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时空的婚姻》
正常穿越
海宁在恶梦里挣扎,自己身上真疼啊,尤其是自己的肚子,说不出来的疼痛,不会是自己的大姨妈来了?想着今天刚换上的雪白的蕾丝床品,海宁很想立刻醒过来,自己的大姨妈好像刚来过,可是为什么肚子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特殊时期吃了很多冷饮的样子?甚至比那个感觉更疼。
忍不住呻吟出声,海宁觉得自己很奇怪,疼得厉害,可是就是醒不过来,怎么办?海宁索性大声的呻吟起来,老娘应该能够听见自己的呻吟,叫自己醒过来的。可是这一场噩梦还是继续着。渐渐的海宁听见耳边传来一阵一阵的喧哗什么“福晋用力!”“福晋坚持一下,小阿哥就能看见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是老娘看起了电视,现在是几点啊,老娘不是一向准时睡觉的?
一阵更尖锐的疼痛袭来,海宁尖叫出声,浑身使劲的叫自己醒过来。忽然一阵轻松,海宁似乎看见一群黑乎乎的人影,接着听见婴儿的哭声,接着一个惊喜的声音说:“恭喜福晋,生了一个小阿哥!”海宁浑身无力的沉进黑暗,心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自己真的生急病了。
等海宁在一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白色的墙壁,也没有老娘和老爸担心的眼神,更不见自己死党和朋友,而是一个梳着髻,穿着旗装,绝对是旗装的中年妇人。“福晋醒了,快点叫太医诊脉。”说着帐子又被放下来,还没等海宁想出了子丑寅卯来,就听见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海宁的手腕被一只手从帐子里小心的抬出来,盖上一个手绢类似的东西。接着那个声音说:“劳动太医了。请。”
三个手指隔着手绢按着海宁的手上,海宁已经傻了,这是那里的医院?自己在拍戏?完全不对,自己和演艺圈一点关系没有。伸出另一只手摸着光滑细腻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床头,关于紫檀的评价冒出来,这样细腻光滑,触手凉爽的就该是紫檀了。自己真的搭上穿越的潮流穿越了?听刚才那个女人叫自己福晋,什么福晋?!自己还是个准备将自己嫁出去的剩女,这就嫁人了?自己身上到处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自己的肚子真疼,难道是小产了?那些穿越上女主穿过来的时候不是摔伤就是病的要死了。可是自己肚子隐隐作痛,身下湿湿的。绝对不是痛经,那就是小产了?
正在海宁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时候,一个毕恭毕敬的男人的声音响起来:“臣斗胆请福晋另一只手诊脉。”还是那个满是焦急关心的妇人声音响起来:“福晋,身上可好些了!”海宁换了一只手,叫那个太医接着诊脉,心里揣测着刚才自己见着的这个房间惊鸿一瞥的印象和那个妇人身上的装饰和衣着,应该是清朝,真是一个被穿的烂掉的时空。反正自己嫁人了,老实呆着吧,数字军团没戏了,最近流行的还珠和梅花也就算了。
海宁看看自己床上的被褥和精美的床帐,那个女人应该是管家的嬷嬷一类人物,自己身上疼痛和不舒服,可见自己身体病的很重的,可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丈夫在哪里?自己妻子生病了也不露面,真是岂有此理,就是封建社会,丈夫也不能把生病的妻子扔在一边不管啊!对这个身体的丈夫海宁没有什么好感。
好容易等着诊脉完毕,那个大夫的话叫海宁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四福晋放心,福晋生产之后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要仔细调养就能恢复了。”海宁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是生孩子!那么自己穿来的时候不是大姨妈报道也不是时空转移不适症,是这个身体在生孩子!天啊,自己恋爱还没好好谈过,就要变成孩子妈?!
外面的嬷嬷已经叫人送走了大夫,小丫头掀开帐子,海宁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一个很精美的房间,幔帐低垂,自己只能看见一部分房间。很精致的一个房间,桌案,格架,上面放着精致的瓷器。一个盖着精美刺绣品的镜子,那就是梳妆台了。看来自己这个身体生活情况还很不错,高高的房顶,上面是精美的藻井,看来这个人家非富即贵。
等着那个嬷嬷进来,海宁靠在床上听着自称为容嬷嬷的絮絮叨叨,海宁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海宁缓过来,意兴阑珊的连自己刚生下来的儿子都没看一眼,就是躺在床上叫着让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了。容嬷嬷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福晋,福晋一直盼着自己生一个小阿哥,谁知孩子生出来了,福晋依旧是萎靡不振的样子。连看孩子的心情都没有了。这如何是好?
海宁躺在床上,这个身体还残存着一些记忆,加上刚才容嬷嬷那些话,海宁明白了,自己真的穿越到了最热闹的康熙朝,自己竟然是穿越里面最佳背景四福晋那拉氏舒云,自己的丈夫就是传说中的四四,面瘫,冰山,和穿越女爱的死去活来,又和小年糕不清不楚的雍正了。
自己拼命生下来的孩子就是短命的弘晖!四阿哥没出现的主要原因不是他是一个对自己妻子没感情的冰山,是四阿哥被自己老爹带走远征葛尔丹去了,现在不在京城。这里就是传说里的雍和宫的前身,四阿哥没当皇帝前的潜邸,四贝勒府了。
躺在床上,三百年前的海宁,这个世界上的舒云,沉闷了,杯具了。认命吧,幸亏现在四阿哥不在跟前,要不然自己真的要露馅了。还是闭着眼睛找找身体里面残存的记忆,把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整理一下,不要被人当成白痴或者妖精什么的抓起来。
四福晋舒云的年纪放在现代社会连领结婚证的年纪都不够,现在竟然做了母亲。身体里面残存的记忆关于四阿哥和爱情什么的真的很少,看来他们夫妻感情真的不怎样。听着刚才容嬷嬷,真是容嬷嬷,差点叫舒云以为这是在还珠里面的容嬷嬷。听着容嬷嬷言辞之间,透露出来这个府邸住着的另一个女人,李氏,似乎更得四阿哥的宠爱一些。而且李氏已经在舒云以前生下来一个女孩。这是四阿哥第一个成年的女儿了。
对于自己生的弘晖,现在还没有名字,原因很简单,老康和四阿哥都不在,谁也不能随便给四阿哥嫡长子起名字啊。舒云对这个孩子心里满是矛盾,明知道是个短命的孩子,可是毕竟算是自己的孩子。最后经过一番思想挣扎,舒云还是叫奶娘将孩子抱来,给自己看看。
一个大红的锦缎襁褓,包着一个可爱的孩子,舒云将这个孩子接到怀里,一边容嬷嬷小心翼翼在一边指点着舒云抱孩子的技巧。怀里香香软软的宝宝叫舒云心里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柔软感觉,就好像在看邻居家里刚出生的可爱小猫,抱着他们给他们喂奶的感觉。可能这就是书本上说的所有的雌性包括人类的女性,对初生的小生命都会产生一种情不自禁的呵护的本能。这是基因决定下来的,天性如此,尤其是这个小东西也算是舒云这一辈子的儿子了。
容嬷嬷看舒云抱着孩子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福晋是自己从小看大的,这一回生了小阿哥,也该是圆满了,美中不足的就是四爷不在京城,还在西边跟着皇上出征。还有就是没有一两个月,那个李氏也该生了。就是不知道李氏生的是男还是女。不过就是生出一个男孩有什么用,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哼,一个侍妾的孩子和自己福晋生的大阿哥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
容嬷嬷对这几天舒云有点奇怪的表现很担心,是不是生产的时候太过艰难,福晋被吓着了,不喜欢大阿哥了?以前舒云明面上不说,其实心里对李氏一直很不舒服,尤其是怀孕之后听见李氏也有孩子的消息,整天郁闷不乐的。不过眼看着舒云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正爱不释手跟宝贝一样抱着大阿哥哄着,容嬷嬷放心下来,福晋一切都很好。
真想把这个孩子抱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可惜皇宫里面派出来的奶娘和嬷嬷都是一脸规矩,自己成天带着孩子基本不可能。在这里自己还是谨言慎行,用不着跟她们废话什么科学育儿的经验。只是舒云一想到这个孩子历史上只活到八岁,心里还是有点难过。不过既然自己都能穿来这里,就一定要尽力保护自己的儿子。
看着怀里的孩子呼呼大睡,舒云将孩子交给一边奶娘,又看看一边嬷嬷,舒云脸色一正,对着容嬷嬷吩咐说:“我有些话要说,叫他们都下去。”说着眼神扫过一脸吃惊的奶娘和看孩子的嬷嬷。
这些人都是精明的,哪里不知道福晋这是要给他们立规矩了。看着屋子里伺候的丫头全都轻巧的离开,容嬷嬷亲自关上房门,确定了没有不该存在的人能够听见屋子里的谈话。舒云平淡的看看奶娘和嬷嬷,一共是两个奶娘,四个嬷嬷,这些人都是从宫里选出来的。
“大阿哥每天吃奶次数是多少,胃口可还好?大阿哥房里还少些什么?你们在府上,月例银子和一应东西可都是按时给的?有什么今天你们全都说出来。大阿哥是爷的嫡子更是长子,别的不论我这个做额娘的,十月怀胎生出来,也不是叫人随便糟践孩子的。”舒云平静但是凛冽的眼神跟冬天的西北风一样,扫过了带着一点不安的六个人。
抱着孩子的奶娘思忖一下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口说:“多谢福晋体恤奴才们,大阿哥每天吃奶都是按着点的,差不过白天一两个时辰就要吃一次,晚上少一点,也就是吃奶两次。哥儿身体健壮,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奴婢们的饭食都是好的,按着太医院开出来的食谱,里面禁忌的也都避开了。奴婢们的月例也都是按着时候给的,并不缺什么东西。奴婢们感激主子,像福晋这样宽和大度的主子叫奴婢们能遇见了,这是奴婢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以后奴婢们定当肝脑涂地报效主子。”
舒云看看这几个人看起来都很老实,应该没关系。那些奶娘和嬷嬷看护孩子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舒云换上一副温和的神情接着说:“你们扔下自己的孩子来府里照顾大阿哥,也是难为你们了。容嬷嬷这两个奶娘每月月钱加倍,多出来的叫人直接送给他们家里去吧。派出去办这件事的人要选老实精明的,看看她们家里有什么事情。每三个月叫他们家里带着孩子看她们一次。你们好好的奶着大阿哥,以后哥儿出息了,你们也跟着沾光。”那两个奶娘一听,自己没办法才来做奶娘的,出来的时候谁都不放心自己刚刚出生三个月的孩子。还能看见自己的孩子,立刻全都感激的跪下来给舒云磕头谢恩,嘴里不住的说表示忠心的话。
舒云转过去对着四个嬷嬷说:“你们每天跟着辛苦,手底下干活的丫头要是不听话,或者谁给你们气受了,尽管来告诉我。你们要教养哥儿的规矩,还要看住下人。都是宫里出来的嬷嬷了,自然比别人明白规矩的。你们好好的伺候哥儿,要有什么不对的,立刻来回我。只要哥儿平安了,我保你们全家富贵,要是谁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你们自己掂量着。”舒云对着容嬷嬷一个眼色,容嬷嬷上前看看四个嬷嬷,给了每人一个小纸片子。四个嬷嬷展开一看竟然是一千两的银票。
这些嬷嬷全都是精明人,明白大阿哥对福晋的重要性。虽然这个府里隐隐约约看着那个李氏比较得宠,但是一个汉人,四福晋出身名门,又有了嫡子。这些嬷嬷全都表示了忠心,对着舒云赌咒誓的一定要照顾好孩子。
看着奶娘和嬷嬷带着孩子出去了,容嬷嬷端上已经晾好的药,心疼的看着舒云带着憔悴的脸庞说:“福晋还是喝了药好好歇歇,奶娘和教养嬷嬷都是德妃娘娘亲自选出来,又叫福晋亲自挑选的,她们就是长着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干出丧天良的事情。福晋不要太过仔细了,那个李氏的事情也不要成天挂记,反正福晋是大阿哥的亲额娘,水大漫不过船去。福晋还是先养身体要紧。明天老福晋就来看福晋了。还是好好歇歇,省的明天脸上颜色不好看叫老福晋担心。”
舒云知道容嬷嬷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对以前那个舒云真是忠心耿耿,老福晋就是费扬古的夫人,舒云的亲额娘。该死的规矩,哪有女儿生孩子,亲娘不能来看着的,还要等着宫里面准许了才能来,真是强权!
为了不穿帮,舒云很老实的将容嬷嬷端来的药喝掉,小丫头伺候着漱口之后,端上来白水舒云又喝了几口。刚才一番折腾叫还没有完全适应清朝生活的舒云有点疲倦了,但是舒云还是挣扎着跟容嬷嬷说:“容嬷嬷还是叫个可靠人仔细查查奶娘和嬷嬷们的底细,叫他们上心,一有什么蛛丝马迹的立刻来回。还有大阿哥身边干活的人里面放上几个咱们信得过的人,不要显露出来,悄悄地看看。她们要是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可就小心些了。”
容嬷嬷点点头,赞成的说:“还是福晋想得周到,奴婢这就去办。”容嬷嬷服侍着舒云躺下来休息,自去安排舒云交代的事情去了。容嬷嬷关上房门吩咐了外面伺候的春草、夏花,秋叶、冬雪四个丫头好好的守着不要乱走,之后就去办舒云吩咐下来的事情。
容嬷嬷离开的时候感觉到福晋真是越来越老练了,处事滴水不漏。明天老福晋来了,看见自己的外孙子一定会高兴的。福晋到底是抢在李氏前面生了大阿哥,这一回大家真的可以放心了。
想起李氏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的把自己关起来,也不敢出来在舒云面前晃来晃去自己的大肚子,想必是看见福晋生了男孩子,自己心里难受了。想着李氏犹如春水的样子,容嬷嬷心里狠狠的骂着“狐狸精”。
第二天舒云起身梳洗之后看看镜子,镜子里面那个女子和自己前世有几分相似,但是看起来更温和一些。昨天舒云休息的不错,加上太医的药方很有效,脸色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胖了,舒云想起现代社会很多女人生了孩子都会胖,有点担心起自己的身材起来。可惜这个地方不流行进行产后瑜珈或者瘦身锻炼。要怎么办?
正烦恼着,舒云的额娘费扬古夫人进来了,觉罗氏年纪看起来不很大,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费扬古也在战场上,觉罗夫人一个人既要担心前线的丈夫,又要担心生产的女儿,还有自己那个女婿,也跟着上战场。不过觉罗夫人倒是担心四阿哥的安慰,反正费扬古不会叫自己的女儿守寡就是了。
想着自己的女儿嫁给四阿哥这几年了,那个四阿哥一直宠爱李氏,觉罗夫人心里对四阿哥有点不满。女儿嫁进了皇家,自己要见一面女儿也不容易。每次见着舒云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可见平时李氏没少给自己女儿气受,但是没有四阿哥一边撑腰,李氏敢那样对待自己的女儿?觉罗夫人对四阿哥一向不喜欢,但是听见自己有外孙的消息,觉罗夫人扔掉不愉快的心思,满心欢喜的进来看自己的外孙了。
按着规矩觉罗夫人要给舒云行礼的,看见额娘进门,舒云感到一阵亲切,觉罗夫人刚要给舒云行礼,一边容嬷嬷就赶紧上前扶着,母女两个人见面自然百感交集。舒云看着觉罗夫人惦记关心疼爱和不舍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好孩子,不要哭了,月子里哭了,以后眼睛要花的。”觉罗夫人伸手擦掉舒云脸上的泪水,一边容嬷嬷叫奶娘抱出来孩子,成功的转移了母女两个注意力。觉罗夫人抱着孩子爱不释手,只是抱着一个说孩子长的和舒云很像。舒云一边听着自己额娘的话,心里暗想四阿哥果然不得丈母娘喜欢,可见以前四阿哥和四福晋关系确实不怎么样。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两个恩爱夫妻,自己非得穿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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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时间除了吃饭和喝茶,觉罗夫人一直舍不得放下孩子。等着下午的时候,觉罗夫人才放下孩子留下一对礼物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在离开的时候,觉罗夫人不放心的看着舒云,低声说:“孩子,皇家讲究的是多子多福,李氏眼看着也要生产了,你就忍忍,千万要沉住气,反正她就是生再多孩子都要叫你额娘不是,你还是——”舒云明白这是自己额娘担心自己沉不住气,趁着四阿哥不在家对付李氏。
以前的舒云,不敢确定是不是会这样干,但是现在的舒云不是个傻子,对着自己额娘一笑:“额娘放心,女儿不是那样轻薄的人。”
时间很快,舒云身体恢复很好,最担心的身材也没有变样,舒云能够起床之后就从宋氏的手上将管家的权利接管过来。李氏小心翼翼的躲在自己院子里,舒云也不为难,每天给的东西什么的都是比别人好,甚至请来太医住在府上,一切都是安排的妥妥帖帖,叫别人抓不着毛病。
一转眼已经六月了,前线的战事进行的很顺利,这天舒云专心致志的查看账本,只见自己身边管事丫头进来说:“福晋,李氏好像要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故事变调了。
混乱的穿越
舒云皱一下眉头,对着身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回事丫头木兰说:“站着干什么,稳婆来了没有,叫她们仔细伺候着,要是有什么闪失叫她们自己掂量着!要是李氏和孩子都平安,我自然有赏。赶紧叫张国栋请太医来候着。人参什么的都准备了没有?”木兰一愣神,转身赶紧离开了。容嬷嬷沉着面孔,对着舒云说:“福晋太仔细了,这些东西早就备好了,那些小蹄子可恨的,没有见过世面,拿着这些不相干的事情烦福晋。”
容嬷嬷对舒云自从生产之后对李氏和宋氏一点也不在意很不满意。容嬷嬷的后院哲学就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现在四阿哥不在,偌大的府邸里面只有舒云一个人说了算,趁着这个机会虽然没有办法把李氏干掉,可是给宋氏和李氏一点排头吃还是应该的。警告她们不要怀着非分之想。舒云哪里不明白容嬷嬷的心思,根据身体里面残留下来的记忆,以前的四福晋和四阿哥可不是恩爱夫妻,相敬如冰是一定的。那个李氏和宋氏都是在舒云前面走进四阿哥生活的,舒云一定细腻不舒服,拿着福晋身份压制一下底下的侍妾完全可能。
现在的舒云自然同意容嬷嬷的心思,虽然自己还没见过面的四阿哥没什么好感,也不会像穿越里面的女主一样,要离家出走或者闹着离婚,更不会是任由着李氏或者未来的小乾的妈和小年糕等人爬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舒云只是想老实混日子,不叫弘晖夭折。所以现在舒云的策略是跟李氏这些女人用不着你死我活的割喉惨烈,也不能任由着别人欺负。要不然先不说自己,就是弘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容嬷嬷,四爷虽然在外面,但是京城里面也不是一个人没有。这个府里几百双眼睛看着咱们一举一动。有一个差错就是咱们不小心,也就变成小心了。四爷最忌讳什么,容嬷嬷不明白?就是四爷不说话,皇上难道就不知道一星半点?大阿哥是德妃娘娘的孙子,李氏生出来就不是了?她们办事还是欠缺点,容嬷嬷亲自看看去,不要出什么事情。”容嬷嬷想想,也是,皇帝和四阿哥不在这里,并不表示皇帝和四阿哥不知道京城的事情。容嬷嬷应声出去了。
舒云看着府里的账本,刚才的心情全被李氏生产的消息给破坏了。舒云想着李氏这个孩子也是个短命鬼,是个男孩又怎么样。再说最后做皇帝的可是弘历,就算李氏生更多的孩子出来也是白费。舒云进里面看看睡得香甜的弘晖,奶娘和嬷嬷见着舒云进来全都跪在地上请安行礼。舒云对着她们摆摆手:“免了吧,以后也不用这些规矩了。你们看着大阿哥辛苦了。”那些奶娘嬷嬷谢恩站起来,奶娘赶上来汇报今天弘晖的情况。看着熟睡的孩子,舒云一阵感慨,自己竟然当了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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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看一会孩子,决定亲自看看李氏情况。带着一群人簇拥着到了一个小院子。容嬷嬷赶上来,扶着舒云,有点不满意的说:“回福晋,李氏是这是第二胎了,太医和稳婆都说了是顺产。外面还是热些,福晋还是回去吧。”回去?回去要出事了算谁的?自己干脆这里盯着,看谁能翻出什么花来!
舒云决定把面子上的事情做足了,对着容嬷嬷说:“那一边亭子看着凉快,就在那里坐一会。什么时候能生出来?”
丫头们都有眼色的赶着捧来坐垫,拿着扇子给舒云扇风,端来茶水给舒云解渴。容嬷嬷跟着一边指挥着给舒云安置好一个舒服的位置,既不能热着,也不能太潮湿。“福晋放心,李氏是生产过的。这一次身体不错,胎位也正。就是耗着时间等瓜熟蒂落罢了。”
舒云坐在那里,看着眼前那个小院子出神,李氏现在还不是侧福晋,皇子的侧福晋要皇帝册封或者皇子自己上奏折情皇帝批准自己那一个小老婆当侧福晋。按着规矩李氏只是一个侍妾,就是生了孩子也不能自己住在一个院子里。看来四阿哥真的很喜欢李氏。可是若干年之后,弘时被四阿哥赶出皇室玉牒,李氏是个什么心情?四阿哥就一点也不想起自己曾经和李氏的美好时光了?
容嬷嬷看着舒云不说话只是看着李氏那个小院子出神,小声的在一边提醒说:“福晋,这是李氏有了身子,福晋安排下来叫李氏挪到这里的。那个李氏天天在福晋面前晃荡,叫福晋心情不好,不过是暂时安排一下罢了。等着出月子,还叫李氏回来伺候。”
到了这里舒云才知道,那些侍妾根本没有资格有自己单独的住处,全都要住在舒云正院的偏房!宋氏就住在东厢房的一间,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向舒云请安问好,甚至要服侍着舒云吃早饭梳头。只有等着舒云话了,宋氏才算是自由了。但是舒云要有什么事情,宋氏要随传随到,不能推脱的。
李氏还是叫她出去住着,在自己眼前不要烦死才怪!反正李氏快要成了侧福晋了,侧福晋除了皇帝直接从选秀的秀女里面指出来,剩下的要等着生了男孩才能封为侧福晋的。冲着四阿哥的宠爱和这一回生出来的孩子,李氏应该很快当侧福晋了。自己干什么这里做白工?
“李氏是大格格的生母,这一次要是生了小阿哥也该跟爷说说,该给李氏晋分位了。这个院子我看着还不错,等着李氏身体好了,先在别的地方安置一下,这里按着侧福晋的份例装饰一下,等着爷回来了,就给李氏请晋封。”先下手为强,等着四阿哥有心给李氏晋封,那个时候李氏跟着四阿哥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压制了她,嫉妒的帽子就要扣在自己头上了。
容嬷嬷听见舒云一番话,果然生气了,看着舒云风轻云淡的样子,容嬷嬷真想叫太医看看舒云是不是得了什么毛病了。李氏当了侧福晋,就再也不是奴婢了,虽然跟着福晋还不能平起平坐的,但是这也是上了玉牒的人物了!不行!
但是在外面容嬷嬷也无话可说,一肚子话只等着回去之后跟舒云好好的剖白一番。舒云不要以为有了孩子就万事大吉了。李氏叫喊的声音在外面都能听见了,听着夸张的叫喊,舒云坏心眼的想着李氏这样叫,还有力气生孩子吗?四阿哥也不在跟前叫给谁听?
宋氏站在一边揪着手绢,刚得着信的宋氏听见福晋竟然亲自守着李氏去了,自己收拾一下跟赶过来站在舒云身边立规矩。听着李氏要成了侧福晋,想着自己夭折的女儿,宋氏心里一阵黯然。自己明明是最早跟着四阿哥的,谁知李氏后来者居上,把自己全给比下去了。如今听见李氏要变成主子了,心里那个酸!
李氏没叫喊几声,里面稳婆跑出来:“恭喜福晋,生了一个小阿哥。”容嬷嬷脸上更难看,舒云却是身上一阵轻松,轻快的吩咐着:“赏!你们都要小心伺候,不要有什么闪失。小阿哥出生是大喜事,进宫给母妃报喜,还有李氏这一边伺候的人加倍,要什么就直接跟账房说。”说着舒云站起来,总算是完成任务,要是李氏难产了,太医和稳婆问自己保大人还是保孩子,那就真的骑虎难下了。还好一切顺利!容嬷嬷换上平和的样子,和宋氏一边一个扶着舒云进了那个小院子,舒云温和的夸奖大家几句你们很辛苦之类的。接着对着容嬷嬷一个眼色,赏钱跟下雨一样浇到每个奴才身上。大家全都跪下谢赏。
血房是不能进的,容嬷嬷和宋氏搀着舒云站在门口对着李氏说了一些安慰话,李氏昏昏沉沉的应了。蓉嬷嬷看不上李氏大模大样的躺着,刚要出口训斥李氏的无礼,舒云已经和颜悦色的吩咐了话带着容嬷嬷和宋氏离开了。
晚上等着舒云换上衣裳舒舒服服的躺下来的时候,容嬷嬷不甘心的说:“福晋,那个李氏真是得意忘形了,竟然对福晋如此不恭敬!福晋还想给她提升分位,要是李氏真的成了侧福晋将来还不要——”
“嬷嬷,你还不明白,李氏一个四品知府的女儿,连汉军旗也不是。却敢在咱们面前仗腰子,哪里是李氏张狂了,明明是四爷准许了。再说今天李氏刚生产完,干什么跟她计较这些?四爷的心思嬷嬷不明白吗?放眼府里也就是李氏形容标志些,这一回生了小阿哥。四爷难免动了心思。咱们识趣一些,要是四爷提出来给李氏晋分位,咱们就真的被动了。这样显咱们大度,体贴。就算是李氏当侧福晋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汉人出身,就生再多阿哥有什么用处?皇上一直训诫,咱们还顶风作案不成?”舒云才不担心,李氏穿越里面仅次于小年糕的第二号招人厌的人物,看着她自己完蛋吧!
容嬷嬷虽然不甘心,但是舒云说得很有道理,也就算了。正在舒云想着李氏生男孩的消息要不要写信给四阿哥的时候,传来好消息,康熙带着大军要回来了。舒云叫来管事太监给四阿哥写信,告诉了李氏又给他生了一个儿子的好消息。
德妃的赏赐已经送来了,舒云看看,比不上自己生弘晖的时候那些东西。德妃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舒云看着眼前的东西的时候忽然很想知道。这些东西全都送到李氏那里,府里的嬷嬷自然是伺候着李氏坐月子,李氏也不是第一次生产了,一切都按部就班,没有什么打搅了舒云悠闲。
府里懒洋洋的气氛起了变化,以前这里的一切都是不紧不慢的,现在依旧是每天的生活,只是四阿哥的府邸跟一只蜜蜂窝一样,里面隐隐传出一阵紧张的嗡嗡声。府里的奴才一改以前的松弛,变得紧张起来。李氏生了阿哥,加上上回生产的经验,李氏每天忙着休养身体,争取在四阿哥回来之前完全康复。
舒云按部就班的安排着前院和四阿哥的房间。那个房间一直有人打扫的,只是一段时间没人住着,舒云带着容嬷嬷第一次走进四阿哥的势力范围。四阿哥和舒云一前一后,住在府邸之中两个最大的处在正中的院子里。舒云住在后院,四阿哥住在前院,两个院子之间拿着一道精美的回廊隔开。
四阿哥的房间很雅致,并没有什么暴户的品味,相反这里到处透着精致的书卷气。看来康熙的教育很成功,四阿哥品味很好。舒云叫容嬷嬷将床上的被褥什么的全都换上新的,屋子里面提前点起来熏香,将长时间没有人住的一种沉闷的空气赶出去。舒云看看四阿哥寝室,心里希望四阿哥做事的品味希望和对房间陈设的品味一样,不要太糟糕了。
四阿哥跟着康熙终于回来了,舒云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李氏经过一个月的修整挣扎着出来也要迎接四阿哥回来。舒云一早上得了四阿哥要回府的消息,第二天一早上容嬷嬷早早的将舒云从被子里拉出来,舒云拿过来凉毛巾敷在自己脸上,凉爽的感觉赶走了最后的一点瞌睡。来了这里舒云完全改掉了以前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生活习惯,现在舒云每天睡得早,起得更早!
看着容嬷嬷大张旗鼓的要在舒云脸上身上大动干戈。舒云看着外面还不是很亮的天色,郁闷的说:“不要打扮的太过了。就穿那一件红色好了,上面的刺绣简单一些。头上也不要太麻烦,清爽一些好了。”舒云也不愿意大热天气顶着一头珠宝饰,穿着明艳之极的大红缎子大氅站在那里晒太阳。
一件石榴红绫的旗装,上面绣着一些白色的牡丹花,头上也是清爽的梳着一个简单的髻,舒云捡了一个羊脂白玉的雕花簪子簪上,容嬷嬷又拣出来一些珠花,然后有亲自拿来栀子花做成的花球,簪上舒云的髻。
帘子一掀,宋氏焕然一新的出现了,“给福晋请安,今天可是奴婢晚了,福晋已梳妆好了。”说着宋氏递上毛巾,舒云接过来擦掉手上染上的胭脂,对着宋氏平淡的说:“今天亮的早些,倒不是你起晚了。”宋氏跟着舒云请安毕,伺候着舒云坐下吃饭。舒云叫宋氏下去,不用伺候着了,宋氏看一眼舒云,见舒云神色平淡,也就蹲身出去了。
宋氏以为舒云心情不好,其实舒云是紧张的,四阿哥不是个简单人物,要是看出来自己是个冒牌货怎么办?舒云没有什么胃口,捡着清淡的吃了一点。奶娘抱着已经睡醒的弘晖出来,看着咿咿呀呀,拿着深黑大眼睛眼睛看自己的宝贝,舒云心里放松下来。
打听消息的小太监来来回回已经回来好几拨了,李氏扶着丫头的手,生产后第一次来给舒云请安。舒云仔细打量一下李氏,果然是个江南美女,长相清秀,一张清水鹅蛋脸,淡淡的眉眼。真是一幅烟雨江南的画卷。李氏还不算弱智,并没有因为生了男孩子就想要和舒云平起平坐的,对着舒云摇摇晃晃的要蹲身请安。舒云温和一笑对着身边的春草和夏花说:“李氏才生产不久,暂时免了有些规矩。你们搀着李氏起来,坐下吧。”春草和夏花上前亲自扶着李氏,李氏谢过了,斜着身子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舒云看看李氏,脸上还带着一点浮肿,身上穿着宽大的衣裳应该是有点胖了。李氏跟着舒云说话,基本三句不离开自己生出来的那个小阿哥。宋氏站在一边低头拧着绢子。一屋子女人各有心思的等着太监汇报四阿哥什么时候回来。
正舒云不耐烦的的时候小太监飞跑进来,喘息着说:“福晋,爷回来了!”舒云扶着容嬷嬷带着李氏和宋氏站在二门迎接去了。
站了一会,前院一阵骚动,接着便是请安的声音。没一会,一个青年被一群人簇拥着进来了。舒云带着李氏和宋氏赶紧福身下去迎接府邸的主人四阿哥回家了。
四阿哥已经知道自己一下子有了两个儿子,心满意足,看看舒云带则李氏和宋氏站在那里迎接自己回来,这个府邸自己没在这段时间似乎没什么变化,那些下人态度跟恭谨勤谨了。福晋管理家事自己还是能放心的。
四阿哥直接对着舒云满意的说:“爷不在家,家里的事情辛苦你了。”“这都是妾身该做的,爷一路辛苦了。外面怪热的,爷还是进去吧。”舒云战战兢兢的应对着。四阿哥点点头,径自向着舒云的院子走去。
舒云带着李氏和宋氏赶紧跟上,忽然舒云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以前自己当老大的感觉没有了,四阿哥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啊!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李氏和宋氏重新见礼,舒云叫奶娘抱着李氏生的孩子,叫四阿哥看看,四阿哥没见着舒云生的儿子,舒云对着四阿哥笑着说:“小阿哥刚吃了奶,这一回正睡着,要是闹起来,等一会又要吐奶了。”四阿哥紧张的神情缓和下来。看着四阿哥脸上带着倦意,一张脸明显被西北的阳光晒得黝黑了。
李氏和宋氏眼巴巴的看看四阿哥,各自告退离开了。舒云叫人服侍着四阿哥梳洗换了衣裳,等着四阿哥洗澡出来,弘晖已经醒过来,正咿咿呀呀的看着舒云。四阿哥看着弘晖,脸上的神色很奇怪。四阿哥看弘晖的样子跟端详研究珍宝一样,仔仔细细的把弘晖详细研究一下。四阿哥在弘晖脸上寻找着和自己想象的轮廓。最后四阿哥挑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也不管抱孙不抱子的规矩了,忍不住还是抱着弘晖亲亲弘晖的小脸。舒云一边看的提心吊胆的,等着弘晖被四阿哥长出来的胡子茬给闹得不舒服的要哭了,舒云上前解救出自己的孩子,对着四阿哥说:“爷还是歇歇,今天可还要进宫?”四阿哥意犹未尽的看看弘晖。跟舒云说:“等一会还要进宫见皇阿玛。”
晚上四阿哥果然进了自己的房子,舒云跟着四阿哥汇报了这段时间府里的事情。四阿哥一边听着舒云汇报,一边抱着弘晖哄哄,一直到了天色黑了,四阿哥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舒云才明白过来自己还有陪睡的义务!真是Tnn的!
舒云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跟四阿哥表示自己的身体没有好,不能伺候他。谁知四阿哥已经先躺在床上了。舒云只好认命的跟着上床了。舒云浑身紧张,四阿哥就睡在自己身边,两个人呼吸可闻。舒云闭着眼睛装死,四阿哥那一边也没有什么动静。等了半晌舒云悄悄的看看那一边,四阿哥已经睡着了。终于逃过了,四阿哥也累了,真好!舒云想着明天就把四大爷推到宋氏或者李氏那一边!
第二天舒云早早起身伺候着四阿哥起床,跟着四阿哥吃了早饭,四阿哥临走的时候忽然低声的对舒云说:“你身子可全好了?”
这个问题来的突然,舒云“啊”一声,四阿哥已经大步的离开了。看着四阿哥远去的身影,舒云一阵愁。这个时候,容嬷嬷进来说:“福晋,他他拉努达海将军的福晋雁姬给福晋请安来了!”谁?雁姬?努达海?难道是新月里面的胖大海?舒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活动背景,千年女配了,谁知这里不是九龙夺嫡,竟然是Qy崩坏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有虫子明天抓,亲们可以把这个文当成《还珠恣意绽放》的前传来看。
明天会给恣意绽放添加番外,在这个文也会更新!亲们偶要花花啊!
贤惠妻子
舒云愣在那里,雁姬和努达海!简直是一个惊雷将舒云吓傻了,好像时间错了!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容嬷嬷,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舒云的脑子,自己眼前的容嬷嬷不会是还珠里面的容嬷嬷?那个花圣母和白痴鸟,四阿哥不会跟自己的儿子一样脑抽了?
“福晋,雁姬是福晋的表姐,以前经常来往的。福晋嫁进来,他他拉夫人也是经常走动的。努达海将军这一次没跟着上战场,好像前段时间湖南有人作乱,努达海将军平定去了。听说已经完全平息下来,皇上还夸奖了将军来着。以后努达海将军也是个了得人物,以前老爷就经常夸奖的。”容嬷嬷认为努达海可以当成舒云一个外援,外家有势力,四阿哥就是再宠爱李氏,也要顾及一下老丈人的感受的。
舒云杯具的认清眼前的现实,老天爷的恶趣味,见不得自己当背景舒舒服服的混日子,竟然很不厚道的将奶奶笔下的脑残配来给自己消遣。要是自己和雁姬没有半毛钱关系,舒云还可以当一个看客,磕着瓜子喝着茶水看电视剧。谁知这个雁姬竟然是自己的表姐!要是按着原著那样,雁姬名声扫地,连自己的儿女都背弃了她。连带着自己的名声都跟着完蛋,一个嫉妒成性的表姐,表妹能贤惠到哪里去?
先看看情况,要是真的是那样,自己真要拯救雁姬了,不是叫新月完蛋就是叫努达海完蛋,不能给雁姬落下不好的名声。雁姬是自己的利益攸关者!“好些时间没见着了,怪想念的。可是高兴疯了,容嬷嬷快点请表姐进来。”舒云缓和过来,又是四福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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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真是高兴坏了,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福晋最喜欢和雁姬格格在一起的。你们赶紧请他他拉将军夫人进来。”容嬷嬷对着地下的丫头们吩咐着。
舒云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裳,深吸一口气,坐在主位上等着雁姬进门。帘子一掀开,一个穿着浅红色旗装,鬓若刀裁眉眼如画的一个女人进来了。“给四福晋请安。”那个女子对着舒云福身请安。“夫人快请起,咱们都是自家姐妹不要生份了。”舒云笑着抬抬手,一边早有丫头扶着雁姬起身。
话虽如此,但是规矩不能废掉,封建社会讲究的就是等级,以前舒云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见了雁姬表姐没有这些规矩,两个姐妹说笑什么的都是随意。但是现在舒云是皇帝正经册封的皇四子的嫡福晋,将来至少是一个王妃。雁姬就算是舒云的亲姐妹也要行礼的。
雁姬坐在小丫头搬来一张椅子上,带着担心的神情看看舒云的气色,虽然舒云没有一般产妇产后丰满的样子,但是神情并不见憔悴,反而是一双眼睛光华闪烁的,看起来身体应该恢复很好,雁姬心放下来。舒云不敢跟雁姬太多说以前的话题,等着雁姬先话。
雁姬先祝贺了舒云生了小阿哥,接着又说一些抚养孩子的经验之谈,顺带着说自己两个孩子,骥远和珞琳。现在骥远如何知道上进,每天习武学文的,珞琳性子活泼,根本闲不住,每天不被自己拘起来学习女红针线还有请来教养嬷嬷,学习规矩,等着选秀。
珞琳要选秀,现在舒云已经完全肯定雁姬就是原著里面被胖大海和新月还有一对极品脑残儿女给陷害的可怜雁姬了。但是原著里面好像没有提到珞琳要选秀的。其实仔细想想,努达海也算是八旗贵族人家,家里的女孩子不经过选秀是不可能的。除非珞琳是在相貌丑陋,或者先天残疾。
舒云感慨着Qynn的历史知识,想着珞琳要是被选进宫里更好,省的气的自己的额娘浑身哆嗦,对新月和努达海那一对极品竟然说什么爱情的美好和伟大!自己的家庭都被破坏了,还帮着第三者说话!满脑子只有情情爱爱的女人,很该放到皇宫这个火热的熔炉里面锻炼一下,叫她明白,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的爱情,遇见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最多的地方是在舞台上!
看雁姬的意思是给自己的女儿找门路了,舒云看着雁姬但笑不语,等着雁姬说完了,舒云慢慢地说:“表姐的心思,我现在也当了额娘了,自然能明白一点。做父母的总是为了儿女好的。只是不知道表姐和将军对珞琳将来有什么打算?”叫珞琳进宫但皇帝身边的女人,还是走关系给珞琳指婚一个宗室,或者看上四阿哥了?要送来给自己当“姐妹”?舒云很想弄清楚眼前这个一脸精明的雁姬对珞琳的终身是什么打算。
“我就珞琳一个女儿,她阿玛一心全在外面,哪里有一星半点心思用在家里?我婆婆的意思是叫珞琳进宫能够得一个富贵,可是我这个做额娘实在不忍心。宫里好是好,就是珞琳的性子和长相,你是知道的,珞琳心思没有一点转弯的地方,进去了我还不要整天提心吊胆的?我今天来就像跟表妹商量商量,珞琳已经十五了,这一次没选上就过了年纪了。要是能够在宗室里面找一个人品合适的,也算是给我婆婆一个交代。我这个做额娘也就放心了。”雁姬看着舒云的眼神很热切,带着母亲的担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珞琳现在听见雁姬的心声未必就能真的领情,说不定那个小姑娘心里全是纯洁又伟大的爱情呢!既然雁姬已经求到了自己面前,舒云也要有所表示才行。“表姐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是选秀的事情是国之大典,我就是想帮着说话也不能。但是这一次选秀听说是母妃和宜妃娘娘还有惠妃娘娘和荣妃娘娘管着。等着眼前大军凯旋的事情完结了,我进宫试探一下。珞琳是个聪明孩子,不管撩牌子还是留下,都不会错的。”舒云想想,还是看看情况再说。老康不是小乾,还是万事小心为上。
接着雁姬又说了一些家庭琐事,言谈之间舒云特意打听一下雁姬和努达海的关系,看着雁姬谈起努达海眼神里面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温柔,舒云感慨一下,真是痴心女子负心汉啊。现在努达海还在返回的路上,只是不知道新月出现了没有,端王爷有没有死在叛乱里面,新月有没有出现在努达海的眼前。
奶娘抱着弘晖出来,雁姬看着弘晖很是夸奖一番,说弘晖长相很好,身体结实,以后一定是个有福气的小家伙。接着雁姬送上不少的东西,很多都是孩子能够用得上的,看来雁姬真是一个长袖善舞,把家里管理的井井有条,在社交场上能够长袖善舞,帮着努达海更上一层楼的女人。雁姬出身名门,生养了儿子女儿至少看起来都是聪明活泼的,家里外面管的都是无可挑剔,而且雁姬浑身散着成熟女子特有的风韵,这种自信的风韵叫舒云甚至一度有点嫉妒和羡慕。这样的妻子努达海竟然不喜欢,真是只有脑残可以解释了。
雁姬跟舒云告辞离开了,舒云接着看账本,现在舒云才现给皇子当老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四阿哥现在只是分府出来,头上并没有任何的册封,只是一个光头阿哥,可是看这一次四阿哥跟康熙出征的表现应该很快就能得到一个贝勒的封号。这样一来府里的事情更要多起来。但是舒云仔细的从账本里寻找着四阿哥府里那些隐藏起来的事情。舒云渐渐现四阿哥对四福晋并不是很放心的。四福晋掌管着只有内院的账本,外面的账本只是象征意义的给舒云看看,四阿哥私房钱根本没有显示。舒云才不相信四阿哥那样狡猾的人能够一点私房钱没有。外面账本上语焉不详的收益明显就是四阿哥的私房。
不过叫舒云高兴的时候,自己也有不少的私房钱。自己出嫁的时候带来的嫁妆,有珠宝饰和一些家具什么的,最主要的是一些庄子和店铺,这些财产的收益很可观。四阿哥的阿哥府上就如同一个缩小的皇宫,自己每月的份例都是定量下来的,按着规矩只有四个丫头,但是现在自己身边却有八个贴身伺候的丫头,明显是舒云自己拿着私房钱养着的。李氏和宋氏的情况就不乐观了。宋氏完全靠着府里面的份例,身上穿戴什么都是一般般的。李氏因为生了两个孩子,加上四阿哥的宠爱,比起宋氏来自然神采飞扬,阔绰不少。看着账本上的反映和容嬷嬷一提起李氏,满脸不屑的样子,舒云用脚趾头想都明白,李氏确实有成为侧福晋的实力。自己干什么做恶人?等着四阿哥回来自己先跟四大爷提出来,也闹一个贤惠的名声。
没有四阿哥在家的日子还是很舒服的,一天时间除了安排府里琐碎事情,剩下的时间舒云全都放在孩子身上。抱着胖嘟嘟的小宝宝,舒云很满意奶娘和嬷嬷们的细心照顾。看着弘晖安静的睡午觉了,舒云才叫奶娘抱着弘晖下去,容嬷嬷看着周围没有人了,跟着舒云嘀嘀咕咕的说着私房话。
“福晋没出阁之前虽然和雁姬格格很谈得来,但是今天雁姬格格跟福晋说的事情还请福晋三思。他他拉家的老夫人虽然看着面上很满意雁姬格格这个儿媳妇,但是世上十对婆媳里面有九对面上不合,心里更不合。剩下的那一对只怕是面上和颜悦色的,心里未必真的喜欢。就是喜欢,也跟亲生的女儿没法比。他他拉老夫人一直嗔着,嫌弃雁姬格格把持着不叫努达海纳妾的。可惜他他拉老夫人怎么没想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才叫厉害来着。他他拉家的老人现在说起来,还有些怨恨老夫人,说是当初没叫老爷纳妾,现在努达海就一个人,连一个兄弟都没有,他他拉家人丁单薄了。现在骥远又是独子,眼看着嫉妒的名头就要扣在雁姬格格头上了。”容嬷嬷是个当特工的材料,没有不知道的。
听着容嬷嬷的话,舒云心里一阵黯然,这个地方当女人比现代社会还难!生不出儿子有被赶下堂的危险,就是生出儿子,也不能算高枕无忧的,还要给自己丈夫物色小老婆!什么世道!不过舒云很高兴自己对四大爷没任何好感,自己头脑清醒,爱的死去活来的事情基本不会生。还是想着保住自己儿子的小命,顺顺当当的生活下去为好。四阿哥和康熙都是强人,自己还是老实一些比较好。
“珞琳的事情我还没有答应死,再说选秀哪里是那样简单的。这里面关系着前面朝堂的事情,一切都是皇上做主,咱们不过看看罢了。雁姬表姐也不要太钻牛角尖了,有些事情看开些更好。”舒云叹息一声,哪天跟雁姬说说,要是她能听进去,就算了,要是听不进去,跟原著上闹得天翻地覆的,雁姬可要吃亏了。
不用讲什么真爱无敌,只要努达海拿出嫉妒这一个帽子就够叫雁姬下堂的。舒云将心里这些不好的情绪全都赶出去,躺在床上叫自己闭上眼睛。这里的生活看起来轻松惬意,谁知竟然是鲜花之下的陷阱,要处处小心。自己容易吗?
晚上四阿哥回来了,舒云带着宋氏和李氏亲自迎接四大爷回家,就差叫下人站在两边夹道欢迎了。给四阿哥请安毕,宋氏和李氏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四阿哥,那殷切的眼神就跟要从四阿哥身上咬下来一块肉一样。自有下人服侍着四阿哥换上衣裳洗手净脸之后,舒云看着四阿哥的神色,还不错,没有黑这一张脸。舒云试探着问着:“爷今天辛苦了,还是先歇歇,等一会再传晚饭?”
四阿哥看看一边站着的李氏和宋氏,两个人一看四阿哥这是有话要跟福晋说,都不情愿的告退出去了。舒云亲自端来一杯茶,放在四阿哥面前,想想还是自己先出声吧。“这段时间也不在家里,大阿哥的满月和百天都是没有热闹庆祝。现在爷回来了,可是二阿哥福气好,赶上了。二阿哥的百天热闹一点可好?还有李氏——”舒云顿一下,看看四阿哥抬起头看着自己眼神里面带着疑惑。舒云心里暗笑,自己的贤惠不会把四阿哥给吓着了?
“也罢了,就是委屈大阿哥了,今天皇阿玛已经给俩个孩子指了名字了,老大叫弘晖。李氏生的那个小阿哥叫弘昀,都是好意思。”四阿哥看舒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舒云被四阿哥看的也是毛毛的,四大爷不是看出什么端倪,要把自己当成妖精干掉吧!
舒云态度越温顺起来,斜着身子坐在四阿哥对面,小心翼翼的看着四阿哥一举一动。四阿哥和舒云以前关系说不上融洽,也说不上很糟糕。李氏和宋氏都比舒云大上几岁,跟自己的时间比舒云嫁过来的时间长。四阿哥现在在别人眼里是个成年人,其实也就是刚刚二十岁的一个小伙子。舒云比四阿哥还要小一岁,嫁过来的时候还是个孩子。舒云更需要别人哄着,那里会跟李氏和宋氏一样照顾四阿哥?两个人都是孩子,加上现在的四阿哥还没有那样老谋深算的,两个孩子难免锵锵。虽然舒云温柔不是泼辣人,但是小孩子脾气,免不了吵吵嘴。自己上战场回来,舒云好像跟着长大不少。四阿哥还是看重自己的嫡子长子,对弘晖比李氏生的弘昀更上心。
四阿哥看着舒云低着头,拧着手绢的样子,以前故意跟舒云作对的心思一下烟消云散了,舒云生产之后并没有和李氏一样变得丰润起来,还是窈窕的样子,今天舒云穿着一件浅色的衣裳,宽宽大大的越显得舒云楚楚可怜起来。加上舒云抬举弘昀,以前明显的嫉妒也不见影子。四阿哥忽然有点失落起来。
四阿哥干咳一声,容嬷嬷看着两个人忽然默不作声了,害怕舒云和四阿哥又锵锵起来,赶紧叫了奶娘抱着弘晖出来。四阿哥接过来孩子小心翼翼的抱着,逗着胖嘟嘟的弘晖。四阿哥对着弘晖眉开眼笑的说:“爷给弘晖起一个乳名,叫起来方便一些。就叫做永康如何?”舒云一听怎么像一个唱歌的?不过看四阿哥得意洋洋的样子,舒云心里明白四大爷很臭屁,抗议没用。只好欢喜着说:“还是爷想得名字好,就叫永康了。”
晚饭摆上来,四阿哥跟舒云坐下,宋氏和李氏站在一边伺候着布菜上菜的。舒云这段时间渐渐习惯了宋氏在一边伺候着,还能平心静气的吃下饭去,李氏因为怀孕和生产一直没有在舒云跟前伺候,这一次四阿哥在一边李氏自然站在四阿哥身后殷勤的夹菜了。舒云看看李氏有点打晃的样子,淡淡的说:“李氏虽然出了月子,就不用站着立规矩了。下去吧。”李氏眼巴巴看看四阿哥,谁知四阿哥一心吃饭,根本不看见李氏的眼神。李氏只好拿着委屈的声音对着四阿哥和舒云福身告退出去了。酸酸的带着哀怨的瞥一眼四阿哥这才下去了。
皇家吃饭讲究食不言,等着漱口之后,舒云才跟四阿哥提起李氏的事情:“李氏一直跟着爷身边伺候的。这一次又生了小阿哥,也算是她伺候的好,等着弘昀百天的时候是不是爷给李氏的分位进一步?这样小阿哥抱着出去看着也好看。”
四阿哥端着茶杯的手顿一下,端茶给四阿哥的宋氏浑身一震,差点把茶杯扣在四阿哥身上。幸亏两个人都安稳住了心神,四阿哥抬眼上上下下看看舒云,好像眼前坐着的是一个猴子一样。舒云抬起头看看四阿哥吃惊的样子,开始给四阿哥讲政治:“这一次爷跟着皇上出征,得了皇上的夸奖,眼看着就要册封下来了。爷再也不是以前的光头阿哥了。现在爷身份贵重,宋氏和李氏都是母妃送来的丫头,跟着爷的时间也长了,李氏生养了两个孩子,生了小阿哥,晋分位是应该的,叫人看着也像一会事。没得说了爷亏待伺候的人。李氏生弘昀的时候真是吓着我了,给她晋分位也算是奖赏的意思。”舒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模范啊,四阿哥要是名义上只是还有自己一个福晋,没有侧福晋。难免老康或者德妃看见了,就认为自己把持四阿哥了。真是媳妇难当啊!
四阿哥看看舒云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忽然吭哧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家里的事情全都交给福晋了,这些福晋看着办。李氏的事情,现在没时间理会这些,皇阿玛因为端王爷的事情正生气。还是等等看。”舒云听着嗤之以鼻,这是愿意了,还不肯明说!自己算是投其所好了,真是善解人意啊!
端王爷?新月的阿玛!“今天努达海将军的福晋来了,跟我说了好一阵话。他们家里的珞琳今年眼看着十五了,要选秀了。我那个表姐的意思是想珞琳要是撩牌子,就找一个人家定下来。爷看——”探探四阿哥的口气,自己不能直接问端王爷是不是一家子全都死了,只剩下那个新月和克善了。还有现在四阿哥要不要和胖大海有什么关系,这都关系着四阿哥在朝廷上的事情,问问四阿哥的意见。
“你那个表姐的事情,明天进宫给额娘请安的时候就说说。今天传来战报说端王爷一家子全都殉国了,只剩下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跟着努达海的大军一起回京城。”四阿哥不在意的说着。看来四阿哥和努达海谈不上什么关系,也对,现在才什么时候,就是等着这几条龙拉关系的时候,四阿哥也不会要努达海这个脑残的。
四阿哥明摆着今天要留下来,宋氏带着失望离开了。舒云趁着四阿哥转过身,狠狠的瞪一眼四阿哥的背影,你个四大爷的,李氏和宋氏都眼巴巴等着你呢,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容嬷嬷狠狠的捅一下舒云的后背,示意舒云亲自给四阿哥脱衣裳,舒云看着悠哉游哉的站在床边等着舒云过去伺候他脱衣裳的四阿哥,舒云真的想一脚踢飞了眼前这个可恶的四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亲们要看四大爷和舒云斗法还是叫新月出场?
先失一局
舒云从小被教育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在幼儿园里面是第一个学会穿脱衣裳的小朋友,因此还得了一朵小红花。所以除了给自己的洋娃娃换衣裳,舒云没有给任何人穿衣服或者脱衣服。被容嬷嬷在后面赶鸭子上架,舒云只好磨蹭着进去。四阿哥一脸轻松的表情,见着舒云进来,抬着胳膊对舒云示意,可以开始了。
舒云心里一边磨牙一边摆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凑过去当起小媳妇来。四阿哥衣服上的扣子是纯铜做得,一个个很精致的上面錾刻着福寿字。精致是精致,但是把圆溜溜的扣子从扣眼里面解放出来可不容易。舒云的手指很漂亮,上面得到指甲养护的跟水葱的葱白一样,纤细好看,完全不用担心动手干活会折断指甲。可惜,得要干活的时候这一双手就叫人恼火了。舒云在心里一个劲的安慰自己,沉住气,一定要冷静。
四阿哥身上淡淡的气息传进自己鼻端,还好气味并没有叫人厌恶,淡淡的男性气息,并没有叫舒云哟作呕或者不能忍受的感觉。好容易将四阿哥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舒云松了一口气,将衣裳交给一边等着的小丫头。四阿哥身上就是一件中衣了,还好一点也不暴露。舒云脑门上都要冒出汗来了,刚才的慌乱和抗拒早就被四阿哥身上该死的扣子给磨没了。四阿哥真是个神人,这样热的天气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怪不得会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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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舒云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转身脱下来自己的外衣放在一边的衣架上,谁知还没回身,自己的腰肢就被一个精瘦的手臂给围住,四阿哥热热的气息喷在舒云的耳朵上,尤其显得暧昧:“身上好了,这段时间想爷了没有。”生了弘晖一个月舒云的身体就好了,但是听见四阿哥这一问,舒云心里一动,要是自己借口身体没有复原是不是四阿哥可以离开了。身后四阿哥明显是要情的样子,现在舒云真不敢确定自己能够心安的跟一个只见过几面,相处才一天的男人上床搂搂抱抱,即便是这个男人是自己儿子的父亲,理论上和自己结婚也有几年了。
舒云低着头,扭捏着神情,对着四阿哥轻声细语的说:“爷跟着皇上出征,一路上辛苦了。听着爷中暑了,心里急得什么一样。老天保佑,爷平安回来了,我什么也不求爷平安就好。爷身子越瘦了,这可怎么好?明天还是叫太医看看,要是落下什么病根怎么办?”舒云尽量装出来一副关心丈夫的好妻子的样子,心里一点杂念都没有,只是感慨着四阿哥的骨感美。真的是骨感美,四阿哥根本和后来的画像上那个胖嘟嘟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一脑袋的卷毛,身上的骨头隔着衣裳硌着舒云的身体。四阿哥真是要气死所有女人了,减肥不带你这样的显摆的。女人,尤其是正在减肥的女人,最讨厌谁展示自己的骨感美了,就是男人也不行!
要知道一穿来这里,舒云就是一个产妇状态,天天被容嬷嬷拿着补药和形形色色的东西喂得想跑掉。好容易提心吊胆好几个月,身材基本没变样。可是按着舒云的标准,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这个身材还是偏胖了。谁知四阿哥晃荡着一身排骨在舒云眼前显摆,搁在谁身上都是不平衡。
四阿哥过分的伸手捏捏舒云身上的肉肉,轻松的说:“福晋这段时间好像也瘦了,明天叫太医也看看福晋。”舒云被四阿哥这个举动气的差点当场破功,接着四阿哥的话叫舒云一阵狂喜:“是不是你身子还没好?罢了,歇着吧。”说着四阿哥放开抱着舒云的胳膊,径自向着床上走去。舒云看着四阿哥懒洋洋的样子,心里叫喊着:“你个四大爷的,既然你认为老娘身体没痊愈,不能伺候你,还不赶紧滚出去!装模作样的干什么?给我留面子还是规矩至上,这三天一定要在自己房里过了是不是?!我不会吃醋的,以前你宠着李氏已经够给舒云难看了,也不在乎这几天的事情。四大爷你还是赶紧看看李氏和宋氏去吧!李氏和宋氏这几天的眼神叫人真难受,看四阿哥跟小猫看猫粮一样。啧啧!”
四阿哥大模大样的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舒云压下心里的不满,磨蹭着上前。谁知到了床前一看,舒云差点破口大骂出来。四阿哥躺在床外面,里面不通风的那一半明显是留给舒云的。最要命的这里的床都是靠着墙放着的,加上三面围栏的样式,只能从一边上床的。四阿哥在外面大模大样一躺,明摆着占了主位。舒云就是火星人也不敢从四阿哥身上跨过去躺在里面的!按着规矩舒云要从四阿哥脚底下过去!该死的!这是谁想出来的规矩。要是在现代社会,四阿哥应该被舒云一脚踹在地上,或者被舒云赶到床里面才算合理。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舒云捏着鼻子,磨蹭上去,从四阿哥脚底下蹭上床,拉开被子盖上自己闭上眼睛装死去了。四阿哥很老实,可能刚从战场回来,一路上劳累,加上今天老康的心情不好,四阿哥一定是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没那个心思和自己xxoo的。上天保佑,过关了。
昨天晚上身边躺着一个大男人都可以安枕无忧,今天舒云没有失眠的道理,放心的闭上眼睛睡觉了。四阿哥很老实,没有打呼噜,磨牙和说梦话的坏习惯,舒云一夜好觉,早上舒云正睡得舒服忽然感到有一点喘不过气来,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游移,身上被压着。莫非是被鬼压床了?舒云费力的找回理智,正看见四阿哥一双贼眼看着自己,叫舒云的睡意全都消失了。
“你身子好了?!昨天干什么不说?”四阿哥刚才趁着舒云睡着,明显是把舒云身上上上下下的检查一遍。看着舒云瞠目结舌的样子,四阿哥嘴角竟然带出来一点看好戏的得意洋洋,好像自己戳穿了舒云的诡计,正在洋洋自得。没等着舒云辩解,我昨天哪里明确表示自己身体没有痊愈了?完全是四大爷你一个人的主观猜测的!
四阿哥完全不给舒云开口的机会,直接在舒云身上泄着自己的热情。舒云被动的被四阿哥揉搓着,四阿哥身上精瘦不过还结实,就是揉搓着身体很疼。舒云只好忍着了,谁叫自己穿成*人家老婆了,没有你反抗和说不的权利!锦衣玉食不是白享受的,这是当人家妻子的义务!
年轻的身体,但是熟练的动作,叫舒云心里生出一点厌恶,皇家的孩子这一方面都是开窍很早的,自己和四阿哥成亲的时候四阿哥应该是只有十四岁,自己更惨只有十三岁。想着舒云很为自己哀悼,这可是违反儿童保护法的,康熙你很不厚道。
四阿哥满足的从舒云身上翻身下来,带着猫咪捉弄老鼠的样子,拿着大拇指划着舒云的嘴唇:“为什么不说身子已经好了?你是嫌弃爷了?”你个Tnn的!我也没说自己身子没有好啊?一切都是你武断这一回把责任全推在我身上不讲理!舒云在被子底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低着头可怜兮兮的说:“这些事情怪羞人的,还有生弘晖的时候,真的很疼!”疼的老娘都穿过来了!
“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这是第一次,以后就好了。”四阿哥愣一下,没有想到舒云不想跟他亲近的理由竟然是生孩子太疼了。四阿哥还算是个绅士,没有自己肚子饱了就拍拍屁股离开了,抱着舒云躺了一会。看着天色已经亮起来了,四阿哥起身穿衣去了。舒云心里那个别扭,自己竟然这样就堕落了,真是彻底失守啊!
抱怨是抱怨,可是舒云也不能还接着睡觉,舒云起身帮着四阿哥穿衣梳洗,自己收拾整齐了,李氏和宋氏来请安了。四阿哥心情很轻松,吃了早饭上朝去了。宋氏和李氏看着舒云懒散的样子,心里一阵酸。舒云浑身难受,问了几句弘昀的事情,跟宋氏交代一些事情就叫她们散了。
容嬷嬷很高兴的过来伺候着舒云洗澡。打走了容嬷嬷,舒云一个人泡在水里,恨不得搓掉自己身上一层皮!可惜不能随着自己性子泡澡,舒云洗干净了,赶紧出来,还要进宫给德妃请安去。
弘昀太小了,不能带着去。奶娘抱着弘晖,舒云身上打扮整齐了,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宫给婆婆请安去了。舒云看着高高的红墙,忍不住想着能和婆婆离得远一点也是有好处的。现在一个四阿哥就够自己难受的,再加上一个婆婆,真要崩溃了。
长春宫安静的很,德妃是长春宫的主位,坐在主位上笑吟吟的看着舒云给自己请安。等着请安问好的程序完成,穿着意见宝蓝色旗袍的德妃笑着向弘晖伸出保养的很好的手:“叫本宫看看宝贝孙子。”
舒云抱着弘晖递给德妃,德妃眉开眼笑的看着胖嘟嘟的孩子,神情专注,脸上的表情带着惊喜和沧桑。也是要是自己年纪轻轻就当了奶奶,没准也要沧桑一下。德妃最后很满意的说:“弘晖这个名字起得好,长相也是有福气的,以后一定能成大器。”虽然德妃和四阿哥有着说不清到讲不明的芥蒂,可是毕竟还是自己的儿子,有了孙子总是叫人高兴的。
德妃又询问了李氏生的那个小阿哥的情况,舒云跟德妃一一说了,“只是弘昀太小了,要是带进来,天气怪热的,要是热着就不好了。媳妇的意思是等着天气凉爽了弘昀百天的时候带进来给额娘看看。弘昀现在每天吃吃睡睡的,才几天长胖不少。”舒云谈起弘昀的样子既没有太热情,也没有太冷淡完全和谈论起弘晖好像一样。德妃看看舒云沉稳的样子,心下赞叹,有了孩子之后舒云成熟多了。
自己虽然对四阿哥不亲近,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心里还是希望四阿哥能好的。舒云出身名门,一天天懂事贤惠起来,府里李氏生产,舒云对李氏的情形自己也是知道的,难得舒云不计较着四阿哥宠爱李氏多一点,李氏生产和小阿哥都照顾的很好,舒云很贤惠大度叫德妃很满意这个儿媳妇。
舒云观察着德妃,德妃长相甜美,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叫人眼前一亮的美人,现在虽然年华老去不过身上的气质越的雍容柔和起来,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叫人听着舒服,难怪从一个宫女出身竟然能够生育六个孩子,成了一宫主位,不简单啊!德妃内心一定不像她的外表一样柔软,应该是个城府很深的女子。要不然也不能爬到今天的地位。
舒云满满的找德妃喜欢的话题,果然德妃喜欢的话题和里面写得一样,是十四!一提起十四,德妃神采飞扬,看着眼里闪着光彩滔滔不绝说着十四阿哥书房淘气的光辉事迹,和刚才那个老实木讷的德妃完全判若两人的德妃。舒云想要是四阿哥看见了,心里是个什么感觉?
不过舒云很明智的忽略掉了,德妃讲完了十四的事情,话题一转放在端王爷的身上。“听说端王爷一家只剩下了一对姐弟了。前去平判的努达海,恍惚听着和你娘家有点关系?这一回皇上要奖赏努达海来着。”德妃眼看着自己大儿子长大成*人了,一个皇子应该有自己的势力。
想起雁姬的关照,舒云昨天跟四阿哥商量了,珞琳的事情可以跟德妃说的。舒云笑着接嘴:“正是,努达海的福晋是媳妇的表姐叫做雁姬的。往年太后千秋节,雁姬进来请安额娘应该见过的。雁姬的女儿今年要选秀,前天雁姬表姐不放心特意来我这里跟我说担心珞琳的性子太单纯了,担心珞琳进宫会惹祸的。”
“可怜作额娘的心思,不过一切都看皇上的意思,要是努达海的千金被撩牌子,本宫帮着看看找一门般配的婚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他拉将军的福晋全京城都知道是个贤惠能干的女人,这样额娘教出来的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德妃很满意他他拉家没有野心的算计,打算派遣自己的儿女进来分皇帝。德妃一口答应下来,帮着珞琳指婚。
好了,任务完成了。德妃感慨起端王爷剩下的那一双儿女,“昨天还听见皇上和太后商量,端王留下的那一双儿女要怎么安置?太后的意思是怪可怜见的,叫端王格格和世子养在宫里。听说那个格格已经十五岁了,应该找一个人家了。只是现在遇上这样的事情,等三年守孝满了,端王格格都已经是十八了!”十八的姑娘一枝花,在清朝就成了老姑娘了!
“皇上一定是会安置好端王遗孤的,看这个意思是叫端王的世子和格格住在宫里了?”舒云很希望康熙把新月和克善留在宫里,省的出去祸害别人。真是奇怪,就算是端王一家子全都死了,可是也可以把新月和克善放在宫里,叫克善跟着皇子们一起教养,新月很好办,跟着公主们住在一起,完全不用住在一个大臣的家里,尤其是努达海和新月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想想原著上,新月住在努达海的家里,这不明摆着要英雄救美,以身相许了吗?
“看皇上的意思罢了,这一次老四跟着他皇阿玛出征,我提心吊胆的几个月如今好了,老四平安回来了,你看看老四身上可还好?昨天进来请安也没仔细看。”德妃到底是不放心四阿哥,问起舒云四阿哥的身体。
“额娘放心,爷身体还好,只是晒得黑一些。想着在路上受了热,现在变得有点怕热。身上虽然瘦些,可是精神还好,今天请了太医给爷诊脉。”舒云对着德妃娓娓道来,听见四阿哥变得怕热了,德妃不放心的嘱咐一些,有赏赐出来不少的避暑的药材。
看着德妃厌倦了,舒云站起身要告辞出去。德妃也不放心四阿哥身体,也不留着舒云吃饭了。舒云带着弘晖回家了。四阿哥今天回来很早,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舒云看着奶娘抱着弘晖洗澡去了,容嬷嬷服侍着舒云换掉衣裳,舒云看见四阿哥身边的小太监都在,不经意的问:“今天爷回来了?现在在那里?”
“今天爷一回来,就被请到李氏院子里去了。这一回福晋回来了,也不见李氏迎接出来,还没当上侧福晋,就拿腔拿调起来!亏得福晋还好心待她,真真轻狂!整天黏着爷!”容嬷嬷对李氏缠着四阿哥很不满意。
舒云没来由的一阵轻松,四阿哥整个是个神经病,自己离着他远一点好了。“爷叫谁伺候不是咱们能多嘴的,李氏刚生了小阿哥,爷看看孩子有什么不合适?太医请来了就叫直接到李氏那一边给爷诊脉,叫人一边伺候着,太医诊脉之后叫他进来,有话问他。还有再请儿科的太医看看两个孩子,天气热起来,小孩子难免要受罪了。”舒云想想,婆婆吩咐的事情还是认真办的。
结果太医没来,四阿哥到悠闲的踱步进来了。“刚从母妃那里回来?今天母妃见着弘晖了,说了什么?”四阿哥坐下来看着舒云指挥丫头们将德妃赏赐的东西分成若干份。“这些是李氏和弘昀的,你们送去。”舒云看着丫头们抱着一些德妃赏赐下来的东西,吩咐着。转眼看看四阿哥悠闲的样子,舒云想四大爷,你忙你的去,跟李氏腻歪也好,读书写诗也好,我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能不能不再我面前添堵了?
“娘娘看见弘晖高兴的很,等着弘昀百天了还叫抱进去看看,今天天气热,弘昀毕竟还小,要是在路上热着了更麻烦。娘娘给爷不少的避暑药,还有今天太医请脉,说什么了?”舒云对着四阿哥传达了德妃的吩咐,四阿哥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站起身听了。
舒云最后一句话是问身边的容嬷嬷,容嬷嬷恭敬的说:“太医看了,爷身体没有大碍了,就是以后要小心些,不要再受热了。”
喜怒无常
舒云听见容嬷嬷说了太医的意见,赶紧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对着身边传话的丫头们吩咐着:“既然太医说了,明天把管事的叫来,爷房子里面的冰块不能少了。还有叫厨房每天不能少了清淡开胃的菜。告诉厨房的管事要是每天弄得一样的青菜萝卜出的就跟我家去。每天的菜不光要清淡还要那个补养人。听见没有!”传话的丫头重复一遍,舒云点点头,那个丫头赶紧出去传话了。
舒云一转脸,竟然看见四阿哥还悠哉的坐在那里喝茶,舒云真想把四阿哥给轰出去。今天早上你个四大爷的不是已经把我给吃了的干干净净,一点渣滓都不剩!怎么还呆在这里?今天你不是到李氏那边去了?现在为什么还不走?舒云今天一早上就被四阿哥给吃的干净,虽然做了人家的妻子,这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四阿哥一副你说谎了,是不是嫌弃爷的嘴脸叫舒云很生气!
舒云认为自己虽然不想和四阿哥卿卿我我的,但是自己也没有明着说过自己身体没有复原。四阿哥自己揣测出来的,还怪在自己头上。真是冤枉,舒云也是有脾气的虽然在这里舒云不敢把自己的脾气拿出来。也不代表自己一点脾性没有,任由着四阿哥捏扁搓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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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正想着自己一段时间没见舒云,没想到那个一直跟自己别扭的女人忽然变得贤惠起来。自己是喜欢李氏多点,因为李氏很听话,温柔可爱,对自己照顾有加。舒云虽然出身和长相也不错,但是毕竟没有李氏和宋氏那样善解人意。可是自己回来之后,舒云变得温和起来,也不对着李氏和宋氏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老婆贤惠起来,四阿哥自然高兴。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妻子已经被换了一个灵魂。舒云正心里使劲的腹诽着四阿哥赖在这里了。底下伺候的人看四阿哥没有离开的意思,倒是很高兴。四爷要留下来了,这是福晋得宠的征兆啊!一屋子人各有各的心思,舒云看着四阿哥稳如泰山的样子,也只好坐下来跟四阿哥闲谈。
德妃身体很好,对弘晖很喜欢,接着舒云绕着圈打听端王爷的事情。皇上准备把冒出来的新月安排在什么地方。按着规矩端王爷不是铁帽子王,克善就是世子也不能继承王爵的。递降下来也就是一个郡王罢了。而且端王爷和康熙皇帝血缘关系已经很远了,康熙不会再给克善王爵了。
四阿哥对端王爷的事情没放在心上,只是随口应着:“端王爷虽然殉国了,皇阿玛应该能抚恤端王爷的后人。弄不好加恩给端王爷的世子,叫他在袭亲王的爵位也没有什么。现在掌握兵权的王爷已经全都不在了,给一个闲散的亲王爵位碍不着什么。端王爷的格格,随便指一门婚事就是了。李氏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四阿哥忽然把话题换回来,提起李氏来了。
看着四阿哥欲言又止的样子,舒云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没在家,李氏跟四阿哥打小报告了。舒云冷笑一声,等着四阿哥接着开口,一边在脑子卡里仔细的将自己穿来到现在跟李氏的任何事情全都过一遍。很好没有留下任何的把柄,舒云看着四阿哥等着听听四阿哥接下来的话。
今天四阿哥去看李氏了,李氏还真是没有什么黑状能告的。对于福晋忽然变得聪明起来,李氏也很纳闷。舒云这个福晋在李氏的眼里就是一个孩子的水准。的确李氏比四阿哥还要年长两岁,舒云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小孩了。以前自己能够把四阿哥捏住,四阿哥也喜欢听自己,经常把舒云给气的没辙。李氏明白就是舒云再不得宠自己也不能取而代之,不过计算着要抢先生出儿子来罢了。在宫里的时候李氏看的很清楚,能生儿子才是最实在的。
谁知自己还是落后一步,弘晖比自己的弘昀先出生了。本以为趁着四爷不在舒云对自己一定不会客气的,李氏生产的时候战战兢兢的生怕舒云使黑手黑了自己。因此生产的时候李氏叫喊的那个惊心动魄,就是想叫别人看着自己已经生死一线了,福晋要是对付就真的没天理了。可惜自己想象的事情没有出现,舒云对自己好像根本没放在心上。
今天四阿哥来自己的院子,李氏含情脉脉的看着四阿哥,一个劲的唏嘘感叹爷瘦了,在外面辛苦了。看着李氏哭哭啼啼惊喜连连的样子,四阿哥忽然感到无趣起来。借口李氏要修养,四阿哥站起身离开了。舒云看看四阿哥一脸沉思的样子,心里转转心思,四阿哥想什么?朝堂上的事情?还是李氏和宋氏的事情。对了今天是回来的第三天,应该还在自己房里,可是人家都交了公粮了,还是善解人意一下,叫四阿哥出去走走吧。
舒云看着四阿哥神不守舍的样子小心的开口:“这段时间忙着别的事情,今天也去看弘昀了,李氏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总是有经验的我现在是手忙脚乱的照顾一个弘晖还要自顾不暇。可是李氏分位太低了。爷看什么时候给李氏晋分位,弘昀和大格格也好名正言顺的养在李氏身边。”舒云心里想着按着规矩李氏生的女儿应该放在自己身边养着。可惜李氏把持着,舒云早就看出来了。四阿哥这是等着李氏生了儿子,把李氏名正言顺的变成侧福晋。好叫李氏养自己的孩子。眼看着弘昀就要过百天了,赶紧把这件事情办好。李氏养着女儿可以忽略,但是四阿哥的儿子交给侍妾教养不合适。
四阿哥讪讪的抬起头,看着舒云无比诚恳的样子,清清嗓子说:“你身子已经劳累的。你先跟额娘说说,李氏的分位也不急在这一会。今天你也累着了早点休息吧。”看着四阿哥要赖在自己的房间,舒云真是要气死了。容嬷嬷也不管舒云不乐意,麻利的传晚饭,想叫四阿哥一定留下来。
宋氏和李氏站在一边伺候着舒云和四阿哥吃饭。一顿饭吃的一点意思没有,宋氏的眼睛不住在四阿哥身上飘来飘去,李氏更是含情脉脉的。舒云好在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对李氏和宋氏视而不见,等着饭毕,舒云对着李氏说:“你现在带着两个孩子,大格格正是喜欢跑的年纪,你现在的院子里面还要收拾一下。还有天气热了,那里住着也是憋闷一些。明天你收拾了,搬到西边那个院子去。等着这里收拾好了,就再过来。孩子跟着你身边,你要仔细些。我这里拨两个丫头给你使唤。”这就是明摆着宣布李氏要升级了。
李氏听见舒云的话,脸上神采飞扬的,自己终于从奴才秧子变成能上玉牒的侧福晋了。李氏赶紧娇滴滴的给四阿哥和舒云谢恩。宋氏一边看着脸上神气不变,但是手上的帕子已经要变成麻花了。
挥手叫李氏下去照看孩子,舒云还没等着四阿哥开口接着又说:“今天天气怪热的,我看看弘晖去。可不要再在路上受热了。叫宋氏伺候着爷梳洗,今天新进来的瓜果给宋氏送过去。”说着舒云站起身对着四阿哥一笑,说:“妾身看看弘晖去。”说着舒云扶着容嬷嬷摇摇晃晃的走了。
出了正房,容嬷嬷很不满意的说:“福晋这是干什么?今天白白便宜了那两个小蹄子!”舒云冷笑一声:“嬷嬷这是怎么了?既然我已经答应李氏升分位了,干什么拉着四爷不叫他上别处去?宋氏和李氏都是一样的,眼看着李氏春风得意,连生了两个孩子,宋氏就生了一个小格格,现在还跟着丫头混。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宋氏毕竟是跟着爷的老人了。”容嬷嬷听见舒云这番话也不作声了。今天舒云先提出来李氏升分位,又把四阿哥推到宋氏身边,显得舒云大方贤惠,叫别人说不出不来。
“好是好,就是福晋太委屈了!李氏一个奴才秧子凭什么就能进位了?”容嬷嬷还是有点不舒服。“以后李氏就是侧福晋了,嬷嬷嘴上小心一些。还有那个院子里的人,嬷嬷看仔细了。”嘴上占便宜没什么,要是传出去或者被四阿哥听见了就不好了。舒云想就是跟李氏作对,也不能把力气全都放在明面上。李氏身边不能叫她自成一派。
容嬷嬷不是笨人,很快明白了福晋的心思,赶紧说:“还是福晋想的周到,奴婢一定办得妥妥帖帖的。”弘晖已经吃饱喝足,正由奶娘和嬷嬷哄着洗澡。看见舒云进来了,弘晖咿呀叫着伸出胖嘟嘟的小胳膊对着舒云露出一个微笑。
舒云看看弘晖的房间,很凉爽干燥。奶娘和嬷嬷被自己拿着银子和威胁利诱给收服了,底下眼线的回报和眼前自己看见的能够对得上。看来奶娘和嬷嬷很尽心。舒云满意的抱着从洗澡盆里出来,对着自己依依呀呀的弘晖,身上很干净,没有痱子和蚊虫叮咬的痕迹。
舒云拿着小玩意哄着已经能翻身的小家伙,暂时把四阿哥给扔在脑后了。等着一个小丫头进来跟容嬷嬷低声说了一些什么。容嬷嬷脸色一沉,看看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容嬷嬷凑过来对着舒云小心的说:“福晋,天色已经不早了,还是回去吧!小心小阿哥今天太高兴,闹一晚上要睡颠倒了。”看看弘晖,舒云站起身嘱咐了奶娘和嬷嬷,四阿哥终于消失在自己眼前了。真好!
容嬷嬷听见传话的小丫头说四阿哥到宋氏那里歇着去了,满心的不乐意,认为舒云白白的把送上门的四阿哥给推出去。因此回来之后一直板着脸,对舒云明显是抱怨了。一想四阿哥不会来烦自己,今天一张床自己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真好!舒云无视容嬷嬷拉长的脸欢喜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没等着舒云的头梳理整齐李氏就殷勤的跑来给舒云请安了。李氏小心翼翼的看着逡巡着选择珠花的舒云,态度恭敬地说:“奴婢多谢福晋体恤,以前身子没有好,现在托福全都好了,今天给福晋请安。”舒云对李氏的恭敬刮目相看。看起来李氏好像变了,以前不知鼻孔看天,对自己也就是面子上的事情,仗着四阿哥在她身后谅舒云不敢真的把自己怎么样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答案很快出现了,李氏故意看看门酸酸的开口接着说:“今天这个时候没见着宋氏,以往的时候宋氏可是每天第一个来给福晋请安的。今天可是迟了,不要是宋氏的身体不好了。”听着李氏若有所指的话,舒云忍着没笑出来。李氏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昨天晚上四阿哥叫宋氏服侍了。李氏早就知道了,今天早上给自己献殷勤给宋氏上眼药,真有她的,拿着自己当小孩子几句话就爆了。李氏这个招数说不定以前的舒云能生气一下,也许还给宋氏一个没脸。李氏的算盘也就是这样了。
“总是要伺候好了爷上朝是正经事情。咱们在府里最重要的是伺候好了爷。以后你也要管着一院子奴婢的。带着小格格和小阿哥,嘴里要注意一些,别有的没得浑说。要是传出去,叫爷失了面子,就算我不追究,爷也不会放过的。以后什么话能说不能说的自己多个心眼。”舒云把李氏给挡回去,李氏要成了侧福晋,跟着出去应酬,不着四六的,四阿哥还不要全都怪在自己头上。提前给李氏敲打一下。
本想着坐山观虎斗,谁知福晋倒把自己教训了。李氏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唯唯诺诺的应声也就站在一边了。舒云没有叫李氏坐下,只是装着没看见容嬷嬷气定神闲的给舒云梳头,完全无视李氏的存在。
容嬷嬷看见刚才舒云的应对,心里忍不住想自己从小看大的姑娘真的长大了,学会了隐忍了。
宋氏先进来的,看着李氏站在那里,宋氏显出惊慌来。按着平时的时间宋氏不能算迟到,可是李氏喜欢给人上眼药这自己很清楚。所以宋氏进门的时候看见李氏站在那里捧着鲜花给舒云挑选心里咯噔一下。比平时加倍小心的给舒云请安,舒云和往常一样的挥手叫宋氏起身。舒云没等着宋氏说四阿哥要跟着自己吃饭。只是淡淡的吩咐:“饿了,开饭吧。”
谁知舒云还没坐下来,就听见李氏充满兴奋的声音“爷来了!”这一嗓子差点把舒云吓得从凳子上掉下来,舒云狠狠地瞪一眼毛躁的李氏,四阿哥就算是未来的皇帝也不用跟见着外星人一样大惊小怪的好不好!四阿哥带着风声走进来,也不理会给他请安的两个女人,没等着舒云请安问候,四阿哥已经坐下来板着一张脸:“你们愣着干什么?爷饿了!”舒云一个眼色,早饭上来了。李氏和宋氏感到四阿哥今天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服侍着。
舒云本来很好的心情被四阿哥黑着一张脸闹的情绪全无。吃的东西全都堵在心里了。舒云瞪着眼前的包子,狠狠嚼着嘴里的东西,心里把它们想象成四阿哥的肉才好。四阿哥身上出来的冷气更强一些。李氏和宋氏伺候了早饭都已经浑身鸡皮疙瘩了。四阿哥一个眼风过去,这两个赶紧告退出去了。
舒云看着桌子上的自鸣钟,有看看外面的天色对着四阿哥小心的说:“都这个时候了,爷上朝的时间不要误了吧!”四阿哥板着一张脸,哼一声小太监战战兢兢的上前给四阿哥换衣裳。舒云嫌弃四阿哥没来由的破坏人家的好心情,但是身份限制着,舒云只好帮着给四阿哥挂上荷包什么的。四阿哥穿戴停当,忽然走近舒云,鼻子里愤怒的气息直直的打在舒云脸上:“爷身上荷包旧了,福晋明天给爷做一个新的如何?”舒云看看四阿哥挂着那个荷包,不算旧啊,反正自己看着很好。但是四大爷已经话了,舒云从善如流,低眉顺眼的说:“都是妾身疏忽了,这就给爷换一个新的!”四阿哥感到自己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满是挫败感。
四阿哥转身就走,舒云被四阿哥情绪化的表演闹的摸不着头脑,只能心里感叹四大爷变脸的功夫。谁知四阿哥刚走出门口几步,目送四阿哥上朝的舒云还没来得及转身回去,四阿哥忽然动作敏捷转过来,对着舒云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今天还要麻烦福晋进宫一趟,跟母妃说说李氏的事情。”
“这是自然地,请爷放心。”舒云笑嘻嘻的应下来,真好,又能出去放风一刻钟。四阿哥刚才还是看好戏的脸色忽然一下黑了,“哼!”四阿哥刚才还是看笑话的脸色,立刻转阴天了,四阿哥拂袖而去,带走了不少下人吃惊的眼神。
“切,神经病!”舒云心里哼一声,康熙给四阿哥写的条幅在哪里,舒云很想找出来叫四阿哥抄写一百遍!舒云把四阿哥刚才突如其来的脾气扔在一边,看看天上蔚蓝的颜色,对着满是担心的容嬷嬷说:“看看弘晖去,容嬷嬷把衣裳找出来,准备进宫!”
进宫见了德妃,舒云完全一个贤惠媳妇,先夸奖了李氏生育有功,接着又说自己不能将孩子全都带在身边。第一自己没有那个时间,第二,李氏比自己经验丰富,还有嬷嬷一边帮忙。最重要的四阿哥以上和五阿哥全都有侧福晋了。四阿哥身边女人不多,更没有侧福晋。叫人看着不像话。所以申请把李氏升为侧福晋。
德妃点点头,这明显是儿子的意思。四阿哥和自己不过是面子上的事情,母子之间不能交心。本来德妃打算这次选秀给四阿哥指一个出身好一些的满族八旗的女孩子当侧福晋。李氏升分位这一听就是自己那个儿子的主意。德妃还能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下来了,想当初这个李氏还是自己给四阿哥挑选的,看来四阿哥对自己还是尊敬的。德妃又看看舒云泰然自若的,心里感慨还是这个媳妇好,贤惠大度。
舒云一番话提醒了德妃,自己儿子身边伺候的女人少了一些。于是将一个娉婷袅袅的宫女赏赐给了四阿哥了。舒云看着这个娟秀的女孩子,高高兴兴的代四阿哥谢了德妃带着武氏回去了。
又来一个
容嬷嬷很不满意德妃娘娘将一个宫女送给四阿哥的做法,但是能说什么,舒云高兴地接过来,将人带回家了。舒云进门之后那个宫女上前请安,给舒云磕头。舒云问了这个小女孩的身世,看起来不错,父亲是一个知县,也算是书香门第。舒云问地上跪着的叫做墨香的女孩子:“你可认识字?”墨香低着头看一眼舒云轻声轻气的说:“不曾念过书,只是认识一些简单的字。”舒云出言之后才现自己多余一问,宫里的宫女是不准念书的。看来墨香的爹也是一个女子崇尚无才便是德的人物了。
舒云想想,对着一边的木兰说“你带着墨香下去,先安置起来,跟着我身边先明白府里的规矩再说吧。”舒云想着德妃虽然和四阿哥不是很亲近,但是对自己儿子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却清清楚楚。这个墨香看起来一个江南女子,窈窕可爱,四阿哥艳福不错。
容嬷嬷对于德妃这样不厚道的行为很有意见,趁着没人的时候,容嬷嬷对着舒云说:“福晋真是太软弱了,那个墨香看起来就是德妃娘娘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宫里怎么能有这样娇滴滴的女人!德妃娘娘虽然是婆婆可是——”可是给自己儿子塞女人还是不厚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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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明白容嬷嬷没有说完的话,舒云淡淡一笑说:“这有什么,嬷嬷没看见皇宫里面那些妃子?皇上最看重子嗣的,四阿哥眼看着就是能独当一面了,身边只有李氏和宋氏这两个从小伺候的人怎么行?我还要谢谢德妃娘娘,要是皇上这次选秀的时候选一个大家闺秀指给爷的可就是侧福晋了。咱们府里李氏刚升分位,自然骄傲一些。要是再来一个出身名门的,可就好看了。”舒云觉得这样很好,德妃是给自己添堵还是给自己解围,墨香的出现比出现一个能和自己分庭抗礼的侧福晋好得多。墨香就是再受宠也就是一个府里的侍妾了。
容嬷嬷想想,叹息一声安慰着舒云说:“依着福晋说的,德妃娘娘对福晋也是好的了。”不过宫里面的人办事都是叫人看不清他们的目的的。舒云笑笑,谁知德妃到底是给自己帮忙还是给四阿哥挖坑?
福晋带回来一个大活人的消息根本藏不住,很快的李氏和宋氏就来伺候舒云了。看着李氏和宋氏在那里没话找话,连一个手绢上要绣上什么花样的话题都能有模有样的谈上半天。舒云感慨李氏和宋氏的废话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大啊!舒云看着李氏和宋氏,问了弘昀和小格格的情况。最后舒云不想再看这两个女人的表演,淡淡的说:“娘娘今天把身边一个宫女赏给咱们爷了。这是德妃娘娘和皇上的恩典,你们都是跟着伺候的老人了。墨香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你们说给她,但是要是谁说些有的没的,给府里和爷丢脸,可不要怪我没有事前给你们提醒了。这里没什么事情,你们一天也累了,都下去吧。”李氏和宋氏看不能从舒云这里得到有用的消息,只好讪讪的给舒云请安出去了。
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舒云正拿着容嬷嬷描绘好花样的荷包正在绣花,还好这个身体以前应该很会做针线的。看着容嬷嬷拿出来以前舒云绣出来的花样,舒云就明白以前的舒云一定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不过叫舒云放心的,绣花的技术还在。想着今天早上四阿哥下命令的样子,舒云想赶紧做出来,不是说按着规矩只有每年四阿哥生日和过年的时候自己才用得着给四阿哥送荷包吗?四阿哥真是的,李氏和宋氏一定给他做了不计其数的荷包了!小心眼的四大爷!
舒云常常出一口气,看着手上绣着精致卷草纹的荷包,很得意自己穿越也是有好处的,竟然多了一门传说里面的女红这一项本事。现在除了黑着脸不知什么时候喷火山的四大爷,剩下的事情舒云都能愉快的接受了。
门口帘子一掀开,小丫头通报说:“爷回来了!”上班了,这个认识叫舒云很伤心为什么自己要在别人下班的时候还要伺候这个四大爷啊!怨念归怨念,舒云扔掉手上针线,赶紧起身,盈盈而立,看着四阿哥进屋。
舒云带着完美的笑脸轻盈的下拜:“给爷请安,爷今天辛苦了。”四阿哥脸色比早上看起来好得多了,对着舒云抬手说:“免了,一家子人不用讲那些虚礼。今天弘晖可好?”听听真是当爹了,一进门就是儿子!舒云笑着说:“今天弘晖很好,老老实实的也不像前几天那样喜欢哭闹了。想来是这些天凉快了,就好了。”前几天天气很热,四阿哥应该不好受的,舒云叫药房配了不少避暑药交给四阿哥随身带着。
“爷今天特意求来一个小佛像,给弘晖放在房间里供养起来。小孩子心神不全,不要被什么脏东西撞客了。”四大爷就是一个封建迷信的宣扬者,拿出来一个小佛像上面包着明黄的缎子。舒云亲手接过来,交给一边的容嬷嬷说:“赶紧放在弘晖的房里叫她们小心些。”容嬷嬷赶紧郑重的抱着小佛像走了。
舒云伺候着四阿哥换上常服,四阿哥舒服的坐下来,看见舒云扔在一边的荷包。这个是舒云新找出来的样子,米色的缎子上面拿着灰绿色的丝线绣出来卷草纹。四阿哥满意的点点头,说:“里面放上上一回药房配出来避暑丸,爷随身带着方便一些。”
舒云端过来茶水,放在四阿哥面前。“这是给弘晖放在身边的,爷那个避暑药味道太重了,弘晖不喜欢。做一个香包给弘晖带上也不用担心蚊子了。爷要的荷包妾身已经准备好了,这就找出来给爷看看合心意不合?”舒云很想看四阿哥失落的样子,真是好玩极了。趁着四阿哥现在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欺负起来很有意思!要是等着四阿哥变成大白鲨,自己还是远着一点好了。
四阿眉毛又竖起来了,自己总不能跟自己儿子抢东西。四阿哥放下那个香包,对着舒云直接说:“你也不要见天的宠着弘晖,惯子如杀子,弘晖也要学学规矩。你是做额娘的人,不能光顾着心疼孩子,惯着弘晖叫他一点规规矩都没有。一个小孩子不要太娇贵了,爷小时候也不是这样惯着的,皇阿玛教养严格。等着弘晖长大一点到上书房念书了。被你惯的纨绔子弟一般,皇阿玛又该训斥了。”四阿哥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舒云溺爱孩子完全是错误的,接着现身说法拿出自己小时候在上书房苦读的例子,说明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
看着滔滔不绝说着自己大热天气在房子里穿戴整齐练字的事情,“大热的天气,爷一个几岁的孩子一个人练字。身上的衣裳跟水里捞出来一样。皇阿玛最后夸奖了爷,还把自己的御笔赐给爷使用。你惯着弘晖。以后怎么办?”
舒云很想说四大爷怪不得怕热容易中暑,完全是你自己作的。小孩子练习用功是可以的,但是你太注意形式了。穿的整整齐齐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大热天呆着屋子里练字,就是书圣也要热死了。不等着中暑等什么?还好意思拿出来当成光辉事迹宣讲。我的儿子绝对不叫你糟践!再说了,弘晖现在只是一个咿呀叫着的小屁孩,什么都不懂。你跟儿子争东西也要有点面子啊!跟自己的儿子抢东西还振振有词,四大爷真是神人。鄙视一下!
舒云听着四阿哥长篇大论,四阿哥说话很快,可见这个人脑子转的蛮快的,人才啊,看着四阿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样子,舒云心里想着上四阿哥是个千年冰山,可是眼前这个准备参加大学生辩论会的四阿哥哪里有冰山的样子?老康还是你看自己的儿子准啊,喜怒不定,真是这样!
舒云等着四阿哥告一段落,笑着说:“爷说的是,只是弘晖还小。要过上五六年才能进上书房的。今天妾身进宫给母妃请安了。”四阿哥忽然现自己有点失态了,闭上嘴不吭声了。听见舒云说了今天进宫见德妃的事情,明白是李氏升为侧福晋的事情德妃应该同意了。四阿哥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看着茶杯说:“这些事情叫你操心了。爷看看弘晖去。”说着四阿哥站起身,对着舒云软化了态度。可能四阿哥现在明白过来自己跟儿子吃醋相当可笑。赶紧找一个借口出来。
舒云坏心眼的说:“额娘将身边一个宫女赏给爷了。爷身边还是只有两个以前的旧人伺候,叫人看着总不像话。还有子嗣的事情总是重要的,那个墨香人还安分,叫来给爷请安?爷看着给她安排在哪里合适一些。”
舒云完美的演绎贤惠妻子的角色,四阿哥听着舒云殷切的声音,心里对突如其来的美人既惊喜又带着一点无奈。晚饭的时候李氏和宋氏的惴惴不安的站在一边伺候,舒云看看四阿哥心不在焉的样子,索性叫她们下去了。等着晚饭之后,舒云叫人领着墨香进来给四阿哥请安。
墨香已经换上一件新衣裳,浅绿颜色的旗装,配着一件枣红色的琵琶襟的马甲,镶嵌着闪金的丝绦,整个人看起来雪白的肌肤和清秀的眉眼,正是四阿哥喜欢的类型。舒云注视着四阿哥不易察觉的眼睛闪亮一下,舒云心里撇嘴,四阿哥根本不是冰山。哪一个男人能够放着眼前的美食不吃的?专情根本在四阿哥身上就是一个神话。
“爷,就叫墨香在书房先伺候着。等着以后慢慢的安排着。你先下去吧。”舒云看看四阿哥,思忖一下吩咐下来。墨香给舒云和四阿哥重新磕头退出去了。舒云心里有打算,把墨香放在自己身边,李氏眼看着就要变侧福晋,院子里也能安置一些侍妾的。这样宋氏就要搬出去跟李氏住在一起。李氏和宋氏本来是一样的,叫她们分了主次住在一起根本不能。宋氏还是跟着自己混着。墨香先放着看看,以后再说了。
于是舒云给墨香找了一个很适合的地方,在书房伺候四阿哥,近水楼台,四阿哥刚才想必是中意墨香的,放在谁的院子里都是事情,干脆放在四阿哥眼前,吃起来方便嘛!舒云觉得自己真是伟大,后院安定很重要,要是这些女人闹起来自己不是要每天白费不少时间摆平争风吃醋这样无聊的事情吗?
四阿哥点点头,不忘做出来一副不好色的样子,淡淡的说“就听福晋的安排吧。”说着四阿哥很舒服靠着椅子,做出准备留下来的样子。舒云气的真想把四阿哥踢出去,自己已经很贤惠了,你干什么还呆在这里?但是人在屋檐下,舒云现在现四阿哥这个人有点意思,你越跟他对着干,四阿哥一定和你奋战到底,要是你顺着四阿哥的意思,没准四阿哥就放开手了。舒云咽下去嘴边四阿哥到别处休息的话,装着没看见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四阿哥也不只喜欢和老婆孩子泡在一起的人,看看弘晖,被弘晖吐了一身口水之后叫人搬来康熙布置下来的政务开始写作业了。
舒云拿着荷包在灯下接着做针线。屋子里很安静,四阿哥忽然抬起头对着舒云说:“皇阿玛今天的意思是叫端王爷的世子克善还是承袭亲王的爵位,就是端王爷家里剩下的格格,皇阿玛不想放在宫里恩养。看那个意思是想把端王爷的格格放在哪一个亲贵家里养着。”有情况啊,舒云看看四阿哥不得要领的样子,放下手上的针线说:“上一回不是听见爷说克善世子应该能够承袭亲王爵位,这也没什么。就是端王爷的格格,听着年纪也是不小了,这一次又要耽误了。京城总该有端王爷的亲戚,格格住在他们家里也算是回家了。就是亲事难办,等着守孝满了,格格的年纪也大了。”
四阿哥跟康熙出征一次,成熟不少,看一眼舒云,淡淡的说:“这一次民乱端王爷一定是有责任在里面,但是人都死了,皇阿玛也只好忍了。找出来追究责任叫别人看见了又该说皇阿玛想独揽大权,容不下握有兵权的王爷了。关外几个铁帽子王看着呢。那个格格,应该不算难办的,随便找一个人家就是了。”
舒云听着,新月果然在皇家眼里就是一个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怪不得被安排在努达海的家里。舒云看看四阿哥,不放心的问:“依着皇阿玛的意思,那个格格安排在哪里啊?”看着四阿哥探究的眼神,舒云接着说:“要是端王爷的世子和格格进京城了,咱们府上是一定要应酬的,先去问问他们安排住在什么地方,是宗人府管还是理藩院管着。咱们也好看着他们住处送东西过去。”
四阿哥皱皱眉头,对舒云说:“先看看,皇阿玛意思还没表示,不要太大张旗鼓了。”四阿哥看看已经完全黑透的天色,对着舒云说:“晚了,歇着吧。”
舒云过去给四阿哥脱衣裳,这一次四阿哥存着逗弄舒云的心思,一双手趁着舒云给他解扣子的时候在舒云身上吃尽豆腐。容嬷嬷看着四阿哥的样子,很识相的叫伺候的丫头们赶紧下去,容嬷嬷笑吟吟的带着人出去关上房门将舒云留下来扔给又抽风的四阿哥了。
四阿哥看起来很瘦,但是力气一点也不小。舒云被四阿哥扭在床上,接着那个浑身都是骨头硌的自己生疼的身体覆上来。前一次被吃掉,舒云那个时候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这一次四阿哥目光灼灼的看着舒云,舒云忍不住咽下口水,虽然四阿哥现在也勉强算是一个青春美少年,可是舒云实在是对四阿哥对这档子事情不感冒。可惜舒云现在的身份,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舒云干脆一闭眼,装着害羞,随便吧!
看着舒云扭过头,闭着眼睛的样子,四阿哥心里的气更大了,觉得自己好像被舒云给嫌弃了。不过以前自己在舒云这里过夜,舒云一直是害羞的。四阿哥心里说不清的感觉,就是想看舒云对自己服软。
两人心思各异,四阿哥的动作也就不会温柔到哪里。看着舒云领子歪在一边,里面透出白皙的肌肤,四阿哥盯着晶莹的肌肤就跟刚做好的酸奶一样,细腻的叫人想尝尝。一般来讲男人这个时候行动总是比脑子快一点的。四阿哥心里想着,身体却是已经咬上了舒云的肩膀。四阿哥就像一个被惯坏的孩子,在舒云身上使劲的制造着波澜。
舒云很可怜,一身娇嫩的肌肤叫舒云没开心几天,就被四阿哥给折腾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四阿哥简直拿着自己当什么了,沙包吗?还是小狗儿玩具?脖子肩膀,甚至前胸还有腰上,后背上,全都是被四阿哥咬得一块一块的,舒云皱着眉头忍耐着,只是希望这一切能够早点完。
“啊!”四阿哥咆哮一声,紧绷的身体一下松弛下来,四阿哥终于是泄完毕了,舒云忍不住低声的呻吟着,感觉身上的重量轻下来。舒云保持这着刚才的姿势,趴在被子上,心里恨死了四阿哥这个闷骚到了极致的人了。你就这样喜欢咬人,每天装着喜欢清淡的东西要吃素。四大爷的,你就是一只狗投生的!装什么大尾巴狼?是不是晚上饿了,拿着自己当肉骨头了?四大爷你就是属狗的,这样喜欢咬人!明天等着把你的菜换成狗粮,全是骨头,叫你好好地咬个过瘾!Tnn的你个四大爷是不是得了狂犬病了!舒云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心里对四阿哥的愤恨已经到了极致了。
四阿哥心情很清爽,但是看着舒云后背上自己一个个的牙印,四阿哥有点讪讪的。看着舒云趴在那里,全身无力的样子,四阿哥没来由的心虚一下,四阿哥顿了一下,伸手抱着舒云入睡了。
这一晚上四阿哥很得意,舒云很凄惨的被四阿哥给折腾的全身无力。早上四阿哥得意洋洋的上朝了,舒云轰走了请安来的宋氏和李氏,泡在水里摸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舒云想着昨天四阿哥莫名的怒气,心里嘀咕着难道自己太贤惠也是一种错误?!
初见新月
李氏如愿以偿的成了侧福晋,在弘昀的百天宴席上得意洋洋的穿着浅粉色的旗袍,戴着一头的珠宝饰,心满意足的站在舒云身后。宋氏的表现很有意思,脸上还是平时的样子,只是弘昀百天的宴会上宋氏殷勤的很,做足了规矩一步不落的跟着舒云,将舒云服侍的很舒服。
四阿哥终于恢复正常,可能是四阿哥真的喜欢李氏,这段时间除了前几天在舒云这里讨嫌,剩下的时间一半是自己一个人住在前院,剩下的时间四阿哥到李氏那边多一些。宋氏看起来憨厚一点,笨笨的,不得四阿哥喜欢。那个德妃赏赐下来的墨香放在四阿哥书房伺候着,根据容嬷嬷打听来的消息,四阿哥还好不是急色鬼,没有一上来就把人家给吃了。只是这几天在书房念书的时候只叫墨香一边伺候着。这就是有点JQ了。舒云点点头,说:“叫人看着墨香,要是四爷有收房的意思,就安排墨香跟着宋氏住在一起好了。不要怕闹出什么新闻来。”前几天大阿哥府里一个丫头忽然晕倒了,查出来竟然有了身孕。大阿哥站出来认了这个孩子。这样的事情在豪门里面不算什么。但是传出去还是很难听的。所以舒云不想看见自己府上也闹出丫头怀孕的丑闻。其实想想真是掩耳盗铃,这些丫头们明摆着一点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可是出了事还要把脏水泼在她们头上,狐媚子勾引主子学坏!谁教谁学坏啊?虽然男主人也要被笑话一下,但是这在男人出这样的事情只是风流罪过的社会里,简直和勋章差不多了。
不过鉴于康熙管理儿子的严格,舒云决定还是把这样的风流佳话扼杀在摇篮里。省的管家不利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容嬷嬷不甘心的在舒云耳边咒骂墨香是个狐媚子,然后不甘心的叫人盯着墨香去了。舒云带着容嬷嬷在府里转转,给宋氏和墨香安置一个合适的地方。
努达海带着新月和克善进京了,按着事先规划好的,新月和克善被安置在理藩院安排的临时住所,端王爷的丧礼按着亲王的规格操办的,舒云冷眼看着端亲王的丧事,完全是理藩院一手操办的,而宗人府连面都没露。看来康熙不喜欢端王爷是一定的。舒云坐在镜子前,容嬷嬷给舒云梳了个简单的髻,舒云选了一个银质的簪子,剩下的又选了一些素银和象牙的簪子什么的,今天跟三福晋和五福晋商议好了,一起到临时安排的灵堂吊唁,身上不能太鲜艳了。
这段时间努达海回家了,雁姬没有时间到舒云这里来,珞琳的事情只是雁姬一个人的意思,舒云想努达海就是脑子再进水也应该为自己女儿前途想想,雁姬和努达海一定要商量珞琳的前途的。
路上舒云想着这个新月是个什么样子,跟努达海会情不自禁吗?这个世界真是崩坏了,雁姬、努达海、新月,会不会又闹的天翻地覆的。但是自己该怎么办?现在趁早跟雁姬划清界限,冷酷一点说,自己和雁姬虽然是亲戚,但是是表姐妹,就算雁姬真的名声很坏,自己也牵连大到哪里去。只是往后有人拿着雁姬说说嘴罢了。再说康熙不是顺治,哪能容忍新月和努达海这一对情不自禁给皇室脸上抹黑。而且现在新月的格格身份尴尬,端王爷的爵位更是皇帝眼里的刺,正想除之后快。
没一会轿子就到,理藩院的官员干的就是这个,男宾和女宾全都安排妥当,女宾门前站着一个嬷嬷,看见舒云下了轿子,早有人通报进去。那个嬷嬷看起来精神爽利,笑吟吟的搀着舒云进去,一边嘴里说:“四福晋来了,格格正在里面呢。刚刚有信来说三福晋和五福晋眼看着也就到了。”这个嬷嬷看着有点熟悉,舒云站住打量一下,那个嬷嬷笑着说:“福晋看奴婢眼熟,奴婢是太后身边伺候的,太后担心格格伤心哭坏了身体,再加上身边伺候的人不周全,因此上叫奴婢来照看两天。”舒云想起来这是太后宁寿宫的嬷嬷啊。舒云赶紧笑着问好,“嬷嬷辛苦了,这是一点小意思。这里毕竟比不上宫里,这点银子嬷嬷拿着赏人喝茶吧。”跟着舒云出来的冬雪递上一个荷包,里面沉甸甸的放着不少银子。
那个嬷嬷被太后派来盯着新月。这个新月格格简直是个眼泪包,整天哭丧着一张脸,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明白。放着自己弟弟不照看,每天第一句就是问一个男人的下落。“努达海将军今天来了没有!”哪家的姑娘念着男人的名字!嬷嬷对新月已经有了不少成见了。新月一个人逃出来,身上没有钱,而且新月似乎没想到太后派来的嬷嬷和宫女太监是要给赏钱的。每天指使这些人倒是心安理得,完全像在自己府里一样随便的。
舒云来到这里,很快明白了打赏的艺术,宫里面的嬷嬷很多是很可怜的,喜欢银子赏钱因为她们孤身一人,也要为自己老了的时候留下一点养老钱。因此舒云对这些嬷嬷很客气,手头上很宽松。德妃身边的嬷嬷和太后宫里的嬷嬷都很喜欢这个贤惠温柔的四福晋。
“谢谢福晋体恤老奴,外面怪冷的,福晋快请进来。”银子的魅力无可抵挡,嬷嬷的脸上春风般的温暖。进去灵堂舒云按着礼节吊唁完毕,一边新月按着未嫁之女在一边磕头感谢。一番你来我往,舒云看着被一个丫头扶着的新月,真是一弯新月,穿着一身孝服,脸上哭的梨花带雨,摇摇晃晃的,真是一朵雨中的白花。
接着三福晋和五福晋也都进来了,舒云没时间跟新月多啰嗦,等着三福晋和五福晋两个上香烧纸之后,三个人以前被嬷嬷迎到后面坐下来。小丫头奉上香茶,舒云和三福晋五福晋看看茶杯里面的茶水,明前龙井,好茶是好茶,就是前一年的茶叶了,未免不太香醇了。这几个人都是一笑,三福晋在三个人里面是打头的,看着新月娇娇怯怯的被搀进来。三福晋对着新月和颜悦色的拿着皇子福晋的派头说:“格格还请保重身体,既然已经来京城了,一切都有皇上做主,格格尽管放心。事已至此,格格就请宽心吧,来这里缺了什么只管开口,不要外道才是。”说着三福晋送上一些礼物。
舒云看三福晋送来说的是一些锦缎布匹什么的,都是素净的颜色。舒云准备的也是这些,里面还有一些饰,都是银质的簪子什么的。五福晋也是相同,看来众位阿哥的心思都是一样的。端王爷就是个鸡肋,不过在皇帝面前表示一下自己关心宗室罢了。
新月一脸哀戚靠着云娃站起身谢了三个人的礼物,三福晋问了一些来京的事情,还有这里住着可有什么不方便的。“多亏了努达海将军把我和弟弟救出来,将军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来京之后就没有看见将军了。要是哪一位福晋见着努达海将军了,请帮着新月转达谢意。将军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新月只有放在心里了。”舒云心里冷笑一下,无以为报,新月真是脑子进水了,下一句就差来“以身相许”了。这些皇子福晋是什么人,努达海一个将军罢了,福晋们都是深宅大院的,哪里见着了。新月不是个没有任何常识的白痴就是别有居心,借着福晋们身边伺候的人,将新月格格出格的言行传扬出去,好传到努达海耳朵里,叫努达海知道自己的心意。鉴于原著,舒云对新月一点好印象都没有,新月不是一般的脑抽,不是心有城府就是白痴到了极致。
新月的言辞果然叫三位福晋和她们身边伺候奴才叹为观止,外面的格格真是个野人!一点规矩都不知道,见着谁都是毫无忌讳叫男人的名字,自己身上还穿着热孝呢!啧啧,不知道在荆州,端王爷是怎么教育这位嫡出的格格的。三福晋对着舒云和五福晋看一眼,眼神里明白是鄙夷不屑。舒云放下茶杯,对着新月淡淡的说:“格格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这一次平定叛乱,皇上圣明烛照,有功的一定是奖赏的。这都是前朝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格格初来京城,不适应难免的。这些嬷嬷和公公们都是太后身边伺候的人,有什么委屈格格只管说。算起来都是一家子,不要见外了。小世子身体还好?要什么格格要是不便和别人说,只管叫人来找我。”说着三福晋和五福晋都是表示亲善。
新月听着三位福晋的话,脸上显出一点失望来。本以为自己可怜的样子能够三位福晋对自己心生怜悯,帮着自己给努达海传话,甚至能够叫努达海进来见见自己。谁知没有一个人帮自己。新月一脸失望伤心的神色,对着舒云和三福晋五福晋说:“多谢福晋们关心,新月来这里一切都好,就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努达海将军——”舒云一听新月又要说努达海了,心里腻歪,看三福晋和五福晋的眼神已经很难看了。舒云打断了新月的话:“皇上赏罚分明,端王爷一定能够瞑目的。时间也不早了,格格不要太伤感了,三嫂子,弟妹咱们不要搅了格格的休息。”三福晋和五福晋早就对新月有点意见,在心里一个劲的嘀咕着。听见舒云这话,赶紧笑着站起身,三个人一起告辞出去了。
自有嬷嬷送出来,等着没人的时候三福晋拍拍手说:“真叫人开眼界,外面的格格就是和咱们京城的格格不一样,随便的跟人说自己和一个男人怎样了。就算是蒙难被努达海救了,一个姑娘家,名声还是要的。要是传出去,一个姑娘不明不白的在乱军里面呆过!这个名声传出去还要不要嫁人了!”
舒云心里想着新月就是想嫁人想疯了,才会什么也不管了,只是拉着努达海了。真是想不出来,新月看上努达海那个老男人什么地方了?是努达海对雁姬的一心一意叫新月有了挑战感?看看这个自诩为忠诚的男人终于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也许新月见过雁姬,心里对雁姬充满嫉妒,想打破雁姬能够在这个时代独占丈夫的神话?正在舒云想的出神,一边的五福晋拉着舒云说:“我看着这个新月格格怎么和咱们满人的格格一点不像,竟然像汉人的女子,要是裹上脚,穿上褂子就跟汉人的女子一样了。真是不知道端王爷家里怎么样教养女儿的。”舒云接着说“可能是端王爷在南边呆的时间长了,家里难免沾染上汉人的习气。那个新月格格倒是娇媚柔弱的。”
“哼,我看是个天生不安分的。以后有的看了,咱们都回去吧。下个月太后要办赏花会,你们可都不要忘了。”三福晋站在门口和舒云跟五福晋告辞,三个人各自回去了。上了轿子,舒云想着终于见到镰刀月了,真是小三中的极品啊。雁姬要怎么办呢?
舒云正想着要不要把新月和努达海远远的分开,只要他们不见面,努达海和新月最然心里存着暧昧,可是毕竟还没有表白,只要他们离得远远地,往后的一切都不会生的。舒云想着康熙就算不会叫新月进宫教养,也不会把新月扔到努达海家里的。没一会,轿子就到了二门口,容嬷嬷请舒云下轿。
舒云把刚才的心思全都扔出去,府里现在暂时安静下来,只要四阿哥不抽风一切都很好。谁知一进门,舒云就感到府里的气氛有点奇怪,好像怪怪的,来往伺候的丫头和太监们个个神色古怪。
生了什么事情?舒云还没开口,自己房里看屋子的春草和夏花已经迎上来,扶着舒云进屋了。等着舒云换了衣裳,容嬷嬷亲自端上茶杯,夏花站在一边有点扭捏的说:“今天爷回来的早,一直在书房叫墨香伺候着。后来李侧福晋带着小阿哥到爷的书房去,后来不知为什么很快就出来了。接着侧福晋房里的杏花就跟到茶房要水的墨香闹起来。好像墨香给气哭了。爷叫人打了杏花二十板子轰出去了。”
舒云眉毛一挑,容嬷嬷眼神一黯,容嬷嬷担心的看着舒云脸上的表情,生怕舒云带出来不高兴。舒云一点伤心吃醋没有,反而是有一种看好戏的期待。看来这里面有JQ啊,一定是李氏到了书房想跟四阿哥黏糊一下,可能运气不好看见四阿哥和墨香正在培养感情。李氏心里一定不舒服,刚刚成了侧福晋四阿哥就有了新欢,心里难免不舒服。那个杏花最倒霉,给墨香难看一定是李氏授意的最后挨打的还是杏花。
四阿哥真是不会怜香惜玉,李氏的面子要丢到地上了。自己要是不出声,墨香难免看重自己,拿起身份来。舒云想想对容嬷嬷说:“看看四爷现在干什么,要是没要紧的事情,等一会我过去跟四爷有话要说。”容嬷嬷应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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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叫那个杏花来,还有叫李氏来。”舒云吩咐身边传话办事的大丫头,叫李氏和她的丫头进来。没一会一个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被扶着进来,舒云现杏花就是李氏身边的丫头,李氏难脱干系。
李氏躲躲闪闪的进门,小心得给舒云请安,一边拿眼睛看着舒云的脸色。李氏看舒云平静得很,便开始委屈的讲今天的经过,真的和舒云猜想的一样。李氏对于自己的丫头杏花怎么和墨香打起来含糊其辞。舒云明白这件事情里面里面李氏一定没起好作用。但是李氏应该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叫杏花直接和墨香起冲突。看着那个杏花,也就是没什么心眼的样子,看来这里面墨香也不是一张白纸,完全无辜了。
“好了,杏花这个丫头整天毛毛躁躁的。你整天忙着照看孩子,对底下人难免放纵些。杏花这个丫头,爷教训你很应该,罢了,这一次下不为例。要是再有尖酸扎刺的,也不用我说了,你自己出去就是了。告诉管事的,革掉杏花半年的钱米,在院子跪上一天去!”舒云对着杏花挥挥手,杏花感激涕零的给舒云磕头之后出去跪在院子晒太阳了。
李氏感到自己脸面挽回一点,松下来一口气。舒云板着脸开始教育李氏了“你是跟着爷的老人了,有什么事情整天大惊小怪的。你现在身份和以前不一样了,要给大格格和弘昀留下面子来。整天蝎蝎螫螫的,爷看见了心里自然不高兴。以后小心些,心思放端正了,就无事了。”舒云的话很婉转了,李氏也是明白人,知道这一次自己被墨香给算计了。正恨墨香恨得牙根痒痒。
看见舒云这此向着自己,李氏可怜兮兮的对着舒云低着头说:“福晋教训的是,奴婢明白了。”舒云看着容嬷嬷回来了,对着李氏说:“孩子还小,你回去看着他们去吧。”李氏赶紧告退了。
舒云看着李氏走了,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自己头和衣裳,带着容嬷嬷到四阿哥书房去了。刚到了书房门口,四阿哥身边的小太监就迎出来:“福晋,爷请福晋进去。”舒云带着对容嬷嬷所:“你站在这里,我一个人进去。”
进去之后,四阿哥正在看书,看见舒云进来漫不经心的说:“今天和三嫂子和五弟福晋一起到端王爷那里去了。情况怎么样?”舒云知道四阿哥这是问新月是个什么样子的。“端王爷留下来的格格也是个标致的,就是太娇弱了,跟汉人的女子一样了。今天听说李氏身边的杏花犯了规矩了?往常看着这个丫头也是个伶俐的,谁知竟这样不懂事。不过杏花也是个聪明的,偶尔犯错,不过是跟着墨香拌嘴罢了。爷要处罚我不敢拦着。只是李氏脸上不好看。墨香是娘娘赏赐的,可是李氏也是侧福晋,毕竟还要给她留下一点面子,何况现在大格格和弘昀还在李氏身边。要是扫了李氏的面子,只怕是委屈了孩子。”舒云提醒四阿哥,不要见了新人就把旧人给弃如敝履。
四阿哥一怔,沉思一下说:“里面的事情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就是了。只是规矩不能废!”“知道。妾身已经革掉了红杏半年的月钱,罚她罚跪一天了。”舒云不会不给四阿哥面子的。
四阿哥点点头,不出声了。四阿哥忽然想起舒云一定知道今天自己在书房和墨香培养感情的事情了,有点讪讪起来。正尴尬着,舒云很善解人意的说:“这几个月我冷眼看着,墨香不错,不如收在房里伺候爷可好。这个书房以后还是不要丫头们伺候了。里面都是朝廷大事,小丫头们难免嘴碎,还是换上一些可靠的人,爷看呢?”
四阿哥猛地听见舒云的话,瞪起眼睛看着舒云说:“难道有谁作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四阿哥又要被舒云给欺负了,接下来两手抓,一边虐脑残,一边欺负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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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难度
四阿哥听见舒云这一番话,皱皱眉头说:“府里的事情爷全都交给福晋了,书房里面确实要立了规矩出来。这样,以后书房里面除了爷和福晋谁也不许进来。这里也不用放丫头伺候了,只叫苏培盛带着两个专门管理书房事情的小太监打扫就是了。至于墨香的事情,都是额娘的好意,就按着福晋说的办。”四阿哥神色有点古怪,马上给自己书房安排了严密的进出制度。
舒云看四阿哥叫来内院的管事亲自吩咐了,舒云心里感叹着四阿哥真是看重江山比看重美人多一些。可能四阿哥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把墨香这样快就提升为四阿哥正式的侍妾,还给李氏留下面子。看着管事出去,屋子里安静下来,四阿哥忽然有点局促的看着舒云,清清嗓子,四阿哥带着一点尴尬,竟然做出一副微笑的嘴脸。四阿哥在朝廷上这段时间,已经有了冰山的趋势,脸上的表情也日渐僵硬起来。今天忽然换上一副阳光嘴脸,把舒云吓了一跳。
抢在四阿哥开口前,舒云站起身笑着说:“爷还有正事要办,妾身告退了。”说着舒云站起身转身出去了。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四阿哥着急的声音:“爷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一起看看弘晖去。这些天这个小子又要长胖了不少了。”说着四阿哥竟然先出门了。舒云看着四阿哥有点脱线的样子,愣一下,四阿哥站在门外对着舒云一笑,舒云感到自己看见了一只摇着尾巴等着主人带它出去的小狗。今天四大爷一定是吃错药了。舒云跟着四阿哥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四阿哥一进门就跐溜一下跑到里面看弘晖去了。
舒云被惊吓的坐在椅子上,接过来容嬷嬷端上来的茶杯狠狠的灌上一杯水下去,总算是缓和下来。今天四阿哥有点不正常,不是都说四阿哥是个冰山嘛?为什么自己眼前这个四阿哥竟然是个在自己面前跟一个撒娇任性的孩子一样?老天爷,四阿哥不会也抽了吧!容嬷嬷看看里面传出来四阿哥逗着弘晖玩笑的声音,小声的在舒云耳边说:“依着奴婢看,四爷这是不好意思了。那个墨香看起来不是个省事的,福晋要小心些。想想这些时间,李氏哪一次吃亏了,往常李氏和福晋作对,都是爷在后面帮着李氏说话,墨香那个小蹄子,才伺候几天,就闹得爷今天打了李氏身边的丫头。这分明是给李氏一个没脸。一定是墨香那个小蹄子挑唆的,四爷现在明白过来,又看福晋把事情抹平了,四爷脸上难看,在这里找台阶下。”
舒云心里冷笑一下,四阿哥还真是没变成冰山啊,人不轻狂枉少年。四阿哥也有被美人给蒙上眼睛的时候。今天的事情墨香和李氏谁也没有占便宜。李氏看见墨香和四阿哥眉来眼去,暗通款曲,心里自然不舒服,加上自己刚刚升了分位,想要挟余威将墨香给收服了。这才有茶房里面杏花给墨香难堪两人拌嘴的事情。
谁知墨香也不是个省油灯,一定在四阿哥面前楚楚可怜了。李氏成了恶人,嫉妒成性,跟自己过不去。四阿哥对墨香正在兴头上,难免一着急起来对着李氏就下手重了。其实舒云内心有点阴暗的想看见李氏被四阿哥给教训一番。可是仔细想想,要是任由着李氏被墨香给整治了,以后自己这个福晋就更不好当了。李氏不是一个能够善罢甘休的人,跟墨香有得斗了。
她们一闹起来,自己就要费心思。舒云想想李氏现在好歹是侧福晋,要她一枝独秀自己肯定不能干的。墨香是个新宠,要是保藏祸心,以后后院就不得安静,墨香要是个心大的,收服了李氏就要跟自己扎刺了。干脆各打五十大板,叫她们先安静下来。李氏的面子得以保存,对墨香恨之入骨,墨香这是跟李氏结了深仇大恨,自己就能轻松一下,不用李氏把眼睛全都盯在自己身上。自己先开口给墨香正了名分,就是四阿哥和墨香闹出什么,也不会传出去四贝勒和自己府上侍女勾搭的话了。
这是什么?这是后宫哲学!舒云觉得自己真不容易,女人之间的战争比现代政治还复杂,叫后院安静下不亚于进行一次复杂的政治平衡。舒云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容易了。舒云对着容嬷嬷淡定的说:“墨香是明摆着要放在爷身边的,与其等着墨香那个蹄子闹出事情来,还不如咱们先做了。省的传出去乱七八糟的事情叫娘娘听见了,我不就成了罪人了?还有名分一正她们小心思也就歇了。也省事!”容嬷嬷明白福晋这是要叫李氏和墨香自己闹去。然后坐山观虎斗,自己不费力还在四爷跟前落下来一个贤惠的名声。福晋的心思真是越来越深沉了。
舒云不放心四阿哥,生怕自己的宝贝儿子受欺负,站起身也进去看四阿哥和弘晖。谁知一进门就看见弘晖顶着一头和四大爷一样的卷毛,正拿着自己老子的辫子往嘴里塞。四阿哥动也不敢动,任由着自己的头被宝贝儿子抓在手里,本来一条油光水滑的辫子已经被弘晖抓的毛糙了。看着四阿哥弯着腰不敢动,弘晖看见舒云进来了,一阵高兴,得意的伸出小手向着舒云要抱抱。
只听见四阿哥一声抽气,弘晖手里还拉着他老子的辫子,四阿哥抱着脑袋不敢嚷嚷疼。舒云看着四阿哥狼狈的弯腰抱头的样子心里很想笑出来。但是快乐一闪而过,舒云担心四阿哥那个小心眼要打弘晖的小屁屁了。
赶紧上前将四阿哥卷曲的“小尾巴”从弘晖手里解救出来。舒云嗔怪着一边的奶娘:“你们都是做什么的,白看着阿哥淘气?都下去吧。”奶娘告罪出去了。舒云看着四阿哥一向整齐形象,被自己儿子给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身上衣裳也是乱了,头上的辫子辫子松了,卷曲的头炸出来更像小狗的尾巴了。
四阿哥一点也不见生气的样子,摸摸被舒云抱在怀里,小胖胳膊搂着舒云正在流口水的弘晖说:“弘晖的头长的和爷一个样,以后一定聪明!”说着嘿嘿一笑,完全一副傻了吧唧的样子。舒云心里四阿哥的冰山形象又一次崩塌了。
舒云抽抽嘴角笑着说:“爷还是收拾一下身上,弘晖该饿了。”四阿哥看看自己身上,确实有点乱了,忽然四阿哥看见弘晖正拿着舒云做得那个卷草纹的香包正在进行口水洗礼。四阿哥看着惨不忍睹的香包,不满意的说:“爷的东西福晋不是忘了吧。”
“爷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外面放着。还是叫弘晖老实吃饭吧。”舒云叫来奶娘拉着四阿哥出去了。舒云叫人给四阿哥换衣裳,自己亲自拿出一个荷包捧在四阿哥眼前:“爷看这个花样可还使得?”这个东西根本不是舒云做得,这是舒云在以前那个身体做好的针线活里面选出来的。舒云现在每天好忙着儿子的事情,没那个心情和时间给四大爷做荷包这个里面一定出现的定情物。
容嬷嬷将以前舒云做得针线翻出来,舒云看见这个荷包,深绿色的缎子,上面绣着的两条活灵活现的鲤鱼互相追逐嬉戏。舒云见这个荷包如此精致忍不住叹息这个身体真是好手艺。容嬷嬷看见这个荷包感慨的说:“福晋这是特意给爷做的,后来,就放下了。”看容嬷嬷语焉不详的样子,舒云明白可能是以前这个身体想给四阿哥表示自己的心意,可能因为李氏或者别的事情,叫四福晋伤心了。
舒云决定不能白费心血了,就把这个给四阿哥好了。容嬷嬷帮着舒云换掉里面的东西,放上一些提神解热的药丸,这个就送给四阿哥了。其实按着舒云想法,她更想送给四阿哥一个狗咬胶,省的四大爷没事拿着自己细皮嫩肉磨牙,害得自己身上一块一块的痕迹,还要看容嬷嬷和伺候丫头们暧昧的笑容!
四阿哥对这个荷包很满意,眼前一亮,刚才那一副不满意的神气消失了,拿着把玩一阵,对着舒云示意。舒云无奈的站起身,亲自给四阿哥挂在腰上。四阿哥看看腰上这个荷包,好心情的坐在舒云梳妆台前,懒洋洋的说:“弘晖这个小子拿着他阿玛的头当什么了?”舒云被身后的容嬷嬷捅捅,只好不情愿的走过去,陪着笑脸说:“这就给爷那辫子梳理整齐,弘晖还是个孩子,爷不要跟着他计较了。”
梳妆台上放着不少的小盒子,四阿哥拿着把玩着,不在意的说:“跟弘晖计较什么?那个小子力气不小,拽的人生疼的。爷想着拽过来辫子谁知小东西竟然对着爷瞪眼睛。哈哈,真是有意思!”四阿哥得意的说着自己被儿子欺负的光荣经过。舒云看着四阿哥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想着四阿哥是不是喜欢被虐待啊?被儿子拉着辫子不敢直起腰,还得意洋洋的。
四阿哥的头是卷曲的,不过黑亮柔顺,摸起来很舒服。可惜就是剃成一个半光头,后面散着这些蜷曲的头看起来很有“笑果”,舒云想要是自己有这样一头卷就不用花钱到理店烫了,今年最流行的卷啊!心里想着舒云脸上可是不敢露出来。轻手轻脚的解下来辫子上的坠角和丝绦什么的,舒云拿着自己的梳子给四阿哥慢慢地梳辫子!舒云从镜子看着眼前可笑诡异的情景。
四阿哥坐在梳妆台前,满是好奇的把玩着舒云的胭脂香粉,时不时的打开一个盒子,闻闻里面的气味,甚至伸出手指在里面蘸一下,看看是个什么感觉。舒云站在四阿哥身后给四阿哥梳头。舒云想这很应该掉个个,自己这个样子好像成了闺中画眉的张敞了,四阿哥呢,成了个娇滴滴的女人。这个想象叫舒云身上一阵恶寒。
晚饭的时候,李氏和宋氏都来伺候了。舒云指着一边的小桌子叫李氏坐下来吃饭。李氏现在终于不用站着伺候舒云和四阿哥吃饭了,只要来请安就好了。但是要跟着舒云和四阿哥一桌吃饭还是不可能的。除非四阿哥一个人在李氏那一边。或者新年的时候,吃团圆饭李氏才能坐下来跟舒云和四阿哥一张桌子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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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谢了坐下来,四阿哥又恢复成了那个沉默的样子,一顿饭吃完,舒云对着宋氏说了准备叫宋氏和墨香住在另一个小院子。宋氏一怔,随即明白了这是福晋抬举自己,自己也能有自己的一个地方了,不用栖身在福晋的院子里了。
宋氏赶紧站起来给舒云磕头,舒云叫宋氏起来说:“你是跟着爷的老人了,墨香是个新来的,有些不明白的规矩你提点一些。明天你先看看那个院子,你住在东厢房,墨香就安置在西边好了。要缺什么只管说,我已经吩咐了,既然搬家就要焕然一新。容嬷嬷把给宋氏的东西明天直接送到那边院子去,省的来回搬家也麻烦。再给宋氏屋子里添上一套细瓷茶具,叫墨香明天跟着一起搬进去。”宋氏又跪下来谢了舒云的赏赐。
四阿哥一边看着折子,听见舒云这样安排心里觉得舒云真是贤惠,对这个福晋更满意。李氏听着舒云这番安排心里犯了嘀咕,但是宋氏资历很老,自己也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就是那个墨香!李氏本想着要是墨香正式成了四阿哥身边的侍妾,福晋身边有了宋氏,墨香要住在自己院子里的,趁着机会狠狠的政治她一下。谁知福晋尽然安排宋氏和墨香在一起。可是谁叫自己身边的丫头刚跟墨香拌嘴了?要不是福晋出来说话自己面子真丢大了。
李氏心里暗恨,宋氏看到一点希望,四阿哥对这些女人无动于衷。看着四阿哥这是明摆着要留在福晋这里,李氏和宋氏只好请安退出去了。
舒云看着四阿哥那个样子,明白这是要留下来了。可是舒云不喜欢四阿哥留下来咬的自己身上青青红红的,看着灯下悠闲看书的四阿哥舒云很不满意,心里想着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你个四大爷的,还是找你的小老婆好了。舒云没疯,这些话也就是心里念念罢了。
最后舒云还是忍不住对四阿哥说:“爷今天公事都完了,还是看看弘昀去。弘晖是我生的,底下人自然看重一些,弘昀虽然是李氏生的,可是也是爷的儿子。今天的事情李氏也受了教训了,爷很该看看孩子,安慰一下李氏。”说这些话的时候舒云觉得自己应该能得到了贤惠媳妇奖章了,瞧瞧,情真意切的,简直是完美典范啊!
四阿哥也不是个傻子,今天在书房里跟舒云说话,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自己可能是被墨香给牵着鼻子了。自己一个堂堂皇子,哪能被一个丫头牵着鼻子。因此前几天对墨香的喜欢也就淡了。但是墨香明摆着是德妃送来的,不能摆着不用。舒云瞌睡送枕,正好给墨香一个身份。今天的事情四阿哥并没有觉得自己对不起李氏,或者李氏受了委屈。但是听见舒云刚才一番话,四阿哥心里感叹自己的福晋心思细腻,想事情周全。李氏毕竟是自己最早喜欢的女子,初恋嘛!
四阿哥嘴上含糊着:“爷对弘昀和弘晖都是一样的,今天皇阿玛叫我们读书。还是课业要紧。”说着四阿哥拿着书本旁若无人的看起来。又等着一会四阿哥才是一副这是你叫我出去的样子,到李氏那里“看看弘昀”了。
屋子安静下来,容嬷嬷有点不满的伺候着舒云歇息了,舒云靠在床头上,对着容嬷嬷说:“这样能够安静几天了,等着看李氏和墨香各显神通去吧。只是叫人盯紧点,不要闹出格!”
容嬷嬷想一下说:“叫她们闹去,就是福晋要忍耐一些了。”
口香糖的残渣
四阿哥现在小日子很舒心,主要是舒云这个贤内助把后院整理的井井有条,李氏和墨香的梁子算是结下来了,不过面子上看起来相安无事。最叫舒云满意的是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李氏把注意力放在墨香身上,没时间和自己阴阳怪气的。有时候静下来想想女人有的时候真的很感情用事,李氏应该明白墨香对自己的威胁不大,就算墨香得了子四阿哥的宠爱,可是墨香汉人出身,自己的父亲好歹是个知府,墨香的父亲就是个知县了。出身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是总的来说也是半斤八两,都是汉人出身,李氏能够当了侧福晋也就是顶天了。四阿哥府上绝对不会再出一个默默无闻汉人出身的侧福晋了。
但是李氏好像对墨香怀着非同一般的敌意,第二天早上墨香跟着宋氏来给舒云请安。舒云看着底下中规中距的墨香,真想不出昨天和杏花吵架叫李氏吃亏的竟然是这个看起来较弱的女子。人不可貌相,尤其是女人!
李氏姗姗来迟,脸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神采,整个人精神焕的样子。今天早上舒云一起床就被容嬷嬷告知,四阿哥直接从李氏那里上朝去了,朝服什么的都是叫人从自己房里拿过去在李氏那里穿好的。舒云听见了完全没有介意,只是想四阿哥对李氏还是很喜欢的,毕竟是跟自己最早的女人,加上李氏那样活泼的性子,四阿哥哪能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再说现在李氏生了两个孩子,正是春风得意,身材圆润,浑身散着成熟少*妇的风韵,四阿哥那个狗狗肯定喜欢啃李氏这样有肉的骨头。
舒云摆着一副端庄神气,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氏给自己请安,舒云内心忽然很有冲动想问问李氏,被四阿哥咬的遍体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你怎么还能高兴的起来?!但是舒云没有疯了,只是对着李氏淡淡的抬手说:“起来把,昨天恍惚听着弘昀不肯吃饭了,今天怎么样了?要是孩子有什么不对的,赶紧报上来,叫太医看看。小孩子不能耽搁了。”李氏谢了舒云,站起身看着宋氏身边的墨香,李氏摇晃着身子,送过去一个鄙夷不屑的眼神,坐在舒云下手的椅子上。
清清嗓子,舒云对着眼前这几个女人说:“今天宋氏就搬过去。还有墨香以后不用在书房伺候了。从今以后爷的书房没有爷传话不准自己随便进去,你们都听明白了。爷是皇子,现在皇上派下来不少的公务给爷处置。要是爷的差事办得好,咱们脸上都跟着沾光,要是谁存着什么狐媚心思,有事没事的一天三四趟的往书房送茶送水的,打搅了爷办差事,或者另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想着打探这府里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今天没有说清楚了。以后谁敢擅自进了爷的书房或者寝室,我不管有脸没脸的,一律处置。这都是爷亲自吩咐下来的。除了墨香你们都是跟着爷的老人了,要自己约束着手下的奴才。知道吗?”舒云冷冷的眼神扫视着这些女人的表情。
李氏众人赶紧站起身答应下来,宋氏无所谓,墨香明显失望一下,李氏脸上有点不自然,昨天要不是李氏抱着孩子进四阿哥的书房,也闹不出墨香横空上位的事情。墨香惶惶然,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自己跟着宋氏住在一个院子里,这就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侍妾的分位,不再是伺候人的丫头了。可是虽然分位提升了,但是离着四阿哥更远了。墨香感觉四阿哥对自己的感觉还不是很深,也就是可有可无的,不甘心这这样离开书房。看起来自己是进一步,其实,离着四阿哥更远了,以后是什么样子更难说了。但是墨香不能表示任何意见,只好低着头害羞的应承下来了。接着舒云又说了给墨香正式提升为侍妾的升职通知,李氏昨天挽回面子,四阿哥到自己那里去了。墨香也被调出书房再也不能在四阿哥面前晃荡了,李氏应该心满意足,可是听见墨香升职的话,李氏还是寒着一张脸不高兴了。
舒云对着宋氏和墨香说:“等着下个月太后的赏花宴之后再给你们也操办一下,反正左近无事大家乐和一天也算是给你们道喜。”宋氏面带感激的给舒云行礼谢赏,墨香娇羞无限的给舒云下拜,看着墨香我见尤怜的小女儿样子,舒云心里感慨一下,四阿哥艳福不浅啊!等着墨香站起身的时候,舒云明白听见李氏一声不屑的哼声。
墨香起身的动作因为这一声哼,不再顺畅而是停顿一下。舒云装着什么也没听见,一副平淡的样子,舒云心林暗笑,李氏和墨香这算对上了,以后自己能安静一点了。
四阿哥回来之后舒云跟四阿哥汇报了今天墨香的事情和宋氏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完毕,接着舒云看着四阿哥心不在焉的样子接着说:“横竖现在无事,我想着趁着宋氏和墨香搬家的机会,办上几桌酒席热闹一下,墨香就堂明正道的算爷身边伺候的人了。这也是规矩,爷看着可还使得,就选了下个月太后赏花宴之后,也没有几天了。”舒云这是给足了四阿哥面子,提拔一个小老婆也要有一个升职仪式,表示一下四阿哥不是顺便的人,专门对府里伺候的丫头下手。要不然莫名其妙的就收在房里,要是传出去四阿哥不就在别人嘴里成了色鬼了?
四阿哥点点头,不在意的说:“也罢了,只是不要太铺张了。随便办一桌就是了,也不用请什么外面的人。自家兄弟们都是小事,没得为这个烦人,剩下的你看着办。皇阿玛今天说了端王爷的事情,荆州当地的督抚有人上书给皇阿玛,说端王爷在地方上很不好,这一次民变很多事情都在端王爷身上。皇阿玛不高兴了。”
舒云一怔,朝廷里面的局势复杂起来,端王爷虽然是爱新觉罗家的王爷,可是和康熙这一支的血缘关系太远了,又加上在外面拥兵自重,这一次趁着民变端王爷实力全都没了。反正人死了,就是一笔糊涂账了,谁还能说清楚什么?那些督抚以前不站出来,这一回站出来,背后没人授意舒云不信。康熙看来是想当仁君了,既要爱护宗室的名声,也要把端王爷这一支的势力彻底的铲除干净。那些督抚在克善要继承王爵还是郡王的爵位的关键时刻出来,有点意思。
“皇上最是圣明的,要是端王爷真的在民变的事情上有差错,皇上也不会放任不管。只是现在端王爷已经不在了,我按着妇道人家的心思想去,皇上怕是也不会太较真了。克善就是个小孩子,赏什么都是皇上的恩典,难道还能争什么?反正这些都是朝政上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明白的。爷还是先歇歇,可是现在天气凉爽了,晚饭,爷是在哪里用?”舒云明白康熙和四阿哥最讨厌的应该是妇人干政,自己还是远着政治上的事情。再说自己对朝政的情况一知半解的,又不是那些无所不能的穿越神人,还是装糊涂最安全。
四阿哥对于舒云很满意,既提出自己的看法,同时对权利和政治一点野心都没有,只是老实在家里相夫教子,把后院安排的井井有条,最难得的是舒云现在对李氏和别的什么女人完全不看在眼里,甚至很细心的照顾她们。四阿哥觉得自己的福晋真是贤惠。
“就在这里吃饭好了,还是你教出来的厨子更对爷的脾胃。弘晖今天怎么样?现在弘晖越来越有意思了,昨天对着爷瞪眼睛来着,哈哈,爷看看弘晖去!”说着四阿哥站起身到里间看弘晖去了。
四阿哥虽然还一个刚弱冠之年的小青年,不过当起奶爸来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弘晖这个小子现在已经学会了坐起来,拿着身边的玩具用自己很有力气的小胖胳膊使劲的扔出去,看着奶娘和嬷嬷不断的捡回来,弘晖再不断的扔出去。这样累别人的游戏往复循环,弘晖乐此不疲。四阿哥对于自己儿子这个喜好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很高兴当捡东西的小狗,一次次的给弘晖将扔出去的小玩意捡回来。
没几天太后叫来皇子福晋和后宫一些得脸的的嫔妃一起到御花园赏花,顺便尝尝新进上来的阳澄湖的大闸蟹。御花园里的桂花开得比往年早一些,金色和银色的桂花散着馥郁芬芳叫人心旷神怡的。太后兴致很好带着众人一边看着满园盛开的各种各样的菊花,一边欣赏着桂花树,感受着秋天特有的香甜气息萦绕在自己身边。
舒云老老实实的跟在德妃身边伺候着,幸亏德妃住在皇宫,自己每月只要按时进宫递牌子请安,剩下的只要不是有紧急事情也不用天天给德妃请安。舒云暗自庆幸,幸亏四阿哥是皇子,大婚之后就要搬出宫里,自己不用跟婆婆住在一起,婆媳天生的一对对头,这里当媳妇很可怜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要不然自己跟别的人家一样媳妇要的功课就是伺候婆婆,自己每天给婆婆请安,伺候婆婆吃饭捎带着应付婆婆的刁难。要是这样自己真是完全崩溃了。
舒云不介意在有些时间扮演一下好媳妇的角色,舒云体贴的搀扶着德妃,做出小媳妇状,跟在德妃身边小声的跟德妃闲聊。这个闲聊很有点讲究的,话题要选得好,不能叫德妃不喜欢没兴趣。而且声音不能大也不能太小,语调要柔和,叫德妃能听清楚,还要注意不能影响了太后的说话。要是光顾着和德妃聊天,将太后闪在一边,德妃和舒云都要很难看了。
舒云和德妃的谈话完全像一乐曲里面必不可少的小枝节,要是少了,主旋律孤单了,要是多了就要喧宾夺主了。舒云恰到好处的谈话叫德妃既没有太闷,也不会误了太后的讲话。所以真是媳妇难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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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兴致很高带着这一帮人走走停停赏花聊天。最后太后在一个亭子坐下来,小宫女端着一个一尺多宽的羊脂玉折沿盘子,里面放着各种的折枝菊花上前请太后和嫔妃还有福晋格格们簪花的。
太后挑了一只浅绿色的,看看又放下,最后还是捡一朵鲜红的簪起来,盘子到了德妃面前的时候,舒云走上前去帮着德妃捡了一只浅绿色的菊花,簪在德妃髻上。德妃看着一朵娇艳的鹅黄色的菊花指着说:“这个舒云戴着好看些。”舒云一笑拿过来,身边伺候的小宫女很伶俐,帮着舒云簪在鬓角上。
太后看着德妃这一边,满脸全是温和的笑意说:“哀家看德妃这个媳妇心细,那个绿色的正趁着今天德妃身上的衣裳,气色看起来好得多了。舒云心思灵巧的,哀家也算有福气的,这些重孙子媳妇都是各个不错的。新月格格来了没有,怎么不见了?”
德妃和舒云听见太后夸奖都是谦虚起来,一时间气氛缓和轻松,忽然听见太后说起新月,这些嫔妃和福晋格格们都是互相对视一眼,基本上能够出去的福晋都看着面子给端王吊唁过了,新月出格的言行和较弱的神态已经传进了紫禁城了。嫔妃和皇子福晋贵妇们都对这个一口一个努达海的新月格格很不以为然,听见太后竟然问起新月来了,大家都惊诧起来。没想到太后竟然叫新月进宫了。有些神经敏感的贵夫人,以为太后是要把新月提前订给谁,自己家里有适龄的儿子的都警觉起来,没有了依仗的格格,也就是个好听的名声罢了。
新月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在穿着华丽色彩鲜艳的众人之间,新月那一身纯白色的衣裳更是鹤立鸡群,显眼得很。舒云有点吃惊,这个新月会隐身法吗?刚才竟然没有看见!其实不是新月穿着隐身衣,而是新月身上的哀怨单薄的气质和刚才其乐融融的气氛格格不入,舒云一门心思全在德妃和太后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罢了。
不出意外,战战兢兢可怜兮兮的新月选了一朵白色的,太后冷眼看着新月的做派,虽然跟着自己派过去的教养嬷嬷学习过几天规矩,但是新月的举止还是有点局促不安,好像一直落在大灰狼手里的兔子一样,浑身哆嗦。加上那些嬷嬷在太后跟前对新月的评价实在不高。太后对着新月问了几句话叫她下去了。看着太后没有给新月提亲的意思,很多人都是松了一口气,新月的名头看起来不错,其实早就失掉皇帝的看重了,加上新月小家子气的样子,满族的贵夫人不欣赏小白花的柔美。
有太监上前禀报,宴席已经准备好了,大家暂时把新月的事情给放在一边。太后带着大家到了花厅上赏桂花,吃螃蟹,欣赏盛开的菊花。宴席进行的最高兴的时候,新月忽然跑出来,对着太后跪下说:“太后,新年月感谢这段时间太后娘娘和皇上对新月和克善的恩典,只是现在新月的阿玛和额娘全都不在了,新月想带着克善生活。代替阿玛和额娘教育克善,叫克善成年之后继承阿玛的爵位。”新月这话叫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按着规定端王爷不是铁帽子王,爵位是不能承袭的,克善虽然叫作世子,但是按着规矩端王爷死掉之后只能是郡王的头衔,根本不能再是亲王了。还有克善不用等着长大了,没几天理藩院和礼部就请旨叫康熙给克善下旨决定克善的爵位了。新月这个时候提出来,这是逼着太后坐实了克善王爷的爵位。舒云将一个螃蟹的钳子剔出完整的一块肉,不动声色的放在德妃盘子里,小声的说:“额娘,蟹黄虽然好,但是太寒凉了。还是吃一点螃蟹钳子上面的肉。”
德妃脸色温和的接过来,对着舒云小声说:“这个新月格格精明的很,就是太后要不高兴了。你也不用立规矩了,坐下来好生吃一点吧,等一会就散了。”舒云答应一声,谢了坐下来。早有伺候的宫女端上已经剔好的螃蟹,舒云慢慢地品味着螃蟹的美味顺带看着新月精彩的表演。
太后果然眉宇之间闪过一丝不悦,但是转瞬即逝,“你这个丫头真是心思太重了,端王爷是朝廷的王爷,又是为国死难的,皇帝哪能亏待了端王爷,只是礼不可废,这些自然有皇帝和大臣们操心。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好生照顾自己吧。克善跟着阿哥们住东三所里面,身边伺候的人跟皇子们都是一样的,催嬷嬷今天回去叫个人看看克善的生活,不要委屈了孩子。新月的孝心可嘉,等着你守孝满了,哀家给你指一门好婚事。扶着格格起来,今天格格就住在宁寿宫吧。格格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住在外面也不是个事情,还是先进宫住着,等着克善的事情完了再给新月安置地方。”太后完全是一个和蔼的老太太,对着新月和颜悦色的,一点也看不出被新月打搅了兴致的不悦。新月垂头丧气的被嬷嬷扶起来,舒云明显看见可新月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
果然太后没坐一会,就意兴阑珊的说累了,叫众人散去。大家全都跪在地上送走了太后,舒云看着云娃扶着的新月,心里带着恶意的想着新月很该被宫里板着脸的教养嬷嬷教训一顿。德妃被宜妃拉着一边赏花去了,舒云正到处看着三福晋和五福晋的身影。忽然一个粘腻的声音响起来“四福晋,能不能跟你说几句话?”舒云一回头,正看见新月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眼睛里面水汪汪的,好像只要舒云一开口拒绝,新月就要哭出来一样。
“格格有什么事情?可是在京城住着不习惯,或者短了什么东西?格格不好意思和别人说,格格尽管说,只要我能办的,就尽力。”舒云对新月黏着自己很有点膈应。
“福晋是努达海将军福晋的表妹是不是?我从进京城之后就没有见过将军了,想着福晋是将军夫人的表妹,你们一定是经常走动的,新月只是想问问努达海将军现在怎么样了,他好不好。新月没有办法当面感谢将军的救命之恩了。”新月看着舒云眼睛里闪着希望的光彩。
舒云没开口,容嬷嬷已经板着脸开口说:“格格这话差了,我们福晋是皇子福晋,哪里就轻易见外人了?就算是我们福晋的额娘要见福晋一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说以前的亲戚了。就算见了将军夫人,我们福晋也没有问一个外臣的道理。格格这是哪里来的规矩?我们福晋是什么人?”容嬷嬷硬生生的将后面的话咽下去,我们福晋也不是给你传话的奴才!
舒云感激容嬷嬷站出来的是时候,这个新月真是外面柔软其实心里满是算计啊。新月看出来了克善的王位危险了,今天冒险站出来叫太后认定了克善未来的王爵,谁知太后打太极拳给推掉了。新月不死心,又黏着自己打听努达海的事情,看来新月是不死心了。
“格格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和太后说,外面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打听的,格格还是等着皇上召见,向皇上请旨好了。”舒云说着,正看见三福晋向着这边走来,舒云赶紧迎上去跟三福晋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虫子明天改,今天丝丝的大米长虫了,可怜啊。所以明天更新努力多一点!
真是不知道教育四四难一点,还是跟脑残奋战更难一点。
虫子没有了,请大家放心看吧。
初见十四
打掉了新月,德妃跟宜妃说了一些话,舒云一边看着德妃有点累了,等着宜妃走开了,舒云扶着德妃回了寝宫,舒云等着德妃换上衣裳,小心翼翼的站着跟德妃告退了。德妃换上舒服的衣裳,很满意舒云体贴小心。德妃指着一边的座位:“今天也是累了,坐下来吧。那个新月格格跟你说什么了?”
舒云心里一动,德妃耳目真是灵通,那个时候德妃不是生跟宜妃在一起谈话,竟然还注意到了自己。舒云想想说:“那个新月格格不知从那里打听来的,雁姬和媳妇是表姐妹。竟然叫媳妇转达什么谢意。媳妇想着,将军在战场上立了战功皇上哪有不赏赐的?再者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就推掉了。额娘是——”
德妃一听舒云这样说,脸上是神色缓和下来,对着舒云笑着说:“这个格格真是和咱们京城的格格不一样,直爽的很。不过咱们女人家管不了男人的事情,今天太后想必是吃惊新月格格是个聪明算计的人了。就是可惜了,新月格格不明白宫里的规矩,以为这是在她端王爷的府里,拿出小性子就能降伏人了。”德妃说着眼神明显是对新月不满意。
不过一个格格和德妃没有什么冲突,舒云也不会跟着搅和,德妃对新月完全不在意。德妃顿一下,问舒云说:“今天你进来的时候,我恍惚听见什么墨香的事情。可是她作怪了?”“不是,额娘身边的人哪里有不知轻重。我是看着墨香这段时间勤谨,又能讨爷的欢心。再说了爷现在总是个办差的阿哥了,事情多起来,整天都忙着公事。墨香放在身边叫爷宽松一下也好,我的一点小心思,墨香看着很不错,准备过两天就开脸放在爷身边。额娘看可使得,这也是为了子嗣的缘故。”舒云看着德妃的表情,心想德妃应该满意了,自己这个儿媳妇真好,竟然帮着德妃给自己的儿子安排小老婆。
德妃果然高兴,舒云很识大体,以前德妃对出身名门的舒云有点忌惮,自己虽然受宠但是出身毕竟不高,闹得自己儿子跟自己不亲近。对于这个出身名门的儿媳妇德妃心里总是阴影的。但是冷眼看着舒云以前经常和四阿哥闹点意见,幸亏只是夫妻之间的小打闹,舒云还是识大体的。自从舒云生了弘晖了,舒云的性子好起来,德妃对舒云更满意了。
“墨香看着也罢了,我先前是看着墨香伶俐,当娘的总是心疼儿子多一些。但是墨香那个丫头未免有时候太伶俐了,你看着她一点,要是敢狐媚着带坏了老四,你就不用回我了,直接处置了都使得。你这个样子额娘心里高兴,只要你们和和美美的,额娘就心满意足了。”德妃对着舒云神情和悦。
舒云看着德妃有点想休息了,于是站起身要跟德妃告退了。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跑进来,冲进来叫着:“额娘,快看我今天功课,又得了师傅的夸奖了。四嫂子好。”一个长相可爱的小男孩一头扎进来,黏着德妃撒娇。
这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十四了,舒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十四,还是个十岁的小屁孩,长相和四阿哥有点相似,一双眼睛闪着倔强的光彩。好像一只小老虎一样带着天生的倔脾气。“你这个孩子,那些规矩学到哪里去了?给你四嫂子问好啊!”德妃宠爱的摸着十四的大脑门,语气虽然带着嗔怪,但是眼神很温和。
十四给舒云问好,舒云站起身对着十四也是和颜悦色的,十四看着舒云忽然说:“我想看看弘晖好不好?他是我的小侄子是不是?额娘叫我跟着是四嫂子看看弘晖行不行?”说着十四拉着德妃撒娇。德妃无奈的对着十四:“你到了你四哥的府上又要到处乱跑,给你四嫂子添麻烦了。弘晖还小着呢,你别再给招哭了。”
这就是不能了,十四一听哪里愿意,拉着德妃的胳膊拧着身子开始跺脚拉长声音:“额娘,叫我看看弘晖吧!是不是弘晖比十八弟还要有意思啊!额娘——”十四对着德妃撒娇,舒云一边看的很有意思,想想大将军王小时候撒娇,谁能看见过?简直比在野外拍摄大熊猫更难得。
舒云不会做坏人,对着德妃笑着说:“额娘要是放心,就把十四弟交给媳妇,我一定看着十四弟不叫他乱吃东西,也不能乱跑。等着宫门下钥以前就把十四送回来。”其实十四阿哥到自己府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尤其是十四和四阿哥是亲兄弟,再加上现在太子的座位很稳当。这些皇子们不管心里什么心思,面上全是兄友弟恭的。
德妃一直觉得自己的大儿子看自己的小儿子有点不待见的意思,其实德妃哪里不希望看见两个兄弟能够和睦相处,以后互相帮着啊。听见舒云一番话,德妃心里对舒云点点头,舒云一向稳重,带着十四一定没事。十四听见舒云给自己说话了,高兴的对着德妃眨巴着眼睛,德妃一笑,对着十四和舒云说:“好了,叫你出去走走,整天圈着都要傻了。十四这个小子要是不听话只管说他。”德妃又嘱咐身边伺候十四的嬷嬷和谙达派遣了不少人跟着十四。
最后舒云带着一脸兴奋,充满要出门喜悦的十四告辞出宫了。一路上,舒云不敢叫十四一个人坐一辆车,自己亲自带着十四坐在一辆车上。十四趴在窗子上看着外面什么东西都是惊讶万分的样子。舒云看的好笑,但是也不敢叫人停下来,带着十四逛街。这个年头哪有像舒云这样身份的夫人带着十四一个皇子逛街的?舒云只对着十四说要是出去逛街时间不够了,只好现在把十四送回去了。十四一听这才安静下来,不吵着要出去了。
到了门前,下了车子,早有人得了信知道十四要来了。里面早就准备了很多小孩子喜欢的吃食什么的。十四这是第一次来四阿哥府里,看什么都有意思,舒云不放心亲自叫容嬷嬷带着两个管事嬷嬷和自己身边两个丫头带着十四到处走走。这里舒云进屋换了衣裳,坐下来。夏花端着一辈茶过来,看着周围没人小声的说:“今天侧福晋到了宋氏那个院子,给了墨香好些难听话。”舒云一听这些事情,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一下。
“这个事情有谁在场?”舒云看着桌子上的花瓶面无表情。“也就是侧福晋身边的丫头,还有墨香在。那个时候宋氏被侧福晋打着拿东西去了。”夏花看着舒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着今天的情况。
这些事情全都由杏花告诉出来的,看来李氏不是个能吃亏的人,墨香是个什么反映?夏花接着说:“那个墨香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听着,后来听见人说墨香躲在屋子里哭了一下午。现在谁都知道了”
舒云讽刺一笑,躲在屋里哭了一下午还谁都知道了?躲着怎么叫人知道的?墨香真是个聪明人啊。暂且不管,舒云摆摆手对着夏花说:“没事不要老找着杏花说事情,李氏早晚会对你们嘀嘀咕咕产生戒心的。去看看十四阿哥现在干什么。还有弘晖这个小子今天怎么样了,抱过来看看。”
夏花答应一声,送茶点和水果的下人已经来了,夏花掀开帘子叫这些人进来。自己亲自叫奶娘抱着弘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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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看着已经能够满床上爬的弘晖心里一阵感慨,自己来这里已经这样长时间了。弘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额娘的思绪,只是爬在美人榻上,追着咕噜乱滚的皮球嘴里咿呀着觉得很高兴。“这就是我的小侄子?叫我看看!”十四跑进来看见一个胖嘟嘟的小子正在流着口水看着自己。
看着十四一脸终于能放风了的样子,舒云对着十四身后的嬷嬷说:“先给十四弟打水洗脸。还有衣裳也换下来。这屋子里热一点,等着出去在穿上省的被风吹了,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嬷嬷们上前服侍着十四洗干净手脸,十四这才跑过来看仔细细的端详起弘晖来。十四阿哥很仔细好像在研究一个什么新奇的东西。舒云看着十四和弘晖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弘晖对眼前忽然出现的十四也是充满好奇心,伸出小胖手试着要摸摸十四的脸。
舒云看着自己儿子伸出手去,简直要吓一跳,弘晖要是把十四给惹得生气了,回去给德妃面前告状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干什么叫十四来府上?反正不管自己怎么捏合十四和四阿哥也不会在同一条船上。
谁知十四一点拉着弘晖伸出来的小胖手和弘晖玩成一团。舒云看着十四和弘晖在那里高兴的玩耍,基本上是弘晖将玩具扔过去,十四捡回来,然后弘晖再扔出去。十四一个十岁的孩子,按理说在皇宫里面长大的孩子应该很早熟的,可是十四竟然和四阿哥一样,喜欢玩你扔我捡的游戏,真是不可思议。
弘晖到底是个小屁孩,没一会就累了,舒云叫奶娘抱走了弘晖,拿着手绢给十四擦掉脸上的汗水说:“十四弟来尝尝嫂子家里的点心合不合你的口味?”十四看着桌子上的点心眼请一亮,谢了坐下来,开始吃起点心来。舒云看着十四,行为举止优雅,吃起东西有模有样的,皇家的教育礼仪上很过关。
十四一连吃了好几块点心,一边看着的嬷嬷看一眼舒云,“十四弟这些点心虽然好,但是多吃了一定要积食的,要是十四弟喜欢,这没有什么,等着十四弟回去的时候,嫂子给十四弟装上一盒子。还有好些你没吃过的味道的。等一会要吃饭了,还是先放下了。你们拿普洱茶来给十四。”
“四嫂子的点心真好吃,多谢嫂子惦记着,十四先谢过了。”十四一听还有拿的,眉开眼笑的道谢,看着十四态度自然的道谢,舒云心里感慨真是个人精啊,打蛇棍随着上来了,舒云看着十四端着普洱茶喝了两杯,十四黏着舒云说话,这在这个时候一声通报,四阿哥进来了。四阿哥没有想到在舒云这里看见十四,四阿哥一怔,接着恢复了正常,对着十四温和的说:“十四弟来了,功课都做完了?”
十四显然不喜欢听见关于功课的事情,脸上的光彩黯淡下来。舒云看着四阿哥心里感慨真是什么扫兴你就说什么,十四就是个孩子,你让着他一点有什么的。叫德妃高兴高兴能少你身上一块肉?舒云打圆场说:“爷今天回来了,十四弟闹着要看看弘晖,额娘叫我带着出来转转。今天在额娘那里,十四弟的功课可是得了先生夸奖的,老是关着念书,也要出来散散心。今天晚了,十四弟留下来用了晚饭再走可好?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功课问问你四哥都是一样的。”说着舒云接过来四阿哥的朝冠,帮着四阿哥换衣裳。
四阿哥对着十四说:“也是,十四留下来吃饭吧。你嫂子这便做得饭菜很清淡,吃了饭回去。”十四摆着一副顽皮的样子,拿着桌子上针线篮子里面的一个手绢说:“好啊,我今天可要在四哥这里叨扰了,嫂子,这个手绢可是嫂子的手艺,这个荷包给弟弟行不行?”十四说着拿着一个荷包冲着舒云扬一下。
这是舒云自己做出来的一个荷包,上面绣着梅花的样子。舒云看着十四一笑,说:“要是十四弟不嫌弃,尽管拿去。”十四听见了得意的将荷包装起来。四阿哥眼神黯然一下,对着舒云说:“十四弟饿了,快点叫人摆饭。”舒云听着四阿哥语气不善,看来四阿哥和十四的关系真是不好。
舒云看着四阿哥和十四坐下来,舒云给十四布菜,又给四阿哥夹了不少的清淡蔬菜说:“今年太后赏赐下来的螃蟹,我想着凉了吃不好,叫人做成蟹粉了。那个东西虽好,可是吃多了寒凉一些。爷看着十四弟一些,不要进多了。”四阿哥看一眼舒云,刚要叫舒云坐下来,舒云笑着说:“爷和十四弟两个兄弟难得在一起好生吃饭,十四弟和爷一定有话要说的。我看看弘晖去。”说着舒云又嘱咐一下十四,带着丫头们出去了。
舒云在弘晖这里吃饭,弘晖现在不用光吃奶了,跟着舒云吃一些好消化的米粥和蔬菜之类的东西。容嬷嬷打听着前边的消息进来,对着舒云说:“四爷和十四爷在一起说一些前朝的事情,还有读书上的事情,好些东西奴婢也听不清楚,听着倒像书本上的东西。”舒云点点头,四阿哥和十四尽管不是很亲热不过一顿饭还是能坐下来安静的吃完的。
晚上舒云派了不少人要送十四回宫里,四阿哥看着舒云不放心的样子,亲自送了十四回宫去。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四阿哥,但是四阿哥平淡的样子叫舒云放心下来,四阿哥应该不会在路上把十四给毁尸灭迹了。舒云亲自送十四和四阿哥出门,看着十四和四阿哥远去的身影,舒云回去之后叫来容嬷嬷说:“嬷嬷看爷和十四的关系如何?我今天是不是太多事了?”
容嬷嬷不以为然的说:“十四阿哥还是个小孩子,虽然比不上十三阿哥得皇上的青眼,但是德妃娘娘是很喜欢看见十四阿哥和爷亲近的。刚才前头爷和十四用饭的时候两个人很融洽的样子。”舒云想想,也是现在十四和四阿哥都是皇子,太子地位稳固,他们谁都没心思。
没一会四阿哥回来了,四阿哥身上带着夜风清爽的问道,看见舒云还在灯下看账本。四阿哥带着轻松高兴的神情,看着舒云说:“十四拿走的那个荷包是准备给爷的是不是?你真是大方,再给爷做一个更精细的荷包出来。那个放上避暑药现在逐渐用不着了,这一回你再做一个可好?”看着四阿哥一脸无辜的样子,舒云真想对着四阿哥说你个四大爷的,你真是自恋,那个荷包是我练习的产物,什么都是给你的?!
但是舒云只能低着头说:“是,爷身上的东西该换换季节了,都是我疏忽了。明天我就准备去。”四阿哥很满意的看着舒云低着头露出来的一段白皙的颈项,轻快的说:“晚了,歇吧。”一边伺候的容嬷嬷和春兰夏雪等人都轻快的应声,叫水来伺候着舒云和四阿哥梳洗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胖大海出场了。有好戏看了。
胖大海的传说
第二天四阿哥心满意足上朝去了,舒云神游天外的靠着门框,无比哀怨的看着四阿哥心满意足走路带风的离开,舒云真想对天大吼一声,表现一下自己的郁闷!你个四大爷的,为什么我竟然答应下来给四阿哥亲手给他做衣裳的神经病要求啊!昨天晚上四阿哥是很可恶,把舒云折磨的差点哭出来,舒云被四阿哥这个浑身排骨的排骨精狠狠的折腾着,只有小声啜泣的份了,连声讨饶的求四阿哥放掉自己。唯一叫舒云记得的是四阿哥在自己耳边低声说些什么,自己那个时候好像被一条细线吊在半空中的,随着四阿哥每一次细小的动作,舒云都好像在天堂和低地狱之间徘徊,只求四阿哥能够放开自己,因此那个时候不管四阿哥说什么自己好像都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舒云费力的睁开眼准备起身伺候四阿哥起床的时候,对上四阿哥精光灿烂的眼睛,四阿哥得意洋洋的抱着舒云,看着舒云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跟一只偷腥的猫咪一样满足的的说:“昨天你答应给爷亲自做衣裳了,爷正想要一件夹衣。眼看着天就凉了,福晋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啊?”舒云愣一下,自己昨天好像答应给四阿哥做荷包的,衣裳?四阿哥好像不缺啊。刚刚将四阿哥今年冬天准备添置的衣裳交给裁缝什么时候又要自己动手了?
看着舒云没醒过来,四阿哥凑近舒云的耳边低声的说:“昨天晚上,福晋亲口答应的,要不要爷提醒一下?”说着四阿哥身手在舒云敏感的腰际一捏,“咝!”舒云腰上被捏的紫的地方很疼,但是舒云还是忍下来,想着昨天晚上四阿哥那疯狂的举动,心里感慨着四阿哥一定是狂犬病作了,自己身子要被折腾散架了。舒云换上娇羞说:“爷时间不早了,还是起身吧,省的误了公事。”四阿哥这才亲亲舒云的脸蛋,在舒云伺候之下穿衣起身了。
可能是四阿哥看见了自己冲动之下在舒云身上制造出来的痕迹,眼神闪烁一下,等着四阿哥出门的时候,悄悄的舒云耳边说:“要不人等着爷走了,你叫太医看看,今天爷早点回来,嘿嘿,爷先走了。”说着四阿哥带着风声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剩下舒云浑身酸疼的靠在门框上对着四阿哥背影射出愤恨的眼神。
舒云也不管李氏和宋氏要来请安了,直接叫容嬷嬷给自己准备洗澡水。在热水里面舒云全身好过一点,想着昨天四阿哥的举动,舒云有点委屈,为什么四阿哥就不会学会温柔一点啊?。
等着舒云出来,李氏看舒云的眼神酸的能滴出醋来。舒云现在心里一团乱,也没有心思和李氏较劲,只是说了宴会的事情就叫宋氏和李氏离开了。舒云忽然想起墨香来,对着要离开的宋氏说:“今天早上墨香哪里去了?怎么今天不见她了?”宋氏顿一下,小心翼翼的说:“昨天奴婢回去就听见墨香那边的丫头说墨香身子不舒服,今天早上可能是还不好受。”
舒云对着容嬷嬷说:“请一个太医给墨香看看,顺便给李氏和宋氏请脉。以后有什么事情说一声,有病了自然有人管的,躲着不见人是谁的规矩?看看要是没什么大病,还是按着原来定下来的日子摆酒就是了。宋氏跟着爷伺候的时间最常了,跟墨香把规矩说清楚。”宋氏离开了,李氏停住脚步,欲言又止的对舒云说:“福晋,不是我挑拨是非,那个墨香太托大了,昨天早上好心好意的看她,可是那个墨香根本不领情,对着我是爱答不理的,今天竟敢不来给福晋请安。我看墨香不是生病了,就是心里高傲看不上咱们。她这样不守规矩可是应该重重处罚,要是纵容了,以后还不知要干出什么。”李氏也想坐山观虎斗,舒云笑着说:“墨香一个女孩子家,脸皮薄,身子也娇弱些。等着墨香慢慢地学规矩吧,你也是个侧福晋了,做事情要思量一下。昨天的事情我还没回来就闹得满城风雨的,要是传出去,我看你的脸面放在哪里。以后大格格还要找婆家的,再说爷面子上不好看,一话,谁的面子都不要留了。弘昀这段时间身子还好?缺了什么就直接跟我说。还有大格格,咱们府里现在就格格一个女孩子,教养嬷嬷的一定要选好的。”李氏做出感激的样子对着舒云道谢,心里暗恨自己昨天是借着机会教训墨香几句,谁知这个墨香竟敢在福晋和四阿哥面前下蛆!
等着李氏要告退的时候,舒云对着李氏淡淡的说:“咱们这一家子人最重要的是平平安安的,不要为一点事情就折腾的天翻地覆的,不成体统。叫爷面子难看,你要如何身处其中?你自己回去想想这个道理。”舒云警告李氏,就算和墨香不对付但是也不能放在面子上。河蟹社会很重要。李氏现在完全把昨天四阿哥留在舒云这里的事情扔到九霄云外了,其实李氏心里明白自己侧福晋就是到头了,能够叫四阿哥一直宠爱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李氏红着脸,跟舒云蹲身请安之后便退出去了。
容嬷嬷看着李氏出去了,对着舒云说:“李氏现在对福晋还算恭敬,可能是看见墨香那个小蹄子要得宠了,心里跟墨香较劲上了。”舒云对李氏看的很清楚,李氏的那一点心思全都在争宠上,而且眼界很窄,只能看见自己鼻子跟前的那一点东西。舒云对着容嬷嬷不以为然的说:“叫她们闹去,皇上不是也在朝堂上看着大臣们吵嘴心里暗自高兴。何况咱们这个小地方。咱们新来的料子还有哪些没动的?找出来看看。“
“福晋可要做什么,不是已经叫工匠下去做冬天的衣裳了?有什么不合适的?昨天新来的料子有不少,一块大红的最好看了。”容嬷嬷不舍的舒云有一点委屈,连忙叫木兰:“把昨天进上来的料子拿来给福晋看看。”舒云对着容嬷嬷摆手说:“还是到库房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我自己找吧。”
在库房里舒云招了一块蓝色的天鹅绒上面带着精致的图案,舒云叫人把这个拿到自己房间去,又指着一些缎子什么的对着容嬷嬷说:“把这两匹缎子给墨香,叫她做新衣裳,那个瓶子也给她,放在书架上看着不错。”容嬷嬷叫人赶紧搬去了。
等着回到房间容嬷嬷看着这块蓝色的料子有点不确定的说:“这个料子好是好,就是做出来衣裳太素净一些,福晋穿着不合适。”
“叫裁缝来,哪里是我要穿的,爷昨天非要我给他做一件衣裳,还不要别人沾手的。裁剪不容易,还是叫裁缝按着爷尺寸裁剪出来剩下的我来做吧。”舒云觉得四阿哥穿这个颜色很不错。
容嬷嬷看一眼舒云,想想今天早上舒云身上的痕迹,眉开眼笑的说:“原来是这样,奴婢就去。”顿一下,容嬷嬷看着舒云带着暧昧的笑意说:“大阿哥眼看着就长大了,是该添一个弟弟了。”说着容嬷嬷脚步带风的离开了。舒云无奈的看着容嬷嬷远去的身影,一阵无奈。自己和四阿哥的感情没有容嬷嬷想象的那样好。
正在舒云每天抽出时间给四阿哥做衣裳的时候,娘家来信了,费扬古的生日要到了,今年算起来费扬古就要过五十岁了,家里准备给费扬古好好的庆祝一下。觉罗夫人进来看望舒云,跟舒云说了:“自从你嫁给四阿哥,除了回门的时候就没有回家过。你阿玛很想你借着机会能回家看看。额娘知道嫁人的女儿老是往娘家跑不应该,可是你这些年也熬出来了,带着大阿哥回去看看你阿玛也是应该的。额娘和你阿玛的意思不是叫你回去,叫别人看着咱们家里出了皇子福晋的风光。只是想叫你出去散散心,听着容嬷嬷说现在你也长进了,能够管得住她们了。虽然相安无事,但是每天零七八碎的事情也不少,能够出来转转也好,省的天天生气,再闹出点毛病。”觉罗氏看着舒云眼睛里闪着的全是慈爱的光芒。
舒云有点为难的想想,自己要回去娘家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不光要四阿哥答应,德妃那里也要通气。觉罗氏接着说:“额娘前段时间进宫递牌子请安,德妃娘娘已经准了你回家看看的。剩下的事情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额娘叫你阿玛跟四阿哥说去。”舒云想想说:“还是我跟爷说好了,叫阿玛说了,又该是叫别人看着上眼药了。”觉罗氏夫人又跟着舒云说了一些寿宴的事情,最后嘱咐了舒云要注意身体,看着天色不早了,觉罗氏夫人塞给舒云不少银票走了。
看着手上带着体温的银票,舒云诧异的看着觉罗氏:“额娘这是干什么?女儿现在也不缺钱花啊。还是那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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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你在这里虽然是嫡福晋,但是有些事情不用银子就办不好的。你的私房慢慢地攒着,这是额娘的一点私房钱,放着用不着的,给你先用着,就是你用不了就拿着给弘晖准备着。天下父母心,慢慢地你就明白了。”觉罗氏拍拍舒云的肩膀走了。
看着手上的银票舒云一阵感慨,一边容嬷嬷看着说:“这是夫人担心福晋,咱们现在还不用这些银子。福晋还是先放着,等着给大阿哥以后慢慢地使唤。以后阿哥进了上书房要打赏的地方可不少的。”舒云将银票交给容嬷嬷叫她放起来。
四阿哥的衣裳眼看着就要完工了,其实样子是舒云指定的,裁剪等主要的工序都是裁缝和容嬷嬷帮着完成的,幸亏这个身体还带着一点记忆,舒云做起衣裳来还算是得心应手。眼看着四阿哥这件衣裳要完工了,舒云正在拿着小小的绣花针跟最后一点贴边奋战着。墨香和李氏尽管还好面合心不合,见面总是要互相刺上几句,找到了机会,李氏和墨香就要在舒云或者四阿哥面前互相上眼药。不过经过赏赐舒云的敲打,她们两个人总算是安静下来,就是钩心斗角,也都是小动作了。
墨香被正式收房,虽然只是借着给宋氏安排新住处,舒云叫厨房给宋氏在新的院子里摆上一桌酒席,四阿哥对谁都没说,其实四阿哥也不用说什么。墨香不过是个侍妾,要是每个皇子纳妾都要说,他们兄弟别的不用干每天就互相祝贺好了。
那天只有一些有头脸的管事和丫头们凑凑热闹,舒云叫容嬷嬷送了一样的礼物给宋氏和墨香,李氏虽然不待见墨香,也按着分位给她们送去一些东西。四阿哥根本没露面,那天回来就是在书房做康熙布置下来的家庭作业,等着晚上舒云叫人催了,四阿哥才算完成工作,就在书房休息了。
不过现在墨香还是很得宠爱的,也难怪,审美疲劳嘛,忽然来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四阿哥哪有不喜欢的,连着好几天四阿哥都是叫墨香伺候着自己休息的。李氏和宋氏的脸上越来越难看了。
舒云没心思叫李氏和宋氏脸色好看一点,至少要装出笑容来,舒云也就随她们去了,只要不出格就行了。弘晖眼看着要学会走路了,每天蹒跚着在自己跟前,好动的很,看见什么都要自己上去摸摸。舒云一半心思放在府里的事情上,一半心思放在弘晖身上。生怕弘晖哪天生病或者摔了碰着。眼看着天气凉起来,舒云还要给四阿哥的衣裳赶时间做出来。
眼看着就要完成了,舒云刚放下手上的针,眼前一黑,抬头就看见四阿哥站在自己跟前满意的看着炕上放着的衣裳。“这是给爷的。”四阿哥示意要自己穿上试试。舒云从炕上下来,叫了人服侍着四阿哥换上这件衣裳。还不错,舒云对自己第一次做衣裳就能成功很满意。四阿哥站在穿衣镜跟前点点头,忽然对着舒云说:“爷的荷包呢!”
舒云心里嘀咕着:“你个四大爷的,就会指使我,一堆小老婆呢,叫她们干啊!”接过来容嬷嬷拿过来的荷包,舒云给四阿哥挂在身上。看着一样材料做成的荷包四阿哥更满意了。
等着换了衣裳,四阿哥坐下来对着自己身边的高福说:“这个衣裳很合身,明天回来就穿它了。岳父生日的礼物你准备好了没有?”
舒云才想起自己还要跟四阿哥说自己要回娘家的事情,舒云看着四阿哥的神色说:“都已经备好了,爷看看有什么不妥当的。”说着将礼单递给四阿哥。四阿哥看看,中规中距的,点点头说:“今年是岳父五十整寿,加厚一些才好。皇阿玛赏赐下来的火枪和金鸡纳霜岳父应该喜欢,金鸡纳霜治疗疟疾最好,岳父门上不少的将士都是跟着皇阿玛南征北战的,有不少都有疟疾的病根,拿着给他们用也好。也是不枉费跟你阿玛战场出生入死一回。”舒云听着四阿哥的话,眉毛一挑,眼神里面精光一闪,随即舒云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对着四阿哥温婉一笑:“还是爷想的周到,我替阿玛谢爷了。”
四阿哥竟然没等着舒云开口,直接同意了叫舒云回娘家给费扬古祝寿。晚上四阿哥径自留下来,这一次四阿哥没有狂犬病爆,舒云还是被四阿哥送上一些青紫痕迹,不过比起以前来好得多了。舒云对此的想法是四阿哥一定是跟墨香太激烈了,是不是要肾亏了。自己要不要贤良的给四大爷补补身子?!但是四大爷要生龙活虎的自己身上还能看吗?
费扬古的生日当天舒云抱着弘晖给自己的阿玛祝寿来了。舒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觉罗氏亲自到门口接了舒云进去。抱着弘晖觉罗氏心满意足的,进了二门就看见费扬古带着自己哥哥们站在门口。舒云刚要给费扬古下拜磕头,费扬古赶紧叫觉罗氏拉着不叫舒云给自己下拜。最后舒云还是给费扬古蹲身请安,祝愿自己的阿玛健康长寿。
跟自己哥哥们寒暄一下,舒云跟着觉罗氏到后面去了。女儿回家了,前面应酬女眷的事情交给嫂子们。觉罗氏拉着舒云说体己话去了。
跟着觉罗氏说一些家常话,舒云还是叫觉罗氏出去应酬一些贵夫人了,弘晖到了一个新地方,根本坐不住,看什么都有意思,到处乱跑着玩。舒云不放心亲自出来找弘晖。在院子里弘晖正跟着雁姬玩耍。
看着舒云出来了雁姬看着舒云有话要说,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小丫头在门口说:“将军还是先回去,我们福晋在里面呢!”舒云一抬头正看见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面的雁姬和自己。
雁姬吃惊的看着努达海出现在门口,赶紧迎过去说:“爷怎么跑到后面了,四福晋在这里,还是请爷回避到前面坐坐可好。”舒云见者努达海有点好奇但是更多的是不喜欢,于是舒云抱着弘晖转身要进屋去了。
谁知努达海竟然隔着雁姬对着舒云说:“给福晋请安,臣有些话要跟福晋说!”这话一出口,容嬷嬷眉毛倒竖,舒云满脸鄙夷,雁姬瞪着眼睛都要哭出来了。
脑残所向无敌
舒云听着努达海带着感情的呼唤,浑身上下全是鸡皮疙瘩。眼看着容嬷嬷就要飙了,舒云先抢先一步说:“不知道将军有什么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好见外人的。容嬷嬷叫额娘和阿玛来。说起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当面讲出来好了。”舒云想,要是容嬷嬷不分青红皂白的呵斥出去,当着这些人的面上,努达海现在好歹圣眷不坏,犯不着得罪他,再说雁姬和自己是亲戚,要是谁捕风捉影的,说自己和努达海如何私下见面了,瓜田李下的,事情就大了。容嬷嬷对着身边的丫头吩咐一声,那个小丫头赶紧跑掉了。
努达海被雁姬瞪一眼,明白一点,自己一个大男人,虽然和费扬古家里沾亲带故的,可是舒云身份不一般,自己不能横直眉瞪眼的跑着问人家的。努达海看着雁姬烦躁的站在一边。没一会费扬古和觉罗氏夫人赶来了。看着眼前的情况雁姬拦着努达海站在门口,里边舒云早就带着弘晖进屋了。
费扬古的眉毛一皱,看着舒云脸上并没有不快的表情,转身出来对着努达海说:“雁姬叫我一声舅舅,按理我也能说说你。今天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做的有点唐突了。你虽然在战场上立了功劳,但是规矩是不能错的。战场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混账毛病趁早给我改了。要不然哪天闹出事情来,我也不保你了。要是有事情叫你媳妇跟四福晋商量一下,前些时候我听着洛林的事情,可是今天还是为了闺女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趁着今天四福晋在,叫你舅母和雁姬帮着说说。”
努达海听着费扬古的话眉头一皱,但是很快的就跟费扬古说:“多谢舅舅了,就是为了洛林的事情。害怕雁姬说不清,我想着跟福晋当面说清楚。”雁姬看着努达海对费扬古一脸恳切的样子,眼神里面全是不屑。
费扬古是个什么人?看看眼前这一对夫妻一定有问题,但是今天努达海已经开口了,费扬古也就点点头不出声。这个时候容嬷嬷出来对着费扬古和雁姬说:“福晋请老爷进去。雁姬夫人请吧。”容嬷嬷看一眼努达海,也不理会他就转身在前边领路了。
努达海一心全都在新月身上,这段时间零零碎碎的,努达海的耳朵里面还是吹进去一些关于新月的只言片语,什么新月格格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念念不忘,不管在太后跟前还是在去看望她的福晋贵妇人面前都是询问努达海的消息。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努达海和新月就开始暧昧了。只是人多眼杂,努达海也不敢过分和新月亲近。再加上刚开始,在军队里面也就是新月和云娃是女人,努达海对这个亲王格格存着只敢远看不敢亵玩的心思。两人保持的距离,但是有事没事的努达海就要安慰可怜的新月,要么新月拿着克善当幌子,叫克善缠着努达海,自己好借机跟努达海日久生情。
回京之后,努达海看什么都不顺眼,自己的额娘想叫自己纳妾,雁姬哪里能干休?两个女人闹的天翻地覆的,努达海心情能好吗?于是新月就成了努达海心里完美的女神了。本来努达海想新月一个王爷的格格,和自己身份年龄差的太远,谁知新月那些言行一星半点的传进来,看着兵部同僚带着艳羡的眼神,和酸酸的语气,努达海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年轻小伙子了,对未来充满希望。再也不是现在这个眼看着功名无望,身体日渐衰老,老婆不再善解人意,儿女叫人揪心的中年危机努达海了。
努达海很想知道新月的情况,但是自己根本不能见到新月。来费扬古府上贺寿,努达海听见雁姬派来的小丫头跟自己说要去看看舒云,跟舒云说罗琳的事情。努达海哪有什么心情管自己的女儿?满脑子都是新月了。
想起前几天自己老娘和雁姬艳羡的太后请贵妇人和皇子福晋和后宫嫔妃的赏花宴,努达海有了计较,要是自己能够跟舒云讲上话,新月的事情不就知道了?于是就有了刚才哪一出努达海没头脑的跑来的事情了。
跟着雁姬进了里面,努达海竟然没有觉得自己一点不合适的地方。里面在容嬷嬷的指挥下已经放上一个屏风,雁姬隔着屏风坐下看来,费扬古和觉罗氏一个在里面陪着舒云坐着,一个在外面跟努达海坐着。雁姬整理精神说起洛林的事情。舒云看着刚才的情景心里明白努达海不是个关心自己女儿的人。
“洛林的事情表姐明白的,选秀女是国之大典,德妃娘娘也不能一个人说了算的。还要等着皇上和太后娘娘同意才是。要是谁都拿着自己家里的女孩子什么的跟太后娘娘们说情,选秀的时候岂不要没人了?不过表姐尽管放心,等着洛林真的被撩牌子了,我帮着给洛林找一门好亲事。”舒云言笑自若,好像刚才的事情一点也不生气。
雁姬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叹息一声。谁知努达海对着舒云说:“我们家洛林长相和性格都不错,就是留在宫里也不错的,以后也可以照顾着,啊!照顾着家里。”进宫照顾谁?皇帝?还是新月?舒云闻言冷笑一下。雁姬没有想到努达海这样说,当时脸上就变了颜色。舒云对着自己额娘使了眼色,觉罗氏夫人出来打圆场:“努达海这也是为女儿好,只是一切都看天意了。舒云能够帮着的自然要帮忙的。只是后宫的事情我们还是按着规矩看皇上和后宫娘娘的意思。”外面费扬古对努达海忽然颠三倒四的样子有点生气,站起身对着舒云说:“福晋先和雁姬说会话,努达海咱们还是前边去。”说着拉着努达海出去了。
谁知到了门口努达海忽然站住对着屏风说:“福晋不知见着没有新月格格,在回京城的路上,我答应给克善小世子做的玩意已经好了,福晋进宫给娘娘请安能不能帮着给小世子带进去?”舒云差点冷笑出来,努达海真的疯了。
舒云正色的说:“我没见着新月格格,就是什么有东西,宫里面最忌讳私相传递,小世子和皇子们都是一样的份例,真的有什么事情,就请将军直接给皇上上奏折好了。”说着舒云端起茶杯,一边丫头打起帘子。费扬古赶紧拉着脱线的努达海走了。
等着努达海消失了,雁姬忽然哭起来:“舅母,舒云,我的日子真没法过了。努达海就是鬼迷心窍了,竟然叫洛林进宫去。”雁姬忽然放下平时幸福得意的样子,拿着手绢捂脸哭起来。可能是感觉到今天是费扬古的生日,自己哭哭啼啼的总是不好。于是雁姬忍着哽咽接着说:“洛林的性子和长相舅母清楚,那个丫头还算长相整齐,但是性子单纯的有点傻了,在宫里,就她阿玛那个不上不下的身份,还不叫人当馅吃了。而且努达海想的不是洛林今后不管是当贵人还是嫁人,他的打算根本是叫洛林进宫照顾新月!这个话不是我胡说的,这是努达海不经意露出来的。”雁姬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干脆什么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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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罗氏糊涂了,看着雁姬说:“你们夫妻两个是京城里面谁都夸奖的恩爱夫妻,就是吵架拌嘴也没什么的。怎么扯出来什么格格了?刚才努达海就提什么新月的,这是怎么回事?”觉罗氏夫人还不知道端亲王的格格叫新月的,很奇怪,这个新月听着像努达海的新欢,男人这是难免的,尤其现在雁姬年纪大了。可是糊涂的是新月跟宫里扯上关系了,新月听着好像个教坊歌姬的名字,难道是升平署的歌姬?
舒云可是很清楚了,努达海已经无可救药了,新月,看她前段时间的表现,真是个披着小绵羊外衣的奸诈小三。新月豁出去的,不要廉耻的在众人面前念叨努达海,不惜将自己名声和克善还有自己父母的名声一起赔上,是叫雁姬知难而退,乖乖得让出来正妻的位子,还是叫努达海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努达海都已经脑残到了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叫洛林进宫照顾新月的地步了。在原著上洛林和骥远和新月都住在一起,难免相互结识,努达海拿孩子当掩护,近水楼台的跟新月勾搭就算了。谁知世易时移,努达海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想要往皇宫里面安置人!这是什么罪过?先不要说什么情不自禁,爱情美好伟大的话。就是窥探宫掖的罪名足以把努达海和九族变成谋反的共犯。这个九族闹不好就是有自己的额娘和阿玛!
舒云身上已经出冷汗了,洛林,就是划花她的脸,也不能叫洛林进宫!要不然努达海这个脑残指不定那天露馅了,自己要跟着完蛋了。到时候四阿哥为了自己肯定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的,到时候自己如何先不管,弘晖怎么办?
舒云阴沉的语气对着雁姬说:“他他拉将军夫人,夫妻之间吃醋可以,可是拿着格格的名声和自己丈夫的官声开玩笑可是要不得。新月格格只是暂时住在太后身边,哪里就常住在宫里了,等着格格守孝期满,皇上和太后就要指婚了。门当户对,格格自然要嫁给满洲亲贵的。还有洛林是个可爱的孩子,论长相自然好,但是选秀是大事,不只看长相,有道是重德不重容。夫人有担心的功夫还是看着洛林学好妇德规矩什么的。”舒云看着雁姬,口气很难听。
雁姬恍然大悟,刚才自己太激动了,一时嘴快没有思量好就把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说出来。幸亏这是在舒云和自己舅妈面前,要是被人听见了,努达海勾引格格,还想把自己女人送进宫,方便自己的相思之情!一家子的命还要不要了?!
“多谢福晋教诲,就是洛林性子实在是不好,整天的调皮,更听她阿玛的话。”雁姬感谢舒云提醒自己,没有叫自己一家陷入更深的困境。
舒云看着雁姬精美妆容之下的狼狈,心里感慨一下。一边觉罗氏是个过来人,接着说:“刚才舒云的话有点重了,但是我们都是皇上的奴才,哪有随便揣测的份?老老实实的,给皇上尽忠才是我们这样人家的规矩。你也是太要强了,这些年努达海身边就你一个人,虽然你辛苦操持家务,但是男人就是那样一回事。你家里婆婆现在对你可是有怨言了?老人的心思你明白,也就是喜欢看儿孙满堂的,你想想你婆婆只有努达海一个独子,将来你也忍心看着骥远一个人支撑?有个兄弟才好帮衬着,咱们这样的人家难道会养不起一个小妾?你还是顺着老人家的意思办,以后你婆婆也好帮你说话。你在家里还是和你婆婆见面多一些,努达海就是当了兵部侍郎也要听额娘的话。你刚才说洛林的性子,你想想要是洛林以后嫁人了,容不下别人,婆家难道不嫌弃?要是骥远将来成家了,没有儿子或者要别的什么,要纳妾,你的儿媳妇挡着拦着,你是个什么心思?难免会抱怨儿媳妇厉害吃醋,家教不好。舅母冷眼看着这些年,你自己问问,你过得真的舒心?女人就是图一个孩子前程,你还是自己想想去。”
舒云吃惊的看着自己额娘,老姜啊,自己想说的都被这个额娘说了。“额娘教诲的是,女儿听了胜读圣贤书。表姐不要介意刚才我是着急了,虽然今天是咱们亲戚说话,但努达海此次一定是得了皇上封赏的。难免有小人眼红的,万事小心些。就算自己没有坏心思,可是在别人嘴里事情就变了。”舒云笑着打圆场,希望雁姬能故清醒过来。阻止努达海喜欢新月和阻止努达海纳妾一样都是徒劳的,要是能够找一个小妾把努达海在新月身上的心思分散开一切都会平静的。
雁姬有点颓丧的坐在一边,心里忽然感到一阵凄凉。原来自己爱的人就这样不堪,竟然拿女儿终身换取自己的爱情?!既然这样这个人也不配自己爱了。想通了这一点,雁姬对着舒云和觉罗氏凄凉一笑说:“也是找一个老实的姑娘,就算她生了儿子也要叫我一声额娘的。我的身份摆着,谁敢不敬?只要骥远有出息,我终身有靠了。多谢舅母和表妹了。”舒云面对雁姬很无言,觉罗氏带着雁姬出去了。
好好一场聚会被胖大海搅合了,舒云跟觉罗氏和费扬古告辞回去了。等着舒云临走的时候,费扬古对着舒云小声说:“阿玛不是个糊涂人,以后咱们家看情况跟他他拉家远着一点。你自己一个人多保重吧。”舒云看着费扬古已经花白的头,眼眶一阵湿润。
弘晖抱着费扬古的脖子叫克罗玛法亲亲自己,舒云带着孩子登车走了。在回去的路上,舒云下决心一定不能叫胖大海的脑残影响了自己的阿玛和额娘。康熙不是顺治那个胖子,生气起来可不是毛毛雨,康熙身边没有董鄂妃讲爱情的伟大,康熙信奉的是权力的伟大。
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在容嬷嬷看起来就是天方夜谭,等着努达海什么时候退烧了,脑子清醒了就好了,只要舒云叫洛林落选就好了。舒云叹息一声,要是有容嬷嬷讲的那样容易脑残就不是脑残了。
车子到了府门前,弘晖挥着小手叫着:“阿玛,抱抱。”四阿哥正站在门口,身边跟着两个男孩子,一看是十四和另一个比十四大一点的男孩,看身上穿戴和样貌应该是是十三。
十四跑上去对着弘晖叫着:“叫我叔叔啊,十四叔!叫啊!”一边十三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对着舒云打千说:“嫂子回来了,我们兄弟今天来叨扰四哥和嫂子了。”
“这是什么话,十三弟和十四弟快请进。”舒云换上完美主妇的笑脸温和的招呼着着今后两个风云人物。弘晖被四阿哥接过来抱在手上,弘晖忽然抓着四阿哥身上舒云给做的荷包,叫着:“换换,这个给阿玛,这个给弘晖!”弘晖手里拿着的正是舒云做的那个绣着卷草纹的香囊,可惜上面已经满是弘晖长牙磨出来牙印了。
四四遇见对手了
四阿哥脸色变得很难看,伸出手将自己被弘晖抓着不放的荷包小心的往自己这一边拽着。可是弘晖小手那样娇小,好像自己一使力就要弄疼了弘晖了小手了,四阿哥也不敢使劲拽。弘晖这个小子力气不小了,抓着荷包就是不肯放开。弘晖眼看着自己看上的东西要被拽走了,自己人太小,根本没力气拿回来,弘晖哼哼唧唧的对着舒云委屈的哼着,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四阿哥被弘晖闹的满头是汗,但是弘晖那个可爱的样子自己也不忍心狠心教训他,只好求救的看着舒云,无奈的说:“快点把弘晖抱回去。都在外面站着成何体统?!”四阿哥被自己的儿子闹的心浮气躁的,语气难免不好,弘晖现在很敏感,能从语气里面分辨出来情绪,结果弘晖被四阿哥初具冰山凉气的语气给冻着了,眼看着眼泪就下来了。
舒云一看自己的儿子被四大爷欺负了,赶上前去,抱着弘晖哄着:“宝宝不哭了,等着回去额娘给你找一个最好看的荷包好不好,额娘还给宝宝做别的好玩意,不给阿玛。”弘晖扑进舒云的怀里,小胖胳膊抱着舒云的脖子委屈的拿着小脸蹭着舒云的脸颊,看见四阿哥正瞪着自己,弘晖可怜兮兮的瘪嘴,转过头去就是不看四阿哥。
十四载一边看得有趣,拿着一个小玩意逗着弘晖,叫弘晖破涕而笑,十三看见四阿哥脸上一阵尴尬,赶紧上前打圆场:“四哥还是进去吧,小侄子真好玩。四嫂叫我抱抱小侄子行不行。”四阿哥缓和过来,对着十三和十四摆出哥哥的架子板着脸说:“快点进去吧,弘晖被你四嫂惯得没样子,你们别见笑。十三弟哥哥新近得了一个字帖你看看去。还有十四,皇阿玛叫你练字,你好好看看学习一点。”
十四明显不喜欢练字,听见四阿哥的话立刻变成苦瓜脸了。舒云抱着弘晖跟着四阿哥他们一起进去不提。四阿哥带着两个弟弟在书房教他们练字,舒云叫奶娘抱着弘晖下去,好好哄着,自己安排茶点水果和晚餐。叫来苏培盛,舒云问:“今天爷怎么带着十四弟和十三弟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苏培盛想想说:“恍惚听着皇上带着年长的阿哥们到上书房考察阿哥们的功课去了,皇上对十三和十四阿哥的功课表都夸奖了。还有就是今天十四阿哥好像和克善小世子有点冲突。不过都平息下来。皇上碍着面子,教训了十四爷几句。四爷看着十四爷不高兴,就带着两个阿哥爷回来了,说是散散心。”有是关于脑残的事情,舒云一阵烦闷,叫苏培盛下去了。
舒云叫人给十四和十三送去茶点和水果,又叫厨房准备晚饭留两个阿哥吃饭。等着开饭的时候,十四和十三都是兴致盎然的样子,并没有看见什么垂头丧气的。想来是一点孩子之间的小摩擦,现在十三大一点也就是十三岁,十四刚刚十岁,还是个孩子。那个克善应该比十四大一点,只是他们今天为什么打起来了?
舒云殷勤的给十三和十四布菜,看着十三清秀的脸庞说:“十三弟多吃一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不妨多吃一点。这样才能长高。”十四一听赶紧往自己碗里面夹菜一边看着舒云都给十三夹了什么,好自己照样办理。
舒云看着十四的样子一笑,给十四夹了不少的蔬菜,十四做出一副苦瓜脸,看着碗里的菜叶哀怨的看着舒云说:“嫂子,我不要吃菜,要是菜吃多了明天没劲拉不开弓了。”一边四阿哥瞪一眼十四,刚要开口教训,舒云笑着说:“嫂子冷眼看着,十四弟光吃肉了。五谷为养,五畜为益,不吃蔬菜不容易长身体的。”十四听着舒云的话,想想将自己面前的胡萝卜全都吃掉了。
十三看着十四这个样子一笑,四阿哥挑挑眉毛,不吭声了。舒云看着无事就退出来,叫四阿哥跟两个弟弟一起吃饭了。弘晖的房里,舒云拿着小碗给弘晖喂饭,现在弘晖已经能吃很多东西了,胃口很好,看着舒云一勺一勺的喂自己有点不耐烦的伸出小手要自己接过来勺子自己吃。
舒云很高兴自己儿子学会吃饭了,索性将勺子交给弘晖,在一边看着弘晖笨拙的拿着勺子往自己嘴里填饭。弘晖使劲的抓着勺子,从碗里满满当当的舀出来一勺子饭,谁知力气太大了,勺子一下失去平衡,向着弘晖身后飞出去。
“哎呦,这是谁干的?”四阿哥生气的声音传出来。舒云赶紧站起身,看见眼前的一幕差点笑出来。四阿哥板着脸,头上和脸上带着弘晖碗里菜粥的痕迹,一颗米粒慢慢的从四阿哥挺直的鼻梁上滑下来。四阿哥额头上狼狈的红了一块,显然是被勺子给砸的。
四阿哥嫌恶的看着自己身上满是饭粒的衣裳,真是可惜了,竟然是舒云刚给四阿哥做的那件衣裳。四阿哥黑着一张脸,也不管什么弘晖是个刚学吃饭的小孩子了,上前抱着弘晖就要放在自己腿上打屁屁!舒云一眼急眼了,你个四大爷的,孩子学习吃饭不就是到处都是吗?砸你一下也不是故意的,谁背后都不长眼睛的。
弘晖正四处找勺子,谁知眼看着自己的阿玛竟然黑着脸向自己来了,一下把自己从凳子上抱起来,接着弘晖一阵头晕,就被放倒在四阿哥的腿上了。弘晖向来是被舒云宝贝着长大的,哪里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过,立刻拉开嗓门嚎起来。四阿哥被弘晖气的不轻,听着弘晖叫喊着坏阿玛什么的,更是着急火往上撞,抬手要打弘晖的小屁屁。
舒云赶紧上前拉着四阿哥:“爷,都是妾身的不是,弘晖还是个小孩子,刚刚学吃饭这都是难免的,爷快点放开弘晖,小心着孩子要吐了!”“哼,你就成天惯着弘晖,爷一进门就被勺子砸着了,以后弘晖指不定要干什么出来。不教训他一下,就要上房揭瓦了。”四阿哥对于自己身上脏了很介意,弘晖的性子越来越不可爱,竟敢拿着老子的东西不放手!
舒云眼看着就要和四阿哥起冲突了,谁知四阿哥忽然叫痛,“哎呦,你这个孩子跟谁学的咬人?”四阿哥忽然抱着自己的手腕叫起来。
舒云赶紧把弘晖抱在自己怀里,看着四阿哥抱着手腕的样子,听见四阿哥的抱怨,心里接着说:“跟谁学的,是遗传你啊!不愧是你的儿子,连喜欢咬人都是一样的。”虽然心里不满,但是舒云也不敢说出来。
弘晖可怜兮兮的抱着舒云的脖子,哭的那个可怜。四阿哥气被弘晖咬了一下,其实一个孩子能故咬得多深?只是四阿哥刚才没防备,吃惊不小罢了。
看着四阿哥清醒过来一点,舒云赶紧可怜兮兮的给四阿哥求饶:“爷身上的衣裳脏了,你们赶紧给爷换下来,弘晖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刚才是妾身疏忽了,忘记了弘晖年纪毕竟太小,不能拿稳当勺子,就误打误撞的伤着爷了。爷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舒云可怜兮兮的看着四阿哥,加上一边弘晖哭的抽抽噎噎的,两人都是眼泪汪汪的。四阿哥的心没来由的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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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抱走了弘晖一边安慰着,一边给弘晖接着喂饭去了。舒云亲自过去拿着毛巾亲自给四阿哥擦脸,换衣裳。四阿哥看着被弄脏的衣裳可惜的说:“你做的爷穿着比外面做的合身,可惜今天第一次穿就脏了。弘晖这个小子真是磨人,算了,爷不跟着一个孩子置气了,刚才弘晖不会闹得不吃饭吧。”四阿哥这会担心起来弘晖哭叫之后还会不会吃不下饭了。
看着好父亲样子的四阿哥,舒云很不满意的想着:“你现在想起弘晖要是闹得厉害了,等一会吃不下饭,刚才干什么要打我的宝贝?”
看着舒云还是低着头伤心,四阿哥伸出自己的手腕叫舒云看自己的伤口:“你看看,弘晖那个小子咬我的,还有头上,看看爷被儿子给打了!”四阿哥竟然带着撒娇的样子对舒云展示自己的“伤痕”。
看着四阿哥无辜委屈的样子,都要忍不住笑出来了。舒云扶着这个小心眼的四大爷坐下来,拿着手绢小心翼翼的擦着四阿哥头上被勺子飞来打着的地方,是有点红了,不过没有多严重。四阿哥就是个喜欢计较的小孩子。
舒云拿着药膏在四阿哥头上擦着,四阿哥感觉得到舒云暖暖的气息喷在自己头上,一阵心襟摇荡,忍不住伸出手抱着舒云的腰带着委屈的说:“你现在有了儿子就把爷扔到九霄云外了,刚才爷就是吓唬一下弘晖,哪里就真的打他了?你跟护着小崽的母狼一样,好像要跟爷拼命了。以后弘晖非得被你娇惯的不成样子了。”
舒云对四阿哥这些话嗤之以鼻,哪里是自己太娇惯,是四阿哥太小心眼好不好。对,四阿哥就是小心眼,不过是弄脏了衣裳罢了,干什么就跟弘晖要上房揭瓦的一样?不过四大爷的脾气不是很好,舒云软软的劝解着:“爷说的都是,就是现在弘晖太小。还有爷嫌弃衣裳脏了,叫他们仔细收拾了就是,不要着急上火了,气坏了身子都是我的过错了。十三和十四还在不在?爷进来了就把他们放在外面了?今天十三弟和十四弟怎么得闲出来走走了?等一会还是送他们回去,省的额娘和敏妃娘娘不放心。”
“放心,他们今天就是留下来住一晚上都行。弘晖这个小子就喜欢抢他阿玛的东西。算了爷的荷包就给那个小子好了。真是前世欠了他不成?”四阿哥有点不舍的看着炕上放着的荷包,很不舍得样子。
“爷的东西还是收着,我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完全惯着孩子的,弘晖的东西多着呢。爷不要理他了。”舒云笑着将药膏放下,将荷包挂在四阿哥身上。舒云眼前一黑,接着自己就被四阿哥拉进怀里,吻住了。
等四阿哥正满意的吻着舒云的嘴唇的时候,忽然一声嗤笑,舒云和四阿哥赶紧分开了,“嘻嘻,原来四哥和嫂子真恩爱啊!”十三和十四站在门口挤眉弄眼的,屋子里伺候的下人早都走了,所以十四和十三才能看见这一幕。
十四和十三站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舒云脸上一阵火热,要被四阿哥给害死了。等着十四回去跟德妃一说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见婆婆了。虽然德妃看起来不是刁钻的人,但是德妃什么心思全都放在自己心里的,谁知道德妃听见这些事情会不会生气的。因为世界上不排除有见不得儿子和媳妇亲密的婆婆。
四阿哥脸上难得的窘迫一下,舒云缓和一下神气,带着满脸的娇羞,对着十四和十三说:“十三弟和十四弟怎么来了,刚才弘晖闹腾一下,把你四哥伤着了。今天晚上的饭菜还合口味?有什么不满意就说出来,都是一家人不要太客气了。”
还是十三忠厚一点,笑着说:“怪不得十四弟一个劲说嫂子家里好,那些饭菜都是很好的,吃起来比宫里御膳还要有味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十四弟还是回去吧,省的娘娘担心你。”说着十三看着十四示意叫十四一起走。
可惜十四不是一个听话的小孩子,不以为然的说:“今天出来的时候已经跟额娘说了的,咱们在四哥这个住一晚上是可以的。嫂子,那个我看见嫂子给弘晖的小玩意真不错,能不能借给弟弟看几天。也好叫人按着这个做去。”舒云看一眼十四死乞白赖的样子,明显是你要是不给我,我回去就要宣扬你和我四哥今天恩爱的事情了。
舒云可不愿意在皇宫晒恩爱,自己不仅要枉担虚名,还要被那些深宫怨妇明里暗里的使绊子,有些人总是见不得别人获得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尤其是自己,和四阿哥那里恩爱了?舒云笑着说:“十四弟眼看着都是个大孩子了,还喜欢这些小东西。也是嫂子太着急了,弘晖现在还用不着那些东西,喜欢什么十四弟就只管拿去就是了,不用白叫人费事另外准备了。等着弘晖要用了再说。十四弟看上哪一件了?”舒云明白一定是十四看上自己给弘晖准备的小玩意了,拿着银子做成的小兵将,可以拆开的缩小版榫桙结构的小房子。弘晖现在玩是有点不合适,十四拿去玩一下正好。
十四一听,眉开眼笑的,拉着舒云的手说:“多谢嫂子了,我的绢子破了,求嫂子帮着补一补。”看着十四那个吃定自己的神气,舒云好笑的那指头戳一下十四的大脑门狠狠地说:“好好念书,不能整天只想着玩!冬雪把绢子盒子拿来叫十四弟挑。”
四阿哥听着有点不乐意了,对着十四板着脸说:“你针线上的人就有八个,哪里叫你用破掉的手绢了?”舒云看一眼四阿哥,不以为然的说:“嫂子这里就是这些没人稀罕的东西,昨天我好像看见一个地球仪,十三弟正要用得着的。就给十三弟玩去吧。”
十三听见还有自己的东西也是跟着舒云道谢了,拉着十四挑选帕子去了。结果十三和十四将不少舒云做好的荷包和绢子什么的卷走了,闹的四阿哥一阵一阵的浑身冒凉气。舒云先不管四阿哥脾气。叫人打点给十三和十四的东西。看着天色晚了,舒云看看四阿哥说:“这个时候宫门已经下钥了,我收拾出房子来叫两个弟弟住下吧,额娘和敏妃娘娘知道不知道呢?”
四阿哥黑的脸哼一声,对着舒云埋怨的说:“带着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和额娘还有敏妃娘娘说了,你看着安置他们就是了。十四这个小子跟谁学的?整天就会搜刮东西!”
原来四阿哥是心疼东西了,舒云笑着安慰着:“爷,十三和十四都是弟弟,兄弟如手足,一点东西还能叫爷心疼了?”
“不是心疼东西,你的心血白费了。算了,今天你休息吧,爷看着那两个去,跟他们一起在书房安歇就是了。省的叫你在额娘面前为难.”四阿哥说着站起身,伸手摸摸舒云的脸颊走了。
不错嘛,四大爷还算有点良心,一定是今天跟弘晖生气自己不好意思了。
脑残的花样
第二天早上舒云早早起来梳洗整齐了,叫人给十四和十三安排丰盛的早点,帘子一掀开,李氏身后跟着宋氏和墨香也就是武氏来给舒云问安了。“福晋吉祥,今天早上福晋的气色看起来好得多了。”李氏对着舒云表面功夫还是做足的。
宋氏老实人一个,看着舒云脸上的神气想想说:“昨天恍惚听见大阿哥哭闹来着,今天大阿哥没事吧。”李氏装模作样的说:“哎呦,我竟不知道,福晋,大阿哥今天可好?”舒云看着李氏巴不得弘晖生病的样子,笑着说:“没事,这个小子昨天闹脾气来着,竟然跟爷瞪眼睛,恨得爷要他打。哭一哭就没事了。”
舒云指着一边的凳子叫李氏坐下,墨香听着舒云的话眼神里面闪过一丝幸灾乐祸,不动声色的站在舒云身边,殷勤的拿着端着镜子帮舒云照后面的头。李氏很看不上墨香巴结的样子,哼一声不吭气了。宋氏感到有点冷场,小心翼翼的找话题出来。
李氏听着宋氏千遍一律的针线活什么的,哼一声不以为然的说:“行了,你也不要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咱们笨手拙脚的,不像旁人心灵手巧的,叫人看着就心爱的不行。你的那些份例东西自然比不上那些好的了。”
四阿哥在上次做新年衣裳的时候跟舒云说了给墨香多做一件衣裳,李氏当时站在旁边,那个酸味真是叫人捏着鼻子还要打喷嚏的。现在李氏念念不忘的拿出来说,言下之意还把舒云捎带上,好像说舒云待她们不公平了。听着李氏的话,墨香脸上的神情既尴尬又得意,只是在那里装着没听见不吭声。
舒云眉毛一挑,看一眼李氏说“看来是我这个当家的没本事,把你们一个个打扮的不成体统了。我劝着你们收敛一些,外面衣不遮体的人多得是,爷分府出来也就是赏赐了那一点银子,剩下的可都是古董书画的。难不成叫我贴上嫁妆再把爷的书房里面能卖钱的给你们换衣裳了?宋氏的衣裳料子是怎么回事?我竟不知道江南织造进上来的料子都是不堪的东西了。”这一番话出来李氏赶紧站起身,唯唯诺诺的说不是那个意思。宋氏的脸都吓黄了,墨香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舒云敢打赌,墨香一定是看笑话一样看着眼前的情况。
不用得意,舒云想着墨香不过知道李氏的嘴角不让人,想李氏恼了,好在自己跟前说话没有大脑,等着自己和李氏翻脸,自己当好人看戏。舒云看一眼墨香说:“给你多一件衣裳不是别的,那个大氅李氏就不用说了,按着规矩别的阿哥府上就是侧福晋也没有听说能有几件大氅的。侍妾更不要说了。爷体恤你们,过年的时候人来人往,我就能安心看着你们冻得一个个拱肩缩背的?不过是以前宋氏有了,武氏刚升上来,也给你们补齐就是了。谁知你们倒是心大了,既然这样,告爷一声,开库房捡了好料子你们自己做去!”
“谁要做什么?”四阿哥的声音忽然冒出来。李氏和宋氏加上武氏的脸色全都难看起来。四阿哥似乎知道这些女人一早上为什么吵闹了,瞪一眼要上前献殷勤的李氏说:“这个家爷交给福晋打理了,勤俭持家的道理你们竟然扔在脑后了。今天开始,各处的费用给爷仔细的检查,有什么重复的立刻裁掉!”四阿哥真是个周扒皮!不过四阿哥没有一进来就偏向小老婆,舒云总算是放松一口气。
看着李氏和武氏脸上那个颜色变换,舒云心里暗笑一下想着:“还是当大老婆好,规矩在这里放着,心情不好拿着小老婆撒气真是有意思。”不过舒云没有得意忘形,对着四阿哥温言软语的说:“爷真是听差了,她们还都成了野人不成,抱怨赏赐!不过是教她们惜福的意思。可能是妾身刚才语气重了,好了没事了。你们看看早饭好了没有,十三弟和十四弟昨天晚上换个新地方,没有闹腾吧。”
四阿哥缓和一下脸色,自己刚走到门口听见舒云语气很重的说份例什么的,要叫李氏这些人自己选衣裳。四阿哥自认自己对妻妾不薄,李氏她们还敢抱怨自己刻薄?因此有了四阿哥来了刚进门哪一出。不过看着李氏、宋氏、武氏这些女人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样子,尤其是墨香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想看自己又不敢看,倒是很惹人怜爱的。四阿哥心还是软下来。
四阿哥坐下来对着舒云说:“昨天十三和十四两个,都是你招的他们,拿着那些玩意摆弄了半晚上,闹的爷也不能歇息,这一会他们只怕是赖床上不起身呢。等着误了上书房的功课,你就惯着他们。”四阿哥坐下来,看着舒云想起昨天被十三和十四弄走的小东西,半真半假的抱怨着。
李氏吓得不敢吭声,墨香觉得自己小胜一局,昨天墨香眼巴巴等着四阿哥来自己这里,或者叫自己过去伺候。谁知等了半晚上,眼看着要熄灯了。才知道十三和十四来了,四阿哥不放心他们,亲自看着他们在书房歇息了。
墨香听出来四阿哥有点不待见十三和十四的意思,接过来碗碟布置着,一边说:“现在十三爷和十四爷年纪小,爷带着小阿哥们出来娘娘担心不说,万一那里一个没留神磕着碰着了,娘娘还不要埋怨爷的。依着——”武氏的话没说完,舒云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没等着舒云飙。四阿哥眼神忽的凌厉起来,呵呵冷笑一声。四阿哥一生气讲起话来就跟机关枪一样,射出来都是透着寒意的子弹“福晋教训你们爷看很应该,刚才还想着对你们是不是太严苛了,圣人之言果然没错,爷和自家兄弟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奴婢插嘴。要是传出去,爷这个皇子竟然做到了这个份上很该一头撞死在祖宗牌位前面。”墨香这才惊悚的现自己不知不觉将闺怨泄在十三和十四的来访身上了。墨香浑身哆嗦着跪下来,没个停息的在地上磕头。
四阿哥也不看墨香一眼,只是对着舒云说:“内院果然要清理了,以后你们谁敢出言不逊,福晋不用跟爷商量直接处置了就是了。”舒云赶紧站起身答应了,看着一边一叠声叫饶命的墨香,舒云摆着一张冷淡的脸吩咐着:“你们把武氏弄走,一早上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武氏言语不谨慎,不守妇德这三个月不用她伺候了,叫她好好念书学规矩是正经的。你们都下去吧。”容嬷嬷带着一阵风的撮走了墨香,李氏眼神里面全是得意。
前脚墨香刚消失,后脚十四和十三就冒出来了。舒云换上温和的笑脸招呼着十三和十四坐下。舒云又叫住李氏,跟着自己到后面去选东西。李氏对十三和十四见了礼,老老实实的跟着舒云走了。本来李氏以为墨香完蛋了,自己又能恢复以前了,可是刚才听着舒云叫自己留下来,李氏浑身一震。可惜李氏这个节骨眼上不敢再跟舒云推脱了。
后面的院子里,舒云一边摆弄着宫花,一边对着李氏说:“叫你留下来也是叫你见见十三和十四两个阿哥的。如今分位不一样了,上次弘昀百天的时候十三和十四年纪小,没有来,这次补上就是了。昨天我回娘家得来些新样子宫花,你看那只好就只管拿去,白放着就糟践了。还有给宋氏和武氏顺路送一些,本想早饭之后叫你们挑选的。你也是个嘴上伶俐的,有了前车之鉴,自己以后小心。也为了大格格和弘昀想想。”
李氏一听脸色变得更谨慎起来,对着舒云唯唯诺诺的,舒云一笑说:“论年纪你比我还大上几岁,一直跟着爷身边伺候的,我待你的心思就跟自家姐妹一样的。以后有什么烦难的事情只管说出来就是了。”现在舒云是一个大度温和的主妇了。
叫小丫头拿着盒子跟李氏一起走了,舒云看着李氏消失的身影,心里一阵轻松。四阿哥真是兄弟情深,墨香不过是抱怨几句十三和十四的来访叫自己独守空闺了,四阿哥就生气了。真不知四阿哥心里是怎么想的,真的兄弟比谁都重要,还是做给谁看?
舒云没时间多想,又回到前边,正碰上十四和四阿哥、十三抱怨着不要回去了。原来昨天不知为什么十四跟克善闹起来,康熙当着众人的面前不好袒护自己的儿子,说了十四几句,叫十四今天当着阿哥们的面给克善赔不是。十四一直是娇生惯养的爷,那里受得了这个。尤其是克善又是个空降的,没有班底没有背景,在上书房跟一个小毛驴一样横冲直撞。十四那里肯给这样的人低头?
四阿哥有点无奈,昨天晚上说的好好地,谁知一早上,十四一觉起来全都忘了。四阿哥看着十四倔强的样子一阵头疼。四阿哥现在没有什么耐心,很想拿出哥哥的权威教训一下十四,叫他乖乖的吃完饭上书房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十三看着四阿哥和十四两个人瞪眼,正心里算计着是不是叫舒云来劝和一下。正在这个时候舒云进来了。“一早上的你们兄弟两个瞪起眼睛来了,不会是因为抢包子恼了?十四弟,你哥哥昨天晚上没吃好,今天肚子饿了,火气自然大,你就让给你哥哥一个包子,书上不是说孔融让梨的?待会嫂子给你带上一盒子,回去慢慢的吃。”四阿哥听着舒云的戏谑忍不住笑一下,无奈的说你:“你知道什么,就孔融让梨了?全都翻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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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对着四阿哥笑着说:“原来四哥没吃饱。弟弟这个包子让给四哥了。嫂子今天我还在这里好不好?那个克善每天念叨自己的姐姐如何了,自己如何勇敢了,烦死了!”
舒云笑着给四阿哥夹了一个包子又给十三和十四添上粥,对着十四说:“你们皇子整日念书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成为有用之才,每天游荡能有出息?十四弟的姐姐妹妹不少,叫我看着都是最好的,克善小世子自然夸奖自家的姐妹了。何况人家是那样的情况,没的跟别人计较这些,不像是大丈夫所为,叫人看着好像显得你小气一样。”
“就是,我看不要说姐妹和嫂子了,就是那些京城里面给太后来请安的格格都比克善那个眼泪包姐姐好。那天他的那个眼泪包姐姐还来上书房晃荡来着,一看就是个没意思的人。我就说了几句,就被太子给听见了。接着皇阿玛就知道了。”十四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舒云想这些事情太复杂,十四就是心直口快。不过要不了多久,十四也不会这个样子了。舒云给十三和十四装了不少点心,服侍着四阿哥换上朝服,看着他们三个走了。等临出门的时候四阿哥忽然趁着别人不注意轻轻地捏一下舒云的手。这个奇怪的动作叫舒云有点迷糊,四阿哥要干什么?感谢自己劝和了十四还是今天早上李氏和墨香的事情?
算了,想也没用,四大爷经常脑子短路,舒云没时间在四阿哥小心思上费时间,干脆挥开这些心思看弘晖去了。
这件事情之后墨香彻底老实了几天,在自己的房里老实呆着,李氏没了墨香在自己眼前晃荡,心情好了不少,四阿哥还是那个样子,对李氏好像比前段时间更好了。不过李氏明白了,自己要是再想要舒云的强恐怕有点得不偿失。于是李氏张狂的态度也收敛不少。舒云过上几天安静日子。
轮到了舒云进宫给德妃和太后请安的日子,舒云一早上打扮了,带着容嬷嬷进宫。见了德妃,舒云看着德妃的脸色说了那次处罚墨香的事情,最后舒云有点为难的说:“都是媳妇没想周到,一时没注意到。那个墨香也是嘴快些。”墨香是德妃给的宫女,不能不给面子。
谁知德妃根本不在乎墨香怎么样了,对着舒云不以为然的说:“你的心还是太软了,那个墨香竟敢当着众人的面挑拨老四和兄弟们的情谊,就算她不是有心的,可是哪有一个侍妾说这样话的。你也不要太贤惠了,这一回老四不糊涂,你也不要做烂好人了!规矩还是要的。太后正想找人凑趣,咱们看看去,你眼神好,帮着额娘看看牌,赢了太后的钱给额娘你买花。”
德妃难得的轻松一下,拉着舒云走了。进了宁寿宫,舒云看看周围,没有新月的影子。舒云跟着德妃进去给太后请安。太后看着舒云和德妃表情温和,指着一边的座位叫德妃和舒云坐下来。舒云不敢再德妃面前坐下来,只是站在德妃身后伺候婆婆。
没一会宜妃也带着五福晋来了,大家热热闹闹的说笑。忽然太后想起什么一样对着身边的人说:“请了新月来,整天也不见人,别是闷在房子里闷出点事情来。”一个小太监领命而去,好一会才看见新月急匆匆的赶来。
太后指了一个座位叫新月坐下,又跟德妃宜妃闲聊起来,忽然太后转过头对着新月说:“吏部已经拟出来了,叫克善按着规矩袭郡王爵位,现在克善年纪小,还是先跟阿哥们住在北三所就是了。倒是要给你安排一个地方才好。”新月听见太后的话明显脸上显出失望的神情,新月眼泪巴叉的跪下来对着太后开始磕头,这个动作把五福晋和舒云吓一跳,宜妃看着新月跟讨饶的太监一样的动作一个劲的撇嘴,德妃看着远处似乎没看见新月的行动。
“多谢皇上和太后的恩典,要是我的阿玛和额娘知道了一定会感激的。就是弟弟太小了,一个人住着新月实在不放心。请太后恩准叫克善和我住在一起。请太后开恩叫克善和我住在一起。”新月哭哭啼啼的样子好像很舍不得和克善分开的样子。
“胡闹,克善等着成年之后自然会按着郡王的份例分封建府的,你一个姑娘家带着克善一个孩子要怎么办?没有没成年的郡王和自己姐姐另立门户的。你伤心,皇帝和哀家都知道,克善跟皇子们在一起还能委屈了他,前几天皇上连十四都给教训了。罢了,扶着格格起来。”太后看着新月眼神看不出情绪,但是语气之间还是露出不耐烦。
舒云看着新月消失了,松了一口气,太后被新月这一闹显得意兴阑珊,叫众人都散了。舒云想新月这一会该老实了,在太后身边呆着吧,就是害了相思病也不可能逃出皇宫找努达海私奔了。谁知没过几天,十四跑来抱怨说:“嫂子,皇阿玛竟然叫额娘照顾新月!”
新月来了
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十四,十四绝对不是开玩笑,自从上次和克善起了冲突,经过十三和四阿哥的调和,十四虽然和克善现在关系不错,但是对新月十四真是喜欢不起来。舒云笑着说:“十四弟,你跑的满头大汗的,小心生病了。皇上安排自然有道理的,何况娘娘很喜欢女孩子,新月格格在娘娘身边自然不错。”其实舒云心里很同情一下德妃。
新月那个粘腻缠人的样子,德妃一定要腻歪死了。十四不以为然的哼一声说:“那个格格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可是整天唉声叹气的,对谁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我额娘还有我要欺负她一样。跟一个小耗子一样浑身哆嗦着。可是那个新月格格经常消失不见,闹的额娘很担心。现在额娘整天都是唉声叹气的。”十四很不满意新月到来,永和宫里一点没变的愉快,反而是变得唉声叹气的。那个新月就是丧门星一样的,闹的连宫女太监都整天哭丧着脸。十四很不满意现在德妃身边的气氛,干脆跑出来找舒云来了。
舒云拿脚趾头想都知道,德妃快要被新月格格给闹的疯了。宫里面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像新月这样哭死林妹妹的还是没见过。也就是努达海那样的人喜欢新月这样的眼泪包。舒云叹息一声,安慰了十四一下,叫弘晖出来跟着十四混一会。然后吩咐人摆上茶点给十四。
弘晖现在已经能跑的很顺溜了,和十四满地的乱玩。十四见着弘晖放下小大人的样子,跟着弘晖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玩着积木搭房子。没一会就看见四阿哥回来了,十四看见四阿哥笑嘻嘻的扔下手里的东西对着四阿哥打千问好,四阿哥无奈的看着弘晖和十四,叹息一声:“罢了,额娘已经叫人说了,你这几天心浮气躁的,在四哥这个呆几天好了,只是功课不能落下。”十四一听眼睛一亮,不敢置信的看着四阿哥说:“真的?这几天我都在四哥这个里了?”四阿哥无奈的点点头,对着舒云说:“这几天到宫里给额娘请安,叫额娘放心。还有现在额娘心里不太痛快,你劝着一点。”
舒云赶紧应下来,立刻吩咐人给十四准备住的地方。十四听见了立刻跟舒云说:“嫂子上次我来住的地方就很好了,不用费事,还住在哪里就是了。”舒云笑着说:“上次来不过是匆忙准备的,这一次十四弟住的时间长,那里就不相宜了,还是另外给十四弟准备一个地方,这府里还是有十四弟的一个地方的。”四阿哥的书房里面全是公事,现在四阿哥身边慢慢的有了自己的人脉了,书房再叫十四住着有点不相宜。
四阿哥很满意舒云的安排,跟十四嘱咐一些话就自去忙公事了。十四跟着弘晖玩了一会,被舒云催着写功课去了。第二天舒云进宫向德妃汇报十四在自己府上的情况。听着舒云给十四如何安排房子,如何布置的,又叫了谁伺候着,昨天到今天十四吃了什么。德妃听的很仔细,等着舒云说完,德妃满意点点头说“你是个心思细密的,十四交给你额娘放心。太后叫本宫教给新月格格规矩,这是要给新月格格找婆家的意思,先看着合适的,等着新月孝期满了,就要成亲了。以后也好叫克善有个亲戚能走动的意思。”
德妃对新月每天的表现很不满意,新月对谁都是畏畏缩缩的,拿不出和硕格格的气派,太后已经对新月不喜欢了,自己对新月态度很难拿捏。都是那一天宜妃在太后面前夸奖着自己会教育孩子,结果太后一下子将新月推给自己。德妃哪能驳太后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接下来这个活宝回来。
现在叫德妃担心的是,新月好像经常从永和宫里面消失,除了新月身边的侍女谁也不知道新月上哪里去了。德妃不放心叫人盯着新月的一举一动,谁知竟然得到的消息是新月见了太子,很多时候新月都是和太子在一起的。德妃听见这个消息头疼病都要犯了。
太子,在康熙眼里那是谁也比不上的。自己一个妃子敢跟皇上说太子和新月不清楚?按着辈分说太子还是比新月小一辈。就算不管这些,太子和新月都是一家的人,全都姓爱新觉罗!要是闹出宫掖丑闻,德妃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会遇见什么。十四还有老四,怎么办?
舒云明白新月一定是叫人头疼了,赶紧劝德妃说:“额娘不要着急,媳妇想着离着新月格格孝期满了还有两年呢,慢慢的学习就是了。开始的时候新月格格难免不适应。就算不行还有太后看着,额娘反正尽心了,太后也不会看不见的。”舒云言下之意就是德妃做足表面功夫,要是新月还是脑残就给太后退回去。
德妃想想,对着舒云说:“额娘还要叫你帮一个忙,那个格格额娘冷眼看几天不像是因为端王爷和福晋的事情伤心的。这里面有点事情,等着十四回来了,额娘叫新月格格到你那里住上几天,然后额娘有话跟你和老四说。”看着德妃讳莫如深的样子,舒云心里一紧,新月的事情败露了?
舒云满肚子疑问回去了,跟四阿哥商量了,四阿哥也是摸不着头脑,虽然自己和德妃不亲近,但是四阿哥还是第一次看见德妃这个样子的。等着几天之后十四依依不舍的回宫了。四阿哥和舒云想着德妃的话,心事重重的亲自送了十四回去。进宫之后德妃将十四打走了,叫人守着门口,跟四阿哥和舒云说:“额娘叫人看着这个格格,出去的小太监竟然说新月格格和太子过从甚密。额娘想将新月安置在你们府上几天,等着事情闹清楚了再说。这个格格,额娘真的不想沾惹了,不管结果是什么,额娘都要给她退回去了。”四阿哥和舒云一听脸上大的颜色全都变了。新月和太子,一家子人啊,要传出去皇家的脸面就不要了。
现在没有证据德妃不能空口无凭的给康熙和太后告状,太子名声高于一切。四阿哥想想对着德妃说:“就按着额娘吩咐的办,现在府里舒云管理的井井有条的,不碍事的。只是要额娘多派几个伺候的人看着她。”四阿哥对舒云很有信心,一口应承下来,舒云听着四阿哥同意了,心里那个气,你个四大爷的,你是不用管的。我呢?天天对着新月那张哭丧脸,还要不要活了?但是看着德妃皱着的眉头,舒云只好硬着头皮说:“额娘放心,格格尽管交给媳妇。反正有额娘身边老嬷嬷看着横竖不能叫错了规矩就是了。”德妃如释重负说的松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今天叫新月格格跟着你们回去。”
新月被请来的时候看见舒云愣一下,接着听见德妃笑着说:“我这几天又犯了老毛病了,晚上睡不实,白天没精神。我上了年纪了,这里除了十四那个小子,也没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跟格格说话。这是四福晋,你跟着先在老四府上住一段时间,也不要染上病气了。”新月眉眼之间闪过一丝喜色,对着舒云和四阿哥忽的一下跪下,嘴里可怜兮兮的说:“新月是个不祥之人,叫四爷和福晋为难了。”说着就要磕头。
舒云做好心理准备等着新月开始磕头**了,可怜的四阿哥没有防备,没有想到还有喜欢给人下跪磕头的格格,四阿哥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一口茶水呛在嗓子眼,满脸通红的差点没有被呛死!容嬷嬷早上前一步使劲的被新月拉起来,容嬷嬷对新月向来没有好感,使力难免大一些,而且要穿出去新月给四阿哥和舒云下跪,康熙难免认为德妃和四阿哥以势压人。新月身后的云娃开始不顾规矩的大呼小叫:“你这个老嬷嬷,弄疼了我家格格了!”
舒云看一眼云娃,冷淡的说:“格格不过是暂时在我那个破地方住上几天,没得叫格格受委屈了。我们不敢受格格这样的礼。”说着舒云看着一边憋着咳嗽忍得脸上通红的四阿哥,拍着四阿哥的后背,小心翼翼的问:“爷没事吧?”德妃被新月气的脸上颜色铁青,眼看着就要作起来。
虽然四阿哥和自己不亲近,但是毕竟自己的儿子,看着四阿哥那个样子,德妃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新月格格给气的犯病了。德妃无奈的看着舒云,对着身边的嬷嬷说:“你们帮着格格收拾东西,叫太医给老四看看。本宫身上也不好了。”新月带着云娃走了,伶俐的太监早就请太医去了。
太医来了之后先给四阿哥看了,没事,就是被呛着了。德妃可真的有犯病的预兆,舒云亲自看着煎药,然后亲手把药端来喂了德妃。德妃看着舒云带着一点无奈的神情说:“你们小夫妻和和美美的,额娘却要拖累你们把那样一个古怪的格格放在你们眼前。额娘真是没办法了。”舒云赶紧劝解:“额娘身子要紧,这些事情先不想了。听见太医说额娘要犯旧疾,爷在外面急的团团转。额娘千万要保重。那个格格放在我那里,京城里面她谁也不认识,应该就没事了。等着事情清楚了,赶紧请太后和皇上给格格指婚,之后咱们就安静了。额娘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先养身体再说。”
德妃听见四阿哥很担心自己,心里一阵舒服,又看舒云善解人意,更是满意自己的儿媳妇。伺候着德妃吃药休息,舒云带着新月回去了,四阿哥被新月给吓得不轻,赶紧借口有事情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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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阿哥很没义气的走掉了,舒云气的看着四阿哥远去的背影心里念着“你个四大爷的,把一个脑残扔过来自己跑了!当初你答应的那个快,这一会怎么又不是你了?你当了孝子,叫别人为难!鄙视!”
其实四阿哥也是被冤枉了,四阿哥见过的自己那些公主姐妹和后宫嫔妃,还有自己的妻妾没有一个像新月这样的。因此四阿哥听见德妃要求的时候只是想这个新月一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京城的贵妇里面也不是没有风流人。因此四阿哥觉得新月也就是个妖娆风流的女子罢了。谁知新月和四阿哥想像完全不一样,这个新月是一个苍白的影子,一点也不风情,还喜欢给人磕头,这真的把四阿哥吓着了。
舒云拧着眉头将新月带回府里,舒云已经叫人先把十四住的那个院子收拾一下,叫新月先安置在那里。然后立刻叫人把李氏和宋氏叫来。舒云简直把新月当成传染源,叫容嬷嬷亲自看着新月收拾东西,安置下来。
李氏和宋氏早就得了消息,福晋带着一个女子回来了,那个女子长相姣好。还带着一个随身的丫头,好像是宫里面的人。李氏宋氏她们一听难免心里难免嘀咕,刚刚把墨香的气焰给压下去,谁知又来了一个!能从宫里带着丫头出来,身份一定很高的。但是听丫头说像是个汉人的女子。李氏又开始算计着身份应该不很高,当侧福晋也要有个仪式的。不能无声息的领回来就完了。
听见舒云叫两个女人,除了还在关禁闭的武氏她们全都整齐一下妆容过来了。李氏和宋氏惴惴不安的看着舒云,生怕说出又要多一个姐妹的话。那可真难受,心里难免泛酸,嘴上还要说高兴,脸上更是要笑容可掬。
舒云看着李氏和宋氏眼巴巴看着自己,心里恍然大悟,她们一定以为新月是德妃赏赐下来给四阿哥的女人。“太后把端亲王的格格交给德妃娘娘教养,这几天娘娘旧疾又犯了。叫新月格格来咱们府上住一段时间。今天叫你们来不过是嘱咐你们几句格格是来学规矩的,你们要自己注意不要整天在格格眼前胡言乱语,咱们府上的面子可就叫你们丢完了。还有这府里的事情你们要是谁敢胡说八道的,我也不管什么别的,一律处置了。你们一向都是不叫爷操心的,但是手底下的下人你们都要约束好了。爷最讨厌的就是奴才互相串通,随便妄议主子的事情。”舒云看看李氏和宋氏眼神全是告诫。
李氏和宋氏并不生气舒云一番教训,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来抢四阿哥的关她们什么事情?那个新月格格看起来也不得宠,十四阿哥今天才走的,看着这几天十四欢天喜地的样子哪里是德妃生病了。李氏和宋氏都低眉顺眼的答应了。
舒云提点几句,叫李氏和宋氏离着新月远一点。这两个人互相对视一下眼神,心里暗想这个格格一定有问题,还是远着好。交代完了,舒云松了一口气,叫李氏和宋氏下去了。
没一会容嬷嬷回来了,容嬷嬷对着舒云说:“福晋,那个新月格格还算老实,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房间都安置好了,等一会叫格格来吗?“
舒云看一眼容嬷嬷说:“叫人看紧了,格格身边的人尤其是那个云娃的,不能走出府里半步,还有接触什么人说了什么,或者私相传递东西立刻回我。娘娘派来的嬷嬷们要好好地招待,不要怠慢了。还有新月格格来咱们这里娘娘还没跟皇上说,叫下人们嘴上严一点,不要乱说。”
容嬷嬷神色一阵紧张,听着福晋的吩咐,容嬷嬷感觉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格格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新月从皇宫出来了,努达海要上场了。叫谁虐一下努达海?四四还是十四?
无事献殷勤
舒云安置了新月,又想想新月要是跟努达海在自己府上私奔了,自己和四阿哥全都完蛋,而且主要责任还在自己身上!不用想一定要把新月牢牢看住才行,要不然跑了格格,自己和四阿哥就说不清了。四阿哥不等着当皇帝就要出局了。
舒云想想叫来管事,黑着一张脸说:“新月格格现在那个地方也是权宜之计,我看着花园里面那个小院子很安静,新月格格刚刚来这里,加上事情多,身子不好,你们还是快点把那个院子给我收拾出来。不能委屈了格格了,里面的装饰什么都要好的。娘娘派出来的人只是管教规矩的,那些粗活,容嬷嬷叫人安排四个嬷嬷和四个丫头到那边给格格使唤。要挑精明有眼力的。”容嬷嬷和管事都应声出去办事了。
看着天色已经黑了,舒云又叫丫头亲自到厨房看看给新月的晚饭,不要慢待了新月。等着容嬷嬷领命回来,已经是天色黑透了,容嬷嬷一进门看着舒云咬牙切齿的看着门口,容嬷嬷有点疑惑的说:“福晋,这是娘娘吩咐下来的事情,做小辈的也不好驳回的。现在一切都安置妥帖了,等着那个院子收拾了,明天格格就能搬过去了。多少双眼睛看着,那个格格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还能飞了不成。就是那个格格撒泼也不打紧,有娘娘身边的人看着,横竖和咱们府上没有关系。”
容嬷嬷这是以为舒云嫌弃德妃将新月扔给自己,其实今天一回来,闲下来的舒云越想今天四阿哥在德妃跟前的表现和后来自己一个人落跑的样子,舒云越想越气,你个四大爷的,就算咱们不是能够同甘苦共患难的夫妻,可是这明明是你惹出来的麻烦,自己先跑掉了,把自己扔在那里面对脑残!舒云瞪着门口,等着四阿哥回来自己要怎么收拾一下四阿哥。反正现在四阿哥虽然慢慢具有了腹黑和冰山的雏形,但是自己还能制得住这个四阿哥。还是趁着现在欺负一下四阿哥没把今天的气扳回一城。
谁知左等不见人影,右等不见人影,弘晖闹着要吃饭,跌跌撞撞的跑来抓着舒云的腿,不满意的哼唧着:“额娘吃饭饭,肚子好饿。”看着儿子可怜兮兮的样子,舒云暗骂自己真是个猪脑子被四阿哥给气糊涂了,跟儿子和自己过不去。于是舒云抱着弘晖亲亲:“好了,咱们不等阿玛回来了,来人摆饭。小阿哥都饿了。”身边伺候的丫头一看舒云终于恢复正常了,不再生气了都松了一口气赶紧下去端饭的摆桌子忙乎去了。
给弘晖洗了手,舒云抱着弘晖坐下来,宋氏看着舒云这里传饭来了要上来伺候,舒云没有心情应付这些女人,只是叫宋氏自己回去吃饭了。整个府里都是松了一口气,今天四爷这个时候不回来,福晋带着一个天外飞来的格格回来神气就一直不好。李氏派去打听消息的小丫头进来说舒云那边传饭了,李氏放心下来,福晋脾气缓和下来,看来今天诡异的气氛和新来的那个格格脱不了干系。
李氏带着自己两个孩子开始吃饭,府里别的地方都是准备开饭了。这些下人也是可怜,今天福晋心情不好,害得整个府里的人都跟着饿了一会肚子。可能唯一不受影响的就是新月那里了。
等着舒云烦吃了一半的时候四阿哥才冒出来。舒云似乎忘掉了自己刚才的气氛,跟平常一样殷勤的站起身伺候着四阿哥换衣裳,一边弘晖看见自己阿玛回来了,很高兴的跑上前去,拉着四阿哥的袍子叫着:“阿玛抱抱!”四阿哥笑嘻嘻的看着儿子小胖脸,刚要弯腰抱起弘晖来。谁知舒云抢先一步抱着弘晖交给一边的奶娘:“你们带着小阿哥下去吃饭,今天不是叫嚷饿了?仔细不要叫弘晖吃得太多了,当心晚上积食。”
奶娘跟抱着宝贝一样抱着弘晖嘴里哄着:“小阿哥不是刚才叫喊饿了,咱们吃饭去。”奶娘嬷嬷簇拥着弘晖出去了。四阿哥干笑一下说:“今天被十三弟和十四弟缠上了,要看他们的功课,皇阿玛叫爷指点老十三的功课。今天多讲了一些。这个时候才吃饭,可是等爷回来?那个苏培盛也是不懂事,不叫人回来传话白叫你们等着。”说着四阿哥坐下来早有人换上新菜,重新摆了桌子。
四阿哥拿着筷子坐在上手,舒云忽然一阵无力,自己就跟四阿哥闹意见有什么用处?叫四阿哥给自己赔礼道歉,还不如自己给四阿哥请罪还更容易一点。再说新月是个女人,都是自己的事情。男女有别,叫四阿哥管新月的事情,听着德妃的意思,新月不光勾搭努达海,连太子都勾引了。四阿哥在新月眼里不是一样的肥肉?
舒云忽然很沮丧起来,一阵凉风吹过来,舒云清醒过来,这不是现代社会,四阿哥也不知道脑残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威力有多大。舒云换上缓和的神情低眉顺眼的坐下来,对着四阿哥低声的说:“刚才妾身想新月格格的事情,一下午都是心浮气躁的,怠慢了爷了。我已经叫人把后花园那个小院子收拾整齐了,那里景色也好,环境清幽,最适合给新月格格住着。虽然都是一家人,但是男女有别的,一回来的时候事情急。妾身把新月格格安置在十四弟的院子了。可是毕竟还是不合适的,明天那个院子就能整理好了,叫格格搬过去大家都方便一些。”十四临时来住的那个院子跟四阿哥正房很近的,为的是四阿哥好就近看着十四。新月住在这里不是很合适,因此要搬一个比较远的地方。那个花园里面的小院子离着舒云和李氏、宋氏的院子和四阿哥的院子都很远,完全是和这些地方分开的。因此把新月安置在那里很合适。
听见新月的事情四阿哥皱皱眉头,今天真被新月吓坏了。忽然四阿哥想起自己落跑的行为很可耻,忽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四阿哥坑坑吃吃的对着舒云说:“爷今天竟然被那个格格吓一跳,以前没见过,这次一见面,叹为观止!端亲王虽然一直在外面,但是府上的规矩总是要有的,竟然教出这样一个喜欢下跪没有上下的格格。怪不得额娘被气的犯病了。嘿嘿,爷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倒是叫你为难了。”四阿哥好不容易说出来这一番算是含有道歉意思的话。
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面上带着些些窘迫的四阿哥,赶紧诚惶诚恐的说:“都是妾身以前糊涂了,要是早跟着爷说了这个格格和咱们京城的格格完全不一样,爷就不会这样吃惊了。不过以前就是说出来谁信啊?”舒云表示今天的事情责任都在自己以前,和四阿哥一点关系没有。四阿哥觉得自己还是很得尊重的,脸色缓和下来。
看着四阿哥夹给自己的一筷子青菜,舒云又被惊着一下,接着舒云赶紧给四阿哥接着大吃定心丸:“这也是额娘交代下来的事情,做人儿女的不能眼看着额娘被那个格格的事情闹得心神烦乱的。就是额娘不说爷也应该帮着额娘分忧的。何况今天额娘真的要犯了以前的旧疾了。”
四阿哥见舒云这样善解人意心里更舒服了,看来自己的福晋没有抱怨的意思,真是个贤惠的妻子啊!四阿哥心里踏实下来,津津有味的吃了晚饭。看着四阿哥今天就要留下来的样子,舒云心里实在厌弃,毕竟今天四阿哥很没义气的。但是自己也没有借口赶四阿哥出去,只好是装着很累的样子吩咐叫休息了。
躺在舒服的被子里,舒云感觉到身边四阿哥蠢蠢欲动的样子于是先制人:“爷,那个新月格格爷看着要怎么办?”只要四阿哥是正常人就应该先想清楚要如何对待新月,而不是猴急的和老婆ooxx。四阿哥果然还有一点神智,对着舒云说:“这几天叫人牢牢的看着,太子今天似乎还不知道新月出宫的消息,不过皇阿玛最疼爱太子的,太子身边什么样的女子没有,非看上新月这个鬼一样的柴禾妞。”
四阿哥对自己的二哥审美观点很不认同,太子风流这个事情朝堂上下谁都知道,但是太子上有康熙庇护,下有索额图的扶持,自己这些弟弟们都是对太子敬而远之,自己虽然对太子很恭敬,但是在内心深处四阿哥有时候觉得太子就像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有点不成熟。在自己皇阿玛面前四阿哥老是觉得自己和弟弟们还有大哥三哥都是被皇阿玛忽视的,只有太子才是真正被皇阿玛喜欢的儿子。
四阿哥内心深处甚至由一个声音希望新月和太子真的有点什么,叫太子难看一下。不过四阿哥现在还没有正式站在夺嫡的舞台上,只是在内心深处有那么一点小小儿不公平。其实皇家那里就真的能做到对每个孩子公平了?就是一般人家都做不到的。
“外面的事情你不要操心,太子就算疯了也不会找上门的。额娘跟太后说了,很快的新月格格就会被接走的。不管是再回到宫里还是怎么安排都和咱们没关系了。新月格格在的这段时间你要辛苦了。家里要是有什么急事,只管叫人找爷去,那个格格要是干对你不尊敬也不要想什么情面了,你也不要客气,犯不着忍气吞声的,只要不撕破脸皮就是了。”四阿哥表示自己坚定的站在舒云身后当后卫的。
还算有点良心,舒云放心下来,看来四阿哥对新月没兴趣,自己放心了。舒云对着四阿哥说:“多谢爷关心,这本事我分内的事情,劳累一点不算什么。”四阿哥听着舒云客气但是带着感激的语气低声一笑,忽然一下将舒云拉进怀里,低声调笑着说:“这又不是当着别人的面,福晋不要如此客气,要感谢爷法子很简单,你只要乖乖的伺候爷高兴就是了。”说着四阿哥翻身压上去,舒云本想着四阿哥应该没有心思拿着自己当狗咬胶了,可是还是被四阿哥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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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云压抑下来对四阿哥的鄙视,吩咐府里的事情。李氏和宋氏见着危险没有了,都出来给舒云请安,顺便想看看这个神秘的格格。正在舒云吩咐事情的事情,只听见外面的小丫头通报进来说:“格格来了。”舒云脸色一阵难看,李氏和宋氏却是满是好奇的看着门口。帘子一掀开,只见一个白衣飘飘肌肤如雪的女子扶着一个年纪不小的丫头进来,李氏和宋氏看见新月格格的时候完全不敢相信这个娇滴滴的格格就是端王爷的嫡出女儿。李氏看着新月摇摇晃晃的进来,心里不屑的哼一声,没有裹脚就拧起来了,要是裹上脚还不成了一个标准的汉人女子。宫里面太后和德妃这些嫔妃娘娘最不喜欢汉人女子了,怪不得被推出来!宋氏是内务府的包衣出身,看见新月的样子也是不屑的。
“给福晋请安。”新月格格弱柳扶风的舒云请安。舒云一阵僵硬,看着新月的样子不是来自己家里做客的格格,恍惚之间好像四阿哥又多了一房侍妾!“格格不用多礼,你是端亲王的嫡出女儿,身份尊贵,现在虽然是没有人家但是以后一定是一家主母,这样客气叫人不敢当。”容嬷嬷因为在宫里的事情对新月很不满意,也不亲自上前搀扶新月了,一个小丫头上前扶着新月坐下来。
新月娇羞胆怯的看着舒云,舒云决定不给新月开口的机会,笑着说:“格格昨天休息还好?格格来的突然,本来那是给十四阿哥准备过来玩的时候休息的地方,别的地方没有仔细收拾,先委屈格格凑合一晚上。今天已经特别收拾出来一个院子请格格搬过去。就在后面花园,最是安静一个地方。府里现在孩子都大了,整天疯跑连奶娘和嬷嬷都看不住,没得吵了格格休息。再说规矩是一定要学的,等着格格规矩什么时候学好了,就该论亲事了。”舒云看着新月脸上的表情。新月事事小心,好像舒云和身边站的丫头和一边坐着的李氏和斜着坐在凳子上的宋氏都是坏人一样。
不等着新月说话舒云又对着李氏说:“叫人看着弘昀和大格格,不要到花园里面乱跑了,省的吵到格格了。”李氏对新月那个样子很不满意,李氏站起来说:“是,大格格眼看也到了学规矩的时候,妾身管着一定不叫他们乱跑了。”说着李氏看一眼新月好像是说你这样大的人了还要学规矩,可见你的家教真是不好。
新月又来了一次下跪表演,对着舒云和李氏一干人等开始自己要和别人做朋友的宣言:“福晋的好意新月心领了,但是为了我一个人闹得整个府上都不得安静就是我的罪过了。新月已经失去了阿玛和额娘,唯一的一个弟弟不能在身边。多谢福晋和四爷收留新月,新月在这里不是什么格格,只是希望和大家做真正的朋友!”舒云差点笑出来,四阿哥身份比新月高得多了,自己和新月比,就算再差也是高了新月一头了。李氏跟新月倒是身份看起来相当,宋氏就是个侍婢,剩下的人全是奴才!新月一下就把主子奴才全都抹了,自己在这里叫大家平等当朋友!新月不是穿来的吧?!
李氏差点被新月给气死,自己死活熬出来一个侧福晋就跟宋氏一样了?李氏越看不上这个格格了。宋氏一听新月竟然把自己和舒云摆在一起了,差点吓死,想想墨香现在还关在屋子里不准见人,要是四爷知道了自己被新月说得和福晋一样,宋氏看着新月心里极其不满。
舒云扯扯嘴角看着新月说:“格格这话叫人糊涂了,都是一家子人,端王爷可是正经的宗室王爷,现在克善小世子也要承袭了郡王的爵位了,我们真是不敢高攀。好了,格格还是学规矩的,娘娘送了格格来这里,不过是害怕格格过了病气不好跟太后交代的。再说格格生病了耽误了学规矩就耽误了提亲,格格现在年纪不小了,要为自己终身考虑一下了。不耽误格格学习规矩了,请格格回去。额娘身边的嬷嬷都是最懂规矩的,跟着她们一定不会叫格格别人挑眼的。”容嬷嬷一个眼色过去,小丫头掀起帘子对着新月说:“格格慢走。”
新月看着自己做朋友**失灵了,有点奇怪的想为什么自己对别人都能用的事情到四阿哥府里就变了?看着已经掀起来的帘子新月只好走了。李氏和宋氏看着新月离开,吃惊的张着嘴,好半天李氏不敢置信的说:“天王老爷,这哪里是个格格,简直是——不是在乱军里面被叛贼吓傻了?”宋氏对着舒云说:“福晋,这个格格真奇怪。向来在端王爷府上什么事情都依着她了,太娇惯了。”
舒云看她们一眼,对着她们说:“以后管好你们自己,不要在新月格格面前瞎掺和。”李氏和宋氏都应声答应下来了。
晚上四阿哥神情轻松的回来了,身后苏培盛带着小太监搬来不少的牡丹花。舒云看着每一个都是拿着上好的青花的盆子装着,牡丹花开得娇艳,而且都是名贵的品种。在这样寒冷的天气能有反季节花卉真是不容易。四阿哥神情轻松的换上衣裳,靠着靠背说:“这是太子给的,太子的门人真是厉害竟然送来不少的牡丹。眼看着就要到了腊月了,拿着给你和弘晖摆着看新鲜。”
舒云对太子的印象不是很好,尤其是和新月的绯闻,闹得自己府上竟然存在这样一个脑残。四阿哥看舒云看着自己,接着说:“今天散朝的时候因为公事到了毓庆宫,太子对我说感谢咱们把新月格格弄出宫去了。这个新月格格竟然胆子大的很,缠着太子打听外面的事情。想想也是,宫里面就是太子一个能够随便出去知道外面事情的人了。那个新月跟太子到处打听那个救命恩人的事情。闹得太子不胜其烦,可是又不甘作,新月又不听劝,太子妃都怀疑新月别有所图了,更不会劝解了。闹得太子这几天都躲着走路。”舒云听着松一口气,看来新月没有那样大的胆子纠缠太子。其实太子没有完全对四阿哥说实话,那个新月就是对太子装可怜来着,太子喜欢娇媚的女子,不喜欢新月这个类型的。再说太子现在没糊涂,新月和自己都是一个姓,同姓不婚,要是新月是别的什么姓氏,太子也不介意多一个女人玩玩的。
舒云眼前一亮,对着四阿哥说:“这样过不了几天新月格格就能回宫了?额娘那边跟太后说得怎么样了?”四阿哥看一眼舒云接着说:“太后已经准了不叫额娘教养新月了,等着过年的时候就给新月订下婚事,然后叫新月在宫里单指一个地方好好的专心待嫁。”
舒云听见这个好消息,心里很高兴,只要新月不在自己手上出事,就万事大吉了。心情好了,看着四阿哥舒云也觉得顺眼不少。
好日子没几天,雁姬忽然上门了。
晒恩爱
被关起来的生活很无聊,四阿哥确实不像别的皇子那样长袖善舞,加上康熙很不喜欢皇子和大臣结交太深,一般四阿哥的府邸是没有多少人来拜访的。就是有人也多是公事来的,并没有多少女眷来这里。其实就算来了女眷,舒云对家长里短的谈话也是兴趣缺缺的,不过太闲的生活还是需要一点调剂的。
往常雁姬来了,舒云会有点兴奋,毕竟有个说话的人,但是今天雁姬来了,舒云一点也不高兴,可是自己这里还有个新月呢!舒云无奈的叹息一声对着容嬷嬷说:“请进来,不要叫人知道了雁姬来的事情。”这个有人就是指新月了,容嬷嬷点点头,没一会帘子掀开,雁姬穿着一件玫瑰紫的旗装看不出什么神色的走进来了。
请安问好寒暄之后,雁姬平和的坐下来,先是殷勤的跟舒云问好,然后问小阿哥身体健康。等着把能够问候的全都问遍了,雁姬看着舒云忽然换上一副伤感的样子,叹息一声接着换上一副柔和的神色说:“老太太已经答应下来给努达海纳妾了,选了两个身家清白的姑娘,都是十六岁。过几天就要操办了,这些年了,努达海一直守着我,现在儿子都要成家了,纳两个人在身边伺候也是应该的。过几天就要办事,到时候可就没时间来给福晋请安了。我今天来不过是先给福晋告诉一声,都是一点小事情,福晋是个忙人,到时候不敢打搅福晋的。”舒云在雁姬的语气里听见一丝酸楚的味道。
“老夫人该高兴了,表姐不用伤心,挂在脸上叫人看着又是新鲜话。叫人拿着学舌讲笑话了。这是喜事啊,你们快点把贺礼准备出来,将军在朝堂上尽力,现在正是得了皇上赏识的时候。那个礼物现在送去未免招眼。就先送到我额娘那里,等着到日子的时候叫额娘跟着我娘家的礼物一起送去。因为算我这个做表妹的一片心意。”舒云对着身边管事的丫头吩咐一声。舒云才不会干那个给四阿哥招眼的事情。一个将军娶小妾,四阿哥府上巴巴的送去贺礼。传到康熙耳朵里就是老四不甘寂寞要兵权了。就算舒云和雁姬是亲姐妹也要被解读成四阿哥拉拢势力。舒云叫人将自己的礼物先送到费扬古府上,跟着费扬古府上的礼一起送去。也是叫雁姬面子好看的缘故。
雁姬是个精明主妇,除了在努达海的事情上有时候转不过圈子,剩下这些朝堂之上连带着亲戚之间来往的事情,雁姬可是很精明的。听见舒云如此吩咐这是给自己在婆家面前长面子,告诉自己婆婆,你的儿媳妇是有靠山的,不要妄想着拿着刚进门的小妾仗着努达海几天热乎劲给儿媳妇难看。
“不敢当,那不过是个玩意罢了。”雁姬赶紧起身对着舒云表示感谢,这个表妹年纪轻轻,真是在皇家练出来了。正说着只听见外面一阵喧哗。一个小丫头进来说:“格格在外面一定要现在见福晋。”舒云看一眼容嬷嬷,容嬷嬷眼神闪烁一下。是谁给新月传递消息?自己不是已经吩咐下去雁姬来的消息不能叫新月知道的?看来这个府里的人要好好的整顿一下了。
舒云按下这个心思,不经意的说:“请格格进来,在外面拉拉扯扯的叫娘娘身边的嬷嬷进来,看看格格见客人的规矩!”舒云身边的答应她跟着舒云日子长了,立刻从舒云的语气里面听出来点事情。丫头们赶紧叫德妃派过来的教养嬷嬷去了。其实这些嬷嬷也是无辜的,这个新月格格真是个难缠的角色,动不动就是要哭哭啼啼的,还跪在地上哭起自己的阿玛和额娘来。看着好像这些嬷嬷们欺负了端王爷的遗孤一样。今天这个格格不是了什么疯,忽然就跑出来要见福晋。这些嬷嬷想拦着,谁知格格身边那个云娃有一把子力气,这些嬷嬷也不敢使劲拦,生怕那个新月又自己躺在地上,倒是自己的不是。
就这样拉拉扯扯吵闹着来到了舒云房子跟前,新月满脸泪痕的进来,对着舒云行礼,之后便看着一边坐着的雁姬。舒云冷笑一声,这是新月的教养?看着客人竟然连问候一句都没有。舒云指着一边的凳子对着新月说:“格格来有什么事情?可是哪一个丫头婆子招了格格不高兴了。格格不用客气,只要拿出主子身份教训了,剩下的事情告诉身边伺候的人就是了。格格来这里做客没有叫格格受委屈的理。”
新月一言不看着雁姬,那个眼神好像是射线一样上上下下无礼的扫视着,好像要看穿雁姬的外表直之看进雁姬的内心去。舒云冷笑一下对着新月说:“这是他他拉将军夫人,今天来这里报喜的。”
雁姬早就看清楚了这个狐狸精了,但是碍着面子雁姬听见舒云的介绍,只好站起身对着新月行礼,新月真是敏捷,乎的一下又跪下去了,对着雁姬就是开始磕头:“原来您就努达海的福晋,新月多谢努达海救命之恩,今天见到福晋了,新月多给福晋磕头,算是感谢努达海的救命之恩。”雁姬脸上一阵尴尬,忽然想起新月比自己身份可是的高的很多,赶紧跪下来对着新月诚惶诚恐的说:“格格这是要折杀奴婢了,格格造化大,一定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格格快不要这样了,这要传出去就叫奴婢一家死无葬身之地了。”
德妃派来的嬷嬷跟着进来看见新月次次疯狂的举动都是吓傻了,舒云对着那些嬷嬷们喝道“这就是你们教得规矩?站着干什么?赶紧扶着格格起来!”这些嬷嬷被舒云给说得一阵气恼,自己几十年的面子就被这个丧门星给折腾了。这些嬷嬷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一拥而上粗手粗脚的拉着新月起身。有些嬷嬷心里愤恨极了,借着机会狠狠的掐了一下新月的胳膊和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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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本想作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叫雁姬觉得自己可怜,回头跟努达海说,谁知雁姬根本不理会自己,那些嬷嬷对自己暗下手脚,闹得自己身上疼得要命。
这一边雁姬看着新月被一帮婆子给撮走了,扶着小丫头站起身看着舒云眼神里面满是吃惊和鄙夷。本来雁姬知道了努达海的心思在新月身上,已经把新月设定为努达海说得天上的月牙了。想着新月一定是个美丽的女子,一个骄傲的格格,谁知今天见了竟然这样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一点格格的气派也没有,还没有一丁点礼教,就跟一个疯子一样,见着谁都是磕头。雁姬觉得自己丈夫真的疯了,竟然对这样的女人念念不忘,想着把自己的女儿放在新月身边伺候她!雁姬觉得自己家里的珞琳虽然是不是一个温良恭俭让的标准淑女,但是叫珞琳跟这样的格格混在一起,还是算了,自己就是把珞琳剁了喂狗也比跟着新月强!
舒云完全不理会什么感恩的话,只是叫身边的丫头拿了毛巾给新月擦脸。看着新月安静下来,等着舒云和雁姬提努达海了,自己也好表白一下感谢之情,要以身相许了,谁知舒云换上一副高兴的样子说:“刚才夫人还跟我说家里要办喜事,格格来了也一起听着,粘粘喜气。”
舒云看一眼雁姬,将话题转在努达海将要纳妾的事情上。雁姬是个什么人,应酬了多年能不叫人挑出毛病来。听见舒云这样说立刻心领神会,笑嘻嘻的说:“我那一点小事情不值得一提,但是想着纳妾是个好事。将军这些年一直忙着在战场上,家里就是我一个人,上要伺候婆婆,下要教养儿女,竟然疏忽了。现在将军得了皇上赏识,叫在京城任职。想想将军的年纪大了,总不能一辈子身边没人伺候。以前是将军常年不在家里,一直都在战场上。现在托皇上的福气,叫努达海能够在京城多呆几天。那两个妾室都是正经人家的规矩孩子,长相也标志。”雁姬言语之间带着喜气洋洋的感觉,好像努达海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自己的儿子。雁姬也不是给自己丈夫纳妾,而是在娶媳妇。
雁姬言语之间,新月先是吃惊的看着雁姬,她不敢相信努达海在路上跟自己说得那个贤惠带着一点泼辣的妻子竟然是这个样子。看着雁姬艳丽端庄的样貌,顾盼神飞的神采。新月觉得自己被努达海给骗了。雁姬和努达海描述的根本不是一样的人!
舒云看着新月吃惊伤心,楚楚可怜的有含着泪水,好像努达海要纳妾最伤心是这个格格了。舒云看着新月那个样子故意说:“格格这是怎么了?将军的喜事自然要祝贺一下的,只是现在格格身上还穿着孝,那样的场合不适合去的。眼看着太后慢慢地给格格准备找婆家的,格格成亲之后这样的来往祝贺是难免的。”新月听着舒云说太后要给自己指婚,浑身晃荡一下,脸色更难看了。
雁姬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女子,看着新月那个样子心里一阵高兴,接着说:“格格身份高贵,我们都是皇上的奴才,为主子尽忠那是应该应分的。格格以后千万不要拿着救命之恩的话放在嘴上了,那些明事理的听见说格格懂得知恩图报,要是有些小人听见了,一定会拿着格格的话说我们一家子全都是仗着一点小功劳要挟格格似的。那个时候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努达海虽然粗些,没念过多少书本,不过主子奴才的还是能分清楚的。”
舒云看着雁姬和颜悦色的样子,心里明白女人打击情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叫那个情人明白,她不过是一个调剂品罢了。舒云不会叫雁姬失望的,接着打趣着说:“他他拉将军夫人真是有福气,先不说儿女双全,长辈疼爱的跟亲生女孩一样。就是努达海将军的恩爱,算算整个京城,就是整个天下也没有几个能够比得上了。”说着舒云看一眼一边的容嬷嬷。容嬷嬷笑着插话说:“可是有好些的话传出来,都是说将军和夫人恩爱的事情的。”接着容嬷嬷绘声绘色的说着雁姬的幸福生活,什么努达海的贴心照顾,两个人之间无伤大雅的闺房之乐。真真假假的,舒云在一边一唱一和的,雁姬含羞带却不好意思的拿着手绢掩盖着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意。
舒云和雁姬完全忘记了身边还坐着跟鬼魂一样的新月,雁姬看着新月越来越难看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这个出身高贵的格格竟然勾搭一个能够当她父亲的男人,还叫努达海整天疯疯癫癫的,竟然一个人收拾出来一个院子,对着以前喜欢的儿女更是粗暴的可以。就是这个女人叫自己失去了丈夫的宠爱,叫自己和婆婆的关系变得很僵硬。婆婆看着努达海对自己不象以前那样言听计从了,就开始在家里找自己的麻烦,给努达海张罗着纳妾。这一切的罪魁祸全是眼前这个格格!
雁姬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说:“请福晋还是口下留德,我和努达海的事情竟然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看来我回去要好好的整治一下家里了。要不然我就没脸出来见人了。都怪努达海一时高兴起来就是什么也不管了。不过这回好了,有了新人伺候着,你们也不用都看着我的笑话就是了。努达海对这两个女子,我冷眼看着还是满意的。昨天还特别的吩咐虽然不是正经的娶妻,可是礼物还是要打点好的。瞅着那个热乎劲,明年我可是要送红鸡蛋的。”雁姬成功的看着新月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
新月带着哽咽的声音站起身对着舒云告辞说:“新月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告退了。”舒云看着新月难过的样子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故意的大惊小怪的说:“容嬷嬷赶紧传太医给格格看看,格格是千金贵体不要有闪失了。看看咱们真是忘形了,忘记了这一边还有个没出阁的姑娘。嬷嬷也不提醒一下!叫格格看着笑话。新月格格真是对不住,我本是好意,以后格格一定是当家立户的,这些事情先知道了大概,以后操办起来也好有个准谱。就忘记了格格还是个姑娘。你们赶紧扶着格格回去,太医来了没有。叫人催着些。”
那些嬷嬷早就看新月有点不正常,人家男人纳妾当家的嫡妻都是喜笑颜开的,一个跟人家八竿子烧不着的格格,在一边伤心吃醋的!那些嬷嬷听着舒云的话,心里都有了点不一样的想法,嬷嬷们都赶紧说:“这也不算什么,谁都是娘胎里出来的。娶亲纳妾的事情再正常不过的,格格以后要管家的,这些事情一定要知道的。”说着督促着新月扶着云娃走了。
等着屋子里人的都走了只剩下了容嬷嬷和舒云雁姬。舒云看着雁姬恢复平常的神色:“这就是那个新月格格了,看着今天的样子我提醒表姐一声。这个格格不是个能够放弃的人,今天的事情表姐暂时痛快了,要是以后再有什么变故可就是难说了。男人有时候很喜欢这样娇滴滴的女子。夫妻之间的事情,表姐应该比我明白,就算是和努达海没有恩情了,也要为了两个孩子着想,现在表姐还是他他拉家的媳妇。能忍的事情就先忍忍,等着儿女出息之后再慢慢的说。”雁姬今天暂时痛快了,但是脑残力量强大,难保努达海还是对新月存着心思,或者新月跟努达海表露真情,都甘愿做妾了,多几个妾新月应该不介意的。
雁姬听着舒云意有所指的话愣一下。刚才晒恩爱里面有些是容嬷嬷随便编出来的,有些是早年的时候自己和努达海恩爱小插曲,今天提起来心里更显苦涩。为了珞琳和骥远,雁姬以前全都用在交际应酬,管理家事上的精明全都拿出来了。
“现在骥远也知道上进读书了,就是珞琳的事情,努达海的心思不说了,我婆婆真是没想到。以前那样疼爱珞琳,简直是比对骥远还好,现在我算明白了,她哪里是疼爱珞琳?是拿着珞琳给她的儿子当铺路石。哼,也不看看努达海现在什么样子,整天关在什么新月小筑里面念叨着新月,就是珞琳真的进宫得了宠爱成了贵人了,努达海也只会拖累儿女!我只是求要是珞琳真的撩牌子了,求福晋帮着物色一个正派的人家就是了。至于骥远看他自己挣前程吧。”一个任劳任怨几十年的妻子忽然现自己的丈夫和婆婆都是这样不堪的人,雁姬真是心如死灰了。
舒云看着雁姬感到一点凄凉,但是能有什么办法?雁姬算是好的了,还有娘家撑腰,自己也很泼辣能够拿着努达海和婆婆几十年,没有被欺负没有被虐待。要是有的软弱的小媳妇指不定早就死了,坟头上的草都要枯荣多少次了。
“这些事情表姐放心,有些事情看开了反而好受些。天色晚了,就不留表姐下来了。前天好些水果不错,带一些给表姐带去。还有一些缎子宫花的都是新鲜的样子,拿回去给珞琳欢喜一下。”舒云叫小丫头拿出打点好的礼物交给雁姬带走了。
看着雁姬走了,舒云对着窗户外面愣神好一会,容嬷嬷上前子,坐下来抱着暖暖的手炉问:“今天雁姬来的事情新月格格怎么这样快就知道了?难道咱们府里谁和那个格格做了朋友了?”舒云明白新月身上没有少银子,一定是跟那个奴才做朋友了,要不然新月怎么能这样快就知道雁姬来的消息。还知道雁姬是谁的妻子?
容嬷嬷对着舒云小声的说:“这个事情已经查去了。咱们府上的奴婢都是仔细挑选的,应该不会有那样大的胆子给格格通风报信,背主反叛的。听着茶房的管事说雁姬来的时茶房准备上茶,格格身边那个叫云娃的来给格格要热水的。可能是那个时候听去的。不过别的还要细细的查清楚。这里面要是有谁吃里扒外的,一定不能轻饶了。”
舒云想着新月,主角的气场不要太大了,这里面一定有事情的。舒云对着容嬷嬷说“告诉管事的,给格格在那个院子里直接另设一个厨房,什么东西都从大厨房里分出来一些。叫两个女人专门应付差事。那个格格身边的侍女一定要牢牢的看着,不能叫她和任何人说话!她们要是短什么,就跟管院子的嬷嬷直接说。不要叫那个云娃的出门乱走!”舒云觉得还是打造一个玻璃盒子把新月装进去,等着过年之后,就把新月送到太后面前,死活随便。
容嬷嬷点点头吩咐人下去办了。没一会四阿哥回来了,舒云扔下关于脑残的事情迎接四阿哥回来。李氏和宋氏都赶上来眼巴巴的看着四阿哥,那个眼神一个比着一个温柔多情,叫舒云看的浑身鸡皮疙瘩。
四阿哥似乎没感到这些含情脉脉的眼神,只是径直换了衣裳,接过来宋氏递上来的热毛巾擦了手脸,李氏立刻奉上香脂给四阿哥,生怕四大爷娇嫩的肌肤皴裂。等着都服侍完毕,四阿哥挥挥手,对着舒云说:“今天府里还安静?有什么事情没有?”李氏和宋氏看着四阿哥这是有话跟福晋要说,都识趣的离开了。
看着带哀怨的背影,舒云心里暗自腹诽四阿哥不解风情,美人伺候完了,连一个笑脸都不给,真是冰块!不过面子上舒云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婉:“今天能有什么事情,只是努达海的夫人来了,要给他纳妾的事情。我想着看在以前亲戚的面子上不能什么也不表示。只是拿了贺礼叫送到我阿玛那里等着他们办事的时候叫人跟着我阿玛那一边的礼物一起送去。只是说一声,不用写帖子的。”
人情世故关系着朝堂上的事情,舒云还是要跟四阿哥汇报的。四阿哥点点头说:“也罢了,兵部那些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爷也不像有的人专门喜欢买好的。那个格格今天没闹吧!”四阿哥真是被新月下跪**闹得心里阴影了,每天只觉得新月会闹事。
“爷,这是怎么了?那样多的嬷嬷丫头看着,一个女孩子还能干什么?也就是那样就是了。规矩学的颠三倒四的,只要人没事就行了。太后什么时候给新月指婚?”舒云很想把新月赶紧弄走。
“现在年底下都忙得很,还是等着过年或者开春的时候再说合适。那个努达海有点意思,今天爷回来的时候在天街上遇见了努达海了,竟然找着爷说话。爷现在不管兵部的差事,可是岳父有什么事情不能直说,叫了努达海来?怎么叫这个人传话?”四阿哥有点摸不着头脑,努达海自己没有交际,也没在一起办差。不过今天人家主动相交,四阿哥只好敷衍一下。
舒云一听,坏了!努达海不是知道了新月在四阿哥府里的事情吧!
四阿哥的烦恼
听见今天四阿哥遇见的诡异人物,舒云心里暗暗吃惊,但是跟四阿哥说脑残新月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肯定。于是舒云不以为然的说:“我阿玛没有什么事情要说的,朝廷上的事情我是一点不懂,不过听着我额娘的意思现在天下太平没有什么事情。阿玛的为人爷是清楚的,就是朝廷上的事情也不会冒冒失失的叫人跟爷说。那个努达海虽然娶了我的表姐,算是亲戚关系,但是和我阿玛向来是不在一起的,想来是努达海自己的事情。”舒云先跟四阿哥说清楚,自己的阿玛费扬古不是脑残,绝对不会叫一个跟自己关系并不紧密努达海跟四阿哥说事情。
费扬古在朝政上一直是个精明的老油条,关于太子和大阿哥以及他们身后的明珠和索额图之间的斗争,费扬古一直是明哲保身,完全看康熙的眼色行事,在两个权臣之间对谁都是一样的。因此康熙对费扬古颇为放心,将京城的防卫安全全都交给费扬古去了。这叫四阿哥在无形之中更显得重要了。
四阿哥和自己的岳父一样。对太子和大阿哥之间的明争暗斗一直走中间线路的,四阿哥分府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渐渐的也建立起来自己的势力。但是四阿哥一直很谨慎,一直紧紧跟着自己老爹绝对不和太子或者大阿哥太近了。四阿哥想想也是,费扬古一向小心翼翼,爱护自己的羽毛,就算和自己有话要说,也绝对不会叫努达海这样看不出方向的人物来给自己传话。
“爷这几天真是被公事烦恼的不行了,那个努达海也是生不逢时,本来按着他的战功得一个更好的爵位是一定的。但是这次赶上皇上御驾亲征,所有的眼光都放在准格尔这一边了。努达海现在除了世袭的侯爵,也就是个一等将军了。看着他的年纪,要再进一步恐怕是难了。可是我又不管着兵部,跟我撞木钟也是没有用处。努达海有那个功夫不如和大哥那里说说好了。”现在大阿哥掌握着兵部的权利,很是威风的样子。
舒云靠着靠背心里想着努达海现在看不上这些俗气的功名利禄,一定是冲着新月来的。舒云想想还是决定将新月的事情告诉四阿哥,省的那天四阿哥神经短路了,放了新月和努达海一起私奔!
“今天倒是真巧,雁姬就是我的表姐,努达海的福晋今天来了,雁姬要给努达海要纳妾了,顺便跟咱们说一声。不过看着我那个表姐好像不是很高兴。爷知道这是为什么?”舒云看着四阿哥悠闲的样子,慢慢的闲话家常。
四阿哥忽然眼神定定的看着舒云,半天带着一点戏谑的笑容说:“福晋的意思爷明白了,前几天那个墨香是太宠着她了。不是已经叫墨香禁足思过去了,福晋一向是大度的,不要跟着那些奴婢们计较就是了。”四阿哥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看着舒云,四阿哥顿一下,看着旁边没有人,拿着暧昧的声音小声说:“爷这几天全都在这里,好好的补偿福晋。”
说着四阿哥伸出手要拉着舒云到自己怀里。舒云对着四阿哥嗤笑一声,闪在一边,“爷这是想得哪里去了?那个墨香是额娘赏赐下来的,爷宠爱她也是应该的。毕竟人家也是个青春年华的女子,哪能放在深闺耽误了。妾身说得是那个努达海好像有一个心上人,为了这个跟我那个雁姬表姐闹饥荒这着。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雁姬才想出来给努达海纳妾的办法,就是不知道灵不灵了。”
四阿哥对着舒云不以为意的说:“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私事,你们整天闲着没事东家长李家短的,很不应该。”四阿哥觉得努达海有点奇怪,既然喜欢娶过来就是了,那个雁姬似乎有个很厉害的名声,这些年没听见努达海有什么妾室。四阿哥心里立刻就认为一定是雁姬不贤惠,不叫男人纳妾了。
四阿哥接着想着舒云越来越贤惠善解人意,万一天天和雁姬在一起,叫雁姬把自己的福晋带坏了,四阿哥可是对现在的舒云很满意。想到这里四阿哥板着脸说:“你那个表姐,这些年似乎一直是不叫努达海纳妾的,他们现在可有子嗣?还有你整天和那样的女人在一起,没得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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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生了一儿一女,要说雁姬厉害我也不信,以前是努达海一直在外面,在京城的时间少的可怜,常常是几年难得的回来一趟,雁姬又要教养儿女还要孝顺婆婆,娶了小妾也是摆着好看的。现在皇上叫努达海在京城任职了,雁姬不是立刻就给努达海选了两个小妾,都是清白人家,豆蔻年华的女子。对了,今天雁姬来还跟我提起来问我要一点上好的当归什么的,给那两个小妾补补身子,明年要能生了一男半女的更好。爷真是的说风就是雨,哪里是我们女人靠不住,我看着男人比女人更靠不住!戏上演的,还有实际的都是这样的。那个努达海心上人另有其人,为了这个天天的跟自己的额娘和雁姬怄气来着。”
舒云一边娓娓道来,心里对四阿哥一阵鄙视,哼,什么都是妻子不贤惠了,拦着你们男人纳妾就是嫉妒了,要是有一天到了女尊?四阿哥这样的封建分子,一定要气死了。哪天我要是对你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有半个字的怨言,立刻就是不贤惠了,你个四大爷的,是不是要把我休了才好?那样也好,省的天天看着你那一张说变就变的脸。
四阿哥来了兴趣,看来男人也喜欢八卦,就连四阿哥这样标榜自己清高脱俗,对舒云喜欢听别人家事情的爱好嗤之以鼻的四阿哥,也来了兴趣。四阿哥一脸快点讲出来听听的样子,跟一只小狗一样看着舒云。四阿哥想想也对,努达海以前一直在边疆驻守的,在京城的时间很少,就是娶了小妾还是白放着。军令如山,谁也不能带着家眷到前线和边疆去的。现在雁姬一下给努达海选了两个小妾,还费心思的给小妾调养身体,也算是贤惠了。可是努达海还不满意,那么他的心上人是谁?不会是一个青楼女子吧。
“福晋教训的是,爷是急躁了。原来是这样。你这个表姐倒是尽心尽力了。努达海又是看上哪家的女子了?虽然努达海新得了赏赐,可是八旗之中名门闺秀也不是给他做妾的。还是努达海看上青楼女子了?这成何体统,官员不准到青楼楚馆,努达海还要知法犯法不成?”四阿哥看着舒云等着答案揭晓。
“不是青楼女子,可是个身份不一般的女子啊!那个人真的是名门闺秀,听着雁姬的意思好像还恰巧是住在咱们花园的那个闺秀。听说努达海一回来就自己收拾出来一个小院子,起一个名字,叫做什么望月小筑,整天也不好好的当差,一直念叨着新月什么的。开始的时候雁姬也是疑惑,后来努达海竟然要自己的女儿进宫选秀的时候一定要留在宫里,好陪伴服侍新月格格!雁姬这才是确定下来。我听见这个话,真是不知要怎么办了。爷,事关重大,要怎么办?”舒云看着四阿哥的反映真是好玩。
“什么??不可能!”四阿哥显示认为舒云和雁姬全是女人的疑心病犯了,完全嗤之以鼻。看着舒云的样子就好像舒云在说胡话一样。但是看着舒云严肃的样子,四阿哥想想这段时间新月格格奇怪的行为,还有太子的话,今天遇见努达海,他那个吞吞吐吐的样子。四阿哥越想越觉得这是真的。
四阿哥吃惊的看着舒云,刚才轻松的样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紧张的神色。但是四阿哥就是想破脑袋也不敢相信舒云说得都是真的。“可能吗?你们女人就是喜欢无中生有,你那个表姐你还是远着一点。”四阿哥镇定下来,完全认定雁姬得了妄想狂,现在四阿哥认为舒云和雁姬都是神经过敏,努达海就是疯了也不能存着那样的心思。
新月虽然现在没有了父母,克善和也不能继承王爵了,递降下来只是一个郡王,可是新月还是和硕格格。努达海已经是个中年人了,有妻子有儿女的,和新月完全是不在一个世界。要是皇阿玛知道了努达海喜欢新月的事情,新月要身败名裂,努达海甚至有被秘密处置掉的可能。四阿哥觉得努达海大半辈子上在战场上厮杀,还能不明白这个?
四阿哥甚至觉得舒云今天有点不正常了,只是刚刚震惊一下,很快的就认为舒云在开玩笑。舒云看着四阿哥不以为然的样子,心里叹息一声,对着四阿哥说:“是爷教训的是。只是那个格格真是叫人心烦。今天雁姬来了,新月忽然闯进来,竟然给雁姬磕头!叫额娘派来的教养嬷嬷脸面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了。爷什么时间跟额娘说说。我已经叫人另外安排一个小厨房,就在那个院子里,叫新月自己开伙就是了。”舒云冷眼看着四阿哥铁齿的样子,想等着努达海和新月闹出点事情来你就好看了。
新月好像老实了几天,舒云叫盯着新月的丫头和嬷嬷来说新月格格这几天神情抑郁,每天都是无精打采的,对什么都是没有心思。那些嬷嬷也不管了,由着新月在那里看着窗户外面呆。云娃出不去了,这几天并没有见着府里那一个奴才和云娃新月有过交际的。那天新月知道雁姬来的事情,可能就是云娃给新月说的。
舒云皱着眉头对着容嬷嬷吩咐说:“叫太医看看新月,顺便给府里这些人请平安脉,大格格和弘昀要仔细看看,小孩子身子娇弱。还有弘晖这几天又不好好的吃饭了,叫太医仔细看看。”弘晖现在对大人吃的东西很感兴趣,对着舒云叫人做的儿童食品有点不满意了。每次吃饭的时候弘晖都要跑来缠着舒云要吃桌子上的饭菜。
四阿哥倒是很心疼自己的儿子,拿着蔬菜什么的喂给弘晖,谁知弘晖不喜欢自己老子喜欢的口味,每次四阿哥喂给他的蔬菜都被弘晖很不给面子的吐出来。四阿哥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将弘晖吐出来的菜一口吃掉。然后亲自给儿子把香喷喷的鸡鸭鱼肉这些荤腥弄成小块喂给弘晖。
年底下舒云事多起来,庄子上的账目全都送到了,那些粮食和土产什么的堆得到处都是。还有四阿哥门下的奴才孝敬上来的东西,舒云要斟酌着给他们赏赐,这里面学问不少。还有就是皇帝、太后和德妃的年礼,皇帝和太后的东西好办,都是按着往年的例子送上去就是了。顺便加一些今年新鲜的东西。这些东西要看着太子和大阿哥,四阿哥不能太寒酸,也不能太奢侈。还有德妃的年礼,既要叫德妃贴心也不能在后宫里面被别的妃子挑眼。
还有这些兄弟之间的礼物,虽然也就是一个意思,但是四阿哥是年长的阿哥了,还要给十三和十四这样的小阿哥压岁钱。舒云早就是准备了好些精致的荷包,里边装着精巧的金子做成的玩意,当成压岁钱。叫四阿哥装着,遇见那些小弟弟就给他们。另外舒云又把一些新鲜的玩意特别送给了十四,四阿哥看着给十四的小刀什么的,叫人拿来一本珍贵的字帖添在十三的礼物里面。
这天十四高高兴的跑来的,对着舒云撒娇,显然舒云给十四的小礼物叫十四很高兴。舒云看着十四身后一个害羞的男孩说:“这是哪一位?”看着那个男孩子身上的衣裳和长相举止,既不是十四身边的伴读也不是京城那个府里的王孙公子。十四不在意的说:“这是克善,明年就要按着规矩成了郡王了。”原来是新月那个倒霉弟弟。
舒云立刻严肃起来,对着十四说“十四弟来嫂子自然欢迎,但是毕竟这是在皇宫外面,十四弟带着几个人就出来了。大年底下的,街上的人多马多,要是挤着碰着叫德妃娘娘怎么办?还有克善世子,一个人跟着你出来,身边伺候的谙达和嬷嬷要是不见了世子一定要着急了。赶紧叫人给宫里送信,不要担心了。”说着舒云忍不住身手揉揉十四的大脑门,还是不解气,舒云使劲的捏一下十四的脸蛋。
“嫂子放心,今天出来已经和额娘说了,克善求着要出来的。这些谙达和嬷嬷都知道的。”十四摸着自己的脸,一点也不生气,靠在舒云身边缠着要新鲜东西吃。
克善是个腼腆的男孩子,礼数什么的都是很齐全的,对着舒云请安问好,然后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倒是显得十四有点娇纵霸道了。克善看着舒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前些时候姐姐在宫里还能经常见面。可是现在姐姐被福晋接来了,克善好长时间没见着姐姐了。福晋能不能叫我见姐姐一面。”
舒云看着克善彬彬有礼的样子感叹着克善那里像侧室生的?那个新月才像小老婆生的,还是青楼出身,满身小家子气的小老婆生的女孩子。舒云笑着说:“这是当然的,世子请便。只是这段时间时气不好,新月格格身子一直不舒服。太医这几天一直看着,药方子也换了好几个了。世子还是在外面和格格说话就是了,不要进去了,小心沾染了病气,要是回宫在生病了,年底下的就不好了。”
说着舒云叫容嬷嬷亲自陪着克善见新月去了。克善没有想到四福晋是这样和蔼的一个女子,比宫里那些娘娘好多了,虽然德妃娘娘对自己还不错,但是有些嫔妃很看不起自己,对自己脸色也不是很好。克善低着头忍不住说:“福晋多礼了,我姐姐自从来了京城就是这个样子。以前我姐姐和我也不是很亲密的。”说着克善和容嬷嬷离开了,十四跟着被奶娘抱来的弘晖闹在一起,完全不理会这些事情。
克善前脚走了,只听见外面一声通报,四阿哥来了。十四对四阿哥现在不是很害怕了,听见四阿哥回来了,很高兴地站在门口对着进门的四阿哥说:“四哥回来了。”看着十四,四阿哥一进门的时候满脸漆黑的样子缓和一下,四阿哥笑着对十四说:“今天眼看着下雪了,你还出来?功课写了没有?你跑出来叫额娘操心。”
舒云看着四阿哥勉强应付着十四,赶紧上前说:“十四弟,你还是看看弘晖屋里那些玩意,都是新的,要是你喜欢尽管拿去。”十四一听,立刻跑到了弘晖那一边去了。舒云端来茶杯说:“爷脸上的神色不好,不是今天受凉了?”
“哼,原来是爷没想到。那个努达海今天转着圈的跟爷打听新月格格的事情!看来你说得是真的了,现在努达海已经到了咱们府门口了!”四阿哥脸上难看的厉害。这件事情要传出去自己要怎么和德妃和皇阿玛交代?
正在这个时候,跟着容嬷嬷待克善见新月的一个小丫头跑来,气急败坏的说:“不好了。福晋!那个格格竟然疯了一样打了克善世子了!”舒云眼前一黑,差点气背过去,这而烂摊子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胖大海和新月要见面了。四阿哥要跳脚了!
惊吓
舒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四阿哥气的都要杀人了。舒云缓和一下赶紧问:“不是叫容嬷嬷带着克善世子一起见新月格格的?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叫克善世子沾染上病气,叫在外面说话就是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容嬷嬷和那些伺候的人干什么去了?”
那个小丫头还算机灵,看着情形不对赶紧跑出来叫救兵的。小丫头喘息一下接着说:“开始的时候容嬷嬷叫里面扶着格格出来见世子的,那些嬷嬷担心新月格格病气传给小世子,拿着屏风挡上了。格格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两个人不过说一些客气的话。后来格格就问小世子为什么出来了,宫里有哪些事情。小世子说今天上书房的功课没意思,他想念姐姐了,央求着十四阿哥一起出来的。还有昨天太后跟他说过年的时候要给新月选一个额附,先定下来。世子接着说不知道姐姐中意什么样的额附,自己回去好跟太后说说,一定叫姐姐如意。”小丫头顿一下,脸上出现了吃惊的神气。
“格格忽然跟疯了一样,跳起来撞翻了屏风,拿着身边做针线的尺子照着世子身上狠狠的打上去。一边嬷嬷们看着事情不对赶紧上去拦着,谁知那个新月格格平时看着弱不禁风的,起狠来嬷嬷们都拦不住!奴婢来的时候里面正闹得天翻地覆的。”小丫头把事情的经过大致的说了一遍。
四阿哥听见了新月这样的行为哼一声,对着舒云说:“岂有此理,这个端王爷是怎么教育儿女的?克善就是个孩子,也是现在端王爷一脉的当家人,那轮得到新月一个女子教训,上书房的先生都是摆设?还有克善身边的谙达和嬷嬷都是闲着摆样子的?立刻叫人把他们撕掳开!”四阿哥现在忘掉了门外还有一个等着自己接见的努达海。
舒云还是先反应过来,对着四阿哥说:“爷这是内院的事情,新月是个女孩子,爷先回避了。咱们府里一定不能有这样没王法的事情。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叫一些身强力壮的嬷嬷把他们先给压制下去,宫里娘娘派来的人一定不能受伤。”四阿哥这才想起努达海,本来四阿哥想着叫努达海进来教训一番就是了,可是新月这边一闹,四阿哥一腔怒火全都在努达海身上了。四阿哥冷笑一声对着身边的苏培盛说:“传话下去,告诉那个努达海,爷跟努达海将军没有公事私事的瓜葛,皇子不结交外臣,请将军回去!”
先不说四阿哥这边作努达海,舒云带着一群的嬷嬷和太监直接向着新月住的那个小院子跑去,十四听见闹出这样的热闹好戏,哪能不来看看。于是十四跟着舒云一起看戏去了。新月那个院子小巧精致,满是诗情画意的。可惜新月闹得天下大乱的,又加上是冬天,院子里面都是从屋子里扔出来的瓷器碎片,更显得凄惶无助的样子。
远远地就能听见里面一阵阵的喧闹,新月尖细的嚎叫的声音传出来叫人耳朵生疼。原来新月的声音原来不是平常那样装出来的温柔,而是尖利的好像钉子在玻璃上划过去的声响。十四觉得自己身上鸡皮疙瘩全都冒出来了,赶紧捂着耳朵,不敢置信这是克善那个眼泪包姐姐出来的声音!
舒云走进去看见里面一地狼藉,一个很好的屏风变成好几块躺在地上,满地的瓷器碎片。原本舒云不想叫人说自己亏待了新月,房子里面的装饰都是很好的东西,看着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现在成了碎片,舒云心里一阵恼火。
新月已经被嬷嬷们制服了,容嬷嬷看着舒云进来了,赶紧上前请安。舒云看着容嬷嬷有点凌乱的头,身上穿着衣裳看不出那里受伤了,但是容嬷嬷走路还是很正常的,外表看不出受伤的痕迹。舒云拧着眉头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格格要疯你们就看着?克善世子是端王爷唯一的血脉了,就是教训也轮不着你们这些人动手!世子怎么样了?”
一个丫头从身后拉出来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男孩,跟刚才舒云见到的那个温和有礼,腼腆内向的孩子完全不一样。峨山浑身抖,就像一个被惊吓的兔子一样。看着克善脸上明显是一条条的肿起来的红道子,还好只有两条。身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克善完全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眼泪含在眼睛里,浑身哆嗦着就是哭不出声音来。眼看的憋气的就要憋过去。
这个样子真是把舒云给吓坏了,赶紧叫人带着克善好好出去,又叫人赶紧请来太医给克善看看身上的伤口,开药给克善安神。十四一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从小淘气也是没有少被康熙和上书房的先生教训。就是德妃和四阿哥也是经常嘴头上教育十四一顿。
十四虽然很少挨打,但是自己伴读可是没少替十四挨揍,但是看着克善这个样子,十四真是吓坏了,也不像刚才那个咋咋呼呼的样子,一下子躲在舒云身后紧紧地抓着舒云的衣裳。舒云感到十四浑身不自在的样子,赶紧拉着十四的手安慰着十四。
新月被那些嬷嬷给狠狠的按在地上,披头散的叫喊着。好在是新月的力气没有了,也不能练习魔声入耳了,只是嘶哑着嗓子叫着:“你们放开我,端王府的荣耀全在克善一个人身上,他怎么能这样枉费我的一片苦心,这样不求上进?叫阿玛和额娘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安息?!”说着新月使劲的在地上那自己的脑袋和地板进行亲密接触。
那些嬷嬷开始的时候都被新月突然的而爆给吓着了,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等着新月结结实实的揍了克善好几下之后这些嬷嬷才恍然大悟,一下清醒过来!新月格格真是一点规矩没有,克善虽然说你的弟弟,可更是端王府的唯一继承人!你一个格格教训的着当家人?要是太后和皇帝看见克善身上的伤痕——你们这些奴才眼看着格格行为不端不知规劝!眼瞅着世子受伤该当何罪?那个时候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容嬷嬷和德妃派来的嬷嬷们一拥而上拉住新月的拉开克善的。谁知新月手上可是有兵器的,挥舞着那个竹子尺子,新月跟疯子一样对着上前拉自己的嬷嬷开始狠狠的开始反击,一开始嬷嬷们没有防备,都挨了几下。这些嬷嬷本来对新月恨之入骨的,现在又凭空吃亏还能对新月和颜悦色的?
但是新月一人难敌众手,很快的没有了力气被嬷嬷们按在地上。容嬷嬷跟着压制新月并没有受伤,可是其他的嬷嬷难免被新月波及。这些人本来看新月很生气,现在借着机会也没有少在新月身上找回来。新月被嬷嬷们下死手狠狠的掐了一顿,身上也很难看,但是这也不会想起新月身上会受伤的。
新月看见舒云进来嘶哑着声音对着舒云说:“四福晋,你是那样善良宽和的人,对自己的孩子教养的如此出色,你一定会了解我的心情!阿玛和额娘已经不在了,克善是端王府唯一的希望了,今天克善不上课跑出来见我,这样荒唐下去,克善以后要怎么办?新月情愿终身不嫁一直陪着克善,等着克善长大成*人,新月就安心了。“
说着新月可怜兮兮满脸泪痕的看着舒云施展自己磕头**。舒云一阵厌恶,这个新月真是疯魔了,太后随便给新月指婚一个额附都比努达海强上许多,克善看起来虽然不聪明,但是混一个郡王很是不错的,以后新月生活无忧,额附年轻有为,比人到中年的努达海好得多了,新月为什么偏要跟努达海牵扯不清?
舒云心里冷笑一声,这个新月口口声声的都是为了端王爷的唯一继承人克善要学好,其实还不是新月听着努达海要纳妾,自己要被太后指婚,新月心里不舒服拿着自己的弟弟出气罢了,还舔着脸说自己是为了弟弟好,要教训他叫他学好!虚伪,自私!
“格格这话可是有点不对,克善世子是皇上亲自安排的谙达和教养嬷嬷,太后吩咐下来克善的待遇和皇子们也不差什么了,这些皇子阿哥小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就没见着哪一个就不能成才了。倒是谁都夸奖这些阿哥们都是栋梁之才。格格虽然是克善世子的姐姐,可是也不应忘了自己身份,克善现在是未来的郡王,是端亲王一脉的最后血脉,不是咱们这样的女子能够随便羞辱责打的。格格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们赶紧情太医看看格格,不要有什么病了!”舒云对新月的耐心已经告罄,对着身边的嬷嬷吩咐着。
新月不敢置信的看着舒云,喃喃自语的说:“四福晋你怎么能这样冷酷?克善我的弟弟啊,我现在只剩下克善唯一一个亲人了,怎么能放着他不管?那些太监和嬷嬷就是再好也不能和我比!福晋叫我管教克善吧!孩子不能这样惯着的!”舒云差点被新月给的气的骂出来。舒云深吸一口气,看着身边那些嬷嬷鄙夷的眼神,舒云板着面孔说:“格格这是糊涂了,不知道在端王府里是怎么教育格格的,上下尊卑都分不清。既然格格说是为了世子好,那么格格看看克善身上的伤势再说。你们说世子身上的伤势如何了?”舒云看着一个回事的丫头进来,对着那个丫头说。
“太医看了,世子脸上的伤痕差一点就要伤着眼睛了,太医说要是在偏一点,世子的眼睛就要保不住了。还有世子身上的伤势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太医说受惊很重,今天晚上有要抽风的苗头,太医不敢现在就下药,要回去禀报了皇上和太后定夺。”那个小丫头战战兢兢的回话。
舒云一听忍不住紧张起来,那个克善虽然是个尴尬的存在,但是在自己府上出事总是叫自己为难的。四阿哥那里还跟努达海这个疯子纠缠不清,不知道现在怎么了。舒云也不好现在叫人问去,对着那个小丫头挥手有对着身边的嬷嬷说:“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愧对娘娘的信任,我还要请嬷嬷跟着世子一起进宫说明情况,好叫额娘放心。请嬷嬷跟娘娘说这一切都是舒云的不是,请娘娘责罚。”
那些嬷嬷连忙出来两个人对着舒云安慰着“福晋不要伤心,这段时间奴婢们都看着福晋真是尽心尽力,娘娘明察秋毫,一定不会责怪福晋的。”说着嬷嬷们收拾一下头上和身上跟着出去护送克善回宫了。
新月这个时候傻傻的跪在地上,看着嬷嬷出去了,忽然又疯起来,叫喊着:“叫我看看克善,克善!姐姐真的不是有意的,但是你整天不肯好好念书,这样怎么能行?阿玛和额娘的希望全在你身上,你在来京城的路上差点死掉,不也是努达海把你救回来,姐姐真不知要怎么办了。克善你一定不能有事!你为什么不肯好好听话?”
舒云不耐烦听新月疯,一边十四看着新月叫人叹为观止的抽风,一下没忍不住跳出来说:“你这个女人满嘴胡说,克善每天都认真读书,先生经常夸奖克善,才不是你说得那样。你是坏人!打自己的弟弟,谁叫你一个女人来管了!”十四现在也不害怕了,看着新月十四觉得很讨厌。其实十四心里很庆幸,自己比克善调皮多了,但是皇阿玛和额娘还有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的四哥没一个人这样打自己。就是四哥,十四心里以前很讨厌四阿哥的,现在十四觉得四阿哥真是个好人,被自己戏弄了也不生气,只是瞪自己一下,就算了。
舒云叫十四:“十四弟不要这样,这些事情已经不是咱们能管的。还是回去吧。”舒云看着新月那个假装伤心的样子,对着伺候新月的人吩咐:“你们好好看着格格,要是有一点闪失,都小心些!”说着舒云带着十四离开了。
谁知刚走到自己院子门口,之间苏培盛着急的跑来说:“爷,哎呦!没见着是福晋,随即奴才瞎了狗眼!”看着苏培盛好像着火的样子舒云板着脸说:“难道外面造反了,你慌什么?”
“福晋,那个努达海将军本来站在外面一会,见着爷执意不见,他要准备离开了,谁知这个时候克善小世子受伤的事情被努达海听见了,他就疯了一样要闯进来,门房拦着,侍卫们不敢动手。这个时候看见克善世子要往宫里送,那个努达海竟然拉着不叫送走,还要闯进来。请爷的示下要怎么办?”苏培盛觉得今天真是要造反了,这是什么事情啊!
四阿哥已经听见了苏培盛的话,站在外面冷笑一声:“既然他要闯进来,叫侍卫们不要客气了。爷的府邸竟然成了茶园了!打死算了,打死了他,爷向皇阿玛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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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四阿哥真是被气坏了。
努达海的爱情1
四阿哥已经不被脑残们闹得心浮气躁了,对着苏培盛开始飙,四阿哥现在很有气势,满脸寒冰的样子叫苏培盛浑身一哆嗦,舒云见四阿哥已经被气的糊涂了,赶紧上前拉着:“爷,先消消气,你们叫人把那个没上下的努达海给我拿下,不要伤着了。还有叫人到他他拉家里送信去,叫骥远来劝努达海回去。”舒云看着四阿哥,接着说:“爷先消消气,虽然打死努达海这样的奴才不算什么,但是毕竟他还是皇上亲自封的官员,要是闹得动静太大了,难免叫皇上心里难过。爷还是慢慢地教训不迟。”舒云说着;拉着四阿哥坐下来,看着四阿哥头上大冬天的已经冒出汗珠子,叹息一声忍不住有点可怜起四阿哥来了。
好好的被努达海这样的极品给闹得心浮气躁,本来康熙纤细四阿哥是个话痨,赐给四阿哥一副戒急用忍的条幅出来给四阿哥研究。四阿哥就一直刻意的在人前改变自己的性格,康熙已经很久没有嫌四阿哥话多了。谁知新月和努达海两个极品,叫四阿哥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稳重深沉的样子破功了。
拿着手绢给四阿哥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舒云接着缓缓的劝解:“爷,还是先息怒。赶紧叫人送克善世子回宫给太后和皇上讲清楚事情才是要紧的。剩下的事情慢慢来。”四阿哥叹息一声,接过来舒云端来的茶杯喝一口热茶,看着舒云说:“本来还笑话你们女人没事杞人忧天,就是喜欢胡乱猜疑,谁知竟然被你说中的。那个努达海竟然是如此昏聩。敢跑到咱们门上闹起来。”
正说着只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培盛摸着头上的汗水跑进来,看见舒云和四阿哥赶紧跪下来说:“世子已经叫嬷嬷看护着进宫了。努达海已经被侍卫们拿住,拉在前院,叫他在那里等着。爷要怎么——”苏培盛看着四阿哥试探的问。
“哼,叫那个没有王法的努达海在外面跪着,爷看他是昏头了,正好跪在院子里吹吹风叫他清醒一些。”四阿哥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对着苏培盛哼一声。舒云忽然想起十四,赶紧对着身边的容嬷嬷说:“你们叫人死死看着新月格格,要是努达海在前面闹得事情一星半点传进新月的耳朵,你们就不用在这里当差了。还有十四弟现在干什么?你们看着一点,天气眼看着就要变了,不如叫十四就留下来。你们给娘娘传个话。”舒云又叫丫头看看十四,不要冻着了。
四阿哥这才想起十四今天来了,要不是十四带着克善出来,新月也不会疯的大克善,克善也不会生病要被送回去。努达海也不会疯的叫喊。四阿哥对十四今天的到访很不满意,哼一声说:“爷看还是赶紧把十四送回去,省的叫额娘操心。要不是这个小子喜欢惹是生非的,哪里有这些烦恼出来?”
“爷,这个和十四一点关系没有,那个克善是想念自己的姐姐,毕竟现在克善就这一个亲人了。可谁能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还是叫十四呆着,省的在路上冻着了,大年底下的,十四生病了额娘岂不心疼?还是先想想努达海的事情。”舒云想自己早就跟四阿哥说清楚了,谁知四大爷就是不相信,现在好了被惊着了,还要怪十四带着克善来了。
舒云冷眼看着四阿哥咬牙切齿的方法子,心里想着四阿哥是不知道原著力量的强大,现在着急了,被努达海和新月的脑残给闹的没了主意。一腔怒火没处撒,就拿着十四出气真是小气。不过想想也是四阿哥跟自己那个强悍无比的康熙老爹斗争,跟自己的兄弟明争暗斗。可是就算在强悍的对手,四阿哥也没见过脑残这样的。一定很费脑筋的。
舒云想的入神,四阿哥真是没见过这样的敌人,为难的看着舒云,好像是说这些都是你们女人喜欢的情情爱爱的,你看该怎么办?“福晋,事情关系重大,努达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个新月格格是个什么意思?”
被四阿哥猛地一问,舒云赶紧回过神对着四阿哥笑着说:“爷,这个里面的事情咱们真不知道。不过今天新月无端的责打克善,好像是克善跟新月说太后要给她找婆家引起的。可见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新月那里一定和努达海有事情。想想新月刚到京城的时候。”舒云看着四阿哥,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在四阿哥面前还涉及老实的装低调的好了,等着那一天四阿哥想起来又要说自己干政了。
四阿哥忽然放松下来,端着茶杯也不喝茶,只是把玩着茶杯,看着里面的茶叶舒展开修长的叶片。四阿哥放松下来也不管院子外面还跪着的努达海,好像完全没有这样一个人。舒云开始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看着四阿哥悠然的样子,舒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四阿哥这些皇子行事的风范了。叫那个努达海在外面跪着去。
舒云也跟着打起太极来了,松一口气,坐下来只是对着身边传话的丫头说:“你们看看新月格格那一边的情形怎么样了,叫太医给格格开些安神药。立刻请格格吃下去。还有叫人看看前院的努达海,要是闹事立刻进来回报。”丫头们领命出去了。舒云惬意的靠着身后软软的靠背,看着四阿哥低头沉思的样子也不说话了。
正在这个时候,十四忽然跑进来,看见四阿哥和舒云全都相对无言的坐在那里,屋子里静悄悄的,十四放轻脚步,带着一些踌躇的样子看着舒云,眼神里面全是疑问。舒云害怕四阿哥拿着十四作起来,赶紧招手叫十四到自己跟前。
“十四弟真是对不住今天你带着克善来,本来是好心好意的叫克善和自己姐姐见面,谁知闹出这样的事情。这几天时气不好新月格格这是病的厉害了,自己干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吓着十四弟吧?”舒云对着十四温和语气,叫十四放心下来,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十四不用担心回去被德妃教训了。
听着舒云的话,十四明显放心下来,看着舒云说:“多谢嫂子叫人给额娘讲清楚了。克善平时虽然不怎么讲自己的姐姐,可是看着克善言谈之间新月格格应该是很温柔的一个人,谁知起脾气来真是吓死人了。”十四恢复了欢快的样子看着舒云开始话多了。
舒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摸摸十四的身上,看着十四的衣裳有点单薄对着身边的丫头们说:“天气冷了,十四弟身上的衣裳单薄一些。你们把今年新作的那件袍子拿来叫十四弟穿上小心不少冻着了。还有今天的天气不好,眼看着已经晚了,十四弟就住下吧,生疏明天上书房就放假了。”舒云对着十四殷勤相留。
舒云那一点小心思就是叫十四呆在这里,看看努达海和新月是怎么疯的,好回宫之后传到太后和康熙的耳朵里,赶紧把两个人给收拾了,不要放在自己眼前碍事了。十四高兴的点点头,欢呼一声。四阿哥抬头看着十四冷淡的说“十四弟不要光想着玩了,功课全都放在宫里了?你们带着十四弟到书房去叫十四照着字帖写字去。”十四脸上的欢欣一下不凝固恰来了,蔫蔫的看着舒云和四阿哥。
“好了,你四哥这是为你好。爷今天毕竟眼看着要下雪了,天色太暗了,等着明天雪停的时候再写,再说眼看着就要传晚饭了,还是叫十四弟玩一会松散一下。也不急在一时的。”舒云给十四说好话,省的十四拿着四阿哥当成疯狂新月一样看待。
“罢了,就玩一会,不要冻着了。今天的字明天补上,不准偷懒!”哥瞪着十四算是同意了,接着四阿哥看一眼舒云不满的哼一声:“你就成天的惯着十四还有弘晖!”谁知一边十四拉着舒云得意的说:“谢谢四哥的放假,嫂子这是明白了劳逸结合道理,不像那个新月格格,没头脸的教训克善,完全是欺负小孩子,口口声声的克善不用功,克善用功的时候她看见了吗?”
四阿哥看着十四那个样子无奈的叹息一声:“你什么用功?有谁看见了?罢了玩你的去!”十四这才是高兴地走了。
眼看着外面的天色黑下来,已经飘起雪花了。这个时候苏培盛进来,脸上被外面的风吹得红。“爷,骥远来了。正在院子里跪着给自己阿玛赔罪,请爷宽恕他们。”
四阿哥哼一声,听着外面尖利的风声,缓缓的说:“现在外面可下雪了?冷不冷?”苏培盛愣一下,忽然明白了,对着四阿哥说:“回主子的话,外面已经看不见地面了,风刮得邪乎,眼看着就要冻上了。”四阿哥对着苏培盛接着说:“那个努达海还疯?”
“没有,只是看见骥远来了,骥远跟着自己阿玛说了几句话,谁知那个努达海就是不吭声,最后被质问的急了,狠狠的训斥了骥远好几句。现在骥远正和努达海跪在一起。刚才要请罪的话都是骥远说的。奴才看着努达海将军好像憋着气,不像是害怕的样子。”苏培盛是个精明的人,远远地看着努达海好像还要闹事。
四阿哥看着舒云说:“晚了,叫人摆饭,叫十四弟和弘晖出来。一起吃,弘晖那个小子现在能吃饭了,你以后不要整天给他吃糊糊,这几天爷一抱着弘晖就被那个小子咬的手上脸上都是牙印。”
舒云想着四阿哥抱着弘晖被咬的狼狈的样子,心里一阵解气,脸上还是波澜不兴的样子,对着四阿哥低着头:“都是妾身没有教育好。这就叫人把饭摆上来。是不是叫李氏和弘昀和大格格来?”
舒云想起李氏来,李氏对四阿哥很喜欢弘晖有点意见,因此舒云有此一问。“罢了,弘昀还小。李氏要照顾着孩子,不用叫了。十四弟也不是外人,叫了李氏来倒是规矩一大堆的。宋氏也不要上来伺候了。”四阿哥觉得自己的小老婆就是小老婆,不要没事出来招摇。
舒云好像完全忘记了外面的努达海,为晚饭做准备。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舒云心里忍不住很邪恶的想叫努达海多在外面清醒一下,省的昏。就是骥远可怜,在原著里很凄惨,现在还要加上跟着罚跪一项。雁姬知道了一定要心疼的,以后会不会埋怨自己?想着晚饭已经摆出来,十四和奶娘抱着弘晖一起来了。
监督着十四洗手,舒云又抱着弘晖亲亲,今天真是倒霉,和弘晖在一起的时间都被占用了,舒云心里更恨新月和努达海了。四阿哥洗手之后接过来弘晖抱着,将他放在自己身边的榻上看着弘晖摇摇晃晃的要学走路。
这一顿晚饭很舒服,大家忘掉在前院的脑残,十四对舒云安排的晚饭很满意,弘晖终于能够有一个属于自己在桌子上吃饭的位置了。四阿哥看着弘晖好胃口脸上的表情很幸福。
等着晚饭之后,十四拉着弘晖到里间去了,四阿哥对着苏培盛说:“叫努达海和骥远进来,爷有话要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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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达海的爱情2
四阿哥往前院走去,舒云满心好奇的想听听四阿哥要怎么作努达海这个脑残,十四也是满怀好奇心的看着舒云,忍不住拉着舒云的袖子央求着:“嫂子叫我看看好不好?”舒云想想叫十四一个人过去,万一被四阿哥现了又要训斥他了。于是舒云对着十四说:“穿的严实一些,跟着嫂子看看,但是不准出声,叫你四哥知道了,一定要跟你没完的。”十四听见欢呼一声,高高兴兴的跟着舒云一起到前院去了。
守着后院子门的小太监一看是舒云带着十四来了,赶紧情舒云和十四进了院子。舒云拉着十四从后面穿堂的门进去了。俩个人忽然有了偷听的兴奋,舒云叫十四坐在暖炕上,自己靠在门边小心翼翼的偷听着。
正堂里面努达海身是激昂全是厚厚的雪花,骥远在灯光之下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不过等着一转头的功夫,舒云看见骥远脸上明显的是有一个掌痕。看来骥远来劝努达海认罪回家的时候被自己的阿玛给揍了。四阿哥神情悠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努达海父子两个,冷飕飕的声音和外面的凉风一样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是个堂堂的一等将军,身上还有世袭的爵位,本阿哥就是个光头阿哥,虽然皇上叫跟着办事,其实还不如你们这些手握兵权,称霸一方的将军们有体面。今天爷竟然在当着那些人的面叫你跪在院子里,在府门外面你可真是胆大妄为,是谁给你的胆子叫你这样不把爷放在眼里?是不是明天你就敢带着人到紫禁城逼宫去了?嗯?”四阿哥冷哼一声,一边的骥远已经浑身不自在了。刚开始四阿哥府上的人到自己府上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自己的额娘和四福晋是亲戚关系,虽然不是很热络但是四阿哥和自己的阿玛应该没有什么不对付的地方。听着说自己的阿玛在四阿哥府门前大闹,玛嬷都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额娘更是又急又气的。自己赶来看着阿玛跪在地上,自己刚劝两句,就被阿玛给打了一耳光。现在骥远明白今天自己的阿玛究竟干了什么了。
四阿哥是皇上的儿子,将来就是亲王,在他的门前大闹,阿玛真是昏头了。可是在朝政上自己的阿玛和四阿哥没有交集,一定是为了新月的事情,想到这里骥远想起自己刚来的时候阿玛对着自己说的话,什么你们都不理解我,看着她受苦。你们都是冷酷和自私的人。一定是为了那个新月了。想到这里骥远对新月那一点点的少年情思全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对新月的仇恨了。
、努达海在地上给四阿哥磕一个响头,对着四阿哥说:“这些事情都是奴才的不是,但是,奴才只想问问新月格格的情况,四爷何苦这样为难我?努达海要是犯了错误,请四爷怎么样责罚都是应该的。但是感情是无辜的,努达海只是想关心一下新月格格现在身体状况。今天到太医院的时候,听见太医无意之间说起新月格格在四爷府上生病了。奴才是把新月格格救出来的人,不能放在京城不管她。因此斗胆来问问四爷新月格格的事情。谁知就被四爷如此责罚。奴才究竟犯了什么错误了?”
努达海觉得自己很冤枉,不过是想关心一下自己救出来的新月,谁知被四阿哥冷冷的瞥一眼,转身走了,接着那些门房出来叫自己走开。接着竟然看见克善被抱出来,还受伤的样子。努达海想起在路上克善生病的时候,新月那个伤心难过的样子,可是现在新月被关在四阿哥府里,克善生病了还要被送走。努达海忘掉了自己身份,立刻跟疯子一样要冲进去质问一下四阿哥,新月和克善现在为什么会只这个样子。
听着努达海自以为委屈的话,四阿哥气的差点蹦起来,深吸一口气,四阿哥看一眼跪在那里的努达海,轻蔑的哼一声,“你还知道自己是奴才!竟敢来这里质问起爷来了。什么新月旧月的,你一个外男在爷的门前口口声声的叫着女子的名字,还要闯进来,要是传出去爷的脸面放在那里?你倒是个懂规矩的,那个新月是谁?爷怎么没听见过?”
