害了 可他一看到贾张氏这副架势,刚入口的茶差点没喷出来,他赶紧放下茶杯,一脸疑惑地看着贾张氏。 “哎呀,这不是老嫂子吗?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我们这里是街道办,可不是灵堂,你要哭丧也得去灵堂。”王主任哭笑不得地说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泪掉得更凶了,但她还是连忙解释道:“王主任,您误会了,我不是来哭丧的,我是来讨个公道的。” 说着,她便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起了易中海如何电死贾富贵的经过,那话里话外,都透着对易中海的怨恨和对自家不幸的无奈。 王主任一听,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会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哎呀,这个易中海,简直不是人!老嫂子,你放心,这个事情我一定会替你们贾家讨个说法。”王主任义愤填膺地说道。 可贾张氏一听这话,哭得更加厉害了。 她边哭边说:“王主任,您也知道易中海这个事儿干得有多么过分,我们贾家可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可您看看,人家李峰也是受害者,他却得到了补偿,我们呢?我们什么也没得到!” 王主任一听这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贾张氏是冲着补偿来的。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想:这贾张氏,还真是无利不起早。 “老嫂子,补偿这个事可不是我们街道办能说了算的。这得由法院来判决,人家李为民的案子破得早,自然是把所有的财产都补偿给了李峰了。”王主任耐心地解释道。 可贾张氏哪听得进去这些,她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和不易,就觉得心里不平衡。 于是她又开始抹起了眼泪:“王主任,您也知道,老贾走了之后,我们家过得那叫一个难。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连个菜都买不起。 您看这易中海现在被抓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得到点补偿?” 王主任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为难了。 他没想到贾张氏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他想了想,然后说道:“老嫂子,补偿这个事情,真的不是我们能做主的。 不过我可以试着去申请一下,看看能不能给你们家争取到一些帮助。” 可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 她没想到这个事儿居然这么麻烦,还得去申请。 于是她又开始恳求起王主任来:“王主任,要不您就别开什么批斗大会了,直接让各个大院给我们家募捐一下吧。 您看我们家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难了。” 王主任一听贾张氏的话,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哎,老嫂子,您这可真是语出惊人,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您想想看,我们镇上的大院哪家没有个困难户?要是都让各个大院给你们家捐款,那其他的贫困户心里会怎么想?恐怕会引起不少议论吧。” 贾张氏一听,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但她还想继续争取,于是又说道:“可是王主任,我们家现在真的是很困难。 您也知道老贾走了以后,家里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生活过得紧巴巴的。” 王主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老嫂子,我当然知道你们家的难处。 但话说回来,你家也不算很穷吧?我听说易中海以前还经常给你们家送东西呢,这事儿可不假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王主任会突然提到易中海。 要知道,现在易中海可是个杀人犯,名声臭得跟什么似的,谁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于是,贾张氏赶紧辩解道:“哎呀,王主任,您可别听那些风言风语。我们家跟易中海可没有什么瓜葛。 他送的东西,我们从来都没要过,全都给扔河里去了。” 说着,贾张氏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她心里明白,这番话其实是在撒谎。 但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赶紧摆脱这个尴尬的局面。 王主任看着贾张氏那副慌张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然后说道:“哦?是吗?那可真够可惜的,易中海送的东西,想必也不会太差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只会越描越黑。 于是,她赶紧找了个借口,灰溜溜地离开了街道办。 王主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叹了口气说道:“哼,这个老滑头,真是越来越会耍心眼了。不过也好总算是把她给打发走了。” 在后院那个稍显寂静的角落里,聋老太太心里头那个不痛快,就像是吃了苍蝇似的。 她得知李峰那小子竟然全盘接收了易中海的家底,心里头那个恨,简直就要把牙给磨碎了。 老太太跟傻柱压根不知道贾富贵的命也是易中海给送走的。 在老太太眼里,易中海那就是冤枉的,比窦娥还冤。 “你说说,中海那钱,那房子,本该是我那孙子的,结果却让李峰那小子捡了个大便宜。”老太太心里头那个气,本来她还琢磨着等易中海回来,两人合计合计怎么对付李峰呢。 可谁承想,等来的却是易中海要被枪毙的消息,他的财产也都成了李峰的囊中之物! 傻柱也是气得不行,一张脸跟猪肝似的。 他那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还没好利索,又因为这事儿认了个不靠谱的爹,让他在大院里头都抬不起头来。 每次许大茂瞧见他,都得打趣他几句,问他那狗爹在哪呢。 “说这些都白搭了,奶奶,我得琢磨琢磨以后在大院里怎么办活下去。 一大爷没了,我俩可就没靠山了,说话办事都得留点神。”傻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那眼泪花儿就在眼眶里头打转,嘴里头不住地嘀咕着:“柱子,你可千万别听那些瞎话,他们都说你一大爷是凶手,那纯粹是瞎扯!你一大爷那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办能干出杀人的事儿来呢!” “肯定是李峰那小子使了什么阴招,吓唬你一大爷,让你一大爷在堂上认了罪。 第28章 不会放过你的 他就是想给他爹找个垫背的。” 老太太越说越气,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响。 傻柱听了老太太的话,心里头更烦了,他说道:“奶奶,我心里有数,您就别操心了。” “一大爷可能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老太太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她拿起拐杖就在地上砸,眼睛瞪得圆圆的,直勾勾地盯着傻柱:“柱子,你一大爷对你多好啊,你得记住人家的好,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可千万别乱说。 不然的话何家的老祖宗们在地下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了,老太太。”傻柱有些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柱子,你一大爷走了以后,你可别忘了去把他的骨灰收回来。”老太太又叮嘱道。 “不管你对他有什么误会,人死了为大,得让他入土为安。他这一辈子都没个儿子,盼儿子盼闺女,到最后把自己盼成了个孤家寡人。” 老太太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都死了,你就去给他披麻戴孝,当个儿子给他办葬礼,为他送终。中海在地下知道了,一定会保佑你的。” 聋老太太一个劲儿地劝着傻柱,到现在她心里头还惦记着让易中海走得风光些。 可傻柱一听这话就更不乐意了,一张脸拉得老长。 老太太光想着让一大爷入土为安了,却没想过自己要是给易中海操办葬礼,那名声可就毁了。 他认个不靠谱的爹已经够憋屈的了,现在还要给杀人犯当儿子,这世上的倒霉事儿怎么办都让他给碰上了? “奶奶,您想给一大爷办葬礼,这心意是好的,可葬礼得有人参加。谁敢来参加杀人犯的葬礼?大家躲都来不及呢。 况且,我手头紧得很,您让我出钱办葬礼?” 傻柱觉得老太太这简直就是胡闹,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一门心思就想着易中海那个“儿子”了。 老太太一听傻柱让她出钱,顿时就哑巴了。 她的五保户福利已经被取消了,手头那点积蓄要是再花在这个葬礼上,那以后万一傻柱不能照顾她了,她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恐怕得天天为生计发愁,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聋奶奶其实心里的小九九可不少。 当涉及到别人的利益时,聋奶奶表现得那叫一个慷慨大方,仿佛自己就是最公正的裁判,但一旦涉及到自个儿的利益,那可真是分毫不让,精明得跟狐狸似的。 这聋奶奶在院子里混了个“明白事理”的好名声,可背后的真相是她靠着自己的威望,再加上左右逢源、和稀泥的本事,这才勉强维持了这个形象。 要是真让她拿出点实质性的东西来帮忙,她准能跟你急眼,那架势就像是你要从她口袋里掏金子一样。 聋老太看出了傻柱的难处,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心里累还是嘴上累,说道:“要不,就放在我家里办吧。” 聋老太松了口气,刘海中等人也就放心了。 接着又有人提出,到时候得把骨灰盒拿回来,安置在灵堂里。 聋奶奶听了,点了点头,可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旁边的人打断了。 “奶奶,你以后在外头可千万别再骂李峰了,也别再说一大爷是冤枉的了。要是让李峰听到了,还不知道会给你扣上什么罪名呢,说不定也像傻柱那样,给他的狗认爹呢。” 聋奶奶一听,眉头一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什么?李峰那小子竟然敢让我孙子给他的狗磕头认爹?这也太过分了!” 说着聋奶奶拿起拐杖就要出门找李峰算账。 傻柱一看,连忙拉住她:“奶奶,您别去,您不是他的对手,他那嘴皮子厉害得很,您去找他麻烦,肯定得吃亏。” 聋奶奶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口气我咽不下,必须得想办法整治整治他!” 傻柱一看聋奶奶这架势,知道她是认真的,便想了想,说道:“奶奶,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可是李峰是公差,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怎么跟他斗啊?” 聋奶奶一听,更是气得直咬牙:“那你说说,我能怎么办?” 傻柱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奶奶,李峰不是拿狗侮辱您吗?那您就想想办法,整整他的狗不就行了。” 聋奶奶一听,觉得这话有理,便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敲响了傻柱的门。 傻柱一开门,看到是个公差员,心里顿时警惕起来。 “你好,请问是何雨柱先生吗?”公差员问道。 “是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傻柱问道。 公差员自我介绍道:“我是张标,是负责易中海杀人案的公差员之一。易中海他想回来看看,我们准备明天上午送他回来。” 傻柱一听,心里顿时一喜:“这么说,一大爷不用被枪毙了?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可刚高兴了没几秒,张标就给他泼了盆冷水:“人证物证都在,他怎么可能被冤枉?” 傻柱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张标接着说道:“他是想回来看看你和聋奶奶,还想吃一顿你做的饭。这顿饭,对他来说,就像是上刑场前的最后一餐。” “吃完这顿饭,他的时间就到了,就要被带去执行枪决了。” 傻柱的心情也随之沉重起来,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又迅速熄灭。 “唉。”傻柱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又蔫了下去。 这时,张标提出了另一个请求:“易中海他想在走之前,再吃一顿你做的饭,你看可以吗?” 傻柱闻言,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说实话,他并不想为易中海做这顿饭,毕竟他们的关系并不那么亲近,而且即将面对的是生离死别,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29章 恶劣至极,简直是无法无天 但张标接下来的话,却让傻柱无法拒绝:“其实也就是一顿饭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在牢房里的时候,经常提到你,说你是个好人,手艺也不错。” 傻柱听了这话,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自己在易中海心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地位。 想到易中海即将离开人世,他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 最终,傻柱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张标的请求:“好吧,我明天中午回来给他做一顿饭。” 张标听了傻柱的回答,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宽慰的笑意,仿佛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好嘞,事情就这么定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继续说道,“明天中午,我们会直接带着易中海来你这儿。 到时候,你可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准备几道拿手好菜,再备上一壶好酒,你们陪他痛痛快快地喝上两杯,也算是给他送行了。” “好嘞,我知道了。”傻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心中的纠结却并未因此消散。 望着张标远去的背影,傻柱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纠结的神色。 “唉,就当是送他最后一程吧。”傻柱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这个请求。 同时。 公差局内正召开着一场重要的会议。 会议室内,众人围坐一堂,气氛严肃而紧张,讨论的焦点是近期震动全城的大案——易中海连续杀害两人的恶性事件。 “易中海连续犯下两桩命案,其行为恶劣至极,简直是无法无天。” 赵副县令,这位在公差界素有铁面无私之称的领导者,声音沉稳有力,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但鉴于他已经被判死刑,且对受害者的家属补偿工作也已妥善完成,我们是否可以考虑不再经过繁琐的法院审判流程,直接将这两起案件合并处理,尽快给公众一个交代?” 赵副县令的提议一出,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低声的议论。 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很快就有人点头表示赞同。 毕竟,在这个年代,司法程序虽已初具规模,但相比于后世仍显得不够健全和完善,许多事情还需要依靠公差局内部的讨论和决策。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喜事要宣布。”赵副县令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几分欣慰的笑容。 “李峰同志,自从加入我们公差局以来,凭借着他过人的智慧和勇气,接连破获了三起多年未解的重大命案,他的成绩有目共睹,是我们公差界的骄傲!” 说到这里,赵副县令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各位员长、队长,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因此,公差局里决定为李峰同志举办一场隆重的表彰大会,以表彰他在维护地区治安方面所做出的杰出贡献。” “大家对此有何看法?” 赵副县令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再次响起了一阵热烈的讨论。 这一次,大家的意见更加统一,几乎没有人提出异议。 毕竟,李峰在短时间内所取得的成就确实令人瞩目,而且他还是一位从部队退役的战斗英雄,无论是出身还是能力,都堪称一流。 “在这个讲究出身和背景的年代,李峰同志不仅出身不凡,还能够在短时间内取得如此巨大的成绩,实属难得。”一位队长感慨地说道。 “我们理应为他感到骄傲和自豪,也应该借此机会激励更多的年轻同志向他学习。” 看到大家都没有异议,赵副县令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好,等到易中海的行刑大会结束后,我们再确定一个合适的日期,为李峰同志举办一场盛大的表彰大会!” 此言一出,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李峰也站起身来,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他知道,这不仅是对他个人的肯定,更是对他背后默默付出的所有人的认可。 与此同时,在公差局之外的另一个世界里,傻柱正开始了他的新一天。 他原本在工厂的后厨工作,但因为一系列的原因被贬到了厕所工作。 这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背着粪勺,踏上了前往工厂的路。 路过李峰家门口的时候,傻柱意外地看到了黑柱——一条凶猛的大狗。 黑柱一看到傻柱,就猛地扑了上来,汪汪地叫着,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傻柱吓得赶紧捂着头,撒腿就跑。 他知道,如果让别人看到他被一条狗吓得落荒而逃,肯定会成为笑柄。 好不容易逃到了工厂厕所,傻柱开始卖力地干起活来。 他挥舞着粪勺,一勺一勺地将粪便装进粪车里。 不一会儿,他累得满头大汗,身上也溅满了粪水。 刚开始的时候,傻柱对这份工作充满了抵触和嫌弃。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明白了现实的残酷。 如果不好好干,恐怕连这份工作都保不住。 他可不想成为那个流落街头、无家可归的人。 正当傻柱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何雨柱,最近干得怎么样啊?” 傻柱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副厂长。 他赶紧放下手中的粪勺,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招呼:“李副厂长好!您怎么来检查厕所卫生了?” 李副厂长捂着鼻子,嫌弃地看了一眼满是粪水的厕所。 “傻柱,你在这里工作还习惯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 傻柱闻言,脸色微微一沉。 想当年他在后厨工作的时候,李副厂长对他客客气气的,甚至尊称他为“何师傅”。 而现在呢?自己落魄到了这种地步,连称呼都变了。 不过,傻柱毕竟是个识时务的人。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和愤怒,回答道:“不太习惯,这里的味道实在是太大了,快把我的鼻子给熏坏了。” 李副厂长听了傻柱的回答,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要明白,这是厂里对你的考验和磨练。 惩罚你倒是次要的,主要是想让你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希望这段时间的磨练能让你有所成长和改变。” “柱子,我问你,你有没有好好反省过自己,是不是真的打算改过自新了?” 李副厂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几分不屑。 第30章 一大爷自己作孽 柱子一听,心里头那股子火苗子差点就窜了起来,但他还是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回答道:“李副厂长,您瞧您说的,我这段时间在厕所里,那可真是一天到晚都在琢磨,琢磨自己哪儿做得不对,琢磨以后怎么更好地为工厂服务。您瞧,我这不正想着怎么在工作上更上一层楼嘛。”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就像是冬日里的寒风,让人心里直打哆嗦。 “哦?这么说来,你是真想回后厨了?”他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仿佛是在试探柱子的决心。 “想啊,当然想!”柱子一听有戏,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庄稼人,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在厕所里的日子,那真是比坐牢还难受,整天跟那些臭烘烘的东西打交道,他的鼻子都快被这股子臭味儿给熏坏了。 “其实,按理说,你是回不去的。”李副厂长故意拉长了语调,吊足了柱子的胃口,“但念在你也是工厂的老人了,而且这次的事儿也不算太大,我就特意去帮你申请了一下,让你有机会调回厨房。柱子,你可得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柱子一听,心里头那个激动,就像是中了大奖一样。 但他也明白,李副厂长这是在给自己下套呢,故意把这事儿说得跟登天一样难,好让自己对他感恩戴德。 柱子心里暗骂了一句:这老狐狸,真是狡猾得很! “柱子,那你回去之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李副厂长又问道。 “那当然,回去就给领导们炒几个好菜!”柱子不假思索地回答,但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哦不对,不对,我得先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我这一身臭味儿,怎么能进厨房呢?得把自己拾掇得利利索索的,才能给领导们做饭。” 李副厂长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行,那你赶紧去准备吧。 洗完澡后,先给我炒几个拿手菜送到包间来,我得跟几个领导喝两杯。” “好嘞,您放心吧!”柱子拍着胸脯保证道。 他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估摸着是李副厂长吃腻了徒弟马华做的菜,这才想起自己这个老厨子来了。 一想到这儿,柱子的底气就更足了。 他心想,厨房还是离不开他这手正宗的谭家菜! 等他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一进厨房,马华和刘岚两个人就惊呼了起来。 “师傅,您可算是回来了!”马华一脸激动地迎了上来,“这段时间,您不在,厨房都快乱套了。 我做的菜,领导们都不爱吃,天天训我手艺不行。” 刘岚在一旁打趣道:“哟,这不是柱子嘛,怎么,在厕所里干得挺滋润,又被提拔上来了?” 柱子一听这话,瞪了刘岚一眼,骂道:“去你的,让我在厕所里干活,那是厂里对我的考验。 考验通过了,我能不回来嘛?你们就瞧好吧,等提拔我的时候,还在后头呢!” 说完柱子就开始忙活起来。 他吩咐马华赶紧准备食材,自己要开始做拿手的小鸡炖蘑菇了。 马华一听,立马忙活起来,厨房里很快就响起了剁菜的声音,还有葱姜蒜爆香的香味儿。 这边,柱子正忙着炒菜呢,秦淮茹就趁着空闲的功夫,溜达到了厨房。 她四处瞅瞅,看看能不能顺点什么东西回家。 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柱子那宽厚的背影。 “柱子,你又回厨房啦?”秦淮茹一脸欣喜地问道。 她心里头那个高兴啊,柱子能回厨房,就意味着以后又能给贾家带好吃的了! “我这本该就在此地,还谈什么回不回的?” 秦淮茹听着这话,心里头不由得咯噔一下,感觉傻柱对她的态度跟以往大不相同。 她走近了些,试探性地问道:“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呢?我俩不是一直挺好的嘛?” 说着,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搭在了傻柱的胳膊上。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弄得心头一颤,但随即又稳住了心神,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没好气地说:“我,就是突然不想跟贾家的人打交道了,没什么原因。”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她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呀?我们贾家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这说得我云里雾里的。” 傻柱停下手中的活计,拿起铲子指了指门外,说:“得罪我倒是没有,但你们贾家的人可把别人给得罪了,这事儿大了去了!” 秦淮茹一听,心里头更不安了,她连忙追问:“你是说东旭指控一大爷那事儿?可那也是一大爷自己作孽,怪不得别人。” 傻柱闻言,叹了口气,将炒好的菜装盘,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一大爷是不是罪有应得,那可不是你能随便说的。再说一大爷以前对你们家可不薄,粮食、钱票没少给,就连棒梗身上穿的第一件衣服,都是用一大爷给的布票换来的。 可你们呢?因为听了李峰的几句挑拨,就跟他翻了脸,现在还觉得挺有理?”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眶顿时就红了,她委屈地说:“我们哪有?东旭那么做也是被逼无奈,再说了,一大爷他……他确实该死!” 傻柱一听这话,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你说什么?一大爷怎么就该死了?你这话说得也太过了吧?” 秦淮茹见傻柱动了气,心里头更是五味杂陈,她哽咽着说:“你知道我公公当年是怎么没的吗?就是被一大爷给害死的!他不仅用电击了我公公,还生怕他没死透,上去硬生生把人给掐死了!” 傻柱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什么?你说一大爷杀了你公公?这……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继续说:“怎么不可能?当年我公公就是因为跟一大爷有矛盾,才被他下此毒手的。这些年一大爷一直对我们家好,也不过是因为愧疚,还有他自己的私心罢了。他是个无儿无女的人,就想着让东旭给他养老送终。” 第31章 杀人罪名太重了 傻柱听完这番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那个和蔼可亲的一大爷,竟然会有如此狠毒的一面。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是说……一大爷不仅杀了李峰的父亲,还……还杀了贾东旭的父亲?” 秦淮茹点了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没错,一大爷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魔!他害了我们两家,我们怎能不恨?” 傻柱听完这话,只觉得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他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声音颤抖地说:“这……这怎么可能呢?一大爷他……他把贾富贵也给杀了?” “秦淮茹,这事儿你可别乱说,那罪名太重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傻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惶恐,他深知在这个小院里,流言蜚语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秦淮茹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她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像是被风吹动的风帆。 “昨天,是李峰亲自跑来告诉我们的,大院里哪个人不知道?你掏粪掏得把脑子都掏糊涂了吧,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秦淮茹的话语里满是责备,语气尖锐得能刺破人的耳膜。 傻柱瞅了一眼秦淮茹那因愤怒而显得格外动人的模样,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心里暗暗庆幸,贾东旭此刻正在牢里蹲着,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赶紧凑近秦淮茹,脸上堆满了歉意:“秦姐,是我错了,我这阵子工作忙得晕头转向,早出晚归的,都没顾上打听事。要是早知道一大爷那档子事儿,我肯定不会乱说话的。” 秦淮茹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替他说话呢!他简直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恶魔,这些年没把你给害了,都是你命大!” 秦淮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一大爷的愤怒和不满。 傻柱一听,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他知道秦淮茹说的是事实,一大爷这些年确实做了不少让人寒心的事。 但他还是得顺着秦淮茹的毛捋,毕竟在这个小院里,秦淮茹可是他的心头好。 “也是,一大爷这事儿做得确实太过分了。秦姐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以后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傻柱的话里带着几分温柔和讨好,很快就让秦淮茹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经过一番好言好语的哄劝,傻柱终于让秦淮茹消了气,亲自送她出了门。 看着秦淮茹那摇曳生姿的背影,傻柱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赶紧回头钻进厨房,打算用炒菜来消耗这股莫名的冲动。 转眼间,就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傻柱急匆匆地跑回了大院。 他和张标约好的时间快到了,还有大概一个小时,一大爷就要回院里来吃饭。 他得抓紧时间准备饭菜,可不能耽误了大事。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得先把饭盒里装的好菜送到贾家去。 为了表示歉意,他特地炒了几个拿手的菜。 此刻,秦淮茹还没下班,只有贾张氏在家里照看着小当和槐花。 看到傻柱提着饭盒走进来,贾张氏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毕竟,一大爷易中海可是把傻柱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如今出了这事儿,她自然对傻柱也没什么好脸色。 “大婶,这是我给秦姐炒的菜,等她下班回来您给她热热吃吧。”傻柱陪着笑脸说道。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在厨房帮忙,也没能照应你们,现在我又回来了,以后我会经常给你们带饭的。”傻柱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诚恳和歉意。 贾张氏冷冷地哼了一声:“知道了。”说完,就接过饭盒,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傻柱拒之门外,连口水都没让他喝。 傻柱挠了挠头,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 这一切都被何雨水看在眼里。 她看着傻柱那落寞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替哥哥感到憋屈。 凭傻柱的条件,找个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非得去巴结贾家那帮人?而且,每次带饭回来,从来都不给自己这个亲妹妹留一口。 一有好事儿,不是想着一大爷,就是惦记着贾家。 自己在这个家里,就像个多余的人一样。 “哥,你怎么中午回来了?”何雨水看到傻柱从贾家出来,忍不住叫住了他。 “我这不是回来打算弄点吃的嘛。”傻柱挠挠头,笑得有些憨厚。 “是给那个易中海准备饭菜吧?”何雨水一听,眉头立刻皱成了个小山丘,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得叫一大爷,多亲切!不过你这耳朵可真够尖的,这么快就捕风捉影到了。” 傻柱依旧乐呵呵的,似乎并不在意何雨水的态度。 “我才不稀罕叫那个杀人犯一大爷呢!”何雨水提高了音量,声音里满是愤怒,“你给易中海做饭的事,现在整个大院都传遍了,我想不知道都难!” “雨水,你别这么较真。我可不是要给什么杀人犯做什么断头饭,更不是要给他披麻戴孝收尸。只是一大爷他以前确实对我们家有过不少恩情,我只是想简单地做顿饭,表达一下我的心意。”傻柱语重心长地说道,试图让何雨水理解他的立场。 “哥,你有所不知,那易中海往日里对你可是偏爱有加,但对我呢?他从没给过我好脸色,我凭什么要去说那些违心的好话?”何雨水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坚决。 傻柱皱了皱眉,他知道妹妹的性格直率,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何雨水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哥,你得明白,现在的情况可不简单。你要是给易中海做这顿饭,在外人眼里可就等同于和那个杀人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这可是个大问题,关乎到你的名声和立场。 你想想,以后大院里的人会怎么看你?你还打算在这个院子里好好生活下去吗?” 何雨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我不怕他们说三道四。大不了,他们也说我是杀人犯的同伙,把我一起抓起来算了。一顿饭而已,能把我怎么样?还能枪毙了我不成?” “再说,易中海他老人家都快上刑场了,我们就让他临死前吃顿好的,到了那边,也不用做个饿死鬼。” 第32章 没白疼你 何雨水一听这话,就知道哥哥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嘀咕:这柱子哥,真是轴得很。 “哥哥,你怎么还是这么固执呢?”何雨水试图说服哥哥,“你就不想想我吗?你就算不顾及自己,也得想想我这个妹妹吧。你心里难道就只有贾家、聋老太太还有那个易中海吗?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啊!” 何雨水一听这话,眼眶瞬间红了,她气得浑身发抖,干瘦的身躯在微风中显得越发单薄:“哥,你做事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你给秦淮茹做饭,给聋老太太做饭,现在还要给那个杀人犯做饭。你为我做过一顿饭吗?你关心过我吗?” 傻柱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他确实忽略了妹妹的感受,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忙着照顾别人,却唯独忘了要照顾好自己的妹妹。 何雨水见哥哥沉默不语,心中的怒火更甚:“哥,你今天必须做个选择。要么你就别给易中海做饭;要么你就跟我断绝关系。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傻柱愣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他从未想过妹妹会对自己说出如此决绝的话。 他望着紧闭的屋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 他明白,那是自己在害怕失去—— 失去这个一直默默支持他、陪伴他的妹妹。 此刻,他才深刻地意识到,妹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 他回想起父亲何大清临走前的嘱托:“柱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雨水。” 可自己这些年来是怎么做的呢? 除了偶尔给妹妹一些零花钱外,他几乎从未关心过她的生活。 下雨下雪的时候,他从未接送过妹妹上下学;妹妹的衣服也是常年不换洗。 想到这里,傻柱不禁狠狠地扇了自己两巴掌。 他的脸上很快浮现出清晰的巴掌印子,五根手指的轮廓清晰可见。 他痛得跳了起来,嘴里不停地骂着自己:“我他妈真是个混蛋!我怎么能这么对雨水呢?”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傻柱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喃喃自语道:“算了,还是不给易中海做饭了。他都快不行了,吃不吃这顿饭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以后好好照顾老太太就行了,这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哥哥知道错了,你别再生我的气了。我保证,以后不再给那个易中海做饭了,以前是我犯浑,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我们兄妹俩好好过日子。” 说完这番话,傻柱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任务似的,转身就要跑。 他心里其实挺纠结的,因为他已经答应了公差要给易中海做饭。 可要是反悔了,那公差那边可就不好交代了。 傻柱皱着眉头,嘴唇紧闭,额头上布满了皱纹,他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 就在这时,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装病! 没错,只要装病,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去给易中海做饭了,这样既不会得罪公差,也不会让妹妹生气。 主意已定,傻柱便匆匆回到了自家的厨房。 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两个冷窝头和几片腌萝卜,简单地切了切,放在碗里,准备给胡同里的聋老太太送去。 聋老太太是易中海的远房亲戚,平时对傻柱也挺照顾的,所以他决定先去哄哄老太太,让她别撺掇易中海来找他麻烦。 一进门,傻柱就堆起笑脸,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您看,我给您送饭来了,都是您平时爱吃的。” 聋老太太一看傻柱手里的碗,眉头就皱了起来,她疑惑地问:“柱子,你今天没给一大爷做饭吗?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他编了个理由说:“哦,老太太,您还不知道呢,一大爷他今天有点事,要晚点才能来。 我这会儿要是做了饭,等他来了,饭都凉了。 我可不能让一大爷吃冷饭啊,您说是不是?” 聋老太太一听,觉得傻柱说得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说:“还是柱子你细心,中海他没白疼你。”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更尴尬了,他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没再接话。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无奈。 他既想讨好公差,又不想得罪妹妹,所以只能想出这么个装病的办法来。 聋老太太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冷窝头,咬了一口,差点没把她牙给崩掉。 她平时吃惯了傻柱带回来的热乎菜,还有一大妈等人送来的各种好吃的,胃口都被养刁了。 这冷窝头对她来说,简直是难以下咽。 她看着傻柱,试探地问:“柱子,今天这菜怎么跟平时不一样啊?” 傻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老太太这是在委婉地说饭难吃。 他赶紧赔笑着说:“哦,老太太,您还不知道呢,我今天出门急,没来得及炒菜。 您就将就着吃点吧,等明天我给您做好吃的。” 其实,傻柱心里清楚,他之所以没给聋老太太炒菜,是因为他把炒好的菜都给贾家送去了。 他想借此机会讨好贾家,让他们以后能对他多关照关照。 聋老太太听了傻柱的话,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也没多说什么。 她叹了口气,说:“行吧,柱子,你赶紧给一大爷做点好吃的吧。 他年纪大了,得多吃点好的。” 傻柱心不在焉地应和着,心思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喜事,便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您知道吗?我被调回后厨了!是李副厂长亲自找的我,让我回去上班呢!”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眼睛一亮,高兴地说:“哎呦,我大孙子真是有本事啊!那个李峰再怎么举报你,也挡不住你手艺好啊!你回去了可得好好干,别让人家失望。”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更是得意了。 他眉飞色舞地说:“那是当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后厨都快乱套了。 那些新来的厨师,手艺都不行。 厨房啊,根本就离不开我!” 第33章 人前装腔作势、道貌岸然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心里更高兴了。 她看着傻柱,眼里满是欣慰和期待。 不过,她心里还是惦记着易中海,便对傻柱说:“柱子啊,都这个点了,你一大爷该回来了。 你赶紧回去给他做饭吧,别在我这儿耽误时间了。” 傻柱一听这话,刚要起身,突然肚子里一阵剧痛。 他捂着肚子,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 他往前踉跄了几步,才半弯着腰站稳了。 “哎呦,我的肚子怎么突然这么疼啊!”傻柱哀嚎着,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聋老太太一看傻柱这架势,吓得魂飞魄散。 她赶紧扔掉手里的筷子,跑到傻柱身边,扶着他问:“柱子啊,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啊?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 傻柱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笑容说:“老太太,您别担心,我没事儿的。可能就是吃坏了肚子,我去趟茅房就好了。” 傻柱应了声聋老太的嘱咐,却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地跑没了影,只留下一句含糊不清的应答,和聋老太在背后焦急的呼喊:“柱子,你可别忘了给大爷准备饭食!” 傻柱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尽头,留下一串欢快的脚步声,回荡在狭窄的巷弄里。 而在另一头,贾张氏正悠闲地坐在门槛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傻柱那急匆匆的背影,不由得三角眼一瞪,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起来:“瞧那傻柱子,认了个狗爹不说,还得给那杀人犯老爹做饭,真是什么好事都往他身上掉!” 兴许是言辞太过激烈,贾张氏在说这话时,嘴巴张得老大,一不小心扯到了脸上的火疖子,疼得她龇牙咧嘴,直吸冷气。 自打那次去街道办索赔无果后,贾张氏心里的那股子怨气就没消停过,脸上的火疖子也越长越大,如今已肿得跟个小鸽子蛋似的。 “等会儿,易中海那老家伙一回来,我就得好好跟他理论理论,凭什么他李峰能拿到赔偿,我们家就不行?我家老贾难道就白死了?”贾张氏一边揉着脸上的火疖子,一边愤愤不平地自言自语。 这话刚好被路过的刘海中听见,他停下脚步,皱着眉头说道:“人家李峰那赔偿可是法院判的,合情合理。 再说了,要不是李峰抓住了易中海,还坚持审讯,你现在还蒙在鼓里,以为贾富贵是意外死的呢!” “刘海中,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可别忘了,他李峰才来多久,我可是你几十年的老街坊!”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跳着脚指责起来。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碎嘴子的样子!”刘海中说完,也不给贾张氏继续骂街的机会,径直朝中院走去。 贾张氏在背后气得直跳脚,一边跺脚一边喊道:“等会儿易中海来了,我就让他赔钱!他要是不赔,我就一头撞死在他家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小时后,两辆挂着警灯、载着荷枪实弹公差的挎斗摩托轰鸣着驶进了四合院的巷子口。 第一辆摩托上坐着的是李峰,他腰间的枪套里,一把乌黑发亮的手枪若隐若现。 第二辆摩托上,则是被手铐脚镣束缚着的易中海,他长发披散,眼神空洞,与往日那个威风凛凛、受人尊敬的一大爷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李峰回头看了一眼,轻轻一挥手,几个全副武装的公差立刻上前,将易中海从摩托上搀扶下来。 虽然易中海提供了重要线索,即将面临枪决,但李峰并不介意他回家这一趟。 毕竟,易中海回来也是遭人唾弃,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只要他心理承受能力够强就行。 此时,四合院里已经挤满了人。 不仅是院里的居民,连隔壁大院的人,甚至轧钢厂的一些工人都特意请了假,赶来围观易中海的归来。 毕竟,在这个年代,连杀两人的魔头可是个稀罕物。 前院里,几百号人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军绿色的,有天蓝色的,他们争先恐后地挤在一起,踮着脚尖,伸着脖子,想要一睹易中海的真容。 “走吧。”李峰轻声说了一句,两名公差便押着易中海走进了大院。 李峰紧随其后,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如今的他,枪法已臻化境,百步之外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 要是有人敢轻举妄动,他保证能让对方的脑袋变成一滩烂泥。 穿过门洞,众人见到易中海的模样,无不惊愕万分。 易中海被关押了大半个月,无法洗漱,连指甲都长得老长,整个人看起来邋遢不堪,与昔日那个光鲜亮丽、威风凛凛的形象大相径庭。 “这……这是我们的一大爷吗?”人群中有人惊讶地喊道。 这话是从轧钢厂的一个工人嘴里说出来的。 他万万没想到,曾经那个在人前装腔作势、道貌岸然的易中海,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家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易中海,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做下那么多恶事,还有脸回来?你就不怕世人的口水把你淹死?”人群中,有人愤怒地喊道。 “真是个败类,你的脚步要是再踏进大院一步,恐怕连我们这片净土都要被你玷污了!”另一个声音,带着满满的厌恶与不屑。 “还好把你给抓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无辜之人遭殃呢!”又有人接话,语气中满是庆幸。 “你这混账东西,竟然敢对李师傅下手,我真想把你塞进那炼铁的机器里,让你尝尝粉身碎骨的滋味!”一个粗壮的汉子,双眼充血,仿佛要将易中海生吞活剥。 四周,咒骂声、指责声此起彼伏,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切割着易中海的心。 然而,他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默默地走出阴暗的门洞,周围的人群像潮水一般将他包围,他却既不言语,也不抬头,只是缓缓地挪动着脚步。 这些天,他经历了太多,看到了太多人性的阴暗面。 师徒间的反目成仇,徒弟的背叛,以及大院里人们对他的刻骨仇恨,每一幕都像是一把锤子,重重敲击在他已经破碎的心上。 第34章 一丘之貉 他的心跳依旧,但那份对生活的热爱,对未来的希望,却早已随着他的信念一同消逝。 他任由那些谩骂声在耳边回响,心中早已麻木,习惯了这一切。 在几名公差的押解下,易中海艰难地穿过人群,他的目光偶尔掠过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四合院。 那里,曾是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最痛的回忆。 他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两位老朋友——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他们并肩而立,神情冷漠。 易中海心中涌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或许这两个老伙计还会念及旧情,给他一丝温暖吧? 于是,他鼓起勇气,轻轻唤了一声:“海中、埠贵,大院最近可好?”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刘海中的冷漠转身和阎埠贵的严厉斥责:“一大爷,你都要上路了,还回来给大院添堵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个大院里的瘟神,谁沾上谁倒霉!” “是啊,易中海就是个杀人恶魔,万一他死后变厉鬼回来报复怎么办?”旁边有人附和道。 “真是个狡猾的小人,还想拉我们下水吗?” 易中海苦笑,没想到自己的一声问候,换来的却是更多的谩骂。 他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继续前行。 此刻,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见见老太太和傻柱,和他们说上几句心里话,至于其他人的态度,他已经无所谓了。 穿过前院,来到了中院。 那里,早已等候多时的贾张氏,趁着人少,捧着贾富贵的遗像,猛地冲了过来。 “易中海,我要你的命,为老贾报仇!”她歇斯底里地喊着。 公差们见状,立刻将她拦下,防止她靠近易中海。 易中海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贾张氏,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贾张氏见公差们个个凶神恶煞,也不敢再往前冲,只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老贾,你死得好惨啊!到现在,那个杀你的凶手还敢回来逛大院!” 易中海没有理会她,径直朝后院走去。 贾张氏见拦不住他,干脆躺在了路上,大声嚷嚷着让易中海赔偿他们家的损失。 “易中海,你诬陷我儿子,还害得我们老贾家不得安宁,你得给我们补偿!”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至少把你家的房子赔给我们!”贾张氏补充道。 她昨天已经打听清楚了,虽然房子的归属权判给了李峰,但还是有办法变更的。 贾张氏心里盘算着,只要易中海稍微松口,她就豁出去,跑到法院去大闹一场,誓要把已经转到李峰名下的那座宅子再抢回来,让它重归贾家名下。 但易中海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像,脸色白得吓人,一句话也不肯说。 贾张氏见状,心中的怒火更盛,她决定把矛头转向李峰。 “李峰,你小子别太过分了!你不能一个人独吞了易中海的家产,至少得把原本属于贾家的房子还给我们!”贾张氏一边喊着,一边向李峰猛扑过去。 然而,她刚冲到李峰面前,就突然像是被什么掐住了脖子,声音瞬间消失,脸色也变得铁青。 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原来她被吓得尿了裤子。 只见李峰的手稳稳地握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贾张氏的脑门,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仿佛随时都会开枪。 “贾张氏,我警告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别逼我开枪,明白吗?”李峰的声音冷得像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寒意。 此时的贾张氏已经完全被吓傻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平时虽然泼辣,但真到了这种生死关头,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李峰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脚把她踹到了一边。 然后,他示意两个公差赶紧把易中海带走,送到聋老太太那里去。 众人看到李峰拔枪的动作如此果断,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也被卷入这场纷争。 “易中海,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好好珍惜吧。”李峰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去。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大院里就响起了一片哗然之声。 “哎呀妈呀,他居然还敢去见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这辈子可算有个好名声了,他这一去,老太太后半辈子的名声可都要被他给毁了!”一个妇人惊讶地说道。 “可不是嘛!老太太要是真见了他,那不就成了跟杀人犯同流合污了吗?我以后可得跟老太太保持距离了。” “对了,傻柱呢?他不是易中海的忠臣孝子吗?怎么到现在还没露面?难道他真的在给易中海做饭吗?” 李峰听到这些议论声,心中不禁冷笑起来。 他知道聋老太太的脾气倔强得很,肯定会去见易中海的。 到时候,全院的人恐怕都会跟她划清界限、孤立她。 这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吧! 让她尝尝当年自己和母亲被全院人针对的滋味! 想当年……李峰的母亲曾经怀疑过父亲是易中海的所作所为,可聋老太太却站出来为易中海说话! 他们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不过……傻柱这个人可就不一定了。 他虽然看起来傻傻的,但实际上心里可精明着呢! 易中海把所有的家产都给傻柱,他或许愿意为了这些家产去承担身败名裂的风险。 但要是让他去干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哼! 傻柱肯定是不会干的! 当易中海被公差押着经过自己家门口时,他看到了那座曾经热闹非凡的宅子如今已经贴上了白封条。 回想起曾经与妻子在这里生活的点点滴滴他不禁连连叹气心中暗自懊悔:要是当初没有做错事该多好! “不是让傻柱给我做饭了吗?我现在去哪里吃?”易中海问旁边的公差道。 “先带你去见见聋老太太吧,说不定她那里有吃的。”张标回答道同时他的眼神也在四处寻找着傻柱的身影。 第35章 连条看门狗都不如 一行人来到了聋老太太的屋里。 只见聋老太太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了看到易中海这幅模样她更是心疼得直掉眼泪。 她想伸手给易中海擦擦脸上的灰尘却被公差拦住了。 按照规定任何人都不得接触犯人。 老太太眉头一皱满脸愤慨地说道:“人都快死了你们就不能行行好吗?” “易中海当年对我父亲下手的时候,可曾有一次手下留情?” “你怎光知道指责别人,却不好好管教管教你儿子!若是你早些教导他做人留一线,他又怎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老太太被李峰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拐杖在地上咚咚作响。 易中海见状,连忙上前安抚:“老太太,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我得赶紧找到傻柱。” 他环顾四周,却发现傻柱并不在屋内,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急切地问道:“柱子呢?我不是让他给我准备饭菜吗?他怎么不在这里?” 老太太见状,叹了口气,解释道:“柱子刚才跟我说他肚子不舒服,跑去茅房了。”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嘀咕:“柱子那身子骨壮得跟头牛似的,怎么可能轻易拉肚子?这里面恐怕有诈。” 李峰立刻吩咐手下的一名公差去茅房寻找傻柱。 不多时,那名公差便匆匆返回,脸色凝重地报告道:“大人,茅房里没人。”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意识到,傻柱很可能是借故逃离了这里。 此时,屋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他们议论纷纷,话语间充满了对易中海的讽刺与嘲笑。 “瞧瞧这老太太,还想着替杀人犯说话呢。人家傻柱可聪明了,一看就知道易中海是个不祥之人,躲得远远的。” “就是就是,傻柱这人,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关键时刻可不含糊。易中海一出事儿,他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 “唉,说到底还是易中海自己作孽。要是他没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现在说不定儿孙满堂呢。 可如今呢,成了个孤家寡人,连死了都没人送终。” “哼,这就是报应!他要是没杀贾师傅和易师傅,现在肯定过得风生水起。可现在呢?只能在这等死。” 人群中的话语越来越难听,甚至有人开始用“绝户”来羞辱易中海。 这个词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心脏。 易中海的双眼瞬间变得猩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猛地抬起头,双手紧握成拳,就要往外冲。 然而,手链和脚链的哗啦声却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穿着一身破衣烂衫,长发披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逃出来的恶鬼。 屋外的人群见状,吓得纷纷尖叫着四散而逃。 “易中海要杀人了!” “快跑啊!” …… 然而,就在这时,李峰却突然出手了。 他身形一闪,来到易中海身前,一脚将他踹了回去。 这一脚势大力沉,直接将易中海身后的椅子踹得四分五裂。 “易中海,我告诉你!”李峰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我能让你回来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当场就毙了你!” “你现在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好好想想你的遗言吧。” 易中海被李峰这一脚踹得浑身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 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回想起自己当一大爷的时候,院里人见到他哪个不是毕恭毕敬?哪个不是笑脸相迎?哪里会有人敢用“绝户”这样的词来羞辱他?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的名声、地位、甚至自由都已经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他看到了大院里这些人的真实面目——冷酷无情、落井下石。 他对这群老街坊最后一丝的幻想和期望也彻底破灭了。 此刻的易中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可能地拉这些人下水,让他们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许大茂不知何时凑到了人群的前端,一脸戏谑地开口:“我说我们这一大爷,平日里那个傻柱就跟个疯狗似的,一到这个点准得跳出来咬人,今儿个怎么就没动静了呢?难道是改性子了?” “您知道吗?听说傻柱现在认了李副差的狗当老子,说不定正忙着给他那狗爹端茶倒水呢!您啊,现在在他眼里怕是连条看门狗都不如咯!” 许大茂的话里带着几分刻薄,直往人心窝子里戳。 聋老太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拐杖差点就挥了出去。 但就在这当口,李峰的眼神犹如两道寒芒,冷冽地扫了过来,那气势,吓得聋老太硬生生地把怒火给憋了回去。 “唉,今非昔比!”聋老太心里暗自感叹,她现在既没了靠山,也没了帮手,更何况李峰还在旁边盯着,这口气,她只能硬生生咽下去。 转头一看易中海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聋老太更是心疼又无奈,只能哀嚎起来:“这世道真是没天理了!我们中海一辈子老实巴交,怎就落得个冤枉死的下场?” 聋老太这话一出,李峰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毫不留情地反驳:“什么叫没天理?要真有天理,易中海早被雷劈成灰了!想当年,我爸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没天理?我和我妈被全院排挤,我妈被逼得喝药自杀,你又在哪里喊王法?” “说到底,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眼里只有自己的那点利益,跟易中海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李峰的话字字如刀,句句诛心,不仅让聋老太哑口无言,也点燃了周围群众的怒火。 要知道,这院子里可不光是他们四合院的人,还有其他大院和轧钢厂来的围观群众。 “这老太太怎么这么糊涂呢?是非都不分了?” “她还觉得易中海判死刑不公平呢!要我说,就该判他凌迟!” “这老太太是彻底糊涂了,还是傻柱聪明,躲得远远的,不见易中海。” “以后离这老太太远点,说不定她心里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念头呢。” 对于这些议论,聋老太充耳不闻,她满心担忧的是自己以后的养老问题。 易中海这一走,傻柱又靠不住,她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第36章 儿子为我送终 一想到将来可能无人问津,孤苦伶仃,聋老太的心里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得紧。 而易中海这边,哪里还有心思管聋老太的感受。 他焦急万分地喊道:“傻柱呢?他跑哪去了?我找他有急事!” “中海,你别急,傻柱可能是去买菜了,他还说要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谭家菜呢!” 易中海的目光穿过层层人群,仿佛要找到傻柱的踪迹,但始终未果。 “他不会是因为我是死刑犯,故意躲着我吧?”易中海的声音有些哽咽,到了这个份上,他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对他了,但傻柱和聋老太是他最后的希望。 如果傻柱也对他不闻不问,那他真的是心如刀绞了。 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聋老太忍不住安慰道:“你放心吧,柱子这孩子不是那样的人。 你受审的时候,他还特意去审判庭看你了呢!柱子从小就稳重,这会子还没露面,要么是还在买菜,要么就是去医院了,他刚才突然肚子疼得厉害。” “李公差,能不能行行好,赶紧把傻柱给叫回来?我现在不吃他做的菜,我想跟他说上几句心里话。”然而面对易中海的恳求,李峰却像是没听见一般,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变化。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易中海的脸上显露出一种难以抉择的神情,他在那儿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吞吞吐吐地开了口:“其实我这儿还有条重要的线索,不过你得先派人去找找傻柱,等我回去之后,再详细告诉你。” 李峰一听这话,眼神立马变得锐利起来,像是想要直接看穿易中海这只老狐狸的心思:“你可别跟我耍什么花招,要是拿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来搪塞我,回去有你好果子吃。” 易中海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你放心,这次绝对是关乎案情的大事。” 说完这话,易中海还不忘往窗外瞥了一眼,正好撞见几道目光,吓得他赶紧把头缩了回来。 “好,那我就姑且相信你一回。”李峰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公差赶紧去找傻柱。 “不过你得快点,你还有三十分钟就要走了,有什么话赶紧说。” 易中海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连聋老太太跟他说话都没心思搭理了。 “李公差,我还有个小请求,能不能把外面的人都赶走,我不想让他们一直盯着我看笑话。” 李峰皱了皱眉:“你怎么这么多事?” 易中海都快哭了:“算我求求你了,我这都快死了,你不能让我走得清静点吗?” 李峰叹了口气,出门去跟外面的人交涉,倒也没真把他们赶走,只是让他们站得远点儿。 回到屋里,易中海不停地摇头叹息:“要是没被抓到就好了,哪用得着受这种窝囊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易中海的心情越发烦躁起来。 “这个傻柱,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一个多小时前我还特意嘱咐过他,让他别忘了给李公差做饭,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还不见人影呢?”聋老太太也急得直往外面张望:“你放心,柱子这孩子从小就听话,他不可能不来的。” 结果出去找人的公差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冲着李峰摇了摇头,表示没找到傻柱。 “易中海,你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可得抓紧时间!”李峰的声音就像是在催命一样,让易中海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 到了这个时候,易中海也算是明白了,傻柱这是故意在躲着他呢。 现在不愿意见他也罢,等他死了给他收尸就行。 “老太太,眼瞅着时辰不早了,我这心里头的事儿,干脆直接跟您说得了。等会儿傻柱那小子一回来,您可得帮我转达给他。” 易中海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急切。 聋老太太闻言,虽听不见外界的声响,但从易中海的表情和动作中,她已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心意。 她点了点头,示意易中海继续说下去。 易中海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哪天走了,您得提醒傻柱,让他务必给我料理后事,把我这把老骨头的骨灰给带回家来。我这辈子没个一儿半女的,傻柱这孩子,我一直把他当亲儿子看待。 您跟他说,让他到时候给我穿孝服,就当是亲儿子为我送终,这样我到了下面,也能安心闭眼。” 聋老太太听后,心里五味杂陈,她虽然听不见易中海的话,但从他坚定的眼神中,她读懂了一切。 她微微点头,眼眶有些湿润,仿佛在无声地答应着。 易中海接着说道:“还有,将来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要是只有一个那就算了,毕竟这事儿强求不来。但要是他有两个小子,我希望能有一个姓易,延续我易家的香火。 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留个后,现在我只能寄希望于死后,傻柱能帮我,让我们易家有个传承。” 说到这里,易中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反而显得异常坦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是傻柱应当承担的责任。 聋老太太听完,心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她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心想,傻柱这孩子,平日里对易中海也算孝顺,能为他披麻戴孝,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可易中海这要求,未免也太过分了些,居然还想让傻柱的孩子姓易,这简直就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但转念一想,易中海这人也算是可怜,一辈子孤零零的,连个后代都没有。 眼瞅着他就要走了,这最后的心愿,她又怎能忍心拒绝呢?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这一辈子可真是算计来算计去,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肯放过。”李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几分无奈,“你看看你,现在都要走了,还想着怎么给傻柱下套子,你真是不知羞耻。” 易中海听了这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没有言语。 他的心中或许有着无数的辩解和不甘,但此刻面对这么多双眼睛,他只能选择沉默。 第37章 让傻柱和聋老太太待不下去 站在一旁的聋老太太,这时候却急了。 她虽然年迈,但李峰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在她看来,易中海是她的亲人,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不应该被外人这样指责。 “你个小子,凭什么这么说易中海?傻柱孩子姓不姓易,那是他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聋老太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怒气,几分维护。 李峰听了,只是冷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他的心中其实并不在乎聋老太太的指责,他更关心的是易中海接下来会透露出什么线索。 毕竟,作为镇上的公差,他一直在追查一系列的杀人案,而易中海正是他怀疑的嫌疑人之一。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易中海终于把自己的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 李峰看了看天色,已经快到黄昏了,便站起身来,对易中海说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听到这句话,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聋老太太握着易中海的手,声音哽咽地说道:“儿啊,你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记得在路上多吃点饭,别做饿死鬼。” 易中海听了,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他转头看向聋老太太,眼中满是愧疚和不舍:“老太太,你别怪傻柱,他有他的难处。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这句话,两个公差便上前来,架起易中海就往公差局的方向走去。 聋老太太在后面急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骂着:“你们这些公差,就不能让人多说一会儿话吗?就不能让他走得安详一点吗?” 李峰听了,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这是规矩,不能破。” 然后,他便跟上了押解的队伍,留下聋老太太在原地气得直喘粗气。 此时的易中海,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之力。 他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绑住,整个人就像一块瘫软的肉,被拖上了挎斗摩托。 随着摩托车的轰鸣声响起,他就这样被带走了。 瞧着易中海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胡同的尽头,大伙儿这才敢放松下来,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 “总算是走了,我还生怕他会赖在我们大院里不走呢。”有人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怎么可能不走,李峰手里头的枪可不是吃素的,连贾张氏都被吓得魂飞魄散,裤子都湿了呢。” “说起贾张氏,她刚才还想追着人家打,那模样真是吓人,跟疯狗似的。” “这下好了,他回去之后估计再也出不来了,我们就等着看他的行刑大会吧。” 有人幸灾乐祸地说着,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易中海的悲惨结局。 “不过话说回来,易中海死了以后,他的尸体不会还得再运回来吧?那可真是晦气到家了,想想都觉得恶心。” “应该不会,易中海现在连个给他收尸的人都没有,傻柱又跑了,哪还会有人管他。” “就是,易中海这种人,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干脆扔到乱葬岗去算了,省得回来污染我们大院的风气。” 就这样,事件总算是告一段落,大伙儿也都各自散去,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 等到夜幕降临,大院里才又出现了一个中等身材、头大宽肩的人,正是傻柱。 他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大院,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正在院里乘凉,手里摇着那把老旧的扇子,悠哉游哉。 一看见傻柱回来,他立马来了精神,哟呵了一声。 “柱子,你这是给你一大爷买菜去了?怎么买了这么久,你一大爷都没能吃上你做的热乎饭,就被押走了。”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头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他中午在轧钢厂厕所里躲了大半天,等到工人们下午上工了,才敢偷偷摸摸地回后厨。 这一整天下来,他又饿又累又惊又怕,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我爱买不买,你管得着吗?”傻柱没好气地怼了刘海中一句,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屋。 刘海中被怼得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这小子,脾气还是这么倔。” “傻柱那聪明劲儿早就没了,现在脑袋瓜子又不灵光了。”这时,阎埠贵凑了过来,在一旁说道。 “中午那会儿,我还以为傻柱这个愣头青会豁出去给易中海做那顿饭呢,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他了。”刘海中眯着他那双小眼睛,盯着傻柱离去的方向,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人家傻柱就是看着愣,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易中海那可是摊上了杀人的管司,除了聋老太太,谁敢去招惹他呀?”阎埠贵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就算易中海在院子里有个亲生的儿子,现在估摸着也跟他断绝关系了。傻柱没跟易中海公开翻脸,已经算是够意思了!” 阎埠贵又长叹一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这聋老太太,真是糊涂至极,怎么还敢去见易中海呢?为了袒护他,甚至还想拿着拐杖打我们院子里的人,她这心里到底是怎么盘算的?” 刘海中则是不屑地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哼,那傻柱不是一向很嚣张嘛,等以后有机会,我非得让他和聋老太太在我们院子里待不下去。” 他瞪着小眼睛,眼神中充满了算计。 回想起以前,傻柱仗着有易中海撑腰,对他这个二大爷屡屡不敬,刘海中心里就一直憋着气。 但现在易中海已经失势了,没人再能护着傻柱了,他打算好好给傻柱点颜色瞧瞧,让傻柱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此时,傻柱满脸愁容地回到了家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虽然他这次成功地保护了自己的妹妹,但却让一直对他关爱有加的一大爷易中海失望了。 傻柱知道,易中海临终前肯定特别想见他一面,但他却因为害怕被牵连而选择了躲避。 “一大爷,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你肯定也不愿意看着我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吧。”傻柱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仿佛是在向易中海的灵魂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此刻,傻柱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自己编造的借口能否蒙混过关。 第38章 遗产对傻柱的诱惑 傻柱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发现已经快到给聋老太太送饭的时间了。 于是,他赶紧起身准备去做饭。 可刚站起身,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傻柱心里一惊,以为是妹妹何雨水来找他了。 他连忙调整了一下情绪,换上了笑脸,快步走到门口去开门。 然而,当他打开门一看,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满脸怒气的聋老太太。 傻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没想到聋老太太会亲自找上门来。 “老太太,您怎么自己过来了?您这腿脚不方便,我应该给您把饭送过去的。”傻柱赶紧说道。 “你先坐会儿,我这就去给您做饭。”傻柱边说边想让老太太进屋休息。 但聋老太太却阴沉着脸,不搭理他这一套。 她盯着傻柱的眼睛,语气阴森地问道:“柱子,你的病好了吗?” 傻柱心里一紧,知道老太太这是在试探他。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啊,我去拿了点药,已经吃下去了。”说完,他就想往厨房躲。 但聋老太太却一把叫住了他:“柱子,你给我站住!” 她的声音高亢而有力,仿佛要穿透傻柱的耳膜。 “你为什么要躲着你一大爷?”聋老太太质问道。 她把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手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傻柱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我……我没有,我是突然肚子疼得厉害……”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老太太的拐杖就抡了起来,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老太太年纪大了,但手上的劲儿却不小。 “柱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撒没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聋老太太瞪着眼睛说道。 “你刚才分明就是在撒谎!” “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会了撒谎!” 说完,老太太又要扬起拐杖打他。 傻柱吓得赶紧躲开,生怕再挨一下会骨折。 “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躲着你一大爷?”聋老太太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傻柱,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 “奶柱子,我跟您解释过了,让你在家准备顿好菜,等着一大爷来。可你这一去不复返,你一大爷临走前想吃顿饱饭的愿望都没能实现。” “奶奶,您知道我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特殊,我工作还没稳定下来呢。”傻柱一脸无奈,他试图让老太太理解自己的处境,“要是这时候跟一大爷这种有争议的人走得太近,我的前途就堪忧了。特别是李峰那家伙,一直盯着我,万一被他抓住把柄举报了,我可能又得回那臭气熏天的厕所工作了。” 聋老太太听后,情绪更加激动了:“你就给一大爷做顿饭,能有多大的事儿?再说了,他根本不是杀人犯,那事儿还没查清楚呢!你就是个做饭的,谁能拿你怎么样?”说着,老太太的眼眶湿润了,声音也开始哽咽。 “奶奶,您也得替我想想。我现在正处于事业的关键期,万一因为这事儿影响了我的前途,那我以后可怎么办?”傻柱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无奈。 “你前途重要,还是人情味重要?你一大爷就想见你一面,跟你说说话,你都不愿意。你就那么怕李峰?那你天天活得小心翼翼,还有什么意思?”聋老太太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哭了起来。 傻柱看着老太太哭泣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奶奶,您别哭了。我也有我的难处。雨水之前找过我,她说我要是给一大爷做饭,她就不认我这个哥了。我爹走了之后,雨水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失去她。” “雨水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懂事!”聋老太太一听,更加生气了,“你爹走了之后,全靠你一大爷照顾你们。你们兄妹俩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傻柱见老太太骂起了雨水,心里也有些不满:“奶奶,一大爷他确实对我有恩,但他对雨水可没那么好。再说我是雨水的亲哥,我要是真的跟杀人犯扯上关系,雨水以后还怎么嫁人?” “你怎么这么自私?”聋老太太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就只想着自己?” 看着老太太生气的样子,傻柱也有些害怕了。 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说:“奶奶,一大爷已经走了,我们活着的人得往前看。我不能因为这事儿冒险,我得为我的未来考虑。” “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中海真是看错你了!”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你不愿意见他最后一面,那去帮他收尸总行了吧?” 傻柱摇了摇头:“奶奶,我都不敢见他最后一面,更别说去收尸了。”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整个人就像是被风吹动的树叶,不停地颤抖着。 她猛地站起身,颤颤巍巍地往前走去,嘴里还嚷嚷着要一头撞死在傻柱的门前。 傻柱一看这架势,吓得赶紧冲上前去,一把将老太太扶住,连声问道:“老太太,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至于这么激动吗?” 老太太喘着粗气,眼里满是泪水,她看着傻柱,声音颤抖地说:“柱子,你一大爷这一辈子过得不容易,无儿无女的,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待。可如今呢,连你都不认他了。 他要是死了,连个正经墓地都没有,只能被扔到那乱坟岗子里去,你说这得多惨!” 傻柱听了老太太的话,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把老太太扶回了椅子上。 他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仿佛老太太的话并没有触动他的内心。 老太太看着傻柱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叹息。 “柱子,只要你愿意给你一大爷披麻戴孝,送他最后一程,等我死了以后,我住的那套房子就归你了。”老太太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傻柱的反应。 傻柱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一亮,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一样。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太太,问道:“奶奶,你说的是真的吗?” 第39章 聋老太保遗产被掌掴 老太太看着傻柱那惊喜的表情,心里暗自得意,她点了点头,说道:“奶奶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可不像你,说话不算数。”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老太太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你得给你一大爷披麻戴孝,送他走,让他走得安心。还有,你一大爷有个遗愿,本来是想当面告诉你的,结果你躲出去了。 他让我转告你,他这辈子无儿无女,不想让易家的香火就这么断了。 等你以后有了儿子,要是有两个的话,得让一个孩子姓易,也算是延续了易家的香火。” 傻柱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万万没想到,一大爷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改名换姓可是大事! 他本能地想要拒绝,但看着老太太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他又有些犹豫了。 老太太似乎看出了傻柱的心思,她说道:“你要是不愿意答应,那我就再另找别人。这院子里想要我这套房子的人可不少呢,我看阎解旷、阎解放兄弟俩就挺不错的。实在不行,我就给许大茂。” 老太太故意提到了许大茂,她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一直不对付。 果然,傻柱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 他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说道:“奶奶,我答应你!你别把房子给别人!” 老太太看着傻柱那着急的样子,心里暗自高兴。 她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到时候你就好好布置一下,弄出个灵堂来。你一大爷活着的时候就是个讲究人,死了也不能寒碜了。” 傻柱满口答应着,但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跟自己的妹妹雨水交代。 他知道,雨水要是知道了这事儿,肯定会跟他闹。 但一想到老太太的那套房子和里面的家当,他就觉得这事儿值得一试。 “到时候,我多给雨水点儿钱,跟她说房子的事儿,她应该能答应。”傻柱在心里暗暗琢磨着。 这些年他也没攒下什么钱,雨水出嫁的时候,他连嫁妆都拿不出来。 现在有了老太太的这套房子和家当,钱不就有了吗? 第二天早上,四合院里的人们都被一阵阵吵闹声惊醒了。 贾张氏刚想把头伸出屋门骂街,就看到了李峰的身影。 她吓得赶紧把头缩了回去,昨天那枪顶在脑门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一群邻里街坊,或披着薄衫,或手持扇子,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原来,是易中海家的那扇紧闭多日、门上还贴着封条的大门,此刻竟已悄然敞开。 几位身着笔挺制服的人员,在屋内屋外忙碌穿梭,小心翼翼地搬运着物件,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业而谨慎。 在一旁,李峰静静地站着,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淡然与坚定。 人群中议论声四起,但更多的是好奇与敬畏,毕竟这易中海家的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插手的。 傻柱此刻却躲在了人群的最末端,眼神闪烁不定。 上次因为那场荒诞的“认狗为父”事件,他成了邻里间的笑柄,心里头至今还留有阴影呢。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宁静:“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都给老娘放下!” 只见一位满头银发、手持拐杖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吃力,但眼神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 她直指李峰,声音因愤怒而显得有些颤抖:“你们这是要把中海的东西搬到哪里去?” 李峰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这种无理取闹早已习以为常,他淡淡地回应道:“老太太,您搞错了,这些都不是易中海的,而是我的。我有权决定它们的去留,您无权干涉。” 李峰不愿意再和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太太啰嗦了。 “这些是我儿中海的,理应也是由我孙子傻柱继承,你这样做,不是要掏空他的家业吗?” “老太太,房子判给我了,易中海的其他财产也同样是法律给了我处置权。怎么到您这儿就成了我要掏空中海的家业呢?还说什么这些都应该是柱子的,您这道理是从哪儿讲出来的?” 聋老太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李峰啊李峰,你的心怎么这么黑呢?中海人都没了,你还不放过他,连他这点家底都要抢?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柱子的,谁也别想拿走!” “这些财产理应由柱子来继承!”聋老太太挺直了腰板,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傻柱一听,心里那个激动,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立马躲到了老太太身后,准备随时“借势”。 就在这时,黑柱不知从哪个角落冲了出来,汪汪两声,把老太太吓得一激灵,差点摔倒。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老太太,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没有一个表现出担心的样子,反而都笑了起来。 “这老太太也太不讲理了,法院都判了,她还死缠烂打。”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哪是这样的人。” “傻柱也是,也不知道拦着点老太太,还让她这么闹腾。” “易中海都那下场了,老太太还做着美梦呢。” 聋老太太听着这些议论声,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以前她在邻里间说话,那可是掷地有声,谁敢不听? 可如今,却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没人把她当回事了。 她内心充满了悲哀,要是中海还在,哪会这样被人欺负! 黑柱似乎感受到了老太太的“威力”,赶紧跑到李峰身边,蹭了蹭他的腿,仿佛是在寻求安慰。 李峰低头看了看黑柱,又转头对傻柱说:“傻柱,看你爹来了,还不赶紧叫声爹?” 这句话一出,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傻柱只觉得脸上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火辣辣地疼。 他想拽着老太太走,可老太太却像是生了根似的,死活不肯挪步。 “中海,我的儿啊!”老太太大哭起来,“你走了以后,我这老太太连条狗都不如了,连东西都要被人抢走了。” 说着她又往那堆财物上扑去。 第40章 聋老太成为众矢之的 在聋老太看来,那些都是她儿子易中海的心血,是她的命根子。 有人要动她的东西,她怎能不拼? “没天理!世道不公!”老太太哀嚎着,“我儿中海辛苦攒下的家业,都要被这抢走了。” 李峰看着老太太这副模样,叹了口气说:“老太太,您这样又是何必呢?侵犯他人财产可是犯法的,您也不想晚年还要在牢里度过吧?”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老太太的怒火。 她愣在原地,身形僵硬,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她最怕的就是那冰冷的牢房,一想到心里就像被千斤重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那里面,被子散发出的霉味直冲鼻端,老鼠在暗处肆意穿梭,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还有那硬邦邦、难以下咽的冷馒头,每一幕都成了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每当这些画面在脑海中浮现,聋老太都会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恐惧与无助。 傻柱一听到她的叫声,立刻跑了过来,想要安抚她,带她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恐惧的地方。 就在这时,易中海的家也被翻了个底朝天,他的家当一件件地被搬了出来。 大米、白面,这些在那个年代里稀缺的细粮,还有大块大块的风干腊肉和火腿,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想要吃上一口肉,那得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不仅需要肉票,还得提前排队预约,可易中海家里竟然藏着这么多肉,而且还是腌制得恰到好处的腊肉火腿,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哎呀,一大爷家里原来藏着这么多好东西,平时看他那副清高的样子,还真没看出来。” “哼,人家工资高,吃得好是应该的,但他就爱在大院里装穷,假装清廉,看着就让人恶心。” “就是,他在外面吃得跟猪食似的,一回家就大鱼大肉,这不是明摆着虚伪嘛,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也难怪他能把杀人的事情隐藏得这么深,连这点肉都藏得这么严实,更别提其他的了。” 在一旁悄悄观察的贾张氏,看到这么多肉被搬了出来,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小声骂道:“这个老东西,有这么多好吃的,也不知道分点给我们家,真是白活了这么大岁数。” 此刻的易中海,仿佛被剥去了所有的伪装,他的虚伪与贪婪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而聋老太看到这些值钱的家当被一一搬走,心里更是如刀割般疼痛。 她暗暗咒骂:“这些好东西,全都被李峰那个小子给占了便宜!” 但她又不敢上前争夺,生怕李峰会给她扣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东西被搬走,心里比刀割还要难受。 她有气无力地喊道:“李峰,你满意了吧?中海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了!” “易中海杀人如麻,证据确凿,落得如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李峰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他指着聋老太的鼻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我警告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这种倚老卖老的,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出来瞎折腾什么?别以为你岁数大,我就不敢动你,你再敢出来捣乱,我立马把你抓进牢房!” 聋老太听到李峰的话,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 她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李峰生吞活剥一般。 她在大院里住了几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年轻人敢这样对她说话。 要是放在以前,她只需轻轻一呼,整个大院的人都会站出来为她撑腰,可如今周围的邻居却都选择了沉默。 “你……你骂我?”聋老太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骂你倚老卖老,是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李峰毫不留情地回击道。 聋老太气得浑身发抖,她向周围的人求救:“你们都听见没?李峰他怎敢如此无礼,竟敢开口骂我!你们来给评评理,看看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 “你们一个个的都哑巴了吗?就没人愿意站出来,为我这把老骨头说句公道话?”聋老太站在大院中央,声音尖锐,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甘与愤怒。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煽动起周围人的情绪,将矛头指向李峰,“瞧瞧,自从李峰回来,大院里就没消停过,不是这个受伤了,就是那个没了命,这不是他搞的鬼,还能有谁?”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聋老太的靠山——易中海,那个曾在大院里呼风唤雨的人物,如今已风光不再,他的真面目被李峰揭露,成为了众人唾弃的对象。 聋老太失去了依靠,她曾经的威风凛凛,如今却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 “要我说,如果不是李峰,我们还不知道要跟那个杀人魔头易中海共处一室多久呢!想想都觉得后怕!”一个中年男子率先发声,他的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引来了周围人的纷纷附和。 “就是,老太太,您这也太不讲理了。人家李峰是为了给父亲讨回公道,那些赔偿是上头部门给的,您上来就想抢,这哪像是个长辈该有的样子?” “您老是不是心里还向着易中海呢?我们可都不是瞎子,您这样无缘无故地给李峰扣帽子,不合适吧?” 众人的指责让聋老太愣住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曾经对她毕恭毕敬的邻居们,如今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她指指点点,满是鄙夷。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大院里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欺凌他人的“老祖宗”了。 “聋老太太,您还是在家安享晚年吧,别出来找不痛快了。您看您,整天装腔作势,以为自己是谁呢?没想到今天会落得如此下场吧?”人群中,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以前可没少受聋老太的欺负,如今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 许大茂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了聋老太的心里。 她气得浑身发抖,挥舞着手中的拐杖,就要向许大茂冲去。 但这一次,许大茂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躲避,而是稳稳地抓住了拐杖,用力一夺,然后双腿一曲,一记漂亮的格挡,只听“咔嚓”一声,拐杖就被他折成了两段。 “哼,我还以为您老人家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第41章 许大茂耀武扬威 许大茂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的小胡子随着嘴角上扬而微微颤动。 就在这时,傻柱也冲了过来。 他平时虽然憨厚,但在打架方面却是个行家。 尤其是对付许大茂这种狡猾的家伙,他更是有一套。 只见傻柱瞪大了眼睛,攥紧了拳头,一副要教训许大茂的架势。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羔子,看我不打扁你!”傻柱咆哮着,拳头已经挥到了半空。 但就在这时,许大茂却突然大喊了一声:“傻柱,你敢动手,不怕被抓去坐牢吗?”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傻柱的头上。 他猛地停下了动作,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傻柱此刻觉得背后像是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中,浑身不自在。 他心里明白,是因为李峰正默默注视着他,那份无形的压力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李峰可不是好惹的。 要是此刻许大茂真的头脑一热报了公差,李峰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他送进那暗无天日的牢房。 对于一个已经“二进宫”的人来说,如果再添上一笔,恐怕这辈子都得在铁窗里度过了。 想当初,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在时,保卫科的人多少还会给他几分面子,街道办那边也能帮忙说和。 那时候的他即便是打了人,也从不担心后果,因为背后有人撑腰。 但如今,一大爷进去了,傻柱就像是失去了保护伞的老虎,威风不再,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哼,你们给我等着瞧,别让我逮到机会!”傻柱心中暗自发誓,嘴上虽然放出狠话,但行动上却想赶紧带着聋老太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聋老太这次吃了大亏,哪能这么轻易就走?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坚持要许大茂赔偿她的拐杖。 “对,许大茂,你得赔我拐杖!”傻柱这时也回过神来,瞪大眼睛,怒视着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是她先要来打我,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我不管,反正你得赔!”傻柱蛮横地喊道。 他转头看向李峰,试图借助李峰的力量来压制许大茂:“李峰,这事儿你得管管,许大茂不赔拐杖,你是不是该把他抓起来?” 李峰淡淡一笑,说道:“我刚才都看见了,聋老太是想要动手,许大茂那是正当防卫。” “可他先骂的我!”傻柱不甘心地辩解道。 但这一回,他既没法动手,又在道理上站不住脚,聋老太也是气得直哆嗦,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但你以前总欺负许大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吧?”李峰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接刺中了傻柱的要害。 聋老太闻言,更是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儿了,呆立在原地,如同木偶一般。 傻柱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李峰和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们串通一气,给我等着!”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黑柱给打断了。 黑柱似乎是感受到了傻柱的恶意,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 它猛地冲上前去,一口咬住了傻柱的大腿。 “哎哟,这狗怎么突然发疯了!”傻柱疼得直咧嘴,被黑柱强大的力量直接拽倒在地。 黑柱完成任务后,满意地跑回到李峰身边,而周围的群众则爆发出一阵阵哄笑。 “傻柱,赶紧滚吧,连你爹黑柱都看不下去了,要教训你呢!” “哈哈哈哈,这回好了吧,你爹都出面了,你这是要父子反目啊!” “易中海算什么,真当爹还得看黑柱!” “连条狗都看不下去了,你们还不快走!” 黑柱虽然力气大,但控制得恰到好处,没有真的伤到傻柱,只是让他出了个大洋相。 傻柱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爬起来时浑身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 他深知自己这回是丢人丢到家了,而且根本不是李峰的对手。 他脸色铁青,仿佛吃了苍蝇一般难受,狠狠地瞪了黑柱一眼,然后无奈地拉着聋老太离开了现场。 黑柱则冲着他龇牙咧嘴,又汪汪叫了两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这下,傻柱跑得更快了,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待众人散去,李峰开始收拾起易中海留下的东西。 这些物品虽然大多是二手的,但还算完好,尤其是那些精细的粮食和腊肉火腿,在这个年代可是稀缺物资,用粮票和肉票都难以买到。 李峰心中盘算着,如果把这些东西拿到黑市上去卖,少说也能赚个上千块。 他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将这些物品收入了系统空间。 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没进行日常的签到。 于是,他心中默念一声:“系统,签到!” “签到成功,获得海鱼十斤、菜籽油五十斤、布票十匹、黑猪肉五十斤,还有一张珍贵的煤气灶票!” 李峰看着系统给出的奖励,眼睛一亮,尤其是那张煤气灶票,更是让他喜出望外。 在这个年代,煤气灶还是一种奢侈品,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拥有的。 有了这张票,李峰就可以去购置一台煤气灶。 煤气灶并非家家户户都能享有的奢侈品,它稀有且珍贵。 大多数人,还是得依靠传统的炉子或灶台,日复一日地生火做饭,烟熏火燎中品味着生活的酸甜苦辣。 然而李峰签到的时候意外地得到了十张煤气票,紧接着又为他送上了一份大礼——一张煤气灶票。 这意味着,不久的将来,他将能告别繁琐的生火过程,用煤气灶烹制出更加美味的食物。 那个时代的煤气灶设计简单,全身由铸铁打造,虽不及现代厨具精致,但在那个资源匮乏的年代,已是难得的宝贝。 李峰心中暗自欢喜,想着再也不用每天为了生火而发愁,更憧憬着未来相亲时,家中的煤气灶能为他增添几分光彩。 毕竟他的未婚妻金桂英,可是供销社里的一名职员,那是镇上人人羡慕的好工作。 收拾好心情,李峰骑上他那辆老旧的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单位的道路。 到了公差局里,他立刻召集了下属,神色凝重地说道:“即刻提审易中海,我倒要看看,他在临死之前,还能透露出什么秘密!” 一旁的手下闻言,连忙应声去办。 第42章 她跟你母亲的死有关 而另一边,聋老太太却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对着傻柱诉说着心中的不满:“柱子,你看看这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成了白眼狼。 你一大爷在世的时候,他们哪个不是对我恭恭敬敬的?可如今你一大爷一走,他们就都来欺负我,尤其是那个李峰,处处找我们麻烦!” 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劝慰道:“奶奶,您就别去招惹李峰了。 一大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李峰是受害者,我们这时候去找他,理亏。”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能这么说呢?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厚着脸皮去争家产?我一看到中海辛苦攒下的家业,全都落进了李峰的手里,我这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 傻柱见状,连忙给老太太倒了杯水,让她润润嗓子。 可老太太却依旧不依不饶:“你这样劝我也没用,法院已经判了,除非我们能找到新的证据,否则,那些家产就是李峰的了。” “奶奶,您就别折腾了。万一再惹恼了他,我们的日子可就更不好过了。”傻柱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就算一大爷不在了,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聋老太太气呼呼地说道。 傻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奶奶,您别激动。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得低调点,别再去招惹是非了。 您不是还想给一大爷办个简单的葬礼吗?要是让李峰知道了我们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他还不得告到衙门里去?到时候我们还怎么给一大爷办丧事?” 聋老太太闻言,神色微微一黯,但嘴上依旧强硬:“哼,他敢!就算他告到衙门里去,我们也不怕!可话又说回来,我们现在确实得小心行事,不能给大院里的人留下话柄。” 正当聋老太太和傻柱在院子里交谈时,秦淮茹悄悄地从暗处走了出来。 她站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朝着傻柱招了招手:“傻柱,过来一下。” 傻柱闻言,转头一看,只见秦淮茹正站在那里,神色有些焦急。 他连忙走过去,问道:“秦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压低声音说道:“柱子,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秦姐你说吧。”傻柱有些好奇地问道。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一大爷的那个案子吧?法院把他的家产全都判给了李峰,可我觉得这事儿不公平。我家公公也是被一大爷给害的,可我们家却什么都没得到,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这……这确实不太公平。可法院已经判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呢?”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柱子,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看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李峰把属于我们的那份家产还给我们?” 傻柱闻言,顿时有些为难:“秦姐,这事儿不好办。李峰现在可是红人,我们要是去招惹他,只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傻柱,你是大院里的能人,食堂里的大厨,领导们都得吃你做的饭。你能不能找找关系,帮秦姐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把原来判给李峰的那套房子给我们要回来。毕竟李峰已经拿了一万块钱的赔偿了。” 傻柱一听,眉头紧锁,心里直犯嘀咕。 他虽在食堂里混得开,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做饭的,哪里有什么门路去干涉判决呢? 更何况,那房子的事儿已经尘埃落定,哪是说改就能改的。 秦淮茹见傻柱面露难色,心里头不由得咯噔一下,她误以为傻柱是不愿帮忙,而非无能为力。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媚眼如丝,在月光下更显动人:“傻柱,你要是能帮秦姐把房子要回来,等东旭的事尘埃落定,我们……” 她边说边用手轻轻摩挲着傻柱的胳膊,那细腻的触感让傻柱浑身一激灵,仿佛有股电流直窜心头。 “行,行,秦姐,我试试看,我试试看。” 傻柱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嘴里机械地重复着,活像个被下了咒的木偶。 而另一边,审讯室内,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 易中海此刻却如同换了个人一般,正滔滔不绝地向审讯人员举报大院里的种种不堪。 他的对面,坐着的是一脸严肃的李峰,还有笔尖在纸上飞快跳跃的张标。 易中海的举报内容惊人,他几乎把大院里的人都得罪了个遍,除了傻柱和那位耳聋心不聋的聋老太。 他说秦淮茹和许大茂在库房里不清不楚,许大茂家里还藏着金疙瘩;又说李副厂长与院里女工有染,还收贿; 就连平日里看似正派的刘海中,也被他揭露出年轻时倒卖木材的黑历史。 可当说到贾张氏时,易中海突然卡了壳,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似的。 李峰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震得整个审讯室都回响:“易中海,老实交代贾张氏的事!你要是再藏着掖着,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他转念一想,反正自己这条命也快交代在这儿了,还怕什么? 于是,他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贾张氏,她跟你母亲的死有关!” 这话一出,李峰和张标都愣住了,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李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母亲的案子竟然还有隐情。 当年,母亲死之前跟一大妈争吵过,过后母亲就喝药自杀了。 没想到背后还藏着个贾张氏! 李峰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他想起母亲生前所受的那些委屈,想起她为了替父亲伸冤而四处奔波,最终却惨死在家中。 那些所谓的亲朋好友,不仅没有伸出援手,反而落井下石,真是让人寒心! “我那可怜的母亲,她只是想为枉死的父亲讨个公道,却没想到被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害得这么惨!” 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李峰的心头不禁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感叹道:“我母亲对贾家可是没少照顾,尤其是对贾富贵,那是能帮就帮。后来贾富贵不幸去世了,我们家也没有忘记,还特地给贾家送去了粮食,希望能帮他们度过难关。” 第43章 吃完饭,就送你上路 说到这里,李峰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谁能想到?贾张氏这个老太婆,她竟然对我家恩将仇报!这世道,是人心隔肚皮,难以捉摸。” 他拳头紧握,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我母亲一直把贾家当做好邻居、好朋友,可他们却在背后算计我们,真是让人寒心!我现在真后悔,当年为什么没有早点看透他们的真面目。” 李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过,就算再后悔也没用了。现在他只能尽力去查明真相,绝不能让那些害母亲的人逍遥法外!要让他们知道,欠下的债,迟早是要还的! 谈及他逝去的母亲,李峰能感受到来自原身深藏心底的悲痛便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窒息。 “你慢慢道来,贾张氏与我母亲的离世,究竟有何瓜葛?”李峰强忍着内心的激荡,向易中海问道。 “当年,你老爹一走,你母亲就病倒了,而且病情日渐沉重。那时候她总是念叨着你老爹并非意外身亡。贾张氏就觉得你母亲是病糊涂了,或许……” 易中海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毕竟他对贾家心存愧疚,正是他一手策划,导致了贾富贵的陨落。 这也是他当初没有将贾张氏供出的原因。 然而此刻的易中海已走到了生命的尽头,面对大院里那些无情无义之人,他决定在临死前揭露一些真相,让某些人陪葬。 于是他鼓起勇气,继续说道:“贾张氏认为你母亲神志不清,便给她送去了些药物。 至于那是什么药,我也不清楚。只记得你母亲与一大妈争吵之后,一气之下服了那药,结果口吐鲜血,与世长辞。” 听完这番话,李峰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小的四合院里,竟藏着如此多的算计与阴谋。 老爹一走,李家便成了众人眼中的肥肉,谁都想啃上一口。 贾张氏究竟送的是什么药? 是她送的药害死了母亲? 还是一大妈与母亲的争吵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一连串的疑问在李峰的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不过凭贾张氏的为人,她绝不会安什么好心。 李峰深信,她与母亲的离世脱不了干系,必须彻查此事! 于是他转头对身旁的张标说道:“把那份记录着不正当关系的名单交给相关部门处理,至于那些涉嫌犯罪的,立刻逮捕归案。” 很快,公差局内响起了紧急行动的警报声。 张标等人迅速集结,准备出发。 李峰当场下达命令:“遇到敢拒捕的,不必留情!” 公差们面色凝重,严格执行命令。 他们乘坐着三辆跨斗摩托车,后面还跟着一辆吉普车,浩浩荡荡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路上的行人看到这一幕,纷纷议论纷纷:“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怎么出动这么多公差?” “看着架势,肯定不小啊!” “他们是不是去四合院那边了?” “我看像!” 与此同时,牢房里的易中海在举报完他所知的黑料后,被押回了牢房。 牢员冷冷地对他说:“易中海,明天就是你的行刑日了。鉴于你回四合院也没吃上饭,我们牢房会安排一顿饭给你。” “你想吃点什么?我们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 听到自己的死期将至,易中海仿佛被重锤击中,整个人瘫软在地。 真的要死了吗?他回想起自己刚被抓时,还自信满满地认为,没人能破得了十几年前的旧案。 然而,现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在李峰的步步紧逼下,证据逐渐浮出水面,真相大白于天下。 他的嫌疑逐渐变成了确凿的罪行,原本空白的罪状上也被填满了罪名。 师徒反目、择日枪毙……这些事实全摆在了眼前。 。 此刻的易中海,只能在无尽的恐惧中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易中海的脸色如同一张被水浸透的纸,不停地抖动着,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似乎想借此来逃避即将到来的命运。 他那干巴巴的身躯,就像秋风中的落叶,不停地微微颤抖。 距离明天清晨的曙光,还有二十四个小时。 在这漫长而又短暂的时光里,牢员默默地注视着他,没有催促,也没有同情。 毕竟,每一个即将走向生命尽头的囚犯,都会经历这样的心路历程,从恐惧到绝望,再到最后的麻木。 易中海突然伸出他那双枯瘦如柴的手,似乎在半空中摸索着什么。 那动作,就像是他在努力抓住那一缕难得的阳光,感受那平日里毫不在意,如今却变得异常珍贵的微风。 然而自由对他来说,早已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死亡则像是个无形的影子,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内心的恐惧就像是一条无形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全身,让他连手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我……我想吃韭菜馅的饺子,还想尝尝小鸡炖蘑菇和红烧肉,对了,还有酒,烈酒,度数高的那种!” 牢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只能给你一素一荤,吃得太饱可能会影响行刑。 至于酒牢房里任何人都别想碰。” “吃完这顿饭,就送你上路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易中海的心上。 他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就像是一个被抽干了力气的布偶,任由命运的摆布。 他无力地躺在地上,仿佛成了一滩烂泥。 而在四合院的后院里,傻柱请了个假,特意回来给聋老太送饭。 厨房里刚做好的溜肉段,他特意打包了一份回来给老太太尝尝。 老太太一边咀嚼着,一边问起了傻柱:“柱子,明天你一大爷就要走了,葬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没准备呢。” 说实话,他内心其实对这件事有些抵触,但一想到老太太的房产诱惑,他又有些动摇。 毕竟有时候利益比感情更重要。 第44章 给我上,把她铐起来 聋老太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哀伤:“傻柱,你得赶紧准备准备了,我们就简简单单地办一办,把你一大爷送走算了。你去买些白布、招魂的幡子,还有送终时要穿的衣服……” 说到这里,老太太的声音开始颤抖,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滑落,滴落在她满是皱纹的手上。 她想起了自己即将失去的儿子,心如刀绞,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在她的心头慢慢地割着,每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 “我的儿,你怎么就这么命苦!”老太太呜咽着,“你的事业正红火,眼看着就要更上一层楼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要被送上那刑场呢?”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倾诉出来。 “都怪那个李峰,真是个混账东西!”老太太狠狠地骂道,“就是他害了你一大爷,把他冤枉得这么惨。 还有大院里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是白眼狼,平时看着都挺和气的,一到关键时刻就翻脸不认人了。他们一个个都该死!” 老太太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因为情绪激动,嘴角的油脂都流了出来,滴在她的衣服上,看上去有些狼狈。 但此刻的她,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她的心里只有对儿子的思念和对那些害她儿子之人的痛恨。 傻柱站在一旁,看着老太太这副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老太太,您别太伤心了,身子骨要紧。我这就去准备,一定让您一大爷走得安详。”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去准备后事所需的物品。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傻柱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队穿着制服的公差冲进了院里。 他们大声喊着:“封锁大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公差来。 他下意识地退回到屋里,看着老太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太太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她拉着傻柱的手,声音颤抖地问道:“傻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公差来?” 傻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他透过窗户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李峰站在公差的后面,正指挥着他们。 他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果然,没过多久,李峰就带着几个公差来到了阎埠贵的家门口。 他站在门口,大声喊道:“阎埠贵,你自己出来吧!” 阎埠贵此时正在家中悠闲地喝着茶,听到李峰的话,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 他透过窗户一看,只见外面站满了公差,个个神情严肃,手里还拿着枪。 他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李峰为什么要来抓他。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出门看看。 他打开门,硬着头皮走了出去,迎面就看到了李峰那张冷酷的脸。 “李峰,你这是唱的哪一出?”阎埠贵故作镇定地问道。 李峰冷笑一声,说道:“有人举报你投机倒把,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公差上前。 几个公差迅速上前,将阎埠贵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公差拿出手铐,准备给他戴上。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一切,仿佛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我什么时候投机倒把了?”阎埠贵结结巴巴地问道。 他试图辩解,但公差们根本不理会他,强行将他架上了差车。 三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急匆匆地对李峰说道:“哎呀,李峰,你得知道,我们家埠贵那可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他是个教书先生,肚子里的墨水多得很,对那些个法律法规是碰都不敢碰一下。” 李峰听罢,眉头微微一皱,神色严肃地说道:“有没有违法,这事儿我们还得细细查上一查!”话音未落,他便迈开大步,径直朝着贾家的方向走去。 对待贾家,李峰的态度可就截然不同了。 只见他猛地抬起一脚,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贾家的大门竟被他一脚踹了个稀巴烂。 这时候,小当和槐花正外出玩耍,家里只剩下贾张氏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声巨响,可把贾张氏给吓得够呛。 她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地喊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来砸老娘家的门?看我不把你告得倾家荡产!” 然而,当她定睛一看,发现来人竟是李峰时,那骂声瞬间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停了下来。 不过,她嘴角还是小声嘀咕着,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李峰,你这是抽的什么疯?大白天的闯到我家来,到底想干什么?”贾张氏故作镇定地问道。 “有人举报你涉嫌一桩命案,我现在得带你回去调查清楚。”李峰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一样,重重地敲在贾张氏的心上。 一听到“命案”这两个字,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恐。 这一细微的变化,却被李峰敏锐地捕捉到了。 “哼,看来你心里有鬼。”李峰冷哼一声,随即下令,“给我上,把她铐起来。” 两名公差闻言,立刻上前准备将贾张氏制服。 贾张氏见状,表面上装作配合的样子,从床上慢腾腾地站了起来。 可就在公差准备给她戴上手铐的那一刻,她就像泥鳅一样,猛地往屋外冲去。 两名公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被她给挣脱了。 贾张氏一路狂奔,眼看就要逃出大门。 就在这时,李峰眼疾手快,伸腿一绊,贾张氏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脸朝下摔了出去,趴在了地上。 她脸上的火疖子被这么一挤,顿时流出了腥臭的黄脓。 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后,便开始了她的招牌“叫魂”表演。 她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不停地拍着大腿,哭喊道:“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李峰又来欺负我了!” 第45章 别人要他的命了,他当然害怕了 李峰可没心思跟她废话,直接示意公差将她铐起来拖走。 他还得赶紧去轧钢厂。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院子里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大家纷纷议论起来,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二大爷也被抓走了?” “贾张氏也被抓进去了,这院子怕是要变天了。” “他们不会都是被谁举报了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猜测着事情的原委。 傻柱站在远处,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李峰下一个目标就是他。 另一边,轧钢厂里机器轰鸣,锻钢机、轧钢机、电焊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墙壁上,“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格外醒目。 宽敞的库房里,上百号工人正卖力地干着活。 这时,李峰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扫视,很快就发现了躲在机器旁偷懒的刘海中。 李峰径直走了过去。 工人们看到公差们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好奇地看了过来。 “刘海中,有人举报你涉嫌投机倒把,我现在正式宣布对你进行逮捕。”李峰的声音清晰而坚定。 “来,给他上手铐。”李峰身后的公差走上前来,准备给刘海中戴上手铐。 刘海中此时吓得满头大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心里清楚,投机倒把这事儿可大可小。 要是数额小,可能关几天就放出来了;但要是数额大,那可就麻烦了,少说也得蹲几年大牢,甚至有可能被枪毙! 一想到自己的性命可能就此交代在别人手里,刘海中顿时感到一阵绝望。 “不是,李公差,您这话说得也太突然了。我怎么就涉嫌投机倒把了?您能不能给我解释清楚?” 刘海中试图挣脱,拒不配合戴铐。 李峰见状,脸色一沉,说道:“到了公差局,我自然会跟你解释清楚。现在你还是乖乖配合吧。” 刘海中还想再挣扎一番,但无奈公差们已经将他团团围住。 李峰没有丝毫犹豫,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刘海中的脸颊上。 这一掌,力道之大,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刘海中的脸颊瞬间红肿,嘴角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 “你这是从哪学来的臭毛病?给我带走!”李峰的声音冷冽如寒风,不带一丝情感。 几个身着制服的人迅速上前,给呆若木鸡的刘海中戴上了手铐,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他拽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身后,那些平日里与刘海中朝夕相处的工友们,此刻都愣住了,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他们实在想不通,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刘海中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竟然会被如此对待。 而就在这一连串事件发生的同时,大院里的三大爷,再加上一个贾张氏,也相继被带走了。 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大院,一时间大院里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三大爷平日里挺本分的,怎么突然就被抓了呢?”有人不解地挠挠头。 “真是奇了怪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同时被抓,我们大院这是要乱套了吗?” “该不会是又被李峰给举报了吧?可李峰怎么能知道他们那些事儿呢?” 聋老太太,这位在大院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听说刘海中和阎埠贵被抓的消息后,非但没有半点担忧,反而拍手称快。 “抓得好!让他们趁中海不在的时候落井下石,就应该把他们都枪毙了,去陪中海才好呢!”聋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狠厉,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与怨恨全部发泄出来。 此刻的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希望大院里的人都能去陪易中海,最好是都去阴曹地府,永远别再回来。 而在牢房的深处,易中海正蜷缩在角落,全身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 他的皮肤上布满了鸡皮疙瘩,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着他的恐惧与绝望。 他知道,自己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明天他就要被拉去菜市场口,先是被众人唾弃,身败名裂,然后便是执行枪决。 死亡,这个曾经对他而言遥不可及的概念,此刻却如此真切地逼近着他。 他开始怀念起曾经的日子,那些平凡却温馨的时光。 但一切都晚了,他现在才真正明白,生命是多么宝贵,多么值得珍惜。 然而后悔已经无济于事,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恐惧与绝望。 牢友们看着易中海这副模样,都感到十分不解。 “这家伙是冻得直哆嗦吗?我们这被褥也挺厚实的。”一个牢友疑惑地说道。 “他一直在那儿抖个不停,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吧?”另一个牢友也加入了讨论。 “我看他是吓得。这家伙是个死刑犯,明天估计就要上刑场了。” “什么?他这么胆小,还敢杀人?”年轻的牢友闻言,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哼,他要别人命的时候,可不会这么想。反正死的又不是他,他自然无所谓。”年纪大的牢友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但现在别人要他的命了,他当然害怕了。这就是人性啊!” 年轻的牢友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刚想去碰碰易中海,却被年纪大的牢友制止了。 “你干什么去?别刺激他!他都快死了,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年纪大的牢友警告道,“万一他拉着你垫背,你可就倒霉了!” 年轻的牢友闻言,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不一会儿,牢员端着易中海要的韭菜饺子和红烧肉走了进来。 这是易中海这半个月来吃得最好的一顿饭,之前的日子里,他要么是啃着硬邦邦的窝头,要么是吃着难以下咽的米糠,连猪食都不如。 “吃吧,吃饱了好上路。”牢员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易中海大口大口地吃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绝望都吞进肚子里。 他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端起盘子,于是他把盘子放在地上,趴在地上,直接用手往嘴里扒拉食物。 不一会儿,地上就洒满了油脂和饭渣。 吃着吃着,易中海突然哭了起来,声音沙哑而无力。 “哎哟!” 一声凄厉的呼喊划破了牢房的沉寂,易忠海全身猛然抽搐,就像被无形的电流贯穿,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紫茄子,颈部的血管暴突,冷汗涔涔而下。 第46章 审讯贾张氏 周围的囚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足无措,连忙呼唤牢卒前来。 牢卒们闻讯赶来,看到易忠海这副模样,也是心头一紧,连忙将他抬往医务室。 医生们迅速展开救治,而牢卒们的脸色凝重,心中暗自嘀咕:易忠海若是此刻撒手人寰,他们可如何向那位手段雷厉风行的李副差交代? 另一边,李峰正准备前往审讯室,对另一名嫌疑人贾张氏进行审问。 这时,张标急匆匆地推门而入,神色紧张地报告:“李副差,不好了,易忠海在牢里突然发病,现在正被医生全力抢救呢!” “哦?他这是患上什么病了?”李峰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目前情况还不明朗,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张标答道。 “无论如何,必须给我用尽一切手段,把他救回来!” 李峰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解脱,他得在四九城所有百姓的注视下,彻底名誉扫地,然后再让他去见阎王!我要让四合院里的那些乌合之众,亲眼看着他走向生命的尽头!” 言罢,整个办公室仿佛被一股寒气笼罩,张标打了个寒颤,低声应承:“是,我明白了!”随后,他匆匆退出房间。 医务室内,尽管易忠海的生命之火几乎熄灭,但在医生们的共同努力下,他还是被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 张标赶来询问病情:“医生,他这到底是得的什么病,怎么看起来这么吓人?” “是心脏病,他应该之前就有过病史,这次在牢房里又复发了。”医生解释道。 张标眉头紧锁,继续追问:“那他短时间内不会再犯病了吧?他得撑到明天上午行刑的时候才行。” 医生沉吟片刻,回答:“应该不会,他的病情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此时,易忠海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你们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算了,死了就不用再害怕,不用再痛苦了!”易忠海的声音微弱而绝望。 张标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但仍保持着冷静:“你害怕死亡,那你杀害的那些无辜之人就不害怕吗?你行凶作恶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易忠海沉默了,他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被晒干的虾米,无力再反抗,也无心再挣扎。 当牢卒将他押回牢房时,他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请求:“公差,能不能再答应我一个心愿?” 牢卒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他:“你说吧,我看看能不能满足你。” “我想见一个人,我的儿子。”易忠海的声音里充满了恳求。 眼前就是那黑洞洞的牢门,可易忠海的双腿却如同灌铅般沉重,怎么也迈不开步。