骥远听着自己阿玛的疯狂举动和言语浑身冒出冷汗来了,别人不知道新月是谁,但是这个名字一听着就是个女人的名字,自己的阿玛在四爷的门前高喊着女人的名字还要冲进去。看在别人眼里就是努达海公然要闯进四阿哥的内院,找一个叫做新月的女人。加上想象力,一定是四阿哥身边的妻妾和努达海有见不得人的联系了?四阿哥还能不生气?这不是明摆着在四阿哥脸上摸黑,还想往四阿哥头上扣上一个别人风传编造出来的有颜色的帽子?
要是被皇上听见了,或者那些御史拿着这个事情上折子,按着律法,努达海在皇子门前肆意胡闹,是不敬,早就是该关起来了。骥远扯着努达海的袖子,看着努达海根本没有反映。“四爷,那个新月就是端王爷的格格,在路上奴才一直对新月照顾有加,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听见关于格格的消息奴才总要关心一下。今天看见了克善世子受伤的样子,一时情急,就忘记了礼数了。还请四爷恕罪,但是奴才的一家子对新月格格都是念念不忘,既然格格在这里,不如叫奴才的女儿珞琳来陪着格格,也算是解闷了。”努达海想自己刚才的行为虽然鲁莽但是一片真心。因此努达海轻描淡写的意思一下,完全不认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舒云听着对努达海的自私和白痴有了更深的认识,可是努达海和新月在路上就是勾搭成奸了?四阿哥听着这样的话,差点吐血。在努达海的眼里新月就是自己家人,看见新月不好了,就能不顾别人的脸面和为难了?努达海在自己门前叫着女人的名字,要是传出去,自己的面子和舒云的面子放在那里。那些喜欢在市井里面嚼舌头的一定编排出来努达海和自己的妻妾和府里的女人不清楚了!自己的名声和舒云的名声怎么办?
“好你个奴才,竟敢说什么格格和你是一家人?那里主子和奴才是一家子的?原来在你眼里爷不过是个跟你差不多的奴才,一家人?皇室宗亲竟然和你一个奴才是一家人,哼哼!很好,既然这样就叫人绑了他,明天把这个败坏爷的名声的混账送到刑部问罪!”说着四阿哥不想在和脑残纠缠了,站起身走了。
谁知努达海脑残的拉着四阿哥的衣裳,苦苦哀求着说:“四爷,刚才说奴才口误了,但是奴才和格格是真的倾心相许的,在那天以前,奴才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和格格身份相差悬殊,又已经有了家室了,实在不配拥有格格那样天上仙女一样的爱情,可是奴才还是忍不住被格格一片真情打动。在回京城的路上我们倾心相许。这样的感情在四爷眼里可能是奴才痴心妄想,可是不管如何感情是无罪的。就算四爷现在把奴才关起来,也要请四爷告诉奴才现在格格怎么样了?”
舒云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嘴,不叫自己叫出声了。十四已经跳下来,靠在舒云身边,听着努达海这样的话已经是被雷的外焦里嫩,很想看看这个敢和自己四哥叫板的努达海是个什么样子。舒云一下没拉住,结果十四一下窜出去,站在四阿哥身边瞪着眼睛仔仔细细上下看了一遍努达海不敢置信的说:“你刚才说得是什么?你和那个眼——新月格格怎么回事?”
四阿哥被努达海给气的完全崩溃了,以前再刁钻的官员也不会和自己说爱情是美好的,感情是无辜的。这个努达海完全油盐不进,自己跟他将礼义廉耻好像对牛弹琴。看看人家已经说了,就算自己把他送到刑部治罪,还是不能阻止感情的伟大的!四阿哥一阵无力,从小到大,四阿哥还没有这样无力的感觉,努达海已经不能和他拿着和人沟通的方式和他讲道理了。
看着十四窜出来,四阿哥明白这又是舒云惯着十四,叫十四来听壁角的。四阿哥无奈的看着暖阁方向,似乎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一定是舒云跟着听壁角了。没有想到自己那个一向正经的福晋居然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四阿哥忍不住在嘴角挑出一个微笑。
努达海看着眼前的少年,误把十四看猩猩的眼神当初那个崇拜自己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眼神了。于是努达海满怀深情的和十四讲起自己和新月的那些事。
舒云在里面听着,忍不住心里叫骂起来。果然和原著里面一样的,新月应该是在努达海把她救出来的一刻起就倾心相许了。在路上努达海不管是有意无意一直对新月照顾有加的。在就对里面只有新月一个女孩子,努达海更是百般的献殷勤。克善倒是在回京城的路上生病了,奋不顾身,不管自己是不是会生病死掉,或者被传染无法带着军队继续对付沿途可能出现的叛贼。一直照顾着克善,多亏了努达海那个时候没死,要不然这一支没有统帅的军队是个什么下场还真难说了。
四阿哥看着跪在地上讲述历史的努达海已经要气死了!这个混账东西竟敢为了讨一个丧门星的欢心,不顾军队的前途!十四哪里听过这样的故事,完全是傻了,看着口沫横飞情深意长的努达海,十四想要是那个时候努达海死掉了,这样好听的故事就没有了。
一路上努达海和新月讲理想说人生,一起看月亮,一起在小树林里面谈各自的家庭。努达海和新月提起来最多的竟然是雁姬的好处,什么雁姬的精明能干,美貌端庄,孝敬婆婆,两个孩子被雁姬教养的很出色。自己幸福的家庭,等等。舒云听着努达海带着一点矛盾的语气,心里冷哼一声,按着男人出轨就心虚的惯例,努达海一定是对自己的出轨心里愧疚,于是不断的重复着雁姬的美好,家庭的幸福。其实这是再抚平自己心里的不安和罪恶感,还有就是给新月说明白,自己没有出轨的理由。
谁知新月听着努达海的幸福生活,对努达海反而是更殷勤了。终于在快要到京城的时候,骥远按耐不住自己想念阿玛的心思,悄悄地跑来找努达海了。看着新月和骥远两人笑嘻嘻的在一起说话的样子,看着新月因为在马上不稳当,骥远伸手扶着新月的样子。努达海狠狠的教育一顿骥远,说骥远和新月身份悬殊,不准和新月走的太近了。还不分青红皂白的狠狠的教训一顿骥远。结果当晚上努达海单独探望新月的时候,两人终于捅破窗户纸,抱在一起了。
“那个时候我的心是最幸福的,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十四爷,你是不能体会那样的美好的,等着以后十四爷遇见自己真心喜欢可以拿着生病去保护的女子的时候,就能明白了。爱情——”努达海作两眼冒星星的状,深情的捧着自己的心。
骥远在一边听着努达海的真情告白,心里已经完全凉透了。自己那个时候见到新月确实有点动心。其实很好理解一个男孩子情窦初开,见到新月那样一见面口口声声就要不要把我当格格,咱们是好朋友的卑微样子,骥远少年的心哪里不会悸动?
虽然新月这样说,但是骥远还是很清楚自己和格格不可能的,也就是远远地看着罢了。所以努达海教训骥远的时候,他想着一定是刚才太危险了,阿玛担心格格受伤罢了。回来之后看着额娘和阿玛日益疏远,玛嬷对着额娘变得挑剔无比,自己还以为是父母之间的小矛盾。听见自己额娘跟身边的甘珠抱怨的时候,骥远还认为自己额娘变得疑神疑鬼了。
但是现在听着努达海亲口说的事情,骥远真是伤心了。看着努达海心向往之的样子,四阿哥觉得自己真是面对一个疯子!等着努达海爱情伟大,爱情无罪的论调还没在一次说出来,四阿哥一声怒喝,拉着十四对着身边的侍卫们:“给爷把这个犯上的狗东西捆起来,十四弟你没事听这些胡话,仔细着先生责罚。”四阿哥心里想着要是十四学坏了怎么办?
十四看着四阿哥,又看看努达海,不以为然的说:“四哥你听听这个奴才说的,是不是他是天桥说书的?哪天叫了进宫给太后和额娘解闷不好?好像比额娘母妃喜欢看的西厢记什么的都有意思。你叫什么?是不是翰林院的?太子的戏班子最好的,把你的戏本子拿来,我叫太子看看,演出来大家看着取乐。”十四对着努达海,跟看宫里戏班子的编剧一个眼神。
四阿哥差点笑出来,那些侍卫们一拥而上,抓着努达海就要走了,眼看着努达海还要施展咆哮神功,侍卫们因为在门前的时候已经见识过了,现在准备充足的样子,一下拿着不知哪里找来的烂袜子把努达海的嘴给堵上了。
骥远面上苍白的看着努达海的样子,却无动于衷,看努达海的眼神就好像在看陌生人。等着努达海被拖走了。骥远对着四阿哥磕头说:“奴才的阿玛犯错,骥远不敢求情。但是恳请四爷看在努达海还是朝廷官员的份上,请四爷今天晚上善待我阿玛。剩下的就请四爷按着律例办。骥远绝对没有怨言,就是他他拉家也没有任何的怨言。”说着骥远一个头磕在地上。
四阿哥看着骥远,心里满意骥远孝心和公正的态度,缓和一下神色,对着骥远说:“起来吧,你阿玛的事情和你不相干。你还是回去吧。不会连累你的家人的。”骥远这才艰难的站起身,四阿哥看着骥远那个狼狈的样子,有点同情起来,一个看着很懂事的孩子竟然摊上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阿玛。四阿哥对着身边的苏培盛吩咐着:“找人送了骥远回去。”
看着人都出去了,舒云这才在四阿哥看笑话的眼神里面,从里面暖阁走出来。十四对着舒云说:“那个新月格格竟然是这样不知廉耻的人,白费了额娘和嫂子对她的心意了。我回去就告诉额娘去!叫她不要为新月格格的事情担心了。”四阿哥听着十四的话,深沉的看一眼舒云。
作者有话要说:雁姬是留下来整治一下新月,叫新月好好的过过做小老婆的瘾头,还是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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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生气了
等着一切安静下来,舒云对着十四笑着说:“天都这个时候了,十四弟还是好生休息,明天要是眼睛熬得眍䁖了,额娘看见又该心疼了。”说着叫容嬷嬷亲自带着十四去休息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舒云对着四阿哥道歉说:“这都是妾身的不是,被十四弟闹得缠不过,才带着他来看看的。那个努达海真是疯了,谁知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这个消息传回去,他他拉家一定是天翻地覆了。还有新月的事情,毕竟是端王爷的格格,还养在太后身边,要是传出去皇家的面子不好卡看,还有宫里那些公主格格们,要怎么办?明天额娘那里怎么交代?还有克善世子的伤势,太后问起来怎么办?”
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是皇室的丑闻,要传出去,康熙可不是乾隆那个抽风的,一定是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了。先不管新月和克善的下场,就是舒云和四阿哥都要担着干系的。康熙要是认为舒云和四阿哥管理不严,叫新月责打了克善,或者舒云和四阿哥大嘴巴,把皇家的丑闻传出去,办事不牢靠的样子,一生气把舒云和四阿哥给教训起来。舒云倒是没有什么,但是要影响了四阿哥未来的皇帝之路,怎么办?舒云觉得是自己这个穿越着害苦了四阿哥了。
四阿哥看着舒云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神闪烁一下,对着门外吩咐说:“今天福晋留下来,来人伺候着福晋洗漱了。”那些丫头们赶紧进来,服侍着舒云和四阿哥各自梳洗了。等着换上寝衣的时候,舒云忽然想起来这是四阿哥那个自私鬼的房间啊。而且是东厢房,四阿哥专门的私人卧室。平时四阿哥就是叫李氏她们伺候,也是在西边厢房。这里只有四阿哥一个人住着的,就是舒云以前也没住在这里的,舒云第一次这样在这个房间里,看着到处都是四阿哥的印记的东西,舒云竟然紧张一下了。
看见镜子里自己脸上可疑的红晕,舒云告诉自己这是屋子里太热的缘故。可是在心里,舒云还是骂自己一声:“真没出息!你不是已经很堕落了,跟自恋的四大爷在一起滚床单次数虽然比不上李氏那些人,但是也不是第一次,害臊干什么?没出息!你现在是个有孩子的黄脸婆了,装什么工业酒精啊!”
舒云这样一番自我安慰,情绪果然是好多了,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脸色恢复正常,舒云舒一口气。这个时候四阿哥忽然出现一下抱住了舒云的腰肢,四阿哥狠狠的咬着舒云的耳朵逼问着:“福晋是不是早就知道点什么了?今天留下十四也不是单纯看天晚了,要下雪的缘故是不是?多谢福晋的安排了,明天不用愁撕掳不开新月和努达海那一点破事了。”
舒云听着四阿哥漫不经心的话心里一紧,这个四大爷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好毒的眼睛。难道他看出来自己是个假货了?外面皮子还是舒云的,其实内里早就不是那个被丈夫冷落心有怨气的四福晋了?还是四阿哥嫌弃自己管的事情太多?和十四走的太近了?四阿哥绝对不喜欢女人掺和进来皇宫里面的事情,四阿哥要是真的要处理自己怎么办?德妃和康熙谁也不会容忍一个干政的媳妇的。舒云的紧张被四阿哥完全感觉到了。
四阿哥咬着舒云的耳朵,心里很得意,现在的舒云和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变得看不出来舒云的心思了,虽然在四阿哥心里更喜欢现在这个不吃醋,还主动给自己安排侍妾,温柔端庄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人四福晋。可是有时候四阿哥还是很想看看那个跟小猫一样和自己闹别扭的小福晋。胳膊下舒云明显僵硬的身体,和脸上不自然的神色,叫四阿哥很满意。逗弄自己的福晋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这一回终于又胜利了一次。
四阿哥的心思舒云不清楚,想了半天,舒云拧着手指说:“以前雁姬来的时候跟我说过她的疑心,我看新月的时候,新月也是颠三倒四的样子,竟然追着我和三嫂子五弟妹问起努达海的事情。爷还笑话我们女人就喜欢捕风捉影,谁知竟然是真的。咱们谁能料到努达海竟敢有这样的胆子?!我担心事情是在咱们府上生的,就是额娘在宫里也要担着干系的。不如叫了十四弟来,也好做个见证。第一,十四弟是个小孩子,小孩子的话不会假的。再有,也好叫爷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不跟着担责任的意思。剩下的就是十四弟真的闹着非要来的。这都是妾身的疏忽了。”
看着舒云小耗子状的低着头,四阿哥心里看的更高兴了。使劲的咬一下舒云露出来的洁白颈项,满意的看见舒云白皙的肌肤上印上一个红色的痕迹,四阿哥低声的笑着说:“以后什么小心思就直接跟爷说。你是福晋,谁还敢拦着你进来不成?这些天了,你一直找借口把爷赶出去,你就不想——”说着四阿哥将舒云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热热的气息全都喷在舒云的脸上。看见舒云的脸忍不住红一下,四阿哥得意的笑着,强硬的拉着舒云的小手滑向自己的腰下,硬拽着绵软的小手抚摸着自己已经坚硬的**。
舒云完全被四阿哥给弄糊涂了,自己猜错了,四阿哥他正在调戏自己?!自己真是草木皆兵了。四阿哥看着舒云神游天外的样子,狠狠的咬上舒云的红唇,抱起舒云向着大床走去。
等着第二天早上舒云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的时候,对四阿哥大尾巴狼的本质有了更深的认识。舒云呆呆的想着,四阿哥最近好像变聪明了。以前四阿哥对自己那一点小心思完全不理会,现在竟然能够观察到自己是存心叫十四留下来的。可见四大爷离着奸诈冰山又近了一步了。是不是没有多少时间,四大爷就要成了一个级腹黑冰山了?
这个时候李氏这些女人来给自己请安,舒云看着李氏这些人,摆出福晋的嘴脸说:“昨天的事情你们想必是已经知道了?努达海将军是了癔症了,已经叫太医院的太医诊脉了。今天我要进宫给太后和娘娘请安,新月格格身子不好,谁也不能惊动。你们都明白了?要是谁敢说什么有的没的,可不要说我不讲情面了。”李氏这些女人互相看一眼,各自都不屑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虽然她们并不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昨天努达海在外面叫喊新月,李氏这些人都知道,努达海嘴里的新月其实就是端王府的格格,被福晋如临大敌关起来的格格。
这里面有JQ,李氏和宋氏互相对视一眼,忍不住兴奋的感觉。在深宅大院里面呆着时间长了,谁想要一点刺激的。但是看着舒云严肃的面孔,李氏这些人都明白,新月的事情关乎着皇室的脸面和四阿哥的前途,她们都聪明的选择默不作声的装哑巴了。
“福晋放心,京城谁不知道咱们府里规矩是最严的,自然不会有事的。”李氏乖巧的说着。舒云看看这些女人,点点头,叫他们出去了。
四阿哥早就上朝了,舒云收拾完毕,带着十四一起进宫给德妃请安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很高的了。昨天下了一晚上的雪,路上都是白白的,十四跟舒云坐在车里,向着紫禁城进了。
昨天克善的事情德妃已经知道了,听说了克善的伤势,德妃只担心十四不要被新月疯给伤着了,又埋怨十四没事带着克善出去干什么?克善身份尴尬,十四跟他在一起没前途的,等着嬷嬷回来报告十四根本不在现场的时候,德妃才松了一口气放心下来。接着嬷嬷说的新月的异常和无礼,叫德妃一颗刚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了。
早上一散朝,德妃就听见前边传来的消息,昨天努达海大闹四阿哥府门前,被四阿哥给抓起来。今天一早上,四阿哥府里的侍卫押着五花大绑被臭袜子塞着嘴的努达海就到了宫里请罪了。
前面说散朝之后皇帝叫了四阿哥和努达海在乾清宫问话,在早朝的时候,就已经有御史弹劾努达海在皇子府邸门前肆意吵闹,是不敬的罪过的。甚至还有人明里暗里说四阿哥随便捆绑朝廷大臣的。德妃一阵担心,心里更奇怪努达海好好的没疯,到老四门前闹什么?
正急着,舒云带着十四进来了。还没等着德妃问舒云怎么回事,十四就跟着自己额娘说了昨天四阿哥府上那些闹剧。什么新月疯的样子了,什么克善被打得差点残废了,最后还有劲爆的努达海真情告白,雷的德妃目瞪口呆。
最后十四装着努达海的那个样子,浑身鸡皮疙瘩的学着讲述新月和努达海的战地情缘的时候,德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舒云赶紧对着十四说:“昨天偷听的事情。你四哥说先不追究你了,十四弟你是个尊贵人,哪里的胡话都跟着学,小心着先生责罚!这些混账话是一个皇子能听得?快点看你的功课去。虽然进宫了,你四哥还是要检查你的作业的。”
德妃缓和下来,对舒云点点头:“很是,你嫂子的话很在理。这些混账事情不是你该听的。快点写字去,你四哥当年认真练字,可是比你强的多了。”德妃叫嬷嬷带着十四离开。等着屋子里没有人了,德妃看着舒云说:“十四说得都是真的?那个新月格格竟敢如此伤风败俗?皇上这是知道了,真是额娘害了你和老四了,摊上这样的无妄之灾。要是皇上迁怒于你们,都是我的罪过了。”说着德妃急得掉眼泪了。
“额娘不要伤心,那个新月格格虽然愚顽不灵,可是跟额娘和四爷没关系。按着那个人说得,他们在来京城之前就在一起了,和额娘什么相关?再说我们不能看着额娘被那个新月给揉搓的不成样子,为额娘分忧是我们的孝道。谈什么怨恨的?额娘还是宽心养着,皇上明察秋毫的,哪里就牵连了我们身上。只是那个新月格格现在该怎么处置?”舒云想着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闹出来了,新月回到宫廷当格格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了。
德妃正在愁的时候康熙派人来了,帘子一掀开进来一个中年的太监,看着身上的穿戴,还是个五品的顶戴,宫里的太监来说这是顶天的品级了,想来这就是李德全了。果然,德妃见着来者之后赶紧摆出一副笑脸对着李德全说:“皇上可是有事,还要劳烦谙达亲自走一趟。”说着一边小宫女端上茶水。李德全笑嘻嘻的给德妃和舒云请安,一边滴水不漏的说:“皇上亲自吩咐娘娘和福晋到乾清宫见驾的。这都是奴才的本分,讲什么劳烦的?”德妃赶紧收拾一下,心情忐忑的见康熙去了。
舒云有点为难了,和清穿里面不一样,来这里一段时间,舒云根本没见过康熙。虽然满人的规矩不像汉人那样严格,可是也没有媳妇随便见公公的事情。现在皇宫里面没有皇后,贵妃和德妃、宜妃、荣妃、惠妃一起管理宫里的事情。因此每年的团圆饭都是康熙带着皇子皇孙的在一起,太后贵妃带着后宫和福晋们一起,虽然坐在一个空间了,但是之间的距离还是有点远的。舒云远远地看过一眼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说实话连康熙长相都没看清楚。想着自己去见皇帝,舒云有点踌躇了。康熙,不是个简单人,自己要面对起来还是紧张的。
德妃看着舒云皱着眉头的样子,拉着舒云笑着说:“你这个孩子,皇上不会怪罪你的。”舒云勉强一笑,跟着德妃走了。
到了乾清宫,李德全径自引着德妃和舒云进了后殿,听见小太监通报进去,没一会里面传出话来,叫德妃和舒云进去。等着进去之后,按着规矩,舒云不能放肆的抬头张望,只能老老实实的看着脚下的地板,幽深的金砖,闪烁着光彩,就好像上等的墨玉做成的地板。就在舒云一边跟着德妃亦步亦趋,一边感慨着皇宫的奢华的时候,德妃已经站住给皇帝行礼了。
舒云跟着德妃身后给康熙请安,一个饱含威势的声音传来,德妃和舒云赶紧站起身,恭敬的站在一边。这个时候舒云可以抬头看看眼前的情况了。上面那个中年人该是康熙了,一边站的四阿哥脸色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四阿哥看见舒云看自己,只是送过来一个放心的眼神,接着站在那里当雕像了。
德妃坐在康熙指的一个绣墩上,舒云按着规矩站在德妃身后伺候着。康熙显然是知道了努达海和新月之间的事情,但是康熙脸上既没有生气,也不见吃惊,而是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过。一时之间没人出声,整个宫殿静悄悄的,叫人感到无形的压力叫人喘不过气来。康熙看一眼站在一边的舒云淡淡的开口:“太后本想亲自教养新月的,毕竟端王还是个亲王,历来是有战功的。眼看着宗室里面像端王爷那样善战的王爷贝勒不多了。德妃身子不好,叫新月到老四的府上暂住一点时间,也是好的,省的那个新月闷在宫里伤心。现在已经是年底下了,叫人接了新月回宫吧。”舒云听见康熙的话有点吃惊,康熙就这样放过了?难道是脑残的威力巨大,连千古一帝都抵抗不住?
就在舒云使劲的拧着自己的手绢的时候,康熙接着说:“那个努达海,以前倒是一员猛将。谁知竟然也有这样的心思!竟然看上了老四府上的一个使唤丫头,还跑到老四门前大喊大叫的。也罢了,朕看在努达海以前的战功上就暂时记下了。你府上的那个丫头朕看就赏给努达海好了。老四,还有老四媳妇你们看如何?”康熙径自说着。
舒云怔一下,新月是格格,不是丫头,不是要进宫吗?这是怎么回事?四阿哥看着舒云有点糊涂,赶紧上前一步说:“皇阿玛说的是,那个努达海现在有了癔症,儿臣不该和一个病人计较。那个丫头等着教导好规矩就送给努达海就是了。”说着四阿哥看一眼舒云。
原来是这样,舒云豁然开朗,跟这些人精说话真费劲!舒云明白过来,进宫的新月就是死路一条了,那个自己府里的丫头新月就是个奴才罢了,皇子府上的丫头被一个有癔症的将军看上了,皇帝和皇子宽宏大度,不跟着一个疯子计较,还在朝廷和天下人面前树立了宽和的典范。真是康熙啊!
“皇阿玛恕罪,这都是儿媳治家不严,闹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连带着叫皇阿玛跌了面子。请皇阿玛降罪。”舒云认罪态度良好的给康熙认错。要演戏大家一起演戏吧,看看谁的演技比较好。舒云认为还是康熙有影帝风范,那叫一个浑然天成,要是搁在现在,康师傅就是一个世界影帝啊,皇帝都是天生的会掩饰自己情绪。
努达海的事情解决了,康熙专了脸色冷笑说:“端王也算是一个亲王了,没想到竟然教养出来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儿来,真是叫朕大开眼界!可见端王已经昏聩成什么样子了!克善郡王分位降为贝勒,新月不过是个老四府上一个和端王格格犯了重名的丫头罢了,老四媳妇回去好好的教导一下规矩,等着过年之后老四就把那个丫头送给努达海就是了。”康熙看着眼前端庄的舒云和一边越来越显得沉稳的的四阿哥,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自己教育很成功。
一个小轿子将“新月格格”送回宫里,谁知新月格格身体真的太差了,立刻就生病被关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在年底之前,新月格格就死掉了。克善真是倒霉,被自己的姐姐打得浑身都是伤痕,脸上的痕迹好几个月才消掉。御史们上奏一本,端亲王在属地鱼肉乡民,皇帝震怒,交给内阁审议之后,内阁给上的意见是端亲王十恶不赦,但是念其守土有功,但是功过相抵之后,还是不能抵罪。康熙决定将克善的郡王变成贝勒。
努达海因为不守规矩,在四阿哥府上见着一个丫头就念念不忘。叫全京城的人吃惊的是一向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努达海竟然为了一个奴才得了癔症,在四阿哥前狂呼乱叫的,惹恼了四阿哥。最后还是皇帝和四阿哥大人大量,不再追究努达海大不敬的罪过。四阿哥还很大方的把那个丫头送给可努达海当通房丫头了。
眼看着新年就要来了,舒云忙着收拾东西。努达海现在安静不少,新月也解决了。舒云现在觉得很轻松,但是有一点隐隐的担心,雁姬整天面对着努达海和新月怎么办?容嬷嬷走进来对着舒云说:“雁姬来了,奴婢看着雁姬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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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的选择
听见雁姬来了,舒云为难起来。雁姬是自己的表姐又是努达海的福晋,可是努达海在自己门前的事情已经是满城风雨了,虽然皇帝已经给事件定调了,是一次医疗事故,可是难免还是有人窃窃私语着努达海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有些人把努达海当成痴情种,有些人笑话努达海自降身份,甘愿为了一个奴才疯。甚至有些家教严谨的人家已经拿着努达海为了一个奴才连累的自己从一等将军变成三等轻车都尉的事情教训自己家里的孩子了。
雁姬这个时候来自己家里,舒云真是难办?雁姬好歹是亲戚,不能不见,见面又要说什么?不管如何,还是先叫雁姬进来,正在舒云纠结的时候,之间雁姬已经跟着领路的小丫头进来了。舒云吃惊的看着一向是容光焕在人前粉光脂艳的雁姬几天时间就变得忧伤憔悴起来。
“夫人请坐,看茶。”舒云给容嬷嬷一个眼色,小丫头们端上茶水,容嬷嬷叫这些伺候的人全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舒云和容嬷嬷还有雁姬的时候,舒云先开口了:“表姐这是怎么了?努达海的事情也就是这样了,皇上真是雷霆震怒了,能够叫新月拿着我府里丫头身份出去就算是皇上看在端王爷的面子,要不然早就是——”说着舒云拿着手指比划一下。看着雁姬痴痴呆呆的样子,舒云接着劝说:“其实表姐早就看清楚了,府里已经有了两个侍妾,再加上一个也没有什么?再说她就是个奴才,还能翻天了?表姐守着孩子就是了。珞琳的事情,我看还是给她讲亲事好了。选秀不用想了。”这样的父亲,珞琳就是参加了,也是第一关就要回家了。
“福晋,我真是没有办法了,婆婆竟然把所有的事情全丢推在我身上,昨天给我脸子看,当着全府上下的下人奴才给我没脸,就连努达海也是听了婆婆的话拿着我作伐子,说是我耽误他好前程,好姻缘了。”雁姬说着泪如雨下,肝肠寸断的哭起来。
这又是和雁姬什么关系,原著里面那个老太太很自私,看上了新月格格的名声,可是现在新月就是个奴才,还是哪一种很卑贱的。老太太拿着雁姬撒气为什么?依着舒云看努达海应该被打死才对!
接着雁姬断断续续的一边哭一边说着这几天的事情。努达海在康熙面前接着深情告白。事前康熙已经听了四阿哥正常的报告了,知道了努达海和新月见不得人的事情。谁知在努达海嘴里康熙听见的不是四阿哥觉得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丢人肮脏的事情,竟然是感天动地的爱情,最后努达海对着康熙竟然开始了脑残的习惯用语,皇上英明伟大仁慈宽厚的,要是不接受自己和格格的爱情,努达海说得就是精神上的爱情,皇上就自私残忍和冷酷了。
最后努达海说自己只求看新月一眼,亲手摸摸新月的脸蛋,就衷心祝福,看着新月被皇帝指婚嫁给比自己更好的人。康熙听着差点气死,一个茶杯扔过去,康熙是个牛人,向来喜欢体育运动,努达海的额头上不是一个小伤口,而是需要太医缝上十针,深可见骨的大伤口了。努达海本来是疯疯癫癫的,以前半疯儿,现在全疯了。
看着努达海一副要对着天下人宣誓自己爱情的样子,康熙狠狠的看一眼努达海,想想新月这个事情出来也好,端王爷的势力彻底消失,克善也不用当郡王在自己眼前碍事了。于是康熙叫人把努达海先关起来,叫太医看看不要死了。接着就来了新月格格死掉,四阿哥府上那个被努达海看上的丫头新月要被送给为爱痴狂的努达海的后续事件。
努达海被康熙关了几天冷冷的空屋子,虽然没有虐待,但是身上的伤口加上这几天冻得饿得,抬回家的时候狠狠的生了一场大病。雁姬虽然痛恨努达海,但是还是看在夫妻情面上照顾他。只是叫那两个新纳的妾室在一边伺候着,自己只管安排事情罢了。
他他拉老太太看着自己儿子伤的不轻,可是这是皇帝打的,努达海的事情放在明面上,不光努达海性命不保,就是一家子全都跟着完蛋。可惜老太太眼里自己的儿子就是天上的神仙,明面上不敢抱怨皇帝和四阿哥夫妻,心里可是狠狠的抱怨一番。先是康熙,狠心的拆散一对真心相爱的有情人,一点也没有戏台上那些皇帝的善解人意和成*人之美的气度。接着就是舒云和四阿哥了,舒云和四阿哥为什么拦着自己的儿子找新月格格?四阿哥尤其可恶竟然把自己宝贝儿子送到皇帝面前。叫努达海现在一落千丈,将军也不是了,幸好祖先留下来的爵位保住了。
接着老太太开始看雁姬不顺眼了,自己的儿子看上谁是谁的荣幸,听着努达海在病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念念不忘的喊着新月的名字,看来那个格格也是愿意的。老太太觉得脸上有光,要是那个格格嫁给自己儿子,到时候自己出门的时候威势就更大了。想想把一个和硕格格的婆婆!自己的儿子能把一个和硕格格迷住,那就是天下无敌了,什么功名还不是白来?就算是大将军也不稀罕了。要不要雁姬存在,那个新月就能明媒正娶的进门。自己每天早上被一个和硕儿媳妇请安问好,摆着婆婆架子,每天被和硕格格伺候着吃饭梳头。他他拉家里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在老太太眼里,新月不管现在什么身份,就是格格!雁姬,自己一直忍着,看着雁姬掌握着家里的大权,老太太将骥远被罚跪,珞琳这次选秀没希望全都怪在雁姬身上,将自己几十年来对雁姬与生俱来的婆婆对媳妇的看不顺眼和不满全都泄出来。
雁姬的日子难过起来,婆婆没有好脸色,努达海只会叫喊着新月,因为儿子和女儿跟自己一条心,也逐渐被婆婆不喜欢了。昨天当着努达海和两个妾室的面前,婆婆竟然说要是雁姬早死了,努达海就能娶了新月当正妻,不用这样被皇帝惩罚了,骥远和珞琳前途更光明,端王府的克善年纪小,那个时候努达海娶了新月不就是隐形的端王爷?
第二天早上给雁姬送来的造反竟然是下人吃的东西,雁姬伤心的抱着来看自己的骥远和珞琳一阵痛哭,接着出门找舒云来了。
“我额娘和阿玛都在关外,这些年了,在京城一直是舅舅一家子关照着。现在家里我实在呆不下去了,这几天我觉得我的饭菜都是不干净的。要是还在那里,指不定那天就是个冤死鬼了。今天来见见表妹,也是我实在伤心,舅母年纪大了,事情也多了,我不忍心看着她伤心。表妹就代为问候吧,还有我额娘和阿玛。可能是见不上了。”说着雁姬又哭起来。
原来人疯狂起来还真是叫人不可预测。原著里面那个老太太也就是自私一点,谁子竟然是这个样子。努达海已经完全失去圣心了,皇帝这样留下努达海一条狗命也就是不想叫人揣测四阿哥府里的奴才新月和格格新月的关系。谁知他们竟然自己做梦起来了。听着雁姬生命危险的话,舒云和容嬷嬷紧张起来,他们要杀人吗?
最后在舒云的逼问下,雁姬从身边的一个荷包里,拿出了一个死掉的耗子。看着那个已经僵硬的耗子尸体,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雁姬。“表妹不要吃惊了,这几天我一直没怎么吃饭,那些饭菜就放在桌子上。我现在身边只剩下一个甘珠了,那些下人全都被调走了。我在饭桌上现了,这个老鼠吃了老太太叫人专门给我这个媳妇送来的饭菜就死了。以前我是个多胆小的人,见着老鼠什么的都要叫起来,谁知今天——”说着雁姬露出一个惨笑。
舒云看着雁姬怔一下,接着果断的站起来对着身边的容嬷嬷板着脸说:“带着雁姬收拾一下,咱们进宫见太后去。”容嬷嬷和雁姬都吃惊的看着舒云。舒云对着雁姬安慰一笑:“这个事情可是坐实了?人证物证都有?”雁姬不是个软弱人,毕竟管家几十年了,那里就一点手段没有。今天雁姬是准备着和舒云倾诉一下,回去和努达海还有自己婆婆同归于尽的。听着舒云这样说雁姬点点头“我已经把人证物证全都悄悄存着了,婆婆想不到我还有一手,有些事情没叫她知道。福晋,我那一点事情不值得的。反正就是说了能有什么用处?骥远和珞琳无论如何已经是很可怜了,还要连累他们怎么办?”
“表姐,你不管自己死活,就算你死了,依着努达海和他额娘性子,骥远和珞琳你就忍心看着他们被那些人摆布死?”舒云其实还有话,雁姬死了,或者离开,太后和皇帝不知道里面内情的,等着新月过去被努达海扶正了,康熙和四阿哥不得气死?回头皇帝再找后账说自己当初教养不成功?!
舒云不由分说拉着雁姬进宫递牌子请安了。离开之前舒云叫小太监给四阿哥传话了,叫四阿哥有个准备。
果然太后看见了雁姬拿出来的死耗子,和雁姬叫人假借着舒云想借一个厨子的事情,从他他拉家里把人证物证全都放在太后面前了。太后气的浑身抖,叫来康熙跟着听听。康熙和四阿哥赶来了,看见四阿哥跟着皇帝进门,舒云悄悄的看看四阿哥的神色,看起来应该已经得到了传话了。
康熙看着那些东西冷哼一声,立刻屋子里的温度降下来有五度以上,舒云忍不住全身冷。等着舒云带着雁姬回家的时候,圣旨已经到了他他拉府上了。雁姬因为没有尽到劝诫丈夫走正道的义务,被太后责令离婚。不过念在雁姬没有其他过错,又生了孩子,因此雁姬的嫁妆自己带走,他他拉家还要给雁姬十万两银子算是青春赔偿。雁姬的孩子还是要把雁姬当额娘,谁也不能阻止。太后亲自赐给努达海一个妻子。那个新来的夫人派头不小,是太后身边的姑姑,人称五姑娘的。五姑娘也是个满洲亲贵的出身,额娘还是科尔沁的郡主。可惜五姑娘小小年纪没了亲娘,阿玛没有续弦,一个侍妾不能上台面。五姑娘小小年纪管着一大家子的事情。
等着上头四个哥哥都成家了,谁知四个嫂子都是没本事,不是畏畏缩缩上不了台面,就是嚣张跋扈,和要倒贴娘家的。于是五姑娘亲自出马将四个嫂子都拿下马来,成了自己脚下败将了。一时之间五姑娘管理家里的事情,哥哥和嫂子都是不敢吭声。旗人家的姑娘全要选秀的,五姑娘进宫之后,担心家里自己老阿玛。机缘巧合的见着太后了,五姑娘跪在太后面前声泪俱下的说了自己家里的事情。看着五姑娘担心的样子,太后亲自准许了五姑娘回去,并且下旨他们家里谁也不能随便给五姑娘定亲,叫五姑娘继续管家。五姑娘感激涕零的回去,继续压制自己那贪图着家产的哥哥和嫂子们。等着几年之后老阿玛寿终正寝,五姑娘请来族人,公平的给四哥哥哥分家。叫那些人谁也挑不出来理。
太后亲自叫人接了五姑娘进宫给自己作伴,这一作伴,就是二十年了。现在太后亲自把身边最信任的五姑娘指婚给努达海,老太太真是乐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努达海听见自己刚摆脱了雁姬,就多了一个太后身边的五姑娘,在病床上就叫喊着不干了。
那个传旨的太监似乎对努达海的叫喊充耳不闻,对着他他拉老太太暗示的说了一些什么:“老夫人,咱家看在五姑娘的份上提醒一句,那个新月的事情,皇上和太后现在提起来就是气的浑身哆嗦的。四爷是皇子能够叫一个奴才在府门前撒野的?不过是看着皇上宽厚罢了。今天皇上借着别的事情已经把克善世子的爵位降为贝勒了,那些端王爷的旧部以前死在战场是是造化了,剩下全都被请到刑部追究责任呢,啧啧,不知道端王爷的格格犯了什么天条了,不过幸好是死了。咱家提醒一下,四爷府里的丫头名字犯了忌讳。现在宫里谁都知道新月两个字不能提的。四爷赏给努达海的丫头听着是捡回来的野孩子,没有姓氏,四福晋已经吓得连夜把那个丫头的名字给改了。老夫人自己小心些。”说着那个太监掂量着递上来的银子走了。
珞琳因为是女孩子出不去门,骥远倒是亲自到了费扬古府上见到了准备回到关外自己娘家的额娘。雁姬现在精神很好,见着骥远又想起自己的女儿狠狠的哭一场了。最后雁姬带着自己丰厚的嫁妆和私房,还有他他拉家给雁姬十万银子离开了京城。在雁姬临走之前,舒云对着雁姬承诺下来,一定要给珞琳安排一个好亲事,给骥远安排一个好前程。
还没等着雁姬离开,四阿哥就把骥从军队里面挑选出来,当自己身边的侍卫了。珞琳在选秀的时候在宫里和舒云见了一面,不是那个脑残的样子,以前那一点天真和不谙世事也被眼前残酷的现实给磨练的一点不剩了。在教养嬷嬷的严格教育之下,珞琳很有点淑女的样子了。最后在舒云的安排和撮合之下,珞琳被指给一个关外的贝勒,想着能见到自己额娘了,珞琳很高兴的回家待嫁了。
等着事情全都安置下来,太后身边的红人五姑娘声势浩大的从自己家里嫁给了努达海了。努达海蔫头耷脑的迎娶了新娘,在来宾看笑话和问八卦的眼神里面应酬着客人。看着宫里赏赐下来的嫁妆和五姑娘娘家富查氏送来嫁妆,看着太后亲自给五姑娘的嬷嬷,老太太觉得自己真是浑身光,带着比新娘子还要多的饰,指手画脚的站在女眷那一边招呼着客人。
先不说努达海的新婚和新夫人的脾气秉性,在快要到了夏天的时候,新月不对,已经是四爷府里捡来的野孩子使唤丫头新月被一辆驴车,在半夜送到了他他拉家的后门。那个新月摇摇晃晃的下车,车上面色难看的嬷嬷扔下来一个小小的包裹,狠狠的啐一声晦气,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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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达海的幸福生活
新月看着眼前只悬挂着一盏摇摇晃晃的灯笼,黑漆漆的小门,心里却是很幸福的感觉。想着自己终于能和努达海在一起了。在新月的眼里努达海完全替代了自己阿玛和以前自己可以依靠的家庭,是这个世界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东西。这段时间见新月生活很凄惨,先是被舒云叫到正屋,舒云对她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和善的四福晋了,舒云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说了皇帝和太后对她最后的处罚。
新月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说自己是真心爱着努达海的,就算要死掉,也要跟着努达海在一起。尽管自己知道努达海是有家庭的,但是新月格格是伟大的,宁愿和雁姬一起分享丈夫,表现自己和努达海的为了爱情可以牺牲到什么地步。而其她甘心情愿做妾。
听着新月那些叫人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话,舒云僵硬的扯扯嘴角,对着新月说了皇帝的最后判决,新月格格不守妇道,叫端王爷和皇室丢脸蒙羞,应该立刻处死。但是念其身世可怜,新月被贬为待罪奴婢,为了皇室的脸面,皇帝会宣布新月格格生病去世,这个新月就是四阿哥府里的一个捡来的奴才,被四阿哥送给努达海当奴才。接着舒云又说了,要是新月敢在人前说出自己就是那个已经死掉的新月格格,立刻就要被处死。
听着这些话,新月看着舒云眼睛里面全是泪水,对着舒云说:“四福晋,你怎么可以这样冷酷无情?我爱努达海有什么不对的?”谁知舒云板着一张脸看着跪下来的新月,冷笑一声对着身边的那些嬷嬷说:“这是哪里来的奴才,一点规矩没有?她整天在外面混,眼看着过年之后就要给努达海送过去。要是到了别人家里还是这个颠三倒四的样子,不是要把府上的里面丢干净了?你们这几天一定要好好的教导一下。还有你的名字重了新月格格的名讳了,以后就叫做娇春好了。”新月对舒云忽然变脸不知所措,那些嬷嬷们一拥而上,拉着新月就走了。等着新月被带到了一个小屋子关起来的时候,那些嬷嬷们鄙夷的看着新月可怜兮兮的样子,嘲笑着说:“啧啧,还以为自己是王府出来格格?新月格格已经被太后接进宫了。你不过是个捡来的野孩子,福晋心地善良,把你收留下来当奴才。谁知竟然能够和一个将军勾搭上了,闹得天翻地覆的。你就是个下贱的奴才秧子,以后少在别人面前充什么格格小姐的。要不然——”
那些嬷嬷冷嘲热讽的,告诉新月她现在就是个奴才了,还是个什么也不是的最低等奴才。这些嬷嬷每天都给新月说当奴才的规矩,只要稍微有一点不满意,就会被嬷嬷们拿着藤条狠狠的教训。
新月身边的云娃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嬷嬷们的手里讨生活。渐渐的新月再也不敢提自己是格格了,想着能够和努达海在一起,就算是做妾也是好的。就这样新月一直等着被送给努达海的一天。深吸一口气,将这些时间饿不快抛在脑后,新月上前叩响门环,新月的心里满是新生活的希望。以前美好的日子就要又回来了。
没一会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睡眼迷蒙的的门房看着站在那里楚楚可怜的新月,没有好声气的说:“半夜三更的,你报什么丧?这里是正经的人家,不是那些下三烂的地方,没你的生意!”接着咣当一声,大门关上了。
原来这个门房将新月当成半夜敲门的野鸡了。哐当一声,大门在新月的眼前被关上了。新月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关闭起来的大门,使劲的捶着门板,嘴里叫着努达海的名字。这一下里面没一会就有了动静了,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接着大门洞开,一个管事模样的的人带着一群家丁出来,看着新月冷哼一声:“你半夜来这里撒野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我们老爷虽然被贬官了,但是我们福晋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你这样的贱人立刻打死都是没人管的。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新月将到了嘴边的自己是格格的话咽回去,想着舒云和嬷嬷们警告,新月只好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笑脸对着管事央求着:“我是四爷府上的丫头,是四爷送给你们将军的。”这些话就是一个真正的奴婢说出来都是觉得自己很困窘,谁知新月说得好像自己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一样理直气壮的。
那个管事看看新月,哼一声说:“你也是个没人抬举的东西,要是真的被主人看重的奴才早就是管家大人拿着四爷的名帖亲自来的,那里就像个野鸡一样半夜三更的敲门的?现在晚了,你是四爷送来伺候老爷的,外院都是男人你呆不住。还是先在门外等着天亮,我们通报进去再接你进里面说话。还有我们爷不是将军了,为了你这个丫头,我们爷现在也就是个三等都尉,以后不准嘴上胡叫!”说着那个管事叫一个门房拿来一个凳子放在门口外面对着新月说:“先凑合着一晚上再说!”
“请你们一定要给努达海通报一声,你们就说我是他的月牙,他一定会来接我进去的。”新月很想立刻见到努达海,再说整晚上坐在外面很冷的。那些下人脸上的神气很奇怪,最后那个管家冷笑一声说“别说你是月牙了,你就是满月也不管用!今天我们福晋给老爷新纳了两房姨太太,啧啧,都是江南有名的大美人,就跟天上嫦娥一样。现在我们老爷正左拥右抱的,谁敢进去打搅?你还是等着吧!”说着新月又被关在门外面了。
看着天上寥落的星星,新月脑子里回荡着全是刚才那些人的话,新月忍不住对着努达海对自己的感情有了怀疑了。
第二天新月在迷迷糊糊里面被人推醒,一个嬷嬷看着新月脸上的迷蒙的神情和头上凌乱的头不满意的哼一声说:“你叫什么名字?跟着我进去!”新月刚要说自己叫新月,但是想着舒云和嬷嬷们的警告,只好低声的说:“多谢嬷嬷接我进去。我叫娇春!”
“哼哼,你就是四爷府里的那个丫头了?谁不知道四爷的府里是最讲规矩的,你一个奴才叫什么我的?可见不是个好的,要不会勾搭男人?”嬷嬷鄙夷的看着新月头也不回的走了。新月赶紧跟上一起进去了。
等着进了里面,新月进了正房,满地站着的使唤丫头和婆子们,一个个垂着手,屏气敛声的站着,一点声响也听不见。那个嬷嬷指着一个地方叫新月站在那里等着,自己走过去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和一个管事嬷嬷说了,那个管事嬷嬷看一眼新月转身进去了。没一会里面出来一个小丫头领着新月进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飘散着淡淡的檀香。一个身上穿着华丽衣裳的女子端着一个茶杯看着里面的茶叶,漫不经心的说:“四爷府里的人今天送来了。是什么时候到的?你们快点叫她进来。”
一个嬷嬷对着傻愣愣的新月瞪一眼说:“见着福晋还不行礼?”新月对着那个女子说:“你就是雁姬?我是新月——”还没说完,一个巴掌狠狠的扇上来,一个嬷嬷横眉立目的说:“雁姬是谁?对着福晋,你一个下三等的奴才也敢这样托大的?那里来的新月?”说着新月觉得谁狠狠的踢了一脚自己的腿弯,新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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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的名字叫新月?前几天四福晋专门叫人来说你的名字犯忌讳。那个端王爷的格格现在已经死了,听说以前犯了罪过已经剥夺了格格的封号了。这样晦气的名字以后无论如何不能用了。你现在叫什么?还有这是你在四爷府上学的规矩?四福晋谁都说是个心底仁慈的,我看着就是太仁慈了。这样的奴才放在别的地方早就打了!”说着那个女子看着地上的新月说:“起来吧,叫人带着她收拾一下!”
那个新月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奴婢了,比云娃还要低贱的奴婢了。一边早有丫头上来拉着新月走了。新月一边梳洗一边听着那个丫头教训自己:“你就是个外院打混的奴才,真是攀上高枝了!我们老爷为了你连带的降了官。我们新福晋可是宫里出来的,规矩可大了,你要是还这样颠三倒四的,等着我们福晋生气起来,可不怪我没提醒!”
一边的嬷嬷上前三下五除二的给新月重新装扮一下,看着镜子的新月脸上涂上了脂粉,身上换上一件鲜艳衣裳,头上的头也整齐了。那个小丫头和嬷嬷看看,新月一点狼狈的样子也不见了,于是点点头拉着新月往前面去了。
这一回还是那个屋子,里面的人多了。新福晋五姑娘正笑嘻嘻的和一个女子说话,另一边一个女子操着吴侬软语和背对着众人的男子说着什么。总之屋子里的气氛很欢快。新月一进门就把自己的眼神锁在了那个背对着大家的人身上,那就是努达海了。
五姑娘看着新月进来笑嘻嘻的说:“爷,快来看看这是谁?”努达海漫步尽心的转过头看着眼前那个穿着粉红衣裳,脸上脂粉鲜艳的新月,努达海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浓妆艳抹起来的女人,她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月牙?正在努达海要脱口而出新月的时候,五姑娘对着努达海说:“这就是四爷赏给爷的那个娇春。以前那个名字不好,这是四福晋亲自给起的。看着这个孩子娇滴滴的,真是可怜见了。”努达海这才想起要是自己一个新月喊出来,自己和新月全都完蛋了。努达海内心深处觉得自己能够叫一个和硕格格放弃一起跟着自己,自己真是天下无敌了。
新月楚楚可怜的看着努达海,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可惜新月忘记了,自己脸上化妆了,眼泪把脂粉冲刷一条条的,嬷嬷还在新月眼睛上画了眼线,这下就更有震撼效果了。努达海全都沉浸自己男人的自尊心里面了,也不觉得新月这个样子很狼狈了,只是上前一下抱住新月,低声的说:“真的是我的月牙来了?”
那一边五姑娘和身边两个俏丽的女子悄悄地交换一下眼色,眼神里面闪过一丝叫人不易察觉的光芒。“好了,这是什么事情。爷不要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乔姐和碧丝可是昨天刚进门的新人。今天是碧丝和爷的好日子,你们看,又来了一个娇春,可是要热闹一下了。”
新月听着这些话,浑身僵硬起来。努达海被自己的福晋说得浑身不好意思,赶紧放开了新月,因此,努达海并没有感到新月身上的僵硬。努达海转过身子,正对上乔姐戏谑的眼神,一边碧丝低着头娇羞的扯着自己的手绢,脸上飞起淡淡红晕,真是粉荷滴露了。
想着昨天美好的一晚上,努达海忍不住意马心猿了。看着一边新月楚楚可怜的样子,又看着眼前春来秋菊都是一时之秀的两个绝色女子,努达海对眼前这个端庄贤淑的福晋分外的满意。
那天在新房的时候,五姑娘等着新房里只剩下自己和努达海的时候,站起身对着努达海说自己已经在佛前立下誓愿终身不嫁,但是太后恐怕自己这样终老一生,死后没有儿孙送终。因此把五姑娘指婚给努达海做福晋的。这样骥远就成了五姑娘名义上的儿子了,就算和骥远合不来,等着努达海身边的小妾生了儿子也都是要把五姑娘当成嫡母的。因此五姑娘对着一脸不情愿的努达海说:“往后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虽然我不能尽妻子的义务,但是我会给爷纳妾好生养子嗣,还有爷被上次的事情牵连了,我看将军不能久居人下的,一定会在太后面前为将军转圜的。”努达海虽然得到了新月,可是男人更喜欢自己的事业的。
现在努达海丢了官职,在外面被人嘲笑,听见五姑娘这样慧眼识英雄,还肯为自己在太后面前转圜,以后要东山再起一定是可以的。努达海和五姑娘在新房里面相见恨晚,立刻是谈起自己的未来了。五姑娘对努达海尊敬有加,一再承诺要帮着努达海操持家务,帮着努达海跑官。努达海觉得自己的新妻子这样善解人意,豪爽大气,比雁姬还要好。
婚后第二天,五姑娘按着媳妇的身份给老太太磕头行礼,又在老太太面前说了昨天对努达海的承诺,把主要责任全都推在新月身上。加上那个时候康熙已经把克善的爵位变成贝勒,新月格格已经“病死”了,连死后的格格身份都被剥夺了。他他拉老太太那哪里还想起新月来了,对着五姑娘很是喜欢。加上那个五姑娘立刻准备着给努达海纳妾,又把老太太娘家的亲戚叫过来帮着掌管他他拉家的买卖铺面什么的。老太太看着太后身边的红人对着自己那样,于是很放心的把家里一切权利都交给了五姑娘掌管了,什么事情只要五姑娘一说,老太太言听计从,比对努达海还要好的多。
五姑娘站起身,拉着努达海带着新月和两个新娶进门的姨娘给老太太请安去了。在老太太的房间,五姑娘笑嘻嘻的把新月给老太太介绍过来。老太太看见新月的时候忍不住一阵失望,本想着那个和硕格格应该是通身气派的,谁知竟然是满脸花狸呼哨的一个女子,单薄的身子,一脸的克夫相貌。前几天五姑娘在老太太耳朵边没少吹风,只是说努达海现在被太后和康熙恨得牙根痒痒,就是自己说了也不顶用,只能等着事情过去风头再说。那个新月真是害苦了努达海,也就是你儿子重情义,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早就跟新月划清界限了。
老太太听见自己儿子复出还要等上一段时间,对新月立刻没有好感了。又看见新月现在什么也不是,更是觉得亏本了。今天一见面,老太太更是不喜欢起来。五姑娘和善的说:“娇春姑娘是四爷好意赏赐下来的,咱们也不能太委屈不是。我想着那个望月小筑闲着,叫娇春住那里,额娘看如何?”
“罢了,娇春不过是四爷的好意,上次那样的事情险些把努达海的前程毁掉了。这个娇春还是个伺候人的丫头,也不能进门就封了姨娘的。还是放在佩兰和佩芳的院子去,等着以后慢慢地看着办就是了。毕竟昨天才纳了两个姨娘,也不好马上又来一个。”老太太看着新月那个样子心里很失望。
新月听着老太太的一阵伤心,努达海看着眼前端庄贤淑的五姑娘又看着雁姬给自己挑选出来的佩兰和佩芳两个侍妾,都是书香门第的出身,身上带着一种飘逸出尘的感觉,那两个五姑娘找来的扬州瘦马更是叫自己**的妙不可言了。加上自己心心念念的新月,努达海觉得自己人生真的完美了。
努达海人生完美了,可惜新月的人生不完美的到了极致了。在这些人面前新月不能摆出格格的谱来,就算是在家里,要是自己声称自己就是端王爷的格格,现在哪里来的端王爷,端王已经被剥夺了王爵了。新月格格也死掉了。但是看着眼前那个满怀爱意看着自己的努达海,新月觉得只要自己得到了努达海的真心,就一定能够幸福生活,重新成为格格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新月在努达海家里的日子开始了,老太太一开口就否决了把新月提升为姨娘的决定,还把新月安置在妾室的院子里,给佩兰和佩芳当使唤丫头。这是个很叫新月难堪的举动,就算新月是通房丫头,按着规矩是应该放在正妻的身边的,放在妾室的身边看来老太太根本是把新月当成努达海的一个玩物罢了。新月听见自己真的要变成一个奴婢了,赶紧跪在上哭哭啼啼的看着努达海,一边用力的在地上磕头,嘴里念念有词的说:“娇春多谢老夫人收留,多谢福晋收留。今后已经尽心伺候姨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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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听着新月这话有点不高兴的,当着这些人的面前,好像自己一个老夫人欺负一个四阿哥府里送来的下人。努达海见着新月的眼泪立刻伤心起来,对着自己额娘瞪着眼睛说:“额娘,那样太不公平了,月牙是那样善良和无辜,额娘你就忍心看着她服侍人?她以前可是——”说着瞪一眼一边站着的佩兰和佩芳,好像这些人都是欺负新月一个人的。看着努达海的样子那些妾室全都对新月没有一点好感。老太太喜欢佩兰她们两个的温柔样子,对努达海的一番话不以为然,反正现在新月格格已经是个死人了,眼前的娇春就是个奴才!新月存在完全是阻碍着自己儿子晋升的障碍。
不满的瞪一眼努达海,老太太严厉的说:“这是什么话?娇春以前不过是四爷府里一个外院粗使的奴才罢了,哪里就是委屈她了?现在放在佩兰她们身边伺候着,那就是贴身的丫头,再说了佩兰他们一直温柔懂规矩的,教教她也是好的。从一个粗使的丫头变成一个一等丫头已经是天下没有的事情了?哪来的你的胡话?”
五姑娘对着身边的嬷嬷使个眼色,立刻上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一把把新月给从地上捞起来,五姑娘笑着说:“咱们家里不兴这样跪来跪去的,娇春以前在外院不懂里面的规矩,你们以后要多提点一下。省的叫别人看见了,说咱们家里严苛,这样他他拉家的名声就不要了。以后珞琳要出嫁,骥远还要找一门好亲事。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可是不好了。被人指着说轻狂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老太太立刻想到刚才那个新月一听着自己当不成姨娘了,就在儿子面前当着这些人哭天抹泪的,教唆着努达海和自己瞪眼睛,以前自己看不惯雁姬和努达海的亲密,谁知花大钱赶走了雁姬,这个新月比雁姬更叫老太太不舒服。狐狸精,勾引男人,教唆着自己的儿子忘了亲娘!
于是老太太挥手说:“这些话很是,你们把娇春带走。努达海你是个当阿玛的人了,也要为了自己儿女的前程想想。”尽管现在老太太不像以前那样喜欢骥远和珞琳了,但是毕竟能够用的上,老太太不想自己家里名声更坏了。
那个五姑娘站在一边善解人意的接着哄着老太太:“额娘,我看明天就叫了太医来,那个太医院不少太医还是能卖给媳妇一个面子的。一是给额娘请平安脉,二来是给她们调养身体。不是前些时候额娘还说咱们府里人丁单薄一些?现在趁着爷在家里休息,好生叫她们调养着,明年一定叫额娘抱孙子。”说着一边的那些侍妾全都是低着头装着娇羞了。
老太太最喜欢听这些的,等着有了孙子和孙女,一定把他们教养好,一心为了他他拉家的荣誉卖力!五姑娘看着努达海痴痴呆呆的看着门口,心里冷笑一下,接着说:“要是你们谁给爷生了儿子,本福晋我立刻拿出来一万两银子赏她,你们要是全都生出儿子,每个人都是一万两的银子!我就是卖了嫁妆也给你们凑齐!”
老太太听见了,赶紧说:“还不用你的嫁妆,我这里有私房钱!立刻拿出来两万银子交给福晋收着!要是你们都生了孙子,老婆子给你们一人一万五千两银子!”
第二天太医果然来了,先给老太太诊脉,然后开了药方。他他拉老太太听见说这是给太后看病的太医,更觉得自己身上装出翅膀了,美的不知自己是谁了。看着那个太医对着五姑娘恭敬的样子,还说起了昨天给太后诊脉的时候太后还不住的念叨着五姑娘。老太太更觉得自己这个儿媳妇真是个宝贝了。比以前的雁姬好,比那个新月格格好的不知几千倍,几万倍了。
太医给府里每一个人都开了药方子,眼看着四个姨娘被药材滋养的娇艳如花,浑身上下都透着女人味。可惜只有新月的身体一直不好,太医反复来了好几次都是没有起色。五姑娘真是善解人意,虽然老太太的意思叫新月给姨娘做贴身丫头,但是五姑娘还是把新月小筑指给了新月住着。新月一应的份例和姨娘都是一样的,而且还多了不少的东西有时候比五姑娘和老太太的更好一些。而且每次要给新月东西都是先给努达海看过,才送去的。
太医的药方子真灵验,老太太觉得自己浑身轻松,努达海面对着五个娇滴滴的妾室更是游刃有余。这段时间努达海很喜欢和新月在一起,其余的几个人心里暗自不舒服了。这些妾室都想那些银子来着,再说以后有了儿子自己终身就是有靠山了。于是乔姐和碧丝和佩兰佩芳都是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想把努达海拉到自己身边来过夜的。
开始的时候,努达海对着新月还是新鲜一段时间的。毕竟这个女人为了自己扔掉一切,现在心甘情愿做奴婢跟着自己。但是新月也就是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吸引人,身上皮肤什么都是很细腻,但是新月其余本身的作为一个女人来说真是不怎么样。
和乔姐和碧丝比起来跟本不算是个女人,努达海抱着只会在怀里幸福哭泣的新月,忍不住想同样是好人家出来的女孩子,就连佩兰和佩芳都比新月有情趣。佩兰和佩芳一个善于诗画,一个熟读各种书籍,跟自己说话起来都是很有意思的。再加上两个女子都是十分温婉的,在自己面前能够叫人放松下来。那里是见着新月就是哭哭啼啼的,一会说着五姑娘今天待她如何了,一会委屈的说额娘看着她不顺眼了,一会是那些侍妾为难她了。没一会新月就要疯的跪在地上磕头感谢努达海收留自己了。面对着神经质的女人哪个男人能喜欢?
其实努达海看见五姑娘对哪一个妾室都是很好的,对新月尤其的照顾,自己的额娘根本很少见新月的,哪里欺负她了?别的妾室都是温柔的样子,就算乔姐她们活泼一些,也是在自己面前夸奖着新月的美丽,和努达海不嫌弃新月是个卑贱的奴才竟然拿着自己的前程和官位冒着生命危险,把新月从四阿哥府里要过来。相比之下新月就显得没有意思了。
渐渐的努达海来新月小筑的时间少了,更多的时间是在别人的院子里呆着了。五姑娘还经常贤惠的在众人面前叫努达海不要冷落新月,要经常看看她。这样这些妾室们更心里恨死新月了。
老太太看着新月霸占着自己儿子,就是连一个屁都生不出来,就直觉的认为新月自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霸占着儿子,不叫自己抱孙子!对着新月开始冷嘲热讽的,那些下人看着新月不得老太太的喜欢,都开始作践起来了。
生活就这样继续着。舒云眼看着脑残消失了,骥远经过了努达海的事情,对自己的阿玛和玛嬷算是寒心到底了。四阿哥看见那天努达海来闹事的时候骥远的表现很有孝心,但是也不会是非颠倒,一味的袒护着自己的阿玛。四阿哥又叫人打听一下骥远的为人和做事,是个勤劳肯上进的孩子。于是四阿哥亲自把骥远点为自己的侍卫,放在身边磨练了。
给四爷当侍卫就不能整天回家了,骥远根本不喜欢那个家,虽然新额娘对自己很好,其实骥远知道一定是四福晋看在额娘面子上跟着新额娘说的。珞琳回家待嫁,五姑娘倒是没有为难珞琳,该准备的东西全都是细心的准备了,有事没事的还提点一下以后管家的事情。骥远和珞琳现在觉得府里只有五姑娘这个继母还是个好人。那个整天和乔姐喝酒听碧丝唱曲,或者和佩兰佩芳两个姨娘吟诗作对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阿玛了。尤其是那个新月,骥远现在一看见新月就是觉得恶心。有一天新月还偷偷的在自己房间里还说什么和自己是朋友的事情,好拉扯着珞琳,索性骥远和珞琳对新月冷冷的,谁也不理睬新月。更不要说那个无情的玛嬷,珞琳盼着自己早点出嫁,永远离开这里。
半年之后,就在府里佩兰和佩芳两个姨娘传出来有身孕的好消息的时候,珞琳带着终于能够从这而家里解脱出来的心情,在骥远和五姑娘的祝福之下,登上了夫家派来迎亲的车子,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舒云听见珞琳出嫁的消息,想着一路上也不好走,干脆好人做到底,跟着四阿哥讨来一个关外巡查庄子的差事派给骥远,叫骥远能够有借口送自己的妹妹出嫁。那天早上舒云叫人把骥远叫来,骥远这段时间跟着四阿哥整天办差,变得成熟起来了。矫健的身形站在院子里,骥远恭恭敬敬的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方砖地。
隔着帘子,舒云看着几个月时间骥远真是成长迅了,可能在那个下雪的晚上,听着自己一向崇拜的阿玛努达海讲述着自己和新月美好的爱情,骥远就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大人了。幸好雁姬教养的很好,骥远没有脑残。
“找你来是有事情差遣。关外的庄子这几年交上来的租子越来越不能看了,好像还有些不好的话。那个庄头我不放心。我已经跟爷说了,你这几天就到账房支银子到关外看看去。悄悄地不要叫那些庄头蒙混了你去。是不是珞琳要出门子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带着给珞琳添妆吧!”说着容嬷嬷讲一个小盒子交给骥远。
骥远感激抬起头,看着门帘之后模糊的身影,感激的给舒云道谢了就退出去了。容嬷嬷看着骥远走远的身影,悄悄地在舒云耳边说:“听说现在他他拉府上两个姨娘都有了身子了,那个新月,不对是娇春,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有。那个五姑娘不是个简单人,竟然把他他拉家上上下下把持的严严实实的。”
舒云看着外面的花草,漫不经心的说:“五姑娘是太后身边最得用的人?那一点差事还能叫太后和皇上失望?咱们安静的看着就是了。这几天弘晖那个小子又长了不少。我都抱不起来了。”现在弘晖身体很健康,倒是那个弘昀,被李氏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里,可惜不知为什么,弘昀经常生病。
舒云和容嬷嬷正说着一些琐事,忽然李氏那一边的小丫头进来对着舒云说:“回福晋,侧福晋忽然昏过去了。”
请来太医诊脉之后,李氏不是生病了,是怀孕了。听见这个消息舒云一点也不吃惊。四阿哥还是很喜欢李氏的。除了按着规矩在自己房里来,四阿哥到李氏那里的时间是最多的。一边宋氏和墨香听见这个消息都是眼神黯淡,但是转瞬她们都恢复正常向着舒云道喜了。
舒云吩咐下去,一切都是按着规矩办,李氏身边增加了份例和伺候的人。但是大格格和弘昀,舒云并没有叫别人带着。一来府里只有李氏和自己能有资格养孩子,舒云没心思帮着李氏那样挑剔的人带孩子的。还有就是弘昀那个身体,舒云真的不想招惹。只是叫李氏还带着孩子,要是身体吃不住了,就说出来。
李氏坐在舒云下手,听着舒云这样的安排心里一阵得意,李氏娇滴滴的装着害羞的样子对着舒云说:“多谢福晋赏赐,这已经是第三个孩子了,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毛手毛脚的。孩子们我还是能带着的。”一边宋氏和墨香听着李氏的话心里那个酸。
舒云对着李氏说:“你身子沉了,一直到出了月子,你就自己修养着,不要来伺候了。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厨房。你们好好的伺候不能有闪失!”说着舒云打了李氏带着伺候的下人走了。
等着李氏刚离开,墨香看着李氏远去的身影对着舒云说:“奴婢看着是侧福晋院子的风水好,要不然送子娘娘这样眷顾侧福晋?”言下之意那里不是送子娘娘的法力无边,是四阿哥殷勤耕耘才是。
舒云不想听这些话,正要叫他们出去。这个时候四阿哥进来了,舒云站起身,迎接四阿哥回来:“爷回来了,今天辛苦了。给爷道喜了,李氏今天请太医诊脉,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子了。这一回一定能生了小阿哥。”
四阿哥听见舒云的话,心里也是高兴一下。但是看见宋氏和墨香还有舒云完全不一样的笑容的时候,四阿哥有点怪怪的感觉升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年氏还要等等再出现。接下来是四四和舒云的小日子。
宝贝宝贝
舒云看着四阿哥忽然变得阴沉起来的脸色,心里一惊,四阿哥现在越来越向着大尾巴狼的方向展了,很多时候都是把心思藏起来的。今天一回来就摆着脸子给自己看,难道李氏怀孕的消息四阿哥不高兴?还是怎么了?舒云很奇怪,难道是李氏和四阿哥闹别扭了?不是啊,就是四阿哥再叫人讨厌,李氏都会把四阿哥当成宝贝一样捧着的。怎么会叫四阿哥一提起来李氏就脸色难看了?
宋氏和墨香看着四阿哥忽然变得沉闷起来的样子,好像预感到危险一样,惴惴不安的看着舒云。舒云对着宋氏和墨香说:“你们先下去,明天叫太医给李氏诊脉之后,也看看你们。调养一下身体,咱们府里也要热闹热闹了。今天没事都早些休息,省的明天的脉息不准。”宋氏和墨香听着这话都含羞带怯的看一眼四阿哥告退出去了。
舒云亲自上前小心翼翼的帮着四阿哥换了身上的衣裳,转过身去拿毛巾给四阿哥擦脸。谁知刚转身只听见身后一声“哎呦”,等着舒云转身的时候,就看见秋叶已经被四阿哥踹倒在地上,身边散落着一些茶碗的碎片。
“你这个狗奴才,想要烫着爷?滚一边跪着去,不叫不准起来!”四阿哥身上溅上一点水渍,其实并没有烫着。舒云看着地上红着脸忍不住要哭出来的秋叶,觉得自己脸上被四阿哥狠狠的打了一下。秋叶是自己身边贴身使唤的丫头,就是李氏这些人都是要给三分面子的,四阿哥向来对自己身边伺候的人不去招惹,也不挑剔。这一次四阿哥明显是拿着秋叶当成出气筒了,可是这是什么地方?那样奴才说理的?秋叶很无辜也只能在屋子角跪着去了。
“爷身上可是烫着了?你们快点拿了凉毛巾来。秋叶丫头平时看着很仔细的一个人,谁知今天竟然是毛手毛脚的。快点带了秋叶出去,省的在爷面前,叫人看着心烦。”舒云没有办法,自己除非是疯了才能和清穿里面的女主一样跳出来说什么情同姐妹的话。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把秋叶先打出去,叫四阿哥看不见秋叶,这样省的四阿哥待会不依不饶起来,秋叶甚至自己更倒霉。
其实舒云心里很生气,你个四大爷的,一进门就跟着别人摆脸子?李氏怀孕了,你赶紧过去跟着她黏糊去,干什么这里装模作样的?你这样生气,好像李氏怀孕是我弄得?岂有此理,你个四大爷的,不要拿着自己一家之主的身份压人!你哪里是一家之主?你是一家之猪!还是个种猪!
舒云一番命令出来,早有嬷嬷上前拉着秋叶出去了,剩下的人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的拿衣裳替换的,拿烫伤药膏的,端来凉水拧毛巾的。忙乱了足有半个钟头才算安静下来。舒云也不敢叫别人伺候了,亲自挽了袖子给四阿哥换衣裳,在四阿哥身上拿着放大镜找被烫红的地方,然后在四阿哥认为是被烫着的地方抹上药膏。
舒云坏心眼的拿着冰凉的毛巾一下子敷在四阿哥所指的腰间,很满意的听见四阿哥被冰的倒吸一口凉气,“爷,烫着的地方要先拿凉水毛巾敷在上面等着不太红肿了,才能抹上药膏的。爷还是忍着一点。”舒云态度良好的给四阿哥一边进行“治疗”一边低声细气的说着。四阿哥看着舒云担心的看着自己,刚到嘴边自己根本没烫着的话只好咽回去了。
被舒云拿着凉毛巾刺激了半天的四阿哥终于抹上药膏穿上衣裳了。舒云偷眼看着四阿哥神色有点尴尬,心里转转眼珠子,忽然眼泪巴巴的对着四阿哥说:“这都是妾身平时对奴婢们疏于管教,今天闹出这样的事情!竟然把爷给烫着了,明天怎么见额娘?这都是妾身的不是,还请爷责罚。”说着舒云拿着手绢捂着脸哽咽起来了。
四阿哥今天不知为什么看见舒云笑嘻嘻的样子没来由的心里生气,于是拿着给自己端茶的丫头出气,谁知被舒云这样一闹腾还真的成了大事了。眼前这个拿着手绢捂着脸,“哭得伤心”的舒云,四阿哥忽然有一种玩笑开大了的感觉。可是自己要拉下脸来跟舒云道歉?道歉?道什么歉?爷看着你今天笑嘻嘻的道喜心里生气,所以拿着你的丫头作伐子?现在看着你哭了心里爽快了!四阿哥又不是疯了,会这样说。
这算什么道歉?自己福晋贤惠大度,对那一个侍妾照顾的都很好。以前李氏没少跟舒云唱对台戏,现在舒云这样照顾李氏,真是贤良淑德。自己为这个生气不是吃饱了撑得难受嘛?非得叫自己的福晋和老八的福晋一样,骄横跋扈,把那些通房丫头什么全给处置了,自己这就高兴了?四阿哥想起老八媳妇的样子,又想象着要是舒云变成八福晋的样子,自己一定要休掉那样跋扈的妻子。
四阿哥对自己埋怨起来,戒急用忍,还是皇阿玛教训的是。要是自己能够冷静一下,现在也不用这里手足无措了。舒云拿着手绢捂着脸在那里干嚎,装哽咽装的自己都要打嗝了,这个四大爷为什么还是桩子一样杵在那里,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舒云跟着四阿哥混了这样长时间,渐渐的现了四阿哥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的,于是今天舒云拿着手绢装哭,想着把四阿哥气走了,自己耳边眼前的就安静了。
谁知装了半天,自己都要装不下去了,四阿哥还是不说话,不走,舒云心里已经想像着张飞在当阳桥头对着曹兵大喝一样对着四阿哥叫喊了:“你个四大爷的!走又不走,说又不说!是何道理?有本事放马过来咱们唇枪舌剑大战三百回合!”可惜这不是三国,舒云也不是张翼徳,四阿哥更不是被张飞大喝一声吓死的夏侯惇。舒云只好接着跟新月学习哭泣,舒云功力很浅,当然是装哭的阶段。舒云没有那样多的泪水,今天为了李氏的事情舒云已经费了不少的口水了,哪里来的水分变成晶莹的泪珠?
四阿哥在那里尴尬半天,最后一跺脚,对着舒云含糊的刚要开口,舒云已经完全装不下去了,一边打嗝一边对着四阿哥说:“爷还是先看看李氏,妾身这就把李氏那边新添伺候的人配整齐。”说着舒云拿着手绢捂着脸,一边暗自咒骂着四阿哥一边扶着容嬷嬷装着很虚弱的样子走出去了。
四阿哥看着舒云走了,脸上被气的青,一转身出去找李氏了。舒云看着四阿哥终于走了,一屁股坐下来,拿过容嬷嬷端来的热茶一口气喝下去,总算是把打嗝给止住了。“福晋这是怎么了?奴婢知道福晋今天心里不好受,可是也不能这样和四爷耍性子啊,这一回福晋真是把爷给惹毛了。那个李氏本来就是轻佻,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还不在四爷跟着说福晋的坏话?”容嬷嬷看着舒云那个样子完全是恨铁不成钢。
“嬷嬷不要着急,今天无论如何爷都是要看看李氏的。明天请太医的事情叫人吩咐下去了?还有李氏那里一定要好好的,不能叫人找毛病。”舒云完全不在意今天的事情,想一会,舒云对着容嬷嬷说:“秋叶是个倒霉的,叫她这几天先在房里做针线等着事情过了再说吧。弘晖今天干什么呢?快点抱来我看看。叫她们摆饭。”眼前那个喜怒不定的四阿哥走了,连带着舒云的胃口都好了,可见装哭是个体力活,难怪新月那样苗条。舒云觉得这个减肥方法真是够怪异的,今后还是不要随便尝试了。
容嬷嬷看着舒云一副我很饿的样子,叹息一声,福晋真是对四爷完全死心了,李氏眼看着又要生第三个孩子了,福晋还是好心情好胃口的。不过容嬷嬷也不喜欢看舒云伤心的样子。
到了弘晖的房间,弘晖现在已经三岁了能跑能跳,见着舒云进来了伸出两只胖胖的小胳膊叫着:“额娘,额娘,抱抱!”舒云笑着走过去费力的抱着已经很沉的弘晖亲亲胖胖的小脸蛋。舒云问了今天弘晖情况,那些奶娘和嬷嬷详详细细的讲了。听着弘晖今天的好胃口,舒云很高兴。
见着额娘来了,弘晖黏在舒云身上就是不下来,把舒云身上的衣裳和头上精心梳理的髻弄得乱七八糟的。一边嬷嬷和奶娘看的心惊胆战,唯恐舒云生气。舒云笑嘻嘻的坐在炕上抱着弘晖不撒手,儿子香香软软的身体,闪亮的眼睛,天真的话语,叫舒云很舒服,这就是家的感觉。底下伺候的人看见一向端庄的四福晋抱着孩子一点架子都没有,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跟着弘晖玩一会,舒云抱着弘晖吃饭去了。谁知走出弘晖的房间,就看见四阿哥身边的苏培盛站在院子里探头探脑的。看见舒云拉着弘晖出来了,苏培盛赶紧上前对着舒云请安,有看见了弘晖笑嘻嘻的说:“大阿哥好。”弘晖看着苏培盛奶声奶气的说:“苏谙达,快请起!”
舒云看着苏培盛说:“爷今天在李氏那一边用膳,你来这里干什么?”苏培盛没有想到舒云先开口说这样的话,愣一下。苏培盛看着舒云身上被弘晖揉搓的皱的衣裳和头上有点凌乱的头,呆了一下慢慢地说:“爷叫奴才把今天皇上赏赐下来的水果送来。”舒云点点头,吩咐人接过来。看着那些新鲜的水果,舒云对着身边的木兰说:“给李氏的多一些,剩下的你们看着分就是了。”说着舒云拉着已经叫喊饿了的弘晖吃饭了。
苏培盛看着舒云已经进屋的身影,喃喃的说:“奴才要怎么回去跟爷说啊!”苏培盛呆立一会,垂头丧气的走了。
没有四阿哥在一边教训着规矩什么的,弘晖很兴奋的一整个晚上都跟着舒云撒娇。吃饭也不自己吃了,叫舒云拿着勺子喂给自己吃。等着饭后弘晖根本不走,赖在舒云身边,要跟着舒云睡在一起。
舒云看着弘晖身边的教养嬷嬷和容嬷嬷一眼,谁知这两个平时对弘晖要求很严格的人都是笑着说:“这几天福晋忙得很,哥儿想额娘了。今天福晋就带着哥儿一起吧。奴婢们在外面值夜,有什么事情就能帮着料理。”
舒云很奇怪今天容嬷嬷和教养嬷嬷的反常,等着舒云抱着弘晖一起洗澡的时候,舒云才明白过来,容嬷嬷他们是担心自己为了今天李氏和四阿哥的事情伤心,叫自己带着孩子没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来自己这一段时间人缘混得不错,不过自己真的不伤心。说出来可惜就是没人相信,也就装着接受他们的好意了。
弘晖长相很漂亮,一双眼睛很有神,看不出像谁的更多一些,不过弘晖头上的卷毛是得了四阿哥的真传的。卷卷的很可爱的样子,摸起来就像柔软的小羊羔身上的皮毛,打着卷很有意思。嬷嬷们的意思是拿着这里的流行式,给弘晖剃一个茶壶盖出来。舒云想着弘晖可爱的小卷毛,硬是不叫给剃掉,所以现在弘晖的头上没有可笑的茶壶盖,只是修剪一下。看着儿子可爱的样子,舒云忽然想起以后等着弘晖长大了,还是要和四阿哥一样剃一个半光头的。真是泄气啊!
舒云吩咐了明天的事情,总算身边一切都安静下来了。抱着弘晖安心的躺在床上,舒云闻着从孩子身上传来的奶香味,看着弘晖小小的身子拱在自己怀里,一双小手紧紧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裳不放。舒云觉得自己不管如何都要叫自己的孩子摆脱掉历史上的命运。
听见里面静悄悄的,容嬷嬷和教养嬷嬷看着舒云和弘晖都睡了,于是悄悄儿移灯出来,放下帘拢准备休息了,谁知这个时候四阿哥忽然板着脸进来了。看见容嬷嬷和教养嬷嬷在外间,四阿哥怔一下,对着容嬷嬷说:“你们福晋呢?”
容嬷嬷有点为难的说:“福晋今天带着大阿哥睡了。奴婢这就把福晋叫起来,你抱着大阿哥回去。”容嬷嬷没有想到四阿哥会来这里,觉得四阿哥也不是那样不喜欢福晋的。
谁知四阿哥一摆手,对着容嬷嬷和弘晖的嬷嬷说:“你们出去吧。爷有事情和福晋说!”说着四阿哥狠狠的冻了两个嬷嬷一眼,容嬷嬷她们只好走开了。
四阿哥一进里面,轻轻地走到床边上,掀开帐子,舒云抱着孩子已经睡着了。弘晖很可爱的睡脸叫四阿哥看着心里全是柔软,看着儿子胖胖的小胳膊和小腿,四阿哥刚才的烦闷全都烟消云散了。伸手给弘晖和舒云盖上被子,忽然四阿哥眼神定住了,弘晖一直拉着舒云的衣裳,单薄的睡衣已经被拉开了衣襟,里面带着诱惑阴影的小山和峡谷叫四阿哥血压有点升高。舒云在睡梦里感到有点气愤怪异,不安的动一下身体。四阿哥吸一口凉气,一边山峰上殷红的樱桃被丝绸衬托着暴露出来了。
管不了什么了,四阿哥直接脱掉衣裳轻轻地躺在舒云身边。舒云觉得这一场梦实在是叫人生气,舒云竟然梦见四阿哥在调戏自己,一双贼手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游移,在自己面敏感的地方肆意的挑逗着。舒云喘息着睁开眼睛,差点被吓得叫起来,哪里是梦,四阿哥真的躺在自己身后,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全都被四阿哥不知什么时候给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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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舒云吃惊的样子,四阿哥一下抱住舒云把舒云到了嘴边的尖叫咽下去了。“要是把弘晖那个小子吵醒了,你这个额娘的面子放哪里?”四阿哥调笑将舒云压在身下,狠狠的的咬着舒云的颈项,一边拿着手指触摸着舒云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舒云心里想着我面子没地方放了,你这个古板阿玛的面子不是要被丢在地上踩了?正在舒云神游天外心里对四阿哥不满抱怨的时候,四阿哥分开舒云的腿,已经粗鲁的进入了舒云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入侵叫舒云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四阿哥很恶劣的动着身体,一边看笑话的说:“咬着爷,要是真的把弘晖吵醒了今天晚上爷跟你没完!”说着四阿哥将自己的手指放在舒云的嘴边。
舒云狠狠的咬上四阿哥伸过来的手指,很想把以前自己被当成狗咬胶的仇恨报回来。谁知咬人也是要有技巧的,舒云被四阿哥折腾的那里还有心思报仇,舒云对着四阿哥手指的啃咬和舔舐在四阿哥看来完全是情到深处的情不自禁的小游戏。
为了不吵醒弘晖,舒云死命的压抑着,拿着被子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空气太稀薄了,舒云终于忍不住哼一声彻底晕过去了。四阿哥放开舒云,看看床里面睡得香甜的弘晖,四阿哥满意的抱着舒云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弘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边的额娘,床上还有一个人,是阿玛!弘晖很高兴自己和阿玛额娘睡在一起了。弘晖满意的躺在被子里,一会抱着额娘磨蹭一下,一会爬过去抱着阿玛磨蹭一下。忽然弘晖推醒了四阿哥和舒云,一双天真的眼睛,一会看看阿玛一会看看额娘。
最后面对着两个尴尬的大人,弘晖认真的对着四阿哥说:“为什么阿玛和我长的一样,额娘和咱们不一样啊?”裹在被子里没穿衣裳两个人真想立刻死掉算了!
大脸猫四阿哥
舒云真想立刻昏过去,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枉,要是自己和四阿哥是一对恩爱夫妻,这完全是可以拿出来哈哈一笑的事情。可是自己和四阿哥简直是天敌一样的关系,舒云自从穿越过来就时时刻刻对着四阿哥不敢放松警惕,生怕自己哪一点不周全了,叫四阿哥飙连累了孩子。今天自己和四阿哥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被儿子堵在床上!想着昨天四阿哥那样恶劣的欺负自己,舒云现在很想把四阿哥毁尸灭迹!
就在舒云的脸上一会是红的烫能够煎鸡蛋,一会是脸色苍白,手脚冰凉,舒云无限尴尬,完全不知道遇见这样的情况自己要怎么办,心里唯一的念头是老天爷干脆把自己送回现代社会算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四阿哥先愣一下,不过很快的四阿哥恢复正常,接着四阿哥的表现叫舒云叹为观止了,四阿哥气定神闲的拽过来一件衣裳批在身上,然后抱着弘晖,看一眼愣在那里已经石化,抱着被子裹着自己的舒云。舒云这才反应过来,四阿哥这是叫自己能有时间穿衣裳,不要在这里展示人体美了。可是放眼看去,床上凌乱不堪,自己的衣裳昨天全被四阿哥给扔到外面很远的地方了!根本够不着!舒云不可能在四阿哥和孩子面前坦然的来一次裸奔。感受到了身边四阿哥嘲笑的眼神,舒云狠狠心,拿过来四阿哥一件衣裳批在自己身上,然后准备从床上跳下去逃走。
弘晖不依不饶的问刚才那个问题,四阿哥皱皱眉头,漫不经心的说:“弘晖是阿玛的儿子,当然和阿玛长的一样了。你额娘小时候很淘气,经常赖着自己的额娘,对人挑剔刻薄。所以才会是那个样子的。弘晖乖乖听话,以后都要自己学会一个人睡觉。阿玛小时候从来不叫嬷嬷陪着睡觉的。你看现在阿玛长的比你高多了。要想长高以后不准成天的黏着你额娘了。等着弘晖敢自己一个人睡觉了,阿玛带着弘晖骑马去。”这些话把一边的舒云气的要背过去!你个四大爷的,这样些谎话你都编的出来!真是厚脸皮的典范,怪不得最后能当皇帝呢!皇帝向来是把自己的错误全都推到别人身上,还是理直气壮的。四阿哥就是这样的人啊!
说着四阿哥斜眼看看舒云,抱着欢呼的弘晖下床穿衣裳了。早有嬷嬷站在门边上,拿着被子将弘晖裹住赶紧抱走了。四阿哥看着舒云穿着自己的衣裳已经下床了,一双眼睛在舒云身上移不动了。
四阿哥身材很高,足有一米八以上了。所以舒云穿着四阿哥的衣裳显得身材娇小玲珑,一双线条优美的长腿在两边开叉的地方若隐若现的,领子宽松的很,能够看见四阿哥昨天在舒云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看着舒云有点脚步蹒跚的走着,四阿哥想起昨天自己有点疯狂了,好像在最后舒云还晕过去了。想着昨天舒云在身下的样子,四阿哥一阵得意涌上心头,昨天莫名的不快已经消失了。舒云打开柜子找自己的衣裳,忽然一阵伤心涌上心头,舒云觉得自己很可怜,一点权利都没有,在孩子面前被这样羞辱,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这次没有预兆的哭泣和昨天的装哭完全不一样,舒云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哭,至少等着四阿哥走了你就可以哭了。
可是眼泪根本不听话,眼前一片迷蒙,脸上全是湿热的泪水。四阿哥看着舒云站在衣柜前,低着头,那个样子真是叫人怜爱,忍不住上前抱住舒云,好心情的咬着舒云的肩膀和后背的肌肤,一边挑逗的说:“昨天晚上可好?你喜欢不喜欢?”
四阿哥开始的时候以为舒云低着头是在害羞,于是四阿哥得意一笑,吻上了舒云的脸蛋,谁知嘴里苦苦的泪水叫四阿哥大吃一惊。不等着四阿哥开口,舒云忽然使劲的把自己投进四阿哥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这个男人,舒云将自己的泪水全都一滴不剩的擦在四阿哥的肩膀和胸前的衣服上。四阿哥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舒云诡异的行为,但是舒云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样子,叫四阿哥很高兴。
舒云将泪水擦干,心里对着自己说真正的舒云在这个时候能干的也就是这些了。不要委屈,这些在四大爷的眼里算不上什么,你真是好日子烧得,一点面子算什么?你们是合法夫妻,要是被抓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才是灾难!
等着四阿哥被舒云的行为闹的开始不安的时候,舒云已经从四阿哥的怀里抬起一张明媚的笑脸了。“爷,时候不早了,今天上朝不要误了。端午的节礼已经叫人准备下来,爷看看还有什么添加的?”说着舒云抱着自己衣裳转身进了屏风后面,叫来容嬷嬷准备洗澡了。
四阿哥看着舒云又是自己那个整天面对的四福晋了,刚才舒云的泪水好像是梦一样根本不存在!张张嘴,四阿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下人们进来伺候着四阿哥穿衣梳洗了。等着四阿哥穿上朝服,被舒云殷勤叮嘱,恭敬地送出门的坐上轿子的时候,四阿哥还觉得早上那个伤心的舒云不是真实存在的,完全是早上一个荒谬的梦罢了。
可是摸着自己的肩膀和胸膛,四阿哥似乎感到那里还有湿热的液体烫得有点疼的感觉。但是一天政务事情多起来了,康熙今天对户部的事情表示了不满,扔出一堆事情给四阿哥,就带着十三到南苑射箭了。十三的额娘敏妃逝世了,皇帝更疼爱十三了。看着十四眼巴巴看着十三离开的样子,四阿哥对着十四瞪着眼睛说:“你的功课做完了没有,要是你今天功课完成了四哥带着你回去看看你嫂子。”
十四听见这话立刻眉开眼笑的叫着:“四哥等等,我的功课这就好了。”说着十四一溜烟的跑到德妃身边叫德妃帮着自己说话了。
四阿哥走后,舒云将自己泡在热水里,等着容嬷嬷不安的进来看舒云的情况时,舒云已经擦干身体自己穿上衣服了。这一天舒云和平常一样,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准备着给康熙和太后还有德妃的节礼,还有就是李氏怀孕了,太医来诊脉,给李氏安排的养身体的药方子。还有宋氏和墨香的调养用药。等着舒云温和的感谢了太医,叫人带着太医出去之后,容嬷嬷在一边忍不住说:“福晋,哪天还是找一个有本事的太医给福晋看看。福晋整天为琐事操心,也该调养身体的。以后大阿哥才不会落单啊!”
舒云看着外面的蓝天和院子里盛开的石榴花,不在意的说:“这些事情就看天意了。”在舒云的内心深处,弘晖是不能避免的事情,谁叫舒云一穿来就是在弘晖出生的时候?那是没有办法改变的,现在舒云一点也不想和四阿哥生孩子。只要舒云一想起自己要给雍正生孩子,身上就止不住的恶寒起来。
“可是福晋每次月事来的时候,那个样子太难受了。奴婢看还是请太医看看。”容嬷嬷认为舒云到现在还没有再次怀孕,一定是身体有点不正常了。舒云每次月事都是很痛苦的,肚子疼的厉害,时间长,很多,叫人看着心疼。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罢了。
舒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对着容嬷嬷说:“那是正常的事情,好了,明天我调养着就是了。”舒云觉得这也不是坏事,一个月的时间自己拖拖拉拉的能够叫四阿哥少来几次。自己的身体舒云很清楚,有时候舒云是故意的,就是找借口赶走四阿哥的意思。
晚上十四和十三跟着四阿哥回来做客了,舒云还是以前那个温和善解人意的四福晋,一切都是很融洽的,舒云称职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叫十四和十三高高兴兴的在四阿哥的府里玩的痛快。等着送走了十三和十四,舒云借口着身子不舒服把还想留下来的四阿哥打到了宋氏身边。四阿哥看看灯下舒云温柔的笑着,好像早上的一切都是自己脑子里面的胡思乱想一样。于是四阿哥放心的离开了舒云的正屋,到宋氏那一边去了。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着,李氏怀孕了德妃听见这个消息自然高兴,给了不少的赏赐,对舒云不嫉妒,认真照顾李氏更是满意,把舒云叫进宫夸奖一番给了不少的私房奖赏。府里面安静下来,宋氏和墨香看着李氏怀孕更仔细的吃药调养身体,恨不得自己立刻也能怀上孩子。
这天德妃叫了舒云进宫说话,德妃看着带着舒云给太后请安去了。在宁寿宫里,舒云有幸听见了努达海和新月的“幸福生活”,一个饶舌的贵夫人正在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努达海家里小妾和通房丫头之间的明争暗斗。
原来新月看着自己不仅不能成为努达海的唯一,还要忍受着自己变成奴婢,变成一个努达海身边连名分都没有的使唤丫头!努达海对新月渐渐的失去新鲜感。本来自己一个中年危机的男人,处在事业的瓶颈,家里的妻子渐渐的审美疲劳,加上自己额娘整天跟着念叨着他他拉家的荣誉,前程之类的话。忽然从天而降一个和硕格格,那样的纯洁高贵,美丽善良的新月,努达海对这样美丽的年轻女子自然心存着好感,但是碍于新月身份只是把自己的感情藏在日常的殷勤里面。
谁知新月很吃这一套的,对着努达海大胆的吐露爱意,叫努达海立刻认为自己是被嫦娥选中的幸运儿,为了新月努达海开始疯了。谁知爱情的生命总是短暂的,等着努达海得到了新月,一切都变了。新月不是高高在上的格格了,只是一个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可怜奴才了。自己身边也不永远是雁姬,叫自己审美疲劳了,五姑娘掌管着家里的一切,叫自己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年轻时候没有享受过的舒适生活,身边一下子冒出来这些环肥燕瘦的美人!耳边孩子的闹心事已经不见了,额娘也不会对着自己诉苦受了媳妇的气了。
已经站在一个高位上的努达海和掉在低谷里面的新月,爱情的天平已经失衡了。
现在努达海被自己新婚妻子和那些侍妾高高的捧到天上,老太太向来是把自己唯一的儿子当成天上的神仙一样,有求必应的。可是新月现在也就是个使唤丫头罢了,努达海认为自己对新月已经是很好了。男人就是这样,在迷恋的时候觉得那个女子就是天下唯一了,可是等着有了闲钱和时间的时候,自己又成了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恐怕是很多男人的梦想。尤其是努达海那样以前没有机会的男人吗,现在是近乎报复性的享受着左拥右抱的生活。
新月这一边严重的失衡了,以前自己高高在上的,一切都是施舍给努达海的,所以努达海为了自己在四阿哥门前疯,把雁姬赶出家门,对着自己的儿女冷酷无情,这些都是端王府的和硕格格新月辉煌的战功,可以拿出去叫世人称颂和羡慕的。新月甚至认为自己就算是提出来给努达海做小妾,皇帝和努达海还有世人谁都不会叫自己真的这样做妾去了,皇家的脸面是要的,皇帝不能承受一个亲王之女嫁给别人做妾的事实。
到时候看着雁姬在自己的宽宏大量下感激的生活,享受着别人艳羡的眼神,就跟别人看那些高贵的皇子福晋和后宫嫔妃的眼神一样。谁知一切都变样了,新月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保存着,新月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了,活着的就是一个低贱的奴婢。
开始的时候新月还能牢牢地霸占着努达海的注意力,新月想自己一定能够在故技重施,叫努达海将自己的新福晋和那些侍妾赶走,自己就又成了努达海的唯一了。谁知道新月的眼泪下跪不能奏效,反而叫努达海更喜欢别的女子了。那些小妾对着新月冷嘲热讽的,看不起她的出身,嘲笑她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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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新月可怜兮兮的栽赃还是能占便宜的,但是那些人也不是傻子,尤其是那个碧丝竟然比新月还会装哭装可怜,渐渐地就是装可怜,努达海也不会全都相信新月了。
那个贵妇人对着太后一脸看笑话的说:“那天他们家的老太太大带着四姨娘出去应酬,努达海被那个叫娇春的丫头纠缠着,也要出去。于是就叫娇春伺候着四姨娘一起出去。谁知台上的戏还没开始,底下就热闹了。
那个四姨娘刚要给老太太端茶水,不知怎么的,一下子那个茶杯就打了。他们家的四姨娘倒是个聪明的,赶紧张罗着帕子凉水的,老太太身上才没烫伤了。那个娇春的就是个傻子,站在那里端着空茶盘呆呆的杵着,等着努达海进来了,娇春跪在地上当着前面爷们,后面夫人小姐的面前狠狠地磕头,一个劲的说什么这都是她不好,和四姨娘碧丝一点关系没有。
旁边一个夫人看的笑起来,说“自然和你主子没关系,你一个奴婢连一碗茶都端不好,跟个傻子一样站着,真是比正经主子的架子还大。也就是他他拉家的家风,要是在别人家里你这样的奴婢就是乱棍打死了。”说着旁边那些来宾全都笑了。”
说着那个夫人笑一下,接着说:“他他拉家里的四姨娘叫什么碧丝的,真是个可怜见的,对着努达海楚楚可怜的蹲身一福把责任全都揽下来了。努达海和他家的老太太被娇春闹的大红脸,狠狠地责骂了娇春一顿就告辞回去了。听说那个娇春来的时候身上打扮的那个花哨,跟一个正经嫡妻一个样的。回去的时候努达海先走了,老太太叫娇春不准坐轿子,只准跟着走。那天赶上刮风,听说回去之后,那个娇春就跟一个驴打滚一样了!”说着那个笑起来,太后听着也是忍不住笑起来。
第二春
太后听着努达海和新月变身的娇春,这一对所谓的有情人,俨然是京城所有豪门贵族的八卦资料,冷冷一笑。看着一边坐着的德妃,太后心情很好的说:“这也难怪,一个被人扔出去的野孩子,能有什么规矩?白白耗费了四福晋一番心意了。这也就看她的造化了。娇春这个名字比以前的那个贴切些,还是这个名字好。”说着太后深意的看一眼一边老老实实斜着身子坐着的舒云,对于舒云给新月的新名字很满意的样子。娇春,不就是一个□的野猫吗?
德妃听着这些话心里一阵痛快。那个该死的端王爷留下的格格真是个扫把星,闹的自己天翻地覆的,还差点连累上了老四一家子。想着新月一身盛装,变成灰头土脸的样子,德妃就忍不住笑起来。
那个夫人看着德妃和舒云在这里,很快告辞出去,德妃和太后说一会闲话,太后听见四阿哥府里又要添丁进口了,很是高兴,对舒云不嫉妒的样子也很满意的点点头,赏给看了舒云一个白玉簪子。等着太后叫德妃和舒云告退的时候,德妃拉着舒云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舒云看着德妃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想想能够叫德妃为难的事情一定和四阿哥有关系,看来是德妃准备给四阿哥增加后院成员了。先下手为强,舒云笑着说:“媳妇有件事情要跟额娘商量。李氏现在有身子了,宋氏虽然是老人了,可是自从生了那个格格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武氏也就是那个墨香,媳妇冷眼看着,爷也是不怎么喜欢的。媳妇身子不好,还有很多事情要管。难免叫爷身边伺候的人不周全。府里现在的丫头出身也还是好的,就是一个个烧糊的样子,不能上台面。皇上最是看重子嗣的,媳妇想着跟额娘商量一下,看看给爷身边添加几个伺候的人。额娘看使得?”
舒云对自己端庄贤淑的样子都要给自己打一百分了,四大爷的,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我这样贤惠的福晋了,知足吧!
“我的儿,有你这样的媳妇是老四的福气,更是额娘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德妃就跟看见组织一样,兴奋地拉着舒云,激动地样子恨不得抱着舒云亲一下了。“老四从小不我身边,可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心疼。可是额娘又怕委屈了你。前些时候,老八的媳妇跟着惠妃顶撞,就是为了大阿哥送给八阿哥几个戏子的事情。皇上知道了脸上就阴天了。那些戏子就算了,可是老八府上以前伺候的通房丫头都被老八媳妇赶出去了,老八一个皇子,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叫人看着不是叫人笑话?你这样贤惠大度的,额娘一定不能叫你受委屈的。前些时候额娘看见了今年秀女里面耿额家的女孩子不错,没有什么坏心眼子,是个老老实实的姑娘。老四身边那个李氏,你是一片好心待她,只是听说她还是那个轻狂样子?”德妃看着舒云,脸色严肃下来。
李氏成了侧福晋,自己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在自己面前李氏不敢很出格,但是侧福晋能够出门交际一下的,想必是在外面李氏难免口出怨言,被传进了德妃的耳朵。
舒云低着头说:“爷是个念旧的人,多宠着一点也是有的。现在李氏有了身子,先养着再说。”舒云不计较的态度叫德妃对李氏以前的好感全都消失了。德妃板着脸对着身边管事嬷嬷说:“把皇上赏赐下来的当归还有什么西洋参的什么的全都给舒云一个人吃去。你跟着到老四府里,就说我说的,大格格眼看着年纪不小了,跟着李氏要是耽误了学规矩,以后就叫福晋带着大格格!要是敢忤逆,你就直接处置了!”那嬷嬷赶紧答应下来。
看着舒云还要说什么,德妃对着舒云接着说:“你府上的大格格不是你生出来的,以后讲亲事的时候已经低了一档了,要是还叫李氏带着,就算皇上加恩给封了郡主,也就是聋子耳朵装样子,哪能给你们找一门好亲家?”德妃还是真是想得长远。舒云心里暗暗佩服德妃的心思。
德妃要不是深沉人,哪里就能从包衣出身变成生了六个皇子和公主的德妃娘娘?舒云赶紧答应下来:“额娘教训的是,媳妇受教了。”德妃温和的拍拍舒云的手,说:“你还年轻,以后就慢慢明白看了。先不说李氏那些事情,耿氏出身还看得过去,性子老实。你带回去放在老四身边,千万不要叫老四在外面认识什么混账女人!你看,那个努达海一个好好地一等将军,现在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了。”说着德妃看看周围没有外人,对着舒云小声的说:“太子最近喜欢上声色歌舞了,毓庆宫里天天闹的外面都能听见。你回去看着老四不要跟着太子学坏了。”
看着德妃的担心的样子,舒云脑子只有一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舒云对着德妃笑着说:“额娘放心,爷不是那样的人。媳妇先替爷谢谢额娘的苦心了。那个耿氏我今天就带着回去好了。”看着舒云很领情,德妃对着舒云和颜悦色的,留舒云下来吃饭,又给了弘晖不少的好东西。在德妃的眼里,只有弘晖才是自己真正的孙子!
等着舒云见着耿氏的时候,真是有点失望了,本想着耿氏就是未来和亲王的额娘,能够生出弘昼那样特立独行的孩子,额娘一定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谁知眼前这个耿氏竟然是一个未成年孩子一样的小女孩子,一双大大的眼睛,带着天真的神气看着舒云。看着耿氏带着孩子的笨拙给自己请安,舒云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残害少年儿童的帮凶了。眼前的耿氏今年刚刚十四岁,完全是个初中生。德妃就把这样的女孩子给四阿哥!也不知道四阿哥会是个什么表情。
舒云忐忑的带着耿氏回去了,果然舒云带回来一个女孩子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四阿哥府里,宋氏和武氏不要说了,全都跑来给自己请安,帮着舒云换衣裳。看着宋氏表面上很淡定,其实手上的动作已经把宋氏紧张的心情给出卖了。武氏明显是不聪明的,酸溜溜的样子谁都看得见。
舒云看着站在一边局促不安的耿氏对着容嬷嬷说:“带着耿氏先下去。今天府里我不在,有什么事情?”宋氏小心翼翼的端过茶杯说:“今天府里很安静,没有别的事情。这都是福晋治家有方的缘故。”武氏娇笑着说:“刚才那个丫头看着真是有点意思,是今天娘娘赏赐下来的?还是——”舒云淡淡的说:“我真是忙得昏头了,现在李氏身子沉重,你们身子如何了?太医的药方子吃着还好?”
宋氏和武氏对视一眼,舒云接着说:“你们还是调养身子要紧,那个耿氏是额娘看着四爷身边伺候的人不够,特别选出来的。我看着很好,你们也该明白,爷是个干事情的人,哪里天天被家里的琐事缠住?皇家最看重的是什么?还不是能够子孙满堂的,你们还是自己保重身体,不要这山看着那山高,管好自己的事情。整天为一点小事情嘀嘀咕咕的,小心叫别人笑话了。男人就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你们要是敢坏了事情,别的不说,你们自己有什么好处?”
尽管宋氏和武氏都不是很有政治头脑的人,但是舒云知道他们还不至于忘掉了四阿哥要是因为家里妻妾吃醋,闹的在皇帝面前失了圣心,四阿哥一定饶不了她们的。宋氏和武氏看着舒云一点伤心的样子也不见,[网罗电子书:.Rbook.]心里想着难怪人家是福晋,长子嫡子全是大阿哥的,福晋自然不会生气的。只是看着自己,连一个格格都生不出来。以后怎么办?
舒云看看宋氏饿武氏都是黯然神伤,于是叫她们走了。容嬷嬷安顿了耿氏进来,看着舒云脸上神情很平静,想想也不能说些什,只好站在那里担心的说:“福晋,那个耿氏看起来比武氏老实不少。奴婢把她安置在书房了,跟以前武氏来的时候一样的。福晋看如何?”
舒云想想耿氏行礼的样子都是笨笨的,要是放在四阿哥书房,不小心打了四阿哥喜欢汝窑瓷器,四阿哥万一不喜欢耿氏,一定不会有好脸色看的,到时候自己跟着德妃和四阿哥中间为难。于是舒云想想说:“我回来的时候问问了耿氏了,她以前跟着家里侍弄不少花草。咱们府里的花房叫耿氏看着,剩下的和武氏来的时候一样,不要叫人欺负了她去。”
容嬷嬷想想,便出去了安排了。舒云一个人看着账本子,脑子想着今天的事情,德妃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儿子,可能是不知道如何表现自己对儿子的感情,于是一个个的给四阿哥送女人。不过这也是德妃这样身份的母亲表示感情的一个重要方法了。只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舒云知道四阿哥很喜欢娇俏的女子,像耿氏那样长相还算娇俏,但是性子绝对不讨四阿哥喜欢的。不过这些事情不是舒云能够管的了。反正只要能叫弘晖顺利成长,这是舒云唯一的目标了。放着舒服的日子不过了,舒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正想着,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骥远侍卫来了。”原来是骥远回来了,也不知道珞琳和雁姬在关外生活怎么样了。舒云对着身边的冬雪说:“快点叫他进来回话。”
没一会骥远已经恭敬地垂着手站在帘子前面给舒云汇报庄子上的事情了。庄子上的事情骥远办得很漂亮,那些阳奉阴违的桩头和管事已经被骥远拿着证据给带回京城请四阿哥和舒云落了。骥远似乎得了雁姬的教导,把庄子上的事情处理的很合舒云的心意。隔着帘子看着外面风尘仆仆但是眼神明亮的骥远,这一次出门,骥远又长大不少了。只是不知道珞琳和雁姬怎么样了。
舒云想想说:“这一路辛苦了,你妹妹出嫁还顺利吗?你路过你额娘住的地方回去看过没有?”
骥远对着舒云感激的说:“多谢福晋惦记着奴才的妹妹和额娘。送亲的路上很安静也很顺利,珞琳的婆家跟着我额娘住的地方很近,就隔着一条路,一边是额娘的产业,一边是我妹夫家里的产业。以前两家的关系就好,现在珞琳回去看额娘方便些。珞琳现在的婆婆以前就和额娘是老相识。洛林也不会受委屈。这门婚事很好,奴才代替奴才妹妹和额娘感谢福晋的帮助。”说着骥远就要给舒云磕头。
听着世界上的事情竟然这样巧,舒云赶紧对着骥远说:“快点起来,你额娘和我是从小长大的表姐妹,你额娘来京城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一直拿着你额娘当成自己的大姐姐,你叫我一声阿姨是应该的,珞琳和你,你额娘临走的时候已经交代给我了,我不能看着你们当没娘的孩子不是。还有这也是皇上恩典,上天保佑。你额娘辛苦一辈子总不能叫她最后没有结果了。好了,你也一路上辛苦了,还是回去看看,明天再来。”
骥远听着舒云给她放假回家,并没高兴地样子,只是含糊的谢了,对着舒云说:“多谢福晋体恤,只是奴才还没见着四爷不敢擅自回去。今天还是在侍卫班房等着爷回来。”说着骥远便告退出去了。
舒云点点头,看着骥远远去的身影。心里想着骥远真是对努达海已经失望了,这一次是自己给骥远的差事,按理说骥远见过自己,交代了事情不用见四阿哥就能回家的。谁知骥远还是不肯回家。舒云想想,有那样的极品脑残老子,不要说骥远这样精明人,只要不是傻子,努达海那样的阿玛谁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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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想想,对着秋叶吩咐说:“你看看骥远那里还缺什么,把他的铺盖什么的都收拾一下,刚回来什么都不周全。你就说这是骥远办事周全,主子赏赐下来的。”秋叶答应出去了。
等着秋叶回来的时候,舒云知道了雁姬和珞琳更详细的情况,雁姬回了娘家,雁姬家里的额娘和阿玛看见女儿被休了,赶回家,自然生气上火的。雁姬的阿玛是个武官,性子单纯,看见自己女儿受了委屈还被冤枉说不贤惠不能叫自己丈夫走正道。立刻气的要到京城和努达海和他他拉家的老太太讲道理。谁知等着雁姬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雁姬的额娘听见他他拉家竟然准备害死自己的女儿,伤心的抱着雁姬大哭一场。
最后雁姬的兄弟和阿玛额娘,完全对努达海一家子死心了,在关外的人家由于保持着更多的民族特性,对出嫁的女儿被赶回来没有那样的在意,雁姬的阿玛和额娘又给雁姬张罗着一门更好的亲事了。雁姬在关外自由天地终于找回了自己以前自由自在的日子了。
现在雁姬好像有了新的追求者,一个蒙古的贝勒!只是现在雁姬舍不得嫁到关外的女儿,有点犹豫着。听着秋叶绘声绘色的讲述,舒云为雁姬高兴。想着今天新月和努达海的“好日子”,舒云冷笑一下,心里想着新月和努达海和她那个额娘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一边容嬷嬷犀利的看着秋叶说:“一晚上就听见你一张嘴不停点梆梆的。你不过是给福晋传话的,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你什么时候跟着骥远侍卫一起到了关外办差事了?”秋叶忽然住嘴,结结巴巴的看着舒云和容嬷嬷,渐渐地红了脸,扭捏的站在哪里,不见平时精明爽利的样子。
看来这里面一定是有点事情了。舒云对着秋叶说:“罢了,你先下去。你跟着我这样长时间了,有什么话尽管说。但是要偷偷摸摸的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也是不依的。你回去想想,明天跟我说清楚。”
秋叶听见舒云这样说,如释重负的下去了。容嬷嬷正要对舒云说什么,正在这个时候见四阿哥满脸黑的进来了。
没等着舒云给四阿哥请安,四阿哥就已经站在舒云面前:“那个耿氏是怎么回事?”“那是额娘特别给爷看中的,性子单纯一些,不过也是个老实的孩子。这是额娘的心意,现在李氏身子沉了,爷身边的人也就是那样几个人,多添一些也符合爷的身份,将来咱们府里也要热闹一些。现在三阿哥和大阿哥那里孩子多。额娘也是希望咱们府里子嗣兴旺的意思。”舒云娓娓道来,完全是一个贤惠妻子的样子。
四阿哥看着舒云的样子,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齐人之福
舒云看着四阿哥就被冻僵一样,凝固在自己面前,有点奇怪的想四阿哥和德妃就算面和心不合,也不能一听见关于德妃的任何事情都是跟被踩着尾巴一样,着急的跳起来啊!难道四阿哥担心耿氏和以前的墨香是德妃放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为了避免殃及自己,舒云一边殷勤的张罗着给四阿哥换衣裳,一边亲手捧来茶杯放在四阿哥身边,殷勤的拧毛巾给四阿哥擦手擦脸,四阿哥愣在那里跟一个孩子一样呆呆的任由着舒云摆布自己。等着回过神的时候,舒云已经坐在四阿哥对面面带担心的说你:“爷今天脸上看着又阴天了,可是在外面有什么事情?”
四阿哥今天下午带着十三和十四给德妃请安,德妃笑眯眯的吧舒云夸奖一番,又说了耿氏的事情。那是皇帝看着四阿哥孩子和老大他们比起来算是很少了,跟着德妃商量一下,把很有宜男相的耿氏赐给了四阿哥。德妃对着四阿哥满意的说:“你媳妇不愧是你皇阿玛亲自挑选出来的,费扬古的家教就是好。额娘还没说耿氏的事情,你媳妇已经替你想到了,现在已经把人领走了。你媳妇是个贤惠的,你也要知好歹,你不能招惹你媳妇生气。”说着德妃有暗示一下李氏在府里经常会出现的逾矩行为,德妃表示了自己不满。
十四一边听着,刚想说什么,十三跳出来跟着德妃插科打诨的,说:“儿子经常到四哥府里走动的,四哥对着四嫂子好着呢。额娘不用担心,四哥修身齐家的道理明白着呢。”十四也在一边跟着德妃说笑话,把德妃哄得忘掉了这个事情。
四阿哥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己很给舒云面子了,一直很看重舒云的意思的。谁知还叫舒云在自己额娘面前买了好,自己好像成了宠妾灭妻的混账了。又想着皇帝定下来的耿氏不定是个什么样子,要是跟武氏那个样子,自己真是亏了。回去了又要面对着舒云这是为了爷好的面孔。四阿哥一路上直觉得自己很委屈,为什么你们给我找女人不问问我的意思?
谁知等着回家之后,自己还没来得及脾气,就被舒云风轻云淡的几句话给堵回去了。好像自己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这一会四阿哥缓和一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关心样子的舒云,四阿哥觉得自己没有气好生的了。
端着茶杯支支吾吾的几声,四阿哥说:“也没什么,这是皇阿玛和额娘的一番心意,你领回来看着安置着就是了。反正爷对这些也没什么兴趣。今天早上皇阿玛为了江南的水利了脾气,闹的整天都是人心惶惶的。皇阿玛的意思是叫哪一个阿哥亲自到江南督办。只是还没定下来,修理水利的银子也还没有着落。皇阿玛叫爷在户部理事,正在为那个事情愁的。”说着四阿哥摸着自己剃的很干净的脑门,一脸的官司。
舒云神情温和,面带微笑的听着四阿哥给自己诉苦,但是舒云打定主意自己一个字也不会说出来,这是前面的朝政,自己也不是孝庄太后。四阿哥绝对不喜欢自己身边的女人在政事上指手画脚的,他跟着自己诉苦也就是四阿哥心里着急,需要找一个心灵垃圾桶,把自己的烦心事扔出来的意思。
舒云的好听众很称职,默默地听着四阿哥滔滔不绝的诉苦,舒云一边做着手里的活计一边心里暗想四阿哥喜怒不定的毛病没有改,只是藏起来了。可能今天在康熙和大臣面前,四阿哥一直忍着没爆出来,回家了,可算是把找着能给自己当听众的人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没弄清,又来了一个用银子的大宗!你说爷干脆跟皇阿玛辞了这个差事,也跟着别人学学,弄一个内务府或者礼部的差事干干,既不得罪人,又清闲的很。现在哪有时间管那些声色的是事情!”说着四阿哥很烦恼的靠着身后的靠背,看着舒云。
“爷这是什么话?前边的事情妾身不知道,可是看着别的阿哥家里都是人丁兴旺的,皇上和额娘一片好心。咱们府里现在就是三个孩子,李氏这一胎还不知是男是女。耿氏的人爷还没有见过,哪里就是不合适了?我见那个耿氏对花草很精通,想着咱们府里的花房,虽然是个玩意,可是那些花匠总是不能叫爷合心意。因此就叫耿氏管理那个花房去了,爷不是平时也喜欢种花草的,疏散一下也是好的。明天叫了耿氏进来给爷见礼。剩下的事情谅谁也不敢说什么!这些成年的阿哥里面也就是爷身边伺候的人最少了。眼看着十三弟也要成家立业,出宫建府了,爷这里人丁单薄额娘哪有不着急的。”
看着四阿哥哼一声,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说:“既然是这样就算了,今天回来为了别的事情着急了,都是爷的不是了。”四阿哥忽然对着舒云道歉了,如果这个僵硬的样子也算是道歉的话。
舒云一笑说:“前头的事情妾身不敢妄言,只是爷还是保重身体,天大的事情总是慢慢的办,皇上太子和满朝大臣都看着,未必就说爷什么了。要是急躁了,不是白叫皇上看着爷的性子还是没改好?”舒云说着看看四阿哥缓和下来的脸色,心里鄙夷的哼一声:“你个四大爷的,装的挺像的。一定是嫌弃德妃和康熙给自己的耿氏不合自己心意了。这是赏赐!就算你是皇子,皇帝的赏赐你也不能不要啊!就真的跟你一个丑八怪,你个四大爷的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舒云和四阿哥鸡对鸭讲了半天,四阿哥的火气平复下去,舒云见四阿哥缓和下来就想把四阿哥给扔出去。但是四大爷不话,舒云正在想理由。这在这个时候弘晖跑进来。天气热了,舒云给弘晖做了一身行动方便的衣裳,各色绸子拼接出来的衣裳和裤子,趁着弘晖白胖的小脸蛋,伸出来小胳膊和胖腿,就像是刚挖出来的嫩藕,一节一节的惹人喜欢。
“额娘!看蜻蜓!”弘晖抓着一个笼子是拿着细纱布当面子做成的小笼子,里面放着一只蜻蜓。弘晖没想到自己阿玛也坐在那里,看见四阿哥也不管是不是自己阿玛刚放晴的脸又黑了,一下改变方向,朝着四阿哥扑过来,举着笼子献宝了。
面对着可爱的弘晖,四阿哥举棋不定是要训斥一下孩子,都已经快四岁了还被舒云惯着,整天游戏;还是抱着可爱的宝宝亲亲呢?四阿哥正在踌躇,弘晖已经到了眼前了,一双黑眼睛亲热的看着自己,四阿哥摆出一个牙疼一样的微笑,抱着弘晖拿着叫人摸不准是宠爱还是生气的语调说:“你整天的游荡!这都是哪里学来的淘气?”说着四阿哥看着舒云认真的说“弘晖眼看着不小了,不能整天疯玩了。”
舒云对着四阿哥一向对着孩子不管,今天忽然严厉起来很不满意,但是也没办法,刚要开口,只听见一边弘晖说:“额娘已经叫我认识很多字了,我还能念书呢!这个是我给大姐讲故事,大姐给我的玩的!”
四阿哥愣一下看着舒云,“你既然知道道理了,还黏着你阿玛?刚才你就那样横冲直撞的进来了,规矩哪里去了?”舒云不看四阿哥,对着弘晖提点一二,这里的规矩很多,四阿哥更是个讲究的人。虽然舒云很不喜欢孩子见着父母就是请安的,但是在这个地方这是必须的。
弘晖一听赶紧从四阿哥腿上跳下来,对着四阿哥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看着弘晖行礼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四阿哥很高兴。“好了,找你嬷嬷去。”舒云拉过啦弘晖,擦擦弘晖脸上的汗水吩咐着教养嬷嬷好生带着弘晖下去。
“这也是额娘的意思,叫大格格放在妾身这边带着。李氏的样子爷是知道的,弘昀正是淘气的时候,身子三天两头的生病。要是李氏舍不得,等着她生了,大格格再叫过去就是了。”李氏好像对自己的女儿被舒云带走反应不是很大,听见德妃从宫里传出来的话,老实的将大格格打包送过来。舒云对李氏存着戒备,要是李氏在四阿哥面前说自己抢了她的孩子,舒云真是冤枉死了。
自己来这里这段时间,李氏一直给自己找麻烦,给李氏养孩子舒云也不愿意,要是大格格在自己跟前出点事,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舒云很想叫四阿哥把大格格给弄回去,省的自己提心吊胆的。
“大格格放在你这里很好,以后你跟着弘晖一样教养就是了。反正事情都有嬷嬷们,你看着就是了。还有爷选了一位先生,也该给弘晖启蒙了,这样整天浪荡着不是个事。”四阿哥明显是重男轻女,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并不是很上心,一切按照规矩办就行了,四阿哥并没有把自己女儿教养成才女的心思。倒是对儿子很上心的样子。
舒云心里鄙视一下四阿哥,笑着应下来。接着舒云问了那个先生的脾气秉性,生怕来一个严厉的先生,叫自己的弘晖难受。舒云又想起弘昀,跟着弘晖相差几个月,是不是跟着一起上学?想起弘昀又想起李氏,舒云总是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和李氏的孩子纠缠。四阿哥只是表示孩子还小,先请先生教一些简单的东西,看看孩子的资质再说。
听到这里舒云立刻跟四阿哥商量着给孩子安排书房和先生的住处等等事情了,后舒云想想,还是说:“现在大格格还小,教养嬷嬷们不过是略略粗通一些道理的,叫大格格跟着弘晖先上一段时间,等着找到了好些的教养嬷嬷在叫大格格出来?”这里王府格格们的平均文化水平真是不怎么样的,舒云不想大格格变成半文盲,指望着四阿哥自己想起来女儿的文化程度要加强,那就是根本不用想了。
四阿哥没有想到舒云这样说,想想说:“你看着办就是了,不要错了规矩就是了。”舒云见四阿哥点头答应了,心里放松下来。晚饭的时候宋氏和武氏装扮的比平时更漂亮的出来伺候四阿哥和舒云吃晚饭。看着宋氏和武氏花枝招展的样子,舒云想一个耿氏就把这些女人闹的跟掉进香粉里面一样了,要是有朝一日那个宠冠六宫的小年来了,她们不就成了酸梅了?
晚饭之后,宋氏和武氏眼巴巴看着四阿哥,等着四阿哥说到书房还是留下来,到书房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四阿哥会找小老婆的,留下来是舒云最不喜欢听见的话,意味着还要伺候着四阿哥一晚上,有变成狗咬胶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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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被宋氏和武氏身上的香味闹的差点消化不良,都闻不见今天饭菜的味道了,看着四阿哥犹豫着要说话,舒云忽然想起什么,四阿哥真是彻头彻尾的重男轻女,大格格一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李氏叫自己的女儿为妞妞,府里人称呼一律是大格格。这两个名字哪一个都不像样。舒云抢先开口:“看看妾身的记性,大格格也算是要上学了,不能没有一个名字叫人笑话的。爷还是给大格格起一个文雅的名字可好?”
舒云真是佩服四阿哥这个阿玛真有水准,给自己的弘晖起小名叫永康,给大格格连一个像样的名字也不给。四阿哥的脑子全用在别处了。
四阿哥这才想起来,也不是自己看不上这个女儿,主要是自己一直忽视了。每次到了李氏那里,抱出来一定是弘昀,加上弘昀身子弱,四阿哥因为很少见着大格格,就淡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女儿。这次要不是大格格被额娘叫放在舒云身边,四阿哥才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忽视这个孩子。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心里抱怨起李氏来了。
看舒云看着自己,四阿哥眼角扫过一盆兰花,说:“兰馨这个名字很好,雅致不像别的春啊艳的尽是些俗气的字眼。”舒云听了点点头,觉得那里不对劲。但是四阿哥已经定下来了,只好是这样了。反正大格格以后用到自己名字的机会不多,有一个总比以后长大了还叫妞妞强。
感受到了身边宋氏和武氏失望的眼神,舒云想起这段时间四阿哥留在这里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于是舒云对着四阿哥说:“叫宋氏给爷做一身衣裳,爷有时间试试,要是不合适,叫宋氏改一改。天气热了,爷身上的衣裳也该换薄的了。”
宋氏听见舒云这样说,差点当时感激的给舒云行礼,“爷,衣裳已经按着福晋的吩咐做好了,请爷来试试合身不合身。”这一句话宋氏说的柔肠百转的,四阿哥闻言看看一边带着哀怨看着自己的宋氏,忍不住点点头。
“你们散了吧,爷这是要到书房去了,公事最然要紧,身子更要仔细了。”舒云对着门外吩咐着:“银耳羹可好了?晚上给爷送去。你们都要仔细伺候着。”说着舒云亲自打了帘子,对着四阿哥说:“爷慢走!”
四阿哥被舒云这一番殷勤小心的伺候,无奈的带着苏培盛到书房办公去了。宋氏和武氏眼巴巴的看着四阿哥走了,跟舒云告退之后也只好走掉了。只是武氏有点垂头丧气,宋氏脚步轻盈。
传说中的耗子
李氏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弘昀身体还是那样三天两头的要生病,舒云冷眼看着这都是李氏太过溺爱的结果。不过舒云不会上赶着说,省的李氏听见要以为自己在虐待她的儿子。
四阿哥对耿氏倒是不排斥,开始的时候见着耿氏并没有很喜欢的样子,谁知耿氏的脾气和一个小孩子一样,被自己的额娘和宫里的教养嬷嬷教育得很成功,四阿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就是拿着四阿哥的意志当成自己的意志,四阿哥只要说花房该怎么样的话,耿氏立刻认真的照办,一点折扣不打的。
宋氏是个胆子小的,李氏忙着自己的事情,墨香找着机会总是要欺负一下耿氏,耿氏是个孩子脾气,也不敢跟墨香翻脸,不过舒云叫人看着耿氏也没有被欺负很久。舒云这天在花园散步,看着树荫下耿氏认真的种花的样子,心里想着可能耿氏是把四阿哥当成自己的阿玛一样了,平时看四阿哥的眼神就跟小学生看先生一样。
弘晖被自己的阿玛弄到书房念书去了,舒云以前就教了弘晖不少的东西,都是按着现代儿童读物的样子谁及出来的识字卡,小人书什么的。所以在上学之前,弘晖已经认识不少字,能够知道三字经和基本的历史课程和四书五经里面最基本的东西了。四阿哥请来的先生叫舒云大跌眼镜,竟然是十三和十四的师傅法海!能教出来一个铁帽子亲王和一个大将军王,法海不是个简单人物。
弘晖上学第一天,舒云惴惴不安的,听着十四抱怨自己的先生很严格的,舒云生怕法海把自己的宝贝给打一顿。弘晖是个孩子,坐不住难免的。还有弘晖弘昀还有大格格兰馨三个孩子一定是不好管理的。
谁知等着第一天放学了,法海对弘晖赞不绝口,四阿哥听着法海的话,脸上一阵光。现在弘晖年纪小,只好每天上半天课程,弘昀这几天上课下来又生病了,不等着舒云话,李氏已经把孩子关在自己身边了。大格格性子还好,温和有礼,就是有点内向了。每天跟着念书识字也是很认真的样子。加上兰馨是个女孩子,要求也不严,舒云冷眼看着兰馨在学业上也不见什么特殊的本事,不过也很聪明。
舒云待兰馨很好,并没有因为李氏的缘故为难这个女孩子。兰馨在李氏身边,因为有弘昀这个男孩子存在,因此在李氏那里也不是很得宠爱的,只是奶娘嬷嬷们教养着,没有大错就是了。舒云对兰馨很好,只要有弘晖的东西兰馨能用的,舒云也会给兰馨一份。弘晖跟着自己腻歪,兰馨在场舒云也会对拿一样的态度跟着兰馨玩笑。
渐渐地兰馨觉得自己这个额娘比自己亲生的姨娘更好些,小孩子的心性,兰馨渐渐地变得活泼不少,跟着舒云感情反而是比李氏好一些。不过舒云吩咐了,尽量不在外人面前对兰馨表现很亲密,省的李氏又生事出来,抱怨兰馨或者认为自己存心离间他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天气热起来,舒云看着地上白花花的阳光吩咐了人叫耿氏回去,舒云看着耿氏听话的走了,舒云想着四阿哥对耿氏还是喜欢不起来。自从耿氏来了,四阿哥就没有找耿氏伺候自己一次。不过这样也好,耿氏现在就是个孩子,四阿哥要吃下去也不嫌硌牙。舒云站一会转身回去了。
容嬷嬷见着舒云回来了,伺候着舒云躺下来休息。现在天气渐渐热起来,倒是幽深的房间还是凉爽宜人的。舒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李氏没几个月就要生了,宋氏和武氏吃药无数,就是一点起色没有。这段时间四阿哥可是经常跟着她们两个混在一起的。四阿哥也算努力了,是不是四大爷不行了?不会啊,四大爷现在年轻着呢!舒云要是只有李氏一个人不断地生,德妃一定不高兴,还是给四大爷加一点补药什么的。省的四大爷真的应付不了了,亏了!
正胡思乱想着,舒云的困倦袭上来,翻个身,舒云沉沉睡去。谁知刚睡着,就被一阵淡淡的熏香味道弄醒了,舒云闻着很熟悉的香气,好像是四大爷身上的白檀香的气味,果然一睁眼,就看见一双漆黑的眼睛,四阿哥正躺在舒云身边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荷包上的穗子在舒云露出来的肌肤上来回骚扰着。
舒云赶紧坐起身,一边拢一下散下来的头一边说:“大中午的,爷回来了。那些奴才都是摆设不成?爷回来也不说一声。天气热,爷用饭了没有。”说着舒云要跳下了床,给四阿哥张罗去了。
身子一歪,四阿哥将舒云扯回床上,悠闲地说:“是爷不叫他们惊动你的,今天硕王爷来京城了,皇阿玛叫我们陪着坐坐。宴会早就散了,怪没意思的,就回来了。”四阿哥身上明显是换了衣裳,已经梳洗一番了,只是呼吸之间还能感到一阵酒气。
舒云脑子转转,硕王爷,好像没听见有这样一个王爷的,舒云看着帐子顶纳闷的说:“哪里来的硕王爷?是蒙古来的?”四阿哥翻身将舒云搂在怀里漫不经心的说:“哪里是蒙古来的,那个硕王爷现在想起来还是叫人好笑的。这个硕王爷是宗室,他们姓富查,前朝因为战功被先帝随口封了王爷。后来皇阿玛登基的时候,不知是谁怎么的把这个事情翻出来。说先帝既然已经答应封王了,虽然先帝不在了,皇阿玛应该根据先帝的意思,封王。”舒云听着,终于忍不住了,看看四阿哥平静的脸“皇上真的准许了?可是皇上准许了,那个富查家就敢应下来?异姓王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舒云对着硕王爷的印象立刻坏了十分。四阿哥轻松一笑,戏谑的看着舒云:“福晋三日不见刮目相看。皇阿玛那个时候只有八岁,还不是外面四哥辅政大臣把持着?太皇太后也就是想看看鳌拜他们能够专横到什么地步的意思。最后还是内阁里面汉臣硬顶着,只是封了一个不明不白的硕王爷。前头既没有和硕,也不见多罗,封号更是奇怪,硕王。到现在还是拿着郡王大的份例,府里还是贝勒的规制。咱们出宫之前皇阿玛就把硕王爷一家子打到了西北了,这不刚回来。”舒云听着硕王的奇怪来历,心里想着康熙是个什么人?一个大权独揽的皇帝,绝对不喜欢一个异姓王。这个硕王不知进退,早晚就完蛋的。
以前恐怕是皇帝找不到收拾硕王的借口,这回叫来京城一定没好事。
四阿哥看着舒云听的很有意思,脸上得意一笑,接着说:“今天筵席上还有热闹的,你就想不到硕王给自己两个儿子起名叫什么。一个叫浩祯,一个叫浩祥!还弄一个回人的女子封了侧福晋在筵席上招摇!”
舒云听见这两个叫人吃惊的名字,一想起自己跟前那个兰馨,“什么!皇上对那个硕王爷说什么了?”舒云想真是崩坏的世界,不过既然能冒出来新月和努达海,现在跑出来耗子也不见怪了。只是兰馨是四大爷的亲生女儿,玩意被康熙当成收买硕王的工具,不能眼看着自己身边一个孩子被脑残祸害。
“你不要吃惊,那个硕王可见是不懂规矩的。当时十三脸上还好,你没看见十四的脸上那个难看。要不是皇阿玛在场,十四就能当场把手上的酒杯冲着那个浩祯扔过去。皇阿玛碍着面子没有作,那个硕王后知后觉的,被身边佟国维呵斥了,才想着自己儿子名字重了皇子的名讳了,起身请罪的。”四阿哥跟着舒云事无巨细说着今天宴会上的事情。四阿哥现舒云对于今天的话题很感兴趣,不像平时一样只是安静的听着。这种被舒云拿着“崇拜”的眼神看着的感觉很好,四阿哥很愿意给舒云讲今天的事情。
其实四阿哥哪里知道,现在舒云心里想的全都是耗子千万不要和四阿哥扯上关系,也不要和兰馨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就算自己不喜欢李氏,但是也到不了拿着兰馨出气的地步。再说了,硕王明显是要完蛋的,四阿哥跟着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一点好处没有。康熙末年的争斗简直就是贴身的肉搏,四阿哥有这样极品的亲家,不要说皇帝了,可能就是十三或者后来老八的下场!当皇后是其次的,舒云不想当囚犯。
感到舒云一直拉着自己的袖子,四阿哥伸出手安慰着抚摸着舒云的后背说:“皇阿玛碍着面子,只是笑笑,把浩祯和浩祥改了名字,一个叫浩震,一个叫浩洋。”舒云缓和一下说:“他们两个年纪如何?”舒云想要是硕王两个宝贝儿子年纪和兰馨差得远就好了。谁四阿哥说浩震和浩洋都是十岁上下,舒云一听更担心了,和兰馨年纪相差不多,不过现在还都是小孩子,等着兰馨长大的时候,硕王爷一定完蛋了。舒云自我安慰一下,平静下来对着四阿哥笑笑。还好,现在是安全的。
舒云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可以休息了。经常被脑残们惊吓绝对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就在舒云放松下来的时候,感到身上一沉,四阿哥这个大尾巴狼已经翻身压在舒云身上,暧昧的将带着淡淡酒味的气息喷洒在舒云的肩膀和颈项上了。
“身子好些没有?爷今天已经跟太医院的李国康说了,明天来给你诊脉。弘晖不小了,福晋再给爷生一个小阿哥可好?”四阿哥心满意足的抱着舒云拉下来床上帐子。呜呜你个四大爷的,舒云抱怨着四阿哥大中午的没事拿着自己当狗咬胶。
两个人纠缠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额娘,今天咱们吃西瓜啊!”接着就是容嬷嬷上前低声劝走弘晖的声音。舒云赶紧起身推开四阿哥,脸上红通通的说:“爷,快点起来。弘晖在外面那,叫孩子看见成什么样子了?”
四阿哥牙咬切齿的坐起身,恨恨的说:“弘晖的功课太轻松了,明天给他上整天的课程!”本来依着四阿哥的性子,就应该不管弘晖在外面叫嚷,不错上次当着孩子的面亲热之后舒云那些眼泪,四阿哥还是不情愿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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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眼的四大爷,舒云听着四阿哥磨牙的声调,看看一边的座钟说:“都什么时候了,爷还是起来吧,要是还睡,晚上就要失了困头了。”四阿哥看看已经不早了,只好哼唧着起身,叫舒云服侍着穿上衣裳出去了。
晚上四阿哥还是把中午的帐要回来了,深夜时分,四阿哥心满意足的抱着舒云的身子,看着舒云昏昏欲睡的样子,四阿哥还是很不情愿的答应了还是只给弘晖上半天课的优待,等着弘晖真正上了上书房在上整天的课程。
第二天早上,舒云揉着自己酸疼的腰,心里想着“四大爷一点事情没有,宋氏她们没动静一定是四阿哥消极怠工的缘故。Tnnd快被折腾死了!”舒云对四阿哥的闷骚本性有了更深刻认识了。
时间过得很快,李氏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李氏现在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唯恐是有点闪失。四阿哥很放心的将李氏全都推给自己,自己整天忙着康熙布置下来的事情。舒云把李氏小心翼翼的供起来,叫别人找不出闲话。一边十三眼看着就要分府出来了,十三福晋兆佳氏也是个名门闺秀,看来康熙现在很喜欢这个儿子的。叫舒云意外的是,十四竟然做了爹了,十四身边的舒舒觉罗氏给十四生了一个儿子出来。舒云想着十四自己还是个刚十五岁的小屁孩,竟然做了爹了。
德妃很高兴,自己儿子都要成家立业了。德妃高兴没几天,李氏生下来的小阿哥就夭折了。李氏生产的时候真是天翻地覆的,可能是李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胎儿太大了,生出来很艰难,等着孩子好不容易生出来,已经是全身紫被窒息了。不过好歹是救活了,只是这个孩子这一折腾,就一直在生死之间徘徊。闹的舒云跟着着急上火的,偏偏李氏只会哭哭啼啼的,舒云一边听得心烦。可是孩子放在那里,舒云也不能一眼不看。
等着那个刚起名字叫弘盼的孩子咽气的时候,李氏哭的好像舒云害死自己孩子一样。李氏紧紧地抱着孩子就是不松手,叫人强行拿走李氏不定要怎么疯,可是叫李氏这个人来疯接着抱着已经断气的孩子?根本不可能!
就在舒云已经狰狞的翘起嘴角,准备担上冷酷的名声叫人强行把李氏怀里的孩子弄走的时候,四阿哥满脸气急败坏的进来,把李氏给教训一番,李氏吓得大气不敢出的乖乖的把孩子交出来。接着四阿哥冷冷的看着李氏披头散的样子,哼哼一声:“你那里有一个当额娘的样子?白费了福晋往日教导你了。李氏身子不好,好生养着就是了。”说着四阿哥一甩袖子走了。
李氏看着四阿哥冷言冷语的教训自己一番,现在又拂袖而去,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去。
生活生活
舒云看着李氏浑身哆嗦的样子,忍不住兔死狐悲,李氏不能说不尽心,自从怀孕都是小心翼翼的,就连打一个喷嚏都要两个丫头一边一个扶着,眨巴眼睛都是拿捏着分寸。舒云看着一个人要仔细孩子仔细到了这个份上,生孩子不如不生。李氏刚才歇斯底里的抽风,一部分是给自己看,给别人看,叫四阿哥伤心怜惜自己。再有就是李氏很想把事情闹大,叫别人看着自己欺负李氏,甚至把孩子死掉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舒云看着李氏样子,虽然可怜,但是绝对不会脑子进水当圣母,于是吩咐了伺候李氏那些嬷嬷和丫头们:“你们要仔细伺候着,要是李氏有一点闪失,你们小心着。”说着舒云看看李氏,浑身哆嗦着看着自己,舒云安慰着说:“罢了,先养着就是了。你还年轻,何必这样伤心。”说着舒云就出去安排那个夭折孩子的身后事了。
夭折的孩子丧事很简单,很快的就安排妥帖了。四阿哥对这个孩子的夭折也是伤心一阵子。不是四阿哥很冷血,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心疼,只是听着李氏歇斯底里的叫喊四阿哥加上被近来的事情闹得有点心浮气躁的,因此心情就不是很好。想起以前李氏跟着自己,那个时候李氏何等善解人意?一直是温柔娇弱的叫人喜欢的解语花。谁知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氏越来越像一个死鱼眼睛了。
倒是看着舒云安静的那排了那个孩子的后事,还不忘了交代人安排好李氏的事情,四阿哥觉得还是自己的福晋,真是贤惠,能够帮着自己,把自家后院管理的井井有条。要不然李氏也就是一个侧福晋到头了。还是自己的结妻子,能够打理好后院叫自己没有没有后顾之忧。
朝堂上的变化难免影响到家里面来,四阿哥虽然被康熙派了不少的差事,也得了不少的奖励,可是眼看着大阿哥和八阿哥这些人风起云涌的,甚至传出来八阿哥叫八贤王的称号,叫四阿哥心里还是酸溜溜一阵子的。八阿哥比自己小三四岁,可是威望比起自己来有过自己的趋势,四阿哥那里能舒服?
加上李氏的孩子夭折了,看着李氏伤心的满脸狰狞的暴露着青筋,哭的声嘶力竭的样子,四阿哥觉得以前那个自己喜欢的解语花,温柔的好像西湖的水一样的女子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一点风度都不维持!想起这段时间,李氏怀孕生产,闹的自己耳边都能听见舒云念叨,听见别人念叨。四阿哥觉得李氏有点矫情了,而且这次孩子出事,太医说是胎儿太大的缘故。看来儿子夭折了李氏的责任大一些。
要是舒云能够知道四阿哥的心理,一定会狠狠地鄙视一下四阿哥的。李氏虽然矫情。可是也不能这样把孩子夭折的责任都给李氏一个人啊!女人在四阿哥眼里就是个生孩子的机器吗?
不过舒云不知道四阿哥的想法,现在舒云的现外面的政治气氛生着微妙的变化。从自己出来应酬,到听见外面下人说的自家家里隔壁八阿哥府上门庭若市,来往的全是六部的官员。相比起来自己府上倒是冷清不少,来的不过是一些在四阿哥手下办事的官员,并没有八阿哥那一边熙熙攘攘六部官员齐聚的场面出来。
十三和十四还是经常跑来这里,但是十四来的次数比十三更多一些,做了阿玛,十四看起来并没有成熟很多,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样子。十三现在是人生的一个巅峰,康熙很喜欢十三,对十三的喜爱仅仅次于太子。可是谁都知道,康熙对太子已经有了戒心了,太子手上的实权反而是不如自己的弟弟和大哥了。加上索额图和明珠的倒台,太子地位生着微妙的变化。
舒云天天看着四阿哥越来越冰山的脸,心里想在这样波诡云谲的政治环境里面,四阿哥肯定是要变态了,不是变成八阿哥那样级推销员,就是变成冰山。果然四阿哥沿着变成冰山的道路坚定不移的走下去了。
但是四阿哥变成冰山叫舒云很伤脑筋,府里李氏被四阿哥彻底扫了面子,很是萎靡了一阵子,宋氏和武氏都是力争上游的献殷勤。但是四阿哥好像审美疲劳了,对着他们都是兴趣缺缺的,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一个人独寝。舒云担心四阿哥一直这样,难免会传到德妃和康熙的耳朵里,现在李氏那个孩子生出来等于没生,眼看着十三已经抱了儿子了,舒云被德妃明里暗里询问着府里为什么还没有好消息的时候,也很为难的。
这天四阿哥回来的时候,看起来脸的还算不错,舒云伺候着四阿哥坐下来话在嘴里转了三个圈,还是对着四阿哥开口了:“今天妾身进宫给额娘请安,看见十四弟家里的弘春了,很可爱的一个胖小子。娘娘记着咱们府里自从小阿哥夭折了,一直想再叫府里热闹一点,妾身看着这几天爷一直在书房,也没叫人伺候着。可是宋氏她们有什么事情,还是爷身子——”话到这个份上,舒云就停住了。人生的事情真的很难说,谁能想到舒云竟然有一天会关心问自己挂名丈夫不去找小老婆睡觉,是不是不喜欢现有的小老婆,还是身体不行了?
语言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舒云说的含糊,四阿哥听的明白。被自己的妻子质疑自己的能力,哪一个丈夫能够心平气和?四阿哥一瞪眼,板着面孔说:“爷今天特意到问了太医了,福晋身子没有题——”舒云感到自己身上一阵凉气袭来,四阿哥瞪着自己,好像宋氏她们没怀孕是自己不够努力!太委屈了,舒云可怜兮兮的低下头,拧着手绢子。四大爷的,你要是喜新厌旧就直说,反正这个府里也不少一个女人。干什么拿着我说事,好像我没有再怀孕全是我一个人消极怠工的缘故!我也很委屈啊,就是不怀孕!
其实舒云明白自己能干什么?吃避孕药?容嬷嬷天天盯着自己,一点小手脚都不能有。但是很奇怪,四阿哥每月按着时间过来,既没有冷淡,也不见很热络,但是舒云就是一直没消息。这个事情也不能说责任全在谁身上啊。
四阿哥看着舒云低着头,以为是福晋为了自己一直没有再怀孕伤心,想想,这些年来舒云越来越叫自己称心如意了,贤惠大度,对别的女人很照顾。可就是没有在怀孕,四阿哥以为这是舒云伤心了,尴尬的哼一声转过话题说别的事情了。
江南的水患严重,康熙决定叫四阿哥到江南监察水利。听着四阿哥要出门,舒云赶紧跟四阿哥商量要带上什么东西,带着那些奴才和侍卫们出门了。
四阿哥出门之前总是得到了好消息,宋氏又怀孕了!等着报喜的小丫头进通报的时候,舒云正仔细的整理着四阿哥要出门带上的东西。听见宋氏有身孕的话,舒云笑嘻嘻的放下手上的东西,对着四阿哥说:“恭喜爷,可是双喜临门,爷的差事一定顺利,宋氏一定能平安生下来一个小阿哥的。”接着舒云给了宋氏不少的赏赐,想想舒云又把武氏给从那个院子搬出来,跟着耿氏住在一起。
四阿哥看着舒云,心里高兴,但是面对着舒云还是有点不自在的样子。四阿哥收拾东西带着随从离开了。舒云的日子轻松不少了,四大爷不在,李氏和宋氏这些女人安静下来,宋氏之生过一个小格格,谁知这一次竟然又怀孕了,宋氏就躲起来,安心的养身体了。李氏心里不好受,现在四阿哥不在,李氏也就是养身体争取再次赢回四阿哥的宠爱。
武氏心里含酸,但是耿氏是个直肠子,每天只是弄花草,和武氏一点交集也没有,武氏对着这样的对手真是无力得很,也就暂时安静下来。舒云每天带着孩子,给德妃请安,对外只说四阿哥出门了,对上门来的官员什么的,都交给管家挡回去。
日子闲下来,舒云有时候也能跟着三福晋五福晋这些妯娌出去走走。努达海和新月的美好生活逐渐的被舒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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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和努达海真的成了京城的名人了,很多的场合努达海都会被请来,这并不是努达海的人缘好,一个被皇帝贬斥的将军,谁也不会主动请来努达海来做客的。正在努达海得意洋洋的看着纷至沓来的请柬,还以为这是大家没有忘掉他的缘故。努达海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请去做反面教材的。很多人家都是叫努达海带着自己的莺莺燕燕来赴宴,或者请来他他拉家的老太太,带着那些环肥燕瘦还有那个名满京城的娇春!主人们等着努达海到来,叫自己的子弟们看看,一个将军是如何变成一个酒色之徒的,叫家里管事的女人看看,像娇春这样的祸水不管她装的如何可怜都不能要的。
康亲王老福晋的寿宴舒云那里能够缺席?筵席上还是觥筹交错,舒云和别的来宾都是祝寿之后坐下来慢慢的看着台上精彩的戏曲,一边和别人闲聊着京城的八卦。忽然一边五福晋扯一下舒云的袖子小声的说:“以前咱们总是听说爷们在外面吃酒经常有清客助兴。这回咱们也得了一个乐子了。你看那是谁!”
一个鲜艳的粉色映入眼帘,竟然是新月!来这里参加寿宴的人哪一个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对着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早有耳闻,这里不少的贵夫人都是曾经上门吊过端王爷和端王爷福晋的,那里没见过新月?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就算看见新月站在自面前也不会尖叫着闹鬼了,新月格格复活了。大家都会指点着说那个就是以前四阿哥府上捡来的野丫头后来黏上努达海的哪一个。
新月还是那个纤瘦的样子,只是身上穿着的不是白色的衣裳,月牙变成了粉色的月季花了。新月穿鲜艳颜色的衣裳反而是显不出来楚楚可怜的风韵。但是今天是别人的寿宴,新月就自己要穿着白色衣裳出来,五姑娘那样治家严厉的人也不会叫新月如此没规矩的出门。努达海脑残,可是老太太也还不疯,不会叫新月出门显眼的。不过看着新月头上和身上的装扮,舒云知道这是新月自己挑选的衣裳和饰。
新月现在好像要靠着脸上的脂粉和身上的衣裳头上的饰装扮出来自己的自信心!五福晋悄悄地对着舒云说:“四嫂子不常出来应酬,那个娇春现在可成了女清客了。等一会四嫂子等着看娇春表演吧,一定比台上的戏好看多了。他他拉家出这样的事情,还有脸在京城呆的四平八稳的,真是天下少见。”五福晋和五阿哥一样,不喜欢惹事,这样刻薄的说一个人还是很少见的。
其实这段时间新月被努达海那些姨娘闹的心情很坏。老太太看着新月,怎么都不顺眼,别的小妾都是有了消息,可是就是新月经常被佩兰她们告状霸占着努达海,谁知还一点动静没有!佩兰和佩芳两个生了两个女孩子,努达海和老太太未免失望,因此对着碧丝的肚子抱着很大的希望。碧丝是个江南美人,论起柔弱来新月赶不上碧丝的。加上每次新月哭啼战术都失败在碧丝手下,因此新月对碧丝恨之入骨。
这此老太太带着碧丝和乔姐出门应酬,新月在努达海身边费劲本事才哭出来一个跟着出门的机会。本来新月出门的时候总是要出点状况的,努达海为了自己家里的声誉很不愿意新月出门的。但是看着新月可怜的样子,又听见新月说以前的事情,努达海想一个格格能够为自己做到这样,带着新月出去也不算什么了。
台上的戏演到最好的时候,底下的人都是集中精神看台上的悲欢离合,谁知这个时候只听见一声尖叫,只见碧丝摔倒在地上,伸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新月,浑身哆嗦着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只一下真是捅了马蜂窝了,康亲王家里向来是下人伺候的很周到的,立刻有人抬着碧丝离开了,新月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周围的人,一边的乔姐扶着老太太狠狠地说:“这个娇春每次出来必要闹事情,上次是差点烫着人,这一次要是碧丝有点闪失,福晋一定要按着家法处置你这个小蹄子!”说着乔姐扶着老太太赶到后面看碧丝去了。
新月百口莫辩的看着老太太离开了,又看着一边那些冷漠看笑话的眼神,新月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为什么自己从来到京城就被别人看笑话?在皇宫里自己只是询问一些关于努达海的事情就被训斥,到了四阿哥府里还是这样。现在自己什么也不是了,(.rbook.)竟然被一个买来的扬州瘦马指着鼻子大骂。
就在新月要崩溃的时候,努达海气急败坏的跑来,新月看见努达海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一下跪在地上开始了磕头和痛哭流涕。以前新月跪下来,人家看着她是个和硕格格的面子上也不跟着新月纠缠了。现在新月就是个奴婢了,跪下来那是正常的。
骥远和努达海日益疏远,现在对努达海来说自己很需要再生一个儿子的,可惜已经生了两个女儿,这一个努达海做梦都想生儿子出来。看见拉着自己衣裳跪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新月,努达海那个着急,很想一脚踢开新月看看里面的情况。
正在努达海一个劲的拉着新月不要哭了站起来的时候,一些儿风言风语传进努达海的耳朵,“原来看上的就是这样的东西,那个努达海的脑子真是撞坏了。为了这样的女人脸将军都不要当了,还真是傻子。这样的人要是能东山再起才是奇怪!”接着什么努达海在四阿哥门前的无礼等等宣扬出来,加上讥笑,努达海忽然暴,一脚将哭哭啼啼的新月踹到一边去了。
康亲王府上的管事这个时候出来,情努达海到后边接了碧丝回去,那个新月被努达海踹到一边,就跟死狗一样躺在那里,没人看上一眼。只有两个粗使的下人把一滩烂泥的新月拉走了。
等着努达海的身影消失的时候,这些宾客们全都指指点点的说
着什么,对着努达海的背影出耻笑的声音。舒云和五福晋这些福晋们隔着帘子看着外面生的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一门心思的看着戏台上的悲欢离合。
出轨了?
等着舒云听见努达海家里家烦宅乱的消息的时候,只见秋叶欢喜的进来说:“福晋,爷叫人捎话回来,过几天就要回京城了。只是先要在驿站等着皇上召见,然后才好回家的。”看着秋叶那个兴奋地样子,容嬷嬷哼一声:“小蹄子没见过世面吗?还不伺候着福晋换衣裳?一定是听见骥远侍卫也跟着回来了,心里高兴,轻狂的!”秋叶脸上一红,一转身端着脸盆出去了。
骥远和秋叶互相有点意思,秋叶出身不坏,家里是满人,只是爹娘没什么本事,就是守着祖上一个小小的兵丁职位,苦哈哈的拉扯着秋叶这几个孩子。按着原着里面骥远的妻子可是出身名门的,但是努达海这一闹,那个高门大户看上骥远那样的家庭。所以骥远找到秋叶这样皇子福晋身边的丫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秋叶跟着舒云,一直是忠心耿耿的,看着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秋叶看着四阿哥,根本没想着自己要巴结上一个姨娘什么的。自己现在每月月钱拿出去供养着弟妹念书生活,骥远一表人才的,跟着四爷身边办事,没几年历练出来也就是个三品官了,秋叶如何不愿意跟着骥远将来做个官太太?两个人又看对眼了,自然是秋叶到了舒云面前跪下来原本的说了自己的心思。
舒云想想这是一门好亲事,有努达海那样的阿玛拖累着,骥远能够找这样的女孩子也算不错了。于是跟着四阿哥说了,四阿哥想着骥远能力不错,自己以后用得着的。秋叶是福晋身边的丫头,以后不怕骥远起了二心的。于是两个人商量下来,等着四阿哥带着骥远出门办差回来之后就给他们办婚事。就算努达海家里不同意,碍着四阿哥的面子,谅他们不敢反对。反正舒云已经想好了,赏赐给骥远和秋叶一个宅子,叫他们出来过就是了。
“福晋这一招好,那些丫头们眼看着秋叶这一下就成了外面正经夫妻了,一个个也老实不少了,不在整天看见四爷来了就拿腔拿调的了。她们谁也不是傻子,哪个不想当上一个正经夫妻?再说咱们府里出去的奴才门人,爷和福晋那个亏待?最少的也是县官。”容嬷嬷看看舒云神色平淡,在一边拿着话跟着舒云闲聊。
舒云听着容嬷嬷的话,心里想这门婚事对自己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骥远跟着四阿哥,以后有外面有什么事情,自己就能很快知道了。自己院子里的丫头在眼前还是老实的,容嬷嬷说的那样的丫头还是有的,有些是存着攀龙附凤的心思,有些恐怕未必就那样简单。就像李氏身边的那些丫头。不过舒云不能放任不管,至少不能叫这个府里变得跟夜店一样,每一个丫头花枝招展的,叫人看着不像话。
“有这样的事情,以后那个丫头要是敢没事打扮的妖精一样立刻赶出去!爷看上谁那是她的造化,但是要存着什么见不人的心思,就小心些。”四阿哥喜欢谁,自己管不了,但是不安分的丫头能干出什么事情来舒云不得不防备着。
容嬷嬷听见舒云这样说一阵高兴,“福晋很该这样的,以前福晋太宽了,闹的那些没长眼睛的东西痴心妄想的。这一回福晋要立威了。奴婢一定把那些尖酸的丫头揪出来。”舒云点点头,接着说起努达海那天寿宴之后的事情。
碧丝捂着肚子只是哭,不过请来医生和产婆看过了,并没有什么伤害,只要好好养着就行了。努达海情急之下踹了新月一脚,等着努达海护着老太太和碧丝乔姐回家之后才想起新月来。冷静下来,看见碧丝没有大碍,努达海担心起新月来,心里甚至生出一点愧疚来,觉得自己太毛躁了,不该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动手打了新月。
等着新月被康王府的人送回来,捂着肚子来见老太太和努达海,老太太不待见新月,没有好脸色,新月可怜兮兮的样子跪在那里努达海可是心软了。努达海上前抱着新月开始自我检讨,什么这都是我的不是,千万个原谅,咱们的爱情如何地久天长,等等,等等,酸掉人牙齿的话又出来了。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忘记了还有老太太和五姑娘和一众侍妾在场。
等着两个人情意绵绵之后,努达海拉着新月到了碧丝面前,又要表演你是善良的,要原谅的话了。那个和碧丝真是厉害,还没等着努达海开口,新月下跪,自己先是跪下来了,可怜兮兮的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一下子摔倒了,娇春是想拉我,谁知刚拉到我的手,我就一下摔倒了。娇春不是故意的,还害得被老爷误会。这都是我的不是!”碧丝几句话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新月身上,叫人听着就是新月动手叫碧丝摔跤的。
一边的乔姐跟着火上浇油:“我当时也看见是这样的,娇春不伸手扶着,碧丝还不会摔倒的。上次在家里,佩兰不是差点摔下来?还好娇春在场。”
新月跪在那里对着碧丝开始磕头,嘴里叫着:“碧丝姨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边五姑娘皱皱眉头说:“真是奇怪了,每次出事都有你的份。罢了,你们搀着碧丝起来,好生养着去。”说着五姑娘身边的嬷嬷扶起碧丝跟着五姑娘走了。
老太太冷眼看看地上磕头的新月,对着努达海说:“你想清楚了,是他他拉家的香火重要,还是这个女人重要。她已经害的你成了这个样子了。”说着老太太转身也走了。只剩下跪在地上哭闹的新月和傻呆呆的努达海了。
“现在听说,那个娇春的被关起来,努达海也想不理会她了。啧啧,本来好好地前程不要了,非要跟着这样的男人厮混。哼,端王爷的哪一点家底算是败在新月那样不知羞耻的女儿身上了。”容嬷嬷一边给舒云整理头一边感慨着脑残的强大。
舒云安静点的听着,原来脑残们的爱情就是这样不堪一击的,新月享受着努达海把自己的家庭当成祭品献祭给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是这样的下场!只是那个新月就这杨甘心认输不成?
没几天四阿哥果然回来了,看着江南一趟,四阿哥变得精神不少,只是更沉默一些。看来江南官场上的老狐狸给了四阿哥不少宝贵的实践知识,现实是最好的老师,四阿哥又向着冰山的方向前进不少。
四阿哥虽然已经跟着康熙汇报了这次的事情,但是回家之后还是急忙的把东西扔下,就赶到户部去了。舒云叫丫头们将行李拿进来,仔细的收拾着。四阿哥带回来的小东西不少,有些要给德妃准备的,有些是给弟兄们的,像是什么宣纸,上好的笔墨,还有一些精巧的文房用品,舒云全都看着丫头们仔细的放好,等着四阿哥回来落它们的去处。
舒云接过来四阿哥随身的衣裳,不想从里面抖落出来一个香包。捡起来的时候容嬷嬷已经变了脸色,四阿哥的东西全是舒云打点的,这个香包眼生的很,看起来也不像李氏她们的针线。精巧的绣工,在大红的锦缎上绣着并蒂莲花的样子,闻一下,装着的竟然是刺鼻的桂花香料。看着样式和图案什么的,全都是江南的样子,材料和香料也不是王府里面常用的,倒像江南民间的好一些的东西。舒云把玩着那个香袋,心里想着这下有奸情了。
示意容嬷嬷不要声张,舒云将那个香袋收起来。等着晚上四阿哥没回来的时候,舒云叫来骥远和苏培盛,神色凝重的坐在那里,看着面前两个面面相觑的人。舒云先不理会站在一边的苏培盛,只是淡淡的问骥远这此出门的经过是不是顺利。他们都去了哪些地方,四阿哥有没有休息好等等关于四阿哥行程和身体的琐事,一点也不提起外面的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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骥远站在那里态度恭敬的说了四阿哥的行程,舒云一边听着,骥远明显是把四阿哥的行程有了一点小小的修饰。开始的时候四阿哥果然是很繁忙的,整天跟着地方上的官员打擂台,到工地上看工程的进度和质量。听起来四阿哥出门办差真是不容易啊。不过等着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四阿哥行程好像被骥远故意给省略了一些。尤其是在回来之前的几天,骥远支吾着说四阿哥只是在扬州转转,看看山水。
等着骥远这样说的时候,舒云看一眼一边站着的苏培盛,看见了苏培盛眼神里面闪过的心虚。舒云淡淡一笑,说:“你们跟着出去辛苦了,给骥远几天假期,你回去看看自己家里,这是应该的。无论如何你还是要看看的。等着安静下来就办你和秋叶的事情。骥远回去给家里商量商量。高福,带着骥远看看那个院子,算是爷和我送给骥远的贺礼了。”骥远松了一口气,秋叶带着骥远离开了。
等着屋子里就剩下了容嬷嬷和舒云面对苏培盛的时候,舒云收起刚才轻松的样子,一下子将那个可疑的荷包扔出来,对着浑身哆嗦一下的苏培盛冷笑着说:“你是跟着爷身边伺候的,一时一刻也不会离开,爷身边的东西也是你一直收着的。我倒是没见过这个,你看看这是什么?”
苏培盛看见那个荷包,浑身一震,脸上的颜色明显的难看起来。看来苏培盛知道这个事情了。看着舒云面上带着寒霜,一边容嬷嬷一张脸拉的老长的样子,苏培盛觉得自己真成了夹心层了。
“福晋,这个事情奴才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这都是那些地方上的龌龊官员的主意,爷只是应酬着坐坐罢了。这个可能是爷随手买下来的东西,叫奴才混放忘记了。”苏培盛想想,还是决定先宁死不屈一下,四爷现在脾气越来越尖刻了。要是自己一下子就出卖了四爷,以后会死的很难看的。
舒云看着地上磕头的苏培盛就知道这个奴才没有实说。四阿哥跟着那些地方上的官员经过这次办差,相处好的不多,互相看着不顺眼的倒是不少。四阿哥也不是疯子,跟着那些恨不得告自己黑状的人一起喝花酒,qǐsǔü不是等着叫人上书弹劾自己?
舒云冷冷的一笑,容嬷嬷对着苏培盛软硬兼施,最后苏培盛只好吞吐着说了事情的实情,和舒云想的差不多,四阿哥办完差事一身轻松的出来逛逛,扬州向来是金粉之地,在唐朝就睡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四阿哥遇见哪一个画舫上的美人也是应该的。后来的实情更简单了。四阿哥喜欢的江南美人,遇见了我棋书画都会的清倌人,四阿哥变身一个风流才子,花几个小钱梳拢一个书寓的侍书。自然是新鲜几天,等着四阿哥要离开的时候,那个侍书给四阿哥的定情物就是舒云眼前的这个荷包罢了。
舒云挥手叫苏培盛下去,听着那个意思,四阿哥好像没有跟那个女人说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拿着皇商的身份出来。可是不管四阿哥找了几个女人,要是传进康熙的耳朵里面,现在不能排除谁给康熙上眼药的,到那个时候四阿哥被教训一顿,自己还要跟着被骂成不贤惠!舒云忽然想起那个清倌人的名字竟然叫什么盈盈的!幸亏不是夏雨荷,要不然不等着小乾出世,四阿哥先弄出一个还珠格格的悲喜剧来。
舒云叫自己冷静下来,把表示对四阿哥爱外面拈花惹草不满的容嬷嬷弄走,舒云一个人看着桌子上的荷包脑子转的飞快。
不管四阿哥是一时兴起还是情不自禁了,舒云一定要把弄出丑闻和私生子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倒不是为了福晋的尊严,主要是舒云拿不准主意,还珠的剧情要是生在四阿哥身上,万一四阿哥忽然脑残了,康熙可不是脑残,自己非得跟着四阿哥一起完蛋不可。可是那样的话就要牵连自己的弘晖。舒云决定了,一定不能出现十几年后一个女孩子上门认亲的闹剧演出来。那个时候,就是夺嫡的关键时刻,稍微一个不谨慎就是粉身碎骨!
正在舒云来来回回的走着为难的时候,四阿哥一掀帘子进来了。四阿哥因为差事办得好被康熙夸奖一番,正高兴的进来。谁知屋子里伺候的人都被舒云打走了,四阿哥一路进来也没有人通报进来。进屋之后看见舒云神色紧张的来回走着,刚要问出什么事情了。谁知四阿哥一转眼就看见了炕桌上那个荷包。自己干的那点快被忘记的荒唐事情立刻从脑子里冒出来。
“爷回来了,你们过来伺候着。”舒云一边给四阿哥行礼,一边叫人出来伺候四阿哥。舒云看着四阿哥脸上还凝固着高兴地样子,但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炕桌上的荷包,舒云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把这个东西收起来了。
舒云赶紧上前收起了荷包,一阵紧张,那个荷包竟然掉在地上了。舒云手忙脚乱的捡起来,暗自骂着自己:“没出息,在外面偷吃还忘了擦嘴的人是四阿哥,不是你!心虚什么?”
四阿哥挥手叫伺候得到人出去,带着尴尬的神情说:“这段时间有劳福晋了。那个东西——”
舒云打断四阿哥的话,把自己想出来的法子说出来:“不管爷是什么意思,依着妾身的想法,还是把那个女子叫我阿玛的门人悄悄地弄回京城,放在咱们府里。别人要问就说是我娘家的丫头,被我看中了要来在身边伺候。这样也不会有人嚼舌头了。”
等着舒云说完,忽然现四阿哥的脸难得红起来了。
防患未然
四阿哥脸上红了起来,吭哧着跟着舒云说了事情的经过,人不轻狂枉少年,四阿哥也难得轻狂一次。很狗血的相遇和相识经过,都能写成。四阿哥本来是在扬州随便转转,谁知有一天忽然在瘦西湖边上遇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此情此景,加上四阿哥寂寞的小心灵,立刻产生了不少旖旎情思。四阿哥很喜欢娇媚的女子,遇见的也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一个书寓的清倌人,眼看着要到了梳拢的年龄了。那个女子看着四阿哥身边仆从如云,身上的穿戴气度都是与众不同,和那些肠肥脑满的盐商有着天壤之别。那个清倌人反正总有被梳拢的一天,能够找一个看着顺眼的干什么要把自己第一次奉献给那些庸俗的商人。
四阿哥一个新鲜,于是就产生了一次重大的失误。好在四阿哥真的没有脑残,也就是出来办差,忙碌之后心灵空虚,想着找来一个调剂品玩玩也不错。四阿哥化身富商买到了那个清倌人的初夜和后来若干甜蜜的日子。等着四阿哥要回京城了,也就是送上丰厚的银子,毫不留恋的拍拍屁股走人了。四阿哥这样的事情在皇子之间不算什么,只是地点错了。
太子大阿哥和那些成年分府出来的阿哥们,哪一个手下没有门人的,这些人每年跟送年礼一样把搜罗来的江南美人送上京城,给自己的主子。四阿哥的门人也送过,谁知被四大爷这个装的假正经,一顿臭骂出来,四爷不好色的名声出去了,再也没人送美人给四阿哥了。这下可好,四阿哥自己借着出差的便利给自己找乐子了。
这一会四阿哥想起来了,这个事情要是被那些自己得罪的官员知道了,又是一场是非。四阿哥想着自己现在写信叫南方任职的门人帮着处理了那个女子,可是万一泄露了消息更糟糕。刚才舒云的提议虽然叫自己在岳父面前没面子,可是这是唯一一个方法了。
“这都是爷一时不谨慎,现在还要福晋跟着操心。可是爷的不是了。这次还要多谢福晋大度宽宏不计较。”四阿哥说着对着舒云感激的一揖。看着四阿哥困窘的样子,舒云心里得意,但是还是躲开了四阿哥的行礼,跳到一边说:“妾身可不敢受爷的礼。只求着以后爷遇见这样的事情三思而行。就是妾身的福气了。现在阿哥们都大了,群臣的眼睛看着,爷自然是真性情的,可是有些事情放在别人眼里就变了样子。三人成虎的事情还是有的。”舒云想着四阿哥还是欠缺一点磨练,要变成皇帝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四阿哥听见舒云的话脸上尴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峻的神气,看来舒云这些话触动了现在四阿哥心里最大的心事。四阿哥身上散出来寒气,对着舒云认真的说:“这次的事情确实是爷莽撞了,多谢福晋提醒。那个女子也就罢了,要是不能带进京城,就地处置也使得。千万不能走露风声。爷现在给江南的奴才写信,叫他们帮衬着办这件事。”四阿哥眼神里面闪过的可不是情不自禁,而是不寒而栗的东西。
舒云和四阿哥商量着:“先不要闹大,要是我阿玛那边门人能办,一切好说,要是不能顺利,再叫那些人一起出手。千万不能有什么动静就是了。”四阿哥点点头,带着愧疚的拍一下舒云的手说:“叫福晋受累了,以后再慢慢的谢福晋吧。”
事情办得很顺利,那个女子听见有自己的恩客叫人给自己赎身,那里有不愿意的。老鸨看见银子没有不高兴的,既然痛快给银子,人很快的送出来。等着那个差点引起轩然大波的女子进了京城的时候,舒云才松了一口气。这个事情圆满了,四阿哥的风流史掩盖的天衣无缝了。就是那个女子进了府里,那个出身,加上在她身上差点出事。四阿哥绝对不会跟着一个风尘女子情不自禁了。
但是舒云看着站在自己眼前那个娇滴滴的女子,问清楚她的名字的时候,一口茶水差点把舒云呛死,“奴婢名字叫夏盈盈,是扬州人氏。”
很好,又来了一个夏盈盈,舒云觉得自己真是很了不起,把夏雨荷掐死在萌芽,可是上天看自己太闲了,又派来的夏盈盈。舒云看一眼那个好像中大奖的夏盈盈,波澜不兴的说:“这个名字不能用了,路上给你吩咐的话你清楚了,这里不是扬州,你是什么身份来历自己清楚,以后不要说你是什么书寓出身的话,那些习气给我收起来。我给你改一个名字,以后叫佳慧吧。”那个夏盈盈傻站着,一边容嬷嬷对着夏盈盈大喝一声:“主子赏赐你的名字,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点谢恩!”舒云看着给自己磕头的夏盈盈,一阵头疼,对着容嬷嬷说:“叫人教给佳慧规矩,等着学好了再说安置的事情。”
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舒云跟着四阿哥说了,夏盈盈的事情已经办妥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夏盈盈,只剩下四爷府里新买来的使唤丫头佳慧。四阿哥想想对着舒云说:“明天叫太医给那个佳慧开药,省的以后麻烦。这个事情多谢福晋了,佳慧以后叫她在庄子上伺候着就是了。不用放在府里伺候了.”
舒云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仔细一想这才回过味来,叫太医开的方子绝对是打胎或者绝育的方子,四阿哥回京城一段时间了,万一佳慧身上有了孩子算谁的?反正四阿哥不会当便宜阿玛的。看来四阿哥一点没脑残,反而是冷酷精明的很。那个佳慧白白高兴,以为自己钓上一个级金龟,其实也就是不用再接着沦落风尘了。
夏盈盈的事情就这样被四阿哥冷酷的处理干净了,舒云倒是有点失落的样子。看来真是好日子过得腻了,没事自己找什么不自在?舒云对自己没来由的伤心嗤之以鼻。不过眼前的弘晖缠着自己,舒云也没有时间为夏盈盈伤心了。
四阿哥面对着舒云有点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来舒云这里格外的频繁,只是现在舒云面对着四阿哥,总忍不住心里总是想,四大爷不愧是未来的皇帝,只要挡路的统统干掉,要是自己有一天成了四阿哥的挡路石,会是个什么下场?一想起这些,舒云身体就会不自主的紧张,身上冷冰冰的。每次舒云紧张起来,四阿哥就会很扫兴的狠狠地咬上舒云几下,然后草草了事。
这样一段时间之后,四阿哥好像真的生气了,叫来太医给舒云诊脉开药,谁知那些太医院长着长胡子的太医一听见是四爷请他们给四福晋诊脉的,全都是皱着眉头能跑就跑的样子。四给四福晋看病比给皇上和后宫看病还要艰难!福晋根本没生病,只是身体有点气虚罢了。按着自己那些方子,认真的吃药早就好了。可是四阿哥还是一口咬定四福晋身体不好,叫他们诊脉开药。
可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太医,在四爷和四福晋面前哪一个也不敢得罪。现在太医院把到四阿哥府上给福晋看病成了所有人的噩梦。四爷冷哼一声,太医们的小心肝就哆嗦半天。问一问四福晋身体有什么不适,回答是一切正常。天啊,太医真是不好当的。
反正滋养身体没关系,于是太医们给舒云开了不少滋养身体的药方子,在四阿哥和容嬷嬷的监督下舒云只好每天喝着这些苦哈哈的东西。这天容嬷嬷亲自端来药碗,舒云无奈的端起来一口喝掉,拧着眉头漱漱口,舒云想那些太医一定是把被四阿哥恐吓的仇恨放在自己身上了。要不然给自己开这样苦的药干什么?药方子自己看过了,不外乎是滋养的药。可是补药犯得着这样苦死人不偿命吗?都是每次太医来四阿哥亲自在一边监督着太医诊脉,还没事给人家出一些冻死人的眼神闹出来的事情!
那个疑似提前出现的夏盈盈早就被四阿哥给打到了哪一个偏僻的庄子上看管起来了,后院还是那个样子,李氏没了孩子,四阿哥现在心情平复下来,对着李氏也不是横眉立目了。李氏也不敢再提孩子的事情,一时之间看起来四阿哥和李氏之间已经冷淡的关系变得好起来。只是没有以前那样甜蜜就是了。可能弘盼的夭折还是在李氏和四阿哥之间留下一点什么。
宋氏生下来一个女孩子,可惜还是没有留住,很快的夭折了。宋氏被这此丧子之痛打击的彻底是失去了精神,变得沉默起来。耿氏终于是被四阿哥给吃了,那天还闹出一下笑话出来。四阿哥吃掉了耿氏第二天一早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耿氏倒是早早的第一个跑来给舒云请安,谁知一进门不是什么面带春水,满含娇羞的,耿氏更被欺负的小兔子一样,哭丧着脸,见着舒云嚎啕大哭,好像昨天被人欺负了。
还没见过这样诡异的情景,舒云赶紧叫容嬷嬷把耿氏带到后面安慰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耿氏纯洁的孩子心灵被昨天的事情吓着了。舒云叫来嬷嬷看看耿氏有没有受伤,谁知一个现叫舒云很气闷。耿氏身上除了一些指痕并没有四大爷的牙印,舒云当时有一种被欺负的感觉,合着四大爷只是拿着自己练牙口来着。叫嬷嬷们给耿氏再一次上了启蒙课程,把耿氏打回去,舒云坐在那里气的看什么都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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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这些人来请安的时候看着舒云生气的样子,以为是昨天四阿哥吃掉耿氏叫舒云生气了。李氏他们互相交换个眼神,就很老实的退出去,等着看笑话了。
李氏她们希望的笑话没有出现,舒云还是那个样子,对耿氏也很好。倒是四阿哥好像听见什么风声,这段时间对舒云格外是态度好,甚至把自己的私房账本都交出来给舒云掌管。舒云看着四阿哥叫苏培盛交过来的账本,上面的数目较舒云差点吹口哨了。四大爷的,果然是男人有钱就变坏,夏盈盈的身价不少,难怪在四阿哥眼里就是个毛毛雨!
看着舒云疑问的眼神,四阿哥尴尬一笑说:“这是皇额娘留下来的,爷一直放在身边只是为了留个念想。这里面的产业福晋要仔细着,一般用度还是先拿府里账面上的,这些东西还是先攒着,爷以后可能要派上大用场的。”
舒云心里想大用场?还不是当皇帝的活动资金,一直以为老八老九敛钱当活动竞选经费,四大爷也是一个样,只是更隐蔽就是了。孝懿皇后的私房全都便宜了四阿哥了,怪不得看起来四阿哥清高的不谈钱,原来有小金库啊!
银子谁都喜欢,四阿哥给了舒云这个账本,还有不少的孝懿皇后的珍宝,银子虽然不能随便用,但是欣赏珍宝那是四阿哥同意的,谁也不嫌钱多,舒云笑眯眯的接受了自己挂名丈夫主动上交的私房钱。并且在心里衷心希望,四阿哥以后把小金库每一分钱都用在大事业上,不要再为了天上人间的娱乐事业做贡献了,影响很重要,康熙不是乾隆,他很精明!
可能是夏盈盈的事情真的刺激了四阿哥了,四阿哥现在一心办差,康熙对这个不想争权夺利,只是认真办事的儿子很满意,经常给点赏赐奖励什么的。
这天十三和十四又跑来蹭饭,康熙赏给四阿哥一些进贡的酒,兄弟三个在前面把酒言欢,舒云在后面带着孩子吃饭。弘晖现在长得很快,身体很结实,是一个健康的孩子。眼看着弘晖就要五岁了,舒云真的有点舍不得叫弘晖到紫禁城的上书房学习,那些死记硬背的学习方法在舒云看来对孩子的身体没好处!
可惜弘晖不这样认为,家里只有一个弘昀,还是病歪歪的样子,弘晖很想认识更多的伙伴,对于能出去上学很是期待,一顿饭的时间全是弘晖叽叽喳喳的说着要上学的事情。兰馨被教养嬷嬷教育的很好,完全是个淑女样子,坐在那里吃饭言谈举动都是无可挑剔的。
弘晖饭后赖着不肯走,和舒云黏糊半天,吵着选择自己上学要穿的新衣裳,新书包什么的。看着弘晖那个兴奋的样子,舒云忽然想起自己上学的样子,也是一样的兴奋着,准备买粉红色的书包,粉红色的水壶,粉红色的文具。那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谁知一转眼就看着自己的儿子干这些事情了。
正想着,四阿哥忽然进来了,弘晖见着四阿哥兴奋地扑上去,滔滔不绝的说着上学的事情,四阿哥难得的心情好,没有板着脸教训认真读书的话,反而是好脾气的被儿子敲诈走了一块上好的端砚。
看着四阿哥有事要说,舒云叫嬷嬷带着弘晖休息了,四阿哥看着舒云,却叫人又端上一些酒菜。看来今天四大爷的兴致很好,舒云勉为其难的坐下来接着陪四大爷喝酒。舒云一直不喜欢白酒的,再说舒云不敢喝酒,生怕自己酒后吐真言,说什么前世今生的话,那样不穿帮才怪。
四阿哥亲手给舒云斟酒,叫舒云有点受宠若惊的。只好惴惴不安的喝掉了。四阿哥看着舒云喝酒,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接着给舒云灌酒。这是地方上进贡来的美酒,不知是什么做成的,倒是不像白酒那样烈性。可是这个酒的后劲不小,舒云惴惴不安的被四阿哥灌上几杯已经是面犯桃花了。
“妾身量浅,要是再喝就要出丑了。”舒云觉得大事不妙,赶紧起身站起来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刚一站起身,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的,身子一软被四阿哥拉进怀里了。“哼,福晋的气可是消了?给爷这些日子的冷脸子看,今天是不是要算算账了。”四阿哥觉得舒云一定是为了耿氏和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吃醋了,见着自己总是隐隐的带着一些生气的样子。
被酒精闹的全身无力的舒云拿出最后的理智,对着四阿哥可怜兮兮的说:“爷说的什么,妾身好像没听明白?”什么吃醋了?舒云有点糊涂了,自己要是吃醋也不会为了四阿哥这个披着冰山外衣的花心萝卜吃醋!
看着舒云迷蒙的样子,四阿哥轻笑一声,抱着舒云进了内室,把舒云放在床上,拉下帐子挡住一室春光。
金枝欲虐
舒云晕晕乎乎的,好像身上很热,可是一直找不到解渴的水源,在床上难过的辗转反侧。这个晚上舒云被被酒精控制着,往常的理智全都不见了,只剩□体最原始的反应了。耳边有人轻轻地呢喃,可是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可是却是撩动着舒云的神经,舒云生气的想,为什么不放放开自己,叫人安静一会。
还没等着舒云出抗议,已经被卷进一个深深地漩涡里面了。舒云扔掉了往日的矜持,在四阿哥恶意的撩拨下丢盔弃甲的,化成一潭春水,啜泣着央求出声,甚至央求着那个完全占领主动的男人叫自己早点解脱。
四阿哥似乎很喜欢看舒云那个可怜兮兮求饶的样子,更使劲的撩拨着舒云身上敏感的地方,看着舒云抽泣和哀求着自己。最后舒云恢复一线神智狠狠地咬上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得意洋洋的男人。
舒云的牙齿咬进了四阿哥肩膀上,没有想到自己的福晋也会变成一只小野猫,四阿哥很满足的享受着今天晚上不一样的舒云带来的欢乐。
等到了早上的时候,舒云被四阿哥得意的轻笑声弄醒了,看着自己身上狼狈不堪的痕迹,看着四阿哥得意洋洋,跟偷腥的猫一样笑的得意的样子,身上的不适和疼痛叫舒云模模糊糊想起了昨天晚上生的事情。自己被四阿哥给灌醉了,接着就是酒后乱性了。
“今天爷才明白,不是太医院的太医全是废物,是爷不够努力!昨天晚上福晋真是叫人叹为观止,那些劳什子药汤子不用喝了,晚上福晋小酌一些倒是看起来很好。”四阿哥笑着把埋在被子里做心理准备的舒云挖出来,搂在怀里,非叫舒云看自己身上被舒云昨天疯狂留下的痕迹。秀气的牙印和一道道的抓痕,舒云看着那些浅浅的牙印,心里不解气的想,既然借酒盖脸,为什么昨天不咬得深一点?
四阿哥心情很好的抚摸着舒云的肌肤,接着说:“没想到福晋生气起来真好玩,今天晚上叫他们预备些菜,再和福晋小酌几杯?这是皇阿玛赏赐的东西,拿着羊羔做出来的酒,最是温暖身体的,喝一点对福晋身体有好处。”说着四阿哥还使劲的捏一下手上把玩的绵软一下,满意的看见舒云皱着眉头轻哼一声。
舒云听着四阿哥的话有点糊涂了,什么自己生气了?自己哪里敢跟着四阿哥摆脸子?听着四阿哥今天晚上还要来,舒云握住四阿哥不安分的手说:“爷,那儿酒虽好,可是还是要节制的。爷今天还是看看宋氏,自从——”再来一次?不可能!舒云可不想再被折腾了。
“福晋就不担心叫别人看见爷身上的伤痕?要是传到额娘的耳朵里,福晋在额娘面前的贤惠口碑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简直是红果果的威胁!四大爷的,舒云差点气得骂出来!我身上你咬得牙印就是恩爱,你身上了我就是轻轻咬一下,就是伤害皇子了是不是?恶霸!舒云做出很可怜的样子看着四阿哥得意的嘴脸,其实心里真想摇晃着四阿哥问清楚,你为什么不从里到外全变成冰山啊!闷骚!
舒云转转眼睛,四阿哥喜欢自己温柔一点,那就从善如流,舒云趴在死爱好怀里装娇羞,其实心里早就是痛骂不止了。“都是妾身的不是,爷真是没个正经的!”舒云很顺应着四阿哥的喜好,捂着脸忍着吐槽,对着四阿哥难得的“打情骂俏”了。看着老婆小鸟依人的样子,四阿哥很有成就感亲亲抱抱,看着天色不早了,起身梳洗出门了。
这一天四阿哥一直是耳朵红,喷嚏不断,舒云在家里一直在心里狠狠地骂四阿哥一整天!
四阿哥指着身上被舒云弄出来的痕迹,在舒云的院子里呆了不少日子,其实舒云能够在四阿哥身上留下多深的痕迹,还不是四阿哥整天矫情的样子?等着四阿哥身上再也不看不处任何痕迹的时候,舒云终于贤惠的把四阿哥送出门了,理由冠冕堂皇的。舒云振振有词,对着四阿哥义正词严的说:“额娘今天又问了爷的身体,明天叫太医给爷看看。眼看着十四那里——”十三和十四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出来,更不用说其余那些阿哥们,除了八阿哥垫底,剩下的成家的阿哥们哪一个的孩子都比四阿哥多!
于是四阿哥很不情愿哼一声,对着舒云说:“爷身体好得很,明天太医来了打出去!”接着四阿哥转身气哼哼的出去了。
第二天舒云好不容易摆平了太医,德妃和康熙又给了四阿哥不少的女人,这些女孩子都被舒云笑嘻嘻的接收回来,放在后院。一时间看起来花红柳绿的,很有点新气象。
这几年风调雨顺的,康熙兴致还好,带着皇子们到关外秋狝,舒云很可怜的只能留在京城看家,皇帝带着皇子大臣们出去时展示武力和威势去了,自然不能叫阿哥们带着家属随行。舒云只好打点了四阿哥行礼,带着李氏一众人等眼巴巴的送四阿哥出门。
京城没有了皇帝和太后,安静下来不少。舒云有的是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舒服的享受一下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美好生活。四阿哥府里现在舒云最大,那些侍妾看着四阿哥不在,心气也不高,都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弘晖没有阿玛天天看着,可算是过暑假了。
这里的孩子真可怜,夏天时没有暑假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每天顶着大热天气跑来跑去的,舒云干脆叫管家道上书房给弘晖告假,每天只在上午上课,剩下的下午叫弘晖在家里温习功课。
皇帝不在,上书房的先生也愿意买一个人情。弘晖每天都能和自己额娘黏在一起,完全不是上书房那个老成的样子。
从孩子嘴里,舒云知道了很多皇子之间的事情,还有就是十四一直看着硕王的耗子不顺眼,愣是把耗子从上书房给欺负走了。皇帝肯定知道自己儿子干的这点事,可是谁都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眼看着耗子被轰出上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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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想十四跟着耗子过不去倒不是因为十四队脑残嫉恶如仇,完全是皇子的骄傲。谁叫硕王自己不长眼睛,给自己儿子起一个这样的名字?
舒云在这里生活时间长了,明白四阿哥这些人心里是很骄傲的,在他们眼里也就是康熙能够被仰视的,剩下的人全都是家里的奴才!一个外三路的王爷竟然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叫浩祯!十四吃了耗子的心都有了。想着那个时候十四还跟着自己和十三抱怨过,被四阿哥听见了,还教训一番容人之量的话。但是想想,十四也是倔强脾气的,那里咽下这样的鸟气!
弘晖跟着舒云说十四向来是看见耗子一次就打一次,开始的时候耗子还想跟先生告状,八阿哥这些大一点的阿哥就会出来,软硬兼施的给耗子一点苦头尝尝,耗子就算告到了先生跟前,也是没有下文了。
听着弘晖绘声绘色讲着十四时如何把耗子的午餐里面放上死老鼠的,舒云想着是不是以后耗子变态成了脑残都是被这些阿哥们欺负的?
闲极无聊的生活还是有消遣的,例如他他拉努达海的家务事,就成了京城贵妇人的闲话主题了。这天五福晋难得情大家到自家新盖的花园子坐坐,努达海的妾室争斗成了大家的谈资。
在康亲王寿宴上的出丑,叫新月在努达海家里的生活难过一段时间,接着骥远又跑来宣布自己的婚事。老太太和努达海似乎忘掉了骥远已经长大成*人了,要成家立业了。听见骥远的未来妻子竟然是个穷旗兵的女儿,老太太那里能看得上!?立刻不愿意了,叫着要人套车到舒云跟前理论来!
努达海隐约觉着自己儿子这一门婚事有点不像样子,还以为自己是将军,亲家最少也要是个佐领或者参将才能看得过眼的。谁知竟然是个什么也不是的穷亲家!看着老太太要疯,五姑娘也不拦着,只是跟着老太太说:“咱们虽然不满意,但是四爷和福晋现在是骥远的主子了。要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咱们先要有一个理由,不如先给骥远另外顶一门婚事,这样四爷四福晋看见了,也就不说什么了。省的得罪了四爷和四福晋!”
他他拉老太太还算没全疯,想想又不出口了。老太太亲自叫来媒婆给骥远说亲事,谁知钱花了不少,好话说了好几车子,结果很伤心!
那些女方一听见是努达海家里的亲事,立刻是把媒婆赶出门,根本不要听的。甚至有些刻薄的女方家里说我们的姑娘从小娇生惯养的,家教严格,怎么能嫁到那样的人家。叫我们姑娘对着没人要的野孩子赔笑脸赶着叫姨娘的?能够上门跟着阿哥要使唤丫头当小妾的老子教出来的儿子一定不怎样。
还有的说努达海身边一群的小老婆,老太太是个刻薄婆婆,以前那个雁姬里里外外的一把手,孝敬公婆,生儿育女的,那里有一点错处,竟然拼着官帽不要,为一个野种就给悄没声的休了!
虽然现在五姑娘是正经婆婆,但是有那样的老太太,谁给没事把自己家里的女儿送去那样的人家。好色的努达海,谁敢给这样的人做儿媳妇?
京城所有的官媒婆都被老太太请来过家里的,可惜那些舌粲莲花的媒婆可以给有的人家小罗锅和小瘸子找到不错的媳妇,就是没有办法完成他他拉老太太的任务。整个京城,一表人才的骥远就是没有办法找到一个老太太和努达海认为合适的媳妇人选。
最后老太太的条件一降再降,可是那些媒婆一听见是努达海家里的差事立刻全都跑掉不接了。就是给再多的银子也不会看一眼的。
最后老太太叹息着认清事实,不再做梦了。五姑娘亲自到舒云这里感谢,给骥远认真的准备结婚的东西。本来老太太还想厚着脸皮上门给舒云道谢的,谁知刚到了门口就被四阿哥府里的人客客气气的请回去了。
老太太回来之后,想着今天在四阿哥府门前看见的皇家气派,当时自己知道儿子和新月格格纠缠不清跟着雁姬闹别扭的时候,自己竟然贪婪的想着克善年纪小,努达海和新月在一起,以后说不定自己也能住到王府里面,享受一下王妃的待遇。谁知一切的希望都变成泡影,自己家里现在连和一个小小的兵丁攀亲家都被人说成高攀了!于是老太太对新月的怨恨更深了。
碧丝生了一个男孩子,这一下把老太太和努达海因为骥远的婚事受到的伤害治愈了。一个儿子,努达海觉得自己年青好几岁,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年富力强的日子了。新月现在日子很难过,家里的下人看见新月渐渐失去了努达海的宠爱,对新月的态度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以前谄媚的笑脸不见了,尖酸的话出来了。
新月身边没了云娃,那些下人伺候的一点也不精心。新月开始对着那些下人脾气,拿出自己以前的格格脾气来。谁知这些下人根本不吃这一套,你也就是奴才,不过看在伺候老爷的面上对你和颜悦色就是了,还拿起架子了!?新月的处境很惨了。经常要自己到厨房端饭来吃,现在那些伺候她的丫头连饭都懒得端来了。
可惜新月不甘心就这样被打到,新月拿出浑身的本事在努达海跟前献殷勤,什么亲手做汤啊,晚上半夜三更的闹生病,把努达海弄到自己的房间。这些争宠的把戏那些姨娘们都是明白,于是努达海家里又开始新的战国时代了。
现在努达海可是个大忙人,经常一个晚上要应付好几个女人。白天的时候在书房努达海和佩兰谈诗论画的,不小心擦枪走火了,晚上刚安抚了温柔的佩芳,那一边新月又生了“急病”。努达海这一看,躺在床上玉体横陈的新月,努达海难免动情,接下来指不定又是那个小妾生病或者做恶梦了。
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被京城的上层人家当成笑话看着,甚至有好事之徒在暗地拿着努达海什么时候不举当成赌局,在哪里下注。
努达海那些小妾的争宠手段,就成了现实版的金枝欲虐,叫高门大户的女眷们有了看电视连续剧的兴奋。
这也是业绩
等着天气不再燥热的时候,关外围场传来不少的消息,康熙夸奖了十三的勇敢,太子的小别扭。还有就是神乎其神的白狐传说。在围场上,耗子放掉了一只白的的狐狸,十四气的当场没有破口大骂起来。消息传进京城有的人说这是耗子心地仁慈的缘故,有的则是嗤笑着,一定是武功不过关,到手的猎物就眼看着跑了。
反正有皇帝在,话题的主要人物就不会是别人很久。很快的耗子放掉白狐的事情就被淡忘了。舒云耳边听见这些关于耗子的只言片语,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耗子那个炮灰弟弟上哪里去了。听着弘晖的话,在上书房里面没有这样一位啊?
等着舒云叫人打听了才知道,硕王的福晋叫做雪如的,真是个厉害角色,竟然没叫浩洋跟着自己哥哥一起到上书房上学的。加上耗子被十四给轰回家,那个浩洋更不可能有机会到上书房学习了。舒云听着这些事情,心里感叹,一样都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竟然有这样大的区别,还做到明面上,真是不从不聪明!可怜,雪如知道浩洋是王爷亲生的儿子,还要这样对待他,要是有朝一日,那个秘密戳破了,硕王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看来少一个老婆少一点纠纷。硕王爷就两个老婆,还闹得天下大乱的。
一想起这些,舒云有点别扭了,万一真的自己家里的兰馨被康熙指婚了,要怎么办?眼看着兰馨嫁给脑残被气死?以后兰馨好歹是郡主,反正看着兰馨的年纪,等着四阿哥当皇帝之后出嫁是不可能的。在原着里面他们公主都敢欺负,何况兰馨是个郡主的?不行,一定要把耗子和兰馨有可能的一点交集掐死在萌芽状态。
要怎么办?现在把硕王拉下马?好像对自己来说有点难了。自己虽然听起来光鲜,四福晋,还是未来的潜力股。可是现在舒云能够影响到硕王的事情根本没有。舒云现在的充其量就是在四阿哥后院号施令。既然不能搬动硕王,舒云决定从兰馨下手。
想来想去,舒云还是叫人把李氏叫来了。毕竟是李氏的孩子,跟着李氏商量一下,省的李氏到时候拖后腿。舒云想把兰馨变得强悍精明一点,光是温良恭俭让的,遇见知书识礼的人家还能相敬如宾,可是万一遇见了脑残之家,温良恭俭让的兰馨就要完蛋了。
李氏被叫来舒云的正房,这段时间弘昀又生病了,李氏对自己这个儿子真是尽心尽力的,生怕再有闪失。听见舒云叫自己,李氏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整理一下自己身上,又在脸上扑上一点粉跟着舒云派来的丫头走了。
舒云指着一个座位叫李氏坐下,先问了弘昀的人身体,又叫人请太医再看看,接着舒云言归正传,对着李氏说:“二阿哥的事情你也不用太担心,要是累着了,你不是更担心弘昀?还有兰馨的事情,眼看着兰馨就要变成大姑娘了,今年已经快九岁了,按着虚岁也就是十岁了。眼看着过几年就要问人家了。兰馨是你生的,你是她的亲生额娘,对孩子的婚事有个什么想法没有?”
李氏本以为舒云会找自己麻烦的,谁知竟然是兰馨的事情,听见了也是一怔,李氏一直没把自己的心思放在兰馨身上多少,自从兰馨被德妃放在舒云这一边,李氏基本忘记了自己还有兰馨这个女儿了!听见舒云提起来,李氏一时之间没了主意,愣半天才忖度着说:“多谢福晋惦记着,兰馨以后的终身大事一切都凭爷和福晋做主。想来爷和福晋不会亏待兰馨的。”
看着李氏敷衍的样子,舒云就知道李氏现在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女儿来着!算了,舒云看看手上的绢子,平静的好像在闲话:“兰馨的婚事,爷和我自然要仔细挑选的,人品家世全都要仔细考核的。只是现在兰馨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咱们家里的孩子,都是规规矩矩的,从来不是那种张狂的人。但是兰馨的婚事最后还有皇上和娘娘那一关。万一皇上把兰馨指婚到了蒙古去。爷就是不舍得也不行的,你想过没有,万一兰馨到了蒙古,那个性子——就是公主下嫁,在蒙古那样的地方也不是事事如意的,兰馨那个温软的样子如何能够叫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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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总不能跟着李氏说脑残的事情,只好拿着蒙古说事了。李氏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女儿是个闷声不吭的性子,在京城还能看在四阿哥的面子上,可是要到了蒙古,该怎么办?毕竟还是自己生出来的孩子,李氏慌张起来:“多谢福晋为她打算的长远,我这个做娘的倒是疏忽了。兰馨的性子福晋一定知道的,最是温柔安静的,今后要是真的被指婚到蒙古或者遇见一个厉害的婆家,真是叫人担心。”
看来李氏还不算不可救药,舒云看看李氏说:“我想着该慢慢的教给兰馨一些管家的事情,还有叫这个孩子学一些杀伐决断的东西,以后一个人出门也好能放心。你看如何?”李氏如何不愿意,赶紧站起来感激的说:“兰馨虽然是妾身生的,但是福晋是她的额娘,那里会亏待了她,妾身在这里谢谢福晋。以后这个孩子妾身就请福晋教导着。”
舒云点点头,对着李氏说:“兰馨的事情既然你放心交给我了,我就可是要慢慢的教导她了。”舒云跟着李氏说了大概,现在兰馨身边的嬷嬷只是教一些规矩和女红什么的,舒云要带着兰馨慢慢的学会管理家事,还要明白上下的规矩和政治的敏感度。有些事情嬷嬷们能教的,可是有些事情嬷嬷们是没有办法讲清楚的。于是舒云又从新请来一些严厉的嬷嬷,还在兰馨身边放上一些能拿主意,一心为了兰馨好的嬷嬷伺候着。这样就算兰馨真的嫁给耗子,也不会被欺负了。
舒云没事拿兰馨叫来,在兰馨耳边借着闲聊跟兰馨讲梅花的故事。不过舒云把朝代什么的换了,故事情节还是大致留下来了。等着讲完故事,弘晖眨巴着眼睛说:“人人都说那个王子和那个白狐狸变的妖精是好人,我看着那个妖精就是个妖精,一定是伤心自己的娘把她扔出来,因此勾引那个王子,闹的那个王爷一家家破人亡。”
看来上书房的书本没白念,弘晖渐渐地有了自己的观点。兰馨看看自己的弟弟想想才说:“那个公主真可怜,竟然被人那样欺负。那个王子也很可恶,既然不喜欢公主还要娶人家。真自私!”
看着孩子们的反应舒云放心了,正和弘晖和兰馨说话,只听见外面小丫头的声音:“福晋,爷回来了。”
等着舒云出去看的时候,四阿哥还没回来,只是四阿哥派了身边的跟班将东西行礼送回来,四阿哥自己在康熙面前说事情去了。
打走了孩子,舒云看着四阿哥叫人送来的东西,跟着出去打猎,四阿哥的猎物不少,都是一些毛皮什么的。这些毛皮还没有经过处理,只是单纯的从动物身上剥下来,晒干就行了。舒云看着满炕上的都堆着狼皮,狐狸皮和其他什么鹿皮之类的东西。
有一整张的狼皮,很大的一张,只是在眼睛上有箭伤,那个狼皮很大,毛色华丽,一定是一只很大的公狼身上的皮。上面的狼头还保存着,狰狞的牙齿露在外面,整张皮子上散着浓浓的血腥味。一边苏培盛得意的说:“这是四爷亲手打死的狼群里面的头狼,说要留给福晋当靠垫的。”舒云有点兴趣上前看看,谁知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叫舒云一阵恶心,一下子就捂着嘴跑到外面吐起来了。
这一下可是吧所有的人吓坏了,等着容嬷嬷把舒云扶着到了床上,太医赶来给舒云诊脉的时候,四阿哥已经得信回来了。太医院的太医本来一听见是四福晋生病了,战战兢兢的赶来。等着在四阿哥冷冷的眼神下诊脉之后,那个太医立刻换上笑嘻嘻神情的对着四阿哥和舒云说:“恭喜四爷和福晋,这是喜脉!福晋有喜了。”
四阿哥听见这个消息喜上眉梢,舒云目瞪口呆。算算时间,竟然是四阿哥离开之前怀孕的,真是——舒云已经完全混乱了,没想到自己还能生一个孩子出来,好像在历史上自己只有弘晖一个孩子啊!
四阿哥听见这个消息得意洋洋,自己努力总算是有了结果,四阿哥不会嫌自己的儿子多,尤其是嫡子。弘晖长相可爱,先生说弘晖天资聪颖,以后好好地教育一定能成大器。四阿哥更看重舒云了,要是再生一个儿子,今后的自己又添了一个筹码。看着皇阿玛那样看重太子的嫡子弘皙,孩子都是自家的好,四阿哥私下认为皇孙里面自己的弘晖更可爱!
舒云被这个消息震惊住了,容嬷嬷看着舒云魂飞天外的样子想舒云一定是高兴坏了。自己在福晋身边冷眼看着,四阿哥对哪一个妾室都是平平淡淡的,并没有很宠爱的样子。福晋虽然有了一个儿子,可是谁也不嫌儿子少的。容嬷嬷欢天喜地的吩咐着汤汤水水的,熬药去了。
看着容嬷嬷和身边伺候的丫头们欢喜样子,还有四阿哥得意洋洋的神情,舒云缓过劲来。想想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和四阿哥已经当了好几年的夫妻了,都生了一个弘晖了。自己身体没毛病,四阿哥很健康,有孩子很正常。只是历史上记载记叫舒云一阵不安。没有这个孩子的记载,会不会出事了?舒云立刻紧张起来,一旦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心情总是和以前不一样的。
舒云轻轻地抚摸还是平平的肚子,正想的出神。眼前一黑,四阿哥坐在自己面前,端着一碗药,对着舒云露出一口白牙正笑眯眯的说:“太医说了,这一胎脉象平稳,你身子也还好,以后什么事情不要太操心,不行交给旁人做去。好好养身体才是正事。”
四大爷啊,竟然亲手给自己端碗!四阿哥是个标准的爷!就连袜子都是别人给穿的,每天一进门,就是张着手,等着别人围着四阿哥团团转着,换衣裳,洗脸擦手。每次都是舒云拿着毛巾给四大爷洗脸的!每每看着四阿哥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全方位服务的时候,舒云总是在心里觉得四阿哥的自理能力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如!
现在竟然给自己端碗,舒云吓坏了,简直比刚才听见自己怀孕还要刺激,立刻坐直身体把药碗从四阿哥手上接过来。“不敢劳动爷的大驾,我身子好着呢。等着以后身子沉了自然就不管那些事情了。再说咱们府里事情有限哪里能累着我了!”舒云受宠若惊的接过来药碗。
舒云的动作吧四阿哥吓一跳,赶紧拿着枕头垫在舒云身后,哼一声说:“小心些,闪着肚子怎么办?爷嘱咐也是白嘱咐你了。今天还有事情,晚上要到八弟那边坐坐。”说着四阿哥对着容嬷嬷这些伺候的人说:“好生伺候福晋要是有什么闪失,看爷饶得了你们那一个!”说着四阿哥转身走了。
容嬷嬷笑嘻嘻的对着端着药碗愣的舒云说:“福晋,药凉了,快点喝吧。”舒云看着四阿哥远去的身影正呆,听见容嬷嬷的话端着碗一口喝掉!“啊!苦啊!”舒云被苦药汤苦的终于回魂了,老天爷啊!四大爷刚才是在表示关心吗?天上一定是下绿雨了!
舒云怀孕的消息立刻传出来,李氏他们听见了没一个不是酸溜溜的,可是面子上还要恭敬得给舒云道喜。舒云坐在上座看着底下那些女人千奇百怪的脸色,一个个虽然都是安详平和的样子,可是眼神和小动作把她们的心思全都出卖了。
没心情和这些人演戏,舒云吩咐一些事情叫他们都出去了。现在舒云身体很好,怀孕的感觉不是很强烈。知道舒云怀孕的消息,弘晖很是好奇,跑来看着舒云的肚子,天真的问:“额娘是不是要生一个子里的人都笑起来了。
兰馨被精明厉害的教养嬷嬷熏陶的越来越沉稳了,规矩的给舒云道喜,可是眼神里面明显带着一点失落的样子。舒云仔细想想也难怪,李氏的心思暂时用不到兰馨身上,兰馨在自己这边还算舒坦,眼看着自己又要再生孩子了,兰馨是担心自己又没人管了。
舒云叫来两个孩子,对着弘晖和兰馨说:“额娘这段时间身体情况特殊,你们要自己照顾自己,额娘永远都是你们的额娘,不会放下你们不管。弘晖不能整天的玩了,皇上都回京城了,你是不是也该到上书房整天的上课了?兰馨身边的嬷嬷要是有什么不妥帖的尽管来跟我说,额娘请那些人来教规矩的,不是当主子来的。她们要是敢没了上下,你就拿出主子的身份来。”舒云又吩咐了给兰馨和弘晖身边多加上一些伺候的人。把现有两个孩子身边的嬷嬷丫头们叫来,好好地吩咐一番。
这次怀孕算是舒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怀孕,弘晖那一次,应该是舒云捡着一个便宜机会,自己穿来的时候,正赶上生产,以前怀孕的经过没有经历过。容嬷嬷带着一群的嬷嬷丫头把舒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这个孩子也很听话,没有闹的舒云很难过。慢慢的随着日子的增长,舒云的肚子越的大起来。
反正一切都在自己手里,开始五个月舒云渐渐地整理一下账本,把一般的账本等着怀孕五个月,身体明显变形的时候交给了李氏和宋氏共同管理。舒云理由很光明正大的,李氏还要照顾孩子,宋氏帮着正好。这样互相牵制着,谁也不敢兴风作浪!
四阿哥高兴了几天,接下来就被康熙分派下来的政事闹的没心情了,整天忙忙活活的,东跑西颠的。四阿哥忙起来,这些女人就安静不少。舒云能够耳根子清净的专心修养身体了。
小包子出生了
舒云甚至有点喜欢上怀孕的日子了,四阿哥自然不会来骚扰自己,舒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人睡觉,再也不用担心身边还躺着一个四大爷!每天晚上舒云洗漱完毕都是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容嬷嬷亲自把舒云有点肿胀的腿脚力道轻柔的按摩着。
地方大就是好,舒云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床上的小柜子里面放一些自己喜欢的零食,像是蜜饯,水果,甚至叫厨房烤出来的饼干。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舒云早上总是很早就醒了,一个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宽大的床上,吃着零食,那个美!
德妃听见舒云怀孕的消息乐的要命,给了不少赏赐下来。看来德妃还是看重嫡子的,再说四阿哥府里的孩子数量实在不多,虽然弘晖很可爱,可是弘昀经常病!剩下的不是生下来养不活就是女孩子,德妃明白康熙最看重子嗣的事情,四阿哥府里,舒云贤惠,不像八阿哥八个福晋,专横跋扈不叫纳妾的。可是为什么四阿哥的孩子就是这样艰难?这一回舒云怀孕了,德妃盼着一定要生个男孩出来
舒云冷眼旁观着李氏和宋氏打理家事,自己还管着四阿哥交过来的小金库。舒云慢慢的摸索着这个时代经营之道,悄悄地积攒着一笔可观的银钱。四阿哥越来越有冰山的趋势,跟着康熙身边从水利到户部吏部,四阿哥快成了全能选手了。舒云看着四阿哥那样拼命的干活,心里感慨皇帝不是好当的,未来的皇帝更难!
舒云这天挺着肚子进宫见德妃去了。看见舒云来了,德妃笑眯眯的对着要给自己行礼的舒云说“你们快点扶着四福晋,你这个孩子,那些不过是虚礼。你身子越来越沉了。额娘看着你们平安心里就熨帖了。快点扶着你们福晋坐下!”
“额娘这是心疼我,但是媳妇不能无礼。”舒云还是靠着容嬷嬷身上,给德妃福身请安,然后扶着腰坐下来。“额娘这几天看起来气色很好,前些时间叫人送进来的水果,是庄子上新鲜的东西,额娘吃着还好?”舒云看着德妃气色不错,一个中年的女人,生了六个孩子还能是肌肤细腻也是不简单。
“好,这段时间额娘正想新鲜东西吃,你就叫人送来了。现在额娘整天吃斋念佛的,那些山珍海味一概已经蠲了,倒是田地里的新鲜东西吃着更好。你身子沉了,身体怎么样?我这里还有不少的补药,你带上一些回去,叫太医看看,没妨碍的吃上一些,等着生产的时候能够顺利。”德妃跟着舒云说着怀孕生产的话题。
可怜的舒云这算是自己记忆里面第一胎,德妃倒是经验丰富,滔滔不绝的跟着舒云传授经验。舒云乐的在一边装小学生,认真的态度叫德妃很满意。中午的时候德妃留下舒云吃饭。其实舒云很不愿意留下来,自己肚子越来越大了,还要站着布菜,真是个苦差事。但是德妃面子,舒云还是留下来了。
这次德妃拉着舒云坐下,但是舒云还是站着给德妃象征的布菜几下,才敢坐下陪着婆婆吃饭了。德妃满意的点点头,好像想起什么要说的。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传话进来:“娘娘,十四爷来了。”话音没落,十四风风火火的跑进来,看见舒云在哪里,笑着拱拱手作揖说:“原来是四嫂子也在,儿子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嫂子来了额娘一定有好菜招待的。”逗得德妃舒云一笑。大家坐下来不提。
当着德妃的面,十四也不敢像在四阿哥府里那样随便缠着舒云闹腾了,十四安静的坐下来,三个人都正襟危坐的吃了饭,十四先辞出去了。舒云看着天色准备起身。德妃忽然拉住舒云说:“待会硕王的福晋进宫给太后请安,想必等一会就要到这里了。你先留下来。额娘还有些事情跟你说的。”
果然话音没落,外面通报进来硕王福晋给德妃娘娘请安。德妃整理了身上衣裳,舒云帮着德妃整理一下髻,德妃坐在上座,叫舒云在自己身边坐了,才慢慢的对着小太监说:“快点情福晋进来。”
小太监领命出去,一会进来一个盛装的女子。穿着一件紫色的旗袍,头上梳着两把头,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什么样子。舒云一边打量进来的硕王福晋雪如,心里暗地想着这就是那个换孩子的福晋了。为了自己的宠爱竟然换掉自己亲生女儿!可见这个雪如不是对硕王爱之入骨,就是对自己福晋地位爱之入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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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胡思乱想着,雪如已经给德妃请安完毕,被德妃指着舒云对面下手的座位坐下了。舒云忖度着德妃座位的安排,德妃一宫主位,自然是在上面高高在上。自己四贝勒的福晋倒是坐在了一个号称王爷的福晋上面,这里面传递着什么讯息?看来就是王爷,在德妃或者康熙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想想你离开京城已经好些年了,那个时候好像你刚刚生了你们大阿哥不久的事情。那个时候老四还是刚成亲,还没出宫分府呢!一晃眼十四的儿子都抱上了。”德妃看来以前就认识这个雪如的。
“承蒙娘娘惦记着,如今浩震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先生说浩震是个聪明孩子,文武双全的。他阿玛整天看着他高兴。前些时间跟着皇上和他阿玛到关外秋狝,还放掉了一只白狐。现在京城人人都夸奖浩震这个孩子心地善良。是个仁慈的人。”雪如脸上得意洋洋的,对着德妃宣扬着耗子的文武双全和心地仁慈。
舒云一边安静的听着,心里鄙夷不屑的想着,那个白狐是十四一直在追的,十四本想着给德妃一个礼物,因此不敢随便射箭,害怕射到了白狐身上,一张好好地皮子就完了。谁知正在快要成功的时候,那个狐狸被耗子的网子给套住了。这样的事情生在打猎的时候很正常,往往是一笑就算了。反正谁也不缺哪一张皮子什么的。
谁知那个耗子看见十四赶来,可能是想着上书房的事情,耗子当着十四的面把狐狸放走了。气的十四差点拿着鞭子就抽在了耗子身上了。幸亏后面赶上来的是八阿哥,要是十三或者老十,一定是一场群架!最后闹到皇帝面前,康熙一定是要收拾十四一顿的。
那些事情十四已经在舒云跟前抱怨过不知几次了,德妃能有不知道的。四阿哥甚至当着德妃的面为这个教训十四,看谁不顺眼可以,但是整天放在嘴上念叨是不行的,一来显得皇子气量狭小,难堪大任;二来传到康熙的耳朵了,皇帝对儿子一向严格要求的,不管十四有理没理,这样明目张胆的叫嚣着看硕王的世子不顺眼,在大臣眼里影响很坏的。康熙也不愿意自己背上一个宠爱孩子放纵十四去仗势欺人的名声。
德妃也跟着说了十四,十四才是气哼哼的忍了。今天硕王福晋不是得意忘形了,就是傻子,竟然在德妃面提起这样的事情!看来雪如真的不是很聪明。
果然德妃脸上黑起来。舒云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雪如那个样子,一边想要是这个时候十四进来才好看的。谁知老天爷听见了舒云的请求,离开的十四去而复返!这一下热闹了,十四刚好听见雪如夸奖着耗子的’“文武双全”,十四一进来脸上那个难看,等着十四给德妃请安之后又给舒云拱拱手,眼看着十四要作起来,舒云先笑着说:十四弟跑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忘了?弘晖以前的小玩意那天十四弟妹看着有意思,我叫人送去了。可是收到了?”十四真是个倔强脾气,就是不肯把自己的玩意让给自己的儿子,还得舒云又把弘晖以前的玩具照着做了一套送给十四的儿子了。
雪如看着十四来了,也只好讪讪的告辞了。看着雪如走了,十四不满的哼一声,德妃看看十四,平淡的说:“硕王连个宗室都不是,你一个皇子和那样的人较劲干什么?要是传进你皇阿玛的耳朵里,又要教训了。”十四笑笑说:“谁跟着那样不入流的东西较劲了,只是想着孝敬额娘一个白狐狸皮,谁知偏偏被别人拿着装好人了,什么心地仁慈?狗屁!要是真仁慈,那个耗子带着弓箭长枪的到林子里干什么?寺院里面施舍东西也不见硕王有点表示,真是个饿不死的野东西!”
十四抱怨连连,德妃哼一声对着十四和舒云说:“算了,那样的人家还是个王爷,你们都远着一点。硕王福晋那里不宝贝自己的儿子,她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才得了一个儿子,自然是宝贝的很。那个儿子刚出生没几个月就跟着硕王去了西北,也是可怜见的。”
舒云听见原来是这样,刚生产几个月,反正皇帝叫硕王去西北的,京城的房子都在,为什么雪如不等着自己身体好了,耗子长大一点再去西北和硕王团聚?还不是换了孩子怕被现就是了。
十四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舒云坏笑一下说:“来的时候遇见四哥了,正在皇阿玛跟前说事情来着,四哥叫我给嫂子传个话,今天晚上兄弟们到府上打扰嫂子去了。嫂子给弟弟们准备一点好菜不行么?”
德妃一听,对着十四佯装着生气的,嗔怪着说“你嫂子正不方便,还偏偏闹你们四哥!”十四听见一笑,出去了。
德妃看着屋子里没人了,才慢慢的对着舒云说:“看来老四这是担心你跟着我身边立规矩累着了,你还是先回去。额娘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商量,”
舒云想起前几次德妃经历,明白是不是德妃和康熙又要给四阿哥增加小老婆的人数了。舒云笑着说:“有什么事情额娘只管吩咐就是了。”
原来是康熙忽然之间现自己的四儿子身边除了福晋是满人,剩下的侧福晋和侍妾全都是汉人,不管是汉军旗的,还是压根就是个汉人。汉族的女子虽然行动袅娜,长相清秀,可是血统的事情不能乱!康熙想要在明年选秀的时候给四阿哥府里多选一些满族的秀女给四阿哥充实一下后院。德妃先得了消息,只是拿不准主意,是出身高贵的八旗女子,还是满人出身的女子就是了。
但是看着舒云这个样子,德妃有点难开口。舒云善解人意的很,一点心理障碍的没有的和德妃商量着来年春天选秀的时候,给四大爷找那些名门淑女。德妃很满意舒云的态度。康熙问起来四阿哥身边的福晋和侍妾的出身,明显是关心自己的儿子,要是再有一个显赫出身的侧福晋,帮着老四一点就更好了。德妃的小算盘很精明。
舒云虽然不在意女人多一些,但是很在意自己的四阿哥府里的权威,并不是为了别的,只要是孩子的事情。要是真来了一个出身比自己还好的侧福晋,恐怕以后自己的日子不能舒服了。李氏那些人怎么闹,出身摆着,一定高不过自己的。可是万一来一个出身好的,心里存着取而代之的念头。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舒云绝对不会给自己和孩子好麻烦的。
于是舒云转转眼珠子说:“皇上和额娘的眼光那里有不好的,媳妇一点小念头,现在阿哥们都渐渐的大了,爷这样已经分府出来好几年且不说,眼看着十四弟以下的阿哥们都要找门当户对的福晋了。这次额娘要是大张旗鼓的挑选家世好的秀女,难免有人会有看法。媳妇的意思是主要是女方长相不用说了,主要是能够贤惠安静的,这样能够帮着媳妇管理府里的事情,相处起来也好。万一是个性子被家里养的刁钻的,恐怕磨合起来费事。”
德妃想想,皇帝只是说要满人的女子,并没有说门第什么的,要是自己执意什么好出身的,不是有给自己儿子扩充势力的嫌疑?十七他们这些人的额娘如何干休?还有舒云在四阿哥身边很好了,万一来一个和八福晋一样的,岂不是给老四添麻烦了。舒云一定不想要一个出身和自己一样的侧福晋在眼前晃。
最后事情搁起来,德妃和舒云商量的结论是反正只是要一个老实的满人女子就是了。舒云看见德妃放弃了给四阿哥找一个出身显贵侧福晋的打算,心里松了一口气。
时间过的很快,舒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四阿哥以前对自己身边女人怀孕生产的事情漠不关心,这一次看见舒云慵懒的样子也是感到好奇。舒云怀孕了四阿哥自然不能歇在舒云这里的,但是每天回来之后,四阿哥还是在舒云这里坐坐,讲一些事情安排什么的。
四阿哥看着弘晖又一次趴在舒云的肚子上“听小弟弟的声音”,先是大惊小怪一下,低声的喝骂一声,拎着弘晖的领子,把弘晖拉开舒云身边。结果被舒云嗔怪一顿,嫌弃四阿哥吓着了自己的儿子了,后来四阿哥总算了解了怀孕并不意味着是一个易碎品,四阿哥也厚着脸皮,等着没人的时候,自己把脸贴在舒云的肚子上听宝宝的声音了。
时间推移舒云眼看就要到了生产的时候了,一切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只是舒云的肚子忽然安静起来,看不出生产的征兆。
四阿哥这天回来,看着舒云挺着肚子站在门口,哼一声,对着一边的容嬷嬷说:“扶着你主子坐下,爷已经说了,你身子沉了,这些虚礼免了就是了。今天身上觉得如何了?”早有人伺候着四阿哥换衣裳洗脸擦手的,四阿哥坐在舒云身边,叫那些人都下去。
“这个孩子安静起来了,前几天不是一个劲的在你肚子里折腾来着?这要什么时候生出来啊?”四阿哥伸出手带着惊奇欢喜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摸着舒云的肚子。看着四阿哥换掉了冰山面瘫表情,跟一个好奇的孩子一样。忽然舒云觉得四阿哥看着自己肚子的样子和弘晖真的一样。
想到这里舒云忍不住一笑,四阿哥听见舒云的轻笑,抬起头,说:“又有什么高兴事情了?不会是心里编排爷什么坏话了?”说着四阿哥将舒云拉进怀里,轻轻地咬着舒云的耳朵。
热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脖子上,舒云一个躲闪,忽然一阵很奇异的感觉从身体伸出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破裂了,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怕是要生了!舒云顾不上什么了,直着嗓子叫容嬷嬷。等着容嬷嬷带着一堆下人进来时候,看见舒云的样子就明白这是要生产了。
等着容嬷嬷麻利的把舒云扶进里间,四阿哥才恍惚缓过来,喃喃自语着说:“爷只是轻轻地摸一下啊!”
舒云的身体毕竟生过一次了,虽然很是费力的挣扎一番,可是第二天早上破晓的时候,舒云顺利的生下来一个小姑娘。四阿哥抱着初生的孩子,一脸的惊喜。
生活很美好
舒云生了一个小格格,德妃康熙知道了难免有点失望,不过毕竟是舒云生的孩子,康熙和德妃给的赏赐很丰盛。皇帝还是按着皇子福晋生女儿给的,德妃倒是添上不少的东西,结果算下来和舒云生男孩的赏赐是一样的。
四阿哥抱着怀里的女儿有点失望时肯定的,但是看见女儿漂亮的脸蛋和乌黑的头,四阿哥还是高兴起来,叫来府里的人给自己的哥哥弟弟们送信,叫人准备女儿的洗三了。舒云虽然吃了一番苦头,可是毕竟还是年轻,很快的舒云就能坐起来看着奶娘抱着自己的女儿喂奶了。
府里难得热闹起来,四阿哥在官场上人缘不是很好,平常也不喜欢在府里办宴会,拉关系什么的。和兄弟们的关系也是看着都很亲热,并没有和谁特别好的,也没见和谁关系特别不好的。
这此四阿哥竟然为了自己的女儿要操办一番,那些阿哥们和官员们都赶上来巴结着。四阿哥没有想到回来那些官员的,于是吩咐下去,阿哥们的礼物收下,官员们的除了自己的门人叫留下名字,东西拿走,剩下六部赶上来巴结的官员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容嬷嬷和冬雪把府里现在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学来给舒云听,舒云被容嬷嬷按着床上休养身体,舒云乐的暂时摆脱繁琐的事情专心休息。弘晖对小妹妹很感兴趣,每天回来就会趴在摇篮边上看着胖胖的宝宝,好奇的说:“额娘我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我也是这样生出来的?”舒云在一边看着两个孩子,一边回答者弘晖关于生命起源的问题。
李氏看见舒云生一个女儿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有弘晖在前头,弘昀无论如何是赶不上了,可是万一福晋再生一个儿子,自己的处境就更难了。
宋氏想起自己生的两个女儿来,伤心的偷偷的哭一场。剩下的那些女人就是心里酸酸,眼热一阵子就算了。
四阿哥对自己这个女儿很满意,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失望不是个儿子,但是这个孩子,四阿哥很上心的。以前年纪小,宋氏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自己还是个懵懂少年,后来那个孩子夭折了,自己没有什么感情,渐渐地淡忘了。后来兰馨出生了,自己还是没明白做父母是怎么回事,再加上那个时候舒云和李氏还没磨合好,四阿哥已经记不清兰馨出生的时候自己什么心情了。弘晖和弘昀的出生,自己跟着皇阿玛出征,回来的时候两个儿子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但是这个小宝宝不一样,是四阿哥一直眼巴巴的看着舒云从肚子平平的样子,一点一点变成大腹便便的样子。自己听着孩子心脏在母亲肚子里跳动的声音,亲手感受到了孩子的小脾气。
这个孩子对四阿哥来说就好像自己第一个孩子,舒云是自己孩子的母亲,这是四阿哥第一次深刻的感觉到了当额娘是怎么回事。四阿哥一高兴起来,就想着给孩子起名字,谁知一向功课认真,功课名列前茅的四阿哥想了几天了,等着洗三那天,四阿哥还是没有想出来一个自己认为满意的名字。倒是书房的纸张消耗不少,满地都是四阿哥划掉的字纸。
舒云不管这些,总不能等着四阿哥梦里得佳句,自己宝贝的名字要指望着四大爷不定得什么时候了。舒云想起宝贝出生的时间,干脆先起一个小名算了,就叫晓晓,破晓出生的孩子。以后应该和初生的太阳一样充满希望,能够朝气蓬勃健康成长。
四阿哥听见舒云给女儿的名字哼哼几声,有点不满意的说:“这个名字叫起来没气势,而且不庄重。还是等着爷想一个好的,还要笔画天干地支好的名字出来!”四大爷真是封建迷信的忠实拥护者,名字还要天干地支俱全,还要响亮有气势。这样的名字等着孩子上学了,未必能想出来。
“是,爷说的是,可是好名字不是等着爷慢慢的算出来。孩子总不能是个无名之辈是不是,这就是个小名,随便叫叫算了。那个名字还是等着爷慢慢的想就是了。”舒云看着四阿哥尴尬气啦,心想着等着孩子上学了,你名字能给找出来我就佩服你,上书房的书四阿哥白念了。
“这是什么话?爷不信一个名字还能难死人了。看看咱们格格,两天没见,长胖不少。”四阿哥脸上不易察觉红一下,转身跟着弘晖一起趴在摇篮边看着晓晓正正皱着眉头对两个对她笑的傻呵呵的人不满的吐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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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和弘晖跟现新大陆一样叫起来:“哎呦,妹妹还会吐泡泡啊!真好玩,阿玛我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
“你小时候很喜欢咬人!连阿玛都敢咬!”四阿哥小心眼的,连孩子咬过自己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四阿哥给自己女儿起名字的事情搁浅下来,四阿哥不是不满意,就是被康熙指派工作没时间仔掐算一个大吉大利的名字出来,倒是舒云起的晓晓这个名字被叫开了。反正女孩子也不着急,在皇家的玉牒上,女孩子的名字是不写的,只是写上排行和生辰还有生母是谁就行了。看来在这里就连报户口都搞性别歧视。
舒云逍遥自在的休养身体,李氏和宋氏管着府里的琐碎事情,身后有舒云看着也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因此等着晓晓满月的时候李氏和宋氏把权力自己主动交回来。舒云一点不着急接收权力,反而是说自己身体没有好,需要休息,叫李氏和宋氏还要辛苦一段时间。这样一来谁都说舒云是个宽和的人。
可惜舒云的好日子没几天,就没有了。李氏怀孕了!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正是晚上,四阿哥抱着晓晓,被自己的女儿抓着辫子就是不肯放手。四阿哥正给自己依依呀呀兴奋叫喊的女儿说好话,希望女儿能够高抬贵手,放开自己的小辫子呢!
四阿哥听见这个消息一怔,看不出高兴,只是点点头看着舒云的神色,想想吩咐说:“叫李氏修养着,府里的事情还是福晋管着好一些。她们心思没有福晋想得周到。”舒云听见李氏怀孕的消息,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孩子会是那个倒霉的弘时吗?接下来听见四阿哥那些话,舒云知道自己清闲的生活到头了!舒云对着身边的人吩咐说:“看看李氏去,上次额娘赏赐下来的白玉观音请来,送到李氏那边。”舒云本想着给李氏送一些补药,但是想起那些药品什么的还是算了,省的出事自己讲不清楚。
四阿哥抱着晓晓,看着舒云要出门,而且舒云脸上的神色正常,一点不高兴的样子也找不见,四阿哥心里复杂一下。舒云示意奶娘过来抱着晓晓休息去,“恭喜爷了,这一次一定能生一个小阿哥。爷要不然跟着妾身过去看看,给李氏贺喜?”舒云看着四阿哥笑嘻嘻的道喜。
“算了,爷今天还有事情和人商量,等一会就要到前面去。你看着李氏爷很放心,明天叫太医看看,要添加什么的呢看着办就是了。”四阿哥紧紧地抱着晓晓,不给奶娘抱走。舒云只好带着一帮人看李氏去了。
走出门,容嬷嬷的神气明显不高兴,李氏明摆着趁着舒云生产的时候怀上的孩子,容嬷嬷觉得这是趁火打劫,心里暗自不满。舒云倒是不认为这有什么,四阿哥身边妻妾一堆,不能因为福晋怀孕了,四阿哥就不碰别的女人了。再说要是历史没改变的话,李氏生下来的孩子应该是弘时,弘时最后是因为什么被雍正给赶出家门的?
李氏躺在床上,一门心思全在肚子里的孩子上,弘昀的人身体太医们都看过了,一直没有好气色,就算能长大成*人,以后前程也难了,这一回要是能生一个健康的孩子,李氏觉得自己还是能和舒云争一争的。
看见舒云进来了,李氏赶紧要从床上下来给舒云请安,舒云对着李氏身边的丫头挥挥手,对着李氏说:“你身子不方便还是好生歇着,想要什么只管说,身体要紧。今后你不要站规矩了肃一肃吧。”李氏面带得色的对着属于道谢,舒云嘱咐一些事情,反正李氏也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一切都是有前例可循的。
舒云安顿了李氏,带着人出来了。容嬷嬷趁着路上人少,小声的对着属于抱怨着:“李氏一定是趁着福晋生产身子不方便勾引的四爷。这一会她可是得意了,看着刚才那个样子,见了福晋进来还装模作样的,好像一副自己多娇贵的样子。”
“嬷嬷这些话还是放在心里,再说李氏是侧福晋,有好消息自然不过了。咱们不能在人前闪失,李氏轻狂娘娘都知道的,咱们犯不着和这样的人置气。”舒云看看身边只有容嬷嬷跟着,那些下人远远地跟着应该没听见这些话。
容嬷嬷看一眼身后跟着的下人,点点头扶着舒云走了。等着舒云回去的时候,四阿哥竟然还在哪里抱着晓晓逗着玩。看着四阿哥跟傻瓜一样的神气,正对着孩子做鬼脸,逗着孩子笑。晓晓本来这个时候都改睡觉了,谁知被眼前这个四大爷闹的很不高兴,对着自己的阿玛生气的吐出一堆的口水,挥舞着小手表示对四阿哥打搅自己美容觉的不满。
眼看着孩子就要哭出来,舒云心里不满的想这就是四大爷的政事?要见人?见谁?李氏还在那里眼巴巴等着四阿哥来“安慰”自己呢,要是知道了四阿哥根本是泡在自己房间,李氏一定气死不可。
“好了,孩子睡了。奶娘抱着晓晓回去休息。错过了困头,晚上可能是要闹的。”舒云说着叫奶娘把孩子抱走。四阿哥看见舒云回来了,仔细看看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爷刚才不是说要见人?都这个时候了,是不是叫人闲准备晚饭,谁也不会赶着饭点上门啊!”舒云笑嘻嘻的戳破刚才四阿哥义正词严的事情忙的谎言。
“也是,可能是这些天事情多爷记混了。叫他们摆饭。咱们安静吃饭。”说着四阿哥自己洗手去了。舒云站在那里一阵悲摧,你个四大爷的,撒谎都不脸红!正想着。只见外面一个轻快的声音:“看来咱们是讨嫌的,打搅四哥和嫂子清净了。”帘子一掀开十三和十四笑嘻嘻的站在那里。舒云看见这两个兄弟心里一阵轻松。总算能和孩子一起吃饭了。
十三和十四身后跟着弘晖,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的玩意,对着舒云得意洋洋的显摆着:“额娘看,这是十三叔给我的。可好玩了。”十三看着属于笑着说:“弟弟去了江南一趟,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个是杭州的小玩意给弘晖拿着玩。”
还没等着舒云道谢,四阿哥已经过来对着弘晖板着脸说:“整天只知道玩,学的都是一些浪荡子的本事。今天的功课做了没有?晚上拿来检查!”弘晖看见自己阿玛又要板着脸当老虎了,委屈的看看舒云,舒云上前拉着弘晖对着四阿哥和十三十四说:“你们坐,今天倒是有点新鲜菜,正想着给你们府上送些。可巧弟弟们就来了。爷还是跟着两位弟弟到前头吃饭,妾身带着弘晖罢了。”
接着舒云就吩咐:“十三爷和十四爷来了,叫他们把庄子上新送来的湖鲜收拾了,还有上好的梅子酒温热了。”十四听见有新鲜东西眉开眼笑的说:“还是四哥有福气,一样的庄子,四嫂子打理的就是井井有条,只是好东西全都偏了弟弟了。十三哥今天咱们有口福了。”、
十三哼一声对着十四说“别老想着四哥的好东西了,十四弟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也该上上心,要是在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十四满不在乎的说:“我今朝有酒今朝醉,反正上头有你们这些哥哥顶着,天塌下来和我没关系!是不是四哥?”
“在这样下去,四哥也要自身难保了。十四弟你——”十三明显是有话要说的,这一番话明显是说给四阿哥听的。四阿哥忽然打断十三的话,一边喝斥十三,一边转身向外走“十三弟,有些事情不是咱们能够议论的。”说着四阿哥拉着十三和十四出去了。
舒云一边听着十三和十四已有所指的话,觉得风雨要来了。看着弘晖手上的小玩意,舒云想起来这次康熙南巡有点不寻常,太子在山东生病了。康熙根本不管太子之是叫十三代替太子祭泰山神,然后把太子扔在山东带着十三接着南巡了。
看来皇帝对太子的警惕越来越深了,父子相疑,那些虎视眈眈的阿哥们哪有不趁着这个机会动手的?
政事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水面下暗流汹涌,面上还是一团和气。第二年选秀的时候康熙果然给四阿哥指了一个满族的秀女,不知事德妃的意思还是康熙的意思,反正这个女孩子出身不高,姓氏很好。康熙是个大方的父亲,知道四阿哥的喜好,又给了四阿哥一个漂亮的汉军旗的女子。这一下四阿哥的福利又要有点小小的变化了。
李氏眼看着要生了,暂时没心思管这些事情,宋氏等一干人等有的无所谓有的暗地里咬牙,在舒云面前可就热闹了。有的故作贤惠,有的说起话来酸溜溜的,反正什么样子都有。
舒云还是那个样子,安排了住处等等琐事,反正一切按着定例也不会错到哪里去。康熙的心思四阿哥可能明白,可惜男人都是感官动物,美丽的郭氏很得喜爱,那个钮咕噜氏长相一般,性格沉闷,跟一起进府的郭氏比起来可是天渊之别。
钮钴禄氏小心翼翼的站在舒云面前,舒云看着钮钴禄氏低头不说话的样子,心里想这个女孩子一定很伤面子,跟着郭氏在一个院子里,这几天四阿哥可一直叫郭氏伺候的。那个钮钴禄氏看着郭氏天天满面春风的样子是个什么滋味?无关风月,女人的面子也是很重要的。
面对着未来的太后,舒云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未来的太后啊,竟然跟一个小耗子一样战战兢兢的站在自己面前。既然德妃和康熙的意思,钮钴禄氏就是在不受宠也不能亏待了。于是舒云想想说:“你在家里叫什么名字?”
“回福晋的话,奴婢叫二妞!”未来太后的闺名真不怎么样。凌柱学问真是不咋地,看看自己女儿这是什么名字?
“罢了,你这个名字和大格名字重复了,你以后叫文杏好了,看着你的针线不错,今后跟着方嬷嬷打点针线上头的事情吧。”舒云给文杏未来的太好安排了新工作,工作也能给人成就感。
文杏谢了舒云,正要出去,只听见一阵脚步声,冬雪进来说:“李氏看着要生了!”
时疫
李氏这一会得偿所愿,终于生出来一个男孩子,四阿哥得了儿子还是高兴地,很快的这个儿子被起名叫做弘时。舒云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看来李氏的命真不怎样好。
可是现在谁也没有想到新出生四贝勒府里的三阿哥未来是个可怜的孩子,四阿哥现在还是很满意自己有了一个儿子的。舒云想着弘时未来的命运,一边忙着打点了弘时的满月和百天的宴会。看着李氏春分得意的样子,舒云觉得很有点沧桑的感觉。
可是就在弘时满了百天的时候,一个很坏的消息传出来。京城好像开始流行传染病了!很多穷人家的孩子都死在麻疹上,而且麻疹病毒不管贫穷还是富贵一视同仁的降临在孩子身上!街上的药店一下就财了,那些药材卖的一天一个价钱,很多没钱的人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孩子被麻疹折磨着,九死一生。
舒云忽然想起弘晖在历史上年纪轻轻夭折了,一下子紧张起来,弘晖立刻不用每天出门新路上学了,只是被舒云关在家里,身边的被子褥子,还有家具玩具什么的全都你去出去消毒,暴晒,弘晖和晓晓和兰馨的房间被彻底的清洁打扫过,身边跟着的奶娘和嬷嬷丫头也全都被太医仔细诊断过,没有烧等等的痕迹。
李氏如临大敌的照样把弘昀和弘时紧紧地拴在自己身边,生怕一个闪失就出事。舒云看着账本上那些药铺的盈余,管家高福站在门口恭敬地说:“京城时疫,药店的生意东路好得很,京城那些有名气的药店都是翻倍的盈余,咱们府里名下的药店也些天的收益也是不错的。”舒云看着账本上的数字,心里忍不住的叹息。
看着舒云神色并不是很愉快,高福又小心翼翼揣度着舒云的心思说:“奴才已经吩咐下去了,府里名下的药店都是按着原价出卖药材的,并没有借机涨价。”
“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了?我看着不能不涨价,从今后直到这次时疫过去,咱们药铺里面治疗麻疹的药材全都半价,算是给咱们府里的阿哥和格格们积德行善好了。你今天就传话下去,叫他们照着办。要是谁敢趁着这个机会昧心财,查出来立刻打出去!。”舒云觉得自己做一点好事,也算给弘晖种下善因了。
正说着,只见四阿哥这个时候回来了,听见舒云这一番话点点头,对着高福吩咐:“既然福晋有这个心思,你吩咐下去,那些实在没钱买药的人家来买药不要收钱。该施舍的就施舍。”高福领命出去了。
四阿哥看着桌子上那些账本,忽然对着舒云说:“你看看上次爷给你的账本上现在有多少的银子能动用的?”
什么事情叫四阿哥动用小金库了?舒云紧张的看着四阿哥,是不是出事了?看着舒云紧张的眼神,四阿哥想起什么对着舒云感慨着说:“今天奉命到户部清查户部的存银去了,谁知竟然全是借条!银子全都被那起子龌龊官给借走了,眼看着就要到了汛期了,万一那里出点事情,户部拿不出钱来,到时候皇阿玛还不要大雷霆?咱们门下的人不少,万一有一张借条在里面,还不是难看?”四阿哥真是不容易,想着给自己门下的奴才还债的。
舒云差点笑出来,对着四阿哥说:“爷真是急坏了,别人不敢说,可是咱们府里门下的奴才全是爷亲自挑选过的,那就有那样没王法的东西了?再者说这个世上还没见着奴才欠钱叫主子还债的。要是这样下去不颠倒了才怪。我看着这几年十三和十四那里,家里人口一来二去的多了,进项还是那样,爷是当哥哥的,能帮着一点就是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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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越来越深沉了,四阿哥这样挑剔的主子门下的门人哪一个敢借国库的钱了?就是真的借了,绝对不敢叫四阿哥知道。这笔钱一定是另有用处的,只是四阿哥不想对自己说罢了。政治上的事情舒云不想知道,只是装着糊涂就是了。
听见舒云一番话,四阿哥抬起头看看舒云,忽然想起自己真是忽略了一个事情,皇帝知道了户部银子被借走的事情,一定是要叫人收账的,这次差事多半是放在自己身上,自己准备银子也是存着拉拢人心的意思。可是舒云一边说的很有道理,自己收账顺便替人还钱,叫皇上和群臣看着这就是借机收买人心的。自己会想着借机收买人心,别人就不会?幸亏舒云提醒了,要不然自己一向不偏不倚的形象就毁了。
四阿哥眼神闪烁一下,低着头说:“福晋提醒的是,今天你是没看见户部成了什么样子了,爷这是急的。要是门下那帮奴才作乱,看夜收拾他们!十三和十四那里是该看看的。这个事情爷亲自办。弘晖今天没事吧。”
四阿哥心里有了主意,忽然想起自己回来的路上看见不少抬着小棺材死孩子的家庭。自己膝下就这几个孩子,四阿哥真是不想出事。
舒云对着四阿哥说“没事,就是嫌弃我整天关着他不叫出去,跟着我闹来着。过几天就好了。爷这几天还是不要对着孩子吹胡子瞪眼的,省的吓着他们再出点事情。”四阿哥点点头,忽然有点委屈的说:“这是个什么世道?老子教训儿子还不行了?”
忽然李氏身边的丫头着急忙慌的跑进来,看见四阿哥和舒云都在,愣一下,跪在地上,结巴着说:“福晋,不好了,二阿哥身上烧起来了!”听见这个消息,舒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弘晖!但是舒云还是冷静下来,看着那个丫头说:“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二阿哥就看起来没精神,侧福晋想着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叫嬷嬷看着休息了。谁知没一会头上身上就热起来了,侧福晋慌了神,解开衣裳才现二阿哥身上已经斑斑点点的长出红斑点了。这一会恐怕是厉害了!”那个丫头浑身哆嗦着,看来真是吓坏了。李氏在哪里已经慌了,只是抱着弘昀哭天喊地的。
四阿哥听见这个消息也是难受起来,对着身边的苏培盛呵斥一声:“愣着干什么?快点情太医看看。”苏培盛对着四阿哥说:“福晋已经请了太医在府上住着了,奴才这就叫去。”说着一溜烟的走了。
舒云对着身边的人吩咐着:“叫孩子们都各自分开,谁要是这个时候私自传递东西,现有体格拿住打死。看看弘昀去。”舒云看一眼四阿哥说:“爷跟着看看,还是——”四阿哥想想,跟着舒云一起看弘昀去了。
一进门就听见李氏哭声,好像弘昀已经挂掉一样,太医皱着眉头诊脉,看见舒云和四阿哥进来赶紧跪在上说:“小阿哥确实是麻疹,脉象看来还算稳当,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扛过去。”舒云叫太医尽力医治,四阿哥听见太医的话想起弘昀向来身体不好,眉头皱的紧紧地,一言不的看着床上脸上通红的弘昀。
舒云看着李氏在哪里只是哭天喊地的,对着李氏身边的人说:“你们扶着李氏进去。叫弘昀身边伺候的人来,我有话要问。”
四阿哥看着情况,叹息一声,吩咐太医一些话,看看舒云说:“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福晋多担待一些吧。大阿哥他们不要再出事了。”说着四阿哥低着头满身寒气的出去了。舒云忙着吩咐吧弘时和弘昀隔离开,有叫太医给剩下的孩子诊脉,仔细检查身体上的异常情况。舒云出来到了外面看着跪在地上的奶娘和嬷嬷,对着她们冷冷的说:“二阿哥好好地,怎么忽然就病了?不是已经叫你们专心看着,不叫二阿哥到处乱走的?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奶娘和嬷嬷只是在地上磕头,浑身哆嗦着一句话都没有。舒云看暂时问不出什么事情,吩咐将这些人先关起来,等着弘昀身体好一点再仔细的问清楚。舒云另外指派了人照顾弘昀,李氏恢复一点神智,挣扎这出见了舒云,要自己照顾弘昀。看着李氏那个可怜样子,舒云点点头,叫李氏身边的人仔细伺候。
弘昀如何生病还弄清楚,这里弘晖也生病了,这一下舒云真是要急死了,舒云索性将事情交给宋氏,叫她暂时管理府里的事情。舒云一门心思放在孩子身上,看着躺在床上浑身烧的烫的孩子,舒云真是伤心极了。看着弘晖难受的样子,舒云真是想抱着孩子痛哭一气。可是舒云知道自己不能哭。
四阿哥府里的空气一下变得无比压抑起来,大阿哥和二阿哥都生病了,现在这种医疗条件谁也不能肯定麻疹就能完全治好的,要是万一出点事情,那些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撞上四阿哥的炮口,被炸得体无完肤。
四阿哥现在气急败坏的,两个儿子全都生病了,可是这个时候康熙还派了四阿哥一个收账的差事。四阿哥真相当着皇帝的面,把这个差事挡回去。但是话到了嘴边,四阿哥还是咽回去了。康熙知道了四阿哥府里的事情,孩子生病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情,康熙指派了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和最好的药材到四阿哥府里了。
看着弘晖躺在床上,舒云拿着凉毛巾轻轻地给弘晖身上擦洗降温,太医说弘晖身体很好,这此应该能够抵抗过去的。四阿哥进来看着舒云有点憔悴的样子,这段时间舒云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孩子身边,同时还要分心看看弘昀那里的情况。自己每天被要账的差事闹的头昏脑胀的,没有多少精力和时间管这些。看来真是叫舒云辛苦了。
“弘晖现在好一些了,看起来没有昨天那样难受了。”四阿哥走过去看着躺在床上弘晖,舒云看着孩子,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转头看看四阿哥这段时间也是憔悴了。“爷还是休息一会,在外面忙了一整天,再为孩子担心要是了,累着了可怎么办?”四阿哥拍拍舒云的手安慰着说:“没事,爷看看弘晖。你还是歇一会,听着容嬷嬷说这几天你一直没闭眼的守着孩子,万一弘晖好了,你病倒了,晓晓怎么办?”
说着四阿哥拉着舒云靠在弘晖房间一张榻上,轻声的说:“你先靠一靠,爷看看弘晖。”舒云可能是累的太厉害了,一点力气没有,舒云慢慢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舒云的梦境很混乱,一会是弘晖小时候的样子,一会是孩子生病痛苦的样子,舒云觉得自己快要失去孩子了,猛的被吓醒了。舒云睁开眼,惊恐的寻找着自己的孩子,屋子里很安静,四阿哥坐在弘晖床边,正拿着一块凉毛巾亲情的敷在弘晖的额头上。可能是弘晖躺在床上有点不舒服,弘晖在床上哼哼唧唧动着身体。
四阿哥轻声的安慰着,最后干脆抱着弘晖靠在床上和舒云一样抱着弘晖轻声的哄着,舒云听着四阿哥哼的歌很有意思,仔细听听竟然是嬷嬷们哄着孩子睡觉哼唱的摇篮曲,看来四阿哥是把自己小时候的东西用在孩子身上了。
看着四阿哥那个仔细上的样子,舒云安心下来,再一次睡着了。等着早上醒来,舒云竟然是躺在弘晖的床上,好在床很大,舒云没有打搅了弘晖。一边看着孩子的奶娘和嬷嬷都是瞌睡着没醒过来。舒云坐起来,掀开身上的杯子,看看弘晖,伸手摸摸额头,很好已经恢复正常了,脸上和身上的红点已经消失了。看来是没有危险了。
看着孩子睡得很好,舒云站起身要起床。声响把奶娘嬷嬷们惊醒了,赶紧上前看弘晖的,服侍着舒云起身的,忙起来了。舒云到一边梳洗,一边叫太医来看看弘晖的身体。等着太医诊脉之后,跪在地上恭喜说:“恭喜福晋,大阿哥已经好了。”
容嬷嬷一边听着喜上眉梢,舒云感谢了太医,情太医下去休息了。容嬷嬷帮着舒云换衣裳,一边满意的说:“真是上天保佑,大阿哥没事了。昨天是四爷抱着福晋放在大阿哥床上的。爷昨天看着大阿哥,后来一个人在书房休息了。今天一早上上朝去了。”
原来是四阿哥,舒云想想,四阿哥现在心里一定不好受。孩子生病了,当爹的一定着急,可恨的康熙竟然在这个时候给四阿哥一堆的事情!正想着,外面隐约传来一些脚步声和焦急的喊声。打听消息的小丫头进来说“二阿哥那边看着不好了!”
舒云只好把弘晖托付给容嬷嬷,带着人到了李氏那一边。弘昀身体虚弱,太医满头大汗的抢救,可惜到了晚上,弘昀还是夭折了。李氏已经混过去了,四阿哥听见消息也是很难看的样子。
渐渐地麻疹病情平静下来,京城里面死掉的孩子也不止一个弘昀,伤心的母亲还有很多。李氏更加宠爱弘时,简直把所有的希望全都放在这个孩子身上。弘晖身体慢慢的康复了,康熙知道了孙子康复了,给了不少的赏赐。等着弘晖正式到上书房上学的时候,康熙特别叫人把弘晖领来叫自己看看。
包子馅变了
四阿哥郑重的跟着舒云商量着明天康熙要见弘晖的事情从穿什么衣裳,到带着谁跟着伺候,事无巨细的说了,舒云看着四阿哥严肃的样子不禁心里感叹,皇家真是奇怪,康熙只是在弘晖满月的时候见过一眼这个孙子,谁知一晃,弘晖已经在上书房上学好长时间了,康熙才想起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孙子!真是没话说了。一般家里爷爷看孙子,还用的着儿子紧张一下?
舒云只好仔细的把明天弘晖的衣裳鞋袜什么的安排整齐,四阿哥又把弘晖叫来嘱咐一下进宫见皇帝的注意事项。弘晖一场大病下来,圆圆的脸蛋变得尖了不少,更趁着一双眼睛黑黑的,闪着狡黠的光泽。弘晖老实的站在四阿哥面前听着自己老子的耳提面命,全都答应的好好地。舒云看着弘晖低着头,把两只手背在身后的样子就明白这个小子是面子上应承下来,这个时候指不定怎么在心里厌烦自己的老子唠叨来着。
“弘晖身边的教养嬷嬷和谙达都是摆样子的,就是法海先生也是最好的老师了。爷这样翻来覆去的嘱咐,叫别人听见还以为弘晖一点规矩没学过的。快点洗洗手吃饭去,今天晚上额娘叫厨房给你做好吃的了。”舒云站出来解救自己的儿子,免于弘晖被自己的老子唠叨死了。
看着弘晖欢呼一声,看着自己,四阿哥只好叫弘晖洗手吃饭去了,“爷不过是白嘱咐一番,省的明天见着皇阿玛,这个孩子又淘气起来,叫人看着咱们府里就这杨管教孩子的。弘晖是长子,更要给底下的孩子做榜样的。”四阿哥无奈的看着舒云一眼,看看跟着嬷嬷洗手的弘晖低声的抱怨着。
舒云坐过去对着四阿哥说:“是,爷说的是。可是规矩这样东西还不是平时教养的,就算临阵磨枪没一会就露馅了。今天爷教训的过头了,明天吓得孩子缩手缩脚的,岂不是更糟糕。”说着舒云叫丫头端过盆子给四阿哥洗手了。
四阿哥看着给自己挽袖子的舒云哼一声说:“福晋的道理也是,弘晖生病之后你也不要太惯着他了。爷还不是晚上有什么就吃什么?弘晖倒是挑拣起来了。”四大爷真是小心眼的极致了,竟然看见弘晖有加菜自己没有生气了。
忍着要笑出来的冲动,舒云拿着毛巾给四阿哥擦手,“今天特别吩咐厨房,给爷做了鸡肉羹,里面拿着新鲜的浓汤做的底子。爷这几天跟着那些官员要账很辛苦,不能老是芹菜豆腐的,这样身体吃不消。”舒云赶紧表示四阿哥有更好的菜。一时间,舒云觉得自己好像面对的是两个孩子!
“哼,也罢了。清淡些就好了。”四阿哥听见有自己的份满意了。趁着身边伺候的丫头出去了,四阿哥趁着舒云没防备竟然拉着舒云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个时候弘晖正跑进来,看见自己的额娘拿着手绢捂着脸,弘晖叫起来:“容嬷嬷快点叫人摆饭,阿玛饿了,都要咬人了!”
舒云脸上一红,转身拉着弘晖离开了。四阿哥被儿子这一嗓子闹的浑身出汗,脸上冰块一下子融化掉了。容嬷嬷和舒云身边伺候的人都是低着头忍着笑出去摆饭了。等着坐下来的时候四阿哥认真的看着弘晖说:“刚才阿玛不是饿了,是你额娘——”话没完弘晖看着四阿哥认真的说:“我明明看见的,阿玛咬人就跟小狗啃骨头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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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四阿哥要暴走了,可是面对着儿子天真的眼神,四阿哥只好转换话题,拿出做老子的威严,瞪着眼睛说:“今天的功课完了没有?等着晚上把你这些天写的字拿来我看!”弘晖最讨厌的就是被自己阿玛盯着练字了,一听这个蔫了,老老实实的吃饭不敢多话了。可是弘晖一张皱在一起的小脸上明明写着鄙视四阿哥自己理亏就拿老子威严欺负的意思。
舒云看着四阿哥吃瘪的样子,心里很解恨。叫你没事欺负我,儿子说的就是事实!你个四大爷的,就是一只狗!整天乱咬人!
第二天舒云亲自给弘晖换上衣裳,又嘱咐了跟着弘晖伺候的人,看着四阿哥带着儿子出门了。舒云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在康熙面前闹事,只是担心四阿哥那个小心眼的,借着机会欺负自己的儿子。要知道昨天晚上四阿哥果然给弘晖布置了不少的练字课程,闹的弘晖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可惜这是功课上的事情舒云不能出声反对的,舒云也不能跟着四阿哥对着干。只是在一边央求着给弘晖多争取一点时间罢了。
弘晖练字的时间长了,自己身上的牙印却是不少。舒云看着四阿哥拉着孩子远去的身影想着下个月四阿哥的寿诞,真该送他一个狗咬胶!
等着四阿哥得意洋洋的回来的时候,舒云没有看见应该跟着一起回来的弘晖。不是小心眼的四大爷把孩子扔了?舒云看着四阿哥得意的样子,忍不住要开口问了。谁知四阿哥笑嘻嘻的说:“皇阿玛很喜欢弘晖,已经带着弘晖在身边教养了。皇阿玛的旨意弘晖由皇阿玛亲自教养,贵妃抚育。这是孩子的福气,你叫人把弘晖的东西收拾好,明天送到乾清宫就是了。衣裳什么的宫里还能少了?只是把书本和功课带上就是了。”
这算什么?不带这样的!舒云很想立刻把孩子领回来。弘晖身体刚刚好了,放在皇宫里,要是吃的喝的不合适,跟着皇帝那里就舒服了?舒云看着四阿哥真想把四阿哥狠狠地揍一顿。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可能是感觉到了舒云满身的不愿意,四阿哥对着舒云开始解释:“皇阿玛这些孙子,只是把太子的嫡子放在身边。弘晖这是在剩下的皇孙里面第一个被皇阿玛养在身边的。弘晖跟着皇阿玛将来一定能成大器的。宫里那些人也都已经打点好了,还能叫孩子受委屈了?贵妃无子,教养弘晖自然尽心。皇阿玛叫弘晖每月还是能回来几天的,十天就能回来一次。”
舒云听着四阿哥这番话,心里还是不情愿的。舒云很担心弘晖的身体,虽然弘晖逃过一劫,可是谁敢保证以后弘晖没关系?皇宫里面那样复杂的,弘晖一个孩子身边没人照顾怎么办?
四阿哥看着舒云一副不舍的样子,心里明白弘晖是舒云的宝贝,一向是捧着呵护的。自己何尝不宝贝这个儿子,但是皇帝叫弘晖在自己身边,这里面的含义太丰富了,四阿哥觉得自己已经和舒云讲的很明白了,舒云一向是识大体的,要是还这样哭哭啼啼的不舍得孩子锻炼一下,真是太小家子气了。舒云看出来四阿哥的心思,不禁埋怨四阿哥为了讨皇帝欢心把自己儿子送出去。可是自己能有什么办法,放在自己身边也不一定就能看的周全了。跟着康熙这个牛人,自己的孩子反正不会被教的糊涂了就行了。
舒云擦掉脸上的眼泪,低着头对着四阿哥说:“爷的意思妾身明白的,就是那个孩子一直跟在我身边,刚刚生病才好,身子还虚弱的。一个人在宫里万一有什么事情怎么办?爷可都是安排好了?”舒云眼巴巴的看着四阿哥,心里说你敢叫我儿子在宫里吃亏我一定跟你急!四阿哥看着舒云强笑的样子,心里也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四阿哥信誓旦旦的说:“这叫什么话?爷还能叫自己儿子吃亏了?宫里面爷还是能说得上话的。放心,弘晖身边伺候的太监和宫女都是爷挑选的。那里能叫儿子吃亏了?”
看来四大爷还算不错,舒云放心下来,看着张着胳膊等着自己换衣裳的四阿哥,舒云过去给四阿哥换衣裳了。晚饭之后,舒云看着四阿哥那个得意的样子心里生气,看见一边伺候茶水的文杏,对着四阿哥说:“今天交文杏伺候爷晚上的茶水。明天妾身进宫递牌子请安,给弘晖送东西。”
文杏脸上一红,一边宋氏等人看着四阿哥没有别的表示,都是失望的对着舒云和四阿哥福身出去了。四阿哥一直在舒云的房里磨蹭着,舒云真是不待见这个四大爷,恨不得现在就把四大爷一脚踢出去。偏偏四大爷还没话找话跟着舒云腻歪着。看着天已经黑了,舒云终于忍不住笑着推四阿哥说:“爷,天色不早了,还是歇息吧。文杏是皇上和额娘的好意,不能冷落了。郭氏虽然娇媚一些,可是雨露均沾才是平和之道是不是?”说着舒云对着外面叫道:“送爷休息。”
四阿哥看着舒云温柔贤惠的样子,心里恨得咬牙,一定是嫌弃自己了。四阿哥气的一转身走了。舒云看着四阿哥离开,松了一口气。今天要是在接着面对四大爷,舒云一定会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跟四阿哥咆哮了。谁知舒云气还没松下来,四大爷去而复返,四阿哥拧着眉毛,上上下下的看的舒云浑身毛“爷怎么觉得福晋这是不待见爷啊?难不成在福晋心里,爷就比不上弘晖那个小子?”
舒云吓一跳,赶紧笑着推着四阿哥往外走:“爷这是什么话?文杏和郭氏一起进府的,爷可真是的,这些日子了,连一眼都不看人家!要是额娘知道了又该有别的想法了。再说文杏的面子上挂不住啊!妾身看着文杏老实本分,爷还是看看人家。”舒云看看四阿哥的脸色缓和一下,接着说:“弘晖那个孩子淘气的很,跟着皇上身边时他的造化,就是担心弘晖万一闯祸了就不好了。皇上日理万机的,再为孩子的事情费神,不是咱们的罪过了?”四阿哥听着这些话心里觉得很舒服,福晋贤惠识大体,自己的儿子聪明招人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四阿哥飘飘然的走了。只是晚上四阿哥一直耳朵红,喷嚏不断。原因没有别的舒云坐在床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痛骂四阿哥来着。
第二天舒云进宫给德妃和贵妃请安,毕竟自己的儿子放在贵妃娘娘地盘上,舒云说什么也要拜码头的。德妃看见康熙把自己的孙子放在身边,脸上跟着有光彩,见着舒云进来先给自己请安,更满意了。德妃带着舒云带着弘晖一堆的东西到了贵妃的宫里面。一番客气的话,舒云倒是看得出来贵妃深宫寂寞,权力被四妃分享了,自己身边没儿子,对弘晖倒是一心一意的,这样舒云就放心下来。那些伺候弘晖的奶娘和嬷嬷都是以前的,舒云又跟着皇帝和贵妃派来的太监什么的说说好话,奉上银子,一切都安顿下来了。
安顿好了弘晖的东西和身边伺候的人,贵妃德妃和舒云到太后那里请安了。女人之间的话题不过是衣裳和孩子家务事什么的,宫里的女人能够说的事情就更少了。不知不觉话题转到了这次京城流行病上了。闲谈之下舒云才现,原来京城里面夭折了不少孩子,努达海家里的儿子就这样悄没声息的夭折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秋叶和骥远的婚事,努达海明显是没放在心上。骥远和秋叶成婚是在自己给骥远那个小院子里面举行的婚礼,老太太可能是看不上秋叶的出身,一个八旗的小兵,和自己那个将军儿子差十万八千里,因此就根本没有叫骥远在家里成婚的意思。五姑娘倒是尽到了一个母亲在儿子结婚的时候一切的责任了。聘礼什么的都是准备的很好的,一点也不因为女方家里比较穷就敷衍了事。
舒云看的出秋叶家里实在拿不出来像样的嫁妆,干脆很大方的赏给秋叶一份嫁妆,也算是这几年秋叶跟着自己忠心耿耿的报酬。秋叶和她的额娘感激的跪在地上要给舒云磕头。看着秋叶的额娘身上蓝布旗袍和头上唯一的一个银簪子,舒云想秋叶家里一定为五姑娘送来的聘礼为难过。按着一般来说,女方的嫁妆和男方的聘礼一定是相等的。可是秋叶的家里明显是不能置办几十件衣裳和成套的家具的。
现在骥远更和努达海疏远了,努达海可能是也不在骥远身上报什么希望了,毕竟看见骥远难免会叫人想起雁姬来。也不知道现在新月是个什么样子。
回来的路上,舒云看见外面药铺的幌子,忽然想起眼看着天气要冷了,该准备一些防寒的药材做药膳了。等着回来之后舒云叫了身边的小太监到府里名下的药店哪一些滋养的药材来。
等着小太监抱着药材回来的时候,带来一个叫人吃惊的消息。努达海家里的下人和新月在药店里和买药的小伙计差点吵起来。原因很简单,新月竟然要买狼虎之药,那个抓药的小伙计见那个药方子实在霸道,药劲太大了会出事的,不敢轻易的卖给新月。因此为了这个事情正吵得不可开交。
言传身教
舒云听见这个消息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吃惊半天,容嬷嬷挥手叫小太监下去了,对着舒云说:“福晋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个新月格格不是那个娇春一向是个不能安分的,现在那个府里环肥燕瘦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娇春身份低得很,没有个一男半女的那什么安身立命?”容嬷嬷眼里新月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舒云实在不能把那个天上的月牙和这个买**的新月联系起来,太刺激了。
“谁能想到新月竟然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以前看着倒是纤细的一个女孩子,谁知没几天就变成这个样子,叫人唏嘘啊!”舒云觉得那个哭哭啼啼的新月都要变成欲求不满的妖精了。端王爷看见自己的女儿变成今天的样子,是个什么想法?努达海真的一点责任没有?既然是个好色之徒,努达海在新月面前冒充什么情圣?事情要是闹出去还不叫人取笑?
“福晋不用为别人家的事情担心了。深宅大院的,要是主子洁身自好那些破烂事情就没有,要是像努达海那样往下流走的人,以后那个府里的事情才热闹。听着新月身边跟着的不是丫头和嬷嬷,竟然是个小厮。这里面的龌龊事情不少,咱们府里,伺候德妃丫头里面也有不少年纪大了的,福晋看着改出去就叫她们出去嫁人吧,省的闹出事情来。”容嬷嬷真是管家好手,防微杜渐的,帮着舒云把四阿哥的府里大点的滴水不漏。
还是管好自己家里的事情,舒云没有心思窥探别人的**了,找出来花名册一一对照着年纪,安排着叫年纪大的丫头出去嫁人的事情。容嬷嬷在一边提出一些人名出来,这些都是和李氏他们这些人走的近的,列在第一批要被嫁出去的名单里面。舒云看着这些人的名字,忽然想起什么问:“孩子闹麻疹的事情,一定是从弘昀那一边闹起来的,结果那些奶娘和嬷嬷只是喊冤,里面真的没事?”
“这些事情奴才都仔细检查了,奶娘和嬷嬷还有身边伺候的人说的话都对的上的。麻疹那个东西没办法是随着风飞扬的,可能是二阿哥和大阿哥在院子里玩耍的时候染上的。”容嬷嬷对弘晖简直是当成命根子,一点闪失都不能有的。
舒云想想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看着要调换的人手,舒云说:“既然这样抄出一个单子来,问问爷上面可有要留下的人。新进来的使唤人手你都看过了?长相什么的是其次的,最要紧的是人品正派老实的。”容嬷嬷和舒云商量着一天的时间这样过去了。
弘晖跟着康熙在一起,舒云身边也不寂寞,晓晓越来越活泼了,舒云很喜欢抱着女儿逗她玩耍的,看着女儿费力的撑着自己胖胖的小身子,在炕上爬来爬去的抓着舒云在她眼前摇晃的玩具,抱着晓晓的身体,闻着孩子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舒云觉得很满意。
兰馨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只是性子还是很温和的样子,虽然在教养嬷嬷特别的指点下能故熟练的管理家事,安排人情来往。兰馨天生是个腼腆的人,并没有变成骄横跋扈的小姐。
这天四阿哥回来的时候竟然是气哼哼的样子,见着舒云也是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浑身上下散出叫人避退三舍的寒气来。跟着四阿哥身边的苏培盛小心翼翼的对着舒云交换一个眼色,意思是今天四爷很生气,大家都要小心。
容嬷嬷和那些伺候的人全都小心起来,动作比往常更小心更麻利了。四阿哥气哼哼的,忽然对着舒云开始难:“爷都跟你说过了,孩子不能惯着,这下可好了!孩子惯得成什么样子了?叫别人看笑话是不是?”四阿哥越说越生气,把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把所有的人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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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弘晖有关系,舒云一下紧张起来,是不是弘晖在康熙面前闹脾气了,还是被康熙给处罚了?可是不能顾啊,弘晖那个小子很会哄人的,每次回来,跟着伺候的奶娘和根本都说大阿哥在宫里可好了,皇上喜欢的不得了,经常带在身边还亲自指点弘晖的功课。康熙甚至给弘晖亲自上数学课,还夸奖弘晖脑子好使,一学就会。那里是一学就会,这都是以前舒云悄悄地拿着书本教给弘晖的。
今天四阿哥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定是孩子出事了。舒云不管什么四阿哥生气了,着急的问:“爷这是怎么了?弘晖可是出什么事情了?伤着那里没有?”舒云唯一的念头就是弘晖不要出事了。
看见舒云紧张的样子,四阿哥更烦了。一切都是舒云和弘晖闹出来的。四阿哥坐不住了,站起身气哼哼的瞪着舒云,但是舒云无辜的样子叫四阿哥没有一点脾气,只好甩手走了。舒云看着四阿哥走了,准备等一会叫来苏培盛问清楚,今天四大爷是不是被疯狗咬了,的了狂犬病了?
没等着似乎找苏培盛逼问,十三和十四笑嘻嘻的上门来了,把今天四阿哥被自己儿子欺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舒云了。四阿哥今天难得有时间到自己小时候曾经战斗的地方——上书房看看儿子去。弘晖被康熙养在自己身边,上书房的师傅都对着弘晖另眼相看起来,弘晖是个聪明孩子,一般的功课应付起来得心应手,康熙看着自己这个孙子很是高兴,有时候难免的宠爱一些。弘晖最不喜欢的就是练字了,在家里的时候被四阿哥整天盯着,现在康熙还没有想到这个,弘晖乐的逍遥了。
谁知赶上弘晖今天倒霉,四阿哥正好看见别的孩子仔细的写字,弘晖倒是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干什么。四阿哥走过去一看,差点气得跳起来。弘晖正拿着一支笔画着先生打瞌睡的样子,而且画得很夸张,完全是一张漫画。
尤其叫四阿哥气的浑身抖的是一边的题字在四阿哥的眼里就是狗爬字!于是四阿哥一把拽过来弘晖的大作,转身出去了。等着下课的时候弘晖真是慌神了,四阿哥派来的小太监就在书房门口等着弘晖。只要弘晖一出来就领着弘晖到自己阿玛面前挨骂去。可怜的弘晖磨蹭着出来,跟着那个同样是一脸为难的小太监往四阿哥那一边蹭过去。
也该着,四阿哥没等来弘晖,先被康熙叫走了。等着小太监得了信,带着弘晖往乾清宫走去。弘晖在康熙身边混的风生水起的,那些伺候的太监对着弘晖都是巴结的,看见弘晖进来了,先一嗓子通报进去。
这下弘晖找着靠山了,弘晖甩掉了跟着的小太监,见着康熙叫一声:“皇玛法救救我!阿玛要打我!”一下子就跑到康熙身后,紧紧的抱着康熙的大腿,开始可怜兮兮的对着康熙告状了。
四阿哥看见弘晖进来正气的牙根痒痒,看见自己儿子竟然拿着自己老子出来当挡箭牌,更是气急败坏的对着弘晖大喝一声:“弘晖不准这样没规矩?你给我站过来!”可怜的四大爷被儿子气的头晕脑胀的,忘记了自己其实是对着自己的皇帝老子大喝起来了。
“呜呜,皇玛法,你看看!阿玛要打弘晖的小屁屁!他不讲理!”弘晖抱着康熙的大腿,眼泪汪汪的看着康熙。康熙毕竟是上年纪了,喜欢孙子甚于喜欢自己这些越来越叫人头疼的儿子。康熙看着弘晖可怜的样子,立刻跟着四阿哥急了:“老四倒是拿出冷面王的气势来了,这是朕的乾清宫,不是你的府上!弘晖年纪还小,朕以前就是这样教养你的?”
四阿哥立刻清醒过来,皇帝不高兴了,看这弘晖抱大腿的样子,四阿哥恨得很想把弘晖抓过来狠狠地揍一顿才好。结果四阿哥的想法只是个想法,康熙板着脸问清楚了弘晖为什么被自己的阿玛这样恨得要命。听见是弘晖不好好练字,在哪里偷着画画,康熙来了兴趣叫吧弘晖画得画拿出来,结果康熙倒是称赞弘晖小小年纪竟然能抓住先生的神态,了不起。
康熙一高兴,说自己这个孙子将来一定有识人之能,练字是慢慢来的,弘晖不好好写字时孩子的天性,四阿哥可以教育弘晖,但是弘晖身体刚好,不能吓着孩子了。以后四阿哥不能这样凶巴巴的教训孩子,要是再这样被康熙看见了,康熙也要以此类推,照样教训自己的儿子了。
当着这些阿哥和大臣的面,四阿哥阿玛的威严彻底完蛋了,还被阿哥们好好地看一场笑话出来。四阿哥要是今天还能和颜悦色的回来才是奇怪。十三和十四两个促狭鬼,在宫里看笑话不够,还是赶上来看看四阿哥生气的样子。听着十三和十四惟妙惟肖的表演者今天四阿哥在康熙面前吃瘪的样子,舒云觉得很解气,实在是太解气了。
只是舒云高兴之后,还是担心起来,弘晖这样闹腾四阿哥肯定是等着弘晖回家的时候要狠狠的教训孩子的,弘晖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万一康熙生气起来,要教训自己的宝贝儿子怎么办?可是舒云也不想叫孩子跟一个小大人一样,老成的不像一个孩子。
十三和十四跟着舒云说了一些闲话,讲了将要到塞外的事情,然后到前面跟着四阿哥商量着皇帝出巡的事情和追究官员欠债之类政事去了。看着十三和十四的背影,舒云忽然感到一阵不安,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皇帝很可能要废掉太子了,从此开始,争夺皇位的战争正式开始,可是现在和历史又有点不一样,十四虽然和八阿哥走的很近,可是并没有因此就和四阿哥疏远起来,反而是经常来这里蹭饭,和四阿哥商量事情。可能历史真的生一些转变吧。
四阿哥这几天明显是生气了,提起弘晖来恨得牙根痒痒的,对着舒云的劝解更是横眉立目的,听见舒云说弘晖还是个孩子,练字要慢慢来这类的话更是对着属于脾气的。“你整天惯着孩子,弘晖现在都十岁了,眼看着就要成年了,你看看弘晖现在写字写成什么样子?歪歪扭扭的,等着弘晖回来你不要拦着了,慈母多败儿!弘晖都是叫你惯坏的。”接着四阿哥就会历数从小到大弘晖的种种叛逆行为。从拿着勺子砸了自己的头了,弄脏了舒云给自己做的衣裳。四阿哥忽然想起来,舒云好像只给自己做了那一次衣裳,于是更加愤怒了,对着舒云抱怨起来:“你给弘晖和晓晓,一件衣裳接着一件衣裳的,对爷倒是不放在心上!是不是等着看爷没衣裳穿啊?”
四阿哥委屈的样子好像舒云还得自己裸奔一样。结果弘晖的事情没有结果,舒云新的任务来了,给四大爷做衣裳!
不过舒云现在不用担心四阿哥的咆哮了,晓晓刚刚学会说话,四阿哥对着自己的女儿可是一点也凶不起来,见着晓晓眼睛笑得都要弯成一个一条线。抱着可爱的女儿傻呵呵的,根本忘记了刚才还吹胡子瞪眼的抱怨着舒云太溺爱孩子。
容嬷嬷看见四阿哥要是一提起弘晖跟着舒云要瞪眼,立刻奶娘就抱着晓晓出来“福晋,格格刚才吵着要福晋。”四阿哥见着自己的女儿,也把自己的闷气扔出去,专心的抱着孩子哄她玩耍了。
这天弘晖终于回来了,四阿哥那个小心眼早就等着儿子回来狠狠地收拾弘晖一顿。舒云有点担心四阿哥真的打了孩子,于是一早上叫奶娘把晓晓抱来,叫四阿哥没有心思找弘晖的麻烦。谁知刚抱着晓晓没一会,李氏身边的丫头走来说弘时有点烧了。舒云听见不敢耽搁,看看现在四阿哥还没回来,放心的看弘时去了。
可惜等着舒云从李氏的院子出来,冬雪精神紧张的走过来说:“爷带着大阿哥回来了!”舒云一听,立刻往正房赶去,谁知一进院子,眼前的景象叫舒云大大的吃惊。四阿哥傻笑着叫晓晓骑在自己的肩膀上,弘晖拿着一个风车在地上逗着晓晓高兴的咯咯笑。看见舒云进来了,弘晖扔下手上的东西,扑进舒云的怀里,黏着舒云撒娇。四阿哥看着弘晖那个样子,也不忍心真的教训孩子了,只是板着脸对着弘晖训斥着::“等一会拿着功课来书房,爷亲自教你写字!你都多大了,还缠着你额娘!”谁知四阿哥酷酷的样子刚摆到一半,就被晓晓破坏了,晓晓拉着自己阿玛的辫子嘴里喊着“驾!快点跑啊!”
弘晖毕竟还是长大了,跟着自己阿玛练字也还认真。四阿哥也忘掉了自己的儿子叫自己当着众位阿哥和大臣没面子的事情。康熙带着太子到关外去了,四阿哥被留下来看家,弘晖因此也能回家享受着自己额娘的宠爱。
京城清闲下来,四阿哥每天到上书房看看事情,倒是轻松不少。舒云渐渐地听见不少关于努达海和新月的种种事情。什么努达海现在很努力地耕耘了,可是那些妾室一个有身孕都没有。老太太眼看着努达海的年纪越来越大了,碧丝生的那个儿子还夭折了,两个女孩子是不能继承家门的。因此老太太催着努达海再纳妾。五姑娘很贤惠的挑选着美丽的女子。据有些八卦的人说这次五姑娘挑选的全都是扬州来的美人,一个个娇滴滴的,叫努达海美的不知今夕。
可惜这些女子哪一个都没有消息传出来,就在老太太已经失望的时候,忽然传出来娇春也就是新月怀孕的消息。谁知消息传出来,努达海和老太太两个盼儿子盼的都要疯了的人,竟然一点不高兴。新月跟着努达海大大闹一场,当着下人的面吵得不可开交,传出来很多**秘辛,劲爆的程度堪比艳照门!
初见梅花
虽然那个时代没有什么周刊和网络之类的东西,可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窥探别人**的好奇心。新月那些情急之下的话被演绎成好几个版本,在坊间流传。就连一向远远的努达海,尽力的将自己和努达海分开的骥远都被人指指点点了。舒云听见外面高福说起这几天骥远被流言蜚语闹的已经请了好几天病假不来当差了。
人言可畏,努达海真是现世报。幸亏雁姬和珞琳已经不在京城了,珞琳已经出嫁了,要不然在京城珞琳真的没有一个正经人家能够要这样家庭出来的女孩子自当自己的媳妇的。看看新月叫喊出来的那些话,什么努达海怎么样和那些姨娘们在一起鬼混的,靠着吃药享受着**带来的欢愉,简直堪比历史上隋炀帝等等暴虐荒淫的帝王的作为。新月抱怨着努达海忘记自己,冷落自己的话好像倒是被人忽略了。看来新月对努达海的爱情就这样消磨完了。
舒云有点不理解了,努达海和雁姬成亲几十年了。完全是一个标准的好丈夫样子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就连身边伺候的小妾和通房丫头都是一个没有,放在这个时代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可是为什么努达海终于和新月在一起之后会变得这样荒腔走板?难道是新月把努达海心里那个妖怪放出来了?还是没有了道德的约束和雁姬的管制,努达海一下放弃作为一个人的一切道德底线?
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也就是一个生活的调剂,睡衣可不太愿意看见自己家里上下没事拿着别人的私生活当磨牙的材料,舒云的管理能力还是不错的,那些下人很快的就不敢整天聊八卦了。
就在舒云准备年底下纷繁复杂的东西的时候,秋叶忽然进来给自己请安了。秋叶成亲之后过得不错,以前进来见舒云都是精神焕的,这一次看起来有点伤心憔悴的样子。秋叶给舒云磕头请安之后坐在那里对着属于说了现在骥远和努达海之间的种种纠纷。
似乎知道自己生不出儿子来,努达海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骥远,于是经常叫骥远回来看看。骥远本来是不愿意见自己的阿玛的,可是毕竟还是儿子和孙子,骥远就算不愿意还得上门去跟努达海和老太太见面的。努达海这些时间在家里当隋炀帝已经有点和社会脱节了,和自己的儿子说话渐渐地没了共同语言。以前,在骥远的心目里,自己的阿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可是眼看着自己的阿玛对着一个虚幻缥缈的新月谈恋爱,对自己结妻子冷酷无情,渐渐变得成了色鬼。骥远对这样的阿玛实在没有一点恭敬的心思了。
老太太还是对秋叶的出身耿耿于怀,每次也不会见秋叶的,提起来只给个孙媳妇一脸鄙夷不屑的样子,叫骥远心里更对着这个以前一向慈爱的玛嬷产生失望。原来以前自己的玛嬷一副义正言辞的教育自己和珞琳做人的种种道理,身那么仁义道德,什么温良恭俭让,自己按着这样的教诲做了,可是看看那个传道授业自以为道德高尚的长辈,原来在华丽灿烂的袍子下面竟然是这样一副肮脏不堪的嘴脸。竟然狠心想要毒死一个细心侍奉自己几十年的儿媳妇!
面对着骥远敷衍的态度,努达海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儿子是为了什么和自己疏远的。只是抱怨着别人眼里容不下真挚的爱情,抱怨着雁姬的小题大做,抱怨着一切。别的也就算了,那个新月看着骥远热络的样子,没事就在院子里和骥远偶遇,做出忧伤的样子,眼泪汪汪的看着骥远,不是要回到以前和骥远刚认识的时候,要再做朋友,就是拿出一副慈母的样子,好像自己就是努达海的正妻,要名正言顺关心一下自己的继子了。
骥远和秋叶都是实在人,既然不能选择父母,他们只好默默忍受着了。最叫骥远崩溃的事情还是生了,新月竟然趁着五姑娘上山烧香的时候叫人把秋叶叫来,拿出当家主母的架子跟着秋叶说什么骥远和自己的事情。
什么在来京城的路上,骥远和自己玩笑了,他们一起骑着马看夕阳了,谈心聊天了,就跟朋友一样等等,反正是暧昧无限,叫人浮想联翩的。秋叶跟着舒云身边时间久了,新月是个什么来历哪有不知道的?还有新月在四阿哥府里那些表演,秋叶跟在舒云身边没少看。秋叶神色淡定的堵回去:“娇春姑娘,太太不在家,我还要看看老太太去。虽然我不入老太太的眼,可是毕竟还是骥远明媒正娶的妻子。前头好像佩兰姨娘叫人了,娇春姑娘还是看看去。不能太太不在家,就没了上下规矩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娇春也就是个连姨娘都算不上的东西,还敢跟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少奶奶叫板?
看着秋叶完全无视的样子,新月脸色很是难看一阵。一晃眼看见努达海来了,立刻哭哭啼啼起来,秋叶很是不待见这个名义上的公公,加上努达海的名声越来越不好了,秋叶只是带着丫头婆子见礼之后就急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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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秋叶知道新月的为人不好,心里还是不痛快。骥远和自己成亲这些时间了,跟自己无话不说的秋叶自然相信骥远就算那个时候对新月动了一点心思,也就是一个男孩子见着一个漂亮女孩子的一种欣赏罢了。等着后来的事情出现,骥远对新月恨之入骨。
可是看着新月今天不怀好意的样子,秋叶觉得新月现在是一个丫头,和努达海在一起没有名分的。万一叫起来说什么和骥远有关的胡话,自己丈夫的名声还是要的。眼看着努达海和老太太三天两头叫骥远回去。想到这里,秋叶和骥远和盘托出新月的古怪。骥远和秋叶都紧张起来了。
骥远和秋叶想离开是非之地,可是现在四阿哥忙着京城的事情,正为了收账的事情闹得脾气不好,谁敢和四阿哥提这个事情。加上这几天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别人看骥远的眼神都带着鄙夷。秋叶看着骥远每天生气,干脆跑来找舒云诉苦了。
听着秋叶的话,舒云感慨着努达海真是个渣!还连累自己的儿子。舒云想想,说:“既然这洋,你们是我府上出来的人,骥远还在爷跟前当差的,那里就能任由别人取笑了?叫骥远到关外看看庄子上的事情,你在家里呆着也好,进来帮着容嬷嬷教导小丫头们也好。跟着你一起的冬雪他们三个都找着好人家要出去了。我身边正缺一个老成的,你进来帮着容嬷嬷几天就是了。”
叫骥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看看努达海能闹出什么事情。前些日子,舒云的额娘进来说雁姬在关外生活很好。那个蒙古的贝勒对雁姬痴心不改,花费不少力气,总算是抱得美人归了。雁姬已经出嫁了。反正蒙古不看重什么一婚二婚的,雁姬会幸福的,骥远看看自己的额娘和妹妹,也算心情好。最重要的是把骥远从努达海的泥潭里拉出来,四阿哥的名声不会沾上一点泥浆。
等着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舒云跟着四阿哥说了,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骥远先把秋叶送进府里来,然后到关外出差去了。
现在朝局变得很微妙起来,弘晖跟着康熙身边,每次回来都会跟着舒云说康熙看见给太子告状的奏折不高兴了,那天又是当着谁的面前训斥了太子了。什么大阿哥每天进宫跟康熙说话了。等等等等,弘晖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天真的问舒云是不是皇玛法生太子的气了,皇阿玛生气起来很吓人的,会不会打太子的屁股啊!
面对着儿子天真的问题,舒云心里想皇帝生气可不是打屁股这样简单的。舒云只好跟着弘晖慢慢的说:“你平时淘气的时候年面也很生气,甚至要狠狠的揍你。但是这都是为了你好。就是惩罚你写字什么的也都是为了叫你长记性,不再犯错误。太子和你阿玛还有叔叔伯伯们都是你皇玛法的儿子,儿子犯错了,当阿玛的教训教训是应该的,这些事情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弘晖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些事情了。看着弘晖拉着晓晓在一边玩耍的样子,舒云感慨着孩子长大了,弘晖是个敏感的孩子,他都已经感觉到了康熙对太子的变化了,那些阿哥们呢?四阿哥现在竟然和八阿哥的感情很好,的确作为邻居,四阿哥和八阿哥真的走的很近了。
本以为自己看清楚历史,可是真的面对着这些人精的时候,舒云觉得自己还是雾里看花,稀里糊涂的。看来政治不是那样简单的。自己慢慢的看着吧。
新年来了,兰馨过年就是十三岁了,眼看着就是一个大姑娘了,等着康熙给兰馨定下来封号,也就标志着四阿哥府里的大格格是个大姑娘要出门子了。可是随着时间推移,舒云越来越担心耗子和硕王府里那些破事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硕王一回到京城就是个坚定地太子党!就算耗子不是脑残,兰馨也绝对不会叫自己的女儿嫁给那样的人家了。
新年的时候免不了进宫给太后德妃和贵妃拜年的。在和太后玩牌一下午,输掉了一百个金瓜子之后,太后笑眯眯的对着舒云说:“弘晖放在皇帝身边,倒是解闷。那个孩子活泼得很,幸亏不像老四的沉闷性子。看来还是像你多一些,大过年的也不见弘晖这个孩子,平时在宫里还常见的。那些纸笔什么的拿回去给弘晖,好像还有谁送了一个金魁星,也给弘晖玩去。”
看来弘晖那个小子比四阿哥强,在宫里人缘好得很。太后又问了别的孩子情况,叫舒云带着兰馨进来看看。还定下来十五的时候赏灯要要看看兰馨。等着舒云到了德妃那边,婆媳两个一商量,这是要看看兰馨,预备着给兰馨找婆家了。
这个认识叫舒云还拿着兰馨当孩子的心理有了很深的落差。既然太后已经话了,舒云只好叫来李氏商量一下兰馨要出现在社交场合的事情。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李氏拿出来不少的饰,对着舒云的态度格外的恭敬。舒云对兰馨不错,叫来裁缝好好地给兰馨做出来不少的衣裳,又拿出来一些饰,调派身边的嬷嬷和丫头等等。争取叫兰馨不能寒酸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舒云特别叫来嬷嬷专门给兰馨讲在外面应酬和应对长辈的事情。省的见着太后和贵妃,兰馨慌张了。
舒云看着被装扮一新的兰馨,心里感慨着这里女人的地位真是不怎么样,一直被关起来养在深闺,等着能够出头走走的时候竟然是准备着要嫁人了。可怜的兰馨!忽然舒云想起自己的晓晓,那个丫头现在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要不了多久也要跟着教养嬷嬷学规矩,也要出嫁了。舒云忽然为了正在自己身边高兴的吃着糖果的晓晓担心起来了。
正月十五的时候,凡是有诰封的女眷都进宫朝贺去了,舒云带着李氏和兰馨进宫给太后请安。兰馨以前也就是跟着舒云进来过一两次,这一次被嬷嬷和丫头们簇拥着有点紧张的跟着舒云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舒云感到兰馨行动举止完美无缺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可能是昨天晚上李氏和兰馨说了什么,今天早上兰馨就有点紧张了。
“你这个孩子真是的,今天和以前额娘带着你进来是一样的。太后和娘娘见见小辈这有什么紧张的?平时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你是正经的主子格格,以后封号出来最差也是个县君。有什么事情自然是你阿玛和额娘给你做主。今天难得好日子,不要招惹太后不高兴。大大方方的,和平时一样就行了。”说着舒云不满的看看一边紧张的李氏,真没出息此,又不是今天就把兰馨的婚事定下来了,至于吗?
李氏被舒云看的一缩脖子,干笑一下。兰馨放松下来,看起来脸色好多了。等着舒云带着李氏和兰馨进了宁寿宫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德妃已经在太后身边了。以前太后也是见过兰馨的,对兰馨的印象也就是个听话乖巧的女孩子罢了。今天的兰馨被舒云特别装扮一番,穿着一件大红的羽缎大氅,头上梳着一个小小的把子头,上面是鲜艳的珊瑚珠子做成的珠花,绒花。看起来真是吴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看着标致的兰馨,太后心里很满意。这个孩子不知不觉的长大了,太后对兰馨举止得当,谈吐优雅很赞赏,一个劲的说舒云教养的很好。太后一高兴将自己手上的一个珊瑚镶嵌的银镯子赏赐给了兰馨。
自己的孙女被太后赏识,德妃很高兴。等着太后仔细看了兰馨,德妃拉着自己的孙女在自己身边坐下,问了不少的话。正说着只听见外面传话进来硕王福晋进来请安了。舒云听见这话皱起眉头来了。这已经是下午了,都是宗室的福晋们进来请安的,外命妇都是上午按着礼部的安排集体请安过的。硕王福晋又不是宗室的王爷福晋,下午来这里干什么?
其实礼部也很难办,硕王福晋应该早上朝贺太后的,可是硕王福晋还顶着王妃的头衔,异姓王更是麻烦,于是想想,就叫硕王福晋下午跟着宗室的命妇朝贺了。这才有了硕王福晋进来请安的事情。舒云现在听不得关于硕王的事情,听见这个话恨不得现在就带着兰馨走掉。
可惜不行,太后没有话舒云只好坐着了。硕王福晋一个人进来,身后并没有带着侧福晋翩翩,看来硕王福晋无视规矩已经到了一定程度了,侧福晋也是有品级的,硕王福晋竟然无视,真是牛人!
这段时间硕王和太子很亲近,太后看咋未来储君的份上也没有冷淡相对,只是按着前例寒暄几句就是了。可惜世界上的事情凑巧的很多,原着的力量太强大了。硕王福晋竟然看见了德妃身边的兰馨,眼神闪闪光的盯着兰馨不放。
兰馨被教养嬷嬷教育的很好,只是硕王福晋眼神实在无力,叫兰馨有点不舒服起来。舒云看着硕王福晋那个老鼠看见奶酪的样子心里暗叫不好,对着身边的嬷嬷说:“听见庄亲王家里的格格就在后边,你带着兰馨找小姐妹走走,跟着咱们这些人坐着怪闷的。”
太后想起来,点点头,对着兰馨说:“出去走走去吧,省的拘谨的难受。晚上一起看灯热闹热闹。”看着兰馨优雅的离开了,那个硕王福晋看着太后的脸色,满口的称赞着兰馨的举止大方。
舒云听着这要坏事,赶紧看看德妃,见德妃也是皱着眉头不高兴的样子,舒云有了算计,对着硕王福晋笑着说:“我们家格格年纪还小,最是喜欢撒娇的。今天不过是当着外面的人腼腆不好意思罢了。咱们这样的人家女儿都是娇生惯养的,她一个毛丫头不敢叫福晋这样夸奖的。”
德妃听见这个花,接着说:“很是,兰馨那个孩子看着文静,其实性子活分。小小年纪主意很大。你们一定不舍得兰馨小小年纪就出门的。再说那些事情还要皇上定夺的,咱们都是瞎操心的。”一番话叫硕王福晋想说的话一句也没法说了。
风云变化
舒云带着兰馨和李氏在宫里奉承太后和德妃,等着晚上赏灯赐宴之后舒云才带着李氏和兰馨回来了。李氏殷勤的伺候着舒云下车,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舒云明白今天硕王福晋对兰馨明显是上心了,李氏眼光短浅难免会有什么心思出来。语气等着李氏在兰馨耳边吹风,教坏孩子,还不如自己现在把厉害关系和李氏讲清楚,省的以后闹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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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对着兰馨说:“今天累了一天了,叫嬷嬷好生伺候着休息了。”兰馨看看舒云和李氏听话的蹲身一福走了。舒云看着李氏,想想说:“今天太后赏赐给兰馨的衣裳料子,你跟着我看看给孩子做什么衣裳好看。”李氏赶紧答应一声:“福晋向来会调理人的,兰馨跟着福晋妾身没什么不放心的。”说着李氏殷勤的扶着舒云一路向着里面走去了。
进屋之后,李氏也不先回去换衣裳,一边伺候着舒云换衣裳,等着舒云叫李氏换衣裳去,李氏才蹲身行礼走了。容嬷嬷今天跟着舒云进宫的,看着李氏热络的样子,对着舒云说:“今天那个硕王福晋好像对咱们府上大格格又点意思。福晋的意思呢?”舒云看着精致的灯罩,慢慢地说:“大格格的婚事要皇上和爷做主的,还是先看看再说。”没一会李氏换了家常衣裳来了,舒云指着一个座位叫李氏坐下,开始直接开始关于兰馨命运的话题。
开门见山,舒云没有废话:“今天的情形你看出来了,那个硕王福晋明显是看上咱们兰馨了。你是个什么意思?”李氏对京城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可是就是再笨的人也还是能分得清眼前的情况的。德妃明显是不待见硕王福晋的。李氏的脑子全都用在争宠和教养弘时身上了,对外面的形势还是懵懂的很。看着硕王响当当的王爷头衔,以后自己的女儿就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了,心里还是眼热的。
“那个硕王福晋能喜欢兰馨也是福晋平时教导的好,今就连太后都是称赞福晋教养有方的,以后兰馨出门的时候还是要感谢福晋的。”言下之意李氏就是心里松动了。
看着李氏那个样子,舒云感慨着李氏真是个标准的内宅女子,什么也不知道。“想着要是兰馨能够嫁给硕王的世子也就是一个稳当的王妃了?我看你的脑子真是糊涂了。王爷这个爵位除了八哥铁帽子王,剩下的全是递降的,你看着硕王爷是个王爷,可就是不想想,为什么今天下午咱们看见硕王妃了?她进来是什么排场?亲王福晋还是郡王福晋?恐怕真正论气体面来连你一个四贝勒的侧福晋都赶不上。我劝你仔细想想,兰馨虽然不是我生的,可是跟着我身边也是好不短了。兰馨真的要嫁给硕王爷的世子,以后也就是和郡王妃,要知道咱们爷是皇子,难道就一辈子当贝勒了?兰馨早晚有一天是郡主的,和硕格格的额附虽然比不上公主的额附,可是那是正一品的武职,要是将来女婿上进,还愁不能再进一步?”
李氏这才回过味来,自己光看着王爷的头衔眼馋来着,四阿哥现在是贝勒,过几年,皇帝再分封诸子的时候一定是个王爷跑不掉了。虽然现在太子在,可是兰馨一个堂堂正正的郡主跑不了的。自己要是上赶着跟着硕王联姻看起来好像自己巴结他们一样。郡王,硕王也不是爱新觉罗,皇帝能够给硕王的世子封郡王吗?一个不入八分的贝勒比不上一个正一品的和硕额附的。
李氏虽然没有政治敏感度,可是对鱼身份地位可是很清楚的。立刻李氏明白了自己的女儿嫁给硕王一门是降了身份了。于是李氏赶紧站起身,重新给舒云端来热茶,小心翼翼的说:“看我这个脑子真是糊涂了,福晋说的是,我能有什么见识,还是多亏了福晋一番话,没叫孩子委屈了。”
看来李氏不是傻瓜,舒云结果茶杯指着一边说:“这是咱们女人家的闲话,现在爷在皇上面前办差,皇上对爷还是看重的。兰馨年纪还小,多留在家里一段时间有什么不好的。你也不想兰馨小小年纪出嫁,虽然婆家不敢怠慢,可是小小年纪还是叫人不放心。你是兰馨的亲生额娘,难道就不心疼孩子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还是不要说了。省的孩子听见了心里不痛快。”李氏连忙答应下来。
舒云看看李氏接着说:“不过孩子大了,咱们还是要想想事情。这样咱们先慢慢地考察着,不管是那一个,人品都是最重要的。就是现在男方家里不是很显赫的,只要肯上进,是个正派人,以后还愁没有好日子?爷那里就看着自己的女婿一辈子不能上进的?但是女婿的本事好,才不能叫人说嘴是不是?”
李氏想想也是,省的不知深浅,自己的女儿受委屈了。要是摊上一个不上进的女婿,自己不仅没办法脸上增光还有可能跟着倒霉的。于是李氏点头说:“福晋说得是,可是咱们天天在家里,怎么知道啊?”
“这个你放心,咱们出不去,那些下人都是摆设?明天就叫人慢慢地打听硕王的事情,还有京城还有那些青年才俊的,咱们慢慢地打听着,看看行事人品。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是你叫人到他们家里看去一定都是上进的好孩子,可是谁知到他们背后都是什么样子。一般人家招女婿都是悄悄地打听人品家世的。咱们还能瞎子摸象了?”舒云看看李氏已经心思动摇了,恨不得自己亲自出马给兰馨找婆家了。
“你是亲生的额娘,干脆叫了你身边的嬷嬷跟着一起打听就是了。”舒云很清楚李氏的小心思,直接叫李氏参与。李氏听出来舒云华丽不高兴的意思,想想兰馨嫁的不好,舒云脸上也不好看,应该不会亏待自己的孩子的。李氏讪讪的说:“一切都凭福晋和爷做主了。兰馨还是叫福晋额娘不是。妾身放心。”
第二天舒云真的叫人悄悄地打听着硕王府上的事情了。硕王还是个聪明的人,在外面还真是没有什么抢男霸女的劣迹,耗子和浩洋还算是老实安,并没有出格的事情。就在舒云疑惑耗子是不是变好的时候,十四的来访打破了一切的平静。
时间过得飞快,已经是春天了,十四这天忽然哼哼的被十三给拉着来了四阿哥府里,谁知四阿哥正好不在,十三和十四一径想着舒云这边来了。看见十四的面色不善,舒云赶紧叫人端来新鲜的水果,一边看着十三无奈的说:“十三弟这是怎么回事?可是那一个奴才得罪了十四弟了,说出来嫂子给你们出气。”
十四哼一声说:“那里是嫂子府上的人,今天真是晦气的很,在外面走走谁知竟然碰上一只狗!还被那个疯狗咬了一口。”说着十四看着外面生闷气。
十三看见舒云有点糊涂了,笑着说:“今天和十四弟出来走走,到了一个新开的什么龙源茶楼的地方走走,前夕儿子听见人说天桥的刘麻子在那里说书,我们兄弟之乡听听解闷,谁知书没有人说,倒是有个女子在那里卖唱。”十三接着一笑,舒云看着十四打趣着说:“莫不是十四看上那个卖唱的姑娘,喜欢上人家了?可惜人家不待见你,是不是?”
十四闻言脸上涨得通红的,对着舒云急了:“嫂子这是什么话,那些卖唱的女子都是些什么货色,听听解闷都不是好的,还看上了!那些玩意也值得这样?就是有人出来冒充什么荆轲聂政的,想要装英雄,我看不过眼上前说了两句谁知反被疯狗咬了一口,只是生气罢了。”
十三笑着把事情经过说了,等着十三和十四讲完,舒云觉得眼前出现一道曙光,小白花出现了!听着十三和十四的讲述,卖唱的看起来好像是妇女两人,在台上唱得也就是情情爱爱的东西,把一个好好的听书的茶楼闹得像是个青楼一样没意思。十四听见小二说等着这个女孩子唱完了,刘麻子就上场说书了,还是十四正想听的那一段包公断案的评书。十四拉着十三,耐着性子等着小白花下去。
那天茶楼里面客人不少,可能是都想听刘麻子的平时耐着性子等着小白花唱完,谁知那里偏偏还有耗子!十四本来是不待见耗子的,想着一个你一个狗屁不是的世子竟敢和我的名字一样!从在上书房,十四见着耗子就是横眉立目的,见着就打的。现在十四看见在一边坐着,眼睛恨不得粘在台上卖唱的白银霜身上的耗子,十四就是想要出手教训一下。也算是一个世家子弟了,没见过女人吗?一个卖唱的东西也值得跟见着嫦娥一个样子?快点擦擦口水吧!
十三看着十四要惹事,赶紧拉着十四,反正是出来听书的犯不着不痛快。十四这才压抑着一肚子火气坐下来了。谁知那个小白花真是与众不同,竟然亲自拿着盘子下来收赏钱。那些客人都不是喜欢小白花的,看着一个女孩子,长相还算标志,也就给一些小钱意思意思了。十四心高气傲的,看不得这样没脸的女人。茶楼里面的规矩,都是小二代管收赏钱的。那里有一个女孩子端着盘子站在男人面前要钱的?
十四的脾气上来根本不理睬端着盘子的小白花,十三随手拿摸摸,只剩下一些金瓜子了,笑笑扔了一些给小白花。十三一出手,那个小白花就知道了眼前这两个穿着举止不俗的男子一定是非富即贵的。看着十三和十四身上的黄带子,小白花甚至可以肯定这就是两个皇子阿哥。小白花有了主意,收了十三的金瓜子还是不肯离开,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十四,可怜兮兮的对着十四要赏钱!
十四哪里见过这样不识趣的女人,当时一下子把小白花扔到一边去了,叫来掌柜的要把小白花弄走。耗子一门心思全在小白花身上,见着十四这样不怜香惜玉的,立刻跳出来,扶着小白花起来,跟着十四叫喊起来。
那个耗子真是跟自己的额娘学的无视规矩,也不管十四和十三是皇子了,指着十四的鼻子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这养一个美好纯洁的女孩子?既然你在这里听曲为什么吝啬的不肯给一点赏钱?”十四那里能听见别人这样说他的,当时就火了。
耗子真有颠倒黑白的本事,就他给小白花的那五十两银子,根本抵不过十三随便跑出来的金瓜子,现在耗子竟然敢站在小霸王面前大呼小叫着十四吝啬,欺负卖场的姑娘!十四还能饶了他!十四功夫相当好,一言不合以前在上书房练出来的习惯,一拳过去叫你清醒一下!耗子就这样被十四胖揍一顿,耗子身边什么小寇子的只能干瞪眼看着自己的主子被十四阿哥给揍得满地找牙!
十三本来是想全十四冷静一点的,但是耗子实在太气人了,十三就是好脾气,可是十三更是皇子!十三没跟着十四一起通揍耗子也算不错了。等看着十四气的差不多了,十三拉住十四。谁知一边的小白花哭得好像死了亲爹一样,只是说十四要调戏自己!
十四听见小白花委屈的哭诉,刚才吃的午饭下点吐出来!就是十四爷再找不着女人也比不会调戏你这个没人抬举的贱人!但是十三明白好男不跟女斗,十四现在正在气头上,万一闹起来,传到康熙耳朵里,十四肯定是背上一个不好的名声了。十三叫来掌柜的狠狠的训斥了一番,叫掌柜的把小白花轰出去,然后拉着十四出来了。
两个人走着就到了四阿哥这里,十三就拉着十四进来坐坐了。十四气呼呼的在那里叫嚣着:“爷就是没见过女人,也不稀罕那样没人抬举的奴才!给爷提鞋都不配的东西!”十四从来没被人这样冤枉过。
舒云看着十四和十三气恼的样子,心里想着这就是脑残的威力,他们永远都是正确的,咱们这些正常人都是他们的配角,永远都是坏人。舒云安慰着十四:“十四弟,你是什么身份?跟着那些玩意生气值得吗?还是不要叫喊了,等着传到了你四哥和额娘耳朵里又成了笑话了。小人难养向来是这样的。那个硕王府的世子什么的,不过是看着他阿玛的面子罢了,今天看起来那个世子一定是没出息的,至少也是个黑白不分的糊涂人,那些人眼看着拟合十三是怎么样的,都没出声。就是他站出来,看来是看上那个女子了,哪里有不偏心的?你们不要跟着那些人生气了。今天留下来嫂子给你们做好菜。”
十三想想说:“看来那个女子存着心思的,一定是看上有钱有势的贵公子了。反正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十四弟,既然那个耗子喜欢卖唱的,咱们也犯不着管这些。等着那个硕王爷捶那个流连优伶的不长进东西吧。”大家都知道十四的心结在那里,都劝解着十四。
舒云听见十四和十三讲得事情心情很好,特别吩咐了厨子多多的添菜,十三和十四闹不清舒云为什么情绪忽然变得很好了,不过既然又好吃的,两个兄弟等着四阿哥回来好好的享受一番大餐。
四阿哥跟着沾光了,等着十三和十四没心满意足的回去之后,四阿哥看着舒云奇怪的说:“今天福晋的心情真好啊,对十三和十四这样殷勤的。爷也跟着沾光不少。看来现在福晋眼里,爷算不上什么了。”
舒云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没有什么高兴的样子,但是四阿哥明显是我有吃醋了!舒云心里很悲催的叫喊着:“四大爷你没事吃醋干什么?耗子遇见了小白花,你女儿就安全了!难道这不应该高兴吗?这一切全都是你这个四大爷干的好事,看看给自己女儿取的什么名字啊!”
但是四大爷生气后果很严重,舒云赶紧换上一副小绵羊的样子,对着四阿低眉顺眼的说:“天气热了,妾身给爷做了几件夏天的衣裳。爷向来是怕热的,这是专门拿着冰蚕丝做得,为了不显眼,只是在里面做了内衬。可是穿着倒是比一般的菱纱更凉爽一些。”说着身边的丫头捧出来一些新衣裳。
四阿哥看着最上面哪一件天青色的长袍,满意的点点头,暂时忘掉了舒云今天对十三和十四特别热络的事情。
扫把星
小白花和耗子的事情在舒云心里扎了根,既然上天安排了小白花和耗子相识,兰馨的危险就小了很多。舒云觉得心情很好,看什么都是舒服的。眼看着康熙四十七年的夏天就要来了,太子可能就要在这一年被废掉,十三有可能被牵连进去。可是现在任凭舒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来十三为什么会被牵扯其中?帮着四阿哥抗责任?可是舒云是在看不出来四阿哥对着太子出手的意思和倾向,或者跟谁密室谋划什么。十三跟着四阿哥的感情比起十四来相差无几,也不见十三和别的阿哥们过从甚密,舒云实在想不清楚为什么后来会是那个样子,十四和四阿哥反目成仇,十三倒是成了老四的臂膀,被自己的爹关起来打压的不能翻身,最后到了雍正朝还成了一个铁帽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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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看不懂,舒云很理智的选择不看了,有的时候知道的事情太多绝对不是安全的选择这这就意味着必须选择自己的立场承担无谓的风险。四阿哥和自己虽然是夫妻,可是夫妻这个概念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解释。在这里夫妻只是生活上的合作者,自己是时时刻刻的察言观色,叫四阿哥舒服,尽力的打理后院的事情,这就是这个时代妻子的主要任务。至于是不是和自己的丈夫心灵相通,舒云想一个政治人物,无论在那一个朝代都不会和别人心灵相通的。一旦被人看穿底牌,会死得很难看的。对自己和四阿哥都不是很舒服的相处模式,保持安全的方法是自己只是一个贤惠妻子,叫四阿哥安全舒服就可以了,政治伙伴不是舒云的喜欢的身份,因为政治伙伴总有反目成仇的一天,四阿哥不是唐高宗,自己不是武则天。
生活很平静,虽然小有波澜,但是总体还是叫人满意的。只有晓晓叫人担心。晓晓这个孩子是个名副其实的贪吃的小猪,看着自己女儿好胃口的样子和胖嘟嘟的小脸,舒云心里有点嘀咕了:“宝贝这里不是唐朝,你这样吃下去早晚有一天变成胖墩!等着被人传出去,四阿哥府上的二格格是个小胖妞,这个话能好听嘛!看看以后谁会要你!”舒云好几次想给女儿安排减肥食谱,谁知晓晓就是不肯买账,见着蔬菜就是皱着眉头,嘟着嘴。人家二格格要吃肉!还是香喷喷,肥嘟嘟的肉,还有炸鸡腿!
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加上这里完全不流行减肥的概念,晓晓身边的奶娘和嬷嬷还有容嬷嬷第一次听见舒云想给女儿减轻体重的计划,都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舒云,好像晓晓要被后妈虐待一样。容嬷嬷不以为然的说:“孩子长的胖是有福气,小格格看着就招人喜欢。福晋要是这样把格格饿坏了,以后不是更要心疼的?”
那些奶娘和嬷嬷一起说都是说孩子现在长身体,不能不叫吃饭,要是饿坏了,以后要生病的。什么不叫吃饭!舒云只把晓晓每天吃的东西里面减少一些肉食,加上蔬菜和水果。谁知这些嬷嬷好像晓晓被虐待不准吃饭一样,坚决的抵制。既然这样,舒云也是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宝贝可怜兮兮拿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反正是货真价实的亲妈,舒云心软了,减肥计划就此搁浅了。晓晓还是心满意足的好胃口享受着美食了。就连舒云商量着减少糖果和零食,也被自己女儿撒娇耍赖的给否定了。
但是事情总是有转折点的,这天德妃心血来潮,叫舒云带着晓晓进宫看看。看见粉嘟嘟可爱的晓晓,虽然不是孙子,但是这样可爱的孩子德妃还是心里很高兴的。抱着沉甸甸的孩子,德妃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累得慌,仔细看看晓晓的小脸蛋,德妃一口咬定:“这个孩子长的像老四小时候的样子,都是这样招人疼,性子更好,活泼听话。”晓晓看着德妃也不认生,伸出柔柔的小胳膊亲在德妃的脸上。德妃被晓晓一张甜蜜的小嘴哄的心花怒放,笑着脸上全是褶子,一连叠声的叫着宫女端来不少的好吃的,叫晓晓这个馋猫看见了笑得脸上都成了地道的包子了。
毕竟晓晓的重量不轻,德妃抱着一会头上就冒出汗水了,舒云赶紧叫晓晓下来跟着奶娘出去玩玩,自己和德妃说闲话,顺便商量着兰馨的事情。毕竟孩子大了,有些事情还是要先准备的。
正在德妃和舒云把京城权贵之家未婚的子弟一一梳理的时候,只听见外面晓晓的哭声。舒云着急的一下子站起来,没一会奶娘带着哭哭啼啼的晓晓跟着康熙进来了。舒云和德妃赶紧请安,舒云跟着德妃身后不放心的看着站在一边哭哭啼啼的晓晓。自己的女儿根本就没办法管得住,四阿哥只会对着儿子们板着脸,对着晓晓跟个傻子一样,女儿要干什么都是可以的。看见自己教训女儿根本不以为然,反而是在一边给孩子撑腰,闹得孩子的性子真是一个小霸王一样的。现在好了,一定是晓晓干了什么事情了,叫皇帝都要生气了。
可是康熙神色不见生气,对着德妃和舒云随意的摆摆手,叫起,舒云战战兢兢的跟着德妃身后站起来,。康熙在上面坐下来,看看德妃身后的舒云说:“这就是老四的二格格?朕看着和老四小时候长的倒是一样的。孩子们在一起玩笑一时恼了也是有的。好了不哭了。来皇玛法这里。”
孩子玩笑?还有谁?舒云看看晓晓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小男孩,头上蓄着满,应该是蒙古来的,那个孩子正不知所措的看着晓晓,看着晓晓伤心地哭哭啼啼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了。
康熙拉过来晓晓哄哄,德妃在一边看着康熙笑着说:“臣妾看着这个孩子也是和老四很像的。可是晓晓和世子吵嘴了?”舒云这才想起来这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多锦多尔济,未来的蒙古亲王。多尔济和太后都是科尔沁的博尔济吉特氏,算是蒙古众部落里面最显赫的一支了,因为太后的关系多尔济被接来京城养在皇宫。
晓晓坐在康熙的腿上,哭得很伤心,康熙抱着晓晓,好心情的哄着:“为什么刚才你跟着多尔济吵嘴啊?”皇帝看着眼前这个小胖妹很喜欢,晓晓看看一边低着头的多尔济抽噎着说:“皇玛法那个坏蛋说我是小胖妞!还说比贪吃的獾子还要胖!”晓晓很会告状,小手指着一边的多尔济义愤填膺的诉苦。
皇帝和德妃看着晓晓肉包子一样的小脸都忍不住笑起来。舒云很没面子的低着头,心里暗想着宝贝,多尔济说得是实话,你却是已经成了一个小胖妞了!
康熙还算厚道,没有再次伤害晓晓“脆弱”的心灵,康熙将嘟着嘴的晓晓交给奶娘,看着舒云说:“可怜天下父母心,都看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老四媳妇倒是个贤惠的。孩子教养的很可爱。弘晖这段时间跟在朕身边倒是解闷不少。弘晖是个聪明孩子,现在就是贪玩了一点,回去跟老四说不要整天拘着孩子念书,咱们满人骑射功夫不能丢了。既然弘晖喜欢功夫,朕身边的侍卫都是功夫不错的,从今天开始跟着弘晖身边教习功夫。”舒云赶紧跪下来谢恩:“这都是皇上教导有方,多谢皇上恩典。”
刚才说晓晓的事情,一转眼就扯上弘晖了。弘晖身边放上康熙亲自派来的侍卫,这是什么意思?谁会天真的以为皇帝只是单纯的给自己的孙子派来一个教功夫的师傅?上书房那些专门的师傅都是假的?
孩子的事情还要当额娘的亲自出马,舒云拉着晓晓和多尔济互相道歉,晓晓本开不愿意跟那个讨厌的多尔济道歉的,可是被自己的额娘瞪一眼,也不敢对着多尔济跟刚才一样横眉立目了,两个孩子互相道歉,德妃叫身边的嬷嬷带着孩玩去了。康熙对舒云的贤惠很满意,忽然康熙想起什么,对着舒云说:“你额娘的寿诞眼看着就要到了,你做女儿的回去看看是应该的。”舒云一听,皇帝恩准自己回娘家给额娘祝寿,这是荣耀啊,赶紧又是谢恩。很快的舒云告辞迟来,把和多尔济玩的高兴的晓晓带走回家了。
等着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舒云跟着四阿哥说了今天的事情,皇帝将身边的侍卫送给弘晖了,四阿哥听见舒云这话,怔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琢磨的光彩。四阿哥随即平淡的说:“这是皇阿玛对弘晖的恩典,你还是在外面院子里收拾出来一个地方给那个派来的侍卫住。要好生款待,不要怠慢了。”
“是,既然是弘晖的师傅,那就是按着师傅的样子对待就是了。就是一般人家都是把请来的教书先生看的很重的,何况咱们这样的人家。还有,这是皇上身边的侍卫,更是不能慢待了。明天就在外院书房旁边那个院子收拾出来,添置上一些家具什么的,早拨两个人伺候着。爷看可使得?”舒云想想,既然摸不清皇帝的心思,反正自己不担心叫别人看见见不得人的东西,就安排在显眼的地方,四阿哥的外书房,康熙应该不会怀疑自己的儿子背后干什么了?都把皇帝派来的人放在自己书隔壁了,这就表示四阿哥绝对是光明磊落的。
四阿哥听见舒云的安排满意的点点头,说:“安排的很好,伺候的人你要找两个妥当的不能——”
“不能蝎蝎螫螫的,省的丢了府里的脸面。”舒云接着说,其实潜台词是要嘴上严实的,不能大嘴巴,把府里的事情抖露出来。四阿哥更满意了,对着舒云刚要说什么。只听见外面帘子一响,晓晓跑进来对着四阿哥叫喊起来:“阿玛,额娘要不给我吃饭!”
回来之后舒云真是担心了,要是自己的宝贝真的变成小胖墩怎么办?不管容嬷嬷和奶娘嬷嬷们的阻拦,也不管晓晓嘟着嘴了,舒云直接吩咐下去,以后二格格的饭菜都要按着自己派下来的食谱做上来,那些零食和糖果什么的暂时和晓晓说再见了。晓晓本来还对着被说成小胖墩生气,表示一定要减肥了,可是看着自己喜欢的炸鸡腿不能天天吃了,不喜欢的蔬菜变得更多了,每天晚上只能吃蔬菜,还有糖果零食全都不见了。晓晓跟着舒云开始软磨硬泡的撒娇了。舒云反正是态度坚决,叫奶娘带了晓晓回去。
晓晓看见自己额娘是真的动了真格的了,就等着四阿哥回来好跟着自己的阿玛死缠烂打了。四阿哥听见自己的儿女要被虐待了,抱着晓晓亲亲说:“孩子喜欢吃就叫她吃呗,爷还养不起女儿了?”晓晓得意的抱着自己阿玛的脖子,高兴的说:“阿玛真好,我今天晚上还吃鸡腿!”