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再见一面他的儿子,也就是傻柱,他想亲口交代一些关于传宗接代的事。 他觉得仅仅依靠老太太去说,不够稳妥,他必须亲自嘱咐,才能安心地闭上眼睛。 “不行,按照规矩,你不能见任何人!”牢员的声音冷硬如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易中海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哀求:“公差,您就通融通融,就见一面,这真的是我临死前的最后一个心愿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情感:“我真的有非常重要,关乎性命的事情要跟我儿子说!”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牢员,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请求。 牢员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怎么可能让你见人呢?赶紧进去吧!” 然而,易中海依然固执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仿佛只要牢员不答应,他就会一直站在这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牢员终于失去了耐心,他猛地向前一步,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用力将他拽向牢房。 然后,他狠狠地一脚将易中海踹了进去,随着“哐当”一声巨响,牢门被重重地关上并锁死。 “都快死的人了,还这么多事儿。”牢员嘴里嘟囔着,脸上满是不屑与厌恶。 他转身离开,留下易中海独自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易中海原本颤抖的身体此刻竟奇迹般地平静下来,眼神中那份恐惧仿佛被某种力量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平和。 他独自站在空旷的监室内,对着虚无的空气轻声细语,“真是我的好孩子,你终于来找爹了。” 他边说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动作温柔而又充满爱意,就像是在拥抱一个看不见的小孩。 “我的宝贝儿子,你可知道,爹心里头盼你盼得有多煎熬?” 这番举动让周围的牢友们惊愕不已,他们纷纷挤到墙角,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解,以为这位囚犯是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监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而诡异。 与此同时,在公差局的审讯室内,另一场较量正悄然上演。 贾张氏正扯着嗓子,满口脏话,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你们这群小王八蛋,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来,到底想干嘛?” 这时,李峰不动声色地将桌上的台灯转向了贾张氏,那是一盏七十瓦的大灯泡,在这昏暗的审讯室内,犹如一颗小太阳般耀眼。 强烈的灯光直射贾张氏,让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双手本能地护住脸庞,却无法躲避这刺目的光芒。 “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可是公差局!”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你愿意好好跟我们聊聊了吗?” 贾张氏感受到对方的严肃,语气终于有了些松动:“行行行,你快把这玩意儿挪开,我眼睛都快瞎了!” 李峰见状,微微点头,将台灯移回了原位。 审讯室的灯光再次恢复了正常,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并未因此消散。 “说吧,你和我母亲的去世,到底有什么关系?”李峰开门见山,直接切入主题。 第47章 我可没杀你妈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过去,她故作镇定地说:“我能有什么关系?我跟你妈也不是很熟!” 李峰冷笑一声,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轻轻抖了抖:“我这里有一份已经签好字的证词,上面明确指出,我母亲当年服药自杀,与你有直接关系。” 贾张氏一听,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但她依旧嘴硬:“你妈那事儿,跟我可没关系!是那个狠心的一大妈,她当时说了好多难听的话,把你妈给气死了,我当时根本就不在现场,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 话音刚落,贾张氏脸上的火疖子开始隐隐作痛,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脸颊,疼得直吸气。 “那你告诉我,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李峰步步紧逼,语气愈发冰冷,审讯室内的温度仿佛都因此下降了几分。 “不是被气死的吗?”贾张氏试探性地问道。 “是生气之后,选择了服药自杀!”李峰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贾张氏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在寻找对策。 “服药啊……那我更不清楚了……”她支支吾吾,试图逃避这个问题。 李峰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贾张氏,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我母亲当时吃的药,是从哪里来的?” 贾张氏一脸无辜:“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卖药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和无奈。 李峰点了点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好,既然你不肯说,那我手中的这份关键证词,足以将你列为我母亲被害案的嫌疑人。现在我正式对你实施拘留!” 说完,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张标:“张标,你负责将贾张氏送往牢房,进行劳动改造。什么时候她愿意说实话了,什么时候再把她带回来!” 张标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恭敬地回答道:“是,副差!” 李峰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而身后的贾张氏,此刻心中充满了恐惧。 她深知劳动改造的滋味,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李峰,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母亲当年的事!”贾张氏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但李峰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另一边,在四合院的厨房里,傻柱正忙着准备晚餐。 突然,秦淮如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溜进了厨房,她趁着傻柱不注意,迅速拿起一袋未开封的玉米,转身就想溜走。 厨房里,傻柱正忙着切菜,手中的菜刀在菜板上飞快地舞动。 突然他猛地一剁,菜刀重重地落在菜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把旁边的秦淮茹吓了一跳。 秦淮茹站在厨房门口,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不好意思。 “秦姐,这个时候,公差局、保卫科、纠察队的人都在盯我呢!你从这儿拿的东西,万一被发现还不是得算到我的头上。” 秦淮如淡淡地回应:“傻柱,你怎么听出来是我的?” “对了,明天上午有一大爷的行刑大会,你会去吗?” 傻柱点了点头,神色有些黯然:“我当然会去,我得送一大爷最后一程。” 提到一大爷即将被执行枪决,傻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秦淮如叹了口气,说:“我也得去,我得亲眼看着那个害死我公公、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傻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低声说道:“秦姐,我知道一大爷他做错了事,可……可他毕竟也曾是我们的长辈。” “秦姐,一大爷他一时糊涂铸成大错,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你以后都不能再到厨房来偷拿东西了。我这里也是有规矩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眶立刻红了,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柱子,你……你不知道,我们家这个月的粮票已经用完了,我婆婆又被抓了起来,家里的钱都在她手里,我也不知道钱藏在哪里。现在家里已经断粮了,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饿得直哭,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看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傻柱心里不由得软了下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秦姐,你别哭了,我家里还有点粮食,晚上我给你送过去。”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好!柱子,我就知道你靠谱!”说着,她又把手伸向了旁边的粮食袋,似乎还想再拿一点。 傻柱见状,连忙制止了她:“秦姐,你别拿了,厨房里的粮食少了一点点,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你得理解我的难处。” 傻柱望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继续默默地收拾着厨房,但心思早已飘远。 一想到即将被执行枪决的一大爷,他的心情就异常沉重。 虽然一大爷犯了错,但这么多年的情分,让他实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更让他头疼的是,给一大爷办葬礼的事情。 他知道,这一过程中肯定会遇到很多麻烦和风波。 但他也明白,这是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 下班后,傻柱没有像往常一样跟着同事们一起走,而是选择了避开人群,悄悄地走小路来到了镇上的殡葬店。 他进店后,仔细地挑选着各种丧葬用品,最后买了一大布兜的东西。 回到家后,傻柱没有直接把东西拿回自己屋里,而是悄悄地拿到了老太太的屋里。 他觉得老太太那屋比较隐蔽,不容易被人发现。 老太太看到傻柱提着布兜进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松了口气说道:“柱子,你可算开始准备了。我还担心你会忘记呢。” 老太太还真怕傻柱会糊弄过去,毕竟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刚放松没多久,她又皱起了眉头,仔细打量着傻柱手里的东西。 “柱子,你瞅瞅这些东西是不是少了点什么?办丧事这事可不能马虎大意。”老太太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 傻柱一听,心里有点不乐意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这老太太怎么还挑三拣四的呢?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奶奶,我去的时候那店都快打烊了,能买到这些已经算不错了。您就别挑剔了。” 第48章 时候到了,上路吧 老太太听了,也只能叹了口气,勉强点了点头:“行吧,行吧,能把中海风风光光地送走就行。但你得记住了,明天你可千万不能再给我出什么岔子了。” 傻柱连忙点头应承:“奶奶,您就放心吧。明天我一定把一大爷的骨灰给您完好无损地带回来。我要是再跑,您就直接把房产给许大茂好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脸上才算是露出了点笑意:“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柱子,你可得说话算话。” 傻柱苦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暗自嘀咕:这老太太还真是难伺候。 “瞧你,到现在还没动一口饭呢,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去给你整点来。” 聋老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眉头紧锁:“我这心里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一想到明儿个中海要遭那罪,我这心里头就跟刀绞似的。都怪那个该死的李峰,要不是他,我们哪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哎,这都是命数,躲是躲不掉的。”傻柱喃喃自语,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从聋老太屋里出来,打算回自己屋里躲个清净,却不料半路上被人给拦了下来。 “傻柱!” 是秦淮茹,她正站在门口,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 傻柱一拍脑门,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之前答应了要给秦淮茹送些粮食过来的。 “哎,秦姐,你看我这记性,你稍等会儿,我这就回去拿粮食袋子。” 不一会儿,傻柱就拎着一个半满的布袋走了出来,里面装的是地瓜面。 “秦姐,这点地瓜面你先拿着,应该够你们吃一阵子了。要是不够,我这还有呢。”傻柱憨厚地笑着,眼神里满是真诚。 秦淮茹接过布袋,脸上绽放出感激的笑容:“真是谢谢你了,傻柱。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一定把这粮食还给你。” 但其实秦淮茹心里清楚,就凭她那点微薄的工资,养活自己和两个孩子都够呛,还粮的事,也只能是说说而已。 “对了,傻柱,你要是家里有要洗的衣服,就拿过来给我洗吧。”秦淮茹提议道,话语中带着几分温柔。 傻柱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秦姐,我妹子会帮我洗的。” 说完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舍,望着秦淮茹转身进屋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屋。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窗帘后面的何雨水看在眼里。 她心里那个气呀,觉得自家哥哥就像是中了秦淮茹的邪一样,怎么劝都劝不醒。 “这个傻柱,真是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没救了!”何雨水在心里暗暗嘀咕。 转眼间,第二天清晨,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大家都早早地起了床,等待着那个令人心悸的时刻的到来。 今天,对于大院里的人来说,比过年还要热闹,因为大家都要去观看易中海的行刑大会。 “你们说,傻柱会不会去给易中海收尸啊?” “肯定会去的,他要是不去,聋老太太还不得闹翻天!” “问题是,傻柱把骨灰盒拿回来放哪儿?他不会真给一大爷买块墓地吧?” 这时,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笑道:“说不定他会把骨灰盒摆在自己家里供着呢!” 要说大院里今天谁最高兴,那肯定是许大茂无疑了。 他一向与易中海不和,如今看到对方落得如此下场,自然是心中暗喜。 “你们还真别说,傻柱和聋老太太这俩人,真让人猜不透,不知道他们这次又要弄出什么新鲜事来。” “可不是嘛,傻柱那小子一股子愣头青的劲儿,要是真把易中海的骨灰盒给捧回来,放在自家院子里供着,我都不带觉得奇怪的。” “哎,这么说来,傻柱岂不是跟聋老太太一样,糊涂得紧?一个老糊涂,一个小糊涂,这俩人凑一块儿,指不定能搞出什么大笑话。” 正当大家伙儿议论纷纷,猜测不断的时候,一个身穿整洁制服的身影从人群中出来。 此人正是李峰,他身材挺拔,目光坚定。 今天,他是行刑大会的负责人,不仅要维持现场秩序,更要亲自执行刑罚。 看到李峰出现,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居民们纷纷投去敬畏的目光,仿佛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力量。 李峰只是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朝停在村口的吉普车走去。 这时,吉普车的喇叭声适时地响起,像是在为李峰的到来欢呼。 他径直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随着吉普车缓缓驶离,居民们才敢继续小声议论起来。 “瞧瞧人家李峰,现在可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出门都有吉普车接送,真是让人羡慕。” “可不是嘛,人家那可是凭本事吃饭的。不像我们只能在这儿瞎起哄。” “行了行了,都别在这儿瞎琢磨了。赶紧的,我们也去菜市场口占个好位置吧,要不一会儿去晚了,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于是,居民们纷纷起身,朝着菜市场口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们还在不停地议论着傻柱、聋老太太以及即将发生的行刑大会,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和好奇。 而在牢房里,易中海正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坐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一想到自己即将面临死亡,他就觉得心如刀绞,疼痛难忍。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探进牢房的栅栏,轻轻拂过易中海那满是沧桑的脸庞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他明白,这将是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缕阳光了。 一切,都将在这一刻画上句号。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过了约莫半小时左右,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牢员们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们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易中海,时候到了。”牢员的声音冰冷而机械,仿佛只是在履行一项公事。 第49章 傻柱来送最后一程 易中海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无法抬起。 恐惧、绝望、悔恨……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 他哆哆嗦嗦地尝试着站立,却一次次地失败,只能无助地瘫坐在地上。 牢员们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知道,对于这样的犯人,任何同情都是多余的。 他们只能呼唤来同事,一起将易中海硬生生地架了起来。 易中海的身体在空中摇晃着,仿佛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无助而又凄凉。 在牢员们的搀扶下,易中海艰难地走出了牢房的大门。 他的目光空洞而呆滞,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阳光依旧明媚,但此刻的他,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牢房外面,一辆军绿色的大卡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臭名昭着的连环杀手易中海,终于落网了。 罪行太过恶劣,管府特意给他安排了一场特殊的“旅行”——游街! 易中海独自坐在大卡车上,穿过城市的大街小巷,接受“万众瞩目”。 这不,一个衙役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沉甸甸的木头牌子,上面用大红油漆写着几个触目惊心的字:“恶贯满盈,易中海!” 然后,咔嚓一下,这块牌子就被挂在了易中海的脖子上。 这一刻,易中海的脸色那真是比锅底还黑,整个人都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永远不再起来。 尽管他心里早有准备,但真正面对这种赤裸裸的羞辱时,他才发现这种来自心底的难堪和羞耻,远比任何酷刑都要来得猛烈。 难怪古时候那些杀人犯,宁愿被砍头也不愿意被游街示众,这滋味真是太煎熬了。 想当初,易中海干的那些坏事,最初只在四合院那一片小天地里流传。 可慢慢地,轧钢厂、街道办,甚至更远的地方都知道了他的恶名。 经过这次游街,易中海的大名,算是彻底响彻了整个四九城,成为街头巷尾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想到这里,易中海倒是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没有亲生的儿女,不然孩子恐怕也会因为自己而在这个世上抬不起头来。 “轰隆隆~”大卡车的引擎发动起来,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在咆哮。 易中海被两个荷枪实弹的衙役一左一右地押着,连想躲进车斗里避避风头的机会都没有。 随着车辆缓缓驶入主干道,越来越多的目光聚焦在了易中海身上。 那些曾经和他在轧钢厂共事过的同事,也纷纷投来了复杂的眼神。 有的是鄙视,有的是惋惜,还有的则是纯粹的好奇。 尽管易中海此刻心如刀绞,但他还是能感觉到脸上的灼热感。 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他想要保持一点尊严,可真是太难了。 沿途的小商小贩们,更是毫不客气地朝着易中海扔来了烂白菜、臭鸡蛋,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罪孽都一股脑儿地砸回去。 易中海,这个曾经的“大人物”,今天算是彻底颜面扫地了。 当卡车驶近菜市场口时,街道两边的人群突然变得稠密起来,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场面壮观得让人叹为观止。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早早地站在了路边,等着看易中海的最后一场“表演”。 他们看到易中海如今这副落魄的模样,一个个都拍手称快,纷纷议论起来。 “这家伙真是罪有应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哼,那个假仁假义的家伙,害得李师傅和贾师傅那么惨,今天看他怎么收场!” “易中海啊易中海,枪毙你都算是便宜你了,你这种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听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易中海心中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自己临死之前,还要受到这些昔日邻居的唾弃和诅咒。 他无奈地转过头去,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懊悔,只感觉心头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而在不远处的行刑大会台前,李峰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远处缓缓驶来的卡车。 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毕竟父亲的死,与易中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是,枪毙一个易中海,就能查清父亲死亡的真相了吗? 显然不能。 昨天李峰特意请人帮忙调查了一番,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在父亲去世之前,他接到了一个调离轧钢厂的通知,至于具体要去哪里,却无人知晓。 而恰恰就是在父亲即将离开轧钢厂的那个敏感时刻,他遭遇了不幸。 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巧得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 坐在卡车上的易中海,一边忍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和议论,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搜寻着两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人——傻柱和聋老太太。 他们是易中海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称得上亲人的存在了。 他多么希望在临死之前,能够再见他们一面。 可惜,这一路走来,易中海的眼睛都快瞪酸了也没能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他们的身影。 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远处的人群中。 没错,那就是傻柱! 此时的傻柱,正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易中海。 他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易中海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傻柱的眼里满是震惊和悲伤,但更多的是无奈和畏惧。 他知道,一旦自己和易中海扯上关系,那自己的名声也就毁了。 易中海看到傻柱,嘴角动了动,想要叫他一声。 可傻柱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瞬间蹲下身子,躲进了人群里,生怕别人知道他和易中海有关系。 “柱子……柱子……”易中海低声呼唤了两声,最终还是无奈地放弃了。 他明白,傻柱这是为了自保,不想和自己扯上太多的关系。 不过易中海也不怪他。 毕竟,每个人都有难处和选择。 只要傻柱能来送他最后一程,易中海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第50章 易中海执行死刑 易中海闭上眼,两行血泪混杂着悔恨与不甘,从眼角滑落染红了脸颊。 随着一辆破旧的卡车缓缓停下,沉重的车门被无情地拉开,易中海被几名粗壮的汉子押解下车,每一步都踏在了人们心中的鼓点上,咚咚作响。 行刑台上,一块鲜红的幕布在风中摇曳,如同血染的战旗,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连环杀手易中海公开处决大会!” 这几个字,白得刺眼,仿佛要将一切黑暗都照亮。 易中海被粗暴地推搡上台,背后被强行插上了一块形似利剑的木牌,那木牌,更像是宣告他命运终结的符咒。 随着一阵响亮的铜锣声,大会正式拉开序幕。 法管站在台上,声音洪亮而威严,他逐一列举了易中海的种种罪行,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他告诫众人,要以易中海为鉴,切勿步入他的后尘,否则等待他们的将是同样的下场。 随后,法管要求易中海自行认罪悔过。 但此时的易中海,早已被恐惧和绝望吞噬,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那声音里,有悔恨,有不甘,也有对生命的最后渴望。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命运。 法管一声令下:“执行死刑!” 随即,易中海被几名士兵粗鲁地拖到了台后,那里是生与死的分界线。 行刑的场景太过残忍,不宜让民众目睹,因此一切都在幕后悄然进行。 李峰早已擦亮了手中的枪,静静地等待着易中海的到来。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正义的坚持,也有对逝者的哀悼。 李峰的眼神冷酷而坚定,他指引着押送人员将易中海带到指定的位置。 易中海被一块黑布蒙住了双眼,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跪在地上,连挺直腰板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峰举起枪,瞄准了易中海的后脑勺,声音低沉而有力:“易中海,你应该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 这句话,不仅是对易中海的质问,也是对所有潜在犯罪者的警告。 随着李峰手指轻轻一扣,枪声响起,一颗子弹穿透了易中海的颅骨,也终结了他罪恶的一生。 那一刻,仿佛连天空都为之一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 李峰心中默念:“父亲,我已经将杀害你的凶手绳之以法了。等这个案子彻底水落石出,我一定会为你举办一场隆重的追悼会,告慰你在天之灵。” 他深知,虽然易中海已经伏法,但关于他父亲的案件还远远没有结束。 轧钢厂上空的疑云依旧笼罩,真相如同迷雾中的灯塔,等待着被点亮。 李峰的眼神变得越发锐利,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连旁边辅助他的公差都不禁感到一丝寒意。 台前,围观的百姓们听到枪声,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很快,他们便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杀得好!易中海这种人死有余辜!” “他终于伏法了,贾师傅和李师傅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真是大快人心!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这家伙出来害人了。” “李师傅,李峰替你们报仇了!” 人群中,有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正是刘汉。 刘汉的腰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当年刘汉和李为民是亲如兄弟的好朋友,如今真凶已经伏法,按理说他应该和大家一样欢呼雀跃才对。 但此刻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仿佛内心在经历着剧烈的挣扎。 法管在台上再次宣布:“杀人犯易中海已经伏法,日后若有谁敢效仿其行径,一律严惩不贷!”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再次激起了民众的共鸣,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 台下的傻柱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回想起平日里那个总是笑眯眯、和蔼可亲的一大爷,如今却成了冰冷的尸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伤。 虽然他对一大爷的行为感到失望,但几十年的交情又岂是几句话能说清的呢? 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得动容。 “大爷,您一路走好,愿您在另一个世界安息。”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悲凉。 他试图用衣袖抹去眼角的泪水,可那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这一举动,虽然细微,却没能逃过周围人群的敏锐目光。 人群里开始有了窃窃私语,声音或大或小,但内容无一例外,都是对傻柱行为的疑惑和不解。 “这是哪位?怎么会对一个杀人犯流露出如此深的情感?”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人好奇地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不会是杀人犯的亲戚吧?我们可得离他远点,万一他发起疯来报复社会,那可就不妙了。”“杀人犯罪大恶极,死了也是活该,有什么好哭的?” “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你这是来给你爹哭丧来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他的话音未落,周围的人群顿时一片哗然,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们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迅速与傻柱拉开了距离。 “哼,罪犯的家属,我们可得小心着点,万一他狗急跳墙,我们可就遭殃了。” 傻柱听着这些刺耳的言语,心中怒火中烧,他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却发现自己此刻已经无力反驳。 他知道自己的主要任务是尽快将易中海的骨灰盒带回去,其他的都只能暂时放在一边。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一头扎进了人群,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51章 死刑犯的骨灰盒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工厂里,秦淮茹的心情同样复杂。 她一边忙碌着手头的工作,一边思绪万千。 易中海的死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她原本指望通过易中海的口供,为自己被抓进牢房的家人争取到一些赔偿,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都怪那个李峰,如果不是他多管闲事,我们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秦淮茹心中暗自抱怨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怼和无奈。 她想起自己年迈的婆婆、被抓走的丈夫和儿子,以及那个原本属于自己的家,如今却变得一无所有。 她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酸楚。 随着观看行刑的人群陆续回到大院,易中海被枪毙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件事,语气中充满了感慨和唏嘘。 “杀得好!这种败类活在世上,简直就是对天地的侮辱。”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隐藏得可真够深的。如果不是李峰及时将他揪出来,还不知道他会继续为非作歹多久呢。” “死了好!死了我们大院也算清净了。”听到易中海被枪毙的消息,二大妈和三大妈心中顿时忐忑不安起来。 她们知道自己的丈夫还在牢里关着,万一李峰也对他们下手,那可怎么办?二大妈用手捂着胸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天爷保佑!千万别让我的老伴出事儿!” 许大茂神采飞扬地回到了大院,他一到家就开始四处寻找傻柱的身影。 他心中暗想:“这个傻柱子,居然在刑场上为易中海哭,真是丢尽了我们大院的脸。” “傻柱这家伙,肯定是去给易中海收尸了。”许大茂自言自语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 “傻柱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他难道真想给易中海当儿子吗?易中海可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啊!” “傻柱这家伙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一会儿聪明一会儿糊涂。他也不想想,自己的亲爹何大清还活着呢,他就去哭易中海,这不是认贼作父吗?” “不光是傻柱糊涂,那个聋老太也是糊涂蛋一个。她居然也对易中海的死感到伤心欲绝,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后院里,聋老太一夜未眠。 她听到易中海被枪毙的消息后,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鼻子一酸,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想哭却哭不出声,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她心里头的哀愁,就像那连绵不绝的阴雨,湿漉漉的,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你让我这孤老婆子以后怎么活!” 终于,聋老太的一声哀嚎划破了大院的宁静,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悲痛,也带着几分凄凉,听得人心里头直发颤。 她想着,那个一直给她养老送终,一直给她当坚实后盾的人,就这么没了,她的心也跟着空了。 大院里的人们,一听这哭声心里头顿时觉得不吉利。 要知道,给死刑犯哭丧,那可是大忌讳! 大伙儿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摇头叹气,有的小声嘀咕,可对聋老太的哭声却是没人敢上前劝阻。 聋老太也全然不顾外头的风言风语,把门一关,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 这时,傻柱正拿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裹,那是易中海的骨灰。 他没敢直接回大院,生怕被大院里的人逮住,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 于是他索性拐进了厨房,打算先在里头躲躲风头,顺便炒几个菜,等晚上再回去。 厨房里,傻柱的徒弟马华刚吃饱饭回来,一眼就瞅见了师傅手里的那个包裹。 他好奇地问:“师傅,您手里拿的什么玩意儿?” 傻柱眼神一凛,随口编了个瞎话:“这个是给老太太买的只鸟,这鸟怕光,我就给它包起来了。” 马华一听,围着包裹左看右看,嘴里嘀咕着:“这鸟笼子挺特别,怎么还四四方方的?我怎么瞅着像是骨灰盒呢?”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头一紧,连忙呵斥道:“少废话!赶紧干活去!” 马华被师傅这一吼,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干活去了,但眼神还是时不时地往那包裹上瞟。 到了晚上,傻柱瞅着大伙儿都走了,这才偷偷摸摸地往家里赶。 他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两边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 可就这么一不留神,他一头撞上了三大爷家新娶的媳妇于莉。 于莉见他怀里抱着个包裹,打趣道:“哟,傻柱,你这是干什么呢?跟做贼似的。” 傻柱故作镇定地说:“没什么,就是给老太太送点东西。” 于莉一听这话,眼睛更亮了:“送什么好东西呢?不会是骨灰盒吧,傻柱?” 这话刚一出口,傻柱的脸色就变了,他恶狠狠地瞪了于莉一眼,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从屋里探出头来,也凑起了热闹:“哈哈,傻柱,你可真逗,送死刑犯的骨灰盒,你可真有胆儿!” 傻柱一听这话,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敌人。 他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低声威胁道:“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许大茂一见傻柱这副模样,心里头也直打鼓,他赶紧缩回屋里,把门一锁再也不敢出来了。 傻柱也没心思搭理他,转身就往老太太屋里走去。 老太太屋里,简易的葬礼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傻柱心里头清楚,得赶紧让易中海入土为安,了了老太太的心愿。 他小心翼翼地把骨灰盒放在桌上,然后默默地站在一旁,心里头五味杂陈。 于莉回到了家中,跟三大妈聊起了今天碰到傻柱的事情。 三大妈一脸惊讶地说:“哎,傻柱他真的把易中海的骨灰盒给带回来了?他不会是真的想给易中海披麻戴孝,当儿子一样送他最后一程吧?不是说死刑犯是不能举办丧事的吗?” 第52章 不是什么偷运 于莉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反正这事儿我们也管不着,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自从于莉嫁给阎解成之后,她的心思就完全没放在四合院里的这些琐事上了,一门心思扑在怎么赚钱上。 三大妈看着她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唉,是,你现在满心都是赚钱,四合院里的事你是一点都不关心了。可你爸他还在牢房里头关着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 一提到三大爷还在牢房里,于莉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但她很快又恢复了轻松的神色,安慰三大妈说:“妈,你就别操心了,爸他只是卖了几条鱼而已,又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顶多就是关上几天,很快就能出来了。” 三大妈听了儿媳的话,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她皱着眉头说:“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你瞧李峰那个人,心狠手辣,今天刚把一大爷给处决了,明天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呢。” 说着三大妈的眼眶又湿润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妈,您就别太操心了。李峰那个人虽然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手段比较果断,但他心里是有杆秤的,不会轻易去冤枉一个无辜的人。您就放宽心吧。” 后院。 傻柱一脸肃穆地站在堂屋中央,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骨灰盒,那是他刚刚取回的易中海的遗骨。 傻柱身着洁白如雪的孝服,头戴孝帽,膝盖轻轻触碰着供桌边缘,眼神中透露出对易中海深深的怀念与不舍。 他缓缓地将骨灰盒置于供桌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逝者的安宁。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一见骨灰盒,顿时老泪纵横,声音颤抖着哭喊道:“中海,我的好孩子,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呢,现在你却抛下我,让我和傻柱怎么活!” 聋老太太的哭声穿透了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引得周围的邻居纷纷走出家门,透过窗户或门缝窥探着屋内的情景。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解,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葬礼。 “哎呀,你们看,傻柱真的给易中海披麻戴孝,准备出殡了!” “可不是嘛,骨灰盒都拿回来了,还办得这么隆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这是晚节不保,还要拉着傻柱一起下水,这不是毁了傻柱的名声嘛!” “傻柱也是,怎么就不动动脑子,一声不响就把杀人犯的骨灰带回院里来。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四合院的名声可就要臭大街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这么胡闹下去,我得赶紧去找厂里的保卫科,让他们来管管这事儿!” 正当四合院内一片混乱之时,另一边公差局内,一场紧张的审讯正在进行。 李峰正襟危坐,目光如炬地审视着面前的刘海中。 而刘海中,这位曾经风光一时的七级缎工,此刻却如同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神色萎靡。 “刘海中,你老实交代,你都有什么问题?”李峰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海中一听这话,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李副差,您这话我可听不懂了。 我刘海中可是本分人,靠手艺吃饭,养家糊口绰绰有余,哪会干那些投机倒把的勾当呢?” 李峰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好,既然你不提投机倒把,那我们就聊聊别的。 你曾经偷偷往厂外运管材的事情,总得有个说法吧?” 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李副差,您这话真是冤枉我。我那是帮朋友忙,可不是什么偷运!” 李峰和张标两人对视一眼,仿佛看穿刘海中话中背后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刘海中,你慢慢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帮人运东西这里头有什么说道?”李峰率先开了口,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海中咽了口唾沫,似乎还在回忆那段让他至今心有余悸的往事:“大约是四五年前的光景,我那天晚上心血来潮,想着家里的油票快见底了便打算去黑市逛逛,看看能不能淘换点猪油回来应急。谁承想半道上,我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那人神秘兮兮地问我,是不是叫刘海中。我一愣,心想这人认识我?点了点头,他便凑近我耳边,低声说有一桩大买卖,问我敢不敢接。” 说到这里,刘海中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我当时就纳闷了,什么买卖能称得上大?他见我好奇,便说让我从轧钢厂帮他运点东西出来,送到指定的地方,事成之后给我五百块钱。” 刘海中顿了顿,似乎在回味当时听到那笔巨款时的震惊。 “五百块啊!你们知道吗,我那时候只是个四级锻工,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那五百块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相当于我两年的工资了。” 刘海中的语气里充满了对那段时光的感慨。 “我手头紧,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下来。后来我就按照他的指示,把那截管材给偷偷带了出来……” 刘海中说到这里,语气里满是懊悔。 李峰皱了皱眉,追问道:“那你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刘海中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当时天太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勉强看出是个人影。” “那他的口音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张标也插话进来,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刘海中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说:“口音嘛,好像普通话说得不太流利,带点奇怪的调调,就像是……就像是……” 他搜肠刮肚地想着,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就像是从香江那边过来的?”李峰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刘海中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李峰闻言,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他沉吟片刻,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感觉到管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第53章 扬骨灰 刘海中挠了挠头,回忆道:“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想着快点完成任务拿钱走人。不过我隐约感觉到,那管材里好像装的是玻璃瓶之类的硬物。” 听到这里,李峰和张标对视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了数。 李峰心中暗道:“看来,这轧钢厂里头,怕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正当李峰准备进行下一步审讯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李副差,麻烦您出来一下,有点急事。”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李峰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起身打开房门,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公差站在门口,神色紧张。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李峰一边问,一边示意公差进来。 公差进门后,低声说道:“我们接到举报,说何雨柱和聋老太太擅自给那个死刑犯易中海举办葬礼。这事儿您看……” 李峰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易中海是他的杀父仇人,如今竟然还有人敢公然给他办葬礼,这不是明摆着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问道:“保卫科的人知道了吗?” “已经通知了,他们正在赶去的路上。”公差回答道。 “行,那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吧。”李峰说完,便转身回到屋里,拿起帽子和外套,准备出门。 张标见状,也连忙跟了上来:“我跟你一起去吧,多个人多个帮手。” 李峰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出县衙,骑上那辆挎斗摩托,风驰电掣般向四合院赶去。 途中,李峰还特意绕到供销社,买了一挂鞭炮。 保卫队目标直指四合院。 屋内,傻柱正与几位身着制服的保卫队成员据理力争,而一旁满头银发的聋老太太紧紧抱着一个古朴的骨灰盒,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后一道防线。 “大爷他走了,他走的时候心里装满了对过往的悔恨,难道我们就不能让他走得安详些吗?”傻柱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几分不甘。 保卫队的人望着眼前这两位,心中也不免泛起一丝涟漪。 队长叹了口气,试图用平和的语气解释:“柱子兄弟,我们也是没办法,规矩就是规矩,给死刑犯办丧事,这不合规矩,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难处。” “我这哪是什么正经丧事,不过是想让他走得体面点,简单布置了一下。” 这时,李峰缓步走进屋内,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瞧瞧这供桌,这贡品,还有这满屋子的白布条,再加上门口那俩小花圈,这还不叫丧事?傻柱,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是一绝!” 李峰的话音刚落,屋内所有人的动作都不自觉地顿了顿,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傻柱更脸色铁青,拳头攥得紧紧的,但碍于李峰的威名,他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李公差,傻柱这么做确实不对,我们得按规矩来,把这些都撤了吧。”保卫队的一名队员小心翼翼地道。 李峰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温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轻轻一挥手,示意手下开始行动。 保卫队的人迅速行动起来,白布条一条条被摘下,小花圈也被逐一搬出屋外。 “易中海这一辈子算是留下了不少骂名,还办什么丧事,也不怕人笑话。”李峰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供桌,准备将上面的贡品一一收走。 傻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胸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 他的脖子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双手紧握成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然而,当他与李峰的目光相遇时,那股子怒火却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瞬间烟消云散。 李峰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那里面不仅有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的冷静与果决,更有一种对世间万物了如指掌的自信与强大。 傻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被老鹰盯上的小鸡,连大气都不敢喘。 聋老太太可不管这些,她早已被悲痛冲昏了头脑,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猛地挣脱了傻柱的束缚,抄起身边的一张凳子,就开始胡乱挥舞起来。 “我要打死你们!打死你们!”她一边喊着,一边挥舞着凳子,向保卫队的人冲去。 保卫队的人见状,纷纷躲闪,不愿与这位失去理智的老太太正面冲突。 然而人潮涌动,一不小心就撞倒了摆放易中海骨灰盒的供桌。 傻柱见状,吓得脸色大变,连忙伸手去接。 可那骨灰盒并未密封,这一摔,盖子竟被惯性弹开,里面的骨灰如同雪花般洒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瞬间,傻柱就变成了一个“白人”,从头到脚满是骨灰,看上去既滑稽又凄凉。 屋内的众人见状,无不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保卫队的人也是看得直了眼,手中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骨灰在空中四散,他们连忙后退,生怕自己也沾染上这份不祥。 “老太太在那儿哭天抢地,嘴里不停地嚷嚷:“哎哟,你们这是要活生生的逼死我这把老骨头!中海,我的儿,他们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那声音,听得人心都碎了。 保卫队队长在一旁,满脸怒容,他大声说道:“老太太,您别在这儿造谣生事了好不好?明明是您先动的手,乱打人,我们这才不得不撞翻了供桌!” 老太太一听这话,更是火上浇油,她抄起旁边的棍子,又要动手。 李峰见状,也不含糊,直接喝道:“您这是要再进牢房里头待几天是吧?” 这一声吼,老太太的动作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 她心里清楚,那牢房里的日子可不是闹着玩的,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她可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痛苦了。 “奶奶,我们还是回去吧。”傻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脸上还沾着些骨灰,没来得及擦净,就一把拽住了老太太。 说话时,嘴里还喷着白粉,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第54章 傻柱迟早也要遭殃 “哈哈,柱子,你这回可真是孝顺到家了,连你爹的骨灰都吃进肚子里了。”有人打趣道。 “厉害,厉害,易中海这下可以安心了,他都要变成屎被拉出来了。” “傻柱这么疼爱易中海,黑柱怕是要吃醋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得前仰后合。 李峰见状,悄悄吩咐张标去老太太屋外,把那一挂鞭炮给点着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鞭炮声在院子里回响,喜庆而又刺耳。 李峰的意思很明确,你敢办葬礼,我就敢放鞭炮,让易中海走得热热闹闹的! 老太太和傻柱一听这鞭炮声,鼻子都快气歪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李峰会来这一手。 老太太颤巍巍地指着李峰,半天说不出话来。 傻柱也是眼神晦暗,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如同潮水般涌来,但他又无可奈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柱子,你看看这李峰,他这么嚣张,有他在,我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老太太抹着眼泪说道。 傻柱沉默不语,他转过头去,默默地收拾着被弄乱的屋子。 他心里明白,这事情远远没有结束,李峰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恐怕要纠缠很长时间了。 第二天中午,傻柱在厨房里忙着做饭。 这时,秦淮茹又悄悄走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看见傻柱正忙活着,傻柱便开口说道:“秦姐,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让你进厨房拿东西吗?你怎么又进来了?” “我这不是来拿东西的,我是来看看你。”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稍微舒服了点:“顺便问问你,那赔偿的事情怎么样了?” 傻柱一听赔偿二字,心里咯噔一下。 他其实根本没有见过法院的人,但在秦淮茹面前,他不想表现得太过无能。 于是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啊,那个啊,我还在问呢。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柱子,你瞧瞧,你和大爷的关系那可是比亲儿子还亲,还有聋老太太也把易中海当儿子,你们都算得上是大爷的家里人。要不你们就先出点钱,赔偿了当帮帮我?” 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她希望傻柱能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伸出援手。 “大爷他……他毕竟和我公公的事情脱不了干系。”秦淮茹的声音微微颤抖,提到公公的事情,她的情绪总是难以平复。 傻柱一听这话,眉头紧锁,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谁说我是一大爷的儿子了?大爷走了,我和他之间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以后也别提什么亲疏远近了。赔偿的事情你别来找我!” “再说了,你也不瞧瞧大爷现在是什么境况,连个正经丧事都没能办成,你还这样紧追不舍,有意思吗?” 傻柱越说越气,昨天李峰放鞭炮搅扰葬礼的事,更是让他心里窝火。 秦淮茹见傻柱动了气,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哪里是在紧追不舍?实在是家里的情况太艰难了,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还小,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风浪?” 她的声音里满是幽怨和委屈,那双眼睛仿佛能说话一般,柔情似水却又带着几分哀怨,她低下头,目光落在地板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秦淮茹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必须展现出柔弱的一面,才能打动傻柱的心。 傻柱望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的那股无名之火竟莫名其妙地熄灭了。 他细细琢磨,秦淮茹的日子也确实不好过,可自己又能如何安慰她呢? “秦姐,要不这样吧,我今晚做几道好菜,给你和孩子送过去,让孩子也尝尝鲜,补补身子。”傻柱笨拙地开口,试图以自己的方式给予帮助。 秦淮茹听了这话,泪水终于止住了,轻轻应了一声:“嗯,好。” 夜幕降临,傻柱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他精心准备了两份菜,一份是给秦淮茹的,另一份则是为院里那位慈祥的老太太准备的晚餐。 他的这些举动,都被妹妹何雨水看在眼里,雨水紧咬着嘴唇,心里五味杂陈,却什么也没说。 傻柱提着饭盒,先来到了老太太的房间。 还没等他打开饭盒,老太太就急不可耐地问道:“柱子,你能不能见到街道办的王主任?” 傻柱一愣,好奇地问:“您找王主任有什么事儿?” “不是为了你一大爷那事。”老太太连忙摆手。 “哦?”傻柱更加疑惑了。 老太太的脸上露出了愤慨的神色,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举报李峰!这家伙欺人太甚,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傻柱皱了皱眉,有些怀疑:“王主任能对付得了李峰吗?人家可是公差呢。” “王主任一个人对付不了,但他能帮我们把举报材料递到上面去!”老太太的眼神里闪烁着坚定,“总有人能收拾他!” 李峰不仅破坏了易中海的葬礼,还放了一串鞭炮,这让老太太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这口恶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那我举报他什么呀?”傻柱挠挠头,一脸茫然。 “就举报他仗势欺人,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没法过日子!”老太太愤愤不平地说。 李峰已经把院里的三大爷,二大爷,贾张氏都抓了个遍。 甚至因为易中海的事,还把她五保户的福利都给弄没了。 如果再不想办法对付他,她和傻柱迟早也要遭殃。 到时候,这院子里哪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养老更是想都不敢想。 想到这里,老太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当初真该连那个小兔崽子一起收拾了!” 傻柱摸了摸脑袋,憨笑道:“我要想举报,得写举报信。可我这大字不识一个,三大爷还在牢里蹲着呢。” “你真是个笨蛋!”老太太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不会找人帮忙写?” “对对对,找人写!”傻柱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之前一直苦于没有办法对付李峰,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他让我认狗当爹,还打我,这些我都要一一举报!”傻柱恨恨地说。 和老太太商量妥当后,傻柱兴奋得一夜未眠。 一想到很快就能报复李峰,出出这口恶气,他就高兴得在被窝里直蹬腿。 第55章 背后搞出的名堂 第二天一早,傻柱连早饭都没顾上吃,撒腿就往街道办跑去。 他觉得凭借易中海和王主任的铁关系,自己只要跟王主任诉诉苦就行了,连举报信都不用写。 然而,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街道办门口时,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一辆罕见的六轮汽车停在门口,几个穿着中山装的人站在一旁。 办公室里,几个人被带了出来,押上了汽车,其中就有王主任。 王主任的双手被突如其来的绳索紧紧束缚,抬头间,恰好与迎面走来的傻柱四目相对。 王主任的脸上瞬间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羞愧,他轻轻摇头,随即又低下了头颅。 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好奇的群众,他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傻柱见状,心中疑惑更甚,他快步上前,想要一探究竟。 经过一番询问,他才得知,原来王主任与几位同事因为涉嫌私下收钱,已经被缉查人员依法逮捕。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傻柱瞬间愣住了。 他原本计划着利用王主任的力量,去举报那个让他心生不满的李峰,好让李峰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而,世事无常,李峰依旧安然无恙,反倒是王主任先一步落入了网。 傻柱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难言,他像是失去了方向的迷航者,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车辆缓缓驶离,心中一片茫然。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和失落,仿佛自己刚刚触碰到的一块救命稻草,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王主任,竟然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傻柱的心情沉重,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他缓缓转身,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大院里。 刚一进院,他就听到了二大妈和三大妈在一旁窃窃私语的声音。 原来,她们也在讨论着王主任被抓的事情。 二大妈一脸惊讶地说道:“听说了吗?今天出去买菜的时候,看到街道办的王主任被缉查人员带走了。” 三大妈闻言,也是一脸难以置信:“怎么会呢?王主任平时看起来可是挺正直的一个人!”二大妈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谁知道呢?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们的话音未落,傻柱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们的视线中。 二大妈和三大妈下意识地朝他望去,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和猜测。 傻柱自然感受到了她们的目光,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他知道,自己和大院里的王主任关系不错,如今王主任出事,自己难免会受到一些牵连和议论。 就在这时,李峰恰好要从院里走出去上班。 他听到了二大妈和三大妈的议论声,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心中暗想:“没想到缉查人员的动作还挺快的,刚把易中海提供的线索移交过去没几天,王主任就被抓了。” 易中海在临死前,为了自保和报复,竟然将王主任等人的罪行一一揭露了出来。 这一举动虽然让易中海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也让王主任等人陷入了危机之中。 而此刻的傻柱,正站在后院正房的门口,与聋老太太进行着另一番对话。 聋老太太一大早就在家里等着傻柱的好消息了。 她双手紧握成拳,举在胸前不停地颤抖着,嘴里还念念有词:“柱子啊柱子,你可一定要给我争口气啊!一定要扳倒那个李峰!” 昨晚,聋老太太也是一夜未眠。 她一想到李峰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就恨得咬牙切齿。 如今,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傻柱的身上,希望他能够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终于,傻柱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然而,傻柱的表情却让她心中一沉。 她看到傻柱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显然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急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傻柱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地说道:“奶奶,不好了!王主任被抓了!我们没法伸冤了!” 聋老太太闻言,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声音颤抖地问道:“柱子,你确定吗?这不会是王主任故意躲着你不见你,随便找了个借口吧?” 傻柱无力地摇了摇头,声音更加低沉了:“我亲眼看到的!他的双手被捆着,直接被缉查人员带走了!” 聋老太太听到这里,只觉得心如刀绞、万念俱灰。 她原本还满怀希望地想着能够一举斗倒李峰,如今看来这最后的指望也彻底破灭了。 她仿佛看到了一只五彩缤纷的肥皂泡在自己的眼前缓缓升起、然后突然破灭,化作了一片虚无。 她喃喃自语:“难道说,这一回又是李峰在背后搞出的名堂?” 她的心中充满了不敢置信,李峰这个人不仅在大院里手眼通天,连街道办的人也似乎对他言听计从。 聋老太实在难以想象,李峰的能量竟如此之大。 一旁的傻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心里头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就像是一条被枯枝败叶和垃圾堵住的河流,水流停滞不前,满心的无奈和焦虑。 他无力地劝慰聋老太:“奶奶,要不我们这次就先忍一忍,我们再慢慢想办法。这李峰,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聋老太此时就像是一尊木雕,呆呆地愣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眼神空洞,似乎是在回忆着过去与李峰的种种恩怨,又似乎是在担心即将到来的未知。 转眼间,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傻柱手里端着一个饭盒,刚从聋老太的屋里走出来,迎面就撞上了一名身穿制服、神情严肃的公差。 公差的身后,还跟着李峰和几个随行的人。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傻柱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自然是来抓人的!”公差毫不客气地回答道。 第56章 这下可闯下大祸了 “那你们肯定是搞错了地方,我们这屋里头,就只有一位老太太住着,没有别人。”傻柱陪着笑脸,试图化解这场误会。 这时,李峰开了口:“我们要抓的,正是那位老太太。你赶紧让开。” 说完,一名公差毫不客气地将傻柱推到了一边,径直走进了屋内。 其余的公差也跟着鱼贯而入。 傻柱这下可急眼了:“唉唉唉,你们要抓人,好歹也得给个说法吧,不能平白无故地就抓人啊!” 李峰面无表情地说道:“聋老太涉嫌倒卖粮票,我们有证人可以指证,现在依法要将她带回去审讯。” 聋老太听到李峰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昨天,她还在琢磨着怎么对付李峰呢,没想到今天李峰就亲自上门来抓她了。 她的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昨天晚上,有人偷听了她和傻柱的密谈,然后跑去告诉了李峰? “不是,我一个穷得叮当响的老太太,连吃饭都得靠孙子照应,哪里还有多余的粮票去倒卖啊?我真是冤枉!”聋老太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嘴上却还在狡辩。 “等你到了公差局,我再跟你详细解释。”李峰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聋老太说道。 这时,一名公差已经拿出了手铐,准备给聋老太戴上。 傻柱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公差同志,这真的是个误会!我奶奶她腿脚不方便,出个门都得我背着,怎么可能自己去倒卖粮票呢?您可得明察秋毫!” “我可以给老太太作证,她这些天一直都没离开过大院!”傻柱急切地补充道。 其实,聋老太以前确实卖过粮票。 但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大家伙儿都穷,为了补贴家用,不少人都卖过粮食或者粮票,也很少有人会去追究。 傻柱心里头纳闷,怎么今天突然就因为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抓老太太呢? 难道又是李峰在故意找他们的麻烦? 然而,李峰却不吃这一套。 他行事向来雷厉风行,讲究的是秉公执法,从不因个人恩怨而偏袒任何一方。 “那些事都是老太太以前做的,现在我们需要将她带回去配合调查。”李峰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时,公差已经给聋老太戴上了手铐。 老太太像是丢了魂儿似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无助。 傻柱急得满头大汗,他央求着李峰:“李峰,哦不,李副差,我奶奶她腿脚有毛病,身体也不好,实在是不适合出门。您看能不能就在这屋里审一审,就当您行行好,积点德吧。” 李峰斜眼看了傻柱一眼,眼神里满是冷漠和疏离。 他淡淡地说道:“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傻柱吓得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哪敢!我就是求您高抬贵手,放我奶奶一马。” “赶紧带走。”李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两名公差一左一右,架起聋老太就往外走。 “李公差,能不能让柱子陪我一起去?我这心里头实在是不踏实。”聋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 李峰眉头一皱,显得有些不耐烦:“不行,老太太,这事儿耽误不得,您还是赶紧跟我走吧。” 聋老太太一边被架着往外走,一边还不忘回头大喊:“柱子,奶奶不想进那公差局的大门!”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助和绝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傻柱此刻也只能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老人被带走。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既担心又无奈,只能朝着聋老太太的背影大声喊道:“奶奶,您别怕,他们只是问几句话,很快就能让您回来的。” 随着车的远去,聋老太太那单薄的身影在挎斗摩托的车斗里摇摇晃晃,显得格外孤独和无助。 傻柱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拔腿就往公差局的方向跑去,想要亲眼看看老太太的情况。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都看在眼里,心里各有各的盘算。 “这老太太怎么也被抓走了?难道是因为之前给易中海办葬礼的事情?”有人疑惑地问道。 “不太可能吧,我刚才隐约听见他们说,好像是因为老太太私下里倒卖粮票。” “倒卖粮票?那可是犯法的,涉嫌投机倒把,那可是要坐牢的!” “谁知道呢,这事儿得看公差局怎么处理了。” “这老太太啊,还真是什么事儿都敢干,这下可闯下大祸了。” 虽然大家对聋老太太被抓的事情感到震惊和不解,但更多的人心里却是暗自庆幸。 毕竟,在这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或多或少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谁也不想被公差找上门来。 到了公差局,聋老太太被安排在了一楼的等候室里。 这里的氛围庄重而压抑,让聋老太太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双手抱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嘴里不停地喊着:“我要找柱子,我要找柱子……” 李峰看着老太太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 他朝手下交代道:“等她情绪稳定一些,我们再审问她吧。” 说完,他便转身去了县令办公室,准备汇报情况。 不一会儿,傻柱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公差局。 他隔着玻璃窗,看到等候室里哭成泪人的聋老太太,心里像刀割一样疼。 他朝李峰喊道:“公差,我什么时候能把我奶奶带回去?” 李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目前还不行,老太太涉嫌犯罪,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 傻柱一听,急得满头大汗:“那我就在这儿等她,什么时候能走了,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你不用等她,老太太这次恐怕是回不去了。”李峰的话让傻柱如坠冰窖。 “为什么?她到底犯了什么罪?”傻柱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李峰叹了口气,解释道:“老太太涉嫌投机倒把罪,我们已经找到了相关的人证和物证,还需要继续审讯。” 傻柱一听,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扶着墙根站稳身子,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他原本以为老太太只是卖点粮票补贴家用,没想到竟然会涉嫌这么大的罪名。 第57章 提升公衔 李峰见傻柱这副模样,也没心思再搭理他,转身又回到了县令办公室。 傻柱则站在原地,眼睛紧紧盯着等候室的方向,心里默默祈祷着老太太能够平安无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候室里除了聋老太太的抽泣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傻柱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老太太能够挺过这一关。 而此时的聋老太太,虽然心里害怕得要命,但看到傻柱在外面守着自己,心里也多少有了些安慰。 她冲着傻柱喊道:“柱子,你不用担心奶奶,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奶奶就在这儿拼了这条老命!” 里面的公差看到傻柱一直在外面徘徊,便出来驱赶他:“你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离开!” 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转身离开。 傻柱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大院。 秦淮茹见他一脸愁容,便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傻柱,你这是怎么了?听说聋老太太被抓了,是真的吗?” 傻柱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是,李峰说老太太涉嫌倒卖粮票,投机倒把,已经被带走了。” 秦淮茹一听,眉头紧锁,气道:“这投机倒把可是个大事,李峰也太不近人情了,我们都是一个院子的,他怎么能这么干呢?” 秦淮茹心里还惦记着那笔没着落的赔偿,一想到易中海的家产全落到了李峰手里,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傻柱见状,安慰道:“秦姐,你也别太担心,老太太应该只是卖了些粮票,不算是真正的倒卖。李峰要是没证据,也不能随便诬陷人,对吧?” 秦淮茹听罢,微微点头,心里稍微宽慰了些。 这时,傻柱忽然看到何雨水推门进来了。他连忙换上一副笑脸,迎了上去:“哎呀,雨水回来了,今天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 可何雨水却像是没看到他似的,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紧接着,房间里传来了她的哭声。 傻柱一听,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使劲地拍着门:“雨水,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跟哥说,哥肯定帮你!” 可何雨水在里面哭得更厉害了,还喊道:“不用你管!你走开!”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更急了:“雨水,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可何雨水还是不买账:“我不是你亲人,你亲人是聋老太太,是你的秦姐!”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雨水这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呢。 想想自己这段时间确实疏忽了雨水,心里不由得一阵愧疚。 他试探着问道:“雨水,是不是工厂里有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哥去帮你出气!” 这时,何雨水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傻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妹妹?看我不去收拾他!” 可何雨水还是那句话:“你走开!” 傻柱没办法,只能先离开,想着等雨水情绪稳定下来再去找她。 另一边,李峰正朝着县令办公室走去。 一路上,他遇到了几个女公差,她们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有的甚至羞红了脸。 李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便推门而入。 县令一见李峰进来,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他站起身来,热情地说道:“李峰,你来了,快坐快坐。” 要知道,县令平时可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能让他这么开心,可见李峰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低。 县令指了指沙发,示意李峰坐下,然后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 李峰接过茶杯,淡然一笑,没有半点受宠若惊的样子。 县令见状,心里对李峰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县令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说道:“李峰,你最近立了大功了,连续破了三桩陈年积案,尤其是易中海连环杀人案,更是让人刮目相看。 公差里决定对你进行表彰,时间就定在两天后,到时候会举办一个表彰大会,给你提升公衔,还要给你记功。报社的同志也会来报道,你可得好好准备一下演讲稿。” “到时候上台去讲一讲,给我们公差里的同事,还有各个所、纠察队的兄弟姐妹们树个榜样,让大家伙儿的士气都提上来!” 在这个年头,刑侦技术还远远没有21世纪这么发达,想要破解一起陈年旧案,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更别提像李峰这样,不仅把案子给破了,还把所有的证据链都整理得清清楚楚,严丝合缝,办成了一桩铁案。 说实话,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 李峰偏偏做到了,他不仅做到了,还做得非常漂亮。 县令看着李峰,眼神里满是敬佩和惊叹。 他没想到自己手下竟然有这么一位能干的公差,能把这么棘手的案子给破了。 李峰从军转业至他所任职的公差局,真可谓是及时雨。 否则,面对这一连串错综复杂的案件,恐怕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 当提及提升公衔的事,李峰的眼神里总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毕竟,公衔的提升不仅仅意味着荣誉的加冕,更代表着职责的加重,资源的增多,以及解决诸如轧钢厂背后那股暗流涌动势力的能力,将大大增强。 在与县令一番细致入微的商讨后,关于举办表彰大会的各项事宜逐渐尘埃落定,李峰这才礼貌地告别了县令,离开了办公室。 夜幕降临,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而李峰的忙碌才刚刚开始。 另一边,傻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满脸愁容地回到了家中。 他心心念念的聋老太太仍未归来,这让他心急如焚。 然而,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李峰找不到任何不利于老太太的证据,否则他担心老太太的安危也会受到影响。 “如果一大爷还在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救出老太太。”傻柱喃喃自语,但现实是残酷的,一大爷早已死了,二大爷和三大爷也相继锒铛入狱,他们的命运如同风中残烛,飘摇不定。 第58章 傻柱急眼了 傻柱在家中踱来踱去,想找雨水聊聊天,排解一下心中的苦闷。 他轻轻敲了敲雨水的房门,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无奈之下,他只能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简单收拾了一番,开始生火做饭。 晚餐过后,他早早地爬上了床,但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一方面,他担心聋老太太的安危; 另一方面,孤独感如同夜色一般,悄无声息地笼罩着他。 傻柱已经二十多岁了,正值青春年华,但他却从未与女子有过亲密的接触。 虽然也曾有媒人上门提亲,介绍过几位年轻姑娘,但他总是提不起兴趣。 然而,每当他见到秦淮茹时,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秦淮茹那丰满的身姿、温柔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他的心弦。 此刻,傻柱感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体内涌动,脸颊微微泛红。 他暗自思量:“不知道秦姐对我是否也有那么一丝好感?” 贾东旭还在监狱里受苦受难,以他那虚弱的身体,恐怕很难支撑太久。 傻柱心里暗自为秦淮茹担忧,不忍心看到秦淮茹独守空房。 但秦淮茹是否愿意,以及贾张氏那个难缠的老妇是否会阻挠,都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 “看来,以后得多找机会和秦姐接触接触。”傻柱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不知不觉间,他陷入了梦乡。 梦中,他似乎看到了秦淮茹的身影,正缓缓向他走来。他激动得双手乱挥,大喊:“秦姐,别离开我!” 第二天清晨,傻柱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顶着两个黑眼圈。 他强打精神,起身做饭。做好饭后,他端着饭菜走到何雨水的房门前,发现她正收拾着包裹,准备出门。 “你这是要干什么去?饭还没吃呢!”傻柱关切地问道。 “不用你管!”何雨水冷冷地回了一句,转身就要走。 傻柱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了她。他想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雨水会如此冷淡。 “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你才这么难过?”傻柱试探性地问道。 “不是,工作上挺好的,没人给我气受。”何雨水回话时,声音冷得像冬日里的寒风,跟平日里跟哥哥亲昵交谈的模样大相径庭。 “那难道是因为感情上的事?那人是不是对你不好,惹你伤心了?”傻柱仍是不肯放弃,继续追问着。 “别提了,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谈恋爱,已经结束了,一切都过去了。”何雨水说完,眼眶又红了几分。 何雨水站在院子里,眼眶红红的,鼻翼微微翕动,显然心中有股难以名状的怒火在燃烧。 她的哥哥傻柱见状,不由得愣了一下,心中暗自嘀咕:自家妹子不是都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吗,怎么突然之间就说分手了呢? “雨水,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分手了呢?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傻柱满心疑惑,只能胡乱猜测,试图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何雨水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更如火山般喷发而出,她一把将傻柱推开,带着哭腔喊道:“都是你害的!你走开!” 说完,何雨水便头也不回地跑开了,留下傻柱在原地一脸茫然,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你谈恋爱分手了,怎么还赖到我头上了呢?”傻柱自言自语道,满心委屈,却又无从发泄。 他憋着一肚子气,闷闷不乐地去上班了。 到了中午炒菜的时候,由于心情不好,他连盐都放多了,结果导致大家伙儿怨声载道,纷纷抱怨菜太咸了。 这一整天,傻柱的心情都像是被乌云笼罩,久久不能散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下班,傻柱收拾好厨房,正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他看到纠察队的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 这么晚了,他们还要去哪里抄家呢? 傻柱忍不住上前问了一句:“差大人,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公差回头看了一眼,淡淡地回答道:“去抄你们大院里那个聋老太太的家。” “什么?你们要去抄聋老太太的家?”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心中暗自嘀咕:老太太家里就那么点儿破破烂烂的家具,有什么好抄的? 难道是因为她的成分问题吗? 一想到这里,傻柱就觉得头都要炸了。 他来不及多想,急忙借了一辆自行车,飞也似地骑回了大院。 等他赶到的时候,纠察队的人刚好也到了。 现场还有李峰等几个公差在等着,傻柱一看到李峰,心里就直犯嘀咕:“怎么又是你这个家伙?每次都有你!” 此时,聋老太太的屋里空无一人,纠察队正准备砸门而入。 傻柱见状,大吼一声:“慢着!你们凭什么抄我奶奶的家?” 在他心里,那些房产和家当,等聋老太去世后,肯定会留给他继承,所以他早就把这些东西当成了自己的宝贝。 现在有人要来抢他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答应? 傻柱一股蛮劲涌上心头,他猛地往门前一站,双臂张开,面色狰狞,死死地拦住众人,不让他们进屋。 大家一看傻柱这架势,都明白他这是急眼了。 要知道,傻柱这个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一旦发起火来,那可是连老虎都敢打的。 纠察队的人一看傻柱这副模样,一时间竟然没人敢上前。 他们都知道傻柱的厉害,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恼了他,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聋老太太的身份已经查实造假了,这件事由我们纠察队全权负责处理,公差局的同志过来是维护秩序的。”纠察队长见状,只好上前交涉,试图说服傻柱。 “我不让!你们想进屋?没门!”傻柱倔强地回答道,态度坚决,毫不动摇。 就在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突然冲了过来,一脚飞踹,将傻柱连人带门一起踹倒在地。 纠察队的人一看这架势,都惊呆了。 他们平时虽然也见过傻柱打架,但从来没见过他被人家当沙包一样打。 “好身手!”纠察队在一旁赞叹道。 李峰转身对着呆愣的纠察队员们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搜!” 第59章 抄聋老太的家 纠察队员们一听这话,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冲进屋里翻箱倒柜地搜寻起来。 李峰则走到倒在地上的傻柱身边,冷冷地说道:“再敢妨碍执法,连你一块儿抓进去!”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老实了许多。他也不敢再耍横了,只能乖乖地站在一旁,愤愤地看着纠察队员们搜查。 此时正是下班的时候,大院里的居民们也都围了过来,议论纷纷,议论声此起彼伏。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纠察队又上门了?” “听说是来抄聋老太太家的,之前她不是因为倒卖粮票被查过吗?可能是这事又翻出来了。” “纠察队抄家,一般就两个原因,要么是家里成分有问题,要么是藏着什么金银财宝怕被发现!” “我觉得吧,聋老太太可能是成分上有问题。要是真有金银财宝,她也不至于吃低保。” “谁知道呢,我们就等着看纠察队怎么说吧。” “不能吧,老太太以前可是烈属,给军队做过贡献的,怎么会成分有问题呢?” “那可说不定,现在看她的特殊五保户身份都被剥夺了,她的话还能全信吗?” 此时在屋内,李峰正冷眼旁观着纠察队员们搜查聋老太的家。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一到,加倍奉还!” 他原本还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回来查聋老太,没想到王主任被抓后,经过连番审讯,供出了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聋老太。 于是纠察队联合公差局迅速展开了行动。 过了一会儿,纠察队员们搜遍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连墙壁都敲了个遍,却什么也没发现。 纠察队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么兴师动众地来抄家,结果却一无所获,这让他很没面子。 这时,李峰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着地面,目光如犁刀般犁过每一寸土地。 渐渐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李峰的搜查。 李峰的目光锐利如鹰,他在对比着每一寸地面的不同之处。 刚才傻柱跟门一起倒下的时候,他隐约听到地下有个空的声音。 于是,他指着一张桌子下方说道:“把这张桌子搬开。” 张标等人迅速行动起来,亲自将桌子搬走。 李峰则指着下面的地面说道:“从这里开始挖!” 纠察队长一听,赶忙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李副差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快挖!” 几个人抡起铲子开始挖掘,不一会儿,大概挖到一米深的时候,铲子突然铲不动了。 “下面有东西!”有人喊道。 众人合力将东西拉上来后,只见一个布满印花的大箱子出现在眼前,锁扣和锁都是金灿灿的,显得异常名贵。 纠察队的人全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么破旧的屋子里竟然藏着这么一个宝贝箱子。 他们纷纷向李峰投去敬佩的目光,好奇他是怎么找到的。 纠察队长更是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感叹道:“李副差不愧是破案能手,这么轻松就找到了赃物!” “真是厉害!看来光靠我们纠察队的这些人还是不行,得靠公差局的同志出马才行!”另一个纠察队员附和道。 这时,傻柱也凑了上来,看到这么名贵的箱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在这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上千次,却从来不知道这里还藏着这么一个大箱子。 李峰看着傻柱惊讶的表情,心中暗自冷笑。 聋老太太出身的家族是大户人家,几十年前搬到四合院时肯定带了不少好东西。 “动手吧,把箱子打开。”李峰简短有力地下达了命令。 几个手下立刻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地忙活起来。 他们有的找撬棍,有的用力撬锁,还有的在一旁紧张地观望。 终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动,箱子被缓缓打开了。 箱子一启,众人皆是一愣,随即发出阵阵惊叹。 只见箱内金光闪闪,珠宝璀璨,更有几幅古色古香的名画书册散落其间。 金元宝、珍珠项链、各式各样的古董,琳琅满目,仿佛是一座小型宝库。 “哎呀妈呀,这聋老太太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好东西?” 李峰眉头紧锁,他深知这些财物非同小可,不仅因为它们价值连城,更因为它们可能牵扯出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些可都是“旧时代”的遗物,来路不明,必须上交公差局进一步调查。 尽管纠察队长心中万般不愿,但既然东西是李峰找到的,他也只能无奈地将这些财物交给李峰处理。 李峰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他敏锐地察觉到,聋老太太的事情恐怕远不止于此。 “张标,你带人再搜一遍,务必仔细。”李峰沉声吩咐道。 张标闻言,立刻带着手下开始地毯式搜索。 他们翻箱倒柜,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终于,在老太太床底下,他们发现了一个吸附在墙上的铁盒。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本泛黄的书册。 李峰接过书册,粗略地翻了翻,然后递给张标,让他妥善保管。 此时,傻柱也闻讯赶来,看到满地的财宝,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些不可能是我奶奶的!”傻柱结结巴巴地说道。 “别废话了,有没有问题不是你说了算的。”李峰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带着证据匆匆离去。 院子里,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 他们看着公差们从聋老太太家里搬出一个大箱子,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猜测。 “你们听说了吗?聋老太太家里竟然藏着这么多财宝!” “这得有多少金银财宝?她得多有钱!” “她这么有钱还装穷,还总让大家接济她,真是太不要脸了!” “她和易中海就是一路货色,易中海藏着好吃的,她藏着金银财宝,真是一丘之貉!” 傻柱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那些被公差带走的财宝,心中如同刀割一般。那些财宝,本来都应该属于他! 第60章 四百块钱的罚款 另一边,李峰等人带着证物回到了公差局。 他们将大箱子和书册全部移交给了证据科的同事,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次行动的成功。 “这老太太可真是狡猾,藏得这么深。”李峰心中暗想。 如果不是自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恐怕今天就要空手而归了。 老太太隐瞒多年的秘密即将大白于天下,她的身份也绝不可能是三代贫农那么简单。 在原剧中,李峰就曾注意到,聋老太太是全院里唯一一个能和娄晓娥聊到一块去的人。 要知道娄晓娥可是出身名门望族“娄半城”家,整个红星轧钢厂都曾是娄家的产业。 能和这种大家闺秀谈笑风生,可见聋老太太的家境绝非寻常。 “这次,聋老太太最起码也会落得个被批斗的下场。”李峰心中暗自思量,“如果能查实她倒卖粮票,再关她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李峰推门走进了审讯室。 只见聋老太太坐在审讯椅上,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助和绝望。 一看到李峰进来,她立刻急切地问道:“公差大人,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你现在认罪了?那你说说,你都犯了什么事?”李峰故作镇定地问道。 聋老太太知道他们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于是咬死了牙关,只承认自己卖过粮票,坚决否认倒卖过其他物资。 她心里明白,一旦承认倒卖粮票,那可就真的完了。 倒腾粮票这类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它跟投机取巧沾上边,一旦被发现,那可不是小事。 可只是卖粮票,也就那么回事,顶多是给点小教训,跟那些真正的投机倒把恶行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聋老太一脸焦急,眼神里满是祈求。 “李公差大人,您看我这都一把年纪了,您就行行好,放我出去吧。我这要是再进那牢门,可就真出不来了。您也知道,我这身子骨,哪经得起那折腾。” 聋老太声音颤抖,试图用自己的悲惨经历打动李峰。 李峰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太太,您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您自己都承认了,还想着出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虽然我现在还没找到您投机倒把的证据,但您私自贩卖粮票这事,可是板上钉钉的。按照我们的规矩,哦不,是按照法律条文,您这可得拘留个十四天,没得商量!” 李峰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聋老太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两条腿也开始哆嗦起来:“李公差大人,您开开恩吧,我这……” 李峰没等她说完,就一步跨到她面前,语气低沉而有力:“您现在求我放您出去,那您当初干嘛去了?您有没有想过放过我母亲和我?那时候,您可毫不留情。” 李峰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煞气,让聋老太浑身一激灵,她心里明白,这次是真碰上硬茬儿了。 “我……我那时候也是没办法呀,李公差大人,这事儿真跟我没多大关系。”聋老太开始强词夺理,试图撇清自己的责任。 李峰懒得跟她废话,转身就走,去处理其他案子了。 聋老太一看李峰走了,赶紧转头向旁边的一名陪审公差求情:“公差同志,您看能不能让我保释出去?我这……” “只要有人愿意来保释您,原则上是可以保释的。”陪审公差公事公办地回答。 “肯定会有人来保释我,您直接去找傻柱,他肯定会来保释我!”聋老太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公差同志,您家里也有老人吧?您也不希望自己的老人在这种地方多待一天吧?您就行行好,放我出去吧。”聋老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恳求这位陪审公差。 陪审公差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无奈:“老太太,您这话说得,我家的老人可不会干这种私自贩卖粮票的事。” 说完,陪审公差也不再跟她啰嗦,直接把她押回了监狱。 监狱里,那股霉味和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老鼠在地上乱窜,稻草堆得乱七八糟。 聋老太一看这场景,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她还是不停地恳求公差去通知傻柱来保释她。 公差审讯完聋老太后,并没有急着去通知傻柱,而是开始整理材料,查看阎埠贵和刘海中的审讯报告。 接着,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街道办的号码,让街道办的人去通知四合院的家属,关于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的审理结果。 不一会儿,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就来到了四合院,开始宣读审讯处理结果。 二大妈、三大妈以及一些跟他们关系好的邻居都围了过来,想听听到底是个什么结果。 “三大爷阎埠贵因为涉嫌私自买卖,违反了违反了国家的法律法规,直接拘留两周,外加罚款四百元。” 三大妈一听这话,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心里明白,三大爷进去蹲多少天都不是问题,只要人活着就行。 但这四百块钱的罚款,对于他们这个小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阎埠贵是个小学老师,一个月的工资也就那么三十来块钱,还得养活一家老小,哪里有多余的钱存下。 去年阎解成结婚,把家里那点积蓄都给掏空了,现在家里穷得叮当响,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来。 三大妈眼泪珠子立马就下来了,一边抹泪一边数落:“老阎,您这是图的什么呀?钓那几条小鱼小虾的,还不够交罚款的呢!这不是瞎折腾嘛!” 这边三大妈还没消停,那边二大妈的心更乱成了一锅粥。她本来是个心宽体胖的人,可这会儿,耳朵里头嗡嗡作响,外界的声音像是被风卷着往脑子里钻,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清。 她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有惊讶,有埋怨,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怒火。 “刘海中那小子,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摊上这么多事儿了?”二大妈心里头嘀咕着,压根不敢相信这事儿是真的。 要知道,刘海中可是厂里的红人,七级锻工,手艺那是杠杠的,将来升八级也是指日可待的事儿。 第61章 没有一个人敢不服 一个月的工资,快赶上普通人家两个月的开销了,这一下子被判了这么多罪名,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这不可能!你们肯定是弄错了!”二大妈像是发了疯似的,一把抓住街道办工作人员的手,眼睛瞪得圆圆的,急切地追问着。 工作人员被她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忙挣脱开来,解释道:“这都是公差局那边查出来的结果,我们也就是按照程序来通知一声。” 旁边几个邻居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二大妈,生怕她一口气喘不上来晕过去。 二大妈这会儿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软绵绵地被大家搀扶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造孽!这是造的什么孽!” 工作人员见二大妈情绪这么激动,也于心不忍,便透露了个小道消息给她:“其实,你们院的二大爷、三大爷,都是被易中海给举报了,这才被抓进去的。” 说完,工作人员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话一出,院子里头顿时炸了锅。 邻居们一个个咬牙切齿,骂声连天。 “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临死还要拉几个垫背的,真是缺了大德了!” “他这种人,死了都不冤,枪毙十次都不为过!要是还活着,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都怪易中海,要不是他,我们家那口子也不会遭这罪!” …… 一时间,院子里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三位大爷,一个个都进了局子,算是为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只不过,这代价嘛,有大有小,各不相同。 转眼间,又过了一天。 这天,是公差局为李峰举办表彰大会的日子。 全局上下,包括各个所、纠察队的人,都纷纷前来捧场。 李峰一大早就换上了崭新的制服,胸前佩戴着大红花,手里提着个公文包,站在四合院门口,等着吉普车来接他。 秦淮茹瞧见了,脸上堆满了笑,扭着小蛮腰,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打趣道:“哟,李峰,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怎么打扮得这么喜庆,还戴上大红花了?” “就是个小聚会。”李峰不爱搭理她,说完就把头扭到了一边。 秦淮茹见状,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只能讪讪地笑了笑,灰溜溜地走了。 其实,秦淮茹私下里没少嘀咕李峰,但心里头还是对他有那么点儿意思。 毕竟,李峰可是个威风凛凛的公差,人长得又高又帅,穿上制服那叫一个帅气逼人,直接把傻柱给比下去了。 正琢磨着呢,傻柱就溜达过来了。 他一脸憨笑,问道:“秦姐,今儿个起这么早?” 秦淮茹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嗯,给孩子们做饭呢。” 说完,扭着小腰就走了。 傻柱回头瞅了瞅秦淮茹的背影,心里头那个美呀,感觉一整天的心情都舒畅了。 这边李峰已经坐上了吉普车,一溜烟儿地走了。 表彰大会就在公差局的大礼堂举行,一进门,满眼都是红彤彤的装饰,颁奖台上也铺上了红布,显得喜气洋洋。 讲台上方,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李峰同志表彰大会”,格外醒目。 原本空旷的会场,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被人群给填满了。 这里面,绝大多数都是穿着整齐划一制服的公差,他们一个个神情庄重,仿佛即将见证什么重要的时刻。 而在会场的边缘,还坐着一些纠察队的人,他们虽然没有公差那么显眼,但也同样笔直地坐着,眼神里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坚定。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坐在最前排的那些超星日报的记者们了。 他们手里紧紧攥着那些难得一见的胶卷相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即将上台的李峰,准备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定格在胶卷上,然后在超阳日报的头版,向全世界讲述李峰的传奇故事。 终于,令人期待的时刻来临了。 表彰大会准时开始,首先是由县令走上台去,他的声音洪亮,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 他详细地讲述了李峰的功绩,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对李峰的肯定和赞赏。 然后,县令话锋一转,宣布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消息:“经过我们的慎重研究,决定破格提拔李峰同志为一级公差治安科正差!并且,他还将获得个人一等功,团体二等功的荣誉!” 这话一出,会场里顿时炸开了锅。 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可思议,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十多岁的一级正差?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要知道,超阳公差局成立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年轻的一级公差。 而现在,李峰却打破了这个记录,成为了第一个! “以后我们得管李副差叫李差了!” “是,二十多岁的一级公差,这简直就是奇迹!” “李峰以后肯定前途无量!” “那也没办法,谁让他能力那么强呢!” “你要是能像他那样连续破获三起积压了十几年的案子,还把连环杀人案办成铁案,估计你也能得到这样的提拔!” “以后见到李差,我们可得客气点了。” 虽然大家心里都很震惊,但没有一个人敢表示不服。 毕竟,李峰的出身和背景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不仅是战斗英雄,还立过一等功,这在职场上简直就是金光闪闪的履历表。 而且,李峰的破案能力也是一流的,简直可以用“牛逼”来形容。 就在这时,主持人宣布:“接下来,有请李峰同志上台发表演讲!” 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李峰缓缓地走上了讲台。 他身材高大,一米八五的个头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 他浑身的肌肉线条分明,将制服撑得紧紧的,显得飒爽。 他的头发乌黑亮丽,垂直地垂在额前,斜飞的剑眉英挺有力,黑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他的脸部轮廓分明,就像是一只黑夜中的鹰,既冷傲孤清又盛气凌人。 第62章 激情演讲 记者们看到李峰上台,都忍不住暗自惊叹。 他们手中的相机闪光灯不停地闪烁着,从各个角度抓拍李峰的风采。 哪怕是黑白胶卷相机,也足以拍出李峰的英俊帅气。 台下的女公差们看到李峰,更是激动得不行。 她们纷纷发出惊呼声,有的还用手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 “李差结婚了吗?我好像听说他还没有女朋友呢!” “不愧是李差,又帅又有能力,简直就是完美男神!” 而那些没见过李峰的男警们,看到李峰也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赞叹声。 “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一 李峰站在讲台上,微微调整了一下话筒的位置,然后开始了他的演讲。 “各位同志们,大家好!我们都知道,国家在发展,时代在进步。但是与此同时,犯罪分子们也在不断地更新着自己的犯罪手段。 特别是现在,这个敏感而又复杂的时期,社会秩序仍然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犯罪行为依然猖獗,无数敌对势力派遣人员潜入我们的国家,企图破坏我们的工业设施和基础设施。 我们身为公差,肩负着保卫国家和人民安全的重任。我们不能只考虑个人的得失和利益,更应该把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 我们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践行我们的誓言和承诺!” 李峰的话语铿锵有力,充满了激情和力量。 “我曾经是一名军人,如今我是一名公差,但在我心中,我的职责从未改变,那就是随时准备为了这片土地,为了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献上我的全部。” 他的眼神坚定,仿佛能够穿透时空,看到那个他心中理想的国度。 “各位兄弟姐妹们!”他提高了声音,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激情,“我们不是为自己而战,我们是为了我们身边的亲朋好友,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祖国的繁荣与昌盛而战!” 说到动情处,李峰的眼眶已经湿润,他向台下敬了一个标准的礼,这个敬礼不仅是对同事们的敬意,更是对早已离世的父母的一份深深的怀念。 哪个孩子不希望得到父母的认可与骄傲? 哪个孩子不希望父母能够看到自己的成功与辉煌? 然而,对于李峰来说,这却是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愿望。 “爸妈,我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我一定会继承你们未竟的事业,为了祖国的复兴,我会一直奋斗下去!” 李峰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绝与坚定,仿佛他的每一个字都在向世人宣告他的决心。 台下的听众们,先是被李峰的深情所打动,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随后,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所有的公差都起立鼓掌,为李峰的演讲喝彩。 那一刻,李峰仿佛成了这个礼堂中最耀眼的明星,他的光芒照亮了每一个人的心灵。 敬礼结束后,李峰走下了讲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赵县令上台进行了大会的总结,并宣布了会议结束。 大家在一片议论声中纷纷散去,而李峰却被一位记者单独留了下来。 “李峰同志,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公差界,你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记者眨巴着眼睛,满脸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你能够一直坚持下去呢?” 李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道:“我想,一方面是为了父母的期望吧,他们虽然不在了,但他们的精神一直在我心中激励着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为了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都能够过上安宁的生活。” 记者听完李峰的讲述,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 李峰则独自坐在礼堂中,默默地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他想起了母亲被逼自杀的惨状,想起了自己在外流浪时的艰辛与困苦。 但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力量去守护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人民。 第二天一早,超阳日报的头版头条报道了李峰的事迹,标题为“不忘初心,守护祖国”。 在锣鼓巷37号的一个小巷子里,金桂英的父亲金乔起了个大早,打算出去买碗豆汁喝。他碰到了一个卖报的小男孩,手里摇着小号,喊着卖报的声音。 金乔心想反正早晨也没什么事儿干,不如买份报纸看看。 他买了一份最新的超阳日报,翻开一看,头版文章附带了一张照片。 金乔仿佛要把报纸上的每一个字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忍不住赞叹道:“嘿,你瞧瞧这小伙子,长得可真帅气,还是个公差呢,真是有出息,将来肯定能成大器!” 他一字一句地认真读着报纸上的内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读到“二十三岁便成为一级公差正差,荣立个人一等功,集体二等功”时,金乔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眼珠子更是瞪得圆圆的,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一般。 他喃喃自语道:“这小伙子也太厉害了吧!要是他是我儿子,那该多好!我脸上也多有光!”金乔心里充满了对这位年轻公差的敬佩和羡慕。 他继续往下读,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李峰”。 金乔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惊呼道:“什么?李峰?” 这个名字仿佛触动了他心中的某个开关,让他猛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来不及多想,赶紧扔下报纸,急匆匆地往屋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孩他娘,桂英,你们快出来看!有大新闻!” 金桂英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听到她爹这么大声地叫唤,心里有些不耐烦,她嘟囔着:“爹,你这是又怎么了?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清净会儿了?” “先别问了,你快出来!”金乔着急地喊道。他一把拉过金桂英,将报纸递到了她的面前。 金桂英疑惑地接过报纸,当她看到报纸上那张男人的照片时,眼睛瞬间直了。 “这……这不就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个男人吗?”金桂英惊讶地说道。她记得很清楚,之前就是这个男人找她买过自行车,当时她还觉得这个男人挺有意思的。 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功勋卓着的公差! 金桂英的心跳突然加速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惊讶?是欣喜?还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第63章 傻柱赎出聋老太 阳光明媚的午后,京城的一条老胡同里,傻柱正忙着在厨房里翻炒着锅中的菜肴,锅铲在他手中上下翻飞,如同江湖高手手中的剑,灵活而有力。 突然,传达室的老大爷急匆匆地跑来,喘着粗气说:“傻柱,快,公差局那边有人找你,说有急事。” 傻柱一听是公差局来的电话,心里咯噔一下,他第一反应便是家中的聋老太可能出了什么事。他二话不说,扔下锅铲,一路小跑到传达室,拿起电话,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您好,我是傻柱,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一名公差的声音沉稳而严肃:“傻柱,是这样的,你家的聋老太因为涉嫌私自贩卖粮票,按照法律需要拘留两周,并处罚款四百元。不过她现在身体状况不太好,我们建议你尽快办理保释手续,让她回家休养。” 傻柱一听,心里五味杂陈,他惊讶地问:“罚款不是二百吗?怎么保释还要二百?” 公差解释道:“罚款是四百,保释金另算,也是二百。聋老太特别提到了你,说只有你能帮她,她的身体恐怕支撑不住监狱的环境,所以你得尽快。” 傻柱皱了皱眉,心中盘算着:“这加起来就是六百,可我身上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就那么点。”他叹了口气,又问:“那老太太有没有说罚金的事?” 公差那边似乎有些不耐烦,简短地回答:“罚金的事你得自己想办法,我这边只是通知你,尽快办理保释。”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忙音。 傻柱挂断电话,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他走出传达室,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照不进他心中的阴霾。 他边走边想,这钱到底值不值得花,毕竟四百块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就在这时,秦淮茹从库房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愁眉苦脸的傻柱。 她脸上堆满笑容,快步走上前,关切地问:“哟,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在厨房忙活,跑这儿来了?” 傻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秦姐,我心里烦着呢。” 秦淮茹故作惊讶:“哎呀,什么事能让你这么烦心?快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傻柱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听完,故作惊讶地说:“这罚款加保释金,加起来可不少!” 傻柱无奈地点点头:“谁说不是呢,我正愁着呢。”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低声说道:“傻柱,这钱你可不能轻易掏。你想聋老太这人,脾气古怪,万一她出来后不认账,你这钱不就打水漂了吗?再说了,她平时看着虚弱,其实身子骨硬朗着呢,就算在监狱里多待几天,也不会有大事的。” 说着,秦淮茹还拿自己的婆婆贾张氏举例:“你看,我婆婆都五六十岁了,上次也是因为点小事被抓进去,还不是好好的出来了?” 秦淮茹心里其实有自己的小九九。 一来,聋老太从来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她自然不愿意傻柱为了聋老太花这么多钱; 二来,如果傻柱把这钱花了,那他们家还怎么指望傻柱的接济呢? 傻柱听了秦淮茹的话,心里更加犹豫了。 就在这时,何雨水来找傻柱办手续,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握紧拳头,心里暗暗骂道:“这个聋老太,真是太过分了,竟然让我哥去赎她!” 等傻柱和秦淮茹分开后,何雨水悄悄跟了上去。 何雨水在心中默默念叨:“我的傻哥哥,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去赎那个聋老太太。” 她知道傻柱心地善良,但怕他被聋老太太的表象所迷惑,毕竟聋老太太平时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有目共睹。 下班的铃声终于响起,傻柱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单位,脑海中却在不停地盘算着。 他想起了聋老太太曾经对他的种种好,特别是她提到要把房产和家当都留给自己的话。 虽然他知道聋老太太因为私自贩卖粮票被抓,但一想到那些可能隐藏的财宝,他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 “万一聋老太太真的有什么宝贝没被发现,等我救她出来,她一高兴,说不定就都给我了。” 傻柱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不禁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即将揭开宝藏秘密的探险家,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回到家后,傻柱开始搜罗自己的全部家当,连平时舍不得用的私房钱都拿了出来。 他一边收拾一边安慰自己:“就当是做一次投资吧,等聋老太太把那些宝贝交给我,我就发财了。”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正躲在一旁,用一双幽怨的眼睛注视着他。 她心里五味杂陈,既嫉妒傻柱对聋老太太的关心,又担心傻柱会因此损失惨重。 傻柱脚步沉重地穿过公差局的大门,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交完罚金后,他几乎掏空了所有的积蓄。 然而,当他看到聋老太太那憔悴不堪的模样,心中的不满和委屈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同情和怜悯。 “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天不见就变成了这样?”傻柱心疼地问道。 聋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她在公差局的悲惨遭遇,那浑浊的双眼在看到傻柱的那一刻仿佛焕发了生机。 傻柱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背着聋老太太一步步走回了大院。 一进大院,二大妈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哟,这不是聋老太太吗?怎么又被放出来了?不会是傻柱又花钱把你保出来的吧?”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立刻挺直了腰板,自豪地说道:“没错,就是我孙子傻柱把我保出来的!” 二大妈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 傻柱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是把聋老太太安顿好后,就默默地离开了。 后院里,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傻柱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人说他傻,为了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老太太花了这么多钱; 有人说他精明,因为聋老太太的家当和房产迟早都会落到他手里。 然而,傻柱心里却五味杂陈。他既希望聋老太太能够安享晚年,又担心自己为她付出的一切会付诸东流。 第64章 我真的知道错了 特别是当他想起自己为了保释聋老太太而掏空的积蓄时,心里更是像刀割一样疼。 他无精打采地走到家门口时,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何雨水。 她瘦弱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 何雨水眼神之中,情感交织,失望、埋怨、愤怒……种种情绪如同翻涌的海浪,让人一眼望去,便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波澜壮阔,仿佛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凝聚在了那一双眸子之中。 傻柱还未及开口,何雨水便抢先一步,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为了保释那位老太太,你到底花了多少钱?” 傻柱心中纳闷,刚才明明没见着雨水在外头,他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把聋老太太接回来了?” “你背着老太太一回来,全院的人都在夸你孝顺,想不知道都难!”何雨水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 “也就几百元吧……”傻柱支支吾吾,似乎觉得这个数字有些难以启齿。 “老太太一入狱,你立马扔了几百元进去。可当初我学费都凑不齐,怎么没见你这么大方,拿点钱出来给我交学费呢?”何雨水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幽怨。 “还有,我饿得直嚷嚷的时候,你怎么没想着用这钱给我买些好吃的呢?” “聋老太太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她如此尽心尽力?你说说看!” 何雨水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心中的怨气仿佛要随着这话语一起爆发出来。 傻柱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脑袋里一片空白。他试图安抚妹妹:“雨水,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跟我好好说,别这么大火气嘛。” 然而,何雨水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情绪激动地说道:“你知道因为你的糊涂事,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你给易中海收尸,还披麻戴孝,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背后说你是坏分子!我男朋友就因为这事儿跟我分了手,五年的感情就这么被你给毁了!” “这些年来,你为我做过什么?你尽过当哥哥的责任吗?你当厨师这么多年,有认认真真给我做过一顿饭吗?你什么都没给过我,我也不指望你了。可你呢,却还在这里执迷不悟,要跟那个老太太搅和在一起!你是嫌把我害得还不够惨吗?” 何雨水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忍不住滑落了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傻柱被何雨水一顿劈头盖脸的怒斥,脸上颜色变换不停,一会儿青一会儿紫,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塌塌的,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要苦,甚至比真的挨了李峰一顿拳脚相加还要难受百倍。 他低下头,声音里满是愧疚:“雨水,真的对不起,是哥哥我做错了,哥哥我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昏了头了。” 话音未落,傻柱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清脆响亮,嘴角都破裂开来,渗出了丝丝血迹。他恨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非要弄得满城风雨,让大家都看到他给易中海收尸的那一幕。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望着妹妹,心里头乱得跟麻团似的,不知道该怎样去抚平妹妹心中的伤痛。 “你从来就没明白过事理!”何雨水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她失望到了极点,对这个哥哥已经没有了任何期待,“你心里只有贾家、聋老太太还有那个易中海,你何曾关心过我,你这个糊涂虫,我有没有你这个哥哥,根本就没有差别!” 说到激动处,何雨水的眼眶泛红,声音也沙哑了起来。 她已经对这个哥哥彻底失去了信心,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怎样和他划清界限。 傻柱瞧着妹妹那越来越冰冷的眼神,心里头就像被冰块堵住了一般,冷得他直打哆嗦。 他鼓起勇气,再次开口:“妹,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相信我,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我肯定会好好待你!” 因为太过紧张,傻柱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他生怕妹妹再也不理他了。 “这话你都说了好几遍了,可你问问自己,你做到了吗?”何雨水冷冷地回应,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你还是把你的那些好处,留给你的秦姐,聋老太太吧,我不稀罕!” 她说完,再也不看傻柱一眼,决绝地说道:“从今往后,我们断绝兄妹关系,再也不要往来了!” 傻柱听着妹妹的话,心如刀绞,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把妹妹给伤透了。 他望着妹妹离去的背影,心里头五味杂陈,有愧疚,有悔恨,也有无奈。 在他心中,何雨水是最不可能离开自己的人,可如今她却要狠心地离他而去。 傻柱心中五味杂陈,他试图开口解释,试图挽回这段亲情,但舌头却像是打了结一般,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雨水……不要……我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傻柱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恳求与无助。 然而,何雨水却像是铁了心一般,根本不愿再听他多说一句,径直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起行李来。 她决定搬离这个家,哪怕只是住到厂里的宿舍,也好过在这里继续受到那些所谓“坏分子”的影响。 傻柱见状,哪里还顾得上许多,立刻冲进房间,想要阻止何雨水的离开。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眼中满是红血丝,声音沙哑地喊道:“雨水,你要去哪里?这里可是你的家啊!” 但何雨水的回答却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刺进了他的心窝:“这里早已不是我的家了,我的家人死的死,走的走,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何雨水边说边哭,但手中的动作却未曾停下。 傻柱见状,心急如焚,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行李,狠狠地扔到了一边,急切地说道:“你不能走!雨水,你听我说,有些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哥哥我一直都在为你考虑!” 但何雨水却像是被激怒了,一把将傻柱推开,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第65章 麻烦您费心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突然冒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傻柱,你要是敢不让雨水妹妹走,我立马就报警抓你,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 傻柱一听这话,更是火上浇油,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回敬道:“许大茂,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立马拿刀砍了你!” 许大茂一看傻柱这副模样,吓得立刻缩了回去,再也不敢多嘴。 而何雨水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坚定地要搬走。 傻柱拼尽全力想要阻拦,但终究还是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何雨柱,你这样做是违法的,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李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外,他静静地看着傻柱,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威严与不容置疑。 傻柱转过头来,看到李峰,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了大半。他深知自己的实力与李峰相差甚远,如果强行阻拦,只怕会自讨苦吃。 于是,傻柱只能无奈地松开手,让何雨水顺利离开。 何雨水哭着跑出房间,向李峰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问道:“李差,我想请问一下,我该如何向大家证明我已经和傻柱断绝关系了?” 李峰闻言,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你可以先召集全院的人开个大会,让管事的大爷给你出个证明,然后再去街道办办理相关手续,应该就能把户口迁出来了。” 何雨水听完李峰的解释,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去。 她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落寞与孤独。 李峰在确保何雨水安全离开后,也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傻柱看着妹妹走了。 他像是被抽离了灵魂的躯壳,眼神空洞,身体软绵绵的,就像是失去了骨架的布偶,最终无力地仰面躺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一场无尽的噩梦中惊醒。 这时,围观的人群并未散去,他们对傻柱指指点点,言语间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哎,傻柱,你这回可真是傻到家了,连自家妹子都照顾不好,让人给‘请’走了。” “你这一出‘孝顺’大戏唱得好啊,把亲妹子都给‘孝顺’没了,真是高手啊!” “以前整天围着贾家转,现在又是老太太又是贾家的,两边都想讨好,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别看傻柱平时憨憨的,人家雨水心里有数,早跟他划清界限了,要不还不知道后面得被他坑成什么样呢。” 众人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在傻柱的心上。 他好不容易攒足了力气,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那双充血的眼睛瞪得滚圆,拳头紧握,青筋暴突,吓得围观的人群纷纷后退,四散而逃。 傻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转身,回到了自己那简陋却充满回忆的小屋。 另一边,李峰刚走到自家门前,就听见一个声音热情地招呼他:“哎,你就是李峰吧?” 李峰停下脚步,眼前的是一位面容慈祥、笑容可掬的老太太,她看上去福态满满,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李峰心中一动,礼貌地问道:“我是李峰,请问您是哪位?” “哈哈,我是你和桂英的媒人呢!”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小时候,你爹和桂英她爹给你们订了娃娃亲,我就是那个牵线的媒婆。这不,我这不是来给你们俩牵线搭桥来了嘛!” 李峰闻言,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在供销社工作的女孩形象,是金桂英,一个美丽而勤劳的姑娘。 “我想起来了,我正打算这几天去提亲呢,您快请进。”李峰热情地邀请道。 媒婆张大妈进了屋,一进门就被屋里的摆设给惊到了。 现代化的燃气灶、崭新的暖气片、缝纫机和大摆钟,这些在那个年代都是稀罕物,可李峰这里却一应俱全。 而且从李峰的谈吐和家中的布置来看,他显然不缺钱票,想要添置什么都能随心所欲。 “小伙子,置办这些得花不少钱吧?”张大妈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也没多少,就千儿八百的。”李峰轻描淡写地说道,一边给张大妈倒了杯茶水。 其实,李峰心里清楚,这些钱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光是易中海那边给他的赔偿就有一万块钱,还有各种票证,足以让他在这个年代过上富足的生活。 而这些家当的合法性,更是无人能够质疑。 张大妈听着李峰的话,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千儿八百,这在那个年代可是普通工人好几年的收入啊! 她一边夸赞李峰有本事,一边在心里暗自庆幸,金桂英这孩子真是有福气,从小就找到了一个既有钱又帅气,工作还体面的丈夫。 “李峰,说实话,你爸妈当年可是把你的婚事全权交给了我。现在你爸妈虽然不在了,但张大妈我还是能替你做主的。你和桂英也不小了,是时候多接触接触,把婚事给办了。”张大妈语重心长地说道。 李峰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真是麻烦您费心了。” “这样吧,你找个时间,带上点礼物,跟我去桂英家,我们上门提亲去。”张大妈提议道。 “行,到时候我去找您。”李峰爽快地答应了。 商量完了上门提亲的事宜,张大妈又开始对李峰赞不绝口,夸他有能力、有担当,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临走时,她还特意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李峰,方便他日后联系。 中院。 秦淮茹突然间从院子的一个隐蔽角落闪了出来,她像是早就等候多时,目标明确地拦住了正缓缓走来的张大妈。 “哎哟,这位大妈,我看着您面善,但好像不是我们大院里的常客吧?”秦淮茹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 张大妈停下脚步,目光在秦淮茹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爽朗一笑:“哈哈,您说得没错,我是特地来这儿的,想替人说一门亲事。” 第66章 何雨柱,何雨水,断亲! “哦?是给哪位俊杰牵红线呢?”秦淮茹故作惊讶,但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她刚才亲眼目睹了张大妈走进了李峰的屋里,大院里出了名的一表人才、前途无量的年轻公差。 “哎呀,说来也是缘分,我正是为李峰李差来的,想给他物色一位温婉贤淑的好姑娘。”张大妈笑得合不拢嘴,似乎对这门亲事信心满满。 秦淮茹一听,笑容更甚,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哦,是这样啊,不知大妈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能否透露一二?” 张大妈打了个哈哈,显然不愿透露太多:“这事儿还得慢慢来,得看缘分嘛,对吧?我们就先说到这里吧。” 说完,她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便匆匆离开了,留下秦淮茹一人在原地,她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低声嘀咕:“真是个老狐狸,什么都不肯透露。” 秦淮茹心里明白,李峰开始相亲,意味着他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像李峰这样年少有为、家世又好的男人,自然是众多女人心中的佳偶,一旦被人捷足先登,自己再想插一脚可就难了。 想到家里还有一堆需要照顾的人,尤其是那个即将出狱的儿子棒梗,秦淮茹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暗自盘算:都是女人,自己又颇受男人欢迎,若主动一些,李峰是否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呢? 想到这里,秦淮茹鼓起勇气,走到李峰的房门前,轻轻叩响了门扉:“请问,李峰在家吗?” 屋内传来李峰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离:“何事?”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动人:“哦,是这样的,我见你平日里忙碌,想帮你分担一些,比如,你若有需要洗的衣物,我可以帮你料理。” 门内的声音更加冷淡:“多谢好意,不必了。” 秦淮茹听后,心头一沉,脸上却仍挂着笑容,略带幽怨地转身离开,心中暗自懊恼:又白忙活了一场。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房间里,傻柱正愣愣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感到自己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身体沉重得如同被大山压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妹妹她……竟然要和我断绝关系。”傻柱喃喃自语,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与孤独。 他想起自己孤苦无依的童年,想起妹妹曾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如今却要离他而去,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傻柱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哪怕紧紧裹住被子,也无法驱散内心的寒意。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那个温柔而又风情万种的女人。 如果她能陪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啊。 傻柱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要娶秦淮茹为妻。 如果有了秦淮茹,他就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即使妹妹离开,他也不会感到孤单。 更何况,如果秦淮茹成了他的妻子,棒梗出狱后也会多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说不定还会叫他一声“爹”呢! 然而,一想到秦淮茹的家人,特别是那个难缠的贾张氏,傻柱又有些犹豫了。 他知道,要想让秦淮茹嫁给自己,必须先过贾张氏那一关,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与此同时,在后院的一个角落里,聋老太正满头大汗地坐在地上,神情颓然。 她刚刚为了找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几乎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连床板都掀了起来,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她知道,那件东西已经落入了纠察队的手中,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聋老太无力地靠在墙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一切都完了……” 回想起自己年轻时为了安全起见,将财宝藏得如此隐秘,没想到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那些财宝,是她多年来积攒的心血,如今却化为乌有。 但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藏在床底下的那件东西被拿走了。 如果那件东西被查出,她不仅会失去所有的财富,甚至会丢掉性命! 老太太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心中暗自祈求着那些粗俗的纠察队成员千万别发现她藏在家中的宝贝。 转眼间,晨光初破晓,胡同里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何雨水急匆匆地从单位赶到了街道办事处。她满脸焦急,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和那个被称作傻柱的哥哥彻底划清界限。 “同志,我想请你们帮我开个证明,证明我和傻柱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我还想把自己的户口从他的户头上迁出来,单独立一个户。”何雨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街道办的同志一听这话,不由得愣了一下,这年头兄妹之间要断绝关系,还真是少见得很。 他们疑惑地看着何雨水,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些许端倪。 “姑娘,这事儿你可得想清楚了,断绝关系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做了决定,以后可就老死不相往来了。”街道办的同志语重心长地劝说着。 “我知道,但我真的已经想好了,这个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何雨水抬起头,目光坚定,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的心意已决。 街道办的同志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她:“好吧,这事儿我们可以帮你办,但你得让你们大院里的管事大爷召集全院的人开个大会,出个居民同意书。等大家表决通过了,你才能来这儿开证明。” 何雨水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这可有点难办,我们大院里的管事大爷们都进了监狱,现在院里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 街道办的同志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那这样吧,姑娘,你再等一两天,我们新来的主任马上就要上任了。等他来了,肯定会先处理你们大院的事情。” 何雨水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只能点头答应,先回去等着了。 她心里明白,就算程序再复杂,她也一定要和傻柱断绝关系。 毕竟傻柱的愣头愣脑迟早会给她带来麻烦,更何况他只会成为她的累赘,对她没有丝毫的好处。 第67章 都是意外死亡! 后院的一间破旧小屋里,聋老太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神情疲惫。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吓得她浑身一颤。 “老太太,你在家吗?赶紧把门打开!”门外传来的是纠察队成员粗鲁的喊叫声。 聋老太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直打鼓,根本不敢开门。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全身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躲过一劫。 “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闯进去了!”纠察队成员的声音越发凶狠,紧接着,只听“哐当”一声,门被狠狠地踹开了。 他们冲进屋子,一把掀开被子,将聋老太从床上拎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要报警!救命啊!”聋老太吓得尖叫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 “老太太,我们是纠察队的,你涉嫌身份造假,需要跟我们走一趟。”纠察队队长面无表情地说道。 聋老太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自己藏在家中的宝贝被人发现了? 她强作镇定,试图辩解:“身份造假?我哪有身份造假?我可是三代贫农,这事儿有什么问题吗?” 纠察队队长可不吃她这一套,直接将她架了起来:“你是三代贫农没错,但你屋子里那些金银财宝是从哪儿来的?你以为能骗得了谁?” 一听纠察队提到财宝,聋老太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身份问题有些棘手,但她毕竟年纪一大把了,谅他们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但要是让他们发现了那个更重要的东西,那可就麻烦了。 就在这时,傻柱听到了后院的吵闹声,他急忙跑了过来,看到纠察队的人正架着聋老太往外走,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你们这帮人怎么又来了!上次的事儿还没完呢!” “老太太,我们纠察队这边发现您可能有些身份信息上的造假,需要您配合一下,跟我们回去做个详细的调查。”纠察队的领队神情严肃,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造假? 傻柱站在那儿,急得满头大汗。他刚花了四百,好不容易把聋老太从牢里捞出来,没想到转眼间,老太又要被抓回去。这不是明摆着让他的钱打水漂嘛! 纠察队的人正要离去,傻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张开双臂,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哎,各位大哥大姐,能不能行行好,让老太太再多在家里待两天?她刚从那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出来,身子骨还没缓过来呢,这要是再进去,怕是要撑不住了。” 纠察队长一听这话,眉头一皱,用力一挥胳膊,就把傻柱给推到了一边。 “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放心吧,我们不会让她死的,这点你大可放心!”说完,他一把抓住聋老太的胳膊,就要往车上拽。 傻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纠察队的人,心里那个气,可是偏偏又无可奈何。 他恨自己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去保释这个聋老太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才把老太太救出来一天,就又要被抓回去,傻柱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钱,他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而且这事儿还让他跟妹妹雨水闹翻了。 雨水说他糊涂,说他被老太太给骗了,非要跟他断绝关系。 现在好了,老太太没了,妹妹也没了,他真是两头不落好,里外不是人。 傻柱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打死我也不会去保释那个老太太的!现在倒好,人财两空,我还成了个大傻瓜!” 他一边哭一边喊,可是谁又能听见呢? 聋老太在纠察队的人的拖拽下,哭喊着,哀求着:“各位大爷大妈,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实在不想再回那个鬼地方了!我要是再回去,肯定活不过几天的!” 可是纠察队的人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他们生拉硬拽地把她弄上了摩托车,然后呼啸而去。 大院里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议论起来。 “这老太太刚回来一天,怎么又被抓走了?” “肯定是因为那箱财宝的事情。我看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绝对不是什么三代贫农!” “这老太太藏得可真够深的,比那个易中海还要狡猾。” “可不是嘛!他们两个人肯定是一丘之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而此时的李峰,正站在公差局的顶楼档案室门口。他这一次来,没有再被看管档案室的老公差阻拦,反而被对方恭敬地请了进去。 档案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油墨味和书页的霉味。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那些厚厚的档案上,可以看到灰尘在光线下翩翩起舞。 这些档案已经尘封多年,记录着无数的悲欢离合和恩怨情仇。 李峰深吸一口气,吹开了档案封面上的灰尘。他翻开了一本关于轧钢厂的案情记录,开始仔细地阅读起来。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这些案件记录得太详细了,每一个细节都让人触目惊心。 自打1956年那会儿。 短短几年间,红星轧钢厂竟然发生了十一桩命案! 这可不是小数目,而且死的还都不是一般人,全都是国家基础工业里的顶梁柱,那些技术骨干,一个个都正值壮年,却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更离奇的是这些命案发生的地点,竟然都是在那宽敞明亮的车间里。 车间里人来人往的,怎么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人呢? 可偏偏就是每次出事,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就像是那些人的命突然间就被什么神秘的力量给收走了一样。 而他们的死因,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法医查了又查,翻了又翻,最后给出的结论却都是——意外。 那些事到现在都还被当成是纯粹的意外,压根儿没人愿意去深挖背后的真相。 这未免也太巧了,巧得让人心里直犯嘀咕,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藏在背后似的。 在轧钢厂初创那会儿,设备都还没上全,工人们都是靠着一身力气在干活,可偏偏那时候意外频发,让人不得不心生疑惑。 第68章 只要没发现秘密,就好! 李峰心里头那个惊讶,他压根儿就没料到,这轧钢厂背后还藏着这么一段血腥而又诡异的历史。 一想到这些,他额头上就不由自主地冒起了冷汗,但紧接着他的眼神就变得坚定起来,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誓要找出真相。他隐隐觉得,这轧钢厂里肯定有个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暗地里使坏,吞噬着国家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技术骨干,阻碍着轧钢厂的发展。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父亲的案子,竟然还牵扯出了一连串尘封了几十年的疑案。 他回想起易中海临死前那疑惑不解的眼神和话语:“我加工的零件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是啊,易中海可是个老手了,他的手艺在轧钢厂那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可能出问题呢? 除非,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这么一想,李峰觉得笼罩在父亲死亡之上的疑云,似乎正在一点点散去。 就在这时,老公差敲了敲门,告诉他外面有人找。 李峰手里拿着档案,跟老公差办了借阅手续后,就走了出去。 只见张荆川正焦急地等在门口。 “李差,我们刚抓了几个票贩子,他们手里可能有老太太倒卖粮票的证据。”张荆川一见李峰,就急忙汇报道。 李峰一听,眼睛一亮,立刻命令道:“立即提审,如果他们能供出指控聋老太的证据,就马上抓捕她。” “是!”张荆川应了一声,转身就跑去执行命令了。 不久,聋老太太就被带了回来。纠察队的人开始对她进行审讯。 “老太太,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的身份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纠察队长目光如炬,直视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却开始装起了糊涂:“什么身份问题?我一直都是个本本分分的三代贫农,都好几十年了,这还能有错?” 纠察队长一听这话,心里的火就噌噌地往上冒,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聋老太太的鼻子,大声说道:“你别在这儿给我装蒜!你的身份,根本就是造假的!” 聋老太太还是一口咬定:“真不是,我这身份怎么能是假的呢?我们大院里上上下下,左邻右舍,谁不知道我是个三代贫农!” 纠察队长对聋老太的狡辩感到愈发愤怒,他紧盯着聋老太的眼睛,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破绽。 “老太太,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孤寡老人,没有家产,也没有儿女。那么请问,你家里那大箱子的金银珠宝是怎么来的?总不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吧?”纠察队长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讽刺。 聋老太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她眨巴着眼睛,仿佛真的不知道那箱子珠宝的存在。 “队长,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珠宝是从哪来的。你也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见识,更别提什么财富了。每天就靠着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接济过日子,哪可能有那么多钱。” 纠察队长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聋老太的说辞:“那你说说,你搬进四合院之前,那房子是谁在住?那箱子珠宝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总该知道些什么吧?” 聋老太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迷茫。 “队长,我搬进来的时候,那房子就已经空置很久了。至于那箱子珠宝,我真的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许它在我搬进来之前就已经在那了。” 纠察队长看着聋老太那拙劣的演技,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他知道,这个老太太肯定是在撒谎,但她却狡猾地避开了所有关键问题。 “老太太,你别再装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那箱子珠宝就是你的。你再狡辩也没用。你最好老实交代,那些珠宝到底是从哪来的?否则我们会依法对你进行处置。”纠察队长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聋老太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但她还是强作镇定地说道:“队长,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珠宝是从哪来的。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撒谎。” 纠察队长正怒目圆睁,仿佛能喷出火来:“你还在这里装无辜!满口胡言乱语,快老实交代,你身份造假的事儿!”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审讯室内回荡。 老太太满脸皱纹,眼神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什么身份造假?我压根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之前街道办的人倒是跟我提过,说我烈属的身份有点问题,你说的是那个吗?要是那个的话,街道办已经处理过了,把我的特殊五保户资格给取消了,你们现在应该可以放我走了。”说完,她便挣扎着想要起身离开。 审讯人员连忙将她按回座位上。 纠察队长见状,心中更是怒火中烧,但他仍保持着冷静与威严。 “你不承认是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接着,他转头对身旁的两名手下吩咐道:“小王、小李,把她押到看守室去,先饿她个三天三夜,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招不招!” 老太太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她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这身子骨哪里受得了看守室的环境?我真的会死在里面的!” 然而,纠察队的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硬是将她拖进了看守室。 一进入看守室,老太太便不再挣扎,而是安静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中暗自庆幸。 她庆幸的是,纠察队目前只查到了财宝的事情。 只要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财宝是她的,她就可以一直抵赖下去。 毕竟,纠察队的人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来对付她。 在看守室里,老太太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虽然这里条件艰苦,但相比起真正的监狱来说,这里已经算是好多了。 至少这里比较干净卫生,还有光照,不至于让她感到太过压抑。 她轻轻抚摸着胸口,心中暗自祈祷:只要那个重要的东西没有被发现就好! 那个东西是她最害怕被发现的秘密,一旦被发现,她肯定会身败名裂、粉身碎骨。 不过,想要发现那个东西的奥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一天。 老太太心中暗自揣测:到现在还没有公差来找她,这说明他们可能根本看不懂那个东西,或许已经把它当作四旧处理掉了。 想到这里,老太太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她渐渐安心下来,仿佛把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又放回了胸膛里。 她开始在看守室里寻找可以让自己稍微舒适一些的方式,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和冷静。 第69章 把大院管得井井有条 与此同时,在另一端,傻柱正心急如焚地等待着老太太的归来。 他脸色阴沉,眉头紧锁,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肩上。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老太太一直在牢里待着!”傻柱在心中暗自懊悔。 那四百块钱可是他的全部家当啊! 为了救出老太太,他昨晚一夜未眠,心里一直在隐隐作痛。 然而,老太太回来后却闭口不提还钱的事情,仿佛傻柱为她花钱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这让傻柱更加心烦意乱,他慢吞吞地走向厨房去上班。 刚走进厨房不久,秦淮茹就来了。 她穿着朴素却干净整洁的衣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柱子,你今天怎么了?脸上怎么跟个黑锅底似的?”她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现在还要靠傻柱补贴生活,自然得经常过来找他沟通感情。 然而,傻柱看到她后脸色更加阴沉了。想起妹妹就是因为她而要跟自己断绝关系的事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闷声闷气地回答道:“我妹妹要跟我断绝关系,我奶奶刚从牢里被保释出来,现在又被抓回去了。你说我能好吗?我现在烦死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也是一阵心疼。 虽然何雨水跟傻柱断绝关系让她觉得更方便从傻柱身上吸血了,但是掏钱救老太太她可是百般不愿意。 她现在已经把傻柱的钱看成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早就跟你说了,那老太太的事儿别掺和,你偏不听,这下可好,钱都打水漂了。”秦淮茹一张清秀的脸庞上写满了担忧,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心疼。 傻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哪想得到,那纠察队的人动作如此快,老太太刚迈出牢门,又被他们给请回去了。这事儿,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秦淮茹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阿柱,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老太太吉人自有天相,总会有转机的。不过往后这事儿你就别再插手了,我们小老百姓,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傻柱苦笑了一下,正要开口,却被秦淮茹打断:“对了,你妹妹那事儿,是不是因为总帮我家,心里有了怨气?” 秦淮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试探,几分羞涩。 傻柱一听这话,手里的锅铲差点没掉地上,他故作镇定地翻炒着锅里的菜,假装没听见。 秦淮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眼眶渐渐红了:“如果真是这样,阿柱,你以后就别再往我们家跑了,免得让你妹妹误会,也免得我们两家都为难。” 傻柱一听秦淮茹的声音带了哭腔,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秦淮茹在他心里,那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将来是要共度一生的伴侣。 为了这点小事儿,要是把两人的关系给弄僵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秦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我们之间哪用得着分得那么清。棒梗、槐花、小当他们,在我心里就跟自个儿女一样。雨水她就是小孩子脾气,过几天气消了,自然就好了。” 傻柱的话里带着几分诚恳,几分温柔。 秦淮茹一听,心里头那股子酸楚劲儿才稍微缓解了些,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阿柱,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对了,棒梗明天就要回来了,我本来还想叫上你一起去接他,可看你最近这么多事儿,我就不打扰了。” 傻柱一听,哪还顾得上锅里的菜,连忙放下铲子,几步并作一步,拦住了秦淮茹:“秦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棒梗就跟我亲儿子似的,他回来我哪能不去接?明天一早,你就叫上我,我俩一块儿去。” 秦淮茹看着傻柱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去,步伐轻快了许多。 转眼间,夕阳西下,小镇的居民们纷纷下班回家,炊烟袅袅升起,一片宁静祥和。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三个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那位,身穿一身整洁的中山装,面容严肃,身上散发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正是新来的街道办主任,魏。 他先是去了何雨水家,但得知雨水已经搬去了工厂宿舍,便转而找到了傻柱。 “何雨柱同志,我听说大院里的三位大爷都已经被判刑了,现在院里正缺一个管事的人呢。国不可一日无君,大院也不能一日无主,我考虑再三,决定提名你为新的管事人候选人。”魏主任的话,简洁明了,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傻柱一听,心里头那个激动,就像是突然中了大奖一样。他连忙点头应承下来,表示自己会全力以赴,争取不负众望。 魏主任见状,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等魏主任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傻柱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笑意。 他站在自家门前,望着远处渐渐沉寂的小镇,心中开始盘算起要是真当上了这管事人,能带来哪些实实在在的好处。 他琢磨着,要是能把大院管得井井有条,那自己在秦姐面前,不就能挺直腰杆了吗? 于是,他便开始琢磨着怎么找个合适的人选来当这个管事人。 魏主任又去找了许大茂,一听魏主任这么说,眼睛立马就亮了,就像是猫见了鱼,恨不得立马扑上去。 魏主任一看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心里就犯嘀咕:这家伙真的能靠谱吗? 接着,魏主任又去找了李峰。 说实话,他对李峰并没什么特别的印象,毕竟大院里人才济济,他也没功夫一个个去了解。 但当他敲开李峰的门,第一眼看到时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这李峰,长得那叫一个精神,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正科级了,这背后肯定有两把刷子。 “李差真是年轻有为!”魏主任这话说得是真心实意的,他平时可不怎么爱夸人,但这次是真的被李峰给震住了。 李峰一听,只是淡淡一笑,说:“哪里哪里,都是运气好罢了。” 第70章 我要请人保释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魏主任便切入了正题。他说明了来意,想请李峰考虑一下当这个管事人。李峰听了,也没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只是说:“这事儿得容我考虑考虑。” 魏主任一看李峰这态度,心里就更觉得他不简单了。 要知道,这大院里的位置,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李峰能这么淡定,说明他是个有城府的人。 于是,魏主任便更加恭敬地跟李峰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才告辞离开。 李峰送走魏主任后,便回到屋里继续忙活自己的事儿。他拿出锅来炖了点东西,然后就开始签到。 每次签到,他都能得到一些好东西,这次也不例外。 除了大堆的食物外,他还得到了一张手表票。 这手表票可是个稀罕物,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可是三大件,是身份的象征。 李峰心里想着,要是能用这张票买块手表,那相亲的时候戴上,肯定能加分不少。 于是他便决定等下班了就去钟表店看看。 签完到后,李峰又开始垂钓。 这不是普通的垂钓,而是他在修炼一种特殊的技能——摩斯电码精通。 只见他闭目凝神,仿佛在与某种神秘的力量沟通。 不一会儿,无数的字符就在他脑海中闪烁起来,无数的频率也在他脑海中交织。 一瞬间,李峰仿佛获得了摩斯电码高手的所有经验和知识,就像是突然间打通了任督二脉。 他甚至可以用刀柄在灯光下反射光的次数来发出摩斯电码。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摩斯电码,但具体是在哪里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李峰像往常一样来到公差局上班。刚把自行车停好,张荆川和张彪就跑了过来。 “李差,我们昨晚连夜审讯,那几个票贩子中有一个已经招供了。”张荆川气喘吁吁地说。 李峰一听,点了点头,说:“行,直接说重点。” “那个票贩子供认不讳,说聋老太太曾经在他那里买卖过粮票,而且他还保留着当时的交易账本,这足以证明老太太与这事儿脱不了干系。” “如此看来,证据已然齐全,我们是时候采取行动,把聋老太捉拿归案了。不过我刚刚得知,聋老太太已经被纠察队先行一步带走了,我们现在直接前往纠察队那里处理后续事宜就好。” 李峰身他带着手下,三人骑乘着威风凛凛的摩托,风驰电掣般朝着纠察队的方向赶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将那潜藏的罪恶绳之以法。 而在纠察队的一隅,聋老太太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煎熬。 她干瘪的身躯在昏暗的囚室内颤抖,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声如同无尽的哀鸣,她无助地向门外看守的人祈求:“哎哟,我这肚子,饿得直打鼓,哪位好心人能给点儿吃的,救救我这把老骨头吧!” 门外的人,脸上挂着几分戏谑,冷冷地回应:“老太太,您要是肯老实交代,我们立马给您准备丰盛的饭菜,不然您就继续饿着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聋老太太一听,气得直哆嗦:“你们这是滥用私刑,逼供!我要到衙门告你们去!” 看守的人闻言,不禁嗤笑出声:“您怕是搞错了,这里是纠察队,可不是什么讲规矩的衙门。在这儿我们的手段可多了去了。看您一把年纪,我们还算是手下留情,若您再年轻几岁,恐怕早就尝遍各种‘招待’的滋味了。” 聋老太太悲愤交加,声音颤抖:“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就没人能管管你们吗?” 就在这绝望之际,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如天籁之音般响起:“别怕,没人管,我来管!” 聋老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猛地一颤,连忙站起身,双手紧紧抓着栏杆,向外张望。 这一看,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只见李峰带着两名公差,正与门外的人交涉,那架势,分明是要将她带走。 聋老太太心中顿时七上八下,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连眼神都变得躲躲闪闪,生怕自己犯下的那桩事被揭穿。 她暗自揣测:“难道,是那次的事情东窗事发了?公差局的人来抓我了?” 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生锈的牢门缓缓开启,李峰的身影映入眼帘,随之而来的强烈光线让她不得不眯起眼睛,双手捂面。 “老太太,跟我们走一趟吧。”李峰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你们……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聋老太太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得颤抖。 “您涉嫌私自交易粮票,需要回去协助调查。”李峰边说边示意小张上前给她戴上手铐。 “我……我……”聋老太太吓得语无伦次。 “别担心饿肚子,在我们那,饭是管够的。”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默,试图缓解气氛。 一听这话,聋老太太心中的石头稍微落了地,只要不是那件最担心的事就好。 看来,公差局的人也并非无所不能,至少那件最隐秘的事还未被他们发现。 然而,倒卖粮票也是重罪,聋老太太并不想背负这样的罪名。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以为已经尘埃落定的事情,竟然会被公差再次翻出。 当初,是傻柱帮她交了罚款,将她保释出来,她还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要第三次踏入牢门! 聋老太太彻底懵了,她可能是整个四合院里,进出牢房次数最多的人了。 曾经的声望、名誉,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影。 “李峰,我……我要请人保释,我不想再进牢房了,我要让傻柱来保释我……”聋老太太尖叫着,却被强行拖出了囚室。 到了公差局,聋老太太依旧嘴硬,死活不承认自己出售过粮票。她坐在审讯椅上,身体不停地扭动,嘴里嚷嚷着要回家。 “我就卖点粮票,至于把我逼成这样吗?”聋老太太试图用无辜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恐慌。 李峰面色严肃:“老太太,别装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人证物证,所有线索都指向您参与了粮票的非法交易,您还想狡辩吗?” “你说什么?我这耳朵啊,不中用了,听不见!”聋老太太故意装聋作哑。 李峰冷哼一声:“听不见是吧?没事,那就先让您回牢房冷静冷静。” 一听要回牢房,聋老太太的耳朵立刻“奇迹般”地好了起来,她连忙喊道:“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她慌忙地喊道:“我真的不想去监狱,那个地方太可怕了,我根本受不了。” “那你到底说不说实话?”审讯的人严厉地问道。 第71章 管事人的最佳人选 “我说什么?你们这是存心要陷害我吗?”她激动地反驳道。 “李峰,你冤枉了易中海还不够,现在还要来冤枉我吗?”她愤怒地指责道。 听到这里,李峰冷静地回应:“易中海那是罪有应得!他杀人的证据确凿,自己也已经供认不讳了!” “而你倒卖粮票的事,证据也同样确凿。”李峰说着,把手中的账本狠狠地摔在了聋老太太面前的桌子上。 聋老太太定睛一看,账本上清晰地写着她的名字和出售粮票的数量。 她的眼睛猛地瞪大,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怎么也没想到,几年前做的那笔买卖粮票的交易,竟然还会被翻出来。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冷静。她明白,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就能继续拖延时间。 毕竟就凭这些金额,无论如何也判不了死罪。 于是她决定跟李峰硬扛到底。 “这上面写的什么呀?我根本不认识字!”聋老太太开始装起糊涂来。 “不用再装了,现在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承认罪名了!”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时间一到,我们自然会把你送上法庭。” 李峰说完,示意手下把聋老太太押了下去。 在审讯聋老太太的过程中,李峰突然想起了摩斯电码的事。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 等到李峰下班回到家时,发现大院里已经挤满了人。 原来,今天是选举新管事人的日子,魏主任也亲自到场了。 在人群中,李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棒梗。他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是傻柱和秦淮茹一起把他接回来的。 棒梗的眼神变得更加阴郁了,和他老爹那病怏怏的气质越来越像了。 在棒梗不远处站着的是何雨水,她得知大院要选新管事人后,特意从厂里赶了回来。 因为她需要借助管事人的力量召开全院大会,公证她和傻柱断绝关系的事情。 “看来大院今天要选新的管事人了。”李峰心里想着,把家里的东西放下后,也走到了人群的前面。 这时,他发现傻柱和许大茂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那里了。 他们都穿着自己最整洁的衣服,满脸都是自信的表情,显然都希望能够当选管事人。 魏主任看到候选人已经到齐了,于是大声地对大家说道:“今天对于我们大院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因为我们即将迎来新的管事人!” “而这位新的管事人将从李峰、何雨柱、许大茂三位候选人中产生。”魏主任继续说道。 “最近我了解到,之前的三大爷在大院里做了很多坏事,简直就像是在搞小朝廷一样。所以,我特意挑选了这三位有正当工作、年轻力壮的年轻人来参加这次选举。” “希望大家能够选出自己心中最合适的管事人,并且全力支持他的工作!” 魏主任说完后,底下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我们该选谁?选李峰吗?可是我怕他哪天心情不好就把我抓进去了。” “也不能选傻柱啊!要是选了他,整个大院岂不是都成了秦淮茹的天下了?” “许大茂也不能选啊!他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你们也别太担心了,李峰虽然是公差,但只要我们不犯法,他也不会随便抓我们的。” 就这样,人群中的讨论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而李峰、傻柱和许大茂则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选举的结果。 最后,魏主任挥了挥手,示意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搬来了三个盆和一把黄豆。 然后,他让李峰、傻柱和许大茂三人都转过身去,准备开始投票选举。 魏主任站在人群的最前方,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乡亲们,今天我们要选出一位能够带领我们大院走向更好明天的人。规则很简单,每个人手里都会有一颗黄豆,你支持谁,就把豆子投到他背后的盆里。” 说完,魏主任挥了挥手,旁边的小助手们就开始分发黄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了好奇又兴奋的神情。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率先走上前去,将手中的黄豆投进了自己心仪的候选人背后的盆里。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豆子落盆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像是在演奏一首欢快的乐章。 傻柱和许大茂,作为大院里公认的两位“能人”,自然也是候选人之一。 他们两个人站在人群中,脸上都写满了自信。 傻柱觉得自己在大院里混了这么多年,威望还是有的; 而许大茂则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觉得这次选举一定能胜出。 然而,当魏主任宣布“候选人请回头”的时候,傻柱和许大茂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了。 他们回过头,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盆子,而旁边的李峰,他的盆里却是满满的黄豆,仿佛每一颗都承载着大院里人们对他的信任和期待。 “这……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和许大茂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场选举中惨败给李峰。 魏主任看着这个结果,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早就听说李峰在大院里威望很高,而且为人公正无私,这次选举的结果正好验证了他的判断。 “好,根据大家的选举结果,李峰同志全票当选大院管事人!”魏主任大声宣布道。 话音刚落,大院里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大家都觉得,李峰是当这个管事人的最佳人选。 毕竟,除了他之外,剩下的两个人可是出了名的“刺头”,根本没法选。 魏主任拍了拍李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李峰,你这次可是肩负重任了。不仅要负责公差局里的工作,还要处理大院里的事情。你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很好地完成这个任务的。” 李峰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魏主任,您放心吧。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根本没有把这次选举的结果看在眼里。 接着,魏主任又对大家嘱咐道:“以后大院里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李峰解决。我相信他一定能给大家一个公平公正的答复!” 选举结束后,大家都议论纷纷地离开了。 只有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还站在原地发呆。 第72章 傻柱被妹妹审判 娄晓娥走过来,拽了拽许大茂的袖子,说道:“大茂,我们回家吃饭吧。别在这儿愣着了。” 许大茂却一把甩开了她的手,气呼呼地说道:“你为什么不选我?难道我还不如那个李峰吗?” 娄晓娥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大茂,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看看你平日里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是让人省心的?再看看李峰,他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人家可是实打实地为大院里的人办事。我投他,也是想着万一以后有个什么事儿,能找他帮忙呢。” 许大茂还是不服气地说道:“可他李峰把大院的人都得罪遍了,为什么大家都选他?”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得了吧。得罪的都是那些犯了罪的,那些老老实实的人家他可没得罪。再说了,你得罪的人还少吗?赶紧回家吧!” 说完,她也不等许大茂反应,就拽着他往家里走去。 另一边,傻柱也默默地走回了家。他原本以为自己在大院里也算是个人物了,怎么也没想到这次选举会输得这么惨。 “我虽然名声不太好,可总比许大茂要强吧?而且李峰都把大院的人得罪遍了,怎么着也该轮到我了吧?” 傻柱在心里嘀咕着。他还想着等选上了管事人之后,要好好地跟李峰较量一番呢。 竟然0个黄豆! 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只能是泡影了。 == 夕阳的余晖洒在傻柱那张略显落寞的脸庞上,他心头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 周身不自觉地颤抖,仿佛连空气都在嘲笑他的孤单。 瞧瞧人家许大茂,虽说平日里也不尽顺心,但至少还有个知冷知热的媳妇在身边慰藉。 而自己呢? 除了影子,什么也没有。 想到秦姐,也不知道最近忙什么去了,人影都不见一个。 傻柱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唉,这都是命数,半点不由人。” 说完,他缓缓转身,踏进了那间略显冷清的小屋。 另一边,李峰正忙着在自个儿屋里拾掇晚饭的事儿。 突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谁呀?”李峰提高嗓门问道。 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李峰哥,是我,何雨水,想找你商量点私事。” “雨水,快进来吧。”李峰对何雨水没有特别的情感倾向,但心里头多少有点同情她,摊上傻柱这么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哥哥。 门开了,何雨水一脸认真地走了进来。 “李峰哥,我有点事儿想请你帮忙。”何雨水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事?你说说看。”李峰放下手中的活计,认真地看向她。 “我……我想请你召集全院的人,开个大会,让大家做个见证,我要和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 何雨水的话音刚落,李峰不禁愣了一下。 眼前的这个姑娘,平日里看起来温顺无害,没想到做起决定来竟是如此果决。她显然已经考虑清楚了,要尽快和傻柱划清界限。 “雨水,这事儿你可得想清楚了,一旦断了关系,可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李峰提醒道。 “我已经想好了,李峰哥,拜托你了。”何雨水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望着她那双充满决心的眼睛,李峰点了点头:“好,明天早上,我一醒就召集全院大会,给你俩的事情做个了断。” 何雨水离开李峰家的时候,心跳得像擂鼓一般。 在她看来,李峰无疑是院里最出色的男子,不仅聪明能干,还待人温和,比起她那傻乎乎的哥哥,简直强了百倍不止。 第二天一早,大院里热闹了起来。 李峰宣布召开全院大会的消息,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意外。 毕竟,这可是他上任以来第一次召开这样的大会,谁也不敢怠慢。 傻柱虽然嘴里嘟囔着:“这么早开会,真是的,我还想多睡会儿呢。” 但最终还是来到了院子里。 等人到齐了,李峰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儿个一早召集大家,是因为何雨水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这事儿挺急的,所以就把大家这么早叫起来了。” 何雨水站了出来,她的脸色异常坚决:“我想和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请大家做个见证。”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惊愕。 “雨水要真跟她哥断绝关系?我还以为她是说着玩呢。” “雨水这孩子真是有主意,敢想敢干。不知道傻柱听了会怎么想?” “傻柱干的那些糊涂事儿,我看着都头疼,雨水能忍到现在才断关系,已经算是有耐心了。她这是聪明,早点跟傻柱划清界限,省得以后被他拖累。” “可惜了,雨水这一走,我们院里又少了个贴心的姑娘。” 大家在惊讶之余,也纷纷表示理解何雨水的决定。 毕竟傻柱的行事作风确实让人不敢恭维,和他划清界限也是明智之举。 傻柱一听这话,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他一脸茫然地问:“雨水,你真的要跟我断绝关系?有什么事儿我俩不能好好说,非得闹到全院都知道?” 何雨水毫不退缩:“不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谁知道我俩断没断?只有大家都知道了,我才算是真的跟你没关系了!” 她站在傻柱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几分失望,仿佛要将这些年积压的情绪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你瞧瞧你,能给我解决什么难题?又能帮衬我什么?你心里整天就惦记着那个秦淮茹,还有那个年迈的老太太!” 提到秦淮茹,何雨水的眼神更加锐利了几分,“你不仅给那个犯了事的人收尸,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就因为你,我差点连饭碗都丢了,未婚夫也跟我吹了!” 何雨水的话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傻柱的心上。 周围的旁观者听得目瞪口呆,他们压根没想到平日里看似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傻柱,竟然给自己的亲妹妹带来了如此多的麻烦和伤害。 工作就是命根子,没了工作,就等于失去了生活的依靠。 “傻柱这家伙真是个糊涂蛋!自己的妹妹都不管,还把她害得这么惨,我要是他妹妹,早就跟他断绝关系了!”一个大婶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傻柱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什么都不懂!” “雨水这孩子,真是倒霉,摊上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哥哥。”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头对何雨水恨得牙痒痒。 第73章 破解电码,抓敌特 她虽然知道自己和傻柱的关系在大院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被人当众揭开,还是觉得脸上无光,心里头那个憋屈,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不过秦淮茹转念一想,何雨水这么一闹,傻柱以后肯定会更加依赖自己,虽然丢了面子,但长远来看,未必不是件好事。 傻柱被何雨水一顿数落,急得满脸通红,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头那个窝火,简直就要爆炸了。 可何雨水说的句句在理,他就是想反驳也找不到理由。 这些年来,傻柱确实对何雨水疏于关心,特别是贾东旭进了局子后,他一门心思都扑在处理易中海和贾家的事情上,压根没顾得上自己的妹妹。 哪怕何雨水跟他闹过,他也只是空头支票一张接一张地开,从没兑现过。 此刻,傻柱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他猛地站起身来,吼道:“我不同意你跟我断绝关系,我死都不同意!” 李峰见状,一拍桌子,大声喝道:“何雨柱,你给我坐下!你同意不同意,这次大会都不需要你表决!” 可傻柱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股脑儿地往前冲,就想给何雨水一个教训。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挡在他前面的人都被他挤得东倒西歪。 何雨水吓得尖叫起来,眼看着傻柱的巴掌就要落到自己的脸上,一个身影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李峰眼疾手快,单手一把抓住了傻柱的手腕,然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傻柱就像个破布袋一样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自己没本事,就知道拿妹妹出气,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傻柱刚从地上爬起来,李峰就给他来了一记重拳。 傻柱被打得倒退了好几步,一个趔趄又摔在了地上。他刚想挣扎着爬起来,李峰又在他的背后补了两拳,这两拳下去,傻柱就像被钉在地上了一样,动弹不得。 只见他满脸是血,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叫着。 李峰打完傻柱,转身对身后的何雨水说:“雨水,你过来,我给你开证明,其他人都散了。” 众人一听李峰这话,瞬间作鸟兽散。 李峰刚才展现出的那股子狠劲儿,实在是让人害怕,不敢直视。 何雨水看着李峰,眼里满是敬仰和崇拜。 至于地上的傻柱,她连正眼都没瞧一下。 等李峰给何雨水开好证明,傻柱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此刻的他,满脸是血,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扭曲着,看起来十分吓人。 “雨水,难道你真的铁了心要离我而去吗?”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助与不舍,却似乎并未能触动她的心意。 何雨水,曾经与他有过无数欢笑与泪水的妹妹,此刻却如同陌生人一般,从他的身旁默默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予。 她的步伐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他们之间的一切过往都已被风吹散,不复存在。 棒梗此刻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回到家,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奔向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在母亲的面前,欲言又止。 “妈,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秦淮茹正忙着准备晚饭,听到儿子的话,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什么事?这时候了还不快去上学,别磨蹭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显然不希望儿子因为其他事情而耽误了学业。 然而,棒梗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听从母亲的安排,而是继续说道:“妈,你看雨水姐姐都已经和傻柱叔叔划清界限了,你以后也得离他远点。他是坏分子,要是你和他走得太近,以后会影响我和妹妹考大学的。” 秦淮茹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几乎要忍不住抽棒梗一巴掌,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只是高高举起的手又缓缓放了下去。 “你说什么胡话呢?要不是你傻叔经常给我们送吃的喝的,你怎么能长这么大?再说了,我们和他又没有血缘关系,他成分再不好,又能影响到你什么?”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的担忧。 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棒梗终于慢慢接受了母亲的话,虽然心中有些不甘,但还是背起书包,踏上了上学的路。 秦淮茹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儿,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个家,要是没有你傻叔,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与此同时,李峰刚刚开完一个重要的会议,便匆匆赶往公差局上班。 他首先来到了证据科,找到了负责审理从老太太家搜出的赃物的公差。 “这次清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李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显然对这次的案件十分关注。 那位公差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这些珠宝什么的,看起来都挺正常的,就是这本书有点奇怪。” 说着,他将一本厚厚的中英双语词典递给了李峰。 李峰接过词典,翻开一看,只见上面很多页码和单词都被画了圈,看起来十分诡异。 “这?我完全看不懂是在干什么。”李峰喃喃自语道。 然而,当他仔细翻看了一会儿后,却突然眼前一亮,他发现这些页码和单词的排列方式,竟然是一种古老的密码——摩斯电码! 李峰迅速用摩斯电码翻译了一遍,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这竟然是一封写给潜伏在四九城的大敌特陈谦的密信! 陈谦,这个名字在四九城可谓是臭名昭着,他手上沾满了鲜血,多次策划对国家重要设施的爆炸袭击,让整个四九城都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 当李峰缓缓透露出那惊人的发现时,整个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这上面的文字,隐藏着摩斯电码的秘密,它是一封来自大敌特陈谦的密信,而收件人竟是那位看似平凡无奇的聋老太。”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周围的人听后,脸上无不露出震惊的神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对李峰的判断感到难以置信。 毕竟,这封密信已经困扰了众人多日,他们像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而现在李峰却如同魔术师一般,轻轻松松地揭开了密信的神秘面纱。 第74章 夜审聋老太 对于李峰的能力,大家更刮目相看。他仿佛拥有某种神奇的力量,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 别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未能解开的谜团,到了他这里,却变得轻而易举。 大家看向李峰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就像是在仰望一位高高在上的神只。 李峰并没有因为众人的惊叹而沾沾自喜,他深知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耽搁。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做出了指示:“立即提升聋老太的关押级别,确保她无法与外界有任何联系。” 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接着,他转头看向张标,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张标,你亲自给军队驻地打电话,请求他们的支援。我们需要军队的力量来协助我们完成这次行动。” 张标闻言,立刻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迅速拿起电话,开始拨打号码。 与此同时,李峰也没有忘记治安科的同事们。他大声说道:“治安科的所有人,全部配枪,做好战斗准备。我们即将迎来一场硬仗,大家要时刻保持警惕。” 他的话语如同号角,激发了大家心中的斗志和勇气。 李峰手中紧握着那张翻译出来的密信,信上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他仔细端详着信上的收件人和地址,心中不禁暗自感叹:“真是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四合院,竟然隐藏着如此大的秘密。” 李峰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各机构缉捕陈谦已经这么久了,但他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没想到这次竟然从一个老太太这里找到了他的线索。根据信件的内容来看,聋老太太肯定和陈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必须立即提审她,从她口中挖出更多的信息。”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阵阵轰鸣声,那是军用大卡车的到来。 李峰知道,这是军队的增援力量已经到达。 他立刻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下楼。 两辆庞大的军用卡车伴随着一个连队的士兵呼啸而至,尘土飞扬中一位连长走到了李峰面前,他身形挺拔,动作利落,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瞬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清脆的声响——“啪”,一个标准的军礼展现无遗。 “李峰同志,我是四九城城防部队的高启明,此番前来是为了全力协助你的调查工作。” 连长高启明的声音沉稳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由于此次案件的线索是由你们警方率先发现的,因此你将临时拥有对我们连队的指挥权。” 李峰闻言,迅速回敬了一个军礼,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感谢部队兄弟们的鼎力相助,我们这就去审讯室,会一会那位老太太吧。” 审讯室内,气氛凝重而压抑。 一位年迈的老太太,人称“聋老太”,正坐在那里大声叫屈。她满脸皱纹,眼神闪烁,显然是在试图掩盖什么。 她还不知道自己与陈谦之间的秘密交易已经彻底曝光。 除非这里有人精通那些复杂的摩斯电码,否则她自认为可以高枕无忧。 “差大人,你们这都问了我多少遍了?我真的没有倒卖过粮票!”聋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烦,甚至挑衅的意味,“你们有这个功夫,不如多去抓几个小偷小摸,何必跟我这个老太太过不去呢?” 说着,她的腰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老太太开始卖惨:“你们这些年轻的公差,怎么能这么对待我这个老人家呢?我可是个病人,这审讯椅、这牢房,我哪受得了?万一我在里面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孙子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正当聋老太太在那里哀嚎不已的时候,李峰和高连长推门而入。 老太太一看到李峰走进来,脸上不由自主地闪过一抹心虚的神色,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当场抓住了一般。 “老太太,你可真是深藏不露!”李峰走到聋老太太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和冷意,“我本来还以为你只是个小打小闹的粮票贩子呢,没想到你的手段竟然这么高明!”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立刻装起了糊涂:“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蒙混过关。 “不用再装了!”李峰冷哼一声,从身后掏出一本大辞典来,重重地拍在了聋老太太面前的审讯桌上。 看到这本大辞典,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她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李峰给翻了出来。 尽管她心中充满了惊慌和恐惧,但她还是强作镇定地坐在那里,仿佛经过了什么专业的训练一般。 “这是什么东西?我一个老太太又不识字,你拿给我看干什么?”聋老太太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般。 “你以为你写在那上面的东西,我们看不懂吗?”李峰的眼神冰冷如刀,仿佛能够穿透聋老太太的内心一般,“那些摩斯电码,我们已经破解了。” 说着,李峰又拿出了一张翻译好的摩斯电码信件,放在了聋老太太的面前。 “老太太,你告诉我吧,陈谦到底是谁?”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质问一个罪无可恕的罪犯。 当聋老太太看清楚那张翻译出来的信件内容时,她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她原本以为这件事情会随着她的去世而永远尘封在历史的尘埃之中,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被李峰给翻了出来。 信件就像是一张判决书一般摆在了她的面前,仿佛阎王已经勾去了她的名字,无常随时都会来索她的命。 她现在已经是无路可逃、无计可施了。 生死就在这一瞬间决定了。 看到聋老太太的脸色变得如此难看,李峰心中已经大致有了判断。 “你自己老实交代吧,或许还能争取到宽大的机会。”李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诫和威胁的意味,“否则的话,等待着你的将会是法律的严惩。” 第75章 威严 然而,聋老太太却依然在那里装傻充愣:“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一个老太太不识字啊。” 尽管她已经尽力隐藏,但事情终究还是败露了。 然而她依然嘴硬,拼尽全力想要抓住那一线可能活下去的希望。 聋老太这辈子还没享够福呢,她特别喜欢傻柱小子做的饭菜,每次吃都像是人间美味,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生命呢? 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她心里肯定不甘,眼睛也闭不上。 “这本书是从你家里找出来的,这封信是我按照书里头的摩尔斯电码的顺序给解出来的,寄信的人是大反派陈谦,收信的就是你,你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高连长语气坚定地说道。 李峰又道:“聋老太,你刚才明显是在撒谎。你认不认识字,我们一查就清楚了,这种小把戏根本瞒不过我的眼睛。” “再说了,要是你跟那个陈谦没什么关系,你们俩怎么可能费那么大劲,用摩尔斯电码来联系呢?你可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亲自过来找你,意味着什么吧?” 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聋老太听了这话,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她的脸上露出了心虚的表情,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她心里明白这次军队真的介入了,上面肯定动了真格的,再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了。 李峰见状,继续加大了攻势:“聋老太,你可别犯糊涂。你要是被当成敌特分子给抓起来,那后果可不只是枪毙那么简单了。到时候整个四九城都可能召开你的审判大会,让所有人都看看敌特分子的下场会是个什么样。” 聋老太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就慌了。她虽然已经被抓起来了,但对自己的名声还是非常在意的。 更何况敌特可是头等的大反派,到时候都不用等到执行死刑,愤怒的百姓就能把她给撕成碎片。 想到这里,聋老太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溃了。她叹了口气,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根本不知道他叫陈谦……” “那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李峰追问道。 “很久以前,京城那边打仗,那时候一片废墟,他在那里受了重伤,是我把他给救了,就是这么认识的。”聋老太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是在回忆那段遥远的往事。 “那你们之间的通信是怎么回事?用摩尔斯电码编译的信件就只有这一封吗?”李峰继续问道。 聋老太满脸颓丧地摇了摇头:“我们……我们也就只是聊聊家常,差大人!” “聊聊家常需要用摩尔斯电码吗?”李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和嘲讽。 这时,李峰发现聋老太好像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无论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来。 他皱了皱眉,转头看向高连长:“连长,看来我们得从她身边的人入手了,一个个地审问一遍,不愁查不到有用的信息。” 高连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看向聋老太,语气冷淡地说道:“既然你不肯交代,那我们就只好去问问你孙子了。” “连长,现在已经黑了天了,夜里行动比较隐蔽,不易打草惊蛇。我们可以出发了。”李峰提醒道。 “好,我马上调兵。”高连长应了一声,随即开始安排人手。 李峰也召集了治安科的全体人员,一行人数众多,浩浩荡荡地直奔四合院而去。 他们来到四合院门口,李峰大声命令道:“所有人听着,只许进不许出!为了避免敌特分子逃跑,门口给我架上机枪!” 为了查清聋老太的底细,找到敌特的线索,抓住陈谦,四合院被全副武装的军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会儿进去之后,把跟聋老太走得近的人都带走!”李峰拔出枪来,率先带着人冲进了四合院。 四合院外面,士兵们架起了巨大的探照灯,将整个大院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四合院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惊醒了,他们揉着惺忪的睡眼,还以为天已经亮了呢。 “张标,你随我一同前往傻柱那里,张荆川,你带人再去聋老太的住处搜一搜,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话音刚落,李峰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向傻柱的住处,他的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张标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宛如两道黑色的闪电。 傻柱此时正沉浸在梦乡之中,浑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逼近。他的房间简陋而杂乱,但在这份杂乱中却透着一股生活的气息。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沉重的踹门声打破。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傻柱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地看着闯进来的陌生人。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个冰凉而坚硬的东西就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那是一把枪,一把散发着寒光、足以让人心生畏惧的枪。 傻柱瞬间清醒过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李峰,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让他无法呼吸。 “别动!把手举起来,举到我能看见的地方,然后慢慢从床上下来!”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傻柱就像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志。他乖乖地举起了手,按照李峰的指示,一步一步地从床上挪了下来。 他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强忍着恐惧,按照李峰的指示行动。 “来人,把他给我拷上!”李峰一声令下,几名公差和十几个军人立刻冲了上来,他们动作迅速而熟练地将傻柱拷了起来。 然后,他们开始搜查傻柱的房间,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线索。 傻柱想要挣扎,但他的力量在这些人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房间被翻了个底朝天,却无能为力。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个普通的厨子会引来这么多军人和公差的搜查。 “难道是因为我身份造假的事情被发现了?” 傻柱在心中暗自揣测着,“可是身份造假也不至于出动军队来抓我!”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每一个都被恐惧和不安所淹没。 第76章 提审傻柱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马也冲进了许大茂的家。 许大茂此时正搂着娄晓娥睡得正香,突然一束刺眼的光芒划破了黑暗,将他从梦中惊醒。 “他妈的,谁这么不长眼,敢闯进老子的家里来?”许大茂怒骂着,用胳膊挡住了刺眼的光芒。然而当他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公差和军人团团围住。 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张得老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一名公差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娄晓娥,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跟我们走一趟。” 娄晓娥在听到这句话后,才敢小心翼翼地从许大茂的怀抱中探出头来,目光中带着惊恐与疑惑,扫视着屋内那些身穿制服的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媳妇她做了什么?”许大茂一脸茫然,话语中带着几分不解和愤怒。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公差和战士们便迅速而整齐地拔出了枪,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 “别废话,赶紧出来!”一名公差厉声喝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 娄晓娥见状,吓得浑身一颤,只能匆忙穿好衣服,跟着公差们走出了卧室。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陷入这样的境地。 娄晓娥、傻柱、二大妈这些平日里与聋老太交往密切的人,突然间被一群身穿制服的人团团围住,随后在他们的惊呼和不解中被迅速带上卡车。 这一切都是李峰的指令,他果断地下令,这些人就被毫不留情地带走了。 大院里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他们披着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纷纷走出家门,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远处,几辆大卡车的车灯将整个大院照得如同白昼,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疑惑。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一个老人惊讶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我刚才透过窗户看见,有好多当兵的和公差,他们这是在抓谁?” 这时,许大茂怒气冲冲地站在自家门口,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远去的卡车,心中的愤怒和不解如同火山般爆发:“李峰这个混蛋,他凭什么抓我家娥子?她什么都没做!” “哎,又是李峰来抓人,他这是要干什么?怎么抓了这么多人?” “听说傻柱也被抓了,犯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被抓走呢?” 一时间,大院里人心惶惶,大家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下一个被抓的会是谁。 恐惧和不安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蔓延,让每个人都感到心惊胆战。 在公差局里,傻柱等人被分开,进行一一审讯。 他们坐在冰冷的审讯椅上,双手被紧紧拷住,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傻柱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每一次跳动都让他感到胸口疼痛难忍。他的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不停地冒冷汗,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 李峰坐在审讯桌旁,他冷冷地看着傻柱,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何雨柱,我再问你一遍,你跟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威胁和压迫感。 何雨柱一脸惊慌,心中七上八下,琢磨着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大事,不然怎会惊动军队? “就是...就是奶奶和孙子,只不过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罢了。” “李正差,我何雨柱发誓,自从那厕所改造活儿干完后,我每天都勤勤恳恳,一丝不苟地做好我的分内之事,偷懒耍滑那可不是我的作风。”何雨柱苦着一张脸,试图澄清自己的无辜。 “你这大半夜的,被这么多人‘请’来,还觉得冤枉?”李峰的眼神锐利如刀,直刺何雨柱的心窝。 “冤枉,我冤死了!我这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抓来了。”何雨柱一脸的委屈,仿佛吃了黄连似的。 “那你说说,你和聋老太太平时走得那么近,究竟是为了什么?”李峰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聋老太太?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何雨柱一脸茫然,心中疑惑更甚。 “回答问题!”李峰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硬。 “哎,我这不是看聋老太太孤苦伶仃,没人照应嘛,就想帮她一把,照顾照顾她老人家。”何雨柱实话实说,一脸的无辜。 “只是照顾那么简单?”李峰显然不太相信这个解释。 “真的就是照顾,我还能图她什么?”何雨柱心里那个冤,他真没想到这事会扯到聋老太太身上。 看到何雨柱一脸的无辜,李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知道聋老太太犯了什么事儿吗?”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意识到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和聋老太太有关。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怀疑地问道:“李正差,我奶奶她怎么了?” 李峰咳嗽了一声,故意卖了个关子:“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 “我猜,肯定和粮票有关。”何雨柱试探着说道,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比粮票的事儿严重多了!”李峰面色凝重,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那……那是什么?”何雨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 “聋老太太涉嫌通敌。”李峰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何雨柱的心上。 “通敌?!这怎么可能!”何雨柱的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聋老太太那个连路都走不稳的老人,竟然会涉嫌通敌。 “李正差,您肯定是搞错了!聋老太太她连路都走不利索,怎么可能通敌呢?”何雨柱满脸的不敢置信,觉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看到何雨柱的反应,李峰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了他:“这是根据聋老太太的一本书里记载的摩斯电码翻译出来的信件,寄信人正是大敌特陈谦。” “陈谦?!”何雨柱一听这名字,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第77章 傻柱:我不能坐牢! 陈谦那可是京城有名的大敌特,制造过多起爆炸案,让老百姓闻风丧胆。 “老太太她怎么可能和这种人打交道?”何雨柱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敌特分子,那可是所有老百姓共同的敌人,比杀人犯还要让人害怕。 要是聋老太太真的和敌特分子扯上关系,那他的前途、名声、工作甚至家产,可就全完了。 老太太,我可是把您当亲奶奶看待,您可千万别把我往火坑里推!何雨柱在心里哀嚎着,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不满。 李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目光冷静而严肃地注视着傻柱,缓缓开口:“你静下心来,好好回想一下聋老太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或者行为,要是发现了什么,立刻告诉我!” 傻柱皱着眉头,费尽心思地回忆着,可他的脑海里就是浮现不出聋老太有任何异常的画面。 “你想想,一个连路都走不稳当的老太太,居然说她跟敌特扯上了关系,这不是明摆着瞎扯嘛?”傻柱一脸难以置信地嘀咕着,随后他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或者是有人故意想陷害聋老太呢?” “傻柱,你怎么和老太太心里头老是觉得有人会故意陷害你们呢?” “要知道,‘敌特’这种罪名,那可是比天还大,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诬陷那位耳聋但心思敏锐的老太太?”李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解与严厉。他接着说,“而且,老太太和陈谦之间那种神秘的通信方式,就像是那些间谍电影里,特工们用来传递秘密情报的手法一样。” “光是那些我们找到的物证,就足以让我们有理由怀疑,老太太和这起间谍案脱不了干系!” 李峰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人心。 傻柱听了,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实在是想不出老太太有什么地方能让人怀疑她是间谍。 但李峰显然没有耐心再听傻柱的辩解,大手一挥,示意手下将傻柱带走,继续关押起来。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满整个四合院时,人们惊讶地发现,二大妈、娄晓娥以及傻柱竟然一夜未归,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院子里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心中充满了不安与疑惑。 “他们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怎么一夜之间就不见了人影?” “昨天那阵仗,可真是吓人,连军队都把机枪架到了我们院门口,那架势就像是要打仗一样!” “要不我们问问李峰吧,他在公差局工作,肯定知道些什么。” 正说着,李峰恰好从门口经过,准备去上班。 三大妈眼疾手快,赶紧凑上前去,满脸关切地问道:“李峰,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弄得那么大动静?” 李峰停下脚步,神色凝重地回答道:“这事儿跟敌特有关。”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了一院子满脸愕然的人们。 “竟然跟敌特有关?这怎么可能呢?” “到底是谁跟敌特扯上了关系?是傻柱还是那位聋老太?” “我最近看傻柱和老太太的行为都挺反常的,说不定真的跟敌特有关呢。” “敌特,那可是大罪,怪不得昨天来了那么多人,看来我们这院子里,又要不太平了。” 与此同时,在公差局内,李峰刚一踏入办公室,便立刻将傻柱从牢房里提了出来。 此时的傻柱因为涉嫌与敌特勾结,全身被手铐脚镣紧紧束缚,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监狱里的环境恶劣得超乎想象,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铁锈味。 傻柱昨晚一夜未眠,耳边全是老鼠的吱吱声,现在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恍惚,眼神呆滞。 “傻柱,你好好想想,老太太还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李峰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 傻柱机械地摇了摇头,声音微弱:“没有。” “你不是经常背着她到处跑吗?她有没有去过什么可疑的地方?”李峰继续追问。 傻柱想了想,有气无力地说:“唯一可疑的地方就是黑市了,我背着她去那里卖过粮票,别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峰闻言,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那几个粮票贩子已经被他抓了起来,经过审问已经排除了嫌疑。 看来,傻柱这条线索是指望不上了。 他看着傻柱那张写满恐惧与无助的脸,缓缓说道:“傻柱,老太太和敌特私通这件事,证据确凿,你和她关系那么近,恐怕会受到很严重的牵连。我估计你未来几年,都得在牢里度过了。” 傻柱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滚圆,牙齿开始打颤,脸色瞬间变得蜡黄。 他才二十多岁,如果真的要在牢里待上几年,那出来之后人生就彻底毁了。 到时候,不仅工作没了,连娶媳妇都成了奢望。 更要命的是一旦被扣上“涉嫌敌特”这顶大帽子,恐怕就连邻里街坊的闲言碎语都能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让他在社会上无法立足! 想到这个恐怖的后果,傻柱急得满头大汗,说话也变得颠三倒四起来:“我……我真的不能坐牢!我不能就这么毁了!” 看到傻柱这副模样,李峰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把手轻轻搭在傻柱的肩膀上,语气平和但坚定地说:“傻柱,事情还没到绝境。我可以给你一个自救的机会,但前提是你得全力配合我们。” “什么机会?” “你去牢里劝劝聋老太,让她把知道的所有关于陈谦的事情都吐出来。只要你做到了,我保证,你功劳大大。” 审讯室的灯光忽闪忽闪,傻柱则是呆呆地低着头,眼神空洞,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李峰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傻柱心中的潘多拉魔盒,他开始回忆起那些美好的日子:自己温馨的小屋,工作中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福利”,还有秦淮茹和棒梗那温暖的笑容。 唯独何雨水的影子,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又迅速消失。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傻柱暗暗下定决心,“为了秦姐,为了秦淮茹他们一家,我得想办法出去。他们需要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于是他抬头看向李峰,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李正差儿,这活儿我干了!” 第78章 聋老太装耳聋 李峰满意地点点头,凑近傻柱的耳边,细声细语地传授了一套诱供聋老太的“秘诀”。 不一会儿,牢卒走进来,粗鲁地将傻柱拽起,推搡着将他带进了另一间牢房。 牢房里,聋老太正蜷缩在角落里,头发凌乱,眼神迷茫。 傻柱看到她,心里不由得一酸。 “奶奶,您还好吗?”傻柱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聋老太缓缓地抬起头,发丝垂落在眼前,遮挡了她的视线。 她用手胡乱地拨了拨头发,终于看清了傻柱的身影。 她惊讶地揉了揉眼睛:“哎呀,这不是我大孙子吗?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也进来了?” 傻柱一听,眼泪差点儿掉下来:“奶奶,您没做梦,他们真的把我抓进来了。” 聋老太一听这话,顿时老泪纵横:“天哪,这是造的什么孽!连我的乖孙子都不放过。这些人简直丧尽天良!” 她扑到傻柱身上,抚摸着他的脸颊:“柱子,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傻柱摇了摇头,但眼中的痛苦却难以掩饰:“奶奶,他们现在倒是没有欺负我,但以后就不好说了。半夜里我还在睡觉呢,他们就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了出来,还给我戴上了手铐脚铐。” 聋老太一听,气得浑身发抖:“这些人,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这样对待我的大孙子!” 傻柱看着聋老太,眼中满是哀求:“奶奶,您也不想我继续在这里受苦吧?” 聋老太一听这话,更加心疼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我大孙子,我盼着你享福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愿意你在这里受罪?” 傻柱见状,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拐弯抹角:“奶奶,您跟我说实话吧。您是不是跟那些敌特分子有来往?” 聋老太一听这话,愣住了:“我一个快八十岁的老太太,我能知道什么敌特不敌特的?” 傻柱见状,只能实话实说:“奶奶,您别再瞒我了。您跟那些敌特分子有来往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现在正盯着我呢,因为跟您走得近,我也被牵连进来了。要是您不赶紧把事情说清楚,他们可就要把我送到专门审讯敌特的部门去了。那里面的刑具可不是闹着玩的。” 聋老太一听这话,更加迷茫了:“柱子,奶奶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个穷老太太,连村子都没出过几次,哪里会跟什么敌特分子有来往呢?” “奶奶,他们...他们已经在您家搜出了那封至关重要的信件,陈谦寄给您的,我无意间瞥见了。” 傻柱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用平和的语气来安抚这位在他心中本应慈祥的长辈,“您就别再瞒我了,陈谦此人,在京城可是臭名昭着的大反派,人人得而诛之。您若是与他有瓜葛,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聋老太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傻柱,你可知这世道复杂,人心难测?那封信,我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跑到我床底下的,说不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害我这把老骨头呢!” 傻柱叹了口气,继续劝道:“奶奶,我亲眼所见,信封上的名字和地址,用摩斯密码写得清清楚楚,这如何能栽赃,谁会如此大费周章?” 聋老太摇了摇头,神色坚定:“这世间之事往往超乎常人想象。或许这正是那些奸诈之人的手段,他们擅长此道,以此来混淆视听。” 见聋老太仍不松口,傻柱的语气不禁带上了几分急切:“奶奶,您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您还把我当您的亲孙子看待吗?如今,我因您之事被牵连入狱,若不及时澄清,我这辈子可就毁了!” 聋老太眼神一软,似乎有所触动:“傻柱,你是说那粮票的事儿吧?那都是陈年旧账了,我自己都快记不清了。” “奶奶,我说的不是这个!”傻柱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是关于陈谦,关于您可能与他的联系!您若早点坦白,或许还能争取到从轻发落,难道您真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度过余生吗?” 聋老太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开口:“傻柱,你是我唯一的依靠,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陪在我身边,你能有个后代,让我在有生之年能抱抱孙子。你说,我怎么会害你呢?” 傻柱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握住聋老太的手,眼中满是祈求:“奶奶,看在我这么多年孝敬您,把您当亲奶奶一样对待的份上,您就告诉我真相吧,把您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公差。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否则我们真的会没命的!” 泪水在傻柱的眼眶里打转,他哽咽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悔恨。 他从未想过,自己一直尊敬、爱护的奶奶,竟然会如此冷漠无情,将他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聋老太看着傻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她依旧保持着那份冷漠与疏离。 “傻柱,你说什么?我这耳朵又不中用了,什么都听不清。你怎么哭了?你可要坚强。” 傻柱的心彻底凉了,他仿佛被一股寒气包围,从头冷到脚。 他抱着头,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后悔与遗憾。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聋老太的真面目,她竟是如此的无情无义,完全不顾及他这个“孙子”的死活。 要是早知今日种种,或许他当初就不该与老太太有过多的交集,那些为她精心烹制的饭菜,到头来却如同喂了路边的野狗,毫无意义。 更令他心痛的是,因为卷入老太太的纷争,他竟与自己的亲妹妹断了亲,这份失去亲人的痛苦如同利刃穿心,让他每每想起都感到窒息般的难过。 而聋老太似乎对此毫无所觉,她再度闭上了眼睛,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顾。 傻柱正竭力劝说着老太太的时候。 李峰带着随行的张标,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镇上的轧钢厂。 这里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简陋的小作坊,而是焕然一新,成为了一个现代化的钢铁生产基地。 巨大的高炉如同巨兽一般,昼夜不息地吞噬着铁矿石与煤炭,吐出滚滚热浪与优质的钢水。 空中,吊运钢锭的垂吊机穿梭往来,宛如一道道银色的闪电。 第79章 我要你配合 生产线上工人们忙碌而有序,检查着每一件从轧钢机中产出的零件,整个工厂洋溢着勃勃生机。 望着眼前这番景象,李峰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要是父亲还在,以他的才能与努力,恐怕早已是这里的领导人物,引领着大家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父母双亲早已离世,只留下他孤单一人,在这茫茫人海中苦苦追寻真相。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明白如今局势复杂,唯有全力以赴,才能揭开父母案件的真相,让冤魂得以安息。 此行,李峰的目的是调查当年易中海在轧钢厂加工零件时的疑点。 他怀疑,父亲与易中海之间的矛盾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很可能是有人从中作梗,设下圈套。 于是他径直走向了车间,准备找现任的车间主任了解情况。 一身笔挺的制服,在车间内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工人们或好奇、或冷漠地瞥了几眼,便继续埋头工作,唯有一个人,眼神如同毒蛇般,紧紧盯着李峰的背影,充满了戒备与敌意。 “您好,我是公差局治安科的,有些事想向您请教。”李峰礼貌地向车间主任说明来意,准备展开询问。 车间主任见李峰气势不凡,且身上散发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连忙点头哈腰,表示愿意全力配合:“您说,您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请问,当年易中海在这里工作时,是担任的钳工职位,主要负责加工零件,对吧?”李峰开门见山地问道。 车间主任回答道:“是的,不过那时候他还不归我管,我是后来才接任的车间主任,当时是由老主任负责他的工作。” 李峰追问道:“那老主任现在人呢?” “哎,老主任已经去世了。”车间主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当年各个工作流程上的人员安排,或许可以去厂里的档案室查一查,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档案室在哪?您能带我去吗?”李峰追问道。 车间主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档案室是李副厂长管的,钥匙也在他那里,你直接去找他吧。” 从车间主任的表情中,李峰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对李副厂长的不满与厌恶。 他心中暗想,这位李怀德副厂长,恐怕不是个易于打交道的人物。 “好的,我自己去找他。”李峰点了点头,带着张标离开了车间,向着办公楼的方向走去。 那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虽然装修简朴,但在小镇上已算得上是气派非凡。 他们来到“副厂长办公室”门前,轻轻敲响了门扉。 “谁?等会儿!”里面传来一句不耐烦的回应,还夹杂着女子的低语声。 李峰侧耳倾听,隐约听见里面似乎有衣衫摩擦的声音。 李峰心中顿时明了,这个李副厂长,恐怕正在享受着“私生活”。 他不再犹豫,猛地一脚踹开了门,闯了进去。 只见办公桌旁,李怀德衣衫不整,胸膛半裸,而一旁的女子刘岚,面色潮红,显然也是刚刚穿戴完毕。 整个办公室内,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气息,让人不禁皱眉。 李副厂长正一脸怒容地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他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直视着那些未经允许便擅自闯入的不速之客。 刘岚吓得花容失色,紧紧依偎在李怀德的身后,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双手紧紧拽着衣角,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你们这群人,怎么如此无礼,连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李副厂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与不满,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刘岚身上。 他轻轻地对刘岚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离开。 刘岚心领神会,低着头,小跑着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李峰见状,微笑着给刘岚让开了路,同时开口解释道:“李副厂长,您别误会,我们也是出于对您安全的考虑。刚才我们听到您的办公室里传来了女子的声音,担心您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被敌特分子胁迫,所以才急着冲进来查看情况。希望您不要介意。” 李副厂长听了这话,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不好发作。 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可不好。他只能无奈地冷哼一声,将衣服整理好,重新坐回了办公椅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淡:“说吧,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李峰见状,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来意:“我们想去查阅一下轧钢厂的档案,需要您的钥匙。” “查档案?为什么?”李副厂长眉头一皱,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个,恕我不能透露。但请您放心,我们只是需要您的配合,一起完成这项工作。”李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你连查什么档案都不告诉我,让我怎么配合你?” 他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扞卫自己的尊严。 然而,李峰却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微微一笑,说道:“李副厂长,配合我们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如果您拒绝配合,那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哼,我既不支持也不反对,我保持中立。” 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讽刺与不屑。 就在这时,张标突然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一把将李怀德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李怀德的头就被狠狠地砸在了办公桌上。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东倒西歪,茶水四溅。 李怀德疼得龇牙咧嘴,拼命挣扎着。但他的头却像是被焊在了桌子上一样,纹丝不动。他愤怒地喊道:“李峰,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粗暴执法!” 李峰走近他,冷冷地说道:“你刚才跟刘岚在办公室里鬼混,我还没告你呢,你倒先告起我来了?” 第80章 傻柱提供线索 李怀德一听这话,挣扎的动作瞬间减弱了许多。 他深知在这个年代,名声对于一个人来说至关重要。 一旦名声受损,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李峰继续说道,“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厂的宣传科在大喇叭上广播一下你的好事。” 李怀德一听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连连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好好,我配合工作,我一定配合工作!” 李峰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转身对张标说道:“放开他吧。” 张标闻言,松开了手。 李怀德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肿得跟包子一样的脸,疼得直哼哼。 “现在,带我们去档案室。”李峰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被耗尽了。 李怀德不敢怠慢,连忙站起身来,带着李峰等人来到了顶楼的档案室。 他颤抖着手打开了门,一股霉味夹杂着灰尘扑面而来。 档案室内一片狼藉,无数鼓鼓囊囊的档案袋杂乱无章地堆放在一起,仿佛是一座座小山。 “我需要查阅李为民出事那年的厂车间人员部署情况,具体到每个人的职责和工作岗位。”李峰语气坚定,目光如炬,直射向李怀德。 李怀德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为难:“哎,这个档案室已经荒废多年了,里面的档案堆积如山,而且毫无秩序。 想要找到几十年前的资料,无异于大海捞针,恐怕要花上很长的时间。” 李峰望着眼前的档案,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坚毅:“我知道,但这份线索对我们至关重要。 不能轻易放弃。” 李怀德见状,试图劝解:“要不,我们先暂时放下吧。 你办案经验丰富,肯定知道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份线索上。” 然而,李峰并未动摇:“不,这份档案必须找到。 我会留下两名手下在这里协助你一起查找。一旦找到相关的资料,立刻送到公差局。” 说完李峰转身欲走,步伐坚定。 李怀德见状,急忙喊道:“哎,李正差,等等……”他的脸上满是无奈与为难。 李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看向李怀德:“嗯?” 李怀德突然之间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背后袭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悄悄逼近,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背上湿了一片。 “我……我没事!我一定认真完成你交待的任务”李怀德勉强挤出一句话,试图驱散心中的不安。 李峰带着张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他和另一位同事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忍受着飞扬的灰尘,艰难地整理着档案。 夜色中的监狱,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四处逃窜的老鼠,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傻柱蜷缩在潮湿的茅草堆上,那茅草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让人难以忍受。 他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浑身上下不自在,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才勉强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他又回到了那段熟悉的日子,背着年迈的聋老太四处奔走。 他们穿过曲折的街道,来到了一个狭窄的胡同里。 胡同的尽头,有一个名叫高老头的老人,正热情地招呼着聋老太去下棋。 傻柱则乖乖地坐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 接着聋老太让傻柱背着她来到了轧钢厂食堂。 那里有一个洗菜工,徐老太。 他们三人围坐在一起,聊得不亦乐乎。 然而,好景不长,梦境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只见徐老太的脸色变得狰狞可怕,双眼赤红,仿佛变成了冤魂厉鬼一般,猛地掐住了傻柱的脖子。 傻柱惊恐万分,猛地一下从梦中惊醒。 他发现自己的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浸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认自己还活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转头看向旁边的聋老太时,却发现她正安详地睡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刻,傻柱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一些往日的回忆。 他猛地爬起来,拼命地扒着栏杆,高声呼喊:“李正差!李正差!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傻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很快,一名牢卒跑了过来,不耐烦地呵斥道:“大半夜的,你瞎嚷嚷什么?” 傻柱急切地解释道:“公差,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李正差。我想起了一些线索,必须马上告诉他。” 牢卒见状,也不敢怠慢,连忙将傻柱提了出来,押到了审讯室。 然后,他急忙跑去四合院找李峰。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李峰已经回到了家中休息。 然而,一听到有线索汇报,他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神情凝重地穿好衣服,准备前往公差局。 对于他这种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的人来说,一天睡两个小时已经足够了。 “李正差,我这儿有个至关重要的消息得跟您说。”傻柱一脸认真地开了口。 “说吧,别磨蹭。”李峰一边回应,一边迅速打开了手中的记录本,准备记录。 尽管已是深夜,但李峰的眼神依旧锐利,精神饱满,与他身旁那位不停打着哈欠的同事形成了鲜明对比。 傻柱皱了皱眉,开始仔细回忆:“大概是几年前吧,我经常背着聋老太太去一个名叫高老头的老人家里。他家门口有棵大杨树,树下还摆了个石刻的象棋盘,老太太特别喜欢在那儿和高老头下棋。 后来老太太还让我背着她去轧钢厂食堂,说是要找一位徐老太的洗菜工聊聊天。不过我听说徐老太现在已经不在食堂干了。” 李峰边听边点头,手中的笔在纸上飞快地记录着。 他抬起头,问道:“那你知道高老头和徐老太分别住在哪儿吗?” 傻柱挠了挠头,想了想:“我记得应该是在羊拐棒胡同,进去后第一个门就是。高老头家门口的大杨树和象棋盘特别显眼,他们经常在那儿下棋。 至于徐老太嘛,我依稀记得她也住在那个胡同里,但具体位置我就不清楚了。 老太太一般都是去食堂找徐老太,不常去她家。” 李峰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他觉得这两个老人的住址太过巧合,心中暗自思量:按照我的经验,这种巧合往往暗藏玄机。 第81章 伪装已经被完全褪去 “那你有没有听到过他们聊天的内容?”李峰继续追问道。 傻柱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有。老人家聊天嘛,我一般都听不懂,也不想掺和。所以每次都自己别的地方玩了。” 李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好,你提供的这些信息可能对我们很有帮助。我会尽快安排人去调查。” 傻柱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那你们可得快点!我还等着去上班呢!不然的我进监狱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出去的。到时候我这脸可往哪儿搁!” 傻柱坐在一个看似普通的木椅上,却感觉像是坐在了一个火炉上,浑身不自在。 他不断地挪动着身体,试图找到一丝凉爽,但似乎无济于事。 他心中暗想:“这后厨的油烟味虽然难闻,但比起现在的感觉,可真是舒服多了。” 李峰从办公室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严肃。 他迅速召集了张荆川和张标,低声吩咐了几句。 两人听后,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召集治安科的兄弟们。 不一会儿,治安科的三十多号人已经全部集合完毕,每个人都全副武装,整装待发。 四辆挎斗摩托和三辆吉普车排成一列,引擎轰鸣,仿佛随时都要冲出去。 李峰手里拿着一张四九城的地图,仔细研究着。 他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位置,说道:“老太太住的那个四合院在城南,而这个羊拐棒胡同却在城北,看来这些敌特们在选择联络点的时候,还真是费了一番心思。” 随着李峰的一声令下,车队浩浩荡荡地驶出了治安科的大门,向着羊拐棒胡同进发。 车灯照亮了漆黑的街道,将周围的景色映照得如同白昼。 一路上,不少人家的狗被车队的声音惊醒,开始放声狂吠,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热闹。 “正差,羊拐棒胡同到了。”开车的公差局向李峰汇报道。 李峰点了点头,摇下车窗,向外望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果断地下了命令:“所有人,立即行动!” 公差们听后,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迅速分成了两队。 一队由张标和张荆川带领,直奔高老头家而去; 另一队则由李峰亲自带领,前往徐老太的家进行搜查。 羊拐棒胡同并不大,只有几户人家。 李峰很快就锁定了徐老太家的位置—— 胡同最里面的一座小院。 他带着几个公差悄悄地靠近小院,准备破门而入。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动手的那一刻,李峰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他接过下属递来的手电筒,透过门缝照向门栓的位置。 在那里,他发现了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细线。 李峰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小刀,轻轻地挑断了那根细线。 然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他就看到了门轴底端藏着一枚手雷。 手雷的拉环就拴在那根细线上,如果刚才他们破门而入,细线一断,手雷会立刻爆炸。 想到这里,李峰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他身边的公差们也都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仿佛与死神擦肩而过一般。 他们纷纷向李峰投去敬佩的目光,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有李正差在,否则我们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李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继续搜查。 他们悄悄地走进院子里,突然,屋内传来了一阵火光闪动。 紧接着,“啪”地一声枪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一块玻璃应声而碎,一个子弹射在了距离公差不远的墙边。 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黑影就从屋里窜了出来,迅速攀上了墙头,想要逃跑。 李峰眼疾手快,抬枪便射。 只听“砰”地一声枪响,那个黑影应声倒下,惨叫声隔着墙传了过来。 “去后面,把他给我抓过来!”李峰大声命令道。 然后他又挥手让人继续搜查徐老太的屋子。 不一会儿,几个公差就拖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那个人正是徐老太,但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伪装,露出了真面目——一个男扮女装的敌特。 李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怒火。 他一把揪住这个人的头发,用力一捋,一套假发就被摘了下来。 原来,这个所谓的徐老太竟然是个男人! “真是好手段!” 可能傻柱自己都不知道,竟然被这个洗菜工骗了这么多年。 这时候,张荆川和张标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们喘着粗气,对李峰汇报道:“正差,我们那边的情况不太妙,高老头家已经空无一人,我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李峰听后,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并未有太大变化,他沉稳地说道:“无妨,能抓住这个姓徐的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我们先撤吧。” 两人闻言,下意识地转过身去,这一看,不禁让他们心头一紧。 只见徐老头的伪装已经被完全褪去,露出了一张陌生的面孔,而且他的腿上还在不断地淌着鲜血,显然是受了重伤。 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的枪声是为了捉拿这个隐藏的敌特而响起的。 此时夜幕低垂,乌云压顶,整个天地仿佛被浓厚的墨色吞噬,即便是最精准的射手,在这样的昏暗中也难以保证箭无虚发。 然而李峰那超凡脱俗的枪法,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一击命中目标。 不得不让张标钦佩。 搜捕行动结束后,现场除了散落的些许线索,再无其他收获。 李峰带着被捕的罪犯——一位外表看似慈祥富态,实则眼神中透露出狡黠与狠厉的老者,徐老头,返回了公差局。 在审讯室内,李峰首先对徐老头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 “别白费力气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徐老头故作镇定,卸下了伪装,露出那张富态的脸庞,但那双眼睛却如同寒夜中的狼眼,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光芒。 李峰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以为沉默是金?在我们这里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准备将对手一步步逼入绝境。 第82章 他是个好人,什么都不知道 正当李峰准备将徐老头移送至那个传说中,如同人间炼狱的特殊审讯室时,他突然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望向门外:“带聋老太进来!” 聋老太,多次进出审讯室,早已对此地熟门熟路,她踏着蹒跚的步伐,脸上挂着一抹似乎早已习惯了的淡然笑容,仿佛对这一切都不以为意。 “还打算继续藏着掖着吗?你的耐心可真够足。”李峰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他凝视着面前的这位老练对手,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箭矢,直指人心。 聋老太故作委屈,演技之高超,若非亲眼所见,几乎可以骗过任何人:“李正差,您这是何苦呢?我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辈子清清白白,到老了还要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这让我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李峰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如同穿透迷雾的电光,直击聋老太的内心:“别演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可没闲着,你的那些‘朋友’们,我们都已经一一拜访过了。” 聋老太心中一紧,面上却不露声色:“什么朋友?我这把老骨头,哪里还有什么朋友?您可别冤枉了我这把老骨头。” “高老头和徐老太,哦,或者说是徐老头,这两个人你应该不陌生吧?”李峰的话语中藏着一个微妙的细节,那就是徐老太的真实身份其实是男性,这一信息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剑,瞬间刺破了聋老太的心理防线。 聋老太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她万万没想到,公差局竟然已经掌握了如此关键的情报。 她强作镇定,试图用老一套的狡辩来掩饰内心的慌乱:“我这把年纪了,找个伴聊聊天,解解闷,难道还犯法了?” 李峰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你的那些‘闲聊’对象,我已经查了个底朝天。还打算死扛到底吗?” 审讯室内,李峰的身影半隐于阴影之中,另一半则被灯光照亮,就像他审讯的手段一样,既冷酷又充满变数,让人难以捉摸。 “我……我这记性,哪里还记得几年前的事?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吗?”聋老太试图用遗忘作为挡箭牌,但李峰显然不吃这一套。 他走到桌边,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惋惜:“你看看,高老头和徐老头都已经招了,他们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你身上,你却还在为他们保守秘密,值得吗?” 聋老太一听,顿时急了眼:“不可能!他们不会背叛我的!” 她的反应,正好落入了李峰的圈套。 高老头和徐老头已经招供了的假象是李峰虚构出来试探聋老太的,没想到这一招竟然奏效了。 李峰和旁边负责记录的公差相视一笑,这场心理战,他们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 “老太太,是时候说实话了。”李峰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穿透了聋老太的心理防线,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也无法逃避了。 聋老太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的光芒逐渐熄灭,她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都化为了虚无。 “李峰,你这手段真是五花八门,让人佩服。”聋老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试图打破室内的凝重气氛。 李峰却并未理会她的调侃,直接切入主题:“陈潜那家伙,现在猫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聋老太摇了摇头,“我这几年都没跟陈潜直接照过面,他的行踪我怎会知晓?” “那你们是怎么联系的?总不能靠猜谜吧?”李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却紧盯着聋老太的反应。 聋老太微微一笑,答道:“我们不兴那套直接的,都是各有各的法子。” 李峰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我明白了,你是通过高老头和徐老头搭桥,陈潜是你们背后的主心骨,对吧?” 聋老太的笑容更甚,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这脑袋瓜子确实灵光。可以这么理解,但事情远比你想的要复杂。” 这话一出,聋老太的形象在李峰心中瞬间崩塌,那个平日里只关心邻里琐事的慈祥老太太,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专门替敌特传递消息,充当着联络人的角色。 “你可知道你这行为,后果有多严重吗?”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像是锤子,敲击在聋老太的心上。 聋老太叹了口气,神色复杂:“我心里也没个准数,不就是帮他们传递些物件儿嘛。” “传递物件?你说得轻巧!你可知道因为你的帮助,陈潜制造了多少悲剧?肉联厂那场大爆炸,自来水厂被投毒,还有森林局家属院那场大火……你算算,你间接害了多少无辜性命?”李峰的语气越发严厉,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惋惜。 聋老太的脸色变得苍白,她颤抖着嘴唇,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说起。 李峰的话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切割着她内心的防线。 “像你这样的罪行,即便是死刑都算是便宜你了。”李峰的话语如同寒冰,让人心生寒意。 突然,聋老太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你别牵扯到傻柱,他是个好人,什么都不知道!” “傻柱?”李峰眉头一皱。 “对,傻柱,他不能有事!你们不能滥杀无辜!”聋老太的情绪激动起来,双手在铁制的审讯椅上紧紧抓着,仿佛要挣脱束缚。 李峰心中一动,似乎找到了突破点:“傻柱跟你关系那么好,现在已经被我盯上了,他脱不了干系。除非你老老实实交代,帮我们破案,否则傻柱恐怕也难逃一劫。” 聋老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拳头紧握,眉头拧成了麻花,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好吧,我给你一个线索。” “我家后院墙根下埋着一个箱子,里面有一台全新的低频发报机。厨房柜子底下有个暗格,暗格里藏着一本用黄布包裹的书,那是摩斯密码的对照表。还有,我所有的积蓄也都藏在黄布里。” 聋老太一口气说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李峰知道,这老太太不可能轻易吐露全部秘密,但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慢慢审问。 “张标,你带人去聋老太家,把后院墙根挖开,厨房柜子里的暗格也搜一搜,找到发报机、黄布包,还有其他任何可疑的东西,都带回来。”李峰吩咐道。 张标应了一声,立刻带人离去。 第83章 那些钱是我的棺材本 这时,一名公差匆匆走进审讯室,手里提着两个沉甸甸的大布袋,显然是刚从轧钢厂的档案室赶回来。 他径直走到李峰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李正差,您让我整理的档案,我已经梳理完毕了。”公差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敬意,毕竟李峰的名声,以及在侦破案件上的能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李峰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并未从手中的笔录上移开,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辛苦你了,直接把档案搬到我办公室去吧。” 公差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将两大袋档案小心翼翼地搬到了李峰的办公室。 审讯室里,李峰交代了几句,让下属继续审讯聋老太,自己则迈开大步走进了办公室。 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两大袋档案,开始埋头翻阅起来。 李峰的记忆力惊人,无论是人名、地名还是事件细节,他都能在短时间内牢记于心。 因此他翻阅档案的速度极快,几乎可以用一目十行来形容。 他的目光在字里行间穿梭,像是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线索。 很快,他便翻到了第三车间的档案页。 这一页上,详细记录了车间内各个岗位的姓名以及他们的工作职位。 李峰的目光在名单上快速扫过,每一个名字都仿佛在他心中激起了一丝涟漪。 “五级钳工:易中海。”李峰低声念出了这个名字,心中不禁暗暗思量。 易中海,在车间里默默耕耘的老钳工,他的技艺精湛。 但李峰知道,名气有时候并不能代表一切,真正的秘密往往隐藏在那些看似平凡无奇的人身上。 他继续往下看,易中海在学徒一栏是空着的,这意味着第三车间目前没有新的学徒加入。 李峰微微皱眉,这在他看来有些不寻常。 毕竟一个车间的发展离不开新鲜血液的注入,而学徒的缺失意味着车间内部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再往下看,是质量检测一栏。 这一栏里记录着负责质量检测的人员名单以及他们的检测结果。 但让李峰感到奇怪的是,这一栏里的记录似乎有些模糊,有些数字甚至被涂改过。 “看来,这背后一定有人搞鬼。” 李峰喃喃自语,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肯定是有人利用了我爸和易中海之间的矛盾,故意在零件质量上动手脚,想让他们俩闹得不可开交!”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翻阅着手中的员工调度记录,试图找到更多关于父亲临死前的线索。 他的目光在纸面上快速移动,终于,他看到了“调动”二字,但紧接着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因为调动的地点和职位,竟然被打上了“绝密”的标记。 “1956年,一个八级钳工,会被调到哪个神秘的地方?”李峰自言自语道,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我爸的死,会不会跟这次调动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李峰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深夜被抓的徐老头。 那个家伙肯定是轧钢厂里的一个敌特分子,就是不知道他还有多少同伙隐藏在暗处。 还有刘海中偷运的那些东西,会不会也是他们搞出来的鬼? 李峰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更加清晰。 他感觉自己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但同时又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张标一行人带着一脸疲惫回来了。 “怎么样?电报机和电线找到了吗?”李峰急切地问道。 张标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电报机是找回来了,可那个黄布包却不见了。我几乎把老太太家的厨房翻了个底朝天,但还是没找到。” “你确定每一个角落都搜仔细了吗?”李峰再次确认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张标苦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把厨房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拿锤子敲墙了。老太太家的厨房,看起来就像是被龙卷风扫过一样。 我敢肯定,那贼肯定是趁我们不注意,把暗格里的东西给顺走了。” 听到这里,李峰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在心中默默盘算着。 大院里晚上一向平静,因为他每晚都在家,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所以如果东西在晚上丢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么只剩下白天这个可能了。 可是,白天大院里人来人往。 二大妈、三大妈她们都在外面忙碌,外贼想要进来几乎不可能。 除非……除非是大院里的某个人干的。 想到这里,李峰的眉头紧锁,他开始在大院里的人物中一一排查。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棒梗。 那个小子总是用一双阴郁的小眼睛四处打量,而且盗窃成瘾,整个大院都知道他的毛病。 “八成是这小子干的。”李峰心中暗想,对棒梗的怀疑越来越重。 这小子之前在少管所待过,出来后还是本性难移,看来这次又得让他去“深造”一番了。 审讯室里,聋老太太得知自己的积蓄和密码对照表都被偷走后,瞬间崩溃大哭。 她这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钱和传宗接代这两件事。 现在钱没了,对她来说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样。 “李正差,你一定要为我做主!”聋老太太哭喊着,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愤怒。 李峰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道:“您放心,只要您配合我们,一定会帮您找回那些钱。” 然而,聋老太太的哭声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凄厉了。 她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的不幸:“那些钱是我的棺材本!我攒了一辈子,就等着老了能有个依靠。现在可好,全都没了!我以后可怎么活?” 李峰望着她此刻的模样,眼神冷冽得仿佛能冻结一切。 他回想起往昔,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你当年与易中海联手,企图将我逐出这座四合院时,就该料到,总有一天,因果报应会找上门来。”