舒云狠狠的瞪一眼女儿,对着四阿哥说:“爷怎么不问问晓晓在宫里和科尔沁的世子多尔济闹起来,不高兴人家说她是个小胖妞了。当着皇上和额娘的面前又哭又闹的,既然知道自己胖了还不管住自己的嘴?晓晓你是想以后长大了当大胖妞还是现在老老实实的听话!”舒云看着晓晓,认识到给孩子将保持身体正常重量是很必要的。
有人欺负自己的女儿,四阿哥立刻不满了,抱着自己沉甸甸的女儿说:“晓晓长的富态,这是有福气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宝贝好胃口,四大爷很开心。四阿哥感觉到舒云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像平时那样温和了,顿一下,手臂上传来的重量叫四阿哥不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有点重了,不过只是一点点的!四阿哥看看晓晓接着哄着说:“不过,你额娘说得也是有道理,还是听话,今天晚上老实的吃饭。”晓晓看见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阿玛都不帮着自己了只好委屈的撇嘴点点头。四阿哥也觉得自己抱着女儿吃力了,放下晓晓,叫奶娘带着晓晓出去了。
晚上这顿饭真是精彩,晓晓面对着特别给自己的健康餐根本不给面子,奶娘和嬷嬷又哄又劝的,晓晓还是不肯吃。舒云听见消息,亲自过来盯着孩子吃饭。谁知晓晓的脾气上来了,就是不肯乖乖的将眼前的蔬菜什么的吃下去,舒云最后一点耐心完全被晓晓给磨掉了,刚要教训一番,四阿哥这个时候冒出来亲手拿着筷子喂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结果还是白搭,晓晓这个丫头很奸猾,明白要是自己一直闹可能没有好结果,于是改变战略,也拿着小勺子,对着四阿哥甜甜的说:“阿玛也很辛苦,吃这个。”一勺子胡萝卜递上去,四阿哥没有想到还能受到这样的待遇,赶紧张开嘴接受了女儿的孝心。结果一顿饭,四阿哥倒是吃了不少,晓晓只是吃掉了鸡蛋羹,和一点蔬菜,剩下的大半蔬菜什么的全都塞进了四阿哥的嘴里。这完全是孩子将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悄悄的喂给身边的小狗的翻版,四阿哥这个傻乎乎的阿玛,心甘情愿的成了自己女儿的垃圾桶了。
舒云看着这两个人已经无可救药了,于是悄悄叫过来晓晓身边的嬷嬷吩咐着今天晚上这个丫头要是饿了,谁也不准给她吃的,叫晓晓饿上一顿知道自己要再这样就得饿着是很有必要的。
康熙带着大队人马到塞外去了,四阿哥还是留守大员。这天一大早上四阿哥赶着出去送康熙的车架出城了。看着天边上渐渐泛起的银白色的光亮,天色就要大亮了,看着天边的云彩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可是舒云却是觉得乌云压顶,政治风暴即将来临了。
果然,这次出巡塞外真丝不顺利,从关外频频传来关于太子的负面新闻。什么太子对蒙古各部态度傲慢,私自的截留了蒙古给皇帝的贡品,还有就是十八阿哥生病的消息。四阿哥这个京城留守,以前闲的整天打苍蝇,现在工作忽然变得不轻松起来,忙着安排太医和有经验的嬷嬷到关外去照顾十八阿哥,忙着落实康熙忽然飞来的命令,天忙的团团转。京城好像感染了从关外传来的不安,就好像一个被惊动的巨大蜂房一样,渐渐的出不安的嗡嗡声。很多的谣言开始满天乱飞,什么太子种种无礼跋扈的行为,什么蒙古各部对太子的不满,还有就是皇帝对太子的态度微妙的变化。四阿哥现在比康熙在京城还要忙,每天和五阿哥和留下来的大臣商量着关外变换的局势,根本没时间回家来。
事情好像忽然生的,所有人都像被扔进台风眼里一样,被一阵高过一阵的狂风暴雨冲刷着,完全目眩神迷,分不清东西南北。只有四阿哥接到康熙加急的谕旨赶着到关外的时候,舒云才恍惚着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看着天上阴沉沉的乌云,舒云想起在关外应该是很冷了。舒云忙着将厚衣裳和一对皮棉护膝找出来。好像历史上写着,康熙这次是气急败坏了,叫自己这些儿子好好的在外面跪上一天。就四阿哥那个排骨精,不用想别的了,一定变成冷鲜肉!
四阿哥不解的看着舒云给自己准备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刚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舒云皱紧的眉头,还有外面天乱飞的谣言,四阿哥还是示意身边的苏培盛将这些衣裳什么的全都带上了。接过舒云递上来的一个荷包,里面竟然是一叠子银票。“这次皇上为了十八阿哥的事情肯定是着急上火的,又是在外面,爷还是拿着,万一要是能有的上呢?”反正四阿哥的小金库不少,这点银子正好拿出来打通关节探听消息。省的四阿哥闷头到了关外撞上自己老子的枪口上。
有钱好办事,四阿哥想想将这个荷包收起来了。看着舒云不再是往常平和的样子,四阿哥忍不住拍着舒云的肩膀说:“塞外是常去的,哪里又不是龙潭虎穴,干什么作出这个样子?家里的事情交给福晋了,爷就放心出门了。”说着四阿哥拍拍舒云的脸颊转身走了。
等着四阿哥带着人马走了,舒云立刻吩咐关上大门,每天只准送东西的小门开放一个时辰,任何出去的人都要拿着腰牌在门房和管事的跟前登记在案,舒云叫来管事的嬷嬷和外面的管家,严厉的吩咐了,叫所有的人都老老实实的呆着,要是谁干胡说什么关于朝政太子什么的话,就立刻抓起来到庄子上当苦力,一辈子不准回京城!府里安静下来,舒云悄悄地叫人出去打听消息,看看情况。
等着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康熙带着被关起来的太子和十三回到了京城。眼看着空出来太子的宝座,京城变得更加纷乱了。
推举太子的大戏开幕了,十四竟然站在八哥一边,其实这也难怪,八阿哥的声势就像井喷爆一样,满朝文武都是称赞着八哥的贤明。四阿哥好像被打击的不轻,回来之后闭口不谈十三的事情,只是把自己关起来和身边那些人每天晚上都是“闲谈诗词”,要不就是参禅悟道去了。
前面的事情舒云没办法过问,可是还是叫来苏培盛问问当时的情形,苏培盛听见舒云问十三是为什么被康熙关起来了,含含糊糊的说:“奴才也是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就连很多的阿哥爷和大臣都是闹不明白,怎么的十三爷就被卷进去了。奴才想着一定是十三爷出门的遇见一个卖唱的女子,穿着一身白衣裳,晦气呗!”
卖唱的,穿着白衣裳,不会是小白花吧。可是脑残跟着十三倒霉的被关起来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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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接着说:“奴才跟着四爷到了关外,谁知皇上的车架已经在路上了。那个时候乱得一团糟,十三爷已经被皇上关起来了。跟着十三爷的小太监被奴才找着了。四爷当面问那个小太监十三爷的事情,那个小太监也是说不清楚,好好的十三爷就被关起来了。这次和往常一样,皇上带着太子和爷们在塞外打猎会见蒙古王公。那几天十三爷还跟着太子一起喝酒来着。并不见什么事情,他也只是疑惑来着。爷见问不出来什么,也没有办法。后来奴才送了那个小太监回京城,他跟着奴才偷着说按着他的想法,十三爷这次出事全都是临出门的时候在他们府门前遇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拦着十三爷的马,说了一通某明奇妙的话,什么感谢之类的,十三爷没耐烦听这些也不管离开了。”
舒云想想一定是小白花上门了,为什么,还是叫人偷着查查,不要是硕王爷和耗子跟着太子一起闹的诡计。舒云对着苏培盛说:“这些事情你跟着爷说了?”苏培盛点着头说:“奴才一听见就跟四爷说了,已经叫人查去了,这几天就有消息了。”舒云听见点点头,挥手叫苏培盛下去了。
等着太子选举的开票日到了时候,康熙被气的不轻,看着满朝一边倒的给八阿哥唱赞歌,康熙忽然觉得自己被忽悠了,这个忽悠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们。皇帝最担心的就是失去权威和控制权,眼看着八阿哥就好像幕后的皇帝一样能够煽动百官,康熙那里还能沉得住气。一下子爆了。
可怜的八阿哥完全忘记了这不是民主选举,这是民主集中,康熙可能把这次选举的胜利者变成万众瞩目的幸运儿,可能把他送进集中营。于是在乾清门前华丽丽的家族冲突上演了,十四倔强的脾气作,坚持要自己的老子按着程序办事?可惜康熙是谁?不走寻常路的皇帝才能是伟大的皇帝,于是康熙不走寻常路的教训了八阿哥和九阿哥,还有跟炮仗一样的十四。可怜的十四被华丽丽的揍了二十大板,德妃哭得很伤心。
十三的事情渐渐的尘埃落定了,虽然原因还是那样雾里看花,可是跟小白花没有什么必然关系。不过要是说真的有关系的话,小白花的行头和喜欢哭哭啼啼的做派就是根源了。
那天冲突之后,四阿哥脸色很难看的回来了,舒云早就知道了今天生的事情,康熙气的要把十四给拿刀砍了,还是这些阿哥们拉着康熙,才没酿成血案。这几天整个府里都是风声鹤唳的,李氏那些人也没心思争宠了,只是老老实实的躲起来,好像风暴来临的时候藏在岩石缝隙里面小虾米一样,默默地一点声音没有。弘晖因为康熙生病了要静养,被舒云接回来了,弘晖倒是和没事人一样早上念书,下午带着一帮人不是练习骑射就是打马球去了。四阿哥心里有事情没时间管弘晖。四阿哥每天愁眉苦脸的回来,晓晓倒是个开心果,跟着自己的阿玛撒娇,晚上吃饭的时候在自己阿玛身边,将自己不喜欢的饭菜全都在阿玛很辛苦要多吃一点的孝顺包装下给送到四阿哥面前。
四阿哥在女儿面前难得轻松一下,将女儿的孝心统统的装进自己肚子。这样倒是省的舒云担心四阿哥不吃饭最后跟着生病了。看着晓晓在饭桌上给自己阿玛夹菜的样子,舒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后世的画像上四阿哥不再是排骨精的形象,一定是四阿哥被自己的女儿给喂的成了填鸭了。
看看屋子里安静起来,四阿哥换了衣裳,坐下来,疲惫的问:“这几天没见着弘晖了,还有晓晓这个丫头上哪里去了?什么时候不要叫孩子到处乱跑了。”舒云看着四阿哥的神色,还算缓和。于是试探着说:“弘晖和晓晓的后院看驯马呢,晓晓叫她多运动一点。现在晓晓知道爱美了,自己叫嚷着太胖了,也不像以前一样见着糖果什么的就是没命了。今天恍惚听见皇上打了十四弟了?额娘又该是伤心了。明天要进宫递牌子看看额娘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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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扶着自己膝盖,想想说:“明天进宫看看就是了,额娘最是疼爱十四的,这一回皇阿玛真是气坏了。十四还是年纪轻,稀里糊涂就被别人拿着当枪使了。十三也是一样的!”十三,舒云看着四阿哥,这是自从太子被关起来,四阿哥第一次主动提十三的事情。原来在关外的时候十三是存心给太子下绊去了。明知道第二天要会见蒙古的王公,前一天晚上十三故意抱着一堆的烈性酒到太子那里联络感情。太子从小娇生惯养的,那里是十三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十三给灌得不知天南地北了。第二天早上太子自然宿醉没醒,昏头昏脑的在康熙和蒙古王公和大臣面前出丑了。
太子被康熙呵斥一顿,骂一个狗血淋头。太子这才明白自己上了十三的当了,可是一样喝酒,太子不能把责任全都推到十三身上。等着太子在康熙帐子外溜达被抓起来的时候,太子面对着康熙的怒火和一边大阿哥的落井下石,对自己这些弟弟们恨之入骨,立刻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十三身上,真真假假的,全都是十三把自己给设计了。也难怪太子会这样做,自己不能痛快,太子是一定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尤其是这段时间,康熙每次都把十三带在身边,就连祭泰山,这是皇帝和太子才能有的殊荣,也被十三抢走了。太子的心里早就把十三当成潜在对手的,太子那里能叫十三舒服的看好戏了?
康熙那一会被太子的事情气的都已经失去理智了,就连十三一起关起来。其实在康熙内心深处,太子还是重于十三的。就这样十三被太子一起拉着滚下山坡成了牺牲品了。小白花不过是那天早茶楼打听明白了,给自己金瓜子的是十三皇子,那个气哼哼的是十四皇子。小白花虽然被十四看不上眼,但是耗子的出手和十三给的那些金瓜子,还是叫小白花有了心思的。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既然十三阿哥能给自己价值不菲的东西,未必就不是看上自己的意思。那天耗子和十四大的天翻地覆的,十三却是站在一边劝解,想来一定是对自己印象不坏。
等着小白花打听清楚了十三那天要跟着皇帝出巡的时候,在那里等了半夜的小白花终于在十三阿哥府门前偶遇了十三。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十三根本忘掉了那个小白花,骑着马扬长而去了。不过小白花和十三倒霉没直接关系,硕王爷和十三的倒霉就有了分不清的关系了。
眼看着自己的大靠山要倒台,硕王爷虽然被康熙扔在京城,可是太子党也都不是死人,这些人串联着要救太子出来是一定的。于是硕王爷给康熙告黑状,一个劲的在康熙面前说十三和八阿哥这些阿哥们每天最大的目标就是构陷太子,为太子喊冤叫屈的。这些事情真真假假的,谁也不是干净的洁白无暇,可是这些上书的时机很好,就是在康熙感觉到八阿哥势力庞大已经威胁到自己的时候。于是十三和八阿哥全都被成功的划在不忠不孝的范围里面了。眼前的形势谁还敢在康熙面前给十三和八阿哥叫屈了。四阿哥只能眼睁睁的等着皇帝清醒一点,事情过去之后再某算着把十三捞出来。可惜今天十三没捞出来,十四又被打了。想着四阿哥将满心的不愉快全都算在硕王爷一家头上了。
听着四阿哥喋喋不休的声讨,舒云觉得四阿哥的冰山外壳已经很厚了,现在竟然裂开一条很宽的缝子,看来就是康熙真把兰馨嫁给耗子,四阿哥绝对不会同意了。十四的事情好说,不管十四是真的跟着八阿哥走了,还是一时冲动,想靠上一个大树,按着十四的本事,最后十四一定有自立山头的想法。十三现在被关起来,怎么办?
“爷,外面那些事情我是个妇道人家看不清楚,可是毕竟是父子兄弟的事情。十三是个豪放性子,听着在军营里面练兵的时候跟着底下的小兵都是在坐在一起喝酒的,十三弟的性子皇上能不知道,可能是被太子的事情气坏了,一时气迷心窍是有的。等着皇上慢慢地消气了就明白了。最要紧的是把十三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撕掠清楚就是了。眼看着皇上的意思还是看重太子的,几十年亲自教养出来的太子,哪能随便一声就废了?只是十三现在一定受苦了,要不打听一下给十三弟送些东西,还有家里,我看看十三弟妹。”舒云看见四阿哥手上明显一些划伤,可能是今天那一张华丽丽的冲突的痕迹。
舒云拿着药瓶子,托着四阿哥的手一边上药一边轻声的说着。四阿哥心里本来有了打算了,这次自己捏着鼻子保太子,康熙对自己很满意,但是四阿哥已经对太子寒心了,看着太子越来越跋扈的样子其实在内心深处四阿哥早就盼着太子被干掉的一天。只是这天来的有点突然。
沉吟片刻。四阿哥点点头,说:“这些时间叫你跟着担惊受怕的,家里事情很好,明天你带着些补药看看额娘,十四弟那里还要你麻烦走一趟。十三弟那里爷打听去,十三弟家里你也看看。”四阿哥觉得舒云很聪明,没有大呼小叫的,或者惊恐万分的样子在自己面前叫着怎么办。看来还是自己的福晋沉稳端庄啊!
第二天舒云进宫见了德妃,自己的小儿子被打了,舒云见着德妃的时候,还能看见德妃红肿的眼睛。后宫不能议论朝政,舒云只是劝慰德妃不要伤心,并且保证自己就去看看十四,有什么事情就回来跟德妃汇报。现在十四的福晋忙着照顾十四,自然不能进宫的,德妃眼巴巴的派人去,显得自己对皇帝教育十四不满,因此也不敢派人看看。听见舒云自告奋勇的看十四,德妃更是高兴。立刻催着舒云快去。
出宫之后,舒云先看了十四情况,皇帝身边的太监打人都是经过训练的,谁敢对皇子下黑手?十四也就是皮外伤,给皇帝看的。虽然看起来红肿出血的,其实养上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十四福晋还是心疼自己的丈夫,舒云去得时候一屋子女人在哪里哭天抹泪的。本来舒云不好见躺在床上的十四的,可是听见舒云来了,十四还是挣扎着出来见了舒云,请舒云转告德妃,自己没事,这都是自己不好还连累着额娘跟着担心的。
看着十四生气的样子,舒云明白,十四一定是想清楚一些事情了。自己好像当了出头鸟了。
舒云安慰了十四,又跟着十四的福晋说些话,变赶紧回宫见德妃去了。德妃眼巴巴的盼着舒云来了,知道了十四没事,德妃心里安定下来。舒云不敢立刻走,跟在德妃身边哄着德妃吃药休息了,才出宫回去了。
第二天,四阿哥已经叫人探听到了,十三到底是关在那里了,四阿哥手脚很快,立刻安排人不叫十三受委屈。舒云带着不少东西看十三福晋去了。十三的家里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变得萧索起来,十三福晋撑着家里的事情还是井井有条的,看见舒云来了,十三福晋赶紧拉着舒云进来坐下。十三福晋出身很好,管理事情都是有板有眼的,并没有惊慌失措的乱了分寸。舒云很喜欢十三福晋的理智和沉稳。先是寒暄安慰,接着舒云跟着十三福晋说了不要担心,四阿哥已经在宫里找到十三被关的地方,叫人安排去了,十三一定不会受委屈,接着舒云拿出一个店铺的入股协议,上面写着一些产业里面有十三福晋的股份。这里面的用意很明显,十三刚分府出来,加上孩子一个一个生出来,没有多少余钱,这些正好救急。
看着舒云这个时候竟然不担心被牵连,亲自上门还给自己这些帮助,十三福晋很感激的接下来,时局关系,两个人并没有多说话,只是稍微坐坐就走了。
等着选举风波渐渐安静下来,太子党额手相庆太子复立的时候,十三终于被康熙放出来了。看起来十三显得有点萎靡不振,但是四阿哥的银子还是叫十三能舒服不少。等着四阿哥送走了来感谢的十三,舒云觉压抑的气氛总算是暂时不见了。一切好像回到从前,可是只是好像而已。
政治上的风暴过去了,人们忽然现自己错过了一个劲爆的八卦!努达海被戴上有颜色帽子了,还丢了性命!新月肚子里的孩子被老太太怀疑,为什么别人的肚子没有动静,你只是和努达海一个晚上还是喝的烂醉的,竟然有了消息?老太太耳边有不少风言风语的,这个娇春很喜欢和二门外的下人交朋友,好歹也算是老爷身边的大丫头,竟然和那些粗使的小厮丫头交朋友!老太太脑子里可没有人人平等的观念,这就是私相授受!新月在老太太心里立刻更坏了一百倍。
努达海听见新月怀孕的消息也是高兴一下,毕竟是真心喜欢自己的月牙,自己纳妾娶别的女人,没有办法将正妻的位置让给新月,这些新月都是不介意的。在回京城的路上,新月不就是很激烈的对着自己表白说不在乎你有家庭,我甘心做妾!新月爱自己,一定不愿意看见自己违抗皇帝和太后指婚落得凄惨下场,就连一向严厉泼辣的雁姬不是也给自己纳妾吗?何况新月这样和自己心灵相通的女人,连格格都不要做了,哪里不不了解自己的苦楚?于是听见新月怀孕,努达海还是高兴一阵子。
老太太看见自己的儿子竟然拿着那个丧门星当成宝贝,心里更是气愤,五姑娘身边的嬷嬷经常不经意的跟着老太太说一些新月和外院奴才的交往,丫头婆子就罢了,竟然和一些看门扫地的小厮也是有说有笑的,什么看见他们就想起自己的弟弟!放屁!克善现在最不济还是个贝勒,那里能和什么小厮一个德行了!于是老太太不遣余力的在努达海耳边说着新月的坏话。自从碧丝的孩子夭折,五姑娘又替努达海买了几房妾室,可惜这些娇滴滴的美人一个有消息的都没有,请来大夫调养身体还是不见动静。有了新鲜的美人,努达海和新月的关系更疏远了,经常几个月没想起这个人来。可是就是一次花园看偶遇新月一边喝酒一边看月亮之后,新月竟然怀孕了。还有新月私相授受,男男女女的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事?就是没有传出去也不好听!
努达海从小跟着寡母长大的,老太太在儿子心里分量是最重的。努达海开始摇摆不定了,新月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找不出证据,可是真的承认了,努达海想着自己额娘的话,又开始踌躇了。
新月的生活开始了摇摆,一会是努达海的疼惜了,一会努达海眼看着老太太冷言冷语,虐待自己,干站着在一边看着。新月对努达海和老太太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更是对老太太怀恨在心。自己做出这样的牺牲,你们竟然不感恩?新月的格格脾气开始出来了。
新月和下人做朋友的好处还是有的,新月能自由的出入厨房,在老太太的饭食和滋养身体的补药里面添加一点小作料。老太太被这样的补药滋养的身体每况愈下,渐渐的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老太太开始怀疑自己生病和新月脱离不了干系的,悄悄地叫人盯着新月的举动。
因为怀孕的关系,新月也不方便行动了,等着十月一到,新月终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生出来一个男孩子。这一下努达海真是高兴了,完全把骥远的离开的不快忘掉的一干二净,抱着那个孩子开始献宝了。老太太在病床上挣扎着看见自己这个孙子,谁知一眼就是勃然大怒的晕过去。等着老太太醒来的时候,新月已经被从床上拖出来跪在冰冷的院子里了。那个孩子也不是宝贝了,成了努达海帽子变颜色的罪证。
这个孩子不像努达海,倒是和专门赶车的赵二很相似!一样都是长着六根手指,而且眉眼之间极其相似,就是想出来一丝能够给新月开脱的地方都是没有的。这样的惊天丑闻简直能把努达海气死。新月将满心的仇恨泄出来,努达海的冷落,薄情。自己的牺牲竟然换来这样的对待。努达海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对着自己和自己额娘出天下恶毒诅咒的女人,那个甘心做妾,只要能跟着自己在一起就什么都不要的月牙哪里去了?
等着努达海不甘心的揪着新月的领子质问的时候,新月冷笑着说:“我一个格格,那样的牺牲就是理所当然的吗?一开始你就骗我,什么只要我,结果雁姬走了,我还是什么没有得到!”努达海觉得自己胸口一凉,一只锋利的簪已经刺穿了努达海的胸膛了。
老太太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一口气没上来死掉了。五姑娘很果断的处理一切,绑了新月和那个赵二,加上那个孩子一起送到了官府。那个时候正是太子被废掉的时候,等着**平息了,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新月和那个车夫通奸杀人,判了斩监侯,等着秋后问斩。努达海和老太太死的不光彩,丧事什么的都是从简,很快的被装进棺材送到城外去了。他他拉家的族人早就是看不惯这对母子了,出殡那天没人来看看。等着骥远回来,一切冠以努达海新月的痕迹都不见了。
没看黄历
五姑娘的手段很厉害,等着努达海和老太太的丧事办完了,骥远也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努达海身边的妾室,生下来孩子的那两个不愿离开,跟着五姑娘过着悠闲的日子,当初生孩子的时候,虽然生的是两个女孩子,可是每个人还是得到了一笔不菲的犒劳。骥远很宽容,既然是自己妹妹,反正努达海剩下的那些家底,也不是养不活这些人,就好好的叫两个姨娘带着两个妹妹过日子就是了。剩下的没有生孩子的妾室,全都是买来的,五姑娘给了她们每人一笔钱,算是遣散费,叫她们回家了。
太后听见自己身边曾经最用得上的五姑娘命运不济,可是骥远是个有良心的孩子,对着自己的继母还是很好的,将努达海的宅子就算到继母名下,叫五姑娘带着两个姨娘过日子就是了。那些家产什么的,骥远觉得继母和两个妹妹也是可怜,一点不要,全都给了他们。五姑娘可是很明白事理的,骥远现在是当家人,自己夫死从子,一切都是骥远的,母子两个叫来他他拉家族的人,谦让一番,那些族人看着骥远和自己的继母这样互相谦让都是感慨万千,努达海那样不着调的阿玛居然养出这样的儿子,可叹!
骥远承袭了被努达海祸害的变成了轻车都尉的爵位,老宅子里的东西和家产骥远和五姑娘平分,两个姨娘和那两个小妹妹跟着五姑娘生活,不过以后妹妹们的嫁妆要骥远来承办。骥远还是住在四阿哥赏赐的宅子里,旧宅子五姑娘嫌弃出了事情,商量着卖掉了,又换了一个小一点但是环境更安静的宅子。
骥远还是把五姑娘当成自己的继母尊敬,逢年过节的叫自己的妻子秋叶带着东西看看,互相走动一下。为了避嫌,骥远倒是很少去五姑娘那里了。太后听见五姑娘这样命运不济,感慨一番,自己身边别的伺候的人都不合心的,又叫了五姑娘进来陪着自己了。反正宁寿宫里面最不缺少的就是寡妇了。五姑娘现在很幸福,依旧陪在太后身边,没事还能出宫回家住上两天。五姑娘终于有了自己的家,骥远算是自己的儿子,也不愁自己老了以后没人给自己打幡摔罐,当孝子了。佩兰和佩芳两个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子,现在安静的生活比跟着努达海面洽争宠好得多了。反正骥远是个有良心了,自己手里存折私房钱。于是这三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的很舒服。
骥远碍着父子情分,回来到努达海和老太太份上烧纸大哭一场,就算是没事了。至于新月那些事情就不是骥远能够关心的了。反正死刑犯是有人给收尸的。就是那个孩子要是大难不死的话,还是能够在养生堂活下来的。
关外呆了几天,骥远亲眼看见自己额娘的幸福生活,雁姬的现任丈夫对雁姬百般宠爱,雁姬恢复了泼辣的性子,帮着自己的丈夫一心一意的过日子,那个地方在草原和农田的交界处,商业什么的都是很达的。雁姬管家的本事派上用场,将丈夫的封地打理得见蒸蒸日上。娶了能干的媳妇,雁姬的丈夫更是把雁姬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了。珞琳的生活也很舒服,和自己的丈夫感情不错,珞琳的婆家也很喜欢珞琳。眼看着骥远就要当舅舅了。
在关外的生活叫骥远很舒心,收到了送来努达海被新月刺死的消息的时候,骥远和珞琳忽然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骥远不用再担心自己的阿玛干出什么荒唐事情,自己被连累着指指点点了,珞琳更是松了一口气,自己和丈夫公婆相处的很好,可是从京城还是经常传来一些关于自己阿玛的传闻,虽然自己的丈夫和公婆相信自己人品,可是这样的谣言还是叫珞琳处处小心不敢有一点疏忽的地方,怕别别人耻笑去。
现在大家耳根子都安静了,克善完全没有一点反应,好像那个被砍头的只是个低贱的丫头。喧嚣了几个月之后一切都安静了。
太子重新上位,对着自己的弟弟们可是不客气了,尤其是对八阿哥这些人更是看着不顺眼,恨不得除之后快。八阿哥也不会服气的明里暗里的跟着太子下绊子。四阿哥忽然现了跟太子较劲一点用处没有,一切都是皇帝说了算。于是四阿哥变得更加谨慎,也不管太子和八阿哥之间的纠葛只是一心一意的跟着康熙身边,办好皇帝吩咐下来的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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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被太子和太子党给黑了,心里不平是难免的,既然眼看着自己不被康熙看好,十三也就是老实的在家里呆着了。十四不知是明白了自己给八阿哥当了枪使,还是存着什自立门户心思,外面看起来十四还是跟着八阿哥这些人打得火热,其实十四慢慢地在兵部建立自己的人脉关系了。
舒云看着十四的种种行为,皇子离着那个位置太近了,十四这样明显是想借着八阿哥的势力建立自己的一套系统。看来十四的心思也不小。这些皇子们谁的心思不小?权利是他们与生俱来寻求的东西。
不过十四和四阿哥的关系并没有变得很坏,还是那个样子,既没有很疏远也不会像和八阿哥那样热络。十三和四阿哥这一回算是走得很近了。四阿哥一直照顾着十三,见着十三现在萎靡的样子自然对这个弟弟更关心了。
兰馨渐渐的变成了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了,康熙忙着太子朝政,没时间管这些事情,舒云看准机会等着给兰馨找一个合适的女婿。于是舒云经常出席一些贵夫人的社交场合看看那些青年才俊们有没有适合的潜力股。
费扬古的生日到了,舒云的老爹很识相,在废太子前就递折子给康熙请求退休了,虽然从战斗的位置上退下来,可是费扬古还是在军队里面一呼百应的,那些将军参将什么的很多都是旧部。最要命的是京师的步兵衙门还是在费扬古的手里,因为舒云的哥哥接了自己阿玛的班,掌管着京城的人马了。
四阿哥很像完全是个巴结丈人的好女婿一样,早早的叫舒云给自己的阿妈准备寿礼,等着费扬古生日那天叫舒云带着孩子回家看看自己的阿玛和额娘。四阿哥倒是很清高的,一早上出门办差事了。舒云带着晓晓和兰馨看着在车子外面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的弘晖心里感慨着,四阿哥真是既然拉拢自己的老丈人又要撇清。累啊!
晓晓很活泼,虽然现在摆脱了小胖妞的命运,可是舒云明白晓晓不会变成出尘的女孩子了,晓晓天生活泼,根本不是那样文静的女孩子。看着弘晖骑着马,晓晓有点失望趴在窗子边上看着外面的街市。
兰馨真是长大了知道为自己的未来操心了,坐在那里低着头拧着一个荷包的穗子,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些时间舒云反复的给兰馨灌输了,挑选丈夫是很重要的,结合能简直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一定要选好的,不能光看花哨的外面什么听起来很好的头衔。只要看那个男人人品怎么样,对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态度,既要孝顺也不能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辈子都听自己额娘的话。还有那些标榜着爱情至上,除了自己自己喜欢的得的人眼睛里就没有别人的自私鬼是一定不能要的。等着爱情消退了,你就是一个困死他的小水塘了。
舒云想至少兰馨不是那种见着一个长相还算看的过去的男孩子就傻了吧唧的跟则喊爱情的女孩子了。晓晓还是不安分的,扑在舒云身上纠缠着要出去跟弘晖一起骑马。看着自己女儿跟猴子一样的动作,舒云感叹着:“你什么时候能像你姐姐一样来时安静的待一会,额娘就是做梦都能笑醒了!”
晓晓哼一声,不依不饶哼唧一会,兰馨看着舒云被晓晓纠缠的没办法了,拉着晓晓在一边玩手绢叠老鼠的把戏总算把舒云暂时解脱出了。没一会到了那拉氏府门前,早有舒云的嫂子亲自迎出来。弘晖看见自己的表哥星德很是高兴,两个男孩子立刻笑嘻嘻的勾肩搭背的在一起说着话。舒云带着兰馨和晓晓下了车,星德上前给舒云问好。看着在军队历练一段时间的星德比小时候长的更结实了,舒云对着自己的嫂子说了一些夸奖的话。一边星德听着脸上一红,晓晓黏着弘晖非要和星德一起到后院的马厩看看新来的宝马。
兰馨看着弘晖身边挺拔英俊的星德忽然脸上一红,扶着舒云低着头跟着舒云到后院去了。舒云嘱咐了嬷嬷和跟班仔细跟着不要是出危险,然后拉着兰馨跟着自己嫂子进去了。后堂相对来说安静不少,费扬古这次生日没有大张旗鼓,一来现在环境很复杂,请谁不请谁很难说清楚。二来,费扬古现在是退休在家了,要是动静闹得惊天动地的,皇帝一定死有想法的。只是一些亲朋好友还有一起出生入死的老部下随便聚会一下,热闹一天就是了。
舒云老爹的身体还是蛮健康的,看起来脸上容光焕,说话行动都是底气十足的样子。舒云的额娘这些年还算健康,看见女儿带着外孙子和外孙女来了,更是兴奋的张罗着这个张罗着那个,拉着晓晓疼爱的抱在怀里。
舒云看着兰馨在家里整天都规矩针线的,也带着兰馨出来透透气。严格按着规矩来说费扬古家才算是兰馨真正意义上的外家的。只是毕竟兰馨不能和弘晖和晓晓相比,加上兰馨是个姑娘家,不能和晓晓一个孩子一样。兰馨老实的跟在舒云身后,费扬古家里倒是很周到,叫了星德的妹妹出来跟着兰馨说话。
舒云给自己阿玛拜寿之后就跟着一群的女眷到后面说闲话去了。费扬古在书房拆开四阿哥送上来的舒心慢慢地看着。正在这个时候忽然管事的嬷嬷进来说:“硕王爷一家来给老爷拜寿。”硕王爷和费扬古没什么交情,顶多是在西北的时候见过面。这次费扬古过生日很低调的,就是关系很好的人有些因为职位很敏感,费扬古都是没请来坐坐的。硕王爷一家子来给自己拜寿是什么意思?舒云听见硕王爷头就疼起来,舒云对着自己额娘和嫂子说:“硕王爷和阿玛向来没有什么交情的,这个时候来了恐怕是有事情。现在还是谨慎小心些,反正阿玛已经退休回家了,犯不上搅和那些事情。”
费扬古皱着长长的眉毛,哼一声说:“这个放心,敷衍一下打走就是了。好像硕王爷的福晋也来了,你们应付着走了就是了。舒云相见就看看,不相见,就跟你额娘和嫂子闲话就是了。”说着费扬古到前厅迎接这个不之客去了。
舒云想想,还是坐在自己额娘身边,等着福晋雪如进来。没一会老嬷嬷引着雪如进来了,按理说硕王爷福晋应该是亲王王妃的诰封,可是硕王爷的爵位很可疑,叫王爷,其实按着郡王的俸禄供应,府上全是贝勒的规矩。雪如的根本不是王妃的诰命,只是个三品的内命妇的诰封。费扬古的夫人舒云的额娘是一品诰命夫人,舒云皇子福晋,也是一品,只有树叶的嫂子,是个二品的诰命。这样一来听起来名声显赫的雪如就要给这些名声不是很显赫的人行礼了。
舒云的嫂子是个聪明人,先一步上前拉着雪如,寒暄一下坐下来就是了。谁也不会这样较真的叫雪如按着规矩行礼的,既然上门都是客人,还有谁都知道硕王爷是太子那一边的。太子刚刚复出,谁也不愿意招惹这样的红人。
雪如对着舒云的额娘觉罗氏福了福,费扬古夫人觉罗氏赶紧笑着说:“不敢,快请坐。”舒云的嫂子指挥着身边的丫头安坐。大家坐下来之后,雪如说了一些客气话,转眼看见舒云坐在那里,笑着说:“原来四福晋也来了,上次见着四福晋还是年前的事情。”舒云见着雪如就是不舒服,淡淡的应声答应了。“今天是阿玛的寿诞,我这个做女儿理应回家看看的。阿玛承蒙皇上的恩旨,再加修养,身体也还好,今天说但本来是轻一些亲戚就是了,谁知竟然劳动了福晋了。”
雪如看看这里也就是一些那拉氏家里的女眷,自己一个外人显得很突兀。正在尴尬之间,晓晓拉着兰馨跑进来对着舒云叫着:“额娘,一个大老鼠!快点叫十四叔来打老鼠啊!”晓晓的话音没落,星德的妹妹带着一群的丫头和嬷嬷跟着进来了,“叫管事的看看后院,这成了什么体统了?今天来的都是些亲戚,什么样的人都在后院混钻!”星德的妹妹舒云的侄女明德跟着费扬古夫人觉罗氏身边长大的,对着管理家事还能有一套本事的。
兰馨是客人,不好说什么,明德安慰着兰馨拉着兰馨坐下,对着觉罗氏和舒云说:“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刚才带两个格格在后院看新来的马匹的时候一个冷不防有外人要进来看看。已经叫嬷嬷们赶了那个人出去了。”
觉罗氏立刻皱起眉头,地下管事的嬷嬷浑身一哆嗦,赶紧出去查看情况了。晓晓很有点女霸王的样子,对着星德说:“刚才表姐不该拦着我,叫我教训一下那个偷窥的小偷。还叫什么浩震的,一定是十四叔说得那个肮脏的耗子了,十四叔说见着那个耗子一次就打一次!叫他额娘都认——”舒云一个眼色,晓晓的奶娘上前捂住孩子的嘴,拉着晓晓坐在舒云身边。舒云看着雪如难看的脸色,心里一阵痛快。刚才那个后院偷窥的贼一定是耗子了。雪如今天打得什么算盘舒云大概能猜着一些,真是胆子太大了!看着晓晓口无遮拦的话,舒云假意的呵斥着孩子:“你这个孩子满嘴胡说什么?家里这样就罢了,在外祖父这里还是没大没小的?平日嬷嬷跟你说得规矩哪里去了?你是什么身份?跟着那些混人认真起来小心嬷嬷教训你!”
晓晓吐吐舌头扑进舒云怀里,不服气的哼唧着:“本来人家和表姐表哥玩得好好的,忽然冒出来吓人,还自自说自话的叫浩震,谁要理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了?”晓晓被四阿哥给教导的,真是一个标准的郡主了。平常就是弘晖和弘时都要让着晓晓,不过晓晓倒是和自己的兄弟姐妹相处还很融洽,可是毕竟是皇族出身的孩子,对等级和身份有着乎寻常的敏感和骄傲。
雪如的脸色更难看了,坐在那里脸上红白不断变换颜色,手上的绢子都要被拧成破布了。觉罗氏看着雪如那个样子,明白几分,对着雪如笑着说:“今天倒是劳累了福晋了,王爷的福晋的好意实在不敢当,今天来的都是家里的亲戚没见过什么市面的,恐怕冲撞了福晋了。”说着觉罗氏端着茶杯想着雪如让了一下。
这是端茶送客了,雪如脸上涨得通红,尴尬的起身走了。舒云看着雪如走了,对着觉罗氏说:“额娘咱们后面坐着说话。”等着进了后面觉罗氏的方将的正屋,舒云对着兰馨身边的嬷嬷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连一个人进来都看不见,可是平常我太宽松了。”那些嬷嬷赶紧跪下来告饶,一连声的说:“福晋,奴才们哪里敢疏忽大意,那个猴崽子忽然撞进来,还对着大格格胡言乱语的,奴才们已经狠狠的教训过了。”
原来兰馨跟着弘晖和晓晓被星德和明德带着看小马驹,正高兴的时候,忽然耗子出现了。耗子看见弘晖星德和兰馨明德这些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自己想上前去凑合一些,谁知刚刚做了自我介绍就被那些厉害的教养嬷嬷和根本很一顿乱捶轰出去了。晓晓听得清楚,耗子自己介绍叫浩震,十四没少对着晓晓抱怨耗子的,于是晓晓立刻想起来这就是十四叔最讨厌的耗子了。
舒云拉着兰馨安慰几句,告诉孩子今天的事情先不准和四阿哥说,舒云等着看看雪如和硕王爷还有什么行动没有。那次在宁寿宫,雪如对兰馨有点意思,现在不是他们是个什么打算。
本来好好的家庭聚会被硕王爷给搅和了,舒云意兴阑珊的带着孩子回家了。兰馨上车的时候看一眼站在那里和弘晖说话的星德忽然脸上一红,就赶紧上车了。舒云看在眼里暗里暗笑兰馨的少女情怀。
回到府里的时候,管事的一脸奇怪的表情对着舒云说:“福晋,文杏格格今天昏过去了。叫大夫看了说是喜脉。”
不自量力
舒云怔一下,这个孩子就是小乾了?舒云对着管家说:“怎么不叫太医看看?赶紧请太医来诊脉,你们这些奴才什么时候办事这样不精心了,要是伤着了大人孩子怎么好?”管家赶紧一缩脖子,嘴里连忙答应着,一溜烟的跑出去请太医了。
府里的规矩,主子生病了要请太医,文杏生病是该情太医看看的,但是文杏不是很入四阿哥的眼,没有那些娇媚的女人受宠爱,加上又是个格格身份不上不小的,管家叫人请来一般的大夫看看。谁知被诊出来竟然是喜脉,管家见状也是着急了,万一那个大夫学艺不精,误诊了,或开错了要药方怎么办?可是舒云和四阿哥都不在,管事正在着急的时候,舒云回来,赶紧得了命令请太医去了。
叫孩子们都回去,舒云被服侍着换衣裳,卸掉头上的饰。容嬷嬷亲自站在舒云身后给打开舒云的头仔细的梳理着,力道轻柔的按摩着舒云的肩膀一边带着不敢置信的语气说:“平时冷眼看着文杏不怎么入四爷的眼,谁知竟然有了消息,可能是那个大夫医术不是很好,等着太医来了,仔细看看,不要是生病了。”舒云听出来这是容嬷嬷安慰自己的话,不以为意的把玩着梳妆台上的东西漫不经心的说:“就是咱们府里平常来的大夫都是医术不错的,要是连有没有怀孕都看不出来的大夫都能进咱们府里,咱们都是摆设了。文杏倒是安静随时的,咱们府里总算又能有小阿哥了。”
容嬷嬷不理解的看着舒云,为舒云漫不经心的样子很不满:“福晋真是太大度了,文杏要是真的有孕了,李氏那些人不定时怎么生气呢!福晋倒是没事人一样。那个文杏也算是老实的,跟在福晋身边服侍也算是尽心,这一回真是造化了。”容嬷嬷想想生气没用,舒云都不着急,自己就是着急生气能有什么法子?
果然没一会太医确诊了,文杏真的怀孕了。这个消息很快的传遍整个府里,李氏这些人难免是心里酸溜溜的,想着一向不受宠的文杏竟然有这样的好运气,自己为什么就没有?一边叫人打听着文杏的身体和舒云的反映,等着看福晋的态度。要是福晋生气了自己就等着看笑话捡便宜就是了。
舒云还是老样子,亲自带着人看看文杏,文杏不敢置信的靠在床头,四爷一向不太看重自己,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好运气。文杏不敢置信的摸着自己还是平坦的肚子,想四阿哥的宠爱文杏现在不敢想了可是有一个孩子就是以后的依靠。总算有一个孩子当以后的依仗,日子还不算难过。文杏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见着舒云进来文杏赶紧起身,对着舒云行礼。
舒云挥挥手,免掉了文杏从现在到孩子出生满月的规矩,有看看文杏的房间,有点太热了,于是舒云忙着给文杏重新准备房间,安排服侍的人手,舒云又跟着文杏说了一些一定不能做的事情。叫一些经验丰富的嬷嬷跟着身边伺候。
等着文杏这里安排好了,舒云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很晚了。李氏宋氏这些人早就眼巴巴的等着舒云来,李氏笑着说:“这真是好消息,明天我看看文杏。她是第一次有喜,自然很多东西不知道的。”一边的宋氏和武氏这些人都赶紧说要看看文杏,表示祝贺。
舒云觉得眼前姹紫嫣红的,文杏怀孕,这些女人打扮上倒是比平时更上心了,满眼的都是粉光脂艳的,李氏身上穿着一件玫红的旗袍,把已经稍微胖的身段映衬的不错。墨香倒是想出奇制胜,一身浅青的衣裳,上面绣着一只白色的花,很有点飘逸出尘的样子。剩下的那些女人身上穿着打扮都是比平时更上心,甚至能隐约的闻见樟脑的气味,看来有些衣裳是刚刚从箱子里拿出来的。今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这些人却是盛装打扮。还不都是等着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能够第一个出镜的。
被脂粉的香气和花花绿绿的颜色闹得头昏,舒云想想,人多了难免心思多了,要是出事了自己一定逃不了的,于是说:“我看还是算了,文杏看着还好,只是困得厉害。你们还是不要打搅了她休息了。还有这府里的规矩,你们门户什么的都要看管严实了。”李氏这些人本来是不想看文杏的,听见舒云这样说正好合意,都答应下来了。
正乱着,只听见门外一声通报:“爷回来了!”这些女人的眼睛里都闪着光芒,眼珠子死死的盯着门口,那个样子恨不得将四阿哥给吞进肚子。
四阿哥一进门明显是感觉到了好些精光闪烁的眼神,没提防,竟然被吓了一跳。舒云看着四阿哥顿一下心里暗笑,不过脸上还是带着春风一般的笑意对着四阿哥说:“爷回来了,今天可是有大喜事!”四阿哥怔一下,恢复过来,李氏这些人给四阿哥请安之后上前服侍着四阿哥换衣裳,洗手洗脸的。舒云一边看着四阿哥被李氏这些女子包围着,一边带着笑意说:“恭喜爷,文杏有喜了。咱们府里又要添丁进口了,要是生出一个小阿哥就是四阿哥了。”四阿哥怔一下,随即脸上带出来一点笑意。李氏这些人小心翼翼服侍着,看着四阿哥嘴角的笑意还是没来由的伤心一下。挥手叫李氏这些人退出去,四阿哥坐在椅子上,看着舒云的表情,过了半天,四阿哥才拿捏着说:“今天回家给岳父拜寿,可还顺利?”
李氏那些人只好眼巴巴的看着四阿哥,也不敢出声。舒云先吩咐了叫人摆饭,一边对着四阿哥说:“多谢爷惦记着,阿玛身体还好,现在阿玛不在朝廷任职了,生日过得很简单。也就是叫了家里人坐坐,乐呵一天就是了。不过今天硕王爷带着一家子给阿玛拜寿来了。阿玛没精神敷衍,只是坐坐就散了。连寿礼都没有收!”
四阿哥听见硕王爷竟然给费扬古祝寿,眼神一跳,正要说什么。正在这个时候小丫头上来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舒云站起身拉着四阿哥吃饭去了。李氏在下手陪坐剩下的人都是站着伺候。舒云看着饭桌上的东西,对着容嬷嬷说:“明天按着以前的例子,给文杏开小灶。份例什么和以前宋氏一样的,不要委屈了。”容嬷嬷点头便出去办事了。
这一顿饭吃的还算安静,李氏这些女人明显看出来四阿哥的心思不再文杏有身孕上,看着四阿哥心不在焉的样子,感到一点舒服,文杏就是运气好,爷的心思还是不在她身上。晚饭之后,李氏和那些女人看出来四阿哥今天没心思理会她们都是赶紧告退出去了。
“太子今天把报上来贪墨的官员单上自己门下的人全都化掉了,添上去的都是上书举荐老八当太子的人。这明显是公报私仇,想当初皇阿玛还跟着群臣信誓旦旦的,太子绝对不会挟私报复,谁知刚过了几天就成了这个样子了。太子现在手上没有兵权,京城的步兵衙门管着不少的人手。幸亏是岳父已经退休回家了,要不然跟着卷进去才是饥荒。”四阿哥好像忽然很疲惫的样子,摸着自己的额头很苦恼的叹息着。
四阿哥显得有点失落,看着八阿哥要风得风的折腾,自己还被太子挤兑,舒云想一定是康熙交给四阿哥的任务在太子那里卡壳了,现在太子越来越有想要尽快当皇帝的趋势了,整天的拉着自己一帮人摇旗呐喊的,康熙只是看着看着,一声不吭,真是奇怪。
这些事情舒云不能随便说,只好笑着说:“爷整天在外面办差自然辛苦的,可是既然是臣子,就尽忠职守是了。有些事情不是臣子能够左右的,还是不要耿耿于怀。爷身体要紧,前几天恍惚听说要给阿哥们晋封,皇上还准备着赏给爷一个园子。那可是个好事情,未必不是皇上看爷整天辛苦叫爷轻松一下的意思。那个园子是真的定下来赏赐给爷了?”舒云赶紧转移话题,四阿哥就是跟着自己商量着如何当皇帝,自己也不要听见的。还是少知道一些事情反而轻松。
四阿哥眼睛亮起来,对着舒云放松的说:“已经定下来了,是亲王的爵位,对爷来说不过是名利如浮云,那个园子就在畅春园的边上,地方很大。好好的收拾一下,夏天的时候搬过去住凉快一些。想文杏那个院子,冬天还是不错的,就是夏天不透风,”毕竟能够多一个儿子这是好事,四阿哥忽然关心起自己一直不怎么上心的文杏来了。
“那里用着着爷吩咐,今天就已经叫人打扫花园那个挨着水榭的院子了,夏天的时候住着正好通风。现在天气还不热,文杏先住着,等着收拾好了,就搬过去。厨房什么的另外在院子里安置一个就是了。等着过几个月,叫文杏的额娘进来看看女儿,也能叫文杏安心不是。”舒云井井有条的把安置文杏的事情说了,四阿哥听着舒云滔滔不绝,脸上忽然尴尬一下,笑着说:“福晋是贤惠能干的,这些事情爷不过是白问一下。还是劳累福晋了。”
舒四阿哥没话找话的,跟着舒云搭讪,这明显是要留下来了,舒云心里腻歪,舒云忽然想起什么对着四阿哥说了今天在费扬古家里的遇见耗子的事情。“可能是硕王家里的世子昏头了,误撞到了内院,已经被嬷嬷们教训了,想着能够安静几天了。前些时候在太后那里,硕王的福晋好像对着兰馨有点意思。今天和爷说,就是兰馨的年纪,咱们看着还是个孩子,可是外人看着,兰馨是个大姑娘了。那个硕王家,妾身是看不上了,根底什么的配不上,就是那个世子的人品行事我就觉得不好。虽然是第一次来,误撞进去赶紧就退出去就是了。可是竟然还跟想着弘晖和兰馨攀谈上了。这是什么教养,到了别人家里走错了路,道歉赶紧出去就是了,哪里有反客为主的道理?兰馨和明德还在一边站着呢,一个大家子出来的孩子怎么这样没教导的样子。这是什么教养?”舒云对着四阿哥开始慢慢地将硕王的坏话。
听见舒云的话,四阿哥眉头皱的更紧,现在太子复位,身份摆着,要是找自己的麻烦只能是干看着。那个硕王爷给十三告黑状的事情还没算,竟敢觊觎自己的女儿。虽然四阿哥对兰馨不像对晓晓那样毫无原则的宠爱,可是也是自己的女儿,四阿哥一点也不想和那样的人有任何关系。硕王的世子叫浩震的,被十四天天在耳边痛骂的,听着那个名字,硕王爷两个儿子的名字竟然和皇子名讳一样,一看就是没规矩的。四阿哥浑身冒着凉气的说:“兰馨的婚事爷自由主张,硕王那样的人家一定不成的。剩下的你看着京城里面合适的人家,最要紧的是身世清白,家风淳朴了。不能要那些钻营之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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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赶紧答应下来,又想想对着四阿哥说:“可是皇上和娘娘是个什么想法,皇上现在没时间管这些琐事,可是额娘那里还是要商量一下的。妾身明天进宫探探娘娘的口风如何?”
四阿哥想想说:“这样很好,你跟着额娘商量一下。还有先把那些不错子弟的名单整理一下,跟着额娘说的时候也好明白些。”舒云明白这是要正式给兰馨找婆家了。舒云点点头,觉得自己轻松不少了,至少四阿哥不看好耗子,耗子还是跟着自己小白花过去了。
看着四阿哥赖在那里的样子,舒云今天实在是没力气了对着四阿哥,还要下个兰馨的婚事,舒云对着四阿哥好声气的商量着:“爷,文杏这是第一胎,还是看看去。”说着舒云不等着四阿哥说话,先站起身叫来苏培盛:“爷要看看文杏去,你们仔细伺候着。”四阿哥不情愿的站起来,忽然靠近舒云的耳边低声说:“福晋是越来越胆子大了,竟敢连爷都轰起了了。”说着四阿哥狠狠的咬了舒云的耳朵一下,对着苏培盛叫着:“看看文杏,就到书房,叫他们在书房伺候着。”看来四阿哥要开会了。
舒云捂着自己的耳朵无奈的想着四阿哥不愧是喜欢养狗的,后院的狗房里面已经与不少的小狗了,四阿哥一定是跟着狗狗们在一起时间太长了,传染上了狂犬病了。
舒云给兰馨找婆家的开始悄悄的进行了,虽然是悄悄的,可是雍亲王的大格格,现在四阿哥成了王爷了,大格格就是和硕格格了,和硕额附的帽子自然是金光闪闪的,公主额附向来是蒙古王爷和贝勒的专利,能够攀上四阿哥这样的亲家也是不错。
于是舒云这里热闹起来了,眼看着世家子弟的庚帖已经堆成一摞。舒云看着这些眼花缭乱的东西开始感慨起来,要怎么选择啊!就在舒云纠结的时候,容嬷嬷走进来对着舒云说:“硕王的福晋雪如来见福晋了。”
这个时候来了一定没好事舒云想一定是为了耗子来的,舒云对着容嬷嬷使一个颜色,容嬷嬷转身出去了。硕王福晋雪如听见雍王府的大格格准备找婆家的事情心思开始活泛起来。硕王爷虽然跟着太子坚定不移,眼看着还落下不少的好处,可是四阿哥向来的朝廷里风评很好,不偏向那一边,最重要的是四阿哥现在是亲王了,有帮着皇帝办差,手里的权力不小。硕王爷那天知道了耗子闯进了费扬古家里的后院被嬷嬷小厮的教训一顿,耗子很是委屈,自己只是想跟着弘晖和兰馨这些人说说话,为什么就被当成贼一样赶出来?耗子还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别人都是要对自己好的。
听见阿玛和额娘要给自己娶兰馨格格,耗子想到那天惊鸿一瞥,兰馨的样子很秀丽,站在那里端庄文静,耗子心里还是愿意的。其实主要是小白花现在还没来得及和耗子接头,小白花正忙着攀高枝呢!
雪如看着那些京城世家子弟都是吧庚帖放在舒云面前了,自己才现能够身份上相当,帮着自己吧耗子的庚帖给舒云的贵夫人,雪如现在竟然一个找不见。京城那些贵妇心里都对雪如那样的专宠的福晋很有意见,加上硕王爷在王爷堆里面,是个怪物,宗室王爷都不屑结交的。硕王自持身份,看不起比自己封号低的人。这样雪如只好自己硬着头皮给耗子投递简历来了。
这样的事情在媒妁之言的环境下很没面子,显得男方人缘很坏。可是雪只是想着自己的儿子出色,这门亲事很重要,就忘掉了这些事情亲自上门了。
意想不到
夜猫子上门没好事,舒云心里对雪如来干什么很清楚。雪如跟着丫头走到了万福堂的正门,早就有丫头掀开帘子情雪如进去。一进去,只看见一个百鸟朝凤的缂丝屏风,转过去就看见舒云正坐在上面正位上看着手上的东西,舒云身边站着八个丫头,都是一样的装扮,身上穿戴之物和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子不差什么。还有几个精明能干有体面的嬷嬷站在一边等着舒云呼唤。
本来雪如还想着自己是王爷福晋,跟着舒云这个新晋封的雍亲王妃是一样的。可是被这样的气势给罩着,雪如也不敢拿着自己硕王福晋的身份出来显眼了,毕竟到现在自己王爷头上的帽子可不是亲王的朝冠,自己的诰封也就是个三品的诰命夫人。看着舒云没有什么动静,雪如只好给舒云行礼:“四福晋好,给四福晋请安。”
舒云这才吃惊的抬起头,也不看跪在地上的雪如,对着身边的丫头嗔怪着:“来了客人不吭声,罢了,福晋快请起来。”雪如在地上蹲着已经死腿酸了,赶紧站起身看着舒云笑着说:“今天来见福晋上上次,费扬古大人的寿诞,都是我那个孽障浩震不懂事,莽撞了格格和阿哥。谁知那个小子——”舒云冷笑着想那个小子看上了兰馨,从此要死要活是不是?
舒云果断的打断了雪如的话冷冰冰的说:“都是下人一时疏忽,那天本来是一家子亲戚坐坐就散了,没想着有外人的。自家人大家都是知道的,谁知冷不防冒出来不懂规矩的就抓瞎了。弘晖和二格格的性子都被我惯坏了,福晋不要为孩子的事情挂心了。只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府上的孩子,这就是呢个侧福晋在西北生的那个孩子了?一直在外面,西北那个地方规矩和咱们京城不一样,想来找谙达和嬷嬷都是不容易的。不过小孩子慢慢的教育就好了。世子听说说福晋自己教养的,一定是知书识礼了。”舒云说着,看见雪如的脸变成了血红色。
本来雪如想着在舒云面前嚷出来耗子对兰馨念念不忘的话,当着舒云的面,兰馨的名声要保住就要考虑嫁给耗子,谁知被舒云装糊涂给推过去。反而是把浩震的失礼没规矩给推到了浩洋身上,闹的雪如好像是一个偏心的嫡母,没有教育好不是自己生的孩子。雪如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老着脸在哪里愣一下接着不死心的说:“浩洋是我没管教好,都是他的那个额娘上不了台面的。我们浩震……”雪如厚着脸皮说起耗子的文武双全。
舒云感叹着雪如真是执着,能够叫耗子攀上好亲事的人家很多,雪如为什么直盯着自己不放?想到这里舒云打断了雪如的卖弄,对着雪如笑着说:“虽然都是自己看着自己的孩子好,可是孩子的终身大事还是要王爷来做决定的,德妃娘娘倒是很疼爱我们兰馨,只叫着一定要找一个老根底的人家,这样的人家身上没有暴户习气,最是将规矩的,一定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兰馨生的腼腆些,我不好看着兰馨在复杂的环境里面的。福晋要是认识什么家里清贵的人家帮着看看。三媒六证的规矩不能乱,我总不好连一个媒人都不请。就巴巴的上门提亲事,还不要叫人笑死!“
雪如这才想起没有男家连一个媒人都不找就上门的,自己手上浩震的庚帖就是现在给舒云放下,也是没有家教的表现。等着自己转身,浩震的庚帖也就是被扔在一边了。雪如想想不能甘心,于是站起来尴尬的告辞了。
李氏和容嬷嬷从舒云身后的槅子转出来,李氏看着雪如那个样子,加上兰馨跟自己说的那天的事情。耗子相当的没规矩,李氏从打听来的消息得知,耗子从来没有再上书房好好念过书,在上书房没几天就被十四给轰出去,后来一直在家里被雪如宠着,每天都是游手好闲的,一点正经差事没有,前途根本不用想。
李氏明白十四最讨厌的就是耗子,跟这样的人结亲早晚把十四给得罪了,十四现在风生水起的,掌管着兵部,耗子不见读书有成就,以后混一个功名一定是在军队上的,李氏不是傻子,有十四在耗子这辈子不用想在兵部出头了。
“福晋,这样的人家一点不可靠。早晚是回绝了。可是兰馨的事情还要爷知道才好。依着妾身的意思先定下来一些看得过眼的世家子弟,等着爷慢慢的选择。“李氏觉得尽快解决兰馨的事情是一个好的选择。
硕王那里未必肯干休,舒云想想说:“都在这里,你是兰馨的亲生额娘一起看看。“说着舒云指着一堆的庚帖叫李氏看看。李氏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参加这个事情,赶紧道谢坐下来仔细的翻起来。
上面全是京城才俊的资料,上至祖宗八代,下至有没有不良嗜好,在哪里上学,有无中过科举,等等。李氏那里见过这个,正在那里眼花缭乱的,蒙古的王爷世子听着光鲜,可是地方太远了,女儿受欺负了没地方哭。自己也不能知道,不行。李氏咬咬牙,放弃了蒙古的世子。
接着就是京城的子弟了,那些婆婆很厉害的,不行,郡主是不能分府的,跟着厉害婆婆一定要受气的,接着又看看兄弟多的不行,将来妯娌多了不好,舒云上前将兄弟多的删掉了。李氏想想明白了,点头同意。接下来小姑子都出嫁的留下来,小姑在在家的不行。李氏担心女儿被小姑子找麻烦,满族人家姑奶奶都是娇生惯养的,小姑子没出嫁,家里地位比兄弟高。
结果硬性指标一卡,剩下来的幸运儿少之又少。李氏有点失落,舒云觉得有点眉目了。看着李氏失望的样子,舒云想想吗,对着身边的丫头吩咐:“叫大格格出来,有事情和她说。”舒云看着李氏接着说:“还要看看孩子的意思。里面这些人叫兰馨自己看看,要是没缘分的,扭在一起也没意思。”
兰馨跟着丫头进来,看见这个阵势就明白了一些,害羞的低着头,扭着自己的手指头。舒云指着一边的座位说:“现在害羞等着选错了,你可没后悔药了。看看你这里面哪一个和缘分。”
兰馨脸上红得跟一块布一样,李氏也有点觉得舒云真是大方了,竟然叫女孩子看这些东西,虽然不好意思,可是这是女儿未来的幸福。李氏这一次坚决的站在舒云这一边,对着兰馨说:“这是你额娘真心的疼你,仔细看看要是错了是一辈子的事情。”
谁知兰馨看一眼拿只剩下薄薄的一摞的庚帖,低着头,犹豫一下,忽然抬起头看着舒云和李氏坚定的说:“女儿看上一个人,就说人家没看上女儿!”
晴天霹雳,兰馨不要看上耗子了!李氏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女儿,这个孩子只在很小的时候跟着自己,自从生了弘昀,自己对这个孩子就忽视了,今天李氏觉得自己有点不认识这个孩子了。舒云顿一下,看着兰馨,试探着问:“你整天在家里,那里见着社么外人了?那个人是谁?我们都认识的?”舒云问着兰馨,一边在脑子里飞快的搜索者兰馨见过的青年男子。
看着女儿忽然吞吞吐吐的,李氏着急了,站起来对着兰馨直跺脚“我的小祖宗,你一个大家子格格,看上哪一个了?”兰馨憋了半天,对着李氏和舒云豁出去的说:“女儿喜欢星德,可是人家一定看不上我!”说着兰馨站起身捂着脸跑了。
舒云听见不是耗子松一口气,李氏有点失落了,自己的女儿竟然看上了福晋的外甥。星德人品家世都是没的说,眼看着前程光明。可是星德是福晋的人外甥,想起自己以前仗着四阿哥的宠爱,跟着舒云叫板的时候,李氏有点犹豫了。
刚才那些人里面条件和星德相当的也不是没有,可是仔细比起来还是星德更好一些,以来人自己见过,性子什么的不会太差。二来是福晋的外甥,家世一定好,看在福晋面子上兰馨不会委屈了。本来一桩好婚事,可是自己以前那点破事吗,李氏开始心里打鼓了。
“福晋这都是兰馨那个孩子不懂事,这些人都是福晋精心挑选的,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了,妾身真是惭愧,兰馨的婚事任凭福晋和爷的注意。”李氏开始知道什么叫惶恐了。
星德是自己的外甥,舒云有点为难了,倒不是李氏的缘故,星德喜欢兰馨吗?要是真的结亲,那拉氏和四阿哥就真的拴在一起了。舒云看着李氏惶恐的样子不以为意的说:“这个事情还要等着爷回来定夺。你放心兰馨在我身边长大的,跟我的亲生女儿一样。”
看见舒云并没有什么不高兴,李氏赶紧退出去了。舒云想想还是等着四阿哥回来看看情况。结果晚上很晚了四阿哥才是回来,匆忙的跟舒云打一个照面,还没等着舒云讲话,四阿哥已经到自己的前院去了。舒云想兰馨的事情一定要快,要是硕王搬出太子就麻烦了叫人打听四阿哥身边既没有谋士也不见哪一个女人。于是舒云叫容嬷嬷擦干自己的头,披上衣裳到四阿哥房里说话去了。
舒云叫人端着一杯养生茶,亲自到了四阿哥的房间。四阿哥正在看着一个什么东西,舒云叫身边伺候的人都下去,自己悄悄的将茶杯放在四阿哥面前,四阿哥抬头看见舒云头上只是挽着一个髻,身上穿着一件随意的袍子,正站在灯光下看着自己。“爷今天回来的碗了,这个时候还是没休息,身子重要,这是叫厨房特别做的养生茶,不焦躁,最是滋养的。”舒云扮演者贤惠妻子的角色。
四阿哥很受用的喝一口那个茶水,感觉不错。舒云接着跟四阿哥慢慢的说了今天的事情,雪如的来访,明显给耗子的说亲事的意思,还有自己和李氏选择的结果,兰馨的小心思。兰馨的事情舒云有点吃不准,要是四阿哥顽固不化的倒了极致,一定是雷霆之怒,连自己都要被冠上管教不严的帽子,要不就是自己心思偏向娘家了。于是舒云小心翼翼的看着四阿哥的神色,察言观色的转着圈说话。
“兰馨那个孩子,妾身这样想着,天天关在家里哪里见过什么年轻男人。星德是名义上表兄,加上见过面亲戚之间走动的时候见上一面两面的,兰馨那个孩子心思实诚。今天也是妾身急躁了,兰馨拿着星德当挡箭牌是有的。”舒云尽力的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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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倒是不以为意的说:“星德不错,你自己的外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这样定下来,兰馨的眼神比你这个额娘好。明天进宫见额娘,请太后做媒。兰馨的事情要赶紧定下来,剩下的事情慢慢的准备就是了。”舒云从来没觉得四阿哥像今天这样可爱,要不是理智还在,舒云真想拍拍四阿哥的头,夸奖一声好狗狗了。
“既然这洋,妾身就按着爷的意思办好了,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的。爷情安歇着吧。”舒云心满足的对着四阿哥笑笑,福身要离开了。谁知还没等着舒云站直身体,就被四阿哥给拉住。
“福晋这是干什么去?天色晚了还是休息吧。”四阿哥拉着舒云满意的闻着舒云身上淡淡的香气,不错很舒服。四阿哥抱着舒云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舒云身上,满意的感受着丰满的触感。舒云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并没有胖的趋势。看着四阿哥少见的不正经样子,舒云一阵无奈,自己明天还要进宫见德妃的,四大爷的,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舒云只好顺着四阿哥的心意,装着不好意思的靠在四阿哥身上,娇滴滴的说:“爷,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
四阿哥笑的跟偷吃的猫一样,揽着舒云的腰肢说:“是,福晋说的是,不早了,还是安歇吧。”好像舒云迫不及待的要跟着四阿哥滚床单一样。舒云刚想说什么,可是已经被四阿哥拿嘴堵上了舒云的唇瓣,舒云被四阿哥抱进里面的寝室了。
可能是舒云今害羞和示弱的样子叫四阿哥很高兴,四阿哥对舒云也不是狗咬胶一样了,虽然还是在舒云身上留下不少的斑斑点点的,可是力道明显比以前轻一些。倒是整个晚上四阿哥抱着舒云没有放开过,甚至折腾出不少的花样来,叫舒云沉进了漏*点的漩涡里面。
四阿哥早上神清气爽的起身走了,舒云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摸着自己酸疼的腰,感觉到身边四阿哥已经起身了,舒云只好挣扎着起来,真是没天理了为什么四阿哥精神焕的,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被拆散的娃娃一样啊。就在舒云哀怨的捂着自己的腰要起身的时候,四阿哥忽然把舒云按在床上,那些准备伺候舒云起身,伺候四阿哥穿衣裳的丫头和太监一看,都赶紧退出去了。
“反正福晋还要等一会才能进宫请安的,多躺一会。爷又不是自己穿不上衣裳了。”说着四阿哥好心情的看着舒云早上难得一见懒散的样子。以前舒云都是会赶在四阿哥醒来以前自己先起身,等着四阿哥睁开眼睛,舒云往往是已经梳洗干净,头上脸上一丝不苟的装扮起来了。
今天早上的舒云头披散着,枕头上和被子上到处都是柔亮的秀,四阿哥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自己身边熟睡的舒云,轻轻地抚摸着舒云的头,满意的嗅着舒云身上和头上的香气。这个时候的舒云有限迷糊的看着自己,脸上虽然没有了脂粉,可是娇艳欲滴的样子不是脂粉能够做出来的效果。看这个舒云委屈娇羞的样子,四阿哥还是忍不住心旌摇荡一下。
结果一向是早早出门的四阿哥今天出门的时候已经晚了不少。舒云看见四阿哥房间里面的钟表,忍不住心里咒骂起来,要进宫见德妃,就不能泡澡了。舒云赶紧叫来容嬷嬷,帮着自己梳洗了,接着就进宫见德妃去了。
德妃听着舒云和四阿哥给兰馨找的女婿,还是满意的。
星德那个孩子德妃还是见过一次的,相貌堂堂,人肯上进,皇上还曾经在德妃这里不经意的夸奖过星德。于是德妃痛快的拉着舒云到太后那里。德妃和太后都是喜欢舒云的贤惠,费扬古一家平时很低调,星德人品家世都是无懈可击的。加上以前李氏和舒云哪一点事情,现在舒云竟然能够把兰馨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德妃和太后更觉得舒云真是个好媳妇了。
于是等着舒云回宫的时候,兰馨的终身大事已经定下来了。于是太后亲自叫来宗室里面辈分最高的王爷和福晋当做提亲的人亲自到费扬古家里提亲,接着又选了三阿哥和三福晋当送小礼的人,带着舒云这一边的聘礼到星德的阿玛和额娘面前下聘礼,交换庚帖。反正太后闲着没事,既然有喜事,太后乐的掺和一下。
舒云一下就好像坐上了云霄飞车一样,忙着准备嫁妆,忙着接待来费扬古那一边派来的媒人,商量着亲事等等。舒云叫来李氏帮着操办兰馨的婚事,康熙给兰馨郡主的分位,礼部和内务府按着郡主的规矩给兰馨操办嫁妆什么的。可是有些东西还是要舒云管的,舒云这些天都是处在分运转里面,看着兰馨做嫁衣,学习婚礼的规矩,李氏忽然不舍自己的女儿,拼命掏出来不少的私房给兰馨,舒云也是忙着给兰馨准备嫁妆。反正再多舒云也不吃亏,这下能名正言顺的往娘家搬东西了。
星德对这门婚事很满意,觉罗氏虽然不待见李氏,可是兰馨无可挑剔,兰馨费扬古这里,李氏也不敢太跟着舒云对着干的。于是这门婚事皆大欢喜。
等着兰馨终于上轿开始新生活的时候,李氏忍不住拿着绢子眼泪,舒云更是一下晕过去了。
时间就是生命
四阿哥觉得自己家里双喜临门,福晋又怀孕了。加上已经怀孕的文杏,眼看着就要有两个孩子出世了。四阿哥心里很希望这个孩子是个男孩,并不是四阿哥不看好弘晖这个孩子,只是四阿哥觉得儿子多多益善,何况弘晖现在长大了,舒云身边能够一个儿子教养着更好。这应该是舒云和自己的小儿子了,应该好好地疼爱这个孩子才是。
舒云只是短暂的晕眩一下,本来是以为这几天来忙碌的缘故,等着太医给自己道喜的时候,舒云一点也不觉得很奇怪的。这段时间四阿哥一直缠着自己时间比较多,自己还是处在生育年龄的,按着四阿哥那个勤奋的样子要是自己没怀孕才叫奇怪。只是舒云有点奇怪,最近四阿哥为什么一直和自己这样黏糊的?按说院子里各种各样的美人也不少,耿氏很娇憨,文杏安静腼腆,李氏虽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江南的美人了,可是风韵还是不错的。加上武氏和郭氏这些女子都是正在好年华的时候。四阿哥好像没有什么兴趣了一样,真是奇怪。难道是审美疲劳了,还是自己贤惠一下,再给四大爷找几个美人?在舒云看来一个人在后院吃独食是没有好下场的。
现在好了,有了孩子了,舒云想着今天该怎么把四阿哥扔出去了。正想着得意的时候,四阿哥已经轻车熟路的坐在舒云床边上,伸手摸着舒云现在还是平坦的肚子,关切的说:“可是为了兰馨的事情累着了,身体怎么样,是不是想睡一会?你怀着晓晓的时候不是整天喊着累的很,这个孩子你还是好生歇着,剩下的事情交给别人操心去。”
天啊,四阿哥什么时候这样体贴了,对孕妇的生理习惯很熟悉吗?想着自己怀着晓晓的时候,四阿哥第一次要伸手摸自己的肚子,那个小心翼翼又不甘心的样子,等着触摸到了孩子的心跳和胎动的时候,四阿哥眼睛亮晶晶的,吃惊的样子好像一个孩子第一次吃到蛋糕一样,满是感动和吃惊。
现在四阿哥倒是很有经验的吩咐着叫舒云休息了。真是一回生两回熟啊!舒云觉得自己身体很好,对着四阿哥笑着说:“多谢爷关心,只是这几天忙着兰馨的事情,妾身已经好多了,府里的事情总是要整理一下再交给李氏她们的,我也是乐得休息。爷还是歇着,等着三天后还要回门住对月的。这些事情还是叫李氏帮着安排就是了。”
四阿哥不以为然的说:“你还是不要劳累了,住对月的事情,爷看着星德还要忙着军营里面的事情,还是叫兰馨住上几天就回去。用不着住上一个月的,省的闹的你不能休息了。”四阿哥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舒云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
李氏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孩子,舒云放心的将府里的事情和兰馨回门的事情,交给李氏和宋氏和耿氏帮着打理,自己舒服的放假了。四阿哥一反常态的关心起舒云的身体来了,每天都是问问舒云的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看见四阿哥每天一问,舒云觉得有点不自在。怀着晓晓的时候,四阿哥开始不是怎么上心的,对舒云是完全的敬而远之,好像自己稍微一动,舒云就像易碎的玻璃制品一样碎掉了。
后来四阿哥看着弘晖调皮的趴在自己身上,吵着要听小弟弟的声音,四阿哥才现舒云不像那样易碎的,四阿哥也小心的靠近舒云了;这一回怀孕四阿哥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爸爸,对舒云吩咐的很仔细。这下舒云更伤心了,本来被容嬷嬷和身边的人看着已经很不自由了,还要加上一个人。舒云只有望天叹息了。
结果叹气都被四阿哥禁止了,理由很可笑,孩子要跟着变成忧郁的孩子了。看着四阿哥看着自己两眼放光的样子,舒云也只好把嘴边上的抱怨咽回去。四大爷的,你还是跟着你那些谋士商量着某朝篡位好了,叫我清净一会行不行?
硕王府关于耗子的亲事已经是黄了,舒云也没时间管这些事情,只是安心在家养身体。兰馨回门的时候脸上全是幸福的笑意,舒云看着兰馨小儿女状心里放心下来,反正自己的外甥绝对不是脑残,兰馨跟着自己身边,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孩子舒云心里明白,兰馨绝对是个贤妻良母。看来这一对小夫妻算是合适了。
舒云还是听见一些零星的消息,耗子的婚事失败了,硕王爷当时确实是想找太子出头的,谁知舒云的手脚太快了,等着硕王爷想清楚要怎么和太子说情的时候,太后指婚的意旨已经下去了,太子现在的心思全在尽快接班和扳倒八阿哥的事情上。那里有什么心思想硕王的事情。再说四阿哥整天老老实实的跟着康熙办差,当初还是帮着自己说话,赞成自己重新当太子的。于是在太子的心里四阿哥不用可以的笼络,对于硕王的提议太子也是哼哼唧唧的敷衍着。
结果就是雪如和硕王爷眼睁睁的看着兰馨被康熙封为郡主,风光的出门子去了。耗子虽然有点遗憾自己没有得到兰馨,可是那天在茶楼为自己说话的小白花有出现了。耗子觉得自己真的遇见了一个知音。出身和别的什么都可以放在一边,真爱无敌了。
舒云在家里舒服的养身体,康熙赏赐的园子整修完毕,舒云很有兴致的带着一群人倾巢出动,逛园子去了。看看这个圆明园,现在圆明园还是个皇子的私人花园,并没有万园之园的气派,不过这些年,不管是四阿哥交给舒云的小金库还是府里账本上的银子,都被舒云经营的有声有色,因此四阿哥修葺园子不差钱!这个园子比起别的兄弟的只好不坏。
晓晓跟一只放风的小马一样,快乐的在园子口里面跑的不见人影。弘晖很希望能有一个更大的地方骑马,揪着舒云的袖子跟着自己额娘嘀嘀咕咕的,想着要一个更大的马球场。一边拿着眼睛瞟着哪一处种着海棠树的场子,很想把它征用过来。舒云可不管这是四阿哥心爱的东西,于是跟自己的儿子保证,一定给你变成大的马球场!
看着孩子高兴的样子舒云觉得自己很幸福。李氏对新地方要是很稀奇一阵子,李氏一边紧紧地拉着要跑出去玩的弘时,一边算计着自己要住在哪里能够好一点。剩下的那些女人都是看着风景,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看着舒云又怀孕了,那些女人心里难免酸楚一阵,可是福晋的身份摆在那里,谁也没有疯掉,会对舒云怀孕表示不满的,顶多是在自己身上多下一点功夫,想趁着这个机会能够抓住四阿哥的注意力,自己也好有一个孩子。
四阿哥别出心裁,叫舒云和自己住在方壶胜境上,这是一个人工岛,上面的房屋很是精巧,花木什么的也是茂盛。剩下的地方按着身份和在四阿哥眼前曝光的频率安置下来住处。舒云不放心孩子,特别给每个孩子多加了一些身边伺候的人,尤其是晓晓,现在是喜欢跑出去玩的年纪,新地方太大了,舒云不放心孩子。
新环境自然是好心情,舒云的身体很好,每天在山水如画的地方散步身心都能得到充分的放松。弘晖还是得到可梦寐以求的球场,在舒云的坚持下,四阿哥哼唧一声,让出来自己散步的树林,舒云笑嘻嘻的当着四阿哥的面叫来管家吩咐吧已经修好的海棠树下的小径铲掉,变成绿草如茵的球场。
四阿哥对着舒云只是叹息一声:“弘晖不小了,不能骄纵了。”就走开了,可怜的弘晖还是被自己的阿玛抓住按在那里写了一百篇的大字。四阿哥的理由还是光明正大的“你皇阿玛说了,你的字阿玛亲自指点!”
硕王爷想要和四阿哥攀亲家的打算落空了,不过耗子已经是老大不小了,十四比耗子大一些,现在十四已经是孩子成群了,可看看耗子,还是一个单身贵族。雪如和硕王爷开始为了耗子的终身大事操心了。硕王爷招亲的事情排场铺的很大很大,简直比公主出嫁还要惊天动地的。舒云在园子里养身体都能听见外面关于耗子亲事的风言风语。
舒云一边看着容嬷嬷带着小丫头准备孩子的衣裳和尿布什么的,一边听着身边老嬷嬷跟说笑话一样说着硕王爷媳妇的标准。什么出身要好,长相要好,性格要温顺了,女方的老爹还得是权倾朝野的大臣!这那里是给自己儿子娶媳妇,这比皇上选秀还要严格。
容嬷嬷听着不以为然的撇嘴说:“就是有这样的姑娘也轮不着硕王爷家里,人家有这样的女儿干脆进宫当贵人好了。一个小小的世子竟敢这样挑剔,也不担心折了自己的福寿。”舒云靠在榻上,想着原着里面耗子一家人敢把公主逼疯了,现在没有现成的公主,可不是得天上地下的闹腾。就是不知道那个耗子和小白花接头没有。小白花不是看上别人,跑了。
正想着,只听见外面丫头声音:“大阿哥回来了。”弘晖回来了,只见帘子一掀开,弘晖满脸阳光的跑进来,坐在舒云身边说:“额娘今天身体还好?”
看着儿子已经开始变得有棱有角的脸,舒云有点恍惚的感觉,好像昨天弘晖还是个小孩子,今天就变成一个少年了。看着儿子脸上好看的红颜色,舒云疼爱的说:“又是骑马跑着回来的?街上人多车多,要是伤着怎么办?碰着别人也不好。”舒云开始变身唐僧,要唠叨了。弘晖眼神里面闪过一丝无奈,撒娇着说:“额娘,还是歇歇再说话,省的没力气了。今天我跟着十四叔和十三叔出去跑马来着,十三叔还夸奖我功夫不错的。十四叔说等着我再练习一下就能跟最厉害的骑手比赛了。还有我遇见九叔了,还到一个地方喝茶来着。”
九阿哥虽然只有一个福晋,可是身边的小妾一堆一堆的,还不算在外面花钱养着的。今天九阿哥带着十三和十四还有弘晖去的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了。不是九阿哥的金屋,就是九阿哥名下的秦楼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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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了舒云的不赞成神色,弘晖笑着说:“只是一个茶楼,那里面还算安静的,那个卖唱的女孩子还给我们唱了一些曲子,九叔好像认识那个女孩子,跟着她说了一些话。十四叔和十三叔似乎也见过那个女孩子,只是见着是她就走了。”弘晖跟着舒云说了今天在茶楼的事情,九阿哥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和十四商量,可是当时十三和弘晖都在,加上弘晖说的那个人舒云觉得很像小白花,十四和十三最讨厌那样的女子,一定是十三或者十四认出来那个小白花,两人一下子没了心情就走了。
可是小白花竟然和九阿哥掺和在一起了,真是没有想到。论起有钱来,九阿哥定更胜一筹,加上九阿哥是个皇子,小白花真是生冷不忌,跟着九阿哥享受生活去了。舒云想着小白花和耗子的闹腾不会祸害别人的女孩子了,可是小白花要是看上更高的高枝,耗子还有戏吗?舒云心里开始为未来嫁给耗子的姑娘哀悼了,没有了小白花,一个好姑娘又要被糟践了。
看着眼前的儿子,舒云忽然想起一件,弘晖在自己眼里也就是一个中学生,放在现代社会,自己得天天跟着孩子身后收拾烂摊子去,监督孩子学习,经常到学校见老师。可是在这里弘晖已经是个大人了,过不了几天四阿哥和德妃就要商量弘晖的亲事了!于是舒云忽然紧张起来对着弘晖认真的说:“你每天出去额娘不会问,可是咱们约法三章,你还是个孩子,有些地方不是你应该去的,还有有的人也不是你应该接近的。你九叔这些人都是成年人了,他们的事情你还是离着远一点,尤其是你九叔的那些产业,什么茶楼酒肆的你要是敢进去,不学好,看额娘收拾你。”
“又是谁不学好?什么茶楼酒肆的?”四阿哥说着进来了,弘晖见着自己阿玛来了,赶紧站起来毕恭毕敬的请安问好,四阿哥看着眼看着长得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想着刚才舒云的话,严肃的板着脸对着弘晖开始训斥了:“整天不见你念书,跟着你皇玛法身边就学的这些游荡的本事?是不是你到什么花花绿绿的地方去了?要是那样看爷打断你的腿!”四阿哥对弘晖高标准严要求,弘晖倒是聪明,功课上叫四阿哥抓不住把柄,四阿哥今天终于得到机会和自己的儿子较劲了,哪能放过?
“好了,我不过是白嘱咐一下孩子就是了。弘晖今天功夫可是被十三弟和十四弟夸奖来着。眼看着球场修好了,叫孩子在家里练习我更放心。”舒云赶紧站出来帮着弘晖开脱,四阿哥不满的哼一声,被舒云拉着坐在椅子上,看看舒云缓和神情说:“你就会惯着孩子,弘晖练习骑射还在外外面好,以前爷跟着上书房的师傅联系功夫,想着一定是好的了,谁知上了战场才知道天天关在家里身边有人伺候着练出来的不是功夫。弘晖还是跟着十四弟和十三弟练习。现在你十四叔没时间,你多跟着你十三叔练习。还有你舅舅的功夫一直是好的。”
弘晖看看自己的阿玛,眼睛里闪过一丝明了,答应着出去了。舒云吩咐跟着弘晖的人好好的伺候着弘晖洗澡换衣裳。这一边四阿哥看着舒云牵挂的样子,无奈的说:“弘晖那个孩子早晚被你养成纨绔子弟!爷对他是寄托厚望的。”
舒云看一眼四阿哥,心里想着什么厚望?皇帝的位子?还是什么?弘晖都要长大成*人了,康熙和四阿哥好像忘记了提世子的事情,王爷的爵位要传给世子的,可是四阿哥和康熙都忘掉了,雍亲王的世子现在还悬在那里。舒云很纠结,弘晖健康的生活着,以后四阿哥当了皇帝,太子的宝座会是谁的?那个现在没出生的弘历还是弘晖?
想到这里舒云忽然担心起来,慢慢的走到榻边,坐在那里愣。四阿哥看见舒云忽然沉默起来,以为自己说孩子,叫舒云伤心了。于是凑过来看着舒云好言劝解起来:“你平时最明白事理的,爷教训弘晖和你的心思一样,都是叫孩子学好的。其实弘晖那个孩子聪伶俐的,爷不过是害怕他学坏罢了。你这个样子,爷后也不敢教训儿子了。不要这样了,小心伤着这个!。”
说着四阿哥伸手抚摸着舒云的肚子,已经五个月了,肚子里的孩子开始有活动了。四阿哥抱着舒云在怀里,伸出手慢慢的抚摸着舒云的肚子,感觉着里面宝宝的动静。舒云心思还是乱七八糟的,对着四阿哥勉强的笑一下说:“是,知道爷是为了孩子好,今天恍惚觉得弘晖昨天还是个小孩子,今天就变成一个大小伙子了。”
舒云现在担心弘晖未来的命运。四阿哥抱着舒云,一双手开始不老实了,渐渐地从肚子向上,怀孕五个月,胸部变得丰满起来。舒云穿着一件石榴红绫的上衣,随便系着裙子,四阿哥竟然解开了舒云的衣裳,露出里面鲜红的内衣来,白白的肌肤互相衬托着,叫四阿哥忽然有点口干舌燥了。
这几个月四阿哥都是在别处歇着,舒云身子娇贵,身边好些的嬷嬷跟着,四阿哥就是想留下来也不行。四阿哥满意的叹息一声,摩挲着手下的温润和丰满,这是在外间屋子,虽然那些伺候的人都退出去了,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四阿哥这个样子,舒云还是扭着身体躲闪着。这一动舒云更显得娇羞可爱了。四阿哥抱着舒云的肩膀,吻上娇滴滴的嘴唇,舒云保养的很好,嘴唇还是水润漂亮的。
四阿哥抱着舒云狠狠地吻了一阵子,看着舒云的胸前,脖子上和肩膀上都是红红的痕迹,才无奈的叹息一下,放开舒云起身给自己倒一杯凉茶喝喝。舒云这段时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今天被四阿哥一阵撩拨,干脆是豁出去了,从身后抱着四阿哥的腰,将自己身体靠在四阿哥的背上,只是不说话。
潜伏
四阿哥没有想到舒云会这样抱着自己,天气还是很热的,穿的衣裳都是单薄。四阿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后背被舒云抱着,丰满绵软的触感叫四阿哥刚刚稍微压制下去的燥热又给勾上来了。舒云现在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荷尔蒙的关系,使得舒云很想跟着四阿哥亲热一下,舒云不出声的抱着四阿哥还算结实的腰身,想着“平时都是你这个四大爷想干什么就是什么,今天我也要使唤你一下,怀孕是很辛苦的,你要是敢推我出去,等着孩子出生,我绝对不会叫你好过,弄来一堆的美人叫你精尽人亡!”
四阿哥那里知道舒云的心思,心里虽然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把舒云就地正法了,可是那些嬷嬷都是再三嘱咐不能同房的,自己每次摸着舒云的肚子都是小心翼翼的,要是抱着舒云亲热伤着孩子怎办?四阿哥费力的召回理智,对着舒云好生气的说:“舒云不要这样,要是伤着孩子怎么办?”
听着四阿哥隐忍的语调,舒云故意的磨蹭着四阿哥的后背,娇滴滴装着害羞的说:“太医都说了,五个月同房没关系,只要小心一点就好了。”舒云话音没落,四阿哥忽然转过身,抱着舒云狠狠地咬上鲜红的嘴唇,“你这个妖精,现在才跟爷说。”四阿哥抱着舒云进了里间,容嬷嬷带丫头太监远远的站在廊子下面候着,见半天都是没有动静的,容嬷嬷想起什么,笑着摇摇头,带着伺候的人走了。
四阿哥忽然别扭起来,躺在床上不知怎么是好了。舒云侧身躺着,背对着四阿哥,害羞的缩成一团,四阿哥忽然明白过来,从舒云身后紧紧地抱着怀里香香软软的身体,低声的在舒云耳边沙哑的说着:“福晋好像早就知道了,怀着晓晓的时候福晋好像没跟爷说这件事啊。”说着四阿哥抱着舒云,纠缠上去。
舒云享受着男女之间的欢愉,忽然一个激灵,刚才四阿哥说什么,怀着晓晓的时候?天啊,四大爷又开始小心眼了!果然,在完事之后,四大爷抱着晕晕乎乎的舒云开始算账了。“福晋原来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为什么怀着晓晓的时候天天把爷推出去?难道是爷真的不招人待见?还是福晋胆子不小,竟敢嫌弃爷了?”四阿哥狠狠地咬着舒云的肩膀和胳膊,看着舒云可怜兮兮,委屈但是不敢出声的样子,四阿哥很满意的在舒云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等着天色渐晚,四阿哥先起身穿衣,对着海躺在床上心里感叹着失算的舒云说:“明天爷就住在万福堂福晋这里。省的福晋心里哀怨。”说着四阿哥满意的看见舒云吃惊的瞪着眼睛的样子,心满意足的走了。
腹黑,绝对是一个腹黑,舒云哀怨的躺在床上,自作孽不可活啊,舒云明白四阿哥这个小心眼是真的要报复自己了。自己哪里有力气应付四阿哥啊,今天不过是荷尔蒙失调的疯狂罢了。四阿哥一定是把自己怀着晓晓把四阿哥拒之千里的事情一起跟自己算账了。
先不说舒云在哪里捶心肝的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清心寡欲一点,四阿哥可是心满意足的在书房暗自高兴呢。原来自己的福晋也是有小女人害羞的一面,四阿哥的心里舒云一直是端庄的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什么事情都不能叫舒云情绪失控。谁知今天下午那个满是娇羞的舒云叫四阿哥完全不敢相信这也是自己的福晋。
在四阿哥府里的隔壁,八阿哥的府上,九阿哥和十四正在八阿哥的书房闲谈,那天九阿哥带着十四和十三和弘晖到自己的茶楼坐坐,那个叫什么白吟霜的小妞很有点意思,对着自己欲迎还拒的,那个样子勾的九阿哥心里痒痒的,白吟霜的长相和才色不是最好的,也就是个看得过去,最有意思的是白吟霜那个小妞有点意思,对着自己拿架子。不就是想着能够进府得一个名分?九阿哥是谁?全天下最大的皇商,内年自己的门人从江南等地进献上来的美女什么样子的没有。说句不好听的话,小白花的样子在自己府里小妾根本不用想,出身很坏,还是那个养父捡来的,就是个野孩子。九阿哥对小白花也就是一时兴起的样子。
可是那天十四和十三的表现有点意思,十四明显是讨厌那个白吟霜,十三更是看也不看的。想来这个小妞本事不小,手段不错,竟然已经和两个皇子勾搭上了,要是小白花能和十三重温旧梦,自己和八哥不是在老四的身边安上一只眼睛了?
可是九阿哥问小白花认识十三的事情,那个小妞竟然不肯说。九阿哥心里有了算计,这个小妞不是看上十三了。虽然十三没有自己有钱,又被皇阿玛忽视,可是还是个皇子,小白花跟着十三岂不是更有拿到名分的可能?于是九阿哥决定跟十四套话。
十四看起来还是那个爽快的少年,只是有时候十四变得有点不能琢磨了。不过今天十四还是那个爽快的十四,九阿哥刚一体那天的小白花,十四就愤愤不平的说了龙源楼的事情,事情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可是十四一提起耗子还是愤愤不平,一切和耗子有关的事情都被十四憎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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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有点失望,十三是个平和圆滑的性子,那天对着小白花也就不屑于和一个卖场的答话的意思,根本不是皇子看上卖唱的丫头,要写一段什么风流佳话的意思。看来那个小妞什么用处都没有,等着玩腻了还是扔到一边去。
但是听着十四愤愤的说着耗子什么的,九阿哥忽然想起来了,十四最讨厌的就是硕王的世子,硕王福晋雪如的宝贝儿子,现在正在京城大张旗鼓的选媳妇的耗子了。十四弟从见到浩震的第一眼就是讨厌那个白目的纨绔子弟。这些兄弟们都明白都是硕王不长眼的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字和十四犯忌讳了,自己在上书房的时候,没少帮着十四欺负那个耗子。现在硕王知道太子不少的事情,要是——九阿哥很有当情报局长的天分,看着一边看着八阿哥书房墙上书画的十四,九阿哥将到了最边上的话咽下去。有的时候这个十四弟真是叫人看不懂,十四弟到底是不是和八哥一条心?。
九阿哥对着小白花有了别的心思,叫人把小白花从茶楼里面捞出来,带着那个可怜的老爹住在一个安静偏僻的小院子里,小白花以为九阿哥是真的看上自己,可是不见接自己进府里,岂不是没有保障了?这几天除了两个伺候的丫头和嬷嬷,谁也没有。
正在小白花心思翻滚,不耐烦自己的养父对现在处境的疑问的时候,九阿哥忽然从天而降了,听见九阿哥来了,小白花赶紧站在镜子前自己看看自己脸上的粉状,这几天小白花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对着镜子描眉画眼的,争取把自己打扮的娇弱可人,叫九阿哥一见倾心。整理一下身上的白色衣裳,小白花到了前面,羞怯的对着九阿哥福身行礼。九阿哥看着小白花我见犹怜的样子,心里念头转的飞快。九阿哥挥退了身边伺候的人开始盘问起小白花的身世来了。
对自己的福晋是要了解出身的,小白花好像征婚一样把自己的身世原原本本说出来,为了表示自己不是被扔掉的野孩子,小白花特别拿出来那个锦缎的襁褓,表示自己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自己行走江湖这几年还没见过这样的锦缎。想来自己的亲生父母绝对不是一般大户人家,一定是很高等的大户人家了。
九阿哥是个什么什么人,天下的好东西什么没见过?九阿哥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东西好像是宫里的东西,可是小白花不可能是皇阿玛的什么私生女,那就是赏赐给谁的了,九阿哥对着小白花说拿着这个他一定能帮着小白花找到亲生父母,那个时候小白花的身份可就今非昔比了。于是小白花充满希望的将那个襁褓交给九阿哥了。
九阿哥接着说了一些自己很欣赏小白花的话,把小白花闹的当场浑身跟没有骨头一样,就要往九阿哥身上靠。谁知九阿哥话锋一转说:“自己对小白花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想给小白花找一个好人家,自己看上了硕王的世子耗子,跟着小白花男才女貌,正好是一对,现在硕王给耗子找媳妇闹的天下皆知,自己想帮着撮合一下小白花和耗子的。”
小白花听见很失望,九阿哥是个皇子,耗子只是个王爷的世子,九阿哥接着忽悠一下,你跟着我是不可能的,跟着耗子弄不好就是未来的王爷福晋了,硕王爷向来是不看重出身的,自己的侧福晋就是个舞女,找一个卖唱的当儿媳妇也不算不可能的。九阿哥做生意的人,软硬兼施的小白花就对着耗子无限向往了。九阿哥也就是王爷,跟着王爷,做正妻还是好的。
于是小白花配合着九阿哥跟耗子一见钟情,天雷地火的不可开交了。先不说耗子天天来茶楼给心目中的梅花仙子献出银子和掌声,九阿哥已经叫人拿着襁褓按着小白花的出生开始寻找小白花的身世。
八月份的时候,文杏不负众望,终于生出来一个小阿哥,四阿哥看见得了一个儿子高兴一下,毕竟儿子不嫌少。现在弘晖见着自己就跟耗子见着猫一样,背地里主意可是不少,虽然有时候父子两个还是心灵相通的,在一起商量事情什么的四阿哥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儿子被自己的皇阿玛给教育的很成功,弘晖现在完全是披着温和外衣的自己的翻版了。可是想着弘晖小时候那个可爱的样子吗,四阿哥觉得要是有了小儿子心疼一下还是不错的。
对于弘时,四阿哥真是有点害怕了,李氏失去了两个儿子,对唯一儿子,李氏一直捧在手里的,可是在功课上李氏却是一直逼着弘时,加上四阿哥向来是个严父,弘时性格真是很萎靡,四阿哥对弘时有点失去信心了。
新出生的这个孩子,胖胖的很健康,哭声响亮,对于一个庶出的儿子来说,健康的孩子,长相很漂亮也就是很好了。四阿哥心里高兴一下,康熙给这个孙子起名字叫做弘历,四阿哥想着以前夭折的孩子,给这个孩子的乳名叫做元寿,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健康成长。
舒云的肚子变得大了,四阿哥终于不在纠缠着自己了。自从上次小心眼的四大爷认为舒云一定是嫌弃自己,所以借口着身体怀孕不跟自己同房的。四阿哥是什么人,小心眼的睚眦必报,从那天,四阿哥还是有事没事的跟着舒云在一起,那些嬷嬷不放心舒云的身体,战战兢兢的跟着四阿哥怪着弯的说福晋现在身子重了,不能耽于房中的事情,那样会出事情的。
舒云脸上被臊的通红的,要是传出去自己不就成了欲求不满的孕妇了,以后没脸见人了,于是舒云拉着四阿哥小媳妇一样跟着四阿哥解释清楚,自己虽然怀孕可以偶尔运动一下,但是毕竟情况特殊,不能太放纵了。舒云可怜兮兮的一再声明,拿着自己的人格保证,自己绝对不是嫌弃四大爷,四大爷永远都是自己心中的红太阳,自己怀着晓晓的时候身体不好,不能饿四阿哥有什么滚床单的事情。四阿哥看舒云跟小兔子一样可爱又可怜兮兮的样子,勉为其难的放过了舒云。
不过,等着太医请脉的时候,四阿哥问清楚了舒云的身体情况,那个该死的太医竟然对着四阿哥说“福晋身子康泰,只要安心静养,等着瓜熟蒂落就是了。”舒云看见四阿哥看着自己意味深长的眼神,舒云恨死那个太医了,我很虚弱好不好?为什么你这样害我?
只要太医说你舒云身体很好,一切正常,四阿哥就会名正言顺的留下来,有时候只是抱着舒云躺在床上,可是一双贼手把舒云撩拨的浑身燥热,最后是求着四阿哥抱抱自己。要不就是四阿哥直接吃掉了舒云。不同于平常的样子,四阿哥忽然去年现变换一下位置很有意思,于是抱着舒云,理直气壮的说着不能伤着孩子,一边体会着新奇体位带来的乐趣。
等着舒云到了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舒云坚决把四阿哥踹出门,总算能安静几天了。四阿哥绝对不会寂寞的,后院里面那些女人都是眼巴巴的看着四阿哥呢。
等着耗子再一次把“欺负”白吟霜的小混混打跑,终于给小白花买了一个院子,安置了小白花和真的生病的白老爹的时候已经是年底下了。雍王府里一切都是准备好了,只等着舒云的肚子里面的孩子瓜熟蒂落了。
年底下的事情很多,加上文杏生了男孩子,李氏那些人心里真是打翻五味瓶,年底下孩子喜欢生病,弘时就感染上了感冒,李氏没有心思管理府里的事情了。宋氏这些人上不得台面,舒云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帮着处理一些事情。
结果刚刚过了新年,舒云的肚子就开始疼起来,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舒云还算顺利的生了一个男孩子。四阿哥没有想到这一年自己竟然有了两个儿子,大大的高兴一下。自己终于和只有一个儿子的八阿哥彻底的拉开距离,自己的福晋怎么能和嫉妒成性的八福晋一个样?
舒云看着奶娘给自己生的那个胖小子喂奶的时候,四阿哥带回来康熙给自己孩子的命名,弘昼。看来耿氏的孩子真的叫自己征用了。舒云听见儿子的名字的时候这是舒云的唯一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包子,热腾腾的包子啊!
虚虚实实 ...
四阿哥抱着弘昼心里一阵得意,这是自己第二个嫡子了,弘晖那样优秀,晓晓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也就在四大爷的心里晓晓会温柔善良的,舒云生的这个儿子一定和弘晖一样优秀可爱,以后这个孩子一定能帮着弘晖的。可惜四大爷以后会明白的,自己的女儿不是温柔的大家闺秀,是个刁蛮公主,自己这个小儿子简直就是一只活猴!
舒云也不像四阿哥这样傻了吧唧的想着弘昼未来会成为什么精英分子,舒云唯一担心的是弘昼不要真的喜欢上给自己办葬礼这个嗜好就是了。不过现在这个只知道吃吃睡睡的孩子,还看不出未来成为败家子,荒唐王爷,或者精英的趋向,他只是一个刚出生的胖小子,在奶娘的怀里吃奶哼唧罢了。
晓晓跑来看看自己的小弟弟,趴在摇篮边上晓晓认真的研究着这个胖胖的小婴儿,半天晓晓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舒云说:“五弟比四弟可爱,还会吐泡泡的!”这是什么可爱?晓晓接着说:“我刚才看四弟去了,那个小子一个劲的冲着我笑,我伸出手使劲的捏捏他的脸蛋,结果他还是对着我笑。可是刚才我还没碰着五弟,这个坏蛋竟敢对着我吐泡泡,可见五弟比四弟聪明!”这是什么理论啊,舒云想着文杏好不容易生出来一个儿子,被晓晓欺负,嘴上不敢说,心里一定是心疼死了,于是舒云对着晓晓严肃的说:“不管是四弟还是你五弟,都是你的弟弟,你是姐姐了,要爱护自己的弟妹知道吗?你四弟文杏姨娘看见你捏元寿的脸那里会不心疼的?以后不准这样了。”
晓晓低着头委屈的嘟囔一声,说:“可是四弟也不见不高兴的样子啊,还是笑呵呵的,就是五弟小心眼,竟敢对着我吐泡泡,看我教训你!”说着玩晓晓伸出手指头,开始在弘昼身上开始骚扰了,弘昼不甘示弱,挥手舞脚的闹腾着,结果晓晓没占便宜,被弘昼的脚丫子揣在身上,两个孩子都是哈哈大笑。
正闹得不可开交,一边奶娘不安的看着晓晓和弘昼玩闹,担心晓晓伤着孩子,正在这个时候弘晖跑进来了,看见晓晓跟着弘昼在哪里叫喊着,弘晖很有大哥哥的样子,对着晓晓说:“你小时候和弘昼一样可恶,经常在我身上流口水,还把额娘给我的吃的霸占起来,我吃的点心上经常有你的口水,等着五弟长大一点也跟你小时候一样抢你的东西吃,变成小胖猪!”晓晓一听,弘晖这是拿着自己胖说事,立刻不干了,放下摇篮里挥手的弘昼,对着弘晖闹起来,一边晓晓还不忘跟着舒云告状:“额娘,你看大哥又欺负我,我现在可不是小胖妞了,你的那些点心我才不要吃!”
“不吃?真的不吃?这是外面五芳斋的新出炉的桂花饼,还有不少的南糖,冰糖莲子还有——”说着弘晖拿出来一个纸包,里面散出来浓郁的香气。晓晓立刻猴在弘晖身上,伸着手叫喊着:“给我,快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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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好笑的将手里的包裹交给晓晓,晓晓心满意足的在一边拆开包裹拿出好吃的东西了。弘晖看着晓晓满意的样子笑着说:“小心不要吃得太多了,又变成胖子了。”说着坐在舒云身边看着舒云的脸色说:“额娘今天气色好多了,今天我在外面听见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是——”
“额娘给你吃这个,很好吃的。”晓晓拿着一块点心凑在舒云嘴边撒娇的叫舒云吃。弘晖带来的小吃,其实府里面的厨子已经是很好了,可是晓晓依旧还是喜欢外面的美食,弘晖经常从宫里回来的时候顺便给晓晓带来一些吃的,叫自己的妹妹高兴一下。
“额娘现在还不能吃那些东西,晓晓还是自己吃吧。”舒云觉得自己的女儿虽然很活泼,但是依旧是贴心的,一边的容嬷嬷赶紧上来说:“格格,福晋现在身体还没好,这些东西不能吃的,奴婢把点心和糖果收起来,格格慢慢的吃好不好。”晓晓看看一桌子的吃食,对着容嬷嬷说:“那个水晶核桃不要收在一起,放在一个小盒子里,我拿给多尔济吃。”晓晓趁着每次进宫的机会,都会给多尔济带不少的吃的东西,舒云觉得这是晓晓的阴谋,想要把笑话自己胖的多尔济同样变成一个胖子。
容嬷嬷和晓晓的嬷嬷带着晓晓出去了,奶娘抱着有点失落的弘昼哄着孩子睡觉了。弘晖坐在舒云身边说:“今天十四叔带着我上兵部去了,路上竟然看见硕王爷家的世子,额娘真是没想到,那个硕王爷平时都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是他家里的福晋真是——也就是书上说的母老虎能仿佛一二了。”
弘晖从小跟着康熙身边,哪里见过泼妇吵架的?小白花和耗子混在一起,九阿哥渐渐地现耗子就是个废物点心,什么用处都没有,小白花跟着耗子真是天生的一对,只会情啊爱的,整天都是风花雪月的混在一起喝酒唱曲子,作乐一整晚上。可怜的白盛龄,一个小病被这自己的不孝女给拖成大病,加上小白花眼睛里只剩下耗子了,哪里顾得上自己养父的死活,白家老爹终于是一命呜呼了。小白花只是哭哭啼啼的两嗓子,就把白老爹给埋掉了。自己不管身上还穿着热烘烘的孝服就跟着耗子接着饮酒作乐,街坊邻居都看着小白花和耗子的作为,实在是看不下去耗子和小白花了。
有的热心一点的邻居就想说说这两个看不出什么关系的男女,要说耗子和小白花成亲了,可是小白花还是姑娘打扮的,对着别人也说自己没成亲。可是耗子非亲非故的还出钱帮着小白花埋掉了老子,在丧礼上站在一边安慰着小白花,更叫人不能容忍的时候,小白花的爹前脚死掉,棺材还放在院子里,等着明天抬出城埋掉,可是晚上小白花不守灵,却是和耗子在一起喝酒唱曲子,还是什么情情爱爱的东西,闹的半条街都听见了!
那些街坊全都愤怒了,自己这里虽然没有达官显贵,可是都是住着的都是正经的人家,就是暗门子也不会这样不知廉耻的接待客人的。于是有些人要冲上去和耗子小白花理论一二,结果小寇子挡在门前,趾高气扬的说:“你们这些东西,里面那是我们世子爷,谁敢惊动?我们硕王可是太子跟前的红人!”
民不与官斗,大家一听原来是王爷家里的世子,只好忍着一肚子火气回去了,回家想想,硕王,很耳熟啊,不就是这些时候在京城闹的沸反盈天的给自己的儿子找媳妇的硕王爷?有些在官府衙门当小吏的人立刻明白了,这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公子原来是王爷的世子啊!
于是耗子和小白花种种荒唐的事情被宣扬的满城皆知,一些有心思和硕王爷结亲家的人家一听见原来耗子的人品这样差,于是立刻翻脸,不再和雪如提亲事了。毕竟是王爷的头衔,开始雪如给耗子找媳妇反响还是不错的,可是忽然之间媒人上门,将那些已经放在自己手上的姑娘的庚帖拿走了,有的还是客气一些,说一些别的理由,什么自家的姑娘配不上你家的好儿子什么的,有的干脆是上门直接说明白了,女方家里看不上这样的人家,要把自己女儿的庚帖要回去。
现在是说媒,并没有定下,雪如只好把庚帖交给人家拿走了,眼看着一个个人上门要走了庚帖,雪如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叫人把打听一下,才现关于耗子的传闻已经在京城传播的到处都是了。雪如一下急了,赶紧叫人把耗子找来,结果才现这段时间耗子都是和小白花在一起的,根本很少回家,回家都是拿钱来了。
于是雪如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自己的儿子眼看着找不到合适的亲事,都是那个扫把星闹的!于是就出现了雪如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兴师问罪的事情了。十四和弘晖正好在路上看见了一场不要钱的大戏。
先不说雪如如何闹事的,九阿哥现自己找错人的时候,心里还是不甘心的,不过后来九阿哥想想,干脆唱一出围魏救赵,李代桃僵好了,于是九阿哥装着关心小白花把一个叫做嫣红的丫头送给小白花,只是说小白花跟着耗子身边需要人伺候着,自己算是旧相识,给一点小礼物。嫣红长相好看,聪明伶俐,对着小白花忠心耿耿的,加上已经在自己身边的香绮,小白花看着自己身边两个丫头,觉得自己离着主子的位置前进一步了。
其实那个嫣红才是九阿哥手下训练出来的oo7,不过是想借着小白花混进硕王那里,探听消息的。雪如来闹事,嫣红按着九阿哥的意思,尽量把事情闹的天下皆知,这样就能交雪如不得不叫小白花进府,自己就能跟着小白花打入敌人内部了。
华丽丽的爱情冲突在街头上演了,不再是原着里面院子里的风暴,小白花被嫣红拉着跑到街上,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演出了磕头和小猫小狗的宣言,反正小白花是耗子的人了,就是做丫头都要跟着耗子!
接着耗子出现了,对着自己的额娘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咆哮和有条件认额娘的爱情宣言,什么只要额娘接受了小白花,自己就是孝顺的好儿子,要是额娘不承认小白花,自己就不是额娘的儿子了!这简直比绑匪的勒索信还要叫人吃惊,在旁人的围观和起哄之下,雪如恨得浑身哆嗦着,自己捡来一个白眼狼,喂养了这些年简直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于是雪如指着小白花恶狠狠地出建立刺耳的叫声:“把这个贱婢打死!”这不是在自己府里,关上门干什么都行。康熙已经下旨意不准随便虐待打死奴隶,现在小白花还不硕王的奴隶,雪如这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了。可是碍于王爷的名声,大家都是看着。
小白花一下子爆了,一头撞在一边的柱子上,耗子接着出惊天动地的咆哮,戏剧的□上演了。一边十四和弘晖骑着马,被围观的人群堵在路上,看着小白花和耗子的精彩表演,十四冷哼着对弘晖说:“没见过这样不孝不义的东西,就是街上的癞皮狗都比这家子人知道廉耻!养这样的儿子还不如一块叉烧!”
最后硕王爷赶来了,硕王的脑子还是清醒一点的,赶紧叫人把雪如,耗子,小白花弄走了,街上恢复了平静。看来耗子和小白花要得偿所愿,九阿哥的内线嫣红开始自己的潜伏生涯了。
听见弘晖说十四讲养耗子那样的儿子还不如一块叉烧,舒云当时差点喷了,十四真是个反Qynn斗士,应该表扬一下。舒云借着耗子的事情又对着自己的儿子洗脑一番,以后遇见什么可怜兮兮的美人,或者失意的丑小鸭还是要当心的,还有过分活泼的小燕子一流人物也是一样的。舒云声明自己是个讲规矩的额娘,不喜欢过分活泼的媳妇的,还有也不喜欢经常下跪和流眼泪的女人的。
弘晖被舒云一番话闹的脸上一阵红,自己的额娘有为甚跟着自己说这样的话,自己一点也不喜欢那样的女孩子。
舒云的身体恢复不错,四阿哥每天回来都会抱着弘昼亲亲,哄哄孩子,谁知弘昼这个孩子很喜欢别人逗着自己玩笑的,每次四阿哥抱着弘昼把他向上抛起的时候,弘昼都会笑的咯咯的,很是高兴的样子。可惜弘昼小阿哥表示自己高兴的方式与众不同,经常会是拿着尿在四阿哥身上或者拿着自己的脚丫子踹在四阿哥的脸上作为自己高兴的表示。四阿哥也不在意自己儿子表达愉快的诡异方式还是笑嘻嘻的。
一边给弘昼换尿布的四阿哥惊叫一声,原来四阿哥看着舒云给弘昼换尿布很有意思,要自己亲自试验一下,天下的事情就这样巧的,弘昼的一泡尿不偏不倚的尿在四阿哥脸上和身上了,奶娘一边看着惊呼一声,赶紧抱起孩子躲起来了。舒云上前帮着四阿哥擦脸换衣裳,一边对着四阿哥给小胖子弘昼告饶:“都是弘昼还小不懂事,爷不要跟着孩子一般见识。那些事情还是叫奶娘和嬷嬷来干就是了。”四阿哥倒是哈哈一笑,对着舒云说:“弘昼这个小子不愧是爷的儿子!小小年纪就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好好!”
舒云看着四阿哥哈哈傻笑的样子,心里想着是不是四阿哥整天装冰山,忽然之间崩溃了?被儿子尿在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四阿哥换上衣裳,忽然变了脸色,对着舒云说:“只是这一身衣裳脏了,福晋今天晚上伺候爷洗澡就是了。”
什么啊,那里是改邪归正不小心眼了,不过是把弘昼的错误惩罚在自己身上罢了。看着舒云低着头的样子,四阿哥咬着舒云的耳朵低声说:“福晋身子都好了,该服侍爷了。”结果晚上四阿哥和舒云洗澡之后,叫那些下人好好地在洗澡间收拾了大半天,才弄干了地上和榻上的水。
躺在床上吗,四阿哥抚摸着舒云的肌肤,慢慢的开口说:“皇阿玛今天和爷说,明年选秀的时候想要把年家的一个女儿指给爷,当侧福晋。这个事情——”四阿哥忽然有点迟疑了,好像不知道要和舒云说什么了。
小年糕来了,舒云无奈的想着,自己现在很累,于是舒云应和一声:“这都是皇上的意思,恭喜爷了。既然是做侧福晋也该是操办一下,看在年家一门都是爷的门人的份上,一定要好好地操办一下才是。”说着舒云不管四阿哥什么表情,在四阿哥的怀里找一个舒服的地方睡着了。
撞车了
舒云倒是不烦恼四阿哥又要多一面彩旗的事情,等着弘昼满月,舒云带着弘昼和弘历进宫谢恩的时候,德妃看着两个胖小子,笑的合不拢嘴,等着德妃抱着弘昼亲亲,交给一边的奶娘,肯定的说:“还是弘昼这个小子更像个孩子,弘历老实些,可是没弘昼好玩。你们抱着哥儿下去吧。”
德妃打了孩子出去,看来是跟舒云说四阿哥的事情了,谁知叫舒云出乎意料的不是德妃想给自己的儿子娶小老婆,而是弘晖已经长大了,德妃想到抱重孙子了。在舒云的眼里弘晖就是个孩子,舒云老是认为弘晖一个小孩子现在想娶媳妇这些事情有点不着调,是早恋!可是在德妃的眼里,舒云这个样子就是不称职的母亲了。
“你这个额娘真是不知道谁怎么想的,弘晖今年都多大了,已经十六了。老四十四岁就成亲了,你们这一对当阿玛额娘的,怎么就把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给忘了?今年眼看着要选秀了,老婆子给弘晖物色一个贤惠媳妇!”德妃的语气好像弘晖被自己的额娘和阿玛给虐待了,德妃那个心疼。
可是康熙那里不出声,舒云也不知是个什么章程,赶紧赔笑的对着德妃认错先:“都是媳妇疏忽了,好像昨天弘晖还是个小孩子,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成了一个大小伙子了。眼看着弘晖要成*人了,自己还是有点舍不得。想着那个时候弘晖和现在的弘昼一样大小,为了一个荷包跟着自己的阿玛闹脾气,把爷气的没办法。”
德妃想起自己大孙子小时候的样子,设计着叫康熙教训自己的阿玛,自己在一边看着高兴。等着四阿哥见康熙不在,对着儿子起狠来了,弘晖急的没处躲藏,跑到自己跟前撒娇的样子。德妃释然一笑说:“老四叫皇上使唤的没时间管这些事情,你生弘昼还要管着府里的事情也是辛苦了。孩子都是这样,老四成亲的时候,额娘跟你一样,觉得老四还是个小孩子,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大人了。皇上和太后的意思,以前弘晖看着年纪小,早早成亲没有好处。现在弘晖年纪也不小了,那些天皇上还在我跟前夸奖弘晖现在能独当一面了。这孩子也该成家了。你回去先给弘晖慢慢的安排房里面的人,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选,额娘这里还有几个人。反正都是老实的,那是皇上亲自叫内务府安排的,都是教养嬷嬷仔细教出来的。你今天领着回去看看。要是弘晖不喜欢,咱们再商量。”
看来康熙和德妃真是心疼弘晖这个孙子,就连通房的丫头都要精挑细选出来。德妃接着说今天春天的选秀,康熙会从里面给弘晖选一个出身长相性格都不错的福晋或者侧福晋。舒云忽然想起四阿哥昨天的话,天啊,这些秀女里面有四阿哥的小老婆,还有自己的儿媳妇!这是什么样的世界啊!
舒云吞吐着跟德妃说四阿哥要纳侧福晋的事情,德妃想必是听见过的,不以为意的说:“那事皇上看老四身边太单薄的缘故,现在老四是亲王了,你府里那些人,都上不得台面的,选一个差不多的侧福晋,也算是亲王的面子全了。你一向是贤惠大度的,为什么今天不吞吞吐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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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看着舒云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纳闷,自己这个媳妇向来是贤惠乖巧的,应该不会像八阿哥福晋那样喜欢吃醋的。今天怎么犹豫起来了,一定是老四有什么心爱的女子了?还是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德妃紧接着问“是不是你府里有的人不安分了,想着再进一步跟着老四和你闹什么进位了?还是老四有了什么想头?”
舒云一看德妃这是怀疑自己嫉妒啊,赶紧澄清说:“额娘不要误会了,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四爷身边确实单薄些,皇上和额娘的好意我是感激不尽的。只是这次还要给弘晖指婚,我是愁着办事的时候要怎么调派人手的事情。”舒云说的婉转,其实的意思叫德妃考虑一下,是四阿哥先娶小老婆进门还是弘晖先娶媳妇。
不敢想象父子两个同时结婚是个什么场面,这一次不是一个格格侍妾什么的,是小年糕要进门当侧福晋的,一定是要办一场婚礼的,可是间隔太短了,叫人看着很别扭。舒云真的想叫康熙和德妃推迟一下弘晖的亲事,不要上演这样的双喜临门。
可惜,德妃显然有着恶趣味的,德妃忽然拿着绢子捂着嘴笑起来:“你这个孩子,真是还跟着你刚嫁进来的时候一样,怎么有时候要犯傻气的?这有什么?额娘明白你的心思,可是你这个做婆婆的抱着弘昼见儿媳妇都不怕了,还担心那些有的没得?这是福气!再者说弘晖的婚事时间还要看钦天监算时间的,那里就能重叠上了。还是跟着额娘看看弘晖要选一个什么样子的福晋。”
德妃看着舒云一阵好笑,拉着舒云商量起来自己的宝贝孙子会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的问题了。舒云看着德妃自顾自的说着那一家的姑娘好,谁家的家世好的时候,心里很想说咱们这里闭门造车,还不如叫来弘晖问问他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更实际一点。
德妃将这次参选的满洲贵族人家一一的研究一遍,看起来德妃给弘晖找媳妇比自己这个额娘更上心一点。舒云只能含糊答应下来,弘晖的婚事自己不能做主,四阿哥也不一定能都说了算的,更要看皇帝的意思。舒云含糊应下来,跟着德妃告辞出宫去了。
回去之后舒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孩子竟然已经要成家立业了,自己一直把弘晖当成孩子,也许在舒云的内心还是停留在弘晖小时候的样子。弘晖终于摆脱了历史上夭折的命运,舒云要开始想想自己儿子的未来了。弘晖是四阿哥的嫡长子,以后不管四阿哥真的当皇帝还是做王爷,继承人里面弘晖一定是最显眼的。康熙曾经说过,清朝的皇帝是立贤不立长,弘晖是个聪明的孩子,养在康熙身边并没有太显眼,弘晖反而是更谦逊了,总是躲在别人不注意的地方,把自己隐藏起来。可是康熙和四阿哥都对弘晖很满意的,看着四阿哥那个样子很有叫弘晖当继承人的意思。
可是问题就在这里,舒云担心历史的强大,万一弘历当上皇帝,弘晖和弘昼都是自己生的孩子,当皇帝的庶子是不会容忍自己身边年长的嫡出大哥和受宠的小弟的。以后弘晖面前只有一条路,当上皇帝!归隐山林什么的都是假话,皇帝的势力是天下最大的,就算弘历不想对自己的哥哥和弟弟动手,但是不表示皇帝不喜欢看见别人干掉自己的哥哥和弟弟。舒云觉得自己真是很矛盾,当皇帝很辛苦,可是弘晖自己的意思呢?
晚上弘晖竟然回家来了,想来是康熙看见弘晖长大了,需要自己的空间了,也不会每天把弘晖带在自己身边不放。弘晖进门看见舒云和平常不一样,正在那里出神的坐着。看见弘晖有模有样的对着自己请安,舒云拍着身边的位置叫弘晖坐了下来。弘晖虽然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可是还是经常对着舒云撒娇的,弘晖黏在舒云身边撒娇着说:“今天额娘进宫请安了?可是为了今年选秀的事情?额娘是不是伤心了?”
舒云狠狠地捏一下弘晖已经有棱有角的脸蛋,不满的哼一声对着弘晖说:“胡说八道的,今天额娘倒是从你玛嬷那里给你带来不少的好东西,要不要叫进来给你看看?娇滴滴的美人喜欢吗?”
该死的坏小子,竟敢打趣自己的额娘,弘晖一听,立刻明白自己额娘说的是什么事情了,脸上难得红一下。弘晖拧着身子不依不饶的说:“额娘就会拿着我打趣的,我还小,不要什么伺候的房里人!嬷嬷跟着我很好的。”说着弘晖脸上的红颜色更深了。
儿子害羞了,舒云看着弘晖害羞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其实按着舒云的本心还是不希望弘晖这样小就结婚,可是这是什么时代,舒云只好对着弘晖说:“你也不小了,你十四叔这个年纪儿子都抱上了,你还要一个人不成!那些都是皇上和你玛嬷仔细挑选出来的,额娘也不逼你,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告诉额娘,反正眼看着皇上就要给你指婚的,要是有什么心思就跟着额娘说。能帮着你争取的,额娘一定帮着你!那些身边伺候的人,额娘先把她们放在你房里,你要是喜欢就叫她们伺候,要是不喜欢,跟额娘说,就叫她们出去就是了。”
弘晖未必没有自己的小心情,舒云觉得还是先问清楚好一点。弘晖红着脸说:“额娘,我没有什么中意的女孩子,一切都看皇玛法和阿玛的意思。只要那个女孩子不是额娘讨厌的样子就是了。”舒云心里算是放下来一半,看着弘晖不好意思的样子,舒云也不再逗着孩子了。拉着弘晖说一些事情,叫弘晖做功课去了。
叫来弘晖身边伺候的奶娘和跟班小太监,舒云严厉的问了,知道自己的儿子真是守身如玉,对女孩子一窍不通,也没有跟谁一见钟情或者私定终身。于是舒云叫来那些准备给弘晖的通房丫头,看着眼前两个标志的女孩子,长相清秀,虽然不是出色的样子,可是身材圆润,教养很好。穿着一样的宫装,低着头站在舒云面前粉面含羞,但是神态生并不见局促不安。看来这两个女孩子都是很稳重的。
鉴于康熙和德妃的苦心,舒云心里感慨一下,仔细问了两个女孩子的出身,两个女孩子出身不高,都是内务府的包衣出身,进宫做宫女的,被选上做弘晖房里的丫头,能够盘上未来的亲王世子,她们都是愿意的。身量高一点的姓高,叫做柳儿,矮点的那个姓常,叫做碧菡,家里人都在内务府当差事,也不是什么得脸的差事,家里境况也就是一般罢了。
舒云叫来容嬷嬷叫她先带着两个丫头几天,慢慢的看着两个女孩子的行事性格和人品。容嬷嬷看着弘晖长大的,对弘晖的事情比舒云还要上心,自己跟着舒云提了几次弘晖的年纪大了,要放房里人了,谁知被舒云堵回去。这一会眼看着自己看大的孩子要娶媳妇了,容嬷嬷高兴的接下来这个分任务。
等着四阿哥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舒云看着四阿哥进门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轻松的样子,帮着四阿哥换衣裳之后,舒云好奇的看看四阿哥轻松的样子,试探着说:“好些天没见着爷脸上带着好颜色了,今天可是有什么喜事?”
自从那天早上之后,四阿哥起身之后带着不满出门,四阿哥这些日子一直和舒云闹着别扭,还经常有事没事的找舒云的麻烦,什么这里不合适了,那里安排的人员不对了,再就是没事找事的嫌弃饭菜不好了,反正四阿哥看谁都不顺眼,遇见谁都没好脸色,只对着晓晓和弘昼还算是和颜悦色一些。
想着前些天四阿哥有事没事的把弘时给骂哭了,李氏看着四阿哥火浑身都哆嗦,结果这些天所有人看见四阿哥都是紧张的。看起来四阿哥今天情绪不错,于是舒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难道是四阿哥喜欢上小年糕了,爱情的力量叫四阿哥换了一个人?
“今天太子的事情不知被谁捅到皇阿玛面前,以前太子干的那些倒行逆施的事情,皇阿玛全都知道了。皇阿玛已经驳回了太子的批示,叫按着爷的意思办就是了,这样一来,江南那些水灾的地方就能很快拨下来赈灾的钱粮了。”四阿哥对着舒云很兴奋的说着。
其实四阿哥没有全都说出来,今天康熙不知怎么的知道了太子在自己背后干的好些龌龊事情,什么到处的联络带兵的将军,什么散步对八阿哥和那些曾经拥戴八阿哥当太子官员的不满和以后报复的言论了。还有太子叫人帮着自己敛财,干的违法乱纪的事情,全都事无巨细被放在康熙面前。
看着自己的儿子竟然在京城的郊区建立自己的庄园,规制完全要比照皇宫,康熙真的愤怒了。康熙那里不知道自己的太子干的事情,只是康熙没有想到太子竟然荒唐这个地步,于是康熙愤怒了,叫来所有的儿子和上书房的心腹大臣,开始当着这些人的面痛骂太子一顿。四阿哥这段时间一直受太子的气,今天看着太子灰溜溜的样子,四阿哥心情相当好,把舒云冷淡自己的事情都给忘掉了。可见四阿哥真是个政治动物。
原来是这样,舒云心里想着离着太子再次被废掉也不远了,只是现在四阿哥和舒云谁也不知道,今天太子干的事情被事无巨细的放在康熙面前小白花和好走的功劳不小。硕王爷为了避免不好的影响吧要死要活的两个小情人带回家,雪如溺爱自己的儿子,就叫小白花做了耗子的通房丫头。嫣红和香绮跟着小白花进了硕王府里。
香绮死心塌地的跟着小白花,嫣红可不是简单的角色,在外人面前装着很愚笨的样子,其实暗地里和管事这些人搞好关系,小白花忽然之间现自己身边的嫣红是个漂亮的丫头,甚至比自己还要抢眼,好在现在耗子还是眼里只有自己,加上香绮在一边不满意嫣跟着小白花抢占自己的位置,于是嫣红被管事的叫走打扫王爷的书房去了,反正一个丫头认识字,看见什么都是没关系的。
可惜他们谁也不知道那个嫣红不仅认识字还是会写信。于是就有了今天太子被康熙痛尅的事情了。
等着四阿哥讲了自己被康熙夸奖的事情之后,舒云捏着手绢,犹豫一下说:“今天妾身进宫见额娘了,今年选秀的时候,额娘的意思是要给——”舒云话没完,四阿哥笑起来,对着舒云说:“这一会清楚明白过来了?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听着皇阿玛的意思就是年家的女儿,一个门人出身的,当侧福晋也是皇阿玛的意思,你看着办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后院的事情你看着办!”
舒云看着四阿哥自说自话,心里想我那里跟你商量小年糕的事情,我想的是你儿子的终身大事。“爷真是娶了新人欢喜的什么都忘了,自己的儿子终身大事都不记得了。弘晖不小了,皇上和额娘给弘晖选了两个房里人,今天已经带回来叫人看着教府里的规矩了。”舒云赶紧摆正话题。
四阿哥听见舒云的话反而是眉开眼笑的,对着舒云脸上难得一红,哼哼着说:“爷是听差了,爷是弘晖的阿玛,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哪里不关心?这次弘晖的事情咱们都不能做主的,皇阿玛已经看中了一个女孩子准备指给弘晖的。”说到这里看,四阿哥停住看看舒云着急的样子,接着说:“福晋想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今天晚上福晋还是伺候着爷好好休息一下,等着明天早上再说。”
说着四阿哥不管舒云的娇嗔,抱着舒云一阵亲吻。等着第二天早上舒云哀怨的看着四阿哥神清气爽的背影,想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捂着自己酸疼的腰,忽然想起来这个四大爷根本把自己忽悠了,那里说弘晖的终身大事了?四阿哥根本没说!你哥四大爷的,浪费老娘的感情,白装了一晚上的小绵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想双更,可惜网络断了,今天补上。叫小年糕先进门还是舒云先当婆婆?
双喜临门
舒云在家里狠狠地诅咒了四阿哥一天,结果是康熙和自己四儿子商量弘晖的婚事的时候,四阿哥还是一直捂着自己的嘴巴,一个劲的打喷嚏,闹的康熙以为自己太压榨这个儿子了,叫四阿哥很憔悴。
等着四阿哥回家的时候,舒云终于从郁闷的心情里面解脱出来,康熙和四阿哥已经在这次即将进行的选秀里面内定了弘晖的媳妇了,是富查家的女孩子,李荣宝的女儿!不是吧,好像李荣宝家里的女孩子是未来乾隆皇帝的原配妻子,有名的贤惠妻子,可是弘晖的妻子!舒云有点混乱了,可能是自己穿越把很多事情都给变化了。既然是康熙亲自挑选了,舒云很识相的没敢说什么叫不同意见,只是问了婚事要怎么安排,弘晖成亲了,就是大人了,不能跟着父母住在一起了,是在府里选一个院子给弘晖还是另外安置一个地方?反正四阿哥不差钱,给自己的儿子一套新房还是能够办到的。
四阿哥申请放松,得意洋洋的对着属于说:“皇阿玛已经准备给弘晖贝勒的封爵了,弘晖的婚事自然是内务府办理了,还有弘晖的府邸都是要内务府安排的,你只要看着整理了房子和花园,安置东西就是了。弘晖是长子,不能叫人看着不像话,不要不舍得钱,给孩子添置最好的。”四阿哥是不是因为自己儿子娶媳妇不用自己的钱在哪里高兴啊?
想想四阿哥接着说:“还有富查家的东西要打点好,李荣宝的官声不坏,是个正直的人,家里教养也是好的。”四阿哥不是高兴自己儿子娶媳妇,自己的老子买单,是弘晖被册封城贝勒,比世子还要光鲜,这说明康熙对弘晖很满意,以后自己的世子也是弘晖的,弘晖身上就不光是靠着自己老子的来的爵位,还有证明自己实力的封号了。
舒云想想,大概明白康熙的心思了,弘晖是康熙认证的四阿哥的继承人了,要是四阿哥当王爷,这还好说,要是四阿哥当了皇帝,这些就不好说了。只是现在先看眼前自己儿子娶媳吧。舒云跟着四阿哥商量着弘晖未来的府邸会在哪里,要那些人拨过去使唤,还有给弘晖准备什么样子的东西等等。
四阿哥只是听个大概的情况,剩下那些细小的事情四阿哥就不愿意听的,叫舒云自己看着办就是了,毕竟自己大儿子娶媳妇,四阿哥还是很大方的对着舒云说:“你看着办,尽量丰盛些,不能委屈了孩子,也不能叫李荣宝家里挑眼就是了。”
事情已经定下来,康熙很快给弘晖贝勒的头衔,又赏赐了府邸给弘晖,幸好不是哦很远,只是在四阿哥王府的边上,和府里隔着一条街,这样舒云能够很方便的见到自己的儿子了。剩下的就等着康熙
给指婚的旨意下来接着操办婚事了。
事情很顺利,康熙将李荣宝的女儿指给了弘晖,舒云接旨之后忙着操办儿子的婚事,无意之间看见文杏抱着还是小屁孩的弘历,舒云忽然有一种弘晖抢走了弘历老婆的感觉。没来由的看着弘历安静的样子,舒云一阵心虚。
给自己的儿子办事情,舒云很大方,四阿哥既然已经说了叫不用担心钱的事情,舒云乐的花钱了。李氏看着为了弘晖婚事准备的东西,一边心里暗暗的计算,想着弘时成亲的时候也要和这一次弘晖成亲不能差的太多了。
剩下的有儿子的文杏看见弘晖的婚事操办的火热朝天,看着乖乖的儿子,文杏很盼望着自己儿子长大成*人的一天。剩下的女人看着府里面喜气洋洋的样子,又听见福晋不只是准备着大阿哥的婚事,还吩咐准备给四爷娶侧福晋的事情。宋氏看着自己在镜子里面已经不再是青春的面容,心里难免酸楚,那个新来的一进门就是侧福晋,看来出身不低,更是年轻美貌了。自己这样见见红颜衰老的自然是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女人们的心思都很复杂,虽然帮着操办喜事都是叽叽喳喳的,很高兴的样子,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有一本的小心思。
小年糕将要出现叫舒云还是有点好奇的,那个历史上的年妃,曾经在康熙末年的最后时间很是得宠一段时间,还一连生出来四个孩子,可惜就是每一个活下来的,真是可怜!舒云想着将来的日子四阿哥要面对着一连夭折四个孩子的事实,那个脸色一定很难看,那些孩子真是很无辜。
舒云这些想头是不敢和容嬷嬷透露的,第一这是未来的事情,舒云现在不知道那个年氏是个什么样子,是不适合清穿上的年糕一样招人不待见,还有四阿哥面对着一个妙龄少女,会有什么表现?
容嬷嬷和皇宫里面倒是有不少的消息渠道,跟着舒云在耳边实况报告者选秀的事情,李荣宝家的格格果然是个大家闺秀,性子很温和,处世为人都是很有分寸的。跟着自己一起的秀女那个富查家的格格相处的都很好,既没有挑拨者算计别人,也没有被别人算计。倒是关于小年糕的事情,叫舒云觉得很奇怪。
原来这一次应选的应该是年家两个女孩子,谁知只有妹妹来了,那个姐姐告了病假,并没有来应选的。那个应选的年家的女儿名字竟然被容嬷嬷打听出来,叫做年诗意,听起来就好像是失意一样。这个名字真是古怪。
舒云觉得这里面好像有点事情,于是吩咐了容嬷嬷安排人悄悄的打听一下年家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失意是个什么性格。因为在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很叫人糊涂,有人说小年糕天真善良,有人不喜欢这个小年糕,说她一肚子坏心眼,只是嘴上说的好听,经常拿着一张看似天真的脸蛋欺骗别人的善良和真诚。
舒云更觉得这个年诗意不是一般人,要是自己一点也不准备,小年糕进门之后,自己肯定是不会很舒服的。舒云倒不是担心四阿哥宠爱小年糕,只是担心万一四阿哥被小年糕忽悠了,自己和孩子哦的日子不就是难过了。先下手为强,舒云还是要侦察敌情的。
舒云手下的管事都是跟着舒云久经考验的,办起打听别人家里**的事情,得心应手,很快的就给舒云带回来年遐龄家里的秘辛了。原来年家有两个年纪相差一年小姐姐姐叫做年诗音,妹妹就是这个年诗意,舒云听见这两个名字,一阵翻白眼,年家的老子年遐龄虽然学问不错,可惜给自己女儿起名字的功夫不是很好。
接下来的事情,叫舒云以为自己看了一出清朝版本的一帘幽梦了。两个姐妹姐姐似乎是嫡出的,妹妹倒是庶出的孩子,年遐龄倒是对两个女儿都是很疼爱的,并没有特别爱哪一个。好像在选秀之前,两个姐妹还是好好的,只是年羹尧带着一个身边的师爷回家之后,好像一切都变样了。那个叫做汪景祁的年轻书生,虽然在考场上失利了,可是风度翩翩,拿着一把扇子,一身白衣飘飘的样子很有点新三国诸葛亮的样子。于是俩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姐妹两个被这个年轻人闹的神魂颠倒了。
根据打听来的可靠的消息,这个年姐姐长相,学问和谈吐什么的都是很好的,那个小年糕在自己这个光辉的姐姐下面只有失意了。汪景祁自然是英雄爱美女,喜欢上了姐姐了。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两个女孩子也就是看见一个英俊的陌生男子忽然之间的心生情愫罢了,并没有脑残到要爬墙的地步。可能两个女孩子在一起没事拿着汪景祁磕牙,就跟着现在的小女生拿着学校里面的校草磨牙一样的。
本来是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只是悄悄话,无伤大雅的。可是在选秀前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有一封信和一个荷包被一个打扫的下无意之间现了,信里写的什么那个下人不识字,可是那个荷包可是明明白白的年家大小姐的精巧手笔,里面装着的东西可是汪景祁的一个手绢!这一下年家真是炸窝了。
要知道年家虽然是汉人,可是祖上就跟着太祖和太宗皇帝一直到现在的汉军旗,现在的地位也是几代人拼死拼活挣来的。两个女孩子,尤其是大小姐年诗音,长相身段,性子知书识礼的,就算不进宫当贵人,被皇帝指给那个有前途的皇子当侧福晋也是有很大可能的。可是这样荷包丢在前院里,哪里还能瞒得住?要是传进宫里,就算自己的女儿和汪景祁是清白的,以后也是一条要命的小辫子被攥在别人手里,随时拿出来就是全家跟着倒霉的事情!
大小姐吓傻了,只是哭哭啼啼的,一个劲的表示自己和那个汪景祁也就是一面之交,再说一个在前院客房住着,一个在深闺,身边好些奶娘丫头的,哪里能见着别的男人了?年遐龄也是相信自己的女儿,加上小姐身边的伺候的人都是说了小姐天天在自己眼前,行动都是带着一群人,那里有那个时间单独见男人?这里面一定是误会了。
但是事情已经传出去了,年遐龄还没想好这个丑闻要如何收场,大小姐年诗音一气之下生病了!请来不少名医都看不出所以然,毕竟是心病,眼看着选秀的时间到了,只好报了病,内务府叫人看了,年家的大小姐确实是生病了,于是免掉了年家大小姐的选秀资格,可以自行聘嫁了。
年遐龄很是生气,自己仔细教养就想着一飞冲天的女儿就这样落马了,正巧一个世交的儿子上门来,年遐龄将这个女儿远远的嫁到了杭州,当了丝绸富商胡凤年的妻子了。倒是一直被自己姐姐光辉压的喘不过来气的小妹妹,身上带着全家的希望进宫应选了。
再说说汪景祁,凭空现自己的床上出现了一个精巧的荷包,上面还是并蒂莲花的花样,汪景祁也是个单身,整天西厢记看的多了,正想着来一个红娘和莺莺,看见这个还以为是年家哪一个丫头对自己抛媚眼来着,于是将自己手上的手绢放在荷包里面了。那个荷包就放在身上,总是有不经意的时候,加上汪景祁自己写的一封关关雎鸠的美好幻想,这下可是出事了。
年遐龄不管自己儿子怎么吹嘘着这个青年人的不凡才气,还是坚持要把汪景祁狠地教训一顿,打断他的狗腿。那个时候已经是年诗音出嫁之后了,年羹尧两个兄弟眼看着劝不住了,想着这个小子自持有点学问还是教训一下好。正在已经把汪景祁绑起来,要狠狠的教训的时候,小年怵然出现了,不管是府里还住着教养嬷嬷,小年糕已经扑在汪景祁身上对着自己的爹告白了。
小年的针线比不上姐姐,于是拿着姐姐的荷包叫身边的丫头悄悄地把荷包放在汪景祁的床上。小年糕知道自己合格汪景祁至少在选秀之前都是不可能的,要是自己落选了,说不定还是能够得偿所愿的。就算是今后两个人没有交集,那个荷包也就是小年糕对自己短暂爱情的纪念罢了。谁知惹出来大篓子,小年糕眼看着自己的姐姐委屈的远嫁,看着汪景祁要被打断了腿。于是小年糕站出来对着汪景祁和自己的父兄表达着少女纯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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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年羹尧连夜带着依依不舍眼神复杂,心情甜蜜看着年诗意的汪景祁匆忙的赶回四川,小年糕虽然可恶,但是年家实在是经不起两次丢人了,这件事情被严实的遮盖起来,年诗意老老实实的进宫选秀了。
这些事情都是舒云手下的人花费不少的功夫打听出来的,舒云听着这些事情,一阵头疼,这个年诗意,真是个失意。只是四阿哥不知道会不会变成麻烦啊?毕竟年诗意失去的可是爱情啊,一条腿没有了,不过一个女孩子的前途梦想还是就此毁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热感冒很烦人。小年就是个清朝紫菱,四阿哥要变成费叔叔吗?
预防针
舒云听见关于小年的事情一阵头疼,仔细想想这个小年恐怕不是个简单人物,为那个事情看起来不过是小女孩的粉红色的美梦罢了,两个姐妹感情不错,在一起的时候年诗音一定是跟自己的妹妹说了自己的想法,那个小年一定有着相同的想法。一样的大家小姐,同样教习针线,小年的手艺就是比不上自己的姐姐能够差到哪里?非要拿着姐姐的东西送给自己的梦中情人?!还有等着事情作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说?等着年诗音病的要死要活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都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善良天真的小年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姐姐一病呜呼?非要在那个汪景祁面前上演英雄救美人的佳话?明知道年家女孩子进宫候选,一飞冲天的希望全都在自己身上吗,小年还要站出来?不就是吃准了这个时候年遐龄已经没有后路了,只能硬着头皮把小年送进宫。可能是小年真的对自己的才貌没信心,在汪景祁面前留下好印象。要是舒云没记错的话,这个汪景祁就是年羹尧后来的心腹师爷,很多事情都是靠着这个师爷完成的,就连西北战场上也是靠着这个师爷,那样快的获得胜利的。看来小年的眼光不差,一个要靠着自己哥哥的人物,以后真的和他结成夫妻,还会对自己不好?
舒云忽然一阵冷汗,自己能够知道小年的事情,四阿哥和康熙能不知道?要是他们明白小年的样子,还有吧年诗意指给四阿哥当侧福晋?要是四阿哥和康熙不知道,小年真的进府了,自己怎么办?那个年诗意不是自己失意,是叫别人失意的东西。
正想的入神,忽然身后床沉了一下,接着四阿哥的声音传来:“弘晖的事情安排的都是怎么样了?那个女孩子今天额娘见过了,很是夸奖一番的。你该放心了。是个懂事的孩子,李荣宝家的家教还是好的,额娘说既有满洲姑娘的爽快和精干,还会诗词什么的,是个才女。”
四阿哥给德妃请安的时候,正巧李荣宝的女儿德妃眼前说话,听见四阿哥来了,那个女孩子就从后面走了,毕竟现在还是秀女的名头,不管怎么说都没有叫四阿哥见面的道理。四阿哥听着德妃满意的话,想这个女孩子一定不错,回来的时候跟着舒云说起来很有点得意的样子。
舒云知道那个女孩子不错,但是小年糕好像被康熙也给内定给了四阿哥了,康熙那个时候可能没有想到年家会出这样的事情,要是康熙只是看上了年羹尧和年家的两个男丁不错,依旧把小年糕送来,自己跟着四阿哥要说关于年诗意的事情吗?现在贸然说了,四阿哥会想什么?自己嫉妒了,竟然叫人偷偷地查自己小老婆的身世,还抓着把柄一样的在自己面前说坏话,舒云一向贤惠的形象不就是一夜之间崩塌了?
或者四阿哥气急败坏的,跟着康熙力争不要这样的脑残,担心自己被扣上有颜色的帽子,康熙哪里能不知道这话从哪里来?还是自己遭殃!
舒云正在为难的浑身不对劲,四阿哥躺在舒云身边奇怪起来。这段时间,舒云对孩子的事情很上心,今天听见这些关于未来儿媳妇的事情竟然是默不作声,四阿哥伸手摸摸舒云的额头,舒云被四阿哥的动作吓了一跳,转过身,正看见四阿哥窥探的眼神。
“今天福晋怎么了?不是往常福晋一门心思全在弘晖的婚事上,可是弘晖那个孩子惹了福晋生气了?还是府里有什么事情?”四阿哥隐约觉得府里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好像谁都包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样。舒云想想,还是婉转的开口,跟四阿哥说了小年的事情。“都是妾身好奇,想着看看那个年家的小姐是什么样子的。还有顺便打听替下弘晖媳妇的人品和行事。这个年家的女孩子,和文杏耿氏他们不一样的,要进门做侧福晋的,还是谨慎些。谁知竟然打听出来好些事情,乱七八糟的,可见年家的家门不是严谨的。本想着要直接说出来,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可是万一是真的,今后还是个事情。”
舒云一方面要表示自己绝对不是妒忌,先叫人抓小年的辫子,又要表示自己真的只是为了后院的安定团结大局,要是四阿哥真的以为自己善于妒忌,舒云觉得也就认了。反正不能叫小年祸害自己和孩子。今后小年真的进府了,没有了四阿哥的撑腰,自己就不用担心小年的猖狂了。
四阿哥没有想到年家两个姐妹还有这一出事情,沉吟一下不在意的说“这些事情爷知道了,年家的事情也就是家里门户不严的闹出来的,剩下的事情看皇阿玛意思。恐怕这些事情皇阿玛还不知道的。年家一定是遮掩了。福晋倒是心细,以前耿氏和文杏进来的时候不见福晋这样仔细的,可是——”四阿哥说着看着舒云担心的样子,一个劲的偷笑起来。
这是什么反应?四阿哥对着年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对着自己叫人调查年诗意的事情也不生气,反而是笑的跟看见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自己这个样子其实不算是很过分的。那些福晋和贵妇们每次丈夫要娶小老婆不都是先做足了功课,什么家世背景,性情和喜好什么的都是详详细细的拿出来一份资料,更有甚的,还专门的抓人家的小辫子,叫那个小妾还没进门先输了。
自己只是做了一次这样的事情,四阿哥干什么这个标新?就在舒云被四阿哥笑的浑身毛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四阿哥将舒云扑到在床上,亲一下舒云的脸颊和嘴唇,四阿哥撑着身体,两只手放在舒云头两边,一双眼睛带着得意的样子说:“多谢福晋关心,就是来一个天仙美女,爷也不会把福晋撩在脑袋后面的。你是这府里的福晋,自然是爷身边最要紧的人了。年家的事情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里面有皇阿玛的好意,咱们不能伤了皇阿玛的面子,还有现在年羹尧是个好的,年希尧对着爷还算听话忠心,可惜了,年希尧在军事上没有自己弟弟的天分。算了还是歇着吧。”四阿哥忽然想起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这个满是算计的四阿哥叫舒云有点不寒而栗,看来四阿哥真的变成了一个级冰山了。这里面不单纯娶小老婆那样简单的,一定是还有康熙的算计和四阿哥自己的算计在里面。四阿哥真是个腹黑腹黑啊。
舒云跟着四阿哥过了这些年了,明白这个时候自己还是装着可爱一点比较好,把那些阴谋什么的,从四阿哥脑子里咱谁的剔除,省的四阿哥拿着自己当知心姐姐,说一些讲出来吓死人的事情。
远离阴谋,珍爱生命,快乐生活是舒云的原则,于是舒云咬牙做出来娇羞的神情,扭捏着说:“那些朝堂上的事情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明白,只是年家姑娘的名声听起来总是叫人不舒服,万一以后谁拿着那个事情说嘴,不是碍着咱们府上的脸面了?妾身倒是盼着府上热闹些,爷现在整天忙着公事怪辛苦的,妾身这些人都是一个个笨嘴拙舌的,难得有叫爷开心的人,依着妾身看还是叫人到江南给爷物色几个解闷的,放在身边松快一下。”
舒云觉得自己真是太贤惠了,不仅要调查正式小老婆的身家清白,还要给四阿哥找金丝雀,放松心情!真是太伟大了!谁知四阿哥忽然瞪着严谨,狠狠地将舒云压在身下,一口咬上舒云的脖子:“你就是嫌弃爷了,还是看着年家不顺眼,担心爷把年家捧得太高是不是?你这个脑子整天想的都是什么?爷的心思你看不出来?真该教训才是!”
教训?舒云觉得现在应该冬雷震震夏雨雪才对,自己真是冤枉死了!四大爷的,舒云等着明白过来四阿哥教训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不见了大半了,听着耳边一声清脆的裂帛的声响,四阿哥没心情慢慢的解开内衣的扣子,干脆武力解决。
生了弘昼胸前的美景依旧,看着两个雪白活泼的小兔子,四阿哥一口咬上去!“呜呜,爷不要!”很疼的,舒云心里都要骂起来了,“你个四大爷的,这不是馒头,你要饿了,厨房里还有今天做得的狗饼干!管够!”
四阿哥抬起头,吃惊的看见舒云眼睛里忍着的泪水,四阿哥感到自己真的是下嘴重了一点了,于是放松了身体,将舒云紧紧地箍在怀里,看着洁白的胸脯上渐渐变得鲜红的牙印。四阿哥缓和了神色,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刚才咬疼的地方,和舒云腻味在一起,轻声的说着:“眼看着皇阿玛对太子时越来越没有好脸色了,还有老八现在拼命的拉拢朝廷里面的大臣,不管是新科举子还是宫里面的管事太监,就连看门的太监老八都对着人家和颜悦色的,那个年羹尧,本来就是个站不稳当的,要是能有他的大哥一般的老实,今天爷也不用这样为难了。还有这是皇阿玛特特安排的,皇阿玛是担心老八比太子还要胆子大,虽然京城的兵权在你哥哥手上,可是外面各个州府要是闹起来更糟糕!皇阿玛的意思是叫爷看着老八。真是不知道十四弟现在想什么,整天跟着老八混在一起,说说他还是不乐意。”
这算什么?老康的意思?对了康熙不管小事,再说这是这几个月生的,那个年家的大小姐才刚出嫁的,这些事情年家一定是尽力的掩盖着,皇帝那里能够察觉?况且,那个年诗音是真的生病了,内务府的太医只看生病与否,不会探究生病的原因的。要不是自己叫人千方百计的打听,甚至悄悄的捎信到江南,叫那里的人帮着打听,哪里能知道这样详细的内幕。可怜的四阿哥为了皇位和自己在老子心里的形象竟然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纳妾纳一个脑残!
四阿哥手上的动作很温柔,可是语气忽然一转,变得冷冰冰起来:“年家怪不得教养出年羹尧那样不安分的儿子出来,就连自家的女孩子都是这个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了,听着人说年家的夫人好像一直生病的,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家里没人管着,真是乱了!”
死了娘还有三年的丁忧,年羹尧他们可以放假了。舒云被四阿哥撩拨的浑身无力,抬起红红的脸,抱怨的看一眼四阿哥。“就算是真的丁忧,也就是三年,况且年羹尧的分量,不一定能在家呆着,夺情是一定的。”四阿哥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贼眉鼠眼的样子叫舒云很奇怪,四阿哥的本事不小什么时候学会读心术了?怎么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福晋跟着爷这些年了,要是也不知道福晋的小心思,爷真是被卖了还帮着福晋数钱。”四阿哥面有得色的抱着舒云一起滚进床铺的深处。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蒙蒙亮,舒云就睁开眼睛,想着昨天四阿哥的话,四阿哥能看的出来自己想什么?舒云觉得一阵恐怖,四阿哥不是看出来自己心里一直骂他是个狗狗的事情吧!要是四阿哥看出来自己瞒着他一个天大的秘密,自己是穿来的,舒云浑身都是冷汗了。
其实正在一边睡的香甜的四阿哥根本不会读心术,只是两个人生活时间长了,熟悉了对方的思维方法罢了。四阿哥只是不喜欢舒云对着自己过分恭敬,可是事事都是圆滑妥帖,叫自己抓不到泄的出口的感觉,昨天晚上自己猜着了舒云要说的话,看着舒云的样子四阿哥很得意,随便吓唬一下舒云罢了。
不过四阿哥因为昨天一句无心之言,早上起床的时候因祸得福,享受了舒云更周到细致的服务。看着已经梳洗装扮好的舒云给自己穿衣裳,擦脸,梳头。舒云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样子在四阿哥看来是带着娇羞,粉荷滴露,不由得心情畅快起来。舒云则是悄悄地观察者四阿哥的神情,等着四阿哥抱着自己亲亲咬咬,心满意足脚步带风的走了,舒云才放松下来,四阿哥应该不会读心术,接着舒云一阵懊恼,自己一早上的小媳妇白装了!
这里先不说舒云觉得自己赔了,四阿哥进宫之后不知怎么运作的,舒云准备给四阿哥办喜事的功夫基本白费了,小年还是便宜给了四阿哥,可惜不是什么侧福晋,只是个格格。理由很充分,虽然小年的生母等着正妻咽气,可是毕竟还是庶出的女儿,加上年家是汉军旗的,也就是个格格了。
府里面的女人听见这个消息都是额手相庆,尤其是李氏,简直高兴的见着谁都是喜笑颜开的样子。
弘晖的婚事先举行,婚礼在雍王府里面举行的,等着新婚之后新人再搬出去。第二天早上舒云很幸福的喝到了媳妇的敬茶,将一个荷包当做见面礼送给了这对年轻夫妻。弘晖好像忽然变成大人样子了,站在舒云面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撒娇了,反而是腼腆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舒云面前。
弘晖的福晋叫做娴雅,看起来很安静,站在一边虽然脸上带着新娘子的娇羞神气,可是举止还是进退有度的。娴雅给了弘时弘历弘昼这些小叔子都是精致的腰刀,给晓晓的却是一个精巧的荷包,里面放着一串珊瑚的珠子,颜色鲜红,各个都是圆润的样子。
李氏竟然也有一个荷包,里面放着一对金镯子。李氏看着舒云不敢接下来,舒云笑着说:“这是孩子的心意,你放心收着就是了。”
四阿哥摆出来公公的样子,教训了弘晖一些什么成家立业要勤俭节约,不能恣意妄为之类的话,弘晖和娴雅站在那里恭敬的听着。舒云实在看不过,最后出来解救了儿子,四阿哥才出门办事了。等着那些人都走了,舒云拉着娴雅和弘晖坐下来好好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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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看着没人了,露出来孩子的笑容,腻在舒云身边,娴雅还是有点不敢放松自己,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立规矩。舒云笑着指着自己身边叫娴雅坐下来,看着两个孩子,忍不住感慨时间的流逝。
“今后你们都是成家立业的大人了,日子是要慢慢的过得,有什么事情不要自己一个人憋闷着,说出来互相体谅着就是了。”舒云看着两个孩子,说了一些话,叫他们走了。
弘晖的生活很幸福,可是舒云却是有点不安起来,小年要进府了。
这天一乘小轿,把年家的二小姐,年诗意从后门抬进来。舒云早就安排了院子什么的,叫年氏在哪里一个人住着。其实那个院子就是以前给新月住的地方,舒云觉得那里很偏僻,小年要是闹腾起来,也不会影响到别人的。
当天晚上,四阿哥还是赖在舒云的房里,结果舒云试探提一下,从今天开始四大爷名下的女儿又多了一个,结果四大爷靠在靠背上叹息一声:“麻烦啊!”
一脸噩梦1
舒云听见四阿哥无奈的说麻烦,心里暗自嘀咕着:“什么叫麻烦?只要四大爷不变成费叔叔就是最好的消息,不过看四阿哥现在的样子好像没有脑残的趋势。”舒云摆出贤惠的样子,对着四阿哥诚恳的说:“爷,今天年氏刚进门,还是看看年氏去,不要冷落了人家。”四阿哥听见舒云这样说,眼睛立刻瞪大起来,但是四阿哥沉吟一下,还是崔头丧气的站起身,意兴阑珊的对着舒云说:“也罢了,看看那个年家的失意。”四阿哥垂头丧气的出门去了,沿路上李氏宋氏,武氏,文杏和耿氏等等女人身边的使唤人都是看见了四阿哥向着花园后面那个安静的院子走去了。
眼看着天色黑了,舒云抱着已经回满炕上乱爬的弘昼玩一会,哄了孩子睡着了,将弘昼交给奶娘抱走了,舒云看着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想今天四阿哥一定是被年诗意给闹的失意了,不过小年糕就算品貌比不上自己的姐姐,也是青春年少一枝花,四阿哥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很失意的。
轻松的叫人准备热水,舒服的洗澡之后,舒云把自己仍在床上,抱着软软的被子,翻了一个身准备睡觉了。没有人在一边抢床铺的感觉真好,在四阿哥身边躺着,就是做梦说梦话都要想想再说。
正在舒云抱着被子正要赴周公之约的时候门外面忽然一阵轻轻的骚动,接着容嬷嬷端着刚拿走的烛台进来了,对着舒云小声的说:“福晋,爷来了。”舒云听见这花忍不住伤心起来,喵喵的,自己就不能安稳睡一晚上?小年糕不合胃口,不是还有好些美人等着你呢?干什么来搅合我的好梦?
看着舒云怏怏不乐的样子,容嬷嬷赶紧在舒云耳边轻声说:“看着爷的气色不好看。”正说着,只见四阿哥进来了,脸上确实是气死猛张飞,不让黑李逵。看来四阿哥真的生气了。舒云不敢怠慢,赶紧在容嬷嬷服侍下要穿衣裳起身。
四阿哥气哼哼的坐下来,对着容嬷嬷说:“不用劳烦福晋起来了,爷今天晚上歇在这里。你们都出去!”舒云一听,心里想着:别介啊,四大爷生气起来自己一定跟着遭殃,明天自己身上还能看?李氏很丰满的,咬着解馋,四大爷还是咬别人去!
可是这些话只能只能心里想想,舒云还是起身,端来一杯茶水放在四阿哥面前,轻声细气的说:“可是年氏不懂规矩,叫爷生气了?她是刚进府的,什么也不明白,叫嬷嬷们教导着,慢慢的就好了。”说着舒云站在四阿哥身后轻轻的给四阿哥捏肩膀,顺顺气。
四阿哥想着刚才自己去看望小年同志,结果还真是叫四阿哥大开眼界,小年同志不像李氏那样热情,也不想武氏那样风情,更不是耿氏那样娇憨天真的看着自己。小年同志竟然拉着四阿哥讲理想说未来,卖弄自己的文学素养!虽然没写出来一帘幽梦的酸词,可是在哪里想过去说未来,四阿哥是谁?上书房成绩不是第一也是前三的牛人,听见那些半吊子不懂装懂的卖弄差点把晚上的饭给吐出来!自己身边的女人确实没有才女一类的人物,就是自己的福晋,虽然很喜欢看书,可是在诗词上也是粗粗懂一点,跟着自己说话绝对不会谈诗论赋的,可是自己没觉得舒云是个俗人。为什么面对着这个别开生面的年诗意,四阿哥觉得浑身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本来小年长相不赖,加上青春年少,四阿哥毕竟是男人,看见个青春美人哪里不喜欢。可是要是个一开口就叫人浑身冷的美人,四阿哥还是敬而远之了。于是正在小年糕深情的背着梧桐雨,一滴滴,空阶滴到明的时候,四阿哥终于暴走了。自己累了一天了,没时间听这些不对自己心思的东西。于是四阿哥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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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温度正好的茶水,四阿哥感慨着,还是自己的福晋会照顾人,那个年诗意只是叫一天给自己端上一杯这个府里最一般的茶水,四阿哥绝对不相信,舒云没有把自己喜欢的茶叶特别吩咐给了年诗意这里一些。自己常去的地方,甚至是自己不常去的地方,李氏那里,耿氏那里,郭氏那里,都有舒云特别给她们,自己喜欢喝的茶叶。可是这个年诗意,竟然把一般的茶叶给自己端上来,那么自己的茶叶哪里去了?
还有看着年诗意的娇滴滴的样子,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起来似乎还是个孩子一样的,不懂世事,可是给人的感觉这个年氏的天真和耿氏的娇憨和天真绝对不一样!四阿哥今天只是想累了,找一个女人和自己运动一下,忘掉白天的烦心事,能够有力气迎接明天。谁知年氏一点也不符合四阿哥的今天的要求,还大有秉烛夜谈的趋势。四阿哥敷衍着自己有公事赶紧逃跑了。
这个年氏叫四阿哥很不满意,一点眼色没有!不知怎么的,四阿哥觉得很委屈,于是跟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四阿哥忘掉了去郭氏那里的念头,径直跑来和舒云诉委屈了。听着四阿哥不满的控诉,舒云觉得这个年诗意真是个古代的文学青年,最喜欢的也是读者和故事会罢了。只是年诗意实在是够诗意的,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文学情节,可怜的四阿哥,要是找人谈诗论文,府里面那些谋士和请客哪一个都是当代文坛上排名前十位的名人,犯得着跟你一个小丫头矫正学术错误的?
舒云听着四阿哥的诉说,觉得四阿哥也很可怜,不过自己真的很累啊。舒云打点的精神说:“爷,年氏年纪小,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慢慢的教导就是了。爷的身子要紧,还是早点歇着。”说着舒云看看桌子上的座钟,已经是十二点了,舒云自从来到这里,除了过年守岁,还从来没有这样晚的休息过。
四阿哥缓和过颜色来,转身看见舒云站在自己身后,握住舒云的手,四阿哥叫起来:“你也不穿一件衣裳,手凉成这样。”说着四阿哥拉着舒云一起到了床上,拿着杯子将舒云盖的严严实实的。四阿哥将舒云抱在怀里,叹息一声说:“现在的局势叫人看不清楚,烦心事多,爷的心思顾不到家里,你还是多担待着。”说着,四阿哥将舒云有点凉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舒云看着四阿哥老是拧在一起的眉头,心里感叹着四阿哥真是难为啊,跟着老八走的近了,康熙心里生气,远了老八他们心里会有别的想法,跟着太子,既有名义上的君臣关系,又是兄弟,还有康熙的因素真是难为。
“爷的烦心事,我是能猜着一点半点的。我们女人看着都是一家子人,非要分出亲疏远近的叫人别扭,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为儿女孝顺长辈,做兄长的照顾着弟妹,要是弟弟妹妹出格了,能劝着些就劝劝,要是真的劝不了,还有长辈在。也不用很担心上火的。爷这些天真是太累了,还是跟皇上说说,歇一歇好了。”舒云举得手底下的感觉都是排骨,四阿哥前些时间好容易长出来的肉肉又不见了。不过,舒云伸手摸摸四阿哥的后背和腰上,还算结实。
舒云朦胧的闭上眼睛,要睡着了,谁知身上一沉,四阿哥翻身上来亲吻着舒云的肩膀和脖子低声的调笑着:“你个小东西,点起火来就不管了?福晋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服侍爷。”舒云被四阿哥撩拨的浑身燥热,心里咬牙,你个四大爷的,你不叫我休息,就不要想着休息了!谁怕谁?舒云翻身压住四阿哥,对上四阿哥吃惊的目光,吻上四阿哥的排骨胸膛。舒云心里感慨着什么时候四大爷再胖一点,抱着舒服啊!
第二天舒云看着给自己请安的小年的时候,觉得四阿哥真不容易,竟然能够坚持那样久才崩溃,一定是看上了小年的年轻美丽了。李氏宋氏这些年纪的女人看见小年青春洋溢的脸庞和富有弹性的肌肤,眼里面几乎冒出火花来。墨香冷眼看着小年纤细的腰肢,差点把自己手上的手绢拧成布条。
昨天四阿哥临阵逃脱的消息一定是被所有的人知道的,李氏这些女人开始进来给自己请安的时候并不见酸溜溜的样子,反而是等着小年出现看年氏的笑话。谁知等着最后年氏出现的时候。看着年氏娇俏的样子,李氏这些人开始感慨着时光的流逝了。舒云看着小年,心里感慨一下自己的青春岁月,随即更加认定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真理,在一个妙龄少女身边呆上一个小时就好像过了一分钟,在一个粗笨燥热的火炉子边上呆上一分钟就好像一个小时。四大爷,你也是一个感官动物!怪不得忍了那么久才跑出来。
“给福晋请安。”年氏看看站在舒云身边的李氏一干人等,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接着说:“昨天跟爷谈论诗画,今天早上没精神,起的晚了,还请福晋恕罪!”喵喵的,舒云听着小年的话,看着一边李氏那些人已经变得蓝绿色的脸,心里想着慢慢的吐着吐着就习惯了。算了,要是自己真的追究小年的迟到,就是跟着四阿哥的文学情怀过不去了。
“罢了。你是新人这个府里的规矩你要尽快的的学起来,什么时候请安都是按着时辰的,我这里也不是你什么时间都能随便来的。府上规矩严格,不能行差踏错,我叫教养嬷嬷教你规矩,要是还是七零八落的就要处罚了。还有从今往后你就是这个府里的人了,伺候爷是你的本分,这不是你在家里当姑娘的时候了,自己回去想想。”舒云板着脸孔教训了年氏一番,反正和墨香她们进来的时候训话内容相同,小年糕眼睛里竟然闪出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好像一个小媳妇遇见恶毒的婆婆一样。
容嬷嬷在舒云身后,看着年氏那个样子,一肚子不高兴,好像自家的福晋是个很凶悍的妒妇一样,什么叫凶悍和嫉妒,容嬷嬷心里想着,你很应该在隔壁八爷的府上,见识一下八福晋的严格。
舒云看着小年那个样子浑身难受,也想吐了,赶紧叫年氏回去了。谁知这个时候晓晓蹦蹦跳跳的跑进来,嘴里喊着:“额娘,今天大哥带我出去!”晓晓根本没注意还站着一个年氏,差一点撞在年氏身上。
对于忽然冒出来的年氏,晓晓来了兴趣,看见年氏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晓晓看看舒云和其他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的,“额娘,这是谁?犯了什么错误了?”
“福晋教训的时候,都是奴婢不好,格格真是个善良的孩子,你真可爱!”说着小年可怜兮兮的赶紧接嘴,舒云看着年氏对着晓晓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想着比新月还好一点,至少没有跪下来。
谁知晓晓立刻眉毛一竖,对着年氏哼一声,很有四阿哥生气的架势说:“我额娘还没出声你竟敢插嘴!你算什么——”毕竟是四阿哥身边的格格,舒云对着晓晓身后的奶娘一个眼色,奶娘上前拉着晓晓:“格格还是先给福晋请安。”晓晓慢慢的长大了,比以前成熟一些不满的看一眼年氏,对着舒云恭敬的请安,有对着李氏客气一下。接着顺便问候了那些格格们。
今天李氏对着晓晓格外的热情,那些女人都是对着晓晓问好。年氏站在那里眼泪巴巴的,舒云真是气死了,一早上就给我哭哭啼啼的,于是舒云揽着晓晓对着年氏开始不客气了:“年氏,你是新进府里的,有些事情念你是初犯也就揭过去记下就是了。难道年家这个诗书之家就是这样教你的,一早上谁给你气受了,哭哭啼啼的?这是那里来的规矩?还是我这个福晋不该教训你,你委屈的很?”
这下小年真的跪在地上开始哭哭啼啼了“福晋是那样善良端庄的,我绝对不是对福晋不满意。就是今天我有点想家了,看见格格吗,我就想起——”还没说完,一边的教养嬷嬷一声大喝:“掌嘴,跟着福晋你啊,我的,反了规矩了!”这一下年诗意更失意了,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长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看着年氏那个样子,舒云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年氏就是个级脑残,想干什么,今天一进门没有四阿哥在身后撑腰,就来软的,叫别人看见自己一个清纯无辜的女孩子,一进门就被凶恶嫉妒的福晋恶整,晚上等着四阿哥回来好心疼的看看?还是传出去叫别人知道四福晋是个嫉妒成性的女人?
“带着年氏下去,嬷嬷教给年氏府里的规矩!真不知道年家是怎么教养女儿的,连说话都不会。你两个哥哥都是一口一个奴才的,偏偏你是个神仙!学不好规矩不准出门显眼!”舒云真的要气死了,看也不看地上的年氏叫人带着年氏下去了。
等着年氏刚一消失,李氏看着舒云难看的脸色说:“听着说年家可是汉军旗,还是诗书之家,他们家里的女孩子怎么是个这样?”看着晓晓瞪着眼睛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大戏,舒云挥手叫李氏先不要说话,转脸对着晓晓说:“你大哥更成亲,你整天缠着你大哥做什么?今天先生不上课了?你的针线学的怎么样了?”
“额娘,先生病了,就叫我跟着哥哥出去吧。”晓晓现在只想着出去。李氏看着晓晓,感慨着说:“还是二格格活泼,格格整天关在家里还是出去走走。大阿哥是个稳当人一定没事的。女孩子等着出了门子就没时间逛街了。”李氏又在想兰馨了。虽然现在兰馨很幸福,可是李氏等着女儿出嫁了,才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没有把握时间和自己的女儿好好地在一起过。
“好了,不准乱跑,多叫些人跟着!中午前回来!”舒云捏捏晓晓的脸蛋,晓晓眉开眼笑的跑出去了。等着孩子出去了,李氏和那些女人叽叽喳喳的开始议论着刚才年氏的出场,宋氏一直没出声,半天才慢慢的说:“奴婢看着这个年氏,怎么和以前在咱们府上暂住的新月格格仿佛性子?”
舒云打断了这些言论,对着她们说:“背后嚼人舌头算怎么回事?咱们府上最看重规矩的,你们都不要跟着不守规矩的学。还有府上的事情谁要是没事拿着闲磨牙,开始自己找不在了。眼看着就要天气热了,你们回去看看,夏天衣裳要换什么,明天好换季了。”
这些女人的注意力全在衣裳上面了,全都叽叽喳喳的告退出去,回去看自己的衣裳去了。
一脸噩梦 ...
小年今天在舒云面前的一番表演,叫舒云感到今后的生活暗淡无光,有了年诗意这个脑残,真是辛辛苦苦十几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自己好容易叫府里面这些女人安分守己了,忽然天下掉下来一个年诗意,舒云那个痛苦的都要揪头了。
容嬷嬷一脸不忿的对着舒云说:“这个年氏幸亏是没有当成侧福晋,她一个格格竟敢对着福晋夹枪带棒的,什么意思?还不是挑拨着四爷回来,看见福晋对她严厉了?”容嬷嬷气哼哼的样子,好像刚才没有教训一下小年有点惋惜。舒云忽然眼前一亮,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干脆借力打力,叫李氏这些人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和小年糕磨烦去。自己坐山观虎斗,正好。
于是舒云转转眼睛说:“这几天爷都没看看弘时,告诉李氏,到厨房把爷准备的鸽子汤放在她的院子里厨房炖着去。弘时上次被他老子骂的都生病了,今天叫爷看看去。小孩子不能这样吓唬的。”
容嬷嬷看着舒云淡定的样子,刚要生气,忽然想到些什么,立刻吩咐底下人按着舒云的吩咐办事去了。
舒云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自己也很有腹黑的潜质嘛,不会是跟着四阿哥时间长了,传染上了吧。正想着,奶娘抱着弘昼进来了,弘昼抱着一个玩意看见舒云高兴的依依呀呀呀的叫着,把手上的东子扔在一边,长着小胳膊,叫舒云抱抱自己。
还是自己的儿子好,舒云接过来儿子亲亲,闻着孩子身上好闻的奶香味,看着弘昼被打扮的跟一个泥娃娃一样,一身大红的衣裳,脚上和手腕上都是带着叮当作响的金镯子,脖子上更夸张,挂着一个金灿灿的镶嵌的珍珠宝石的项圈,下面挂着一个金灿灿的由什么活佛开光的长命锁。整个一个贾宝玉小时候的标准打扮,甚至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舒云伸手掂量一下那个沉甸甸的金锁和项圈,心里想着好家伙,幸亏弘昼是个健康的宝宝,身上胖嘟嘟的,要是和弘历那个文弱的样子,戴上这些有重量的东西,就等着脖子压弯了。舒云叹息一声,对着弘昼的奶娘说:“没事不要再孩子身上挂着这些零碎了,那个金锁还是挂在帐子上,孩子长得快,你们仔细着镯子太小了,勒了孩子。高僧的法力自然是好的,但是看孩子不尽心,佛祖也保佑不了。你们平时都小心些,不能叫五阿哥磕碰了,这个孩子看着是个好动的。”
奶娘低声答应着,一个奶娘笑着说:“四爷已经叫身边的苏培盛专门把把情高僧开光念经的佛像请来,放在小阿哥的房间了。还有小阿哥帐子上挂着的就是前些天福晋叫人送来,说是四爷从五台山上请来的护身符,叫小阿哥晚上能够安睡的。福晋想是事情忙给忘了。”四阿哥对自己孩子表示关心的方式之一就是讲封建迷信,孩子的房间供奉着佛像,床上和身上挂着佛前求来的护身符等等东西。
弘昼真是个淘气的孩子,在床上奋力的爬来爬去,可能是胸前金灿灿的金锁真的碍事了,弘昼坐在床上吗,使劲的揪着那个珠光宝气的东西。眼看着金锁就要放进弘昼流着口水的嘴里,舒云忍无可忍的给弘昼卸掉了碍事的狗牌,叫弘昼自由运动去了。
看着自己儿子胖胖的样子,舒云忽然对弘历这个有可能是是未来皇帝的孩子产生兴趣。这几天舒云忙着弘晖的婚事,忙着四阿哥纳妾的事情,现在总算有时间关心一下弘历了。文杏是个格格,按理说没有资格教养自己的孩子,可是自己身边两个孩子,李氏那一边弘时还闹不清。于是舒云想想叫文杏和耿氏一起教养孩子。耿氏很喜欢孩子的,每天除了在花园看看花草,分派花园打理的事情,就是和文杏一起照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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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有时候看着耿氏抱着弘历的样子,觉得自己把耿氏的孩子偷走了。一边伺候的人看见舒云问,赶紧去看看弘历和文杏现在在干什么。没一会,文杏和耿氏抱着弘历进来了。两个孩子被放在床上,一起爬来爬去的玩耍。
舒云找出不少孩子的布料,商量着给两个小的做夏天的衣裳,两个孩子孩子追着一个皮球在炕上乱爬。弘历比弘昼要大一点,可是看起来两个孩子差不多,弘历生下来就是个安静的性子,不喜欢和别人互动。有时候弘历不想理别人了,就是文杏和耿氏逗他都是爱理不理的,要是接着逗弄,一定是大哭一场算是结局。
这不没等着舒云商量好孩子们的衣裳面料和花样吗,弘历就一个人在一边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吃的津津有味了。弘昼抱着皮球对着弘历依依呀呀的,谁知弘历跟班不理睬弘昼这个小胖子。于是弘昼只好爬过来拉着舒云叫舒云和自己玩耍了。
等着文杏带着一堆的东西回去的时候,舒云有点为难的说:“四阿哥看着一直是身子不健壮,叫太医看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这是怎么回事?”
容嬷嬷抱着弘昼不以为然的说:“福晋多心了,孩子的性格哪有都一样的,福晋生的这三个阿哥和哥哥都是活泼的性子。大阿哥小时候多招人喜欢,都是在上书房念得什么书,学着老成了。依着奴婢看,四阿哥是天生的内敛,和五阿哥不一样的。”一边的奶娘跟着说:“就是,有时候见着四阿哥身边的奶娘,都说四阿哥性子没有五阿哥性子活泼,并不生生病身体弱的缘故。龙生九子各有所好,福晋不用担心。”
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舒云带着弘昼吃饭,把四阿哥给打走了。李氏面对着天上掉下来的好事,真是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李氏年纪渐长,四阿哥对李氏也不像以前那样黏糊了。李氏现在一门心思放在孩子身上,结果弘时不是京城生病,就是在功课上惹得四阿哥生气。见舒云主动把四阿哥的晚饭放在自己厨房,李氏高兴的给了传话的丫头一笔不少的赏钱。传话的小丫头很精明,回来的时候把事情原本的说了,还拿着足足二两银子一个银锭给舒云看。
舒云感慨着李氏真是高兴坏了,每天李氏在镜子看见自己红颜逐渐衰老,看着这个府里逐渐变多的年轻面孔,李氏一定是心里焦急的。有时候舒云看着镜子里面的字迹,保养得意,因为不会为了四阿哥身边的花红柳绿生气,舒云倒是心情开阔,并没有叫红颜老去。倒是浑身上下显出成熟的风韵,有时候甚至还带着一点少女的神态。
可能是不放在心上,舒云对四阿哥要说一点感情没有,也不尽然,可能在舒云的内心深处,四阿哥就是一个不得不在一起的室友或者是家人,在这个风云变幻的岁月里面,两个人互相支撑着一个家。养育孩子,舒云没有选择的被绑上四阿哥的战车,两个人分工合作,向着四阿哥的目标迈进。
想到这里舒云觉得李氏心里一定是把四阿哥看成自己的丈夫,可是现在的时光读一李氏而言是一种折磨。自己红颜老去,看着曾经相爱的人身边依旧是风景独好。今天李氏能够高兴一下了。只是舒云心里想着四阿哥不要再没事找茬的教训弘时了。弘时被李氏娇惯,被四阿哥严厉管束,真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这个晚上没有四阿哥的,舒云过得很充实,叫来孩子跟着自己吃饭,弘晖带着娴雅晓晓还有自己怀里的指着饭桌上鸡腿兴奋的眼睛亮,手舞足蹈的弘昼。娴雅还是按着规矩站在舒云身边,帮着舒云布菜,然后才谢了座,坐下来。晓晓上午跟着弘晖跑出去了,可能是一上午的运动,晚上的胃口不错。晓晓生出来的时候头是直的,小脸也不是圆圆的跟一个苹果一样了,晓晓有着一张秀气的瓜子脸,一双美丽的眼睛,头渐渐地变得卷曲起来,和四阿哥和弘晖的头一样是个卷卷的卷毛了。
看着晓晓可爱的伸出手将耳边一缕打卷的头拨在一边看着,对着眼前的饭菜开始认真的进攻的时候,弘晖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舒云说:“额娘今天我带着晓晓出去,好像恍惚听见有人说硕王爷家里好像有什么内奸的,闹的天翻地覆的,最后有人吵嚷着说是耗子世子,不是浩震世子身边叫什么白吟霜的。反正现在街面上都是说这个事情。里面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就是我都听见了,那个白什么的,闹着要跳井!最后怎么了?”晓晓想着,看看弘晖,舒云对着晓晓嗔怪着:“叫你上街散散心,谁知你都听得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是你一个格格能听的?你看看你兰馨姐姐?再看看你大嫂子?谁都跟你一样,整天满世界乱跑!以后谁敢娶你?”
晓晓缩缩脖子不吭声了,一边的娴雅赶紧出来解围:“大爷真是的,晓晓是个女孩子不好带着她到茶楼去的,嫂子那里有不少的新鲜的玩意,明天妹妹到嫂子那里坐坐好了。”晓晓的脸色缓和下来,舒云看着娴雅满意的说明:“还是娴雅懂事情,罢了,也就是说说这个丫头,要是叫她改了比登天还难。”
一顿饭大家很高兴,舒云晚饭后留着孩子们吃水果,弘晖还有事情,舒云叫娴雅和弘晖一起回去了,在过几天弘晖就要搬家了,舒云真是不舍得自己这个儿子从此离开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晓晓在一边跟着弘昼玩的很开心,两个孩子闹成一团很是热闹。眼看着要睡了,舒云正准备叫奶娘带着晓晓和弘昼休息去。谁知李氏身边一个小丫头跑来说:“福晋,那个年氏和侧福晋眼看着要吵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舒云觉得自己应该建一个监狱把年诗意关起来!就是她事情多!舒云赶紧换上衣裳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杀到李氏的院子里。刚一进院子,就看见李氏气急败坏的对着四阿哥哭诉,年氏在一边默默流眼泪。不用问就知道,李氏一定是种了年氏这些人惯用的楚楚可怜计了。
事情很简单,在四阿哥问弘时的功课,李氏出来看晚饭的时候,年诗意不请自到,对着李氏最甜的很,什么来拜见李氏侧福晋,有夸奖着李氏院子真是精巧,李氏人真好,什么大方了,高贵了,玲珑剔透了。接着小年看见厨房炉子上正在冒烟的舒云特别吩咐给四阿哥的汤,小年上前就要掀开盖子,李氏在后面一叫喊,这下好了,四阿哥晚上特别药膳报废了。
李氏憋着一肚子的气,可是不能直接骂小年,只是狠狠地把厨房当值的人骂的狗血淋头。那些下人忙不迭的跪下来告饶,正乱着,之间四阿哥不耐烦的跑出来。小年竟然在这个当口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对着李氏说:“侧福晋,这都是我的不是,还是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李氏年轻的时候性子就不好,现在明显是被陷害了,还能有好生气。李氏身边伺候的人还算机灵,赶紧跑来找舒云了。要不然四阿哥飙起来,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最倒霉。四阿哥看着李氏激烈的样子,看着小年楚楚可怜的样子。舒云感慨着青春美丽的好处,李氏神情激烈,脸上更显得扭曲了。完全不是往常那个风韵犹存的样子。小年倒是适合演哭戏,叫四阿哥不由的心动一下下。
“这是怎么回事?年氏身边的嬷嬷都是摆设?还是我的话就是白说了?不是叫年氏学规矩,没学好之前不准出门!年氏的规矩学好了?今天谁都知道四爷在李氏这里用晚饭,你跑来干什么?府里面的规矩你是明白还是装糊涂?爷在什么地方不准私自窥探。”舒云不等着四阿哥话,叫人带着年氏离开。
碍于四阿哥面前,年氏只好委屈的站起身走了。四阿哥本来是看见吗,美人伤心,还是有点欣赏的,可是听见舒云的话,觉得年氏太争宠了,竟敢跑来这里?于是四阿哥也寒着一张脸哼一声。那些人一看四爷这是要怒了,赶紧拉着年氏走了。这下小年糕可以回去慢慢的失意了。
四阿哥被搅了兴致,嘱咐了弘时一些话到舒云那里用了晚饭,一个人跑到书房去了。这个晚上李氏恨死了年氏,其余的女人都把年氏当成狐狸精转世。
年氏身边的嬷嬷被舒云严厉的训斥一番,要是她们再放任这样的事情出现,舒云可就是不客气了。年氏这几天老实不少。舒云有时间管管晓晓的功课了。四阿哥给晓晓请来先生,可是晓晓是个女孩子,先生也不敢很训斥,晓晓是很聪明的,就是有时候贪玩一些。这不舒云看着晓晓不成样子的文章,气的火冒三丈!
明显自己忙着这段时间,晓晓那个丫头将时间全用在玩耍上了。舒云气急败坏的追着晓晓,要给这个丫头一点教训。晓晓眼看着自己的额娘是真的要教训自己了,自己的小屁屁眼看着要遭殃了。于是晓晓接到了一边容嬷嬷悄悄送来的眼神,四阿哥今天在家,找救兵去!
“呜呜,额娘欺负人啊!”晓晓捂着脸忽然哭的伤心起来,一转身跑出房门向着四阿哥书房跑去。装哭没用,老娘今天非要教训你!舒云真是气坏了,直接追出去。谁知在院子里正遇见四阿哥和十四一起往这边走。晓晓一看来了救兵,一头扎进四阿哥的怀里,哭的好像被后娘虐待的小孩。
四大爷没见过自己的宝贝女儿哭的这样伤心,赶紧抱着哄着,谁知晓晓就是捂着自己的脸,扎在四阿哥的怀里不抬头,嘴里哭的抽抽噎噎的,叫四阿哥精神紧张,以为晓晓出了事情。
舒云看着晓晓在哪里装哭,十四开始看见这个样子也是吃了一惊,但是看看舒云的神色,又仔细看看晓晓,十四忽的一笑,站在一边看着晓晓演戏了。四阿哥着急的哄着自己的宝贝,一边焦急的说:“晓晓宝贝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舒云翻翻白眼,你哥四大爷的,谁能欺负晓晓,你怎么不想想一直都是晓晓欺负别人!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出现了,年诗意站在角门边上做失意状。“给爷请安。”年诗意看见站在一边的十四,瞬间傻了一下,都忘掉了要避嫌的。十四尴尬的转过身,舒云皱着眉头:“年氏你今天不是不舒服,这一可不是请安的时辰,十四爷在这里,你还是先回去。”年诗意这才缓过来,红着脸走了。
四阿哥只是拿着眼角瞥了一眼年诗意,接着哄着晓晓,舒云看着晓晓在四阿哥面前装哭有点装不下去了,上前接过来晓晓,笑着说:“爷真是心疼自己的孩子,晓晓的功课没做好,被我教训几句生气了。没事了,爷还是和十四弟商量事情吧。”说着舒云叫丫头们端上新鲜东西招待十四。
看着四阿哥转身和十四进屋去,舒云抱着怀里的晓晓,低声说:“装哭没用,累了没有,跟着额娘喝酸梅汤去。然候跟你慢慢的算账!”
晓晓沮丧的放下手,脸上果然干干的,晓晓抱怨着说:“额娘连年氏装着哭出眼泪都识破了,我真是白费力气了!阿玛就是被我骗过去了!”谁知晓晓的话竟然被前头的四阿哥和十四听见,两个人一下转过头,四阿哥的脸上都是尴尬,十四哈哈大笑的说:“学什么不好,那都是不入流的东西,十四叔教你兵法才是出奇制胜的法宝!”
舒云气的拍着晓晓的脑袋:“多跟你十四叔学学,那才是正道!”
风声
四阿哥听见舒云和十四的话,脸上一红,支吾一声板着脸对着舒云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爷还要和十四弟事情,不要叫人打搅了。”说着四阿哥转身拉着一脸坏笑的十四,有点无奈和恼火的说:“十四弟也不是小孩了,还跟着孩子一起瞎闹。”十四很不厚道的看看四阿哥脸上尴尬的样子,大笑一声,和四阿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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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看着一边吐着舌头满脸看戏的晓晓,这个小丫头看见舒云瞪着自己,忍不住缩着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撒娇着说:“额娘,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好好的念书。”舒云狠狠地捏捏晓晓的脸蛋,拉着孩子到书房,亲自将晓晓交给先生,有当着教书先生的面,舒云给晓晓立了规矩,叫先生对孩子也要高标准严要求。
四阿哥和十四在一起商量事情,舒云叫来年氏身边的人和府里面的管事和嬷嬷等等一切有头脸管事的下人,当着这些人的面先是狠狠地把年氏身边伺候的丫头嬷嬷给好好的敲打一顿。年氏有事没事的就会出现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不是那个丫头不谨慎大嘴巴,就是被年氏给收买了。
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丫头和四个婆子,舒云心里想着还是叫人看看,一定要把这里面的内鬼抓出来。接着舒云重申府里面的规矩,不准随便嚼舌头,传闲话,尤其是关于主子的事情,还有就是这些人自己最好在自己的院子里老实呆着,不要有事没事的瞎串门,尤其是在四阿哥在谁的院子的时候,或者随随便便的拿着借口上四阿哥书房或者寝室献殷勤,都是要被严格禁止的。
看着底下人唯唯诺诺的答应着退出去,舒云叫来容嬷嬷说:“年氏身边那些婆子和丫头你要叫人仔细盯着,咱们府里还真是要翻天了,年氏那里就能知道爷在什么地方,时间掐的很那样准的。要是现谁吃里爬外的,立刻处置掉,在庄子上做苦力。”容嬷嬷早就看着年氏不顺眼,得到这一声令下,容嬷嬷欢喜的答应一声,满身都是精神的办事去了。
四阿哥对于年氏两次演出不是很满意的,这几天也就是把年氏扔在一边,不再理睬了。眼看着弘晖还有一个月就要搬出去自立门户了,舒云忙着打点弘晖府上的事情,又想想这是弘晖和娴雅的家,自己就算是全程包办也还是弘晖和娴雅自己生活。于是舒云叫来娴雅,一起安排家具人手,甚至带着娴雅先看看府邸的样子,花园和房子的装饰是不是合意。
娴雅听见自己的姐姐说四福晋舒云是个很温和大方的人,但是很讲规矩,四阿哥的福利被舒云管理的井井有条,娴雅本来还担心舒云一定是个严肃的婆婆,从成亲进门开始,娴雅就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被舒云挑眼。
可是相处几天下来,舒云真是个平易近人的好婆婆,有时候甚至是比自己的额娘还要能理解自己的心思。平时舒云没有对弘晖和娴雅的生活指手画脚,多加干涉。倒是早很多事情上都向着自己说话,娴雅家里教养很严,规矩一直不错,见到舒云这样温和,娴雅觉得自己遇见这样的婆婆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这天舒云带着晓晓和娴雅被隔壁的八阿哥的福晋请过去坐坐,在八福晋那里,舒云听见了好些关于小白花和耗子的事情,舒云想想怪不得那天十四笑的高兴,原来耗子吃瘪了。
太子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被人翻出来,放在康熙面前,结果可想而知,太子已经不容易的处境雪上加霜。不过太子也不是傻子,仔细想想很多事情自己都是交代了心腹去办的,没有道理这样快的就被皇帝给现了,一定是自己身边的人把自己给卖出去了!
于是太子一生气,开始在自己的势力里面清查奸细了。硕王爷一直知道这些事情,摆脱不了干系的,后来仔细检查一下,太子可以肯定了,自己那点事情就是从硕王那里泄露出来的!太子愤怒了,叫来硕王爷狠狠地痛骂一顿。太子身边的人早就看着硕王不顺眼了,咋太子眼前耳边上药不少,于是硕王的下场很惨很惨。
硕王百口莫辩,回家之后开始叫来管事要把自己家里的内贼找出来。嫣红是个聪明的间谍,很巧妙的,在不经意之间说起这个府里识字的奴才不多,可是那个白吟霜可是认识字的,加上耗子的宠爱,小白花在府里畅行无阻,最有可能看见这些东西。
管事的正被王爷骂的魂飞天外,想想也是。就在管事的派人调查小白花的出身和在外面认识什么人的时候,雪如被小白花吓得半死。雪如现在还不知道小白花是被自己扔掉的女儿。因为上次在街上的表演,叫硕王的名声在京城成了别人嗤笑的对象,原来表面上端庄严肃的硕王福晋真实面目竟然是那样不可理喻。京城里面很多的高门贵族,小白花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只有耗子会出现。京城时天下戏班子,优伶和名妓的集中地,难免会出现谁家的男主人看上哪个当红的歌姬或者谁家的公子要把那家青楼的头牌赎身的事情。
那些女主人都是悄悄的处置了,不是息事宁人,把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子接进来慢慢的折磨。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叫那个女子意外的消失,谁也不会像硕王福晋那样兴师动众的在街头上演着拆散有情人,顺便叫京城的人看看自己养大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的闹剧。
回来之后硕王爷对着雪如很不满意,干脆好几天都是在翩翩那里,雪如被冷落了,一腔怒气全都泄在小白花身上,这一回好了耗子不要说公主了,就是一般人家的女孩,谁敢嫁给耗子,耗子也就是守着小白花过生活吧,虐待小白花的重任放在雪如身上。
雪如将自己的怒气在小白花身上,小白花只好逆来顺受,心里早就恨死了雪如这个时时刻刻刁难自己的福晋了。小白花不知怎么打听到的,雪如很怕鬼,于是经典的穿着白衣裳,学下烧香的场面出现了。雪如吓得胡言乱语,把自己以前逼死了硕王的通房丫头的话都给讲出来了。这下真是天翻地覆了硕王想起自己身边温柔的通房丫头,后来自己刚出门一个月,回来的时候自己的新婚妻子就告诉自己,那个丫头生病死了。原来是这样的!于是一场新的风波闹出来。
硕王和雪如的烂帐没完,管事的又来说了对小白花的怀疑,雪如正在恼恨,于是小白花被绑起来跪在院子里拷问了。
小白花哭天喊地的叫冤枉,投河跳进井的闹腾,耗子闻讯赶来,对着自己的额娘和阿玛放声咆哮,硕王府里是按着贝勒的规制盖得,也算是深宅大院了,可是耗子的咆哮还是闹的邻居全都知道了,可见咆哮教主的威力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
八福晋拿着硕王府上的事情闲磕牙,看着太子的死党跟着倒霉,八福晋心情真的很好。接下来的事情舒云听着,一边暗笑果然和原着上一样的,小白花以死明志,可是寻思的技巧真是不高明,非要在众人面前上演飞奔的戏码。可见硕王府里的奴才不是被小白花买通了,就是都是废物。两一个弱女子都拉不住。上次在街上大闹,小白花得偿所愿的跟耗子进府,这一回,小白花知道了群众力量的伟大,竟然跑到了王府外面的井台上寻死!
硕王的府邸在繁华地段,门前人来人往的,小白花那个闹法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结果小白花完成了自由跳水的规定动作掉进井里,耗子不顾一切的要跟着完成双人跳水。结果是双人动作不同步,没学过游泳的耗子被手忙脚乱的下人捞上来在一边大头冲下的吐水,小白花孩子没有了,身上的衣裳在打捞的时候被撕破了。叫一边看热闹的看客大饱眼福,到处说着耗子身边小妾的洁白细腻肌肤和某些若隐若现的位置。
还没等着雪如在女儿失而复得的惊喜里面清醒过来,小白花的走*光事件已经在京城传遍了。不过人不一样,看东西的眼光不一样,那些贩夫走卒,甚至是街上的二流子,关心的是春光外泄,把小白花变成自己梦中yy的对象。肩膀上的疤痕就是缺憾。可是在耗子和雪如眼里那事梅花仙子的标记和自己女儿的噩梦。
八福晋端着茶杯补充一下自己的口水,神秘的对着舒云说:“四嫂整天在家里,外面好些有意思都错过了。四嫂绝对猜不着,现在硕王福晋对那个白吟霜的贱婢是什么态度。”
舒云看着八福晋兴致勃勃的样子,想着要是别人的八卦自己可能不知道,不过小白花,一定是雪如恨不得叫耗子明媒正娶了小白花!
八福晋看着舒云迷茫的样子更得意了:“真是昏头了,要不就是硕王福晋被附身了,竟然想着叫耗子明媒正娶一个卖唱的东西当福晋,以后还要做府里面的女主人!真是疯子了。”
“那硕王就愿意了?”舒云看着八福晋,很想知道硕王的表现。
“硕王不是傻子,混乱血统的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就是死罪!正在和硕王福晋和自己那个不孝子打擂呢,听说硕王现在被自己的好儿子气病了,已经换了好几个太医都没看好!。”八福晋恨不得硕王现在完蛋,叫太子又失一员大将!
就在舒云和八福晋讲八卦的时候,九阿哥早就知道了硕王府上的事情,心里想着自己以前对小白花还是不够了解的,虽然把办事情小白花就是个白痴,可是小白花是个天上地上难以找出第二个来的精品绝版扫把星!就是个人形武器啊!幸亏是给了耗子,要不然自己真是危险了。
看着时间不早了,舒云带着孩子媳妇回家去了,一进门,舒云就感到有点不同寻常的气氛,容嬷嬷对着自己低声的说“爷今天回来的早,本来是在花园里面和武氏散心来着,谁知趁着武氏走开的一会,爷就到年氏的院子里,现在还没出来。武氏真是气坏了,在自己院子里大骂年氏来着。”
终于吃了啊,舒云就知道四阿哥要是放着年糕不吃才奇怪,男人都是喜欢美人的,尤其是放在你眼前不断撩拨着你,对着你说吃吧吃吧的美人,这样的便宜不占真是王八蛋了。不过先是李氏现在又是武氏,小年的敌人还真不少。可是自己府里,舒云觉得以前四阿哥真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同志,女人太少了,估计等着掐起来不好看。要不要自己再贤惠一把,弄一点美人来,既便宜了四阿哥这个狗狗喜欢霸占自己狗食的占有欲,又能看见美人打群架的精彩场面?!
对,就这样办!舒云笑嘻嘻的对着容嬷嬷说:“吩咐厨房给爷今天晚上煮板栗鸽子羹,还有给年氏送红枣桂圆,叫她自己补养。”舒云真是个好老婆,想着四阿哥今后身边美人不少,为了避免四阿哥力不从心的尴尬,从现在起就要补养!舒云真想叫太医给四阿哥弄一点大家好的肾宝什么的,叫四阿哥好好地加油加油。
容嬷嬷瞪着眼睛看着我舒云,好像舒云去了一趟八阿哥的府上就被洗脑一样,福晋尽然一点不生气!容嬷嬷已经被舒云有时候很诡异的想法给吓着了。
晚上舒云叫来李氏吃饭,宋氏等人按着规矩上前伺候。小年还是没见人影,不过舒云的情报报告说小年现在还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状态。于是看着四阿哥一脸严肃的落座,舒云故意对着身边的一趟吩咐:“今天年氏累着了,不用上来伺候晚饭了。把红枣和桂圆送去没有?给她补养一下!”
这下四阿哥都感到身后虎视眈眈的目光了!李氏看着桌子上明显是给四阿哥特别准备的补养身体的羹汤,李氏咬着牙,给四阿哥乘上一碗,拿着能酸死人的语气说:“爷身体要紧,还是多喝一点。”
被好些女人拿着叫人浑身不舒服的眼神看得鸡皮疙瘩满身,四阿哥这一顿饭很可怜,都是自己喜欢的饭菜,可惜食不知味,身后还有被母老虎盯上的感觉,可是一看自己的妾室都是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一个个粉面含羞的。四阿哥真是郁闷极了。
看着那些女人的表演,看着四阿哥的忐忑,看着李氏气爆的样子,舒云心情大好,吃的不错!等着四阿哥擦擦嘴乱荒而逃的时候,舒云决定了再给四阿哥多弄点美人的想法。美人打群架,相信不是一般人能看见的!呵呵!
57四大爷的幸福生活
当天晚上舒云很舒服的一个人独享着床铺,毕竟累了一天了,舒云也比是很喜欢加班的。四阿哥白天吃的加餐可能没有消化,晚上没有心情在吃别的了,于是很老实的一个人在书房攻读圣人之言,了解一些孔子的智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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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这些女人,这个晚上南面是心里酸,脸上的神色不好看,尤其是没有孩子的,和墨香就是武氏这个受害者,武氏自从上次和李氏闹起来,一直在四阿哥面前没有真正的得宠过,今天白天好容易四阿哥拉着自己在花园里面走走,两人要培养一下情调,谁知竟然被小年半道杀出程咬金,把四阿哥给劫走了。武氏恨得就好像没有吃上唐僧肉的妖精一样,恨不得现在把小年变成油炸年糕!
第二天早上,舒云刚刚洗完脸,坐在镜子前梳头化妆的时候,四阿哥风风火火的拿着一张纸跑进来,不理会那些手忙脚乱收拾东西的丫头,兴冲冲的对着舒云说:“这些天事情太多了,晓晓的名字竟然给耽误到了今天了。你看看这是爷昨天晚上算了半天的,哪一个好?”之上排列了好几个名字,都是四阿哥根据晓晓的出生八字和阴阳五行等中国传统文明精粹算出来的大吉大利朗朗上口,含义字眼都好的名字!
舒云看着四阿哥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好像一个早上给主人叼报纸的小狗一样,舒云笑着说:“爷真是的,现在事情多了,晓晓还是个孩子,名字什么的现在叫着就很好。爷身体要紧,妾身没念过多少书,看着这里面和盈这个名字好些。道家最讲持盈,这个和字很安稳,晓晓的性子有的时候太急躁了,这个名字能够调和一下。爷看着呢?”
四阿哥的工作效率真是不高,晓晓出生的时候四阿哥想破了脑袋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合意的名字,一拖就到了现在,晓晓都念书一段时间了,才有了自己正式的名字。不过就是有了名字在户口本上还是雍亲王第二女,生母嫡福晋乌拉那拉氏罢了。
谁知四阿哥听见舒云的话,眉飞色舞的对着舒云说:“爷也是看着这个名字好,这个名字也花费的时间最多,还有里面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福晋还是能明白爷的心思,”看这个四阿哥要对着自己唱赞歌,舒云觉得有点诡异啊,四阿哥什么时候都是号施令的,什么时候这样一脸有求于人的样子了?难道是读一昨天的年糕很满意,要给小年升分位?还是别的女人要进府了?
舒云一笑,打断了四阿哥的话,“爷还是不要给妾身灌**汤了,妾身能够身那么学问,不过谁看过几本书,还是一半看不通的,也就是能算账认识几个字,小时和跟着阿玛念了两唐诗什么的。跟睁眼的瞎子有什么区别?爷是上书房皇上亲自指点的,还和妾身是想的一样,这话传出去叫别人听见要笑话了。爷一早上可是有什么事情?”
舒云赶紧把自己贬低一下,不过按着古文的修养来说舒云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接受的教育都是基本脱盲的水准,和四阿哥不在一个水平上。
“福晋过谦了,以后有什么看不明白的直接问爷就是了,难道还要给福晋也请一个先生?那个今天十三弟和十四弟要来,福晋帮着准备一下。”四阿哥特别吩咐着舒云要招待客人。可是以前十三和十四经常来,也不见四阿哥怎么上心要特别招待的,哟时候四阿哥甚至还小气的嫌弃十四和十三吃掉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今天怎么了?
舒云看着四阿哥的样子,看来自己想歪了,不是关于女人的,是政治上的事情。舒云严肃起来:“以前两个弟弟都是常来的,这次是按着什么准备?爷说个章程,妾身好吩咐安排。”
四阿哥看着舒云紧张的样子,也觉得自己有点太明显了,缓和一下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十三弟这段时间不痛快罢了,今天来咱们府上,一来家里地方大,十三弟好吐吐心里的郁闷,二来是好久没在一起相聚了,兄弟们有些话要说。”舒云明白了这是要策划于密室啊,“爷放心,书房边上的郎吟阁安静,妾身叫人打扫出来在哪里风景还好,爷看可以?”
“很好,就是那里吧,饭菜茶果什么的,福晋看着办。反正两个弟弟都是喜欢福晋的心思的。”说着四阿哥在舒云这里用早饭。拉着晓晓说了晓晓的名字跟着自己的女儿玩笑一下出门去了。
看着晓晓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舒云对着晓晓身边的奶娘吩咐说:“格格要上学了,你们不能听任格格晚上不睡觉了。一早上就是这个样子像话吗?”晓晓不满意的嘟着嘴,跟着嬷嬷上学去了。
舒云叫来管事的,板着脸仔细的吩咐了叫靠得住的人好好地将一直是干净的朗吟阁清理干净,里面放上不少的时鲜花卉,把一些不合适的摆设给换掉。接着舒云又叫来厨房的管事,特别吩咐了准备了十四和十三喜欢的东西,舒云又想着四阿哥这些人今天晚上不适合喝的烂醉的。只是叫多准备一些葡萄酒和果子酒,上好的陈酿只是放在一边备用罢了。
等着东西房子都准备齐全了,舒云有嘱咐了内院的管事,叫晚上四阿哥和自己弟弟在吃饭谈事情的时候谁也不准上前打搅,那些端菜送东西伺候的人,只准在门□接,里面都是四阿哥和十三和十四身边的心腹在里面服侍。
等着一切都是滴水不漏了,容嬷嬷上来向舒云汇报自己的工作成绩了,年氏身边果然是有内线,年氏身边的小丫头叫做红豆的,被年氏的衣裳银子和做朋友当姐妹的话弄得自己不是是谁了,每次都是借着拿东西什么的机会打听四阿哥在哪里,跟着在一起什么的。给年氏能够在准确的时间出现在准确的地方,成功的叫李氏吃亏叫武氏被打劫。
容嬷嬷瞪着眼睛看着舒云生气的说:“福晋这个丫头很是目无王法了,现在立刻打了?”
不行,年氏还有点新鲜劲,还有就是没有证据,年氏喜欢给自己身边伺候德妃丫头赏东西,谁能说犯了规矩?舒云摆摆手对着容嬷嬷说:“毫安勿躁,叫人盯着那个红豆,看准机会拿住短处了再处置。现在只是看着就是了,还有别人跟着年氏闹鬼吗?”
“剩下的都是福晋亲自挑选的人,都是听话懂事的。”容嬷嬷叫舒云放心。看来自己在这个府里还是有点权威的,年氏,虽然心思很多,可是刚进门身边的势力没有形成,还是赶紧把女人战争打响,到时候自己能够轻松一下了。
晚上四阿哥带着十三和十四来了,十三和十四好像都是有心思的样子,和舒云打招呼之后便和四阿哥关在朗吟阁谈天去了。那些女人看见今天没戏都是怏怏的走了。只有小年不甘心的看着四阿哥远去的身影,立刻浑身无力的靠在红豆身上走掉了。
李氏和武氏看着小年的样子,眼神鄙夷不屑,哼一声自己转身去了。舒云跟着孩子一起吃饭,看着晓晓老老实实的写功课,看着弘晖和娴雅回去两人生活,叫奶娘把已经有点犯困的弘昼抱回去休息。
正在舒云想着给四阿哥从哪里找来美人的时候,只听见外面低声的嘈杂,接着舒云身边的丫头玉竹进来对着舒云小心翼翼的说:“高管家在院子里,说厨房端菜的小全子看见了年格格身边的红豆在朗吟阁边上鬼鬼祟祟的,高管家叫人把红豆抓来了,请示福晋要怎么处置?”
上天啊,舒云觉得自己明天该出门烧香!红豆那个傻子自己送上门了。舒云严的说:“立刻叫专门管理门户上夜的嬷嬷到年氏那里,问清楚红豆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查一查这个丫头还有什么事情是咱们不知道的。叫管事把红豆仔细看惯起来,要是死了或者是逃了,就小心些。看管红豆的人跟着红豆就是一个罪过了。叫高福问仔细了,不要错过什么。等着送走了两位爷,就告诉四爷这件事情!”
送上门的机会不用真是浪费,四阿哥肯定不会嫌弃自己多管闲事,要是四阿哥连自己的安全都能不放在心上,舒云觉得四阿哥就不用想皇帝什么的了。自己还是带着孩子跟四阿哥分手,这样的四阿哥只能是给人当点心吃掉。
容嬷嬷进来听见舒云的吩咐,脸上那个高兴,跟中了彩票一样。屋子里安静下来,小年被管事嬷嬷吓得不敢跑出来找舒云的麻烦,现在舒云耳边很安静。看见容嬷嬷舒云忽然叫住容嬷嬷,指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地方叫容嬷嬷坐下来。
看来福晋这是有话要说了,容嬷嬷坐在舒云身边,手里拿着针线一边做着一边说:“福晋还有什么心事?男人都是那个样子,现在福晋看着大阿哥和格格还有五阿哥就是了,整个院子里谁能越过福晋去?”
“嬷嬷是看见了,那个年氏一进门就闹出多少事情来。以前李氏和现在的年氏比起来,简直是贤惠听话的典范了。我想着爷看上年氏不过是喜欢新鲜颜色的,就是一个孩子整天对着一样的东西,也不喜欢了,何况现在爷事情多,府里面这些女人,不是身边拉着孩子,就是言语木讷的。不如找些机灵的给爷解闷?可是要是从宫里面或者是旗人家里选,有点兴师动众的,传出去不好听。要是从江南闹来一些女孩子,嬷嬷看着如何?”
什么?容嬷嬷不敢置信的看着舒云,好像舒云现在生了病,需要太医看看的。可是看着舒云神情淡定的样子,容嬷嬷想想明白了舒云的心思,既然四阿哥喜欢美人,府里面的那些女人都是颜色旧了,就要找些新的。不能干掉年氏,可是叫四阿哥把年氏忘掉还是很好的。容嬷嬷觉得舒云很可怜,舒云这样贤惠大度,生儿育女的,府里的事情井井有条,四阿哥还要新鲜的美人!
可是这也是无奈的事情,想想皇帝身边,容嬷嬷叹息一声,觉得四阿哥配不上舒云。容嬷嬷沉吟一下说:“不过是个玩意,那些旗人家里或者是汉军旗的女子,只要家里基本上温饱,女孩子都是教养的规矩的。要是抡起红男人开心的本事恐怕是不行的。依着奴婢看还是叫咱们门下人在江南物色物色。”
还有的容嬷嬷没说出口,那些八旗出身或者是汉军旗出身的,最少也是个格格侍妾,以后要生了孩子不还是要升分位的?那些买来的小戏子什么的,都是玩意,随便就能卖掉,还有这些人是不能生养孩子的,就是生下来也不会承认这样的女人生孩子的,一定是抱给别人的。于是容嬷嬷倾向于叫舒云找一些江南美人来。
这样看来最好了,要是四阿哥不喜欢还能换。反正不造成影响。于是舒云来了精神和容嬷嬷商量着叫谁办事等等的事情。
果然等着舒云和容嬷嬷商量了事情,舒云叫容嬷嬷明天不用来伺候了,直接叫自己手下管着生意的掌柜到江南办事去。等着刚商量好四阿哥已经送走了十三和十四,进来了。红豆的事情想来四阿哥已经知道了,神情很难看的坐在那里气的浑身打哆嗦。
“爷,先歇歇气,刚吃了酒要是生气最是伤肝的。”舒云将醒酒汤放在四阿哥手上,接着不紧不慢的说:“天色晚了,妾身也没叫高管事进来问清楚,想来那个红豆刚进府不久,难免是犯了糊涂走到朗吟阁边上去了。问清楚了教训一下就是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可要是好好地查查。远的不说,硕王家里的事情就是借鉴。既然爷把后院的事情交给妾身,妾身不能放任着。现在要是不管,等着以后备不住能出卖主子的事情。”舒云不会傻得先告小年的黑状,等着四阿哥自己想清楚、
四阿哥果然还是四阿哥,没有听见自己的大老婆欺负了小妾身边的丫头就要觉得舒云是嫉妒成性的。四阿哥皱着眉头,沉吟着:“府里面的规矩还要严谨些,不能出差错。事情福晋多担待一些,现在外面的形势不能有一丝大意啊!”
这天晚上四阿哥住在舒云这里,不过可能是真的喝了不少,四阿哥很老实的躺下就睡着了。舒云看着四阿哥沉睡的样子,有点迷糊了,四阿哥是个冷酷的政治人物还是个喜欢风花月有着浪漫情怀的人?
第二天早上,四阿哥还没离开,只见小年已经哭哭啼啼的上门,当着舒云和四阿哥面前跪下来哭的好像死了亲娘一样的说着:“福晋,红豆干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做的,和红豆一点关系没有。福晋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直接对我就是了!”
舒云倒是无所谓,反正有了前头新月的锻炼,舒云可是不害怕眼泪了。只是四阿哥的脸色越变越难看了,好像被噎着一样喘着粗气——
作者有话要说:好热啊,丝丝写文很辛苦,盗文的请晚两天好不好?
虫子明天抓,亲们丝丝要鼓励啊,热天写文不容易,你们的留言就像冰激凌!
58天上人间
看着小年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舒云板着面孔站在一边,看年氏的神情很冷漠,要是放在平常,四阿哥一定是有点埋怨舒云了,虽然讲规矩可是不能这样对待美人的。可惜昨天晚上舒云先下手为强,给四阿哥上了眼药,把红豆被小年授意窥探自己的行为从女人之间的争宠直接上升成了政治间谍战,或者是年家的不安分心里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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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看着小年跪在那里无端的厌烦起来,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前天刚开始书尝这块年糕的时候,四阿哥还觉得味道很不错,鲜嫩无比,很能满足自己男人的劣根性。四阿哥现在看见小年的感觉不再是回味不错的样子,而是聊斋上的书生,和一个美人有了一个**的晚上,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才现自己原来身处一个荒凉的坟地或者是一个荒山野岭里面。叫自己再三回味的美人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美好,反而有着狐仙鬼怪的嫌疑!
看着四阿哥还在那里喘气,舒云也不叫年氏起身,李氏那些人都赶着来给舒云请安,谁知看见这一幕话剧都是屏气凝神,垂手站在一边,好显示自己的贤良淑德。舒云冷笑一声,坐在上面给一边的容嬷嬷一个眼色,高管家站出来,在院子里恭恭敬敬的对着屋子里面行礼:“给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昨天红豆的事情你管着的,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舒云的声音好像没有任何的情绪,可是听着叫人浑身不舒服。
“是,昨天福晋已经话了,叫所有的人只要是没有爷话的,不能靠近朗吟阁的。谁知年格格身边的红豆在朗吟阁福晋鬼鬼祟祟的,被抓住的时候红豆丫头正踩着一块石头想要听听楼上的谈话。叫管事的嬷嬷检查了红豆的方子,有好些主子的东西还有一百两银子。红豆辩驳说是年格格赏赐的。只是当时管事的嬷嬷拿着东西问了,年格格没说是怎么回事。”高管家很快说清楚了。
话音未落,李氏那些人的眼神都是变得闪亮起来,昨天福晋话不叫随便乱走,今天早上才恍惚听见年氏的丫头什么的,谁知竟然是这样的事情。李氏心里很痛快,四阿哥最讨厌的就是探听他的行踪的,这回年氏撞在枪口上了。
年氏忽然变得愤怒起来,叫着:“昨天来了那些人翻箱倒柜的,拿着东西叫我认,万一是谁栽赃陷害,我就是百口莫辩了。那些东西是我上次给红豆的,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那个丫头自己干的。再说红豆跟在我身边最天真单纯了,哪里有什么歪心思,福晋你不要这样把红豆这样单纯的人往复杂的事情上牵扯。”
舒云看着年氏噌的一下跳起来,四阿哥被年氏忽然被从踩着尾巴的样子又吓了一跳,看着年氏鼻孔朝天的样子,舒云觉得年糕简直是Qy笔下所有脑残的集合体了,一会像新月哭哭啼啼的,这会又成了小燕子的趋势了,反正别人都是坏心的,只有她是无辜善良的,鼻孔朝天的样子很有点鼻孔君的神韵,真是个人才啊!
跟脑残讲话能把自己气死,舒云不屑理会小年,直接一个眼色,红豆已经被两个粗壮的嬷嬷驾着,押到众人跟前了。红豆被押进屋子,看着舒云寒着一张脸,看着四阿哥难得一见的浑身散着凉气。昨天晚上红豆想清楚了,自己是府上的家生子,一家子全在福晋手上攥着,自己真是昏头了,听信了年氏的话,真想和人家做姐妹的。红豆一五一十的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说:“昨天是年格格叫我看看爷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的。”
年氏不敢置信的看着红豆,饱受伤害的说:“红豆我待你像姐妹一样,你为什么这样诬陷我?”
看见年氏将所有的责任推在自己身上,红豆真相了,于是竹筒倒豆子的全招了:“可是昨天福晋已经说了不准随便出去,更不准打听窥探四爷的行踪。可是年格格说看见四爷整天操劳的,要在离着四爷不远吧的地方弹琴,给四爷解闷。我是不敢去的,可是年格格一个劲的央求着,还说我就忍心看着四爷寂寞——”这话没完,舒云差点笑场!天啊,没有最贱只有更贱!小年真乃神人也!
李氏那些女人听着这些不成体统的话脸上很好看,一会是嫉妒不屑,一会是想笑不敢笑,虽然大家伙的心思都是争宠,可是能够这样人之贱无敌的事情也只有那个年氏能干得出来!
小年倒是一副我是爱情教主的样子,看着舒云这些人完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洋洋得意自己的一片真情。四阿哥可就惨了,一口茶水被呛了半死,正在那里捶胸顿足的咳嗽,谁知还看见了舒云嘴边的嘲讽和李氏这些女人眼神里面的不屑。四阿哥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自己几十年的英明毁于一旦啊!
为了免于四阿哥英年早逝,舒云赶紧端正态度,对着年氏说:“红豆的东西是你赏赐的还是红豆那个丫头手脚不干净拿的?”
年氏以为舒云会生气或者是跟自己纠缠,谁知竟然问红豆的事情,年氏转转眼珠子,要是自己赏赐的,一个小丫头立了什么功劳?自己要是承认是赏赐,就是承认了自己指使红豆探听四爷的的行踪。于是年氏含糊着说:“那些东西我记不清了,不过奴才也是爹生娘养的,谁规定他们只能穿不好的衣裳吃不好的东西,还要伺候咱们的?”
舒云冷哼一声:“我今天才明白年家的奴才和主子是一样的,可真是没上下了。既然红豆明知故犯到庄子上配人。你们都仔细了,府里的规矩不是摆着好看的,以后谁要是敢再存着什么小心眼,这就是榜样!的不怕死的尽管来!”
“年氏言语不谨慎,禁足三个月学规矩,要是谁敢把年氏放出来,爷立刻处置了!”四阿哥终于缓过气来,开始挽回自己的形象了。
没等着年氏在哪里仁慈宽宏的讲话,早有人拉着年氏一阵风的走了。舒云觉得眼前空气清新不少,李氏那些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没有了年氏在眼前晃荡着当眼前花,世界真美好!
看着四阿哥浑身囧的不是怎么办了,舒云很善解人意的说:“时候不早了,爷还是先上朝吧。这个事情就先这样处置吧。”四阿哥找回来一点自己以前的样子,清清嗓子说:“有劳福晋了,剩下的事情福晋看着办就是了。”
四阿哥乱荒而逃的跑出自己的家门,舒云遣散了还想看热闹的女人,自己关起门来痛快的捂着被子大笑一场。太好玩了,四阿哥真的被年糕吓着了,想着今天早上的情景,舒云简直要乐死了,自从来到了清朝,舒云从来没有这样放肆的笑过。容嬷嬷开始不安的看着舒云的举动,但是最后自己也忍不住拿着绢子捂着嘴笑起来了。
等着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见着舒云还带着与提携不好意思的神气。舒云倒是好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还是很周到的伺候着四阿哥洗脸换衣裳,吃饭聊天罢了。四阿哥渐渐地放松下来,一切回归平静了。
四阿哥没有多少时间不好意思,现在康熙对太子的成见已经很深了,八阿哥这些人连上四阿哥都是眼巴巴的等着康熙失去耐心,废掉太子了。等着太子倒台的时候,舒云叫人从江南精心挑选的美人也送到了。
下午的光阴总是舒适的,舒云正在看着一本唐人的,身边的丫头丹桂悄悄的进来,在舒云耳边小声的说“外面的南边的管事来了,带着十二个小戏子,全是按着福晋吩咐的精挑细选的,都是可靠的人家教出来的,知根底的老实孩子。”这样快就来了?舒云来了兴趣看看四阿哥的新美人去。
舒云带着丫头和嬷嬷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花园子里面一个水榭上,管家已经站在那里等着舒云来了,舒云并没有看见那些美人。容嬷嬷亲自扶着舒云坐下来,管事的上前恭敬的说:“福晋说要解闷的小戏班子,奴才从咱们靠得住的人家凑了十二个小戏子,她们都是跟着正经的师傅学的,不光会唱曲子还会各样的乐器。叫她们出来给福晋看看。”舒云不敢直接说这是给四阿哥找美人的,只是说现在府里娱乐事业和和谐的气氛不符合,要大力展一下娱乐事业。那些管事的都是惯会揣摩上边的心思的。于是很快的找来了一班小戏。京城里面像四阿哥这样的人物养着几个戏班子算什么。也就是以前四阿哥不要,所以这是第一次有戏班子进来。
只听见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十二个女孩子站在舒云面前,虽然不是香风扑面,也不见花枝招展,可是叫人好像处在江南的开满荷花的湖中一样,真是心旷神怡。舒云竟然哀怨的想自己为什么不穿成一个男的啊!
叫舒云吃惊的是这十二个女孩子,最大的叫做芳官,今年十六了,唱的是正旦,那个唱小生的叫做柳官今年十五岁,剩下的都是在十五岁到十二岁之间,看着一团孩子气,演彩旦的萍官,舒云感叹着原来这才是养美人的真正境界,芳官那样含苞欲放的有之,娇俏可人的有之,就是四大爷想玩养成游戏都有!这比那个小年糕有意思多了。
这些女孩子都是从小被买来教养的,先练习唱戏,接着是各种的乐器,虽然不是才女可是诗词歌赋什么的都是背过上千上百的,言谈举止也不是粗俗不堪的,反而是能够听明白一般的诗词之类的话题甚至能够插上嘴的。
再加上这些女孩子都是出身低微,只想着年老以后不是在王府里面当一个教养嬷嬷,就是攒上一笔钱能够回到家乡养老的,反正她们很清楚就是有幸得了宠爱,生养出来一儿半女也绝对不会认在自己名下的。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戏子当诰命夫人的例子。
舒云来了兴趣,仔细的问了这十二个人的特长,还真是极书的丫头们,这些女孩子不仅会唱戏会乐器,甚至有的还会别的本事。芳官很会针线功夫,制作的苏绣小荷包,上面的白鹦鹉好像能飞起来。柳官竟然很会种树,对着舒云保证说一定能在园子里栽种成活南方的桂花树。舒云满意的对着管事点点头,给了不菲的赏赐叫容嬷嬷带着管事下去休息了。最后舒云叫来两个精干的嬷嬷带着十二个小戏子住在花园里面一个精致宽阔的院子里。每天练习戏文,教府里面的规矩吗,顺便观察一下这些女孩子的性格和行事,不要叫又别有用心的人掺和进来。
十二个女孩子一下子住进园子,李氏那些人有点坐不住了。当天还没有到晚饭的时候,李氏就跑来和舒云说弘时的事情了。等着李氏把弘时的事情讲完,看着舒云神情平静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今天听见说花园子绛雪轩热闹得很,福晋叫人弄来一个戏班子可是真的?妾身想着那些小戏子都是淘气的,放在园子里难免是出点事情,不如放在庄子上,需要的时候叫人带着车子接来就是了。何必——”
李氏明显是觉得舒云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定是想要分宠了。可是自己不能眼看着四阿哥的注意力被那些女孩子弄走!“咱们府上一直是按着爷的吩咐,没有这些玩乐的东西,你看看现在京城稍微好一点的人家都是养着戏班子的,八爷九爷的府上就不说了,你看看十七阿哥这些小阿哥都是家里有戏班子的。咱们也不是要真的沉迷声色。第一,要是兄弟们聚会,难道爷一个王爷四阿哥家里竟然没有一个唱曲子助兴的?二来,爷现在的事情多,每天都是忙得焦头烂额的,见人都是板着脸。难道你还嫌这弘时没少挨他老子的骂?那些小戏子都是很有眼色的,放在爷身边解闷可好。爷的心情好了,咱们府上的人大气也敢出了。”
听着舒云这些话,李氏还是有点不甘心。看看舒云还想说什么。舒云接着说:“你现在带着弘时,一门心思全在孩子身上,宋氏你是明白的,最是老实的人。前些时候你是看见了,年氏在府里闹的天翻地覆的,把武氏气的这几天还吃药来着。爷喜欢谁咱们管不了,你是侧福晋了,不能老是跟着那些人较劲。好好的教养孩子是正经。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想着去,话说的太明白就没意思了。”李氏低着头,心里还是酸酸的,舒云是福晋,还有三个孩子。自己是比不上了。不过自己还有弘时,眼看着自己红颜老去了,跟着谁都是争不赢的,想起年氏的种种,李氏觉得就是四阿哥喜欢那些小戏子也比和年氏混在一起强多了!那些小戏子早晚有离开的时候,年氏要是生了儿子真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李氏咽下酸酸的感觉,带着落寞的笑意说:“看来妾身真是个糊涂人,还是福晋看的远。弘时这个孩子不是个省心的,妾身还是看着孩子要紧。”接着李氏笑笑,做出欢快的样子说:“亏得福晋兴致好,咱们也能经常得一场戏听听了。”
舒云看着进来请安的这些女人,笑着说:“正是以前都是出去应酬才能沾光听戏的。眼看着就是弘历的一周岁了,咱们热闹一下,也听听这个戏班子怎么样?”那些女人心里虽然酸溜溜的,可是那些小戏子也够不成什么地位的威胁,都是被关在深宅大院很久的人了,听见有消遣还不是兴奋的不行?
于是舒云身边立刻热闹起来,这些女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自己想听什么样的戏文了。正闹得不可开交,只听见一个凉冰冰的男人的声音:“你们可是造反了,爷回来了也不见你们出一声。是什么事情这样开心的?”
四阿哥话虽然是不满意自己被怠慢被忽视了,可是眼角眉梢都是带着兴奋的样子。那些女人忙不迭的给四阿哥请安,接着围着四阿哥换衣裳伺候着洗脸洗手的忙个不停。舒云站在一边笑着说:“可是都听见要听戏,各个都风魔了。妾身想着弘历的生日要到了,一岁了,咱们府上好久没热闹了。妾身还想借着这个生日热闹一下,叫弘晖快点有好消息的。妾身找了一个戏班子,等着那天热闹一下。”
“还是咱们自己关起门热闹一下,现在的事情——剩下的福晋看着办就是了。”四阿哥挥手叫李氏这些人出去,坐在舒云对面眉头皱起来。舒云明白四阿哥的心思,太子即将彻底告别历史舞台的时刻,还是自己逍遥快乐不要在康熙眼里树立什么结党营私的形象了。
59拧巴拧巴
四阿哥听见舒云闹了一个小戏班子,想着可能是自己的福晋太可怜了,整天忙着府里的事情,也不会和谁讲闲话,轻松一下也不是用不起有体格戏班子。以前四阿哥确实是不喜欢那些莺莺燕燕的,看着九阿哥身边那些环肥燕瘦的,被康熙训斥。四阿哥就更有意识的远着这样的事情了。现在看看自己身边,就自己洁身自好,家里养着一个戏班子也不算犯法。就连三阿哥那个假道学还是养着不少的江南美人,好几个班子。自己叫福晋高兴一下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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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的想法可是满拧了,想着四阿哥这些年都是装着大尾巴狼的样子,男人都是喜欢偷吃的,有了美人就能拿小年暂时忘掉了。要不然只要四阿哥在年氏那里过夜,第二天准得出事!不是年氏在自己眼前晃荡着腰酸腿疼了,就是和哪一个小妾起冲突了。反正是层出不穷的事情,叫舒云不胜其烦。比起以前的李氏张狂来,舒云现在觉得李氏真是个低调的好人了。再者,脑残万一传染,四阿哥变成脑残真是天下大乱了,舒云不想看见四阿哥也是一副哈哈笑的傻瓜样子。
弘历的生日在太子倒台之后的两个月到来了,府里面的女人一点也不能探听出来那些小戏子是个什么来历,不过能够有消遣还是很高兴的。于是弘历生日这天大家都是盼着听戏玩耍开心的。舒云早早的吩咐了准备戏台和酒宴,弘历的抓周不能马虎了,还有生日的礼物什么长命锁之类的东西堆在文杏的房间,到处都是金光闪烁的样子,府里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张灯结彩的,不过还是打扫一新,下人都换上新衣裳,显得喜气洋洋的。把前些时候太子被废,满天乌云的气氛一扫而空!
酒宴很成功,弘历的抓周可是有点意思,四阿哥还是很看重这些事情的,等着下人把那些东西满满的放在弘历跟前,文杏把弘历放在桌子前,叫弘历自己上前选取自己喜欢的东西。所有的人都鼻息凝神的看着弘历摇摇晃晃的上前,抓到什么东西。弘历拿着书本看看,扔在一边,接着又拿着一把小宝剑也是玩了一会就扔在一边。站在一边负责说吉祥话的嬷嬷已经傻眼了,刚要说四阿哥文章天下闻,结果书本扔了,要说武功群能够当将军,谁知话还没说,小宝剑也不见了。眼看着弘历拿着胭脂花粉和一只泥塑的公鸡在哪里玩耍,对着别的东西完全是不屑一顾。四阿哥脸上的气色越来越难看了。
文杏一边紧张不安的看着弘历,已经傻了,不知是要抱走弘历省的四阿哥气急败坏的要打儿子,还是看着弘历接着的表演。舒云嘴角扯一下,心里想着弘历抓的东西很对,等着这个孩子变成下一任皇帝的时候,不就是被美人闹的天昏地暗的?令妃令仙子,还有那个香妃!加上大明湖边上的夏雨荷!反正自己不会看见了,阿门!
但是眼看着四阿哥要训斥弘历了,舒云抱着弘历叫孩子将花粉胭脂的交给文杏笑着说:“我看这孩子是个孝顺的,知道给额娘拿东西了。”谁也不会找不自在,李氏笑着说:“文杏的福分好,儿子是个孝顺的。”那些人都是跟着附和,四阿哥的脸色缓和下来。这个时候年氏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天真的问:“我听见说小孩子抓到什么以后就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四阿哥喜欢胭脂这些女孩子的东西,以后一定是怜香惜玉的男孩子!”
小年糕,喵喵的,你不说话搅合的大家不高兴你就要死是不是?好在经过上一次的膈应,四阿哥对小年已经淡了很多了。文杏接过来孩子,舒云看看四阿哥说:“可是开戏了?咱们小寿星看戏去。”于是大家当小年隐身,一起看戏去了。
四阿哥府里没有多少机会演戏的,等着坐下来,锣声一响,开始的都是祝寿的帽子戏。看着台上那些小戏子都是歌舞俱佳的样子,大家很快的来了兴趣了。四阿哥没有想到舒云找来的这班小戏这样好,看一眼舒云,便专心看戏了。可惜四阿哥的表现在舒云的眼里就是这些美人不错的意思,舒云抱着弘昼,心里冷笑着四大爷的冰山外壳要化了。
底下管着戏班子的嬷嬷拿着茶盘里面放着戏单请四阿哥点戏,四阿哥今天难得心情好,随手指了一出游园惊梦,舒云点了一出荆钗记,接着便叫李氏和文杏点。弘昼不喜欢看戏,依依呀呀的闹着要玩去舒云只好将孩子交给奶娘抱走了。等着正式的戏文上演,杜丽娘出场的时候,四阿哥眼前一亮,这个杜丽娘果然是比一般的戏班子好得多了。看来自己的福晋欣赏水平不错,竟然明白牡丹亭的精髓之所在,四阿哥的心里舒云又向着四大爷的知音前进一步。
舒云看着四阿哥看戏投入的样子,以前自己都是跟着女眷在一起的,很少见着四阿哥认真看戏的样子,这一回真是看清楚了。哼,你就装,大尾巴狼,看你这回的尾巴还能藏在什么地方?
四阿哥看着台上的悲欢离合,忽然想起这段时间自己还是老实的家里呆着比较好。八阿哥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老八整天串联六部官员,还有各地的事情都要插上一脚,皇阿玛已经对八阿哥存着戒心了。现在太子倒台了,老八更显眼了,还不知收敛,真是死期不远了。自己还是在家里做出一副富贵闲人的样子,叫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在老八身上好了。
想着想着四阿哥虽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八阿哥,但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无量寿佛,四阿哥决定再点一出站在城楼观山景,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啊!自己还是韬光养晦的好。四阿哥想的都是王八大事,结果在舒云的眼里,就成了四阿哥看见美人转不开眼睛的铁证如山了。
“这戏不错,福晋那里找来的这些小戏子?倒是难为她们了小小年纪的不容易,赏她们!”四阿哥觉得舒云很有眼光,不像有些人附庸风雅,养着的戏班子粗俗不堪的,自己的府里面四阿哥不喜欢看见那些男伶,也不喜欢看见妖妖调调,唱作不佳只是卖弄颜色的轻浮戏子。这个戏班子,舒云找的很好,一来可以叫皇阿玛那些大臣看见自己就是要享乐声色了,二来这个戏班子也不算粗俗,那些小戏子年纪还小,不会有别的事情,不用担心是哪一个阿哥派来的内线了。
舒云想着,四大爷的,还真是喜新厌旧的典型了。这一会就看的手舞足蹈了,看着四大爷那个兴奋的样子,舒云冷哼一声,自己是不是该多给四阿哥补一补了?省的四阿哥真的力不从心,看得见吃不着。
等着戏演完了,舒云对着身边的嬷嬷吩咐:“今天的戏演得不错,叫她们歇歇见见爷。”没一会只见十二个女孩子站在四阿哥和舒云面前。四阿哥看着已经卸妆的一班美人还是忍不住失神一下,对着舒云淡淡的说:“福晋的眼光不错,这些都是好的。你们下去吧,叫人好生的教给她们规矩。”舒云对着那些女孩子说:“你们自己报上名字,以后叫爷使唤起来方便些。”
看着那些女孩子一个个报名字,一边的嬷嬷在旁边添加着这个孩子是唱什么角色的,会些什么等等详细资料。四阿哥开始的时候觉得舒云真是奇怪,自己还能记住整个府里的奴才姓名?可是渐渐地听着,四阿哥觉得这里面不对劲了,舒云这不是单纯的找戏班子,里面还有点别的意思。
“罢了,爷不耐烦听这些,带着她们下去。”四阿哥叫嬷嬷带着众美人离开,站起身对着舒云说:“爷有些事情要和福晋说。”说着四阿哥向着书房走去。舒云有点奇怪,自己那里做错了?四大爷不是刚才很喜欢的?装大尾巴狼了?
弘历的生日宴会就此结束,舒云跟着四阿哥进了书房。“今天那班小戏子是怎么回事?”四阿哥明知故问的看着舒云。
“爷,这是妾身一点小心思,这些时间眼看着朝廷上的事情,真是叫人糊涂了。反正妾身是个女人,看不懂这些。可是这段时间爷的眉头就没展开过,见着谁都是跟吃了火药一样,有点火星子就着了。看看前些天弘晖和弘时被爷骂的那个样子。孩子们就算有不是也不能这个样子。弘时不是我生的,李氏把弘时看的那样仔细,看见爷那个样子教训孩子,那有不心疼的。这些小戏子都是妾身做主叫人从江南特别选来的,不仅是会唱戏,还能伺候人。爷要是喜欢叫她们来说笑一阵子就是了,不要整天皱着眉头,跟自己生气。这样即伤身体,又叫旁边看着的人心里难受不是。”舒云觉得自己可以当圣母了,真是伟大的情怀啊!
四阿哥听着舒云的话忽然抬起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舒云,好像要从舒云脸上眼睛里研究出些什么东西。这个情景舒云已经明白了,四阿哥似乎喜欢这个时候看自己吃醋。以前自己不太明白白白的被四阿哥当成狗咬胶,这一回舒云很聪明的低着头,扯着手上的绢子,低声的说:“以前爷真是太谨慎修身了,府里面的人都一个个的跟烧糊的卷子一样了。这些新鲜的女孩子难道爷不高兴?”
四阿哥听见舒云的话,心里真的有点五味陈杂了,高兴自己能有这样贤惠的妻子,能明白自己现在很需要一件富贵闲人寄情声色的外衣,结果舒云给自己找来的这样合身。可是四阿哥有点怀疑,舒云真的不生气吗?为什么自己面对着舒云这样的细心体贴竟然有种隐隐约约的不高兴和不舒服。还有这些女孩子吗,要说自己不动心,还真是难,谁都喜欢这样的美人。四阿哥觉得自己骄傲,这些女孩子,就是老九的府上也未必能有这样整齐的美人。男人嘛,就是不吃进去,放着当收藏也是很骄傲的事情。
可四阿哥转念仔细一想,十二个还是一下子来的。四阿哥忍不住笑着拉着舒云说:“福晋真是体贴爷的紧,一下子来了十二个美人,爷哪有不喜欢的。可是——”四阿哥忽然笑着在舒云耳边不正经的说:“福晋就不担心爷的身体?要是真的那天力不从心了,福晋不要伤心了?”
本来四阿哥等着看舒云娇羞,谁知舒云很脱线的来了一句:“所以妾身这些时候都是给爷添加了不少的药膳滋补身子啊!要不然叫太医看看?”
四阿哥吃惊的看着舒云的样子,脸上一会是红的,一会是绿的,一会是白的,那个变化真是五颜六色的。四阿哥忽然狰狞起来,狠狠地抱着舒云的腰肢,想要把舒云的腰肢给弄折一样紧紧地抱着,危险的气息喷在舒云的脸上。坏了,自己刚才正在心里臭骂四阿哥见着美人就跟狗见了骨头一样。谁知顺嘴说出来了,这下完蛋了!
“福晋原来嫌弃爷身体虚弱了?看来爷的福晋真是越来胆子越大了,竟敢明里暗里的算计爷了,还在背地里拿着爷开涮是不是?人人都说福晋向来是最受规矩的,爷看福晋好像忘了不少的规矩了!今天爷教导一下福晋好了!“四阿哥面目狰狞,舒云觉得自己快被四阿哥给生吞活剥了,于是舒云赶紧挣脱出来,向着门口跑去。快点逃吧,要是晚了被四大爷抓住,可不是变成狗咬胶的事情,自己一定是变成狗饼干被四大爷生吞了,还连个渣滓也不剩!
“福晋跑哪去?“四阿哥的声音就在舒云身后,带着咬牙切齿阴森森的声调。舒云浑身鸡皮疙瘩不断,肾上腺素因为恐惧不断上升。眼看着就被四阿哥拉住,要把拦腰抱住,扔在肩膀上。舒云一阵头昏眼花,自己大头冲下的被四阿哥放在肩膀上,瘦瘦的骨头,硌在舒云的胃上都要把刚才吃的东西吐出来了。
一阵晕眩,舒云明白过来才现自己被四阿哥放在腿上,一声脆响,舒云反应过来自己被四大爷的打屁股了!舒云被打傻了,愣在那里。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苏培盛的声音:“爷,年格格病了,想请爷看看去!“
“滚出去!爷又不是大夫,什么事情都要爷管着?要你们干什么?年氏谁让她出来了?再禁足三个月!”四阿哥对着门外大喝,手上还是狠狠的揍在了舒云的屁屁上。舒云明白过来,眼泪巴巴的想着“你个四大爷的,我跟你势不两立!”
60回娘家
小屁屁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灼痛,四大爷的,看起来四阿哥很瘦,可是力气一点也不小。四阿哥高抬着手重重的落在舒云触感很好的小屁屁上出一声一声清脆的声响。舒云很想反抗,例如也不甘示弱的掐一下四阿哥的腿,反正就在自己眼前,稍微伸出手就能够得到。或者是咬上四阿哥在自己眼前这个胳膊,可惜这都是想想罢了。舒云很清楚四阿哥能够失去理智的揍自己的屁屁,但是作为一个四福晋来讲,只能可怜兮兮的哭着央求四大爷停止家暴。可是至于怎么求饶还是有学问的。
先不能太软弱了四大爷不喜欢没有挑战的事情,自己要是稀里哗啦的,四大爷又该认为是舒云装的,没有心悦诚服。也不能太强势,否则,四大爷想着,好啊,奴婢就是没服气,还得打!所以对这四阿哥认错是很讲火候的。
舒云觉得自己很可怜,好坏自己在府里也算是个干部不是,不能这样给自己不留一点面子啊,以后自己的群众工作要怎么开展?社会怎么和谐?你个四大爷的,一点和谐都不讲,等着晚上叫你做被河蟹吃掉的噩梦!
想事那样想,可是舒云心里早不高兴,再伤自尊,还要想办法叫自己脱身啊。舒云眼泪巴巴的拿着绢子捂着自己的脸,也不出声,也不叫疼,只是抽抽噎噎的很伤心。四阿哥本来是被自己的福晋怀疑能力问题,又加上舒云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急色鬼一个样。自己想要辩白一下,谁知舒云脸上一副你不要装模作样的,谁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喜欢吃就吃吧。
舒云的表情和言语真的吧四阿哥气坏了,自己一向是正人君子,谁知在自己福晋心里,四阿哥今天才苦涩的现原来在舒云的心里自己就是个登徒子,酒色之徒!更叫四阿哥不能容忍的是,舒云认为自己“很没本事”要好好地滋养一下!男人的自尊叫四阿哥已经快被自己的福晋给气疯了。
四阿哥打着舒云的小屁屁,渐渐地也不是刚才那样义愤填膺的了,四阿哥觉得舒云的小屁屁很可爱,打起来弹性十足,很可爱的,以前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还有现在的舒云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伤心的在自己腿上抽泣着,可是也不敢哭出声来,更不敢对着自己叫喊,只是委屈的拿着手绢捂着脸。
感到自己腿上一阵湿热的东西浸透了衣裳,四阿哥忽然意识到那事舒云的眼泪。这个认识叫四阿哥忽然清醒过来,舒云是自己的福晋,不是随便的哪一个奴才,自己真是气坏了。赶紧停住手,四阿哥拉着舒云抱在自己怀里,使劲的拉着舒云捂着脸的手,看见一张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以前的舒云都是那样端庄,就是伤心哭泣也都是在没人的地方,自己根本很少看见舒云落泪的样子,顶多就是看见吧舒云红肿了眼睛。谁知舒云伤心的样子叫四阿哥心里依着不舍。好像自己刚才真是太过分了。看着舒云难得一见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神情,四阿哥清清嗓子,带着一点尴尬的说:“刚才都是爷一时生气了,福晋怎么就老把爷想的这个样子?那个小戏班子还是叫人送走吧,没的叫人看着像什么样子?!”
四阿哥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了,想出来一个简单的补救方法。舒云看着四阿哥崭新的衣裳,心里生气,在四阿哥胸前把自己的眼泪鼻涕什么的都抹在四阿哥崭新的衣裳上面,做出小媳妇的样子温顺的说:“妾身知道了,可是既然已经进来了吗,就放着听戏就是了。省的爷过了几天又后悔了。那些丫头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那里就能随便找这样合心意的。还有现在外面怪乱的,爷还是在家里休闲休闲,宽松一下。”
假话,男人在这个时候说的话都是不经过大脑的,要是自己真的应承下来,一来小年那里就偃旗息鼓了,叫小年白捡便宜,二来,四阿哥现在很大方,就是十二个没有全都看上,一两个总是能看上的。再者说现在自己真的拿着棒槌认真了,等着四大爷后悔的时候,一定是埋怨自己持宠而娇了。
“妾身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是谨遵圣人教诲。那个戏班子还是留下,剩下的事情妾身慢慢的布置,一定不叫别人吧说难听的话出来。”舒云将四阿哥的衣裳彻底的闹的报废了,心满意足的挣扎着站起身。啊,屁股还真的很疼。舒云对着四阿哥的怨念更深了。
忍着疼痛,舒云整理饿头,对着四阿哥福身,尽量维持着自己端庄的样子出去了。四阿哥看着舒云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
弘历的生日宴会还算成功,虽然李氏等人看见那些小戏子难免还是心里酸一下。舒云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把自己仍在床上,对着容嬷嬷说身上不受用,就转身休息了。看着舒云淡漠的样子,容嬷嬷以为是福晋还是吃醋了,于是带着伺候的人赶紧上前帮着舒云卸掉头上的饰,换掉大衣裳就赶紧出去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舒云越想越生气,自己在四阿哥眼里算什么?哪有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的?自己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今天竟然像教训孩子一样教训自己。我也是有自尊心的。舒云一下午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气哼哼的在系里咒骂着四阿哥的粗鲁和可恨的。
等着晚饭的时候,福晋今天不舒服的消息已经谁都知道了,李氏那些人也不敢上前撞在舒云的枪口上,于是都到了院子里悄悄的问了容嬷嬷,便悄悄地离开了。看着天色已经有点暗了,容嬷嬷小心的走进来,对着舒云试探的说:“福晋,晚上还是有点饭。”谁知舒云一下坐起来,对着容嬷嬷说:“我饿了,多弄点好吃的。”说着舒云脸上的表情一阵难看,好像身上受伤了。
“福晋那里不舒服?”容嬷嬷着急了赶着上前要看看舒云身上到底怎么了。哪里能叫别人知道自己被四大爷给打了?舒云翻身下床,对着容嬷嬷说:“在凳子上垫上一个垫子,天凉了。”可是现在刚八月啊,容嬷嬷看着舒云的背影很疑惑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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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通报,四阿哥先是把自己关在书房,接着快要晚上的时候又出门去了,现在传回话来,四阿哥现在在十三那里,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舒云一个人,将眼前的饭菜都当成四阿哥,狠狠地吃掉不少,接着自己舒服的泡在热水里,等着穿衣裳的时候,舒云一个人悄悄的照镜子,屁屁上果然是红了一片,还能看见四阿哥的手掌印。
舒云自欺欺人的将自己仍在被子里,想着明天就把这些忘掉吧。容嬷嬷看着舒云今天早早的休息了,也就叫人小心的伺候着,自己看着舒云睡了,才小心的出去了。舒云睡的不是很安稳,忽然舒云觉得有人在自己身边,睁眼一看四阿哥已经不止什么时候换上寝衣站在自己床边上,看着自己呢。
难道四大爷准备半夜干掉自己?正在舒云迷糊的时候,四阿哥对着舒云说:“把衣裳脱了,叫爷看看今天打得怎么样了?”喵喵的欺人太甚,舒云趴在床上,就是不理四阿哥的话,老娘很生气好不好!谁知四阿哥竟然拿着烛台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强制的伸手压住舒云,掀开被子拉下舒云的裤子,叫舒云的屁屁暴露出来。舒云真想喊叫挣扎,可是不行,外面一定有人的,要是喊出来自己不要见人了。
“哎呦,真是爷下手没轻重了。竟然打成这个样子。”四阿哥看见舒云的小屁屁上的惨状,一阵心疼后悔。看着舒云将自己埋在枕头里的样子,四阿哥也是一阵难过,自己真是没了分寸了。只是今天舒云实在叫人生气。明晃晃的烛光下吗,四阿哥竟然拿着药膏在舒云的小屁屁上仔细的抹着药。被清凉的药膏一抹,舒云忍不住瑟缩一下,四阿哥看着舒云紧紧地握住枕头被子,就是不敢出声的样子更是心里软了一下。
“来这回福晋受教了,下一回看福晋还敢算计爷了?都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有时候还跟着小孩子一样也不怕叫别人笑话去。要是传出去,明天看看福晋还怎么教训晓晓了。”四阿哥一边絮絮叨叨的给舒云上药一边带着得意和歉意的语气在哪里教训舒云。
被四阿哥这些颠倒黑白的话气的差点吐血的舒云真相拿着枕头痛揍四阿哥一顿,只是不行啊,最叫舒云生气的是四阿哥的手竟然在什么地方?本来是规矩的抹药,可是渐渐地四阿哥的一只手竟然向着舒云隐秘的花园移动过去。甚至有一只可恶的手指,轻轻地抚弄着紧紧包裹着花心的花瓣,用指甲骚扰着闭合的花瓣。
舒云气坏了,干脆趴在床上装死,老娘今天没心情!就是不理你!舒云开始非暴力不合作,闭着眼睛不理会四阿哥的骚扰。看见舒云那个样子四阿哥一点也不生气,自己这个福晋向来是理智的不像是真人的。不过四阿哥很喜欢看舒云失控的样子,觉得自己把舒云闹的抓狂很有成就感。好,叫你不理会爷。四阿哥也是不打算手下留情了,舒云身上的衣裳被扔出去,四阿哥在舒云身上很恶劣的撩拨着热情的火焰。
白皙的身体,圆润的曲线,虽然是背对着自己看,可是完美的背部线条还是叫四阿哥口干舌燥的。不行这样下去,岂不是自己先输了?四阿哥转转眼睛,看见一边花瓶里面的孔雀毛。伸手拿来一支开始拿着若有若无的力道在舒云的背上,腿上,还有上药的屁屁上骚扰着,就等着舒云受不了自己的骚扰抓狂或者求饶。
舒云咬着枕头,心里念着忍字头上一把刀,四阿哥有点泄气的看着舒云倔强的样子,心里却是高兴的,就好像是高手遇见高手一样的惺惺相惜。好,自己的福晋原来这样能忍,四阿哥干脆翻身上去,谁知刚挨着舒云的身体,舒云忍不住叫起来:“好疼!”
四阿哥吓得赶紧翻身下来,舒云撑起身子眼泪巴巴的看着四阿哥,满脸绯红的说:“都是爷手太重了。”舒云的小屁屁上药是上药了,可是现在还疼着。看见舒云娇媚的样子,四阿哥再也忍不不住了,把舒云拉在自己身上。“这回福晋愿意和爷说话了?还敢对着爷脾气?看来福晋真是呀好好地被爷教导一下了。”四阿哥说着咬上舒云的脖子,把舒云的腿分开跨在自己的腰上,一挺身,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就直接侵入舒云还没完全准备好的花园。
看着舒云忍不住皱着眉头,四阿哥身上揉搓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满意的看见舒云缓和了神色,像一池春水一样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床上的帐子被四阿哥早就撩起来,外面的烛光照射进来,四阿哥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表情生动的舒云,两个人早就沉浸在热情里面了。
第二天早上,舒云睁开眼睛,现自己躺在四阿哥的胸膛上,身下的四阿哥正睡得很沉的样子。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舒云的动作较四阿哥睁开眼睛,抱着舒云细细的腰肢满意的咬着舒云的肩膀,轻轻的挑逗着说:“今天爷休沐,干脆和福晋在床上再腻一会可好?叫爷看看还疼不疼了。”
在四阿哥看来已经是乌云消散,自己的老婆被自己教训了,现在舒云很听话了。舒云却是觉得很委屈,自己好像里外不是人了,伴君如伴虎,现在四阿哥还不是皇帝就这样难搞了,要是当上皇帝,还有自己的活路了。
61回家之后
四阿哥有点吃惊,舒云向来是懂规矩的,从来没有擅自离开府里,就是回娘家也是要和自己商量着。89文学网可是这次有点不寻常了。难道是舒云身体不舒服,还是费扬古家里出事了?可是不能啊,想着前些时候,兰馨回来,说婆家一切都好,不会有什么突然的事情生。难道是舒云真的生气了?四阿哥觉得这个想法真是好笑,舒云向来是最温和的,哪里会生自己的气?况且昨天是舒云拿着自己玩笑的,自己没生气就是好的了。
四阿哥镇定一下,板着面孔说:“叫福晋派来的人来,爷要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四阿哥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苏培盛赶紧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出去了。没一会一个小丫头被带到了四阿哥面前,好像是舒云身边的丫头叫做玉竹的。四阿哥冷哼一声说:“今天福晋回娘家是因为什么不回来了?可是岳父家里出事了?”
玉竹低着头老实在站在四阿哥面前,有条有理的说:“今天福晋带着小主子出门,路上忽然吩咐要回家看看的,到了那拉氏府上一切都是老样子,福晋和老太太说了一会话,又看看大格格。晚上等着晚饭之后福晋看着天色晚了,想着回来要是路上叫小主子受寒就不好了,因此就留下来,叫奴婢回来拿着衣裳什么的过去。”
四阿哥听着窗外的风声,秋天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自己身上也觉冷森森起来,四阿哥有点沮丧的说:“罢了,你赶紧收拾了东西快点给福晋送去,不要着凉了。多给福晋带上些衣裳,还有那个羽缎的衣裳,不要被雨水打湿了。”
玉竹转身要出去,四阿哥想起什么对着玉竹补充说:“还有你们福晋的手炉也一并带上,小心冻着了。”玉竹赶紧站住,对着四阿哥福身答应着赶紧忙去了。舒云房间里面的桂嬷嬷看着四阿哥坐在那里只是呆,有点为难了,今天福晋不在家,可是四爷坐在那里不肯走。是不是要把四爷请出去?于是桂嬷嬷悄悄的找到在院子里廊子下偷着揉腿的苏培盛说:“你看今天福晋回了娘家了,爷是不是要在别的地方休息啊?叫四爷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是个事情。”苏培盛想着今天四阿哥没来由的火气,有点踌躇起来,想想还是咬着牙,进屋小心翼翼的上前说:“爷,福晋不过是回家看看,明天就回来了。爷晚上没好好用什么东西。要是明天福晋回来了,一定是嗔怪着奴才不尽心了。爷的身体要紧,依着奴才看,爷进一点吃的可好?”
四阿哥想想说:“就看着弄一点,爷今天歇在这里了。叫人准备去。”苏培盛只好退出去,看看一边无奈的桂嬷嬷,赶紧吩咐人准备吃的东西去了。
舒云身边的下人很麻利,没一会就摆上几样小菜,还有一碗鸡粥,四阿哥闻着食物的香气还真的觉得有点饿了,站起身坐到桌子前边。这些都是舒云经常准备给自己吃的,可是四阿哥第一次觉得自己一个人吃饭很寂寞,很奇怪,一点就是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吃饭都没有这样的感觉,竟然是寂寞。以前自己在舒云这里吃夜宵,都是舒云在一边陪着自己,就算是舒云不吃,都是坐在一边或者看书,或者看账本做针线,一边和自己说着府里的事情。今天屋子还是这个屋子,可是少了舒云,四阿哥忽然觉得有点孤单了。
心情不好,好像今天的夜宵也不好吃了,四阿哥忽然生气起来,一定是舒云生气了,女人都是小心眼的,跟着隔壁老八的福晋学的回娘家了。虽然朝廷没有什么明文禁止皇子福晋随便回娘家,可是分府出来的阿哥们,哪一个福晋要回家看看,谁也不能说不准的。但是也要和自己的丈夫通气一下才行。以前舒云回家都是和自己商量了,有时候还要向德妃请示,等着同意以后才能回去的。谁知今天舒云竟然这样一个人跑了。爷才不用担心自己的媳妇动不动的回娘家,爷哪能是那种怕老婆的男人?四阿哥决定了,自己一定是等着明天舒云乖乖的回来。然后还要教训一下擅自回家的福晋!这样才显得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是四阿哥一个人吃饭的滋味不好受,于是四阿哥心里决定了,自己也不是没人稀罕的,待会看看耿氏去。于是四阿哥放下碗筷,站起身,对着还在愣的苏培盛说:“到耿氏那里看看去,有些日子没去了。”说着扬长而去。
看着四阿哥走了,桂嬷嬷松了一口气,自己昨天能够猜着一点,一定是福晋和爷闹别扭了,今天福晋竟然一个人回娘家了,可见是生气极了的。不过四阿哥走了,叫舒云屋子里伺候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没有福晋在身边,四阿哥身上的凉气叫所有的人都是害怕的。桂嬷嬷松弛下来赶紧叫人收拾,看着玉竹拿着东西走了,桂嬷嬷忙不迭的叫下人关门闭户,准备休息了。
谁知刚要关上院门,只见四阿哥黑着一张脸又回来了。四阿哥浑身散着凉气一头扎进屋子里,桂嬷嬷无奈的叫人帮着四阿哥梳洗了,伺候着四阿哥梳洗之后躺在舒云的床上休息了。等着退出去了,桂嬷嬷拉着苏培盛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爷要到耿格格那里,怎么又回来了?”
苏培盛也闹不明白,为什么走了半截,四阿哥忽然停住脚,自己一个人站在花园好半天,然后便一言不的转身回来了。苏培盛觉得四爷真是奇怪,没有福晋在身边,那些美人上哪里去不好?非要板着脸生气?四阿哥舒服的躺在床上,帘外的香炉里面安息香散出来淡淡的清香,身下的床铺很舒服,四阿哥却是很陌生的感觉。以前四阿哥觉得自己熟悉舒云房间的一切,就好像熟悉自己的房间一样,今天晚上,四阿哥却感到自己对这个房间有着一种陌生的感觉。
舒云的衣裳平时放在那里,床上的小柜子里面究竟是什么秘密?四阿哥根本注意过。自己总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舒云的服侍,抱着自己福晋柔软的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等着天亮的时候,四阿哥会精神抖擞的离开,自己心里有了烦心事来和舒云抱怨商量,之后心情缓和下来,从新开始新的一天。四阿哥坐起身,带着好奇心,伸手拉开了床上里面的小柜子,这里面一定放着舒云最珍贵的东西。舒云向来是不叫自己打开这个柜子的,说里面说女人的东西。
但是今天四阿哥还是忍不住打开这个柜子,拉开一个抽屉看,里面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好奇的拿起一个打开闻闻味道,是一些擦在身上的东西。真是女人的小心思,平时舒云身上不是脂粉的香气,只是这些抹在身体上的东西的清香。四阿哥闻着这个瓶子,有点想念起来舒云来了。
另一个抽屉是什么?四阿哥悄悄的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些吃的东西,水果还是新鲜的,还有蜜饯和舒云说叫做饼干的东西,都是新鲜的。舒云喜欢吃这些东西啊。四阿哥就好像现新大陆一样,一样样仔细看着。舒云原来喜欢带着酸味的沙果,和一些新疆来的白色葡萄,那些蜜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四阿哥忍不住咬上一口,“啊,太酸了!”赶紧吐掉扔在床外边。这些饼干很有意思,竟然是小狗的样子,还个各都是惟妙惟肖的狗狗。看着饼干四阿哥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四阿哥觉得自己忽然之间现自己的福晋鲜为人知的另一面。舒云有的时候很像一个孩子。这个认识叫四阿哥一阵得意。
四阿哥心满意足将东西放好,舒服的躺回去,身边空落落的,四阿哥抱着舒云的枕头睡着了。其实四阿哥幸亏没有接着开开下面的柜子,里面放着舒云出气的法宝,一个卷毛贱狗样子的布偶,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主人,我错了。”那只狗眉头皱起来的样子很像这个府邸的主人四大爷。这个东西被舒云隐藏在柜子的最深处,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舒云有时候才拿出来狠狠地捶打出气。真不知道四阿哥看见这个东西知道它的用处是个什么表情。
第二天四阿哥心情不错的出门去,里走之前不忘吩咐:“多准备些福晋喜欢的东西,福晋喜欢吃什么就厨房多备着一些。”桂嬷嬷不敢置信的看着四阿哥的背影,四爷这是怎么了?竟然问起了福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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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等着四阿哥晚上回来的时候,心里想着的舒云回来之后的温馨并没有出现,屋子还是空荡荡的,舒云竟然还是没回来。四阿哥这下真是气坏了。正要火,只听见外面声音:“大阿哥回来了。”帘子一掀开,弘晖站在四阿哥面前,没有想到会在自己额娘的房里看见四阿哥,弘晖怔一下,对着四阿哥毕恭毕敬的行礼:“给阿玛请安。”
“你这个时候来有什么事情?你额娘不在,啊,不是,是有事情出去了。这一时半会的回不来。”四阿哥赶紧改口不想叫儿子知道舒云回娘家的事情。“你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前些时候皇阿玛夸奖你办差细心。不要像以前一样,整天缠着你额娘像什么样子。”四阿哥掩盖着舒云的行踪,找着弘晖的麻烦,谁知弘晖这个孩子竟然没有短处!只是含糊着,叫弘晖识相的赶紧走人,不要惹毛自己。
弘晖恭敬的站在四阿哥面前垂着手听自己的老子训话,心里简直要笑死了,弘晖脸上认真的说“昨天儿子送额娘回来外祖家,今天额娘叫儿子将那个盒子带过去。阿玛,额娘还等着儿子呢。这就送去了。”说着弘晖忍着爆笑的冲动,熟门熟路到柜子跟前拿了一个盒子就要出门了。
四阿哥那个囧,看着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四阿哥咬牙切齿的,真想象小时候一样把弘晖按在自己腿上臭揍一顿!反了!反了!简直都是造反,那有这样看着自己阿玛吃瘪的儿子?你个不孝子!
四大爷忍无可忍,拍着桌子大喝一声:“站住,你眼里还有没有你阿玛?”弘晖站住,一脸无辜的转过身,看着四阿哥说:“阿玛还有什么吩咐?额娘今天早上起来有点不舒服,儿子不放心想尽快看看去。”弘晖看着四阿哥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阿玛的怒气,完全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四阿哥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忽然很后悔,为什么生出这样的孩子啊!
舒云生病了?哪里不舒服?自作自受,活该!四阿哥脑子里乱成一团。看着弘晖好整以暇的站在自己面前,抱着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盒子,四阿哥怒喝一声:“你个不孝子还站着干什么?快点给你额娘送去。等等!”四阿哥叫住要转身走的弘晖,有点不甘心的说:“你拿的是什么?你额娘的东西你就知道的清楚了?问问桂嬷嬷去省的耽误了你额娘用的。”
“不用阿玛担心,这是额娘向来放在自己身边的东西,儿子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可真都不孝子了,白当额娘的儿子了。”弘晖看着四阿哥认真的说着,诚恳的眼神好像一点也不见对四阿哥的挪揄。
四阿哥无奈的挥手叫弘晖离开,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小兔崽子给气的吐血了。那个盒子里面是什么?还有为甚弘晖好像对舒云的一切都是这样熟悉?自己为什么坐在这个地方就跟陌生人一样摸不着头脑?四阿哥索性坐在舒云的梳妆台前,忽然四阿哥瞪大眼睛,高声叫着:“来人,福晋平时用的梳妆的东西哪里去了?”
桂嬷嬷站在四阿哥面前,无奈的说:“刚才是大阿哥给拿走了?爷问这个有什么事情?”四阿哥很无力的站起身扬长而去,爷就不信日子还过不下去了。
正在四阿哥在自己的书房咬牙切齿的赌咒誓,不管是舒云是真的生病不能回来,还是和自己闹小脾气,自己堂堂的四皇子,一定不会巴巴的跑到舒云娘家把她接回来!尽然忘掉自己的责任真是可耻!四阿哥现在很想再欺负一下舒云,打屁屁就不用了,自己一定要把舒云好好地教育一下为□的责任,叫舒云心悦诚服的认错,在自己面前忏悔!
氏这些人早就看着四阿哥的一举一动了,福晋好像和四爷闹起来了,真是个好机会,自己献殷勤就方便了。于是晚上四阿哥被骚扰了。舒云在娘家看中看着孩子快乐的游戏,觉罗氏夫人可是有点不安起来,自己的女儿不是嫁给一般人了,皇家的规矩那样多,虽然回家一天不算什么,可是舒云这个样子明显是自己没跟四阿哥商量就回来的。要是四阿哥较真起来怎么办?女儿还是要吃亏的。
觉罗氏有点为难的看着舒云,可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看着舒云舒服的躺在一张榻上脸上很满足的样子,觉罗氏还是不忍心叫自己的女儿回去。明天干脆叫太医来,自己装病,舒云服侍一下自己生病的额娘,就是闹到皇上面前也没事了。
舒云其实早就看见觉罗氏的担心,自己生气的回娘家是因为自己真的无处可去,上女主带着孩子或者一个人的走天涯,在这里绝地不能实现,自己这一身身边那些形影不离的下人,连城门还没出去就被四阿哥知道了。到庄子上更是笑话,舒云只有来自己的娘家生几天闷气也就算了。这个时代的女人不管是贵妇还是一般的小媳妇真是可怜啊。
第二天觉罗氏还是没有叫太医给自己看病,舒云对着自己的额娘说明天就回去。谁知弘晖冒出来黏着舒云说:“额娘,儿子的庄子已经修好了,明天接了额娘和弟妹们散心去。”觉罗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子,只好叹息一声不管了。
可惜晚上的时候,舒云在睡梦里被四阿哥给弄醒了。
62差点穿帮
晚上的时候舒云陪着自己的阿玛吃饭,弘晖跟着凑热闹,缠着费扬古要费扬古讲战场上的事情。结果费扬古一高兴,要喝点酒。舒云狠狠地拧一些弘晖的耳朵,叫人拿来玫瑰酒,放在费扬古面前。结果费扬古看见软绵绵的玫瑰酒很是不满的抱怨着。看着自己阿玛越来越像孩子的样子,舒云哄着费扬古大家一起喝了几杯玫瑰酒就赶紧收拾了。费扬古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受伤不少,舒云不敢叫自己的老阿玛喝烈酒的。
结果谁知那个玫瑰酒真是好酒,等着舒云被四阿哥吓醒的时候,还是脸上绯红,身上热来着。四大爷一身凉气的站在舒云床边上,狠狠地盯着舒云。“爷这个时候怎么来了?外面可是变天了?”秋风袭来,一阵阵的风声扑打在窗户纸上,乎哗啦啦的响声。看来四阿哥是半夜跑来的。
“时间还早,你这个时候怎么就歇了?”四阿哥看着舒云有点萎靡和迷糊的样子,一路上自己想好谴责一下舒云玩忽职守的话一句也想不起来,出口的反而是安慰的话了。伸出手摸摸舒云的额头,“有点热了,叫太医看看。”四阿哥终于找到了完美的借口,今天康熙和四阿哥商量着兵部粮草的事情,叫四阿哥问问有经验的老臣。于是四阿哥名正言顺的从户部加班出来府里也没回,直接到自己岳父这里询问老臣的意见了。当年康熙出兵准格尔都是费扬古在屯田的。这个问题请教自己的泰山大人很合理,很恰当。于是四阿哥骑着马,晚饭没吃的跑来了。
费扬古是个什么人?早就看出来自己这个可恶的女婿来请教事情是幌子,干脆借口着晚上喝酒了,年纪大了,等着明天清醒的时候再说。只是叫人将自己历来屯田的心得经验编纂成的书给了四阿哥参考着。于是四阿哥很自然的看看自己的福晋去了。
四阿哥手上凉,舒云因为喝酒身上热,四阿哥大惊小怪的,以为舒云生病了。赶紧顾不上什么了,坐在床边要传太医了。舒云被四阿哥的凉手一碰脑袋清醒过来,请太医,千万不要,等着到时候一看四福晋不是生病,只是喝高了!还是在娘家。自己回娘家只要三天内就回去就没事,可是要在娘家酗酒,真的完了!
干脆装到底!舒云裹着被子,委屈的说:“千万不要。也就是那里肿了身上热时正常的。明天就能好了。”昨天舒云自己一个人偷着照镜子看了,小屁屁上还是留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自己身上的肌肤很娇嫩,这次的巴掌印存在的时间有点长。可能是舒云不想叫人看见,不敢抹药的缘故。幸亏,能够骗过四阿哥。
四阿哥听见舒云的话有点不明白,看着舒云委屈的背对着自己,一个人埋在床铺的阴影里,四阿哥反应过来,自己真是惹祸了。叫来太医看四福晋是外伤热的,伤在那里,那个地方还不是被四爷给打得?传出去谁都知道四阿哥会打老婆了,皇阿玛一定是训斥一番,接着戒急用忍。自己刚摘掉的喜怒无常的帽子又得回来。
四阿哥不管那些了,摸摸舒云身上还是有点热的。“快点叫爷看看,伤成了什么样子了?那个药膏最是灵验的,你怎么没用?要是有点事情怎么办?爷哪天真是急躁了。”四阿哥絮絮叨叨的腰扯开舒云的杯子和衣裳。
舒云挣扎一下,还是老实的叫四阿哥看见了自己可怜的小屁屁。加上灯光不是很亮,舒云白皙如同是蜜桃一样的小屁屁上触目惊心的一个变得深紫的掌印,好像在控诉四阿哥的下手有多重。其实实际的情况比四阿哥看见的要轻得多,只是灯光之下一切都变得效果加强十倍了。
“那个药膏在哪里?怎么不叫你身边伺候的人帮着上药,真是反了他们了,就这杨伺候主子的?”四阿哥气急败坏的叫着。舒云赶紧从枕头边摸出那个药瓶,把自己深深的埋在被子里,委屈的说:“这个样子要是传出去,明天我就跳护城河了。府里我还是要管事见人的,在这里我也不敢叫额娘看见。”
这话半真半假的,四阿哥听着却是句句都是自己冤枉了舒云,没来由的给自己福晋没脸,还得福晋连一个躲着伤心的地方都没有。要是自己的岳父家里知道了自己无故的给舒云没脸,一定是心里不满极了。要是自己打舒云的事情被府里面知道了,以后舒云还有什么脸面管家?哎,真是自己急躁了,当时不过是舒云的玩笑话,干什么自己那个样子?
四阿哥心里更是愧疚,拿着药瓶子给舒云擦药,这个地方自己擦药实在是不方便,舒云那个好强的性子一定不叫别人帮着,这几天都没上药了,什么时候能好啊!四阿哥心里很虚,其实舒云更心虚,自己这是演戏欺诈四阿哥呢。按着四大爷的小心眼,知道自己装可怜还不要收拾死自己?可是已经这样了,只能装下去了。
于是舒云调动感情,在枕头上呜咽的哭起来。听着自己福晋压抑的哭声,四阿哥更是难受了,手上的动作很轻。等着擦好药,细心的给舒云穿上衣裳,拿着被子严实的盖上,四阿哥有点不忍心,坐在床上抱着舒云在怀里轻轻地哄着,就好像舒云哄孩子一样。
舒云将自己的脸埋在四阿哥的怀里,主要把脸遮起来,小心不要穿帮,这样显得舒云更是楚楚可怜,四阿哥心里更是惭愧的无以复加,不过毕竟是四大爷,还是维持着男子汉大丈夫的左派,不会服软的低声下气的认错的。
既然没指望四阿哥能够给自己认错,舒云还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吧。“妾身没事的,明天本来是要到弘晖的庄子上看看,然后就回去了,晓晓那个孩子一点不叫人省心,功课肯定是又耽误了。爷这几天都是谁伺候的,今天晚上吃饭了没有?都这个时候了,爷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抓自己来的吧,舒云现在很老实的窝在四阿哥的怀里,心里想着自己要怎么脱身。反正四阿哥是不能住在这里的,要是自己连夜被四阿哥抓走,传出去太难听,额娘和阿玛又该不放心了。
“你这个样子好药跟着弘晖那个小子跑?那个不孝子,没见着自己的额娘身上不好?今天还敢跟爷说你身子好着呢,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明天回家去,叫太医看看。要是你想去园子散心,爷带着你到园子里住上几天。弘昼的生日就在园子里办好不好?这些事情交给爷看着,不用你费一点心思。”四阿哥简直是割地赔款了,竟然讨好起来舒云来了,真是不简单啊!
舒云心里得意一下,不过四阿哥的道歉,要吃进去可是要够福气,够胆量的,舒云自信自己没有那样的心理状态,赶紧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爷这是干什么?都是妾身分内的事情,弘历的生日都是妾身操办的,弘昼是我生的孩子,还能亏待了那个小子。园子里秋天的景致想来是好的,桂花也许能开到那个时候的。妾身没事的,明天就回去,收拾了带着人到园子住上几天。爷现在是不是事情多?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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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自己的福晋善解人意,四阿哥觉得心里柔软一片,抱着舒云亲亲说:“还是有点热,今天来问岳父一些事情,好了爷回去了,晚上要是真的烧起来叫太医看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爷叫人嘱咐了,谁敢嚼舌头?”
说着四阿哥又嘱咐一些话,看着舒云躺好了要离开了。舒云听着外面的风声,对着四阿哥说:“叫嬷嬷把手炉烧好了带上,爷的衣裳穿的可合适了?不要受了风寒。”这已经成了舒云的职业病了,时时嘱咐四阿哥的事情。舒云只是下意识的说,可是听到四阿哥的耳朵里,就成了自己妻子贤惠的标志了。四阿哥看看舒云,接过来容嬷嬷递上来的手炉微微一笑走掉了。
看着四阿哥离开了,舒云松了一口气,上天保佑,真是好运气啊!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舒云带着不甘心回家的晓晓,和被觉罗氏抱着不舍的弘昼还有隐隐带着不甘心的弘晖回家了。
四阿哥这天没出去,听见舒云回来了,四阿哥在书房拿着书本,冷冷的看一眼屁颠跑来报信的苏培盛:“知道了,回来就是了。告诉福晋爷等着公事处理完了就过去和福说话。你个奴才站着干什么?难道福晋从娘家回来还要爷亲自迎接不成!”苏培盛只好灰溜溜的出去了。
舒云换上衣裳,等着收拾整齐的时候,桂嬷嬷上前对着舒云说了这几天的事情。包括四阿哥歇在这里的事情还有李氏那些女人争宠叫四阿哥生气的事情。原来舒云没回来,李氏这些人都是心眼活泛起来,于是四阿哥在自己房间生闷气的时候,一会是李氏侧福晋叫人来说弘时身上不舒服了,请太医的事情。其实李氏的意思是叫四阿哥看看自己去。谁知四阿哥对着管事吩咐以前这是怎么安排的。高管事诚惶诚恐的说:“以前这些都是福晋管着,咱们府上和太医院都商定的,小主子生病都是请专门的太医看的,那个太医儿科是最精进的。”还没等着管事说完,四阿哥一摆手,瞪着眼睛:“站着干什么?爷还听你耍嘴皮子?按着以前的办!”于是李氏失望了,弘时要凭空喝苦药汤子了。
接着又是武氏亲自端着什么十全大补汤的,给四阿哥送温暖来了,可能是这几天饭四阿哥没好好吃,这一会还真觉得有点饿了,于是叫武氏进来伺候着自己喝汤。谁知武氏真是想生孩子有点着急了,四阿哥拿着汤碗一看里面不是桂圆就是人参,再有就是男人补肾的法宝之一海马等等等等。于是四阿哥想起那天舒云的话,脸上真是红彤彤,绿汪汪,蓝了吧唧的,那个好看。于是武氏被四阿哥给轰出去了,那些汤被四阿哥全都掀翻在地上了。
还有什么年氏被关起来,看管年氏的嬷嬷和丫头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全都不敢放任年氏了,任凭着年氏在哪里装可怜扮无辜,或者是硬闯,都是被不软不硬的拦在院子里,年氏那里是老实的人,干脆是拿着一张筝在哪里弹唱着酸了吧唧的曲子,好在是年氏的院子住的远些,要不然四阿哥真是生不如死了。
看来真是热闹啊,平时这个府里安静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自己刚离开一天,竟然有些有心人出来闹腾了。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大治大乱的话了,只有乱起来,才能看见谁是个什么真面目。
桂嬷嬷絮絮叨叨的,正说得起劲的时候,只听见帘子哗啦一声,四阿哥已经站在舒云面前了。舒云赶紧从榻上起身,招呼着人伺候四大爷坐下来。谁知舒云刚福身行礼,四阿哥摆摆手说:“罢了,福晋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动了。岳父和岳母的身体还好?”四阿哥说着坐在舒云身边,端着架子问起舒云娘家的事情。看起来这好像是在正常不过了,福晋回娘家看看,四阿哥关心自己的岳父家。
舒云身边伺候的人看见这个阵势都是识趣的退出去,四阿哥看着屋子里没人了,立刻换上一副关心的嘴脸,拉着舒云说“那里好了没有,看着今天气色好多了。”说着四阿哥伸出手摸摸舒云的额头,确定舒云是不是真的烧了。舒云紧张起来,赶紧闪在一边不好意思的说:“爷大白天的,叫人看见了。”四阿哥看着舒云的样子心里忍不住软一下,抱着舒云不肯撒手。
四大爷真是难哄,舒云接着装娇羞吧。“弘昼的生日真的在园子里办?妾身看就按着弘历的样子就好了,还是那个时候爷要请客的?”把话题转开比较安全。这样的四阿哥真是叫舒云不知该怎么应付了,还是习惯平常那个四大爷。
果然四阿哥变回平常的样子,和舒云坐在一起说着弘昼生日的打算。“既然在园子里,干脆请来自家兄弟们坐坐,那个小戏班子,看着不错,叫她们那个时候演几出戏就是了。剩下的东西,爷先拟一个单子,你按着上面的人,按着各人的喜好准备酒菜就是了。不用太铺张了,只要有新意就是了。”四阿哥说起打算来可是滔滔不绝,可见是早就想好了。四大爷这是要拿着自己儿子的周岁宴会拉拢关系啊。
舒云拿出严肃的神情,和四阿哥商量起来了。这此请客的名单上有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还有十三和十四,加上不少的小阿哥,三阿哥,五阿哥,基本上能请来的阿哥们都被四阿哥请来了。这个还算是一点点?舒云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四阿哥。
“咱们园子修好了,借着弘昼周岁的生日请请兄弟们也是好的,算是一起到新园子热闹热闹。咱们府里的事情,你看着叫人上前帮忙就是了。只是不要显得小家子气,没规矩的到时候惹事。”四阿哥明显是现小年糕的惹祸本事,明里暗里的告诫舒云不要叫年糕出来坏事的。
舒云心里安心下来,小年这是四大爷的意思,你就老实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唱着什么情情爱爱的东西,慢慢的失意好了。弘昼那个小子有点福气,自己第一个生日终于不用担心被脑残给毁了。
和四阿哥商议了借着弘昼的生日,在圆明园上演兄弟和睦的戏码,四阿哥很满意的出去处理事情了。等着晚上四阿哥还是在互补加班不能回来了。苏培盛倒是鬼鬼祟祟堵塞回来了,拿出来一封信,贼眉鼠眼的递给舒云,别扭着说:“福晋,这是爷叫奴才亲自交给福晋的,还说,还说叫福晋自己一个人看。”见舒云接过去,苏培盛对着属于打一个千哧溜一下跑了。
舒云拿着那个信封,有限嘀咕着四大爷这是要干什么?不会自己打开的时候里面放着的是一张离婚协议吧。舒云暗自嗤笑自己的想象力好像太丰富了,一边打开信奉,拿出里面薄薄的一张花笺,上面写的竟然这个,四大爷这算是给自己道歉吗?
63包装,运作
舒云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纸上的那几行字:
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
梦想回思忆最真,难看梦短难常亲。
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
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谁付天边月。
这算是给自己的情书吗?还是什么意思呢?舒云反复的看着那张纸,最后认定就算自己的古文素养真的不好,这也确实算是四大爷给自己的情诗了。可是四大爷是谁?给自己这个东西,不会是苏培盛那个奴才拿错了,或者是这里面有什么事情等着自己钻圈套。于是舒云拿出福尔摩斯的精神从这张纸上的字迹开始研究,是四大爷的字迹这个舒云还是敢肯定的,那张纸是自己专门挑选出来,放在书房里面功四大爷精致的写写画画的,上面还有着舒云悄悄的叫人坐上去的一个不起眼的痕迹。这是有自己知道,舒云拿着那张纸,就好像验钞一样在灯光下看看,有那个痕迹。苏培盛跟着四阿哥这些年,应该不会有别的心思。那么这个东西真的是四大爷的手笔了。
捂住自己的嘴,舒云把到嘴边的尖叫咽回去。舒云觉得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高兴甜蜜,好像不是,舒云心里四阿哥绝对不是自己的情人,甜蜜什么的轮不上。可是一点也不动心是不可能的,舒云是个女人,哪能没有一点虚荣心。一个男人给自己写情诗,虽然这个人很值得疑惑,不过带来的虚荣心还是叫舒云飘飘然一刻钟了。怀疑和不敢置信,的确有的,四阿哥是谁?一向在舒云面前就是大男人一个,身边莺莺燕燕不是很多也绝对不少!舒云觉得自己在四阿哥眼里就是个级保姆兼管家,四阿哥写给自己情诗好像等着地球和火星撞上也不会出现的。
于是舒云被四阿哥的一封无厘头的信件给闹的心如乱麻了。这张纸上只有一诗,剩下的连一个字都没有。舒云烦躁的在屋子里走走,决定还是装没文化好了,就当秋波是秋天的菠菜,等着四阿哥问的时候装傻充愣,谁叫咱身上贴的就是无才便是德的标签。再说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自己都是没有上过多少古文课的。
没文化不丢人,只要不没文化装着有文化,有事没事的拿着酸了吧唧的情情爱爱的膈应人就好了。于是舒云把那封信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安然入睡去了。不过在睡前,舒云还是叫苏培盛拿着叫厨房准备好的夜宵什么的送到四阿哥加班的户部去了。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舒云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这几天四阿哥倒是忙得很,舒云把府里的事情整理好,对于李氏那里弘时的生病,舒云很关心的又叫来太医给弘时诊治,结果看见那个捻着长胡子,笑的很和蔼的太医,弘时那张小脸一下变成苦瓜脸了。李氏在一边看着也只好认无力的说:“三阿哥的身体已经好了,太医不用再看了。”
结果那个太医还是本着对小病人负责的精神给弘时开了不少的健脾的丸药,笑呵呵的留下一脸苦哈哈的弘时和尴尬的李氏走了。至于武氏的厨艺精湛,和年氏的夜半歌声,舒云根本没理会。反正现在抓不着她们的小辫子,舒云乐得看她们接着能闹出点什么花样来。武氏惴惴几天,看见舒云好像不知道那件事,也就是放下自己的不安和往常一样了。只是年氏那天被四阿哥殃及鱼池,还在自己的院子里做着一帘幽梦呢。
弘晖很悲惨,戏弄自己阿玛的后果很严重,尤其是摊上一个小心眼的阿玛更是如此。四阿哥跟着康熙说了弘晖现在应该多接触一下具体的事情,耐得住性子沉得下去,多接触一下底层,历练一下。康熙觉得自己只给个儿子建议很好,于是放心的叫来弘晖叫弘晖跟着自己的阿玛好好的练习一下办理繁琐的政务。弘晖听见这个话当时脸上的表情叫四阿哥看了很舒服。面对着康熙认真的态度,弘晖没有办法反驳,也不敢在这个事情上面跟康熙唱反调,只好可怜兮兮的跟着四阿哥身后像一只无辜的小羊一样跟着自己大灰狼一样的阿玛走了。
可怜的弘晖连根舒云诉苦告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四阿哥抓着一起到不糊加班去了。面对着眼前黑压压的账册,看看自己阿玛虎视眈眈的眼神,弘晖无奈的开始工作了。等着舒云接到娴雅的通风报信,可怜的弘晖已经被四阿哥扔在户部三天没回家了。听见这个消息,舒云真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可是弘晖现在干的事情自己不能站出来说心疼孩子,叫弘晖回家。弘晖现在已经长大了,要接触实际的生活和官场是什么样子。看着四阿哥和康熙的意思,弘晖变成继承人的可能性很大,就算是万一万一,弘晖不能当上皇帝,也不能把弘晖娇生惯养的什么人间疾苦都不知道,那不成了叉烧了。可是四阿哥这明显是公报私仇的,舒云只好安慰了担心的娴雅,叫她先回去。
看着四阿哥终于回家了,四阿哥惬意的洗澡之后,端着茶杯靠在榻上喝茶,舒云只是站在外面吩咐着给弘晖送东西,什么提神醒脑的熏香了,还有弘晖喜欢吃的饭菜了,晚上天气很凉,要添加的衣裳,和预防伤风的药物等等。
四阿哥不满的看着舒云一颗心思全在弘晖身上,一张嘴就是酸溜溜的:“弘晖都是成家的人了,你前些时间不是还说弘晖的媳妇心思细密,贤惠体贴的。难道她就看着弘晖没衣裳穿冻着不成。还有你送来的那些东西,爷可是都分给弘晖了,那个小子这是学习办差,还能饿着他了。”接着四阿哥哼哼着什么严格教育叫弘晖知道民间疾苦等等,最后四阿哥很不以为然的说:“以前爷出去办差的时候,遇见水灾什么的,还有忍饥挨饿的时候,也不见就要不能办事了。福晋倒是没心疼一点。”
喵喵的,听着四阿哥这些话,舒云不满的嘟着嘴一下,自己也想跟着四大爷身边伺候来着,可能吗?带着家眷出门,康熙不骂死四阿哥,再说上女扮男装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可是自己在四大爷出门前不都是能准备的就准备了,每次回来那一回不是嘘寒问暖的,叫太医诊脉,补养身体。四大爷的,你说话真是没良心!
舒云忙完了弘晖的事情,进来里面,伺候的人都出去。四阿哥忽然换上一副面孔,拉着舒云说:“那天叫苏培盛送来的东西福晋看了?可喜欢?”
什么东西?舒云这才想起来,那诗,舒云真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四阿哥了,不要自己会错意了,不是情诗。看着舒云傻愣愣的样子,四阿哥认为是自己的福晋害羞了。四阿哥笑的好像是干坏事得逞的狗狗一样,在哪里接着说:“这是爷准备着放在窗课本子上给皇阿玛进呈的,现在的世道,真是不能抬出风头了,前段时间太子刚刚被废掉,我劝着老八说不要急躁了。谁知还是铺天盖地的上奏折,叫皇阿玛早日立太子。结果——”四阿哥肯定写给自己的不是情诗!哪有讲政治谈恋爱的。舒云很淡定的看着四阿哥听着四阿哥给自己上当前形势的讲座。
四阿哥想想这几天八阿哥更是被皇阿玛党政阴谋家放着,于是没事的拿出来敲打一番。老八和老九都是疯了,使劲的和皇阿玛对着干,拼命地拉拢串联,眼看着皇阿玛对八阿哥这些人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了。四阿哥不疼不痒的说过,觉得自己已经尽到了义务了,剩下的都是老八自己要找死,自己只好准备着给八阿哥念经度了,真是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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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四阿哥需要的是像海里的寄居蟹一样变成一个富贵闲人,对自己的皇帝老子忠心不二,对自己的兄弟们就像舒云说的,能够搞好关系,在不妨碍大原则的前提下帮一把是一把。四阿哥已经准备在弘昼生日那天展现一下自己的新形象了。为了不使得自己的改变突兀,四阿哥把那天晚上写给舒云的诗放在自己的作业本里面吗,当成日记请康熙这个家长签字的。
舒云听着四阿哥的完美变身计划,很无力的想着,现代社会,自己作为一个小学生的时候每天都要写一些爱党爱国,现自己心灵深处那些私念贪欲的“日记”出来,不外乎是路上捡钱包,公交车上给老奶奶让座什么的,要不就是帮助盲人过马路,帮着父母干家务这些千篇一律的东西那个家长和老师圈阅和签字的。谁知在这里,舒云才明白这个玩意在康熙这里换了一个名字叫做皇子窗课,四阿哥这些阿哥们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写上一些自己的心得体会什么的呈给皇帝圈阅。只是体裁不限,诗词歌赋都行。而且就连四阿哥这样的成年阿哥都逃不掉的。
舒云很无奈,好不容易收到一情诗竟然还是四大爷糊弄自己老子的东西。这一辈子,不要说玫瑰了,就是狗尾巴花都不能有人送自己一只了好不容易来了一封冰山制作的疑似情诗,还是有着政治趣味的东西。悲摧啊!
打掉自己心里最后一点的粉色幻想,舒云恢复了平常神态,低着头看着桌上的茶杯低声的说:“爷的意思妾身多少能明白一点,以前爷真是太辛苦了,每天都是那些公事跟着,什么难做爷偏偏从皇上那里接来。眼看着这些年的,爷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病,可是害怕暑热的病根子还是美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修养一段,松泛松泛,养好身体,省的叫额娘担心。”
四阿哥以为是舒云被自己的诗作感动了,亲昵的坐在舒云身边咬着舒云的耳朵低声说:“爷的身子可是好的很,不过好像前端时间福晋嫌弃爷了,今天晚上——”四阿哥说凑近了舒云耳边低声说着什么,结果舒云真是一阵脸红了。嗔怪一声,舒云赶紧起身,叫着外面“都这个时候了,快点摆饭,下午还要收拾孩子的东西。明天早上的车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看着舒云娇羞的神情,四阿哥得意的哈哈一笑。拉着舒云说:“福晋的衣裳什么的不用带很多,爷已经叫人准备新的衣裳在园子里放着的。过生日穿新的更合适。”
舒云无暇细想四阿哥给自己那封信是真情表白的东西还是政治秀的产物,把差不多整个雍王府的人搬到园子是一件浩大的工程。李氏,文杏和耿氏一定要去的,剩下的武氏还是留下看家,宋氏很老实带着一起去,年氏不用考虑了,还在禁足的时候,老实的做梦去。小戏班子,加上乐师,还有厨房的大厨,孩子们的奶娘嬷嬷伺候丫头等等,简直是搬走一座城市。
舒云第二天早上扶着自己的腰,好容易把所有的人都搬上车子轿子的,于是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着圆明园进了。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很顺利的就到了园子。弘晖终于被自己的阿玛放出来了,站在门口等着舒云下轿子。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瘦了,舒云心里还是有点埋怨四阿哥真是个小心眼的典范人物了。连自己的儿子都要记仇的!
房舍什么的都是安排好的,昨天那些打前站的奴才都已经把所有的地方清理打扫了,一切都是现成的。于是孩子闹着玩耍,大人忙着收拾东西休息了。看着弘晖那个困倦的样子舒云很心疼的赶弘晖回家休息了,这几天娴雅在家里一定是担心坏了。
舒云还住在以前那个小岛上,那个叫做蓬岛瑶台的地方舒云住在西厢房,四阿哥住在东厢房,小岛上种着不少的松柏,放养着几只白鹤,湖面上种植不少的莲花,远远看气爆很有点世外仙境的味道。舒云这边的西厢房前面多了两株桂花,正散着淡淡的香气。
舒云没有立刻进屋,只是站在树下闻着桂花馥郁的芬芳,丫头丹桂忽然带着一脸惊喜的跑来,拿着压制不住的兴奋声音说:“福晋,快看看那些衣裳。”舒云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带来的衣裳怎么了?
谁知进屋看见的叫舒云还是有点诧异,床上放着好些新衣裳,各种颜色都有,最上面的是一件大红的缎子大氅,这是贵妇人在比较正式的场合要穿的衣裳。一般来讲在朝贺的时候都是有朝服的,要是一般的宴会正福晋就要穿着这样的大红缎子的大氅出席。这件衣裳鲜艳的缎子明显是今年金陵织造的得意手笔,上面的花纹都是繁复却不失雅致的,衣裳的边上,都是拿着最小的小米珠穿成的花边镶嵌的,看起来真是精致的有点叫人不敢触摸了。
容嬷嬷脸上放光的端着一个饰盒子,叫舒云看里面的宝石饰,上好的红宝石新作的饰,花样什么的都是很精巧雅致的。“这是爷专门给福晋的。看来在四爷心里,福晋还是最要紧的。等着五阿哥生日的时候,福晋穿着这个衣裳,戴这套饰好不好?”
还真有点晕,舒云揉着忽然胀的太阳穴说:“还是算了,太显眼了。”
“一点也不显眼,爷又不似穷的揭不开锅了,自己的福晋打扮不能寒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爷连家都养不起了。”四阿哥神清气爽的站在门口看着舒云脸上都是惬意的神情。
64外交是怎么回事
四阿哥神情轻松的说你:“这是今年皇阿玛赏赐下来的,衣裳的样子是爷特别说的,伺候着你们主子穿上试试。等着弘昼生日的时候就穿着这个衣裳,还有那时缅甸的宝石,样子也是爷叫人单独做的。”四阿哥咧着嘴,露出一嘴的白牙。
舒云觉得四大爷的审美观不错,要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要打扮成什么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了。等着舒云在容嬷嬷帮助下穿上新衣裳,头上簪上一只红宝石的簪的时候,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舒云觉得这些东西对自己这个俗人来说比四阿哥那个不着调,看不清用途的情诗好多了。
心里原谅了四大爷的家暴行为,其实舒云不原谅可不能成的,不该自己找堵这是舒云一向的立场。等着舒云焕然一新的出现的时候,四阿哥很满意的点点头,兴致勃勃的叫舒云转转身,走一走,似乎把自己变成时装大师,正在看自己得意的作品一样。难得这是一件两人都喜欢的事情,舒云乐得在一边配合着。四阿哥满嘴里都是夸奖着自己眼神精准,品位高,言下之意是自己很辛苦很认真的,就像小狗够一样等着主人的夸奖。
舒云看着四阿哥那个转圈的样子,心里一笑,换了衣裳,遣散了身边伺候的人,看看没人看见了,舒云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度轻轻的吻一下四阿哥的脸颊,就赶紧跑开在一边装害羞了。四阿哥摸摸自己脸上被舒云嘴唇轻轻碰过的地方,那个样子简直像舒云柜子里的贱狗一样笑的露出来八颗以上的牙齿。
自己的福晋原来这样有意思,四阿哥上前忍不住好药逗弄一下“害羞”的舒云,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晓晓的声音响起来:“额娘我要坐小船。额娘!”四阿哥无奈的放开舒云,咬咬嘴边已经变成粉红色的耳朵,叹息一声出门应付自己越来越难缠的女儿去了。
没一会只听见晓晓兴奋的声音:“太好了,阿玛带着我去划船了。可是刚才我还看见大哥来着,大哥上哪里去了?”四阿哥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你大哥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哪里能整天跟着你疯跑?过几天还要到京郊检查粮仓呢。”舒云在屋子里听着四大爷的声音里面全是幸灾乐祸,一下子着急了。四阿哥以前做过这个事情,那件事情最是繁琐,身上的责任还是很重的。以前四阿哥都是小心谨慎的,出去好加天才能回来,每次都是累的半死的样子。弘晖就这几天跟着十三,康熙不能叫四阿哥带着自己的儿子,为了免去口舌,名义上是十三带着弘晖办事的。弘晖以前跟着康熙在上书房打混,干这个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练习的。四大爷的,这那里是教育孩子,简直是害自己的弘晖忙得焦头烂额就是了。
弘晖那个性子看起来温和,其实心里和四大爷基本相似,只能是更黑,更小心眼的。弘晖为了在自己阿玛面前不服输,小时候就是逼着自己念书,功课什么的叫四阿哥一点毛病找不出来。这次办差,弘晖指不定要怎么用功的。
要解救自己的儿子,于是舒云赶紧整理了身上的衣裳除了屋子,看见在院子里,晓晓拉着四阿哥正在撒娇。四阿哥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正在够着树枝上的桂花。“都这个时候了,不准划船出去。等着明天,额娘叫人带着你还有弟弟一起划船好不好?”看着晓晓嘟起来的嘴巴,舒云接着说“明天一早上咱们还能采集到荷叶上的露珠,拿着那个烹茶才香妙非凡的。额娘明天还带着你给弘昼做蛋糕好不好?”晓晓一听见还有好玩的事情立刻眉开眼笑了。
四阿哥终于举着自己的女儿够到了晓晓认为的那只最好的桂花,放下孩子,四阿哥拍拍晓晓的脑袋叫来晓晓身边伺候的嬷嬷带着孩子出去了。四阿哥看着舒云笑着说:“也不知道明天福晋的茶水和那个什么蛋糕的有没有爷的份?”还没等着舒云开口,四阿哥靠近舒云小声的说:“天地良心,爷以前检查京畿粮仓的差事没少办,也不见福晋这样担心的。弘晖那个小子很该吃点苦头,老是在上面不是好事,会害了孩子的。”
“爷可真是的,弘晖就是以前老是在上面浮着,所以这次出门才不放心。这几天干脆叫弘晖和娴雅也来住几天,爷教导一下弘晖。有爷这样英明神武的阿玛,弘晖能够事半功倍,不会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外面乱撞。要是孩子吃苦太多了,爷这个做阿玛就不心疼的。”传授自己的腹黑哲学给儿子有什么不好?舒云看来四阿哥应该把自己的腹黑多教给一下弘晖,力争把弘晖变成一个级腹黑中的精品。
“福晋放心,晚上弘晖就带着家眷搬来了。住在书斋那边。爷就真的那样狠心?只是弘晖这个孩子被你娇惯的不成样子,爷亲自带着一段时间,叫弘晖改改身上的毛病。”四阿哥看着舒云好像舒云真的是一个只知道溺爱孩子的母亲一样。
这几天舒云很忙碌,要看着孩子玩耍,园子的地方大,舒云不放心孩子们的安全,没事就把晓晓拉在自己身边,弘时那里不用担心,李氏一边忙着挑选衣裳饰,一边把弘时拴在自己身边唯恐自己的宝贝摔着磕着。弘历和弘昼都是小孩子,被奶娘和嬷嬷包围着,倒是很安全的样子。
这一次四阿哥真的要大开宴会了,这些阿哥们带着福晋身边伺候的人加在一起数目不是个小数,既要宴会别开生面,又要招呼好那些跟着来的人,舒云还真是忙乱一阵子。厨房那里,新鲜的水果蔬菜,海陆八珍,调味品等等都是源源不断的送来,大厨们为了菜单子费了不少心思,反反复复的修改,放在舒云面前。舒云按着客人的口味仔细的斟酌一下,费了不少的功夫才把菜单定下来。还有场地,桌椅条案的都是要一一放在合适的位置。总之等着舒云把这些事情准备整齐的时候,已经是浑身无力了。
四阿哥这几天一直教导着弘晖,舒云听着弘晖跟自己说四阿哥好像把自己对付底下官员的法子一点一点的交给弘晖。虽然四阿哥还是时不时的找一点麻烦,看着弘晖吃瘪很高兴,可是弘晖现在对自己阿玛的认识又深了一层,对着四阿哥在政事上的本事很佩服的。
等着弘昼周岁生日的时候,除了被关起来的太子和大阿哥,剩下能来的阿哥们都带着自己的福晋来了。四阿哥一副好哥哥的样子,迎接着兄弟们。舒云身上头上焕然一新,站在那里赢得不少的赞美的羡慕的眼神。等着人都齐了,舒云接过来奶娘抱着的弘昼,弘昼这个小子简直就像王母身边的金童了,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脚上和手腕上的金镯子都是新的,金光闪闪的,上面小金铃铛出悦耳的声响。脖子上的长命锁换上了新的,比以前那个看起来更结实一些。看来四阿哥真是爱自己的孩子,唯恐是弘昼生病有一点委屈。
弘昼对着自己身上那些叮叮当当的东西也不是很在意,甚至很有兴趣的抓着金锁玩耍,看见舒云站在自己面前,弘昼露出两个小酒窝,呀呀笑着扑进舒云的怀里。抱着自己沉甸甸的儿子,早有人把一张大八仙桌放在当地上,上面放着专门的一套抓周的东西,小书本,小算盘,还有乱七八糟的什么宝剑,一只小画戟,等等凡是据说能预测孩子未来是诗歌聪明的神童还是一个蠢材的东西全在弘昼面前了。
亲亲自己儿子的小脸,舒云抱着弘昼,把孩子放在桌子前。弘昼看见这些好玩意,高兴起来,看看自己身边四阿哥和那些见过没见过的叔叔伯伯和婶娘,咿呀的叫几声,爬在桌子上开始伸出小爪子要抓东西了。气氛紧张起来,大家都是看着这个小子高兴,看着弘昼不认生的样子都是喜欢上这个小胖子了。四阿哥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要预测自己孩子的未来,舒云倒是没认为这是真的,只是看着好玩罢了。
弘昼爬在桌子上,撅着小屁屁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东西。弘昼伸出小爪子拿着书本玩一下,放在自己怀里,接着弘昼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把桌子上的东西几乎是一一拿来把玩一下。可惜弘昼就是哪一件都不选定,四阿哥的脸色又难看起来,结果弘昼拿着书本宝剑和一个小小的食盒一个小算盘抱在自己怀里不撒手了。气氛总算是有缓和起来,十四笑着说这个小子将来一定是喜欢贪嘴的,你看看抓着食盒不撒手。
九阿哥细眉细眼的说“我看着这个侄子,将来一定是个经济能手。四哥你这个园子花费了不少。看来四哥也是持家有道啊。”
四阿哥很满意自己的儿子拿来书本和宝剑,听见九阿哥的话眉头一皱,笑着说:“这都是你嫂子精打细算的结果。三哥请,弟弟们请。”四阿哥招呼着阿哥们都到前边开酒宴了。舒云抱着孩子亲亲,叫奶娘抱走弘昼,一边招呼着这些福晋一起到宴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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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要把弘昼手上的小玩意拿下来,谁知弘昼很生气的叫喊着,拿着书本和宝剑扔向一边的嬷嬷,自己手上死死的拿着算盘和食盒就是谁要他也不给了。这些东西虽然精致,可是没有叫孩子一直玩的道理,舒云只好亲自来哄着孩子,家弘昼把那些玩意放下。等一会要是被孩子吃进去就不妙了。结果一边奶娘拿着弘昼最喜欢的玩具都不能哄着孩子撒手,这个时候真是难看,舒云都有点着急了。十阿哥看着弘昼忽然从自己怀里摸出来一个小玩意,一个金光闪闪的鸟笼子,也就是巴掌大小的样子,里面是一只珠光宝气的小鸟,真是精巧。弘昼看来很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扔下金镶玉的算盘和描金的食盒向着十阿哥手上的东西伸出手。
“哈哈,这个小子和你十叔一样,抓周的时候都是拿着食盒不撒手的。给你个小玩意,算是见面礼了。”弘昼拿着十阿哥献上的玩意,很不吝啬的给了十阿哥一个无耻的笑容。大家都是笑起来,一场小风波眼看着消失于无形了。
谁知弘昼扑在舒云的怀里,拿着十阿哥给的玩意对着舒云一笑指着外面说:“额娘,肚肚饿,要吃肉肉。”结果舒云抬头一看,弘昼这个坏蛋,爪子指向的方向竟然是脸上很尴尬的四阿哥。
儿子在,那是你阿玛不是你喜欢的肉肉啊,而且你阿玛身上的肉不好吃啊!
舒云赶紧把孩子塞给奶娘,笑着说:“都是弘昼这个孩子贪吃,现在跟一只小猪一样,贪嘴的很。”八福晋看着弘昼被奶娘抱走,有点眼热的说:“能吃是福,小孩子就要健壮结实的。哪里像弘旺,整天为了吃饭都是愁得叫人没办法了。”四阿哥被坏笑的十三和十四一边一个拉着走了,十三嘴里叫着:“听说这回还有戏班子,四哥真是要当富贵闲人了。九哥你可要仔细看看,比起你那些戏班子如何。”
舒云赶紧带着福晋们入席可惜小寿星弘昼不能上来,只是在舒云的怀里象征性的吃一点面条就算是完成今天的任务,被奶娘带下去=心满意足的吃肉肉去了。
筵席很成功,等着酒过三巡,戏台上开始上演着悲欢离合了。这些小戏子都是不错的,于是戏台底下变得安静起来,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起戏来了。福晋们开始的时候只是感叹着舒云找来的戏班子真是本事不错,比往常自己听的好多了。谁知一边八福晋磕着瓜子冷笑一声说:“咱们四嫂是最贤惠的,这些小戏子听说不仅是戏演得好,还都是绝色。看来这些皇子阿哥爷里面只有四爷最是个会享受的。这些都是四嫂子亲自挑选的?真是贤惠啊。”
一边那些皇子福晋有的充耳不闻,有的只是笑笑,五福晋笑着说:“四嫂子向来贤惠的,八弟妹不要乱说。这些事情在咱们这些人家算什么?”
“哼,要是我能生出两个儿子也是贤惠的很了。”八福晋还是耿耿于怀自己没有儿子的。眼看着话题要转向严肃的一面,舒云笑着说你:“你们是知道的,我府里也就是那几个人,四爷向来不喜欢那些声色的东西,大家都是憋闷的很。现在托皇上的福,庄子上的盈余不少,弄一个小戏班子消遣一下也是好的。这些都是知根底的人家里面出来的孩子,也没有毛病。用着放心。”
八福晋笑笑,不出声了。一边三福晋摇着扇子慢慢的说:“你们真是的,放着这样的好戏不看闹个什么。我开始喜欢这一出。”
后面福晋们低声谈笑看戏,前面又是另一番风景,八阿哥看着戏台上恍若神妃仙子的小戏子,心里有点嘀咕了。自己这个四哥越来越深不可测了,前些时候和自己语焉不详的说什么不要急躁了,这几天好像忘掉了那一回事,竟然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了。这些小戏子听说竟然是四嫂亲自弄来的,这一对夫妻闹的什么?
有的人心事重重,要拨开迷雾看未来,有些阿哥只是单纯的羡慕一下,想着以前四阿哥在兄弟面前就是正人君子一个,秉天地正气的别人都是作奸犯科的。一听见声色什么就是疾言厉色,现在好了,身边贤惠的福晋持家有方,能够勤俭持家,弄出这样一个园子,还善解人意的给自己觉得丈夫找来这样天上难得的乐子。哎自己的福晋要是有四嫂子一半就好了。想着自己家里经常鸡飞狗跳或者是暗流汹涌的争风吃醋,有些人忍不住叹息一声。
八阿哥对着一边很陶醉的九阿哥使个眼色,转身出去散散了,没一会九阿哥借口着更衣也出去了。等着台上的戏演到了最好的地方,三阿哥拿着湘妃竹骨扇子敲打的手心,摇头晃脑的说:“四弟,真是没有想到四弟竟人也有这样的心肠。这十二个美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比起常见的那些戏班子,那些就算是夜猫子叫唤了。”
一边的十四忽然仔细的研究着四阿哥,很八卦的看着四阿哥:“弟弟还听说这都是四嫂子的手笔,三哥的话不尽然,应该是四嫂子的情趣雅致的很,不是咱们能比的。”这一句话出来,四阿哥身上艳羡的眼神更多了。
四阿哥觉得很得意,就好像显示着自己精心收藏品的孩子,但是脸上四阿哥还是淡定的说:“十四弟又是胡说,还是看戏正经。”没否认就是承认了,九阿哥转转眼珠子,对着四阿哥懒洋洋的说:“弟弟是个眼皮子浅的,既然是四嫂子的心爱物,弟弟就问四嫂子要去了。这个戏班子借给弟弟新鲜两天成不成?”说着不等着四阿哥回话,站起身对着帘子后面拱手说“四嫂子最是心疼我们这些弟弟妹妹的,这个戏班子是嫂子的喜欢的,弟弟也不敢放肆了,只求着嫂子借给弟弟两天。也叫弟弟听听什么叫天籁之声。”
九阿哥那里还缺戏班子,要是一般的戏班子,亲戚之间借出来也没什么。可是谁都知道这些女孩子不仅是戏班子更是四阿哥身边解闷的。九阿哥这样的要求有点突兀了。舒云和四阿哥面前两条路,一,四阿哥很大方的送给自己弟弟几个女子。这也不算什么。可是在八阿哥这些雄心壮志,四处寻找争太子对手的眼里,四阿哥就是虚伪,韬光养晦,要找四阿哥的麻烦了。
二,对于舒云来说有点为难了,要很委婉的推掉九阿哥。“九弟这是什么话,谁不知道咱们九爷府里面莺莺燕燕的,那里就看上了嫂子这里的丫头了?她们虽然咋台上演戏的,可是都是还有别的差事,现在园子里面的花草还要这几个女孩子帮着照看的。”舒云转过头对着三福晋说:“刚才三嫂子夸奖花草,这些都是那些丫头们的功劳。我想着一样是种花草,可能是见着漂亮的女孩子花草都是长的好些了。”说着舒云岔开话题说着自己芳官的针线和荷官的好厨艺。
这就是没戏了,四阿哥这个时候适时出声:“九弟也不是外人,不要小家子气。前些时候送来的江南唱曲子的,叫出来给九弟看看,喜欢了四哥全都送给九弟。”
八阿哥听着四阿哥的话,眼神里面明显闪过安心,九阿哥笑笑说:“既然是这样,弟弟真是偏了四哥了。弟弟再厚着脸皮,求求嫂子把那个玫瑰酒和桂花酒给弟弟些就更好了。”舒云笑着承应,不管是阿哥还是福晋全都一笑。
八阿哥对着四阿哥笑的更灿烂的了,舒云冷眼看着想四阿哥的韬光养晦成功了一半了,自己的对手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正在轻松的时候,之见管家跑来,对着四阿哥说:“爷皇上的圣旨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论实力现在四阿哥比不过老八的,老八也不是一个傻子,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出现实力雄厚的竞争者。四阿哥在真实的历史上一定是韬光养晦的好手。
65
皇帝的圣旨来了,舒云和四阿哥还有这些皇子福晋的,全都紧张起来。四阿哥和舒云交换一下眼神。四阿哥对着这些兄弟拱拱手:“对不住,皇阿玛的旨意不只是什么差事,还请三哥和弟弟们稍微坐一下,我去去就来。”那些阿哥们都是笑着说:“皇阿玛的事情要紧,四哥不用担心。”舒云和福晋们表示了歉意,赶紧跟着四阿哥出去接旨了。
前头院子里早就是摆上香案,传旨的竟然是康熙身边的太监李德全,看见四阿哥和舒云出来满脸笑嘻嘻的说:“四爷和四福晋请接旨吧。”四阿哥和舒云赶紧跪在地上山呼万岁,康熙的旨意很简单,听见四阿哥请来自己的哥哥弟弟,兄弟们很融洽的在一起其乐融融,很有点兄弟同心的意思。康熙最不喜欢看见自己的儿子们闹纷争,于是奖赏了两桌御膳一桌给阿哥们一桌是给福晋的。四阿哥和舒云心里一阵高兴,御膳没什么好吃的,可是荣耀放在那里啊。四阿哥神采飞扬的,舒云也是喜气洋洋的张罗着请李德全一起坐下来欣赏一下好戏和美酒。
四阿哥亲热的挽着李德全的胳膊,拉着这位皇帝身边的重要人物到了戏台这里,听见皇帝的赏赐,这些阿哥们和福晋们的眼神都是不一样了,有些事艳羡,有些是平淡,有些则是谋算的想着自己也会去把自家花园闹好一点,在皇帝面前卖个好。
御膳白上了,舒云招待着福晋们,前边阿哥们逮着能够堂而皇之喝酒的机会,一个个觥筹交错的,康熙最讨厌别人酗酒抽烟,这些皇子都不敢在外面场合放开酒量,或者是明摆着吞云吐雾,现在是康熙赏赐下来的御膳,喝一点酒是应该的。
李德全是皇子们敬酒的主要对象,等着被灌了不少的酒,李德全面不改色的看着四阿哥又看看三阿哥和八阿哥说:“皇上叫咱家来,还有个事情,等着四爷这里众位阿哥们尽欢而散之后,请三爷四爷和八爷一起到园子里见皇上,有点事情皇上要同众位阿哥们商量。”还等着吃完饭?三个人都是赶紧站起来,四阿哥叫戏台上停了,这就是要散席了。
李德全笑着说:“皇上已经在咱家来之前嘱咐了,知道四爷最是谨慎的,要是奴才先说了,四爷肯定是罢宴了。皇上吩咐不要搅了大家的兴致。三位爷去就是了。”舒云过来对着李德全笑着说:“还是皇阿玛英明,既然这样就请爷放心进去商议事情,这里妾身招着众位弟妹。”十三和十四站出来笑着说“我们兄弟两个帮着四哥招呼各位哥哥弟弟,今天不醉不归。”于是那些剩下的阿哥笑着和十三十四喝酒看戏了。
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都跟着李德全走了。可是这一闹疼,演戏桑的气氛有点古怪了,不过还在前面十三和十四拎着酒壶不断的找人喝酒猜拳,有些性子不喜欢热闹的,依旧是看戏。虽然都很眼馋四阿哥这个小戏班子,可是经过九阿哥的闹腾,阿哥们都明白了,这些都是四阿哥的收藏品是不能拿出来分享的,只好在心里感叹一下老四的艳福,不能吃得到看看总行了。
后面舒云招呼着看戏吃水果,福晋们虽然有点小心思可是毕竟都是女人,康熙夫为妻纲进行的很彻底,除了八福晋把自己哪一点意见挂在脸上,其余的女人至少都是面上贤良的典范。大家说笑说笑,谈一些衣裳饰,孩子家务的事情也就是很轻松的倒了散席的时候了。
四阿哥虽然中途离开,可是这次宴会是胜利的,圆满的成功的。舒云送走了那些阿哥们,十三和十四倒是喝的不少,舒云和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商量了,请来十七阿哥送两个福晋回家,十三和十四留下来在园子里等着酒醒了回去。
筵席刚散尽,打听消息的弘晖就回来了,弘晖神色轻松的跑进来,看见舒云已经换上家常衣裳,笑着说:“额娘今天打扮的真好看,就跟以前我小时候在额娘房里看额娘梳妆的时候是一样的。我的额娘难得真的是神仙变得,竟然没变老。阿玛真是有福气了。像额娘这样又漂亮又贤惠的福晋一定是烧了不知多少香才得来的。”
“你这个孩子现在学会油嘴滑舌了,皇上叫你阿玛施什么事情?”舒云看着弘晖一张英俊的脸庞,舒云感慨着时间的流逝。“没事,皇阿玛好像还叫了宗人府的宗正,后来想想又叫了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恍惚听着是硕王的事情。这些天硕王听说病的不成了,还上了折子要把自己的王爵给浩洋。可是世子不是立了耗子了?可能是这些年耗子的荒唐,闹的王爷心里不高兴了。”原来是耗子家里的事情,难道硕王现了耗子的身世了?