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随后缓缓问道:“你能否回忆起,最后一次见到那些钱是什么时候?” 她颤抖着回答,声音里满是迷茫与无助:“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在易中海被执行枪决时那时钱还在。怎么现在就凭空消失了呢?” 聋老太的情绪突然崩溃,一口气没接上来,紧接着便是呕吐、翻白眼,全身剧烈颤抖,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控制,与癫痫的症状无异。 目睹此景,一旁的公差顿时手足无措,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峰则显得格外冷静,他迅速下达指令:“快去叫医生,把她送到医务室去。” 第84章 抓敌特 医务人员迅速行动,七手八脚地将聋老太抬了出去。 待一切安顿好后,李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准备稍作休息。 “回去后,必须召开一次四合院全体大会,将内贼的事通报给大家,并鼓励大家相互监督,共同维护四合院的安全。” 他在心中暗自盘算。 这时,房门后,传来了“梆梆梆”的敲门声。 李峰应了一声“进”,只见一个公差推门而入。 “正差,我们已经拿到了轧钢厂第三车间原老主任的地址,您看我们何时去拜访他?”公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李峰接过档案,仔细翻阅,突然他发现了一个不寻常之处——给易中海做质检的人名被刻意涂掉了。 这明显违反了规定,背后定有隐情。 然而,李峰并未因此气馁。 他深知即便档案上找不到线索,也总有其他途径可以追查。 于是他派人去调查了上一任车间主任的住址,打算亲自去向他了解情况。 他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小王,你的枪法如何?” 小王自信满满地回答:“我的枪法相当不错,曾在全军比武中荣获第三名。” 李峰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你带上小张,两人持枪,在老主任家附近蹲守。等我抽身去拜访他时,若遇到可疑人物,无需请示,可直接采取行动,无论是活捉还是击毙,都要确保自身安全。” “是!”小王坚定地回应。 安排妥当后,李峰整理了一下思绪,准备下班回家。 回到家中,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全院,即将召开全体大会。 尽管他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形势所迫,不得不为之。 毕竟有些人已经过于嚣张,必须加以遏制。 很快,大家三三两两地聚集到了院子里。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同的情绪:惊恐、好奇、平淡…… 这段时间以来,大院里接连发生变故,已经让大家变得草木皆兵。 更何况,李峰身为公差局的正差,对于他来说,将某人送进公差局简直易如反掌。 人群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李峰坐在桌旁,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大家安静。 “今天召集大家来,是因为发生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大院的安全秩序,威胁到了大家的财产安全。”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问题的根源在于我们大院里出现了内贼!” “而且,这个贼就潜伏在我们中间。” 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扫过众人,仿佛能洞察每个人的心思。 大院里的人们反应各异,议论纷纷。 “我们这大院怎么老是闹贼,上一次我记得有贼光顾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 “唉,看来以后门窗可得牢牢锁紧了,我明天就去买个更结实的锁。” “是哪户人家遭贼了呀,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 “听说是后院那边,我上午出门的时候,还撞见几个公差往那边去了呢。” 李峰站了出来,对着大伙儿:“各位,别瞎猜了,后院聋老太太家遭了贼了。老太太因为过去的一些纠葛进过局子几回,那些不长眼的毛贼,看准了这个空子,摸黑进了老太太的家,把老太太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都给顺走了!” “这事真是让人心里头不是滋味。老太太那么大岁数了,我们先不论她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看看,连人家养老的钱都惦记,这不是要老太太的命嘛! 再者说偷东西这事儿,那可是犯法的,大罪一条!像老太太丢的那些钱,数目之大,够那贼喝一壶的了,判个无期都是轻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那贼能自个儿站出来,认个错,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可以考虑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要是让我给揪出来,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非得严惩不贷!” 李峰这话一出,就像是晴天打了个响雷,震得大伙心里头直颤悠。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子法律的威严,就像是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哎呀,聋老太太到底攒了多少私房钱?偷她钱的人得判死刑?她还老跟我们哭穷,让我们接济她,敢情她比我们都富裕,这不是逗我们玩嘛!” “这贼也真是胆大包天,敢偷这么多钱,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唉,这年头,真是人心隔肚皮,家贼难防!我们这胡同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这下可好,评先进、争荣誉的事儿全泡汤了。先是出了个杀人犯,又是通敌的,现在又来个盗窃犯,这日子还怎么过!” “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李峰见大伙儿一个个义愤填膺,拍了拍手,说道:“各位,我希望大家伙能留个心眼,要是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直接来找我,我们得把这贼给揪出来,不然我们这胡同可就没安宁日子过了!” 说完李峰就让大伙儿散了。 他特意多看了两眼棒梗,只见棒梗的脸色还是跟往常一样,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难道是我猜错了?”李峰心里犯起了嘀咕。 他心想自己这回可把动静闹得不小,棒梗的脸色怎么着也得有点变化吧? “也许是这小子从少管所出来以后,心理素质变强了,脸上能藏得住事了。”李峰心里琢磨着。 要是这事真的是棒梗干的,那可就摊上大事儿了,不光涉嫌盗窃,还干扰了调查。 要是真偷了钱,那摩斯密码对照表肯定也在他手里,这就又加了一条罪名。 两罪并罚,重刑是跑不了了。 就算他是个孩子,也得在里头蹲上几十年,等出来的时候人都废了。 到时候,再让他和贾东旭父子团聚,那场面想想都让人唏嘘。 秦淮茹在一旁,也注意到了李峰看棒梗的眼神,心里头咯噔一下,赶紧扯着棒梗的袖子,催他回家。 一到家,秦淮茹连忙把门插上,又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了看,生怕有人偷听。 确认安全以后,她拉着脸,对棒梗说道:“棒梗,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你老奶奶的钱给偷了?” 第85章 四合院抓内贼 棒梗现在变得沉默寡言,只是机械地摇了摇头。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你听好了,要是你真拿了那钱,赶紧去找你李峰叔叔自首,妈想办法给你求求情,兴许能给你减减刑。” 棒梗还是摇头,说道:“妈,真不是我偷的!” 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拿他没办法,毕竟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虽然没了那玩意,但好歹也还是儿子。 她叹了口气,说道:“行,那我就暂且信你一回!” 说完秦淮茹就去忙别的了。 棒梗则从裤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 小当和槐花正在胡同外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放炮仗玩。 幽深而阴冷的监狱深处。 聋老太太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导致身体承受不住,发起了高烧,还惊厥了过去。 好在,经过医生们一番忙碌,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和退烧药后,老太太总算是缓了过来。 连医生都感叹,聋老太太这身子骨还真硬朗,这样都能挺过来,真是奇迹。 当聋老太太那失魂落魄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监狱里时,傻柱正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准备进入梦乡。 他瞥了一眼进来的聋老太太,心里头那股子火还没消,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可谁曾想,这聋老太太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那声音就像是夜猫子在叫魂,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傻柱被这哭声搅得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他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望着聋老太太,没好气地问道:“老太太,你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他们对你用了什么狠招?” 聋老太太抽噎着,摇了摇头:“没有,没有。” “那你这是哭什么呢?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傻柱有些不耐烦了。 聋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傻柱,我这些年攒下的棺材本,全没了,一分钱都不剩了!” 傻柱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什么?你的钱都被偷光了?那可是你五保户的积蓄,还有一大爷给你的那些钱,怎么全没了?” 聋老太太哭得更伤心了:“是,都没了,一分不剩,我这把老骨头以后可怎么活!” 傻柱一听这话,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瘫软在地,浑身筛糠似的颤抖着,心里头那股子火苗子呼呼地往上窜。 他咬紧牙关,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恨,恨自己这些年为了聋老太太付出了那么多,给易中海披麻戴孝,当儿子一样伺候着,甚至不惜跟自己的亲妹妹断绝关系,顶着被千夫所指的骂名,一直照顾着聋老太太。 他原本以为,等聋老太太百年之后,那些家产自然就是他的了。 可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捞着,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想到昨天聋老太太被判成敌特,房产肯定是没指望了,傻柱还指望老太太能把那些积蓄留给自己呢。 现在倒好,老太太连那点儿钱都没了! 更让他崩溃的是,自己还因为跟聋老太太关系亲近,被判成了嫌疑人,也被抓了进来。 这下可好,工作没了,前途毁了,连娶媳妇都成了奢望。 傻柱越想越觉得憋屈,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喘不过气来。 他猛地往地上一躺,两眼一翻,气晕了过去。 而聋老太太依旧在那里不管不顾地哭着,仿佛要把心中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来。 另一边,李峰正打算出门去拜访一位老友。 刚走出家门,就看见两个小丫头片子,小当和槐花,从大门里窜了出来,像两只欢快的小鸟。 李峰一眼就认出了她们,心里头不禁嘀咕起来:“这俩小丫头片子怎么起那么早出去玩?平时这个点她们还在被窝里睡懒觉呢。” 李峰心中疑惑,便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看她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只见小当和槐花跑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从兜里掏出一把鞭炮,开开心心地放了起来。 鞭炮的爆炸声伴随着孩子们的欢笑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着。 李峰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异常,刚转身想走,突然心头一动,觉得这事不对劲。 “贾家一向抠门得很,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会给孩子买鞭炮?这俩孩子哪儿来的钱买鞭炮?”李峰自言自语道。 于是他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笑眯眯地问道:“小当、槐花,你们的鞭炮是从哪儿买的?叔叔也想买点来放放。” 没想到这俩小丫头片子警惕得很,看到李峰走过来,吓得一溜烟儿就跑了,连句话都没跟他说,就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似的。 李峰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心里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贾家肯定有问题! 他没有急着去公差局,而是来到了供销社,打算查查近期有没有孩子来买过鞭炮。 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金桂英今天并未在岗,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年岁已高的老员工。 这位老者看起来颇为和蔼,但眼神中却透露着几分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与干练。 李峰向老者说明了来意,对方听后,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走向柜台深处,翻腾出一本略显陈旧的购货单。 这购货单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商品的购买信息,每一笔都清晰可辨。 李峰接过购货单,仔细地翻阅起来。 两行字迹映入了他的眼帘——两天前,有两个孩子曾在这里购买过鞭炮。 “把他们当时所使用的票据给我检查看看。”李峰神色严肃地说道。 在四合院里,每当到了特定的时节,总会有一些家庭需要购买鞭炮、纸钱、花圈等祭祀用品。 由于这些物品并非日常所需,需求量也不大,因此大家通常会采用一种特殊的票据——杂项票。来进行统一购买。 这种票据虽然看似普通,但在李峰眼中却蕴含着不少信息。 李峰接过那几张票据,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回到公差局迅速调集人手,准备实施抓捕行动。 原来小当和槐花用来购买鞭炮的杂项票,是国家特别为特殊五保户定制的,流通范围极为有限。 这种票据出现在两个年幼的孩子手中,唯一的解释就是,贾家的某个人很可能就是偷走聋老太太积蓄,以及那份至关重要的密码对照表的窃贼! 第86章 抓贾家全家 没过多久,李峰带领着一众公差局,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秦淮茹,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现在怀疑你们家有人盗窃了聋老太太的积蓄。为了协助调查,我需要把你们全家人都带回去。”李峰的话语冰冷而坚定,不容置疑。 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眼:“李正差,您这话说得可不对。我们家怎么可能有人去偷老太太的积蓄呢?我一直都在家盯着,我的几个孩子根本没去过老太太那屋。” 然而李峰却不为所动:“既然我已经决定来抓人了,那当然是有确凿的证据在手。你现在说这些废话,都是徒劳。都给我戴上手铐,带走!” 话音落,就有公差局上前来给秦淮茹和棒梗戴上了手铐。 小当和槐花由于年纪太小,得以幸免。 棒梗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死死地盯着李峰,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在公差给棒梗戴手铐的时候,他突然挣脱了公差的控制,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般冲向李峰,拳头紧攥着,狠狠地朝着李峰的裆部挥去。 “哼,小畜牲还挺狠毒!”李峰冷哼一声,脚下用力一蹬,一脚就将棒梗踹得飞了出去。 棒梗重重地撞在了墙根上,然后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尖叫着喊疼。 公差们迅速上前将棒梗摁住,再次给他戴上了手铐。 秦淮茹见状,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李峰,你真不是个东西,连孩子都打!” 李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在我眼里,棒梗就是个罪犯,而且还是个妄图袭警的罪犯!我出手还击是正当防卫!你再污蔑公差,小心罪加一等!” 闻言,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好了,赶紧带走吧。”李峰一挥手,示意公差们将秦淮茹一家四口全部带走。 棒梗挨了揍之后,早已没了之前的狠劲,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们两个留下来搜查贾家,其余人把他们押回公差局!”李峰下达了命令后,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四合院。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院里其他人的注意。 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哎呀,贾家这回可是摊上大事了,全家都被铐上了?” “是,我也纳闷呢,我们这院子里不会真的藏了个贼,还就是贾家的人吧?” “你看,贾东旭、贾张氏都先后进去了,这贾家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这回又得有几个进去,这日子可怎么过?” “唉,真是可怜又可悲,这一大家子老老少少的,难道都要在监狱里团聚了吗?想想都让人心酸。” “可不是嘛,听说聋老太太那些年辛苦攒下的钱,数目可不小,至少得有五百块往上呢。这要是真查出来是谁干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枪毙都有可能!” “我私下里琢磨着,这钱八成是棒梗偷的。你看他平时那德行,偷了钱还拿回家挥霍,这不,终于被人给逮住了。” “对,公差都上门来抓人了,这说明贾家肯定脱不了干系。我们就等着看最后的结果吧,看看他们到底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讶和担忧。 李峰这次出手之狠,着实让院子里的人心惊胆战。 毕竟他可不是那种会手下留情的人,一抓就是一家子,绝不姑息。 大家心里都清楚,自家也未必就干净得了一尘不染。 万一哪天也被查出点什么来,那岂不是也要步贾家的后尘? 想到这里,不少人的心里都泛起了嘀咕,有的甚至开始暗自盘算着要搬离这个四合院,以求个眼不见心不烦,图个清静和安宁。 他们全然不知,此番如此大费周章,实则因为丢失的不仅仅是聋老太那点钱财,更有一份至关重要的密码对照表,这份表格对于捕获敌特分子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在回公差局的路上,李峰驾驶着挎斗摩托,棒梗则低头坐在后座上。 李峰的目光不时从前方道路移向棒梗,心中暗自思量:如果这次真的是棒梗那小子偷的,那贾家可真就算是走到头了,怕是要断了香火,成了绝户之家。 秦淮茹双手被手铐紧紧铐住,坐在摩托车后座上,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比面临死刑还要煎熬。 “不会真的是棒梗干的吧?这个不争气的孩子,我明明问过他,他什么都不肯说。” 她心里五味杂陈,第一次亲身感受到公差局的威严,也是头一回戴上这冰冷的手铐,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暗暗发誓,这样的经历,她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没过多久,摩托车停在了公差局门口。 李峰安排手下将秦淮茹和棒梗分开审问,而他则亲自来审讯棒梗。 就在审讯即将开始之际,一名刚从供销社深入调查的公差匆匆赶回。 “正差,我刚去供销社查过了,不只是小当和槐花去过那里买东西,棒梗也去过,而且他买得最多,大白兔奶糖、麦乳精,还有炮仗都买了不少。” “好,我知道了。”李峰点了点头,心中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他走进审讯室,只见棒梗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恐惧,似乎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毕竟这对棒梗来说,已经不是头一遭了。 “棒梗,赶紧交代,钱和票是怎么来的?”李峰厉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棒梗大声喊道,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就像是个即将爆发的小野兽。 “你不知道?那你去供销社买奶糖的钱和票总不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吧?”李峰步步紧逼。 棒梗眼珠子乱转,企图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是……是别人给的。” 面对李峰的严厉审问,棒梗依旧保持着顽固的态度,企图用无知和谎言来逃避责任。 “别人给的?”李峰再次追问,目光如炬,试图穿透棒梗的谎言。 “是谁给的?” “我不知道谁给的,反正有钱给我,我就花了。”棒梗的回答显得漫不经心,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慌张。 第87章 昂贵的药 李峰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撒谎对你来说是没有用的。你和你妹妹所使用的票据都是特殊五保户专供的,有哪个特殊五保户会无缘无故地给你们送钱?难道是聋老太太?” 提到聋老太太,棒梗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但他仍然坚称自己不知道钱的来源,只是含糊其辞地说:“我……我是捡到的。” 李峰一拍桌子,棒梗吓得身体一颤,几乎要瘫倒在地。 李峰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少废话!你去供销社买东西的票据和花的钱,我们都已经查得一清二楚,证据确凿。你现在坦白交代,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棒梗的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但他的嘴巴仍然像铁闸一样紧闭着,什么都不肯说。 李峰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那本和钱财放在一起,沉甸甸的书册,你把它藏哪儿了?” 棒梗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书册?什么书册?我……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李峰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哼,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想抵赖?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老实的。 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跟贾张氏一起,扔到牢房里头,让他们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说完李峰轻轻挥了挥手,几个身着制服的公差立刻上前,架起棒梗就往外走。 棒梗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着冤枉,但在这铁证如山的情况下,他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在另一间昏暗而压抑的审讯室里,秦淮茹的情绪显得尤为复杂。 面对李峰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她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我再问你一次,聋老太太那笔钱,你到底知不知情?”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秦淮茹的心上。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那笔钱是怎么回事。我们贾家虽然穷得叮当响,但我也有原则,我怎么可能让孩子去干那种偷盗的勾当呢?那简直就是在砸我砸我自己的脸。” 李峰继续问道:“那你家的孩子们有没有可能私下里去拿了那笔钱?”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刻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不可能!我昨天特意问过他们了,他们都说不知道那笔钱的事。而且我每天都在家里看着他们,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可以肯定地说,他们绝对没有去过聋老太太家,更不可能去偷她的钱。” 李峰听着秦淮茹的辩解,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棒梗那小子,在轧钢厂食堂的“壮举”他早有耳闻,秦淮茹不仅不加以管教,反而一味纵容,这不是明摆着助纣为虐嘛!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次聋老太太的钱被偷,八成又是棒梗的“杰作”。 小当和槐花来到公差局后只知道哭,女公差见状,只好把她们抱到等候室去安抚。 李峰仔细分析着案情,聋老太太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棺材本,是在易中海被执行枪决的时候。 那时候贾张氏还没被抓,所以她也有不小的嫌疑。 正当他沉思之际,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搜查归来的公差递给他一个证据袋。 “正差,这是从贾张氏家里搜出来的。” 李峰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市面上最贵的止疼药——扑热息痛。 一瓶就要二十多块钱,几乎是一个五级钳工半个月的工资。 贾家的经济状况怎么可能吃得起这么好的药? “除了这个药,还搜到别的东西了吗?”李峰问道。 “没有了,就这一瓶药。”公差回答。 李峰挥了挥手,让公差退下。 他心中又生出了几个疑问:贾张氏一直在吃止疼药,那她给母亲送的药会不会也是这种? 当年母亲患病卧床,她所谓“好心”送的药,到底是什么? 母亲的案子似乎也越来越复杂了。 案情的真相就像迷雾中的灯塔,若隐若现。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查下去! 李峰下令将贾张氏带到审讯室。 经过几天的劳动改造,贾张氏的模样大变,脸上的赘肉几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松弛下垂的皮肤,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疲惫的沙皮狗。 第88章 贾家监狱全家团聚 尽管医务人员已经为她处理了脸上的火疖子,但疼痛依然让她时不时地龇牙咧嘴。 “贾张氏,聋老太太的钱你拿没拿?”李峰严厉地问道。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回答道:“我闲得没事干去拿那个老家伙的钱?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 李峰摸了摸下巴,心中暗想,这贾张氏没有被彻底改造好,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那你家里的扑热息痛是怎么回事?你好像没那个经济能力买这么好的药吧?” 贾张氏眼神闪烁,撇了撇嘴说:“我疼得要命,砸锅卖铁我也得买。你们公差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我吃什么药?” 李峰没有理会她的挑衅,继续问道:“我母亲的事,你想好说了没?”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变得不耐烦起来:“我跟你母亲的事无关,你问多少遍都是这个结果。” 李峰冷笑一声:“好,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继续聊聊钱的事吧。” 贾张氏似乎感到了一丝不安,但她仍然强作镇定:“你想说什么?” “贾张氏,我劝你还是趁早交代清楚。你一家人可都在公差局里呢。”李峰故意提高了声调。 “你说什么?”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棒梗可是她的心肝宝贝,虽然不太成器,但好歹也是她的骨肉! 李峰说出的话显然触动了贾张氏最敏感的神经,她双眼圆睁,声音因愤怒和惊恐而变得尖锐:“李峰,你不能这样!棒梗只是一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对我贾家有仇,你冲着我来就行了!你别欺负我家棒梗!” 泪水混杂着愤怒,在贾张氏的脸上流淌,她脸上的皮肤随着情绪的激动而颤抖,仿佛随时都会从骨架上脱落下来。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冤枉!我们都是被冤枉的!!” 如果审讯椅没有将她牢牢束缚,恐怕此时的贾张氏已经瘫软在地,用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方式来表达她的无助和愤怒。 “一家子真够奇葩,今晚我就让你们在牢狱中‘团圆’。” 轧钢厂内,食堂的一个隐蔽小屋里,灯光如昼,映照着两个身影正推杯换盏,称兄道弟。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几瓶烈酒也已见底。 其中一位,面色因酒精而泛红,身体摇晃不定,言语间更是颠三倒四,显然已有些醉意。 “老弟,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我肯定会帮你摆平!”这位说话之人,正是现任车间主任,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豪迈与不羁。 坐在他对面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缓缓开口:“主任,上次那个来查案的公差,都问了您些什么?我这心里头,跟猫抓似的,好奇得紧呢。” 车间主任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嗨,还不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嘛,他问我当年给易中海做质检的是谁。我哪知道这些,我直接让他去找李副厂长了。” 说完车间主任酒劲上头,一头栽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而这时,坐在车间主任对面的身影,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目光中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是个久经的狠角色。 与此同时,在阴暗潮湿的牢狱中,贾东旭正愁眉苦脸地想着自己的出路。 他心中苦闷,眼神中满是绝望。 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牢狱的寂静,脚链拖地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 贾东旭起初以为又是新来的狱友,并未在意,依旧低头摆弄着手中的稻草。 然而,当牢门缓缓打开,他愣住了。 只见棒梗和贾张氏这两个他最为亲近的人,竟然也被关了进来。 第89章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哎哟,我苦命的儿子,你怎么躺这地上了?” 贾张氏一眼看见地上的贾东旭,整个人跟被雷打了一般,愣在原地,眼眶子立马就湿了,泪水在里头打转。 贾东旭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整个人跟被电了一下似的,猛地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跟个僵尸似的直愣愣。 他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棒梗和满脸泪水的贾张氏。 贾东旭心里头那个惊讶,以为自己在牢里头蹲久了,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眼前站着的,还真是自己的老娘和宝贝儿子。 “妈呀,儿子,你们怎么也进来了?”贾东旭一脸懵,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急吼吼地问道。 “还不是那个李峰,硬说我们家偷了聋老太太的钱,把我们一家子都给抓进来了。”贾张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着。 棒梗跟个闷葫芦似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吭声。 “这好端端的,怎么说我们偷钱?他们有什么证据没?”贾东旭在牢房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 他心里头清楚,李峰那小子办事向来讲究个证据确凿,没证据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这时候,贾张氏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我,我就是拿家里的钱,买了瓶退烧药吃,他李峰就说,我们家这条件,哪吃得起那玩意!” 贾东旭一听,眉头皱得跟个山包似的:“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淮茹挣得那点工资,勉强够糊口,哪还有闲钱买那玩意?那钱到底是哪来的?” “我就是看到家里的钱突然多了,这才想着买点好药吃吃。”贾张氏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干脆没声了。 “家里的钱还能自个儿多了?怎么可能?”贾东旭一听这话,心里头起了疑心,逼问道。 他知道法律的厉害,更清楚李峰的手段有多毒辣。 现在要是不说实话,等李峰查出来了,那可就完蛋了! 一想到李峰那双跟鹰似的眼睛,还有那掌控全局的笑容,贾东旭就觉得后背发凉,心里头跟被火烤似的,难受得要命。 “妈,你快说,那钱到底是怎么多起来的?” 贾张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挠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就是钱匣子里的钱突然就多了。” “我之前看的时候,还只有几十块呢,这一转眼就变成上百块了。” 这时候,贾东旭的眼珠子一转,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棒梗。 “棒梗,你知道那钱是怎么回事不?”贾东旭试探着问道。 棒梗盯着贾东旭的眼睛,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贾东旭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抬起手,“啪”地一下,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把我们一家子都给害了,你还说不是你偷的!” 棒梗挨了这一巴掌,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贾张氏一看这架势,急了,一把就将贾东旭给推开了,过去抱住了自己的乖孙子。 “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想干什么?我孙子都说了不是他干的,你怎么还打他?”贾张氏一边哄着孙子,一边冲着贾东旭吼道。 贾东旭被推了个趔趄,差点没摔倒,他指着棒梗,气呼呼地说:“妈,你怎么还护着他?我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谎,那钱肯定就是他偷的!” “你瞎咧咧什么呢你!”贾张氏一边哄着孙子,一边问道:“棒梗,你跟奶奶说,那钱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棒梗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跟个木偶似的,轻轻地点了点头。 贾东旭看到这,心里惊呼,完了,一切都完了... 第90章 销赃的秘密基地 这时候,公差局一楼的等候室里,小当和槐花还小,自然没被关进来。 有两个女公差在那陪着她们玩,逗她们开心。 李峰手里提溜着两串亮晶晶、红彤彤的糖葫芦,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公差局。 这年头,糖葫芦不是随便能见到的玩意,倒不是因为它价格高昂,而是因为这背后牵扯到一些不能明说的私下交易,想要买到它,还真得费上一番功夫。 但李峰身为公差局里的一名干练公差,想要弄来两串糖葫芦,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小当和槐花一见到李峰手里的糖葫芦,眼睛立马就直了,像是被点亮了两盏小灯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李峰故意在她们面前晃悠着那两串诱人的糖葫芦,逗弄着她们。 “想不想尝尝这糖葫芦的滋味?”李峰笑眯眯地问道。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馋猫,咽了咽口水,几乎同时点了点头,那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想吃糖葫芦?那你们得告诉我,你们哥哥买大白兔奶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李峰故作神秘地说道。 小当和槐花对视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说:“我们也不知道哥哥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哦?那这样的话,这糖葫芦可不能给你们吃了,我送给隔壁的小朋友去。”李峰假装要把糖葫芦拿走。 小当倒是挺淡定,没什么反应,可槐花这个小丫头就急眼了,她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李峰手里的糖葫芦。 “我……我知道!我哥哥的钱是从一个奇怪的地方拿出来的!”槐花着急地说道,生怕李峰会真的把糖葫芦拿走。 李峰一听这话,立马就笑了,他把糖葫芦递给了槐花,说道:“好样的,槐花!那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那个奇怪的地方?我还有好多糖葫芦可以给你吃。” 槐花接过糖葫芦,开心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点头:“好呀好呀!” 而小当则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怎么没想到赶紧说呢。 等槐花吃完糖葫芦,她领着李峰去了她哥哥藏钱的地方。 那地方在轧钢厂门口附近,说起来也真是巧。 原剧里棒梗偷完鸡就是在这里烤着吃的,还真把这儿当成了销赃的秘密基地了。 “好像就在这堆铁管子这儿。”槐花用小手指了指旁边那一堆废旧的大铁管子,说道。 李峰一听,立刻下令道:“给我仔细地搜!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身后的公差们立刻行动起来,沿着那些管材仔细地搜索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突然有人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只见在一个最底下的废旧管材里,塞满了砖头,把砖头扒拉干净后,一个锈迹斑斑的铁匣子露了出来。 李峰打开铁匣子一看,里面装的正是聋老太失窃的那些钱和票! “好了,真相大白了,我们可以收工了。”李峰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牢房里,当贾张氏得知是棒梗偷的钱时,她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贾东旭也是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拼命地挠着,一脸的痛苦和无奈。 贾东旭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你这个不争气的孩子,你这样做,简直是要把我们全家都拖下水!” 第91章 棒梗偷钱 贾东旭的心痛得像被刀绞一样,每一句话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棒梗却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说道:“我看聋老太已经被关进大牢里了,她家的粮食堆在那里也是浪费,我就想着去厨房找点吃的。可谁知道我一翻,竟然翻出了那么多钱。” 棒梗的语气里充满了得意,好像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成就。 “她都已经被抓进来了,反正她也没地方花钱了,我就帮她花了。”棒梗继续说道,脸上没有一丝愧疚,“我还给小当和槐花买了礼物,奶奶的止疼药也有着落了,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他说得振振有词,好像偷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这...!”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他扬起手来,想要给棒梗一个教训。 但就在这时,贾张氏冲了过来,她紧紧地把棒梗抱在怀里,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打一个孩子呢?”她大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他这是犯法!他这是偷窃!”贾东旭喊道,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 “可他是因为孝顺我才去偷钱的。”贾张氏反驳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你看看你,一天到晚都挣不来几个钱,家里穷得叮当响。孩子也是为了让我们过得好一点,才去做的这些事。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吧!” 贾张氏的话像一把刀,深深地刺进了贾东旭的心里。 他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握住拳头。 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丈夫,确实没有让家人过上好的生活。 但他也明白,这绝不是棒梗可以偷窃的理由。 此刻,贾东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个不停。 他双手不停地在耳朵旁边挠来抓去,额头上密布的皱纹仿佛瞬间加深了许多,就像是无数条细小的蚯蚓在皮肤上蠕动,映衬出他内心的焦虑与无助。 “这可如何是好?李峰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我们家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哼,大不了我这把老骨头替我这宝贝孙子担下这罪名!”贾张氏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反驳的蛮横,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她为棒梗遮风挡雨的决心。 棒梗依偎在奶奶的怀里,小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而站在一旁的贾东旭,也是默不作声,他的眼神在贾张氏和棒梗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盘算着这笔“划算”的账。 在他看来,牺牲一个年迈的母亲来保全自己未来的依靠,无疑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毕竟棒梗是贾家唯一的血脉,容不得半点闪失。 “我豁出去了,替我这孙子认罪,我倒要瞧瞧,那李峰能把我怎么着!”贾张氏边说边用力搂了搂棒梗,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凝聚在这一刻。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大步走向牢房的栏杆前,高声呼喊起牢卒来。 牢卒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疑惑地走了过来。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想要自首?”牢卒好奇地打量着贾张氏,显然对她的决定感到意外。 “我要见李峰,立刻,马上!”贾张氏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完全不理会牢卒的询问。 牢卒见状,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答应带她去见李峰。 第92章 贾张氏想顶罪,说谎 李峰准备对棒梗进行提审。 这次他手里的人证物证俱全,棒梗插翅也难飞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接到了牢卒的报告,说贾张氏要主动认罪。 李峰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量:这贾张氏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难道说,那笔钱其实是她和棒梗一起偷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他迅速赶到了审讯室。 一见面,贾张氏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李正差,我认罪,那钱是我偷的,跟我家里人没关系。”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大义凛然的意味,仿佛是在为家人牺牲自己,看得李峰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既然你承认钱是你偷的,那你说说,你是从哪里偷来的钱?又把剩下的钱藏在哪里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贾张氏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就是……就是从厨房里拿的,然后我把钱都花光了,都买了药了。”她的回答显得含糊其辞。 李峰闻言,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接着问道:“那你说说,你是从厨房的哪个角落拿的?买的那些药都放在哪里了?我派人去取回来。”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已经看穿了贾张氏的心思。 贾张氏见状,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太久了,我记不清了。之前买的药也都吃光了,就剩你们搜到的那一瓶了。” 李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心中不禁冷笑连连。 他知道这贾张氏无非是想替棒梗顶罪罢了。 不过,对于他这种经验丰富的审讯高手来说,想要让贾张氏暴露并不是一件难事。 “贾张氏,你究竟偷了多少钱?”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贾张氏的心上。 贾张氏的眼神闪烁不定,像是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忽明忽暗。 “可能,也许,有个一两百吧……”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还是尽力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李峰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太少了,你这数目对不上。实话告诉你,你偷的足足有一千,那可是聋老太太一辈子的血汗钱,全被你给摸走了。” 说到这里,李峰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贾张氏那张已经变得惨白的脸。 “而且你偷的东西里头,可不止白花花的钱,还有旁的物件,光那件东西就足以让你脑袋搬家!” 贾张氏一听,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心像是被无数只小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她心里头暗骂棒梗那小子,怎么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居然敢偷这么多钱,还有那要命的东西。 她原本以为,不过是随手拿了那么一二百,哪里晓得会惹出这么大的祸端。 “都怪那聋老太太,天天哭穷,谁能想到她竟然攒下了这么多银子!”贾张氏在心底嘀咕着,可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我……我哪儿知道那么多,我都记不清了。”贾张氏的声音开始颤抖,她努力想要保持镇定,可恐惧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了她的喉咙。 第93章 贾张氏终归是怕死的 李峰看着贾张氏脸上的恐惧越来越明显,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快意。 以前她总是仗着她在院里的辈分,欺负别人,如今也让她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 “贾张氏,你可知道一旦认罪,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李峰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刺入贾张氏的心底。 “坐……坐牢?十年?”贾张氏的声音已经变得断断续续,她几乎是在用尽全力才能挤出这几个字。 “坐牢?你想得美。你这罪名枪毙你都算轻的。我们会把你送到那些个秘密的地方去,对你进行人体研究,把你整个人切成一片一片,或者送到武器试验场,把你当成靶子来打……”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他故意将那些残忍的细节描绘得淋漓尽致,就是为了让贾张氏感到恐惧。 贾张氏听着李峰的话,脸上的颜色变得五彩斑斓,一会儿红得像火烧,一会儿又青得吓人。 她的心头像是被千万个锤子在不停地敲打,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两条腿也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 人体,切片这种事,她以前也听说过,但那都是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敌人和大汉奸,连麻药都不给打,直接剖开。 一想到这些,贾张氏觉得浑身一阵阵地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李正差,要是孩子犯了罪,是不是能判得轻一点……”贾张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她已经有些动摇了,不想再替自己的孙子顶罪了。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你可不是什么孩子了。”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他不会给贾张氏任何喘息的机会。 “还有没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赶紧交代清楚,准备上路吧。”李峰开始收拾起桌上的卷宗,对旁边的人吩咐道:“既然她已经认罪了,而且还是丢失了机密的东西,直接送去切了吧。” 说完他假装要起身离开。 这时,贾张氏像是突然回光返照一般,猛地拍了一下审讯椅,歇斯底里地喊道:“李正差,你别走!真凶不是我!是我那孙子棒梗!” 她哭得撕心裂肺,脖子后仰,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出气多进气少。 她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说出真相。 人都是自私的。 在生与死的关头,贾张氏还是选择了生。 她原本以为,不过是判个几年牢狱之灾,哪里晓得这罪名竟然如此严重,枪毙都成了奢望。 她根本没办法为了孙子,舍弃掉自己的生命。 李峰看着贾张氏这幅贪生怕死的模样,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说:看吧,这就是你,自私又懦弱。 “说说吧,怎么就成了你孙子干的了?”李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他倒要听听,贾张氏能编出什么花来。 随后,贾张氏像失了魂一般,机械地把棒梗在牢房中的供述,再次讲述了一遍。 她的眼神空洞,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她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 她的心里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大孙子,你可千万别怨恨奶奶,奶奶我已经拼尽全力了!” 她知道,她这样做可能会让棒梗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但她更清楚,如果继续隐瞒下去,她可能会面临更加恐怖的后果。 第94章 棒梗招供 李峰听完了贾张氏的供述,眼神变得更加严厉。 “你现在不仅是个小偷,还成了包庇罪犯的帮凶。你的罪行又加重了一层。不过我给你个机会,回去好好想想关于我母亲那个案子的细节,如果你能像今天这样坦白交代,或许还能争取到一些宽大处理。” 贾张氏眼中充满了焦急与恐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孙子,他究竟会怎样?” “正差,求您告诉我,我那可怜的孙子将会面临怎样的判决?”贾张氏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是在哀求。 李峰缓缓转过身,眼神深邃,声音沉稳:“这要看他自己,是否愿意协助我们找回失窃的物品。如果能够找回,或许还有转机。” 审讯室的另一头,棒梗那张阴郁的脸孔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戒备与绝望。 “棒梗,事到如今,你还是自己坦白吧。”李峰的话语简短有力,直击要害。 棒梗却像是石雕一般,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坐在审讯椅上,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这样就能抵挡住即将到来的风暴。 “你奶奶已经把你做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现在我只想知道,你拿走的那个黄布包里的书,你到底把它藏在哪里了?”李峰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棒梗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得坚定起来:“我奶奶不是已经来自首了吗?我还能有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李峰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台小巧的录音机,轻轻一按,贾张氏的口供清晰地播放出来:“棒梗,奶奶知道错了,奶奶现在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们,你只要能主动认罪,把偷的东西交出来,奶奶相信,他们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的。” 听着录音,棒梗的脸色变得铁青,额头的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奶奶会背叛自己,将自己推向深渊。 “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滋味肯定不好受吧。”李峰的声音带着一丝同情,却又异常坚定,“但这是你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高连长这时走进了审讯室,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棒梗,那股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杀气,让棒梗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强大的压迫感。 “棒梗,你知不知道你犯下的罪行有多严重?”高连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现在军部已经介入,你最好趁早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你的两个妹妹吧?”李峰补充道,“如果你不老实交代,她们也会因为你的行为而受到牵连,难道你想让她们也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度过余生吗?” 提到妹妹,棒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决绝所取代。 他知道,一旦坦白,就意味着自己将失去一切,包括自由,甚至生命。 牺牲两个妹妹,又算得了什么,他才最重要! 棒梗打定主意,决定不说。 “如果你继续顽固不化,我们就将你视为敌特处理,送到专门审讯敌特的秘密地点,那里有你想象不到的审讯手段,到时候看你招不招!” 棒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讯手段,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终于,在无尽的挣扎与痛苦后,棒梗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颤抖着声音,说出了真相:“我……我是在老太太家被抄后,偷偷溜进去,找到了钱和一本书。那本书……我看不懂,就撕碎了扔进了厕所。” 第95章 揭开真相的关键线索 “那可是我们追踪敌特、揭开真相的关键线索!”高连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棒梗脸色苍白,双眼无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斗志与希望。 “你这种人,为了个人的私利,竟然不惜破坏我们抓捕敌特的计划,简直就是败类!”高连长的语气越来越激动,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仿佛随时准备给棒梗致命的一击,“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影响国事的盗窃分子,我完全可以不经过任何审判,直接开枪打死你!” 说着,高连长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枪,紧紧地贴在棒梗的额头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棒梗浑身一颤,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别……别杀我!”棒梗的声音颤抖着,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我……我还想活着……我不想死……” 棒梗的灵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出了体外。 “啊——!” 棒梗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哀嚎,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恐惧,呼吸变得急促,汗水如细雨般滑落,最终,他承受不住这份压力,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下方,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那是恐惧之下无法控制的失禁,让他最后的尊严也荡然无存。 “高连长,我们还是把他交给官衙门处置吧。”一旁,李峰冷静地提出建议,他的眼神里既有遗憾也有决绝。 下属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棒梗如拖死狗一般带走,留下高连长在原地喘息,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被刚才的事情气得不轻。 “线索就这么断了,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崩了他!”高连长咬牙切齿地说,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他们好不容易从聋老太那里得到了一丝关于摩斯密码对照表的线索,却因棒梗的一时贪念,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别急,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李峰安慰道,虽然心中同样惋惜,但他相信,只要不放弃,总能找到新的突破点。 “我们再想想办法,总能撬开聋老太的嘴。” 高连长闻言,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他深知李峰的能耐,对这个年轻有为的侦探充满了信任。 “需要我的时候,一句话,我马上到。”高连长说完,两人互相敬了个军礼,准备各自行动。 就在这时,一名公差急匆匆地跑来,脸色苍白,气喘吁吁:“报告正差,城西淮扬胡同那边,出大事了,枪声四起!” 棒梗的事情刚告一段落,另一边又起了波澜。 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从牢房归来,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四合院。 一路上,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她的心。 秦淮茹的脸颊火辣辣地烧着,她赶紧拉着孩子进了家门,重重关上了门,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喧嚣。 “我瞧棒梗没回来,八成偷聋老太太钱的就是他!” “那小子手脚不干净,这回算是栽了,都是秦淮茹惯的!” “贾张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棒梗那德行,全是跟她学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话不假!” “偷了那么多钱,怕是要重判吧?” 第96章 后悔没有早点纠正棒梗的错误 “说不定直接枪毙了呢!” 门外,议论声此起彼伏,秦淮茹躲在屋内,听着这些话语,心如刀绞。 她后悔,她自责,后悔没有阻止贾张氏对棒梗的溺爱,后悔没有早点纠正棒梗的错误。 如今棒梗闯下了滔天大祸,自己的人生也仿佛被连带着拖入了深渊。 “我丈夫进去了,儿子进去了,婆婆也进去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这可怎么活!” 秦淮茹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膝盖,泪水无声地滑落,满是无助与绝望。 另一边的李峰接到报告后,立刻意识到可能是敌特分子有所行动。 他迅速做出判断,先前布置好的人手已经与敌特交上了火。 “召集治安科,立刻出发!”李峰抓起枪,语气坚定。 高连长见状,主动请缨:“李正差,我带人跟你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好,一起走!”李峰点头答应,一行人驱车直奔淮扬胡同。 到达现场时,枪声依旧连绵不绝,不少好奇的群众围在一旁观看,场面混乱不堪。 “你们几个去疏散群众,其余人跟我来!”李峰指挥若定,迅速进入胡同,只见小王和小赵已经将枪手逼进了一个废弃的院子。 小王的手臂受了伤,鲜血染红了衣袖。 李峰快步上前,替换下小王,问道:“里面什么情况?有多少人?” “里面那家伙,一到夜里就想耍花招,妄图翻墙进金主任家。”小赵压低了声音,对同伴们说道。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警惕,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金主任的身份非同小可,万一有个闪失,他们可担当不起。 同伴们点了点头,眼神中同样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知道,今晚的任务不容有失,必须全力以赴。 就在这时,围墙内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紧接着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围墙的顶端。 那人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寒光闪闪的眼睛。 “来了!”小赵低声喝道,同时示意同伴们做好准备。 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目光紧紧锁定着围墙上的黑影。 黑影在围墙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然后,他身形一晃,便朝着金主任家的方向扑了过去。 “上!”小赵大喝一声,带着同伴们冲了上去。 他们一边奔跑,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试图将黑影拦截下来。 黑影显然没有料到会突然遭到拦截,他身形一顿,然后迅速调整姿势,准备迎战。 一场激烈的战斗,瞬间在夜色中爆发。 小赵等人虽然人数众多,但黑影的身手却异常矫健,他左躲右闪,巧妙地避开了小赵等人的攻击。 同时,他也时不时地挥出几拳几脚,试图反击。 “这家伙不简单!”小赵心中暗自嘀咕,他知道自己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将黑影拿下。 战斗持续了几分钟,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 就在这时,黑影突然拔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小赵刺了过来。 小赵眼疾手快,侧身一闪,便躲过了黑影的攻击。 然后,他趁机挥出一拳,重重地打在了黑影的胸口上。 黑影被打得倒退了几步,但很快就站稳了脚跟,再次朝着小赵扑了过来。 第97章 我来帮你们 “想跑?没那么容易!”小赵大喝一声,再次挥拳迎了上去。 这一次,他使出了全力,一拳将黑影打翻在地。 然而,就在小赵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黑影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短枪,朝着他开了火。 “砰砰砰!”几声枪响,小赵等人顿时陷入了险境。 他们没想到黑影竟然会如此狡猾,竟然还藏着武器。 “大家小心!”小赵一边躲避着子弹,一边大声提醒同伴们。 然后他也从腰间掏出了自己的手枪,朝着黑影开了火。 双方顿时陷入了激烈的枪战之中。 子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弧线,发出阵阵刺耳的啸声。 小赵等人虽然身手不凡,但在枪林弹雨中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围墙的顶端。 那人穿着一身劲装,面色冷峻,正是闻讯赶来的李峰。 “大家别慌,我来帮你们!”李峰大喝一声,然后从围墙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他的出现,顿时让小赵等人信心大增。 他们知道,李峰是个高手,有了他的加入,他们一定能够战胜黑影。 李峰环顾了一下四周,迅速找到了黑影的藏身之处。 他身形一晃,便朝着黑影扑了过去。 黑影显然没有料到李峰会突然出现,仓促之间开了一枪,但李峰却灵活地躲了过去。 然后李峰趁机一拳打在了黑影的脸上,将黑影打得晕头转向。 “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我们斗?”李峰冷哼一声,然后再次挥拳朝着黑影打了过去。 黑影被打得连连后退,但他并没有放弃抵抗。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短枪,一边试图寻找反击的机会。 然而,李峰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李峰身形如电,拳风如雨,不断地朝着黑影发动攻击。 黑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地抵挡着李峰的攻击。 这时,高连长也带着一队士兵赶到了现场。 他们看到李峰正在与黑影激战,便迅速加入了战斗。 在他们的帮助下,黑影很快就被制服了。 “好样的!”高连长看着李峰,眼中充满了敬佩之情。 他知道,今晚如果不是李峰及时出现,他们可能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 李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高连长的肩膀说道:“没事,大家都是兄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说完,李峰转头看向了小赵等人,说道:“大家辛苦了,今晚的任务圆满完成。等会儿把金主任接到公差局去住吧,这段时间不太平,得确保他的安全。” 小赵等人点了点头,然后纷纷表示赞同。 他们知道,虽然今晚的任务艰险万分,但有了李峰和高连长的帮助,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 夜幕降临,月挂高空,李峰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四合院。 他的心中装满了沉甸甸的事,因为明天他必须向整个大院的人通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棒梗,竟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李峰刚踏入大院,就感受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气氛。 夜色虽深,但大院里仍有不少人在走动,他们或低声交谈,或匆匆而过,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 第98章 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李峰知道,他们都在等着他,等着他召开那个即将揭开秘密的全院大会。 他正准备召集众人,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李李正差,等一等!” 李峰停下脚步,转头一看,原来是秦淮茹。 她的脸色苍白,眼眶泛红,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巨大的打击。 李峰本想装作没看见,继续前行,但秦淮茹却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问道:“李李正差,我想问问,我家棒梗……他到底会怎么样?”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恐惧,显然,她还没有放弃那一丝微弱的希望,认为棒梗只是个孩子,或许能够逃过一劫。 李峰知道,答案对于秦淮茹来说,无疑是残酷的。 “等会儿我会在大会上说。”他简短地回了一句,便绕过秦淮茹,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其实按照高连长的意思,棒梗的罪行足以让他就地正法,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引起敌特分子的注意,他们才决定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这个问题。 李峰心里清楚,棒梗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当李峰再次走出家门时,秦淮茹依然站在那里,目光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李峰没有理会她,而是开始挨家挨户地通知大家参加全院大会。 大院里的居民们平时除了工作,就是聚在一起聊聊天,做做家务,生活简单而平静。 一听说要召开全院大会,他们立刻联想到了前段时间大院里发生的失窃案,于是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涌向了大院的空地。 李峰站在空地上,没有像以往那样准备茶水瓜子,而是直接开口,声音洪亮:“各位乡亲,偷盗聋老太太财物的贼已经抓到了,他就是棒梗!” 此言一出,人群立刻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起来,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早就觉得那小子不对劲,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贾家那家风,能养出什么好孩子来?” “棒梗从小就爱偷东西,这次可算是栽了,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时许大茂挤到前面,小心翼翼地问道:“李正差,那棒梗会被判多少年?” 李峰背着手,神色严肃:“棒梗不光犯了盗窃罪,还有其他罪名,现在还在调查审判中。 不过我看死刑是逃不掉了!” 听到这里,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大家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们虽然猜到是棒梗干的,但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 “天呐,棒梗到底偷了多少钱,竟然要判死刑?” “你没听李正差说吗?棒梗犯的罪可不止偷窃!” “这孩子真是没救了,贾家怎么养了这么个祸害?早点枪毙了也好,省得他再祸害人!” “是,贾家真是一言难尽,他爹偷东西,他奶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现在棒梗又这样,真不知道小当和槐花以后会不会也走上歪路。” 秦淮茹听到这些话,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她浑身颤抖,嘴唇嗫嚅,眼中泪光闪烁。 她怎么也没想到,棒梗竟然真的会被判死刑,这意味着贾家真的要绝后了。 第99章 让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她悔恨交加,恨自己当初没有好好管教棒梗,让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周围的人们不时地看向秦淮茹,虽然没有明说,但那鄙夷的目光足以让她心如刀割。 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仿佛整个世界都对她失去了色彩。 “好了,我希望这件事能给大家敲响警钟,如果再有人敢触犯法律,那么等待他的一定是法律的严惩!”李峰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坚定而有力。 “大会到此结束,大家散了吧!” 随着李峰的一声令下,人群逐渐散去,大院再次恢复了平静。 而秦淮茹则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自己的家。 槐花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家,一进门就急着找妈妈问:“妈,我哥呢?我找他玩去。” 秦淮茹站在屋中央,眼神空洞地望着女儿那张充满稚气的脸庞,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哥……你哥他……”秦淮茹话到嘴边,却哽咽得说不下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她忍不住一把搂过槐花,失声痛哭起来。 她无法接受那个残酷的事实—— 棒梗,她心爱的儿子,竟然因为一时的糊涂走上了不归路,被判了死刑。 秦淮茹的心像是被刀绞一般,她不愿相信,更不愿面对。 槐花被妈妈突如其来的哭泣吓得不知所措,她用小手轻轻拍着秦淮茹的背,安慰道:“妈,别哭了,是不是哥哥惹你生气了?我去找他,让他来给你道歉。” 秦淮茹听着女儿天真的话语,心里更加难过,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梦醒了,棒梗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 哭了一会儿,秦淮茹渐渐平复了情绪,她擦干眼泪,望着槐花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力量。 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弃,她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救棒梗,哪怕只有一线希望。 秦淮茹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双手紧握成拳,不断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找出一丝头绪。 她心想:“我不能让棒梗就这么白白死了,我得行动起来,我得找到救他的方法。”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秦淮茹决定去找李峰。 她换上自己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服,仔细地洗了脸,还特意在脸上抹了点雪花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然后她鼓起勇气,走出了家门。 一路上,秦淮茹的心情异常复杂,她既紧张又期待,生怕李峰会拒绝她的请求。 当她站在李峰家门口时,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李峰,我是秦淮茹,能让我进去吗?” 李峰在里面应了一声,但语气并不热情:“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吧。” 秦淮茹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但她没有放弃,继续恳求道:“李峰,你让我进屋吧,这事得跟你当面说。” 李峰似乎有些不耐烦:“那你不用说了,明天白天来公差局找我吧。” 秦淮茹被拒之门外,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一想到棒梗,就咬咬牙,忍了下来。 她再次尝试说服李峰:“李峰,我知道棒梗犯了大错,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第100章 你还有别的线索要交代吗 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没了,你让我进屋,我们好好聊聊,你看行不?” 李峰听了秦淮茹的话,心里虽然有些动容,但他也清楚,法律不是儿戏,不能因为同情就轻易放过罪犯。 他坚定地拒绝了秦淮茹:“秦淮茹,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你要是真想救棒梗,不如想想怎么帮他戴罪立功吧!” 秦淮茹听了李峰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李峰说的是实话,但她还是不甘心。 她叹了口气,默默地离开了李峰的家。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琢磨:“怎么帮棒梗戴罪立功呢?这事可不容易。” 第二天一大早,李峰开始审讯聋老太。 高连长也来了,他被上级指派全权配合李峰的行动,共同破获这起重大案件。 李峰看着聋老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问道:“老太太,你还有别的线索要交代吗?” 聋老太眼神呆滞,没有回答李峰的问题,而是反问:“我的钱呢?你们把我的钱追回来了吗?” 李峰告诉她:“偷你钱的人我们已经抓到了,但是摩斯密码对照表已经被毁了。” 聋老太一听密码表被毁了,顿时紧张起来:“是谁偷了我的钱?” 李峰看着她焦急的样子,语气严肃地说:“这个不是你该关心的重点!现在密码表没了,你应该想想怎么帮我们抓到陈潜才是!” 李峰的话语低沉而有力,他一字一顿地对聋老太太说道:“你若一直不肯悔改,不愿为自己的过错做出弥补,那么等待你的将是无法逃避的死罪。 更糟糕的是傻柱也会因你的固执和自私而受到牵连,面临同样的下场。” “老太太,你应该明白,傻柱是你的亲人,你也不希望他出任何事吧?” 李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劝解的意味。 他深知聋老太太心中对傻柱的牵挂和疼爱,这也是他选择以此作为突破口的原因。 之前的尝试中,傻柱去劝说聋老太太,但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那是因为聋老太太心存侥幸,认为傻柱作为无辜者,公差局不会对他怎么样。 但现在李峰决定改变策略,他不能让聋老太太再抱有这种幻想。 他继续说道:“别以为傻柱能逃脱干系,一旦你的罪行被彻底查清,他也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聋老太太一听,顿时急眼了:“你这是胡说!柱子他清清白白,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这是想冤枉好人,我要去告你们,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真面目!” 聋老太的情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海浪,汹涌澎湃,她的双眼中仿佛燃烧着怨毒的火焰,映照出内心的恐慌与不安。 她深知,自己的棺材本——那些积攒了一辈子的积蓄,已经因为一次错误的决定而化为乌有。 现在她唯一的寄托就是傻柱。 她害怕万一傻柱再有个什么闪失,出狱后的自己将孤苦无依,甚至死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更让她牵挂的是她还盼着傻柱能够成家立业,为家族延续香火,这是她晚年唯一的希望。 面对审讯人员的质问,聋老太的情绪瞬间崩溃。 第101章 担心傻柱的未来 “你们不能这么冤枉傻柱!”她哀嚎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他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怪我,是我交友不慎,连累了傻柱。他是个本分的厨师,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毁了一辈子呢?” 然而李峰并没有因为聋老太的哀求而心软。 他用力一拍桌子,声音如雷鸣般在审讯室内回荡:“你帮助敌特分子传递情报,制造袭击,窃取秘密,已经害得无数人家庭破碎,前途尽毁。现在你还有脸担心傻柱的未来?” 聋老太一听这话,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 但她仍然狡辩道:“我没有,我只是去找老朋友聊聊天而已。那些电报机、密码对照表,我都不知道是谁放在我家的,我也不会用,更不会看,只能藏起来。” 李峰看着聋老太的表演,心中冷笑。 他知道,这个老太太虽然年迈,但心思却异常狡猾。 只要她一开口,就会想方设法地为她自己开脱,甚至不惜编造谎言。 “聋老太,你现在需要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李峰的声音冷若冰霜,没有丝毫的怜悯,“如果你继续狡辩,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 聋老太闻言,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觉得可疑的地方都已经告诉你们了,那个像鬼画符一样的密码对照表,我不是也告诉你们了吗?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 李峰看着聋老太顽固的态度,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知道,从聋老太这里已经得不到更多的线索了。 于是他冷冷地看了聋老太一眼,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随后,李峰将高连长叫到了走廊里,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高连长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头赞同。 他深知李峰的计划虽然冒险,但往往能出奇制胜。 不久之后,高连长带着一队士兵来到了牢房,将傻柱从牢房里拖了出来,押上了一辆军汽车。 傻柱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被带走?” 但士兵们只是默默地看着傻柱,没有任何回答。 随着汽车的颠簸,傻柱的心中也越来越慌乱。 他感觉到一股不祥的气息正在逼近,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当傻柱被士兵们拖下车时,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刑场。 那一刻,傻柱吓得腿都软了,眼泪夺眶而出:“我的妈呀,这是要枪毙我吗?” 高连长缓缓地从腰间掏出手枪,动作沉稳而有力,他将子弹一颗颗压入弹匣,每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都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他凝视着傻柱,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傻柱,经过调查,我们发现你与敌特活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证据已经确凿无疑。 根据法,我们必须对你执行枪决的判决。” 傻柱被告知,他即将因为一项莫须有的“通敌特”罪名而被处决。 那一刻,他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泪水与鼻涕不受控制地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第102章 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他从未真正思考过死亡,但此刻死亡却像一把锋利的刀,悬在他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公差,求您开恩!我不想死!”傻柱的声音颤抖着,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他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他恐惧到了极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试图逃离这具颤抖的身体。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你犯下的罪行,足以让你人头落地!”高连长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的眼神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 “能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傻柱的眼神中闪烁着求生的光芒,那是人在绝境中才会有的强烈求生欲。 “如果你愿意戴罪立功,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但我们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高连长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有铁一般的规则。 话音落,高连长已经粗鲁地将傻柱拖到了行刑的地点,黑洞洞的枪口毫不留情地抵在了傻柱的后脑勺上。 那一刻,傻柱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颤抖,仿佛被电流击中,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本能大声呼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能从老太太那里问出情报来!”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 然而,枪声并没有响起。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高连长,手下留情!” 是李峰,他及时赶到,阻止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他看向高连长,语气坚定地说:“能不能再给傻柱一个机会?我相信他一定能从老太太那里问出情报来。” 高连长似乎被李峰的话打动了,他微微皱眉,思考了片刻后,终于将抵在傻柱脑门上的枪口移开。 但高连长的声音依然冰冷刺骨:“我给你最后一天时间,如果你还是无法从老太太那里得到线索证明你的清白,那么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傻柱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的脸上满是虚汗,冷风一吹,让他感到更加寒冷刺骨。 他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深知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被押回牢房的路上,傻柱失魂落魄地蜷缩在角落里。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而此刻,牢房里的聋老太看到傻柱被押回来,连忙爬了过去。 “柱子,你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钱吗?我真是恨死那个贼了!他们把我的棺材本都偷光了!”聋老太自言自语地说着,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 傻柱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年迈的老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奶奶,你就别想那些钱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想办法自救。如果我们不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等他们找到新的突破口,我俩就都没命了。到时候我更没办法给你尽孝了。” 聋老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恐惧。 她看着傻柱,声音颤抖地问道:“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傻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向聋老太,认真地说:“奶奶,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只要你愿意把你知道的线索都说出来,李峰他肯定会放我们出去。 第103章 这事根本不值一提 你想想,如果我们都死了,那谁来给你送终?谁来给你披麻戴孝?” 傻柱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被风沙磨砺过的石头,沙哑而低沉,他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显然,那场突如其来的死亡威胁,像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紧紧缠绕着他,让他难以自拔。 “柱子,你这胆子怎么就这么小呢?他们那些话你也信?我就不信了,平白无故的,他们凭什么要枪毙你!”聋老太瞪了傻柱一眼,脸上写满了不屑,那表情就像是在说,这事根本不值一提。 这话一出,傻柱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自从被抓进这牢房,他受的委屈多了去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却因为老太太的事被牵连进来,工作眼看就要没了,名声也要毁了,连命都快搭进去了。 这一肚子的苦水,今天终于找到了出口,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聋老太在一旁骂他没出息,说他一点都不像她认识的那个有担当的大男人。 傻柱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噎着说:“奶奶,您知道吗?您知道我刚才去哪儿了吗?” “去哪儿了?”聋老太好奇地问。 “他们把我拉到刑场枪毙了!”傻柱的声音里满是恐惧。 “什么?”聋老太一听,整个人瞬间僵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直勾勾地盯着傻柱。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呢?”聋老太急切地问,还伸手在傻柱身上摸索,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是李峰拦住了那些,说要再给我一天时间,等您供出线索,证明我的清白。”傻柱回答道。 听到这话,聋老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神里充满了复杂和迷茫,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奶奶,要是您还不说实话,明天我还得被拉去枪毙!那以后我没法给您尽孝了,也没法再给您做好吃的菜了。”傻柱拉着聋老太的手,试图用感情打动她。 这时候,聋老太也不吭声了,之前那股子老气横秋的气势全没了,就静静地靠着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牢卒走了过来,他手里摇着一个铃铛,那铃铛发出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里直发毛,就像是催命的信号。 一般来说,只有来看死刑犯的时候,牢卒才会带着这种铃铛。 “58号牢房的何雨柱,是你吗?”牢卒看着傻柱问道。 “是……是我。”傻柱有些手足无措,不明白牢卒这时候来找他干什么。 “来,签个字,画个押,在你执行死刑前,最后再确认一遍手续。”牢卒说着,递过来一份文件。 傻柱一看那文件,脸上的肌肉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含着泪按下了手印。 聋老太这时候坐不住了,跑过来看那文件。 当她看到文件上写着“死刑执行确认书”这几个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 “临死前,也就是明天早上,你还能吃一顿断头饭,你想吃点什么?”牢卒的话音刚落,傻柱就绷不住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傻柱没有回答牢卒,而是转头问聋老太:“奶奶,我这断头饭该吃点什么呀?” 第104章 她心里根本无法接受 聋老太抓着栏杆,脸色僵硬得吓人,缓缓地坐倒在了地上。 “断头饭……想当年中海走的时候,也是吃的断头饭……”聋老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她想起了易中海回来吃断头饭的那天,可惜那顿饭中海没吃上,而她也与中海天人永隔了。 如今相似的场景竟然又要在她孙子身上重演,她心里根本无法接受。 虽然表面上她总是嘴硬,但其实她特别害怕失去傻柱。 毕竟没了傻柱,就凭她这个半残不残的身子骨,恐怕活不下去。 而且聋老太始终记着易中海的临终遗言,希望傻柱能有后代姓易。 这份责任感如同巨石般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只要你肯放了我那无辜的大孙子,我保证,你们想要知道的秘密,我定会全盘托出。”聋老太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仿佛是在做一场关乎生死的豪赌。 而在另一边,秦淮茹正忙碌于轧钢厂的车间内,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襟,却未曾停下手中的活计。 突然,车间主任的呼唤如同晴天霹雳,将她从忙碌中惊醒。 “秦淮茹,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主任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淮茹满心疑惑地跟在主任身后,心中暗自揣测着即将面临的命运。 走进办公室,主任的话语如同冷水浇头:“经过厂里的慎重考虑,决定将你调往锅炉房工作。” “什么?”秦淮茹惊讶得几乎要跳起来,“主任,我在车间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让我去烧锅炉了?!”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和不满。 主任叹了口气,解释道:“主要是考虑到你婆婆贾张氏犯下了严重的罪行,她与李峰差母亲被害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厂里为了顾全大局,才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秦淮茹的眉头紧锁,她不满地反驳道:“可贾张氏犯罪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是嫌疑人。”她故意避开了“婆婆”这个称呼,直接以贾张氏相称。 “但你们毕竟是一家人!”主任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 秦淮茹的脸色更加难看,她恳求道:“主任,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我家里还有孩子要养活呢。 锅炉房那活我干不了,工资又低,根本养不起家。” 主任低头忙碌着,没有看她一眼:“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也无能为力。你收拾好东西,直接去锅炉房报到吧,那里有人会教你怎么做的。” 秦淮茹知道,再求情也是徒劳,只能黯然离开。 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着贾张氏。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进了牢房还不忘祸害一家人。 秦淮茹恨不得立刻找到一种毒药,让贾张氏永远闭嘴。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残酷。 她当初为了一个城市户口,糊里糊涂地嫁进了贾家,如今却要为这个决定付出沉重的代价。 秦淮茹抱着自己的工具,失落地走出车间。 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 她猛地停下脚步,把东西往门口一扔,转身跑去找车间主任。 “主任,如果我跟贾张氏断绝关系,是不是就能回来工作了?”秦淮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 第105章 还藏着不少秘密没说 主任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个嘛,我还得去向厂里申请一下。不过你可以试试。” 秦淮茹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在去锅炉房的路上,秦淮茹一直在琢磨着断绝关系的事情。 她边走边想,突然灵光一闪:“如果我能找到贾张氏害李峰母亲的证据,我儿子是不是就能保住性命了?” 与此同时。 在公差局内,李峰正等待着聋老太太的交代。 他心中暗道:“这老太太果然狡猾得很,肯定还藏着不少秘密没说。” 他匆匆赶到牢房,隔着铁栅栏,目光如炬地盯着老太太:“说吧,你到底想交代什么?您心里头藏着的那点子事,是时候拿出来晒晒太阳了。” 李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深处的秘密。 老太太闻言,眼神微微闪烁。 片刻之后,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按照我们的计划,在两天后,我会想办法给外面的人发个电报,他们只要一看到信号,就会立刻有所行动。” “哦电报?”李峰的眉头轻轻皱起,他没想到老太太竟然还掌握着这种现代通讯手段,“那你打算怎么发?没有密码对照表,你的电报岂不是成了乱码?你让他们去做些什么?” 老太太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显然没想到李峰会问得如此直接。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我确实在传递消息,但具体是什么行动,我真的不清楚。 我只是按照上面的指示,把消息传达给该知道的人。” 李峰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上面的指示?你是说有人在你背后指使?他是谁?他在哪里?” 老太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里。我们之间的联系都是通过秘密渠道进行的,我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 李峰的眼神犹如两把锐利的刀,仿佛能穿透人心,他紧紧地盯着老太太,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全都看在眼里。” 他慢慢地眯起了眼睛,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突然他右手迅速从腰间摸出一把乌黑的手枪,动作流畅而熟练。 他的枪口微微上扬,不偏不倚地指向了傻柱,那冰冷的枪管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让人心生寒意。 “老太太,您可得想清楚了。”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要是您还不肯说实话,那我可真不敢保证,这枪会不会走火,一不小心就把傻柱给‘解决’了。” 牢房的角落里,傻柱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住脑袋,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眼前发生的恐怖一幕。 他的心跳得像是要蹦出来,恐惧感如同冰冷的蛇缠绕在他的心头。 此时,聋老太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竟浮现出一种让人心惊胆战的狠厉表情,她对着不远处站着的李峰怒吼:“李峰,你别太过分了!” 话音落,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在狭窄的牢房空间里炸响,回音如同涟漪一般,久久不散。 枪响的瞬间,聋老太太和傻柱几乎同时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第106章 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当硝烟散去,发现李峰的那一枪并没有打中傻柱,而是擦着他的头皮,击中了他身旁坚固的水泥墙。 水泥碎屑四溅,墙面上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弹孔,距离傻柱的脑袋仅仅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聋老太太歇斯底里地喊道:“李峰,你这是在草菅人命!不经审判就私自枪决犯人,是违法的!” 然而,李峰却一脸轻松,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冷冷地注视着聋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何雨柱涉嫌勾结敌特,情况特殊,可以特殊处理。就算就地正法,也无可厚非!” 李峰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缓缓地将枪口偏离了傻柱的脑袋,但手指却依然紧紧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再次扣动。 那种压抑的氛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窒息,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聋老太太看着李峰那冷漠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老实交代,李峰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到时候傻柱的命可就真的没了。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的面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她感觉已经走到了绝路。 “我说,我全都说!”聋老太终于扛不住了,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地上,连眼中的那点微弱的光芒都消失了。 “七天后,他们打算来个里应外合,把整个轧钢厂都给端了!”聋老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吓坏了。 “七天后,他们就要对红星轧钢厂动手了?”李峰眉头紧锁,心里却在庆幸自己及时发现了这个阴谋。 要是再晚一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继续追问:“那你知道他们具体藏在哪儿吗?” 聋老太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每次联系我都很谨慎,从来不肯透露太多信息。” 李峰不放弃,又问道:“那要是你不给他们发情报,他们会怎么办?” 聋老太想了想,回答道:“他们可能会换个地方下手,或者再想办法联系我。” 李峰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必须要把这些敌人引到轧钢厂的某个指定地点,然后一网打尽。 于是他接着问:“他们没有给你规定发情报的格式和内容吧?” 聋老太一开始还想隐瞒,摇了摇头说:“没有,他们让我随便发。” 但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在说谎。 李峰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立刻把枪拔了出来。 聋老太见状,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改口:“有有有!他们给我规定了格式和内容!” 李峰冷笑一声:“那你现在就按照他们的格式给他们发电报,告诉他们从轧钢厂的北门进去爆破。就说那个门在晚上九点的时候,保卫科会轮岗,有空档可以钻。” 聋老太犹豫了一下:“我可以这么发,但他们会不会相信,我就不知道了。” 李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发就是了,我们自有安排。不过要是没了密码对照表,你怎么发电报呢?” 第107章 这个对手可不是好惹的 聋老太一脸为难:“这……这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峰看着她的眼睛,幽幽地说道:“没有密码对照表,总该有摩斯密码的母本吧?你可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没有。” 聋老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李峰冷笑一声:“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你那些小手段我一眼就能看穿。” 聋老太被李峰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知道这个对手可不是好惹的。 慢慢地,她彻底在李峰面前低下了头。 “好吧,我告诉你。母本是一部德文版的希腊史诗,叫《远行的十五人》。只要按照那本史诗上的德文音符顺序,就能翻译出摩斯密码。” 李峰轻轻地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吩咐手下人立刻去找那本关键的德文版《远行的十五人》。 与此同时,他示意手下将傻柱也带走,进行进一步的调查与询问。 聋老太见状,心中不由得一紧,她疑惑又略带不安地问道:“我都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把傻柱带走呢?他……他其实并不清楚太多的事。” “假如你还有事瞒着我们呢?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会安排你发送一封电报。要是在这过程中有任何闪失,你和傻柱都将面临法庭的审判!” 李峰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已经给聋老太的未来判下了不可更改的判决。 话毕,李峰没有丝毫的停留,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一步步地远离了聋老太。 只留下聋老太一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 另一边。 锅炉房的瓦片上,秦淮茹刚刚结束了她的工作汇报,转身便投入了另一场战斗——烧锅炉。 这活儿对她来说,既陌生又艰辛,但她没得选,因为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家里的粮食袋子日渐空瘪,两个孩子眼巴巴地望着她,等着那一餐温饱。 为了家人,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将自己装扮成一名“锅炉工”。 锅炉房内,火光冲天,秦淮茹的脸上被煤烟熏得黑一道白一道,汗水与煤灰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模样显得有些狼狈。 工人们来打水时,见到这样一幕,无不惊讶,议论纷纷:“哎,这不是秦淮茹吗?她怎么也干起这活儿了?” “可不是嘛,听说她家里出了点事,这不,被调来顶替了。” 秦淮茹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心里五味杂陈。 她原本只是个学徒,梦想着有一天能成为一名正式的技工,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将她卷入了这场漩涡。 贾张氏闯下了大祸,被官衙门的人带走了。 而秦淮茹,作为家属,自然也受到了牵连。 “这可怎么办?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秦淮茹一边往炉子里添煤,一边自言自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让它落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一旦倒下,这个家就真的散了。 回想起前几日,李峰那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如今秦淮茹已经没有了退路,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第108章 这里没有第二个人能帮她 但一想到要在这热气腾腾的锅炉房里度过余生,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不行,我得想办法!”秦淮茹在心中暗暗发誓。 她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自己,这里没有第二个人能帮她。 一大爷已经被处决,傻柱被关在牢里,贾东旭更自身难保。 思来想去,秦淮茹觉得,只有李副厂长李怀德,或许能成为她的救命稻草。 李怀德这个人,秦淮茹是了解的。 他表面上一本正经,实则是个老狐狸,对美色更是垂涎已久。 之前,他就曾多次对秦淮茹示好,但都被秦淮茹巧妙地拒绝了。 现在为了工作,为了家庭,秦淮茹不得不放下身段去求他。 她匆匆结束了手中的活,拿起铲子,假装不经意地往食堂库房走去。 她知道,李怀德经常会在那里出没。 果然刚走到库房门口,就碰到了李怀德。 “哟,这不是秦淮茹嘛,怎么?锅炉房待不下去了?”李怀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却在秦淮茹身上上下游走。 秦淮茹强忍住心中的不适,挤出一丝微笑:“李副厂长,您也知道,我现在的工作情况有点特殊。您看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李怀德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茶杯,故作深沉地说:“秦淮茹,你婆婆这事,可不是小打小闹。 她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我就是想帮你,也得掂量掂量。” 秦淮茹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但她没有放弃:“李副厂长,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我一个人的工资本来就不多,现在又让我干这活儿,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她的眼眶红了起来。 “再说了,我婆婆的事情,跟我们家,跟我两个孩子,真的没有关系。您看能不能网开一面,让我回到原来的岗位?” 秦淮茹继续恳求,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李怀德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缓缓地说:“秦淮茹,你这事确实难办。厂里的高层都已经下了决定,我要是想改变这个结果,难。” 秦淮茹一听,心里凉了半截,但她还是不甘心:“李副厂长,您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说着她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李怀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他并没有急着表态。 他知道秦淮茹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秦淮茹在短暂的沉默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李副厂长,我……我愿意尽我所能,只要您能帮我保住这份工作。”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她委屈极了,觉得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坎坷。 “我确实没办法帮你,但是我有个法子。” 秦淮如一听,“什么法子?” 李怀德故意闭口不再说,秦淮如很清楚这只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 虽然心中有些不愿意,但眼下她没有任何办法了。 咬了咬牙,秦淮如的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等李怀德得逞后,他对着秦淮如道:“你不是要跟贾张氏断绝关系吗?你只要找到你院里的大爷,给你召开会议,当众宣布你跟贾张氏不再有任何关系,再去街道办开张文件证明,之后我就可以帮你重新回到你原来的岗位上。” 第109章 暗骂自己真是蠢 秦淮如听到之后,暗骂自己真是蠢! 她怎么没想到,当初何雨水要跟何雨柱断绝关系,就是这样做的! 要是自己能早点想到,也不至于被李怀德得逞了去。 秦淮如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站在自己家门口一直等着李峰回来。 这李峰也是个工作狂,夜色都浓得化不开了,也不见他回来。 在等待期间,秦淮如心中想了很多。 为什么她的男人不是李峰。 正差位,高薪水,而且权力不小。 可是她有心想要献出自己,但那李峰却对她没有丝毫的兴趣。 正想着,秦淮如终于看到了李峰的身影。 她急忙跑过去,拦住李峰,道:“李正差,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说说看。” “我准备跟贾张氏断绝关系,你能不能召开全院大会帮我做个见证。” 李峰看着秦淮如,暗自摇头,如果不是当初秦淮如贪图城市户口嫁到贾家,受贾张氏的摆布,她又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李峰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秦淮茹,我最近工作确实比较忙,没空给你开全院大会。 不过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秦淮茹闻言,眼睛一亮,连忙问道:“什么明路?” 李峰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他缓缓说道:“你婆婆贾张氏因为什么原因被抓进牢房的,你心里应该清楚。她在牢房里始终不交代问题,影响很恶劣。如果你能帮助我们找出贾张氏犯案的证据,那一切都好说。” 说完这句话,李峰转身就走,留下秦淮茹在原地愣神。 她心里明白,如果找到贾张氏作案的证据,那贾张氏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但秦淮如转念一想,如果贾张氏死了,对自己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贾张氏在贾家一直对她颐指气使,如果她能把贾张氏作案的证据找出来,也算是一件功劳。 说不定,自己的儿子还能因此减轻刑罚呢!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 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贾张氏作案的证据。 于是她迈着坚定的步伐,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秦淮茹碰到了何雨水。 秦淮如冷冷地看了何雨水一眼,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何雨水说道:“我家房子都快被你占完了!我回来看看不行吗?” 何雨水对秦淮如没什么好脸色。 秦淮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雨水,你哥哥被抓进牢房里了,你都没去看看吗?” 何雨水闻言,脸色一沉,说道:“我哪来的哥哥?我早就跟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了!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淮茹被何雨水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何雨水竟然如此绝情,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去看望。 秦淮茹的内心虽然对何雨水的冷漠感到意外,但转念一想,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毕竟从此以后,傻柱若再想悄悄接济她,也不必再顾忌何雨水的存在了。 这让她心中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而何雨水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心中暗自庆幸。 她回想起自己与傻柱断绝兄妹关系的那一刻,虽然心痛,但如今看来,那无疑是明智之举。 第110章 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 她甚至开始幻想,等傻柱在牢房中的日子遥遥无期,这些原本属于何家的房产,最终都将落入她的手中。 毕竟这些房产都是父亲何大清的遗产,她与傻柱虽然断了兄妹之情,但与父亲的血缘关系却无法割掉。 何雨柱不在,她作为何家唯一的后代,继承这些房产不是理所当然吗? 转眼间,第二天的清晨来临,初冬的寒意让每个人的呼吸都化作了可见的白雾。 街道上,行人匆匆,无不紧裹着衣物,抵御着刺骨的寒风。 而在劳改农场内,贾张氏的身影在众多犯人之中显得格外显眼。 她手中的锄头早已被冻得冰凉,扶锄的手更是布满了裂纹,但她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 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天不交代清楚当年送药的事,就一天无法离开这个劳改的地方。 长时间的劳作让贾张氏的关节痛愈发严重,但她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因为在这里,偷懒就意味着没有饭吃。 当她终于忍受不住,痛苦地倒在地上时,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公差,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的关节疼得我受不了!”她再次向牢卒哀求道。 然而,牢卒的回应依旧冷漠而坚定:“疼也得起来继续干,这是这里的规矩。你不干活,就没有饭吃。” 牢卒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贾张氏听到牢卒的话,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她在地上撒泼打滚,嘴里不停地喊着:“要死了,还有王法吗!我都疼成这个样子了也不让我休息!这是要逼死我!” “这位爷,您行行好,能不能先给我点止痛的药?只要吃了这药,我就能有力气继续干活了。”贾张氏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试图用哀求换取一丝怜悯。 然而,牢卒的面容却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没有丝毫动容。 “你先干完你的活,等你干完了,我自然会把你送到医务室去。”牢卒的话语冰冷而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爷,您就不能通融通融吗?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继续干活呢?”贾张氏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她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到达了极限。 牢卒冷笑一声,目光如刀:“那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承认你的罪行,这样你就不用待在这劳改农场了。” 贾张氏咬紧牙关,挣扎着爬了起来:“我干,我继续干。” 此刻的贾张氏,脸色已经苍白如纸,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肥肉可以消耗。 她的眼窝深陷,嘴角无力地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即将倒下的枯骨。 牢卒见状,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深知这一切都是贾张氏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于是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贾张氏艰难地挥动着锄头,一下又一下地刨着坚硬的土地。 然而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没几下就僵硬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直接累晕了过去。 另一边,公差局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李峰正热情地招待着一位重要的客人——金主任。 金主任曾是当年主管李峰父亲李为民等人的车间主任,如今已经退休多年。 第111章 只要是我能说的,我一定会告诉你 李峰亲自为金主任倒上了香茗,两人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品茶聊天。 “金主任,您在公差局这几天住得还习惯吗?”李峰关切地问道。 “哈哈,习惯得很,至少晚上能睡个安稳觉了。”金主任爽朗地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感慨。 他依稀记得十几年前,自己也曾与人坐在一起品茶聊天。 但那时与他喝茶的人不是李峰,而是李峰的父亲李为民。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李为民已经离世多年,而李峰也已经长大成人。 “金主任,我这次请您来,是想向您打听一下当年车间的一些事情。”李峰话题一转,切入了正题。 金主任闻言,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尽管问吧,只要是我能说的,我一定会告诉你。” “那您还记得易中海吗?”李峰试探性地问道。 听到“易中海”这个名字,金主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那个畜生,他竟然害了为民,真是糊涂至极!” 李峰见状,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他继续说道:“金主任,其实我现在怀疑害我父亲的人不仅仅是易中海,他可能只是一个替罪羊。” “你是说,还有其他人参与了这件事?”金主任闻言,眉头紧锁起来。他陷入了沉思,似乎在回忆着当年的种种细节。 “是的,我怀疑我父亲遇害之前参加的那个绝密工程与他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李峰直言不讳地说道。 金主任闻言,叹了口气:“你父亲当年确实是要去参加一个绝密工程,我还特意为他送过行。 可是没想到....他本来应该有大好前程的,唉!” 李峰闻言,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他追问道:“那您能告诉我,我父亲当年参加的那个工程到底是什么吗?” 金主任的目光在李峰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衡量着什么,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小伙子,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情是最好不要去深究的。 那个工程项目,它和你父亲的遭遇,真的没有任何直接的联系。” 李峰的眼神里充满了迫切,他紧紧盯着金主任,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金主任,我真的很需要了解我父亲当年参与的那个项目。只有知道了那些细节,我才有可能找到害他的真正凶手,为我父亲讨回公道。请您告诉我吧。” 金主任叹了口气,他的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理解李峰的坚持和痛苦,但出于某种原因,他仍然选择了沉默。 他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坚定:“李峰,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有些事真的不是你我应该去涉足的。你还是问点别的吧,关于你父亲的事我无可奉告。” 李峰见状,他明白金主任的态度已经表明了立场,再追问下去也是徒劳。 于是,李峰决定改变策略,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获取信息。 他轻轻拍了拍手,示意门外等候的高连长进来。 高连长闻言,立刻推门而入,他的步伐稳健有力,眼神中透露出军人的坚毅和果敢。 第112章 是对你的一种保护 高连长如同一棵青松,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啪”的一声,他敬了一个干脆利落的军礼,声音洪亮地介绍道:“我乃种花人民军部四纵七十八师机动三连连长,此番特来协助李峰正差,共同执行缉拿敌特的重大任务!” 李峰见状,连忙上前引荐:“这位便是高连长,来自军部的精英,特意前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您瞧瞧这阵仗,想必也能猜出我这次查案的分量有多重了吧。” 金主任的目光在高连长身上扫过,不由得赞了一句:“真是军容严整,令人敬佩!” 然而,他话锋一转,却并未直接回应李峰的请求,而是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李峰,等你把你父亲的案子查个水落石出,我再告诉你也不迟。毕竟这事当年就只有我和老厂长两个人知道内情。如今老厂长已经仙逝,就剩下我这把老骨头还清楚这其中的曲折。 在你证明自己的能力之前,我是不能轻易透露给你的。” 金主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有些事不让你知道,也是为了你好,是对你的一种保护!”李峰闻言,心中虽然有些焦急,但也明白金主任的顾虑,只能默默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他知道此时逼问也是无用,只能等待时机成熟,再行规劝。 然而金主任口中提到的那个神秘项目,却像一块巨石压在李峰的心头,让他难以释怀。 他忍不住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项目,竟然需要不顾生产大局,抽调厂里唯一的技术骨干?尽管如此,李峰也明白,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查案。 他换了个思路,继续向金主任询问:“那您是否还记得,当年给易中海做零件质检的那个人是谁呢?” 金主任想了想,说道:“哦,那个,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个叫刘铁牛的憨厚小伙子。” 听到这个名字,李峰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两把利剑出鞘。 刘铁牛这三个字,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如同一道魔咒。 他心中暗自思量:“涂改人事档案,企图暗杀知情者,你终究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事不宜迟,李峰立刻召集人手,准备前往工厂捉拿刘铁牛。 一行人来到工厂,只见中央的塔吊正吊着一条长长的物体,上面还盖着篷布,显得神秘莫测。 李峰没有多想,径直走进第三车间,想要找到车间主任,让他带路去找刘铁牛。 然而,车间主任却不在办公室。 李峰无奈,只能随便找了个在角落里搬运钢材的工人询问:“兄弟,麻烦问一下,刘铁牛是哪个?” 那工人抬头一看,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指了指车间尽头正在干活的一个人说:“喏,那个就是刘铁牛。” 李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走上前去与刘铁牛握手:“你好,刘师傅。” 刘铁牛憨厚地笑了笑:“你好,你好。” 然而,就在这时,李峰的动作却如同闪电一般,一个精钢锻造的手铐“啪”地一声扣在了刘铁牛的左手上。 李峰的右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刘铁牛的右手腕,又是“咔嚓”一声,将他的手也拷了起来。 第113章 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超过两秒钟。 李峰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褪去,但在刘铁牛眼中,这笑容却如同寒冰一般刺骨。 刘铁牛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会知道?”李峰微微一笑,说道:“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说完他示意手下将刘铁牛带走。 由于李峰的动作实在太快了,车间里的大部分工人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李峰缓缓步出车间的大门,他的目光紧随着前方那个名叫刘铁牛的背影。 刘铁牛低垂着头,脚步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李峰心中暗自思量:“我翻遍了轧钢厂那些年出货的档案,发现易中海加工出的零件,无一不是精品,根本不存在什么次品。 这不就说明了刘铁牛当年诬告易中海加工的零件有问题,背后却又偷偷地将那些零件送去了下一道工序。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只要好好审一审刘铁牛,说不定就能顺着这条线,挖出我父亲被害案背后更深层次的秘密,甚至一举将轧钢厂里的内奸和敌对势力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李峰脸上都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仿佛连老天爷都在预示着,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公差们押着刘铁牛,正往车上走,李峰则紧随其后,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枪柄,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的轧钢厂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他环顾着四周,突然之间,他大喝一声:“快躲开!” 话音落,他的身形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长腿一迈,后脚在地上猛地一蹬,尘土飞扬,瞬间便来到了刘铁牛的身旁,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就在这一刹那,一颗子弹呼啸而来,打在了刘铁牛身边的墙壁上,如果李峰没有及时按下他,恐怕刘铁牛此刻已经命丧当场了。 “敌人在那边的高塔上!”李峰迅速指向高塔的方向,提醒着身边的公差们。 大家顺着李峰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个人影正在高塔上仓皇逃窜。 紧接着,密集的枪声响起,公差们纷纷向高塔开枪射击。 李峰一边警惕地看护着刘铁牛,一边冷静地吩咐道:“别浪费子弹,直接冲上去抓人!” 说完他转头对身边的公差张荆川说:“你留下来,送刘铁牛去医院。” 此时的刘铁牛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显然是被刚才的枪击吓得魂飞魄散。 李峰迅速将刘铁牛拽到车上,心中暗自思忖:刘铁牛刚被抓,就有人急着要杀他灭口,看来他在这次的案件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的另一边,秦淮茹正在家中焦急地寻找着什么。 她想要找到能够证明贾张氏陷害李峰母亲的证据,为李峰洗清冤屈。 她翻箱倒柜,几乎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从床底下到床头,再到厨房,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淮茹却一无所获。 她累得气喘吁吁,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第114章 从不让人轻易触碰 她有些绝望地蹲在地上,目光空洞地看着眼前的地砖,心中充满了无助和自责。 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们,棒梗、小当和槐花,他们都还那么小,却要承受这么多本不属于他们的痛苦和磨难。 秦淮茹觉得自己真是太无能了,既救不了自己的儿子棒梗,又不能给小当和槐花一个幸福安稳的生活。 她感到无比的沮丧和自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流下来。 “如果东旭在的话,我就不用这么难了。”秦淮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贾东旭的名字,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抬起头。 她记得贾东旭曾经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他生对这个盒子非常珍视,从不让人轻易触碰。 有一次,棒梗好奇地想要拿去看看,结果被贾东旭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那个铁盒子里藏着什么秘密呢?为什么我找遍了家里都没找到它?” 秦淮茹环顾着自家的四周,努力回忆着每一个可能遗漏的角落。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房梁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房梁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射着光芒。 她将梯子架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经过一番努力,她终于在找到了那个生锈的铁盒子。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被岁月遗忘了一般。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拿起铁盒子,只见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本日记本,封面已经泛黄,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 她愣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贾东旭写日记的情景。 她从来不知道他在写什么,也从未问过。 秦淮茹就像是一个小孩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一般,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日记本。 然而,当她看到日记本上的内容时,她的嘴巴瞬间张得大大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个不留神,她差点从房梁上摔了下来。 公差局里,刘铁牛紧抿着嘴唇,就像一块沉默的石头,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这时,李峰大步流星地走到他身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刘铁牛,别再硬撑了,你现在已经无处可藏,坦白从宽才是正道。” 刘铁牛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嘟囔着:“我能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李峰眼神锐利,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十几年前那档子事,你真当自己能忘得一干二净?易中海加工的配件为何会出问题?你俩明明在同一条生产线上,为什么易中海的零件出了问题,偏偏李为民就知道了?” 刘铁牛撇撇嘴,一脸无所谓:“那零件本来就有问题,我又爱和李为民聊天,跟他聊聊易中海那点事,不是很正常?” “可问题是那些明明被标记为不合格的零件,是怎么流到生产线上去的?”李峰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张泛黄的出货记录单摔在刘铁牛面前,那张纸仿佛承载着过去的秘密,显得沉甸甸的。 刘铁牛的目光落在记录单上,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戳中了心事。 李峰见状,叹了口气,坐到了刘铁牛旁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115章 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刘铁牛,我俩也算有缘,毕竟我救过你一命,记得那颗差点要了你脑袋的子弹吗?他们都想让你消失,你还在替他们守着什么秘密?” 刘铁牛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痛苦和挣扎在他脸上交织。 “易中海和李为民之间的矛盾是你挑起来的吧?”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敲打着刘铁牛的心房。 刘铁牛沉默不语,内心却在经历着剧烈的斗争。 