弘晖靠在自己额娘撒娇,舒云心里放心了,一边叫人准备清淡的东西,准备四阿哥回来,一边叫人看看十四和十三有没有酒醒。正说着,四阿哥就回来了,看起来神色还是正常些,只是看见弘晖腻在舒云身边的样子,四阿哥眉毛一竖,弘晖现在真的害怕了四阿哥了自己正被自己阿玛抓着,还是老实点。“嘿嘿,我看看十三叔和十四叔,也该是酒醒了。”说着弘晖给四阿哥打千便哧溜一下跑了。
四阿哥今天心情不错,也没有叫住儿子教训,只是看着弘晖跑了摇摇头说:“弘晖这个孩子除了喜欢黏着你,也还是聪明懂事的。要是像硕王那个儿子,真是——”看来弘晖的情报很准确,一定是硕王府上出事了。
硕王爷自从被气病了,雪如一反常态,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简直要把小白花捧在手里,一定是要补偿自己扔掉孩子的愧疚。现在没了公主在里面掺和,雪如更异想天开的要耗子娶小白花当正妻,还要一生一世的只有小白花一个。雪如的如意算盘,自己捡来的儿子承王位,小白花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成了王府的女主人。这样碍眼的浩洋和翩翩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他们。雪如的心里想的全是自己以后当王府太后的美梦了。
于是趁着硕王病的在床上昏昏沉沉的,雪如和硕王商量着要耗子娶小白花当正室的事情。雪如的脑子已经残的不可救药了,可是硕王还是很不清楚的,自己一个不清楚的外形王爷能够混到今天,硕王也不是傻子。一听见自己福晋这些不着调的话,硕王当时差点没气死。小白花简直就是白虎星在世,还没进门就闹得自己府上脸面丢尽了,太子的事情泄密还没查清楚。现在太子倒台了,还没弄清楚和小白花有没有关系,要是那个白虎星转世就是那个泄密的人。自己这一家子真是交代了。
还有小白花就是真的美好又善良的,一个卖唱的野孩子,还能当浩震的嫡妻,不等着婚事办好,自己就要被弹劾的折子淹死了。没了太子当靠山,早就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了。真是投资不慎,眼看着就要没了流动性等着破产了。自己的妻子竟然脑筋短路,闹着给嫡子娶了一个卖唱的!皇上早就等着收拾自己,真是嫌弃自己活得长了。
于是硕王坚决不同意,拿着身边的药碗和茶杯什么的狠狠地想着雪如扔过去。雪如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这样的顽固不化,捂着被砸伤的脑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跑了。结果雪如一生气,想着自己这一辈子容易吗?好好地丈夫还要和一个翩翩争,自己的女儿还要被扔掉。现在竟然不肯补偿我的女儿。于是雪如对着硕王爱答不理的,只是每天拉着耗子和小白花享受着天伦之乐,每天都是欢声笑语,笙歌艳舞的就跟过年一样。
硕王爷一个人躺在床上,听见自己福晋那些不着调的事情更是伤心了。好在翩翩和浩洋有点良心,这几年,浩洋拿着翩翩一点私房钱在外面买地和房子,等着时机成熟就带着自己额娘离开这里。可是看见自己的阿玛那个可怜的样子,翩翩和浩洋还是留下来照顾硕王了。
潜伏的嫣红现在真是如鱼得水,硕王整天躺在床上病的不轻,书房,耗子眼睛里只剩下小白花了,都是多少天没写过一个字没看过一本书了,书房的门向着那边开都记不清了。浩洋忙着照顾自己的阿玛,书房管事看着嫣红老实,吩咐饿嫣红每天打扫,就请假回家了。于是嫣红在书房里尽情的找着硕王和太子剩下的罪证。九阿哥不放心,生怕康熙又来个三立什么的,指示嫣红一定要找到把太子置之死地的东西,还要把所有明面上,暗地里的**全都找出来,一网打尽!反正现在八爷党和**已经是势不两立,一定要彻底消灭才能安心的。
就在嫣红工作获得突破进展的时候,浩洋也现一个奇怪的事情,硕王前几天吃的药很见效,可是一样的药,这几天还是按着方子吃的,硕王的病情反而是更重了。于是浩洋悄悄的拿着药方请教不少的名医,结果这个药方很对症,没问题的。拿着药渣子跑了不少京城有名的药店,也是没问题的。于是浩洋悄悄的盯着熬药的经过,才现这几天的药都是小白花煎熬的,说什么王爷不能就收我,可是我还是要看在耗子的面上孝敬王爷就跟对自己的爹一样。可是小白花好像悄悄的在药锅里面偷偷地加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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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浩洋拿来老鼠当着硕王的面将满满的一碗药灌进去,硕王看着蹬腿的小白鼠气的浑身哆嗦。浩洋一直对着福晋和耗子忍无可忍了,想着这次不管是和耗子鱼雪如有没有关系,自己一定不能浪费了机会。于是浩洋按住要作的硕王,悄悄的说“这个事情阿玛仔细想想,福晋这几天听人说穿红挂绿的,打扮的很是时髦。可是阿玛病的这样重就看也不看,还经常到戏园子什么的地方。大哥每天只是和那个白姑娘喝酒唱歌,福晋已经把大哥的师傅遣散了,那个白姑娘整天都在府里的,哪里来的东西,也不见她身边的人出去。阿玛尼,儿子今天就算是阿玛等一会要把儿子当成不孝子轰出家门,也要说,这个东西不是府里能有的,一定是外面来的。阿玛你仔细想想,万一声张出去,阿玛现在病着。自身难保了。”说着浩洋跪在地上开始痛哭。
看着自己的儿子哭得伤心,硕王觉得自己这些年真是糊涂了,眼看着自己的福晋虐待浩洋,自己竟然袖手旁观,自己宠爱翩翩,却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欺负,看着翩翩和雪如进行着力量不对等的奋战。硕王心里坐实了雪如和耗子小白花联合起来害自己的心思。于是硕王开始反击了。
硕王先上折子,要把世子换人,变成浩洋,接着硕王请求退休,要浩洋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就继承自己的家业。浩洋和硕王商量好了,装着好像没现的样子,硕王装着病情越来越重,浩洋悄悄的找来信得过的家人盯着小白花吗,找出小白花下毒的证据。
等着浩洋将证据找的差不多了,硕王不经意的把耗子被剥夺了世子继承权的事情了露出来,结果可想而知,雪如难能看着一辈子给自己添恶心的翩翩母子爬到自己的头上,立刻是撕破脸和硕王闹起来。
硕王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雪如的人恶形恶状和出格的言行全被大家看见了,就连一下上门来看望病人的亲戚和朋友都看见了。硕王立刻上折子,说雪如不贤惠,耗子忤逆,要和雪如母子断绝关系。康熙接到这个折子,心里有点高兴,自己正看着硕王不顺眼。太子毕竟是自己仔细教养寄托厚望的孩子,废掉太子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康熙一直认为环绕在太子身边的那些人就是害自己孩子的罪魁祸。硕王狡猾得很,康熙不能像托合齐那些人一样,抓住硕王的把柄狠狠地治罪给自己出气。现在康熙狞笑着看着硕王的折子,心里想着治家不严的罪过送上门,要是能查出点别的就更好了。
于是康熙叫来三个儿子,三阿哥虽然整天抱着书本,研究古籍,对于礼法还是很有研究的,四阿哥办事精明不讲情面,还有八阿哥,康熙觉得八阿哥一定不会放过硕王的。于是审理硕王的家务事就交给这三个人协同着礼部和大理寺一起办理了。看来达官显贵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务事的,家天下,家就是天下啊。
宗人府的宗正松了一口气,一个外姓王爷不归宗人府的管辖,宗人府里面挂号的全是姓爱新觉罗的。硕王就是再把眼睛鼻孔长在头顶上也是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九阿哥和十阿哥已经在八爷舒服的园子里等着八阿哥回来了,等着八阿哥回来时候,九阿哥就好像看见赚钱机似地,噌的站起来问:“八哥,皇阿玛叫你什么事情?”八阿哥神情悠闲的坐下来,拿着扇子敲着手掌心沉吟片刻说了今天康熙叫他们的事情。
十阿哥歪歪扭扭的靠着一张檀香木做成的美人榻,幸灾乐祸的叫着:“该,那个硕王是个什么东西,连给咱们兄弟提鞋都不配!还整天在咱们兄弟面前摆出叔王的谱来,也不拍折死那个老东西的下三辈子的草料!现世报!九哥,赶紧叫你放在那里的线人把罪证都找出来,也叫八哥在这个事情上立一功,不能每次的风头都叫别人抢走!”
九阿哥看着八阿哥沉吟不语,接着说:“十弟的话虽然听着不好听,可是都是事实,八哥想想,现在四哥可是要摆明着做富贵闲人了,那个园子八哥今天看了,修的确实不错,简直是人间仙境了。还有那十二个小戏子,可都是堪称绝色的。那还不是明摆着四哥看着当太子无望了,干脆自求逍遥了。这次皇阿玛叫八哥和四哥一起办差事,正好能看看咱们的假道学四哥是真的要逍遥了还是装刘备乐不思蜀了?”
八阿哥听着九阿哥的话眉毛一跳,眼神豁的一下阴沉起来,但是这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八阿哥又是那个儒雅温润的君子了。“九弟和十弟的话都是至理名言。九弟这件事情哈请九弟多帮衬着,还有十弟也不能闲着,到时候舆论上还要请十弟帮衬一下。咱们也要在皇阿玛面前落一个尽力办差的样子了。”
十阿哥大咧咧的说:“这个好办,到时候全京城要是一个人不知道,就拿我试问。咱们要不要叫来十四商议一下?”
八阿哥听见十四,顿一下,不出声了。九阿哥走过去拿着扇子狠狠地打在十阿哥的头上“你哥记吃不记打的,是不是今天四嫂子的玫瑰酒和那一般小戏子把你迷住了?没看见十四现在和十三走得近?谁不知道十三和四哥穿着一条裤子的?咱们的十四弟真是神龙见不见尾啊,你能看清楚?”
十阿哥不服气的揉着自己的脑袋哼唧着:“四哥和十四真是一个娘生的,都是他娘的看不出心思的人。”
就在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商量的时候,四阿哥也是和自己的秘密班底和十三一起开会呢。
硕王府里嫣红正为了现秘密高兴,小白花和耗子正在饮酒作乐,雪如在硕王的病床前撒泼耍赖,浩洋和翩翩冷眼看戏。
66利益和情感1
第二天早上,八阿哥倒是神清气爽的先出门带着几个贴身的仆人安步当车的来到何自己花园子离着不远的圆明园,门房的看见是八阿哥来了,赶紧迎接进去。里面管事的得了消息已经飞奔着出来了,站在院子里对着八阿哥打千说:“八爷来了,给八爷请安。”
“四哥在哪里了?可是已经起身了。”现在正是早上,空气里面还带着寒冷的味道,路边的草叶上代带着露水。“我们爷已经起什么了,这个时候恐怕是在用早饭。八爷知道昨天我们爷喝不少的酒,回来就是有点头晕了。想来是今天早上实在不能像往常一样起身了。”
看着那个管事恭敬的站在一边垂着手,八阿哥拿着扇子敲着自己手心,慢慢的说:“不要是那些美人叫四哥眼花缭乱了。”正说着,十四忽然冒出来,站在二门伸着懒腰:“弟弟看四哥昨天未必有那个心思欣赏美人,一定是和四嫂子黏糊来着。四嫂子的心思可是一般人比不上的,那些厨子可是少见的很。八哥咱们一起蹭饭去。”十四伸手拉着八阿哥,十三也出来精神看起来不错:“昨天真是喝的不少,今天早上可是饿了。八哥来了,有什么事情找四哥的?”
在蓬岛瑶台的上房,舒云正和撒个坐在那里吃早饭,昨天晚上四阿哥和十三还有那些隐藏起来神秘的智囊们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四阿哥最后决定这次自己让出舞台,叫八阿哥和三阿哥尽情的挥洒,只要揣摩着康熙的心思,狠狠地消灭了硕王这个碍眼的异姓王就是了。于是四阿哥心情放松的回来睡觉,一早上等着舒云起身的时候,四阿哥还是高枕无忧的睡觉。
舒云明白四大爷这是要装闲人装到底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担心四阿哥起身迟了,叫人催着起床,反而是叫人仔细的准备早饭,等着时间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的亲自教四阿哥起身了。伺候着四大爷懒洋洋的起来,梳洗穿戴整齐了。四阿哥拉着舒云到了外面看见满桌子自己喜欢的东西,心情大好的坐下来开始吃饭了。
饭桌上气氛很好,四阿哥正和舒云说着昨天的事情,又讲那园子里面那里要再整修一下什么的。正在这个时候早有人通报,“八爷和十三爷十四弟来了。”四阿哥神情平淡的看看舒云,对着底下的人说:“快请。”话音未落,只听见十四和十三的声音:“四哥真是好享受,又好吃的就不想着兄弟们了。”
等着三个人互相行礼寒暄了,舒云对着给自己请安的八阿哥十三和十四说“十三弟和十四弟昨天真是喝的不少了。想着今天早上,这个园子横竖安静些。弟弟们还要休息一会,等着你们醒了就叫人给你们送去,四嫂这里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可着头做帽子都是庄子上的寻常东西。八爷早上倒是起得早,一定没时间用饭,一起坐下吧。叫人摆饭。”舒云对着身边的丫头吩咐一声,早有人传出去。
十三和十四一笑,坐下来就开始吃饭了,八阿哥倒是坐在一边拿着扇子逍遥的说:“弟弟早上用过了,多谢四嫂的好意。果然是四嫂子的心思巧,这些东西按着就是好。只是我身子,四哥知道的,自小就是脾胃弱,不敢再多吃了。要不然弟弟哪用得着嫂子让?也要整天和十三弟和十四弟一样时常来。”
舒云安排了十三和十四的饭,看着八阿哥滴水不漏的样子,对着四阿哥一笑出去了。
四阿哥和十三十四慢慢的吃饭,八阿哥在一边有的没得说着硕王的事情,十四听见八阿哥的话,忍不住叫起来:“真是报应,看看那个老匹夫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那个耗子我一直看着不顺眼,这一回四哥和八哥真是要好好地审一审。”十四最讨厌的就是耗子,恨不得现在就叫耗子变成一只吃了老鼠药的死老鼠。
“十四弟,这里面的事情不能听硕王一家之言,还要仔细查清楚了,关系着朝廷上的舆论,不要这样信口开河。”四阿哥还是那个样子,开始教育十四不要太张杨了。八阿哥却是靠着椅子舒服的说:“十四弟不喜欢那个耗子,也是有情可原的。四哥也不是不知道,其实不管事情怎么样,浩震私纳卖唱女子的事情,还有那个耗子确实是在硕王生病的时候吗没有病床前侍奉的。这总是不孝的。十四弟要是有兴趣看看,可以跟着四哥和八哥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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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觉得四阿哥一定会把这个建议拒绝的,看着四阿哥不说话了,四阿哥却擦擦嘴说:“这个主意好,百善孝为先,我朝向来是以孝治天下,叫宗室子弟和那些贝子贝勒的还有京城里面三品衣裳的官员看看,知道一下什么事不孝,以示警醒。倒是个好办法。”十四高兴起来,自己的四哥现在变得好多了,十四转念一想,自己的四哥真是精明啊,叫大家都看着,要是硕王的事情处理不当也不会把自己牵连进去。高啊。
八阿哥一听,这个老四真是狡猾啊。可是这次我要的就是大家看看八爷也是会认真办差的。于是八阿哥笑着说“这个主意好,咱们先回了皇阿玛再说。”于是四阿哥起身漱口洗手,拉着八阿哥出去了,十三看看十四兴奋的样子,借口着自己还头疼躲在四阿哥书房去了。十四兴头头的跟着八阿哥和四阿哥进了畅春园见康熙了。
康熙对于叫百官宗室进行现场震撼教育的想法,大手一挥,准了。于是康熙圣旨一下,京城的宗室和贝子镇国公以上,三品官以上都要到大理寺进行震撼教育。
这一下京城就好像一个滚开的粥锅了。已经是旧闻的耗子和硕王等等事情又被翻出来进行着各种各样的臆想和猜测。
八阿哥真是办事神,等着三个人在大理石会齐之后,八阿哥雷厉风行,立刻先签把雪如耗子小白花全都抓起来。现在雪如还是福晋身份的,本来是不用被关起来的,只是这次八阿哥想着要树立自己的威严,叫大理寺专门的腾出一个房子,叫来几个嬷嬷看管起来。外面派了不少的兵丁把守着,要送进去的饭食和水都是自习检验过。那些嬷嬷昼夜的分班看着雪如,不能叫她出一点意外。
小白花可就是个奴婢,被关在女监的牢房,专门找一个单间住着,耗子也是一样,关在臭气熏天的牢房里还被严密的看管起来,生怕没开审耗子和小白花就死了。雪如和耗子身边的奴才都被关起来等着审问。
现在的硕王府里已经是乱套了,硕王毕竟是身上有病,太医仔细的检查了小白花煎好的药,现那些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和硕王吃的药药性相克的成药罢了。不过硕王年纪大了,身体经过这样折腾又气又急,自然是病势沉重了。
九阿哥接到了嫣红顺利送来的情报,管事的有把好不容易追查来的耗子的身世和雪如的换孩子的事情给抖出来。九阿哥简直如获至宝,叫来八阿哥心腹的太监,叫他赶紧拿着这些证据送到八阿哥那里。
67情感和利益2
当堂对质开始分割线
雪如被拉到堂上,雪如本质来讲也就是一个家庭主妇,心眼全都用在争宠上,雪如第一次来到大堂上,立刻被堂上的气氛吓坏了。不过等着雪如看见硕王爷坐在一边雪如那一点点的害怕和理智被自己的怒气给冲掉了。就是这个人害的自己变成现在的阶下囚,这几天雪如简直要吓死了。
硕王开始控诉雪如的七出之罪,叫来身边的下人证明在自己生病的时候雪如竟然没有亲自照顾自己一次,就是请医生这些事情都是不过问的,还穿的花枝招展的到戏园子听戏。硕王真是和雪如彻底翻脸了,把以前雪如的事情都给翻出来,包括被小白花吓得,自己透露出来残害了硕王的通房丫头的事情,平时欺负翩翩的事情,虐待浩洋的事情。雪如不敢置信的看着在一边气喘吁吁的硕王,眼睛都是红彤彤的很可怕的样子。
“我这些年尽心尽力的操持家务,你竟敢把一个低贱舞女弄成什么侧福晋,整天和那个女人混在一起。那个低贱的女人生的孩子凭什么能和我的孩子一样了?”雪如就像一个激进的女权主义者,站在集会的现场,开始把自己收到的委屈变成尖利的声音向着所有的人扔过去。
这几天雪如被看管的严实,加上那些看管她的人不想找麻烦不给雪如梳洗的条件,于是众人眼前的就是一个披头散的疯女人,也不见了脸上的脂粉,只剩下焦黄的肌肤和满脸的横肉,雪如平时精致的样子现在彻底成了笑话。上面的八阿哥这些人听着雪如好像鬼叫的声音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幸好自己身边没有这样的女人。底下那些旁听的人都是同情起硕王来了,这样的老婆能够忍受几十年真是太不容易了。
其实雪如按着现代的眼光来看的确是有点亏了,自己的丈夫投向了年轻女人的怀里,自己似乎要失去一切能够在王府安身立命的资本。这些年在王府里面管理事情,和翩翩争夺。
硕王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疯婆子,自己还没说雪如要害死的自己的事情,其实硕王毕竟还是念着雪如这些年的不容易,跟着自己在西北也受了不少苦,是不是只是那个白吟霜想害自己?可是听着自己福晋怨气冲天的样子,硕王对雪如最后一点愧疚全都消失了。
上面的八阿哥冷笑一声,道学先生三阿哥已经是满脸通红了,“你这个泼妇,竟敢咆哮公堂,先给爷掌嘴五十!”于是上来两个专门给女犯上刑的婆子,狠狠地拿着牛皮做成的手掌在雪如脸上结结实实的打了五十下。三阿哥心里似乎舒服一些,对着雪如说:“你是硕王的福晋,岂有不知道咱们满人不会因为嫡福晋不能生出儿子就要休妻的?你怨恨侧福晋和庶出的浩洋,岂不知按着礼法浩洋也是你的儿子。不管是哪个儿子都是硕王的血脉?他们都不能叫你如同训斥猪狗一样呵斥虐待的。还有硕王病重的时候你竟敢不侍奉在床前,还自己饮酒取乐。这些都是真的?”
雪如脸上已经成了红烧猪头了,嘴里支支吾吾的不能讲清楚话,可是看那个样子还是极力否认的。于是硕王叫来不少的证人,一个个言之凿凿的,结果雪如看着这些人听着那些人说着自己的荒唐事已经完全傻掉了。
接着硕王抛出来小白花煎药里面掺了毒药的事情。四阿哥看看一边的八阿哥,说:“还是叫浩震和白吟霜上前对质的好。”八阿哥点点头说:“喜塔腊氏嫉妒骄横,虐待庶子的事情已经是清楚了,至于谁主谋毒害硕王还是要查清楚。”
立刻有人下去把耗子和小白花提到堂上了。耗子和小白花蓬头垢面的出现在大堂上,耗子看见雪如的样子立刻叫起来:“额娘他们竟敢打你!”——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大白了,小白花和耗子的下场要怎么样?
耗子好像还是在街上呵斥别人的样子,早就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阴谋杀害自己父亲的逆子,在那个时候儿子要是想谋杀父亲可比一般的杀人罪过要严重的很多很多。八阿哥听着耗子的喊叫立刻怒冲冠的跳起来,自己已经算是好脾气的人乐,竟然能把自己气的半死的确不是一般人啊!
于是八阿哥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对着底下厉声喝道:“大胆浩震,你咆哮公堂,还不跪下来认罪?”于是早有衙役上前狠狠地拿着水火棍打在浩震的腿弯处,耗子的耗子腿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可能是耗子的腿真的被耗子夹子夹断了。浩震疼的哀号一声,扑通的跪在地上在半年之内是不能站起来了。
雪如看见自己一直娇生惯养的儿子竟然被人在自己面前打断腿,立刻是出一声嚎叫,要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结果早就有人防备着,狠狠地拿着棍子夹住雪如的腿,叫雪如也出一声惨叫。小白花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尖叫着冲上去,扑在耗子身上。小白花的动作既有斯坦尼夫拉斯基的体验派的精髓,又有梅兰芳表演派系的写意,完全表达了小白花对耗子的一片真心。可惜小白花还是没有常识,忘记了现在耗子身上不能承载太多的重量。
耗子被小白花那温柔的一扑,立刻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小白花全身依偎在耗子身上,拿着自己那双深情的大眼睛看着耗子,很无辜很善良的说:“可怜的浩震,你那里疼了、。那些人帧数粗鲁,竟敢这样对待你。浩震都是我连累你了,对不起,一千一万个对不起。叫我用以后每一天来偿还给你。”小白花这一番深情脉脉的话,放在以前,一定是耗子神魂飘荡,两人四目相望,接着就是深情的接吻等等拉灯党的事情了。
可惜小白花今天的表现很完美,耗子没有那个心思消受美人恩,耗子捂着自己的腿,眼泪鼻涕全都下来了,脸上皱的好像一张用过的面巾纸,耗子爆出粗口,对着小白花既不温柔也不体贴了“你这个贱人,没长眼睛吗?我的腿一定是完全断了!额娘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丧门星!”
浩震看起来翩翩公子一个,虽然不是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人,可是基本的礼貌还是有一些的。可是耗子的骨子里也就是个低贱没经过教养的底层出身,就像农村的骡子一样,就是给它套上马鞍,赔上金子的马具,身上洒上香水,只要拉出来和真正的明马放在一起,立刻就要显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耗子的基因就是这样,雪如就是请来再多的先生也没用处。小白花没有想到自己
心里一向的温柔良人的形象,竟然有这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小白花愣在那里,耗子这些话和行为都是跟着雪如在一起耳濡目染的学来。要是雪如和整个硕王府里的环境不是这样浮躁和虚伪的话,耗子也许真的能变成一个比较正直的人,可惜他生长的环境根本就是一潭清水之下的深深淤泥。
小白花被骂的愣住了,眼看着眼泪滴滴答答的下来,准备要淹死这些现场看戏的人了。可惜大理寺不相信眼泪,八阿哥不耐烦的看着眼前要上演的闹剧,板着面孔说:“白吟霜,硕王生病,这段时间的药都是谁煎的?”
小白花没有想到自己被抓来竟然是为了这个事情,小白花想着自己那些小小心思全身都是紧张起来,“不,和奴婢没有关系。那些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小白花的脑袋就好像拨浪鼓一样摇的大家眼花缭乱。四阿哥看着眼前的卷宗,冷笑一声“看来你是刁钻的紧了,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叫来证人当堂对质。”
一会王府里面在厨房里面的管事和下人都来了,给王爷端药的小丫头信誓旦旦的说:“王爷生病吃的药,自从前几天到现在都是白吟霜熬的。每次都是白姨娘煎好药叫奴婢端去的。”白吟霜刚要出声喊叫,厨房专门烧火的婆子已经在一边作证了,就是白吟霜自己跑来要求着给王爷煎药的。白吟霜已经满眼都是恐惧的看着所有的人,惊慌的摇晃的,不断的重复着:“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这类没有任何意义的话了。
八阿哥现在找到了当青天的感觉,冷笑一声:“叫太医上来,把药渣子和那个东西送上来!”太医出现了,拿着硕王药罐子里面剩下的药渣和白吟霜在里面加的一个成药。“这个东西是在你房子里面找出来的,厨房的好几个人都亲眼看见你曾经把这个药丸子放在硕王的药罐子里面。白吟霜,你该怎么讲?”
“那不是毒药,只是清热的药丸子罢了,那里就能死掉啊!”白吟霜脱口而出,喊起来。耗子和雪如都是吃惊的看着白吟霜,没有想到白吟霜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雪如忽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耗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白吟霜,在自己心里小白花一直是楚楚可怜的,一直被别人欺负的。谁知自己的梅花仙子竟然要害死自己的阿玛!耗子不敢置信的开始咆哮:“为什么,阿玛就是不接受我们,你也是我的唯一。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就是以后有女人进门我也不会碰过她的。你一直就是我的梅花仙子啊!为什么,为什么?”
小白花瞪着无辜的眼睛,竟然对着八阿哥这三个人说“我是关心硕王的身体,想着药力加强一些就能好的快了。于是把自己吃的药放在药罐子里面。我是好心。”八阿哥被其的牙根痒痒,三阿哥简直要被小白花的无耻给噎死了。四阿哥看着小白花忽然想起那个曾经闹的自己家翻宅乱的新月了,于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拍一下惊堂木:“好心,真是个好心。找着她的好心给爷煎药给那个贱人灌下去。”
一切都是现成的,太医一会就端来了小白花的“好心”,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上来捏着小白花就要把药灌进去。小白花吓坏了,自己本来是想着硕王的药里面加一点材料,叫硕王生病更重,自己就能舒服了。可是轮到自己吃药了,小白花想这一定是很厉害的毒药了。小白花尖叫起来,拼命地挣扎着。雪如也是认为那个东西一定是能要了小白花的命的。
雪如扑过去,拦在小白花面前对着四阿哥这三个人那些听审看戏的人一个劲的磕头的说:“饶了她,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接着雪如不管这些目瞪口呆的人,对着硕王哭泣起来:“王爷,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这下好了,凶杀案变成了八卦的新闻现场,八阿哥虽然已经知道了里面的事情,也是准备着等小白花认罪之后再拿出来打击硕王的,谁知被雪如自己爆出来。八阿哥看看一边三阿哥和四阿哥说:“看来这个案子是另有隐情了,关于投毒的事情还是要把事情的眉目挖出来才能厘清责任。”三阿哥看戏的捻着自己的胡子,,慢条斯理的说:“很是,四弟你看如何?”四阿哥完全是在看戏,看着八阿哥的样子看来八阿哥已经盯着硕王不是一天两天了,于是四阿哥点点头,说:“怪不得前些时候恍惚听见乌苏氏要浩震娶白吟霜做嫡福晋,看来雪如是一直知道这里的事情了。既然白吟霜是硕王的孩子,那么浩震是什么来历?这里面混淆血统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说着四阿哥看看一边脸上颜色很难看的硕王,八阿哥脸上微笑的神气不见了,忽然变得狰狞起来,还没等着硕王开口,八阿哥已经板着脸说:“乌苏氏已经承认了,看来浩震不是硕王的骨血,竟敢混淆血统,硕王罪责难逃。立刻看管起来,咱们仔细的审问清楚,立刻回报给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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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王的凳子立刻被拿走饿,硕王站在大堂上,满脸上都是恼怒。雪如见事情已经败露了,也没有办法嘴硬了,只是避重就轻的说自己也是才知道的,换孩子的主意都是自己身边的人干的,自己一点也不知道的。可是八阿哥听着雪如的神话不紧不慢的说:“你既然对换孩子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么是怎么知道白吟霜就是你的孩子的?”
不等着雪如开口,八阿哥已经把证据找出来放在众人面前了。那个白吟霜的襁褓,还有浩震亲生父母全都被找来了。雪如身边的嬷嬷听见自己的福晋竟然把杀头的罪过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也就豁出去了,拿雪如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交代出来。
小白花和耗子已经是傻掉了,一夕之间耗子从硕王的世子变成一个穷人的孩子,小白花从一个低贱的卖唱女人,变成了硕王的千金。想着自己硕王对自己的横眉立目,想着以前雪如那样对待自己,想着自己小时候食不果腹的辛苦,想着自己跟着耗子那样委曲求全。于是小白花爆出来了,对着雪如和硕王喊叫着:“为什么,你们要扔掉我?就是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你真是一个一个自私的女人。以前嫌弃我出身低微,后来无缘无故的对我好起来,我曾经还是很虔诚的感激上天。谁知这都是你的私心!为什么要给我希望,要我做出那样的傻事!”
言下之意,小白花下毒都是雪如的示意了。三阿哥听出来话里面的意思,问雪如说:“好啊,竟敢叫自己的亲生女儿毒死自己的亲生父亲,乌苏氏你可知罪?”
雪如慌张的看着小白花,惊恐的瞪着眼睛:“不不,不是这样的。这个贱婢是记恨我。我就是想想罢了,那里干真的动手啊!”想想啊!那些旁观的人和三个审案子的皇子和一边坐着的十四都是交换着意味不明的眼神,这个乌苏氏要是硕王一直坚持下去,难保不会干出来杀害亲夫的事情。
耗子好像傻了一样,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耗子真是饱受打击了,那两个看起来畏畏缩缩的男女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自己一向是看不上自己的弟弟,没想到原来自己就连在王府里面当一个最低等的下人的资格都是没有。想着自己欺负浩洋,讽刺着浩洋的出身的那些恶毒的话,现在竟然全都清晰的出现在自己脑子里。成了讽刺自己的最好注脚。
“额娘,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是你的亲生儿子!”耗子对着雪如哀求着,雪如看见耗子那个样子,觉得就是这个人抢走了自己女儿的一切,雪如扑上去狠狠地打着耗子的耳光,下手一点情面也不留下“你这个低贱的东西,敢占有我女儿的富贵?我辛辛苦苦路的养你,竟然随随便编的就要拿着不认我这个额娘当筹码要挟我?你是个什么东西,都是你这个倒霉鬼害的我成了今天的样子!”雪如已经疯狂了,不知道自己是该恨自己还是该很别人。反正耗子在自己面前,雪如将自己的愤恨全都撒在耗子身上了。
事情不用再闹下去了,雪如明显是疯了,一会是疯狂的责打着耗子,甚至激烈的药挖出耗子的眼珠子,一会雪如又是抱着白吟霜哭哭啼啼着自己苦命的女儿,一会又是勃然变色的,拿着最恶毒的话说白吟霜勾引坏自己的儿子,雪如看见面如死灰的硕王有开始咒骂着硕王的负心和薄幸,咒骂着翩翩和浩洋。
耗子现在已经是腿断了,人也傻掉了。白吟霜则是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这次硕王的家务事变成了混淆血统的大事件,八阿哥再接再厉,宣布毒害硕王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现在要讨论的是硕王的罪行了。八阿哥冷笑着抛出来以前硕王帮着太收受贿赂,卖官鬻爵的事情。八阿哥在大堂上当场翻脸,叫所有的大臣和宗室都见识了八爷的雷厉风行一点也不输给四爷的。
那些如狼似虎的兵丁很快的在硕王的书房找出来不少硕王的罪证,于是这个硕王府上只剩下浩洋和翩翩是没事的,剩下的人全都被关起来了。
八阿哥和三阿哥四阿哥商量了事情查清了,等着报告了皇上再做定夺。于是被关起来的关起来,没事的回家了。浩洋明白这个地方以后不会是自己的家了,连夜和翩翩收拾了东西,转移到了城外的庄子上,自己和翩翩找了一个京城的客栈住下来,等着事情结束。
康熙接到了关于硕王的事情,气的不轻,同时又是心里一阵兴奋。真是自作不可活,硕王娶了乌苏氏那样的福晋真是三生不幸,好好地不甘心自己被夺走宠爱,竟然干出这样的蠢事!康熙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向来不喜欢,乌苏氏犯了七出还妄想霸占王府产业,混淆血统,凡是参与这件事情的人都是一样的罪行,一切等着砍头。
耗子就是个冒牌的,立刻各处富察氏的宗谱,耗子不念养育之恩,忤逆养父母,流放三千,到乌里雅苏台给披甲人为奴,白吟霜妄想害死的亲生父亲,大逆不道,本来康熙想着一起傻掉算了,可是想想还是便宜这些人了。小白花不是很想和耗子长相厮守?成全他们,一起到乌里雅苏台当苦力好了。
至于硕王在换孩子的事情上是受害者,但是治家不严的罪过是有的,还有帮着太子干的那些事情,康熙可是不想轻轻放过的,硕王这些治家不严的罪过不算,就是怂恿废太太子,收受贿赂的罪行,被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们定成了斩。
康熙为了表示自己的仁慈,叫硕王看着雪如和那些换孩子的同伙一起被处死之后,再赐给他自尽了。
雪如和自己的姐姐和帮着雪如换孩子的嬷嬷全都上了断头台,硕王被人拿着浸湿的桑皮纸蒙在脸上被自杀了。耗子在牢房里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渐渐地清醒过来,想着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爱情还在,白吟霜是爱自己的,不管在哪里只要能和小白花在一起,就是幸福的。
等着一起上路想着极北的苦寒之地进的时候,耗子看见了小白花,这段时间小白花看上去倒是没有很憔悴的样子,只是身上脸上脏兮兮的,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耗子不顾看管押解他们士兵的鞭子,耗子情深深的看着白花,想得到自己梅花仙子的雨蒙蒙的回应。谁知小白花看也不看耗子一眼,无视行动不便的耗子径自跟着大队前进了。
耗子只好在队伍的最后面,拖着还没有完全好的伤腿在队伍最后面艰难的走着。总算是到了一个休息的地方,耗子艰难的爬着向前,找到了队伍里小白花的位置,谁知耗子眼前竟然是小白花正对着押解自己的士兵大献殷勤,被一个粗俗不堪的士兵搂在怀里为所欲为的玩弄着。
看见了耗子,小白花出和雪如一样尖利的笑声:“我是什么身份?就是当奴才也比你这个下贱种子强得多!要不是你我现在至少是衣食无忧的,哪里能落到今天的下场?你给我滚远一点,你这个瘸腿的狗!”听着和雪如一样尖利的声音,耗子已经是疯狂了,操起身边一个很大的石头向着小白花扑去。
那个士兵立刻扔下小白花走掉了,石头狠狠地砸在小白花身上,白吟霜来不及叫一声已经是死掉了,耗子被身后一刀,也是躺在地上挣扎一下就断气了。队伍继续前进,两人的尸体被扔在山沟里面,成了山里面野狼和野狗的美味——
作者有话要说:梅花完了,小包子要出场轻松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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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王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京城上下都是拿着小白花和耗子还有雪如的事情说事,反正不外乎有的痛骂雪如不守妇道,嫉妒成性。有的说雪如可是个可怜女人,被硕王的薄幸逼得才出此下策,这些事情全推到雪如身上不公平。有的人感慨着说小白花和耗子的感情情比金坚,感天动地,有的甚至拿着耗子和小白花的故事要变成戏词传唱出去。有的人则是对耗子和小白花的事情完全是嗤之以鼻,说小白花就是贪慕虚荣,耗子虽然披着贵公子的外衣长大,可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学到。父母反对婚事竟然能够当着自己额娘的面喊出来你要是不叫我娶小白花,我就不认你这个额娘的话。
就是情比金坚,也不能连天地君亲师都不要来了,就是雪如不是自己的亲生额娘,可是这几十年捧在手上娇惯着,耗子真是没良心。有的说浩洋真是可怜,明明是硕王的独生子,可惜被假贝勒压着,小时候不叫跟着到上书房念书,等着耗子被从上书房叫十四赶出来,浩洋还是捞不上跟着请来的先生念书。雪如还整天在硕王面前说浩洋整天浪荡着,不好好上进。
有的人感慨着翩翩和浩洋的仁义,浩洋和翩翩把硕王的尸体装殓起来,尽自己所能,安排了一个不错的葬礼。就是雪如,因为乌苏氏不想再蹚浑水了,雪如的尸体还是被浩洋领来,安葬了事了。
最后硕王那几个女儿在婆家小心度日,仅剩下的香火浩洋在京城的郊区平淡的生活着。一切都慢慢的归于尘土。
八阿哥展现了自己的才干,也暴露了自己的能力和野心,康熙看着刑部和大理寺的折子,就明白要把硕王斩的意思一定是八阿哥在后面授意的。小白花身世大白天下,也是八阿哥这一伙的手笔。因为八阿哥这段时间管着内务府,查清皇宫赏赐的缎子这些方西,必须从内务府的陈年账本里面寻找的。四阿哥安分的表现再一次成功的掩饰了自己。只是十四现在越来越明显的显出八爷党的党中党的形势。
四阿哥还是装闲人,而且是越来越顺流了。整天不是拿着谈诗词当借口和自己的某师们进行沙盘推演,准备着未来的王八大业,舒云对于这些事情一直敬而远之只是吩咐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这是很重要的。
舒云现在生活变得很平静,不过有时候还是要出来一些小瑕疵。例如小年的忧伤和冷不丁的幺蛾子,就是舒云的烦心事之一。
虽然四阿哥慢慢的不待见小年糕了,可是毕竟是皇帝赏赐的,带着不一样的政治任务。小年好像就是外地游客在湖南看见的臭豆腐,有点排斥,但是好歹是来一趟湖南,还是要大着胆子试试的。可是小年比臭豆腐要糟糕很多了,在舒云的眼里小年就是一块已经变质的豆腐,绝对不是一个风靡大众的美食。要是臭豆腐知道自己被拿来和小年进行比较也一定会伤心的。四阿哥真是大公无私,四阿哥向来保持着后院雨露均沾的原则,就是自己不是很喜欢的,也不会一直晾着人家的。
最叫舒云感到困惑的是年好像变得听话正常一些了,没有事事向着自己和别人示威,,好像别人都是昨日黄花,自己一个人是明日之星的一样。小年糕现在竟然能够老老实实的给舒云请安,对着李氏微笑了。爱书屋更新:aIshu5.那天舒云早上起来看见按时给自己请安的姬妾里面竟然有小年,舒云差点吃惊的跳起来。后来那个小年对着李氏微笑的时候,李氏简直要被自己嘴里的茶水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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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嬷嬷站在舒云身后仔细的梳理着舒云的头,舒云的头保养的很好,就好像一匹华丽的丝绸一样。容嬷嬷小心翼翼的唯恐弄掉一根舒云的头。“嬷嬷还是歇歇,那些丫头现在都是学出来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毛手毛脚的。嬷嬷现在年纪不轻了,还是看着她们指点一下就是了。今天怎么一早上没听见晓晓的闹腾?”
“福晋的头真是好,交给那些小孩子家家的,奴婢不放心。今天二格格跟着大阿哥一早上出去了说是要练习骑射功夫。福晋不用担心,娴雅跟着格格一起出去的。看着大阿哥和少***黏糊劲,福晋要抱孙子了。”容嬷嬷满意的给舒云的头上面簪上珠花,终于完成了。
舒云站起身,看看自己身上都打扮整齐了。于是开始一天的工作了。舒云看着账本,上面都是繁琐的日常开销账目,舒云觉得这几个月的开销有点不寻常,正在仔细查找着原因,只听见外面的小丫头声音:“侧福晋来了。”舒云抬起头,正看见李氏已经进来对着舒云问好了。李氏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好像离着今天开会的时间还早啊?
没等着舒云开口,李氏看看周围,小声的说:“福晋,妾身有些事情要和福晋商量商量。”舒云叫丫头们都先下去,只剩下容嬷嬷几个贴身的伺候的人。李氏换上不满意的样子忍着嫉妒说:“福晋想必是看了这些天的账本了,这个府里一向是按着规矩,可是今天早上我恍惚听说年氏责罚了芳官,现在芳官还在花园子跪着呢。”
舒云眉头皱起来,年氏看来是学聪明了,知道李氏年老色衰,真正的危险还是芳官这些十二个女孩子,四阿哥最然没有明目张胆的把谁吃掉,可是这几天四阿哥除了和谋士们禅悟道,就是叫来这些小戏子浅吟低唱,倒是很悠闲得很。
看着李氏一脸幸灾乐祸等着自己和小年打起来的样子,舒云缓和下情绪对着李氏说:“咱们府上向来不准苛待下人的,芳官她们是些孩子,年氏跟着这些小戏子较劲真是没趣。容嬷嬷你带着人过去叫芳官来,还有叫年氏来。”
李氏得意起来,一会文杏这些人都来了。可能是大家都知道了年氏叫芳官罚跪的事情了,全都等着俺舒云和年氏的战争了。果然芳官带着倔强的神色一瘸一拐的进来了,没等着芳官给舒云请安,只听见帘子一响,年氏扶着自己身边的丫头喜鹊进来了。
“福晋,这个芳官简直是没有王法了,竟然拿着一些一般的香粉说是上好的苏州官粉,糊弄我身边的丫头喜鹊。”年氏看着舒云好像自己是替天行道的正义使者一样,说着什么自己身边的奴才也是人,不能叫人这样耍弄着玩的。芳官这些女孩子都学唱戏学坏了,变得会骗人了。原来年氏身边的丫头看见芳官这几个人在一起说着什么上好的苏州官粉,擦在脸上又好看又均匀的,那个喜鹊就缠着芳官要一些给自己擦擦。芳官向来不喜欢那个对她们横眉立目的年氏,加上那些方西都是按着份例给的,芳官她们也没有多的,只是随便的拿着一些香粉糊弄过去就是了。
结果喜鹊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老实的有点傻了,喜鹊拿着香粉欢天喜地的回去了,结果被年氏看见了,所以闹出这一场出来。
“福晋,我们虽然是主子但是下人也是人。不能这样被人糊弄欺负的,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都是狐媚的样子,现在敢欺负喜鹊,以后就敢趴在咱们头上了。福晋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些小蹄子还是。”年氏看着舒云好像是现了舒云一个重大失职一样,不断的强调着要惩罚芳官这些人,要舒云好好地整顿一下后院。言下之意就是舒云要是不能胜任自己愿意帮着舒云一起干。
怪不得小年这样安静,原来是要当管家的一把手了。舒云冷笑一声,看着李氏说:“前些天我记得吧分胭脂花粉的事情交给你了,咱们府上的丫头什么样子的能有苏州的官粉?了没有?”
“前些日子福晋忙着别的事情,妾身已经按着规矩把府上胭脂花粉按着份例下去了,格格身边的丫头都是有官粉的份例的,账本上还有年氏那边领方西的花押。以前买办的方西有时好有时坏的,咱们的月钱银子都是花在重新的买花粉胭脂上。后来福晋叫买办们按着最好的方西买的,这样的既省事,又能得着好方西使唤。那些方西都是按着是日子给的,怎么竟然有喜鹊那个丫头没见过的事情?”李氏看着小年糕脸上笑得不怀好意。
一边的武氏撇着嘴:“这才是奇怪的事情,喜鹊那个丫头虽然是老实一些,可是跟着年格格身边,哪能没见过哪一点方西?讲出去不是叫人说咱们府上穷的连胭脂香粉都要克扣,就是年格格,真是对待喜鹊就好像是一家人一样的。喜鹊整天伺候着自家的姐妹梳洗,就没见过官粉不成?还叫两个丫头骗了?”
李氏先拿着绢子捂着嘴笑起来,一边的文杏和耿氏都是忍不住的扯扯嘴角,年氏这明显是克扣了自己的丫头,还拿着别人说事!
年氏的脸上一阵红白的,喜鹊看着年氏,渐渐明白一些什么。喜鹊就是刚进来伺候,年纪小,也不知深浅,只是很单纯的干活能够吃饱饭穿暖和,拿到月钱就行了。今天早上喜鹊开始还觉得年氏真好,这几天虽然和自己说要当朋友,表示友好,可是并没有见给自己一分赏钱,更不要说给自己衣裳和别的什么方西了。早上喜鹊拿着香粉兴冲冲的来,被年氏闹的,喜鹊还是觉得年氏真好,替自己出气。听着侧福晋的话,喜鹊明白过来,自己不仅有衣裳月钱,就连胭脂香粉都是有份例的。可是年氏为什么连提都没提?
舒云看着喜鹊的脸庞,虽然还是只能的,可是假以时日于是一个美人坯子,年氏某非是对喜鹊心怀忌惮?
舒云猜测的差不多,年氏看见芳官那些人,自己刚进府的时候,看见李氏这些青春不在的人产生出来的优越感被大大的打击了,甚至自卑起来。年氏又无意之间现自己身边的丫头竟然也是一个潜在的美人,于是年氏更是患得患失了。喜鹊是完全能够控制的,于是年氏把喜鹊直的脂粉全都克扣去,一般像有新的丫头来,做主子的总是要自己旧衣裳赏赐给下人,表示亲近。可是年氏对于一切能打扮喜鹊的事情完全绝缘,就是银子,因为红豆的教训,也是变得吝啬起来了。
舒云沉着脸看着年氏:“叫年氏身边的嬷嬷来,竟敢克扣了年氏身边丫头的方西,下一回是不是就是要她们称王称霸的当主子了?”
年氏赶紧站出来:“这都是我疏忽了,情福晋原谅。咱们府上和整个京城谁都知道福晋是最仁慈的,最公正的,这些不过是小小的缺憾,并不影响福晋的贤惠。福晋我一千一万的请求您,不要再追究这个事情吧。”
年氏的话似曾相识,舒云冷笑一声:“等着那天叫人看见咱们堂堂的雍亲王府上,竟然连丫头的脂粉都供不起,我这个福晋也不是京城最贤惠,最仁慈的了。别的我先不说,我只是先问你,喜鹊是个你身边伺候的丫头,你就是抬举了她,也不要拿着全府上下的人和你一起说和喜鹊情同姐妹的。天下大同也不是你这个大同法!要是传出去,雍亲王竟然和自己府里的奴才是一个样的,咱们都一根绳子吊死算了。年底下你父亲和哥哥就要进京城了。我到时要问问,年家的奴才和主子是不是一锅粥的分不清?”
小年听见舒云的话,脸色一阵难堪,一边李氏这些人对自己的敌意叫年糕身上一个劲的长鸡皮疙瘩。
舒云没等着年氏再说:“退一万步,喜鹊是奴才你要心疼,要尊重?为什么一样是奴才的芳官你倒是一点不拿着她们这些奴才平等看待?原来你的一视同仁竟然也是分远近亲疏的。”
听着舒云的话,年糕好像被噎着一样,说不出来了。原来年糕就想辩驳芳官欺骗喜鹊是先,自己不过是为了喜鹊讨还公道的。谁知被舒云堵回去,只能是瞪着一双眼睛开始流泪**了。
看见噼里啪啦的眼泪,舒云一阵头疼,对着容嬷嬷说:“带着你到年氏的那个院子清查一下,看谁有那份胆子敢克扣方西!查清楚了,一律赶出去。真是世风日下,就连丫头们的脂粉都是有人克扣了。”
“谁那样的胆子?爷的府上难道还没了王法了?”四阿哥背着手进来,李氏这些人都是眼神放光的看着四阿哥,但是迫于四阿哥浑身的冷气,和舒云的皮笑肉不笑,这些女人不敢一拥而上,只是各个楚楚可怜的给四阿哥请安罢了。
年氏简直是风摆荷叶,那个样子真是摇曳万分。果然卖弄时能赚眼球的,四阿哥果然瞥见了年氏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舒云真的克扣了年氏一样。正在舒云冷眼看着这一切,李氏这些女人恨不得吃了年氏的时候,芳官忽然跪在地上对着四阿哥磕头说:“奴婢请爷开恩,叫奴婢们回家去。”
芳官完全不见了戏台上的风采,只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子,虽然是跪在地上,可是后背挺得笔直。四阿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舒云看着芳官说:“罢了,我知道你的委屈了。以前咱们府上没有戏班子,自然是想不到这些。今天事情出来了,从现在起,戏班子这十二个丫头都是归她们的嬷嬷管教。没有爷的话,谁也不准随便的处罚。这些唱戏的丫头也不准每天没事四处乱走。好了叫人查清楚年氏院子里谁敢作耗立刻回我。散了吧。”
芳官对着舒云磕一个头,跟着赶来的管她们的嬷嬷走了。年氏看着四阿哥,忽然变得阴沉起来的脸也不敢再站出来当出头鸟,不甘心的看着四阿哥,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四阿哥看着舒云,脸上的神色全是疑问,舒云轻描淡写的说了今天的波折,“妾身只是好奇,年家的是不是都是这样喜欢和奴才称兄道弟的。这不是什么好家教。”舒云看着四阿哥的脸色,果然是不好看了。年羹尧的人书年家的忠心和小年的“圣母”被四阿哥拴在一起了。
69
四阿哥看着舒云平静的样子,看来年氏又是要对着自己楚楚可怜的说:“诗意一点也不感到委屈,福晋和府里的姐妹都是没有恶意的。”这些花,四阿哥开始还觉得一定是年氏被舒云的经规矩和李氏的爽快给吓着了。但是舒云的为人四阿哥还是相信的,绝对不会为难年氏的。李氏的性子,以前就是泼辣的,现在讽刺上两句也是无伤大雅的,有舒云在李氏也不敢太放肆的。于是四阿哥心情好的时候哄一下,要是心情不好也就不理会了。
看起来今天又是年氏犯了规矩了,舒云既然没说,刚才听着是胭脂水粉的事情,四阿哥实在对女人的那些玩意不感兴趣,也就是不管了。但是听着舒云的话,年氏的和下人拉拉扯扯,什么奴才都是人,四阿哥不知怎么的想起前几天传来的消息。年羹尧这个奴才说什么自己四川提督的位子是八阿哥给的,一个劲的奉承八阿哥。送来的礼物竟然自己这个正经主子和老八是一个样子的。看来年家真的要见风使舵了。年底下年羹尧回京城的时候还是要敲打敲打的好。
四阿哥板着面孔说:“你就是心软,脾气好的有点过了。年氏这些时间还没学会规矩?刚才我听着她竟然在你面前一口一个你我的。苏培盛,等着年氏今天克扣脂粉的事情闹清楚,就说是爷亲自吩咐的,叫年氏好好地学规矩,这几个月不用上来伺候了。”
看着四阿哥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上散出来叫人不寒而栗的冷气,舒云心里暗想,这个四阿哥真是越来越冷淡起来了。看来冰山终于形成了,只是今天年氏被关起来,一定是和年羹尧脱不了干系。年氏得宠靠的不全是年家,可是失宠全都是年家的连累了。
舒云上前亲自服侍着四阿哥坐下来,拿过来烧的暖融融的手炉,拿着羊皮包着放在四阿哥怀里:“这几天妾身还真是疏忽了,不只是怎么了,只是没精神。可能是快冬天了,人跟着没精神了。今天也就是芳官几个丫头淘气,拿着香粉逗着年氏身边的喜鹊。谁知年氏把芳官罚跪了。喜鹊这个丫头真是脑子一根筋,竟然没见过官粉。可是按着份例,喜鹊是该有官粉的。想事年氏院子里的人克扣了丫头们的东西。年氏面子上不好看是有的。爷真是多心了。只是事情虽小,可是妾身明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不能轻易的放了她们。年氏也确实要想想要如何辖制自己身边的下人了。”
只是陈述事实,完全不带一点自己感情,四阿哥听着舒云的话觉得这个福晋真是尽职尽责,年氏果然不成体统。年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了,怎么竟然教出来这样不懂规矩的女孩子?想着舒云刚才说身体不好,四阿哥紧张起来,扔下手炉,拉着舒云在自己身边坐下,摸摸舒云的手,果然是很凉的。
四阿哥看的时候舒云身上穿着一件雪青色的小毛衣裳,一斗珠的小羊皮出的风毛,头上梳着一个家常的髻,簪着一只珠花和一个金钗,并无其他的装饰花朵,脸上可能是今天气色不好,舒云淡淡的扑上一层脂粉,可是更显得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眼前舒云平实素淡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四阿哥想起刚才那些女人争奇斗艳的装扮一阵烦腻。
“不舒服赶紧叫人请太医看看,身上还有哪里觉得不好?”四阿哥拿着自己的额头贴在舒云的额头上,温度是正常的,并不见很热的样子。四阿哥放心不少,还是拉着舒云靠在自己怀里,慢慢的说着:“爷就是想到一个富贵闲人都是不得安静。眼看着到了年底下,咱们的年礼可都准备齐全了?要是身上不舒服就自己歇歇,谁还敢说你?有什么事情交给下边去,爷的银子白米不能白养着他们。等着过年之后,春天的时候带着你们出去散心。晓晓那个丫头不是闹着要园子种地去?还有弘昼这几天那个小子都会说连贯的话了。”
“多谢爷的关心,想事换季节身体困乏了,送到宫里的年礼已经慢慢的准备着了,还是按着往年的样子,今天还要添加什么?还有给兄弟们的礼物还是按着以前的样子?”舒云这几天老是懒洋洋的不没精神,靠着四阿哥还是很舒服的。看起来四大爷有中年福的趋势了,身上终于长出来肉了。希望不是肥肉。
四阿哥觉得现在的感觉很好,屋子里安静的很,没有人打搅自己的清净。舒云的屋子总是很舒服安静。里面的摆设屋子里的气氛,就连一样的熏香都闻起来更舒服。抱着怀里软软的身体,舒云好像很少像现在这个样子,白天的时候安静的好像一只小猫蜷缩在自己身边。“福晋办事爷很放心,皇阿玛现在年纪渐长,礼物里面多放些投其所好的东西,那个放大镜不错,选一些进上去。还有十三那里,礼物还是那个样子,只是悄悄的多加一些银子,十三的家里开销不少。十四现在是春风得意了,咱们犯不上明着巴结的只是十四弟和爷是真正的亲兄弟,不能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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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越来越觉得现在十四和以前自己想象的十四有点不一样,以前按着舒云的想法十四一定是四阿哥的天敌,谁知自己穿来之后忽然现这个十四有点不一样,不愧是一个额娘生的。四阿哥对那个兄弟都是笑嘻嘻的,十四现在虽然看起来和八阿哥很好,可是跟四阿哥也是维持着比一般兄弟要亲近一些的关系,只是没有十三和四阿哥亲近罢了。难不成这里的十四也要学四阿哥,两人比赛韬光养晦,用一样的方法争皇位?
“是,就按着爷的吩咐。十三弟那里我已经准备好了两万银子了,明天就送去。十四弟不是一直喜欢那个西洋来的东西,今天南边的掌柜的送来一些新的西洋玩意,有一个金子的西洋帆船,竟然是和真的一样能走的。叫人送给十四弟可好?”舒云揣摩着四阿哥的心思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
四阿哥沉思一下,点点头:“很好,十三那里多加上一些庄子上的东西。十四那里加上皇阿玛赏赐给爷的镶金的鸟铳。”四阿哥觉得舒云真是善解人意,叫自己很满意的。
舒云这件衣裳的袖子很宽大,四阿哥一边和舒云漫不经心的说着家里的事情,一边将手伸进舒云的袖口,一双热的手顺着舒云的胳膊向上慢慢厮磨着向上,最后竟然肆无忌惮的要解开舒云里面小袄的扣子。舒云脸上一红,心里忍不住抱怨着四大爷的,你就是个猪头!
不能叫你得逞,舒云扭着身子,要站起身离开这个不知什么时候情的四大爷。谁知四阿哥好像很喜欢看舒云别扭的样子,使劲的把舒云拉在自己怀里,贴着舒云的耳朵暧昧的说着“今天福晋穿的肚兜是什么花样的?叫爷看看。”
舒云躲闪着一边嘴里低声的叫着“爷,大白天的,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四阿哥却是一脸赖皮的样子:“福晋不是身上不舒服,不肯把叫太医。爷以前还是念过一些医书的,今天就帮着福晋检查检查。”说着四阿哥竟然开始要解开舒云外衣的扣子了。
正在舒云眼看着自己要被四大爷给啃得连渣滓都不剩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孩子的笑声,舒云一下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四阿哥从软榻上推下去,狠狠地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四阿哥也顾不得生气了,赶紧从地上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裳,舒云已经整扣好了被解开的扣子,就在这个时候弘晖和晓晓身后跟着奶娘抱着的弘昼已经嘻嘻哈哈的进来了。
没有想到四阿哥站在这里,弘晖的脸上不禁一阵难看,晓晓却是高兴的扑上去,抱着四阿哥的腿叫着:“阿玛带着我出去玩好不好?大哥说街上现在很热闹的。晓晓要买好多玩意。”
看着女儿笑嘻嘻的样子,四阿哥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伸手拍拍女儿的脑袋拿着阿玛的架子对着晓晓训斥着:“整天不想着好好念书,就想着出去玩?谁念书是你这个样子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时候能有你额娘一半安静就好了。”晓晓不依不饶的拉着四阿哥的手扭着身子冲着四阿哥撒娇:“不要,我就是要出去。额娘都说每天不能只念死书,还要见识一下生活。阿玛尼就带着我出去吧!”
真是一物降一物,这些孩子里面只有晓晓不害怕自己的阿玛,就连弘晖都是在四阿哥面前毕恭毕敬的,谁知四阿哥对那个孩子都是黑着一张脸讲当爹的威严,可惜只有面对着晓晓的时候,四阿哥完全没有办法,只要孩子说什么,四阿哥就是完全同意。
看着晓晓,四阿哥被缠得没办法吗,只好点头了,晓晓高兴的跑到舒云身边说着自己要什么东西,舒云抱着弘昼看着晓晓兴奋的样子无奈的看着四阿哥说:“爷就是惯着孩子好了。前天晓晓教针线的嬷嬷还跟我抱怨,晓晓学了一年的针线了就学会穿针了。你就整天往外跑,看着以后变成野孩子好了。你就不肯学学你大姐姐?”说着舒云很不满意的捏捏女儿的小脸。
“儿子看着妹妹还是听大姐姐的话,不如叫妹妹到外公府上住几天,也好跟着大姐学习一下。”弘晖现在很成熟了,一副大人的样子站在舒云面前给自己的妹妹争取放寒假的权利。
对于自己的女儿没辙,四阿哥对自己的大儿子可是一向是很喜欢挑毛病的。“这个时候你不跟着你皇玛法身边伺候,回来也不说好好地安静下来念书,带着你妹妹整天缠着你额娘?没看见你额娘身上不舒服?还在跟着胡闹。”四阿哥开始吧被打断亲热的火气撒在弘晖身上了。
“今天是皇玛法叫儿子回来的,叫儿子这段时间在家里好好地配着阿玛和额娘尽孝道,等着年后想叫儿子出去办差的。等着历练好了叫儿子能进上书房跟着伺候。”弘晖看着四阿哥黑着一张脸,又看看自己额娘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和头上有点松散的髻,弘晖现在成亲了,知道自己和妹妹弟弟一定是打搅了阿玛和额娘的好事了。
不过能叫自己的阿玛生气,弘晖是从小就喜欢的。四阿哥刚才的生气现在一点也不剩了,弘晖要被皇阿玛放出去历练,还要等着年后进上书房!四阿哥感到自己心里好像被注射进入了一种叫做兴奋的东西,满是快乐的泡泡。
“哦,这是你皇玛法看重你以前阿玛讲给你的事情你要记住。在外面不必在京城,要事事小心不能妄自尊大。这几天你就每天过来,阿玛给你说说一些事情。你还站着干什么?这个时间你不念书还要晃荡吗?”四阿哥看着弘晖,虽然是训斥的口气可是眼神却带着骄傲和兴奋的神色。
舒云不管四阿哥,对着弘晖笑着说:“过来叫额娘看看,这几天好好地歇着,不要太累着了。叫娴雅仔细准备了要出门的东西,要是有什么不知道只管来问我。”弘晖看一眼一边坐在着的四阿哥,靠在舒云身边开始撒娇。
晓晓和弘晖一左一右的坐在舒云身边,说说笑笑的,不时的弘晖和晓晓逗着玩笑,舒云怀里抱着弘昼看着身边两个孩子一脸都是兴奋的感觉。弘晖跟着舒云满脸都是骄傲的样子,脑袋靠着舒云的肩膀,看着舒云拿着一个勺子一边安静的听着弘晖和晓晓说着外面街上的热闹,一边给弘昼这个小贪吃鬼喂东西。
晓晓对着舒云撒娇着说:“额娘我也饿了,给我吃一口。”说着晓晓很认真的张着嘴很期待的看着舒云。谁知应变的弘晖竟然也和小时候一样,装着和晓晓一个声调对着舒云撒娇:“额娘弘晖也饿了,要吃的。”说着弘晖张开嘴很期待的看着舒云。
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在自己面前装宝宝的孩子,舒云真是不知要哭还是要笑了。弘昼很不满意舒云没有及时把自己美味的水果羹放进自己的嘴里,也是啊啊叫着,张开嘴巴,很期待的等着舒云送上美味。
“你们真是没法了,还跟着小孩子一样?弘昼都要笑话你们了!”舒云先喂了弘昼一口,把弘昼交给一边的奶娘,看着两个孩子,舒云拿着勺子真的喂了两个装模做样,在哪里装宝宝的两个人。
“啊不好吃,小时候我们就是吃这个啊!”弘晖和晓晓对嘴里软绵绵的东西很不满意,忍着强咽下去。“哼,叫嬷嬷仔细找找,后面的箱子里面还有你们小时候的尿布什么的,要不要找出来给你们试试?小孩子不能吃太甜的,要不然身体会过于长胖的。”
“额娘今天下午我们一起上街好不好。额娘你不是说带着我出去好有面子的?行不行?”弘晖拉着舒云,晓晓一边点头说:“额娘带着我和大哥到看十三叔去。还有听说京城现在又好吃的南糖,我要给多尔济送一些。”
“好好的,可是你比不准多吃。还有不要拼命的给多尔济塞糖吃,小心把他变成小胖子。”舒云看着外面的天气很好,决定还是出去走走。
“嘿嘿,妹妹就是要报仇的,谁知多尔济曾经说晓晓是个小胖妞?”弘晖在一边毫不留情得揭开妹妹的小心思。
两个孩子打打闹闹的,舒云在一边看着微笑。四阿哥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一阵失落,自己好像被摒除在欢乐之外了,舒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对着对着自己那样放松过,看着舒云和孩子谈笑,拿着勺子喂孩子吃饭,享受的孩子的撒娇,舒云脸上轻松自己好像从来没见过。
一阵不甘心涌上心头,自己为什么这样没有存在感?于是四阿哥冷冰冰的出声了:“弘晖你拿着你阿玛的话当成什么?给爷滚回家里念书去!”弘晖这才现四阿哥黑着脸瞪着自己。
晓晓吃惊的说:“原来阿玛还在,我还以为阿玛又去看那个整天做梦的年格格去了。”
舒云吓得赶紧捂上晓晓的嘴:“你这个孩子这都是跟谁学来的?没规矩了?”
“那天年格格拉着我跟我,非叫我看看她的一帘幽梦,那里屋子里全是帘子,黑的好像是鬼屋,她还在哪里弹琴给我听,说阿玛最喜欢她弹这个了,还问我想不想学,她要教给我的。”晓晓很天真的看着四阿哥,很奇怪自己的阿玛原来喜欢那样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东西。
“谁跟着格格的,你们就听任着格格跟着学这些不着调的东西?”四阿哥赶在舒云开口前呵斥着晓晓身边的奶娘和嬷嬷。四阿哥换上一副尴尬的笑脸对着晓晓笑的好像一只谄媚的狐狸:“晓晓要学弹琴阿玛亲自教你。那个年氏有点毛病,不要离着她太近了。”
“既然年格格有病,那阿玛为什么还搂着年格格笑嘻嘻的?也生病了?”晓晓话音未落,弘晖已经忍着全身笑的哆嗦,憋的脸红脖子粗的说:“哈哈,儿子先告退了。”弘晖没等着四阿哥说话已经捂着自己笑疼的肚子出去了,舒云清楚听见了弘晖在院子里哈哈大笑的声音。
70
舒云觉得世界的末日来了,四阿哥那个小心眼一定想着自己是嫉妒了,教唆着孩子给四阿哥没脸,看着现在四阿哥的脸上已经是五彩斑斓了,等一会不是要把晓晓揍一顿出气,就是拿着自己火。真是冤枉啊,自己可是贤惠的天下前三了,四大爷的,你要说我嫉妒我就跟你急!
抢救过来有生命危险的晓晓,舒云板着面孔说“你这个孩子整天叫你念书,你学的都是什么?还有你一个正经女孩子看的都是什么?年氏是你阿玛身边伺候的人和别的格格都是一样的,就跟文杏和耿氏一样的。你偷着打探大人的事情算怎么回事?额娘就是这样教育你的?以后不准再到花园一步。要是叫我看见了,看怎么收拾你!”舒云接着叫来晓晓身边的奶娘和嬷嬷接着训斥着:“我把格格交给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当差的?格格那里都去,看见的都是些什么?你们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长着几个脑袋?”
跟着晓晓的奶娘和嬷嬷心里那个委屈,只好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里面一个机灵一点的嬷嬷想着这些事情都是主子们不谨慎闹的。那天格格好好地在花园子散步,谁知那个年氏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的,就在花园子里最显眼的地方一下子倒进四爷的怀里,撒娇弄痴的,笑的那个声音好像夜猫子抓着一块腐尸!结果害得我们这些人跟着倒霉!
于是那个机灵一点的嬷嬷跪到前边一步说:“这都是奴才们不谨慎的缘故,可是年格格毕竟是这个府里的半个主子,那天奴才们小心侍奉着格格在园子里走走,谁知那个年格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非要拉着格格到自己房里看看的。我们上前阻止了,可是那个年格格只是拉着我们格格不放手。福晋是知道的,年氏的手上指甲那样长,万一划伤了格格不是要奴才们死无葬身之地?还有年氏整天在花园子看着日头花草自说自话的,奴才们都是粗人听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什么闺怨的。只是听见过桂圆的。格格总不能天天为了躲着年氏不见阳光。奴才们真是没法了,请福晋恕罪!”
四阿哥一听见晓晓被年氏的长指甲抓着,赶紧拉着晓晓的胳膊心疼的说:“叫阿玛看看,划伤哪里了?”晓晓可怜兮兮的看着四阿哥说:“阿玛尼对不起,那天我真的老实的很,只是在看新开的花。谁知一转眼就看见年格格黏着你,我还以为年格格要晕过去的,谁知她笑的那个样子,怪渗人的。我以后见着年格格也不敢像对别人一样打招呼了,我远远的躲着还不行?”
也搭上晓晓淘气,天几天上树偷柿子被划伤了脸,只是浅浅的一道,连晓晓身边的嬷嬷看见了都是说了几句就算了。谁知四阿哥眼睛尖的很,一下看见了。加上晓晓装可怜的样子,四阿哥一下就把小年给定罪了。竟敢弄伤自己的宝贝女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着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边舒云低头伤心的站着,看不清什么表情,四阿哥觉得自己真是叫人厌恶,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恶的样子。
叹息一声四阿哥抱着晓晓安慰着:“阿玛没生气,你以后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是阿玛的女儿,这个府里要是叫你看别人的脸色生活,阿玛真是废物了。那个年氏确实是生病了,晓晓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眼就看出来了,阿玛施眼花了。”说着四阿哥哄着自己的宝贝,等着四阿哥割地赔款的答应了把自己最喜欢的小狗让给女儿的时候,晓晓才高兴起来。
肉疼一下自己的宠物,四阿哥转脸看着一言不的舒云和跪了一地的奶娘和嬷嬷。板着面孔号施令:“叫你们带着格格学规矩不是见着谁都都是低三下四的,格格是什么身份?以后格格身边加四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和太监,要是谁再上下的对着格格不敬,你们只管拿出格格的威风打出去就是了。一岁主,百岁奴,这是圣人定下来的规矩不能乱了!”那些奶娘和嬷嬷松了一口气赶紧磕头谢恩,带着晓晓出去了。
孩子好哄,可是孩子的额娘不是好哄的,四阿哥明白晓晓的话一定是叫舒云生气了,说不定会以为自己嫌弃舒云嫉妒了。加上刚才孩子的那些话,四阿哥觉得自己好像在舒云面前丢人现眼一样。以前自己和那个侍妾格格的在一起,都不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干了亏心事。可是那个年氏,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奇怪的感觉,面对着舒云四阿哥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舒云听着孩子的话心里一阵恶心,四大爷的真是没书味,芳官她们随便伸出一个脚趾头也高过了年糕不知多少倍。偏偏还跟着年糕在光天化日之下黏在一起,就算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孩子在跟前!舒云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年糕尚未搞定,四阿哥要是再给自己扣上嫉妒拿着孩子当枪使的帽子真是没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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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低着头拧着手绢想着怎么脱身。四阿哥看着舒云的样子以为是舒云伤心了,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是沉默了。
最后四阿哥还是先站出来,拉着舒云抱进自己的怀里说:“晓晓这个孩子都是爷骄纵的,嘴上有什么就说什么的。那天年氏是有点头晕,你不要计较生气了。晓晓喜欢学什么,爷请来最好的教习,年氏身体不好,以后叫她养着好了——”四阿哥忽然顿住,吃惊的抬起舒云的脸,上面已经是泪痕纵横,只是舒云没有哭出声,只是暗自抽噎着,一腔幽怨全噎在咽喉胸中,更是哀伤幽怨叫闻者伤心听着流泪。
四阿哥从来没见过舒云这个样子一下急了,四阿哥一会说自己不怪晓晓,结果舒云哭的更伤心,一会是着急的说以后不见小年了,结果舒云哭的更是难过,四阿哥又要自我检讨,结果舒云简直要哭的背过去。四阿哥着急的不成样子,眼看着就要生气了,舒云忽然跪在地上终于哽咽着开口了:“爷,天地可鉴妾身绝对是没有任何嫉妒的心思,咱们府里的人虽然不是最多的,可是这些年妾身自认还是能够容人的。年氏身子不好出身也是必文杏她们娇贵一些,听说从小就是知书识礼的,不像武氏她们小时候只是认识几个字,粗粗笨笨的。年氏一直吵着身子不好,礼仪上怠慢些也就算了。可是妾身真的没有嫉妒的心思。要是妾身真的是那样小心眼的,为什么弄来这些小戏子的?要是爷怀疑这些都是妾身的主意,今天妾身就回家去。爷按着七出休了妾身,妾身甘愿一辈子吃斋念佛恕罪了。”
舒云的眼泪攻势终于是完成了,舒云拿着手绢捂着脸心里骂着“T***装哭真累,那些脑残的极书十怎么说哭就哭的?反正先打上预防针,今天的事情难保不传出去,要是谁在四阿哥面前下蛆说这些都是自己教唆孩子闹的,四阿哥一定是和自己起嫌隙的,这样不如自己先服软,叫四阿哥绝了这个想法。
自己的福晋真是太小心了,四阿哥不等着舒云哭诉完,就心疼的把舒云拉进自己怀里,听着属于可怜兮兮的话,四阿哥真是既伤心又心疼。“哪里的话,你是爷的福晋,这些年夫妻了,你还不知道爷的为人?你是什么性子爷还有不知道的?福晋这些话说出来叫人伤心。爷在你眼里就是那样寡情薄幸的人了?你上哪去里?爷跟着一起去好了。”
危险过去了,舒云靠在四阿哥的怀里拿着四大爷的衣裳擦眼泪,差点演过了。不过,嘿嘿,四大爷这里是没事了。四大爷喜欢自己吃一点小醋,舒云决定从善如流,“爷真是的,妾身都是人老珠黄了,总是心里伤感罢了。妾身是要上庙里给菩萨上香的,爷跟着干什么?搅了寺院的清净。”说着舒云吻一下四阿哥的脸颊,叫四阿哥脸上僵硬的肌肉缓和下来。
看着自己怀里还带着一丝晶莹泪珠的舒云,四阿哥抱着舒云一起进了里间倒在床上,帐幔放下来,四阿哥调笑的声音传出来“搅了谁的清净?爷跟着福晋拜欢喜佛去。那才是阴阳调和的大功德。”
可想而知,下午的一切安排要变更了,晓晓因为自己的阿玛和额娘赖床睡午觉没起来,害的自己失去了逛街的机会生气,四阿哥立刻赔给自己女儿更多的玩意。不仅自己最喜欢的小狗给了晓晓,就连舒云前几天给四阿哥做的荷包也被晓晓拿走了。还是弘晖站出来拉着自己的妹妹出门放风了,使得四阿哥免于被自己的女儿狠狠地敲诈的命运。
舒云一直昏沉沉的睡到了晚上,从书房回来的四阿哥看见舒云还是躺在床上沉睡,心里一阵慢慢的得意和甜滋滋的东西。看来今天自己的福晋真是累了。四阿哥伸手摩挲着舒云的脸颊,忽然大惊失色,“快点叫太医看看,福晋身上热了!”
容嬷嬷一听见四阿哥这话立刻是唬的魂飞魄散的,也顾不上什么了,上前几步摸摸舒云的额头,赶紧叫丫头拿凉水河手巾给舒云降温了。四阿哥心里一个劲的懊悔,明知道舒云今天身子不舒服,还缠着她。这回真是出事了!
想起现在的舒云身上还是只随便穿着里面的小衣裳,四阿哥叫丫头打来温水,自己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了舒云身体,看着洁白的肌肤上自己中午留下的痕迹,四阿哥只剩下焦躁和气恼了。亲自给舒云穿上中衣,拿着被子仔细的盖上,太医已经气喘吁吁的被苏培盛给拉来了。
“给王爷请安——”气喘吁吁的太医话没完,四阿哥就摆着手说:“什么时候了?先给福晋诊脉要紧。”
容嬷嬷小心的将舒云的手从帐子后面扶出来,放在腕枕上,拿着绢子盖上。胎体过去调整了呼吸屏息凝神的开始诊脉了。太医的眉头渐渐地皱起来,看着太医的表情四阿哥真是要急的跳起来。
这短短的一刻钟,好像是一个月一样漫长,等着太医诊脉完毕了,斟酌一下对着四阿哥说“福晋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只是这几个月劳累了,好好地休息一下就是了。这几天时气不好,竟然是一个风寒的症候。要仔细的修养了才能不留病根。”说着太医开了药方子又嘱咐注意事项便走了。
四阿哥赶紧叫人按着方子抓药,熬药给舒云喝下去。等着晓晓拿着一堆小玩意跑回来的时候现自己的额娘生病了,变得忧心忡忡的,赖在舒云床边不肯走开,弘晖也是守在舒云身边不肯回家了。容嬷嬷担心传染了孩子,把两个孩子都轰走了,自己一直守着舒云。
舒云其实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这里的生活压力实在不小,总是要找一个爆的出口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舒云身体借着天气的变化生了一场病。当天晚上舒云躺在舒服的被子里灌上一碗药汤子,第二天早上身上也不热了。可是舒云很想借着这个机会休息一下,于是借着装着没力气了。
这几天晓晓变得很安静了,弘晖和娴雅每天都来看舒云,娴雅更是尽了一个媳妇的孝道,在舒云面前伺候着。四阿哥每天没事的时候过来看看,看见舒云有了胃口更是心里高兴赏给了厨子不少银子。
府里的事情被交给了李氏暂时管理,好在很多事情都是舒云已经安排好的,李氏只是看着不出错就行了。这段时间总体来说还算是安静的。只是小年总是不肯安分的呆着,没事有事的总是要闹出点事情来。
小年现自己卖弄夜半歌声好像效果不大,这里离着四阿哥的院子远得很,根本没人听见。也许是受到了舒云生病的启,小年的身体忽然病歪歪起来了。李氏接到了年氏身边的人报来的年氏生病的消息,心里忍不住撇一下嘴,这个狐狸精不只是耍什么鬼花样?看着福晋生病了,爷天天看去,自己也要照方抓药了?呸!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一个格格不过是比奴才高半头罢了,也就上了筵席了?
“你们先按着前面的例子办,以前格格们生病请来那个太医还是照着办就是了。要是年氏的身体还没好,就回了爷去,再商议了。”李氏淡淡的吩咐着,低着眼睛掩饰着自己眼神里面的幸灾乐祸和算计。
舒云现在终于可以当几天宅女了,那些琐碎的事情不用管,也不用听。看着李氏和年氏斗法。年氏的病真是难好了,还趁机会给四阿哥告状,说李氏不给自己请好大夫,就连药都是一般的,自己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吃的最好的药,没吃生病的时候家人都是及尽照顾自己的。谁知来了这里,自己只好“不委屈了”。
李氏不知怎么的知道了年氏告自己黑状的事情,跑来四阿哥面前拿着账本子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没功劳也要有苦劳的,福晋生病这一摊子的事情全在自己身上。李氏好像找回来往日的爽快了,就跟机关枪一样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每天要应付大事情三十件以上,这些阿哥们的来往庆贺,谁家添了阿哥和格格的,谁家新娶了侧福晋侍妾格格的,还有庄子上的事情,自己不敢擅自做主只好等着舒云身体好了,还有来往的人情等等。还有无以计数的小事情,下人丫头拌嘴的,偷懒的,晚上时不时的巡夜。每天这样的小事不下百件。李氏觉得自己很委屈,这都是按着份例给的,叫年氏要是还不能好就要告诉自己,好请示四阿哥。谁知年氏给自己高黑状。于是李氏也伤心了,在四阿哥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只是脸上的脂粉被冲掉不少。
四阿哥一生气,把年氏的事情直接扔给管事的,请来给舒云诊病的太医院医正给年氏诊脉,医正诊脉办天也看不出年氏那里病了,于是明白了,这个年氏想要变西施。现在很多府上的女眷都喜欢当病美人的。于是太医院医正很慷慨的满足了小年的愿望,叫小年浑身无力的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
李氏经过年氏一役,每天事无大小都向着四阿哥汇报了,这样既能显着自己勤恳,又叫四阿哥能天天看见自己,于是李氏每天都堵着四阿哥给他汇报工作。四阿哥那里管厨房里面王嫂子的侄子和门房老赵的矛盾,于是四阿哥愤怒了。舒云好像从来没生过病,这一下自己的生活真是乱了。
这天舒云躺在床上,容嬷嬷看着舒云身体好多了,抱来了弘昼,舒云在床上拿着一个荷包正在逗着满床乱爬的弘昼来玩,谁知这个小子对着自己的脚丫子很感兴趣,正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吃的津津有味,惹得舒云和容嬷嬷一边笑着一边赶紧把弘昼的脚丫子从他的嘴里拉出来。
一屋子的主子下人正看着高兴,笑着凑趣,谁知四阿哥黑着脸进来,看见舒云修养的面色袖润的,闲适的靠在一个靠枕上,四阿哥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为什么背黑锅的是自己啊!
“爷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的,福晋倒是清闲了。”这话真是又酸又冷的,看来四阿哥生气了。弘昼站起身对着四阿哥伸出小胖爪子:“阿玛抱抱。”
四阿哥一言既出觉得自己好像失态了,舒云以前每天管的事情比现在李氏的多得多了,也不见抱怨,见李氏无能,以前自己舒舒服服的,一点也不担心家里的事情。这都是舒云的本事,现在舒云病着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四阿哥缓和下来脸色,嘴里的语气柔和起来:“你身子好些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弘昼又来闹你额娘,叫阿玛看看。”
四阿哥走上前,抱着弘昼缓和气氛,弘昼拿自己刚才咬过脚丫子的嘴狠狠地亲在四阿哥的脸上,笑的很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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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抱着四阿哥狠狠地亲在自己阿玛的脸上,四阿哥刚才可是没有看见弘昼拿着自己的脚丫子吃的津津有味,四阿哥抱着胖乎乎的小东西心里那个高兴,一下子亲在小胖子的嘴上(舒云和容嬷嬷在一边看着一个劲的撇嘴,舒云下定决心,要是待会四大爷要亲自己,一定要拿着传染的理由挡回去!
“好了,弘昼不要整天缠着你阿玛,爷今天看着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可是府里的事情?”舒云看着四阿哥刚进来的时候好像对自己这几天太悠闲的生活眼气了,看来自己的轻松假期要没有了。
看着舒云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四阿哥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的说:“也没什么,只是李氏毛躁的很。这几天的事情没什么很要紧的,你还是多歇一会省的身子没修养好,以后身子亏虚了可就不好了。”
说着四阿哥坐在舒云身边,眼看着就要亲上舒云的脸颊了。舒云赶紧抱过来弘昼挡着四阿哥说:“妾身身子差不多好了,那些太医说的难免严重,只是担心病人不仔细保养的缘故。妾身明天就把事情慢慢的接过来,李氏还是老成的,这个府里的规矩都是知道的,总是比那些年轻的好。文杏和耿氏也是老实周全的,慢慢的我带在身边指点着,也能帮着妾身一些的。”舒云不动声色的把李氏手上的权利拿回来,又把耿氏和文杏拉进来,绝对不会在四阿哥的面前留下舒云喜欢揽权的印象。
“也好你身子慢慢的养着,文杏和耿氏都是老实的,你放在身边指点着就是了。今天看着福晋的;脸色好得多了。”四阿哥看着舒云娇艳的脸色,觉得舒云现在的风情越来越有味道了。
四阿哥一边逗着舒云怀里的弘昼一边和舒云说着府上的事情,弘昼很不满意自己被禁锢在舒云和四阿哥之间狭小的位置里面,不满的挥舞着自己的小手和小脚丫子,嘴里不高兴的哼哼哼唧唧的:“额娘!要出去玩!”
四阿哥看着弘昼不满意的哼哼着还以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哪里不舒服了,赶紧低下头要看看自己的儿子怎么了,谁知正好被弘昼的脚丫子踹在脸上,四阿哥捂着自己的颧骨也不敢大叫,听见弘昼的话四阿哥只能苦笑了,原来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要出去玩了。
舒云看着四阿哥捂着自己的脸有点担心的说:“爷还是休息休息,弘昼这个小子总是坐不住的脾气。爷不要和孩子计较了。”四阿哥倒是觉得自己这个胖小子可爱,至少比以前总是和自己对着干的弘晖好得多了。这是自己的老儿子了,四阿哥很宽容的抱着弘昼,对着舒云不以为意的说:“没什么,这个小子看着身体就很好。阿玛带着天申出去玩去。”四阿哥叫着弘昼的小名抱着孩子出去了。
舒云在床上真水躺不住了,叫来容嬷嬷帮着自己起身,换衣裳梳洗了,正在梳头的时候只听见外面四阿哥“哎呦”一声,接着一阵脚步声,四阿哥身上**的抱着拿着一只石榴的弘昼跑进来。舒云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四阿哥抱着弘昼够着外面石榴树上的石榴,结果被弘昼给尿了一身。
容嬷嬷赶紧把弘昼抱走,舒云站起来帮着四阿哥换衣裳,这也不是第一回了,以前弘晖和晓晓也是闹过这一出的。四阿哥看着舒云的好脸色心情好得很,被自己儿子的童子尿浇了也是笑嘻嘻的。舒云赶紧叫人服侍着四阿哥洗澡换衣裳,等着一切都收拾停当了,四阿哥拉着舒云坐下来说着这几天的委屈。
听着四阿哥滔滔不绝的抱怨着自己吃饭很孤单,李氏整天拿着鸡飞狗跳的事情烦自己,年氏整天的病病歪歪的,没事有事的就是见着自己哭哭啼啼的.aishu5.爱书屋四阿哥真是觉得一切都是混乱不堪的。
“爷是干大事的人,这些事情还是妾身尽力料理好了。眼看着要过年了弘晖年后就要出门办差去了,爷还是多教导一下弘晖。弘晖这个孩子从小是在我身边养着的,长大一点跟着皇上身边教养的,学问是好的。可是毕竟是年纪小,没见过外面的事情。爷多指点一些,弘晖办差事好了,爷脸上也有光彩不是?”舒云觉得四阿哥还是办正事最有谱,管理家里的事情还是算了。
正说着事情,只听见外面十三的声音,原来十三来了。舒云站起身果然见十三穿着一件绛袖色的袍子潇洒的进来。“四嫂子好,今天四嫂子的气色真好,可是痊愈了。这下四哥就不用整天唉声叹气的,简直是连饭都吃不下去。”说着十三戏谑的看着四阿哥。
舒云脸上稍微一袖,四阿哥站起身对着十三说“老十三越来越喜欢耍嘴皮子了,咱们兄弟两个到书房坐坐去。”十三笑着对舒云抱拳,跟着四阿哥出去了。
看来十三和四阿哥商量大事情去了,舒云叫来李氏商量着这几天的事情。李氏看见舒云身体好了,自己也是被年氏气的半死,很痛快的把账本什么的全都交给舒云,完全拒绝了舒云拉着自己接着帮忙的建议,借口着弘时的身体不好要回去照顾孩子了。
舒云也不勉强,叫来文杏和耿氏帮着自己看账本什么的。舒云跟文杏和耿氏说了一些事情,把一下小事情交给她们试着办了。容嬷嬷看着舒云身边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赶紧上前给舒云端来一杯水:“福晋还是先喝一点水润润。现在福晋还吃着药,不能吃茶。”
喝了几口水舒云对着容嬷嬷说:“前边十三和爷怎么样了?”容嬷嬷对着舒云悄悄地说:“十三爷和四爷没什么着急的事情,只是恍惚听见年羹尧的什么话。”舒云想着最近八阿哥的风头无人能及,可能是两个人在商量着教训一下见异思迁的年羹尧了。
晚上四阿哥和十三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的在一起商量着,这一夜无话吗。第二天早上舒云只好认命的早早起来开始不变的工作了。年氏还是躺在床上当西施,大家都乐的不想看见那个一脸可怜兮兮的年诗意。文杏很认真的把舒云昨天交代的事情办好了,舒云看着文杏的账目,看得出来文杏的文化还真是勉强的能够写字。不过只要认真,还是有希望的。耿氏一张孩子一样的圆脸蛋看起来有点没精神,也不见以前的袖润的样子。
耿氏可能是太认真了,真是个孩子一样单纯的性子,舒云看着耿氏的交来的作业,很是鼓励几句。舒云看着耿氏憔悴萎靡的样子干脆交来给年氏诊脉的太医,给耿氏看看。结果那个太医捻着胡子,笑嘻嘻的对着舒云恭喜的说:“恭喜福晋,这位格格是有喜了。”这一下许多的女人脸色都是一变。舒云看着屏风后面的那些神情各异的女人,闻着越来越酸的味道,笑着感谢了太医,叫人拿来赏赐好生送太医出门不提了。
屏风撤走了,舒云对着一脸吃惊的耿氏说:“现在耿氏的身子不方便,那些规矩什么先肃一肃,等着孩子满月了再立规矩罢了。按着以前的例子,给耿氏添上伺候的人。想想给你安排那个院子?”
耿氏脸上这一会已经不是吃惊的样子,变得袖彤彤的,耿氏害羞的捏着衣角,低声的说“妾身很喜欢弘历,不舍得离着文杏和弘历太远。”文杏看着耿氏的眼神是这些女人里面最温和的。可能是文杏很清楚自己和耿氏的孩子都是幸运的产物,四阿哥的宠爱不能奢望,能有孩子是最好的结局。
舒云想想说:“就把耿氏安排在现在那个院子的隔壁,这样你既能看见弘历,和以前住的地方还是差不多的,省的换一个新地方不适应。叫人赶紧收拾出来,现在天气冷,你还是等着春天的时候搬进去就是了。”
不过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些女人看着舒云嘱咐了耿氏,自己接着表示了祝贺,李氏虽然酸酸的,还是跟着耿氏嘱咐一些怀孕的事情。一时之间看起来还是和乐融融的。四阿哥正在这个时候走进来,这些女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四阿哥,给四阿哥请安。舒云笑嘻嘻的拉着耿氏说:“恭喜爷,耿氏刚才太医诊脉了,已经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子了。这一回咱们府上还真是热闹了。”说着舒云跟着四阿哥汇报了安置耿氏的情况。四阿哥虽然不是很宠爱耿氏,可是耿氏的性子还是很温和的,有时候跟个孩子一样,相处起来也是叫人轻松的。
听着舒云的安置,四阿哥满意的点点头,对着耿氏说:“福晋安置的很周到仔细,耿氏先歇着就是了。”于是这些女人全都散去了。四阿哥看着舒云忽然有点尴尬起来,嘿嘿笑一下说:“福晋的身子刚好,就有这些事情,真是对不住了。”舒云心里哼一声,你要是少努力一下自己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爷说的是什么话,这都是妾身份内的事情。咱们府上的喜事高兴还来不及。咱们还是给娘娘报喜去,叫娘娘高兴一下。”舒云完全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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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笑笑转开话题了。舒云正想着这个太医虽然是好的,可是不是看妇科的,还是请来太医院妇科最好的太医给耿氏看看,省的万一吃错了药自己真是严重失职了。第二天舒云和四阿哥商量一下,叫人又把太医院最好的妇科医生请来。四阿哥心里高兴,看见舒云这样贤惠更是满意的很,交代了把耿氏完全交给舒云自己很放心,就出门去了。
舒云请来太医仔细的诊治一下,果然是喜脉,耿氏身体也好,这一胎虽然是第一胎,也不用很担心的。舒云亲自感谢了太医,叫人给耿氏煎药去了。正在这里乱着的时候之间年氏身边的小丫头喜鹊一脸不耐烦的跑来对着舒云说:“福晋年格格身子越来越不好了,今天一直闹着自己肚子疼,现在已经是哭天喊地了。”
上次年氏的官粉事件叫喜鹊一颗心对年氏完全冷下来了,人家都说李氏侧福晋最是尖酸的,身边伺候的丫头都是小心翼翼的,整天担心被李氏责骂了。可是喜鹊冷眼看着,自己伺候的这个年格格,看起来好像和美人灯一样风吹吹就坏,每天对着自己说的都是没天没地的胡话,一会是自己和年格格是一样的姐妹了;一会是自己被欺负了,可是只要能在四爷身边自己也不觉得委屈了。开始的时候喜鹊是个单纯的孩子,还想着这个府里真是冷酷,福晋和那些人都不管年格格。等着官粉的事情出来,喜鹊忽然明白了,年氏对自己好像是防贼一样,连一点脂粉都克扣下来。
渐渐地喜鹊看见别人身边伺候的丫头,都是得了不少的衣裳什么的,自己还是府上给的份例的衣裳,那些脂粉被年氏拿着你还是个孩子,不能打扮给扣下来。每次四爷来的时候年氏总是先没事找事的把喜鹊轰出去。
现在年氏身边的下人都是对年氏经常神经质的样子敬而远之,喜鹊对年氏更是面子上的事情,并不见如何的忠心耿耿。
今天早上年氏捂着自己的肚子叫喊着疼,这段时间年氏经常叫嚷着身上不好,把这些伺候的人搞的整天精神紧张。虽然年氏不招人待见,可是要是年氏真的出事了,自己这些伺候的人都跟着吃亏。于是喜鹊只好无奈的找舒云来了。
幸亏太医没走远,赶紧叫回来给年氏诊治一下。那个太医皱着眉头拿不准是喜还是病,一个劲的说不敢下药,要是年氏有了身孕自己妄自下药,一定是要出事的。于是舒云立刻叫来太医院能够请来的太医,又叫人给四阿哥送了信。
好在今天四阿哥在隔壁和八阿哥说话,很快的就来了。那些太医倒是不着急,;轮流的给在床上疼的打滚的年氏诊脉,最后商量了半天,对着舒云和四阿哥说:“四爷,福晋,这个脉象看起来好像是喜脉。可能是病人一直是身体不好,竟然看不出脉象。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还是要看天意的。本身这个胎就是不牢靠的,还请四爷和福晋听天意好了。”
四阿哥皱着眉头,舒云看着四阿哥沉思的样子,心里转转,现在年羹尧摇摇晃晃的,要是年诗意的孩子没了未免看起来不好看。还是叫孩子留下,只要能等着到了春节。多年之后就是孩子没了,也跟着自己没关系了。于是舒云抢在四阿哥前头,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看着太医说:“这个孩子一定要保住的,你们只管安心的开方子医治,要什么药材只管开口。叫人把那些赏赐下来的药材拿来,看看能用什么。年氏身边按着例加上一倍人伺候着。”四阿哥看着舒云的吩咐,脸上闪过一丝惊诧接着又是安慰。
李氏这些人听见消息都赶来打呼哨,表示自己的贤惠。一听见年氏有了孩子,还可能保不住都是心里暗自高兴一下。可是听见舒云这样抬举年氏,难免是生气了,又听见四阿哥没反对全都认定是年氏这个狐狸精把四阿哥迷住了,福晋向来顺着四爷的意思,一定是四爷的意思!
都是格格,耿氏怀孕按着份例,年氏竟然比别人多了一倍。于是那些女人都恨不得现在年氏就疼死了。
四阿哥对着太医吩咐一下,也是舒云的那个意思。四阿哥看着太医和稳婆忙着安胎,年氏的房子里面全是小情调的东西。这些东西偶尔摆上一些还是有意思的,可是要是满满的放着的到处都是就显得局促了。四阿哥向来觉得这里憋闷的慌,拉着舒云走了。那些女人看着四阿哥和舒云走了,也都是意兴阑珊的离开。扔下了年氏在哪里叫喊着。
年氏被倒着吊起两条腿,大头冲下的挂了两个星期的腊肠,肚子的孩子总算是保住了。年氏好像长在床上一样,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动一下。开始的时候还撒娇想着四阿哥能来看看自己,谁知四阿哥真的来了一次,只是站的远远的,对着年氏说了一句好生养着就走了。
年氏还想闹腾,那些身边伺候的人赶紧说孕妇不能多说话,尤其是年氏这样不稳定的。于是年氏老实了,乖乖的躺在床上装死了。
四阿哥的府里两个格格有了身孕的事情被传进宫里,德妃看着舒云更高兴了,觉得自己这个儿媳妇真是贤惠大度。给了舒云不少的赏赐,但是德妃好像对年氏的印象不好,给耿氏和年氏的赏赐,面上看起来一样,可是仔细看起来耿氏的比年氏的更好更贴心一些。
新年的时候,来拜年的人不少,年羹尧果然是来了。四阿哥要敲打年羹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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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1
只要是有中国人的地方春节永远都是人情来往的最好时机,四阿哥这段时间一直高调的保持着低调,要当富贵闲人,可惜闲人没人理会,富贵的闲人就是再闲也有人上门来送温暖的。这个春节之前康熙已经义正词严的把好多大臣上书恳请皇帝再立太子的折子驳回去了。康熙要学习宋神宗,不立太子。结果被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还有一边摇旗呐喊的十四捧得高高的,八阿哥要入主毓庆宫的风头就这样被康熙乾清宫大殿上几句话给浇灭了。
可是八阿哥好像是铁了心的药跟着康熙对着干,八阿哥府上的新年并没有大家想的那样冷冷清清的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热闹,相对一比较,四阿哥的府上虽然还是人来人往,可是就相形见绌了。四阿哥倒是不着急,只是笑呵呵的看着来给自己拜年的人。有些关系近的四阿哥见个面,有些事在外面的嫡系部队,更是要殷勤的留下来吃饭甚至是住几天。有些事在办差事的时候认识的官员,四阿哥兴致好了,见一见,兴致不好了也就是收下名帖礼物退回。舒云一边招待着亲戚和门人故吏的家眷还要找时间进宫给德妃和太后这些人拜年。贵妃好歹是名义上教养弘晖这些年的,舒云更是要亲自看看,送上不菲的礼物。贵人没有孩子,看见弘晖和舒云来给自己拜年,看着那些贴心的礼物脸上终于露出自内心的笑意。
初三的时候舒云刚刚打走了好些来拜年的女眷,气还没松一口,四阿哥身边的苏培盛竟亲自跑来了。舒云好奇的看着苏培盛:“今天爷在府里等着人上门拜年的,你不在也身边伺候着,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苏培盛笑嘻嘻的给舒云打千说:“给福晋请安,爷现在正见年羹尧呢,可能是哦年羹尧拜年晚了,叫爷一阵的作,现在正在夜的书房院子里跪着呢。爷的意思是晚一会叫年羹尧进来给福晋请安,好像听说年氏的姐姐和父亲都回京城了,爷说教福晋裁夺着。要不要叫年氏见见家人也好。”
舒云眉毛一挑,旁边坐着的李氏已经是冷笑出声了。舒云笑着说:“省的了,你回爷去,我这里已经安排妥当了。年氏的身子现在金贵的很,自然是要顺心如意了。你去吧,今天要是十三爷和十四爷来了,你看着不能叫爷喝多了。”
苏培盛赶紧答应一声:“喳,奴才这就回去了。爷还叫奴才跟福晋说太医院开的方子还是吃几天,叫福晋仔细身体。”说着苏培盛把舒云刚才的话复述一遍就出去了。
“看来咱们这些不会生病的,还真是不招人惦记着。福晋一直支撑着这个府里,谁没有什么病痛的,偏偏人家就是病西施,咱们这些就是病的在床上起不来都不会叫人想起来。”李氏对着舒云酸酸的说着。
小年啊,你成了公敌了。四阿哥那些话不过是叫舒云把小年现在捧一下,叫年家的人看看小年现在很得宠,要是生出了儿子年家在四阿哥这一边算是有靠山了。谁知一边坐着的李氏和文杏这些人全都是认为四阿哥这是偏疼年氏。就是舒云怀孕都是宫里面德妃准许了,那拉氏的家里才来人看视的。谁能像小年这样,四阿哥巴巴的把小年的不光是亲娘,还有什么哥哥姐姐的全都闹来的?真是无法无天了!
“谁知人家命好,年氏我见犹怜的,李姐姐不要生气了。就是福晋有喜的时候也就是那拉氏老夫人看看,还是只坐一会不敢停留的时间长了。那个年氏连个侧福晋都算不上真是要比福晋还受用了。”武氏一边劝着李氏,可是怎么听都像是火上浇油。
“武妹妹,你那里知道,别看人家现在是个格格,可是都是做格格的不一样。文杏和耿氏都是格格,她们有喜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看看人家。不拍福晋气恼,妾身是个直爽性子的,就是福晋有喜的时候身边也没有那样都的人伺候,那些百年山参什么,福晋生弘昼的时候都舍不得吃的,那个年氏我听见还嫌弃山参细。萝卜倒是不细——那还是皇上赏给福晋的,不怕折了自己的草料。”李氏真是生气了。
“好了,过年真是吃好的多了,你们没事拿着年氏闲磕牙干什么?叫爷听见了算什么?要是叫外面拜年的人听见了咱们都是别热闲磕牙的瓜子了。这个府里还是有规矩的,你们按着规矩办事谁还能亏待了你们?可是我想着你们安静了,给你们添上些饰,既然你们喜欢闲磕牙,那就算了,丹桂把那些饰收了吧。”舒云看着李氏和那些女人的脸色愣一下,接着便讪讪的不说话了。
“福晋教训的是,只是福晋这样大度的,总是有人在背后不满意,我们都是看不过才说的。今天以后奴婢们不敢了,还请福晋赏给我们些东西吧。”武氏嘴上机变的快,立刻换上笑脸跟着舒云求情。
舒云摆摆手,一会小丫头他们端上几个盒子上面写着名字,李氏的丰厚些,剩下的都是一样的,只是文杏和耿氏的这些怀孕或者有孩子的多一些孩子的金镯子长命锁什么的,年氏的更深丰厚,还有兰馨的一份,舒云叫李氏看了,直接吩咐人和给费扬古的礼物一起送过去。
李氏没有想到兰馨出嫁了,舒云还想着,心里感激,可是看见年氏的东西比自己的都好,还是酸酸的说:“多谢福晋惦记着兰馨那个孩子。只是年氏和耿氏一样的,这样难免耿氏心里有点想头的。”
“兰馨也算是我的孩子,不管嫁人没嫁人,兰馨都是这府里的大格格。哪能没有兰馨的份。还有你们不要眼馋年氏了,这是爷看着年氏安胎辛苦特别赏赐的。好了不要扯那些有的没得,赶紧叫人摆饭。”自有小丫头上前把耿氏和年氏的金饰送去。李氏这些人得了赏赐心里自然高兴,可是看见给年氏的盒子,里面的东西比自己的都好心里更是恨死了年氏了。舒云这顿饭吃的很高兴,叫李氏这些人不用立规矩了,跟着一起吃好了。
李氏闻言脸上得意的坐在舒云下手,文杏这些格格侍妾不敢和失意在一个桌子上,容嬷嬷带着丫头们在一边另外摆上一桌。武氏和文杏等谢了才坐下来一起吃饭。等着饭后武氏殷勤的服侍着舒云漱口,文杏端着茶杯上来。舒云吃了茶慢慢的在一起闲话。
舒云兴致很好的商量着元宵节的取乐,要那些灯谜,杂耍,天桥的说书,还有家里的小戏班子听厌烦了,叫一个新鲜的戏班子听听。古代平时没什么娱乐项目,四阿哥向来看不上没身那么文化的声色歌舞,这些女人装酸没有小年糕的瘾头,要文雅也不是凡脱俗林妹妹,可不就是盼着年底这几天的娱乐活动?李氏这些女人全都把对小年糕的切齿痛恨暂时放在一边,在舒云面前叽叽喳喳的讲着该如何找乐子的事情了。
等着下午的时候,有人上门拜年了,舒云还是坐在正坐开始应酬的工作,李氏这些人或是在舒云身边帮衬或者是在一边站规矩都是各司其职,看起来倒是气氛融洽。叫那些来拜年的女眷心里感叹还是四福晋治家有方,看看府里的妻妾全都相安无事,真是厉害!
晚饭前,舒云对着这些女人说:“你们不也是累了一天了,散了回去吧。”李氏这些人福身告退了。舒云换掉衣裳,重新梳洗一下。等着摆上晚饭的时候,四阿哥带着十三和十四进来蹭饭了。
舒云只好安排了十三和十四的饭,自己要走开。谁知十三和十四拉着舒云坐下,十四拿着杯子给舒云斟酒一边说:“我们兄弟这一年没少麻烦四嫂子,今天借花献佛了。就请四嫂子赏给面子喝了兄弟们这杯酒。”
“十四弟的好意嫂子领了,只是——”舒云还想着刚听说现在年羹尧还在书房院子跪着,舒云心里算着见着年羹尧要是个什么腔调的事情,没心思跟着十三和十四喝酒吃饭。
“这是弟弟们的好意,他们今天主动要来敬你,可见是你这个嫂子得人心,不要推辞还是吃了好了。再说十四和十三两个惯会借花献佛,白便宜他们拿着咱们的东西给你做人情。下一回叫十三和十四自己出银子摆酒请你。”四阿哥难得高兴轻松,示意舒云还是老实喝了十四的酒。
舒云没法子被十三和十四各自灌上三杯,幸亏是梅子酒,甜滋滋的没什么度数。舒云放下酒杯和十三十四玩笑几句,给四阿哥布菜又嘱咐了十四和十三不准再灌四阿哥的酒,就出去和晓晓弘昼吃饭去了。
等着饭后,舒云正看着灯下晓晓和弘昼拿着九连环玩笑,玉竹悄悄的进来说:“福晋,爷在书房好像是教训了年羹尧一顿,现在十三和十四;两位爷有进了书房跟着爷下棋说话去了。年羹尧向着咱们的院子来了。”
年羹尧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拿着一样的礼物先给八阿哥拜年去了,也不想想,自己的主子就是拿面捏成的?四大爷是什么人?四阿哥和八阿哥是邻居,就看着自己的奴才巴结别人?要是一般的臣子就算了,谁叫年羹尧是奴才?臣子能做的事情在奴才身上就是叛主,在四阿哥这些人眼里就是天大的罪过。今天虽然不下雪,可是天气干冷,还刮着风,年羹尧跪了一天了吧,真是活该变成冻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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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这里油锅已经烧热了,年糕来了,该炸年糕了。舒云叫奶娘和嬷嬷看着孩子,自己回到正房。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把已经松开的头整理一下。容嬷嬷指挥者人已经把一个丹凤朝阳的雕漆描金屏风放在正堂之中了。
刚刚坐在椅子上,只听见外面老嬷嬷进来通报:“年羹尧进来给福晋请安。”舒云也不着急,只是舒服的将脚放在脚踏上,抱着烧的热热的手炉,漫不经心的说:“请进来。”老嬷嬷听了转身下去,没一会只听见门上的帘子掀开的声响,接着是一个穿着官靴在青砖地上的走路声。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伴着打袖子请安的声响生气传来:“奴才年羹尧给福晋请安。”真是规矩啊,比起小年糕真是模范的奴才!可能是被四阿哥刚才严厉的训斥给的吓得,年羹尧今天的表现真是模范,一点也看不出什么叫横跋扈的样子。
“免了,搬凳子叫年羹尧坐下。你一路上辛苦了,还想着来看看真是多谢费心了。家里还好,听说你父亲要调进京城了,可是已经进京了?”舒云温和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出来。
年羹尧一边斟酌着小心回话,一边暗自打量着万福堂的正堂,这就是整个王府的中心了,自己刚才在书房外面的青石板上的跪了一天,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真是个难以捉摸的脾气。以前年羹尧只是觉得四阿哥有点严厉,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主子真是叫人捉摸不透了,那一番谈话现在回想起来年羹尧还是心里冷嗖嗖的一片。明明在自己离开书房的时候好像听见十四阿哥的声音,看来自己真是想简单了,四阿哥绝对不是一想宋徽宗一样只喜欢小情趣的人物。
在外面冻上一天,忽然一进来年羹尧有点头晕眼花了,刚才帘子一掀开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清淡温暖的气团,不像八爷那里**辣的,香气袭人,热的人身上都是燥汗,也不像张廷玉的上书房,冷气袭人,还有皇宫里面那种叫人敬而远之的龙涎香。这里很舒服,叫人心里一阵畅快,香气清淡好像在春天的花园一样。四福晋自己以前没见过,年羹尧悄悄的打量着眼前的屋子。紫檀的家具一架屏风放在自己面前,四哥嬷嬷站在屏风前面,可是两边的碧纱橱和屏风后面隐隐能看见好些女子,俱是穿戴仪表不俗的样子。
赶紧低下头年羹尧小心的说:“托主子的福,家里一切都好。就是嫁到江南的大妹这次也是跟着夫婿北上了,一家子团聚自然是高兴的。家里面是留着下人打扫的,回来倒是方便。”
舒云好像来了兴趣,问起年羹尧的大妹阿哥年诗音的事情来,真是因祸得福,年诗音的生活很幸福,夫婿虽然是商人出身,可是家里都是念书的,小两口日子很幸福,胡凤年是独子,年诗音一进门一年就生了一个胖小子,这下胡家就是年诗音的天下了。也没有家产纷争的事情,年诗音和丈夫把孩子交给含饴弄孙的公婆,小两口一边游山玩水一边进京城做生意看家人了。
舒云知道了年诗意的娘终于小三转正了,变成了年家的正室,于是舒云很通情达理的说:“大过年的,你妹妹在府里一切都好,只是现在有了身子不能受一点委屈的。”正说着之间一个嬷嬷进来看着舒云说:“福晋,年格格那里的人参不多了,只剩下一盒了——”不等着说完,舒云声音传来:“前天贵妃娘娘赏赐下来的人参不用给八福晋送去了,全都拿来给年氏。”一个小丫头从屏风后面出来拿着钥匙出去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锦缎的盒子,当着那个嬷嬷的面打开了,年羹尧看见里面竟然装着十个上好的人参,按着市场上的价值也是千金衣裳的价钱了。
那个嬷嬷接过来,刚要走,舒云叫住那个嬷嬷说“这是年氏的二哥,现在天晚了,你是外人进园子不方便。这是宫里当差的嬷嬷,现在伺候着你妹妹。你跟年大人说说年氏的情况。”
年羹尧听见这话赶紧站起来说:“不敢,福晋和四爷对年家是恩重如山的,妹妹交给福晋照顾时她几辈子的福气。”那个嬷嬷是舒云故意在德妃面前要来的,只是说年氏身体不好,这一胎凶险的很,要德妃身边的王嬷嬷看护着。
德妃同意了,舒云回来就把王嬷嬷放在年氏院子里掌管着年氏的一切,这样出事和自己没关系!王嬷嬷看看年羹尧,对着年羹尧的作揖也不看,只是板着脸说了年氏每天的起居饮食等等,反正是怎么繁琐怎么听着高级怎么来。年氏现在的生活就是不求健康只求最昂贵。年羹尧听着自己这个妹妹堪比宫里妃子的生活心里越的没底了。
等着王嬷嬷走了,舒云打断了年羹尧感谢的话,直接商量了叫年诗意的娘和年诗意的姐姐,两个嫂子一家子能来的女眷全都进来看年诗意的时间。年羹尧刚才被四阿哥训斥的浑身好像被冻僵了,现在被舒云的温和,被小年的专宠闹的像是放进油锅。等着年羹尧这个大块年糕好像从油锅里面出来滋滋的冒着泡泡满身都是煎的金光的泡泡的时候,舒云的眼神已经全是看戏的神情了。
小年的身体好像好起来,听见自己的额娘和姐姐要来看自己,看着那些丰盛的赏赐,看着好像白萝卜一样堆在自己面前的人参。这是皇帝吃的东西啊,还有那些金光耀眼的饰,锦缎和半人高的玉观音,年失意现在应该叫年得意了。尤其是想着自己的姐姐可怜的年诗音,她真是太不幸了,竟然嫁给一个粗俗的商人。等着她看见自己现在的幸福的生活还有那个四爷的时候,年诗意简直是在云霄上飞了。
初五的时候,年家的女眷浩浩荡荡的进来了,舒云和颜悦色的应酬几句就叫人带着她们看年诗意了。年诗意终于从床上坐起来,见到自己的家人。
舒云冷笑的想着刚才那个袅娜的美人,上天保佑,幸亏进府的是这个年诗意,要是那个年诗音,舒云真是笑不出来了。就在舒云感谢上天的时候,容嬷嬷大惊失色的进来:“福晋!年氏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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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2
舒云听见这个消息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容嬷嬷一下急了,赶紧扶着舒云一连声的叫着:“福晋,福晋,快点请太医。”舒云这边乱的一团的,那些下人都顾不上小年了,纷纷乱着出去请太医的,叫人通知四阿哥的。一时间四阿哥闻讯赶来,舒云坐在椅子上脸色不好,正在慢慢的喝着一杯红糖姜茶。
舒云其实这几天是新年陪着吃饭,大鱼大肉的吃了不少,晚上看着自己好像有变胖的趋势,舒云心里着急,这几天只是一个劲的减肥,控制饮食,加上大量的运动。每天舒云都是在院子里或者房子里使劲的走路。今天早上吃的哪一点粗粮饼干根本没热量,所以是猛的站起来头晕眼花的。不知道还以为小年要小产把舒云的给急坏了。
看着舒云挣扎着站起来,四阿哥寒着一张脸对着舒云说:“年氏那里自有太医和稳婆看着,现在兵荒马乱的,福晋身子不好大过年的还是歇着吧。这个事情还是看上天的意思。只是这几天年氏的身体好了,太医都说是那些好药材起了作用了。怎么见着家里人会生这样的事情?”
“叫年羹尧和年希尧进去再院子候着,叫人把年氏叫来。我倒是要问问这是怎么回事?”舒云现在缓过来,心里想着年氏的孩子折腾这几天总是走到了尽头,不过在年家人的面前出事了,这下年家无话可说了。
四阿哥坐在一边先叫人请来太医给舒云诊脉。太医赶来给舒云诊脉,其实舒云身体没事,那个太医只是说年底下事情多,福晋这是劳累了,年前生了一场病身子虚弱,只要休息休息就好了。太医开了方子出去了。底下人忙着收拾,一个丫头领着年夫人和年诗音进来了。
小年的亲娘看起来就是一个单薄的样子,不过浑身上下收拾很有情致,只是娇娇弱弱的,好像是一个做梦的少女一直保持着做梦的状态只是时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些印记罢了。舒云已经从年羹尧的嘴里知道了这个年夫人以前是年遐龄的小妾,一直跟在年遐龄的母亲身边,后来给了年遐龄的。还真是婢做夫人,虽然身上的打扮什么都还算可以,可是一举手投足就露出姨娘的本色了,始终是有点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一双眼睛惊慌失措,看着谁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一点大一点的声音就能把她吓得好像是被猫追着的小鸡一样唧唧呱呱的乱飞。
原来小年的样子是遗传,年夫人畏畏缩缩的向着舒云和四阿哥行礼,浑身哆嗦的好像是一片秋叶一样。年诗音倒是正室夫人悉心教导出来的,端庄贤淑,仪态万方的给舒云和四阿哥请安,动作真是标准优雅。
看着眼前优雅的年诗音,舒云忍不住悄悄的看看一边的四阿哥,心里想着四阿哥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康熙要指给四阿哥的是这个年诗音吧。悲摧的四大爷,没想到真正的年氏变成一个一帘噩梦的失意,可怜啊。不过舒云可不喜欢这个太完美的年诗音,主要是这个年诗音要是进府了,就真的是自己未来的对手了。年诗音身体健康,长相性子和家世都不错,以后加上年家的势力,自己的孩子怎么办?虽然不是致命的威胁,可是防人之心不能没有,万一年诗音心怀天下的,自己不是危险了?
四阿哥看着年诗音倒是神情自若,没有觉得什么可惜的。现在四大爷的脑子全在年羹尧身上,正想着借着事情敲打敲打年家这些心大眼大的奴才了。“这是怎么回事?年氏身子不好,这几天好容易拿着皇商赏赐下来的珍贵药材培养了好些天总算是有了起色。年氏一直念着想家,你们进去见年氏的时候我已经嘱咐了,年夫人你是老人了,怎么这样没轻重?”舒云把责任全扔在年家人的身上。
听着舒云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年夫人一下跪在地上磕头哭哭啼啼的说:“都是奴婢不仔细,四爷和福晋对诗意是没话说,可是奴婢们真的什么也没说啊。说话都是小心的,讲的全是家里高兴的事情。奴婢们就是早不知轻重也不敢在诗意面前乱说,福晋四爷请明察秋毫,奴婢们真的是什么都没说啊!”
还真是家族遗传,舒云赶紧挥手叫丫头扶着年夫人站起来:“罢了,你虽然是爷门下的奴才,我可是受不起你这个二品大员夫人的头。这要是传出去我就成了不知所谓的野人了。叫年氏身边的王嬷嬷进来,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年夫人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这样没体统的在舒云和四阿哥面前磕头真是不懂礼数,还叫人看着好像是自己嫌弃四阿哥和四福晋亏待了年诗意。可是年诗意的样子不像是被亏待,倒是飞扬跋扈的厉害。年夫人心里得意,可是现在小年不知生死,年夫人只剩下担心和失望了。
年诗音扶着年夫人坐下来,王嬷嬷进来了,身上的衣裳有点褶皱,可是神情还是一丝不乱的。对着舒云和四阿哥福身之后,王嬷嬷慢慢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年氏这几天就等着见自己的家人,今天早早的起身,一切都是正常的。太医早上来诊脉,还说一切都是平稳的。接着年夫人带着年诗音和两个嫂子进来了。年羹尧和年希尧都是正室所生,两个儿媳妇看不上这个被公公扶正的姨娘,对着年失意也是不大看得上,这次不过是看在四阿哥的面子上才来的。年夫人进门之后两个人见面自然是高高兴兴的,拉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在一起亲热的说话,年夫人和年诗意说的都是些身体如何的话,年诗意可是向着自己的娘炫耀着自己的幸福生活。
年诗意叫丫头们把那些珍贵的药材展示给自己的娘和嫂子姐姐看,接着又拿出来不少舒云赏赐下来的锦缎和饰要分给年夫人和年诗音和嫂子们。年诗音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既没有说话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小年和自己的娘说了话,嫂子们都是敷衍着寒暄几句,说些怀孕之类的事情。小年忽然现一只躲在一边的年诗音,很热情的叫年诗音坐在自己身边,拉着姐姐说年诗音出嫁以后的事情。
年诗音对着小年刻意保持着距离,远远地坐在自己嫂子身边。小年开始心疼遗憾的说姐姐没有能参加选秀真是可惜,自己能够嫁给四阿哥是多好多好的,四阿哥是皇子,对自己多好。自己在府上多受宠爱,什么四阿哥和自己的甜蜜生活,花前月下的。这些私密的事情小年竟然说的有声有色的,年夫人听着很得意,;两个嫂子都是鄙夷不屑的觉得这个妹妹怎么这样丢人现眼?!年诗意听着脸上很平静,好像年诗意说的是别人事情。
年诗意看着这个表现更是兴致勃勃的,一个劲的说着自己的幸福生活等等等等。年诗音等着年诗意说:“姐姐真是可惜,要是那个事情没出来,一定比妹妹现在强。那本胡什么的真是委屈姐姐了。”年诗音本来是不跟着陷害自己的妹妹一般见识,今天要不是自己的爹和哥哥们说了,自己绝对不会来的。没想到这个年诗意处处给自己显摆着,给皇子当小老婆很张脸是不是?现在体会到了平常夫妻的生活,年诗音觉得以前自己想着给皇帝或者那个皇子当小妾的理想真是可笑。
于是年诗音淡淡的说:“胡凤年不能和四爷比,我在胡家也就是个小媳妇,虽然现在婆婆把管家的事情交给我,可是我还是有点手忙脚乱的。妹妹倒是好,什么事情都有上面的福晋和侧福晋顶着,自己舒舒服服的叫人羡慕。我本来是和婆婆推脱来着,可是我的婆婆说你是这个家的少奶奶,胡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就是以后凤年身边伺候的人多了,谁能越过你去?你要拿出管家***气派来。姐姐只要硬着头皮接过来,真是累极了,妹妹一定不知道的。”两个嫂子都在一边看笑话,年希尧的妻子笑着说:“以前太太清闲惯了,妹妹也不知道。不过大姑奶奶有什么难处和嫂子商量,娘交给我不少的东西,大姑奶奶也是学会不少的。”
年希尧的妻子说的是年诗音的亲娘,年遐龄的正室妻子。这些年夫人和小年的脸上就讪讪的不吭声了。
小年还是不死心,接着炫耀着自己得四阿哥的宠爱,自己怀孕了身边伺候的人是多么的多,自己一脚出八脚迈的。年诗音笑着说着自己生产怀孕的事情,胡凤年是怎么捧着自己,整个胡家都是对自己笑嘻嘻的,孩子是如何健康可爱,自己怀孕和生产很顺利等等。这些都是女人喜欢的话题,于是两个嫂子都是说着自己怀孕的趣事,和丈夫之间的互动。
看着三个女人露出来的幸福神情,不知小年那里被刺激着了,忽然脸色大变的捂着肚子叫喊着疼,眼看着身下就是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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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王嬷嬷说完,舒云不动声色的看着一边的年诗音,泥人也有土性的,年诗音因祸得福,生活比以前好得多,看来是不想再跟着小年计较了,谁知小年在哪里炫耀,还拼命的踩年诗音的痛脚。谁知年诗音比小年幸福多了,一定是气急败坏的缘故。
这个年诗音真是个大小姐啊。四阿哥对着王嬷嬷挥挥手说:“明天你进宫照着这个实话和额娘说。年氏本来身子不好,福晋叫太医慢慢的调养就是了。这些事情爷交给福晋放心了。”说着四阿哥看着年夫人哼一声走了。
四阿哥前脚出门,就听见院子里小太监的声音:“年格格已经小产了,年遐龄领着年希尧和年羹尧在书房院子跪着给爷请罪呢!”年夫人听着这话浑身又哆嗦起来。
舒云打掉了年夫人这些女眷,虽然小年的事情出来了,年夫人老实的跪在地上给舒云磕头认错了,都是自己家里人不小心,见着格格太高兴了,忘记了福晋嘱咐的话,叫小年太激动,流产了。
既然小年流产的责任年家背起来了,舒云还是很温和的给个年家的女眷不少赏赐,叫她们回去了。
小年小产之后简直是一个眼泪包,整天哭哭啼啼的,简直要哭死孟姜女!四阿哥碍着面子看了小年一会,结果大过年的轻松全叫小年给哭走了,四阿哥气的一甩袖子走了,再也不肯看小年去了。
大过年的谁也不愿意看哭丧的,小年的孩子很无辜,可是也不能这样和死了亲爹娘一样啊。舒云也就是叫人给赏赐什么的,好好照顾年氏。李氏这些人也就是走走过场,就再也不肯去看。
年氏自己哭哭啼啼的,舒云还是有点不忍心,那个孩子本来是不能存活的,可是小年那个样子,舒云只能敬而远之了。
正月十五眼看要到了,舒云正想着是不是要少点热闹,省的小年听见伤心。正在踌躇着,四阿哥进来看见舒云皱着眉头叹气。“可是有什么事情?福晋这样愁眉苦脸的。”四阿哥被小年哭怕了,见不得谁叹息。
舒云缓缓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已经给好些弟妹说了,十五的时候来府上热闹的。还有耿氏现在叫妾身关在院子里,不敢叫她知道年氏的事情。万一被冲撞了可真是难上加难。”
“年氏还是叫她好生休息着,耿氏那里福晋看着办,加些人也是使得的。十五的时候还是照着以前的想法办就是了。为一个年氏就得罪了那些妯娌像什么样子?明天进宫见额娘你仔细说清楚。”四阿哥也不想别人认为自己专宠哪一个女子。
舒云松了一口气,一切按着已经制定好的计划办。李氏这些人更是高兴,乐子没少,小年没了孩子双喜临门!第二天早上舒云带着一串美人进宫给德妃请安了。
德妃看着舒云身后的规规矩矩的李氏文杏和武氏宋氏很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家道兴旺的样子,妻妾和睦很好。
德妃留了午饭,带着舒云这些女人下午到宁寿宫给太后请安。太后正闲着,抓着德妃和舒云坐下来玩牌。李氏带着文杏在舒云身边伺候着,一派和乐的样子。舒云出去散散,李氏就得到了和太后玩牌的殊荣。等着舒云回来的时候,还没进去里面就听见李氏的声音:“那个年氏,整天的号丧,盼着福晋和我们早早的没了,她好和爷一心一意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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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听着李氏的话心里暗想李氏真是被年氏给气糊涂了,在德妃和太后面前竟敢这样说,可是舒云转念一想,也就是李氏能在太后和德妃面前这样说。李氏是和宋氏一样给四阿哥的通房丫头,也就是四阿哥第一个女人,抡起资格来是比舒云老的,还有李氏曾经是德妃亲自挑选出来给四阿哥的,在太后面前时走过程序的。李氏在德妃和太后面前多多少少的都是有一点面子在,加上李氏是侧福晋,生了四个孩子,还是大格格的生母。给小年上眼药再好不过了。
舒云进去,果然见德妃和太后面上带着不悦的样子,但是并没有嗔怪着李氏的无礼和嚣张。李氏真是个难得的人物,这些年了性子还是没变多少。“李氏,奴婢这是说的什么?在太后和娘娘面前胡言乱语的。”舒云的声音带着严厉,可是隐隐的透着没底气和伤感。既然要演戏,舒云了的配合一下李氏表现一个贤惠的逆来顺受的妻子的形象。李氏还是本色演出,演一个直爽泼辣的侧福晋好了。
李氏委屈的站起身对着舒云福身说你:“福晋说的是,是妾身心直口快了。”舒云摆摆手叫李氏还是坐在那里,自己站在德妃身边对着德妃和太后说:“都是妾身的不是,叫太后和额娘见笑了。李氏的性子向来是这样的,太后和额娘不要放在心上。”
德妃看着舒云低眉顺眼的样子,叹息一声说:“罢了,李氏的性子还是以前的样子。那个年氏是怎么回事?不是恍惚听说小产了?”
“连哀家的宁寿宫都能听见你府上那个年格格,怀孕保胎闹的天翻地覆的,你竟然亲自进宫向着德妃要什么上好的药材。那个孩子还是没保住?李氏说的都是真的?”太后向来不喜欢娇滴滴的女人,可能是董鄂妃留下来的阴影太深的缘故,就看不得那些整天生病娇滴滴会什么琴棋书画自称才女的女人。
“回太后的话,那个年氏本来是身子已经稳定了,本想着大过年的,年家人都从外面回京城了。趁着年下高兴,叫家里人进来看看。四爷和妾身想着年氏前段时间也是不容易,叫了年家的女眷进来看望。谁知那个年氏真是没福气,见着自己家里人心里激动,结果就小产了。这几天还能不伤心的。”舒云平淡的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德妃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听着舒云又说了一遍忍不住想起来自从舒云进宫求药材开始,德妃就觉得这个孩子保不住的,自己生了六个孩子,对这些事情德妃有什么不清楚的。年氏,德妃恍惚一个印象,很是较弱的一个女孩子。本来德妃更喜欢那些温柔或者活泼身体健康的女孩子,这样的女人放在四阿哥身边看着高兴,能中和一下自己大儿子的冰冷性子,还会生孩子。年氏实在不是德妃喜欢的媳妇。
看着太后的神色不好,德妃笑着说:“那个年氏较弱的很,是在江南长大的。老四媳妇对年氏是尽心了,就连舒云自己生产的时候臣妾给的人参等东西自己舍不得吃,都给了年氏。那个孩子听太医的意思,本来是不能爆保住的,年氏身子弱,一直生病,等着都快四个月的时候才现的。皇额娘想想可是这个理。”
太后推开眼前的牌,对着身边淡淡的吩咐:“收起来吧,你们都坐下来。年氏的孩子看天意罢了。老四府上的孩子都是不错的,今天看见李氏和这几个都是不错的,可见老四的福晋是贤惠的。那个年氏听着怎么这样不懂事?自己的孩子没了,可是也要看看现在的时候,大过年的整天哭哭啼啼的,放在府上不觉得晦气?哀家觉得你们府上还有个格格有身子了,不要冲撞了。”
舒云站起身带着难色说你:“太后说的是,年氏现在还是不能振作,不过妾身想着做娘的没了孩子一定是难过的,何况年氏为了这个孩子吃了不少的苦。耿氏也有身子了,现在眼看着就要三个月了,这几天妾身加了耿氏身边伺候的人,好在耿氏的性子活泼些,离着年氏的院子远。想来是没事的,等着春天来了,耿氏搬进园子修养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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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忽然对四阿哥家里的事情有点兴趣,看着舒云的样子哼一声说:“你是贤惠没错,可是贤惠也是有度的。哀家看着你这是报喜不报忧的。李氏你说年氏那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不生孩子?这宫里孩子没得也不是一个两个,哪里都像年氏那个哭法?李氏你们福晋不肯说,你来说!”
李氏这回眼睛都亮起来了,来了精神站早太后面前恭恭敬敬的说:“妾身的脾气不好,可是年氏的事情太过了。年氏这半年了,整天叫着身上不舒服,福晋把太医院的太医全都请遍了。可是年氏还是病病歪歪的。整天直嚷着身上不好要见四爷的。后来太医好容易诊出来是有喜了,为了年氏身子不好,福晋还生着病没有好就忙着给年氏找药材,情有经验的嬷嬷的。谁知年氏自己没福气,过年的时间见着自己的额娘据说是哭一阵,笑一阵的,闹的自己激动的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又掉了。结果从大年初五出事到现在就只是哭。”李氏接着说了年氏的级待遇舒云生病自己管家的时候整天都是为了年氏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年氏整天跟世界末日一样哭的要死要活的谁也不敢去安慰了。
舒云听着李氏的话,李氏还有点脑子,这些事情都是基本符合事实的,只是有些地方还是有点夸张。李氏怎么说起自己的好话来了,原来是为显出小年的无礼和骄纵。舒云低着头不动声色的装可怜,一边偷偷的看着上面太后和德妃的神情。果然李氏的话有点效果,太后年纪大了,最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大过年的是不是给老太太添堵?德妃对年氏的印象更差,孩子没生出来,还费事巴拉的,谱摆的比谁都大。好在老四没有拿着放不下,只是这个媳妇太纵着年氏这个蹄子了。
“哼,果然是不守规矩的,指望着哭哭啼啼的就能争宠了?老四媳妇你也不要太小心了,这样的狐媚子很该放在一边叫她自生自灭去。就说哀家说的,大过年的,年氏那里不吉利,四阿哥不用去了,你们也不用看视了。叫人好生的伺候就是了。还有叫人看看不要冲撞了。”太后看着舒云觉得老四的媳妇贤惠是好事,可是对待那样的狐媚子一点也不能好心,就好像那个惯会收买人心的董鄂妃!太后真是把自己这些年守寡被冷淡的遭遇全都记恨在董鄂妃身上了,一看见哭哭啼啼扮娇弱的女人就不喜欢。
舒云赶紧福身答应下来,李氏在太后和德妃面前上眼药成功了,洋洋自得的站在一边,心里觉得总算是出了一口气。年氏从一进门就跟着自己争宠,见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怀孕了闹的比天仙下凡动静还大,这回叫你赔了夫人又折兵,该!
见着太后生气,舒云赶紧要想办法叫太后的注意力从四阿哥家里的琐事转移出来,目的已经达到了,再纠缠下去就不自然了。于是舒云拿着晓晓这些孩子的趣事说事。多尔济在太后身边很长,那个贪吃的多尔济经常在太后身边念叨晓晓给自己什么吃的了,怎么怎么的。太后想起晓晓那个可爱的样子忍不住高兴起来:“哀家一直听着多尔济念叨你们家里的晓晓,这个孩子今年眼看着要十一岁了,你们想过给晓晓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家?”
舒云笑着说:“晓晓这个孩子整天喜欢打打闹闹的,一点也不像个大姑娘。爷的意是多留在身边几年,等着年纪稍微再大一点再请太后和额娘给找一门好亲事。”太后感慨一下:“也是,晓晓看着整天蹦蹦跳跳的,。叫人看着心里舒服。女儿是额娘的贴心棉袄,还是叫晓晓多陪着你几年就是了、哀家看着还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将来成家了能够好些。”这是给多尔济提前挂号了。舒云想想反正还能拖几年,也就应和了太后的话。
接着舒云把话题转到已经怀孕的兰馨身上,又说着弘晖和娴雅现在的感情很好,等等这些琐事。太后和德妃很喜欢听好消息,太后很大方的给了耿氏,兰馨和娴雅不少的赏赐,叫她们安胎的安胎,补养身体的补养身体。德妃更是给了不少的赏赐,除了给自己的孙女的,还有
耿氏的。舒云李氏这些人都是有赏赐。只有年氏赏赐还是和格格一个样子,并没有多的安慰。
舒云带着一堆的美人回家去了,四阿哥今天早上出门应酬,倒是早回来了。正在后面花厅上面拉着十三和十四听曲子喝酒说笑话。舒云看着十四有点纳闷,这个十四不是应该和八阿哥整天混在一起,现在怎么忽然和四阿哥黏糊的紧了?以前十四和四阿哥关系还算不错,可是没有十三和四阿哥那样好,现在十四简直要比十三对四阿哥热络些。这是怎么回事?心里嘀咕着,舒云还是进来看看,十四和十三见着舒云进来都是站起身问好,舒云和十三十四寒暄几句,告诉四阿哥自己在宫里的事情就出来了。
回了房里,舒云换上衣裳,正在想着给兰馨送东西去。昨天早上兰馨怀孕的消息被送过来,舒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四阿哥听见自己要做外公了也是高兴起来,总算是把小年哭哭啼啼的晦气给冲掉一些。这里舒云正在准备东西,李氏磨蹭着进来了,对着舒云福身说:“今天在太后面前妾身是莽撞了,可是福晋那个年格格实在是——”
打断李氏的话,舒云对着李氏说:“罢了,你向来直脾气,只是你在太湖面前痛快了,也不想想现在大过年的,拿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烦太后和额娘不是咱们这样人家的行事。这是给兰馨准备的东西,你看看还缺什么?”舒云指着那些东西和李氏商量起来。
看着舒云准备的很好,想得很周到,过年的时候李氏见着了兰馨,兰馨现在很幸福,又怀了孕,那边都拿着兰馨当成宝贝。舒云的娘家并没有因为以前李氏和舒云哪一点不愉快找借口欺负兰馨。李氏现在很感激舒云的大度的。
两个人商量着给兰馨准备不少的东西,第二天叫了妥帖的人送去。接着舒云叫李氏帮着安排十五元宵节的小玩意,文杏抱着安安静静的弘历,宋氏和武氏全都来了帮着,看看元宵节的时候能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可能是年氏真的成了这个府里所有女人的靶子,年氏吃瘪叫大家都是心情舒畅,也不在一起酸了吧唧的互相使绊子了,都是七嘴八舌的讲着那些戏班子好,还有什么评书没听过的。等着天色晚了,舒云叫摆上饭,这才现四阿哥和十三十四还在花厅上呢。
四大爷是跟着自己的弟弟吃饭还是进来?舒云叫人看看去。结果打听消息的小太监半天才磨蹭着回来了。舒云这里正一屋子女人说着穿衣打扮的事情,那个小太监一进门,立刻就安静下来。看着四阿哥没一点影子,舒云想四阿哥是在外面跟着十三和十四接着吃饭了。“爷是跟着十三爷和十四爷在一块了?传晚饭了?”舒云漫不经心的看着那些精致的假花,一边心里想着四大爷今天晚上一定是要喝醉的在外面睡觉了。
那个小太监为难的顿一下,这一屋子的女人要是照实说了还不定是什么结果,小太监顿一下咽一下口水,心虚的说:“十三爷和十四爷已经走了,爷今天喝的不少已经在书房歇息了。”
喝高了也不能不吃饭,“叫苏培盛过来,这个时候爷还歇着呢?”舒云想着四阿哥这一会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那个子立刻安静起来,李氏那些女人脸上的颜色很不好看,原来四阿哥今天下午和那些小戏子混在一起。还以为是那个最窈窕的芳官吗,谁知竟然是不起眼的芸官!四大爷还是吃了,舒云和李氏她们的心思不一样,那些小戏子进府不少时间了,四阿哥一直是只是欣赏一下,没事的时候听听曲子,叫她们演奏一些乐器消遣消遣。闹的舒云以为四阿哥真是改邪归正了,谁知,四阿哥还是禁不住美人诱惑,把芸官吃进肚子。
屋子里的气氛也不好,刚才的轻松一下子不见了。舒云不在意的叫小太监下去,若无其事的叫人摆饭,还没等着晚饭摆上来,四阿哥就冒出来了。李氏这些人看着四阿哥一脸满足的样子手上的绢子更遭殃了。
为了避免消化不良,舒云决定叫这些虎视眈眈的女人还是回去吃饭。李氏这些人脸上挂着各种表情出去了。四阿哥坐下来看着对面的舒云说:“今天怪安静的,晓晓哪里去了?“
“晓晓早上非要闹着先到兰馨那里看看,我被她缠的头疼叫人先送了晓晓到我额娘那边。明天我带着李氏看看兰馨。兰馨这是第一次,难免是心里紧张,叫李氏看看有什么话说起来方便。弘晖我叫他带着娴雅到岳父家看看了,娴雅是个新媳妇,一个人管着一个家,回娘家多住几天也是使得的。”舒云是个贴心的额娘,娴雅是个懂事的儿媳妇,弘晖年后就要出门一段时间,还是给小两口在一起的时间吧。
舒云神色如常的和四阿哥说着今天的事情,并且隐晦的说了今天在太后面前,太后对年氏的态度,没了孩子是伤心的事情,但是不管不顾的只是一味的伤心,谁也不会高兴。四阿哥想起那次自己被舒云催着看小年的情景,屋子里黑漆漆的,小年好像一个幽魂一样哭哭啼啼的,见着自己先是长叹一声,好像是戏台上女鬼,四阿哥从来没见过这样飘逸的女人,一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四阿哥哼一声算是知道了年氏的事情,舒云亲自给四阿哥乘了一碗酸笋汤,“爷,今天喝了不少的酒,还是喝一些酸的开胃。”四阿哥尝尝,果然是提神醒胃。
等着晚饭后,四阿哥忽然有点踌躇起来,对着舒云转着圈子说:“爷已经吩咐管着戏班子的嬷嬷了,那个芸官是个老实的——”四阿哥有点不知道要怎么说了。“那个芸官看着老老实实的,虽然长相没有芳官那几个标致,可是也是个标致的。芸官最会泡茶的,放在书房爷身边伺候正好。”舒云善解人意的接着四阿哥的意思说出来。
四阿哥脸上僵硬一下,嘴角抽搐着尴尬一笑。舒云接着说:“妾身这里乱糟糟的,爷还是出去走走。”说着舒云站起身对着外面的苏培盛吩咐说:“爷要上书房,今天爷喝酒了,比仔细伺候着。叫厨房把雪梨汁送去。”四阿哥听见舒云这些话,只好磨蹭着起身出去了。
舒云第二天带着李氏看望了一脸幸福的兰馨,和自己的额娘吃了一顿饭,带着晓晓回家了。十五元宵节的时候,四阿哥的府上难得热闹一次,整个四阿哥府里的人都是喜气洋洋的,只有小年身体不好在床上唉声叹气的伤心。一切都很顺利,康熙五十三年的春节终于是在圆满的气氛里面结束了。
春天的时候,可能是年氏受了元宵节的刺激,自己也不整天哭了,慢慢的能爬起来出来走走了。舒云借口着年氏身子弱,还是叫她休息了。
就在枝头长出一点新绿的时候,舒云准备带着一堆人到园子去。正在安排着收拾东西,忽然耿氏身边的丫头脸色苍白浑身哆嗦着跑来:“福晋不好了,耿格格在花园里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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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赶紧带着人想着耿氏的院子去了,文杏听见了福晋来了,赶紧站在院子门口迎接舒云进来。舒云见着文杏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便直接说:“耿氏现在怎么样了?太医和稳婆来了没有?”
“耿妹妹现在没事了,稳婆进来看了只是摔着一下并不是很严重,只要在床上好好地躺几天就是了。这会太医正在诊脉。”文杏低着头拿着手绢,眼神里面带着担忧的神情。舒云嫌里面正乱着,就站在院子里看着文杏说:“你和耿氏向来关系不错的,这几天手上的事情放放,你看着耿氏不要叫她整天胡思乱想的。”文杏点头答应下来,舒云又叫耿氏摔跤的时候身边伺候的人来问话。
伺候耿氏的丫头和婆子惶恐的站在舒云面前,看着地上跪着的四个人,舒云冷清的声音响起来:“花园子里好好地,耿氏只怎么摔了?一定是你们这些人不经心,耿氏在散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全都躲懒去了?”
“福晋饶命,奴才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躲懒去,耿格格往常也是经常去花园子走走的,那个地方也是格格经常去的,平平展展,一点不坑洼的地方也没有。今天格格在前面走着,忽然云梯下就是摔着了。奴才赶紧上前扶住了,谁知那个地上竟然有这些东西。还得奴才们都是站不稳吗,一下子摔在地上了。孙嬷嬷和月季垫在格格身子下边,格格才没摔倒地上。”说着一个嬷嬷抖着手从自己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手绢包。容嬷嬷接过来打开看的时候里面是一些晶莹的珍珠。
耿氏现在怀孕了,幸亏穿的是平底鞋,要是花盆底真是摔死了。舒云心里一阵冷,花园天天都是有人打扫的,这些东西不应该放在那里。一定是又谁要对孩子下手了。会是谁?这些珠子虽然不能完全定罪,也是一个线索。
“看起来还是上好的东西,嬷嬷叫管事的来,仔细的检查一下看是哪一个人身上的东西。管花园子洒扫的人都是瞎子?叫管花园洒扫的人来,问清楚怎么回事,所有有干系的奴才全都杖责二十,罚三个月的月钱。”
看着地下那几个跪着的人,舒云哼一声说:“耿氏身子一切安好这件事就暂且记下来,要是有点闪失你们仔细着。叫太医给耿氏看过之后看看孙嬷嬷和月季不要摔伤了。”太医和产婆已经出来了,给舒云请安之后说:“格格的身子已经无大碍了,幸亏是没有直接摔在地上。格格以前身子健康,只要好生养着就是了,以后千万不能在摔着了。”舒云松了一口气,叫人带着太医和稳婆下去好生款待。这里舒云加派了人手对着文杏说:“现在府里的事情多,你和耿氏一直是亲近的,耿氏我先交给你了,有什么要的只管说话。还有你带着孩子自己小心些。身边的奴才要看仔细了。”文杏惶然的点点头,赶紧吩咐着下人煎药去了。
舒云扶着玉竹的手进了耿氏的房间,这是舒云特别叫人从新收拾出来的,整个屋子宽敞明亮,收拾的还算是整洁清新。看着桌子上的花瓶边上还放着不少的鲜花,看来今天早上喜欢种花的耿氏是准备折花插花瓶了。耿氏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看见舒云进来赶紧要起身。舒云笑着拉住耿氏说:“不要动,太医的话你听见了,这几天还是老实的躺着就是了。你和文杏的关系好,叫文杏照顾你,这样岂不是更好?你也是个要当额娘的人看了,怎么看着跟孩子一样。”
“福晋我也是不知怎么的,那个地方在花园池子边上最是宽敞的,以前我一天也是要走个十遍八遍的,也就是大意了。刚走到那个栏杆边上就觉得踩上什么东西,身子一歪就摔倒了。”耿氏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还是有点糊涂,自己平时闭着眼也不会摔跤的。谁知今天成了这个样子。
看来耿氏身边的人没说谎,舒云笑着拍拍耿氏的手说:“罢了,你是吉人自有天相。好生的歇着就是了,想要什么只管说不要委屈了。”舒云又嘱咐了一些事情,才带着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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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园子池子边害的耿氏摔跤的珠子各个都是圆润的珍珠,上好的南珠在府里很好查出来。没一会管事的就拿着账本过来说:“这是年前分给侧福晋和格格的东西。上面写的明白,李氏那里是两串珍珠,剩下的都是每人一串。这些珠子每一串都是六十个,这个颜色是白的有十串,只给了李氏侧福晋那里一串,年氏那里一串,剩下还有宋氏和钮钴禄氏的。”
舒云这回可是不客气了,看着管事的说:“剩下的还在不在?你去检查清楚再来回我。”管事的拿着账本子赶紧走了。
舒云看着那些散掉的珍珠对着管事的嬷嬷说:“你们在花园子里仔细找找,一共是多少珠子在地上都给我找回来!还有在什么地方捡回来的都给我记清楚。现在封了园子,不准任何闲杂人等进去。”
管事的嬷嬷领命出去了。容嬷嬷看着舒云靠在身后的靠背上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上前说:“刚才打扫的人已经是在奴才面前指天画地的喊冤枉了,她们早上清扫的时候那个地上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她们清扫了花园子离着耿氏摔跤一共也就是一个时辰的样子。要是扫地的没说瞎话,那个东西就是专门给耿氏放在那里的。”
舒云拿着一颗珠子把玩着说你:“这个东西有的人就那几个的,你想想一定是会被人现的。这个放珠子的人是精明还是傻?要是这个东西是她自己的岂不是很快就被人抓住了?耿氏一个格格,现在只是怀孕了,将来生下来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巴巴的害的耿氏小产了,有什么好处?我想的是孩子,弘晖现在大了,出去另立门户也是好的。晓晓是个女孩子,弘昼那个性子什么时候能安静一刻钟都是不容易。还是叫嬷嬷们上心些。她们每天底下酸上几句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明摆着是好日子过得不耐烦了,这个人的心思不简单。我敢和嬷嬷打赌,这个东西十有**是年氏屋子里的。”
容嬷嬷听着舒云的话一怔,一下明白了。不是年氏太愚蠢太自信就是背后另有幕后。容嬷嬷低声的说:“福晋放心,咱们院子里是干干净净的,她们就是向天借胆子也不敢对着格格和五阿哥动坏心眼的。”
防患未然还是必要的,舒云对着容嬷嬷嘱咐说:“那些小戏子叫人看仔细了,虽然看起来各个还算安分的,保不准里面藏着一个什么东西。尤其是那个芸官,在里面并不出挑,可是偏生爷就看上了。这里面不是有什么事情?”
容嬷嬷想想对着舒云说“奴婢悄悄的叫来管着戏班子的嬷嬷和太监问清楚。福晋还是歇歇,不要操心太过累着自己了。”
容嬷嬷转身出去了,丹桂和玉竹在舒云面前伺候着。屋子里安静的很,舒云觉得一阵从来没有的疲乏涌上心头,于是挥着手说“你们都下去吧,我安静的躺一会。”两个丫头福身应是,准备好了茶水,添了一些安息香在案上的香炉,就安安静静的转身出去了。舒云靠在榻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很快的便入睡了。
午觉并不美好,舒云的梦里全是灰暗的东西,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轻轻的移动,可能是出汗了,容嬷嬷给自己擦汗吧。舒云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嬷嬷要喝水。”
一杯温和的茶水放在舒云嘴边,舒云闭着眼睛感到茶杯刚好放在自己的嘴边于是也不睁眼,只是喝了几口就翻身接着睡了。谁知忽然传来的声音叫舒云一些睡意全无“福晋这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爷伺候着福晋喝茶连医生谢都没有?”
刚才喂自己喝茶的是四阿哥!舒云一下醒过来,转过身坐在榻上,四阿哥正戏谑的看着瞪着自己的舒云,伸手摸摸舒云的额头:“自从你上次生病这身子就是一直不爽快。是不是太医院的那些老货没本事敷衍咱们了?”
说着四阿哥凑上去要拿着自己的额头碰碰舒云的额头。不知怎么回事,舒云看见四阿哥凑上来忽然感到一阵厌烦,舒云一闪身,躲开了四阿哥的碰触。摆出一副笑脸说你:“爷今天没事了?多谢惦记着,妾身只是身上乏了想着歪一下,谁知竟然睡着了。请爷恕罪。”说着不等着四阿哥反应舒云高声叫着:“玉竹端水。你们都是学会偷懒了,爷来了也不出声。”玉竹和丹桂进来服侍着舒云洗脸换衣裳。四阿哥坐在那里看着舒云的背影忽然有点若有所失。
舒云缓缓地将耿氏的事情说了,四阿哥眼神一寒,看着舒云一字一顿的说:“内院的事情交给福晋看着了,咱们府里向来是风平浪静的,不知怎么的,近来反而是不太平了。要是抓是谁捣鬼的一定不能放过。”四阿哥神色缓和一下,接着说:“福晋是皇阿玛亲自指婚的,在府里身份比她们不知高多少。那些奴才虽然是得力使唤的,没有那家子拿着奴才当主子的。有些事情福晋看着办。咱们夫妻这些年了,福晋还不明白爷的性子和心思?”说着四阿哥站起身拍拍舒云的肩膀。
这话什么意思?舒云站起身看着四阿哥径直出门的背影有点困惑起来了。容嬷嬷进来了,遣散了舒云身边的人对着舒云说:“那些小戏子自从上次出了芳官的事情都是被整天在院子里不准随便出去的。现在也就是芸官,因为伺候了爷,安置在书房院子里的厢房住下了。书房管事的看着,只准芸官在外面伺候,爷不叫不准进里面去的。今天早上小戏子都是老实在院子里练嗓子没人出来。芸官那里也是老实在书房扫地没见别的。”
看来不是小戏子不安分了,舒云对着容嬷嬷说:“这下去了一个嫌疑,剩下的慢慢查。今天爷说了一些话,听了我心里有点惶惶然的。”四阿哥那一番话什么意思?舒云自认自己还算是知道四阿哥的心思,全在那个位子上。生活生很喜欢细致的东西,非常的追求细节,雅致,书卷气,完全的中国文人加上皇家掌握天下的审美。虽然喜欢精致的美人,可是并不是很追求身体的欢愉,更喜欢把美人当收藏。当然要四阿哥只看不吃是不现实的。对小年,舒云觉得四阿哥政治算计多余欣赏,尤其这几次小年的表现有点不符合四阿哥的胃口了。难道四阿哥怀疑是小年?还是觉得自己不称职?
容嬷嬷其实已经听见了四阿哥说的那些话,也是担忧的看着舒云,默默地站在一边心里实在想不出这个四爷的心思。想说一些话安慰舒云可是容嬷嬷一点话也说不出来。舒云和容嬷嬷两个正在沉默着,管事的已经来了:“回福晋的话。那个珍珠已经查了。库房里的珍珠好好地没有少,赏赐下来的侧福晋和各位格格那里都是完好无损的,只有侧福晋拿着珍珠串珠花去了,不过数量是能对上的。只有年氏那里珍珠对不上,年氏身边的丫头说今天一早上年氏就说出去散散,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见珍珠串子梳妆台上也不见。奴才询问了年格格,年格格说应该是在路上散掉了。”
接着管事的嬷嬷捧着一个手绢进来说:“回福晋,奴婢们在花园子仔细的翻检了,加上耿氏身边丫头捡来的珍珠加在一起一共是六十个,散在花园不少的地方,耿格格摔倒的地方最多,在那个附近也都有。”那珍珠放在舒云眼前。
看着这些晶莹的珍珠,舒云苦笑一下说:“你们下去吧。这些事情不要传扬出去。”话音未落只听见外面丫头说:“侧福晋来了。”李氏进门的时候眼神晶亮,好像一直看见老鼠的猫。“福晋这一回可是找见了那个使坏的人了!”李氏很希望现在就亲自把年氏抓来。
“你的消息倒是快,这个事情事关重大,不能只凭着一面之词就说什么。今天你来有什么事情?”舒云神色平静完全没有抓年氏的意思。李氏张张嘴,尴尬的说:“刚才听见丫头们浑说的。那个想着兰馨身子越来越沉了,明天福晋打人看兰馨去,妾身这里准备不少的东西叫人一并带去。”李氏明白过味来了,自己闹着都是年氏故意的,叫人看着自己嫉妒年氏。我才不给别人当枪使。
“兰馨的身子前天听见我额娘那边人来说很好的,你是兰馨的亲额娘,惦记孩子应该的。我这个做额娘也是惦记的。叫人把东西拿来就是了,有什么话叫你身边靠得住的人跟着走一趟,见面好说。”舒云和李氏转开话题闲谈一下就算了。
李氏走了以后舒云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劳,一点精神也没有。晚饭摆上来舒云一点胃口都没有,四阿哥的话,年氏的珍珠串子,耿氏今天苍白的脸色,李氏得意洋洋神情和忽然眼神之间的灵光一闪。李氏一定不是听见丫头随便的乱说,自己管理的很严,丫头们也不知道这事情的始末哪能乱说?可是谁挑拨的李氏来这里兴师动众的药抓年氏?还有小年坦白的态度,是故意的,真是太明目张胆了。可是要是被冤枉的,小年一点也不着急?太自信了,不符合常理。
事情看起来查清楚了,实际上更模糊了。舒云觉得自己身边全是寒冷的雾气,就好像在深夜浓雾里面独自一个人在沼泽行进,稍不小心就要掉进深不可测的泥潭里面。可是自己身边只有自己一人而已。四阿哥,舒云觉得很好笑,自己为什么第一个想起的人竟然那个四大爷?那个看似温和无害的狗狗,其实——舒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四阿哥绝对不是能够倾吐自己心事的人。舒云忽然觉得自己眼前困境一大半全是四阿哥造成的。,十四的若即若离,叫年羹尧的背景更加重要;四阿哥作为一个皇子的必要装备那些莺莺燕燕,自己必须的贤惠大度,谁规定的皇子福晋就要端庄贤淑?就要宽容大度?舒云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就像八福晋那样也好,哪怕是被四阿哥休了,关起来。孩子,弘晖现在很显眼,看着康熙器重他趋势,以后可能更显眼。存在这样的一个嫡长子,年家还是那样死心塌地的跟着四阿哥吗?还有弘时和弘历,弘历那个孩子不管是不是未来的皇帝,现在看着都是个聪明的孩子,很老实听话。将来谁能保证不是一个对手。
正在舒云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四阿哥进来了。舒云实在不想和以前那样曲意奉承,因此舒云只是淡淡的福身说:“爷回来了,你们伺候爷换衣裳。”对于舒云突如其来的转变四阿哥一怔。不过四阿哥很快是不在意了。饭桌上的气氛实在压抑,好在四阿哥的规矩是食不言寝不语的,一顿饭默默无声,舒云基本不知道自己吃的什么。
没等着舒云想好该怎么和四阿哥说年氏和珍珠的事情,四阿哥先过来看着舒云说:“今天是怎么了?可是爷话说重了。天色不早了早点歇着吧。”
“今天妾身身子不适,爷还是到书房清净一下。那个芸官不光泡的一手好茶,推拿的功夫也是不错的。”舒云觉得自己好像要崩溃了,想把四阿哥立刻赶出去。四阿哥怔一下,笑着说:“那个芸官——”
舒云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芸官是个不错的,爷还是先出去吧。小心妾身把病气过给爷了。”说着舒云转身进里间去了。四阿哥看着舒云的背影也是板着一张脸走了。
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容嬷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福晋。这些年都忍了,那个芸官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四爷看上芸官的推拿功夫罢了,四爷并没有真的宠幸芸官的。”舒云不想听,只是把自己紧紧地抱着,就那样沉到深深地噩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意见,偶决定加快情节了。
舒云好像对四四有点动心了,这很危险的。要不要给舒云来一点别的感情?好像不现实,还是叫弘昼包子出来闹腾一下四四和舒云好了。结婚之后孩子还是最重要的。
76
小年的珍珠串和耿氏差点小产的意外好像忽然无声无息了,耿氏身子还算健康,修养几天渐渐地好起来,只是经过教训,耿氏变得更小心了。年氏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珍珠链子成了罪证,自己就是还得耿氏差点没了孩子的罪魁祸,每天依旧是当西施。不是在花园子转圈等着跟四阿哥偶遇,就是自己一个人做出孤芳自赏的样子吟诗画画的,就是林妹妹也没有小年的生活诗意。
舒云自从那天借口着头疼把四阿哥给轰出去,四阿哥好像真的生气了,很少在舒云的房里歇息。每天还是和舒云商量着府上的大事小事,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其实舒云和身边伺候的容嬷嬷和丹桂玉竹都感觉得到福晋和爷之间有点奇怪的氛围。容嬷嬷看着舒云的样子干着急,也不能说什么。
那天的不安惶恐,委屈等等负面的情绪,对于舒云来说好像是一场梦一样,生活依旧是那个样子。四阿哥对于芸官的事情也就是那个样子,可能是由于芸官的推拿手艺,四阿哥真的吧芸官变成自己身边的丫头。舒云听见苏培盛传达的四阿哥的意思只是淡然的叫人按着四阿哥的意思办了。芸官放在四阿哥的房里专门负责当按摩师,至于按摩之后,舒云完全不感兴趣四阿哥和芸官要做什么。
弘晖收拾行装,带着舒云指派的心腹家人出门开始自己第一次单独的出差了。娴雅一脸担心恋恋不舍的看着弘晖远去,得到了舒云的安慰,叫娴雅趁着这个时候回家看看,然后跟着自己在园子里住几天,算是整年管理府上大小琐事的报酬。
圆明园的春天真美,舒云带着晓晓娴雅和弘昼出门看花了。这次来园子住下,舒云借口着晓晓和弘昼现在都长大了,可是园子太大自己不放心,加上儿媳妇还在。于是舒云把自己从蓬岛瑶台的西厢房搬出来,住在武陵春里面。这里是刚刚修好的一个宽广的院子,里面种着的全是桃花,春天桃花开放地上凄凄芳草不愧是武陵春,很有点桃花源的感觉。
蓬岛瑶台毕竟是在岛上,四面都是水,晓晓和弘昼跟着舒云在一起不能疯跑的。这里离着福海远一些,一个三进的大院子青砖瓦舍的,很是宽敞疏朗,光鲜很好。舒云带着孩子住在正房,旁边一个小小的抱厦精巧别致叫娴雅住着。
下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云坐在一个亭子看着在桃花林里面疯跑的孩子,娴雅本来是不肯跟着晓晓弘昼一起疯跑的,不过看着眼前的景致和晓晓纠缠,娴雅也好像恢复了女孩子的性子,拉着晓晓弘昼一起放风筝去了。
舒云指着一边的座位说:“嬷嬷还是坐下,这里没什么人,不用站规矩了。”容嬷嬷侧着身子坐下来,看着悠然自得看书的舒云挣扎半天,为难的说:“福晋,年氏这段时间可是一直在爷书房的路上来来回回的转悠,这就是想邀宠。福晋不能看着那个狐媚子这样无法无天的。上次耿氏的事情福晋为什么不拿着狠狠地教训一下年氏?就算年氏被人诬陷了,可是那个东西毕竟是年氏的。福晋要趁着现在——”容嬷嬷觉得现在小年看起来安分,其实变得更糟糕了。身子好了却不赖给福晋请安,整天在四阿哥会出现的路上转悠。年羹尧可是每天被四阿哥挂在嘴上的得力助手!舒云和四阿哥之间变得不咸不淡,容嬷嬷真是担心极了。
舒云放下手上的书本笑着说:“年氏能够出门到现在有几天了?恐怕是有三个月了,都没遇见爷还真是命运不济。罢了,年氏愿意生病就叫她生病去。”舒云完全不在乎的看着手上的书本,一边想着给晓晓和弘昼做什么衣裳,娴雅穿着红色的好看,自己还有一些衣裳饰,白放着不如给娴雅算了。
正想着忽然容嬷嬷站起身,声音有点变了:“福晋,爷带着年氏来这边了。”舒云果然看见四阿哥向着自己这边走来,看见年氏的样子,舒云嘴角绽出一个微笑。
“给爷请安,今天天气不错,爷倒是应该出来走走。”舒云站在桃花树下,一阵风吹过,漫天的花瓣好像是细细的雪花飘下来。四阿哥看着穿着一身浅灰色衣裳舒云有点吃惊,浅浅的银灰色,闪耀着柔和的光泽,上面应景的绣着盛开的桃花,含苞的桃花,飘落的桃花,整个人都是被桃花装扮起来了。
四阿哥愣神一下,坐下来的时候眼神已经不想刚才那样闪着凛冽的寒气,缓和下来不少了。“耿氏在花园子摔跤的事情,前些时候爷事情忙,没顾得上问清楚。后面的事情全交给福晋了,那个事情查清楚了”四阿哥问起耿氏的事情。
一定是小年在四阿哥面前楚楚可怜了,舒云看着一边低着头暗自伤心的小年,心里想着是不是这个年氏给四阿哥念葬花词了?看看四大爷脸上那一副贾宝玉的样子。舒云神情平淡的说:“耿氏被掉在地上的珍珠滑到了,幸好是上天保佑,没有出事。那个珍珠,妾身已经查清楚了,就是年前赏赐下来的份例,李氏和所有人都有的,妾身这里也是有的。库里剩下的清点过了没少,妾身的四串珍珠好好地,别人也都是好好的,只是年氏的不见了。年氏说是在花园子散掉了。那就是管打扫花园的人粗心了,没看见年氏掉在地上的东西,耿氏出门的时候天色还早,踩上了。妾身已经把管洒扫的人都处罚了。爷看处置的还合适?”
四阿哥没想到舒云会有这一番话,年氏在一边对着舒云跪下来哀声祈求着:“福晋那个珍珠串子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好在是耿格格自由上天保佑,不像妾身福气薄。可是妾身真的不是有意的,妾身失去过孩子,知道那是怎么一种心痛,做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最美还的事情,妾身现在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屋子里,想着那个孩子。那天是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早上出去走走。可能是太伤心了,没有注意到。妾身的身子不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不祥之人,要是福晋再这样不原谅妾身,妾身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小年糕三日不见刮目先看,眼泪攻势变样了,拿着自己的孩子说事情。刚才偶遇上四阿哥指不定小年是个怎么样的做派。想着刚才四阿哥身上明显不满的寒气,舒云冷笑一声:“耿氏的事情你哦既然已经承认了,是你身上掉下来的珠子还得耿氏摔跤。我也没有说你是故意的,你不是一直身子不好,天天的太医补药不断,前几天还说身子不好,只要一起身就头晕的,没想到你还有精神早上出去散步。那个时候连扫地的人还没出去,你不带着一个丫头婆子一个人在花园子干什么?你身子不好这是谁都看见的,为了你的事情,太后和娘娘全都知道了,你不好好养着整天在外面闲逛,身上珠子散了,掉在地上你就不知道,回去叫个丫头收拾了就是了。还是在你眼里那就是不值什么下贱东西,扔在那里也就是了?”舒云看着年氏,慢慢的说着,四阿哥和年氏没有想到舒云会这样长篇大论的讲话,四阿哥听着舒云的话,心里暗暗吃惊,以前这些事情舒云也就是能平复下去就抹平了,谁知今天怎么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了?年氏暗自生气,自己好容易成功的获得了四阿哥的同情,可是福晋的话句句都是把自己向着耿氏摔跤罪魁祸上拉。
“福晋,不是这样的,是妾身真的是为了孩子的事情伤心愧疚,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回去了现那个珠子不见的时间已经是晚了,耿氏每天早早的出门,叫丫头们再去来不及了。”年氏有点慌张了。那个东西段落的时候年氏就觉了,可是年氏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在耿氏经常散步的地方停留好久,看着珠子一个个滚到干净的石板地上。
舒云眼神一闪,年氏看来是故意的,有点意思了。不过现在真的抓着小年闹起来还不够。舒云眼角明明白白看见了四阿哥看着小年的眼神已经是冰冷刺骨了。“哼,你早上有的是功夫在花园子走走,没时间请安。看来你身子还真是不好。叫年氏身边的人来,自己的主子身子不好还任由年氏整天一个人乱走。”年氏身边的嬷嬷和丫头赶紧诚惶诚恐的拉着年氏走了。
四阿哥觉得自己好像这段时间忽略掉什么事情,那个年氏今天和自己说的看来不是真的了。想到这里四阿哥对年氏小花猫一样的印象改变了。四阿哥尴尬的一笑:“这个年氏看来还真是病的不轻。耿氏的事情没事就好,今天爷看了耿氏了,耿氏身子很好,脸上的气色也是好得多了。这个府里的事情多谢福晋了。”四阿哥完全不认为晾着小年是自己默许的。
舒云看着四阿哥脸上的笑容好像是阳光一样透明“爷这是什么话,年氏身子不好,太后和额娘担心年氏哭哭啼啼的,闹的别人都是唉声叹气的。那个孩子谁都是觉得可惜,年氏是额娘自然是更伤心的。只是耿氏有了身子,叫年氏看见心里不好受,耿氏听见年氏的哭声岂不是连带着耿氏一起伤心。年氏还是叫她养着,请安不请安的都是面子上的事情。只要府里上下和睦了,爷一心在位皇上分忧办差上,才是正经。也就是妾身没有白顶着福晋的名头辜负了皇上和爷的期望了。”
这一番话叫四阿哥想不出什么话来,正想拉着舒云说些软话,只听见晓晓和弘昼的声音传来“额娘,看我的风筝放。还有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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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大呼小叫的追着一个最早出现的蝴蝶跑过来,弘昼现在也有四岁了,长得是虎头虎脑的身体健康,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整天没有安静的时候。“额娘,那个年格格走了真好,整天看见我们都是跟——”弘昼扑进舒云的怀里,忽然看见一边站着的四阿哥弘昼立刻不出声了。
“更什么一样?弘昼你年纪大了,快点下来不能缠着你额娘了!”四阿哥明白的听见弘昼的话,看见那个胖小子爬上舒云的怀抱,舒云有点吃力的抱着弘昼,四阿哥板起面孔对着孩子训斥着:“你额娘身子不好,弘昼叫阿玛抱抱。”
“不要!那个年格格老是和阿玛一样板着面孔的,不要!”弘昼扑在舒云的怀里扭着身子不理会四阿哥。舒云对着弘昼哄着说:“乖乖的听话,嬷嬷教给你的规矩哪里去了?年格格身子不好,你怎么烦了她了?以后不准打搅她去了。”
四阿哥黑着面孔,但是按着弘昼笑脸一双黑黑的眼睛和舒云完全一样。四阿哥换上一副比牙疼还难看的笑脸,哄着孩子:“弘昼听话,叫阿玛看看你长胖了没有。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四阿哥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白玉雕成的小玩意,真是小巧玲珑。弘昼眨巴眨巴眼睛,跳下来,对着四阿哥像模像样的行礼问好,然后很不客气的把那个小玩意据为己有了。
晓晓拉着娴雅过来,娴雅见着四阿哥还是很紧张的,舒云拉着娴雅走了。四阿哥被晓晓和弘昼紧紧地缠住,放风筝去了。
这一下午,舒云娴雅远处开茶话会,四阿哥被活跃的弘昼和小小折腾的满头都是汗。一边弘昼拿着崇拜的眼神说:“哇,阿玛好厉害,把风筝放到天上好不好?!”被小孩子拿着星星眼看着,四阿哥立刻是拿起多少年没碰的风筝,开始在园子里跑步了。
结果弘昼的沙雁刚上天,那一边晓晓着急的拉着还在喘气的四阿哥说:“阿玛。快点,我的螃蟹要掉下来了!”四阿哥接着跑。四阿哥被两个孩子闹的,真是想甩手一走了之,可是被孩子眼巴巴看着,四阿哥只好硬着头皮接着干。想把差事交给苏培盛这些奴才,但是被弘昼拿着看人的语气一表扬,四阿哥接着干吧。
就在四阿哥快要崩溃的时候十四和十三从天而降,弘昼和晓晓看见这两位欢呼一声扑上去。十四抱着弘昼把把弘昼高高的举起来,惹得弘昼一阵兴奋地尖叫。四阿哥觉得自己真是见着救星了,以前自己从来没有看见十四这样顺眼过,十三真是自己的好兄弟,能够在自己快要被孩子纠缠的累死的时候拯救自己。
谁知接下来十三和十四的话叫四阿哥差点给气死:“十四叔小时候最会放风筝了,谁也比不上!”十三不满的哼一声“好像十四弟每次都是风筝不上天的,还是我帮着你放上去的!”
十四不服气的哼一声:“咱们今天比试比试,看谁吹牛!”
“好四哥在,请四哥做见证。”十三拉着四阿哥掺和进来了。谁知一边的弘昼和晓晓叫着:“我们阿玛最厉害,比十三叔和十四叔都厉害!按跟着十三叔和十四叔比试。我们给阿玛加油助威!”
看着孩子崇拜的眼神,自诩是无所不能的四阿哥只好拿出荆轲出使秦国的精神点点头,惹得孩子们一阵欢呼,十三和十四不敢置信的看着四阿哥,心里想着四哥真是爱面子,连放风筝这样小事也不肯在自己孩子面前丢面子。
等着四阿哥浑身无力的快要摊在地上,苏培盛上前拿着毛巾殷勤的对着这些满头是汗的阿哥们说:“爷,十三爷十四爷,福晋已经叫人准备了茶水点心,流觞亭东边的陪馨宅浴池也准备好了。”
十四听见舒云贴心的安排,看着四阿哥说:“四哥真是有福气,四嫂子真是贴心贤惠啊。嫂子干什么呢?我和十三哥看看嫂子去。”
苏培盛身边的一个丫头说:“我们福晋叫奴婢把雪梨汁送来,今天下午我们福晋拉着少福晋喝茶闲话去了,两位爷现在去了我们福晋也不方便,福晋正在拿着花粉什么的做胭脂什么的东西,反正是好东西。”
其实舒云和娴雅正在武陵春的浴池里面做spa呢,舒云心情很平静,四阿哥也就是这样了,要是哪天四阿哥真的变成情比金坚自己才要抓狂呢。小年还有李氏身后那个人,舒云觉得自己现在主要的事情是看好孩子,剩下的全是浮云了。闲暇时间还是自己好好地保养自己吧,四阿哥这个吝啬的老板,绝对不会给自己长假的,既然这样自己干脆忙里偷闲好了,好好地宠爱一下自己,把前世今生的保养秘方一样样的在自己身上试验。反正老娘现在有时间,有金钱啊!
对于舒云的完全放松享受生活,把四阿哥和后院种种当浮云的逍遥,四阿哥可是有点失落了,自己的福晋,和自己生活了几十年了。四阿哥曾经以为自己很清楚舒云的小心思,谁知到头来四阿哥才现自己怎么也看不清自己的福晋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舒云心里不在惶恐,既然自己不能选择生活,为什么和自己过不去?于是舒云放下心里的包袱,拿着李氏和小年她们的斗争当成电视剧,看好孩子,叫晓晓和弘昼健康生长,给娴雅一点管家的经验。心情好了,舒云的脸色更好了。只是四阿哥看着容光焕的老婆有点怪怪的感觉。
77
舒云现在状态从来没有这样好,对于四阿哥完全释然,自己以前真是好日子过的糊涂了,四阿哥要是说舒云一点感情没有不可能。可是毕竟是这个时代的标准好男人,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和小老婆在一起或者是欣赏一下美人是十恶不赦的罪过,反而认为自己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舒云应该感到自己很有面子,自己的老公很抢手。
的确,四阿哥给舒云很大程度的尊重,完全把舒云当成自己家里不可缺少的一份子,对于四大爷而言,和自己福晋德妃闺房之乐和闲暇的赏玩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对于舒云,四阿哥觉得自己把自己的身家和小金库全都上交了,这是对舒云最好的尊敬。至于舒云不喜欢那个侍妾,只要不会危害到四阿哥的尊严,四阿哥很愿意满足一下自己福晋的小心思。看着舒云稍微的吃醋也很有意思。反正在四阿哥的心目里,舒云绝对是有分寸的女子,只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显露出来一点醋意。但是照顾自己的姬妾,舒云绝对是尽职的,大度贤惠的。
所以四阿哥也很释然了,舒云那几天的沉默和疏远应该是舒云心情不好的结果,现在一切恢复正常,只是舒云好像对自己不像以前热络了。可是四阿哥衣食住行完全是妥妥帖帖的,四阿哥觉得怀疑舒云疏远冷落自己完全是自己糊涂了。
女人应该宠爱自己,这是至理名言,经过现代的,古代的,太医院尘封的各式各样的保养方式,和舒云制定的健康生活日程表。舒云现在焕着活力,就好像是硕果累累的橙子树一样,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叫人看着就感到心情愉悦起来。
晓晓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可是还是整天活蹦乱跳的,一双眼睛闪着黑钻石一样的光彩,完全成了一个小美人。四阿哥对着自己的女儿依旧是没辙,只要晓晓对着自己的阿玛撒娇一下,四阿哥完全把晓晓出格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晓晓虽然活泼,性子还算是柔顺的。舒云并没有把晓晓完全圈养在无菌的环境里面,慢慢的带着晓晓,叫她知道宅门之内的尔虞我诈,叫她明白自己生活的地方看起来歌舞升平,大家见面都是彬彬有礼,各个都是礼让谦逊的,其实心里谁都有一本小算盘。害人的心思固然不能随便生出来,可是要保护自己绝对不是只有温良恭俭让能够做到的。
弘昼最叫舒云头疼的厉害,这个孩子和弘晖完全不一样,弘晖小时候虽然调皮,可是没有想弘昼这样整天精力过剩,一刻不停息的闹腾,不是抓着鱼缸里面的金鱼,说什么看看金鱼离开水能不能活着。一会又把四阿哥养的黄鸟放走了,好在四阿哥不是很喜欢养鸟的,对着弘昼的顽皮,四阿哥也就是一笑了之了。但是有一次,弘昼把四阿哥喜欢的长毛狗身上的长毛全都剪下来,把那只浑身都是柔顺长毛的狗狗变成很有现代感的贵妇狗。身上的毛全不见了,只有尾巴上头上和四肢上长着毛。
四阿哥回来之后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宠物,小狗可能觉得自己被弘昼变成这个样子很丑,自卑的躲在桌子地上,任凭着四阿哥叫就是不出来。结果等着四阿哥看清楚自己心爱的小东西变成这个样子,气的差点要掀开房顶。舒云在一边看着脸色有点苍白,四阿哥喜好不多养小狗是最喜欢休闲之一了。弘昼很有点艺术天分,只是全是后现代的艺术感,古板的四阿哥完全不会欣赏的。可怜的弘昼这回就算是不被四阿哥处罚,也逃不了一顿训斥了。
谁知弘昼站在桌子前,对着可怜兮兮的小狗打了一个呼哨,那个小狗就乖乖的跑出来了。看见自己心爱的宠物变成这个样子,四阿哥真想拎着弘昼出去狠狠地揍一顿。但是弘昼拿着黑眼睛天真的看着四阿哥说:“阿玛小狗身上一年四季穿着皮衣裳,天气都那样热了,我给小狗凉快一下。是不是福气?”
那个叫做福气的小狗摇晃着跟一朵菊花一样的毛尾巴向着弘昼献媚的低声吠叫着。四阿哥看着自己最心疼的老儿子和小宠物,忍不住笑起来了。舒云觉得还是有点对不住可怜的小狗狗,设计了一件衣裳给福气穿上了。四阿哥看见穿着马褂的福气,童心未泯的开始给福气设计衣裳了。
日子就是这样平静的过去了,康熙五十五年,舒云的生日来了。以前四阿哥向来厉行节俭,自己的生日也就是平淡的过去就是了,不外乎是叫关系好的兄弟来吃上一顿饭,摆上几桌酒,府里上下赏钱也就是算了。舒云的生日也很简单,和四阿哥差不多,只能更简单一些,绝对不能过去。
舒云已经把自己的生日忘掉了,在这里过生日很没意思。在现代过生日有礼物,有惊喜,有蛋糕和许愿的蜡烛。可是在这个时代过生日,舒云觉得完全是给别人看的。自己是出嫁了,不用再到娘家给自己的额娘和阿玛磕头了,不过尊敬父母还是必须的。舒云总是在自己生日前几天悄悄的准备一些精致贴心的东西送给自己的阿玛和额娘。等着生日那天,舒云穿上大红的衣裳,身上头山都要打扮起来。弘晖这些孩子给舒云请安祝寿,接着是李氏和格格侍妾这些人,再接下来就是府上管事等等,能够在舒云面前露脸请安祝寿的都是王府里面能够上台面的人。
寿礼是千篇一律的东西,舒云有的东西收下来,有的东西就不要了,有的收下立刻赏给别人,反正是一种形势大于意义的东西。四阿哥给舒云的生日礼物千年不变,都是一样的银子,饰布料等等。好像是年终奖一样的,年年不变。
今年舒云完全把自己的生日给忘掉了,直到容嬷嬷拿着新来的缎子商量着那一块给舒云做新衣裳的事情。舒云无所谓的看着大红的料子说:“上次做的衣裳到现在还没穿遍。嬷嬷又要拿着这些东西费事干什么?那块雪青色的拿来随便做一件就是了。”舒云觉得老穿着大红的衣裳有点腻歪了。
“福晋可真是忙活的忘了,再过一个月就是福晋的好日子了。哪有过生日不穿新衣裳的。奴婢看着这快紫红的缎子,配上江南的绣工,福晋穿上更好看了。这些日子福晋的气色很好,依着奴婢看福晋穿这个料子最适合的。”容嬷嬷拿着一块紫色的缎子放在舒云面前。料子已经配上了精致的银线织成的花边,和精致的芙蓉花样。舒云点点头,有点无奈的说:“生日年年过,今年省事一点有什么不好?闹的兴师动众的,叫人不舒服。”
“不能马虎了,福晋这些年操持家里,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今年要给福晋好好地办一次生日。”帘子一掀开,四阿哥走进来,看着容嬷嬷拿来的那些料子点点头说:“福晋这几天气色很好,穿着紫色的衬着皮肤。还有不好的新料子,都拿来爷亲自给福晋挑拣。”四阿哥兴致很高,容嬷嬷已经叫人把库房里面今年皇宫里面新赏赐下来的料子全度搬来,五颜六色的堆在舒云和四阿哥面前了。
舒云微笑着接受了四阿哥的好意,四阿哥兴致勃勃的给舒云挑拣衣裳料子,这个时候晓晓跑进来,一张俊俏的瓜子脸上带着刚刚跑动过的红晕。“额娘,我饿了。”晓晓人还没进门就听见欢快的声音了。舒云完全把料子和四阿哥扔在一边了,赶紧抱着扑过来的晓晓,亲昵的拿着手绢擦擦晓晓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子。“你这个孩子,跑的这样急。等会嬷嬷又该说你了。”晓晓明白什么叫做行步姗姗,可惜很少能够在自己身上实行。
“多尔济,都是他!竟敢笑话我骑马的功夫不好!他就是个小胖墩还敢取笑我!”晓晓终于实现了自己小时候的梦想,把当着康熙和德妃笑话自己胖的多尔济给变成了小胖墩了。不过两个孩子从小一直到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
舒云抱着跟自己撒娇的晓晓,四阿哥有点吃味的看着舒云和小小亲密的样子,自己好容易把舒云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怎么女儿一出现就轻易的把舒云完全给吸引走了。正在四阿哥暗自伤心的时候,小小跑过来看着拉着四阿哥的手,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说:“阿玛,这些料子真好看,晓晓也好喜欢新衣裳的。行不行阿玛啊!”说着晓晓拉着四阿哥的手扭着身子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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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的衣裳和晓晓的衣裳又增加了不少,府里面上上下下忙碌着,准备着给舒云过生日。
到了舒云生日的时候,四阿哥破天荒的请来不少宾客,整个王府上上下下都是热热闹闹的。四阿哥请来的人没有什么大臣,除了四阿哥门下的门人很少有朝廷里面的高官来。看来四阿哥真是把自己撇清的很干净。
皇子里面八阿哥生病了,没有来,八福晋倒是带着丰厚的礼物来了,这些皇子福晋能来的全都来了,后堂一时之间粉香脂艳的,满耳都是莺声燕语,满眼都是环肥燕瘦。舒云穿着新作好的紫红色的大氅笑意盈盈的招待着来贺寿的妯娌。李氏宋氏文杏都站在舒云身边,按着规矩帮着招呼客人。
等着客人来齐,舒云招呼着大家按着辈分坐下来,三阿哥的福晋年纪最长,谦让了一下和舒云一起做了上位,接下来就是五福晋八福晋依次坐下来。那些侧福晋由李氏招待在另外一边的桌子上,跟着来的庶福晋和侍妾格格这些人,宋氏和文杏等人出面招待。
前面四阿哥和自己的兄弟们其乐融融的谈笑风生,还真是兄友弟恭,花团锦簇的景象。台上的戏班子是特别叫来京城现在最有名气的戏班子,正热闹的上演着麻姑献寿这类的东西。
后面都是女眷,比起前边十三和十四,拉着老十划拳喝酒喧嚣,这些福晋都是安静斯文的吃饭喝酒了。
以前不管在什么样的场合,八福晋都是这样聚会的中心灵魂人物。可能是八阿哥生病的缘故,八福晋今天变得很沉默,只是坐在一边安静的吃着饭,心思不知飞到那里去了。三福晋看着今天舒云生日的排场,想起前几天三阿哥给自己新宠的小妾办生日,有点酸酸的说:“这个戏班子可就是现在最有名的春熙班?四爷还真是心疼弟妹,听说这个班子可是不来府上唱堂会的。还是四爷有办法!只是你们府上那个小戏班子哪里去了?”
放着美人不吃就是傻子,三福晋不相信舒云就真的贤惠到了能够给四阿哥身边放上一把子美人的地步。一桌上的人全都顿住了,三福晋的话很有意思,那些小戏子舒云说是养着给自己府上的女人解闷的,其实谁都知道是四阿哥的玩物,今天三福晋提出来就是想看舒云的反应,那些小戏子成了四阿哥的房里人,舒云肯定不能说出口。要是舒云把那些小戏子叫出来,那就说明舒云是装的贤惠,拿着十二个小戏子做面子,表示自己贤良,还不叫四阿哥碰。
舒云感到整个屋子人的眼神都在自己身上了,舒云淡淡一笑说“我府上的戏班子,也就是一个闲暇的玩意罢了。再说就是再好的东西每天都听,也觉得没意思了。听人说这个班子很有意思,比别人的班子都有意思,于是叫来听听。要是三嫂子想听我府上那个不成体统的班子。这好办。”舒云顿一下对着身边的丫头吩咐说:“叫芳官她们来,不用扮上了,只拿着笛子伴奏。叫她们仔细的唱上几曲给三嫂子听听。”
“台上的戏闹的人头疼,想来是三嫂子厌烦了。咱们换上一个安静的听听好了。”舒云对着三福晋缓缓地解释着。
这个皮球踢回去了,谁也闹不清四阿哥究竟是吃了多少,还是一个没吃。八福晋放下杯子看着一脸不自在的三福晋说:“想必是三哥是个读书人,连带着把咱们三嫂子都给熏陶的文雅起来了。,听说三哥府上也有不少的丫头个个都会弹唱的。三嫂子什么时候叫我们见识见识。”
正闹得不可开交,十三和十四还有老十忽然跑进来了。“今天是四嫂子的好日子,弟弟们给嫂子祝寿了。”十三笑嘻嘻的对着舒云打千,舒云赶紧站起身,谁知十四上前一步,按住舒云说:“弟弟们给嫂子敬酒。”
十四亲自斟了三杯酒放在舒云面前,对着舒云说:“前天进宫给额娘请安,额娘知道四嫂子要过生日,特别的嘱咐弟弟要好好地给嫂子敬酒,额娘说多亏了嫂子这些年辛苦。叫弟弟好生谢谢嫂子。”这是德妃的面子,不管十四是不是假传圣旨,舒云都要做足面子,只好站起身感谢了德妃的关心,老实的喝掉了那三杯酒。
十四和十三相视一笑,接着拿着各式各样的理由给舒云敬酒。十三拿着杯子说:“多谢嫂子这些年对弟弟的候照顾。”
“哼,四嫂子就是偏心,一直是偏心十三,四嫂子一定要先喝弟弟的。”十四真是小霸王,把十三挤在一边拿着杯子给舒云敬酒。舒云喝了不少,正在为难,只听见四阿哥的声音:“十三弟十四弟,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弟弟们尊敬嫂子,四哥还要吃醋不成?”十四看着四阿哥眼神里面全是挪揄。
78
康熙来了,舒云很紧张,自己今天生日四阿哥抽风的请来不少的兄弟,看看能来的基本都来了。难不成康熙觉得自己这个老四也成了八爷党了,来敲打敲打的?还是自己冒犯了康熙的威严?叫康师傅亲自来教训自己的?可是舒云觉得很老实了。
管事的脸上颜色很奇怪,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能把自己的眉毛拧的掉下来好几根。可是管事的好像肚子疼一样,一个劲的低着头,浑身都要哆嗦起来,叫舒云觉得管事好像忍着不叫自己大笑出来一样。舒云不管那些事情了,站起身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向着吗,门外走,一边叫着“你们这些奴才,告诉爷了没有?开大门啊!”管事的吭哧这说“爷已经到后面花园子去了,皇上从后面进来的。是微服出行的,并没有带着依仗。五阿哥在花园子里面正玩,玩大闹天宫来着,被皇上看见了。”
舒云脚不停,那些福晋都是跟着看热闹去了。到了花园子,还真是热闹的很,老远就听见康熙哈哈笑的声音,接着就是老十十三和十四的笑声,看着四阿哥的背影,已经是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赶过去一看,舒云差点气死过去,弘昼这个雍亲王的五阿哥在哪里装人猿泰山呢。早上给舒云拜寿的时候穿的整整齐齐马褂袍子全都不见了,头上的小辫散开了,弘昼的头不像四阿哥卷曲的厉害,还是带着一点卷卷的样子,现在披散下来加上那张脏兮兮的小脸还真是有点人猿泰山的样子。最可气的是弘昼在唱红果果!身上没穿一件衣裳,光着屁股身上披着不知哪里弄来的金丝猴的皮毛,腰上歪歪斜斜的拿着四阿哥一条玉带系着一条老虎皮。弘昼人小,这些皮子都是上好的货色光滑无比,上面的猴子皮幸亏比较大,弘昼为了不叫金灿灿的皮毛滑下来,拿着猴子皮的两只前腿系在字迹胳膊上,腰上的玉带也就是一个装饰品,装饰功能多余实用,弘昼一脸坦然的站在康熙和四阿哥这些人面前一边不断的拉着腰上摇摇欲坠的虎皮裙,一边看着自己阿玛不以为意的说:“我要当齐天大圣!这是一定要这样穿的!”
舒云看见眼前的一幕差点要气背过去,弘昼向来不肯安分的呆在那里,和四阿哥比起来,弘历就是个自闭儿。舒云想起来了,这几天十四给弘昼讲了西游记的故事,弘昼听的喜欢,缠着舒云接着讲完,舒云把以前给弘晖和晓晓的小人书拿出来,叫弘昼自己看。听弘昼身边的嬷嬷说小阿哥很喜欢这些故事画书,整天也不疯跑了,抱着看连吃饭都是三催四请的才肯吃的。舒云还以为自己的孩子终于安静下来了,谁知竟然是——
四阿哥觉得自己真该立刻跳到那个荷花池里面,康熙哈哈大笑的样子,兄弟们嘻嘻哈哈的声音,四阿哥恨得一把抓过来还在那里洋洋得意的弘昼,按在自己腿上不管是当着自己老子和兄弟的面前教训起弘昼的小屁股来了。
这下害了,弘昼彻底是在康熙和这些皇子面前真面目示人了,身上的猴子皮还勉强挂着,老虎皮已经掉在一边了。四阿哥的巴掌毫无意外的清脆的落在弘昼的小屁屁上了。结果弘昼要做孙大圣的愿望更进一步,他的小屁屁真的成了红色的了。
弘昼虽然叫人生气,可是当着这些人的面前打孩子,舒云真担心会给弘昼留下心理阴影的,赶紧跑过来,先给皇帝请安,接着舒云跪在地上对着康熙求情了“都是妾身管教不严,叫皇阿玛见笑了,还请皇阿玛饶了弘昼。”
不等着舒云求饶,康熙已经话了“老四住手!孩子还小你要打坏了弘昼了。”四阿哥也是被自己儿子气坏了,其实那巴掌打到弘昼的身上的时候四阿哥已经心疼了,只是当着皇帝和自己这些兄弟的面前,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好好地,只有自己的儿子敢光着屁股拿着一根棍子在花园子里大呼小叫的。四阿哥脸上有点过不去罢了。听见皇帝话了四阿哥也就放开弘昼了。
被自己的阿玛狠狠地敲一顿,弘昼可怜兮兮的,嘴角撇着,眼睛里面晶莹的泪水不断地打着转,弘昼浑身哆嗦的看着四阿哥,就是不敢哭出声来。那个样子真是委屈极了。康熙孙子一百多了,没见过这样“活泼”的孩子,看着弘昼可爱的样子,康熙慈爱的朝着弘昼招招手说:“你叫弘昼,可知道朕是谁?”弘昼可怜兮兮的揉着脸,等着放下小手,脸上真的成了小花猫了。惹得康熙又是一笑,对着一边跪着的舒云说:“孩子活泼一些没什么,只是跟着孩子的奴才哪里去了?罢了没你的事情起来吧。”
舒云诚惶诚恐的站起身,弘昼眨巴的大眼睛看着康熙,一点也不迟疑的说:“皇玛法吉祥,给皇玛法请安。”说着弘昼扑进康熙的怀里。康熙被弘昼可爱的样子给萌住了,还是孙子好,看看弘晖现在长大了,老老实实的办事仔细。看看弘昼,可爱活泼,刚刚自己一进花园子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孩子声音:“我是齐天大圣,你们都要听我的!”
康熙一下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和福全和常宁在一起玩耍,自己不是也闹着要做孙大圣的?可惜三个小兄弟的嬉闹打搅了董鄂妃的安静,结果三个孩子全被顺治给教训一番。康熙完全是把自己小时候的遗憾要补偿在弘昼身上了。
抱着沉甸甸的弘昼,康熙坐在椅子上,哄着问弘昼的年纪念书没有,为什么喜欢孙悟空,态度和蔼慈祥完全是一个老爷爷抱着自己的孙子玩耍。弘昼淘气是淘气,可是被舒云教导的还算不错,老老实实的窝在康熙的怀里,带着一点委屈的声音说自己能看很多书,还会写不少的字,因为看了西游记,喜欢上能够降妖除魔的孙大圣。康熙有点吃惊,本来以为是弘昼看戏才喜欢上孙悟空的。小孩子不都是喜欢打打闹闹的热闹戏码?谁知弘昼这个孩子现在就能看西游记了。
康熙还以为自己的孙子是个天才,看着弘昼的眼神更高兴了。舒云在一边提心吊胆的看着康熙,一边四阿哥脸上都能冒出汗珠子来,自己的儿子今天实在是有点过分了,以前虽然淘气可是都是小孩子的玩耍,四阿哥对自己的小儿子总是很疼爱的,笑笑也就放下了。年底的时候耿氏生了一个格格,其实就是耿氏生了一个男孩,在四阿哥心里自己的小儿子还是这个分整天疯跑的弘昼。这次不论如何,四阿哥有点生气了,弘昼光着身子在花园子领着一帮的孩子当孙悟空,自己赶过去的时候康熙吃惊的样子叫四阿哥一阵着急。要是皇帝生气责怪下来自己和舒云不好好教育孩子,又是一顿申斥。自己那些弟弟的笑声,四阿哥气的简直要把弘昼再拉过来狠狠地揍一顿。
不过看着康熙很高兴的样子四阿哥松了一口气。弘昼奶娘战战兢兢的拿着弘昼的衣裳和一床小被子来了,舒云狠狠地看着伺候弘昼的那些嬷嬷和奶娘,叫孩子这个样子的疯跑,看来自己真是太好讲话了。
接过来被子,舒云上前对着康熙福身说:“皇阿玛,前面已经准备好了酒宴,请皇阿玛到前面坐坐可好,弘昼闹出这样的事情是他不懂事都是媳妇的不是。”康熙看看舒云,不以为意的挥手说:“这个小子真是淘气,比十四和十三小时候还要叫人头疼。倒是叫朕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了。”说着康熙把弘昼交给舒云。拿着杯子把自己当人猿泰山的儿子包起来,舒云狠狠地捏捏弘昼的花猫脸,对着一脸得意的小胖子扔过去一个眼神:“你这个小子,这个时候给老娘出丑!等着瞧!”
“额娘,抱抱!”弘昼哼唧着扑进舒云的怀里拿着自己的脏兮兮的小脸蹭着舒云的新衣裳。四阿哥带着自己的弟弟情康熙到前边坐下,那些福晋们也跟着奉承皇帝去了。舒云带着弘昼洗身上,换衣裳,弘昼身边的奶娘和嬷嬷跪在地上瑟瑟抖,等着舒云处罚。
“现在没时间慢慢的算账,叫这些人全都跪在院子里想想清楚。容嬷嬷今天看着弘昼不能再出一点事情了。”舒云一边换上衣裳,一边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头,拉着一脸不在乎的弘昼到前边去了。
原来今天康熙闲着没事,穿着便装出来走走,谁知走到了四阿哥这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不少的人,叫人打听了才知道舒云的生日。老爷子临时想凑凑热闹,于是悄悄地从后门进去了。那个看门的认识康熙身边的李德全,哪还敢拦着,一边打开门请皇帝进去,一边飞跑着报告四阿哥知道。
弘昼这几天真是太喜欢孙悟空了,十四还很可恶的拿着一根藤棍送给自己的侄子,这是云南的来的宝贝,韧性十足,手感轻盈。是兵部拿着做武器的实验品。十四假公济私的拿来给弘昼做金箍棒了。得了这样的宝贝,弘昼简直要高兴坏了,自己每天想的都是变成孙悟空,现成的就有金箍棒!今天舒云的生日那些下人都是忙忙碌碌的,弘昼早上给额娘拜寿之后,那些福晋有带着孩子来的,一群年纪相仿的小男孩都喜欢这些东西,于是叽叽喳喳的吵着要玩孙悟空打妖精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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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把西游记的故事基本记下来了,自然成了孙悟空。为了追求神似,弘昼悄悄的趁着管库房的出去了,拿来里面存着的皮毛把自己装扮一番,身上长着猴子毛,腰上系着虎皮裙,手上拿着如意金箍棒,当了一把孙大圣。可惜天宫没没闹成,被自己阿玛的五指山给教训了。
前面的气氛很好,康熙正跟着四阿哥说话,看见舒云拉着弘昼进来了,对着弘昼招手,拉着弘昼在自己身边坐下来,仔细的问着:“你要做孙大圣也就罢了,可是戏台上的孙悟空也没有那个样子?你这一身打扮是怎么回事?”
“回皇玛法的话,书上说孙悟空就是个猴子,自然要拿着猴子皮穿在身上的。还有,书上不是说要穿着虎皮裙子的。孙子是按着书上写的装扮的。”弘昼有条有理,说话很清楚。
“好好,你小小年纪竟然这样仔细。不错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康熙捏捏弘昼的脸蛋,这个孙子真可爱,忍不住想起弘晖小时候跑到自己身边给自己阿玛告状的样子,康熙抱着弘昼看着一边四阿哥说“这个孩子真是机灵,老四真叫弘昼陪在朕身边你可愿意?”
四阿哥听见自己的老子又要把自己这个儿子弄走,有点不甘心,弘晖是长子,四阿哥在弘晖身上的希望最多,弘昼在四阿哥的心理完全是宠爱多于继承自己的期望。皇宫里面看起啦光鲜,可是多少双眼睛看着。弘晖已经是惹眼的很了,加上弘昼,自己还想着韬光养晦,可是康熙这一闹疼能行吗?
“皇阿玛,弘昼这个孩子实在是被惯坏了,在皇阿玛身边万一闹出点事情来,岂不是打搅了皇阿玛的休息。还是儿臣把弘昼教导好了,再送到皇阿玛身边承欢膝下可好。”四阿哥的算盘是弘昼这样的孩子要教育的听话安静也得好几年,到那时候皇帝已经忘掉了这个事情了。
四阿哥的话一出口,最吃惊不是那些虎视眈眈看着四阿哥的兄弟,而是舒云,四大爷这是怎么回事?被灵魂附体了?以前弘晖被康熙弄到身边教育,看看四阿哥那个高兴的样子,就跟买彩票中头奖一样兴奋地两眼冒光。这回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担心弘昼在乾清宫大脑天宫?
九阿哥看着四阿哥心里思忖着:“自己这个四哥叫人看不透,好好地机会竟然推出去。难道老四真的没心思想别的了?”
康熙看着在地上跪着的老四,平静的神色一点也看不出被自己儿子拒绝的生气或者别的神色,只是平淡的说:“起来吧,看来天下父亲爱儿子的心意是一样的。”接着康熙不再理会这些儿子,只是拉着弘昼说话去了。
气氛有点僵硬,不过弘昼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屋子里面的尴尬气氛,对着康熙说的那些童言童语的话吧皇帝给逗得哈哈大笑。
舒云赶紧给四阿哥使一个眼色,这些阿哥们全都老老实实的坐下,舒云情这些福晋在一边坐下来,一起看戏不提。
可惜皇帝在场,谁也不敢像刚才那样轻松了,八福晋一句话也不说老老实实的躲在一边,完全不理会别人,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吃东西看戏。那些福晋们也不会暗潮汹涌眉来眼去的较量了,只是在一起安静的装贤惠。
阿哥们那边的情形差不多,不是故作深沉的看戏,就是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低声说话,九阿哥看着戏台上的小戏子,心里不知转着什么算盘,十阿哥一向是大大咧咧的,端着酒杯和十四谈天说地的。四阿哥坐在那里脸上的神色平淡的很,只是弘昼和康熙的话传来的时候,四阿哥的嘴角会抽搐一下。
“平日都是谁教你念书的?”康熙很好奇弘昼小小年纪能够看懂西游记。
“都是额娘和大哥和二姐教我的,额娘可厉害了,把西游记变成画书,孙儿看起来很容易。有什么不认识的字只要看看一遍的画就能明白的。”弘昼很得意的向康熙推销小人书。
接着康熙来了兴趣问起平时弘昼喜欢谁,结果弘昼皱着一张脸说:“皇玛法是阿玛的阿玛,能不能教训一下我阿玛,省的他一天板着面孔,看见我就是讲一通规矩的。可是阿玛自己还不是没规矩?整天没事的时候也不肯带着弘昼出门玩,倒是天天吟诗画画的。不是说儿子要为父亲分担吗?皇玛法还是给阿玛派点事情,省的天天在家里找弘昼的麻烦!“
康熙差点笑出来,自己老四真是不招人待见,于是戏谑的看着脸上忍不住抽搐的四阿哥,漫不经心的说:“也是,老四明天来宫里见朕吧。”
四阿哥眼神里面火花一闪,赶紧站起身恭敬答应下来,接着弘昼的话传过来四阿哥差点被气死“皇玛法不对,我阿玛才不是府里的孙悟空,额娘的五指山才是最厉害的!阿玛就会拿着弘昼的小屁屁出气的,最小气了!今天晚上叫额娘也打阿玛的屁股出气!”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爆笑出来!舒云真想把弘昼扔到五行山下跟孙悟空一样压上几百年。
79
康熙好像没有这样高兴过,抱着弘昼说说笑笑的,来了兴致,康熙叫人把府上的孩子全都叫来看看,弘晖今天早就来了,康熙看看这个英俊的孩子满意的点点头,赏赐给娴雅不少的东西。弘时也是个半大的孩子了,只是被李氏的宠爱和四阿哥严厉的管教这两种完全不调和的教育方式闹的有点没精打采的。弘时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三天两头的要请太医看病的。现在身体好些了,可是身上很瘦,站在那里显得不够精神。康熙心情好,也赏赐下来不少的文房四宝。李氏眼睛完全是钉在弘时身上,等着听见皇帝赏赐的时候,李氏脸上的光彩立刻泛出来。
弘历并没有像历史上那样惊艳登场,弘历的性子叫舒云觉得和自己认为的未来的乾隆皇帝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弘历从小和安静,没看出来特别的性格和潜力,只是一个完全扑通的孩子,规规矩矩的。康熙对着和弘昼年纪相仿弘历有点兴趣,叫到自己身边问话,康熙问了弘历现在念书了没有,认识多少字等等,弘历老老实实的说了,康熙点点头。忽然康熙对着弘历说:“你为什么没有和弘昼还有那些堂兄弟在一起玩啊?”
“回皇玛法的话,弘历在认真读书来着。”弘历认真的看着看康熙希望能够得到皇帝的表扬。康熙听了这话不置可否的笑笑,对这四阿哥和舒云说:“这个孩子倒是好学,以后说不定是个文采出众的。把进上来的湖笔赏给弘历。”弘历大的小脸上带着不敢相信的光彩,可是弘历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兴奋,摆出一副矜持的样子老老实实的给康熙跪下来谢恩接过李德全递上来的一盒毛笔退下去了。
看着弘历老成的举动,舒云忽然有一种不是滋味的感觉,这个弘历太早熟了,完全不像一个孩子。舒云看见一边文杏的脸上带着一些焦急的神色,等着弘历退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康熙看看周围,对着舒云说:“朕来了这半天,没见着晓晓那个丫头?上哪里去了?”正说着,晓晓的声音传来“皇玛法,皇玛法来了。这是晓晓专门给皇玛法做的。”康熙饶有兴趣的看向晓晓,只见晓晓端着一个大大的奶油蛋糕,上面拿着奶油做成一些简单的花色。舒云看着自己女儿脸上巴结的神情,心里感叹着这个丫头天生的马屁精!还是很高杆的那一种。
康熙看着这个东西好奇的说:“这是什么?可是你这个小东西亲自做的?”
“皇玛法这是蛋糕,是拿着牛奶鸡蛋和奶油做出来的,里面放了长寿果和和核桃仁松子榛子这些果仁上面的花,是晓晓亲自做出来的。皇玛法这个蛋糕可好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点就会心情好的。松松软软可香了!”说着晓晓亲自拿着银餐刀切下来一块给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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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拿着银叉子要检验有没有毒药。一边的弘昼不干了叫着:“给李谙达再拿一块,这是给皇玛法的!”说着弘昼从康熙身边跳下来,迈着小短腿捧着一块蛋糕跑到李德全跟前,认真的说:“李谙达,额娘说不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要是你把上面的草莓吃掉了,皇玛法就吃不到了!”李德全看着眼前又冒出来的蛋糕哭笑不得,看着康熙又看看一脸认真的弘昼,不知如何是好了。
“李德全既然是弘昼赏给你的,你就坦然接受就是了。朕来儿子家里还要担心谁要害死朕不成?”李德全赶紧把自己手上的拿一块递给康熙,自己蹲下身接过来弘昼那块蛋糕,心里有点感动起来。
谁知康熙和李德全还没感动完,弘昼巴巴的跑到康熙面前,说“皇玛法,那个两个草莓给弘昼一个行不行?”说着很期待的张着嘴看着康熙。康熙差点被弘昼这一番话给笑的岔气,这个孩子真是鬼的很,而且很天真。
康熙把草莓喂进弘昼企盼的小嘴,对着一边脸上已经很难看的四阿哥和舒云说:“这个孩子有趣,明天老四和老四媳妇带着弘昼进宫见见德妃好了。”这就是不管家长的意思,弘昼一定是要进宫了。
四阿哥和舒云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康熙拉着弘昼和晓晓说笑看戏,看着时间不早心满意足的走了。不过既然是舒云的生日,康熙也不小气,大大赏赐了舒云不少的好东西。那些跟着来的小阿哥小格格们也都是得了皇帝的赏赐,大家高高兴兴的散了。
等着宾客散尽,舒云想起四阿哥,对着一边的容嬷嬷说:“爷怎么不见了?叫人看看爷现在可是有事情,天色不早了,叫人收拾了东西,那些仔细的东西明天慢慢的收。先都歇了吧,门户这些要严实些。”
没一会容嬷嬷派出去看四阿哥有事没事的小丫头回来了:“福晋,爷在书房和先生们说话来着。”舒云点点头,吩咐了给书房送一些夜宵,叫人小心伺候着,自己这里换衣裳,梳洗了。等着一切收拾完了,舒云没有像往常一样睡觉或者按摩,而是板着面孔对着身边的玉竹说:“叫弘昼来,还有弘昼身边的奶娘和嬷嬷全都叫来!”
今天弘昼那样胡闹,身边没有一个跟着的人,要是出事怎么办?舒云黑着一张脸,容嬷嬷看着舒云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放心了。弘昼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被教训还是心疼。可是今天弘昼闹的真是有点出格了,好在是皇帝很高兴,弘昼安全过关了。万一赶上皇帝心情不好,福晋一定被皇上训斥,爷一定对福晋心生埋怨的。容嬷嬷正考虑是不是叫人给四阿哥送信,毕竟四阿哥宠爱弘昼谁都看得见的。
正想着弘昼换上一身家常的衣裳跟着一群嬷嬷丫头进来了。看见自己额娘脸上黑的要下雨了,弘昼很聪明的意识到自己要危险了。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身后的容嬷嬷那个意思就是叫容嬷嬷想办法救救自己,赶紧给自己那个孝子阿玛送信去。
舒云先不理会弘昼,看着站在那里有点无措的弘昼也不理会,只是作起来跟着弘昼的奶娘和嬷嬷们。“我才知道,你们竟然都是比主子的谱还大的,看着弘昼闹成那个样子,你们都上哪里去了?不要跟我说忙得很这类的话,你们几十个人看不住一个孩子?今天是个什么天气,弘昼打扮那个样子在花园子里跑?你们都是瞎子?还有那些皮毛孩子是从那里弄来的?叫了管库房的来,我倒是看看这个府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福晋饶命,今天的事情确实是奴才们失职了。虽然奴才们几十个人伺候着小阿哥,可是今天早上一切都是好好地,留下不当值的看屋子,跟着哥儿的也就是几个人罢了。早上给福晋拜寿之后,小阿哥就跟着别的府上的阿哥们在一起玩耍。小主子们嫌弃着我们在一边碍手碍脚的,五阿哥赏赐了我们一些酒菜叫我们在花园子门口坐着,听召唤就是了。奴婢们不该贪嘴,想着孩子都在眼前。小阿哥们一转就打了假山后面。谁知五阿哥不知哪里弄来的酒,奴婢们喝了全都是晕晕乎乎的。还请福晋恕罪。”那些跟着弘昼的奶娘嬷嬷全都是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舒云心里有点算计,脸上不动声色的说:“可见你们平时太放纵了,加你们给小阿哥教规矩,你们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个事情没完,这些人不用在弘昼屋里当差了,叫她们出去吧。”那些人还想告饶,可是看着舒云黑着脸色样子也不敢在说话了,只是磕头出去了。
接着管库房的小太监来了,跪在门口不敢进来只是一个劲的磕头叫饶命。“罢了,今天的事情你仔细的说,还有库房怎么就是你一个人管着?掌库的哪里去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还等着主子请他不成?”
“福晋息怒,都是奴才不长眼。今天掌库的师傅说有事情,一早上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奴才本来是担心人手少了,今天来客人多,要是要什么东西忙不过来,央求着掌库的不要走。谁知他骂了奴才一顿,说东西已经全都拿出去了,今天必定没事的。谁知掌库的前脚走,后面就有事情。奴才忙着往外拿碗碟,不妨五阿哥就进去了。这都是奴才的疏忽,请福晋责罚。”说着那个小太监一个劲的磕头。
看来自己放松一些,就有人不安心了,掌库的有点奇怪,管事的都不知道他今天出去干什么了,叫人查一查底细。还有弘昼给自己奶娘喝的是什么?从哪里来的?这里面还要仔细查查。
“今天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着上面回?掌库的是你上司,你就只有上司没了主子?罢了,既然是无心可是你瞒着主子,不尽心还是该打的。传二十板子,革三个月的月钱。明天再仔细落那个掌库的,等着他回来立刻拿了锁在马厩里。”舒云落了这些人,只剩下弘昼站在哪里心虚的看着舒云了。
“额娘,对不住,全是我不好。”弘昼很识时务,可怜兮兮的认错先。“哼,你不是孙悟空齐天大圣不是?孙悟空可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没有额娘的。这一会你叫的什么额娘?你还真是长出息了,整天淘气也就算了,你阿玛说你顽皮不叫额娘太管束你了,你倒是等了圣旨一样,无法无天的!今天你光着屁股满院子给额娘转圈丢人是不是很高兴?”舒云看着弘昼真是快被气死了。
弘昼总是闯祸,舒云难免教训一下,四阿哥每次都冒出来护着不叫舒云惩罚自己的儿子。于是弘昼也就是被舒云念叨一下,四哥板着面孔说一些规矩什么的,看着老实几天。等过了,又是淘气去了。四阿哥也不生气只是笑笑劝着舒云不要和孩子太计较了。
不计较,现在孩子简直成了无法无天的小霸王了,还敢算计着康熙碗里的吃的,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要是不叫弘昼明白有些事情能走,有些事情不能走,那天赶上康熙或者四阿哥生气,弘昼真的要完蛋了。
弘昼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委屈的说:“那个酒,厨房里面的人太多了,我不敢去。看着年格格的小院子空着,反正她在园子里没回来,我悄悄的去的。找来一罐酒给哦嬷嬷她们,谁知到她们酒量浅,喝一点就晕晕乎乎的。那个库房里面没人看着,额娘不是说做事情就怕认真二字。我想戏台上的孙悟空没意思是因为他们装扮的不像,我就拿来猴子皮和虎皮,这样才是孙悟空的打扮啊。”弘昼看着舒云觉得自己今天就也很委屈的,竟然被阿玛打了屁屁,还被额娘教训。
舒云听着弘昼的话心里一惊,年糕那里的酒有问题,一个眼色给容嬷嬷,容嬷嬷悄悄地出门查这个事情了。舒云恨得拉过来弘昼说“今天你在皇上面前没大没小的也是情有可原的?是不是等着额娘揍你一顿才能明白,额娘为什么教训你?”
说着舒云就要拿过来一把尺子教训弘昼了。看见这个样子弘昼一下叫起来,喊叫着:“额娘我错了,我真的好想吃那个草莓的。皇玛法那样好,一定不会生气的。再说了姐姐说那个蛋糕是给皇玛法的,上面还有好多的草莓?——”没等着弘昼说完,舒云已经拿着尺子追上来了。
正闹得不可开交,四阿哥进来了。结果舒云一尺子没有打在弘昼的身上,倒是四大爷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四阿哥抱着自己的胳膊忍不住叫起来。
四阿哥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舒云脸上不见了往日的温和,眼神冷冰冰的看着可怜兮兮缩在一边的弘昼。自己的宝贝老儿子正抱着自己的大腿,可怜的看着自己“阿玛没事吧。都是儿子不好惹了额娘生气了。呜呜。”
原来是为了白天的事情,舒云生气了。叹息一声,四阿哥心里想儿子这回你是有点闹了,不过还算平安过关了。等着下一回皇上的心情不好,你小子可就没这样幸运了。不过四阿哥还是很明智的吗,没说出来,不知为什么对别的孩子四阿哥都舍得板着脸训斥的,只是对弘昼,四阿哥有点心软。可能是弥补弘晖这些孩子小时候太严厉的缺憾吧。
抱着沉甸甸的弘昼,四阿哥看着舒云帮着给儿子求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皇阿玛很高兴。这个小子别的不知是什么样子,不过爷看着讨人欢喜天申是有本事的。不过下次不准再和你皇玛法没大没小的了,皇上吃东西是有规矩的,不能在哪里胡闹。”四阿哥捏捏弘昼的小脸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看着刚才四阿哥身上白白挨了自己一下,舒云有点忐忑的说“算了,这些规矩还是要仔细教给弘昼的,那些个奶娘和嬷嬷都是不尽心,明天放出去,再选一些仔细的来。弘昼回去休息吧,明天进宫见额娘的。”弘昼看见舒云不生气了,挣扎出四阿哥的怀抱,抱着舒云娇声娇气的撒娇:“额娘,我和大哥和二姐个额娘专门做了一个蛋糕,不是说生日的时候吹了上面的蜡烛心愿就能实现。你们快点把蛋糕送来。”
舒云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会给自己这样的惊喜,弘晖晓晓端着蛋糕进来了,上面插着一个小小的蜡烛。舒云很是感动一番,这是孩子小时候拿来哄着他们的,谁知自己还能享受到这个。四阿哥看着这个有趣的东西很感兴趣。看着舒云感动的吹熄蜡烛,和孩子们嘱咐几句,叫弘晖和娴雅留下住在以前弘晖的院子里,叫嬷嬷带着晓晓和弘昼去休息了。
等着屋子里人都走了,四阿哥嫉妒的说:“远啦过寿还有这样的说头,以前爷生日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个?可见他们是偏心的,那有这样的孝心?还有福晋真是下狠手了,爷现在的胳膊还疼着,弘昼那个小孩子要真的打上了,还不要怎么样!”
四大爷的,你就见不得别人高兴一下?舒云心里嘀咕着,自己哪能那样没轻重,还不是看见你挡在自己眼前不知不觉的下手重了一点,也算是借机报仇吧。可是面上舒云立刻做出不是故意的样子,看着四阿哥很诚恳的说:“都是妾身的不是,谁知这个时候爷来了。明天还要带着弘昼进宫的,爷还是早点休息吧。今天妾身这里还要算白天的账目,爷不如去看看耿氏,她现在身子刚好,孩子还小。爷看看三格格也是好的。”
四阿哥赖皮的对着门外吩咐一声:“福晋今天也累了一天了,账本什么的有事情明天再说,休息了!”苏培盛和舒云身边的人进来服侍着四阿哥换衣裳梳洗了。喵喵的,今天晚上四大爷的赖在这里干什么?芳官那几个不是也很善解人意的,放在嘴边就是多吃几回也不算什么。
结果没等着舒云腹诽完毕,四阿哥已经拉着舒云给自己梳头了。晚上可想而知。舒云,心疼起来四大爷打红了弘昼的小屁屁,要看看弘昼的“伤势”,四阿哥耍赖着说自己身上的伤势“更重”要舒云安慰一下。喵喵的,明明是打在胳膊上,四大爷的,你脱得这样干净算怎么回事?
想着明天早上进宫,四阿哥还是很有分寸的把昏昏欲睡的舒云搂在怀里没有一吃再吃,舒云不安的动动身体,担心的说:“要是皇上把弘昼留下来怎么办?“
“嘶,不要动,福晋要想明天早上能起来就不要乱动。“四阿哥咬着舒云的胸前娇嫩的肌肤哼哼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皇阿玛的意思咱们要顺着,放心天申那个小子鬼的很,不要担心他了。”说着四阿哥紧紧地把舒云钳制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了。
80
舒云早上梳洗整齐,带着弘昼进宫请安,四阿哥早早的出门去了,康熙昨天已经明确的表示了,要给四阿哥安排工作了,闲人四阿哥一早上神清气爽的又开始自己有理想有抱负的四有青年的生活了。(该章节由79文学网,网友自行上传,请严格遵守国家法律法规,网站禁止一切非法文字上传:(,如现非法内容请联系网站删除,谢谢)
递牌子请给德妃请安,德妃宫里的小太监亲自的跑来迎接舒云和弘昼进去。昨天晚上被自己额娘教育一番,弘昼明白了有些规矩是不能越过去的,加上身边那些奶娘和嬷嬷被前车之鉴给吓坏了,跟着弘昼尽职尽力的不敢再出差错。
德妃看见舒云带着弘昼进来脸上全是笑意,自己这个媳妇很好,虽然德妃觉得四阿哥比起十四来还是差着一点,可是舒云真是个贤惠的媳妇,经常进宫看看自己,有什么新鲜的东西都想这送一些给自己。还有弘晖和弘昼晓晓这些孩子都是很好的,对弘时那些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也都是一视同仁。德妃对着舒云摆着手说:“罢了,没得那些虚礼做什么?你昨天的好日子,额娘找出一件东西给你。弘昼来叫玛嬷看看长胖了没有。”
弘昼给德妃请安,然后跑到德妃身边拧着身子撒娇:“玛嬷,什么东西,弘昼看看行不行。还有这是弘昼和二姐姐做的东西给玛嬷吃。”弘昼捧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些精致的小点心。
德妃笑的脸上的皱纹全都出来了,还是这个孙子贴心,知道孝敬自己了,东西虽然不值什么,可是看着孩子天真的眼睛和稚嫩的声音,德妃那个高兴,比老四小时候好得多了。还是孙子好啊!
指了一个座位叫舒云坐下,德妃眼睛里面只剩下宝贝弘昼了,把弘昼揽在怀里德妃摸着弘昼的头说:“给你额娘的是饰,你是个男子汉要那些干什么?看看玛嬷给你准备的东西。来人把上次皇上赏赐下来的英吉利的什么玩意拿来给小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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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拿着德妃递过来的水晶球看看,一脸高兴的说:“谢谢玛嬷,这个真好玩。那个点心师弘昼亲自做的,看看都把弘昼的手给烫着了。”说着弘昼伸出胖胖的小蹄子,上面根本看不出来烫伤的痕迹。弘昼也就是在点心刚出炉的时候忍不住动了一下,那里就能烫着了。德妃真是心疼坏了,拉着自己的宝贝孙子那个安慰。
德妃嗔怪着说:“孩子的孝心我老婆子领了,可是弘昼身子娇贵的很,还是个男孩子,没有整天混在厨房的事情,君子远庖厨。以后弘昼不准再上厨房去了,晓晓是个女孩子学习一些烹饪时好的,可是也不要真的亲自动手了。咱们这样的人家没有叫孩子做厨子的。”
舒云笑着说:“这些媳妇都知道,都是嬷嬷们看着的。弘昼那是在厨房烫伤的,是点心装匣子的时候这个小馋鬼自己动了刚出来的热点心想偷吃。(额娘还要心疼他!”
弘昼嘿嘿一笑,扑进德妃怀里撒娇了。“快点把皇上赏赐下来的奶酪拿来,还有御膳房的点心,叫弘昼吃上一些。一早上被你额娘叫醒进宫一定是没好好地吃饭,真是可怜见的。”德妃觉得这一早上弘昼就要饿瘦了。
舒云和德妃闲话家常,弘昼吃饱喝足就出去玩去了,德妃不放心,叫一群太监嬷嬷宫女的跟着弘昼在院子里玩耍。
话题转到了四阿哥府上那些女人身上,德妃问了耿氏的身体,耿氏生了一个女孩子,德妃不免有点失望,还有就是整天病病歪歪的小年,被四阿哥请到园子里修养着,可能是上次年氏怀孕害的所有的人都被年氏哭功给吓坏了,不敢再看年氏了。
“哎,真是难为你了,年氏身子竟然这样不中用,现在还是哭哭啼啼的?人多了什么样子的都有,你就多担待一些。这些年的辛苦额娘都看在眼里,有什么委屈事情,额娘虽然在宫里,可是毕竟是老四的额娘,还是能帮着你一点的。只是现在老四年纪也不小了,身体要紧,不能再像以前由着性子胡闹。那些小戏子,听着还安分,只是也不用那些人伺候着。你看看又不安分的打出去一些也使得。”德妃看着舒云,心里想着还是舒云这样大家子出来的可靠,那个年氏娇滴滴的,一定和那些小戏子一样都是狐媚子。年氏是格格,还是皇上给的,德妃就装着没看见,那些小戏子还是打出去省的弄坏了老四的身体。
舒云答应一声,这个宫里不少康熙南巡带回来的汉人女子,德妃年纪大了并不表示不会嫉妒,对于那些妖娆的女子德妃是有着天生的厌恶的。看着舒云答应下来,德妃心里舒服一些。正在这个时候康熙来了,德妃看见康熙来了,眼睛一亮,舒云赶紧给康熙请安。弘昼这回不唱大闹天宫了,老老实实的给康熙请安。
中午康熙在德妃这里用膳,德妃带着舒云在一起,康熙和四阿哥商量着什么,不过吧弘昼拉到自己身边,叫弘昼和自己一桌子吃饭。弘昼吃饭样子还是很看的过的,并没有很粗鲁的在桌子上失礼。反而是一边拿着话逗康熙开心。康熙看着弘昼好胃口的样子,自己跟着胃口大开,赏赐给弘昼好几样菜,自己也进了不少的东西。李德全在一边看着脸上也跟着高兴。
等着饭后,康熙把弘昼拉在自己身边,对着舒云和四阿哥说:“弘晖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在外面历练几天更老成了。以后朕还要把一些事情给弘晖,在办差里面练习才能有出息。”四阿哥赶紧对着康熙说:“弘晖全都赖皇阿玛的教导,要不是皇阿玛的教导,弘晖绝对没有现在的本事。”
康熙摆摆手对着舒云说:“弘昼这个孩子淘气虽然淘气,可是一看心里就明白的很。你可舍得把弘昼放在宫里?朕亲自教养,平时饮食起居叫德妃看着可好?”
能说不好?舒云和四阿哥对视一眼,只好跪下来谢恩了。德妃听着康熙的安排,脸上的神气若有所思,德妃思忖一下随即眼睛里面闪出一些惊人的火花出来。康熙接着说:“德妃在宫里抚养弘昼,本来没什么的。但是为了不叫别人挑嘴,还是德妃和和嫔一起照顾弘昼好了。和嫔朕想着升为和妃,德妃养育自己的孙子,宫里面有孙子的嫔妃不少,朕也要一碗水端平不是。”
这已经是很大的恩典了,德妃赶紧跪下来谢恩。舒云实在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四阿哥也是有点担心,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万一弘昼要是淘气了怎么办?康熙还算是有点人情,对着舒云说:“弘昼现在还小,还是每月只在宫里住上十天就是了,等着长大了再留在宫里好了。”舒云心里松了一口气,就当着孩子进幼儿园好了。
舒云带着弘昼离开了皇宫,回去慢慢的准备东西要送孩子进宫了。舒云脑子有点混乱,想着今天康熙转着圈的说晓晓的婚事,的确,晓晓是个大姑娘了,可是多尔济,晓晓只是拿着他做朋友还是有什么想法?毕竟多尔济要成为科尔沁的王爷的,晓晓,自己的女儿谁忍心看着自己宠爱长大的孩子嫁到蒙古去?
好在康熙对晓晓的婚事只是一个构想,还没成为现实。回去问问清楚好了。其实在舒云内心深处,不管晓晓嫁到哪里,只要能够幸福就可以了。就算在京城,遇见耗子那样的纨绔子弟加上级脑残,自己还不要整天担心死了。多尔济那个孩子一直在皇宫长大,心底却保持着单纯(.rbook.)。对晓晓现在看起来还是很好的。算了还是问问孩子的意见吧。
正想着,车子已经到了王府门前,带着弘昼下车,早有嬷嬷和管事迎接出来。进了里边舒云把弘昼交给嬷嬷们,又叫弘昼身边的奶娘给孩子开始收拾东西。容嬷嬷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看见舒云回来了亲子的上前伺候着舒云换衣裳。
等着丫头们都出去了,舒云指着一边的座位说:“嬷嬷不要站着了,坐下来慢慢的说。”容嬷嬷谢了,斜着身子坐下来,眼睛里面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彩说:“福晋,奴婢已经仔细的问过了那天跟着弘昼阿哥的奶娘和嬷嬷了,小阿哥赏给她们的酒是从年氏的院子拿来的,今天奴婢仔细看了,那个厨房确实是少了一罐子。那个就是弘昼小阿哥给嬷嬷们喝的。她们都说那个酒喝着很香甜,比平时的酒喝起来要柔和,可是后劲大得很,喝完之后身上热热的,好像上火一样。那些人说开始的时候她们是不敢喝的,可是见那个酒和温和,忍不住都喝一些,就成了那个样子了。最后小阿哥在院子里闹起来,她们都是迷迷糊糊的。”
看来年氏真的想要邀宠了,“那是那里来的?咱们府上怎么会有这个?”舒云看容嬷嬷,心里对着小年更警惕起来。
“那个是年家人送进来的,福晋叫年氏到院子养病,才没来得及拿走的。叫太医看了剩下的酒,不是什么违禁的东西,只是一种壮阳的药酒。幸亏是奶娘和嬷嬷们喝了,要是那个外面那个小厮喝了就是要出事了。福晋看这个事情怎么办?年氏身边放着这些东西要是总是不合规矩的。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敲打一番。”一个格格房里放着那些壮阳的药酒,不就是想着四阿哥的宠爱?德妃现在正在抓狐媚子,正好送上门。
舒云刚要点头,想把这个事情捅出来,但是刚到了嘴边的话,舒云脑子里闪过弘历老成的样子,舒云顿住了,对着容嬷嬷说:“年氏那些东西你悄悄地换掉,不能叫人看出来。那些奶娘和嬷嬷叫他们把最闭严实了,先放到庄子上,看住她们。”
“福晋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能这样——”容嬷嬷对着舒云的反应跟奇怪,舒云打断了容嬷嬷的话说:“现在不安心的不是一个年氏,她一个格格,就是爷看重她的家人还是个没有孩子的格格,可是已经有人不安分了。咱们还是看着年氏和那些人打去吧。”舒云等着看究竟是谁站在后面。
容嬷嬷想想就不出声了,径自出去办舒云吩咐的事情了。晚上四阿哥回来了,看着四阿哥神采飞扬的样子舒云明白四阿哥这是又被皇帝老子看重了要委以重任。
“皇阿玛叫爷去看京畿的水务,还要到奉天谒陵,要出门一段时间,家里的事情就要劳烦福晋了。弘昼在宫里教养也是好的,现在弘昼还小,在家里的时间多,福晋不要担心了。”四阿哥看起来再也不是那个整天喊着要做富贵闲人的四阿哥了,又变得精神奕奕,浑身满是干劲。
看看,四阿哥的策略真是得逞了,康熙好像对这个四儿子完全放松了戒心。“爷说的这是哪里话,这都是妾身应该的。只是不知道爷什么时候准备动身,妾身也好准备东西。眼看着天气凉了——”舒云絮絮叨叨的,要给四阿哥准备行装。
四阿哥忽然拉着舒云的手打断了絮絮叨叨:“爷还不急着出去,咱们把弘昼和晓晓全都送到额娘那里,爷带着你出去几天如何?”
出去?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四阿哥,自己传来这些年,还真是没去过那里,就是承德避暑也是屈指可数的几次,还都是在德妃身边关在避暑山庄和狮子园里面。四阿哥竟然要带着自己出去!真是不可思议。
“福晋高兴坏了?皇阿玛准了叫爷先到小汤山温暖行宫修养一下,福晋身上也是经常不舒服的,跟着爷一起住几天有什么不好的?皇阿玛反正已经准了。从小汤山到永定河看看水务也是方便的。”四阿哥看着舒云傻傻的的样子,心情好的捏一下舒云的脸,凑在舒云的耳边说:“温泉水滑洗凝脂,爷真是有福了。”
你个四大爷的,就知道调戏我!算了自己这个辛苦那全勤奖的员工也该享受一下假期了,虽然还是跟着老板一起度假。舒云还是将就着吧。
等着把弘昼和晓晓送到宫里,四阿哥真的带着舒云到小汤山的庄子上洗温泉了。
81
上了车子摇摇晃晃的向着城外走去,舒云忽然有一种小时候出去春游的感觉,一样是一个大早上,嗅着早上特有的冷冷个空气,可是心里却是很舒服的。(该章节由79文学网,网友自行上传,请严格遵守国家法律法规,网站禁止一切非法文字上传:(,如现非法内容请联系网站删除,谢谢)要是身边没有这个四大爷就更好了。四阿哥靠在一边逍遥的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的看着。舒云心里恨得四大爷的,做好事做到底的,你就出去骑马或者是上另外一辆车好不好。没看见早上出门的时候李氏和年氏这些人看见四阿哥上了舒云的车子那个样子吗?
好加在,幸亏是舒云反应快,先把年氏从园子弄过来,还特别在李氏一众女人面前好好的抬举一下年氏。要不然府里面没了目标,自己生活又要不安生了。舒云甚至可以想到自己走以后李氏一定是借着机会给年氏一点不舒服了。
把这些烦心事扔在一边,舒云无聊的靠着身后的靠垫闭上眼睛,昨天晚上收拾东西有点晚了,还是有点困。不管那个四大爷了,补觉先。
马车的度不是很快,十几辆的车子和几十人的护卫,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向着城外走去。舒云被有节奏的摇晃着渐渐的沉睡了。感觉到了空气变得很新鲜了,难道是到了?舒云睁开眼睛,悄悄的掀开出帘子向外看去,满眼都是看不到尽头的绿色,山川河流和远远地高高的青砖墙,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高高的屋脊上青砖的兽头。可是这里离着山还是很远的,那些远山只是很远地平线上的一个起伏的曲线。
难道是走错了?小汤山不是这个样子的。舒云正在奇怪的时候,忽然身后有人放下帘子,舒云一转头,吓得差点叫出来四阿哥正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有严肃。舒云都把四阿哥给忘掉了,看来换了一个环境法自己的警惕性都降低了。“爷真是把妾身吓一跳了,女人家没出过门,一出来就是大惊小怪的。叫爷看笑话了。”舒云嘴角抽搐一下,自己刚才是有点失态了。
四阿哥完全没在意舒云刚才的举动,看着舒云刚刚睡醒的脸庞,淡淡的带着浅粉的颜色,四阿哥忍不住有点失神了,自己的福晋还是最顺眼的,四阿哥一笑:“福晋路上可是睡的好,已经是出城好长时间了。咱们先到一个地方有点事情。”
带着自己的老婆办事,这在四阿哥来说是不能想象的。一定不是公事,这里绝对不能出现女人干政的事情,可是带着自己难道是四阿哥在外面金屋藏娇了,叫自己看看去。把那个小妞弄进来?
要不套自己真是想不出来,四阿哥叫自己来这个地方干什么。“爷的事情都是正事,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跟着做什么?要是不方便叫妾身先回避也使得,要不然我先带着身边嬷嬷,叫两个侍卫送到汤山的行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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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试探的说着,谁知四阿哥只是沉吟着,脸上有点为难的样子。看着四阿哥默默唧唧的,一定是金屋藏娇了,舒云心里对四阿哥无语了,家里那些还不够还要进五脏叫,是不是等着康熙生气等着别人拿着这个事情做文章?自己免不得贤惠一下。
“还是爷在这里金屋藏娇,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叫爷不放心的。”舒云笑嘻嘻的看着四阿哥,眼睛里没有一点波澜。
“你想的都是什么,这次事情爷是个男人不好办。皇阿玛的吩咐,这里是二哥以前做太子的时候通州的别庄,是他的门人拿着扬州盐商捐官的银子修葺出来的。(该章节由79文学网,网友自行上传,请严格遵守国家法律法规,网站禁止一切非法文字上传:(,如现非法内容请联系网站删除,谢谢)虽然外面看着一般,可是里面是大大的逾制了。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些二哥的姬妾,后来二哥不是被皇阿玛给监禁起来了。这里面的侍妾都散了。前几天好像有二哥以前的一个旧人说遣散的时候里面有一个女子是不肯走的,好像还有了身孕的。只是这个园子要被封起来,那个女子只是在这附近找了一个地方住下了。皇阿玛想着毕竟是二哥的孩子,叫人看看不要叫二哥的孩子流落在外了。”四阿哥赶紧解释,自己又不是疯了,没事在外面养小老婆。
可是这些事情随便叫个嬷嬷什么的不就成了?那个女人和孩子一起跟着废太子关禁闭好了,反正是不缺吃穿,只是没自由。太子正好和自己的老相好相聚一下,现在听说太子的监禁的地方还是喝酒生孩子,小日子不敢说滋润反正比在外面很多人都强。
舒云看着四阿哥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话,康熙叫自己的老四和老四媳妇接废太子的一个姬妾,这算什么?一定是有更深的原因。
四阿哥清清嗓子,有点生气的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个姑娘不是从江南买来的瘦马也不是皇宫里面的宫女,而是太子拐来的一个好人家的女子。这个女孩子跟着自己父母上京城看亲戚,谁知在街上竟然遇见了在外面散心的太子。接下来的不是太子依仗权势强抢民女,而是太子化身贵公子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谈恋爱的故事。
美好的爱情总有结果的一天,那个女孩子被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打动心扉,以身相许了。姑娘的父母自然是不知道的,等着要回老家的时候,那个姑娘终于做出人生的选择,留下一封信,投奔爱情去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那对父母气的没有办法,满京城的寻找着自己女儿的下落。这个时候那个姑娘已经被太子悄悄的安置在城外的庄子上了。那对父母总算是现一些蛛丝马迹,现拐走自己女儿的人非富即贵,好像来头很大,于是那对父母偃旗息鼓的离开了。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那个女孩子终于现自己的白马王子是货真价实的王子,两个人在城外的庄子里面只羡鸳鸯不羡仙,还是女孩子现自己不仅不是唯一,都已经成了不知是第几的尴尬。反正没人知道他们爱情故事的接下来了。不过经过不清楚,可是结果很清楚,太子倒台了,那个女孩子要坚守爱情,在那个庄子上等着自己的情人。
后来庄子上那些姬妾全都拿着遣散费离开了,只有那个女孩子还是要当王宝钏。不管怎么说那个是良家妇女,太子自顾不暇谁还想得到那个女孩子,等着现在尘埃落定了,康熙知道这个事情。自己的二儿子真是有点不着调,幸亏那个时候没有吵嚷出来,要不然太子强抢民女还真成了戏台上的故事了。
本来是个小事情,康熙想着既然是这样就把那个女孩子和生的那个孩子一起接来,送到太子身边好了。可惜竟然没接来摩纳哥女孩子不肯跟着来接的嬷嬷走,那个女孩子住在地方是个小镇子,周围全是人。万一吵嚷出来不好看。康熙看舒云沉稳,四阿哥有事嘴严的,四阿哥和舒云身份在哪里,那个女孩子硬挨乖乖的走了,于是叫四阿哥多跑一点路把事情解决掉就是了。
太子被关起来三年了,才想起还有这一位。其实要不是太子眼前的旧人把事情捅出来,还不知道什么样子。也许那个女孩子真的被遗忘了。舒云想着那个女孩子还有但骨气或许是真的喜欢太子。尽管废太子在别人的心里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在那个女孩子心里却是了,最美好的一个人。
“这个女子也真是固执,那个时候跟着遣散的人说一声,谁还能不管她了?非要自己守着,也不是唱戏,还要苦守寒窑十八年等着得一个正宫娘娘的名头不成。也是个不省事的。”舒云觉得那个女人不是觉得自己被骗了心里生气,就是一个只知道爱情的人。
四阿哥哼一声,不满的说:“这是那家的父母教出来的女孩子?见着一个男人就不管不顾的跟着走了,奔淫无耻!”四阿哥好好地假期被弄得像地下工作很生气。
好歹还是自己的二哥,四阿哥在康熙交给这个任务的时候还是痛快的答应了。康熙倒是觉得这个老四对兄弟的情分不错,没有看见太子落难了,就不管。
早有人打听消息去了。这样一行队伍在一个小镇子出现有点显眼,为了皇家的体面,四阿哥在离着镇子好几里地的地方就停下来,打听消息的人已经来了,对着在车上的四阿哥和舒云报告说:“按着爷吩咐的找去了,镇子上的人都说有那样一个女人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丫头。就住在镇子上药铺的隔壁,那个女人识文断字大的,平时不和人说话,也不出门,要什么都是那个丫头出面。真是这些天没见了,好像是离开这里了。”
不会吧,走了?上哪里去了?四阿哥赶紧问“那个女人的身边有没有一个孩子?应该是四五岁的样子。”
打听消息的人说:“听着她的邻居说那个女子来的时候已经有身孕了,确实是生了一个女孩子。”
这下不好办了,要是没有孩子那个女人走了就走了,顶多是觉得亏欠了。可是连着孩子一起失踪了,怎么办?拿着什么回去和康熙交代。不管如何那个孩子也是康熙的孙女了。舒云和四阿哥都感到为难了,互相对视一眼。
还是亲自看看,四阿哥和舒云在车上换掉身上太精致的衣裳,捡了不显眼的衣服头上的饰都收拾了,完全是一对家境富裕的一般夫妻。那些侍卫什么的就留在原地待命,身边跟着容嬷嬷丹桂和苏培盛,还有几个穿着便装的侍卫坐着两乘马车进了镇子。
舒云在车上暗自打量着外面的景象,这个镇子虽然小可是地理位置不错,正好在出入京城饿路上因此镇子上酒馆茶肆的也还热闹,店铺什么的都贩卖着从别的地方运来的货物。街上还算热闹,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离着太子的庄园很近,来往的人都要经过这里的。
药铺在一条安静的街上,旁边果然是一个关着大门的住家。舒云叫容嬷嬷上前敲门,结果一边药铺里面出来一个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看着四阿哥那些精致的马车有点迟疑的说“这家人已经搬走了,你们是哪里来的?”
容嬷嬷上前按着舒云嘱咐的话说:“这家人是我们夫人的旧相识的女孩子,有人听说了看见在这里了,今天来看看。这位大嫂子可知道她们上哪里去了?”
那个女人叹息一声说“看着那个女人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谁知竟然那样命苦。她前几年搬来的时候说自己的丈夫出远门了,可是我是经历多少事情的人了,哪有丈夫出远门自己搬家的,身边就跟着一个小丫头,逢年过节不见亲戚走动。结果还生了一个孩子,竟然是跟着娘姓的。可见是被骗了。后来好像是来了一些穿着很富贵的人,一个个颐指气使,像是京城里面高门大户的奴仆,那个女孩子闹上一阵,那些人就走了。这之后没多久她们就走了。跟抵押了这个房子,不信你们看看房契。”
说着那个女人转身进屋,拿着一张纸出来。容嬷嬷接过来走到马车边上说:“福晋这就是了。”舒云接过来看的时候上面字迹清,看起来就是个女人的手笔,果然是是三十两银子这个房子抵押给了药店的主人了。
舒云看下去,看见这张房契合同的落款的时候,舒云差点叫起来天啊,典当房子的人竟然是夏氏雨荷!一个惊雷的舒云的头上炸响,上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四阿哥觉得舒云的脸色很奇怪,以为是没完成事情让舒云担心。四阿哥把那个房契交给容嬷嬷,淡淡的吩咐说“既然是这样,也就算了。只是那个姑娘说自己去哪里看了?”
药铺的老板娘看着眼前来头不小的这些人,心里有点打鼓,小心翼翼的说:“她好像说过自己家在济南府,应该是回家乡了。剩下的事情小的实在是不知道。”看着那个嬷嬷的穿戴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自己虽然看不见车子里面的人,可是听见那个嬷嬷叫福晋,还有那个爷,可真是个爷,不见人只听声音就叫人浑身凉飕飕的。那个老板娘有点害怕起来。
舒云忍不住出声说:“那个孩子是什么时候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子?真的被那个女子带走了?”
“这个我急的清清楚楚的,是康熙五十二年八月份生的,那年天气暖和的很,架子上的花还开着。那个孩子是丫头,还是我接生的。她们确实是带着孩子一起走的,临走的时候说的要带着孩子回家去。”药店的老板娘言之凿凿。
不管了,舒云松了一口气,反正夏雨荷不是对着四阿哥想一辈子,恨一辈子就行了。就是十八年后大明湖畔的雨荷想的也是在深宫幽禁的废太子了,二阿哥真是不幸,摊上这一位。看着问不出别的事情,四阿哥淡淡的说:“既然这样就罢了。”舒云咳嗽一声,容嬷嬷上前给了老板娘一块银子又嘱咐一些话,不外乎不要再对别人说之类的。
那个药铺的老板娘满口应承着,谢了容嬷嬷,看着四阿哥一行人走了。
四阿哥对着舒云说:“既然是这样,还是回去告诉皇阿玛,咱们可以好好地歇歇了。”甩掉烦心事,马车好像也轻快起来。
小汤山的庄子很快的就到了,以前舒云虽然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好地方,可惜却捞不着去,只能是望着账本叹息了。不过想想也好,舒云还是叫人把这里收拾的很好。四阿哥和舒云来的时候看着整齐的庄子很是满意。
这个地方不大,后面靠着一座小山,上面全是青翠的植物,除了松柏之外还有不少的桃树,梨树和别的观赏树。
房舍修正的精巧,也不见朱栏玉砌只是青砖瓦舍,院子里也不是奇花异草,而是种着各式各样的蔬菜,养着鸡鸭鹅等等。好像是一个小小的农户一样。
“哎呦,福晋喜欢这个,真是想到爷的心里去了。咱们在园子里干脆也是闹上这些东西。看着有意思叫人觉得能够远离红尘清净清净。”四阿哥放松下来,竟然伸手揽着舒云进了院子,四顾一看很是满意。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见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四哥四嫂子好兴致。”回过头去正看见十三笑嘻嘻的看着四阿哥和舒云。
四阿哥的脸上显出笑容,“十三弟早来了,身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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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十三的眼神,四阿哥现自己还;搂着舒云,四阿哥脸上的神色如常,只是不动声色的放开舒云漫不经心的说:“十三弟身子不好,来温暖泡泡。(该章节由79文学网,网友自行上传,请严格遵守国家法律法规,网站禁止一切非法文字上传:(,如现非法内容请联系网站删除,谢谢)这是皇阿玛知道的。”舒云才想起来,十三被殃及鱼池的时候关在养蜂夹道的地方很潮湿,害的十三的了关节上的病。老康真是儿子多得不在乎了,十三真是可怜。
“瞧瞧我这个记性竟然把十三弟的事情忘记了,真是怪害臊的。十三弟上次叫人给你送去的药材和药膳单子你吃着还好?”舒云其实还是很关心十三和十四,毕竟看着两个半大的孩子变成今天的样子,舒云觉得自己对十三和十四真的是有一种嫁人的感觉,虽然十三和十四这样的家人叫人心里不能完全放松下来。
“多谢嫂子的惦记,那些方子还有效。现在弟弟的腿上真是好得多了。I弟弟先回去了,不打搅四哥和嫂子了。”说着十三和四阿哥商量了晚上一起喝酒的事情就借口着要吃药离开了。
屋子里正乱着,容嬷嬷和苏培盛安置了舒云和四阿哥的东西,没一会之间玉竹出来对着舒云说:“福晋,爷的东西是安置在东边还是安置在西边。”四阿哥没等着舒云开口先抢着说:“反正就是住几天,爷的东西和福晋的放在一起,就住在后面的漱玉好了。咱们是来泡温泉的,那里刚才爷看了幽静的很,还离着温泉近的很还是住在那里好了。”
四大爷的真是精明啊,那个漱玉是舒云叫人专门设计出来的一个小院子,完全按着舒云自己的喜好设计的,四阿哥还真是精明,竟然霸占那里。本来舒云的打算是叫四阿哥住在正屋,自己借口着身体不好不要打搅休息,能够在漱玉住上几天。谁知四阿哥竟然要和自己挤在一起。
不能反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阿哥叫人把东西搬进自己的地盘了。四阿哥1拉着舒云进了漱玉,果然是和别处不一样。墙上很干净,没有什么名人书画,只是一个大大的写意屏风隔开了卧室,里面放着一张大床,上面的帐子什么的都是素雅的颜色,并不见奢华。外面是一个靠着墙的柜子,一张美人榻和一个梳妆台。外面也是清净的很,屋子里面不见粉饰浮华,只是清静幽雅,一个青玉的香炉里面散出来轻轻地花香。
“还是这个地方好,看着清净的很。明天叫人把那个大画案放在西边窗下,摆上一张琴几,还有那个汝窑的香炉一并摆上来。”四阿哥指着一边空间安置着自己的喜好。“福晋的心思倒是精巧的很,等着回了园子里福晋也按着自己喜欢的收拾园子就是了。”四阿哥背着把这个房间里里外外的看个仔细。
舒云一怔,这个四阿哥竟然知道这是自己吩咐人专门设计的。四阿哥的心思真是细密,舒云一笑说“妾身要是闲着没事的时候想着玩的。这里虽然不常来可是温泉对身体好,爷每天都是忙着公事,有个轻松的地方疏散一下也是好的。既然是在外面也不要什么金光灿灿的富贵景象了,还是天然一些还。妾身没念什么书,不过是胡乱的叫人摆设的,叫爷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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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舒云请四阿哥出去,看看别处的地方去了。中午的时候前一天就来的厨子已经收拾出来一桌子好饭菜。这里是郊外,加上温泉的滋养种出来的蔬菜和养出来的鸡鸭都是很滋养的,风味比起在京城吃的东西好得多了。十三笑眯眯的来赴宴,四阿哥拉着十三坐下来,十三对着舒云一抱拳,坐下来。看着桌子上的景致菜肴,十三有点吃味的说:“还真是四嫂子能调理人,一样的东西,叫弟弟那里的厨子做出来就看着跟京城吃的一样。可是四嫂子这里的饭菜看着就叫人心里舒服。(该章节由79文学网,网友自行上传,请严格遵守国家法律法规,网站禁止一切非法文字上传:(,如现非法内容请联系网站删除,谢谢)弟弟这几天可是要讨嫌了,来嫂子这里蹭饭就是了。”
舒云想着明天四阿哥这不是来度假的,不过是拿着自己当幌子,和十三不知商量什么机密事情。舒云笑着说:“十三弟喜欢就干脆搬来,你四哥一个人在这里连和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身子不好,不要操心那些没得有的,嫂子给你们都打点整齐不好?”
十三听见舒云这话笑眯眯的端着一杯酒对着舒云说“弟弟敬嫂子一杯,还是四哥有福气,有这样善解人意的嫂子。”舒云只好接过来喝掉了。舒云给十三和四阿哥布菜,又嘱咐了不叫十三多喝酒,看着无事了,舒云便带着身边伺候的人出去了。饭厅里面只剩下四阿哥和十三两人,由苏培盛一个人伺候着。
舒云吃了一点饭,不想躺在床上休息,叫人打听一下前面四阿哥和十三的情形,丹桂进来说四阿哥和十三还是在说着什么事情,看来是朝廷上的事情。舒云明白四阿哥一旦和十三和那些谋士开展这个话题就是一天半天的。于是舒云轻松的叫人帮着自己换了衣裳,出去泡汤了。
漱玉和后面的温泉是拿着一个回廊通着的,冬天风吹不着,夏天太阳晒不着,洗澡之后身体热热的不用担心被风吹到。汉白玉的浴池里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暖暖的泉水温柔的包裹着舒云的身体。舒云把靠在浴池的边缘伸出来的一个座位生想着今天的事情。还真是一个崩坏的世界,历史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夏雨荷还是遇见自己的白马王子,不过已经换人了,成了那个最悲惨的炮灰太子。不过撇开剧情强大不说,太子其实是个长相英俊,谈吐优雅的人物。加上从生出来就被当成未来的皇帝培养者,身上的气质,要是不疯的时候那些阿哥还没有几个能比得上太子的。
夏雨荷这回不在大明湖边上了,在京城的街上,一个刚从济南来的女孩子,忽然见着那样一个男子,哪有不动心的。只是太子的年纪那个时候已经很大了,夏雨荷难道是天真的以为太子还是个未婚青年,钻石王老五?
不过要是真的存在夏紫薇的话,十八年后的认亲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太子将要被终身监禁,那个时候夏紫薇就不用费尽全力得见皇帝了。舒云觉得这个还珠的倒霉事情应该和自己没关系了。心情好起来,全身放松的躺在温暖的水;里享受着身体的放松和心灵的放松。
轻轻地有脚步声传来,舒云以为是容嬷嬷或者是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进来了。舒云闭着眼睛说:“嬷嬷还是叫我多呆一会,不会真的睡着的,只是闭着眼睛眯一下。”
谁知没人回应,反而是听见身边水声一响,好像有什么人进了浴池。舒云睁开眼睛正对上四阿哥黑亮的眼神,“爷不是和十三弟子前面吃酒来着?十三弟已经回去了?是不是要妾身收拾一个地方请十三弟住过来?”
舒云完全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自己身上可真是什么都没穿。四阿哥看着舒云坐直身体,美丽的肩膀和颈项全都露出来,修长的颈项带着一种优雅的气质,还有胸前的细腻肌肤和隐隐约约能看见的阴影叫四阿哥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手将舒云拉到自己眼前,四阿哥抱着舒云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吻着舒云的颈项轻轻地咬着舒云的耳朵低声的说:“在这个时候福晋还是关心一些爷,十三弟已经回去了。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这几天十三都要来打搅咱们的。”说着四阿哥拿着嘴唇赌上了舒云要说出来的话,深深地吻上去。
四阿哥的手很不老实的在水底下抚摸着舒云的肌肤,还是那样光滑的好像是丝绸的感觉,四阿哥满意的抱着舒云保养得宜的身体,一边呢喃着说:“十三这个小子跟着十四学的都变得越来越可恶了,明明知道你跟着一起来,还要来打搅。爷就不信了,他府上的厨子就是那样不堪的。十三的福晋兆佳氏可是贤惠的很,那里就把不着调的厨子派来伺候的。都是你以前老是惯着他们,十三还有十四。”
四阿哥很不满意的咬咬舒云的肩膀,带着一点力道,舒云疼的皱着眉头,心里一阵痛骂,四阿哥看着舒云皱着眉头,肩膀上果然是红了一块。四阿哥好像找着一个好玩的东西,在舒云的脖子上不断的制造着痕迹,很快的脖子上都是一块一块的痕迹了。四阿哥抱着舒云的身体,把舒云抬高一点,看着那一对白莲花和上面鲜红的花蕊,四阿哥咕哝一声将一边的花蕾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舒云推据着四阿哥,“爷,不要。大白天的还是先出去。叫下人看见算怎么回事?”舒云被四阿哥的动作撩拨的浑身热,身上泡了温暖更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哪里能推开四阿哥这个大狗狗?
四阿哥不满的抱着舒云在怀里,一边上下其手的吃豆腐一边开始算账了:“十四小时候来,没一回都是把给爷做的荷包绢子什么的拿走,十四身边跟着八个针线上的人,那里还能没了东西使唤了?你就是不把爷放在心上是不是?”四阿哥还真是小心眼的可以,多久以前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接着四阿哥一边骚扰着舒云,一边历数着十四抢走了自己喜欢的针线活,十三抢走了自己喜欢的点心等等,四阿哥一边挞伐着舒云没把自己放在心上,偏偏对谁都比对自己好,一边很不客气的把舒云撩拨的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是紧紧地抱着四阿哥的脖子,在已经有点胖趋势的四阿哥的怀里低声哭泣着。
“以后还敢不敢不把爷放在心上了?爷是看出来了,福晋对爷就是敷衍了事的。在福晋心里爷比不上弘晖晓晓和弘昼也就算了,谁知竟然连十三和十四都比不上!真是可恶!”四阿哥生气的咬咬舒云的耳朵,看着红起来的耳朵又有点心疼了。
“冤枉,群殴那里不把爷放在心上?都是——”舒云不敢说下去,都是四大爷小心眼,自己就是对十三和十四再好,也没有整天跟着人家身后念叨衣裳茶水,担冻着饿着啊?四阿哥想想平时舒云对自己照顾的很体贴,四阿哥勉强点点头,抱着舒云从水池里面出来,拿着浴巾包着舒云向着一边美人榻走去。
等着两个人终于是收拾整齐,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东山,万家灯火的晚上了。四阿哥得意洋洋的,也不忌讳身边那些伺候的下人,抱着舒云一边吃饭一边低声的说:“没想到福晋这样热情,嘿嘿,真是个惊喜!”
舒云脸上一红,心里暗暗骂着:“老娘就是那你当鸭子怎么样了?想吃就吃!哼!”四阿哥隔着衣裳还能感到自己的肩膀上舒云留下来的牙印和后背上舒云留下的抓痕。自己的福晋热情起来叫人陶醉啊!
剩下的假期,舒云还是很放松的,四阿哥没时间整天缠着舒云,和十三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时间倒是很多。舒云每天睡觉时间长了,没有烦心事打搅自己,加上清新的空气和新鲜的蔬菜,还有温暖的功效,舒云倒是焕青春惬意的很。
舒云一个人吃着早饭,心里感叹着十三真是好同志,一早上就把四阿哥给弄走了,刚才十三一阵风的进来,和四阿哥匆匆吃了东西只是说出去走走。看着十三和四阿哥的样子又是商量事情去了。这个假期少了四阿哥的干扰还是很舒服的。
果然是有点情况,四阿哥和十三散步回来之后就对着舒云说不放心府里的事情,舒云从善如流,自己现要求回去看看。于是扔下四阿哥和赶来的那些谋士,一个人带着身边随从回京城了。
京城的气氛有点不一样,果然是出事了。八阿哥把一只半死不活的掉毛老鹰送给康熙,把皇帝气的浑身哆嗦。八阿哥连声的喊冤枉,结果康熙还是看也不看,只是把生病的八阿哥扔在一边不理会。等着从畅春园回京城的时候竟然叫病的起不来的八阿哥让路。
舒云回去之后先是把弘昼和晓晓从德妃身边接回来,弘昼在宫里几天倒是没变样,整天哄得德妃康熙高兴,自己的私房钱攒了不少。晓晓跟着多尔济一起玩耍,看来这两个孩子就是当不成夫妻也是好朋友。
舒云接到四阿哥的消息,鉴于目前的形势四阿哥决定远离京城是非之地,直接到永定河查看水利了。舒云仔细收拾了一堆的东西,叫人带过去。舒云又叫来所有管事的,吩咐门户看守的更严格。没事不准随便溜达嚼舌头。
四阿哥不在家,那些女人安静不少。年氏好像没有现酒杯换掉的事情,还是珍惜的把年家送来的酒悄悄的藏起来。舒云听着传来的消息冷笑一声,四阿哥已经知道了,年氏不要像四阿哥能在她那里喝酒了。
这天闲着无事,舒云一个人带着容嬷嬷和丹桂玉竹走走,谁知转着就到了文杏的那个院子了。里面传来一阵说话声叫舒云停住脚步。没有想到文杏竟然拿着戒尺,认真的看着弘历背书。
弘历只是比弘昼打上几个月,小孩子一个正是喜吧玩的年纪,看着文杏那个孟母三迁的样子,舒云就明白了,不是弘历天生自闭,是文杏这个额娘高标准严要求的结果。舒云不动声色看着文杏教育孩子,可怜的弘历,背书之后还要讲解意思,接着就要三省吾身了,文杏严厉的告诫着自己的儿子不能耽于玩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要懂规矩,要老老实实的念书,要上进等等。
弘历毕竟是个孩子,没一会就是有点坐不住了,文杏倒是不手软,拿着戒尺就是一顿。舒云看着文杏一副含辛茹苦的样子,真简直就是悲情母子的苦情大戏。比现在有些望子成龙的家长还要过分,弘历的心理不扭曲才奇怪。
舒云有点想进去解救那个可怜的孩子,但是想想,舒云还是悄悄的走了。回到屋子里,叫来弘昼。弘昼身上还带着一些泥点子,弘昼正在外面拿泥巴捏小房子什么的。奶娘听见福晋叫弘昼赶紧给弘昼洗手就带着进来了。
“额娘看,我捏的小狗。就是没颜色!”弘昼洗干净的手托着一只小狗,不是很好,但是神态什么的很像。
“这个容易,叫管事的弄些颜色来。还有拿点胶泥,好好地玩去。”舒云可不是那样死教训的孩子的家长,自由展是最重要的。
舒云一边拿着手绢给弘昼擦汗,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弘历也不见和你一起玩,是不是你欺负他了?”
“没有,弘历很奇怪,不喜欢和我玩,也不喜欢和大哥和三哥玩,有一次大哥带着三哥和我还有二姐要出门,叫了弘历,本来是他都答应的,谁知文杏姨娘不叫去。现在他每天都要念书,念不下来还要挨打的。”弘昼觉得弘历真的很可怜,自己找过弘历几次,结果开始的时候弘历还跟着出来,结果没一会就被文杏抓回去,几次下来弘历也不和弘昼在一起玩耍了。
看着孩子天真的眼睛,舒云拍拍弘昼的小脸说:“既然是这样也就罢了,念书是正事不要打搅了你四哥用功。你也要仔细你的功课,整天也不见你看书,等着额娘考察的时候念不出来看怎么收拾你!”
“哼,那些我早就会了,我现在都看资治通鉴了!”弘昼扑进舒云的怀里,撒娇着说:“额娘,我今天和额娘睡!”
83
听着弘昼的话,舒云算是明白了,文杏这是豁出去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个天才神童啊。不过看着文杏教育的方法,舒云沉吟一下,自己不要没事找不痛快。李氏身边一直带着弘时,自己现在跳出来说弘历的事情。舒云不是傻子,母子之情分不开,弘历按着文杏那个方法变成天才的可能性很小,自己的弘晖和弘昼也是要费心的。于是舒云很明智的闭上嘴。这个时代不讲究什么按着年龄段教育的,四阿哥小时候不是没少挨打不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阿弥陀佛,弘历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既然这样就罢了,你这个小子还是给额娘老实一些,要是整天的惹是生非看额娘收拾你。明天拿来你的功课,额娘要检查的。在宫里的时候你可是听话了?”舒云看着弘昼那双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彩:“额娘我很听话的,在宫里的时候玛嬷和皇玛法都是很喜欢弘昼的。皇玛法还带着弘昼到园子玩的。皇玛法说还是我好,不像有的人,为了什么大胃,连什么都不要了。”弘昼毕竟年纪小,不明白康熙那些感慨是什么意思。
舒云可是明白得很,康熙看出来八阿哥就是傻子也不会这样刺激自己的爹,那个死鹰一定是别人的手笔。会是谁?四阿哥的现役最大,可是没有作案时间。但是这些阿哥谁会自己亲自动手?要不就是十四干的好事。算了这些都是糊涂账,还是看孩子过日子要紧。
舒云拉着弘昼仔细的问了在宫里的情景,康熙真的是老了,没有多少精神,面对着那些政务和儿子们的你争我夺,明显是力不从心的。没事就把弘昼叫到自己身边说笑一下,看着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孙子,康熙也能觉得生活里面还是有幸福的。弘昼这个天生的小马屁精,黏着康熙身边,吃饭的时候指指点点的,一会给康熙夹菜,一会指着那个汤说这个有营养,皇玛法多喝一点。
康熙听着弘昼的童言童语,看着弘昼的眼神,觉得只有这个孙子是真的关心自己心情一轻松,吃的东西也多了。皇帝身边的李德全看见了,打心里高兴。就是湖面太后和嫔妃知道了都是心理高兴的。毕竟皇帝在一天,她们就是一宫的主位,就是六宫粉黛,要是皇帝不在了,她们只能在深宫里面凄凉度日了。
弘昼得了不少的赏赐,晓晓跟着太后身边,主要是多尔济在哪里,两个人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多尔济渐渐地长大了,康熙在京城指了一个府邸,多尔济经常来找晓晓玩耍的。
看来自己的女儿是喜欢上这个小子了。舒云感慨一下命运的神奇,心理盘算着等着晓晓回来问清楚,要是晓晓真的愿意,还是请康熙把这门婚事定下来。
舒云嘱咐弘昼一些话,叫奶娘给弘昼换衣裳,叫人吧晓晓找来,母子三人一起吃饭不提。饭后,舒云叫住晓晓,母女两个一起午休。安静舒适的卧室里面,舒云看着自己身边那个已经长成小大人的晓晓心里感慨着自己的女儿都要长成大人了,眼看着就是别人的妻子了。晓晓还是和小孩子一样,钻在舒云的怀里,低声的说:“额娘,明天多尔济想叫我一起出去骑马行不行啊?”
“哼,又是你那个多尔济,晓晓额娘问你,要是以后你一直和多尔济生活在一起你愿意吗?不过你不能一直待在京城了,还要和多尔济到草原去,那个地方是——”舒云没说完,晓晓抢着说:“额娘我知道,你是想问我要不要嫁给多尔济的是不是?可是晓晓不想嫁人,嬷嬷说嫁人了就要像额娘这个样子。可是晓晓觉得额娘这样的生活一点也不好玩。还是现在这样很好,多尔济也和我在一起。”
原来自己的婚姻在女儿眼里就是失败啊,舒云叹息一声说:“你阿玛是皇子,很多事情都和别人不一样的。不过多尔济将来也是蒙古的王爷,生活确实不轻松的。看来额娘的晓晓还是不喜欢嫁给多尔济,额娘和阿玛商量一下,晓晓还是在京城找一个女婿好了。你看看你的那些表哥怎么样?”舒云逗着孩子。
晓晓歪着头想一下说:“不要,多尔济是我的,不能娶别的女人。”舒云笑着安慰着孩子,告诉晓晓世界上的婚姻有很多种,晓晓看见的父母的婚姻不是唯一的一种形式,舒云决定慢慢的向孩子灌输正常的婚姻观念。看现在的架势,晓晓是喜欢上多尔济了,以后他们的婚姻还是要仔细的经营的。
舒云把晓晓带在身边,可要是出去的什么都是叫了弘晖带着晓晓一起出去,绝对不肯叫晓晓像以前一样很轻松就能出去了。多尔济倒是按捺不住亲自来府上找晓晓几次,舒云按着规矩接待了这位被晓晓从小到现在终于变成一个魁梧男子的多尔济。多尔济虽然在京城长大,礼节什么的都是学的无可挑剔,在上书房年氏这些年,汉语什么都是很好的。舒云看着多尔济有点局促的样子,心里还是很满意这个女婿的。
于是舒云决定等着四阿哥回来,自己先把晓晓的婚事敲定下来,等着晓晓长大了,就成亲。
一边的弘晖看着那个装模作样的多尔济心里很生气,平时一副洒脱的样子,怎么到了自己额娘面前,简直是比见着皇帝和太后还要老实,真是的。你这个多尔济就装吧。等着明天趁着晓晓这几天跟着额娘学规矩和管家,我叫你出来运动运动。正在弘晖不满意自己的妹妹这样便宜给这个小子的时候,舒云神情温和的端着茶杯说你:“世子请喝茶,以前都是晓晓不懂事,没有少麻烦世子。现在你们年纪都大了,晓晓眼看着就要准备亲事了。不能和以前一样,这次晓晓就不能跟着你们出去,弘晖你好好地跟着世子练习骑射功夫。等着你阿玛回来了,还要考察你的功课的。”
弘晖听着额娘这番话,心里乐死了,自己的额娘其实很喜欢捉弄人的。果然多尔济上当了:“四福晋,我,晓晓的功夫很好,就是在草原上能有晓晓这样身手的女孩子都是很少的。我和格格从小一起长大,我很快的就要回草原上了,我阿爸很喜欢晓晓的,还有我阿妈也是很希望晓晓能够做我的王妃的。四福晋我一定会对晓晓好的。情福晋相信我。”
看来自己的女儿是要嫁给这个小子了。舒云严肃的看着多尔济,一字一顿的说:“希望世子能够一直记住今天说的话,婚姻的事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晓晓的脾气不好,以后你们要是生活在一起难免是有冲突的。你们今后要是能在一起时前世的缘分,要好好的珍惜。”
多尔济点点头,舒云又说了一些别的,叫弘晖和多尔济出去了。四阿哥回来了,因为躲过去这此康熙怒。四阿哥神情自若,好像生那些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交了差事,康熙对着四阿哥奖赏几句,四阿哥回到家看起来还是很高兴的。
等着把晓晓的事情说了,四阿哥皱着眉头沉吟半天,“既然是孩子的原意,也就随着她们的意思好了。晓晓和多尔济的缘分看来是天定的,等着眼前的事情过了,跟皇阿玛请旨意就是了。只是晓晓年纪还小,真是不舍得她。”四阿哥觉得自己主动把女儿嫁给多尔济算是为国尽力了,康熙一定更看重自己的。可是毕竟是自己宠爱的孩子,四阿哥有点不舍得。
“爷真是的,晓晓的事情不过是先定下来罢了,妾身更舍不得孩子,等着晓晓再过几年再提成亲的事情。皇阿玛一定能同意的。”舒云在一边说着,时间多了好,可以给自己的宝贝多一点嫁妆啊!
晓晓的事情就这杨敲定下来,康熙很高兴自己老四的识大体,自己的女儿谁不心疼,康熙跟前的公主没有能够出嫁的了,四阿哥这会把自己的女儿主动嫁给多尔济,还真是解决了自己的难题。西边又不太平了,很需要科尔沁的帮助。
康熙决定等着明年的时候,趁着多尔济的父母来京城的时候吧婚事定下来。现在该慢慢的给晓晓准备封号和嫁妆了。德妃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又担心又难过的,给了舒云不少自己的私房,算是给晓晓的东西。
康熙还是把弘昼放在自己身边,还亲自教上一些东西给弘昼。四阿哥现在对着小年关心起来,原因没有什么,八阿哥被康熙彻底放弃了,十四迫不及待的站出来要接手八阿哥身后的庞大势力,在兵部和朝堂上十四的声望越来越高了。
眼看着西边早完是要闹起来的,四阿哥也是开始在西北上布局了。舒云听见四阿哥上书给皇帝推荐年羹尧,叫他管理西北的军粮的时候,就明白了真正的斗争要开始了。年氏现在终于安静一点了,可能是知道四阿哥喜欢宽和贤惠的女子,于是开始装贤惠了。还真是装贤惠,有的时候把李氏这些人都给吓着了。
这天在花园子舒云带着李氏和宋氏和文杏耿氏正在看花,今年的花式新品种,这些女人平时都是闲的没事,一个个在牡丹花前面指指点点的。舒云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一棵花上开出的两种颜色的牡丹,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弘时的身子越来越害了,三阿哥的年纪也不小了,我看着弘时的婚事咱们是要上心了。你有什么想法?”
“弘时的事情妾身还请福晋和爷做主,那两个丫头看着都是好的,平时还能规劝着弘时不要每天糟践光阴。妾身想着娶妻要贤惠,爷和福晋还能亏待了弘时不成。”李氏很想给自己的儿找一个出身名门的妻子。
舒云忽然转过头,看着一边心事沉沉的文杏说:“书房的先生说弘历很用功,练习功夫也是好的。你不要太把弘历看的紧了,小孩子身子还是重要的。弘历正在长身体不要为了用功耽误身体。没事的时候叫弘历出去散散好了。”
文杏蹲身答应一声,又是看着眼前的花不出声了。李氏跟着舒云掰着指头把京城里面的名门闺秀都数一遍,正在商量的热闹的时候,只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宋姐姐,你在这里,原来福晋和各位姐姐都来了。对不住诗意没得着信,都是爷非要拉着人家的。武姐姐,奴婢千万不要生气,咱们都是好姐妹一起伺候爷的……”年氏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来,叫所有人身上都长出鸡皮疙瘩来。
武氏听见这话,看着年氏身后的四阿哥,武氏脸上简直要抽搐起来,这个该死的小年糕,“给爷请安,年妹妹身子弱还是不要站在这一边,省的闻见这些味道身上又不好了。还是念妹妹说的好,我们这些人都是没念过伺候好爷,福晋叫做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年妹妹那里看见我们不高兴了。可见真是年妹妹心里仔细的很,凭空想出这些事情来真是叫人摸不着头脑的。”
一宋氏稳稳当当的给四阿哥请安,接着说:“就是这话,年妹妹脸色真好,哪像我们这些人每天都是混天黑地的,也不知道什么生气了,高兴的事情。这样好的日子我们还埋怨什么?难不成年妹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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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心里都要恨死年氏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便宜卖乖的?自己整天狐媚着四阿哥,还要做出一副贤惠的样子,等着四阿哥真的去别人那里了,年氏又该是失意的跟鬼魂一样在别人眼前晃荡了。还有脸第二天当着所有的人面前说诗意不委屈,失意看见爷和姐姐感情这样好心里真是高兴等等,把别人恶心的连昨天晚上的饭都要吐出来。
四阿哥在一边圆圆的听着年氏的话,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刚开始的时候四阿哥还是觉得年氏懂事了,不会整天装神弄鬼了,每天自己还能看见一个笑脸。看在这个份上自己还能忍受一下,谁知渐渐地,四阿哥觉得不对劲,那个年氏天天在自己眼前,说要自己到谁的屋子里坐坐,可是又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拿着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眼神看得四阿哥觉得冷。今天在这个地方听着年氏和自己这些侍妾言来语去的,四阿哥觉得年氏嘴上说得好,其实很虚伪。
哼和那个年羹尧一样,四阿哥在心里不满意的哼一声。还是自己的老婆最好,看着一边端庄贤淑的舒云,四阿哥觉得自己的福晋还是最贤惠的。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那一边李氏的惊呼:“哎呦,文杏这是怎么了?”文杏脸色苍白的药晕过去,正乱着扶文杏传太医,年氏也忽然摇摇欲坠的要摔下去了。
四阿哥竟然一闪身,年氏摇摇晃晃的摔在武氏身上,结果武氏也没站住,两个人狠狠地一起倒在地上了。只听见一声惊呼,年氏抱着自己的肚子真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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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看着眼前的兵荒马乱的景象实在无语了,一边叫来下人把文杏和小年各自弄回去,武氏摔倒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一转身,自己全压在小年身上了。(该章节由79文学网,网友自行上传,请严格遵守国家法律法规,网站禁止一切非法文字上传:(,如现非法内容请联系网站删除,谢谢)舒云看见一边李氏微微翘起的嘴角,心里了然,“来人把武氏搀扶回去,太医什么时候来,赶紧催着些。武氏那一边也叫太医看看。”舒云井井有条的把混乱处置好。
太医来了,先给叫喊的好像缺胳膊断腿的年氏诊脉,太医开始的时候还是面色平静,可是一会太医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等着最后,太医对着舒云说:“福晋,格格好像是有身孕了,刚才摔着一下恐怕是动了胎气。上一次格格身体就是没养好,这次更要仔细的。”躺在床上的小年听见这话立刻不出声叫喊了,脸上那个表情真是欠揍的要死。
“啊,福晋!真是真的吗,好像是在梦里的,真是太好了,我都要感激上天了。爷妾身终于是有孩子了!”小年糕简直像现在电视上不孕不育广告里面的演员,好像自己求子十年也不成功的孕妇一样。舒云忍着恶心,捏着鼻子嘱咐几句赶紧借口着文杏要去看看离开了。
出了院子,舒云身边的丹桂不满意的哼着:“看看那个样子,好像这府里没有小阿哥和小格格一样。年氏真是轻狂的很,一点大家子出来的样子都没有。”容嬷嬷冷笑一声,对着丹桂说:“这些事情不要插嘴,咱们做奴婢的只是听吩咐伺候好福晋就是了。今天你也乏了,还是先回去到厨房看看晚饭得了没有。”
舒云不动声色听着容嬷嬷的安排,这个容嬷嬷真是越来越狡猾了,丹桂眼看要放出去嫁人的,叫丹桂这会到厨房还不是把刚才年氏的样子传扬出去。在丹桂那个促狭丫头嘴里,指不定年氏的行状更要变坏多少倍。传到李氏这些人的耳朵里,哼哼,有好戏看了。就是最后查起来丹桂也出去了。
文杏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颜色不是很好看,屋子里倒是有条有理的,不像年氏那边乱七八糟的满眼都是伺候的下人四处乱走。另一个太医正在给文杏诊脉,半天那个太医站起身对着舒云说:“恭喜福晋和四爷了,这位格格是有身孕了。”文杏的脸上变得娇艳起来,舒云听着这话笑着请太医下去喝茶开方子,一边看着文杏说:“这是好事,你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叫人来说。身子要紧不要整天劳累了。别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庄子上的账目还是交给宋氏看看好了。”
文杏听着舒云的话都是安静的答应了,舒云嘱咐了一些事情,忽然对着文杏身边的人说:“弘历现在哪里去了?书房可是下学了,也不见来?”
“福晋,是妾身不叫弘历来的,他来了也不故事帮着添乱的,还是功课要紧。”文杏挣扎着要坐起来,对着舒云赶紧说弘历的去向。
“罢了,既然是这样你还是好生养着就是了。”舒云说着便出去了。武氏身上没事,也就是在地上擦破一点皮,上药之后就好了。舒云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暗自算计着,文杏和年氏全都有孩子了,年氏看现在的情形,保不齐为了拉拢年家,等着年氏生产或者是没等着孩子出生,四阿哥就要给年氏升分位的。可是文杏,出身理论讲是八旗满人,姓氏什么的都比年氏强,重要的是已经生了弘历,要是再生一个孩子也该升分位的。
舒云正在举棋不定要是真的两个人都生了孩子,叫四阿哥把谁变成侧福晋对自己更好一点。正在踌躇着,只听见外面帘子一响,抬头看四阿哥已经进来了。“都这个时候还不摆饭?可是文杏和年氏怎么了?”四阿哥好像完全忘记了今天下午年氏娇滴滴的痛呼,文杏要晕过去的样子了。等着晚上吃饭的时候四阿哥才不紧不慢的问起这两个人的情况。
男人还真是靠不住,舒云笑着给四阿哥道喜,一边说了安排的事情,“都是按着以前的例子,文杏那里好一些,毕竟是第二胎了,身子平时也是好的。太医已经说了很平稳的。只是年氏那里,还是叫人担心的,妾身已经免了年氏的规矩了,叫她好生养着。”舒云的话教四阿哥想起年氏上次怀孕闹的天翻地覆的景象,心里下意识的一哆嗦,脸上的表情已经是扭曲了“一切都按着福晋的安排就是了,年氏一直身子不好,叫她还是静养不要走动了。”四阿哥决定敬而远之,离着年氏远远的!
舒云叫小太监把四阿哥的话原样传给文杏和年氏,然后伺候四阿哥吃饭不提。两个女人怀孕的消息传出来,当天晚上武氏咬牙切齿的想着为什么自己没有更狠得摔在小年的身上,拼着自己的命不要,也不能看着小年得意!文杏一个人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帐子顶,不知想些什么。
年氏这里却是热闹的,不是谁来看年氏了,是满院子的下人都被年氏指使的团团转。刚才四阿哥的话传过来,年氏在府里纪念明白四阿哥是不回来看自己的,自己想象的四阿哥能够因为自己怀孕陪着自己的想法基本是不现实的。于是年氏就要那腾出来一个大阵仗,一会是要喝药,一会是自己身上不舒服,要开窗户,一会是想吃什么了,叫人去拿,反正是变着方的闹腾天下皆知。
一向安静的四阿哥府里可是热闹了,丫头们来来往往的剩下那些姬妾看着难免是更加怨恨小年。李氏黑着脸看着自己打听消息的丫头进来报告者文杏和年氏的情况,脸上能够掉出来冰块。
“哼,文杏还算是个聪明的,自己虽然胜了一个弘历,平时还算安分,谁知这样好运气还能再怀孕!年氏平日已经轻狂的恨了,要是生出一个小阿哥怎么办?还不要爬在我们这些人头上?”李氏咬着牙,恨得简直能把年氏活吃了。
“侧福晋,那个年氏风头不小,爷越来越看重年氏一家子,前些时候奴婢好像说爷又给年羹尧写信了。咱们府上这些门人,哪一个是这样被爷另眼相看的?年羹尧那个奴才三天两头的孝敬东西,可见是年氏要是生了小阿哥,弄不好就是侧福晋。咱们府上还有一个侧福晋的位置,侧福晋要提放着年氏啊!”李氏身边的忧心忡忡的提醒着。
李氏忽然想起这个事情,文杏就罢了,生出一个小阿哥也就是一个庶子,家里不得力,自己也不受宠爱,除了整天拼命地教育弘历,还有什么办法?李氏觉得自己在四阿哥和舒云面前的面子不用担心文杏的。倒是年氏,对自己的威胁最大。外面兄弟简直成了四阿哥的臂膀,在府里福晋都是不愿意管年氏。那些荒唐的事情要是放在自己这些人身上,四阿哥早就是怒了,谁知小年却是没事。
想起小年妩媚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的尤物啊,难怪!李氏这才现四阿哥就是个外貌协会的成员,美人抽风总是比别人占便宜的。于是李氏对四阿哥有事叹息一声,想着自己还是美人的时候,小脾气什么都是能被容忍的,那个时候就连福晋都要退让的,可是现在岁月不饶人。
先不说后院那些女人的小心思,四阿哥好像没事人一样的吃完饭和舒云说话,舒云觉得很奇怪,以前谁怀孕了,四阿哥还是问一问的,现在怎么这样淡漠的样子,心里转转还是把这个花咽回去。四阿哥以前孩子不多,现在自己的嫡长子弘晖是个精明伶俐的,今天叫来和弘晖商量一些事情,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交口称赞着自己只给个儿子能成大器。康熙前几天别有意味的话叫四阿哥信心满满的,看着弘晖暗自得意。
弘昼很可爱,在康熙面前叫自己很露脸,现在就是文杏和年氏给自己生了两个阿哥,也就是两个庶子,四阿哥干什么高兴?
四阿哥的心思全在王八大业上,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事情。加上康熙忽然给四阿哥不少事情,四阿哥忙着在康熙面前立功,每天不是和自己的智囊班子混在一起,就是晚了到舒云这边休息就是了。
四阿哥轻松了,舒云的日子真是叫人头痛,文杏生过一个孩子,因此该注意什么都很清楚,老老实实的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一边监督者孩子学习,一边养身体,没有出来闹事的。年氏可是不一样,被撞了一下,孩子没掉,可是身体却是更糟糕了,天天叫着身体不舒服。唬的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生怕出事了,自己小命就要完了。于是一天三四趟的跑来报告舒云,年氏身体不好,年氏又闹着肚子疼的。
舒云真是想把年氏扔到哪一个不知名的荒岛,可惜现在不行。于是舒云硬着头皮看看年氏,吩咐管事的,干脆请了太医直接住在府上,有事情太医解决。省的自己成天的忙府里的事情,还要客串一下护士,没事有事的跑来一趟。
叫舒云最受不了的是年氏的做派,见着自己在那里自说自话,好像自己肚子里的是四阿哥的独苗一样,整个府里的幸福全在自己肚子里那一块不知道能不能生下来的肉身上。哼,就是生下来,未必能活!舒云觉得自己的善良心思全都用不到小年身上。对小年和那个未来的孩子一点心情都没有。
舒云气哼哼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进门之后一直维持着四福晋的温柔端庄一下不见了,被小年折腾这一番,听着什么“福晋,我一定养好身体,这个孩子对爷来说多么重要啊。福晋有了这个孩子,咱们就能幸福的生活了!”全是放屁!老娘生的不是孩子难道是鸡蛋?
小年,你天生就是想恶心死谁的是不是?怀孕了就老老实实的,整天显摆总有一天被雷劈。舒云膈应的很,很行躲开,可是自己是四福晋,她们都是自己的责任!喵喵的真不公平,四阿哥把这些女人闹的怀孕的,为什么自己要跟着后面照顾孕妇?她们怀孕又不是老娘干的?!
容嬷嬷看着舒云气哼哼的躺在床上,心里对小年是更加厌恶。想想现在还真是没有办法教训一下小年。福晋已经明白的和自己说了,四爷现在很需要这个孩子,年家,四阿哥还指着年家帮着自己出力。可是年氏那个样子真叫人喜欢不起来。于是容嬷嬷转转眼睛说:“福晋,昨天弘昼好像闹着要吃福晋做的饭。这几天小阿哥从宫里回来了,福晋还是心疼心疼小阿哥,给弘昼做点晚饭。奴婢看着弘昼的脸都饿瘦了。”
孩子还是自己的好,舒云听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要吃自己做的饭,什么小年的全给扔在一边了,小年算什么东西,就是四大爷也在孩子后面排着。于是舒云起身换了一件家常的衣裳,进厨房亲自动手给儿子做饭去了。
舒云会做饭这在王府里面是个秘密,以前舒云都是吩咐自己的小厨房,顺便和厨子沟通一下,说一些现代的烹饪方法。又一次心血来潮,带着孩子一包饺子玩的,这几个孩子都是被舒云养刁了胃口的。舒云高兴的时候难免是自己给孩子做一点吃的。除了容嬷嬷和厨房那几个人没人知道。舒云对着孩子说了不准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否则再也不给他们做饭吃。
舒云进了厨房给弘昼做了不少的好吃的,像是炸鸡,还有就是水果沙拉,还有弘昼喜欢的鱼羹什么的,林林总总的一桌子的东西。舒云做好饭,已经把小年的事情扔在脑后了。等着舒云洗澡之后出来,赫然现弘昼站在桌子边上看着四阿哥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给弘昼准备的东西。弘昼看见自己额娘出来了,委屈的叫着额娘跑过来,对着舒云告状:“额娘,阿玛把我的吃的给吃掉了。”
看着自己儿子都要哭出来的样子,舒云已经忘掉差不多关于年氏和府里今天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都涌上来,喵喵的,这些都是你哥四大爷闹的,还舔着脸吃我给儿子的东西!“好了,弘昼不闹了,额娘还给你准备的。把剩下的给端上来,没见着五阿哥饿着呢?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当差的?”无视四大爷,舒云对着弘昼身边的奶娘和嬷嬷开始威。舒云承认自己堕落了,不能拿着四阿哥出气,找别人出气还是可以的。
那些伺候的奶娘嬷嬷心里明白,这是福晋心疼孩子了。四爷可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跟着孩子抢嘴吃的,挂不得福晋生气。今天四阿哥一进来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正在桌子前吃的津津有味,一双小手都是油光光的。看见四阿哥进来,弘昼忽然想起什么,忽的一下背着手,把一块炸鸡藏在自己身后。
本来四阿哥没心思管着这些的,桌子上的东西肉比较多,四阿哥就不喜欢了。谁知那个味道却是很香的,招惹着四阿哥的味觉和肠胃。看见弘昼那个明显吃独食的样子,四阿哥有点生气了:“站住,你这是跟谁学的?见着阿玛进来了也不请安,拿着一块肉藏在身后,如此小家子气?在你皇玛法身边就是这个样子?”弘昼低声的哼着:“额娘不叫给阿玛吃的。”
这些都是舒云不叫孩子露底的话,说要是四阿哥现了,你们的好吃的全要被四阿哥抢走。除了弘晖一笑,晓晓和弘昼全都信以为真,现在晓晓长大了,只剩下弘昼这个贪吃的小东西坚信舒云的话了。
不叫吃?四阿哥看着桌子上的菜色,都是自己没见过的。好像不是府上的厨子的手笔。四阿哥转转眼珠子,忽然明白了,自己被老婆给耍了几十年了!什么妾身不会厨艺全都是蒙自己的!看着弘昼那个样子,四阿哥忽然变成一个孩子,不叫爷吃,非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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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拿出老子的派头,教训弘昼一番孝道,然后坐下来把舒云给弘昼的爱心晚餐全都霸占过来,可怜的弘昼看着自己恶霸一样的阿玛抢走了自己的饭,眼巴巴的看着,心里想着等着额娘出来看我告状!要是自己装的可怜一点,额娘一定会特别的补偿自己一下,哈哈真是太好了!
见着舒云出来,弘昼先告状,自己的额娘和大哥都说了先下手为强,阿玛你就等着吧!果然看见自己家彻底被老婆忽视了,四阿哥跳起来,抗议区别对待“原来今天才知道福晋的手艺不错,看来以前爷真是被亏待了。”四阿哥觉得自己被抛弃一样,自己辛辛苦苦的容易吗?你连一点吃的也不给?
舒云抱着弘昼拿着手绢擦擦弘昼的嘴角,说:“爷真是小心眼,妾身那里会什么不过是看着厨子做的。还有妾身不过是初学乍练的,没得叫爷倒胃口。这些都是鱼肉什么的,爷喜欢清淡的,吃多了小心油腻着。”脸上是很无辜,心里舒云是画圈圈诅咒着叫你抢儿子的东西,叫你消化不良!
四阿哥看着弘昼看着自己的眼神,忽然明白自己做了一个多可笑的举动,自己竟然抢了孩子的东西!四阿哥的脸上忽然变得一阵一阵的烧起来。等着重新端上饭菜,舒云拉着撒个坐下开一起开饭。弘昼这次没人和他抢东西了高兴地享用起来。四阿哥觉得虽然荤菜多一些可是自己很喜欢。舒云却是对着自己的饭碗愁了,自己好像先消化不良了,不该随便诅咒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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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一晚上都是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胃里不舒服,一阵阵的恶心和憋闷,偏偏四阿哥还是歇在这里,看着一边舒舒服服的看书的四阿哥,舒云真的想把四阿哥给轰出去!你那些小老婆的,还有芳官那些人,哪一个都是娇滴滴的,你已经把孩子的饭抢走了,还矗在哪里干什么?
四阿哥今天晚上可是吃的很高兴,以前自己自己心里事情多,想着朝堂上的事情,自己那些狼虎兄弟的事情,对什么都是没胃口。心里不舒服胃口上就没有兴趣欣赏鱼肉什么的,只是清淡一些。谁知自己吃了多少年的清淡菜色忽然现自己的福晋竟然会这样的手艺,自己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今天晚上四阿哥觉得那些饭菜真是好吃极了。明天接着叫舒云动手好了,一定要把以前的损失补回来。
四阿哥算计着明天自己要吃什么,舒云看着四阿哥那个样子,就明白,四阿哥一定是算计着把自己变成厨子,休想!四阿哥果然是凉凉的开口说:“原来福晋还有这个本事,还真是叫爷吃惊,明天福晋在大显身手好不好,爷想吃弘昼说的那个烤鸡,里面放上鲍鱼的,听着很有意思的。”四阿哥开始点菜了。自己真是没法子了,舒云想想说:“那个鲍鱼现在没有新鲜的,现在叫厨房准备起来还要等上几天的。干货泡起来很不容易。爷还是等等好了。爷没得听弘昼那个小子满嘴的胡说,小孩子家家的,不过都是吃个新鲜罢了。妾身哪一点手艺根本是不样子。”
四阿哥一听有点不满意的哼一声,黑着脸说:“原来福晋连给爷做点吃的都是不肯了。看来爷真是不招人待见的,苏培盛,叫厨房的管事把海鲜干货的全都给爷准备好,没有想到咱们府上这些东西还金贵起来?那些你们不准备着?叫主子吃什么?”
苏培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赶紧把厨房的管事叫来,那个管事听见四阿哥的吩咐,有点为难的在门外说:“跟爷回,海鲜干货都是准备的,只是今天年格格吵着要吃海鲜,把那些已泡好的东西全都用完了,再要泡起来还要几天时间,要是想快点是有法子的,可惜就是加上烧碱,味道不好了。”
有人和自己抢东西,四阿哥不满意的哼一声:“年氏一个人能用多少?你们厨房不要克扣了东西?!”年氏向来吃饭就跟喂鸟一样,能吃多少东西?
“爷,年格格嫌弃东西不好吃,已经换了好几遍了,那些东西就全都用完了。本来是福晋吩咐着,叫给大阿哥添上一些海参,这几天大阿哥事情多,要补养一下,谁知脸大阿哥的份例也不够了。”管事的很无奈的说着,都是主子,管事的谁也得罪不起。
四阿哥一听见年氏这样奢侈浪费,还跟着自己的宝贝抢东西立刻是生气了,对着舒云说:“年氏那里的用度不要太过了,跟别人一样就是了。文杏也怀着孩子,也没看见是挑挑拣拣的。就说是爷的话,叫各处都是撙节用度,不准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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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答应一声下去了,舒云看着四阿哥正在生气,忽然四阿哥的声音传来:“你是弘晖的额娘,也不关心一下孩子。这几天皇阿玛还夸奖弘晖办事有大家气象来着。爷这里还有一些上好的燕窝和西洋参,叫人拿给弘晖好了。”
自己的儿子最好,剩下的就要排在后面了,舒云觉得四阿哥肯拿出来自己的东西给弘晖还是不错了,笑着说:“爷真是心疼孩子,我哪里能饿着自己的儿子,弘晖那里的东西妾身已经交小厨房送去了。这几天听说娴雅的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饭,不要是有喜了?”弘晖成亲好几年了,娴雅也该有孩子了,不过舒云还是不想叫娴雅和弘晖那样小年纪就做父母。不过四阿哥和康熙德妃可不是这样想的。德妃没有少着急,提醒舒云不行的话给弘晖塞上几个通房丫头。不过舒云还是给拖延着,娴雅很感激自己的婆婆。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弘晖的年纪实在不小了,希望是好消息。还是歇着好了。”四阿哥心里想起来了,自己被舒云真是给耍了,弘晖今天晚上也是吃到了舒云的手艺了,就是自己可怜死了!
四阿哥上前抱着舒云,在舒云耳边低声的说着:“今天晚上爷要和福晋好好地算算账,为什么就是爷什么都没吃着?”说着把舒云按在床上开始算账了。舒云不满意的哼一声,在四阿哥怀里楚楚可怜的眨巴眼睛“爷妾身今天有点不舒服,要不然爷到武氏那边坐坐。”老娘要休息的权利。
四阿哥不满意的撇着嘴:“罢了,今天不早了,歇着吧。”两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一晚上好觉。第二天早上舒云觉得自己头晕脑胀的,懒洋洋的躺着不想起身,四阿哥倒是精神很好,舒云只好站起身,勉强着伺候着四阿哥梳洗,四阿哥看见舒云黯然的样子,倒是叫舒云休息着就是了。本来舒云觉得自己就是有点不舒服,可是一阵头晕,叫身边的容嬷嬷大惊失色的叫来太医,四阿哥早上也不出去了,一直看着太医。
早上福晋身上不舒服的消息传遍整个府里,李氏这些人全都站在院子里打听消息,四阿哥看着那个摇头晃脑的太医,心里埋怨着都是舒云亲自动手把自己=身体累坏了。正在胶着的时候,太医笑着给四阿哥作揖道喜了“恭喜四爷,福晋这是有喜了,恭喜恭喜!这一胎自然是平稳的,只要好生下养着,就没事了。”
舒云在床上听着这话心里一阵冰凉和古怪,自己真说变成猪了,都三个孩子的娘了,弘晖眼看着要当阿玛了,自己家又生孩子?真是没脸见人了。四阿哥听见这话,眉开眼笑的对着太医说:“多谢太医了,请一边喝茶。”管事的上前很恭敬的请了太医出去,容嬷嬷欢天喜地的带着满屋子伺候的人恭喜四阿哥和舒云。四阿哥好像一个刚当爹的小伙子一样。对着容嬷嬷挥手说:“好,赏。你们好生的伺候着福晋,不要奇偶奥福晋生气累着了。”
外面李氏那些人听见这个消息,脸上的颜色真是五颜六色的,府里真是运气好的不成样子,年氏文杏和福晋都怀孕了,看起来还真是人丁兴旺啊。只是福晋,李氏心里想着福晋眼看着就要过四十岁的生日了,还能生孩子?自己为什么就是只有弘时一个儿子,兰馨已经是做了额娘的人,自己还真是老了。
武氏这些没有孩子的人听见这话,心里更伤心,自己的命真是苦,眼看着自己年纪越来越大了,四阿哥虽然是看不出对谁专房专宠,可是明显是宠着年氏,自己年纪大了,难免是色衰宠驰,要孩子很难了。正在所有的人心里嘀嘀咕咕的时候四阿哥看着唐咋床上还呆的舒云脸上笑得好像花一样。
“身子觉得可还好?都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就是这样不当心。太医说了你还是好生的歇着最好,现在府里的事情多交给她们管着就是了,你要是不放心,一边指点着就是可。好生的歇着吧,想吃什么告诉爷,叫人给你送上来。还有晓晓的那些嫁妆,你不要整天看着了,自然是有内务府管这些事情的。皇阿玛不会亏待自己的孙女的。”四阿哥好像是一个老婆子,絮絮叨叨的说着。叫自己的老婆怀孕,四阿哥觉得自己还没老,正是最好的时候。
正在舒云不耐烦的听着四阿哥的絮絮叨叨的,外面传来一个喜气洋洋的声音:“福晋,!给四爷和福晋道喜了,少福晋有喜了,已经是两个月了,今天早上叫太医诊脉才现的。”舒云听见这个消息忍不住心里算计一下,还好,这个孩子比自己的孙子能够大一个月,太好了。
今天简直是四阿哥的幸运日,自己不仅是有了孩子,还要抱孙子,真是太美妙了。舒云听见这个消息,忽的坐起来,对着身边的人吩咐着“你们愣着干什么?我要穿衣裳,看看娴雅去。把那个上好的药材全都拿上一些,还有白玉的送子观音全都拿上给娴雅。”
还是孙子好,想着抱着弘晖的小宝宝,现在舒云已经是高兴的药飞起来了。四阿哥看着舒云那个样子,赶紧上前小心翼翼的拉着舒云,一脸不赞成的说:“罢了,弘晖身边那些伺候的疼人,还用的着你件件放在心上亲自动手,还是好生养着,不要劳累了。要是你伤着爷的孩子看爷教训你!”最后那一句话四阿哥贴在舒云的耳边悄声的说着。
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也揣着一个包子,这几天舒云一直身体不舒服,想着可能是被小年给膈应的,面对着那样一个极品,舒云难得有好心情。加上自己年纪越来越大了,眼看着就要出了最佳的生育期。舒云觉得自己虽然和四阿哥还是很和谐的滚床单,可是自己怀孕的可能性应该很小了。舒云完全没有吧自己身体的变化往这个方向想。
现在忽然之间现自己竟然又要做母亲了,舒云还是无奈啊,四阿哥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在舒云面前晃来晃去的,叫舒云更是郁闷的难受。不过因祸得福,舒云不用担心自己面对着小年了。
好像云开雾散一样,怀孕的好吃自己是要充分的利用的,舒云靠在床上,对着四阿哥说“群殴现在这个样子真是有点力不从心了,府里的事情李氏是个能干的,先交给李氏宋氏和武氏一起看着,爷看这样可还好?”
四阿哥听了想想说:“也好,就叫她们先把日常的事情接手过来就是了。你在一边看着,有什么不对的就传话过去。毕竟福晋还是管着后面的。”四阿哥的意思是那些秘密的事情还是不要散步出来。
舒云点点头,叫了李氏这些人进来。李氏带着武氏等人给舒云请安贺喜,虽然人人心里都是各有滋味,可是众人还是向着舒云贺喜,看起来一团和气的。舒云没心思和这些女人周旋,对着李氏说了自己的意思,看着一边四阿哥不出声,李氏明白四阿哥是决定下来了,想起上次小年的事情,李氏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于是痛快的答应下来了。
这个孩子来的时候真是好,舒云不用担心在每天看小年那个样子了,好像自己揣着一个靠垫就成了圣母,自己怀孕就是了,这个府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生孩子,舒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情很不错。德妃听见这个消息高兴地眉开眼笑,晓晓和弘昼被德妃接进宫,理由很理直气壮的,舒云身子不方便,孩子们要是吵闹了还了得。康熙听见这个消息很高兴,自己的老四不错,没有被美色迷惑,赏!舒云得了不少的赏赐。
四阿哥走路都好像是带着风的,自己这个年纪竟然府里有三个孕妇,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福晋怀孕了,嫡子,弘晖不错,弘昼很可爱的,可是谁还嫌儿子少?尤其是嫡子啊!舒云趁机对着四阿哥说了自己现在怀孕了,毕竟是身体不年轻了比起小年和文杏来说自己真是高龄产妇了。还是住到园子里好了。
四阿哥想着这些天康熙都在畅春园,自己带着福晋过去住在园子里,上朝见皇帝很容易。于是四阿哥一声令下带着舒云到圆明园去了。年氏眼巴巴的闹着要去,谁知舒云轻轻的一句话把小年给堵回去“太医说了,年氏的身子不好,不能移动了。上次的孩子就是这样出事的!到园子去的路上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年氏不是昨天好闹着身上不舒服吗?”
文杏倒是很安静的和李氏这些人送了舒云和四阿哥走了。
86罗生门
等着到了园子安顿下来,四阿哥径直叫人把舒云的东西放在蓬岛瑶台上,四阿哥看着舒云张着嘴要说什么的样子,抢先开口说:“福晋身子不比以前了,还是就住在爷这边,每天有什么事情还能照应一下。以前那个武陵春还是叫弘晖住着好了,娴雅不是你也要接过来的?”
舒云看着四阿哥,有点为难的说:“娴雅和弘晖成亲这几年了,现在总是有了身孕,娴雅是个老实孩子,本想着接过来放在妾身身边照顾着。谁知妾身现在自己都是难以照顾自己了。想着女儿还是和额娘最亲近的,昨天妾身已经做主叫娴雅回娘家几天,或者是请马齐的夫人过来照顾娴雅几天。想来是娴雅跟着自己额娘住在那便弘晖的园子里。”舒云本想着自己能够安静的休息几天,谁知四阿哥还要和自己黏在一起。
四阿哥听见舒云的话,脸上神色沉吟一下说:“咱们家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家,娴雅是个贤惠孩子,跟着弘晖很放心。既然是这样就按着你的意思办了。”说着四阿哥不由分说拉着舒云一起过桥向着蓬岛瑶台走去。看着新修的折腰桥,舒云有点疑惑了,以前这里是没有桥的,来往都是要坐船的。这个桥是什么时候修好的?自己竟然不知道。
“你现在身体沉了,坐船不相宜,爷叫他们赶着把桥修好,每天早上福晋不是喜欢在水边走走,等过上几天水里面的花开了更好了。”说着四阿哥拉着舒云一边低声的嘱咐着:“走的仔细点,这是新赶工出来的,有的地方还是咯吱咯吱的,不碍事,只管放心走。”新的桥板还在磨合期,走起来确实是咯吱咯吱作响。
进了院子叫舒云吃惊的还在后面,自己的东西和四阿哥的全在东厢房放着,看来四阿哥打定主意是要整天守着自己了。舒云忽然想起什么对着四阿哥说:“这次真是妾身疏忽了,竟然没带着芳官她们过来,府上郭氏张氏她们是没事的,很改过来疏散几天。省的爷没人伺候了。”要是德妃和康熙知道了四阿哥整天守着自己,还不要把自己活吃了。
四阿哥不以为然的哼一声,看着舒云可怜兮兮的眼神,拍着舒云的肩膀说:“咱们园子里面都是自习筛选过的人,谁感拿着主子的事情乱嚼舌头?爷这几天没那个心思,你还是好生的养着身体。爷准备斋戒一段时间,皇阿玛的意思叫爷过几天要上盛京谒陵的。”舒云想想正在踌躇的时候,四阿哥接着说:“要是福晋真的不放心,过一段时间再叫她们来伺候就是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舒云也不想看着那些女人天天生事,接受了四阿哥的好意,“多谢爷体恤了,妾身可是要受用几天了。”四阿哥看见舒云脸上轻松的表情,心里一阵轻松,揽着舒云一起进院子去了。
晚上舒云躺在床上,身边四阿哥已经呼呼大睡了。四大爷真的转性了?舒云很是疑惑,以前自己怀孕或者是以前府里只有李氏宋氏和自己的时候,李氏她们怀孕,德妃担心自己的儿子没人服侍,往往是给四阿哥选了一些女人送来,在这个社会,德妃的行为完全是正确的,是母亲疼爱儿子的表现。甚至舒云要主动的提出来,给四阿哥找别的女人,要不然就是不关心自己的丈夫,没有做好本职工作。要是胆敢不叫死挨个在接纳别的女人就是和八福晋一样的嫉妒了。
这次四阿哥带着自己来园子,那些莺莺燕燕的全都扔在府里,舒云有点吃不准,是四阿哥有什么机密事情不想叫别人现,还是真的改邪归正,明白自己的老婆很不容易要守身如玉的?不过舒云很快否决掉了自己第二种想法,在四阿哥自己的眼里,恐怕这位四大爷已经是守身如玉的典范了。也是按着这个时代的规范,四阿哥没有整天和那些江南美人混在一起,也没有养着无数的歌姬,还真是个好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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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的晚上还真是有点凉爽,舒云闭上眼睛渐渐睡去,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人互相偎依在一起,还真是叫人恍惚之间觉得真是一对恩爱夫妻啊。四阿哥一早上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边还在熟睡的舒云,可能是怀孕的关系,舒云早上变得很嗜睡,以前四阿哥很少见到舒云早上睡着的样子。几乎每次都是自己睁开眼睛,都是能看见舒云已经梳洗整齐,看着自己,甚至是轻轻地拍着自己的后背,很温柔的叫醒自己的样子。每次这个时候,四阿哥总是叫自己多享受一下自己福晋的温柔。在四阿哥记忆的深处,自己小时候上上书房念书,自己的皇额娘都是这样拍着自己起身的。虽然舒云身上的气味和自己皇额娘身上的气味完全不一样,但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舒云身上淡淡的清香已经叫四阿哥很熟悉了,完全就像长在自己心里一样。
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舒云,四阿哥轻声的叹息一声,舒云怀孕了,自己是很高兴的。可是太医跟自己说了,福晋年纪毕竟是大了,虽然以前生产都是很顺利的,可是这一胎一定是要仔细的养身体。舒云以前怀孕的时候也不是眼前这个劳累的样子,于是四阿哥决定还是保险起见,带着舒云来了园子躲安静。轻轻地给舒云盖上被子,四阿哥一个人尽量不弄出声音的起身。
在外面守着的容嬷嬷和苏培盛赶紧上前问安,四阿哥一边在苏培盛的服侍下穿上衣裳,一边对着容嬷嬷和舒云两个新来的丫头说:“福晋现在身子沉了,爷这几天有事情,大半时间都是在书房安歇的。你们好生伺候,茯苓和青梅都是新上来的,要是福晋使唤不习惯还是叫出去嫁人的丹桂和玉竹进来伺候几天。”容嬷嬷听见四阿哥如此态度心里高兴,赶紧蹲身答应下来。
四阿哥梳洗了,出门去了,这里容嬷嬷看着舒云的情况,悄声的叫人准备早饭和热水不提。其实舒云在四阿哥起身的时候就朦胧的醒过来了,等着四阿哥的声音传进来的时候,舒云一字不漏的全都听见了。今天早上可能是终于安静下来,舒云一下子睡的很沉,早上醒来的时候现已经是晚了的,舒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起身怪不好意思的,干脆接着睡觉了。听见四阿哥那些话,舒云还是一怔,这个人还真是关心孩子胜于一切。
舒云的生活很轻松惬意了,四阿哥还真是有事情,经常是在外面书房和十三或者是那些谋士班底开会,眼开着四阿哥现在的行动时越来越频繁了,虽然舒云在后面,前面的局势成了什么样舒云并不能完全了解的,可是还是有消息传来。八阿哥现在处境真是难上加难,康熙不管八阿哥的死活叫生病的八阿哥回到京城自己府里养病,还停了八阿哥的俸禄银子,其实八阿哥不缺那一点钱,可是明显是康熙和八阿哥要断绝父子关系的前兆。好些见风使舵的大臣全都转了风向,开始给十四唱赞歌了。尤其西藏已经出事了,策妄阿拉步坦一带着兵杀到了拉萨,杀死了西藏汗,康熙不能不有点军事动作了。十四当大将军王的呼声最高,甚至隐隐约约的有传闻,康熙要是叫谁给做将军王,谁就是下一任的皇帝!
难怪现在四阿哥也是有点焦躁起来了,不过四阿哥还真是磨练出来了,就是这样的局势,四阿哥面子上还是保持着自己一贯的清流形象,除了康熙交下来的事情,四阿哥一一认真的完成,剩下的时间四阿哥还是给人富贵闲人的样子,甚至在圆明园里面真的开荒种地去了。舒云本拉是一时兴起,叫人种蔬菜什么的给自己换口味,谁知四大爷还真的要办农家乐,耕种起来了。
舒云每次看着四阿哥忍不住内心的急躁要火的时候往往找出一些事情,拉着四阿哥到田里看看,甚至把弘昼和晓晓接回来,叫两个孩子缠着四阿哥,一起下地体验生活。弘晖现在很幸福,自己的妻子怀孕了,没事的时候整天陪着娴雅在一起,两个小夫妻正幸福的等着孩子降生。
弘晖现在的位置很微妙,在康熙身边以前高调受宠的孙子的地位已经交给弘昼这个人见人摇头的顽皮小鬼,现在只要一说起皇帝身边的皇孙,大家都会想到那个康熙听政的时候端着点心和茶水对着康熙说:“皇玛法身体要要紧,要好好吃饭,不然个子长不高。”的弘昼了。弘晖视乎是淡出人们的视线,那个跟在康熙身后英俊的少年似乎不见了。
舒云曾经找机会和自己的大儿子好好地谈了一次,舒云对着已经满脸成熟的弘晖说:“小时候额娘最不放心你,觉得把你放在皇上身边总是亏待了你。你喜欢皇宫里面的生活吗?”
“额娘,不要觉得亏待儿子了,其实开始的时候儿子很想家的,但是阿玛送儿子进宫的时候和儿子说了好些话,我想着既然阿玛是长在宫里的,我也可以的。后来我现只有皇玛法能够教训阿玛的时候,我真是高兴极了,看见阿玛被皇玛法教训,那个感觉真是太好了。”弘晖说着脸上显出很怀念的样子,自己坐在康熙的腿上吃着水果,看着自己的阿玛再也不敢板着脸拿着老子的架势教训自己,反而是被康熙骂的唯唯诺诺的,那个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舒云想到哪里忍不住笑一下,舒云看着弘晖的脸认真的说:“可是你阿玛回家气的跑跳如雷,多亏了你有一个做皇帝的玛法,要不然你就危险了。孩子权利是个天下最锋利的武器,可是一个不谨慎,你要付出血的代价!你明白吗?”
弘晖沉默一下,自己小时候在宫里虽然被保护的不错,可是高墙之下可能除了皇帝,谁都会看见阴谋和鲜血的。跟着康熙身边弘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尤其是现在,眼看着自己的叔叔们龙争虎斗的,弘晖已经渐渐地感觉到了很多人堆自己窥视的目光。
自己是个大人了,自己阿玛和自己说的事情,自己看见的事情,弘晖有什么不明白的,在皇帝身边的日子,弘晖感到了权利的诱惑,自己有什么立场阻拦着阿玛不参加这场斗争?就是自己难道就真的放弃身为皇孙的骄傲,只是做一个每天琴棋书画,和自己妻子过着世外桃源生活的纨绔子弟?
“额娘,我明白额娘的苦心。儿子会小心的,现在儿子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孩子了。”弘晖靠在自己额娘的肩膀上,心里下定决心不叫自己的额娘伤心。这以后,弘晖变得低调起来,康熙似乎也是渐渐淡忘了自己曾经手把手教导的孩子,只是派了一些简单,琐碎的事情给弘晖。
看着弘晖的光芒悄然消失,那些窥探的眼神也是很少了。舒云看着弘晖整天认真的办差事,剩下的时间不是陪着自己怀孕的妻子,就是黏在自己身边。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深沉起来?
这天四阿哥拉着弘晖,带着晓晓和直捣乱的弘昼干脆是下田里干活了。舒云身渐渐的沉重起来,日子还是真的很快,眼看着文杏和小年的生产的日子也快到了。还有娴雅的生产的日子,舒云真是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就算是娴雅能够有自己的额娘帮忙,可是年糕和文杏,还真是有点头疼。
正算计着什么时候回府里,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福晋,福晋不好了,年格格和文杏格格不小心摔伤了,现在肚子已经疼起来了。”一个小太监惊慌失措的出现在舒云面前,看来他是骑着马赶来的,脸上头上都是尘土和汗水。
舒云站起身对着身边的人吩咐:“来人赶紧把爷请来,叫人准备车子,咱们回去看看。”下人赶紧跑出去安排了,舒云震惊下来看着那个小太监厉声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的说清楚!”
“回福晋,奴才是侧福晋身边传话的,今天的事情奴才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里面传来消息的人说,今天文杏格格在院子里散步,后来到了侧福晋的院子里做着说话的,谁知从侧福晋院子里出来的时候遇见了年格格,两个人说了一些话。也不知怎么的,忽然那个年格格就疯一样的拉着文杏格格,接着两个人就摔在一起了。”小太监说话还算是清楚,舒云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四阿哥黑着一张脸进来:“不是叫年氏好生养着?怎么还是乱走?你身子不方便,爷还回去看看。”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四阿哥还是要回去看看的。舒云叹息一声对着四阿哥说:“罢了,妾身还是不放心。谁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妾身还能坐在这里等着消息?要是有什么闪失都是妾身的不是了。”舒云觉得老天是看不得自己舒服几天,要是那两个孕妇有事情,自己难免逃不出不贤惠的名声。
四阿哥叫人准备了轿子,反复说了要稳当,舒云和四阿哥一行人进城不提。等着舒云到了府里的时候,李氏宋氏和热锅上的蚂蚁上,来来回回的走着,这段时间府里的事情还算是平稳,李氏就等着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表现一下,也得一些夸奖,在四阿哥的眼里争取一下自己的分量。谁知竟然出事了!
正在着急的时候,只听见外面的小丫头说:“爷和福晋来了。”李氏愁眉苦脸的迎接四阿哥和舒云进来,四阿哥刚要问怎么回事,舒云抢先说:“文杏和年氏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小丫头进来说:“文杏格格生了一个小格格。”舒云赶着问:“孩子和大人情况如何?”
“回福晋的话,母子平安,只是太医说小格格不足月份,身子弱,要仔细着。”小丫头看着舒云说了太医的诊断。舒云和李氏放松下来,舒云看着四阿哥说:“虽然事情危险些,毕竟是好了。恭喜爷了。”
李氏在仪表笑着说:“这是四格格了。奶娘都是准备好的,叫她们仔细着。”四阿哥松了一口气不过生了一个女孩子,四阿哥还是有点失望的。正在乱着赏钱,安排奶娘等等,年氏身边的嬷嬷惊慌失措的跑进来:“不好了,年格格见红了。”
小年大出血了,那个身子,舒云赶紧扶着丫头说:“快去看看。”谁知四阿哥冷哼一声:“你们不好生的照看主子,这回喊叫什么?福晋还是先歇着,爷看看去。”说着四阿哥带着一身冷气走了。
舒云靠在靠背上,容嬷嬷看着舒云神情黯然,端上一杯茶说:“福晋这是人参茶,还是先润润。四爷是担心福晋被冲撞了,现在福晋是双身子,不能到那些忌讳的地方去。”舒云正要说什么,只听见外面一个声音传来:“年格格生了一个小格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一起抓虫子,
谢谢亲们给新的小包子的名字,会是个惊喜的。
87无底洞
年氏的孩子算起来比文杏的孩子要大一点,谁知更娇弱,听着打听消息的丫头说那个孩子丑的还像是没有长毛的猴子,荒唐的好像是一个没了皮的兔子。四阿哥本来想着年氏生下来一个男孩最好,谁知等着奶娘抱着那个唧唧歪歪的孩子的出来的时候,四阿哥已经很失望的心情更是伤心了。这个孩子能养活吗?文杏已经生了一个丫头,这又是一个丫头。
容嬷嬷听见这个消息松了一口气对着舒云说:“福晋不要担心了,上天自有安排,那个年氏和文杏生的都是女孩子,还能跟着福晋比?”反正现在舒云就是生出来也是个女孩子,也比年氏和文杏占便宜的。
舒云看着外面的天色,漫不经心的说“年氏这次生产可是顺利的很,见红已经止住了没有?”那个丫头说:“现在已经好了,就是太医说伤了身子,要是在生养一定是要身体完全好了,不能劳累了。”舒云吩咐着给年氏送去不少的东西叫年氏好生养身体,又给了文杏东西。想想舒云看着容嬷嬷说:“请两尊观世音菩萨,给两个小格格供奉上,保佑平安。”容嬷嬷答应着出去办了。
四阿哥听见太医话,知道年氏没事了,心里放松一点。自己本来是想着能够再添上一两个儿子的,谁知上天的意思,还是一切随缘好了。年氏现在没力气叫喊了,四阿哥正准备着离开,李氏在一边不满意的嘀咕着:“爷还是先回书房歇息一下,年氏这里是产房,不要重冲撞了爷了,凡事都要有忌讳不是。”四阿哥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只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容嬷嬷带着一堆的东西来了,给年氏的补药,给孩子的东西,特别是那一尊观世音,看来还是自己的福晋仔细。
四阿哥去书房不提,舒云这里开始想着今天生的事情,年氏和文杏都没事,可是年氏怎么和文杏打起来了。舒云叫来留下来看屋子的藿香,藿香平日只是在舒云这里做针线的,其实藿香就是舒云留下来的一个耳朵和眼睛,府里面的事没有藿香不知道的。
原来那天文杏听着太医的建议,在产期临近的时候每天出去运动一下省的生难产之类的事情,李氏叫了文杏来自己的院子坐坐,李氏一边给弘时算计着那一家的女孩子合适给自己的儿子当媳妇,一边想着和舒云开口给弘时安排一个比较好的园子,里面放上那些摆设,那什么做彩礼等等,文杏倒是很老实的听着。李氏想着文杏身子不好,特别叫厨房给文杏加上不少的东西。
等着除了李氏的院子门,不知怎么的忽然遇见了年氏,这个年氏自从舒云离开之后就是整天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谁也不理会,李氏送来东西看看,年氏那个嚣张的样子能把李氏气的半死。年氏一件谁来看自己都是一脸幸福的好像在梦游的神情,不是说着四阿哥和自己如何让花前月下了,自己这个孩子一定是天下第一的聪明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接着话锋一转,什么不得父亲重视的孩子就是悲剧了,父母一定要相爱,生出来的孩才是喜剧了等等,好像别人的孩子都是四阿哥捡回来的,自己这个就是天上的星星一样。
李氏心里本来是不同意自己对弘时严厉,听见小年那些话真真假假的,也难免生气,李氏也不是善男信女的,自己在府里现在上头没人看着,给年氏一点苦头还是能够的。别的女人觉得小年太轻狂了,没脸没皮的说着四阿哥和自己的恩爱。怀上一个孩子就跟怀着龙子一样金贵的不得了。生育的看不上小年,没有孩子的谁也不会看小年的,只剩下小年一个人折腾。
本来年氏就是一个见不得别人舒心的人,想着能把这些人气一下,找着麻烦欺负自己,自己等着四阿哥回来的时候在四阿哥面前装可怜,把别人都塑造成嫉妒行恶的人,谁知没人理会自己,倒是自己每天的东西虽然都是按着时候按着份例给的,只是总是有些不如意的地方,不是东西不新鲜了,就是小年觉得自己被克扣了。
其实小年完全是多余,李氏不会傻到真的克扣了小年的东西,只是以前舒云都是很优待的小年的,什么东西都是多上一些,就是小年要什么也不是完全按着份例,多出来还是照着给的。现在李氏故意的说福晋和爷都不在,不能坏了规矩的。再着说了四爷已经话了要撙节用度,小年还是跟着文杏一样好了。
那天下午,小年正因为不能给别人添堵生气,自己看见送来的东西又不合意了,觉得就是李氏欺负自己了,要和李氏理论一下。于是小年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前去兴师问罪,谁知在门口遇见了文杏,小年自己折腾的要命,整天不是躺着就是叫喊着身上不舒服,太医从善如流,既然喜欢吃药怕什么?太医院有的是苦药汤子。年氏的身体和脸色不及文杏的多了。看见文杏脸上一副红润的样子,身子这几月的修养带着一种慵懒的健康,真是叫小年眼红的厉害,随即小年生出一个念头,自己和文杏都是怀孕了为什么文杏这样健康,是不是李氏要害自己?
见了年氏,文杏心里膈应的很,但是碍着面子还是站住和年氏打招呼,年氏看见文杏身后的丫头拿着一个包袱,里面不只是些什么。于是年氏指着那个东西问是什么,文杏老实的说是李氏侧福晋给的燕窝。其实年氏也是有的,只是年氏的心思完全放在自己身上,别人都是不重要的,年氏认定这是李氏偏心的结果。年氏非要看看文杏的东西,文杏对这个孩子真是爱护备至的,自己根本没有想到能有这个孩子,现在文杏还指着这个孩子是个男孩,自己变成侧福晋当当的。因此日常一切,文杏小心翼翼的唯恐是是谁下黑手害了自己的孩子。
年氏刚才看着文杏肚子的眼神,叫文杏不寒而栗,年氏那句“这个孩子也不知道生出来是个什么样子。”在文杏和文杏丫头的耳朵里就是年氏要对文杏的孩子下手的宣言了。年氏要看自己吃的东西,文杏思无论如何不愿意的,万一年氏在里面加上什么东西,自己真是没地方哭去。
文杏不叫年氏看,年氏好像是着魔一样,一定要把李氏偏心的证据找出来结果两个人一个推搡,年氏和文杏不知怎么的就摔下来,闹成现在这副样子。舒云看着藿香,认真的说:“这段时间李氏真的对年氏一点都没有嫌弃?还是年氏又闹了什么?那个文杏就真的那样安静了?”
藿香听见舒云的话,身上一阵哆嗦,福晋看起来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其实府上所有事情都逃不过福晋的眼睛和心眼。
“李氏对年氏颇多怨言,在面子上并未为难年氏,一切都是按着份例办事的。年氏开始的时候还是不断炫耀的,只是后来别人度不理会,她自己害臊了,也就不提了。只是整天嫌弃这个那个的,叫李氏拿着规矩挡回去了。文杏看着老实的很,每天督促着弘历念书,为了一件事情还狠狠地打了弘历,好像是弘历到年氏的院子玩去了,还对着文杏说年氏的好来着。”藿香对着舒云说了这几天的事情。
看来文杏还真是有上进心,年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舒云想起年氏那个亲生额娘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心里明白了。年氏的亲生额娘以前是年遐龄的妾,不过是仗着老夫人所赐,加上得了年遐龄的喜欢。在那个家里一定是宠妾的身份。小年跟着自己的娘学的恐怕不是管家接人待物,做主妇的本事,倒是把争宠的花样学了不少。还有被自己的亲娘宠溺着,那个年遐龄恐怕也是个偏心的。那个时候已经知道了是小年对着男人起了心思了,反而是把年诗音嫁出去。这样娇惯出来的孩子指望着能够在宫里或者是阿哥身边占一席之地真是做梦。
舒云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对着容嬷嬷说等着明天叫了李氏来,当着爷的面前把事情弄清楚。
第二天早上舒云叫来了管事这些人,李氏宋氏和武氏站在一边心里有点打鼓,宋氏是个老实人,李氏要干什么自己睁只一眼闭一只眼的,也不管,武氏巴不得看着李氏和年氏掐起来,自己好解恨。没事有事的,还挑拨一下李氏的火气。
李氏先叫冤枉,宋氏和武氏都是跪下来请罪,一起帮着李氏开脱,她们都是管着家的,要是李氏出事了,她们也跑不了。舒云先不听李氏这些人的说辞,交了那天文杏和年氏身边的丫头。出事之后;李氏已经把这些人关起来了,这回被拉到舒云面前,看着一边坐着的四阿哥,那些人都是心惊胆战的,跪在地上不肯出声了。
事情和舒云掌握的情况一样,年氏为了一点东西上门问罪,看见文杏的东西心里不平衡,闹着要看的,结果就是生了冲突。四阿哥在一边听得面无表情,听见年氏身边的丫头抱怨说李氏克扣东西[网罗电子书:.Rbook.],四阿哥看着李氏的眼神真是冷的能冻死人。李氏把年氏恨得要死,赶紧跪在地上哭诉,自己都是按着规矩给的,撙节用度的话也是四阿哥说的。
眼看着就要乱起来,舒云看着四阿哥说:“爷还是先不要生气,年氏那里的用度也不用听她们各说各话,叫人拿来账本对一对就是明白了。李氏你先站起来,平日里看着你也不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接着说年氏和文杏是怎么回事?为了一点小事就闹起来?文杏平日不是这个样子,是不是你们挑唆了主子了?”
文杏身边的丫头赶紧跪下来哭着说:“福晋明鉴,格格是向来不和别人红脸的,每天只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教养小阿哥,只是上次四阿哥不小心在年氏的院子里吃了不知什么东西,恼了几天肚子。格格因此特别上心那些吃的东西,年格格那个样子好像是我们格格占了她的东西一样的。见着我们格格就说,就说这个侧福晋偏心,当着格格的面叫自己身边的人把厨房我们格格已经快要做好的燕窝粥拿到一边,给自己做汤。还说什么自己年纪小,要让着自己,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们格格不受宠,要是不让着她就是不贤惠不善良了。”那个小丫头倒是伶俐起来了。
哼,文杏果然是不简单,这些话不是一个小丫头能想出来的。四阿哥听见这些话对年氏和文杏之间的事情已经是心里厌恶了,一点小事闹的人尽皆知的,甚至只要动手!都是不知轻重的人!
舒云转转心思,黑着一张脸说:“还敢这里犟嘴,你们不好好侍奉主子?在这个时候学嘴学舌的,当时你们死到哪里去了?白看着主子出事?这些人全都到庄子上,再也不准进府里。年氏和文杏身边的人要重新换一边,还有请太医给弘历诊病。”
既然你们要培植自己身边的势力,舒云也不会看着她们壮大的。李氏站在一边脸上难看,这两个人要把自己埋进去!
“爷,念在李氏这些年勤恳守规矩的份上还是不要过于责罚就是了。李姐姐还是那个脾气,有点太急躁了。罢了还是先回去休息了。”舒云真是个好人,李氏没了成绩,文杏和年氏身边得用的丫头不被除掉了。四阿哥觉得还只舒云贤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很和谐。
四阿哥对小年和文杏的事情已经很厌烦了,也就是女人之间的吃醋,文杏向来是一天说不了一句话的,四阿哥觉得那个年氏真是不懂事,没得整天显摆,有什么好显摆的?不就是生了一个丫头片子吗?
四阿哥看着那些人黑着脸教训一番女戒什么的吗,文杏和年氏身边跟着的人保护主子不利,还不知道劝解自己主子,一律是轰出去不用了。李氏免于处罚,年氏和文杏现在是产妇,等着身体好了一起抄写女戒一百遍。
文杏和年氏都生了丫头,还是闹的天翻地覆的,于是谁也不用想升职了,舒云心里去掉了一个毛病,自己舒服的养着身体,一边等着娴雅生产的消息。年氏和文杏,老老实实的躺着,两个孩子都是早产儿,不过还是病病歪歪的活下来了。
耿氏的孩子已经一岁了,舒云挺着肚子,叫李氏给孩子举办了一个比较热闹的满月宴,捎带着两个新出生小格格的满月,李氏这次得了舒云的暗示,要办得好一点,顺利一点,这样李氏赏赐文杏和年氏早产的事情就算揭过去了。李氏使出十分精神,把这此宴会办得很不错。
四阿哥看着自己的三女儿长相还是不错,养的胖胖的招人喜欢,抱着亲亲,舒云提醒着给孩子起了名字,叫做和敏,耿氏也是很满意的,抱着孩子谢了名字。年氏不甘心自己的孩子还是个无名之辈,娇滴滴的无限温柔的看着四阿哥,四阿哥看着那两个现在还是瘦猴一样的女孩子,文杏生的那个叫做韵梅,年氏生的那个叫做梅英。原因不是四阿哥没有学问,是哪个时候四阿哥正看见一个梅花盆景随口闹出这两个名字。
过了几天娴雅顺利的生了一个男孩子,四阿哥这才是高兴起来,自己的孙子,还是嫡亲的孙子。四阿哥和舒云心里高兴,但是舒云身子越来越臃肿了,四阿哥还是按耐着舒云不叫去看孙子只等着满月的时候抱进来看看。康熙很高兴自己的重孙多了一个,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永琏。
晓晓管不了这些,自己跑到弘晖那里看自己的小侄子,回来的时候跟着舒云学嘴,那个小孩子怎么可爱,怎么肉嘟嘟的,怎么软软的,好像是面团捏出来的。忽然晓晓顿住,看着舒云认真的说:“额娘为什么我的名字和耿姨娘生的妹妹一个样子,都是叫和什么的,为什么文杏姨娘和年姨娘生的小妹妹都叫梅什么的?还有大姐姐的名字和我们的不一样?可是哥哥和弟弟的名字都是叫弘什么的?”
还真是区别对待了,舒云正在想着一个比较全面的答案,既能解释这里面辈分的传承,也能叫晓晓明白男女之间的差别,谁知容嬷嬷滔滔不绝的已经给晓晓讲了这些东西,晓晓听的半懂不懂的,不过还是不管这个问题了。
等着孩子出去了,李氏磨蹭着进来了原来弘时的婚事已经提上日程,四阿哥的意思是董鄂氏的女孩子看着不错,舒云已经和李氏说了,叫问问弘时的意思。今天李氏就是来回话的。
董鄂氏虽然不是什么最有权利的大家子,可是也是很显赫的。加上家里富有,女孩子长相漂亮标致,人人都说是爽利的满洲姑奶奶,一进门就能管家理事的。李氏问了弘时的意思,孩子是愿意的,只是李氏忽然有点自卑起来,自己出身汉军旗,可是儿媳妇太显赫了,做婆婆的难免是底气不足的。
李氏和舒云吞吐着说:“福晋,爷的眼光是不用说的,可是爷也只是听说的,并没有亲自见过,福晋现在身子不方便,可是弘时毕竟是在妾身身边养大的。那个婚姻是一生中的大事,弘时的性子福晋是知道的,还是选一个老实听话的孩子。福晋的意思看呢?”
这就是不愿意了,舒云想不出这门婚事对李氏有什么不好的,正在犹豫着只听见外面一阵帘子响动,弘时忽然冒出来脸上憋得通红的看着李氏,对着舒云一字一顿的说:“儿子的婚事一切都听父母做主的,既然阿玛和额娘看好了,姨娘还是答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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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忽然脸上气的通红的,激动地站起身子,指着弘时叫着:“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拼命养你出来,你还能这里气死我?”弘时看着李氏这个样子,转身离开了。李氏气的浑身哆嗦,舒云看着眼前这一对母子一阵感慨,肚子也跟着疼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下集出来
88摆正弘时
舒云抱着自己的肚子一个劲的哎呦,不过毕竟是生了三个孩子了,舒云很快的镇定下来,对着吓得白了脸色的李氏说:“不碍事的,你还是看着弘时去。小”容嬷嬷早就叫人扶着舒云进去躺着,一边传来稳婆和太医。舒云躺在床上,一阵一阵的阵痛叫舒云完全一点力气有只能躺在那里哼哼唧唧的,稳婆进来检查一下舒云的身体情况,对着舒云说:“福晋放心胎位正常,只要忍耐一会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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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进来隔着帘子给舒云诊脉,检查的结果和稳婆的一样,这此生产很顺利,不要过多的担心。四阿哥还在外面,没有回来,弘晖倒是得了信赶紧赶过来。晓晓和弘昼都被奶娘和嬷嬷带到一边去了。
舒云却是觉得自己很可怜,生孩子是个辛苦事情,虽然自己生了三个孩子了,可是疼痛并没有因为自己是老客户就打折的意思,舒云躺在床上安静的忍受着折腾的折磨。耳边全是稳婆和容嬷嬷的声音,一会是端来一杯人参汤叫舒云喝掉,补充体力,一会是稳婆看看舒云的情况,确定一下孩子什么时候能出来。舒云现在的感官很灵敏,甚至能听见远远地萨满太太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声。忽然舒云好像听见四阿哥的声音,带着气急败坏的声调,接着就是自己身边嬷嬷劝着四阿哥出去的声音,接着一阵脚步声,四阿哥好像要出去了。
舒云忽然觉得很委屈,自己躺在这里,好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羊羔,四大爷的,却是没事人一样悠闲地很。舒云忍不住呻吟出声,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声音,四阿哥不知怎么的一种不安袭上心头。太医说舒云身子还好,只是年纪大了要好生的修养。万一舒云有点闪失,四阿哥觉得自己很紧张。
于是不管那些人的阻拦,四阿哥推开拦在自己面前吧的桂嬷嬷,向着里面走去,这下真是把里面的容嬷嬷和稳婆等人吓一跳。看着四阿哥黑着一张脸冲进来,容嬷嬷一时傻掉了,不知如何的反应,只能看着四阿哥掀开帐子,只一眼,四阿哥就有点腿软了。
舒云堂子床上,脸上很苍白,牙齿使劲的咬着嘴唇上面已经全是深深地口子了,舒云脸色苍白的叫人害怕,一双眼睛很无助的看着帐子顶,两只手被捆在床头上。其实是四阿哥看错了,舒云没有被捆起来,只是两只手抓着床头的毛巾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四阿哥还以为自己的福晋被捆起来了。吃惊的叫着:“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把福晋捆起来,真是活腻歪了!”诘责四阿哥惊慌失措的看着舒云,带着恐慌的声音说:“咱们不生了。叫太医和稳婆滚出去!”
你个四大爷的,你说不生就不生了?早干什么去了?舒云气的差点要大骂四阿哥一顿,可是刚一生气,舒云肚子一阵疼痛,忍不住叫起来,容嬷嬷赶紧上前不顾一切的推着四阿哥出去,一边叫着“四爷,福晋这是生孩子不是生病,女人都是这样的,爷还是赶紧出去不然冲撞了可就是不吉利了。
四阿哥眼角瞥见了稳婆掀开被子,舒云身下已经是鲜红一片了,那个样子四阿哥真是永远忘不了的,就在四阿哥失神的时候,已经被容嬷嬷推出去,外面苏培盛这些人赶紧簇拥着四阿哥到外面书房去了。
可能是被四阿哥忽然冒出来给打搅的,舒云一阵生气,自己生孩子已经很可怜的,你个四大爷的没事跑来捣乱干什么?一生气,孩子倒是顺利出来了,只是舒云还是吃了不少的苦头,等着孩子出生之后,听见一声响亮的哭声,舒云终于是安心的睡着了。
四阿哥被容嬷嬷轰出去之后,剩下的几个时辰,四阿哥就好像是一只屁股上长了钉子的猴子,一个劲的在书房里面脾气,不是扔东西就是看着身边伺候的人不顺眼,每隔一会,四阿哥就叫人看看舒云的情况。等着舒云生了一个小阿哥的消息传来四阿哥才是放心下来。苏培盛笑着给四阿哥贺喜“恭喜爷,福晋生了一个小阿哥。”四阿哥高兴地简直要跳起来,终于好了,以前四阿哥还是担心生丫头要是传染怎么办?文杏和年氏都生了女孩子,舒云要是在再生女孩子,非得被自己的兄弟们笑话不可了。还是自己的福晋有福气,能够生出儿子来。
四阿哥高兴的把自己手上拿着一块西洋怀表,仍给苏培盛:“爷赏你的。福晋身子怎么样了?你这个奴才打听消息顾前不顾后的。”四阿哥想起来舒云那个样子,这一会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苏培盛看着四阿哥脸上变化不断的样子,心里暗笑,面子上还是恭敬的说:“福晋身子也好,已经是太医诊脉了,母子都平安。不是奴才不省事,是刚才爷心太急了,不等着奴才说完。”说着苏培盛赶紧低着头出去了。
四阿哥完全没听见自己被苏培盛给挪揄了,只是高兴的叫人给宫里送信不提。这边容嬷嬷带着众人兴冲冲的给舒云收拾着,孩子已经哄着睡着了,放在舒云身边。太医开的方子已经拿去抓药,汤啊,粥的已经在火上炖着,等着舒云醒过来。
四阿哥终于能守在舒云的床边上,一会看看舒云沉睡的样子,一会看看自己的刚出锅的小儿子。这个小子真是可爱啊!四阿哥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摸摸孩子娇嫩的脸蛋,谁知可能是四大爷的手比较粗糙,还是身上的气息和自己额娘的不一样,孩子忽然哇哇大哭起来,舒云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看见四阿哥正手足无措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宝宝。奶娘听见孩子哭赶紧进来。
舒云叫奶娘下去,自己坐起来靠在床头抱着孩子哄着。四阿哥很狗腿的拿着被子垫在舒云身后,满是骄傲的看着那个已经渐渐不哭的孩子。“这个小子真是可恶,打搅你额娘休息了。还是叫奶娘抱着出去吧。福晋身子还虚弱,吃些东西可好?”
奶娘上前抱走了孩子,四阿哥握住舒云的手说:“辛苦福晋了,已经叫人送信去了。皇阿玛和额娘要高兴了。”
皇帝显然很高兴又有一个孙子出生,给这个小子起名弘曜,德妃听见这次终于生出一个儿子,念一声佛,也就安心了。德妃听见连生两个女孩子一直担心会不会舒云生的还是女孩子,幸好是个儿子,真是佛祖保佑。康熙赏给舒云不少的东西,德妃更是给了不少的赏赐,四阿哥面子上很高兴,叫来自己的兄弟们又是一场热闹。
舒云借口着自己身体不舒服,好好在床上修养了一个月,等着舒云能够出门的时候,看着以前做好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舒云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还是保持原样,虽然还是需要努力的保持一下,舒云总体还是保持着身材。
李氏听见舒云能够出来管事了,赶紧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一下,扶着一个小丫头出去了。到了舒云的院子,小丫头通报了,李氏赶紧进去给舒云请安。李氏先把账本交上去,带着一点挣扎的说:“弘时那个孩子实在是不懂事,这几天一直是跑得不见人影。福晋还是叫弘时来教训一下,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的。”李氏现在好像被夹在两块烧红的烙铁上的肉,真是难受。
李氏不想要一个出身太好的媳妇,可是四阿哥是愿意的,弘时也是喜欢那个女孩子,李氏想着自己以后一定是跟着弘时生活的,被媳妇看不上自己真是可怜了,于是硬顶着和弘时不放松,一定要退掉这门婚事。
舒云大概能明白李氏的心思,可是四阿哥是决定下来的事情,还有弘时,好像以前见过那个女孩子,李氏真是费力不讨好了。舒云看着账本子,对着李氏说:“这段时间我虽然不管事情,可是弘时也是我的儿子,你不要太钻牛角尖了,弘时这门亲事是爷亲自定下来的,哪能错了。董鄂氏家里家养什么的都是好的,姑娘听说是能干标致的。你不是喜欢爽利的女孩子?这样的媳妇哪里找去?再着说了以后弘时能够有一门亲戚走动也是好的。怕的什么反正你是弘时的生母,谁能越过你去?”
李氏看舒云都是这个意思只好妥协了。舒云问起李氏:“弘时那里去了?这几天也不见弘时的影子。”
“福晋,弘时这几天我都不知道上哪里去了,现在弘时搬出妾身的院子了,在外面的书房住着。我真是好几天都没见着了。”李氏对着舒云诉苦,舒云知道一定是弘时生气了,自己跑出去躲着李氏了。
叫来了弘时身边的人问清楚这几天弘时很多时间都跟着八阿哥在一起的,只等则晚上快要关门的时候才回来的。李氏住在内院,自然是不能看见自己的儿子的。舒云忽然想起八阿哥府上送来的礼物很贵重的,自己还是过去看看,还有吧弘时弄回来,要是弘时泄露了一星半点四阿哥的心思,还真是不好说能生什么。
安慰了李氏一些话,舒云找了一个时间,到八阿哥府上串门去了。八福晋亲自迎接出来,请舒云进去坐着闲话。弘时果然是在这里的,真是执拗着不肯回家看李氏。舒云先不管,只是叫弘时还是和八阿哥在一起,自己先和八福晋说话了。
“那个孩子和老九的福晋是一族的,最是精明爽利能干的一个人,弘时以前在这里见过一面,谁知竟然是如此有缘分的,那天弘时听见他阿玛给他定下来的亲事就是那个姑娘,见着我还跟着我打听消息来着。你们府上的那个李氏真是不知想些什么?自己一个奴才秧子出身,还要牵连着孩子一辈子不得翻身?你也是太软弱没心思算计的,你看看弘晖的岳父家是谁?难道就看着弘晖攀上这样一门子亲戚?还是董鄂氏更好些。不过要是——也是使得的,毕竟还是自己的孩子重要些。虽然你是有福气的,可是保不准你府上谁心思不小。”八福晋明白,弘时的婚事要是太好了,对弘晖未尝不是威胁。
“这些事情咱们管不了,只是看着弘时从小李氏那样心疼他,可是这个孩子真是的,一点小事情就闹得天翻地覆的,可亏得现在四爷忙着办差事,要是知道了又是一顿好骂。真是没轻松的事情。”舒云一阵头疼,要是四阿哥对待弘时和弘历太严厉了,好像自己是虐待这些孩子一样,还真是必当后妈还要艰难。
“这就是你贤惠的代价,我现在是明白了,还是俩个人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就好了。那些什么荣华富贵的都是不值一提的,以前我还是生气弘旺的事情,后来看着你,我又想是不是我太厉害了?还是贤惠些?可是明显的例子摆着,我不能跟着你瞎跑,这个事情不再咱们女人身上,全在男人身上。前一段时间八爷埋怨我,好像是我拉了他的后腿的,可是清闲日子过习惯了,倒是不再提以前的事情了。人家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可是要太富贵可不是好事。”八福晋现在很幸福,舒云在一边看着甚至有点羡慕。希望八阿哥真的能和八福晋好好地过日子,不要再掺和进去了。
舒云和八福晋告辞,八阿哥带着不甘愿的弘时过来,对着舒云笑着说:“这些时候了都没看看四哥,请嫂子代为问候就是了。弘时跟着弟弟这里倒是好好地念了一些书。要是四哥不嫌弃还是叫弘时经常来就是了。”舒云笑着应承了,拉着弘时回家了。
弘时跟着舒云回去,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弘时,舒云只是平和的说:“要是你为婚事赌气,大可不必,就是你额娘不同意,这是你阿玛决定下来的事情改变不了。倒是我要问你,这段时间你都是到了你八叔的府上没有到别处乱晃?老实说。”
弘时对着舒云还算是不错,觉得这个额娘并没有为难自己,对自己和弘晖这些亲生的孩子都是一样的,不像有的堂兄弟被嫡福晋排挤的。“真的,儿子只是和自己额娘闹几天别扭就是了。儿子喜欢喝八叔在一起念书,比先生教的有意思的多了,从小八叔就是喜欢喝我们咋一起玩耍的。儿子向来喜欢安静的,和八叔倒是一样的。额娘八叔教了我不少的画画的本事,还有书本上的东西讲的很明白的。就连阿玛都说我长进了。”缘分这个东西很奇怪,弘时就是和八阿哥在一起,八阿哥对弘时比自己的儿子还上心。
舒云慢慢的明白了,弘时没有和八阿哥胡说,当然很多事情弘时都是不知道的,于是舒云放心了,想起一件事情,舒云看着弘时严肃的说:“要是你额娘一直不同意你的婚事,或者是你额娘就能说了算,你怎么办?”
弘时脸上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吭哧着说:“要是额娘不答应这门婚事,我就,就以后额娘认定的亲事我也不会应承下来的。”舒云被弘时那个样子吓一跳,李氏要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弘时那个意思就是不认李氏这个额娘吧。李氏要是听见这些话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弘时这是要变成叉烧啊,也不想想为什么李氏会坚决反对,弘时还真是太单纯一些。
“罢了,你有没有想过你额娘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你这样的话叫你额娘多伤心,那些三字经和弟子规白念了?什么是孝道?就是你额娘一直糊涂,你也好好好地说。你换个位置,想想你额娘为什么不愿意这门婚事。好了你还是老实的在家里几天,等着你明白了你额娘的苦衷了,再准出去。”舒云看着弘时那个样子,心里想着弘时好在没说要不认自己的额娘,顶多是也不会认同李氏给自己找的媳妇,不太叉烧的厉害。
看着弘时远去的身影,舒云想着要是弘时能明白,应该不会叉烧了。容嬷嬷不以为然的说:“这样三阿哥虽然能感激福晋的苦心,可是李氏那里未必能领情,福晋还是不要管那些事情,毕竟是母子情深的。”舒云看着容嬷嬷笑着说:“这都看她们的造化了,包弘曜抱来看看,今天那个小子可是闹腾了?”
“小阿哥精神好得很,这会该睡醒了。”容嬷嬷想起小宝宝,脸上的神色明显是和善的很了。舒云抱着刚睡醒的弘曜一个劲的逗弄着,弘曜睁着一双大眼睛,嘴角微微的弯着,看着舒云笑眯眯的。这个孩子好像没有弘昼那样活泼,一双黑黑的眼睛只是安静的看着所有的人。这个孩子真是老实,舒云抱着弘曜,心里想着以前弘晖这些孩子都是精神旺盛的,一点也不肯闲下来,这个孩子总是一个可爱的乖宝宝了。
“叫阿玛看看小宝宝,长胖了没有?”四阿哥一进门就向着弘曜走来,抱着自己的小儿子一个劲的哄着。弘昼小儿子的地位终于被弘曜取代了,不过弘昼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很期待着自己弟弟长大了很自己一起玩耍。
只听见四阿哥一声“哎呦“,等着舒云看过去,才现弘曜竟然抓着四阿哥的胡子不放手,四阿哥那短短的胡子,被弘曜的下手抓着正在那里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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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河豚和大将军王
看着四阿哥被无奈的哎呦着,舒云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四大爷真是可怜,以前被弘晖和晓晓揪着辫子当成马,嘴里喊着马儿你快点跑,四阿哥还是屁颠屁颠的装小马。现在好了,可能是弘曜觉得自己的阿玛太吵了,整天对着自己咧着傻嘴傻呵呵的就知道笑笑笑,于是弘曜决定自己动手叫阿玛闭嘴。
“爷不要生气了,弘曜,乖乖听话,快点松开,不然阿玛生气了,要打弘曜的小屁屁了。”舒云抱过来弘曜,一边哄着孩子撒手。四阿哥哭笑不得的听着舒云哄孩子,自己哪有那样小气,不就是被抓了一下?“听你额娘胡说,阿玛才不会生气。”说着四阿哥很贱狗的对着宝宝露出一个微笑。弘曜眨巴着眼睛,看看四阿哥讨好的样子,伸出小胳膊还是要回到四阿哥的怀里。
看见儿子这样喜欢自己,四阿哥简直要乐的疯了,抱过来儿子,四阿哥对着舒云洋洋得意的笑着说:“还是这个小子好,知道阿玛不会真的生气。你额娘就会眼馋咱们父子感情好!”说着四阿哥抱着弘曜又是一阵亲吻。四大爷的胡子闹的孩子很生气,弘曜不满意自己娇嫩的脸蛋上呗胡子蹭的难受,依依呀呀的叫着,狠狠地抬手给四阿哥一个脆响。一边奶娘嬷嬷和舒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四阿哥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笑的哈哈的。
接着四阿哥就笑不出来了,弘曜那个坏蛋一泡尿全便宜在四阿哥的身上了。四阿哥感觉到了一阵热热的东西渐渐地渗透进来,拜以前所赐,四阿哥明白这是宝宝给自己童子尿作为答谢了。舒云看着四阿哥目瞪口呆无奈的样子,心里一阵解气。四大爷的,你也有今天。
赶紧抱过来孩子,早就有下人上前帮着四阿哥收拾了。四阿哥整理好自己,看着已经换上尿布的弘曜无奈的说:“你这个小东西真是叫人没办法说了?就会欺负你阿玛!”弘曜一双大眼睛安静的看着四阿哥,眨巴眨巴的,面对着这样纯真的眼神,四阿哥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欺负小孩子一样,一阵罪恶感上来。正在四阿哥在自我反省的时候,弘曜伸出小胳膊抱着四阿哥的脖子,吧唧一下亲在四阿哥的脸上。顿时四阿哥笑的又跟花一样了。
完了,彻底完了,四阿哥不知严重退化就是脑子今天进水了,一个冰山四阿哥竟然被一个小孩子耍在手掌心里面!舒云觉得四阿哥的智商在孩子面前基本快等于负数了。实在看不惯四阿哥那个样子,叫奶娘抱着弘曜吃奶,四阿哥不甘心的看着孩子被带走,一脸傻笑的坐下来看着舒云说:“这个小子真是有点意思。不过性子倒是安静温和的,以前弘昼弘晖就连晓晓都是闹腾的天翻地覆的,还是弘曜性子好。要是以后长大了被欺负了怎么办?福晋还是慢慢的物色一些精干忠心的嬷嬷和奶娘,不要叫孩子以后受欺负了。”
舒云吃惊的看着四阿哥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心里呐喊着:“四大爷的,你真是傻了是不是?弘曜会被欺负,你有一点常识好不好,以后谁感欺负他?现在你这个做阿玛的冰山已经被孩子捏在手里了,还欺负!我看还是找一些嬷嬷和奶娘在四大爷你身边吗,省的被孩子欺负了。”不过这话也就是在心里念念,舒云笑着说:“爷这话糊涂了,弘曜是妾身的孩子,是这个府里的阿哥,谁敢欺负?再者小孩子家家的,能看出什么?爷还是不要为了那些没影的事情操心,眼前倒是有些事情要爷拿主意的。”
“府里的事情福晋看着办就是了,又是什么事情?”四阿哥看着舒云心里想着没事啊,难道府里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了?
“看爷的样子,是弘时,这孩子年纪不小了,爷看准的婚事是不是要办一办?董鄂氏没得说,只是这个婚事是请额娘出面还是请皇阿玛出面?爷总该有了章程,叫妾身照着办不是?”舒云想着弘时的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慢慢的筹备婚礼了。
四阿哥沉吟一下,看着桌子上精致的茶杯说:“还是现在就办,弘时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个事情爷已经给皇阿玛上折子了,很快的皇阿玛就能批下来。等着那个时候请了媒人上门,一切都是内务府按着规矩操办的。只是你还要先和董鄂夫人好好的商议一下,今年年底就把婚事办了就是了。那个弘时住在现在的地方还是小了点,你再给他安置一个好一些的地方。反正弘晖现在有了自己的府邸,还是叫弘时住在外院好了。两个孩子看着一样的。”那里一样?根本就是不一样的,现在红丝头上还没有一点爵位,弘晖也是贝勒了,可是隐隐约约的听见康熙要给这些儿子们立世子的,有爵位的阿哥不少,四阿哥也在其中。到时候要是康熙立了弘晖为世子,那就是四阿哥的继承人板上钉钉的就是弘晖了。等着四阿哥当了皇帝。舒云真是不想看弘晖当那个吃力不讨好的太子。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四阿哥看着舒云出神的样子,提高声音说你:“福晋还有什么什么事情?这几天福晋把用得上的伤药什么的整理出来,还有那个望远镜一并给十四送去。”舒云猛的清醒过来,四阿哥说的是什么?十四伤药,还有望远镜。看来十四真的要出征了。
“都是妾身疏忽了,刚才想着弘时的事情有点出神了。爷的意思是十四弟要出征了?可是额娘又该不放心了。”舒云看着四阿哥的神色,果然提到了德妃的时候四阿哥的眼神暗了一下,德妃还是比较喜欢小儿子。其实在舒云的眼里德妃在后宫争宠是个好手,韬光养晦几十年了,爬上了四妃的位子,生了六个孩子。可是为什么就是看不清四阿哥,自己这个大儿子和自己一样是在韬光养晦?反而是看着十四一天一天的壮大喜上眉梢的?还真是患难见真情,怪不得那些做媳妇的总是要丈夫回答自己和婆婆一起掉进河里,会先救谁的问题。平时看起来,德妃对四阿哥和十四时差不多的,可是现在德妃明显是更偏心在十四身上。四阿哥面子上不说,可是心里还是暗自生气的。
看来四阿哥对德妃的怨气累计到了一定程度总有爆的一天,舒云心里祈祷着要是四阿哥真的当上皇帝,德妃千万不要和自己的儿子闹起来。不过现在还是先慢慢给德妃打上预防针,要是德妃还是不明白的话,也就没办法了。
“额娘自然是担心孩子,前些天进宫请安,额娘还问起爷的身体,现在也事情多,额娘担心爷身子,叫天气热的时候不要劳累了。”舒云尽量在四阿哥和德妃之间加润滑油。四阿哥脸色看不出变化。又商量一些事情,四阿哥又到了里面吧弘曜惹得生气的拿着自己的小脚丫子踹上四阿哥的脸上,四阿哥这才叫着弘曜真是听话的小乖乖出去了。
文杏和年氏生养的那两个孩子,都是早产儿,费尽辛苦总是养活下来,文杏身子好,怀孕的时候一直养着身体,孩子虽然不足月份可是身体还是不错的。渐渐地看起来也有了胖嘟嘟的宝宝的样子了。只是文杏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对着这个孩子有点不重视的样子。舒云看着宋氏可怜,年纪大了,生养了两个女孩子都夭折了。文杏现在身份也就是个格格,叫她带着自己两个孩子而不和规矩的。于是舒云做主叫宋氏养着韵梅,文杏好像并没有很伤心的样子,反而是一门心思的教养弘历。把弘历弄成最可怜的小孩,每次弘昼高兴的满处撒欢的时候,弘历,只好幽怨的看着,被文杏困在自己身边奋读书。
宋氏得了一个孩子高兴得很,现在宋氏完全不在意四阿哥喜欢谁了,只是安静的把自己的心思全放在韵梅的身上。年氏的孩子谁也不敢接手,舒云也没有这个打算,只是叫年氏自己养着孩子。那个梅英生下来到现在还是跟猴子一样瘦的厉害,不过理由很好,年氏身子不好,梅英是个早产的。谁也不能说舒云不尽心照顾孩子了。
弘时的婚礼舒云叫来李氏和自己一起操办着。看着舒云很不吝惜的给弘时操办,李氏一直担心自己儿子婚事寒酸的心算是放下来,想着以前兰馨的婚事,李氏越来越觉得舒云是个不错的人。没有记仇狠狠地整自己,尤其是现在,李氏最看不上的就是年氏,四阿哥好不容易来李氏那里,刚商量一些弘时的事情,年氏就自己亲自跑来抱着梅英大呼小叫的孩子生病了。四阿哥无法叫年氏带着孩子回去,最后四阿哥没了兴致,草草的说了一些话就看年氏的孩子去了所以现在李氏看见年氏就是恨不得把年氏吃了。
四阿哥被年氏几次借口这孩子的事情闹自己,感觉到不胜其烦,可是年氏西安砸死变得老实一些,在人前还算是懂一点规矩的,也不像以前满嘴的胡话,叫人膈应的要死。加上现在四阿哥要大大的倚重年羹尧,还有年氏正常一点四阿哥倒是觉得年氏比以前有点风韵。自己事情心烦意乱的,看着年氏在自己面前表演一下“崇拜你,崇拜你”的样子也是一种男人的恶趣味。
所以现在整个府里的女人,除了舒云吗,剩下的全都把年氏当成眼中钉了。舒云和李氏指了一个比较安静的院子给弘时当新房,这个院子安静,里面也是很气派的,加上舒云叫人整理一下,摆上不错的家具看起来可是很不错的。李氏看着这个地方和弘晖的府邸比不上,可是也是很好的。添上不少的摆设,李氏拿出自己的体己,这下弘时的婚事也是风光的进行了。
董鄂氏的女孩子叫做凤儿的,还真是看起来和九福晋有点仿佛的样子,嘹亮干净,爽快标致,弘时对这门婚事很满意,小两口还是很亲密的。都是大家子出来的,凤儿对弘时身边的通房丫头也还算是宽容,并没有一上来就给轰出去。不过传来的消息说凤儿渐渐地把那连个丫头赶到外面书房去了。
李氏和自己的媳妇还真是有点难办,李氏总是觉得自己在媳妇面前挺不起腰来,凤儿觉得自己的这个婆婆不如舒云有气度,不过好在是不常见面,李氏现在没有资格叫凤儿到自己面前整天的站规矩,接触少了,矛盾也就少了不少。
十四现在春风得意的,四阿哥在康熙面前使劲的保举叫十四做大将军王,十四很惊奇自己的四哥竟然这样帮着自己,比起八阿哥来,十四觉得还是自己的亲哥哥更靠得住的。现在的十四真是春风得意的,康熙几次召见十四一起商量西北的军事,很多人都是赶热灶,见着十四恨不得直接喊大将军,只是康熙还没有最后下旨意,十四不敢应承下来罢了。康熙终于是下旨意封了十四大将军王,一时之间风头正盛,已经有很多人把十四当成未来的皇帝了。
这天十四竟然登门道谢了,看着十四一身崭新的朝服,头上颤巍巍的东珠和红宝石顶子,还真是叫人有点恍然隔世的样子。十四还是和以前一样给舒云打千问好,看着十四脸上意气风的样子舒云笑着说:“十四弟来了,快点请坐。送去的东西十四弟可是收到了?都是你四哥叫找出来的。”十四看着四阿哥笑着说:“多谢四哥惦记着,伤药什么的已经准备不少了,这次加上四哥给的也就齐全了。只是嫂子那些新鲜点心要是能多给弟弟一点就更好了。”说着十四竟然还是和意洽一样赖着舒云给自己多弄点吃的。
四阿哥这会终于不像以前那个小气的样子,对着舒云说:“既然是十四弟喜欢,福晋就多担待一些,给十四弟准备点吃的。西北的情况也不是在京城这样舒服,有的时候能有水喝都是定好的事情。叫你嫂子多给你准备一些吃的,虽然你是带兵出去的,不敢叫人看着娇气,可是藏着点吃的也是好的。”十四看着四阿哥吃惊的说:“以前我一要四嫂子的私房点心,四哥的脸上就是阴天了。这回幸亏是我要出远门,要不然四哥也不会这样痛快的心疼弟弟一下。嫂子指点着他们做就是了千万不要自己动手,要不然等着出呈十里了,弟弟还要被四哥念叨着。”
正说笑着,十三也来了,“恭喜十四弟了,这回真是要大展身手,高唱凯歌还了。只是四哥又是操心了,皇阿玛不是吧西北军粮的事情全都交给四哥了,今天户部的人又来满处的找四哥打擂台了。”十四眼神一闪,拉着四阿哥笑嘻嘻的说话。舒云看着这个样子对着他们三个一笑,出去了。
四阿哥和十三十四说了半天的话,晚上也是在府里吃饭的,舒云听着前边传来的消息说这个兄弟把酒言欢,看不出什么不愉快的地方。舒云听着这个话,不以为然的哼一声,四阿哥这些人都是修炼千年的成精了,能叫别人随便看出来喜怒?
等着第二天早上,舒云一边梳洗,一边不经心的问:“昨天晚上爷在哪里休息的?十三和十四都回去了?”一边容嬷嬷低声的说:“昨天十三爷没有回去,十四爷倒是喝的不少了,爷叫了妥当人送回去了。现在爷和十三爷已经是醒了,正在书房说话来着。”
舒云想想一定是四阿哥和十三商量着十四做了大将军,朝廷里面的局势生变化,他们要怎么应变的事情。舒云也不管这些,只是叫了奶娘,抱着弘曜过来看看。孩子还在睡觉,看着弘曜甜甜的睡脸,舒云心里一阵柔软。
等着早饭的时候,四阿哥和十三在一起吃了,李氏这些人都来个哦舒云请安,连带着弘时的媳妇凤儿也是来了。舒云指了一个座位叫李氏坐下,凤儿是媳妇按着规矩给舒云端上茶杯,舒云笑着接过来,李氏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想着自己能不能喝上媳妇端上来的茶。凤儿是个精明的,看着舒云刚才的举动就明白了意思,转身给李氏奉茶。
李氏正在高兴的拉着凤儿说话,只见年氏身边的小丫头进来,战战兢兢的说:“给福晋请安,今天年格格实在是身上不舒服,叫奴婢来回福晋的话,是在数不能支撑着到这里给福晋请安了。”一边李氏冷笑一声“我说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前几天给福晋来请安还真是把人吓一跳的。原来没几天就病了,没见过身子这样娇贵的?谁指望着年格格的身子能好起来,能够和我们这些粗被人一样每天无事忙啊?!”
见舒云不说话,一边宋氏出来圆场:“罢了,李姐姐还是不要生气了。弘时媳妇看着呢。叫孩子笑话了。年氏身子也是刚好,小格格出生了五个月了,我昨天恍惚听着年氏的身子前一个月还是勉强着没事的。福晋看呢?”
舒云摆摆手:“叫太医看看年氏的身子,你回去叫年氏好生养着,要是实在不行了就回我,不要把病气过给孩子就是了。”
等着早饭之后,舒云一边分配着事情,一个嬷嬷进来面上带着难色“福晋,太医给年格格诊脉了,是是喜脉。”
年氏真是个猪投生的,一边李氏不齿的说:“哎呦,年氏真是不要命了,身子刚好竟然怀上了。可是太医院的医术越来越高明了,一个月的孩子就能诊出来?”
“是已经三个月了。”那个嬷嬷惴惴不安的说着。舒云脸色还算是平和,一边容嬷嬷这些教养嬷嬷和;李氏这些女人的眼神都是愤怒鄙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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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愣一下明白过来这些人的愤怒从何而来,虽然不是在皇宫,可是王府的规矩简直是皇宫的缩小版。年氏生孩子以后在理论上讲师一个月内无论如何不能侍寝的,等着太医和稳婆诊断已经彻底恢复之后才能恢复侍寝。可是这段时间年氏一直是身子不好,前两个月才是挣扎着出来,做贤惠状给舒云请安立规矩的,舒云看着年氏折腾也不管,只是看着年氏要闹腾出什么来。
现在太医竟然诊断出年氏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就是年氏身体没有完全好就拉着四阿哥上床滚床单了?舒云心里冷笑一声,年氏还真设计找死!怪不得竟然挣扎着跑到自己跟前做小伏低的?原来是争取的四阿哥眼前的曝光率表示自己已经改邪归正了,叫四阿哥把自己别忘掉的意思。
一边李氏已经是义愤填膺的对着舒云说:“年氏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不把爷放在心上!她身子还没干净,要是冲撞了怎么办?传出去叫人家笑话咱们府上没规矩的。要是被德妃娘娘知道了,年氏身边的人都要跟着吃瓜捞,还有爷的身子要是有点闪失都是咱们的罪过了。”舒云这才想起来,这里很忌讳这些事情,年氏的身体还没有干净,那些东西认为是最不洁净的东西,要是男人沾染上了就是洗不掉的霉运!
虽然舒云不认为这有什么要紧的,可是这不是和康熙德妃和全社会讲生理卫生的时候,女人生产之后的分泌物和月经不是污秽的,和人的汗水一样全是正常的人体分泌物!可能没等着舒云讲清楚,头上就要被扣上不关心丈夫的帽子了。这简直是巨大的失误!要是传出去自己被人在德妃面前告状怎么办?舒云想到这里头上开始冒汗了,眼神凌厉的扫视一□边那些女人,李氏告状的条件最方便,是侧福晋能和德妃说上话,剩下的不能排除心思,只是条件不允许罢了。
舒云决定还是先下手为强,神色一变,舒云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一边的那些女人厉声说:“年氏的身孕时怎么回事?那些嬷嬷都是死人?我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你么真是没了王法了?叫年氏屋子里的人全读给我过来,叫他们跪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起来。”舒云很少生气,现在面对着杀气腾腾的舒云,所有人都是心惊胆战的不知所措。
一边容嬷嬷估量一下事情的严重,想着年氏那个狐狸精有这样的本事,竟敢不顾自己的身体勾引四阿哥,可是看着四阿哥对年氏的样子,要是福晋真的沉不住气,处置年氏重了,岂不是叫福晋和四阿哥之间有了疙瘩了?
容嬷嬷对着舒云小心翼翼的说:“福晋还是先息怒,年氏毕竟是有身子的人了,现在把年氏身边的人全都叫来,要是年氏有点事情怎么好?”
“哼,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脸呆在那里?年氏要是糟践自己的身子随她的便,只是牵扯到了爷的身上,这个府里还不是年氏当家,要是还得爷有一星半点的事情,年氏就是死一千遍也不能赎罪的。叫人看着年氏,不要弄出点事情来,又是咱们残害饿爷的子嗣!”桂嬷嬷站在一边答应一声带着一帮专门教规矩的精奇嬷嬷出去了。
看来福晋真的生气了,李氏这些人心里暗自高兴。等着看年氏被舒云修理。年氏身边的人上次因为年氏摔倒的事情被舒云换掉一遍了。这一些人都是刚换进来的,听见福晋叫,他们都是惴惴不安的进来。顶头的是年氏身边的嬷嬷,身后不少的嬷嬷和丫头都是战战兢兢的,进了舒云的院子二话不说全都老老实实的跪在院子里的太阳底下,等着福晋落。
这里舒云并不急着训斥这些下人,只是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和李氏这些人说话,一边看先和这些女人的神色,李氏现在被年氏怀孕的消息气坏了,似乎没有想起来可以给舒云告状的事情,宋氏这些人低着头手里摆弄着绢子,武氏明显是幸灾乐祸,只是文杏似乎是想着什么。耿氏在一边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为甚福晋竟然这样生气?自己怀孕的时候福晋可是笑嘻嘻的关心自己,就是以前年氏怀孕的时候,福晋也是关心备至的。可是为什么一夜之间,福晋好像生气起来了。
耿氏不安的悄悄的扯一□边文杏的袖子:“文杏,福晋这是为了什么生气?年氏身子不好,可是好生养着就是了。只是又要生孩子,这样身子能受得了?”李氏听见耿氏这样说,眉头一挑,刚要开口,一边文杏小声的拉着耿氏说:“福晋不是生气年氏有了身子,是年氏不知轻重,自己身上不干净就敢给爷侍寝,要是年氏身上的脏东西沾染了爷不就是罪过大了?还有要是德妃娘娘知道这个事情一定是生气爷不知轻重的。”说着文杏看一眼舒云,把剩下的话咽回去了。
舒云听着文杏的话眉毛一挑,个文杏现在不简单啊,竟然想到了德妃那里一定对年氏生气,要是谁在德妃面前告自己一下,还真设计冤枉死了。虽然和自己没有直接关系,可是福晋的职责还是摆在那里的,没有说眼看着四阿哥办错事,福晋就跟没看见一样。想到这里,舒云心里恼恨小年生事,更痛恨四阿哥嘴馋的要死。
不过这个文杏还着叫人刮目相看,不言不语的心思还真多。舒云觉得自己要对这个老实的一天几乎不说话的文杏另眼相看了。想到这里舒云板着脸看着地下这些人,厉声的说:“年氏年轻不知道这些忌讳,我就不相信年氏身边的人都是摆设了?还有这个府里看来真是要整顿一下了,这样的事情要是年氏的事情不爆出来,我还不知道竟然一个个的都是没王法了。以前不过是看着你们都是明白事理的,以后要是谁敢不要脸面的争风吃醋,就要不怪我不看在以前的面子上了。”舒云浑身冒着冷气狠狠地教训一番,这些人都是不敢出声,心里更对着年氏鄙夷不屑,自己想男人都想得疯了,害的自己跟着一起被教训。
舒云黑着脸,当着这些女人的面叫了年氏身边的嬷嬷进来,那个嬷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心里对年氏恨得要命,自己也是贪图了年氏的银子,明摆着年氏身子不好嬷嬷劝阻了年氏,谁知年氏哭哭啼啼的说什么一定要生一个男孩子,又许给了不少的银子。晚上四阿哥看年氏的时候,嬷嬷装着看不见四阿哥被年氏撩拨的留下来。四阿哥身边的人哪里敢管这样的事情,再者已经是年氏生产两个月以后了,都以为年氏身体已经好了。
那个嬷嬷进来只是磕头,把责任全都推在年氏身上,舒云在上面听着脸色很难看,只是看不出什么神色,一边李氏这些人吧听着年氏为了争宠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管了,还真是拼死吃河豚,也不拍被毒死!武氏心里暗自撇嘴,心里想着年氏还真是至贱无敌,也不拍自己的身体坏掉,可见是离不开男人的。想着这几天年氏忽然变得低调起来,一定是装的,武氏在自己心里对年氏更加深怨念了。
舒云等着那个嬷嬷说完,冷哼一声:“你竟然是清清白白的?年氏年轻不知事,你倒是个老嬷嬷了,竟然也跟着糊涂?主子身体什么样子你竟敢给我说不知道?不知要要你们干什么?白养着你们干什么?既然这样好,这些人全都给我轰出去,全都在庄子上做苦力。你不要在这里哭了你手上的银子也是多得很。”最后一句话出来那个嬷嬷一下子瘫在地上,早有两个粗壮的婆子上前拉着那个跟烂泥一样的嬷嬷出去了。
底下那些女人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起来,舒云竟然知道年氏贿赂了身边嬷嬷的事情,那就是说自己的一举一动福晋全看见了,听见了,自己那点小心思根本不是秘密。想到这里,这些女人都是低着头不敢看舒云一眼了。
看着文杏明显的眼神一闪,舒云心里冷笑一下,看来还真是人心不古了。正在舒云另外给年氏分配身边伺候的时候。只听见外面的丫头一声“爷回来了。”舒云心里算计一下,站起来迎接四阿哥进来。那些女人都老实的站起来给四阿哥福身请安,四阿哥很意外的看见眼前的情景,怎么所有的人都在这里?四阿哥环视一□边好像除了年氏剩下的都在。年氏不是已经老实明白规矩很多了,怎么又不见影子了?
仔细观察一下四阿哥的神情,应该还不知道小年的事情,舒云决定还是先下手为强。舒云福身对着四阿哥带着一点讽刺的笑容:“恭喜爷了,年氏又有喜了。”舒云带着酸酸的声调对着四阿哥说。
有喜事什么意思?四阿哥有点糊涂,自己这一段时间并没有很亲近年氏,舒云看着四阿哥痴痴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对着身边那些女人舒云摆摆手,李氏带着文杏宋氏全都离开了。舒云对着四阿哥一字一顿的说“年氏今天叫着自己身上不舒服,叫了太医诊脉了。年氏现在是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爷还真是喜事连连,眼看着咱们府上又要有一个小阿哥了。”
四阿哥有点痴呆了,自己什么时候和年氏在一起了?可是看着舒云的样子也不像开玩笑的,四阿哥忽然想起来了,前几个月自己看看年氏生的孩子,那天梅英看着还不错,四阿哥看着年氏娇艳的样子心里有点痒痒的,晚饭就是在年氏那里吃的。赶上四阿哥心情好,年氏撒娇弄痴的,摆上酒杯,四阿哥喝了不少的酒。后来就是酒后乱性了,结果第二天早上四阿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年氏也不在意,起身出去了。
想起这个事情,四阿哥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舒云换上一副关心的样子对着四阿哥开始关心了,一边容嬷嬷这些又体面的老嬷嬷在一边帮着舒云说话,四阿哥也不是单纯的什么也不知道的人,毕竟是被封建思想教育多年的人,立刻是觉得自己被污染一样。四阿哥不未来的封建头子,也不觉得那没有什么了。看着四阿哥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舒云接着说你:“要是别人的身子好,一个月出来也就是一点毛病也没有了。可是爷思知道的,年氏的身子一直是那个样子,请了多少的太医也不见起色。年氏身边的嬷嬷说了年氏的身子一直拖了三个月才是干净了。可见都是年氏身边的下人可恶,对主子的事情这样能够稀里糊涂的,今天还舔着脸和我说大意了。妾身已经把她们全都打出去了。年氏的事情妾身想着请太医先瞒一下,就说年氏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子就是了。还有,爷还是梳洗一下,已经较热准备了艾叶的水。”四阿哥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掉自己身上可能的霉运了。
年氏虽然心疼自己刚收买的人就这样前功尽弃了,不过自己肚子里有了孩子。年氏想起自己的额娘和自己说过呢的,这个府里就是自己年纪轻,青春就是最好的资本,还有自己的娘说了,男人都是喜欢娇滴滴的女子,不会喜欢自己经常闹脾气的。年氏忍耐着,把自己的不满意和鄙夷藏起来,做出贤惠的样子讨好舒云,叫四阿哥看重自己。果然这些方法真的有效果了,虽然被这些面色不善的嬷嬷关起来,还隐隐约约的在那边讽刺自己不知廉耻,离不开男人,年氏还是稳坐钓鱼台的想着自己身上怀着孩子,谁也不敢动自己的。
四阿哥很迷信,立刻跑去泡在水里恨不得搓去自己身上一层皮,四阿哥一边洗着,一边心里念叨着年氏真是可恶,竟然要污染自己!想到这里,四阿哥决定自己还是要仔细的给自己算一卦,然后再佛祖面前好好地上香念经,把自己身上的霉气给去掉不可。
也许是四阿哥的心理作用,没几天四阿哥真的倒霉了一次。康熙不知怎么的又拿着四阿哥开起来,可能是康熙觉得自己以前处理八阿哥太重了,但是要补救康熙实在是拉不下来自己的面子。于是这天问了四阿哥有没有看往八阿哥的身体情况。
四阿哥小心翼翼的,对着八阿哥一直是不远不近的保持着距离,现在有什么事情都是叫舒云出面的。猛的听见康熙这样问自己,四阿哥怔一下,斟酌着说:“儿臣这几天忙着皇阿玛交下来的事情,还没有时间看望八弟的身体。不过已经交儿臣的福晋看望去了。八弟身子还是不错的。”康熙一瞪眼对着四阿哥开一顿。闹的四阿哥可怜兮兮的只能皱着一张冰块脸听自己得分老子教训了。
四阿哥这些年顺风顺水的,没有被康熙这样作过,四阿哥听着康熙什么不孝不悌的话,身上的冷汗都出来了。正在康熙正滔滔不绝的吧自己的怨气撒在四阿哥的身上,只见弘昼掀开帘子,从帘子的缝隙里面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康熙刚才还是怒气冲冲的看见弘昼心情倒是好起来,笑着对着弘昼招招手,弘昼迈着小胖腿向着康熙跑来,嘴里甜蜜蜜的叫着皇玛法。康熙把弘昼拉在自己身边,也不管在地上跪着的四阿哥只是问弘昼今天在上书房念得什么书,功课做了没有。
弘昼看着地上跪着的四阿哥,眼珠子转转,扯着康熙的袖子说:“皇玛法,阿玛是不是偷吃东西了,皇玛法要教训阿玛了?”
康熙捏捏弘昼的小脸蛋说:“你阿玛可不是你这个馋猫,整天就想着吃东西,胡闹。那个笼子里面的画眉怎么学会猫叫了?”弘昼听见康熙提这个事情脸上忍不住红一下,小声的说:“那个养鸟的太监说画眉会学别的鸟唱歌的,孙子想着要是画眉还能学会别的声音就好了吗,就把一只画眉和一只猫关在一起的。不过是隔着笼子的。”康熙听见弘昼的话哈哈大笑。对着四阿哥也不是那样生气了。
康熙叫四阿哥起身吗,又说了一些话,就叫四阿哥回府里去了。在回家的路上,四阿哥心里更认定,都是年氏害的自己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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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回到家里,整个人越想越害怕,是不是真的年氏不洁害的自己倒霉?皇帝不是已经见不得八阿哥了?这一会又表示关心了?是不是皇帝的心思变了?一想到这里,阿哥有点心理着急了,老八的势力实在是大的叫人害怕,万一皇帝改变了对老八的态度自己这些年的苦心就要白费了。自己的势力是武林如何比不上的。四阿哥头上的汗珠子冒出来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府门,四阿哥收敛一下心神,一边算计着回去之后叫来身边的谋士好生的研究一下,是不是皇帝的心思变了。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办?正想着只看见管事的急火火的赶上来对着海骑在马上的四阿哥打千说:“跟爷回,福晋叫奴才出来应着爷,今天福晋娘家那边传来消息,叫福晋回去看看。福晋着急得不得了的想着爷不在家,不敢擅自回去,教奴才赶着爷问一声。”
四阿哥听见这话眼前一黑,真是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的遇见了,舒云娘家不就是费扬古的家里,不是费扬古出事了,就是自己的女儿兰馨出事了。兰馨身子健康,孩子也是好好地,应该没事,费扬古现在年纪可大了,前几天皇阿玛还念叨着费扬古身子不好,叫太医配制不少的丸药送去。要是费扬古真的出事了,在八旗里面年羹尧就是官位再高,功劳再大终究是个汉人,还是费扬古这样的人,声望有,功劳有,一呼百应的。要是舒云的阿玛再出事,四阿哥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黯淡!
想到这里四阿哥厉声的喝道:“你这个不省事的奴才,到底是什么事情?福晋现在怎么样了?那拉府上派来的人一定说了什么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管事的没想到今天四阿哥跟吃了火药一样,浑身冒出来的不是冷气已经变成杀气了。管事的在地上磕头说:“那个报信的人是福晋额娘身边的老人了,奴才在外面候着只听见恍惚的什么老爷的,福晋着急起来,叫奴才出来了。这个时候福晋想事在收东西。”没等着管事的说完,四阿哥已经是着急的好像火烧屁股了,赶紧跳下马冲进去了。
四阿哥不管不顾的直接想着里面跑去,一进门果然是看见舒云正在整理一些东西,炕上堆着一些衣裳,看样子舒云是要在娘家住几天的样子。四阿哥赶着上前急赤白脸的说:“可是岳父身体不好了?”舒云听着四阿哥的话心里狠狠地翻一个白眼,心里暗子骂着奴婢身体才不好,有这样诅咒自己的岳父的?舒云看着四阿哥着急的神情,决定欺负一下四大爷,堆着四阿哥换上担忧的样子说:“刚才我额娘身边的人过来说我阿玛这几天身子却是不爽快。前些时候吃了皇上赏赐下来的药还好些。这几天可能是劳累了,身上不太好,脾气还是大的不成。额娘实在是劝不住了,叫我回去看看。可是咱们府上那些事情,还有年氏的身子,真是千头万绪的——”没等着舒云说完吗,四阿哥抢着说:“管这些事情做什么?叫李氏这些人看着就是了,爷还白养着那些人做摆设不成?你只管到家里看看,有什么事情立刻叫人回来,爷帮着你。”四阿哥不管舒云对身边的下人吩咐着:“快点叫人准备轿子,还有爷跟着福晋回去看看。”
喵喵的,要是四大爷跟着又要露馅了,舒云赶紧拉着四阿哥说:“爷还真是一个急脾气,这些事情不敢劳动爷。现在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要是爷去了也就是添乱了。还是我带着弘晖看看晓晓和弘昼在娘娘身边,还有叫人带着弘曜,这个孩子虽然听话老实,可是我还是不放心。”
四阿哥想想,完全同意了,有着急的叫来弘晖千叮咛万嘱咐的,叫弘晖有情况一定要赶紧报信,每天都要叫人送信过来。弘晖站在四阿哥面前很老实的听着四阿哥的话,低着头看不见弘晖的眼神,舒云倒是看得清楚,弘晖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舒云带着弘晖和弘曜上车走了,府里的事情交给李氏暂时管着。等着轿子走了一段路程,弘晖忽然趴在舒云的轿子外面笑嘻嘻的说:“额娘,这回咱们可以放松放松了。阿玛真是好笑,好像外祖父家里真的出事一样,哈哈,真是太好了!每天在阿玛面前装乖小孩还真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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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这个坏蛋简直是比四阿哥还会装样子,现在弘晖老老实实的,也不会有事没事的气一下四阿哥看着好玩了。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老成忠厚,不显山不漏水的孩子了。其实舒云可是知道,弘晖看见康熙独独剩下自己阿玛没有立世子的时候基板上就能猜出来康熙的打算了。不是要传位给自己的阿玛就是还要有什么动作。弘晖现在很明白,自己的身份要是等着自己阿玛当了皇帝之后更显眼,嫡长子,想想自己的二伯,太子的位置不是好当的。弘时还罢了,弘历那个孩子不简单,天天被文杏督促着念书,小小年纪就能倒背如流的。弘晖决定还是披上伪装最好。
舒云明白自己儿子的心思,乐的帮着儿子演戏玩。今天费扬古府上叫人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老小孩,老小孩的,费扬古和自己的老婆闹起来了。原因很简单就是舒云的额娘觉罗氏夫人不想叫费扬古整天没事有事的玩鹰,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熬鹰,整夜整夜的不肯休息。于是觉罗氏一生气,把那些鹰什么的全都给放在庄子上。费扬古哪能愿意和自己老婆吵起来了,谁知家里人全都站在觉罗氏这一边,费扬古觉得自己很可怜,于是一气之下不肯出吃饭了。大家都以为是小孩子的脾气上来了,等一段时间慢慢的好了,谁知费扬古不愧是当过将军的,男子汉大豆腐,说不吃饭就是不吃饭!
这些家里人着急了,身子要紧,觉罗氏赶紧赔礼道歉的把猎鹰全都弄回来,还特别找一些上好的猎狗,谁知费扬古就是不领情,一直僵持着。觉罗氏是真的着急了,没办法叫人给舒云传话,没事回来看看,劝劝自己的老子。要是四阿哥知道事情真相,肯定是气歪了鼻子的。
舒云和弘晖带着弘曜浩浩荡荡的回家了,觉罗氏夫人见着自己的女儿和宝贝外孙子,脸上那个高兴。舒云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觉罗氏夫人一边担心的说:“你阿玛的脾气真是没法说了,年轻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已经是好几天没吃饭了。”舒云想着不对啊,自己的阿玛好几天没吃了,可是自己刚见着阿玛的时候不是那个样子。费扬古一点也不像没吃饭的,脸上气色红润,抱着弘曜一点也不想没力气的。转转眼珠子,舒云看着自己额娘说:“额娘放心,女儿有办法。”接着舒云换了家常衣裳,叫人安置自己住的地方,一边叫来厨房的管事如此这般的吩咐一遍。
晚上摆晚饭的时候,费扬古还是抱着弘曜在哪里哄着孙子玩,舒云悄悄的拉着弘晖站在外面看着里面两个人,只见费扬古借口着喝茶,把身边那些人全都轰出去,自己悄悄的从一个小柜子里面拿出不少的吃的。弘曜现在已经能吃一点东西了,看见这些吃食忍不住伸出小手依依呀呀的说着:“要!”费扬古拿着一块新鲜的奶油点心叫个弘曜一边得意洋洋的吃着东西:“真是个乖乖的外孙子,叫克罗玛法看看,还好长得和你额娘很像。千万不要像你那个阿玛,整天板着脸,好像被人打断了腿一样真是没意思。”外面弘晖小声说:“额娘,你真是厉害竟然知道克罗马法是装着不吃饭的,呵呵,那个小柜子里面装吃的东西额娘是和克鲁玛法学的是不是?”
舒云拉着弘晖狠狠地看一眼说:“是不是我要告诉我的媳妇,你的小金库可是藏在哪里地方了?”弘晖一听这话脸上一阵的难看,赶紧对着舒云小声的谄媚着:“额娘,你就高抬贵手放了儿子了。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想叫娴雅知道的。”舒云心里叹息一声,现在弘晖还这是小心翼翼了,有一个很强势的老子额祖父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阿玛,今天女儿亲自下厨,阿玛不要生气了,快点吃饭去吧。”舒云对着费扬古笑嘻嘻的劝解着,完全无视费扬古很尴尬的藏起来的点心,“哎呦弘曜你这个贪吃小鬼,看看,等一会要吃饭了,你这回吃这些东西晚上又该不好好吃饭了。额娘给你特别做了你喜欢吃的鸡蛋羹。里面放上虾米和蟹肉。”弘曜听见好吃的,立刻是很听话的把手上的点心扔在一边,在费扬古怀里伸出小胳膊叫着:“吃,吃!”
费扬古还是拉不下来脸,哼哼唧唧的说:“你们吃饭去,我还就是不吃了,不相信我千军万马的都能指挥了,临老还要听女人的话!”舒云看着费扬古不经心的说:“是,阿玛不想吃就算了,只是这个屋子时间长没有打扫了,还是叫人打扫一些,像是柜子什么的,里面的东西全整理整理,省的引来耗子什么的。”费扬古一听这话哼唧一声,起身抱着弘曜狠狠地瞪一眼弘晖对着舒云说:“管管你的大阿哥吧,整天学的和他那个不长进的阿玛一样!”于是费扬古抱着弘曜吃饭去了。
弘晖无辜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在费扬古身后恭敬的说:“克罗马法那些饭菜很油腻的,刚才点心吃了不少了,还是小心积食了。额娘还要住上几天的。”费扬古哼哼一声,走掉了。舒云和弘晖看着费扬古的样子都是一笑。晚上费扬古这家真是热热闹闹的吃饭,可惜四阿哥就没有这样幸运了。
四阿哥府上舒云着急的离开,李氏管着事情,年氏现在是渐渐尝到了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苦果,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衰弱,整个人都是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没有了往日装病的力气。那些使唤的人全都是新换上去的,年氏现在没心思管再拿着银子贿赂了这些人帮着自己跑腿了。
四阿哥和自己的幕僚商量了一下午还是找不出康熙生气的原因,想着要是亲自看看八阿哥吗,可是万一皇帝不是那个意思怎么办?想来想去,四阿哥还是决定下来,不管怎么样自己关心弟弟没错的。于是下午四阿哥还是到八阿哥的府上关心一下自己的弟弟了。谁知正好看见弘时和八阿哥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在湖边上钓鱼一边说笑着。
四阿哥看见眼前的场景有点不敢相信,以前弘时在四阿哥的眼里见着自己就是畏畏缩缩的,一点不像弘晖这些孩子活泼,整天和蔫头耷脑的一点精神没有。李氏还整天的护着,不叫自己教训孩子。和弘晖和弘昼比起来,弘时优点和萎靡,和弘历比起来弘时更显得有点不肯上进了。
谁知自己今天看见的竟然是另一个样子的弘时,和八阿哥谈笑风生,看着八阿哥的眼神充满了崇拜的神情。四阿哥觉得自己很失败,为什么自己的儿子看见自己好像是看见了怪物,看别人倒是很恭敬活泼的?
接下爱的事情叫四阿哥更伤心,弘时见着自己的老子简直要紧张的掉进水里,八阿哥笑嘻嘻的解围,只是说自己闲着没事和弘时比较投缘,于是两个人在一起谈诗论画的。还叫弘时背一些功课出来,表示弘时来自己这里是认真学习的,不是荒废光阴的。看着弘时侃侃而谈背诵功课的样子,四阿哥更郁闷了。
八福晋出来迎接四阿哥到访,一边说着以前都是舒云来这里看望在家“生病”的八阿哥。言下之意就是舒云在八阿哥府上的人缘比四阿哥自己好得多。八福晋也是听见了小年又怀孕的消息,对于四阿哥更看不上眼了,夹枪带棒的狠狠地讽刺一下四阿哥的道貌岸然,整天装的不近女色,谁知还是这个样子,连自己的小妾都不肯叫人好好地休息一下。“四爷,说一句冒犯的话,四嫂子是个贤惠的,芳官那些丫头都是伶俐的很,我就看不出来年氏连芳官这些人的手指头都比不上,四哥的品味还真是异于常人的。前几天老九带着一些小戏子来了,我们爷身子不好需要静养,老九说要不然送给四哥也使得。我说你这些人比起四嫂子找来的可是比不上的,你看看咱们四哥对着他府上的都是不正眼看的,就是喜欢那个娇滴滴的病西施。”八福晋的话叫四阿哥脸上通红的。恨不得现在地上有个洞能钻进去。被自己的弟弟和弟媳妇嘲笑,四阿哥这是要气死了。
八阿哥看见四阿哥脸上挂不住,赶紧叫住八福晋,八福晋哼一声走开了,八阿哥笑着对四阿哥说:“四哥不要介意,她就是这个样子,皇阿玛都训斥了还是改不掉的。四哥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有什么冲撞的地方弟弟赔罪了。”
四阿哥缓和一下神色,和八阿哥说一些不咸不淡的话就离开了。结果第二天,康熙不知怎么回事有嗔着四阿哥和八阿哥过从甚密,是不是要依附八阿哥,等着八阿哥当上皇帝自己好弄一个更高的爵位当当。结果可怜的四阿哥真是欲哭无泪,恨不得六月飞雪,表示一下自己的冤情。
德妃知道了舒云家里去的事情,弘昼和晓晓听见了有点想去外婆家里看看于是缠着德妃叫着要回去。德妃禁不住这些孩子纠缠,只好答应了。弘昼回了家里纠缠着四阿哥送自己到外祖父家里呆几天。四阿哥这几天运气真的不好,被自己的老子经常叫去无名火,正在心有余悸的不知所措,也不敢亲自到费扬古家里了,生怕康熙又说自己联络大臣了。弘昼不能如愿,很不高兴的哼哼着出去了。
正在四阿哥冥思苦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年氏害的走霉运的时候,只听见外面一阵喧哗,接着苏培盛气喘吁吁的进来对着四阿哥惊慌失措的叫着:“爷不好了,五阿哥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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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听见这话,心里一凉,自己真是掉进了无底深渊里面了,皇帝那里忽然拿着自己出气,现在自己里外不是人,为了八阿哥的事情远不得,近不得的,正在浑身长刺的时候,又听见弘昼不见了。四阿哥黑着一张脸说:“放肆,天申才多大?能够到哪里去?你们这些奴才不好好的看着小阿哥,这一会大呼小叫的,看爷没有教训你们几鞭子是不是太舒服了?”、
苏培盛白挨一顿骂,也不敢说,只是不断地磕头说:“奴才不敢诓骗爷,刚才五阿哥身边的奶娘和嬷嬷赶过来,脸上的颜色已经是变了。这一会侧福晋叫了府上的人手正在满到处的找小阿哥呢。五阿哥身边的奶娘有一个已经昏过去了。爷好像小阿哥留下一张什么信纸的,请爷看看。”说着苏培盛拿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捧着给四阿哥。
四阿哥白一眼底下浑身哆嗦的苏培盛,想着弘昼真是太皮了,以前想着在康熙身边弘昼能老实一点,谁知竟然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康熙看见弘昼调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之眼的,反而是有的时候在一边纵着。四阿哥想到这里一阵气恼,为什么自己的爹看自己忽然不顺眼了?拿过来那张纸一看,四阿哥真是浑身冰凉,上面有字有画,弘昼在康熙身边一笔字写得还是不错的,上面写着弘昼自己找额娘去了,不过要在外面逛逛,给额娘买一些东西。上面画着一张简单的地图,标示着四九城的店铺,还写着顺序,四阿哥一看有胭脂铺子,有买吃食的,有天桥边上卖玩意的摊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四阿哥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够一个人跑出去进行京城一日游,扔下这张纸,四阿哥哼一声对着苏培盛说你:“你们就是整天糊弄主子!天申多大的人?四九城的铺子就是一个大人也不能一天顺顺利利的逛完,你们好好地找找天申。等着找见了,叫天申来这里。”四阿哥觉得自己应该教训一下孩子了。
结果四阿哥话音未落,只听见外面李氏着急的声音:“你去问问,现在爷的得闲不得闲。五阿哥真是找不见了。叫门房的仔细想清楚,看看小阿哥出门没有!”四阿哥觉得有点不一样了,赶紧叫李氏进来。李氏脸上的脂粉已经有点凌乱了,见着四阿哥,李氏摆出着急的样子对着四阿哥说:“爷,妾身在府里找了一遍就是不见小阿哥的影子。那些嬷嬷和奶娘都说小阿哥念叨着要出去的,当时都没有当一回事,可是一下子小阿哥就不见了。妾身想着不是真的孩子出去了?”
四阿哥不以为然的哼一声,“弘昼多大的人?门房摆着样子的?他要是出去谁能看不见?”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管事的惊慌失措的声音:“爷,不好了,门房人说小阿哥真的出去了,说是到隔壁看看八爷的,可是一个扫地的小厮看见五阿哥不是向着八爷府上走去的,倒是一转眼就不见了。
这下四阿哥真的急坏了,弘昼这个孩子真的跑出去了!四阿哥想着弘昼才是六七岁的小孩子,街上兵荒马乱的,要是真的出点事情怎么办?四阿哥觉得自己好掉进了冰窟里面,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已经凝固了。李氏看着四阿哥惊呆的样子转眼想想扶着四阿哥坐下来,对着管事的吩咐说:“你们这些奴才傻站着干什么?赶紧叫人顺着小阿哥走的方向找去啊!爷是不是给福晋送信叫福晋看看?”李氏一边端过来一杯茶,一边不经意的说:“这段时间真是晦气的很,一连遇见这些事情。那天真是要在菩萨面前好生的烧香了。要不是年氏——”李氏忽然顿住,对着四阿哥说:“爷不要着急五阿哥吉人自有天相,能够没事的。可是福晋要是知道了不知怎么伤心!”
四阿哥耳朵里面全是嗡嗡的响声,李氏说的什么自己没听清楚,不过“年氏”,“福晋”这些字眼全都传进四阿哥的耳朵里。年氏就是倒霉的根源,四阿哥来不及想这些,忽然想起弘昼的那张纸上写的也许就是弘昼的路程。于是四阿哥拿着那张纸仔细的看看,这下四阿哥更担心了。要是弘昼真的按着这个图上的路线走的,京城都要转遍了。四阿哥想着这几天京城的顺天府说有拐卖孩子的事情。四阿哥一下跳起来,看看上面的写的东西。四阿哥对着苏培盛叫着:“快点给爷备马,你们全都出无论如何要把五阿哥找回来。”四阿哥一声令下,整个四阿哥府里能出去的人全都要蜂拥而出。
结果到了门口,四阿哥忽然明白过来叫过来管事的说:“你只是找一些精干的出去就是了,就按着弘昼写的地方一个个仔细的找去。要是这些人全都出去了好不知道咱们府上除了天大的事情。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了,又该是成了笑话了。”其实四阿哥是担心康熙要是知道了弘昼跑丢了,非得着急上火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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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管事的立刻点了几十个精干的侍卫和长随出去,有些跟着四阿哥按着路线图找,有些事专门向着一个地方去,有的是赶紧骑着快马要给舒云报信的。四阿哥想想叫住了那些报信给舒云的,还是先不要叫舒云着急了。四阿哥不敢相信舒云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家里走丢了,会是个什么样子。要是弘昼真的出点事情,四阿哥不敢想象自己要如何面对舒云了。
四阿哥拿着弘昼留下的那张图,还好第一个地方离着自己的府邸不是很远,是一个卖点心的铺子,看着上面的字迹,四阿哥哼一声,这个孩子就是喜欢吃吃吃!很快的到了那个很有名气的点心铺子,站在门口招揽生意的小伙计很机灵看见四阿哥这一行人都是器宇轩昂的,看着四阿哥骑在马上吗,身上的穿戴不凡。掌柜的闻讯赶紧出来,虽然不敢确定四阿哥的身份,不过看着四阿哥身上的黄带子一定是个皇子或者是宗室了。赶紧迎上去,殷勤的伺候着四阿哥下马。四阿哥看不看那个掌柜的只是问了有没有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这里买东西。
那个掌柜的一愣,立刻有小伙计拿着一个大大的食盒出来。掌柜的看着四阿哥说:“刚才有一个小公子来小店买东西,只是付了定钱,说一会有人来拿着钱把这些东西拿走。”四阿哥看见掌柜的拿出来弘昼身上的一个小玩意,一边吩咐了身边人付钱,拿过来弘昼身上的小东西。四阿哥仔细问了弘昼的去向,听着掌柜的形容,弘昼是经常来这里买东西的,掌柜说的那个孩子就是弘昼无疑。于是四阿哥只好接着开始下一站的行程。
接下来,四阿哥完全是按着自己宝贝儿子弘昼留下来的那张地图进行京城购物之旅的行程。一会是胭脂铺子,四阿哥和身边的随从忍受着被大姑娘小媳妇奇怪的眼神,那这人弘昼定下来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赶紧离开了rshǚ.。在路上四阿哥气的浑身抖这个孩子真是可恶,竟然跑来这样的地方!长大以后就是个脂粉之徒!
四阿哥的京城一日游接着进行,等着四阿哥终于到了费扬古的门前的时候,身后跟着十几个随从都是手上拿着满满当当的东西有吃食,有糖果,还有不少莫名其玩意,什么风筝,空竹,还有一套从半人高到一点点的小兔爷。最要命的还有一个罐子,里面放着竟然是灰色的臭豆腐,散着奇怪的味道。
谁知更可气的在这里,费扬古府上的管事的悠闲地站在门前,老远迎接着四阿哥这一队很奇异的人马,“给四爷请安。五阿哥早就来了,正在里边和福晋说话。这些东西五阿哥吩咐奴才叫送进里边去。”听见管事的话,四阿哥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牵着在大街上转圈的猴子!不过孩子没事就好了。
四阿哥气哼哼的饿冲进去,果然还没进屋子,在院子里就听见弘昼的笑声和舒云的声音,弘昼正在洋洋得意的说着自己是怎么租一辆车子在京城的街头各个铺子里面给舒云买东西的。“待会阿玛就会来了,还拿着我定好的东西,有给额娘和兰馨姐姐的胭脂,还有给小外甥的玩意,额娘那个风筝太好玩了,金鱼的有一个会动的眼睛。”弘昼兴高采烈的跟舒云说着自己定下来的东西。
四阿哥在外面听见这些话简直要气的背过去,这个小子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敢私自跑出去,涮着自己玩,自己今天简直成了笑柄!接着弘昼的声音又传出来“额娘,前天皇玛法骂了阿玛了,阿玛真是可怜极了,跪在那里也不敢说话。其实皇玛法不是生阿玛的气,这几天有人饿皇玛法说什么废太子的事情,接下来几天皇玛法的心情就不好了。阿玛真是可怜被皇玛法拿着当出气筒。”
四阿哥这才觉得自己真是冤枉啊,竟然被自己的老子当成出气的垃圾桶了!不过皇帝没有改变心思真是万幸。四阿哥忍不住火气还是气冲冲的进去拉着弘昼要算账。看见自己的阿玛黑着一张脸冒出来,弘昼一下躲在舒云身后,抱着舒云叫着:“额娘救命啊,阿玛要欺负人啦!”
四阿哥狞笑一下对着弘昼说:你这个小子,竟敢私自跑出去,等着再过几年是不是你就是要上房揭瓦了?整天荒唐的不成样子,你看看你现在的功课?一本是念得乱七八糟的,仗着皇上的宠爱整天胡作非为,今天要不教训你一顿,等着明天就能造反了!“说着四阿哥就上前拉过来弘昼要按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小淘气的小屁屁。
这下弘昼真是着急了,叫喊着救命,舒云眼看着四阿哥就好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怪物一样,叫着:“爷今天怎么来了.弘昼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叫爷这样生气?这里不是府上,还是给弘昼一点面子,省的额娘和阿玛看见了又该心疼了。”
四阿哥气势汹汹的说“这个小子不教训是不成了,今天弘昼竟敢私自跑出去,你看看你这个好儿子闹的,叫爷这个做阿玛的就跟小厮一样满世界的跑着给这个爷买东西!”说着四阿哥气哼哼的扔出一张已经皱巴巴的纸放在舒云面前。
弘昼眼看着自己的小屁屁要遭殃了,不仅叫喊着:“不是我已经说了要出去了,是那些人整天没事大惊小怪的!阿玛饶了弘昼好不好,弘昼给阿玛买了东西了。”
一提这个四阿哥更生气,那些甜蜜蜜德妃点心脂粉,玩意哪一个是自己的?四阿哥哼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小子在这里糊弄你老子?那些东西那些是阿玛能用的?”眼看着弘昼的小屁屁要要被四阿哥的巴掌问候了,弘昼挣扎着说:“那个臭豆腐是阿玛的!”
四阿哥一听差点把弘昼掐死,这个小子拿着自己消遣起来了是不是?舒云傻眼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把臭豆腐当成礼物送给四大爷,真是没法了,看着弘昼挨揍吧。正在这个时候康熙的声音竟然响起来“老四你这个干什么?孩子还小你打他做什么?”
弘昼欢呼一声,立刻从石化的四阿哥腿上跳下来,叫喊着皇玛法就冲到外面去了。舒云和四阿哥缓过来,赶紧跑出去,康熙和费扬古站在院子里,弘昼在康熙身边撒娇。四阿哥和舒云赶紧跪下来请安,康熙好心情的摆着手叫四阿哥和舒云起身,“老远就听见弘昼的声音了,弘昼又是淘气了?”
四阿哥很没风度的抢先给自己的儿子告状,康熙听着自己冰块老四被弘昼这个小丁点给耍着玩,当时笑得差点背过去。一边费扬古听着自己的外孙子把自己看不顺眼的女婿给整治一下,那个高兴。舒云一边担心弘昼的行为有点过火一边心里得意一下,自己的儿子真是太棒了!应该奖励一下。
在康熙的笑声里面,四阿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简直要恨得把弘昼重新赛回舒云的肚子才解恨,康熙笑得前仰后合的,李德全上前扶着皇帝说:“万岁爷好久没这样高兴了,还是坐下来歇息一下。”康熙坐在院子里的一个凳子上,对着费扬古说:“朕这个老四办事很是尽心,只是很没意思。没有想到老四这个儿子竟然这样可爱的。”说着康熙捏捏弘昼的小脸蛋,看着四阿哥说:“今天听见费扬古这里有不错的猎鹰,朕来看看。老四媳妇贤惠大度,也是费扬古的家教好的缘故。弘昼还是个孩子,不准为难了他。舒云回娘家看看也是使得的,只是弘昼不准在淘气了。”弘昼在一边得意的说:“就是,阿玛整天板着脸就好像是臭豆腐一样的叫人远着。孙子给皇玛法准备了最好的点心,那个萨其马是拿着羊奶做出来的,可好吃了。”康熙哈哈大笑,剩下的人虽然不敢笑出来,可是都是心理暗爽一下。
四阿哥听见弘昼这些恶劣的行为康熙竟然轻描淡写的就算抹平了,真是太区别对待了!看来人要是倒霉了真是怎么样都倒霉啊!还有自己才不是那个臭气熏天的臭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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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在康熙面前忍得头上冒青烟,眼睛里面喷火,可是当着皇帝和自己岳父的面前,四阿哥只好大落牙齿和血吞,看着在康熙身边得意洋洋的弘昼,四阿哥心里抽筋一百遍啊,一百遍。想着回去之后一定叫弘昼这个小子知道天为什么蓝,水为什么清,自己这个阿玛不是装假的!就在四阿哥想这十大酷刑怎么教育自己顽劣不堪的小儿子的时候,康熙哼一声,对着四阿哥说:“老四,这件事情就这杨揭过去了,弘昼年纪小,你整天板着脸吓坏了孩子了。你小时候朕难不成也是整天板着面孔的?回去要是敢难为弘昼,朕叫你罚抄写四书!”
四阿哥听着自己老子如此偏心的话,可怜的小心肝华丽丽的碎了一地,真是比窦娥还冤枉!四阿哥心里呐喊着:“不是这样的,我小时候每天被谙达教养嬷嬷后面监督着,一点不规矩的地方教养嬷嬷的戒尺就下来了。皇阿玛从来都是对着我们高标准严要求的,竟然比对身边的侍卫还要严格,那里能像弘昼这样无法无天的?真是歧视啊!”四阿哥心里憋屈的满地打滚,舒云看着四阿哥一会是白色,一会是红色,一会又变成蓝色的脸心里暗笑。
康熙拉着费扬古在一起说话,不外乎都是一些军事上的事情,很明显康熙这是不太放心十四,想听听老人的经验之谈。四阿哥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脸上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可是皇帝在自己眼前,舒云也不好上前安慰这个可怜的四大爷。
看着康熙好费扬古在远处说话,四阿哥忽然想起什么,狐疑的对着舒云说:“你是来人说岳父的身子不好,今天看着还是很不错的。这是怎么回事?“
舒云实在不忍心再打击一下四阿哥脆弱的小心灵了,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舒云对着四阿哥说:“爷这是听谁说的?阿玛身体好着呢。就是前些日子阿玛不只是怎么回事整天迷着玩鹰,竟然学习年轻人来了,要整夜不睡觉的熬鹰。额娘担心阿玛身体一生气叫人把那些东西全都弄到庄子上,不准阿玛动了。还真是老小孩,阿玛竟然和额娘闹区脾气来了,还几天都是没吃饭。额娘和家里人全都劝了,谁知就是不成。“说着舒云歉意的笑一下,四阿哥觉得自己眼前的天又黑了一下。自己真是无事忙,整天为了莫名其妙的事情操心,舒云的阿玛不是生病了,是闹脾气了,自己还在那里杞人忧天的想着要是费扬古出事自己怎么办?弘昼那个孩子拿着自己耍着玩,自己着急火燎的,还被皇帝黑了一下。四阿哥觉得自己真是霉运缠身,要好好地改变一下了。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那个狗奴才竟然胡乱听的是什么?罢了回去慢慢的整顿那些无事生非的刁奴去。今天无事了,福晋还是在跟着爷回去吧。”四阿哥觉得自己很需要舒云安慰一下自己。谁知这个时候康熙在四阿哥身后说:“难不成朕就是那样不近情理的?朕来看看费扬古,回娘家的媳妇就要立刻回去?没有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指不定还要说朕刻薄的。老四还是自己回去,户部西北军粮的事情已经妥当了?”
四阿哥想着那些账本头一阵的疼,喵喵的,自己走的是什么霉运啊!四阿哥只好做出宽宏的样子对着舒云说:“岳父年纪大了,你还是在娘家多待几天好了。”说到这里四阿抽搐着看看一边得意洋洋在康熙身边装乖乖的弘昼,正想着把弘昼弄回去教训一下,谁知弘昼拉着康熙的手撒娇着说“皇玛法我要留下来跟着舅舅练习射箭啊!还有那个火枪!”
康熙笑着摸摸弘昼的头,疼爱的说:“小小年纪,心思不小!很好不忘咱们八旗骑射功夫好。李德全把新进上来的火枪取来两把,一只给星德,一只给弘昼。”康熙看着身边的弘昼疼爱的说:“这一回可不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要是骑射功夫没有长进,朕叫你阿玛好好地收拾你。”弘昼听见这话高兴地欢呼一声,对着康熙说“皇玛法,孙子的功课早都写完了。不信教先生说说。”康熙很得意的对着费扬古说“这个孩子脑子聪明,就是一门思全在玩上。”
就这杨康熙享受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心情很好的回家了。四阿哥可怜兮兮的一个人带着弘昼赠送的臭豆腐坏回去了。舒云很幸福在娘家享受几天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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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之后,舒云现四阿哥的小心眼真是变本加厉的冒出来了,先是晚上的时候,弘昼跑来告状:“额娘,弘昼的菜只有臭豆腐!那个很咸的,弘昼不要吃!”舒云很吃惊的要叫奶娘和嬷嬷问清楚,结果四阿哥悠闲地进来说:“这是爷吩咐的,弘昼整天变着花样的挑三拣四的,福晋不是说小孩子不能惯着偏食的毛病,弘昼很应该改掉这个习惯!”冠冕堂皇的话,叫弘昼和舒云全都傻眼。
舒云好气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无奈的抱着弘昼对着四阿哥笑着说:“爷还真是小气了。孩子淘气一点没有什么。妾身已经狠狠地教训了。好了今天晚上五阿哥跟着我吃饭。额娘给你准备了你喜欢吃的鱼羹,还有海鲜面线。”弘昼欢呼一声,亲上舒云的脸颊。
结果四阿哥赖在这里和自己的儿子抢着吃东西。舒云看着四阿哥又仗着自己胳膊长的优势,夹走了弘昼已经夹到的一块鱼肉,舒云心里叹息一声,对着四阿哥撇撇嘴,把弘昼拉到自己跟前喂着孩子吃饭。这下弘昼真是乐坏了,幸福的偎依在舒云怀里张着嘴享受着母爱。四阿哥看着干瞪眼。
不过四阿哥一生气,就化悲愤为饭量了,看着四阿哥吃掉一碗饭,弘昼忽然跑上去,拿过来四阿哥的碗,亲自添上饭。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四阿哥还是很高兴的。谁知还没高兴几分钟,四阿哥就在自己的碗底下现了一块臭豆腐!阿哥看向一边的条案上果然放着一个小碟子,里面放着一些臭豆腐!
这下四阿哥真是忍无可忍的揭竿而起了,拍一下桌子,四阿哥横眉立目的大喝一声:“弘昼,谁给你的胆子?叫你这样戏弄阿玛?”说着四阿哥狠狠地想着弘昼射出冷森森的眼神,弘昼在自己阿玛面前忍不住还是浑身哆嗦一下,紧紧地扑进舒云的怀里,可怜兮兮的说:“街上很多人都说这个东西虽然闻着臭,可是吃起来的味道还是不错的。阿玛尝尝好不好?”
舒云看着四阿哥真是要气死了,赶紧出面打圆场,“你这个孩子真是的,这样不尊重别人的喜好?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阿玛喜欢清淡的东西。那个臭豆腐什么的闻起来实在是不怎么样,就是你好心好意的叫你阿玛尝尝新鲜也要问问你阿玛愿意不愿意是不是?看来真是平时太惯着你了!快点给你阿玛道歉。上次你私自出门的事情额娘不说你不要以为就是算了!”舒云拉着弘昼做出一副教训孩子的神气,接着舒云开始处罚孩子了:“来人,带着五阿哥下去!今天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自己想清楚。在挖个没想清楚之前你们谁也不许和他说话,今天晚上也不许变吃饭了。等着什么时候明白自己的错误了,什么时候吃饭!还有谁要是给他偷着送东西,一起跟着挨饿!”说着舒云看一眼那些奶娘,接着说:“要是五阿哥今天没想明白,明天就到佛堂想想清楚!”
这一下弘昼做出可怜的样子对着四阿哥说:“对不起,阿玛都是弘昼不好。可是那个弘昼尝过一点了,不算是难吃的。阿玛~”弘昼竟然还会绵羊音!四阿哥这一下真是软化了,赶紧变成以前的慈父,上前拉着弘昼安慰一番,对着舒云求情了。“孩子还小,淘气是难免的,爷小时候就想着自己出去到京城里面逛逛。弘昼这个孩子有点本事,能够自己转一圈。不过以后不准了!”弘昼破涕为笑,钻进四阿哥的怀里,在四阿哥的肩膀上对着舒云表示一下自己的顺利过关了。
舒云叹息一声,四大爷真是被儿子吃的死死的。风波完全消散了,一顿饭还算是平和。等着晚饭后,弘昼跑出去玩耍了,四阿哥对着舒云吞吞吐吐的说自己要去斋戒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自己就住在外面的书房吗,身边伺候的人那些丫头什么全都出去,只剩下一些贴身的太监伺候着。还有府里一起跟着吃斋,就是年氏那里叫舒云把年氏暂时挪出去,等着斋戒完毕叫年氏回来。
看着四阿哥煞有介事的样子,舒云差点笑出来!四阿哥还真是把所有的倒霉事全推到年氏身上了,可怜的年氏,就是生出一个男孩子有什么用?自己身体还要搭上去,听太医说年氏的身体真是要徐亏了,那个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不过舒云决定还是按着四阿哥的意思办,于是吩咐人给年氏传话,“爷现在要斋戒的,府上这一个月不准动荤腥,你身子不好,那些滋养身体的东西不能断了。还是先到园子住上一段时间。只是不能乱走,不要冲撞了菩萨。”一个嬷嬷赶紧出去传话,这里舒云高效率的给年氏安置车辆和住处。
可能真的是被这几天的霉运给吓坏了,四阿哥很认真的开始斋戒,为了表示虔诚,四阿哥身边的人全都要跟着吃斋念佛了。舒云觉得轻松不少,至少斋戒期间不能亲近女色,后院的女人全都安静起来了。
弘昼变得老实不少,不过明显是嫌弃着不能吃肉,弘昼很听话的被舒云送到德妃身边。康熙现在很器重十四,十四忙着顺被出征的事情,满京城都是十四大将军王的各种各样的说法。甚至九阿哥拿出不少的银子,找来很多能工巧匠帮着十四筹办军备粮草等等事情。恍惚之间八阿哥和十四之间变得有点微妙的关系一时间热络起来。四阿哥好像完全无视这些事情。弘昼不经意说的话,叫四阿哥心里放松下来,原来皇阿玛没有改变对八阿哥的看法,更没有再把太子弄出来的意思。只是康熙年纪大了,难免想起以前的事情,看着自己几十年精心培养出来的孩子现在被关起来,康熙有点伤心罢了。真是四阿哥运气不好撞在康熙的枪口上,被作了几回。
弘昼和弘历眼看着都在上书房念书了,孩子身边的伴读是个微妙的事情,选什么样的人很有点将就。伴读就是未来的这些皇子皇孙的私人班底,弘晖身边的伴读就是康熙给选的,一个是大臣鄂尔泰的儿子,一个是佟国维家里的孩子,出身显赫,以后对于弘晖来说私人的势力是不用担心了。
四阿哥这几天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公事剩下的时间不是在佛堂或者是家庙里面诵经念佛,就是和自己那些看起来是清客人闲人的谋士们在一起讲经说法!伴读的事情叫舒云费了不少的心思。弘历这个孩子被文杏高压教育闹的好像是一个小老头一样老成的很。在上书房的第一天就因为很通顺的背诵书本被康熙夸奖一番。文杏看着弘历带回来康熙的赏赐脸上放光,第一次在晚饭的时候出来主动说话炫耀着自己儿子的成绩。
这之后,好像府里渐渐有了四阿哥最是用功的说法,舒云听着身边的人说起:“什么叫做四阿哥最用功?还不是咱们五阿哥一遍就能背下来的书本,四阿哥要拿着好几倍的时间才能记下来?”
舒云却是摆摆手,完全不管这些事情。舒云正愁自己的孩子太显眼了,有了弘历这个出头的椽子,自己还真是能放心看戏就是了。于是弘晖和弘昼越的低调起来。弘晖已经年纪大了不经常在府里转悠,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接来见舒云和四阿哥,因此大家渐渐地以为弘晖也就是守着自己老婆孩子过日子了。谁也不知道舒云严厉的叫弘晖身边的人不准和府里的人说弘晖现在经常被康熙委以重任的事情。
弘昼一如既往的淘气,只要从皇宫里面回来,这个府里可就是热闹了,不是惹得舒云气急败坏,就是叫四阿哥哭笑不得。因此弘昼淘气的事情已经是整个京城全都知道了。只要提起雍亲王家里的五阿哥,那些皇子大臣们全都摇摇头,按着九阿哥的话就“是真想不出四哥和四嫂能生出这样的孩子?!”不过自己的孩子自己喜欢,舒云和四阿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呵斥一番闯祸的弘昼,接下来弘昼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天舒云正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和四阿哥商量一下,孩子们伴读的事情,弘昼却是拉着一个男孩子进来了。原来是娴雅堂弟,也就是未来大名鼎鼎的傅恒了。看着两个孩子在一起玩的很好,舒云实在想不清楚,以后未来的乾隆朝的名臣和栋梁,怎么能和弘昼这个孩子这样有的话说?四阿哥也不是真的什么事情不管,很快的弘昼的伴读定下来了,一个就是傅恒,另一个叫舒云更是吃惊,竟然是未来大名鼎鼎的兆惠将军。兆惠现在还是德妃乌雅氏的族人,算起来还是德妃的族孙辈的小字辈。看着自己孩子身边这两个级重量的伴读,舒云真是觉得自己弘昼是不是有点不着调?
等着弘历的伴读,舒云才叫大开眼界。这天按着规矩弘历和弘昼下了课一起回来给舒云请安,舒云对每个孩子还都是一视同仁的,至少是不能做的叫别人挑出毛病来。弘历整天的板着一张脸,舒云真是看不出弘历那里有什么风流的影子。可能是文杏的教育太严厉,把一个小孩子变成一个小老头了。
舒云看着坐在一边只是低着眼睛的弘历,斟酌着开口说:“四阿哥,挑选伴读的事情你也知道的,这个是你什么朝夕相处的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额娘和你阿玛商量着办。你看弘昼身边的伴读都已经齐全了。你是个什么意思?”弘历低着眼睛,恭敬的对着舒云说:“一切都是额娘做主,只是儿子身边不喜欢跟着那些人,福家的两个兄弟和儿子倒是很投机的。”
福家?舒云一时糊涂了,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福家?一边容嬷嬷看见舒云忘记了,悄悄地提醒说:“好像是年格格娘家的亲戚。过年的时候也是来府里见福晋的。”过年的时候舒云要见多少人?福家?舒云基本没印象。不过既然弘历已经说了,舒云只好应承下来。四阿哥对于听着舒云的话想着既然是弘历自己愿意的,这个孩子在人面前老是小大人的样子,看来福家两个兄弟应该不错的,于是四阿哥也就同意了。
舒云倒是不介意年氏和文杏走得近,也就是顺水人情,叫来文杏和弘历当着面说了,谁知文杏脸上阴沉一下,可是弘历倒是欢天喜地的给舒云道谢了。
等着舒云明白福家的两个兄弟是谁的时候,那真是天崩地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晚一点上番外,就在这章后面的留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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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爷终于是觉得自己已经各闭关修行一段时间,练成盖世武功,终于宣布斋戒完成。舒云听着四阿哥冠冕堂皇的话,什么为了这此大军出征祈福的?完全是觉得小年把霉运给了自己在哪里躲灾去了。不过谁也不是傻子,后院那些女人可都是眼巴巴的看着四阿哥接触斋戒,好来后院万花丛中采花去了。
这个晚上所有的人终于可以开斋了,舒云跟着四阿哥吃素一段时间倒是觉得自己身体舒服不少,也是晚上并没有特别大鱼大肉的庆贺一番,只是捡了一些清淡的菜色端上来。弘曜这段时间长大不少,现在已经是能扶着东西摇摇晃晃的站着走路了。本来按着规矩四阿哥今天是要和舒云一起吃饭的,可是十三来了,四阿哥忙着和十三商量事情,所以舒云带着孩子安静的吃晚饭。少了四大爷这个大神,舒云轻松不少,弘曜很听话,至少没有像弘昼那些孩子一样好动的厉害。舒云抱着弘曜一边给孩子喂饭,一边逗着孩子。弘曜很听话,也不挑挑拣拣的不吃这个不吃那个,只要舒云放在弘曜面前的东西,弘曜基本都是能够吃下去的。
奶娘在一边说着这几天孩子的情况,忽然不知怎么的,奶娘说到了弘历身上,“那天奴婢带着小阿哥在外面散散,隐隐约约的听见钮钴禄格格和四阿哥说话,好像两个人还吵起来了,最候文杏格格好像是还哭起来了。福晋知道的,小阿哥喜欢在外面散步的,那个年格格住在园子里,只要去哪里就能在园子里看见。这几天四阿哥倒是和年格格很亲近的。只是那天弘曜小阿哥摇摇晃晃的撞在四阿哥身上,结果四阿哥很是不高兴的样子。”弘曜的奶娘明显觉得自己看着的弘曜虽然小单丝却是福晋的嫡子,弘历凭什么对着弘曜爱答不理的?一点做兄长的样子都没有。
舒云早就知道文杏不喜欢弘历选的那两个伴读的事情,回去之后和弘历没有少争辩,以前弘历都是很听话的,这一次不知是怎么回事,弘历一反常态只是不肯理会。气的文杏这几天都是和舒云告假,躲在自己的院子里生闷气的。奇怪的是弘历倒是对年氏很有好感,有事没事的经常跑到年氏那里,文杏生气自己的儿子和别人亲近,尤其是年氏那个人。得宠不说,眼看着又要生孩子。虽然年氏的做派叫人不喜欢,可是这府里的女人谁不盼着自己能生儿子?
相比文杏现在很生气自己的儿子竟然被别人给勾走了。那个奶娘的言谈之间明显是看不上弘历的意思,文杏明白有些孩子身边嬷嬷奶娘的心思,自己养大的孩子,以后弘曜飞黄腾达了自己跟着沾光,现在在府里,自己看护的是嫡出受宠的孩子,自认为身份比较高,有些甚至连一些不太得宠的主子都不放在眼里。
这样的奴才心思不纯正,舒云心里有了计算,看看那个奶娘不动声色的说:“弘曜虽然喜欢出去可是也不能部分时候的整天在外面呆着!你看看孩子的脸上晒得都黑了!那里是小主子要出去,我看是你不想再屋子里呆着罢了。既然这洋从今天起你还是不要再孩子跟前伺候了。另外选一个妥当的奶娘。”舒云抱着弘曜,对着一边的管事吩咐一声。
弘曜的奶娘浑身哆嗦着一句不敢争辩赶紧退出去了。弘曜身边另一个嬷嬷战战兢兢的说“福晋,那个奶娘是晚上哄着小哥儿睡觉的,今天就叫她出去晚上小阿哥怎么办?还有那个四阿哥确实是对着这些弟弟们也不是很亲近的。”舒云狠狠地瞪一眼那个嬷嬷接着说:“弘历还是个孩子,再者说天天忙着念书那里就是你们说的这些?弘曜现在还小,弘历和弘曜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做什么的。难不成还眼看着孩子闯祸了?弘历是个明事理的孩子断不会像你们这些人说的这样。还有现在阿哥们都在念书,你们没事叫弘曜打搅哥哥们念书时谁家的规矩?”
弘曜身边伺候的人赶紧不敢出声了。晚上舒云亲自带着弘曜和自己睡觉。容嬷嬷进来看着舒云已经换上衣裳,弘曜也是躺在床上睡着了。容嬷嬷对着舒云小声的说:“福晋,奴婢打听清楚了,弘历阿哥确实是和大阿哥这些兄弟们不甚热络的。好几次在花园子里遇见了,那些奶娘按着规矩带着小阿哥上前打招呼,弘历阿哥都是爱理不理的,因此才有了今天的事情。福晋依着奴婢看四阿哥确实是有点眼空心大了——”容嬷嬷还没说完,舒云就打断了容嬷嬷的话“这些事情都是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弘曜那样小难保不是身边的奶娘嬷嬷想着自己伺候的小阿哥是嫡出的,难免言语上怠慢些别的孩子。弘曜还是在放在我身边好了,这样也能看着。”舒云决定自己还是先管好孩子最主要,弘历叫人看不透,还是离着远些比较好。
等着四阿哥和十三商量完了事情,浑身轻松的向着舒云的院子走去,这段时间好好地和自己的智囊们商量研究了,四阿哥看着弘昼那样淘气,康熙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除了老人喜欢亲孙子之外,里面还是有点别的意味的。还有弘晖现在虽然在朝堂上很低调的样子,可是弘晖每次得到康熙派下来事情都是很重要的。这一段时间弘晖已经是往江南走了好几趟了。还有皇帝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总是对着自己说弘晖很有前途,要自己好好的培养,甚至暗示自己弘晖可以接自己的班,可是为什么皇阿玛立世子的时候没有想起弘晖?为什么单单自己的亲王爵位没有世子?现在想来真是大有深意的。
不知不觉的到了院子里,只见里面屋子只剩下淡淡的灯光,值夜的嬷嬷迎上去对着四阿哥说:“福晋今天带着小阿哥休息了。爷是——”四阿哥径自进去,那些伺候的人看着无法上前服侍着四阿哥梳洗了。
等着都收拾妥了,四阿哥进了里面的卧室,果然帐子已经放下来,舒云和弘曜睡的很沉。这几天没见孩子,弘曜似乎长大不少,很安静的睡在舒云身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真是太好玩了,四阿哥看着自己宝贝儿子,心里忍不住洋洋得意,自己的儿子真是棒极了,弘晖是不用说了,弘昼虽然淘气可是很聪明的,只是能够把那点聪明用正地方就好了。弘曜这个孩子看着以后一定是个听话的,至少比弘昼要听话一些。
舒云睡的不是很深,隐隐的感到身边有人,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四阿哥站在床边看着弘曜和自己。舒云实在是不想应承四大爷,翻身要气力,四阿哥倒是不以为意的按着舒云说:“吵醒了福晋了,这个小子今天黏着人了?以前弘晖和弘昼就是喜欢粘人的,真是”四阿哥无奈的看着一边躺在那里睡的呼呼地弘曜,自己的儿子总是喜欢和自己抢老婆的。四阿哥正在无奈的时候,舒云对着四阿哥小声的说:“弘曜身边的奶娘看着不是个老实的,已经叫我撵出去了,孩子跟着那个奶娘习惯,妾身今天晚上带着弘曜睡罢了。爷是不是到——”舒云话没说完,四阿哥掀开被子自己钻进去,舒云无奈的挪到一边,心里想着今天晚上四大爷要是敢不老实就把他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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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抱着舒云,将自己埋进舒云的怀里低声的说:“休息吧,明天还要到户部跟那些账本子打交道的。”说着四阿哥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舒云怀里磨蹭一下,接着沉沉的睡着了。天色稍微蒙蒙亮的时候,舒云觉得自己身边四阿哥不老实起来,果然舒云睁开眼睛,就看见四阿哥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那个眼神好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了。
觉得自己被四阿哥紧紧地抱在怀里,自己身上的衣裳也已经是遮盖不住自己了,舒云为难的看着一边的人弘曜低声的说你:“爷,不要,孩子在一边呢。”四阿哥很不情愿的看着舒云,狠狠地在舒云肩膀上吮咬着,抱着舒云磨蹭半天才不甘心的放开舒云,低声的说:“这些小坏蛋真是可恶,不知道要生出他们做什么?!”可能是四阿哥的举动还是声响太大了,弘曜在睡梦里面不满的哼唧起来。
舒云赶紧从四阿哥的怀里挣扎出来,抱着弘曜一阵安抚,渐渐地孩子睡着了,舒云看着天色想想说:“妾身还是起身吧。省的打搅了爷的休息。”四阿哥不满的看着舒云:“你嫌弃爷了?还是为了年氏的事情闹性子了?就这一次,爷再也不会那样不知轻重就是了。”舒云一听四阿哥提起年氏忍不住一阵膈应,把弘曜放在自己和四阿哥之间,舒云温和的说:“爷说的是什么话?妾身是担心爷的身体,年氏年纪轻,性子也是活分的,多的喜欢是很自然的事情。只是年氏虽然娇俏,可是前些天额娘还是念叨着爷的身体。爷年轻的时候身子受过暑热,这些年虽然不再作了,可是每次到了夏天都是难受的。现在爷还是保养些,不要再和年轻人一样逞强就是了。再者说这个府里这些人看着,也不见得就是年氏一个人最好的。别人那里也要看看的。”舒云很贤惠的把四阿哥往外推。
看着舒云娇俏的脸色,四阿哥觉得自己的福晋真是贤惠,比老八的那个福晋强十万倍!看着四阿哥神色,舒云就知道四阿哥一定是想着那些女人了自己终于可以少见这个烦人的大脸猫了。
四阿哥和舒云又朦胧的睡去,等着到了起床的时候,四阿哥悲哀的现自己身边热热的湿了一片,自己的衣裳都是湿了,弘曜哪里委屈的哭哭啼啼的。六阿哥尿床了。孩子哭得很委屈,舒云放下梳理一半的头开始抱着孩子哄着,谁知弘曜可能是觉得自己当着自己阿玛和额娘的面尿床很没面子,在哪里哭哭啼啼,就是不肯停下来,眼看着孩子哭得都要打嗝了,舒云只好哄着孩子说:“宝宝不哭了,弘曜没有尿床,是额娘尿床可好不好?”
听着舒云的话,弘曜还是哭个不停,四阿哥看不得自己的宝贝哭哭啼啼的,赶紧学着舒云的样子说:“弘曜乖不哭了,是阿玛尿床了。”结果听见四阿哥自己承认了尿床,孩子终于不哭了,四阿哥只好背着尿床的名声接着哄孩子了。
这以后四阿哥就成了弘曜的替罪羊,每次弘曜黏着舒云的时候只要是尿床了或者是闯祸了,只有说这是阿玛做的,弘曜才肯不哭了。
“额娘,看看我今天的画画。”弘昼拿着一张画兴冲冲的跑进来,身后跟着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子。这就是弘昼身边的伴读了,傅恒比弘昼还小一些,兆惠已经是的孩子的样子了,更老成的站在那里。
见着舒云,两人都是给舒云请安,舒云对着两个孩子比自己的弘昼还好,原因就是舒云觉得弘昼实在是有点不着调,叫这两个精英给弘昼做伴读真是有点对不起人家了。三个孩子里面只有弘昼的学习态度最叫人无话可说了。弘昼看着舒云对着傅恒和兆惠殷勤的招待,弘昼并没有一点不满意的样子,反而是对着舒云说:“额娘兆惠要到军营里面去了,额娘和舅舅和大表哥说说,看顾一些兆惠好不好?还有我那个火枪也送给兆惠了,反正我还有还几把火枪的。”
“多谢五阿哥了,只是进了军营里面求的就是磨练自己,要是叫别人照顾着成什么样子?要是真的上战场,还能这样?我还是凭着自己的功夫和能耐拿军功好了。”兆惠很向往能够到军营里面历练一下。傅恒听着也是很向往的样子,不住的点头。
“好了,既然是这样待会你们跟着我看看大哥去,大哥虽然不在军营里面可是跟着舅舅和大表哥学了不少的兵法什么的,咱们看看去。”男孩子都是对这些感兴趣的,于是这三个人坐不住了,舒云看着忍不住笑一下,正要对着弘昼嘱咐一些话,只听见外面传来声音“四阿哥来了。”
弘历每天下学按着规矩来舒云这里晃晃,舒云对着外面说:“快点请进来。”弘历规矩的走进开,身后也是跟着两个小男孩,看起来也是穿戴的很整齐,只是比起弘昼身边的两个显得有点单薄了
等着弘历请安之后,身后那两个孩子也跟着上前给舒云请安,等着听见他们说什么翰林院编修福伦之子福尔康和福尔泰的时候,舒云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上天的笑声,不过很快的舒云就冷静下来,有了夏雨荷难道没有福家的两个兄弟吗?
福尔泰现在还好,不过长相还算端正,一双厚厚的嘴唇,脸上的肤色有点黑黑的,身上的衣裳穿戴什么的看起来和比空军的相似,只是和鼻孔君还要差一些,。看来在福伦夫人的眼里还是更喜欢自己的大儿子。
那个鼻孔君现在还不见很嚣张的样子,但是站在那里明显是一脸晚我是优等生的样子,好像别的孩子都是被老师责骂的坏学生,完全一副我是班长,你们全要听我的样子。看来还真是被惯坏的孩子。弘历和这些人在一起,舒云真是有点担心弘历变成脑残的可能性了。刚想着要和四阿哥说说换掉这两个极品伴读,可是关于文杏的话叫舒云打消了那些念头,自己不是圣母,要是真的叫弘历变成皇帝,自己真是死不瞑目!
看着弘历那个样子,舒云只是和往常一样,嘱咐一些话,弘昼是个快活的孩子,面子上的事情比谁都要圆滑,拉着弘历说:“四哥,弟弟还以为你先回来了。我们商量着要去大哥那里走走,你要不要一起去?”
“多谢五阿哥的好意,今天四阿哥还要有些功课要做的,反正五阿哥年纪还小,就是不念那些书本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说着鼻孔君上前对着舒云躬身说:“还请福晋见谅。”舒云不在意的挥着手说:“真是个喜欢念书的孩子,既然这洋你们好生送四阿哥出去。弘昼来额娘这里,把你给兆惠的东西检出来。”
弘昼欢呼一声,拉着兆惠和傅恒说:“看看去,你们喜欢什么就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舒云叫弘昼这些孩子的名字或者是老四老五的,这是亲密的叫法。要是很正式的叫五阿哥什么的,就是比较疏远的叫法。舒云经常叫弘时的名字,也叫兰馨的名字。对于弘历只能是比较疏远了,毕竟对于舒云来说文杏的威胁比李氏大。
亲们猜对了叉烧换人了,叉烧四正式登场,不过脑残龙身上还是有叉烧基因的,要不然叉烧五是怎么回事?
四大爷和自己那些兄弟面对着脑残们是个反应啊!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啊!
番外我决定当成赠品放在作者有话说里面,这样亲们不用花点数了。算是支持正版的亲们的福利吧!留言足够多就有番外,还有更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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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拉着舒云叫着身边的兆惠和傅恒,一起要去看看自己的武器库,在弘昼的私人收藏面前,傅恒还是忍不住瞪大眼睛。一把镶嵌着精雕细刻的象牙抢把的火枪,傅恒还是个孩子,忍不住拿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触着:“这个样子的火枪真是精致,以前我在伯父的家里看见过,是皇上因为伯父办差很好才赏赐下来的。伯父很宝贝这些东西,只是不叫我动一下。”
“这个就是看起来光鲜。你喜欢就拿着玩玩去。”弘昼可不在乎这些东西,好东西和自己的哥们分享!弘昼满不在乎的将这把枪扔给傅恒,指着院子里的空场说“那个就是我的靶场,你拿着瞄准就成了。不过这个就是样子好看还不如十三叔和十四叔给的准头好。”兆惠明显是成熟一些,拿着一把看起来很质朴的火枪看着弘昼。舒云想起来这是十四拿来给弘昼玩的。
舒云笑着说:“这一把在军营里面正合适,拿着太花哨的东西反而不好看。在军营里面一切都不要太显得特殊了。弘昼你把腰刀什么的拿出来给兆惠,”没等着舒云说完,弘昼转着眼眶说:“不用,大哥那里腰刀是最好的,你跟着我去看看。”弘昼明显是连自己的哥哥都给算计上了。
正在这个时候兆惠忽然说:“那个福尔康真是有点不懂规矩了,竟然在福晋没等着死爱好说话自己就先抢着说了。书房的先生也不管管。”
弘昼耸耸肩膀,脸上做出鄙夷的神气,倒是傅恒现在年纪小,直来直去的:“这还不明白?咱们伴读都是跟着阿哥们的,你看看弘昼得了皇上的喜欢,那些先生都是赶着巴结的。连带着咱们都是跟着春风得意的,有时候就是一时之间没有背熟书本,可是先生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最然咱们和阿哥们不在一起上学,还是一个先生的手笔。你看看福尔康在学里谁也不看看一眼的。先生不待见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感觉良好。”
舒云听着这话忽然想起来弘昼和弘晖都是康熙身边喜欢的孙子,在宫里谁也不敢小看去。弘历可就是差点了。以前弘昼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自己带着弘历一起的,可是渐渐地也不见弘昼提起来自己和弘历多亲近的。刚才福尔康的样子确实有点喧宾夺主了,不过舒云不愿意和弘历起冲突。做嫡母,尤其是自己有弟子的嫡母,。简直比后娘还要难。要是对着那些庶出的孩子宽松了,别人要说不好好教育孩子,一定是不想看着别人生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强!
要是太严格了,有人说这是做嫡母的虐待孩子了。于是舒云尽量不要叫别人找自己的短处拿来说嘴。弘昼看着舒云不以为意的说“额娘不要和那样的计较了,有**份。九叔的弘鼎和弘暄都是看着那个福尔康不顺眼,说不定那个小伴读就要完蛋了。”听着这话傅恒和弘昼相视一笑。
舒云听着孩子的话,心里感慨,这些孩子还是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就应尽明白身份地位什么的,甚至用起阴谋诡计全套什么都是得心应手。不过既然生长在皇宫之中,和最高权力近在咫尺,这些也是他们必须学会的。
兆惠是个实诚的孩子,弘昼要把自己好些武器送给兆惠,“这些都是皇上和十三爷十四爷给你的,弘昼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兆惠有点不敢确定弘昼给自己的东西有点太贵重了。
“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再者说这些给我放着也就是打鸟的东西,还是你拿着比我更有用处。不要这样婆婆妈妈的,我算是你的知己了,不能这样不实诚!”弘昼这个孩子竟然说别人不实诚!兆惠很感动的接过来这些,弘昼有点感慨的说:“要是我不是我阿玛的儿子,我就跟着你一起上军营里面历练了。那天我带着你看看我克罗玛法,叫他跟你讲真正的打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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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很向往的看着弘昼说:“不要忘了我,我也想上战场啊!”可能成为将军是所有男孩子心里的梦想吧。
舒云所幸是在弘昼的院子里给傅恒和兆惠准备了房间,又叫了自己身边有头脸的嬷嬷亲自上两个孩子的家里和大人商量了,以后要是功课太紧张或者是时间太晚了,叫孩子住在自己府上。那两个家里都是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了。于是兆惠和傅恒也经常带着自己的小厮什么的住在府上。
弘昼身边伺候的人和舒云身边伺候的人都很喜欢这俩个孩子,傅恒和兆惠都是大家族出身的孩子,一举手投足之间并不见骄奢,反而是不卑不亢的,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可是和善之间透着距离感。傅恒最然年纪小,可是事情想得周到,经常在小细节上提醒着弘昼,看到别人忽视的东西。兆惠是个老实孩子,一门心思在兵法上,对别人都是彬彬有礼的。舒云觉得弘昼能够有这两个孩子在一起真是很有福气了。
不过就在弘昼很幸福的享受着自己的学生生活的时候,弘历那里可是出事了。原因很简单这天文杏忽然现自己放在柜子里的伤药不见了,叫人问清楚,竟然是弘历拿走了。文杏一阵紧张,认为一定是弘历不好好念书被先生责罚了。谁知文杏叫来弘历一问,才知道是弘历身边的伴读福尔康被先生狠狠地揍一顿,在太阳地里跪上一天时间,手上和膝盖上都是伤痕累累了。
文杏正想着弘历身边的伴读都是出身太低,一个包衣出身的孩子,跟着自己儿子身边。文杏虽然是在内院,可是用脚趾想都能明白自己儿子
身边的伴读一定是子糟糕的。于是文杏直接到了舒云这里,哭哭啼啼的要换掉弘历身边的伴读,至少是那个福尔康,把自己家里推荐了族里的孩子作为弘历的伴读。
舒云看着文杏在哪里拿着手绢子抹眼泪,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福晋,这都是孩子年纪小,不懂事。那个福尔康奴婢看着很不靠谱的样子,整天是对着四阿指手画脚的。闹的现在我这个亲生的额娘都要靠后了。福晋那个福家的出身竟然是包衣出身的,怎么能和弘历在一起?还是请福晋再选一个合适的换上。奴婢娘家的远房侄子——”
没等着舒云说完,只听见外面一阵喧哗,接着弘历冲进来对着文杏很坚定的扔出一句话,就好像是一块砖头把文杏砸了一个跟头!“我不要换伴读,那个福尔康很好,是儿子的知己的兄弟!比儿子这些兄弟们还要明白儿子的心!”弘历虽然没有大呼小叫的对着舒云和文杏咆哮,可是那个眼神完全是坚决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你这个逆子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文杏指着弘历,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竟然会这样对自己说话。舒云看着弘历的样子心里冷哼一声,这个弘历还没有当上皇帝就成了如此嚣张的样子!看来自己真是要拿出嫡母的气派来了。
“眼前站的是谁?咱们府上竟然有这样的爷,真是不知道。”舒云将手上的茶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文杏脸色一变,赶紧站起来要对着舒云赔罪,舒云看一眼身后的嬷嬷,抬手制止了文杏的动作:“你坐着就是了。这是谁?怎么进来连一个名字都不报?看来是不是要咱们给这位爷请安了?“
弘历如梦初醒的想起来,自己为了额娘换掉福尔康的事情心急火燎的,急急的赶来,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礼数。以前自己拿着礼数周全标榜自己,现在竟然直直的闯进去对着自己的生母大呼小叫,还不给自己的嫡母请安。要是传到阿玛的耳朵里怎么办?
弘历赶紧给舒云请安,一边说:“额娘最是疼我们的,今天确实是儿子着急了,忘记了。还请额娘高抬贵手不要和儿子计较就是了。“
“既然四阿哥知道自己的错处,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看看你姨娘去。你们都叫我一声额娘,我看待你和看待弘昼都是一样的,你看看自己的身边的用度那里比起别人差了?我也不敢应承你什么疼爱的话,都是我的儿子那个都是一样的对待。只是我看着你的规矩!你既然叫我一声额娘,我就要教导你一句,等着你长大成*人了,能够自己成家立业顶门立户了,额娘也就放心了。咱们府上的孩子,就是弘昼那个不懂事的也是规矩不差的。你刚才进来对着你姨娘直愣愣的就为了一个伴读和自己生母怄气,这是你在上?你的伴读还是叫你阿玛做主。那个叫什么福尔康的我看着也不是老实的,整天比你的派头还大,你是什么人?是雍亲王的四阿哥,被一个包衣出身的奴才整天牵着鼻子,就是你姨娘今天不说,我也要和王爷说了。你先下去吧。”
舒云拿出来嫡母的架子教训了弘历一番。文杏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舒云教训了,是这些都是弘历自找的,并没有舒云借机挥欺负打压弘历的意思,在平时的时候,也都是有红砖的东西,弘历的也有的。自己就是要找毛病还是找不出来的,可是看着自己的儿子挨训,站在那里低着头的样子文杏还是心疼的。
文杏忘掉了福尔康的事情对着舒云说:“福晋,弘历这个孩子心底单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看看这个孩子也真是着急了,福尔康的事情,妾身想着,那个上书房孩子多,伴读就是更多了,难免是有点事情的。现在爷的事情也是多得很,这几天听着都是在书房办公事。还是等着爷清闲了,慢慢的处理这些。”
这就是嫌弃舒云教训自己的孩子了,舒云看看文杏,严肃的盯着文杏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既然是你求情了,我就担一回不是。你是个知书识礼的人,弘历毕竟是你亲生的孩子,你总不能害了孩子不是。既然这样弘历给你姨娘赔不是好生念书去。来人,把新进来的水果给四阿哥带上一些。”舒云看着文杏带着弘历离开了。
自己的孩子总是最好的,文杏那种自卑的认定和认知叫自己永远看不清自己的儿子渐渐地想着叉烧的方向展。文杏以方便整天逼迫着孩子念书,甚至对着弘历灌输着自己庶出的孩子,永远是被欺负的,被忽视的,一定要争!结果弘历和脑残们一拍即合,叉烧就是这样练成的。
不过叫舒云高兴的是,弘历看自己的额娘不喜欢福尔康,于是每次回家都是不带着自己的伴读,叫福家的两个兄弟自己回家。相比着弘昼带着傅恒和兆惠在自己的院子里嬉笑,弘历更显的形只影单。不过弘历也不是很孤独的,反而是和年氏更亲近了。
96
文杏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福尔康被教训可在家里病了几天,所以文杏眼不见心不烦,弘历看起来还是以前那个腼腆听话的孩子,每天只是认真读书,或者是练习功夫,只要到了弘历的院子里就能看见这个孩子都在一直用功的样子。于是府里的人全都是说四阿哥是最用功的孩子。听着这些话舒云身边那些伺候的嬷嬷和丫头全都是必以为意的撇撇嘴,什么最用功,不过是脑子不好用,才拿出所有时间在书本上使劲的下死功夫罢了。
容嬷嬷听见那些话,心里想着福晋果然是说的很对,叫弘历当那个出头的椽子去。弘历和文杏一个个精打细算的,把自己装扮的多么上进,好像这个府里只剩下弘历这个逆境之中奋进的孩子,瞅着那个意思,将来王爷的爵位还一定是这个可造之材,文武双全的四阿哥继承了?做梦吧,看看现在年氏已经渐渐地不待见弘历了,想借着年氏娘家的势力给自己的儿子造势,还真是小家子出身的。
年氏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怀孕期间,年氏比以前两次怀孕都要辛苦十倍,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生怕生一点意外,年氏妊娠反应大得很,加上身子亏虚下来真是变成名副其实的黄脸婆了,好在四阿哥现在不敢见年氏,只是不好意思的关照舒云要好好地照顾年氏。所以四阿哥没有看见年氏那个憔悴的好像是拍鬼片的样子。
不过太医信誓旦旦的说年氏这胎是个男孩子,年氏听见这个消息眼睛都是亮的,更是对着自己小心起来,每天只是老实在躲在家里,连娘家人都不见面的。弘历还是喜欢到年氏那里坐坐的,年氏以前和愿意和弘历说话,弘历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朋友,没人和自己玩耍,就想和别人说话都是难得。
舒云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那些下人自然不敢随便的和主子们说说笑笑的,那些伺候的人上至奶娘教养嬷嬷下至那些小太监社么的都是对着弘历恭敬有余,亲切不足。弘昼本来是想和弘历在一玩耍的,可是文杏在一边挡回去,尤其是文杏还在一边看着。弘昼和弘历也疏远了。弘历整天都是文杏悲情的诉说,什么额娘出身不好,也没有本事。将来一切都要靠着你,要是不认真学习将来怎么怎么,巴拉巴拉的一堆一堆的,好比试唐僧的紧箍咒一样。弘历从小听的习惯了,也就是觉得自己比不上弘晖这些嫡子,就是弘时自己也是比不上的。渐渐地弘历也就是远着自己的兄弟和舒云这些人了。
可是年氏很好,弘历觉得自己和年氏可以说自己不敢和文杏说的话,年氏很温柔的和弘历说话,绝对不说什么你是出身不好,在府里受欺负的事情。事实上弘历并没有受到什么歧视和欺负完全是文杏自己想象出来,灌输给孩子。但是时间长了,弘历也就是和文杏一样把自己受到打压当成真实的了。年氏每次都是不说什么出身,争取宠爱等等虚无缥缈的东西,反而是年氏浅薄的学问正好和弘历的胃口,两个人都是喜欢卖弄的。正好一拍即合,弘历,现学现卖,年氏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听自己讲话的听众。
加上年氏的身子实在看起来弱不禁风,年氏的亲娘跟着自己女儿悄悄地商量着,既然弘历喜欢你,这是你的福气。现在你只有一个小格格,要是生不出男孩子这个弘历还能做你以后的靠山。反正文杏娘家很寒酸,也就是空有一个好名气罢了。到时候不怕文杏不靠着咱们家给弘历争东西。而且在年氏的眼里弘历就是个最好的孩子绝对讨自己喜欢的,比起弘昼这些孩子,年氏更觉得弘历才是个文武双全,前途无限的孩子。
舒云冷眼看着文杏的被迫害狂的妄想,看着年氏和弘历的热络,觉得自己真是运气太好了,年氏弘历又加上福家那两个极品,自己的弘晖只要不出大问题就是未来的皇帝,最差也就是未来的王爷。
舒云一边拿着针线消遣,一边听着容嬷嬷和身边的丫头说着年氏和弘历的事情。“今天弘历阿哥倒是兴冲冲的见年氏去了,谁知年氏拿着身子不适给挡回去了。弘历竟然带着那两个伴读满世界的给逛街给年氏买什么东西解闷了。文杏见着弘历阿哥回来的晚了,问清楚这门回事正在气的哭个不停的。也不见又谁去安慰的。”舒云身边新来的小丫头细辛说着自己打听来的消息。
“耿氏不是和文杏还算是交情好的?怎么不见了?”舒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耿氏以前好的和文杏恨不得天天在一起的,对着弘历也是和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怎么现在疏远了?
“自从上次文杏生了韵梅格格,耿氏就是远着文杏了。好像是耿氏亲自给文杏做了什么鸡汤的,说是耿氏看着炖了好半天的东西给文杏补身体,谁知耿氏不知怎么的竟然看见那个鸡汤原封不动的给倒掉了。后来耿氏和文杏就闹了生分了。”容嬷嬷想想,对着舒云说。接着细辛接着说:“宋氏也是包原则文杏偏心的,四格格在宋氏那里,文杏就好像是没事人一般,平时不闻不问的,可是又一次见着小格格脸上被蚊子咬了一下,就是当着李氏和宋氏好些人的面前哭哭啼啼的。恼的宋氏再也不叫文杏见小格格了。”
听着这些话,舒云只好在心里感慨着文杏真是在变态了。是环境改变了人,还是人心里面另一面被释放出来了?不过文杏不得宠爱,舒云想着自己不用动手等着看文杏和年氏自己闹腾去。
晚上四阿哥回来了,看见弘昼叫来问问功课,弘昼那个孩子看起来念书不是认真,可是和弘晖一样要找功课上的毛病还是很难的。四阿哥觉得自己的五儿子虽然调皮可是脑子不错,满意的说“很好,只是以后要老实些,现在你皇玛法年纪大了,事情多,你不能那样闹腾了?”弘昼听话的点点头,对着自己老子说:“我很听话的,在皇玛法跟前都是不敢出声的。”四阿哥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身边的人说:“叫了弘历来!”
早有小太监出去传话了,没一会弘历跟着小太监来,一进门弘历还老实的给舒云和四阿哥请安,弘昼笑嘻嘻的对着弘历问好,舒云看见弘历那个样子暗叫不好!弘历明显是被打了一顿,脸上带着泪痕,手上明显是被打的肿起来。
“弘历身上是怎么回事?今天不见弘历按时回来可是被先生打了?”舒云还是先下手,对着弘历身边的小太监开始难。按理说就是孩子有错误,大多都是打在伴读身上。竟敢对着皇孙动手可不是小事情。
四阿哥认真的看着弘历可怜的站在那里的样子板着脸准备训斥了:“可见你今天是在雪里淘气了?看着以前倒是沉稳,怎么现在变得毛躁起来?”说着四阿哥狠狠地看着弘历身后跟着的小太监,那个小太监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回爷的话,不是先生打得,是钮钴禄氏格格把四阿哥给打了!”
文杏!舒云转转心思明白了,一定是弘历为了年氏的事情真的生气了,舒云开口说:“叫了弘历身边的嬷嬷和奶娘来,文杏真是的,就是孩子不好也不能这样教训!毕竟——”舒云没有说完,其实后面的意思就是文杏现在的身份还比不上弘历的身份,就是要教训孩子也还是舒云和四阿哥有你强哥资格教训的。
四阿哥皱着眉头看着弘历,想着文杏向来是安静的很,一向是不言不语的,谁知竟然这样不知轻重。自己的儿子岂是你一个侍妾格格就能说教训就教训的?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的丫头通报进来:“钮钴禄氏格格来了。”舒云叫了文杏进来,文杏一身素净的衣裳,满脸的忧心忡忡进来给四阿哥和舒云请安。
看着文杏恰到好处的做派,舒云冷笑一声这个文杏比年氏聪明多了,至少是演技好得多了,并没有过火和夸张。不知道的人看见了又是一位一定是福晋欺负了小妾的戏码上演了。舒云算计一下自己要是兴师问罪,四阿哥难免是生气文杏不知轻重,说不定叫弘历在自己跟前教养,那个时候文杏在来一场苦情戏,演一出什么妈妈再爱一次的眼泪戏,自己真是要恶心死了。于是舒云打定主意只看着四阿哥的动向调整自己的策略。果然四阿哥很不喜欢弘历被文杏教训,劈头就是:“今天可是你打了弘历了?弘历犯了什么错误?你虽然是弘历的生母可是也不能这样随便打孩子!”
文杏果然是和舒云想的一样,立刻跪在地上眼泪喷涌而出:“还请爷恕罪,今天实在是弘历不听话,放学之后也不回来竟然是在街上游荡。奴婢问了回来这个孩子竟然不肯悔改,奴婢才没办法教训了弘历。这些都是为了回来,真的不是奴婢拿着孩子撒气的。弘历也确实委屈的。”
哼,你已经在四大爷面撒气了,弘历有什么委屈?我看是你委屈自己只是个格格罢了。舒云听着文杏的话心里生气,文杏还真是个聪明的,叫四阿哥以为文杏和弘历全被自己薄待了。
四阿哥听着文杏的话有点糊涂了,怎么文杏拿着孩子撒气了?弘历为什么不回家在外面玩?舒云看着四阿哥的样子心里想着自己还是先开口省的四大爷想歪了。“弘历是怎么回事?那些派去接阿哥回家的都是样子货不成?叫了跟着弘历的小厮来,这是怎么回事?”弘历比文杏重要,舒云先拿着弘历开刀了。
跟着弘历的小厮浑身哆嗦着跪在门口对着舒云和四阿哥说:“今天放学的时候本来是按这点的。在宫门口谁知福家的大公子说年格格最喜欢吃京城那一家的梅子了。于是四阿哥才带着硬逼着接来的人会去,亲自去买的梅子。结果就是回来晚了。”
舒云冷眼看着地板,也不看四阿哥的脸色对着管事的兴师问罪:“这是怎么回事?年氏不是已经和她说了要什么只管开口,买一些东西叫个人在门上吩咐一声就是了。弘历是个孩子,难不成经给年氏跑腿不成。”舒云看着弘历要争辩的样子,接着说:“就是孩子的一片好心,可见是缘分。弘历整天用功念书的,倒是和年氏亲近。”文杏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四阿哥没有勃然怒的问自己谁给自己气受了,也不管弘历被欺负的事情。舒云三两下的就把弘历喜欢年氏的事情抖出来。
四阿哥听着舒云的话皱着眉头,以前自己老是看见弘昼这些孩子在舒云身边,问起弘历的时候都是在念书用功。原来弘历对着舒云不亲近。在四阿哥的心目里舒云就是个合格的额娘,就是对弘时和兰馨和宁这些不是自己生的孩子都是很好的。怎么弘历竟敢不亲近自己的嫡母?
看着四阿哥的脸色不好看,文杏赶紧要给自己的儿子开脱:“爷,弘历年纪小,对着年氏也是亲近的。可能是弘历看见年氏现在身子不好,才想着叫年氏能够开心一下的。可见弘历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以后一定是知道孝顺的。”
“年氏的事情且不说,只是弘历这此索然做错事情,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打孩子。不要是你真的拿着孩子撒气,我倒是要听听,可是谁给了你气受了?”舒云才不想听文杏夸奖自己的孩子,直接对着文杏难起来“还是你生了两个孩子,也算是儿女双全了,只是又把韵梅叫宋氏养着,你心里不愿意?按着你的身份弘历在你身边也是不相宜的,历来的规矩生母不能养自己的孩子。不过是念着你一向老实本分的份上,弘历也是不能养在你身边的。就算孩子有什么不多教养嬷嬷和谙达都是在的,先生也不是请来摆设的。你这样没轻重的打孩子,等着明天不是明摆着叫人看着咱们府上没了规矩?”
一定大帽子扣下来,文杏后悔了。自己要是承认了,弘历也不能在自己身边,还有自己生了两个孩子还生气?不是明白着表示自己想做侧福晋,因为没成功因此生气了?在四阿哥的眼里自己不就成了喜欢争风吃醋不安分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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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也不看文杏苍白的脸色,对着身边的人说:“今天弘历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干看着,也不出面阻止,也不来回了我,都是应该处罚的。这个月的月钱全都扣掉!叫人带这会了下去上药。年氏的事情管事的查清楚回我!”
弘历被一阵风的撮走了,并没有看见文杏跪在地上的样子。四阿哥看着文杏不满的哼一声:“既然这样,弘历还是按着规矩叫和弘昼一起好了,你自己歇着去!”
舒云一听脑袋忽然疼起来,自己才不要那个未来的脑残兼叉烧好不好?可是怎么能够推掉?文杏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好像别人要把弘历卖掉一样。舒云看着文杏的样子很膈应看,自己的孩子还忙不过来!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一阵孩子的哭声,接着弘曜的奶娘出来对着舒云惴惴不安的说:“福晋恕罪,小阿哥闹的厉害,只是哄不住。”舒云无奈的接过来哭哭啼啼的弘曜看着四阿哥说:“文杏也是担心孩子,关心则乱。爷还是消消气。文杏你下去吧。”文杏觉得福晋应该不会和自己抢孩子了,浑身瘫软的告退了。
四阿哥本来是好心情的回家,谁知现在一肚子的气。不过看着弘曜可爱的样子,四阿哥阴沉的心情好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在这一章的一会就上来
弘历的抽风之路开始了。
在番外里面四阿哥尝尝自己变成小媳妇在自己额娘面前的滋味吧。叫四阿哥尝尝揣着包子的滋味吗?
时空番外6
四大爷和小媳妇
第二天早上舒云得意洋洋的起身洗澡离开了,四阿哥很悲摧的躺在床上,自己身上无一处不是疼的吗,尤其是那个隐秘的地方,简直是疼的要命!这也不能怪舒云粗暴,毕竟那是自己的身体,舒云岂有不爱护的?只是这一次的运动,舒云毕竟是第一次作为一个男性,很多技术都是不熟练,加上昨天晚上两个人实在是有点失控,因此舒云失手加重了力道叫四阿哥吃了不少的苦头。
毕竟四阿哥不能真的一个月谁也不见,舒云只好出去端着四阿哥的架子处理公事了。这里容嬷嬷心里高兴,还是自己的福晋和爷感情好。李氏那个狐媚子以前耀武扬威的,福晋忍着她都是好几年了!现在还不是被四阿哥给厌弃了?容嬷嬷上前满脸暧昧笑的给四阿哥请安,叫人服侍着四阿哥起身换衣裳梳洗。
四阿哥浑身难受的被丫头们服侍这梳洗了,容嬷嬷端来一杯红枣桂圆的茶,暧昧的笑着说:“福晋昨天真是累着了,福晋喝点茶休息一下。今天还要进宫给娘娘请安的。”
要见自己的额娘,四阿哥也不绝很难受,梳洗了带着随从坐着轿子进宫递牌子见德妃去了。走在熟悉的路上,看着四周高高的红墙,脚下是整齐的路面,可是四阿哥走的无比的郁闷,自己的腰疼得很,而且这个该死的花盆底真是要折磨自己感觉奇奇怪怪的身体。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四阿哥扶着腰心里恨着昨天晚上竟然被舒云给欺负了!难道鱼水之欢带给舒云的真的是这样很糟糕的感觉吗?要是那样自己以后要好好地对待舒云了。当女人真是不舒服。
四阿哥只是自欺欺人的觉得别人都没看见自己别扭的走路姿势,德妃身边的出来迎接舒云的嬷嬷看着四阿哥那些动作心里暗笑,四阿哥和自己福晋的感情还真好。见了德妃四阿哥甩着帕子给德妃请安。
以前四阿哥作为儿子的时候德妃总是和四阿哥保持距离,并不是很亲近的样子,对于自己喜欢的儿媳妇,德妃向来是很亲密的。上前拉着四阿哥的胳膊,德妃指着身边的位置说:“罢了,这些规矩都是摆设,叫额娘看看。”说着德妃摩挲着四阿哥的手,眼神都是慈爱的神情。
四阿哥傻傻的被德妃这样亲近的拉着,一边容嬷嬷低声的咳嗽一下,四阿哥明白过来,自己现在不是四阿哥,是四福晋,哪有不伺候婆婆的?四阿哥赶紧站起来,结果一着急,四阿哥可怜的腰肢和有点红肿的私处又是一阵疼。德妃看着四阿哥的样子,心里一笑。接过来四阿哥递上来的茶杯,德妃看看一边的嬷嬷不满的说:“你们这些奴才非要闹得舒云和小鬼一样的?好好地孩子不要被规矩拘束了。”
德妃拉着舒云谈起府里的事情,又问了四阿哥的身体,四阿哥拿着舒云的样子小心的斟酌着词句回答了。德妃忽然问起“你府上那个年氏是不是还是那样病病怏怏的?老四真是的,看着稳重的孩子,不知怎么回事那样宠着那个妖精。不过额娘看着老四虽然有时候糊涂些,还是疼你最多的。”说着德妃别有含义的看一眼四阿哥。
女人之间的悄悄话真是煎熬,四阿哥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额娘,以前自己只是一味德妃对着任何事情都是漠不关心的,只是对十四才有一些喜悦的样子。谁知自己的额娘这样喜欢自己府上的八卦!那个八卦的猪脚竟然是自己!
德妃对着四阿哥接着说“那个年氏什么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额娘看你是太贤惠了,老四别看挺大一个人了还是个馋嘴孩子一样的。这些事情你也不要太看重了,都是这样过的。年氏身子不好。不管是她是装模作样的邀宠还是真的有毛病,千万不要叫老四和她太亲近的时间久了。要是过了病气就不好了。还有就是年氏没事情,那就死更可恶了,竟敢装病做狐媚子的样子媚惑老四!好好地爷都叫这些人带坏了!”一切做母亲的都不喜欢儿子的狐狸精。
四阿哥听着德妃这些话,满是震撼,原来年氏经常装病,闹的舒云整天除了府上的琐事,还要惦记着年氏吃药看病的事情。可是年氏看见自己的时候都是说没请大夫?那些药都是以前的药方,叫人悄悄地抓来吃的。原因是看着舒云很忙,不敢打搅。原来竟然是演戏骗自己的!
接着德妃话题一转,又开始给四阿哥讲三从四德了“你是个宽容大度的,额娘这些话不过是白嘱咐你一些。今天看你的样子,老四还是和你感情好,你们少年夫妻要好是自然的。只是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你府上的那些人也要堵上她们的嘴。这些天恍惚听着老四一直在身子不好,可要紧?”
四阿哥觉得自己在额娘眼里就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的,原来舒云给自己找来那些侍妾格格,和那些小戏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自己太喜欢和那些人在一起了,德妃要担心自己是不是荒淫无度,关心身体。要是自己和舒云亲密的时间长了,舒云头上就要被扣上嫉妒的帽子。四阿哥可怜兮兮的被德妃一阵教育,最后忍着浑身的酸疼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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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四阿哥看着眼前德妃赏赐的东西,心里还想着德妃的话:“你是个稳重的孩子,老四我生的儿子我清楚,一定是老四纠缠着欺负你了。年轻人贪欢一晌没什么,只是你是福晋,有些时候还是要注意体统的。这些拿回去给自己补养身子,不要再拿着额娘给你的东西便宜那些狐媚子了。你年纪还不算大,再生一个小阿哥就更好了。”
四阿哥想到这里忽然冒出宽面条泪,“天啊,不要就有了吧!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啊!”四阿哥觉得自己真是最悲摧的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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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弘历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年氏亲近,好在现在年氏拿着自己的身体做借口,也不会很明显的在文杏舒云面前做出喜欢年氏的样子。文杏看着自己的儿子老实不少也就是不再歇斯底里的和弘历争吵了。
年氏终于是生死挣扎的生出来一个男孩子,可惜看着那个抱出来的孩子,舒云觉得年氏真是效率不高。年氏呻吟挣扎三天时间,换了好几拨的稳婆和太医才算是生出来一个儿子。舒云和李氏这些生育过的人在一边听着年氏的叫喊渐渐变成呻吟,最后眼看着就要翻白眼一命呜呼,好在舒云下了死命令,拿出不少的百年山参给年氏灌进去。总算是生出来一个孩子,年氏的小命还真是坚强,竟然活过来了。可是那个孩子长相还真是不敢恭维。
李氏站在舒云身边看看那个孩子,瘦弱的身体浑身不适新生儿的粉红色反而是苍白的颜色,哭声也就是断断续续的,头上还是没有头的样子。“年氏生产这样不顺利,还以为孩子太大了,竟然是这样小的?年氏怎么会生产艰难?”李氏不屑的看着年氏的孩子,毫不留情的批评着。
耿氏和宋氏站在一边看着那个孩子,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宋氏想想说:“你们看年氏的腰肢真是杨柳细腰,那样子看起来是袅娜的很,就是生产的时候受罪。”耿氏点点头:“就是以前我看见年氏在花园子走路,就好像风大了就能吹跑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是风吹柳树一样可好看了。可是要是生孩子这样艰辛的,还不如长得粗笨一点好了。”
武氏不动声色接着说:“耿妹妹真是个孩子心性,人家和咱们这些俗人能一样吗?那天我早上闲着出去转转,竟然看见年氏在东北角上葬花来着,还哪里见月伤心,迎风流泪的。”武氏顿一下看看大家的脸色,接着说:“其实那里是葬花?还不是吃准了咱们四爷喜欢这些调调的,叫四爷看着她是个仙女咱们都是俗人罢了。”
众人听见年氏葬花都是沉默一下,等着武氏把话说完,大家脸上的也不是若有所思的神情,反而是换成鄙夷不屑的东西了。郭氏被四阿哥冷落了不少时间,变得越的尖酸起来,郭氏拿着粉红的绢子摇晃着不屑的说:“这样功利龌龊的心思,我都为了那个园子和落花一大哭。好好地竟然被小人做了追腥逐利的垫脚石。真是有辱斯文!”
本来葬花是个风雅的事情,年氏在东北角不就是四阿哥经常走动的地方?年氏那里是葬花,脏的是自己的寂寞,换来的是四阿哥眼前的曝光!李氏这些女人如何不生气!小年不过是拿着风雅做邀宠的工具,还办别人显得很没情调!要说心事这个府里的女人谁没有心事?年氏在哪里做作的邀宠可就是犯了众怒了。龙.xs1o
文杏看着年氏的孩子使劲的拧着绢子,别人的话好像一句没听进去。舒云看着这些女人的脸色,年氏这个样子这些人看着舒云来了自己也要在福晋面前卖个好。可是谁真的担心年氏?四阿哥根本是能离得有多远就有多远的。这些人不在心里盼着年糕死了就是好的了。舒云疲倦的说:“年氏已经没事了,你们都散了好生歇着。”说着舒云转身走了。那些人也都是散开了。
四阿哥对年氏生了一个儿子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的,舒云想着可能是这个孩子不断的提醒着四阿哥那几天倒霉的事情吧。最后四阿哥还是给这个孩子起了一个名字很奇怪的,这个名字完全和弘晖他们不一样,年氏生的小阿哥叫做福慧!舒云听着这个名字没有很吃惊,反而是在在心里感慨着,这个福慧不管如何是确定了做一个短命鬼罢了。
听见这个新出生的小阿哥这样的名字,李氏这些人都是不经意的显出不屑的样子,文杏倒是不经意的说:“还是年氏生的小阿哥叫人喜欢,你们看看福慧这个名字真是很有福气的。可见是爷真是对着小阿哥上心了,怕是还要慢慢的想一个大吉大利的好名字吧。”李氏这些人想想也是,四阿哥不是真的对年氏生的这个小猴子上心了?以前四阿哥给晓晓起名字闹的天翻地覆的,李氏这些人虽然是不舒服,可是晓晓毕竟是女孩子。这些人也就酸一阵就忘了。可是年氏生的是儿子啊!就算是嫡子的地位不能顶替,可是最得宠的庶子!这个猜测叫一干人等全都脸上笑容尴尬起来。
舒云看见这些人的表演,心里暗笑着文杏现在把年氏恨死了。等着好戏吧!于是舒云完全无视底下这些女人的心思径自说着:“你们不要这里胡乱猜测了,年氏现在身子不好,爷就是多心疼一下年氏生的七阿哥也是应该的。你们把太后赏赐下来的观世音像找出来,在小阿哥的房里挂上九九八十一天,叫奶娘和嬷嬷每天都要念经给小阿哥祈福。这个孩子的身子真是太弱了。”
武氏听见舒云这样吩咐酸酸的说:“还是福晋贤惠大度,可是也不能太纵着年氏了。一样都是在爷跟前伺候的人,年氏生产的时候福晋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百年山参就跟萝卜一样给了年氏!年家人都是个不懂事的,福晋和爷这样抬举年家和年氏,他们竟然坦然接受,好像那个年氏的亲娘现在扶正的那个,还在外面哭天抹泪的,说自己的女儿可怜。依着我看年氏这都是自找的,好个没TIaoJIao的,整天见不着汉子就要死了!”
武氏真是气坏了,自己在四阿哥眼前也是得宠的,谁知岁月蹉跎,竟然没有一个孩子!武氏现在看着年华老去,自己还是孤身一个,想着以后这个府里一定是福晋的天下,弘晖是板上钉钉的世子。武氏难免是尖酸刻薄起来。
武氏的话很解气,那些女人脸上都是很高兴的听着,舒云皱着眉头,武氏现在尖酸不错,可是这样实在不好。于是舒云看着武氏严肃的说:“你的这些话很该收起来,这个府里也不是没规矩的,年氏的事情不要说了,年家怎么样那事年家的事情。就是他们家真的没了王法造反了,也有王法天理等着惩处。你在府里伺候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是清楚的。有我一天,决不能亏待了你们。”
武氏恍然大悟,自己真是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脾气了,都是听见文杏的话给气的。不过听着福晋的意思,自己只要老老实实的,将来也还是能善终的。于是武氏做出小媳妇的样子,做小伏低的说蹲身说:“都是奴婢嘴快,还请福晋见谅。”舒云轻轻地放过不提。
厌倦了这些女人的叽叽喳喳,舒云直接吩咐了福慧的满月宴,那些女人看着福慧的满月宴还真是丰盛,比起弘曜的满月不差什么。那些女人全都是酸酸的各怀心事的走了。看着这些女人离开了,容嬷嬷抱着弘曜进来。看见自己的小宝宝舒云心里高兴极了,刚才那些叫人气闷的事情也就抛在脑后了。“这回如何?不用咱动手整治文杏,看看现在文杏和年氏已经闹起来了。”舒云看着容嬷嬷,容嬷嬷向来是奉行着有对手立刻打到的信条的,要舒云立刻惩治文杏。舒云倒是算计着年氏和弘历亲近,叫年氏饿文杏对掐自己看戏的策略。
果然一向是一问三不知,整天老实的好像没有嘴的文杏竟然开始话多了,今天武氏的脾气一半是文杏那些话点出来的。不过年家现在还猛变成雍正的可爱大臣就飞扬跋扈起来。还是要和四大爷说说,倒不是舒云很关心四大爷的王八之业,只要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四阿哥既然已经争了那个位置,就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了!四阿哥不要真的在年羹尧上翻船就成了。
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舒云拿着福慧满月的事情说着,四阿哥不耐烦听那些事情,对着舒云摆着手说:“你看着办就是了,这些事情福晋以前操办的都是很好的。”舒云看着四阿哥那个样子,就知道四大爷的又在演戏了,这回是给年家看的吧。
不过舒云可不会叫四阿哥真的对年家放心的,于是舒云皱着眉头为难的说:“年氏的身子不好,现在还要养上好长一段时间,太医已经说了年氏虽然拿着百年山参救过来了,可是那十支人参毕竟是药性太强了,虽然咱们府上那样的人参还有两支,也不敢再拿来用了。妾身想着等着满月那天福慧的身子不好,还是叫年家的夫人抱着福慧坐在上面好了。”舒云可是不想碰一下那短命鬼,年氏的孩子命不长,舒云不想给自己的孩子带去晦气。
四阿哥听着这话眼神一闪,舒云接着说:“今天听见年遐龄的继夫人也就是年氏的生母,一个劲的人前哭哭啼啼的。向来是母亲总是关心女儿的。年氏的身子弱不禁风的,要是见着自己额娘激动了怎么办?不如抬举一下年家人就是了。”舒云好像完全为了四阿哥着想。
“哼,年家就是个奴才,哪有奴才抱着小主子在上面受礼的事情,传出去叫人笑话爷成了什么人了?那个年遐龄的夫人果然是上不得台面,年家的人还是按着身份叫她们在二门磕头就回去了。没得叫奴才坐在宴席上的事情。那些人参什么的是额娘给你滋养身体的,给年氏那些太过了。小心折了她的草料!”四阿哥觉得年氏真是太赔本了,娶一个小老婆话费的心思比自己对舒云的还要多!生的那个孩子看着就是不怎么样,怎么能养得活?年羹尧现在被自己敲打一顿老实的多了,年遐龄真是糊涂了,看着自己儿子被提拔,就把尾巴翘起来了。就是加恩也是自己的施舍,年家算什么东西竟敢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碍着年羹尧和现在的形势,四阿哥还是悄悄地把这些不愉快的东西藏在内心深处。但是这些东西越积越多,总有爆出来的一天。
舒云等着福慧满月的那天只是推说自己身上不舒服,叫李氏出面应酬了。舒云不舒服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些阿哥福晋们早就算计着舒服不会出现在那天的,于是阿哥们的嫡福晋全都没来,只是叫了侧福晋或者是得宠的格格侍妾送礼,顾面子罢了。阿哥们都是各怀心思的,现在十四载战场上,前面毕竟是打仗呢,谁也不能后面紧吃!于是也都是派人送些礼物就是玩了。那些酒席也就是虚设的。
李氏这里不厌烦给小年做脸,也就是寒暄应酬胡乱的吃了酒席,也就是散了。年希尧和年羹尧一个在湖北一个在西北,家里就是小年的亲娘扶正的小妾做主,本想着自己仗着女儿生了小阿哥,自己也是皇孙的外祖母了,要拿着架子风光一下,自己这些年做奴才一直给人磕头,仗着自己的女儿也要风光了。谁知早上正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要出门赴宴的时候,被年遐龄看见,现在年遐龄身体不好,只是一个人的书斋静养。今天看见自己的老婆这样不着调的口口声声的说见外孙子。要去雍王府上做小阿哥的克罗玛嬷太太去,把年遐龄气的,一个耳光上去,把年氏的亲娘打了满天星。年遐龄气的浑身哆嗦着指着鼻子骂:“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嘴脸,一个汉军旗的奴才秧子,咱们全家都是四爷门下的奴才。也就是当今皇仁厚,要是放在先帝的时候,你这样不知尊卑的奴才秧子早就是拉出去拿着鞭子抽死,拖出去喂狗了。什么你是小阿哥的外祖母?人家四福晋的额娘,费扬古将军的正室才是正正经经的克罗玛嬷!就连四爷嫡出的几个阿哥,费扬古夫人也不敢这样嚣张的坐了席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回去,没我的话不准见任何人!”
一顿臭骂,小年的亲娘只好捂着脸躲在屋子里哭了。李氏和舒云耳根子清净不少,可是府里很多人都对着年氏言三语四的,加上没了亲娘在一边支混招,小年只剩下在自己屋子哭天喊地叫着自己的受委屈了。可惜四阿哥这回长记性了,借口着产房忌讳绝对不来看小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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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正在看着书本,等着孩子放学。果然没一会功夫只听见外面脚步声,弘昼带着傅恒进来了。今天弘昼有点不对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进舒云的怀里撒娇,而是低着头,请安之后就要走。舒云拉着弘昼一看吓一跳!弘昼洁白饱满的额头上一块鲜红的痕迹,孩子被谁打了?
在舒云严厉的逼问下,弘昼吞吞吐吐的,傅恒对着舒云打千说:“福晋,这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住五阿哥。请福晋处罚!”
“没你的事情,你还比弘昼小几岁,哪里用得着你保护他?不过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弘昼淘气了,摔在什么地方了?叫太医看看伤在哪里了?傅恒也看看不要受了内伤!”舒云觉得自己的儿子和傅恒兆惠比起来真是气死人!兆惠去了军营,现在弘昼身边没了能回去劝住他的人,舒云有点担心。
弘昼哼哼唧唧的满不在乎的说:“我没事,今天教训了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儿子只是碰一下不碍事的。那个福尔康这回只怕在地上找牙呢。也不知道弘暄打断了他的鼻子没有!”
这不是淘气摔得!等等福尔康?!今天在上书房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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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和傅恒绘声绘色的说着今天在上书房的事情。德妃尽管对四阿哥不是上心,可是毕竟在深宫之中,德妃见到最多的就是弘昼这个宝贝孙子,德妃把自己祖母的慈爱宠溺全用在整天在自己眼前晃荡,很会拍马屁的弘昼身上。康熙赏赐下来不少江西进贡的砂糖橘,德妃看着自己那一篓子,正在叫人分派着下去。弘昼趁着休息的时候偷偷地跑来德妃这里蹭吃喝了。
见着弘昼口干舌燥的抱着杯子的样子,德妃自然是心疼的,拿来新进贡的橘子给个弘昼一个。不愧是贡品!一个个橘子都是散着金红的光泽,薄薄的橘子皮里面是满是汁水的橘子瓣。弘昼吃的高兴,一眼看见案子上的自鸣钟早上要上早课了,于是弘昼在自己怀里揣上两个就要走了。德妃看着孩子,心疼的对着身边的小太监吩咐:“给弘昼带上些,叫孩子下课的时候润润嗓子。”于是弘昼带着个提着食盒的小太监向着上书房去了。
活该是今天有事,早上上早课的师傅并没有来,这些小学生们都是闹的天翻地覆的,也不肯好好地念书了,都是互相交头接耳的嘁嘁喳喳起来。弘昼忍不住拿出了橘子出来,弘晖和弘时这个时候冒出来,帮着这些小鬼头们分橘子去了。弘昼已经在德妃那里吃了不少的橘子,拿着弘时塞给自己的三个橘子全都装在身上,准备拿去给傅恒尝尝。弘晖事情多看看弟弟们没事了,也就是先离开了。弘时有点事情要和先生讨论的,因此留下来和九阿哥家的弘鼎说话弘昼这间房子里的除了康熙的二十阿哥一下的两个小阿哥,剩下的都是那些大阿哥们的孩子,弘暄是十四的儿子,比弘昼大几岁,两个孩子倒是一向很亲近的。
弘昼揣着橘子来了伴读们的课堂上,先生也不在,不过这些孩子不敢太放肆,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念书。弘昼径直走进去把那些橘子全都放在傅恒眼前,得意的说:“快点吃,这是江西巡抚六百里加急送来的橘子,可真是好吃的!一咬下去就好像是一包蜜糖一样。你尝尝,那些大臣们还没有那个口福的。”弘昼把三个橘子全都放在傅恒面前。龙.xs1o到底是小孩子,看着弘昼热情的样子,傅恒早就是忍不住了,谢了就拿过来剥开,这一下橘子的清香一下子充满整个房间,那些伴读们都是眼巴巴的看着傅恒和弘昼这一边。
橘子放进傅恒的嘴里,香甜的滋味好像更浓郁了,看着弘昼和傅恒吃的开心,好些小孩子都是眼巴巴的看着。有些机灵的,跑过去跟着那一边皇孙和皇子们要橘子尝尝去了。这一下本来是好好地教师忽然变得混乱起来了。傅恒和弘昼正吃的高兴,一边说着什么时候看看在军营里面的兆惠。忽然之间福尔康站起来,拿出一副我要告老师的样子对着傅恒说:“这是课堂上,就是先生不在也不能这样放肆的!”傅恒毕竟年纪小,觉得福尔康说的也还算正确,也就是收起橘子不吃了。
弘昼看见福尔康这个样子,心里先是膈应了,不过看在弘历的面子上,弘昼还是忍着没说话,这是那个福尔康竟然转向枪口对着弘昼说:“五阿哥这里是上书房还请你注意规矩!”弘昼气的脸上绯红,心里不满意,不过弘昼是个机灵的,转着眼珠子看着福尔康鼻子不是鼻子的说“这是谁?在上书房里面教训爷?还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好大的本事!难道爷还不如你一个奴才?!”
这个福尔康家里环境不错,加上自己额娘宠爱,一向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的,加上弘历喜欢和福尔康称兄道弟的,把福尔康兴的不知自己是谁?在福尔康的心里自己好像和弘历弘昼这些孩子是一样的身份,都是皇孙了!
弘暄正好叫了自己的伴读来,弘暄的伴读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竟然是平郡王纳尔苏的堂侄。真真正正的就是宗室正经的红带子!虽然在弘昼这些黄带子皇孙面前不算厉害,可是在伴读里面算是身份高的了。尤其是现在纳尔苏跟着十四载外面打仗,自然身份都是跟着涨的。这个叫做多隆的孩子明显是看着福尔康一向得意洋洋,自以为是训斥别人的样子早就看得不顺眼了,看见弘暄进啦,多隆站起来对着福尔康呵斥着:“你算个什么东西?赶在这里对着弘昼阿哥大呼小叫的?也不看看你的身份,奴才羔子出身,舔着脸在这混,还学疯狗乱叫!”
这些真是捅了福尔康的肺管子,那些小学生都是皇阿哥或者是皇孙的伴读,好些都是出身不凡的,也就是福尔康这样的出身算是低的了。不过书房里面包衣出身的伴读也不是只有福尔康两个,可是那些人都是看不上福尔康的嚣张,本想着都是一样出身的,谁知福尔康骄傲的很也不肯那些人打招呼,对着别人的善意反而是拉着尔泰远远的躲着。于是那些出身低的更是不喜欢福家的两个。
看见福尔被多隆骂了,所有人都是看着称愿,不断出讥笑和嘲讽的声音,尔泰看着自己的哥哥被欺负了,不敢出来,只在一边着急。福尔康瞪着眼睛叫喊着:“我们都是一样的学生,凭什么你这样欺负人?我要告诉弘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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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看笑话的弘暄一听这话生气了,福尔康竟然这样不要脸!告诉了弘历,不管如何,弘历都是弘昼的哥哥,今天的事情弘昼是有点不对,弘历一定是做主哥哥的样子训斥弘昼的。尽管弘历不敢多过分,可是身份等级这些东西在弘暄这些孩子的心里都是很敏感的东西。一样都是嫡子,弘暄自然不想看见一样嫡出的弘昼被庶出的弘历欺负。
啪的一下,福尔康的脸上被狠狠地揍了一巴掌。弘暄站在福尔康面前很不客气的给了福尔康一巴掌!福尔康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弘暄,浑身颤抖着,拿着手指指着弘暄哆嗦着。“啪”福尔康又是挨了一下,弘暄接过来多隆的手绢擦擦手不在意的看着眼前的福尔康,漫不经心的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多隆就是抬起一只脚都比你的头顶高些!主子教训奴才天经地义的,你这样放肆的奴才竟敢唆使着主子不合?谁教给你的?今天爷不教训你,就算没了天理了!”说着弘暄开始挽袖子准备狠狠地修理福尔康了。
弘昼眼看着事情要闹大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劝和一下,拉着弘暄走了。回到皇子的教师,弘时看见弘昼兴冲冲的出去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好,一边的弘暄可是个和十四一样的脾气,在教室里大声的说着刚才的事情。这些皇孙皇子的不是好相与的,全都是气哼哼的要教训一下呢个福尔康。一个奴才竟敢不向自己认真行礼,老子早就是忍他很久了。康熙的二十阿哥比弘昼还小,剩下的更不用说了,身边跟着的谙达看见这个样子早就是领着小主子离开了。这里面就成了这些皇孙的天下了。
弘鼎是个骄傲的,自己虽然不是嫡出的,可是从小养在九福晋董鄂氏身边,弘时娶了董鄂氏的女孩子,关系就更近了。“叫了那个奴才出来,咱们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个没了尊卑的东西!”说着弘鼎看一眼在一边做出好学生样子,还在念书的弘历,这个弘历真是奇怪,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整天一双眼睛望着天,没事就拿着大道理说别人,好像别人都是山里出来的野猴子一样。弘鼎看着弘历不怀好意的说:“我说弘历,那个王八杂种福尔康是你的奴才!你就是这样站干岸看着?哥哥跟你说那样的奴才趁早打了。”
弘历被文杏教育的很自卑,面对着这些堂兄弟总是有点胆怯的样子。有些时候自己仗着哥哥的优势想要训斥一下弘昼,谁知总是有人出面解救了弘昼出去。甚至有好几次,弘历觉得这些都是弘昼和那些堂兄弟们一起设计好的诡计,准门等着自己跳进去,看着自己出丑!弘历被弘鼎逼得浑身不自在,只是躲闪着不肯吭声。弘时看着眼前的这个四弟,真是不讨人喜欢,自己虽然是李氏所出,可是弘晖和弘昼和自己的关系都好,舒云对待自己也是不错的。就是这个四弟,叫人喜欢不起来,每次弘历看见自己的眼神都好像看着一个不可救药的人!
不过碍着面子,弘时拿出成家大阿哥的样子,劝散了这些堂弟。先生来了弘时出去和先生说话,这里正式上课。等着先生之乎者也的讲完了,孩子们都是一下子涌出去,放风了。可是门一开,竟然看见多隆拉着傅恒站在门前,多隆不管那些对着这些皇孙们直接叫喊起来:“看看那个卑鄙小人,竟然在先生面前告状,说傅恒不守规矩,叫先生打了傅恒的手掌!这一次一定要教训一下那个狗娘养的福尔康!”
这回上课的先生最是迂腐不堪的,而且很喜欢夸夸其谈的福尔康,甚至抬举着福尔康做班长的职位。那个福尔康等着先生一进门就告状,结果傅恒被打了几下手掌。弘昼就是在圆滑也是个皇孙,还是康熙嘴疼爱的孙子,哪能这样咽下这口气!立刻是叫了身边的一众小厮太监要找先生算账!那个先生也是个没本事的,看见自己捅了马蜂窝立刻是逃了,弘昼这些孩子气不忿,冲进教师要教训福尔康。
弘历看着真是着急了,要拿着哥哥的款出来,结果被弘暄一个眼色,弘时被叫来,弘时拿出三哥的样子叫住弘历,又有两个孩子上前在一边盯着弘历,生怕弘历站出来维护者福尔康。
弘暄最是喜欢惹是生非的,教室的门一下被踹开了。打头的就是弘暄和弘鼎和弘昼,身后跟着多隆好些孩子,手里拿着的不是马鞭就是板子!弘暄早就听见多隆给自己告状了,一鞭子下去,这下真是乱了!
福尔康被打懵了,刚才自己还是得意洋洋的看着傅恒,谁知一夕之间自己就被兜头一鞭子!福尔康下意识的一抬手,打飞了一个茶杯,蹭着弘暄的头,打在弘昼的额头上!这下两个孩子都被福尔康打了。弘鼎看着眼睛的剖急红,大喝一声:“造反了,一个奴才敢跟着爷动手!”
这下福尔康痴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没有想到自己碰飞的杯子真的打在人身上了。这下没等着福尔看反应,一拳头打在鼻梁上。看着弘鼎动手了,这些跟着的小厮太监赶紧蜂拥而上,把这些小主子拉出来,结果板子鞭子的开始招呼在福尔康身上。
弘暄和弘昼一边摸着自己的头上被碰伤的地方,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的。这些皇孙们看笑话,有些顽皮的上前也都是打太平拳取笑。就是那些伴读都是忍不住上前打两下出气。孩子们正闹得欢腾,忽然听见外面一声尖利的声音:“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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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所有的孩子都是惊呆了,福尔康被打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些拿着鞭子板子的小厮太监的全都跑到一边战战兢兢的跪下来,就是弘鼎的脸上也是显出害怕的神色,弘历听见康熙来了,眼神一亮,完全是一副来了救兵的样子,甩开弘时和身边的两个孩子跪在最前面。弘时和这些孩子一看,这是要告状了!忽然弘暄和弘鼎弘时这些孩子想起份橘子的时候就是弘历不肯吃,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今天的事情还是弘昼和傅恒理亏些可是也不能叫人拿着做幌子,叫人吃亏啊!正在弘时着急的时候,只听见弘昼痛彻心扉的哭叫着“皇玛法,都是我的不是!还是请皇玛法重重的处罚弘昼吧!”弘昼飞身上去扑在康熙的身上,接着跪在地上诚恳的道歉了。“皇玛法今天这些事情都是孙子不好,早上玛嬷赏赐了不少的橘子,孙子想着各位哥哥弟弟还在学历念书,一定也是口干舌燥的。就要央求着玛嬷,多拿一些来分。孙儿想着傅恒年纪小,这几天只叫着上火了嗓子不舒服,就忘了早上先生不在,不能随便吃东西的事情。就把三哥给的橘子全都给了傅恒,谁知有人看着不舒服,上前就教训孙子和傅恒。孙子知道犯错了,就赶紧出去了。谁知他还是不依不饶的,教唆者先生打了傅恒,还跟着哥哥们无礼。结果就是——这都手弘昼闹出来的,还请皇玛法恨恨的处罚弘昼吧!呜呜呜!”说着弘昼看着一边放着一个条凳,可怜兮兮的走过去趴在上面。
康熙听着弘昼的话明白了一些事情,上书房离着乾清宫很近,为的是皇帝方便检查孩子的作业,今天上书房里面的事情已经原原本本的传进皇帝的耳朵。加上闹腾的天翻地覆的,康熙决定过来看看。
看着弘昼可怜的样子,还有弘昼和弘暄头上的痕迹,康熙一阵心疼,但是皇帝还是不会随便表示自己的心情的,只是叫了太医诊治上药。还有一边弘暄和弘鼎这些孩子不服气的眼神,康熙一笑,看着趴在凳子上的弘昼笑着说:“你个活猴,快点下来!知错能改,每日三省吾身是好的。君子之道不是念了多少的廉耻尊卑,讲究仁义礼智信,才算是真正的君子。”早有太监上前抱着弘昼下来,弘昼哭的一脸花的走到康熙前面,拿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皇帝。
弘昼可爱的样子叫皇帝一笑,看见一边跪着的弘暄,康熙沉着脸说:“你年纪长一些,弟弟们胡闹你为什么不劝解,还是跟着胡闹的?”弘暄刚才真是吓坏了,不过看着弘昼那个样子,弘暄现在反而是冷静下来,想出对策了。龙.xs1o
弘暄毕竟是个大孩子,不能和弘昼一样装天真,于是弘暄先是跪前一步,恭恭敬敬的给康熙行礼,接着沉稳的说:“刚才弘昼弟弟说的是实情,可能是弟弟年纪小,被吓着了,头上还打伤了,没办法和皇玛法说清楚。今天早上,弘昼弟弟带着德妃娘娘的赏赐给我们的兄弟,……”弘暄和十四一样口齿伶俐的很,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特别夸张的给福尔康上眼药。最后弘暄看着康熙的神情,接着说:“其实傅恒年纪比起弘昼弟弟还是小几岁,虽然是个伴读可是我们这些人都是尽量照顾着。毕竟年纪小,弘昼弟弟也是个孩子,我们这些年长做哥哥的都是要照应的。福尔康虽然看不惯傅恒和弘昼吃橘子,可是也不能这样没头没脑的上来就是训斥!”看着康熙的眼神阴沉下来,看向那边躺着的福尔康十分不善,弘鼎接着说:“刚才听见弘暄的伴读多隆说那福尔康训斥了傅恒和弘昼,弘昼不肯和一个奴才一般见识,也不愿意福尔康拿着告诉弘昼四哥的事情威胁,因此弘昼也就是拉着弘暄走了。谁知弘昼走了福尔康把傅恒训斥半天,还把剩下的橘子抢走了给了自己弟弟!接着先生来了,福尔康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先生面前挑唆着打了傅恒。皇玛法,,那个福尔康拿着理由冠冕堂皇的,其实是显摆自己的威风,唆使着孙儿们兄弟不合!”
这个眼药上的真好,康熙最讨厌的就是兄弟不合,听见这话眼神更是阴暗的不成。自己的孩子都好,就像太子,康熙只是把太子身边教唆者胤礽篡位的太子堂给狠狠地处置了,太子倒是只是被关起来做米虫罢了qǐsǔü。上书房的总管师傅这个时候跑来了,看见眼前这一场心里感叹,暗地里骂那个先生真是个不省事的。体罚学生也不看看人,福尔康明显是个杂种羔子,跟着的弘历也不是红人,你没事抬举这样的人干什么?傅恒其实你能动一下?!
“皇上息怒,那个先生实在是迂腐不堪,臣已经把他赶出去了。今天的事情都是先生糊涂,不明事理的缘故和列位阿哥们一点关系么有。那个福尔康仗势欺人,一定要好好地申斥!”总师傅也是个科举车身的念书人,今天为了保命真是不管体统了。
弘昼这些孩子眨眨眼睛,全都对着康熙求情“皇玛法,师傅是好的,林子大了难免是什么样的鸟都有,既然师傅已经明白错处,请皇玛法不要再追究了。毕竟是同窗情谊的!”
康熙看着弘昼小不点的样子,认真的说着这些话,看看弘暄这些孩子也是不错的,心里一阵宽慰,康熙看一眼那一边的福尔康,现在福尔康被揍得鼻子好像断了,正哼唧着靠在尔泰身上。“既然是你们求情,朕先按下这些事情。不过上书房是什么地方?你这个做师傅的整天都是想的什么?你下去把上书房里面昏聩无能的东西好好地清理一遍。多亏是这些孩子精明,要是都是老实的听你们这些穷酸整天念书,朕的皇孙们要成什么样子?岂不是叫你们把好好地孩子毁了?”
那个总师傅擦着头上的汗在一边跪着赶紧出声应承下来,不过今天这样一闹腾,那些皇孙们有了仁慈宽厚的好名声,自己这个总师傅真是当到头了。谁叫自己整天飘在上面不肯看看真实的情况?活该!
处置了师傅,康熙看看福尔康完全不屑一顾的,的确一个皇帝还是千古一帝干什么和一个包衣出身的奴才较劲?传出去不成了皇帝护短了?康熙看着身边的太监说:“这个上书房是皇子皇孙宗室念书的地方,伴读里面难免是有一些心思不纯良的混在里面。没得拐带坏了孩子们。像是那些整天惹是生非的,还是清出去的好。以后要是谁的伴读仗着自己主子的势力胡作非为,欺负弱小,没有上下尊卑的,一概撵出去!”说着康熙拉着弘昼对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孩子说:“起来吧,朕要考较你们的功课。念得好的有赏赐!”说着康熙好像想起什么对着身边的李德全和管着上书房的太监侍卫说“还有这些孩子要是再被那些不知上下的东西冒犯了,蹭破一点皮,你们看着办吧!就不用来见朕了!”那些管事的太监和侍卫赶紧应承下来,对着福尔康恨之入骨了!这一边弘昼听见欢呼一声,弘暄这些孩子都是摩拳擦掌的等着康熙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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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很满意这些孩子的功课,尤其是讲作文的时候,弘昼小小年纪,却是见识很深。康熙破格的叫了傅恒来,问了一些功课,康熙觉得傅恒心思细腻,老实安静和弘昼活泼性子正好能够相得益彰。康熙特别赏赐了傅恒一个荷包,算是奖励。
只是这回弘历倒霉了,没有想到康熙就是风轻云淡的把福尔康给撵走了,等着康熙叫了弘历问功课的时候弘历还是魂不守舍的,一些回答都是干巴巴的背课本叫康熙很不满意。
福尔康更倒霉,被打的好像是花瓜一样,被扔出去等着放学之后,尔泰和弘历才扶着已经是昏迷的福尔康回家了。等着福伦的夫人哭的天昏地暗的叫来太医诊治的时候,太医说尔康的鼻子断了,等着接好也要影响外貌的。福伦夫人一生气责怪了尔泰不好好的保护哥哥,拿着鸡毛掸子狠狠地教训了尔泰一回。
先不说这些事情,舒云听见傅恒的话,真是不知该怎么处理了。按着四阿哥的脾气弘昼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四阿哥不过是板着脸教训一下就是完事了。可是这次事情牵扯上弘历,自己要怎么办?文杏听见自己儿子受了委屈不知要怎么折腾的在自己面前装哭了。还有年氏,福家是年氏的亲戚,这次福尔康闹出事来,年氏自然脸上无光。
“好了,叫嬷嬷带着弘昼上药,还有傅恒检查一下自己真的没受伤?手上的也要上药。这都是弘昼不懂事害的你跟着受连累。叫嬷嬷仔细的送傅恒回家去。好好地说一下今天的事情,把新来的水果带上些算是替弘昼赔罪吧。”舒云决定先把傅恒这里的事情处理了。舒云想想和容嬷嬷商量一下,明天交了娴雅来,叫她回去给富察氏一家子说清楚,表示一下歉意。叫他们把帐全算在福伦一家身上好了。
舒云又叫人打听好了来了没有,叫人找了弘时来。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弘历到现在还没回来,弘时倒是已经回家了。舒云看着天色已经晚了,一边叫人准备晚饭,一边叫人把弘时李氏和文杏全都叫来。
四阿哥可能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黑着一张脸进来,一进门就厉声的问:“弘历和弘昼两个孩子哪里去了?叫来!”立刻有人赶紧出去叫两个孩子,文杏今天到现在还没看见弘历的影子,正在提心吊胆的,听见四阿哥一声呵斥,浑身都是哆嗦起来。四阿哥一转眼看见弘时在一边黑着一张脸说:“今天你看着两个弟弟闹事竟然不管,是什么意思?”
正在弘时被四阿哥吓得浑身哆嗦的时候,。弘昼跑进来对着四阿哥说“阿玛都是弘昼不好,可是——”没等着弘昼说完,看见弘昼头上的红色伤痕,四阿哥立刻担心的说:“这是怎么回事?难带还有人动手不成?叫了跟着弘昼的小厮来,他么眼看着主子挨打不管?”
弘昼可怜兮兮的说着今天的事情,接着又是表示这都是自己的错误,自己已经写了一篇文章,详细的论述了君子的美德,什么爱护幼小,不能文过饰非,不能死抱着教条不放等等,听起来就是个级检讨,其实舒云听着怎么都好像是弘昼批判别人的大字报。谁知四阿哥听了满意的点点头,对着弘昼和颜悦色起来,连带着弘昼说了弘时公正的份水果,四阿哥对着一向看不上眼恨铁不成钢的弘时也是和颜悦色起来了。
文杏傻眼了,看着眼前的一切,担心弘历的安全。可是听着福尔康那样没大小,就是见着自己也就是大大咧咧的应付一下,文杏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吧福家俩格格给换掉。“五阿哥,今天弘历没有闹事吧。”文杏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开口,提醒着别人尤其是四阿哥,弘历多么听话啊!
弘时听见弘历,不屑的哼一声,弘昼拉着弘时,弘时才不吭声了。正在这个时候弘历进来了,还是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对着四阿哥和舒云请安,弘昼笑着给弘历问好,弘历只是点点头,完全无视在一边的弘时,好像弘时不是自己的哥哥一样。
文杏顾不得什么,先拉着弘历问着今天没有被误伤吧,四阿哥这些人看着弘历身上整齐的衣裳,一点大驾的很近都没有。弘时和弘昼都是嘴下留情,没有给弘历告状。是四阿哥想着福尔康是弘历的伴读竟敢和弘昼起冲突,对着别人家的孩子出言不逊,被康熙训斥赶出去。等着皇帝细想起来,自己不是跟着被骂?
“哼,你这些书本是白念了。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置身事外?弘昼是你的弟弟,你就看着自己的奴才欺负自己的弟弟?还真是个仁义孝顺的儿子!”四阿哥对着弘历难。文杏脸色苍白赶紧跪下来把所有的责任推在福家的两个孩子身上,说些年家的人包括亲戚都是骄横的,就是对弘历,那两个孩子也不是很尊重的样子。四阿哥一听生气的对着文杏和舒云说:“这样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赶紧打出去就是了!”舒云被四阿哥一句话气的不轻,刚要答应下来,只听见弘历对着四阿哥认真的说:“阿玛,今天的事情都是儿子的不是,和福尔康没有一点关系的。都是儿子念书太死板了,不能世事练达。伏尔泰是个老实的,和儿子相处的好,还请阿玛手下留情。”
文杏听着自己的儿子话气的差点昏过去,舒云看着眼前的弘历,心里暗笑,弘历脑子还算是好使,竟然学会了弘昼的哀兵必胜,先给四阿哥服软,再慢慢的把事情推在别人的身上,在人前给尔泰说好话显得自己很仁义。不过舒云很高兴看见这种仁义,悄悄地对着四阿哥说:“这个事情毕竟不是有脸面的,你是哥哥,不能整天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好了不多说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姨娘看见挨训又要伤心了。”
四阿哥哼一声,对着弘历板着脸说:“那个尔泰暂时放着,等着找到了合适的伴读立刻换掉!人家的孩子都是好好的,就是你闹出这些新闻来,滚出去!”弘历第一次被四阿哥这样训斥,赶紧走了。文杏魂不守舍的伺候着舒云和四阿哥吃饭,等着饭后赶紧告罪出去了。
100
晚上四阿哥换上衣裳,舒舒服服的坐在床上看着舒云梳理着长长的头,舒云很注意保养的,一头乌黑的头好像是一匹最好的丝绸,闪烁着美丽的光彩。四阿哥想起今天的事情,康熙只是说了弘昼这个孩子看起来很顽皮,没有想到在大事情上一点也不含糊,想着着今天康熙对着自己说的那些话,有些意味深长的东西叫四阿哥十有点不敢往更深的地方想。不过眼看着十四载战场是是纵横捭阖的,四阿哥心里还是有点打鼓,要是真的皇帝传位给自己,那么十四是个什么态度?老八和老九施工费什么态度?
“弘历那个孩子看起来是个听话用功的,没有想到竟然不能约束自己身边的人,那个福家的两个,爷本来是看着年家的面子勉强同意的。今天看来还真是错看他们了。只不过现在孩子的事情——皇阿玛渐渐地上了年纪,很多事情都没有了精力过问。京城这些事情还有大军的粮草,都是爷看着的。府里暂时顾不上这些,有些事情还是福晋看着办就是了。那个伴读,叫弘历另外选一个就是了。”舒云听着四阿哥的话,心里转转圈,斟酌着说:“今天晚上爷看见了,弘历和福家的两个孩子熟悉了,那个尔泰看起来并没有他的那个哥哥那样没边没沿的,先留着。另外换一个就是了。年氏那里还是要看着年家的面子的。这个福家好像是和现在年遐龄的夫人,也就是年氏的生母是有点亲戚的。省的传出去说成咱们府里的孩子淘气,还得他们跟着挨罚就是了。”舒云可不想叫弘历失去变成脑残的机会,反正舒云算是看明白了,皇位就是给了弘时也比给弘历强得多!自己的儿子很优秀,一定有能力做这个位置的!
四阿哥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说:“就这样好了,这此之后弘历能长点脑子就是了。弘昼这个小东西真是!不过弘昼聪明这点和爷是一样的!”舒云听着四阿哥的自我夸奖差点没吐了。
十四在战场上取得了不少的胜利,被康熙叫了回来。舒云看着四阿哥整天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忙着那些事情,每天都是点灯熬油的办康熙交代下来的公事,现在朝廷里面真是没有什么钱,以前四阿哥追回来的哪一点银子,十四这边一开仗就哗哗的流走了。瞌睡大军是要吃喝的,四阿哥只好整天到处的算账找银子出来应急的。四阿哥这样废寝忘食,后院的那些女人看见自己没什么戏了也就是相对安静下来不少。舒云也能够清闲一下,抱着弘曜和永琏,一边是孙子一边是儿子,两个孩子在岁数不差什么,在一起玩起来也是很合适的。
晓晓现在被教养嬷嬷和舒云还有德妃终于教育成了一个披着淑女外衣的活泼孩子!在人前真是气度不凡,一个很端庄典雅的女孩子,很有点做公主的气派,其实在舒云和四大爷面前,晓晓还是那个喜欢撒娇的女孩子。看着自己长得就好像一只玫瑰花的女儿,四大爷甚至有点后悔了,念叨着晓晓这样可爱的女孩子,竟然早早的被多尔济那个傻小子给骗走了。于是和舒云吹胡子瞪眼的说:“女孩子太早成亲不好,等着晓晓十八岁以后再商量大婚的事情。这样你也不用整天没事有事的念叨着给孩子准备嫁妆了。慢慢的准备,丰盛些,好看些!”
听着四大爷这些话,怎么听都是觉得四大爷是不是要变成女控了?可怜的多尔济就慢慢的等着吧。舒云想起舒云嫁给四阿哥的时候还是个孩子,那个时候四大爷怎么不说了女孩子太早成家不好了?真是偏心眼的厉害了!
不过舒云乐的把孩子留在身边,慢慢的交给晓晓一些事情。弘曜和永琏很健康,舒云经常叫了娴雅带着永琏来,弘曜很喜欢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上几个月的侄子,每次都是拉着永琏,和自己的侄子一起分享着自己的小玩意。这天舒云和娴雅说着闲话,弘晖现在很低调,被康熙派在步兵统领衙门跟着舒云的哥哥也就是弘晖的舅舅学习军事。其实京城一般的防务不知不觉之间被弘晖抓在手里了。
炕上两个小家伙正在拿着一堆的小玩意玩得高兴。弘曜很安静,永琏倒是和弘晖小时候一样很活泼,精力旺盛的拿着一个皮球玩得高兴。弘曜抓着小东西扔到一边,永琏好像一只小狗一样的乐此不疲的捡回来。舒云看着永琏兴奋的样子,叹息一声这个孩子可没有弘晖腹黑,要好好的教教才行。
“弘曜,你是小叔叔,不能这样欺负永琏!”舒云看不过眼,这个孩子好像是个腹黑的加菲猫,看起来安静,其实整天憋着坏主意的样子。娴雅笑着说:“额娘,弘曜还是个孩子,比起永琏来还要小一些的。自然是叫永琏让这小叔叔的。再着说了这个永琏在额娘这里都是乖乖的样子,其实回去之后整天的淘气,叫大爷都是拿着他没办法的。有时候气的真想打上一顿。不过看着这个小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就罢了。”接着娴雅说了在家里永琏如何的黑了自己的老子,舒云听着觉得自己帧数多想了,有弘晖那样的腹黑,他的儿子能是平庸之辈?
正在一团温馨的时候,只听见外面小丫头声音:“钮钴禄氏格格来了。”舒云身边的大丫头薄荷上前小声的说:“福晋,文杏好像是哭着来的。一定是弘历的事情。”娴雅一边听见了,站起身对着舒云福身说“额娘媳妇还是带着孩子回去了。”舒云也不想叫娴雅看见四大爷后院这些烂事,叫了娴雅带着孩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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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杏果然是一脸泪痕的进来,给舒云请安之后哭哭啼啼的说了弘历死活不肯把尔泰给换掉的事情,现在尔康虽然不在和弘历在一起了,可是两个人还是经常见面的。文杏说了几次,谁知弘历就是不肯听话,叫弘历带着文杏看上的自己娘家远房亲戚的孩子作伴读,弘历也是不肯的。
今天文杏看见弘历回来晚了,心里想着一定是弘历下课之后又找福尔康玩去了,等着弘历回来,文杏又开始施展唠叨**,从自己出身低微开始讲起,接着就是什么你不争气将来怎么办?额娘现在生了两个孩子还是各上不得台面的格格,连一个侧福晋都闹补上。你看看李氏如何了,你看看年氏怎么样了,等等等等。弘历一气之下转身去了年氏的院子里。
文杏哭哭啼啼的来舒云这里诉苦,舒云实在是不耐烦听文杏这些絮絮叨叨的,以前舒云还是叫来弘历说一些,谁知文杏这个女人真是有毛病,要跟着舒云诉苦,说弘历的不是,又不能教训弘历一点,就是重一点的话,文杏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哭的稀里哗啦的,好像舒云真的在虐待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
舒云渐渐厌烦了,老是这样,自己的好名声就要被文杏败坏完了!舒云叫来了弘昼和弘历,又把管事和李氏叫来,对着这些人也不说弘历的事情了,只是说:“你们眼看着就十岁了,是个大人了。再和弘曜住在内院有点不相宜了,古人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也该是避嫌了。前些时候我已经吩咐人把外院两个院子收拾出来,一时事情多就给忘了。今天文杏说起弘历,我倒是想起来了。两个院子和弘时的在一起,弘历是哥哥,住在哪个大一点的,弘昼住在东边哪个小一点的。你们身边伺候的人跟着过去,院子里空旷,每人再加上四个嬷嬷,八哥使唤丫头,不过丫头还是先放四个,等着你们再大一点慢慢的加上就是了。弘历和弘昼都是一样的。剩下就是洒扫的粗使丫头和婆子了。今天和你们说一声,等着找一个找日子就搬家就是了。你们回去慢慢的收拾东西。”
弘昼和弘历都是听了很高兴,文杏不舍得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身边,可是舒云的理由冠冕堂皇的,弘历眼看着就要成年了,再和自己在一起也不行了。舒云看一眼文杏对着弘历说:“你比弘昼大一些,也比弘昼懂事,以后出去住了吗,身边的丫头婆子的都要自己操心了。固然咱们这样的人家没有苛刻对待下人的。可是也不能没了体统。近乎出门什么的都是要先告诉一声,晚上按这点回来,去哪里了告诉一声。咱们府上的规矩向来是严格的,就是阿哥们要是敢晚上不回来或者是没按着时候回来,都是要处罚的。尤其是弘昼,不要想着没人管你了,你就翻天了!”
文杏看着舒云既像是说自己的儿子,又好像是在骂弘昼,也就是没有办法哭哭啼啼的给弘历求情了。舒云叫李氏帮着分了家具摆设和下人给两个孩子。也都是很公平的,这样两个孩子都住在外面了。听着传来的消息,弘历和福家更亲近了。文杏整天的幽怨的叹息着,也没有办法在舒云面前诉苦,只是对着年氏恨之入骨。
舒云没时间管这些事情,忙着照顾十四阿哥家里,忙着和八福晋拉好关系,其实舒云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有点虚伪,明知道现在十四觉得自己大权在握,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皇帝,其实舒云明白历史的结局,这些动作也就是无谓的。将来十四和八阿哥这些人都是很凄惨的下场。舒云暗自骂着自己伪善,一边安慰着自己吗,沟通是必要的,政治斗争可以使你死我活,可是生活要是全都被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沾满了,还有什么意思?尽自己的能力能改变多少就是多少吧。
十四来了府里一趟,舒云看着来去匆匆的十四有点感慨吗,那个曾经是青葱的十四终于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了身上散出来从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棱角,一双眼睛闪着锋利的眼神,叫人不敢正视。不过十四好像在舒云面前还是没变,依旧是赖着讨要这好吃的东西,和十三斗斗嘴,抱着弘昼亲亲,把弘曜扔高再接住,惹得孩子一阵大笑。
时间还是按着自己的节奏流逝着,康熙六十一年来临了,一开年,年氏生的那个梅英就夭折了,其实舒云和府里的很多人都是觉得那个可怜的孩子终于解脱了,梅英早产,加上小年怀孕的时候真是作的没边,梅英能存活这几年都是不容易的。孩子身体很较弱,稍微一吹风就是大病一场,年氏把责任劝退在梅英身边伺候的人身上,换掉了不知多少的嬷嬷和奶娘。
花费了无数的力气,梅英还是脸色腊黄,就是夏天也穿着夹衣,今年春天一场倒春寒,梅英竟然得了肺炎,很快的这个孩子就解脱了。舒云看着哭的要死过去的年氏,心里想着希望梅英转世不要再遇见这样不负责人的母亲了。
四阿哥对于梅英的去世还是伤心几天,不过很快的就恢复过来。其实在四大爷的内心,梅英这个女孩子就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不过是一个阴暗的,被年氏防护的密不透风,连空气都是凝滞的屋子,一个被奶娘拿着厚厚的衣裳包裹的蜡黄的一团,只是哭哭啼啼的,甚至没对着自己说过一句清晰的话,更不要说和晓晓和兰馨一样在自己眼前撒娇玩耍了。
年羹尧在西北干的还算不错,十四这次回来竟然对着自己表示了善意。四大爷有点迟疑起来,八阿哥这些人虽然被皇阿玛厌弃,可是势力还在,四大爷想着是不是自己要对十四和善一些,联合十四?
可能是十四的态度和舒云的努力,四阿哥慢慢的改变了策略。在舒云知道了年氏又怀孕的消息的时候,康熙六十一年的初秋来了。
101
风急雪大2
舒云冷眼看着服里面的女人对着年氏变得越来越阴沉的眼神,这个年氏虽然智商不是很高,不过运气还真是不错的。阴差阳错的干掉一直挤压自己的嫡出姐姐,时机正好的在康熙需要给四阿哥找一个外援的时候出现在选秀的队伍里面。虽然侧福晋没有做成,可是有体格得宠的格格还是做得稳当的。
尤其叫舒云觉得惊奇的,年氏那个破身体竟然能够好运气的不断怀孕。不过舒云心里想着太医的话:“年格格身体现在虽然救过来了,可是补药用得太多了,以后年格格的身体会有妨碍的。虽然看起来恢复健康了,可是只要受到一点刺激,就要病的。年格格的身体就好像是拿着肥料催出来的花一样,看起来很好,可是一切都变样了。早晚有一天要爆出来,那个时候臣没有办法了。”太医在年氏生了福慧之后和舒云悄悄说的。看着太医诚惶诚恐的样子,舒云叫太医闭上嘴,之后没几天那个太医就告老还乡了。这件事情就是四大爷都是不知道的。
现在十四虽然和四阿哥变得微妙起来,可是四阿哥还是不放心十四,对着年羹尧高看一眼。年氏趁着这个机会真是风头正劲,加上怀着身孕,每每生事,甚至渐渐地有了不把舒云放在眼里的趋势了。舒云冷笑着对着容嬷嬷说:“看看今天晚上四爷有空没有,。请了四爷来后面用饭。叫了李氏和文杏耿氏这些人伺候着。也都是好一段时间没见着爷了。”
晚上四阿哥终于是暂时拜托了那些烦心事,来了舒云的院子,看着一边坐着的李氏,还有那些站在一边的妾室,四阿哥一怔。本来四大爷以为舒云有什么事情和自己商量,谁知眼前竟然是红红绿绿的一群人,不过这几天四阿哥都是忙着自己的大事,猛的见着这些女子含情脉脉的,还是心里松快一下。
舒云带着李氏这些人先是请安,接着文杏武氏上前把四阿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洗脸洗手,在一边的李氏端上茶水。猛的从凛冽的争斗里面来到这个温柔乡,四阿哥还是有点不适应。一边享受着芸官的按摩,四阿哥心里感慨着还是自己的老婆贤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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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晚饭并没有摆在原来的地方,而是放在了花园子的一个清净的花厅里面,外面两棵桂花树散着最后一点的清香,舒云笑着对已经是快要神魂颠倒的四大爷说:“爷整天勤劳王事,连进来好生的吃饭功夫都没有。事情虽多可是身子还是要紧的。今天叫人把饭摆在这里请爷疏散一下。今年秋天事情忙,一点空闲没有,白白辜负了一院子的秋色。”
耿氏心直嘴快的说:“前年福晋带着奴婢们赏桂花吃螃蟹,纳斯何等的愉快。只是今年事情太多了。偏生还是老有人生病的。”耿氏话未完,李氏一边接着说:“就是。其实有人身子不好,耐不得这些,自己玩不成还要搅得别人不舒服,见人不是哭哭啼啼的就死鼻子朝天……”舒云打断了李氏的话,这些人的话题一转,也就是不再说话了。晚饭摆上桌,四阿哥被舒云和这一棒子的美人劝着喝了几杯。舒云叫了芳官唱曲子助兴,圆圆的笛声赔上月上东山,皎洁清辉助人雅兴。
四大爷正沉醉的享受着难得轻松,只听见外面年氏娇滴滴的声音,年氏娇滴滴的挺着不是很明显的肚子进来了,只是对着四阿哥福身说:“给爷请安,没想到爷的雅兴,倒是打搅了。”四阿哥正看着眼前那些小戏子且歌且舞的,忽然冒出个脸色憔悴的年氏,脸上为了掩盖憔悴擦上不知多少粉,在月光之下有点瘆人,就好像是外面变成青灰色的干枯树叶上面下了一层白霜一样。在月光之下叫人看着心里往外打寒战。
舒云似乎没注意到年氏的无礼,只是对着年氏说:“你身子不好,规矩早就免了。这个时候天色暗了,你出来干什么?小心摔伤了!咱么府上就是在富贵,也不能叫了两个太医在府上住着支应你一个人的。毕竟太医还是给皇上和宫里面贵人们预备的。”
一边李氏出言讽刺着:“我们这些人都是粗笨的,比不得年格格的风雅。前些天不是还把福晋赏赐下来的菊花嫌弃着俗气全都扔了,今天我们这里又是酒又是俗不可耐的歌舞的,不要沾染可神仙的仙气。年格格你身子不好还是快点回去,看看你们身上不要掉了什么珍珠了,玛瑙的,省的摔了人!你们可就是罪过大了!”这些年氏的脸上一下就是泫然欲泣的样子。
舒云赶在四阿哥开口前不悦的说:“太医嘱咐你是明白的,你身子是什么样子你自己清楚。怀孕的时候不能见哭声,你偏偏每天见人就是这个样子。我看你这是心病!爷妾身想着年氏这个样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什么药材神医的都是试过了。依着妾身看是心病,有道是心病还须心药医,不如升了年氏的分位大家欢喜。年氏说不定就高兴了!”
这话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李氏脸上难看之极,文杏的脸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剩下的人看着年氏的眼神好像要把年氏撕碎了。四大爷看着年氏一闪而过的惊喜心里忽然不舒服起来,好像自己的宠物狗背叛自己一样。
自己虽然对年氏没有多少感情,但是年氏在自己面前还是很娇媚听话的,面对着年氏崇拜的看着自己,好像是白痴一样的样子,四大爷的男人可笑自尊心还是得到很大满足。有的时候明明知道年氏那个样子有点夸张了,可是还是很享受的。一直以为年氏也就是好玩的弱智,就好像自己的小狗一样,谁知这个女人竟敢有这样争权夺利的心思。随着舒云一点尊敬没有,就和年羹尧一样,现在八字不见一撇,就敢和自己要利益了!
不过四阿哥想起形势,心里暗自气恼,年羹尧那个东西,自己不能给他直接的许诺,这个年氏倒是可以做成一个靶子,人质,绑住年羹尧!于是四阿哥看着年氏带着似乎是关心,又像是闹牙疼的样子,对着年氏拿着奇怪的声调说:“年氏身子不好,快点回去养着。福晋的话提醒的很是,年氏生了两个孩子,也该考虑一下了。明天叫人起草奏折请皇阿玛准许就是了。不过年氏身子这个样子,现在事情也多,等着一切顺序了,再给年氏办酒席就是了。”说着舒云一个眼色,年氏脸上带着梦幻的微笑看着四阿哥,在那些女人虎视眈眈的眼神里面离开了。
看着文杏简直要捏碎了手上的杯子,舒云暗自舒心。朝堂上大臣不斗,皇帝睡不着觉,在后院里面姬妾不斗,自己这个福晋也要睡不着觉!叫她们闹腾去,这个电视剧可是没有广告的。
四大爷觉得舒云简直是自己的福星,在谈笑之间就把年羹尧给的事情搞定了。舒云却是很不满意的看着四阿哥好像是粘人的狗狗跟着自己回到正房,那些叫人眼花缭乱的美人,四大爷随便抱着哪一个都是不错的选择,干什么跟着老娘回来?反正老娘今天很不爽,没时间应付你!
四阿哥倒是一点没感觉舒云的不满意,依旧是有事没事的拿着暧昧的话在舒云耳边说着。舒云忍无可忍的叫容嬷嬷准备热水,把自己泡在热里面,一直等着差不多水凉了才出来。本以为四大爷已经走了,谁知等着舒云坐在床边上,身后一只胳膊保住舒云,眼前一花,舒云已经被笑得贼兮兮的四阿哥压在身下了。
“这几天冷落福晋了,明天皇阿玛要去南苑,可是太医说皇阿玛身子不是很好,早过几天东至的时候皇阿玛的意思是叫爷祭天去。”四阿哥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地听不见了,四阿哥把自己埋在舒云的怀里,声音很低可是每一个字都是叫舒云听得清清楚楚的:“舒云,等着——以后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不用整天操心了。”接下来四大爷似乎是要拿着行动过表示自己的决心或者是自己的不安,舒云任由四大爷摆布着,脑子里只是一个念头,四大爷可能是直到康熙的想法了。皇帝的位置真的要变成四大爷的了。
早上舒云看着自己身上那些痕迹,摸着自己酸疼不已的腰肢,想起昨天四大爷的话,什么等着以后老娘就不辛苦了?你成了皇帝,后宫岂不是更糟糕!喵喵的,为什么老娘不能当皇帝?享受一下美人。叫你这个狗狗四大爷做一下后宫之主?体会一下给侍寝的嫔妃名册上盖章的乐趣?
年氏被侧福晋的光环闹的神魂颠倒,可是府里面对年氏的流言蜚语渐渐地多起来,年氏就是个痴傻的,也呢个听明白这些话,何况看见起来年氏的脑子还是能分清什么是好话的。年氏老老实实的呆在屋子里,四阿哥还是整天忙得不见人影子,年氏身边的伺候丫头嬷嬷不断被舒云找出借口换掉。其实也怪年氏没事找事,叫舒云有很多的借口说那些奴才没有伺候好了年氏。闹的年氏从自己家里弄来的大量的银子全都打了水漂,刚刚拉拢过来的就被弄走,新来的又要给钱!
年氏的身边渐渐成了府里那些下人最喜欢的地方,只要忍受几个月的时间,能够赚上一笔,在庄子上歇息上一段时间然后又回来了。只要跟着福晋,年氏给的那些银子就是自己的了。
舒云听着身边的丫头说着今天年希尧的继室又来给小年送东西了,舒云想着这样下去早晚一天年希尧的棺材本全成了府上上下奴才的奖金了。真好又能省钱,自己又能笼络人心看看哪一个是真正听话的,真是一举多得,不用花自己的钱啊!
康熙六十一年的冬天来了,一入冬就是风雪连天的,康熙在畅春园病倒了,四阿哥这些整天都是在自己老爹的床前,衣不解带的伺候着,京城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现在年氏挺着肚子等着生产,文杏没了孩子在眼前,弘历搬到了外院去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弘历拿福家的两个孩子亲近,自己家里推荐来的伴读被弘历找个借口没几天就打出去,闹的文杏的娘家对着文杏心生埋怨,把文杏闹的;里外不是人。
接下来的事情,在舒云的脑子里就是一场梦一样,以前这个时刻舒云想了不知多少遍,会生什么事情舒云做过补上一千种的猜测,可是等到了事情真的生的时候,舒云觉得自己只是个看客,看着事情的生。
那天十三红着眼睛带着泪痕的站在自己面前,身后弘晖的脸上同样带着悲伤和极度的兴奋交织在一起的表情,十三带着弘晖对着舒云恭恭敬敬的跪下来的说:“皇阿玛已经龙驭上宾了,皇阿玛的遗诏,四哥继承大统,请娘娘进宫安慰太后和列位太妃。”十三艰难的说着,到了这里忍不住顿一下,接着说:“大行皇帝的梓宫已经连夜进城了,请娘娘到宫中主持祭奠举哀的事情。”
舒云听着这话,一时间没了反应,容嬷嬷推了一下舒云,舒云立刻哭出声:“皇阿玛,都是儿臣不孝!”接着弘晖和十三上前劝解,舒云叫了所有人吩咐了事情,把门神和所有红色的东西全都糊上,换上孝服。十三带着几百兵马,舒云坐镇监视着府里的女眷全都进宫了。
弘晖趁着舒云忙乱的时候,悄悄对着舒云说了:“额娘放心,阿玛继位的事情比想象的顺利,八叔她们也没有闹腾的厉害。只是听着玛嬷好像哭的不行了,十四叔还在外面,千万不能叫玛嬷听了什么话。”舒云看着满脸精光的弘晖,感叹着孩子长大了。
“你放心就是了,娴雅和永琏额娘叫人把她们送到了你外祖父那里,你自己小心就是了”舒云看着时间紧急,只好匆匆嘱咐一些话,看着弘晖消失在夜色里面。
进宫之后,舒云忽然现自己面对着竟然是自己前所未有的挑战,那些康熙的后妃们很好控制,舒云下令关闭所的宫门不准消息传递。好在好多事情都是已经准备好的,加上内务府,康熙皇帝的丧事立刻是有条不紊的办起来。舒云听着皇帝丧事那些繁琐的规矩,一边盘算着怎么样安抚德妃。
等着事情都差不多理顺了,舒云看着已经换上丧服的容嬷嬷,叹息一声“皇额娘现在怎么样了?哭的好一点了?”
容嬷嬷对着舒云为难的说:“太后娘娘现在哭的好些了,只是念叨着十四爷。”舒云听着这个消息有点哆嗦了,赶紧对着容嬷嬷说:“看看额娘去。”早有机灵的宫女太监准备好了肩舆,扶着舒云上了肩舆想着德妃的寝宫浩浩荡荡而去。被这些人簇拥着,舒云忽然感到自己以前经常来的皇宫好像变样了。难道真的是身份变了,感觉就变了?在迷茫的风雪里,舒云坐在八个人抬起来的肩舆上看着两行白色的宫灯引领自己向着新的生活走去。
102
手心手背
永和宫里静悄悄的,舒云早就叫人不要通报了,轻手轻脚的带着身边几个伺候的人进去。德妃在寝宫里面躺在床上正在靠着床头抹眼泪。德妃身边的嬷嬷看见舒云进来了,对着德妃轻声的说:“娘娘,四福晋来了。”现在四大爷虽然成了皇帝,可是帝号还没有定下来,大行皇帝的梓宫正在来紫禁城的路上,舒云就算是未来的皇后也不能拿着皇后的名头见德妃的。
本以为德妃会对着自己不理不睬的,谁知德妃忽然眼前一亮直起身对看向站在门边的舒云说:“快点叫舒云进来。”舒云刚在德妃面前要福身行礼,德妃上前一把紧紧地握住舒云的手,着急的说:“十四现在如何?老四可是——”说道这里德妃顿住不说了。
舒云善解人意的一笑,扶着德妃靠着舒服一点。拿过一条埋进轻轻地帮着德妃擦掉脸上的泪水,低声的劝慰着:“额娘不要担心,十四已经在回京城的路上。赏赐皇阿玛叫十四再回去前线的时候,爷已经苦求了皇阿玛。不要叫十四回去了,可是,额娘知道的,十四弟那个心思全在战场上,还有皇阿玛也是咬着不松口的。按着时间推算,十四弟再过上十天就能回来了。额娘放心,十四弟不会有事的。现在还请额娘保重身体,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听着我阿玛以前和我说过,从西北一路上来京城,好些地方都是寸草不生的。额娘,十四弟回来的时候一定是疲惫不堪的。要是再看见额娘这个样子,岂不是叫十四弟身子更受损?”
舒云好像忘掉了现在四大爷是皇帝,德妃要变成太后,只是拿着一般人家的口气和德妃说话。德妃最担心的就是十四没当上皇帝,老四和自己总是隔阂着,十四前些时候风生水起的,自己两个儿子心怀大志的,十四要是和老四闹起来怎么办?舒云这里只是拿着德妃关心小儿子的心思说事,德妃倒是安静下来了。
不过四大爷成了皇帝,德妃还是有点不安。对着舒云说:“先帝竟然这样就走了,我一个孤老婆子,还在这个世上干什么?没有想到竟然是老四——”德妃的经典差点出来,舒云跪在德妃面前打断了德妃的话:“额娘,你这话叫媳妇只能以死谢罪了。媳妇成亲以来对额娘的心思是怎么样的,额娘清楚,就是四爷,对额娘的孝心,媳妇也是敢担保的。就是额娘真的厌弃媳妇,可是十四弟还在,额娘最是宠爱十四弟的。难道额娘说要追随先帝的话叫十四弟听见了,十四弟是个什么心情?叫别人听见了,十四弟岂不是要担上不孝的名声?现在十四弟手上握着重兵,前些时候十四弟为了做将军王,德妃娘娘在后宫自然是不太清楚的。可是媳妇却听见好些事情,不敢和额娘说。这个时候额娘说要追随先帝的话,不是叫十四弟为难?”
十四果然是德妃的软肋,德妃也不管四大爷了,只是拉着舒云坐在自己身边,急切的说:“额娘是糊涂了!就两个儿子都靠不住,额娘也不会看不见你的心思,你比额娘亲生的儿子都强,十四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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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半真半假的对着德妃说了十四做大将军王的内幕消息,什么八阿哥和九阿哥看似表面上的支持,每每四阿哥给十四前线筹集粮草的时候八阿哥那些人似有若无的阻碍,还有十四送给康熙的寿礼,险些被八阿哥那一边的人掉包的事情。其实有些是真的,有些舒云说的很含糊,但是只是把德妃向八阿哥不甘心自己的势力全归十四,暗地里下绊子的方向领去。
德妃养在深宫那里知道这些事情,紧张的拉着舒云说:“路上十四带着多少侍卫?那个老八怎么能——”
舒云安抚着德妃情绪说:“爷已经叫了皇阿玛身边最信得过的侍卫去接十四弟了。至于别的事情可能是以前十四真的莽撞了,叫别人心里藏着芥蒂罢了。”说完舒云叫人端着汤进来伺候着德妃喝汤,再也不肯说那些明争暗斗的事情了。
德妃虽然政治思想不高,可是有些事情想想也能清楚。自己生的儿子什么样子,尤其是十四,德妃最清楚的,虽然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其实狠起来也是叫人不敢恭维的,德妃忽然想起八阿哥的死鹰事件,十四,自己的老儿子恐怕是脱不了干系的。看来为了那个座位自己两个儿子不知背地里怎么的龙争虎斗的。德妃看着舒云,因为服孝的关系舒云身上穿着素服,头上也是一个银簪子,一只白色的绒花,整个人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想着自己在深宫这些年,舒云倒是这些阿哥福晋里面最孝顺的,德妃心肠软下来,叹息一声:“罢了,那些事情都是男人的事情,我一个老婆子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了。”
舒云听见德妃这些话,看来德妃是软化了,舒云对着德妃说:“额娘福寿绵长的,还要慢慢的享福呢。再者十四弟回来了也就是团圆了,额娘还要慢慢的享福的。要是没了额娘的庇护,十四弟那个性子,指不定哪天就是被人算计了,有额娘在跟前十四弟就是闹点事情,也有额娘护着不是?”
德妃一怔,随即明白了,要是十四真的被有心人挑唆着和老四对着干,那个时候自己在一天老四也能看着自己的面子。于是德妃叹息一声对着舒云说“我这个老婆子还有什么本事,也就是这样过罢了。你告诉老四先忙着国家大事,不用想着给我的尊号什么的。只要见着十四我就安心了。”舒云看见德妃似乎转化一点,也就不再逼着德妃了,伺候着德妃休息了,也就是离开了。
因为康熙那些嫔妃现在还没搬家,李氏这些人先安置在空着的宁寿宫里面,舒云则是在养心殿的东厢房占了一个房间,和四大爷又成了一个院子的邻居了。
这一天可能是舒云神经太紧张了,等着接到了四大爷那里平安无事的消息,舒云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舒云被容嬷嬷叫醒,赶紧梳洗了,穿上孝服到了乾清宫准备给在康熙灵前演出孝子贤孙了。现在四大爷成了皇帝的继承人,现任的皇帝,舒云要是吃了哭灵,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容嬷嬷端上一杯蔘汤,舒云赶紧喝了,急急的向着乾清宫去了。
在康熙灵前舒云在女眷的最前边,想想也是康熙没有再立皇后,德妃现在还是妃子,还不是皇太后,舒云倒是板上钉钉的皇后了,自然是在前边领着女眷们哭灵的。舒云看着身边有点空荡荡的大殿,上面已经连夜布置好了灵堂,崭新的灵牌上四大爷亲自写的康熙的谥号,舒云粗粗看一遍还真是长。没一会李氏这些人全都来了,接着年氏扶着一个小丫头摇摇晃晃的进来。一边李氏酸酸的说:“真真是会显示自己的孝心,唯恐是皇上册封后宫的时候忘了这个人。”舒云想想对着身边的一个嬷嬷说“你对着年氏说,她身子不好还是歇着就是了。”那个嬷嬷去了一会回来说:“年氏不肯离开。”舒云点点头,也不说话,只在灵前按着礼仪举哀。
康熙留下的那些妃嫔陆陆续续的到了,宜妃也是来了,可是德妃竟然不见了。舒云正在着急的时候,德妃倒是来了。这下人齐全了,灵前司礼的礼部官员看着人齐了也就是唱和一声,大家一起痛哭不提。
这一天舒云只在是上茶烧纸的时候能看见四大爷,现在四大爷穿着一身孝服,里面却是已经换上了皇帝的龙跑了。三天之后,四大爷在康熙灵前继位,成了雍正皇帝。不过先说第一天的事情,舒云被繁琐丧事折腾的头昏脑胀的,一边管理着琐碎的事情一边还要在哪里按着口令哭泣,这是累死了。晚上回去的时候容嬷嬷对着舒云说两个消息,第一,德妃在前往乾清宫的路上被宜妃抢白一顿,赶在德妃前头,当着康熙那些嫔妃的面前给了德妃一个难看。第二,年氏跪了一天,还逞强不要太医看视。
舒云叫年氏身边的人看住了年氏,不能出一点什么给年氏做文章的机会,接着舒云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裳头,叫人把给的德妃的补养身体的粥端着,看德妃去了。
早上被宜妃奚落着什么老四得位不正,将来必然和十四两个兄弟自相残杀,不过德妃总是太后之类的风凉话,德妃在康熙灵前跪着想了一天,自己要是真的听了宜妃的话和老四闹起来,十四捞不着好处,自己母子三人自相残杀,便宜了宜妃和良妃那些贱人!德妃一想起良妃活着的时候和自己争宠的事情,就把四阿哥和十四的事情暂时放一下了。德妃就算是再讨厌老四,也不会忘记了那事自己的儿子。于是德妃联合着蛛丝马迹,更加肯定一定是老八那些人一切算计自己母子三个。
尤其是今天看见老四憔悴的样子,德妃完全站在舒云和雍正这一边了,还是先攘外在安内了。
于是舒云今天晚上的进展更进一步,德妃见着舒云和颜悦色,还和舒云说一些管理宫务的窍门,最后德妃关心一下老四,表示作为母亲的关心。舒云很惊讶的看着德妃关心四阿哥,心里感慨一下,伺候德妃休息了才回去。
回了养心殿,雍正倒是在,看见舒云进来,想来是知道了舒云这几天都在和德妃泡在一起,雍正直接问道:“额娘是什么意思?”舒云看着雍正急切的眼神,心里暗笑,四大爷一定是担心德妃只偏心十四了。
“给皇上请安,皇上很该换换称呼了,该是皇额娘了。是不是叫内务府赶紧把慈宁宫收拾出来,太后也还移宫,还有那些老太妃,有些能出宫,有些只好在宁寿宫这些地方了。”舒云看着雍正的表情由吃惊变成欣喜,要不是满眼白色的蜡烛和舒云头上饿白花,四大爷能高兴的跳起来,自己的老娘终于搞定了!
雍正拉着舒云坐下吃饭,一边商量着宫里的事情,等着饭后,伺候的人全出去了,雍正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抱着舒云一下,然候很快的放开了。“多谢皇后的苦心,朕——一定不辜负皇后的苦心。”现在还是孝期,雍正就是皇帝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抱着皇后亲热。
没一会小太监来说十三来了,雍正只好出去和自己的大臣们商量事情了。一切尘埃落定了,德妃欢喜的接受了太后的称号,在四阿哥正式登基的当天德妃就成为太后,后宫那些康熙的嫔妃全都搬到了慈宁宫和宁寿宫里面居住。朝堂上的事情渐渐地吹进了舒云的耳朵。年羹尧看着西北的大军,十四在赶来京城的路上,隆科多因为在那个风雪之夜,念遗诏有功,也是升官大大的。八阿哥这些人看不出什么不满意,可是也看不出什么满意。总是有些风声叫雍正听见眉头皱的紧紧地,不过十四好像没有任何的表示,八阿哥这些人也不好自己跳出来就是了。
宫里面的事情还真是多,舒云现在算是和自己的婆婆住在一起了,舒云真是想哭啊,自己以前舒舒服服的日子就要不见了,很多的婆媳矛盾都是距离太近造成的,舒云更小心的对待自己和太后的关系。好在自己的孩子都是宝贝,弘晖的宝贝儿子永琏叫德妃抱着,报上重孙子的德妃激动地眼泪都要下来了。其实十四的儿子弘春也是有了孩子的,可是弘晖是四阿哥的嫡长子,永琏是娴雅生的,是嫡长孙,在德妃心里永琏就是德妃真正第一个孙子,那个意义完全不一样。
晓晓经常逗着德妃开心,弘昼和弘曜两个小家伙把太后的心思和精力全都占住了,除了惦记一下十四,德妃现在很享受着自己的太好生活,毕竟还是太后比妃子更舒服一些。看着宜妃那些以前自己的对手现在做小伏低,德妃心里还是很爽的。
十四赶来了,在康熙灵前痛哭失声,虽然不是那样狂呼乱叫的,可是还是不在礼仪的规范里面,不过十四只是哭上一气,太后来了,把十四抱在怀里,慢慢的哄着终于是十四止住哭声。十四看看一边站着的舒云和已经是黄袍加身的四哥,对着雍正终于是称臣下拜了。
十四载康熙灵前穿上孝服,磕头尽礼之后,被请到慈宁宫。十四和太后说了好一阵话,才出来,看见舒云一直站在慈宁宫的外面,十四上前对着舒云打千说:“多谢四嫂子了,额娘这样弟弟就放心了。”
十四并没有叫舒云娘娘什么的,看着十四失落的眼神,舒云忍不住安慰着十四:“额娘的心思十四弟明白的,这些日子十四弟没有回家看看,找了空闲还是回家看看,放心府里的事情嫂子自然是照顾的。你四哥正在等着你,还是快点去。嫂子叫人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东西快点去吧。”
说着舒云拍拍十四的肩膀,就跟十四小时候一样,十四对着舒云一笑,转身随着皇帝派来的小太监走了,舒云远远地看见十三站在宫门口看向自己。
朝廷里面暂时安静下来,皇帝开始册封后宫了,舒云自然是皇后,李氏成了齐妃,耿氏成了裕妃,文杏看在生了两个孩子的面子上成了熹妃,剩下的那些侍妾格格都是答应常在的分位,只是年氏成了年妃,并无封号。
一切都看起来走上正轨了,可是西北战场上的战事不能耽误,十四接着回战场还是叫年羹尧替代了十四,历史生改变,雍正现在有点举棋不定了。十四真的可靠吗?
104
这天舒云早上看着给自己请安的齐妃裕妃和熹妃,还有做了懋嫔的耿氏,那些答应常在都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等着舒云训话,现在舒云渐渐地熟悉了宫里的生活规律,和以前差不多,只是管的事情要多了,还有就是后宫看似神秘,可是一举一动有人看着一点也不能随便了。
李氏看着舒云笑着说:“还真是和做梦一样的,竟然就要到了年底了。怎么不见年妃了?”在座的那些女人交换着眼神,心里暗自不屑年氏拼死的跪在康熙灵前,摆出一副自己就是死了也要弄一个孝顺名声的样子。
康熙的丧事算是基本完成,只是今年的春节一定是个不平静的,元旦的时候是册封皇后和后宫的大典,再加上这是雍正朝的第一个春节,转年就是雍正元年了,加上康熙的丧事,舒云需要后宫的过节气氛既要庄严肃穆,也不能太丧气了。还真是难以拿捏的。舒云看着李氏不以为然的笑着说:“罢了,年氏的身子你们有什么不知道的,等着新年过了就安置新的地方,奴婢们可不要和乡下人进城一样,大惊小怪的,叫别人看笑话了。身边的使唤人都是要仔细些,不要失了体统。齐妃你们是从宫里选秀出来的,自然是明白规矩的。明天叫了教养嬷嬷仔细的讲解宫规,都不许偷懒。”说着舒云带一群女人给太后请安。
德妃已经是住在慈宁宫了,晓晓现在是个大姑娘了,不肯再在大人眼皮子底下带着,自己住在南三所去了,和和宁在一起作伴,宋氏身边的韵梅还是年纪小,还跟着宋氏在一起。弘昼闹着自己在东三所住着,弘曜却是被德妃抢走了,放在自己身边。舒云现在乐得轻松,每天都能看见自己儿子,还不用被弘曜蔫坏气的半死。
远远地就听见里面德妃高兴的声音。等着舒云通报了进去一看,差点给气得跳起来。弘昼竟然和弘曜两个混在太后跟前,正拿着一堆的金银馃子堆积木呢,尤其是弘曜脸上全是财迷转向的神采,太后看着自己孙子好像是冰河世纪里面对着松果情有独钟的花栗鼠的样子,正笑得呵呵的。当然了太后并没看过电影,只是看着自己小孙子的样子可爱罢了。
看见舒云带着嫔妃进来,两个小家伙很认真的行礼,太后拉着两个孙在在自己身边看着舒云带着嫔妃给自己请安,然后指了一个座位给舒云看看李氏那些点点头,捎带着问了年氏一句,说些闲话。李氏这些人站在新任太后面前大气不敢出,听着舒云和太后说话,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一声通报,十四进来请安了。
嫔妃们自然是散了,舒云是皇后也是四嫂子,自然是留下来的。看着齐妃这些人走了,舒云狠狠地等着弘曜和弘昼,吓得弘曜哼唧一声钻进太后怀里,舒云看着弘昼横眉冷对的说:“一早上也不见你上课去、你现在是胆子大了,看着我没时间管你,竟然学会了逃学了!等着我腾出手来收拾你!”
十四的声音传来“嫂子不要说弘昼侄子了,今天上书房还是歇着呢,毕竟是年底下了,叫孩子松散一下就是了。”弘昼和弘曜听见十四的声音都是高兴地扔下手上的玩意冲出去,一边一个拉着十四叫着:“十四叔,十四叔,带着我们出去走走行不行?我想要风车,我想要孙悟空的小泥人。”
舒云看着两个孩子,心里想着今年的春节可是没有这些东西,皇帝的丧事一百天还是没过去的,街上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是不会有的。舒云对着两个孩子训斥着:“你们这是反了是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皇玛法才刚走,就想玩去了?白疼你们了!”
弘昼低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十四不愿意了拍着弘昼的肩膀,太后虽然是听见康熙还是忍不住黯然神伤一下,不过看着弘曜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叫身边的太监领着弘曜过来抱在怀里说:“皇后说的固然没错,只是孩子小,哪里知道大人的心思。我这个老婆子看着孩子高兴也能心里舒服些。舒云还是不要吓唬孩子了。”
十四沉默半晌说:“亲戚或余悲,他人已矣歌,生死也就是那回事。嫂子是一片孝心,可是有些人现在不过是面子上哀戚罢了,其实心里正是乐的不知怎么样。“十四话里有话,看来朝堂上一定是有事情了。
太后看着舒云尴尬一下,叫了十四来,对着舒云说:“十四的话也就是那个样子,你不要放在心上。”舒云一笑,一边的弘昼说:“皇玛法最是喜欢我从街上带来的小玩意了,我想着皇玛法在天上一定很闷了,找些玩意解闷不是很好。”舒云苦笑不得的看着弘昼,这个死小子真是能诹!
十四打叠起精神和太后说话,舒云一边想着一定是十四项再上前线,皇帝那里怕是不容易说动,来太后这里搬救兵了。只是太后真的舍得自己的儿子再去出生入死的上战场?就是太后同意了,雍正那里怎么办?皇帝身边对十四不放心的,八阿哥那些人,还有年羹尧他们是个什么想法?尤其是年羹尧,现在是节度西北大军的,十四来了,年羹尧能放出到手的肥肉吗?
太后和十四说话,舒云一边帮着开解太后的心思,气氛还是很轻松的,忽然一个小太监跑了了,对着太后和舒云十四说:“给太后请安,奴才是怡亲王叫来送信的。今天十四爷刚走,就有折子弹劾十四爷在西北战场上骄横贻误军机的折子送上来,现在皇上和王爷商议着,眼看着还要有弹劾十四爷的折子送来!”说着那个小太监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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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和十四听见这话都是脸色一沉,太后更是觉得天玄地转的,差点晕过去。十四气的浑身哆嗦,阴森森的说:“哼,爷已经是躺下给人打了,还不放过我!大不了一起拼命闹个鱼死网破好了。”太后气的浑身哆嗦着,对着舒云火说:“就不能给我们母子一条生路?”
这是怀疑皇帝了,舒云不好辩解,只好听着。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的通报:“皇上和怡亲王来了。”太后怒气冲冲的对着门外说:“不用劳动皇帝了,我一个老婆子现在还没死!要是抓了十四区问罪,等着老婆死了再说!有我一口气就不能的。”
舒云赶紧对着太后身边使唤的人一个眼色,太监宫女整整齐齐的迎着皇帝和十三进来。舒云看看雍正,一个眼色过去看看生气的太后,十三和皇帝都是明白,这是生气了。雍正和十三给太后请安,十四不情愿的对着雍正点点头,看看十三身上的亲王的朝服,冷笑一声:“恭喜了,十三哥竟成了亲王。可见是弟弟不识时务,眼看着皇阿玛白日服丧没过,十三哥就成了亲王了,好气派!”
眼看着十四还要说一些刺心的话,十三抢先说:“十四弟,稍安勿躁,今天真是奇怪的很,你幸亏是前脚走了,后面你走之后皇上刚要说给你封亲王的事情,结果就有了人拿着弹劾的折子出来!竟然是接二连三的,十四弟你想想在西北的时候你得罪了谁?竟然拿着那些事情弹劾你。”雍正看着十四哼一声:“皇阿玛在日你就是毛躁的很,现在好了,你自己看看,朕就是能把那些小人的嘴封上,可是这个东西只怕是传遍了京城了。”
说着雍正身后苏培盛拿着一个折子递给十四,雍正不管十四看奏折不提,只是对着德妃说:“皇额娘,今天的事情是儿子的不是,只是已经是闹出来了,皇帝也是不能随心所欲的,现在朝堂上处处掣肘,真是——”雍正说不下去了,舒云赶紧给太后轻轻地拍着后背顺气,一边软语劝慰着:“皇额娘,昨天皇上还和臣妾商量着,先前十四弟说大将军王,只是皇阿玛并没有明说是王爷还是什么爵位的。其实还是按着固山贝子的爵位给十四算的,这也是太委屈了十四弟了。现在皇上登基了,没得叫十四弟还是个贝子,这些兄弟都是要封赏的。十四弟做一个亲王是够格的,就是八弟都是廉亲王,十弟是郡王。本想着今天朝会上定下来,等着过了孝期,就给十四弟热闹一下。谁知今天,皇额娘不要生气,要是气坏了身体,都是媳妇的不是了。”
太后缓和一下,见见从暴怒里面清醒过来,十四是被人告了黑状,太后在深宫也是知道一些前面的事情,皇帝看起来威风八面的可是有些时候皇帝是不能随心所欲的。今天的事情是自己急了,没得给了老四没脸。太后对着舒云有点歉疚的说:“可是我糊涂了,叫皇帝坐下,十三也是坐下。前面的事情额娘不明白,皇帝按着先帝的章法很好,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十三也是我养大的,你们哪一个出事我是不着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十四你也是又闹事了?”
十四看着那些折子气的浑身哆嗦着,扔下折子说:“这一定是年羹尧那个匹夫在后面捣鬼,皇上你可真是找了一个好奴才!”四阿哥看着十四这个样子,心里想着十四性子难免骄横,可是现在的表现也是叫自己很满意的,本想着先给十四一个亲王安抚着,看看十四是不是真的听话了,要是真的臣服了,就把十四派出去。现在看起来年羹尧那个奴才当上大将军了,心大了。可是要是这些是真的,十四还是不放心。
雍正想到这里对着十四叹息一声:“这个狗奴才以前就是屡屡生事,那个四川巡抚还是八弟在皇阿玛面前保举的,在任上看着还是不错的,谁知竟然这样荒唐起来。今天怎么不见年羹尧的战报?”
十三想想说:“果然是奇怪了,今天被那起子狗东西搅得人头都晕了。叫人到军机处催催!什么事情都不精心!”一边十三接着对着十四说:“十四弟的性子很该改改,本想着你在西北战场上磨练的沉稳了,谁知还是这样,今天还有人在嚼你舌头,说你在乾清宫皇阿玛灵前失礼,要给你论罪的。被皇上给驳斥回去了。”
十四皱着眉头想想,冷哼一声:“原来竟然是这个心肠,这些狗东西看着爷现在落魄了就一个个糟践上来。”
太后听着这些儿子言来语去的,有些能明白有些完全糊涂,听着十四又是生气了,赶紧叫住十四,雍正倒是忽然变得大度起来,对着太后说:“皇额娘,十四弟这是生气了。其实以前朕就像劝劝十四,只是十四的性子太暴躁一些。那些人以前依附着你,什么不要脸的奉承话都能说得出的,其实这些人最是靠不住的,在那些狗东西的心里谁也不是他们的主子,只有投机钻营,功名利率还是他们的主子。这些人恐怕是早就看着风向转了。看来以前皇阿玛就是太放纵这些人了,现在朝廷上真是魑魅魍魉,叫人头疼啊!”
十四听着雍正的话忽然沉默起来,一下子慈宁宫安静下来,舒云看着太后渐渐地有点不安,赶紧笑着打破了沉默,看着一边条案上的自鸣钟说:“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了,皇额娘的身子要紧,今天臣妾想着十四弟来了,已经叫人吩咐了御膳房准备好些十四喜欢的菜。皇额娘看——”
太后缓和神色,看着雍正温和的说:“今天咱们娘几个团聚,都在这里用膳。叫传膳。”雍正看着太后的神色缓和下来,话语里面隐约有对着抱歉的意思也就是缓和下来。一时摆上御膳,舒云伺候着太后吃饭,皇帝叫十三和十四坐下相陪。饭桌上十四感慨着看着以前自己和弘晖抢着吃的炸鸡忍不住说:“还记得以前和十三哥悄悄地到四哥的府上,我和弘晖抢吃的,四嫂子一定是心疼了弘晖饿着了。”
舒云一边给太后布菜,一边不以为意的说:“十四弟第一次来府上就是把我做的那些针线活计全都搜罗走了,我就知道十四弟是个孩子心性,所以以后每次厨房听见十四爷来了,都是按着平时三倍的饭量做的。只是不知道,弘春的孩子都有了,十四弟自己藏着的玩意既然不舍得给儿子,给了孙子也是好的。”
十四忽然板着脸说:“反了,哪有爷爷让着孙子的!”舒云笑着说“哪有爷爷和孙子抢东西的?”太后终于是笑起来,十三看着十四只是笑,就连雍正也是想起十四小时候的样子,哼一声说:“你这个脾气什么时候能改?”
正高兴,只听见不外面小太监回报:“西北的六百里加急的折子。”雍正接过来一看,脸上的神色难看起来。半天雍正拿着折子气的浑身哆嗦着对十三和十四说:“你们和朕到养心殿商量一下!。”说着对着太后说:“皇额娘慢用,儿子告退了。”太后看着这个意思一定是有急事了,赶紧说:“你们商量着,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十四好生的听你四哥的话。”
太后担心十四,不断地叫人打听消息,舒云不敢离开,只是在太湖身边伺候着。下午的时候,终于是来了消息了,年羹尧耐不住寂寞不管雍正的按兵不动俺是维持的旨意,竟然拿着身那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说吃出来,自己带着大军开始了进攻。这就是逼着雍正用自己也是用,不用自己也是用,没得选择了。
军机处的灯火亮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竟然有不少的大臣支持者年羹尧的行为,有人则是给十四找毛病。雍正气的没办法,只好暂时给了十四一个郡王的封号,叫做恂郡王,现在势如骑虎,只能是先看着年羹尧得战功,皇帝任命年羹尧做了将军,管着西北的战事。暗地里,雍正叫了身边心腹的人调查年羹尧是怎么回事,还有十四是不是真的在西北胡闹了。
十四现在忽然安静起来,并没有和很多人预料的十四会和雍正撕破脸皮,反而是关着门当期自己的悠闲王爷生活,或者进宫给太后请安,或者是和十三在一起聊天,完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逍遥的生活着。
情况急转直下,雍正忌惮着年羹尧的手上的兵权,不过那些士兵是不会真的和年羹尧造反的,顶多就是年羹尧现在依仗着现在的形势和皇帝讨价还价,要权力和粮草。雍正捏着鼻子准了,一边紧紧地盯着八阿哥这些人的错处。甚至皇帝已经是怀疑是不是年羹尧和八阿哥这些人串通好了?一起逼着十四和自己反目,好浑水摸鱼?
不过四阿哥的隐忍功夫很强,对着八阿哥这些人都是以礼相待的,只是有事没事的找点麻烦,一点一点的分化着八阿哥的势力。在后宫,雍正忽然又加了一道旨意,封了年氏做贵妃,可是还是没有封号,小年的赏赐源源不断,叫那些女人更是眼红的不行。
太后从此再也没说过年氏或者是年家一个字,根本不见年氏。看起来年家这回被太后和十四恨得深入骨髓了。
105
新年到了,皇宫里面今年不能张灯结彩大肆庆祝,不过宫室还是要清扫的,太后现在住在慈宁宫,宁寿宫也是整理一新,康熙的妃嫔们全都住在宁寿宫和慈宁宫两处,宜妃现在成了太妃,自然被太后放在这离着自己远远的宁寿宫里面。
舒云是皇后,可是不能住在坤宁宫,其实坤宁宫在清朝的时候一直不是能够主住人的,坤宁宫已经成了一个祭神的场所,一边放着三口能够放进去一只猪的大锅,整天都是香烟缭绕的,不是有萨满嬷嬷在哪里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词。皇后只是在一些必要的祭奠上出现在坤宁宫,剩下的时间皇后可以在东西六宫选一个华丽安静的宫室住着。
舒云掰着手指头算算,自己现在有了两个住处,一个是自己的寝宫翊坤宫,一个是养心殿的体仁堂,想着这里,舒云有点不舒服的嘟着嘴,喵喵的,四大爷的,以为总算是能够摆脱你了,谁知你竟然跳出来说什么体仁堂给皇后准备着!谁愿意和你这个狗狗住在一起,还和燕禧堂遥遥相对,你等着交老娘看你和那些六宫粉黛窝在一起卿卿我我吗?不过云能说什么只好把做出感激的样子,对着四大爷谢恩了。
年氏住在承乾宫,离着舒云还算是有点距离的,反正在康熙丧礼上年氏逞强,现在只能是躺在床上养身体,暂时不会跳出来蹦跶的。李氏这些人都是安置了宫室,总算是把四大爷的后宫给安置妥当了。
历史生了变化,舒云碍于后宫不能干政的规矩也不能很清楚的指导前面八阿哥是不是放弃了和雍正作对的念头。反正在哦舒云看起来,年羹尧能有那样的心思和行事,一定和八阿哥这些人在背后鼓动分不开的。只是现在雍正实在是分不出精神教训八阿哥,只是忍着,等着年羹尧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才会腾出手来教训八阿哥这一伙了。舒云不想看着八阿哥和雍正闹的你死我活的,可是又没有什么好办法。
新年前,忙忘了祭灶等等仪式,舒云带着嫔妃给太后请安,今年还在孝期,太后和皇帝也不会给很多的赏赐,那些鲜艳的锦缎什么的都是不能有的。这天舒云带着一众嫔妃给太后请安,太后赏赐下来的也都是一些素白的银器饰。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通报年贵妃来了。
屋子里刚才还是热闹的气氛忽然凝固起来,太后一听见年氏来了,气的不断地咳嗽着,那些妃子露出不屑的神情,看好戏的看着太后的反应。舒云站在太后身边帮着太后顺气,等着太后终于是缓和过来冷冷的说:“就说哀家的话,不敢劳动年贵妃了,年贵妃身子娇贵要是有一点闪失我这个老婆子担待不起。叫她养着不要出来了!”那个太监复述一遍转身出去把太后的话原原本本的对着年氏说了。
这些人看着年氏吃瘪都是心理称愿。太后明显是生气了,身子显得不好,舒云叫这些嫔妃散了又请了太医诊脉,看着太后吃药才离开的。
元旦早上,舒云一早上被容嬷嬷拉起来,一堆人围上来,先是给舒云灌上一碗人参汤,这样舒云今天可以不用吃饭喝水了,要知道那一身正式的皇后朝服穿在身上要上厕所是不容易的,就是喝水和吃东西也是不方便的。
接着就是按着什么规矩脸上敷上什么九华玉露霜,又是羊脂洁面膏的,一番折腾之后,舒云脸上的肌肤看起来完全不像自己的。容嬷嬷麻利的给舒云梳好头,带上三个珍珠耳铛,穿上全套的朝服,挂上东珠的朝珠,头上顶上三层的凤冠,真金红宝石,东珠的凤冠啊!舒云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给压倒了身体里面,自己的脖子都要变短了不少了。
脚上的鞋子换掉,等着捧来了凤履,舒云差点晕过去,自己的身高还算是玉树临风的,不用这样的恨天高好不好,不过没有反对的余地,舒云穿上这一身,只能是被扶着走路了,要不然非得是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先是上书房的大臣带着皇帝的册封金策进来,念了圣旨和册封的诏书,舒云升撵到了坤宁宫接受百官命妇和后宫嫔妃的朝贺。先是宫里的嫔妃给自己朝贺,坐在高高的主位上,看着底下年氏竟然也是扶着一个小丫头站在最前面,娇娇弱弱的样子带着李氏一干人等给自己行礼。李氏那些女人的眼神紧紧地看着站在前面的年氏,好像要把这个后来居上的年氏给现在扔进油锅一样。
最生气的一定是李氏了,本想着自己一个多年的侧福晋,现在名正言顺就是在舒云之下,在众人之上的地位,隐隐约约的有了四妃之的样子,谁知这个该死的年糕竟然凭空就成了贵妃!李氏自然生气,自己生了几个孩子,虽然就剩下两个孩子,可是年氏生一个死一个,福慧整天病歪歪的,还有年氏现在这个,指不定能不能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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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女人也都是各怀心思,有儿子打算的更深,以前争得不过是王爷的爵位,有了嫡长子在,就是王爷爵位都是奢望,现在不一样了,是皇帝啊!四大爷现在成了皇帝,想想从太祖的时候起,做皇帝的未必都是嫡长子。满人向来是立贤的,于是文杏和李氏的心思有点浮动了,那个年氏现在风头正盛。加上外戚一边协助,不是比皇后的光环还要耀眼?李氏还是罢了,文杏一门心思全在教导弘历身上了。
皇后的册封大典还真是繁琐,舒云看着底下的嫔妃给自己祝贺,看着内命妇进来朝贺,看着那些外命妇进来朝贺。这些女人都是按着礼部事先安排的程序进来磕头的,也免去了不少的麻烦,舒云按着事前由翰林院最好的写手写出来的一篇文章开始照本宣科,完全就是什么封建道德的华美言辞,里边一般的话舒云都要费劲才能明白讲的是什么意思。总算是拿腔拿调的把这一片上台的演讲念完了,看着底下的那些命妇,舒云松一口气,一天的磨难算是完了。
接下来在坤宁宫赐宴,招待这些人。舒云高高在上的看着底下这些小心翼翼的女人,忽然舒云现一个很眼熟的身影,竟然是雁姬。舒云想起来了,雁姬早就是摆脱了努达海一家的阴影,现在雁姬也是正经八百的蒙古郡王的福晋了。舒云感叹一声,雁姬跟着现任的丈夫还真是顺风顺水,竟然成了郡王妃!要是努达海知道了,只怕是要气的从坟墓里面跳出来。
舒云想想对着容嬷嬷使一个眼色,等一会宴会之后,舒云就能见着雁姬了。这样的宴席是不会有谁真的大吃大喝的,一切都是形式大于实际意义,看着底下有不少第一次来参加这样场合的命妇紧张的不敢吃东西,舒云只好漫不经心的拿着筷子随便的捡一些清淡的蔬菜慢慢的吃着,等着这些人,生的传出去皇后赐宴是吃不饱的。可惜眼前的那些装在金盘子里面的菜椒舒云很泄气,里面不是猪肉制品就是鸭子,用的材料不错,就是看起来叫人怀疑御膳房和鸭子和猪有着世仇,为什么每一道菜里面都是这些东西?
送算是宴会结束了,舒云在翊坤宫见到了好长时间没见着的雁姬,和以前那个脸色苍白硬撑出当家主母气派的雁姬比起来,眼前这个雁姬身材比以前圆润一些,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脸上带上一点草原阳光留下的痕迹。身上穿着郡王福晋的朝服,眼神带着幸福和满足的样子。
雁姬对着舒云恭恭敬敬的行礼,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面带着兴奋和激动,舒云已经换了轻便的衣裳对着雁姬说:“快点扶着色布腾福晋起来,这些年不见了,福晋一切都好?”“多谢娘娘惦记,奴婢一切都好,前些时候奴婢娘家划入了正黄旗,现在奴婢全家都是皇上和主子娘娘的奴才了!那个色布腾没什么功劳,可是皇上仁慈赏赐了郡王的头衔,奴婢全家没什么报答的,只能结草衔环报答皇恩了。”正黄旗是上三旗,皇帝的奴才,比着一般的奴才可是高的很。这个年头给皇帝当奴才是荣幸,一般人都没这个资格!
舒云问了雁姬这些年的情况,雁姬又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是十五岁了,珞琳在婆家渐渐地熬成了婆生活颇为平静,只是骥远还在江西的任上,雁姬并没有见着。雁姬的丈夫因为帮着清军运送粮草得了郡王的头衔,夫妻两个生活不错。看来雁姬离开努达海是正确的选择,雁姬完全不提以前的事情,舒云也是选择了淡忘。没一会只听见外面的小太监通报“承恩公夫人来了。”雁姬知道舒云的额娘进来了,赶紧告辞出去了。
觉罗氏夫人头上已经是白越来越多了,只是精神还是很好的,见着舒云刚要行礼,早有容嬷嬷亲自上前扶着,坐在椅子上。舒云和自己的额娘说了一些话,看着现在女儿已经是皇后了,觉罗氏夫人看看周围没有外人拉着舒云的手不舍得说:“皇后这个位子虽然看起来显赫,可是坐起来并不比你阿玛在外面出兵打仗来得舒服,可怜的孩子,真是叫人怎么放心!”
“额娘不要操心了,女儿现在也是做了祖母的人买哪里还和以前和那些人较劲、的。额娘放心吧,叫阿玛养好身体,咱们家里看着低调其实只要有心人仔细想想,一定会有谣言的。回家和哥哥商量一下,不要给人做了靶子。”雍正给了自己老丈人一等承恩公,一切都是按着规矩办的,可是舒云还是不放心,兰馨现在是公主了,在家里情形就更微妙了。
“娘娘放心,咱们家里是世家出身哪能跟着暴户相比,兰馨公主也是个贤惠的,只是等着公主册封的旨意下来,两个孩子就要分开了。”觉罗氏来之前费扬古已经召开家庭会议了。大家全都是低调起来了。
舒云怔一下,想明白了兰馨成了公主就要搬到公主府去,可怜的小两口,本来是星德在军营里面聚少离多。现在好了还要宣召!算了这些事情慢慢的处理吧。舒云和自己额娘说了一些话,赏赐了不少的东西看着额娘走了。
等着那些命妇还没散的时候皇帝的旨意下来了,先帝新丧未久,庆典不宜太隆重。皇后接受朝贺,那些嫔妃册封就算了,不用命妇公主进来朝贺了。雍正的理由冠冕堂皇的,李氏那些妃子一瞬的失落,但是就被年氏不能摆着贵妃的威风这个事实给振奋起来。看着年氏倒霉成了后宫所有女人的最大心愿。
这样第二天轻松不少,舒云还是带着嫔妃给太后请安去。毕竟是春节,慈宁宫里面还是清理一遍,太后看着情绪还是不错的,原因无他,昨天晚上弘昼和弘曜拉着永琏给太后献上的饺子,里面各个都是带着好运气的金元宝,太后哪里不高兴的。
因为丧事未完,不能大肆庆祝,太后只是和这些人说下一下,正在这个时候,年贵妃又来请安了,还请太后准许年氏的生母进来给太后请安。结果这一下太后的情绪指数从正数直接成了负数,身上散出来的寒意叫刚才还是温暖如春的慈宁宫就成了冰窖。
舒云捧着手炉取暖,感慨着四大爷的空调功能是遗传自这里啊!太后看也不看沉着脸说:“叫年氏好生的养着,我一个老婆子不敢劳动年家的人费心了,不是要看看我老婆子死了没有?你们好撺掇着叫皇帝整治自己的弟弟?一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想学奸佞小人?告诉他们做梦去吧,也不担心先帝在天上看着,看看这些横行霸道眼睛里每个主子的东西还能横行到几时!”那个小太监赶紧跑出去了。等着帘子一掀开的时候,大家全都正好看见跪在外间等着召见的年贵妃和年糕的娘,两个女人把刚才太后的话全都听见了,正在浑身抖,脸上不只是气的还是吓得已经不成颜色了。
太后也看见了这两个人,立刻生气的对着舒云说:“这个地方真是住不得了,什么时候的规矩?等着觐见的就在屋子里?是谁的主意?“
一边文杏的眼神闪过一些光彩,舒云心里思存一下,自己刚刚管事就有人要忙着建立自己的势力了。太后宫里管着传唤的太监立刻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请罪。舒云板着脸对着那个太监训斥着:“还真是没了王法了,看着你也是个当差办事的,竟然连这个规矩都不明都白?就是皇上来了也是在外面院子里通报的,你竟然无法无天了,叫人拖出去交给慎邢司处置了,叫了所有内侍和宫女观刑,今后谁敢目无王法就是这个下场!狠狠地打!”舒云没说打多少,这个太监的命就是完了。太后还是不解恨的说“叫了这两个不知上下的东西一并观刑!”
舒云看着年糕就要晕过去的样子,心里暗自叫不好,要是年糕肚子里的孩子有点事情还是自己不仁慈了。舒云对着太后说:“都是媳妇的不是,叫皇额娘受惊了。只是年氏还有着身子的,还是叫她自己好生养着不要出来就是了。”
太后看着年氏的肚子,哼一声,毕竟现在还是不能和年家沉底翻脸的,太后点点头,舒云赶紧一个眼色,早有嬷嬷拉着年氏走了。年遐龄的夫人好容易得了一个诰命,今天进宫见着自己的女儿,还要见识一下太后,和太后攀一下亲家,谁知竟然是颜面扫地的成了这个样子。
晚上皇帝似乎听见今天的事情,叫了舒云开了养心殿,雍正看着一边惴惴不安的舒云沉思一下说:“那个年遐龄的夫人真是个不着调的。只是后宫里面皇后自己小心处置,不要像以前皇阿玛在的时候,管的太宽松了,叫这些奴才一个个忘了自己是谁了。”
听见雍正这话,舒云明白皇帝是要在宫里清扫别人的势力了,正好自己也很需要一次清洗了。舒云看着四大爷,觉得今天晚上的四大爷特别可爱。
106
年氏自从被太后两次作再也不敢在太湖面前出现,年遐龄的夫人看着那个太监被打死,回去之后大病一场,很熟老实了一段时间。年遐龄急火火的上了请罪的折子,在里面做了深刻的检讨,谁知雍正却是没事人一样的,宣了年遐龄进宫好生的安慰一番。又赏赐给了年遐龄夫人一品诰命的头衔,把年羹尧和年希尧的妻子全都是加上诰命的头衔。舒云好像忘记了上次的时期也是给了不少的赏赐,一时之间年家在慈宁宫的事情传遍整个朝廷,所有的人都是看着年家的火热朝天眼红的很,巴结年羹尧的人更多了。
年羹尧还算是个人才,尽管有的时候实在是不太地道,西北的军事还算是取得了一定的胜利,只是罗卜藏丹增的主力虽然消灭了,可是准格尔的势力还是存在的。雍正不管这些,立刻下命令叫了年羹尧班师回朝,这明显是要把年羹尧架空了。前头雍正对着年羹的恩宠不断的传进了舒云和后宫这些人的耳朵里面,年羹尧竟然成了一等公,穿着皇帝亲自赏赐的五爪龙袍,完全是个缩小版的皇帝了。雍正很大方对着年羹尧大笔一挥给了年羹尧人事任命的权利,只要是年羹尧上来的折子里面的请求基本上都是准许的。这下年家的一帮子人可都是权势喧天了。
舒云不能对着前朝任何事情明确的表自己的看法,不过对于孩子的事情,舒云是有绝对的言权的。弘晖早就成年了,身边除了娴雅这个福晋就是以前两个通房丫头,现在也是被弘晖放在一边。以前舒云不管这些事情乐得看着弘晖小夫妻的好好过日子。马齐的夫人看着舒云云的态度对着舒云心里感激的很。现在太后有一天忽然现这个事情了,很是不满意的叫了舒云说了一顿,好像舒云是个粗心的额娘,看看现在弘时身边比着弘晖可是热闹多了,好几个的侍妾。一个劲的说舒云对着别人的孩子比自己的好。要舒云记住等着皇帝选秀的时候给给弘晖选一个侧福晋和几个出身好,性子好能够生养的侍妾。
舒云只好答应下来,太后兴致来了对着舒云说:“弘历和弘昼眼看着不小了,你们
做额娘的慢慢的物色着身边伺候的人吧。还有晓晓的婚事,你们舍不得孩子,当初温宪出嫁额娘也是舍不得,毕竟孩子大了都是要成家的。那个多尔济这些年一直在皇宫里面长大的,额娘看着不错。等着一年过了,你们就给晓晓准备着就是了。”舒云想想,晓晓也快要二十岁了,总是要出嫁的。于是慢慢的着手准备着大婚的事情。
雍正现在成了皇帝,弘晖这些儿子就成了名正言顺的皇子,兰馨这些女孩子就成了公主。以前兰馨是个郡主头衔,弘晖也只是个贝勒,现在皇帝要给自己的皇子和公主们分封了。女孩子还罢了,李氏和文杏眼神热切的看着皇帝的举动想着弘时和弘历能够得一个什么样子的爵位。
这天皇帝来了翊坤宫,舒云看着多日不见的四大爷很有点感慨,以前四大爷还是四爷的时候就算是很忙的,每天还是能见上一面的。现在好了,皇帝果然是不好当的,舒云和后宫所有的人几乎是好几天没见着皇帝了。就是太后每天看着皇帝抽时间给自己请安也是不忍心叫老四整天的跑。特别叫四大爷可以几天请安一次。谁知四大爷还是坚持着每天见太后请安的,只是时间没有定数。这下苦了慈宁宫的太监和宫女随时准备着皇帝来,可真是不轻松。不过太后还是很满意自己的儿子的。
拿着热毛毛巾雍正惬意的擦着手脸,看着舒云一边殷勤的给自己端过一杯养身茶,感慨着说:“皇阿玛非要这一副胆子交给朕,本来朕的意思是做一个世外闲王,谁知现在整天被那些龌龊官气的浑身哆嗦。连看看皇后都没时间了。”说着雍正示意舒云坐下来。
“弘晖那个孩子,现在住在以前的地方,朕想着先帝对着弘晖看好,这个孩子自己争气,还是个贝勒有点委屈了。先给弘晖一个郡王,等着以后历练出来慢慢的再向上封赏也是使得的。不能叫孩子骄傲了。你看如何?还有叫弘晖住在潜邸好了。省得你不放心孩子。”舒云听着雍正的意思,弘晖将来被寄托厚望的可能性很大,郡王也好不要一上来就是亲王这样不就成了靶子了。可是住在潜邸,舒云有点打鼓。潜邸是不能住的,这不明显者表示着弘晖的不一样。
“皇上安排的是,只是潜邸叫弘晖搬进去还是欠妥当。一来那里有些东西还要收拾的,二来这样叫大臣们看着指指点点的,反而叫人心里有想法。弘晖现在家里人口还少,太后喜欢永琏经常叫了进宫的,潜邸离着宫里还是远一些的。不如指一个近一点的地方。倒是弘时,这个孩子也要安置一个府邸了,还有兰馨这些女儿,不能空着放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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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想想,看看舒云说:“正是要和你商量,弘晖的事情就按着皇后的意思办。弘时以前没办过差事,还是封一个贝勒的头衔,至于剩下的孩子,还是小,等着成年了分封出宫的时候再说。还有兰馨和和盈的封号,前天额娘说起晓晓的婚事,毕竟孩子大了,不舍得也要舍得了。皇后该准备着了。”
四大爷还真是唠叨的很,舒云笑着说:“皇上以前笑话臣妾喜欢操心,现在倒是关心起来了,晓晓的事臣妾已经吩咐下去了,等着秋天的时候就成了。倒是兰馨的事情,孩子出嫁了,公主府是个怎么样的?”
雍正想想对着舒云说:“你放心兰馨是个知书识礼的,你教养的孩子错不了,就是升了公主的分位也不会依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星德。”说着雍正又想起什么对着舒云说:“未成年的阿哥们在东三所是规矩,可是太后喜欢弘昼和弘曜,每天叫了在身边。太后喜欢他们是他们的福气,只是太后心疼孩子每天奔波着,慈宁宫后面崇华殿给了弘昼和弘曜住着就是了。一应的份例还是和弘历一样就是了。”
舒云点点头,心里很高兴,舒云现在担心弘昼和弘曜,弘昼以前和弘时弘历在外院住着,担心弘历的脑残传染,现在和弘历分开了,舒云自然是乐意的。只是弘曜还是太小了,舒云有点不放心孩子一个人。
等着伺候着皇帝吃了饭,雍正霸占着输赢的桌子看视批阅奏折,舒云只好一边伺候着端茶递水,磨墨铺纸,完全是个小丫头一样伺候着四大爷,一边看着雍正批阅奏折的精彩表情,舒云一边盘算着叫弘曜回到自己身边的事情。等着四大爷终于是放下那些东西,看着舒云还是在一边怔,轻手轻脚的走到舒云身后,轻轻地抱着舒云说:“怎么了?想什么这样出神?”
舒云看着雍正戏谑的样子,有点愁眉苦脸的说:“臣妾还是不放心弘曜,那个孩子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坏主意,前些天把慈宁宫的花花草草闹得一团糟,皇额娘却是护着不叫教训他。这样下去怎么办?”
雍正看着舒云的样子,心里明白这是舒云想要亲自带着孩子的,只是不知为什么雍正本来是想着叫舒云带着弘曜的,可是看着舒云担心的样子,皇帝有改变心思了。咬着舒云的耳朵你,雍正很赖皮的对着舒云说:“皇后的心思要是能放上一半在朕身上,就叫弘曜在皇后身边。不过今天晚上——“说着雍正悄悄地在舒云耳边说着一些什么,舒云脸上一红,娇嗔的看着雍正。
看着皇后楚楚可怜的样子,雍正心情大好,拥着舒云进了里面卧室休息了。这一晚上,舒云被雍正折腾的好几次都想跳下床逃出去,等着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舒云有点抱怨的低声说:“皇上劳累了一天了,还是歇息吧。要是明天早上耽误了早朝就是臣妾的罪过了!“喵喵的,你个四大爷折腾的老娘要死了,忽然舒云想起皇帝宠幸嫔妃的账本自己还没盖上一个章子!雍正当上皇帝真是不平静,先帝的丧事,还有后来的朝政上的事情,雍正基本没有心思想着这些了,今天总算是清闲了,雍正就来了舒云这里泄自己的压力来了。害的舒云一边偷偷的揉着自己的腰一边暗地里诅咒着四大爷的不温柔。
雍正倒是好心情,这段时间积压的存货出清了,自然是神情气爽的,抱着舒云得意洋洋的说:“放心,朕自有分寸的。后宫里面的事情可是安静了?“
舒云这段时间真是大刀阔斧的,把以前那些宜妃什么的势力全都铲除出去,借着房宫女出宫的机会把那些不牢靠的全都出去。剩下的内侍舒云也是重新安置了,好些借口着养老什么的给打出去了。现在后宫渐渐地全是舒云精心挑选的人在太后身边,年氏和文杏李氏这些人身边,容嬷嬷不用吩咐已经放上不少的眼线了。
雍正给了弘晖一个醇郡王的爵位,把挨着紫禁城的一个壮丽的王府指给了弘晖做府邸,兰馨封为和恪公主,在费扬古的府邸边上盖上公主府,顺便的,雍正当了一个大方的老丈人,给星德升了官,成了正蓝旗的都统了。舒云和李氏又给了兰馨不少的赏赐,里李氏把自己一些私房拿出来全都给了兰馨布置新家。舒云也是大方的给了不少的东西,现在兰馨是公主了,以前不能用的东西现在很多事能够使用了。
弘时是个贝勒的爵位,指着一个府邸给了弘时,李氏看着弘晖只是个郡王,剩下的弘昼还是个什么也不是的光头阿哥,也就是不管了。弘时还是喜欢喝八阿哥在一起,现在李氏管不着了,弘时除了进宫给舒云和李氏请安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是和八阿哥这些人在一起。舒云真是有点担心着弘时真的把自己的老子给惹急了。
不过叫舒云安心一点的是,皇帝这样抬举着年羹尧,可是年羹尧并没有投桃报李,对着以前咋朝廷里帮着自己当加油拉拉队的的八阿哥这些人,年羹尧忽然保持起距离拉了。雍正把九阿哥放在西北前线劳军,谁知年羹尧摆着钦差大将军王的架子,给了九阿哥一个当头棒喝,气的一向是目中无人的九阿哥在西宁一个人在那里吃风和沙的。渐渐地八阿哥对着年羹尧也是不管了,自己一个堂堂的八爷,岂能是给年羹尧阿哥奴才抬轿子?于是八阿哥看着年羹尧嚣张跋扈的被雍正捧得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年氏生下来一个小阿哥,可惜那个孩子刚出生就夭折了,年氏的身体一下变得病病歪歪的,整天喝着补养身体的药还是半死不活的,有点风吹草动就要躺下来。就在后宫的女人都是眼巴巴的等着年氏咽气的时候,年氏竟然病歪歪的活下来了。
弘曜还是留在舒云身边年氏自然是带着自己仅剩下的一个孩子福慧,皇帝似乎是很怜惜这个身体虚弱的孩子,经常是赏赐不断。年氏住的承乾宫,成了仅次于舒云的翊坤宫的一个最华丽的地方,整天赏赐不断。可惜年氏的身体不好,不能伺候皇帝,不过只要有时间皇帝都会到承乾宫看看年氏,看看孩子,闹的那些嫔妃都是眼红的诅咒着年氏霸占着皇帝。
弘历身边的伴读只剩下福尔泰,那个福尔康不知怎么的竟然成了侍卫,不过只是跟着弘历身边做护卫罢了。福伦倒是搭上顺风车,福伦的夫人求了年氏的额娘,福伦就成了大学士了。不过年羹尧给皇帝推荐的官员不少,都是一个个的肥缺,那些找不着关系的官员和读书科举上来的都是不屑的很。福伦没什么本事放外任的,只好在京城混资格罢了。
107
年羹尧回京城闹的是盛大无比,好像皇帝凯旋也不见这样的排场,雍正竟然叫了廉亲王带着文武百官在德胜门前迎接年羹尧。大将军真是立马横刀威风八面的看也不看那些跪倒尘埃的文武百官径自的进城了。八阿哥看着年羹尧嚣张跋扈的样子心里冷哼一声“这个奴才只怕是没几天能活了,自己还是坐山观虎斗,看着自己的皇帝四哥和自己的前所未有的出类拔萃的可爱大臣斗法去吧。”
果然是好花不常开,在皇帝亲自设立的宴会上,年羹尧在酒酣耳热之际就被皇帝轻轻松松的把西北的兵权收回去了。年羹尧被那些奉承话闹的头晕脑胀的,看着雍正亲切的眼神,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的是什么。等着年羹尧到了坤宁宫见着舒云的时候还是昏昏沉沉的,舒云隔着帘子看着地上跪着的年羹尧,只是清淡的说一些场面话,就叫太监送年羹尧到承乾宫见年氏去了。
年羹尧的烈火烹油,花团锦簇叫人们眼红心热的,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年氏在后宫最为受宠的消息,议论着盛大的入城仪式,还有的人信誓旦旦的说着只要是年羹尧上奏折的事情,皇帝都是准许的。一时之间,年羹尧和年氏就好像成了必杨贵妃和杨国忠还要炙手可热的人物。舒云在翊坤宫幽深宁静的宫室里面听着这些话,嘴角忍不住显出一个微笑。
现在舒云完全适应了皇宫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好像是王府放大版,年氏和文杏不对应该是熹妃了,还有齐妃李氏那些人的心思举动舒云还是能第一时间知道的。听着传来的消息,李氏还算是有点脑子,知道黄希不待见八阿哥那些人,弘时进宫请安的时候李氏总是要提点唠叨一些。可能是以前弘时一直在李氏的眼皮子底下被管束的死死的缘故,现在弘时终于自己搬出去了,脱离了李氏的管束,所以在李氏看来自己的儿子不听话了。可是自己那一点点奢望怎么办?于是李氏见着弘时越的唠叨起来了。
文杏和李氏一样甚至心思更深,在慈宁宫杖毙太监的事情舒云可以肯定一定是那个文杏的手笔,故意的叫太监五十规矩领着年氏和她的娘进屋子,听见太后那些话,又叫舒云和太后看见,从而是迁怒舒云管理不严格。就算是不能牵连上舒云,给年氏也是不枉此行。舒云特别花心思在文杏身边布置不少的眼线,或明或暗的放在文杏的延禧宫里面。果然文杏很快的找着借口将明处的眼线拔掉了。舒云更是对着文杏另眼相看了。
可惜文杏的心思细密,弘历实在是有点叉烧的倾向,整天在年氏的承乾宫里面混着,对着文杏不过是面子上的事情,就是请安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连弘时也赶不上。弘时虽然厌烦了李氏的唠叨,可是还是每天给自己额娘请安,这个弘历小小的年纪,住在东三所竟然经常不见文杏。舒云想弘历不是很标榜自己的孝顺,原本那都是假的!
弘昼和弘曜给舒云的感觉就是自己要是没有被两个孩子气死,弘昼和弘曜就算是孝顺了!弘昼还是那个小霸王的性子,太后倒是喜欢看弘昼胡闹,说什么看着弘昼现在的样子就好像看见十四小时候一样了。结果招的一边的十四对着雍正瞪着眼睛说:“皇上这话不是这样的,臣弟小时候虽然淘气,可是有皇上经常板着脸教训着,也不敢闹出拿着成千只蝈蝈闹的别人不得休息的事情。额娘想着也是偏心了!”太后护着弘昼和弘曜对着气势汹汹要教训孩子的雍正和舒云说:“额娘什么时候偏心了,十四小时候也是淘气的,你还跟着弘晖抢东西吃来着!倒是你那些儿子,都被你唬坏了,一点灵气也没有。还是这两个宝贝招人喜欢!”
舒云看一眼十四,又看看一边脸上难看的雍正,原来自己的孩子淘气的能把人气死的基因是这样来的,一定是太后或者是康熙的基因有问题!雍正无奈的看着自己的额娘,偏心到这个程度真是少见,还好不是偏在十四身上,雍正板着脸狠狠地瞪着躲在太后身后两个孩子,拉着无语的十四离开了。和这样失去理智的额娘没什么沟通的了,只等着两个孩子成霸王就行了!看见四大爷终于走了,弘昼和弘曜欢呼一声扑进舒云的怀里,拧着身子说:“皇额娘,那个蝈蝈是给皇玛嬷解闷的,那些花也不是我们故意闹成那样的。我们就是想看看一直猫和一只狗拴在一起会生什么!”
舒云气的狠狠地捏一些两个孩子的脸蛋,叫来教养嬷嬷和谙达训斥一番,叫两个孩子下去写检查去了。看着孩子离开的样子,舒云觉得以后弘昼和弘曜写作能力一定能提高,他们现在可是经常写一些文章忏悔自己的错误的。“弘昼看着就好像十四小时候在永和宫里闹的寸草不生的,先帝来的时候都是被这个小子缠的没办法的。弘曜那个孩子活脱就是老四小时候的样子,我有一次实在是想的不行了,悄悄地到了贵妃的宫里看他,远远地站在门口看着在人前老四总是规规矩矩的,可是等着一转眼又是闹得不知哪里去了。”太后看着远处地毯上的花纹,好像是对着舒云说话,又好像是自言自语的样子。
舒云明白了太后对着这两个孩子的宠溺,一定是把以前的十四和四大爷放在这两个孩子身上了!时间要是一直停留在那个时候该多好?可是那时不现实的。现在弘晖都已经是做了阿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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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看起啦在舒云的领之下还是安静平和的,可是前朝就不是一派莺歌燕舞的大好形势了。年羹尧被京城的繁华盛景闹得晕沉沉的,和在承乾宫嘱咐了自己妹子一些事情就走了,年遐龄看着自己的儿子简直是位极人臣,不能再富贵的权势已经完全忘记了什么叫做天道昭彰了,整天沉浸在旷世名臣的光环里面。年羹尧除了对雍正还能态度恭敬,剩下的完全不在年羹尧的眼睛里,八阿哥和九阿哥就成可笑的可怜虫?我年某人为什么给你们卖命?等着我妹妹的福慧当上皇帝,我就是太上皇,你们不过是等着被皇帝收拾的可怜虫罢了,巴结着我不过是就为了自保。这些话甚至传进八阿哥这些人的耳朵里,气的九阿哥摔了自己珍爱的白玉玩意。
年羹尧完全自我膨胀,甚至对着十三和弘晖和隆科多这些人表示自己的不满和看不上,屡次在雍正面前不屑的说着十三的办事能力,说着弘晖的稚嫩,甚至话里话外的说着福慧的聪明和福气,这些话,舒云是知道的,过不了几天后宫里面就传着年羹尧打算把福慧弄成太子的消息,年氏身体忽然好起来了,脸上神采飞扬的走来走去。文杏和李氏看着年氏和福慧德妃眼神叫人不寒而栗。舒云可得看戏,看着福慧经常的生病,看着年氏然的在后宫出风头。弘晖似乎是走着以前四大爷的路线,和十三在一起帮着办事情。整个军机处和户吏部那些衙门渐渐地全有了弘晖的班底。只是这一切都是悄悄的,好像大家都把弘晖给遗忘了时候进行的。弘昼还是一如既往的胡闹,不过也不见皇帝怎么训斥,很多人都是认为弘昼完全是被惯坏的孩子。听着这些舆论,舒云觉得有点放心了。福慧先做靶子吧,希望能够抵挡时间长一些。
年羹尧刚回到西北就被大臣们上了奏折给弹劾的厉害,不是嚣跋扈,贪财敛财,就是卖官鬻败坏官声,在任上搜刮地皮,僭越皇帝的依仗和用度等等。这下年羹尧历年的事迹全都被放在阳光下拿着显微镜一个个的找毛病了。弹劾年羹尧的折子就好像是雪花一样,飞进养心殿和军机处,御史们现在最热衷的事情就是给年羹尧告状。果然皇帝圣旨很快的倒了西北前线,年羹尧成了杭州将军,即日就到杭州不准停留!
看着除了自己身边的亲信,那些将军全都是离着自己远远的,于是年羹尧带着大包小包的开始了赴任之路。这个消息在京城就好像是炸开锅一样,那些意洽拍马屁的人立刻是翻脸不认人的开始上书弹劾年羹尧了,好些年羹尧举荐的官员都是被弹劾下马,有的甚至被关起来,问罪了。
后宫和前面的总是关联的,早上每天请安的时候李齐妃李氏和熹妃这些人脸上都是带着洋洋得意的神色,等着看小年的失宠。舒云自不耐烦的就是看小年那个德行,以前小年仗着自己家里的势力整天都是幸福的目中无人,连给舒云请安都是不来的。现在年羹尧倒霉的消息传来,自己的额娘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小年这些年早都知道那些人每一个对着自己和善的,更不肯出门给舒云请安。因为齐妃那些人嘲笑的眼神就叫子里,对着身边伺候的人充满着怀疑,经常打骂或者换换掉伺候的人。短短的一个月,福慧身边的奶娘和嬷嬷就换掉了三批了。
年羹尧一路上的种种行为很快的出现在皇帝的桌面上,雍正看着年羹尧出格的行为,狠狠地把年羹尧的官职一降再降,等着年羹尧到了杭州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副都统了,还是架空的副都统。这个时候杭州将军成了骥远,他的任务就是死死地看着年羹尧,不能叫他有翻身的机会。
年羹尧成了被放在板凳上准备杀到的猪,只能慢慢的看着明晃晃的屠刀向着自己逼近。本以为是能够安静一下,可是八阿哥这里又是找麻烦来了,先是雍正找见机会把廉亲王狠狠地训斥一番,接着便传出来皇帝心胸狭小,不能容下自己的弟弟的传言。看着朝廷里面又开始的人心浮动,雍正有点郁闷了,年羹尧的事情还没有彻底的解决,自己的弟弟们又出来闹腾了。
雍正也是经过政治风雨锻炼的人了,完全不在乎那些谣言,先是宣布了康熙去世的时候繁复交代自己要好生的照顾被废掉的太子,既然现在形势稳定了,雍正把弘皙释放出来,封为理亲王。以前太子在通州的庄子叫内务府看看,把违制的东西改掉交给弘皙住着。太子以前被康熙关在上驷院,现在挪到咸安宫好了,还有大阿哥,康熙虽然对这个建议自己父亲干掉自己弟弟的儿子深恶痛绝,不过眼看着大阿哥是疯的不成样子了,也跟着废太子一起关在咸安宫养老好了。
皇帝既然能给以前的政敌的儿子封爵位,要是再说皇帝尖酸刻薄可就是有点过不去了。雍正表面上把八阿哥抬得高高的,可是渐渐地把八阿哥手上的权利全都架空了。有些看得清形势的大臣甚至自己主动的上书弹劾八阿哥的错处,证明皇帝教训八阿哥是完全应该的。
看着在朝政上自己的势力被雍正一点一点的消除,八阿哥这些人只好是蛰伏起来等着下一次给自己皇帝四哥添堵的机会。经过一番的整治,朝堂上还是面目一新,雍正逐渐的找到了当皇帝的感觉。
既然有了闲暇,皇帝就要管管自己的儿子了,弘晖和十三在一起,帮衬着十三做事情。舒云真是很心疼自己的儿子,要知道十三就是被雍正使唤的过劳死的,舒云可是不想看着自己的儿子跟着十三一起被雍正累的半死。可是舒云也不能跳出去对着四大爷说“不准你劳役我的儿子!”舒云隐约的感觉到。在雍正的心里弘晖就是那个属意的继承人。现在福慧的声势小了,比起整天都是晃荡着和八阿哥这些八爷党掺和在一起的弘时,弘晖身份和现在的位置更鲜艳,更敏感。
弘昼还小,舒云倒是觉得相对安全,至于弘曜还是个快活的孩子,整天不是在上书房蔫坏,就是在太后身边撒娇。雍正给弘曜指了鄂尔泰家里的孩子作伴读。文杏看着自己的弘历整天和福尔泰称兄道弟的,简直是气的要死,可惜弘历对着文杏越来越疏远,对着年贵妃却是很亲近的。
这天舒云在太后身边说笑着,一边等着孩子放学。正商量着晓晓的嫁妆,只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弘昼和弘曜进来给太后请安了。看着自己一直宠爱的孩子,太后笑眯眯的叫了两个像模像样行礼的孩子起来,一手拉着一个问:“可怜见的,整天被你们皇阿玛关着念书,你们皇阿玛小时候就是个执拗性子,现在又来折腾你们了。”说着太后问了今天上了什么课程,渴不渴,饿不饿。
弘昼嘟着小脸好像有点不高兴,太后看出来了,以为是谁给了自己心肝宝贝气受了,赶紧问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课堂上不听话被师傅给打了?”那个张廷玉的弟弟应该也是个有学问的人,怎么竟然也是学会了打孩子了?
弘曜扯着太后的袖子说:“不是张师傅,那个张师傅真的很好,讲课什么的都是很有意思的。也不是叫我们整天死记硬背的,今天是弘历哥哥,”说道这里弘曜不出声了,舒云想着一定是孩子们在课堂上闹矛盾了,可是弘昼和弘曜不用担心他们被欺负,一定是他们欺负了别人了。
弘曜在舒云的追问下知道了弘历竟然仗着自己皇子身份欺负九阿哥和十四家里的孩子,八阿哥的独生子弘旺上前劝解,结果是被弘历教训一番,还是拿着八阿哥的种种事情说事,把弘旺给气的差点当时哭起来。那些管事的看着被欺负的都是八阿哥一伙的孩子,也不敢上前很管的。弘昼和弘曜看不上,上去劝解了结果被弘历拿着哥哥架子教训一番,尔泰和大鼻孔在一边看着幸灾乐祸的。
舒云听见这话心里不舒服了,本来大人的事情为什么牵扯上孩子?还有十四的儿子在里面,舒云本着面孔立刻叫了上书房的管事狠狠地训斥一番。太后听见弘历这样的行事有点不喜欢了,以前弘历在太候这人面前都是老老实实的,看着也是个听话的孩子,谁知背地里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叫了弘历来!”听见太后生气了,小太监赶紧出去到东三所找弘历去了。可惜那个小太监好半天才一个人回来,太后生气的问:“你这个奴才这点事请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那个小太监吓得赶紧在地上磕头说:“会太后的话,奴才找了东三多,四阿哥身边的人说四阿哥出去了,好像给娘娘请安去了。可是熹妃娘娘不见人,和宫人打听了,不在这里在年贵妃的承乾宫。结果奴才去了承乾宫,听着年贵妃身边的人说四阿哥和年贵妃说了话又跟着尔泰出去了。好像是到了宫外去了。”
太后听着弘历不给自己请安就算了,谁知连舒云也不请安,就是自己的生母也比亲近,反而是和年氏那个贱人在一起。慈宁宫的空气变得凝重起来,自己这个孙子看着通情达理的,前些日子熹妃还在自己跟前夸奖着弘历的好学上进,文武双全的,谁知竟然这个样子。
舒云看着太后生气的样子对着弘昼和弘曜说:“不要生气了,今天你们四个教训你们长幼有序,四阿哥教训的话你们听着就是了。明天叫皇额娘身边的的总管带着你们上学,安慰一下弘暄他们,下了学带着他们来。不管以前闲杂什么样子,你们都是兄弟,这样你们皇玛法在天上看着心里才舒服。”
弘昼和弘曜答应下来,舒云叫着做功课去了。太后看着舒云这样善后很是满意的拍着舒云的手说:“还是你是明白人,只是十四今天晚上知道了又该是伤心了。”舒云笑着说明天叫了十四和十三进来,太后劝解一下,上书房的事情,都是些孩子,那有个不闹腾的。”
108
下午的时候内务府将皇帝的起居注送来,舒云看的时候现雍正翻了年氏的牌子,舒云没有任何表示的在上面盖上章。等着晚上传膳的时候使用叫了人打听着弘昼是不是一个人,叫了弘昼来翊坤宫吃饭。舒云带着晓晓弘昼和弘曜倒是安安静静的吃了晚饭。
等着饭后,舒云站起身,晓晓在一边腻着舒云说:“皇额娘,晓晓今天绣了一个手绢,嬷嬷看了都说好。”说着拿出来给舒云显摆,看着上面很清淡的绣着一只兰花,舒云点点头,说“你的身份自然不用自己动手做东西,可是毕竟是女孩子,还是学习一些有好处。”一边弘昼痞痞的说:“二姐还是做一个精致的荷包给多尔济,一定要做的精致的,省的大婚之后叫多尔济的嫁人看见了,说大清的公主竟然连针线活都做不好。”晓晓一听很不客气的上前使劲的拧着弘昼的胳膊,一边弘曜看着弘昼的样子接着落井下石的说:“二姐很该教训五哥的,上次在宫里见着多尔济,五哥竟然拿着二姐给的手绢狠狠地把多尔济的腰刀敲诈过来了。”还没等着弘曜说完,弘昼叫着“你个没良心的,哥哥白疼你了。多尔济的腰刀不是被你要走了。”说着晓晓和弘昼和弘曜闹成一团。
舒云看着孩子打打闹闹的,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过来说:“回皇后娘娘话,皇上只是叫年氏伺候着用了晚膳就遣年氏回去了。”舒云点点头,那个小太监出去了。
这里舒云和晓晓说一些关于大婚的事情,嘱咐晓晓一些话,转脸看着弘昼和弘曜说:“你们说说,今天在上书房是怎么回事?”弘昼和弘曜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也该着鼻孔君犯贱,这几天雍正正好作了八阿哥和九阿哥,拿出什么御制朋党论出来,明着好想死吗年羹尧嚣张不胡,僭越,结党营私,其实里面矛头指向了八阿哥这些人是谁都看得清楚的。弘鼎和弘暄还有弘旺本是现在惶惶然的,以前康熙在的时候,他们都是一样的皇孙,现在身份变得有点尴尬起来,比起弘历和弘昼这些新任的皇子有点底气不足的。
不过弘昼和弘曜都是聪明的孩子,舒云教导着都是一样的堂兄弟不能拿着现在身份欺压别人叫人看不起。可惜弘历不是这样的,以前弘历老是觉得自己被这些孩子欺负着,现在自己是皇子了,加上师傅看着弘历的身份难免是夸奖一些。加上弘历最是喜欢背书的,每次背书都是滔滔不绝的。反正这个时候老师教课只是叫学生背书完全不讲解意思的。加上这些皇子皇孙的,不用科举,写文章什么的事情就少了。因此书房的师傅经常夸奖着弘历。加上年氏得了自己哥哥出的主意,叫自己笼络着后宫的一些人还有别的皇子,以后可以给自己的孩子搭台子的。于是年氏每次见着弘历就是和颜悦色的,一个劲的夸奖着弘历聪明。
渐渐地皇子生活吧弘历骄横之气全都养出来,看着那些堂兄弟都是有点不放在眼里了。这天早上福尔康仰着那个大鼻孔跟着就弘历来了上书房,可能是早上孩子们都担心迟到了,大家走的都是急匆匆的。一个没小心福尔康仰着大鼻孔自然看不见眼前的路,撞上了弘暄。本来早上谁也不想计较这些事情,可是福尔康依旧是仰着脑袋,看也不看的跟着弘历走了。
弘暄不是个好说话,挡在福尔康面前说“你哥狗奴才竟敢反了,撞上爷连一句话都不说,是谁给的胆子?”弘历看见自己的兄弟被弘暄教训了,没等着大鼻孔扇风,自己现跳出来对着弘暄说:“原来是弘暄,早上天色还暗着,撞上一些就撞上。不要矫情了,还是赶紧上课要紧。”说着拉着福尔康就要走了。弘暄本来大弘历几岁,被比自己小的弘历这样教训脸上过不去,冷哼一声:“有其主必有其奴,真是见识了。原本爷就是连一个奴才也比不上!真是先生教的好学生,皇玛法的旨意可是没人管了。”原来上次孩子闹事,福尔康被弘暄和弘鼎揍了,康熙就是把福尔康干出上书房,福尔康丢掉了伴读的差事还被揍得半死。
福尔康听见弘暄把自己那点破事拿出来,立刻是仰着已经有点歪歪捏捏的鼻子两个黑乎乎的鼻孔对着弘暄说:“弘暄!你怎么能这样歪曲四阿哥的意思,现在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这里是皇宫!”言下之意,就是现在弘历身份不一样了,弘暄要识相一点。
一边弘鼎和弘旺听见知道这话不好说了,现在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赶紧上前拉着弘暄,要是弘历识相一点也就是骂上福尔康几句不管真情假意的,这样也就是大家面子上还好看了。谁知弘历却是好像注意到弘鼎和弘旺的圆场,做出样子还是要作一下自己皇子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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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和弘曜知道了赶紧过来劝着大家都上课,谁知弘历还是把弘昼和弘曜教训一番,什么上课迟到了,不好好念书了,整天只是在太后身边献媚了,虽然有些话不是很露骨,可是那个意思就好像是弘昼和弘曜两个孩子仗着自己出身比他好,在长辈面前邀宠。
看着弘历那个上书房为我独尊的样子,这些孩子都是不屑的走开了,弘昼和弘曜气的没办法想着自己和弘历吵起来大家面上不好看,等着熹妃知道了自己儿子被弘昼和弘曜骂了又是哭哭啼啼的。于是弘昼和弘曜和那些孩子一整天都是远着弘历了,就是有些想要巴结的,看着弘历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对着嫡出的弟弟都是指桑骂槐的,于是也都打消了攀附的念头。自此之后上书房和别的场合,再也没有孩子和弘历在一起玩耍了。只剩下了福家两个兄弟和弘历称兄道弟的。
舒云想想,对着弘昼和弘曜说:“你们只是好生念书就是了,要是想和那个堂兄弟一起玩耍了,只管带着进来就是了。皇额娘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你们交朋友额娘不管,只是在一起要互相上进不能学坏习惯。不管什么身份你们和弘暄都是兄弟没有三六九等的区别。不要学习弘历的样子,不过这些事情再也不要说了,就是当着没生。尤其是不准在你们皇阿玛面前说这些事情,就是太好也不行。自然是有人在你皇阿玛面前说的。”弘昼和弘曜想想明白了舒云的心思,都是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舒云请了八福晋九福晋和十四的福晋进来说话,昨天的事情这些福晋们是知道了,脸色都是不好看,舒云先是和这些妯娌说一些闲话,什么晓晓的婚事什么的,接着话锋一转,舒云对着八福晋这些弟妹说:“昨天上了,都是孩子不懂事。四阿哥身边的那个叫做福尔康的侍卫你们可知道是谁家的?正是大学士福伦的,碍着年氏的面子我是不好说的。年遐龄夫人的样子你们谁都知道,最是喜欢哭哭啼啼的,好像天下人都是欺负了她一样的。倒是叫孩子们受了委屈了。这里有些新进来的文房四宝,带回去给孩子们就是了。”说着小太监捧出来好些的精致的东西,八福晋看着那些东西,明白舒云的意思,冷笑一声“其实弘历说的都是事实,我们为什么生气,只是你,还是那个软绵绵的性子。现在不是在你那个雍王府了,你是六宫之主,还能这样息事宁人的!我看着弘历那个孩子不是安分的,小心些!”
十四的福晋是个温柔的人,低着头听着八福晋的话有点太直白了,小心的说:“八嫂子,还是小心些!不要这个样子,娘娘不要生气,八嫂子向来是直来直去的。”舒云笑着说:“真是难得,今天好容易听见八嫂子的话了,这些时间你们是不知道的,不知怎么的,这个宫里的人说话都是蚊子哼哼一样,说的词不达意的。还是八嫂子说话明白痛快!咱们虽然是君臣分际可是还是妯娌不是?”
八福晋听着舒云的话叹息一声,“还是你明白,不过我是想清楚了,毕竟和以前不一样了,安稳日子是最重要的。皇后娘娘恕罪,刚才是臣妾失言了。”看着八福晋忽然感慨起来,舒云赶紧笑着说:“你这个样子我倒是被吓着了,八弟妹好生的劝劝八爷,那些大臣不都是那一回事?男人的事情咱们不明白,不过安稳日子最是重要的。以后弘昼和弘曜和府上的阿哥们好好地相处,将来也是互相提携的伙伴。”
这样的话谁不明白?于是这些福晋都是答应着。
眼看着下学的时间带了,弘昼和弘曜真的带着不少的孩子进来了,舒云看着这些孩子行礼,对着身边吩咐好生的招待。舒云特别是叫了弘暄和弘鼎来,拉着两个孩子说一些话,关心一下孩子的学习。看着气氛缓和起来,大家都是看着孩子们在一起吃东西玩笑。就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时光一眼。
八福晋冷眼看着舒云对别的孩子都是真心实意的照顾,对着自己的孩子教育起来都是很严格的,一点也不叫孩子身上出现什么仗势欺人的坏习惯。舒云的两个孩子都是聪明伶俐的,只是掩饰在天真和活泼里面了,八福晋渐渐觉得八阿哥就是没有当上皇帝,可是自己的弘旺和弘晖这些孩子交好将来未必没有一个好前程。舒云教育出来的孩子不会是心狠手黑的自私鬼。
八福晋看着十四福晋和九福晋的样子就明白了,这些人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弘历闹出来的样子圆满的解决了,这下八阿哥和九阿哥这些雍正的兄弟全都知道了年羹尧虽然被贬斥了,可是在后宫还是有点势力的,看着皇帝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彻底的解决年家。而弘历就成了年羹尧一系势力的人物,渐渐地被疏远了。
雍正早就是知道这些事情对着舒云的处理很满意,自己现在也不愿意和八阿哥这些人闹翻,毕竟年羹尧的势力还是在的,十四是不是真的能够托付,雍正也是有点不放心。还处在观望的阶段。
太后对着弘历渐渐产生出一些想法,不过看着弘历那个安分守己的样子,太后也是不再深想了。等着雍正元年过去的时候,晓晓婚事正式被提上议程,这一年的春节总算是能够有一些娱乐项目了,不过宫里的还是没有点上红色的宫灯,只是把白色的换上米黄色的宫灯。
年底下吃团圆宴,太后看着身边的雍正和舒云在看看雍正下手的十四,心里还是满意的。过节之前,雍正倒是给后宫不少的赏赐,太后的节礼更是丰厚的样子,舒云也是得了不少的锦缎珍宝什么的。里面还有不少的舶来品,看着精致的西洋钟表还有那些机械的小玩意,舒云想着能不能说服了雍正叫九阿哥和外国人做生意。这样九阿哥和八阿哥找到一些事情省的被皇帝天天当成眼前花。
弘晖端着酒杯给太后敬酒,太后看着已经是长大成*人,玉树临风矫健英俊的弘晖,太后高兴的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接下来就是弘时给太后敬酒了,谁知还没等着弘时站出来,弘历先站出来,对着太后敬酒,弘时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眼睛气的简直要冒出火来了。齐妃看向熹妃的眼神一点也不友善。谁知弘历自己抢先也不算,还代替者被年氏拴在身边的福慧敬酒。太后本来是不太想着这些事情,只是听见关于福慧的话,太后有点皱起眉毛了。那个福慧太后基本没见过,听着齐妃说长的不是很好的样子。太后身边的嬷嬷说的更糟糕,那个孩子简直是难养活。
谁知弘历端着杯子夸奖福慧的聪明,叫舒云太后和嫔妃们脸上没了笑意。熹妃看着弘历恨不得把弘历拉回来,自己出风头也是好事,可是你没事的把福慧拿出来说事干什么?舒云心里暗想不是想说我不仁慈不叫福慧出来,“皇玛嬷,这样的场合时一家团聚的日子,怎么能叫年贵妃和福慧自己孤零零的在哪里过?还是请他们来吧。”
十三笑着说:“皇额娘还是喝了儿子敬的酒,今天早上不是年贵妃身上不好,就是富贵小阿哥也是身子不好,这段时间儿子管着太医院,年贵妃的身子可真是不太好,这里烟火气重的很,还是——”舒云在一边接着说:“皇额娘恕罪,年氏身子不好没得扫兴,媳妇叫年氏在宫里好生养着,小阿哥身子娇弱,要是被鞭炮吓着了可就不好了。”
太后脸上缓和一下,看着十三和舒云说:“你们说的很是,还是叫年氏歇着就是了,弘历长大了,赏!”说着小太监捧上荷包,弘历只好退下去了,弘昼拉着弘时和弘曜上前给太后敬酒缓解了刚才弘时的尴尬。弘时等着退下来的时候,感激的拍拍弘昼的肩膀。一边弘晖看着弘时还是生气叫了弘时过去说话了。
宴席上弘昼和弘曜在一起,弘晖和弘时在一起,只剩下弘历一个人没人理会,晓晓拉着和敏在太后身边说笑,一时间也是其乐融融的。雍正刚才和十四说话,没看见刚才的事情,忽然想起什么叫了这些儿子来了,一个个的问话。开始的时候还是很融洽的,雍正对着弘晖和弘时点点头,只是在弘历对着雍正说话的时候,雍正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弘时看向弘历的眼神变得很狰狞起来。
那天晚上的事情接下来谁也没提,只是弘晖和弘昼几个孩子对着舒云说弘历对着雍正说这几天没见着三哥,想必三哥是一直在八叔的府上,看来八叔和三哥的关系非比寻常啊!
这段时间正是八阿哥的倒霉期,舒云听着这话只能是叹息一声,李氏看着舒云忙着给晓晓办婚事也不敢很在舒云面前哭诉。等着雍正叫大臣给晓晓拟出来和硕端惠公主的封号的之后的,晓晓终于是嫁给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去多尔济,舒云看着女儿出嫁心里一时感慨万千。
109
晓晓的固伦公主府是以前明珠的府邸,内务府那些人都是见风使舵的能手,和盈公主是皇上和皇后捧在手心里面长大的,就是先帝和太后都是宠爱有加,这些人早都是把公主府休整的好似天上仙境一般的。多尔济的王府从哪个庞大的府邸里面隔出来一部分,反正这个公主府占地是所有王爷和公主府邸里面最大的,从里面分出来一个额附的府邸还是可以的。
大婚之后三天,晓晓带着额附进宫谢恩了,和大婚时候的礼仪不一样,这一回多尔济不能进殿谢恩了,只能在外面磕头就是了,晓晓倒是高高兴兴的进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缠着舒云撒娇的。看着自己女儿带着幸福的笑脸,舒云感慨着时间真是无情。舒云传话叫多尔济到养心殿再见皇帝,这里留下晓晓说话。
“你皇阿玛那里和太后那里都是谢恩了?”舒云看着晓晓不放心的嘱咐着,这个孩子向来是个火爆的脾气,看起来娇滴滴的,其实心里主意很大,要不然多尔济被晓晓一直捏的死死的。“皇额娘放心,已经谢恩过了,皇阿玛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和多尔济说的,只是叫了多尔济去就是了。额娘今天我想吃以额娘小厨房的菜,行不行?”晓晓窝在舒云身边接着撒娇。
“你啊,整天就想着这些。等着这一年过去你就要跟着多尔济回蒙古了,科尔沁虽然好,可是毕竟和京城不一样的,你要是在这样娇滴滴的,可是怎那么办?还有你是个大人了,到了科尔沁你就是左前旗的一家之主,那个地方虽然不是人心险恶,可是毕竟还是有些不安分的人,加上罗刹国虎视眈眈的,你自己多小心些。”舒云对着孩子真是反复的嘱咐着,生怕是孩子出事。
“皇额娘,还是歇歇再说吧,我也不是白吃饭的,整天看着那些事情那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些事情我已经和多尔济商量好了。多尔济这些年长在京城,那里自然是不太熟悉的,有些人怀着别样心思是一定的。不过已经布局好了,额娘多尔济对皇阿玛的忠心你放心。那个新近册封的郡王色布腾就是传递消息的好渠道的。倒是皇额娘,自己要保重些。”晓晓依依不舍的靠着舒云,伸手抚摸着晓晓的头,舒云心里一阵幸福的感觉自己的宝贝女儿长大了。
只是晓晓是公主,要和额附分开,那些嬷嬷万一阻止了晓晓和多尔济见面怎么办?舒云忽然想起什么对着晓晓说:“公主和额附分开是规矩,你现在且忍耐一下。等着额娘想个办法。”晓晓不在意的笑着说:“这个事情皇额娘不是糊涂了,那个金嬷嬷是换个你爱过亲自挑选的,从小跟着我,那里就敢伸手了?倒是兰馨姐姐现在可怜了,齐妃给的那个嬷嬷真是棺材里面伸手死要钱!兰馨可怜兮兮的星德表哥经常在外面。好长时间回来一次,还要被刁难的。兰馨姐姐面子上过不去与不敢和克罗玛法着玛嬷说,只好忍着。”晓晓看着舒云,低声的说:“皇额娘还是帮兰馨一次,省的齐妃和兰馨说一些不着调的东西。”
这个孩子也是个披着天真外衣的腹黑了,舒云拍拍晓晓,又嘱咐一些夫妻之间相处的话。等着摆上午膳的时候,弘昼和弘曜都跑了,就连弘晖难得进宫和小小在一起吃团圆饭。等着饭后,弘晖端着茶杯不经意的说“今天皇阿玛又是把弘时教训一番,八叔看着实在有点不忍心,出言缓和,谁知也被皇阿玛一并给教训了。现在皇阿玛一生气叫了八叔和弘时在奉先殿跪着思过呢。”
“哼还不都是弘历在皇阿玛跟前胡说的下场,本来就知道皇阿玛不待见八叔的,谁知还在火上浇油,叫皇阿玛把三哥和八叔绑在一起,不是成心的是什么?咱们还是小心一点,省的那些叫那个小子告状了,自己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弘昼气哼哼的看着舒云,应变的弘曜拿着一堆的苹果认真的堆着玩,漫不经心的说:“你着急什么。等着弘时三哥真的被皇阿玛厌弃了,接着不是你就是大哥了,我看着你可能性大一些,谁叫你整天都是上树揭瓦的,一刻不得安静,要找小辫子真是太容易了。”
“我那个是淘气,他整天装的好像是要进棺材一样,算什么?一看就是假的很。倒是大哥有点危险了,我前些时候好像听见年氏和弘历在一起念叨着什么事情,里面有大哥的事情。”弘昼漫不经心的看着弘曜玩耍,一边说着。
“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年氏抱怨着我不见她罢了,年贵妃是个年轻宫妃,我一个成年分府的皇子见她做什么?真是糊涂了!就是传到皇阿玛跟前也不知道丢脸的是谁。皇额娘不要跟着那些人置气,当着个猴戏看也是有意思的。”弘晖看着舒云的担心,出言安慰着。
晓晓撇着嘴,不在意的说:“咱们不说这些叫人生气的事情了,趁着我还在京城住上半年时间,你们商量着怎么招待着我痛快玩玩才是真的。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嬷嬷不准我出去,后来进宫更糟糕,什么都是公主的规矩。现在我是嫁人了,谁也不能管着我了!”其实晓晓的言外之意就是几个孩子商量着给年氏难看的事情。
“不是,是多尔济管着你,不过看这个样子是姐姐管着多尔济才对!”弘曜还是那个天然黑的样子,一边拿着不死不活的语气说着叫晓晓跳起来的话。晓晓一下红了脸上前和自己的小弟弟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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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曜一看势头不好,赶紧要躲,可是舒云和哥哥们都是见死不救的等着看笑话,弘曜只好扔下手上的苹果跑出去了。谁知一头撞上进来的雍正,雍正倒是不见了刚才训斥别人的样子,抱着撞在自己怀里的弘曜无奈的说:“你这个小子什么时候能够稳当一些?可是撞着没有?”看看晓晓生气的样子,雍正无奈的敲敲弘曜的大脑门:“你有事欺负你姐姐了?你姐姐现在是出阁的大人了,不能这样没大没小的。”说着舒云已经带着孩子出来给皇帝请安了。
雍正看起来没有什么怒气,只是特别的看看弘晖这些孩子,对着弘晖说:“你们下去吧。朕有事情和你们皇额娘商量。”弘曜不舍得看着那些苹果,被弘昼拉着走了。等着屋子里安静下来,舒云看着皇帝皱着的眉头试探的说:“恍惚听见皇上教训弘时了,妾身不知道弘时那个孩子做了什么事情,可是孩子还小,、慢慢的教育着。再不好还有师傅在,叫弘时好生的跟着师傅念书,也能改了不好的习惯的。以前在潜邸,和八弟住得近,这个孩子倒是经常在八弟的府上玩耍的。现在虽然身份不一样了,可是孩子慢慢的说就是了,叫李氏听见又该是难受了。”舒云劝解着雍正,雍正不会是小心眼的嫌弃弘时和八阿哥亲近的缘故。
听着舒云的话,雍正缓和一下,“你是个好心的,只怕是有的人未必能领情,弘时以前和老八在一起也就是小孩子的心性,现在弘时年纪大了,未必没有什么心思了。弘昼和弘晖倒是好的,就是弘昼有点太调皮了,你费心管教一下整天上串下跳的成个什么样子?晓晓的婚事也还好,只是今天见太后了,额娘说晓晓不在身边空落落的,和敏的性子也是不吭声的,放在额娘身边一样没用处。额娘跟真说愉郡王家的格格,现在父母双亡,看着小姑娘还算是伶俐,想放在身边教养。皇后看着办就是了。还有等着过节的时候弟弟们的女孩子进宫,皇后看这些,现在准格尔的事情不平静,还是要笼络一些那些蒙古的王爷贝勒们。朕都已经把自己的嫡出公主嫁出去了,他们为国尽忠也是应该的。再者联姻蒙古的都是公主头衔,一点也不亏待他们!”雍正这是要拿着自己弟弟们的女孩子联姻去。不过有了晓晓做榜样谁敢不同意?
雍正看着舒云给弘时说好话,心里想着还是自己得分皇后心地仁慈,那个弘时和老八在一起要是没有商量着怎么争夺皇位那就是天下倒转了。可是舒云还是帮着弘时说话,可见是没有争宠夺位的心思。弘晖这个孩子出身最好却一点也不骄傲,整天跟着十三干活。认真勤恳的态度较十三载自己面前夸奖不绝。看着弘晖的办事风格,渐渐有了大家气度,雍正觉得自己的弘晖真的比这些儿子强些。
一转念想起弘昼和弘曜都是皇后生的,可是现在还是顽劣的样子,心里暗自后悔以前太惯着孩子了,要是弘昼和弘曜能和弘晖一样懂事能干,将来自己还愁什么呢?
舒云听着雍正的话有点诧异,愉郡王,那个晴儿什么的就是太后收养的孤女,好像也是什么王爷之后,等着看看这个郡王格格是个什么样子好了。舒云不知怎么的想起那个和太子有一腿的夏雨荷了,要是那个女孩子活着,她是康熙五十二年生的,现在也就是刚刚十岁,等着夏雨荷叫紫薇上京找爹还需要一段时间的。
等着舒云在慈宁宫见着那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的时候,真的被她的名字给吓了一跳,太后看着那个给舒云行礼的女孩子说:“这就是愉郡王的女孩子,叫做晴儿的,哀家看着她一个人在府上,没了额娘阿玛的照顾总是不太好的。晓晓出嫁了,弘昼和弘曜两个孩子整天他们老子拘束着念书,哀家身边正少一个说话解闷子的人。就把这个孩子带着放在身边解闷了。”
舒云叫身边的嬷嬷扶着晴儿起来说“这是她的福分,太后性子最是随和的,以后在宫里跟着太后好生的伺候,也不用见外。要是太监宫女个的对你不尊重只管说出来,有什么委屈的只管说。容嬷嬷把前些日子得来的东西赏给晴儿,你现在是在孝期的,那些衣裳饰什么的本宫特别叫了内务府给你干出来的。今后好生的伺候着太后欢喜了,一定不会亏待你。”说着一边小宫女端着盘子上来里面放着素色锦缎的衣裳,一些饰什么的都是素白的银器。还有一些别的女孩子的小东西,都是按着宫里公主的标准给的,只是颜色什么的都是素淡的。
现在太后看着皇帝和十四的关系缓和了,经常叫了十四商量西北的军事,和对待老八这些人的态度不一样,有一次雍正甚至在自己面前表示叫十四接着出兵。太后心疼儿子不舍得,只是不叫去。不过在太湖心里明白这是自己大儿子真的相信了十四了,以后十四只要好好地跟着皇帝一定不会错了。最大的心事解决了一部分,太后的心情放松下来,身边晓晓出嫁了,和敏又是个安静的性子,男孩子整天的读书,太后难免是寂寞了,看见晴儿自然是喜欢的,这个女孩子乖巧听话,虽然不想晓晓那样活泼可是当着小拐棍还是不错的。
皇后这样抬举晴儿,太后很满意,对着舒云笑着说:“你一向是对着孩子们真心相对的。晴儿赶紧给皇后谢恩。”晴儿乖巧的给舒云道谢,舒云看着得体的晴儿,心里暗想只要你不要对着太后和我们说什么被爱情感染和什么肖剑浪迹天涯就行了。
接下来的日子还算是舒服,不过舒云想着哪天弘晖说的话,竟敢抱怨着弘晖不看望自己,年糕你个遭瘟的猪,对不起猪不能随便的侮辱!舒云心里想着自己真是太贤惠了,应该给这些不安分的人一点教训了。
转眼就是一年的冬至,八阿哥现在被雍正骂的干脆是请假回家闲呆着了,九阿哥也是被痛骂一起,被雍正斥责回家面壁思过了。十阿哥被雍正找了一个艰苦的差事准备着送一位活佛的灵柩上路。现在十阿哥府上的下人都是哭丧着脸,生怕自己被挑上跟十阿哥翻山越岭,进行沙漠之旅。年羹尧头上的官职越来越小,成了一个看城门的小保安,以前就是一生的提督见着年羹尧都是跪在地上磕头的,现在年羹尧对着每个进出城门的业主要行礼了。年氏在后宫一下子就跟撒气的气球一样吗,整天见这人也不是女版的福尔康拿着鼻孔看人了,反而变成祥林嫂,整天说着我真傻这类的话了。
舒云还是按着贵妃的待遇对待年氏,不过那些下人总是有些笨手笨脚的,加上以前皇帝是特别的给承乾宫加上用度的,现在只剩下了,贵妃的用度要是再添上是不能的,年氏老是抱怨着自己被苛刻了。
这天舒云带着给自己请安嫔妃见太后去,在慈宁宫寝宫的门前,晴儿早就得信知道了皇后来了,亲自上前打了帘子,请舒云进来。看着晴儿还是穿着一件素淡的衣裳,身上的小羊皮坎肩也是以前的样子。太后看见舒云来了笑着说:“这个晴儿乖巧的很,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哀家可是要厚赏的。”
“皇额娘可是忘了,晴儿眼看着就要满服了。臣妾已经交内务府准备了鲜艳的衣裳了。”舒云扶着太后坐下来,一边和太后说话。齐妃这些嫔妃上前请安,说一些过年的事情。因为舒云的缓和,弘时只是被雍正教训一番叫回去看书反省去了,李氏听见这是舒云劝解的缘故,对着皇后很是感激。反正李氏清楚了,自己那点心思没用处。皇后现在有了三个嫡子,还有那个弘历心胸不小,整天咄咄逼人的,在人前不放过一个显示自己的机会,和年贵妃一家子走得近。自己的弘时就是叫年氏和弘历一起联手害的现在这个样子。
与其等着自己的弘时做了弘历的垫脚石,还不如跟着皇后,以后自己混一个太妃,弘时跟着弘晖混上一个亲王什么的也是好了的。自己那个时候做一个王府的太妃也是不错的。正在闲话奉承太后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小太监进来通报:“大阿哥和三阿哥并五阿哥六阿哥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请安。”太后听见孙子来了,赶紧说“大冷的天,叫了进来。”
结果进来就是弘昼和弘曜,太后好奇的说:“你们大哥和三哥不是来了,怎么不见人?”
“皇玛嬷,大哥和三哥听见里面各位母妃都在,现在都是大人了,避嫌疑只是在院子里等着呢。”弘昼对着太后认真的说着。
太后感慨着自己的孙子真是个好孩子,竟然这样知书识礼的,于是太后对着弘昼和弘曜说:“好,你们都是好孩子,赶紧出去上学去。把昨天进来的蜜桔给大阿哥和三阿哥,外面站着怪冷的,这才是有教养的皇子应该的品行。“
齐妃听着自己的弘时得了赏赐脸上很满意的笑着,弘昼和弘曜恭恭敬敬的对着太后舒云和各位妃子告辞了,然后带着自己身边的小太监出去了。太后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舒云说:“怎么不见弘历?”等着话说完了,太后看着熹妃说:“可是哀家糊涂了,这话要问熹妃。以前舒云教育孩子你都是可眼泪汪汪的,弘历不是你教养的?这一早上弘历不是连弘昼和弘曜都不如还在睡觉吧!”
太后身体虽然不是很好,可是深宫之中生活几十年了,太后能看不出熹妃的心思?每次舒云教育孩子都是一视同仁的,不管那个孩子做错都是一样教育。舒云并不是一味的责怪惩罚,反而是慢慢的讲道理。谁知弘历犯错误,舒云每每刚要说熹妃就能当着众人面前哭哭啼啼的求饶。太后最是看不上这样的额娘。
熹妃脸上难看,正要回话,只听见通报:“年贵妃和四阿哥给太后请安。”这话有点古怪了,不过舒云故意的装着没察觉,太后可是很清醒的,问那个传话的小太监“年妃和四阿哥是一起来的不是?”
那个小太监跪在地上回话说:“布菜只是看见年贵妃和四阿哥是一起来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遇见的。”
太后看着熹妃叹息一声:“也是哀家多心了,天气怪冷的,叫年氏回去,弘历还是上学去,省的耽误时间。”那个小太监赶紧出去了。熹妃听着小太监的话,看着太后的态度心里伤心气氛的要命,自己早上不见弘历来请安,叫人打听了,竟然是弘历一早上带着福尔康和福尔泰到了承乾宫!自己这个做额娘好像是摆设,经常几天不见人。那个年氏整天和弘历倒是热络,想着这里熹妃含着眼泪站在那里刚要说话,舒云看着熹妃的样子一阵厌烦。
“弘历向来是养在你身边的,以前皇上说过要别人教养弘历,可是你哭哭啼啼的,现在弘历行为有什么偏差你还是尽责任的。毕竟弘历那个孩子是你生养的。你没事多想着规劝孩子,不要这里伤春悲秋的。难不成你们现在都跟着年氏学的,没事就是眼泪汪汪的。还是看着本宫碍眼的很,一个个巴不得想那眼泪淹了谁?”后面的话明显是敲打了。这下熹妃立刻是不敢出声,只是委委屈屈的站在一边。齐妃看着熹妃吃瘪心里高兴。“皇后娘娘的话真是说到点子上,娘娘个对着我们都是照顾有加的,奴婢们要是敢出什么坏心思真是天地不容。今年过节不知太后和娘娘赏些什么给妾身开开眼!”
110
过年的时候舒云给晴儿准备不少的赏赐,太后看着和赫敏韵梅的差不多,心里很是满意,虽然晴儿出身不是富贵,只是一个蒙古郡王的遗孤,可是毕竟是养在自己身边的,晴儿还算是善解人意,对着自己也是伺候的尽心。看着皇后这样的那排太后觉得舒云很尊敬自己。
新年过的还算是顺利,等着元旦之后,那些贵妇福晋都是带着自己的女儿进宫朝贺舒云的。本来是准备着元年的时候就进行选秀,可是皇帝没心思,加上西北的战事不断,这个事情就耽搁下来。内务府和那些没吃吃饱撑得难受的御史们,现在年羹尧就是一个死耗子,完全没用处了。找八阿哥的毛病也是没有社么新鲜了。皇帝的后宫这是个大家都喜欢的话题。不管是民间的老百姓还是御史和官员们都对皇帝的私生活感兴趣。
雍正喜欢标榜自己不近女色,舒云在王府的时候找来的那些小戏子,在雍正登基继位以前就是打掉了。毕竟是入了贱籍的女子了,就是雍正后来废掉了贱籍,可是偏见不是一时半会能改掉的。因此在舒云带着府里的女眷搬进紫禁城的时候,那些小戏子不管有没有伺候过雍正的,全都是被被送到了家庙里关着。后来拿着王府里面钱财出来,给这些女孩子脱了贱籍,叫她们回家去了。雍正身边的妃嫔比起康熙真是少得可怜,儿子的数量也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听着皇帝登基就取消了选秀女的事情,大家还是不说话。
这一年还算是顺利,没有别的事情,那些忠心可爱的大臣们还是操心气皇帝的生活了。看着今年皇帝还是没有选修的打算,于是有些人忍不住上书了,什么皇帝是一国之君,从周朝的时候就定下来皇帝的标准配备是六宫粉黛。现在皇帝身边都是潜邸的老人,皇嗣虽然看着不错,可是比起先帝来还是欠缺着。不过皇帝登基已经是中年了,应该不算力不从心。于是这些大臣请雍正为了江山社稷,请皇帝选秀!
喵喵的,听着前面打听消息的太监说的那些话,舒云气的差点蹦起来,皇帝选秀找小老婆要你们这些狗东西乱吠的?不过舒云面子上不敢有什么不满。,要是自己一星半点的埋怨传出去,皇后嫉妒可是比八福晋的河东狮吼还要严重的。反正舒云这些年对着四大爷也就是那回事,舒云对着小太监挥挥手,屋子里伺候的人全都出去了。舒云看着容嬷嬷认真的说:“今年的中宫笺表就请皇上选秀就是了。”
中宫笺表是皇后的特权,每年在春节的时候皇后写了奏折一样的东西盖上皇后的阴玺,里面除了一些祝贺的话就是皇后的请求了。一般情况下皇帝都会准许的,这也是别的妃子没有的特权,表示皇后在后宫的威严和特权。
容嬷嬷脸上显出一些不愉快的样子,可是有设么办法,容嬷嬷叹息着说:“娘娘真是贤良淑德,垂范天下。老奴这就是把娘娘意思告诉上书房的学士们。”
雍正同志装模作样的教训了那些御史们多事,不过中宫笺表一上去,大臣们夸奖着皇后的母仪天下,宽厚仁慈,雍正这才是做出不忍心违背皇后好意的样子,下旨意明年春天选秀了。这个消息一传出去,纪念过节的时候来皇宫给舒云请安的贵夫人更多了,还有一个统一的特点,这些夫人身边都是带着自己家里含苞欲放的女儿来的。言下之意谁都明白的,在皇后跟前落一个好印象,等着选秀的时候能够得分。
虽然四四同志是个中年大叔级人物了,可是皇帝的光环还是很耀眼的,加上弘晖和弘时都是英俊青年,看着怎么也是青年精英的样子,尤其是弘晖的身份和未来的前途,打着如意算盘的人也是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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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早就和舒云说了弘晖找侧福晋的事情,还有李氏,弘时身边也是只有侍妾,李氏想着自己的儿子也要纳侧福晋的。于是李氏站在舒云身边仔细的看着那些跟着家人进来拜年的女孩子。看着那些战战兢兢或者是懵懵懂懂的女孩子,舒云心思还在别的事情上。晓晓出嫁了,可是皇帝有再多的公主也不嫌多。兰馨是出嫁了,现在孩子都抱上了,这就是不管了。晓晓嫁给了科尔沁亲王,在蒙古里面科尔沁和清朝的关系最好,地盘也是很大的,晓晓算是为国出力了。懋嫔耿氏生的和敏还不到十岁,熹妃生的韵梅还小一些。要等着公主们成年还真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行的。可是准格尔的情况不乐观啊,皇帝很希望能通过联姻的方式把天上以东的蒙古各部联系起来和天山以西的准个人抗衡。联姻的方法是清朝向来封信的方式,这一次雍正的打算就是在自己弟弟们的女孩子里选出来几个嫁给蒙古的各部领。
舒云的任务是在春节的时候看着有哪一些合适的女孩子,这些备选的侄女里面挑出来公主可是一门技术活。先这个侄女长相不能太对不起自己的爹娘和观众了,虽然这些皇子差不多都是相貌堂堂的,皇子身边的女人也不能是长相吓人的。可是皇子的府里那些事情舒云还是知道的,金风玉露一相逢,这是要男女双方两情相悦的。要是女方是被愿意的,难保没有基因突变。这一点很重要,要是弄一个凤姐一样的送去蒙古,不是寒碜自己的脸吗?