突然,他像是被什么触动了,猛地抬头看向李峰,眼神中带着惊恐:“你……你……你是李为民的儿子?!”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内心的防线在这一刻开始崩塌,那些尘封的记忆如同洪水般涌来。 “我承认,是我挑起了你父亲和易中海之间的争斗,但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能说。”刘铁牛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李峰听着,眼中的杀意如同火焰般升腾,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恨不得立刻掏枪结束这一切,但最终,他还是强行压下了这股冲动。 “你们杀我父亲的目的是什么?在轧钢厂,你还有谁是同伙?”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质问刘铁牛的灵魂。 刘铁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我不能说,我老娘在他们手里。” 这时秦淮茹已经在公差局里等得焦急万分。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本日记本,那是她唯一的线索,也是她心中最大的痛。 那本日记里记录着李峰父亲死亡的点点滴滴,还藏着他母亲被害的一些证据。 这些秘密,都是贾东旭在醉酒后或夜深人静时,用颤抖的手记录下来的。 他知道很多真相,但无处诉说,只能将这些心事藏在这个只有他自己能看的笔记本里。 同时,追缉高塔开枪者的公差们无功而返,他们回到了公差局,与李峰会合。 李峰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那些小鱼小虾先别管了,当务之急是救出刘铁牛的母亲!” 说着他带着一行人匆匆出发,根据刘铁牛提供的线索,他们来到了城外一座废弃的小庙前。 从外面看,小庙破败不堪,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 但李峰却是个心思细腻之人,他竖起耳朵,周围百米内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捕捉。 他悄悄地对身后的公差们说:“大家小心点儿,里面至少有两个家伙藏着。” 一行人身着便装,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座看似宁静的庙宇。 他们此行目的明确,就是要救出被囚禁多年的刘铁牛的母亲。 队伍中的领头人李峰,他身形矫健,眼神锐利,能洞察世间一切黑暗与邪恶。 由于担心打草惊蛇,他们特意换上了普通百姓的衣服,这样一来,即便与人照面,也不会轻易引起对方的警觉。 李峰示意大家原地等待,自己则独自一人,悄无声息地迈进了庙宇的大门。 庙宇的前堂空荡荡的,只有一尊褪色的佛像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过往的辉煌。 李峰环顾四周,心中暗自警惕,他知道,真正的危险往往隐藏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之下。 第116章 打破了庙宇内的宁静 前堂与后堂之间,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 正当李峰准备进一步探查时,后堂突然传来了一声低沉的询问:“谁?” 李峰心中一动,随即沉稳地回答道:“老乡,你好。我是路过此地的,口渴难耐,想讨杯水喝。” “那你稍等片刻,我这就给你倒水。”后堂的人似乎并没有起疑心,话音落便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枪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庙宇内的宁静。 原来,躲在后堂的枪手早已蓄势待发,他依靠听觉判断李峰的位置,企图一举将李峰击毙。 子弹呼啸着穿过墙壁,向着李峰的方向射来。 然而李峰的反应速度却远非常人所能及。 他几乎是在枪声响起的同时,就已经判断出了枪手的方位,并且迅速做出了反击。 一颗子弹从李峰手中飞出,穿透了后堂的墙壁,精准地击中了枪手的心脏。 枪手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至死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中。 枪声一响,公差们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进了庙宇。 然而当他们赶到现场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只见李峰静静地站在枪手的尸体前,一脚将手中的枪踢到了一旁。 “大家分头行动,给我仔细搜查这座庙宇,一定要找到刘铁牛的母亲!”李峰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很快,一名公差在庙宇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地窖。 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地窖的门,只见一位满头银发、干瘦无比的老妇人蜷缩在里面,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老人家,您别怕,我们是来救您的。”李峰温柔地安抚着老妇人,将她从地窖中搀扶了出来。 老妇人得知他们的身份和目的后,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道谢:“谢谢你们,真是谢谢你们。 我已经在这里被困十多年了,本以为再也出不去了。” 李峰将老妇人交给了一名公差照顾,并安排他负责将老妇人安全送回家中。 同时李峰还嘱咐这名公差,要密切关注老妇人的身体状况,确保她能够得到妥善的安置和照顾。 安排好这一切后,李峰回到了公差局。 秦淮茹见到李峰后,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李正差,我找到新的证据了,这次一定能帮我召开全院大会了吧?”秦淮茹急切地说道。 李峰接过秦淮茹递过来的笔记本,一边往办公室走去,一边仔细地翻阅着。 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贾东旭目睹易中海杀害李为民的经过,这让李峰不禁皱起了眉头。 然而,当他继续往后翻时,却看到了更加令人震惊的内容。 “昨天下午,我亲眼看到我妈把家里那些过期的头疼药拿去给李家了。常大娘头疼得厉害,要是吃了那些药,肯定会出事的。 可我妈她……她为了拿到李家的房子,已经走火入魔了。她根本不顾及别人的死活……” 这一段文字让李峰的心如刀绞。 第117章 对人性的极端践踏 他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为了区区一座房子,而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原来母亲与人发生争执后服药,并非出于自杀的念头,而是因为她头疼难忍,想要借助药物缓解疼痛。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贾张氏竟然会如此阴险毒辣,故意将过期的药物送给她。 结果母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下了那些药物,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愤怒与悲痛交织,他恨不能亲手将贾张氏的恶妇一片片割下她的肉,去喂野狗,以泄心头之恨。 贾张氏的所作所为,无疑是纯粹的谋杀,是对人性的极端践踏。 “你回去找老金和大张吧,我不在的日子里他们可以代我主持全院的大会。”李峰的声音冷冽如寒风,他迈开大步,没有回头,只留下这句话在空中回荡。 “哎,李正差,那棒梗的过错能不能稍微减轻一些?”秦淮如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要看贾东旭是否愿意站出来指正贾张氏了。”李峰虽然心中怒火熊熊,但他依旧保持着冷静,他知道只有贾东旭的证词,才能让整个证据链无懈可击。 在一旁的秦淮茹,心中暗自庆幸。 这次事件或许能让她与那个恶婆婆贾张氏彻底划清界限,甚至还能为她的儿子争取一线生机。 她满心期盼着贾张氏早日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样她的儿子就能重获自由,一切都将回归正轨。 秦淮茹满心欢喜地回到大院,找到了老金和大张,传达了李峰的意思。 两人二话不说,便开始筹备全院大会。 消息一出,整个大院都沸腾了。 人们纷纷带着凳子、椅子,还有瓜子、花生,兴高采烈地聚集到了一起。 自从李峰成为大爷以来,全院大会不再只是讨论些琐碎小事,而是频频爆出让人瞠目结舌的大新闻。 因此,大家的热情空前高涨,都想知道这次又会有什么惊人的消息。 “今天,李正差不在,但他交代了,由我和大张来主持这次大会。”老金站在人群前,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秦淮茹身上,“秦淮茹,你来跟大家说说你的事吧。”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走到众人面前,声音坚定而清晰:“今天请各位来,是想做个见证。 我,秦淮茹,决定从今天起,与贾张氏断绝婆媳关系!”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大家惊讶的不是秦淮茹要与贾张氏断绝关系这件事本身,而是秦淮茹竟然有勇气迈出这一步!在大家眼里,秦淮茹一直是那个在贾张氏面前逆来顺受、任打任骂的弱女子。 今天,她仿佛脱胎换骨,让人刮目相看。 “大家都知道,贾张氏涉嫌害死了李正差的母亲。我先声明这件事跟我,跟我的三个孩子,都没有半点关系!”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她觉得自己嫁到贾家这么多年来,从未像今天这样大声说过话。 “嫁到贾家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贾张氏的欺凌。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干,她从不 把我当人看,更没有一个做婆婆的样子。我有了孩子后,她也不帮忙照看,还骂我的两个女儿是赔钱货。我受够了她的欺压和折磨!” 第118章 从不懂得感恩 秦淮茹的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现在,她因为犯罪进了牢房。而这件事让我在工厂里的岗位被调整,工资被降低。 我现在连养活一家老小都成了问题!” 秦淮茹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 “所以我,秦淮茹,带着我的三个孩子,要与贾张氏断绝一切关系!” 秦淮茹的话音刚落,人群里便响起了一阵交头接耳的声音。 大家虽然惊讶,但并没有人反对,反而都默默表示了默许。 贾张氏平日里如何欺负秦淮茹,大家看在眼里。 而且贾张氏对邻里也是极尽刻薄,只知道索取,从不懂得感恩。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一只白眼狼,让人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 会议在一片静默中接近尾声,见无人提出异议,便缓缓开口:“既然诸位都没有什么要补充的,那会议就暂且告一段落,大家各自散了吧。” 大张转头看向身旁正欲离席的秦淮茹,轻声细语道:“会议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你晚上去找李正差,把该签的字给签了。” 秦淮茹闻言,轻轻点头,心中却还在为如何与那位难缠的贾张氏划清界限而犯难。 审讯室,李峰已稳坐如钟,面前则是神色紧张的贾东旭。 “你的宝贝儿子,不仅盗窃了巨额财物,还涉嫌阻挠公务,按律当斩,这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李峰的话语如同寒风刺骨,让贾东旭瞬间如坠冰窟。 贾东旭闻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审讯椅的铁链紧紧束缚,只能无力地坐回原位,铁链与椅子的碰撞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显得格外刺耳。 他原本以为,即便儿子犯了事,顶多也就几年的牢狱之灾,怎会一上来便是死路一条? “李正差,您是不是弄错了?我那孩子还年轻,就算他偷了东西,也不至于……”贾东旭的话音未落,便被李峰打断。 “偷窃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涉嫌与敌特有关联,具体的你别多问了,你没那个资格。”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敌特?”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让贾东旭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了椅子上。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贾东旭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竟然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李峰的话语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贾东旭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现在有一个机会能救你儿子一命,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什么机会?李公差,求您告诉我!”贾东旭的声音中带着急促与恳求,他的身体前倾,几乎要扑倒在桌子上。 棒梗是他们贾家的独苗,是他贾东旭唯一的希望,他绝不能让自己的血脉断绝。 更何况等自己出去了,还得指望棒梗给自己养老送终呢。 所以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他也得拼尽全力去争取。 见状,李峰从身后缓缓抽出一本厚重的笔记,重重地拍在了审讯桌上,那响声仿佛敲在了贾东旭的心上,让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第119章 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秘密 “这本日记是我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你认不认?”李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贾东旭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 那日记里记录的,可都是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秘密,他该如何抉择? “你若是不想救棒梗了,大可不必认。”李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 “我……我认!”贾东旭咬紧牙关,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这两个字。 “那你就得对你所写的一切负责,明白吗?”李峰的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贾东旭的内心。 “明白……”贾东旭痛苦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灵魂的煎熬。 看着贾东旭这副模样,李峰心中不禁暗笑。 “我给你一个任务,只要你出庭指控贾张氏故意杀人,我就给棒梗争取减刑。”李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冷漠,却也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啊?还要出庭?”贾东旭闻言,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无法想象,当自己在法庭上公开指控母亲时,贾张氏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地帮你?你认了一个证据,我就得给你减刑?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李峰冷笑一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贾东旭的内心此刻如同翻江倒海,矛盾与挣扎如同毒蛇般撕咬着他的心。 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无论怎么选,都意味着要失去一个至亲之人。 “贾东旭,将来能给你养老送终的是棒梗,不是贾张氏。” 李峰并非有意要助纣为虐,帮衬那恶名昭彰的棒梗,他心中盘算的是如何将那贾张氏绳之以法,替自己含冤而死的母亲讨回公道。 贾张氏是那毒杀李峰母亲的幕后黑手,其行为之恶劣,令人发指。 贾东旭的脖颈处,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眼眶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妈,儿子对不住您了!”贾东旭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无奈,他哽咽着继续说道,“我愿意站出来,当庭指证那贾张氏的罪行!” 话音未落,贾东旭已是泪流满面,他的心像是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他何尝不想保全母亲和棒梗的性命,但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况且,那贾张氏已然被李峰盯上,如同被猎人锁定的猎物,再无逃脱的可能。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牺牲她,换取棒梗的一线生机。 李峰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只有对贾张氏深深的恨意。 “别哭了,她这种人,死一千次都不为过。”李峰的声音冷冽如寒风,“从她故意给我母亲送过期药的那天起,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等到开庭那天,你只需要实话实说,把你亲眼目睹贾张氏送药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明白了吗?” 贾东旭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哽咽着答道:“我……我明白了。” 另一边,在那阴暗潮湿、臭气熏天的牢房中,贾张氏正无助地哀嚎着。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命运。 第120章 每一刻都在折磨着她的身心 “有人吗?有人能听到我说话吗?”贾张氏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我这身子骨,快要被折磨死了!” 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黄色的稻草沾满了她的衣衫,她的拳头紧紧攥着,手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鲜血淋漓。 牢房里的环境恶劣至极,本就加重了她的腿疼,再加上高强度的体力劳动,更是让她的病情雪上加霜。 回想起在家中时,她虽然也时常忍受着腿疼的折磨,但好歹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想怎么休息就怎么休息。 可如今这牢房却成了她的炼狱,每一刻都在折磨着她的身心。 她拼尽全力敲打着牢房的栏杆,希望有人能听到她的呼救。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沉默。 她只能咬紧牙关,硬抗着这无尽的痛苦。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她的衣衫。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贾张氏心中一喜,以为是牢卒来查看她的情况,连忙喊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快疼死了!” 然而当她抬头一看,却只见一个蒙着脸的人站在门外。 那人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贾张氏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蒙面人迅速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头狠狠地往墙上撞去。 “砰!砰!砰!” 每一声撞击都像是重锤落在贾张氏的心上。 她的头上很快就肿起了几个大包,疼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蒙面人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塞进贾张氏的嘴里,然后继续对她拳打脚踢。 每一拳、每一脚都像是带着无尽的恨意与愤怒,仿佛要将贾张氏的身体撕裂开来。 但蒙面人显然是个行家,他打人从不打脸,只是让贾张氏受尽折磨,却并不致命。 像贾张氏这种恶贯满盈之人,只有慢慢地折磨她,才能让她尝到真正的痛苦。 在蒙面人的拳脚相加之下,贾张氏很快就被打得蜷缩成一团,像一只无助的蛆虫。 她最终被打得晕了过去,而蒙面人则像是泄愤一般,在她的脸上狠狠地踩了一脚,然后才转身离开。 不久之后,牢卒发现了昏迷的贾张氏,将她拖了出去,送进了医务室。 毕竟她还要接受法律的审判,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当贾张氏在医务室里苏醒过来时,她感觉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疼痛难忍。 她掀开衣服一看,只见身上全是淤青和红紫,没有一块好肉。 她不禁哀嚎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本来就腿疼得厉害,现在又被人打成这样!” 她的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干涸而疼痛,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嘶哑而模糊。 她拼尽全力想要喊出心中的愤怒与不甘,但出来的声音却只是含糊不清的咕哝,仿佛连她自己都无法听清。 “贾张氏,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根本没人动你一根汗毛,分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狱卒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贾张氏满脸委屈,眼中闪烁着泪光,坚持道:“我明明就是被打了,我还亲眼看见那人闯进来了!” 第121章 突然被人打了一顿 狱卒闻言,眉头紧锁,语气更加严厉:“你别在这里造谣生事!这牢房里守卫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别提有人能进来打你了。我看八成是你那老毛病又犯了,关节痛得让你神志不清了吧!” 见贾张氏仍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狱卒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胁:“你要是再敢胡搅蛮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送去劳改?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苦头!” 贾张氏一听“劳改”二字,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她害怕得浑身一颤,不敢再出声,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着狱卒,嘴唇微微蠕动,像是在小声嘀咕着什么诅咒的话。 她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突然被人打了一顿呢?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铁窗洒在贾张氏的脸上时,她从梦中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早饭来。 “贾张氏,告诉你一声,你马上就要接受审判了。”狱卒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冷漠和无情。 “什么?接受审判?这怎么可能?”贾张氏闻言,手中的饭勺猛地一颤,饭菜洒了一地,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她一直以来都只是被当作嫌疑人看押在这里,只要她咬死不承认,她就很快能无罪释放回家。 怎么突然间变成了罪名确凿了呢? 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犯了什么罪?”贾张氏声音颤抖地问道。 牢卒严厉地通知贾张氏:“你已被指控犯下故意杀害他人罪,法院已经正式下发审判通知,明天上午10点,你必须前往法院接受法律的审判。” 贾张氏一脸愕然,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公差,我怎么突然变成杀人犯?” 牢卒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你杀害李峰的母亲常英红,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人证物证都在等着法庭的审判吧,你还在这里装什么无辜?难道你忘记了你犯下的罪行吗?” 贾张氏一听,立刻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公差,我是冤枉的!我怎么可能杀人呢!” “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嘴硬!你送给人家的过期药,害得一个卧病在床的老人惨死,你的心肠真是太黑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你还是留着到法庭上去跟法管解释吧!” 说完牢卒转身就走,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跟贾张氏说,更不用说为她准备什么断头饭了。 贾张氏听着牢卒的话,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 她靠在墙上,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给常英红送了过期药?” “不,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他们在诓我!” 贾张氏试图说服自己,但她的声音里却充满了颤抖。 贾张氏的眼睛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内心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将她淹没。 一个令人不安的念头悄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难道是东旭把我供出来了?”她心中暗自揣测。 回想起当年,自己偷偷购买过期药并送给常英红的情景,贾东旭确实都在场。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冒头,就被她狠狠地甩了出去。 第122章 找到了其他的证据 “不会的,这绝对不可能!东旭是我的亲骨肉,他怎么可能狠心出卖自己的母亲呢?”贾张氏不断地摇头。 她责怪自己,“我真是糊涂了,居然会觉得东旭会出卖我。”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自我安慰:“他们一定是找到了其他的证据,才敢这样指控我。 东旭是不会背叛我的,他绝对不会!” 然而尽管她这样告诉自己,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却像野草般疯长,无法抑制。 “我儿子绝对不可能供出我,绝对不可能!” 这句话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慰藉,她不停地重复着,仿佛念咒一般。 此时的贾张氏已经完全陷入了恐慌之中,连平日里让她难忍的关节疼痛也管不了了。 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念叨着那句话,声音机械而空洞,仿佛精神已经出现了恍惚。 虽然贾张氏平日里总是为了一些小事而上吊哭闹,表现得似乎并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实际上她是一个非常怕死的人。 每当家里有了什么好吃的,她总是第一个享用,从不会留给孩子们。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明天,那冰冷的判决如同死神的镰刀悬在头顶,她不禁泪水涟涟。 心中的感觉难以名状,就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啃噬着她的每一寸思绪,又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胸膛里肆意蔓延,烤炙着她的灵魂。 下午时分,李峰的身影出现在秦淮茹的视线中。 他缓缓走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秦淮茹,关于贾张氏的案子,你听说了吗?”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秦淮茹抬起头,眼中满是焦虑:“听说了一些,真的能定罪吗?” 李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有你和贾东旭的证词,再加上那些确凿的证据,贾张氏就是想抵赖也难了。这次她是在劫难逃。” 秦淮茹的嘴唇微微颤抖:“那……会判死刑吗?” “她犯下的罪行,死刑都算是轻的。”李峰冷哼一声,“要是放在古代,这种人渣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秦淮茹抚了抚胸口,长舒一口气:“那就好,我还真怕她活着出来。她要能活着,我麻烦就大了。” 秦淮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喃喃自语道:“真是谢天谢地,我太怕她会逃过这一劫。如果她真的能活蹦乱跳地出来,我的麻烦可就真的大了。” 李峰看着她,眼神坚定地说:“想让贾张氏受到应有的惩罚,其实也不难。只要你和贾东旭夫妇携手合作,助我一臂之力,将贾张氏推上刑场,我自然会兑现我的诺言。” 秦淮茹闻言一愣,疑惑地问道:“我不是已经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吗?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李峰的眼神变得深邃,缓缓说道:“你还需要出庭作证,这是关键的一环。” “出庭?还要像上次东旭指控易中海那样,站在法庭上与她面对面吗?”秦淮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她原本以为只要提供些线索和证据就足够了,没想到还需要亲自出庭与她针锋相对。 一想到贾张氏那狠毒的眼神和刻薄的嘴脸,如果知道是自己在背后推波助澜,秦淮茹不禁打了个寒颤。 第123章 为了自保与她划清界限 李峰看出了她的担忧,安慰道:“你怕什么?你们早已恩断义绝,不再是亲人。再者只要你出庭指控,贾张氏就绝无生还的可能,她还能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你算账吗?” “可要是你不出庭,万一贾张氏没被判死刑,她出狱后得知你为了自保与她划清界限,定会对你百般报复。 更何况贾张氏不死,死的就是你儿子棒梗。” 李峰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着秦淮茹的心。 李峰一番深入浅出的分析,让秦淮茹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 她紧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好!我愿意出庭!” 她深知,这一步踏出,便再无回头之路,但为了儿子棒梗,她愿意豁出去。 “我不能让棒梗因为我而陷入绝境。”秦淮茹心中暗自思量,眼中满是母性的坚韧与牺牲。 牢房。 “踏踏踏~” 李峰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而坚定。 他来到贾东旭的牢房前,透过铁窗,看见贾东旭正蜷缩在角落。 “贾东旭,明天你就要站在法庭上指控你母亲的罪行了。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你心里都有数了吗?” 李峰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紧盯着贾东旭的眼睛,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坚定的光芒。 然而,贾东旭的回答却让他感到一阵失望。 只见贾东旭缓缓抬起头,那张原本就憔悴不堪的脸上此刻更是写满了挣扎与痛苦。 “李正差,我……我真的做不到。她是我娘,我怎么能亲手把她送上法庭,让她接受审判呢?” 贾东旭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的眼眶泛红,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李峰看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理解贾东旭的挣扎,但作为一名执法者,他更清楚正义的重要性。 “贾东旭,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瘦得皮包骨,眼睛里全是血丝。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你的犹豫和软弱只会让你的母亲继续逍遥法外,让更多的无辜者受到伤害,甚至是你的儿子。” 李峰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击贾东旭的心灵深处。 但贾东旭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可我真的下不了手。”他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李峰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如果不用点手段,贾东旭是绝对不会改变主意。 于是他向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一个身影就被押了进来。 “贾东旭,你看看这是谁?”李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意,他一把将那个身影拽到贾东旭面前。 贾东旭定睛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恐惧。 “棒梗!你怎么会在这里?李峰,你带他来做什么?”贾东旭的声音颤抖着,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牢房的栏杆,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 “你不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出庭作证吗?那我来帮你一把,让你的决心更加坚定!”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他迅速从腰间抽出了手枪,动作娴熟地上了膛,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冰冷的枪口抵在了棒梗的太阳穴上。 第124章 对他采取必要措施 棒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贾东旭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恐惧,他大声喊道:“李峰,你疯了吗?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没有法院的审判,你凭什么私自对一个人执行死刑?” 贾东旭的声音在牢房内回荡,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绝望。 李峰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回答道:“棒梗涉嫌干扰国家重要的抓捕敌特行动,这是特事特办情况,我有权不经审判就对他采取必要措施。” 李峰的语气平静而冷酷,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棒梗感受着头顶那冰冷的枪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不断地向贾东旭求救:“爸爸,救我!我不想死!求你了,爸爸!” 棒梗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让人心生怜悯。 贾东旭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双手紧握铁栏杆,脸上满是愤怒与无奈,牙齿几乎要咬碎了一般,但面对眼前的困境,他实在是束手无策。 “李峰,你这个混蛋,有种就冲着我来,放开无棒梗,他是无辜的!”贾东旭声嘶力竭地喊道。 李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不屑。 “贾东旭啊贾东旭,看来你还是没能看清楚眼下的形势。只要贾张氏那个老妖婆一天不死,棒梗的小命就始终悬在刀尖上,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李峰缓缓说道,手指在不经意间加大了力度,仿佛随时都会扣动扳机,结束一切。 “你愿意为了那个老妖婆牺牲棒梗吗?”李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也带着一丝威胁。 贾东旭的眼珠子瞪得滚圆,仿佛要爆裂开来。 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他终于闭上了眼睛,声音颤抖着说道:“好,我出庭,我出庭还不行吗?”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要是上了法庭还不老实交代,那棒梗的小命就真的难保了!”李峰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牢房。 随后他派张荆川返回四合院,通知大家明天上午10点,将举行贾张氏的审判大会,到时候左邻右舍都可以前来观看这个老妖婆接受法律的制裁。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第二天。 此时的贾张氏,正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呼呼大睡,全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命运转折。 “哐当”一声巨响,牢门被猛地打开,惊醒了沉睡中的贾张氏。 一名牢卒走了进来,粗鲁地喊道:“贾张氏,快起来,你的审判时间到了!” 贾张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心中却仍抱着一丝侥幸。 在她看来,只要自己的儿子贾东旭不背叛自己,那别人就休想找到任何证据来指控她。 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就没什么大不了。 就这样,贾张氏被牢卒押着,坐上了一辆开往法院的刑车。 车上的颠簸让她的内心也跟着起伏不定,七上八下的。 当刑车停下,贾张氏被押下车后,看到眼前那座庄严的法院大楼时,她的双腿顿时变得软绵绵的,连路都走不了了。 最后,只能由牢卒将她架着走进了法院。 而在法院的旁观席上,四合院的众人早已齐聚一堂,准备观看这场大戏。 第125章 没有丝毫的羞愧与自责 不得不说,自从李峰回到四合院后,大家的生活就变得热闹多了,总是有机会看到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 “你们说,这次贾张氏会不会被判死刑?” “我看悬,毕竟都过去十几年了,证据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干的那些坏事又没人看见,怎么给她定罪呢?” “是,就像当年她给常英红送药那件事,不也是没人看见吗?到现在都说不清楚呢。” “别急,等会儿看看审判的时候李峰怎么说吧。” 不一会儿,贾张氏就被押到了被告席上。 当她看到旁听席上的四合院众人时,脸上露出了麻木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羞愧与自责。 这时,李峰站在了原告席上,目光如炬地盯着贾张氏那张可恶的脸庞,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随着审判长的一声令下,法庭正式开庭。 他先是对法庭纪律进行了强调,随后宣布了审判的开始。 “下面开始展示证物!”审判长说道。 一名公差将贾东旭的笔记本装进了一个透明的证物框里,然后端到了法庭上。 众人看到这本笔记本后,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它跟案件有什么关系。 只有贾张氏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东西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证物展示完毕后,审判长继续说道:“下面请证人出庭!” 话音刚落,秦淮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了证人席位上。 她神态自若,目光平静,仿佛面前的一切都跟她无关似的。 当众人看到出庭的证人竟然是秦淮茹时,顿时一片哗然。 “哎呀,秦淮茹竟然有胆子指控贾张氏?” “难怪李峰敢把贾张氏送上法庭呢,原来是有备而来!” “这真是个大新闻!十几年前的事,秦淮茹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那时候她还没嫁进贾家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她有什么特殊渠道,或者她其实一直暗中关注着贾家的一举一动。” “这下可好,婆媳俩终于要面对面地较量一番了。真是期待,不知道谁会在这场‘大战’中胜出。” 而此刻,被告席上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缓缓步入法庭,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阴霾。 她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紧紧盯着秦淮茹。 “哼,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居然敢来害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外来的媳妇也敢在我贾家撒野!”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整个法庭都掀翻过来。 法庭之上,法管手持法槌,目光如炬,对着下方一位满脸皱纹、眼神锐利的老妇人——贾张氏,沉声喝道:“这里是庄严的法律殿堂,请务必保持安静!” 贾张氏闻言,原本滔滔不绝的嘴巴瞬间像被上了锁,但那双三角眼依旧闪烁着不甘与愤怒,仿佛要将站在对面不远处的秦淮茹看穿,恨不得能从她身上剜下点什么来。 秦淮茹面对着贾张氏的怒视,却显得异常冷静。 法管转头看向秦淮茹,声音沉稳地问道:“秦淮茹,你能否确保你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无误的?” 第126章 无意间发现的 秦淮茹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句句属实。” “那么请告诉我,你是在何处发现这本日记的?”法管继续追问。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是在我家房屋的横梁上,无意间发现的。” 法管接着问:“那你能否证明这本日记里的内容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呢?” 秦淮茹没有丝毫犹豫:“我能。” 听到这里,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心里清楚,那本日记其实是她儿子贾东旭的私人物品,平日里贾东旭有写日记的习惯,但内容从不示人,她也从未窥探过。 此刻她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不知道儿子到底在日记里写了些什么,会不会成为将她推向深渊的证据。 坐在旁听席上的李峰,看着贾张氏那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中暗自得意:“好戏还在后头呢,这只是个小小的开胃菜。” 他轻声自语,眼神中满是期待。 “接下来,请日记本的合法持有人,贾东旭上台作证。” 法管的话语落下,只见一名年轻男子被两名法差带上法庭,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在场的任何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旁听席上的观众瞬间炸了锅。 “秦淮茹告贾张氏,我们勉强还能理解,毕竟她们俩之间的恩怨情仇,院里人谁不知道?” “可贾东旭这是唱的哪一出?他这是要亲手把自己的亲娘送上绝路吗?” “看看,看看,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义灭亲!儿媳妇和儿子一起指控婆婆,这种场面我们这辈子能遇上几回?” “原来这作证的是贾东旭和秦淮茹这对夫妻,这剧情反转得太快,我都来不及反应了。” 贾张氏看着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眶瞬间湿润了,自己的儿子竟然会站在对立面,成为指控自己的关键证人。 她颤抖着声音,几乎要哭出声来:“东旭……真的是你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回想起自己含辛茹苦将贾东旭拉扯大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不甘与委屈。 她无数次告诉自己,儿子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哪怕是在被带上法庭的那一刻,她依然心存侥幸,认为秦淮茹的出现不过是虚张声势,李峰更无法将她绳之以法。 然而当看到贾东旭的那一刻,她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东旭,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怎么能狠心害你的亲娘?”贾张氏嚎啕大哭起来,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悲伤。 她一边哭一边骂:“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你爸要是泉下有知,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该有多寒心!” 贾张氏的哭声在法庭内回荡,引得旁听席上的观众纷纷侧目。 法管见状,再次举起法槌,重重地敲在桌子上:“贾张氏,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这里是法庭,不是你撒泼的地方!再这样下去,我将对你进行额外的处罚!” 听到法管的警告,贾张氏这才勉强止住了哭声,但她依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她瞪大眼睛看着台上那个曾经让她无比骄傲的儿子,心中充满了愤怒、失望与不解。 第127章 绝无半句虚言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贾东旭正低垂着头,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挣扎,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肩上,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面对眼前的一切。 他心中暗自苦叹:“娘,这事真不能全怪我。若非当年您老人家心生恶念,我又怎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审讯席上,一位威严的法管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贾东旭,你那日记本上所记之事,可句句属实?” 贾东旭咬了咬牙,低声却坚定地回应:“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那好,你且将当年那桩案子的来龙去脉,再细细道来一遍。”法管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锋,划破了室内的沉寂。 贾东旭的额头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地开口:“那一年,我娘……她为了抢占隔壁李家的宅子,竟然偷偷买了过期的头疼药,送给李峰的母亲。李母不知情,头疼发作时服下此药,结果……一命呜呼。” 此言一出,整个法庭内一片哗然,那些平日里与贾家为邻的人们,无不震惊失色,他们实在难以想象,与自己朝夕相处的邻居,竟藏着如此狠毒的心思。 “天哪,这是什么样的心肠!” “活该!贾张氏那老太婆,真是作孽太多,报应不爽!” “这种人,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坐在一旁的李峰,目光如刀,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再次听到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的心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 而贾张氏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地,眼中最后一丝侥幸与希望,也在亲生儿子的证词中彻底破灭。 证人陈述完毕后,法管再次询问:“贾张氏,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此时的贾张氏,早已神智恍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离她远去。 法管见状,并未再多言,只是冷冷地宣布:“根据现有证据,贾张氏故意送药毒杀被害人常英红一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构成故意杀人罪。 且被告人对证人证言无异议,本庭宣判:贾张氏,死刑,立即执行!” 这突如其来的宣判,如同晴天霹雳,让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不!我不甘心!贾东旭,你这个不孝子,你害了我!” “我是冤枉的,有人陷害我!” 贾张氏开始胡言乱语,精神彻底崩溃。 法管不再理会她的叫喊,只是简单地吩咐法差:“将她带下去吧。” 于是两名法差上前,架起已经半疯半癫的贾张氏,缓缓退出了法庭。 站在法庭外的秦淮茹,目睹了这一切,心情复杂难言。 一方面,她感到一丝解脱,毕竟贾张氏这个恶婆婆的存在,一直是她心头的一块巨石; 另一方面,她又忧虑重重,毕竟丈夫和傻柱都还在狱中,自己又带着两个孩子,那点微薄的工资,如何支撑得起这个家? 第128章 声名狼藉的前车之鉴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一名身穿制服的牢卒叫住了她:“你是秦淮茹吧?” 秦淮茹一愣,点了点头:“是我。” 牢卒继续说道:“贾张氏已经被判了死刑,两天后就会执行。到时候你得去给她……处理一下后事。” 秦淮茹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满是不情愿:“为什么要我去?” “秦淮茹,你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对吧?按照我们这儿的规矩,死刑犯的家属得负责给死刑犯收尸。” 秦淮茹一听这话,眉头紧锁,连忙解释道:“公差,您可能不太清楚,我已经和贾张氏断绝关系了,她现在的一切都和我没有任何瓜葛。” 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是想尽快撇清与贾张氏的关系。 牢卒闻言,叹了口气,似乎对这样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断绝关系?那是口头上的,还是户口本已经迁出去了呢?”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疑,显然不太相信秦淮茹已经彻底摆脱了贾张氏。 秦淮茹的神色有些犹豫,她低声说道:“我已经把大院里开的证明交给了街道办,户口本应该也快迁出去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显然这个手续还没有完全办妥。 牢卒一听,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那就是还没彻底断绝关系,给贾张氏收尸这事还是得你来!” 说完他也不等秦淮茹反驳,便匆匆离开了,留下秦淮茹一人在原地发呆。 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她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贾张氏断绝关系,就等着手续办妥后重回工作岗位。 要是现在去给贾张氏收尸,那她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更何况,她还记得傻柱因为类似的事而声名狼藉的前车之鉴。 “算了,到时候我就装聋作哑,什么都不知道。” 秦淮茹在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然后快步回到了家中。 一进家门,她就听到大院里的人们还在议论纷纷,说的都是贾张氏杀人的事情。 秦淮茹只觉得脸上发烫,连忙躲进了自己的屋里。 秦淮茹虽然已经在大院里公开与贾张氏断绝了关系,但街道办的手续尚未办妥,这让她总觉得与贾张氏之间还存有一丝难以割舍的联系。 每当想到这一点,秦淮茹就感到难以抬头面对邻里。 秦婶见秦淮茹进门,便夸赞道:“秦淮茹真是聪明,早早就和贾张氏划清了界限。要是再晚一步,现在她的名声可就臭了。” 秦婶的话里带着几分庆幸和对秦淮茹的肯定。 “贾张氏那个老太婆,真是心黑手辣,为了贪图人家的房产,竟然狠下心来杀人!” “可不是嘛,我们大院怎么净是这种人?不是连环杀人犯,就是小偷小摸,要么就是杀人犯、敌特分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 确实之前三个大爷的行为举止、道德品质都让人不敢恭维,给大院里的风气带来了极坏的影响。 而贾家一家人,更让人们摇头叹息。 从贾张氏的狠毒贪婪,到她家其他人的种种恶行,无一不让人们感到愤怒和失望。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很难想象能培养出品德高尚的后代。 第129章 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秦淮茹选择与贾张氏断绝关系,无疑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与这样的家庭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也陷入泥潭,无法自拔。 大院里的人们对秦淮茹的决定表示了理解和支持。 牢房中,贾张氏被牢牢地押了回来,她此刻的身份已是一名等待着最终审判的死刑犯。 手铐与脚铐的冰冷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即将面临的命运。 而此刻她的关节病又恰逢发作,疼痛如针刺般穿透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在地上痛苦地抽搐,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儿子儿媳的背叛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了她的心窝。 当牢卒来敲门。 那份死刑执行同意书,就像是一份宣告她生命终结的判决书,让她无法直视。 “公差,我不会写字,能不能不签?”她哽咽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牢卒面无表情地回答:“不签也行,画个押吧。” 随后,他抓住了贾张氏的手,强行摁下了手印。 那一刻,贾张氏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然而就在这时,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公差同志,我还有个心愿,你能帮我吗?” 牢卒看着她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微微点了点头:“只要是合理的要求,可以满足。” “我想看看我的宝贝孙子。”贾张氏的声音里充满了祈求与不舍。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最放不下的是棒梗。 棒梗是贾家的顶梁柱,也是她心中的一丝希望之光,尽管这光,渐渐变得黯淡无光。 “请问,我那可怜的孙子被关押在哪里?”贾张氏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她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睛紧紧盯着牢卒,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牢卒一听这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奶奶和孙子都进了牢房? 但他还是礼貌地回答道:“如果是犯人的话,那是不可能见的。” 贾张氏一听,眼泪立马就下来了,她哽咽着说:“那能不能让我回院里看看,哪怕只看一眼也好。” 牢卒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老夫人,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里的规定您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更不滋味了,她不满地嘟囔着:“凭什么易中海临死前能回大院,我就不能回去?!” 牢卒叹了口气,解释道:“易中海当年用重要情报跟李峰正差换了回大院的一个机会,可您这……”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贾张氏一听,心里凉了半截,但她还是不死心,又说:“那你能不能帮我通知一下家里人,让他们来牢房里看看我?” 牢卒想了想,说:“这个倒是可以,不过您得告诉我具体是谁。” 贾张氏急切地央求牢卒:“麻烦你给轧钢厂的秦淮茹打个电话,让她带着小当和槐花来看看我。我这把老骨头没几天活头了,虽然不喜欢那两个赔钱货,但看看也是好的。” 牢卒虽心有不愿,但职责所在,还是答应了她:“好吧,我这就去打电话。” 第130章 不容置疑的坚定 在轧钢厂锅炉房忙碌的秦淮茹,突然接到传达室小张的通知,说有公差局的电话找她。 她心中疑惑,不知公差局为何会找上自己。 “你好,我是秦淮茹。”她接起电话,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电话那头,牢卒的声音传来:“秦淮茹,我是看管贾张氏的牢卒。贾张氏即将被执行死刑,她希望你能带着孩子来看她一眼。” 秦淮茹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她恨贾张氏犯下的罪行,更恨她因此可能给孩子们带来的负面影响。 想到此,她坚定地拒绝:“我不去!” 牢卒似乎料到她会如此回答,又劝道:“这只是她临终前的一个愿望,你若担心影响不好,可以晚上来,不会有人知道。” 公差在电话那头再次尝试说服秦淮茹,但秦淮茹的态度依然坚决。 “公差同志,我和贾张氏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更不可能带着我的孩子去看她。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决定。”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因为自己的私欲,害得我们整个家庭都陷入了困境。我现在只想和我的孩子们好好过日子,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公差深知秦淮茹的立场和感受,也无法再强求她去看望贾张氏。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理解你的决定。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都可以联系我。” “谢谢公差同志,但我不会改变主意。”秦淮茹再次强调了自己的立场,然后挂断了电话。 夜深人静之时,贾张氏在阴暗潮湿的牢房内完成了她简陋的晚餐。 那是由牢房提供的粗茶淡饭,与她往日在家中的吃食物自然没法相比。 此刻她的关节炎又犯了,全身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刺,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诉说着疲惫与痛苦。 就在这时候,牢卒走进了牢房。 他看了一眼贾张氏,眼神中带着几分同情,但更多的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贾张氏,你那儿媳妇秦淮茹已经说了,她不会带着孩子来看你。” 牢卒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接刺入了贾张氏的心脏。 “这是为什么?”贾张氏满脸愕然,她无法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在她的记忆中,秦淮茹一直是那个温顺、听话的儿媳,每次见到她都会低眉顺眼,毕恭毕敬。 难道说是她在法庭上指控自己时,心里产生了愧疚,所以不好意思来看自己吗? “不,公差同志,你跟她说,我不怪她。她要是觉得愧疚,就让孩子来看看我。我这把老骨头了,说不定哪天就闭上了眼睛,能见见孙女,我也能安心地走。”贾张氏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她的双眼湿润,声音微微颤抖。 然而,牢卒的下一句话却将她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我跟她通过电话了,她说她和孩子已经跟你断绝关系了,以后也不会再来看你。” 牢卒的声音冷静而无情,就像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现实。 “什么?断绝关系?”贾张氏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她的嘴唇哆嗦着,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绝望。 第131章 他必须保持冷静和公正 “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她忘了当初是怎么嫁到我家的吗?忘了她在我面前低声下气、祈求原谅的样子了吗?我刚进这牢房,她怎么就变心了?” 牢卒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心中也感到几分不忍。 但他知道,作为一名牢卒,他必须保持冷静和公正。 “贾张氏,你得明白,你现在是死刑犯。她们如果真的来看你,可能会被视为你的同伙,被贴上坏分子的标签。她们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牢卒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贾张氏心中仅存的希望之火。 她愣住了,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变得呆呆傻傻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开始低声咒骂起来。 “那个不要脸的秦淮茹,她竟然敢跟我断绝关系?她忘了当初是怎么求着要嫁到我们家的吗?她忘了是怎么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的吗?这个没良心的贱货,她怎么能这么对我?” 贾张氏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全部发泄出来。 牢卒看着她这副疯狂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像贾张氏这样的人,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境地,根本无法用常理来跟她沟通。 于是他转身离开了牢房,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黑暗中咒骂着、咆哮着。 与此同时,在公差局的办公室里,李峰和高连长正在讨论着贾张氏的事。 他们的神情严肃而专注,仿佛正在讨论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李峰,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你揪出了真正的凶手,你的母亲在天堂里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高连长拍着李峰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和敬佩。 “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李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伤。 “只是我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伪装得这么好,装得这么无辜。她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是,这个女人的手段确实毒辣。她故意杀人,比易中海还要恶劣得多。”高连长皱着眉头说道。 “易中海杀人是因为争端,而贾张氏却是主动杀人,她的心更狠、手段更毒。我觉得就这样让她被枪毙了,还真有点便宜她了。” 李峰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我也是这么想的。像她这样的人,如果就这样轻易地死了,那实在是太便宜她了。我想问问你,你们有没有什么项目,需要人来做实验?” 高连长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应该有的。我会去帮你问问的。像贾张氏这样的人,确实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地就死了。她做下的恶事,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 回荡着一阵阵焦急而苍老的呼喊:“傻柱,傻柱,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这呼喊来自一位被称作聋老太太的囚犯,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助与绝望。 时间仿佛静止,已经近两日未曾见到傻柱的身影,聋老太太心中暗自揣测,生怕傻柱已遭不测,她迫切地想要再见他一面。 就在这时,地牢的铁门吱嘎作响,一名身形魁梧的狱卒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正是李峰。 第132章 掩饰内心的恐惧 李峰的眼神冷冽如刀,他缓步走向聋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老太太,你若再好好回想回想,把遗漏的细枝末节都告诉我,我保证你会见到傻柱。” 聋老太太抬眼望向李峰,那双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与挣扎:“我……我该说的都说了,实在是没有更多的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 李峰并未立即回应,而是转而问道:“老太太,你可曾听说过刘铁牛这个人?” 聋老太太闻言,眼神微微一动,似乎这个名字触动了她记忆的某个角落:“嗯……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但具体记不清了。” 李峰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那你可知道,我已经把刘铁牛的母亲从城郊那座破败不堪的庙宇里救了出来。而刘铁牛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已经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吐露无遗了。” 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万万没想到,李峰竟然如此迅速地将刘铁牛这条线给挖了出来,更没想到刘铁牛的老娘竟然也被救了出来。 要知道,看守刘铁牛老娘的可是组织里出了名的高手,身手敏捷,即便是几个普通的公差联手,也未必是对手。 “别在这儿装无辜了!”李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刺聋老太太的心底,“你不仅负责传递那些见不得光的消息,还亲自参与了爆炸计划的部署。只可惜负责安置炸弹的刘铁牛已经落网,你们的爆炸袭击也被我们提前破坏了。” 聋老太太还想狡辩,但话到嘴边,却成了无力的辩解:“别总把我说成是坏人,我跟那些敌特可没关系,最多就是跟他们闲聊几句罢了。” 李峰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闲聊几句?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告诉你,潜伏在四九城的敌特分子中,已经有两个被我们击毙,剩下的也都在被我们紧锣密鼓地追捕。而你就是这条线上的关键一环。” 聋老太太还想继续装傻,但李峰显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老太太,就算你今天不找傻柱,我也会带着傻柱来找你。你以为你是唯一的线索来源吗?告诉你,刘铁牛已经把所有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就差你这一环了。” 说到这里,李峰叹了口气,目光如炬地打量着面前的聋老太太,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心,将聋老太太内心的秘密一览无余。 “别想着能糊弄过去,有些事你不说,也会有人告诉我。”李峰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聋老太太的心上。 就在这时,铁门再次被打开,傻柱被两个狱卒推了出来。 他一脸茫然,看着眼前的李峰和聋老太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峰看着傻柱,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老太太,你知道自作聪明会有什么下场吗?” 话音落,他猛地拔出手枪,对着傻柱的大腿就是一枪。 傻柱瞬间疼得满地打滚,哀嚎声震耳欲聋,手链脚链缠绕在一起,显得异常狼狈。 第133章 我可以对他特事特办 聋老太太见状,眼中满是愤怒与恐惧,她拼命抓着铁栏杆,声音沙哑地喊道:“李峰,你有本事冲我来!你动傻柱干什么?” 李峰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一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傻柱就一天别想好过。今天打的是腿,明天可能就是胳膊,后天嘛……哼,我可就不客气了。 反正傻柱也涉嫌敌特,我可以对他特事特办!” 聋老太太听着李峰的话,心中既愤怒又害怕。 她没想到李峰竟然说开枪就开枪,完全没有丝毫犹豫。 聋老太太曾料到,李峰的实力竟比她心中那最狂野的猜测还要深邃莫测。 聋老太太本以为自己对李峰的了解已经算是透彻,但当她亲眼目睹李峰展露出那如猛兽出笼般的凶猛气势时,才恍然明白,自己之前的判断是多么的肤浅。 李峰就如同那绵延不绝的十万大山,既深不可测,又磅礴厚重,让人无法窥其全貌。 “你还想从我嘴里掏出什么秘密?”聋老太太的声音已经沙哑,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叫着,试图用这最后的倔强来扞卫自己的底线。 “陈潜现在藏在哪里?”李峰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直达聋老太太的内心深处。 聋老太太闻言,身形微微一颤,她欲言又止,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眼神在闪烁,似乎在权衡着利弊,又似乎在回忆着往昔。 那模样,就像是心中藏着千言万语,却找不到合适的出口。 见状,李峰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将枪对准了傻柱的另一条腿,冷冷地说道:“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 说着,他开始倒数:“三!” “二!” “一!” 就在李峰的食指即将触碰到扳机的那一刻,聋老太太终于崩溃了,她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陈潜现在住在燕子巷的58号!” 聋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死亡的恐惧,也是对过往的悔恨。 李峰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继续追问道:“你们策划爆破轧钢厂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她苦涩地说道:“具体的计划我并不清楚,但应该和轧钢厂正在生产的一些秘密机械有关。” “那你们在四九城里到底有多少人?”李峰步步紧逼,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聋老太太的心理防线。 聋老太太再次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我真的不知道,具体的行动都是陈潜在负责,我只负责传递信号。” 李峰盯着聋老太太看了一会儿,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真诚。 于是他一把将傻柱拽了起来,像扔垃圾一样将他丢进了牢房里。 这时聋老太太才猛然发现,傻柱的腿上并没有血迹。 她急忙撩开傻柱的衣服查看,只见里面全是淤青,根本没有弹孔。 这一刻聋老太太才恍然大悟,自己被李峰给骗了。 原来李峰用的根本就不是真枪实弹,而是空包弹。 被丢在地上的傻柱,此刻还在浑身颤抖,他疼得龇牙咧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 第134章 他只是拿你来吓唬我 尽管李峰用的是空包弹,但那震耳欲聋的声响和突如其来的恐惧感,已经让傻柱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傻柱,别怕,他用的是空包弹,只是些皮外伤。”聋老太太见状,急忙安慰道。 但傻柱并没有理会她,他只是疼得不断倒吸冷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支撑着身体,倚着墙壁蜷缩起来。 聋老太太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她走过去问道:“柱子,你没事吧?刚才李峰并不是真想杀你,他只是拿你来吓唬我。” 聋老太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心里其实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李峰开枪的那一刻,她几乎以为李峰真的会要了傻柱的命。 而傻柱则缓缓地抬起头,用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望着聋老太太说道:“奶奶,你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些情报说出来?为什么要让我受这么多的折磨才肯开口?” 聋老太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愧疚:“傻柱,奶奶真的没想到李峰会来这一手,我也是有我的苦衷。” 傻柱的眼眶已经泛红,他哽咽着问道:“奶奶,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那帮敌特那么好,帮他们瞒着那么多事,就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这样让我受了多少苦,你这不是害我吗?” 聋老太看着傻柱那满是绝望的眼神,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她摇了摇头,说道:“柱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奶奶这么做,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如果我说出来,只怕我俩都得没命!” 说到这里,聋老太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其实如果不是李峰步步紧逼,她打死也不会出卖陈潜。 因为陈潜不仅仅是一个在四九城里臭名昭着的大敌特,更是她年轻时深爱过的人。 这份感情她一直藏在心底,从未对人提起。 傻柱看着聋老太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更加好奇和焦虑了。 他忍不住问道:“奶奶,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告诉我吧。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再不说,我真的要被折磨得疯掉了。” 傻柱的眼神此刻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飘向了遥远的地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失去了理智,接近崩溃的边缘。 一旁,聋老太用她那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傻柱的脸庞,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柱子,你可知晓奶奶年轻时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而那个所谓的敌特正是奶奶曾经的恋人。奶奶为了救你,不得不忍痛将他出卖了!” 说完这番话,聋老太身旁的贾张氏,那位满头银发的老人,此刻低垂着头,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原本闪烁着光泽的银发,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如遭雷击,胸口像被一块巨石狠狠压住,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脑海中一片混乱。 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给予他无数关爱和呵护的老太太,竟然与京城里臭名昭着的大敌特陈潜有着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傻柱的人生阅历虽然不算丰富,但今天所经历的这一切,却远远超过了他以往所有的见识。 第135章 这个唯一的亲人 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黑,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聋老太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用力掐着他的人中,硬生生地将他从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 “柱子,奶奶问你,等将来出去了,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照顾奶奶,给奶奶做饭吃?”聋老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和恳求,眼泪顺着皱纹流淌下来,“奶奶为了救你,可是连自己的青梅竹马都出卖了。” 她边说边用拳头轻轻捶打着傻柱的胸口,虽然力道不大,但每一拳都仿佛打在了傻柱的心上。 其实,聋老太心中也有着深深的忧虑和恐惧。 她和易中海一样,都害怕自己老了之后无人问津,无依无靠。 现在她身边能依靠的只有傻柱这个唯一的亲人。 “柱子,你倒是快说话!”聋老太焦急地催促着,但傻柱却像是傻了一般,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的棺材本没了,五保户的待遇也没了,就连陈潜也都被抓了起来,奶奶现在只剩下你了!”聋老太说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傻柱长叹一声,心中五味杂陈:“等我们能活着出去再说吧,我现在都不知道你还藏着多少秘密。” “我估计等李峰下次再来找我,我这条命就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 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现在还是赶紧祈祷他们能快点抓到敌特吧。” 此刻的傻柱只觉得头痛欲裂,一句话都不想说。 这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震撼,让他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另一边,李峰已经得到了关于陈潜的线索,并将抓捕任务交给了高连长。 而他则拿着高连长的介绍信,来到了医学科学院。 他心中暗自思量:枪毙贾张氏实在是太便宜她了,他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李峰来到了医学科学院院长的办公室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后,李峰微笑着对院长说道:“您好,我是高连长介绍过来的。” 说着他将介绍信递给了王院长。 原本一脸严肃的王院长,看完介绍信后,态度立刻变得热情起来。 “原来是李先生,真是久仰大名!超阳日报上还专门报道过您的英勇事迹呢!”王院长热情地招呼着李峰坐下。 “我想了解一下捐赠人体实验需要哪些手续。”李峰点了点头。 王院长便开始详细介绍起整个流程。 在这个年代,对于一些罪大恶极的歹徒来说,成为人体实验者或许是他们唯一的归宿。 夜幕降临,秦淮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因为公差已经正式通知秦淮茹,她必须去为贾张氏处理后事,否则她的名字将会被上报到轧钢厂,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对于秦淮茹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她回想起自己为了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付出了多少努力和汗水。 那些日子她起早贪黑,不辞辛劳,就是为了能够摆脱烧锅炉的艰苦工作,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位置和尊严。 而现在这一切的努力都可能要因为贾张氏的事情而化为泡影。 秦淮如这几天可真是累得够呛,整天在锅炉房里忙活,脸上被熏得黑不溜秋的,身上还一股子汗臭味。 第136章 真是左右为难 那些原本跟她眉来眼去的男工们,这几天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跟她沾上半点关系。 秦淮如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她可不想再干这脏活累活了。 可一想到要是不去,说不定就得挨罚,去了吧,又得被人说三道四的,真是左右为难。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了傻柱。 那家伙虽然平时看起来傻傻的,但关键时刻还是挺能靠得住。 “要是傻柱在这儿就好了,他肯定能帮我出出主意。” 秦淮如心里暗自嘀咕着,平时她可没这么想过傻柱,只有遇到困难的时候,才会把他想起来。 秦淮如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揪着被角,不停地揉搓着,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最后她一咬牙,决定还是先给贾张氏收尸,不过得偷偷地,不能让人发现。 说到贾张氏,她这会儿可正在牢房里受苦呢。 关节炎又犯了,疼得她直哼哼。 再加上刚刚经历了众叛亲离,对秦淮如和贾东旭的怨恨就像潮水一样,在她心里翻涌着。 明天就是她执行死刑的日子了,一想到这,贾张氏就吓得浑身直哆嗦。 病痛、愤怒、恐惧,这些情绪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把她紧紧地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这帮混蛋,没一个好东西!我恨不得把你们都杀了!”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就像个疯婆子一样。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骂谁,反正就是觉得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她。 骂着骂着,贾张氏似乎是累了,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 在梦里,她来到了阴曹地衙门,阎罗王正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一脸严肃地审判着她。 那阎罗王长得白白净净的,头上戴着顶大帽子,两边还垂着香袋护耳,双手捧着个笏板,正襟危坐。 旁边的小鬼们一个个怒目圆睁,吓得贾张氏浑身直冒冷汗。 在阴森的梦境之中,贾张氏被带上了阎罗殿,遭受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审判。 “贾张氏,你犯下杀人重罪,又口出秽语,虐待亲人,简直罪无可赦!本王判你进入腰斩地狱,受无尽折磨,永世不得翻身!”阎罗王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威严而不可侵犯。 随着判官手中的生死簿被轻轻勾画,贾张氏的命运似乎已经被注定。 黑白无常面无表情地架起她,就像拎起一只小鸡般轻松,朝着阴冷的后方走去。 在抬头的一刹那,贾张氏惊恐地发现,那高高在上的阎罗王,竟然长着一张与李峰一模一样的脸! 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然而,这还没完。 当她被拖出大殿,映入眼帘的是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一张张石床上,犯人们正在接受腰斩的酷刑,鲜血喷涌而出,汇聚成一条条殷红的小河。 贾张氏被丢在了一张石床上,她无助地挣扎着,眼看着旁边的小鬼挥舞着大铡刀一步步逼近…… “不要!救命!”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猛然间,贾张氏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冰冷的牢房里。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衣衫。 第137章 自己在临死前的幻觉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那种恐惧的感觉仍然让她心有余悸。 就在这时,牢卒缓缓走来,他走到贾张氏的牢房前,轻轻敲了敲铁栏杆,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说道:“贾张氏,你的死刑判决被撤销了。” 贾张氏一听,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滚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或者是自己在临死前的幻觉。 然而当她看到牢卒那张严肃而认真的脸时,她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心情瞬间像过山车一样,从绝望的深渊直冲云霄。 她忍不住兴奋地拍起了手掌,脸上的皱纹都因为笑容而舒展开来,眼角和眉心都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我不用死了!哈哈哈哈!”贾张氏大笑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和报复的快意。 她终于体会到了那种从死亡边缘被拉回来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解脱和庆幸。 笑过之后,贾张氏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她想到了秦淮茹,那个曾经想要害她、跟她断绝关系的女人。 她暗暗发誓,等自己出去后,一定要让秦淮茹好看,要让那个贱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和绝望。 “秦淮茹,你给我等着吧!”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把你挠得满脸是伤,让你再也无法见人。我还要把你赶出贾家,让你永远都无法再回到这个地方。你曾经想要害我,跟我断绝关系,现在轮到我来报复你了。” 除了秦淮茹,贾张氏还想到了小当和槐花这两个孩子。 “哼,小当和槐花这两个赔钱货,既然已经跟我断绝关系了,那也就不必再留情面了。”贾张氏在心里盘算着,“等我出去后,就把她们卖出去,换点钱来养老。反正她们现在也不认我这个奶奶了,留着他们也没什么用。” 看到贾张氏突然像是疯了一般,牢卒不由得愣了一下,心里诧异万分。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哎,贾张氏,你的死刑给改成别的处罚方式了。怎么你这是乐呵上了?” 贾张氏闻言,猛地抬起头,那双已经失去光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老李面无表情,继续说道:“就是说你不用挨枪子了,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犯的是杀人重罪,还隐瞒了这么多年,想逃?门儿都没有!” 贾张氏一听,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熄灭,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透心凉。 她原本以为,即便是死也能落得个痛快,可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让她陷入了更深的恐惧之中。 “那……那我到底要怎么死?”贾张氏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老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但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你会被送到医学科学院,那里的人会拿你做研究,为医学发展出一份力,也算是为你犯下的罪行赎罪吧。” 这话一出,贾张氏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第138章 让人不寒而栗 她曾听说过,有些罪大恶极的囚犯会被送到那种地方,成为科学实验品,但她从未想过,这样的命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这……这……要把我这把老骨头送去切了?”贾张氏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想起了那些关于人体解剖的传说,每一刀每一划都像是在心头划过,让人不寒而栗。 老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示意手下将贾张氏抬走。 贾张氏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她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噩梦,梦里自己被腰斩,痛苦不堪,难道那真的是预兆? 一想到即将面临的痛苦,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如雨下。 最终她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嘭!”一声闷响,贾张氏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把老李吓了一跳。 他赶紧叫人把贾张氏抬到医务室,毕竟她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不然就便宜她了。 医务室里,医生检查后得出结论,贾张氏是惊吓过度导致的昏迷。 经过一番救治,贾张氏悠悠转醒,她的眼里满是泪水,但嘴角却挂着一丝怨恨。 “秦淮茹那个贱人,李峰那个混蛋,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是拜你们所赐!”贾张氏骂得唾沫横飞,声音里满是怨毒。 她恨秦淮茹无情无义,与自己断绝关系,更恨李峰将她抓捕归案,让她身陷囹圄。 然而在这无尽的愤怒与怨恨之中,她却从未真正反思过自己的所作所为,更不曾为自己犯下的罪行感到一丝忏悔。 她就像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完全看不到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真正原因。 骂声渐渐停歇,牢卒走上前来,准备将她押回牢房。 贾张氏疲惫地靠在病床上,一想到要离开这柔软的床铺,重新躺回牢房那潮湿冰冷的水泥地,她的心中就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公差,我这心里头还有个不情之请,您看能不能再让我说个心愿?”贾张氏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乞求,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 牢卒看着她那副模样,微微皱了皱眉,思考片刻后说道:“行,你说吧,只要是合理合规的,我们尽量满足你。”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里立刻闪过一抹光亮,她恨恨地说道:“公差,你得帮我个忙,把我这些年攒下的钱都送走,随便给谁都行,就是不能留给秦淮茹那个贱女人!还有我那套房子,也不能让她占了便宜。你们得想办法把秦淮茹,还有她那俩拖油瓶给赶出去!” 牢卒闻言,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又是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怨恨在作祟。 但他还是得按照规定办事,于是说道:“贾张氏,你要是想这么做,那就得立个遗嘱。就是把你死后财产的分配写下来,具有法律效力。我可以帮你立,但你得告诉我,你想把财产给谁,也就是得指定一个财产继承人。” 贾张氏一听“遗嘱”这两个字,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挠了挠头,说道:“遗嘱?那是个什么新鲜玩意?不过继承人我倒是知道。” “我要把我所有的积蓄,还有这座祖上传下来的老宅,全数交给我的孙子棒梗!但有个条件,得先把那个秦淮茹给我赶走,她没资格碰我贾家一针一线!” 第139章 连个能托付后事的人都没有 公差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老太太,这事恐怕办不到。您孙子棒梗现在正被当作嫌疑犯看管着,按规矩他没法成为财产的合法继承人。” 贾张氏一听,脸瞬间垮了下来,心里像是被万箭穿心。 她在这四九城里,无依无靠,连个能托付后事的人都没有。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对了,我乡下还有个远房表侄女,虽然十几年没来往了,但她总归是贾家的血脉。” “可您这表侄女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公差提醒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总比便宜了秦淮茹强!”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 公差叹了口气:“好吧,我们会为您准备遗嘱。” 贾张氏似乎还不甘心,她又说:“我还有一事相求,我要写封举报信,举报那个李峰!” 公差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哦?您要举报李正差什么?” “他滥用职权,冤枉好人!”贾张氏愤愤不平。 公差继续笑道:“行,我帮您递上去,不过您还是先回牢里等着吧,您的日子不多了。” 贾张氏狐疑地看着公差:“你可别跟李峰穿一条裤子,给我打掩护!” “您放心,我一定公正处理。”公差信誓旦旦。 接下来的日子,贾张氏仿佛变了一个人,她开始接受命运的安排,但心里那份对秦淮茹和李峰的怨恨,却像野草一样,烧不尽,吹又生。 不久后,四合院里传来了消息,说贾张氏即将被执行特殊刑罚,大家可以去送她最后一程。 这消息一出,四合院里炸开了锅,大家纷纷猜测,这“特殊刑罚”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天阳光明媚,公差把四合院的居民都召集到了一起,神色凝重地说:“各位乡亲父老,杀人犯贾张氏已经落入法网,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和应有的惩罚。” 人群中,屠户大张好奇地问:“公差同志,贾张氏会被枪毙吗?” 公差摇了摇头,说:“不会枪毙。”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怎么会不枪毙呢?她可是杀了人!” “难道李正差大发慈悲,要放她一马?” “不可能吧,她犯的可是死罪!” “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死了还得污染土地!” 公差看着众人,缓缓开口:“大家稍安勿躁,虽然贾张氏不会被执行死刑,但我们会用一种更特别的方式,来让她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那就是——将她送往医学实验室,进行科学研究。”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大家虽然听说过实验室里那些残忍的实验,但真正发生在自己身边,还是头一遭。 “我还以为她能逃过一劫呢,没想到这比枪毙还残忍!” “真是报应不爽,她平时就爱嚼舌根,还下毒手,这下遭报应了吧!” “李峰真是个狠角色,连贾张氏这样的老顽固都能搞定,送去实验室切了!” “听说解剖连麻药都不打,贾张氏这回可要吃大苦头了!” 谁也没有预料到,当她从死刑的阴影中侥幸逃脱时,迎接她的不是宽恕,而是一种更为骇人听闻的命运。 第140章 开始相互招呼 一名公差站在众人面前,拍了拍手掌,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随后他大声宣布:“各位,明天上午十点,贾张氏将从超阳公差局出发,前往一处科研实验室。欢迎各位到场,为她送上一程。” 说完公差便匆匆离去,留下了一群心绪难平的围观者。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的居民们就开始相互招呼,结伴前往公差局。 消息传得飞快,不仅四合院的人,就连其他大院的人也闻讯而来,人数多达数百,他们围在公差局门口,翘首以盼,准备亲眼见证这一时刻。 十点整,公差局的大门缓缓打开,贾张氏在几名公差的押解下走了出来。 她的身后紧跟着的是李峰和另外几名公差。 此时的贾张氏,面容憔悴,双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眼窝深陷,腮帮子都凹了进去,干裂的嘴唇上布满了血口子。 她的手因为戴着手铐而不断颤抖,脚步也显得踉踉跄跄,往日的嚣张气焰早已荡然无存。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人群开始沸腾起来。 他们纷纷指责贾张氏:“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以前那股子嚣张劲儿哪儿去了?” “贾张氏,你简直就是个禽兽,现在要被送去研究,也算是恶有恶报!” “真是大快人心,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终于有今天!” 突然,一个烂萝卜从人群中飞了出来,准确地砸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紧接着又是一个臭鸡蛋呼啸而来,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身上。 贾张氏被这些污物砸得浑身脏兮兮的,狼狈不堪。 她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只能无力地咒骂着:“你们这些混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行了行了,别骂了,赶紧上车吧!” 他们命人将贾张氏押上了押解车,准备送她前往生命的终点。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按照公差的指示,前往了指定的火葬场。 因为贾张氏在实验室接受完研究后,最终还是要被送到那里进行火化。 在押解车上,贾张氏紧张到了极点。 她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就像被寒风吹过的树叶一样。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拉风箱一样。 坐在一旁的李峰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暗自感叹:“母亲,你在天之灵终于可以安息了!” 开了数里地之后,刑车缓缓停在了医学科学院的巍峨大门前。 贾张氏心里顿时明白,自己即将步入的,是条不归之路。 她惊恐万分,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手和脚胡乱地踢蹬着,仿佛这样就能挣脱命运的枷锁。 “噢噢噢”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两名公差毫不留情,他们一人一边,连拖带拽地将贾张氏从车上弄了下来。 贾张氏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她拼尽全力挣脱公差的束缚,一边喊着“李峰,不不不,李正差,我求你了,我不想死!”,一边连滚带爬地冲向李峰,紧紧抱住他的腿,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李正差,我求求你了,发发慈悲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砍掉我的手,砍掉我的脚,我都愿意,只求你别让我死!”贾张氏哀嚎着,声音中带着哭腔。 第141章 那谁来为我的母亲偿命 然而,李峰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决绝。 “放了你?那谁来为我的母亲偿命?” 话音落,他猛地一脚踹出,贾张氏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踢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把她带走!”李峰冷酷地命令道。 他的手下们立刻上前,架起贾张氏就往科学院里拖。 在医学科学院那座庄严而神秘的建筑内部,一间宽敞明亮的实验室正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实验室里,几位身着洁白实验服、脸上戴着蓝色口罩的研究人员来回忙碌着,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未知领域的渴望与敬畏。 他们的手中拿着各种精密的仪器和试管,为即将开始的实验做着最后的准备。 这时,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王院长走了进来。 他身穿一件整洁的西装,面带微笑,显得温文尔雅。 他朝李峰点了点头,两人简短地寒暄了几句,便一同引领着众人走进了实验室。 然而,实验室里却有一个人的声音在不断地打破这份宁静。 那就是贾张氏,她此刻正被两名研究人员架着,大声地喊着、挣扎着,不愿意接受即将到来的命运。 她的声音在实验室里回荡着,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放开我!我不想死!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贾张氏大喊着,她的眼中满是泪水,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嘶哑。 王院长,这位平日里温文尔雅,实则医术高超、手段凌厉的医者,身着一袭整洁的白袍,脸上却多了一副口罩,遮挡住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缓缓步入了一间装备齐全的手术室,那里,一台角磨电锯正静静地等待着它的使命。 “唉,若非一念之差,又何必走到今日这一步?”王院长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 “若非你心狠手辣,害了人命,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随着电锯的轰鸣声骤然响起,整个手术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压抑。 王院长转头对助手吩咐道:“准备好了吗?给这位‘特别’的病人注射药剂,我要仔细观察她的人体反应。” “嗡嗡嗡——” 电锯的咆哮与随后响起的凄厉惨叫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胆寒的画面。 贾张氏终于为她犯下的罪行付出了代价。 不久,一份冰冷的死亡通知书,如同一张无情的判决书,通过街道办的传递,悄然落在了四合院的门槛上。 院中的居民们纷纷围拢过来,好奇而又忐忑地审视着那张薄薄的纸张,议论声此起彼伏。 “听说了吗?贾张氏真的没了?” “可不是嘛,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说是罪犯贾张氏已经完成了研究,为医学做出了‘贡献’。”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阵唏嘘,有的甚至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 “人体?那不就是说,她真的被片了?” “这事可做不了假。” “贾张氏这死法,可比我们院里的那位大爷惨多了!” “下一个会轮到谁呢?” “谁知道呢?枪毙的、切的,下一个又会是什么死法?” 第142章 对她们姐妹俩并不怎么好 “不只是他们,还有聋老太、傻柱和二大爷,都还在李峰的手心里呢!他们又会怎样?” “我们这院子,到底还要死多少人才能安宁?”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四合院内蔓延,每个人心中都藏着几桩不愿为人知的秘密,生怕哪天被李峰那双锐利的眼睛发现,从而步上贾张氏的后尘。 正当众人沉浸在死亡通知书的阴影中时,小当和槐花两个小女孩却在院子里无忧无虑地玩耍。 槐花抬头望向姐姐,眼中满是好奇:“姐姐,他们说奶奶死了,是真的吗?” “嗯,奶奶再也不会回来了。”小当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懂得了生死离别,只是她对贾张氏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毕竟平日里贾张氏重男轻女,对她们姐妹俩并不怎么好。 “那她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去呢?”槐花不解地问。 “因为奶奶发现了一个有很多好吃的地方,她留在那里享受美食,就忘记我们了。”小当努力用稚嫩的语言编织着善意的谎言,试图安慰妹妹。 槐花听了,脸上露出一丝遗憾:“那她为什么不给我们带点回来呢?” 小当无奈地摇了摇头:“奶奶总是自己吃好吃的,从不分给我们。” 这时一个路过的邻居好奇地问:“小当,你妈呢?” 小当瞪大眼睛,假装镇定地说:“我妈妈去上班了。” 那人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现在轧钢厂都放假了,她能上哪上班去?” “肯定是去给奶奶收尸了吧。” 小当闻言,小脸一板,正色道:“你别乱说!”说完,便拉着槐花快步走开了。 夜幕降临,秦淮茹终于从火葬场带回了贾张氏的骨灰,她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藏着骨灰盒,生怕被人发现。 回到家,她心中五味杂陈。 “贾张氏啊贾张氏,你一生作恶多端,终究难逃一死。可叹的是这世间的因果报应,何尝不是一种轮回呢?” 秦淮茹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乱坟岗。 这天夜里,月黑风高,秦淮茹踏着沉重的步伐,心怀一丝无奈与悲凉,来到了这片荒凉之地。 她的手里紧紧抱着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盒,那是她已故婆婆贾张氏的骨灰盒。 夜色下的乱坟岗显得格外阴森,冷风呼啸,仿佛有无数亡魂在低语,让人心生寒意。 然而,如今的乱坟岗已不再是那个无人问津的角落,而是有了守夜人的身影。 秦淮茹的出现,让守夜人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而秦淮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吓得尖叫连连,转身逃回了夜色之中。 她心里明白,这乱坟岗是再也不能去了,可囊中羞涩,连块正经的墓地都买不起,无奈之下,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前院,家家户户的灯火通明,却不见一个人影在外头晃悠。 秦淮茹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人瞧见我这副模样。” 正当她准备悄悄溜进自己的小屋时,一个温柔却略带好奇的声音叫住了她:“秦姐,你这是怀里揣着什么呢?” 秦淮茹猛地回头,只见是阎家的新媳妇于莉,正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慌,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就是点……小东西。” 第143章 让她死后都不能安 说完她便像逃难似的,匆匆进了屋。 于莉见状,心里更加好奇,回到自家后,便将这事告诉了三大妈。 三大妈一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肯定是把婆婆的骨灰盒给带回来了,又怕人说闲话才偷偷摸摸的。其实贾张氏走了,谁还会去为难她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呢?” 就在这时,秦淮茹的弟弟秦淮瑞急匆匆地往家赶,结果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放在门边的骨灰盒上。 只听“咔嚓”一声,骨灰盒瞬间被压扁,里面的骨灰伴随着秦淮瑞身体的重量,顺着秦淮茹的衣服缝隙,洒了一地。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贾张氏的冤魂在作怪,顿时尖叫连连,声音穿透了整个院子。 听到动静,大院里的邻居们纷纷跑了出来,看到秦淮茹一身白灰,满地的狼藉,再看看她惊恐万状的表情,大家心里都明白了七八分。 三大妈见状,赶紧上前安抚秦淮茹,让她先去屋里洗个澡,换换衣服。 同时有热心的邻居拿来了扫把,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骨灰扫起,但遗憾的是骨灰中已经混杂了不少灰尘和碎石。 “哎,贾张氏这一辈子,真是到死都不得安宁,连骨灰都撒了一地。” “这是不是老天爷在惩罚她呢?让她死后都不能安宁。” “真是造孽,这些被污染的骨灰还能怎么处理呢?” 秦淮茹在屋里匆匆换好衣服,洗了澡,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这事传出去,让自己本就艰难的生活雪上加霜。 她走出屋子,看到院子里的人群和满地的狼藉,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各位邻居,我求你们一件事,能不能不要把这事往外说?我本来已经和贾张氏断了关系,可公差非让我去拿骨灰盒,我也是没办法才去的。” 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我现在车间的工作已经丢了,东旭又不在家,家里全靠我一个人撑着,如果这事再传出去,让我彻底丢了工作,我们一家可就真的没法活了。” “你们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们孤儿寡母的。” 大院里,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只要你们不办葬礼,不给贾张氏披麻戴孝,我们能接受。” “是,贾张氏走了就走了,但你带着孩子,可得遵纪守法,好好过日子。”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随后,有人将扫好的骨灰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站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她感到,自从大院里少了那三位爱管闲事的大爷,以及总是爱指指点点的聋老太太,生活似乎变得轻松了许多。 然而,这种轻松的背后,却隐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中。 走进里屋,她看到贾张氏的骨灰被随意地放在那里,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她小心翼翼地收起骨灰,打算找个合适的地方安放。 然而,当她转身时,却意外地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身影——那是她的槐花和子小当。 “哎呀!”秦淮茹被这两个小家伙吓了一跳,她差点没站稳。 第144章 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你们两个小家伙,怎么还不去睡觉?” 秦淮茹故作镇定地问道,但她的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责备。 “妈妈,我哥哥呢?我们都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小当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问道。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你哥哥去外地读书了,暂时回不来。” “可是我听别人说,我哥哥被抓进牢里了,是真的吗?”小当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秦淮茹心里一紧,她没想到这些流言蜚语已经传到了孩子们的耳朵里。 她赶紧摆摆手,说道:“别听那些人瞎说,你哥哥只是去外地读书了,他会回来的。” 说完秦淮茹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鸡毛掸子,假装生气地挥舞着:“你们两个小家伙,还不快去睡觉?再不睡觉,妈妈要打屁股了!” 槐花看到妈妈生气了,吓得赶紧拉住小当的手:“我们快去睡吧。” 小当虽然还有些不甘心,但看到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只能乖乖地点点头:“好吧,妈妈,我们这就去睡。” 看着两个孩子走进卧室的背影,秦淮茹的眼眶湿润了。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孩子们太想吃好吃的、太想玩好玩的了。 所以棒梗才会去偷钱,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现在,一切都晚了。 秦淮茹不知道棒梗能不能逃脱死刑的惩罚,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了。 她地坐到了床上,心里充满了绝望和自责。 与此同时。 在牢房的深处,傻柱和聋老太正百无聊赖地坐着。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那是李峰。 他的出现让聋老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她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李峰看着聋老太,道:“我们抓住陈潜了。” “什么?!”聋老太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团,身体也开始了不受控制的颤抖。 李峰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聋老太,你跟那个老敌特陈潜,关系匪浅吧?”李峰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一把无形的刀,直刺聋老太的心脏。 聋老太知道,自己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公差局已经对陈潜进行了审讯,虽然陈潜嘴巴紧,但还是透露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而李峰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面对李峰的质问,聋老太无奈地点了点头,她深知自己再也瞒不下去了。 在李峰面前,她仿佛成了一个透明人,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李峰再次凝视着聋老太,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我再问你一次,四九城这么多关键的地点,你们为何偏偏选中轧钢厂作为攻击目标?” 聋老太此刻已心知肚明,自己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再无逃脱的可能。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我其实只是听从上级的命令行事。听说轧钢厂正在秘密生产一种重要零配件,但具体是做什么用的,我也不清楚。”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每个字都承载着千斤重担。 第145章 背后还有更大的鱼 李峰闻言,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轧钢厂中央吊起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大型零配件。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那些零配件到底有什么用?为什么敌特组织要如此处心积虑地破坏它们?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追问:“前十年轧钢厂发生的那些工人死亡事件,是否与你们有关?是不是你们为了破坏生产而制造的惨案?” 聋老太闻言,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不,不,那些事我可不知道。”她连忙摆手否认,“我只是负责传递情报的,从不参与具体的行动。杀人放火这种事情,我可没做过。” 李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但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刘铁牛的上线,揭开整个敌特组织的面纱。 “那么,刘铁牛的上线呢?”李峰再次发问,声音坚定而有力,“你知道是谁在遥控指挥他吗?是不是还有更高级别的敌特人员在幕后操纵?” 聋老太闻言,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 “不是陈潜吗?”她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李峰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是陈潜。背后还有更大的鱼。” “那我就不知道了。” 又不说了?那就不要怪他了。 李峰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示意身后的牢卒打开牢房的门。 傻柱眼巴巴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一丝期盼:“难道是要放我们出去了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对于自由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极致。 然而李峰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不是,只是把老太太转移到更为严格的、专门关押敌特的高级牢房中去。” 一听这话,聋老太太急了,她挣扎着喊道:“不是说好了嘛,只要我交代了情报,就能得到宽大处理的!” 她的声音里满是不甘和委屈。 李峰叹了口气,解释道:“老太太,您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首先您的交代并不完整,是我用了些手段您才肯开口的。再者说了,就算您毫无保留地交代了所有事情,那也不能完全洗刷您的罪名。 就好像一个人杀了人,事后才去自首,难道就能抹去他犯下的罪行了吗?法律是公正的,不会因为个人的意愿而有所改变。” 说完这番话,李峰不再给聋老太太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让公差将她押走。 聋老太太一边被拖拽着,一边还不甘心地回头喊道:“我只是传递了些情报而已,我并没有直接参与他们的行动,我不该被算作敌特!” “真是荒谬至极,传递情报难道就不是敌特行为了?”李峰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催促着公差赶紧将聋老太押走,以免再出什么岔子。 傻柱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动。他只能默默地注视着李峰,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他现在连自己的安危都无法保障,更别提去救聋老太了。 想到聋老太现在真的被打上了敌特的标签,傻柱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作为聋老太的亲孙子,他深知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第146章 其实是个明智的选择 他的工作肯定会丢,轧钢厂回不去了,甚至在大院里他也无法再立足。 想到这里,傻柱突然觉得何雨水跟自己断绝关系其实是个明智的选择。 这样一来,她至少不会受到牵连。 傻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何雨水的愧疚,也有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李峰锁上牢门,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傻柱终于回过神来,他急忙追问道:“李正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去?” 李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傻柱一眼,回答道:“在聋老太接受应有的惩罚之前,你还是暂时待在这里吧。”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更加绝望了。 他忍不住又问道:“那老太太被关进高级牢房后,会受到什么惩罚呢?” 说实话,傻柱现在心里竟然有点盼着聋老太被枪毙。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费心费力地去给她养老送终了。 等聋老太被处决之后,他还能找个理由跟聋老太断绝关系,以此来撇清自己的关系。 然而,李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这个到时候再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李峰头也不回地走了。 牢房里只剩下傻柱一个人,他眼神呆滞地蜷缩在墙角。 长时间的牢狱生活已经对他的心理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他现在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啪~” 一声清脆的关门声响起,将傻柱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李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目光穿过窗户,凝视着窗外繁华而又复杂的四九城。 城市的喧嚣与他内心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和推理,李峰越发觉得陈潜只是冰山一角,其背后必然还隐藏着更为深沉、更为危险的“大鱼”。 而这条大鱼,很可能就潜伏在轧钢厂这个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地方。 回想起刘铁牛那个憨厚却又被卷入漩涡的工人,李峰不禁皱了皱眉。 刘铁牛虽然是制造事端的人,但真正命令他杀害自己父亲的人却始终没有露面。 每次给刘铁牛下达指令的方式都极为隐秘,只是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留下纸条,让刘铁牛自行去取。 李峰开始在脑海中梳理这一系列的线索:十几起看似毫无关联的意外死亡、针对金主任的刺杀事件、逼迫刘铁牛杀人、以及企图制造轧钢厂爆炸的阴谋…… 这些事件如同一幅幅拼图,等待着他去将它们一一拼接起来。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李峰知道,自己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但就是那最关键的一点,如同迷雾中的灯塔,时隐时现,让人捉摸不透。 “父亲被害案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惊天的阴谋!” 李峰喃喃自语道,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目光变得异常锐利:“陈潜,你究竟知道多少?希望你能尽快吐出线索来,让我揭开这一切的谜团!” 李峰知道,想要找到真相,就必须从陈潜这个突破口入手。 第147章 想要彻底查清这一切 只有撬开他的嘴,才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大鱼。 同时李峰也明白,轧钢厂的连环杀人案只是冰山一角,想要彻底查清这一切,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耐心。 只有等这起案件彻底告一段落,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追问金主任关于当年父亲被害的真相。 转眼到了第二天下午,四合院里,刚下班的许大茂手里紧握着一张报纸,一路小跑进了院子,嘴里还嚷嚷着:“大新闻!大新闻!” 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的三大妈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不满地嘟囔:“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呢,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哎呀,三大妈,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大新闻,保证让您今晚睡不着觉!”许大茂兴奋地喊道。 一听这话,秦淮茹、二大妈、娄晓娥等人纷纷围了上来,就连自从哥哥入狱后搬回四合院住的何雨水也来了。 许大茂一看人来得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大声念了起来:“最近,我们朝阳的公差叔叔们那是真厉害,成功阻止了一起针对红星轧钢厂的恐怖袭击,保住了我们的重工业命脉,还抓了不少敌特分子,有的还被当场击毙了,其中就有那个制造多起社会动荡的特务头子陈潜。 我们的公差局李峰同志,还特意呼吁那些仍然在逃的犯罪分子,赶紧投案自首,争取从宽处理呢!” 听完这段新闻,娄晓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敬佩的光芒:“这李峰可真是了不起,这么多敌特都被他给揪出来了,还救了轧钢厂一命。”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娄晓娥对李峰赞不绝口,心里头那个酸,酸溜溜地说了句:“嘿,你少说两句吧。” 二大妈也附和道:“这李峰,确实是个人才,才当公差没多久,就破了这么多大案子,前途无量!” 秦淮茹听完,眼神闪烁不定,嘴唇轻轻咬着,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些什么。 何雨水双手拍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哎,李峰李正差真是太牛了!从今往后,只要有他在我们大院里镇着,看谁还敢乱来!” 回想起不久前,在全院大会上,自己差点被傻柱欺负的场景,何雨水至今心有余悸。 但自从李峰挺身而出,拦下了怒火冲天的傻柱那一刻起,何雨水的心中就悄然种下了一颗名为“敬佩”的种子。 李峰那矫健的身手,还有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明亮眼睛,总是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溜进她的梦里,挥之不去。 就连平日里对李峰不怎么感冒的许大茂,此刻也不得不承认,李峰确实有两把刷子。 之前,许大茂还因为李峰被选为大爷而心存不满,觉得这小子不过是个运气好。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许大茂发现自己能干的那些小事,在李峰面前根本不够看; 李峰干得更加出色,这让许大茂不得不服。 正当许大茂低头专心阅读着手中的报纸时,一行触目惊心的文字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让他的眼睛猛地瞪大,嘴唇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第148章 对她刮目相看 “这…这上面写的什么?说红星四合院的聋老太太,竟然曾经是敌特的联络人,还策划了什么轧钢厂的爆炸案,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马上就要宣判!” 旁边有人好奇地问:“大茂,你说的这个聋老太太,是我们院里的那位吗?” 许大茂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那还能有错?整个四九城就我们这一个四合院叫红星四合院!” 这话一出,周围的居民就像炸了锅一样,纷纷围拢过来。 做饭的放下了锅铲,洗衣服的丢下了盆子,连看孩子的也顾不上孩子了,一股脑儿地挤到许大茂身边,差点把他给挤得喘不过气来。 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被曝光,这反差实在太大,让人难以接受。 谁能想到,那个平日里总是笑眯眯,对谁都和颜悦色的老太太,竟然会是个敌特分子? 更别提她之前还在大院里给易中海办葬礼,倒卖粮票,这些行为已经让不少人对她刮目相看了。 没想到,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她竟然还有如此深藏不露的一面! 众人想到这里,无不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 “聋老太太都活了八十多岁了,第一次上报纸,竟然是以这样的身份!”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还以为老太太只是跟敌特有牵连,没想到她自己就是个敌特!” “这也太吓人了,我们四合院这是怎么了?先是出了个杀人犯易中海,现在又来个敌特聋老太太,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她一个老太太,还是特殊五保户,怎么能干出这种通敌卖国的事情来?” “别忘了,老太太的身份都是假的!” “不知道聋老太太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会不会跟那个贾张氏一样被送去研究?” 众人议论纷纷,个个都觉得后背发凉,没想到自己竟然跟敌特一起住了几十年! 秦淮茹更是直接愣住了。 傻柱就是因为聋老太太的事情被抓进去的,现在聋老太太被证实是敌特,那傻柱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危险? 要是以后没了傻柱的接济... 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街道办的证明还没下来,她只能在锅炉房里拿着那点微薄的工资勉强糊口,眼看着家里的粮食一天比一天少,她的心也跟着一天比一天沉。 “我得想办法问问傻柱的情况才行。”秦淮茹心里盘算着,她得知道傻柱到底如何,好早点做打算。 “雨水,你真是有先见之明!”有人拍着何雨水的肩膀,一脸羡慕地说道,“当初你果断地和那个傻柱断了关系,现在躲过了一劫!” 何雨水听着这话,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但心中却暗自庆幸。 回想起当初的决定,她确实有些后怕。 如果当时没有果断地离开傻柱,现在她恐怕也要被衙门的人抓起来了。 “是,谁能想到聋老太太竟然会是敌特呢?”何雨水感慨地说道,“我现在都有些后怕,还好当初我走得快,不然现在可就麻烦了。” 说到这里,何雨水突然想起了傻柱。 她不知道傻柱现在怎么样了,是否也受到了聋老太太的牵连。 第149章 找上门来了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和傻柱有任何瓜葛了。 不然一旦衙门的人彻查此事,她作为傻柱的妹妹,肯定也会受到牵连。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彻底和傻柱断绝关系!”何雨水在心中暗暗发誓,然后神色紧张地往自己家里走去。 就在这时,秦淮茹找上门来了。 她听说傻柱出了事,想来看看何雨水是否知道如何去探望他。 可是当她看到何雨水一脸紧张的样子时,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雨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着急?” 秦淮茹问道,“你知道该怎么去探望傻柱吗?我想去看看他。” “秦淮茹,你别在我面前提傻柱了!”何雨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现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也别来找我了!” 说完何雨水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在门口发呆。 她不明白何雨水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淡,但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何雨水肯定是很敏感的。 于是她决定先离开,等过段时间再来找何雨水。 而另一边,轧钢厂里的工人们也在议论着聋老太太的事情。 后厨里,马华和刘岚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他们听到了这个消息后,都感到有些震惊。 “马华,你听说了吗?红星四合院里的那个聋老太太竟然是个敌特!”刘岚拍了拍马华的肩膀说道。 “什么?敌特?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马华有些疑惑地问道。 “怎么没关系!你忘了你师傅和那个聋老太太的关系了吗?”刘岚提醒道。 马华这才恍然大悟,他想起了自己师傅一直对那个聋老太太很孝敬的事。 于是他有些担心地问道:“那你这么说的话,我师傅岂不是和敌特是一伙的了?那他会不会被抓起来?” 刘岚听了这话,也有些担心起来。 她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吧?报纸上也没有提到你师傅的名字!我们也别太担心了,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说完两人便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了。 可是他们走出轧钢厂后,却发现外面的工人们也在议论此事。 他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讨论着聋老太太的身份以及傻柱。 “你们听说了吗?红星四合院里头居然混进了一个敌特!” “什么?敌特?不会是冲着我们那老工厂来的吧?” “我听小道消息说,傻柱跟那个敌特走得挺近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傻柱?他这些天都没来上班,不会是也被抓进去了吧?”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那么大岁数的一个老太太,居然会去干敌特的勾当!”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聋老太行为的愤慨与不解,仿佛是在讲述一个荒诞不经的故事。 “可不是嘛,这种背叛自己国家、出卖民族利益的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我们得时刻警惕着,不能让这种人再有可趁之机!” 四合院里,这样的讨论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对聋老太的事情感到震惊和愤慨。 而与此同时,关于傻柱和聋老太的种种传言也在院子里流传开来,让原本平静的四合院更添了几分波澜。 第150章 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听说傻柱和聋老太关系挺不错的,这下他怕是要受牵连了。”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魏主任带着街道办的人走进了四合院。 他们的到来立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大家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围了上来。 “这是要干什么?” 魏主任没有回答,只是示意手下的人开始行动。 只见他们二话不说,直接走向聋老太的住处,将她的房产查封了起来。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纷纷拍手叫好。 “做得好!这种人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就是,不能让她再有机会为非作歹了!”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情绪高涨的时候,李峰下班回来了。 他刚走进四合院,就看到魏主任和街道办的人在忙碌着,不由得好奇地走了过去。 “魏主任,这是怎么一回事?” 魏主任抬头看了他一眼,微笑着说道:“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处理一件重要的事呢。这位聋老太涉嫌敌特活动,按照规定,她的财产必须被查封充公。” 大家伙瞧见李峰踏进四合院的门槛,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开了:“李正差,您说说,那聋老太会不会被判死刑?” 李峰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死刑?那可真是便宜她了。她得为自己的敌特行为,一点一滴地赎罪。” 这话一出,大伙心里都明镜似的,聋老太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比被千刀万剐还要煎熬。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明白了几分。 李峰耐心地回答了众人的问题,随后便迈步回了自个儿家。 刚进门没多久,外头就传来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李正差,我能进来吗?” 一听是何雨水的声音,李峰便应了一声:“进来吧。” 何雨水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她看着李峰,眼神中带着几分忐忑:“李峰哥,那个……何雨柱,他会怎么样?” 李峰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她:“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他双手插兜,背对着何雨水,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我很担心他会把我牵扯进去。”何雨水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 李峰闻言转过身,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她,他疑惑地问道:“你之前不是已经和她断绝关系了吗?怎么现在还这么担心?” 何雨水抬头看了一眼李峰,又迅速低下头,双手不停地交织在一起,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虽然我已经和她断绝关系了,但别人一提到傻柱,还是会想到我。毕竟我们曾经是最亲近的兄妹。”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李峰看着她,心中渐渐明白了几分。 他知道何雨水所担心的不仅仅是与傻柱的牵连,更怕的是傻柱会做出一些糊涂事来,比如给那个敌特老太太出丧。 这可是个大忌讳,一旦传出去,何雨水的名声就毁了。 “你是不是想彻底和傻柱断绝关系,以免被他牵连?”李峰试探性地问道。 第151章 找到了救命的稻草 何雨水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是的,我必须和他彻底断绝关系。我不能让他毁了我!”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 李峰在心中权衡了一番后,缓缓开口:“雨水,你或许可以试着联系一下你的亲生父亲,把傻柱认贼作父,还把那个敌特当奶奶供着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他或许能给你一些帮助。” 