接下来,备选公主的出身也是个问题,九阿哥府里的几个格格长相什么的都是不错的,就是都已经出嫁了,就是没出嫁长得和天仙一样也不行的。九阿哥本身在雍正的眼里就是不稳定分子,要是九阿哥的女儿成了公主,再到了蒙古联姻,雍正就是脑子进水了。于是八阿哥和九阿哥这些皇帝不喜欢的弟弟们家里的女孩子安全了。
可怜的就是十三和十四还有十七这些雍正喜欢的弟弟们了,十四虽然现在和皇帝关系不错,可是一来十四到底是黑是白谁也说不清,再者十四的女儿年纪大了,有的已经定亲事了。可怜的十三眼看着自己的嫡出女儿就要成了内定的公主人选到蒙古去了。
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十三的福晋兆佳氏进宫见舒云的时候那个样子,舒云面对着十三福晋的时候有点自己是个坏人的感觉。十三的福晋是个内敛温和的人,同时也是个内心坚强的女人。虽然穿着一身亲王妃的大红大氅,头上戴着满头的珠翠,可是看着舒云的眼神那种无奈和绝望,叫舒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人口贩子一样。舒云安慰一下十三福晋,这是皇帝的意思,谁能改变?
十三福晋兆佳氏看着舒云张张嘴把自己想了一天的话咽回去,皇后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嫁给科尔沁了,自家的女儿成了公主也是荣耀的一件事情,说明皇上看重十三,于是兆佳氏艰难的把那些求情的话咽回去,只是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自己女儿雅柔的喜好什么的。
舒云听着这些话,新路也是不好受,这那里是闲谈,好像是交代遗言一样。不过舒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是握着兆佳氏的手说:“本宫也是个有女儿的人,现在晓晓出嫁了,我也是一样的不放心。你放心在宫里谁也不敢小瞧了雅柔的,等着孩子年纪大一点,嫂子一定看着给雅柔找一个好婆家的。”兆佳氏觉得自己失态了,赶紧换上一副笑脸对着舒云说:“娘娘真是折杀臣妾了,能够养在宫里是孩子的福气,这个孩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娘只管教训就是了。”
就这样十三的女儿雅柔进宫养在舒云身边了。舒云以前见过这个孩子,雅柔是个温和的性子,和弘曜相处的很好,教养嬷嬷都是称赞这个小姑娘心思细腻,很懂规矩,聪明伶俐。
经过上次的敲打熹妃安静不少,也不敢在人前做出受气的小媳妇的样子,现在弘历一个人住在阿哥所里面,熹妃就是想着教训自己的孩子也是没办法了。年氏身子就好像一艘快要下沉的船一样,风雨飘摇,面对着皇帝对年羹尧是过河拆桥的言论,雍正只好叫来给年氏诊病的太医板着面孔吩咐无论如何叫年氏能够维持生命。舒云趁着这个时候对着皇帝说:“年氏身子不好,从进宫到现在就没一天正经立过规矩,太后跟前更是不能提年氏一句话。不如趁着现在叫年氏去圆明园修养身体,省的年氏躺着养病,过了病气给太后。”雍正一听马上同意了。自己的老娘比较重要吗,虽然现在太后有的时候还是叫雍正多关心一下十四,不过总体说来,太后对着皇帝还算是平和的。
雍正不管是真的想要孝敬太后还是不得不做出一个孝子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在雍正的眼里现在的年氏绝对比不上自己的额娘。于是年氏带着福慧去了正在大兴土木的圆明园。以前圆明园是按着王爷的身份修建的,现在四大爷成了皇帝,圆明园跟着升级了。年氏在圆明园一个还没有动工的园子住下来,那些伺候的宫女太监的都是舒云安置的人手。虽然舒云不想叫人立刻收拾了年氏,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舒云还是要防着年氏的。要是别人找出自己虐待年氏的把柄真是说不清,不合算了。
年氏去了圆明园,弘历老实很多,不过熹妃教养的成果显现出来,弘历就是个喜欢夸夸其谈的孩子,每次对着先生雍正或者是别的大臣都是一副我是先知的样子,至于是不是还有背后画个圈圈诅咒你的习惯舒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着弘历和福家两个兄弟称兄道弟的样子,舒云敢肯定,弘历一定是经常进行画圈运动的。
弘晖逐渐从一个只是听话办事小阿哥成长起来,在百官和六部里面安插着不少的自己的亲信,这些亲信不是拿着银子买来的,也不是拿着手上的权利换来的,弘晖每次办差的时候都是认真对待每件事情,对着下属也不是动辄呵斥的。弘晖办事认真,对着那些苦哈哈的小官们也不摆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反而是经常能够做伯乐,提拔一些有用的人才。在官场上渐渐传出醇郡王弘晖心地仁慈,处事公正,办事能力比以前雍正做皇子的时候还要好的话来。
舒云听着这些消息,有点不放心的看着弘晖,弘晖不以为意的靠在舒云的肩膀上顽皮的说:“皇额娘放心,这些话皇阿玛已经不会生气的。”舒云还是有点不放心,四大爷现在是刚坐上皇帝,慢慢的弘晖的势力只能是越来越大,名声越来越响亮,就好像康熙和太子的关系,最后还不是皇帝起了心思,要不然谁能撼动太子的位置?
“额娘只是担心,现在你皇阿玛刚刚登基,多少事情还是千头万绪的,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跟着你十三叔辛苦一些就是了别没事自己喜欢出风头。想想以前的事情,你皇玛法是怎么不待见你二叔的?现在咸安宫里面还是整天吵吵闹闹的。”舒云提醒着弘晖要小心前车之鉴!
弘晖想想说:“额娘说的也是,儿子回去注意一些。也不能太不显出锋芒出来这样叫人看瘪了也不好。儿子自然会拿捏分寸的。这几天儿子想和皇阿玛说说,十三叔的事情太多了,儿子是个新手很多事情还不能自己拿主意的,请皇阿玛再找一个帮手分担一下也是好的。”
舒云明白弘晖说的是西北的军事,舒云对着弘晖泄露消息,“你皇玛嬷可是担心你十四叔的安全,上次出征你皇玛嬷在永和宫整整念了三个月的经书。要是你十四叔真的想出去,说服你皇阿玛容易些,只是太后那里,现在太后身体也是经常生病的。父母在不远游,可是你十四叔的脾气,还是叫你十四叔想出个法子叫太后同意了就行了。”
十四的儿子弘暄整天和弘昼在一起,有的时候就和弘昼住在宫里,一起在太湖面前奉承太好高兴,十四对着雍正虽然有的时候还是任性的顶撞一下,可是每次都是一些政务上的事情,两个人因此在一起讨论起来,唇枪舌箭的十三一边看着真担心这两个亲兄弟打起来。
谁知雍正和十四越吵越亲,雍正对着十四也是有条件的信任了。只是西北战场的事情,十四还是想出去,雍正除了太后的阻拦,还是有点顾虑。舒云想着要是能够叫十四上战场,提前解决掉准格尔的事情将来清朝的国力还能更强盛的。就算是不能扭转历史的命运,可是受到的伤害能够更轻一些。
时间就是这样在每天的请安被请安的纠缠里面流逝着,太后身体不好,十四却是坚决的表示自己要上战场,太后看着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十四的请求。雍正倒是很痛快的下旨意叫十四作为监军岳忠麒和兆惠做了两路大军的将军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上西北战场了。虽然十四不再是以前威风八面的大将军王,还是心满意足。雍正为了自己的政治平衡术得意洋洋,太后不用担心十四真的上战场冲锋陷阵的有危险,雍正也不担心自己真的吧大军的指挥权还有节制西北几个省的权利交给十四,叫自己不放心。这样十四和将军们互相节制,雍正也能安心的等着西北的战报了。
雍正二年的春天来的时候十四又是走上战场,那个自己曾经充满着热血和希望,希望能够建功立业的地方。十四看着沿途好像是没有多少变化的沿途景象,心里甚至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走上这条路的感觉。这几年在十四的心里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自己的雄心壮志完全被一纸诏书给破灭的干干净净。,原来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皇阿玛从根本上就没有把自己当成继承人。原来那个一直板着面孔的四哥竟然是皇阿玛早就定下来的皇位继承人。
后来十四听见八阿哥那些意味不明的话,想想也许真的是四哥篡位的,可是等着回京城的,看着额娘的态度,自己赋闲在家的时候把这些年的事情仔仔细细的想一遍,皇阿玛真是个掩饰的高手,竟然骗了所有的人。皇阿玛一直把自己圣心认定的继承人保护的好好的,自己和八哥还有第二次被复立的太子都是四哥的掩护啊。之后四阿哥那几个孩子在皇阿玛身边,不管是低调的弘晖还是闹的没变的弘昼。自己这些人真是傻了,皇阿玛难道真的喜欢一个只会光着屁股瞎胡闹的孩子吗?弘昼完全是把癫狂当成一件衣裳。这些癫狂里面有四个二四嫂子的宠爱,也有一些与生俱来的精明。想想小时候的弘晖不是和现在的弘昼很相似的?
十四带着复杂的心思上了西北前线,京城的日子过得一成不变,晓晓在十四离开之后也是恨着多尔济欢欢喜喜没心没肺的回了草原上。舒云准备了好几天的手绢一条也没用上。本以为送走女儿会哭声连天的,谁知舒云被晓晓兴高采烈的好像是准备旅游的样子给气的,等着固伦公主和额附走了之后皇后娘娘气的一天都没好好地吃饭。
最后还是雅柔和弘曜哄着舒云,草草的吃了一些米粥算是完事。雍正知道皇后的辛心情不好上来安慰,结果听着舒云抱怨自己的女儿没心没肺一晚上,皇帝拿出杀手锏拿着自己的嘴堵上舒云完全失控抱怨孩子的嘴。
初夏的时候,秀女进宫了,雍正把选秀的事情全都扔给了舒云,自己忙着和十三按前线送来的战报,齐妃这些妃子都是酸酸的看着这些青春洋溢的面孔和充满着生命活力的身体。李氏除了稍稍的酸一下,剩下的精力就是找一个出身门第都不错的女孩子给弘时了。
最后在雍正和太后的肯之下吗,弘晖得了一个出身不错的侧福晋,连个格格,弘时得了一个侧福晋,不过出身不是很好还是个汉军旗的。李氏现在也不管这些,反正出身低一些的媳妇李氏面对起来更有信心。
至于弘历和弘昼还是太小了,侧福晋福晋什么的还是等着一年再说,不过舒云和太后开始给弘历和弘昼物色着合适的人选。最后舒云在宫女里面选出四个年纪和十四五的宫女给了弘历饿弘昼算是通房丫头。
只是舒云实在是不想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这样早被摧残,悄悄地嘱咐了弘昼身边的嬷嬷,那两个丫头还是放在外边做一些针线什么的,等着弘昼长大一点再说,要是那两个丫头不安分就收拾出去!
一晃眼就成了雍正五年的春天,十四终于是成功的剿灭了准格尔的叛乱势力,完全把准格尔从地图上抹去了。太后身子渐渐地显衰老的样子,这些年太医都是小心翼翼拿药维持着太后的身体状况。深宫的生活毕竟还是给太后留下不少的伤害,尤其是以前生育六个孩子结果只剩下这两个儿子,太后内心的伤痛还是很难愈合的。
接到了十四将要回来的消息,舒云赶紧到了慈宁宫报喜,太后听见个好消息,精神一下来了,对着舒云说:“既然是这样等着十四来了,叫皇帝好好地热闹一下。”
等着十四回京城之后,雍正真的在圆明园设宴招待凯旋的十四,还有立了战功的岳忠麒和兆惠,看着自己以前的伴读和伙伴现在成了一个功成名就的将军,弘昼无奈的耸耸肩膀,就坐在兆惠那一桌子说笑去了。
不过十四回来教弘昼想起自己的功夫要练习一下了,接着没事就是缠着十四交给自己骑射的功夫。就是一直自认自己是个好学生的回来也是跟着弘昼在南苑和十四练习骑射。结果有一天,一个小太监惊慌失措的出现在圆明园雍正舒云和太后面前:“了不得了,在南苑进了刺客了!”
没等着雍正问话,接着一个小太监跑进来说:“不是个刺客,四阿哥说是个格格!”111
雍正听见这话气的骂人:“这一帮狗奴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弘昼和十四弟伤着没有!”太后一听见刺客,想着弘昼和十四立刻是着急了,脸上通红,把舒云吓得赶紧叫嬷嬷传太医,一边拍着太后的后背顺气,一边安慰着:“皇额娘先玩保重身体,叫他们慢慢的说。这样反而是说的不清楚,咱们听的也不清楚!”
雍正本着一张皇帝面孔对着第一个小太监大喝一声:“你先说,那个刺客的事情。”那个小太监现在缓过气来,喘息均匀气息对着皇帝说“回皇上的话,今天十四爷带着五阿哥大了南苑练习骑射功夫,这几天十四爷说五阿哥的功夫进步了,不用拿着固定的靶子联系了,可是试着慢慢的射那些移动的猎物了。于是十四爷带着五阿哥到了猎场。拿着惊飞起来的野鸡练习。后来四阿哥带着侍卫和伴读也来了,在一边看着说五阿哥的伸手不好,说着四阿哥自己带着两个人就猎鹿去了。谁知刚刚看着四阿哥带着人进了林子没有一袋烟的功夫,就听见四阿哥身边的侍卫叫喊着有刺客,冲出来。五阿哥和十四爷担心真的出事,立刻叫了奴才赶回宫报信的,后来的事情奴才实在不知。不过奴才出来的时候里面禁军统领已经带着人上去了。”
舒云听见这些话,心里放心一点那个后来整天说自己武功高强,干什么跟着初学乍练的弘昼较劲?活该遇见一些功夫高手的。不对后来怎么出来格格了?难道是谁家的孩子闯进围场了。雍正和太后也是糊涂起来,刺客?南苑那个地方旁边就是丰台的大营,要是这样的地方都能进刺客,这个紫禁城不成了菜市场?等等格格?哪里来的格格?
被皇帝的眼光一看,第二个进来的小太监接着说:“奴才是跟着五阿哥身后伺候的,听见喊声五阿哥想要冲进去看看,十四爷担心五阿哥是伤着,只是阻拦着不叫去,自己进去看了。五阿哥不放心还是偷叫了人报信,五阿哥带着奴才进去林子看看。等着走近了仔细看看并不是什么武功高强的人物,只见一个姑娘被射中躺在地上,身边还放着一些东西。奴才离着远,看不真切。四阿哥站在那里呆住了。十四爷反应快,叫身边的侍卫检查那个包裹,看看那个女人死了没有。结果从姑娘的随身包裹里面抖落出来一张画,一个扇子。四阿哥赶紧抢过去看了,说什么好些别人不明白的话,什么沧海遗珠的。说那个女孩子是个格格。叫人紧抬着医治。五阿哥担心前面报信的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叫了奴才来说清楚,请皇上太后和皇后娘娘放心,并不是刺客。”
小太监的话叫舒云眼前一黑,似曾相识燕归来啊!好熟悉的桥段!沧海遗珠,谁的?舒云看着四大爷,太后虽然念书不多,可是在深宫这些年也是有点文化的。沧海遗珠的话还是能听明白的。舒云看见太后也是拿着看怪物的神情看着雍正,那个样子好像说“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是偷吃不擦嘴的。”
雍正觉得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朕向来是洁身自好的,为什么你们都拿着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舒云和太后明显感觉到了皇帝的想法,太后低着头想想,也是自己的老四向来不近女色,自己还真是冤枉了老四了。
舒云做出对不起的样子,也是低着头不说话了,可是心里想着:你个四大爷的还有脸说自己洁身自好?年糕那个德行的你也吃得下去。还有现在不知死活的佳慧以前叫做夏莹莹的清倌人是怎么回事?洁身自好?可是四大爷什么时候闹出来的沧海遗珠自己怎么一点信儿没得着?
雍正向来爱面子,小太监的话叫雍正一阵糊涂,自己年轻的时候是有点喜欢声色,可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再者说自己也不是那种不小心的人,那些狼兄虎弟的,行差踏错一步就是一个洗不掉的污点,自己不会那样不小心的是不是?雍正气急败坏的想着弘历简直是没有脑子,满嘴里胡说八道的什么?自己这张脸都要丢光了。等着十四回来笑话自己吧!传出去自己真是撞死算了,老八和老九指不定怎么阴阳怪气的寒碜人。
“立刻叫赫德带着人把那个刺客带进来,还有那些东西一件也不能遗漏,还有今天这件事情在在场人全要记名。叫弘历和弘昼和十四来见驾!”雍正立刻布命令,小太监赶出去传话了。这里舒云按捺着心里的怀疑对着太后说:“皇额娘还是不要着急了,一定是那些办事的不老城,看见一点风吹草动的就大惊小怪的。南苑是禁苑,如今怎么也是这个样子?竟然有人随便的进入。皇上是经常去的,哪能就是这样侍卫松懈?依着臣妾看还是好好地整饬一下,不能太放纵了那些人。”
雍正点点头,皇后说的很对,丰台大营保护着京城和附近的治安,打仗出力用不着整天都是干拿着钱粮不干事的。要是这样逍遥的习惯了,紫禁城,圆明园还有京城的王府宗庙,社稷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可是叫谁整饬一下?十三的事情多得很,弘昼怎么样,这个小子整天的没事闲逛,黏着舒云,还是放出去历练一下。雍正小肚鸡肠的脑补着弘昼□练的苦不堪言的样子,觉得这些年被弘昼欺负的气已经出了一大半了。
太后听见十四和弘昼没事也就是放心下来,不过上了年纪的人对着刺客什么的很感,“皇帝还是仔细些,现在宫苑众多,难免是有疏漏的。规矩上的事情还是宁可紧着些,不能太放纵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些话哀家虽然是没念过什么书,可是还明白的。那些放松怠惰的,一定要抓住严惩。”
等着午膳之后,十四弘昼和弘历抬着那个被毁了射中的女孩子进了圆明园。在南苑的时候自然是有懂得医术的侍卫给那个女孩子包扎了,现在那个女孩子还是昏迷不醒的,早有人安排饿太医看着抢救了。这是个活口不管是刺客还是什么沧海遗珠,都要等着那个女孩子活过来开口才知道。
舒云看着十四带着两个孩子,都是没吃饭,赶紧叫人吩咐摆膳。等着十四和弘昼和弘历吃饭之后,雍正详细的问了事情的经过,弘历现在还是有点惊魂未定的对着雍正说:“回皇阿玛的话,儿子看见一只小鹿想要射中它谁知等着箭出去了,儿臣才现树底下的不是一直小鹿是一个姑娘,可是在喊叫是来不及了。结果福尔康听见儿臣的惊呼又看见那个人姑娘一时心急嚷出来。”雍正听着弘历的话有点嘀咕着,弘历不是向来表现的功夫不差啊,怎么连一个人和一只鹿都分不清?八哥福尔康不是弘历身边的侍卫吗?主子出事了,不上前救护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弘历看着雍正不出声,以为是叫自己接着说的“等着儿臣走上前一看,那个姑娘身边还放着一个包裹,里面放着的是一幅画,和一个扇子。竟然是二伯父的手笔,看着画上面的题跋和扇子上的名字,那个姑娘念着什么夏雨荷的,想来就是二伯父的沧海遗珠了。皇阿玛向来是仁慈大度的,既然是二伯父的孩子,就应该也是个格格了,现在二伯父是那个样子,可是毕竟都是爱新觉罗家的血脉,因此还请皇阿玛给那个姑娘一个名分。”
舒云听着弘历的话,心里感慨着,叉烧真是个叉烧!难道是原著的力量太强大?没有了令妃在哪里叫嚷着眼睛眉毛都长得像皇上,救出来一个看不是是真脑残还是真小人的弘历出来蹿腾着自己的阿玛认自己叔叔的私生女!弘历这是要干什么?废太子这些年被康熙关起来,也就是没了自由,可是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的全都身边伺候着,每天是吃喝不愁的,这些年没少生孩子出来。那些正经八百的婚生子女还在咸安宫里混日子,等着成年的时候能够出来呢!你一个皇子把以前太子的私生女抬出来,叫雍正给废太子的私生女一个名分!不是疯了,就是心思大的想把自己的阿玛拉进沟里面!
一边十四听着弘历的话,气的差点跳起来,废太子虽然是费了,可是十四这些年一直对着胤礽心怀芥蒂的,就是太好皇帝这些人对着那个废太子都是心存顾虑的。康熙嘱咐了不能难为胤礽,雍正一登基就把胤礽的二阿哥弘皙放出来封为亲王放在通州的庄子上养起来。看着是恢复了自由其实,弘皙身边全是皇帝派去看着弘皙的人。毕竟是当了四十年的太子,皇帝和八阿哥这些人还是存着畏惧,担心着有人又把嫡庶相争的事情抖出来,拿着太子的旗号捣乱。
这一会弘历叫雍正给废太子的私生女名分,不是有毛病是什么?还有那个女孩子现在还是昏迷不醒的,那里就能真的确定是二哥的私生女了?就算是,私生女也不能入玉牒的顶天就是个编外的觉罗氏。这个弘历不是疯了竟然把二哥的私生女闹成格格,那些咸安宫里面的正经格格现在还是为了一点东西打破头的。
雍正冷冷的看看一眼弘历,心里想着这个孩子以前虽然喜欢夸夸其谈,可是事情都是按着规矩来的,今天怎么这样不知深浅的冒出来?要知道皇帝的恩典不是免费的午餐,随便就能洒出来,皇帝的恩典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施舍和接受都是一系列的利益相关的交换和妥协。这个孩子还是不成熟,应该好好的磨练一下。
弘昼心里暗自不屑,你自己打伤了人现在没办法补偿了,拿着皇阿玛的名声和宗室的规矩出来给你一个人做人情?那个姑娘看着不像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那里就能是二伯父的孩子了?看看弘皙就知道,那个女孩子和弘皙一点也不想象。“皇阿玛,儿臣认为那个女孩子身份不明,虽然有这些东西也不敢肯定是什么真实身份。那个女孩子是四哥不小心误伤的,听着包扎伤口的侍卫说虽然射在胸口上,可是那支箭的力量很小,只是一些外伤。等着太医诊治害了,那个人醒过来,仔细的问清楚叫人调查了再说处理的事情也不迟。”
还是弘昼刑法仔细认真,别看这比害了小伤几个月可是办事很有点头脑了,雍正看着弘昼点点头,不再管这些事情只是淡淡的对着弘历说:“这个事情等着那个人醒来再说。传朕的话,这段时间谁也不准接近那个女孩子。叫怡亲王查清楚今天的事情,一个大活人竟然堂而皇之的进了禁苑。一定要把渎职的人严惩不贷!”说着雍正对着十四说:“十四弟看看额娘去,还是不要叫额娘担心了。”
正在这个时候,皇帝身边一个小太监看看弘历的脸色,又看看雍正,赶紧跪下来对着雍正磕头说:“皇上恕罪,四阿哥已经吩咐把那个女孩子送到了年贵妃的寝宫去了。”雍正听着这话不满意的哼一声,弘历赶紧出来说:“儿臣想着院子里年母妃那里安静得很,加上年贵妃性子最是温和善良的,对谁都是和颜悦色悉心关怀。那个女孩子要是真的是二伯伯的女儿,将来醒过来看见年贵妃娘娘心里一定很舒服。认为皇阿玛是一个仁慈的人。就是这个事情传出去叫天下的人看着也能说明皇阿玛是个仁慈的君主,对着以前的废太子都是仁至义尽的。”
舒云听着这话不高兴的皱着眉头,年糕竟然半死不活的活下来这些年了。,本以为雍正三年的时候年糕就能按照历史的轨迹领盒饭去了,谁知竟然还是摇摇晃晃的挣扎下来。雍正这一会对着年糕完全失去信心,以前小年比起李氏这些人颜色好,对着雍正完全是天真少女的完全崇拜,就是那种看着四大爷星星眼的说:“我好好爱你哦!”的样子。
自从雍正当了皇帝,有舒云这样善解人意的皇后,选秀出来的每人都是皇帝喜欢的娇媚美人,出身什么还是可以的,加上宫里的规矩很严,舒云不想再看见年诗意一样的人物出现。那些被封为答应常在的低等嫔妃在舒云面前还是规矩的。花无百日好,雍正现在是皇帝,看着身边新的旧的这些美人渐渐地把小年扔在一边去了。只是指了圆明园一个种满竹子的院子给年氏养病!年氏这一养病就是这些年了。
弘历的话叫舒云很生气,年氏很好,自己对着别人就是不和善的了?弘历说话的本事见长,年氏好,叫那个没有来历的女孩子到皇妃的宫室里面养伤。万一真的是个刺客怎么办?皇帝的小老婆的房间成了医院的门诊大厅了?谁都能进去的?
弘昼刚要说话,被十四拉一下,舒云看看弘历,转向雍正认真的说:“年氏身子不好这些年都是安静的养着,且不说现在那个女孩子身份是什么,就是一般的人家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年贵妃是你皇阿玛的妃子,哪能随便的往妃子的寝宫放来路不明的人?四阿哥你真的能肯定那个孩子是废太子的女孩子?真的能保证她没有别的心思?年贵妃的身子这些年修养着总算是好一些了,四阿哥最是体贴别人的,年贵妃的身子不好,四阿哥经常看望的,难道就不担心年贵妃的身体?要是被吵嚷或者吓着了怎么办?赶紧叫人把那个女孩子?
??出来,放在一个严实的地方叫人看着!”
弘历刚要说话,雍正不满满意的哼一声,这个儿子做起事情来有点荒谬了,年氏以前在府里的时候经常照顾弘历。弘历现在还是经常念着年氏的好处,可是年氏就算是现在被自己不待见了,也还是贵妃!什么人都放在贵妃的寝宫成个什么样子?雍正看着弘历不满的说:“一点脑子也不用,出去吧。”弘历看看雍正和舒云这些人都是不理睬自己的提议,反而是被教训了,只好低着头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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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拉着弘昼和雍正告退了,见太后去了。雍正皱着眉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忽然对着舒云说:“皇后可还记得皇阿玛在的时候叫朕找的那个二哥养在院子里的外室?也是叫什么荷花的?是不是这个人。可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些年了,早就是时移世易,二哥现在被废掉的事情早就是天下皆知的,要真的是那个女子的孩子,怎么会出现在南苑?这里面不是要有别的事情,赶紧查查!”
那不就是夏雨荷了?眼前这个被弘历射伤的不是夏紫薇就是小燕子,天啊,舒云有点崩溃了。正在舒云纠结的时候,外面小太监的汇报声打断了舒云的胡思乱想:“回皇上皇后娘娘,那个女人醒了。”
112
没有还珠格格了
雍正气哼哼的对着舒云说:“朕倒是要看看那个女飞贼是个什么德行的,难不成真的有三头六臂不成?”说着雍正看着舒云说:“皇后一起看看,等着查问清楚再作打算。”想起以前还是皇子的时候被自己的老爹派去给废太子的桃色绯闻善后,雍正不敢肯定那个女孩子真的和胤礽没有一点关系了。
年氏的园子真是安静的很,雍正已经是有点时间没来了,看着幽深安静的庭院,里面种满了各个品种的柱子,竹子长得很茂盛,一阵清风吹过,清新的空气随着沙沙的竹叶子的摩擦声响传来。完全是凤尾森森龙吟细细,正好是夏天,满室生风的清爽感觉叫人很舒服。竹子底下的一条小径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远的地方掩映着一座房舍,就是年糕现在住的地方。本来舒云不是想叫年糕住在这里的,这里很想林妹妹的潇湘馆,年糕那个假清高住在这里,舒云觉得都要沾污了林妹妹了。只是年氏那个整天没事装疯子的个性,竹林子隔音效果好,每年夏天来圆明园的时候谁也不愿意听夜半歌声的。
雍正刚才那些烦心事好像一扫而净,心情疏散起来,看着地上打扫的干干净净,房子什么的都是新糊上去的窗纱,帘子这些东西都是精致的很。看来年氏病着这些年,皇后还是对年氏照顾有加的。看着皇后赏赐东西的单子年氏的东西还是按着贵妃的份例给的。现在年羹尧已经半死不活了的在杭州当小保安,叫年羹尧苟延残喘不过是标榜着自己不是卸磨杀驴鸟尽弓藏的人,年贵妃的存在郑家能说明这这一点。皇后做的很好。
舒云跟着拥着进了房子,之间小年穿着一件浅粉色的衣裳迎上来,可能是几次生产不是很顺利,加上小年那个失意的德行整天都是长吁短叹的,要不就是找伺候自己奴才的麻烦,现在的小年只剩下春去也这一句感慨了。脸上不再是以前饱满的细腻肌肤了,胭脂香粉已经是彻底的掩饰不住疲态,身材变形虽然还是弱不禁风,可是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一个麦芽糖在太阳下融化的状态,疲沓的很。
小年看见雍正进来眼睛一亮,赶紧做出娇花照水的样子盈盈下拜:“给皇上请安。”要是以前看见小年这个样子,四大爷难免心动一下,可是现在雍正猛的见着这个样子的小年,完全被小年这副春光不在的样子给震撼了,吃惊一下,等着雍正缓和一下才拿着冰冷的声音说:“贵妃身体不好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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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一双眼睛全在雍正身上竟然没看见没听见舒云跟着进来的,等着小年站起身,飞扑上前,要拉着雍正的胳膊的时候才现雍正身边站着舒云正拿着看不出什么意味的眼神看着自己。容嬷嬷不满意的说:“贵妃娘娘,皇后娘娘看你来了,怎么连问一声都没有?这些年不给皇后娘娘请安,就是太后跟前也不去请安,难道不认识人了?”
雍正本以为小年还要给舒云请安的,谁知小年冲着自己来了,雍正正在生气年氏还是这样无礼,怎么竟然不给皇后见礼?就听见容嬷嬷这些话,想起这些年年氏总是身体不好,在舒云跟前雍正几乎没有一次见着年氏来请安的,太后那更是不用说了。虽然现在太后还是不待见年氏,可是你是小辈难道真的认真的和长辈置气了?以前舒云只是说年氏身体不好,自己派了人看年氏的样子,回来的人都说只见年氏躺在床上,并不见很严重,可是总是萎靡不振的。太医都是说的云山雾罩的,好像很严重,也好像就是没事。今天看来年氏行动自如完全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为什么能走了还不给太后和皇后请安?
雍正想着看向年氏的眼神凛冽起来,年氏立刻是委委屈屈的接着表演委屈的小白兔的样子,舒云看着年氏又喊着热泪对着自己说什么皇后娘娘宽容大度,自己一点也不委屈的话,赶紧笑着说:“年贵妃身子好些了,既然皇上已经说年贵妃身子不好,还是免了吧。”说着不等着年氏说话,舒云对着雍正说:“皇上还是看看那个姑娘好了。”
早有小太监掀起帘子,雍正和舒云也不进去只是站在外面屋子,雍正对着一只看着小燕子的嬷嬷和太监宫女说:“那个人醒了,说了什么没有?”一个嬷嬷上前说:“会皇上的话,那个姑娘刚才醒过来一下,只是迷迷糊糊的说什么画扇子的,接着断断续续的说夏雨荷,爹什么的。后来那儿丫头又昏过去了。”
雍正一听还真的是那个夏雨荷的孩子了?看着站在一边的太医,太医赶紧跪着出来回话:“皇上,哪一箭力量很小,只是皮外伤罢了。那个姑娘现在是失血过多,臣看脉象平稳,那个姑娘身子底子不错,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舒云想想对着雍正说:“既然是这样等着那个丫头醒来仔细问清楚就是了。还有这里不是她应该待得地方还是挪出去就是了。”
舒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丫头就是那个小燕子,可是小燕子出现了,夏紫薇还远吗?自己难道真的要看着一场真假格格的闹剧出现?于是舒云打定主意先问清楚再说,反正废太子的女儿,不是皇帝的私生女
谁知这个时候里面一个小丫头叫着:“这个姑娘醒了。”雍正带着舒云进去要仔细盘问了。躺在床上的那个姑娘脸色苍白,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的打量着这个新环境,看见雍正和舒云进来了完全有点傻眼。雍正倒是不废话,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出现在南苑?你不知道那事皇家禁苑,你是怎么进去的?还有你身边的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雍正字字句句都是咄咄逼人的,没办法现在康熙不在不会整天盯着四大爷戒急用忍,四大爷说话快的本性暴露出来了。在朝堂上经常有大臣被皇帝练连珠炮的问话闹的精神紧张。
那个女孩子似乎是被雍正吓着了,眨巴一下眼睛说:“我想要见皇帝,那个地方我是爬上翻树丛进去了,你看看我身上好多地方都是划破了。好些老百姓都是在那个福晋打柴草的,为什么不能进去?要是你们把山全都封上不叫人进去,老百姓那什么做饭烧水啊!还有那些东西是我的,你们把它还给我!”
说着那个女孩子一翻身,可能是牵着伤口了,疼的哎呦一声,女孩子伸手一摸看见手上的鲜血,立刻是想起自己被一支箭射中的事情,那个女孩子立刻捂着自己的胸口是大呼小叫起来,“你们这些人真是可恶,没事射箭,差点要害死我的!我还要出去挣钱讨生活的,一大家子靠着我养活着。这下就要在床上躺着三个月了,不是这样疼啊,要躺上半年才能好。你们叫我们一家子吃什么啊!”
似曾相识燕归来啊,舒云不易察觉的挑着一边的眉毛,这个女孩子可以肯定要是没错的话就是小燕子了。“哼大胆的东西,竟敢在——”苏培盛看见这个女孩子对着皇帝完全是一副无赖的样子,上前要呵斥的。
舒云摆摆手,制止了苏培盛对着那个女孩子说:“皇家的禁苑不是谁都能随便进来的,你可是有内务府的腰牌?可是有关防?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装进禁苑,按着规矩就是斩立决的罪过,念在上天好生之德,才是叫来太医诊治的。看来真是对牛弹琴了,叫人把这个女孩子带走,叫刑部审问清楚。”说着舒云转身对着身边的太监和嬷嬷吩咐着。
那个女孩子好像完全没有挺清楚舒云这些话的意思,看着那些嬷嬷太监气势冲冲的上前要抓住自己,那个女孩子就是傻子也能明白了,这些人是要抓住自己啊!“你们想要干什么?也不问问小燕子姑奶奶是好欺负的?”舒云听见这话立刻明白了,真的是小燕子啊!原著的剧情还真是强大啊!
雍正简直要被眼前这个野丫头气坏了,竟敢对着自己大呼小叫的!小燕子生活在最底层,眼前这个屋子和眼前这两个男女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对付,竟敢叫这些嚣张的奴才抓自己!不过那个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身边还站着一个丫头搀扶着,应该是很好说话的。看起来那个女人是姨娘,果然大户人家的太太都是太难缠的,冷酷的要命,对着谁都是板着一张脸。
小燕子从床上滚下来,一下子飞身跪倒了年氏面前哭哭啼啼的说:“这位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进来的,可怜我什么也没干就死进来看看谁知竟然被一支箭一下子射中了胸口啊!胸口啊,我的小命虽然是不值钱的,可是也是个人命不是,这位夫人你看起来真是个观世音转世,救救我吧。那个太太看起来凶巴巴的,好像是阎王奶奶啊!”
年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物,听着小燕子那些话,年氏心里一阵舒服,竟然说皇后是阎王奶奶,自己竟然是观世音转世!太好了,年氏觉得这个女孩子说话虽然大嗓门粗鄙不堪可是每一句话都在自己心上啊。于是年氏看着舒云有点抽搐的嘴角,对着雍正娇滴滴的说:“臣妾看着这个孩子有点灵气,还是不要吓唬她了省的传出去有损皇上的仁慈之名。这个女孩子妾身看着很投缘,就好像看见梅英一样。皇上还是叫这个姑娘在这里养伤吧。妾身每天都是躺着养身体,多一个做伴的还是好的。”说着年氏可怜兮兮的拿着手绢抹着眼泪。
舒云听着小燕子那些胡言乱语心里哼一声,这个小混混还真是会察言观色,对着年氏一个劲的拍马屁,年氏还真是脑残特质的明显,果然是脑残见脑残两眼泪汪汪啊!舒云现在也不想成为面目可憎的恶毒皇后,反正有猪一样的队友,舒云反而是很高兴看见这些脑残聚集在一起,这样自己的日子真是逍遥了,既能看着脑残们演戏又能保证自己和孩子的美好未来。
“年贵妃还真是心地善良啊,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住在贵妃的寝宫,叫人把福慧带着去阿哥所,要是这个民间来的丫头身上带着什么病气怎么办?还有这个丫头不管是怎么回事擅闯禁苑就是一条大罪,还是先收押起来。”舒云看着年氏变化莫测的脸色,心里那个舒服。
年氏一听舒云要把福慧带走,一下子就是浑身没有骨头一样跪在地上对着舒云和雍正开始了新月式的央求了,雍正被年氏的哭哭啼啼闹的很不舒服,一挥手对着太监布命令“把这个没有上下的丫头抓起来,先关押起来仔细审问清楚。年氏身子不好,还是歇着吧。”
雍正看着年氏死活不叫福慧离开的样子心里生气,福慧现在也长大了,这个年纪弘曜和弘昼这些孩子早都是自己搬出皇后身边了,弘晖更小的时候就养在皇宫里面,舒云虽然舍不得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年氏一个劲的求饶也不说不要这个女孩子住在自己寝宫,难道真是想看着朕的皇子和这些来历不明粗鄙不堪的女人搅合在一起?年氏不配当一个额娘。
舒云其实本来是不想接手福慧的,福慧那个孩子整天病病歪歪的,指不定那天真的出事了,于是舒云对着还要把福慧弄走的雍正说:“皇上,年氏这是舍不得孩子。福慧身子弱得很,放在阿哥所里面臣妾不放心,还是先放在年氏身边,等着福慧身子好一些时候再说。”雍正听见舒云的话哼一声,转身出去了。
小燕子被一些太监嬷嬷抓住了,架住胳膊眼看着就要被拖走了,于是小燕子眼睛一翻,晕过去了。年氏想着自己的福慧那里有心思管给自己说了好话的小燕子,现在只是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现在就是小燕子死在自己眼前年氏也不管了。
那些架着小燕子出去的太监犯难了,这个丫头简直是无法无天的,对着皇上和皇后出言不逊,可是皇上也没有给小燕子治罪,现在这个丫头是关在那里,叫外面的侍卫绑着送到了刑部牢房?可是四阿哥不是说这个是废太子的私生女,要是皇上真的叫这个丫头认祖归宗了也大小是个格格。这些太监和嬷嬷商量一下,把小燕子找了一个侍卫的休息的房子关起来了。
雍正回了九州清晏,可能是没见过这样刁钻的人,雍正还是气呼呼的对着舒云说:“那里是二哥的私生女,简直是一个市井的泼皮。叫人赶紧查清楚,叫了怡亲王来!”雍正现在很像把这个事情赶紧解决掉。雍正已经把废太子遗忘在角落里面,现在想起来自己还真是不能把这个做了四十年太子的二哥忘掉。弘皙还是皇阿玛以前亲自教养过得嫡孙。难免是有些废太子的余党或者是怀着心思的小人,拿着废太子的事情做文章,尽管是废太子,毕竟还是太子。
怡亲王早就是进了园子等着皇帝召见的,太监屁颠颠的殷勤领着十三进来,舒云一边劝慰着雍正,看见十三进来了,这园子虽然是凉爽的很,可是路上还是热的,加上十三穿着全身的亲王朝服,舒云赶紧对着身边的太监宫女吩咐:“快点上冰盆子,给怡亲王拧了手巾来不要拿凉的小心激了。”
“十三弟赶紧坐,咱们之间还这样外道做什么?十三弟以后还是住在交晖园,不是朝堂上弄那些虚礼做什么。今天南苑的事情十三弟听见了?那个丫头醒了,真是叫人大开眼界。那个夏雨荷以前朕还在潜邸的时候皇阿玛知道了这件事叫朕和皇后看过,那个时候夏雨荷已经找不见了,谁知这些年竟然冒出来。那个孩子真是奇怪,粗俗不堪,那个夏雨荷好歹是好人家的女子,竟然教养出这样的孩子,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十三看着雍正伤脑筋的样子倒是有点也不奇怪“皇上这话诧异,那个夏雨荷未婚先孕已经是被家人遗弃了,这些年想来生活也不是尽如人意,要不然夏雨荷不会叫自己的女儿一个女孩子不远千里的来京城,二哥已经是关起来好些年了,夏雨荷不是傻子能不知道的?一定是遇见难事了。那些信物不如送到二哥跟前叫他自己辨认一下。”
舒云看着十三这段时间虽然有弘晖帮着,朝政上的事情还是千头万绪的,加上雍正就是一个拼命干活的,十三真是比以前沧桑不少。想着雅柔很快的就要指婚的事情,舒云眼前显出这段时间十三福晋哀伤的脸庞。舒云忽然想到什么对着雍正和十三说:“这个事情不算是前朝的政事,眼看着雅柔就要指婚了,臣妾身边皇上是知道的,晓晓那个丫头在蒙古半年,在京城半年简直是跑的不见影子。臣妾身边还真是孤单。二哥身边孩子不少,那些格格都是长大了,听见二哥的六格格倒是个乖巧的,咸安宫那个地方还是窄憋一些。臣妾想着领着二哥家里的六格格在身边。皇上看。”
十三听着感激的看了舒云一眼,雍正那里不知道,晓晓嫁给多尔济是难得的姻缘,可是别的公主谁也不能保证和晓晓一样幸福,看着十三这几天欲言又止的样子,雍正也是不忍心。现在舒云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雅柔那个孩子在皇后身边,自己常见,是个温柔的孩子,简直就是温室的玫瑰花一样。还是留在京城吧。
雍正点点头,对着十三说:“就按着皇后的想法办,十三弟带着那些东西叫二哥辨认清楚。再有二哥现在的样子,六格格还是养在——养在裕妃身边。传旨给礼部和宗人府,朕收了废太子允礽的第六女做养女封为和硕公主,指婚蒙古。”
听见这话,十三脸上挣扎一下,接着很感激的对着雍正和舒云躬身说:“皇上圣明,臣弟这就去。”
113
真假难辨
十三奉命去咸安宫见废太子,本来雍正收了自己二哥的孩子做养女的事情叫了太监传旨,接了六格格出来就行了。十三座位位高权重的怡亲王根本不用特别的走一趟的。可惜现在还加上一件废太子以前的**在里面,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叫大臣问胤礽“这个东西是不是你泡妞不擦嘴的证据?”这成了什么样子了,虽然现在胤礽是被废掉的太子,被康熙关在深宫之中,这辈子只怕是出不去了。可是胤礽还是皇家的子孙,传出去不成样子。还是十三特别的走上一趟好了。
十三进了紫禁城,坐在雍正特别赏赐的两人肩舆上,看着好像没有尽头的宫墙,十三忍不住感叹起命运的神气来了,自己也曾经被康熙关在不见天日的养蜂夹道,那里阴暗潮湿,自己不只是怎么就度过那些时间的。看着越来越荒凉冷寂的宫殿高墙,和屋顶上黄色的衰草,现在是盛夏时节,远远看去咸安宫的房顶上衰草还是枯黄的。想着自己的二哥以前那个万人之上的太子,现在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辣的阳光底下十三竟然冒出一身冷汗。这就是帝王的生活和命运,谁也不知道自己明天是飞黄腾达还是和胤礽一样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守门的侍卫和太监来懒洋洋的站在门前,看见怡亲王的肩舆缓缓地过来,早就是有宗人府的官员上前,迎接上来跪在地上磕头说:“王爷来了,可是传旨还是什么事情?”十三收回刚才胡思乱想的心神,对着那个官员和颜悦色的说你:“老德,没想到你竟钻营来了这里了,快点开中门,皇上的恩旨。”
几乎是从未被打开的正门被吱吱呀呀的推开了,里面胤礽和那些家眷得了消息都是惴惴不安的跑出房间。这些年被幽禁起来,虽然生活生还是能保证的,可是比起以前的生活真是天差地别的,皇宫向来是个捧高踩低的地方,在上驷院还是在咸安宫,皇帝虽然下旨意说不准克扣薄待了胤礽,可是那些东西都不是上好的,数量上也是只够用的,一点富裕的也没有。胤礽被看管的很严实那些家眷们就是想组针线补贴家用都是不能的。这样的生活早就不是以前威风八面的好日子了。这些孩子整天都是为了一口吃的,一点衣裳什么的打来闹去的。
十三看着眼前跪着的那些女人孩子,刚才还是隐隐愧疚现在已经不见了。舒云的主意拿着废太子的女儿换掉了自己的女儿上蒙古,可是别人的孩子也是孩子,十三觉得自己这是在占二哥的便宜,有点不厚道了。可是现在看着眼前这些眼神呆,身上衣裳全是黯然破败的孩子,十三觉得舒云的办法很好。二哥这些年所生的孩子都被遗弃关在咸安宫,等着年纪大了,内务府和宗人府报上去,皇帝给成年的女孩子一个比较低的封号嫁出去,男孩子也是一个很低的爵位放出去,指婚分一个府邸就是了。领着闲散总是的俸禄混日子罢了。
那个六格格以后怎么都是个公主,养在皇宫比这里强得多了。十三宣旨完毕,以前的太子妃,胤礽的福晋站起来对着十三说你:“废太子现在疯疯癫癫的,谁也不认识了,不敢出来接旨恐怕是冲撞了王爷。”
十三看着这个可怜兮兮头上已经是满头白,脸上憔悴不堪的二嫂子一阵感慨,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办的,十三安慰一下石氏,说明来意,石氏听着十三的话脸上显出一丝苦笑。自己顶着太子妃的光环几十年了,从来没得过真正的宠爱,都已经被幽禁起来还要听见自己丈夫这些风流韵事。
石氏看着好像是一潭死水一样看着十三摇摇头指着一间屋子说“这些事情只有我们爷自己知道了,以前那些跟着身边伺候的奴才现在都已经是不在了。也许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什么荷花梅花的事情了。还有六格格的事情奴婢感谢皇后娘娘的恩典,就是到了漠北蒙古,也比在这里不见天日的好。”说着石氏转身走了十三看着石氏远去的背影一阵感叹,以前那个未来皇后的太子妃不见了。
十三从咸安宫出来的时候脑子里还是回荡着自己二哥那凄厉的叫声和惊恐的样子,没有想到这十几年,自己的二哥竟然成了那个样子,太医曾经隐晦的说过胤礽活不了多久了,谁知竟然是这样痛苦的煎熬着。废掉子现在疯疯癫癫的,十三拿着那些东西叫胤礽看,结果胤礽疯疯傻傻的,好像完全不记得这些东西了。但是一会胤礽又好像想起什么,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雨荷的,可见还是有了那样一段经历的。等着十三问起孩子的事情,胤礽又是一片迷茫的出神,忽然之间狂的大呼小叫的。
十三实在是看不过眼,叫来太医诊治,结果太医法子用尽,拿出银针出来在胤礽的身上扎了几针,总算是叫胤礽安静下来,他昏睡过去了。十三想着看来那个夏雨荷的事情是有的,当时太子身边的知情人早就在废太子的时候被康熙给干掉了。除了这个疯疯癫癫的废太子,要找另外的知情人还真是大海捞针。
那个六格格叫做玉荣是侧福晋唐氏的女儿,今年已经是十七岁了。舒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虽然长得比较瘦弱,脸上带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身材也不想一般女孩子那样在这个年纪渐渐地变得袅娜起来,而是单薄的好像是柳树的纸条一样。“从今以后你就是皇上的和硕公主,养在裕妃身边。裕妃身边还有四格格和敏,现在加上你就是更热闹了。和敏比你小上几岁,姐妹们在一起说笑都是好的。教养嬷嬷和身边伺候的人还有住的地方都是和和敏一样的。有什么委屈只管说。”玉荣对着舒云很恭敬的福身:“玉荣多谢皇额娘的恩典,裕妃娘娘已经带着儿臣看了低的地方都是很好的。多谢皇额娘和裕妃娘娘的关心。”玉荣虽然在咸安宫长大的,可是规矩和举止都是不错,可见唐氏对着玉荣的教养不错。
舒云看着身边的雅柔说:“你们都是小姐妹,带着玉荣找和敏玩玩去。这里的话你们孩子家家的听着怪闷的。”雅柔是个乖巧的孩子,上前拉着玉荣出去了。
裕妃耿氏是雍正封的妃子里面唯一个没有声儿子的,现在身边带着子自己生养的女儿和被雍正收养的胤礽的六格格玉荣在一起倒也是日子安闲,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裕妃虽然不惹事,可是八卦的的兴趣可是很浓的。前几天南苑进了刺客还是格格闹不清的事情,现在宫里已经是传遍了。这个事情把快被大家遗忘的废太子又给推到前台了。
雍正又忽然把胤礽的六格格做了自己的养女成了和硕公主,这下耿氏就是有点心思了。看着晓晓出嫁,耿氏心里清楚,自己的和敏难逃这个命运。看着皇帝把十三家的女儿也是放在舒云身边,看来皇帝是需要很多的公主嫁到蒙古去。裕妃耿氏完全明白了自己要把女儿留在京城不可能了。现在耿氏每天的企盼就是皇帝不要把和敏嫁到很远的地方就行了。现在雍正忽然封了玉荣做和硕公主,明摆着就是不想叫雅柔出嫁到蒙古了。是不是,裕妃的心里有点小心思了。
“皇后娘娘这段看着气色还是不错的,紫禁城夏天就是比不上园子凉爽。这个格格看着是个老实听话的,在咸安宫那个地方,容妾身说一句不恭敬的话,就是好人在那个地关上一年都是要疯掉的。可怜这样一个孩子在那个地方长到现在了。看着竟然还是规规矩矩,并没有什么怨天尤人或者是眼热别人的样子。还真是难得。皇上的意思是这个公主也要到蒙古去,是不是雅柔的婚事能缓一下?”很裕试探着说着。
舒云哪里不明白裕妃的心思,还不是看着雅柔不用远嫁自己有点心动了。舒云端着杯子淡淡的说:“你看看雅柔那个孩子,从小也是被十三的福晋捧着长大的,身子一直不好。皇上看着十三爷整天的辛勤政务,不忍心见十三还要担心孩子的事情。虽然雅柔是过继了过来的,毕竟自己的孩子,十三爷那里不心疼的?玉荣这个孩子老实听话,懂规矩识大体,年纪也大了,还是先议论婚事,等着雅柔年纪大一点,身子好了慢慢的说。咱们大清的公主都是和蒙古联姻的,裕妃有些事情还是看天意就是了。其实找女婿不是看着那些出身门第,住的远近的,只要对着孩子好,两个小夫妻和和美美的,不管在那里你都是放心的。你想想看那些守着女儿儿子在一起的,可是娶亲的时候选错了人的,还不如离着远,可是日子和美如意的。”
裕妃这就明白了,不想去蒙古是不可能的,就是皇后不是也看着自己的女儿远嫁了。不过皇后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叫以后给和敏找婆家的时候一定是小两口性子合适的,只要自己的女儿嫁的如意还是这样吧。裕妃忽然想起当年太子娶嫡福晋的时候那是个什么排场?可是现在石氏连一个宫女也不如了,一辈子就这样断送了。石氏的额娘看见了是个什么心情。在京城里面一辈子怕是见不了一面的。
“娘娘说的是,臣妾受教了。玉荣那个孩子是个招人疼的孩子,妾身自然是好好地照顾的。”裕妃想清楚了,以后两个孩子都是认自己做额娘的,两个和硕公主就是嫁到了蒙古,还能一年在蒙古一年在京城的。自己愁什么?就是以后自己也是堂堂正正的太妃谁敢不敬重自己?于是裕妃越觉得自己还是跟着皇后混吧,谁叫皇后生了三个儿子,自己没有一个儿子呢?
小燕子被关在侍卫的值班室里面,那些人也不敢很怠慢,生怕要是小燕子死了,或者是逃跑了怎么办?加上四阿哥弘历的经常照顾,小燕子生活的还算是不错,反正每天侍卫的伙食不错肥肉瘦肉的管够,米饭烙饼的随便吃。小燕子以前在打杂院里什么时候能够这样放开肚皮吃的?忽然掉进这样的生活也就是快乐的好像老鼠了。还真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里面了。
小燕子身上的伤很快的好了,原因很简单,弘历的射箭功夫不是很好,准头不用说了,连人和鹿也分不清楚,这些排除,弘历的力量不是很大,要不然一支箭直直的射在胸口上太医诊治的时候只是说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的。可见弘历还是应该把自己的力气好好练练,要是真的出去围猎,弘历那个力气和准头真的什么也打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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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弘历和小燕子的事情,这里雍正听着十三的话有点为难了,这个事情竟然是这样棘手的。胤礽现在是疯的不成了太医说了,现在的废太子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反正是油尽灯枯,只能是活一天算一天了。雍正听着这个消息心里也是兔死狐悲一下,叫了太医院的医正叫太医们好好的调养胤礽的身体,反正雍正现在是胜利者,对着失败者的代表胤礽关心更能衬托自己的伟大来。
只是小燕子那个丫头到底是不是啊?这些年夏雨荷是在老家还是在京城摸个地方?这些事情雍正也是没法判断,只好是叫了身边可靠的侍卫悄悄的调查去了。雍正想着既然太子已经肯定了那些画和扇子是自己的,可见小燕子和这件事有点关系。现在等着调查清楚,小燕子要真的是废太子的私生女,怎么安置?
夏雨荷的事情雍正是知道的,既然是以及各传出去了,就不能给小燕子头上很简单的扣上什么反贼或者是罪犯的帽子。南苑进了女刺客的事情已经是京城的头条新闻了,该死的弘历身边的侍卫都是些什么人,一点风吹草动的,就闹得满城皆知。
这个时候问话的苏培盛和十三回来了。十三看着雍正说:“皇上,那个女孩子一口咬定这些东西是自己的,还说夏雨荷就是她的娘。臣弟问清楚了那个女孩子的年岁,她今年十五岁,算起来应该是五十二年生的。等着问她纤细的生辰八字的时候有事说既不清了。臣弟看着女孩子不像是老实人家出来的,满身的坏习惯。”
苏培盛对着雍正说:“怡亲王说的没错,那个丫头看着很狡猾的样子。一双眼睛看人转来转去的,看样子有的话是没有说实话。奴才问她这些年住在什么地方,夏雨荷是什么时候没得,都是说的颠三倒四的,完全叫人弄不清。等着逼问的紧了,就是叫着身上疼,不肯再说了。”雍正听着苏培盛的话眉头皱起来,这个丫头很是古怪啊。
十三看着雍正为难的样子说:“可能是这些年那个夏雨荷真的是过的不好,听着那个小燕子说什么一会是济南,一会是京城,好像话里话外的这些年她一直在流浪的。教养不好,沾染上坏习惯是难免的。不过这个丫头看着不老实的很,为了不要是有心人的圈套或者是背后什么事情,还是等着调查清楚皇上再定夺就是了。”
雍正点点头,对着苏培盛说:“赫德出去多少日子了?京城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苏培盛说:“皇上赫德现在只怕还在路上,京城也是刚刚找见那个小燕子曾经落脚的地方。”
看着雍正着急十三接着说:“皇上不用担心,就是那个小燕子是二哥真的女儿,也能明目张胆的封格格的,这样的事情还是遮盖了就是了。现在二哥身边的那些孩子还都是呆在咸安宫里,那个小燕子看着年纪不小了,找个人家多赏赐一些嫁妆就是了。
也就是这样了,雍正点点头,完全不认为废太子的私生女会有什么大事。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十四的声音:“皇上,十三哥你们都是想的简单了,这个事情可是不好收场了了。”
114
贤王出现了
十三看着十四这样大咧咧的进来无奈的说:“十四弟,你还这话怎么说的?那些奴才越来越没眼色了,竟然也不通报一声。”其实十三是想提醒一下十四,毕竟现在不是以前了,皇帝在屋子里面说话,十四就是在外面听见也不能说出来。要不然刺探消息的罪名也是不小的。
雍正和十四都是听明白十三的意思,雍正看着十四说:“十四弟不是外人,以后进宫只管递牌子就是了。皇额娘身子越的不好了,每天都是念叨十四弟的。刚才十四弟说的是怎么回事?”
“皇上不用多心,刚才臣弟站在外面来的时候没带着人,听见好像小太监在哪里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臣弟悄悄地上前打听了,竟然说的就是这件事情,这个皇宫里面竟然这样嚼舌头了。什么以前太子的私生女现在皇上仁慈,一定是要封为格格的,还拿着二哥家里的六格格,就是皇上认下来的公主说事情,什么皇上仁慈之类的话。这些事情被那些阉寺嚼舌头还能听?只怕整个京城都是传遍了。”十四看着雍正漫不经心的说着。
宫里面的生活对于这些太监宫女来说是十分枯燥的,所以这些人向来喜欢传递消息,到处八卦的嚼舌头。雍正听见这话立刻是黑着一张脸叫了九州清晏的总管和圆明园紫禁城的总管来,叫这些战战兢兢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的太监总管跪在大太阳底下。九州清晏的宫殿里面,雍正好像忘记刚才的愤怒,现在心情很好的和十三十四商量着军国大事。
正午的阳光晒得人身上简直是热热的火炉子的自己身边烤着,等着雍正和十三商量好了今年的赋税事情,苏培盛面色苍白的进来对着雍正说:“九州清晏的管事和紫禁城的管事全都晒得晕过去了请皇上示下,是叫他们继续晒着还是叫他们进来回话。”
雍正漫不经心的看一下苏培盛汗湿的衣裳,也不理会指着一个冰镇的桃子说:“十四弟从小就是喜欢这个,尝尝看,你皇后特别的叫人准备的。”十四一笑,看着苏培盛一眼说:“这些阉寺实在是可恶,不过皇上还是留着他们的狗命使唤吧。”雍正哼一声,对着苏培盛说:“你们这帮杀才,拿着水泼醒了叫他们进来。”
等着两个太监总管浑身**的进来的时候,看着他们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请罪的样子,他们一定知道了出了什么事情。紫禁城的总管王德胜一个劲的哀求着:“皇上明鉴,紫禁城里面并没有这样的话出来,今天奴才赶来的时候还是一点消息都没听见的。只是京城恍惚听见一些南苑的传闻。”
九州清晏的管事跪在地上接着说:“皇上恕罪,这些个混话好像是从碧桐书院那一边传来的,今天早上奴才听见碧桐书院的小贵子在哪里嘀嘀咕咕的,叫奴才训斥了。这些事情九州清晏是不能知道的。这里是皇上的寝宫,里面的人都是自习筛选过的,加上那些事情都是没人知道的,他们就是闲着没事嚼蛆也是编不出来的。”
十四看着雍正,雍正皱着眉头沉吟半晌,对着两个倒霉鬼说:“你们这些女才出事了就会互相推卸,滚出去,还等着在这里领赏不成?告诉内务府这些阉寺全是低微下贱之人要严厉管束。你们把那些生事的全都找出来狠狠地处置!”
王德胜和张福贵赶紧出去了。可想而知今天那些传八卦的小太监全都遭殃了。雍正对着十四说:“这是拿来的谣言,那个丫头的身份还没查清楚怎么就成了胤礽的私生女了?就是真的,还有认不认的说法。”
“皇上还是仔细着,现在皇上又把玉荣收为养女,封为公主,可能是那些恩看不清楚怎么回事,混在一起胡说的就是了。”十四想着自己听见的那些话,好像真的把皇帝认养女和废太子的私生女混在一起了,好像是皇帝把废太子的私生女封为公主一样。
正在这个时候,听见外面小太监通报:“四阿哥来了。”雍正看看时间这个时候了,弘历不好生的念书来这里干什么?只见帘子一掀开,弘历进来对着雍正请安,等着弘历请安之后站起身看见十三和十四都在笑嘻嘻的对着十三和十四打千说:“原来十三叔和十四叔都在。”看着弘历那个随便的样子,十三不以为意的一笑,十四神色如常,只是眼神一闪,十三和十四对着弘历都是客气的寒暄一下,看着弘历那个样子,好像是不耐烦自己在跟前似地,十三和十四要起身告退。雍正不以为意的对着十三和十四说:“你们留下,朕有事情和弟弟们商量。老四什么事情?”
弘历忽然跪在雍正面前认真的说:“前些天儿臣误伤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二伯的女儿,既然是皇家血脉总是不能这样放在外面不管的。儿臣误伤了妹妹心里很是难过的,请皇阿玛恩典,既然皇阿玛已经明诏天下了,废太子的事情也早都是以前的往事了。还请皇阿玛给那个姑娘一个身份。”
这话一出,在座的人都是吃惊的看着弘历,雍正看着眼前这个儿子,弘历现在已经是十七岁了,长得还算是英俊的样子,言谈举止也还算是温文尔雅,念书骑射功夫都是不错的,谁知今天竟然站出来说这样的话,雍正有点诧异了自己平时对这个孩子很放心,谁知今天自己忽然生出一种感觉,对着弘历还是要仔细的认识一下。
十三和十四看着跪在地上的弘历,心里感慨着,四哥那样精明的人能生出这样糊涂的孩子真是奇怪的事情弘历又不是不知道废太子的子女还在咸安宫里面和废太子一起关着,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私生女就成了什么名正言顺的人物了,还要封号?就是那些没犯错的皇子宗室家里的女孩子也都是要出嫁的时候宗人府才上报的,看着皇上的恩典,看重什么的,好的能给一个封号,不好的按着一般的例子嫁出去就是了。小燕子是个私生女,连名分也不能有,爱新觉罗也不能姓,就成了格格什么的只怕是天下大乱了。叫那些宗室看着什么意思?
“哦?你真的就能肯定那个小燕子是胤礽的私生女?你那什么担保?你不要说你已经叫人查清楚了。还是你就是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最后那一句雍正带着质问的口气,弘历似乎没有想到皇帝是这个反应。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皇阿玛一登基就是宣布把废太子从上驷院弄到咸安宫还给弘皙亲王的爵位。这些动作不就是想说明皇阿玛不是猜着废太子上来的,自己继承皇位是正确的吗?顺便在天下人面前树立自己仁慈宽厚的形象。
现在皇阿玛又是把废太子的女儿变成公主,养在裕妃身边,这样弘皙还能不对着皇阿玛感激涕零?那些顽固的认为正统嫡出的读书人肯定是对着皇阿玛大加赞赏。自己看着小燕子真的很可怜,那个样子弘历自己看见都是觉得无限的愧疚,于是弘历想了这几天,自己虽然是皇子,可是抡起势力自己比不上大阿哥和三阿哥,三阿哥虽然不想大阿哥那样整天的办事,六部的官员全都认识,可是三阿哥和八阿哥很亲热,难道以前八贤王的势力就是假的?自己指不上八阿哥这个大树了。可是这个事情是个好机会,一来自己在表示自己射伤了人,可是竟然封了一个格格给人家,表示自己的宽和仁慈。二来弘皙会感激自己的,毕竟这是弘皙的妹妹不是,再者那个玉荣公主对着自己印象好,帮着她的妹妹成了光明这个大的格格。自己被那些喜欢正统规矩的读书人看重一眼,趁着这个机会自己在人前显露一下自己的本事和性格。到那个时候谁不要说自己是个贤王?!
弘历的如意算盘很轻巧,可是皇帝不脑残。雍正黑着一张脸对着弘历开始训斥:“糊涂东西,你这是那里来的主意?是不是想着钻营什么名声?那个丫头谁感保证不是混进来的什么市井混混?就是真的是胤礽的血脉也是个见不得光的人物,奴婢这些想头是自己想出来的还是背后又谁支招的?”
弘历被雍正的诘问闹的张口结舌的,赶紧做出伤心激动的样子接着说:“皇阿玛。现在天下虽然在皇阿玛英明神武之下安静不少,可是还是有小人作祟的,儿臣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些风声吗,说皇阿玛刻薄挑剔的。儿臣亲自看过那个姑娘了确实是身世可怜,请皇阿玛开恩,那个姑娘以前随着自己的额娘飘零各地,现在总算是冒着杀头的危险找到了自己的亲生阿玛,皇阿玛还是看在天理人情上,叫那个姑娘认祖归宗吧。儿臣真的是没有一点别的心思,只是单纯的可怜那个姑娘。看起来那个姑娘是有点莽撞,其实只要相处久了就能现那个姑娘是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子。皇阿玛,这是儿臣的肺腑之言,也关系着皇阿玛的圣誉啊!”
弘历真是个诡辩专家,完全把雍正恢复小燕子的宗室女身份和雍正的政治名声关系在一起。雍正听着弘历这一套谬论简直气的药跳起来,自己一个皇帝的名声居然要和一个私生女混在一起,真是情何以堪!什么天真善良,那个丫头完全就是市井泼皮的样子,刁钻无赖的,那里是什么大家闺秀了?就算是自己这个皇帝要施恩,也不是给这样的东西的。
“哼,既然是这样朕就成全你,那个丫头归你看管着,要是有一点差错,你自己看着办。”雍正想着可能是弘历这样大了还是只在上书房念书的缘故,只要叫他接触一下现实社会,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弘历就能明白市井女混混身上找不出什么天真善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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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想要接着说,可是看着雍正黑着脸的样子,只好是磕头出去了。等着弘历走了,十三和十四相视一眼,心里无限的感慨,这个孩子真是被天上掉下来的石头撞了脑袋了,整天不好生的念书练习功夫,想着都是什么啊。
消息传到了舒云的耳边,“什么?那个小燕子说那些东西就是她的?”舒云差点失声惊叫起来,小燕子是夏雨荷的女儿?是小燕子决心真的贪图紫薇的爹还是真的生了变,只剩下小燕子这个脑残出来祸害人了?
还没等着舒云在吃惊之中缓和下来,容嬷嬷恨恨的说:“都是碧桐书院那里四哥身边的小太监嚼舌头,叫十四爷和皇上全都知道了,要是皇上想起什么怪罪了娘娘治理内宫不严谨可是怎么好?依着奴婢看还是叫来碧桐书院四阿哥身边的管是太监和四阿哥身边伺候的人训斥一顿,找一个差错打他们出去为好。省的这些奴才败坏皇后娘娘的名声。”舒云想起来,弘历真的是叫人摸不着头脑,竟然跳出来聒噪着要给小燕子身份,舒云甚至怀疑起来弘历是不是和小燕子有什么秘密了。
舒云想想对着容嬷嬷说“叫咱们在四阿哥身边的人看看清楚,四阿哥和那个小燕子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的,现在皇上叫四阿哥看着小燕子,你们都给本宫打听仔细了。”舒云可不想被那些脑残耍着玩,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其实舒云想的有点多了,弘历只是被鼻孔君撺掇着站出来展示自己的贤德,那天误伤了小燕子,弘历被眼前的场景吓着了。雍正不像看戏喜欢出去游猎,只是在园子里消夏,因此弘历完全没有机会和弘晖这些康熙喜欢的孙子一样到承德秋狝,因此这是弘历第一次把箭射到活着的东西身上,不是一只兔子不是一只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弘历完全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等着弘历看了几次小燕子,小燕子从小在底层混出来的,察言观色是很灵敏的。自己被雍正和舒云狠狠地盘问,已经叫小燕子对舒云和雍正怀着不满。等着从年氏的寝宫被弄到了外面侍卫们住的屋子里,小燕子渐渐地明白了自己处境,那个看着很严肃的中年男人就是皇帝,那个看着还很年轻的女子,就是皇后,只是这个皇后虽然长得很漂亮,看着很温和,可是舒云盘问小燕子,叫小燕子对着舒云有着莫名的恨意。
就当着小燕子正在放开吃着煮熟的猪肉的时候。弘历出现了,弘历长相无可挑剔,对着自己很温和甚至带着怕自己的感觉。对着这样涉世不深的人小燕子最喜欢了。以前小燕子就是喜欢和这样被家里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结交的。等着知道了弘历就是弄伤自己的人,小燕子立刻是把弘历紧紧地黏住了,“你这个人射伤了我就负责人的。”看着小燕子的大眼。弘历完全是被小燕子迷住了。
慢慢的弘历真的拿着小燕子当成废太子的女儿,说着宫里面的事情,等着小燕子弄清楚,自己要是承认自己是个假货进了皇宫,私自闯进皇家禁苑是个什么下场,小燕子决定还是把自己的嘴闭得紧紧的的,紫薇,你不能看着我死掉啊!你没有听见弘历说的闯进皇家禁苑是个什么罪名,就是无意的也是死罪啊!要不然为什么民告官的时候要滚钉板的。阴差阳错的,小燕子只是听见很弘历很熟练的背出擅闯禁苑的罪过,被上面的刑罚吓得不行,完全忘记了自己要是直接说清楚来意,现在早就是不在宫里了。
弘历听见雍正叫自己看管小燕子,立刻是高兴的出去了,虽然叫小燕子正名的事情遇到了挫折,可是小燕子能和自己在一起了,从小弘历就是个孤独的孩子,文杏管教的很严,每天都是不停地念书什么的,文杏生的韵梅被宋氏抱走了,对着那个妹妹弘历一点都没有印象,见面也就是点点头,完全好像是陌生人一样。那些兄弟包括堂兄弟们都是远着自己,现在终于有一个女孩子肯和自己讲话了,弘干脆叫人带着小燕子住在自己的碧桐书院。
舒云听着从碧桐书院四阿哥那里传来饿消息,什么那个小燕子被四阿哥封为上宾,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就连皇上和皇后赏赐下来的比较珍贵的瓜果什么的,都是弘历让着小燕子先吃,弘历还叫人给小燕子做衣裳,甚至是拿着自己的银子给小燕子置办饰什么的。这些年,舒云对着弘历也算是一视同仁了,有弘昼的必有弘历的因此弘历的私房钱还是很多的,加上熹妃的东西,弘历打扮小燕子是很轻易的事情。
这天雍正正在曲院风荷和舒云乘凉,外面通报说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
115
花儿来了
雍正想着这样的小事并没有叫了粘杆处的高手出去,只是一些侍卫出去打听消息,那个侍卫在外面隔着帘子禀报:“回皇上的话,奴才按着那个姑娘说的在京城仔细的寻找一遍,并没与看见和那个姑娘说的相符的地方,不过倒是慢慢的查询出来,那个姑娘是京城一个混混,跟着一对兄妹在天桥卖艺,住在一个破烂的院子里,那个地方以前是荒废的寺院后来听着不干净的传言,再也没人住着的,那个覅放附近也是荒凉的很。^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xiaoya因此邻居都是不容易找的。只是慢慢的打听出来在几个月以前,还有两个姑娘住进那里,跟着什么叫做小燕子的姐妹相称,听着说话不是本地的口音好像是山东来的。”
“现在那两个女子在哪里?”雍正忽然想起,以前恍惚听见夏雨荷就是在京城走亲戚的时候遇见太子的,夏雨荷是山东人,那么那两个姑娘才是真正的事主。这个小燕子皇帝现在肯定了,一定就是骗子或者是信差罢了。只是听着回报说小燕子死硬的说那些东西都是自己的,自己就是夏雨荷的女儿。
“回皇上的话,等着奴才找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全都没有了,问了房子附近住着的人都是说那些人全是被一些富贵人家奴仆的人接走了,至于是谁接走了这些人,那些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奴才在京城仔细的打听了这些时间都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奴才问清楚了时间,在城门问过,并没有见到这样的人进出京城的事情。皇上恕罪,奴才没办好差事。”
雍正听着这话,眉头皱起来,舒云冷笑一声,想着还能去哪里只要抓住福尔康问问清楚就行了,可是这话差点出口,自己真是疯了要是这样说出去。雍正叫人真的查找过去,要是没有皇后是做梦的,信口胡说也不能收场。要是真的现了紫薇花,自己也真的说不清楚了。所有的人都要问舒云,以前和小燕子素不相识,在深宫的皇后如何能知道这些事情?岂不是难以解释?舒云还是咽回去这些话,不再出声了。
等着侍卫出去,太监上前卷起帘子,雍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舒出神的样子,“皇后想的什么?那个小燕子看着刁钻古怪的,果然不是二哥的血脉。朕已经想过了,既然人家是找上门来了,幸亏是没有闹上宗人府,这样整个京城都是尽人皆知的。那个女孩子找见了,叫二哥确认一下,朕给那个女孩子安置一个出身,好好的找一个人家嫁出去就是了。至于那个小燕子,哼,朕看着不过是个无耻之徒,还是赶出去就是了。”
舒云听着这个话,心里想着“四大爷你想的容易指不定这两个人出现,还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出来。^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xiaoya^”
“皇上心底仁慈,也只能这样办了。以前皇阿玛还是向着那对母子的,现在也算是完成了皇阿玛的一桩心事。只是小燕子的事情,皇上还是谨慎一些。毕竟这里是圆明园,也是内宫禁苑,小燕子进来了,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到了外面之后会不胡胡说都是未知数。妾身看着小燕子的样子不是一个守口如瓶的,这些事情还是要想一个比较完全的法子赌上小燕子的嘴.”
皇后想的很是,朕疏忽了。皇宫里面的事情不是拿着随便说嘴的。那个小燕子,朕看着不如——“四大爷眼神一寒,舒云不说话了,小燕子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还能出宫自在生活,要是还是这样不着调,你就是完蛋了,不是小命玩完,就是一辈子在宫里不见天日了。
舒云看着外面的天色,想着既然皇帝思想坚定,自己完全不用担心脑残们出来闹的自己暗无天日了,真是好消息。“皇上天色不早了,今天臣妾看见海常在,皇上这些天都是忙着国事,不如趁着现在有时间疏散一下好了,今天晚上月色不错,海常在就爱曲院风荷不远的地方,不如皇上召来海常在一起走走。“舒云想着这样好的天色,和四大爷在一起真是没意思极了,简直是对不起天上的一轮皓月,于是舒云很贤惠的把四大爷扔出去。
雍正二年的选秀,舒云完全是个大度宽容的皇后,不光给弘晖很尽职的找了一个出身不错的侧福晋,给弘时也找了一个很温柔的侧福晋,接着是按着那些宗室福晋们的意思,考虑着现在的形势和政治风向,给宗室的子弟们指婚。剩下的舒云按着四大爷的喜好,选了还几个长相秀丽,性格温和的女孩子。太后看着舒云选在那个女孩子在心里暗自点头。舒云真是越来越了解老四了。
雍正虽然不是沉迷于女色,但是看见这些新美人还是很高兴的,在很不客气的享用着这些美人的时候,并没有忘记皇后的一片苦心,给舒云的赏赐创出新高,对着舒云一向是不喜欢的年氏更是不闻不问了。
正当后宫的好些女人都是看着新鲜的面孔酸的不行的时候,舒云倒是高兴的看见四大爷现在流连花丛,不在经常纠缠着自己了。随着时间的流逝,看着已经是和弘曜一起上书房的永琏,舒云觉得自己真的很难忍受和四大爷在一起滚床单了,不如把这个四四狗狗轰出去,自己安静的过日子就行了。^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xiaoya^这个皇宫里面真正的宠爱不是靠着皇帝的宠幸表示的。
雍正听着舒云的话,脸上闪出一丝失望,接着站起身对着舒云说:“皇后休息吧,朕出去走走就回来。”谁相信!舒云面子依依不舍的送皇帝出门,等着皇帝的身影不见了,舒云对着容嬷嬷说:“快点准备洗澡水,休息了。”
容嬷嬷看着舒云把皇帝往外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好是叫人准备了热水,伺候着舒云梳洗了,换上衣裳。舒云叫了身边的人出下去休息,自己穿着一件寝衣信步在庭院里面走走。舒云还是住在以前的武陵□,只是现在是夏天,那些盛开的桃花都不见了。不过后面的院子里种着不少的夏天当季的花朵,茉莉和晚香玉散着浓郁的香味,洁白的玉簪花在月光之下皎洁的好像是用白玉做成的。
舒云穿着一件长长地寝衣在月光之下散步,现在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圆圆的传来的蟋蟀的叫声,和各种小虫子的低声吟唱,身边的回廊上点着浅浅的熏香,轻轻地烟雾缭绕在自己身边,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坐在回廊上看着外面的月色,嗅着花香,舒云好像是回到了一种轻松地状态,不用再人前做出端庄贤惠的样子也不用战战兢兢的应付着皇帝太后,更不用担心自己的孩子,担心他们被别人算计,担心弘晖的将来。这些事情好像可以暂时放下,舒云能够好好地休息一下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
一阵轻轻地金玉撞击的清脆声响把舒云拉回来,看着月上中天的样子,舒云只好是一个人回到卧室去了。躺在床上舒云沉沉的进入梦乡,睡的迷迷糊糊的,舒云感到身后好像有人,舒云刚喊人,只听见一个带着不甘愿的声调:“皇后真是贵人多忘事,竟然忘记朕的走动声音了。以前在王府的时候,福晋可是不这个样子的,对着爷体贴入微,离着老远都是听见爷的脚步声的。现在朕就是站在皇后面前,只怕是皇后也不看朕一眼是不是?!”
伴随着皇帝冷冰冰置气的声音,舒云明白是谁站在自己身后了,四大爷的,以前在府里,就是规矩很大,雍正还是可以随便的进来舒云的卧室,因此舒云时刻警惕着,生怕说的话不谨慎叫四大爷听见,现在在皇宫了,皇帝进来是要通报的,舒云渐渐地放松警惕,谁知该死的四大爷竟然这个时候冒出来。难道是嫌弃那些美人不新鲜了?没关系等着明年又是大选的时候,再找一些美人给你!喵喵的你个色咪咪的臭狗狗!小心肾亏!
伴随着雍正的抱怨,一个带着凉意的身体钻进舒云的被子,皇帝大人不知温香软玉去了身上这样凉的,舒云很想一脚把雍正踹出去,可惜只能想想,舒云蜷缩成一团背对着皇帝说:“皇上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海常在那里还是等着皇上呢。^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xiaoya^”
“哼,别人等着朕,皇后是不是巴不得朕不在皇后眼前出现?”说着雍正完全不温柔的把舒云压在身下狠狠吃掉了舒云。喵喵的,舒云被四大爷捏扁揉圆,“唔,很痛啊!”舒云忍不住叫出声,好长时间舒云没有和雍正在一起了,忽然的侵入叫舒云很疼痛,忍不住咬住雍正的肩膀,该死的你个臭狗狗,一点也不温柔!
雍正似乎是成心的叫舒云不舒服,粗鲁的动作闹的舒云很不舒服。好像是很久没有泄一样,舒云被四阿哥折腾的简要昏过去,四大爷看着身下完全是瘫软成一潭春水的舒云才满意的抱着舒云轻轻地拍着哄着。
“皇后是嫌弃朕老了是不是?如何,朕还是以前的样子,宝贝舒服了没有?”雍正忽然戏谑的对着舒云说着很久没说的肉麻话,一边轻轻地咬着舒云的肩膀,一边拿着以前美誉当上皇帝的语调和舒云说话。宝贝!舒云恶寒一下,自己好像已经是做了祖母的人竟然被叫成宝贝!舒云觉得自己真是受不了,雍正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了?嫌你老了,也不能换一个年轻一点不是?
“哼,你要是再动来动的,是不是还想来一次?”雍正死死地抱着舒云的身体,将自己的火热靠近舒云的身体,身体传来的触感叫舒云完全傻眼,这个该死的四大爷,今天变成色狼了!
舒云感觉自己现在很疲惫,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舒云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要睡着了。忽然听见耳边雍正咬牙切齿的声音:“皇后难道真的嫌弃朕老了,看上别人了?是十三还是十四?”
天雷滚滚啊!舒云一下子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四大爷说的是什么?看着舒云噌的一下醒过来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雍正的心情一下好起来,自己很讨厌被舒云忽视的样子,每次雍正觉得自己被舒云冷淡了,或者是疏远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可是自己仔细的想,翻来覆去的想,还是找不出有点舒云冷淡自己的证据,舒云这个皇后相当的称职,对着自己很恭敬。可是为什么自己老是觉得被舒云忽视和冷淡?
今天看着舒云瞪着自己完全不见了往日的庄重,雍正没来由的好心情。舒云半天才是找回自己的声音:“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真是糊涂了?要是皇上看着臣妾不称职,就请皇上废掉——”舒云清醒过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自己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忍着,这些年了,也算是尽职尽责,四大爷竟然对着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舒云完全被愤怒左右了。
舒云一下子跳下床,向着外面走去,要是再和雍正呆在一起舒云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下轮着雍正傻眼了,在月光之下舒云脸上的泪水叫皇帝心里很后悔,也顾不上穿上衣裳,赶紧跟着跳下床,抱住舒云。
“放开我,叫我走吧。”舒云生气的扭打着这个禁锢着自己的怀抱,雍正听见舒云这些失控的话心里一阵慌乱,“不要,谁也不能叫你离开,朕是皇帝你是皇后,你还想上那里去?”雍正现在习惯当皇帝了,对着谁都是拿着皇帝的口气说话,可是看着怀里舒云伤心的泪水,接下来的话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不要哭了,都是我满嘴的胡说好不好,你对着太后尽孝,关心十三和十四这些弟弟,对着孩子尽职教养,你看弘晖这个孩子皇阿玛在的时候就对着我说弘晖是个聪明的孩子,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不管是府里还是现在后宫,你都是管理的好好地,要是你走了朕怎么办?刚才是我胡说八道的,舒云宝贝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哭了你要是再哭,我真是要伤心了。”
皇帝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没事说的什么不着调的话,现在好了自己从来不会哄着女人开心的,那些妃子都是哄着自己高兴的,就是舒云以前也都是柔顺蜜意的,不知怎么的想起以前看着舒云哄着孩子睡觉的样子,于是雍正拿着被子将舒云包起来抱在怀里好像哄小孩子一样给舒云唱儿歌了,尽然还是水牛儿水牛儿,先出犄角后出头之类可笑之极的儿歌。舒云本来是伤心一阵子,等着雍正抱着自己唱儿歌的时候,已经是缓和下来了。皇帝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弃自己和十三十四走的太近了?真正想着皇帝这些话的意思,忽然听见如此荒腔走板的东西,舒云觉得今天是不是皇帝吃错药了?
看着舒云那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雍正满意了,得意的对着舒云说:“看看不哭了,皇后向来是把别人放在心上,对着朕就是敷衍了事的,难道皇后就是贤惠的整天把朕推出去?以后不准没事就把朕推出去,难道朕是那种喜好声色的人?”开始皇帝的架子端的很足,后来那些话眼神就接近哀求了。
看着好像是走丢了好几天终于回家的狗狗,舒云只好伤心的将自己埋在雍正的怀里低声的说:“十四弟和十三弟都是臣妾看着长大的,皇上竟然拿着这些话出来,叫臣妾没脸见人了。从今往后臣妾就跟着太后吃斋念佛好了省的皇上疑神疑鬼的,臣妾真是百口莫辩。”看来舒云的气还是没消,雍正心里暗叫不好,自己的皇后是个什么性子雍正是明白的,刚才被皇后贤惠的轰出去,在路上皇帝越想越生气,自己好歹是皇帝,怎么舒云对着自己的态度就好像是一个鸡肋?不行回去看看,结果在院子里看着对着月亮的舒云,完全和自己心里平日的皇后好像不是一个人,看着舒云孤单的身影,随时都能消失在月色里面,雍正忽然一阵紧张,好像自己真的要是去舒云一样。于是才有了晚上的疯狂和那些不可思议的话,因为雍正甚至怀疑舒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丈夫,难道是另有所爱?可是皇后整天在深宫,还能见着谁?于是雍正很无聊的将嫌疑人放在自己的弟弟身上吗,也只有十三和十四是舒云经常见到的外人了。
这个念头虽然很可笑,不过面对着舒云冷淡的转身睡觉的样子,雍正忍了半天的怨气终于还是泄出来,结果就是现在皇帝很伤脑筋的哄着舒云不要伤心。
接下来雍正开始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好话坏话全都说完了,最后看着舒云沉沉睡去,雍正叹息一声,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没事找皇后生气做什么?
早上等的舒云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清凉的东西在私密的地方延伸开来,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雍正拿着一个药瓶将里面的清澈的药液倒在手指上轻轻地涂抹在舒云红肿的地方。抬起头看见舒云扭捏的神情,“好了,昨天都事朕的不是,今天早上为夫的服侍娘子梳洗。”
说着雍正上前抱起舒云进了浴室,等着两人出来的时候舒云的脸上泛出浅浅的红晕,皇帝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抱着舒云很得意的叫了容嬷嬷伺候着舒云换衣裳。皇帝和皇后梳洗整齐穿上衣裳,时间已经是不早了,等着早饭的桌子撤下去的时候,传来太后的话,皇后整天操心宫里的事情,今天太后想一个人静静,皇后不用来请安了。皇帝辛勤国事也是免了不用来请安了。
听着这些话,舒云觉得平时对着太后下功夫还是值得的,这在这个时候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原来是年氏身边的总管太监要回话。
年氏,真是能破坏气氛,那个年氏身边的总管是舒云专门派去的,现在进来干什么?难道是年氏出事了?“回皇上和娘娘的话,年贵妃想叫娘家的亲戚的两个婢女进宫,可是实在是不合规的,奴才劝说了,可是年主子还是不愿意,奴才是实在是没办法了。请皇后娘娘的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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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丫头是什么来历?”舒云好像感觉到了一些事情要生了。
“那两个丫头是个福伦家里出来的,一个叫紫薇,一个叫金锁。”果然是来了。
116
看戏演戏
雍正听见这话眉头皱着厉害,年氏以前还算是娇俏可人的现在怎么越来越变得不懂规矩起来,满身的小家子气,可是年遐龄一家也算是书香门第,竟然教出这样的女儿?!雍正还真是自我为中心,以前喜欢年氏小孩子一样的天真,现在就成了小家子气,完全不懂得进退。^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xiaoya其实以前年氏也不是真的天真,现在才是年氏真面目。
“这些事情有什么商量的,难道宫里的规矩对着年氏还要特别的更改不成?告诉年氏一切按着宫里的规矩办。”雍正一口咬定,对着那个管事太监没有一点好生气。舒云想着现在小燕子不是格格了可是紫薇花还是进宫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事情,还有年氏出来了,紫薇花什么时候和年氏扯上关系?只怕是福尔康的关系,舒云倒是想看看现在这个环境,紫薇和尔康还要天地合吗?
“皇上,臣妾想着以前年氏身子弱,没有说什么宫里的规矩,现在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只是臣妾好奇得很,这两个丫头真的天上少有?臣妾倒是对着这两个孩子感兴趣了,你叫了这两个孩子来,本宫要看看。”舒云对着年氏掺和进来很感兴趣。
那个管事太监出去了,雍正对着这些事情没兴趣对着舒云吩咐说:“皇后喜欢看看留下就是了,只是不要放纵了年氏,要是以后开了例子宫里面使唤的人都是按着规矩选进来的。要是真的开了例子,宫里面的人都要乱了。”雍正果然不糊涂,要是哪一个嫔妃都能带着自己家里的人进来,宫里面的事情真是要乱了。
舒云看着雍正严肃的样子,对着皇帝点点头笑着说:“皇上教训的是,臣妾就是很奇怪,这个宫里什么样子伺候的人没有,年氏非要这两个。”
皇帝前脚走了,后脚紫薇和金锁战战兢兢的走进来。看着这个精致的好像是天上仙境的园子,紫薇的脑子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自己在围场之外将那些东西交给小燕子,结果小燕子一下子就没了音信,自己在外面煎熬着等着小燕子的消息谁知没有多久救出来很多的士兵拿着鞭子将围场周围的人全都赶走了。
这以后紫薇也不敢再到围场福晋打听消息了,只在金锁出去打听着消息,什么南苑的禁苑进了刺客,接着既有风声出来皇上将废太子的女儿封为公主。听见这个消息,紫薇完全是傻掉了,自己就是废太子的女儿,自从来了京城,紫薇经历了人生的好几次起落。以前在济南的大明湖边上,夏雨荷自己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理会外面的事情。从小,紫薇就是按着夏雨荷的标准培养起来的,世事的艰难紫薇一点不知道,夏雨荷按着自己认为的太子的喜好把紫薇培养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男子谈话该是什么样子的角度,拿着什么样的眼神看人,自己那个角度最楚楚可怜,全都是驾轻就熟的.简直比青楼的花魁还要精通此道。好在夏雨荷不是完全的糊涂到了极致,只是对着紫薇交代了最重要的一句不要成为另一个夏雨荷。可是既然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要重蹈覆辙,为什么还要这样误导自己的孩子。
夏雨荷对着紫薇说紫薇的生父是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可能是太子被废掉,那些如狼似虎的内务府的兵丁,夏雨荷完全无视掉了太子被废掉就再也不能成为皇帝这个事实。因此不谙世事的夏紫薇还以为自己的生父现在就是皇帝。等着到了京城仔细的打听一下,雍正皇帝和自己酿描述的翩翩公子完全不一样,等和紫薇悄悄地打听着,加上大街上那些扯闲篇的人说的九龙夺嫡的事情,夏紫薇完全清楚了,自己公主梦已经成了一个破碎的东西。自己的生父是皇位争夺的失败者,被关在不见天日深宫里面。
可是夏雨荷的事情紫薇还是一定要办成的,对着自己的母亲的崇拜,完全站在夏紫薇的理智之上。接着便是遇见小燕子之后的事情,为了帮助大杂院里面的那些孩子,紫薇将身边能够卖出去的东西全都换了银子,结果小燕子一去不复返,扔下紫薇和金锁在偌大的京城。等着紫薇听见皇帝封了废太子的女儿称为公主,紫薇傻掉了,以为小燕子占有了自己的身份。
等着紫薇在街上遇见了尔康,于是一见钟情的事情生了,紫薇险些被冲撞而来马车撞上,跌跌撞撞的摔进了鼻孔君的怀里,就好像狗血的电视剧一样,两个人一见钟情了。接下来就是尔康带着紫薇回家了,紫薇向着尔康坦诚了自己的事情,小燕子在弘历那里正是称王称霸的,弘历也不真的出去调查小燕子的事情,只是对着这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很感兴趣,这几天都和小燕子混在一起,介绍了自己的哥们给小燕子认识。^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xiaoya^
尔康看见弘历和小燕子的样子心里也是很矛盾,自己喜欢紫薇可是紫薇现在身份完全配不上自己,家里一定要给自己娶一个门当户对甚至是能叫自己飞黄腾达的福晋。自己全家都是把未来的希望放在年贵妃和四阿哥身上了,要是弘历以后真的成了皇帝,自己以后也就是一个大臣,看着现在十三阿哥怡亲王的样子,尔康甚至能想着自己以后不是年羹尧那样的重臣要是个权倾天下的人物。紫薇是不能摆上台面了,可是要是紫薇身份恢复了那就不一样了。
等着小燕子见了被尔康偷着带进宫的紫薇,立刻是在紫薇面前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请紫薇原谅自己,说着那些自己的那天差点丧命的事情什么一支箭差点穿透自己的胸膛,皇帝和皇后完全是个不讲情理的人,对着自己那样仔细的盘问,还要把自己杀掉等等,有些事真的,有些事小燕子夸张出来结果.反正小燕子唬住了紫薇,只要要不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险进来,紫薇现在就是死掉了。反正皇帝很坏,皇后更坏,那个年贵妃不错,四阿哥很好。紫薇立刻是原谅了小燕子,对着小燕子的“伤口”流了不少的眼泪。只有金锁不满意的哼一声,被紫薇一顿训斥。
弘历喜欢上小燕子了,可是现在小燕子对着雍正要准了那些东西是自己的,这样小燕子就是太子的女儿,是弘历的堂妹的,那里能在一起呢?鼻孔君适时的出现出主意了。他们的如意算盘是将紫薇送到皇帝跟前,和小燕子不一样紫薇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也不知道福尔康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真的脑残了,竟然认为紫薇那个样子算是大家闺秀。叫皇帝对着紫薇有了好感,这样紫薇出来说明,把身份换回来。弘历在这一边帮着摇旗呐喊,配合着紫薇。于是福尔康进宫见了年贵妃带着紫薇金锁,年氏果然和紫薇很相合,见着紫薇立刻就拉着紫薇说话,结果就闹出现在的事情了。
年贵妃在深宫里面只是拿着银子收买手下的人,可是年氏那个样子经常闯祸,造成年氏拿着银子买通的人很快的就被调走了,身边那些人年氏也不屑和这些人沟通的,完全没有人和年氏说话,那些嫔妃见太后不喜欢也都是远着年氏。^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xiaoya^现在来了紫薇年氏自然不愿意紫薇离开,想要留在自己身边。
紫薇跟着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进了舒云的寝宫这里和年氏的地方完全不一样,虽然都是精美的宫室,可是年氏那里温柔的很了,舒云这里简洁开阔,透着庄严大气的样子,年氏那里阴沉,四面墙壁上挂着无数的帘子,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加上年氏梦幻的样子,紫薇觉得更有情调一点,舒云这里紫薇总是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有点畏惧的看着周围的一起。
金锁悄悄饿看着四周的摆设,全都是精致的东西,很是简洁大气,又不失去舒服情趣,这样精美和光华灿烂的东西叫金锁有点心思浮动了。
两个女孩子完全不知道宫里面的规矩,被舒云这里的气势压抑着一进门就跪在地上磕头叫着皇后娘娘吉祥。容嬷嬷还以为这两个女孩子是什么样子,谁知竟然是没有一点规矩的野丫头,竟然是连请安也不会,这样的女孩子进来是什么意思?
舒云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女孩子,想着这就是花圣母了,“抬起头叫本宫看看。”舒云的声音带着皇后的威严和温婉,紫薇听见舒云说话忍不住身上哆嗦一下,想着小燕子吓唬自己的话,皇后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吗,难缠的对着谁都是咄咄逼人的,想到这里紫薇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着上面坐着的那个人。没有想到舒云不是紫薇想的那个样子,一脸的横后,是个凶巴巴的女人,谁知上面坐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长相也是平很温婉的,眉眼之间流动着光彩,叫人不敢正视,自惭形秽。紫薇忽然有一种一样的感觉,似乎是嫉妒。
看着紫薇那个样子,舒云心里冷笑一声,小燕子那个该死的乌鸦没有少说自己的坏话,不过那个金锁有点意思,看着自己的眼神满是吃惊,一定是想着自己是个老太婆吧,那个金锁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看着整个大殿的摆设,眼睛闪着的可不是一个小丫头单纯的看新鲜的样子。
“大胆,竟敢对着娘娘出言不敬,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不报名吗,就上前说话!”容嬷嬷呵斥着两个雨天不懂礼节。在给皇后请安之前,要报自己的名字,皇帝剑大臣,大臣还要通报自己的简单简历出来,什么臣谁谁,那一年的进士出身,担任的官职什么的。紫薇金锁全都不知道,只是跟着别人说吉祥。
舒云大度的说:“罢了,你们是福伦家里的下人,竟然不知道请安的规矩,这样的人还敢带着进宫见年氏,也不担心冲撞了谁。年贵妃想要留下你们做伴是有这件事情吗?”
“我们不是福伦大人家里的下人,只是一个远方的亲戚,年贵妃娘娘看着我们可怜要说自己很郁闷,没有人和自己说话,好心叫我留下来,福伦大人是很好的,好心的收留我们,”紫薇赶紧神情激动的对着舒云辩解着,自己不是奴才,不是,可是紫薇的样子完全反了大忌讳,容嬷嬷气势汹汹的说:“哪里来的野丫头?对着皇后娘娘一口一个我的,还说的都是什么,你一个丫头,包衣家里的奴才竟敢对着娘娘犟嘴!来人狠狠地掌嘴!”
紫薇不敢置信的看着容嬷嬷,金锁吓得赶紧护住紫薇,对着上前的太监说:“你们放开小姐,小姐不是奴才不是!”
舒云看着眼前这一幕,有点兴趣了,对着那些太监说:“你们先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说你们不是福伦家里的奴才?要知道你们进宫的名分就是福伦家里送给年氏的奴才,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是什么心思?”
紫薇看看上面的舒云心里一阵伤心,可是小燕子的那些话也不是空穴来风,皇后真的很厉害,自己要么承认自己是福伦家里的奴才要么现在把小燕子的事情说出来,紫薇想想还是决定把小燕子的事情说出来,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的声音:“四阿哥给皇后娘娘请安。”说着弘历带着福尔康风风火火的进来,谁知外面的小太监对着弘历说:“四阿哥请进,只是福侍卫还是等着外面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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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皇后的寝宫难道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能随便进去的,福尔康大鼻孔朝天的看着那个小太监,根本不屑的看着那个小太监跟着弘历往里走,只是弘历还清醒一些,对着鼻孔君说:“尔康这是皇额娘的寝宫,你还是等着外面。”
“可是,紫薇还在里面,我真的不放心,不放心啊!你看紫薇那样单纯,深宫之中满是险恶,皇后娘年不是个简单的人,我怎么能看着紫薇处在危险之中?”鼻孔君深情的看着弘历,好像把眼前的弘历想象成了紫薇一样。
要是一般人对着鼻孔君的样子也就是浑身鸡皮疙瘩的呕吐了,谁知弘历深受感染的对着尔康说:“尔康你放心咱们的关系,紫薇我就是我的妹妹的,我一定不会叫紫薇受委屈的。”说着弘历好像是上战场一样大义凛然的进去了。剩下福尔康看着弘历的背影深情的凝望着。
弘历进来对着舒云还算是恭敬的行礼,看着那边站着的紫薇金锁,弘历不等着舒云说话,先对着舒云说:“皇后娘娘这两个女孩子怎么惹着了皇后娘娘了,皇后是最仁慈的,还请皇后饶过这两个女孩子。”喵喵的还真是叉烧五的亲爹,舒云觉得自己看见不是那个弘历简直就是叉烧五的附身!还没问清怎么回事就对着自己扣帽子了,老娘不是那拉皇后。
和脑残没法沟通的,舒云也不理会弘历对着紫薇和金锁说:“皇宫里面不能进来身份不明的人,你们一会说自己是福伦家的奴才一会又不承认,既然是这样,传了福伦家的管事,还有叫内务府查问清楚这两个孩子是什么身份?难道皇宫成了大街上的市场嘴边人都进来不成了?四阿哥,你皇阿玛还等着你查清楚那个小燕子是不是废太子的血脉,这个事情你可是有结果了?今天这样闲着,竟然想起来请安了。只是时间不对。”
想着早上自己好长时间也不来皇后这里了,这些时候弘历都是和小燕子在一起,除了年贵妃那里,就是自己额娘熹妃那里也是不去的。弘历脸上有点难看,对着舒云更是埋怨了,这几天小燕子在弘历耳边没少说舒云的坏话,完全把在市井里面嫡母压迫庶子的事情套在弘历身上,弘历现在看着舒云好像看着一个恶毒的后娘一样。
舒云对着身边的人吩咐着“你们赶紧传了侍卫内大臣,还有内务府这两个人身份查清楚了,皇上再三说了宫里面的规矩不能乱,现在竟然冒出两个身份不明的人,你们都的摆样子好看的吗?”
“皇后娘娘恕罪,我们确实是福伦大人家里的奴才进来给年贵妃做伴的。”紫薇对着舒云跪下来使劲的磕头。
舒云看着紫薇,心里想着花圣母真是花圣母啊,竟然为了小燕子做到了这个样子。
117
特别的礼物
看来花圣母还是不可遏制的脑残了,或者是边上的弘历真的已经喜欢上小燕子了,那要是这样这个紫薇可算是可怜了,不过可怜是可怜。,糊涂的厉害也是真的,当着皇后的面紫薇要是咬定了自己才是真的废太子的女儿,那个小燕子的种种谁也不会相信。只可惜夏紫薇还是太天真了,或者是真的喜欢当圣母。
不过舒云懒得和这些脑残较劲,看看地上跪着的满脸苍白的紫薇和不知所措的金锁说:“既然是这样,叫人核查清楚身份,年贵妃叫你们在宫里当差事怎么回事?”按着规矩年氏不能随便的叫了外面的奴婢进来的。
没等着紫薇说话,弘历先站出来对着舒云说:“皇后娘娘年贵妃身体一直不好,那些身边伺候的奴才都是粗笨不堪使用的,这两个女孩子和贵妃娘娘很投缘,还能说上的话,请皇后娘娘恩准。再者这是贵妃宫里的事情,也就是告诉娘娘一声。”
听着弘历的话,舒云差点笑出来,弘历早上吃错药了,竟然跟着自己说自己这个堂堂正正的皇后管不了整个后宫的事情,年贵妃要是以前年羹尧如日中天的时候,自己还要想想。现在年羹尧就是个要死的罪犯,年家的人里面除了年希尧还在江西给雍正烧瓷器,剩下的不是死就是成个过街老鼠。竟敢站出来这样和自己这个嫡母说话,舒云对着弘历真要刮目相看了。
“哼哼,原来四阿哥还知道年氏是这个宫里的贵妃,大内,圆明园,南苑和避暑山庄这些地方都是皇家禁地。本宫忝为皇后这些事情还是要过问一二的。只是不知道那一家的规矩上写着贵妃宫里的事情皇后竟然是不能管的?还是年氏这个贵妃比我这个皇后还地位尊崇?”四阿哥这个时候了,你还是到上书房去。
就弘历唯一比叉烧好的地方就是不会接着吵嘴,弘历无奈的看紫薇和金锁,不情愿的走了。舒云看着地上跪着的惴惴不安的紫薇和金锁两个,说:“你们不是内务府包衣出身,也不是在旗的,按着身份是不能进攻伺候主子的,就是辛者库的奴才都是犯了事情的在旗大臣或者是包衣出身的,叫人送了这两个丫头回去。”
听着舒云的话,紫薇和金锁显出身失望的样子,紫薇的眼神甚至是带着绝望的神采,不甘心的看着舒云,好像自己全部的子网被舒云轻巧的给打破了。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一声娇滴滴的叫人浑身哆嗦的声音:“你们这些奴才,本宫要见皇后!”小太监进来对着舒云说“皇后娘娘年氏来了,不等着通报就要进来。”
舒云看着身边的容嬷嬷一眼,一个小宫女转身出去了。舒云和颜悦色的叫年氏进来,这边听着年氏来了,紫薇的眼神显出一些光彩。
年氏扶着一个小丫头歪歪扭扭的进来,跟着年氏的那些伺候的人都是黑着脸,不满意的看着年氏。看来年贵妃又要闯祸了,这几天这些伺候的人收了不少的年氏的银子,正在可惜这失去了赚钱的好机会。等着皇后一生气,年氏身边的奴才就要换血了。年氏虽然唧唧歪歪的叫人讨厌,跟着年氏也不得脸,不过年氏给钱痛快,和皇后娘娘说清楚,那些银子全是自己的,一举两得,即在皇后面前立功,又赚钱何乐不为?
看着坐在上面的舒云,年氏还是胆怯一下,虽然些年舒云对着年氏并没有正面的冲突,对着年氏也是忍让比较多,可是年氏还是从心里不甘小看在内阁福晋现在的皇后。以前年氏总是看不起舒云,觉得雍正不喜欢这个福晋,后来在先帝驾崩的时候自己拼命地表现着一个媳妇的孝道结果雍正看也不看,好像那是自己应该的,对着年羹尧隐晦的叫自己成为皇后的提议皇帝根本不理睬,那个贵妃的封号还是不情愿给的,现在只是年贵妃,连一个封号都没有。现在自己根本见不着皇帝,真是成了失宠的妃子了。
“皇后娘娘安好,年诗意给皇后娘娘请安。”年诗意真成了失意了,看起来萎靡不振,完全不见在外面的叫嚣,还真是装得快,舒云不屑的想着,面子上还是装着好像没听见刚才年氏无礼的闯进来一样:“年氏身子不好,还是歇着,有什么事情叫奴才传话就是了。皇额娘都免了你的请安,还这样走来走去的干什么?”
年氏听着舒云的话,赶紧站起身可怜兮兮的说“皇后娘娘开恩,臣妾在深宫寂寞,娘家的亲戚送来了这里两个丫头进来,倒是能和我说话解闷的,请皇后娘娘高抬贵手,叫这两个丫头伺候臣妾就是了。臣妾人微命薄,再也不敢有什么奢想了。”说着年氏哭哭啼啼的好像舒云真的每天虐待年氏一样。
舒云一笑,正在这个时候听见外面小太监报名字,“熹妃娘,齐妃到,裕妃到,懋嫔到”舒云完全不理会年氏,笑着说:“快请,今天来的这样齐全的。”早上这些人全都听见皇帝和皇后没起身,就是太好也不叫人请安了,这明摆着是皇帝和皇后**苦短日高起,这些妃子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正在这个时候听见消息说皇帝下朝往着皇后这里走了,现在年氏就在那里,于是这些妃子全都去了舒云那里请安顺便教雍正看见自己懂规矩。
谁知进了大殿里面,就看见年氏正在挣扎的站起身,齐妃李氏对着年氏向来不假辞色的等着对舒云请安之后,对着年氏蹲身说:“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气色好容易好一些了,怎么又是愁眉不展的,不要是嗔怪这我们不来请安的缘故在皇后娘娘面前告状吧。”
熹妃看着地上跪着俩个女孩子不像是宫里的人,穿着看着好像是外面的,一身穿戴看不出是主子还是奴才吧,不过两个女孩子都是长相标致,其中一个艳光四射的,另一个很有点年氏的样子,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好像是别人欺负了,楚楚可怜。熹妃最是讨厌这个样子的女子,想着一定是年是不甘心失宠,找了狐媚子分宠的。
“这是谁,看着不像是咱们宫里的人,是那一家的闺秀,可是也不像,怎么不见递牌子,也不见身边跟着额娘和下人?”熹妃的话叫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紫薇身上了,两个女孩子被这些妃子看的浑身不自在。
舒云笑着说“这是年氏家里弄进来的,说是给年氏解闷的玩意,刚才叫来问话,昏天黑地的,一会是是福伦家的奴才了,一会又说自己是什么小姐了,正闹得不清楚。年氏,宫里的规矩你是贵妃,应该做出表率的,宫里面的太监宫女都是有数的,不嫩这样随意的。”
“皇后娘娘,臣妾只有这一个要求,娘娘您向来是最宽宏大量的,为什么不能施舍一点点的仁慈给臣妾,难道是嫌弃臣妾白占着这个贵妃的位置惹人嫌不成?”年氏好像拿着这个做自己的风向标了,看着这些人来了,赶紧摆出舒云嫉妒自己的样子,好争取别人的同情。年氏一直弄不清楚,为什么这些女人被舒云治的服服帖帖的,为什么对着自己这样不友善。难道太善良太美丽也是自己的错误吗?
舒云冷笑一声,对着年氏开始威:“笑话!你还真是病的糊涂了,竟敢这样对着本宫说话,什么是皇后什么是贵妃,你倒是说说清楚,本宫是皇后,六宫之主,你们这些人都是本宫的奴才!难不成这个世上还有竹子嫉妒奴才的?平时好心的待你,竟然这样不知上下。这就是你一个身为贵妃能够说出来的话?简直比那些奴才都不如!年氏狂乱悖理,念在这些年一直病弱,叫年氏抄写女戒一百遍,三个月不准出宫。撤掉年氏的牌子!”舒云现在可是拿出皇后的威严出来,这个小年也就是个死老虎了,雍正对着年氏要不是看在谁也不想养着福慧的面子上,年氏早就完蛋了。
年氏傻眼的看着舒云,不敢置信舒云真的对着自己下手了,小年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舒云都能看见小年脸色忽红忽白的。小年瞪着眼睛,要开始咆哮了,“你完全是嫉妒我,你们都是嫉妒我!这个世界这个宫廷太肮脏了!”正在小年化身咆哮失意的时候,雍正的声音传来:“放肆,这是什么地方?朕已经是对着你仁至义尽了,你竟敢对着皇后咆哮,后宫这些嫔妃只有你狂妄奢侈,竟敢还在以下犯上!传旨,年氏以下犯上,有亏妇德,贬为嫔!福慧交给皇后抚养,朕好好孩子全叫你这样的奴婢教唆坏了。”
这下谁都是傻眼了,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雍正对着小年冷酷无情,以前小年得宠的时候比起现在还真是反差强烈,小年傻傻的看着雍正,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皇帝,又看看这些幸灾乐祸的女人,一下子崩溃的哭起来。看着年氏跪在自己眼前,拉着自己袍子的下摆哀哀哭泣的小年,雍正一点也不动心,只是但淡淡的看着身边的苏培盛一眼,立刻上来几个太监托着年氏出去了。
舒云想起福慧的事情,那个孩子被年氏教养的不成样子,自己接手不是要命了?于是舒云对着雍正刚要说话,只见皇帝一摆手,舒云也只要把要说的话咽回去了。雍正看看这些老实的嫔妃对着舒云说:“这是什么人?怎么看着这样眼生?”
紫薇和金锁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生的一切,没有想到刚还收娇滴滴的好像是梦里仙子的年贵妃一下子就成了嫔,看着紫薇和金锁被皇帝吓傻了。舒云感慨着这个紫薇花还真是个扫帚星。遇见就没好事!
一边的容嬷嬷狠狠地哼一声,“没规矩的东西见着皇上还不跪下!”刚才紫薇和金锁眼看着年氏被拖走,惊得站起来,现在被容嬷嬷一说赶紧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了。雍正看着这两个女孩子,对着舒云投去疑惑的眼神。
“这就是年氏家里人送进来说是陪着年氏的丫头,妾身看过了,这两个丫头言语含混,竟然在臣妾面前颠三倒四的,这就叫她们出宫去!”舒云看着紫薇和金锁,对着雍正淡淡的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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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听见外面小太监焦急的声音,接着传话的太监进来说:“回皇上和娘娘的话,福慧小阿哥不好了。”
这下可是闹起来了,舒云看着雍正说:“太医怎么说?不是一直太医守着的?前几天还是好好的,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叫了福慧身边伺候人问清楚。”雍正处置了年氏是因为今天又有人上书狠狠地参劾了年羹尧说年羹尧以前和八阿哥这些人暗自勾结的事情。现在八阿哥这些人被自己压制的不能抬头,到底是兄弟,不能面子上做的太难看了。于是雍正想着年羹尧对着自己向来是脚踏两只船的,于是将一腔怒火全撒在年氏头上。
听见福慧生病了,雍正还是有点伤心,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尤其是福慧身体不好小小年纪整天的吃药,听见这个消息雍正明显的很受伤。舒云敏锐的察觉到了,对着雍正说:“皇上,福慧向来生的单薄,年氏犯错可是福慧还是个孩子,皇上看看福慧。福慧还是叫年氏先带着。孩子这个样子换了地方也是不舒服的。这样对着孩子也不好。年氏虽然对着臣妾不恭敬,可是毕竟是病的已经有点糊涂的人,臣妾不跟着年氏一般见识。皇上还是先看看再说。”
听着皇后这样给年氏求情,雍正很感慨还是自己的皇后识大体啊,雍正也不想见福慧了,孩子那个样子见着了自己更伤心。于是雍正对着苏培盛说:“看在皇后给年氏求情的面子上,年氏贬为嫔,不过带着福慧一切按着妃子的份例供给就是了。这两个丫头叫内务府查清楚,放在年氏身边。”
雍正想着年家的人好算计,竟敢明目张胆的送人进来,朕倒是要看看年羹尧和年家还能耍什么花样。其实紫薇和金锁还是要感谢年羹尧,这个已经被皇帝重新惦记上的倒霉鬼,又被雍正扣上了妄图窥测宫闱的帽子了,紫薇和金锁就是雍正眼里的年家暗探。
舒云看着紫薇和金锁,看看一边的熹妃,忽然计上心来,对着熹妃说:“本宫的事情多,这两个丫头交给熹妃教养宫里的规矩就是了。”雍正想起什么对着舒云说:“快要开科取士了,朕顾不上后宫的事情,熹妃仔细办差事,为皇后分忧很好,玉荣和雅柔的婚事皇后也要操心了。朕有事情和皇后商量你们跪安吧。”
熹妃凭空被雍正表扬一下,在李氏这些人的眼神里面硬着头皮跪安出去了。一路上,齐妃裕妃,懋嫔这些人走在一起,剩下熹妃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后跟着紫薇和金锁。
雍正看着屋子里没人了,对着外面拍拍手,一个小太监抱着一个篮子进来,舒云看着很奇怪,雍正忽然不好意思的对着舒云说:“这是猫狗房送来的小玩意,朕想着皇后一定喜欢这个样子的狗。”
皇帝送来的礼物,舒云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雍正,给自己送一只狗狗。等着篮子打开舒云看着那个很像自己出气的玩偶狗狗,完全傻掉了。这个小狗浑身都是白色的,身上长着一些黑色的斑点,要命的这些斑点好像是舒云做的那个四大爷版本的狗狗,就是这个狗狗是活的,那个是藏在柜子里拿着毛皮做出来的。
看着这个狗狗,舒云第一个念头就是是不是自己深夜的时候拿着狗狗出气的事情被四大爷知道了?自己不是要死定了?正在舒云惊恐万分的想主意的时候,雍正靠着舒云伸手抱着舒云的腰肢说:“你看看这个和你喜欢的那个布偶一样不一样?皇后喜欢个东西,朕是天子,还能找不来?这回不用抱着那个睡觉了。”
舒云惊悚了,四大爷的,他怎么知道狗狗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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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看着这个狗狗,小狗很可爱正在拿着无辜的眼睛看着舒云,伸出粉红的舌头对着舒云做出要抱抱的样子。面对着这样可爱的小东西,舒云心里一片柔软,抱着小狗狗亲亲。皇帝得意洋洋的说“朕又一次看见皇后身边的嬷嬷拿着那个东西,多问了一句,才知道是皇后给自己晚上抱着玩的。既然皇后喜欢一直小狗不值什么,叫猫狗房进上来就是了。朕仔细看了皇后做的那个,和这只小狗长得很是想象的很。皇后要怎么谢朕?”
听着雍正这一番得意洋洋的话,舒云差点崩溃了,前一段时间自己看见那个用来出气的四大爷狗狗脏了,摘掉了上面住人我错了的牌子交给身边的嬷嬷叫清洗干净,谁知竟然被雍正看见了,幸亏是没看见那个牌子,不过四大爷的神经很粗,竟然没有现那个狗狗生气的样子和自己很相像?不过雍正这个人一向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一定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就是了。
舒云正想着说什么表示感谢,安抚一下皇帝的自尊心,皇帝是谁?唯我独尊的,给自己送东西那就是天上出绿色太阳的事情,舒云正要转身表示自己的感谢,感到自己腰上的胳膊一使劲,舒云被转过来面对着雍正,接着眼前一花,嘴唇被狠狠地亲吻住了。
那只可怜的小狗被舒云抱在怀里,被两个人挤压的忍不住出不舒服的哼哼声。舒云赶紧推开皇帝,抱着小狗检查一下,看着小狗没事,舒云对着皇帝说:“臣妾多谢皇上的厚爱,刚才听着好像是开科取士的事情。臣妾身在后宫,这些事情也是帮不上忙,只是孩子们的婚事,皇上有什么打算?”
说着舒云叫了身边的小丫头抱着狗狗出去,雍正拉着舒云的手逍遥的靠在炕上的靠背上,对着舒云说:“玉荣和雅柔的婚事,朕已经想好了,今年蒙古巴林部进京朝贡,博尔济吉特观音保,朕看着和玉荣还算是般配。皇后看着意思如何?”
舒云听着这是要给废太子的六格格指婚了,不过那个观音保听着还算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人怎么样,还是看看再说。毕竟玉荣也不容易小小年纪跟着胤礽关在那种地方,能活下来都是幸运的事情,不要是最后乱点鸳鸯谱闹的一辈子没一天的好日子过,自己当时想着不要十三一家子难过,可是也不能真的害了玉荣不是。于是舒云想想对着雍正说:“皇上的眼光自然是好的,只是玉荣那个孩子,皇上是知道的,现在养在裕妃身边么,每天同着和敏来请安看着很是听话懂规矩温柔娴淑的样子。在废太子身边玉荣这个丫头生活可能是不能和现在一样,这才是没几天好日子,就要远嫁了,叫人看着不像样子,臣妾在深宫只是听着观音保是个不错的。皇上巴林那里天高地远的,观音保的人品到底怎么样还是仔细看看。不如叫了进来,叫玉荣自己看看,孩子愿意以后才好过日子不是。”
“皇后想的很周全,等着过几天叫了观音保进宫见太后和皇后,到时候皇后看着安排就是了,不要失了体统就是了。观音保的行事为人听着地方上官员上奏还是很不错的。再者公主出降都是有规矩的,巴林那个地方也不是很艰难,离着京城还算是近的,不算是亏待孩子。”雍正觉得自己很伟大,给废太子的女儿安置这样一个好归宿。
舒云听着点点头,雍正想起什么对着舒云说:“眼看着弘昼和弘历已经是长大了,朕准备着叫两个孩子跟着办事历练一下,朕在这个时候都已经跟着你阿玛上战场了。弘昼那个孩子每个安静下来的耐性,整天的满世界的乱跑,还是叫弘昼跟着十四去军营里面经历一些事情。磨掉他一身的浮躁。弘历这个孩子念书倒是很好,整天引经据典的,好像是今年开科取士叫弘历跟着帮忙就是了。孩子们都是大了,明年选秀的时候看着合适的秀女,弘昼和弘历的婚事要想着一些了。”
舒云听着孩子长大了,男孩子要想着办差事,在皇帝和大臣面前表现自己的实力,女孩子也就是要谈婚论嫁,准备为了政治利益牺牲自己的婚姻了。只是弘昼叫和十四在一起跟着上军营里面,舒云觉得问题不大,弘历这个孩子跟着这些主考官开科取士,舒云有点不愿意了。开科取士是读书人最大的梦想,十年寒窗,从乡试一级一级的升上来,最后等着皇帝在京城进行最后的会试和殿试,成为万人敬仰的状元探花什么的。座位主考官是对着官员最大的奖赏,这是一个意想不到扩大自己声望的机会。等着这次考试完毕,放榜之后那些考中的举子全都要拜主考官做老师的。官场上讲究的就是这样的师生关系,一群文官见面先寒暄一下,你是那一年的进士,你是那一年的榜眼,谁知那一年的主考官,立刻不少人上前亲亲热热的叫着老师。
考中的进士们现在看着顶多是个翰林院的吉庶士,可是谁能肯定这些人不是未来的上书房或者是军机处的红人?舒云觉得现在弘历越来越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了,这样的好机会给了弘历不是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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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舒云不能表示出来,只是对着皇帝的那排表示了同意,接下来的时间,舒云和雍正说着雅柔的婚事,舒云心里一边盘算着等着明天叫了弘晖来见见自己,商量一下。雍正和舒云商量了雅柔的事情,还是在京城找一个世家子弟给雅柔,不过现在雅柔的身份犯不着真的找一个能够飞黄腾达的人做女婿的,反正亲生的阿玛施十三,还是皇帝的养女,这样的身份确实是不需要一个很有能力的女婿给自己抬高身价了。和雅柔能够好好地相处是很重要的一个标准,当人也不能是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还要知书达理的。这下可真是有点头疼了。于又不能自由恋爱,舒云想着自己哪里找这样的男孩子。雍正对着十三真是好,叫人把京城世家子弟的简历全都找出来,给皇后挑选做比较。
第二天弘晖进来给舒云请安,看着自己儿子渐渐变得成熟的样子,舒云一阵感慨,娴雅现在又怀孕了,算起来,弘晖要有第三个孩子了。年头的时候弘晖的庶福晋给弘晖生了一个女儿,现在自己的大儿子算是儿女双全了。面对着弘晖院子里那些越来越多的女人,娴雅还是很有当家主母的气派的,舒云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后院花花绿绿的,可是雍正和太后可不是这样想的。好在弘晖自己很明白,身边的女人除了以前自己的通房丫头现在成了格格,就是皇帝指给的两个一个侧福晋,一个庶福晋,不过这两个女孩子都是舒云仔细挑选的,绝对不是喜欢扎刺的人。加上娴雅在弘晖心里的地位和自己大家子出来的手段,弘晖的生活还算是很平静的,并没有听见妻妾相争的事情。
显然弘晖已经知道弘历的事情,也明白自己的额娘叫了自己来是什么事情。舒云先是问了娴雅的事情,接着舒云看着弘晖的眼睛慢慢的说:“你皇阿玛想着叫弘历和弘昼都已经大了,叫你五弟和你十四叔去军营历练。这些事情皇额娘不担心,不管如何有你十四叔和星德他们在弘昼吃不了亏,只是弘历竟然是跟着忙开科取士的事,你怎么想?”
“弟弟们长大了能帮着阿玛分忧是好的,弘历这次的差事简单的很,以前一向是皇阿玛叫弘时跟着上书房这些大臣管这些事情的,今天早上儿子还看见三弟往国子监去了,说是今年的冬天钦天监说风雪大,叫人看着号房,那里需要修补的先修补上省的到时候叫考试的人受罪,好歹都是读书人不能有辱斯文不是。弘历还是第一次办差事,也就是跟着看看就是了。那些考生不敢明着巴结皇子的,御史们不是吃素的,正等着看那些考生舞弊,教主考官脸上无光呢!”舒云想明白了,这些考生自诩都是读圣贤书的,那里真的拉下面子和皇子混在一起,就是混着也是和弘时这样的已经办事的阿哥在一起,不是弘历这样的菜鸟。这些年弘时不得皇帝喜欢,弘时反正是和雍正对着干上了,每次雍正教训弘时,弘时都是态度良好的听着,等着雍正口水横飞的教训完,一转眼,弘时又和八阿哥在一起了。
好在现在八阿哥还是老实的很,雍正也不管这些了,只是盯着弘时办事情,没事有事的敲打一些八阿哥就算了。
“既然是这样额娘相信你,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平常心对待,这几天你跟着你十三叔为了什么事情整天的忙着?”舒云看着自己的儿子真是心疼,以前雍正做皇子的时候也是这样整天的办差事,可是舒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对着雍正,舒云觉得本来就是这样的,可是面对着自己的弘晖,舒云有点心疼了。
“儿臣想着火耗的事情,这个事情难办的很,那些官员谁肯把进嘴的肥肉吐出来?又不能加俸禄还真是难为人。”弘晖觉得有点难办了那些龌龊的官借着收税的名义使劲的加上不少的折扣,闹的百姓上交一两银子甚至要加上一半的银子的损耗,朝廷没有钱,百姓多缴税,结果全都叫这些官员给占了便宜了。
舒云想着还是税务制度不清晰的事情,舒云拉着弘晖慢慢的说着:“这些事情听着很深奥的,额娘实在是不明白。不过仔细想想,你看那些开生意的,也是分号遍天下的,为什么那些掌柜的不敢贪污?固然是这些掌柜的尽忠职守,不过那些商号的经营方式还是可以借鉴的。有些事情不能着急,你们不要官员收火耗,这是断人财路,他们如何善罢甘休,在地方上为官也是有自己的难处的,换个位置想想要是要在地方上做好官还要不受穷,不收火耗该怎么办。这不是慢慢的就有了办事情的轮廓了。”
对自己的孩舒云很有信心,弘晖听着舒云的话点点头,深思的说:“多谢额娘的提醒,儿子这就回去了。”舒云拉着孩子嘱咐一些话,看着弘晖出去了。
过年之前,年氏的福慧还是没有保住,终于是夭折了,雍正忙着事情很多,听见这个消息也是难过一下,也不亲自去安慰一下年氏还是接着干自己的事情了。舒云倒是因为是皇后,只好带着这些嫔妃看看年氏,安慰一下失去孩子的年氏。
紫禁城的冬天真是枯燥无味的很,年氏的哭声叫大家听着心里烦闷得很,现在年氏还在住承乾宫的正殿里面,不过年氏已经被雍正降为嫔了,虽然还是妃子的用度不过是看在福慧的面子上。舒云想着福慧刚夭折要是自己立刻就给年氏换地方,皇帝听见了未免显得自己凉薄了,于是安慰了年氏几句话,也不提这些事情。
齐妃这些人看着年氏成了现在的样子心里虽然高兴,可是未免兔死狐悲,想着这就是做妃子的下场,不知什么时候触怒的皇帝,那个时候真是生不如死!舒云明显感到这些女人的负面的心思,对着年氏说:“你不要伤心了,你年纪轻轻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在生小阿哥。好生养着身子,现在皇上降你的分位焉知将来不会再升你的分位?还是好好地养着身体自己保重吧。前些时候皇额娘还说这个宫里好久都是没有小孩子了,年氏可要努力。”说着舒云殷勤的吩咐了年氏一些话,给了一些绸缎什么的走了。
听着舒云的话齐妃这些人对年氏的同情立刻烟消云散了,什么还等着年氏在生孩子?这些女人看着年氏,恨不得现在年氏和福慧一起死掉。
舒云很轻巧的将后宫女人心里的怨恨和伤感加在年氏身上,不是舒云很狡猾,没有办法自己是皇后,这个位置已经是很显眼了,为了减少自己的阻力,舒云只好转嫁一些眼光和压力了。既然年氏喜欢出风头,舒云自然很配合的。
这年的新年京城显得很热闹,一些进京参加考试的举子有的早早的进京了,那些客栈什么的都是能看见这些读书人的身影,雍正点了杨名时做了主考官,福主考官也是竟然是指李绂出来,加上弘时和弘历两个在一边帮着办事情,因为有了两个皇子在一边看着,不少考生也不敢走动门路了。真是京城因为多了不少的人看着街上比起往年热闹多了。
太后身体还是那个样子,不过生病的频率高起来,十四因为战场上的功劳,雍正很大方的给了十四亲王的爵位,看起来和十三一样的受皇帝重用。现在十四整天都是忙着整顿军备,完全不再理会以前那些种种的事情了。弘昼不是个安静性子的人,听见雍正叫自己跟着十四练兵,高兴的一晚上睡不着觉,第二天一早上急匆匆的找十四去了。看着弘昼那个兴奋的样子,十四哭笑不得的狠狠地踹了弘昼的屁股一脚好笑的骂着:“你这个孩子简直是缺心眼,只知道自己高兴能出去了,也不想想皇后和太后这几天担心的睡不着觉?!滚回去收拾东西,你小子以为军营和你的重华宫一样?要什么有什么?好生收拾了东西春天的时候才出去,这一会急什么?”
弘昼向来和十四在一起玩笑习惯了,以前就是没大没小的,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弘昼也不生气,坐在十四对面赖皮赖脸的说:“多谢十四叔的提醒,我是高兴疯了,终于是能从哪个大笼子出来透透气。整天的念书请安的,闹的我心理面都长草了。十四叔这一回咱们可是要按着以前说定的,练习火枪队和火炮队的,这样不管是准噶尔还是别的什么安南(越南)还是和卓什么的,都是小菜一碟。”
十四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个已经是长得快和自己一样高的孩子,心里暗自惊讶,这个弘昼还真是会装,外表上看弘昼不如弘晖成熟,有魄力能办事情,比不上弘时办事仔细认真,就是和弘历比起来,一般人都是喜欢一脸好学生样子的弘历,这个弘昼完全是被惯坏的孩子,以前皇阿玛在的时候就是淘的出奇,后来还是这个样子。谁知竟然在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面藏着的竟然是横扫八荒的野心。
看着弘昼,十四忽然一笑,亲切的拍着弘昼的肩膀说“好小子有志气,比弘明和弘春还要强些,以后弘明和弘春要靠着你照顾他们了。咱们现在先将就一下计划,等着商量好了,就上折子。”
至于弘历和弘时是怎么回事,舒云倒是没听见什么消息,好像弘时对弘历忽然出现一点反应也没有。弘历似乎并没有做很多事情只是在一边看着,还是每天在书房念书。
过年的时候太后看着自己这些已经长大成*人的孙子,感慨着说:“这些孩子都长大了,明年是个好年份,前朝皇帝要开科取士是国家的抡才大典,后宫要选修,弘历和弘昼也不小了,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孩子。”听着这话,熹妃的眼神一闪。
舒云在一边和太后说笑着,一边商量着选修的事情,汇报着两个公主的婚事,玉荣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观音保长相和言谈举止什么的都是不错,皇帝叫人仔细考察了,也算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一个蒙古贵族,对着朝廷很是忠心的。等着皇后召见观音保的时候,玉荣按着舒云的安排事先悄悄地在屏风后面看了,脸上飞起一阵红霞,也算是愿意了。
雅柔的婚事还没定下来,不过嫁妆什么的一起准备起来省事一些。太后忽然想起什么看看自己身边,对着一边的嬷嬷说:“晴儿这个丫头哪里去了?可是听着这些家务事厌烦了?”
太后身边的方嬷嬷说:“刚才还看见晴格格还在这里,一转眼想事出去了。奴婢看见晴格格和熹妃身边的丫头出去了。”太后听着点点头,“罢了整天和哀家这个老婆子在一起,也疏散一下。”说着太后和舒云接着商量这些事情。
晚上舒云回了自己的翊坤宫,身边两个大丫头上来给舒云梳理头,桂嬷嬷进啦看着舒云说:“晴格格对着太后侍奉还是尽心的,太后对着晴格格也是宠爱有加。今天晴格格好像和熹妃身边学规矩的两个女孩子出去的,在慈宁宫的花园里站一会,说一些话就散了。”舒云点点头想着晴儿和紫薇和金锁还是有话说,不过都是小姑娘,反正现在紫薇不是以前的紫薇,自己也不担心晴儿和肖剑私奔的。
春天的时候,会试正式开始了,只是这次的考试兵部顺利竟然闹出来考试题泄露的事情。等着消息传到了后宫,舒云正在太后跟前说事情,听见这个消息,两个人都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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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靠在舒服的靠垫上和舒云说着这次选秀的事情,“皇帝的年纪也不是小伙子了,哀家眼神现在真的不好使了,看不清这些花红柳绿的东西了,皇后要仔细看看不能留下些狐媚的妖精叫皇帝伤了身子。年氏那个狐狸精总算是皇帝脑子清楚了,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是养不住,哀家看着真是生气。现在好了,咱们宫里也不是缺年氏的一碗饭,叫年氏一个人幽怨去。”太后想起年氏还是生气,毕竟年氏和年羹尧是一家子出来的,想着这里太后难免想起十四遇到的那些事情,竟敢唆使着皇帝对自己的弟弟下手,太后不管什么八阿哥的事情,对着年羹尧可是恨之入骨加上不待见所有的年家人。
“皇额娘放心,皇上以前年轻的时候就是不近女色的人。”舒云还得给雍正维护一下形象,虽然在内心深处舒云举得太后说的很对,雍正就是个馋嘴的狗狗,很喜欢到处乱吃东西。好像自己身边那个叫做小吉的狗狗,其实舒云起的名字是小季也就是小四的意思,不过最后想了再三还是把狗狗的名字叫成小吉就是了,这样省的那个四大爷起疑心。
太后看着舒云不以为意的说:“哀家虽然没有养育皇帝长大,可是自己生的孩子是个什么样子额娘心里还是有数的。老四在这个上面还算是节制的,皇后贤良不嫉妒是好的,只是不要纵着皇帝叫弄坏了身子。选秀的时候那些台娇艳的女孩子还是算了。就是弘历和弘昼的福晋,也是不要恨标致的,只要是长相端庄就是了。千万不能是那些狐媚子,孩子还小不能沉迷这里面。”
还真是难,选秀不是选美,这是舒云经历两次选秀之后的最大体会,雍正那里舒云打定主意,皇帝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按着当时的标准也不算是第二青春。那些出身很高的女孩子都是给渐渐长大的阿哥们们准备的福晋人选,还有康熙这些皇子和皇孙,都是要指婚的。按着雍正的喜好选几个标致温柔的就是了,分位也不会高撑死就是个贵人,剩下的全是答应常在,上次选秀进来的还都是答应常在的。
至于弘历和弘昼的福晋还是要皇帝决定的,弘晖的婚事是康熙最后定下来的,不过弘历和弘昼又不是未来的继承人,福晋还是呢个放松一下的。只是弘历的婚事,现在耳边传进来不少小燕子和弘历的事情,前些时间过年忙得很,舒云没时间过问,在过年的时候,弘历站出来对着雍正信誓旦旦的说小燕子就是废太子的女儿,雍正正准备叫小燕子和胤礽面对面的相认,谁知这个时候偏偏是胤礽过世了。雍正碍着这些人的面子,叫人给小燕子安置在一个南三所,离着公主们的地方远远的。胤礽已经不在了,咸安宫里面那些胤礽的福晋和侧福晋什么的都是要出去的。弘皙自然是接了嫡母和生母出来奉养,剩下的那些姬妾内务府给不少的遣散费叫她们回娘家去了。那些有了孩子的,不过是跟着孩子住在宫里,等着孩子成年了,跟着孩子出宫就是了。
废太子身边的那些人都是风流云散了,那些小一些的孩子都是和自己的生母住在一起,小燕子算是认了亲的,可是没有人想要和小燕子在一起,雍正厌恶小燕子的粗鄙,准备着科举和选秀的事情一完就把小燕子嫁出去。
舒云想着要是小燕子真的平安出门子,还这是万幸,只是谁要娶了小燕子真是倒霉的无以复加了。传来的消息,紫薇和金锁被熹妃狠狠地管教着,整天都是可怜兮兮的,尤其是紫薇每次都是一副天大的委屈的样子,叫熹妃看着心里不舒服,碍着身份,熹妃不会明着处置的,只是每次都是没事找事的给紫薇难看。那个金锁倒是学得快,比紫薇要能适应这里的生活。
舒云反正不会没事找事的给紫薇什么格格当当,既然那样愿意做圣母,就叫紫薇尝尝什么事真正的奴才,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舒云和太后谈论着那一家子的女孩子好,那个女孩子的性子好,谁的阿玛是哪个官职,谁的祖上是谁谁,这些条件都是成为皇子福晋的必要条件。正在说的高兴只听见外面小太监进来说:“不得了了,前头好想是国子监闹起来了,说什么会试的考题泄露出来了。现在皇上气的浑身哆嗦的,把怡亲王和恂亲王全都叫去了,上书房的好几位辅都跪着请罪呢!”
什么竟然闹出这样的事情,雍正上台就是狠抓吏治,处处标榜着清廉,谁知竟然闹出这样的事情!不是在皇帝的脸上响亮的打上一个耳光!以前明朝的时候就是在**,也不会出先这样的事情,简直是最大的负面新闻!皇帝不生气才怪!太后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全天下的读书人都是看着会试的,这样的丑闻闹出去不是在全天下的读书人面前说朝廷**,就连国家挑选人才都是认钱不认人?
“现在怎么样了?那个试题是怎么回事?现在查清楚了没有?“太后立刻站起身,紧张的抓着手绢脸上毫无血色,看来还是自己的孩子,太后很关心雍正的。要是雍正一生气闹的天下大乱的,真是不知是什么下场了。
舒云看着太后样子暗叫不好,太后要是生气勾起旧病更糟糕,赶紧使了眼色,太后身边的嬷嬷赶紧出去传太医了。舒云也是着急,一边看着太后的身体,安慰着太后不要生气着急,一边叫人来来回回的探听消息,等着事情的结果。
事情暂时得到了处置,这两个正副主考官虽然是有点成见,不过面对着大是大非还是清醒冷静的,两个人暂时放弃了前嫌,叫副主考不管规矩出了封闭的考场到皇帝跟前报信。那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正好遇见从八阿哥府里出来的弘时,李绂好像是看见救星一样上去,对着弘时说着事情的经过,自己在街上的酒馆里面买的一份试题竟然是皇帝亲手交给自己的试题,现在考试还要不要进行?弘时听见这话完全是吓一跳,试题竟然能泄露出去这说命皇阿玛身边有人把试题泄露出去了。弘时一地个念头就是不是九叔干的?可是一想现在九阿哥的势力全都没有了,就是想干不能的。不过怎么说,这个事情要是任由着展下去,等着考试完毕才是惊天动地的。于是弘时咬咬牙,干脆带着李绂到了八阿哥的府上请教去了。
八阿哥胤禩听见弘时的话又看了那些试题,感觉非同小可,开始的时候胤禩的心里忽然一阵的轻松甚至是幸灾乐祸的样子,但是很快的胤禩就想清楚了,等着考试之后这些举子们非得在京城闹的天翻地覆不可,真是这个样子,不光是皇帝脸上无光,就是弘时也是危险的。不知为什,八阿哥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弘时又被皇帝嫌弃。对于政治经验丰富的八阿哥,胤禩没有多少考虑只是拉着弘时和李绂找上十三去。十三很快的从吃惊里面镇定过来,飞快的叫来步军统领的人把考场仔细的检查一遍,接着叫人封锁了考场不叫任何的人进出。接着十三和八阿哥连夜的进宫见雍正,把事情说清楚。接下来的事情雍正鼓鼓的生气,从新的出了考题,幸亏这个考题也就是叫考生写文章,并不像现在考试那样复杂,很快的会试换上考题接着进行了。
考生们虚惊一场,接着考试,这里皇帝可是怒不可遏的,叫怡亲王和上书房的大臣仔细的调查清楚这里的事情。泄露考试题的嫌疑自然在主考和副主考的身上,因为这是皇帝亲手交给他们的密封试题,中间并没有人看见过。这样好了,杨名时和;李绂全成了最大号的嫌疑犯。可是这两个人明显的不是,要是真的他们泄密了,为什么还要不顾一切的捅出来?其实十三早就是想清楚了,这个事情不是主考们能干出来的事情这个试题是李绂在春节的时候就在街上买来的,说明泄密的事情生在皇帝身边。
雍正想着泄密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身上一阵一阵的冷,竟然在深宫之中,自己的寝宫里面有人把自己亲自拟出来的试题给人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这个试题雍正写出来之后就是亲手的密封起来,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能泄露出去。
皇宫里面真的有自己不知道的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想到这里雍正觉得现在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看着自己。雍正大雷霆的申斥了养心殿的总管,把身边那些太监一个个的扔在外面狠狠地晒上一天,内务府的总管浑身哆嗦的将整个宫里能够接近这些东西的人仔细的过了一边筛子。
皇帝是在年前的时候就把试题写出来放在密封的文件筒里面,那就是在皇帝写试题的时候出事的,雍正那天写试题谁在养心殿的里面伺候的,还有谁来过都是仔细的筛过。结果那一天十三和弘时还有弘历都是近来过,等着皇帝写完了试题近来又是一些大臣,还有弘昼和弘晖。
这样就剩下这些人了,看着嫌疑犯的名单,内务府的大臣和侍卫内大臣开始浑身冒汗了。十三看着上面有自己的名字,先对着雍正提出啦自己回避了,好在是皇帝不糊涂,明白十三不会是那样的人自己并没有和十三说试题的事情,皇帝挥手叫内务府的总管离开,留下十三一起研究的那一份嫌疑人的名单。
弘昼和弘晖实在没有作案的时间和动机,他们近来的时候试题已经是密封起来放在柜子里了,雍正和弘晖说的是火耗归公的事情,弘昼是说十四上折子,叫皇帝给钱浓火枪营的事情,和考试一点关系没有。那些大臣也是这样,于是上书房的府大臣和弘晖弘昼被化掉了。
接下来名单上就是弘时和弘历了,雍正忽然想起自己对着两个人说了考试题的事情,这眼弘时和弘历都有了嫌疑了,看着名单上的名字,十三有点坐不住了,“皇上这个事情不是看着那样简单的,内侍们的嫌疑最大的,九门提督已经是满城的抓捕那些曾经兜售试题的人了,等着抓住了卖试题的人,顺藤摸瓜就能清楚了。弘时和弘历都是皇上的皇子,他们都是老实孩子,现在弘时和弘历帮着办理开科取士的事情,弘时这个孩子现在办事很仔细,臣弟看着弘时这件事情办得很好,很细致,弘时早就是在年前就把国子监和贡院的房子全都修缮了,考生们的进场和考试安置的都是不错的。弘历年纪小,只是看着,那里关系他一点事情。”
可怜的十三只能是和稀泥了,谁也不能说皇帝的儿子自己监守自盗的卖试题是不是。皇帝的面子还是要的。雍正气哼哼的听着十三的话,心里暗想十三这是给自己开脱,试题泄密的事情八成和这两个逆子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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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劝解了雍正一番,雍正看着天色不早了,缓和了颜色和十三说一些别的事情,看着十三出去了。越想越气闷,雍正带着苏培盛出去在御花园散散心。初春的御花园还是没有什么看头的,远远地能看见树枝上上面爆出带着嫩绿的芽孢,叫人感觉一点春天的气息,雍正背着手慢慢的走着想着刚才十三欲言又止的样子,内侍就算是看见了试题也不能传出去,这些内侍都是不太识字的,里面的试题要是记下来一点不错,那是完全不可能的。泄露出来的试题上精确的一点没有错误,看来不是内侍的问题,那就是弘时和弘历两个孩子了。想到这里雍正忍不住心里难受一下自己两个儿子竟然牵扯在这里面!
可是是谁?还弘时还是弘历,雍正没有办法想了,忽然一阵说话的声音传进来,只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调:“弘历这里一点也不好玩,我身边的小桌子和小凳子都是木呆呆的整天只是知道说什么格格有什么事情,还不准我出去,你还是带着我出去好不好?”
一个穿得花花绿绿的女孩子站在亭子的栏杆上,对着弘历说话,小燕子背对着雍正,弘历倒是看见了自己的皇阿玛赶紧对着小燕子说:“快点,皇阿玛来了。”小燕子最不喜欢听见的就是皇帝来了,飞身一掠,竟然走掉了。
雍正皱起眉头,这个女孩子是谁?竟敢对着皇子大呼小叫的,弘历还真是绵软的性子竟然任由着一个野丫头对着自己大呼小叫直呼其名。弘历赶紧上前请安,雍正不满意的哼一声:“你不在上书房念书在这里闲逛什么?那个丫头是谁?经然这样没大没小的。”
“回皇阿玛的话,那个是小燕子,废太子的女儿现在养在宫里。”弘历停下来看看雍正的人神色,想起这段时间皇帝一定是为了考试题泄露出去的事情难过,这件事情弘历自己想过了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就算是皇阿玛找事情也不在自己身上。
不过弘历的脑子忽然灵光一闪,弘时一直挡在自己面前,这次办差事弘时径自撇下自己,一会是修房子,一会是给那些家里贫寒的举子们放食物和衣裳,一会是和主考们看考场的方位,研究者进出的顺序和关防的位置,自己好像是个摆设一样谁也不理会自己。其实弘历也就是个菜鸟,第一次办事情,以前一直养在深宫能有什么经验,也就是看着是了。谁知弘历很习惯别人哄着自己,拍着自己,就好像福家那些人一样,还有年氏,这些人对着自己嘘寒问暖的,把自己夸奖的好像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前途无可限量。谁知弘时和这些该死的大臣竟敢对着自己视而不见!
于是弘历接着说:“听见会试竟然是出事了,儿臣也是心里难过的很,皇阿玛叫儿臣跟着学习这些事情,儿臣一直是仔细的观察学习的。只是可恨儿臣还是年纪小,未免叫人小看去,会试的事情实在是一点手插不上。不过三哥可是在里面处理不少,儿臣年纪小,不像是三哥,年纪大,早就是出去分府领差事去了。三哥向来是好学的跟着八叔一定学了不少的。这此办差八叔在三哥身后指点不少,儿臣在一边看着三哥办事也是受益匪浅的。”
皇阿玛最不喜欢的就是八叔和三哥在一起了,弘历好像很天真的把弘时和八阿哥还有考试泄题拉在一起,叫人浮想联翩。
果然听见这话,雍正忘掉了那个小燕子,小燕子不过是个野孩子,等着腾出手来嫁出去就是了,弘时和老八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不是老八在后面使坏的?雍正想着以前的种种,越来越觉得就是八阿哥在弘时后面存心教唆者孩子和自己作对,破坏会试给自己脸上抹黑!胤禩就是见不得自己好,自己这个皇帝也不是白当的,胤禩还有弘时,雍正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名字,转身离开了。弘历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恭送了皇帝离开,嘴角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120
弘历这番话语焉不详,要是平时雍正听见这样的话一定是要疑心说话人的动机了,可是八阿哥胤禩是雍正内心的一块阴影,总是叫雍正失去拥有的判断,可能在潜意识里,雍正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八弟生怕那一天这个胤禩回突然显露自己的狰狞面目,将自己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
养心殿的东暖阁里面一片静谧,那些太监和宫女全都在角落里面垂着手站着,一切都好像是凝固的,雍正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奏折,上面写的一个字也没看见去,脑子里全是刚才弘历的话,这段时间八阿哥的动向,唯一带着一点生气的东西只剩下案子上上好的和田白玉香炉里面散出来袅袅青烟。
忽然皇帝自己站起身,拿着钥匙从一个很大的紫檀柜子里面拿出一个盒子,里面全是奏折,这些都是粘杆处看着八阿哥胤禩动向的奏报雍正仔细的翻检这些这些密折,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者上面透露出来的信息。弘时和八阿哥果然是亲近的很,尤其是自己给弘时派了会试的差事之后,当天弘时就到了胤禩的府上和他商量和整整一天的时间,第二天弘时就找杨名时和李绂,把会试的安排注意事项向等等说的有条有理,这不是弘时一晚上就能办到的。背后是谁?哼胤禩,以前皇阿玛在的时候不是还夸奖过胤禩的细心。什么细心全是小恩惠收买人心!弘时跟着老八也是学会了!
再接着看,弘时办差时间的确和胤禩走得很近,可见弘时身后全是自己这个八弟出主意的。怪不得那些翰林院的读书人对着弘时很是夸奖,老八以前不是很喜欢笼络这些整天只是会念书,和自己作对的读书人,动不动的成法不能变?不能变,难道看着底下的龌龊官加火耗,祸害百姓?
雍正竟然把自己新政遇见阻力的原因全都放在读书人维护了地主的利益,和自己唱反调,主要全是老八在后面挑唆的,还有弘时!雍正觉得自己被弘时给叛变了,这个孩子竟敢这样对待自己!谁才是你的阿玛?!
接下来的密折叫雍正完全的认定了,就是弘时和老八这些人干的泄密的事情,因为上面明白写着,弘时这次除了新年年礼很丰盛,还有闲钱修理自己的园子,这些钱都是八阿哥给的。这就是赃款!皇帝完全把责任全都推在弘时和八阿哥身上了。
第二天早上早朝之后,皇帝叫了顺天府和九门提督的人,详细的问了那些卖试题的人抓住没有,结果就是抓住了一个卖试题的人,他只是管卖东西,给他试题的人看着好像是个大户人家的管事,穿着什么的都是不错的。但是那个人叫什么事谁家的奴才这些都是一问三不知,他们只是在京城一个破败的庙里交接东西的。
眼看着线索断了,雍正想着按着胤禩这些人的本事,自然不会较热找到蛛丝马迹的,这样的事情真的查清楚了,也不能收场。于是雍正处罚了两个倒霉的主考,毕竟是生了泄题事件,他们总是有说不清的责任,不过这两个人处置还算是得当,功过相抵,也就是放了外任赶出京城就是了。这样的惩罚看起来是被处罚了,其实也算是变相的奖励。那些抓住兜售试题的人游街示众然后按着刑律判了秋后问斩。
雍正将大内圆明园等地的太监全度进行了清洗,将那些和八阿哥这些人有一点瓜葛的全都赶出去,换上自己认为信得过的。
会试之后,殿试这些程序进行的还算顺利,雍正看着状元试卷上面花团锦簇的文章还是很满意的。渐渐地全京城议论纷纷今年的状元郎,把试题泄密的事情全忘掉了。
传胪大典之后,全国高考的前三名被簇拥着从□前面的御道上骑着马开始进行京城巡游了,雍正叫了上书房的大臣和弘时弘历和十三十四和八阿哥留下来,大家都是明白皇帝真是要作泄密的事情。明眼人谁都明白,这此泄密的事情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不是内侍的泄密,是这里面一些手眼通天的人物的在里面动了手脚。应该是这此参与办理会试差事的两个皇子嫌疑最大。可是在皇帝面前上书房的大臣们一致的保持着沉默,看着雍正的表示。
雍正看着一边站着的弘时,忽然对着八阿哥说:“廉亲王子嗣单薄,现在还没有嫡子,朕决定把皇三子弘时过继给廉亲王作世子,郑廷玉,这就拟旨叫内务府把玉牒更改了。八弟你看如何?”
雍正的话一出来在场的人都是吃几个不少,马齐是个耿直的人,一下子站出来对着雍正跪下来磕头说:“皇上,臣以为这样不妥当。皇上现有五子,三阿哥是成年的皇子正当为皇上分忧,皇上断不可出继自己的皇子给臣子。要是皇上实在担心廉亲王的子嗣,不如在圣祖留下的诸位阿哥里面选谁家的孩子出继都是好的。”
雍正看着地上的跪着的马齐,哼一声:“朕也不是没有儿子继承香火,弘时自小和老八亲近的很,朕看着这样很合适。就这杨定下来了。”
弘时傻傻的站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阿玛真的这样狠心就把自己赶出去了?弘时真的想对着雍正大声的问:“为什么?你就这样厌恶我?竟然要把我赶出去!”看着弘时摇摇欲坠的样子,十三和十四都是吃惊不小,雍正不喜欢弘时,可是也不能闹成这个样子,谁家的孩子都有淘气的时候,按理说那个整天惹是生非的弘昼更应该被赶出去。可是皇帝四哥竟然把弘时这样内向的孩子赶出去,还是当着这些人的面。十四有点不满意皇帝的绝情,要上前说些什么。
十三站在十四身边,看着十四的样子,心里明白,一定是皇上怀疑弘时和八哥在一起串通了,十四这个时候上前说话一定是和马齐一样的,叫皇上听着十四这话说出来,就不是马齐的意思了。皇上一定以为十四弟和八哥是一起串通的,等着那个时候,皇帝一定会连着十四一起迁怒的。于是十三悄悄的使劲拉着十四。
八阿哥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好像刚才皇帝说的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感觉到了身边十四和十三无声的争执,看着一边弘时受伤的样子,八阿哥了然的一笑,原来自己的四哥对自己还是不放心的。弟弟已经是甘心情愿的做一个闲散的人了,你还是这样疑神疑鬼,对着我猜疑算什么?就是皇阿玛在的时候不是皇阿玛也是对着我这样猜疑的?只是四哥你真的太狠心,叫弘时情何以堪?罢了,你既然把弘时赶出去,我这个做叔叔就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吧。反正你有了弘晖和弘昼两个孩子就好了。
“多谢皇上的恩典,臣弟早就是有这个心思了,只是碍于名分不敢说。今天皇上恩典,臣弟感激不尽。”廉亲王还是那样温文尔雅的样子,从容不迫的上前对着雍正磕头。雍正忽然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弘时这个时候苍白着脸色摇摇晃晃的上前和八阿哥跪在一起,对着高高在上的皇帝说:“臣些皇上的恩典。”
刚才哪一点愧疚和失落立刻被弘时一句话打得不知哪里去了。哼“臣”“皇上”!好既然你这个不孝子这样不屑你皇子的身份朕成全你!雍正看着一边傻掉的张廷玉没有好生气的说:“衡臣,你草拟的诏书呢?”
没等着张廷玉缓过神来,雍正已经站起身甩着袖子离开了。十三和十四上前扶起还在地上跪着的八阿哥和弘时,这个时候弘历上前对着弘时伤心的说:“皇阿玛不能这样的,三哥还是求皇阿玛收回成命。”言辞恳切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很伤心。
弘时站起身冷冷的看着这个长相英俊举手投足都带着文雅气质的四弟,冷笑一声:“四弟以后这就是你的天下了,可喜可贺,不过你不要忘了,也只是皇四子,皇上先是君才是阿玛。”
说着弘时看着八阿哥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八阿哥拍拍弘时的肩膀亲密的说:“跟着阿玛回家去。”弘时对着八阿哥一笑,摇摇晃晃的和胤禩一起出去了,看着八阿哥和弘时远去的身影,十三只有深深地叹息,一边的十四瞪着眼睛对着十三说:‘还以为皇上是真的放过了这些人了,谁知皇上竟然这样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们这些做弟弟的,真是危险了!“
“十四弟不要胡说了,还是赶紧和太后说一声,省的太后伤心吧。”十三拉着十四,一边的上书房的马齐和张廷玉这些大臣都是装着什么也没听见的走了。十四想起什么对着十三说:“皇额娘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皇后娘娘那里怎么办?”十三想起来,太后是一定和皇帝生气的,到时候舒云夹在中间又要为难上好几天,舒云现在的身份很微妙,劝太后,弄不好,太后想着舒云自己的儿子一定是要排挤弘时的,一定对着皇后没有好脸色,连累着皇后一起被太后训斥。
舒云要是全自己的丈夫,按着四哥那个性子,恐怕现在是在心里定下来弘时的罪证,舒云劝不好就是内宫干政,反正是里面不是人就对了。想到这里十三看看一样纠结的十四,无奈的说:“是谁在皇上跟前下蛆的?好好地把弘时和以前的事情掺和在一起,以前的事情,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弘时还是个孩子,现在八哥都成了什么样子,怨言肯定是有的,也不至于干出那样的事情。皇上这是气糊涂了。”
“怡亲王还是不明白,一定是有人嫌弃弘时挡着自己的路了,咱们兄弟都是从哪个时候过来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皇阿哥都不是安静的。看着吧,皇子们都渐渐地长大了,咱们的皇帝四哥以前不是最会韬光养晦,这回看着自己的儿子折腾去。”十四还真是嘴上和雍正一样,都是刻薄的很,不过十四说的都是实话,十三听着眉头一皱告诫的看着十四,刚要说话,十四一摆手说:“十三哥要说什么弟弟明白。咱们还是看看皇额娘去。”
十三拉着十四向着后面走去,一边抱怨着说:“十四弟你是个聪明的,这些话还是少说。”
太后在慈宁宫早就是知道了消息,李氏在太湖面前哭的简直要昏过去,舒云站在一边一边拍着太后的后背一边皱着眉头向着自己怎么劝太后才能不叫太后生气,把火气牵连在自己身上。
看着李氏哭的样子,舒云对着身边的嬷嬷说:“扶着齐妃起来,太后身子不好,齐妃还是收敛一些。弘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以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前面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没有?齐妃事情还没弄清楚,你还是闭上嘴,等着问清楚了再说。”
齐妃向着可能是自己听错了,看着太后气的那个样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皇后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警告,太后现在身体不太好,要是真的急出好歹来,自己真成了罪人了。于是齐妃止住哭声,一边拿着手绢子抹着眼泪,一边对着舒云饿太后说:“臣妾只是听见外面传进消息来说皇上叫上书房拟旨,说是吧弘时过继给廉亲王做世子,臣妾实在是担心,皇上怎么能——”齐妃不敢说皇帝的坏话,接着哭起来。
没一会打听消息的小太监来了,很伶俐的把前面乾清宫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等着最后说完了结果,太后已经是浑身哆嗦了。“皇帝要是嫌弃咱们碍眼,干脆哀家现在就带着这些人远远的离开,叫人准备车子,这就去承德。要不然给先帝守灵也是使得。“太后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把自己的孙子给了老八,这个老八不是老四的死对头,弘时虽然比不上弘晖和弘昼那样整天在自己身边,自己宠爱的多一些。可是还是自己的孙子,自己的孙子竟然给良妃那个贱婢做孙子!太后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大儿子不是疯了就是成心想气死自己。
李氏听着这些话,心里完全是一片死灰,自己的弘时仅剩下的依靠了,兰馨虽然好毕竟是女孩子,再也没有太妃住在女儿家里的事情,自己虽然不再指望着弘时继承大位什么的,可是以后平平安安的混一个亲王,在朝上也是有点身份的,自己年老了也能靠着儿子生活。现在好了弘时给了八阿哥,先不说八阿哥是皇帝的眼中钉,就是弘时成了胤禩的儿子,自己这个生母就算是白生养了这个孩子,就是以后弘时成了亲王,奉养的还是老八两口子,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而且胤禩是皇帝的眼中钉,这些年皇帝面子上留着八阿哥在,可是谁知那一天就是要把八阿哥给干掉了。那个时候自己的儿子从以前的皇子变成罪人的儿子。齐妃想到这里只剩下一片黑暗了。
面对着雍正真的吧弘时干出家门的现实,舒云有点茫然了,现在都是已经雍正五年了,十四不再是被关起来,八阿哥和九阿哥的性命也是保住了。可是弘时这个倒霉孩子为什么还是逃不开这个命运?看着李氏伤心和太后的生气,舒云无从下手。
小太监通报进来说十三和十四来了,舒云看看李氏,一边的嬷嬷上前扶着李氏离开回避了。没一会十三和十四进来了,太后问了弘时的事情,十三和十四没法掩饰只能是照实说了,太后听着这些话有点糊涂了,看着舒云说:“皇帝这是怎么了,竟然把弘时推出去?”
舒云想想,还能怎么了,肯定是皇帝怀疑泄密的事情就是八阿哥教唆者弘时做的,这是雍正生气了,不是看着弘时喜欢喝八阿哥在一起吗?这回好了,成了父子了,不过仔细想想对于弘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反正在雍正的眼里弘时永远都是比的孩子差一点,舒云想起以前在王府的时候,弘时经常和八阿哥在一起的,看来人世间的缘分有时候很奇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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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额娘消消气,皇上这样做肯定是有皇上的道理,多谢两位弟弟进来送信,只是齐妃那里该伤心了。皇额娘,媳妇说一句不中听的话,皇上这些阿哥里面有三个孩子都是媳妇生的,外人看着难免想事皇后容不下庶出的孩子,嫌弃弘时挡着弘晖的前程。今天当着皇额娘和两位弟弟,这件事情媳妇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其实弘时过继给八弟也是好的。额娘想想弘时那个孩子向来是喜欢和八弟在一起的,这回稳当的一个亲王是跑不掉了,也不用担心犯错了被皇上眉头连的责骂。说句犯上的话,皇上对着弘时是有点太严厉了,弘时那个孩子都被皇上吓坏了。跟着八弟还能缓和一下。做父母的不就是盼着孩子能够轻松些。”
太后想想也不说话,皇帝对弘时严厉自己是知道的,不过弘时未来算是定下来,在太后内心深处,弘晖才是自己认定的继承人。至于刚才的生气全是因为皇帝不合自己商量,就把自己的孙子给了老八做儿子,想着以后弘时要承认良妃做祖母,太后难免是生气的。
“罢了就是这样吧,皇后安慰一下齐妃,还有弘时那个孩子,不要亏待了。”太后平静下来,不再暴跳如雷的生气了。十三和十四看着太后平息怒火,和太后说一些话宽宽心,也就是告辞出去了。舒云伺候着太后吃药,便看齐妃去了。
进了起飞的寝宫,正看见弘时和齐妃在一起,弘时脸上全是倔强,齐妃已经是哭的肝肠寸断了。看见舒云来了,弘时给舒云请安之后对着舒云说:“皇额娘,额娘就拜托皇额娘看顾了。”
结果弘时的话惹得齐妃更是伤心嚎啕。舒云看着弘时倔强的样子说:“你这个孩子,吃亏就在自己的脾气上。”
看着舒云还要说,弘时截断话头说:“皇额娘,额娘,儿子觉得认了八叔做阿玛更好些,比在这个宫里叫人算计,叫皇阿玛厌弃更舒服些。”
121
弘时好像已经不伤心了,只是李氏还是伤心的在哪里哭泣,舒云觉得自己还是离开这里,将时间和空间留给这一对母子。舒云安慰了李氏一些话,转身离开了。
先不说李氏和弘时在哪里互相的安慰,舒云回到了自己的翊坤宫,容嬷嬷带着人迎上来,看着舒云的脸色说:“娘娘脸上颜色看着不好,恐怕是今天跟着费心思了。奴婢已经叫人准备了红枣姜汤,娘娘歇一会喝上一杯茶。刚才大阿哥和五阿哥都来了,见娘娘不在这往着重华宫看六阿哥去了。等一会阿哥们就来给娘娘请安。”
舒云点点头,忽然看见十三的女儿雅柔站在一边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可能雍正对待弘时的样子吧这些孩子都吓着了。舒云对着雅柔招招手,叫了小姑娘过来。雅柔不安的看着舒云,张张嘴,还是没有出声。舒云安慰了雅柔一些话,一边宫女嬷嬷上前伺候着舒云换了衣裳,头上那些繁琐的饰全度摘下来,只是拿着一个白玉簪子将头挽起来。
看着雅柔还是有点心有余悸的样子,舒云笑着安慰着雅柔:“今天跟着嬷嬷学了什么?早上听见你不是上南三所和和敏玉荣玩去了?这一会怎么回来了?等着你姐姐从蒙古来了带着你们上她的府上走走。”
雅柔被十三和舒云一直照顾的很好,加上从小身体不是很好,经常生病,因此雅柔是个敏感温柔的性子,在舒云身边慢慢缓和了心情,黏在舒云身边撒娇的说:“皇额娘,今天本来是和姐姐们在南三所练习绣花来着。谁知那个子里动手动脚的,和敏姐姐不高兴,那个小燕子还摆着架子和和敏姐瞪眼睛。晴儿竟然帮着小燕子说话。闹的大家都是很不高兴的样子。可怜玉荣姐姐刚刚做好的东西一下子全都坏了。”
小燕子还真是个祸害,看来真是该找个机会吧小燕子关起来。舒云想想,对着雅柔说:“你是正经的公主,你这些姐姐妹妹,像是和敏和玉荣都是名正言顺的公主,谁感对你们不尊重?你们虽然年纪轻可是上下身份不能乱。今天以后你们都带着嬷嬷和宫女太监出去,虽然你们再宫里自己姐妹之间走走没有什么,可是现在宫里还住着别人,规矩不能乱。容嬷嬷传话给公主们的教养嬷嬷。谁要是对着公主不尊重立刻就是打出去,那些没王法的东西,要是敢没有上下尊卑,立刻拿来回我!本宫要狠狠的处置!”
不知怎么的,舒云总是觉得弘时的事情和弘历有着关系,想着小燕子,舒云把这些火气全放在小燕子弘历紫薇这些人的身上了。自己平静的生活都是个这些脑残破坏了,自己要是不威,叫别人还以为自己是病猫。
立刻有默默出去传话,没一会公主身边的嬷嬷们全都来了,站在帘子外面听着舒云的训话,战战兢兢的磕头离开了其实这些嬷嬷们早就是看着整天在宫里和弘历混在一起的小燕子不顺眼了,不过是废太子的孽种还敢比公主们还要架子大,对着谁都是爱理不理的,偏生四阿哥还是整天跟着小燕子后面,要是遇见那个嬷嬷对着小燕子有意见,四阿哥立刻上前对着嬷嬷们大小声。
就是公主们,看着弘历是个皇子也都是不合小燕子一般见识罢了。现在皇后明显的是要修理小燕子的,她们这些嬷嬷自然是愿意的,都是称是答应下来。雅柔比着弘昼年纪还要大一些,不过身子弱看着年纪很小,舒云仔细的问雅柔的身体,叫了嬷嬷带着雅柔出去休息。
前脚雅柔刚刚离开,后面三个孩子就是进来了,弘晖脸上很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弘昼脸上带着一些愤愤不平的样子,弘曜板着一张脸,好像这些事情完全和自己没关系,只是眼神流转的时候显出一些光彩。
给舒云请安之后,弘曜扑在舒云怀里,对着眼馋的看着自己在额娘怀里的弘昼得意的扬扬眉毛,对着弘昼做了一个鬼脸,弘昼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额娘抱着弟弟亲热的样子,做出很不屑的样子,哼一声:“哼,都是大人了还是黏着皇额娘,羞羞!”
“就是喜欢叫皇额娘抱着,五哥看着眼馋都是没用的!”弘曜不甘示弱的对着弘昼吐着舌头,两个孩子真是没长大开始当着舒云的面拌嘴了。舒云好笑的看着两个孩子,打趣的对着弘昼说:“不用眼馋你弟弟,过来叫额娘看看这些日子你整天跟着你十四叔在军营里面,看看咱们的天申是不是长胖了还是变黑了?”
“皇额娘,儿子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弘昼无奈的看着舒云,自己已经是个男子汉好不好!为什么你们都是拿着我当孩子啊!
“男子汉,昨天听着是那个男子汉,把外祖家里克罗玛法养的金鱼给捞出来了,气的克罗玛法吹胡子瞪眼的?还纠缠着皇额娘要蛋糕吃?男子汉是不吃甜东西的。”弘晖看着两个弟弟的样子,很是轻松,拿着弘昼开始开涮。
“哼,大哥是长大了,可是好像听着皇额娘给自己孙子的点心被谁吃点了一大半,闹的永琏那个伤心的样子,真是啧啧。”弘昼一点也不甘心被取笑,开始对着弘晖吐槽。
看着孩子们的样子,舒云忍不住想要是雍正把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做儿子,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孩子是个什么样子?弘曜敏感的察觉了舒云心情的转变,亲亲舒云的脸颊说:“皇额娘不要担心,就是皇阿玛把我们给别的叔叔当儿子了,儿子也是皇额娘的好孩子,绝对会孝敬皇额娘的。”
“就是,要是皇阿玛把我给十四叔当儿子就好了,这样我天天饿十四叔在一起商量火器营的事情多好,十四叔的骑射功夫好得很,竟然能够百步穿杨,一百步以外的——”还没等着弘昼说完,弘晖瞪着弘昼,低声的说:“你这些话还是回去对着自己说,皇额娘为了这个事情正愁的。还有什么叫皇阿玛把你给别人做儿子,这话叫人听见不定变成什么样子!你也不想想现在宫里不安分的不少,你还是满嘴的胡说!”
弘昼吧不以为意的说:“大哥真是太小心了,那个老四想来还没有这个脑子,人家现在整个心思全在那个野孩子身上,把一个粗鄙不堪的丫头当成宝贝一样都忘了自己是谁,吃几碗饭了。皇额娘身边哪能有嚼舌头的小人?大哥的心思还是放在办差事上省的那弘历给你上眼药,等着你差事有瑕疵,那个文武双全的皇阿哥又要在皇阿玛面前放屁了。等着皇阿玛把你指给那个叔叔做儿子怎么办?”
“你这个小子满嘴里都是什么?”舒云生气的拧着弘昼的耳朵,弘晖不以为意的说:“他等着死的难看就是了反正没几天就能有大事生,到时候叫皇阿玛吃惊一下。不过我看着弘时和八叔在一起总是比现在舒服些。皇额娘放心儿子们都是明白的。皇额娘还是注意自己的身子,不要操心劳累了。”
舒云看着自己这些孩子,心态摆得还是不错的,并没有把自己的全副心思用在争夺皇位上,舒云放心了。对着孩子嘱咐一些话,留下来弘晖这些孩子吃了饭,看着孩子们离开了。
躺在安静的寝宫里,舒云想着弘时的事情,没有多少时间弘时就正式的成了八阿哥胤禩的儿子了,其实只要是八阿哥保持现在的低调,虽然有点憋气,但是不把雍正的小心眼放在心上,还是能好好地生活的。从小弘时就是喜欢喝八阿哥在一起,这样也算是圆满了。只是李氏那里自己还是要安慰一下的。可怜的李氏生了不少的孩子,活下来的就是弘时和兰馨,可是兰馨已经出嫁了弘时成了别人的孩子,李氏真是没了指望了。
对于雍正的无情,舒云已经是有了心里准备了,本以为弘时的事情不会生,可是竟然生了,这个事情还是在舒云的心里产生了一些阴影的。皇帝都是心狠手辣的,对着别人的好只是在一定的底线上,一旦触动了这些底线,皇帝还对着你好吗?舒云甚至仔细的回想着,雍正对自己算是好吗?
迷迷糊糊的舒云心里翻腾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只感觉脸上有一个湿润的东西磨蹭着自己,一定是那个小吉,这个小狗狗虽然是四阿哥那个大狗狗的礼物,可是小吉真是个好狗狗,善解人意忠心耿耿的。以前舒云晚上生气的时候都是拿出来那个玩偶狠狠地捶打着出气,结果每次舒云生气的拿着玩偶出气的时候,小吉都是趴在舒云身边拿着无辜的眼神看着舒云,搞得舒云拿着布偶有点不忍心捶打了。因为小吉长得和那个玩偶太像了,舒云觉得拿着玩偶出气就好像是欺负小吉一样的。
舒云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的小吉,从一边拿出来小吉喜欢的球球,想着要是四大爷是小吉就好了,四大爷的我现在不呢个欺负你,欺负一下你的替身还是可以的。舒云坐起身拿着球球在小吉眼前晃一下,小吉眼睛立刻是亮起来,对着舒云讨好的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完全是一副“快点扔出去,我要捡球球!”的样子。
“四大爷的你就是个糊涂狗狗,连是非都分不清楚!”说舒云说着拿着球球扔出去,小吉兴奋的叫一声跑出去捡球了,舒云和小姑玩起了你仍我捡的游戏,一边扔出去球球一边嘴里碎碎念着四大爷的可恶之处。
可怜的小吉完全成了四大爷的替身,可惜小吉完全不介意舒云骂的那些话,只是高兴来回去的捡球跑的不亦乐乎。舒云这里泄着不满的心情,雍正在养心殿忽然止不住的打喷嚏,一边的苏培盛想着皇上这个毛病还是很久以前有过的,现在怎么又犯了?
雍正一边拿着手绢捂着自己的嘴,不停地打着喷嚏,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看着康熙写给自己的戒急用忍的四个大字,雍正觉得自己好像疏忽了什么东西可是究竟是疏忽了什么?
总算是安静下来,雍正对着苏培盛吩咐说:“太后现在怎么样了?”苏培盛对着皇帝说:“回皇上的话,太后和两位王爷说了一些话也就是乏了,皇后娘娘伺候着太后休息了,太后娘娘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齐妃和三阿哥在一起说了一下午的话。等着三阿哥出去的时候齐妃也不是伤心的厉害了。皇后娘娘个已经是安慰了齐妃了,现在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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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点点头,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绝情了,其实雍正看着弘时喜欢和老八在一起,心里虽然生气,可是出继弘时的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并不是自己真的不喜欢弘时,只是雍正觉得自己有了三个嫡子,老八竟然还是一个庶出的儿子,八福晋那个人不说也罢,既然弘时喜欢老八,把弘时给胤禩也是不错的。这样老八能有儿子,弘时和老八在一起两个人互相牵制着,老八应该不会再起什么心思的。可是今天自己这样一下子的办了,弘时和老八都是吃惊不小。还是想个法子缓和一下,叫舒云帮着说一下?
这样想着雍正看看外面的天色说:“今天上皇后那里走走。”听着皇帝的话,端着嫔妃绿头牌子的太监转身出去了。
到了翊坤宫,整个宫殿静悄悄的,雍正看着迎上来的管事太监说:“你们主子娘娘这里怎么这样安静?可是皇后身子不舒服?”
管事的太监对着雍正恭敬的说:“回皇上的话,娘娘个从齐妃那里回来就是不叫人打搅,正在里面休息着。”
雍正径直进了寝宫里面,舒云正躺在床上,雍正看着舒云的背影悄悄地上前,想要对着舒云来一个亲热的拥抱,谁知道等着雍正走到舒云的床边的时候,竟然看见小吉正舒服的躺在舒云的怀里,枕着自己的枕头睡的正香。雍正一下子拎着小吉,把小狗扔出去,舒云听见小吉的惨叫睁眼正看见雍正正怒气冲天的看着自己。
“朕才不是狗狗!”这话叫舒云吓了一跳!
122
四大爷的晚餐
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四大爷,皇帝很生气,舒云忍不住想着雍正怎么知道自己经常在屋子里偷着骂他的?还把他当成小狗狗一样狠狠地痛骂?难不成自己身边皇帝已经放上耳目了?还是雍正早就察觉了自己?可是舒云想想自己一向是很小心的,那里被人现的?正在舒云愣的时候,雍正渐渐地镇静下来,舒云床上的枕头和一般的完全不一样,很舒服的,那事舒云特别的制作出来,里面按着季节装着不同的东西,里面有玫瑰花,各种各样的东西。开始的时候雍正不习惯这样软绵绵的枕头,可是用上几次雍正觉出来这个东西的舒服了。
按着规矩,妃子的寝宫等着皇帝来的时候内务府和敬事房都要提前把皇帝用的被子褥子什么的放在妃子的寝宫里看,皇帝是不会使用别人的东西的,等着皇帝走了,那些东西还要被收走的。皇后这里自然是没有这些规矩的,只是按着规矩将皇帝一套的褥子枕头这些寝具放在这里等着皇帝来的时候用。
舒云以前也是按着这个规矩来的,等着雍正来的使唤,那些使唤的宫女都会把皇帝的寝具翻出来放在床上,雍正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好像自己完全不属于这个地方一样。于是霸占了舒云的被子和枕头。以前在王府的时候雍正就是习惯了这些,对于这一点习惯,雍正还是坚持的。
今天本来是心理乱七八糟的,看见舒云抱着小吉睡的很安详的样子,雍正看着自己的枕头被小吉霸占着,心里很是生气好像自己的地盘被侵占一样,为什么自己不喜欢看见舒云抱着别人就算是孩子,小狗。不过看着舒云吃惊的样子,雍正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缓和下来神气说:“皇后还真是把那个狗东西放在心上了,朕的东西就这样被个狗糟践了?”
原来四大爷是不愿意小吉用了他的枕头啊,舒云松了一口气,雍正不知道自己心里暗自骂他的事情。“皇上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今天李氏伤心的不成,弘时那个孩子虽然是倔强些,可是皇上这杨忽的一下把弘时出继还是有点不妥当。太后的李氏那里都是伤心的。”舒云赶紧起身,雍正一想起弘时的时候眉头立刻皱起来,坐在床上不满意的看着那个被小吉征用的枕头,拿起来不舍的看看也不说弘时的事情:“这样的枕头皇后这里还有没有?叫内务府好生的按着这个样子做一些呈上来。”
雍正拿着枕头看看皱着眉头将枕头扔出去,叫来容嬷嬷说:“把这个拿出去,换一个一样的来。”舒云看着容嬷嬷拿着那个枕头为难的样子说:“这个是臣妾做的,好像只剩了这两个。把皇上原来的那个枕头拿来就是了。明天叫内务府按着这样子再做一些上来。”
雍正一听那个枕头是舒云自己做的心里更是不舍的,对着小吉简直是恨得咬牙切齿的。“罢了,不用麻烦今天和皇后挤着一下就是了。”雍正无奈的说着,舒云听见皇帝这话简直是暗无天日了,不过面子上只好答应下来。
“弘时的事情朕是有点着急了,会试泄题的事情闹得天翻地覆的,看来和那两个孽子脱不开关系,弘历还是个孩子第一次办差事哪有那样的胆子做这个事情。是有弘时这个孩子以前和老八在一起,你还是劝着,说什么孩子被朕吓得浑身哆嗦,八弟的性子温和些,叫弘时和老八亲近一些无妨。你看看,老八这是在弘时背后出主意,今年弘时的年礼逼着往年如何?还有弘时修园子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这些银子是哪里来的?弘时那个孩子向来是被李氏惯坏了,一点委屈不肯受的。这些银子都是老八拿出来的,你想下个看要不是他们串通着拿着试题牟利那里的银子?”雍正说着自己的怀疑。
舒云却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弘时这次办差事明显是要叫皇帝开心的,弘时就是傻子也不能自己监守自盗的卖试题不是。可是弘历真的有那个胆子卖试题?
“皇上担心的是,今年弘时送来的年礼我看着还是罢了,里面有确实有不少的好东西,臣妾看着那些东西担心弘时,也叫来问了,弘时说这些东西是自己府上做生意的赚的,今年的生意好一些,因此年礼上就丰盛一些。臣妾问了是西洋货的生意,以前九弟也是经常在这上面赚钱的。就是以前潜邸的时候那些生意也是西洋货的生意最赚钱的。臣妾想着也是弘时的孝心也就同意了。既然是皇上怀疑弘时拿着试题牟利,干脆叫内务府查账看看省的有些人乘机说什么话诋毁弘时。”舒云想着弘时也真是倒霉,雍正的疑心还是大得很,可怜的弘时。
雍正听着不出声了,心里渐渐地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是不是自己真的弄错了,看见什么都怀疑弘时和老八勾结在一起。看着雍正脸上的神色松动了,舒云越来越确定了一定是谁在皇帝面前说坏话了。想起还有小燕子的事情舒云转换话题,“这几天宫里的事情越的多起来,眼看着秀女大选就要开始了。只是二哥是的事情刚刚出来,小燕子毕竟是二哥的孩子养在宫里也是应该的,只是小燕子不是在宫里长大的,好些规矩都是不知道的,听着给小燕子送去的素服都没穿,还是穿的花花绿绿的在宫里晃荡着。今天叶肉在我跟前说对着和敏和玉荣小燕子也是没有什么规矩。毕竟身份不一样,小燕子这个样子臣妾看着不好。不如叫小燕子另外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生学一些规矩等着一年之后嫁出去就是了。”还是先把小燕子关起来就是。
雍正听见这话想起那天在御花园看见的小燕子穿着花花绿绿的,一点也不像丧父的样子,想起那个夏雨荷也就是刚刚死了,小燕子也是一样的一点也不伤心,对着小燕子的感觉雍正一下更坏了。“这些都凭皇后做主,小燕子的事情朕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行了叫弘皙带着小燕子出去就是了,不过现在还是叫小燕子安生的呆着,不准再出来就行了。”雍正觉得小燕子也就不值一提的人物,不再理睬这些了。
既然皇帝已经说了,舒云心里想着要把小燕子扔在那里,南三所不要想了,还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叫什么样的人看着?那个小燕子有点功夫还是叫些身强力壮的嬷嬷和太监看着要是软的不吃可就是要上硬的了。
看着天色已经是晚了,舒云想起自己翊坤宫的小厨房今天的菜色还是不错的,可是想着刚才雍正竟敢那样对可怜的小吉,现在小吉还是可怜兮兮的躲在角落里面浑身哆嗦着呜呜叫。舒云转转眼珠子,对着雍正换上一副体贴的样子,笑语嫣然的说:“今天难得皇上来了,臣妾看看小厨房的晚膳,皇上这段时间为了国事操劳今天晚上好生吃一顿饭松散一下可好?”
想想自己好长时间都是没有吃皇后的私房菜了,雍正满意的点点头,舒云转身出去看着小厨房做饭去了,当然是要加一点料给皇帝的。寝宫里面安静下来,雍正看着缩在一边可怜兮兮的小吉,哼一声,瞪着小吉一眼“你这个死狗竟然敢和朕抢东西!”雍正的目光叫小吉吓得浑身缩成一个圆球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雍正“我也不是故意的,汪汪,欺负人!”小吉看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实在是一点好感没有“为什么你每次出现的时候主人都是不理睬我?”
雍正拿着眼睛瞪着小吉,小吉可怜兮兮的看着雍正一人一狗各自想着心事。雍正忽然想起什么,弘时的银子看来是老九帮着赚的,那样就是说弘时的嫌疑很小了,卖试题的事情应该不会是弘时闹的。可是不是弘时干的事谁?难道是老八自己干的?那么谁是朕身边泄露了消息的人,内侍还是身边的大臣侍卫?雍正想着,要是真的是胤禩干的好事那么为什么胤禩不乘机对着朕羞辱一番?
要不是老八做的,那回是谁?雍正陷入深深地沉思,弘历,这个名字一下子冒出来,随即雍正否决了这个念头,弘历还是个什么也不是小阿哥,第一次办差事,什么也不知道就敢卖试题那真是胆大包天了。雍正想着这个四儿子虽然很成熟,整天都是满嘴的圣贤书,显得自己卓尔不群的样子,其实这个孩子也就是个涉世未深的人。应该不是。不知怎么的弘历对着自己那些话冒出来在雍正的脑子里回荡着,弘历不是一直暗指弘时在和八阿哥亲近甚至可是并没有明说,弘时和老八在泄露试题。反而是说些暧昧不明的话,叫人误解。看来这个孩子也不是单纯的人。其实在深宫里面那个孩子是单纯的?
真想着,只听见外面声响原来是弘曜来了,看见雍正在,弘曜笑嘻嘻上前给自己的皇阿玛请安,看着弘曜现在也都是五岁了,雍正感慨着真是时光不饶人啊。弘曜规规矩矩的请安然后就像小时候一样扑进雍正的怀里扭着身子叫着:“皇阿玛,皇阿玛抱抱。”
抱着儿子带着淡淡香味的身体,四大爷的心情好起来,也不管什么抱孙不抱子的规矩了,把弘曜放在自己腿上雍正问了弘曜读的什么书,喜欢那个先生,现在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有什么不会的。弘曜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这个孩子比起弘昼来安静得很,功课什么的都是很好的。
忽然弘曜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雍正认真的说:“前些天听着先生说五服是怎么回事情,原来是按着血缘的亲近程度穿孝的意思,可是前些天儿臣看见小燕子,竟然穿着花花绿绿的,还在园子里和四哥说说笑笑的,浑身带着酒气,就是四哥都是喝酒了。那个时候二伯伯还是刚薨了没几天的时候,是不是那个叫做居丧不哀?是不是不好?”
雍正听着这话简直要气死了,胤礽虽然是废太子,以前自己还曾经一心一意的想着要对付这个二哥的,可是毕竟是兄弟啊,小燕子这个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辛辛苦苦的认亲看来不是为了尽孝道,就是贪图着宫里的荣华富贵,看来那个夏雨荷也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东西,当初看上二哥的时候也就是贪图着太子的名声。这一对母女都不是什么好鸟。还是叫皇后把小燕子关起来,省的出来丢人现眼,幸亏是在深宫,要不然御史们看见指不定要怎么做文章。还有那个弘历跟着小燕子胡闹,就算是小燕子在民间一点教育没有,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弘历这些年一副的孝顺孩子样子,怎么也跟着胡闹,不跟着劝解还是在一边喝酒!
弘历不是那个小燕子,弘历是皇子,废太子死了自己都是拿着太子礼送的丧事,叫宗室们至祭,叫翰林院给废太子些墓志铭,要是被人看见弘历竟敢在废太子死掉么多少时间就在喝酒作乐,自己宽容大度的名声立刻就是破布一块了。这个弘历现在怎么这样糊涂?
正想着只听见弘曜欢呼一声“皇额娘,今天晚上吃什么?弘曜的肚子很饿啊!”弘曜欢呼一声,抱着进来的舒云眼巴巴的看着身后那些端着盘子的太监身上。“你这个小馋猫,整天就知道吃吃。”舒云很慈爱的摸摸弘曜的头,对着身边的人吩咐着摆上晚饭。
雍正看着舒云抱着弘曜的样子,不满意的哼一声,叫着:“弘曜这是你一个皇子的样子,赶紧跟着谙达出去。”弘曜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舒云一笑对着雍正说:“皇上真是的,弘曜还是个孩子,留下来一起用晚膳就是了。叫额娘看看这几天你好生吃饭没有?”弘曜欢呼一声跑出去洗手了。
勉为其难的看着弘曜坐在舒云身边,雍正也就是当着看不见了,不过这个样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潜邸的样子,孩子在一起和舒云说说笑笑的,一顿饭吃的还是很温馨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雍正眼前一亮都是自己喜欢的。刚刚伸出筷子要夹上一筷子散着酸甜味道的松鼠桂鱼。谁知一边舒云好像想起什么对着雍正说:“皇上这几天老是着急上火的,那个油炸的东西很容易上火的,还是请皇上尝尝这个。”说着舒云拿着筷子给雍正夹了一筷子的苦瓜。
这个苦瓜看起来完全不像苦瓜,真是碧绿的一块块的菱形,看起来晶莹剔透的,雍正不知是什么,不过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夹起来放进自己的嘴里,结果皇帝期待的表情变得很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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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那是皇额娘最喜欢给我们做的,很好吃的,皇阿玛好吃吗?”弘曜看着雍正的样子,很期待的看着皇帝,希望雍正夸奖一下这道菜,看着孩子期待的眼神,雍正勉强的咽下去对着弘曜笑着说:“既然六阿哥喜欢,苏培盛给六阿哥放在面前。”
弘曜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苦瓜,笑着用筷子将下面的剥掉外皮的核桃仁和杏仁木耳夹出来满意的吃起来,原来这是别有洞天的菜,雍正看着弘曜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开始后悔了。舒云一边看着暗笑,四大爷你还是被儿子耍了。
接着雍正忽然现自己很多想吃的东西全被舒云和弘曜拿着各种各样的理由给限制了,只能是吃一些自己不喜欢的,舒云嘴里的健蔬菜。自己以前是喜欢清淡的东西,可是舒云做的这些鱼肉什么的都是很好吃的,自己也不是每天都能吃到的,为什么不能不能吃啊!
看着四大爷快要翻脸的样子,舒云还是奉上雍正喜欢的牛肉羹,四大爷满意的喝了不少,一顿饭总算是圆满顺利的完成了。可是等着皇帝悠闲地喝茶的时候,雍正看见小吉的盘子里竟然全是自己喜欢吃而没有吃到很多的东西。“那个水晶鸡是朕最喜欢的,你这个丑狗竟敢这样无耻!”雍正郁闷的看着小吉幸福的吃掉自己一直没有尽兴品尝的好菜,那个伤心啊。最后等着雍正看着小吉心满意足的吃掉晚饭咬牙切齿的叫猫狗房的太监吧小吉带走了,“皇后真是太宠着这个狗东西了,还是叫它在猫狗房学一些规矩。等着规矩学好了,在回来就是了。”
看着恋恋不舍,一个劲回头的小吉被小太监领走了,雍正得意的对着小吉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叫你这个狗东西和朕作对!
123
先不说皇宫里面雍正因为小吉占有了自己的晚饭,正在不爽的吃醋,叫太监吧小吉送到猫狗房学规矩,小吉这个可爱的小狗狗半夜来了一场越狱,终于从猫狗房的狗舍里面跑出来,出现在翊坤宫皇后寝宫的里面,把正在抱着舒云的四大爷气的够呛的事情。还是看看那些生在故事背后的故事吧。
时间回到雍正在乾清宫宣布了把弘时过继给胤禩做儿子的时候,弘历听见皇帝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心里忽然觉得一阵没来来由的轻松,这个一直压在自己头上的哥哥终于被掀开了,从此以后弘时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自己的前途一片的光明。想着皇阿玛一向是不待见胤禩的,这下弘时的前途只能是用暗淡来形容了。弘历对着弘时假惺惺的说了一下安慰的话,弘历带着轻松地心情出去了,一出门福尔康和福尔泰两个人就拥上前对着弘历嘘寒问暖的,弘历笑嘻嘻的对着两个跟班说了刚才的事情,福尔泰听见低着头不怎么说话,鼻孔君可是浑身轻松的好像自己头上的大山被摘掉一样。
弘历想着小燕子不耐烦听着两个跟班和自己说话,弘历和两个人说一些话急匆匆的向着南三所走了,这里福尔泰看着弘历远去的身影不安的说:“这次泄密的事情皇上是疑心了三阿哥和廉亲王了,可是事情总是有露馅的时候,咱们怎么办?”鼻孔君不以为然的哼一声说:“你给我闭嘴,这个事情还是回去和阿玛商量一下,娘娘在宫里现在还被降了分位,日子更加难过了,要是不打点好了怎么能够再生出一个小阿哥来?咱们全家都是靠着年妃娘娘抬举起来的,这些事情南里能袖手旁观?还是回去和阿玛商量一下。”
说着福尔康也顾不上撺掇着叫弘历给熹妃请安,自己能看看好几天不见的紫薇了,两个人赶紧出宫跳上马赶回了学士府,自从会试的事情闹出来,福伦这几天真是如坐针毡,当初听见福尔泰和自己说考试题的事情自己也是一直鬼迷心窍,眼前出现了不少的银子。自从年羹尧被贬官成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兵,年家的势力就是一落千丈,有御史上书给皇帝说年羹尧在战场上贪污军饷,在地方上搜刮民脂民膏,还证据确凿的送上年羹尧贪污的证据,雍正本来是个刻薄的人,看见年羹尧这一番作为能有不生气的,立刻叫人把年羹尧和年遐龄的家里翻个底朝天,美其名曰“查看家产”,等着查看之后可想而知这几年年羹尧挣来的黑钱全都不见了以前年家的家底也是没有了。年遐龄被吓得一下子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了。
眼看着家里一下子就选入困顿,年希尧是个胆小的人害怕被牵连了,赶紧上书给皇帝表示自己的忠心,把自己家里的家底给上交国库了。雍正对着年希尧还是不错的,并没有迁怒,只是象征性的处罚一下,那些钱大半还是还还给年希尧了。年希尧现在躲在江西,恨着年羹尧无事生非的折腾,想起自己的爹对着自己的偏心,也就是不在管京城的事情了,只是叫人送来一些钱也就是尽量远着了。年遐龄现在手上没钱,自己的女儿还在宫里,以前家里有的是银子,加上年氏的娘就是当家的夫人,因此在宫里年氏手里用起银子来很爽快的,给身边的太监和宫女一出手就是几十两的银子,可是现在渐渐地年氏手上拮据起来,不能给以前那样多的银子了。
年氏被降了分位加上孩子没了,宫里人都是看人下菜的,年氏没了皇子依仗也不得皇上的宠爱,眼看着手上的赏钱银子又是少了,身边伺候的人拿惯了赏钱,没了钱各个都是怠慢起来,年氏无法只好给自己的娘捎信,叫给自己多弄进来一些银子。看见自己的女儿宫里受了委屈,年夫人自然是心疼的,可是家里实在是没钱了,于是想起福伦家里来了,哪一家子可是靠着自己在年氏跟前说话在年羹尧跟前讲情面才上去的。于是叫来福伦的夫人两个人一说,福伦想着自己不能忘恩负义,还有年氏现在毕竟是在宫里的,自己还是靠着年氏的。福尔看回来也是说四阿哥和年氏很亲近,都是自己要巴结的人物,于是痛快的拿出银子救急,可是年氏那里就是个无底洞,大学士听着不错就是没钱,福伦是个没本事的,没放过学差,自己身边的人脉都是有限的,那里来的孝敬?渐渐地也就是捉襟见肘了。
正在福伦着急的想财的时候,这天福尔泰回来了,和自己的阿玛无意之间说起会试的事情,这个时候鼻孔君进来一切说了今天的情形。那天在养心殿的暖隔里雍正叫来弘时和回来问了考试安排的事情,弘时都是安排的井井有条的,雍正听着觉得这个儿子办事情认真不错点点头,对着弘时和颜悦色的夸奖一些。弘历这些时间都是和小燕子在一起,欣赏着小燕子的“天真和直率”,那里有心思和弘时管那些琐碎的事情。加上弘历什么也不知道,整天就是到国子监办差事都是心不在焉的,弘时向来不喜欢弘历不阴不阳的样子也就是远着了。雍正问了弘历一些话,结果弘历都是模棱两可的说着,闹的雍正训斥了弘历几句。
两人看着雍正写了试题,密封起来,也就是出去了。弘历想着今天的事情满心的不高兴,福尔康察言观色的,对着弘历说了不少的弘时的坏话,什么亲近八阿哥啊,整天揽着办事的权利不放故意叫弘历在皇帝面前难堪什么的,反正是一个劲的挑拨,叫弘历心里觉得就是弘时对着自己下黑手就是了。等着回到了阿哥,小燕子正在弘历的房子里折腾的天翻地覆的,弘历看着小燕子胡闹倒是很高兴的。
“你这个骗子,说是带着我出去的,为什么这几天都是不见影子?我问了你是出去了,为什么不带着我?”小燕子被关在宫里这些天,那些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是看不起这个小燕子,对着小燕子也就是不凉不热的伺候着,并不见很巴结,加上弘历在里面插手这些人也就是不管小燕子的出格样子了。小燕子要想见见紫薇和金锁也是不能的,熹妃不待见小燕子,小燕子也不喜欢熹妃,只有晴儿没事的时候和自己说话,不过小燕子鸡同鸭讲的样子晴儿经常被弄晕了。不过晴儿不生气反而是觉得小燕子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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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饿晴儿在一起还是无聊的很,小燕子缠着弘历带着自己出去,弘历好生气的对着小燕子解释自己不是出去玩,是办差事,接着小燕子好奇起来问了什么考试的事情,弘历得意洋洋的说着好像这些事情都是自己的功劳一样。小燕子不明白文章是怎么写出来的,弘历拿着雍正出的考试题给小燕子讲解,按着小燕子的程度这些话都是听不懂的,不过一边的福家两兄弟都是明白的,这个就是今年的试题了。福尔泰记住了弘历话想着回去和自己的阿玛显摆一下省的整天都夸奖自己的大哥。
福尔泰和自己的阿玛说这个事情不外乎是显示一下自己也是很厉害的,希望自己的双亲不要总是夸奖着自己的哥哥,自己虽然是弟弟可是还是能接近权力的核心的,福伦是个大学士,可是还是不知道这些事情,自己竟然能够轻松的知道这些,应该是很有本事的,“我上面有人!”
鼻孔君看着福伦沉思的样子忽然灵光一闪对着自己的阿玛说:“这段时间总是看见额娘为了银子的事情愁,皇宫里面都是拿着银子说话的,加上皇后娘娘嫉妒咱们家年妃娘娘,那里自然不能少了银子的,阿玛,这是个送上门的好机会,这个东西在咱们不过是闲话解闷的,在那些举子们可就是梦寐以求的东西不怕他们不出钱。”
福伦一听这是要卖试题啊,这是犯法的事情弄不好就是掉脑袋的,看着自己父亲的犹豫,福尔康接着说:“这个事情看起来危险得很,可是仔细想想还是可以办成的。阿玛想想皇上身边知道试题又不是只有咱们一家子,四阿哥很得皇上的宠爱,又是个刚开始办差事的小阿哥,自然是怀疑不到的。再者咱们又不在场的证据只是这个向着外面传播消息的人要可靠的,不能被人现。”
福伦现在是想升官想疯了,于是狠狠心不管福尔泰的反对,将福尔泰教训一番责令他不准胡说,接着福伦和福尔康两个商量一晚上有和福夫人商量了,早上的时候叫来以前福伦夫人的陪房,现在在庄子上的老王把事情交给老王处理了。
那个老王于是按着福伦和福尔康的指示,编出自己是王爷的管家这些话来,悄悄的将试题卖给了那些京城的靠着看相测字的混混们,这下造成了试题的泄露。福伦得了不少的银子,进贡给年氏不少的。
但是谁承想,竟然闹出来会试考题泄密的事情,福伦想着这些买了考试题的考生谁会活得不耐烦的站出来指正有人泄露试题,自己就是买了试题的人?因此福伦认为出卖试题的事情这样的生意十拿九稳的,一点责任都是没有的,谁知还是露馅了!考们竟然现了试题的泄露,于是考试停止,皇帝重新出题满城的士兵抓着那些兜售试题的人。福伦听见这个消息当时差点事心脏病作,要是查到自己的头上怎么办?福尔康这几天也是紧张的不行,不过弘历给弘时上眼药,叫皇帝将怀疑的目光放在弘时和胤禩身上,今天又生了弘时出继的事情,那就是说皇帝怀疑弘时了,自己安全了,福尔康的一颗心算是落地了。
回家之后福尔康和自己的父亲商量一下,都是额手相庆,明显的皇帝怀疑廉亲王和弘时,福伦满脸兴奋的对着鼻孔君说:“好好,这下四阿哥的前面更是光明了,就是皇后的几个嫡子不好对付,那个大阿哥已经是长大成*人了,根基很深,不能轻举妄动了。叫四阿哥回去韬光养晦,还是认真读书为上策。”
晚上福伦家里一个送信的人急急的向着城外走去,叫老王在山里偏僻的小村子多住上一段时间再出来。
这天晚上雍正忙着和小吉吃醋,八阿哥忙着劝慰着伤心的弘时,福家倒是忙着庆祝自己死里逃生还帮弘历扫清了障碍,好像一位明天弘历就能成了太子一样。
背后的故事就是这样,不过弘时和胤禩是不会放过一定要追寻背后的故事了,弘晖接到了刑部送来的公文看着上年那些贩卖试题的混混供词,无声的笑一下。
再回到翊坤宫的皇后寝宫,舒云无比哀怨的看着雍正很不自觉的将整个枕头全都霸占了,舒云无奈的自己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枕头,放在床上,心里暗自生气,四大爷的,整天的抽风,把自己的儿子扔给别人,这回又和狗狗生气真是越长越出息了。要是康熙还在看见自己家四儿子这个不着调的样子,一定会狠狠地打四大爷的屁屁的。
看着舒云抱着新枕头,雍正不满意的哼一声,等着舒云上床的时候强硬的将新枕头扔在一边,抱着舒云两个人很亲密的挤在一个枕头上。“皇后莫不是还生气朕把小吉弄走的事情?那个死狗简直是无法无天的,叫那些训狗的太监教好了再送来就是了。”
说着雍正把舒云搂在怀里,眼看着就要动手动脚了,舒云很生气今天皇帝的表现,故意的闭着眼睛躺在雍正的怀里低声的说:“皇上天色不早了,还是休息吧。”说着完全是一副我很累,你少烦我的样子。
雍正抱着舒云的身体,若软的肌肤散着淡淡的香气,比起那些小答应和常在们虽然不是青春逼人,可是更叫人回味无穷的。那些新鲜的女孩子虽然年轻,可是毕竟都是没有开的,青涩的一点情趣都没有。还是自己的皇后娇美迷人,叫人舒服放松。就是这样抱着什么事情也不做都是叫人心里舒服的很。看着舒云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雍正也渐渐的眼皮沉重,开始瞌睡了。不知道是舒云的身上有着什么魔力能叫自己安静下来,还是翊坤宫的熏香比较好,反正是在皇后的身边,雍正觉得自己不会失眠的。
夜深人静,雍正的梦里全是舒云抱着自己撒娇的样子,还主动的吻上自己,自己的皇后真是热情,要是在现实里面皇后也是这个样子就好了,现实,可是这个感觉真是太真实了,怎么好像是舒云真的亲吻着自己的脸颊和颈项一样?舒云不就是在自己身边?猛的睁开眼睛,皇帝趁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气的差点蹦起来,一声大叫把舒云给吓了。“皇上是怎么了?”舒云的话刚出口,只见一个毛团冲进舒云的怀里,原来是小吉竟然不知怎么跑回来了,正在舒云的怀里撒娇的摇着尾巴。
雍正明白过来自己的美梦简直就是噩梦,那是小吉拿着舌头舔自己的缘故。舒云好笑的看着雍正嫌恶的样子,抱着小吉亲亲对着一脸苍白的皇帝说:“皇上被吓着了,以前小吉都是睡在臣妾的床边的,可能是看见床上多了一个人小吉好奇心很重罢了。你们出去吧,没事的。”舒云看着要进来询问的上夜的宫女和太监叫他们出去了。
雍正气哼哼的看着小吉,咬着牙齿说:“你要是不把这个狗东西扔出去,明天朕就把这个东西变成一张狗皮坐垫。”
舒云只好抱着小吉出去安置在外面的小狗窝里面,至于回到床上雍正是怎么生气的叫舒云赔偿自己的心灵损失的,大家还是自行脑补一下舒云赔偿的经过好了。
第二天早上,雍正四大爷得意洋洋的出去上朝了,对着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舒云,雍正得意的咧嘴一笑,悄声的说:“都是朕孟浪了,皇后今天好生的歇息着,晚上朕还有事情和皇后商量。那个小燕子的事情就按着昨天说的办就是了。顺贞门外的小院子很安静,叫小燕子住在哪里去。”
舒云看着雍正走了,小吉跑出来在舒云脚边上磨蹭着,好像在诉说着自己被雍正给关在猫狗房的委屈,舒云看着小吉无奈的叹息一声:“你这个小东西,为了不叫你变成狗皮坐垫,老娘真是豁出去自己的老腰了,昨天晚上把皇帝给压了,现在还是浑身酸疼的厉害。”
齐妃这些嫔妃全来请安了,舒云顺便把小燕子的事情给安置好了,听着舒云把小燕子赶出南三所,裕妃耿氏和懋嫔宋氏都是很高兴的样子,那个小燕子仗着四阿哥在身后撑腰,经常吵吵闹闹的,在南三所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和敏这些女孩子都是养在深闺的样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泼皮?加上弘历在后面撑腰,那些女孩子都是看不上小燕子,虽然讨厌可是还是要见面的。
现在皇后明显是不喜欢小燕子,把那个小燕子感到了顺贞门外面的小院子,这些嫔妃哪有不高兴的。舒云又想起年氏现在还是住在承乾宫的正殿,按着身份很不合适,又想起那个紫薇和金锁,既然喜欢做奴才,就按着奴才的待遇走吧。
“熹妃那两个女孩子现在宫里的规矩学的如何了?年氏今天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人?”年氏也就是个嫔,现在年氏老实很多了,经常来请安,只是太后还是看不上年氏,不叫年氏在自己跟前晃。
“那两个丫头学的还算是可以,就是那个紫薇看着就是一副扶不上墙的样子,臣妾无能,教育的好几次都是没有办法。”熹妃看着舒云的神色小心的说着。其实熹妃有点不愿意将紫薇和金锁交给年氏或者是皇后,这两个女孩子和宫里的完全不一样,万一皇上看上了,怎么办?就算是皇上喜欢了,放在自己身边也是个办法。
正说着,年氏进来了,看着这些妃子都在,年氏脸上做出惴惴不安的样子,其实年氏是想等着雍正散朝的时候过来好遇见皇帝。看着年氏表面上不安其实很失望的样子,舒云不动声色的说:“年氏现在是嫔了,虽然分位那个东西也就是那么有一回事,都是伺候皇上的。不过规矩还是有的,熹妃现在的景阳宫院子偏殿还空着叫年氏移过去,这样也像个样子。熹妃最是仔细的,好生照顾着年氏身体。”舒云知道弘时的事情不是福家在后面捣鬼就是熹妃的手笔,舒云决定还是叫狗咬狗自己看戏就是了。
年氏听见自己一下子就从一宫的主位上变成了一个依附着熹妃的年嫔浑身哆嗦一下,看着舒云可怜兮兮的要说话,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一阵吵闹的,一个女孩子的生气在外面叫嚷着:“为什么叫我搬出去?我非要住在哪里!”
124
原来是小燕子找上门了,舒云冷笑一声对着门外的太监吩咐叫了小燕子进来,那个小燕子穿的花花绿绿的头上戴着不少的饰,身后跟着紫薇和金锁,看着这个样子是小燕子要找舒云算账,紫薇和金锁在后面劝,解结果还是被小燕子硬生生的给抓过来了。
小燕子气势汹汹的进来,一进来对着舒云就是大声的嚷嚷着:“凭什么我就不能住在哪里?和敏和玉荣都能在那里住的,我就是不行?我才不要住到那顺贞门外的小院子,你们这是欺负人!”小燕子真是的把自己当成金枝玉叶了,看着玉荣也是废太子的女儿和和敏和韵梅一样住在哪里享受着公主的待遇心里自然生气的。
舒云可不看在哪里叫嚣的小燕子,对着一边的齐妃说:“这是谁,好大的架子,竟敢在皇后的寝宫里面大呼小叫的。还穿的花花绿绿的,这是那里来的姑奶奶?”
原来小燕子那些粗鄙的言行全都被舒云听见了,紫薇在小燕子身后听着皇后的口气不好,赶紧哀求着小燕子:“格格这是在皇后娘娘个面前,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最是仁慈善良的,不能这压根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大呼小叫的。”
果然是花圣母,一开口就是圈套在等着你。齐妃看着熹妃一眼,对着舒云说:“娘娘,这个好像是废太子的私生女,叫什么小燕子的,可能是没什么规矩,穿的一身花花绿绿的在这里叫嚣。果然是外面没人教养的孩子,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真该是好生的教导一下,不是年嫔说小燕子天真可爱的,年嫔现在的时间多得是自然是能教育好小燕子的。”
“齐妃娘娘——”紫薇看着齐妃的样子心里暗叫不好,刚要张嘴,结果身后容嬷嬷一声怒斥:“熹妃这就是皇后叫你教给规矩的结果?主子面前就是这样插嘴的?”
熹妃吓得赶紧跪在地上请罪,心里想着这个紫薇真是个妖精整天的哭哭啼啼的,现在还在皇后面前装模作样的,熹妃可怜兮兮的样子,跪在舒云面前,早就不见了刚才听见年氏要在自己屋檐下的得意样子,“皇后娘娘恕罪,都是臣妾教育不当,请娘娘恕罪。”
舒云对跪在地上的熹妃看看,又看一眼一边的自鸣钟,对着熹妃说:“起来吧,奴才不肯受教也不全是你的事情。年氏既然是喜欢这两个奴才等着年氏搬过去,就叫紫薇和金锁伺候年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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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舒云看着小燕子板着脸说:“你是什么身份,说来听听。为什么要和公主们住在南三所?南三所是皇宫里面公主的住处?你是公主吗?谁册封给你的名号?还有你的生身父母是谁,他们现在在哪里?”身后的紫薇听着舒云的话一阵的伤心。
小燕子气哼哼的说:“我就是要住在哪里,那些人能住为什么我就不行?我也是公主,我的阿玛是太子,我额娘是夏雨荷,那个等了他十几年的夏雨荷!”看着小燕子的样子好像是被抛弃的野孩子在向着不负责任的老爹要抚养费一个德行。
“哪里有什么太子,圣祖皇帝早就是把太子废掉了几十年了,你还在这里一口一个太子,把皇上放在什么地方?你还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哪有自己爹娘不在了还穿着花花绿绿的?你是个什么身份能和公主们比,就是玉荣也不是你能比起的,玉荣是圣祖二阿哥侧福晋所出的格格,被皇上明诏天下认了养女,是堂堂正正的和硕公主。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和玉荣攀比?连基本的礼仪廉耻都不知道的东西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按着规矩就是咸安宫那样的地方都是没你的一席之地,不过是看在胤礽的面子上把你收养在宫里的,还敢这样没有上下的大呼小叫。你也不是皇室的人,本宫犯不着和你一样见识。来人,带着小燕子出去,小燕子目无尊长,禁足三个月,要是死走逃亡你,你们看着办!”舒云作起来小燕子,没有想到舒云真的敢把自己关起来,小燕子被弘历灌输了不少的错误观以为自己和玉荣一样都是公主的,结果现在现自己被弘历给忽悠了。小燕子着急起来,在皇后面前认错是不能的,可是怎么能解套啊!
紫薇听着舒云的话心里很是难受,想起的自己的娘还有没有见上一面的阿玛,紫薇一边差点掉下来眼泪,可是想想小燕子整天仗着抢来的身份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还穿的花花绿绿的,皇后叫人送来的素服全都是被小燕子嫌弃不好给剪掉了,那些银子的饰全是被小燕子砸扁,说是等着出宫的时候好当成银子花。想到这里紫薇开始怨恨小燕子了。
上来一些粗壮的嬷嬷和太监手疾眼快的,抓住还要叫喊逃跑的小燕子。拿着一团布堵上小燕子的嘴,拉着小燕子出去了。舒云看着脸色苍白跪在那里垂头丧气的紫薇和金锁,忽然换上一个温和的声音:“你们两个看着还是清秀标致的,跟着年嫔好生的伺候着。年羹尧虽然是犯事了,不过皇上向来是奖罚分明的,并没有株连年家的意思,你们都是年家送进来的家生子,好生的服侍着你们主子吧。那个小燕子不成体统,你们这些日子跟着熹妃学规矩,要知道在宫里熹妃是向来明白事理懂规矩的人,你们该是明白这个宫里不管是奴才还是主子都不能随心所欲,规矩最是要紧的。以后你们不要跟着小燕子在一起了,知道吗?”
紫薇还是不死心的要说话,一边的金锁看出来,小燕子那个嚣张的样子,把自己和公主放在一起,真是不嫌害臊的,怪不得皇后生气那些妃子都是看着小燕子很鄙夷不屑的样子。自家的小姐要是再给小燕子说好话皇后对着自己的印象更差了。于是金锁赶紧拉着紫薇磕头,嘴里说着:“多谢皇后娘娘教训。”便退出去了。
这里看着舒云作了小燕子,裕妃和懋嫔都是心理高兴,想着刚才小燕子竟敢拿着自己和公主们比,简直是要把耿氏和懋嫔给气坏了。和敏,韵梅都是自己的孩子,虽然韵梅是熹妃生的,可是从小养在懋嫔宋氏身边,熹妃看着没事人一样,懋嫔却是心理舒服了,那个小燕子也就是野种,还是离得远远地好。可惜就是废太子已经不在了,要不然关在咸安宫里才安静呢!
年氏可怜兮兮的看着舒云开始伤心的痛哭起来,一边的熹妃看着年氏的样子无端的腻歪一下,这个年氏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虽然皇上对着自己也就是面子上的事情,并不是很宠爱的,可是自己毕竟还有弘历,可是年氏竟敢把弘历笼络在自己身边,闹的好像弘历是年氏的孩子一样。想到这里熹妃想着年氏现在被自己抓在手里了,等着回去慢慢的整治一下年氏把自己的孩子夺过来。
熹妃看着舒云嫌恶的样子,对着年氏摆出主位的的样子说:“年嫔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抱怨皇后娘娘的处置?这都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意思你要是委屈了也不能娘娘面前这个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年氏看着竟敢连不得宠的熹妃都敢当着这些人的面前教训自己,以前自己作贵妃的时候,那是个什么景象,熹妃不是和一条狗一样对着自己摇尾巴,现在真是落井下石,对着自己大呼小叫起来。年氏委屈的看着舒云,对着熹妃说:“皇后娘娘掌管六宫,可是这些话本来臣妾不应该说,皇上只是说降了我的分位并没有说不叫我做一宫的主位。为什么皇后娘娘把我从承乾宫赶出去?要是皇上知道了,会怎么说?再者我的份例还是按着妃子的份例给的,怎么能搬出去?”
“你妃子的份例还是本宫看着你照顾福慧不方便特别给皇上求情,叫皇上暂时把你的份例提升一些,没想到你还是不知足了。你身为后宫的嫔御理当是遵守宫里的规矩,那有一个嫔占着一宫的主位的?你就是这样斤斤计较不成?你的心里是伺候皇上垂范妇德为重还是你自己荣华富贵最重?”舒云看着年氏那个样子心理只剩下一个念头,年氏确实是有m的属性,以前好好地供起来整天的生毛病,现在好了没了孩子,没了以前那些被捧着伺候的下人,也不能经常吃珍奇的补药,看起来倒是好起来。还是欠虐啊!对于年氏这样的失意来说是虐虐更健康。要想年氏不生病,还是多虐一点好了。
年氏可看着眼泪无法奏效,想要撒泼可是想着小燕子的前车之鉴,还是忍着一口气,对着舒云可怜兮兮的跪下认错说:“多谢皇后娘娘的教导,臣妾知道了。”舒云看着熹妃说:“年氏身子弱些,加上被皇上训斥了,你多担待一些,一宫的主位要宽和人后,年氏的身子我交给你了。要是年氏因为被降了分位被下人欺负的事情出来我可是先要找你的麻烦的。”熹妃听着舒云的话心里那个不舒服,可是也不能说什么。谁叫现在年氏处在可怜的下风自己是一宫主位?
“多谢皇后娘娘教诲臣妾谨记。”熹妃赶紧做出受教的样子对着舒云蹲身答应下来。看着事情都处置的不错了,舒云对着这些女人说:“你们都散了吧,齐妃留下来。”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小监进来对着舒云说:“回皇后娘娘的话,今天早上明常在身上不好,裕妃请示皇后娘娘叫太医看了,明常在有喜了。”这话一出来那些女人的脸色都是很难看气啦。李氏只是伤心一下接着又恢复了正常,其余的那些女人都是浑身的不自在。想着明常在是雍正二年选秀进来的,长相和身段都是出挑的,雍正虽然不是很宠爱,可是每个月还是能翻上几次牌子的。竟然叫这个小妖精有了身子,那些妃子的脸上全是酸酸的样子。
舒云听着这个消息一阵轻松,前些时间太后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问起自己皇帝翻牌子的事情,现在国家的事情多,很多时间都是皇帝自己一个人住在养心殿,加上雍正也不是年轻人了,自然是没有什么那个妃子怀孕的消息出来。太后的意思是担心皇帝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那个妃子狐媚弄坏了皇帝的身体。现在明常在怀孕了,那些大臣也不会有事没事的就对着皇帝上书叫皇帝广纳后宫,多求子嗣,太后也不会想着是皇后嫉妒还是什么原因皇帝从登基到现在没有孩子出生。对于皇帝来说证明自己的能力很重要的。
舒云觉得自己好像是完成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一样浑身轻松一下,喜笑颜开的对着身边的管事吩咐着:“这是好事,重赏太医。明常在现在怀着龙种要小心,这几年了总是有了好消息,按着贵人的份例赏赐明常在。”
看着舒云高兴的样子,那些妃子就是再不情愿都是做出笑脸对着舒云祝贺一下。正在热闹着,小太监奸细的一嗓子:“皇上驾到。”屋子里的空气味道就更复杂了。那些嫔妃都是有意无意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和头,抿抿嘴唇角自己看起来更娇嫩一些。舒云站起身的带着这些花花绿绿的女人给皇帝请安。
“皇后快点起身,咱们不用这样多礼的。今天咱们这样齐全?皇后可是还有什么事情?”雍正有点诧异的看着皇后身后那些妃子,今天有什么事情叫皇后这个时候还在处理事务?
这些嫔妃也不是傻子,看着皇帝的样子就知道皇帝和皇后有事情要说的,于是不情愿的福身告退出去了,可能是被上次雍正作的样子吓着了,小年想想还是不出声的跟着熹妃身后出去了。舒云对着雍正做出衷心祝贺的样子,说:“恭喜皇上,明常在有喜了。臣妾已经叫人给太后报喜了。这是个好事情,这几年宫里都是没有孩子的声音了。”雍正听见这个消息看着舒云的样子觉得有点奇怪的感觉,不过自己这个年纪还能叫年轻的妃嫔生孩子,男人的自尊心膨胀一下,雍正队则舒云带着一点歉意的说:“还要劳累皇后费心了。”舒云笑着说:“那个明常在现在和一些答应常在的住在一起,裕妃那里还是太窄了,叫明常在挪出来现住在承乾宫好了,反正承乾宫年氏现在搬出去,偏殿都是空着的。那个份例什么的按着贵人的给就是了,不能委屈可孩子不是。”
反正舒云不想便宜了年氏,那个该死的小年糕恶心自己不是一天两天的,这一会也给小年恶心一下,顺便看看皇帝的反应。
“年氏早就是该挪出去,皇后以前事情多现在想着就是了。明常在的事皇后想的很周到,只是明常在的分位要等着孩子出来再说,现在承乾宫只剩下明常在,还是叫一个分位高的看着比较好。”雍正还真是喜欢论资排辈的,明常在就是再美丽,再生孩子也是一步一步来。谁也不能三级跳的。
舒云想想对着雍正说:“不如叫熹妃一起看着就是了,弘历眼看着就要长大了,早就是住在阿哥所里面,李氏现在的心情还是叫她歇着好,剩下的裕妃和懋嫔都是有公主要操心的,熹妃最闲。”哼哼,这次也该是舒云看看熹妃到底是有什么本事的时候了。
雍正想着熹妃平时老实的样子,点点头,转过话题和舒云说起弘时的事情。雍正今天早上看着弘时还是那个样子,比起往常来甚至是更精神了,对着那些窃窃私语的议论弘时好像都是没听见,在下朝相处的时候弘时和胤禩也不再像以前刻意在人前保持着距离,反而是真的而很亲密的像是一对父子的样子。
雍正很好郁闷,下朝回来和舒云诉苦了,舒云听着皇帝的抱怨,心里想着你以前对着孩子太厉害了,沾上一点胤禩的边你就是狂吠不止,现在好了自己的儿子真的成了老八的了。
只听见外面小太监的声音“四阿哥来了。”舒云想着一定是小燕子的事情,“难得四阿哥还想着来这里,只是时间不太对啊!”舒云看着桌子上的时钟带着一点讽刺德妃意味说着。
125
怀疑的种子
听见舒云的话雍正想着舒云不是那样的人,怎么对着弘历挑拣起来了?以前舒云对着这些孩不管是不是自己生的,都是一样的疼爱的,可是今天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弘历进来看见雍正在哪里,脸上有点吃惊的样子,赶紧跪下对着雍正请安,雍正看着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弘历满意的点点头,毕竟考试泄密的事情弘历还是没什么嫌疑的。
弘历对着就是问候一声,对着舒云说:“给额娘请安,儿臣今天是来问问小燕子的事情,那个小燕子是先头废太子的女儿,和宫里面这些格格公主是一样的,皇额娘把小燕子干出南三所叫外面大臣听见了,叫比人难免是有点猜测的。皇额娘还是叫小燕子回来吧,小燕子心直口快的,难免是得罪人。皇额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小燕子言行失当的地方还请皇额娘不要和小燕子一般见识就是了。”
听着弘历的话雍正有点生气了,这个弘历怎么回事一开始就是给小燕子那个野孩子说话,现在那个小燕子整天的闹事,还在那里帮着小燕子开脱!想到这里雍正看着弘历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舒云淡淡一笑,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弘历,反而是看着一边放在桌子上的账册说:“今天小燕子来翊坤宫刚给本宫讲了一番天真直率的道理,问本宫为什么和敏和玉荣还有韵梅能够住在南三所,她就不行。这个问题还真是深奥的很,四阿哥在上为什么?”
听着舒云的话,弘历吭哧着半天不知道怎么说了,可是心里实在是不甘心,想想小燕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吗,弘历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着舒云说:“皇额娘,小燕子的话其实细想想也是有一点道理的。玉荣是二伯伯的女儿,小燕子也是二伯伯的女儿,玉荣能够在南三所和和敏她们在一起,小燕子也能的。皇额娘看在以前二伯伯是几十年的太子份上,这样对待小燕子不公正。皇阿玛给弘皙封了亲王的爵位,那就是说二伯伯家的孩子和,和我们这些皇子公主的都是一样的。为了公平起见还是叫小燕子住在南三所给和玉荣一样的待遇。这样才能显得公正,小燕子现在父母全都不在了,要是在这样对待她,有违皇阿玛的初衷。”
还真是脑残的厉害了,竟然能说出来废太子的孩子和皇子公主一样的话,皇子公主一样,也就是说弘皙这些胤礽的孩子和弘晖这些皇子有一样的继承权,也就是变相承认了雍正的皇位是从废太子手上抢过来的,不是光明正大的继承的!好一个弘历真是为了一个小燕子,把自己老子向着死路上逼啊!
舒云感慨着弘历的脑残,雍正在一边听着已经是怒不可遏的跳起来来了,一个茶杯向着弘历的脑袋上扔过去,“你这个逆子,早知道你是这样子养活你都是多余的事情!昏聩!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谁教给你说的?”
雍正差点被这个儿子气死,开始听着弘历的话也就是弘历觉得小燕子被亏待了,接下来谁知说的都是什么?什么废太子的儿女和自己的皇子公主都是一样的,一样个鬼!要是一样现在坐在长大光明底下的还不知是谁!那个弘皙自己一直提放着,放出来给王爵,还是不放心,生怕哪一个一脑子正统论的读书人或者是太子的旧部提出来太子才是康熙嫡子,要正名,给自己添乱。雍正想起自己刚登基的时候,就有谣言说自己得位不正,不是皇阿玛要把皇位传给十四就是皇阿玛要把皇位传给弘皙,闹的自己好像是永乐皇帝以牙膏篡夺了自己侄子的江山。总算是谣言平息了,该死的弘历又跑出来说这些混账话!
平时看着弘历这个孩子也不是个很糊涂的,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是谁在弘历身后教唆的?雍正一双眼睛冒着寒光紧紧地盯着弘历,叫弘历浑身都是冷汗,“你说这些话都是谁教给你的?”雍正低声的逼问着弘历。
弘历平时还算是精明的,可是为了小燕子就是晕了,对着雍正认真的说:“回皇阿玛的话,这些话没有谁教给儿臣,是儿臣看着小燕子可怜,没了父母,还被放在那样远的地方身边伺候的下热闹不是很尽心,皇额娘对着别的孩子都是很好的为什么对着小燕子那个样子。还是以前皇额娘对着我们这些阿哥和格格都是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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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听着弘历的话差点笑出来,这个孩子真是疯了,今天说的都是真心话,可见弘历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己对着他们好都是逢场作戏,对着小燕子那样尖酸刻薄就是真面目了。看来好人还真是难做,小人的心思还真是龌龊!
雍正忽然泄气了,看着弘历完全有点傻掉饿,这孩子不是着魔了,就是中邪了,竟然说的都是什么?舒云一下子忍不住笑起来,“原来四阿哥还知道小燕子父母都不在了,本宫问你,废太子薨了的一个月里面,小燕子在干什么,现在废太子薨了不过是还不到半年时间。小燕子身上穿着什么,头上的饰绢花是什么颜色,每天小燕子吃饭都是什么菜色。你不要说你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你从阿哥所叫人送去的。你给本宫说说清楚。”
弘历想着皇后这是恼羞成怒了,自己亏待了小燕子,还叫自己说你。弘历得意的开口,流畅的就说起来:“小燕子身上的衣裳是今年江南织造进贡上来百蝶穿花的缎子,还有儿臣看着小燕子喜欢鲜艳的东西,再者小燕子以前的衣裳都是不能穿了,儿臣叫内务府按着小燕子的身材做了不少的衣裳,都是和和敏她们一样的。还有每天的饭菜都是和捡了小燕子喜欢的东西还有小燕子喜欢玉泉酒,每天都是有的。头上的饰是上一年过年的时候儿臣得来的红宝石。”舒云听着弘历口若悬河的说着小燕子这个小燕子那个差点笑出来这个孩子真是疯了,竟敢一点不费事的把这些事情全都讲出来,还真是嫌弃自己呆一会死的不难看。
雍正已经要听不下去了,舒云等着弘历滔滔不绝的说完了,看着弘历说:“弟子规想来四阿哥是念过的,小燕子这些事情算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四阿哥的弟子规上就是写的这些东西?还是等着本宫百年之后四阿哥准备这样尽礼的?”
这个不孝子,雍正听着舒云的话想着小燕子就算是什么也不知道,你一个皇子这些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叫小燕子穿的花花绿绿的招摇过市,那些衣裳饰是一个私生女能享用的?真是昏聩了!
“好一个孝顺听话的孩子,还真是上书房教出来的好皇子啊!”雍正怒极反笑。对着弘历冷笑一声,对着身边的苏培盛说:“朕这里放不下这样孝顺的好儿子,还是赶紧请四阿哥出去好了省的沾污了干净地方。”
弘历这才想起来小燕子还在孝期,其实弘历早就是知道小燕子不是废太子的私生女那个自己额娘身边的紫薇才是,于是渐渐地自己也就是忘掉了小燕子咋别人的眼里身份还是废太子的女儿,这样实在是有地啊不像样了。可是怎么办?自己好像真的难以说服人了。不过弘历是谁,就是没理也能编出花来。
“皇额娘小燕子从出生就没见过二伯父的,对河二伯父情感淡漠也是人之常情,还请皇额娘体谅一个刚刚进入复杂宫廷女孩子的脆弱敏感的心灵。”弘历对着舒云开始放低姿态,对着舒云一边磕头,一边言辞恳切的说着。
脆弱敏感的心灵,小燕子的?笑话,要是小燕子能拿这脆弱敏感来说自己还真成了圣母了。雍正再也不愿意看见这个疯子一样的儿子,雍正叫来侍卫:“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畜生拖出去。弘历狂悖无礼,回去闭门读书,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这算是把弘历关禁闭了,舒云觉得一阵轻松,看着弘历不甘心的被侍卫拖走,舒云觉得空气都是格外的清新。雍正看着舒云伤心的说:“这是怎么回事?朕看着弘历这个孩子以前都是认真念书,虽然天资上差一点可是心地还是很好的。谁知竟然变成这个样子,毫无仁孝之心,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叫没见过胤礽对着自己生父感情淡漠是能理解的。看来等着朕百年之后这个弘历对着朕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养这个孩子还不如一只狗。”
舒云看着雍正感慨,心里想着以前看还珠的时候觉得永琪一个皇子竟敢给自己的皇阿玛带绿帽子,对着小燕子那样自私粗暴的女人生死相许,看来这是有遗传的,小燕子简直是叉烧试纸,只要遇见小燕子什么样子的叉烧立刻现形啊!
“皇上消消气,这个孩子一定是那里转不过来弯,等着这几天好生的冷静下来想想,也就是明白了。那个小燕子,弘历的话虽然是不能听可是那些太监宫女的都是些没有见识的人,对着燕子难免是有怠慢的地方。臣妾想着既然是二哥的孩子,还是教上一些规矩,省的以后讲亲事的时候难办。臣妾想着太后身边的几个嬷嬷都是闲着,还是叫她们去给小燕子教上几天规矩,顺便的督促着下人,省的小燕子真的被委屈了。”舒云想着小燕子的事情和太后通气一下省的熹妃这些人拿着小燕子在太后面前说自己不慈爱。
“皇后想的很是,还是舒云心底宽和,那个小燕子无礼之极,不过是看在二哥的面子上不计较罢了,等着今年底下就把小燕子嫁出去省的整天的生事。皇额娘那里皇后说一声就是了,只是这段时间皇额娘的身子不是很好,太医怎么说?”雍正觉得小燕子的事情也就是一个小小的波澜,太后的身体才是关心的重点。
太医已经对这舒云说了,太后的身体看来不是很好,以前的毛病现在全出来了,保不准那一天就真的完蛋了。舒云把这个意思缓缓地和雍正说了,又对着雍正说:“十四现在整天的把心思放在军营里面,皇额娘的身子不好,还是要和十四说一声,省的十四担心。万一真的事出突然,皇额娘有个什么好歹的,十四弟该是多伤心。”
舒云主要是害怕没了太后十四又跟着雍正闹起来。雍正听着叹息一声:“十四弟昨天还是雄心勃勃说要把准噶尔蒙古彻底的荡平,可是现在皇额娘的身体,还有好些地方现在都是不是太平的,土地兼并,人口滋生,怎么得了?”
要是叫你们这些兄弟带着剩余人口出去找殖民地也比在这里窝里斗强得多了,舒云暂时把这个念头按下了,劝解一番皇帝。雍正设色好起来,有何舒云说了选秀的事情,弘昼和弘历都是长大了要娶福晋了,还有兄弟家里的孩子都眼巴巴的等着皇帝指婚。看来这此选秀舒云的任务很重皇帝的小蜜,皇子们的福晋,还有弘暄这些孩子的大小老婆什么的。
不过雍正因为明常在怀孕了,对着新鲜的美人兴趣也不是很大了,反正证明了皇帝的能力那些大臣也不会在说什么了,要是还是大张旗鼓的弄不少美人在身边,不知哪个御史老爷又要出面上折子说皇帝耽于美色了。
第二天舒云带着一群的美人给太后报喜,前一天太后就是知道了这个消息,看见舒云来了笑眯眯的指着一边的座位叫舒云坐下来。明常在羞答答的上前给太后磕头,太后看着明常在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长相标致清秀,行事看起来也不是矫揉造作的,还是皇后教导的好,不错。太后给了不少的赏赐。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的消息传来弘晖的福晋娴雅又生了一个男孩子,这下算是双喜临门了,太后和舒云都是高兴的,剩下那个嫔妃还有谁真心高兴,也就不知道了。
舒云看着李氏一边低着头黯然的样子,想起弘时现在身边女人不少可是都没有孩子,于是劝解者李氏:“眼看着这次秀女要进宫来了,给弘时挑一个好生养的,你还愁抱不上孙子?快点把那些神气收起来省的叫太后看见不高兴。”
听着舒云说选秀的事情,太后来了兴趣自己的宝贝孙子弘昼还要娶媳妇呢,一边的嫔妃们听见都是不自在了,明常在第一次在太后的身边混上一个座位,听着舒云和太后说着那家子女孩子好什么的,手悄悄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要是保住了,就是再进来什么样的美人自己也是有靠山了。剩下的嫔妃都是酸酸的不出声。
舒云看着这些神色各异的妃子,叫她们都出去了。看着这些嫔妃散尽了,太后叹息一声对着舒云说:“你是个通透的人,这些人还是在魔障里面混呢。弘昼的福晋一定是要安分老实的,弘昼那个小子就是淘的出奇,要是再闹一个活泼的福晋,真是大闹天宫了,弘历的婚事也要操心的,那个小子这几天是不是和什么小燕子的混在一起?怎么这样不着调?”
舒云忽然想起小燕子的婚事,和着太后商量,太后不耐烦的说:“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是个,不用什么出身好的人家,小燕子见不得光,还是找一个不愁吃穿就是了.”太后现在的注意力在弘昼的婚事上,是鄂尔泰家的格格好还是喜塔腊家的格格好,反正太后真是够偏心的,弘昼是自己身边养大的孙子,就算是弘昼弄坏了不少太后的体己宝贝,也是最疼爱的宝贝孙子!
舒云无语的看着太后神采奕奕的说着弘昼的婚事,原来弘昼那个无法无天的样子太后也是有责任的,真是偏心的无以复加了,只是弘历的婚事怎么办?熹妃那里要说说,还有小燕子,对了舒云忽然眼前一亮,小燕子叉烧四,还有花圣母,等着瞧,我看你们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126
乌龙乌龙
这几天小燕子被皇后扔在顺贞门外面的小院子里,加上弘历被雍正关起来好好读书,舒云的耳边真是安静不少,就是熹妃来了自己跟前哭哭啼啼的好一阵,等着一边的容嬷嬷把那天晚上弘历给小燕子求情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一遍,熹妃顿时目瞪口呆的都忘记了在舒云面前,张口结舌的半天都是不知道身处何方了。
那个孩子竟敢对着雍正和黄皇后说这些话,什么小燕子对着胤礽情感淡漠,不穿孝服也是能够理解的,简直是要把熹妃给当时吓死了,自己的孩子教育的好好地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都是那个年氏整天和弘历说着都是什么天上人间真性情的东西。现在年氏住在自己景阳宫的偏殿里面,每天不是和紫薇那个丫头在一起谈什么诗情画意的,就是等着弘历来了,和弘历说一些什么真性情的话,自己不放心悄悄的叫人偷听,那些宫女太监吧都是不识字的,听见的恶化也不能学的完全,只是回来说年氏和弘历说的都是什么自己听不明白的话,什么人生理想的,好像弘历对着年氏的话很相信,完全是年氏说什么他自己就听什么。还有那和紫薇和弘历身边的福尔康勾勾搭搭的,虽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两个人含情脉脉的,简直要秽乱宫闱了。
熹妃看着生气要处置紫薇和福尔康,谁知弘历竟敢对着熹妃顶撞,那个年氏对着熹妃哭哭啼啼,一会是熹妃对着年氏刻薄了,拿着自己身边的下人出气,一会是紫薇是无辜可怜的了,熹妃心底恶毒了。闹的熹妃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年氏还是个嫔,明着也不能真的吧年氏关起来或者是打一顿出气,熹妃想起现在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年氏就是浑身不舒服。现在弘历有闹出这样的事情,熹妃把一切责任全推在年氏身上,对着年氏恨之入骨。
熹妃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对着皇后哭哭啼啼的,把以前的办法拿出来想着把舒云哭的烦了就能把自己的儿子救出来。舒云看着熹妃那个样子,一阵腻歪,对着熹妃说:“这是皇上的意思,罢了本宫在皇上面前帮着劝解一二就是了。你先放下这个事情,弘历毕竟是个孩子,等着这段时间过去了,慢慢的就明白了。只是眼看着弘历的年纪不小了,他身边有些什么人?这次选秀弘历是要指婚的,你是个什么意思?”
熹妃听见这个也不哭了,立刻算计起来,自己的儿子不是嫡出已经是矮了一截了,要是娶一个出身高贵的福晋该是多好,那个弘晖的福晋是马齐家里的女儿,弘时的福晋也是很好的一个出身,还有弘昼在一边比照着,不能输了,于是熹妃擦掉眼泪说:“皇后娘娘对着这些孩子无论嫡庶都是一视同仁的,弘历那儿孩子文武双全的,一定不能找一个想般配的福晋,这些事情还请皇后娘娘多操心就是了。臣妾整天在深宫里面谁也知道还请娘娘费心了。”熹妃不是精明的过火就是傻得可爱了,刚才还是表示舒云偏向自己的孩子,这回又是一视同仁了,当着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这个事情本宫听听你的意思,毕竟你是弘历的生母,这些孩子都是本宫的孩子,那里能亏待他们,皇子指婚的事情还请皇上最后定夺,你先下去吧,弘历的事情慢慢的劝着就好了。”舒云看着熹妃有点厌烦想要把熹妃打走。
“娘娘,那个年氏身边的紫薇和金锁,臣妾教了他们几天规矩可是这两个丫头不是省油的灯,娘娘,好下岗听见那个紫薇昨天和皇上下了一晚上的棋,今天早上皇上没有休息就上朝去了。这个丫头眉眼标致的很,还会什么琴棋书画的,简直就是个,简直就是个外面那种地方养出来的,说句不好听的话,皇后娘娘想想,那个年氏现在颜色也不好了,身边没了小阿哥,年家人岂肯善罢甘休?这个紫薇不定是怎么弄来的,放在年氏身边迷惑皇上的。娘娘这些都是臣妾的小见识,请娘娘定夺。”熹妃忽然跪在舒云面前,把这几天自己对紫薇和年氏的不满倒出来。
本来熹妃的话舒云不放在心上,想着雍正就是糊涂了也不能和自己的侄女谈恋爱啊,可是转念一想不是,自己是明白小燕子真实身份的,年氏未必知道的,紫薇现在还是和原著一样想着走上层路线,叫皇帝不舍得小燕子有喜欢自己。可是这些猪脑子!舒云暗自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在原著里面乾隆那个脑子进水加上抽风的皇帝把小燕子当成宝贝一样,雍正可是对着小燕子简直是当成一团狗屎。紫薇一个女孩子跟着皇帝这个样子,舒云冷笑一声,要不是自己不想看见等着那些脑残吵出来,雍正气急败坏的样子,舒云还真是准备看一场大戏。
舒云忽然想起什么对着熹妃说:“这话千真万确?昨天好像不是年氏侍寝的,皇上怎么和紫薇那个丫头说一晚上话?你是一宫的主位就看着皇上忘了时间由着那些奴才胡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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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好像是熹妃侍寝的,听着消息说雍正上了景阳宫了,想着是和熹妃商量弘历的婚事去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就算是糊涂了,雍正还是不愿意这样草率的定终身的,再者说以前弘历可真是掩藏的很好,一点也不见脑残的样子。
熹妃听见舒云这话脸上一阵尴尬,皇帝不待见自己,一个月见不上几次面,忽然听见敬事房的太监说皇帝要来自己宫里坐坐,熹妃高兴的不知道要干什么,等着一切收拾齐全了,雍正果然是来了,谁知和自己说上几句话,忽然听见外面唱歌的声音,接着皇帝就被紫薇的歌声吸引走了,再也不来自己的正殿了。早上看着雍正从年氏的屋子出去,还有年氏挑衅的眼神,不过身边的宫女打听了,皇帝并没有和年氏在一起,只是和年氏身边叫紫薇那个宫女一个晚上走在下棋。今天熹妃实在是忍不住和舒云说了想着皇后一定是看不上年氏的,借着皇后的手除掉那个紫薇和金锁。
叫熹妃回去,舒云仔细的想象,雍正不是脑残了,对着紫薇看上眼了?要是等着皇帝真的动心了,到时候闹出来事情的真相,雍正那个爱面子的人,还不得把天下都要翻个过?自己一定是殃及鱼池了,不行还是先阻断他们的痴心妄想。可是要什么办法?按着熹妃希望的,自己叫来紫薇就像原著里面那样狠狠地揍一顿。真是侮辱自己的智商。不过舒云看着桌子上面选秀的排单,眼前一亮,自己还真是个贤惠的皇后啊!
回到景阳宫的偏殿,年氏看着在一边站着的紫薇心里算计着,自己额娘的话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出现,你现在身子不好,奴婢身边时福伦家里送进来的两个丫头,额娘冷眼看着还算是不错的。尤其是那个叫做紫薇的,一看就是专门教养出来勾引男人的,反正这两个丫头在你的手心里,皇上既然喜欢新鲜的女子,你就把这个紫薇奉上去吗,等着紫薇得了皇上的恩宠,生了小阿哥出来,还不是随着你处置的?你想想亲生的固然是好,可是要是从小养大的不是和亲生的一样。
年氏本来是被眼前嫔的境遇闹的心气浮躁的,以前什么爱情至上的观念全都没有了,在王府的时候年氏将自己的梦中情人衣裳套在雍正身上,谁知那一次被雍正狠狠地斥责,并且毫不留情的降了分位,年氏再也不敢把自己心里的爱情放在皇帝身上了。尤其加上现实生活的遭遇,年氏只想着能够重回贵妃的富足生活。于是对着自己额娘的话也就是言听计从了。那天雍正来熹妃这里,年氏故意的叫紫薇在窗子下弹琴唱歌,把皇帝给招过来。
谁知雍正真的来了,对着紫薇还是有点兴趣的样子,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着紫薇谈弹琴唱歌,看着紫薇一定不动的出神,接着雍正难得和颜悦色的和紫薇说一些话,又知道了紫薇还是会下棋的,和紫薇下了一晚上的棋。年氏借口着身体不好,先休息了,早上的时候身边的小丫头进来说皇帝和紫薇下一晚上棋。听见这个消息,年氏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一半了。
紫薇站在那里看着前面的香炉里面散出来的袅袅青烟,想着今天弘历能不来请安这样自己就能见着好几天不见的尔康了,昨天自己真的和皇帝在一起下棋了,皇帝一点也不像小燕子形容的那样厉害阴沉,反而是很亲切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一个认识的熟人,在回忆过去。自己能够接近皇上了,等着自己和皇帝能够建立起真正的家人情感,那个时候小燕子的小命,自己的身份都是能够解决的。
正想着,忽然一个小太监端着一盘子东西进来,年氏看见赶紧起身,那个小太监看着年氏说:“哪一个是紫薇?皇后娘娘懿旨,赏给紫薇的东西。”说着年氏身边的嬷嬷看着还是傻呆呆的紫薇,赶紧推着紫薇磕头谢恩,接过来东西,没等着年氏给赏钱,那个小太监看着紫薇说一声:“果然是好相貌。”就走了。
紫薇不敢相信皇后竟然给自己赏赐,不是小燕子说皇后很尖酸,对着自己很刻薄吗?可是皇后竟然给自己一个小宫女东西,掀开上面的红绸子,里面放着好几件衣裳,都是全新的,拿着上好的布料制成的,都是些浅粉色,天青色,不是很鲜艳但是很活泼的颜色。其实这些都是那些答应常在的规制,只是紫薇完全不知道这些罢了。年氏倒是清楚看着这些心里想着皇后这样做,莫不是皇帝在皇后面前说了什么?表示了什么?为了防止紫薇倒向皇后,年氏对着紫薇更好了。
年氏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翊坤宫舒云身边嬷嬷教出来的,办事说话都是按着舒云的心意的。看着年氏和紫薇的样子也都是不出声看着她们表演就是了。
接下来几天不是舒云赏赐一些饰衣裳什么的,就是齐妃,裕妃,懋嫔这些潜邸的老人见着紫薇给赏赐,或者是叫人送来不少的赏赐。紫薇想着莫不是皇帝和皇后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家人了,玉荣和自己一样都是废太子的孩子,不是还成了公主,皇后对待玉荣比那些皇帝亲生的公主还要好,可能自己也是这样的。于是紫薇心里更高兴了。
就在紫薇沉浸在自己身份要大白天下,也能和玉荣一样做公主的美梦里面的时候,唯一叫紫薇伤心的就是福尔康不在自己身边,不能和自己分享找回家人的感觉。现在弘历还被雍正关起来念书,福尔康自然是不能进宫的。小燕子被舒云派去的那些手脚粗壮的太监和嬷嬷教训的很厉害,太后身边的老嬷嬷什么没有经历过?那些教训人的小花样把小燕子整的只好是每天装死躺在床上。那些嬷嬷也不管小燕子是不是真的装死,叫来太医给小燕子诊治一番,不是喜欢生病啊,就躺着不要起身好了,那些药汤子不分青红皂白的灌下去,小燕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是骂人都张不开嘴了。
舒云这些天日子并不是很舒服,雍正不要真的看上哪个花圣母了,跟着皇帝身边的太监这天被叫来舒云的翊坤宫,上面端坐的皇后只是专心的研究着手上的茶杯,一边的容嬷嬷站在皇后身后,脸上黑的好像是雷雨前的天空。好半天舒云也是不说话,跪在地上的,雍正身边跟着皇帝跑腿传话的张行书已经是浑身冷汗湿透了好几层衣裳了。
半晌舒云慢慢的说:“前些天听见皇上和年嫔身边的那个叫紫薇的宫女下一晚上棋是不是有这回事?”
原来是这个事情,那个张行书赶紧跪在地上磕头连声说:“回皇后娘娘的话,是有这一回事,那天皇上翻了熹妃的牌子,结果听见年嫔的屋子里弹琴的声音,皇上只是听了那个宫女弹琴,皇上问了那个叫紫薇的一些话,接着叫下棋。这样就闹得一晚上,并没有别的事情。”
舒云看着地上的张行书接着说:“年氏就看着皇上和那个宫女下棋一晚上?年氏还真是越来越不懂得规矩了。皇上是什么身份,竟敢叫皇上不能好生休息。现在皇上还是经常提起那个夏紫薇了?”
张行书以为是皇后生气了赶紧说:“皇上那天之后就没有翻过熹妃的牌子,就是年嫔也是一样的,那个叫什么紫薇的,皇上只是提起一次,好像自言自语的感慨着什么时不我待的。后来叫来苏公公,问了一个叫做什么佳慧的,后来也不提了。”
舒云想不起那有一个交足佳慧的后宫佳丽了,忽然舒云想起什么那个佳慧不就是那个被四大爷出门办差事梳拢的清倌人夏莹莹吗?!原来是雍正感慨着自己的年轻时光怀念起自己的轻狂岁月去了。
“你这个奴才办事还算是尽心,你是皇上身边的奴才,什么时候要劝谏要明白。好了带着他好生的下去吧。”舒云对着一边的管事太监使一个眼色,立刻管事的太监亲自上前扶着张行书起来,给了一个小荷包,“这是娘娘赏赐的”。张行书磕头谢了舒云的赏赐离开了。
选秀的女子全都进宫了,一时之间整个宫廷倒是显得生气勃勃的,舒云按着往常的习惯给太后请安,皇帝和十四和十三全都进来了,太后今天心情好一些,对着皇帝说弘历和弘昼的婚事,正在拿不定主意是鄂尔泰的姑娘好还是喜塔腊家的姑娘俊。舒云看着雍正,忽然一笑说:“皇额娘还是偏心孙子,这次进宫参选的女孩子臣妾看着都是不错的,十四弟家里也是好长时间没有孩子出生了,不如皇额娘给十四弟选一个,还有十三弟也是一样的。再者媳妇还有事情和皇额娘说,也请皇上应下来。”
“还是你这个当嫂子的细心,哀家年纪老了真是糊涂了,竟把十四放在一边忘记了。你说什么事情,哀家都准许了。”太后想着还是皇后啊,这样关心弟弟的。
雍正看着舒云那个意思是皇后说什么都准了。舒云对着传唤的太监说“把紫薇还有熹妃年嫔叫来,还有弘历和小燕子,还有弘历身边那两个伴读叫什么福尔康和福尔泰的,一起叫了来。”
看着太监出去叫人,舒云对着太后说:“那个紫薇是福伦家里给年氏的丫头,不过两个丫头长相都是出挑的,最难得是性子温和,琴棋书画的都是精通的,皇上前些天还和这个丫头下棋来着。臣妾冷眼看着这几天,宫里的主位娘娘对着紫薇赏赐不少的东西,也不见这个孩子有什么轻狂的样子,媳妇的意思既然皇上喜欢,干脆给一个答应的名分,堂明正道的不是很好,皇上能疏散一下,省的天天面对着国事心里烦闷没地方派遣。”太后听着紫薇和年家有关系有点不愿意,不过看着自己大儿子,自己生的孩子什么性子,太后还是明白的,老四还是嘴馋喜欢新鲜了,罢了一个丫头能有什么风浪?皇后都不生气了,还是这样吧。太后点点头,对着舒云说“难得你一心为了皇帝,就这样吧。”
舒云接着说:“小燕子眼看着要除服了,可是婚事难办的很,高了不成,低了也不成,小燕子很喜欢喝弘历在一起,想必是和弘历身边的福家两个兄弟关系好。不如把小燕子指婚给他们中的一个好了。虽然福家是包衣出身低微得很,不过等着指婚了给额附抬旗就是了。皇上看如何?”舒云这话是说给雍正的。
“皇后看着办就是了,那个夏紫薇,朕倒是不在意,皇后看着好封了答应也是使得的。”喵喵的,听着雍正的恶化舒云心里恶心一下,不过脸上做出一副都是臣妾多事的样子,对着皇帝说:“都是臣妾多事了,就按着皇上的意思办就是了,毕竟那个紫薇出身还是很低的。包衣人家的奴才真是低的没有办法了。”正说着,紫薇进来了,显然舒云最后那些话紫薇是全都听见了,因此舒云看的生活紫薇脸上带着伤心的样子。
接着小燕子和弘历这些人全都来了,舒云看着萎靡不振的小燕子,笑着说:“这规矩学的还是不错的,至少不会喊叫了。皇额娘这就是那个小燕子了。”
127
紫薇苍白的脸色,叫舒云心里小小的不舒服一下,不过这些脑残对着自己可不是善男信女的,舒云立刻把这些不舒服放的远远的了。那个小燕子整天叫着自己是个恶毒的皇后,弘历对着弘晖这些孩子虎视眈眈的,舒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弘晖这些孩子受伤,看着小燕在在宫里为所欲为的。
太后早就是听见那些嬷嬷对着自己说小燕子的种种的不堪行为,看着小燕子站在那里扑棱着大脑袋转着大眼睛东看看西看看的样子,太后的好心情全被小燕子给赶走了。这个孩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废太子以前在康熙身边是个什么样子,真是一国储君,玉树临风的样子,谁知竟然冒出这样的私生女,要不是弘历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的,太后不敢相信这个粗鄙的好像是要饭的一样的东西就是胤礽的孩子。罢了可能是外面的原因。
太后耐着性子看看那个小燕子,身后跟着小燕子的嬷嬷不满意的捅一下小燕子,小燕子现在被太医院的神药给弄得身上没力气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膝盖和坚定的地板生了亲密的接触。腿上的疼痛较小燕子回过神,顺贞门外面的日子,叫小燕子明白一点,自己仗着弘历不是一本万利的,皇宫里面还有比弘历更厉害的人物存在!
狠狠地瞪一眼坐在那里的皇后,小燕子对着那个老太太说:“给太后请安,太后吉祥。”太后爱理不理的沉着脸,一边的晴儿站出来说:“太后小燕子给太后请安了。还是叫小燕子站起来吧,看着她脸色不好,可能是生病了。”晴儿觉得这个小燕子点燃自己心里向往自由的火焰,对着小燕子那事关心备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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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晴儿一番话,舒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脑残。太后听见晴儿的话有点意外,这个孩子怎么回事?对着小燕子这样上心?舒云这个时候对着站着伺候的太监说:“叫小燕子起来,你们都平身吧。今天来主要是太后的恩典,想着小燕子身上的孝服也该是到了除服的时候了,虽然——”舒云看看小燕身上还是花花绿绿的衣裳,紫薇看着小燕子还是穿着花枝招展的,心里有点不舒服起来,舒云不管这些人的脸色接着说:“小燕子也是个大姑娘了,在留下去就成了老姑娘叫人笑话了,本宫看着小燕子很活泼的样子,和福家的两个兄弟都是不错的。小燕子你额娘不在了,身边并没有一个能说知心的话的人,今天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的意思,咱们满人没有那些死教条的东西,福家的两个兄弟看着福尔康还是老成一些,和你性子正好能互补,你看叫福尔康给你组额附可好?”
太后听着舒云的安排点点头,看着小燕子说:“这个福尔康出身虽然低一些,不过你的性子太活分了,和福尔康倒是般配的。你看如何?”
雍正看着鼻孔君站在那里,想着除了那个大鼻孔有碍观瞻,剩下的还算是凑合了,于是皇帝一高兴对着这些人说:“朕看着皇后这个主意很好。小燕子就指给福尔康就是了明天叫福伦和福伦内眷进宫谢恩。”雍正看不上小燕子,觉得那个鼻孔君每天都是趾高气扬的,看着心烦,等着小燕子的婚事办完之后就把福尔康从弘历身边调走,这样自己的儿子离开福尔康远一点是不是能够老实一些。这些天雍正反复想着弘历的话,觉得这个孩子变得心机深沉起来,弘时的事情就算是弘历没有关系,也不能这样给自己的哥哥上眼药。
雍正和以前一样,等着小燕子和福尔康跪下来谢恩,谁知小燕子傻傻的看着雍正,弘历急的脸上都已经不是人颜色了,小燕子要嫁给尔康,自己怎么办?弘历觉得自己很喜欢小燕子,每天看见小燕子的笑脸看着小燕子看着自己崇拜的眼神,看着小燕子肆无忌惮的破坏者各种各样的规矩,这些事情都是自己想干可是不能干的。现在小燕子竟然都替自己办到了。弘历真的想和小燕子一直生活一起。可是皇阿玛乱点鸳鸯谱,福尔康虽然是自己的朋友,可是尔康不是和紫薇倾心相印了?不要啊!
舒云看着眼前傻站着弘历和小燕子还有不知在想着什么的福尔康,舒云看着福尔康身后黯然神伤的福尔泰,对着皇帝说:“皇上小燕子和福尔康都是不说话,莫不是小燕子和尔泰是一对吧。小燕子你喜欢谁?”
“喜欢?什么叫额附啊?”小燕子有点糊涂了这些人说话自己怎么好些都是听不明白的?额附是什么东西?自己不喜欢吃鹅肉的,可是为什么弘历和尔康这些人都傻傻的,还有紫薇皇后不是还没有说她吗?为什么眼睛里面全是泪水?难道是皇后那个坏女人欺负了紫薇了?还是紫薇身边的弘历的什么额娘整天给紫薇气受了?
舒云看着雍正正在生气,这些人一点反应没有,舒云笑着说:“小燕子害羞了,还是等着小燕子想清楚再说。紫薇,太后娘娘个看着你还算是个老实的孩子,特别的恩典,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皇上的答应了,先住在景阳宫,熹妃,紫薇是个女孩子,年纪轻。后宫嫔御的规矩和宫女的规矩又是不一样的,你好生的教给紫薇知道了。等着你伺候好皇上,分位是还能再升的。只是你的出身实在是太低微了,做什么事情都要慢慢的来。年氏身边伺候的人少了一个,叫内务府补上就是了。熹妃和年氏教导紫薇也费了不少的心思,赏!”说着小太监端上两个盘子里面装着一些新进上的绸缎什么的。
熹妃看着眼前这些绸缎狠狠地看一眼年氏,年氏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得到了一个男孩子,脸上全是希望的神情,一点没看见熹妃阴沉的眼神。两个人当着皇帝和太后的面也不好作,只好是跪下来谢恩不提。
紫薇完全傻了,事情的展竟然成了这个样子,自己竟然要变成皇帝的妃嫔!这,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紫薇不敢置信的看着上面,皇后端庄大方的坐在那里,太后看着自己眼神虽然不是很和气,但是也还算平和,皇帝看着自己,眼神里面看不出什么高兴和别神色。紫薇直愣愣的看着舒云和雍正,舒云看着紫薇,心里好笑,对着紫薇说:“你站着干什么为什么不给太后谢恩?”
紫薇忽然暴出来,尖叫着:“不,不是这个样子的,皇后娘娘您是最善良仁慈宽和大度的,娘娘我真的不愿意做答应,娘娘我求求你了,娘娘,娘娘开恩!不要,不要,我不要做答应。”
小燕子被紫薇的样子吓一跳,对着弘历小声的说:“皇后的话是什么意思?答应是什么?叫人不都是要答应的?”
弘历吃惊的听着舒云的话,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一边的尔泰悄声的对着小燕子说:“皇上要把你嫁给尔康,要纳紫薇做妃子。”这下小燕子听明白了,于是小燕子先叫出来:“皇后娘娘你不能这个样子,尔康是紫薇的,我不能抢走,我不是什么格格,紫薇才是!”
这话一出来,所有的人都是吃惊的盯着小燕子和跪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的紫薇,什么小燕子不是格格,那就是说小燕子不是废太子的私生女了,紫薇才是!大家疑惑的眼神看着这些人,紫薇忘记了哭泣,被皇帝太后和皇后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
鼻孔君看见事情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于是拉着弘历一下子跪在地上,拿着自己的大鼻孔对着皇帝和太后说:“皇上,太后,还有皇后娘娘个事情是这样的……”福尔康主讲,弘历在一边补充着把事情的来来去去说清楚,小燕子怎么在街上遇见了进京寻父的紫薇和金锁,两个女孩子怎么相见恨晚,成了结拜的姐妹。接着小燕子闯进围场,被弘历给射中了,等着小燕子醒来的时候,面对着舒云和雍正的逼问,吓得不敢说话,只是咬定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接下来就是紫薇如何和福尔康心心相印,为了交换身份,想出来进宫的法子,接着紫薇和金锁进宫要对皇帝展开温情攻势。
舒云在一边听着,这些脑残不愧是极书脑残,把自己形容的好像是黑巫婆一样,小燕子在自己面前吓得不敢说话,就算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也不是天天没事吃饱了撑的,小燕子在弘历那里住的舒服得很,为什么不说自己不是废太子的女儿?
还有紫薇,对着皇帝暗送秋波,那里是寻找温情?简直是勾引别人的老公。现在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刚才告诉紫薇要把她升为答应的时候,紫薇只是哭哭啼啼的摇头却是不肯出声,她是个什么心思?为什么不说出来,要不是小燕子喊出来,紫薇现在说不定会一直哭哭哭的,可是一点管用的话也不能说出来。这个紫薇难道真的以为自己是天上的仙女?谁都要捧着她不成?
雍正听着小燕子的话,接着又是福尔康自以为深情款款的讲述,看着福尔康做出深深感动的样子,很虚伪的看着自己说:“皇上这是怎么样的胸怀,这是怎么样的宽容和善良。皇上难道就一点也不感动?小燕子和紫薇姐妹情深,我们都是没有故意欺骗皇上的,至于紫薇的事情只能是一场误会罢了。皇上现在事实已经清楚了,还请皇上英明仁慈的叫一切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就成了。”
雍正听着这些话,一阵的一阵的恶心,其实对着紫薇雍正也就是一时兴起,没有想到在深宫里面到处都是规规矩矩的女人,嫔妃和宫女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听见紫薇唱着什么山迢迢的曲子,雍正忽然想起了,在很久以前,自己还是个年轻的皇子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还真是年轻,血气方刚的,到了江南办差事。忽然遇见的额那个夏莹莹,那个时候自己还真是青涩得很,拿着办差事的剩余时间和书寓的花魁夏莹莹谈情说爱的,看着这个叫做夏紫薇的宫女,唱的曲子,对着自己说话的样子,做派都是和夏莹莹一个样子的。雍正看着夏紫薇不过是怀念一下自己年轻的时候。
皇后善解人意,提出来纳紫薇进后宫,对于这件事情雍正可有可无的,那个夏莹莹被舒云悄悄地接进了京城,自己荒唐的事情全都抹掉了,后来雍正忘记了这些事情,等着见着紫薇,雍正想起那个夏莹莹,苏培盛回来说了那个夏莹莹早就是出家了,现在也就成了一个老尼姑了。雍正听着这个消息完全不再怀念自己年少轻狂了。
可是紫薇是废太子的私生女的事情,雍正真是被恶心坏了,这个夏紫薇心思深沉,心怀叵测的,当时弹琴唱歌的,都是他们算计好的。原来在这些人的眼里皇帝都是可以被算计的,其实算计皇帝的人很多的,只是雍正是个自尊心很重的皇帝,一点也不能容忍自己被别人欺骗和算计的。
太后听着这话浑身气的哆嗦,指着跪在上的紫薇和小燕子说:“你们这些妖精,哀家看着这个事情不简单,来人,不管什么真的假的了,全都给哀家关起来严加审问,要弄一个水落石出才好。”立刻一些太监上来拉着紫薇和小燕子就要出去,弘历和福尔康看着紫薇和小燕子要被拖走,立刻明白了皇帝和太后并没有被他们的故事给感动了,他们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皇阿玛,皇阿玛开恩!”弘历对着雍正一个劲的求饶,雍正一腔怒气完全没有地方作出来,后了这个时候凑上来简直是免费出气筒,雍正操起一边桌子上的杯子狠狠地对着弘历扔过去,这下真的是正中目标!弘历头上的茶水和鲜血混合着流下来。一边的熹妃看见自己的儿子被皇帝打了,一下子着急起来要冲上去,可是熹妃身边的嬷嬷不是傻子,看着事情成了这个样子,紧紧地按着熹妃。
“你好,朕没有你这样的好儿子,竟敢联合这一帮子奴才算计你皇阿玛,好,好得很,原来你以前的样子都是糊弄朕的,这才是你真的面目是不是,等着看你皇阿玛掉进了你们设计的圈套里面,你和福家的两个东西是怎密谋的?拿着以前废太子的东西出来招摇撞骗。耍着朕在你们手上团团转!哼,想着气死了朕你就能继承大统是不是?福家想着就能有了拥立之功,好好,传朕的旨意,四阿哥弘历狂悖无礼,骄狂放纵,结交奸邪,立刻圈禁。福家,很好你们闹出这样的事情,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福家混淆皇室血统罪不可赦,着怡亲王和恂亲王审问,叫刑部和大理寺查看福家家产。”雍正显然是气坏了,自己这个皇帝原来在弘历和福家这些人的眼里就是一个逗趣的傻瓜是不是?竟敢连朕都算计!
熹妃已经是被皇帝狰狞的样子吓坏了不敢出声,只是傻傻的看着皇帝,弘历被皇帝扣上这些帽子,那就是说自己的儿子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年氏傻傻的看着眼前生的一起,浑身哆嗦起来,谁知雍正一眼看见就一边瑟瑟抖的年氏,想着那个叫自己丢人现眼的晚上,都是这个年氏心怀叵测妄想邀宠!要不是年氏教唆者,紫薇也不敢这个样子!哼,年家和福家都是一伙的!
雍正好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狮子一样,把自己心里恶心和厌恶还有自己那些无法说出来的羞耻,全都泄在能够找出毛病的人身上。这件事情的责任全被皇帝推在别人身上了!因此只要饿这件事情沾上一点边的,就要承受皇帝没有理由的怒火了。
“年氏行为不检,嫉妒奢侈,暴虐成性,革出嫔封号,贬为常在!”雍正觉得自己再也不用和年家保持着最后一点温情脉脉了,反正年羹尧已经死了,年氏没了存在的价值,还是处理好了。
年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一下子昏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太后刚才听着小燕子的话和弘历这些脑残的辩解心里很是生气,舒云也不管别的事情,只是看着太后不要真的有点好歹的,不过看着雍正这样作起别人来太后反而是安静下来,心里算计着,皇帝还是明白人,对着这些无法无天的东西处置的正好,反正废太子的私生女已经是够叫人头疼了,现在再闹成这样的事情。皇帝差一点就被蒙了,要是真的把紫薇册封成答应,这个脸真是丢的没法了。皇室的面子最重要,那个紫薇什么的一定要想办法处置了。
看着雍正作着福家的人把弘历圈禁起来,舒云松了一口气,皇帝还没有脑残。小燕子和紫薇终于要消失了。趁着皇帝喘息的空隙,舒云看着十三和十四,十三和十四刚才被这一场闹剧也是给震惊一下。尤其是十四看着弘历不着调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同情起自己的四哥来了,竟然生出这样的儿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悲剧啊!
十三想着今天事情算是出来了,天上被弘历和福家这些笨蛋捅出来一个天大的窟窿,皇帝的面子怎么办?那个夏紫薇是不是废太子的私生女?要是还真是有点难办,可是要是不是不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就是皇上真的喜欢夏紫薇,要不是,就是变成答应又怎么样?十三和十四接到舒云的眼神,赶紧起身劝解着:“皇上息怒,这个事情还是要慢慢的弄清楚,皇家的血脉不容混淆,紫薇和小燕子究竟谁是二哥的孩子还要仔细清查一下。皇上,太后身子不好,还是请皇额娘休息吧。”
雍正对着太后脸上颜色有点羞愧,太后很是宽容的说:“都是福家的人可恶,那个弘历怎么是那个样子,这个事情皇上好生的检查一下不要叫奸邪小人乘机钻了空子。”
舒云赶紧劝解:“皇上,还是叫太医给太后诊脉,皇上和十三弟和十四弟到养心殿说话吧,熹妃和年氏还是先回去。你们看着年氏不准出事!”
雍正看着舒云把事情安置好,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舒云笑着说:“都是臣妾多事,不过事情还要等着查清楚的。都是那些小人心理存着算计,皇上很该严惩的。”看着皇后着太后十三和十四都是表示这件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雍正觉得感觉好起来了。
等着舒云回了翊坤宫,容嬷嬷看着躺在床上的舒云有点担心的说:“皇上这回是要把四阿哥打翻在地不得翻身了。”
后遗症
舒云听着容嬷嬷的话想着就是啊,那个弘历一看就是心里算盘不小的,弘时的事情舒云敢保证和弘历绝对是有关系的。现在弘时被挤出去了,接下来不是自己的弘晖就是自己的弘昼,舒云才不愿意整天担心着弘历那个叉烧给自己的孩子孩子上眼药,虽然不是害怕,可是天天和蟑螂在一起还是恶心的很。
“嬷嬷有什么话尽管说,这些年了,嬷嬷跟着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弘历看着满嘴的规矩整天上进念书,可是嬷嬷看见的,弘历什么时候真的把我这个嫡母放在眼里?弘时的事情弘历真的一点干系都没有?现在弘时被弘历给绊倒了,接下来的就是弘晖这些孩子了。这一回事皇上作的,那个弘历做的都是什么事情,明知道小燕子是个假货,整天的把小燕子当成宝贝一样,比人都是不值一提的,就是小燕子是个宝贝,要是谁说一下就是不仁慈,就是善良。这是谁家的教养?和福家商量着送进来紫薇和金锁,那个紫薇哪一点是有教养的小姐行事?皇上都要给气死了,我不过是看着皇上喜欢罢了,结果闹出来这样的事情,明天指不定我还要怎么收场。”舒云对着容嬷嬷泄着自己的怨气。
在深宫之中谁也不是善男信女,舒云就是真的圣母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子被陷害了,弘历要是真的当上皇帝,自己真是死得难看的很。雍正虽然能够依靠一下,可是皇帝的心思谁能保证不会变,皇帝的心思只怕是世上最善变的东西了。舒云觉得还是要靠着自己了。
容嬷嬷听着舒云的话心里感伤,沉默一下对着舒云说:“娘娘个的委屈老奴这些年都是看着的,只是四阿哥被皇上贬斥了,现在关起来。可是娘娘仔细想想,四阿哥和五阿哥年纪相仿,也就是个没成家的孩子,这次选秀还是要商量着娶福晋的事情,到了那个时候也才是成年了。皇上未必真的就这样放弃了这个儿子。娘娘现在眼前干净了,可是日子还长着,保不准那一天四阿哥上来请罪的折子,皇上毕竟是向着自己的儿子的。那个时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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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想起来一个失误,自己真是糊涂了,可能真的被这些脑残气的,弘历还是个孩子,雍正就算是生气现在把弘历关起来,那个脑残什么话不能说出来,熹妃还在,等着雍正气消了,在皇帝面前哭哭啼啼的,雍正已经放出去一个儿子,明显后悔了,未必不会吧对着弘时的后悔用在弘历的身上!那个时候真是不妙了。
还有要命的是皇帝贬斥了四阿哥的消息恐怕现在已经传出去了,那个是皇上得用的皇子就剩下了弘晖和弘昼。,弘昼明显不是能够当太子的,剩下的弘曜年纪小看不出什么,而且这些孩子都是自己生的,叫人看着好像是皇后为了把持后宫甚至是图谋自己的孩子继承大统,把别人的孩子都害了。虽然是没影的事情,可是架不住积毁销骨,自己还真是大意了,少了挡箭牌,弘晖一举一动更加瞩目,不是明摆着要成了瞩目的焦点?
看着舒云脸上神色变幻,容嬷嬷知道舒云正正想着,看着舒云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赶紧上前劝慰着说:“娘娘不要着急,都是老奴信嘴胡说的,算不得什么的,大阿哥是皇上最喜欢的皇子,是圣祖皇帝亲自养在身边的哪能是这样不堪一击的。那起子小人都是闲着没事满嘴里嚼的不知道是什么,娘娘还是歇歇,累了一天,好生的休息吧。“
舒云由着宫女嬷嬷伺候着休息了,躺在舒服的床上,舒云怎么也睡不着了今天的事情在舒云大的脑子里转来转去的演电影。小燕子这些人的表现在舒云眼前一遍一遍的重复着,紫薇听见册封的话只是哭哭啼啼的并不见很激烈的样子,就算是别人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可是紫薇自己难道也不知道,皇帝和紫薇是叔叔和侄女的关系,真的下了旨意,可就不能收拾了。那个紫薇不知道是傻子还是什么愿意都到了那个时候了还是哭哭啼啼的不肯说出事情的真相,很是耐人寻味。
小燕子倒是和自己想的一样一下子叫跳起来了,叫嚷着什么福尔康是紫薇的,这些话,弘历在一边听见小燕子指婚的事情也是着急的很,看来小燕子和弘历还真是心心相映了,不过看着今天的样子,多半是弘历看上了小燕子,那个小燕子神经粗的好像是大象的腿,未必能够明白弘历的心思。
福尔康还真是鼻孔君什么时候都是自信的过分,骄傲的过分,好像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一样,皇帝什么的都要听他的,他嘴里的话就是圣旨,就是世上的真理,说谁善良谁就是善良的,说谁恶毒谁就是恶毒,要原谅谁,就要原谅谁。这个福尔康不是天生的白目就是被谁教养出来天大的胆子。不过这一会自己应该不会看见那个漆黑的大鼻孔了,福家沾上年家的事情,还有这次紫薇的事情,皇帝一定会把自己心里的厌恶和羞耻全都泄在福家身上了。想着这些年那个福伦整天的帮着年氏和年家明里暗里的说话,给弘晖若有若无的挑刺,舒云就是恨得牙根痒痒。现在好了,等着他们完蛋吧。至少是这一点上自己是胜利的。
舒云心思混乱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渐渐地合上眼,沉沉睡去。雍正在养心殿可是来来回回的不能睡着了,雍正本来是个挑剔的人,对着自己和别人都是要求尽善尽美的完美主义者,谁知到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自己简直是成了笑话。紫薇还有小燕子,弘历加上福家的两个兄弟还有后面的福伦和年家,简直是把自己的面子放在地上当成擦鞋的垫子了。
雍正的脑子里全是那个晚上紫薇对着含情脉脉的样子,年氏少见的贤惠起来,也不管自己和紫薇说话下棋了,竟然借口着身体不好先休息了,紫薇在哪里对着自己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情好像是精心设计的,什么山迢迢的,还有等待啊,紫薇的种种神态,完全是夏莹莹的翻版!一切都是按着自己心境设计出来的,还敢说只是孺慕之思?!那有这样的孺慕之思?朕也不是你的父亲,竟敢这个样子!一定是你们等着看朕的笑话,不对,是更大的阴谋,不会是弘历和年家和福伦他们串通好了,叫朕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拿着这个**来要挟朕。立弘历做太子,或者是干脆一点,逼着自己退位!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想到这里雍正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就是这个样子,这样以来所有的事情都能说得通!怪不得弘历那个第一次射活物的人就能射中小燕子,怪不得弘历对着小燕子那样关心备至,为了小燕子顶撞皇后,给小燕子说好话,年氏那个时候求着自己留下小燕子在自己身边做伴!谁知没有成功还被自己降了分位,结果他们就像出这样的毒计!
皇帝总是不缺乏想象力的雍正甚至能想象出福伦一家子和弘历在一起密谋的样子!要怎么处置这些人,雍正躺在舒服的龙床上翻了一个身,明天叫人恨恨的撬开福伦的嘴就能知道了。
雍正没有舒云那样的好运气,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晚上,瞪着眼睛等着天亮了。看着窗子上映出东边的第一缕光亮,雍正咳嗽一声,苏培盛立刻是出现在皇帝的床边招呼进来小太监和宫女伺候着皇帝起身梳洗了。果然皇帝和往常一样梳洗完毕第一句话就是:“叫十三和十四进来,剩下的内阁大臣叫他们先候着。”
皇帝也不想叫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昨天的糗事,只是把事情的范围缩小在最小的范围,幸亏是在太后面前,只是十三和十四两个弟弟知道剩下的不是太后皇后就是后宫的嫔妃,要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雍正这一回都要自杀了。
十三和十四一早上很识相的递牌子进来了,远远地的在乾清门,看见十三和十四联袂出现的身影,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就好像是看见天上的神仙一样,赶紧殷勤的迎上去对着十三和十四打千说:“奴才恭候两位王爷的大驾了,今天皇上有事情和两位王爷商量,上书房的大人们已经在一边候着了。王爷还是快点跟着咱家进去吧。”
十四向来是在兵部混事情的,很少这样七早八早的起来,一边跟着十三向着养心殿走,十四一边悄悄的说:“十三哥还真是不容易,昨天晚上十三哥休息的还好?”
“十四弟没你这个时候还是有闲心说这些话?等一会在皇上面前不要这样,皇上的心里正在难受省的你跟着吃瓜捞。”十三看着一边的十四,觉得十四真是有点不厚道。
“这些事情,皇上也是小心眼,算得什么?那些都是紫薇他们的错处和皇上有什么关系?皇上也真是的,那个紫薇是不是二哥的孩子还另当别论,皇上跟着自己较劲有什么意思?按着我说放开了就是了没得整天想着这些破事,恶心自己干什么?”十四觉得雍正这回完全是庸人自扰,有没有真的出事,那个小妞自己不尊重的向责上面巴结,皇宫里面是什么地方?后妃的身边那些宫女都是能放出去的?那个小妞不是天真的不像真人,就是心里还有算计。也就是自己的四哥整天的板着脸,装成正人君子,看着谁都是奸邪小人的,这会叫你装!十四还真是幸灾乐祸的想着,不过皇帝还是注意一些,不要太明显了,十四做出正经的样子不出声了。
看着十四老实了,十三也不出声,自己昨天回去想了一晚上,还真是难办啊!福家肯定是没有翻身的机会,可是要是治罪也不能拿着这样的理由出来,天下都知道这个事情了,皇上的面子放在那里,可是福家还有什么别得罪过吗?十三想着,忽然眼前一亮,弘晖这个小子管着刑部,什么秘密的**不知道,就不相信福家真的干净的一尘不染!
养心殿的门前的养心门前面的琉璃瓦金光闪闪的,十三和十四收敛了心神,刚要高声通报,就听见里面雍正的声音:“叫老十三和十四进来,都是自家的兄弟不用那些规矩。”听着皇帝带着焦急的话音,十三和十四无声的咧嘴一笑,皇上可能是一晚上都想这个事情。
进了养心殿正殿。早有小太监打开了通向东暖阁的门,十三和十四鱼贯进去,雍正穿着一件天青色的常服长在炕上看着折子,拿着奏折慢慢的摆着,看来昨天皇帝的工作效率不是很好啊!
雍正看着给自己请安的两个弟弟,忽然脸上红起来,不过毕竟是皇帝雍正对着一边的苏培盛说:“看座上茶。”等着屋子里的人全都出去,雍正终于是保持不住皇帝冷静的样子,一下子变得很萎靡起来。“昨天的事情,两个弟弟都是知道了,那个弘历和福家竟敢这样大胆,朕晚上想了一晚上,这个事情不简单,他们竟敢算计着把朕和太后皇后全都玩弄在股掌之上。只怕不是想福尔康说的那样什么情不自禁,什么阴差阳错。只怕是他们身后还有见不得人的密谋。”
十三和十四不出声听着皇帝泄自己的情绪,皇帝差点和自己的侄女谈恋爱,这个话一套是传出去皇帝真是不要见人了。听着雍正把事情想得很复杂的样子,十三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十四在一边不出声,十三把已经到了嘴边帮着弘历缓和的话咽回去。
等着雍正把自己的心里的烦躁不安和羞耻全都泄出来,十四不以为然的说:“皇上想的太仔细了,那个事情不能怪别人都是那个夏紫薇不成体统,就算是真的弄错了,小燕子和福家的兄弟都是知情的,竟然不说。皇上又不是凶神恶煞的,和皇上能下一晚上棋的,就不能说一声自己是以前废太子的女儿?这有不是什么谋逆的话,说出来就能要命?依着弟弟看皇上很不用这样自责的,想来夏雨荷就是奔淫不才的,生出来的女儿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福家的事情也是不能叫外人处理,不如悄悄地交给十三哥审问清楚,这样既没有什么闲话出来,也能弄清楚这里面的事情。”
雍正听着十四的话差点感激的哭出来,自己正想听这样的话,这件事自己是个受害者好不好,雍正昨天在小燕子嚷出来的那一霎那都有心撞死在奉先殿了。现在终于有人了解自己了。看着十四雍正觉得今天的十四可爱的就好像是天上的神仙。真是自己的救世主。
十三带着诧异的眼神看看十四,这个小子竟敢拍着皇帝的马屁了,是吃错药了?十三跟着十四说,劝解一下雍正,这完全是误会,都是那些人陷害了皇上,接着十三接过来审问福伦一家的差事,雍正现在把一肚子气全放在福伦一家子身上了。至于弘历,雍正暂时对弘历充满了怀疑。等着福伦审问的结果出来。
皇帝得到了安慰,舒云在一边悄悄的看着事情的进展,皇帝这几天只怕是没脸见后宫的女人和太后了。福伦一家子真是祸从天降,好好地正在家里算着给年氏的银子,忽然就冒出来不少的士兵,看看竟然全是皇帝身边的侍卫,自己和老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五花大绑堵上嘴,头上罩上布袋子,给扔进马车里面,等着放出来的时候竟然不是什么刑部的牢房,竟然是一个重兵把守的小黑屋。接着听着声音,好像是自己的两个儿子也被关在这里了,只是呢个隐隐约约的听见福尔康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惨叫,好像是鼻孔君被打了一顿再也不出声了。
福伦和自己的妻子还好,没有被虐待,这段时间福伦的心好像是放进热油锅,年氏的事情,会试泄密的事情,年氏的事情也就是和宫妃互通消息的罪过,就算是皇帝追究也不是很严重的。只是会试的事情福伦头上全是冷汗,这要是泄露出去自己一家子全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晚上,福伦不知道怎么煎熬过去的,忽然门被打开了,接着福伦比带出来,看见大堂上坐着的竟然是怡亲王,福伦完全是糊涂饿了。十三看着一脸憔悴的福伦,完全是惶惶不能终日的样子,这样的人真的能有皇上想的那样心思深沉?十三有点不敢置信的想着,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等着十三审问起来,接下来福伦的话叫十三很无奈!
十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福伦的一家人,这些人真是,十三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话形容这一家子了,一个私生女闹的天翻地覆的,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对皇上真诚忠实!要是真的真诚,等着福尔康把紫薇带回家问清楚紫薇的身份的时候,福伦就应该上折子给皇帝说明事情。
福尔康想出来的荒唐主意就算了,福伦好坏是在官场上混了这些年,了脑子里装的全是豆腐渣吗?十三无奈的看着那些抄家的账本,里面还真是看起来很单纯。其实福伦还真是走了狗屎运了,那些银子全被自己的福晋给了年遐龄的夫人,送给小年做了活动经费了。卖试题的事情福伦除了留下银子剩下的一点痕迹也不剩下,所以十三暂时的没有现。
雍正看着十三送来的审问记录,心里放心一点,这个福伦还是没有那个胆量联络者弘历的那个逆子谋划着篡位的事情。雍正对着自己被人算计着气死这个威胁暂时平息下来。不过雍正对于弘历的举动言行完全是弄不清楚,好好地孩子竟然一夜之间变成这个样子。还是叫弘历好好地反省一下,能够算反正弘历还是年轻,弘时的前车之鉴,还是不要再生了。
皇帝暂时的没有了被篡位的危险,可是真假格格的事情出现了另一个后遗症,叫雍正陷入更深的痛苦和尴尬里面了。
后遗症2
雍正叫来福伦要亲自审问结果还是那个样子,福伦和福尔康这一家子还真是奇葩,雍正无奈的看着底下的福伦,脸上气的通红的,头上的青筋都能看见,福伦看见皇帝那个样子,刚才那些自己忠心耿耿的话,也不敢再说了,也不敢说什么孩子们的真情了。//.mi//浑身哆嗦着好像要作心脏病一样。福尔康也是被皇帝这个样子给吓坏了,自己心里虽然觉得这没有什么,都是皇帝自己自作多情的闹的,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雍正咆哮着:“这就是你们的忠诚?一家子人关起门来算计朕,等着看朕的笑话夏紫薇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废太子的私生女也不是你们这些混账能够随便处置的。福尔康竟敢说和紫薇心心相映?谁给你的胆子,私定终身,那个小燕子也是你们教唆的了?看着一个粗鄙不堪的丫头竟然堂而皇之的还在皇宫里面出洋相,你们把朕的皇宫看成什么地方了,是戏园子还是杂耍场子?”
“皇上,那个时候真是形势所迫,皇上的威严叫小燕子吓得不敢说话,那个小燕子是个什么也没见识过的丫头,能够讲义气的帮着紫薇冒着生命的危险送东西也是叫人感动的,后来在皇宫里面,皇上和皇后的问话叫小燕子浑身的不自在那里还能慢慢的说清楚事情的经过。再者小燕子也不是真的故意贪图紫薇身份带来的富贵的,像是小燕子的那样的人,在皇宫里面自然是感觉到被规矩绑住手脚的,皇上要是小燕子真的贪图富贵,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福尔康在雍正面前扇着大鼻孔对着雍正开始演讲。
雍正听见这些气的差点跳起来,这个福尔康什么都是他的道理,简直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小燕子不贪图荣华富贵,干什么扎起宫里穿的花枝招展的?胤礽死了也不见一点伤心?要是这样都是天真的孩子,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没有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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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福伦在哪里跪着,雍正看着福伦家里的财产清单,也不过是一般的样子,并不见很富裕的样子,其实福伦把卖试题的银子大部分都是给了年遐龄的夫人,已经送到了年氏的手上,以前福伦家里也不是很富有的,加上以前年遐龄的夫人来请求帮助,福伦夫人拿出来不少的银子,就算是后来卖试题,福伦也不敢真的大张旗鼓,也就是赚了一点钱,并不是真的大财了。因此雍正看起来账面上福伦还算是清白的。由此看来裸官是从古至今一直都存在的。
雍正想着福伦也就是个无能之辈,只是会钻营罢了,看看这些年白占着大学士的职位都是干了什么?整天都是混在那里也不见研究经史子集,教化民众,也不见提出什么好的政治建议,完全是那整天吃饱了混天黑,问起来都是皇上圣明,只是会对着自己说那些毫无意义的套话,等着送上来折子光是问候皇帝身体的话,福伦就能拿着四六句写上上千字,叫自己看的头疼,好容易耐着性子看完了,竟然没弄清楚这个福伦要讲什么意思!这样的昏官还是叫他回去好了,毕竟紫薇的事情也不是光彩的事情。雍正板着脸对着福伦说:“哼哼,朕不敢用你这样的忠臣,你还是回去养老就是了。”
看来卖试题的事情过去了,福伦暗自松了一口气,一边的福尔康看着自己的爹这样就成了白丁,赶紧要说话,谁知还没等着自己开口,雍正凉凉的声音传来:“你们这两个东西跟着主子也不知规劝,整天引诱皇子浪荡游戏,不忠不孝,福尔康革掉侍卫之职,福尔泰回家反省,没有宣召不准进宫!”
没等着福家这些人喊冤,立刻上来一些侍卫拉着福伦大鼻孔和尔泰离开了。雍正看着空空的大殿一阵堵得慌,自己手下都是些什么东西?那个福伦不过是靠着年羹尧上来的,平时看着为官谨慎,并没有很出格的样子,御史们也是没有找着福伦的把柄,自己还想着福伦就算是年羹尧的裙带,可是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大臣,留着福伦在也是能够说明皇帝举贤不避仇的意思,谁知竟然是这样的昏聩,满心里算计的都是自己的前程!妄想着那个一个私生女出来博得名声!狂妄!
想着福伦家的事情算是完事了,可是紫薇和小燕子还是棘手的很,既然已经承认了小燕子的私生女身份,宫里宫外的早就是知道了,要是忽然传出来废太子的私生女暴毙的事情恐怕是不好听的,不过见过小燕子的人没有多少,就把小燕子当成紫薇的侍女和那个叫做金锁的一起伺候紫薇就是了。反正顺贞门外的小院子还是很安静的,年底下等着紫薇嫁出去就是了。
雍正看着派去济南打听消息的侍卫的报告,夏雨荷果然是带着一个孩子回家的,那个孩子就是夏紫薇,这样算起来,夏紫薇还真的是自己当年被康熙派去找的那个孩子了。既然这洋,就算是完成皇阿玛的意思,叫紫薇住在哪里好好地学一点礼义廉耻,等着年底下赶紧嫁出去就是了!
可是弘历怎么办?雍正想起来昨天的事情就是浑身不对劲,对于弘历内心深处也不待见了,想着还是叫弘历自己反省几天就成了。雍正觉得这件倒霉事已经算是处理完了,并没有见事态的扩大,雍正放下心开始处理自己的政务了。
皇帝放心了,可是还有人不舒服的,在八阿哥胤禩的廉亲王府里,弘时和胤禩听着昨天皇宫里面生的闹剧,八阿哥的脸上神色平静好像是那些事情都是戏台上的演出一样,弘时还是年少,脸上的神色随着讲述变得一会是红色的,一会是白色的,等着那个小太监讲完了,八阿哥点点头,对着帘子外面的何玉柱说:“带着他下去好生的送出去。”那个小太监感激的磕一个头,跟着何玉柱出去了。
看着屋子里没人了,弘时忍不住抱着肚子倒在一边的桌子上笑的浑身哆嗦着知识不出声。八阿哥回头看见弘时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样子,脸上向来温和淡定的神色也是维持不住了,忍不住笑起来说:“弘时,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赶紧着不要笑了,咱们府里你皇阿玛的眼线也是不少的。”八阿哥的话虽然带着劝诫和警告的意思,可是怎么听着都像是幸灾乐祸的语调。胤禩想着四哥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弘时这样单纯的孩子你不喜欢,偏要把弘时赶出家门!这一回叫你吃亏一下也算是你的教训,给弘时出出气罢了。
“哎呦,阿玛我是不想笑,可是想起那个样子就是忍不住。这一回弘历可是成了皇上最得意的儿子了,比大阿哥的风头还要盛了!”弘时站起身,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八阿哥,听出来弘时的话里面全是讽刺,八阿哥叹息一声说:“这个弘历一点脑子也没有,有了弘晖和弘昼这些嫡出的阿哥在,他还想干什么?你皇玛法在的时候,废太子是自己行事嚣张,不知道收敛羽翼,皇阿玛春秋鼎盛你二叔就是拉着自己的班子自成体系的,加上没了皇后在身边,才闹出这样的事情。要是那个时候和今天的情势一样,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是不是你阿玛就很难说了。那个弘历可能是看着前头太子两次废立,他也想着走老路了。一边学着你阿玛以前韬光养晦的,处处表现自己的诚孝之心,一边处处的给你们这些兄弟下绊子。结果就是这个样子。人啊,最是重要的就是看清楚眼前的情势,看清楚别人眼里的你是个什么样子。”说着胤禩感慨起来,好像想着自己以前那些峥嵘岁月了。
弘时听着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淡了下来,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本想着自己没了争夺储位的心思,这下就是安全了,能够在皇阿玛面前混一个不错的印象,和弘晖和和气气的,想着自己和弘晖的兄弟情分,等着弘晖以后登基自己也就是个逍遥王爷了。那个时候和八叔一样整天的梅妻鹤子不是很惬意的?谁知自己竟然忽视了,自己身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眼神。弘历那个小子从小就是阴沉沉的,和这些兄弟都是隔阂很深,偏在皇阿玛面前做出一个老实的样子,自己还真丝疏忽了。想着考试泄密的事情一定是弘历那个混账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说不定泄密的事情和弘历很有关系。
想到这里弘时的眼神阴沉起来,八阿哥看着弘时的样子,明白这个侄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劝解着说:“不要这个样子了,阿玛带着你出去散散心。”
弘时看着八阿哥温和的神色,轻声的叫一声“阿玛”,八阿哥听着心里忽的一阵温暖,两个人换上不太显眼的衣裳,带着一个随从出去了。街上还是很热闹的,远处一个德茂茶馆的掌柜看见廉亲王和弘时来了,赶紧笑着迎上去,对着八阿哥和弘时打千说:“二位爷,今天是什么风把二位活菩萨给吹来了,楼上面有人等着两位。”最后一句话很轻,八阿哥和弘时听了交换一个眼神。
那个掌柜的忽然放大声音对着里面吆喝着“二位里面请,楼上雅座,上好的西湖龙井!”弘时一笑,扔给那个掌柜的一块银子,掌柜的赶紧谢赏,弘时和八阿哥一笑,上楼去了。八阿哥和弘时一进门赫然现楼上包间坐着的竟然是弘晖和弘昼!
弘晖和弘昼站起身笑着给胤禩问好,接着弘昼笑嘻嘻的看着弘时抱拳说:“三哥看着气色不错,这些天我总算是出来一趟,三哥什么时候咱们一起出去走走,西山上的兔子该是长肥了。”
弘时看着弘昼笑嘻嘻的样子,感慨一下,“五弟,你的心意哥哥领了,只是现在你们还是避嫌的好,皇阿玛是把我赶出去了,我也不是什么皇子了,再也当不起你们叫我什么哥哥弟弟的了。再者现在皇阿玛身边不时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看着兄弟的人?你们虽然不用害怕可是放心之心不可无。”
“这是什么话?就算是皇阿玛把你过继给了八叔了,难不成就不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了?我还正等着皇阿玛那天生气了把我给十四叔做儿子呢!那样省的天天被皇阿玛叫来训斥一番。”说到这里弘昼顿住了,模仿着雍正平时教训自己的神气,板着脸说:“你这个东西整天的一点正形没有,快点离了这里!”
弘昼长相和舒云倒是很相似,加上一直是笑嘻嘻的,完全是个荒唐王爷的样子,忽然学起雍正的冰山,倒是笑果十足,闹的这些人都是哭笑不得。“你还是老实一些,这话传到了皇阿玛的耳朵里你就笑不出来了!还以为这是小时候,怎么闹都成?”弘晖实在是看不过去自己的弟弟这个顽劣不堪的样子,忍不住瞪一眼弘昼。
看着弘昼瘪嘴的样子,胤禩笑着说:“弘晖的话很对,你现在也不是光着屁股在花园子里大闹天宫的年纪了,皇子也不是好当的,你还是老实些,省的给你额娘惹事。大阿哥你的心思八叔明白,可是你看见了,皇上对着我的猜忌之心还是很重的,弘时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还是不要这样冒险了。要是皇上知道了你们私下见我和弘时皇上那里怎么办?”
弘时看着弘晖和弘昼一阵感激,自己被赶出来,好些人看着自己从皇子一落千丈,成了最不受皇上待见廉亲王的儿子,对着自己的态度全都变了,可是弘晖和弘昼还有弘曜这些兄弟却是对着自己还是一样的。以前自己甚至是悄悄的嫉妒过弘晖这几个嫡出的儿子,可是现在弘时觉得自己这些兄弟都是真兄弟!
想到这里,弘时感激的说:“阿玛说的很是,皇上的心里还是把阿玛当成一根刺的,你们自己小心些,就算是皇阿玛对大哥很器重,可是皇上的怒气不是随便能消受的。”
弘晖忽然转换饿话题,“皇阿玛的怒气全是因为考试的事情,现在我已经叫人查出来了,那些卖试题的卖题的时候价钱都是很低的,对着考生推销的时候都是这是从王府里面弄个出来的试题,一定是今年会试的考题。可是那些考生也不是傻子,叫那些卖试题的拿出证据来,要不然一份试题竟然要三十两银子,这不是骗人?”弘晖看看弘时和八阿哥,全都仔细的听着。弘晖接着说:“那些卖题的自然是不能拿出什么证据的,既不能证明是出自王府也不能证明这是会试的考题,所以最后我算了一下这些试题降价出售了,每一份平均下来就是不到二两银子。可见这里面就是线索。”
听着这话,八阿哥胤禩眼前一亮,这就是说皇上身边泄密的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人,这个得到试题泄露出去的人脑子不是很聪明,要不然好好地生意不能这样惨淡的。胤禩以前想着不会是老九,谁知九阿哥指天画地的诅咒着,说要是自己卖试题还能这样便宜,还有很多人不相信?早就是一本万利还叫雍正不知道。八阿哥想想也是自己的九弟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今天弘晖和自己说起这个事情,八阿哥端着茶杯看着里面的茶叶漫不经心的说:“想来是大阿哥找到什么线索,可是又遇见难处了。你八叔虽然是愚笨一些不过这些事情还是能帮着你想想的。说出来听听好了。”
“侄子已经抓了不少的卖试题的人,都是些市井的混混,仔细审问了那些试题都是一个好像是富贵人家的管事样子的人卖给他们的,那些话都是他教给他们说的。看来这个人是个关键。侄子按着他们描述的把那个人画下来,可是整个京城,八叔是知道的,不少的权贵之家,出去没有嫌疑的,剩下的并不见这样的人。就是京城满城的搜索也不见这样的人物。八叔能有什么好办法。侄子还想着虽然他们并没有很大的财,可是那些银子也不是小数目,叫来京城的银楼票号,也不见异常的银钱流动还有并没有提听见谁家忽然财的消息。这个线索还真是奇怪的很了,那些挣来的银子都是不见了!”
胤禩听着弘晖的话也是很奇怪,这些线索都是断了,弘时忽然眼前一亮对着弘晖说:“大哥调查了弘历这几天是不是变得宽裕了?这件事情弟弟想了好几天,泄密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了。可是就是没有诊脉证据。”
弘晖想想说:“弘历的嫌疑也不小,可是他现在还在宫里住着,身边除了那几个太监伴读就没人了,那个卖试题的上线不像是弘历身边能有的人啊!弘历那个样子,身上也不见多余的钱财,没有一点端倪。”
八阿哥想起弘时和自己说的,弘历经常和福家的人混在一起,好的像是一家人一样,胤禩低声的说:“弘历身边真的没人?福家也算是个富贵的人,他们家里的下人你们都仔细看过了?庄子上的下人你们都一个个辨认了?”
弘晖眼前一亮,感激的对着八阿哥一笑,这里八阿哥带着弘时和弘晖弘昼说一会话,就离开了。弘晖和弘昼又是说笑一会都起身出去逛街了。
皇宫里面舒云忽然被太后叫去了,舒云一路上觉得很奇怪,太后今天咱们神神秘秘的,难道是那些脑残们又闹事了?可时弘历关起来了,小燕子紫薇这些女孩子被嬷嬷看着学规矩福家现在是什么也不是的旗下包衣,太后还有什么事情?
进了慈宁宫,太后叫身边的人出去,接着太后摆出闲话家常的神气和舒云说一些家常话,新进来的秀女现在只剩下最后一轮了,安置的怎么样,接着又是弘昼的婚事还是喜塔腊家的姑娘性子安静,等等,接着太后话题一转看着舒云严肃的问:“皇上这几天一直都是没有宣召嫔妃,可是——”
语言是很神奇的东西,舒云愣一下,忽然想起这几天自己被选秀什么的事情闹的有点晕了,皇帝宣召嫔妃侍寝的本子自己很久没有在上面盖章了。难道皇帝真的不行了?可是不能啊,才五十的人真的不行了?
后遗症3
舒云赶紧做出关心不够的样子,对着太后说:“皇额娘恕罪,都是妾身不好,只几天只是忙着弘昼的事情,眼看着选秀就要完了,除了指婚的,还有一些准备着请皇额娘和皇上看看好定下来,臣妾估量着可能是皇上事情多,听着弘晖说皇上好像是对江南的事情不满意的。看来还真是臣妾疏忽了。要是皇额娘不放心,叫来太医问问就知道了。”
舒云嘴上说着,一边想着雍正这一会是不好意思面对后宫的人了听着这几天雍正给太后请安的时候都是来去匆匆的,太后可能是明白皇帝的面子过不去也就是不在意,每次皇帝来了都是问候一下就算推脱自己身体不好,需要休息,叫皇帝赶紧忙自己的事情。这段时间雍正并没有召后宫的嫔妃侍寝,也不见什么喜欢什么宫女。看来皇帝是在自己反省自己的错误呢。
太候听着舒云的话点点头说:“正是这个意思,皇上年纪也不是小伙子了,加上国家大事都是马虎不得,只是做额娘的还是关心孩子。既然这样哀家也就放心了,请了太医来问问,皇上的身子现在如何了?”太后还是对着身边的嬷嬷吩咐着。
没一会太医来了,等着太医问安之后太后看看跪在地上的太医说:“这几天哀家身子还算舒服,看来你的本事还是不错的。皇上这几天身体如何?”那个太医听见太后夸奖自己,赶紧摇头晃脑的说着不敢,忽然听见太后这话,有看看一边坐着的皇后,忽然怔住了,随即太医反应过来对着太后说:“回太后的话,太医院每月都给皇上请平安脉,皇上的龙体康健,并不见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这段时间,皇上为了国事操心的缘故有点思虑过度,太医院商量着开了方子,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皇上喜欢吃酒吃上几幅,要是不想吃多休息一下就成了。”
太医院都是不求用功但求无过的,皇帝的身体从脉象上看还是不错的,毕竟是人到中年了,比不上小伙子的样子,可是皇上还是很健康的。今天太后和皇后叫了自己来是什么意思?难道皇帝真的身体有点不对劲的?可是从外面看不出来啊,自己也不能开口问“皇帝皇上你那里不舒服?”皇帝的身体健康不是谁能随便揣测的,要是赶上皇帝心情不好,当然皇帝经常心情不好,样冒失的问出来,皇帝一生气好啊,你们都盼着朕死掉是不是?拉出去打一顿!这样自己不是死的很冤?
太医在底下心里转的飞快,太后和舒云听着太医的话都是松了一口气,太后点太医说:“辛苦了,带着太医好生的下去吧。”那个太医一身冷汗的走开了,太后松了一口气对着舒云说:“还真是人老了喜了,弘昼的婚事已经定下啦,只是弘历的事情,皇帝是个什么意思?”
虽然除了脑残的乌龙事件,弘历还是自己的孙子,太后也不想别人说自己偏心弘昼,对着弘历还是要走出关心的样子,问问舒云。提起弘历的婚事,舒云有点为难了,这个该死的四大爷这几天都是见不着人影子,简直是把自己气死了。眼看着弘昼的婚事已经定下来,可是皇帝指婚的旨意还是没有,弘历现在被关起来了亲事的,就算是弘历这此不娶福晋,身边总不能还是没有人,除了上次给的连个通房丫头,弘历看着那个意思是不喜欢的。舒云好歹是皇后,不能给自己儿子娶媳妇盖房子闹的热火朝天的,弘历那里什么也没有这样一定是有人说自己的坏话,对着孩子不慈爱了。
舒云问难的说:“皇额娘不知道这些时间,臣妾也没见着皇上,弘历和弘昼都是长大了,弘历虽然犯了错误,可是毕竟还是个孩子,也不能放着不管的。臣妾想着问问皇上的心意,可是皇上忙于国事就一直没时间见皇上,当着皇上的面商量一下这些事情。臣妾想着皇上可能是还心里不舒服,等着慢慢的过几天就好了。明天眼看着就是最后的觐见了,那些秀女还在那里等着,皇额娘,皇上现在没时间,可是怎么办?”
指婚的其实都是内定了,只是皇帝身边留下来的秀女要怎么办?就算是舒云最了解四大爷的喜好,最后这些美味还是四大爷自己吃的,四大爷还是要亲自看看的。太后明白自己儿子的心情,老四就是喜欢面子,那个性子在面子上真是火爆敏感的很,太后想想说:“后宫的事情皇后看着办,皇上的事情多都是大事情还是不要打搅就是了,剩下的你看着办就是了。额娘冷眼看着你是个宽容贤惠的,不会小家子气,那些秀女里面给皇帝选上几个就是了,样子标致固然是要的,只是不能太娇艳了,还是那句话不能叫这些狐媚子勾引坏了皇帝的身子。”太后想着叫皇帝长长记性也是好的,整天见着狐媚子痴痴呆呆的,还是舒云这个媳妇贤惠,要是换上老八媳妇指不定是个什么样子。
太后放心的将选秀的事情交给舒云,舒云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办了,既然得到了太后的授权,自己也就是猜着皇帝的喜好选了。可是弘历的婚事怎办?太后也是犯难了,自己不好管的,毕竟那个皇子,自己是太后直话不好说,再加上弘历现在身份很特殊。弘历是犯错的皇子,皇帝是暂时把弘历关起来教训一下还是从此再也不管这个儿子了?太后也是不能肯定的。
事情完成了一半,弘历大的事情还是没有结果,无奈的回到了翊坤宫,舒云无力的倒在床上,一边的容嬷嬷看见舒云萎靡的样子赶紧上前说:“娘娘不是累了?赶紧歇一歇明天还是有大事的。”头,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说:“你看看皇上这个时候政务也该是处理的差不多了,皇上身边还有谁在,赶紧来回。”
那个小太监很伶俐赶紧答应一声离开了,这里容嬷嬷听见舒云吩咐的话就知道太后也不好自己做主弘历的婚事,舒云正在为这个事情犯难,“娘娘真是心肠好,四阿哥不是个省事的,现在四阿哥被皇上贬斥了,宫里面看笑话的不少,娘娘还惦记着四阿哥的婚事。奴婢听见这段时间按熹妃老实得很,一点小动作也不敢有了整天不是哭哭啼啼的就是在佛祖面前烧香磕头的。这一回娘娘应该是高枕无忧了。”
舒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生,朝堂上那些大臣好像装着视而不见,除了几个不长眼的御史上书皇帝请皇帝宽仁,对着四阿哥宽和一点剩下的大臣全都是不出声,装着不知道这件事。
雍正看着那些御史们上来的折子,心里一阵烦闷,可是也不能把弘历的荒唐事情公布出来之时留中不,那些御史们好像是听见什么风声,也就是
没一会小太监回来了,对着舒云说:“皇上现在也不见大臣,好像也不批折子了,奴才打听着好像皇上身边没人在。”难得的空闲,舒云深吸一口气,对着身边的丫头们说:“快点收拾一下,本宫要见皇上。”
那些宫女都是伺候惯了的,很快的舒云头上身上都是仔细的打扮一下,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穿着一身浅色的衣裳,头上的珠宝也不是很多,舒云点点头,还算是淡雅的。拿着容嬷嬷递上来的绢子,舒云带着一帮伺候的人上了肩舆向着养心殿走去。
谁知刚到了养心殿的门前,就看见雍正身边的苏培盛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很奇怪的看着舒云这一行人。“娘娘,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苏培盛赶紧跑出来老远的地方,迎着舒云,看着这个一直跟着皇帝的太监,舒云问:“皇上现在可是见大臣呢?还是商量着什么军国大事?本宫有事情和皇上商量,明天储秀宫皇上可是来?”
“皇后主子,现在皇上有点不方便,还是请皇后娘娘晚上再看看,选秀是大事情,奴才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拦着娘娘,耽误了大事。可设现在皇上真是的不方便啊!”苏培盛对着舒云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舒云很奇怪。这个奴才今天怎么回事?吞吞吐吐的,舒云的肩舆眼看在这宫门前落下来,舒云不理会苏培盛要进去,苏培盛看着皇后的样子是一定要现在见皇上了,心里那个着急,眼看着舒云一只脚要迈进门,苏培盛只好低声的对着舒云说:“皇后娘娘还是先到体仁堂坐坐,休息一下。”
听见苏培盛这样的话,舒云忽然一下把自己已经迈出去的脚收回来,心里冷笑一声,自己还真是天真的不成样子了,是不是皇后的生活现在没了对手自己糊涂了,皇帝这个时候叫身边的太监把皇后堵在门外是什么意思?自己难道就没想到?舒云冷笑一声,对着苏培盛冷冷的说:“也是本宫也该休息了,劳烦你传话吧。里面的是谁?”
“不敢,皇后娘娘慢走,里面是养心殿皇上身边伺候茶水的彩霞。”苏培盛看着舒云战战兢兢的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舒云听着这话想着刚才太后对着自己说出来对皇帝身体的怀疑冷笑一下,转身走了。
看着舒云离开的身影,苏培盛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去给皇帝汇报了。晚上的时候皇帝的话传过来,弘昼的婚事定下来就是太后和舒云千挑万选的喜塔腊家的姑娘给弘昼做福晋,已经传旨给了内务府,弘昼的封号是和贝勒,选好了日子明年上半年等着府邸完工了,就大婚。
弘历的婚事还是暂时放一放,皇帝没那心情。只是叫舒云选两个宫女先送给弘历身边伺候着。“选秀的事情皇后全权处理就是了,朕忙得!”很听见皇帝这样的安排,舒云心里不屑的撇撇嘴,忙得很?忙着和身边的丫鬼混在一起?看来皇帝身体很好,一点毛病都没有,舒云想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要出一个常在答应什么的,皇帝身边的工作岗位果然是很容易晋升的。
第二天一切都是很顺利的进行,那些被内定的指婚人选和长相标致,附和皇帝口味的秀女都被留下来,指婚的旨意早都是拟好了,很快的就下去了。舒云盘算一下留下五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按着规矩等着皇帝给分位。太后看了这几个留下来准备给皇帝享用的女子,队则舒云满意的一笑,这个媳妇果然是好的,这几个比起给十四和十三的不差什么,长相什么的都是不错,性格都是安静的,很好。“等着皇帝看了再说她们的分位就是了。”
可是这一等,一直到了弘昼的亲事已经定下来,放定了雍正还是没有见上舒云一面,舒云看着眼前的事情忙完了,可是皇帝好像躲着自己一样,自从上次在养心殿门前的事情之后,舒云也不会主动的找皇帝去了,只是在慈宁宫给太后请安的时候遇见了皇帝,两个人倒是相敬如冰,看不出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只是舒云觉得很不寻常,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事了。莫非是自己算计着皇帝的事情被现了?不会啊,谁也不知道自己知道紫薇和小燕子真是身份的事情,皇帝不能知道的。上次叫雍正在太后和众人面前丢脸的事情,舒云不是一点算计没有的,可是要是真的专门对付雍正也不是那个样子的。舒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想着应该不是被皇帝现了,那就是别的事情。舒云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怎么得罪了皇帝了。雍正那几天谁也不见,除了宠幸了身边的伺候茶水的彩霞,接着皇帝经常叫嫔妃侍寝,可是就是不见舒云闹的舒云有点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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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宫里面传出一些话,说皇上对着皇后厌烦了,谁知这样的话传出来,还没等着舒云查找源头,雍正就是等着舒云睡着的时候来了翊坤宫,等着天不亮的时候,又早早的起身离开了,甚至好召来皇后住在养心殿体仁堂,可惜舒云到了养心殿自己的宿舍的时候,并不见皇帝,等着晚上雍正也是不见影子,气的舒云干脆自己睡觉了。不过关于皇帝和皇后闹矛盾的谣言倒是没了。
天气渐渐地热起来,宫里的中午安静得很,翊坤宫的皇后寝宫很是静谧,舒云懒懒的躺睡着了。一边伺候的宫女看见舒云睡着了都是悄悄地无声退出去,一切都是安静的,舒云忽然感觉到一双手在自己脸上轻轻地划过去,舒云猛的睁开眼睛眼前竟然是雍正的眼睛,可是和往常的皇帝不一样,雍正看着舒云的眼神竟然带着一点躲闪和惊慌,好像很不愿意看见舒云一样。
“皇上来了,臣妾竟然睡着了。”舒云赶紧起身对着皇帝请安,还真是不容易终于见着活的皇帝了,自己好些事情要请皇帝定夺,新进来的秀女现在还是尴尬的小主,自己叫人传话给皇帝好几次,都是没有定下来,皇帝不能这样消极怠工的!
舒云端上茶,放在雍正手边的炕桌上,抓紧时间和皇帝商量这些自己不好一个人决定的事情。先是宫里的事情,孩子的婚事,弘昼的,弘历的暂时不管,可是玉荣的额附观音保就要进京了,玉荣的封号什么的,还有雅柔的婚事,接下来就是和敏的,晓晓要回来探亲了。接着就是那些皇帝还没见过的秀女。
舒云摆出一副温柔端庄的样子开始说:“皇上国事繁忙,可是选秀是也是国之大事,那些丫头都是不错的,皇额娘都是看过了,皇上是不是有时间见见,她们现在还是没有名分的,皇上见见给她们把名分定下来。臣妾本想着这是后宫的事情,可是毕竟是伺候皇上的,还是要皇上拿主意的。那个赵氏看着不错出身也是可以,还能弹琴隐士的,可算得上是才女了。要不然今天叫赵氏——”舒云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亲手将一盘子新鲜的樱桃放在雍正手边,忽然雍正好像被针扎着一样,忽的一下站起来,推开舒云:“这些事情皇后还是不要管了,朕不是孩子了!”
没有想到皇帝会忽然生气,舒云脚上穿的是花盆底,雍正推得突然,舒云一下子失去平衡,手上的盘子应声落地,出一声脆响,舒云哎呀一声磕在炕桌的角上,捂着肚子片苍白。容嬷嬷这些伺候的人听见里面皇帝忽然变了声调,瓷器碎掉的声音,赶紧进来,看见舒云那个样子,容嬷嬷吓得脸上都是变了颜色一叠声的叫着:“传太医。”
雍正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刚要伸手扶着舒云,舒云看着地上滚落的一个个樱桃,看着皇帝伸出来的手,忽然狠狠地打开雍正伸过来的胳膊狠狠地说:“走开,我没事!”
从没见过舒云这个样子,雍正和身边伺候宫女太监都是被舒云的样子吓傻了,呆呆的看着皇后,雍正不敢置信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舒云,艰难的说:“朕不是有意的。”
难言之隐
容嬷嬷看着舒云对着皇帝竟然难得一见的脾气了,吓得不知要怎么办了?雍正被舒云的态度给弄得愣一下,皇帝张张嘴,看着舒云脸上苍白的颜色还是忍不住伸手抱住舒云,对着身边的容嬷嬷吩咐:“赶紧叫太医看看。一边低声下气的对着舒云说:“舒云你那里撞上了,叫我看看。”看来雍正被舒云的样子吓坏了,连“皇帝和皇后,朕”什么的都是忘记了,对着舒云直接说起来你啊我的来了。
舒云转过头看也不看这个忽然变成小狗狗一样对着自己可怜兮兮的皇帝,只是低着头也不看是雍正一眼,淡淡的说你:“多谢皇上的关心,臣妾是自己不小心,已经没事了。皇上事情过多,想着这个时候一定是有大臣地递牌子了,皇上还是到——”
“不要说了,你脸上都是冷汗,这个样子能叫朕安心的处理政务?你们这些奴才这样不尽心,太医怎么还不来!”雍正显然是被舒云的冷淡刺对着身边伺候的宫女和太监火了,这些人吓得全都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
这算什么?自己犯错了就拿着这样廉价的方式来请求自己的宽容,其实自己什么时候不宽容过?这个样子做给谁看的?舒云使劲的挣脱开雍正抱着的怀抱,喵喵的这一下还是很痛的,舒云咬着牙坚持着坐在一边尽量的保持着自己端庄的样子。“皇上还是办正去吧,臣妾多谢皇上的关心,现在已经好了,这些奴才跟着臣妾都是不容易,整天跑来跑去的传话办差事,连一点好吃也得不到,结果还是被皇上这样呵斥,要是皇上心里烦闷还是叫一些饱学之士开解开解,臣妾这里找不到这样的人。”
“不是!舒云不要生气,朕不是那个意思的。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滚出去找太医来。”雍正对着舒云坚决的样子很无奈的叹息一声,赶紧巴巴的跟在舒云身后,雍正看着舒云脸上的神色,不见生气,可是那种淡漠的好像是生的这一切和自己无关的样子叫雍正很受伤很难过。屋子安静起来,半晌皇帝好像是鼓足勇气,要对着舒云说什么,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外面的帘子响,“皇上,皇后娘娘太医来了!”
当着太医的面舒云和雍正还是回复了往常的样子,毕竟皇帝和皇后都是公众人物,注意形象啊!
那个太医看着地上打碎的东西,眼角天给皇上请平安脉,皇上的脾气越来越坏了,自己想要问问皇上哪里不舒服的,就被皇上冷冷的看一眼,哼一声,自己浑身都是哆嗦半天,也不敢出生了。
看着今天的样子,皇帝和皇后一定是闹意见了,一边的容嬷嬷扶着皇后靠在榻上,还仔细的在皇后身后垫上靠垫,太医正在愣,等着宫女上前将帐子放下来,男女授受不亲,太医不敢这个时候凑上去,看着太医跪在一边低着头,皇帝不满意的哼一声,“快点给皇后诊脉,这个时候不讲这些规矩了。”
太医听见皇帝冷冷的声音,赶紧应一声,上前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地里,容嬷嬷扶着舒云的一只胳膊,将舒云的手腕放在脉枕上,摘下来上面带着的镯子,将手绢蒙在上面太医战战兢兢那个的伸出来三个指头给舒云诊脉。
现在舒云觉得不是很疼了,可能刚才撞在桌子角上,现在觉得好一些了。太医仔细的诊脉,等着好一会才是看着皇帝的神色小心的说:“娘娘这是误伤了,并没有什么大妨碍,只要仔细的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臣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方,娘娘要是想吃就吃上几服药就是了。还有一些活血化瘀的外伤药,敷上就好了。”说着太医在一边赶紧开出来药方子,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对着容嬷嬷仔细的说了用法和用量。
雍正接过来药方看看,都是一些活血化瘀的东西,看来不是很严重,于是交给一边的太监:“快点煎药,送太医出去。”说着雍正冷冷个看一眼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太医,被皇帝冷冰冰的眼神一眼,那个太医浑身一哆嗦,赶紧出去了。舒云看着
忙乱一阵,舒云身边的大宫女端着药进来,容嬷嬷扶着舒云起什么,也不看一边呆坐的皇帝,对着舒云小声的说:“娘娘还是喝药吧。”只见雍正站起身,端过来托盘上的药碗,坐在床边上对着容嬷嬷和那些伺候的人说:“你们朕喂皇后喝药。”看着雍正坚定地样子,容嬷嬷不放心的看看舒云,舒云对着容嬷嬷点点头,说:“妾身已经无碍了,皇上还是忙碌国家大事吧。”“闭嘴,朕今天谁也不见,要是要是有事情叫他们找怡亲王和恂亲王就是了叫两个王爷和上书房商量了,不能解决的事情再来回朕!”雍正对着舒云身边的容嬷嬷瞪一眼,容嬷嬷无法只好是带着这些伺候的人悄悄地出去了。
雍正端着药碗很仔细的给舒云喂药,其实舒云很不厌烦喝这样的苦药汤子,刚要说什么,舒云张开嘴,看见雍正坚持的神色,一勺满是热气的汤药已经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了。舒云抽搐一下嘴角,只好张嘴喝掉这一勺苦药汤子,那个苦涩的味道叫舒云立刻是皱起眉头。
想着这一碗药汤子都要这样仔细的“品尝”舒云的脸上立刻是拧成一团了,这可怎么办?干脆抢过来一口气灌进去就是了。“这个药是有苦,朕已经尝过了,不过皇后还是喝掉。”雍正忽然拿着很奇怪的语气,好像是哄着孩子对着舒云好生气的说着。
舒云干脆是坐起身,接过来皇帝气喝掉了,雍正看着舒云的动作忽然想起来这些年自己生病的时候舒云都是精心的照顾,舒云也不是铁打的,生病的时候,自己确实很少能够在着,都是送去不少的东西,叫舒云好生的修养,对着舒云身边的奴才嘱咐一下叫他们仔细的帧数糊涂了,现在自己很想补偿,可是又成了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雍正的脸上颜色黯淡起来,看着舒云喝掉了药,雍正赶紧端来茶水:“快点漱一漱口,现在身体如何了,刚才撞在哪里了?可是还疼的厉害?“
被皇帝笨拙的伺候着,舒云有点不习惯,可是要别人进来明显不现实,舒云好被皇帝服侍着漱口了端上一盘子蜜饯,讨好的看着自己,舒云只好接过来一块,仔细看看竟然是一个冰糖樱桃,雍正看着舒云手上的樱桃,忽然神色黯淡下来。
舒云嫁给樱桃放进嘴里,看着雍正也不出声。雍正神色黯然的看着舒云两个人相顾无言,只是这样默默地对视着。半晌舒云觉得有点累了,今天的事情舒云完全对雍正失去信心了,这个皇帝就是个渣!
“皇上时间不早了,妾身已经没事了皇上还是到别的地方走走。”舒云说完转身躺下去,皇帝什么的都是浮云,舒云想着是不是要要雍正弄成太上皇,叫自己的弘晖上位这样自己更舒服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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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不要这个样子,那天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朕,朕实在是有些难言之隐,这几天朕也不是故意的躲着你的。舒云不要这个样子,怎那么办?我现在怎么办?这都是上天的报应。”雍正看着舒云忽然一下子从背后抱住舒云带着哭声的说起来,这些话都是断断续续的舒云越听越有点糊涂了。雍正说的都是什么?
“这是什么话?皇上喜欢谁那事谁的福气,哪里来的胡话,我又不是那样喜欢吃醋的人。”舒云觉得雍正是不是真的被刺激着,这几天阴阳怪气的,可是以前那些女人都是弄进来了,自己一点也不生气,整个皇宫的宫女都是皇帝的女人,皇帝喜欢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看着舒云还是不理解自己的意思,雍正豁出去对着舒云低声说了一些什么,随着雍对着舒云说话,舒云脸上显出不敢置信的神情,皇帝真的不行了,这怎么可能?不是太医都说皇帝身体很好,吃嘛嘛香?还有这是骗谁?皇帝起居注的册子自己这几天可是经常盖章的,还有那一天彩霞的事情都是假的?
舒云几乎觉得雍正今天一定是和自己开玩笑的,这些怎么能是真的,可是上明显感觉到了湿润,还有雍正羞愧的好像要钻地缝的样子和语气,看来皇帝说的是真的了,可是舒云还是不相信。这样的消息真是天崩地裂了,雍正对着自己的皇后说这样的事情,这个短短的几分钟好像是几年一样的难熬。这关乎着男人的面子和自尊,自己是皇帝这样的面子和自尊简直能和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现在自己亲自把这些自己不堪的事情这样对着自己的妻子亲口说出来,雍正觉得自己会在说话的时候自己羞愧的死掉,等着说完的时候,雍正对着自己还活着感到很奇怪。不过说出来之后自己的心里竟然很奇怪的松弛下来,好像是个等着死刑的犯人,现在终于看见了解脱的可能了。
四四是解脱了,可是舒云纠结了,这算什么事情?皇帝不举,太后担心的事情还真的生了。舒云现在忘掉了自己身体的不舒服,这个事情怎么竟然摊在自己的头上,穿越就穿呗,谁知遇见不少的脑残,结果脑残好不容易处理掉了,这些难缠的婆婆小叔子都摆平了,孩子健康的生活下来了,本想着自己也该是功德圆满了,谁知丈夫还是很多人共用的所谓的“丈夫”,竟然不行了,不过舒云一点也不可惜,心里反而是觉得一种很解气的感觉,只是面对着皇帝,这个很受伤的男人,舒云总算是比较厚道没有笑出来。
不出来什么话安慰皇帝,只好是尴尬的看着皇帝,半天舒云才是挤出来一句话:“皇上还是穿太医看看。这个事情不要放在心上,调整好精神还是能好的。”等着舒云把这些话说完,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电视上那些做医疗广告的,对着镜头一脸的假笑,“难言之隐一洗了之,洗洗更健康!”想到这里舒云立刻是瀑布汗了。
装模作样1
晚上的时候皇后忽然身体又不舒服了,皇帝陪在皇后身边叫来太医诊治,这一次皇后身边伺候的太监和宫女全都出去了,只剩下皇帝在一边看着太医给皇帝诊脉。/等着太医诊脉开了药方子之后,不等着容嬷嬷上前接过皇后的房子,苏培盛倒是抢先一步将太医开出来的方子接过来转身出去了。
容嬷嬷不满意的看着苏培盛的背影,刚要说点什么忽然顿住了不再出声带着宫女进去伺候着舒云换衣裳洗漱了。容嬷嬷一边小心的看着舒云的脸色想要说点什么可是想想,看着一边的皇帝容嬷嬷也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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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药被端上来,不过最后苏培盛端着进去的,至于是谁喝掉了那一碗药,也就是不知道了,反正当天晚上皇帝留在翊坤宫,皇后寝殿的灯光一直到了很晚的时候才熄灭的。第二天还是一切照旧,好像昨天皇帝和皇后的冲突就是大家的幻觉一样,只是太医院送来的一包包的药,提醒着这不是梦境,是真实生的事情。
娘娘,昨天皇上的脾气不好,娘娘个身体这一会怎么样了?皇上可真是的,竟然对着娘娘一点面子都没有,娘娘可是和皇上是结夫妻,小小的年纪嫁进来,围着皇上操心费力的。结果竟然是皇上说翻脸就翻脸了。娘娘皇上就是再脾气不好,娘娘还是忍忍,谁叫皇上是天下之主。娘娘想着大阿哥这几个孩子就好了,眼看着晓晓要回京城了,这一会娘娘身边就是热闹了。”容嬷嬷安慰着舒云,觉得昨天雍正确实是可恶的很,可是舒云不也能真的和皇帝撕破脸,毕竟还是皇帝的权力大,舒云要是硬着干会吃亏的。
看着一直跟着自己的老嬷嬷,舒云叹息一声,对着容嬷嬷吩咐一些话,听着舒云的话容嬷嬷脸上惊诧一下,接着便是沉稳的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除了这件事情,舒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办,当皇后很不轻松,语气是要嫁出女儿,娶进来媳妇的皇后更不轻松。太后听见了昨天舒云的事情,叫人特别吩咐这几天皇后的事情多不用天天按着点来请安就是了。好好地休养身体,操办玉荣和雅柔的婚事,还有弘昼的婚事也不能马虎了。毕竟太后身边长大的孙子只有弘昼一个人。弘历虽然现在被雍正关起来,可是毕竟还是皇子,这一次不给弘历选福晋,不过身边伺候的人还是要的。舒云想着这此要放出宫的宫女里面选两个好了。至于这个事情,看玉荣和雅柔嫁妆单子眼睛都要看花的舒云对着身边一脸哀愁的熹妃说:“本宫这里还是这些闹不清,你是弘历的额娘,孩子也不是什么大错,皇上气消了就好了。这一次没有看上合适的福晋,下一次就好了。弘历年纪比弘昼还要打上几个月,你现在要出宫的宫女里面选出来两个放在弘历身边伺候着。现在弘历也不能出来,身边有两个说话解闷也不错的。”
熹妃明白这此皇帝就是想给弘历指婚也不会有好人家的,等着弘历放出来下次选秀的时候或者皇上气消了,自己再求求情,给弘历找一个出身好的福晋。毕竟还是自己的儿子,眼看着比弘历小的弘昼都要出宫了,熹妃也就是准备在出宫的宫女里面选两个放在儿子身边。听见舒云把选人的事情交给自己,熹妃赶紧就去挑选了。
玉荣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自然是一切按着规矩办的,裕妃算是玉荣的养母,舒云放心的将很多事情交给裕妃帮着办。耿氏身边还有自己亲生的和敏,因此对于玉荣的婚事很上心,这此算是积累经验等着自己的和敏出嫁的时候裕妃想着能够尽善尽美的。和硕公主的出嫁用什么样子的嫁妆,府邸选在什么地方,巴林那里迎接公主的地方除了观音保以前的府邸,现在又要加盖公主的府邸。这些事情倒是不用舒云很操心,内务府按着以前的规矩,慢慢的办就是了。剩下的就是舒云叫来红着脸的玉荣和裕妃一起看看这些图纸,指点着将不合心意的地方修改一下就行了。
府邸的事情不用很费心思,不过剩下的嫁妆什么的都是要舒云操心的,看着内务府送上来的嫁妆单子,舒云一阵眼晕,不是舒云眼神不好,实在是内务府为了图喜庆竟然拿着大红的撒金笺在上面写嫁妆单子。
被什么花团锦簇的纯金纯银,鎏金镶嵌起花缂丝,珊瑚玛瑙的闹的眼花缭乱的时候只看见养心殿的小太监笑嘻嘻的进来对着舒云打千说:“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一会就过来了。”说着那个小太监站起身,看着舒云满脸都是巴结的笑容。
舒云一阵腻味,心里想着四大爷不来才好可是那时不现实的。要是之歌小太监出现在别的宫里,那些妃子什么的都市高兴的欢天喜地的,可是舒云知道皇帝现在殷勤的经常留在翊坤宫并不是舒云忽然在眼看着就要进入五十高龄的时候得到了皇帝的特别宠爱!那是有原因滴!
抽抽嘴角,舒云看一眼身边的大宫女,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石斛上前给个那个小太监一个荷包,那个小太监欢欢喜喜的走了。舒云可无奈的拿着毛笔将玉荣的嫁妆单子添上一些东西删掉一些东西,“那些玛瑙什么的还是巴林的好些,内务府真是糊涂了,也不想想清楚,等着公主嫁过去看着那些陪嫁的东西还比不上巴林本地产的,岂不是叫人笑话了。把这些玛瑙留下最好的几个,剩下的换成珍珠和珊瑚还有近上来的翡翠宝石这些东西。”舒云一边拿着毛笔在上面吧涂涂改改的,一边看着身边的容嬷嬷说:“今天的药可是好了?你亲自看着的?”
“回娘娘的话都是奴婢看着的,药渣子什么的已经收拾好了。奴婢好像听见昨天明常在得了皇上的赏赐,那个年常在听见了,把茶碗都是摔了。这几天那些嫔妃倒也是安心了并没有胡乱的猜测了。”容嬷嬷对舒云汇报这几天的新动向。
年氏成了常在,竟然是身体无恙一点事情也没有了舒云不管这些,反正现在雍正也不会看年氏一眼了,听见年氏摔东西,舒云心里想着也是难免,当初年氏风光的时候,承乾宫可是后宫里面最风光的,就是自己都要避其锋芒的。现在年氏听见一个晓晓的明常在占着自己以前的地盘还怀着身孕能不生气。“那些摔坏的东西一切都按着规矩办,都是一生气就摔气东西来多少银子也不够,年氏摔了东西没东西用自己掏钱补上。”舒云现在没心情对着年氏仁慈了,小年糕明显是欠虐!
雍正和舒云的隐瞒计划就是皇帝也不能整天不见后宫,也不能每次嫔妃侍寝的时候都是找各种奇怪的理由吧人家赶出去,这样一次两次还行,可是时间长了难免是回出现窃窃私语的,等着那个时候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太后叫来皇帝强制检查身体或者是传出来什么“谣言”,皇帝的脸上更难看。雍正还是隔上一段时间召幸妃子,不过每次妃子来的时候皇帝借口没兴趣纯聊天就行了,这一下李氏这些年纪大的妃子也能经常被皇帝叫来侍寝了。这一下齐妃和裕妃都是高兴一下。反正年纪也不小了,齐妃和裕妃也不敢像那些小美人一样热情似火的黏在皇帝身上上下其手的。雍正倒是不用很紧张的应付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了。太后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儿子被狐狸精勾引坏。皆大欢喜!
后宫算是安静下来可是皇帝的隐疾还是那个样子,药倒是吃了不少,可是雍正的小弟弟好像是准备长期休假了,这叫皇帝显得很伤心。只是碍着面子一直都是面对着一碗一碗端上来的苦药汤子每次都是一饮而尽,好像这是甜蜜蜜的饮料一样。皇帝不断的吃药,太医院的太医被皇帝恐吓利诱每次都是打着皇后身体不好的幌子,将一包一包的药送到翊坤宫。一向是身体健康的恍惚忽然生病,引得太后和孩子们都是紧张兮兮的。
每次妃子们请安的时候,齐妃这些人都是不管真心假意的对着舒云问候身体,闹的舒云一面应付着妃子们的关心询问,一边心里暗自诅咒着四大爷的可恶,拿着自己当幌子,就是不知道皇帝会不会给自己保密费。
舒云放下玉荣的事情,雅柔的婚事还真是难办,要是在蒙古找一个额附也是很好,可是雅柔的身体真是!最是不耐寒冷,要是真的找一个蒙古的额附,舒云不敢想象能有什么结果。可是雅柔的身份就是一个障碍。要是雅柔是雍正亲生的女儿,就算是嫁给当朝的权归,那事应该的。可是雅柔的齐声阿玛是十三啊!铁帽子亲王!皇帝心上的弟弟!就算是雅柔嫁给京城的世家子弟,别人不说,十三也要想着自己的女儿的婚姻的政治意味。要是给雅柔选一个默默无闻出身不是很好的额附这样十三在政治上的猜疑没有了,可是皇帝的脸面又难以估计了。
不过雅柔的额附没有定下来,雅柔的嫁妆可是和玉荣的一起慢慢的准备着。加上弘昼的婚事,整个皇宫都是讨论着公主的大婚和皇上最宠爱的荒唐王爷弘昼的婚事。顺贞门外的小院子里面,一应的供给什么的都是不错的,薇和小燕子还有金锁的日子不是很艰难,可是对于整天把爱情当成空气和粮食一样的脑残们,日子还是很糟糕的。
那天小燕子和紫薇全都被一些凶神恶煞的嬷嬷和太监拉走了,接着金锁也是扔进管着紫薇和小燕子的小黑屋里面。紫薇被眼前的变故吓得浑身哆嗦着,小燕子气势汹汹的叫喊着,叫看管他们的太监赶紧把她们放掉。内务府的慎邢司不是一般的地方,那些太监和管事的都是几辈子祖传的本事,对于刑讯逼供简直是当成一种艺术在研究的。
没一会时间,小燕子和紫薇还有金锁被身边阴森森的环境吓得不敢出声,三个人挤挤挨挨的挤成一团,互相安慰着壮胆。小燕子听着外面的风声,阴森色的好像是一些人苦笑的声音,“紫薇皇帝不会吧我们都杀掉吧。”想起刚才雍正狰狞的眼神,小燕子感觉到害怕了。
“要是你早点说清楚今天也不会是这样的下场,小燕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小姐?”金锁很快的将自己的怒气泄在小燕子身上,霸占着小姐的身份,闹的小姐连自己的生父都没见上最后一面,现在害的大家都被关起来。
“金锁你是什么意思?要不是我……”小燕子忘掉害怕对着金锁开始瞪着眼睛吵起来,“……当格格很辛苦的你们看见皇后那个凶巴巴的样子,当初我被射到了胸口上就要死掉了,……那些嬷嬷都是恶毒的巫婆整天拿着眼角看人,我走一个路就是要几天时间,竟然还是不对!连饭也不叫我吃……”小燕子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舒云和雍正对着自己严厉的盘问,什么那些公主都是看不起自己,什么学规矩很辛苦的样子,紫薇一边听着有点心软了。小燕子为了自己的事情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了,自己还要对着小燕子抱怨真是不应该。
紫薇对着金锁不满意的说:“这些事情咱们还是不要互相埋怨了,还是等着天亮的时候看看尔康和四阿哥他们能不能来看看我们。”金锁对于紫薇的话不敢违抗只好瞪一眼小燕子不出声了。接下来太后身边的嬷嬷叫来紫薇问清楚,有详细问了夏雨荷的事情她们是怎么来的京城的,在京城和小燕子的相遇和福家的关系等等,最后三个人被关上一段时间送到了以前小燕子住着的顺贞门外的小院子。那个板着脸的嬷嬷看着眼前三个狼狈不堪的人说:“紫薇姑娘太后娘娘念你可怜,本来你是个没有身份的私生女,太后和皇上的恩典,看着你无人依仗,还是叫你住在这里,等着年底下给你找一个好人家。金锁和小燕子都算是你的奴才,今天开始跟要认真的学规矩,姑娘出嫁之后过什么日子就要看现在的规矩学的什么样子。”说着便有嬷嬷上前带着紫薇和金锁还有小燕子下去了。
小燕子绝对不会当紫薇丫头的,紫薇对着小燕子也是不肯把小燕子当成自己的奴才,于是伺候紫薇的事情全都是金锁一个人要做,现在又加上小燕子整天的闹事,金锁日子变得很累了。可是紫薇好像是一点也没余察觉了金锁的辛苦,经常是对着外面的天空哭哭啼啼的想念着福尔康。小燕子经常的惹祸经常的被那些身强力壮的嬷嬷们教训了好几次,疯疯癫癫的样子也是收敛一些。只是要小燕子学规矩好像是叫猪上天一样。
顺贞门外的小院子虽然没有什么消息传进来,和皇宫里面还是公主出嫁和皇子大婚的热闹还是随着风声吹进了这个小院子。这天紫薇在屋子里听着门外那些嬷嬷和来送东西的小太监说闲话,听着玉荣婚事的种种热闹,什么公主的嫁妆里面是多少的奇珍异宝,公主的朝服是多么的金碧辉煌,观音保这个额附被皇帝器重,叫了在养心殿和皇帝一起吃饭。等等等等,紫薇听着忍不住出神的想着,自己本来也能喝玉荣得到一样的荣耀,带着满身的光华嫁给自己的尔康,尔康就是名正言顺的额附。
金锁看着紫薇在哪里对着天空做梦,眼神晦暗不知想些什么,小燕子听见弘历没有娶福晋心里暗自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小燕子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可是心里无端的一阵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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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霸占着舒云的桌子,埋头苦干,舒云在一边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折子,还真是化悲痛为力量,舒云心里念叨着原来雍正勤劳政务的原因竟突然是不举!想到这里舒云忍不住嘴角要翘起来了。不过在雍正面前尤其是在内心脆弱的皇帝面前舒云还是赶紧端正自己的情绪。不能笑,要是真的笑出来就要完蛋了。
舒云端过来容嬷嬷端进来的药碗,看着容嬷嬷带着伺候的人都出去,端着药碗向着雍正走来,“皇上还是歇一会,这个药就要凉了。”舒云将“皇后的补药”放在雍正手边的桌子上。看着身边没人,雍正端起药碗好像是做贼一样几口就把苦哈哈的药汤子喝掉了。舒云赶紧端上来漱口水,伺候着皇帝漱口。
放下手上的药碗,雍正似有若无的叹息一声,随即摆出正常的样子,和舒云说起玉荣和雅柔的婚事,对于雅柔的婚事雍正是很仔细的,还有十三在里面,雍正想想对着舒云说:“明天叫人送来合适世家子弟的名单来,皇后看看,顺便教兆佳氏看看。毕竟雅柔是十三的亲生女女儿。”
两个人商量一些事情,这个时候容嬷嬷进来说:“皇后娘娘,都是这个时候了,是不是要传晚膳,”雍正看着外面的天色,看见那些进来点灯的太监饿宫女对着容嬷嬷说:“朕在这里和皇后一起用饭,今天就歇在皇后这里好了。”
舒云听着雍正的话,忍不住想起电视剧《潜伏》里面的镜头,余则成一边和王翠萍说话一边使劲的推着自家的大床。他们的楼下还有一个拿着笔记本做记录的小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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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本想着把皇帝赶出去,可是话到了最边上,还是打住了,现在雍正不同于以前,以前自己善解人意的把皇帝送到那个娇滴滴的宫妃身边,是皇后的贤惠大度,雍正这个贱狗一定是很高兴的夸奖一下舒云的贤德,然后带着一些稀薄的不好意思做出“你们看这都是皇后的好意,朕不是个好色之徒”的样子欣然离开了。//.mi//可是现在皇帝的情况有点不一样了,舒云要是在这样说,中怕雍正直接翻脸倒是有可能的。“皇后你是什么意思?看朕的笑话吗?”那个时候舒云的真的杯具了。
晚膳已经安排好了,这个时候就听见外面小太监通报的声音“六阿哥来了。”一转眼,弘曜笑嘻嘻的进来对着舒云请安说:“给皇额娘请安,今天儿子有口福了。”弘曜装着没看见自己老子的样子对着舒云撒娇。一边的雍正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哼一声说:“弘曜这个时候来了?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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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该打了,皇阿玛在这里,儿子进来的时候没看见皇阿玛身边的人,想着皇阿玛整天操心国家大事的,这个时候不是和十三叔他们商量事情就是——,儿子给皇阿玛请安。儿子听见说皇额娘这几天还是吃药的,皇额娘的身体以前都是不错的,这次老实拖拖拉拉的。儿子想着皇额娘这是累的,劝劝皇额娘多休息几天,是药三分毒,那些苦药汤子不吃也罢了。”弘曜看着舒云眼神里面闪出真正的担心。
听着自己儿子的话雍正的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那些药舒云根本没吃,那些全都是太医院送来给皇帝一个人享用的药。“你这个小子还算是有孝心,今天的功课做了没有,拿来朕看看。”雍正按捺着一肚子的气,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和孩子火,既然不能直接收拾你这个小子,朕还是能教训你一下的。雍正在心里狠狠地想着,弘曜这个小子,雍正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什么听话老实?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狐狸精!整天装出一副乖滑的样子其实说话做事能把人气死。
雍正这几天不是化悲痛为力量的处理国家大事,就是和那些贪官较劲,把满朝文武都是闹的战战兢兢的,生怕哪天皇帝想起自己来,叫过来吹毛求疵的训斥一番,不过皇帝一黑脸,底下的办事效率倒是提高不少,再也不敢拖拉疲软了。
结果皇帝的心思全用在政事上,弘曜这些孩子的功课就给放松下来,今天弘曜好死不死的撞上皇帝的枪口,雍正想着在弘曜的功课上找一些毛病出来,把这个蹭饭的小子轰出去!
没一会弘曜身边的小太监就把弘曜的功课抱来了,雍正看着小太监抱来的那一堆的功课立刻是有点泄气了。本想着这个孩子这几天一定没好好写字,谁知写的不少。雍正拿过来一个本子打开里仔细的看着里面写的文章,喵喵的,这个小子是不是找枪手了?竟然没有什么错处!
弘曜在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皇阿玛的样子,心里暗笑,就知道皇阿玛喜欢在功课上找自己的麻烦,这些事情大哥和五个都是和自己说过来,因此上有了弘晖和弘昼传授经验,弘曜岂能是在这个地方叫自己的皇阿玛占便宜了?因此上弘曜一点不害怕雍正检查自己的功课。
看着儿子得意洋洋看好戏的样子,舒云明白雍正这个老子真是彻底的失败,又被儿子给耍了,雍正在这个上面不知道是没有招数了,还是面对着儿子智商退化了,从弘晖的时候就喜欢在功课上给孩子找麻烦。这个法子用了多少年了,眼看弘曜都是要长成大孩子了还是这个老招式!没新意!不过皇帝现在很敏感,舒云也不管雍正在哪里忙着给儿子挑刺,笑着搂着弘曜仔细的问了孩子的身体和吃饭,又问了这几天干了什么,身体如何,还缺什么东西。
弘曜黏在舒云的怀里,说着悄悄话,顺便的和舒云撒撒娇,缠着今天晚上要吃舒云给自己作的炸鸡什么的。雍正无奈的扔下手上的作业本子,看着舒云抱着弘曜的样子觉得一阵不舒服,板着脸训斥着:“都多大了还缠着你额娘!只能看着你也是快十一岁了,等着后年朕就给你指婚,等着你成家了就搬出宫里,在外面建府。省的还和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整天黏在你皇额娘身边像个什么样子?你们都是皇子,岂能像是那些纨绔子弟一样整日里无所事事,厮混内帏成何体统?难道你们都要变成前面那些不成器的猪狗王爷不成,只是知道花鸟鱼虫的?”
雍正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对着弘曜开始教训了,按着规矩弘曜不敢顶嘴,苦哈哈的老实肃手站在那里“聆听圣训”!舒云看着皇帝这样欺负自己的孩子,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自己身份限制着,也不能硬顶着和皇帝争辩。于是舒云看准皇帝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端上一杯茶,帮着弘曜求饶:“皇上教训的是,只是弘曜臣妾看着还是个上进的孩子,那些功课可是弘曜写的不好?还是这个孩子今天在上书房闹事了?”
舒云一边轻声的劝解者,一边上前轻轻的捏着皇帝的肩膀,刚才拼命地批改这些奏折,这一会雍正的肩膀要是不酸疼才是怪事。雍正舒服的享受着舒云的安慰,对着弘曜缓和下来:“都是大人了,以后不准缠着你皇额娘,你皇额娘身体不好都是被你们这戏而不省心的逆子气坏的!”
喵喵的,舒云捏着雍正肩膀的手差点就要掐住雍正的脖子,好你个四大爷!竟敢这样污蔑我的宝贝儿子们!老娘现在成了药罐子,不对视成了别人眼里的药罐子,还不都是你老人家的功劳?不是那嘴馋,喜欢新鲜,喜欢喝那些青春火热的小妞混在一起,能成今天这个松下疲软的样子?可能是弘曜看见舒云脸上变幻的神色,一边恭恭敬敬的对着雍正称是,弘曜的嘴角忍不住还是翘起来看样子眼看着弘曜就要破功笑出来了。
果然,舒云看着弘曜低着头,肩膀不自然的抽*动几下,心里想着自己脸上刚才一定很狰狞的,这个死孩子竟敢嘲笑老娘。“皇阿玛教训的是,儿子今天还有一些功课要做,这就告退了!”说着在雍正你很识相的眼神里面弘曜死死忍着爆笑的冲动噶进退出去。身后传来舒云的不满的声音:“这个孩子真是的,留下来一起吃饭就好了。省的一个人会去吃饭孤单无趣的。”
舒云可以肯定自己绝对听见了弘曜在笑声,这个臭小子,竟敢笑话老娘。舒云猛的低下头,赫然现自己不是只在脑子里想象一下,是真的差一点就要掐住雍正的脖子了。好家伙!差点穿帮,不过看起来雍正还是没有察觉。舒云赶紧收敛一下心神,专心的给四狗狗做按摩了。
晚膳很顺利,等着漱口洗手之后,雍正和舒云商量着雅柔的婚事“朕看着兆惠不错年纪轻轻,还是弘昼身边的伴读,现在在西北战场上能够独当一面,朕看着是个将才帅才!皇后看如何?”
这个人选还真是好得很,雍正对着十三是绝对的信任的,把雅柔嫁给兆惠,这样兆惠和西北的局势再一次的牢牢地掌握在皇帝手里了。雅柔又能够留在京城,这样十三对着雍正必然是感激的很,兆惠在西北一定是对着皇帝忠心耿耿的。加上兆惠是太后的族孙,还真是皆大欢喜了。“皇上想的很周到,就按着皇上的意思,雅柔的年纪也不小了,兆惠也是经常出兵在外,婚事还是要抓紧的。”
雍正来了兴致和舒云商量了好半天这些事情,天色已经晚了,容嬷嬷上前对着舒云说:“娘娘是不是要叫他们进来伺候梳洗了?”
听着容嬷嬷的话舒云很想看看雍正的表现,不过还是忍住了,平淡的说:“叫他们进来伺候就是了。”说着舒云转向雍正说:“皇上这几天都是忙着国事,臣妾听说皇上批改奏折都是几乎整晚不休息的,今天黄沙泥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好些事情。”
雍正点点头,也不抬眼镜,只是淡淡的说:“安歇了。”立刻上来小太监和宫女轻手轻脚的服侍着舒云和雍正洗漱休息了。
等着梳洗完毕,雍正也不看舒云,径自进了卧室休息了,舒云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头,仔细的在脸上敷上各种各样的保养品,等着磨蹭的差不多了,舒云才是站起身有点纠结的走进里屋,喵喵的今天晚上自己该用什么样子的态度面对着皇帝?现在的雍正帧数叫人猜不出心思,要是自己那里惹着了皇帝,男人的自尊心不是那样轻易的就能抚平上面的伤害的。
舒云脑子转的很快,等着踏进卧室的门,舒云拿定主意了,对着皇帝保持着一般的样子就行了,就当着身边躺着的是小吉就行了。想到这里,舒云叹息一声,那个小吉自从被雍正从自己的床上扔出去,差点被皇帝流放到猫狗房,自此以后见着皇帝的影子都是躲得不见影子了,今天小吉一定是躲在容嬷嬷的房间里不敢出来了。
等着进了卧室一看,舒云差点笑出来,四大爷好像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裹着被子躲在床里面,背对着舒云,从背影散出来一种信息就是皇帝今天要一个人霸占一个被子。以前雍正都是和舒云挤在一张被子下面的,今天破天荒的,床上放着两个被子,皇帝大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好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媳妇在躲着欲求不满的老公一样。
不过舒云可是没有心情笑出来,雍正是不是真的被这件事情刺激着了,舒云身为女人还是不很明白这样的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对着皇帝来说,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奇耻大辱。舒云不出声的躺在床上,拉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还真是优待啊,以前只要皇帝来,舒云都是乖乖的躺在里面的位置,今天申办躺着皇帝,竟然还能霸占着床上的最好位置,真是托了皇帝大人的福气了。
脱掉一切的伪装,雍正忽然变得脆弱起来,这种无助而样子和委屈感觉,竟然浓浓的叫舒云都能感受到了,舒云想要对着背对着自己的皇帝说些什么,可是想想还是闭上嘴了。这个时候可能用这个需要的是一个人安静的安慰自己吧。
被这样的伤心气氛包围着,舒云内心深处甚至有点歉疚冒出来,要不是自己设计的那一场闹剧皇帝的面子也不会丢的例子面子都没了,这样的话雍正也不是现在的可怜的样子。不过舒云很快的把这些歉疚扔出去了,这些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舒云告诉自己,要是雍正知道了是自己放任着事情生的,指不定皇帝一生气先把自己掐死的。这些都是四狗狗嘴馋的下场!舒云安慰着自己,渐渐地沉睡了。
一夜无梦,只是舒云的梦境不是很愉快的,舒云老是梦见雍正知道了什么,对着自己大声的叫嚷着,舒云感到一阵难受,自己的胸口很压抑,根本喘不过来气了。舒云猛的睁开眼睛,一双黑黑的眼睛映进舒云的眼睛,雍正不知什么时候趴在舒云的身上,两只手撑在舒云的头两边正在看着专心的看着舒云,好像要从舒云的脸上研究出一些端倪。
“皇上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事情?”舒云被雍正半夜看着自己的样子吓一跳不会皇帝真的心里BT要掐死自己了?舒云的话没说完,雍正忽然的狠狠地吻下来,在舒云的嘴唇上眼睛上,脸颊上粗暴的辗转吮吸,接着只听见一声清脆的丝绸破碎的声音,舒云感觉到一只粗暴的手恶狠狠地揉捏着自己胸前的柔软!
“啊!疼!”舒云忍不住叫起来,雍正好像被舒云的叫声刺激着了,动作变得更加粗鲁了。想着外面的守夜的奴才,舒云只好委屈的闭上嘴,再也不敢叫出声,雍正狠狠地吮吸着舒云胸前的红樱桃,低声的说:“不要憋着,快点叫出来!”叫你个大头鬼!舒云狠狠地想着,四大爷的你这算是怎么回事拿着老娘做充气娃娃?忽然舒云眼前一亮,随即心里暗自诅咒着爱面子的皇帝。
结果这一晚上在外面守夜的小太监和宫女们尴尬的脸上通红,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皇帝和皇后的呻吟和喘息叫人想入非非。只是苏培盛和舒云身边的嬷嬷保持着镇定的样子,完全是对着传来的声音好像没听见一样,闭着眼睛装睡。
里面卧室的床上形势倒转了,雍正被舒云压在身下,舒云故意的在雍正身上一会是亲亲,一会是捏捏,当然想起以前四狗狗经常拿着自己作狗咬胶的事情,舒云从善如流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在雍正的身上磨着自己的牙齿。
啃啃这里,咬咬那里都是人身体很敏感的地方,就算没有情爱的意味在里面,那种身体上敏感的肌肤被毫不怜香惜玉的拿着牙齿厮磨的感觉还是叫人不舒服。雍正忍不住哼哼起来皇后真是个小野猫!虽然被咬得很疼,可是雍正好像一点也不生气,故意的大声哼哼着,气的舒云更是使劲的咬咬咬!
“哎呦,皇后还是饶了朕吧!”雍正看着在自己身上撒泼的小野猫,一直是郁闷的好像是到了世界末日一样糟糕的心情无端的好起来。原来自己的皇后还有这样可爱的样子,只是,雍正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小弟弟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还在沉睡,心里无奈的想着为什么以前不珍惜和舒云在一起的时间?自己这个皇帝难道就是这样一直窝囊下去了?舒云在心里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埋怨自己?
想到这里雍正刚才好一点的心情变得更坏了。
似曾相识
这一晚上舒云可算是出气了,四大爷的,舒云想着以前自己被四大爷给咬得身上一块一块的,这一会不咬回来都不够本!看着舒云带着不满的神气在自己身上狠狠地制造者痕迹,雍正忽然有一种伤感,以前年少夫妻,自己最喜欢的看着的就是舒云被自己欺负的不敢出声,可怜兮兮的红着脸躺在自己身下的娇媚样子。那个时候自己觉得不再是平常那个端庄贤淑的四福晋,眼前的这个才是自己的妻子。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可是后来好像改变了不少。
一夜之间自己身份不再是以前的雍亲王是,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帝,自己和舒云好像隔着很遥远的东西,中间有后宫的嫔妃,关系着前朝的势力,年羹尧了,年氏了。还有太后对着十四的偏心,对着自己的猜疑,孩子们都长大了,要想着他们的终身大事,历练弘晖的能力,等等,渐渐地舒云也就是自己的皇后了,不再是自己妻子了。自己也不是一个单纯的丈夫了,只是一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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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一切都是尘埃落定了,年家灰飞烟灭,后宫变得安静平和了,太后虽然还是心疼十四多一点,可是对着自己也不是冷淡的样子了。雍正觉得自己是个成功的皇帝,应该能放松下来,回到以前的舒适生活里面去了。谁知竟然在这个时候,竟然闹出这样的事情,雍正心里明白自己成了这个燕子和那次惊吓一定是有关系的。只是想着哪天弘历和福尔康对着自己自认为“忠心耿耿”,放肆在自己面前说的那些话,雍正觉得都是弘历这个逆子害的自己成了天下的笑柄!
“哎呦”,胸前传来一阵尖锐可是很撩人的疼痛,舒云对着雍正得意的翘着嘴角,放开被自己吸吮啃咬的已经有点肿胀的小红点,满意的看着皇帝胸膛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舒云心里满意的想着这回算是够本了。叫你以前欺负我,现在好了皇帝再也不是凶恶的大狗狗,成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任人欺负了。
就在舒云准备翻身睡觉的时候,忽然被雍正紧紧地抱住了,舒云大吃一惊不要是自己玩的有点过火了,把雍正咬得生气了,就算是皇帝真的不行了,可是比力气还只自己吃亏啊!舒云正在着急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低低的啜泣声音,舒云不敢置信的竖起耳朵,雍正竟然在哭。舒云赶紧要转过身谁知雍正紧紧地抱着舒云,力气大的叫舒云不能动一下“不要动,朕很好,一点事情都没有。”皇帝闷闷声音传来,明显带着抽噎的声调。
无奈的沉默着,等着舒云觉得钳制着自己的胳膊力道松下来,舒云还是忍不住转过身,看着在自己身后埋在枕头上哭的皇帝。舒云刚要张嘴安慰一下这个倒霉鬼,雍正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扑进舒云的怀里,低低的说了一句什么,舒云听见了吃惊的半晌,才是缓过神来,抱着雍正拍拍他的后背。这个时候舒云觉得还是不要说话好了,舒云轻轻的拍着,好像在哄着孩子睡觉一样,渐渐地皇帝的情绪安稳下来,一切都沉浸在睡梦里面了。
早上进来伺候着皇帝和皇后起身的宫女和嬷嬷看着扔在床上角落里面的舒云的内衣,那件精致的内衣已经被粗鲁的撕坏了,躺在那里,皇后的身上明显的带着一些不太明显的痕迹。看着这些,那些嬷嬷和宫女都是心照不宣的低着头,视而不见的服侍着舒云洗漱换衣裳。容嬷嬷看着舒云的身上的引人遐想的痕迹想要问什么,可是想想还是不再出声了。
另一间屋子里面,苏培盛伺候的皇帝洗澡穿衣裳,看见雍正胸前肩膀和脖子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明显还是牙印的痕迹,这些牙印看起来很秀气,不用想一定是皇后娘娘的杰作了。可是——想到这里,苏培盛眼角抽搐一下,难不成皇帝已经是龙体痊愈了?
看着雍正脖子上那一块明显的痕迹,苏培盛对着门外伺候的小太监说:“赶紧把皇上那件高领子的衣裳拿来,今天天气凉了皇上还是穿的厚一点。”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想想皇帝今天还要见大臣,还要听政!这个样子叫人看见了,不定是怎么传出去了。
“朕看着这样就好了,哪有那样娇气的,就穿这件衣裳就是了。”看着镜子里面脖子上的痕迹,雍正居然心情好起来,嘴角带着这几个月少见的笑意,看着自己身上收拾齐全了,转身出去了。
舒云站在那里等着雍正出来一起用早膳,昨天的事情对于舒云来说皇帝的眼泪和哭泣好像是不真实的,今天早上舒云决定把那些事情全当成梦境一样忘掉了。雍正一早上难得脸上出来笑意,看着舒云站在那里身上穿着一件深紫起着银色花纹的旗袍,头上戴着一个白色的羊脂玉簪子,和几件低调奢华的饰,耳朵上的也就是东珠的耳坠,看起来一点也不招摇,倒是把舒云衬托的摇曳生姿叫人眼前一亮。
“皇后早上看着气色还好,只是头上再簪上一朵花就更完美了。”雍正看着舒云的样子脸上带着微笑,一边伶俐的宫女早就端上一个大大的盒子,里面放着的是昨天内务府新送来的宫花。雍正看着里面的花朵都是拿着上好的锦缎和绫罗做成,好像是真的一样。雍正看着舒云身上的衣裳和饰,选了一个鲜红的玫瑰花,和一只浅黄的月季花,亲自拉着舒云坐在梳妆台边上,将花朵亲自的簪在舒云的髻上。看着满意了,雍正又拉着舒云一起坐下来开始用膳。
整个翊坤宫里面的人都被今天皇帝和皇后的样子吓着了,以前皇上对着皇后也是不错的,可是也不见今天这个温柔体贴的样子。其实皇帝对谁都是那个样子的,只等着别人伺候上去的,那里见过皇帝伺候别人的?就是得宠的娘娘也是巴巴的跟在皇上身后等着皇帝兴趣来多看一眼。今天皇上不是吃错药了?
舒云心里倒是明白雍正的意思,昨天雍正竟然对着自己说对不起,可能今天这个样子是想补偿自己。想打这里舒云摆出一副很享受的欢喜样子,对于雍正的殷勤来者不拒了。一顿饭还算是安静,等着饭后舒云想起什么对着雍正说了夏天搬到园子里的事情,正说着外面通报进来后宫的嫔妃进来请安了。
舒云听着心里笑一下,这些人今天怎么来的早了?一定是想着皇帝在这里等着在雍正面前露脸呢。“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这样早的来了。叫她们进来就是了。”
齐妃领着熹妃裕妃和好些的常在答应进来个舒云请安了,看着一屋子的美人娇滴滴的对着皇帝请安,舒云明显感到了雍正身上僵硬一下,看出来皇帝的不自在,舒云笑着说“皇上的事情多,看着时辰不早了,皇上还是国事为重。”
“很是,今天还要商量玉荣和雅柔的婚事,礼部拟定的公主的尊号也要好了,朕还是看看去。”说着雍正起身看也不看这些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美人径自走了。皇帝一走,舒云觉得屋子里暗下来不少,原因是这些嫔妃看见雍正走了,眼神全都黯然了,原来皇帝还真的是一个光体,不叫你自身光还叫身边的人眼睛贼亮的。
舒云和裕妃商量着玉荣的婚事嫁妆,一转眼就看见一边的熹妃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也是生了一个叉烧儿子不是一般的郁闷,想起挑选宫女的事情,舒云看着不知想着什么出身的熹妃说“熹妃,弘历身边伺候的丫头你可是看好了?今天难得清闲,叫来看看。”
熹妃干净从自己的思绪里面醒过来,对着舒云恭敬地说:“臣妾已经选了两个丫头,出身不是很好,可是看着样子都是干净整齐的。这几天妾身带着在身边查看人品行事,叫了进来给皇后娘娘看看。”熹妃对着身边的宫女说一些什么,没一会就进来两个小丫头,都穿着一样的衣裳整整齐齐的站在舒云面前请安。
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都市十五六的样子,身上穿的是宫女份例的衣裳可头上都是带着一只翠玉簪子,正是前年给熹妃的赏赐,看来熹妃对着这两个女孩子还是满意的。已经算是承认了这是弘历未来身边小老婆的身份了。舒云忽然为了弘历未来的福晋担心起来,这样的婆婆,哪有帮着自己儿子选定小老婆还要诏告天下的?要是弘历现在已经成家,娶了福晋了,熹妃这样做不算是过分的事情,要命的是弘历现在还是单身啊!等着事情传出去,哪一个权贵之间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弘历?
“抬起头叫本宫看看。”舒云心里对着熹妃不明智的做法很是不屑,可是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对着那两个女孩子和颜悦色的。两个女孩子怯怯的抬起头看着舒云,果然都是如水般温柔的女孩子啊,舒云对着她们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奴婢叫高随心,今年十六岁了。家父是内务府的管事高斌。”左边那个羞怯的女孩子对着舒云说着,接着另一边那个看起来小一点的女孩子很天真的看着舒云说你:“奴婢叫魏碧菡,今年十五了。家父是内务府的魏清泰”舒云仔细问了这两个人的出身都是旗下的抱包衣出身,听着很是耳熟的样子。那个高随心的父亲竟然叫高斌,那个魏碧菡的家里是内务府的包衣出身,怎么听着那样熟悉的!舒云暂时将这些疑问放下,对着两个丫头说一些好生伺候弘历的话,什么要懂规矩,劝着四阿哥学好什么的,最后舒云严肃的看着随心和碧菡,认真的说:“四阿哥认真的念书,你们谁也不许把外面乱七八糟的事情和四阿哥说。”其实舒云明白等着弘历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福家求情了,只是面子上的话还是要说的,反正弘历是不可救药了。
这两个女孩子都是很听话的答应下来,舒云赏赐了这两个女孩子一些东西,叫她们出去了。接着舒云和齐妃商议一下雅柔的婚事,没一会看着舒云累了,这些妃子全都请安告退了。
舒云一直念叨着这两个准备给弘历的女孩子,忽然。舒云眼前一亮,真是笨死了,那个不就是慧贤皇贵妃,和令妃啊?只是现在她们注定要只能是皇子身边的侍妾了,再也不能是皇妃了。
容嬷嬷忽然带着一阵风的进来,容嬷嬷好像是兴奋地很,一进来对着舒云福身说:“娘娘,晓晓回来了,奴婢该死,是端惠公主从蒙古回来了。“晓晓回来了,舒云心里一下子高兴起来,对着身边伺候的人说你:“晓晓到哪里了,叫她来。”是有的话没落,就看见一个穿着大红旗装的女子一闪身出现在自己面前。“额娘,晓晓好想念额娘啊!”真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舒云笑着对着晓晓伸出胳膊,晓晓一下子扑进舒云的怀里,和舒云亲亲热热的腻味在一起。
母女两个相见总是说不完的悄悄话,舒云想起多尔济和自己的外孙子,舒云看着晓晓脸上不错带着幸福的微笑,眼睛也是闪亮的。“多尔济和哈丹巴特尔在哪里?多尔济被皇上叫去商量事情,可是巴特尔是个孩子,上哪里去了?”哈丹巴特尔是晓晓和多尔济的宝贝儿子,今年已经三岁了,正是式淘气的时候。
“那个小子竟然和闹着和弘昼在一起,连我这个额娘都不要。现在可能是在重华宫和弘曜他们在一起。这一次回来我怎么没看见弘历啊!在蒙古的时候就听见京城的事情,什么弘历把皇阿玛气坏了,竟然拿着一个不相干的民家丫头冒充二伯伯的女儿。是不是有这一回事?”晓晓还真是喜欢八卦,抱着舒云的胳膊摇晃着。
“你啊,真是的,都是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个样子。这几天你皇阿玛的——的心情不是很好,叫多尔济小心一些不要惹你皇阿玛生气。还有巴特尔好生的嘱咐了身边跟着伺候的丫头和嬷嬷们不能放任的孩子乱跑。你府上的东西都是收拾齐全了?还缺什么,额娘帮着你参详参详。这几天不是有不少进上来的新鲜水果,给端惠公主带回去。”晓晓成亲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整天的泡在舒云身边了。
没一会只看进弘昼和弘曜拉着哈丹巴特尔一起来了,舒云看着自己的外孙子,这个孩子还是刚出生的时候自己看过的,那个时候晓晓生产之后修养好了身体因为科尔沁的事情,就跟着多尔济带着孩子回了蒙古。现在蒙古的情势越来越安定了,晓晓才有时间和多尔济一起回京城和嫁人团聚。
舒云的翊坤宫热闹得很,没一会弘晖带着永琏进来了,看见小弟弟,永琏拉着巴特尔在一起玩耍,弘曜现在真是长大了,摆出叔叔的样子,在一边看着巴特尔。舒云看着弘曜的样子忍不住一笑,弘曜比起永琏还要小上几个月,看来皇宫里面的环境真是叫孩子早熟了。
弘晖已经是个大阿哥了每天都是有很多的事情,就算是进宫给舒云请安碍着后宫都是嫔妃也是来去匆匆的,为了避嫌疑只要舒云这里来了宫里的嫔妃弘晖都是说上几句话就出去了。闹的舒云拉着自己的儿子好好地说话都是不能的。
几个孩子都在舒云眼前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弘曜开始的时候还是小大人的样子,渐渐地看着永琏和巴特尔玩得高兴也是丢掉了端着的我是大人的架子,和两个孩子一起出去玩去了。晓晓不放心孩子叫了奶娘看着孩子,屋子里只剩下了舒云和弘晖晓晓和弘昼了。
“额娘,儿子想和额娘商量个事情。”弘晖看着舒云身边的容嬷嬷容嬷嬷立刻是对着舒云说:“娘娘刚才皇上那里穿过话来,今天中午来翊坤宫这里吃饭,奴婢看看他们准备菜色去了。”说着容嬷嬷将伺候的太监饿宫女全都带去。
弘晖对着舒云和弘昼晓晓说了会试的事情,京城和蒙古向来是消息灵通的,晓晓对着京城这几年生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的,今天听着自己的大哥讲起这件事情还是忍不住觉得这里面一定是另有文章的,绝对不是弘时的手笔。
“那个富贵人家的管事,这个京城里面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的,这几天总算是有点线索了。福家的嫌疑是最大的,弘历美誉把试题泄露出去,可是要是无意之间和福家的人提了这也是有可能的,真是现在福家严实的很,一点缝子都没有,儿子已经叫人看着了,福家并没有那个样子的管事,这个事情还是要仔细的清查一下。只怕是福家以前的下人干的。”弘晖想着泄密的可能就在福家身上了,弘历身边的侍卫和弘时身边的侍卫伴读加上太监都是被弘晖仔细的梳理了。嫌疑人一个一个的排除了,只剩下一个福家了。
舒云听着皱起眉头对着弘晖说:“现在福家也就是个平民百姓了,看来福家还是做贼心虚,只要交福家忘乎所以的一位事情过去了他们一定会接着动作的。这个事情额娘还是能帮着你一点的。弘昼眼看着就要成家了,额娘也该在皇上面前给弘历讲一讲话了。”弘晖听见舒云这样说眼睛一亮,对着舒云一笑不说话了。
翻身做主人
等着舒云将随心和碧菡送到了关着弘历的东三所的时候,雍正和皇后侍奉着太后带着弘晖弘昼和弘曜加上晓晓多尔济带着巴特尔一家子欢欢喜喜的向着圆明园进度假了。/太后的身体越的不好,十四明显感觉到了自己额娘将要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当然这是十四心里害怕的想法,实际的情况还是比十四想像的能好一点。可是太医对着雍正舒云和十三、十四说的话“太后娘娘已经是春秋以高了,身体好像是外面看着光鲜的大树一样,里面其实已经是衰弱不堪了。只要有点风吹草动的,立刻就是会显示出来。为今之计只是好生休养,不能生气上火。”看着舒云和雍正这些人的眼神,那个太医咽下一口空气,艰难的说你:“皇上和皇后孝感动天,要是好生休养,太后还是能够尽天年的。”
雍正狠狠地看一眼那个太医,十三和十四的神情都是黯然一下,“你们小心伺候,太后的身体朕交给你们调养。下去吧!”那个太医赶紧如蒙大赦一样退出去了。
现在十四也不整天撺掇着弘昼一起商量着彻底荡平准噶尔的事情了,对着战事什么的也不是急火火的想着要自己出征了。雍正看着十四的表现倒是放心不少,这个弟弟算是真正的听话了。只是想起太后,雍正还是有点难受,毕竟是自己的生母。自己做皇帝这些年还算是不错,想到这里雍正就把方壶胜境仔细的整修一下,侍奉着太后住在哪里。
孩子都跟着,雍正给弘晖在挨着圆明园的边上另赏赐一个院子,和十三的院子挨在一起,这样弘晖进园子见皇帝和舒云都是方便的很。本来多尔济是没有那个荣幸被皇帝赏赐住在园子的,不过看在晓晓和巴特尔的面子上,多尔济竟然能够跟着晓晓住在园子里。毕竟是出嫁的公主,雍正很大方的一样赏赐了园子叫晓晓和弘晖做邻居去了,舒云以前住在武陵□,谁知皇帝抽风的说“现在孩子都跟着来了,晓晓晚上不想回去住下就是了,武林□晓晓进园子时候住,皇后和朕住在九州清晏,那个万方安和冬暖夏凉,再将寝宫另设一处在万方安和。”
舒云听着雍正的话,觉得身边那些年轻的答应什么的都是浑身刚才黯然下来,皇帝和皇后住在一起你们谁敢有意见?舒云听着皇帝的安排心里叫苦,自己的悠闲生活啊!喵喵的,那里都逃不开你哥阴魂不散的,四大爷的,你不要想着老娘喜欢帮着你打掩护。配音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搞定好了。可是皇帝的话就是圣旨,舒云只好搬过去和四大爷做室友了。
雍正的小弟弟似乎是有长期罢工的趋势,眼看着皇帝喝掉的药汤子能够灌满一个游泳池了,可是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雍正表面上维持着冷静,并没有再脸上显出焦急的神色,对着后宫的嫔妃还是以前那个样子,经常抽出一点时间和齐妃裕妃这些在潜邸就跟着他的妃子说说话,多数是在下午的时候,等着晚膳之后皇帝就会叫那些妃子回去了。
可是面对着年轻的嫔妃那些娇艳欲滴的答应常在,雍正的脾气变得越来越不好了,现在这些年轻的嫔御们侍寝的时候不只是怎么回事经常惹得雍正勃然大怒的,连着处罚了好几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这些事情竟然传到了太后的耳朵了,太后不放心叫来舒云询问。舒云听着太后的问话,嘴角最不忍抽搐一下,舒云自然是明白皇帝生气的原因,现在雍正小弟弟还是休假,虽然面上维持,可是皇帝的心里指不定是怎么的着急上火。召幸年轻的嫔御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事情,一定是那些年轻的小妞对着皇帝献殷勤,没事撩拨着皇帝的**。结果一不小心拍在马蹄上了。
舒云不能只说,只好转着圈说:“额娘不要担心,现在皇上忙着国家大事,听着弘晖进来说过,前头圣祖爷的治理,国家的人口现在是比着以前多了快要一番了,那个农田还是那么多,能够开荒的也都是已经开垦的差不多了。人多了还没有田地养活,底下闹出来的事情多了。皇上心烦是有的,加上那些新进来的一定是心气高的很,想着往得宠什么的。惹恼了皇上是一定的。”可怜啊,都是四大爷的事情还要推在别人身上。不过舒云想着这些被皇帝教训的小妞也是自己想争宠想疯了,见着皇帝一点也不矜持,各个眼睛光的粘上去。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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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额娘年纪大了就是喜欢担心。这样就放心了。老四这个馋嘴的毛病可是改了吧。都是这个岁数了,看着永琏过几年都是要成家了,没几年永琏的儿子都要生出来了,那个时候皇帝要是在看见狐媚子就是走不动路,真是笑话死人了。对着皇帝说就是哀家说的,皇帝年纪大了,好生的修着。以后谁感狐媚皇帝,皇后立刻拿着祖宗规矩处置了!”太后想着儿子没事就好,不过老四那个馋嘴的毛病,以前老四年纪轻,身边孩子不是很多,放在身边多几个也是可以的,心在眼看着儿子孙子,过不上几年重孙子都有了,要是还是身边放着一群的小妞身体不要了!于是太后决定不能在叫皇后看着这些年轻的小姑娘闹心了。太后的懿旨一下去,那些答应常在的都是噤若寒蝉不再皇帝眼前晃悠了。雍正倒是安静不少,继续化悲愤为力量,今天整治贪官,明天叫来封疆大吏商量着地方上的改革。这一下就连在京城乘凉看皇帝的笑话的八阿哥和九阿哥全都给弄到皇帝跟前干活了。
看着底下坐着的老八和老九,雍正一阵气馁,自己做这个皇帝容易吗?整天没黑没白的干货闹的现在身心俱疲,看看那个该死的老八和老九两个人竟然精神焕的,一点衰老的样子都没有!岂有此理!老九现在也不做生意了,每天只是在家里逍遥的听曲子,摆弄着自己的那已调小嗜好,老九的府里后院子放着上千盆的盆景,八阿哥更是可恶,整天和弘时在一起谈诗论画的,逍遥自在,八福晋闲杂也不整天盯着胤禩了,夫妻两个变得恩爱气啦。有事没事的腻在一起,还有脸说神马只羡鸳鸯不羡仙?
哼你那个老婆算是神马贤妻良母?朕的皇后才是正经的贤妻良母!想到这里雍正一阵挫败,眼神黯然下来。底下的老八和老九看着雍正的样子心里嘀咕着,这个皇帝是不是有对着自己不放心了?今天叫了自己来一定是找麻烦的,本以为一进来就会被雍正找着一点的事情狠狠地教训一番,谁知这半天了,皇帝还是不出声,只是拿着眼睛来来回回的看着两个人。老八和老九都是被皇帝的眼神看着毛,雍正不是吃错药了,这样对着自己不说话?还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十三看着皇帝出神的样子,低声的咳嗽一下,雍正从自己的思绪里面醒过来,看着老八和老九说:“两位弟弟小日子倒是过得舒服。八弟的脸色看着好得多了。九弟的身体也是无碍了。”
上天啊,老八和老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帝这是对着自己示好吗?皇阿玛啊,你快点出来看看上帝吧。这是那个想着要把自己的弟弟置于死地的四哥吗?竟然关心起征地的身体来了。不是又要出什么坏主意了?老八和老九互相看一眼,心有灵犀的一致认为,今天雍正把自己从京城叫来一定没好事!
“托皇上的福,臣弟身体还算是不错,今天皇上召了臣弟来有什么旨意?”老八觉得还是不要和老四废话了,直接说吧,你还想干什么?
接着雍正竟然和老八和老九说起海外贸易和移民的事情了,“以前皇阿玛封了海上的贸易那事台湾没有平定下来,现在已经是台湾归顺了,福建等地的不少人都是移民到了台湾。朕竟然看见南洋的各个地方很多都是被从欧罗巴来的人强占着。既然这些地方向着大清纳贡称臣,还有这里是进出大清的海上要道就不能看着不管。可是现在要是直接派了海军去恐怕是得不偿失的。朕想着不如派去一些移民,滇闽浙粤一代的民众甚多,可是土地太少,现在已经不少的人到海上做海盗了。朕想着不如叫严寒诸省的没有土地的人迁移一些到南洋诸岛上,以示教化你们看这个主意能不能行?”这些都是舒云给弘晖灌输的东西,被弘晖自己加工加工和十三和十四商量了,有给了雍正。这下雍正终于找到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才有了今天皇帝对着老八和老九微笑的惊悚事件生。
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等着那个时候自己要是真的不想看四哥这张脸了,还能出去走走。老九在子那里算计着,皇帝这是怎么了?竟敢干皇阿玛都不愿意干的事情。海外贸易啊,银子啊,胤禟还真是个财迷心窍的人,这些年赚钱都成了胤禟的喜好和习惯了。“皇上圣明,这是个好时机,只是要叫沿海省份的民众到南洋去,海禁是不是松一下?”九阿哥看着雍正的眼神忽然的温柔起来,倒是把雍正看的浑身一哆嗦。这个老九怎么这样看人!那双桃花眼叫人看着浑身不舒服!
谁叫从小时候,胤禟就是对着自己的四哥有意见,现在忽然看雍正顺眼了,倒是叫皇帝不习惯了。一边的胤禩看着眼前奇妙的样子,心里暗笑一定是四嫂子不不知在皇帝身边做什么手脚了,要不然皇帝不会这样样子的。“臣弟不能像九弟那样擅长银钱调度,皇上要是不嫌弃,可以将各国来往朝贺的事情交给臣弟帮着处置一下。臣弟身体不好,到时候少不得请十三弟在一边帮衬着。”胤禩明白皇帝对着自己和老九还是有戒心的,这次办事还是小心一些。
雍正也是明白老八的意思,胤禟听着八哥的话,心里转转,也不出声了。雍正对于老八的态度还算是满意,接着说:“既然是八弟愿意出力,不如带着弘时在身边帮忙就是了。”接着雍正和这几个弟弟商量了移民和开放海禁的事情。又叫来上书房的大臣一起商量了。
等着皇帝宣布散会的之后看着雍正远去的身影,胤禟终于是控制不知自己的激动的情绪凑上去对着胤禩说“八哥你看皇上是不是生病了?不会是把皇后的药给喝错了!”胤禩转过脸看一眼还在痴痴呆呆的九弟,看一眼一边的十三低声的说:“九弟这些话不要乱说。”
“八哥可是皇上——”九阿哥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皇帝四哥忽然想起这些,这是连皇阿玛都没有做到的事情,要是这里面没有别的事情,那么事情真的成功的时候,大清就是世界上最强的国家。
“九哥,这是皇上的意思,既然皇上已经决定了。九哥还是按着皇上的意思办事就是了。”十三看着九阿哥不敢置信的样子,上前拉着九阿哥要出去。其实十三的心里也是有着和胤禟一样的疑惑,难道真是皇帝吃错药了?也不整天拿着八哥这一伙做眼中钉,对于弘晖提出来的向海外扩展的理念也是同意了。还叫上八哥和九哥这些人一起商量。雍正可不是真的吃错药了,每天都把“皇后的补药”喝的干干净净的。只是这些人全都不知道罢了。
雍正离开可勤政亲贤殿。直接回了九州清晏的寝宫,谁知静悄悄的舒云也不见影子,“皇后那里去了?”雍正由着小太监伺候着换下衣裳,苏培盛看着机会上前说:“皇后娘娘给太后请安了,这一会只怕是在万方安和的寝殿里休息。是不是请皇后娘娘过来?”
“唔,这里确实是有点热了,朕看看皇后区。”雍正说着出门了,苏培盛看着寝殿里面放着堆成小山的冰块,抽一下嘴角,这个叫寝殿太热了?皇上皇后娘娘这是明白这嫌弃你啊,你就是看不出来!不过这些话只好在心里念念,苏培盛任命的看着外面的额骄阳似火,抓着一把阳伞跟在皇帝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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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吉!你这个臭狗狗!下去!”好容易从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跑出来,舒云安心的躺在万方安和的寝殿里面睡大觉,还是没有皇帝在身边好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四大爷在身边,连睡着了都要讲究姿势和礼仪,就是做梦也不敢说梦话。现在好了,弘晖的折子上去皇帝有了新事情,没时间老想着自己的悲摧了。省的雍正有事没事的黏在舒云身边动不动的就要表示一下男人的脆弱给舒云看。闹的舒云这几天都成了知心大姐了,见天的给皇帝上心理辅导课。
只是小吉这个狗东西,竟敢打搅自己的美梦!真是该送到宫里的宠物学校训练一下了。“你要是再闹,我就把你送到皇上身边!”舒云闭着眼睛伸出手驱赶着一个劲骚扰自己的小吉。“朕就是那样讨厌?连皇后身边的狗都要嫌弃朕不成?”这话真悲愤,只是小吉什么时候学的和四大爷一样了?不对,是是真的四大爷!
舒云猛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四大爷抱着小吉正在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小吉老老实实的在雍正的怀里,看见舒云醒了,高兴的冲着舒云一个劲的摇着尾巴。“汪汪,这个人实在是讨厌,自己自主人身边躺的好好地,硬要把人家抓起来!”小吉对着雍正是不满意。在小吉的心里雍正就是和自己抢主人的坏蛋!只是小吉很小打不过那个厉害的四狗狗啊!
“那里皇上身边最是讲规矩的,小吉跟在皇上身边也能规矩一下。”舒云赶紧皮笑肉不笑的说着,雍正哼一声对着外面吩咐说:“把皇后身边的小吉带到猫狗房不准出来!要是这个畜生晚上再敢跑出来,叫猫狗房的管是太监自己领板子去!”
又来这一招,舒云一下子生气了,“皇上跟一种狗计较什么?是不是皇上看着臣妾也是碍眼的,臣妾还是出去好好地学一学规矩吧。臣妾养着小吉,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既然小吉都是没规矩了。臣妾也是一样的!”舒云说着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穿着睡衣,站起身就要抢过小吉来。
看着舒云香肩半露的样子,岂有此理都能看见那条沟了!雍正一下子把小吉扔出去,随着小吉一声哀嚎,外面挺传唤的太监声音传来:“快点,赶紧把小吉抓住送到猫狗房!”
眼看着小吉被抓走,舒云就要起身叫小吉回来,刚要出声阻止,雍正一把压住舒云,生气的说:“那个小东西很该教训一下!”
教训你个大头鬼,舒云生气的一翻身狠狠地把皇帝压在身下,对着外面说:“你们放开小吉,要是伤了小吉本宫饶得了谁!”抓小狗的太吉安一听犯难了,这下听谁的?雍正哼一声,对着外面说你:“你们出去!”小吉趁着这个机会赶紧一溜烟的跑到容嬷嬷的身边多躲起来了。“汪汪,那个坏人又要欺负我,叫主人教训你!”
四大爷的,你成天身边美人没数,我身边一只小狗都容不下!舒云狠狠地压在雍正身上对着皇帝的脖子咬下去!本来舒云也不想咬脖子的,只是雍正这个人太注意自己的形象,大热的天穿的整整齐齐的,就是脖子在外面露着。
“哎呦!快点放开,叫人看见算是怎么回事?”雍正虽然死要面子,可是每次脖子上的痕迹都是要被十三和十四看见挪揄一番,尤其是十四的嘴实在是可恶,竟然对着自己说:“皇上,年纪大了还是悠着点!就算是皇后贤惠可是身体是自己的,色是刮骨钢刀啊!”雍正总不能对着十三和十四说这是皇后留下来几年印章吧。
“你以前咬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也要见人啊!我的面子就不是面子啊,被你当成了一张破纸在地上踩来踩去的?你看看——”舒云真的被雍正的自私个气坏了,一边说着一边解来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昨天晚上被雍正捏出来的痕迹,一边控诉着皇帝的无耻,舒云想着自己被这个可恶的四狗狗欺负多少年了,再也不能忍受了!
舒云生气的拿着身边的软垫对着呆的四大爷狠狠地揍过去,舒云泼辣的样子刚开始真的把雍正吓坏了,呆在那里不知所措的被舒云揍了好几下,等着雍正回过神,忽然笑起来,自己的皇后生气的样子都是可爱的。原来是不好意思了。哎呦被老婆揍原来是这个感觉,看着舒云生气的样子,雍正忍不住笑起来。
正在泄着自己不满的舒云忽然顿住了,雍正脸上的笑意,低沉的笑声,把舒云吓着了。
丧钟为谁尔鸣1
以前是大学士的府邸门前已经变样子了,这个时代等级森严,多大的官门前放着什么样子的门墩和上马石都是有讲究的,王爷和郡王什么的放在府门前的石狮子头上的卷曲鬃毛有多少个都是有规定的。现在福伦也不是大学士了,福尔康也是一个平头百姓,不对连平头百姓都算不上,他们全家都是汉军旗的包衣出身,这下真是一撸到底了。福家门前的三间敞亮的门房全都不见了,以前宽敞气派的大门被拿着砖头堵上,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门口。也不是以前的宏亮的朱漆大门,只剩下一扇小小的黑色的门了。
弘历倒是不在乎这些,上前敲敲门,等着门房看见竟然是四阿哥出现在门前,好像是看见财神爷站在门口对着自己微笑一样,立刻是兴奋的嗓子激动的岔音,完全忘记了迎接弘历进来,那个门房一转身叫喊着:“四阿哥来了!”一直跑向里面给福伦和福尔康报信。
这下福家真是热闹起来了,弘历被簇拥着接进来,福尔康看见弘历脸上出贼亮的光彩,第一句就是:“四阿哥紫薇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被皇后娘娘欺负了,年贵人有没有帮着紫薇和小燕子?”听见自己儿子不着调的话,福伦气的简直要昏,一边的弘历看着福尔康倒是很感动福尔康对感情的专注,对着福尔康说:“你放心,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望紫薇和小燕子。她们现在被关在顺贞门外面的小院子,还算是不错只是整天把嬷嬷看着学规矩小燕子有点不愿意。紫薇应该是没有受苦,还算是不错的。”
“怎么能不错?没有我在身边,紫薇一个孤苦可怜的女孩izi,那样天真善良,那样纤细敏感,那些宫里的老嬷嬷都是很厉害的,心底阴暗的紫薇那样的女孩子这是怎么样的生活啊,不行我要进宫把紫薇接出来!阿玛!”福尔康对着弘历喷上一堆的口水,忽然尖叫一声,转向福伦,看着自己好像是打了鸡血的样子,福伦被福尔康好像是踩着尾巴的叫声吓一跳。“阿玛你再也不能阻拦我,我的心都要碎了。!紫薇!”福尔康好像是吃了过期药物的猫,浑身哆嗦着尖叫,每一声都是叫的人心里毛毛的。
一边的福伦夫人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竟然是一脸的感动,温柔的安抚着福尔康说:“不要这个样子,额娘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孩子,紫薇一定会和你在一起的。现在四阿哥福大造化到,已经是逢凶化吉了,将来你们还是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和抱负的。”说着福伦的夫人看着人一边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一场大戏的尔泰不满意的说:“你站着干什么,还是请四阿哥到书房坐坐。”
看着福尔康和弘历还有尔泰离开了,福伦看着自己的妻子有点担心的说:“幕裳,现在四阿哥已经被皇上放出来了,想来这些事情已经是结束了。只是咱们家里现在账面上的银子可已经没有多少了。眼看着这些皇子都是长大了,咱们既然是跟定了四阿哥的,一定要帮着四阿哥的忙。是不是能够和山里的老王联系一下,咱们也好有一些能够拿出来帮着四阿哥应酬的银子啊!”
福伦的夫人幕裳听着丈夫的话点点头。对着福伦说:“这几天我也想着这件事。只是现在真的没事了?要是还是有人看着咱们,和老王一联系不就是不打自招的?前几天我上街看见还在抓那些卖试题的人。是不是那个事情已经泄露了?不过咱们家里账面上的银子却是不多了,都是那些该死的士兵,皇上的旨意是查看家产,结果谁知他们一查看竟然值钱的东西去了大半,账面上的银子因为你说的,一些给了年家,一些放在老王那里,现在还真是什么也没有了。”福伦做别的事情不行,可是狡兔三窟藏匿自己的黑钱还是有一套的。不过福伦对着自己家里的下人真相信。没有在自家的后花园挖鱼池藏匿自己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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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福伦和自己的妻子幕裳商量定了,准备着叫人把西山老王那里的银子拿来一部分,等着四阿哥在礼部的差事稳当了,拿出来运动一下帮着福伦把官职弄回来。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福伦的夫人幕裳亲自的阚泽厨房做出来不少的精致小菜,请弘历留下来吃饭。这一顿饭福伦和福尔康对着弘历简一直笑嘻嘻的阿谀奉承,把弘历夸奖的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四阿哥从小就是天资聪颖,圣祖皇帝还赏赐个四阿哥湖笔这些文房四宝,看来圣祖皇帝还是对四阿哥报以厚望的。皇上叫四阿哥办差事也是看重四阿哥的意思。这是一次好机会,四阿哥想想,现在弘晖掌管着户部和吏部这两个地方看着光鲜的很,可是事情千头万绪的,很容易出事情,还是四阿哥的差事好明摆着是皇上关心四阿哥的缘故。”
一边的福尔康接着说“这次皇上给五阿哥指婚眼可是四阿哥还是一个人,未必不是皇上舍不得四阿哥出宫的意思。以前太子都是在毓庆宫的可见皇上的心意是什么了。就是很多人都看着的大阿哥弘晖还是在外面的,头上的爵位也不过是一个郡王罢了。将来四阿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弘历听着这些话眼睛都是眯成一条缝了,好像已经成了太子一样。这时候福伦的夫人笑着夹菜说:“这些都是不上台面的东西,四阿哥不要嫌弃。”
弘历以前在宫里从来没有这样的被奉承过,当然弘历既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风头比不上地太后和皇帝溺爱的弘昼,比年纪还是弘曜更容易得到关心。比起风度和为人处世,弘晖根本不是弘历能够追的上的。就是以前一直被雍正教训的弘时,也是必弘历强得多。现在被这一家子奉承着,弘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看着福伦的夫人殷勤的斟酒夹菜,弘历感慨着自己的额娘都是没有这样对待自己,在福伦夫人身上,弘历觉得很舒服,自己好像是个真正的男子汉,是个真正的皇子,能够顶天立地的。
弘历叫福尔康和福尔泰明天就跟着自己办差事,福尔泰听着弘历的话有点迟疑的说:“这不好吧,皇上不是已经下旨意不叫我跟着你了,还是避嫌的比较好。”谁知一边的福尔康和福伦夫人都是等着福尔泰说:“皇上以纪把四阿哥放出来也就是说一切都是没事了。你这里杞人忧天干什么?你要是不愿意去,就不要去了!”
福尔泰看着自己的额娘和哥哥不出声了,站起来对着福伦说:“阿玛四阿哥我已经吃好了,你们慢慢的吃。”福伦看着福尔泰的样子,说:“四阿哥还是慢慢的吃,臣有点事情和尔泰商量。”说着福伦叫尔泰和自己的一起上书房了。
先不说弘历和福家的胜利会师,还是看看宫里的事情。舒云眼看着玉荣的婚期要到了,忙着准备婚事,还有弘昼的婚事,也不是只等着新房子盖好举行婚礼了,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办的。加上雅柔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也不能在慢吞吞的办嫁妆了,一切都要赶紧了。兆惠不是一个能在京城呆很长时间的人,舒云要赶在西北的战事又开始出现变故之前把雅柔的婚事弄弄妥帖。
天气渐渐地凉了,舒云和雍正又侍奉着身体渐渐有了起色的太好回了紫禁城了。舒云看着雅柔一脸羞涩的站在自己和兆佳氏面前,穿着金碧辉煌的嫁衣,心里忍不住懊恼起来,自己好像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没穿过红色的或者是白色的婚纱啊,真是悲摧!“皇额娘,儿臣觉得还是有点不习惯。”雅柔生性敏感看着舒云出神的样子,满脸羞涩的拧着手绢子对着舒云说。
“看着还是合身的,这样的衣裳都是这个样子,你是和硕公主大婚的时候不穿着朝服还要穿什么?难不成你喜欢汉人女子的嫁衣?额娘看这还是这样的衣裳体面。只是穿上还是有点沉甸甸的。不过慢慢的就习惯了。”兆佳氏看着自己的女儿真的要出嫁了,兆佳氏和十三都是心里感激舒云的,雅柔这个柔弱的样子,要是真的到了蒙古去就算是嫁给一个如意郎君,蒙古的严寒都能要了雅柔的命。还是舒云想出这样的法子。
舒云看着穿着嫁衣的雅柔吩咐着针线上的人仔细的看看那里有不适的地方,记下来赶紧修改。这个时候晓晓笑嘻嘻的进来,拉着换好衣裳的雅柔在一边说话去了,这里兆佳氏看着舒云愁的样子说:“皇后娘娘可是身体不不舒服?都是雅柔那个孩子不懂事,可是皇后被雅柔那个孩子给烦坏了。”
舒云看着兆佳氏谨慎小心的样子叹息一下,以前那个和自己随意谈笑的十三福晋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雅柔那个孩子随时贴心的,这几年陪在我身边也是解闷不少。眼看着玉荣都要成亲了,紫薇那个丫头怎么办?说着方便找个人家嫁出去。这个事情本来是内务府的事情,可是昨天内务府的管事来本宫跟前哭穷,说什么那些说亲事的人家一听见是紫薇都是推脱了,就算是紫薇也勉强算是宗女,可是人家男方没人看的上,也不能仗着权势强成亲不是。怎么办?不能叫人看着以前废太子的儿女全都有了归宿,结果就是那个紫薇还是一个人,难不成要养成老姑娘了?叫人家说没娘的孩子可怜。”
昨天内务府的管事对着舒云满脸的苦哈哈的,按理说紫薇的婚事应该不是很难办的,毕竟是顶着一个宗女的名头,加上还是从皇宫里面出嫁的,一般的八旗人家都是应该愿意这样的媳妇的。只是紫薇的出身不光彩,是个私生女,还是个汉人生的,娘家没有权势,完全是顶着一个半红不黑的名头,有点尴尬了。其实找一个小小的一般人家也算是能行的,只是紫薇和小燕子的名声不知怎么的就被传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废太子的私生女在宫里的时候行为不检点,闹的太后和皇后这些人不待见。这下紫薇的名声更糟糕了。结果内务府叫了人给紫薇找人家,那些官媒婆一说是女方是紫薇,不管是有点权势的人家还是那些小小的旗兵都是不屑这样的媳妇。
眼看着皇帝要求的年底下紫薇满服的时候要出嫁的时间期限就要到了,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再也不能拖延了。于是内务府的管事只好到舒云面前撞木钟了。
兆佳氏也是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甚至知道雍正差点要把紫薇变成常在的事情,其实就算是没闹出这样的乌龙事情,小燕子以前定着紫薇的身份干的那些事情兆佳氏也是知道的。雅柔虽然是跟着舒云住在翊坤宫,可是经常到南三所,小燕子那些疯疯癫癫目中无人的行为全都说给了舒云和兆佳氏。这个女孩子的名声算是完蛋了。兆佳氏心里明白紫薇一定个找不到一个好婆家了。
“好好地女孩子怎么这个样子,以前恍惚听见那个紫薇的事情臣妾还是不相信的,结果听着雅柔说的那些事情,看来还是真的。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不忍心按着那个孩子不如意,不过依着臣妾的意思,还是叫那个姑娘明白一下自己的处境,省的到时候埋怨谁。”兆佳氏明显的看出来舒云对着紫薇和小燕子都是不满意的,想起弘历和小燕子紫薇走的很近,一边帮着筹谋划策。
被兆佳氏一提醒,舒云想起来了,还是叫紫薇明白一下自己的身份还有那个小燕子,既然很快喜欢,舒云嘴角绽放出来一个诡异的笑纹,弘历喜欢自己干什么要做哪些棒打鸳鸯的事情?弘历要是真的喜欢小燕子,舒云真是要虔诚的感谢老天爷了。不担心狮子一样的对手,因为他有脑残的队友。小燕子这样的人形武器,自己如何能够浪费?
舒云想着对着一边站着伺候的小太监说:“看看皇上可是得闲了?就跟皇上说本宫有事情和皇上商量,看看皇上什么时候合适。”那个小太监答应一声赶紧出去了。这里兆佳氏和舒云又商量一些雅柔的婚事也就是告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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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泰穿着一件粗布衣裳,骑着一匹租来的毛驴,悄悄地从福家的后门出去了。在福家后门的胡同口买花生的小贩看见福尔泰这一身的装扮,眼看着福尔泰消失在胡同口,那个小贩看着身边一个拿着旱烟袋靠在墙根正在歇息的挑担子的卖杂货的,那个卖杂货的小伙计,立刻是站起身担子也不要了,转身朝着福尔泰消失的方向走去了。
骑在租来的小毛驴上,身上打扮的好像是京城福晋乡村进城办事的庄稼人,福尔泰伸手摸摸身上褡裢里面装着的那个小小的印章,这是自己阿玛刚才交给自己的,拿着这个上西山的黑石头后面的小村子找老王。原来自己家里的银子早就是被阿玛转移到了那里,自从上次眼看着阿玛和哥哥把弘历无意之间泄露出来的试题卖掉赚钱的时候开始,福尔泰的心里就是每一天安静下来。开始的那几天福尔泰惶惶不可终日,想着那一天就会被现,谁知家里竟然是躲过去好几次近在咫尺的危险。这次四阿哥被放出来,自己家里应该是没事了。可是阿玛叫自己办这件事,福尔泰的心里又开始不安了。
就在福尔泰一路上魂不守舍的向着老王藏身的小村子走去的时候,他根本没有看见身后不断变换着跟踪他的人。一会是推着车子买菜的,一会是担着担子的庄稼人,一会是两个行色匆匆的赶路的商人,等着看着福尔泰进了老王的小房子,已经有人把消息传递给了弘晖和十三了。
“那个福家果然是有问题的,皇上叫查看福家的产业,竟然是干干净净的,好一个清官,以前就是听见福家仗着年家的全是在朝廷里面包揽官员考核和刑部的诉讼官司,据说福家靠着年家也是弄了不少的好处。福伦这个人自是道貌岸然,整天装着混吃等死的样子,其实私底下很是贪婪的。这一会叫福尔泰他们家的二少爷打扮成一个乡下人到那个隐蔽的地方看来不简单,只怕是咱们要找的富贵人家的管事就是要出现了。”弘晖看着十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弘时的声音:“原来十三叔在这里,大哥几天不见叫弟弟怪想的。”说着弘时进来了,看着弘时身上越来越洒脱的气质,弘晖带着一点羡慕的语气说:“还是三弟整天和八叔在一起,真是越的飘逸出尘了,叫大哥都是有点羡慕了。”
等着寒暄一番,弘时听见弘晖的话眼前一亮,随即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的说:“原来是这个样子,我就想着,那件事情和弘历脱不了关系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这个老四真是不简单的,看着脸上温文尔雅,谁知心里竟然是这样阴暗龌龊!哼!”弘时的眼神变得阴森起来,弘晖看着弘时的样子眉毛一挑,端着茶杯悠闲的说:“三弟不要这样,咱们还是看着他们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丧钟为谁而鸣2
弘时懒洋洋的坐下来,拿着扇子摇摇晃晃的,十三看着弘时有点奇怪的说:“你不是跟着在理藩院和帮忙来着,这一会怎么闲的出来了?八哥看着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其实作起来也是很怕人的。弘时你还是赶紧回去。”十三看着弘时悠闲地样子忍不住想着雍正叫胤禩管理各国朝贡的事情,顺便的打探一下各国的虚实情况,算计着移民的事情。这一会不少的小国家都是来了,前天还看见越南的使臣进宫见皇上来着。这一会弘时一个人跑来这里,难道是八哥他们知道了福家的事情。看来八哥还是本事不小啊!
十三想着,一边的弘时不以为意的说:“十三叔不用想了,我是看不惯弘历那儿得瑟样子,好像是自己是太子登基一样,在礼部指手画脚就是了,好长的手,竟然伸到了理藩院来了,对着阿玛摆着皇子的款!呸想当年阿玛被满朝文武一口一个叫着八贤王的时候,哼哼,弘历那个德行还太子吗,简直是没得出来给皇阿玛丢人现眼。我看不惯那个东西出来走走,反正我现在是个闲人了,无事一身轻,到大哥这里散散心。阿玛看不惯这个放出来的太子,也回家了。”弘时想着弘历看着自己样子,连一声三哥也不肯叫,对着自己摆着太子的德行。气的弘时直接给了弘历难堪出去了。
弘晖听着弘时的抱怨,笑着说:“大家都是兄弟,他是个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要是弘历变得谦谦君子向着咱们这些不听话的孩子行礼,你真的敢受?放在我身上我是不敢的,还是弘历拿着鼻子看着咱们舒服一点。就好像是那个——”弘晖不说了,弘时和十三想着弘历身边形影不离的福尔康忍不住笑出来,“你这个小子都是老大不小了,孩子都成群了,还这样促狭。”十三想着福尔康的样子笑出来,一边指着一脸镇定的弘晖一边无奈的说着,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可不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们看着福家能够闹出什么花样来。这几天没见着弘昼,这个小子只怕是要成亲了,还是这顽劣不堪的样子,皇阿玛一定是要收拾他的。现在我这个没用的不用再皇阿玛面前现眼了,你还是叫弘昼仔细着,那些人谁知到心里都是什么龌龊的主意。就算是太后在疼爱弘昼,可是现在太后的身体也不好了,加上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弘时看着弘晖想起小时候弘昼的大闹天宫,自己这些长大的孩子们看着弘昼胡闹,看着弘昼给自己的阿玛挖坑看着雍正掉进弘昼的陷阱在大家面前没脸。弘时还是很喜欢这个经常黑一下阿玛的五弟的,那个时候看着雍正被弘昼恶整,也算是给自己出一点气吧。
“放心这个小子整天的混在兵部,竟然把兵部整顿的针插不进,滴水不漏的,就连十四叔在皇阿玛面前都是称赞有加的。这几天可能是弘昼的什么舰艇设计的差不多了,还有什么远程大炮的,也该是出来了,没时间在皇阿玛面前晃悠。”弘晖的意思是弘昼现在没时间整蛊雍正,这个小子终于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弘时听着弘晖的话眼神里显出微微的失望,就算是现在看不见雍正被弘昼恶整,听听也好啊!十三看着弘时出神的样子,心里一笑,“四哥你这个阿玛真是失败了,看着皇帝老子很威风,对着谁都是看不上,谁知私自底下,都成了儿子们的娱乐工具了。要是自己那个爱面子的皇帝四哥知道了,岂不是要殴死了?”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弘晖对着十三说:“十三叔还是回去歇着,这里有我们兄弟在一定没事的。”十三看着天色,放心的点点头,嘱咐一些话便走了。这里弘时和弘晖两个一边聊天,弘晖身边的小太监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进来,弘时看见笑着说“还是大嫂子贤惠,这一会就送饭来了,可是偏了弟弟了。”
“回三爷的话,这是皇后娘娘听见大爷和三爷在这里,特别叫人送来的,说是两位爷喜欢的菜全在里面,叫两位爷差事固然重要,身体也是要紧的,要是太晚了,还是回去休息了。”弘时和弘晖听见舒云的话,都是站起身,答应下来。有人上前摆上这些饭菜,看着桌子上的那些东西,弘晖和弘时都是嘴角弯弯一笑,还是有娘惦记着好。只是今天皇阿玛知道了又要黑着脸了。
拿着雍正黑着脸的当成下酒菜,这一顿饭特别的有滋味,晚饭之后,看着身边的人收拾了桌子出去,只听见外面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一个打扮成小伙计样子的人进来对着弘晖和弘时说:“小的领命一直跟着,那个福尔泰进了黑石头后面的小村子,那个地方很偏僻,一般的外人都是不知知道的。小的们看着福尔泰进了一个小院子,和一个老头说了半天的话。后来便出来回京城了。那个老头是一个人住着的,小的和村子里的人悄悄地打听了,那个老头就是在会试之后一天搬来的,说是住在这里帮着主人看管山林的。那个人自从来了就没出去,除了今天的福尔泰就没人来过这里看他了。”弘晖听着点点头说:“你们打听消息没有惊动了那个人?”
“小的是装成,收山货的伙计的,那个老头远看着好像是卖试题的混混们说的那个管事的,只是现在穿着和打扮都是不一样了,看着真切。后来那个福尔泰径直回了京城,并没有回家先是去了一个钱庄子。看着好像是存钱的。”那个探子穿着一身小伙计衣裳,不敢轻易进去害怕福尔泰起疑心。
“是什么钱庄?”弘时来了兴趣眼睛亮晶晶的逼问着那个探子。看着刚才自己汇报的时候弘晖并未叫弘时回避,那个探子看着弘时穿着打扮长相明白这也是一位爷了,看看弘晖说:“那个钱庄就是前门大街上的恒天。”
弘晖和弘时交换一下眼神,还真是遇见熟人好办事了。
“好这个差事办的不错,好生看着那个山村里面的老头,要是谁要动他一根汗毛你们提头来见。还有福家的一切风吹草动全要盯住了。”弘晖看着那个探子离开了,弘时笑着对着弘晖说:“这是九叔的钱庄,还是我回去和阿玛说,省的九叔那个人阴阳怪气的,你又被九叔给消遣了。”
“唔,也好有劳弟弟了。不过现在九叔忙着通商的事情,我还是不打搅了。就等着弟弟的消息了。”弘晖不担心弘时背后动手,一来这是弘时名声的问题,二来,就是弘时暗地里动手,倒霉的也是弘历。对于弘晖这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既然这样就劳烦弟弟了,时间不早了,还是回去吧。”说着弘晖拉着弘时走了。
秋天的晚上总是带着清爽的味道,远远地吹来一阵清风,带着桂花的香气,弘时和弘晖相视一笑,各自上轿回府了这个时候正是华灯初上的时节,家家户户都是在吃晚饭的时候。相比福家应该是一家子高兴的吃饭吧。只是这样舒服的日子还有几天呢?
第二天早上弘晖刚到了衙门里,弘时身边的小太监已经是等在院子里,眼巴巴的看着弘晖进来,“给大阿哥请安,这是奴才的主子叫奴才把这个亲手交给大爷的。”说着一个信封出现在弘晖眼前,结果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弘晖看一眼着那个信封对着那个太监说:“倒是叫你跑一趟,告诉你们三爷,叫他放心就是了。等着事情了解了,在道谢。”那个太监答应一声赶紧转身走了。
弘晖进了屋子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信封,里面是一些账本的抄录件,全是一个叫做王勇曾的人的账户上面来来去去的银子不是一个小数。而且上面的时间都是清清楚楚的,弘晖仔细看看这上面最近一笔很大款项的银子进账的时间,嘴角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弘晖身边的小太监看着自己的主子,心里一阵毛,自己的主子向来是温文尔雅的,甚至有人说当年廉亲王在康熙朝风头最盛的时候也比不上这一位当今皇上的大阿哥,来的风流儒雅。只是他很清楚自己的主子只是看着很温和罢了,在那样温和的笑容下面,藏着的是什么样的深沉和冷冽。
廉亲王府,书房安静的很,胤禩的书桌上摆着一个白的色汝窑花瓶,里面放着盛开的玫瑰花,鲜红的玫瑰带着热烈的气息,和这个清静幽雅的书房完全不搭调。九阿哥神气奇怪的看着那个花瓶,皱着眉头仔细的研究一下,看着一边悠然自得给弘时指点着画画的胤禩:“八哥这是表妹的手笔吧,不是弟弟说你那个福晋什么都好,管理家务那是一把好手,只是不是我说。女人就是头长见识短,你看看好好的一个书房变成什么样子,现在正是供菊的时节。弟弟那里不少的墨菊,叫他们抬来几盆放在书房不是很好?女人都是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九阿哥话没说完,忽然抱着自己的辫子叫着:“快点放手!哎呦都是多大的人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你儿子在面前看着呢!”八福晋等着眼睛,揪着九阿哥的辫子,叉着腰教训着胤禟:“什么叫女人头长见识短?你看你的头也不必女人的短!赶在我儿子面前诋毁我!今后不要来了,省的好好地孩子都被你带坏了。“
胤禩看着还是风风火火的妻子,眼神里面全是温柔的笑意,八福晋看着桌子上的玫瑰花对着胤禟说:“这还是皇后给的,都是好几年的事情了,前些年皇阿玛还在的时候英吉利的使臣送来的一些花,四嫂子得了一些分给了我。”八福晋的眼神看着远处,似乎的回忆着以前的生活。“现在这些话已经是长得很茂盛了,你们这些男人真是无趣,今天表哥怎么有时间来了?”
“昨天弘时跟我说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咱们安静等着,慢慢的看戏就是了。现在承蒙皇上的恩典,叫我管着对外通商的事情,我见见八哥也不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胤禟看着弘时和胤禩,八福晋明白是什么事情叹息一声,笑着说:“既然这样我看看厨房里面,九弟留下来吃饭吧。”说着八福晋转身出去了。
前脚八福晋刚走,后脚一个打听消息的长随进来说:“现在刑部已经出公文,派人去了福家了。大阿哥已经进宫见皇上了。”
听着这些消息,胤禩看着弘时笑着说:“哼,这一会真是有好戏了。皇上要是知道弘历掺和进来会试的事情,你们想想皇上是要把弘历关起来还是把弘历再出继给谁?”
“哼,弘历那个文武双全的能人皇上还是自己留着好了。”弘时想着弘历平时那个样子,心里一阵快慰。自己的不白之冤终于是可以见天日了。胤禟盯着玫瑰花,一字一顿的说:“弘历那个人脑子进水了,一个庶出的小阿哥整天和年羹尧的势力混在一起,皇上对着年羹尧的忌惮之心只怕是比对着咱们还要深。福伦这一家子官场上风评那样差,也就是弘历这样傻子和福伦黏在一起。弘历对于皇位是下辈子也不要想了。”
“九叔,这次的事情还要多谢九叔的帮忙!”弘时上前对着胤禟深深一鞠躬,胤禟伸出手扶着弘时起来,“那个福伦真是个糊涂虫,一个贪墨银子的官员竟然不会洗白的自己的脏钱,脑子不是一星半点的笨啊!他们竟然把所有的银子放在一个地方还是你九叔的钱庄。你还是放心的看笑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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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的东暖阁,雍正看着弘晖递上来的东西气的浑身都是哆嗦起来,原来是这样的!福伦,竟然是福伦把试题泄露出去了,想着试题泄露的时候自己的感想,看着底下大臣们的眼神,八阿哥这些人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想着自己把弘时赶出门的矛盾。一直以为是胤禩这些人偷着把试题泄露出去,为了这个原因自己竟然把弘时赶出门。弘历对着自己说的话,那个时候在御花园对着自己说弘时办差事的时候全是和胤禩在一起。叫自己误以为是弘时勾结着胤禩泄密的。原来自己竟成了弘历的棋子!
哼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弘历把试题泄露给福伦一家子,但是福伦能够得到试题的机会只能是弘历,好啊,身上的毛还没长齐就敢对着自己的老子下黑手。看着朕被你活活气死,你好登基是不是?这个位置弘历这一辈子不要想了,就是下一辈子也不要想了!雍正觉得自己完全被弘历给捉弄了,弘历是个心地阴暗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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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朕竟然养出这样的儿子!福伦现在怎么样了,叫人抓起来好生拷问清楚。还有弘历在这件事情里面是什么角色闹清楚。朕倒是要看看这个弘历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雍正的声调带着不寒而栗的尾音,好像是从地底的深处冒出来的。弘晖听着皇帝的语气刚要答应,可是弘晖忽然顿住了,对着雍正说:“皇阿玛,虽然现在福伦的嫌疑最大,可是很多事情还是没弄清楚,那个西山的福伦家人究竟是不是卖试题的人。还有弘历是不是故意的把试题泄露出去的,这件事情福伦有份,还是福尔康和福尔泰全度参与进去了。或者还是有什么人参与进来咱们不知道。这些事情还是要仔细查清楚。省的到了时候犯人狡辩有碍皇阿玛的圣明烛照。这件事情还是等着查清楚福伦家里的事情再说。还有弘历毕竟是皇子,是儿臣的弟弟,皇阿玛还是另外换上能人调查事情为好。”弘晖想着省的有人拿着自己的身份做文章,就算是弘历无事,一定是有人说自己偏向弟弟,要是真的给弘历治罪,那么就有人说自己铲除自己的兄弟了。
雍正听着弘晖的话半天不出声,弘晖有点紧张的看着皇帝,半晌皇帝忽然温和的一笑:“朕的弘晖真的长大了,想事情要周全,罢了朕成全你的谨慎,这个事情朕叫别人来办就是了。”说着雍正对着弘晖说:“这段时间晓晓回来了,你额娘身边热闹不少,你看看你额娘去。”
弘晖松了一口气,对着雍正行礼告退出去了,刚走到了门口,弘晖听见身后雍正的声音:“叫张廷玉递牌子进来。”原来是这样,张廷玉真是把年羹尧得罪狠了,皇阿玛叫这样的调查福伦的事情,想到这里,弘晖放心的进后宫看舒云去了。
福伦家现在是惶惶不安,那些下人全都是被关在几间空屋子里,福伦和幕裳还有福尔康和福尔泰关在一起,“老爷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皇上已经贬黜老爷的官职了,怎么又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些人一进屋就是翻箱倒柜的,现在怎么办?”福伦的夫人幕裳惊恐不安的想着今天早上,自己还在梳头,忽然闯进来一群人,把自己抓起来,把自己的房间翻个底掉。看着这些人身上都是穿着官兵的衣裳,那个带头的人自己认识,不过看样子也不是一般的官差,很像是粘杆处的侍卫。难道是皇帝又想起福伦来,还要教训一下自己家里。
福伦倒是个聪明人,立刻是明白了什么事情泄露了,“尔泰昨天你出城的时候身后跟着人没有?”
福伦划一出来所有的人都是明白了,幕裳惊恐万分的抓着福伦说:“老爷怎么办?那些银票只怕被翻到了。怎么办?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办啊!”
看着自己惶恐不安的妻子,福伦忽然狠狠心说:“看来我是逃不了了,但是孩子们不能牵连了,我一个人承认了就行了。以后两个孩子都要拜托你照顾就是了。咱们福家现在已经和四阿哥绑在一起了四阿哥会帮着咱们,可是这样的事情四阿哥自身难保。只有牺牲你们之中的一个。尔康尔泰你们谁出来和为父的一起为了四阿哥的大业宏图牺牲自己!”
“阿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要牵扯上四阿哥?”福尔康的鼻子就是这个时候都是朝天的。
幕裳忽然拉着福尔泰的手说:“尔泰额娘求求你救救额娘吧。”
黑心的红豆
尔泰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阿玛和额娘,原本竟然是这样的,怪不得自己从小就是没有尔康那样被捧在掌中,虽然自己的待遇也是不错的,可是面对着自己的额娘的时候,怪不得!
福伦的夫人幕裳对着福尔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幕裳果然不是福伦的结妻子。只是福伦揭妻子捡回来的小丫头。福伦的妻子出身也是个包衣出身,当然福伦也是个包衣出身的,能跟什么样子的人家结亲?不过福伦的妻子还算是书香之家,在内务府管着一些事情,家里也算是小有资产。福伦的妻子娘家姓关,老太爷看见福伦这个孩子还算是有点本事,读书认真,于是还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这个还是个整天认真念书的福伦。关家的小姐带着不少的嫁妆进门了。这一对小夫妻还算是和美的,这天关小姐出去在街上遇见一个被人追着打的小女孩子,接下来的事情顺其自然的生了。现在的福伦夫人幕裳,原来是家里的后娘容不下这个孩子,幕裳就在关小姐身边做使唤丫头了。
后来的事情,拿着脚趾头想都是明白的,幕裳吃着关小姐特别照顾她的伙食,很快的出落的很水灵的。凭着察言观色本事,在关小姐面前成了最得主子喜欢的丫头。接下来就是福伦和幕裳勾搭在一起了,理由还是堂而皇之的,关小姐样子不见生养,不孝有三,于是福尔康出生了。关小姐是个从小念女戒的老实人想着自己不能生养,叫福伦纳妾于是可以的。只是幕裳实在是当着自己的面一套,一转身却是勾搭上男主人,两个人对着自己竟然做出这样背叛的事情。,等着幕裳的肚子藏不住了,两个人跪在关小姐面前哭哭啼啼,要关小姐原谅他们的情不自禁。因为福伦还要靠着关老爷的关系,给福伦谋一个前程的。
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关小姐也就是咬着牙忍住了。看着福伦这个样子,关小姐只好天天看着福伦和幕裳相信相爱的,关小姐一直郁郁寡欢的,身体渐渐地不好起来,这个时候关小姐竟然怀孕了。本想着等着孩子出生了,就把幕裳赶出去,谁知天不遂人愿,关小姐生产的时候难产一命呜呼,关家看见自己的女儿成了这个样子,从此是对着福伦恩断义绝再也不见面了。福伦把幕裳扶正,两个孩子全算是幕裳的孩子了。后来幕裳和自己娘家的人又开始联系了,和年家搭上关系。就成了弘历眼里美好的福伦夫人了。
当然尔泰听见的不是这样的版本,完全是另一回事,什么尔泰的生母是个丫头,恩重如山的是幕裳,福伦看着幕裳对着尔泰说这些话,眼神一瞬间的闪出一些不自在,但是这些情绪只是一闪而过。看着尔泰饱受打击的样子,福伦接受到了幕裳的眼神,对着尔泰接着说:“这件事情已经生,咱们全家可能是谁也逃不了。不过咱们福家不算什么,你和四阿哥从小就是在一起,虽然是伴读,其实他对着你比自己的亲兄弟还要好。你想想四阿哥是什么身份,他是皇子,将来可能是继承皇上的皇位,是天下之主。你们这样的情分谁也不能拆开的。”
尔泰想着弘历平时对着自己还算是不错的,“阿玛泄密的事情我一个人承当,要不是当时我随便的说考试题,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四阿哥不是故意的泄题的,这个事情我对着皇上说。”尔泰觉得平时福伦和自己的额娘总是教育自己要正直,要对得起四阿哥,吃亏是福,要让着别人,对着自己的阿玛和额娘一定要无条件的献身,为了福家自己是可以牺牲的。这样的孩子才是好孩子,福尔泰听着福伦的话,明白了,只要自己牺牲了,这样全家都能保全,想着幕裳对着自己的养育恩情,现在尔泰觉得一切都叫自己承认了,这样弘历就不会被牵连了。
“你这个孩子还是脑子简单,四阿哥是什么人这件事情一出来只怕是有人正在额手相庆,大阿哥一定是趁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你想想以前康熙朝的太子时怎么回事?你出来,还是不行的,只有阿玛和你一起出面应承下来,不能说四阿哥不经意的泄题,只能说你故意的偷看了四阿哥的东西知道了试题,然后和阿玛串通起来泄密的。现在可能是咱们家里在钱庄的账目全被皇上知道了,咱们还是功亏一篑了,没有筹钱帮助四阿哥和年妃娘娘。还要拖累了四阿哥,尔康你什么可也不要说!”福伦看着一边的鼻孔君不敢置信的听着幕裳说这些事情,忍不住要张嘴说什么。福伦狠狠地瞪上一眼福尔康,福尔康把嘴边的话咽回去。幕裳紧紧地拉着鼻孔君的手,不叫自己的儿子说话。
福尔泰想着以前自己阿玛和额娘对着自己的教导,做人要有担当,于是福尔泰做出赴死的决心,对着福伦说:“阿玛说什么我一定按着阿玛说的办。”“你真是阿玛的好儿子,对不住阿玛总是要为了福家着想的,四阿哥!咱们已经和四阿哥绑在一起了,不能分开了,等着四阿哥有朝一日能够登上皇位的时候,就是咱们福家的出头之日了。不能叫福家就是这样垮掉啊!”福伦紧紧地抱着福尔泰,哭起来,一边的幕裳拿着手绢擦眼泪,一边低声的安慰着两个抱头痛哭的父子两个。
张廷玉眉头皱的紧紧地向着养心殿走去,这个福伦真是老奸巨猾的,竟然是咬定了一切都是自己和二儿子两个人干的,别人谁都不知道。问起试题的来源,那个福尔泰说是自己借着四阿哥伴读身份的方便,偷看了试题回家和福伦随意说起,两人萌生了卖试题的念头。那个福伦家的管事王勇曾也是一口咬定这些事情全是老爷和二少爷吩咐自己干的,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个福尔康只是不出声,把自己撇清的很干净。这些事情都是一家子人,那里找来什么证据?张廷玉为难的不是福伦家里谁真的犯罪了,还是福伦为了保护那一个孩子,指使着二儿子顶罪的。
张廷玉为难的是四阿哥弘历,现在皇上对着四阿哥是个什么心思,自己要是真的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弘历真的故意出卖试题,要是贸然的对着雍正说这个事情关系着弘历,皇帝的皇子竟然挖皇帝的墙角。皇上已经把弘时轰出去了,要是为了一个会试泄密的事情,把两个皇子都处置了,皇上要是那一天心疼起自己的儿子来,自己这个辅就要死的很难看了。
满脑子胡思乱想着,眼前就是养心门了,张廷玉收慑心神,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裳,递牌子请皇帝召见了。没一会苏培盛笑嘻嘻的出来领着张廷玉进去了,一掀帘子,一阵浅浅的香气传来,不像是养心殿平时的檀香,倒是好像是翊坤宫那边的熏香,看来刚才皇后来过了。张廷玉面上不动声色,在东暖阁门前报名求见了。
“衡臣。进来吧。”雍正的声音听并没有带着生气,张廷玉转战眼珠子,进去给皇帝磕头请安。
看着张廷玉奉上的奏折,雍正面无表情的看一遍,放下奏折对着张廷玉说:“衡臣怎么看?”张廷玉想一下看看皇帝的表情:“皇上,臣以为这个事情福伦和福尔泰都是答应了,可是至于是细节上的没有证据也不能说别人害牵涉在里面。”看着雍正的眼神一沉,张廷玉接着说:“皇上圣明,那个福伦虽然贪墨不过还是心里有惧怕的,臣看这个会试的事情牵涉甚广,还是要从上记忆。”雍正听着张廷玉的话眉头一皱,牵涉甚广,不过是弘历身上罢了。想到这里,雍正下意识的看看里面套间的门口,帘子安静的垂着,看不出有人在里面。
皇帝微笑的动作,被张廷玉看在眼里,那个套间里面是皇上休息的地方,张廷玉忽然明白皇后可能在里面。想到现在皇上膝下就剩下大阿哥弘晖四阿哥弘历,还有五阿哥和六阿哥这四个儿子了,只有弘历一个是庶出的。想到这里,张廷玉狠狠心对着雍正接着着说:“臣愚昧,在这里揣测着事情生,只是这件事情,福尔泰说全是他自己接着伴读的便利偷听了四阿哥说的话。才闹出来试题泄露的事情。事情关系着皇子,臣不敢擅自判断。四阿哥一向是个安分守已的,皇上还是叫来四阿哥当面问清楚,圣上圣明烛照一定是能秉公判断的。”这个皮球踢给皇帝了,张廷玉心里一阵轻松。
雍正对于弘历的怀疑可是很深的,不过等着真的现自己的儿子竟然拆自己的台,雍正还是有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张廷玉的态度明显是表示自己不敢调查下去了,关系着皇子,自己说过不立太子,只是秘密立储,大臣们那个皇子也不敢得罪。弘历是抱着弘晖差得远,逼着弘昼也是欠缺的很,竟然还是叫张廷玉这样的大臣不放心,不敢得罪了去。看牢弘历的声势不小。想到这里雍正忽然感到一阵不安,这个弘历不声不响的竟然有这样的影响力,这个小子想要做什么?窥视者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罢了,这个事情真亲自叫了弘历来问话,只是衡臣什么时候这样瞻前顾后了,做朕身边的人要以诚侍君,加莱怡亲王和上书房的大臣当着面问清楚就是了。”雍正说着叫张廷玉出去了。
雍正放下那些卷宗,叹息一声,舒云这个时候从里面出来看着雍正很疲惫的靠在靠垫上,不断摩挲着自己剃的很干净的额头,“你看看都是弘历这个孽子,身边的伴读伙同自己家里人竟然把国家抡才大典的试题当成谋自己私利的利器了。这样的魑魅魍魉竟然在朕的身边。福伦平时看着还算是安分的,办公室疲软拖沓,谁知私底下竟然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不过是年羹尧八竿子烧不着的亲戚,竟然卖官鬻爵的,把朕的天下当成他的私产不成!”
皇帝这是生气了,舒云刚才在里面听着皇帝和张廷玉的话,明白事情的经过,这个福伦还真是看不出来,竟然攀附着年家的势力给自己牟利,不过看着张廷玉的意思,这是把弘历的事情踢给了皇帝了。要是这次事情不管弘历是不是真的参与了,只要雍正轻放了,那么弘晖和弘昼的将来就要危险一点。舒云想想,对着雍正说:“皇上也不必和这样的东西生气,气坏了身体倒是不值了,福尔泰虽然是弘历的伴读,可是这件事情毕竟是牵涉到了皇子,难免是大臣心里算计的。刚才熹妃已经在我面前哭的不成样子了。想想熹妃只是一个儿子,虽然生了韵梅也是抱在别人身边了。现在满朝都是看着的,以前会试的事情已经结案了,现在从新叨登出来也不能明诏天下,这样的事情还是偷偷的处置就是了。福伦一家子实在是可恶,狠狠地处罚了就是了。只是弘历的事情臣妾虽然是皇后,可是弘历毕竟不是臣妾亲生的,一举一动都是为难。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臣妾一直是把弘昼和弘历一样看待的。皇上还是找了弘历问清楚。省的冤枉了孩子,皇上正在火头上难免是一时处罚重了,结果到了事后又伤心。”这一番话雍正听在耳朵里面很是舒心,还是舒云贤惠明事理。弘历那个孽子,雍正想着就算是弘历不是故意的,这件事也说明弘历不能算是个合格的皇子,身边什么事情都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明摆着不能担当大任。
“皇后说的很是,熹妃来了皇后面前哭哭啼啼了?都是她平时溺爱的结果养出这样荒唐的东西,还有脸在皇后面前哭!烦心的事情暂放一下,下午叫了弘历来,朕亲自问清楚。”雍正看着桌子上的时钟,对着外面说:“都这个时候了,传膳!”
看着舒云要转身离开的样子,雍正赶紧蜡烛舒云的手:“上哪里去?都什么时候了留下用膳,那些孩子整天缠着你,晓晓都是做了额娘的人,整天粘着你算什么样子。朕看了还是早早的打了多尔济出去,省的那个丫头整天的纠缠着。还有弘曜,跟着朕身边念书,省的没事的烦人。”这几天雍正听着翊坤宫的消息,每天都是晓晓黏在舒云身边,弘曜整天的拉着永琏借口着看看巴特尔,也是有事没事的黏在翊坤宫,害的雍正觉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占用了,很是不爽!
面对着忽然变得幼稚起来的皇帝,舒云无奈的说:“妾身多谢皇上恩典,今天早上被熹妃哭的一点胃口都没有,这一会总算是舒服一些了,原来皇上是不想留着臣妾吃饭的,罢了还是回去和晓晓一起用膳就是了。自己的女儿总不能嫌弃我这个做额娘的不是。”舒云故意的曲解皇帝的意思,说雍正不过是面子是那个过不去才留着自己吃饭的,完全都是面子话。
“回来,朕什么时候这样说了?雍正紧紧的拉着舒云,把舒云拉到自己身边,坐在炕沿上。舒云哼一声还是要说什么,忽然眼前一黑雍正狠狠地吻上了舒云的嘴唇,这个吻一点一边温柔,雍正狠狠地咬了一下舒云的嘴唇,才放开。看着气喘吁吁的舒云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真是美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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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看看皇帝身边,屋子里的小太监和宫女全都出去了,舒云摆出平静的样子,对着外面吩咐一声:“伺候皇上洗手吧。”端着水盆毛巾的宫女和太监才是低着头小心的鱼贯而入。雍正怏怏的放开舒云,到一边洗手去了,舒云看着皇帝气哼哼的样子,站在雍正身边伸出手不满的在掐住雍正的腰上,哼哼,长了不少的赘肉,应该减肥了。
雍正被舒云掐一下,看看舒云生气的样子得意一笑,没一会御膳已经摆上来了。这一顿饭还算是安静,等着午饭后,舒云转身要回去,雍正不放手,还是纠缠着舒云在养心殿午休。看着雍正两只眼睛放光看着自己样子,舒云心里撇撇嘴,在这里能休息才怪,一定是陪着四大爷滚床单了。舒云坚持要走,雍正死活不放,正闹得起劲,忽然听见外面小太监的声音:“回皇上,四阿哥求见!”
弘历站在外面的太阳下等着雍正见自己,要不是这些太监拉着,弘历早就是闯进去了。弘历在满朝文武里面只有福伦一家子势力能够依靠的,早上在礼部,弘历正在威风的时候忽然现福尔康根本没来,本想着是尔康有事情,但是到了中午。弘历叫看看尔康怎么回事的小太监回来了,对着弘历气急败坏的说:“不得了了,福大人家里全被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管封起来了,好像是牵涉进了什么弊案,奴才在一边打听着,福大人和福二爷全都被抓起来了。”
弘历还是糊涂着,想着一定是弄错了,想起弘晖好像是管着刑部,不如到那里看看,给福伦放出来。于是弘历赶紧跑到了刑部衙门,直接进来找弘晖,弘晖事情多也不能老在一个地方,刑部的官员看见弘历来了,赶紧是殷勤的很。其实一些管着福伦事情的官员都知道四阿哥牵涉到了泄密的案件里面。想着弘晖的嘱咐,对着弘历打着官腔:“四爷辛苦了,大阿哥出去了,好像是永定河的事情。这个可能是一去好几天也不回来了。要是四爷真的着急还是到工部看看。”
弘历没心情听这些,立刻是板着一张脸甩手就走了。看着弘历远去的背影,那些官员的脸上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
弘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赶回宫里,先问问皇帝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刚刚在福家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要福伦官复原职,可是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福尔泰和自己是从小长大的,虽然不如尔康,但是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想到这里,弘历也是顾不上想想,立刻就是跑来养心殿要见皇帝了。雍正按着一肚子的火气,对着外面冷冷的一声“弘历进来吧。”
舒云看见这个样子转身要走,谁知一边的雍正拉着舒云坐下来对着小太监吩咐:“叫了上书房的张廷玉和马齐还有怡亲王和恂亲王来,”顿一下雍正似乎是下了决心,又说:“把廉亲王都叫来。”那个小太监赶紧出去传旨了。舒云看着皇帝的样子看来是要作了。
有借有还
弘历听见雍正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带着什么情绪,沉稳一下心神,弘历抬脚走近了凉爽的东暖阁。/小太监看见弘历来了赶紧掀起帘子,弘历心里想着大会怎么和皇阿玛说福家的事情。紫薇和小燕子的事情也要和皇阿玛提一下,自己亲自看了,小燕子和紫薇住在哪里小院子里,真是太狭窄了,那些嬷嬷都是满脸横肉的样子。皇后这样对待她们真是不应该!正想着,案上白色的羊脂玉的比目磬被轻轻地微风吹过,出清脆的金声玉振的声响,这样清越的声响忽然叫弘历无端的浑身激灵一下。
毕竟现在弘历还是闹不清楚福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被抓起来了,那些守门的士兵竟然不叫自己进去,对着弘历说这是皇上交代下来事情,没有圣旨谁也不能见福伦一家人。可见弘历真是完全的信任福家人,这样的事情连熹妃都是隐隐约约的猜测福家出事和弘历脱不开关系,今天一早上来舒云这里哭哭啼啼的,尽量想把弘历和福家摘开,谁知弘历本人还是感觉良好的给福家求情来了。
看着弘历完全一副无事人的样子,舒云感慨着熹妃怎么真的生了一个叉烧啊!他们脑子里是不是装的全是烂泥还是被灌上了混凝土?迟钝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接下来舒云不再觉得弘历迟钝了,弘历不仅不迟钝,对于宫廷里面的种种潜规则还是得心应手的。
“给皇阿玛请安,皇额娘也在这里这个时候皇额娘来皇阿玛这里是有事情商量吧。儿子有重要的政务事情要和皇阿玛商量,只是皇额娘在这里——”弘历看着舒云坐在一边,心里想着皇后一定是看着自己和福家在一起不顺眼的,还是先把皇后支出去,自己和皇阿玛说话的时候也不用顾及很多的事情,皇后向来是喜欢在皇阿玛耳边说规矩的,到时候又要出来干政了。
舒云有点出乎意料的挑挑眉头,看好戏一般看着雍正说你:“既然是四阿哥有事情和皇上商量,臣妾不敢打搅了你们的政事,还是先告退了。”说着舒云起身就要离开,雍正正要说话,却是听见外面报名字,马齐这些人全都来了。太雍正听着保命的声音,不耐烦的说:“罢了都进来。平时使唤你们这些狗奴才传话没有这样快的,今天倒是伶俐起来了。”说着之间十三十四和老八身后跟着上书房的马齐和张廷玉全都进来了。
雍正没等着这些人个自己请安,一摆手对着舒云说:“你是皇后,母仪天下,这些事情也该是叫皇后知道的。来人给你们主子娘娘看茶!”说着雍正扯着舒云坐在自己身边,十三和十四听着皇帝的话眉毛一挑,都是不出声了。胤禩看着地上跪着的弘历,嘴角滑出一个微笑,装着没看见舒云悄悄瞪了雍正一眼,老实的请安谢坐,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看着茶杯上的花纹,不错,竟然是新烧出来的菊花珐琅彩的盖碗。
看着张廷玉和马齐给自己请安,雍正指着一边的凳子说:“你们年纪也不轻了,都坐下说话。”张廷玉和马齐都是谢了,谁知马齐站起身刚要坐到那个紫檀木的雕花鼓墩上,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弘历站起什么完全是无事人一样坐在马齐的位子上,弘历看着自己的位置好像有点不对,于是又站起身,端着那个凳子看看,想一下还是满脸不愿意的放在十四的下。那个意思好像是自己是皇子应该在这些叔叔前才对。只是碍于前面三个叔叔在弘历的心里都是不怎么样的,不是偏心的喜欢弘时,就是每次来的使唤都是抱着弘昼和弘曜,根本不理睬自己。
其实弘历还真是冤枉了,弘时是自己跑出去找胤禩的,每次十三和十四来的时候,现在的熹妃以前的文杏一直觉得十三和十四会把孩子教野了,都是管着弘历不准出去的。闹的弘历远远的看着弘昼和弘曜缠着两个叔叔。
皇帝跟前都是别人跪着回话的份,那里来的多余的凳子,这也不是公司开会,子要不是领导的位置太乱,大家谁也不会计较什么。这些凳子都是太监按着皇帝的意思搬进来的,马齐那个被弘历占了,马齐只好尴尬的看着。站在哪里了。马齐站着,张廷玉就是有凳子也不敢做了。两个上书房的大臣一起站着,尴尬的看着弘历。
舒云被弘历脱线的样子吓得差点站起来,这个孩子不是中邪了?弘历倒是理所当然的想着,既然皇阿玛已经叫起来了,自己干什么不能坐下?其实弘历在雍正面前根本就没有参赞过政务,更没有和这些大臣王爷在一起开会过,那里知道自己平时见皇帝,那是皇的身份,皇帝是父亲。父子两个虽然还是将规矩的,可是还是气氛随意的多的。雍正和弘历一对一的,雍正犯不着说叫弘历坐下来,弘历自然是按着规矩站好的。后来第一次领差事,也是跟着弘时的,每次给雍正汇报工作两人都是站着的,因此上弘历对于面对着皇帝而不是父亲该是个什么态度完全拎不清!看见叫十三这些人坐了,又叫张廷玉和马齐坐下来,弘历想当然的认为皇帝一定是和自己商量政务,应该都坐下。人是平等的,不能有站着的,有坐着的。
雍正觉得自己的脸全被弘历光了,皇帝竟然养出这样不成体统的儿子,放着十三这些人面前也就是算了,还在大臣面前显眼,雍正真的想把弘历心在掐死才算是解气!“混账东西,你的书都念到了狗肚子里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你坐着的?是不是那一天你就要弑君弑父了!”随着一生怒喝,一个精致的茶杯就是这样飞出去,弘历正低着头不满意自己在会议上的位置,忽然就被一个不明飞行物打在头上,一下子滚烫的茶水和鲜血就是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弘历这才想起来,皇阿玛和圣祖的规矩是一样的,对待外臣最好,轻易都是不货的,就训斥起来也是留着一些面子的。虽然是皇帝认为的面子。接下来就是对着宗室和亲王们,对着自己的儿子是最严格的,自己竟然昏头的在皇阿玛和这些亲王大臣面前坐下来,真是糊涂了。都是小燕子的平等论闹的了。
“皇阿玛息怒,都是儿臣的错,还请皇阿玛宽恕。只是儿臣想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儿臣是忧心国家大事,生怕这件事有损皇阿玛的威名,就忘了这些了。”原来在弘历的心里就剩下福家这个天下兴亡的大事了。
“哼,大事,这个大事恐怕是关系着你四阿哥的天下兴亡的大事罢了。张廷玉朕懒得和这样的畜生说话,你代替朕问这个逆子!”雍正刚开始听着舒云的话,想着是不是弘历年纪小辈福家利用了,现在雍正觉得了简直是还没等着自己咽气就要算计自己的位置了。看着皇帝厌恶的眼神和刚才弘历的举动,张廷玉早上那一点担心和隐忧全都到了九霄云外了。这样的四阿哥就是能登上皇位,天下没了公理了。
想到这里张廷玉的厉声的对着了开始诘问:“皇上问你,会试的试题四阿哥是知道的,四阿哥在皇上身边看见试题之后,还对着谁说起了没有?”
弘历心里全是乱了,跪在地上冷不防被问起这个事情,想也不想随口就说:“没有儿臣只是看见了,但是知道这是事关重大的事情对着谁都是没说的。试题泄密的事情知道试题的也不是儿臣一个人,还有弘时和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弘历忙着狡辩。弘历现在真的想不起来自己那天还和别人说了试题没有,不过一直否认就是了。
雍正看着弘历的眼神一暗,张廷玉看着弘历接着说:“那么福尔泰和福伦怎么承认他们卖出去的会试考题就是从四阿哥那里知道的?是四阿哥像包庇谁,还是这里面有难言之隐?难不成四阿哥还是被福伦和福尔泰要挟了,一些短处被攥着了?”张廷玉越来越对着弘历一点好感没有了。看着弘历维护福家目中无人的样子,要是弘历真的当皇帝,自己指不定怎么死。所以得罪人就只能得罪到底了。因此张廷玉的话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句句指着都都是弘历窜谋了整个事情。
现在弘历身上全是冷汗,原来是这个事情怎么自己一点不知道,福家真的卖试题了?可是自己没有和任何人说试题的事情,福尔泰他是怎么知道的?福伦竟然是这个事情的策划者!弘历觉得自己好像被冤枉了的窦娥一样,不能一定是谁设好的圈套等着把自己和福家全都一网打尽了。看见一边的胤禩,弘历来了主意,一定是弘时,一定是八叔!
接着弘历叫起撞天屈,“皇阿玛这些事情儿臣真的一点也不知道的,会试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要两年了,为什么还要翻出来旧事重提。刑部和大理寺不是已经上奏折说事情已经了解了?那些卖试题的人都是被杀掉了。试题儿臣提前知道的,可是知道试题的也不是只有儿臣一个人,皇阿玛身边的内侍和侍卫还有弘时和后来考场上的主考官都是知道的。皇阿玛儿子真是委屈的很啊!”弘历不知道是是不是和紫薇学的,眼泪好像是不要钱的自来水,哗哗的!
雍正本来是不耐烦看见谁在自己眼前哭哭啼啼的,这一会,弘历一个大小伙子好像是年氏一样哭哭啼啼的,叫皇帝越来越心烦了,这个样子还不如一个女人!朕怎么生出来这样的畜生!不是事孽子!雍正已经要被气的暴走了,张廷玉看着地上跪着的弘历,心里一厌恶板着脸接着说:“福伦和福尔泰全是承认可这个事情,四阿哥难道要和两个钦犯当面对质了才肯承认?”
“皇阿玛儿臣真的不知道,那个福尔泰是儿臣身边的伴读,可是谁能保证福尔泰不是从别的地方弄来是试题,嫁祸在儿臣身上呢?就算是儿臣平时言语不谨慎,稍微泄露一些一些事情可是身为臣子的也不能这样出卖自己的主子,皇阿玛这都是福家被别人利用的关系。皇阿玛想想儿子一个毫无权势的小阿哥,哪能有这样的胆子和计划。朝廷里面不少的人面子上对着皇阿玛很恭敬的,其实心底里指不定是怎么想的。皇阿玛您一定要相信儿子啊!”弘历随便的把矛头指向了八阿哥和弘时,谁知雍正听着弘历的话还是毫无反应,弘历真的着急了,因为他想起来了自己对着小燕子说了试题,那个时候尔泰和尔康就在自己身边。
胤禩听着弘历的话差点笑出来,这个小子还真是,叫人夸奖他聪明还是说他傻得不成?皇帝要是真的怀疑自己,现在还能给自己差事,今天明摆着是说会试的事情,雍正要是怀疑自己,干什么叫了自己来?福伦,福伦洗黑钱的事情还是老九帮着弄出来的,雍正感谢都来不及还怀疑?!这个弘历整天生活在梦幻里不成?
听着弘历的话雍正已经是渐渐恢复了理智这样的儿子就是气死自己,也不能有一点改善了。“既然是这样看来还真是冤枉了四爷了?哼接下来你应该对着朕说一定是弘时整天和廉亲王在一起,他们嫌疑最重了。”雍正想着以前弘历对着自己说的话对着这个儿子完全绝望了。
“皇阿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就算是谁真的泄露了试题,那些贩卖试题的贩子都是为了生活所迫的,他们都为那次鲁莽的行为呼出生命的代价,皇阿玛生命是宝贵的,不管是谁的命都是一样的。这件事情今天被翻出来,闹的天下大乱的,一定是有人看着儿子不顺眼了。皇阿玛刑部和大理寺办事不利还是请皇阿玛恨恨给大理寺和刑部管事的官员治罪。他们是在成心搅乱朝堂啊!”弘历好像是电视上作报告的领带,声嘶力竭的保证自己的清廉。
舒云听着这样的恶化心里冷笑一声,弘历干掉了弘时又把眼光对准了弘晖了,弘晖管着刑部和大理寺,这不是明摆着说弘晖欺负他?要把他这个弟弟置于死地。其实哪里用得着这样费力,整个后宫都在舒云的手心里叫一个人消失太容易了。尤其是那个嘴上说着平等,其实连一个吝啬的感谢眼神也不肯施舍给身边太监宫女的弘历,叫这样的人消失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舒云不想叫自己的手上沾上血。还是看着脑残自己灭亡吧。
“真是打开眼睛,朕竟然今天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一个地地道道的白眼狼,朕还敢奢求着你尽孝?只怕是你干掉了自己的兄长弟弟转脸就要带着福家的人逼宫了。要是四阿哥高抬贵手朕还能当个被软禁起来的太上皇,要是福家的人不愿意,只怕朕就是的刀下鬼了!你这样肮脏的东西,跪在这里都嫌弃弄坏了这里的气味,朕不想听你放屁,开人把弘历送到上驷院去,这个畜生不配披着一身人皮,还是关在牲口棚子为好,你们谁要敢在献殷勤看朕活蒸了他!”皇帝都是没有耐性的,不想听弘历的废话,一边叫人把弘历关起来,还是上驷院,可惜,康熙的时候废太子还能在房子里住着,虽然比不上毓庆宫,可是皇宫里面上驷院的房子是不错的。现在弘历好了,连一个房子都捞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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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廷玉感慨着弘历真是个脑子进水了,一点证据拿不出来还疯狗一样咬别人,连自清都不会,这个孩子在上书房的时候很会念书啊,怎么这个样子呢?
舒云想想还是要缓和一下,对着雍正说:“皇上这些事情妾身不懂,只是弘历要是真的贪图福家卖试题的银子,不如叫人仔细检查一下弘历在东三所的住处,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弘历这个孩子不是妾身生养的,那个福家一口咬定了是提示弘历那里得来了,可是弘历当着这些人就是不肯认,也没有证据。福家机尽管可恶,可是皇上还是要冷静一下。叫人把事情查清楚。再问问福尔泰,他偷听试题的经过。这样再定罪也不迟!”
十三和十四老八这些人一听只是皇后在洗干净自己啊,马齐是弘晖的老丈人,刚才听见弘历攀扯弘晖心里生气,想想皇上既然已经厌弃了四阿哥,可是凭着福家一面之词就把四阿哥干掉有点不硬气,还是在皇上面前帮着弘晖挡一下,按着皇上多疑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想起来觉得值皇后联合了大臣在一起算计皇子了。
“皇后所言甚是,娘娘慈母心肠,这件事情,要是真的四阿哥参与进去皇上一定是对着四阿哥严加申斥,教化四阿哥改邪归正。要是只是福家一家在作乱,皇上也是明察秋毫的。不如叫了福尔泰和福伦和四阿哥对质,省的冤枉了。”马齐这个时候站出来了。
雍正想想,点点头,对着身边的张廷玉说:“衡臣看着他们对质,这件事情既然以前已经昭告天下了,福伦的罪责还是按着贪赃明吧。”
事情完全在舒云的意料里面,福尔泰当着弘历的面说了实情,自己听见弘历和小燕子谈论试题,自己记下来的,这件事情和弘历无关。弘历听着福尔泰的话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半天只是张张嘴不出声,弘历眼睁睁的看着福尔泰浑身都是铁链的被带走了,自己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福伦和福尔泰被扣上贪赃和帽子,雍正举得杀掉了福伦不解气,直接配到了准噶尔的前线充军了,那个老王,现在叫做王勇曾的,以前竟然是福伦原配关家陪嫁过来的奴仆,后来和幕裳勾结在一起,幕裳霸占了关小姐的一切东西,王勇曾厚颜无耻的背了原主投在幕裳的门下,剩下那些陪嫁来的下人都是离开了,只剩下这个东西还在被福伦当成心腹。现在因为卖试题,洗黑钱背叛自己的原主,雍正看着斩不解气,狠狠地拿着朱砂写上血淋淋的两个字“凌迟“!
那个曾经叫做王德子的被关家捡来的流浪儿,福家显赫一时的管事,掌管着不少银钱潇洒的一掷千金的王管家终于是被一刀刀的割成一副还在喘息的骨架。透过白骨森森的肋骨看见里面还在艰难搏动的心脏和肺脏。福伦全家人被压在闹市区的路口上,在最好的位置看着王勇曾变成这个样子,接着没等着福伦把尿湿的裤子换一下,就被人拿着鞭子赶着上路了,从京城到准噶尔千里之遥,全是走着去的。
“关统领,这是兵部的信函。”一个传令兵将一个密封的信封交给这次押解囚犯的关统领。看看上面的内容,关统领叫来一个小兵“这次上面交代了,福伦和福尔泰不能死在路上,要叫他们好好地为国出力,也算是给自己恕罪。你们好好地‘招呼’一下。”
天理昭昭,好借好还!
热闹了
舒云回了翊坤宫一个人坐在那里怔,这个弘历死咬着不承认是自己故意的把试题泄露出去的,可见这里面还是有点文章的。当时被雍正派去查看弘历私房钱的太监来了,说四阿哥的屋子里并没有什么不恰当的东西,一些皇后和太后赏赐下来,比较值钱的东西反而是不见了。不见的都是一些锦缎,或者是珍贵的饰。这样的东西弘昼也是有一样的,舒云和太后赏赐这些东西给四阿哥和五阿哥,不过是看着弘历和弘昼眼看着要娶亲了,这些东西算是给两个孩子将来送给自己福晋的东西。
弘历的身边不仅没见着银子还是少了不少值钱的东西,一些珍贵的花瓶什么的瓷器都是不见了。听着清查的结果雍正的脸上难看起来,一边的胤禩看见雍正脸色的变化,站出来说:“皇上,这里面是有点蹊跷,那个福伦以前的事情就能知道是个小人,四阿哥年纪轻轻涉世未深难免是被奸邪小人利用了。那些东西还是要仔细检查一下,要是里面还有别的事情可就是不好办了。”胤禩早就听着弘时和自己说关于弘历的事情,这些东西八成和小燕子和福家有点关系,这个小子竟敢给八贤王上眼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不知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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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看着雍正黑着一张两叫弘历身边的太监和管着弘历屋子里面的奶娘,没一会弘历身边的子里不见了好些东西,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了?那些东西想来是你们拿走了。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主子身上下手!”
一听这话伺候弘历的人都是连忙叫冤枉:“皇后娘娘,那些东西都是四阿哥做主给了那个小燕子的,自从皇上叫四阿哥看管小燕子,结果四阿哥不只是怎么的,竟然中了邪一样把那个小燕子当成神仙一样接来自己的阿哥所,还指了一个院子叫小燕子住着。奴婢们刚要劝劝,谁知四阿哥就是说自己射伤了小燕子,要补偿给她。四阿哥身边原先皇后娘娘指下来两个伺候的丫头在四阿哥面前很只是提一下,就被四阿哥赶出去了。这下四阿哥身边伺候的人谁还敢说那个小燕子看着什么都是好的,每天在南三所里面同着晴儿格格一起乱逛,等着回来看见公主主子们身上穿戴的也是吵着要。四阿哥对那个小燕子言听计从的,要什么给什么。那些瓷器什么的都是小燕子给摔坏的。并不是奴婢们胆子大,贪了主子的东西。”
一边伺候弘历的小太监接着说:“就是这样的,奶娘的话句句属实,那些打碎的东西残片还留着,奴才们看着那个小燕子太不省事了,整天打碎了东西,四阿哥还是不交说,奴才们不敢劝,只是把那些打碎的碎片留下来,省的到时候和内务府讲不清楚。皇上和娘娘要是不相信只管查验就是了。”
听着自己儿子荒唐的举动,雍正脸上一阵的烧,这样的儿子简直是耻辱。十三和胤禩看着皇帝面子上挂不住笑着出来劝解说:“皇上不要生气,不过是一些东西。弘历看来是没有和福家联合着做事了,可见都是福伦可恨!皇上还是不要再追究了。”
“你们看着主子犯糊涂竟然不劝谏,弘历年纪轻,见过什么事情,那个小燕子是皇上交给弘历看管的犯人,竟然被奉为上宾?你们都是傻子还是聋子看着一点声音不出,也不来回我?”舒云想着自己是皇后这是生在后宫大的事情,还是要表示一下态度的。看着皇后生气了,那些太监和嬷嬷跪在地上开始抱屈了:“娘娘明鉴,这样的事情奴婢们几次都是劝了,可是四阿哥一点也听不进去,那个小燕子只要四阿哥一回来就是黏在一起,听见奴婢这样劝说竟然摆着主子款,挑唆着四阿哥把奴婢全都赶出去。四阿哥也是听那个小燕子的,威胁奴婢们谁要敢讲出去就要把奴婢们乱棍打死的。”这一会弘历也不讲人人平等了。
“小燕子,竟然如此张狂?哼你们都是些没用的东西,罢了先滚下去,等着朕有时间再来收拾你们!”雍正听着弘历的种种事情,满耳朵全是小燕子什么的,小燕子后面连着的就是紫薇,想起那个叫自己丢脸的事情,雍正更恨小燕子紫薇和弘历了。雍正对着张廷玉说:“福伦的事情就按着衡臣的意思,那个叫什么王曾勇的不能饶了,一个背主的奴才竟敢如此忘恩负义,真是该重重的治罪!那个福伦和福尔泰配西北就是了,叫他们在军前好生体会一下什么叫辛苦什么叫忠臣!福尔康和福伦之妻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说知道这件事情,不过都是一家人哪能不知道的?一并入宫为奴!好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情?”
皇帝是累了,这些人都是很有眼色的退出去了。一出门十四差点笑出来,十三扯着十四赶紧离开了,八阿哥胤禩看着众人远去的身影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应该回去喝几杯。
综合着今天生所有的事情舒云觉得留着弘历当个对照组还是不错的,可见试题泄密的事情弘历掺和的不是很深,应该不能置之死地,不过听着弘历对待小燕子的态度,舒云决定自己这样贤惠的皇后哪里能不善良呢?你们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加上现有的随心,碧菡还有那个小燕子环肥燕瘦的弘历的艳福不浅啊。想着舒云忽然想起福伦的夫人竟然叫幕裳,干脆叫福家母子在上驷院伺候弘历就是了,脑残们应该放在一起才对。
想到这里外面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哭哭啼啼的声音,舒云不耐烦的对着身边的丫头说你们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舒云身边的白芷赶紧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没一会白芷进来说:“熹妃娘娘闹着要见娘娘,被嬷嬷们揽在外面这一会正闹腾着。”想起熹妃早上那副要死掉的样子,舒云一阵腻味,对着白芷说:“告诉外面的嬷嬷。请了熹妃走,这一会本宫没精神要休息了。”
白芷赶紧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好一会外面的哭声才是消失了。看来熹妃真是个牛皮糖,黏着那里不费一番功夫还真是难以甩掉。弘历的事情出来,熹妃现在一定是狗急跳墙的了,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熹妃能干出来什么来不好说。还是叫人仔细看着熹妃比较好,省的被疯狗咬了,熹妃这个女人心思深沉的很,比起年糕更难对付。
晚上雍正唉声叹气的来了舒云这里,舒云正在对着懋嫔身边的管事宫女和太监说事情,明常在眼看着要生了,舒云要关心一下的,明常在归懋嫔照顾,舒云自然是叫来懋嫔身边的人吩咐事情了。看见皇帝来了,舒云打掉了两个人,扶着雍正坐下来,看看皇帝脸上的神色不好,舒云亲自接过来毛巾给雍正擦脸,洗手,按肩膀。用这个今天下午被弘历气的一下午都是阴着一张脸,谁碰上皇帝的怒气就是要倒霉了。
一下午的时间雍正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弘历的事情,福家的事情,听见自己的儿子竟然荒唐的把小燕子奉为上宾,雍正想起小燕子那个粗鄙不堪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儿子一定是疯魔了,要不然这个宫里那样多的女孩子,哪一个都是比小燕子强上一百倍,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忽然雍正想起那个时候,小燕子的身份还是没有被现是假的,那个时候弘历就是对着小燕子有意思了,岂有此理这不成了!想到这里雍正眼前一黑,差点背过去。等着晚上的时候雍正再也坐不住了,来了舒云这里要和皇后商量一下小燕子和紫薇的事情,还有弘历,现在雍正对着弘历完全没办法了。
听着皇帝抱怨,舒云想正是好时机,对着雍正劝解一番,提醒皇帝儿子还是自己的儿子,就算皇帝还想把弘历出继,可是这样脑残这回闯祸的东西谁敢要?毕竟皇帝的儿子也不富裕还是留着算了。接着舒云话题一转,对着雍正说:“年轻人难免是喜欢冲动的,现在弘历身边选了两个女孩子都是不错的,听说现在弘历也不整天没规矩的把小燕子当成宝贝了。只是皇上把弘历关起来,叫孩子冷静也是好的,明白这个世界上不是光有好人的,像是福家那里的小人也不少。弘历身边伺候的两个丫头还是跟着进去伺候,没得弘历在里面吃苦,她们还在东三所悠闲地坐着的。”
雍正点点头,对着舒云说:“还是皇后想的周到,就这样好了,弘历就按着皇后求情的,搬到屋子里就是了。”
舒云看看雍正的神色接着说:“皇上今天提起来小燕子,那个紫薇也是要满服了,只是找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家?前些天内务府的管事来在翊坤宫当着我的面叫屈,紫薇的名声都是被小燕子弄坏了,谁家听见说的是紫薇,都是不想要这样的媳妇。咱们虽然是能够随便的指一个,可是难免是以势压人的名头。这个事情还请皇上定夺。”
雍正最不愿听见的就是紫薇两个字,一听这个对着书挥手说:“罢了,找一个一般的人家就是了,紫薇出身尴尬的很,这样的媳妇大家子谁敢要?就是他们敢娶,朕还嫌弃这样的女孩子嫁出去给宫里丢脸。皇后看着就是了。就算是人家不是很显赫的,多个一些嫁妆就是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破财消灾?舒云答应下来,一晚上无话。
第二天舒云起来的有点迟了,昨天晚上雍正和舒云想着心事,谈得很晚,早上都是迟了。舒云赶紧梳洗了,齐妃这些人已经在正殿等着给舒云请安了。坐在宝座上看着地上跪着的熹妃,脸上憔悴不少,看来也是一晚上没睡吧。李氏容光焕的,弘时的仇算是报了。舒云不管这些事情,对着底下的妃子们说:“罢了起来把,今天倒是本宫迟了。”
说着舒云看见站着的明常在:“明常在的身子沉了,还是免了这些规矩好生的养着就是了。好生的送明常在回去。”明常在这一段时间躲起来不惹事,现在养的身体还算是不错的。一下子眼光都集中在明常在的肚子上,明常在不安的动一下,赶紧谢恩出去了。
舒云没等着熹妃说话,就先把事情说了,至于弘历干的什么具体事情舒云不能明说,不过这些妃子的表情应该是都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熹妃今天老实不少,听着自己儿子住宿条件改善了,舒云还说情叫;两个身边人进去伺候,熹妃也不敢在舒云面前玩什么把戏了,只是给舒云谢恩之后站在一边不出声。
舒云带着这些妃子给太后请安,太后的身体因为天气变凉了又是不太好了,晴儿亲自上前打起帘子,迎接着舒云带着这一串的美人进来。看见打帘子的晴儿,舒云惊讶的现晴儿的脸上带着一些忧伤和憔悴,舒云赶紧问:“可是昨天晚上太后的身体又不舒服了?累的晴儿一晚上没休息?”
“啊,多谢皇后娘娘挂记,昨天晚上太后休息的好,晴儿早上眯眼了,这一会是揉的。没事一会就好了。”晴儿赶紧掩饰的笑一下,站在太后身边去了。
看见舒云问晴儿话,太后笑着说:“都是哀家这个老婆子累着了晴儿了,这几天晴儿看着都是恹恹的,叫个太医看看。”舒云笑着说你:“很是,昨天叫人送来的东西,都是小姑娘喜欢的,晴儿看着可还满意,要是不喜欢跟着本宫说,一定叫你满意就是了。这段时间眼看着玉荣和雅柔都要出门子了,咱们晴儿也是个大姑娘了,皇额娘咱们也该给晴儿格格准备了。”说着那些嫔妃都是笑着应和,太后听见这话笑着说:“很是还是黄皇后想的周到,该是想着晴儿的婚事了。”
晴儿看着太后和舒云,张张嘴好像是下定决心的说:“太后,皇后娘娘晴儿不想——”没等着晴儿说完,只听见外面的声音:“不好了,紫薇要寻死!快点告诉皇后娘娘去!”这些人大吃一惊,正在这个时候晴儿忽然跪下来对着舒云和太后这些人说:“晴儿愿意终身不嫁,只求太后和皇后娘娘叫紫薇和福尔康同生共死吧,他们是生死不离啊!”
成人之美
太后听着晴儿的话吃惊的瞪着眼睛,这个丫头莫不是疯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这样的话。本想着这几年晴儿对自己还算是尽心服侍,这几年一来二去的晴儿年纪大了,本想和舒云商量着给晴儿找一个比好婆家,谁知今天当着皇后和嫔妃的面前,竟然说大逆不道的话!“你这个孩子想的都是什么?什么叫生死不离,紫薇那个丫头好端端的在学规矩,怎么知道了福家的事情,福家那事犯了大罪了!她是个什么身份竟敢拿着自己死活要挟人?既然这样不用叫人拦着,寻死随便!”太后狠狠地看着晴儿,这个丫头没事的时候就跑出去本想着是小姑娘和公主们在一起说笑就是了,谁知竟然是和紫薇混在一起。
看着太后脸色一会是通红一会是苍白,这是要气坏了。地上跪着的晴儿这个时候还是一脸坚定的说:“太后皇后娘娘,晴儿被紫薇和尔康的感情感动了,他们早都是生死相许了,这样的感情在这样寒冷的地方是那样珍贵。娘娘,你是一直是温和大度的,对宫里每一个人都是仁慈的。皇后娘娘请您高抬贵手成全这一对有情人吧。太后娘娘,平时你不知罪喜欢看生离死别感天动地的戏码?现在咱们的眼前就真实的生了这样叫人感动的感情。太后娘娘,晴儿宁愿终身不嫁,侍奉太后,请太后成全了尔康和紫薇吧!”
“好了,你是什么身份,这些话是你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说的话,当着这些嫔妃面前你平时的教养都哪里去了?太后对你的情谊比对自己的亲孙女都是深一些,你就是这样拿着自己终身大事当成筹码要挟平时关心你的人?这就是你对太后仁慈和恩典的报答吗?婚姻大事还轮不到你这里大放厥词。来人晴儿格格身体不舒服,脑子都病的糊涂了,带着晴儿下去好生的养着。要是再看见晴儿格格到处的乱走,你们都小心些!”舒云果断的对着那些伺候的嬷嬷吩咐。晴儿毕竟是蒙古郡王的女儿不能随便的处置了。接着舒云叫了太医给太后诊脉,叫这些请安的嫔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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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妃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个晴儿倒是个有情有义的,虽然平时和紫薇混在一起,熹妃这一点有点不以为然,可是晴儿平时对着弘历还是不错的。好几次熹妃都是听见晴儿和弘历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这次晴儿不惜得罪了太后和皇后也要给紫薇和福尔康说情。将来对着弘历一定是很好的。现在弘历这个孩子糊涂的整天跟着福家,别的朝臣都是一点不认识的,这样下去怎么得了?自己一直和弘历说要培养自己的势力,看看现在的弘晖和弘昼都是自成一家了,一个把持着户部刑部和工部,一个在兵部把十四的风头都抢去了。自己这个儿子经常被皇上不待见,好容易去办差没几天就被福家牵连了。自己的命就真的这样苦?熹妃不甘心的拧着手上的帕子,脑子转的飞快。晴儿,看来太后是生气对晴儿的态度,可是毕竟不是一两天的感情,熹妃眼珠子转转,对着身边的小太监吩咐:“你看看晴儿现在怎么样了,看准时机,跟晴儿说有时间本宫看看她去。”
那个小太监答应一声走了,熹妃看着被高高的红墙分成规规矩矩的蓝天,看向翊坤宫的方向,“我就不信,我真的比不上你!”
舒云看着太后诊脉,吃药之后,对着太后身边伺候的嬷嬷吩咐一些话,这个时候躺在榻上的太好忽然睁开眼睛,看着舒云说:“皇后留下,你们出去!”
“都是媳妇吵醒了皇额娘了,皇额娘身体好些了?”舒云坐在太后身边帮着太后坐起身,拿着垫子垫在太后的身后,叫太后舒服一些,“没什么好不好的,晴儿这个丫头真是叫人伤心,当初看着她一个女孩子没了双亲,养在自己身边。谁知竟然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我这个老婆子就是那样子自私的人,为了贪图着晴儿在哀家身边伺候,解闷。就见不得晴儿有了好归宿?你听听,她整天和紫薇那样的人混在一起学的都是什么?看来真是哀家以前对待晴儿太宽松了。哀家是把晴儿当成自己的亲孙女,比起弘昼这些孙子来都是不差什么的。竟然成了这个样子,那个紫薇怎么回事?”
舒云想想说:“晴儿的事情皇额娘不要生气,孩子都是年轻难免是闹一点差错出来,晴儿不是那样糊涂人,等着脑子清楚了,也就是改过来了。倒是紫薇,叫媳妇想起来了,那个姑娘年纪大了,一路上来京城也没见上二哥一面怪可怜见的。听说紫薇在京城这段时间是福家接济的,一个大姑娘家家的,看见一个福尔康那样的还算是周正的男子自然是容易生出一些心思来。媳妇查问清楚了,小燕子在宫里顶着紫薇的身份的时候紫薇都是在福家的。这就是明白了,为什么紫薇知道了福家的事情闹得天翻地覆的。”
“好了没脸的丫头,哀家听说紫薇是死了亲娘才上京的,进宫之后在熹妃身边学规矩的时候也不见多伤心的样子,既然那个时候是丫头身份不一样也就是不说了。可是哀家还听说后来真相大白的时候,到了贞顺门前外的院子学规矩的时候还是穿的花红柳绿的。亲娘死了竟然有心思和男人私定终身,也不肯好生的守孝,在外面也就不说了,进宫还是这个样子,今天闹出这样没脸的事情。哼真是什么样子的娘养出什么样子的丫头!胤礽那些孩子都是皇孙的气派,没成想出来这样不着调的东西。要是圣祖在的时候这样的东西就是打了。只是现在老四念在兄弟旧情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太后接过来舒云端来的茶水,喝一口,接着说:“这样下去,那里能够嫁得出去?!”
“皇额娘别着急,还是叫来紫薇问清楚再说。那个紫薇现在已经是难找婆家了,内务府的管事一个劲的在媳妇面前哭丧着脸叫苦呢!只是那个福尔康以前虽然是包衣出身,不过还算是个有个正经差事,现在牵涉进了案子,已经被皇上罚入宫为奴了。”舒云试探着太后的意思,紫薇毕竟是太子的孩子,不能嫁给一个奴才啊!还是一个低的不能再低的奴才了。这样的亲事有辱皇家的名声。
“不行,这个亲事不成。紫薇已经是个孤儿了,这样的亲事没法交代。还是慢慢的找就是了,京城不行,关外看看。蒙古也是可以的。”太后对着身份的认同是很强的。
舒云听着太后的话心里暗叫难办,不过等着看紫薇的表态吧。
看着太后休息了,舒云回到自己的翊坤宫,容嬷嬷上前汇报着紫薇的事情,福尔康和福家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紫薇那个小院子舒云的命令式不能把宫里的消息给她们听,这是外面的事情,加上王勇曾凌迟的事情,很快的随着送水的小太监绘声绘色的描述传进了紫薇的耳朵。小燕子听着那样的杀人既感到兴奋又感到害怕,紫薇倒是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摇晃着送水的小太监,一脸惊恐的逼问着事情的经过和结果。
送水的小太监知道这里面住的是以前废太子的私生女,想着也应该和宫里的格格们差的不多,可能就是出身不好才成了这个样子。谁知等着紫薇抓着自己摇的眼冒金星的时候,那个小太监被吓坏了,不是出身不好,这个格格脑子有毛病啊!
被吓傻了的小太监结结巴巴的说了自己听来事情的经过,福家的两个儿子不好区分,那个小太监说的语焉不详的,等着那些嬷嬷气急败坏的冲上来要拖走紫薇的时候,紫薇听见那个小太监说:“福家的儿子跟着福伦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紫薇一听见这话立刻是山无棱了,叫喊着“尔康”一头冲着墙壁撞上去,那个意思是要同生共死了。正在闹的沸反盈天的时候晴儿悄悄地看紫薇,给紫薇带消息来了。等着紫薇头上缠着纱布,晴儿慢慢的说了事情的经过你,紫薇才不闹着熏死了,不过要跟尔康同甘共苦。
那些嬷嬷本来是看着紫薇老实不少,想着一定是懂事了,谁知今天这一闹腾,嬷嬷们生气的现这个紫薇格格就是个不可救药的典型!于是这些嬷嬷一生气甩了不少的难听话,转身出去了。反正紫薇身体没事,皇后的命令,紫薇不用想出去了。
晴儿禁不住紫薇的哀求,只好是答应帮着紫薇情愿。就有了今天早上的闹剧。这个时候紫薇对着小燕子含情脉脉的说:“尔康一定是比冤枉的,福大人那样的和善怎么能是贪官?一定是弄错了,皇上不能这样青红不分。我怎么能还在这里享受着这些东西,尔康一定是受苦了,我要和尔康一起面对艰苦!”
金锁在一边伺候着听见紫薇这一番话嘴角周抽搐着,想要说什么小燕子在一边端着点心盘子吃的打嗝:“就是就是,福大人那样好的人,怎么会?一定是皇上弄错了!”小燕子的心里谁对着自己好谁就是好人,要是谁对着自己瞪眼睛就是个坏蛋!可能是觉得这样没有说服力,小燕子瞪着眼睛接着说:“说不定是皇上和皇后看着福大人不顺眼的。就好像是戏台上说的昏君一样!”
“小燕子你这样胡说是不是想害死小姐?这是那里?那些嬷嬷都在外面听着呢!”小燕子不出声了,哼着说:“就是这样的!皇帝都是很坏的!”紫薇对着小燕子小声的说:“小燕子不要这个样子,我在这个地方一刻钟也不能待下去了,尔康~”紫薇开始跨叫的尔康的名字,叫金锁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姐尔康少爷现在什么也不是了,刚才你们听见,尔康少爷成了奴才,每天在皇宫外面做一些力气活,就连福夫人都是要进宫干活的。你们的身份中天差地别的,就算是能够在一起,[网罗电子书:.Rbook.]小姐你的身体怎么能吃得消那样的生活?”金锁好言相劝,听着嬷嬷说小姐将来能嫁给一个不错的人家,金锁也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可是看着紫薇要跟着尔康在一起,金锁忍不住担心起来,自己跟着小姐这样下去会是个什么下场?
“金锁你怎么能这样说,尔康是那样好的人,我们一定要救出尔康的不是还有弘历吗?他们关系那样好,难道就看着尔康完蛋?我要找弘历,叫她出面把尔康救出来!弘历这个混蛋都是这样长的时间竟然不来看我!”小燕子扔下吃的干干净净的点心盘子,跳上凳子,一个劲的跳脚。
金锁看着小燕子粗鄙不堪的样子不屑的撇撇嘴。看着光溜溜的点心盘子,叹息一声这些东西是按着份例给的,舒云很宽和,给紫薇的吃食什么的都是和晴儿是一样的,加上晴儿在太后身边经常带着一些东西来,紫薇这里的用度其实很富裕。可是小燕子自然是吃不惯和金锁一样的伙食,每次都是把紫薇的东西吃掉。紫薇的心思全部在这些上面,每天只是长吁短叹的想念鼻孔君。
“小姐你早上一点东西没吃啊!”金锁还是向着紫薇的,小燕子打着饱嗝说:“紫薇你还是吃一点,这些点心真好吃!咯~”
“不要了我只要一想起尔康,他现在吃了没有,有没有人欺负他,那些伙计很辛苦吗?我怎么能吃得下?你们自己吃吧!”紫薇看着小燕子,眼神里面全是感激,“小燕子多亏了你在我身边!”
金锁看着紫薇的样子,一阵寒意涌上心头,自己那些早饭也是被小燕子吃了,小姐的也是被小燕子吃了,其实只要小姐能生活的好,自己就算是挨饿也没什么。可是小姐这个样子,那个小燕子就跟一只猪一样,这样的生活能有什么前途?金锁完全看不见希望,只剩下绝望了。今天的事情一定要传出去的,太后和皇后娘娘怎么看?小姐的终身算是完了,自己难道就是这样下去?
金锁不出声悄悄的离开了,只剩下在哪里打饱嗝的小燕子和唉声叹气的紫薇。各自想心事。
福尔康的生活一夜之间从天堂坠入地狱,雍正一生气幕裳就成了辛者库的洗衣工了,福尔康捞不着在皇宫里面的工作,只能在在内务府的奉宸苑当一个晓晓的维修工,以前福家的宅子是不能住了。当天福尔康和自己的额娘送走了配充军的福伦和福尔泰,等着一回家门就看见刑部的官员已经把所有的房子全都贴上封条。福尔康傻傻的看着,这个时候一个刑部的小官过来说:“刑部的判决已经下来了,福尔康和杜幕裳知情不报,难辞其咎,罚没为奴。内务府的人已经来了。”
没等福尔康和幕裳回过神,立刻是有一些气势汹汹的人上来,拿着绳子把两人捆起来。就是这样两个人连一身衣裳都没有,就被弄到了一个破败的小院子关起来,这个地方离着皇宫不远,是内务府专门为这些入宫为奴的人准备的宿舍。其实这个地方挨着皇宫和内城的排水沟,边上全是低矮的摇摇欲坠的小土房子,福尔康和幕裳还算是幸运能够有一个带着院子的小房子,看着低矮的就要碰到自己肩膀的茅草屋檐,福尔康和幕裳全是不知所措了。看着拿着高粱杆做成的院墙和院门,福尔康痴痴呆呆的说:“额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幕裳毕竟是过过艰苦的生活的,先反应过来两个人笨手笨脚的收拾一下,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子,幕裳对着福尔康说:“咱们什么也没有,怎么办?我看看邻居,能不能借来一床被子。”
结果幕裳和尔康被那些邻居狠狠地嘲笑一番,“哎呦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学士夫人?呸你们还是做梦呢?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就是饿不死的野狗,还舔着脸要被子?到破烂堆上捡来一些就是了!”没有办法,俩个人只好在冷清清的房子里混了一晚上。第二天杜幕裳被分到了浣衣局,福尔康成了奉宸苑的小工,杜幕裳不能每天回家只能是一个月回家一天,福尔康倒是能天天回家,每天的工作就是赶着粪车,清运皇宫里面所有马桶倾倒出来的污物。现在福尔康也不是那个翩翩佳公子了,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浑身散着臭气,屋子里都是一些从垃圾堆上捡来的东西。这样的生活可能是福尔康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翊坤宫的正殿,舒云看着地上跪着的紫薇,宝座前景泰蓝的香炉冒出来袅袅青烟,舒云专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纯金镶嵌的东珠的指甲套,半晌才慢慢的说:“听说你闹着寻死要和福尔康生死与共是不是?”
紫薇听着舒云的话,没来由的浑身一哆嗦,紫薇稳住心神,鼓足勇气对着舒云说:“回娘娘的话,紫薇愿意和福尔康生死与共!”
黑极了,黑极了
玉荣的婚事和雅柔的婚事只相差两个月,随着公主的婚事走上倒计时,翊坤宫和整个紫禁城都是热闹忙碌起来。紫薇带着金锁敢和一个嬷嬷走在去翊坤宫的路上,本来紫薇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自己搬来漱芳斋的第一天早上,紫薇就被身边的嬷嬷很不客气的叫醒了。“格格应该给皇后娘娘请安去了。”那个嬷嬷看着睡的迷迷糊糊的紫薇,也不看还在打呼噜的小燕子板着一张脸对着紫薇说完之后便出去了。
金锁端着水盆进来,服侍着紫薇起身。“金锁,难道还要见皇后?我真的很害怕能不能不见?”紫薇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在舒云面前在这个宫里所有人面前都是自卑的。“小姐这是皇宫,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哪能不给皇后请安的?”金锁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小姐有点糊涂了,那些嬷嬷将的规矩小姐竟然一点都没听见吗?第一天搬进来就不给皇后请安,小姐的脑子不只是怎么了。
好在紫薇第一天请安,嬷嬷叫的早,紫薇跟着那些请安的嫔妃,好多人在一起并没有显出紫薇的鹤立鸡群。只是一些指指点点的眼神和窃窃私语叫紫薇局促不安罢了。紫薇觉得请安并不是太糟糕的事情,加上舒云没有特别的和紫薇说话,紫薇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不舒服,还有紫薇想着舒云能够答应自己嫁给尔康的事情,也就是不在担心了。紫薇每一天也就是跟着大流请安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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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紫薇起身有点晚,昨天小燕子喝醉了,原来是玉荣婚事算是正式的进入了程序,皇帝昨天在赏赐御膳给蒙古巴林来的菩萨保的家人和巴林的蒙古贵族,标致着公主的大婚要开始了。紫薇自然是没有那个身份能出席的,不过舒云叫后宫沾喜气,晚上各个宫殿都是有了赏赐。看着一桌子的精致菜肴和一壶酒,小燕子的酒瘾上来了,一下子拿过来喝了精光,叫身边伺候的嬷嬷免费看一场狗熊喝醉的表演,紫薇想着尔康心里苦闷难免是借酒浇愁也是晕晕乎乎的,叫嬷嬷们表情那个鄙夷不屑,金锁在一边劝着紫薇,脸上红得好像是要着火了。
这个下场就是紫薇今天早上晚了。紫薇匆匆的走着,倒不是紫薇担心去玩了不恭敬,而是担心没有大家掩护着自己,被舒云审视的眼神从头看到脚的别扭感觉。跟在紫薇身后的嬷嬷不做声的看着前面简直要跑起来的紫薇,这个格格真是个私生女,上不得台面,看看气旗袍都穿成什么样子了,再不检点大腿根恨不得露出来。那个时代的旗袍已经是宽松的样子,里面穿着绣花的裤子,但是走起来淑女的标准时旗袍开叉是不能看见狂风暴雨一样的运动的,要求是行步姗姗,好像是春风里面要动不动的柳枝,而不是台风眼里面的椰子树。那个嬷嬷心里冷笑一声,不过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罢了,自己还是按着皇后娘娘懿旨,不出声看戏就是了。
金锁跟着紫薇着急忙慌的赶路,昨天小姐那个样子,金锁不敢想,想起来都是丢人的,一个没嫁人的大家小姐能那样喝酒吗?喝醉了还满嘴叫着尔康的?真是!
不说个人心思,眼看着前面是翊坤宫了紫薇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去,结果一下子,撞在一个人身上!紫薇头上的饰零零落落的掉了一地,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上,金锁赶紧扶住紫薇,一抬眼看见眼前站着的竟然是英俊的男人,穿着四团的五爪金龙的补服,头上双层的朝冠,上面东珠和红宝石在朝霞之下闪着夺目光辉。原来是弘晖赶着见雍正之前给舒云请安的。谁知一出门就被个姑娘撞上了。
弘晖跟着的小太监一看紫薇和金锁的装扮就知道这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废太子的私生女了刚要出口呵斥,之间弘晖摆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呆若木鸡的紫薇和金锁轻轻地说一声:“撞着没有,你们身边伺候的人要提醒着,不能顾前不顾后的。皇额娘也不是那个苛刻的人罢了你们下回小心。”说着弘晖一径去了,那个嬷嬷还在对着弘晖的背影恭敬的称是。
看着紫薇和金锁还在呆,那个嬷嬷实在看不下去,狠狠地掐了一下金锁:“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个爷们也是这样看的?不害臊,有刚才那个盯着爷下死命看的的,这一会两个安都不会清了!每天哭丧着脸,倒是有心情灌黄汤!”金锁被身上传来的疼痛惊醒过来,听着这些指桑骂槐的话也不敢分辨,扶着紫薇看看,整理一下身上头上的东西,对着紫薇说:“小姐咱们进去吧。”
“那个人是谁?”紫薇看着弘晖的背影,还在痴。“哼,那个真正的金枝玉叶凤子龙孙,皇后娘娘的大阿哥,醇亲王!你个小蹄子,站在这里呆?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大模大样的站着?整天做什么春梦?快点进去!”嬷嬷自然是不肯骂紫薇的,金锁就成了出气筒。
果然是晚了,那些请安的嫔妃都是不见了,院子里安静的很,紫薇隐约的听见舒云的寝宫里面传出来一阵笑声。一个小太监看着紫薇进来了,对着紫薇打千说:“娘娘叫格格进去。”说着也不出声,在前边领着紫薇进了舒云的寝宫。
这不是每天嫔妃请安的正殿,紫薇很少进来这里,转过一个屏风,紫薇带着金锁进了东边的暖阁。这里是紫薇第一次来,一阵暖香扑面而来,满屋子的东西很多都是紫薇没见过的。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和舒云说笑着,舒云身边还坐着两个和紫薇年纪相差不大的女孩子,一个红着脸低着头,一个笑嘻嘻的黏在舒云身边撒娇。
看着紫薇拘谨的给自己请安,舒云并没与因为紫薇早上迟到显得不高兴,脸色平淡的叫紫薇起身,看着紫薇身后的嬷嬷说:“宫里请安的规矩都是按着点来的,你们要教给格格知道省的那天又是晚了冲撞了谁。”那个嬷嬷赶紧应是。
“这是淑慎公主,这是和惠公主你应该见过的,这是端惠公主,刚从蒙古回来探亲。今天事情多,紫薇跟着看看,省的以后拿不准主意。”舒云好像完全忘了紫薇和福尔康的事情对着紫薇介绍着玉荣和雅柔还有自从紫薇一进门就开始研究紫薇的晓晓。原来那个长相标致,浑身带着一种难以言喻气质的少*妇就是皇后的亲生女儿。紫薇悄悄地看看这些公主们,一阵深深地自卑涌上心头。
紫薇穿着一件浅粉的衣裳,其实这是舒云叫人做好准备着紫薇满服的时候穿的,谁知小燕子看见了,闹着要紫薇现在就穿。紫薇头上的饰绒花什么的都是颜色鲜艳的,那些素白的东西都是被小燕子放在一边,只是捡了金光闪闪的戴在头上。金锁本来想着这样不好,小姐好歹是还在孝期的,可是看着宫里这些人打扮的,也是不说了。那些嬷嬷看着也不出声,舒云只是叫她们看着不要闹出圈就是了。这些嬷嬷乐的看着紫薇丢脸。
晓晓穿着一件玫瑰红的旗装,上面的花边绦子什么的不多可是各个都是精美绝伦的样子,头上戴着一套红宝石的饰。玉荣是个要出嫁的人,打扮的自然喜庆一些,头上戴着的是赤金点翠的团花饰,不多的几样,一朵刚刚盛开的并蒂芙蓉花,东珠的耳环显出准新娘子的娇羞来。
雅柔是个甜美的性子,身上穿着浅鹅黄的旗装,头上的饰也是珍珠的,显得飘逸出尘的样子。在三个公主面前紫薇忽然觉得自己很渺小,身上的衣裳和头上的饰都是可笑的要命。晓晓头上的红宝石真是好,出来的光辉紫薇觉得自己眼睛都被刺痛了。和惠公主身上的衣裳是什么料子啊,这样精致的花纹,紫薇很想走近些看看仔细。
紫薇低着头不敢正视皇后和这些公主,一边晓晓她们看着紫薇畏畏缩缩的样子都是露出鄙夷不屑的样子。尤其是玉荣,平时最是温柔宽厚的一个人,看见紫薇那个样子,心里想着果然是下贱女人生的,一点规矩都没有。看着紫薇身上的旗袍已经是明显的洗过了,看来在孝期里面她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玉荣现在过继给了雍正算不得废太子的孩子,舒云照顾着孩子的心情,悄悄的叫了玉荣祭拜自己的生父一回。玉荣也是按着侄女的礼仪穿了三个月的素服。以前听着紫薇和小燕子的事情,玉荣已经死不待见了,加上那个小燕子曾经在南三所住过的,玉荣完全把紫薇和小燕子看成眼中钉了。
雅柔对着小燕子看不上眼今天见着真的废太子的私生女也是一点上下打量一下就是不再理会专心的黏着舒云说话。舒云叫紫薇坐下就是忙着说婚事的事情,玉荣脸上虽然带着红晕可是人还是端庄的坐在那里,认真的听着婚礼的细节。看着玉荣沉稳的样子舒云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孩子有点气度。
没一会最后拟定的嫁妆单子弄出来了,还有舒云给的私房钱,小太监抬着一个个箱子,放在当地,一个个的打开,舒云拉着玉荣一起看看里面的东西和单子写的核对着。晓晓和雅柔在一边看着帮忙核对东西。看着紫薇傻坐那里想看又不敢站起身的样子,晓晓一笑说:“紫薇也来看看,虽然你不能按着和硕公主的分位出嫁,可是宫里嫁出去女儿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你年纪不小了,听皇额娘说年底下也该出阁了。一起看看心里有点底也好。”
紫薇想着尔康,要是自己的婚礼能有这样热闹就好了。紫薇站起身,刚走到箱子边上就感觉一阵眩晕,这些东西在自己的梦里也不曾出现过啊!金碧辉煌的,金光闪闪,宝蕴光含,什么叫做天家富贵紫薇今天终于见识了。
看着舒云一一指点着,这是珍珠朝珠,这是翡翠的朝珠,这是白玉的送子观音,那个是江南织造今年最新花样的云锦,貂皮,狐狸皮,灰鼠的,各式各样的皮子,一斗珠的小羊皮卷卷的白色毛毛看的人心里痒痒的。纯金金三事,纯银的杯盏盘碗,四季的衣裳。纯金的镯子若干对,镶嵌的宝石的镯子若干对,各式各样的饰簪子,整齐的放在箱子里。紫薇出神的看着那一堆纯金镶嵌宝石的镯子,那样纯净的金子,好像这一副镯子完全是柔软的,上面深蓝的蓝宝石,鲜红的红宝石,碧绿的绿宝石都是自习打磨了,近年来西洋的宝石切割技术在从高南洋传来,这些宝石巧夺天工的切割面反射出迷人的光彩。紫薇看着这些东西有点意乱神迷。自己和尔康成亲的时候能够这样风光吗?十里红妆,这是每一个女孩子的梦想了,尤其是紫薇这样心里装着爱情,认为自己有了合适人选拜天地的女孩子。
“皇额娘,皇额娘和皇阿玛的恩典玉荣感激之至,只是这些太丰盛了。”玉荣有点不安的看着舒云,这些东西出乎自己的想象,皇后对着自己太好了。“还有嫌东西多的?你放心吧内务府是什么地方那些人比谁都精明着,哪里能弄错了,皇额娘想着咱们都是远嫁的公主,在巴林那个地方可就是你自己一个人了,这些东西不值什么,也算是皇额娘和皇阿玛给你的念想。只管谢恩就是了。”晓晓刚才冷眼看着紫薇盯着玉荣嫁妆的样子,心里越看不上这个没见过市面的格格了。就算是以前没见过这些,可是也不能死盯着不放啊,没出嫁的姑娘看着别人的嫁妆难道是想嫁人了?
舒云拍着玉荣的手亲切的说:“你也算是额娘的女儿,我毕竟是你皇额娘,还有这些是皇额娘给你一个人的,好生收着。”说着舒云身边一个小丫头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份清单,舒云指着一边的箱子,对着玉荣说:“既然你叫本宫皇额娘,这都是皇额娘给你这个女儿的好生收着。”
这是公主的私房了,玉荣稍微的打开了单子看一眼,立刻是被上面的东西吓一跳,半晌,玉荣对着舒云恭恭敬敬的一福身:“皇额娘,女儿真的舍不得皇额娘。”眼看着玉荣的眼泪下来了,晓晓和雅柔都是上前安慰着:“你要是不肯嫁人,这些东西都拿不着啊!”晓晓开着玩笑,大家都是一笑。紫薇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越的不是滋味了。玉荣也是阿玛的女儿为什么就能成了公主,还要受尽娇宠的出嫁,想着自己自从来到京城的遭遇,紫薇越显得不平衡了。
舒云和孩子们好像完全没有察觉紫薇的变化,舒云今天的兴致很高一直留着公主们和紫薇在身边说笑,其实就是晓晓她们三个公主和舒云说笑,紫薇当自护被人忽视的背景。紫薇一句话也插不上,但是听着这些公主们的谈话,紫薇渐渐明白了原来公主们的终身怎么样定下来都是有讲究的。顺便紫薇才知道福家就算是没有抄家出事,也配不上自己。福家不是内务府的包衣出身,只是下五期的包衣出身还是汉人!现在罚没为奴更是低贱的到了极致,自己这样的身份和福尔康简直是天上地下。固伦端惠公主是皇后的嫡生女儿,所以嫁给了蒙古最有权势的亲王,和自己同父的玉荣被册封为和硕淑慎公主,嫁给的也是蒙古数得上的王公贵族,以后广袤的巴林全是这位公主的天下了。那个看着最温和的和惠公主,虽然嫁到京城,可是额附竟然是太后的族孙。这些紫薇闻所未闻的东西,叫紫薇感到一阵眩晕,自己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玉荣,竟然能够成为公主,要是当初计划成功,得了皇上和皇后的喜欢,自己心在弄不好也是个公主了!这些东西自己也能享受。
舒云冷眼看着紫薇痴,也不出声,眼看着摆上午膳,舒云笑着说:“紫薇留下来一起吧。”
刚要落座,只听见小太监通报:“皇上来了,大阿哥五阿哥六阿哥给皇后娘娘请安来了。”紫薇听见雍正竟然来了,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浑身不自在起来,好像是身上爬着毛毛虫一样。可是刚才的富贵,紫薇还是拧着手绢做出一副娇花照水的样子,站在那里装矜持。晓晓和雅柔看着紫薇的样子都是不屑的撇撇嘴,交换着意味不明的眼神。
雍正带着弘晖几个进来,舒云笑着给皇帝请安,弘晖几个给舒云请安,晓晓这些女孩子给皇帝请安,一番混乱,总算是清完安了,刚刚都安静下来,紫薇的声音很冒昧的出来:“给皇上请安。”雍正听着满耳朵的“皇阿玛”,忽然一声皇上,一转眼就看见紫薇站在那里还是楚楚可怜的样子,雍正心里一阵膈应,想起舒云的话,暗自压住情绪,面无表情的说:“原来是你,皇后留了紫薇下来了。”
舒云对着雍正说:“眼看着紫薇就要有人家了,嬷嬷们说紫薇的规矩还算是看的过,整天闷头学习也不是好事,还是出来见识一下,省的以后自己当家作主不会应酬。”
雍正听了舒云的话面无表情的看一眼紫薇,吩咐传膳了。既然都是一家人也不用分开男女吃饭了,雍正舒云做了上,底下碍着雍正一边的是阿哥们,碍着舒云一边的是公主,紫薇尴尬,只好在底下陪坐。看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端上来,紫薇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那里了,嬷嬷虽然教了吃饭的规矩,可是小燕子名义上是紫薇的丫头,其实架子比紫薇还要打,每次吃饭小燕子都是大模大样的坐在桌子上,那个吃相真是——嬷嬷们只是对着紫薇说了一次,结果紫薇忽然跪下对着嬷嬷们说了一番人人平等,自己要报恩的话,纳西嬷嬷得了舒云的吩咐都是不管了。因此紫薇忽然想起自己把嬷嬷教给自己的吃饭的规矩忘的一干二净,看着眼前象牙三嵌的筷子和小叉子餐刀这些东西完全傻了。
雍正看着紫薇窘迫的样子,好像是一点反应没有,拿着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对着弘晖和晓晓说:“用膳吧,紫薇也不要拘谨!”
紫薇好被电着一样赶紧站起来,可能是站起来的猛了,一阵清脆的声响,一个白玉的筷子架摔倒了地上。那个清脆的声音好像是打在人心上的鞭子。
金钱与爱情
饭桌上这些人不解的看着紫薇,皇帝这是表示可以吃饭了,紫薇站起来干什么?难道嫌弃饭菜不好,还是要别人注意自己?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啊。紫薇完全没有注意到了大家说的眼神,只是看着地上已经碎成好几块的筷子架,不知道自己是蹲下身捡起来,还是跪在地上对着皇帝和皇后求宽恕?金锁看着紫薇呆的样子,手疾眼快的要上前把那个东西减捡起来。谁知一般伺候的翊坤宫的小丫头都是聪明伶俐的,早上前捡了那个东西出去了。紫薇还在呆的时候,忽然地上的东西被捡走了,紫薇赶紧对着那个小丫头一个劲的说:“对不起,一千一万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紫薇的表现简直要晓晓笑出来了,舒云不动声色看一眼一边坐着悠闲地吃东西的皇帝,这个四大爷,一定是小心眼作了,要收拾花圣母了。自己还是看戏好了,难得吃饭的时候还是有电视剧看的,以前在现代社会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的日子还是很叫人想念的。
“紫薇你站着干什么?想吃什么菜叫你身边伺候的奴才夹来就是了,不用站起来。”晓晓“好心”的对着紫薇说着,紫薇脸上红得简直要滴出血了,讪讪的坐下,紫薇一转眼就看见自己手边上已经换上一套崭新的餐具了,不仅是那个筷子架,连带着小盘子,碗,筷子,小餐刀,勺子这些东西全是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遍。“不用这样,我那个没脏——”紫薇本想说都是自己不小心,抱歉之类的话,结果出来却是这样词不达意的话。紫薇身边站着的小宫女听着这样不着调的话忍不住抽搐一下嘴角,伺候了多少人在翊坤宫用膳,第一次见着这样的极品!
饭桌上讲究的不出声,就连筷子碰在盘子上都是不允许的!雍正舒云和这些孩子好像没听见紫薇的话,完全像刚才那一阵的骚动从来没生一样,都是安安静静的吃饭。饭桌上静悄悄的。小宫女将一筷子鹿肉夹到紫薇面前的盘子里,紫薇颤抖着手,费劲的拿着筷子夹起来,可是这个筷子完全不是平时自己常用的乌木的筷子,象牙包金的沉甸甸的手感,叫紫薇的筷子一下子碰在碟子上,出清脆的声响。
弘昼和弘曜忍不住看一眼这个二伯伯的私生女,完全和废太子的那些孩子不一样,弘皙是康熙养在身边的时间比起弘晖不差多少,身上的气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玉荣和他们朝夕相处好几年了,公主的气派,性格学识都是没的说,这个紫薇完全是不搭调的。弘昼忍不住看一眼局促不安的紫薇,对着弘曜撇一下嘴,就转过眼神不看紫薇一眼了。
紫薇知道刚才自己犯规矩了,尤其是弘昼的一眼,叫紫薇心里好像被刀子划过一样。鹿肉是什么味道紫薇完全不知道,那个小宫女很伶俐的,看得出来紫薇好像不喜欢鹿肉,于是换了一个精巧的小菜,一个虾仁上面放着一个鹌鹑蛋,鹌鹑蛋里面别有洞天,酿着鲜美的肉馅和滚烫的汤汁。舒云这个时候忙着给弘晖和弘昼几个孩子夹菜,叫了侍宴的小太监给几个孩子夹上他们喜欢的菜,一边给雍正布菜。
舒云看着紫薇,好像没注意到紫薇的不安,笑着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要拘束了,随意些。”说着一个小太监端上一个盖碗,放在紫薇面前,“这是山东的名菜,你也尝尝看,做的如何?”舒云真是个完美的女主人,对谁照顾的都是很周到,紫薇依照着刚才弘昼这些孩子的样子,对着舒云谢了,夹起那个鹌鹑蛋一口咬下去,结果,炙热的汤汁一下子喷溅出来,害的一边的雅柔赶紧躲闪,免得被热汤波及。玉荣看见雅柔躲闪以为是烫着了雅柔赶紧起身要拉着雅柔的胳膊问:“可是烫着哪里了?叫我看看!”话音未落,只听见紫薇一声尖叫,刚才小太监端来的一碗热汤被紫薇打翻了,全都倒在了玉荣身上。
舒云一下子气的摔了筷子,早有玉荣身边的嬷嬷和皇后身边伺候的嬷嬷几步上来,扶着玉荣到里面换衣裳看伤势了。紫薇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生的一切,刚才自己被嘴里溅出来热汤烫着了舌头,眼看着自己的衣裳要遭殃,紫薇着急了一挥手结果一碗热汤全在玉荣身上了。
这顿饭吃到这个样子可以结束了。舒云站起身看也不看紫薇,赶紧吩咐拿烫伤药,传召太医看伤势。晓晓和雅柔都是站起来对着舒云和雍正福身说:“女儿进去看看,千万不要伤了,眼看着玉荣的婚事就要办了要身上留了痕迹就是不好了。”
“对,快点叫太医看看千万不能留下伤疤,这个孩子真是,从小就是三灾八难的,现在好容易是要出门子,还出了这样的事情,叫本宫心里怎么能好受?你们赶紧进去看看,安慰一下!可是烫伤了?”舒云对着晓晓和雅柔吩咐着,一转眼容嬷嬷出来了,舒云赶紧问玉荣的伤势。
雍正对着容嬷嬷不耐烦的催促着:“到底是伤着没有?苏培盛那里进贡的白玉霜来,给淑慎公主敷上。叫太医院的医正赶紧来,要是迟了你们仔细了!”
容嬷嬷看着舒云的眼神,又看着雍正的表现,转转眼追难过的说:“公主身上被烫了很大一块,现在看着还是没有破,可是眼看着就要起泡了。看着太医来了能有什么法子。”雍正阴森森的声音叫每个人浑身汗毛竖起来:“公主被烫伤了这就是你们伺候的?要是淑慎公主有一点差池,朕一个个把你们全都配到辛者库,愣着干什么?看看太医到了没有,这样拖拖拉拉的,朕白养着你干什么?”
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满屋子的人一个个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了。舒云这个时候站出来对着伺候用膳的人说:“罢了撤了吧,刚才是谁端着汤?”
紫薇听见舒云和雍正的话完全被吓傻了,连自己最拿手的道歉都是忘记了,以前夏雨荷教给她的弄些扮柔弱什么的全都被皇帝和皇后身上散出来的威严和压迫感镇住,紫薇完全傻子一样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弘晖几个男孩子不好进去,看着紫薇那个样子,都是冷笑一下不再理睬紫薇了。舒云的声音听起来不觉得在生气,可是给人的压迫感比起皇帝怒的声音,还更叫人从内心深处冒出来一阵寒战。紫薇浑身颤抖着好像是秋风里的叶子,那个小太监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也不敢争辩,只是一个劲的磕头,并没有推卸责任,只是嘴里叫着:“皇后娘娘开恩。皇后娘娘开恩。”舒云看一眼紫薇,冷冷的说:“拉出去,交给敬事房。”那个小太监被人很快的拖走了。接着没一会外面就听见一阵噼噼啪啪的打板子的声音。紫薇被这样的声音吓一跳,激灵一下,回过神之后,紫薇忽的一下跪在地上对着舒云和雍正磕头说:“皇上,皇后娘娘,这都是紫薇的不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千一万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玉荣是紫薇的姐姐,叫紫薇照顾玉荣吧!算是将功赎罪,今天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皇后娘娘你是那样的高贵善良,对着玉荣那样好,玉荣就要出嫁了,不能再惩罚那个小太监了,就算是给——”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直呼公主的名字?玉荣是朕的养女,那里是你的姐姐?谁在紫薇身边教规矩的?这就是皇后信任你们叫你们教养紫薇的,就是这个样子?”雍正冷森森的声音叫紫薇一下子不敢出声了,皇帝身上的冷气已经要把紫薇冻僵了。
那个跟着紫薇的嬷嬷跪在地上不敢出声,舒云刚要说话,雍正哼一声说:“办差不利,你不用伺候了。宫里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既然你为了那个奴才求情,可见紫薇还是辜负了皇后的心意,规矩学的不尽心,既然这样,朕教导你,叫紫薇看着行刑,紫薇身边的教养嬷嬷和丫头辜负主子的恩典,没有好生伺候主子,每个人二十板子,叫紫薇看着,明白一下什么是规矩!”说着雍正哼一声,怒喝一声:“带着去漱芳斋,不要弄脏了皇后的院子。”
紫薇被两个力气大的嬷嬷拉着几乎是拖着离开了翊坤宫。金锁受了无妄之灾,被两个太监押着,心里全是悲凉。
漱芳斋的院子里紫薇跪在地上,看着小燕子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抓住堵上嘴狠狠地敲了二十大板,剩下的那些嬷嬷和金锁也都是挨了二十板子,都是一样打板子,可是结果完全不一样,嬷嬷们等着打了二十板子,全都能自己站起来,伤口看起来红肿破皮,倒是怪吓人的,其实这些嬷嬷都是明白这是给紫薇难看,乐的装着很凄惨的样子,反正打完了就算是完成任务,皇后娘娘岂有不赏的?金锁打得不算是很惨可是那些行刑的人也不会留面子的。小燕子见着这些气势汹汹的要打自己的太监竟然动手了。跟着监视行刑的嬷嬷一看这还了得?这是皇上的旨意,你敢抗旨?抓住狠狠地打!小燕子的三脚猫功夫很快被抓住,按在凳子上狠狠地打了。
紫薇在一边跪着求情,一个劲的对着行刑的太监磕头求情,监视行刑的嬷嬷一个眼神,行刑的太监好像真的手下留情了,小燕子的伤口看起来也就是肿起来一点罢了。金锁托着鲜血淋淋的双腿,看着小燕子好像是没事人一样站起里对着那些远去的行刑太监和嬷嬷大叫,金锁完全对紫薇死心了。自己跟在小姐身边这些年了,一路上吃了多少苦,难道就比不上那个小燕子,今天看着紫薇失态的样子,金锁完全明******已经被小燕子带坏了,再也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小姐了。
看着忙着安慰小燕子的紫薇,金锁的眼神全是仇恨和寒冷了。
翊坤宫里面,气氛却是很轻松的完全不见刚才玉荣受伤时候的紧张,玉荣一点没伤着,只是衣裳毁了。雍正听着太医的话满意的点点头,太医下去开方子给玉荣安神压惊。这里雅柔不放心进去陪着玉荣说话,帮着玉荣整理身上的衣裳饰。
晓晓看着弘昼和弘晖,那个眼神好像是说“这样的格格真是少见,不是也是个假的吧!”弘昼眉头一皱说:“不是,皇额娘已经叫人查了,紫薇的额娘夏雨荷真的是以前和二伯伯有点事情的,那个紫薇的手上还是存着夏雨荷仔细保存下来的诗啊,曲儿的,不成体统的,不能在你们女人面前说的。”晓晓明白一定是自己那个二伯伯写的淫词艳曲的,想想一笑,一挑眉毛对着弘昼说:“,看来你是看见了,还是自己也常常些这些东西在街上骗女孩子。你的福晋我看着是个老实的,可是脾气未必是能够容你胡闹的,小心些,省的变成了——”晓晓不出声,看一眼在和舒云说话的雍正不出声了。
弘昼想着自己皇阿玛在皇额娘面前乖乖小狗狗的样子,不由想起那天弘昼和十四进宫见皇帝请示事情,结果前头说皇上还在休息,十四和弘昼绕到了养心殿的后面,正看见雍正指着皇额娘身边养的小狗小吉在哪里抱怨着自己额娘对着自己不好,还经常凶自己,对着小吉倒是好得很,整天抱着上哪里都是带着。“哼,朕就不如你这个畜生?喜爱此你给朕躲远点!”看着皇帝那个样子,十四和弘昼都是笑的弯着腰捂着肚子,赶紧跑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笑了个痛快。自己才不是那样没出息好不好,弘昼看看上面的雍正对着晓晓做出一个鬼脸不出声了。
偏偏弘昼的什么淫词艳曲的话叫雍正听见了,立刻雍正拿着皇阿玛的架子,叫来几个男孩子狠狠地教训一番君子戒色的大道理,弘晖和弘昼低着头装着认真的样子,其实两个人心想的都是一样的,比起身边的女人来好像皇阿玛的最多,君子戒色还是皇阿玛自己留着吧。弘曜还是个孩子,瞪着一双纯真的眼睛,看着雍正滔滔不绝的讲课,好容易看见雍正端着茶杯补充水分的时候,弘曜看着皇阿玛一字一顿认真的说:“皇阿玛的教训儿子记住了,可是皇阿玛昨天儿子还看见好几个答应常在祝贺郭贵人和明贵人去,为什么皇阿玛不——”造反了,舒云赶紧一把拉过来弘曜把弘曜剩下的话瞪回去,“你这个孩子,好好地跟着先生念书,这些事情等着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舒云立刻叫奶娘拉着弘曜离开,叫弘晖和弘昼这两个笑的要当场破功的孩子出去了。
看看雍正的脸上尴尬的红颜色,舒云挥手叫伺候的人下去,对着雍正说:“皇上,那个紫薇的事情皇上知道了,看样子紫薇的婚事还真是难办了,那个样子嫁出去皇家的脸面都叫她丢完了。怎么办?”
“哼,朕成全她,不是嚷嚷着福尔康生死相许了,还以死相逼,不用她寻死省的弄脏了宫里地方,过几天玉荣的婚事完了叫了紫薇来,问清楚了,她还是要死要活的,就随她的便。一个不上玉牒的丫头,给她一副嫁妆就是了。朕的东西不是富家享受的,不准拿着朕的银子贴补富家!”雍正看来真是对着紫薇和福家怨恨的倒了极致了,今天饭桌上明显是给紫薇难看的。舒云笑笑答应下来了。
这个时候玉荣换了衣裳出来,对着舒云和雍正福身说:“都是女儿刚才失仪了,皇阿玛皇额娘恕罪。”“不是你的事情可怜的孩子,不要放在心上,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放宽心,一切有皇上和皇额娘给你做主。只是皇额娘问你一句,那个汤碗是怎么到了你身上了?你碰上了紫薇还是别的什么——”舒云劝慰了玉荣,忽然想起上次当着太后的面,紫薇要把紫薇封为答应,结果紫薇只是哭哭啼啼的,就是不肯站出来说明真相,这一次一碗汤偏偏打在要出嫁的玉荣身上真是匪夷所思啊!
听着舒云的话,玉荣和雅柔都是怔一下,玉荣和雅柔仔细想想说:“当时着只顾着看身上溅上的热汤了,并没注意。”舒云对着这些女孩子说:“罢了只是皇额娘没事想起来了,你们好生歇着去。”
雍正看着孩子们出去了,冷冷的说:“要是那个紫薇存着见不得人的心思,皇后一定不放放纵了奸邪之人,这样的东西当初白费了咱们特别的出京城找去了。”雍正想起康熙年间自己和舒云出去找夏雨荷的事情了。要是知道现在的情形,雍正真的想那个时候就该叫人赏济南干掉夏雨荷省的有后患!
玉荣公主终于是被封为和硕淑慎公主大婚了,整个宫廷都是沉浸在喜气洋洋里面,漱芳斋可是愁云惨雾的以前叫规矩的嬷嬷们都是解放了,因为教导不利离开了,换上来的新嬷嬷比以前的还要厉害,嘴上都是尖酸刻薄的厉害。紫薇在翊坤宫失礼的表现,现在成了整宫廷的笑话,紫薇有的时候心里矛盾的很,想出去走走,结果无论到哪里都是被指指点点的笑话着。在御花园遇见嫔妃还要被正大光明的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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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挨打之后看起来一点事情没有,可是一天之后,小燕子浑身疼痛的趴在床上,动不了了,好在小燕子真的皮糙肉厚,躺上几天竟然能下地了,就是小燕子的功夫全都不见了,不要说飞身上树就是上台阶都是费力的。紫薇叫小燕子好好地休息,这下金锁要伺候紫薇还要伺候小燕子,对着紫薇,金锁更加怀恨了。
这天,紫薇正在一个人出神,那天翊坤宫的事情还是刺激了紫薇,显赫的声势,叫人眼花的珍宝,最叫紫薇难受的是皇帝和皇后对玉荣的态度,那样的亲切,好想玉荣就是皇帝亲生的孩子一样。为什么自己就是这个样子?想到这里,紫薇忍不住想起小燕子说的关于皇后偏心的话,还有在年氏个熹妃身边对着舒云或明或暗的怨言,于是紫薇更加认定皇后不是一个真正善良的人,真是面子上的功夫很好罢了。
想起福尔康,紫薇有踌躇了,尔康,自己要是对着皇后服软,自己现在比不上公主们,可是还是能嫁给一个相对不错的人家,可是尔康怎么办?自己要是为了荣华富贵放弃了爱情!紫薇不敢想象自己怎么能这样势力和粗俗!不能,爱情,尔康,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正在紫薇煎熬的时候,一个小太监进来看着呆的紫薇,忍着身上伤痛埋头干活的金锁还有一个劲吃东西的小燕子,面无表情的说:“皇后娘娘宣紫薇格格过去说话,金锁和小燕子跟着伺候。”
赶鸭子上架
紫薇战战兢兢的站起身金锁听见小太监的话,眼神闪烁一下,小燕子被凭空揍了二十大板,现在每天都是悄悄地诅咒着皇帝和皇后,听见皇后叫她们伺候着紫薇去翊坤宫的话立刻是跳起来,大喊大叫着:“不要我才不要。没有出去就要被打了钥匙出去了你们就要打死我了。”看着传话小太监眼神一暗,紫薇被上雍正震撼教育教训的还算识时务,赶紧对着小燕子说:“小燕子不要这样,咱们什么事情都没有,皇后娘娘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一切事情都是我的,你要小心些不说话就好了。”
小燕子哼一声勉强的同意了,金锁忍着身上的疼痛给紫薇换上衣裳,等着出门的时候,紫薇忽然站住对着金锁说:“小燕子身上的伤很重,金锁你扶着小燕子好了。”这话一出,小燕子哎呦一声,一下子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金锁身上,金锁身上的伤口也很深,可金锁暗自吸一口凉气,狠狠地看着前面走的紫薇,无奈的扶着小燕子跟在紫薇身后走了。
翊坤宫的正殿,舒云坐在上面的宝座上,看着小心翼翼的紫薇和明显是上浑身伤痛的金锁,对着自己请安,那个小燕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札手舞脚的做出类似请安的样子,摇摇晃晃的对着舒云敷衍的一晃悠,就算是行礼了。
舒云缓缓地说:“罢了,这段时间紫薇你想清楚了?你不是要闹着嫁给福尔康,也不嫌弃福尔康是个罚没入宫的奴才?还是一心一意寻死觅活的要嫁给福尔康。如果你的心思变了,这也没什么,本宫自然是按着宗女的分位给你安排婚事,今年年底下就嫁出去,你想好了,现在清楚明白回话。”
没有想到皇后竟然说的是这个事情,紫薇本来是要对着舒云直接脱口而出“是的,我就是要福尔康,哪怕他是个奴才!”但是紫薇的舌头好像是不能动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紫薇的心里,福尔康高于一切,可是见识了什么是富贵的时候,紫薇内心深处有点犹豫了。这几天在紫薇的心里,福尔康的面目竟然开始模糊了,倒是弘晖的样子反而是那样清晰的出现,连弘晖身上带着的荷包是什么花样,紫薇都能记起来。每次紫薇想念着福尔康的时候,往往想着,紫薇的脑子里到最后都出现弘晖的样子。真是奇怪,只是短短的一个照面,就能记住了。
要是自己现在和皇后娘娘苦痛这忏悔者自己的幼稚和不成熟,是不是能够,紫薇想起玉荣的婚事,盛大的婚礼啊,在漱芳斋都能听见前面庄严肃穆,却不失喜庆的大典喜乐,想着十里红妆,紫薇开始动摇了。
舒云看着底下跪着的紫薇,本以为紫薇会对着自己坚定的说要钾肥福家,要是这样舒云真的对紫薇刮目相看了,还算是痴情女子,对待感情真是专一!谁知紫薇跪在那里低着头,明显是动摇了。舒云好像是看戏一样看着紫薇在一边挣扎,金锁脸上焦急的神色,生怕紫薇还是一意孤行要嫁给福尔康!小燕子好像是身上长了虱子的猴子,一刻不能安静,刚才舒云的话小燕子没听明白,看着紫薇不出声,以为是舒云又要欺负她们了,小燕子也不管什么规矩的,拉着紫薇使劲的摇晃:“紫薇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皇后欺负你了,骂你了?真是可恶,刚才皇后那个老巫婆说了这些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的。你要是骂不过,叫我帮着你骂回去!”
紫薇被小燕子摇晃的要散架了,一边的金锁着急了,不等着皇后身边的嬷嬷训斥,就先对着小燕子叫起来:“小燕子你快点闭嘴,皇后娘娘问小姐是不是还要嫁给尔康少爷的,你这里胡说什么?是不是因为你对着皇后娘娘不恭敬,还要连累着小姐和你一起挨板子是不是?”
板子,那二十板子是十足了阴劲儿打得,小燕子其实已经成了内伤,指不定身世后作出来。小燕子的脑子虽然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可是身上还是凡胎**,也很怕疼!想起身上那个疼入骨髓的感觉,小燕子知趣的闭上嘴。可是刚才金锁的话在小燕子脑子转一下,紫薇的婚事,紫薇是尔康的!
紫薇被小燕子摇晃的简直要晕过去了,听着刚才小燕子的话,紫薇脸上显出下定决心的身材,对着舒云恭敬的磕头刚要出声,小燕子又使劲的摇晃着紫薇,情绪激动的叫着:“紫薇,皇后娘娘好狠毒!叫你离开尔康,你想尔康那样喜欢你,你们已经生死许多了!~皇后娘娘向来是不喜欢咱们的饿,一定会把你嫁给一个很丑很粗鲁的男人的,说不定还整天的打你!就像是大杂院的王二嫂一样整天被丈夫打!紫薇你不是说要和尔康相守一世啊!”紫薇看着小燕子的神情,心里一阵哆嗦,金锁看着小燕子的样子气的简直要站出来拉着小燕子离开这里。
“小燕子,我已经决定了,这一生一世,是和尔康在一起的,谁也不能分开我们!”紫薇艰难的吐出这些话,因为她快要被小燕子摇吐了。
“哈哈,我赢了,我赢了!你这个皇后一点也不厚道,想要紫薇离开尔康叫他们伤心,紫薇你真棒帮我气气那个皇后!啊!好棒啊!我赢了!”小燕子激动起来,干脆在翊坤宫擦洗的可以照见人影的金砖地板上打滚了。舒云听着小燕子的话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嘴角漾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看的一边的容嬷嬷心里咯噔一下子。“娘娘真是气坏了,只怕紫薇这几个东西算是完蛋了。”容嬷嬷想着一边黑着;连出声斥责,“这是那里来的贱婢?拖出去狠狠地掌嘴!”
舒云冷哼一声,立刻上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拖着小燕子出去了。紫薇赶紧对着舒云磕头说:“皇后娘娘请您开恩,小燕子天真直率,什么人情世故都不知道。皇后娘娘您对着公主和皇子们都是那样仁慈,怎么对着小燕子这样的——”
“看来皇上白教导你了,小燕子是个什么东西,本宫死总摄六宫的皇后,母仪天下,小燕子不过是一个贱婢,犯了错误还要本宫亲自处罚不成,皇宫里面生的事情本宫全知道,只是不一定要全都插手管管。小燕子那样的东西自然是有人收拾的。刚才本宫问你的话,紫薇还没有说呢!”
外面小燕子的声音还能隐约传来,一边的金锁看着小燕子的下场知道主子说话奴才不能擅自插嘴的,要不然自己也跟着小燕子一样被拖出去了。只是自己要是出去了,小姐根本不会给自己求情的。金锁沉默了。
小燕子开始还能叫骂,接下来只能听见隐约打人的声音了,紫薇只好艰难的下定决心对着舒云磕头说:“娘娘开恩,紫薇和福尔康上死相许要相守一生,不离不弃的,请娘娘开恩!”
舒云点点头,看着一边面如死灰的金锁,接着说:“不用本宫开恩,婚姻大事,本事父母做主媒妁之言,可是你既然这样以死相逼,本宫不能看着你走绝路。不过你的身份福尔康的身份,你应该明白,你要是选福尔康就不在是宗女了,皇家不能丢这个人!福尔康是罪犯的家属,是宫里下贱的奴仆,你愿意扔掉身份嫁给他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整个京城只怕都知道你们的事情了。为了皇家的脸面,这样——”舒云看一眼身后的容嬷嬷。容嬷嬷站出来说:“从此以后金锁便是皇后娘娘恩养在身边的孤女,年底下选了好日子嫁给选定的人家。金锁身边的丫头紫薇以前和福家的福尔康以前有婚姻之约,念在紫薇一片深情,给予嫁妆嫁给福尔康。”
容嬷嬷的话好像是一个个的石头压在紫薇的心头,看着上面笑的高深莫测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皇后娘娘紫薇咬着牙说:“为什么,——”但是话刚一出口,紫薇立刻打住了,自己不是刚才说了一定要和福尔康在一起?皇家的脸面不能丢,金锁一定帮着自己的。于是紫薇对着舒云认真的磕头“多谢娘娘的恩典。”
“小姐,你不要这个样子!”金锁忍不住还是哀怨的对着紫薇开口了,但是看着紫薇对着舒云磕头谢恩的一刹那,金锁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没来由的轻松,于是金锁跟着磕头谢恩了。
舒云对着两个人慈爱的笑笑,“本宫乏了你们退下吧。嬷嬷送了金锁出去,还有你也是要出嫁了,那些缎子饰的,算是金锁添妆吧。叫人一并送去。”说着舒云站起身,转身离开了。
漱芳斋里面,紫薇唉声叹气的,一点也不见得偿夙愿,嫁得如意郎君的幸福,小燕子脸上好像是猪头一样,躺在那里哼哼,金锁担心的看着紫薇。虽然金锁生气紫薇对着自己那一年个冷淡,可是毕竟还是伺候了十几年的小姐啊,金锁端着茶杯放在紫薇手边,想安慰一下:“小姐,你还是休息一下,这几天你都是神情恍惚的。”
话音未落,只听见一阵脚步声,一个嬷嬷带着不少端着托盘的小太监进来对着金锁说:“金锁姑娘这是娘娘赏赐给你的,收下吧。那个”指着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那个是娘娘念在你和紫薇主仆情分一场上,叫你给紫薇的东西。”
金锁赶紧谢恩,身上一个钱也没有,金锁看着盘子上一个金手镯,赶紧拿起来塞给那个嬷嬷。嬷嬷看看是个虾须镯不是很贵重的,也就是笑着收下了。等着金锁一转身,就看见小燕子顾不上自己的脸,在哪里挑挑拣拣的。好一点的东西都是拿在自己手上塞进怀里了。这是自己的东西,金锁一种被冒犯的怒气生出来,对着小燕子说:“小燕子这些都是皇后娘娘赏赐的,你不是最讨厌皇后娘娘的,为什么还要拿?小姐变成今天的样子都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把小姐的爹骗走了,……”金锁开始数落着小燕子的过错,霸占紫薇的爹,在宫里闹事,叫别人记恨,害的现在谁都把紫薇和小燕子连在一起,一起讨厌的。闹的现在出去谁见着紫薇都是不屑的哼一声,看不看的走开,有的还拿着她们开心冷嘲热讽的。
小燕子听见金锁的话气的立刻跳起来,狠狠地推一下金锁,金锁生气了,不甘示弱的推回去,小燕子嘴上肿了,可是身手还不错,小燕子抬手狠狠地打在金锁脸上,清脆的响声,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金锁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脸看着紫薇,紫薇眼神没有一刻离开桌子上的赏赐:“金锁,小燕子不是故意的,再者小燕子是我的结拜姐姐,也该是你的小姐一样啊。刚才你责怪小燕子她当然是生气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是不要说了。小燕子身上旧伤没好,又添新伤,你还是照顾着小燕子不要再和她起冲突了。”金锁不敢置信的看着紫薇,小燕子得意的看看金锁转身拿着一个最好的红宝石饰转身出去了。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金锁不敢置信的看着紫薇,忽然紫薇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着金锁跪下来:“金锁,我们从小情同姐妹,有件事情我要和妹妹商量啊!”金锁一看紫薇跪在地上吓坏了赶紧跪在地上,拉着紫薇说:“小姐都是金锁不好,小姐有什么事情,金锁一定照办!”
“尔康现在很可怜,听说福家被抄家了,什么也没有了,我要是出去,什么也帮不上尔康,这些东西我知道是皇后娘娘赏给你的,可是能不能把这些帮助给福家,当初咱们在福家福大人和夫人对着咱们是……”巴拉巴拉,紫薇把金锁塑造成了一个忠心耿耿仆人的形象,重申和金锁的情同姐妹,对金锁大力赞助自己和福尔康的幸福生活便是赞赏和感谢,接着又表示了要把这样的友谊长期的传递下去的良好愿望,并且表示要搁置争议共同开,坚定紫薇的还是紫薇的,金锁的也是紫薇的这一共识,共建河蟹好生活的意愿。
金锁听着紫薇的话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是碎掉了,原来自己永远都是一个用完就甩掉的奴才,小姐真是狠心,你要嫁给尔康是自己选择的,皇后娘娘个说的很清楚,后果是什么你明明知道。这一会来又是叫我把嫁妆给你,那么紫薇你为了我的生活想过没有,顶着皇后收养的孤女名分出嫁,婆家要怎么立足?没一点私房钱,嫁妆不是等着被夫家嫌弃?金锁看着紫薇深情的面孔只觉得虚伪的想要吐。还说宫里的人都是冷酷无情的,至少他们不会对着自己忠心耿耿的奴才提出这样的要求!
“一切都按着小姐的话办,小姐你还是休息吧!”说着金锁站起身,冷冷的看看紫薇,转身出去了。紫薇见金锁答应了,松了一口气,尔康我还是选择了爱情,等我,我会叫你每一天都是幸福的!看着那些饰锦缎,紫薇心里全是被高尚的爱情充满了,世界上那有这样的炽热的爱情啊,自己做到了!紫薇觉得在感情和道德的制高点上自己是个圣人了!
紫薇的圣人美梦还没有做到晚上,一切都变了。黑着脸的嬷嬷和阴阳怪气的太监冲进来,为的嬷嬷板着脸说“小燕子在主子面前口出狂言,立刻打上四十板子配辛者库!紫薇这个丫头今天晚上就出去吧。你们伺候着金锁姑娘更衣洗漱,皇后娘娘个安置了新地方叫金锁姑娘待嫁。”
小燕子被打的不能出声,拖走了,紫薇被几个粗暴的嬷嬷推搡着赶出去,“哭什么不是你要死要活的想男人了?好不要脸的东西,还口口声声的说生死相许了,这一会嚎什么丧?这是叫你得偿所愿了,嫁汉子去。你不是想男人都是想疯了?这回如愿了!”紫薇抱着自己的东西,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只是哭哭啼啼的。金锁看着紫薇的样子,心里对着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小姐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你自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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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捡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包成一个手绢包,出来塞进了紫薇手里一言不转身走了。紫薇就这样离开了紫禁城,被拉上一个驴车送走了。
金锁被安置翊坤宫的一个小小的院子里住下,算是圆上皇后收养的孤女的名声,反正这是给紫薇准备的,现在戴在金锁的头上也不错。金锁倒是个安分聪明的,明白自己的身份,每天早上规规矩矩的请安,之后便是躲在自己的房子里一个人赶制嫁妆,或者是跟着嬷嬷学习礼仪管家这些东西。舒云听着汇报点点头,看来总算是有一个不是脑残的。
等着年底下金锁嫁给元年的进士帅念祖,这个人虽然长相不是很好看,可是老实忠厚,只是因为太老实加上家里贫寒,帅念祖是个靠着家族里面长大的孤儿,年纪不小了,还是没有了家眷。后来帅念祖中了进士,提亲的人多了,可是帅念祖的脾气上来了,看不上官宦人家和富商家的女孩子。因缘际会,有一天雍正在翰林院现这一个可爱的倔脾气的官员,和舒云当成笑话说了。金锁的婚姻也就是这样成就了。
等着过年金锁进宫谢恩的时候,金锁恭敬感激的样子舒云明白了,金锁总算是找到了幸福的归宿了。就在料峭的春寒里面,金锁和自己丈夫一起离开京城到外地赴任了。
陈年往事
紫薇的婚姻生活如何,舒云没兴趣知道不过小燕子一点也不像舒云想象的那样,在辛者库会很悲惨,舒云得到的消息是小燕子在辛者库找到了组织,和幕裳在一起混的还算是不错的。
可能是小燕子真的被打怕了,几天的功夫挨了前前后后六十板子,还有无以计数的耳光,小燕子晕沉沉的被拉到了辛者库,扔在低矮潮湿的房子里,等着小燕子能爬起来的时候,管事的太监阴阳怪气的出现在小燕子面前,揪着小燕子的头到了院子里。被仍咋一堆的脏衣裳面前,小燕子忽然没了勇气,只好是任命的干起活了。可惜小燕子对于干活好像是神经失调,就是干不好,那个管事的太监看着小燕子洗坏了不好的衣裳,也不出声教训,直接拿出来鞭子。对着小燕子进行了一场狂风暴雨的教育。小燕子这一会也不是小燕子姑***,只是在地抱着脑袋叫喊着:“饶了我吧,好汉饶了我吧!你是最大最大的大英雄,我再也不敢了!”那个太监早就是听说小燕子以前在皇宫里面仗着四阿哥的势力,处处地惹事,害的奴才跟着倒霉。这一会看见小燕子也不是瘟神的样子,也就是吗,吗,没了兴趣打累了也就是对着小燕子说:“呸,我还当着是个什么东西?原来是个这个的货色。滚去挑水,要是挑不满水缸,今天不准吃饭!”说着管事的太监走了,小燕子从指头缝里看着管事的太监走了,狠狠地骂一声,站起身。“小燕子姑奶奶能屈能伸,等着时机到了一定能跑出去!”小燕子看着四周的围墙很想趁机跑掉。
“你是小燕子,紫薇不是成了格格,你怎么会在这里,紫薇现在怎么了?”一个穿着洗得还算干净粗布衣裳的女人站在小燕子面前不敢置信的说。原来这是福伦的小三夫人,幕裳现在每个月只能回家一次,有的时候活计太多了还不能回去因此紫薇和尔康的事情幕裳全部知道。小燕子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福家的夫人,连个人好像是找见了亲人一样,在一起说了不少的话,直到那个管事的太监提着鞭子气势冲冲的赶来,才是赶紧散开了。
后来小燕子一直和幕裳混在一起,互相包庇着。幕裳以前当过丫头,因此能够在里面干一些细致的活计,小燕子就算是提水也经常把水桶掉进井里,管是太监威胁着要是小燕子还把水桶掉下去,一定要把小燕子捆在井底下过一晚上。结果小燕子经常整晚上在水里享受spa,多亏了幕裳在一边拿出哪一点甜言蜜语哄人的本事,才叫小燕子少受了不少罪。
舒云听着小燕子在幕裳的影响下也不是整天白痴的摆出来自己是主子的样子,舒云冷哼一声,这个小燕子一定是变得更糟糕了,以前是白痴,被荣华富贵和弘历的宠爱烧坏了脑子,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被教训了几次现在学会了察言观色,暗里下手了。以前那些嬷嬷没少教育小燕子,都是对牛弹琴,幕裳对着小燕子几句话就是脱胎换骨了,可见还是脑残们有共同的语言啊。正常人完全不能沟通。
先不管这些脑残,舒云的日子还算是舒服。只是四大爷经常出点岔子给舒云解闷了。
这天舒云在太后面前说笑,太后的身体还是不错,晴儿真是伤了太后的心,这阵子太后吩咐晴儿的身体不好要静养不要跟前伺候了。太后身边的嬷嬷只好紧紧地看管住晴儿不叫晴儿在出来了。太后没了和自己说话的人更喜欢舒云陪着自己了。
明贵人生的那个小阿哥看着还算是很可爱的孩子就是雍正在这个孩子没出声之前还是经常想着给明贵人赏赐的,只是这个孩子生出来,雍正倒是没事人一大堆了,竟然连名字都是没起。宫里的人只是按着序齿叫八阿哥罢了。明贵人的分位不够,一定要抱给妃子以上的主位养着的,可是究竟谁能养着孩子,还是要雍正决定的。雍正一直不说,那个孩子也就是一直养在明贵人身边。于是好些人看着明贵人生了皇子,虽然现在是贵人封号,可是一个人住在承乾宫的偏殿,承乾宫连一个主位也没有,看来皇上是要再给明贵人升分位了。看看连现在的小皇子都养在明贵人身边了,看来一个妃子为跑不了了。
渐渐地明贵人的承乾宫热闹不少,同在承乾宫偏殿住着的郭贵人,却是稳坐泰山的样子,并没有对着明常在很巴结的样子。
太后对着舒云说:“那个明贵人现在生了皇子,皇帝的意思是叫谁抚养这个孩子,小阿哥的名字皇帝可是想好了,就算是皇帝忙,那些大臣都是白念了那些书了,内务府也不赶紧的把拟好的名字呈上来。”
“皇额娘不用担心,这几天臣妾听见皇上说南洋移民的事情还算是顺利,只是安南有点不肯安分了,上书说南海的几个岛屿是他们的,不叫老九的商铺在哪里建码头还拿着大炮威胁,说是要和咱们开战。想来皇上为了这个事情烦恼,小阿哥的名字内务府已经报上去了,这几天皇上看了合适的也就是圈下来。”舒云明白,南海的事情老九精明的小算盘不知打了几遍了,要控制住整个南洋的商贸和物产就一定要把真个南海马六甲甚至是印度洋控制起来,现在还是越南和老九叫板,等着势力在推进,只怕东印度公司也要站出来闹腾了。现在不在南海树威风,将来这些东西勾结在一起更难办。弘晖和自己说的也是赞成先下手为强,各个击破。
太后不管这些事情,老年人最不喜欢听打仗的事情,一脸担忧的说:“都是老九贪得无厌的,闹下去岂不是叫皇上跟着卷进去。咱们满人向来是弓马得天下的,不讲这些东西。真是要闹起来怎么好?”
舒云没话了,正在这个时候弘曜笑嘻嘻的进来,对着太后说:“太后,孙子孝敬给太后一个好东西。”说着弘曜好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串完美无缺的珍珠。一个个简直有乒乓球一样大小,还是各种颜色都有的,粉红的纯白的,黑色的,甚至有一个鲜红的,一共是十八个,放在盒子里闪着柔和的光彩。
“你又是淘气了,要了你皇阿玛的东西了?”太后看着给自己请安的弘曜,就知道这个孙子最是喜欢银子,每次赏赐自己都是特别的给弘曜开小灶,弘曜虽然喜欢银子也不是个守财奴,经常弄一些珍奇的东西给太后解闷。
“不是,这是九叔弄回来了,南安那些东西实在是可恶,每年朝贡的都是些破烂东西,太后和皇额娘看见几年安南进贡的珍珠了,皇额娘看着那些怎么样?”弘曜黏在舒云身边高深莫测的说着。
“我看着也就是那样,还不如咱们常用的东西好,海南县令进上来都比那个强很多了。这是你九叔从安南弄来的?他们能有这样好的东西?今年安南不是哭穷来着,往年还给一些陈年的大米,今年倒是好了,连一粒霉的大米也不见,还求着皇上给他们十万担粮食。这不是从波茨坦来的东西吧,你又这里哄太后。”舒云看似在教训弘曜其实是在说给太后听。
“就是,九叔在安南的市场上买来的!他们今年根本是风调雨顺的,那里遭灾了,分明是顶着朝贡的名头把咱们做了冤大头了。他们把那些东西攒起来,准备是换成银子买了葡萄牙的大炮和咱们开战的。这一回皇阿玛正叫来十四叔他们商量安南的事情呢。这个是孙子和九叔一起弄买卖,挣来的分红。孙子专门捡了最好的,孝敬给皇玛嬷的。”弘曜又黏在太后身边装着乖宝宝。
“可见那些东西果真是黑了心肝的,前面的事情你皇阿玛一定是能够拿主意的。只是劝着老四些,老四的脾气实在是不好,不要台浪费人力就是了。今年弘曜留下来在玛嬷这里用膳,叫人做了六阿哥喜欢的东西来。你这个财迷跟着你九叔能学会什么?”太后宠溺的捏捏弘曜的脸蛋,不再说这些事情了。
晚上舒云正拿着梳子给自己慢慢的梳头,忽然一只手把舒云手上的梳子拿走了。不用想一定是四大爷来了。舒云无奈的算一下,这个月好像四大爷还没有翻牌子啊,是不是要提醒一下皇帝,省的被人关心皇帝的身体和心情出问题,或者自己被指责成了专宠的皇后。都一把年纪了,舒云可不愿意看着满地跑的孙子,被扣上狐狸精的帽子啊!
“皇上,今天怎么想起来臣妾这里?弘曜说皇上找了十四弟说南海的事情,咱们大清海战还是不如那些海边的小国家的,臣妾不懂这些事情,向来是很难的。皇上——”舒云的话没完,眼前一黑,嘴上被软软的嘴唇堵上,雍正修理的整整齐齐的胡子扎的舒云很不舒服,“呜呜,赶紧放开了叫人看见!”舒云不满的推着雍正。
等着舒云气喘吁吁的看着一脸得意的雍正,在皇后寝宫伺候的人早就不见了。老娘总有一天被你害死!舒云愤愤的在心里埋怨着。“是四核弘昼好快的手脚,他们已经不声不响的训练了一支海军了,平时装扮成老九的商船早就是能够在南洋来去自如把地形和潮汐全都摸得很清楚。弘昼这个孩子以前朕总是担心会变成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谁知竟是个帅才。也算是吾家千里驹啊!”雍正好像觉得和舒云将朝政有点太复杂了,简单一说,对着舒云夸奖起弘昼来了。
“哼,老娘的儿子那一个是纨绔子弟?”面子上舒云还要做出高兴的样子:“弘昼那个孩子淘气一些,可是渐渐长大了,跟着十四弟在兵部历练的还算是沉稳了。这都是皇上教导的好,要是臣妾又该是一味的溺爱孩子。”舒云拍拍皇帝的马屁,雍正果然是忘记了自己经常被弘昼戏弄的事情开始飘飘然了。
“就是,弘昼那个孩子,你太宠爱了,看看小时候淘气成什么样子?现在好多了,在历练一段时间,弘昼的爵位还是要提升一下的。这此南海的事情办得好,就给弘昼封亲王!”雍正简直是脸够大了,那个陶醉的样子,舒云真是无语了。
舒云看着天色不早了,还是对着雍正说:“皇上,今天不如看看明贵人。八阿哥的名字可是圈下来了?”舒云很想把四大爷扫地出门。
雍正稳坐如泰山,对着舒云说:“朕已经给八阿哥选了名字,皇后看看。”说着苏培盛拿来一个折子,里面是拟出来的名字上面弘冕被拿着红笔圈起来。还没等着舒云看清楚,雍正的话吧舒云吓一跳“朕想叫皇后养育弘冕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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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舒云现在事情很多,一点也不想养着这个便宜儿子。“皇上,臣妾这里忙雅柔的事情,眼看着弘曜一来二去的也是该到了成家年纪,事情更多了,弘冕年纪还小,臣妾害怕一个不周到委屈可孩子。现在齐妃和裕妃都是闲着,不如叫她们帮着看看。裕妃那里韵梅也是要大了年纪改选额附了。是不是放在齐妃或者是熹妃那里?”赶紧推出去,舒云真是不想给四大爷养这个儿子。一来事情实在是多,二来,舒云觉得孩子还是跟着自己的额娘,这样比较好。
雍正不死心的看着舒云,半晌不吭声,舒云被皇帝审视的眼神看得毛毛的,正在舒云想要再说一些话解释依稀的时候,雍正想想说:“皇后这里事情不少,是朕疏忽了。孩子教齐妃养育就是了。熹妃,哼,朕没有那样多儿子给她教坏了!”
听着雍正带着怒气的话,舒云觉得现在雍正好像对着熹妃完全失去宠爱了,自从弘冕出生,好像熹妃再也没有被皇帝翻过一次牌子。虽然以前熹妃也不算是得宠,可是雍正向来标榜自己不近女色,雨露均沾,对着熹妃还是一个月能见上几次面。可是这次,每次舒云有意无意的提熹妃来,雍正都是眼神阴沉一下。难道是熹妃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舒云笑着转换了话题,一边心里暗自算计着。
把皇帝赶出去的愿望没有达成,不过今天雍正还算是老实,两个人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舒云渐渐地闭上眼睛要沉浸梦乡,忽然雍正的声音响起来,“弘历那个孩子今天给朕上书,看来弘历还算是清楚一些了。福家的事情说不定真的是冤枉了孩子了,不如把弘历放出来,弘历年纪比弘昼还要大几个月,不能这样蹉跎了。”
舒云的睡意全消,雍正这是怎么了?果然是慈父心肠啊,舒云看看雍正的表情,想着刚才皇帝的话,舒云明白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会试的事情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弘历就算是泄密也是无意的。舒云忽然想着小燕子变得“老实”起来。舒云嘴角一弯,在雍正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低声的说:“臣妾早就是想劝皇上,只是看着皇上忙得很,弘历毕竟是长大了,我这个做皇额娘的有些事情不好问的。皇上这样想最好。弘历还是出来,那个地方阴冷潮湿的,还是叫孩子出来吧。弘历的婚事也好想想了。”
拍着舒云的肩膀,雍正放松的叹息一声:“还是皇后的心底仁慈啊,罢了希望这次弘历能够长大了。不过叫弘历离着熹妃远一点。”
舒云答应一声,想着一定是有事情生了,只是什么是自己疏忽的?
过去的事
第二天一切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舒云伺候着雍正起身,舒云梳洗整齐的站在床前看着还闭着眼睛的皇帝,时间真的很快舒云第一次感觉到了时光飞逝的感觉。以前真的是以前了,在王府的时候自己也是经常的这样站在床前看着睡觉的四大爷,好像哄小孩子一样的把四大爷叫醒。眼前这个男人一晃眼鬓角已经是显出一星半点的银白了,眼角眉梢也带上了岁月的痕迹。舒云觉得自己刚穿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石榴红绫的大氅站在阳光下等着四大爷回家的忐忑心情,原来竟然是过了许多年了。
舒云还在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面,自己和这个男人没有选择的捆在一起,现在舒云对四大爷的心情是什么样子,舒云恐怕自己也说不清楚了。正在舒云呆的时候,雍正睁开眼睛,鼻间萦绕的淡淡的香气太熟悉了雍正知道舒云一定是打扮整齐站在床前叫自己起床了。其实雍正早就在舒云起身的时候就是恍恍惚惚的醒来了,只是贪恋着温暖不想起了。舒云叫自己起床,那是最舒服的一件事情,舒云轻轻柔柔的拍着自己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哄着自己,好像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一样,这样的待遇只有小时候在皇额娘身边才能享受过。四大爷心里,舒云见见替代了孝懿仁皇后了,成了自己心里最重要的女人,只是这个变化四大爷不知道罢了。
可是今天为什么舒云只是看着自己,难道是昨天叫舒云抚养弘冕的事情的事情惹了舒云不高兴?宫里面的传言雍正那里不知道,难道是舒云也是觉得自己宠爱明贵人了?对着弘冕产生了戒心?害怕自己宠爱幼子弘晖这些孩子要失宠?睁开眼睛并没有看见舒云脸上不愉快的一丝表情,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样专注,好像看的不是自己又好像在通过看自己咋看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舒云这样的眼神叫皇帝心里产生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恍皇后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了雍正想到这里,伸出手把舒云拉到自己身上,“想什么出神?是不是昨天朕说的话叫皇后心里疑惑了。其实弘冕那个孩子现在看着不知道好坏,前头弘历被熹妃教养的成了什么样子,整天和福家那样的东西混在一起,以前弘时的事情是朕冤枉了孩子,只是皇帝金口御言,不能改。朕也不能再把一个皇子赶出去,这样上书的大臣又该是乱想。为了——”舒云看着雍正的眼睛,忽的笑起来:“皇上的人意思臣妾明白,可是明贵人还算是老实,臣妾现在事情实在多,八阿哥放在这里,明贵人那里好说,只是臣妾不能完全尽心照顾,齐妃那里弘时的教训应该是想清楚了,叫八阿哥跟着齐妃,一来叫齐妃心里安心一些,二来也是叫弘时明白皇上的心意。不是很好。”
这又是雍正最熟悉的皇后了,满意的抱着舒云亲亲,舒云生气的推着还在赖床的四大爷:“皇上,快点起身吧,要是皇上早朝迟了,可就是新闻了。”气势舒云心里想着可恶的四大爷,竟敢不刷牙就要舔人,不给你狗粮吃!
“皇后还真是嫌弃朕了,罢了梳洗去吧省的被皇后娘娘赶出去。”雍正眼神一闪,紧紧地抱住舒云亲一下,得意的起身,那个欠揍的样子,恨得舒云很想现在把死爱的家暴一顿,只是看见鱼贯进来的太监宫女转过身出去了。
等着把四大爷伺候出去了,舒云脸上温柔似水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一边容嬷嬷和白芷这些丫头看着皇后脸上的变脸表演,心里暗想,这个样子的皇后娘娘恐怕才是真面目吧。“容嬷嬷,皇上这些年了,好像把郭氏忘记一样,怎么会想着忽然提了郭氏的分位?那一天明贵人生产说是受了惊吓的,到底事情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别有心思了?”
舒云留下容嬷嬷剩下的宫女全都被舒云遣出去了。“娘娘怎么想起这个事情了明贵人生产的时候事情多,奴婢当时已经叫人调查清楚了,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就是那天晚上,明贵人出去散步,结果被年氏吓着了,结果明贵人提前生产。现在年氏已经是半疯了,好些事情也是讲不清楚,奴婢亲自问话,结果那个年氏只是哭哭啼啼的,前言不搭后语的。熹妃说年氏这段时间一直是这个样子。奴婢叫太医院仔细诊治了,年氏这是身体虚弱,魂不守舍。明贵人那个时候也不算是早产,生产不过是早几天晚几天不算什么,要是别有心思那个时候下手岂不是晚了?”容嬷嬷对着舒云把事情经过讲清楚了。
看起来严丝合缝的,可是舒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郭贵人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可能是皇上黏在郭氏这些年伺候的份上赏给郭贵人的。那个郭氏也就是刚进府的时候新鲜一阵,后来皇上也就是撩开了。可能是看见郭氏饿明贵人在一起住着,年纪也是老大不下了,情面上的意思罢了。”容嬷嬷想想,郭氏刚进府的时候可是比现在的熹妃得宠的多了,只是后来熹妃的运气好,郭氏不过是三天新鲜,后来也就是没了出头之日。皇后娘娘心底仁慈,对着那些不得宠的还算是照顾,要是放在别的府里,指不定郭氏现在还能不能活着了。
舒云忽然明白了,郭氏果仁是故事的,郭氏和熹妃一起进府,那个时候郭氏完全是个娇俏的小女儿样子,身材苗条又不失丰腴的美感,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已经是亭亭玉立了。加上郭氏是汉军旗出身,从小在杭州长大,眉眼之间很有江南女子婉转清雅的风韵,比起后来的年氏也是不逊色的。那个时候的熹妃和郭氏站在一起简直就像是郭氏的丫头一样。
只是郭氏人长得俊俏,心气自然是高傲一些,赶上四大爷喜欢这个样子的美人,郭氏的风头一时很盛。可是郭氏是什么时候失宠的?舒云忽然想起,那个时候的熹妃还是个叫文杏的小丫头,进府之后一直没有被四大爷看上,一次也不肯叫文杏侍寝。舒云看着熹妃那个时候只是老老实实的不说话,经常交一些小事情给文杏,后来担心四大爷的偏爱叫德妃听见了,硬是叫四阿哥宠幸文杏,顺便平衡一下郭氏的宠爱。
就是那之后,好像事情慢慢的变了,郭氏的宠爱日衰,熹妃虽然还是不得宠,不过在四大爷面前还算是混得不错,而且很少出错,叫别人妒忌!原来,舒云真是被这样的环境浸染了好多年,一下子就感到不简单的是熹妃,郭氏恐怕是熹妃小试身手的第一个倒霉鬼。年氏那个时候疯疯癫癫的出现在承乾宫把明贵人吓得动了胎气一定和熹妃脱不开关系!现在年氏就在景阳宫,熹妃是景阳宫的主位,年氏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宫门下钥的时候了,没有熹妃的暗示和允许年氏能出去吗?
嬷嬷咱们真是傻子了,这些年一直被那个人当着傻子蒙了。郭氏的事情一定是和熹妃有关系,年氏不能再放在景阳宫了,现在的年氏是个半疯子,就算是死了不会有人注意的,传我的懿旨,年氏身体不好,立刻挪到圆明园养着。毕竟是以前的贵妃娘娘,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叫太医院仔细的看看年氏。还有熹妃不是很喜欢结交太医的,那个拿了熹妃子的太医叫他不要经常进宫了。“
以前舒云认为是熹妃拉拢胡太医是一个有了皇子的妃子的自然举动,现在不是这样简单的,年氏生病吃药熹妃就能做主,年氏只怕成了西风熹妃的一个武器了。舒云立刻是补救了。
年氏被送到圆明园,好些人似乎把年氏忘记了,现在听见皇后娘娘把年氏挪到了圆明园的消息都是认为年氏这下算是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那个园子藏着一个不得宠的嫔御,皇帝一辈子也不会想起这个人来的。皇后娘娘这是要把年氏彻底的从皇宫里面清除出去了。
嫔妃还是按着规矩给舒云请安,这天舒云一边和齐妃说着弘冕的事情,一边拿着眼角看着一边坐着的熹妃,明贵人生了小皇子,自然是一脸的得意身材,不过还算是矜持,终于是混上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眼巴巴的看着齐妃和舒云说话,宫里那些传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叫明贵人有点飘飘然的,自己生了皇子啊,立刻从常在变成了贵人,要是成为嫔!接下来就是妃位,那样的话自己就能养育孩子,就算是和皇位无缘,自己以后这是有依靠了。可惜再升分位的消息没有,自己的孩子被抱走了。明贵人伤心一段时间,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等着皇上想起自己,一定要紧紧地抓住皇上的心,再生一个孩子。
郭贵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娇俏的美人了,岁月在她娇嫩的脸上留下无情的痕迹,白皙的脸庞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细纹和松懈。看来这些年郭氏的生活也不是很好虽然舒云没有虐待这些不得宠的女人,可是捧高踩低这是人之常情,郭氏的日子也是不好做啊。
郭氏的样子很耐人寻味,郭氏看着谁都是平静无波的样子,除了舒云恭恭敬敬,对着其他的妃子一概是不卑不亢的,尤其是对着熹妃,好像多看一眼都是不愿意的,熹妃对着郭氏却好像是完全不在意,可是舒云总是觉得熹妃在有意无意的躲闪着郭氏的眼神。可是奇怪的是,郭氏和熹妃眼神不可避免的相遇的时候,熹妃竟然对着郭氏很热络的笑笑,可是郭氏还是寒着一张脸没表情。
看来这是有事情了。舒云看看一边的懋嫔,“罢了,你们都散了吧。懋嫔留下来,看看这些东西,给韵梅捎去!”
这些女人全是请安散了,懋嫔留下,舒云指着眼前一个座位说:“坐近些,咱们说话方便些。”懋嫔明白这是要商量韵梅的婚事了,心里虽然有点不舍得,可是这些关心着孩子的未来走上前来谢了坐下。懋嫔以前养了两个女儿都是夭折了,这个韵梅虽然是熹妃生养的,可是懋嫔一直当成自己的孩子。
舒云和懋嫔商量着孩子的婚事,没一会一转话题,舒云忽然把话题银子郭氏身上了。“今天仔细看看郭氏,真是吓了本宫一跳,以前郭氏刚进府里的时那个样子,现在想起来好像是昨天一样,谁知一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真是美人迟暮,皇上心地仁厚,想着过去的情分,升了分位要不然郭氏恐怕是就要终老深宫了,以后常在的分位也是个低的不能再低的,真是可怜。看来还是本宫没有照顾好她。你的嫔为也是太低了,本宫和皇上说说,还是给你升了妃位,这样韵梅出嫁也是好看。”
“多谢皇后娘娘,分位对着奴婢说现在有什么要紧的,只是孩子安顿好了,奴婢也不算辜负了皇上和娘娘的恩典了。那个郭氏也是个可怜的人,年轻的时候颜色好,难免是娇气,可是被人告了黑状,就是成了这个样子了。”懋嫔不是傻子这些年了,自己眼看着皇上和皇后真是结夫妻,这些人存着明争暗斗的心思都是不值一提的。那个熹妃是韵梅的生母,却是好像把孩子忘了一样,现在看着好了不管用了,整天的仗着自己的熹妃的身份,叫了韵梅去,自己辛苦养大的孩子,不能便宜别人!
“娘娘事情多,心地仁慈,自然是不知道熹妃和郭氏的事情,那个是个娘娘把这两个新进府的人放在奴婢身边教规矩,……”懋嫔开始讲起熹妃和郭氏的恩仇渊源了。
郭氏得宠叫府里面的女人都是酸了吧唧的,熹妃那个时候长相不出众,性格很闷,要不是舒云经常提点一下,熹妃可能是一辈子做使唤丫头了。郭氏长相好,性子活泼,的了宠爱难免是心高气傲的,对着下人和别的人难免言语锋利,争风吃醋。好在是舒云在上面压着,谁也不敢当着舒云的面闹得很难看。可是舒云不是监控摄像,那些女人在暗地里还是京城斗的。
雍正被舒云硬拉着和熹妃配种去了,那个时候还是四阿哥的雍正忽然觉得这个文杏虽然长相什么的一般,也不会撒娇什么的,不过贵在老实听话,见着自己不多说一句话,还算是老实的,于是心里烦闷的时候,四大爷会躲在文杏这里,就算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舒云知道自己在别的女人房里也不会打搅的,这样自己就能把棘手的事情很不讲义气的推给舒云了。尤其是宫里自己额娘的事情。
渐渐地文杏会和四大爷有意无意的说一些府里的事情,郭氏怎么样掐尖啊,对着舒云在背后说不恭敬的话了,或是着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叫四大爷看见自己得来的东西都是被郭氏拿走了好的,自己只好人气吞声,顾全大局不敢出声了。于是郭氏持宠而娇的形象算是在四大爷心里扎根了,这样的女人不能宠着!于是郭氏便失宠了。
开始的时候,郭氏还是以为很多人说自己的坏话,后来现竟然是文杏,次次对着自己栽赃陷害的,每次分东西的时候文杏都是做出“姐姐你很得爷的宠爱,一定需要这些东西的。”或者是对着郭氏奉承,把郭氏拍的飘飘然在耳边挑拨者谁谁看着你不顺眼了,说你的坏话了。郭氏不是能吃亏的,每次在四大爷面前给别人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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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效果郭氏就好像坐在电梯上,迅的掉进了不得宠的深渊了。懋嫔不动声色在舒云面前讲评书,舒云听着懋嫔的话心里冷笑一下,这个熹妃真是找死,皇帝那天一定是现了郭氏的事情了。可能是皇帝看看明常在,结构意外的遇见了郭氏,四大爷真相了。
“放心,韵梅是养大的孩子,你对着孩子怎么样孩子明白的。你放心回去,没事带着韵梅来。只要安分守己懂规矩,自然少不了你的。”舒云看着懋嫔郑重的许诺了。懋嫔也是个可怜人,四阿哥最早的女人之一,就是混资格也该升一升了。
没几天,懋嫔就成了妃子,韵梅封为和硕和安公主嫁蒙古去了。熹妃听着远远地喜乐声音,脸上的颜色黑的好像是锅底一样。在公主出嫁的前两天,熹妃终于是在御花园见着了一直被懋妃拦着不能见亲生女儿,谁知韵梅看着自己只是冷冷的按着规矩行礼,对着自己这个亲生的额娘面无表情的说:“太后和皇额娘额娘等着儿臣呢,母妃没事亲,韵梅告辞了。”
“你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早知道这样不该生你出来!”熹妃气的指着韵梅的背影破功了。
“我一直是母妃的累赘,这一回又来赶着出这个样子给谁看?还请母妃好好地关心自己的儿子好得多了。儿臣有皇额娘和额娘照看着,母妃少操心,儿臣还能更好一些。”说着韵梅转身离开,脑子里想着的全是自己小时候找自己亲生额娘被熹妃伤害的样子。这样的额娘比起皇额娘和额娘来不要也罢。
想着哪天在御花园被自己的女儿嫌弃,熹妃狠狠地拧着手绢子,“我就不信,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要是能过好日就算是老天不长眼!”
“熹妃娘娘,好事情,今天皇上把四阿哥放出来了,说是要给四阿哥娶福晋呢!”一个小太监赶紧跑来报信,“真的,快点到太和那里去,本宫要给弘历提亲事!”熹妃脸上全是喜气,晴儿,一定要嫁给弘历的。
天作之合
慈宁宫的花园子安静得很,一只白的仙鹤站在松树下面将自己的头埋进翅膀里面正睡得香,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那只仙鹤抬起头看看眼前过来的一队宫装丽人,这样的景象对于这只仙鹤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于是那只仙鹤接着埋头又睡去了。熹妃闻见一丝檀香的味道,苍松翠柏掩映下,隐约能看见一角精致的屋角,上面的风铃在清风之中传出来隐约不可听见的清脆,把整个慈宁宫显得更加空灵起来。熹妃忽然顿住脚步,刚才兴冲冲的心情全都不翼而飞了,熹妃沉吟一下转身向着后面那个隐秘的院子走了,晴儿格格正在那里帮着太后抄写经文呢。
晴儿自从上次帮着紫薇说话,惹得太后很不高兴,晴儿被关了几天,太后身边晴儿是一直伺候着习惯了,忽然少了一个人,太后难免是觉得空落落的。于是太后忍不住叫了晴儿来,看见晴儿这几天一身素服可怜兮兮的跪在自己面前,太后叹息着说:“你能有多大年纪?可见是跟着宫外不守规矩的丫头学野了,这几天你可想清楚了?要是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处,哀家还是像以前疼你,那些事情哀家替你在皇帝和皇后面前说说,以前的事情小孩子不懂事,一笔购销了!”
I谁知晴儿忽然对着太后磕头说:“太后晴儿不后悔帮着紫薇说话,晴儿第一次感觉到青春的沥青,在冷冷清清的皇宫里面晴儿看见紫薇和小燕子,第一次感觉到了温暖,明白了什么叫□情!晴儿的病已经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太后待晴儿的恩情无以为报,只能是终身不嫁在太湖身边侍奉了!”太后听着这话还是没明白,于是最串通的矫正孩子思想偏差的法子出来了。“哀家管不了你这样的病了,还是叫佛祖教化你!带着晴儿下去抄写经书,等着什么时候抄写了一百本经书了,再叫晴儿出来!”
晴儿听着太后的话也不申辩,只是磕头转身离开了,太后看着晴儿的身影心里想着这个孩子疯魔了,赶紧嫁出去,舒云说的对女大不中留,这个丫头八成是想嫁人吧。太后还是不舍得一下子将晴儿抛弃的,一边叫人看着晴儿抄写经书,一边叫舒云物色着合适的人家。有的时候一些进宫给太后请安的诰命,在和太后闲聊的时候听出来太后要给晴儿找人家的口风想着虽然现在晴儿不是那样在太后面前说一不二来,可是看太后的样子还是很疼那个晴儿的,慢慢的京城里面不少人还是想把晴儿娶回家的。
熹妃自然是听见晴格格选女婿的事情,现在弘历刚被雍正放出来,太后难免是对着弘历还有看法,自己直接去说太后要是一口回绝了,这个事情就算是彻底没希望了,不如和晴儿说说,架不住女孩子自己愿意,到了那个时候太后也不能看着晴儿不愿意嫁给别人不是。这些日子,熹妃对着晴儿倒是照顾的很,没事有事的就叫人送东西给晴儿,趁着请安的时候看看晴儿,说一些试探的话。晴儿惦记着紫薇和小燕子的事情,顺便的关心着弘历在上驷院的生活,小燕子可是惦记弘历的很。
这些话停在熹妃的耳朵里就成了晴儿对着弘历有意思的表示了。晴儿在佛堂抄写经书,看见熹妃来了少不得放下笔,寒暄倒茶。熹妃看着晴儿穿着一件素白的袍子,头上梳着简单的髻,一双眼睛亮闪闪的,头上只是一直白玉的簪子,整个人看起来安分守己不张扬。熹妃满意的点点头,亲切的拉着晴儿坐下来,“还是咱们晴儿长得俏丽,这样打扮都是比我们这些人花啊,粉的,要耐看。昨天叫人送开的东西你吃着还好?想要什么,太后年家大了一时想不到的,你只管叫人和我说。这个簪子看着不错,那个佛珠也不是凡品,太后还是疼爱的。”
晴儿局促的扶着头上的簪子,手腕上一串佛珠都是拿着上好的金黄色的珍珠串成的,正是弘曜送来的战利品。太后看着这个串珠还算是不错,想起晴儿来了,拿着这个赏赐下去,算是试探晴儿的心思。结果在晴儿和熹妃的眼里就成了太后舍不得晴儿的证据了。“这是太后赏赐下来的晴儿现在整天的抄写经文,不能有别的饰,太后才赏赐下来的。”晴儿谦虚的说着,可是语气身材带着洋洋得意,只是不轻易叫人察觉罢了。
熹妃恭维一番晴儿,话题转在弘历身上了,等着熹妃告诉了弘历被放出来的时候,晴儿想着小燕子的事情,晴儿不知道这些天生了什么事情,以为紫薇和小燕子还在顺贞门外面学规矩。弘历放出来了,这样小燕子就能见着弘历了!晴儿忽然变得满脸放光的样子,叫熹妃以为是晴儿听见弘历没事了兴奋的。看来晴儿真的看上我的四阿哥了,熹妃得意的想着。对着晴儿的态度完全是婆婆看着满意的儿媳妇了。
可能是熹妃和晴儿真的有共同语言,两个人谈的很是投机,最后熹妃话题一转说明来意“我这些年看着你在太后身边长大,我对你的心思和疼爱,就跟我的亲生女儿是一样的,弘历是个老实的孩子,整天只会念书。前些时候的事情真是把我吓坏了,整天想起来都是哭个不停。弘历那个孩子和你一样都是最心底善良的,对着谁都是以诚相待,谁知竟然被皇上给关起来!你们这些孩子虽然长在深宫可是这里面的厉害你们谁见识过。弘历明摆着是被人算计了,你现在整天不准出去,虽然抄写经书是积功德的事情,可是你只是为了紫薇和小燕子说了几句话,那两个女孩子长在外面,自然有些与众不同的。你也跟着吃连累。眼看着你老大不小了,太后正在给你找人家的。可是那些纨绔子弟都是没有常性的,不如选一个知根知底的,你看如何?”
熹妃感觉到了晴儿对着紫薇和小燕子还是很喜欢的,不过现在这两个丫头已经没有消息了,熹妃犯不着叫晴儿不高兴,也就是不再特别在晴儿面前提紫薇和小燕子的不好,反而是顺着晴儿的意思说一些别有用意的话出来。晴儿听的高兴,第一次有人说小燕子和紫薇的好话了,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好话,只是以前宫里面谁提起这两个女孩子都是看不上的样子,熹妃这个样子就算是夸奖她们了。
想起自己的终身,晴儿着急了,要是真的太后选定了什么男人,自己怎么办?自己的幸福生活呢?见识了什么是真的爱情之后晴儿不能忍受包办的婚姻了,尤其是按着太后和皇后标准选来的丈夫,一定是一个满目可憎只是会钻营取巧的人!一点爱情和感情都不能理解!这样的人叫自己怎么能和他生活在一起?
看着晴儿脸上泛起难色,熹妃接着循循善诱,说着弘历的好处来了,晴儿明白了熹妃的意思,可是弘历对于晴儿来说只是一个皇子,那是小燕子的爱人!自己不能插在他们两个之间!这样是不道德的!
于是晴儿说什么也是不愿意。熹妃不能眼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赶紧又是哄又是吓的,说什么现在皇后除了关心着雅柔生病的事情,再就是忙着给晴儿找人家,那些被舒云看上眼的候选人不是粗鲁的没上过几天学的武将,就是长相猥琐的总是子弟。总之全是晴儿不喜欢的哪一类型的人物!接着看着晴儿被自己吓唬的白的脸色,熹妃接着说:“你是不知道现在小燕子被皇后娘娘送到了辛者库,每天都是被人拿着鞭子赶着干活,紫薇现在被剥夺了身份轰出去嫁给了福尔康,福家的事情你想想都是这样长的时间了,还被翻出来。刑部就是大阿哥的天下啊!弘历和你们这些真性情的孩子只怕全都是翊坤宫的眼中钉了。要是你嫁给了弘历还能互相帮着。你看看这些赏赐,就是说明太后心里不糊涂,只是碍着皇后的面子罢了。只要你们小辈婚事美满,以后还不愁弘历上进,就是福家也能翻身的。那个时候你和紫薇不是还能经常见面的?”熹妃好像是狼外婆哄着小红帽一样。
晴儿不敢置信的看着熹妃,原来皇后娘娘心机深沉,要是自己不肯帮助熹妃和弘历,那么后果,晴儿脑子里无端的出现一个相貌猥琐穿着俗气的男人,笑着走向自己。晴儿脸上的颜色变变,终于是下定决心对着熹妃说:“多谢娘娘的提醒,晴儿自小没了亲生的额娘,活了这些年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肺腑之言,今天晴儿才知道熹妃娘娘就好像是晴儿的亲生额娘一样的。”说着晴儿趴在熹妃的怀里哭起来。
熹妃一边拍着晴儿的后背安慰着,眼神里闪烁着得意的神采。这一次自己总算是如愿了!
慈宁宫的正殿,太后的寝宫里舒云正在和太后说话,“雅柔那个孩子真是会吓人,这一会已经是没事了,太医院的太医都是习惯小题大做的,说什么雅柔的身体不好,要是成亲了将来生育难免艰难。本想着不耽误孩子的婚事,先办了婚事就是了。可是现在南边用兵,西北就要看着,兆惠不能赶回来。现在害了,南边安静了,咱们皇上也是开疆扩土了。兆惠也要回来了。雅柔的和惠公主府也是好了。韵梅的婚事完满了,雅柔的身体也好了,接下来就是雅柔这个孩子的婚事了。”舒云和太后说着孩子的婚事。太后点点头,对于南海的稳定太后不是很关心,真是担心一样:“老九现在可是财了,弘昼打下来的地方,怎么哀家听说都是老九在经营啊。不要赶走了贪心不足的安南国王,老九倒是那个那个地方和皇帝叫板。哀家的孙子可不是白给别人打天下的!”自己养在身边的弘昼不管是个军事天才还是个级混球,太后都是觉得自己的孙子好,老九和老八一样,叫太后想起良妃和宜妃,一阵生气。
“皇额娘放心,老九就是真的存着自立为王和皇上分庭抗礼的心思也不能,弘昼是皇子,咱们祖制皇子王爷的都没有封地。老九只是暂时管理,老九家里的孩子就算是袭爵位,也不能承袭管理地方的权利,那里最后还是地方上督抚管着。弘昼难道皇额娘真的放心放出去?罢了皇额娘,还是看看晴儿的婚事,这些都是年纪长相学历性格差不多的世家子弟,太后看看哪一个合意?”说着舒云拿出来不少相亲资料,太后来了精神,带着花镜仔细的看起来。
这个时候容嬷嬷悄悄上前,对着舒云一个眼色,舒云搭讪者站起身,容嬷嬷上前悄悄的在舒云耳边说一些什么,舒云嘴角微微一翘,不动声色的坐回去和太后接着说话太后指着一个名字说:“不是哀家偏疼自己的孩子,兰馨的小子年岁差不多,在军营里面也是不错的。哀家想着你认了晴儿做女儿,嫁给兰馨的大儿子额尔德克你看如何?”舒云听着眼神一闪烁,晴儿那样的丫头还是算了,只是要怎么说?
正想着,只听见外面通报:“熹妃,晴儿给太后请安。”舒云听着松了一口气,熹妃还真是个急性子,急性子好啊,生的兰馨好容易当了婆婆被晴儿这样的媳妇气死!太后听见晴儿来了,有点意外,帘子一掀开,只见熹妃满面春风的拉着晴儿进来,一进门还没等着说话,熹妃忽然口齿伶俐的说:“给太后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臣妾今天来有一件大喜事和太后和娘娘说的,就是晴儿这个孩子的终身大事!”说着熹妃拉着晴儿走上前对着太后和舒云接着说:“臣妾给晴儿找了一个好人家,晴儿自己也是愿意的,请太后恩准了,咱们宫里还能多一件喜事!”
“你来的正好,今天熹妃也是伶俐了,看来还是哀家的晴儿招人喜欢。这几天晴儿可是明白了,以后不要想那些有的没得,改好了,哀家还是一样疼你,哀家给你找的额附。来看看!”太后还以为谁都和舒云一样能明白自己的心思,以为晴儿改邪归正,熹妃说的人选不是额尔德克就是差不多的人物了。
“是弘历,晴儿那个孩子和弘历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两个孩子早就是两情相悦了,请太后恩典成全了他们,这样就算是晴儿出门子了,还是能经常在太后身边伺候的。”熹妃赶紧拉着还是一脸大义凛然的晴儿跪下来,恨不得现在就举行婚礼!
舒云听着熹妃的话心里无端的松一口气,好加在,自己的外孙子终于可以离开脑残的荼毒了,照着晴儿现在的样子看,以后遇见什么肖剑之流的人物难免是给丈夫戴绿帽子的。那拉氏可不能出这样的丑事,弘历既然喜欢,自己做做顺水人情把!上天保佑啊!
太后的脸色忽然难看下来,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晴儿的眼睛,晴儿跪在那里,对着太后磕头,一字一顿的说:“太后晴儿愿意嫁给四阿哥。请太后成全!”
“你你,罢了这是谁的——”“皇额娘,女大不中留,还是成全了晴儿就是了,刚才皇额娘还是叫媳妇认了晴儿做女儿,这样也能是个公主的身份出嫁,你看看太后对你真是比自己亲孙女还要亲的,这一回你嫁给弘历也算是本宫的媳妇了,这不是一样的?还是皇额娘的福气大,现在皇上也把弘历放出来了,小孩子这也没有什么谁不淘气?这一下又要热闹了。”舒云赶紧打断了太后的话抢先承认了晴儿和弘历的婚事。自己娘家的危机,自己外孙子的绿帽危机送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太后听见晴儿话难免生气,这不是明摆着是在大人的眼皮子底下私定终身了,熹妃竟敢还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可是就算是自己不同意强硬的决定婚事,那么舒云和兰馨自然不高兴的,谁也不愿意要这样不规矩的女人。罢了就这样吧!
“既然是晴儿自己愿意了,老婆子真是白费心思了。随你们自己闹去吧!这个事情告诉皇上一声,按着规矩办就是了。”太后放手不管了。
公主,皇后的养女就是公主啊,熹妃想着刚才舒云的话眼前一亮,“皇后娘娘喜欢晴儿,收了做女儿也是好的,不如先认了女儿再办婚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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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的东西,弘历是皇子,晴儿要成了公主了,你是不是想着人天下的百姓拿着皇家当笑话看?你们的事情打量着哀家不知道,一个个整天挑唆着,好好地孩子都教坏了,给哀家滚出去!”太后一杯茶水向着熹妃泼出去,熹妃被茶水泼醒了,养女也是女儿,弘历不就成了娶了自己的姐妹了?真是糊涂了,就想着给自己的儿子加实力了,就忘记这些了。熹妃一下子从八面玲珑恢复成平时的老实木讷,不再出声的跪下来请罪了。
“皇额娘息怒,你们下去吧。”舒云看着跪在地上的熹妃和晴儿,晴儿刚才的表现很出乎意料,看着自己的眼神和往常也不一样,看来这个熹妃真是巧舌如簧啊,那里是什么爱般木讷?真是隐藏的够深啊!
太后生气一会,舒云开解着也就是不管这些了。小燕子在洗衣裳,那么紫薇那里去了?
醇亲王府东北角的一个小角门,一些穿着破烂衣裳的女人抱着很小的破烂包裹正在等着二门管事的面试,府上要有小阿哥出生了,洗衣房套添加人手。
一个才留头的小厮拿着一个册子挨个的叫着上面的人,“夏家的!哪一个是夏家的?”一个婆子不耐烦的看着一个个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这是洗衣房的管事嬷嬷,正在看合适的人手,二门上的管事一边看着。紫薇恍然大悟的站出来,自己报名的时候那个登记的人问名字,紫薇傻傻的忘记了自己现在已经是福夏氏,直愣愣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夏紫薇,那个登记的人看着紫薇一身嫁为人妇的打扮眼神怪异。这个女人看着像是嫁人了,却是还是只有自己的额名字莫非是什么暗门子不成?
紫薇被别人怪异的眼神看着难受赶紧解释,那个登记的哼一声:“什么福夏氏?方便些就是夏家的吧!”
“你们跟着我进去,这里的规矩你们的工钱已经说清楚了,一个月五百钱,吃穿全管,每三个月回去一会,过节的赏赐都是有的,你们谁要是偷懒,手脚不干净或者是三心二意的,别怪府里的规矩无情!”说着那个管事嬷嬷带着紫薇几个人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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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紫薇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压着上了一辆破烂的驴车,紫薇昏沉沉的没有想到那一天竟然来得这样快,刚才自己还在和金锁要金锁帮着福家的事情,可是还没等着金锁答应,自己就要被赶出皇宫了。惊恐的看着两个满脸不耐烦的嬷嬷,紫薇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两位嬷嬷咱们是要上哪里?”看着紫薇的样子一个嬷嬷不屑的撇着嘴:“这一会装什么贞洁烈女?叫你嫁给你心心念念的汉子,装什么?连寻死觅活都是能用上了!告诉你宫里自戕是大罪,就算是死了也不能收尸,要扔在野地里给狗吃,你的家人都要跟着一起斩的。要不是皇后娘娘仁慈,只怕你现在早就是死的干干净净了。你的丫头还算是因祸得福了,要不饶跟着你一起死!”
紫薇别的都不在乎,但是听见自己这是要找尔康去了,紫薇觉得眼前一亮,毕竟自己得到了爱情啊,只要两个人相爱,紫薇相信以后一定能幸福的,“尔康我要来了,你好吗?”看着紫薇喃喃的念着尔康的名字两个嬷嬷都是不屑的转过头去。
紫薇看不见外面的路径,只是感觉到了这里离着紫禁城不远,下车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紫薇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可是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紫薇忍不住拿着手绢捂上自己的鼻子,两个嬷嬷看着这个地方有看着紫薇的动作,都是心理幸灾乐祸,也不管这些只是拉着紫薇向前走。踩着脚下的污泥和脏水,紫薇被带到一个低矮的草房子跟前,这个地方能住人吗?紫薇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房子,完全是拿着泥土垒起来的,房地好像低矮的能垂到地上,看着窗户上没有一丝亮光,尔康就住在这里,尔康是自己的天神,哪能住在这里?
那个赶车的太监叫着:“福尔康滚出来,你这个饿不死的杂种,竟然这样好的福气,你的老婆来了,快点滚出来把她领进去,要是迟了,就要到官妓去了!”左邻右舍全都出来看热闹,听着这样不堪入耳的话那些穿着破烂,面目狰狞的人全是笑起来,好像是狼嚎一样传出很远很远!
紫薇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跌倒了深深地谷底。好半天那个随时能掉下来的门吱吱呀呀的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弯腰勾背的男人,身上穿着的衣裳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好像是破布挂在身上一样。那个人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紫薇毕竟是把尔康当成自己的生命一样,爱了那些天,一下子认出来那个人就是福尔康了,紫薇尖叫一声:“尔康,真的是尔康吗?天啊,我都要晕了,是幸福的晕了,是感激的晕了,真的是尔康啊。我是紫薇,咱们今后再也不分开了,尔康!我是紫薇,尔康,!……”紫薇一连说了一百二十个“晕了”,闹的是哪个紫薇来的嬷嬷太监晕了,邻居们晕了,就连拉车的小毛驴都要晕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倾述衷肠,渐渐地紫薇冷静下来,道德和爱情制高点上的荣耀见见退却的时候紫薇的鼻子开始敏感起来,“尔康你身上是怎么回事?”紫薇忍不住离开尔康的怀抱看着尔康身上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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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福尔康对着紫薇痛哭的诉说着这些天的遭遇,接着紫薇说了自己的遭遇,第二天两个人按着紫薇带来的银子把自己身上焕然一新,置办了一桌子酒菜算是成亲了。他们好像忘记了还要回家的幕裳,忘记了自己的邻居,两个人沉浸在新婚的喜悦里面。
舒云给紫薇的银子不少,金锁最后的那一包饰都是价值不菲的,紫薇和福尔康要是好好地生活也能过得不错,修理一下放在,做一些买卖什么的。可是最温和福尔康都是不那样有长远打算的人。银子先是拿来生活的。福尔康的衣裳,家里的粮食,不再是以前的杂合面了,福尔康要恢复以前的伙食!紫薇很多事情不会干,生火做饭完全不会,于是出钱请了邻居帮忙。京城的井水有的甜有的苦涩不堪。这里只有苦水,福尔康和紫薇现在新生活了,不能委屈自己,紫薇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爱人喝苦水,于是拿钱出来买水啊!
这些生活的开销不算什么,只是幕裳回来了,幕裳先对着这个儿媳妇表示欢迎,接着和紫薇诉苦自己的生活,辛者库的艰辛,那些管事的凶恶,小燕子的经常连累自己。接着幕裳拿出婆婆的架子,对着紫薇说要疏通一下关系,叫自己和小燕子能少点活舒服一下。幕裳更加在紫薇面前说小燕子的惨状,紫薇觉得自己很幸福,可是小燕子,还在受苦,本来这些苦楚都不是小燕子的,自己虽然不能把小燕子解救出来,可是还是要帮助一下的。紫薇痛快的拿出钱给了幕裳。
可是等着一天,紫薇现连买一桶甜水的钱都没有了,紫薇才现那些不菲的钱财全都花费低了,还是在短短的时间花费掉了。没有钱,本想着修理房子就不能了。福家算是罪犯不能搬出去住,这个地方福家要一直住着,不能离开,就是外面热闹的街市也是不能随便出去的。
眼看着就要挨饿了,紫薇身上的好一些衣裳,暂时用不上的冬天的毛衣,比较好的被褥,添置的家具,和饰全都进了当铺再也不回来了。福尔康和紫薇生活陷入困顿。幕裳看着紫薇不能拿出钱财来帮着自己谋得一个轻松的差事,现在连生活都是维持不了了。幕裳变得很少回来,对着紫薇也不是以前和颜悦色的样子,没事有事的都是说以前紫薇在福家的生活,福尔康的少爷享受等等,紫薇渐渐地觉得不自在起来。幕裳终于有一天对着紫薇提出找金锁的事情,紫薇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婆婆以前端庄典雅的大家夫人,现在竟然逼着自己找以前的奴婢!紫薇敏感的自尊心被伤害了。福尔康回来看见哭泣的紫薇和生气的幕裳,福尔康一身肮脏的衣裳靠在紫薇辛苦洗干净的床上,满不在乎的说:“金锁和你就好像是姐妹一样,你们互相帮助一下不是很好?饿了,快点做饭!”
紫薇只是伤心的哭泣,等着幕裳回到宫里的,尔康睡着之后紫薇才现家里仅剩下的一点吃的全都被幕裳和尔康吃掉了,看着干净的锅底,紫薇觉得还是找找金锁。可惜紫薇不能出去,找金锁是不可能的,生活不再是只有爱情了,现实是残酷的,于是紫薇在找下人的管事面前浑身不自在的报名了。
这个地方住着的人都是内务府的奴才,他们拖家带口的,皇宫没有很多的事情要她们做,那些微波的月钱也不能养活这些人。可是天无绝人之路,京城的王府和贝勒府的很多,那些府里面总是要粗使的丫头和婆子的。于是这些人找到了谋生的办法,家的女人和孩子出去给这些府邸当差!内务府统一的领着这些人,送到需要人的地方等着府里面管事的挑选。这些人全都是犯罪的奴隶,不拍他们跑了,也不用担心身世不明,王府里面还是很喜欢这些月钱很低,干活卖力人的。
弘晖的福晋娴雅又怀孕了,弘晖自然是高兴的,舒云在宫里听见这个话高兴的赏赐下来不少东西,特别是指了两个身边信得过的嬷嬷过去伺候娴雅。弘晖忙着公事,也是摆脱了自己皇额娘照顾一下娴雅。现在弘晖身边娴雅一个福晋,一个侧福晋完颜氏,剩下的就是两个以前的通房丫头,都是安静随份的人。侧福晋生了一个女孩子,生产的时候难产太医说再难生育了,雍正和太后的意思是在给弘晖指一个侧福晋,可惜弘晖表示了现在没时间考虑这些事情加上娴雅又被诊出来喜脉,这个事情也就是不提了。
永琏被雍正放在舒云身边解闷了,一个月只是回家住几天剩下的都是在舒云身边。永璜还是个孩子,养在娴雅身边,那个女孩子,叫做安平,也是个招人喜欢的丫头。现在娴雅怀孕了,事情交给完颜氏,洗衣裳的人要增加人手,紫薇才能进府干一份事情,得来一个月五百钱补贴家用。
在任何的高门大户洗衣房和主人都不hi产生直接的关系,因此在醇亲王府里好些天了,紫薇还是不知道醇亲王便是弘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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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看着时间皇帝好像还是没来报到,这些日子,雍正基本都是在翊坤宫的,舒云本来是担心自己变成靶子,可是谁知怎么回事,好像那些嫔妃好像都不在乎的皇帝一连好几天都在皇后那里过夜了。这并不是那些嫔妃忽然不嫉妒了,主要是现在皇帝太难伺候了,一不小心就要被狠狠地骂一顿,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嫔妃现弟侍寝都是产生了阴影了。所以对于皇帝在谁那里,都是不感兴趣了。、
今天皇帝事情不多啊,韵梅年纪轻轻的嫁人了,舒云想着难道是雍正忽然不舍了?毕竟这是公主里面出嫁年纪最小的,还是弘历的事情?舒云想想叫来传话的太监说:“你看看皇上在干什么?要是皇上没有要紧的事情你就问皇上,本宫有事情和皇上商量,能不能过去。”
那个小太监复述一边舒云的话出去了,没一会竟看见苏培盛笑嘻嘻的来对着舒云殷勤的说:“皇后娘娘,皇上请了娘娘过去用膳。皇上有东西请娘娘看看。”说着苏培盛站在一边有话没话的说着奉承话,伺候着舒云换衣裳,梳头,登上肩舆向着养心殿去了。
一路上舒云想着弘历和晴儿的事情,要怎么和雍正说。晴儿听着不错,可是身份也就是花架子,愉郡王的爵位早就是远方的亲戚袭了,对着晴儿都是面子上的事情。将来也不会真的支持这个孤女的。熹妃这个脑子进水的,可能是大臣里面没有熟悉的人家,只看见眼前的一亩三分地罢了。钮钴禄氏以前还是很愿意帮着熹妃的,可惜弘历的伴读风波,弘历硬生生的把钮钴禄氏推荐上来的伴读给找茬弄走了,结果熹妃和娘家就变成这个样子个。
熹妃还真是叫人叹息的一个人啊!想着,养心殿就到了。舒云下了轿子,被迎进去了,这是体仁堂算是舒云在养心殿的办公室和宿舍。雍正拿着一个什么东西正看得出神,听见响声,舒云已经站在自己眼前请安了。
“皇后起来吧,今天皇额娘那里熹妃说的什么事情,好像额娘不高兴了?”雍正随意的拉着舒云坐下来,一边推过来一杯茶。舒云受宠若惊的接过来,心里想着好灵动的耳目,皇帝也不是白当的。
舒云简略的把今天生在慈宁宫的事情说一遍,也不添油加醋的,照着事实说了最后看着雍正的表情,试探着说:“皇额娘的意思是准了,晴儿出神不错,长相性子都是好的,再者太后身边教出来的孩子也不能差了。弘历从小和晴儿都是认识的,也算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皇上不如准了就是。反正弘历年纪不小了,弘昼也都成亲了。不能弟弟都成家立业了,哥哥还是一个人不是。”
“哼,那个晴儿朕看着也不算是老成的,那次差点把皇额娘气坏了。不过既然弘历自己愿意也罢了,朕成全他们就是。弘历大婚了就分府出去,眼不见心不烦,随着他闹去。以后弘历成了大人了,要是再这样不着调自有国法处置他。”雍正看着舒云,一身绯红色的旗装,镶嵌着银色的花边里面还闪烁着金色的金线。雍正满意的点点头,拉着舒云的手仔仔细细的端详着舒云一下,眼神变得炽热起来:“皇后这一身装扮还是耐看,清雅脱俗。这个花边是老九什么意大利的东西?西洋人就是喜欢金光闪烁的东西,可见野心不小。不过穿在皇后身上倒是增色不少。”
皇帝吃错药了,便宜好话不要钱了对着舒云排山倒海的送过来。舒云一怔,雍正握着舒云的手轻轻地亲一下,要凑上来在舒云耳边说话,这个时候摆膳的太监声音传来,雍正只好放开舒云,拉着舒云的手吃饭去了。
饭桌上无事,只是雍正老是拿着勾人的眼神看着舒云,舒云一边吃饭还要饱受皇帝的眼神骚扰,可是当着这些人的面,舒云只是做出端庄的样子,不出声的吃了饭。这些伺候的人都是跳出来的人精,看着皇帝那个样子,一等着皇帝皇后放下筷子,赶紧伺候着两位主子梳洗了,这些太监宫女全都悄无声息的快闪了。
雍正大爷还算是勤政,看看折子,舒云无事,翻着书架子上的书本看看。正在翻看一本史书,雍正的声音传来:“这个看着不错,是从库房里面找出来的。还是明朝的东西。”舒云一听是古董来了兴趣,走过来看见皇帝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个装帧精美的书册,只是里面是什么?难不成是宋徽宗的花鸟画册?这些年泡在古董堆里面,舒云渐渐地麻木了。也不会看着一个什么东西想着这是钱啊,拿到拍卖会上的事情了。
接过来打开,第一眼舒云就像把这个扔出去,或者是吹一声口哨,明朝的时候就有了花花公子啊!牛,老祖宗真是了不起!上面很写实和写意相结合的画着妖精打架若干式,人物描绘传神,笔力精炼老到,既有写实的文艺复兴风格又有印象派的美感!只是上面的内容加舒云不感兴趣。喵喵的四大爷!你看什么不好,跟谁学的?难不成你也想被国会弹劾了?不过放心老娘暂时没有离婚的打算。
舒云一边心里骂着四大爷跟谁学不少偏要和那个风流成性,闹的全世界都知道的风流美国总统一样,在办公室里放的花花公子!不对在理论上讲这是舒云的办公室!
“哼,皇上还是自己看吧!”舒云一生气把这个古董级的画报扔过去,上床睡觉了。看着舒云生气的样子,四大爷低低的笑出声,凑上来在舒云的耳边说:“都是四个孩子的额娘给了,害羞什么。这是情趣,今天晚上咱们按着上面的样子试试?舒云你喜欢哪一个?”
舒云气的拉上被子装死了!舒云没有睡着,心里想着刚才的事情,四大爷的,拿着这些东西出来,不过舒云还是很奇怪那些招式要是拿来实用是个什么效果?以前四大爷怎么就是没想到这些。舒云想到这里暗笑自己真是个色狼了,是不是到了狼虎之年,要饥渴了。身后传来细细索索的声响,舒云忍不住转过身,看见四大爷正在拿着茶水吃什么东西。
想要问问雍正刚才吃的是什么,谁知话没出口,舒云被雍正按在床上,“宝贝看看他们那些牛鼻子老道有没有吹牛!”什么,舒云感觉到了雍正的脸上显出不正常的红晕,身上传来的热度也不正常。是丹药!
“你吃的是什么?”舒云质问着皇帝,“小声点,这个东西看来是有效的。”雍正笑嘻嘻的完全不在乎舒云刚才质问的语气,含着舒云的耳垂紧紧地抱着舒云的身体,拿着火热的**磨蹭着舒云敏感的大腿。
舒云生气的使劲推开雍正,这算什么?拿着自己当成什么了?可是皇帝好像是中邪一样,紧紧地纠缠上来,按着舒云就要剥掉舒云身上的衣裳。舒云反抗无效,只好是狠狠地对着雍正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叫雍正恢复了理智,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雍正吃惊的说不出来话。
“你当着我是什么?小猫小狗?喜欢了逗一逗,不喜欢了放在一边,难办的事情都叫我顶着,熬到了现在你拿着我当成什么?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舒云伤心的趴在枕头上哭起来了。
“哼,原来朕的心意白费了。”雍正转身出去,远远的听见雍正带着怒气的声音,好像是叫了哪一个女人服侍。舒云气的拿着杯子蒙住头,想着四大爷的,你干脆吃死算了,我就解脱了!正在想着,忽然眼前一亮,雍正正气呼呼的站在那里,看看舒云,径自又躺回去。“朕才不要走,朕是皇帝想干什么都行!”
舒云生气的拿着枕头狠狠地对着四大爷动手了,“你是皇帝有的是女人,我走行不行?”说着舒云就要跳下床,“你敢!你要敢出去,朕,朕就狠狠地打你的屁股!”雍正压住舒云不服气的吼回去。
老虎发威
随着雍正的话音没落下来,舒云觉得屁股上疼了一下,其实雍正大的很轻,可是舒云想起来以前自己被四大爷家暴的事情来了,立刻是怒气横生,一下子要爆了。“你竟敢又打我!好啊,是不是不给你威你就是整天得寸进尺的?叫你再打我!”说着舒云翻身把雍正压在自己身下,抬起手狠狠的在皇帝的屁股上制造着清脆的声响!
雍正被舒云打在屁股上自然是生气的,可是听见舒云的话想起来自己因为小戏子的时候和书闹起来了。那个时候自己被仍在家里,整个生活乱七八糟的样子,雍正一肚子火气忽然没有了。反正舒云的手劲很小,打在自己身上就好像是挠痒痒一样。只是这样趴着,自己饿小弟弟还在立正,难免是有点不舒服,于是四大爷从善如流的抬着自己的屁股等着舒云教训。舒云生气的打了几下,忽然停止了。看着雍正抱着杯子趴在那里的样子,完全是弘昼小时候做错事情趴在那里等着自己教训的样子。想到这里,舒云生气的狠狠的踹了一架装模作样的子大爷:“一边呆着去,不是皇上找了什么常在侍寝吗?干什么在这里?快点出去省的冷落了美人。那个东西皇上多吃一些,我也就是解脱了!”
喵喵的四大爷的,真是没事找死,竟敢吃安歇重金属标不知多少倍的东西,真是死了算了,这样自己还能舒服一点!雍正看着舒云生气的样子,头上的头披散下来,身上的衣裳也是凌乱不堪了,舒云气的不轻,随着呼吸起伏,眼前的美景还是不错的。配上舒云绯红的面颊和亮闪闪的眼睛,四大爷的心思完全不再舒云的话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息怒了?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打皇上!看看要怎么教训你!”四大爷完全是执行了在老婆面前没尊严到底的行为准则,嬉皮笑脸一脸猥琐的笑着把舒云抱在怀里,想要把舒云吃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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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还是没有意思到自己刚才行为的危险性,舒云生气的狠狠的揪着雍正的耳朵,“你是个猪啊!那是什么东西你就敢吃了?是不是以前在上书房的书你都是白念了?那些仙丹什么的要是真的有效,炼丹的人为什么自己不吃了成仙?你就好好的吃吧,按着这个样子下去,等着吧不用几天皇上就能见列祖列宗去了到了那个时候,黄山见着圣祖皇帝哼哼——反正我是不在意的,做寡妇更好省的天天被你还有你那些莺莺燕燕的气的浑身不舒服!”舒云生气的劈里啪啦的一番话,雍正港式被运骂的有点目瞪口呆,乖乖啊,自己的老婆什么时候成了泼妇了,真是反了!竟敢捏着朕的耳朵,哎呦真是好疼啊,皇后一向都是端庄贤淑,温柔得体的。怎么一夜之间好像变成了比老八的赐福还要要人命的泼妇了?
雍正想要拿出皇帝的架子出来,谁知听着听着,雍正心里的火气和不敢置信的吃惊全都消息了,原来自己真是太幸福了,竟然能娶到这样好的妻子啊,那些丹药雍正却是有点嘀咕的,以前在上书房念书的时候,先生讲到了什么汉武帝,秦始皇这些雄才大略的皇帝都是在迷恋成仙得道上栽跟头,远的不说,前明嘉庆的事情还摆着。雍正对着这些方士什么的还是重心存顾虑的,可是自己宗室觉得年轻的时候亏欠了舒云现在自己生病了,是不是不能叫舒云阴阳调和了,那些道士对着自己吹得天花乱坠的,雍正还是动心了。
刚开始的时候试着吃一些据说是能够强身健体,提精神的药,还是效果不错的,后来道士们献上仙丹,说能够叫自己恢复青春的,对于房中事更是大有助益,于是雍正忍不住心动试一下。今天是第一次吃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舒云是真的关心自己的身体,这些仙丹想起来真的很邪门,还是不要吃了!
看着舒云生气的说着,眼看着一颗颗眼泪滴下来,雍正着急了,什么全都顾不上了,一下子抱着舒云哄着:“都是朕不好这些东西向来是没人能够成仙的,就是长、长命百岁的也没有。再也不吃的?不要伤心了!”
“哼,谁要管你?你吃啊,多吃一点!赶紧是成天升天,这样我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害怕你那一天皇帝脾气出来了,对着别人火,没有你在一边碍手碍脚的,我还是能整天悠闲地抱孙子也不想那些烦人的事情。”舒云想着自己干什么这样失控啊,历史上四大爷好像就是这样掉的,自己干什么影响历史的进程?可是自己刚才那样生气为什么?就好像看见弘昼小时候玩很危险的游戏一样,恨不得立刻扯过来狠狠的教训一番。
一听着舒云更喜欢太后的生活,什么整天抱着孙子了,什么不用管这些事情了,岂有此理不是盼着朕驾崩吗?还是舒云真的对着自己没感情了?雍正生气的咬住树叶的耳朵,狠狠的说:“休想,朕才不会扔下你不管的,你要是不喜欢管理那些事情,叫着弘晖的福晋进来帮着你打理就是了。朕把事情交给弘晖,带着你出去走走如何?皇阿玛下江南,咱们也能去。还没有带着你去过的。”
好像有点不对劲,舒云现在清醒过来,刚才自己干了什么?打了雍正一个己耳光,接着又是和皇帝动手还打了皇帝的屁股,接着拧了皇帝的耳朵,指着鼻子叫骂一番!天啊,好像是很严重的事情,不过雍正好像是一点也不生气。难道是皇帝嗑药把脑子吃坏了?不像是?刚才对着自己说得是什么?带着自己出去,叫弘晖的福晋管理宫里的事情,这不就是说弘晖是未来的储君了?下江南听起来很好的样子。舒云出神的想着,雍正看着舒云忍不住亲亲,将舒云压在身下,低声的说:“这下高兴了,朕金口玉言一定是兑现的。只是现在还是不要想别的事情,你看朕脸上和耳朵,都是红了,第二天怎么早朝?”
舒云心虚的看看雍正的脸上明显一个巴掌印,耳朵更是被自己拧的通红。舒云伸出手为难温柔的摸摸,轻轻的朝着上面吹吹气,皇帝今天心情好或者是脑子哟点短路,自己殴打皇帝的罪过算是没事了。“皇上不拿着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比脸上红了可是严重的多了。亲一下好了,没事了!”好像是在哄孩子。不过四大爷很享受的趴在舒云的身上,感受着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抚摸着,轻轻地凉气吹在自己的耳朵上,真是**啊!
狂风暴雨过去了,雍正开始暖饱思那个什么了,“朕这里也是很疼的,你看是不是被你打红了?”雍正竟然顶着一张大叔脸对着舒云开始抛媚眼,舒云生气的白一眼这个智商退化的四大爷。什么啊,就会装!
既然你会装,老娘也不是吃素的。于是舒云一翻身又把皇帝压在下面了,慢条斯理的把四大爷脱个干净。舒云开始挑剔了:“啧啧,真是老了,你看看以前年轻的时候好像是排骨精,现在好了肉长出来了,就是啧啧,变成赘肉了。你看看你的那些兄弟那个像你,闹得好像是小老头一样,整天愁眉苦脸的,难事我红杏出墙了还是天要天塌下来了?你要是再这样整天的不运动,就算是太上老君的仙丹也救不了你了。”舒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的捏捏这里掐一下那里,还得雍正想要生气,可是身上的感觉却是那样的**。只是听见舒云拿着自己和弟弟们比的话,雍正扎毛了:“皇后看见那一个弟弟比朕强!”这是个严肃问题,除了自己的身体,舒云还看见谁的身体了?
“弘昼说得,现在十四还是小伙子一样,比起功夫来,弘昼都是赶不上,你看看你整天养尊处优的,早晚要变成长——”还没等着舒云说完,眼前一黑,又被皇帝压住,两个人就这样打打闹闹而好不热闹。
里面两个人打情骂俏的,外面伺候的嬷嬷和太监都是着急了,刚才皇帝跑出来,看着那个样子明显是生气了,叫了别的嫔御伺候这明显是打在皇后的脸上,可是没等着传唤嫔御的小太监出去,皇帝一转身回去了。没一会就听见里面竟然传出来动手的声音,皇帝和皇后打起来了,这还得了!苏培盛想着不好了,赶紧要进去劝架,谁知容嬷嬷紧紧地拉住苏培盛说:“呸,你真是糊涂了,两口子打架你一个奴才跟着进去掺和什么?先看看情况,要是真的翻脸了,再进去不迟!”苏培盛一笑,不出声了。
里面传来的声音一会叫外面小心翼翼听着的让妈妈和苏培盛想笑,一会是着急的念着不是真的打起来了?最后好像听见皇帝生气的声音对着皇后质问什么,接着皇后娘娘不甘示弱的顶回去,这一下两个人不放心,还是顶着天大的危险看看吧,两个祖宗现在好像成了孩子了!谁知刚走到了内寝的门口及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唔,讨厌死了,快点出去,好胀啊!”舒云的娇喘带着哭声传出来。
“宝贝,不要害羞,动动你的腰,是不是累了,朕给你揉揉!”皇帝的声音带着**和得意,完全不像是平常的样子,苏培盛听见雍正的声调,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皇上什么时候成登徒子了?苏培盛和容嬷嬷赶紧出来,看来明天不用担心主子生气拿着奴才出气了。
没几天皇宫里面传出来雍正把那些地方上送来的什么养生大师全都轰出去的消息,地方上看着皇帝喜好的官员再也不敢推荐什么神仙道长的给皇帝了。四阿哥弘历被皇帝放出来,大臣都是闹不清皇帝因为什么事情把四阿哥这样严厉的惩罚,皇帝又是什么事情也不说,就把四阿哥放出啦,里面的事情真是难说啊。
有些消息灵通的人士则是隐晦的说:“皇上两次贬斥四阿哥,可见是和宫里的事情有关系,第一次隐隐约约的听见和废太子的私生女有关系,现在那个私生女被当成皇后娘娘身边抚养的孤女嫁出去,也就是没事了。第二件好像是音关系着会试的弊案的。这里面你们想想福家!”
于是大家都是心有灵犀的交换一下眼神,这个四阿哥不是个东西竟敢拿着会试给自己赚钱!好些大臣都是十年寒窗上来的,对着考试的舞弊深恶痛绝的,于是弘历的大臣们尤其是读书人的心里更糟了。
弘历没时间想这些事情,小燕子和能重获自己还叫弘历正在兴奋呢。
沙尘暴来了
晴儿穿着大红的嫁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太后本来是想着给晴儿找一个好一点的归宿。谁知半路上杀出来一个熹妃和弘历,晴儿竟然和弘历私定终身了!雍正和舒云顺水推舟,皇帝叫内务府赶紧办四阿哥分府的事情。内务府的人都是惯会看人下菜碟儿的,明白四阿哥和晴儿格格都是渐渐不得宠的人,内务府的管事看看账本子,对着身边的小吏吩咐说:“给六阿哥的府邸你们看着仔细点,还有端慧公主的府邸你们要仔细修缮着,不定什么时候公主回来了,房子还是没修理好。端慧公主可是皇后娘娘和皇上的心尖子,你们谁要敢怠慢了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六阿哥的府邸就按着亲王的规制,不越过大阿哥的府邸就是了,一次办好了,省的以后费事。”
一边的小吏听着管事的话有点担心的说:“管事的,咱们是不是看看四阿哥的府邸,现在还是没有完工啊,毕竟都是皇子,再者六阿哥还小着呢,看着皇后娘娘不舍的很快的给六阿哥成家的。倒是四阿哥眼看着就是要分府出来了。是不是紧着一些,弄好了省的以后麻烦是不是?”
“你懂什么?现在四阿哥的府邸怎么样了?”管事的看着那个新来的小吏,还真是个菜鸟连这些也看不清楚,有的你以后哭的。
新来的菜鸟还不算是不可救药,听出管事的话里有门道,赶紧上前端着茶杯巴结:“我什么都是不知道,哪能像大人一样手眼通天的,小的还请您教导教导。”
“皇子吩咐出来这里面的讲究多得很,也不说以前了,圣祖的儿子多,说不清楚的。你看看现在,皇上是说不立太子的,可是你看看大阿哥皇上一登基就是郡王,还有,五阿哥只是一战成名,就成了亲王了。这个四阿哥被皇上关了两次了,还能有什么前途,以后顶天是个贝勒就是了。六阿哥可就是不一样的,小小年纪虽然还在念书,没有差事,可是整天和九爷管着海外贸易的事情将来是咱们内务府的这个——”说着管事的伸出自己的大拇哥对着那个小吏比划一下。
“再者六阿哥是皇后娘娘的嫡子,能和四阿哥这个庶出的比?你小子,真是糊涂了,这里面学问大着那,好好的学着。四阿哥的府邸也就是按着贝勒的规制就是了,不能太招摇了,就算是有人挑刺,叫他跟着皇上说,这是规矩!”那个管事的敲敲小吏的脑袋接着看账本去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四阿哥的府邸就这样了,不用在费心思了。还是巴结好了六阿哥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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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三所的四阿哥的院子里,弘历正看着窗外的一直桃花叹气,自己一出来就是找小燕子谁知小燕子竟然好像是飞走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是没有。皇阿玛狠狠的处置了福家,自己也不能帮着福尔康和福尔泰真是伤心。一边的高氏随心看着回来那个样子,就知道是弘历一定是想着那个什么小燕子了,自己好歹也算是一个美人,琴棋书画的都是精通的,只是出身不好,不能做福晋就算了。可是那个小燕子,一个不知哪里出来的粗野不堪的东西,为什么四阿哥对着那个丫头就是念念不忘的?心里虽然恨着小燕子,随心还是满连担心的走过来,对着弘历柔声的说:“爷,还是休息一下,爷都在这里站了一下午了,过几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了,等着分府出去了,爷想怎么着都是可以的,只是现在宫里人多眼杂的,还是小心些。”
一边的碧菡过来也是温柔的说:“就是姐姐说得对,爷还是休息一下,这是妾身特别给爷准备的篸汤。”说着魏氏好像是一朵在水里娇羞不胜的水莲花一样款款的走过来,将一个精致的杯子放在桌子上。高氏看着魏氏的样子,心里恨得痒痒,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柔情似水的,眼泪巴巴的对着弘历说:“爷,妾身看着爷对着小燕子那样关心,真是感动死了,小燕子姑娘一定是能逢凶化吉的,那个时候爷找到了小燕子,妾身就是粉身碎骨都是高兴的。可惜妾身不是个男子,要是妾身是个男子能出去,一定帮着爷他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把小燕子找回来,看着爷能高兴,随心就是死了也是愿意的。”
看着高氏娇滴滴的样子,听着那些话,弘历一阵感动,握着随心的手说:“真的,太感谢你了,你一个弱女子能这样想就难得了,听见这样的话叫我怎么报答你的恩情?随心,我今后永远不负你!”
魏氏碧菡看着心里更是怒火万丈,脸上也是梨花带雨的样子,对着弘历说:“这几天我一直在佛前许愿,求菩萨保佑爷能和小燕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就算是叫碧菡根深碎骨都是愿意的。”这样的话碧菡说起来完全看不出一点的虚情假意。
弘历左拥右抱着俩个娇滴滴的美人心里全是幸福的感觉,只是——弘历抽风的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天空,“燕子你在那里啊!”随心和碧菡自从跟着弘历身边伺候就是明争暗斗的,只是两个女人都是一路的货色,喜欢装着柔弱的样子,取的别人的喜欢和怜爱。弘历虽然喜欢天真活泼的小燕子,可是对着娇滴滴的美人也是觉得自己有义务怜香惜玉的。在被关起来的那些日子,弘历可没有整天的认真念书,反思的自己的错误而是沉浸在温柔乡里面。关起对于弘历来说更舒服,弘历从下就是被熹妃关着养在身边的,就算是不关着弘历,他也不会像弘昼那个样子整天的疯跑。所以失去自由不能出去也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事情,还有两个美人弘历自然是逍遥自在的。
弘历心里虽然伤心小燕子和福家的事情,可是眼前两个解语花却是叫弘历忘掉了忧伤,整天和两个女人混在一起,既不用每天早早的起来请安念书,也不用担心随时被皇阿玛叫去教训,还是这样的日子不错。只是想着福家和自己被无辜的关起来,弘历还是难免埋怨着都是皇后在一边说自己坏话的缘故!等着皇阿玛清楚了,一定是给自己翻案的。
听见弘历要娶福晋的消息,这两个女人都是酸酸的,自己的出身放在那里,谁也不能怎么样,只是以后的事情谁能说清楚?两个人装着贤惠高兴的样子,心里算计的都是一样的,那个晴儿养在宫里的,肯定是从小就和四阿哥安通款曲的,一定是事前勾搭上了。于是这两个女人难得放心意见,一起忽悠着弘历想念着小燕子,好把晴儿放在九霄云外去。
晴儿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也就是按着皇子福晋的规制做得,上面的刺绣和衣裳的料子什么的也都是样子货,不能说不好,可是比起来弘昼福晋的嫁衣和那些公主们的嫁衣,也就是逊色了不少。嫁妆也是按着皇子福晋规矩来了,自己家乡的人只是送来一些东西连自己的大婚都不肯参加就是走了。太后还算是心疼晴儿的,给了一些体己嫁妆。
那些嬷嬷对着晴儿的态度都是不阴不阳的,算不上恭敬,也算不上怠慢。就是这样晴儿盖上大红的盖头要出嫁了,“等等,我想见见太后!”晴儿还是有点伤心,毕竟弘历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毕竟自己这是为了爱情和一种自己羡慕的感情献身的,心里充满着神圣感的晴儿很想和太后说话。为什么太后对着自己好像没有以前那样亲热了?
谁知一边的嬷嬷不耐烦的说:“这是什么话?格格能从皇宫里出嫁都是太后和皇后娘娘的恩典了。从今以后格格就是皇家的媳妇了,再也不是格格了,哪有婚事没完就要见太后的,以后太后就是格格的祖母了。”说着不等着晴儿说话,两个嬷嬷搀着晴儿一径送上花轿了。都是在皇宫里面新房就在弘历住着的那个院子,正房整理一下算是新房了。晴儿是个孤女,自然不能像别的皇子福晋一样有丰盛的嫁妆,相对着婚礼也是冷清起来了。
晴儿坐在新房的床上想着自己跟在太后身边看过弘昼的大婚,那个时候弘昼也是在宫里完婚的,只是比这个热闹多了。自己的婚礼竟然是这样冷清的。正想着只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弘历喝了不少的酒进来了,掀开晴儿头上的盖头,看着红烛之下晴儿的脸,竟然和小燕子的脸纠结在一起了。
“燕子,不对是晴儿。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娶你啊!”弘历哼哼着一把抱住晴儿滚进床里面去了。
等着弘历清新过来看着身边娇羞无限的晴儿,还是心里一阵轻松,以前自己对着晴儿也就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见面点点头就是了。可是后来小燕子出现的时候,只有晴儿不嫌弃小燕子,两个女孩子经常在一起的,弘历想着自己反正总要是成亲的,晴儿性子好,能明白自己的心意,理解自己和小燕子的事情,这样的福晋也不算很差。加上晴儿长相很美,弘历忍不住抱着晴儿又是翻身压上去。
出乎意料的是,晴儿对着高氏和魏氏都是很喜欢的,和那两个女人很谈得来相处融洽,很叫人惊奇,三个人经常是对着弘历赞赏着弘历对着小燕子的一片深情。晴儿知道小燕子的下落,告诉了弘历,想着自己的小鹿竟然被放在辛者库里面受苦,弘历又是激动了。晴儿看着弘历那个痛苦的样子,对着弘历说:“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总是能想出办法把小燕子救出来的,福夫人也是在那里面的,总是要想办法救出她们来的。”
一边的随心和碧菡看着,眼神里面充满着不屑,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这个在太后身边长大的格格是个什么厉害的样子,谁知竟然是个傻子,对着爷真是上赶着要贤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知心姐妹,什么“你们们都知道爷和小燕子的事情,被他们感动了,这样美好的感情难道不值得我们守护吗?叫我们一起帮着他们成全了这一份真情吧!”什么真情?那个野丫头也能上台面?于是碧菡和随心都是装着继续贤惠,等着看小燕子和晴儿最后的两败俱伤,她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舒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过着,就是上一次飙之后雍正好像真的认识到了那些仙丹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弘曜淘气的将那些所谓的仙丹喂给了什么兔子和御膳房的活羊,结果御膳房的管事战战兢兢的上前请罪说御膳房的活物死了,这个事情事关重大,要皇上派人仔细得查查,千万不要是预备谋害反贼混进来了。雍正看着一边支支唔唔的弘曜,对着那个战战兢兢的御膳房管事说:“这个事情朕知道了,都是六阿哥闹得,你下去吧。“那个管事浑身瘫软的离开了。雍正看着弘曜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孩子真是蔫坏。
不过舒云说十四身材好的话叫皇帝很不爽,很不爽!从那天开始看着这些弟弟们都是横眉立目的,在上朝的时候看,在平常叫来分配差事的时候看,皇帝一直是紧盯着不放松!尤其是八阿哥和九阿哥还有十四,这三个人都是雍正仔细观察的对象。他们那里有朕的身材好?雍正恨不得脱下来十四的衣裳看个仔细!结果九阿哥被雍正注视的眼神吓得都要告病不敢上朝了。
“这个老四吃了什么药了?以前看着这些弟弟恨不得都是毁尸灭迹,现在怎么双目放光的看着人了?看那个样子恨不得把人看穿了!”九阿哥躲在自己的家里疑神疑鬼的想着,八爷来了,对着九爷悄悄的说些什么,九爷笑得一双桃花眼都眯成一条缝了,原来老四觉出来当皇帝的“好处”了,这一回看出来了,自己快要给累死了,当初幸亏是没有抢着那个座位,还是当个王爷逍遥啊。八爷和九爷心有戚戚焉的想着。
舒云听着弘昼好弘曜和自己抱怨:“皇额娘你还是叫皇阿玛和十四叔子一起讨论什么强身健体的功夫吧,昨天儿子被皇阿玛抓住要逼着儿子和皇阿玛一起练习什么五禽戏!儿子那里知道这些东西,以前教习功夫的师傅专门讲上展成的功夫,这个只是提一下。儿子那里想的出来,结果皇阿玛一生气,功夫没练,倒是把我狠狠的教训一顿!皇额娘你就救救儿子吧!”弘昼对着舒云可怜兮兮的央求着。
“你这个小子整天不思上进,缠着你额娘做什么?”雍正忽然出现吓得两个孩子都是站起来对着雍正请安。皇帝哼一声,两个孩子一看赶紧溜掉了。舒云无奈的看着皇帝,自己的儿子刚来就被轰走了!“皇上,弘昼和弘曜都长大了,越难得来一次臣妾这里了,还是可怜可怜我们母子叫我们好生说说话,没得吓唬孩子做什么?”舒云对着雍正表示不满意。
“那两个小子整天出去不干正事,朕只是教训教训他们。你不要整天护着了。眼看着阿里和卓就要来了,朕想着弘曜年也能跟着办差事了,叫弘曜这次负责招待阿里和卓不是很好?”很不好看着雍正的不怀好意的样子,舒云明白一定是皇帝想着含香的事情,十四这一回终于能见者闻名天下的香美人了。皇帝的小心眼不是一星半点啊,上次自己说错话,可怜的十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十四这几天据说被皇帝一直拿着挑剔的眼神看着气的都要暴走了。最近阿里和卓要来了,雍正经常幸灾乐祸的对着十四说什么“十四弟身体好,看着还是个年轻人!这样的美人配十四弟正合适。”叫十四气的浑身冒凉气,雍正在上面看笑话。
想着沙尘暴的威力,舒云转转眼珠子对着雍正说:“皇上,弘历成亲之后看着沉稳多了,不如叫弘历管着这个事情,弘曜的性子皇上是知道的,要是真的淘气了,也不是小事情。等着在长大一些皇上再给弘曜派差事吧。弘历分府出去了,身边伺候的人肯定是少了,臣妾已经叫内务府给弘历那里送去一些奴仆。臣妾看弘历和晴儿还算是般配的,没多久就要有好消息传来了。是该多加一些人手了。”
其实舒云看过那个拨出去的奴仆的名单上面赫然写着慕裳和小燕子的名字。这一回真是好戏上演了。
先不说弘历见着小燕子高兴的样子,晴儿看着抱在一起两个痛哭流涕的人,脸上的微笑倒是很真诚的,只是一边的随心和碧菡看着弘历和小燕子好像是久别重逢的样子,脸上带着微笑,其实手上的手绢都是被拧坏了。幕裳看着弘历浑身一下子放松了,自己总算是离开那个地方了,这一辈子就去偷去抢,自己也不要回去辛者库了。
先不说四阿哥的府里热闹,看看阿里和卓来京城的事情,弘历接到这个差事浑身都是轻飘飘的,皇阿玛还是看重自己的,于是弘历更加卖力的办事情,可是福尔泰现在死活不知道,福尔康听着幕裳说现在很可怜,要靠着紫薇出去帮佣才能生活,于是弘历破天荒的来到了内务府要把福尔康捞出来了。
那个内务府的管事满脸堆笑的看着弘历一个劲的阿谀奉承,只是听见弘历要把福尔康弄出来,脸上的神情僵一下,接着便是笑着对着弘历说:“四爷这个事情关系着皇上的旨意,不过四爷要是真的想要把福尔康弄出去,也不是不行的,只是一个大活人不能凭空没了,还请四爷留下钧旨,奴才也好是有个交代不是?”说着一边的小吏送上已经准备好的纸墨笔砚,弘历立刻是不假思索的提笔写下来一个字据,扔下笔,对着那个管事的说:“这下可以了,爷要见见福尔康!”
看着上面鲜红的印章,管事的笑的好像是一朵花:“爷请,福尔康就在外面的小角门。”于是环卫工人福尔康终于成了四阿哥弘历身边的办事员了。
舒云听着小太监的汇报,完全不动声色的挥挥手叫那个报信的小太监出去了,看来弘历是坚定的向着脑残的方向走去了。这几天只是听见弘历在京城为了接待阿里和卓闹的天翻地覆的,为了建什么回子营,竟然把皇城外的一块地方强硬的拆迁了。内城里面住的全是八旗的人口,弘历这个拆迁办真是得罪了不少人。舒云看着弘历为了在皇帝面前大显身手闹的鸡飞狗跳,花钱无数的建回子营,香美人的名声被传得成了街头巷尾的话题,舒云不动声色,等着看那个被人传得神乎其神的香美人。只是不知怎么的舒云觉得十四的脸色真是不好看,好像那个香美人不是个美人是个母夜叉一样。难不成这里面还有点不得不说的故事?可是按着年纪香美人和十四应该没有交集,十四在西北的时候,香美人还是个刚满十岁的孩子啊。
在弘晖的醇亲王府里,紫薇却是遇见一个自己做梦也没想到的人!大阿哥弘晖,那天永璜放风筝,结果是一个最心爱的风筝飞走了,弘晖看着宝贝儿子眼看着就要掉金豆了,一边的娴雅扶着自己的腰,挺着肚子看着弘晖那个意思是“你要把儿子弄哭了试试!”弘晖抱着永璜只好亲自找风筝去了。
紫薇正在埋头洗衣裳,这里的生活还算是不错,至少身上能够穿暖和,每天能吃饱,只是不能回去看见尔康,一连着好几个月都是不能回去的,紫薇有点想念起来福尔康了。自己不在尔康怎么办?忽然一个大大的风筝掉下来,是一个精致的金鱼的风筝,一双眼睛还能转动。紫薇忍不住想起在宫里的时候,在春天晴朗的午后自己也能看见天上飞着这样的风筝,自己甚至还又一次能放过,是格格的份例。只是自己还没仔细的看看,就被小燕子拿过去弄坏了。
紫薇忍不住伸出手捡起那个风筝,要是自己当初选择不是福尔康会是个什么样子?“那个风筝是我的!给我!”奶声奶气的孩子声音,紫薇抬起头赫然看见弘晖抱着永璜站在那里,好像是天山的神祗一样,紫薇吃惊饿站起身结结巴巴的说:“大阿哥,我是紫薇啊!是——”
弘晖不易察觉的皱一下眉头对着永璜温和的说:“乖儿子,那个风筝放走了,就放走了,不能捡回来要不然坏运气全都来了。你们把今天宫里送来的风筝全都找出来。呆一会哥哥回来了,你们一起玩去。”说着永璜点点头,弘晖抱着孩子离开了。
沙尘暴和假期
这次雍正召见阿里和卓不是在紫禁城而是在圆明园,天气渐渐的变热起来,皇帝很不喜欢闷热的紫禁城,于是阿里和卓有幸能够看见精美的园林了。和卓的入城仪式并没有原著上写的那样盛大,只是理藩院的官员在城门前迎接了阿里和卓,一路上除了街上维持着秩序的士兵,就是那些慕名而来看香美人的老百姓更有不少的纨绔公子挤在街边上的茶馆和酒馆的二楼上伸长脖子看美人的。
那些长相和内地人不一样的回人也不是新鲜了,雍正听了弘晖意见对着准噶尔这些人用武力是必要的,可是不能只用武力。弘晖对着雍正建议还要回复以前的丝绸之路,把准准噶尔和回疆经济命脉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样他们谁也不敢对着大清轻举妄动了。
这些年,回疆不少的商人来京城做生意。西域的香料,精致的小刀,还有和中原不一样的物产和习惯,都叫京城的百姓大开眼界。只是回疆的女子都是很奇怪的,全身上下拿着面纱和长袍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一条缝露出来,叫人看不起过长相。
这个香美人据说是回疆那里的圣女,也不知道是怎么包起来才算是安全的。谁知含香的出场叫所有的人都是大跌眼镜,就连八大胡同的鸨母看见了含香的样子都是忍不住撇着嘴:“什么东西?一个圣女打扮的我们院子里的姐儿还要不知羞耻!真是个没有开化的野蛮人。就是这样的东西也值得大费周章的?”
圆明园,太后也是听见含香的事情了,“成何体统?理藩院的都是些瞎子不成?在京城就要按着咱们大清的规矩,一个没出阁的姑娘竟然那样抛头露面的?还蒙着面纱?!那个样子还不如敞开着叫人看就是了!这个含香以前听着很好,谁知这个样子,十四怎么办?”太后想起来这个美人是皇帝说好给十四的,想着应该和咱们这里的格格一样的,谁知是个这个样子!以前和圣祖下江南的时候,太后还是见识过江南的名妓如何的给自己增加声势的。太后忍不住想着,这个什么含香的简直是不知廉耻了!
舒云忍着笑,对着太后宽心,“换个你爱过放心,那个含香咱们也没有和阿里和卓说定了,只是一个想法就是了。到时候皇上开口怎么安置含香阿里和卓也不能按着自己的意思办了。皇额娘,咱们还是看看那个香美人是个什么样子,媳妇这几天可是很想看看啊。”
太后想想对着舒云点点头,“叫了咱们家里的姑奶奶和媳妇都看看,见识一下也好。”太后想着既然是西洋镜一起看看乐和一下也好。
在牡丹台,看着台上的含香在翩翩起舞,底下的太后皱着眉头不满的说:“成何体统,一个女人和那些男人在一起跳舞!”一边的晴儿从福晋的位置上站起身走过来,帮着太后斟酒,一边笑着说:“太后这个就是……”大家参考原著,丝丝不浪费文字了。晴儿说完看着太后等着太后像往常一样夸奖一下自己,谁知熹妃刚要说话,太后皱着眉头对着晴儿说:“你现在成家了,不是小孩子了,快点回去不要叫人看着笑话。”
坐在福晋那个桌子上的娴雅和喜塔腊端蕴看着晴儿巴结的样子都是不满的交换一下眼神。这个四福晋真是弄不清自己的身份。做太后身边的格格,被太后宠爱着在宫里就和公主们差不多了,要知道皇家和任何的一个大户人家对着媳妇和女儿的要求都是不一样的。晴儿是格格的时候,自然是能在太后身边撒娇的,只是现在晴儿是四福晋了,再也不能按着格格的样子来撒娇了。
晴儿尴尬的张张嘴,转身退回去了。忽然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身影噌的一下窜到了舞台的底下,那些侍卫们也不是吃素的,阿里和卓这个人还没有完全的获得皇帝的信任,这些侍卫分外的小心谨慎。看见一个人影窜出来立刻是横着踢出出一脚,一声哎呦,小燕子头上的饰撒了一地,躺在那里不能动了!
雍正看着这一幕气的想要杀人,只是碍着阿里和卓在一边没出声,装着没看见胤禩看着眼前的一幕,这些侍卫都是训练有素的,立刻是把小燕子拖走了一起都好像是没有生一样。“可能是哪一个宫里伺候的小宫女没见过含香小姐的天姿国色,忍不住上前看个究竟吧。和卓你的女儿真是天姿国色啊!”胤禩的脸上从来没有笑的这样假过。那个阿里和卓却是很受用的听着这些话,哈哈大笑的要把自己的口水喷出去!
一边的十四不动声色的离着阿里和卓远一点,看着台上的含香,十四暗自想着,这个含香看着倒是个美人,只是西北传来的那些谣言都是假的?还是这里面有些什么事情?没道理啊,西北的情报就连皇帝都不知道,那是自己安排下来的人物。含香这个女人真的是不守妇道吗?要是皇帝真的把这个女人塞给自己,要不要?
看着没人十四有点纠结了,看不上含香的做派,但是美人谁不喜欢,这些年忙着战事,忙着和皇帝磨合相处模式,忙着和弘昼在一起练兵,自己家里有儿有女了,好像自己很久都没有再增加自己身边的女人了。十四和所有的皇子一样,对于妻子和侍妾和玩物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十四看看上面正襟危坐的雍正,心里想着要不然还是叫皇上收了这个美人,叫皇帝和皇后闹一场,自己那个四嫂真是贤惠的不像是真人,要是来一个美人刺激一样,是不是能叫皇上被皇后收拾一下啊!想着弘昼有意无意的说出来皇帝经常被皇后抱怨的事情,十四越的坏心眼了。
雍正看着台上的含香,完全不知道十四心里想的是什么。含香是个美人,这一点雍正很认同,只是这个女人,雍正想着刚才会见阿里和卓的时候,这个老小子奸猾的好像是抹了油的狐狸,满嘴都是好听的话,其实一说到了正经的事情上就闪烁其词了。准噶尔看来是和大清要作对到底了,这个和卓不过是在准格尔蒙古人那里吃了亏,在自己面前哭穷罢了。要是真的指望着这个老小子能真心实意的帮则大清看来不可能了。含香是明摆着被拿来当成礼物的。雍正想到这里狠狠地看着一边大吃大喝的阿里和卓想着要怎么处置这个美人呢?
舒云看着台上的歌舞,看着在座妃嫔的神态真是有意思啊,一个个看着台上的美人,手上的绢子都要报废了。熹妃紧紧地看着皇帝的神情,生怕从皇帝的脸上看出来什么痴迷的神采,要把含香留在后宫。齐妃看着台上的含香,满眼的不屑,有的是酸的要命,恨不得现在就叫含香在舞台上出丑才好。
一边阿哥坐着的地方,只有弘历好像是屁股上长痔疮的猫,浑身不对劲的动来动去的,一会是看看小燕子消失的方向,明显是不放心小燕子,一会是紧紧地看着台上的含香,眼神里面明显是惊艳。幸亏皇帝在想事情,要不然看见弘历的样子一定是生气了。弘历一顿骂是少不了的。
一曲终了,含香飘然来到皇帝跟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雍正,弯腰施礼。舒云这一会也生气了,喵喵的,你不是很喜欢你是风来我是沙吗?这就算你被自己的爹逼着来京城的,也不能这样敬业啊,对着谁都是**的一望,这不是叫人犯罪吗?
雍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含香声音里面一点情绪的起伏都听不出来:“请含香下去休息吧,今天晚了,带着和卓休息去。”说着皇帝站起身,也不看一眼在哪里楚楚可怜的含香,转身就要走了。小太监赶紧扯着嗓子喊一声:“皇上起驾了!”皇后带着众人哑恭送皇帝离开,谁知这个时候,阿里和卓叫起来:“皇帝陛下,本人愿意把含香先给伟大的皇帝陛下,请皇帝陛下笑纳!”
这话一出来,那些妃子都想立刻把和卓扔到池子里淹死,这个该死的老胖子,竟然想把那个含香塞进后宫!阿里和卓感觉到一阵阴森森的小风吹来,看来后宫的怨念真是深重啊!
“这个事情还是以后慢慢的说,阿里和卓千里而来应该不是只献出自己的女儿的,今天就这样吧,廉亲王好生的照顾好和卓,散了吧!”雍正看着胖胖的阿里和卓心里冷笑一声“朕不是傻子,把谁想的都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那个便宜女婿你还是另外找人就是了!”看着皇帝转身离开,阿里和卓的脸上显出失望的样子,本想着把含香献给皇帝,这样将来大块了准噶尔自己能占最大的便宜。凭借着自己女儿的美丽得宠是很容易的,这样自己有了这样便宜的女婿真是如虎添翼了。可是现在皇帝好像是对着含香不感兴趣了,怎么办?
紫薇拿着一些东西跟着一起出来帮佣的热回去了,看着眼前低矮的茅屋,闻着难闻的气味,紫薇越的沮丧起来一点回家的兴奋也不见了。小院子静悄悄的,里面好像没有人。紫薇想着一定是尔康没有回来,是不是自己能够不要再出去干活了?那天见着弘晖,紫薇晚上蒙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上。想着那次遇见弘晖,想着自己看过的那些荣华富贵,紫薇越的觉得自己真是很可怜了。再也不愿意面对着这些叫自己伤心的事情。好在现在福尔康不用再干那些肮脏的差事了,跟着四阿哥身边一定是能有前途的。
想着紫薇推开了低矮的门,眼前的一幕叫紫薇完全傻了,福尔康抱着一个女人在炕上,明显是在偷情!“你们!尔康你怎么能这样?”紫薇完全崩溃了,那个女人不满意的站起什么看着紫薇说:“你哭什么?自己的男人看不住怪谁?”说着那个女人对着福尔康抛去一个媚眼,扬长而去。福尔康看着紫薇,一点也不在意的说:“紫薇这也不算什么的,哪一个大家公子身边只有一个妻子的?那个人不过是拿着钱帮着做饭顺便打扫卫生的,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福尔康跟着弘历身边,每次办事情弘历都是叫福尔康经手,管理者回子营拆迁和修建上的官员都是巴结着,福尔康老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那些官员不敢明目张胆的送钱,都是带着福尔康到一些**坐坐。看着黑心的建筑商人干的那些事情,福尔康也不是以前那个还有一点矜持操守的福尔康了。贫困的生活叫人害怕,福尔康一边收着银子,一边享受着糜烂的生活带来的愉快。
紫薇伤心的哭泣着,福尔康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哄哄紫薇,但是这样的事情一再的生,最后紫薇很少回去了,福尔康则是完全的沉醉在堕落的生活里面,一边想着法子收敛银钱,一边放纵声色,享受着**带来的欢愉。
福尔康想着弘历的许诺,等着阿里和卓的事情完了,皇上一定是高兴的,这样自己不就是能摆脱了奴籍了。那个时候自己和紫薇就能过上以前的生活了。只是紫薇真是太天真了,自己以前何尝不是这样天真的?现在福尔康算是明白了,只有银子和权利是最好的东西,有了这两个东西一起都是自己的!
紫薇忽然变得沉默起来,每天只是在洗衣房里面认真的干活,不是紫薇很喜欢干活,只有不断的干活吧自己累的半死,这样紫薇才能忘记爱情被伤害的疼痛。被自己的丈夫背叛,尤其是紫薇这样拿着爱情当成空气的女人真是一场灾难。紫薇完全掉进了深渊里面不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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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紫薇正杂埋头洗衣裳,忽然听见管事的叫着:“夏家的,把这个东西送到书房去这是爷书房里面换下来的帐幔,现在眼看着天气就要热了,书房等着用的,你快着些!”紫薇听见叫自己出去,赶紧答应着过来,结构那个沉甸甸的包袱,里面装着的是弘晖外面书房夏天使用的帐幔。
书房安静得很,紫薇悄悄的进去,里面阴沉的很,紫薇将手上的报复放在桌子上,看着布置的清雅的,紫薇一阵伤心,自己也是能这样生活的,可是自己的选择竟成了笑话。紫薇忍不住抹掉眼泪退后一步,紫薇没想到自己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低声的声音响起来:“你这个奴才好不仔细!”
紫薇吃惊的转过身,看见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紫薇一时之间失去了呼吸了,自己心里好像传来冰块解冻声音了。难道自己真正的春天就要来了?
朋友啊,朋友
“多隆,那个事情可是办妥了?”弘晖的声音出现了,原来紫薇碰上的是多隆。看见紫薇站在那里弘晖明显不高兴的黑着一张脸,弘晖身边跟着伺候的小太监看见了赶紧叫起来:“哎呦,你怎么回事?谁叫你进来的?这是什么地方?这个院子不是你能进来的,一个在洗衣房洗衣裳的老妈子也不看看你的样子竟敢进来。听松,你个混账死哪里去了?看看什么人都进来?”
外书房的小厮赶紧出啦i,看见紫薇站在那里立刻是吓得魂飞魄散的上前拉着中我赶紧跪在地上磕头:“爷饶命,小的刚才睡迷了没有看见人进来。”弘晖也不看紫薇只是对着那个听松说:“爷外院的规矩你是知道的rshǚ.,自己跪着去。还有那个不懂规矩的一样。”说着弘晖对着多隆说:“进去坐坐,事情慢慢的说。”
紫薇傻傻的被拉着跪在院子里的阳光下,这样的惩罚对着听松这些小厮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紫薇第一次被这样羞辱。外院的管事听见这个事情赶紧过来请罪,弘晖和多隆商量事情吗,管事的不敢打搅,看着紫薇和听松忍不住上前教训着:“你们好的胆子,竟然这样没王法了!夏家的,你是洗衣房的,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爷的外书房连我都是不叫不能进去的。你一个臭水沟边上的,也敢大模大样的进去了!好生跪着,长点记性!”
阳光无情的照在紫薇身上,紫薇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紫薇的脑子里很乱,想着自己的济南的生活,也算是殷实的,身边有丫头伺候,家里万事都是有人打点。在皇宫里面开始在年氏熹妃身边虽然名义上是宫女,可是待遇什么的还是不错的。那些粗使的宫女太监见着自己也是恭敬的。在顺贞门外的院子里,嬷嬷们虽然严格对着自己还算是客气。想着漱芳斋的生活,更是在梦里一样的。可是现在自己脸名字都没有了。想着福尔康曾今的深情。刚刚成亲的时候生活虽然很艰苦,可是两个人完全不在乎那样的生活。自己不嫌弃福尔康的工作,尔康的眼里只有自己。晚上闲暇的时候还能苦中作乐的看着窗户外的月光。可是为什么福尔康自从跟着四阿哥之后就是慢慢的变了。每天晚上很晚回来,身上带着胭脂花粉,和酒气。渐渐地尔康埋怨着生活,好像谁都是对不起自己一样。整天跑的不见人影,完全把自己遗忘了,那个尔康还是自己以前认识的尔康吗?
刚才弘晖的态度和管事的冷嘲热讽,紫薇伤心欲绝。就在紫薇伤心自己的遭遇的时候,多隆的声音传来,“罢了看着怪可怜的。还是叫她起来吧。”一个监督者紫薇接受惩罚的嬷嬷上前对着紫薇说:“多隆大爷给你求情了,赶紧磕头谢恩。”
紫薇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多隆看看紫薇那个样子,忽然想起什么对着管事的说:“这个婆子看着还算是干净整齐的,我那里洗衣裳的婆子简直是混账。不如借了这个人到我那个地方使唤几天。夏天眼看着就要到了,我府上不少的东西还是没来的及换呢。”
管事的笑眯眯的奉承着:“贝勒爷只管叫她去。要是人手不够再加上几个也是使得的。”
“我哪里现在的人不那样多了,一个就尽够了。回头我亲自和王爷说一声必定不叫你为难。”说着多隆转身走了,只剩下紫薇一个人看着多隆的身影不知想着什么。
没几天在多隆的贝勒府里,紫薇终于是找到一个能倾诉自己心声的人,多隆现在管着南洋的商贸,那些想要进行外贸的商家全要在朝廷上领去执照交纳税金的。多隆就是管理者年审执照的。这个时候,正巧一个叫夏寒山的小商人为了自己执照不能通过年审的事情天天的跑来多隆这里求情,缠着多隆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多隆看着是个花花公子的样子,可是心思细密,办事情真是滴水不漏,夏寒山送钱不行,找关系没用,只好天天对着门房说好话,能叫呆在外院看着有没有机会能够见着多隆一面,好好地说说。不怎么的,紫薇和夏寒山遇见了,两个人同姓,距离也就是逐渐的变近了。夏寒山是个生意人长相不俗,善于花言巧语,看见一个水灵灵的小媳妇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开始夏寒山想着一定是这个人遇见经济上的困难了,于是很豪爽的拿着钱出来。紫薇见夏寒山并没有看不起自己现在的佣人身份,渐渐地对着夏寒山说自己的感情困惑。紫薇太想找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太想一个人听自己的倾述了。
两个人互相倾述着自己的苦恼,夏寒山幽默有趣,出手大方,对待紫薇好感日盛。紫薇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和别人倾诉过自己的苦闷,以前和福尔康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谈的虚无缥缈的风花雪月,很少说自己的内心世界。只有和夏寒山聊天,紫薇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能够依靠的肩膀和一个倾诉的对象,是自己精神上的导师,指路的明灯!
夏寒山觉得自己老家那个妻子是个木讷的雕塑,眼前这个闪着小白兔一样纯洁光彩的紫薇才是自己能够自由生活呼吸的天堂啊
在夏寒山终于是执照年审通过离开京城的时候,夏寒山多了一个旅伴,那就是留书出走的夏紫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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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看着桌子上的奏折眼睛眯起来,御史上书弹劾回子营的工程好大喜功,奢靡浪费,还有工程弊案在里面。雍正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这个逆子,什么事情都干不好!还真是个温室的花朵。以前孩子小的时候,每每看着弘昼出去闯祸或者是跟着弘晖或者是十四疯跑,自己总是不高兴。但是想着舒云疼爱儿子,弘晖足够能顶起来责任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观那个时候的弘历真是老实听话的典范,每天足不出户的念书,好像比晓晓一个女孩子还要安静沉稳。那个时候雍正觉得弘历还是个可造之材。谁知现在,那个疯跑混玩的弘昼倒是办差事得心应手,待人接物都是分寸拿捏的精准。将来也是个栋梁之才。可是现在的弘历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整天只是埋头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小小的差事办得乱七八糟的。会试的事情要说全是福家贪婪狡诈,可是弘历也是个不谨慎。现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朕这些儿子里面弘历才是那个最不成才的?