他并不想过多介入何雨水家庭内部的纷争,只是出于好意,给她指了一条可能的出路。 他清楚,何雨水一定有办法联系上她那多年未见的父亲。 何雨水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谢谢李正差,您真是我的救星。我差点都忘了,我还有个亲爹在呢。” 这句话说得既真诚又带些自嘲,李峰能听出她心中的无奈与苦涩。 他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以示安慰:“去吧,雨水。我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 何雨水感激地看了李峰一眼,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行动起来。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放假就立即启程前往保定,找多年未见的父亲。 她要在他面前好好地哭一场,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倾诉出来。 更重要的是,她要让父亲知道傻柱的所作所为,让他来为自己主持公道。 只要能把亲爹叫来,就有信心收拾掉何雨柱这个麻烦。 何雨水在心中默念着。 想到这里,何雨水从衣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张票,轻轻地放在了李峰的办公桌上。 她抬头望向李峰,眼神中充满了感激:“李正差,您之前帮了我那么多忙,真的让您费心了。 这张票,您无论如何都得收下。” 话音未落,她便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只留下李峰独自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张票,脸上露出了无奈又温暖的笑容。 “这丫头,真是……”李峰轻轻摇了摇头,低头看向手中的票,原来是一张五斤的蔬菜票。 他心中明白,以何雨水的待遇,这张票恐怕是她积攒了很久才得到的。 这份心意,让他心头一暖。 而在另一处,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在了傻柱的脸上,他本能地抬起手臂,试图挡住那刺眼的光芒。 他已经在这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度过了十来天,公差们还没有给他定罪,也没有人来提审他。 而聋老太太已经被抓走了,生死未卜。 傻柱每天都在这空荡荡的牢房里消磨时间,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生怕自己下一刻就会被提溜出去,被枪指着脑袋,当成敌特给处决了。 这种日子,让他几乎要患上被害妄想症,外面稍有风吹草动,他的心就会提到嗓子眼。 他渴望自由,渴望能够再次看到外面的世界,更渴望能够再次摸到秦姐那温暖的手。 回想起自己曾经作为厨师的日子,他才发现那是多么的美好,远比现在在这牢房里度日如年要强百倍。 “不知道秦姐现在怎么样了?她有没有想过我呢?”傻柱的思绪开始飘飞,每当想到秦淮茹,他那颓丧的脸上总会露出一丝傻笑。 第152章 你一定要等我出去 秦淮茹,他的白月光,他心中的女神,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秦姐,你一定要等我出去。我出去以后,一定会想办法娶你。”傻柱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幸运的是,傻柱最近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贾张氏竟然就是盗窃聋老太太财产的罪魁祸首! 而且她现在已经被绳之以法了!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喜讯。 因为他和秦淮茹之间的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只剩下临门一脚了! 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傻柱对贾张氏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毕竟偷聋老太太的钱,就等于是在偷他傻柱的钱。 但是当傻柱想到贾张氏一死,自己和秦淮茹的关系就再也没有阻碍的时候,他又不禁乐了起来。 所以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出去,想办法跟秦淮茹完成婚事。 毕竟惦记秦淮茹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轧钢厂里、大院里,那些单身汉们可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呢。 要是他出去晚了,被那帮人给截了胡,那可就惨了! 正当傻柱在牢房里思前想后的时候,一个牢卒突然出现在门口,大声喊道:“傻柱,出来!” 傻柱一听,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拽着脚链来到了牢卒面前。 他满怀希望地问道:“公差,是不是能放我出去了?我根本没有参与过聋老太太的任何行动,我是清白的!” 然而,牢卒却冷冷地回了一句:“有话,你留着跟李正差说去吧!”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垮了下来。 他心里清楚,每次见李峰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是挨打就是挨枪子。 想到这里,他的腿就开始不争气地抖了起来,就像弹棉花一样。 牢卒押着傻柱来到了审讯室。 一进门,傻柱就看到李峰坐在桌子对面。 傻柱不敢跟李峰直视,只能低着头,心里七上八下的。 “傻柱,”李峰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着,“你想出去吗?” 傻柱的眼睛猛地一亮,就像是饿极了的野狗瞧见了肉骨头,他猛地抬起头,一脸期盼地望着李峰。 “你知道自个儿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不?”李峰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也带着几分探究。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我心里明镜似的。还不是因为我老跟那个聋老太太混在一起,对她太好了,结果就让人给误会了,说我跟她有猫腻,我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我发誓,我傻柱清清白白,李正差,您可得给我做主!” 他一口气说完,心里那个忐忑,本以为这次又要面临一顿拳打脚踢,没想到李峰却话锋一转,聊起了出狱的事。 傻柱心里激动,就像是干涸的土地迎来了久违的甘霖,那颗凉透了的心,又开始扑腾扑腾地跳了起来,仿佛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看你这样子,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李峰的目光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傻柱连忙点头,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不该跟那个聋老太太走得太近,给自己惹上了麻烦。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第153章 他此生最大的仇敌 “哦?你怎么保证呢?”李峰身子往前一倾,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 傻柱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这样,我写个保证书,不不不,是检举书,我不仅得承认自己的错误,还得把聋老太太在大院里干的那些坏事都抖搂出来。 她仗着自己年纪大,在胡同里横行霸道,欺负了不少人,连许大茂家的玻璃都给砸碎了,简直是无法无天。我傻柱要是再跟她扯上关系,我就是孙子!” 说着,傻柱的脸色涨得通红,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聋老太太成了他此生最大的仇敌。 其实他心里清楚,这都是为了能出狱,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毕竟聋老太太现在已经是日落西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再供着她也没什么意思了。 李峰听了傻柱的话,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摇了摇头:“傻柱,光这些还不够。” 傻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骂得还不够狠?他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李峰。 李峰看着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说道:“你得明白你跟聋老太太的瓜葛,可不是写几封检举信就能抹去的。你得从根本上跟她断绝关系,彻底划清界限,明白吗?”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得跟她断绝关系,跟她势不两立!那个聋老太太,她就是个大敌特,卖国贼,她害了多少人!我何雨柱要是再跟她有任何瓜葛,我就是对不起祖宗,对不起国家!”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聋老太太真的成了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聋老太太虽然有些毛病,但也没到那个地步。 可为了能出狱,他不得不这么说,不得不这么演。 他还跟李峰发誓,等出去了,一定要好好做人,报效祖国,再也不跟这些是非沾边了。 李峰看着他这副模样,点了点头:“嗯,看你这样子,是真心悔改了。跟聋老太太划清界限的决心也挺大,不错。” “对,李正差,等我出去后,还得麻烦您召集全院的人开个大会。我打算当着大伙儿的面,把跟聋老太那档子事给说清楚了,跟她彻彻底底地断开联系。还得劳烦街道办那边出个证明文件,好让这事板上钉钉!” 傻柱对于这种断绝关系的场面,那可谓是驾轻就熟,心里头门儿清。 李峰正差一听,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摸出一个挺厚的笔记本和一支笔,递给了傻柱:“行,那你先去写你的那个举报信吧。” 傻柱一看这笔记本的厚度,心里头不禁嘀咕起来:这不会是要我写满吧? 李峰见傻柱面露难色,心知肚明他的顾虑,便笑着说道:“你这决心有多大,就得看你那举报信写得有多深了。字数嘛,你自己看着办。” 傻柱一听,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后被两名狱卒押回了监牢。 此刻,傻柱心中的希望之火熊熊燃烧,觉得只要自己把这举报信写得漂漂亮亮的,说不定就能早点出去重见天日。 回到监牢里头,傻柱也顾不上手上的铁链和脚链,更不嫌弃地上脏乱不堪,直接趴在了冰凉 的水泥地上,一股脑儿地写了起来。 第154章 整个环境臭气熏天 他识字不多,遇到不会写的字,就琢磨着换个自己会的字来代替,实在不行就整句话换个说法。 他写的时候神情紧张得很,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左手紧紧地摁着信纸,右手手背都攥出了青筋,力求把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 他的眼睛离纸不到五寸远,仿佛要把眼珠子都贴到纸上去似的。 正当傻柱埋头苦干,痛斥聋老太的时候,另一边的“高级”牢房里头,聋老太正虚弱地呼唤着傻柱的名字:“柱子……柱子……” 聋老太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她所在的高级牢房不是一般的看守所能够比拟的。 这里整天整夜地亮着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就是为了消磨那些敌特的意志。 而且这牢房里头脏得要命,连个上厕所的地都没有,整个环境臭气熏天。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聋老太的失禁老毛病又犯了,肚子还疼得要命,让她整个人一阵阵地痉挛。 聋老太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能喃喃地呼喊着傻柱的名字。 但傻柱不可能听到她的呼唤,聋老太的肚子却越来越疼了。 她只好强打起精神,呼喊起牢卒来:“救命,有人吗?” 不一会儿,有一个牢卒走了过来,不耐烦地问道:“你嚷嚷什么呢?” “快救救我,送我去看医生,我肚子疼得受不了了!”聋老太有气无力地说道。 牢卒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这种敌特活该遭报应,还是疼着吧,就当是你赎罪了!” 聋老太一听这话,连忙反驳道:“我不是敌特,你别胡说八道!” 牢卒一脸不屑,冲着聋老太说道:“你还在这儿死鸭子嘴硬,你都已经上报纸了,还想狡辩什么?” “什么?”聋老太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跟白纸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什么报纸?赶紧拿来给我看看!”聋老太急得都快跳脚了,也顾不上肚子还在隐隐作痛。 牢卒也不废话,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报纸,随手往聋老太面前一扔。 聋老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手忙脚乱地打开报纸,眼睛紧紧地盯着上面的每一个字。 这一看,可把她给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原来报纸上赫然刊登了她给敌特传递情报的消息,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也就是说,整个四九城的人,现在都知道红星四合院的聋老太是个卖国求荣的敌特了! 这一瞬间,聋老太只觉得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作响,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乱飞乱叫。 她一直以来隐藏的身份,终究还是暴露了。 想想以前,她在红星四合院里那可是德高望重,谁见了她不得客客气气地叫声“老太”,谁家的红白喜事不得请她去掌掌眼、把把关。 可如今呢? 她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成了万人唾弃的敌特。 这巨大的反差,让聋老太觉得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敌特呢?我怎么可能身败名裂呢?” 第155章 自己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不敢相信,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 她的名字,已经跟“敌特”这两个字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再也洗不白了。 聋老太只觉得心如刀绞,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瘫坐在地上,久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她曾是响当当的人物,名声在外,人人敬畏。 然而,世事无常,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的名誉扫地,尊严尽失,仿佛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至尘埃,被世人践踏。 聋老太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她不敢想象,当千家万户的人们手捧报纸,对她指指点点,唾骂不休时,那将是一幅怎样可怕的画面。 这对她来说,无异于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将她紧紧缠绕,无法挣脱。 此刻的她,如同掉进了万丈深渊,周身被刺骨的寒意包围,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直透骨髓。 她痛苦地尖叫着,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凄厉而绝望。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全身的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喷涌而出。 突然间,她感觉到嘴角有一丝温热,伸手一抹,竟是鲜血。 紧接着,她的眼睛也开始模糊,揉搓之后,发现眼球上布满了血丝,甚至开始流血。 耳朵、嘴角,甚至是鼻孔,都在不断地流淌着鲜红的血液,她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诅咒,七窍流血,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眼前一黑,聋老太彻底失去了意识,昏厥在冰冷的地面上。 牢卒见状,心中暗自庆幸,若是这位老太真的在此地丧命,他恐怕难以向上面交代。 于是,他连忙呼喊同伴,将聋老太送往医务室救治。 另一边,何雨水正急匆匆地赶往车站,准备购买前往保定的车票。 原本,她打算等到放假再去找寻自己的父亲何大清,但一想到自己可能随时面临危险,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决定立即出发。 来到车站售票窗口前,何雨水焦急地开口:“同志,你好!请问现在还有去保定的车票吗?”售票员闻言,抱歉地摇了摇头:“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去保定的车票已经卖完了,要不您明天再来吧?” “什么?”何雨水闻言,心中一紧,眉头紧锁,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钱,急得团团转。 她已经向厂里请了假,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赶到保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售票员见状,心生怜悯,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姑娘,如果您真的有急事,不妨去那边看看,那里有144号和136号长途大巴车,都是前往保定的。您可以问问候车的乘客,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把车票转让给您。只要您愿意出个高价,应该能找到愿意卖票的人。” 何雨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点头致谢,然后转身向候车区走去。 她在候车区来回转悠了好几圈,终于在一个老大爷那里,以双倍的价格,买到了一张前往保定的车票。 拿到车票的那一刻,何雨水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第156章 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她紧紧攥着那张写着父亲住址的纸条,坐在大巴车上,目光穿过飞驰而过的风景,思绪万千。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几乎已经忘记了父亲的样子,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如何,是否还记得他还有个女儿。 经过漫长的旅程,何雨水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她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父亲何大清的家。 站在门口,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敲响了门。 门开后,一个面容沧桑、两鬓斑白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 他的长相与傻柱有几分相似,下巴上留着新长出的胡茬,正是何雨水与傻柱的亲生父亲——何大清。 “请问,您找谁?”何大清看着眼前的陌生女子,疑惑地问道。 “爹,我是您的闺女何雨水!”何雨水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何大清闻言,顿时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雨水?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何大清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女儿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看来傻柱确实把她照顾得很好。 “爹,我……”何雨水刚开口,眼泪就夺眶而出。 她紧紧抱住父亲,仿佛要将这些年来的思念和委屈全部倾诉出来。 何大清也紧紧回拥着女儿,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来来来,快进屋吧。这一路辛苦了,爹给你做几道好菜尝尝。” “爹,我不进去了,现在真的有急事得赶紧跟您说说!”何雨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眼眶里的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何大清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他望着女儿这副模样,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所措地问:“闺女,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事快跟爹讲讲。” “是关于我哥,不对,是关于傻柱的事。”何雨水喘了口气,开始讲述起傻柱最近的所作所为,尤其是他认了那个众人皆知的“敌特”聋老太当奶奶,还把她当作亲奶奶一样尊敬。 这话听得何大清又气又急,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如果傻柱此刻就在眼前,他真恨不得拿起皮带好好教训一顿。 “不过,雨水,你确定那个聋老太真的是敌特?”何大清虽然气不打一处来,但他毕竟也和聋老太有过一段相处时光,实在难以想象那样一个慈祥的老太太会是敌特分子。 何雨水见父亲半信半疑,赶紧从包里掏出一张报纸,递到何大清面前。 何大清接过报纸,一字一句地读着,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最后化为一脸的惊愕与难以置信。 “爹,你得赶紧回去,房子还在您名下呢,您是傻柱的亲爹,这事只有您能处理!” 何雨水焦急地催促着。 “这……雨水,爹这边还有工作呢。”何大清有些为难,他心里清楚,要是回去,那白寡妇肯定不会同意,毕竟他们现在的生活已经安定下来,不想再卷入这些是是非非。 “爹,您要是不回去,等傻柱真给聋老太收了尸,那我们全家都得被扣上‘敌特’的帽子,您难道想一辈子都背着这个污点吗?”何雨水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了何大清的心上。 第157章 追求所谓的爱情和自由 何大清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沉思片刻,决定先安顿好何雨水,再去找白寡妇商量。 出乎意料的是,白寡妇虽然心有不甘,但听了何大清的解释后,也明白了事情的紧迫性,竟没有多加阻拦。 第二天清晨,何大清带着何雨水踏上了前往四九城的长途汽车。 一路上,何大清的心情复杂极了,想当年,他为了追求所谓的爱情和自由,抛下了两个年幼的孩子,和白寡妇私奔到了外地。 如今再回到这里,不知道那些老街坊会怎么看他,怎么想他。 长途汽车终于抵达了四九城,何大清和何雨水直奔四合院。 此时的傻柱,正被关在牢里,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浑然不知外面已经翻天覆地。 刚踏入四合院的大门,何大清就被人认了出来。 “哟,这不是何叔嘛?什么风把您给吹回来了?”许大茂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 何大清尴尬地笑了笑,说:“回来办点事。” “雨水,你怎么把你爹给带回来了?”三大妈也凑了过来,一脸好奇。 “何大清,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你那个白寡妇没跟着一起来?”二大妈站在门口,阴阳怪气地说着,显然对何大清当年的行为还耿耿于怀。 想当年,何大清抛妻弃子,带着白寡妇远走高飞,这些年一次也没回来过,四合院里的人们早就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如今他突然回来,自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何大清觉得脸上无光,只想赶紧进屋,可就在这时,一个干巴巴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是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经过两周的劳改,交了罚款,终于被放了出来,但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何大清,你还有胆子踏进这个家门?这么多年,你对这俩孩子不闻不问,一个子儿都没往家里捎过,连件衣裳的影都没见着,你还有脸回来?”阎埠贵的声音颤抖着愤怒,一双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 “你给我立马离开这!”说着,阎埠贵伸出双手,就想去拽何大清往外拖。 何大清被这一连串的指责砸得晕头转向,整个人愣在原地,半晌没缓过神来,就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老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何大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和委屈。 “你跟我说清楚,什么叫我不管不顾,一分钱都没给孩子们?我这心里头……”何大清的话被阎埠贵打断。 “你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你问问雨水,她和她哥这些年有没有收到过你丁点的东西?”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打断了何大清的话,指了指一旁的何雨水。 何大清那略显迷茫的眼神说起。 他看看身旁一脸困惑的何雨水,而何雨水也是一头雾水,摇了摇头,显然对何大清的反应感到不解。 “闫老兄,你要说我没回来看望孩子们,那我认了。但你要说我这当爹的压根儿就没管过孩子,那我可坚决不认!” 何大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决。 “这些年,我每个月都雷打不动地给孩子们寄钱,少则十块,多则十五,从没落下过。 第158章 我要当面和他对质 而且我还给孩子们写了好多封信,字里行间都是我这个当爹的思念和牵挂,你怎么能说我没管过孩子呢?” 何大清的情绪有些激动,仿佛要把自己这些年的辛苦付出都一股脑儿地倒出来。 阎埠贵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何大清啊何大清,你在外面闯荡了这么多年,倒是学会了撒谎不打草稿了。你问问雨水,她收到过你一分钱,一封信吗?” 何雨水这时候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何大清,说道:“爸,我们确实没收到过你一分钱,也没见过你的信。” “什么?”何大清闻言,一脸惊愕,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可能,我每个月都把钱和信交给易中海了,让他代为转交给你们,他怎么就没给呢?”何大清显得有些着急,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明明做了,孩子们却什么也没收到。 “何叔,空口无凭,你得拿出证据来,谁能证明你给雨水她们寄过钱呢?”这时,许大茂插话道,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疑。 “易中海肯定能证明我的清白!快把他叫出来,我要当面和他对质!”何大清气得火冒三丈,他迫切地想要找到易中海,问个明明白白。 “爸,你冷静点,一大爷他……他已经不在了,被处决了。”何雨水拽着何大清的胳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怕父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被处决了?这……这怎么可能!”何大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愣了几秒,然后猛地想起什么,连忙从背包里翻出一叠信用社的汇票,“我还有这些汇款凭证呢!这些都是我每个月寄给你们的证据!” 他手忙脚乱地展开汇票,上面的金额、日期、收款人地址一目了然,都是从保定寄往红星四合院的。 众人围上来看,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们没想到何大清竟然真的按月寄了钱,只是这些钱并没有落到傻柱和雨水的手里。 “当年,你们俩还小,我生怕把钱交给别人会出岔子,就交给了易中海,让他按月分给你们。 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些钱都私吞了!”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被易中海如此糟蹋。 何雨水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她原本以为,最绝情的是自己的亲爹,没想到真正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易中海。 十几年,一年一百多,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易中海竟然如此昧着良心,把这些钱都收进了自己的腰包。 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和不满。 “易中海这家伙,真是禽兽不如!”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看着雨水和傻柱两个孩子受苦,却只是偶尔施舍一点小恩小惠!” “拿了何大清的钱,还想让何大清的儿子给他养老送终,他这如意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吧!幸好李峰把他给解决了,不然他还得继续祸害人呢!” “易中海那家伙,虚伪得让人作呕,枪毙了他都算是便宜他了,他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人群中,一个愤怒的声音响彻云霄。 第159章 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大家的情绪都被点燃了,对易中海的愤怒和不满达到了顶点。 要说这整件事情里,谁最冤枉,那肯定是何大清无疑了。 他原本只是想为孩子们找个稳妥的依靠,却没想到让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白白捡了十几年的便宜,自己反而成了众人眼中的罪人,被误解、被指责了整整十几年。 这种委屈,简直比窦娥还冤。 此刻的何大清,心中的苦楚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出,他几乎要哭出声来:“雨水,你看,这些汇票都是我每个月寄给你们的证据,我从来没有不管你们,都是易中海那个混蛋在从中作梗!” 何雨水看着父亲手中的汇票,再看看父亲那张饱经风霜、满是泪痕的脸,心中的疑惑和不满瞬间烟消云散。 她阴沉着脸,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父亲说的是真的,他们都被易中海给骗了。 “唉,这事闹得……”阎埠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原本还对何大清有些不满,但现在看到汇票,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他看向何大清,眼中满是同情和理解。 许大茂、二大妈等人也纷纷表示理解,他们不再生气,反而开始为何大清打抱不平。 毕竟,谁能想到易中海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然而,就在这时,何大清却突然叫住了阎埠贵:“闫老哥,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阎埠贵看着何大清,眉头微微一皱,“老何,你难道你还想找我麻烦?” “不是不是。” “老阎,我这心里头憋屈,您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帮我召集全院的人,把这误会给澄清澄清?我这要是再被人指指点点个十几年,恐怕连做梦都得被气醒喽!”何大清言辞恳切,一脸期盼地望着阎埠贵。 阎埠贵一听这话,眉头紧锁,显得有些为难:“这事,你得去找找李峰,我这会儿早就不大爷咯。” “李峰?这人我怎么没听说过呢?”何大清一脸茫然,显然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就在这时,何大清的女儿何雨水从旁边走了过来,一把将他拽进了屋里,轻声说道:“爸,这里头的事复杂着呢,我得慢慢说。” 何大清无奈,只能跟着闺女进了屋。 另一边,傻柱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自个儿的爹已经找上门来了。 他此刻正被关在牢房里头,趴在地上,手握着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希望都倾注在这薄薄的纸张上。 “只要我能把这书写完,我就有出去的希望了。”傻柱嘴里念叨着,手上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秦淮茹结婚的场景,秦淮茹穿着洁白的婚纱,而他则是一身帅气的西装,两人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然后一起将三个孩子抚养成人…… 在公差局的办公室里,李峰正襟危坐,审阅着面前的案情资料。 这时,张标推门而入,一脸严肃地说道:“头儿,特殊部门那边传来消息了,陈潜已经招供了。” 李峰闻言,抬头看了张标一眼,沉声道:“说吧,他招了些什么?” “陈潜说,他并不是潜伏在四九城的那个最大的头目,他上头还有人,主要在轧钢厂那边活动,代号是‘清竹’。”张标汇报道。 第160章 这个人隐藏得可真够深的 “还有呢?”李峰追问道。 “他还说,命令刘铁牛杀害李为民的并不是他,而是那个代号‘清竹’的头目。他们组织里那些还没被抓的人,现在正在想办法救人,但具体要救谁,他也不太清楚。”张标继续说道。 李峰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甘:“也就是说,害死我父亲的真凶,到现在还在外面逍遥法外!这个人隐藏得可真够深的!” “不过,他们要救人,牢房里也就关了聋老太、刘铁牛、陈潜这几个,他们到底想救谁呢?”李峰喃喃自语道。 “头儿,我们得加大力度,追捕那些潜逃的人,绝对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得逞!”张标义愤填膺地说道。 另一边何大清跟着何雨水进了屋后,何雨水便将他这段时间大院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大清。 从李峰回到大院,易中海被枪毙,贾张氏被切,到棒梗和贾东旭被抓捕,聋老太、傻柱入狱,每一件都听得何大清目瞪口呆。 “我真没想到,现在大院里的这些年轻人竟然这么有本事!”何大清感叹道。 接着,何雨水又将傻柱认易中海为父,害得她差点丢掉工作,婚事也泡汤的事情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一听这话,气得直跳脚:“这个傻柱,真是个糊涂蛋!” 等何大清冷静下来后,他转念一想,笑眯眯地问道:“那个李峰,他现在有对象没?” 何雨水一听这话,脸瞬间红了起来,娇嗔道:“爸,您瞎想什么呢?人家是公差局的正差,眼光高着呢。” “他是公差局的正差不假,可我何大清的闺女也不赖!”何大清不甘示弱地说道。 何雨水被父亲这么一说,耳朵根子都红了,害羞地跑回了自己屋里。 何大清见状,呵呵直笑,心里头盘算着得去找找李峰,让李峰帮忙开个全院大会,把这事给澄清清楚,不然他这后半辈子可就得一直被人戳脊梁骨了。 可当何大清找到阎埠贵,想让他帮忙联系李峰时,阎埠贵却告诉他:“李正差最近公务繁忙,都好几天没回家住了。要不你去街道办找找魏主任,看他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 何大清一听这话,也只好点了点头,转身就往街道办跑去。 何大清心中窝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火气,一想到自己辛苦挣来的血汗钱,被那个名叫易中海的人白白占了十几年便宜,还差点让自家小子落入为易中海养老的圈套,何大清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是干脆一头撞死在墙上,以解心头之恨。 “魏主任,您好,我是红星四合院的何大清。”他站在街道办事处的小办公室里,对着办公桌后那位略显威严的中年男子说道。 魏主任闻言,抬头望了望他,随后翻起了手边的住户资料。 “何大清?这个名字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呢?”他疑惑地嘀咕着。 何大清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是这样的,魏主任,我十多年前因为工作原因去了外地,这不,刚回来不久。” “哦,我看看……嗯,档案里确实有你的名字。” 第161章 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魏主任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位突然出现的居民产生了些许兴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何大清一听这话,眼眶立马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哭腔:“魏主任,我有满腹的冤屈要诉说!” 说着,两行热泪顺着他胖乎乎的脸颊滑落,脸上的赘肉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魏主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连忙示意他坐下,慢慢道来。 于是何大清便一五一十地将易中海如何扣下他的钱不给孩子用,却又假仁假义地接济自己孩子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遍。 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汇款凭证,摊在魏主任面前,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魏主任看完这些凭证,眉头紧锁,一拍桌子,怒喝道:“还有这等事?!易中海这家伙,真是死有余辜!” “因为钱被易中海扣下,我这些年没少被邻里街坊指指点点,到现在大家伙儿还不知道真相呢,您说我这心里能不憋屈吗?”何大清越说越激动,眼泪鼻涕齐飞。 “我想请魏主任您帮我个忙,召开一个全院大会,给我澄清一下这事,不然我死了都闭不上眼!”他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魏主任闻言,沉吟片刻,说道:“这事吧,按理说应该去找大院的大爷人李正差才是。” “可李正差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查案子,压根就没回院里来,我这事又拖不得,不然我这心里头就跟猫抓似的,夜夜难眠!”何大清急得直跳脚。 魏主任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先稍等片刻。”说着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沉稳的声音:“哪位?” “您好,是李正差吗?我是街道办的魏主任。”魏主任恭敬地说道,“是这样的,大院里有个叫何大清的居民回来了……” 魏主任将何大清的情况跟李峰详细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李峰,心里暗自思量:这何雨水的动作倒是挺快的,这么快就把何大清给弄回来了。 等傻柱出狱后,倒要看看这何大清会怎么收拾他。 不过李峰现在正忙着抓敌特,根本无暇顾及大院里的这些琐碎事务。 他简单地跟魏主任说了句“你看着办吧”,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魏主任得到李峰的默许后,决定亲自跟何大清回四合院,召开全院大会。 何大清看着魏主任这一番操作,心里头直犯嘀咕:这街道办主任怎么还对大院的大爷这么客气呢? “那个……魏主任,这大院的大爷李峰,到底是何方神圣?”何大清忍不住开口问道。 魏主任闻言,笑了笑,说道:“这李峰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在大院里威望极高,大家都服他。走吧,我们赶紧去开会,把你的事给解决了。” 说着,魏主任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便跟着何大清前往红星四合院。 一路上,何大清心里七上八下的,既期待又紧张。 很快,全院大会便在四合院的空地上召开了。 魏主任站在人群前,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李正差不在,我替他主持这次全院大会。 第162章 他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次的大会,主要是为何大清同志澄清!” “何大清同志,把你心里的都说出来吧。”魏主任话音刚落,人群中的目光便齐刷刷地投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站在众人面前,感受着那些或好奇、或不屑的目光,深吸一口气。 除了少数几个知情的人外,大多数人都是一脸茫然,有的甚至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毕竟为了追求一名寡妇,抛下了家中的妻儿,从此音讯全无。 这些年间,他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形象,牢牢地刻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然而,世事无常,就在大家以为何大清已经彻底消失的时候,他却突然回到了这个小镇。 望着四周熟悉的邻里,何大清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各位乡亲,我何大清这些年,其实并没有完全抛下我的两个孩子。虽然十几年前,我确实去了保定,但我的心,始终牵挂着他们。每个月,我都会按时寄钱回来,还会写信问候他们的近况。”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质疑道:“何大清,你光说不练,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寄了钱?” 何大清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汇款凭证,高高举起,就像展示胜利的战旗一般。 “各位,这是我这些年寄钱的凭证,每一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众人纷纷围上前来,传阅着这些汇款凭证。 “那你寄回来的钱,孩子们怎么没收到呢?” 听到这个问题,何大清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角微微抽搐,仿佛要哭出来一般。 “乡亲们,我中了易中海那个老狐狸的奸计了!我原本信任他,把钱和信都交给了他,让他帮我平分给两个孩子。可谁曾想,他不仅扣下了我的钱和信,还偶尔假惺惺地接济一下我儿子,实际上却是昧着良心,贪了我的血汗钱!” 何大清越说越激动,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众人听了他的遭遇,纷纷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他们开始指责易中海:“这个老东西,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干出这种缺德冒烟的事来!” “他活该断子绝孙!我们原本以为他是无私地接济傻柱,没想到竟然是拿着何大清的钱装好人!” “这个老狐狸,真该把他从坟墓里拉出来鞭尸!” “幸好李正差把他给处决了,不然还不知道他要祸害多少人呢!” “当初傻柱真是糊涂,居然还想给易中海披麻戴孝!易中海都快把他给算计死了!” “易中海接济大院百姓的钱,说不定都是从何大清寄回来的钱里抠出来的。” “我看八成是这样,何大清这次可真是吃了个大亏!” 听到众人的议论,何大清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咬牙切齿地恨恨道:“这个易中海,我跟他没完!” 就在这时,何雨水悄悄地给何大清打了个手势。 何大清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重要的事情没说。 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还有一件事,我要跟大家道个歉。之前我儿子傻柱不懂事,居然给易中海披麻戴孝,还一直伺候着聋老太太。 第163章 让他再也不敢犯浑 这给大家带来了不好的影响,也罔顾了我这个亲爹的颜面。真是大逆不道!” 说到这里,何大清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等傻柱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再也不敢犯浑!” 正当何大清在众人面前批判傻柱的时候,傻柱却正在牢房里兴奋地写着举报信。 他一笔一划地写着,心里充满了期待。 “公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牢卒接过举报信,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说道:“你等通知吧。” 傻柱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心里暗自琢磨:“秦姐,你一定要等着我,我马上就出去了!” 然而,世事难料。 傻柱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出狱的时候,他的老爹何大清却已经准备好了皮带。 公差局里头,气氛紧张而严肃,李峰正忙着召集手下们开一场重要的会议。 他面前的桌子上,铺满了密密麻麻的图纸,上面用各种线条和圈圈标记出了众多人物之间的关系。 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一个敌特分子,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空白的方框,上面只写着“清竹”两个字,象征着潜伏在四九城里那个最神秘的敌特首领。 “清竹”这个名字下面,则是一连串的名单,包括陈潜、聋老太、徐老头等等。 就在昨天,他们又成功抓到了一个叫高老头的家伙,经过审讯得知,他也是受陈潜指挥的。 李峰发现,这些敌特分子内部似乎有着明确的分工,轧钢厂外面的活动主要由陈潜负责,而轧钢厂内部的行动则是由那个神秘的“清竹”在幕后操控。 到目前为止,陈潜那一伙人基本上已经被一网打尽了,但是在轧钢厂内部,他们只抓到了一个刘铁牛,还有更多的人隐藏在暗处。 为了找出真相,李峰费尽了心思,从易中海的口中得到了不少线索,又通过易中海提供的信息,发现了轧钢厂内连续发生的工人意外死亡事件。 经过调查,他断定父亲的死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于是开始一步步抽丝剥茧,最终不仅抓到了刘铁牛,还救出了他的母亲。 而另一个重要的线索,则是从聋老太被抄家的事情上引出来的。 他顺藤摸瓜,不仅查出了高老头、徐老头、陈潜等一众同党,还将潜伏在轧钢厂外面的敌特势力一网打尽。 可是现在最让李峰头疼的,还是轧钢厂内部的那个大头目以及他背后的势力。 他盯着眼前的下属们,眼神中充满了复杂和坚定。 他没想到,自己父亲的案子竟然会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敌特分子在轧钢厂潜伏了十多年,杀害了那么多的技术骨干,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轧钢厂又在制造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来搞破坏? 还有金主任口中的那个神秘项目,和父亲的死、这些敌特的行动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那个隐藏在轧钢厂内部的敌特首领,到底又是谁? 这些问题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呼吸。 第164章 特意找到了秦淮茹 但是李峰并没有因此而退缩。 “敌特分子想要营救他们的同党,那就来个将计就计,举办一场公审大会,看看他们到底敢不敢来救人!” 另一边,在四合院大会的现场,秦淮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傻柱的亲爹突然回来了,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教育傻柱。 要是傻柱以后不再接济她家,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没了贾张氏这个麻烦精,现在又冒出来个何大清!” 秦淮茹在心里暗暗嘀咕着,满脸的不悦。 大会结束后,魏主任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特意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一惊,不知道这个魏主任找她有什么事。 难道是她申请断绝关系的证明已经办好了? “你好,秦淮茹同志!”魏主任客气地跟她打着招呼。 “魏主任,你找我有事吗?”秦淮茹故作镇定地问道,心里却在暗自揣测着魏主任的来意。 “是这样的,你之前申请断绝关系的那个证明有点麻烦。”魏主任缓缓地说道,然后拿出了一张黄皮纸。 “这是你婆婆,在拘留期间亲笔写下的遗嘱。我们结合她的意思,只要你能够离开贾家,我这边就可以为你出具相关的证明文件。” 秦淮茹双手接过这份遗嘱,心里五味杂陈,手指微微颤抖地翻开。 随着内容的深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眼中满是震惊和疑惑。 “这……怎么会这样?”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哽咽,难以置信地看向魏主任,“婆婆她……居然要把房子和那些财产,全都留给她乡下的那个远方亲戚?这遗嘱,真的是她写的吗?” “那纸上已经按了手印,这是板上钉钉的真事。”魏主任轻轻摇了摇头,表情严肃。 “这房子可不是她贾张氏一个人的,它是整个贾家的根,哪能由着她一个人说了算,随便处置呢?”秦淮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头发都乱糟糟地散了下来。 魏主任见状,赶紧安抚道:“你先别急,先听我说。我意思是如果你想和贾张氏彻底划清界限,那你就得离开贾家。 一旦你离开了,这房子你肯定不能再住了,你的孩子们也得跟着你一起走。我们后面会通知她乡下的亲戚过来接手这房子。 但你要是不想脱离贾家,那她这份遗嘱基本没什么效力。” 魏主任望着秦淮茹,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劝解:“你眼前摆着两条路,一条是放弃财产,断绝关系;另一条则是守着这份财产,但继续维持现状。你得好好琢磨琢磨。” 他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仿佛怕被别人听见:“姑娘,你还是别闹僵了。你想想,这好端端的房子要就这么拱手送人了,多心疼!到时候你和孩子们难道真要流落街头,连个遮风挡雨的地都没有?” 秦淮茹的脸上写满了苦涩,眼眶微微泛红:“主任,您的话我都懂。可要是我不和婆婆彻底划清界限,我就没法回原来的岗位。现在我在锅炉房,那点工资哪里够养活两个孩子?他们还在长身体,需要营养。” 第165章 大家伙儿都挺热心的 魏主任叹了口气,似乎也在为秦淮茹的处境感到为难:“这确实是个难题。不过你也别太着急。或许你可以找大院里的邻居们帮帮忙,大家伙儿都挺热心的,说不定能帮帮你。” 说完他轻轻从秦淮茹紧握的手中抽回了那份遗嘱,回街道办事处去了,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所措。 在另一边,高墙深锁的牢房里,医务室里躺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正是聋老太太。 她现在觉得浑身哪儿都疼,好像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 在一旁,牢卒正与医生低声交谈,眉头紧锁:“老太太这病,到底查出个所以然来了没?” 医生摇了摇头,一脸困惑:“目前情况还不明朗,初步判断可能是急火攻心所致,但具体原因还得进一步检查。” 牢卒闻言,目光转向依旧躺在病床上的聋老太太,见她依然无法给出确切的病因,便准备将她带回牢房。 想到牢房里那无休止的灯光和难以忍受的环境,聋老太太顿时惊恐万分,尖叫着:“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再回去,我真的会死在里面的!” 牢卒却不为所动,冷冷地回应:“这可由不得你,你现在是戴罪之身,必须服从我们的安排!”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搀扶聋老太太起身。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突然喊道:“别!别送我回去!我有重要的情报要交代!” 牢卒一听,动作一顿,疑惑地问道:“什么情报?说来听听。” 聋老太太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是关于一批宝藏的,是小日子当年没来得及运走的宝藏!” 牢卒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确定?如果你敢撒谎,我们立刻将你移送特殊机构,接受严厉的惩罚。” 聋老太太连连点头,仿佛小鸡啄米一般:“真的!真的!我保证!” 于是聋老太太被牢卒推着轮椅,一路送到了审讯室。 与此同时,李峰也匆匆赶到了现场。 他原本计划去轧钢厂找杨厂长了解某些情况,但得知聋老太太又有新情报要交代,便立刻改变了行程。 审讯室内,李峰面无表情地看着聋老太太:“说吧,你有什么情报要交代?” 聋老太太缩在轮椅里,颤巍巍地说道:“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只要你们能满足我,我就把我所知道的秘密都告诉你们。” 李峰心中暗自冷笑,这个老滑头果然还有后手。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你先说说你知道的秘密,我才能考虑是否满足你的要求。” 聋老太太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开口了:“是关于一批国家重要文物的,它们被埋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一听到“国家重要文物”,李峰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他紧紧盯着聋老太太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真相:“你知道它们被埋藏在哪里?”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是的,我知道。” 李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好,那你说说你的要求吧。” 第166章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这把老骨头实在受不住,您能不能行行好,给我换个舒坦点的住处?再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待下去,我这条老命怕是要交代在那里了。” 李峰眉头一皱,他深知聋老太的身份不简单,是个潜藏多年的敌特分子。 但他并未立即拒绝,而是缓缓开口:“老太婆,你想换地方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告诉我,你说的那个地方到底在哪儿?我们得核实一下情况,才能考虑你的请求。” 聋老太一听这话,急得差点跳起来:“不行不行,你得先答应我!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说!” 李峰见状,脸色一沉,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聋老太,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直接刑伺!” 一股森然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聋老太浑身一颤,仿佛连灵魂都被冻住了一般。 她深知,李峰绝非虚言,若是再不妥协,恐怕真的会有性命之忧。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聋老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那地方就在轧钢厂的最深处,一座废弃厂房的地下。那里原本是我家的祖坟,我……” 李峰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家的祖坟?那文物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聋老太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隐:“我……我当时还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李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量:这聋老太显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站起身来,对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把她带到特殊审讯的地方去,我看她说不说。” 聋老太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慌了神:“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其实,我家祖上是京城有名的赵家……” 李峰一听“赵家”二字,心中顿时明了:“就是那个大汉奸家族?难怪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做敌特,原来是从祖辈就开始给人当走狗了。那批文物应该是小日子撤退时来不及带走,然后偷偷藏进你家祖坟的吧?” 聋老太闻言,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守护着那批文物,如今也该还给国家了。” 说完她痛哭流涕,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过往赎罪。 李峰看着眼前的聋老太,心中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似慈祥的妇人,不仅是个敌特分子,竟然还有着如此不堪的过往——汉奸子弟! “你这个秘密,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李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厉。 聋老太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没有了,我谁都没说。这是我个人家族的任务,组织里的人都不知道。” 李峰闻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立即采取行动。 他先是集结了治安科所有的人马,然后又找到了高连长配合行动。 很快,一辆辆摩托、吉普车、解放牌卡车从公差局呼啸而出,直奔轧钢厂而去。 来到轧钢厂门口,李峰一声令下:“封锁轧钢厂,任何人不许进出!” 一时间,荷枪实弹的公差与军人迅速行动起来,将整个轧钢厂围得水泄不通。 第167章 没有一丝生气 为了避免有敌特分子干扰行动,高连长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占领了轧钢厂的制高点,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李峰则带着剩下的人马进入了轧钢厂内部。 他环顾四周,只见原本繁忙的厂房如今已经空空如也,既没有了高耸入云的塔吊,也没有了那些硕大无比的零件。 整个轧钢厂仿佛被时间遗忘了一般,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 李峰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量:这聋老太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难道那批文物真的藏在这里? 他随即叫人去厂里借来了工具,然后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废弃的仓库前。 仓库的大门紧闭着,上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李峰用力一推,仓库的大门应声而开,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 仓库里面堆满了轧钢厂用不上的废材和杂物,灰尘满天飞舞。 李峰皱了皱眉,对身后的手下说道:“找几个工人来,把这些废材都搬出去,然后给我挖!” 很快,一百多名工人被召集了过来。 他们有的拿着铁锹,有的拿着锄头,开始忙碌起来。 经过一番努力,仓库里的废材和杂物终于被清理一空。 一辆辆挖掘机也从四九城的机械与工业部门调了过来。 它们直接进入废车间开始挖掘工作。 一时间,整个轧钢厂内机器轰鸣、尘土飞扬。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紧张挖掘,终于在第十五个深坑中发现了墓室的入口。 话说在当年,赵家是四九城里响当当的一户人家,凭借着和小日子的某种关系,他们家族势力庞大,财富更是堆积如山。 这不,就连他们家的祖坟,都修得跟个小宫殿似的,金碧辉煌,气派非凡。 李峰走进了赵家祖坟。 本来都以为里头会摆着什么金贵的棺材,结果一看,主墓室里头摆满了十几个大木箱子,把个墓室塞得满满当当。 李峰赶紧叫人把箱子撬开。 这一撬开,手电筒一照,里头全是宝贝,什么佛像、瓷瓶、字画,应有尽有。 看得大家伙儿是目瞪口呆,连连惊叹。 “哎呀,李正差,这次你要发达了,救了这么多宝贝,上头不得给你记个大大滴功劳!” “可不是,这些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这下终于能回到我们手里头了!” “乖乖,这得值老鼻子钱了吧!” 李峰心里头一阵激动,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静。 他数了数,这些古董足有四五百件,估摸着聋老太说的那批国家文物,应该就是这些了。 这时候,高连长也从上面下来了,一看这满屋子的宝贝,也是吓了一跳:“我的妈呀,李正差,你这立了大功一件!下次再见你,说不定你都升成大官了!” 李峰笑了笑,说道:“这些文物要是流到海外去,那可就是我们民族的巨大损失。我们身为龙国人,保护这些文物,是我们的责任!” 说完他就吩咐手下开始清点这些文物。 证据科的公差们一个个忙得热火朝天,一边数一边记录:“元明时期的瓷瓶,有两百三十三件;南宋时期的字画,三十三幅;唐朝的壁画,一百七十八件!” 李峰点了点头,说道:“清点完毕后,就地封存,然后通知文物部门来接收。” 第168章 你这爱好还挺独特的 安排好这一切后,李峰就准备离开。 这时候,轧钢厂的杨厂长已经在外头等着他了。 杨厂长一看李峰出来,赶紧迎了上去,旁边还围着一大群轧钢厂的工人,一个个都好奇地张望着。 “李正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这轧钢厂里头难道还能挖出宝贝来?”杨厂长一脸疑惑地问道。 李峰心里头暗笑,嘴上却说道:“杨厂长,这是我们的秘密任务,具体内容不方便透露。还请你多多包涵!” 杨厂长一听,立马明白了,笑着说道:“理解理解,你们公差办案嘛,我们老百姓肯定得配合。放心吧,我不会乱问。” 说完他就领着李峰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进屋,李峰就愣住了。 这杨厂长的办公室,怎么跟个手工作坊似的? 靠墙摆着一溜的工具台,上面焊枪、胶布、刻刀什么的应有尽有。 杨厂长一看李峰在打量自己的办公室,就笑着说道:“我这人,平时就喜欢搞点小发明。经常往车间跑也不太方便,就自己在这办公室里搭了个加工台。” 李峰点了点头,说道:“杨厂长,你这爱好还挺独特的。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工作台是不是什么都能做?” 杨厂长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哪能呢?我就是做点小玩意,比如收音机、音响什么的。 大东西可做不出来。” 李峰一听这话,就顺势问道:“那你这儿能做那种,嗯,就是那种威力很大的东西吗?” 杨厂长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你说的是炸弹吧?那可不行,我这就是个发明台,又不是军厂!那种东西我可做不出来。” 李峰一听这话,就哈哈笑了起来:“我就随便问问,你可别往心里去。” 说完他就转移了话题:“杨厂长,你们轧钢厂最近是不是接了什么大项目?” 杨厂长一听这话,就点了点头:“确实有,但这些都是保密的项目,不方便透露太多。” 李峰开口讲述道:“有件事得跟您提一下,就在前几天,我们成功阻止了一场蓄谋已久的爆炸袭击,目标直指我们轧钢厂。” 话音落,杨厂长已经迫不及待地接上了话茬:“这事我早有耳闻!李峰,你可真是我们轧钢厂的守护神,保护了厂里几万员工的生命安全,我代表全厂上下向你们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李峰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过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些不法分子会盯上轧钢厂呢?” 杨厂长闻言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这我怎会知晓?不过多亏了你,才保住了我们几万员工的性命,感激不尽!” 李峰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其实,这一切都与你们厂最近承接的一个秘密项目有关。这个项目据说保密级别极高,连我这个正差都未曾耳闻。” 杨厂长闻言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道:“秘密项目?我们厂接的订单多了去了,哪个才是你说的?” 李峰见状,轻轻拍了拍杨厂长的肩膀,道:“别急,我说的那个,是保密级别最高的那一个。 我需要更多关于这个项目的信息,只有这样,我才能顺藤摸瓜,找出那些躲在暗处的敌人。 第169章 我很快就会有资格知道 然而,杨厂长却面露难色:“李正差,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这个项目的保密级别实在太高,以你的身份,恐怕还无法接触到。” 李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有资格知道。” 不久。 文物局的张局便接到了下属的汇报。 “张局,您听说了吗?轧钢厂那边发现了一大批文物!”下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哦?多少件?”张局故作镇定地问道。 “从唐朝到元明时期,一共七百多件!”下属回答道。 听到这个数字,张局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掉在地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七百多件!这简直是一笔巨大的国家宝藏!” 随后,张局详细询问了发现文物的具体情况。 当他得知这一切都是李峰在审讯敌人时意外得知的,不禁对这位年轻的捕快刮目相看。 “这个李峰,真是个奇才!”张局感叹道。 挂掉电话后,张局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想起自己有个侄女,正值青春年华,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归宿。 想到这里,他不禁动了心思:“这个李峰,年轻有为,又屡立奇功,说不定能与我侄女成就一段良缘呢。” “嘿,我这脑子,应该先和老赵分享这份喜悦才对。” 文物局张局心里想着,随即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固定电话,熟练地拨通了公差局赵局的私人号码。 此刻,赵局正惬意地坐在家中的沙发上,享受着难得的休假时光。 他手中拿着一份报纸,偶尔抬头望向窗外,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 由于家中通信设施相对简陋,且他正处于休假状态,因此对于公差局近期发生的事情,赵局了解得并不多。 “叮铃铃~” 赵局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走到电话旁,接起了电话。 “是哪位?”赵局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 “哈哈,老赵,是我,文物局的老张!”电话那头传来了张局洪亮而爽朗的笑声。 赵局一听是张局,顿时精神为之一振:“老张,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有什么新发现?” 张局笑声更甚:“哈哈,老赵,你可真是猜对了。这次你们公差局可是立下了大功一件!” “老张,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文物局的说什么我们立大功了,我这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我们最近也没什么大动静?”赵局疑惑地问道。 张局哈哈一笑,拍了拍赵局的肩膀,道:“老赵,你这消息可就不灵通了。 就在两个时辰之前,我们文物局那边炸了锅了,底下的小子们激动得直接跳过了层级,把电话打到我那儿去了。你猜怎么着?公差局的人破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案子!” 赵局一听,眼睛立刻瞪得滚圆,心里头暗自琢磨:这文物案子,历来都是非同小可,动辄就是国宝级的宝贝,要是能追回几件,那可真是光宗耀祖,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老张,你可别跟我打哑谜了,快说说,这案子到底涉及了多少文物,价值几何?”赵局迫不及待地追问。 第170章 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张局故意卖了个关子,清了清嗓子,才缓缓说道:“说出来吓你一跳,足足有七百多件文物,价值嘛,少说也得有个几千万!” “什么?!”赵局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里头那个震撼,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要知道,这年头,一个普通工匠的年薪也不过就是几百,几千万两,那得是多少座金山银山! “这……这案子是谁破的?”赵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李峰!” 赵局深吸一口气,缓缓坐回到沙发上,心中五味杂陈。 李峰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下属那么简单了,更像是公差局的一颗璀璨明珠,每一次都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小子,真是个怪物!”赵局喃喃自语,语气中既有赞叹,也有几分后怕,他发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李峰的实力和潜力。 电话那头,张局还在喋喋不休:“老赵,你这边可得好好表彰表彰李峰,我那边还想问问,这小子有没有成家立业呢,我们文物局有不少好姑娘!” 此时在超阳日报社的编辑部里,总编辑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稿件中,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接起电话,只听对方激动地喊道:“总编,大新闻!大新闻!一桩涉案价值几千万的文物大案!” 总编辑一听,立刻精神一振,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可真是爆炸性的新闻! “快说说,案发地点在哪?是谁破的案?”总编辑连珠炮似地发问。 电话那头,线人压低声音透露道:“具体细节我这边确实不方便多透露,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起案子是由公差局治安科的李正差亲自负责的,你们报社要是想获取第一手资料,直接去找他准没错。” 说完他还不忘补充一句,“还有,我提供的这条线索可值钱了,别忘了给我申请奖金哦!” 总编辑一听,立刻拍板保证:“你放心,兄弟,只要这案子是真的,奖金绝对不会少你的,双倍都没问题!我们报社向来赏罚分明,决不食言!” 挂断电话后,总编辑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里喃喃自语:“李峰,李峰,这个名字怎么又冒出来了?这小子简直是个宝藏,每次都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转念一想,觉得这样的新闻绝对不能错过,于是立刻把正在忙碌的记者吕虹霞叫到了跟前。 “虹霞,有个紧急任务得交给你。这次你还得去跑一趟,去采访那个李峰!” 总编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吕虹霞一听,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又去采访?这次的主题是什么?怎么短短时间内要连续采访同一个人呢?” 总编辑看着她,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你是不知道,这个李峰可不简单,他又立功了!这次他破获了一起涉案金额高达数千万元的文物大案,整个城市都轰动了!这样的新闻,我们怎么能错过呢?” “哇!好几千万!”吕虹霞压根儿就没法儿想象这个数字到底有多大! 第171章 我们得抢在其他报社前头 她每个月的薪水,也就勉强够温饱,几十块钱,跟那数千万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好嘞,总编,我这就去准备采访的事!” “动作要快,我们得抢在其他报社前头!”总编辑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他深知这次新闻的价值。 在繁华的都市中,中心日报的大楼巍峨耸立,这里是全国首屈一指的报社,影响力遍布全国。 每天清晨,报纸的油墨香就会飘散在大街小巷,四九城的每个角落都能见到它的身影,更不用说全国其他的地方了。 这天,总编辑的办公室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他接起电话,线人的声音传来,说超阳公差局的李峰又立新功,破获了一起震惊全国的文物走私大案,为国家挽回了巨大的损失。 总编辑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 他知道,这次的新闻绝对能轰动全国,让中心日报的影响力再上一个台阶。 “小段,这次你可得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准备这次采访。李峰这个名字,现在可是火得不行,你得给我挖出点猛料来!”总编辑对着面前那个年轻的女记者小段说道。 小段一听,虽然心里有点忐忑,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待。 她知道这次采访不仅是对她个人能力的考验,更是中心日报展现实力的一次机会。 “总编,您就放心吧!我这次一定全力以赴,把李峰的采访做得漂漂亮亮的!”小段信心满满地说道。 此刻,赵局已经稳坐公差局的中枢,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 为了更有效地推动工作,他迅速召集了几位副局、处,共同商讨一件大事—— 为李峰举办一场盛大的表彰大会。 会议室内,气氛严肃而热烈。 赵局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坚定有力:“李峰同志近期连续立下赫赫战功,而我们公差局又正处于人才紧缺的关键时期,因此对李峰进行表彰,不仅是对他个人的肯定,更是对我们全体公差的激励!” 一位副局紧随其后,补充道:“他破的这起文物走私案,规模之大、影响之广,实在令人震惊。这起案件不仅狠狠打击了敌特分子的嚣张气焰,更保护了国家珍贵的文化遗产。 我认为召开表彰大会,是对他功绩的最好认可。” 另一位副局也点头赞同:“如今社会动荡,敌特活动日益猖獗,各种犯罪事件层出不穷,老百姓的安全感受到了严重威胁。 我们正好借此机会,向公众展示我们公差局的实力,让他们知道,我们不仅能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更能坚决维护国家的核心利益。” 与会人员听闻李峰的英勇事迹后,无不惊叹连连。 如此重大的案件,即便是他们这些经验丰富的警界老将,也从未亲身经历过。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深感欣慰,同时也对李峰充满了敬意。 赵局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深知大家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李峰同志不仅在此次案件中表现出色,之前还成功抓捕了多名敌特分子。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忠诚与担当。” 第172章 这事我可管不了 因此我们决定,要借助这次表彰大会,将李峰同志树立为打击犯罪、维护正义的典范,让他的事迹激励更多的人投身到保卫国家和人民的伟大事业中来。 “好!就这么定了!”赵局的话语铿锵有力,他继续说道,“等李峰同志办完手头的案件回来,我们就与他详细商讨表彰大会的具体事宜。” 会议结束后,赵局满面春风地走出会议室。 他深知,这次表彰大会不仅是对李峰的肯定,更是对整个公差局的一次鼓舞。 李峰的英勇事迹,无疑为公差局赢得了极高的声誉。 “这次,真是沾了李峰的光。”赵局心里暗自思量,“我得好好谢谢他。”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自己家中还珍藏着一张电话票。 在这个通讯设施匮乏的年代,能通电话的家庭寥寥无几,这张电话票无疑是一份珍贵的礼物。 赵局决定将这张电话票送给李峰,以表达自己对他的感激和尊重。 与此同时,在牢房的深处,傻柱的心情却异常沉重。 他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炙烤着,坐立不安。 他的举报信已经递交上去很长时间了,但至今仍未收到关于他可以出狱的消息。 傻柱心中念着的人始终是那秦淮如。 自打傻柱入狱后,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既要操持家务,又要照顾年幼的孩子,还要应对四合院里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光棍们。 这轧钢厂和四合院周围,光棍们多得是,一个个都对秦淮茹心存幻想,恨不得自己就是那能守护她的人。 傻柱一想到自己出去后,秦淮茹可能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心里就像被刀割了一般,疼得厉害。 “秦姐,你可千万得等我回来!” 傻柱在心里一遍遍默念,双手紧紧抓着牢房的栏杆,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终于有一天,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对着空旷的走廊大声喊道:“哎,有人吗?到底什么时候能让我出去?我可是冤枉的!” 没一会儿,一名狱卒走了过来,一脸不耐烦地问:“何雨柱,你瞎嚷嚷什么呢?” 傻柱见着狱卒,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问道:“我就想问问,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既不判刑,也不放人,这是要干什么呢?” 狱卒冷笑一声,说道:“想出去?你还没经过批抖呢,急什么急?” 傻柱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批抖我?为什么批抖我?” 狱卒撇撇嘴,说道:“你天天背着那个聋老太太往外边跑,给人传递消息,不批抖你批抖谁?” 傻柱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红着脸,脖子粗得像牛一样,争辩道:“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利用了!” 狱卒却不买账,冷冷地说:“这事我可管不了,得看上面怎么判。总之你就等着批抖大会吧。” 另一边,李峰在公差局里是个红人,一进门,同事们纷纷跟他打招呼,他都一一微笑回应,从容不迫。 赵局更是亲自把他叫到了办公室,先是表扬了一番,然后说:“李峰,局里打算给你办个表彰大会,我们商量下时间吧。” 第173章 这次批抖大会其实是个诱饵 李峰一听,心里挺高兴,但也没忘了正事,问:“赵局,我明天不是有个批抖大会要主持吗?”赵局点点头,神色凝重地说:“对,这次批抖大会其实是个诱饵,目的是想把那些想营救同伙的敌特分子引出来,一网打尽。” 李峰一听,立刻明白了赵局的用意,说:“好,我全力支持!那我们就把表彰大会定在后天吧。” 说完李峰敬了个礼,转身欲走。 赵局突然又叫住了他:“李峰,等等,我差点忘了件事。” 说着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一张电话票,“我这里有张电话票,放我这儿也没用,你拿去吧。” 说着不容分说地将票塞进了李峰的口袋里。 李峰心里清楚,这张电话票是个宝贝,有了它就能在家里装上电话线,以后公差局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他感激地说:“谢谢赵局。” 说完关上门,离开了办公室。 夜幕降临,李峰骑着自行车,思绪万千。 想着自己好久没回家了,便决定回四合院一趟,顺便通知大院里的人,明天有批抖会的事。 这次批抖会上,聋老太太和傻柱都会出现,这种场面自然是让越多人看到越好。 回到四合院,李峰把大伙都叫到了院子里,大声说道:“各位,明天上午十一点,公差局将在西门外的空地上,举办一场针对敌特的批抖大会。 到时候大家别忘了去观看,因为这次大会上,会重点批抖聋老太太和陈潜的敌特行为,还有何雨柱因为一时糊涂,被坏人利用的错误行为!” 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整个人如遭雷击,差点站立不稳,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要白,嘴角的苦涩仿佛能溢出来一般。 她原本满心期待傻柱能够早日出狱,重新回归四合院,帮她一起撑起这个家,照顾那些嗷嗷待哺的孩子。 可是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的希望瞬间破灭。 一旦傻柱被批抖,往后钢铁厂肯定不会再要他当厨师。 那她还能怎么从傻柱的身上弄到吃的养孩子。 不远处的何雨水听着。 “傻柱,你这是何苦呢?好端端的,怎么就跟那个聋老太太搅和到一起去了?”何雨水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无奈。 何大清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他张了张嘴,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心中那股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若是傻柱此刻站在他面前,他真恨不得用皮带抽个痛快! 傻柱被批抖倒还罢了,可关键是竟然跟敌特分子一起被批抖,这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一时间,整个轧钢厂,乃至整个四九城,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阴影所笼罩。 “这个混账东西,简直是要把我们一家都给害了!”何雨水带着哭腔说道。 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与恐惧,如果父亲早点回来,如果傻柱能听进一句劝,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何大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雨水,别怕,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第174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但眼中的担忧却怎么也藏不住。 周围的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三大爷阎埠贵叹了口气:“傻柱这是自掘坟墓,如果他当初能听劝,远离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那帮人,哪会有今天这出?” 三大妈也摇了摇头:“哎,说到底还是贪念作祟。傻柱一门心思地巴结聋老太太,还不是为了她那点财产?可结果呢?房子被封了,钱也被偷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阎解旷更毫不客气地指责道:“傻柱就是糊涂!他要是好好守着那份工作,不比什么都强?非得去舔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臭脚!这下好了吧?把他们一家子都给祸害了!” 人们纷纷表达对傻柱的失望与愤怒,同时也对聋老太太的身份感到震惊与不解。 李峰在公布完消息后就匆匆离开了,但院子里的人们却久久不愿散去,他们议论着、咒骂着,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与愤怒都发泄出来。 而傻柱,牢房里。 牢卒缓缓踱步至傻柱的牢房前,轻轻敲了敲冰冷的铁栅栏,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傻柱,你明儿个得跟那位耳聋的老太太一块儿去接受批抖,到时候你还得负责推着聋老太太一块儿去。” 傻柱子一听这话,整个人直接懵圈了:“为什么是我推着她去?不是坐大车吗?” “你这傻小子,批抖大会,那是得让人当面指着鼻子批评你的场合,你坐大货车上,别人怎么批评你?你们得一步步走过去,让大家伙儿都看着。” 这话一出,傻柱子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脸色苍白,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心里头那个悔,现在恨不得离聋老太太十万八千里远。 这老太太,可真是把他害苦了。 好端端的,愣是把他扯进了一场风波里,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什么帮凶,还在牢里头蹲了好些天。 这下可好,想着他心心念念的秦姐,人都快抑郁了。 “哎,我说这位同志,我不能跟老太太一起去。我要是跟她一起被批抖,我这名声还往哪儿搁?我这好不容易从牢里出来,还想重新做人呢。”傻柱子急得满头大汗,连声哀求道。 “你当初背着那位耳聋的老太太传递情报时,难道就没想过名声会因此毁掉吗?” 傻柱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心中五味杂陈。 回想起那段日子,他背着聋老太太穿梭在街头巷尾,人们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夸他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那时的他,哪里会想到今日这般田地! “要不,就别推聋老太太了,让公差搀扶着她走不也挺好的?”有人提议道。 “那可不行,聋老太太已经瘫痪在床,只能依靠轮椅行动。你要是不想推她,那就背着她走!”牢卒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傻柱一听,连忙摆手拒绝:“不不不,还是让我推着她吧。” 他心里清楚,要是背着聋老太太,恐怕会被围观的百姓用唾沫星子淹死。 牢卒见状,冷冷地抛下一句:“行,到时候你就老老实实地接受大家的批抖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 第175章 不愿面对这样的屈辱 傻柱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机写的举报信竟然没有丝毫作用,到头来还是要和聋老太太一起接受批抖。 这一刻,他宁愿挨上几枪,也不愿面对这样的屈辱。 回想起之前看到报纸上没有刊登自己的消息时,他还暗自庆幸以为自己足够幸运。 当李峰让他写举报信时,他甚至天真地以为自己离出狱的日子不远了。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批抖大会的召开,让他和聋老太太成为了四九城百姓的众矢之的。 他的名声、社会地位,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厨房里的工作对他来说已经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就连轧钢厂让他去扫厕所都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此刻的他,终于体会到了易中海被公审时的那种绝望和无助。 “我还这么年轻,难道一切就这样完了吗?”傻柱心中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秦姐的身影。 他不知道秦姐看到他被批抖后会怎么想,会不会因此而不愿意嫁给他。 想到这些,他的心就像被无数只小虫在啃噬一般,疼痛难忍。 后悔和绝望如同洪水般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后悔自己当初被贪念蒙蔽了双眼,为了所谓的利益而卷入了这场纷争。 他后悔自己没有早点看清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和背后的复杂关系,以至于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将他从梦中惊醒。 “傻柱,快起来!你得去参加批抖大会了!”牢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傻柱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 他勉强支撑着身体爬起来,却被牢卒粗鲁地拽了出去。 当他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批抖大会时,他的身体不禁开始瑟瑟发抖。 很快,参加批抖的几个人都被集合在了一起。 他们将从牢房出发,一路走到西门外面去,接受沿途百姓的批抖。 当傻柱看到聋老太太看到他时的那种喜悦和期待时,他的心中更加苦涩。 他知道,自己现在对聋老太太充满了怨恨和不满,但他也知道,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让他们开始上街游行!”李峰的声音在楼上响起。 随着命令的下达,公差们开始押着他们往大路上走去。 那里已经聚集了成群结队的百姓,正等待着这场批抖大会的开始。 在队伍的中间,傻柱痛苦地推着聋老太太前行,而聋老太太则是一脸的平静和安详。 李峰身处高楼之上,手握望远镜,密切注视着下方的一举一动。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那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隐藏着李峰精心布置的秘密。 一群身着便装、携带实弹的公差们悄无声息地混入了人群,他们就像是一只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将那些心怀不轨的敌特分子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街道上突然出现了几个身影,正是陈潜等人一伙的敌特分子。 第176章 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们的出现就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波澜。 周围的群众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了一片愤怒的谩骂声。 “这些狗娘养的敌特,真是丧尽天良,为了个人利益连国家都出卖!” “哎呀,看那个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出来当敌特害人,真是不知道羞耻!” “这些家伙真是该死,他们害死了多少人,让我们的家园变得支离破碎!” 群众们的愤怒情绪就像是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迅速蔓延开来。 他们纷纷将自己手中的烂菜叶、臭鸡蛋等杂物投向敌特分子们。 不一会儿,这些家伙的脸上、身上就沾满了污秽之物,看上去狼狈不堪。 这场批抖大会的目的就是让老百姓们出出气,所以公差们并没有过多地干涉。他们只是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只要群众们的行为不是太过火,就不会出手干预。 傻柱就是在这场混乱中被无辜卷入的。 他本来跟这件事毫无关系,可是却糊里糊涂地被群众们误认为是敌特分子的一员。 他一边躲避着飞来的杂物,一边大声呼喊着自己是无辜的,可根本没有人听他的辩解。 聋老太太倒是显得比较淡定,她满脸麻木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还回过头来安慰傻柱:“柱子,你别怕,你又没参与这些事,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可傻柱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心想:“我都被弄到大街上来万人批抖了,这还不够惨吗?”他恨透了聋老太太,觉得是她害得自己陷入了这种境地。 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承受群众的愤怒和侮辱。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块石头飞了过来,直接砸在了傻柱的头上。 他疼得龇牙咧嘴,差点晕了过去。 他愤怒地回头望去,只见所有人都在怒视着他,那眼神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傻柱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他的怒火也被这股恐惧给浇灭了。 他赶紧回过头来,推着聋老太太加快脚步,心里不断祈祷着这场批抖大会能够早点结束。 而另一边的敌特分子们也是苦不堪言。 他们被群众们投掷的杂物打得浑身是伤,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他们只能咬牙忍受着这一切的屈辱和痛苦。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发生了一阵骚动。 一个老大娘举着一个爬犁冲了出来,她哭喊着:“陈潜,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原来她的儿子是被陈潜害死的。 老大娘的这一举动让队伍瞬间停了下来。 她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去,想要亲手为陈潜送上正义的审判。 公差们见状赶紧上前阻拦,可却被老大娘的情绪所感染,周围的群众们也对敌特分子们产生了更强烈的愤怒和敌意。 大家纷纷挥舞着拳头冲向敌特分子们,将他们围在中间拳打脚踢。 队伍一下子就被冲散了,陈潜、高老头、徐老头等人全都被压在身子底下打得鼻青脸肿。 公差们虽然混在人群中,但是却被挤得根本挪动不了。 再加上这么密集的人群,他们也无法开枪制止这场暴乱。 第177章 引发更大的混乱 楼上,高连长站在李峰的身旁,眉头拧成了一股绳,脸上写满了严肃与紧张:“情况不妙,万一敌特分子想要趁机救人?” 他猛地一转身,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楼梯口,脚步沉重而急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犯人被劫走! 相比之下,李峰则显得异常冷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手中步枪娴熟地上膛,举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 就在高连长还在楼梯间奋力奔跑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枪声打破了宁静。 那是56式自动步枪特有的清脆声响,一连串的子弹呼啸而出,如同密集的雨点般砸向地面。 枪声在高连长的耳边回荡,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小锤子,重重地敲击在他的心头。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楼上,李峰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火器,身旁散落一地的是刚刚射击后留下的弹壳,它们如同时间的碎片,静静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楼下的民众,在这突如其来的枪声中瞬间噤声,毕竟枪声总是能让人瞬间从混沌中惊醒,回归现实。 趁着这短暂的宁静,公差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像是一道道灵活的屏障,将那些潜在的敌特分子与无辜的民众分隔开来。 毕竟,在这样的时刻,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更大的混乱。 这时,一群来自轧钢厂的工人,他们的目光被队伍中的一个身影所吸引,纷纷发出了惊讶的呼喊。 “这不是何雨柱嘛,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哎呀,何雨柱推的不就是那个在四九城出了名的敌特聋老太吗?他怎么跟这老太太搅和到一起去了?” “我想起来了,之前何雨柱就跟这老太太走得很近,他不会也参与了什么敌特活动吧?” “说不定呢,看他这样子,肯定脱不了干系,不然也不会让他站在这儿挨批抖!” 在人群的一隅,何大清和何雨水也站在其中,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傻柱的身上。 看着傻柱在街上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又听到周围人的议论纷纷,何大清的脸色变得异常复杂,就像是调色盘一般,红绿紫黄交织在一起,五彩斑斓。他的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整个人仿佛被架在火上烤,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湿透了衣襟。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何大清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痛心。 而何雨水看到傻柱竟然推着聋老太太站在批抖台上,心中的愤怒与失望交织在一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傻柱的事情不要再影响到自己。 就在这时,傻柱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自己轧钢厂的同事们,还有夹杂在人群里,躲躲闪闪的何大清和何雨水。 那一刻,他的脸庞仿佛被烈火烧灼,火辣辣地疼。 回想起刚才的经历,傻柱心里一阵酸楚。 他挨了几拳,脸上、身上满是泥土和伤痕,鼻青脸肿的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周围人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切割着他的自尊。 他们的笑声、讥讽声,像潮水一般涌来,将他淹没。 第178章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心如刀绞 傻柱觉得,自己的脸面和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剥夺,仿佛被无数人的责骂撕得粉碎。 他无法接受,自己从轧钢厂受人尊敬的大师厨师,一夜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心如刀绞,痛苦不堪。 一种深深的悲哀和绝望笼罩着他,让他的脑筋变得疲惫而麻木。 他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流逝,就像被抽干了血的躯壳,只剩下空荡荡的躯壳和无尽的痛苦。 他的眼前一片荒凉,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拯救。 耳朵里嗡嗡作响,胀痛难忍,只有一声声绝望的哭泣在心底回荡。 傻柱落泪了,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 这一刻,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社死,什么是被人遗忘和抛弃的滋味。 他麻木地推着聋老太继续前行,眼神空洞而呆滞,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走到队伍的末尾,他的目光突然一亮,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秦淮茹! 秦淮茹也正好看到了他。 她的目光在傻柱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迅速移开。 当她看到傻柱如今这幅模样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厌恶感。 再细细一想,秦淮茹意识到,经过这次严厉的批抖大会,傻柱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一旦失去了这份稳定的收入,他也就无力再继续帮助自己家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秦淮茹对傻柱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好感立刻烟消云散。 她曾对傻柱抱有一丝感激和尊重,毕竟他以前在工作上给予过自己不少帮助。 但现在,这一切都随着傻柱的落魄而化为乌有。 秦淮茹的脸上露出一丝决绝的神色,她迅速把脸转向一边,故意避开傻柱的目光。 她不想在这个时刻与他有任何瓜葛。 傻柱看见秦淮茹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想要上前打招呼的冲动。 然而,秦淮茹那刻意避开的眼神,却像一盆冷水,将他心中的热情彻底浇灭。 他原本那双因见到熟人而稍显明亮的眼眸,瞬间黯淡无光,仿佛被乌云遮蔽,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傻柱低下头,脚步愈发沉重。 四周的嘈杂与喧嚣,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任由外界的风雨拍打,却无动于衷。 烂菜叶子、烂鸡蛋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麻木地继续前行。 这段不足千米的路程,对他而言,却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 终于,他来到了西门外,那里已经人声鼎沸,一片喧嚣。 傻柱和其他被指控为“卖国敌特”的人一起,被押上了批抖大会的台子。 他们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着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眼神凌厉,如同利剑一般。 而那些被指控的人,每个人的背上都插着一块长箭板,箭板上赫然写着“卖国贼”大字,显得格外刺眼。 傻柱虽然侥幸没有箭板,但他仅仅因为站在了聋老太的身后,就足以让台下的观众浮想联翩,议论纷纷。 台下的观众数以万计,他们或愤怒,或讥讽,或畅快,表情各异。 第179章 自然觉得解气 轧钢厂和红星四合院的人们,更是情绪复杂。 傻柱在食堂工作时,虽然手艺不错,但打饭时总爱偷工减料,没少挨骂。 如今看到他落得如此下场,工人们自然觉得解气。 而在四合院里,他仗着有易中海和聋老太这两座靠山,行事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看到他被押上台,大家心里多少都有些痛快。 聋老太更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恶霸,她不仅仗着自己的威望压人,还时常打砸骂人,作恶多端。 如今被拉上台批抖,可谓是民心所向,大快人心。 批抖大会的主持人李峰,手持话筒,声音洪亮地宣布:“鉴于以陈潜为首的敌特团伙,恶行累累,影响极坏,严重威胁到了我方的安全秩序,因此我们特此举行这次批抖大会,对他们的恶劣行为进行深刻的揭露和批判! 同时,也希望通过这次大会,让各位百姓看到我们打击敌特破坏活动的力度和决心!” 李峰的话音刚落,台下便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紧接着,进入了敌特们的认罪悔罪环节。 守卫们给每个罪犯都发了一张悔罪书,上面详细记录着他们各自所犯的罪行。 陈潜等人颤抖着手,一字一句地读着自己手里的悔罪书,每个人的罪行都被公之于众,引得台下观众一片哗然。 听着那一桩桩一件件令人发指的罪行,台下的百姓们个个义愤填膺,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若不是警卫和军部的人在维持秩序,恐怕陈潜等人早就被愤怒的人群撕成碎片了。 轮到聋老太时,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神志,呆呆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那张悔罪书,却怎么也握不稳。 她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就像是完全疯了一样。 李峰瞧着聋老太那副神志不清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迈步走上台去。 他径直走到傻柱跟前,低声对他说:“傻柱,你替聋老太把那份悔罪书读一读吧。” 傻柱此刻虽然心里头跟块木头似的没什么感觉,但他可不是真的糊涂了。 他一听这话,头就跟拨浪鼓一样摇个不停,心里直嘀咕:这事我可不能干,万一惹祸上身怎么整? 李峰见傻柱这般反应,也不着急,只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傻柱,你当真不想出去了?要是想重获自由,就得替她读这份悔罪书!” 李峰这话一出口,傻柱就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似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眉头紧锁,心里头那股子纠结劲儿就别提了。 出狱,那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最大愿望! 一想到能在外面自由自在地呼吸新鲜空气,傻柱就觉得心头一阵发热。 他看了看手里的悔罪书,又看了看台下那些目光各异的观众,心里头不停地盘算着。 替聋老太读这份悔罪书,虽然听起来不太光彩,但要是因此能重获自由,那似乎也值得一试。 想到这里,傻柱一咬牙,心一横,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一把接过李峰手里的悔罪书,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好,我读!” 台下的四合院居民一看傻柱这举动,顿时都愣住了。 第180章 这不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吗 他们没想到傻柱竟然会答应这个要求,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哎,你说傻柱那小子,他真的是那个隐藏的敌特分子吗?我怎么看着他手里拿着悔罪书,在那念念有词呢?” “我看他那样子,八成是在帮聋老太那个老太太读呢。你看他那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一脸的不情愿。” “傻柱这家伙也太糊涂了吧!这时候还想着帮聋老太,这不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吗?” “这下可好,傻柱替聋老太读悔罪书,这事传出去,他还不得被当成敌特同伙?” 不明真相的群众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人甚至开始指责傻柱,以为他也是敌特的一员。 谩骂声、诅咒声此起彼伏,就像炸开了锅一样。 傻柱的脸色变得铁青,双手抖得像筛糠一样,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努力地咽着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接着,他像蚊子一样小声地开始替聋老太读悔罪书。 然而,由于声音太小,下面的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看到这一幕,李峰皱了皱眉头,直接命人把话筒递到了傻柱的嘴边。 本来,傻柱前面的自我介绍部分,如果能让大家听到的话,大家也能明白悔罪书是他替聋老太读的。 但偏偏他在这时候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话,大家压根没听见。 当话筒递到傻柱嘴边时,他已经读到了“陈述罪行”的环节。 这下可好,除了大院里的人知道真相,其他人都以为傻柱是真正的敌特。 再加上傻柱那一脸黑皮和凶相毕露的样子,说他不是敌特都没人信。 “你这畜生,这么大个人了,干什么不好?非得去当敌特!” “赶紧把这个敌特枪毙了,不能让他再危害我们的子孙后代!” “这个敌特长得就让人恨,肯定杀过不少人!”。 “你这个卖国贼,王八蛋!真该千刀万剐!” “狗日的,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傻柱听着下面的骂声,心里像刀割一样疼。 他不仅要陪聋老太坐牢,还要替她背负骂名! 这简直比窦娥还冤!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冤枉的岳飞一样,明明一心为国,却被人误解和唾弃。 李峰一边警惕着下方是否有人想要劫走犯人,一边在心里直呼痛快。 而聋老太呢? 她还是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看着台下的人。 她不仅会选择性地耳聋,还会选择性地装傻。 对于周围的一切指责和骂声,她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何大清在下面看着傻柱替聋老太陈述罪行,气得脸色铁青、太阳穴直跳。 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从头凉到脚。 何雨水的心中也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她本来以为经过之前的一系列操作,傻柱对她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了。 但经过这么一出闹剧,大家都觉得傻柱是敌特,那她作为傻柱的妹妹,也难免会被牵连进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被卷入了一场无妄之灾一样,无法脱身也无法自救。 想到这儿,何雨水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全身颤抖着。 第181章 发泄心中怒火的机会 等那些被指控为敌特的人一一陈述完自己的所谓“罪行”,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和紧张。 接下来,便是那令人揪心的“下跪悔罪”环节。 按照规矩,这些被指控的人双手都被粗壮的绳索紧紧捆在身后,背后还插着一块象征着罪行的箭板,他们被迫跪在冰冷的台面上,面对着台下众多愤怒和悲伤的目光。 这一刻,台下的受害者家属们终于有了发泄心中怒火的机会。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冲上台来,有的泪流满面,有的咬牙切齿,他们大声控诉着那些敌特们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的无尽痛苦和伤害。 陈潜是第一个下跪的人。 他低着头,脸上写满了悔恨和痛苦。 他声音颤抖地诉说着自己的所谓“罪行”,试图表达自己的歉意和悔意。 然而,他的这些话在受害者家属们听来,却如同废纸一般毫无价值。 紧接着,高老头和徐老头等人也依次下跪。 他们的表情同样痛苦而悔恨,但无论他们如何辩解和忏悔,都无法平息受害者家属们的愤怒和悲痛。 台下的家属们开始失控了。 他们有的大声哭喊,有的怒目圆睁,有的甚至开始动手。 他们用手中的拳头和脚去击打那些跪在台上的敌特们,有的还抓破了他们的脸皮,咬伤了他们的手臂。 陈潜等人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他们痛苦地呻吟着,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这场噩梦般的惩罚。 看着这一幕幕惨烈的场景,台下的观众们也感到一阵阵的心酸和悲痛。 一条条鲜活的人命,一桩桩触目惊心的血案,都在这场混乱和暴力中得到了无情的揭露和控诉。 观众们的情绪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瞬间爆发开来。 呐喊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狂热风暴。 “打死他们!” “那些敌特分子,都应该被送上断头台!” “替我狠狠地教训他们!” “敌特们,就应该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紧接着,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一个特殊的角色上——聋老太太。 此刻的她,双腿已经无力支撑,连下跪都成了奢望,只能依靠身旁的傻柱来替她完成这一屈辱的动作。 傻柱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丑,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这悲惨的命运。 他试图呼救,但回应他的只有空旷的回声。 想要离开这里,唯一的办法就是替聋老太太完成这个屈辱的任务。 否则,就算秦淮茹改嫁了,他也可能永远无法重获自由。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像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缓缓向前迈出了一步。 台下的观众们,目光如炬,仿佛要将他穿透。 傻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暂时逃离这个残酷的现实。 然而,现实却不会因为他的逃避而改变。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双腿一弯,直挺挺地跪在了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如同一声沉重的叹息。 这一幕,无疑成为了全场的高潮。 观众们的情绪已经达到了顶点,他们愤怒地咆哮着,纷纷想要冲上台来教训傻柱。 第182章 无力改变任何事情 然而,却被现场的公差们紧紧拉住,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 最后,几位受害者的家属被允许上台,他们误以为傻柱就是真凶,对他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傻柱痛苦地哀嚎着:“不是我干的,我只是在替人下跪!” 然而,这些话语在受害者家属的耳中,却成了狡辩的借口。 他们打得更加凶狠了,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倾泻在这个无辜的人身上。 台下的何雨水,目睹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旁观者,无力改变任何事情。 突然,她的胳膊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她回过头去,发现竟然是自己的父亲何大清,他已经气得脸色苍白,几乎要晕倒在地。 “爹,你没事吧?”何雨水焦急地喊道。 而此时的秦淮茹,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实在无法忍受看到傻柱在这里受辱,只能默默地离开。 批抖大会结束后,李峰下令将那些被确认身份的敌特分子全部押回,等待后续的审讯。 然而,在看着一个个被带走的敌特时,李峰心中却升起了一丝疑惑。 难道陈潜提供的情报有误? 那些逃匿的敌特们,真的不打算来救他们的同伙吗?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人们也在纷纷议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们一边往家走,一边兴高采烈地分享着各自的见闻。 “傻柱傻柱,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又是读悔罪书,又是下跪认罪的。我们四合院不是只有聋老太太一个敌特吗?” “唉,傻柱这是又被聋老太太给坑了一把。你看那老太太,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这些苦差事就全都落到了傻柱的头上。” “我说傻柱,你怎么就这么憨呢?被老太太当枪使都不知道。” “老太太这手玩得太溜了,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全都推给了傻柱。” “这下好了,傻柱算是彻底栽了。” 就在这一片纷扰之中,四九城及其周边城市的公差局,如保定等地都收到了一个相同的消息:明日将举行一场盛大的表彰大会,而大会的主角正是李峰同志。 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表彰仪式,更是一次向李峰同志学习其矢志不渝、忠诚报国的精神的机会。 各个公差局接到通知后,纷纷行动起来,积极响应。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悄悄探进四九城的每一个角落,整个城市仿佛被重新激活,焕发出勃勃生机。 在四九城大街27号附近,一夜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因为街道上多出了许多挂着外地牌照的督车,它们如同急行军一般,轰鸣着引擎,目标明确地朝着超阳人民剧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那里,即将举行一场盛大的表彰大会,用以表彰那些为正义事业做出突出贡献的英雄们。 而在这个清晨,何大清,一个平日里爱在自家四合院里转悠的老居民,正懒洋洋地从一夜的沉睡中苏醒过来。 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决定到院子里透透气。 刚走到门口,一辆挂着保定牌照的督车呼啸而过,那熟悉的“冀f”开头让他不禁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眼睛花了。 第183章 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再次定睛细看,没错,那确实是保定的督车。 “这保定的车,怎么大老远跑到四九城来了?”何大清心里嘀咕着,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准备转身回屋继续他的回笼觉。 可就在这时,一辆督用吉普车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从车上下来两位身姿挺拔的督员,他们站得笔直,就像两棵挺拔的松树,让人一看就心生敬畏。 何大清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搞得有些懵,他疑惑地往旁边挪了挪,想避开这突如其来的“障碍”。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何大清侧头一看,只见那人身穿一身笔挺的督用礼服,肩宽背厚,身材魁梧,宛如一座行走的山岳,又似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冷峻,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肩部垂下的金色丝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为他增添了几分不凡的气质。 两位督员看到这位男子,立刻立正敬礼,动作整齐划一,随后迅速打开车门,恭敬地请他上车。 何大清这才意识到,这位男子绝非等闲之辈。 他的视线与李峰那冷峻的面庞交汇了一瞬,随即被一层挡风玻璃隔绝开来。 直到吉普车远去,何大清才缓过神来,他的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般。 “乖乖,这个李峰,到底是何方神圣?”何大清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敬畏。 这时,他的妹妹何雨水也匆匆赶来,叫他回去吃饭。 她刚好看到了刚才那一幕,整个人呆立当场,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她突然觉得自己心中那份对李峰的莫名情愫,在这一刻变得清晰起来,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桃花雨,让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另一边,李峰的吉普车一路疾驰,半个多小时后,稳稳停在了超阳人民剧院的门口。 此时,剧院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群记者和摄影师,他们手持长枪短炮,等待着李峰的到来。 当车门缓缓打开,一条修长有力的大长腿率先迈出,紧接着,李峰那张英俊非凡的脸庞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在场的女记者们几乎同时发出了惊叹声,李峰的颜值和气质简直超乎她们的想象。 闪光灯此起彼伏,李峰那白皙的皮肤在光线的照耀下,更显得晶莹剔透,仿佛能透出光来。 “李员长,请问您在成功破获这起文物大案后,有什么特别的感想和收获吗?”一位记者率先发问。 “李员长,您在与那些敌特分子斗智斗勇的过程中,是如何一步步找到他们的线索的呢?”另一位记者紧随其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李员长,请问……” 记者们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追问着李峰。 几名督员见状,赶紧上前将李峰与记者们隔开,以免他被人群淹没。 李峰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各位媒体朋友,非常抱歉,在今天的表彰大会正式开始之前,我暂时不能接受任何采访。 请大家理解。” 说完,他便迈开大步,径直走进了大剧院。 第184章 为他预留的尊贵席位 几名督员紧随其后,为他保驾护航。 一进入剧院,红色的幕布映入眼帘,略显刺眼。 “李峰同志表彰大会”几个大字高高悬挂在舞台之上,字体遒劲有力,比上次在督局礼堂举办的表彰大会更加醒目。 超阳大剧院作为四九城内有名的演出场所,其规模宏大,能够容纳的观众数量远超督局礼堂。 此时,会场内已经坐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督界精英,他们或低声交谈,或轻声笑语,整个剧院里弥漫着一种热闹而又不失庄重的氛围。 李峰,这位名震帝都的年轻督员,一眼望去,只见满场的面孔皆是陌生。 他心中并无半点波澜,径直走向第一排,那是为他预留的尊贵席位。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他过往的辉煌与荣耀。 随着时间的推移,表彰大会的序幕即将拉开。 大礼堂内的督员们越来越多,他们身着统一的制服,犹如一片黑色的海洋,波澜壮阔。 那些远道而来的督员们,更是兴奋地呼朋唤友,相互打听李峰的下落。 他们渴望亲眼目睹这位立下赫赫战功的英雄,想要知道这位传奇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听说了吗?这次表彰大会,可是连周边几个分局的督员都赶来了。”一位外地督员兴奋地对着同伴说道。 “是,我也听说了。 这位李峰,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破获了那么多大案要案,连我们局长都对他赞不绝口。”另一位督员附和道。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李峰的座位逐渐成为了焦点。 然而,由于此时灯光昏暗,他们只能看到一个宽厚的背影,以及那身礼服上闪烁的璀璨光芒。 转眼间,时针指向了上午9点58分。 领导们纷纷入场,他们或步履匆匆,或气定神闲,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质。 这次来的领导级别可不低,除了督局局长外,还有更高层的领导莅临。 这一切都是赵局长精心筹备的结果,他想要借此机会好好炫耀一下超阳督局的辉煌成就。 两分钟后,伴随着主持人的开场白,表彰大会正式拉开帷幕。 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主持人走上台来,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天籁之音。 随后,一位来自督局宣传科的年轻督员也走上前来,他满怀激情地朗诵着李峰的英勇事迹。 “李峰,这位年轻的督员,他破获了价值数千万元的文物大案,将数名敌特分子绳之以法;他抽丝剥茧,破获了积压十几年的连环杀人案,为无数冤魂讨回了公道;他更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阻止了轧钢厂的爆炸案,挽救了数万人的生命……” 台下的督员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世界。 尤其是那些外地督员,更是听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同行,也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表彰大会。 “这李峰,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一位外地督员感叹道。 “是,我看他这次不仅要升职加薪,恐怕还要成为整个督界的传奇人物呢!”另一位督员附和道。 第185章 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主持人终于宣布了李峰上台领奖的时刻。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李峰的身上。 只见他从座位上缓缓起身,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拔地而起。 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上讲台,虽然只是孤身一人,但却散发出一种千军万马的气势。 他的面孔在聚光灯下显得格外庄重而迷人,引得台下的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简直难以置信,他看上去如此年轻,恐怕还未满三十吧?” “是,二十多岁就已经是一级督司了,如今更是要再进一步,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这李峰,不仅能力出众,连长相都如此出众,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好帅,简直就是督界男神!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呢?”一个年轻的女督员脸颊微红,心中暗自揣测。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长得帅气不说,还这么有能力,简直让人嫉妒得要命!” 一时间,不少女督员都开始议论纷纷,心中暗自揣摩着李峰的一切。 李峰的面容,在聚光灯的照耀下,更显得棱角分明,宛如一尊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既庄重又不失迷人风采。 就在这时,赵局长手执一张任命书,稳步走上了台。 他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向全场宣布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经过超阳督局全体同仁的慎重表决,我们决定授予李峰三级督督的督衔,并任命他筹备组建超阳督局刑事侦查处。 李峰将担任我们超阳督局刑事侦查处的第一任处长,同时配备私人吉普车一辆,新式手枪一把,以表彰他过去的卓越贡献和未来的无限潜力!” 话音刚落,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赵局长微笑着,将崭新的督衔郑重地别在了李峰的督服上。 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三级督督,同时也是最年轻的处级干部,李峰!他的故事,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逆袭传奇。 想当年,李峰还是个无家可归的小流浪儿,四处漂泊,无人问津。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孩子,日后会成为战斗英雄,再摇身一变,成为手握重权的刑侦处处长!这简直就是一场人生的大翻盘,让人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头那个激动劲儿,简直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那天,超阳督局的操场上,上千名督员整整齐齐地站着,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台上那个年轻英俊的身影,浑身都在发抖。 李峰站在台上,英姿飒爽,仿佛是从天而降的英雄,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台下的督员们,心里头那个激动,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火药桶,砰砰砰地直往外冒火星子。 “少年得志,委以重任!”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先喊出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就像是一阵风似的,这句话在人群中迅速传开,大家都跟着喊了起来,声音响彻云霄。 是,大丈夫就应该像李峰这样,有勇有谋,有担当,才能在这个世界上闯出一片天地来! 台上,赵局长用信任的眼神看着李峰,那眼神里头,满满的都是期待和赞赏。 李峰呢,他也看着赵局长,眼睛里头闪烁着泪光。 回想起过去的那些日子,他可真是感慨万千。 第186章 不辜负您的期望 那时候的他,一无所有,连申冤的门路都找不到,只能像个小卒子一样,在生活的泥潭里头苦苦挣扎。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的他,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巅峰,拥有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成就。 “李峰,好好干!”赵局长拍了拍李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放心吧,局长,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不辜负您的期望!”李峰坚定地回答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给对方敬了个礼。 那一刻,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就像是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相互碰撞,擦出了耀眼的火花。 信仰和荣誉,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传承。 表彰大会继续进行着。 主持人走上台来,宣布道:“下面,有请李峰同志发表获奖感言!” 李峰接过话筒,那张刀削斧劈般的脸庞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棱角分明。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我能获得这个荣誉,首先要感谢的就是我的那些兄弟同事们。 我们一起经历过枪林弹雨,一起从生死线上走过来。 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 所以,我要把这份荣誉,献给他们!” 说着,李峰把目光投向了高连长和治安科的下属们坐着的位置。 那里,随即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大家都知道,李峰高升了,获得荣耀了,但他仍旧没有忘记他们这些并肩作战的兄弟们。 有几个在执行任务时负过伤的督员,甚至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为人民伸张正义更让人心神向往了。 也没有什么事情,比与黑暗势力作斗争更让人热血沸腾了!”李峰激昂地说道。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利剑,直刺人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那颗坚定的心。 “我希望,我们的同志们,在这个特殊的年代里,能够不屈不挠,勇往直前。 哪怕屡战屡败,也要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和督员的荣耀而战!”李峰继续说道。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大家的心上,让大家感受到了他那份深沉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言罢,李峰向大家敬了个礼。 那一刻,下方的掌声就像是潮水一般,汹涌澎湃地响了起来。 所有的督员都站了起来,向李峰行注目礼,然后齐齐敬了个督礼。 台上台下几千双胳膊,就像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仿佛能够撑起整个天地。 表彰大会结束后,大领导又上台致辞了一番,然后才宣布大会结束。 这时候,那些女记者们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纷纷冲了上来。 吕虹霞和小段两个女记者,长发飘飘,几乎是同时跑到了李峰的面前。 两个女记者,吕虹霞和小段,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着,几乎同时冲到了李峰的身边。 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激动,因为她们都清楚,能拿到李峰的首访,就意味着自己的报道将会独占鳌头,成为全局的焦点。 李峰看着这两个热情洋溢的女记者,无奈地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被她们的热情所包围,无法脱身。 第187章 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让吕虹霞和小段一起采访他。 当两人真正坐在李峰面前时,她们才深刻感受到了这位年轻处长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 那是一种混合着坚定、自信和沉稳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吕虹霞和小段对视了一眼,都在心里暗暗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开口跟李峰说话。 吕虹霞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微笑着问道:“李峰同志,您对新成立的刑侦处有什么具体的规划呢?我们都很想知道,这个全新的部门将会如何发挥它的作用。” 李峰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开口:“全新组建的刑侦处,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在刑案处理、反敌特、情报搜集以及预防犯罪等多个领域都发挥出重要的职能。 我们要打造一支专业、高效、精干的刑侦队伍,为人民群众的安全保驾护航。” 小段听了李峰的话,眼睛一亮,紧接着问道:“那请问李峰同志,您现在是否已经有了进入刑侦处的具体人选呢?我们都很关心这个问题,毕竟,人才是部门发展的关键因素。” 李峰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当然,我已经有了一些初步的人选。 我会从全局范围内进行选拔,挑选出那些业务能力强、政治素质过硬、有责任心和使命感的同志,加入到刑侦处的队伍中来。 我相信,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我们一定能够取得更加辉煌的成绩。” 吕虹霞和小段听了李峰的回答,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们知道,自己今天的采访已经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于是,她们又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关于刑侦处的工作重点、未来发展方向等等。 李峰也都耐心地一一作答,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两人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红晕,那份青涩与悸动,在无声中传递。 李峰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仿佛刻印在了对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随着各大媒体的蜂拥而至,李峰的英勇事迹和他的荣耀表彰,如同一股强劲的东风,穿越千山万水,吹遍了祖国的每一个角落。 在遥远的塞罕坝,一群默默无闻的造林人,正用他们的双手,对抗着肆虐的黄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里,是风沙的领地,是自然的考验场,他们的脸上,刻着风沙的痕迹,手上,是岁月与劳动交织的老茧。 然而,在这艰苦的环境中,每天傍晚,他们最期待的,便是围坐在那台老旧的收音机旁,享受一天中难得的宁静与欢愉。 “咔嚓”一声,收音机被轻轻拧开,一阵嘈杂的电波声后,传来了广播员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如同沙漠中的清泉,滋润着每个人的心田。 “最新消息,来自四九城超阳督局的年轻治安科员长,年仅二十二岁的李峰,凭借其过人的智慧和勇气,接连挫败了敌特分子对红星轧钢厂的阴谋,并成功破获了一桩涉案金额高达数千万元的文物大案。 为此,他被授予三级督督督衔,并被提拔为刑侦处处长。” 这话一出,原本忙碌了一天的工人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面面相觑,眼中闪烁着惊讶与敬佩的光芒。 第188章 咱们国家真是人才济济 在他们看来,一个月几十块的工资已经是生活的全部,而数千万,那是一个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但此刻,他们却听说,一个和他们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竟然做到了这样的壮举,这怎能不让人心生敬畏? “真是太牛了!二十多岁,就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咱们国家真是人才济济!”一个工人感叹道。 “是,人家破案厉害,咱们种树也不含糊。 说不定哪天,咱们因为种树种得好,也能上广播呢!”另一个工人满怀希望地说。 “对,人家保护百姓,咱们守护环境,虽然做的事情不一样,但都是为国家出力,都是一样的光荣!”人群中,一个声音坚定而有力。 李峰的事迹,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这些与风沙斗争的勇士们的心,让他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和决心。 而在遥远的南海之滨,一艘渔船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悠然摇曳。 渔民们撒下渔网后,便围坐在甲板上,打开了收音机。 当李峰的故事从电波中传来时,他们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纷纷对李峰的智勇双全表示赞叹。 “哎呀,这李峰真是个了不起的年轻人,要是咱家孩子能有他一半出息,我就心满意足了。”一个老渔夫望着海平面上缓缓下沉的夕阳,眼中满是感慨。 与此同时,在四九城的一家热闹非凡的火锅店里,胡八一、王凯旋(王胖子)和大金牙正围坐在热气腾腾的羊肉火锅旁,享受着美食带来的愉悦。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督局又搞定了一个大案子。”大金牙边吃边聊,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 “哦?什么案子?”王凯旋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好奇地问道。 “听说,是小鬼子撤退时留下的宝藏,几百件文物被藏在一个老坟里,结果督局那个李峰,一得到消息,立马带人给挖了出来。”大金牙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乖乖,这得值多少钱?”王凯旋瞪大了眼睛,惊叹不已。 “少说也得几千万吧,有这些钱,都能在四九城买好几套房子了。”大金牙咂了咂嘴,一脸羡慕。 闻言,胡八一笑了笑,说道:“这李峰确实有两把刷子,不过咱们也得小心,别哪天不小心栽在他手里。” 王凯旋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说:“可不是嘛,咱们这行虽然来钱快,但也得讲规矩,别触犯了法律,到时候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大金牙则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放心吧,咱们只要不在四九城乱来,他李峰也管不着咱们。 再说了,咱们找宝贝,那也是凭本事吃饭,怕什么?” 王胖子,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感叹道:“说的也是,这家伙确实有两把刷子!” 这时,一旁的胡八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钦佩,缓缓开口:“这个李峰,可不是盖的!那批文物,咱们几个就像聋子瞎子似的,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他倒好,一去就给挖了出来。 要是咱们能挖到,那还用得着在这拼命干活,直接回老家享福去了!” 王胖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接话: 第189章 总是让他们难以自拔 “我跟你说,我早就看出这家伙不简单了。 记得那次,好多敌特分子想搞个大事情,计划在轧钢厂搞爆炸,结果呢?李峰一出手,直接把那些家伙给一网打尽了,爆炸没搞成,还顺便毙了几个。 你说,这能不厉害吗?” 王胖子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峰的崇拜,眼中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这时,大金牙也插话进来,他摸了摸自己那金光闪闪的牙齿,笑眯眯地说:“盗亦有道,督中自然也有能人!李峰,那就是督中的佼佼者,真正的英雄好汉!” 三人聊完了李峰的英勇事迹,又开始谋划起新一轮的“探险”计划,虽然他们知道这是违法的,但那份对未知的好奇和冒险的冲动,总是让他们难以自拔。 而在轧钢厂内,工人们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机器的轰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为这个繁忙的工厂奏响着劳动的乐章。 突然,大喇叭里传来了一个声音,开始播报李峰的英勇事迹和所获得的荣誉。 工人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聚精会神地听着。 当听到李峰被升任为三级督督,还担任了刑侦处处长时,轧钢厂内顿时传来了一阵阵惊叹声。 “哎呀妈呀,这也太惊人了吧!竟然一跃成为了三级督督!” “可不是嘛,这简直就是超人般的存在啊!那么多钱,简直能买下咱们轧钢厂的两倍还要多!” “我依稀记得,这个李峰之前是不是来过咱们这儿处理过什么案子啊?”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李为民的儿子!” “李为民?是不是那个被易中海给暗算了的李师傅?” “正是他!李师傅本身就是个能人,没想到他的儿子更是青出于蓝,只可惜李师傅已经不在了,没法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有出息!” “都怪那个易中海,简直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把李师傅给害得那么惨!要是李师傅还在世,看到自己儿子如今这么有成就,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多骄傲呢!” 闻言,众人都纷纷摇头叹息,开始咒骂易中海的恶行。 这时,角落里一个正在默默干活的身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他两鬓斑白,神情专注,仿佛没有听到大家的讨论。 他默默地干着手中的活,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向逝去的李师傅致敬。 而在锅炉房里,秦淮茹听到了大喇叭上播报的消息后,先是震惊得张大了嘴巴,随后又气得直跺脚:“哼,李峰这么有能耐,也不说帮衬帮衬我们家!” 其实,秦淮茹心里一直对李峰有着某种特殊的情感。 她觉得自己要是能够嫁给李峰,那肯定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奈何李峰对她并不感冒,根本不看她一眼。 秦淮茹想到这里,又想到了傻柱。 傻柱跟李峰一比,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以前傻柱虽然长得不算太帅,但好歹还有个正式的工作。 可自从挨了一顿批斗后,不仅身败名裂,连工作都丢了。 现在,就算傻柱主动过来接济她们家,秦淮茹都不敢要了。 毕竟,傻柱已经被打成了与敌特分子勾结的坏人。 第190章 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 秦淮茹越想越气,觉得李峰越有本事,就显得傻柱越没用。 她不禁在心里暗暗咒骂李峰,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呢? 消息很快传回了四合院。 大家听到李峰的事迹和升职的消息后,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就像被雷劈中了一般,愣愣地呆滞在原地。 李峰的能力和升职的速度让他们感到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哎呀妈呀,李峰这也太厉害了吧!” “可不是嘛,李师傅的儿子就是不一样,真是龙生龙、凤生凤!” “你瞧瞧,李峰先是当上了员长,现在又晋升到处长的位置,这官职可真是步步高升!” “可不是嘛!李峰这家伙真是有两下子,有他在咱们大院里管事,这大院是一天比一天好,咱们的日子也跟着滋润了不少!” 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点头赞同,他们都觉得李峰是个有能力的人,能给大家带来好处。 而此时的何大清,听到这些议论后,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他的脑袋里就像被一团乱麻缠住了一样,思绪混乱不堪。 他不断地在心里琢磨着:“李峰这小子,竟然升得这么快,现在已经是处长了!而且,他还没有结婚!这可是个大好机会!” 何大清心里盘算着,觉得李峰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如果能和他攀上关系,那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助力。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这样的人,在何大清眼中,简直就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钻石王老五”,一个让人梦寐以求的佳婿人选。 每当夜深人静,何大清总会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那些关于家族未来的大计。 他的脑海中时常浮现出李峰那沉稳自信的身影,以及他那不可限量的前途。 一想到如果自己的女儿何雨水能够嫁给李峰,那无疑是为家族的未来铺设了一条金光大道。 “要是雨水能嫁给李峰,那咱们家可就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何大清在心里暗暗琢磨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监狱中。 傻柱受尽了批斗,名声扫地。 在大牢里的那些日子,傻柱的心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不欲生。 他不在乎自己何时能出狱,真正让他绝望的是,自己这一世的清白和名声,恐怕再也找不回来了。 每当夜深人静,他就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望着铁窗外那狭窄的一片天,心里五味杂陈。 直到有一天,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寂:“傻柱,收拾收拾,明天你就可以出去了。”这句话对他来说,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但又像是当头一棒,让他既兴奋又迷茫。 出狱那天,傻柱的手脚终于解脱了束缚,他背着那个破旧的包袱,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阳光刺眼,他眯起眼睛,仿佛看到了新生。 他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心里却在嘀咕:这一切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在做梦?他本想回头再看一眼那座囚禁他多时的地方,却被狱督一脚踹了个踉跄。 “别回头,你还想再回来吗?”狱督的话像是一记督钟,敲醒了傻柱的理智。 第191章 生怕被人发现 他吓得赶紧撒腿就跑,生怕自己真的又被抓回去。 一路上,傻柱像是做贼一样,东躲西藏,直到远远望见自家的院子,他才敢稍微放慢脚步。 他本想等到夜深人静再悄悄回家,但那份对家的渴望实在太过强烈,让他无法再等待。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被人发现。 刚踏进院子,就碰上了邻居阎埠贵。 阎埠贵的脸色不太好看,显然是对傻柱这次的事情有所耳闻。 他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柱子嘛,这么快就放出来了?”傻柱尴尬地应了一声,没心思跟阎埠贵多啰嗦,直接就往家里奔。 可刚一进家门,傻柱就愣住了。 他原以为,是妹妹何雨水心疼他,特意回来开门等他,毕竟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妹妹,他还能依靠谁呢?他满怀期待地呼唤着:“雨水,雨水你在哪儿?”一边喊,一边兴奋地进了屋。 然而,屋里的景象却让他如坠冰窟。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温柔的妹妹,而是那个抛弃了他们,十几年音信全无的父亲——何大清!傻柱的笑容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怒火和不解。 何大清也没想到傻柱会这么快回来,他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一皱,似乎又要拿出当年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教训傻柱。 他伸手就要解下腰间的皮带,打算给傻柱一点颜色瞧瞧。 傻柱的眼眶红了,声音颤抖着说:“何大清,你还有胆子踏进这个家门?”何大清刚迈进门槛,傻柱就怒不可遏地吼道,语气中充满了难以压抑的愤怒与失望。 何大清停下脚步,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反驳道:“我为何不能回来?这宅子的地契上,白纸黑字写的可是我的名字,我回来有何不妥?” “你!”傻柱被气得浑身发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年,你对我们兄妹俩不闻不问,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你还有脸提这房子?你的心被狗吃了吗?” 何大清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哼,你以为我想管你们?这些年我在外面打拼容易吗?你以为这房子是怎么来的?是靠你们兄妹俩吗?别天真了!” 傻柱的眼眶瞬间红了,他紧握双拳,声音颤抖着:“你……你这个没良心的!雨水那么小,你就抛下我们走了,你知道我们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混账东西!” 何大清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我不配?那你问问你自己,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给我争过气吗?” 傻柱一听这话,更是热血沸腾,他挥拳就向何大清打去。 何大清也不甘示弱,抽出皮带就往傻柱身上招呼。 一时间,屋里乒乒乓乓,乱作一团。 傻柱的脸上很快就被抽出一道血印子,而何大清的脸上也挨了傻柱几拳,肿得老高。 两人都像是红了眼的斗鸡,谁也不肯让步。 何雨柱的心中藏着对父亲何大清长达十余载的愤懑与不解。 何雨柱与何大清一见面,就像两头被激怒的猛兽,瞬间缠斗在了一起。 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第192章 不知该如何是好 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欣吓得脸色苍白,她一边尖叫,一边飞奔出去,呼唤附近的邻居前来劝阻这场疯狂的斗殴。 不一会儿,阎家的几位兄弟,还有刘家的两兄弟刘光天和刘光奇,纷纷闻声赶来。 当他们推开屋门,只见何雨柱和何大清正滚作一团,在泥泞的地面上翻滚着。 这突如其来的景象,让阎家兄弟和刘光天、刘光奇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快把他们拉开!”阎家大哥阎光天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大声喊着,招呼众人一起上前。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围了上去,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这对怒火中烧的父子分开。 何雨柱被刘光天紧紧抱住,他嘴角挂着血迹,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他狠狠地瞪着何大清,咬牙切齿地说道:“何大清,你今天必须离开这里,我们何家不欢迎你!” 何大清闻言,也是怒火中烧,他反驳道:“这是老子的家,要走也是你走!” “你这些年从未回来看过我们兄妹一眼,从未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你还有脸说这种话?”何雨柱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你不配做我的父亲,你现在就给我滚,滚回你的保定,去找你的那个寡妇情人吧!”何雨柱的话中充满了对何大清的厌恶与憎恨。 其实,何雨柱这次回家,原本是打算与心爱的女子秦淮茹商量婚事的。 然而,何大清的突然出现,却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知道,何大清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娶秦淮茹的。 “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跟老子动手!”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就算老子这些年没管过你,你也没资格跟老子动手!再说了,老子也并非完全没有管过你们!” 听到这里,何雨柱更加生气了:“你这些年是怎么管我们的?给我们寄过一分钱吗?写过一封信吗?” “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老子还想揍你呢!”何大清说着,就要挣开阎家兄弟的束缚,冲向何雨柱。 阎家兄弟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他,这才避免了事态的进一步恶化。 何大清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这些年每个月都给你们兄妹俩寄了十五块钱,还经常给你们写信。 我怕你们年纪小,乱花钱,所以才托了咱们大院里的易中海帮忙转交。 结果这个易中海,他竟敢吞了我的钱,一分钱都没给你们!还假惺惺地拿着我的钱来接济你们,真是岂有此理!” 何雨柱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他的印象中,易中海一直是个慷慨大方、乐善好施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这点钱就做出这种缺德事呢?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一大爷就算真的犯了错,他也不至于为了这点钱就克扣我们兄妹吧?” 何大清见状,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叠汇款凭证,狠狠地甩到了何雨柱的脸上。 “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些年我到底有没有给你们寄过钱!” 何雨柱半信半疑地捡起地上的汇款凭证,一张一张地仔细查看。 第193章 一个值得尊敬和信赖的长辈 看完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何雨柱呆立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他喃喃自语道:“一大爷,您一直都在骗我……”这句话仿佛是从他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震惊与失望。 他的世界观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颠覆了。 一直以来,他都把易中海当作自己生命中的贵人,一个值得尊敬和信赖的长辈。 易中海平日里对他的关照,无论是生活上的帮助还是精神上的鼓励,都让他倍感温暖。 然而,此刻他却得知,这一切竟然都是建立在自己亲爹的钱财之上! 何雨柱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易中海平日里那和蔼可亲、正人君子的形象,与现在他所揭露的丑恶嘴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一直以来都在教导他要正直、要善良的人,竟然会做出杀人放火、倾吞他人钱财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那一刻,傻柱只觉后背像是被一股寒气侵袭,冷汗涔涔而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后怕。 他居然给那种人当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甚至在对方死后还得为其披麻戴孝,遭受全院人的白眼和指责,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因此与他断绝了关系! “易中海,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无耻之徒!我恨死你了!”傻柱咆哮着,声音沙哑而歇斯底里,脖子上的青筋暴突,双眼布满了血丝,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何雨水在一旁冷冷地说道:“这下你总算是看清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真面目了吧!”傻柱低下头,沉默不语,心中乱如麻线,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有人端来一盆凉水,让何大清洗把脸清醒清醒。 冰凉的水刺激着何大清的脸庞,他逐渐恢复了理智。 他明白,即便易中海在背后搞了小动作,但他自己也对儿女们亏欠太多。 因此,当傻柱冲上来揍了他两拳时,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不好意思反驳什么。 但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他必须向傻柱说清楚。 “傻柱,你以后绝对不能再跟聋老太太有任何瓜葛了,否则我就把这套房子的名字改成雨水的!”何大清神色严肃地说道。 傻柱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惊慌。 他可不愿意把这套来之不易的房子拱手让给妹妹。 “爸,您听我说,我已经在牢里跟聋老太太断绝关系了,这事儿李峰可以作证!”傻柱急切地解释道。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何大清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何雨水也在一旁补刀:“你上次还跟我保证不跟易中海收尸呢,结果呢,第二天你就给易中海披麻戴孝去了!你的保证根本不管用!” “爸,您可别听他的,这房子绝对不能留给他,否则以他的性格,房子迟早得被充公!”何雨水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她可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何大清听了何雨水的话,眉头紧锁。 他转头看向傻柱,问道:“那你怎么保证你以后不会再跟聋老太太搅和在一起?” 第194章 眼中满是不信任 傻柱有些不耐烦了,他梗着脖子说道:“我能怎么保证?我都已经说过了,在监狱里我写了好多举报信,专门举报聋老太太的,您要是不信,等李峰回来您可以去问他!” “那你推着聋老太太去参加审判大会,还替她读悔罪书,替她下跪是怎么回事儿?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所有人都受到你的牵连吗?”何雨水步步紧逼,眼中满是不信任。 傻柱昨天的行为已经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她生怕傻柱哪天又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比如把聋老太太的骨灰盒搬回家里来。 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没办法,我要是不那样做,督局的人根本就不会放我出来!爸、雨水,你们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再跟聋老太太有任何瓜葛了!” 何大清听了傻柱的话,脸色铁青。 他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要是再敢跟聋老太太有任何联系,这套房子就直接归雨水了!”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更加慌乱了。 他深知这套房子的重要性,不仅因为它价值不菲,更因为它承载着他对未来的希望和梦想。 “爸,您听我解释,我真的已经跟聋老太太断绝关系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人,不再让您和雨水失望!”傻柱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然而,何大清和何雨水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 他们看着傻柱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冷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就在这时,阎埠贵在一旁插嘴道:“要不这样吧,咱们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给傻柱做个见证,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跟聋老太太有任何瓜葛!” 傻柱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刚刚从批斗大会的阴影中走出来,不想再经历那种被众人指责和唾弃的痛苦。 “不行!我绝对不会参加任何大会!”傻柱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何大清看着傻柱坚决的态度,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是否真的要把房子交给雨水。 然而,何雨水却在一旁不停地煽风点火:“爸,您可别听他的,他这个人说话从来都不算数。 您要是不把房子改成我的名字,他迟早会把房子给败光的!” 傻柱听着何雨水的话,心中更加愤怒和绝望。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无依无靠,孤立无援。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家都别吵了,我回来了!”原来是李峰回来了。 李峰一进门就看到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他愣了一下,然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大家都这么激动?” 傻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拉住李峰的手说道:“李峰,你快跟大家说说,我在牢里是不是真的跟聋老太太断绝关系了?” 李峰看着傻柱焦急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同情。 他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傻柱在牢里确实写了好多举报信,专门举报聋老太太的。 他还跟我说过,他以后再也不想跟聋老太太有任何瓜葛了。” 听了李峰的话,何大清和何雨水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们看着傻柱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冷漠和怀疑了。 第195章 不想再纠缠下去 “那好吧,既然李峰都这么说了,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何大清叹了口气说道,“但是你要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你要是再敢跟聋老太太有任何联系,我就真的把房子改成雨水的名字了。” 何雨水站在一旁,心中还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但何大清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多言。 他的怒气已经宣泄得差不多了,对于与傻柱之间的那些纠葛,他也不想再纠缠下去。 阎埠贵在一旁看着这一切,觉得是时候让大家都散了。 毕竟,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们这些外人也不好过多插手。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招呼着大家伙儿都散了去。 人群逐渐散去,只剩下何家几人。 何大清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争执中缓过神来。 何雨水见状,直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那声响似乎在诉说着她心中的不满和委屈。 而傻柱呢,他并没有想着去安慰自己的妹妹,也没有想着怎么缓和与老爹的关系。 他的目光,竟然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贾家的方向。 他在心里嘀咕着,为什么秦姐今儿个没出来看他一眼呢?难道是因为他游过街,名声已经臭了吗? 回想起游行那天,秦淮茹看到他走过来,竟然直接把头扭到了一边,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冻住。 傻柱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嘀咕:“不会吧,秦姐她怎么可能嫌弃我呢?”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傻柱心里,秦姐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善解人意。 哪怕他去扫厕所,秦姐也从来没有嫌弃过他,每天都会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这次,也肯定不会例外的!更何况,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秦姐还曾经悄悄地给他摸过手呢。 “我这是在瞎想什么呢?”傻柱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即转身去洗澡了。 在监狱里待了这么多天,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得赶紧洗洗才行。 洗完澡后,他换上了一身新衣服,打算去轧钢厂看看自己的工作情况。 傻柱一路小跑,但一路上碰到的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他羞愧得低下了头,加快了脚步往轧钢厂赶去。 来到厂门口,他刚想进去,却被门卫给拦住了。 “傻柱,你这是要干什么去?”门卫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傻柱一看这门卫竟然敢拦他,顿时火冒三丈:“你算哪根葱,也敢拦我?” “这里是轧钢厂,不是你该进的地方,赶紧走人!”门卫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傻柱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了:“我可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耽误了大家吃饭,你可担待不起!”他想用自己的职位来威胁门卫。 可门卫一听这话,直接笑得前仰后合:“哎哟喂,瞧瞧你这位,还自称是轧钢厂的大厨呢?你的名声,早就传遍大街小巷了,臭得跟什么似的,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门卫撇着嘴,一脸的不屑。 “你跟那些个敌特分子一块游街示众,还当众念了悔罪书,跪在地上求饶,那场面,台子下面的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第196章 自己竟然就这么被开除了 你还想藏着掖着,骗谁呢?”门卫接着说,语气里满是嘲讽。 “得了,傻柱,我直接跟你说吧,你被轧钢厂开除了,这儿,你甭想再进了。”门卫说完,伸手就要去推傻柱。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刷的一下就白了,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 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被开除了。 他明明就不是什么敌特分子,只是被误会了一场,怎么就落到这个下场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情急之下,傻柱一把推开了门卫,就要往轧钢厂里面冲。 他得去找李副厂长问个明白,实在不行,求求情也行。 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还得靠它养活秦姐一家人呢。 “这可是国企的大门,是你能随便闯的吗?”门卫一看傻柱要往里冲,立马招呼了几个同事过来。 几个门卫呼啦啦一下全都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傻柱给拽住了。 他们使足了劲儿,把傻柱摁在了地上。 “我不信!我不信你们说的话!我要见李副厂长!我要找他评理!”傻柱被摁在地上,脸憋得通红,脖子也粗了,扯着嗓子大吼着,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甘。 一群身着工装、满脸好奇的工人们,正围成一个大圈,目光聚焦在圈子中央的一个身影上。 那身影,正是平日里在食堂里忙前忙后,以一手好厨艺赢得众人喜爱的何雨柱,只不过此刻的他,却显得有些狼狈。 “这不是咱们食堂的大厨何雨柱嘛?怎么就被按在地上了呢?”一个工人满脸疑惑地问道,显然对眼前这一幕感到不解。 “你还没听说呢?老何这回可是摊上大事了,听说他被厂里给炒鱿鱼了,这不,心里不痛快,正在这儿闹腾呢!”旁边的一个工友连忙解释道,言语中带着几分惋惜。 “炒他鱿鱼?应该的吧,谁愿意让一个可能是特务的人给自己做饭?”另一个工人撇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没错,厂里的决定肯定是对的,留着这么个隐患在厂里,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呢!”又有人附和道,言语间充满了对安全的担忧。 何雨柱趴在地上,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心里像是被火烤一般难受。 他恨不得立刻跳起来,好好教训这些乱嚼舌根的家伙一顿,可无奈被几个门卫牢牢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们这群人,瞎说什么呢?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特务,我是被人冤枉的!”何雨柱涨红了脸,费力地喊道,试图为自己辩解。 “冤枉?那你怎么会被叫去参加那个特务大会呢?”人群中有人提出了质疑,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更是憋屈得要命。 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网中的鱼,越挣扎只会让自己陷得越深。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跟你们解释不清楚,总之,我不是特务!”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外缓缓走了进来。 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正是厂里的李副厂长。 他走到何雨柱身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门卫放开何雨柱。 第197章 可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 然后,他弯下腰,为何雨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副关切的模样。 “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咱们的大厨给按在地上了?”李副厂长故作惊讶地问道,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玩味。 他转头看向门卫,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们这几个家伙,也太粗鲁了点吧?万一把咱们的大厨给弄伤了,那可怎么整?” 何雨柱一听李副厂长的话,眼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 在他看来,这个平日里总是板着脸、让人敬而远之的副厂长,此刻竟然显得有些亲切。 “李副厂长,您来得正好,他们不让我进厂,还说我被开除了。 可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何雨柱连忙解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李副厂长听了何雨柱的话,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哦?还有这事儿?门卫,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咱们厂里的顶尖大厨,怎么可能被开除呢?”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还是这个李副厂长靠谱点,那几个门卫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然而,李副厂长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 “虽然厂里确实没有开除你,但你的工作已经被暂停了。 这段时间,你就不用来上班了,回家等通知吧。”李副厂长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何雨柱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张大了嘴巴,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刚刚还燃起的希望之火,此刻已经彻底熄灭了。 “李副厂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停职了呢?”何雨柱不甘心地问道,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李副厂长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挣脱了何雨柱的手:李副厂长看着眼前的傻柱,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决绝:“你看看你,都跟那些敌特分子一起游街示众了,这事儿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 你说,厂里怎么还可能继续留你呢?又有谁还敢放心吃你做的饭菜呢?” 傻柱听着这话,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李副厂长说的句句都是实情,自己确实无言以对。 沉默了一会儿,傻柱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开口说道:“李副厂长,您看这样行不行?要不你把我调回厕所去工作吧,总比直接不让我来上班强!” 傻柱心里清楚,这工作来之不易,要是长时间不来上班,他的位置肯定会被别人顶替掉。 到时候,就算处罚结束了,他也很难再回到原来的岗位上了。 所以,哪怕只是回到厕所工作,他也愿意。 然而,李副厂长的回答却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不行!这是厂里经过慎重考虑后做出的共同决定,不是我一个人能够改变的。 你还是赶紧回家等消息吧,别再这儿纠缠不清了。” 说完,李副厂长的脸色变得冷冰冰的,跟之前那副热络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李副厂长肯出来完全是要看傻柱的笑话。 第198章 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前阵子,为了秦淮茹的事儿,傻柱一时冲动,和李副厂长动了手,这事儿就成了两人之间的一道坎儿。 “李副厂长,您瞧瞧,我这双手,为厂里颠勺颠了多少个日夜,胳膊都落下病根了。 这么多年,我风里雨里,没日没夜地干,就算没有大功,也有苦劳吧?怎么说辞退就辞退,一点情面都不留?”傻柱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眼眶也微微泛红,显然是对这不公的待遇感到愤慨不已。 李副厂长冷哼一声,眉头紧锁,显然不愿再多费唇舌:“傻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试图挣脱傻柱的纠缠,但傻柱却像是铁了心,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见软的不行,李副厂长朝旁边的几个门卫使了个眼神,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立刻围了上来,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回想起上次挨打的情景,不由得松了手,生怕再惹祸上身。 李副厂长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临走前还不忘嘲讽几句,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留下傻柱在原地,眼神空洞,心中五味杂陈。 失去了工作的傻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整个人都变得颓废起来。 就在这时,他忽然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刘岚和马华。 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喊道:“马华,厨房里现在是你掌勺了吗?” 马华一听这话,脸色骤变,仿佛看到了什么不祥之物,拔腿就跑,连脚下的鞋子都跑飞了。 刘岚见状,也没顾上傻柱,忙着去捡马华掉落的鞋子,追了上去。 傻柱愣在原地,心里像被浇了一盆冷水,透心凉。 四周的喧嚣仿佛都离他远去,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心跳声,在这空旷的门口回响。 另一边,刘岚终于追上了马华,气喘吁吁地问:“你这是怎么了,跑这么快?你师傅叫你,你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马华苦着一张脸,叹了口气:“岚姐,你是不知道,自从师傅昨天跟那个所谓的‘敌特’一起游街之后,他的名声就臭了,谁还敢跟他扯上关系?我跟他这么多年,除了洗菜切菜就是削土豆皮,他什么时候真正教过我一手谭家菜的绝活?我现在可不想再叫他师傅了。” 刘岚听了,沉默不语。 她和傻柱不过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如今连傻柱的徒弟都这番说辞,她自然也没必要再跟他客气。 而傻柱呢,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四合院。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 走到家门口,他无意间透过连接中院和后院的月牙洞,瞥见了聋老太太家门口那醒目的封条。 他这才想起,早上出门时太过匆忙,竟没注意到这一变化。 正巧,三大妈在院子里洗衣服,傻柱便上前询问:傻柱一脸愕然地看向三大妈,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地问道:“三大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老太太家的门上,会贴上那刺眼的封条呢?” 三大妈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同情。 第199章 一个人可撑不起这个家 缓缓地说道:“傻柱,这事儿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聋老太太被误认为是敌特分子了,她的家产,包括那房子,全都被政府给充公了呀。” 傻柱一听,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他连忙伸手扶住墙,才勉强站稳了脚跟。 回想起易中海去世后的那段日子,傻柱之所以愿意为易中海披麻戴孝,之所以对聋老太太那么尊敬和顺从,其实是因为聋老太太曾经私下里向他承诺过,等自己百年之后,会把这房子和一些家常物件都留给他。 这对于无依无靠的傻柱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和安慰。 然而,世事难料,人生无常。 如今,他不仅没能如愿以偿地得到那些财产,反而还遭遇了一连串的厄运。 先是自己的积蓄被小偷偷得一干二净,紧接着又听说聋老太太家的财宝被挖走充公了,而现在,就连那唯一让他心存希望的房子,也被政府给充公了。 柱子不仅把自己的名声给搭了进去,就连平日里辛苦攒下的家底,还有那份在铁匠铺里稳当的工作,也都一并失去了。 柱子整天唉声叹气,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时分,却发现什么也没剩下。 正当他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时,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人影,正是从外边回来的秦淮茹。 秦淮茹身材丰腴,走起路来风摆杨柳,一下子就把柱子的魂给勾了回来。 柱子心里琢磨着,就算自己现在什么也没了,但好歹还有秦淮茹在。 秦淮茹这个人,心地善良,肯定不会扔下自己不管的。 毕竟,她那几个孩子,棒梗、小当、槐花都还年幼,需要人照顾。 没了柱子,秦淮茹一个人可撑不起这个家。 “秦姐,你这是刚回来?”柱子张口就喊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和期待。 可秦淮茹呢,像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又像是没听见,只是斜着眼睛瞟了柱子一眼,随后脚步不停,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屋里。 柱子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猛击了一下。 这一刻,柱子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回想起那场突如其来的批斗大会,不仅把他的名声给批得一文不值,就连他的社会关系,他的一切,也都跟着烟消云散了。 曾经那些跟他称兄道弟的徒弟,还有轧钢厂的工友们,现在都对他避之不及。 就连跟他关系最铁,平日里最亲近的秦淮茹,现在也不理他了。 柱子深深体会到了什么是众叛亲离,什么是孤家寡人。 他心里犯着嘀咕:“难道说,秦姐真的不愿意再理我了?” 现在是在院子里,周围也没别人,柱子觉得秦淮茹应该是顾及不到那么多,才没跟他打招呼。 但秦淮茹的反应,还是让他心里凉了半截。 “难道说,秦姐这是要跟我彻底划清界限?”柱子想起了自己之前在牢里的那段经历,那时候,他为了自保,不得不跟聋老太太划清界限。 现在,难道秦淮茹也要这么做吗? 第200章 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柱子心里一阵后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的家门,就像个木偶一样。 但转念一想,柱子又安慰自己:“不会的,秦姐肯定是怕影响孩子们,才不敢跟我打招呼。 她不会嫌弃我的,肯定是怕我跟孩子们接触,会影响到他们上学。 要是到了晚上,秦姐肯定会跟我打招呼的,肯定会的!” 柱子心存侥幸,自我麻痹着,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而秦淮茹这边呢,一进门就赶紧把门给关上了,还用手拍了拍自己起伏的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她刚才确实看见柱子了,柱子还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 但秦淮茹心里清楚,现在绝对不能跟柱子有任何瓜葛。 柱子现在的名声已经臭了,秦淮茹可不想因为柱子而把自己的名声也给搭进去。 秦淮茹心里还暗暗期盼着,街道办能给她再谋一份差事,好让生活有个新的盼头。 要是傻柱的事情一掺和,把这好不容易可能出现的转机给搅和了,那她可真就是欲哭无泪,连诉苦的地儿都找不着了。 就在这时,小当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一脸好奇地问:“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心里有什么事儿似的?” 秦淮茹强挤出一丝笑容,摸了摸小当的头说:“没什么事,妈妈挺好的,别瞎操心。” 小当歪着头,疑惑不解地说:“可我看你的样子,就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儿。” 秦淮茹叹了口气,温柔地劝道:“妈妈真的没事,你就别多问了。 作业写完了吗?快去再检查检查,别到时候老师批评你。” 小当撅着小嘴,委屈巴巴地说:“我都检查过了,妈妈。 我想出去玩一会儿,去找傻叔,我都好久没见到他了。” 一听这话,秦淮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厉声道:“找傻叔干什么?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赶紧给我回屋温习功课去!” 小当不乐意了,撒娇地说:“不嘛,我就想去找傻叔玩一会儿。” 秦淮茹一看小当这副倔强的样子,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顺手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吓唬道:“你再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作势就要打。 小当一看妈妈真的动怒了,吓得赶紧躲回屋里去了。 秦淮茹看着小当的背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为了小当好,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 而傻柱呢,回到屋里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屋顶,心里一片茫然。 “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傻柱喃喃自语道。 铁匠铺的工作已经停了,那每个月几十块钱的固定收入也没了着落。 再加上之前为了保释聋老太太,他把所有的积蓄都搭进去了,现在手里连一分闲钱都没有。 傻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厨房掀开粮食缸的盖子,里面空空如也,一粒米都没剩下。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一天的伙食都还没着落呢。 何大清匆匆赶回了保定城,却发现自己不仅没能找到妹妹何雨水的踪迹,反而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第201章 参加劳改活动 他坐在那陈旧的粮食缸旁,心中五味杂陈,唉声叹气个不停。 即便自己的生活已经如此艰难,他的心里依旧牵挂着那位被他称为秦姐的女子。 而在另一处,高级监狱的深处,一位被称为聋老太的老妇人正哼哼唧唧地嚷着要见傻柱。 突然,监狱的铁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身穿制服的督员走了进来。 “聋老太太,从今天起,一直到你的审判日,你都得和其他犯人一样,参加劳改活动!”督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聋老太一听,眼睛猛地瞪得滚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你说什么?”她连声追问,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和不安。 “从今天起,你就得和其他犯人一起参加劳改,明白了吗?”督员再次强调,语气坚定。 “督官,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双腿还残疾,坐在轮椅上,怎么参加劳改?”聋老太哭丧着脸,双手连连摆动,试图说服督员。 督员却不买账,冷声道:“怎么不能?你坐在轮椅上一样能劳改,只要你的胳膊还能动就行!” 聋老太一听,更加焦急了。 “不行督官,我这身子骨哪受得了劳改?我都快八十岁了,腿还残废着,哪还有力气干活?”她哀求着,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督员却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少废话!你没力气干活,却有力气去祸害老百姓是吧?”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和不满。 “马上走!”说着,督员就推着聋老太的轮椅出了狱室,朝着劳改农场的方向推去。 聋老太急得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行!我要见傻柱!我要让我孙子来保释我!”但督员却不为所动,坚定地执行着他的任务。 “你是敌特分子,是不可能被保释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督员的话语冰冷而无情,很快,聋老太就被推到了劳改农场。 这所谓的农场,其实遍地都是坚硬的石头,根本种不出什么庄稼来。 但这里却是磨炼囚犯体力的好地方。 督员给聋老太发了一根锄头,就让她开始干活。 如果完不成任务,就不能吃饭,也不能回狱室,必须一直干下去! 聋老太只能哭丧着脸,一下一下地开始挥舞锄头。 她坐在轮椅上,艰难地抡着锄头,再加上她那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样子,简直成了一道奇怪的景象。 地上的硬石块又硬又重,她锄了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胳膊酸痛。 终于,在一次用力过猛之后,手中的锄头脱手而出,聋老太伸手想要去够,结果身体失去平衡,直接趴倒在地上了。 这时,一个正在干活的女工看到了这一幕,连忙跑过来把她扶了起来。 女工关切地问道:“老奶奶,您这么大岁数了,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关进来的呀?” 聋老太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敌特的身份被关进来的吧?于是她只好含糊其辞地说道:“我……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都忘了。” 女工一听这话,心里更加好奇了。 第202章 今天就是你的报应 她还没见过这么大岁数被关进监狱里来的呢!看这老太太的样子,少说也得有八十岁了吧!她忍不住又问道:“老奶奶,您真的不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关进来的了吗?” 聋老太连忙点头,心里暗暗祈祷着女工不要再追问下去了。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个女工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破旧的报纸,对着聋老太仔细比对了一番。 “你就是那个四合院里的老太太敌特吧!”女工指着报纸上的照片,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和愤怒。 聋老太一听这话,吓得脸色大变,赶紧矢口否认:“你瞎说什么呢!别乱说!我不是敌特!”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惶恐。 然而那女工却不肯善罢甘休,她扬着手里的报纸说道:“你别不承认了!我早就听说监狱里最近关进来了一个敌特分子,原来就是你!”说着,她还一口唾沫吐到了聋老太的脸上。 聋老太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她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对方是贱人。 那女工也不甘示弱,两人就这样在劳改农场上吵了起来。 在这个纷扰的年代,要是真要给那些犯了事儿的人分个三六九等,那敌特份子绝对是垫底的存在,他们和抗战那会儿的汉奸没什么两样,都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角色,在犯人的圈子里,怕是要被其他所有人戳脊梁骨,骂得狗血淋头。 “敌特呢?快找找,敌特在哪里?” 一群女犯人喊着,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一股脑儿地冲了过来,目标直指那位被称作聋老太太的敌特份子。 她们虽然一个个也背负着罪名,但在这事儿上,却出奇地团结一致,恨不能把聋老太太生吞活剥了。 她们刚忙完手头的活儿,身体累得跟散了架似的,酸痛难忍,可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她们要教训聋老太太的决心。 “你这个老东西,居然敢当敌特,出卖咱们的国家!” “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家伙,为了点好处就背叛自己的祖国,我今天非得替那些被你害苦的人讨个公道!”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害了多少无辜的人,今天就是你的报应!” “你个老不死的,出卖自己的同胞,你心里就那么好受?” 聋老太太被困在中间,想跑也跑不掉,想反抗也力不从心,只能任由这群女犯人拳打脚踢,她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哀嚎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心惊胆战。 没一会儿,她的脸上、身上就布满了巴掌印、脚印,还有被指甲划出的血痕,看起来凄惨极了。 狱督们见状,赶紧吹响了哨子,想要制止这场混乱,驱散这些愤怒的女犯人,把已经奄奄一息的聋老太太救了出来。 此时的聋老太太,头发散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像个馒头,脸上还挂着几道血痕,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狱督们没办法,只好又把她送到了医务室救治。 另一边,在四合院里,秦淮茹正忙着给两个孩子小当和槐花盛饭,碗里装的是棒子面糊糊,她自己也只盛了半碗。 第203章 没来给我们送好吃的 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这东西虽然难吃,但好歹能填饱肚子,秦淮茹愁眉苦脸地招呼孩子们吃饭。 槐花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顿时嘟起了嘴巴:“妈,我哥去哪儿了?他怎么不来给我做烧鸡吃?” 一提到棒梗,秦淮茹就觉得头疼,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棒梗的具体情况,也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他。 她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你哥去很远的地方上学了,暂时回不来,你就别惦记了,快吃吧!” 小当也不甘落后,问道:“那我傻叔呢?他怎么也没来给我们送好吃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更是火大,她这几天本来就因为工作和家里的粮食问题忙得焦头烂额,这两个孩子还不懂事地瞎闹腾,她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 她没好气地说:“你傻叔忙着呢,哪有空给你们送吃的?快吃吧!” 说完,秦淮茹就开始在心里犯嘀咕:“这个傻柱,怎么偏偏就和那个聋老太太扯上了关系呢?” 傻柱这条一直以来给她们家送吃送喝的供给线,现在算是暂时断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再想办法解决家里的粮食问题。 “要不,我再去找一次李副厂长试试?大不了……大不了就让他占点便宜。”秦淮茹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到了晚上,秦淮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摸着自己光滑细腻的胳膊,心里犹豫不决。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如同凝脂般雪白细腻的胳膊,心中充满了犹豫。 那双妩媚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闪烁着光芒,仿佛藏着无数的思绪,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回想起过去,她在工厂里确实没少给那些男工们占便宜,甚至和许大茂也有过那么一段。 但那些都是她看得上眼的男人,至少在某些方面能让她觉得满意。 然而,一想到李副厂长那个又老又丑,满脸都是猥琐表情的老家伙,她就觉得一阵恶心。 那家伙简直就是个老油条,满肚子坏水,她实在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可就在这时,傻柱的身影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那个憨厚老实,对她无微不至的男人,总是默默地为她付出。 她心里清楚,傻柱对她是真的好,她也曾经幻想过和傻柱结婚后的生活。 “要是我真的跟李副厂长那个老家伙睡了,我对得起傻柱吗?”她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可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正当她陷入深深的纠结中时,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连饭都吃不上了,还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她叹了口气,决定先放下这些烦恼,想办法解决眼前的温饱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秦淮如心中便暗暗下定了决心,她决定第二天去找李副厂长,无论如何都要先把那份工作给争取回来。 要是实在不行,能让李副厂长多给些钱补贴家用也是好的。 以往,家中经济困难时,都是易中海暗中帮忙,他们通常会在四合院的地窖里进行秘密交易。 第204章 根本不愿伸出援手 但世事无常,易中海如今已经不在了,大院里最有钱的李峰对她不屑一顾,根本不愿伸出援手。 而傻柱呢,自己也是穷得叮当响,根本指望不上。 这样一来,秦淮如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李副厂长身上了。 李副厂长不仅财力雄厚,更重要的是,他对秦淮如的身体有着浓厚的兴趣。 这一点,秦淮如心里非常清楚。 夜深人静之时,天空繁星点点,月光如水,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只有偶尔刮起的凉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打破了这份宁静。 此时的傻柱,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时不时地从喉咙里发出“嘶哈”一声,身下的被子被他扯来扯去,始终无法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他的心里,始终想着秦淮如。 今天秦淮如的态度和行为,着实让傻柱心里难受极了。 但他也清楚,秦淮如也有自己的苦衷,毕竟他的名声在外,早已臭名昭着。 “唉,看来只能先等一等,等这阵风声过去之后,再找机会跟秦姐好好聊聊了。”傻柱在心里暗暗盘算着。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秦淮如结婚的情景,仿佛自己已经和秦淮如共度了一生。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复杂且微妙,但傻柱在心底已经认定,秦淮如就是他这辈子要娶的女人。 他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描绘起与秦淮如婚后生活的点点滴滴,那种甜蜜与幸福,让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如便早早起床,给孩子们熬了一锅稀粥。 小当和槐花围坐在桌边,愁眉苦脸地喝着粥,家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 秦淮如看着孩子们消瘦的脸庞,心疼得不得了,她把自己碗里的粥又匀了一些给孩子们。 喝完粥,小当摸了摸瘪瘪的肚皮,说道:“妈妈,我还是好饿。”秦淮如摸了摸小当的头,温柔地说道:“再忍一忍,妈妈下午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 收拾好家务,送走了上学的孩子,秦淮如便开始精心打扮起来。 她知道,这次去找李副厂长,形象很重要。 她特意换了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脸上也抹了一层薄薄的脂粉,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了许多。 来到轧钢厂,秦淮如没有直接去锅炉房,而是转身走向了办公楼。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响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 “请进!”里面传来李副厂长低沉的声音。 秦淮如推开门,反手将门锁上,然后径直走到李副厂长的办公桌前。 李副厂长抬头一看,眼前的秦淮如明显经过一番精心打扮,顿时眼前一亮。 他微笑着说道:“哟,这不是秦淮如嘛,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秦淮如深吸一口气,说道:“李副厂长,我今天来是想跟您商量一下工作的事情。 您看,我这段时间在家里也待得差不多了,能不能让我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 李副厂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笑着说道:“这个嘛,当然可以。 不过嘛,你也得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第205章 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你要是想回来工作,那就得付出一些代价。” 秦淮如心里明白李副厂长所说的“代价”是什么,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李副厂长,您说笑了。 我只要能回到工作岗位上,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李副厂长看着秦淮如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暗自得意。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秦淮如身边,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安排你回到工作岗位上。 而且,我还可以额外给你一些补贴,让你的生活过得更加滋润。” 此时,李怀德的心神仿佛被一阵狂风吹得七零八落,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滑向了秦淮茹那细腻的肌肤,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就像是被电流击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暗自感叹,自己这把老骨头,竟也迎来了人生的春天。 然而,秦淮茹却是一把推开了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李怀德,你光嘴上说得好听,得先把我调回原来的岗位,我才能考虑你的提议。” 李怀德一听,眉头微皱,反问道:“那我怎么知道,到时候你会不会反悔呢?” 秦淮茹连眼都没抬,目光直视前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我反悔?在这个院子里,你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我还能跑到哪儿去?” 李怀德一听这话,顿时放声大笑,再次将秦淮茹紧紧抱住:“你来这儿,不会就只是为了和我谈岗位的事吧?” 李怀德的气息喷洒在秦淮茹的脸上,让她不禁侧过了头:“我还想要些钱和粮票。 只要你肯给,今天我可以答应你,等岗位调了,我还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李怀德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秦淮茹的鼻子,调侃道:“你还真是个精明的小算盘。” “那就这么定了!”秦淮茹回应道。 但秦淮茹又迅速躲开了他的怀抱:“你得先给钱和票!” “看我,都急糊涂了。”李怀德一拍脑门,随即拉开抽屉,抓出一大把钞票和粮票,一股脑儿地塞进了秦淮茹的口袋里,“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李怀德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秦淮茹也不再躲闪,任由他摆布。 而在四合院的另一边,傻柱正热火朝天地在一户人家的婚礼上忙碌着。 他的厨艺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每次给人操办红白事都能赚上一笔。 傻柱心里盘算着,再攒些钱,就能向秦姐求婚,帮她一起抚养孩子了。 他颠勺颠得越发有力,全然不知此刻的秦姐正在海鲜市场忙碌。 傻柱突然觉得头皮发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他忍不住伸手挠了挠。 而在少管所,棒梗成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这个少年犯总是独来独往,尤其在上厕所时,总要等到大家都走了才进去。 一天,一个好奇的狱友决定尾随其后,结果却吓得魂飞魄散,从厕所里狂奔而出,大喊着:“棒梗竟然是个太监!棒梗竟然是个太监!”那个少年犯一边尖叫着,一边从厕所里狂奔而出,脸色苍白,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第206章 你没有看错吧 他的叫声立刻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围拢过来,一脸好奇地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你刚才在叫什么?”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我……”少年犯喘着粗气,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看到棒梗了,他……他下面没有!” “什么?你没有看错吧?”周围的人闻言,都是一惊,纷纷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看错!我亲眼看到的,棒梗他下面真的什么都没有!”少年犯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话一出,就像是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响,瞬间引发了轩然大波。 这群少年犯平日里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此刻看到棒梗竟然是个太监,都忍不住感到一阵惊奇和嘲笑。 “哈哈,棒梗,原来你是个太监!这怎么可能呢?” “就是,棒梗,你下面怎么什么都没有?这也太奇怪了吧!” “棒梗是太监,棒梗是太监!这下可好,我们监狱里竟然有个太监!” 嘲笑声、议论声此起彼伏,让棒梗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他紧咬着牙关,双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把那些嘲笑他的人统统打倒。 在这个年纪,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见过太监这种奇怪的存在?因此,棒梗的遭遇很快就成了监狱里的一大话题,大家都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而棒梗则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郁,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满。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的过错,但他却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你们别说了!” 这个消息很快在少年犯中炸开了锅。 这些血气方刚的少年们,哪里见过太监这种生物?他们纷纷嘲笑棒梗,言语间充满了侮辱和挑衅。 棒梗的眼神变得阴郁而愤怒,他恨不得把这些嘲笑他的人统统撕碎。 但在少管所里,他无权无势,只能忍气吞声。 “你们别说了!”棒梗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地喊道。 他在四合院里可是出了名的霸道,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一切的根源,都源自他在四合院里的放纵和贾张氏的纵容。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一天,遭受如此重大的羞辱。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耻辱,比任何利剑刺穿身体都要疼痛百倍。 用“太监”来形容一个男子,无疑是世间最恶毒的言语,偏偏棒梗的身份,竟与这个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棒梗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视若珍宝,生怕有一天会被人揭开。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人开玩笑,他的这个秘密,竟然在不经意间,被一名少年犯泄露了出去。 那一刻,棒梗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我督告过你,我督告过你!”棒梗怒吼着,一把拽过那个泄密的少年犯,拳头如同狂风暴雨般向对方砸去。 但对方显然也不是善茬,几个回合下来,就将棒梗掀翻在地。 那少年犯骑在棒梗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高声呼喊:“大家快来,这里有个太监!” 第207章 走起路来都有些踉跄 话音未落,一群少年犯便如狼似虎般冲了上来,对着棒梗拳打脚踢。 很快,狱督闻声赶来,及时制止了这场暴行。 此时的棒梗,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他蜷缩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狱督看着棒梗这副模样,心中也生出几分同情,但职责所在,他只能冷硬地说:“你不能回去,你的判决还没下来,你只能等在这里。” 棒梗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恳求:“那……那我想见我妈妈。” 狱督微微点头:“这个我们可以帮你,等到周日的探监日,她就可以来看你了。” 另一边,秦淮茹从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走出,头发凌乱,神情恍惚。 她兜里揣着李怀德给的钱和票,走起路来都有些踉跄。 她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回到锅炉房,秦淮茹机械地干着手中的活计,直到下班的铃声响起,她才如梦初醒。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只是茫然地望向远方,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半路上,秦淮茹突然转道去了供销社,用李怀德给的钱买了些白面和地瓜面。 这些细粮加粗粮,很快就花掉了她手里的大半钱财。 她提着沉甸甸的粮食,步履蹒跚地往家走,夜色已深,街灯昏黄,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阎埠贵看到秦淮茹竟然带着粮食回来,感到十分惊讶:“哟,淮茹,你们轧钢厂不是下周才发工资吗?怎么现在就买粮食了?” 秦淮茹没有理会他的询问,只是自顾自地往家走。 傻柱听到阎埠贵的话,从屋里探出头来,喊道:“秦姐!” 他其实并不指望秦淮茹能回应他,但只要能看到她的身影,他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今天,他帮厨挣了三块钱和几斤粮票,心情格外愉悦。 然而,秦淮茹只是愣了愣神,没有搭理他,径直进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傻柱站在门外,摸不着头脑:“秦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锅炉房的工作太累了?” 贾家内,秦淮茹一进门就将粮食扔在地上,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她无声地抽泣着,肩膀微微颤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难过,是因为棒梗的遭遇?还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空虚与迷茫? 哭够了,秦淮茹擦干眼泪,开始生火做饭。 她知道,槐花和小当马上就要回家了,她们需要吃饭。 不一会儿,一锅热气腾腾的馒头出锅了。 小当和槐花看到馒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秦淮茹看着孩子们满足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秦淮茹心中一阵烦躁,以为是傻柱又来纠缠她:“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就不能明天再说吗?” 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好,我们是超阳监狱的工作人员。” 秦淮茹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匆匆地跑去打开了家门。 第208章 一个个看起来都挺吓人的 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的儿子和老公此刻正被关在监狱里头。 “哎呀,督员同志,这么晚了,您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秦淮茹一边用手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客气地问道。 督员看了看她,神情有些严肃:“是这样的,你儿子棒梗想见你一面,你周日的时候可以去探监。” “棒梗?他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见我?”秦淮茹的脸上满是疑惑,“我记得前阵子,我才去看过他呀!” 督员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棒梗在监狱里头和人起了冲突,动了手,现在情绪挺不稳定的。 而且,他的身体状况似乎也不太好,有点残疾,这事儿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督员说到这儿,就没再继续往下说。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张了张,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反正你记得周日去看你儿子就行。”督员说完,也没再多停留,转身就走了。 秦淮茹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样,僵硬地关上了屋门。 屋里的两个孩子也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呆呆地看着她。 秦淮茹的眼神有些恍惚,身子一软,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棒梗,我的儿,你这是遭了什么罪……” 这一晚上,秦淮茹又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急匆匆地就往监狱赶。 这些日子,她又是忙着家里的生计,又是忙着调换工作岗位,还得给去世的婆婆贾张氏处理后事,实在是忙得抽不开身,没能多去探望儿子。 “我和东旭都已经联手作证了,也不知道那个李峰到底什么时候能放了我儿子!”秦淮茹一边赶路,一边焦急地想着,眉头紧紧地皱着。 她的心“砰砰”直跳,不知道见了棒梗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好不容易到了监狱门口,秦淮茹望着那高耸的铁门,心里一阵阵发憷。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她就心疼得直想哭。 在值班室,秦淮茹交了探视申请,狱督核对了一下名单,这才放她进去。 监狱里头,到处都是剃着平头的小年轻,一个个看起来都挺吓人的。 秦淮茹看着他们,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她找了个探视窗口坐下,不一会儿,狱督就把棒梗带了过来。 隔着铁栏杆,母子俩终于见到了面。 棒梗如今已经长成了半大不小的小伙子,一见到秦淮茹,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秦淮茹也是眼泪直往下掉。 棒梗入狱前,虽然不算胖,但好歹脸上还有点儿血色。 可如今被关进来二十多天,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皮肤蜡黄蜡黄的,就像是饿了好多天的难民一样。 母子俩一见面,什么也没说呢,就先哭成了一团。 “儿,你在里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秦淮茹抹了抹眼泪,想伸手摸摸棒梗的脸,却被狱督厉声制止了。 她这才想起来,这铁栏杆可不是随便能越过的。 “妈,他们嘲笑我,说我是不完整的人,还因为这个动手打我!妈,你得给我出出主意,我不能白白受这份气,我得找回场子来!” 第209章 把棒梗打得都快怀疑人生了 棒梗从小就在院子里横行霸道,想偷谁家的东西就偷谁家的,反正有傻柱和奶奶贾张氏罩着,大院里也没人敢惹他,自然就养成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可进了监狱,谁还惯着他呀?稍有不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棒梗打得都快怀疑人生了。 但这小子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心里头还琢磨着怎么报复回去呢。 一见到秦淮茹,他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样,赶紧跟她告状。 可此时的秦淮茹,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能帮着棒梗报仇雪恨呢? 她满脸苦涩地看着棒梗,说道:“儿,你再忍忍吧,妈一定会想办法尽快把你弄出来的。 我去找那个李峰!” 棒梗抽抽搭搭地哭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 “妈呀,你得快点!我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助,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渴望着自由的天空。 每当回想起别人看向他时的眼神,那种带着戏谑和嘲笑的模样,棒梗就觉得心里像被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他感觉自己既不像个男人,也不像个女人,更像是一个被世人遗弃的异类。 那种被人当做怪物看待的感觉,让他每天都生活在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之中。 “棒梗,你听话,再忍一段时间就好了,妈妈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坚定,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无奈。 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变成这样,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般,疼痛难忍。 但她除了安慰棒梗,给他一些口头上的承诺,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秦淮茹又陪着棒梗说了一会儿话,直到狱督过来提醒时间到了。 她双手紧紧地抓着铁栏杆,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 她看着棒梗被狱督硬拖走,哭得撕心裂肺,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棒梗回到监狱后,又要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和欺凌。 那些坏种们会过来扒他的裤子,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同。 他每天都生活在恐惧和屈辱之中,感觉自己就像在地狱里一般。 “不行,我得救棒梗,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秦淮茹回到锅炉房工作,但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工作上。 炉膛中的火焰熊熊燃烧,仿佛也在为她心中的怒火添柴加薪。 她心不在焉地铲着煤块,结果不少煤块都被她铲到了地上。 锅炉房的老工人见状,走过来呵斥她:“秦淮茹,你干什么呢?心不在焉的,小心出事儿!” 秦淮茹木讷地点了点头,继续心不在焉地工作着。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救出自己的儿子棒梗。 她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去找监狱里的官员,要么去找李峰。 但监狱里的官员她一个都不认识,就算认识,她也说不上话。 所以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李峰了。 但李峰这个人可不是好惹的,他每次见到秦淮茹都板着个脸,像个冷面阎王似的。 秦淮茹知道,要想让李峰放了棒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她得想个办法,让李峰对她改观,愿意帮她这个忙。 第210章 她必须试一试 秦淮茹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 她决定下班后在院门口等着李峰,跟他好好谈谈。 下午下班后,秦淮茹走在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但她知道,为了棒梗,她必须试一试。 她在院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直到吉普车的声音响起,李峰才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秦淮茹赶紧迎了上去,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李峰,你看我和东旭都帮你作证了,你能不能把棒梗给放出来?”秦淮茹试探性地问道。 李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棒梗那小子盗窃的是国家机密,按说该判死刑,现在就给他个取保候审,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你还想怎么样?” 被李峰那么一驳斥,秦淮茹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力气,声音也小了下去,她小心翼翼地开口:“李先生,棒梗在监狱里的情况不太好,他被很多人欺负,我看他精神状态都不对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真担心他会撑不住!”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您看能不能换个方式,比如说让他在家里进行监禁呢?我可以给他戴上那种限制行动的手铐脚镣,我保证,我一定会看好他,不让他迈出家门一步的。”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暗暗点头,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确实挺周全的,既能保证棒梗的安全,又不会给李峰添太多麻烦。 李峰懒得理会她一般,径直绕过她,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只留下秦淮茹一人在那里黯然神伤。 秦淮茹的心里五味杂陈,她不明白,为什么李峰会如此绝情。 她强打起精神,回到家中,给孩子们简单糊弄了一口饭。 小当已经稍微懂事了些,他默默地喝着碗里的粥,看着母亲沉默不语,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而槐花却还年幼,她感觉不到空气中的压抑,只是觉得家里有点冷清,于是啃着棒子面窝头,天真地问道:“娘,我想找小姨玩去!” 秦淮茹本想随口答应,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敷衍:“玩什么玩,你小姨还在农村种地呢!”然而,这句话却像是一道闪电,瞬间点亮了她心中的某个角落。 她猛地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就这么笨呢!我还有个妹妹在农村呢!我可以把她介绍给李峰!”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笑容。 她记得之前媒婆从李峰家里出来的情景,想必李峰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不然也不会找媒婆来张罗。 可这么些天过去了,媒婆那边也没个动静,看来是没给李峰找到合适的对象。 秦淮茹心里盘算着,自己妹妹秦京茹年轻漂亮,除了是农村户口之外,其他条件都相当不错。 要是她能嫁给李峰,那以后李峰接济他们家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吗?别说把棒梗从牢里捞出来了,就是让小当、槐花上大学,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想到这里,秦淮茹迫不及待地转身走进屋里,开始给妹妹写信。 她要赶紧让妹妹进城来,然后介绍给李峰认识。 第211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她看来,李峰不仅长得帅气,而且在督局当处长,以后办什么事情都方便得很。 自己妹妹肯定是一百个愿意! 而与此同时,在中院的另一间屋子里,何雨水也正在和一位媒婆交谈。 自从她老爹何大清动了要把房子给她的念头后,何雨水便搬了回来。 一来是为了方便监视傻柱,一旦傻柱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就直接给何大清写信打小报告,争取早点把房子改到自己名下;二来也是为了离李峰近一点,毕竟李峰已经成了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都是李峰的身影。 这次找媒婆来,何雨水是想让媒婆帮她向李峰提亲。 媒婆听了何雨水的话,有些迟疑地说道:“雨水,你这条件真的能跟人家李处长相匹配吗?你还有个那样的哥哥……”媒婆欲言又止,意思是让何雨水好好考虑一下傻柱的影响。 何雨水挺直了腰板,底气十足地说道:“这事儿你甭操心,我跟傻柱那是彻底拜拜了!还是李峰大哥出头,给我在全院大会上开了证明,这事儿就算板上钉钉了!” 媒婆一听这话,微微颔首,说道: “雨水,你瞧瞧,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在整个四九城,想找个当官的子弟或许有点难,但要是找个工人家庭,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你非得在李峰这棵树上吊着不放干什么呢?” 媒婆阅人无数,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清楚得很,以何雨水的条件,跟李峰那是真不太搭边儿。 毕竟李峰,那可是四九城里响当当的人物,跟天上璀璨的星星似的,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摘下来的? “不成,我就认准了李峰大哥!”何雨水坚决地说道,“张婶,你可别忘了,我跟李峰大哥可是住隔壁的邻居,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再说了,我跟李峰大哥都相处了这么久,怎么也算是老朋友了,总比那些刚见面、还不熟悉的人要强得多吧?” 张大娘听了何雨欣的一席话,心里头觉得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行嘞,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无论如何也得帮你一把,把这事儿给促成咯。” 何雨欣一听这话,脸上立马绽放出花儿般的笑容:“哎呀,张大娘,那可真是麻烦您嘞!” 转眼到了第二天,秦淮茹趁着晨光初现,赶紧给自家妹子秦京茹写了封信。 信中提及要给她介绍一位有着城市户口,还在督察局里头当差的如意郎君。 秦京茹白天在地里忙活得满头大汗,直到夜幕降临,才急匆匆地赶到红星四合院。 秦淮茹一见自家妹子,那叫一个满意,从头到脚,哪儿哪儿都透着股子水灵劲儿。 身材苗条,脸蛋俊俏,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哪个男人见了能不动心呢? “妹子,今晚你就在这儿住下吧,明儿一早,我就让媒婆领你去见见那位公子哥儿!”秦淮茹热情地招呼着。 秦京茹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辫子,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羞涩地问道:“姐,那位李先生,他真能瞧得上我吗?” 第212章 怕城里人看不上眼 这时的秦京茹已经二十出头,身条儿长得亭亭玉立,与生了三个娃的秦淮茹相比,多了几分少女的轻盈,但该有的曲线也是玲珑有致。 她心里头多少有些自卑,毕竟自己是乡下来的,怕城里人看不上眼。 秦淮茹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我的好妹子,瞧瞧你这模样,跟仙女下凡似的,李先生见了,保管挪不开眼。 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准能成!” 秦京茹一听这话,脸更红了,羞得直往床上倒,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秦淮茹看着妹子那匀称的身材,尤其是那双修长丰满的腿,还有那微微翘起的臀线,心里头暗自盘算:就凭这姿色,李先生还能不心动? 秦淮茹给秦京茹留了两个热乎乎的窝头当早饭,自己便出门上班去了。 秦京茹端着脸盆出来打水洗漱,正巧碰上穿着帅气督服的李峰出门上班。 这一眼望去,秦京茹的眼睛都直了。 她打小在农村长大,见的都是土里土气的庄稼汉,偶尔有几个年轻后生,也都是晒得跟黑炭似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汗臭味。 跟眼前的李峰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秦京茹看着李峰从自己眼前走过,心跳得像擂鼓一般,血液在血管里沸腾,脸上烫得跟火烧似的,不一会儿就变得红扑扑的。 “这应该就是李峰了吧,怎么这么帅气呢!”秦京茹在心里头嘀咕着。 她早就听说李峰在督察局工作,一眼就认出了他。 李峰也注意到了大院里多了个新面孔,顺便扫了秦京茹一眼,但也就那么一瞬,没太在意。 毕竟,他早就听人说过,秦京茹这人可不简单,在某些方面,甚至比秦淮茹还要随便。 在原剧里头,随便被许大茂几句甜言蜜语一哄,就跟着人家上床了,真是个不知羞耻的主儿。 只可惜了娄晓娥,先后被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个不靠谱的男人给耽误了,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李峰出了门,秦京茹还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半天没回过神来。 就像是从没见过豪车的人,突然看到一辆兰博基尼,那种惊艳和震撼,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另一边,秦淮茹在轧钢厂里趁着午休时间,偷偷溜出厂,来到了媒婆家中。 这年头,请媒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得花钱。 秦淮茹自从跟了李怀德,虽然偶尔能得到些赏赐,但买完粮食也就所剩无几了。 为了确保自家妹子能够顺顺利利地与李峰喜结连理,秦淮茹这次可真是豁出去了,下了不小的决心。 她心里明白,要想办成这事儿,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的。 毕竟,世间哪有白捡的便宜呢,不投入怎能期望有收获? 秦淮茹手里攥着一张略显破旧的五元纸币,她轻轻地将这钱递给了媒婆李大妈,脸上带着几分恳求和期待。 “李大妈,我这妹子的终身大事,可就全拜托您老人家多费心了。”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李大妈接过钱,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衡量着这笔报酬与即将要办的事情之间的分量。 第213章 关键是得看对方是谁 “哎,你妹子这条件嘛,说媒也不是件难事,但关键是得看对方是谁。 那李处长,在整个城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这媒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李大妈边说边轻轻摇晃着脑袋,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言而喻的暗示——这钱,似乎少了点。 秦淮茹心里暗骂这媒婆贪心不足蛇吞象,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微笑,一副无奈又诚恳的模样。 “李大妈,您也知道,我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孩子,还在轧钢厂做着学徒,那工资也就勉强糊口。”说着,秦淮茹几乎要落下泪来,但她还是强忍着,继续道,“要不这样,等这事儿成了,我再给您添上三块,您看行不?”说着,秦淮茹伸出三根手指,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期盼。 李大妈见状,虽然心里仍有不满,但也不想放过这个可能赚钱的机会,只好勉强点了点头。 秦淮茹见状,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 有了李大妈的牵线搭桥,再加上自家妹子那出众的相貌,李峰那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李峰提着大包小包粮食上门拜访的情景,心中不禁暗暗得意,想着有了这么个督局处长的妹夫,自己在院子里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正当秦淮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院子里传来了妹妹秦京茹忙碌的身影。 秦京茹正蹲在地上,仔细地给小当和槐花洗着衣服,心里却在盘算着与李峰见面的种种可能。 这时,傻柱——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男子,手里提着个铁饭盒,哼着小曲,满脸笑意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刚刚完成了一场白事的工作,不仅赚得了五块大洋,还带回了不少剩菜,心里别提多美了。 傻柱路过中院时,目光突然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那是秦京茹。 虽然她与秦淮茹有几分相似,但比起秦淮茹的成熟韵味,秦京茹更多了一份清纯与灵动。 傻柱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秦淮茹在乡下的妹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想当年,他还没对秦淮茹那么痴迷的时候,就曾对秦京茹动过心思,只可惜秦淮茹一直从中阻挠,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今儿个是什么风把好运给吹来了?刚赚了钱,就遇上秦姐给我介绍对象!”傻柱心里乐开了花,脑海中浮现出那句“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诗句,虽然他已经忘了后半句,但觉得用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 傻柱感慨万分,觉得秦淮茹真是个好人。 在自己失业、名声扫地的时候,还能想着给自己介绍对象,这份恩情他可真是没齿难忘。 他暗暗发誓,等这事儿成了,一定要好好报答秦淮茹。 想到这里,傻柱的腰杆不禁挺直了几分,手里的铁饭盒也跟着晃悠起来。 他提醒自己,别忘了自己可是个厨师,有手艺在身,到哪儿都不愁吃穿。 “哎,妹子,你是秦京茹吧?”傻柱笑呵呵地凑上前去,打算跟秦京茹打个招呼。 他今年虽然才三十岁,但因为常年在外奔波劳累,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许多。 第214章 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秦京茹猛一抬头,看到傻柱那张黑黝黝的脸,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你……你是哪位?”秦京茹紧张地问道。 “哈哈,妹子别怕,我叫何雨柱,就住在秦姐家对面。 以前,我是轧钢厂的厨师,现在专门负责些红白喜事的事儿。 说起来,我还是谭家菜的传人呢,我的厨艺,在整个四九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傻柱一番自我介绍下来,秦京茹紧张的心情这才稍微平复了些。 傻柱开口便是自我介绍,一股脑儿地将自己的情况倾倒而出,也不管对方是否听得明白,或是愿不愿意听。 秦京茹站在那儿,手里拿着盆,一脸茫然,心里嘀咕着:“这家伙,是不是脑筋搭错线了?”但出于礼貌,她还是随口应了一句:“哦,这样,我知道了。”说完,便打算转身进屋,继续她手头的活儿。 傻柱见状,心里直犯嘀咕:“怎么,这就走了?我这还没说上两句呢!”他瞅着秦京茹那曼妙的身影,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想:“莫不是被这英俊潇洒的我给迷住了,害羞了?”想到这里,他心里头跟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打定主意,等秦姐回来,好好撮合一下,这事儿说不定就成了。 哼着小曲儿,傻柱心情大好地往家走,那步伐轻快得像是脚下踩了风。 刚到家门口,却见一个老婆婆从妹妹何雨水的屋里出来,两人还正说着话呢。 何雨水一见傻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留下傻柱一人在门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哎,这位大婶,您是来干什么的?”傻柱急忙拦住老婆婆,一脸疑惑地问道。 老婆婆也没藏着掖着,直言不讳:“是给雨水介绍对象的。” “给雨水介绍对象?”傻柱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一想,也是,妹妹年纪不小了,上次因为自己和易中海的事,还有那片督的婚事给搅黄了,心里一直内疚着呢。 “对,就是你们院里的李峰。”老婆婆说完,便急匆匆地赶往下一户人家了。 傻柱一听,肺都要气炸了,鼻翼一扇一扇的,粗气直冒,活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李峰!又是这个李峰!”他咬牙切齿地念叨着,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 李峰,这个让他失去工作、身无分文、声名狼藉的罪魁祸首,他何雨柱跟李峰早已是水火不容,见面分外眼红。 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但碍于李峰的势力,他只能忍气吞声,每次看到李峰都得绕道走,生怕惹上麻烦。 可如今,自己的亲妹妹竟然要跟这个冤家相亲,傻柱哪能忍得了?他火急火燎地跑到侧屋,使劲儿砸着何雨水的房门,那动静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雨水,你给我出来!”傻柱喊道,声音里满是焦急和愤怒。 何雨水被吵得头疼,不耐烦地打开门,一脸怒意:“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神经?” “雨水,你得给我解释清楚,你今天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傻柱一脸严肃,目光紧紧锁定在何雨水身上,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答案。 第215章 按自己的意愿行事 何雨水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头微微一侧,仿佛是在刻意避开傻柱那炽热的目光。 “我做什么了?我不过就是按自己的意愿行事罢了。” “你还说自己没做什么?你私自请了媒婆,还打算跟那个李峰相亲!我这个当哥哥的还在呢,你怎么能这么擅自做主?”傻柱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不解。 何雨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驳道:“我愿意和谁相亲那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现在讲究的是婚姻自主,我无需征得任何人的同意,想与谁相亲便与谁相亲!” 傻柱一听,气得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仿佛随时都要爆裂开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哥和你爹都还在世呢,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何雨水却不以为意,直接打断了傻柱的话:“何雨柱,你还没明白吗?我们早就断绝关系了,我的事情与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至于我爹那边,我自会写信告知,总之,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傻柱闻言,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苦涩与无奈。 “雨水,我知道以前是我做得不够好,对你关心不够,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原谅我吗?” 何雨水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冷漠。 “我原谅你?你何错之有?你做的那些事情,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 我现在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你少来干涉我!” 说完,何雨水便伸手去拉门,打算结束这场无意义的争执。 然而,傻柱却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她。 “雨水,你明明知道我跟李峰那家伙不对付,你怎么还答应跟他相亲呢?你是不是看他是个当官的,就想着往上爬,攀高枝儿?”傻柱瞪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和不满。 何雨水一听这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傻柱,你少来这套!我告诉你,就算李峰哥不是当官的,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是个掏大粪的,我都愿意嫁给他!人家李峰哥,那长相、那为人处世,哪一点不比你强百倍千倍!” 傻柱一听这话,肺都要气炸了。 他瞪大了眼珠子,怒吼道:“反正不管怎么说,你今天都不能跟李峰相亲!这事儿没得商量!” 兄妹俩这一闹,引得周围不少人都围了上来。 看到傻柱又要犯浑,邻居阎埠贵赶紧提醒道:“柱子,你可别犯傻!李峰这几天可是天天回家,你得小心点。” 一听到“李峰”这两个字,傻柱的脑门上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虽然恨李峰恨得牙痒痒,但可不敢真的落在李峰手里。 毕竟,李峰在京城里可是有些势力的。 这时,许大茂也凑了上来,阴阳怪气地说道:“还是人家雨水聪明,知道给自己找个好归宿。 不像某些人,明明条件不错,非要去巴结那些寡妇,结果什么也没捞到。” 许大茂这话一出口,傻柱的脸色立马变得通红。 他瞪了许大茂一眼,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 但是,他不敢动李峰,难道还不敢动许大茂吗? 傻柱一发狠,转身就要冲过去。 可是,许大茂却一点都不慌。 第216章 更无人可与他共度风雨 他喊道:“傻柱,你要是敢冲过来,我立马去找李峰!”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停下了脚步。 他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可不想再被抓进去。 于是,他只能瞪了许大茂一眼,然后转身回了自己屋。 回到屋里,傻柱给自己倒了杯水,气喘吁吁地坐下。 他被何雨水无情地怼了一顿,又被大院里的人一通指责,心里那是五味杂陈。 此时,一股凄凉无助的情绪从傻柱的心中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无依无靠。 雨水这是要铁了心地跟他断绝关系,而他老爹更是远在天边,生死未卜。 傻柱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亲人了。 在这个世界上,他连个能相依为命的人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紧皱在一起,连叹了好几口气。 他蓦然惊觉,自己已然孑然一身,身旁再无亲人相伴,更无人可与他共度风雨,相依为命。 这份孤寂感如同冰冷的寒风,穿透了他的心房,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傻柱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能夹住一枚铜钱,他连声叹气,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释放着内心的无奈与苦涩。 然而,在这绝望的深渊中,一个坚定的念头却在他心中悄然生根。 “我,一定要娶秦京茹为妻,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回荡,如同雷鸣般清晰而有力。 幸运的是,秦姐为傻柱带来了秦京茹的消息,这对他来说无疑是黑暗中的一缕曙光,给了他无尽的希望与期盼。 秦京茹,那个纯洁无瑕、宛如初绽的花朵般的女子,与秦淮茹截然不同,她未经世事,保持着最原始的纯真与美好。 虽然傻柱心中曾有过对成熟女子的倾慕,那是他继承了曹贼的某些遗志,对那种风情万种、成熟妩媚的女子有着难以言喻的好感。 但此刻他深深地明白,一手的纯真与美好,远比二手的复杂与沧桑来得更加珍贵。 太阳渐渐西沉,天边开始泛起一抹淡淡的紫,宛如一幅精致的水墨画,缓缓铺展在四合院的上空。 这个时候,李峰快要结束他一天的工作了,而秦京茹请来的那位能说会道的媒婆,还有何雨水请来的那位巧舌如簧的媒婆,都早早地来到了院子里,耐心地等待着。 话说这四九城里,能称得上媒婆的也就那么十几个,她们之间大多都相互认识,有的甚至还颇为熟悉。 这不,张大妈和刘大妈就在黄昏的余晖中认出了彼此,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后相视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惊讶和好奇。 “哎呀,老张,今儿个这是刮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张大妈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哈哈,老刘,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这可不是被风吹来的,而是被一桩好姻缘给吸引来的。”刘大妈笑着回应,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哦?那你这好姻缘是给谁说的呀?”张大妈好奇地问。 “还不是为了我那远房亲戚家的姑娘,也就是住在这个四合院里的何雨水。”刘大妈答道。 第217章 今天是撞到一起了 张大妈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和刘大妈不谋而合,都是来给李峰说媒的。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说的这位相亲对象,不会就是李峰吧?” 刘大妈一听,也愣住了,她没想到张大妈也是冲着李峰来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腮帮子鼓了起来,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的复杂。 “老张,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你那边的相亲对象也是李峰?”刘大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唉,看来咱们俩今天是撞到一起了。”张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 此时,秦淮茹正站在门口,她无意间听到了两位媒婆的对话,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她暗自懊恼:“我怎么就疏忽了呢?怎么就没想到何雨水也会对李峰有意呢?” 她焦急地在原地转了几圈,左拳锤着右掌心,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才好?这可怎么办才好?” 秦京茹看到姐姐这副模样,一脸茫然地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着急?” 秦淮茹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秦京茹:“有人想跟你抢李峰!” “什么?”秦京茹一听,顿时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只得把四合院里还有人想跟李峰相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京茹。 秦京茹一听,眼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在她看来,像李峰这样有权有势又有颜值的男人,简直就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绝世好男人。 要是被人给抢走了,她进城的梦想可就要泡汤了。 “姐,你别急,我去找人去。”秦淮茹看着妹妹这副模样,心里也着急,她边说边出了门,径直朝傻柱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傻柱正在房间里拾掇自己呢,他打算晚上去贾家坐坐,顺便跟秦京茹接触一下,培养培养感情。 他刚把一件新衣服穿上,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砰砰砰~”敲门声清脆而有力。 傻柱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站在门外。 他一看是秦淮茹,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哟~秦姐,你怎么来了?我这正打算去你家呢。” 秦淮茹一听傻柱这话,心里更加焦急了。 她根本顾不上跟傻柱寒暄,直接开口问道:“柱子,我听说雨水要跟李峰相亲这事儿,你知不知道?” 傻柱一听秦淮茹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他叹了口气道:“唉,我知道。 我还因为这事儿跟我妹妹吵了一架呢。 她这脾气,真是倔得跟头驴似的,打定主意的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秦淮茹一听傻柱这话,心里更加没底了。 她哭丧着脸对傻柱说道:“柱子,姐想求你个事儿。” 傻柱一看秦淮茹这副模样,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 他拍了拍胸脯道:“秦姐,你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吧。 我傻柱别的本事没有,但是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淮茹闻言,心里稍微有了些安慰。 她说道:“柱子,你能不能帮姐一个忙,去劝劝雨水,别让她跟李峰相亲?” 傻柱一听秦淮茹这话,顿时愣住了。 第218章 这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这……这是为什么呀?”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唉,不瞒你说,我今天原本是打算安排我妹妹京茹跟李峰相亲的。 要是雨水也来掺和一脚的话,那我妹妹的事儿可能就要黄了!” “什……什么?!”傻柱一听秦淮茹这话,整个人都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原本还幻想着能跟秦京茹培养感情、共结连理呢,没想到现在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岔子。 秦淮茹的这一番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把他所有的幻想都给浇灭了。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的到来,其实是为了和李峰相亲。 傻柱心里那个五味杂陈,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就连平日里对他颇为照顾的秦淮茹姐,也似乎不再站在他这一边。 他愣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秦淮茹见状,急忙摇了摇傻柱的胳膊,焦急地说:“柱子,柱子,你倒是说句话!你得帮帮我!”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恳求,几分无奈。 可傻柱就像是个木偶一样,一言不发,转身回了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把秦淮茹晾在了外面。 秦淮茹愣住了,她从未见过傻柱这样。 她的美人计,向来是百试不爽,可今天,却在傻柱这里碰了壁。 她心里暗自嘀咕:“这傻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吃我这一套了?”但她也明白,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她得赶紧想办法应对接下来的相亲。 秦淮茹想了想,决定让秦京茹主动出击。 她跑回家,拉着秦京茹的手说:“妹妹,等会儿李峰一回来,你就跟着媒婆进屋。 要是何雨水也跟着进,我就在外面拦着她,不能让她搅了你的好事。”她说着,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对门何雨水住的侧门,仿佛那里藏着什么洪水猛兽。 可秦淮茹没想到,何雨水会在这个时候冲出来搅局。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汽车轰鸣的声音。 那是李峰的车,自从单位给他配了车之后,这还是他第二次开回大院里。 上次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睡了,没几个人看到。 可这次,是正儿八经的下班时刻,大院里还有刚下班进门的住户。 大家看到这辆崭新的军绿色吉普车,都纷纷围了上来。 车轮上、车灯上,都闪烁着黄昏的余晖,显得格外耀眼。 整个四合院都轰动了,老老少少都跑出来看李峰的新车。 “哎呀妈呀,瞧瞧人家李峰,当官的就是不一样,这小汽车开出去,简直是太拉风了!” “可不是嘛,你看看咱们工厂的杨厂长,他配的那辆车,跟李峰这辆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啧啧,这车可真够漂亮的,李峰现在到底是什么级别了呀?居然能开上这么好的车。” “嗨,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我听说那些大领导,哪个不是出门就有专车接送?李峰现在可是当上了处长,有个车开,那还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嘛。” 第219章 抓住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羡慕的神色。 在这个年代,大街上偶尔能看到汽车,但那都是大领导们配的,普通老百姓能骑上辆自行车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李峰却把他们做梦都得不到的东西,开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秦京茹看到这一幕,心里暗暗较劲。 像李峰这样工作又好、条件又好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她必须得想办法嫁给李峰,这样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秦京茹瞧见那辆耀眼的吉普车,还有从车上走下来的李峰,心里头就像被点燃了一把火,暗自握紧了拳头。 她心里琢磨着,像李峰这样既有个好工作,人又长得帅气,家庭条件还这么好的男人,简直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她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嫁给李峰,抓住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哼,我就知道,我的眼光向来没错!”秦京茹在心里头得意地想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与此同时,何雨水也看到了李峰的到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她心里头的那个想法,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坚定了。 她觉得,李峰就是她要找的那个人,能够给她带来幸福和依靠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也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他好奇地探出头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看,可把他给惊呆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李峰竟然从一辆崭新的吉普车上走了下来,那辆车看起来既气派又豪华。 傻柱心里头那个震撼,他以前只知道李峰工作不错,但没想到他的条件已经好到了这种程度。 他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峰和那辆吉普车,心里头五味杂陈。 这辆车的价值不菲,据说得好几大千两银子才能买下来。 这样的数目,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就拿四合院里的那个厨子来说吧,他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估计连这辆车的一个轮子都买不起。 可你看看人家李峰,轻轻松松就把这辆车给开回来了,这巨大的差距,让四合院里的某个人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透不过气来。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一方面,她嫉妒得要命,凭什么李峰就这么有钱,而自己家却穷得叮当响;另一方面,她又觉得李峰这人太不够意思,这么有钱都不接济一下他们家,真是白眼狼一个。 她暗暗在心里盘算着,等秦京茹跟李峰成了,一定得好好从他身上捞一笔,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人情世故”。 这时候,阎解悌从学校里回来了。 她一直在学校住宿,对四合院的事情不太清楚。 昨天刚一回来,就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崭新的汽车,眼睛里那叫一个好奇,就像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阎解悌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身材瘦瘦小小的,看起来还有点儿没长开。 不过,她的皮肤倒是挺白净,脸蛋上还有点儿婴儿肥,看起来挺可爱的。 当她看到李峰那辆车的时候,眼睛里满是羡慕和憧憬,心里都有点儿小鹿乱撞了。 第220章 心里都有点儿按捺不住了 李峰呢,就站在车旁边,穿着一身笔挺的督服,就像一棵挺拔的松树一样。 这让那些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们,心里都有点儿按捺不住了。 他根本没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径直穿过人群,往家里走去。 因为他今天还没在系统上签到呢,这可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 刚走到家门口,两个媒婆就从左右两边围了上来。 李峰心里还纳闷呢,怎么一下来了两个媒婆?他一问才知道,原来一个是给秦京茹说媒的,另一个是给何雨水说媒的。 李峰一听,连门都没让他们进,直接就把他们关在门外了。 这下可好,秦京茹直接急哭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来了之后,李峰肯定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然后她就能顺理成章地让李峰接济他们家了。 可没想到,李峰根本就不买她的账,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秦京茹哭着回了家,跟秦淮茹诉苦:“都怪对门住的那个人,李峰哥肯定是看着人多才不愿意的。”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她本来以为秦京茹一来,李峰肯定得被她迷住,然后自己就能借这个机会让李峰帮忙了。 可没想到,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秦淮茹心里那个气,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她不光为秦京茹感到难过,更觉得自己这次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京茹为了这次相亲,车费、吃饭都花了不少钱,结果却什么也没捞到。 秦淮茹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心里那个痛,简直比秦京茹还要难受。 而四合院里的另一个人——傻柱,看到这一幕更是嫉妒得要命。 他满脸的肌肉都在抽搐着,仿佛要炸裂开来。 他不停地嘀咕着:“凭什么?凭什么他李峰就这么有钱,还能开得起这么好的车?而我呢?却只能在这个四合院里混日子。” 傻柱越想越气,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太失败了。 他突然觉得喉咙一甜,“哇”地一下吐出了一口淤血。 那淤血是紫黑色的,一看就知道在心里积压了很久了。 吐出来之后,傻柱觉得心里痛快了不少,仿佛把多年的怨气都吐了出来。 这时候,李峰轻轻合上门扉,确保外界的喧嚣无法侵扰他的片刻宁静。 他站定在屋内,心中默默念诵起那熟悉的签到咒语。 “叮咚~恭喜宿主,您已成功完成今日的签到任务!” 他轻车熟路地将那些物资收入囊中:十张布票,五十斤精细白面,同样是五十斤的石磨小米,十张蔬菜票,还有十斤的黑猪肉,以及让人垂涎欲滴的十斤大白兔奶糖。 搞定这一切后,李峰并未停歇,他再次拿起鱼竿,投入到那神秘莫测的垂钓之中。 “哎呀,恭喜宿主,您这次垂钓居然钓到了一张风水术卡!”系统那兴奋的声音在李峰耳边响起,让他眼睛一亮。 今天这运气,真是不错,又搞到了点新鲜玩意儿。 李峰心念一动,那张金光闪闪的风水术卡便融入了他的身体。 霎时间,他的脑海中仿佛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各种关于风水布局、寻龙点穴、奇门八卦的知识如潮水般涌来。 第221章 保证气运的流通顺畅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突然间被一位隐居多年的老风水大师收为关门弟子,日夜聆听教诲,几十年的学问,仿佛一夜之间就融会贯通了。 现在,只要李峰的目光所及,无论是山川河流的走势,还是家庭日常的布置,他都能一眼看出其中的风水奥秘,以及如何通过调整来改善运势。 他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处的房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发现这里的布局似乎有些问题。 按照风水学的说法,青龙位应该有水有鱼,象征着生机勃勃,而白虎位则应该摆放绿植,象征着生机盎然,这样才能保证气运的流通顺畅。 可是,李峰发现,自己这屋子的四个方位,摆放的东西都显得有些别扭,长期下去,恐怕会对居住者的福运造成不小的影响。 “还好我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身上没有沾染这个世界的因果,不然的话,住在这里久了,恐怕也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李峰想到这里,不禁感到一阵后怕,他赶紧动手,将那些摆放错误的东西一一归位。 做完这一切后,李峰又走出屋外,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四合院。 这一看,他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四合院的各个屋檐都设计得十分尖锐,这在风水学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容易聚集煞气。 煞气一多,人的性格就容易变得冲动、暴戾,做起事来也不考虑后果。 想到这里,李峰不禁想起了四合院里发生的那些事情。 比如那个名叫易中海的老人,还有那个叫贾张氏的妇人,他们都曾经犯下过命案。 还有那个傻柱,也是个暴脾气,见谁都想打。 李峰不禁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些事情恐怕跟四合院的风水脱不了干系。 更何况,院里许大茂、易中海,包括贾家,竟然全都是没有后代的绝户。 李峰越发觉得,这四合院的风水肯定有问题。 于是,他二话不说,跑到街道办借来了梯子和锯子,准备自己动手改改这四合院的风水。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李峰可不敢明目张胆地说自己要破煞,他只能找个修房子的借口。 于是,他爬上屋顶,开始锯那些尖锐的屋檐。 木屑在空中飞舞,李峰在屋顶上忙得不亦乐乎。 不一会儿的功夫,四个尖锐的屋檐就被他锯平了。 做完这一切后,李峰这才松了一口气,满意地回到了屋里。 第二天,傻柱像往常一样出门去给人家忙活大锅饭。 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不停地抱怨着命运的不公。 就在这时,一个沧桑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小伙子,瞧你印堂隐隐透着暗色,今年运势恐怕不太妙,想不想让我给你占上一卦,看看前程?”傻柱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这么一句。 他好奇地转过身,只见一位老者正站在不远处,身着一件略显旧式的中式衬衫。 老者两鬓已经斑白,脸庞略显狭长,下巴上挂着一缕随风摇曳的山羊胡子,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睿智之光。 第222章 打算继续赶路 傻柱这个人,一向对算命打卦之类的事儿不太感冒,觉得那都是些神神叨叨、没什么科学依据的东西。 于是,他也没多搭理,只是摇了摇头,打算继续赶路。 “哎,小伙子,别急着走,你瞧瞧,你这感情之路也不太平坦呐!”老者似乎看出了傻柱的心思,又开口喊住了他。 这一喊,傻柱还真就停下了脚步。 他就像被什么神秘力量定住了一样,脚下的步子硬生生地刹住了,连带着踢飞了几颗路上的小石子。 “您、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傻柱一脸惊愕地看着老者,疑惑之情溢于言表。 不知怎的,他竟鬼使神差地转身走了回来。 说来也怪,这老者还真是一语中的,说到了他的痛处。 最近这段时间,傻柱的感情生活确实是一团糟。 那个秦姐,对他总是若即若离的,偶尔让他揩点油还行,但要是想更进一步,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好不容易前段时间又来了个秦京茹,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傻柱本以为自己这回算是撞上了大运,没想到那秦京茹根本就不是冲着他来的,完全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罢了。 老头的眼睛微微眯缝着,上下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傻柱,缓缓开了口:“我看,你不光是感情路上坎坷不断,就连事业也像是坐上了过山车,最近这收入,怕是缩水了不少吧?” 傻柱的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心里头暗自嘀咕:这老头是何方神圣,怎么一眼就看穿了我的近况?他平时压根没见过这老头,可对方的话却像是一把利剑,精准无误地插进了他的心窝子。 “您还知道些什么?”傻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此时,他已经对这位看似普通的老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老头捋了捋下巴上的一缕山羊胡,慢条斯理地说:“我还知道你从小就没了父母的庇护,如今孤苦伶仃,一个人在这世上漂泊。” 傻柱一听,眉头立刻皱成了个“川”字,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向老头求助:“叔,您看我这运势,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改改?” 老头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故作高深地说:“这事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告诉你的。 天机嘛,自然是不可泄露的。”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头更急了。 他这段时间简直就是诸事不顺,保护伞似的大爷突然离世,聋老太也跟着去了另一个世界,感情上和秦淮茹的关系还是原地踏步,妹妹雨水还跟他断绝了关系,连铁饭碗的工作都丢了,积蓄也赔了个精光。 特别是昨天,他亲眼看着秦淮茹和雨水为了李峰争得面红耳赤,心里头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他以前追捧的女神,对他爱答不理的妹妹,在李峰面前都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想到这些,傻柱就觉得憋屈得慌。 他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自己能够扭转乾坤,改变命运。 现在,老头这么一说,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封建迷信不封建迷信的。 第223章 不想多管闲事 “大师,要不我给您钱吧,您开个价,只要能告诉我怎么改改运势,我什么都愿意!”傻柱几乎是恳求着说道。 老头叹了口气,假装出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我看你这小伙子,确实是命悬一线。 我本来是四海为家,不想多管闲事,但看你年纪轻轻,不忍心你就这么没了,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吧。”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头更加觉得老头是个高人。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老头,觉得对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仙气,不由得又鞠了一躬。 “大师,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傻柱急切地问。 老头捋了捋山羊胡,故作神秘地说:“你运势不佳,气运受阻,肯定是家里的风水,或者是周围环境的风水出了问题。 你带我去你家看看,我就知道了。” 傻柱一听这话,也顾不得在后厨忙活了,赶紧领着老头往四合院赶。 路上,他从老头口中得知对方名叫云中,便尊称他为云中大师。 到了四合院门口,傻柱犯了难。 这大院里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街坊,他突然领个陌生人回来,还真不好解释。 “大师,咱们这么进去,我怕……”傻柱欲言又止。 云中大师微微一笑,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无妨,你只管带我进去,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是你远方的亲戚,来串串门。”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头顿时有了底。 他点了点头,领着云中大师进了四合院。 刚进门,就碰见了在门洞子里糊火柴盒的阎埠贵。 阎埠贵因为进过监狱,丢了小学教员的工作,只能在家靠糊火柴盒赚点外快。 “哟,傻柱,这是哪位?”阎埠贵眯着眼睛,透过老花镜的镜片,上下打量着云中大师。 “三大爷,这是我远道而来的亲戚,二舅。 他特地来看我,您可得好好招待。”柱子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地想把云中大师领进院子,生怕旁边的三大爷阎埠贵多问,露出什么破绽。 阎埠贵眯着眼睛,一脸疑惑:“柱子,你什么时候有个二舅了?我怎么没听说过?” 云中大师一进门,就被这四合院的建筑风格给吸引了。 “这院子以前肯定是皇亲国戚住的地方,看这房檐,全是前朝的样式,真是别具一格。”柱子一听,立刻附和:“大师真是好眼光,这院子以前确实是前朝一个王爷的府邸,后来解放后,就被充公成了轧钢厂的员工宿舍。” 云中大师抬头望着房檐,突然眉头一皱:“这院子里,以前出过不少事吧?”柱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惊讶地看着云中大师:“您怎么知道?” 云中大师解释道:“皇亲国戚的命格都贵重,所以房檐用飞角造型,可以帮他们助长运势,不用担心聚煞的问题。 但普通人住进来,命格根本压不住聚来的煞气,反而会受其影响。”柱子听了,虽然半懂不懂,但觉得云中大师肯定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世外高人。 “咱进屋瞧瞧吧。”云中大师说着,就推门而入,但立刻又退了出来,差点被屋子里的气味给熏倒。 第224章 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柱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您稍等,我马上收拾。”说完,他就像一阵风似的冲进屋子,开始大扫除。 要知道,就连他老爹何大清回来,他都没这么勤快过。 不一会儿,柱子就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邀请云中大师进屋。 云中大师一进门,就仔细打量起来:“你这屋里,问题可不小。”柱子一听,连忙递上水:“大师,您给说说,有什么问题?” “你这粮缸,怎么摆在房间的西北角了?西北角可是泄霉运的地方。 粮缸寓意着家里的财气,应该放在镇财的位置。 你把它放在这里,怎么可能发财呢?”柱子一听,觉得很有道理,赶紧把粮缸挪了个位置。 “小伙子,你先别急,我还没说完呢。”云中大师慢悠悠地说道,“你房梁上挂着个空竹篮子,这也不对。 房梁上灰尘多,蛛网遍布,是个阴冷的地方。 你再挂上绳子,绳子下面吊着个空篮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容易招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 “还有,你家这饭桌正对着门,这也不好。 从外面一进门就看见餐桌,这叫‘开门见煞’。 你想想,外面要是有个不干净的东西,一进门就看见你家请客吃饭,它能不留下来吗?久而久之,你这屋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 云中大师言罢,目光在傻柱身上轻轻一扫,缓缓开口:“近期,你是否觉得心中某些念头格外强烈?”傻柱一脸茫然:“您指的是什么念头?” “是关于情感,尤其是对女性的那份渴望。”云中大师直白地说。 傻柱一听,憨笑着抓了抓头皮:“还真是。” 云中大师神色凝重:“你这是中了啖精气鬼的圈套,它不断撩拨你的欲念,让你难以自拔。”傻柱一听这话,喉咙干咽了几下,仿佛有股寒气从脊椎直冲头顶,后脖颈子凉飕飕的。 “大师,这可如何是好?”傻柱急切地问。 云中大师沉吟片刻,道:“首先,你得把家中那些摆放不当的物品归置整齐,尤其是那些影响风水格局的。 再者,你家那前朝风格的房檐,太过招摇,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得想办法处理掉。 最后,我再帮你改改运势,这样,问题应该就能迎刃而解了。” “云中大师,都说您能帮人转运,这到底是怎么个转法呢?”傻柱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云中大师微微一笑,反问道:“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傻柱一听这话,眉头紧锁,点了点头。 他这段时间的经历,简直比前半辈子加起来还要坎坷。 “大师,不瞒您说,我跟院里一个当官的,名叫李峰的家伙,关系非常僵。 他处处针对我,把我整治得那叫一个惨。” 云中大师一听“李峰”二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他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缓缓说道:“这事,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的气运似乎被这个人给冲撞了,要想转运,恐怕得从他身上入手。” 傻柱一听,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早就看这个李峰不顺眼了,大师,您得帮我出出主意,怎么对付他。” 第225章 只想着怎么翻身 云中大师转过身来,看着傻柱,眼神中透出一丝狠辣:“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于是,傻柱一五一十地把李峰回到四合院后,如何夺回家产,又如何调查一大爷杀人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云中大师。 云中大师听完,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这是已经跟李峰结下深仇大恨了,气运被他冲撞,如果不尽快想办法解决,恐怕你早晚会栽在他手里。”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他在牢里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可能出不去了,会死在牢里。 现在云中大师这么一说,他更加确信,李峰不会放过他。 一时间,他眼红心跳,双手颤抖。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李峰整死!大师,您一定要帮帮我!”傻柱突然像是疯了一般,猛地跪在地上,给云中大师磕头。 “大师,求您教我对付李峰的办法,只要您能帮我,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说完,他又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屋梁上的灰尘都被震了下来。 云中大师见状,巍然不动,他淡淡地说道:“我看你也是个有骨气的汉子,所以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至于报酬嘛,就不用提了。” 傻柱一听云中大师如此高风亮节,顿时热泪盈眶,嘴角抽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磕头。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报仇雪恨的念头,只想着怎么翻身,怎么对付李峰。 “好了,你起来吧。”云中大师终于开口了,“来,你起来吧,我教你怎么做。 首先,你需要准备一个小草人,作为李峰的替身。 在这个草人上,你要写上李峰的名字和他的生辰八字,这是整个转运秘法的准备工作,至关重要。” 傻柱听得认真,连连点头。 他从云中大师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仿佛只要按照大师的指导去做,他就能摆脱困境,重获新生。 “接下来,”云中大师继续说道,“你需要用一块红布把这个小人包起来。 记住,红布代表着热情和活力,它能帮助你增强对李峰的影响力。 然后,你要用一根针扎在草人头部的位置,针后边要穿一根蓝色的线。 蓝色代表着冷静和智慧,它能帮助你保持清醒,不被情绪左右。” 傻柱一边听着云中大师的指导,一边在心里默默记下每一个步骤。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期待,仿佛自己即将揭开一个古老的秘密。 “把线缠到小人的头部后,”云中大师继续说道,“你需要把这个草人放在一个至阴之地。 这个地方要阴暗、潮湿,最好是在夜晚能吸收到最多的阴气。 然后,你在那里烧纸三张,点香三柱,这是为了向天地神明祈求保佑,同时也是为了向李峰施加压力。” 傻柱听得入神,他想象着自己按照云中大师的指导,一步步完成这个转运秘法。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李峰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祈求饶命的场景。 “但是,”云中大师突然话锋一转,“在做完这些之后,你还需要向这个草人吐口水三口。 这代表着你对李峰的厌恶和蔑视,同时也是为了将你的负面情绪转移到草人身上。” 第226章 你切莫心存此念 傻柱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他从未想过要如此直接地表达自己的厌恶和蔑视,但一想到李峰对自己的种种恶行,他便下定了决心。 “最后,”云中大师说道,“每天你都要对着这个小人点一炷香供着。 不出一周,你的气运自然会有所改善。” 云中大师详细地交代着。 傻柱听完云中大师的话,有些疑惑地问道:“大师,您说的这个至阴之地是哪里?” 云中大师指了指头顶屋梁上的一个空篮子,傻柱心中涌起一股疑惑和期待交织的情绪。 他问道:“大师,我这么做了,就能把李峰置于死地了吗?” 云中大师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淡然与睿智:“傻柱,你切莫心存此念。 他李峰虽有官身,但气运一事,岂是如此轻易便能颠覆的?我所教你的法子,不过是助你恢复自身气运,让你在生活的道路上少些坎坷,多些顺畅。” 傻柱的心早已被复仇的火焰烧得扭曲变形。 自从那次与李峰的冲突后,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想着如何置人于死地,这与平日里那个沉默寡言、老实巴交的傻柱判若两人。 他开始变得和易中海那类人一样,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但就在傻柱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他遇到了云中大师,这位神秘人物的出现,仿佛给傻柱黑暗的世界带来了一缕曙光。 云中大师传授给傻柱一套神秘的方法,让他觉得对付李峰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这个方法既不需要傻柱亲自出手,又能让他心中的仇恨得到宣泄,甚至还能让他重获新生。 傻柱听后,虽然还没亲眼见到效果,但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怨念似乎找到了出口,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他暗自发誓:“李峰,你害我至此,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云中大师留下了一句:“两周之后,五井湖畔,你我再见。”便飘然而去,连头也不回一下。 傻柱望着大师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连连鞠躬,几乎是以头抢地,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而另一边,李峰的生活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他下班回家的路上,手里提着一个大黑包裹,里面装的是他准备用来布置祭坛的物品——金坛、符纸,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公鸡。 在这个年代,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可是大忌,弄不好就要被拉去枪毙。 但李峰自从融合了风水相师的技能卡后,对这些神秘事物已经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他觉得自家院子里的风水不太好,容易招来不干净的东西,煞气还特别重。 于是,他决定摆下一个五猖兵马祭坛,一来可以镇压邪气,二来也能护佑宅邸平安。 进了家门,李峰小心翼翼地插上门闩,开始忙碌起来。 他先是裁了两张红纸,一张宽十二厘米,高四十三厘米,用墨笔在上面写上“太上老君”四个大字,贴在供桌的正中央;另一张则写上“茅山下坛五猖兵马血食之位”,贴在供桌下方的案板上。 接着,他熟练地拿起一把锋利的刀,一刀结果了那只公鸡的性命,将鸡血滴入金坛中,公鸡的头则恭敬地供奉在案前。 第227章 这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他又倒出五杯白酒,点燃香烛,恭敬地摆放在供桌上,开始祭祀五猖兵马。 李峰深知,五猖兵马这股神秘的力量,需要通过虔诚而持久的供奉,方能逐渐展现出其真正的威力。 这股力量源自黑虎玄坛的赵公明元帅,他麾下的五猖神将,如同勇猛的先锋,收兵捉将,无所不能,其武艺之高强,堪称一绝,这便是世人所称的黑虎猖。 值得注意的是,这股神力与五显神、五通神并无瓜葛,它们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五猖兵马中,东方有刘先锋坐镇,南方则由张先锋领衔,西方是李先锋的领地,北方史先锋守护,而中方,则是范先锋的天下。 这五位先锋,各司其职,共同维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 李峰以他那娴熟的手法,虔诚地请来了五猖兵马。 刚刚坐定,他便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脑海中涌动。 这股力量仿佛引领着他,让他看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 在那里,无数透明的身影簇拥在一起,他们形态各异,有的如山精野怪,有的似死去的古代士兵,甚至还有的如同战马野犬,他们身上散发出一股暴戾的气息,令人心悸。 这些身影仿佛都在等待着李峰的召唤,只要他的念头一动,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冲出去,攻击那些敢于侵犯这片土地的敌人,夺取他们的魂魄。 这股力量之强大,让李峰都感到有些震惊。 “不是说需要长时间的供奉,五猖兵马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力量吗?怎么现在刚请来,就仿佛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使用了?”李峰心中暗自嘀咕。 然而,这份疑惑很快就被喜悦所取代。 毕竟,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他无需再花费数周的时间去供奉,现在,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调用这股神秘的力量。 李峰心中思绪万千。 他回想起自己近来的种种奇遇,不禁暗自琢磨,这诸多不凡的能力,定是那神秘系统所赐。 自打得到这系统,他做起事来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仿佛天生就该是这般模样,举手投足间尽显高手风范。 他细细品味着体内那股子难以言喻的力量,尤其是那五猖兵马之术,更是让他如虎添翼。 不过,李峰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他深知实力虽强,但行事仍需谨慎。 于是,他暂时收起心头的喜悦,转而投身于日常的琐碎事务之中。 转眼间,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已经洒满了大地。 在锅炉房里,秦淮茹正挥汗如雨地铲着煤。 这活儿虽苦,但她却干得一丝不苟,仿佛是在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价值。 就在这时,一个消息打破了锅炉房的宁静。 有人走进来,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的处分已经撤销了,你可以回到原来的岗位上去了。”秦淮茹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激动,看来李怀德副厂长是帮她把事给办妥了。 然而,激动过后,秦淮茹的脸上却露出了几分犹豫。 她心里明白,这事还没完呢。 果然,来人接着说道:“不过,李副厂长说了,你回去之前,得先去他那儿做个汇报。”说完,那人便匆匆离开了。 第228章 你去那边找找看吧 秦淮茹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衣角,心里七上八下的。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秦淮茹终于鼓起勇气,向着李怀德的办公室走去。 她边走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生怕有什么不妥之处。 到了办公室门口,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门。 这时,一个路过的办事人员好奇地问道:“你这是要找李副厂长吗?”秦淮茹点了点头,那人便指了指远处:“李副厂长去食堂库房那边了,你去那边找找看吧。” “又是库房……”秦淮茹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转身往库房的方向走去。 库房里人烟稀少,又隔音,上次她和许大茂那档子事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这次再去,秦淮茹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推开库房的门,里面黑洞洞的,秦淮茹试探性地喊道:“李副厂长,您在吗?”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突然从背后窜了出来,一把搂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吓得尖叫一声,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李怀德。 “哎呀,你这是要吓死我!”秦淮茹娇嗔道,同时举起拳头轻轻捶了一下李怀德的胸口。 李怀德则是一脸淫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秦淮茹见状,心中五味杂陈,但她却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许大茂溜溜达达地经过库房门口。 许大茂最近可是烦心事不少,前阵子有人举报他和秦淮茹有染,虽然保卫科查了个底朝天也没查出什么来,但他心里还是窝着一肚子火。 他边走边想,到底是谁在背后捅他刀子呢? 刚走到库房门口,他就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难以名状的喘息声。 许大茂眉头一皱,停下脚步仔细聆听,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他听得出来,其中一个声音肯定是秦淮茹的,毕竟他对她太熟悉了。 一想到秦淮茹不仅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现在还和别的男人在这里苟且,许大茂的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挠了一般难受。 “妈的,这女人真是吃了我的肉还不够,还想再找别人!”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拳头攥得紧紧的。 在他看来,被他睡过的女人就等同于他的私有财产,虽然他不会负责,但别人也休想染指。 许大茂是个精明人,他才不会像那些愣头青一样冲动行事。 他冷静地想了想,然后转身往厂妇联办公室跑去。 厂妇联办公室里坐着几个女工,她们轮流值班,今天值班的是赵忠霞。 赵忠霞的人生轨迹与秦淮茹截然不同,她的进厂机会源自于一场悲剧——丈夫因工伤不幸离世,为了生活,她接过了丈夫的接力棒,得以进入工厂顶替其职位。 但这对于赵忠霞而言,绝非是简单的换一份工作那么简单,她怀揣着对丈夫的怀念与对未来的期许,将这份工作视为自我实现与家庭支撑的双重使命。 与秦淮茹那种似乎对工作不太上心,更多是为了混口饭吃的态度相比,赵忠霞对待工作的热情几乎可以用狂热来形容。 第229章 技艺高超的榜样 她深知技术的重要性,因此,从踏入工厂大门的那一刻起,她就下定决心要成为一名出色的技术工人。 每天,无论是晨光初照还是夜幕降临,赵忠霞总是最早到达、最晚离开的那一个,她的身影穿梭在机床与工具之间,勤学苦练,从不言苦。 赵忠霞的性格也十分鲜明,她行事果断,雷厉风行,做起事来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种风格,让她在众多女工中显得格外突出,甚至带有一丝男性的刚毅。 几年的光阴流转,赵忠霞凭借不懈的努力与卓越的才能,一路攀升,最终成为了厂里唯一的六级女钳工。 这一成就,不仅是对她个人努力的肯定,更是对所有坚持梦想、勇于挑战的女性的鼓舞。 在女工群体中,赵忠霞不仅是一位技艺高超的榜样,更是一个受人尊敬与信赖的领导者。 每当遇到技术难题或是工作纠纷,大家总会第一个想到她,而她也总是能够迅速而公正地给出解决方案。 因此,赵忠霞在女工中的声望与地位日益提升,成为了大家公认的“领头羊”。 当许大茂走进厂妇联办公室,一眼便看到了正坐在那里值班的赵忠霞,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赵忠霞是个出了名的心直口快、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她早年丧夫,一直守着寡,对那些不守妇道的行为,尤其是寡妇偷情,更是深恶痛绝。 这不,最近厂里就传出了风言风语,说秦淮茹那女人,表面看着柔柔弱弱,实则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跟不少男人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赵忠霞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心里琢磨着,这秦淮茹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老公还在牢里蹲着,她就在外面乱搞,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家男人抹黑嘛!于是,赵忠霞决定亲自出手,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她先是找到了许大茂,这许大茂是个机灵鬼,耳目众多,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赵忠霞把事情的原委一说,许大茂立马拍着胸脯保证,这事包在他身上,一定给赵忠霞一个满意的答复。 第二天,许大茂就带着一脸神秘找到了赵忠霞,说已经摸清了秦淮茹的动向,今晚她就要跟一个男人在库房里私会。 赵忠霞一听,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她二话不说,套上红袖标,拿起靠在墙角的棍子,招呼了几个平时就看秦淮茹不顺眼的女工,浩浩荡荡地就往库房赶。 这些女工,早就对秦淮茹那妖里妖气的样子看不顺眼了,平时干活偷懒不说,还总爱跟厂里的男人们眉来眼去的,搞得整个厂的风气都乌烟瘴气的。 这次,她们可是要新账旧账一起算,非得让秦淮茹长长记性不可。 一行人到了库房门口,赵忠霞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阳光猛地照了进来,库房里那俩正你侬我侬的人呢,吓得立马分开了。 “姐妹们,给我上!让他们知道知道,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苟且之事,会有什么下场!”赵忠霞一声令下,女工们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上前去,手里的棍棒招呼得那叫一个狠。 第230章 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那男人一看这架势,吓得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用衣服捂着头,蜷缩成了一团。 秦淮茹呢,虽然挨的打都让那男人给挡了,但她光着身子被人这么看着,心里也是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住手!住手!你们这是要打死人!”那男人终于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女工们一听,面面相觑,这才发现,她们打的人竟然是厂里的副厂长李怀德! “哎呀妈呀,这不是李副厂长嘛!”有个女工惊讶地喊道。 其他人一听,也都愣住了,她们来的时候只知道秦淮茹在搞破鞋,哪里知道男人会是李怀德! 李怀德被打得鼻青脸肿,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这回可真是丢尽了脸面,不仅被一群女工给看了个精光,还被打得这么惨,以后在厂里还怎么混! 秦淮茹一看李怀德被打得这么惨,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她趁着李怀德挪动的空档,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像兔子一样,“嗖”地一下跑了出去。 有几个女工想去追,赵忠霞却摆了摆手,说:“不用追了,抓到李副厂长就行,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女工们看着光溜溜的李副厂长,一个个都笑得前仰后合的,李怀德这回可真是颜面扫地了。 赵忠霞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是一阵痛快,觉得这一趟算是值了。 后面,许大茂又把宣传科的人给叫来了,说这事得好好宣传宣传,让大家都知道知道秦淮茹和李怀德干的好事。 宣传科的人一看是李怀德,也都愣住了,毕竟副厂长跟普通职工可不一样,这事处理起来可得小心翼翼的。 许大茂看着李怀德那狼狈的样子,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他早就看李怀德不顺眼了,这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跟秦淮茹这种女人混在一起,这不是老不正经嘛! 女工们出动的动静很大,不一会儿,库房外面就围满了人。 大家一听说是秦淮茹和人搞破鞋被抓了现行,一个个都露出了不屑和嘲笑的表情。 “这秦淮茹可真是不知羞耻!老公还在牢里呢,她就敢跟野男人偷吃!” “就是!贾东旭这才进去几天,她就这么等不及了,要是让贾东旭知道了,还不得活活气死!” “秦淮茹那娘们儿,看着挺本分,没想到骨子里竟是这么不检点,整天跟那些男人眉来眼去的,早看出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哼,还不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以为能随便勾引人?这下好了,被人当场逮个正着,看她还怎么得意!” “这事可大了去了,搞破鞋这种事,搁以前那就是流氓罪,不知道厂保卫科会怎么处理。 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正说着,一群身穿制服、神色严峻的保卫科人员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显然是为秦淮茹的事情而来。 赵忠霞,一个平日里爱管闲事的妇人,赶紧迎上前去,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保卫科的人听后,二话不说,直接将衣衫不整、满脸伤痕的李副厂长给带走了。 第231章 真是报应不爽 李副厂长,本名李怀德,平日里在厂里作威作福,早已惹得众人不满。 此刻,他被众人架着,踉踉跄跄地离开,那狼狈样儿引得周围人一阵阵窃笑。 有人小声嘀咕:“这家伙平时耀武扬威的,没想到也有今天,真是报应不爽!” 而另一边,秦淮茹早已是魂飞魄散,她踉踉跄跄地逃回了锅炉房,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这回是彻底完了,名声、尊严,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这可怎么办才好?我以后还怎么见人!”秦淮茹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她害怕极了,害怕被所有人指指点点,害怕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里,傻柱正专心致志地扎着草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 他心中暗自盘算,要通过那个神秘的云中大师,除掉自己心中的仇敌——李峰。 傻柱的双手飞快地动着,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他对李峰的刻骨仇恨。 而关于秦淮茹和李副厂长的事情,很快就在整个工厂传得沸沸扬扬。 工人们议论纷纷,有的同情,有的讥讽,有的则趁机落井下石。 “我早就看出秦淮茹那女人不简单,整天跟这个眉来眼去的,跟那个勾肩搭背的,原来真有这么一档子事!”一个长相平庸的男工撇着嘴说。 他之前也曾试图接近秦淮茹,但被对方嫌弃长相,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此刻自然要好好踩上一脚。 “可不是嘛,东旭那小子刚进去没多久,秦淮茹就按捺不住了,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东旭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不行,我得想办法告诉东旭去,不能让他蒙在鼓里!”说着,他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车间,准备去找贾东旭的家人报信。 车间里,其他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同情秦淮茹的遭遇,但更多的人则是在猜测这件事的后果。 毕竟,在那个年代,搞破鞋可是个大忌讳,弄不好就得吃上几年官司。 而那些曾经与秦淮茹有过交集的人,如郭大撇子等,此刻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进去。 这种事情的严重性可真是难以预料,如果能靠李副厂长的势力把风波平息下来,那当然是最理想的状况。 但万一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真的被扣上了流氓罪的帽子,那可就麻烦大了,所有牵涉其中的人,恐怕都难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在锅炉房那边,秦淮茹心神不宁,手头的工作也没心思继续下去。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小偷一样,生怕被人发现,于是匆匆收拾了一下,就溜出了锅炉房,一路低着头,生怕遇到轧钢厂的同事,免得又被他们指指点点,嘲笑一番。 她脚步匆匆,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一到家门口,秦淮茹就像逃难似的,猛地推开门,一头扎了进去,连二大妈在后面喊她都没听见。 二大妈看着她那慌张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跟丢了魂似的,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第232章 能翻身做主了 正巧这天,傻柱正坐在自家的小院里,手里把玩着一块磨损得厉害的石头,眼神不时地飘向院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傻柱猛地抬头,却只来得及捕捉到秦淮茹那匆匆走进家门的曼妙背影,那背影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让傻柱心里头莫名地泛起一阵涟漪。 尽管傻柱和秦京茹的那段情早已成了过往云烟,但此刻望着秦淮茹的背影,他心里竟生出一丝念头:要是能和秦淮茹在一起,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暗暗下定决心,要在不久的将来改变自己的命运,给秦淮茹一个安稳的家。 “秦姐,你等着瞧吧,我傻柱很快就能翻身做主了!”傻柱在心中默念,嘴角挂着一抹痴痴的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美好景象。 而另一边,秦淮茹关上门,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被羞赧染上的红晕。 她的心里乱极了,想到自己与李怀德在库房里发生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痛。 她知道,这事一旦曝光,自己将名誉扫地,成为邻里间茶余饭后的笑柄,说不定还会被逐出四合院,更严重者,甚至可能被扣上“流氓”的帽子,面临法律的制裁。 秦淮茹越想越害怕,泪水不自觉地滑落脸庞,打湿了枕头。 她后悔,但不是后悔自己的轻率,而是后悔选错了地点。 她心想,如果当时选择的是在李怀德的办公室里,或许还能多一份隐蔽,不至于这么快就东窗事发。 正当秦淮茹沉浸在悔恨与恐惧中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秦淮茹慌忙擦去眼泪,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几位身穿白色制服、表情严肃的人,他们是厂里的保卫科成员。 他们的到来,立刻引起了四合院内其他人的注意,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用好奇而又疑惑的目光打量着秦淮茹,窃窃私语声四起。 “天呐!秦淮茹居然和别人有不正当关系?这事是真的吗?” “听说是在工厂里,秦淮茹和人乱搞,被保卫科的人给逮了个正着。”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东旭刚被抓走没多久,贾张氏也被处决了,秦淮茹这就耐不住寂寞了,这也太不像话了。 要是搁在古代,这种行为可是要受重罚的,说不定真会被浸猪笼呢。” “哎,贾家这一家子,真是没一个省油的灯。 贾张氏杀人放火,贾东旭手脚不干净,秦淮茹又在工厂里胡来,还有棒梗,那小子也是个偷鸡摸狗的主儿。 除了两个小的孩子,这一家子简直就该全被抓去坐牢。”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秦淮茹只觉得无地自容,她低下头,任由长发遮住脸颊,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声音。 这时,傻柱闻声跑了过来,他一把挡在保卫科成员面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们凭什么带走秦姐?总得给个说法吧!”保卫科的人虽然不是警察,但面对傻柱这股子蛮劲,也不免有些忌惮。 第233章 让你尝尝牢狱之灾的滋味 保卫科的马队长站了出来,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而有威严:“傻柱,你别冲动,我们是依法办事。 秦淮茹涉嫌与李怀德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现场有人证也有物证,我们必须带她回去接受调查。” 听到这里,秦淮茹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但话到嘴边,却又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最终只能化作无声的叹息,再次低下了头。 傻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以为秦淮茹是受了冤枉,毕竟在他心中,秦淮茹是那样纯洁善良,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你们凭什么说有证据?说不定是李怀德那小子心怀不轨,想要占秦姐便宜,秦姐不肯,他就反咬一口!”傻柱的声音因激动而显得有些颤抖,他紧紧抓着马队长的衣领,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马大队长吓得脖子一歪,眼珠子斜溜着看向傻柱,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傻柱,你可别乱来!你要是敢动手,我立马就把李处长给请来!到时候,让你尝尝牢狱之灾的滋味!” 傻柱一听“李峰”这名字,整个人立马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在这里,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李峰是敬畏三分。 此刻,他哪还敢阻拦保卫科的人,只能乖乖让开一条路,让他们带着秦淮茹离去。 “秦姐,你别怕!我这就想办法救你出来!”傻柱在背后大声喊着,可秦淮茹却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被架着往前走。 她的身影渐行渐远,傻柱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秦淮茹走后,大院里的人们还在议论纷纷,而傻柱则阴沉着脸,一脸不快地回到了家中。 他心里头那个恨,要不是李峰在院子里头镇着,他今天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保卫科的人把秦姐带走! “得赶紧把那草人给扎好,改改运气,然后再想法子收拾李峰!”傻柱心里暗自盘算着。 夜深人静之时,他屋里的灯还亮着,灯光把他的身影投射在墙上,显得格外孤独。 在灯光下,傻柱手忙脚乱地扎着草人。 经过他夜以继日的努力,一个半米多高的草人终于成型了。 就差把李峰的生辰八字给写上,这草人就能派上用场了。 可问题来了,傻柱压根不知道李峰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时候。 “这可怎么办呢?我也不知道李峰什么时候生的!”傻柱挠着头,犯了难。 他决定明天去问问二大妈、三大妈她们,毕竟她们是看着李峰长大的,说不定能知道点儿什么。 与此同时,在后院的西厢房里,李峰也还没睡呢。 他正在潜心修炼自己请来的五猖兵马。 他能明显感觉到,随着自己与五猖兵马的联系越来越深,这些兵马已经越来越听话了,简直是指哪儿打哪儿,跟自己的手臂一样灵活! 更让李峰惊喜的是,五猖兵马似乎还有温养精神的功效。 现在,哪怕他一天到晚不睡觉,也依然精神抖擞,毫无倦意。 第二天一大早,跟贾东旭关系铁得很的工友王锐就急匆匆地赶到了监狱。 他要来给贾东旭通风报信,让他知道自己媳妇给他戴了绿帽子。 第234章 不顾名声受损 在值班室登记、申请探监后,王锐终于如愿以偿地在探监窗口见到了贾东旭。 贾东旭一看见昔日的好兄弟竟然还记得自己,不顾名声受损,到监狱来探望他,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拍着胸脯说道:“兄弟,真没料到,你至今还记得我!等我重获自由,只要我碗里还有一粒米,就绝不会让你饿着。”贾东旭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地说道。 然而,王锐的脸上却布满了苦涩,眼眶泛红,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 贾东旭瞧见这情景,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还哭上了?” 王锐哽咽着开了口:“哥,是关于嫂子……嫂子她……” 贾东旭一听“秦淮茹”这三个字,心里猛地一紧,双手紧紧攥住了铁栏杆,急切地问道:“兄弟,你嫂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子骨不舒服?你赶紧告诉我!” 王锐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哥,你媳妇给你戴绿帽子了!” “什么?!”贾东旭一听,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般。 他满脸都是震惊与不信,整个人颤颤巍巍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你……你刚才说什么?” 王锐再次开了口,字字沉重:“哥,你媳妇对不起你了,她在库房里跟那个李副厂长乱搞男女关系,被妇联的人给逮住了,现在正被关在保卫科里呢!” “跟……李……怀……德……乱……搞……”贾东旭的牙齿打着颤,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整个人佝偻着,趴在探监台上,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就像是要炸裂一般。 监狱的铁窗内,突然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 “——!”贾东旭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名状的愤怒与憋屈,他像是一头被困住的猛兽,正试图挣脱束缚,找回失去的尊严。 “秦淮茹!李怀德!你们这两个贱人、老王八蛋!我贾东旭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他声嘶力竭地喊着,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他内心的痛苦与不甘。 谁能想到,他入狱不过短短二十余日,家中娇妻秦淮茹竟已与他人暗度陈仓,而那对象,竟是年过半百、面容枯槁的李怀德。 若是那李峰也就罢了,毕竟人家年轻有为,才华横溢,可李怀德呢?除了顶着个厂长的头衔,一无是处,老态龙钟,面容丑陋,秦淮茹究竟是怎么看上他的?贾东旭怎么想也想不通,这股憋屈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发疯。 他紧握双拳,用尽全身力气砸向探监台的铁栏,发出“砰砰”的巨响,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都发泄出来。 狱警闻声赶来,厉声喝道:“贾东旭,你这是在干什么?想造反吗?”说着,几名狱警合力将他硬生生地拖走,只留下王锐一人,孤零零地坐在探监台前,望着贾东旭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被拖回牢房的贾东旭,依旧在不停地咆哮、挣扎,直到狱警们离开,整个牢房重新归于平静。 第235章 将所有的悔恨都刻入骨髓 他靠着冰冷的铁栏,泪水无声地滑落,那是悔恨,是绝望,是对自己曾经选择的深深自责。 他用头撞击着墙壁,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所有的悔恨都刻入骨髓。 “我为什么要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走上偷盗这条路?为什么要娶秦淮茹这个从乡下来的女人?她给我戴的这顶绿帽子,比任何侮辱都要来得更加沉重,更加恶心。”贾东旭在心底反复拷问自己,每一次的答案都让他更加痛苦。 他不仅后悔,更恨。 恨李峰将自己送进监狱,恨秦淮茹的背叛,更恨自己的无能,连留住秦淮茹的心都做不到。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秦淮茹与李怀德在一起的画面,那画面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一点点割裂着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恨意如烈火燎原,吞噬着他理智的最后一丝防线。 终于,在一声绝望的嘶吼之后,贾东旭的双眼圆睁,下巴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地,嘴角溢出两道鲜红的血痕。 他,因秦淮茹和李怀德的背叛,在狱中活活气死了。 直到中午放饭时,狱警才发现贾东旭已经停止了呼吸。 消息很快传到了李峰的耳朵里,他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看来,我的到来,确实让这个世界发生了不少变化,让贾东旭多活了几年。 但命运的车轮终究还是要滚动的,他该死的时候,谁也挡不住。 秦淮茹和李怀德的苟且,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也算是他的报应吧。” 夜幕降临,秦淮茹与李怀德的丑事,以及贾东旭在狱中气死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狱警派了三大爷去取回贾东旭的骨灰盒,而此时的贾家,已经需要供奉三个牌位了——贾富贵、贾张氏,再加上刚刚离世的贾东旭。 四合院的居民们听到这个消息,无不惊愕万分。 回过神来后,他们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指责她是个不祥之人,是个败坏门风的破鞋。 人群的喧嚣声此起彼伏,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与不满。 他们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切割着秦淮茹的名声,也将她的形象贬低至尘埃。 “瞧瞧秦淮茹干的好事,简直就是个扫把星转世,贾家被她克得真够惨的。 东旭没了,贾张氏也走了,就连棒梗那孩子,好好的人变成了太监,现在还蹲在大牢里。 这哪是过日子的人,简直是灾难的代名词!” “可不是嘛,秦淮茹这女人,简直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 东旭对她那么好,她倒好,跟那个李副厂长搞上了。 那老王八蛋有什么好的?年纪一大把,都能当她爹了!秦淮茹这是猪油蒙了心,硬是把东旭给害死了!” “等她从牢里放出来,咱们绝对不能让她再踏进四合院半步。 这种祸害,留她在这儿只会继续败坏咱们大院的风气。 得赶紧把她赶走,越远越好!” “没错,贾家的家风都被秦淮茹给带坏了。 她要是再留在这儿,指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第236章 一提起来就让人心生厌恶 等她出来,咱们得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大院里撒野的!” 人群中的咒骂声、指责声此起彼伏,秦淮茹的名字仿佛成了禁忌,一提起来就让人心生厌恶。 他们的话语如同利剑,一次次刺向秦淮茹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这种女人,就不该让她活在世上。 贾家因为她,家破人亡,她还有脸活着?等她出来,咱们得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做人的规矩!” 四合院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秦淮茹的不满与愤怒。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与冷漠,仿佛秦淮茹已经不再是他们中的一员,而是一个需要被清除的异类。 傻柱一脸的不服气,眉头紧锁,大步流星地从人群中走出,开口便道:“大伙儿可别光听保卫科那帮人的一面之词,秦姐她肯定是被冤枉的!我跟那个李怀德打过交道,那家伙心眼儿坏得很,这次八成是他使的坏,想逼秦姐就范。 大伙儿放心,我傻柱在这儿拍胸脯保证,我肯定会想办法,还秦姐一个清白!” 大院里的人听了傻柱这番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这秦淮茹,以前确实有过那么一些风言风语,大院里的人多少也听过一些风声。 要不然,她婆婆贾张氏在世的时候,也不会对她看得那么紧,管得那么严。 大伙儿心里头其实都不大相信秦淮茹,但傻柱这家伙,偏偏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死活认定秦淮茹是清白的。 他心里琢磨着,自己跟秦淮茹那关系,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去街道办领证都是水到渠成的事,秦淮茹怎么可能不要他,转头去跟那个李怀德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呢?就算真有那档子事,那也应该是跟他傻柱! 傻柱琢磨着怎么救秦淮茹出来,心里头还隐隐有些得意。 他想,这回秦姐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档子事,名声反正是毁了,那以后她也不会再嫌弃自己这个粗人了吧?到时候,两人把事一办,不就成了嘛! 而在另一边,轧钢厂里头,正上演着一出不一样的戏码。 一辆崭新的吉普车,车牌上一个大大的“警”字格外醒目,稳稳地停在了办公楼前。 车门一开,下来一位气宇轩昂的男子,正是新任处长李峰。 他再次踏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上一次他来这里,还是因为轧钢厂的那个神秘项目的事,结果被杨厂长以职位不够高为由给打发走了。 这回,李峰可是有了十足的底气,他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缓缓开口:“杨厂长,上次我来的时候,您说我的职位不够高,没权限知道那个项目的事,我也就没再多问。 可如今,我也是处长了,跟您也算是平起平坐了,这下您总该告诉我了吧?” 杨厂长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李处长,您要是想知道敌特袭击轧钢厂的原因,直接去审讯那些敌特不就得了?何必一趟趟地往我这儿跑呢?” 第237章 你得体谅我们的处境 李峰闻言,微微一笑:“杨厂长,您这可是说到点子上了,敌特的大头目们还在逃呢,那些小喽啰哪知道袭击轧钢厂的具体原因?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杨厂长面露难色,对李峰说道:“李处长,你得体谅我们的处境。 这个项目可是国家级的绝密,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泄露了出去,咱们可都得人头落地。” 李峰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杨厂长,您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 但您也知道,现在敌特分子已经盯上了轧钢厂,这说明咱们的项目很可能已经暴露了。 如果再不尽快把这些敌特分子绳之以法,他们很可能会继续捣乱,对后续的项目进展构成严重威胁。” 说到这里,李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杨厂长。 杨厂长接过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大领导的批示,要求所有单位务必全力配合李峰的工作,抓捕敌特分子,否则将严惩不贷。 那鲜红的印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让杨厂长不由得心头一紧。 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杨厂长终于开口讲述起了项目的具体内容:“其实,这事还得从五周前说起。 那天,我们轧钢厂突然接到了军队的加急密令。 密令上明确要求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加工出一架安-12运输机的飞机尾翼和侧翼。 这事可非同小可,我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组织精干力量投入到了紧张的生产中。” 李峰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前几日在轧钢厂的那次行动。 那天,他带着手下追捕一名叫做刘铁牛的,无意间在工厂中央那座高耸的塔吊上,瞥见了些被篷布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大型物件。 起初,他并未多想,只当是些寻常的机械部件。 可如今细细想来,那些竟是安-12大型运输机的侧翼与尾翼组件,光是它们的体积就足以让人惊叹那架飞机的庞大。 “杨厂长,我有个事想问问您。”李峰走进了轧钢厂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道,“咱们这儿以前有没有加工过类似这么大的飞机零件?” 杨厂长闻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没有,咱们这儿以前顶多就是做些小飞机的零件,像这么大个头的,还真是头一遭。” 李峰心里盘算着,这事透着股不寻常。 要知道,自打1953年起,毛熊国(苏联)就开始了对咱们国家的重工业援助,其中不乏大型飞机的出口,安-12运输机便是其中之一。 这飞机性能优良,可靠性高,按理说,敌特分子没必要为了这么一架运输机的零件而大动干戈。 毕竟,国家有的是办法从其他地方调配新的飞机,炸毁几个零件,既容易暴露自己,又对国家航空事业构不成多大威胁,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嘛。 “那这些零件造好了之后,打算运往何处呢?”李峰继续追问道。 杨厂长想了想,回答道:“根据军方的指示,这些零件得送到西北大漠的某个地方,然后会有专门的人在指定地点接收,至于它们最终的去向,我就不得而知了。” 第238章 从没遇到过这样的规矩 李峰一听,心里更加疑惑了。 军方在西北大漠组装飞机?这听起来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要知道,国家要是需要飞机,直接从空军调拨就是了,何必大费周章地在那种荒凉之地进行组装?这其中必有蹊跷。 “杨厂长,关于这事,您那儿还有什么别的消息不?”李峰追问道,眼神里满是期待。 杨厂长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为难:“哎,真要说起来,其他的我还真不太清楚。 不过,有一点挺古怪的,就是包装机翼那会儿,军方的人提了个挺特别的要求。” “哦?快说说,什么特别要求?”李峰一听来了精神,身子往前倾了倾。 “他们说,包装机翼的时候,得在机翼和防水布中间塞上老多的海绵,就像是生怕机翼在路上被什么碰到了似的。 咱们以前做这种活儿,可从没遇到过这样的规矩,今天这要求,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杨厂长边说边摇头,一脸困惑。 李峰琢磨了一下,说道:“估摸着这批零件挺金贵的,他们怕在路上有什么闪失,所以格外小心吧。” 杨厂长也是一脸茫然:“可能吧,反正咱们就照着做呗,别的咱也不好多问。” 李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事背后的门道。 军方为何如此谨慎?这批零件到底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还有,敌特分子为何如此拼命想要破坏?这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 告别了杨厂长,李峰独自走在回捕快房的路上,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这个项目如此神秘,军方肯定不会轻易透露全部信息给他。 要想揭开真相,恐怕只能靠自己私下调查了。 李峰边走边想,敌特分子为何如此拼命地想要阻止这个项目?甚至不惜将整个轧钢厂置于危险之中?这其中必然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而且,他隐隐觉得,这个项目或许与自己父亲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的另一头,保卫科的人正在审讯秦淮茹。 秦淮茹是个温婉的女子,平日里在厂里人缘极好,可如今却因涉嫌与李怀德勾结而被捕。 “秦淮茹,你给我从实招来,那天晚上,你和李怀德在库房里头究竟做了什么勾当?”审讯室里,保卫科的王队长一脸严肃,目光如炬地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委屈的神色,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满是无辜:“王队长,您真是冤枉我了。 那天晚上,我压根儿就没去过库房,更别说和李怀德有什么瓜葛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妇联的好几位姐妹可都亲眼瞧见了,你和李怀德在那库房里头,光溜溜地站着,你还想狡辩说什么也没干?”一个声音带着几分怒意,几分不解,质问着秦淮茹。 秦淮茹心头一紧,但她知道,此时绝对不能乱了阵脚。 “就算她们看见了,也不能说明我们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咱们不能是热得慌,在那凉快凉快?”她强作镇定,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用这看似合理的解释来化解这场危机。 第239章 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 审讯的人显然没想到秦淮茹会如此应对,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能愤愤地留下一句:“行,你不肯认是吧?那就在这耗着吧,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叫我!”说完,保卫科的人甩门而去,留下一室的沉闷与压抑。 秦淮茹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一旦承认,这辈子恐怕就再也洗不清“破鞋”的骂名了。 她只能寄希望于李怀德,希望这个看似年迈实则老谋深算的男人能想出办法,将这场风波平息下去。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神秘的身影悄悄溜进房间,给秦淮茹带来了一个让她稍感安心的消息:李副厂长已经在暗中活动,动用他的关系网,试图让保卫科的人改变主意,放她们出去,并承认这是一场误会。 如果秦淮茹此时认了,那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她连连点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 虽然李怀德年纪大了一些,但他的地位和人脉可不是盖的,这点小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有些得意起来:“哼,李峰李峰,你没想到吧?你当初不愿意要我,可我秦淮茹也不是吃素的,这不,我又傍上了另一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只要这次能平安度过,她定要好好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 而在四合院里,傻柱正急得团团转。 他一向对秦淮茹有着特殊的感情,得知她陷入困境,他怎能袖手旁观?在他看来,这一切肯定是李怀德为了得到秦淮茹而故意设计的阴谋。 “这李怀德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连保卫科的人都敢买通!”傻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可我又不能硬闯进去,这可如何是好?” 他眉头紧锁,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仿佛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落寞。 就在这时,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对了,我可以报警!警察可不会被他李怀德的手脚所迷惑,他们讲究的是证据!只要警察介入,一定能还秦姐一个清白!” 傻柱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一来可以还秦淮茹清白,二来能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和智慧,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三来还能借助警察的力量,好好整治一下李怀德这个老狐狸,真是一举多得! 想到这里,傻柱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秦淮茹穿着洁白的婚纱,微笑着向他走来的场景。 “我得赶紧去报警,把秦姐给救出来!”傻柱一拍大腿,急匆匆地往警局跑去。 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秦淮茹就越危险。 他不能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更不能让她成为别人的玩物。 来到警局后,傻柱大口喘着粗气,急切地对值班警察说:“警官,我要报案!有人利用权势陷害好人,请你们一定要主持公道!” “这里是警察局,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请您别急,慢慢说,地点和具体经过,一样一样来。” 第240章 这事听起来就不对劲 “警官,出大事了!那个李怀德,就是咱们厂里的副厂长,他利用保卫科的人,把秦淮茹给抓走了,说是要逼着她参加什么聚会,这事听起来就不对劲!” 小张一听,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这李怀德,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想要强迫一个良家妇女,这不是明摆着找事嘛!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了保卫科的人,这事看来不简单。” 他一边想着,一边问道:“这位兄弟,你贵姓?你跟我说的事,可都是真的?” 傻柱一听,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我叫何雨柱,就是住在红星四合院的那个。 我跟您说,这事千真万确,我虽然没亲眼看见,但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事准没错!” 小张见傻柱说得如此笃定,也不再犹豫,立刻摇响了警铃,通知了附近的警队。 而此时的秦淮茹,正和李怀德从保卫科的大门里走出来。 李怀德作为副厂长多年,人脉广泛,搞定保卫科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虽然这事让他的名声受了点影响,但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他得意洋洋地对秦淮茹说:“你看,我就说嘛,一个小小的保卫科,还能把我怎么样?以后,你就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秦淮茹听着李怀德的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轻轻挽起李怀德的手臂,说道:“我就知道,我们家怀德最厉害了。”她心里想着,李怀德有权有势,比那个傻柱可强多了。 “李副厂长,我还能回岗位上班吗?”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怀德那副厂长派头十足,对秦淮茹的问题,他大声笑道:“回原岗位?那是自然,我李怀德说了算的地方,谁敢不让你回去工作!”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真是世事难料,刚才还乌云密布,转眼间就晴空万里了。 她原本以为,这事一闹,自己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名声也得毁掉,现在看来,不过是虚惊一场,除了名声有点受损,其他都还好。 秦淮茹心里琢磨着,名声这东西,说白了就是给别人看的,自己不在乎,况且还有个傻柱在那候着呢,实在不行,以后就跟傻柱凑一对,反正他们俩现在在外头的名声都差不多,谁也别嫌弃谁。 李怀德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带着几分轻浮,他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我李怀德别的没有,就是讲义气。” 他这话里的意思,秦淮茹哪能不明白,不就是让她拿点“好处”嘛。 秦淮茹的脸蛋儿跟红苹果似的,她轻轻地点头,算是默许了。 两人分开后,秦淮茹回到了车间。 一进车间,她就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有点不对劲,大家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不过,郭大撇子等几个曾经占过她便宜的人,倒是挺高兴看到她回来。 秦淮茹回到自己的工位上,虽然耳边还是少不了那些流言蜚语,但她心里头却踏实多了,至少不用再在那个热得像蒸笼一样的锅炉房干活了。 第241章 就差没笑出声来了 而且,现在有李怀德这个副厂长罩着,她怕什么?就算以后在工作中再出点什么岔子,也没人会拿她怎么样。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得意,就差没笑出声来了。 “有权有势,就是好!”她暗自感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就在这时,赵忠霞走了过来,她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哟,秦淮茹,这回怎么这么快就重获自由了?看来李怀德的能耐不小。” 秦淮茹一看赵忠霞那张脸,心里头就不痛快,要不是赵忠霞多管闲事,她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头。 “我的事,你少管!”秦淮茹没好气地说,“我好歹还有人心疼呢,不像你,整天跟个男人似的,走在大街上,连个多看你一眼的人都没有。” 赵忠霞一听这话,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说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嘴撕烂!” 要是搁在以前,秦淮茹哪里敢跟赵忠霞这个六级钳工硬碰硬,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有李怀德撑腰,腰杆子硬气多了,根本不把赵忠霞放在眼里。 秦淮茹正站在机床旁,手里拿着工具,重重地往上一砸,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试试看,我倒要瞧瞧,你究竟敢不敢动我一根汗毛!”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几分不屑。 对面的赵忠霞,虽然心里窝火,却也明白自己不能轻易惹恼秦淮茹。 她深吸一口气,胸脯起伏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怒气都咽回肚子里。 “秦淮茹,行,你现在是长本事了,咱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说完,赵忠霞愤愤不平地转身离去,留下一串愤愤然的脚步声。 秦淮茹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慢悠悠地摆弄着手里的工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然而,车间里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半小时后,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秦淮茹抬头望去,只见一群身着制服、神色严肃的警员,在傻柱的带领下,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 “哎呀妈呀,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一脸茫然,心里嘀咕着。 傻柱走到她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正义的光芒:“秦姐,别怕,我把警员给请来了。 你在保卫科受的那些委屈,还有李怀德怎么欺负你的,都跟他们说说,他们会替你做主的。” 秦淮茹一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柱,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傻柱急了,解释道:“秦姐,你被抓进保卫科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不用害怕,我何雨柱今天就给你讨个公道,非得让李怀德那个老家伙好看不可!” 傻柱的话里带着几分决绝,几分狠劲。 秦淮茹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她明白,傻柱这是误会了,以为她受了委屈不敢声张。 但实际上,秦淮茹心里清楚,这件事已经翻篇了,她本不想再节外生枝。 然而,傻柱却像块狗皮膏药似的,非要贴上来不可。 秦淮茹在心里暗暗责怪傻柱多管闲事,但面上却不好发作。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第242章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而傻柱则在一旁不停地安慰她:“秦姐,你放心,警员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到时候,咱们再请李峰开个全院大会,还你清白。” 傻柱一边想着怎么对付李峰,一边又想着怎么利用李峰,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秦淮茹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恶心。 她明白,傻柱这是既想害人又想利用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但她也清楚,现在木已成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 很快,秦淮茹和李怀德被警员分别押解到了警局。 审讯室内,灯光昏黄而严肃。 张彪,一个身材魁梧、眼神锐利的警员,亲自对李怀德进行审讯。 自李峰升任刑侦处处长后,张彪也水涨船高,成了治安科的科长,而张荆川则担任了副科长一职。 “李怀德,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你和秦淮茹在库房里到底干了些什么勾当?”张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心房。 李怀德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但依旧强作镇定:“哎,同志,你们这说的都是哪跟哪,我跟秦淮茹在库房里能整出什么名堂来?” 张彪可不吃他这一套,一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声音震得整个审讯室都嗡嗡作响:“李怀德,你给我听好了!别在这儿装蒜!我们这儿可是有确凿的证据,有人举报你利用厂保卫科的权力,对秦淮茹实施了强暴行为!” “什么?强暴秦淮茹?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李怀德故作惊讶,额头上却不经意间渗出了一层细汗,“同志,你们可得查清楚,这强奸罪可是要掉脑袋的,我李怀德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干这种事!” 张彪冷哼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哼,李怀德,你少在这儿给我耍花腔!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能毁了我们警方的调查吗?告诉你,证据确凿,你就是想抵赖也赖不掉!” 说着,张彪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狠狠地摔在李怀德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举报信,还有现场的监控录像截图,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你在库房里对秦淮茹动手动脚!你还想狡辩吗?” 李怀德一看这架势,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颤抖着手拿起那份文件,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刻进脑子里。 然而,无论他怎么看,那份文件上的内容都如同利剑一般,直刺他的心脏。 “这……这怎么可能……”李怀德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绝望和不甘,“我……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 张彪可不想再跟他废话,他站起身来,走到李怀德面前,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李怀德,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否则的话,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死刑!” - 面对这样的压力,李怀德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他颤抖着声音说:“其实是秦淮茹主动引诱我的,我可没强迫她。” 张彪眉头紧锁,声音低沉而有力:“你确定,是她主动引诱你的?”李怀德连忙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对,就是她主动找上我的!” 第243章 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审讯室里,张荆川正对秦淮茹进行询问,而李峰,作为老邻居,也站在一旁旁听,神情复杂。 这起案件源于傻柱的报案,但他的陈述毕竟只是单方面之词,警员们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具体的情况还需通过审讯来揭晓。 在此之前,警员们已经通过走访妇联的同志,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情况,发现事情的真实面貌远非傻柱所述那般简单。 张荆川开门见山地问秦淮茹:“你和李怀德两人在库房里,为什么会光着身子?”秦淮茹一听,反而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回答:“我们只是在库房里乘凉而已,光着身子又怎么了?犯法了吗?”她可不是第一次进局子了,因此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在她看来,凭借李怀德的手段,警局这边应该也能摆平,所以她一点也不害怕,甚至对李峰都有些不屑。 心想:你李峰虽然是当官的,但我找的男人也是当官的,咱俩谁也别瞧不起谁! 张荆川见状,语气更加严厉:“秦淮茹,你别再狡辩了。 我们已经找过你们厂妇联的同事详细询问过情况,她们亲眼所见,进入库房时,你和李怀德两人都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再者,何雨柱同志所报的案情,与你们在库房的行为,有多处吻合。”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她心中暗骂:都是傻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要不是他多管闲事,自己现在肯定还在厂里安安稳稳地工作,哪里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被关在审讯室里接受审问。 “这个傻柱,真是个猪头三!不想着怎么多挣点钱来贴补家用,居然还想着为我出头,简直就是吃饱了没事干!”秦淮茹在心里把傻柱骂了个狗血淋头,但表面上还得强装镇定。 她梗着脖子说道:“傻柱报的是假警,他根本什么都不清楚。 等你们把我放出去后,我会亲自找他,把事情跟他说清楚。” 站在一旁的李峰,看着秦淮茹这副嘴脸,心里不禁为傻柱感到一阵悲哀。 傻柱为了秦淮茹,几乎是倾家荡产,掏心掏肺,结果换来的却是秦淮茹的虚情假意和背叛。 想到这里,李峰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 他突然想起原剧里的情节,秦淮茹成了寡妇后,居然跑去上了环。 一个寡妇,为什么要去上环呢?这背后的原因,恐怕只有秦淮茹自己最清楚。 想到这里,李峰不禁为傻柱感到更加不值。 要不是后来聋老太太设计让傻柱闯了祸,傻柱恐怕连个后代都留不下。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张彪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份供词,径直走到李峰和张荆川面前,把供词递给了他们。 李峰接过供词一看,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秦淮茹在这里百般抵赖,试图推卸责任,而李怀德却早已在供词中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秦淮茹身上。 这份供词,简直就是对秦淮茹最好的讽刺。 张荆川拿着供词,走到秦淮茹面前,指着上面的内容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看看李怀德是怎么说你的。 第244章 与你当面对质 你还值得为这种人打掩护吗?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已经把你出卖了!” 秦淮茹接过供词本,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张和不安。 她冷哼一声,说道:“这份供词肯定是你们编出来骗我的,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呢!” 在此之前,李怀德曾利用自己在保卫科的关系,成功地把秦淮茹从局子里捞了出来。 这让秦淮茹信心爆棚,以为只要李怀德动用一下关系,这次也能把她给放了。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李怀德一进审讯室,就吓得像只缩头乌龟,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 “秦淮茹,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和李怀德为何会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要看穿秦淮茹的内心。 接着,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需不需要我把妇联的赵忠霞主任请过来,与你当面对质?看看你们谁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强作镇定地回答道:“我只是在仓库里乘凉而已。 就算你把赵忠霞叫来,我也还是这么说。” 李峰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 他步步紧逼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去问问你的儿子棒梗。 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相信你和李怀德在仓库里光着身子乘凉这种荒谬的说法。”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沉重:“还有,你的丈夫贾东旭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情,结果被活活气死了。 你想想看,如果棒梗也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有什么反应?” 秦淮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慌乱。 她喃喃自语道:“你说什么?东旭他……他气死了?” 李峰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没错,他得知你和李怀德的事情后,气愤难当,就这么没了。” 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行为竟然会导致贾东旭的死亡。 虽然她对贾东旭并无太多感情,但此刻也不免有些愧疚和惋惜。 然而,当她想到李峰可能会把这件事告诉棒梗时,心中的恐惧立刻占据了上风。 她深知棒梗是她的心头肉,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她绝不能让棒梗知道这件事,否则她的形象在儿子心中将彻底崩塌。 更何况,棒梗刚刚经历了狱友的围殴,心理正处于极度脆弱的状态。 如果此时让他知道这种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她发疯般地喊道:“李峰,贾东旭的死活我管不了那么多!但你别想伤害我儿子!” 她的脸上现出狰狞的表情,之前的淡然自若早已荡然无存。 她倒映在墙上的影子仿佛也变得扭曲起来,像一只野兽般张牙舞爪。 张荆川和张彪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幕,心中暗自感叹李峰的手段果然高明。 仅仅几句话就让平时油盐不进的秦淮茹露出了破绽。 李峰见状,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他趁热打铁地说道:“秦淮茹,你现在最好把事情讲清楚。 你和李怀德在仓库里到底干了什么?如果你能如实交代,我就保证不让棒梗知道这件事。” 第245章 无利不起早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她默默地垂下了视线,陷入了沉思。 她心里明白,如果不承认的话,或许还能有一丝转机。 或许李怀德会想办法来救她。 但另一方面,她也知道李峰是个诡计多端的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更何况,棒梗是她的软肋,她绝不敢拿儿子的未来去冒险。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秦淮茹终于开口了:“我承认……我和李怀德确实存在不正当的关系。” 听到这句话,张荆川立刻拿起笔来,在纸上沙沙地记录着。 而李峰则站在一旁继续追问:“我记得你以前和傻柱、许大茂等人的关系都不错。 怎么突然之间就换口味了?还找上了李怀德这个老东西?” 他深知秦淮茹这个人贪财好利、无利不起早。 像许大茂、郭大撇子这些人想要占她一点便宜都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如果李怀德没有给她足够的好处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就范的。 秦淮茹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她开始含糊其辞地回答道:“我……呃……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李峰瞅着她那犹豫不决的模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严厉:“秦淮茹,眼前这可是你洗刷罪孽、争取立功的大好时机。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配合,要是等到李怀德那边把所有丑事都竹筒倒豆子般全抖搂出来,到时候你就是想说,恐怕也没人会信你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神立刻就慌了,她紧盯着桌上的那份供词本,声音颤抖地问道:“李怀德他……他真的已经把我一个人全抖出来了吗?” 李峰从衣兜里摸出了一个精巧的小型录音机,这玩意儿是刚才张彪悄无声息递进来的。 他轻轻旋动开关,一段录音在空气中缓缓流淌开来,那是李怀德的声音,他竟毫无顾忌地指责秦淮茹引诱自己。 秦淮茹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都倾泻出来。 “李怀德这个老东西,真是活腻了!老娘陪他玩了两把,他倒好,转头就把脏水全往我身上泼!”她愤愤不平地嘀咕着,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李警官,我坦白,我全都说!”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她知道,既然李怀德已经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那她也无需再藏着掖着了。 于是,她一股脑儿地将自己和李怀德之间的那些肮脏交易,无论是金钱、粮票,还是工作岗位的调换,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张荆川和李峰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都明白,这事可不简单。 李怀德竟然胆敢利用手中的权力和美色进行公职交易,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秦淮茹,你们这不仅仅是流氓那么简单了,还涉嫌盗窃国家财产!”张荆川合上口供笔记,语气严肃地说道。 “盗窃国家财产?我们什么时候干这事了?”秦淮茹一脸茫然,她本以为自己最多就是背个流氓的罪名,说不定还能靠卖惨减轻点处罚。 毕竟,她可是三个孩子的妈呀。 “轧钢厂的工作岗位,那可都是国家直接管的,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们这么随便调换,不就是偷国家的财产吗?”张荆川耐心地解释道。 第246章 都是她自找的 秦淮茹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李警官,张警官,你们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也是被逼无奈,李怀德那个混蛋逼着我这么干,我要是不想办法调回原来的岗位,孩子们就要饿肚子了呀。” “我被判刑了,孩子们可怎么办?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秦淮茹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然而,李峰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放过你是不可能的!”他太了解秦淮茹这个人了,要是她能在车间里好好干活,早就升成二级钳工或者三级钳工了,工资也能有个四五十块,养活三个孩子加上贾张氏都绰绰有余。 可她偏偏就是个好吃懒做、只想占便宜的主儿,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看到李峰的态度如此坚决,秦淮茹的心彻底凉了。 她也知道,李峰跟傻柱、许大茂那种人根本不是一路人,他压根就看不上自己。 在审讯室那冷硬而单调的灯光下,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哀求,她转向李峰,眼中满是母性的焦虑与无助。 “李警官,能否麻烦您告知傻柱一声,请他帮忙照看照看我的两个孩子。 我这心里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生怕他们没了娘在身边,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李峰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但随即恢复了职业的冷静与坚定。 “秦淮茹,关于你提到的何雨柱,我们会妥善安排通知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试图给予秦淮茹一丝安慰。 审讯室内,秦淮茹的身影被灯光拉长,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那影子似乎承载了她所有的疲惫与绝望,渐渐变得扭曲而脆弱,就像是冬日里即将燃尽的煤块,边缘模糊,最终仿佛要化作一缕轻烟,消散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忧伤。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审讯室内,气氛同样紧张而压抑。 李怀德被牢牢束缚在审讯椅上,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 张彪推门而入,手中紧握着秦淮茹的口供,目光如炬。 “李怀德,根据现有证据,你不仅涉嫌流氓行为,更触犯了盗窃国家公有财产的重罪。 现在,唯有如实陈述案情,争取到可能的宽大处理,才是你唯一的救赎之路。”张彪的话语冷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李怀德的心头。 李怀德闻言,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愕与愤怒交织的表情,他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拼命摇晃着审讯椅的束缚,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沙哑:“这不可能!警员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犯下如此严重的罪行?这绝对是有人诬陷我!我要见你们的上级,我要申诉!” 李峰在隔壁审讯室门外,突然间,一阵急促且充满情绪的喊叫声穿透墙壁,直击他的耳畔。 他眉头微蹙,脚步不自觉地加快,随即一把推开了审讯室的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目光坚定地望着在场的人,开口便道:“我是这的顶头上司,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吧。” 李怀德抬眼望去,一眼便认出了这位大名鼎鼎的处长,心中不由得一凛,原先的嚣张气焰瞬间收敛了不少,声音也变得低沉了几分:“你们凭什么给我扣上流氓和偷盗国家财物的帽子?” 李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凭什么?就凭秦淮茹已经一五一十地招了个干净,还有厂里的妇女同志们亲眼目睹的证据,再加上你私下里动用手脚,为秦淮茹调换职位的那些记录,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李怀德的心坎上,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万万没想到,李峰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短短时间内便将一切调查得清清楚楚,这份效率简直令人怎么舌。 “我……我想见见你们后勤部的孙副头儿……”李怀德此刻还想利用自己在警局内的关系网,试图寻找一丝转机。 李峰一听,眼神更加冰冷,仿佛能冻结一切:“李怀德,你搞清楚,这里是警局,不是你的轧钢厂,你那套在工厂里横行霸道的手段,在这里行不通!”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让李怀德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被剥去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夜幕降临,警局外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打破了夜的宁静。 这时,一名警员匆匆赶来,找到了傻柱,吩咐他帮忙照顾秦淮茹的两个孩子。 傻柱环顾四周,却不见秦淮茹的身影,心中疑惑顿生:“警员大哥,秦姐呢?她怎么没跟您一块儿回来?” 警员叹了口气,神色凝重:“秦淮茹因为涉嫌流氓和盗窃国家财物,已经被我们逮捕了。”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傻柱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什么?秦姐她……她怎么会犯这种事?” “是,秦姐她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就被扣上流氓的帽子了?”傻柱情绪激动起来,误以为警员与李怀德同流合污,对李峰等人的信任也大打折扣,“你们这是冤枉秦姐!” 傻柱的怒吼声惊动了整个四合院的人,大家纷纷围了上来,看着暴怒的傻柱和严阵以待的警员,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阎埠贵见状,连忙上前将傻柱拉到一旁,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警员也放松了警惕,手缓缓从枪套上移开。 “我不信,这绝对不可能!”傻柱脖子梗得老高,脸色涨得通红,如同一头即将失控的猛兽,阎埠贵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将他稳住。 警员见傻柱情绪激动,误以为他是秦淮茹的亲人,便耐心解释道:“秦淮茹在监狱里已经全都招了,她和李怀德之间的交易,她陪李怀德睡觉,换取钱财和职位调动,这一切都有轧钢厂妇联以及人事部门的记录为证,还有他们双方的相互指控,证据链完整无缺。” 第247章 贾家一家子倒霉蛋 警员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围观人群的心上。 他们之中,有人曾对秦淮茹的风言风语持怀疑态度,毕竟那种行为不仅伤风败俗,更是触犯了律法。 秦淮茹虽然平日里行为不太检点,但大家总觉得她还没那个胆子。 然而,听完警员的详细叙述,所有人的三观都被彻底颠覆了。 “秦淮茹居然能为了钱和工作,跟李怀德那种老朽干出这种事来?这不是明摆着当娼妓吗?” “就是,就算是风尘女子,也得挑挑对象吧?秦淮茹这简直来者不拒,恶心到家了!” “哎,秦淮茹这事,可真是把小院的脸面都给丢尽了!”一位大叔摇头晃脑,神色凝重。 “可不是嘛,秦淮茹那婆娘,真是个不检点的货色,贾家一家子倒霉蛋,怕是都被她给克得死死的!”。 “真没想到,秦淮茹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娶了这样的媳妇,简直家门不幸,祖宗八代都得跟着蒙羞!” “秦淮茹这人,真不是个东西!难怪她儿子棒梗那么小就学会偷鸡摸狗,最后还进了大牢,这不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秦淮茹这回,怕是要吃枪子儿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骂声连天,仿佛秦淮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傻柱,这个平日里憨厚老实的汉子,此刻脑袋里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傻柱心里乱得像一锅粥,思绪万千。 明明是他,鼓起勇气报了警,想要为秦姐讨回一个公道。 明明这一切都是那个李怀德的错,为何到头来,秦姐却要被抓走? 在傻柱心里,秦姐可是要和他心目中的大英雄何雨柱结为连理的人,怎么可能跟李怀德那种人有染?“一定是搞错了,肯定是哪里弄错了!”傻柱在心里反复念叨,试图说服自己。 “你们别这么说秦姐,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秦姐不是那样的人!”傻柱突然站起身来,对着周围的邻居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恳求。 他的吼声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后退了几步,眼神中满是惊愕和鄙夷。 傻柱低下头,双手抱头,身体左右摇晃,显得异常痛苦。 他无法接受警员的说法,更无法接受自己一直尊敬爱戴的秦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问向一旁的警员:“警官大哥,我能不能把秦姐保释出来?” 警员面无表情地回答:“你可以保释,但前提是得缴纳一笔保释金。” 傻住一听,心里猛地一紧,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你……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准备钱。”说完,他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自己的小屋,开始翻箱倒柜,四处搜刮,连床底下、柜子角都不放过。 然而,经过一番折腾,他搜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也只找出了十几块钱,那可是他压箱底的棺材本。 他望着手中那几张零星的钞票,心里五味杂陈。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异想天开地觉得可以先交一部分钱,把秦淮茹保出来,剩下的钱他再慢慢打工补上。 于是,他捧着那几张钞票,小心翼翼地走到警员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警员同志,你看……能不能让我先交这部分,剩下的我打个欠条,等秦姐出来,我一定马上补上。” 警员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摆手拒绝道:“我们这里可不是慈善机构,保释犯人还想赊账?那是不可能的!保释费一千,一分都不能少!” 说完,警员转身就要走,显然不想再和傻住这个异想天开的家伙纠缠下去。 傻住看着警员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周围那些冷漠的人脸,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鄙视和厌弃,仿佛他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股深深的无助感再次袭来,傻住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让他几乎窒息。 他明白,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没有一个人理解他,大家都把他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但他心里明白,秦姐一定不会这样看他的。 他坚信秦姐是清白的,一定是被冤枉的。 他一定要救出秦姐,当面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傻住的余光扫到了自己那座破旧的小屋。 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我可以卖房子!对,把房子卖了就能救秦姐了!” 阎埠贵在一旁听着傻住的喃喃自语,吓得脸色都白了。 他知道,虽然这房子的房本上写的是何大清的名字,但傻住要是真铁了心要卖,总有人愿意接手,毕竟这年头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比什么都强。 阎埠贵急忙劝阻道:“傻柱,你可千万别犯傻!你把房子卖了,以后住哪儿?难道真要睡大街不成?你工作都没了,这房子可是你最后的依靠!” 傻柱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心里有数。 只要能救出秦姐,我什么都愿意做。”说完,他便转身向门外走去,步伐坚定而决绝。 柱子心里头认定了,这秦淮茹是清白的,他得把她救出来。 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萌芽:卖掉四合院,凑够银两去疏通关系,把秦淮茹救出来。 柱子心想:“我这一手厨艺,也算是小有名气,等事情办妥了,再挣回来一座更大的宅子又何难?” 柱子打定了主意,便开始行动起来。 他关上门,自个儿在屋里盘算起卖房的事。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听说柱子要卖房救秦淮茹,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嘿,你说这秦淮茹给柱子下了什么迷魂药?他怎么就这么死心塌地呢?”王大爷摇着头,一脸不解。 “柱子这孩子,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条件,找个本分点的村姑过日子不也挺好?非得吊死在秦淮茹那棵树上。”李大娘撇撇嘴,满脸嫌弃。 “说起来,柱子这名声在外头可不怎么好听,正经人家的闺女谁愿意嫁给他?他和秦淮茹,简直就是一路货色。”赵婶子小声嘀咕着。 第248章 估计也得气得不轻 “柱子这回可真豁出去了,连房子都要卖,要是柱子爹泉下有知,非得气活过来不可。”张大爷叹了口气,满眼的惋惜。 这些话,柱子虽没听见,但要是知道了,估计也得气得不轻。 而此时,何雨水,柱子的远房表妹,刚下班回来,一进门就听见了这些议论。 她心里咯噔一下,忙拉住三大爷阎埠贵问了个明白。 阎埠贵一五一十地把秦淮茹的事和柱子要卖房的决定告诉了何雨水。 何雨水一听,心里那个急,她知道这房子虽然名义上不属于柱子,但只要柱子铁了心要卖,还真能卖出去。 这年头,律法不严,住久了的地盘,往往就成了糊涂账,打官司都不好使。 何雨水心想:“这柱子肯定是被猪油蒙了心,我得赶紧给大清叔写信,让他回来管管这事。” 夜幕降临,四合院归于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柱子屋里,灯火昏黄,他脸色阴沉,嘴里不停地念叨:“转运,我一定要转运,我得救秦姐出来!” 这事,已经成了他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红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李峰的生辰八字,这是他好不容易从一位老街坊那儿用一袋棒子面换来的。 李峰,四合院里长大的孩子,老一辈的人几乎都认识。 柱子按照云中道长传授给他的法子,给稻草人点上香,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又朝它吐了口唾沫,心中默念咒语,期盼着奇迹发生。 而对门的李峰,正埋头苦读,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他内视了一番体内的五猖兵马,见它们并无异样,便没放在心上。 心想,若真有邪祟作乱,念个请神咒,让五猖兵马出手,保管叫它灰飞烟灭。 与此同时,何雨水已经写好了信,匆匆跑到邮局,将信件投入了信箱,寄往了河北保定的大清叔那里。 寄完信,她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爹,您可一定要早点收到信,不然柱子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呢。” 次日清晨,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四合院的青瓦上,给这座古老的院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四合院里,人们陆续出门,或扛着锄头去田里劳作,或提着篮子去集市买菜,忙碌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傻住,哦不,现在应该叫他柱子,毕竟“傻住”这个称呼带着几分戏谑,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人轻易嘲笑的少年了。 柱子站在窗前,目光穿过窗棂的缝隙,仔细地扫视着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数了数,发现院子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只剩下几只悠闲散步的鸡和偶尔从屋檐下飞过的麻雀。 柱子心里暗自盘算着,他怕等会儿带人来看房的时候,会有人突然冒出来阻拦。 毕竟,这房子虽然破旧,但承载着太多回忆,也牵动着太多人的心。 他不想因为这事,跟邻里之间闹得不愉快。 确认院子里确实没人后,柱子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像做贼一样溜了出去。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晨凉爽的空气,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他知道,这一步迈出去,就意味着他将彻底告别这个生活多年的地方,但为了秦淮茹,他愿意承担这一切。 柱子一路小跑,来到了镇上的黑市。 黑市,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这里什么买卖都有,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你想要的东西。 柱子交了五毛钱的门票,顺利进入了黑市。 这里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柱子穿梭在人群中,目光四处搜寻着。 他想找一个愿意买房的人,而且价格要合适,不能让自己吃亏太多。 四合院,坐落在红星地段,位置好得让人眼馋。 想入手这院子的人多得数不清,但这年头,要是手头没点硬通货或是硬关系,一般人还真不敢轻易打这主意。 这天,有个穿着挺讲究,头戴一顶黑呢帽的中年男子,跟着四合院里的一个名叫傻柱的小伙子进了院子。 这中年男子一看就是个行家,眼神锐利,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 他围着傻柱那间正房转了好几圈,嘴里啧啧称奇,一脸满意地说:“嘿,小伙子,你这宅子真是没得挑,快说说,打算要多少银两出手?” 傻柱憨厚一笑,摸了摸后脑勺,回答道:“您瞧,我这屋里头,厨房、卧房一应俱全,虽说只有三十来平米,但胜在位置好,您看两千两银子怎么样?”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价钱低得离谱,莫非这宅子有什么猫腻?”于是,他试探性地问:“小伙子,你这宅子价格开得也太实惠了吧,莫非里头有什么说不出的故事?” 按常理来说,像傻柱这样的房子,没个五千两银子下不来,就算打个折,四千两银子也是轻轻松松的。 可傻柱这一下子开到两千,难怪让人心生疑虑。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说:“不瞒您说,大哥,我媳妇最近摊上事了,被关进了大牢,我这不是急着用钱想把新媳妇给捞出来吗?” 中年男子一听,恍然大悟,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感叹道:“哎,兄弟,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那咱们也别耽误了,这就去衙门把房契过户了,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干脆利落!” 傻柱一听,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大哥,这事有点难办,房契上的名字不是我的。”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脸色骤变,惊讶地问:“你说什么?房子都不是你的,那你还卖?这不是拉着我一块儿犯事吗?” 说完,中年男子转身就要走。 傻柱见状,连忙拉住他,解释道:“大哥,您听我细说,这房子是我爹留下的,可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我这做儿子的,自然能替他做主!” 为了尽快脱手这房子,傻柱不惜编了个谎话,说自己的老爹何大清已经过世了。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更是吓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房子不是你的,我哪能住得心安?万一哪天你反悔了,房契上还是你家人的名字,我上哪儿说理去?” 第249章 进屋继续琢磨对策 “这房子,我看还是不买了。” 说完,中年男子一把挣开傻柱,气呼呼地离开了。 傻柱望着中年男子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进屋继续琢磨对策。 而在远离京城的保定府,一家羊肉馆的后厨里,何大清正忙着炒菜呢。 自从离开京城,他就一直在这家羊肉馆里讨生活,虽然辛苦,但也算安稳。 “何师傅,外面有个送信的找您。”一个小伙计跑来喊道。 “好嘞,这就来。”何大清放下手中的铲子,擦了擦手,快步走出厨房。 接过信一看,寄信地址竟是红星四合院,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他急忙拆开信封,仔细阅读起信中的内容来。 信是何雨水写的,里面全是告傻柱的状。 何大清看完信,气得脸色铁青,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喘不过气来。 何大清在心里把那个叫傻住的小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混蛋玩意儿,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畜牲!我好心好意把正屋让给他住,他倒好,竟然打起卖房子的主意来了!” “我现在就得回去,把他从家里撵出去,让他去露宿街头,尝尝苦头!”何大清边说边气呼呼地解下腰间的围裙,跟羊肉馆的老板匆匆请了假,便急匆匆地往汽车站的方向赶去。 说实话,何大清对白寡妇确实有那么点意思,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想当年他遇上白寡妇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还带着两个孩子,生活挺不容易的。 要是没跟着白寡妇,他可能真的就孤家寡人了,毕竟带着两个孩子,谁愿意嫁给他呢? 可傻住这家伙就不一样了,他好歹还有套房子,有个京城户口,而且厨艺也相当不错。 就凭这些条件,他随便找个农村姑娘结婚生子,日子都能过得美滋滋的,哪里用得着像自己这样在寡妇门前转悠,被人指指点点呢? “我说傻柱,你怎么就想不开呢?那秦淮茹,说是寡妇,实则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街坊邻里谁不知道她的那些风流韵事?你为了她,要把咱家这祖业给卖了,这不是胡闹嘛!”何大清一脸怒气,眼里仿佛能喷出火来。 何大清心里头对那秦淮茹是千般不满,万般嫌弃,总觉得自家儿子傻柱的眼光实在不行。 他心想着,要找寡妇也得找个像白寡妇那样端庄贤淑的,怎能找个蹲过大狱的呢? 于是,何大清坐上了长途汽车,一路颠簸,心里头却是急切万分,只想快点到四合院,好好教训一番那个不争气的傻柱。 车到站,人未歇,何大清大步流星地踏进了四合院。 这一次,他走得坦荡荡,没了初次来时的那份怯懦和不安。 和几个老邻居打过招呼后,他便直奔傻柱的屋子而去。 透过窗户玻璃,他瞅见傻柱正撅着屁股,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玩意儿。 何大清心里头那个气呀,这小子,整天不干正事,净整这些没用的。 他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傻柱一听动静,吓得手里的稻草人都没来得及藏好,就急匆匆地往被子里塞。 “谁呀!这么不懂规矩,进门也不知道敲个门!”傻柱嘴里头嘟囔着,一脸的不高兴。 可等他一抬头,看见进屋的是自己老爹,那股子怨气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爹,您怎么来了?”傻柱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脸惊讶地问道。 何大清一看傻柱这副熊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柱子,你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呢?”他质问着傻柱,语气里头满是责备。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呢,何大清就已经走到了他跟前,抡起胳膊,照着傻柱的脸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傻柱是眼冒金星,脸上立马就肿了起来。 “我为什么打你?就因为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寡妇想要卖掉咱家的房子!”何大清怒气冲冲地瞪着傻柱,声音里满是失望和愤怒。 “你简直就是糊涂透顶!”他接着骂道,语气里毫不留情。 傻柱捂着脸颊,一脸的不服气,反驳道:“哼,你自己不也娶了个寡妇吗?你有什么权利来指责我?” 何大清一听这话,更是火上浇油:“我娶寡妇?但我没像你一样为了个寡妇要卖掉祖宗留下来的家业!你问问秦淮茹,她给你暖过床榻吗?她为你付出了多少?” 傻柱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何大清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继续说道:“再说了,我找的那个寡妇,至少是清清白白的,不像你找的秦淮茹,不仅和人不清不楚,还蹲过大狱!你把我们何家的脸都丢尽了!” 何大清越说越气,恨不得再抽傻柱几巴掌。 傻柱气得拳头攥得紧紧的,可他不敢跟老爹动手呀。 毕竟误会已经解开了,他也没理由再跟老爹干仗。 就在这时,何雨水听到了屋里的争吵声,也跑了进来。 “爸,您终于回来了。”何雨水一见老爹,满脸都是委屈。 何大清一看见女儿,脸色立马就缓和了下来。 “闺女,走,咱们现在就去街道办。 我要在那房本上正式加上你的名字,还要请魏主任来做个公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房子跟那个不成器的傻住没有关系!” 傻柱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没想到老爹会这么决绝,竟然要把房子过户给妹妹。 要知道,这房子可是他们家的根呀! 他心里头那个急呀,可又没办法。 毕竟老爹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他是改变不了的。 父女俩说走就走,来到了街道办。 这时候已经临近傍晚了,工作人员们都准备下班了。 可何大清不管这些,他带着何雨水直接找到了魏主任。 “魏主任呀,我想把我们家的房子过户到我闺女名下。”何大清把房本往桌子上一放,开门见山地说道。 魏主任一看这架势,笑着说道:“何老兄呀,人家都是重男轻女,您这是反其道而行之呀。 怎么只给闺女过户,不给儿子过户呢?” 何大清一脸不悦地站在院门口,胸脯起伏,显然心中憋着不小的火气。 第250章 做起事来还真是没边儿 “哼,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差点把整个家都给折腾空了,我没直接废了他,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他对着刚走进院子的魏主任抱怨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愤慨。 魏主任,一位在当地颇有声望的长者,闻言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 “哟,何兄这是唱的哪一出?咱们那位‘憨小子’又闯什么大祸了?”他试探性地问道,显然对傻住的事迹有所耳闻。 “岂止是大祸,简直是荒唐至极!”何大清叹了口气,随即详细讲述了傻住为了救助秦淮茹,竟私自决定将家中祖宅变卖的事情。 魏主任听后,也是一脸愕然,心中暗自嘀咕:这傻住,做起事来还真是没边儿,愣头青一个! 原本,魏主任还想居中调和,但听完何大清一番话,他觉得傻住这次确实做得过分,甚至有些缺心眼儿了,于是也不再多言,迅速处理了房产过户的手续。 手续办妥,何雨水,何大清的小女儿,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紧紧地将房产证贴在胸口,仿佛那是她最宝贵的宝藏。 “这下好了,房子归我了,再也不用担心哥哥乱来,或是让那些不相干的人,比如聋老太太那样的,随便闯进咱家。”她心里暗自庆幸,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踏入家门,一眼便瞧见了傻住,他孤零零地坐在门槛上,眉头紧锁,一脸愁容。 看到何雨水和何大清的身影,傻住猛地站起身,目光在何雨水得意的脸庞与何大清那充满宠溺的眼神间来回游移,心中五味杂陈,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沉甸甸的,直往下坠。 “爸,你……你真的把名字改了?”傻住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何雨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没错,爹已经把房子加上了我的名字,以后这就是我的小窝了。 你要是再敢打房子的主意,我立马报警,让你去局子里喝茶!”她的话语里满是胜利的喜悦,却丝毫没注意到傻住脸上的黯然。 何大清走到傻住面前,递给他一张纸,那是街道办开具的公证文件,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房产归何大清与何雨水共有,与傻住再无瓜葛。 “房子嘛,你继续住着,但别想卖了。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卖房的念头,这地方你就别待了!”何大清的话语冰冷而决绝,说完,他便带着何雨水转身离去,留下傻住一人,呆立在原地。 傻住捧着那张盖着鲜红印章的纸,双手不住地颤抖,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愣在原地,眼神空洞,满眼的不可置信。 他从未想过,父亲竟会将房子留给妹妹,一个迟早要出嫁的女子,这意味着,他,傻住,这个家中的长子,竟然被彻底排除在了家产之外。 更令他心痛的是,他意识到,失去了这处房产,也就意味着失去了救秦淮茹的最后一线希望。 “秦姐,我救不了你了……”傻住低声呢喃,几乎要跪倒在地,脸上写满了绝望与自责。 在他心中,能有个家,与秦淮茹共度余生,是他此生最大的梦想。 想当年,作为轧钢厂的一名大厨,傻住手艺精湛,收入颇丰,闲暇时还能接些私活,日子过得滋润,找媳妇自然不是难事。 但如今,工作丢了,名声也坏了,除了秦淮茹,他几乎看不到任何成家的可能。 他不禁开始后悔,后悔当初为何要亲近那位“一大爷”,后悔为何要卷入照顾聋老太太的麻烦之中,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愿选择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然而,世间没有后悔药可吃,傻住只能默默承受自己种下的苦果。 他将视线投向院内,那间简陋却充满回忆的屋子,那里藏着他最后的希望——秦淮茹。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阴暗的角落,秦淮茹正蜷缩在监狱的一角,眼神空洞,满脸哀伤。 她知道,自己深陷囹圄,无人能救。 至于傻住是否知晓她与李怀德之间的纠葛,她已无心再去揣测,因为无论结果如何,都改变不了她当前的困境。 秦淮茹孤苦无依,既没有丰厚的银两作为依靠,也没有显赫的权势可以仰仗。 她心里明白,指望别人来救她简直是天方夜谭。 就在这时,秦淮茹的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里面翻江倒海。 起初,她还能勉强忍住,双手紧紧捂住腹部,靠着墙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疼痛愈发猛烈,如同万箭穿心,让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被寒风穿透,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晶莹剔透,却透露着她此刻无尽的痛苦。 “哎哟!”秦淮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喊,那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开始在地上翻滚,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那难以忍受的剧痛。 狱警听到动静,拿着警棍匆匆赶来,不耐烦地喊道:“秦淮茹,你鬼叫什么?老实点!”他用力敲打着铁栏杆,企图让秦淮茹安静下来。 然而,在这个年代,监狱里哪有什么人文关怀可言?犯人生病了,只要还没咽气,就只能硬挺着。 狱警看着秦淮茹痛苦的模样,眼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疼痛自行退去。 可秦淮茹的情况却越来越糟,她突然一口黑血吐出,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 狱警见状,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叫人把秦淮茹抬出牢房,送往医务室。 在医务室里,值班医生对秦淮茹进行了简单的检查,然后给她打了一针消炎药。 但医生却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她这症状,看着像是胃出血,咱们这医院条件有限,治不了她,得赶紧送大医院去。” 狱警一听,也觉得秦淮茹的病情刻不容缓,于是赶紧向上级汇报,调来了一辆吉普车,准备将秦淮茹送往轧钢厂职工医院。 吉普车在崎岖不平的路上颠簸前行,秦淮茹在途中悠悠转醒。 第251章 接受更详细的检查 她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声音微弱地问道:“这位同志,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狱警看她一眼,回答道:“秦淮茹,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大医院了。” “请问,你们要带我去哪个医院接受治疗?”秦淮茹强忍着不适,轻声问道。 狱警看了一眼秦淮茹,简短地回答道:“轧钢厂那边的职工医院。” 秦淮茹一听,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她知道,轧钢厂里有个医生一直对她有意思,可她现在这副模样,去了还不得在那个追求者面前丢脸丢到外婆家去? 经过一番颠簸,吉普车终于停在了医院门口。 秦淮茹被迅速推进了胃科,接受更详细的检查。 一进诊室,秦淮茹就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正是之前追求过她,却被她婉拒的马医生。 马医生看到秦淮茹的到来,也是惊讶不已,他关切地问道:“秦姐,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跑到这来了?”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我这胃,不知道怎么回事,疼得我死去活来的,还吐了好些血。”秦淮茹一脸痛苦地对马医生说。 马医生眼神深邃地看着秦淮茹,缓缓开口:“也许是监狱里湿气太重,再加上吃得也不怎么样,引发了急性肠胃炎吧。” 虽然马医生知道秦淮茹的过去并不光彩,但他并不在意那些。 在他看来,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只有眼前的秦淮茹才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我现在还是疼得要命。” 马医生闻言,转头对狱警说道:“警员同志,我要给秦淮茹做些检查,麻烦您回避一下。” 狱警看了一眼秦淮茹,见她虚弱不堪,料想她也跑不了,便点了点头,关上门退了出去。 接下来,马医生开始仔细地为秦淮茹进行检查。 他的手偶尔会触碰到秦淮茹的身体。 然而,秦淮茹却因为疼痛而变得异常敏感,每当马医生的手触碰到她时,她都会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马医生终于得出了结论:“秦姐,你这胃炎挺严重的,不过别担心,我给你开些药,你按时服用,相信很快就能康复了。” 马医生语气坚定,试图给秦淮茹一些安慰。 秦淮茹的眼中突然闪烁起了异样的光芒,她轻轻侧转身体,让那丰满的身姿更加贴近了正为她诊病的马医生。 “小马,你说我这身子骨,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出去透透气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诱惑,几分试探。 马医生一抬头,正对上秦淮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再加上那诱人的身姿,他心头猛地一颤,差点就迷失了方向。 “不……不行,秦姐,这病得按规矩来。”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秦淮茹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她轻轻一笑,用那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搭在了马医生的肩上,“那,你说说,得什么样的病,才能让我有机会出去呢?” 马医生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回归正轨,“那得是……那种大病,比如癌症之类的,你这病,还差得远呢。” 秦淮茹一听,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她轻轻抬起手臂,用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头发,摆出了一个更加诱人的姿势,“癌症?那得看谁说了算呢。” 马医生一听这话,心头又是一紧。 他当然明白秦淮茹话里的意思,可他也知道,伪造病历那可是犯法的大事。 “不……不行,秦姐,这事我做不来,万一被发现了,咱俩都得完蛋。”他连连摆手,试图拒绝。 可秦淮茹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她轻轻一笑,用脚尖轻轻勾起了马医生的胳膊,“小马,你就帮帮我吧,只要你帮了我这一回,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都会尽力满足你的。” 马医生看着秦淮茹那诱人的身姿,心里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样痒。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秦姐,这事风险太大了,万一你出去后不认账,我怎么办?” 秦淮茹见他有些动摇,心中更是得意。 她轻轻掩嘴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风情万种,“瞧你说的,小马,我的把柄都在你手里呢,我还能跑到哪里去?你放心,只要你帮我这一把,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马医生看着她那坚定的眼神,再想着她那诱人的身姿,终于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 他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渴望,“好吧,秦姐,我就帮你这一回,不过你得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就这样,马医生在秦淮茹的诱惑下,为她伪造了一份患癌的证明。 秦淮茹拿着这份证明,成功地申请到了保外就医的资格。 她心里暗自得意,想着这下自己总算是自由了。 而另一边,李峰却在办公室里接到了关于秦淮茹保外就医的报告。 他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 “秦淮茹得癌症了?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道。 他清楚地记得,在原剧中,秦淮茹虽然胃不太好,但远远没到得癌症的地步。 因此,他隐约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毕竟,秦淮茹可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曾经就用过假的怀孕证明来欺骗过别人。 “这个秦淮茹,狡猾得很,难保她不会再弄出一份假的癌症证明来蒙混过关。” 回想起之前秦淮茹凭借轧钢厂职工医院开具的胃癌病历成功保外就医的事情,李峰心中就一阵窝火。 他知道,秦淮茹的手段层出不穷,这次保外就医很可能又是她的一个诡计。 但眼下,李峰正忙着调查敌特的案子,实在抽不出太多精力来对付秦淮茹。 他心中暗道:“就让你多蹦哒两天吧,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再好好收拾你。” 不过,对于秦淮茹保外就医的事情,李峰并没有掉以轻心。 他深知,保外就医的标准流程是先送到医院进行检查。 为了避免秦淮茹在轧钢厂职工医院动手脚,李峰特意交代下属,将秦淮茹送到了协和医院。 第252章 绝不能再让她蒙混过关 协和医院作为京城知名的权威医院,其医疗水平和医德操守都是值得信赖的。 李峰相信,在协和医院,秦淮茹的病情一定能得到真实的反映。 他心中默默盘算着:“秦淮茹在轧钢厂医院很可能有关系网,但在协和医院,她可就没那么容易捣鬼了。 这次,我一定要查出她的真实病情,绝不能再让她蒙混过关。” 四合院里,阎老三正坐在门廊下,眯着眼睛,心里琢磨着该去城外的哪个湖钓鱼。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宁静。 突然,一个穿着白色衣裳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阎老三猛地睁开了眼睛,站起身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警察。 “哎,这位警官,有什么事吗?”阎老三客气地问道。 在这个四合院里,警察上门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大伙儿都见怪不怪,阎老三心里也没什么波澜。 警察看了阎老三一眼,语气平淡地说道:“你们院子里头的秦淮茹得了重病,现在在协和医院外科住着,需要人去照顾。 你们得派个人过去。” 说完,警察转身就走,留下阎老三一个人愣在原地。 “秦淮茹得重病了?”阎老三喃喃自语,双眼瞪得圆圆的,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得病的消息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大伙儿听了,反应各不相同,有的惊讶,有的惋惜,有的则是幸灾乐祸,还有的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秦淮茹这是报应来了吧,要不怎么会得这病呢?”有人小声嘀咕。 “我看她就是活该,要是没进过局子,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另一个人附和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秦淮茹虽然有错,但现在人都快不行了,咱们还是嘴下留情吧。”一个比较厚道的人劝道。 “可怜秦淮茹那两个孩子,以后可怎么办,难道要跟着傻柱那个老光棍过吗?”又有人叹息道。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他刚丢了房子,心里正难受呢,这又来个晴天霹雳,把他砸得晕头转向。 “秦姐,秦姐她怎么会得这病呢?”傻柱喃喃自语,心里头像被刀割一样疼。 他这么些年来,对秦淮茹那可是没话说,帮她养孩子,给她送钱送粮,天天给她带剩饭,甚至还为了救她,差点把家里的房子都给卖了。 他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能跟秦淮茹成个家,有个自己的窝,留个后吗? 可现在,秦淮茹这一病,把他的希望都给砸碎了。 傻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好在及时扶住了墙,才没倒下去。 “三大爷,秦姐她在哪儿呢?我要去看看她!”傻柱强打起精神,有气无力地问道。 “在协和医院呢。”阎老三看着傻柱蜡黄的脸色,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柱子,你也别太伤心了,生死有命。” 傻柱低着头,沉默不语,转身就走。 他心里头其实是很想去看秦淮茹的,但又怕她临死前把两个孩子托付给自己。 他照顾两个孩子几天还行,可要是把她们养大,那他这辈子可就真搭进去了。 四合院里,大伙儿还在议论纷纷。 “哎,要不咱们还是去瞅瞅秦淮茹吧。 她以前做的那些事,确实让人摇头,但说到底,她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这人都快到头了,咱们作为邻居,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探望探望,算是尽份心意。” “你说得在理,咱们就去送送她吧。 说不定这是她最后的日子了,咱们去听听她还有什么心里话想说,能帮衬一把是一把。” “那咱就定个时间,一块儿去吧。 大家商量个方便的日子,一起去医院探望秦淮茹,也好让她在最后的日子里,感受到邻里间的温暖。” 有几个跟秦淮茹平日里没什么恩怨纠葛的邻居,心里头琢磨着,不管怎样,人都这样了,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毕竟,谁都有个难处,能帮一把是一把。 但大多数人呢,还是选择了在一旁默默看着,不为所动。 说到底,秦淮茹那档子“不检点”的事,实在是让人心里头膈应。 眼瞅着太阳往西边儿沉,三个平日里跟秦淮茹还算谈得来的老街坊,拎了点儿补品什么的,一块儿往医院赶。 他们心里清楚,这一去,可能就是见秦淮茹最后一面了。 在那个年代,协和医院还没有后来那般宏伟壮观,只要稍微打听一下,便能轻松找到秦淮茹所在的病房。 推开病房的门,一股浓烈的药水味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秦淮茹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胃痛,此刻的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看上去异常虚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病房里,几个热心的邻居正围坐在秦淮茹的床边,与她寒暄着。 然而,没聊几句,秦淮茹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邻居们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满是同情与怜悯,不时地发出沉重的叹息声。 离开病房后,这三个老邻居回到四合院,便开始四处传播秦淮茹病重的消息。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充满了惋惜与哀叹。 在这其中,傻柱的心情最为复杂。 他原本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去探望秦淮茹,以免自己再次陷入情感的漩涡。 然而,当听到邻居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秦淮茹病中的惨状时,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痛难忍。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傻柱终于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医院看看她。 在去医院的路上,傻柱摸了摸口袋里的五块钱和水果票,这是他全部的积蓄。 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一家水果店,买了一个大大的果篮,准备带给秦淮茹。 当他走进病房的那一刻,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看着傻柱手里那个沉甸甸的果篮,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很快就黯淡了下去,重新回到了那副憔悴的模样。 “柱子,你怎么会突然过来?我还以为咱俩再也没机会见面了呢。”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外和感慨。 第253章 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秦姐,这才短短数日,你怎么就病成了这副模样?”傻柱满脸的心疼和焦急,话语中带着无尽的关切。 傻柱说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他扑到秦淮茹的床边,就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秦淮茹看着傻柱这副模样,心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但她还是轻轻地拍了拍傻柱的头,安慰道:“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 傻柱抬起头,抹了抹眼泪,坚定地说道:“秦姐,你放心,如果你真的走了,我会帮你照顾好小当和槐花的。” 其实,在来医院之前,傻柱已经打定主意,不会插手秦淮茹的家事。 但此刻看到秦淮茹如此虚弱,他的决心瞬间瓦解,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一心想要保护秦淮茹的愣头青时代。 秦淮茹听了傻柱的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傻柱,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我现在还死不了,还没到需要托付后事的时候呢。” 躺在病床上的秦淮茹,尽管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但她的身体曲线依然若隐若现。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他流的眼泪中,既有对秦淮茹病情的担忧,也有对自己未能如愿以偿的遗憾。 回到家后,傻柱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 他的父亲何大清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他知道傻柱肯定是又跑去医院看秦淮茹了。 但何大清并没有生气,因为他已经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了。 此刻的何大清,反而有些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 他把房子的名字写上了小儿子雨水的名下,就是为了防止傻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如果任由傻柱这么闹腾下去,恐怕他真的会想办法把房子卖了,去救秦淮茹。 到时候,再回来打官司、闹得鸡犬不宁,那可就麻烦大了。 而秦淮茹在协和医院只住了一天,就因为没钱交医疗费而被迫出院了。 监狱自然不会为她报销这部分费用。 她只能拖着病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挪回四合院。 半路上,秦淮茹的胃病再次发作了。 她疼得直不起腰来,只能蹲在路边,双手紧紧地捂住肚子。 她心里明白,如果就这么回去,恐怕真的会疼死。 在这危急关头,秦淮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或许能帮她凑够看病的钱,甚至还能让她以后的生活有所保障! 四合院里,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踏进了自家那扇斑驳的木门。 她的归来,仿佛一阵微风,不经意间在四合院的每个角落荡起了涟漪。 邻里们或探头探脑,或低声议论,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对她复杂难言的情感——同情、惋惜,甚至还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指责。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像是夜空中最温柔的星辰,照亮了秦淮茹家的门槛。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平日里或许因琐事有过龃龉的邻居们,竟不约而同地端来了自家的口粮,还有那些珍贵的票据。 就连平日里精打细算,从不轻易出手的阎埠贵,也破例捧来了两斤黄澄澄的棒子面,那份沉甸甸的情谊,让秦淮茹心头一暖。 秦淮茹嘴上不住地道谢,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些粮食和票据,对她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足以让这个家暂时免于饥饿的困扰。 但秦淮茹心里清楚,要想根治她那日益恶化的胃病,这点物资远远不够。 于是,一个计划在她心中悄然成形,她决定放手一搏。 次日清晨,秦淮茹便匆匆赶往了街道办,那里,是她寻求帮助的关键之地。 一进门,她便见到了平日里负责大小事务的魏主任。 秦淮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魏主任,我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可家里还有两个娃娃等着我呢,我这心里头,真是比刀割还难受。”说着,她故意佝偻起腰,双手捂住腹部,做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魏主任见状,连忙上前搀扶,递上一杯温水,关切地问道:“秦淮茹,你这是真的没钱了?”秦淮茹用衣袖抹了抹眼角,抽泣着回答:“家里真是揭不开锅了,要不是乡亲们昨天送的那点粮食,我们一家三口怕是要饿肚子了。” 魏主任闻言,眉头紧锁,显得有些为难:“这事,我也爱莫能助。”秦淮茹一听,哭声稍歇,哽咽着说:“魏主任,您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帮我组织个募捐什么的,让我这临了临了,能少受点罪,也好让娃娃们有个依靠。” 秦淮茹那凄楚的模样,让魏主任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本不想插手这等家务事,但看到秦淮茹那副无助的样子,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需要照顾,他的心肠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好的,没问题,我这就去和李处长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在院子里和街道办为你发起一场募捐活动,尽我们所能帮助你。” 秦淮茹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连声道谢。 魏主任则转身去了警局,想找李峰商量此事。 李峰此时正忙于其他事务,接到魏主任的电话,显得有些不耐烦:“这事,我腾不出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魏主任得了李峰的默许,便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四合院,准备召开一个募捐大会。 自从李峰升任处长后,魏主任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成了名副其实的“管事大爷”。 此时,秦淮茹刚踏进家门不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魏主任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要为她主持全院大会。 四合院里的男女老少,都被召集到了院子里,魏主任站在中央,声音洪亮地说:“各位父老乡亲,咱们这个四合院,一直以来都是个有情有义的地方,谁家有个风吹草动,大伙儿都齐心协力地帮忙。 现在,咱们秦淮茹妹子遭了大难了,得了那要命的癌症,医生说日子不多了。 可她家里还有两个小丫头片子,正等着吃饭上学呢,家里头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连看病都成了奢望。 第254章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所以,我在这儿厚着脸皮求大伙儿,能不能伸出援手,帮帮秦淮茹妹子。 一来呢,是让她少受点罪,二来呢,也是咱们四合院传统美德的一次展现,让大家看看咱们邻里之间的深厚情谊!” 魏主任说到这里,稍微喘了口气,接着又说:“今天把大伙儿召集到一块儿,就是想商量个法子,咱们一块儿给秦淮茹募捐。 家里头宽裕的,就多捐点;手头紧的,哪怕捐点粮食、衣物什么的,也都是一份心意,都能帮秦淮茹妹子渡过这个难关。” 说完,魏主任朝旁边一招手,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赶紧搬过来一个大红箱子,放在了院子中央。 这时候,秦淮茹也抹着眼泪,颤颤巍巍地走到了捐款箱后面,哽咽着说:“谢谢大伙儿,真的谢谢!你们的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不少人闻讯而来,有的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毫不犹豫地投进了捐款箱;有的则是从自家粮仓里搬出一袋袋粮食,轻轻放在捐款箱旁,眼神里满是关怀与不舍。 即便是那些以往与秦淮茹并无太多交集的人,此刻也愿意伸出援手,希望以自己的绵薄之力,为她点亮一丝生命的希望之光。 在这人群中,傻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却不是因为他的慷慨解囊,而是因为他内心的挣扎与矛盾。 昨晚,他刚刚忙完一场丧葬事宜,赚得了三块来之不易的辛苦钱,那是他手头全部的积蓄。 望着那个承载着无数善意的捐款箱,傻柱的心就像被火烤一般,五味杂陈。 “捐还是不捐?”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如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回想起昨天,他用仅有的五块钱为秦淮茹买了一个水果花篮,那份心意虽重,却也让他囊中羞涩。 而今,这三块钱,是他接下来日子的依靠,真的要就这样捐出去吗? 正当傻柱犹豫不决之际,秦淮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与傻柱的眼神交汇。 那一刻,傻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所有的犹豫与挣扎瞬间烟消云散,他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不由自主地走向捐款箱。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将那三块宝贵的钱币轻轻投入箱内,那一刻,他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释然。 与此同时,屋内的何雨水正悄悄趴在窗边,目睹了傻柱捐款的一幕。 她心中暗喜,庆幸自己早早与傻柱划清了界限,还从父亲那里继承了房产,否则,按照傻柱那乐于助人的性子,说不定连房子都得捐出去。 “还好我先下手为强,不然这傻小子非得把家底都掏空了不可!”她心里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随着捐款活动的持续,魏主任也加入了进来,他毫不犹豫地掏出二十元,丢进了捐款箱。 紧接着,几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也纷纷慷慨解囊,几十元、几十元的往箱子里塞。 最后,大家将捐款箱里的钱全部倒出来清点,一共筹集到了五百多元,这在当时,对于秦淮茹来说,无异于一笔天文数字。 接过这笔沉甸甸的钱,秦淮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她这辈子,何曾见过这么多钱?以往,丈夫贾东旭赚的钱,一分都不舍得给她花,婆婆偶尔给的一点零用钱,也只够勉强糊口。 现在,手中握着这笔巨款,她感到既惊讶又迷茫。 “秦淮茹,你拿着这些钱,一定要好好去治病,也给自己和孩子们买点营养品补补身子。 。”魏主任的话语温暖而有力,随后,他又招呼工作人员帮忙把捐赠的粮食搬进屋里。 不一会儿,秦淮茹的小屋里,粮食袋子堆积如山,仿佛预示着未来的希望与温饱。 魏主任环视屋内,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轻声说道:“保重吧!”随后,他便带着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离开了。 门轻轻关上,秦淮茹插上门闩,深吸一口气,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笑容。 此刻的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凄凉悲惨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喜悦与期待。 她在心里暗暗庆幸,这次“生病”的计划真是太过巧妙,不仅赢得了大家的同情与帮助,还意外收获了一笔巨款。 有了这笔钱,她不仅能治好困扰多年的胃病,还能确保孩子们未来的生活无忧。 至于癌症这事,秦淮茹心中自有打算。 过上几个月,她就可以对外宣称癌症奇迹般地好转了。 过了几个月的时间,秦淮茹心里盘算着,到时候她完全可以对外宣称自己的癌症已经治好了。 毕竟谁都无法断言癌症患者就一定会走向生命的尽头。 她想着这些,心里头乐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恢复健康,和孩子们过上幸福生活的画面。 就在秦淮茹在自己家中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另一边,傻柱却又开始了他那有些荒诞的举动。 他悄悄在家中点上香烛,面前摆放着一个用稻草扎成的人偶,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夺取李峰的气运,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而此时的李峰,正坐在书房中,突然间,他感到脑海中闪过一丝莫名的警兆,就像是被什么未知的力量触碰了一下。 这种感觉虽然微妙且难以捉摸,但却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不仅如此,李峰供奉的五猖兵马也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开始显得有些不安分起来,它们或跳跃、或嘶吼。 李峰深知这些兵马非同小可,它们的躁动绝非偶然。 李峰口中念念有词,那是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咒语,据说能召唤出五洞五猖的神兵天将。 “我诚心邀请五洞五猖的勇士们,你们的身影在我心中清晰如昨。 想当年,在茅山之上,我们同窗共道,你们翻坛破禁,无所不能。 此刻,我再次向你们发出邀请,愿五猖兵马,穿越虚空,降临到我面前。 我是遵循太上老君的教诲,也是秉承茅山真人的遗志。” 随着咒语的回荡,李峰的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薄雾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