现在阿里和卓还在,雍正压住了那些弹劾弘历的折子。放在眼前最主要的事情含香要怎么处置?给十四怕是不行了,其实当成一个舞姬赏给十四不算什么。可是阿里和卓还在,要是真的把阿里和卓推到那一边到时候可就是多了敌人了。可是这个烫手的美人给谁?雍正觉得自己坐在这里想一天都是白搭不如看看皇后去。舒云总是能帮着自己想法子的,婚姻之事也是皇后应该关心自己小辈和小叔子们的。雍正四大爷很不讲义气的准备叫皇后干政了。
在九州清晏的寝宫,雍正刚坐下,还没说这个事情,舒云先开口了:“皇上,以前咱们没见过含香,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只是想着阿里和卓的女儿一定和咱们的王府格格一样了,谁知见了才知道传言不可信,那边的风俗女人看着还算是规矩的,可是那个含香怎么那样特殊?就是她和别人不一样。皇额娘年纪大了,见不得那样的人,含香的出身摆着,不能给低了身份,十四的事情还是算了。省的惹了皇额娘不痛快。”十四要是听见舒云这样帮着自己说话真该为自己想看四哥两口子吵嘴的心思羞愧一下。
雍正被堵回去,噎在哪里一分钟,“难不成朕要舍身饲虎?那个含香一点兴趣没有,香美人?身上也不见什么香味啊!”雍正嘀咕着,其实皇帝这几天感冒鼻子不通气,这一会刚好,含香身上的香气和中原人士理解的芝兰之香不是一个概念的,是浓郁的阿拉伯香氛,带着洋葱胡椒和羊肉的浸染上十几年的香气。因此那天含香身上的味道并没有得到什么称赞,反而是被皇帝跟前的香鼎压住了香气。
舒云倒是听见这几天伺候含香的太监宫女抱怨了,好像是煮羊肉的味道,还是不放去腥膻味道调料的,闻着含香身上的味道这些宫女太监在皇宫里面向来是饮食清淡的,没几天都是叫苦不迭了。听着皇帝的低估舒云坏心眼的想着改叫四大爷欣赏一下含香的香气。
“皇上既然决定不下,看看含香和阿里和卓本人的想法,臣妾看着和卓的意思是把含香献给皇上,不如皇上再仔细看看含香,要是喜欢收进来有什么的?”舒云脸上笑得简直是花一样,四大爷的有你好瞧的。
“哼,那个东西朕才不要。好了先拖着,不然含糊应下来,等着和卓走了赏给谁就是了。朕想清楚了,含香不管给十四还是那一个弟弟,都是先不定下来身份,看着以后再慢慢的说。就这样,明天再曲院风荷设宴就把事情定下来。给了老八或者是老九也不错。”雍正觉得自己不愧是皇帝啊,脑子就是比舒云聪明。老八,老九,很想看八福晋对着老八威的样子,生活就是要找乐子的。
看来康熙这些皇子没一个是厚道的。舒云无语望天,四大爷明摆着是等着看自己的弟弟们家里出事啊,真叫人鄙视!算了含香不在自己眼前就好了,等着看戏就行了。
第二天在曲院风荷的宴会上,舒云第一次见识了康熙朝的皇子们真正孔融让梨的表演了。雍正开球,吧含香踢给十四,十四一转眼就扔给十三,皇帝看不过自己的十三弟被老八老九和十四联合起来欺负站出来帮着十三解围,接着含香这个皮球又被四大爷小心眼的捅到老八脚下,舒云明显听见身边的八福晋廉亲王妃,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老九不甘示弱的对着皇帝难,婉转的表示着阿里和卓一个回疆人,不远万里来到京城献上自己的女儿,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一种专门利己,毫不利人的精神。皇帝要建设河蟹社会这样的精神是要弘扬的,建议还是雍正不要谦虚了,收下这一份饱含深情的礼物吧!
“皇上,弟弟们都是知道皇上向来不近女色的,只是这不是一个美人的事情。皇上还是收下回疆的美人,也算是为了大清江山永固出力不是?难道皇上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能收下这样的人间尤物啊!”胤禟已有所指的看着雍正,暗想着拿着男人的面子做文章,雍正该吃瘪了。
看着皇帝蓝汪汪的脸色,舒云真想笑出来,拿着手绢掩着自己的嘴角,舒云的动作还是被廉亲王妃现了,不满的盯一眼差点笑场的皇后,八福晋咬牙切齿的说:“等一会皇上收下那个狐媚子有娘娘伤心的时候。这个老九真是的,都是说的什么话。幸亏那个含香听不懂,要是听懂了,真该一头撞死了。竟然没人要!”
舒云怎么听着好像都是只要是胤禩接受了含香,撞死的不是八阿哥就是八福晋了。正在舒云看好戏的时候,忽然含香站起来,一脸赴刑场的表情,毅然决然的对着雍正生硬的弯着腰,一个字一个死的蹦出一句话来,把这些人砸的头晕转向!“皇上,含香喜欢恂亲王!”含香看着雍正好像看着法官,一边的阿里和卓倒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神气,拿着洁白的手绢擦擦头上的汗水,“皇上,既然是小女以及各看中了英雄,还请皇上恩准!哈哈这样咱们两家就是长远的朋友了,就算是再大的风雨也不能阻碍咱们的友谊!”阿里和卓端着酒杯,明显是要强迫中奖!
十四听见这话气的差点蹦起来,一边的十阿哥赶紧拉着十四,胤禩看着这个场面赶紧说:“阿里和卓我们大清的风俗和贵地还是不一样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婚姻大事,恐怕是要斟酌一下。”
雍正不置可否的对着胤禩说:“廉亲王这此太胶着于规矩了。既然是含香倾心十四,这样好了,含香。留在太后身边几天,等着良辰吉日朕下旨指婚你们如何?”这就是拖着了。看来雍正真是对含香有保留意见,这样的女人不被太后喜欢,当着阿里和卓的面子含香的位子至少是庶福晋,可是等着阿里和卓走了,含香也就是个格格了。
和卓低着头想想,可能是皇帝还要哈恂亲王商量一下,毕竟这个恂亲王是有老婆的!还算是和卓清楚,含香当亲王福晋是不能的,只能是侧福晋了。阿里和卓点点头,感谢了皇帝的招待,重申了友谊。最后阿里和卓端着酒杯看着十四说:“恂亲王的威名在回疆也是赫赫有名的。今后还请恂亲王看在含香的面子上,帮衬着我们!”阿里和卓顿一下,看看十四和皇帝,做出好父亲的样子对着十四拿出来岳父的款说:“含香是我的珍宝,还请王爷好好地对待她!”
十四脸色那个难看的,上面的雍正冷冷的哼一声,十四嘴角抽搐着,喝掉了酒转脸队则雍正说:“臣弟不胜酒力,恐怕御前失仪,先告退了。”说着十四对着雍正一拜走了。看着场面就要冷在哪里,胤禩笑着举杯说:“一定是十四弟得了美娇娘,高兴的等不及,回去布置新房去了。请请,还请和卓尽兴而归!”
一脸看笑话的胤禟端着酒杯给和卓敬酒,一脸迷茫的老十看看一边笑面虎的八哥,又看看不出声的十三,忍不住悄悄的对着一直低着头的十三说:“老十三,你是皇上最看重的左膀右臂,刚才你怎么不出来帮着皇上把美人留下来?皇上嘴上说的不爱女色,其实那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
十三忍笑忍得脸上都要颜面神经失调了,十三看看没人对着十阿哥说:“要不和十四弟说说那个美人让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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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郡王十阿哥想想,对着十三说:“算了爷什么样子的女人没见过,非要一个不会讲人话的鸟儿?看着就不是省事的,还是叫十四弟牙口好的慢慢享用吧。”
十三无语了,看来这些兄弟真是没有一个厚道人!
的确这些皇子阿哥每年,谁不是万花丛中过,对于女人的挑剔只怕是比女人还要仔细。含香那个样子,美则美矣,就是明显不是个好用的,先不说语言不通,只是看着含香含冤带愁的一双眼睛,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要自己花费力气哄着的。身边那些娇滴滴巴结上来的美人什么样子的没有,矜持的,娇媚的,一抓一把的,谁也不稀罕哄着个浑身洋葱味的含香。看着好看,皇帝在后面盯着,你收了含香不要是和阿里和卓算计什么吧。还是算了,以前就算是有心争夺皇位的八阿哥这些人物,现在也不想惹是生非了。再者阿里和卓靠不住,白白羊肉没吃上,惹上一身骚。就是真的谋反也不会找和卓这样的盟友!
宴会后,阿里和卓看见弘历,笑着过去亲热的说:“多谢四阿哥的指点,小女以后还请四阿哥多多的照顾了。”幸亏是十四没听见,原来小燕子被扔出去之后不敢进宫见含香了,缠着弘历带着自己悄悄的看看含香去。毕竟小燕子还没有闻见含香身上的香气的。于是在回子营,弘历稍微的指点一下希望找一个靠山的阿里和卓,十四掌握着西北的军事,有这样的女婿不是如虎添翼?阿里和卓引四阿哥弘历为知己,逼着含香嫁给十四。
强降雨
“娘娘晚膳用些什么?”一边白芷耐心的询问着舒云晚上要吃的东西。
“黑胡椒小羊排!不是清淡一些你们看着弄就是了,不要油腻了!尤其是不放洋葱!”舒云这才是魂兮归来,喵喵的刚才见着含香,和香美人离得太近了,舒云现在还是有点换不过来,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感冒就好了。
白芷好奇的看着舒云,听见皇后这样吩咐了,只好退出去。一边走着,白芷一边想着娘娘不是经常说洋葱那个东西辛辣,可是对着人的心脏很有好处吗?今天怎么不要吃了?你这个小蹄子,走路不看着点?这是什么地方横冲直撞的?容嬷嬷看着就要撞上柱子的白芷中气十足的叫喊着。
“容嬷嬷好,今天娘娘回来了就是不知怎么的只是出神,还叫今天晚上不要吃洋葱要清淡的东西。容嬷嬷你看娘娘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白芷这个丫头脑子不算是灵光,可是贵在心思实诚,对着舒云很是忠心。容嬷嬷经常教育她们这些宫女要细致些,仔细的观察娘娘的身体,和情绪。白芷想着今天中午娘娘还是兴致很好的样子怎么见着那个含香就是萎靡起来了。
“这个恐怕是娘娘被那个香美人熏着了,什么身有异香洗之不去?一股子羊膻味!你好生的吩咐小厨房今天晚上一定要弄得清淡些,看看新腌上的酸梅好了没有,给皇后娘娘个端上一些来。”容嬷嬷吩咐着,一边进去看舒云情况了。
一紧寝宫的门,就闻见一股幽兰香,看着条案上的白玉香薰,容嬷嬷点点头,这些小丫头们也会服侍了。“今天娘娘辛苦了,好下岗听见太后的懿旨吧含香迁到京城的回子营了,太后只怕是不满意十四的事情了。”容嬷嬷端着茶杯小心的放在舒云面前,接过舒云身边小丫头手上的美人拳给舒云捶腿。
“嬷嬷坐下说话,这些事情叫她们学着做就是了。今天的事情也是含香不懂事罢了。”舒云指着一边的座位,叫容嬷嬷坐下说起今天在太后那里生的事情了。
既然含香看上十四,雍正乐的顺水推舟,先把含香安置在园子里,那个住处就在太后寝宫不远的地方。第二天舒云早上带着嫔妃给太后请安,这些嫔妃觉得安全了,都是兴致勃勃的说起含香来了。
上次见面是在舞台上,离着那样远,谁都看见含香人长得不错,就是身上的香味这个传说很神,都是想着在近处看看含香,是不是身上总是有异香。太后昨天听见皇帝的承诺,虽然含香看上十四,但是自己不会不顾十四的意思,先看在和卓的面子上给一个庶福晋的分位,要是十四喜欢,再说侧福晋的事情。太后也就是释然了,毕竟是不一样的风俗,政治厉害太后还是明白的。
听着嫔妃们七嘴八舌的说话,太后来了兴致,说:“既然你们抱怨着没仔细看美人这个好办叫了含香来!反正以后也算是妯娌了,一起说话熟悉熟悉!”
舒云吩咐着:“你们好生请了含香来,毕竟是人生地不熟的,带上会回疆话的翻译来,省的听不明白说话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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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还是皇后想的周到,就这样办去。”太后对着传话的小太监吩咐一声,这些嫔妃都等着看含香了。
好半天含香才来了,穿着一身白衣裳,对着太后生硬的行礼,拿着硬邦邦汉语说:“太后娘娘吉祥。”说着也不跪下来请安,只是弯弯腰。太后见含香如此没有规矩有点不悦,但是想着含香初来乍到,也就是按下火气问了一些含香家乡年纪之类的话。含香听不懂,多亏了一边含香的侍女明白一些汉语充做翻译。
太后问话态度和蔼,言辞里面还是客气的。含香的回答明显是生硬高傲,只是简洁的几个字。而且含香看着谁都是一副死了老子娘的额样子,配上白色的衣裳看着别扭的很。太后问了几句就是美丽如耐心,越看着含香不顺眼了。“皇后,含香来了,也不能穿的不成样子,你还是找一些绸缎给含香做衣裳。”太后开始难了。只是含香不知道。
“皇额娘,阿里和卓没进京城那些赏赐都是准备好了,昨天已经叫人送去了做好的宫装,含香不知道试了没有可是不合身。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只管说,不要见外才是。你们主子身上的衣裳也不知道换换?这里的规矩和你们的不一样,要入乡随俗知道吗?”舒云转眼对着含香身边的侍女教训,其实是在说给含香的。
那两个侍女都是答应下来,含香直愣愣的看着太后和舒云站起身说:“含香的衣裳不能换!”接着含香叽叽咕咕的表示了自己坚决捍卫民族性的观点,气的太后指着含香说:“好既然是这样来人拔了她的衣裳换上宫装!要是不听话就按着宫里的规矩处置!”太后不是民权分子,完全是留头不留的观念。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太后觉得这个含香就是其心可诛的不稳定分子。
眼看着含香要做出跳崖的德行出来,舒云想着气坏太后不值当的,阿里和卓还在,含香还是给十四慢慢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舒云安慰着太后对着含香说:“你看看你身上的装扮在来和本宫说什么你们民族的事情!那些信仰回教的女子都是不肯叫外人看见自己的头的,你看看你的打扮,想想这一路上你是个什么装扮?这叫你的真神教育你的穿着半露不露的东西出来招摇?还是因为你是和卓的女儿就不用遵守着回疆百姓都遵守的规矩了?这里是大清朝,太后仁慈对着你礼遇有加,你竟敢对着太后不恭敬!罢了你还是回去想想,百姓们供着你这样的圣女,你的作伪对得起他们的供奉?这些话一字不错的翻译给她听!”舒云狠狠地看着含香,身上散出来的气势叫含香萎缩一下。
不用含香的回族侍女了,这一边特别选出来的一个翻译,把舒云的话原原本本的翻出来,含香听着脸上吃惊的看着舒云,想要说话张张嘴也就是顿住了。
太后顺过去,厌恶的对着含香摆摆手,“下去吧,宫里没你的地方,你还是和你的父亲在一起回子营住着去。没得惹怒了你的真神!”
看着含香离开,舒云劝着太后说:“皇额娘和那样的生气做什么,白气坏了身体。还真神,媳妇看着这个和和卓是个不懂事的,宠爱女儿人之常情,只是宠爱的连自己的信仰都是扔在一边了,就不是个胜任的王爷了。咱们也不是井底之蛙,回疆的女人什么样子也不是不知道,竟然不如回疆的商□女有教养了,真是!”
“罢了这是他们的事情,十四真是——皇后的安置很好,选一些教养嬷嬷。等着含香进了十四的府里好慢慢的教导规矩。”,太后还是心疼自己的十四,这样的羊肉不好消化。
一边李氏不怀好意的说:“不如叫了恂亲王妃进来,和太后一起挑选不是更好。”太后点点头同意了,一边裕妃放下捂着鼻子的手绢说:“这个香味好像浓了些,不如咱们日常的香好。还带着一点胡椒肉桂和麝香的味儿,猛的闻上去好像是皇后赏赐下来的回疆炖羊肉的味道。”
裕妃这是什么话?太后还在生气,说起吃的干什么?大家先是怔住了,接着明白了裕妃说的是什么,全都忍不住笑出来。含香惹来的不愉快全都在裕妃的话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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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想着蒙丹对着自己说的话,那样的深情,原来含香和蒙丹竟然有这样一段荡气回肠的感情故事。早知这样,自己当初为什么对着阿里和卓出主意,叫含香嫁给十四叔?其实在弘历的心里,对着十四总是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甚至是恐惧。为什么在十四叔的面前,自己永远都是隐形的?还是叫十四叔回到西北这样弘昼就失去了助力不会和自己争长短了。
这样的想法促成了弘历做媒,含香归了十四的结果。可是今天看着含香和自己父亲离别,看着蒙丹出现,听着那样凄美的故事,弘历涌出来一阵愧疚,自己拆散了一堆有情人啊!福尔康失去了紫薇之后一直是落落寡欢,今天眼睛里含着眼泪和自己商量放掉蒙丹。于是弘历放掉了蒙丹,回到圆明园复命了。这一次差事除了最后蒙丹的事情剩下的,弘历想着自己也算是出头了,是不是皇阿玛夸奖自己的时候能够赦免了尔康这样尔康名正言顺的,就能做官,就能找回紫薇了。
想着弘历看见九州清晏里面的小太监引着自己进了后面的寝殿,帘子一掀开,只听见一个冷嗖嗖的声音传来:“弘历吗?进来!”弘历刚一进门,就听见十四的声音:“这样的破货凭什么忘我身上推?明摆着那个刺客就是冲着含香去了,皇上也不用不放心老十四是不是贼心不死了,这样的东西还是皇上留着赏人吧。”弘历站在那里,意外着十四的话,十四叔这是对谁不满意了?和皇阿玛这样的火。
弘历想着是不是牙站出来维护皇阿玛的皇帝威严的时候,眼前一黑,弘历被一个人重重的撞在地上,九州清晏的地上铺着都是金砖,硬的好像是生铁,弘历摔在地上只看见一双朝靴和江牙海水的补服下摆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哎呦四阿哥小心些,恂亲王的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说着两个小太监七手八脚的扶着弘历起身。弘历被圈养大的,摔这一下真是疼的很,正在龇牙咧嘴的掸着身上并不存在尘土,雍正看着弘历的样子,怒喝一声:“你这个作死的畜生,给朕跪下,今天那个刺客在哪里?立刻送到刑部审问清楚!含香是不是和那个刺客有牵连?”
弘历心惊肉跳的立刻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开始讲述着含香的故事。不对是沙尘暴的故事!听着七次私奔,雍正气的浑身哆嗦,这个事情要是叫太后知道了又该是和自己生气了。还有自己想多了,十四不是和和卓勾结起来的,一切都是那个死胖子干的好事!竟敢挑拨朕的兄弟不合,真是该千刀万剐!一边雍正又是暗自庆幸着,幸亏没有留下那个祸害,要不然自己头上的帽子指不定是什么颜色。
不对啊,雍正转念一想,看着在地上对着自己深情讲述的弘历,要是自己真的收了含香这个逆子难保是也是这样反走了含香的奸夫!
正在这个时候,弘历对着雍正说:“皇阿玛这个事情还是不宜声张,省的玷污了含香的名声,十四叔的名声也是有妨碍的,还是认了吧!”
“哼,原来真是你打得好主意,你看看你这些天干的都是什么?说出来朕都替你脸红!给朕滚回去,要是再敢惹是生非,宗人府有的是空房子!”雍正气急败坏的将御史弹劾回子营工程营私舞弊的折子扔给弘历,弘历吓得不知所措,自己又干什么惹了皇阿玛不高兴了?弘历顾不得看一眼那些折子,转身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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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气哼哼出了园子,在圆明园门口等着十四的随身太监看见十四出来了赶紧窥探者十四的脸色赶上去,恭恭敬敬的递上鞭子。十四看着圆明园的门口,狠狠地啐一口,跺着脚说声晦气,跳上管事的牵来的良驹扬长而去。看着十四那个样子,十四身边的贴身太监王安和管事的互相对视一眼,一定是爷跟着皇上怄气了,那个回疆来的庶福晋好像是出事了,要不然十四爷也不能这个样子。
管事钱斗蕴对着王安说:“赶紧跟上啊,没看见爷生气了,小心冲撞了。”两个人赶紧跳上马叫喊着“十四爷等等”,追赶上去了。十四住在圆明园边上的花园子里,没一会已经是到了园子门前了。看门的小厮远远地看见十四,赶紧都是迎出来,十四看也不看那些小厮,只是跳下马去,扔下鞭子向着里面走去。大管家看见十四进来,小心翼翼的说:“爷那个回疆的什么公主来了,福晋叫奴才请示爷,怎么安置?那个回疆的公主带着两个侍女,爷还叫谁服侍新主子。”
“哼,什么公主?没得叫出来恶心人!还主子?到了爷这里还摆架子?!把那个含香安置在东角门的院子里,身边伺候的回人全都给爷赶出去,以后再也不准哪一个回疆来的人进来见含香。太后不是赏赐下来了嬷嬷,拨上两个粗使丫头就是了。爷倒是要看看这个圣女到底是个什么德行?”十四快要气炸了。今天早上自己就听见阿里和卓遇刺的事情。这几天十四的日子不好过,雍正把含香推给十四和含香主动的嚷着要嫁给十四完全不是一回事。雍正忽然怀疑起来是不是十四和阿里和卓暗地做了什么交易。这几天雍正对着十四面子上还是以往一样器重,只是十四能感觉到自己府里好像多了不少的眼睛。十四开始还是弄不明白,自己已经是死心塌地了,老四怎么又不放心了,后来想起了在酒宴上和卓的话,十四明白自己的皇帝哥哥小心眼了。
十四在兵部经营多年,今天和卓含香在城外告别,遇见刺客和蒙丹的事情早就是快后来一步传到了十四的耳朵里。那些领兵的统领社么的自然是不能像后来和尔康一样完全清楚的听见含香和蒙丹的爱情故事,可是看着情形这些人也不是傻子,看着猜都能猜出来这个穿着白衣的刺客和含香之间有什么事情。一个美貌女子和一个男人之间除了□还能有什么?于是这些人全都是愤愤不平起来,十四爷好歹是个大英雄,竟然要娶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于是有些人立刻赶来报信了。
十四听见了,怒火冲天,冲进园子和雍正吵起来,雍正也是刚接到消息知道弘历干的好事,正在生气。十四进去就是闹着不要含香了,雍正被十四突如其来的暴跳如雷也给弄得糊涂了,眼睁睁的看着十四飙出去。接着便是弘历进来,雍正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觉得真是亏了十四了。
就在皇帝想着补偿十四的时候,在十四的府里,含香真是坠入地狱了。完颜氏也知道这个事情了,碍着十四的面子完颜氏拿出福晋的威严,下话来府上谁要再说含香蒙丹什么的事情,就立刻拉出去打死。伺候含香的下人都是特别的挑选出来的,她们的任务是紧紧地看着含香不能再有出墙的举动。顺便在十四耳边说含香的坏话。
含香带着深沉的爱情和牺牲的决心被送到了十四的府上,谁知园子的大门紧紧地关着,含香身边的侍女敲了半天门,才出来一个小厮看看是含香,那个小厮板着脸说:‘爷吩咐了,叫你们从角门进去。”说着小厮砰地一声关上门再也不理会她们了。
等着进了府里,含香身边的侍女全都被赶出去,来了不少面目狰狞的侍女和嬷嬷不怀好意的看着含香。含香尖叫着躲闪着那些要抓住自己的人,但是含香很快的被那些嬷嬷和身强力壮的丫头抓住,剥光衣裳扔进一个放着凉水的水桶里面拿着刷子狠狠地刷着。
“什么浑身异香真是难闻死了,好像是宰羊的身上的味道!不要是狐臭吧!”一个丫头嫌恶的刷着含香的身体,对着一边监督的嬷嬷抱怨着。
一个太后赏赐下来的嬷嬷冷笑着看着含香:“一个不守妇道的东西,还敢装装模作样的勾引男人!好不要脸竟敢当着皇上大臣的面说要嫁给十四爷!十四爷是你能高攀的上的!也不撒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招摇过市的,不知廉耻!还做梦想着做庶福晋,连个侍妾都不配!”
含香被放在凉水里狠狠地清洗一番,接着强迫换上旗装,给她梳头的嬷嬷力气大的好像能把她的长从头上耗下来。开始的时候含香不知所措的大喊大叫,以前含香就是和蒙丹私奔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现在竟然被欺负了。含香喊叫,甚至想动手,可是嬷嬷和丫头都不是吃素的,没一会含香就不敢反抗了,只好乖乖儿被换上衣裳。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含香的汉语在这样的情况里面无师自通顺流很多了,再也冒充假洋鬼子了。“哟,原来以亲都是装的,爷看看你还能装成什么样子!”十四摇着扇子进来了。
“求求你,我真的不能个嫁给你!”含香看见十四立刻是跪在十四面前哀求着。
烹饪问话
十四听着含香那一番什么献身论气的转身走开了,伺候的嬷嬷和丫头听着含香的话都被吓出一身冷汗,顺便对含香更加鄙视了。/含香被扔在房间里关起来了。
完颜氏和那些女人自从含香进门就是眼巴巴的看着十四和含香一举一动毕竟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含香的长相高鼻深目,肌肤洁白细腻,总是叫人不放心的。听着下人说十四看含香去了,这些女人全是派了身边的人悄悄的打探消息,本以为十四会被含香迷住,谁知没一会十四气哼哼的上书房去了。完颜氏听着下人的回报,一边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对着完颜氏说:“看来早上那些风言风语是真的了,真是想不出来竟然是这样的人。”语气里面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气。
“好了,这个事情谁都不许再提,要是泄露出去一点,爷的名声怎么办?你还是闭上你的嘴,看着就是了。”完颜氏拿出来福晋的威势,舒舒觉罗氏不说话了。
含香痴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饭菜,都是很精致的样子,只是口味很清淡,仔细看看全是素菜!含香习惯了重口味的东西,还是吃不惯这些。终于忍不住对着端饭的丫头含香表示了自己的不满,那个丫头眼睛一瞪,转身收拾了饭菜也不管含香是不是吃饱了,嘟囔着“一个下贱没人抬举的东西,这些东西给你吃都是抬举你了。”结果含香只好饿着了。
花园子的花厅里,十四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胤禩和胤禟坐在一边劝慰着十四,“算了,那样的东西皇上今天好像是明白过来了,咱们,都是被阿里和卓那个老小子给骗了。一个不守妇道的东西,竟敢拿来献给皇上,结果唉——”老八看看十四,接着说:“今天下午皇上叫了我进去,叫我跟你说那个含香随你处置,只要她认了蒙丹的事情,这样就算是阿里和卓不愿意,他的女儿不规矩怨得谁?皇上叫你接着备战,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动手了。”
十四眼神一闪,看着胤禩说:“雍正还真的放心,不在怀疑我要篡位了?”胤禩笑着说:“十四弟,你不要再说这样的气话了,皇上和咱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都是大清的子孙,谁还怎么样?看看外面才知道以前咱们直盯着眼前的东西,真是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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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不出声听着胤禩的话眼神一闪,接着也就不说话了。“八哥这话是正理。十四弟十三哥给你贺喜来了!”十三笑嘻嘻的出现了,原来雍正算着阿里和卓回去之后准噶尔觉得自己后院被清朝收买了,防备着阿里和卓在后面使黑手,一定会先出手的,这个正好是动手的好机会,因此叫十三到十四府上商量出兵的事情,顺便看看十四的情绪。
几个兄弟坐下来谈了公事,接着话题一转,扯到了含香身上。“看着天色不早了,十四弟还是散了吧,省的佳人落魄了,**一刻值千金啊。”十三笑着站起身,要告辞离开了。
十四生气的扔了酒杯,一声脆响,十四把今天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只是十四还不清楚含香是不是和那个刺客真的有私情。胤禟听着十四的话,皱着眉头想想说:“一个女人不值什么,皇上都不管了,你想怎么收拾都可以的。叫嬷嬷验身了?”
“值得费那个心思?那样的东西还把自己当了贞洁烈女了,反正爷不差一碗饭关起来养着就是了。一天两碗冷饭吃不死就行了。”十四对着胤禟愤愤的说着,十四知道好些折磨人的法子,只是那些法子对着男人的,再者含香毕竟还是有族人在京城的,真的打了含香传出去还要顾忌一下。十四觉得这样关着太便宜了,有点生气的拿着拳头砸桌子。
老九笑得阴险,对着十四说:“那个女人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缺TaoJIao。”十四听见老九的话眼神变得晦暗不明,顿一下对着老九说:“九哥的生意多,能人也是多了,那个含香毕竟是现在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动,请九哥帮个忙,找地方教导教导这个东西。告诉她爷不是好欺负的,又想立牌坊,又想做,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老九明白十四的意思,以前为了圈钱,秦楼楚馆没少开,现在胤禟不管这些了,可是人脉上还是有的,自己以前最得力的鸨母和丽春园现在乘客弘晖的眼线,不过自己还是能说上话的,反正就是出事了也不用担心后面有背景呢。
“十四弟说的什么气坏,毕竟是皇上的好意。那和含香怕还是个雏儿,你就舍得?”老九暧昧的拿着扇子敲敲手心看着十四好像是在劝说。
“皇上不是已经是话了,看着爷高兴处置。只要不闹的太大就是了,一个女人算什么?要是九哥喜欢拿去就是了,以前九哥送弟弟的歌姬舞姬也不少,就不能弟弟还个人情?”十四完全把含香当成一个急于甩掉的狗皮膏药了。
“算了,那个味还是洗洗再说,不过十四弟放心那个美人不能便宜了,教导规矩了还是给十四弟送来保证是听话老实了。就是身上的味儿都要去掉!”打造各式美人对于胤禟说很简单。
看着老九和十四两个说的不像话,胤禩看看十三,十三好像没听见十四和老九的话只是专心的欣赏着花园子的月色。胤禩看着十三的样子就明白皇帝的意思是默许了,十四只要不弄死含香就行了。等着西北安定了,含香就是生不如死了。
“好了这些话在这里乱说。既然那个含香不懂规矩教导一下也是好的,只是严密些,不能漏出去。好早晚的时间了,还是散了吧。明天皇上必定是要叫起商量事情呢。”胤禩说着,先和十四告辞了。老九看着胤禩走了吩咐了身边的小厮一些话,转身跟着走了。
十三留下和表示了皇帝的歉意,其实这是舒云的授意,十四听着十三的话脸上的颜色渐渐好起来,也不是那样提起皇帝就是气哼哼的了。最后十三也走了,花园子静悄悄的只有天上的月色很明亮。
含香一个人孤单的面对着昏黄的灯火,自己从记事起就是被封为神灵一样的生活着。家里人,身边的奴仆,和臣民都是对着自己毕恭毕敬的。可是这个地方真是可怕,那些人都是凶巴巴的对着自己,为什么他们这样对待自己?
含香想着十四还算是讲理的,自己要是慢慢的和十四说清楚自己的苦衷,阿里和卓拿着族人的生命威胁自己,含香被称为圣女,只能是牺牲自己保全族人的安全了。被逼着进京城,被逼着在皇帝面前跳舞,逼着说自己喜欢十四要嫁给他!这些都死包含着无奈的。含香想着自己和蒙丹的苦恋,眼泪下来了。
正在含香眼泪巴巴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两个黑着脸的嬷嬷站在含香面前,“你们干什么?”含香想起刚才的招待,浑身哆嗦起来。哼,这个地方被你弄脏了,现在有地方安置你。”说着含香就好像是小鸡一样被抓住蒙上袋子拖走了。
丽春园的嬷嬷吃惊的看着好像是从天而降的胤禟,半晌才惊呼出声:“九爷,还真是九爷,老奴天天在佛祖面前烧香磕头保佑九爷长命百岁,今天可是见着恩人主子了。给主子磕头!”鸨母韦娘完全不见了平时蝎蝎螫螫,谄媚奉承的样子规矩的在地上磕头。
看着韦娘,胤禟很是感慨,对着韦娘说:“罢了起来吧,你也不容易,人老珠黄被伯母赶出来就要饿死了,还是爷身边的何玉柱救了你。现在在弘晖的手下干活还习惯?大阿哥是个精明的,没有为难你?”
“一切都好,托爷的福,醇亲王对着我们还算是照顾,事情也是简单。要不是九爷拉拨奴婢一把今天这样的日子想也不敢想。九爷今天来有什么事情要办还是出来散散心?”韦娘直觉的九爷不是来消费的,一定是有事情。难不成九爷要自己做什么事情?
胤禟对着韦娘低声的吩咐一些话,那个韦娘点点头,叫来两个龟公说:“你们把那个人安置在后面的院子里,就是个荷花深处,不能叫人跑了,也不要叫别人知道。顺便教教养嬷嬷来见我。”两个人领命而去,胤禟看着安置妥当了,也就是走了。
丽春园是九阿哥以前的产业,韦娘是自己救来的鸨母,对着胤禟最是忠心的。后来被雍正贬斥,胤禟想清楚了,这些招人眼的产业都是散出去,弘晖找上门来接管了丽春园拿着那个地方当成情报收集站。接受丽春园明显是雍正同意的,丽春园算是有了靠山,办事情来得心应手。胤禟为了避嫌,总是远着的,只是为了含香的事情才上门罢了。
含香的日子不好过,接下来等着她的噩梦一场。
江南好
烟花三月下扬州,看着运河两岸的青青柳色,舒云感慨着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江南的美景。想想上一辈子看的穿越,那些女主都是身边美男前赴后继的涌上来,还能和一个什么孤独大侠游遍天下。舒云想起雍正皇帝那拉氏皇后的历史记载,一辈子可能出京城的次数两只手指头都能算出来。想着雍正皇后那拉氏的历史记载,舒云很丧气的想着自己指不定就要完蛋了,谁知在有生之年,四大爷还善心带着舒云出门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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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旅游还是带着婆婆的,舒云哀叹一声,自己真是劳模了!本来皇帝出巡江南,有了康熙的例子在前面,雍正皇帝的出巡也是要花团锦簇,轰轰烈烈的闹上一路。雍正是个喜欢被人家说简省的,并不喜欢排场喧天的热闹。因此下谕旨叫沿途官员不准没事找事的粉饰太平在墙上随便刷标语表示衷心,也不能赶着老百姓出来看皇帝。
因此一路上舒云还能看见不少自然的生态风光,毕竟是皇帝出巡,耳边还是少不了山呼万岁,扬尘舞蹈跪拜请安。太后本来是不愿意来,可是雍正上台第一次出巡一定是要带着太后的。再者十四在京城管着天下兵马,虽然有弘昼在一边,可惜皇帝那个心思,生怕出事。因此舒云背着任务死劝了太后出来走走。
想着自己一辈子难得一回出去还要带着婆婆和孩子,简直是悲摧。“娘娘,太后娘娘请了皇后娘娘过去说话。”练习一掀开,一个长相标志的女孩子站在舒云面前。这是那拉氏的敏宁,弘曜内定的福晋,现在在太后身边跟着伺候。舒云点点头,一边伺候的宫女上前帮着舒云整理头敏宁站在一边乖巧的递上一只盛开的白兰花穿成的花球。舒云看着敏宁心灵手巧的样子点点头,叫敏宁帮着自己插在鬓边。
等着身上头上都是整齐了,舒云站起来拉着敏宁一起过去给太后请安了。太后出来走走心情好了很多,舒云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太后正戴着一副崭新的老花镜看着精巧的苏州刺绣。看见舒云来了太后摘下眼镜说:“皇后来了坐这里来。额娘叫人情皇帝了,有点事情和你们商量。”话音未落,雍正进来了,乱哄哄的见礼请安之后,太后拉着舒云脸上轻松的说:“哀家听说寒山寺的菩萨是最灵验的,哀家决定了,等着到了杭州,皇帝忙正事去,老婆子要好生的在寒山寺住上几天,在菩萨跟前好好地念经。保佑咱们大清顺顺利利的,这此西北的战事虽然是胜了,可是杀戮太多,老婆子要给大清祈福。皇帝不用说什么孝道的话,叫哀家清净的呆上几天就是你尽孝了。”
舒云听着有点失落了,喵喵的,皇帝花花世界的沾染红尘去,自己是媳妇要伺候的婆婆吃斋吧!呜呜好想吃东坡肉啊!西湖醋鱼没了!舒云心里内牛满面,脸上还是要做出孝顺媳妇的样子:“皇额娘的安排也好,太医嘱咐了不叫皇额娘累着,寒山寺景色好,菩萨灵验一定能保佑皇额娘身体康泰的,媳妇跟着皇额娘吃斋念佛去。”我要补偿嗷嗷!舒云想着回去就先叫杭州知府献上来的厨子把杭州的名菜全度做出来吃个过瘾,以后这几天都是要吃素了!
雍正张张嘴要说什么,谁知太后接着说:“皇后不用整天陪着我这个老婆子了,难为你这些年一直侍奉我这个老婆子,难得出来走走,还是跟着皇帝逛逛去。”这是真的吗?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后,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心里高兴一下,嘴上还是要谦虚的:“皇额娘,皇上要查看江南的水里,还有这些年推行的什么新政。媳妇跟着不是碍手碍脚的,还要妨碍皇上办事,还是跟着皇额娘舒服些。”舒云说着看看雍正,接着说:“那些人跟着皇上,叫海常在一边伺候着就是了。再者还有裕妃不是。”
哼哼老娘的旅游真是有意思,不仅带着婆婆孩子还带着小老婆哩!舒云看看雍正,光明正大的要求独处!雍正不等着太后说话:“长辈赐不能辞,皇后还是接受皇额娘的好意就是了,皇额娘身边不能美人跟着,叫裕妃陪着太后就是了。”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舒云要是在推辞太后就要听出来不对劲来了,舒云对着太后谢恩。“谢什么恩?额娘那你做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太后拍拍舒云的手,看着太后苍白的头舒云点点头不出声了。
接下来的旅游还算不错,眼前只剩下皇帝一个人了,虽然还有存在感不强的
常在答应若干人,可是这些人都是被皇帝扔在一边了。唯一叫舒云有点烦恼的是地方上的督抚夫人经常向着舒云请安,顺便的带着身边娇滴滴的女儿或者是侄女外甥女什么的出来,满洲八旗出身的想着下次选秀的时候在皇后面前混了脸熟,或者是皇后现在就看上了自家的孩子,留在身边伺候,或者是攀上皇帝或者是指给哪一个阿哥做侧福晋也好。那些汉人的官太太则是目标明显,皇帝把进献美人的官员骂的狗血淋头,是不是能曲线救国呢?
这天刚走了请安的官员家属,舒云闷声不响的坐在那里,每天都面对这些心怀伟大理想的小姑娘,真是个残酷的差事,看着一张张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脸庞,紧绷的肌肤,满是青春气息的身段,舒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终于承认自己已经是个老太婆了。“皇后想什么,你们把那些东西拿进来。”雍正竟然穿着一身乡绅的衣裳走进来,宝蓝的长衫,外面罩着一件月白的琵琶襟库缎镶边的马甲,手上拿着一把扇子,腰上拴着荷包玉佩很有点做学问的样子。
看着端上来的富家主妇的衣衫,舒云忍不住抽一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微服出巡?好像和四大爷有点不搭调啊。看这个意思还有自己的份?舒云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雍正,四大爷早上没吃错药吧!皇帝真的活得不是电视上的,微服出巡!还是刻薄挑剔认死理的雍正带着自己的黄脸婆老婆!不是穿越美人!舒云有点不适应了。天啊,谁来告诉她怎么回事?
“朕带着皇后出去走走,看看以前朕还在潜邸当阿哥的时候,办差去过的地方。愣着干什么伺候着你们主子娘娘换衣裳!”雍正对着舒云身边的白芷话了。原来是看看四大爷革命过的地方啊,舒云想着没鱼虾也好,出去走走吧。要不然这一辈子还真是亏大了。
舒云笑着说:“难得皇上兴致好,只是身边多带些侍卫。”说着舒云换衣裳去了。街上一对看起来好像是北方来这里游玩的中年夫妇在热闹的街上慢慢的走着,看着繁华的街市,然后饶有兴趣的登上画舫开始西湖之旅。女人天生喜欢逛街的,身边站着的虽然不是玉树临风的梦中情人,不过自己也不是青春少女了,舒云还是很能凑合的。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胭脂花粉,看看精巧的小玩意。这些东西放在宫里一定是比现在精致十倍,可是放在街上的店铺里面,更显得生机勃勃。
雍正虽然穿着一般的衣裳,可是身上的气质还是遮掩不住,在路上经常成为别人瞩目的焦点,舒云可是没心思遇见天地会的大侠,说了累了,上了预备好的船游西湖去了。一个个景点的逛过去,真是轻松啊。这个时候的西湖虽然而是很有名的,但是旅游的人还是不多的,湖面上的船只也不是好像下饺子一样密密麻麻的,岸上也不见挥着小旗子的导游。舒云看着窗外的景致满足的叹息一声,终于是见着最天然的西湖了。
手上的香水瓶子忽然诶拿走了,雍正四大爷坐在舒云对面拿着刚刚舒云买来的进口香水闻闻。淡淡的薄荷和柠檬的气味叫雍正不满意的放下瓶子,水晶的瓶子倒是精巧的很。皇帝仔细看看也就是放下了。“西洋的东西皇后这样喜欢。等着英吉利的使臣来朝贡的时候,叫他们多献上一些香水什么的就是了。”雍正放下瓶子,对着舒云说着。
英国的时辰啊,舒云想起自己离开京城之前弘昼和自己说的事情,英国想和大清商定贸易的事情,正式开始两国的商贸交流。为了避免锁国政策的重演,舒云转转眼珠子,和雍正说起西洋商贸的事情了。看来雍正也不是一块铁板,对通商贸易的事情也算是开明。“既然是这样回去之后叫弘昼和老八办这件事请,把老九也叫上。老九在南洋的贸易上得了不少的银子,咱们海关上还是宽松的很,与其便宜了奸商不如那这些银子充实国库也好。海外的来人和货物都能管理起来,省的一些违禁的东西趁着官府管理不严走私进来,尤其是火药和鸦片烟。”雍正想起弘昼和弘晖上书的事情,是时候要建立详细的市场规则了。先下手为强,到时候西洋南洋的各国都是按着最有利大清的规矩办!
舒云听着皇帝的话只是微笑着不出声,这是国事,船舱外面不少的侍卫,船舱里面还站着太监和宫女,舒云只要一张嘴就有干政的嫌疑。看着外面清脆的柳树,舒云忽然想起刚才在月老祠,四大爷神秘兮兮的消失了一会,叫自己先上船,自己又跑进了月老祠里面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
听着随风传来的歌声,舒云转圈的说:“皇上,刚才在月老祠门前臣妾看见不少卖小东西的,皇上可是见着了?”
雍正听见舒云的话,笑眯眯的伸出手在怀里摸着神秘东西,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的登上船,对着雍正说:“皇上,京城的八百里加急。”一定是出事了,皇帝在外面巡游,重要的折子都是直接交到皇帝手上的,京城只剩下十三和十四,京城能出神秘急事还叫拿着八百里加急送来?难不成是京城出事了?
雍正拆开折子,一目十行,折子写的不算短,皇帝脸色越来越凝重。等着折子看完了,雍正黑着一张脸吩咐:“立刻召了张廷玉来,朕要回京城!”
京城出事了!雍正身上散主出来一阵阵的凉气,叫舒云想要说的话又咽回去了。京城的折子是十三和十四联名写给皇帝的,皇八子病重怕是不能好了,还有就是紫禁城进了刺客,四阿哥带着侍卫把养心殿翊坤宫和慈宁宫全都要搜查一遍,大阿哥弘晖和五阿哥弘昼站出来阻拦,结果四阿哥和五阿哥起了冲突,弘昼把弘历给揍了半死,熹妃气的要拿着家法处置弘昼,结果是被十三喝止了。
简直是犯了,竟然冒出刺客来,弘历那个东西竟敢趁着朕不在要搜宫!是不是顺便要在乾清宫登基呢?熹妃一个小小的妃子竟敢处罚王爷,岂有此理!想着以前郭氏的事情,雍正觉得自己冷落了熹妃这个惩罚真是太轻了,这个女人外表忠厚,实际上内藏奸诈,野心不小!要是在不落她将来一定是大祸害了。
以前熹妃的事情做的很隐秘,这一会现成的把柄,雍正想着弘历迫不及待的样子,一定是那个熹妃挑唆出来的。
舒云的旅游就是这样泡汤了,看着远去的风景,舒云想着弘历和熹妃是不是真的疯了,想当皇帝都想疯了,要逼宫篡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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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就是脑残,一切的事情和皇帝想象和十三十四的想象大相径庭,主要原因是小燕子和蒙丹肖剑。
皇帝不在京城,四阿哥很自在,以前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自己不敢出门。小燕子出门都是小心翼翼的只准去柳青的酒楼坐坐。现在弘历也能陪着小燕子出去走走了。于是蒙丹和肖剑出场了。
蒙丹的汉语不好,听着十四这段时间和十三轮流在军机处值班,错以为十四住在皇宫里面,蒙丹以为含香也跟着十四宫里面,想念情人疯的蒙丹,不顾一切的闯进去。肖剑别有用心立刻是跟着蒙丹夜探皇宫了。弘历眼看着不好了赶紧以抓刺客之名,掩护蒙丹和肖剑。小燕子饿福尔康是少不了的,遇见了弘晖和弘昼事情就是这样,弘历大家吃亏,小燕子被暴揍,熹妃看着儿子吃亏,气的完全失态。
天外飞仙
一路上雍正脸上的怒气就没有消失过,弘历这个孩子成亲之后老实几天,还以为以前都是孩子小不懂事,现在成家了,也能懂一点规矩。谁知闹出搜宫的事情很,明摆着是心里存着“大志”的,这个小子胆子不小,皇阿玛在的时候,太子当了几十年的太子,背后有索额图支持者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搜宫,这个弘历只是带着几个人就敢闯进紫禁城,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背后有什么阴谋。雍正联系起来熹妃的举动,一个小小的妃子竟然对着弘昼摆架子使威风!真是好大的胆子,对了后宫只剩下齐妃和熹妃两个,自从自己过继了弘时,齐妃就被压住一头。那个熹妃难道是想着弘历篡位自己也弄一个太后当当?依着弘历的脑子,熹妃一定是要干预政事的,好一个武则天吕雉一流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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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想象力比霍金大事还要强大,等着到了山东境内的时候,雍正已经在自己的脑子里上演了一出奸妃逆子托权篡位,混乱朝纲的大戏了!舒云万事不管,看着弘晖送来的请安信,舒云心里拿得很稳当。这一会弘历算是栽进了小燕子的手里了。弘历的府上随心碧菡,晴儿小燕子,又加上那个看沿着就要和主子不清不楚的幕裳,舒云对弘历脑残的搜宫不感兴趣对着弘历府上的生活充满着无限的八卦yy。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醒了。”太后身边的那拉氏敏宁红着一张俏脸站在舒云面前。刚才舒云出神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嘁嘁喳喳的声音了,声音很小,被刻意的压抑着。不过舒云还是能听出来是弘曜和敏宁的声音,一定是弘曜欺负敏宁了。自从太后把敏宁留在自己身边,对着弘曜明示暗示的,表示以后要敏宁做弘曜的福晋,结果这个孩子以前还是经常逗着敏宁玩的,等着知道了太后的意思,弘曜每次见着敏宁都是摆着主子的款,还京城趁着舒云不注意的时候欺负一下敏宁。舒云看着儿子有幼稚的举动,无奈的叹息一声。其实性格长相,行事敏宁和弘曜都算是合适的。不过孩子的事情还是慢慢的看,弘曜幼稚的举动未必不是男孩子对喜欢女孩子的一种表现。
“六阿哥欺负你了?看看你脸上红的。”舒云站起身,拉着敏宁出去往着太后的船舱走去。敏宁的脸上变得更红了,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捏着手绢子不出声了。看着小姑娘的样子,就知道了。舒云接着温和的说:“太后的身体不好,你在太后身边多费心些,弘曜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你只管和本宫说。本宫回去一定是教训弘曜的,你不要生气了。以后仔细的侍奉太后,有什么委屈只管和本宫讲。”
进了太后的船舱,太后在灵隐寺修养出来的好气色全是被京城的事情闹的没有了。“这个弘历是怎么回事,不是看着已经好了?竟然敢搜宫的事情!皇帝怎么说的?还有十四载折子上说了什么?现在十四和十三怎么样了?”太后生怕有人把弘历的事情扣在十四头上。要知道对着自己的儿子雍正都是不留情了,何况以前是对手的兄弟?
太后担心自己儿子的皇位更担心自己宠爱的小孙子和小儿子弘昼毕竟是弟弟,就算是嫡出的,当众打了弘历说出去不好听!叫天下人看着皇家为了一个位置父不慈子不孝的,兄弟间还没等着皇帝驾崩就大打出手!
舒云遣散了伺候的宫女,对着太后说了弘晖来信的话。那个晚上弘晖是领侍卫内大臣和十三一起管着紫禁城的安全,弘昼也是被雍正给了侍卫内大臣的头衔,这天不当值,倒是和十四载军机处忙着总结战报,处理这送来的公文。
就在快要三更天的时候,马齐年纪毕竟还是大了一点优点挨不住了。弘晖这个时候进来了,看着马齐的样子,请了马齐休息去了。大臣们休息的地方就在军机处隔壁的一个小房间,谁知马齐带着一个小太监晃晃悠悠的出去,没一刻工夫就听见那个小太监惊慌失措的喊声:“有刺客!”这一嗓子,把整个快要沉浸深沉梦境里面的紫禁城全都喊起来了。
马齐脸色煞白,精神亢奋的冲进来,白胡子一把的人好像是个小伙子一样,目光灼灼的对着弘晖和十四十三说:“确实是有两个人影翻墙进了乾清门了!”乾清门是紫禁城的分界线,里面便是内宫了。
这些人分头带着侍卫抓人去。很快的一些守夜的太监惊慌失措的来报,这里看见刺客来,一会是那里看见两个人影了!蒙丹和肖剑好像是没头的苍蝇在紫禁城里面乱撞!蒙丹是个天才,自己心里含香是天神,因此认为含香不管在哪里,干什么都是天神,要享受天神的待遇,看着紫禁城那个宫殿辉煌壮丽,蒙丹就想着自己的含香一定是那里了!于是乾清宫这些地方先现有人,接着肖剑抓住了一个小太监逼问着养心殿和皇后的寝宫太后的寝宫在哪里。
蒙丹没有弄清楚肖剑的用意,只是认为自己的含香在哪里,于是向着小太监指的方向冲去!看着蒙丹冲动的样子,肖剑后悔的想要杀了蒙丹!自己是进来梳洗地形的,你这个混账现在皇帝不在京城,去了也杀不了皇帝!毕竟蒙丹功夫不错,肖剑只好跟着蒙丹想要把他拉回来。
连锁反应生了,就在弘昼和弘晖指挥者侍卫将连个刺客围起来抓住的时候,弘历华丽丽的带着小燕子和福尔康出现了。口口声声要勤王的弘历,冲进紫禁城,听见刺客要被抓住的消息被吓的魂飞魄散,结果在养心殿的门前生生华丽丽的冲突!
小燕子和福尔康三下五除二的被按在地上,弘历带着府上的侍卫都不是傻子,眼看着自己跟着四阿哥进宫已经是不妥当了,后来看见宠妾和信服竟然胡安在侍卫里面,打着抓刺客的幌子,其实是要救刺客,这些侍卫在弘晖弘昼出现的时候都是住了手,扔下兵器跪在一边等着落了。
弘历眼看着小燕子上前被弘昼一脚踹翻,气的飞身上去和弘昼拼命,弘昼跟着十四练习出来的功夫,在战场上也不是呆着看戏的,那里吧弘历这个文武双全的放在眼里,没几下,弘历就躺在地上喘气了。
第二天熹妃知道了弘历的事情,伤心自己的儿子,晴儿在熹妃面前哭的可怜,熹妃竟然叫人情弘昼对质,弘昼当着后宫有脸面嫔妃的面,把熹妃恶心的简直要撞死在墙上。齐妃看着笑话,等着熹妃真的一头要撞在墙上的时候,齐妃才装模作样的叫人拉着熹妃送回去。
听着舒云说的经过,太后气的拍着床榻:“岂有此理,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一样不长进的东西,心大嘴甜,黑心的种子!哀家回去狠狠地收拾这些东西。皇后以前你为了后宫安静,不想闹事,现在你看出来了。这些东西不能心软!”
京城这几天街市上冷冷清清的,就是上街买必备的东西,人们也都没有了逛街的兴趣,都是出门直奔着最近的小杂货店,然后买回来就是赶紧回家关门。街上九门提督和京畿衙门的官兵暗探一批一批的来来往往,经常是里长带着上面的官兵挨家挨户的搜查,寻找着可疑的人物。虽然说得是找飞天大盗,其实隐隐约约的大家都听说皇宫里面除了刺客了。
雍正拿着毛巾擦擦脸,一掀帘子,十三和十四老八老九和弘晖弘昼,还有上书房军机处留下的大臣并跟着皇帝身边的张廷玉全度进来了。雍正扔下毛巾,看看这些面色惶惶然的弟弟和大臣。“看来朕的德行还是赶不上皇阿玛。朕刚刚看完苏浙的新政,还没来得及到海塘上看看,就被京城八百里加急叫回来了。难道是吴三桂又从棺材里面爬出来了?就是圣祖在的时候,西北反了罗卜藏丹增也不是这样拿着八百里加急送信进京城的。是不是十四弟?”
十四一听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嫌弃十三和自己推卸责任,还是对皇子明火执仗的闹矛盾生气了?
没等着十四想好说辞,雍正缓和神气接着话锋一转:“十三弟和十四弟还有留在京城的马齐,你们的心思朕明白,不过是担心都是朕的儿子,有关系着宫里面的安全不敢擅自做主。这是好的,你们能临危不乱,处事果断都要奖赏。弘历那个逆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胤禩听见雍正的话嘴角滑出一个微笑,弘时还生气,想要给弘历上眼药,自己劝住了弘时,弘历那样利令智昏的东西,自己都要摇摇欲坠了,等着弘历走上狂徒末路的时候,再出事也不迟。现在动手太明显了,等着雍正彻底的厌恶弘历的时候在出手也不迟!
“四阿哥现在还在府里,好像是府上什么人病了。”小燕子被弘昼揍得不轻,好像是躺着不能动了。马齐话音未落,雍正的脸色已经是紫红了,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来了一声通报:“皇上,四阿哥跪在养心门前求皇上召见,还说——”看看满屋子的王公大臣,那个太监不敢说了。
“说!弘历还说什么了?不许隐瞒直说!”雍正现在气的脸上苍白了。
“四阿哥说就算是皇上厌恶他,不想见他,只求皇上把上好的上药赐下来,好医治被五阿哥打赏的无辜之人!”弘历还真是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犯事了。
皇上恕罪,臣和怡亲王和恂亲王商量了,换掉了四阿哥府上的侍卫,叫宗人府派人看管。不叫四阿哥擅自出门。可能是今天皇上回銮,四阿哥来给皇上请安的。皇上并没有圈禁四阿哥的旨意,那些人也不敢拦着不叫四阿哥进宫。“马齐赶紧上前,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这一回弘历府上的破事自己全都拿住了,等则关键时刻帮着自己的女婿弘晖上位啊!
“朕不想看他,省的见面对着朕舔着脸,不知礼仪廉耻的说什么“天真善良宽和大度”。叫弘历滚回去写了折子上来,传朕的旨意,四阿哥弘历狂悖无礼几近疯癫,着关闭家中养病,没有上谕不准出门。恂亲王和廉亲王看管教养。那个事情不用说了朕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你们也不用怀着什么畏惧心思,只要尽忠尽孝了,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怡亲王恂亲王这此临危不乱,赏双亲王俸禄。你们散了吧。”对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十四和十三有点惊讶,十三和十四赶紧站住来说“臣弟愧对皇上的托付,不敢领赏!”
“朕不是那样不明是非的人,你们只管领受就是了。弘晖和弘昼看看皇后去,弟弟们随着朕给太后请安就是了。”雍正说着站起身看看弘晖和弘昼两个孩子都是面色如常,弘昼挤眉弄眼的看着自己,雍正哼一声,转身拉着十四和十四走了。
等着皇帝带着一棒子弟弟给爱护请安的时候,慈宁宫里太后和皇后刚刚处置了那天玩忽职守的太监宫女,顺便太后把熹妃关在佛堂里面,不准她出来了。
翊坤宫,舒云的凤撵还没有到宫门前,就看见弘晖和弘昼笑嘻嘻的上来请安。两个兄弟好像是侍奉着老佛爷一样很狗腿的迎着舒云进了寝宫,弘昼迫不亟待的在舒云面前表演者那天自己怎么教训小燕子的事情了。“那个妞就是以前的小燕子,真是厉害竟然又和弘历在一起了,那个嚣张的样子,真是天老大她就是老二了。我一脚就把它踹飞了!弘历就是个面人,不值得动一下的,没三下就是躺在地上装死了!”
“那也是你兄长吗,以后不能这个样子了!从小就是惹是生非,长大了学会和自己兄长打架了?回去好好地反省一下错误,写检讨交给我,要一万字以上的深刻的检讨!”舒云有点担心弘昼的性子太火爆了,被人当枪使怎么办?
弘晖看着舒云转向自己,赶紧说:“皇额娘息怒,不是五弟不懂事,实在是那个时候眼看着刺客就要抓住了,谁知半路杀出来一个李鬼!非常时期只能使用非常手段!再者兄长固然是要尊敬的,只是职责重于泰山不能放着职责只顾亲情。天下社稷民为重!”弘晖看着弘昼苦瓜脸心里想着写检讨我小时候经常写,现在也该你了!我的口才全是那个时候写完检讨练习出来的。
舒云看着两个孩子一唱一和的,忍不住要生气,弘昼飞扑上来,抱着舒云的腰开始撒娇:“皇额娘要是带着我一起出去玩就不会这样的事情了!额娘~弘昼很乖很听话,礼物,弘昼的礼物呢?”舒云觉得眼前的不是弘昼简直是活脱脱的蜡笔小新!
“你干的好事,毛躁!沉不住气!你皇额娘教训的很是,毕竟弘历还是你兄长。对着国君劝谏也要将就分寸,何况是自家人。”雍正站在门口,看着弘昼的样子很不爽,不是弘昼和弘历闹起来,是弘昼抱着舒云的样子,很叫雍正不爽!
雍正最后的话听起来很无奈,弘曜这个时候抱着一堆的盒子跑出来,对着雍正说:“皇阿玛,父母教训孩子,一家人相处都是将就的真心相待,自然不能像对外人那样讲面子了。自家人说话都是爱之深责之切的,五哥可能是着急。这是皇额娘个哥哥们的礼物!”
雍正被弘曜的话堵回去了,其实在心里,雍正对着弘历的怀疑越来越深了。难道朕没有把弘历和别的孩子一样看待?雍正想着刚才弘曜的话,还是弘历没有把自己弟弟当成自己的家人?
还是弟弟好。弘昼高兴地拍着弘曜的肩膀说:“等着闲了,五哥带着你出去走卒,京城这些天有不少的好玩意。”
弘曜伸出手一脸正经的看着弘昼:“不用五哥费心了,只是上次五哥借的钱什么时候还给弟弟呢?”
弘昼看着弘曜的样子好像在看着外星人:“不就是一顿饭钱?我请你吃一顿好的行不行,京城最好的酒楼随便吃!不就是几十个钱的爆肚吗?”上次弘曜弘昼吃小吃,弘昼身上没带钱,弘曜非要对半承担饭钱。因此过了还几个月弘曜还想着几十个铜子的饭钱呢!
扔给弘曜一块银子,弘昼气呼呼的说:“不找了!都给你算了!”
“非也非也,亲兄弟明算账。每个事情都是仔细精确,就好像是五哥带着兵上战场一样,两军相遇,固然是勇者胜,可是只有严密精确的纪律和完备的事前的预案才能获胜。这就是额娘平时说的魔鬼在细节里面。粗心要不得!”弘曜拿过银子看看接着说:“弟弟还欠五哥四两零九百二十七个钱,我给你写一张欠条,等一会叫人把找的钱送给哥哥。”说着弘曜真的写了欠条交给气的浑身绿的弘昼。
弘昼一把抓过欠条颜面哀叹:“天啊,你怎么是我弟弟啊!”看着弘昼暴走的背影弘曜慢条斯理的说:“五哥欠条保管好,拿着欠条还钱啊!”
雍正生气的点点弘曜的脑门:“真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了,你整天跟着你九叔学的就是小家子气?明天你就上户部管事去。朕看看你个守财奴能有什么本事。”
说着雍正和弘晖说了一些话,没等着舒云留下孩子吃饭皇帝就把儿子全都赶走了。“他们还能饿着?朕倒是没地方吃饭,皇后还是留下朕吃饭吧。”
饭桌上,雍正一双眼睛老是在舒云身上看来看去的,闹的舒云心里毛毛的,难不成雍正要说什么惊天大事?好容易撤掉膳桌,雍正看着舒云只是不说话,等着舒云不耐烦要问的时候雍正才伸出一个拳头,里面好像握着什么东西。
就要谜底揭晓了,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惊慌的声音“皇后娘娘,熹妃闹着要寻死!”
咆哮吧四四
雍正不等着回话的太监吧事情说完终于是咆哮了:“哼,一个犯了罪的罪人还敢拿着死活的要挟朕?你这就去传旨,熹妃不是想要死不是?要死容易得很,白绫毒酒随便她选,弄脏了朕的地方,朕活撕了她!宫里的规矩,在宫里自戕就是大不敬,熹妃一族全是大不敬,把熹妃一门全度给朕抓起来,等着熹妃死了,一家子人全都送到关外给披甲人为奴!你这就去按着朕的原话说给熹妃知道!传旨内务府,从今天起,熹妃降为常在。叫她老老实实的呆在佛前忏悔自己的罪孽。”雍正忽然出声,那个传话的小太监不知道皇帝也在,忽然之间被雍正的咆哮吓坏了,浑身哆嗦半天,听着皇帝的话赶紧一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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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妃算是彻底完了,舒云心里冷笑一声,真是想儿子想疯了,雍正是什么人?关键的时刻连弘时都能赶出去,弘时也就是个莫须有的罪名。弘历已经是坐实了搜宫的事情,熹妃不说赶紧上请罪折子,等着皇帝回来押着弘历请罪,还出面要训斥弘昼,结果被齐妃这些人看笑话,闹的差点搭上自己的小命。这一会被太后关起来了,也不说做出个忏悔的样子,竟敢拿着死活威胁人。
皇宫不缺的就是女人,不要以为自己生了阿哥,还是妃子,一样!这些年了,以前熹妃不管是心大还是藏拙都是很理智的样子,今天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舒云很想对着熹妃进行一个采访,但是不是现在。舒云拉着雍正坐下,悄悄的摸着自己的耳朵,“乖乖的,皇帝身体很好啊,中气十足,狮子吼的功夫练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舒云一边心里对着雍正吐槽一边装出体贴的样子,端茶倒水捶背顺气。
“皇上保重龙体!熹妃,为了孩子事情关心则乱。等着想清楚就是了。皇上宽宏大量,没有拿着宫里的规矩直接处置了就是天大的恩典了。皇上刚才要说什么事情?”舒云看着雍正,刚才皇帝要给自己什么东西是什么呢?
雍正不知怎么回事脸上忽的一阵红,“没什么只是朕想问问皇后,法兰西的使臣要朝贡,里面有不少西洋的东西,皇后想要什么就先挑出来。”说着雍正站起身,对着苏培盛叫着:“拿法兰西的贡品单子来给你主子娘娘,朕还有事情,这就去养心殿了。”说着雍正一闪身跑了。
舒云好奇的心思立刻就被眼前的单子给赶走了。里面有不少的东西是舒云很喜欢的。例如最好的葡萄酒,精致的巧克力还有不少的可可豆和咖啡豆,乐器,书籍,化学的物理的,甚至有蒸汽机的原理。还有名画,竟然是达芬奇的画作,舒云眼前闪出来的全金光闪闪的金条啊!还有古罗马的雕像!这些法国人怎么这样能体会自己的心思?
以前这些西洋人送来不都是华而不实的钟表什么的,剩下就是贪婪的心思了,这一会的法国人怎么变样了?舒云的疑惑其实是弘曜和弘昼的本事了。
大清完全收复了安南就是现在的越南和菲律宾控制了整个爪洼岛,广东福建的人大量的移民到了那里,九阿哥的海外生意简直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呈几何倍数的增长着。大清和海外的联系越的紧密起来,那些外国人对河大清的认识也不是道听途说和冒险家的梦话了。大清的海关和贸易的游戏规则都是领先的,于是在西方人的眼里,大清也不是以钱自己做梦想出来的样子了。
同样的猎奇心里和对艺术的理解,西洋的艺术品也被大清有的人喜欢。生活的方式和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使得这次法兰西的贡品里面出现不少舒云喜欢的东西。看着精美的人物画,舒云完全忘记了四大爷刚才的扭捏了。
舒云忙着挑选东西,一些给太后看新鲜,一些留给儿子娶媳妇,一些分配出去。皇后的生活很轻松,脑残们终于是暂时的或者是永久的不出声了,耳边真是安静不少。熹妃一下子从天堂掉进地狱,齐妃忙着照顾弘旭,这个可怜的孩子也是被小燕子给害的差点是小命交代了。
皇帝皇后和太后三张大猫不在家,弘历的日子舒服很多,小燕子能自由自在的生活了,能自由自在的出去玩耍了,弘历看着整天泡在酒馆里面的小燕子心里都是满足:“我的小鹿能够自由的生活了。”一边的晴儿看着小燕子拉着弘历消失的背影想着“真好啊,能够成全一对有情人只是为什么小燕子对着自己不像以前那样友好呢?自己不是表示了,绝对不会□小燕子和弘历之间啊。”
小燕子刚开始被分到弘历的府上两个人相见之后看见弘历身边晴儿还有那个随心和碧菡自然是生气的,可是现在的小燕子不是以前的小燕子,更不是原著里面的小燕子。在辛者库小燕子明白了自己的一身富贵全弘历身上。只有紧紧地抓着弘历才能不挨饿,不被逼着干活的。于是对着弘历歉意的样子,在幕裳的暗示下小燕子还是装着不在意这些女人的。晴儿对着小燕子表示自己嫁给弘历的无奈,一边的随心和幕裳表示着欢迎小燕子的到来。小燕子本想对着这些女人飙,晴儿竟然也是一个坏人!那两个妖精,小燕子真想把随心和碧菡现在就轰出去!可是不能。小燕子被辛者库教训出来的脑子终于能做出比较高难度的事情来,紧紧地霸占弘历不放,对着随心和碧菡没有好脸子,对着晴儿阴阳怪气。
后来闹出那些事情,弘历自然护着小燕子的,碧菡和随心都是聪明人知道现在四阿哥对小燕子迷恋很深,也不上来和小燕子硬碰硬,只是在弘历面前做小伏低,做出小燕子欺负人,自己很可怜的样子。弘历反而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家里福晋贤惠,侍妾和睦相处。后来事情闹出啦,四阿哥府被皇帝身边的粘杆处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弘历被关在家里不能出去。晴儿傻眼了,想要进宫找熹妃和太后说情,结果熹妃闹出来要死要活的事情,晴儿连宫门都没进去只好回来了。随心和碧菡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虎毒不食子,皇帝不会杀掉自己的儿子的,自己跟着四阿哥混吧,总有能出头的一天,就算不能混了米虫生活也不错。总比嫁人整天为了生计忙碌的好。
小燕子皮厚,在床上躺几天就好了,对着弘历不能出去总是有点不满意的,不过小燕子不管那些,身上伤好了就出去找蒙丹和肖剑了。可是小燕子没有注意到,为什么自己能顺利的出门,看门的侍卫竟然不管,其实弘时和弘晖派去的人早就是跟着小燕子摸清了肖剑蒙丹的底细了。
小燕子揣着不少的东西上了会宾楼,“师傅,肖剑!小燕子来也!”小燕子直接跑进肖剑的房间将不少的伤药放在桌子上。肖剑还算是有点脑子,看着跑进来的小燕子吃惊的问:“小燕子你怎么能出来,皇帝不是把弘历给关起来了?你出来身后没有人跟着你?”肖剑疑惑的看看小燕子身后,又在窗户上看看是不是有密探盯梢。
“放心,小燕子姑奶奶行走江湖多少年了,还能拍那几个小毛贼?我装成府上的下人出来的。”小燕子真是行走江湖几年的老江湖吗?穿的花花绿绿的,头上的饰说是下人,谁信?肖剑看着小燕子的样子刚要说些责怪的话,但是看着那和自己妹妹很想象的脸庞不说话了。
肖剑话里有话的问着小燕子宫里的事情,什么皇帝平时在哪里,喜欢什么东西,这些小燕子都是一头雾水,肖剑想着上次夜里进宫什么收获也没有,还凭空受伤。很多事情四阿哥弘历应该知道,只是现在四阿哥被廉亲王和恂亲王看着,弘历被看得严严实实的,自己怎么能不被怀疑的和弘历见面获得自己的情报?自己能不能见着瞒过耳目获得自己的情报呢?其实在肖剑的心里还有着一个倩影,那就是晴儿。
肖剑等着看望了蒙丹的小燕子回来,对着小燕子稍微了表示了对弘历的担心,小燕子立刻是气冲冲的抱怨着皇帝的偏心,抱怨着弘昼的无情以及无理取闹。“皇帝的心真是太偏了,有了年妃那样美丽的娘娘不喜欢,偏喜欢那个凶巴巴的皇后!太后简直是个老妖婆,那个弘历的生母什么熹妃娘娘的根本看都不肯看我一眼。为什么皇帝会喜欢那样的女人,要是皇帝只有年氏一个妻子,一定对弘历很好的!弘历也很想见见你,和你说一些事情,关于蒙丹和含香的。”
弘历这几天被关起来,弘历本以为着自己肯定是被皇帝教训一番,谁知雍正根本没见自己,只是叫自己在家里不出门,圣旨上说教八叔和十四叔看着自己,可是除了身边侍卫换掉了,什么也没变。将来皇阿玛一定是原谅自己明白弘昼的虚伪了。想到这里,弘历越的觉得自己窘迫处境和十四和弘昼脱不了关系,想起含香还在十四叔的府上,弘历想叫蒙丹到十四的府上闹一场,这样十四叔就没时间管自己,帮着弘昼陷害自己了,说不定还能坏事变好事,含香和蒙丹重获幸福,十四叔被含香的事情刺激了,再也不管自己了。到那个时候自己和尔康一起说服皇阿玛,叫自己重获自己,说清真相,揭露皇后的真面目。
小燕子今天来就是背负着这样的任务的,不过在小燕子看来自己完全是被含香和蒙丹感动了,要帮着蒙丹得到爱情的正义事业。
小燕子对着肖剑说:“我带着你办成下人混进去,只是蒙丹身上有伤,不能跟着去。”房门被撞开,蒙丹抱着脑袋叫喊这含香,摇晃着小燕子,等着一切混乱安静下来,小燕子带着两个下人装扮的人回去了。
跟着小燕子的暗探说:“你说上面交代四阿哥准备篡位谋反,可是你看看那个小燕子和两个同伙一点反贼的职业道德都没有,哪一个做苦力的带着一只玉箫的?”
廉亲王府上弘时听着回话,眼睛里全是不屑,“弘历我竟然被你这样的笨蛋诬陷了,这一会爷也不会叫你舒服了,一定叫你付出代价。”
八阿哥在一边悠闲地看着书,漫不经心的说:“这一会弘晖和弘昼也该高兴了,真是把自己谋反的证据往人家手里放!你确定,弘历是你皇阿玛的亲生儿子?”
还没等着弘时胤禩和弘晖得到弘历谋反的证据,弘历头上被一个外国人戴上绿帽子的事情已经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打击小巷里,不管是八旗人家,还是一般的小老百姓或者是宗室人等见着面第一句就是:“哎,你听见没有好像昨天四阿哥的侍妾在大街上和一个洋人拉拉扯扯的,简直要啧啧———”接着故作神秘的做出痛心疾状,几个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间或泛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
廉亲王和恂亲王管的很宽松,皇帝圣旨上明令禁止的弘历一概不能做,例如像进宫什么的不用想了,剩下的皇帝没有禁止的就是许可了。于是弘历可是带着小燕子出门走走,按着胤禩和弘晖这些人的理念,狐狸总是要露出自己的尾巴的,是鬼就有脱下自己画皮的一天!叫弘历运动吧,要是四阿哥不做死,自己怎么能一击即中呢?
一个很Qynn的夜晚,在中元节的晚上,家家户户都是在忙着置办荷叶等,在护城河放河灯,到寺庙里面做法事度自己往生的亲人,结果弘历的四阿哥倒是张灯结彩的好像是过中秋节!四福晋晴儿好心情的帮着小燕子完成“好漂亮的花灯啊,我从来没见过这次一定要好好地过节!”晴儿忘记了自己的父母,忙着布置府邸。
谁知晚上小燕子肯也不看那些灯笼,拉着弘历上街看热闹去了,弘历看着小燕子,高兴着自己没事,要不然自己出门的时候为什么没人阻拦呢?一边兴高采烈的和小燕子逛街了。一路上灯火闪闪叫小燕子兴奋的好像是疯了,结果遇见一个金碧眼的帅哥自称是法兰西派来出使来大清全权大使!
小燕子看着自己没见过的黄色头和蓝色眼睛,好奇的围着那个自称是贝托的人。那个人竟然会一些汉语,两个人攀谈起来,小燕子觉得自己又找到了一个朋友。弘历对于洋人不算是陌生,但是因为被关起来,朝廷上的消息不能传来,尔康又回到那个臭水沟边上,弘历孤陋寡闻的连来京商量通商事情的法兰西特使叫安德烈还是叫贝托都搞不清楚了。
正巧随心怀孕了,弘历还是第一次要当阿玛了,对着平时温和善解人意的随心特别的宠爱关心起来。晴儿还算罢了,反正自己也不指望着弘历能宠爱自己,只是每次看见弘历和小燕子和随心碧菡在一起心里难受,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有肖剑对着自己冷淡的时候,晴儿才是真正的伤心。
小燕子生气随心的怀孕,和弘历吵了几次嘴,结果被随心拿着做文章,成了小燕子嫉妒自己要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小燕子第一次被弘历指责不善良,一气之下跑出门,遇见了贝托。两个人一个说一个听,不管明白对方的意思,反正是混在一起了。
小燕子喜欢银子也很喜欢装大爷,经常是出手阔绰的样子,贝托很会讨女孩欢心,没事在会宾楼和小燕子说笑,或者拿着糖果鲜花什么的讨小燕子欢心。于是大街上人都知道了小燕子四阿哥弘历的侍妾,竟然和一个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的。
有些人说小燕子不守妇道,有的说是弘历被皇帝厌弃了,连自己的小老婆都管不了。后来看见弘历和小燕子和贝托在街上一起走的生活,一些更不堪的话出来了,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这些无聊的闲话传进了舒云的耳朵里,舒云一笑,小燕子的白痴魅力还真是很大,竟然有外国人掉进去了。
皇帝也知道了弘历的事情,对着弘历,雍正完全没有耐心了,想着毕竟是自己儿子的小妾还是管管的好,要不然自己皇家的面子都要被丢光的。
晴儿这是出事之后第一次被叫到皇宫里面,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前对着自己还算是恭敬的,今天似乎变得很疏远,刚进宫门的时候眼看着那些人奉承着弘昼的福晋端蕴,自己却是被以“现在人手都去送五福晋了,还请四福晋等上一会,等着送了五福晋到太后那里再送福晋进去。”这个荒唐的理由挡在宫门外晒了半天太阳。
翊坤宫还是那个样子,宁静典雅,舒云看着给自己请安的晴儿,直接说:“最近听见你们府上一个伺候弘历的丫头竟然在大街上和一个西洋男人过从甚密,是不是这一回事?你是福晋为什么不管管,难道皇上贬斥了弘历,你们连面子也不要了?”
“皇后娘娘,不是皇额娘,小燕子天真善良,活泼开朗,西洋的地方风俗不避男女大防,那是小燕子的朋友!不是别人说的那些不堪的事情!皇额娘,固然小燕子是侍妾,可是侍妾也是人也能交朋友的。”晴儿对着舒云开始讲人权了。
“哼,如果是这样,你和小燕子是平等的,你这个福晋还是和小燕子一起平等的做侍妾格格就是了。皇上指婚的时候考虑着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谁知跟着弘历变得这样糊涂。小燕子的事情既然你不管,来人立刻抓了小燕子,这样丢人的东西留着就是祸害,立刻处置了。送四福晋回去好生面壁思过!”舒云不愿意听这些废话了,小燕子根本就是个蟑螂。
晴儿还要说什么,没等着张嘴就被两个凶神恶煞的嬷嬷押回去了。弘历的府里,小燕子看着几个面色不善的嬷嬷,求生的**还是强烈的,小燕子推开嬷嬷,跳上墙头对着着急的弘历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弘历你的皇阿玛好厉害,小燕子的脑袋还是要的,风紧扯呼!”说着小燕子一下子跳下墙不见了。
京城里面弘历被扣上绿帽子,恼羞成怒杀死小妾的传言又是甚嚣尘上了。雍正晚上到舒云的翊坤宫叹息着说:“弘历这个孩子,朕就当着没生过。叫他自己闹去吧。”舒云在一边劝劝皇帝不用伤心,雍正的情绪好了些,舒云忽然觉得皇帝在自己手里塞了什么,等着舒云要看的时候,雍正赶紧低着头装着看书。手上放着的是一个红线变成的手链,上面穿两个相濡以沫的小玉鱼。
不领情
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是小女生喜欢的东西,四大爷给这个算怎么回事?舒云有点糊涂了,想着上两次雍正别别扭扭的样子,不会是想要送这个给自己?舒云抬起头想看看雍正脸上的表情,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四大爷好像是做贼一样慌慌张张低着头躲闪着舒云的目光了。/难道不是给自己的?舒云想着皇帝是谁,向来不差钱,赏赐下来的东西都是多多益善,雍正虽然大臣们简省的很,对着舒云还算是大方,赏赐下来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今天给自己这个东西,舒云掂量一下很想杭州旅游景点的小纪念品。
“皇上,时间不早了,还是先休息,弘历的事情,急不得恼不得,弘历年纪小,从小性子就是内向的很,现在娶妻成家等着慢慢的就能明白人情世故了。你们进来伺候着皇上梳洗。”舒云吩咐着宫女太监进来伺候着皇帝休息。喵喵的,四大爷是不是早上没吃药,拿着这个东西给自己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找到了第二春天?这个手链完全不像皇宫里面的东西,是哪一个小宫女的?还在外面什么良家妇女或者什么花魁的?皇帝把这个给自己是要自己这个贤惠的皇后帮着疏通疏通?可是要是这样自己一点风声都没听见?难不成是真的给自己的?雍正以前赏赐东西都是叫着人送来就是了,也不会是这样简单的东西,这个算得上是手链的东西给自己是什么意思?这样简单?是了,难道是皇帝心疼哪一点银子了,叫自己简省简省。
雍正向来是按着规矩办事,每年过节舒云的千秋或者是新来的贡品,皇帝赏赐给舒云的东西,除了太后就是舒云的最好。这样凭空给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叫舒云倒是糊涂了,脑子连乱猜着这是什么意思。
四大爷悄悄地看着舒云拿着那个手链呆,心里想着皇后和自己是多少年的夫妻了,肯定能知道自己的心意,要是舒云明白自己的心意,雍正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完全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孩,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第一次塞情书的样子,既有点兴奋,又充满着担心,要是不能理解我的意思怎么办?要是舒云根本不理睬怎么办?或者是舒云明白我的意思,雍正脸上一红,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四大爷心里的想一点也不比舒云现在的想法简单,只是两个人南辕北辙了,根本想着的不是一回事!四大爷其实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子谈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恋爱,从小的环境和教育在四大爷的心里吧女人化成了几个层次,自己的长辈,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儿,剩下的就是姬妾。这些人哪一个都是有现成的,被整天教育出来的模式对待的。对长辈要恭敬孝顺,对着妻子给足够的尊重,相夫教子,管好自己的生活,府里的琐事,后院的安静,孩子的教育孝顺自己的亲娘都是妻子的事情,舒云很好,很能干,完全能胜任这个位置。那些姬妾要美丽懂事听话顺便能够带来力量的平衡,或者只是供自己放松的。和一个人相守一生的排他□情四大爷真是老革命遇见新问题了。
看着舒云顺手把这个东西放在梳妆台的盒子里,完全不对着自己的礼物表一件,雍正有点失望,但是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要是舒云拿着那个东西瘟自己什么意思,四大爷觉得自己这张老脸还有点烧呢。
累了一天了,舒云躺在床上很快的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身边雍正好像是还在睁着眼睛,有事情要说的样子。“皇上怎么了,难道是又失眠了?皇上南巡一趟,积压下来的事情多一些,可是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臣妾听着英吉利的使臣也来了,是不是事情难办?皇上圣明烛照,那些琐碎事情慢慢的交给底下的人办去——”舒云想着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弘历小时候虽然不像自己这几个孩子抢眼,其实四大爷心里还是对着弘历很喜欢的。现在自己的儿子竟然要为了那个位子搜宫了。就算是弘历真是脑残了,未必是有预谋的要推翻雍正。棵树舒云不相信弘历真的是一点当个皇帝的想法没有。要真是没有,为什么对着弘时和弘昼出手?就算是弘历被当枪使,那么弘历身后的就是熹妃了。
舒云不会再皇帝面前说弘历就是个脑残你最好把他赶出去的话,这样自己真成了恶毒的后妈了,舒云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给弘历求求情,尽自己嫡母的责任就是了。现在舒云很想把皇帝哄睡着了,自己很想睡觉啊!可是皇帝不睡谁敢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呼呼大睡啊。“皇后想多了,弘昼那个孩子允文允武,弘晖老成心思细密,朕哪有什么什么不放心的。就是老八现在也是认真办事了。英吉利的使臣来,好像是带着他们什么名犬来,广东海关上来信说那个小狗很有意思,等着进京了给皇后送来。小吉那个狗总是不懂规矩,换掉好了。”雍正看看一边的舒云,闭着眼睛靠在自己身边满脸好像要睡着的样子。
伸出胳膊抱着舒云,两个人肌肤相亲的感觉总是很安全的,亲亲舒云的秀,雍正絮絮叨叨说着今天的政事,准备给弘晖的差事,表扬一下自己的大儿子,顺便说说弘曜的府邸差不多已经修缮好了,就等着大婚了。就在四大爷天马行空的说着过去未来半天,雍正轻声的说:“今天朕送给你的小东西是在西湖边上的月老祠求来的。朕在月老跟前虚了愿,叫——”
“很吵啊,睡觉了!”舒云向来不失眠,恍恍惚惚的梦境里,四大爷好像化身成了大话西游里面的唐僧,跟一群苍蝇一样嗡嗡着,舒云忍不住抗议出生,翻个身嘀嘀咕咕的沉睡了。真好,安静了!舒云满足的叹息一声沉沉睡去。
“原来是不好意思了,呵呵。”雍正吃惊的看着舒云睡觉时候可爱的全无防备的样子,把舒云紧紧地搂在怀里,两人的身体很契合的挨在一起,雍正觉得一定是舒云也是和自己一样不好意思了,算了自己的妻子向来脸皮薄。亲亲舒云的脸颊两个人一起沉睡了。
早上,还睡得迷迷糊糊的舒云,被一夜好觉几个身抖擞的四大爷压在床上好好地亲热一番,舒云伺候着四大爷上朝去了。“哎呦,老娘的腰!”舒云低声的嘀咕着,一下子滚进床里。“皇后娘娘,是不是叫她们免了今天的请安?”白芷看着舒云的样子忍着笑上来问。
这个提议很诱人可是现实很残酷,舒云叹息一下起身对着白芷说:“算了,给太后的东西准备好了等一会还要看看太后。昨天晚上太后的身体好些了?”太后的身体越的不好了,几乎每天都要喝药了。
“慈宁宫传来的消息说太后昨天晚上好一些,今天早上竟然能吃东西了。可见是要好了,娘娘奴婢伺候着皇后娘娘梳头吧。”白芷很利落的把舒云的头整理好。
嫔妃请安,齐妃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舒云说:“皇上降了熹妃的分位,现在她是常在了,景阳宫的主位就空出来,娘娘看是不是封了景阳宫,反正年氏不在,景阳宫除了熹妃常在就没人住着了。”
齐妃自己的儿子被过继给了老八,好容易身边养着八阿哥弘旭,结果还被熹妃联合着小燕子吓着了,现在这个孩子落下病根身边变得很弱,齐妃恨得熹妃牙根痒痒,趁着机会想要彻底的把熹妃踩在地上永世不得翻身!
舒云想想说:“景阳宫后面不是有一个佛堂?还是叫熹常在住在那里好了,承乾宫人越的多了,叫郭贵人出来现住在景阳宫的偏殿,照看着熹贵人就是了。这段时间西洋的使臣进京朝见皇上,你们都要严格管束自己宫中的人,西洋人的长相虽然和咱们不一样,也不信咱们的神佛,可是教养还是一样的,你们谁要是敢大呼小叫失了体统,给皇上朝廷丢面子,就不要怪皇上生气了。本宫立刻是处置了!好了不过是提点你们一点,没事就不要出来乱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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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前些时间听见四福晋还经常对着人说西洋最是将就人人平等的,男女大防的什么都是不在意的。而且西洋男人喜欢活泼可爱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样子。奴婢想着西洋人和咱们不一样是不是真的想四福晋说的那样。”一个答应很好奇外国人,对着一边的懋嫔现在已经成了宁妃的武氏说。
“呵呵,四福晋从小在宫里长大的能见过什么外国人?我看这些话一定是从那里来的,说不定就是四阿哥身边那个早大街上和洋人搂着亲嘴的丫头说的,可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了,四阿哥有了熹常在那样的额娘,哼哼——”言下之意这些妃子全都捂着嘴笑起来了。郭氏说完眼睛里闪着的全是得意的神采,“二妞,好你个四品典仪官的庶出丫头,竟敢把我这个三品官员诗书传家的嫡出小姐踩在脚下这些年。我要叫你看着你的儿子,你的一切全都在你面前毁掉!”舒云看着郭氏的神情,心里明白自己不用担心熹贵人忽然暴毙是自己的责任了。郭贵人会很细心的照顾熹常在的。
熹妃一夜之间被打进了地狱,当初自己看见弘历被弘昼欺负,想着心在皇帝不在,后宫谁敢和自己比肩?于是拿出母妃的气派要教训一下弘昼,谁知自己竟然忘记了,弘昼已经是亲王了,是皇后的嫡子。都怪皇后狠毒的心肠,平时办事情并无一点嫡庶之分,害的别人都忘记了弘昼是皇后的嫡子了。结果自取其辱,自己渐渐地失宠,皇帝回京想着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了弘历谁知自己竟然被变成了常在,还关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熹妃每天忍受着郭贵人的精神折磨,看着常在份例的饭菜,熹妃无声的咧开满是血口子的嘴唇笑起来:“郭氏你这个贱人,为什么不克扣了我的东西,叫我能有反击的机会?你这样好饭好菜的养着我,叫我听见弘历的消息,是明摆着想要逼疯我!好带歹毒的女人!不就是我告你状?可是你为什么欺负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不就是我长得没你好看,不得男人的欢心吗?可惜,我还是赢了,我够会演戏,我够会装柔弱扮可怜,你很骄傲,你有自尊,因此你还是个贵人,我是妃子!郭氏我告诉你,只有够贱才能胜利!要能趴在地上舔别人的脚丫子才能得宠!”熹妃疯狂的大笑,接着尖利刺耳的笑声变得像狼嚎一样的,熹贵人笑着笑着,一下子昏过去了。
送饭的小太监看着躺在那里好像是一堆烂肉的熹贵人不屑的说:“后宫里面争宠的人多了去了,谁也不像你这样下贱的!看来你那个甘心情愿待好几顶绿帽子的儿子得了你的真传了!”
说着那个小太监不屑的走了,只剩下熹妃躺在地上,好像死了一样。
四阿哥被皇帝彻底放弃,皇帝以前作弘时的时候,还是把弘时过继给老八了,这一会雍正觉得弘历那样的孩子过继给谁都是丢自己的脸面,干脆叫弘历自己过日子就是了。每年给一些闲散宗室的份例,再也不见弘历了。满朝文武看见皇帝这个举动都是明白四阿哥弘历算是完了,更加无人理会弘历了。
宗室们更是敬而远之,以前有什么红白喜事还是请请弘历,后来谁也不看和弘历主动联系了,就好像没有四阿哥这个人存在一样。
小燕子走了,弘历很伤心,为什么皇阿玛和皇后这样狠心,一定是皇后干的好事!弘历狠狠地想着,皇后知道自己把小燕子当成是生命,为了打击自己无所不用其极,想着杀了小燕子自己就能崩溃了,好给自己的孩子铺路!我偏不叫你如愿!
弘历化悲愤为□,每天和随心碧菡和晴儿混在一起,没了小燕子我的生活里面还有这些关心我的女人!我就算是被打到了也有这些女人帮着我站起来!弘历对舒云的精神反抗成果不少,随心大着肚子,碧菡也怀孕了,晴儿现在对弘历变得很冷淡,弘历忙着沉浸在做阿玛的喜悦里面完全没注意到晴儿的表现。
只是没人陪着弘历了,这个时候幕裳出现了。弘历唯一的苦恼就是自己不能进宫见额娘,也不是弘历很孝顺熹妃,而是弘历觉得年氏才是自己的额娘,每次进宫总是想法设法的见见年氏,虽然现在年氏疯了,可是年氏说的每一句疯话都叫弘历觉得是人生的真谛一样。现在不知道年氏被皇后折磨成什么样子。正在弘历内心脆弱的时候幕裳出现了,带着母亲的温柔和恋人的甜蜜,和自己说以前和小燕子在一起的事情,关心自己的生活,伺候自己舒舒服服的。
终于有一天,晴儿看见弘历和幕裳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第二天晴儿留下一封信和肖剑走了,随心和碧菡知道了弘历和幕裳的事情哭的伤心,弘历被幕裳温柔的揽在怀里,叫弘历安静下来。
亲情和爱情
随心靠在软榻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已经是八个月的身孕了,能感觉到里面的孩子很健康,经常挥舞着自己的小手和小脚丫子,把自己的肚子踢得很疼。可是随心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就算是弄疼了自己也是高兴的,心里甜蜜蜜的感觉:“孩子你快点长大,额娘盼着你是个小阿哥,是个健康的小阿哥!”明眼人谁都能看出来四阿哥弘历已经是个被皇上放弃的人了这一辈子能混一个镇国公之类的爵位就算是到头了。
随心看着萧瑟的窗外,那个时候弘历刚刚分府出来,身边不少伺候的人,有些官员还是对着弘历示好,送来不少的礼物。可是小燕子打着两个野男人出现了,一切都变得糟糕起来。小燕子分走了弘历的宠爱,随心恨不得把小燕子吃掉,可是自己很快的怀孕了。随心没心思和小燕子计较,能生出大阿哥就是随心最大的心愿。晴儿这个福晋就是个白痴废物,随心完全不把晴儿凡在眼里,谁能生出儿子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就在随心准备着孩子的出生的时候,一切都变了,爷被皇帝彻底的厌弃了,小燕子跑掉了,晴儿那个端庄的四福晋骨子里竟然是个没廉耻的女人,留下一封信说什么“爱情的伟大叫我冲破了身上无形的枷锁,这是世界上最美的感情,我被爱情的火焰燃烧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情!弘历,我决定甘心情愿的被爱情的火焰燃烧,就好像你对着小燕子的感情!啊,四阿哥,你尝过爱情刻骨铭心的滋味一定能体谅我的心情。……”随心想着这些话嗤之以鼻,不过四福晋不在了,谁能成为福晋就看自己肚子的本事了。想着一样怀孕的碧菡,随心暗自下决心一定要生出大阿哥。
这个时候碧菡扶着一个小丫头进来了,“姐姐好自在,竟然任由着那个婆子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的?”
幕裳尔康的娘亲,福伦的夫人,现在是弘历的心灵港湾,温暖的源泉了。小时候熹贵人对着弘历实在是太严厉了,年氏给了弘历关于母亲的感觉,后来年氏生病渐渐地淡出了弘历的身边,幕裳年纪不是很老只有四十多岁,除了年轻的时候做过一段时间的丫头,剩下的时间都是养尊处优的,保养的自然是不错的。加上幕裳长相是不显老的那一种,身上老是一种小妾做夫人的哀怨气质,小家子气,却是带着亲热的紧。弘历小时候跟着福尔康福尔泰就经常见幕裳,福家对着弘历自然是巴结的,幕裳的小心意全在弘历的身上了。在弘历的心里幕裳就好像是一个温暖的港湾,满足着子对母爱的想象。
虽然在辛者库受了不少苦,可是紫薇的银子还是叫幕裳很舒服的,在弘历的府上跟着小燕子,自然是府里面最好的生活了,幕裳虽然名义上是小燕子的嬷嬷其实和主子一样有人伺候着。那一天弘历在小燕子的屋子凭吊自己的感情,喝了不少的酒,幕裳在一边劝着,谁知就成了那个样子了。其实幕裳看出来了,尔康这一辈子算是完了,自己要是再不想办法还是要回到那个臭水沟边上。弘历明白这完蛋了,这个四阿哥府邸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不是弘历的,那个时候弘历的妻妾能够安置,自己一个下人只能回去洗衣裳了。
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倒影,幕裳狠狠心,终于趁着弘历喝醉的机会换上小燕子的衣裳,于是事情生了!不过弘历虽然有点羞愧,可是幕裳就是个靠着勾引男人上位的,以前是福伦,现在换人了。幕裳拿出被欺负的样子,羞愤的在弘历面前哭哭啼啼,接着又是把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对着忽然出现的晴儿和两个侍妾随心和碧菡演出一场我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一个情不自禁的错误罢了,你们善良美好之类的。气的随心和碧菡哭哭啼啼,晴儿借机离开,弘历对着幕裳的态度忽因为尺度的突破反而是更加亲近了。
随心冷笑的看着碧菡,“这个府里是爷做主的,大家都是爷的奴才,伺候爷舒服才是正事,咱们不要拈酸吃醋了。是不是碧菡妹妹?”
碧菡见不能挑拨成功借口着身体不舒服离开了。随心看着碧菡的身影冷哼一声,“一样的名字,人品差得多,听人多大阿哥醇亲王以前伺候的丫头里面有一个叫碧菡的,人家求着主子出去嫁了好男人现在大小是个皇庄的庄头夫人了。魏碧菡你倒是小老婆做的有声有色的,没事就要生事出来!”随心冷哼一声,靠着软垫接着养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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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皇宫里面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那个法兰兹的大使好像是熟人,竟然是在杭州遇见的商人安德烈!安德烈明显认出来皇帝,在圆明园的宴会上,安德烈对着雍正提出自己能否荣幸的觐见尊贵高雅的皇后笔下,因为自己杭州的一面之缘太叫人难忘了,皇后陛下的气质可以媲美指挥女神雅典娜,美丽的容颜完全是海上诞生的维纳斯!雍正也不算孤陋寡闻,想起自己看的那个希腊故事,虽然两位女神身份高贵,足以能媲美舒云,可是看着安德烈光的眼神,雍正狠狠地眼下嘴里的东西,对着安德烈虚伪的说:“皇后身体不适,大清的规矩皇后只接见女眷!”
感觉出来皇帝身上的寒气,廉亲王暗自笑,赶紧把话题转移开,结果安德烈的拉关系政策受到了反效果,!可是英国的使臣也不知道怎么也把皇帝惹着了!因为鸦片贸易被皇帝骂的浑身哆嗦,还差点被赶出理藩院招待他们的住处,就要睡在大街上了!
皇帝的怒气并没有因为颁布了严厉的禁言条令而消失,反而是越的怒气勃了。作了外国人,接着官员们倒霉了,又开始了水深火热的日子,一点点的小失误就被骂的一无是处,有一些官员竟然被皇帝免掉官职,关起来了!就连皇帝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动不动的就被雍正拖出去打板子!
这天一个在路上偶遇皇帝的常在被雍正无端的作一顿,扔进辛者库洗衣裳了。舒云听着这个消息认识到了皇帝一定是有点事情,难道是以前的隐疾又作了?还是别的事情,舒云仔细想想,政事上很平顺,雍正用该不会为了政务生气。以前就是九龙夺嫡的最黑暗的时候,雍正也没这样沉不住气。一定是别的,可是——舒云忍不住掰着指头算一算,雍正和自己多少时间没滚床单了?时间好像很长了。舒云想起什么叫人拿来皇帝的起居注,翻开检查一下,天啊,舒云暗自骂自己粗心,好几个月了,皇帝连一个妃子也没有召幸!皇帝身边的宫女也没有被吃掉!真是出事了!
舒云合上起居注,暗叫不好,一定是皇帝的旧病复了。太后的身体不好,自己又要照顾太后还要看着弘曜的婚事,那里顾得上这些。
还是叫四大爷人名吧都是快六十的人了,歇着吧!舒云叹息一声,本想着叫皇上身边的苏培盛问问,但是话到了嘴边,舒云还是决定装着不知道算了。皇帝的面子很重要,有的时候外界的自身的原因逼着皇帝面子高于一切。
“把本宫的针线篮子拿来,就是那个放着衣裳的。”舒云决定顺其自然,还是做手工消磨时间吧。“娘娘,是不是叫来苏培盛问问?这几天皇上的心气不好,吓得人喘气都不敢大声。老奴看着皇上好像是对着娘娘闹脾气的样子。”容嬷嬷上前悄悄地对着舒云说着自己的观察。以前雍正每天恨不得两三次的来翊坤宫,可是自从南巡回来皇上慢慢的就不来了。有的时候皇上来和皇后娘娘商量事情的时候,自己一边看着皇上看皇后娘娘的眼神总是好像带着不满意似地。
舒云听着容嬷嬷的分析,很悲摧的想着,这个日子没法过了!自己装小媳妇几十年了,好对着自己不满意!舒云气的脸上变了颜色,容嬷嬷看着舒云脸上的表情赶紧说:“娘年息怒,这是老奴胡乱猜测的,不能作准。娘娘对着皇上那是几十年的夫妻情分了,皇上的心思谁感随便测才,娘娘对着皇上那事尽心尽力了,事情这样多还惦记着亲自给皇上做衣裳。”看着白芷端来的针线笸箩,容嬷嬷赶紧帮着舒云做针线了。
看着篮子里的半成品衣裳,舒云忽然有点后悔了,自己那天看见一匹进上来的料子,很是精致,想着四大爷穿上这件衣裳应该很相配的,便叫人裁减了动手给四大爷做衣裳了。刚才容嬷嬷的话叫舒云做手工的兴致全无,容嬷嬷递上来针线,舒云只好接过来慢慢的叫自己静下心沉浸在针线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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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的需要全神贯注的事情很容易放松自己的心情,舒云把雍正的坏脾气扔在一边专心的做手工了。翊坤宫静悄悄的,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都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点声响打破了宫殿的宁静。在翊坤宫伺候的太监和宫女很喜欢自己的工作,皇后娘虽然要求很严厉但是对着奴才最是好的,从来不会随便糟践人。
守在门口等着掀帘的小宫女有点瞌睡了,眼睛渐渐地闭上,好像要睡着了。忽然一阵清风,那个小宫女赶紧睁开眼,雍正黑着一张脸出现在宫殿里。“皇上恕罪!”那个小宫女想着这几天皇帝心情不好遭殃的太监和宫女,面无人色的跪下去。雍正对着那个小宫女低声呵斥着:“收声!”说着径直进去了。
雍正这几天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洋人不是好东西,应该狠狠地敲打一番,还有朝鲜和东瀛也不是听话的,朝廷里面的大臣都是混账!反正雍正觉得太阳不应该这样热,月亮太皎洁,大臣们太清闲,弟弟们很可恶,孩子都是混世魔王专门和自己唱对台戏,尤其是皇后对着自己这个皇帝竟敢不恭敬!
不对,皇后对着自己很恭敬,雍正不得不在心里改正一下,可是为什么舒云对着自己的心意那样不屑一顾?雍正生气的想着,那个小东西包含的意义,皇后难道会不知道?雍正想着一定是舒云太内向了,不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其实舒云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就算是舒云老是说自己年纪大了,要是经常做娇羞状一定肉麻。皇后一点也不老,在雍正的眼里,舒云越来越可爱了。
要是能对着朕更好一点就好了。雍正的对着他好的定义还真是复杂。其实雍正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一片心意送出去舒云怎么一点反应的都没有?这几天皇帝生气全是舒云那天对雍正送来礼物的态度闹的。四大爷小心眼了。
舒云坐在窗前,阳光洒下来,舒云身上好像涂上一层温暖的金色,舒云脸上的表情很舒服,全神贯注的拿着针线缝制衣裳。雍正刚才还是气哼哼的,这一会看见舒云低着头认真做针线的样子。雍正心里无端的平和下来,仿佛这样看着舒云不出声,不靠的很近自己就能很幸福很满足。就连自己在朝他堂上建功立业成就一个伟大帝王的丰碑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满足啊!
舒云做的什么衣裳,蓝色的上面是精致的图案,是一件男人的衣裳,一定是弘晖的不是弘曜快要大婚了,一定是弘曜那个小子的。只是要不要和舒云说一声这个颜色和花样弘曜穿着不合适。为什么就不是朕的?想到这里雍正又开始生气了。
走近舒云身边,舒云还是没有察觉皇帝在自己身边,雍正坏心眼的在舒云耳边说:“皇后竟然不给朕请安吗?宫里的规矩是应该好好地立一下了。皇后身为——”舒云被雍正的话吓一跳,结果手指上狠狠地扎了一下。“哎呦!”舒云赶紧拿出衣裳下的手指,晶莹的肌肤上是一个圆圆的鲜红血珠子。
“叫朕看看,刚才是朕粗心了。”雍正赶紧拉着舒云的手将舒云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使劲的吸吮着。这一会装好人,舒云心里生气,吓唬人,害的自己受伤。四狗狗我嫌你有狂犬病!
好了没事了,给皇上请安,舒云把手指从雍正的嘴里解放出来,该死的四大爷舔人家的手指!舒云心里被四大爷舔的毛毛的,自己的手指保养得好,很敏感的。看着舒云脸上的淡淡的红晕,雍正心情好起来,:“都是朕的不是,还疼吗?你们拿了伤药来。这是给——”雍正看清楚了里面的衣裳衬里是拿着明黄的绸子做的,应该是自己的。雍正接过来容嬷嬷递上来的伤药,一脸温柔的给书抹药。抹好了药,雍正没有放下舒云的手,而是捧在手上直直的看着舒云的眼睛,“皇后这是给朕做的衣裳?现在你身体也不好,还是歇着,叫奴才们去做就是了。要是真的把你累着了,朕就是罪人了。这衣裳是那个东西的回礼?谢谢你。”
说着四大爷紧紧地抱着舒云,紧的好像要把舒云勒进自己的身体,“那个红丝线是朕在月老祠月老像前面求来的,那个庙祝说拴上两个小鱼下一辈子咱们还是夫妻。你给朕做衣裳,就是千丝万缕的把咱们拴在一起,你答应了和朕下一辈子还要做夫妻是不是?”
听着雍正的话,舒云现在不知道是后悔还是高兴!天啊,多少年没给四大爷做衣裳了,结果好容易冲动一下就成了这个样子!
以吻封缄
舒云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是腰上的力道提醒着舒云这不是演习这是实战!舒云忽然抱着雍正以吻封缄,心里想着一下辈子我再也不愿意当受气的小媳妇,这一辈子被你欺负的,下一辈子我要统统的找回来。
舒云从来没有主动的亲吻过雍正,完全是唇舌之间的亲密和挑逗,里面好像暗含着亲昵,唇舌偎依,好像说着舒云的心情。雍正心里高兴,舒云到底还是喜欢自己的,舒云对着十三和十四这些人好,是因为他们是朕的弟弟,对着孩子好是因为这是自己和舒云生养的孩子,舒云对着皇额娘尽孝,是因为不忍心看着自己和额娘起冲突!原来这些年舒云都是爱自己的,心里放着自己的。雍正狠狠地吻回去,这个吻很深,很急切但是也很仔细,两个人就这样抱着,紧紧地偎依在一起仿佛要互相融合在一起一样。
喘息着推开眼神灼灼看着自己的四大爷舒云缓一下气,天啊,自己差点要憋死了。“舒云你答应了?是不是?”四大爷现在的表情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忽然之间得到家长的承诺要买给自己一个渴望已久的东西一样。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舒云,生怕舒云会反悔一样。“皇上真是的,竟然听那个庙祝的话。答应了!”不答应也能行!舒云想着上天啊,你看见了这是强迫中奖,看在我很可怜的穿越份上,还是保佑我要是这个承诺真的要兑现的时候,请叫我把这一辈子被四大爷欺负的下一辈子欺负回来!
雍正看着舒云靠在自己胸前的样子,心里一动,一下抱起舒云向着卧室走去。素雅惊叫一声,对着雍正说:“皇上快点吧臣妾放下来,小心累着皇上!”其实舒云更想说你老人家也不年轻了,扭了你的老腰最后受罪伺候你的还是我!
“今天朕叫皇后看看,朕没有老!”说着雍正快步把舒云抱进去,一下子放在床上,接着拉下帐子,扑上急切的向着舒云证明自己没有老!
紫禁城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低气压终于是解除了!容嬷嬷悄悄的进了里面的寝室,没有人修剪蜡烛的灯芯,里面的寝室烛光摇曳,地上散落着一件件精致的衣裳,帐子里面传来低低的呻吟。容嬷嬷赶紧踮着脚尖退出去,在外面吩咐了守夜的宫女和嬷嬷一些话离开了。看着天上皎洁的月色,容嬷嬷心里很安稳,毕竟是少年夫妻老来伴,皇上和皇后娘娘越的成了孩子了。
同样的月色下面生着不一样的故事,先看看京城会宾楼后面一个小院子里面生的事情。小燕子高高兴兴的数着银子,这些都是小燕子以前一点一点的从弘历府里面拿出来的。弘历自然是不管小燕子这些事情,晴儿虽然是福晋但是对着小燕子完全是有求必应,小燕子吃穿什么的都是和自己一样的。小燕子在辛者库的时候,靠着紫薇拿给幕裳活动的银子颇能过上几天舒服日子,小燕子越的认识了银子的可贵。在弘历的府上虽然小燕子过得很好可是喜欢银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每次出门都是藏着一些值钱的东西放在会宾楼里面。上次小燕子看着那些嬷嬷不怀好意的扑向自己,一下子跑出去了。弘历府里是不能回去了,皇后那里话了只要小燕子在出现四阿哥的身边立刻就是赐死!弘历身边的看管变得严格起来,也不能出来找小燕子。柳青担心小燕子牵连自己的会宾楼,把小燕子安置在外面生活。
“这些银子你真的要全都给贝托什么的做生意?”柳青和柳红看着小燕子拿出来所有的家底,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酒楼还是四阿哥出钱帮着弄起来的,小燕子竟然一分钱也没出,反而是张嘴闭嘴的这个酒楼是自己盖起来的,每次来这里吃东西,惹事,拉着一看就是危险分子的肖剑和蒙丹住在这里,闹的乌烟瘴气的。一会是蒙丹嚎叫了,一会是小燕子和肖剑在大堂里面动手了摔坏了东西无数,生气越的差了。现在小燕子被赶出来,自己出钱租院子,供着小燕子生活也不见小燕子拿出一分钱!要是以前小燕子穷光蛋一个,柳青兄妹也不在意了,可是看着满桌子的东西,柳青和柳红有点生气了。合着小燕子祸害自己就是应该的!兄妹两个抚养着小燕子这些孩子,里面好像只有小燕子不知道感恩的,对着自己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对,贝托说他就要回广州了,柳红你知道的现在西洋的东西很受欢迎,宫里面也经常赏赐下来西洋的东西算给得宠的人!那些香水什么在贝托那里很便宜的,还有什么葡萄酿成的酒,我喝过一次的,真是太好喝了!可惜!等着贝托回来我们就压财了!我小燕子很够朋友的,有钱一起赚!柳青不要小气了,你这些年赚的银子拿出来咱们一起合伙做生意!不要这样小气好不好,这个酒楼还是我叫………”小燕子有拿着酒楼的钱是自己出的说事。柳青的脸色有点不悦想要和小燕子争辩,柳红拉一下自己的哥哥对着小燕子说:“小燕子谢谢你的好意,那个贝托真的是个商人他就保证生意一定能赚钱?以前我们不知道现在做了生意也渐渐的明白了,生意事情上又赚钱的时候也有赔钱的时候。再者那个贝托能相信吗?要是他拿了银子跑了怎么办?小燕子我们这些年的生意你看见了,不是很好,我还要——”
“这是什么意思?小燕子什么时候骗过人!柳红你真的变了,以前的你是那样的天真善良,现在你心里怎么有了这样多的弯弯绕绕的东西,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你了!贝托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小燕子拿着人格担保的,他帮着咱们做了那些事情,一个外国人来到咱们这个地方,咱们竟然怀疑他的真诚!反正我是相信贝托的,就凭着他帮着我逃出来!你不压担心我跟着贝托一起出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阿哥恶毒的皇后想要害死我!我小燕子总有一天要报仇回来的,叫什么君子报仇,多少年都要打回来!”小燕子义愤填膺的对着柳红叫喊着。
小燕子从弘历的府上跳墙出来,身后跟着不少追她的人,正在小燕子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贝托正巧遇见了小燕子,帮着小燕子藏起来。于是小燕子对着贝托那个言听计从完全是贝托说什么小燕子就干什么。
柳青兄妹两个总是觉得有点太凑巧了,为什么小燕子总是能遇见贝托的?那个贝托说自己是法兰西的使臣,可是总是不见和官员们商量事情倒是有的是时间和小燕子在一起。贝托长相英俊嘴很甜,但是那一双蓝眼睛配上黄色的头给人的感觉这个人太狡猾了。不像是个正经人!
柳青看着小燕子的样子心里完全冷了,“小燕子柳红不是对着你有意见,只是柳红年纪不小了,要出嫁了,我那些银子还要给柳红置办嫁妆的。对不住小燕子,你还是自己财做生意好了。天色不早我们明天早上还要开店。你休息吧。”
说着柳青拉着妹妹离开了。“哥那个贝托不像是个好人,就看着小燕子这样被骗!”柳红还是个豆腐心肠实在看不下去小燕子眼睁睁的跳陷阱。
“小燕子是学不乖的,还是叫她自己闯荡吧。以后离着小燕子远一点,你想想,小燕子是皇后下懿旨要处死的人,能顺利的跑出来在京城接着安然无恙的生活,这里面一定是有事情。咱们小老百姓好好地生活就是了,那个小燕子就是个喂不熟的狼,你和小燕子走的太近了总有一天要吃亏的。”柳青算是明白了,小燕子一定是故意放出来的,那么小燕子身后的眼睛不少,肖剑蒙丹!这两个人早晚要惹出大事,柳青觉得带着妹妹离开京城。
等着小燕子高兴的拉着贝托准备和柳青和柳红告辞一起出洋的时候,会宾楼却是大门紧闭上面贴着一张红纸写着“东主喜事,暂时歇业”的通知。小燕子只是有点惆怅接着表示榻上新的旅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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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园这年修建的越的精美绝伦了,雍正拉着舒云的手缓缓在走在坦坦荡荡,看着水里的锦鲤,舒云拿着一边宫女递上来的鱼食扔在水里看着一群色彩斑斓的锦鲤围上来互相争抢着失误食物。一只手握住舒云的手,一下子把一碟子的鱼食全都扔在水里,小鱼们忽然得到了这些吃食一个个心满意足的抢了自己的那一份散开了。
“皇后可是惦记着弘曜?以前皇后不是常说叫孩子出门见世面,弘曜只是到南洋去上几天,皇后担心什么?现在南海风平浪静的,还有什么担心的?”雍正完全无视身后跟着的太监和宫女很亲密的咬着舒云的耳朵。
舒云的耳朵被四大爷喷出来的热气烫红了,赶紧向前走了一步,完鸟,舒云越的认定了在雍正皇帝的眼里那些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是摆设不是活人!当着这些人起腻雍正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听见雍正说的风轻云淡的话,舒云不以为意的撇撇嘴“皇上拿着这话哄谁?弘曜那个孩子要是能老老实实的从南阳回来才见鬼。是不是那个孩子跑了别处去了?”
弘曜大婚之前纠缠着雍正给了自己一个差事,雍正被这个平时蔫坏的孩子烦的不行,只好叫弘曜去广州看看对外通商的事情,谁知已到了广州,弘曜就跑到了暹罗去了,说是研究新的海运路线!闹的舒云一个劲的担心孩子的安全,想着太后身体已经到了日暮西山的时候,舒云借着这个借口抓着皇帝逼着把弘曜叫回来。雍正好像对着弘曜越的欣赏了,看着那个意思,以后九阿哥挣钱的商贸就要给了弘曜管着,叫这个喜欢银子的财迷鬼高兴高兴。
“弘曜长大了,身边朕派了信得过的人跟着不会有事的。皇后为了孩子的事情操心不少了,晓晓现在已经是科尔沁的王妃了,多尔济算是个好的,只是对着老婆言听计从的,好没个样子,不过晓晓能帮着多尔济也就是不说了。弘晖这个孩子朕现在把国事交给他放心,弘昼将来也是个将才。皇后整天看着孩子的眼睛是不是能转转方向看看朕?明天朕带着皇后上水木明瑟去走走,这个园子好些地方没仔细看看,这回闲暇了正好游园。”雍正揽着舒云的腰说的别有深意。
那个地方安静的很,夏天避暑最好,屋子里面就是一个温泉池子,皇帝想干什么舒云拿着脚趾头都想的出来。真是个老不修!舒云生气的拧一下雍正腰上的肉肉哼一声走开了。
休假的生活真好,除了太后的身体舒云要担心剩下的事情都算顺利,皇帝眼看着不年轻了,对着年轻美人的心思淡了很多,皇帝老实了,后宫的女人就是老实了。舒云耳边清静不少,虽然现在雍正有事没事的黏在自己身边,舒云开始有点担心是不是传出来自己专宠的话,小心谨慎了一段时间。这期间舒云还贤惠的给皇帝推荐美人。结果是雍正不领情,狠狠地和舒云闹一阵别扭,雍正每天恨不得住在皇后的寝宫,害的舒云生怕别人说闲话,急的都想把四大爷扫地出门。毕竟舌头底下压死人,就算是皇后顶上专宠的名声,御史们的管闲事奏章就够叫人头疼的了。
谁知风平浪静的,好像大家都对着皇帝这个天黏在皇后身边集体无视了。后来舒云想清楚了,现在皇帝不年轻了,皇后在大人的眼里按着年纪也是个老太婆了,谁还出来吃饱了撑的叫皇帝广子嗣,多多亲近嫔妃好多生儿子出来增产报国啊。看来变成黄脸婆也是有好处的。舒云有了这个认识,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生活了,再也没事找事的帮着皇帝找没人了。老娘这个审美评委不干了。
地方上的督抚进京述职,舒云这个皇后也不能闲着要召见那些地方督抚的夫人,做思想教育工作,在地方上山高皇帝远,不要见钱眼来。舒云说上一些场面话,赏赐,就算是完事了。
这天早上圆明园的大门前不少的轿子,好些诰命夫人打扮的女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广场一个角落里等着太监领着她们进去见舒云。金锁身上穿着的竟然是二品的诰命朝服,看着这些熟悉的红墙,和一些不熟悉的景致,金锁的心里五味杂陈。那个时候紫薇闹着要死要活的嫁给福尔康,金锁顶着紫薇的身份嫁给了帅念祖,接着便跟着自己的丈夫到外地赴任去了。谁知几年之间,自己成了二品大员的诰命夫人,小姐却是不知去向了。这些年的官太太生活叫金锁明白不少事情。小姐嫁给了福尔康就是万劫不复了,现在福家已经是罪人出身只能是世代为奴,小姐和福尔康生的孩子也终身就是奴才了。当初紫薇和小燕子的绝情对着自己的淡漠金锁想起来还是有点不舒服。可是毕竟紫薇是自己伺候了十几年的小姐,金锁想着皇后娘娘当初给小姐的嫁妆和自己给的哪一些东西,要安稳生活还是可以的。这次回京城金锁悄悄地叫人找过紫薇,想看看现在小姐的生活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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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得到的消息叫金锁大大的吃惊,福尔康还是在紫禁城当清洁工,四阿哥弘历被皇帝厌弃,完全是软禁在家里,福尔康的额娘那个仪态万方的福伦夫人竟然有传言和四阿哥不清不楚的。最叫金锁吃惊的,紫薇竟然在嫁给福尔康不久就是和别的男人走了,现在都没有消息!金锁跟着前面的贵妇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向着九州清晏的偏殿走去,心里想着,小姐不是很喜欢福尔康,怎么会和别的男人走了?
九州清晏的偏殿舒云打扮整齐坐在高高的宝座看着底下给自己请安的命妇。忽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竟然是金锁,舒云看着金锁的样子,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心翼翼躲在紫薇身边,准备随时扑上去保护自己小姐的小丫头了。现在的金锁和这些贵妇人一样身上散出来一种圆润的气质,虽然恭敬小心可是眼神气度还算是沉稳的。
人生的际遇实在是微妙啊!
舒云并没有叫来金锁叙旧,因为舒云和金锁无旧可叙。舒云只是叫了骥远的妻子曾经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丫头秋叶来说说话。现在骥远官运亨通算是皇帝信得过的人物。努达海新月好像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
“娘娘,太后怕是不好了。”一个小太监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看来太后终于是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真正的舒云
看着小太监换上青色的腰带,正在把房檐下白的灯笼一个个摘下来换上米黄色的纱灯,舒云想着上次挂上白的灯笼的时候好像是在康熙驾崩的时候了,一晃眼过去十年了。太后总是走完了这一生的路程,慈宁宫的宫殿还是那个样子宁静清幽,只是的浓浓的药味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太后的脸上看不出端倪,反而是脸上带着一丝光彩,好像是蜡烛燃烧到了最后那一闪亮的光辉。
把雍正和十四十三赶出去,太后忽然抓着舒云的手叫了舒云留下啦说话。舒云被太后紧紧地握着手,那双手指尖冰凉,可是手心趋势温暖的,奇异的感觉叫舒云一阵不舒服。“你小小年纪就嫁进来真是不容易,这些年额娘冷眼看着你,真是个好媳妇,天下没有几个女人能做到你这个样子的。得宠也罢,不得宠也罢吗,都是心无旁骛的过自己的日子。额娘不管你对着老四是个什么心思,额娘这个老骨头怕是不中用了,今天额娘吧老四和十四两个交给你。老四这些年脾气好了不少,十四这个孩子,只怕是一辈子忘不了那些事情了。不过你对着老四是爱是恨,额娘求你看在这些年咱们两个情同母女的份上,不要叫老四和十生分了。”舒云手上传来一阵刺痛,太后很用力的抓着舒云,手指勒进了舒云的胳膊。
“额娘,媳妇感念这些年额娘的照顾,这些事情额娘就是不吩咐,媳妇也是这样想的。皇上不说了,十四是媳妇看着长大的,媳妇对着十四弟就好像对着自己的亲弟弟一样。额娘放心,只要额娘宽心就能长命百岁的。”舒云赶紧扶着太后躺好,帮着把弄乱被子掖好。太后闭上眼睛,好像是要睡着了,但是太后接着说出来的话叫舒云差点吓着:“你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变了性子了,变得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你还是现在的性子好些,以前太孩子气了,只是你这些年对着老四一直是冷眼看着,难道哀家的儿子就是一无是处,一点入不了你的眼?”
舒云差点摔在地上,天老爷啊,太后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舒云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一转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躺在那里的太后。
太后依旧是闭着眼睛,接着说下去:“其实你这个样子也好,省的伤心,这个宫殿里面的女人要是动了真情注定要伤心的。你好生的看着孩子,看着这个家就是了。可怜的舒云,下一辈子我只求能够平平安安的一辈子,相夫教子就行了。舒云今后的日子你一个人慢慢的过吧,好在老四明白些了,你也不要嫌弃他了。太后听着尊贵其实也就是个老寡妇罢了。老了还是两口子在一起过吧。”
舒云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指头,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叫出来。半天舒云缓和一下,对着太后轻声的说:“皇额娘休息吧,媳妇出去了。”
“叫了老四和十四进来,额娘有话吩咐他们。”太后闭着眼睛对着舒云说着。
至于太后对着十三和十四说了什么,舒云很好奇,但是雍正和十四完全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舒云眼看着太后的身体也不敢问。等着太后的丧事完了,舒云穿着一件月白的旗装看着小太监换掉办丧事的白灯笼的时候,想着哪天太后对着自己说的话,一阵的毛,自己被看穿了?太后只是肯定舒云的性格变了,并没有想到灵魂转换的事情。只是自己不喜欢四大爷这个也被看出来了,那么四大爷也不是要看出来了?
就在舒云抱怨着自己的演技差的时候,帘子一掀。雍正头上剃的干干净净的进来了。今天算是太后的葬礼结束了,宫里面换掉了白色的东西,一切恢复了正常。“十四弟这几天可还好了,前些日子皇上和十四弟和各位弟弟们都是辛苦了,臣妾叫御膳房做了鸽子汤,皇上用了再国家大事也不迟。”舒云反复研究者自己的表情动作,一点也不虚假了,对着雍正的言语表情,动作,生活细节舒云仔细想了,一点穿帮的地方没有,太后那里看出来的?为了保险起见,舒云现在对着四大爷关心的无微不至的。
“皇后的心思一定是好了的,十四弟总是有准备的。皇额娘的身体一直拖着这些年了,几年前太医就是说了,皇额娘身体不好随时都有危险,昨天十四弟还跟着我说要不是你这些年尽心照顾,皇额娘早不知是什么样子了。朕看着皇后的脸色一直不好,恐怕是累着了,叫御膳房和太医院商量着呈上一些补养的药膳来。”雍正抱着舒云亲亲舒云的脸颊,雍正吃惊的现这些日子舒云看起来好像没变,可是仔细观察脸上的气色变得很差,说不出来的黯然。
靠在雍正的怀里,伸手拨弄这一个月白的荷包,舒云不在意的说:“哪能真的累着了,不过是有点乏就是了,歇上两天就是了。”
拿着脸颊蹭着舒云的额头,雍正有点不放心的说:“你这个样子看叫人担心。皇额娘临走的时候嘱咐朕,以前年轻亏欠你的,今后一定要补上,不能等着有一天后悔了。咱们明天就搬到园子去,那里风景好,没什么烦心事。国家大事弘晖要慢慢的练习着不能再像以前做小儿女态了。还有朕以后要把很多事情交给弘晖和弘昼和弘曜,皇后不准心疼孩子拦着不叫朕教训他们。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还在皇后身边撒娇,叫人传出去皇室的脸面就要诶他们丢完了!”这个话的意思是孩子们都是长大了,舒云要把眼光多放在自己身上就更好了。舒云听着雍正的话暗想着皇帝果然小气。
看来太后对着四大爷说着是这些,没有怀疑自己的穿越者的身份真是太好了!舒云松了一口气,拉着雍正一起用膳了。
可是没等着舒云到园子去,舒云就躺在床上生病了。开始的时候只是全身没力气,整天只想躺在床上睡觉什么事情也不理会,就连喝水吃饭能省就省。那天早上舒云晕晕乎乎的强打着精神和皇帝一并去了圆明园,送行的嫔妃看着皇后萎靡不振的样子,心里酸酸的想昨天晚上皇上在皇后那里呢,自己这些年越的连皇帝的影子也见不找了。
舒云躺在万方安和的寝宫里面睡的天昏地暗的,开始的时候容嬷嬷以是舒云真的累着了,躺几天就好了。雍正特别吩咐不叫打搅皇后休息。可是睡了三天了,舒云还是昏沉沉的,也的没精神了。就算是容嬷嬷带着嬷嬷宫女把舒云从床上强拉下来,没一会舒云也会是外在什么上面睡着了,有的时候吃着饭筷子都能掉在地上睡着了。
这下容嬷嬷和雍正的脸上全是惊恐了。这不是累着了,皇后一定是出事情了!弘晖弘昼和弘曜三个孩子着急火燎的带着太医院的所有太医赶来,舒云很少这眼生病的,以前都是一些小症候,谁知这次竟然是如此的棘手着凶险。太医们轮流着皇后诊脉,可是哪一个太医都是皱眉头一点准谱没有,等着会诊的时候,这个说皇后是气血虚亏,要补血。有的说皇后是忧思过重,要疏肝解郁。有的则是隐晦的说皇后到了年纪恐怕是要绝经了,这就是典型的更年期综合症。
听着太医咋一边摇头晃脑的之乎者也掉书袋子,雍正气的浑身冷气,圆明园的万方安和好像成了北极冰封,那些太医浑身哆嗦着不敢出声了。一边的弘晖还算是能控制的住自己的感情,拉着雍正坐下来省的皇帝一生气,太医被吓得精神失常,皇额娘还等着太医开药方子呢!弘昼是个标准的行动派,已经在哪里叫了:“你们这些废物平自吹自擂起来倒是夸夸奇谈的样子。到了用得着的时候倒是一个个的没注意了,今天要是想不出来解决的方子,爷把你们一个个的放在狮虎山里面住上几天!”弘曜在一边紧紧地拉着弘昼叫他安静下来。
弘晖安抚着雍正坐下来,对着那些太医说:“皇额娘这回到底是什么症候你们不要担心慢慢的说出来,皇上圣明烛照,不是那种讳疾忌医的,要是你们敢隐瞒或者是怀着别样的心思就不要怪王法无情了。皇额娘最是宽和大度的,自有上天护佑,你们尽心医治,皇上和我们这些做儿子都是感激你们的。”弘晖跟着康熙长大,在雍正身边办了不少的事情底下的人都说这个大阿哥醇亲王对着人比当年的八贤王还要温暖和煦,只是变脸比当年的冷面王更叫人浑身哆嗦的,今天看来果然如此。不过刚才大阿哥说话的样子很有点圣祖的风范,看来未来的皇帝就是醇亲王大阿哥了。太医心里忖度一下,医正看看雍正和弘晖这些阿哥的神色,鼓起勇气说:“皇上息怒,不是臣等隐瞒病情粉饰太平,实在是皇后娘娘的脉象古怪,开始诊脉的时候并没与现任何不妥当的,只是仔细诊治,好像里面隐隐约约的藏着一股阴寒之气,臣等无能实在是找不出这个病因的。目前只能是开了方子压抑寒气,叫娘娘舒服一点。”这话叫人摸不着头脑,雍正眼神暗下来:“难道是有人要谋害皇后?你们素素把这些时间皇后饮食和茶水熏香全都检查一遍。就是寝宫也要仔细的翻检一边不能遗漏一个地方。”
弘晖的眼神一暗,弘昼和弘曜目光电光火石的一碰立刻分开,。他们的心里同样出来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弘历。
太医检查了皇后这些天吃的东西喝的水,容嬷嬷亲自带着人仔细的把寝宫,舒云经常去的地方,院子里,花园,甚至是整个园子整个紫禁城都是底朝天的翻检一遍,并没有什么东西出现。舒云的身体还是不可遏制的萎靡下去只是不想吃饭,整天昏昏沉沉的,看着舒云的样子弘晖几个孩子都是着急的要命,就连晓晓都是不管不顾的从科尔沁跑回来整天守在舒云的身边。
雍正看起来还是每天见大臣处理国事,可是皇帝的性子变得更不容易琢磨了,大臣们简直把见皇帝当成一个苦差事。因为有的时候皇帝好像走神饿了根本没在听你讲的是什么,可是等着你讲完了,皇帝是不能错的,大臣还要再讲一遍。这些不算什么,只是更糟糕的,皇帝的情绪变得很稳定,经常抓着一点小事情大做文章,把不少人吓得想告老还乡了。雍正把很多事情交给弘晖,自己一有时间就守在舒云的身边,经常把昏昏沉沉的舒云包起来,一点点的喂东西。
十三和十四知道皇帝虽然面上装的无事人一样,可是心里已经是乱七八糟了,十四难得的不再和皇帝顶着干,老老实实的看在兵部,叫弘昼能故有时间整天陪在舒云的身边。十三借着清理仓库轮换新粮食的当口在京城和直隶省开仓放粮,叫京城的寺院和道观全都做法事祈福消灾,并且叫人在京城各个寺院许愿烧香。
可是一切都像是石头扔进深潭,只是能听见咚的一声,就连激起来的涟漪都是很小的,细微的几乎叫人不能看见。舒云身体越的虚弱起来,每天昏睡的时间更长了。皇帝每天除了处理紧急的事情剩下的时间全在舒云身边,弘昼这些孩子简直是轮着班的看望皇后,雍正看着晓晓那天偷偷的躲在后院偏僻的角落里哭泣,再也不强硬的赶了这些孩子离开了。
舒云一直沉浸在一个梦里面,好像是回顾着舒云的生活,可是这些生活明明和舒云的生活不一样,倒是更像历史上那个那拉氏的生活,那个梦境真的不美好,有孩子的夭折,有对着爱情的绝望,有许许多多冷清的夜晚,有很多伤心,直至伤心的完全麻木了,开始舒云看着真正那拉氏的生活还觉得心里疼,渐渐地舒云觉得自己好像是透明的,是轻飘飘的,完全没有感觉只是看着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默默地付出着,完全是低到了尘土里还要开出小小的花朵。
很想醒过来,摆脱这个梦境的纠缠,舒云很想对着那个对着雍正永远都是默默付出的女人大吼一声:“你不要再轻视自己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女人哪能爱别人!”可是这些话总是不能说出来。这天舒云挣扎着这个开眼睛,耳边出现晓晓惊喜的声音:“额娘你醒了,快点来人额娘醒了!”接着孩子们一下子扑上来,弘晖拉着舒云的手眼睛里亮晶晶的,弘昼和弘曜看着舒云的眼神显得很无助,舒云费力的张开嘴,这个时候雍正急急的跑进来,抱着舒云靠在自己的身上。晓晓端来一碗汤,雍正拿着勺子一点一点喂进舒云的嘴里,弘晖一边和舒云说话,三个男孩子尽力想要把舒云逗笑了。
舒云很想做起身和平时一样和孩子吃饭,看着孩子在自己身前撒娇,甚至看着雍正被孩子欺负的样子暗自得意,只是现在舒云真的没力气,张开眼睛都好像跑一千米一样吃力。很快的舒云又沉进昏沉里面了。
舒云觉得自己好像是飞起来了,飘在放地上,轻盈的好像是风中的蝴蝶,看着雍正着急的样子吗,看着晓晓在外面哭倒在弘晖的怀里,看着弘昼和弘曜着急的叫人寻找什么神医。舒云不受控制的飘向畅春园了。从康熙驾崩以后这个园子就少了颜色,雍正不喜欢这个园子,很少来这里。虽然畅春园和圆明园算是联合在一起的建筑,只是这里再也没有往日的热闹和繁华了,总是带着一些悲伤地东西在里面。
空落落的九经三事殿昏暗没有一点生气,舒云看着一个女人站在那里,背对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熟悉的背影舒云想不起来这个女人是谁了。可是哪个女人身上的衣裳和头上的饰很眼熟,据说是四阿哥胤禛大婚的时候给福晋的聘礼旨意,孝庄太后以前赏赐胤禛的一个珊瑚簪子。
那个女人转过脸看着舒云,舒云完全呆住了,这个女人长得和自己一样,不对这是真正的舒云,历史上的那拉氏。
“你,为什么我会在你的身体里?”舒云很想问问自己为什么会凭空穿越来了这个地方。
“我把我的一起全都献给那个男人了,这一辈子我失去了儿子,从来没有被丈夫真正的当成一个妻子看过,为了他接受那些女人,教养不属于自己的孩子,为了他跪在太后面前哭着求太后不要跟着老八这些人火上加油。我一个弱女子做了能做的一切,可是在他的眼里却是什么都不是,生日不能庆祝,皇后的尊荣要让给年氏一半,最后等着我病的快要死掉的时候,那个人只是冷淡敷衍的看看,就把我迁到这个荒凉冷清的畅春园。你知道吗?我死了以后,官员请他按着圣祖朝皇后的丧事的规矩请皇帝来这里看着皇后入殓。可是那个人竟然说身体不好十三的葬礼已经是叫他心力交瘁了,来这里看着皇后的棺材盖上他身体会更加不舒服的。为了国家皇上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哈哈!爱惜身体!我为什么这样傻?你知道吗,看着自己冷冷清清的葬礼,看着我花费心血养出来的孩子竟然连装都不肯装出伤心的样子敷衍一下群臣。就算是平民百姓,死了结妻子丈夫也不能这个样子无动于衷。奈河的边上我不看转世,上天给我改变的机会,你出现了!我承认你比我聪明,没有把心把肺的为了那个人付出一切。我来看看你,想把你带回你的世界去。谁知见着那个人对着你伤心的样子,我还是心软了,你还是留下吧,回去交代一下事情,帮着我出出气!”那拉氏看着舒云脸上忽然带着一丝笑意,眼神不再是哀伤的,反而是闪烁着狡黠的光彩。
“哎,你把我弄来了按着历史上的记载我该回家了,你不能这样啊!你们这里不流行野蛮女友的,四大爷不是叉烧不喜欢小燕子那个类型的!喂,你带着我回去啊!”舒云使劲的叫着飘然离开的那拉氏,可惜那拉氏走了一点也不留恋的走了,任凭着舒云叫喊连头也不回。舒云想着回去交代,是不是要挂了?也好交代一下省的孩子们没着落。难道还要弘历那个败家子当个皇帝!喵喵的!
“舒云你怎么了,醒醒!”睁开眼,舒云还躺在九州清晏的床上,四大爷脸色憔悴的看着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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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怎么了,臣妾没事了,皇上还是回去休息吧。”舒云觉得自己是不是要离开了,还是有话说清楚省的自己要是离开这里,没娘的孩子可怜,不能叫弘晖吃亏的。历史上四大爷晚年还是有一段黄昏恋呢!有了后娘就冒出来后爹了。
“舒云奴婢身上怎么样了?想不想喝水?”雍正要起身端水,舒云紧紧地拉着雍正的说低声的说:“有些话要和皇上说,弘晖那个孩子长大了,可是本性没变,虽然喜欢淘气的,小时候弘晖经常惹得皇上生气。可是那个孩子绝对是孝顺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对着自己的兄弟都是呢个照顾的。求求皇上一定要宽容,要是那一天弘晖真的做了什么事情皇上不要太严厉的责怪他!就算是弘晖那个时候不能担当大任,臣妾请皇上叫弘晖去南洋吧,不要留在大清了。弘昼和弘曜不能承担大任就连着他们一起送出去。南洋也好,西洋也罢,就算是美洲都可以,千万不要叫他们碍了别人的眼。”舒云最是担心要是历史不能改变,孩子们的出路要保证。
“闭嘴,朕不准你有事!不要离开我吗,不要!朕已经是没有额娘了,只剩下你了!舒云只要你好起来,我什么事情都能答应,要是你敢先离我而去,朕一定要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抓住你!”雍正抱着舒云,眼泪浸湿了舒云的面颊。
听着皇帝带着恐慌的话,舒云眼前一亮“真的?什么都能答应?”
“是!什么都答应!”雍正恨不得把舒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我能不能有一个热闹的葬礼,皇上要是不忙来看看就好了,只要一小会时间,看看就好!”这是那拉氏的愿望,算是帮着她圆了这个希望吧。
“这是要朕跟着你去吗?朕不要走在你后面,不要!咱们不能同生,但求同死,你要是不在了朕也不活着了!”雍正狠狠地看着舒云的眼睛神情狂乱。
峰回路转
舒云抬起手慢慢的拍着这个哭的很伤心的男人,脑子渐渐地清醒起来,刚才那个梦境里面真正的那拉氏舒云和种种伤心悲凉的东西好像是春天阳光下的冰块,渐渐地融化掉了。脖子上脸上的湿热叫舒云感觉有点惊讶,难道是雍正哭了?“皇上,——”舒云的话没说完嘴上就被雍正紧紧地堵上,带着苦涩泪水的嘴唇在舒云的嘴唇上辗转反侧。
“呜呜,放开了,你是不是想要我真的被捂死了,你就舒服了!”舒云生气的推开绝望的吻着自己的雍正,靠在床头上气喘吁吁,身体渐渐恢复力气,可是这些天了一直是没吃饭,舒云眼前一阵的黑。“舒云!你怎么了?传太医!快点传太医!”舒云被化身咆哮的雍正小心的抱在怀里上上下下仔细的看着。
“闭嘴!我很好,但是皇上再叫喊下去我真是要饿死了,我要吃东西,很多的东西,快点!”舒云恶狠狠地看着雍正呆的脸接着说:“快点那一杯热茶来,放点蜂蜜!”雍正傻傻的点点头,赶紧转过身跑出去亲手端来一杯茶水,要拿着杯子一点一点的喂给舒云喝。舒云生气的接过来一下子喝掉了半杯。
舒云忽然之间好像是康复了举动吧雍正和身边伺候的太监和宫女都吓坏了,容嬷嬷先反应过来,抹着眼泪笑着说:“老天保佑,皇后娘娘福泽深厚,快点叫太医开诊脉!”底下一个伶俐的小太监赶紧跑出去了。整个宫殿里面好像一下子从冰封的冬天成个温暖的夏日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带着轻松的神情。
太医们赶紧跑来诊脉,等着诊脉之后拿着太医五如释重负的对着雍正磕头贺喜:“皇上,娘娘脉象平稳,只是虚弱一些,只要悉心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了。只是现在饮食不能随意要慢慢的恢复才行。”
雍正和弘晖这些孩子一听这话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雍正紧紧地盯着太医院的医正:“真的,你们没有再弄错?”
“千真万确,皇后娘娘脉象平稳,已经是无事了。”那个太医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着,皇后的病真是奇怪,开的突然,可是好的一点征兆都没有。难道真是的有什么神鬼之事?太医们不敢想下去了,只是说着调养的事情。
雍正眼神一暗,看看一边站着脸上温和的弘晖,弘晖不动声色的看看雍正,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既然这样太医们这些日子要是劳苦了,拟出来方子叫人看着煎药就是了。等着皇后身体大安,朕自然是论功行赏的。你们下去吧。”太医们听见皇帝的话,松一口气嘴里说着不敢全都出去了。
舒云喝了一些粥,又吃了药,闹着要洗澡。这些天舒云一直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虽然每天都是擦身体,可是还是不舒服。容嬷嬷板着一张脸生怕舒云受凉。舒云生气的想要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怎么自己一生病好像成了孩子了这也不行那个不行的。晓晓高兴的守在舒云的床边透出一股欢欣雀跃的神情。抓着舒云一个劲的说:“皇额娘这回好了,你知道吗?皇阿玛着急的不行,开始的时候女儿千里迢迢的跑回来看望额娘,谁知皇阿玛竟然不叫女儿天天守在皇额娘身边。后来……”晓晓絮絮叨叨的对着舒云说着生病这段时间孩子们着急的样子,雍正每天守着舒云的样子。
容嬷嬷不满的黑着一张脸亲自看着人烧水给舒云洗澡去了,这里舒云看着晓晓看着弘昼和弘曜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弘昼正在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雍正心情不好对着大臣们脾气的样子,弘曜和晓晓一边一个帮着舒云捶腿。
原来自己这一躺下就是快一个月的时间了,听着孩子的诉说,四大爷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有扔下自己不管,想着自己和雍正说的孩子的话,好像还说了什么,似乎是葬礼什么的?这些好像是临终遗言的话有些舒云还能记得住,可是有的已经很模糊了。想着那个真正的那拉氏舒云,和那一双带着深深幽怨的眼神,舒云想着可能有些话是那个真正的舒云要对四大爷说的吧,叫他明白一个女人内心的哀怨。
“弘晖这个孩子那里去了?弘昼你大哥上哪里去了,刚才我还看见这个孩子站在这里来着一转眼就不见了。”这些孩子好像都长大了不少了,最小的弘曜都成家立业了,看来自己真是老了。弘晖这个孩子身上的担子越来越大了,这段时间自己生病了,看着晓晓显得憔悴的样子,看着弘昼和弘曜眼睛上的黑眼圈舒云忍不住想弘晖那个孩子应该更累一些。这个孩子不知是又要办什么事情去了。
“刚才儿子看见大哥和皇阿玛出去商量事情去了。好像是刑部的事情,皇额娘放心,没事的。”弘昼看看弘曜不在意的说着。
看着容嬷嬷进来,舒云对着孩子们说:“好了你们这些天累着了,叫太医给你们看看回去好生的休息,不要没事乱跑了!晓晓也是一样,给多尔济捎信,省的叫他担心你!”舒云把恋恋不舍的孩子们都赶走休息了。
“皇后关心这些孩子,难道朕这些时间整天陪在皇后身边一点功劳都没有?就是没有功劳苦劳还是有的吧。”雍正神色如常的站在门口,看着舒云语气变得轻松起来。雍正看着舒云的眼神和往常很不一样好像舒云就是个易碎的玻璃品一样要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被雍正带着热度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舒云忽然之间有点局促起来,看着容嬷嬷带着宫女拿着自己换洗衣裳,舒云笑着对着雍正说:“臣妾多谢皇上,皇上身系天下还是保重龙体。叫太医给皇上请平安脉。皇上臣妾要沐浴了,还请皇上在外面坐坐。”
雍正看着拿着舒云换洗衣裳的宫女不在意的说:“朕这几天也是无心休沐,一起洗洗好了。”舒云听着皇帝这番厚颜无耻的话立刻是浑身不自在起来,喵喵的,难道皇帝就穷的要节省一个人的洗澡水吗?“皇上!臣妾身体虚弱,不能伺候皇上洗浴,你们伺候着皇上去水木明瑟好生的休息。”舒云吩咐着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
“朕身体很好,正好可以伺候皇后,省的出事情。你们传肩舆来,朕和皇后去水木明瑟。”雍正这个厚脸皮的上来,队则靠在床上的舒云笑的很无耻!
结果舒云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被雍正抱着坐着肩舆到了水木明瑟好好地享受一下温泉的抚慰。等着梳洗完毕,舒云脸上带着红扑扑的神采,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雍正。看着舒云如此诱人的样子,雍正忍不住咽咽口水,控制着自己扑上去的**。舒云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还要修养一段时间。雍正在心里反复着告诉着自己这些话,走过来拿着一条干爽的毛巾温暖的擦着舒云半湿不干的长。
靠在雍正的怀里,能感觉到雍正的胸膛变得结实不少,可是比起前一段时间还是消瘦不少,生命在于运动,雍正不再相信那些道士的神丹妙药,整天拿着十四当成目标使劲的锻炼身体,身上的赘肉渐渐地没了,变得健壮不少。“皇上,这段时间臣妾生病真是连累皇上了,皇上还是出去吧。叫太医请了平安脉也好叫臣妾放心不是。”刚才在浴室里面雍正还算是老实,没有对着舒云毛手毛脚的。可是现在舒云感觉到了雍正的身体越的热起来,一双手越的不老实起来,真是个可恶的四大爷,老娘算是刚大病初愈好不好!舒云毕竟是躺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吃饭了,身上没有多少力气的,想着赶紧把四大爷弄出去。
知道舒云的小心思,雍正抱着舒云低低的笑起来,“放心,朕就是真的想要和皇后享受鱼水之欢也不会这样毛躁的。皇后的身体还虚弱着,叫太医给皇后开些补养的药方修养修养才好。只是等着皇后身体好了要怎么答谢朕?”
雍正一边对着舒云的小耳朵吹气,一边把爪子伸进舒云松垮的衣襟里面,轻轻地抚摸着舒身上细腻的肌肤。舒云可怜兮兮的靠在雍正的怀里任由着皇帝为所欲为,等着舒云脸上越的红起来,雍正才是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抱着舒云穿衣裳去了。
等着舒云身体完全康复的时候,弘晖和弘昼才说出不少舒云生病时候的事情,钮钴禄氏文杏,弘历的生母,现在的熹常在已经被赐死了,就连着她的家人都是被牵连进去,凌柱现在成了平头百姓一个,被皇帝狠狠地教训一番,结果吓得没几天就死了。其实熹常在的家人真是无妄之灾,以前熹常在春风得意的时候,很想提拔一下自己的家里人可是弘历自己都管不好自己,能加上不把自己的外家放在眼里哪里顾得上这些,后来熹妃出事了,皇帝很生气认为都是凌柱教养不好造成的,于是凌柱官没了还被牵连进去。
熹常在每天被郭氏刺激着,听着弘历在外面的荒唐事情,对着舒云越的妒恨起来,整天都在诅咒着舒云,只是熹常在疯疯癫癫的,谁也不会认真的听一个疯子的话。郭贵人渐渐地没了折磨熹常在的兴趣,也就是把她关起来叫她自生自灭了。舒云生病的消息传到了宫里,皇后生病的事情很诡异,说生病就一下子病的很厉害,加上太医和敬事房把皇宫里面翻的底朝天,舒云被巫蛊的消息一下子成了一个隐秘的八卦话题,郭贵人忽然想起那个熹贵人这些时间自己没心情管她听着看着她的太监说熹贵人已经是疯了,整天嘟嘟囔囔的。虽然现在熹贵人已经是死老虎一只了,可是毕竟还是有个儿子的,皇上也没有把熹常在正式的打进冷宫里面。
万一要是皇上那一天想起看看熹常在,看见她那个样子自己一定是背上嫉妒行恶的罪名了,于是郭贵人想想叫来身边的太监对着他吩咐一些话,那个太监立刻是跑到了敬事房了。当天下午,熹常在经常诅咒皇后的事情被雍正知道了,晚上,熹常在被几个太监装进有个大大的布口袋,拖走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钮钴禄氏这个人了。
舒云向来不相信巫蛊的事情不在意的说:“也就罢了,只是巫蛊要是真的也不是凭着一张嘴就能成事的,明明是底下的人大惊小怪罢了。子不语怪力乱神,神鬼之事还是敬而远之好了。世界上的许多事情不是靠着上天就能一切顺利的。就好像是算学和化学之类的东西。是不是弘昼?”弘昼点点头对着舒云说:“皇额娘这个道理儿子是明白的,皇阿玛前些日子已经下旨了,叫在畅春园办一个博学馆,叫精于化学算学,和武器制造的能人在里面研究东西,好药编制一些教材放在京城的书房四书里面,以后要特别设立造办衙门叫这些能人挥所长的。儿子就是管着这些事情的。”
弘昼性子还是那样的不着调,不过办起事情来却是越的成熟了。舒云欣慰的点点头,这个时候晓晓忽然跑进来脸上的神情很奇怪的样子。看着晓晓一脸级八卦的样子,舒云奇怪的问:“不是你回京城去了怎么回来了?这才几天你就跑回来了?”晓晓看着舒云身体好了,想着京城的繁华忍不住要逛街玩几天。谁知回了京城才两天就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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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额娘,
弘昼弘曜,你们知道吗?出事了,真的是说出来吓人一跳的,不过没几天额娘就能知道了。“晓晓端着茶杯一下子喝掉一半,看来这一路上,晓晓是赶来的。看着晓晓的样子,舒云忍不住捏捏晓晓的脸颊:“你这个孩子都是多大的人了,还跟着一个孩子一样!什么事情这样惊天动地的?”
晓晓看着弘昼和弘曜做出神秘的样子说:“你们想知道?叫声姐姐来听听!我现自从是你们成亲了,怎么不肯叫我姐姐了?”
弘曜嘟囔着:“谁叫你现在越来越年轻,看着都好像是我的妹妹一样了!”没等着弘曜说完,晓晓拿着一个橘子扔过去。弘昼慢条斯理的说“不是弘历那里又出什么笑话了?这些年都是习惯了,京城要是么了弘历,那些喜欢嚼舌头的生活就要失色了。”
“告诉你们,皇额娘那个弘历家里又要有了小阿哥或者是小格格了。”晓晓对着舒云和两个弟弟说着。
“这有什么?他整天没事情,生孩子玩呗。”弘曜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看一眼一边的弘昼,弘昼现在府里还没孩子,最不喜欢听这话。
“弘历府上一个嬷嬷竟然怀孕了,还说这个孩子是弘历的!那个嬷嬷都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听说弘历身边的两个侍妾闹着不肯承认,谁知弘历自己承认了!”晓晓不敢置信的说着,自己现在很少在京城,可是几年不见弘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舒云明白是幕裳的事情,看来真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啊,幕裳真是个人才啊!只是这个孩子要是生出来写在玉牒上一定不能使幕裳的名字。
舒云对着晓晓瞪着眼睛:“这些话还是不要说,怎么回事叫人问清楚了。弘历能看上一个罪奴?好了这些事情叫宗人府管去。咱们好生的说说话传膳吧。”
午膳摆在曲院风荷看着满池子的荷花心旷神怡的,可是舒云和孩子的聚餐雍正来了就变了样子,看着雍正旁若无人的揽着舒云的腰,晓晓抽抽嘴角,和弘昼弘曜赶紧很有眼色的告辞了。舒云只好和皇帝共进浪漫的午餐了,可能是刚才的晓晓带来的消息叫舒云太吃惊了,饭后舒云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太医急火火的赶来给皇后诊脉,谁知那个太医诊脉之后对着一脸担心的雍正说:“恭喜皇上,恭喜娘娘,这是喜脉!”
皇帝威武
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医,很脱线的来一句:“那不可能,你在诊脉确定一下。”雍正听着太医的话已经是石化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瞪着两只眼睛不知什么表情。太医看着皇帝和皇后吃惊的样子,忽然一阵解气,皇后娘娘生病的时候真是如履薄冰,每天战战兢兢的被皇帝和阿哥们拉着在九州清晏守着皇后,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要被皇帝冷冰冰的眼神看得浑身毛,简直逼得人想要条件福海里面算了。这几分阿哥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就连公主们面子上看着很温和的样子,其实说起话来咄咄逼人,叫这些太医各个想退休。
现在看着皇帝和皇后这个样子,真是太爽了!皇帝皇后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能闹出来一个孩子真是神人啊!太医院的医正不厚道的想着,其实舒云揣上小包子,还不是舒云生病之后那些太医开的滋补药方闹的好事,连带着皇帝也跟着修养修养,这下好了修养出人命来了!“皇上皇后娘娘,娘娘的卖相沉稳,流利如珠,盘旋若溪水,是喜脉不会错的。娘娘只要仔细修养安心养胎自然是一切顺遂的。”太医脸上喜气洋洋的对着皇帝和皇后报喜一边暗示明示自己的医术诊断怀孕是有准谱的,错不了就是怀孕了。
“这一胎臣看已经是两个月了,娘娘的身体康泰,怀孕开始的反应自然是很轻微的,随着胎儿慢慢长大怀孕的反应会明显一些。臣开一些方子,娘娘想吃了就吃上一副,要是不想吃也不用强求了。”太医说着要开方子。雍正回过神来,对着太医一声呵斥:“无知的蠢材!皇后这次怀孕毕竟是和以前不一样,哪能还是和以前一样漫不经心的?你们太医院立刻排出值班表来,每天都要有太医在九州清晏值班!听见没有!”
可怜的太医,赏赐没得着,还被很会变脸的雍正敲打一番,太医院的医正赶紧斟酌再三的开了一个药方子战战兢兢的交给皇帝,雍正哼一声,算是满意了,交给一边站着喜气洋洋的容嬷嬷煎药去了。屋子里的奴才一拨接着一拨的给舒云贺喜,舒云脸上囧的通红,坐在那里恨不得找一个地方钻进去。舒云赶紧装着要休息叫这些贺喜的奴才全都出去,拿着被子闷着自己的头再也不肯出声了。
被子被笑的好像是被天使那个掉下来的馅饼砸着的四大爷拉开了,四大爷笑的简直要下巴脱臼了,“哈哈,不要蒙着了,小心闷坏了孩子,皇后想吃些什么要不要把屋子里面的装饰改一改看着舒服一,这些玉器是不能放在这里了,汝窑的瓷器都是不错的,叫人送上来摆上。还有如意,那个象牙和犀角杯很精巧摆在皇后手边的地方随时把这玩也好。朕叫人打造一套金器送来,算是压惊!”满族的规矩孕妇的房间是不能摆设玉器的,四大爷很慷慨的把自己心爱的宋朝瓷器拿来给舒云摆上,一叠声的叫着内务府赶紧做出整套精巧的金器给舒云使用。
皇后本身就是按着规矩能用金器的,只是舒云不喜欢这些金灿灿沉甸甸的东西,只是每年拿出来使用两次,这回要一直摆着了,舒云一阵头疼,主要的还是孩子的事情。舒云不敢相信自己都要到了更年期了,还揣上了包子了!这段时间自己有点不舒服,也不见月经来,想着可能是到了时候要更年期了,谁知竟然是——舒云想着自己五十三岁的人了,在这个时代是不择不扣的老太太了,竟然要生小包子!这个好命还真不是悲摧两个字就概括的!自己上一辈子一定是烧高香烧的太多了,叫自己这一辈子如此显眼!喵喵的,自己从病好了,四大爷有事没事的缠着自己,结果好了!丢脸已经是无极限了!
想到这里看着雍正得意的不知怎么形容的样子,舒云狠狠地扯过来被子把自己又蒙上了。“都是你,整个一个老色狼!你个老不羞,这回好了叫着天下的人都看笑话,看我的笑话!我的一世英名算是败坏的连一点渣滓都不剩下了。皇上龙马精神的,院子里宫里多少的常在答应贵人,等着皇上雨露呢!你偏在我面前显眼!出去我不要看见你!”舒云想想自己今天成了缩头乌龟,皇后老蚌生珠的事情现在恐怕是京城的爆炸性新闻了,幸亏现在朝廷的官方报纸邸报不准写花边,要不然非得出号外不可了!
舒云想到这里气急败坏的掀开被子指着好在傻笑的雍正的鼻子气壮山河的开始飙了,反正自己现在没有一点形象可言了,就算是变成呢个孙二娘舒云也不在乎了。就算是真的孙二娘,也没有自己凄惨啊!
“哈哈,都是朕的不是,要是朕召幸了那些嫔御,皇后指不定要怎么生气的把朕轰出去。你这个激将法不管用。舒云你真是朕的宝贝,不要生气了小心孩子和你一样,生下来就是个坏脾气的小东西!”雍正完全消化了皇后怀孕的消息,自己也不年轻了,竟然叫自己的结妻子在五十多的高龄怀孕了!说明什么?这充分的说明自己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就是年轻的小伙子也比不上自己的能力啊!比比看老八这些人,府里一直没有添丁,十四前些时候福利一个侍妾生了一个女孩子,可是十四比自己小了整整十岁,那个侍妾是自己前年赏赐给十四的。也不算什么本事。还是自己厉害啊,皇帝啊,龙马精神谁能比得了?雍正那个得意的样子,好像自己成了天下第一一样,看着舒云生气的样子觉得分外可爱,特别顺眼,舒云打在自己身上的枕头垫子,甚至是小拳头这些充满着舒云怨念的招呼,都好像是凯旋而归的英雄被夹道欢迎的崇拜者扔来的鲜花!
“小心伤着孩子,舒云听话,好好地修养着不能胡闹了!”唯恐舒云打自己伤着了肚子里的孩子,雍正抱着舒云好生气的哄着,好像舒云是个小孩子一样,需要自己充满耐心的对待。
舒云伸出手狠狠地捏一下皇帝的脸颊,这个脸皮的厚度相当可以了。看着雍正被自己捏的有点变性的脸竟然还是带着看自己笑话的贼笑,舒云闷闷地扑上去狠狠地咬上雍正的脖子,等着自己哪一点难以言喻的情绪泄完毕,雍正眉开眼笑的看着舒云涎着脸说:“不生气了?想吃什么叫御膳房做去。叫了孩子进来陪着你,兰馨那个丫头生产之后身体好了,前些天还惦记着你进宫看你,晓晓整天疯疯癫癫的,兰馨稳妥些,叫兰馨进来陪着你几天?朕有些事情……”嫌自己现在还不够丢人的!舒云生气的说:“兰馨刚刚生产,就算身体恢复也要在休养一段时间,你没事叫了她进来做什么?还有不好了,叫太医来——不是,你们传话出去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传出去一个字,要不然立刻打死!”
“宝贝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雍正不解的看着舒云紧张起来的样子,连忙抱着舒云上上下下的检查一遍确定舒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放手,千万不能叫人知道这个事情!”舒云生气的打掉了在自己肚子上的毛手,要是传出去皇后怀孕了,还不叫人笑话死了!一定要严格的封锁消息!
雍正松一口气,不在意的说:“这是福气,干什么掖着藏着的?”雍正别有深意的看看舒云现在还是平坦的肚子接着说:“就是瞒住了一时,等着几个月之后皇后难道不见人了?”舒云一下子躺在床上翻个身拿着后背对着四大爷不出声了。神啊,就叫我死了吧!
皇后老蚌生珠的消息,没等着舒云午睡起来就已经是朝廷上下尽人皆知了,大臣们赶紧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写折子给皇帝,叫皇帝高兴。老八好老九加上老十中午难得在一起吃饭,结果听见这个消息,老十差点没被一块肉噎死,“没出息,皇上高兴也就算了,你跟着瞎起什么哄?”胤禟狠狠地拍一下老十的后背,老十把卡在嗓子眼里的丸子吐出来,喝了一口茶水顺顺气,老十不敢置信的说:“四嫂子都是五十多的人了,这一会哈哈有好戏看了!”
“咱们皇上四哥可是龙马精神,现在万事顺心自然是龙虎精神的。咱们先不说这个事情,眼看着还有个事情生呢!”胤禩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着,其实胤禩的心里简直要呕死了,福晋最喜欢什么?羊脂玉的簪子带着福晋头上和好看。胤禩想着是不是请来太医调养一下福晋的身体,自己也不是很老,就不能弄一个孩子出来?
老九不怀好意的说:“下个月中秋,皇上叫咱们进去一起团聚,不知道皇后是不是出席呢?”老十忽然坏笑起来,指着老九笑的浑身哆嗦着:“这一会的中秋宴会上一定是有好戏,我是一定要去的,九哥八哥你们去不去?”
“要去要去,咱们同去!”老八和老九一口同声的说着。
晚上的时候,舒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点怀孕迹象也看不出来的肚子,里面真的有了一个孩子,舒云渐渐地接受了怀孕的事实,既然上天给了孩子,就顺其自然吧。只是自己现在年纪实在是不年轻了,万一孩子先天有缺陷怎么办?舒云一边想着怀孕期间的胎教和养生,一边纠结着自己要怎么面对孩子和那些请安命妇的目光啊。
“皇额娘,皇额娘。”晓晓还像小时候一样,人未见声音先来了。晓晓跑的脸上红扑扑的,一下子出现在舒云面前,晓晓一进门没有像以前一样紧紧地黏着书身边,而是站着远远地看着舒云的眼神好像是看着人一个易碎品一样,充满着好奇和玩味。
被自己的女儿拿着诡异的眼神上上下下的看着,舒云有点恼羞成怒了,这个该死的四大爷都是他的错误!晓晓咽一下口水,带着不敢置信的语气说:“皇额娘他们说的都是真的?皇阿玛今天下午叫了内务府造办处的人赶着要给皇额娘这里换摆设,新造金银器什么的,看来是真的啊!”晓晓眼珠子转转看看舒云寝殿里面已经把玉器都给换掉了,就连屏风和墙上的画床上的帐子都已经换上百子千孙或者是连生贵子之类的东西了,看来是真的了。
舒云生气的对着晓晓说:“前些时间额娘身体不好累的你扔下手上的事情跑回来。多尔济不是听说带着人出去了,你一个人吧孩子放在科尔沁真能放心,还是赶紧回去吧。”少一个笑话自己的很好,晓晓接到了自己生病的消息日夜兼程的来了,现在还是把这个整天看自己笑话的女儿赶回去就是了。
“哈哈,叫你惹额娘生气,给皇阿玛请安,皇额娘这是儿子今天在外面买来的小玩意给皇额娘解闷!”弘昼一转眼手上竟然拿着一个拨浪鼓,完全是看笑话的样子。舒云脸上卡是烫了,这个死小子竟敢看老娘的笑话。
“皇额娘不要生气,儿子知道皇额娘不好意思了,也不用这样藏着掖着了,干脆等着小弟弟生出来,叫儿子带着就是了。等着遇见人家问起来——”弘昼的话未完,就被舒云狠狠地拧着耳朵不住的叫着哎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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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额娘还是饶了五弟吧!小心生气伤了身体,要是那样皇阿玛一定要拔了五弟的皮了。这是娴雅特别做的蜜饯皇额娘尝尝。”弘晖端着一个盒子进来舒云拿着脚趾头想都知道这里面放着的一定是酸梅什么的,这不明摆着在自己揣着包子的事情已经是尽人皆知了!舒云嘴角抽搐一下,板着面孔说:“你们是来请安的还是看笑话的?今天我可是没心情管你们这些白眼狼,都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再出现我面前了。”
“呜呜,皇额娘真是偏心有了小弟弟就不要我们了,看来真是长大了就找人厌烦了!咱们还是回去吧,皇额娘~~”弘昼这个惯会撒娇的拉着弘晖和晓晓向往走着。
你们又是烦你皇额娘了?愣着干什么没听见你皇额娘的话?回去吧!“雍正四大爷神清气爽的冒出来,看着装着失落的弘昼心情大好,以前都是自己被轰出来,舒云和孩子在一起,现在终于是翻身了,孩子被舒云轰出去,太好了。
晓晓拿着手绢捂着,咽下到了嘴边的笑声,狠狠地瞪一眼装神弄鬼的弘昼对着雍正请安告退,先走了。弘晖和弘曜拉着弘昼一起请安退出去。
雍正看着舒云脸上笑得好像是狐狸看见肥鸡,一摆手小太监端着不少的东西上来,雍正絮絮叨叨的说着:“这是刚进上来的山参,这是皇后今天念叨的山核桃,这是上好的阿胶……”琳琅满目的东西叫舒云一阵眼花缭乱。
等着雍正把这些东西一一献宝完毕,晚膳已经摆上来了,舒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皇帝,雍正一会指着这个“给皇后夹过去,皇后喜欢吃这个。”一会是雍正干脆是自己动手亲自给舒云成汤:“皇后不喜欢油腻腻的东西,这个山菌汤清淡的很,皇后尝尝!”那个样子恨不得拿着勺子亲自喂了。
一边伺候的太监宫女好像见怪不怪的看着雍正的举动,舒云倒是浑身不舒服的被皇帝伺候着。好容易吃了饭,舒云要出去走走,雍正也不管那些奏折了,扶着舒云要出去,还振振有词的说:“现在弘晖老成不少,朕把事情交给弘晖是历练他的意思。”
园子里的景致很好,可惜刚走到了镂云开月,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赶来:“皇上,恂亲王府上出事了,好像进了刺客!”
皇后威武
刺客这个词在皇宫里面是绝对的敏感词汇,同理可证,在十四的府上出新刺客也是很敏感的事情,尤其是以前十四和雍正的种种恩怨和那些变得隐晦的康熙皇帝传位给谁的种种猜想,十四的府上出现刺客绝对是个立刻能盖掉皇后老蚌生珠的爆炸性新闻。
雍正感觉很突然,扶着舒云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盯着那个小太监神情紧张:“到底是怎么回事?恂亲王有没有事情?京城治安竟然败坏的成个这个样子,你们把九门提督和侍卫内大臣叫来,朕倒是要看看是那个蟊贼如此的狂妄!”舒云听着十四府上进来了刺客的事情有点糊涂了,十四跟谁有仇啊?雍正应该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干掉十四的,难不成是以前十四载西北战场上的败将?舒云脑子想着这个事情可大可小,要是被有心人说成事太后不在了,皇帝要对着自己亲兄弟动手了,可就是好看了。
舒云的心里转着这样的心思,雍正想的更深一些,十四被刺,自己面子上不好看,莫非是老八这些人的挑拨离间?还是十四的自导自演?或者是真的有刺客?可是为什么要对着十四动手?
正想着十三急火火的跑来,看着舒云在一边,十三给雍正请安之后笑嘻嘻的对着舒云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臣弟要恭喜皇后娘娘了哈哈!”看起来十四的事情不会是很严重的,要不然十三还有心情开玩笑。舒云听着十三别有深意的问候,心里狠狠地骂一下四大爷,接着笑着说:“原来是怡亲王来了,皇上一定是有事情和王爷商量,本宫先告退了。”说着舒云站起身扶着白芷的手要离开了。
雍正看见十三也就明白事情不大,先不对着十三说话只是对着舒云担心的说:“朕还有十三弟一起送皇后回去晚上天色暗,多叫些人打灯笼不好?”看着皇帝小心翼翼的样子,十三拿着拳头捂着自己的嘴,笑的已经是浑身哆嗦起来了。舒云狠狠地白一眼雍正:“皇上和王爷有要紧的事情,臣妾身体不好,不打搅皇上和王爷的事情了。十三弟你好生的陪着皇上走走,省的未老先衰。”舒云的话好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十三赶紧忍着笑,对着舒云说:“皇后慢走,臣弟一定是谨遵嫂子教诲不敢再笑了。”
舒云板着脸端着皇后的架子扶着白芷离开了,刚走出来没几步就能听见背后传来十三闷闷地笑声。
等着舒云洗漱完毕,雍正神清气爽的回来了,看来十四的事情解决了。舒云忍不住好奇的对着雍正说:“皇上可是十四弟府上的事情弄清楚了。怎么样?”
拿着梳子耐心的给舒云梳理的头,雍正漫不经心的说:“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吗,有两个刺客进了十四的府里,抓住一个一看竟然死一个回人问了是要找那个含香的,就是以前回疆的阿里和卓献上的那个浑身想起的美人的。阿里和卓那个老小子这些时间看着准噶尔蒙古被朝廷灭掉了,心里起了自立为王的念头越的不老实了,竟敢上书叫朕册封他做王爷?这一回可算是抓住了把柄了,那个含香在回疆的时候就是个行事放荡,不守闺阁教训的东西,给了十四弟真是委屈了十四了。那个人已经承认了以前在回疆的时候就和含香不清楚的,还带着那个东西私奔过七次。朕已经和十三说了,这个事情叫那个奸夫写了认罪的状纸,叫了京城会讲的人看着花押,送到回疆兴师问罪。剩下的那对□才随便十四怎么喜欢处置都可以。”雍正很高兴张愁没借口收拾回疆的阿里和卓,现在送上门的利器啊!
原来是这回事,想着上次蒙丹和肖剑夜探紫禁城,结果是弘历被关起来,这两个人也是去踪影了,这些年弘晖一直没动弘历的主要原因还是等着肖剑再次出现。蒙丹也就是个被爱情迷住眼睛的傻子,肖剑才是看不出目的的危险人物。在江湖上肖剑这个人有点名气,可是出身背景的全是模糊,看来不是个安分的人。弘晖总是觉得这个肖剑和天地会有点关系,留着弘历等着肖剑再次出现。
今天听着皇帝的话,那个肖剑又跑了。含香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十四可能是都忘记了,谁知杀出来一个蒙丹,舒云不仅要感慨着蒙丹的坚强了,含香要是真的跟着十四,现在孩子都有了,蒙丹锲而不舍的算是怎么回事?好在现在含香已经不在十四的府上了,应该是在那个丽春园里。
舒云抬起头看着皇帝径自梳洗了,换了衣裳要上床的样子舒云急了:“皇上,臣妾身子不方便,皇上还是到别处歇歇。”那些妃子贵人答应常在的都是眼巴巴的等着皇帝呢!雍正这个时候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舒云现在对着四大爷很有意见,本以为自己揣着包子这下四大爷的名正言顺的被轰出去,谁知四大爷还是死性不改的赖在这里,传出去自己虽然已经是没面子了,但是舒云还是愿意尽量保持着自己已经是很稀薄的脸面的。
“皇后晚上要是不舒服了,叫人不方便,朕在一边看着也好放心。看看这是什么?给你晚上饿了的时候当小点心。”雍正转身拿来一个银质的盒子,舒云打开一看心里一惊,这个竟然是自己在雍亲王府里的时候放在床里面柜子里面的小吃,一些狗狗行状的饼干,自己喜欢的水果,白色的回疆来的葡萄,两只新鲜的沙果,这些东西舒云都放在一边好长时间了,突然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眼前。四大爷翻了自己的东西了,至少是在王府里的时候!
看着舒云僵在那里,雍正抱着舒云上床,得意的说:“朕又一次无意现的,皇后原来喜欢这样饿小点心。上午想起来,叫了皇后身边的厨师过去问了,才知道皇后已经是把这个小点心忘了不少时间了。这个模子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的,看看那个厨师的手艺变了没有。朕记得那个时候皇后的小盒子放着的就是这些水果,那个沙果酸甜,你现在正好吃这个。”
被放在软软的床上,舒云一翻身扑进雍正的怀里,不耐烦的嘀咕着:“好烦人啊,嘀嘀咕咕的,真啰嗦!我要睡觉了!”看着舒云猫咪一样的慵懒,雍正嘴角带着微笑,小心的把舒云在自己怀里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两人相拥着睡着了。
十四的花园子里面可没有九州清晏的温馨和宁静,皇帝在圆明园常驻了,大臣王爷们全都要跟着在城外面安家,不少的大臣都是在这里弄一个小小的园子,上下班能够方便一点。
十四的园子是雍正赏赐下来的,也是精致华丽的样子,今天晚上在后花园子的花厅里面没了往日的水中赏月的闲情逸致,蒙丹被紧紧地捆着扔在地上,十四大马金刀的坐在一个太师椅上看着地上的蒙丹气的咬牙切齿的。这个该死的东西竟敢对着自己大呼小叫的,还把含香的事情当成是什么伟大的事情喊出来。十四已经够生气的,当初含香要死要活的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什么自己的身体是恋人的,什么自己情愿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只要不动自己!啊呸!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十四想起含香还是气的浑身汗毛都要站起来。
一个装贞洁烈女,一个死皮赖脸的,含香那个娼妇已经被十四忘记扔在什么地方了,这此经过蒙丹深夜的忽然造访,十四想起来含香那个东西被自己扔给九哥了,自己恍惚记得含香现在也不装烈女了,成了丽春园最热情的一个小妞了。
蒙丹被堵上嘴看着高高在上的十四,身上真是太疼了,没想到这个王爷真是厉害,挂不得能把准噶尔打得落花流水!自己真是低估了这个人的功夫了。蒙丹以前是一个部落领的儿子,和含香一样是都是从小被捧着长大的,那些功夫虽然不是很差,可是也不是别人吹捧的那样好。后来蒙丹的部落败落了,蒙丹和含香的娃娃亲被阿里和卓不认账了。蒙丹的少爷脾气那里能禁得起退婚的羞辱,这才闹出来蒙丹和含香的私奔连续剧来。
想着自己扔下肖剑。径直找十四算账,想着自己养伤打听消息这些年含香一直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含香的日子一定是生不如死了。蒙丹抓着一个打更的太监逼着问出来十四的寝室在哪里,蒙丹满脑子全是含香被十四欺负的画面,立刻是换肾热血奔涌,派去解救自己的含香美人去了。
搭上十四的运气差,正在拉着一个小美人调戏!蒙丹只听见里面的呻吟暧昧,一下子大喝一声要冲进去。十四是在战场上过来的,这点反应还是有的,一伸手拿出弘昼孝敬的的最新式转轮手枪杀出去,蒙丹腿上胳膊上挨了两枪,接着被十四当成沙包狠狠地揍一顿。十四阚泽地上喘气的蒙丹不屑的笑着:“原来那个奸夫就是你?爷还以为是哪一个好汉,含香的眼神也是太差了,你们回疆的勇士不少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比你强的多。啧啧,那个含香也就是你这样的傻子抬举她是个什么圣女,爷才看不上那样的货色,已经她放在一个更好的地方了。别急今天晚上爷善心,要成*人之美!来人把他带到丽春园去,叫他看看含香那个圣女是怎么施展神通的。”
十四不屑的看看蒙丹转身走了,立刻商量两个侍卫把蒙丹装进一个口袋里面悄悄的送到丽春园看丽春园里面最热情的凝香表演去了。
蒙丹被扔在一辆车上,摇摇晃晃的车子蒙丹身上的伤口流出来更多的血,蒙丹很想大声呼救,叫肖剑来救自己,那个肖剑真的有点本事的,能够拉着自己从戒备森严的皇宫里面跑出来。想起来那个时候自己真是糊涂了,以为皇帝的宫殿就和回疆一个和卓的营地差不多,谁知里面真是大的看见边际,要不是肖剑带着自己,靠着弘历打掩护自己早就是被人抓住了。后来从京城跑出来,和肖剑在一起这些日子,自己不会多少汉话,肖剑倒有办法很多地方都有他的朋友。养好身体,慢慢的打听着含香的消息。可是含香好像是石沉大海,最后蒙丹沉不住气,肖剑只好跟着他一起来十四的府上了。这一次又是蒙丹冲动了,肖剑逃走了。
蒙丹正想着是不是肖剑能来解救自己,忽然自己被拖着进了一个温暖明亮的地方。眼前忽然一亮,蒙丹被人抓着,押着在一个镂空的闯祸后面从精美绝伦的雕花窗子后面蒙丹能看见一个热闹的大厅这个大厅里面灯火辉煌,不少穿着锦缎的男人坐在一张张的桌子后面专心致志的看着台上的舞姬在跳舞。蒙丹忽然觉得台上的美人很眼熟,再仔细看看蒙丹差点要冲出去了,含香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含香在台上!蒙丹想要叫喊可是嘴上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着含香在台上扭动着腰肢,拿着火热的眼神勾引着底下的男人!
含香穿着一件镶嵌着黄金链子和宝石的衣裳,上面是短短的紧身上衣,完全是贴身裁剪,胸部肩膀和纤纤细腰全都露在外面,一条长裙只要含香稍微一动就能看见开叉底下修长的腿。含香的脸上还蒙着一条面纱蒙丹看到这里松一口气,自己的含香是个出淤泥不染的好女孩子,那个十四真是不是东西竟然把含香放在这个地方!含香脸上的面纱不再是以前的白色,而是换成和身上衣裳颜色一致的大红的。一个客人拿着一个东西对着含香挥动一下,含香踏着魅惑人心的节奏缓缓的下来,坐在那个客人的腿上。那个男人似乎是很高兴,把一个东西就是直接塞进了含香胸前的□里面。
蒙丹看着眼前的一幕完全傻掉了,这个时候断断续续传来的谈话叫蒙丹很想立刻杀掉含香再自杀!“那个凝香身上的香气怎么样?”一个男人带着一点猥琐的样子问着身边的朋友。
“还算是不错,可惜咱们还不能达到挥金如土的程度,要不然这个美人初夜的时候就该买下来,现在这个凝香太风骚了,只要你对着她伸伸手指头,她就赶着粘上来,对着你掏心拔肺的爱上来了。你不是眼馋这个尤物,拿着银子给韦娘就是了,保证你今天晚上**!”一个男人眼神里面闪着狎戏的神情和身边的朋友低声耳语着,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看着和一个客人纠缠在一起的含香,眼神里面全是看玩物的猥亵。
两个侍卫紧紧地按着要撞墙的蒙丹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那个含香是个什么贞洁的东西,竟敢在皇上和王爷面前狐媚勾引人!那样的货色你们还当成圣女,放在大清也就是这放在这个地方罢了。等会叫你看看你那个圣女是责骂伺候男人的!”
这个晚上凝香和以往一样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寻找着放纵的快乐,蒙丹在暗室看着眼前的一切,早上的时候蒙丹已经是奄奄一息吗,心如死灰了。
十四叫人把蒙丹先关起来,等着口供写完了,就送给丽春园的韦娘,蒙丹那个样子当一个龟公很不错的。从此之后蒙丹推着瘸腿和残废的胳膊在丽春园扫地,面对着含香相见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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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园的平湖秋月虽然犯了真正平湖秋月的名字,可是修的比正版还要美轮美奂!中秋之夜是个好天气,凉爽的夜风吹来清爽的空气,月光照在水面上,岸上的建筑数目都是挂着一盏盏精心制作的花灯,就算是月宫里面也不过如此了。今年的中秋宴会人来到齐全,雍正这些兄弟能来的全都来了,康熙的三阿哥诚亲王竟然也扔下自己的故纸堆跑来参加宴会了。十四和十三坐在一起看着来的分外齐全哥哥弟弟,十四嘲讽的端着杯子掩饰着嘴角的讥笑说:“那起子不要脸的龌龊官给皇上上的折子叫人看着牙都酸倒了。皇上这一会眼看着又要做阿玛了,高兴的整天好像是吃了蜜蜂屎一样,亲几天和皇上商量朝鲜的事情,皇上看着地图竟然笑起来了,唬的我一身的冷汗!”
十三想起这段时间雍正高兴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皇上阿哥公主们不少了,这此皇后有喜也算是一件喜事,可是皇上也不用见人都是咧着嘴笑啊!在这样下去,皇上哪一点威严全都没了。看着十四十三低声的说:“那个刺客口供录下来了,人你怎么处置了?”
“那个东西犯不着爷自己动手,没得脏了爷的清净地界。那个东西自由安置他的地方,反正留着一口气十三哥要是需要和弘晖说一声就是了。待会皇上和皇后来了,可就是看好戏了。”十四坏心眼的看着上面还空着的皇帝和皇后的宝座。这是皇后有喜只有第一次在在众人面前露面,指不定是个什么样子。看看就连一向老实的十二也来了,十四很想看看一向是温和的四嫂子看见这些兄弟该是个多么“高兴”的样子啊!更不用说那一边这些福晋们酸酸的在一起交头接耳,等一会皇后出来指不定要怎么样呢!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一声奸细的太监报名的声音这些人全都站起身一起给雍正和舒云请安了。“都是自家兄弟都起来吧。”雍正心情真的好极了,看着一向是不顺眼的老八老九都是轻松地很。
舒云看着给自己请安的福晋们,摆手叫平身了。等着落座之后,雍正先是举杯,宴会算是正式开始了。按着规矩诚亲王要带着弟弟们给雍正敬酒,然后是一套繁琐的礼仪,雍正看着诚亲王端着酒杯摆着手说:“今天都是自家的兄弟不要这些繁琐的规矩了,朕喝了三哥敬的酒,弟弟们自便吧。”
这一边舒云被八福晋肆无忌惮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喵喵的,都是四大爷闹的鬼!属于本想着干脆拿着身体不好当借口,推掉了中秋宴会的事情,谁知四大爷好像是成心要宣扬的尽人皆知,死活哄着舒云出席了。刚才在九州清晏的寝殿,舒云还在镜子前仔细的看着自己身上没一点细节,(.rbook.)希望不要叫这些妯娌们看笑话。饶是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四大爷在一边反复的保证着没人敢拿着书取笑。可是舒云现在被这些妯娌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很想不管这些人了,叫规矩见鬼去,自己干脆逃走算了!
舒云尽量的厚着脸皮和比较温和的十三福晋说话,八福晋看着舒云的样子,嘴角上一直挂着看笑话的神情,那个样子叫舒云还是一阵阵的心虚。舒云装着看戏看的入迷的样子,很鸵鸟的装着看不见这些审视的眼神。就在舒云想着自己要是一直低调的装鸵鸟的话,这个晚上还能熬得过去。谁知雍正忽然看着舒云很关心的说:“皇后的身子现在不能饮酒,你们把上好的果子露拿来!”底下的小太监应声赶紧照办就去了。
听着皇帝的话,八福晋终于是忍不住不怀好意的看着舒云说:“皇后娘娘身子不好,可是臣妾看着皇后娘娘脸色不错好像比前段时间气色好了不少啊!怪不得是皇后娘娘,福气比谁都大!”
舒云听着这些话,不知要说什么了,正在这个时候雍正巴巴的给舒云夹了一筷子酸梅蜜饯:“刚才你还嚷着恶心,这个你吃了正好!”
听着皇帝的话,舒云的脸一下子红起来,站起身对着得意洋洋的雍正说:“皇上恕罪,臣妾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说着舒云狠狠地瞪一眼雍正,低声的对着雍正说些什么转身走了。
看着皇后飘然离开的背影,十四悄悄地对着身边的十三说:“还是咱们四嫂子厉害啊!”
雁南归
看着皇后离开了,底下福晋们互相挤眉弄眼一下,真是开眼了,皇后娘娘向来是端庄守礼的,每次出现在朝贺或者是宴会上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再配上似有若无的微笑,真真是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从来每见过皇后竟然不等着皇帝先走,自己先离开的时候。可是皇帝一点生气的样子没有,这些福晋想着皇后揣包子的事情暗自笑,道貌岸然的四嫂子装不下去了!可是偷着笑过之后这些女人心里难免是有些哀怨的。都是一样的圣祖皇帝指婚的皇子福晋,自己青春不再,府里面从来不少年轻美貌的女人,有的还算幸运守着自己的儿子,有的可就是前景堪忧了,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往后怎么办?
那些福晋们的眼神幽怨起来,看向自家的爷们。这些康熙的皇子们不约而同的感觉有点冷起来,可能是月上中天,毕竟是秋天了。胤禩端着酒杯好笑的抬起头,忽然撞进一个幽怨的眼神里面,原来是八福晋的眼神,胤禩觉得自己眼花了,或者是刚才自己喝醉了,自己的妻子自己还是了解的,向来是个泰山崩于面前不变色的女人胆子见识比一般男人还要强。可是那样深深幽怨的眼神,还是叫胤禩的心最隐秘的地方轻轻地被触动一下。自己是不是对着妻子还是不够好?
对着八福晋送去一个温柔关心的眼神,坐在九福晋身边的八福晋脸上忍不住哄一下,那一边看的傻眼的胤禩一怔,转过头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和老九说话了。九福晋看着身边忽然之间满脸幸福的八福晋怔一下,恍然大悟的低声说:“八嫂子和八哥还是这样好,真是叫人羡慕。我们爷现在是得了自己喜欢的差事,对着我是看也不肯多看一眼了。能记着府里还有我这样一个人就算是不错了。”
“不错有什么用处?还不是没有个自己的孩子,本来也就是认命了,谁知看看人家加在一起都是一百岁了,还要——算了怪不得人家福气大,要不然能够万万人之上做天下之主!”八福晋朝着皇帝宝座的方向努努嘴,不出声了。
九福晋忽然眼前一亮对着萨附近低声说:“刚才真是笑死了,皇上这明摆着是显摆的意思,皇后娘娘可是难受了,看着刚才皇后的样子恨不得找见个地缝钻进去。皇后走之前你想皇后和皇帝说了什么,怎么我看着皇上的脸色好像是要恼了又像着要笑出来的样子?咱们那个四嫂子向来是温良恭俭让的,以前么,一样的皇子福晋,就数她最是会做事情的,那个贤惠的样子真是叫人看着牙根痒痒。这一会怎么也成了河东狮了,敢对着皇上瞪眼睛?!”九福晋明白这看见舒云临走之前狠狠地瞪了一眼雍正。皇帝笑的好像是吃了仙丹一样,真是奇怪了!
八福晋端着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果子露说:“只是人家夫妻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操那个闲心。只管是吃你的就是了,这个果子露真是不错,酸甜可口,你也尝尝。”
“这个玩意酸了吧唧的,一点也不好喝!”九福晋放下杯子,看着银杯里面的鲜红的液体撇着嘴抱怨着八福晋的味觉有问题。
雍正看着兄弟们羡慕或者是极度的眼神心里那个舒服,皇帝整个人好像是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每一个地方不是通泰的。想着刚才三哥诚亲王酸酸的样子,雍正要不是当着这些人简直要大笑三声了!哈哈哈,朕就是比你们全都要厉害!
可是刚才舒云跟自己说的话又浮现出来,雍正忍不住苦这一张脸,要是舒云真的生气怎么办?在纠缠不清的心思里面皇帝宣布宴会结束,大家全都各自散去了。苏培盛扶着雍正出来小声的说:“皇上喝了酒,天色不早了,皇上还是坐肩舆回去,省的皇后娘娘担心。”雍正点点头,上了御撵径直向着九州清晏迤逦而去。
在九州清晏的寝殿门前雍正下了御撵看着宫殿窗户里面只是闪烁着一盏微弱的灯火,难道是舒云睡觉了?这个时候舒云身边的一个嬷嬷过来对着皇帝行礼说:“皇上吉祥,娘娘觉得有些累了已经先休息了。娘娘叫奴婢说皇上今天喝了酒也不能累着了,还请皇上在东边的寝殿休息。”说着那个嬷嬷要转身离开。
好像舒云和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了,雍正没来的担心一下,不过还是拿着皇帝的架子不理会那些伺候的人,径直进了舒云的寝宫了。竟敢把皇帝轰出去,雍正觉得反正舒云睡着了明天早上哄哄就是了。都要生第五个孩子了还这样害羞真是的!
进了寝宫里面静悄悄的,空气里面散着淡淡的柠檬的清香,雕花的床上百子游戏的帐子已经放下来,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大红的缎子上面绣着一百个神态各异的小孩子。这是皇帝大婚娶皇后的时候放在坤宁宫的洞房里面的。雍正特特的叫人找出来,舒云和自己成亲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光头皇子,等着自己继位之后也不能再给舒云一个大婚的热闹,现在借着舒云有喜拿了帐子出来算是一点补偿也好。
苏培盛轻手轻脚的给雍正换了衣裳退出去了。雍正悄悄地走到床边掀开帐子谁知还没看清楚舒云,就被一个软垫飞出来正好打在头上。软垫子里面装着上好的丝绵,带着淡淡的香气打在人身上一点也不疼,“哎呦,皇后生气了?今天是皇额娘不在了第一个中秋,皇阿玛和皇额娘都不在了,朕是兄长也是皇帝,不能只管着自己,叫兄弟么团圆团圆也是应该的。皇后向来都是关心弟弟们的,不该出来看看?”四大爷脸皮厚的很,开始讲政治了,一边义正词严的说着一边厚颜无耻的爬上舒云的床。
一脚踢上去,舒云生气的坐起身指着皇帝无耻的嘴脸说:“你是皇帝,拿着大帽子压人很方便是不是?这些事情我就不明白?皇上干什么拿着人家取笑!还嫌我不够丢脸的是不是?你上来干身那么等着叫我再被指指点点就好了?赶紧出去,我不要见着你了!眼看着都要有了重孙子的人了,还无耻到如此地步!”弘晖的永琏比弘曜还要大上几个月,虽然没有娶福晋可是房里人已经是安排了。舒云想着要是永琏弄出来一个孩子,自己干脆是死了算了!自己的儿子和重孙子差不多,叫什么事情!
“,朕差点忘了,那个鄂尔泰家的姑娘不错,朕指婚给永琏,说起来永琏比弘曜还要大上几个月的。哈哈朕不能忘了自己的孙子,曾孙子好好!”雍正想象着自己一起抱着重孙子和儿子,那是个什么样子的景象?简直能跟皇阿玛一样有福气了!
皇帝想的很得意,越的嬉皮笑脸的爬上床了,舒云生气的狠狠一踹,雍正没了防备一下子被踹在地上出很大的声响出来。外面守夜的太监宫女赶紧出声,雍正靠在床底下的脚踏上三下两下的打掉了要进来的太监和宫女,舒云看着四大爷开始担心不是真的摔着了。
不过看着四大爷神情轻松的看着舒云,眼睛里全是戏谑,舒云一转身趴在床上拿着被子蒙上自己,不再理睬皇帝了。怀孕的女人真是善变,以前舒云怀孕的时候自己忙办差事,那些规矩管着,真是听见伺候的嬷嬷说的,现在真是见识了。怀孕的女人果然是善变的,一会是温柔的小猫一样,乖巧的黏着你,一会又是飙的狮子,对着自己横眉立目的。真是有意思极了。
顾不上自己的屁股疼,四大爷赶紧上前安慰舒云:“亲爱的宝贝不要生气了?你不是说要把朕踹出去,这回算是满意了,哎呦真是摔得疼啊!不生气了,朕怕皇后整天闷在屋子里。这些时候你看看整天躲着人,就连弘晖这些孩子都是躲着的,朕还有政事只剩下你一个闷坏了怎么办?叫来弟弟们聚在一起热闹一下也好啊。好了都是朕的不是不该打趣你。”雍正一点也不生气被舒云踹出去,反而是低声下气的哄着舒云。
“不要生气了,压着孩子了。你这个样子还真是成了孩子了,明天皇后跟着朕一起上朝听政去!省的闷坏了皇后。”舒云听着皇帝的话有点晕了,什么!带着自己一起上朝?等着被大臣们骂死吧。自己要是敢跟着雍一起出现在朝堂上,舒云不敢想象,那是个什么结果。雍正不是吃错药了?拿着这个事情开玩笑?!
舒云扯下来被子拿着狐疑的眼神吧雍正上上下下仔细的看一遍,“皇上就是敢冒着被御史们弹劾的折子淹死的危险带着臣妾上朝,臣妾还没有阿哥胆子呢!皇上不准拿着人取笑了,以后臣妾还怎么宣德教化啊!面子里子全都没了!”舒云可不想一直被人拿着这件事情笑话啊!
“好了,都是朕的不是,皇后好狠的心,看看都摔青了。这回你要怎么补偿?”说着皇帝抱着舒云亲上去,等着两个人都是俩上绯红的时候,舒云扭过身子不依了:“小心孩子,皇上!不要了,要是再闹干脆皇上出去吧。”
“休想,朕才不走。乖乖的吗,朕不动了,咱们休息吧。”雍正的声音传出帐子,一切归于平静。
新闻更新的度在任何地方都是很快的,十四府里的刺客取了皇后怀孕消息,接着弘历府里面老妈子怀上四阿哥孩子的消息称个大街小巷的爆炸性新闻。其实府上的使唤丫头有了孩子,在这里算不上什么事情,那个孩子生下来要是主子喜欢,就把丫头从非正式变成正式的小老婆,要是不喜欢,孩子交给别人养着也不费什么事情只是弘历这此闹的有点过火了。别人的府里偶尔会生主子一不小心吃了年轻小媳妇的事情,就算是弄出来孩子或者是承认更多的都是打算完事。弘历偏偏闹出点新闻来竟然上折子要给幕裳身份!
雍正和舒云听着幕裳的事情都是为弘历的叉烧叹息一下,想着孩子既然承认了,生下来,在玉牒上改了生母的名字就行了,谁知弘历还上折子要给幕裳身份!堂堂的皇子要娶一个犯官的家属,还是个半老徐娘,竟敢未婚先有子!简直是皇家的耻辱!雍正很直接拿着弘历的折子看看扔出去,叫了太监传话给弘历“要是想要给幕裳身份,你就再也不是爱新觉罗的子孙了,朕没有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儿子!”
弘历还算不是烧的厉害的,也不出声,乖乖的上了认罪的折子,在里面哭诉着自己的被陷害,自己被不公平的对待,言下之意就是雍正和舒云对着他很不好,才造成今天的结果。雍正阚泽弘历上来的怨妇折子,扔在一边哼一声:“胡说八道,这个弘历真是个白眼狼!”接着皇帝就再也不管弘历的事情了。
蒙丹完蛋了,可是肖剑还在,肖剑来了京城先是来了会宾楼,可是那里已经是换了主人了,现在的老板也不知道柳青兄妹两个哪里去了,更不知道什么小燕子的消息。肖剑想了这些时间,反反复复的在脑子里回放着小燕子的种种,越的认定自己的妹妹就是小燕子了。可是小燕子在四阿哥的府上,肖剑看着四阿哥府门前那些看守的士兵,一筹莫展了。
恂亲王和廉亲王的办事效率相当的好,弘历的门禁一直是很森严的,只是这几天好像朝廷里面事情多,朝鲜杀了长白山的披甲人,皇帝生气要作朝鲜了。廉亲王和恂亲王好像疏忽了弘历的看管。
这天一个送蔬菜的人挑着担子进了弘历的府里,只是送菜之后那个人好像一直没出来。弘晖接到这个消息嘴角微微一翘,看来这个弟弟的智商实在是不怎么样。肖剑又回来了,弘历很是高兴一阵,这个地方简直要把自己烦死了,每天不是孩子哭就是大人叫的,只有幕裳那里才能叫自己暂时的安静下来,自己的孩子好像是很容易生病的,经常是随心的紫菱烧了,一会是小女儿雨婷不舒服了,闹的弘历完全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曾经是小燕子的房间,坐在里面的是弘历和肖剑,这个人把自己的妻子拐走了,叫所有的人都看自己的笑话,要是一般人可能肖剑和弘历现在已经是血拼了,可是眼前诡异的场景叫所有的人不敢置信,弘历和肖剑详谈甚欢!
可能都是性情中人,肖剑对着弘历三言两语的就把晴儿的事情讲清楚了,弘历那个叉烧竟然对着肖剑说:“原来你和小燕子还有这样的渊源,怪不得她见着你那样亲热。晴儿是我对不住她了,希望你以后好好地对她。”肖剑对着弘历隐去了自己家里真正遭难的原因编了一个爱情故事出来,对着弘历承认小燕子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和晴儿之间是纯真真挚的感情,肖剑对着弘历一个劲的灌**汤,一边拿着小燕子的事情做对照,弘历被肖剑夸奖的成了天上人间的痴情种,完全忘记了晴儿是自己的福晋。反而是对着晴儿能够和肖剑在一起表示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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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剑听见小燕子没了消息,弘历痛心疾的说小燕子离开全是皇后逼迫的,自己现怎么悲惨完全是皇后的阴谋诡计。看着落难王子派儿的弘历,肖剑觉得自己向着计划又进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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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弘历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雍正气哼哼额对着舒云抱怨着弘历的荒唐行为,舒云在一边安静的听着,心里想着皇帝还真是双重标准啊,自己的老婆怀孕就是可喜可贺的大喜事,别的女人就成了不知廉耻的典型了。要不是看着弘历现在连生了两个女孩子,雍正说不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幕裳和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一起干掉了,省的留在世上丢人现眼。
“皇上息怒,这几天弘历老实不少,向来是明白些了。这些都是臣妾的疏忽了,弘历的福晋出的事情就算了,外面都知道弘历的福晋生病没了。弘历身边没了能管事情的人。高氏和魏氏出身不好认看着越的小家子气了,不是能管事的。可是弘历现在的样子,那里找一个合适的福晋?明年选秀的时候,是不是看看合适的女孩子给弘历再指婚?”其实舒云不愿意害了别人的女孩子,好好地孩子跟着一个没前途还严重脑残的叉烧,身边看看什么人物!随心、幕裳、碧菡,全是级小三出身的,一个好人家的姑娘不是要哭死了!
想着弘历给自己两个女儿起的名字,舒云更加的确定这个弘历府上就是个脑残的集中营!一个叫紫菱,一个叫雨婷!
“哼,朕都担心弘历糟践了人家好好地姑娘!就叫那个幕裳把孩子生下来,算在两个侍妾谁的头上就是了。这些天看着皇后的脸色好起来,可是想吃些什么?”雍正算计好了,要是福伦老婆那个□货生男孩子,就叫高氏或者是魏氏养着,至于勾引自己儿子的老女人,雍正不会手软的。舒云想着皇帝特别叫诶武夫派去伺候幕裳的嬷嬷眼神一闪,不出声了。
雍正扔下弘历这个丧气的话题,关心起舒云的身体来了,这个孩子很听话,可能是因为怀孕荷尔蒙分泌的关系,舒云越显得年轻起来。正在雍正和舒云黏糊的时候,一个小太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回皇上,醇亲王求见。”
舒云赶紧推开黏糊着自己的雍正,狠狠地看一眼嬉皮笑脸的皇帝,最然没带着自己上朝,可是雍正除了上朝剩下的时间全都黏着舒云,就俩批奏折都是拉着舒云在身边的。儿子来了吗,舒云瞪一眼皇帝,坐在离着雍正远一点的地方。
弘晖一脸严肃的进来,对着雍正和舒云请安,接着对着雍正说:“皇阿玛最近京城好像出现了拐卖人口的事情,儿臣叫人清查一下好像是个法兰西的洋人捣鬼,那个帮凶就是以前的小燕子!”
“是不是弘历又卷进去了?”雍正现在把所有的事情全放在弘历身上了,舒云想着小燕子出现了,弘历就算没事也就是有事了!
包子奸猾
弘晖停住看着人雍正想想说:“皇阿玛,四弟的事情还是要斟酌的,这几天十四叔手下的人上报说四弟还是很安分的,只是有一个很可疑的事情生了,但是儿臣想着四弟就算是如何的淘气,也不敢和天地会的人有牵连的
弘晖什么时候变成着急腹黑了?明着好像是帮着自己弟弟说话,还说的句句在理完全是一副兄长的宽厚心情。可是这些话每一个字在雍正的耳朵里都成了弘历不安分的罪证了。果然皇帝立刻是竖起耳朵来了,雍正盯着弘晖说:“罢了你也不用顾及着你阿玛的心思,不要担心群臣说你不仁慈不宽厚。朕的儿子一定是铁面无私一心为国的,朕就是看重你这一条,能把国家放在第一位。弘历那个逆子,一点人伦亲情都没有!他是不是和天地会的反贼混在一起了?”
弘晖看看坐着一边的舒云,舒云好像完全没听见这些话,正在拿着一个绣花的绷子绣花呢,弘晖对着雍正说:“皇阿玛根据可靠的消息,上次闯进宫里面的就是那个肖剑和蒙丹。现在蒙丹已经是被抓住了,不过是为了含香你妈个女人!十四叔已经把那个蒙丹处置了,只是这个肖剑不像是个安分守己的,江南几个省都是通缉过这个人。肖剑好像和天地会有点渊源,这几天有一个人经常进四弟的府里送东西,好像那个人长得很肖剑很像。儿子想着一定是肖剑趁着四弟涉世不深,哄骗了四弟。现在要是抓人很容易,可是一来容易打草惊蛇,天地会的反贼要是听见消息就要跑掉了。二来,四弟好像被那个肖剑蒙蔽了,只是相信那个肖剑,现在贸然抓了肖剑,四弟面子上过不去。不如先等等看。”
“朕何惧一些小小的蟊贼?既然是这样,先放着那个肖剑,朕也好看看弘历到底是你们说的年纪小被蒙蔽了,还是真的长着一副狼子野心,对着自己的阿玛都能下手的。脓包就等着长满了再挤出来!叫你十三叔来。”雍正咬着牙,眼睛看着远处。弘晖看着雍正的神情也不说话只行礼出来了。
舒云低着头看着手上的绣花绢子,雍正坐过来好像是很疲惫的坐在舒云的身边,叹息着说:“朕这个皇帝真是辛苦!每天天没亮就要起来处理政务,一直到了晚上三更半夜的还不能休息,每天战战兢兢,唯恐辜负了皇阿玛的托付,叫天下的百姓不能得到安稳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没日没夜的做事情,到了现在天下还算是稳定,那些天地会的反贼不提也罢。只是自己的儿子竟然和反贼们勾结在一起!就是以前圣祖在的时候,朕的兄弟们闹家务也不会勾结着天地会这帮无父母没廉耻的东西算计朕!那个弘历原来竟然是个夜猫子一样的东西,当初要是知道,他生出来就该摔死他!”
雍正自我脑补的弘历要勾结着天地会干掉自己自己篡位的大戏出来,听着皇帝越说越伤心,舒云只好放下手上的东西,安慰着皇帝,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弘时被赶出去一半是雍正讨厌八阿哥的要命,再加上弘历在雍正面前告黑状的是时候。弘历专门捡了雍正最生气做多疑的时候告状自然效果强劲的很。
弘历是雍正眼看着一点点变成脑残的,每每闹出来的事情都是惊世骇俗的。现在弘历明显和天地会的人混在一起难道还不是想篡位自立的?
“皇上这些事情只是推测,都是眼前长大的孩子,知道弘历的事情生气是难免是。可是不能太冲动的,省的冤枉了孩子。天地会的事情听着怪危险的,可是臣妾想着他们不过是和江湖上打家劫舍的帮派一个样,只是披着一件外衣罢了。听的强盗跑出来抢钱的时候哪一个嘴里叫喊的不是替天行道的?叫他们仔细的调查清楚,事情总是能弄清楚的。弘历那个孩子虽然不是臣妾生的,可是应该不会那样糊涂的。”舒云缓缓地劝解着,这雍正早就对着弘历死心了,渐渐地缓和过来不提。
小燕子又出现在京城,看着热闹的街市,小燕子忍不住感慨一下。自己竟然呢个活着回来了,当初小燕子和贝托一起出海,结果到了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自己就被贝托哄骗着上了岸,被卖给一个奴隶贩子了。等着小燕子明白过来才现一切都是骗局了。
那个贝托根本不是法兰西的大使,只是一个在法国混不下去的骗子整个欧洲都是名声狼藉。贝托现在南洋混了不断的时间,被大清朝的富庶和繁华引得跃跃欲试想要去捞上一笔。结果在广州这些地方贝托没有一点本钱,也不能财。正巧这个时候法兰西的使团来了,贝托远远地跟着使团,悄悄地来了京城在哪里寻找着机会。小燕子和弘历就是贝托的目标。在贝托的眼里弘历是个富可敌国的皇子,小燕子就是法国路易十四的情妇蓬巴杜夫人一样的人物,一定是有不少的钱财。
后来弘历被关起来,小燕子逃出来,贝托拐了小燕子的全部积蓄和小燕子走了。其实贝托早就是难以忍受着小燕子的聒噪莽撞和粗俗无礼。贝托心里很吃惊弘历一个皇子的独特品味,简直比法国农村嘴粗俗的农妇和市集上吉普赛女人还要粗野的女人竟然能得到一位王子的青睐!贝托决定了这个小燕子就算是到了欧洲也不能有价值,还是卖给伊斯坦布尔的奴隶贩子好了,反正苏丹喜欢收集全世界的女人。
小燕子被卖给凶恶的奴隶贩子,那个奴隶贩子本想着把来着大清的小燕子卖给苏丹,可是一检查小燕子不是处*女了,不能卖给苏丹了。那个奴隶贩子干脆把小燕子卖给伊斯坦布尔的浴室里面,其实那个地方就是挂着洗浴中心的天上人间。
明白过来的小燕子开始奋力的挣扎,但是没几天就败在鸦片烟的威力之下,人口贩子不想打坏了小燕子的身体,拿着鸦片控制着不听话的女孩子。渐渐地小燕子在伊斯坦布尔洗浴圈子里有了名气,可能是新鲜的面孔叫人兴奋,老板想要更多的大清朝女孩子。小燕子不堪每天被折磨着接待很多的客人,竟然主动的提出来要会大清朝帮着老板“找人手”。
刚来京城的时候,小燕子竟然遇见以前一直在大杂院的小鸽子这些孩子,小燕子一点也不羞愧的把小鸽子这些女孩子骗到了手里,看着那个装扮成香料商人的奴隶贩子折磨着小鸽子这些女孩子,给她们吸食鸦片。
看着小燕子很老实,那个奴隶贩子渐渐地放心了,也不再整天叫人看着她了,反而是叫小燕子帮着送毒品给一些毒贩子。雍正早就是下旨严谨吸食鸦片和鸦片贸易,只准官府认定的药店每年出售一定量的鸦片做药材。要是现私自吸食和贩卖的一律全都送到边疆做苦役。因此贩卖鸦片的事情是很严重的罪行,抓住就是没有活路的。
小燕子拿着一个小小的包裹在街上正走着,看着眼前的街市好像和自己离开的时候更加繁华了。忽然一个男人拉一下小燕子低声的说:“是我小燕子不要出声,跟着我上前边的茶楼坐坐。”
是肖剑,小燕子眼睛一亮,赶紧压抑着兴奋的呼喊,跟着肖剑后面进了一个茶楼。两个人在一起互相说着分开之后的事情。小燕子跟着肖剑说了自己被贝托骗到了伊斯坦布尔,但是不敢告诉肖剑自己真正的情况,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自己和一个香料商人做生意帮着送货什么的。肖剑是个走江湖的人,看出来小燕子买的不是一般的香料一定是阿芙蓉这个东西。肖剑眼神黯淡一下,想着弘历,你不呢个保护我的妹妹,现在的小燕子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我一定不会叫你舒服的。,肖剑想着干掉雍正不算什么钥匙能帮着弘历登上皇位,到时候自己要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有了阿芙蓉不拍弘历不认账。
“小燕子你的那些东西能给我一点吗?我出银子给你。”肖剑掏出不少弘历给他的银子。弘历这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将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无冕之王了。
跟着肖剑的密探无意之间现了小燕子的身影,弘晖和弘昼听着探子的消息,相视一笑,端着杯子额手相庆了。“大哥,你看看得来不费功夫,昨天又有人报案说不见了女孩子,可能和小燕子脱不开关系。九叔说阿芙蓉不是好东西,皇阿玛已经是下了严旨禁烟了,只是现在百姓不知害处有的人还相信阿芙蓉是什么海上仙方,这一会咱们这样这样!”
弘晖和弘昼商量的不亦乐乎,胤禩带着弘时进来了,听着弘昼的计划,胤禩不动声色的说:“痛打落水狗,你们可还记着皇后生病的事情。弘历的生母每天叫骂就能害人了?我听着说弘历身边的碧菡家里不是简单的,她有一个姨娘就是个神婆。计划要周密不要漏了一点线索。”
弘晖不动声色的听胤禩的话,看着胤禩温文尔雅的样子,心里对着这个八叔更加刮目相看了,能和自己的阿玛一争高下的八贤王不是个简单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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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现在的肚子已经是很明显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舒云也不再闹着难为情了,反正已经是里子面子全无,干什么害怕?舒云挺着自己的肚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心态不是一般的好。圆明园的春天最美丽,武林□大片的桃花好像是天上的云霞落在凡间,真正的落英缤纷,芳草鲜美的世外桃源啊。
舒云请来了老八和十三十四的福晋,四个女人在一起赏花观景。面对着舒云的好气色,十三和十四的福晋都是见怪不怪了,只有八福晋还是不是的对着舒云刺一下,看着舒云被自己挪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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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还是咱们的皇后娘娘福气大,看看都是要看着要抱上曾孙的人了,四嫂子真是要恭喜了,明年永琏的儿子就能出声,听着说永琏的福晋有喜了是不是?四嫂子好造化,孙子媳妇刚进门没几个月就有了好消息,等着没几个月自己的儿子也要出来了,到时候嫂子能抱着曾孙子一边抱着自己的儿子,那才叫万事如意来着!”
舒云被戳了一下肺管子,看着八福晋的样子忍不住低声的说:“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羡慕八弟妹的福气,南洋珍珠,不知廉亲王和皇上求来做什么?好像恍惚听着谁喜欢这个东西。那个东西一送来的时候我就想着粉色的珍珠八弟妹一定喜欢的,准备着给八弟妹的,谁知有人等不得了,亲自上门巴巴的要了。啧啧你们看看,咱们平时能得到什么?还是八弟妹福气大。”舒云拿着胤禩和自己妻子越来越好的关系打趣着。
“你这个贫嘴的,哎呦——“八福晋站起身脸上通红的要离开,忽然八福晋眼前一黑,要晕倒。一边的宫女赶紧扶住了八福晋,等着太医诊脉之后,劲爆消息又出现了:八福晋也赶上老蚌生珠的潮流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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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看着小燕子简直要激动的哭出来,一边的碧菡幕裳和随心简直恨得要把小燕子撕碎了。小燕子比起以前的样子现在更加圆滑了,看着拉着孩子随心和碧菡挺着肚子的幕裳,小燕子眼神一暗,一改以前对着这些女人的横眉立目反而是和她们说起来自己在异乡的生活了。
小燕子带来不少的新奇的东西,渐渐地随心这些女人对着小燕子热络起来了,听见小燕子还要离开的话,这三个女人对着小燕子更加的热情了。
肖剑和弘历关在书房里面商量着事情,弘历很想见见雍正,想要当着皇帝的面把自己的委屈和冤屈说出来。弘历认为凭着自己的口才和明显的事实,皇阿玛一定能明白自己被皇后和弘晖这些人骗了,那个时候自己就能重获自由了,弘晖和皇后的真面目要被揭穿。肖剑说现在弘历不能出去,只能偷着出去,自己帮着弘历悄悄的潜进圆明园,这几天皇帝会请王爷宗室和大臣举办赏花宴会,那个就是最好的时机,现在自己需要弘历把圆明园的路径和守卫情况清楚的写下来,给自己找来的帮手做参考。
弘历认真的写着画着,这一边小燕子竟然把三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全都悄悄的化装成仆妇带出门了。那些暗探看着小燕子带着这些人离开立刻是跟上去。
当天晚上弘历画的地图完成了,幕裳、随心和碧菡带着不少精致的东西回来了,街上热闹的景象叫这些被关起来的女人乐疯了,和小燕子说定了,等着皇帝开宴会,弘历进圆明园伸冤的空当还要和小燕子出去。
闹剧一场
春天在京城显得特别的短暂和珍贵,圆明园的话最好,几年雍正心情好,国家欣欣向荣新政推行的还算是顺利,南洋的贸易和移民叫大清的领土更加扩张了,只剩下东边的朝鲜和东瀛还没有完全的听话。
不过这些小事不足挂齿,看着人弘昼和十四野心勃勃的样子,雍正越的有了汉武帝的感觉。一带雄主就是这个样子的!最妙的是舒云怀孕了,看着越显得娇艳的舒云,还有皇后一天比一天明显的肚子,雍正觉得自己简直太幸福了,幸福的都厌倦每天政事烦忧,只想着和舒云逍遥的生活了。
难得皇帝心情好,看圆明园里面的景致都比往常更有味道,皇帝一高兴,自己也不能整天干事不休息,叫来群臣和宗室大家乐和一下,按着唐朝官员们曲江嬉春的样子,雍正也要来一次春天赏花会了。就在曲水流觞的西峰秀色,在流杯亭上吟诗赏花,舒云很喜欢轻松的休闲,叫了王妃和福晋们进来陪着舒云说话解闷不是很好?
皇帝拿的雅兴,老八第一个是愿意参加的,原因很简单和当初雍正显摆着舒云怀孕一样,自己的老婆结婚多少年,终于是修成正果了,一定要广外宣传,最好闹的尽人皆知!八福晋明珠是不愿意出面的,但是被胤禩拿着皇帝和皇后上一年中秋节宴会上,雍正得瑟的样子一对比,八福晋立刻是吩咐丫头将自己饰衣裳全都找出来,一定要自己装扮成一个漂亮的孕妇!告诉众人,我八福晋这次怀孕才叫天大的福气!
就在大臣们准备着描写春天的诗词等着应景的时候,弘晖和十三倒是暗地里很紧张的盯着肖剑的一举一动。
“十三叔,你看果然是有不少的天地会的人悄悄的潜进京城,明摆着是冲着这此皇阿玛在园子里宴会去的,来的人不少,难免是能混进一两个反贼。那个肖剑果然是奸猾的很,这些日子只是躲在弘历的府上,听着府上咱们的眼线说弘历和肖剑关在书房整天写写画画的,连饭菜都是送进去的。肖剑很仔细,那个人只看见好像画得似乎是房子什么的。我想着应该是园子里面的地形图,肖剑黏着弘历可能就是想要里面的地形图的。”弘晖拿着一张纸条交给进来的十三。
十三看看上面写的东西,叹息一声:“这个弘历越的糊涂了,不是真的怀着不可见人的心思,就是脑子里面装进浆糊了。肖剑的举动这样明显弘历竟然一点没有察觉出来。叫他们紧紧地盯着,肖剑一定是和那些人接头联系的。只要他们一联系就好了,这一会一定能把肖剑这一伙一网打尽了。还有小燕子的事情怎么样了?那个波斯来的商人竟敢贩卖鸦片,好像还做了人口的声音竟然拐骗妇女,这样的东西竟敢来大清的地面上胡闹。你说的那个护照的东西,看来还是必要的。”
弘晖点点头对着十三说:“十三叔想的是,咱们只管商人和货物了,毕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咱们在各个国家都设立常驻使臣,那个国家的人要来大清就要见过检查不能是什么样子的人都能来!这样咱们大清就能安静不少,这些关于外国人的纠纷就少了。这个还是皇额娘提醒给我的。那个小燕子好像就是波斯毒贩的帮凶,这几天他们忽然老实起来,只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行动。”
十三想想说:“可能是他们的货物贩卖的差不多了,最近怕是要走了。叫人盯着就是了,现在最要紧的是皇上那里。一定不能出事情。”
圆明园的西峰秀色山花盛开,溪水潺潺,皇帝带着百官在流觞亭聚会吟诗作赋的,舒云带着王妃命妇等人在圆明园的牡丹台赏花看戏,皇帝和皇后分别带着各自的队伍观赏美景,倒也是其乐融融。
舒云靠着背后松软的垫子,看着一边的连亲王妃八福晋明珠,舒云指着一个酸梅子对着八福晋说:“廉亲王妃应该喜欢这个,把这个送过去。”
小宫女很伶俐的将银盘子轻轻地放在八福晋面前,一边九福晋吃吃的笑着,看看上面一脸看似淡定的舒云,又看看一边的八福晋明珠,眼神里面充满着看好戏的神情。一边的十三福晋真是厚道,看看九福晋的样子,赶紧说:“今天的戏还真是有意思,你还是老实的看戏罢了。没得在哪里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是今天的戏果然是好得很,托皇后娘娘和八嫂子的福咱们才能看见呢。”九福晋意味深长的看着八福晋头上的珍珠簪子,一个桂圆大的珍珠闪烁着柔和的光彩,看见胤禩对自己的福晋还真是上心。“这是什么戏?我以前怎么没看过?”十四福晋看着台上的戏,还真是一出新戏,好像说的是真假公主的事情,怪有意思的。
“这个戏叫请君入瓮,你还不明白。前天才看着别人的笑话,谁知一转眼,老天爷最是公正的,就现世报了。可见是神佛还是有的咱们以后还是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随便笑话别人,小心自己出丑。”九福晋对着十四福晋说着,一边拿着眼睛看看一边神态自若的八福晋明珠。
舒云坐在上面看着底下九福晋的酸溜溜和八福晋的强自镇定,心里那个痛快,自己被八福晋笑话了,接下来就是八福晋自己揣着包子,看来老天爷还真是公正。“难不成你是羡慕了?使劲的笑话笑话,没事!说不定那一天你也要成了这个样子,到时候九弟不是要乐坏了?前些时候我恍惚听见了好像是九爷被谁赶出来了?那不成是九爷惹恼了谁,还是九弟妹厉害啊,以前人家都说我厉害,谁知还有个更强的。”
九福晋脸上不易察觉的一红,不出声了。一向是老实的五福晋看着戏台上的真假公主竟然要把皇帝的妃子弄出宫叫她和自己的情人私奔,吃惊的叫着:“哎呀,这个皇帝真是糊涂了,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还是认错的,竟然要祭天!不是要起得祖宗不能安宁?这是哪一门子的孝道?一个女孩子管起来自己阿玛的房里的事情了。”
戏台上演的正是舒云闲着没事叫人编出来的剧本还珠记,也就是生在架空朝代的还珠格格的故事。这些福晋们是第一次看这样的戏,很是感慨着,有的说这个皇帝真是糊涂了,私生女的事情一般人家都是觉得不好意思,皇帝竟然大张旗鼓的闹腾,真是摆着叫天下知道自己是个昏君不成?
有的热说这个蔷薇明明是真公主,可是一点皇家的气派都没有,竟然对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奴才起了心思真是羞死人了。有的人说什么样的娘生出来的什么样的女儿,那个夏雨荷就是个轻浮的女人还有脸说是大户人家的正经小姐,难道和一个男人暗结珠胎这样的事情家里人就没有一个人知道的?小姐身边的奶娘丫头不都是摆设不成?还是看着这个夏雨荷的家里也不是穷的揭不开锅的,难道门户就是光明正大的开着的?谁都能进进出出的?可见不是夏及管家不严就是存心攀龙附凤的。
看着皇子跟着还珠公主私奔的时候,好些人都是厌恶的说这个皇帝还给了免死金牌,真是老糊涂了,养女和儿子不成了**了?
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戏台上的悲欢离合吸引住了,底下舒云看着八福晋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舒云站起身对着身边的容嬷嬷说:“坐了这半天,起来疏散一下。”容嬷嬷和白芷一边一个扶着舒云站起身悄悄的出去散散。
没一会八福晋爷出来,两人坐在一起谈孩子的事情。八福晋看着舒云脸色不由得羡慕着说:“听人家说有的人怀孕脸上会长斑点,也不知道我脸上将来是个什么样子,只怕是要变花猫了。皇后的脸色倒是看着好,以前皇后生养这些皇子公主的,还是没一点变样的,可是有什么秘方?今天臣妾斗胆请皇后娘娘赏赐一个秘方出来,也叫我美一美。”
看着八福晋脸上幸福的微笑,看来只有做了母亲的女人才是完整的女人,这个孩子是八福晋第一个孩子,舒云耐心的和八福晋说着怀孕生孩子的事情,一边提点着一些注意事项,按着八福晋的年纪还是第一胎真是难办的事情。
“这一会要是个小阿哥,八爷一定是高新个很了,可是弘时那个孩子,还请弟妹多多关心一下,以后本宫慢慢的和皇上说说,弘时另外封一个爵位就是了。”舒云想起来,以前雍正把弘时过继给胤禩是因为弘旺不是嫡子,可是现在八福晋要是真的生了男孩子,弘时就变得尴尬起来,虽然皇帝还能制定继承人,叫弘时承袭胤禩的爵位,只是胤禩和八福晋难道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将来弘时难免尴尬的。
你还真是个喜欢操心的,弘时就是我们家的孩子,这个孩子还不知是男女,就算是个男孩子也不要掺和进来了,以后弘时承袭了爵位不管怎么样都是皇上的亲生骨肉,就算是有点错误也能容忍的。将来弘晖也念着兄弟的情分。这个孩子还是叫他过上悠闲的日子算了,我也是一把的年纪了,不想为了孩子操心了。”八福晋看着远处盛开的牡丹完全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忽然八福晋紧紧地抓着舒云的手,指着一边的盛开的花丛:“那一边有人,叫人小心些。”八福晋好像还在漫不经心的看牡丹花,可是压低的声音透着一点紧张。舒云看向八福晋看着的地方,盛开的牡丹长得又半人高,茂盛的叶子和花朵之间隐约闪过一个穿着太监衣裳的身影。可是舒云知道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绝对不是太监,因为太监绝对不敢在皇后的宴会上随便的乱走。语尤其是这些牡丹今天是宴会上的焦点之一,没有那个不长眼色的太监敢在花丛里面走来走去的破坏景色。
舒云神色淡淡的说:“今天可真是热闹,可能是新排出来的戏,有人想来看热闹罢了,咱们还是回去吧。”说着舒云和八福晋连个说说笑笑的回去了。
果然第二出梅花烙上演还没有一折,弘历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可能是弄错了地方,弘历以为皇帝在牡丹台,谁知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些女眷,上面高高在上的是皇后舒云。好好地宴会突然出来一个男人,虽然弘历是皇子,在座的好些的皇子福晋什么的,算起来都是弘历的婶婶。只是还有不少的宗室福晋,还有弘晖和弘昼和弘曜的福晋,永琏的福晋在坐的。更加不少的命妇,看见忽然冒出来一个男人也难免是惊慌失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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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还在怔的弘历,舒云不紧不慢的说:“原来是四阿哥来了,今天好像皇上带着群臣在西峰秀色,并没有叫四阿哥随驾啊。也不知道四阿哥来了这里做什么?今天来的都是女眷,四阿哥在多有不便,你们请了四阿哥出去。”
弘历听见舒云的话怔一下,等着看见上前来要拉自己的太监,弘历忽然明白过来,弘历忽然变得声色俱厉的指着舒云说:“皇后娘娘,我今天来是要和皇后娘娘摊牌的!皇后娘娘你是六宫之主,应是雍容典雅与世无争的,可是为什么不能容下小燕子和紫薇,不能容下可怜的年贵妃和我额娘?他们都是那样善良柔弱的女人,只要一点点的空间就能活下来。可是皇后娘娘你几次三番的设计陷害!皇后你残害忠良,嫉妒成性不配做一个皇后,我要在皇阿玛面前弹劾你!”
弘历这一番话,叫所有的人看着弘历好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四阿哥的事情大家都是风传了很久,可是详细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还是靠着蛛丝马迹的线索臆想出来的。今天四阿哥忽然冒出来对着皇后娘娘指手画脚的。弘历对着皇后娘娘抱怨着自己生母的事情也就罢了,谁知竟然还拿着年氏做文章,一个年轻皇子和一个年轻的妃子,还拿出来明着鸣不平有点事情啊!
舒云冷笑着看着底下的弘历,完全不在意的说你:“四阿哥说的事情叫人听不明白,本宫只想知道皇上叫四阿哥好生的在府里养病,为什么四阿哥会进来?还有四阿哥想进来做什么?难道只是对着本宫横加指责?圆明园的侍卫都是拜谁,就能看着四阿哥混撞到了皇后招待命妇的地方?”
弘历这才想起来,刚才看着眼前的繁华景色,想着自己的额娘和年氏,弘历难免是伤心的,对着舒云春风满面,弘历失控的对着舒云表示着自己内心的不满。自己出现在这里已经是不应该了,刚才对着皇后的抱怨是大逆不道的,传进皇阿玛的耳朵里自己真是万劫不复了。正在弘历着急的时候,肖剑忽然带着不少的人出现了,对着弘历说:“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四阿哥,你想想你私自闯进禁苑,当着这些人对着皇后难,还能和皇帝和皇后慢慢的讲理吗?不如把皇后当成*人质和皇帝讲条件!四阿哥你一定能成为英明的君主,想想小燕子吃的苦头,想想你的额娘和年贵妃!四阿哥不要犹豫,快点动手吧!”
这些贵妇看着几十个小太监跟着肖剑冒出来一个个拿着家伙,都是大惊失色的吓呆在那里。舒云镇定的对着底下的命妇说:“今天本宫请大家看看戏,谁知四阿哥孝心可嘉,竟然给本宫进献了一出好戏,你们慢慢的看就是了不要大呼小叫的惹人笑话。”
肖剑的话叫弘历眼前出现一些幻觉,自己成了皇帝在乾清宫接受着大臣的山呼万岁,自己和小燕子在一起愉快的生活,弘历出门之前肖剑借口着弘历的身体不好,说鸦片能够叫弘历功夫变得很厉害,骗着弘历吸了不少的鸦片烟。现在的弘历已经是神志不清,高度亢奋了。
弘历眼睛变得通红,疯狂的向着舒云冲上来,底下的贵妇们吓得尖叫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枪响,弘历和肖剑还没迈出十步就被打断了手脚躺在地上不能动了。
九州清晏,雍正气呼呼的听着十三汇报情况,那些天地会的反贼全都被抓住了,在肖剑和一些天地会的头头身上搜出来好几张了弘历画出来的圆明园的地形图。
雍正冷笑一声对着十三说:“朕没有那样的儿子,把弘历关起来朕不想看见他!”这个时候弘晖带着一点着急的神情进来对着,弘晖看看十三,对着雍正咬咬牙说:“皇阿玛儿臣失职,那个小燕子拐走了四弟家里的格格。”
叉烧熟了
雍正完全没理会弘晖的话,只是生气的对着十三研究者处置弘历的办法。弘晖站在一边脸色有点难看,自己真是疏忽了,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今天的园子里,谁知小燕子趁着弘历和肖剑进园子的时候,竟然把幕裳、碧菡和随心弘历身边的三个格格全都拐走了。跟着小燕子的人看着小燕子和以前一样带着三个女人出门,她们在街上转了一会,忽然小燕子对着赶车的吩咐一声,那个马车就转进一个小胡同里面,等着跟着的人进去之后才现马车扔在那里,只是三个女人和小燕子不知去向了。
跟踪的密探不敢耽搁赶紧回来报告给弘晖,谁知弘晖和十三还有弘昼这些人忙着处理园子里的事情,那个密探着急的很,一直到碰见弘时,弘时听着那个密探的话,点点头,不冷不热的打走了密探,等着弘晖处理了事情才慢条斯理的对着弘晖说了事情,弘时最后看着弘晖说:“那个小燕子听大哥上次说变得坏了十倍不止,回来身边的格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些□货色跟着去了也好,我已经问清楚了,弘历府上的小格格改在家里。大哥现在还是忙着吧皇上眼前的事情做好,按着弘历那个性子,你就是现在把他府上被拐走的格格找回来,他指不定还要对着大哥说小燕子天真善良美好的,咱们一定是设计了全套。拐走他府里格格的事情指不定还是咱们策划的。”弘晖本想着毕竟是兄弟,就算不是兄弟,是一般的路人也不能看着人贩子拐卖人口不是。弘晖想想还是进来和雍正报告这个消息,一边叫人全城秘密的查找小燕子和弘历府里那三个女人的下落。
雍正和十三说了叫吧弘历和肖剑全度关起来,仔细的审问之后才明白过来刚才弘晖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真是岂有此理,弘历家里怎么是这个样子。你是弘历的兄长,要帮着照看——”雍正觉得小燕子和肖剑都是天地会的反贼,一定是把弘历的侍妾当成*人质了,想到这里雍正觉得弘晖办事还是欠妥当。
但是皇后来了的通报,叫雍正立刻扔下弘晖,亲自站起身站在门边上看着舒云进来了。“小心些,刚才叫皇后受惊了,这一会怎么样?叫太医看看,你们快点叫太医来给皇后诊脉。”雍正要不是碍着十三和弘晖在跟前说不定已经是很狗腿的抱着舒云了。十三看着雍正的样子,眼巴巴的注意力全在舒云的肚子上,就差要上手摸摸看了。十三和弘晖对视一眼,一边弘晖故意的先咳嗽一声对着舒云说:“给皇额娘请安,刚才都是儿子欠缺算计,叫皇额娘受惊了。只是没想到那个肖剑竟然闯进了皇额娘在的牡丹台。”
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还要做自我检讨,舒云心疼的摆摆手说:“这也不是你的事情,那个肖剑心思不小,看来是做了一番准备的。是额娘事先吩咐了园子里的太监,叫他们遇见别人问只说是皇帝在牡丹台上和群臣赏花。皇上安慰关系着天下人,臣妾这里弘晖和弘昼两个孩子倒是办事情认真,没出事!”
还没出事?眼看着就要冲过来了,要是那些反贼丧心病狂的使了暗器伤人怎么办?那些命妇也没见过市面,到时候难免慌乱。万一弘晖和弘昼布置上有神农疏漏不是要伤着了皇后和孩子,现在皇后和平时不一样,更要要仔细保养身体不能随便的涉险,更加不能带着孩子胡闹……“雍正开始尽心安全教育工作,舒云恼恨的看着皇帝的样子,一边的十三看着雍正的样子偷偷的笑起来,弘晖好像在看笑话一样,只是刚才弘历姬妾的事情,弘晖脸上还是带着一些担心的神色。
“来皇上是关心孩子,妾身明白了,要是没了这个孩子在皇上眼里臣妾就不重要了,既然这洋,臣妾就从今天现在开始老老实实的躲在寝宫里面,等着孩子出生好不好。”舒云委屈的说着,一边转身要离开,雍正看着立刻是着急了,赶紧轻声细语的央求着:“皇后这话哪里来的?皇后是一国之母哪里能随便冒险,朕刚才正在教训弘晖,都是弘晖闹的,叫你冒险,朕只是跟着弘晖算账就是了!”说着雍正立刻是板着脸开始转向弘晖了。
十三本想着眼看着这一家子又要上演喜剧了,自己还是不要站在这里碍眼赶紧告退了就是了。谁知十三的话还没出来,雍正刚刚有了拿着弘晖出气转嫁舒云怒气的想法,舒云先紧张兮兮的拉着弘晖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把弘晖看一遍,等着舒云确定自己的孩子安然无恙之后,舒云看着雍正瞪着眼睛,“皇上有事情和十三弟商量臣妾不打搅了,弘晖这个孩子计划虽然是冒险的,可是那些天地会的反贼弘晖已经是盯着很长时间了,他们的手段还是了解一二的。刚才枪战的时候宝宝没事吧?叫额娘看看,千万不要受伤了!”舒云说着拉着弘晖上上下下的细看起来。
“皇额娘不要再叫人家宝宝了!儿子没事的,只是弘历的家里出点事情,都是儿子不谨慎只顾着担心这里的事情忘了小燕子不是个好东西。叫小燕子把弘历府上的姬妾全都拐走了。皇额娘对不起。皇阿玛这是儿臣的失职,请皇阿玛责罚。”弘晖很无奈的拉着自己的额娘,自己都是要做了爷爷的人了,竟然还被自己的额娘叫小时候的昵称,自己的额娘其实很懒的,每个孩子小时候都是被额娘叫做宝宝的。自己早就不是宝宝了,那个还在额娘肚子里的和自己孙子差不多大的弟弟才应该被叫宝宝好不好。
雍正仔细想想自己刚才气糊涂了,忘记了这个事情,那个小燕子只怕不是肖剑的同伙不过能够拐人的也不是好鸟了。雍正对着弘晖说:“那个小燕子听你的口气不是和肖剑一起的,这是怎么回事?你慢慢的说。”
弘晖简单的说了一下,小燕子是怎么和洋人不清楚在大街上丢人现眼的,怎么被舒云叫人处置了,又是怎么跑掉的。接着弘晖看着雍正的脸色接着说:“皇阿玛儿臣叫人查了,小燕子后来被那个西洋人骗了,现在为虎作伥,在京城贩卖烟毒,拐骗妇女。小燕子胆大包天,只是弘历府上的格格,救回来怎么处置?”
弘历就算是十恶不赦,也是皇家子孙,身边的姬妾被人玷污了传出去叫皇家的脸面放在那里,上次晴儿和肖剑私奔给弘历戴上绿帽子,雍正气的要上天入地的抓了肖剑和晴儿。但是想着肖剑那个人很狡猾,在江湖上上萍踪浪迹的,要是上上下下的闹起来,弘历福晋跟人跑了传得全国皆知,皇帝脸面还要不要了?于是只好对着外面宣布晴儿得了疾病死了。现在弘历身边的姬妾,用不着这样遮掩,雍正咬着牙说:“既然是这样随他们去,一旦现一概按着规矩处置了就是了。”
皇家不能再出点花边新闻了,舒云在一边想起什么对着弘晖问起来:“弘历府上的两个孩子怎么样了?现在谁跟着两个孩子?”毕竟是皇家的子孙不能没人管。
弘晖有点为难的说:“现在正在封锁了宅子查找里面的线索,那连个孩子也是可怜,儿子准备叫人先送到自己府上叫福晋帮着照看一下。”舒云觉得不是太好,皱着眉头想着半天说:“你府里的事情多,孩子身边跟着的奶娘嬷嬷也保不准是干净的,还是带着进宫,实在不行,本宫看着就是了。”随心和碧菡生的都是女孩子,竟然一个叫紫菱一个叫雨婷的,叫舒云很不喜欢,可是现在不管是紫菱还是雨婷,都不能叫弘晖养着,麻烦太多了。反正皇宫里面的地方大得很,接进来自己养着就是了,也不用放在眼前看着嬷嬷奶娘的照顾着就是了。
“不行,皇后的身体不好,可是弘晖养着也不合适,还是叫带到宫里面养着就是了。弘历的事情,叫你十三叔查办。十三这个事情你一定要查清楚,弘历虽然是皇子,但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不能心慈手软徇私舞弊。肖剑和天地会这此被抓住了,要深挖,不能叫天地会的匪跑来,这个事情叫弘昼看着办。弘晖还是跟着朕处置朝鲜的事情。“雍正看看十三,那个意思很明显了,弘历算是永世不得翻身了。
只是舒云在一边听着皇帝叫弘昼抓捕天地会的事情,反而是把弘晖带在自己身边,雍正明显是叫弘晖负责这此处理和朝鲜的事情,十四和弘昼一直吵吵嚷嚷的按着安南的例子吧朝鲜吞并了,难道是十四和弘昼的热情叫皇帝不舒服了?雍正对着弘晖布置不少的事情,有粮食军械的供应,全国兵力的调派和将军的人选,外交上的布置等等。舒云和十三看着雍正的样子,心里明白皇帝把战争的指挥权全都交给弘晖了。皇帝对弘晖的信任完全是没有一点怀疑了。十三看着雍正对着弘晖交代事情,心里感慨着当年皇阿玛把十四封为大将军王也不敢这样放心的把一切全交给十四,还留下军需供应给皇帝,互相牵制。不用想了,弘晖就是未来的皇帝了。
舒云看着父子两个商量事情的样子,心里忽然很轻松,悄悄的转身离开了。谁知舒云刚走到门口雍正的声音传来:“都是朕疏忽了,这些事情弘晖和你十三叔和十四叔商量着,你皇阿玛虽然上过战场,可是抡起军事上还是你十三叔和十四叔更精通些。”弘晖和十三交换一下眼神互相谦虚着,十三夸夸弘晖能够统筹全局滴水不漏,弘晖夸奖着十三和十四时天生的军事奇才顺便夸奖一下皇帝能够决胜千里。接着两个人便是出去了,只剩下皇帝和舒云在屋子里。
舒云靠在一个舒服的位子上,雍正巴巴的亲自拿来靠垫叫舒云垫在腰上,舒云看着皇帝面前一堆堆的奏折,想着弘历的事情担心的说:“那个弘历可能是被肖剑蒙蔽了,说的都是些胡话。这是朝政也是家务事,可能是我这个做嫡母的,还是不够关心孩子。弘历竟然是这样看我的,真是叫人伤心!我本想着把弘历带着在自己身边教养的,可是那个时候我的身子不方便,也不敢把孩子放在身边,后来看着钮钴禄氏对着弘历真是细心呵护,臣妾想着母亲那里会亏待自己的孩子,叫人家母子分离做娘的难受,做孩子的一定是伤心害怕。结果成了我一直打压欺负他们母子了,还扯出来年氏的事情,当着那些命妇的面子,我真是远冤屈死了。”
皇帝都是多疑的,弘历当着所有的人面前数落舒云的不是,舒云还得在雍正面前辩白一下的,看着舒云拿着手绢子捂着脸,雍正对着弘历一阵阵的恨意涌上心头。竟敢把宫里的事情在这些人面钱乱说!皇后向来是宽容大度贤惠的很的,竟敢诽谤自己的嫡母,以前弘历种种的事情全出现在雍正面前。弘历很少和别的孩子在一起玩耍,成天和年氏混在一起,后来自己登基之后,弘历更是很少的到舒云面前请安,虽然规矩看得过去,可是对舒云的态度不要说弘晖这些孩子,就是弘时都比弘历好得多。自己以前怎么没现弘历一个成年的皇子和年氏走的那样近?还对着嫡母不恭敬,对着兄弟也不顾念手足之情,还陷害弘时,害的自己白白的把弘时便宜了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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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不要伤心的,朕是在皇宫里面长大的,这些事情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年朕算是幸运的,交给皇额娘孝懿皇后抚养,其实八弟就是可怜一些,惠妃有自己的儿子对着八弟也就是那个样子,想着当年自己还想着亲娘就是不一样的,皇后的心肠真是菩萨心地了,弘历对着皇后竟敢狂妄悖理,咆哮无知!不是谁的责任,那个弘历已经是个烂的完全坏掉的东西了,不值得为了那个东西伤心。朕何尝不是为了这个儿子伤心,为了弘历忍着不少的火气。朕圈禁他叫他认真读书谁知竟然结交匪类,还勾结着天地会。在牡丹台他和肖剑的话朕知道,弘历那个东西眼睛里只有他自己,只要谁对着他说一个不字,就是天下的坏人人人得而诛之。朕也不是他的阿玛,你也不是他的额娘。既然这样叫大清律法和天理收拾他。“雍正扔下折子,拍着舒云的后背轻轻的哄着。
舒云扑进雍正的怀里,两人互相的安慰一下,毕竟刚才雍正也承认了,自己还是心疼孩子的,只是弘历实在是太叫人伤心了。雍正对着弘历彻底死心了,弘历不管做什么都是翻不了身了。
两人的体温互相温暖着彼此,忽然舒云惊呼一声,雍正紧张的看着舒云,“那里不舒服了?叫你逞强,不肯叫太医诊脉,看看现在不舒服了?你看看老八两口子简直是气死人。一出事,老八第一句话就是福晋怎么样了?还没等着朕分派他事情就敢对着朕说“福晋身体不好受了惊吓请皇上赏赐太医给福晋看看”,还跟着朕说他不懂抓逃犯不能管天地会的事情。”雍正想着老八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生气的。这个老八一向是和自己作对的,竟敢也叫福晋怀孕,不是明白这抢了自己风土了?!
舒云拉着雍正不叫宣太医,“孩子好像动了一下,皇上小声些,不要吓着孩子了。”舒云满脸幸福的拉着雍正的手叫他感觉着肚子里的孩子挥动着小手或者是小脚的动静。两人全度扔下那些琐事,一心一意的感受着孩子的动作。雍正的脸上闪出不敢置信和狂喜的神采:“真的动了,小东西劲头还是挺大的,哎呀真是个好动的小东西,又踹了朕一下!哈哈!舒云你真是个宝贝,了不起!”
看着皇帝高兴的好像是傻子的样子,舒云拿着手绢擦擦皇帝的额头说:“皇上真是的,以前那些孩子也不见皇上好像是捡着宝贝的样子。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都是这个样子的。”胎动一下就能高兴兴奋的头上冒汗,舒云完全无语了。
“孩子踢疼了皇后了,怀孕真辛苦。叫你受苦了,我怎么谢谢你?”孩子安静下去,雍正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舒云紧张起来。唉真是个天真的傻爸爸,舒云无奈的解释着,自己没事,虽然有的时候孩子会弄疼自己但是大多数的时候还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的。舒云和雍正腻歪一会,赶着皇帝处理政务去了,要不然自己真成了影响国家大事的罪人了。
雍正看着折子,舒云在一边整理孩子的小衣裳或者是给皇帝倒茶研墨,忽然雍正狠狠地把手上的笔扔在一边,桌子上鲜红的朱砂淋漓的画出一个狰狞的痕迹。“帅念祖这个东西,私底下竟然是如此的污脏不堪,和一个有妇之夫牵扯不清,还被人家告到了总督的面前说是拐带了一个商人的小妾。”
一颗红豆
雍正比纪检委厉害多了,这些事情都要管的。^名书院网友提供更新可是那个帅念祖很耳熟的名字,不就是金锁的丈夫?看来自己还是看走眼了,那个帅念祖以前出身贫寒,对着爱情和家庭很有责任感,只几年听着官声还是不坏的。上次金锁进宫朝见看起来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难道一转眼就成了腐化堕落的典型了。男人还真是不能掌权不能有钱。
舒云把皇帝扔在一边的毛笔捡起来,对着雍正说:“皇上不要为了这些事情生气,那些地方上的官员有的确实是尽心办事的,有的难免是互相攻讦,臣妾听着帅念祖也不是贪婪的人,个人操守也还看的过怎么能闹出这样的事情?莫不是没有子嗣?”
雍正把折子放在舒云的手上说:“朕真是气坏了,这个帅念祖难的事办事认真,朕交代的事情不管是地方生的阻碍都是认真的推行,还不会生搬硬套更不会搜刮民脂民膏。只是这次你看看,一个商人竟然把事情闹到金陵,现在金陵大街小巷交头接耳贩夫走卒全是说帅念祖的桃色新闻。就算是诬陷的,今后帅念祖的威望没了,朕还想叫他接着在竞推行新政的。谁知成了这个样子寻找一个合适的能臣不容易,喜欢之乎者也的念书的酸腐文人倒是不少。”
皇帝不是生气帅念祖的桃色新闻,是生气这个人偷吃也不会擦嘴巴。舒云看看上面写的的东西越的觉得眼熟起来,两江总督为了这个事情难办,因此把事情的经过写出来给皇帝拿主意了。
一个叫做夏寒山的商人在闹市顶着状子,跪在两江总督的府门前,说帅念祖把自己的小妾拐走了,还霸占着不叫小妾回到自己的身边。不管是事情的真实情况是什么样子,花边新闻的威力已经出去了。帅念祖好冤枉说那个小妾是死活要黏着自己的,只是说自己是被丈夫虐待的,帅念祖的夫人看着那个小妾可怜只是叫她在自己身边。谁知那个商人找上门硬要把自己的小妾带走,两个人一见面就是吵得天翻地覆的。最后那个小妾不肯和夏寒山走,帅念祖也不能硬把人家赶出去。没等着帅念祖把那个小妾劝回去,夏寒山就是闹出来这一出。
舒云把奏折扔在桌子上,对着雍正说:“皇上不要为了这一点小事情生气了。臣妾想着这个事情看着简单,叫人以为帅念祖霸占人家的小妾,其实这里面那个小妾和商人最是可恶的。那个小妾难道就是个角色的美人叫帅念祖枉顾自己一向秉持的文人气节要接手这样的人?再者那个夏寒山一个小小的商人帅念祖是谁,是皇上亲自封的二品大员在地方上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要是真的像夏寒山说的,帅念祖能眼看着夏寒山在金陵给自己告状,搞坏自己的名声?早就是把这个人收拾了。这里面看来是另有文章。皇上也不用生气,金陵的百姓拿着这个事情当成笑话,冷上一段时间,在热闹的花边消息都淡了。那个时候皇上在定夺就是了。”
金锁以前并没有什么脑残的厉害的潜质,那些教紫薇和金锁学规矩的嬷嬷和自己说金锁是个聪明的只是身份限制着,不敢反抗紫薇的意外。金锁对着小燕子是一千一万的看不上,一直是心里暗自恨小燕子的。
雍正想想对着舒云说:“朕这个性子真是喜欢着急上火的,罢了不管这些了。叫帅念祖进京述职,看看朕是不是没了识人之能。要是他敢枉法辜负朕的恩典一定要重重的治罪!这些折子交给醇亲王,明天叫他送上来。”雍正指着一边不少的奏折对着身边的小太监吩咐着。
舒云看看那些都是地方上政事的奏折,比较要紧的皇帝大部分是看完了,看来雍正这是成心拿着自己的儿子当免费的老公使唤。可怜的弘晖被雍正拿着历练的大帽子狠狠地压榨着,完全是拥有精英的文凭,拿劳工工资的悲摧人物了。
“皇后一定是心疼那个小子了,朕每天批阅这些东西,怎么不见皇后心疼一下朕?弘晖那个孩子从小惯会在皇后面前装可怜,其实做了不少欺负朕的事情,那个小子自以为聪明天衣无缝。其实,哼,朕只是不愿意和那个小子较劲就是了。以前在皇阿玛身边,皇后你没有看见那个小子经常给朕在皇阿玛眼前上眼药,害的凭空的被皇阿玛责骂一顿!”雍正想起弘晖小时候在康熙身边长大的,每次自己要拿出阿玛的架子教训一下孩子,康此都是跑出来拦着不叫自己教训。弘晖那个小子在一边得意洋洋的,还经常给自己挖坑,先把自己惹火了,看自己生气要打了,弘晖一溜烟的跑到康熙跟前,结果最后灰头土脸的教训的一定是自己。
想着弘晖的小时候那个样子,舒云也是忍不住笑起来,看着舒云的笑脸,雍正狠狠地吻上舒云的脸蛋,接着是嘴唇,眼睛。雍正狠狠地咬上舒云的耳朵,低声的说:“皇后高兴了?朕对着弘晖难道就不好?值得你们母子联合起来欺负朕?”
“皇上,弘晖是皇上的儿子,小时候孩子淘气难免,皇上还是不要生气了。臣妾今天叫人做了养身的粥还有精巧的小菜,皇上吃上一些,闹了一天了好生的休息一下。”舒云说着,拿着手在雍正的胸前轻轻的画着圈。雍正被舒云温柔的样子软化的好像是春天的冰块,心猿意马的抓着舒云捣乱的小手亲亲,雍正对着舒云轻声的说些什么舒云脸上一红,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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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扶着一个小丫头向着书房走去,门口守候的小厮看见是金锁来了,赶紧恭恭敬敬的说:“夫人来了,给夫人请安。”说着赶紧闪在一边,请金锁进去。一个师爷模样的人从里面的书房迎出来,金锁一摆手对着那个师爷说:“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皇上的旨意叫东翁上京城述职,看来是闹到皇上面前了,夫人还是劝劝东翁不要把这些事情放在自己心里,皇上未必就相信那些无稽之谈。现在的事情还是先在皇上面前解释清楚,皇上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叫老爷进京也是爱惜人才的意思。”那个师爷对着金锁说着。
紫薇,金锁越的恼恨着紫薇了,都是紫薇的出现把自己的生活闹的一团糟。金锁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都是我的不是不该这样心慈手软,我看看老爷去。”
那个师爷看着金锁的背影,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忍住了。书房里面帅念祖皱着眉头两只胳膊撑着额头,正在愁,书桌上放着一个黄纸封面的折子,金锁和帅念祖成亲这些时间了,知道那是皇帝的旨意。“老爷,皇上怎么说的?鄂尔泰实在是有点不讲情面,新政的事情都是老爷在一边帮着处出力。要不然江苏的新政能是全国最好的。总督大人倒是好,一点情面不讲,就把事情捅出去。也都是妾身的不是,叫老爷跟着吃瓜捞了。”金锁轻轻地捏着自己丈夫的肩膀,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丈夫,金锁忍不住痛恨起自己来了。
当初被指婚的时候,金锁担惊受怕的,想着自己的小姐那样对着皇后娘娘顶撞,还拿着寻死要挟,皇后娘娘最是将就规矩的,这一次叫小姐嫁给福尔康,自己顶上小姐的身份出嫁,皇后难免不会把对小姐的怒气放在自己身上。指婚的丈夫恐怕不是很好的,说不准是个酒色之徒,要不就是婆婆很厉害的样子。就在金锁内心惴惴不安,面子上装的尽量的冷静的等着出嫁,舒云指婚的懿旨下来了,把金锁指给帅念祖了。金锁只是知道这个人是个汉人靠着十年寒窗晋升当官的,不知长相性格,看年纪大了些。
可是成亲之后金锁渐渐地现自己的丈夫真是个好人对着自己很尊重,官做得也算是大了,也不肯贪赃收钱,对着自己一心一意的,从来不提纳妾的事情。就算刚开始成亲的那些日子,自己没有怀孕,也不提纳妾的事情。后来金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盘托出,想着帅念祖一定是看不起自己的出身了,谁知帅念祖竟然对着金锁说:“英雄不问出处,你的出身现在也算是皇家的秘辛了,你那个小姐不是个明白事理的。她是她你是你,我中心为皇上办事,你看皇后娘娘对着你那样好,那些妆奁等等东西我看着远远过了宗室女子出嫁的排场了,你以后不能辜负皇后娘娘的心意,你是皇后娘娘抚养的孤女,是我帅念祖的夫人,也该对着皇上和娘娘忠心不二才是。”
现在金锁生了一个儿子,肚子里又怀上一个孩子,帅念祖的官运不错,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着。就在前些时候,平静的生活有了改变,金锁在一次上庙里烧香的时候遇见了紫薇!那个时候紫薇穿着也是不错,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好坏来,只是整个人看起来萎靡的很。金锁抱着自己的儿子正在指点着正殿两边的廊子里面泥塑的金刚护法和十八罗汉一一的教给孩子认识。“金锁,你真的是金锁,我没有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着你!”紫薇上前拉着金锁神情激动,金锁的孩子都被吓哭了。
开始金锁并没有认出来这个穿着鲜艳的绸缎打扮的过分的精致的女人是谁。后来金锁身边的嬷嬷奶娘上前要把紫薇拉开的时候,紫薇叫着金锁的名字叫喊着自己是紫薇的话。金锁才认出来自己以前伺候的好像是温柔的紫薇花的小姐竟然成个这个样子!
其实紫薇长相不错,只是浑身上下被夏雨荷教养成我见犹怜的小女人样子,不合适穿着华丽的衣裳,头上的饰着身上的衣裳一点也不搭配紫薇的气质反而是显得很小家子气。金锁和紫薇在寺院后面的禅房坐下来,紫薇对着金锁说着自己的悲惨生活。什么福尔康的无情冷酷和无理取闹,有讲了自己现在被夏寒山骗了,那个夏寒山已经是有了妻子了,还有孩子,自己只能是个见不得光的小妾,被夏太太整天看的死死的,完全是生活很苦闷的!以前紫薇心里颇有点仗义和幽默感的夏寒山渐渐地变成紫薇嘴里那个满身铜臭,一点情趣学问和情调真情都没有的甘蔗渣。
当然紫薇是拿着爱情和赏花作诗,见月伤心当饭吃的矫情的酸败不堪的文艺女青年,整天生活在自己的梦里面。那个时候紫薇是个洗衣裳的老妈子,夏寒山看起来就是自己心情的源泉。现在紫薇靠着夏寒山的供养,夏太太对着紫薇的宽容,饱饭吃了几天,对着爱情的憧憬复苏了,开始感伤着自己的生活了。整天好像生活在一口枯井里面了。
当然紫薇是不会这样说的,而且在紫薇的脑子里根本不是这样认为的,对着金锁的讲述就成了良家妇女被奸商拐骗,放着正妻不做,天天被正室欺负,接着被关起来不见天日的悲惨生活了。
金锁不能说些只是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小姐,便离开了。谁知几天之后紫薇忽然出现在帅念祖的府门前,金锁拉不下来脸把紫薇拒之门外,勉为其难的接待了对着自己滔滔不绝诉苦的紫薇。谁知这以后紫薇成天跑来这里闹的金锁不胜其烦,下个拿着身份不见,可是紫薇那个样子就要激动的在府门前讲述要命的偷龙换凤的事情了。金锁害怕紫薇太子私生女这些事情传出来,皇后和皇帝哪有不生气的。赶紧把紫薇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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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每天在金锁这里的时间比自己家里的时间长,还经常借口着天色晚了不肯回去。金锁想着毕竟是以前的主子,自己也不缺一个人吃饭,也就是忍着了。于是紫薇几乎是住在金锁的家里一样,可是渐渐地金锁现紫薇对着自己的丈夫有点不对劲了,经常有事没事的出现在书房附近或者是有事没事的在书房或者是花园子里弹琴吟诗的。有事没事的和帅念祖搭讪,说些什么关关雎鸠的东西。
以前金锁不识字,可是跟着帅念祖几年还是学了不少的东西,看着紫薇的样子,金锁完全失去了耐性,拿出当家***架势,直接把紫薇赶出去了。金锁两口子都是松了一口气,谁知安静没几天,夏寒山跑上门来兴师问罪,说帅念祖勾引了紫薇不安于室,整天都是想着帅念祖,不肯理会自己,就是夏寒山动一下都不肯的。昨天晚上紫薇竟然对着夏寒山说自己爱上了帅念祖要离开这里了。
夏寒山还是喜欢紫薇的,自己的妻子是个贤惠的人,对着夏寒山宠爱紫薇不惜成本的打扮紫薇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夏寒山在紫薇身上花了不少的金钱和精力,本想着带着这样的小妾出门也能长长面子,谁知这个夏紫薇对着自己商业伙伴是爱理不理的,根本不像那些瘦马善于交际,还得罪了不少合作的伙伴。夏寒山还是喜欢紫薇漂亮的,想着自己商业伙伴们的小妾都是扬州瘦马专门教养出来的,紫薇是个大家闺秀,听说生父很有来头的,一个大家子小姐给自己做小妾也就不能要求很多了。于是三茶六饭的供着,谁知现在紫薇竟然要离开自己,夏寒山岂有不生气的?先动手揍了紫薇一顿还是气不过,跑来找帅念祖了。
帅念祖不管这些,门房的人那里吧夏寒山放在眼里,打一顿赶出去就是了,还威胁着要再敢胡闹就把夏寒山送到衙门去。那个夏寒山不是个聪明的,加上有些被帅念祖得罪的人知道了,一边鼓动着夏寒山,于是事情就闹出来了。
“不要生气了,其实你和我讲了以前的事情那个夏紫薇竟然以前废太子的私生女,皇帝和皇后对待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夏紫薇也不想想,一个私生女,要是皇帝为了皇室的面子叫她消失了不是容易的动动手指的事情?还要闹的天翻地覆的,只怕是玉皇大帝都要生气的。为夫的谨守君子之道,不怕别人泼脏水。你以后不要再和那个紫薇见面了。我看着要是紫薇要是敢再提出来什么废太子的事情只怕是离着杀身之祸不远了。”帅念祖安慰的拍怕金锁的手,两个人商量着上京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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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靠在万方安和的栏杆上看着水里面的锦鲤,一条叫做堆雪的锦鲤足足有了一尺多长,摇摇晃晃的浮上来在水面上吞吞吐吐的吃鱼食。这条鱼长得很漂亮,浑身上下都是银白色的好像是冬天的白雪,只有头上的一个圆圆的红斑,好像是拿着浓艳的朱砂画上去的。想着这条鱼,舒云想起皇帝前些时候对着东瀛的使臣大雷霆,差点把那个小日本吓得尿裤子。
皇帝在园子里见琉球的使臣,琉球告状说日本经常派兵骚扰他们,上京城叫清朝的皇帝主持公道。这段时间雍正正在和朝鲜生气,那些棒子实在是欺人太甚,每次派出吃着大清援助的士兵越过边界杀掉守卫长白山的清朝士兵偷偷的挖人参还高价的卖给清朝。等着清朝生气质问,又开始装孙子,嘴上好像抹上糖精一样甜的苦了。雍正被弘昼和十四还有弘晖在一边鼓动的要把朝鲜变成一个省,这样彻底的贯彻康熙的精神,把长白山这个祖宗祥的龙兴之地保护起来。现在要是再对日本动手岂不是难办了?
那个日本使臣见皇帝的时候竟然翻脸不认账说琉球是无主之地,谁占了就是谁的,还舔着脸说院子里那个叫堆雪的锦鲤是上天赐给天皇陛下的神物要皇帝送给他带回去当吉祥物!雍正立刻是成了冷冻冰库,把日本使臣一通的教训。御前侍卫上来把日本的使臣剥光了衣裳放在勤政殿的广场上晒太阳,幸亏是前朝,没有一个女人,要不然非要上演打色狼的游戏了。那个日本使臣当了一整天的罗马式雕像,被晒成了烤肉。
舒云拍拍手,忽然想起,那个和金锁丈夫牵扯不清的女人不要是紫薇吧!正想着一个小太监跑来对着舒云说:“皇上要把四阿哥给杀掉。”
脑残大聚会
杀了,舒云虽然觉得弘历那个孩子确实是脑残的不可救药可是雍正把自己的儿子杀了一定是后果严重的。舒云高声的吩咐着:“来人,本宫要去皇上那里,现在皇上在哪里,皇上要杀弘历是怎么回事?就没人拦着皇上劝谏?”
杀子的名声不少,舒云记得后世很多人说雍正残忍把自己的儿子都给逼死了,现在弘时活得好好的,雍正杀子的名声应该没了可是谁知道雍正又要杀弘历了。自己的弘晖和弘昼还有弘曜难免是背上陷害兄弟的名声。舒云正要赶着九州清晏,那个小太监赶紧跪下来说:“娘娘不要着急,皇上那个时候是看了肖剑和四阿哥的供词气的,现在已经被王爷大臣们劝住了。皇上叫吧肖剑和那些反贼按着大清律严惩了,四阿哥关起来了,是高墙圈禁。”舒云听着皇帝对弘历和肖剑的处罚松一口气,弘历被高墙圈禁,一辈子算是完了。
圈禁有几种高墙圈禁是最严厉的一种,看起来好像是生活还是那个样子只是不叫出来罢了,其实那样的生活比监狱还难受。内务府和宗人府立刻是带着泥水匠把整个宅邸选出来一个比较独立的院子,砌高墙,那个墙很高在墙头上钉上带着锋利倒刺的铁蒺藜,墙很厚,以至于夏天的时候没有一丝风能吹进来,门只是留一个很小的门,还是考一个小窗户。等着犯人进去之后,整扇门都是锁的紧紧地拿着铁水把门缝和一些能够活动的地方浇注起来,平时只是开小门送东西罢了。只有等着里面被禁闭的人死了才能打开门抬着尸体出来。
看来今后弘历就要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了,虽然不会吃很糟糕的东西,可是一辈子身边没人跟着伺候,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过着米虫的生活,身边还有丫头小妾的。弘历被关在那里只能一个人过着以后的日子了。
容嬷嬷看着舒云开始的时候还是着急的,听着皇帝只是圈禁了弘历就不出声了。容嬷嬷瞪一眼那个小太监:“你这个无用的东西,赶紧滚出去。娘娘现在的身子要紧,皇上处置阿哥是家务事更是政事还是不要太操心了。”容嬷嬷扶着舒云慢慢的走回,一边说着今天后宫的事情。
玉荣公主要回京城探亲了,娘娘身边怕是又要热闹了。弘晖的福晋怀孕了,按着舒云的吩咐,容嬷嬷已经把赏赐送出去了。舒云听着琐琐碎碎的后宫事情,心情渐渐地安稳下拉。弘晖这些日子很有点大家气象了,雍正经常在自己面前夸奖弘晖,舒云开始不放心,害怕弘晖的风头太盛。看来皇帝对着自己的大儿子还是信任的。
弘曜果然是个腹黑的财迷,管着户部的,弘曜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把国库里面堆得满满的满眼都是金子和银子。弘昼倒是更像个败家子,整天忙着打仗,还振振有词的说要是自己不把弘曜挣来的银子用掉,弘曜赚钱多没意思啊!
舒云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阵请安的声音,雍正正朝着素雅走过来脸上看不出伤心生气的样子,反而是一双眼睛紧紧地盯在舒云的肚子上,“皇后现在的身子重了,行动总是不方便的,你们这些奴才不能叫皇后总是站着,今后皇后出去带上椅子和坐垫不能受凉了。”雍正说着走到舒云面前,身上扶着要给自己请安的舒云说:“不用这些礼了,今天还难受吗?早上看着皇后睡的正好不忍心叫醒你。”雍正看舒云的眼神都是温柔,皇帝小心翼翼的抱着舒云的腰,扶着舒云进屋子。
舒云的肚子越的大了,太医说这预产期就要到了,雍正简直是一天恨不得把舒云拴在身边,一刻不错眼珠子的看着。刚刚下朝,雍正就是急火火的赶回来,谁知刚到了九州清晏的寝殿,面对着冷清清的屋子,小太监赶紧上说皇后娘娘嫌弃老在一个地方呆着要出去散散,去了万方安和了。皇帝立刻是顾不上换衣裳一转身跑了,还得苏培盛在后面叫喊着皇帝,拿着雍正的常服跟在后面跑了。
扶着舒云坐下来,雍正还是穿着一身的朝服,“子今天乖不乖?早上的燕窝粥吃了没有。”那一身朝服花费一年的功夫才能做出来,皇帝完全不在乎,亲自接过来容嬷嬷递上来的一只碗,里面的液体明显的掉在龙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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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是换换衣裳,你们伺候皇上换衣裳来。那个龙涎香我闻着不舒服!皇上社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我身上好的很,那个燕窝粥我是不要吃了,闻见那个味道也不舒服的。”舒云现在很方便,不喜欢的事情只要说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不舒服,皇帝一定是再也不敢说了。真是爽啊!
谁知这次失灵了,雍正不依不饶的换了衣裳坐在舒云身边拿着勺子要喂舒云吃燕窝粥:“不行这个是太医说的,皇后的现在身体要多吃一些,这是拿着羊奶煮好的,一点也不腻,香喷喷的尝尝看。不是你说过多吃这些东西孩子生出来能够皮肤好?你还说晓晓的好皮肤就是这样来的,你不能看着咱们这个宝贝皮肤不好是不是?”雍正拿着勺子哄着舒云吃下去。
舒云只好勉为其难的吃吧,皇帝面子还是要的。舒云不服气的哼一声:“要是个小阿哥就不用好皮肤了。省的被人家笑话娘娘腔。”舒云吃了几口再也不肯吃了。
“不会,谁敢笑咱们的孩子是娘娘腔?再说了你看咱们的孩子都是好好地,这个孩子也差不了的。今天朕把弘历圈禁起来了,那些事情朕不想和皇后说没得叫人听着生气。弘历竟然现在还在叫喊着冤枉,那个肖剑就算是蒙蔽了,可是都是明显的叫弘历画出来圆明园的地形图了,他竟然还是一点也没有察觉。那个肖剑是个反贼,家里就是因为一件文字狱抄家灭族了,肖剑和小燕子都是方之航的余孽。罢了这些事情不说也好。没得坏了心情。”说着雍正哄着舒云吃吃了燕窝粥。和舒云在万方安和说话用膳不提。
京城还是那个样子,金锁坐在车子上透过纱窗看着热闹的街市,以前自己喜欢逛逛街,买一些精致的衣裳料子给丈夫和孩子做衣裳。京城变得更加繁华了,要是以前自己一定是高高兴兴的打算着要怎么购物了。可是现在帅念祖的事情,说起来好听是皇帝叫进京述职,可是实际上谁都知道,皇帝这是叫帅念祖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交代清楚问题的,帅念祖就算是洗脱了生活作风不检点的事情现在的官职也不能接着当了。
想到这里金锁对着紫薇完全充满着怨恨,以前自己是个小丫头,在山东老家,在上京城的路上金锁为了保护小姐吃了不少苦。后来在大杂院在福家,金锁还是尽心的服侍着紫薇。福家的人很势利眼,金锁整天陪着笑脸才能叫紫薇舒服一点。后来在皇宫里面在年氏和熹妃面前被刁难,站规矩都是金锁扶持着紫薇,不叫紫薇受委屈。更不要说后来小燕子和紫薇在一起的时候,赶在顺贞门外的小院子里,小燕子霸占着紫薇和金锁的东西,每次学规矩都是小燕子故意的出状况,最后挨罚的都是金锁。后来紫薇不顾一切的嫁给福尔康,幸亏是皇后娘娘仁慈,要不然紫薇和金锁一起都要被灭口了。总算是苦尽甘来,金锁的丈夫竟然被紫薇惦记上了。
怪不得宫里的嬷嬷偷着说小姐品行不端,将来一定是要出事的。那个时候我还生气嬷嬷那样说,今天看来真是一点没错。仔细想想,以前太太教给她的都是些什么?亏得我以为那就是大家子小姐要学的东西,原来那些都是不能上台面的东西只有青楼里面买来的女孩子才这样教养的。金锁拧着手上的绢子,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幸亏是明白过来了,要不然跟着紫薇那样的女人最后不知事什么下场。
先不说金锁的怨恨,帅念祖一进了京城就赶紧递牌子请见皇帝,雍正叫来帅念祖,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那个夏紫薇!雍正听见紫薇的名字以前的新仇旧恨立刻涌上来,紫薇等于小燕子,等于弘历那个混账!脑残的无耻皇帝是领教了,立刻一动六百里加急的折子送出去,叫两江总督立刻把夏寒山和紫薇锁拿进京!还不能叫他们和别人接触。
可是没等着皇帝的旨意出京城,弘晖急火火的跑来,紫薇和夏寒山竟然来京城了。紫薇终于找到机会跑出来,想着都是自己害苦了帅念祖,但是自己的出点是好的,是善良的,为了表现自己对爱情的忠贞,紫薇“千里寻夫”,梦想着自己的善良美好能感动这个男人。夏寒山不是省油的,跟着紫薇进京城了。紫薇一进京城就来到刑部含冤,被弘晖撞见立刻把紫薇和夏寒山抓起来了。
雍正正在看着舒云吃东西,听着弘晖的话气的简直要跳起来,舒云看着弘晖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的袍子,舒云放下手上的勺子对着一边的太监说:“站着做什么。叫大阿哥坐下来。端雪梨汤来,叫大阿哥润润嗓子。弘晖你的衣裳脏了?”
“不是儿子一出刑部的门那个紫薇就扑上来拉着儿臣的衣裳大呼小叫的,儿子害怕她口误遮拦的,把以前的事情叫嚷出来。二伯伯已经是没了好些年了,在叨登出来脸上不好看,弘皙岂不是难过。就——”弘晖总觉得自己衣裳被紫薇弄脏了,因为捂住紫薇的嘴,弘晖恨不得洗掉一层手上的皮。
雍正对着弘晖说:“这样很好,你皇额娘已经是宽厚仁慈的没边了,竟敢还要吵嚷!以前不要身份也是她的话,现在竟然拿着这个要挟人。你二伯伯的私生女就是你皇额娘身边养大的孤女金锁,现在嫁了人,以后谁要再敢提什么废太子的私生女的,一律都是冒充皇室血统招摇撞骗狠狠地治罪!帅念祖的事情后面不简单,一个小小的商人敢和封疆大吏叫板,严查!”
弘晖放下手上的雪梨汤赶紧站起来认真的听着,看着雍正说完了,弘晖对着雍正和舒云说:“既然是这样,儿子就告退出去办差事了。”
舒云叫着弘晖说:“急什么?刑部的官员放着是做什么的?陪着额娘好生的坐一会,皇上也该处理政务了。”
“不要,拿了折子给醇亲王,明天御前叫醇亲王处理事情,朕要考察考察。”雍正紧紧地拉着舒云的手,狠狠地看着弘晖,很无耻的把自己的事情扔给孩子了。弘晖看着自己皇阿玛的样子,笑的差点被呛着。自己的阿玛真是越来越回去了,还是赶紧走吧,省的一会自己的皇阿玛闹出点彩衣娱亲的事情来,自己真是要笑死了。
“儿臣遵旨,皇额娘,儿子告退了。”弘晖忍着笑,赶紧出去了。舒云看着越懒惰的皇帝,无奈的说:“皇上,还是看折子吧,臣妾靠一会。”雍正这才是怏怏的开始干活了,舒云拿着一个做一半的荷包慢慢的消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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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见着出现在衙门门口的弘晖一下子忍不住扑上去拉着弘晖开始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以前的生活好像是电影一样一幕幕的出现在紫薇眼前。玉荣和雅柔连个公主盛况空前的的大婚,晓晓看着自己好像是从天上俯视地面的神态。那样高贵的女子,晓晓看着自己好像看地上的一颗尘土一样。紫薇深深的后悔了,为什么自己那个时候不放弃福尔康,现在金锁的位置就是自己的,想到这里福尔康对着自己的种种,还有夏寒山的无聊面目叫紫薇伤心欲绝。
就算是伤心死了,紫薇还是还在刑部的牢房里面,听见外面传来一身脚步声和钥匙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紫薇立刻站起身趴在栏杆上看着外面。弘晖一定能想起自己的,紫薇认定弘晖一定会救自己的。因为那个时候自己不小心撞在他身上,他是那样的温和。
可是狱卒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差婆出现了,“夏紫薇,出去过堂!”说着牢房的门开开了,两个人要拉着紫薇出去。“不要,为什么我要出去过堂?我没有错,没有犯罪。”紫薇使劲的挣扎着,自己刚才明白听见了要拉着自己过堂的。自己追求爱情能有什么错?
那两个婆子不管这些,记下就把紫薇抓起来狠狠地捆上,拖着走了。在刑部的大堂上,紫薇看见了惊恐万分的夏寒山和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福尔康。在堂上坐着审案子的是一个姓关的官员,他身边站着的赫然是福尔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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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生性多疑,认为这此官员的桃色新闻一定是藏着深层的内部原因,肯定是有不稳定的因素在里面的。雍正向来不喜欢拿着钱和领导的好话抹平矛盾,却是很喜欢斩草除根,要把背后捣乱的小人抓出来踩死。于是商人夏寒山诬告官员的的附二官员关成亮每天都要把案情的进展汇报给皇帝。
只是这几天皇帝没心情看这些东西,因为舒云要生产了。
躺在床上,舒云有点紧张起来,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生产,可是舒云还是紧张的很。毕竟是年纪大了,万一孩子生出来有缺陷怎么办?这里是大清朝,没有声波之类的检查仪器,太医虽然都说孩子很健康,可是舒云还是不放心,随着生产日子的临近舒云越的紧张起来。
今天早上舒云醒来的很早,翻来覆去的看着帐子顶出神,舒云心里没来由的烦恼,一阵阵的兴奋焦躁,叫舒云放弃了接着睡的念头干脆起来算了。舒云坐起身看着一边睡的很熟的雍正,这个男人这几天也是累了,除了政务,每天晚上都谁在舒云身边,只要夜里有点风吹草动,皇帝都要惊醒过来紧张的问舒云是不是要生了。
看着雍正沉沉的睡脸,舒云看着皇帝鬓角白色的点点时间痕迹,小心的伸手摸摸,这个男人越的好像是个孩子了。每天执拗的对着自己好,恨不得要把以前疏忽的统统补回来。要是那个真正的舒云该是很高兴的了。只是自己高兴吗?还是爱上这个男人了?舒云想想爱上太抽象了,自己可能是把这个人当成一家人了,熟悉的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没洗脸就出现在他面前那种的家人。
弯下身亲一下雍正的额头,就在舒云弯腰的瞬间舒云觉得自己身体里什么东西破裂了,热热的液体涌出来。
雍正不管早朝了,一直守在舒云的身边,舒云被容嬷嬷和皇帝强制的喂了一些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只是机械的吃进去。看着一边默默看着自己的雍正,舒云缓和一下呼吸对着皇帝说:“皇上出去吧,这里不是皇上待着的地方。”
“不要,朕不要离开你。”雍正的表情好像是谁要把皇帝请出去,雍正就要拿着皇帝的权威杀人了!舒云刚要抬手,忽然手腕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了,等着舒云看清楚,竟然是那个手链,雍正从月老祠弄来的红丝线上面有相濡以沫小鱼的手链。这个东西一直被舒云扔在梳妆台的盒子里,今天竟然被雍正拿来把舒云和自己的手腕紧紧地栓在一起。
“这一辈子还有下一辈子,朕都要和你做夫妻!你休想摆脱了朕!”雍正把头埋在两个人绑在一起的手上,舒云感到灼热和湿润。
皇后的生产还算是顺利,只是最后皇帝晕倒了,被抬出产房。皇后抱着刚出生的小阿哥看着皇帝被扶着出去无奈的耸耸肩膀,接着也是沉睡过去了。
小小包子
先不说皇帝躺在床上休养自己受到震撼的小心灵,好几天之后,雍正都是脸色苍白的好像是生病一样,舒云在一边看见皇帝的样子差点要笑出来。不过现在舒云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毕竟是高龄产妇了,舒云担心孩子的身体会有什么先天的缺陷。这几天舒云除了奶娘抱着喂奶剩下的时间都是自己抱着孩子,一刻也不肯放松。
皇帝都进了产房陪着皇后生产了,那些嬷嬷也不敢在讲规矩叫奶娘抱着孩子休息了。舒云这几天把孩子仔仔细细的研究一下,等着现这个孩子一切正常的时候,才放心下来。宝宝很健康,生下来的时候不是很重,但是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像是最纯洁的天空一样,咕噜噜的转着看周围的一切东西。
雍正脸色苍白的扶着苏培盛的手看望舒云,舒云靠在床上,已经梳洗整齐,脸上的气色倒是看着比皇帝好多了。雍正那个苍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生孩子是皇帝不是皇后呢!不过看了孩子,皇帝的精神来了,抱着宝宝不肯松手。雍正傻笑着抱着宝宝亲亲,等着闹的宝宝不舒服了,开始不给面子的蹬着脚丫子哭哭闹闹的时候才被舒云狠狠地白一眼,报过去哄着了。“苏培盛,把朕给小阿哥拟定的名字拿来叫你主子娘娘选一个好的。”雍正想起什么对着苏培盛吩咐着。
一会苏培盛拿着一个金盘子,里面放着皇帝仔细写出来的一张纸,上面不少的吉利名字。舒云看着皇帝又在抱着孩子傻笑了,忍不住叹息一下看着这张纸仔细看起来。上好的洒金玉版宣,四大爷的字很好,趁着那些吉利字眼都是不错的。舒云想着在历史上这个孩子难不成就是那个圆明园阿哥?干脆——舒云眼角扫见一个弘瞻,舒云对被孩子吐了一脸口水还傻呵呵的皇帝说:“臣妾那里知道这些,之是这个字眼看着不错。”说着舒云指着那个弘曕对雍正说。
“这些名字都是朕仔细的计算过了,这个字既然皇后喜欢也就是了。叫人传旨小阿哥的名字叫弘曕,叫宗人府写进玉牒里面就是了。还有那些赏赐送上来,叫皇后看看欢喜欢喜。”皇后生儿子是有奖赏的,弘晖这些孩子都是雍正登基以前生的,舒云那个时候还是雍亲王妃或者是皇子的福晋,所得的赏赐还是不能和皇后生子一样的。这一会雍正好像明白了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给舒云的奖赏真是前所未有的多,那厚厚的一沓子单子上面的东西包罗万象,好像是嫁妆一样。田地庄园,金银若干,金银的饰,珍珠的饰,东珠的饰,宝石古董等等,各种的锦缎丝绸棉布摆设玩意,解闷的小把件,文房四宝,甚至还有一整套的紫檀的家具。真是匪夷所思的东西。舒云拿着长长的单子一样一样的看着上面的东西,雍正抱着弘曕紧张的看着舒云的脸好像担心那些东西哪一样忽然惹得舒云不高兴,要勃然大怒一样。
舒云看着这些东西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雍正这是给皇后赏赐还是要嫁女儿?不是简直比嫁女儿还要仔细丰盛!“皇上这是——”舒云看到最后上面竟然有宠物的小窝,舒云实在不敢确定这是给自己的赏赐还是皇帝要搬家了。
“皇后不喜欢这些东西,这些都是按着前例拟出来的,朕看着还是简薄一些了,就加上一些你喜欢的。怎么这些皇后不喜欢,那好办你先放着,喜欢什么讲出来,只朕再叫人置办就是了。”雍正抱着弘瞻看着舒云的样子好像是以前舒云在伺候四大爷,小心翼翼的揣测着舒云的心思生怕舒云生气变脸。
被皇帝的态度给吓一跳,舒云镇定一下说:“皇上说的是什么话,君有赐,还敢辞掉不成?只是这些东西太多了叫人看着不像话。还是按着前例办就是了,要是皇上还是觉得不能尽意的话只是添上一些就是了。那些土地什么的还是算了。”舒云觉得这个赏赐要是明天明出来自己身上的眼神不知要热了多少倍。难免有些人会有意见的,一定认为是皇后专宠,背后说自己的坏话。
雍正看着舒云的神气,忽然明白过来自己真是高兴坏了,就忘了这些。舒云生产自然是辛苦的,可是自己这样不计后果的赏赐下去有点太过了。转眼看着已经是睡熟的孩子,雍正对着身边的苏培盛说:“这个交给内务府重新拟旨,里面显眼的东西朕赏赐给小阿哥就是了,给弘曕的东西再加上些,叫张廷玉和上书房的人来,朕要封弘曕爵位。”
雍正想起什么一样,抱着弘曕看看说:“这个小子福气很大,咱们两个岁数加在一起过了百岁还能有这个小东西,小阿哥的乳名就叫百福就是了。既然是天降祥瑞,这个孩子不能和等着成年在封爵位,朕先要给孩子封爵位的。亲王怎么样?”舒云听着皇帝的话差点把手上的东西扔出去,这个小东西还没满月就要亲王了,不是找麻烦吗?舒云不满的看一眼雍正:“皇上就想着叫人背后嚼舌头,还是等着孩子大了再说就是了。”
雍正不以为意的哼一声,嘱咐了舒云一些事情抱着弘曕不舍的亲亲放在舒云怀里径自出去和大臣们商量着孩子的爵位去了。最后弘曕成了安郡王了,幸亏不是亲王现在弘晖和弘昼都是亲王,只剩下弘曜不是亲王爵位了。要是弘曕在成了亲王将来弘晖登基那什么封赏自己的弟弟们?
先不说这些事情,刑部的大堂上一场审判开始了。福尔康看见紫薇开始变得激动起来,面对着面前的福尔康,除了那两个大鼻孔剩下的地方紫薇完全不能把心目里面的福尔康和眼前这个浑身邋遢的人联系起来。
福尔康自从上次跟着弘历和小燕子一起闯进宫里给肖剑和蒙丹打掩护之后,弘历被关起来,福尔康可能是经历了上次福伦的事情变得对将要来的风浪有了出人意料的敏感,于是福尔康很没有义气的扔下弘历自己跑会那个臭沟边上的小屋子,老老实实的当差接着倒粪桶了。后来弘历带着人搜宫的事情以弘历被关起来等着蒙丹和肖剑出现为结局了。福尔康躲在自己小小的破烂房子里,没有额紫薇的金钱,没有了自己娘幕裳的支援也活下来了。那天福尔康刚刚回家,就被一些官差模样的人带到了刑部大堂上,福尔康完全认不出来福尔泰了,只是害怕的浑身哆嗦着,看着全身充满英武之气的尔泰浑身抖。
福尔康穿着看不出颜色的烂衣裳,浑身散出来一阵一阵的恶臭,脸上的胡子和头茬完全把那张还算是看得过去的脸遮盖的看不出一点人样了。紫薇不敢置信的看着福尔康,奇怪着为什么福尔康会出现这个地方。福尔康仔细看着眼前女人,忽然眼睛里面闪出疯狂的光亮:“紫薇,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为什么要离开我!”福尔康使劲的抓着紫薇开始咆哮和摇晃。那个样子恨不得要把紫薇吃掉一样。紫薇被鼻孔君身上的气味和震耳的咆哮和能把人晃荡散了的力道弄得要吐出来了。
上面的关成亮看着底下的闹剧一拍惊堂木叫衙役上前把两人分开。关成亮看着瘫在地上的紫薇说:“这个人你可认识?福尔康是你什么人?”
紫薇过去的事情被揭出来,福尔康现在的邻居上前作证紫薇是福尔康的妻子,后来多隆家里的管事出来说明紫薇是个洗衣裳的仆人在多隆府上干活的时候就和夏寒山眉来眼去的,后来跟着这个人私奔了,是个逃奴!听着这些人的指证关成亮冷笑一声说:“夏紫薇你不守妇道,还私自出逃,按着大清律你是个什么罪过?本官问你为什么在杭州的时候还要诬陷官员从实招来!”
紫薇吃惊的看着上面的关成亮,做出伤心的样子说的都是些什么自己不是奴才不是被皇帝罚没的罪官家属。自己出身高贵为了爱情舍弃一起。紫薇讲着自己冲破了重重的障碍嫁给尔康,接着紫薇数落了鼻孔君的劣迹,自己要养活一家人才出去干活的。那个夏寒山也是好人在艰难的时候帮自己。接着紫薇又把自己和帅念祖的关系描绘的那样完美,什么自己的丈夫和帅念祖的妻子都是粗俗不堪的人,自己和帅念祖都是那种在沙漠里面跋涉的人。两人彼此就是甘泉,所以为了爱情和高尚的生活情趣两个人要在一起,那个夏寒山就该好人做到底,放了自己。帅念祖不能白念这些圣贤书,应该把金锁扔在一边和自己在一起。最后紫薇含蓄的说自己不介意和金锁共用一个丈夫,毕竟自己是金锁的主子,奴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就算是丈夫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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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话都是很完美的拿着爱情和高尚善良这些东西包装起来,就好像是街上伪劣的月饼,有着温情脉脉的包装,飘散着玫瑰的花香,带着粉红的缎带,只是里面的月饼都是霉变质罢了。上面的福尔泰冷眼看着底下的紫薇,心里感慨着自己以前真是不配当一个人,竟然还为了福尔康和紫薇的干亲感动,为了他们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和名誉。原来这些人就像杜幕裳那个狠毒龌龊的女人一样,拿着爱情做借口伤害别人,完全没有一点良心的不安。哼还真是一家子人了。
关成亮看着浑身邋遢的福尔康和一脸憔悴可是偏要做出楚楚可怜的紫薇,这两个东西还真是极品。福尔康听着紫薇的话立刻是激动的叫喊着:“紫薇这些都是别人逼迫你的,为什么?为什么?世上美好的感情都要被横加干涉被指责啊!为什么?”福尔康做仰天长啸状。
“大胆!咆哮公堂狠狠地打!”关成亮扔下一直令牌,看着一边哭天抢地的紫薇冷笑一声:“带夏寒山过堂!”夏寒山在底下听着紫薇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的,那个时候是紫薇主动的和自己家走的,还把自己形容的很凄惨。原来紫薇和她的丈夫不是那个样子,那么紫薇就是个贪图自己金钱的女人了。后来遇见帅念祖,自己就成了鸡肋,原来自己一直宠爱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
在堂上夏寒山把事情全都说了,关成亮看着底下的三个人说:“既然是这样福尔康之妻夏紫薇不守妇道攀扯诬陷官员,立刻收监。夏寒山被小人蒙蔽,拐带妇女,流放三千里。枷号示众三个月。福尔康关系着天地会反贼的事情立刻收监交给有司审问清楚。”
紫薇不敢置信的听着宣判,自己的下场一定是很糟糕了不能被关起来,也不能被流放!紫薇忽然尖叫着喊着:“我是废太子的女儿,是皇室子孙!你们凭什么欺负关我?”夏紫薇的话没说完,上面的关成亮一个颜色两个婆子上前堵上紫薇的嘴,“大胆犯妇,竟敢冒充皇家子孙。其心可诛罪加一等,立刻关起来要是再敢胡言乱语立刻打死!”
紫薇被拖走了,福尔康被带走接着清查肖剑的事情,夏寒山挨了三十板子放在闹市区示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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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荣听着身边的小太监说的紫薇的事情嘴角画出一个讥讽的弧度,这个夏紫薇还真是个不可救药的东西。竟然把自己阿玛的脸给丢光了。本来安分守己的带着皇后也不是不近情理的人,一个宗女身份少不了的,以后就算不能大富大贵,可是安稳生活一辈子还算是容易的。谁知竟然油脂蒙了心窍,竟然和一个包衣奴才搅合在一起。
天生的轻浮没办法,口口声声的叫着爱情,结果不守妇道的还是她自己。“那个夏紫薇现在怎么样了?”玉荣摆弄着自己手上的纯金指甲套漫不经心的问着,皇额娘眼光就是好这个牡丹花样的真是大方啊。
那个小太监对着玉荣说:“听说那个夏紫薇还在牢房里面念念有词的说自己是王爷的私生女,不肯安分的。”
“哼,不肯安分,皇阿玛和皇额娘已经对着那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仁至义尽了。既然皇阿玛和皇额娘不想担上不仁慈的名声,本公主就来做这个恶人就是了。”玉荣对着身边的嬷嬷吩咐着:“咱们该回京城的公主府看看了,你们跟着本宫和皇额娘告辞。现在皇额娘忙着照顾小弟弟咱们不要添乱了。你们明天上庙里放粮布施,给皇额娘和小弟弟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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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面紫薇不敢想象自己面对着是什么样的惩罚,只能是蜷缩在一角,喃喃自语的念着自己是什么皇室子孙。忽然阴暗的走廊传过来一阵光亮,接着是丝绸的摩擦声响,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这是谁?你算是什么皇室子孙?”
偿还
时空173
紫薇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不少的丫头仆妇跟着,那个狱卒毕恭毕敬的拿着灯笼照亮。竟然是玉荣,废太子的女儿。紫薇好像是看见救星一样,猛的上前趴在栏杆上急切的说:“公主我是紫薇,快点救我出去。他们说的诬陷官员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他们都不相信我!为什么,我真的是无辜的,请你快点跟他们说说放我出去。”这里阴暗潮湿,还有蟑螂和老鼠,紫薇害怕极了。要是真的判自己坐监牢紫薇不敢想象再呆下去自己会是个什么样子了。
“本宫为什么要救你?我虽然是公主可是不能干预政事,你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清楚,今天本宫来看看你,只是想知道夏雨荷那个**的女人能生出什么样子的东西,真是——啧啧,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女,一样的不知廉耻,攀龙附凤!你也有今天!”玉荣狠狠地看着紫薇,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忽然的出现害的自己生父的名声更加的不堪。
在宫廷里面成王败寇,废太子以前的种种好处一夜之间全都蒸不见了,铺天盖地的都是胤礽以前种种的恶性,什么骄奢淫逸,放纵身边的亲信卖官鬻爵等等。就连以前胤礽惩罚对自己不尊敬的人都成了仗着太子的声势欺凌弱小了。玉荣是从怎样的生活一夜之间随着自己父亲在政治上的倒台,一起掉进不可预测的深渊?
上驷院的监禁岁月,叫玉荣很快明白了要想生活的好就要讨得皇帝的欢心,一定要和最高的权利保持一致性,要不然就有可能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后来玉荣被封为公主养在裕妃身边,玉荣谨小慎微的讨好裕妃,讨好皇后。本想着安稳的等着出嫁一切就好起来了。谁知忽然掉出来一个拿着废太子信物的小燕子,成了胤礽荒唐的有一个证据!接着紫薇出现了,和小燕子一样惹人讨厌。
那个时候小燕子顶着紫薇的身份,经常带着紫薇在南三所公主住的地方晃荡着,身边恨着弘历和福尔康这些人物。看着小燕子嚣张的样子,好像自己就是个固伦公主一样,对着自己和雅柔甚至是和敏都是指手画脚的。雅柔是皇后放在身边抚养长大的,对身边跟着的嬷嬷都是最讲究规矩的,小燕子也不敢惹她。和敏和韵梅虽然性子好,可是毕竟是真正的公主,是裕妃娘娘的亲生女儿,一个是熹妃娘娘生养的女儿,也不是能轻易得罪的。只有自己没有雅柔那样的出身,雅柔是皇帝最宠信的怡亲王的嫡出的女儿,自己却是废太子力的女孩子。就算是自己的哥哥弘皙承蒙皇帝的恩典封为亲王可是和别人都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那个小燕子带着紫薇在自己的住处的样子,叫玉荣现在还记忆犹新的。那天玉荣和玉荣和敏这些女孩子正聚在一起做针线,屋子里安静得很,桌子上的水晶香薰是舒云刚刚赏赐下来特别给玉荣的。一边的和敏和玉荣看着都免不了羡慕一下。想着在翊坤宫的时候,舒云指着那个水晶玻璃的香薰说:“你不喜欢点香,这个是法兰西来的香薰那个蜡烛什么的都是配套的,香精油放在上面的水里,滴上几滴就成一整天都是神清气爽的。你拿着就是了。”玉荣看着精致的香薰心里想着皇后给自己这样精贵的东西,一定是该给自己指婚了。
玉荣一边看着香薰出神一边憧憬着自己的额附会是什么样子的人。就在这个时候,门帘子忽的一下被掀开了,一阵凉风吹进来,小燕子咋咋呼呼的闯进来身后跟着紫薇和弘历两个人。虽然弘历是皇子和和敏是兄妹,和玉荣、雅柔也是堂兄妹,真是一个成年的皇子就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自己妹妹的房间,这些女孩子都是不高兴的沉一下脸。毕竟是宫里的教养严格,这些女孩子都起身和弘历寒暄问好。
谁知那个小燕子直挺挺的站在这些女孩子面前大模大样的挥着手:“免了,免了,都是一家人行什么礼?”
小燕子还以为这些公主对着她问好呢,一边的雅柔是娇养惯了,立刻是收起脸上的笑容黑着一张脸看着一边的嬷嬷:“你们还等着我跟她吵嘴不成?”
雅柔身边的嬷嬷立刻是站出来对着弘历微微的一福身:“四阿哥,这是公主的闺房,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以后还请四阿哥不要带着不三不四的人进来,省的带坏了公主们。老奴的罪过就是大了。”
弘历不敢当面顶撞舒云身边的嬷嬷,只是敷衍着说:“这是小燕子嬷嬷知道的,就是二伯伯的女孩子,刚进宫不知规矩。嬷嬷不要在意,小燕子向来是天真善良的,就算是皇后娘娘知道了也不会和一个天真的孩子过不去的。”
雅柔看着小燕子东张西望的样子,不屑的哼一声对着玉荣和和敏说:“我想起来今天皇额娘叫我还有事情失陪了。”雅柔走到了门口看着门口伺候的小丫头眉毛树立来对着小丫头训斥着:“你就是个摆设不成?来人不见通报,公主的闺房是谁就能进来的?我回去一定要告诉皇额娘狠狠地惩治你们这些光吃饭不干活的奴才!”玉荣出身的原因身边的丫头和太监经常怠慢,雅柔出来帮着自己说话,玉荣心里很感激这个堂妹。
玉荣厌烦小燕子,刚要借机说话,小燕子不干了,调过来等着雅柔叫起来:“你算什么人?那个小宫女已经很可怜的,还要告状!你还叫不叫人活了?你们和那些小宫女都是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为什么要欺负人!”
皇后身边出来的嬷嬷真是厉害小燕子话音未落,一声脆响,小燕子已经挨上一巴掌了。小燕子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嬷嬷一下子激动起来要对着嬷嬷动手了。
弘历还算是有点脑子和紫薇一起把小燕子牢牢地拉住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顶撞公主,这个屋子里的人就是那些外面伺候的小太监也比你这个野种来的高贵些。就算是要净身进宫也要身家清白三代没有作奸犯科的人。你一个不上台面的东西也敢在主子面前指手画脚。”嬷嬷不屑的抢白了小燕子一顿,扶着雅柔出去了。
小燕子被抢白一顿,气哼哼的看着雅柔出去。紫薇拉着小燕子在一边劝着:“格格还是不要和嬷嬷生气了,那些嬷嬷都是皇后身边的人万一在皇后耳边说些什么还是格格吃亏。再者说刚才格格只是有口无心的说一下,谁不知道格格对待下人都是一样看待的。你们这些人愣着干什么?赶紧谢谢格格帮着你们说话。”
玉荣房里的宫女好太监听着紫薇的话一怔,什么就要谢谢这个不知哪里飞出来的东西?什么格格帮着你们把说话,说了什么?还不是叫皇后娘娘更有了借口整治公主身边的人?这些太监和宫女因为玉荣的出身在伺候公主的宫人里面不算是最得意的。可是毕竟是在主子身边伺候,玉荣对下人还是不错的,小燕子在这里不知所谓的装主子,这些太监宫女都是很生气的。
玉荣不想和弘历起冲突叫伺候的人都出去了。小燕子忽然看见了桌子上的香薰,一下子叫一声扑过去,伸手要拿,玉荣忍不住出声阻止:“那个是皇额娘刚赏赐下来的,这个宫里怕是没有第二件了。”
小燕子意兴阑珊的撇一下嘴,接着去骚扰和敏了。弘历对着玉荣说:“姐姐向来是最好说话的,这个东西还是成*人之美让给小燕子好了。其实论起来,小燕子才是这里和姐姐关系最近的人。”
玉荣听见弘历的话脸上一阵的羞愧,可是谁叫自己是废太子的女儿,一样顶着公主的名声,不要说晓晓,就是雅柔这样的也比不上。一边的紫薇接着说:“多谢公主关心妹妹,这个东西我替格格收下了。”说着紫薇上前就要拿那个水晶的熏香灯。下面的蜡烛燃烧了不少时间,上面的水晶玻璃已经很烫了,紫薇一声哎呦,那个精致的东西应声成了碎片了。还没等着玉荣起身查看香薰灯到底怎么样了,只见福尔康冲进来拉着紫薇在玉荣和和敏面前表现恩爱起来。玉荣一地晶莹的碎片终于是拿出公主的架子吧小燕子和紫薇赶出去。后来玉荣狠狠地作了身边伺候的太监和宫女,把几个一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太监宫女赶出去。这以后,小燕子和紫薇惹出来不少事,被关起来,再也不来了。
后来在翊坤宫,皇后留了紫薇下来吃饭,玉荣被紫薇烫着了。当时幸亏是躲得及时,玉荣并没有受伤。胡来玉荣身边的丫头说:“那个紫薇看着就不是个安好心的人,以前没脸没皮的当一个混混的奴才,来咱们屋子里看着咱们的东西很眼馋的样子。赏赐皇后赏赐的熏香灯就是她故意打翻的,这次那里那样巧的,奴婢眼看着紫薇是故意的歪一下手,那碗汤才打翻在公主身上了。一定是想着都是一个父亲生的,为什么公主能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她连个身份都没有。”
玉荣仔细想想,自己几次和紫薇的交集,果然那个紫薇看自己的眼神和看别人的眼神不太一样的,开始的时候玉荣没在意,可是那次在翊坤宫皇额娘面前,紫薇的表现太明显了,看着自己的嫁妆和皇额娘给的私房钱,紫薇的眼神已经掩饰不住她内心的嫉妒和不甘心了。
原来是这杨,紫薇故意的想烫伤自己,可是婚期已经定下来了,紫薇难不成想李代桃僵?!后来紫薇的作为传到了玉荣的耳朵里,玉荣更加确定了,这个紫薇外表看着很温柔的样子其实心里全是对着权势的渴望。登基的不是自己亲生的阿玛,而是现在的皇帝,按理说一个废太子的私生女就算是皇家承认了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那个紫薇竟然不远千里的来京城,夏家好歹是个小康之家,紫薇衣食不愁,为什么来京城?还不是皇上把弘皙封为亲王,放松了废太子的管制。
结果紫薇和小燕子的那些烂事全都成了胤礽的不是了,玉荣听着别人拿着小燕子和紫薇的事情窃窃私语,心里的难受只能咽回去。现在紫薇掉在自己的手上,玉荣不会放过这个狐媚自己的阿玛叫自己额娘伤心的夏雨荷,更不会放过那个嫉妒自己,想要取代自己的夏紫薇了。你们从我额娘的手上夺走了阿玛的宠爱,还想算计我!玉荣决定要把这些年吃的苦楚全都算在紫薇身上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那个娘也是一个不守妇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是谁,本宫就是看你的笑话的,你们从今以后好好地服侍这个喜欢攀龙附凤的东西,不能叫她很容易的就寻死了,要慢慢的折磨她!”玉荣看着紫薇狼狈的样子很高兴。
“不,你不能这样侮辱我娘,她是个好人,她为了阿玛——”紫薇没说完就被堵上嘴按在肮脏的地上了。玉荣对着身边的嬷嬷说:“跟她说说,那个夏雨荷是什么货色,还真是疯了拿着瘦马当贞洁烈女了。”
“夏家以前做过县令因为贪赃被罢官,后来夏家的老太爷也就是你的外祖父听说京城皇子的势力很大,尤其是太子和八爷,于是想要进京城拉关系帮着自己活动一下谋个一官半职。可是自己家里那点银子送上去还不够打通关系的,于是想出来靠着裙带往上爬的法子。你那个娘夏雨荷就是买来做女儿按着扬州瘦马教养出来的。上京探亲也是个幌子,不过是拿着在京城钓鱼罢了。
后来你外公想要把夏雨荷献给九阿哥走门路,谁知你那个娘自己黏上了理亲王,后来太子被废,夏家看见升官无望,夏雨荷还带着一个孩子,也就是把夏雨荷赶出来了。你娘养活你的东西全是从理亲王以前在通州的园子里偷出来的。”一个嬷嬷站出来对着紫薇说出真相了。
“你不要不相信,这个嬷嬷亲耳听见调查你出身的侍卫对着皇阿玛和皇额娘汇报的。皇额娘对你宽厚仁慈,才叫你学规矩给你找人家,可是你自己生性就是这样,跟着你娘学的为了一个男人忘了天地君亲师,没了道德。今天你这个样子也就是自作自受罢了。本宫看看你,看看你这个不孝的东西,阿玛不在了还要被你这样的东西污染自己的名声。你今后要是再敢说一个字关于什么皇室子孙的话,哼哼——”哗啦一声,好些刑具出现在紫薇面前,“你自己看着办!”玉荣说完看也不看地上的紫薇转身走了。
帅念祖的案子算是了解了,紫薇不守妇道还是个逃奴,按着大清律法打上三十板子枷号示众三个月接着被卖掉当奴隶了。福尔康参与和肖剑的事情,也被按着天地会反贼抓起来了。夏寒山吃尽苦头总算是得了一条命,谁知回了家,房子早就换了主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已经到南洋生活不回来了。没几天夏寒山就成了一个乞丐整天的沿街乞讨过生活了。
紫薇被一个叫春香院的地买走了,按着金锁派去打听紫薇消息的管事媳妇的话说“那个地方对紫薇姑娘个是最好的,有各式各样的男人和她整天讲着情情爱爱的东西。还真是物尽其用了。”金锁听着这话,出神半天最后叫管家吩咐,那个夏紫薇在春香院怎么样不管,就是不能出来,省的祸害别人的家庭。春香院的老鸨,看着送上门的银子,喜欢的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反正这个新买的女人虽然嫁过人不鞥卖出好价钱,可是一双眼睛包含秋水,一看就不是个能在家里呆得住的人,与其爬墙给自己饿老公戴绿帽子还不如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老实赚钱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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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曕小包子已经三个月大了,长得胖嘟嘟的很招人细化。舒云抱着孩子指着廊檐下挂着的鸟笼子叫对着宝宝说话。弘曕很喜欢花花绿绿的鹦鹉,对着那只明显被弘曕热情吓坏的鹦鹉高兴的手舞足蹈的,一个劲的依依呀呀的叫着。
“不能抓它身上的毛,它会很疼的要咬你了。宝宝乖乖,咱们回去吃饭饭好不好。”舒云抱着弘曕要回去吃东西了。“啊,啊——”弘曕使劲的伸着小手要把鹦鹉身上华丽的羽毛抓下来看看究竟。那只绚丽的鹦鹉看见小魔头又要欺负自己,饿吓得呱呱乱叫,一个劲的扑棱着翅膀要逃走。
“百福看看这是什么?”皇帝华丽丽的出现了,拿着一个色彩斑斓的东西在孩子眼前晃动着。这是个精致的琉璃烧成的东西,原来是一只小鸟的样子,穿着精美的穗子。弘曕看见了,高兴的伸出手抓过来小胖爪子使劲的蹂躏着精美的工艺品。
“皇上来了,给皇上请安。今天皇上回来的倒是早。”舒云抱着孩子看着雍正,这个皇帝还是以前那个工作狂吗?整天恨不得黏在自己身边吗,甘心情愿的当奶爸,是不是吃错药了?要是皇帝老这样消极怠工下去国家不是要乱了?!舒云郁闷的想着,可是还不自主的将孩子交给雍正抱着。以前那些孩子虽然四大爷也是抱着的,可是谁也没有像弘曕这样整天看着的。这个小子很能吃,现在舒云抱着时间长了觉得有点费劲。
弘曜伸出小爪子,扑进雍正的怀里,开始拿着口水给皇帝洗脸了。雍正笑呵呵的,抱着孩子亲亲,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脸上的口水。“叫奶娘抱着孩子就是了,百福真是能吃,又变得沉了不少。今天身体觉得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
舒云很烦闷,自从生产之后,四大爷有事没事的就是问舒云身体的事情。好像舒云是个易碎品一样的。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汤药,舒云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莫非自己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皇上,臣妾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好不了了。”舒云干脆直接问皇帝最好。
雍正脸上的神色变变,正色的看着舒云说:“怎么可能,皇后不要瞎想。”
作者有话要说:四狗狗要表白了
大灰狼变成灰太狼
奶娘抱着弘曕走了,白芷端着一个托盘上来里面放着冒着热气的药碗和一杯白水给素雅漱口。“不要!拿走,我好得很干涉吗天天喝这个苦哈哈的东西?”雍对只是对着舒云说这是补养身体的药,毕竟那个舒云年纪不轻了,生孩子很伤身体要好好地滋养身体才行。看着皇帝给予转移话题的样子,舒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了,太医对着自己说没事,自己感觉身体也是很好的,并没与那里不舒服的样子。可是药碗还是天天出现在自己面前,叫舒云很怀疑,自己已经没事了干什么还要喝药?
“这是太医的药方子,一点也不苦。朕已经悄悄的尝过了。快点喝掉,等着凉了就要没有效力了。”雍正端着药碗哄着舒云。
舒云结果碗放在桌子上认真的看着皇帝,“我的身体喔知道,就算是生百福的时候年纪大了,可是这都多少天了,为什么还要喝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是药三分毒,我不想吃了!”舒云干脆直说了。“是不是我真的有什么病了,皇上还是早点告诉我省的没时间安排后事。”话音未落,雍正着急的站起来捂上舒云的嘴:“这是什么话,不准浑说。皇后的身体很好,是朕担心奴婢身体吃不消,叫太医给你开的补药罢了。要是你不喜欢吃也就是算了。”
舒云想起自从孩子出生,雍正对自己的态度确实很奇怪的。雍正对着自己那是关心备至的,只要舒云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雍正都会立刻紧张起来问东问西的。对着舒云也不是以前摆着皇帝的架子,拿着命令的语气说话反而是经常看看舒云的脸色,问问舒云的意见。舒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可是皇帝每天和舒云住在一起,晚上变得老老实实的,比舒云怀孕的时候还要听话,只是抱着舒云睡觉,一点不规矩的举动都没有。平时看舒云的样子也好像舒云是个玻璃做成的一样。动一下就能碎了。
雍正是厌弃自己人老珠黄了?虽然保养的很好舒云和年轻的女孩子比起来还是年华老去了,舒云郁闷的想着自己也没拿着绳子把皇帝捆起来啊,那些答应常在的放在那里雍正干什么不吃?还是皇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自己商量?孩?
??们没事,朝廷上的事情和舒云商量不着,难道是皇帝要谈恋爱了,册封那个女人晋位了?舒云恨不得拿着一个镜子照照自己,是不是自己脸上写着吃醋的字眼,雍正是谁?册封一个妃子和自己说一声就是了,干什么对着自己赔小心?
舒云的药没吃,皇帝和皇后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起来。雍正拿着折子埋头看着,舒云在一边拿着针线活有一下没一下的做着,两人看着都是坐在炕上,其实各想各的心思去了。
晚膳之后还是这样,等着宫女太监进来伺候着舒云和雍正洗漱的时候,舒云忽然对着皇帝说:“皇上,臣妾今天身子不舒服皇上还是到别处歇息歇息。”
话音未落,雍正着急的说:“皇后身体不好,朕陪着皇后。”也不叫着传太医了,雍正径自叫人伺候着自己洗漱了。舒云郁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皇帝,无奈的躺下来,拉着被子盖上自己,舒云转个身把后背对着雍正不出声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屋子里安静的很,静悄悄的带着点冷战的气氛,舒云生气的咬着被子,心里念叨着四大爷的忽然热情叫人难受。忽然一双胳膊把舒云抱进怀里,雍正的声音传来带着恐惧的的说着:“看着你生百福这个孩子,真是把我吓坏了。那个时候你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有那样大的力气,把我的手抓得好像要断掉一样生疼生疼的。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是那个样子,看着你我忽然觉得要是你万一有了三长两短我会是什么样子。后来我好像昏过去了,恍惚的一切都变了样子,你不在了,我的生活乱成一团。等着醒来之后我仔细想想,以前年轻的时候很多事情上都是我对不住你。现在咱们年纪都大了,我想要你舒舒服服的,以前家里的事情孩子,额娘和兄弟之间的交易应酬都是你一手打理的,我还看成想当然的,从来没想过你的心情。后来额娘和我说要对你好些,我想着你已经是母仪天下了,还有什么不好的。可是今天仔细想想我还是对你不够好。弘曕这个孩子,都是我贪心了,看着你怀孕那样辛苦生产时候的艰辛危险,我只是想着自己高兴了,对不住叫你辛苦了。所以那些药都是我叫太医开出来给你补养身体的。你要是以后不想喝也就算了。舒云你一定要好好地,千万不能扔下我!”热热的气息在舒云的耳边,皇帝的声调越的恐慌起来,狠狠地抱着舒云好像一松手舒云就要消失不见一样。
舒云翻过身回抱着一脸恐慌的四大爷,无奈的叹息一声“皇上真是被吓着了,女人生孩子都是这个样子的。我现在好好地,身体也渐渐地复原了。皇上不要担心了,每天那个样子看的我浑身好像长出毛一样的,都是老夫老妻的叫孩子看见笑话。”舒云慢慢的摸着四大爷的后背叫四狗狗安静下来。
“唔,你不知道,你生弘曕的时候忽然之间就昏过去了,太医和稳婆都是大惊失色,最后太医说你可能救不回来了,我真是要急死了。好在最后一切都好了。舒云,我真的害怕失去你,好在上天听见我的祷告了,我对着上天许愿,只要你醒过来我宁愿放弃一切的。”舒云听着雍正的话有点吃惊,自己生产的时候昏过去了,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舒云轻轻的吻着雍正的眼睑,低声的说:“都是老夫老妻了,要是我不要皇上了,一个老婆子了,还能干什么呢?放心吧,就算是皇上赶我走我也不走了。”
舒云想起上一辈子看见一篇文章,很多男人看见自己的妻子生孩子,从此产生心里的阴影,看来四大爷就是典型的心里阴影的患者了。
四大爷被舒云哄着渐渐地回过精神来,忽然雍正看着舒云的眼睛说:“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就好像是老八的福晋喊老八一样,叫我的名字——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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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现在可以肯定了,皇帝一定是被老婆奴胤禩给刺激着了,现在的八福晋真是威风八面的,每天把廉亲王当成使唤丫头一样呼来喝去的。雍正还曾经和自己抱怨过嫌弃老八实在是丢男人的脸面,没几天怎么变成羡慕了?
可是舒云从来没叫过雍正的名字,以前还是四阿哥的时候,舒云叫爷,现在成了皇帝叫皇上,就算是康熙也很少叫自己这些儿子的名字的。那些大臣什么的更是没胆子叫皇子的名字了。现在好了四大爷的名字成了最大的避讳,更没人叫了。
舒云正在酝酿感情,雍正紧紧地盯着舒云,等着舒云开口:“快点叫啊,朕的名字就是那样难叫出口?舒云,你真的心里没我吗?”舒云很奇怪的看一眼皇帝,叫名字和心里有没有人有关系吗?
“胤禛,这回好了吧。”舒云无奈的叫出来皇帝的名讳,这个四大爷越的成了孩子了。很不满意舒云的敷衍,雍正吻上舒云的嘴唇,一翻身将舒云压在身下眼睛深深地看进舒云的眼睛,“干什么叫的这样干巴巴的?你叫小吉都比这个好听些。软一点,就好像在你求我的时候叫皇上的那个语气,快点叫啊!”暧昧的声调,舒云觉得胸前的衣裳带子好像松开了。一双手伸进睡衣里面在软软的山峰上揉捏着。
“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舒云明白,每次四大爷都是很恶劣的把舒云挑逗的浑身痉挛的时候逼着舒云对着自己说那些叫人脸红的话。果然是贼心不死的四大爷,舒云被雍正挑逗的浑身热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胤禛~胤禛~~”舒云眼珠子一转变身成了性感小猫咪。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四大爷脸上刚硬的轮廓。
舒云拿出娇媚诱惑的样子,一翻身把皇帝压在身下。先伸出手拔掉头上的簪子,一头长披散下来,衣裳一件一件故意用诱惑的姿态慢慢的脱掉。雍正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舒云,脸上的表情好像是一只狗狗看见牛排一样,简直要口水流下三千尺了。比起那些年轻的嫔御,舒云身上的魅力不是随便一个长相标致的女人能有的,成熟里面带着诱惑,热情又好像隐藏着危险,真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物啊!
舒云看着四大爷傻傻的样子,一双保养的很细嫩的手在雍正的身上挑逗游移,没一会就把底下的雍正脱光光了。雍正要翻身把舒云压在床上,舒云微微一笑,跳下床等着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只孔雀的翎毛。这个晚上舒云把雍正给自己那本珍藏的妖精打架的秘籍上的折磨人的小法子全都用在四狗狗身上了。
早上,苏培盛和容嬷嬷相视一眼,昨天晚上内传来的声音叫人听见脸红,皇上和皇后娘娘好像闹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安静下来。要不要叫皇上起身?苏培盛看着天色有点踌躇了,要是惹恼了皇上自己又要倒霉了。
正想着只听见门一响,舒云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容嬷嬷看着穿着睡衣的舒云脖子上的痕迹,心里暗自高兴,皇上和娘娘的感情越的好了。舒云拿了皇帝的换洗衣裳,坏心眼的对着苏培盛说:“今天皇上还是要上早朝的,你们传了御撵来。”说着舒云一转身进去了。
一进屋,舒云把皇帝的衣裳扔在还躺在床上的雍正身上:“皇上还是快点起来吧,时辰不早了,再迟一些就要误了早朝了。”昨天晚上叫你和老娘叫板,这回总算是把以前被欺负的欺负回来一少部分了。看着雍正好心情的裹着被子看着舒云,完全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舒云生气的上前就要拉着雍正起身:“皇上可要记住了,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一下子跌进雍正的怀抱,“叫什么?不是说好的叫名字的。朕干脆把皇位交给弘晖,咱们在园子里养老就是了。省的你榨干了朕的体力还要逼着朕上早朝!”
舒云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帝半分钟,然后好像没听见雍正的话一样,哄着雍正起身穿件衣裳。开玩笑,一个经过九龙夺嫡刀光剑影最后成功的四大爷会扔下皇帝的位置吗?骗谁!舒云自动的无视皇帝的话,“胤禛,乖乖的,起床了!”舒云拿着四大爷当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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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福尔康在牢房里和一群犯人抢饭吃,福尔泰满心的感慨,原来自己的身世竟然是这个样子。自己的阿玛和曾经自己以为的额娘个竟然是害死自己亲生额娘的凶杀!怪不得自己小时候是奶娘带着长大的,福尔康却是一直被幕裳养在身边好像是珍宝一样捧着长大的。只要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的错误,在功课上面自己的要求比福尔康的严格的多。就算是自己再努力也不能获得一点奖励,可是福尔康只是成绩平平就能被夸成文武双全,最后卖试题的事情爆出来,他们编造谎言骗自己顶罪。自己真是傻子,要是自己真是亲生的孩子,那一个父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在配边疆的路上,福尔泰现了那个看押他们的关统领一直明里暗里的给他们吃苦头。福尔他护着福伦一路上更加的辛苦。最后福尔泰终于是忍不住了,找了一个机会福尔泰总是忍不住了,终于找了一个机会吧关统领堵在树林子里,要狠狠的报复回去了。结果福尔泰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开始的时候福尔泰还是不想相信的,后来自己奶娘的丈夫出现了,把事情和福尔泰说清楚了。福尔泰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着福伦和幕裳骗自己顶罪,福尔泰痛不欲生。
福伦对于这些毫无察觉,到了前线还是整天使唤着福尔泰,有什么危险的事情都叫尔泰去。后来一次遇见准噶尔的士兵,福伦竟然不管不顾的逃跑,福尔泰眼看着福伦要出卖一起出来的人,干脆一箭射死了福伦保全整个队伍的安全。
后来关成亮有了战功加上关家向来是诗书传家的,凭着办事能力和战功很快的成了刑部的官员。这次遇见了福尔康和紫薇的事情,关成亮岂能白看着福尔康逍遥。福尔泰叫了狱卒把福尔康提出来,福尔康看着眼前这个官差完全不认识了。福尔泰在准噶尔吃了不少的苦,加上战场上的历练,不再是以前的敏感少年了。
福尔泰对着被鼻孔君亮出身份,不管鼻孔君的惊喜,福尔泰接着说:“你的额娘杜幕裳现在被小燕子拐走了,听说已经被运到海外去了。那个人口贩子是在苏丹开青楼的,你不是还跟我说杜幕裳和四阿哥勾搭在一起,还怀了孩子,现在就算是杜幕裳找回来了,皇家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女人。那个地方对着你额娘倒是合适。一样的贪心不足,小燕子走之后听说杜幕裳总是拿着小燕子做借口,慢慢的把弘历骗到手上,还怀了孕。谁知小燕子回来了,看杜幕裳霸占了自己的爱人岂能干休的?本来要是杜幕裳安分些,小燕子还不会对着她出手的。谁知杜幕裳贪图好生活,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和肖剑和天地会搅合在一起,参与弘历的搜宫,还想着能出去。告诉你判决下来了,你和天地会的反贼一样,等着被砍头吧!”
福尔泰看着疯狂咆哮的尔康转身走了,扔下福尔康在哪里大呼小叫着喊着紫薇,额娘之类的疯话。
小燕子被关在一个严实的小牢房里,好几天都没有人给她鸦片烟了,小燕子烟瘾作,完全失去了控制力。就在小燕子难受的鼻涕眼泪齐下,滚在地上的时候,门外扔进来一个小小的烟膏子,小燕子赶紧扑上去,吞云吐雾的享受起来。
小燕子沉浸在鸦片带来的快感里面,正在这个时候,们忽然被开了,小燕子被蒙上袋子扔进马车走了。等着小燕子看清眼前的景物的时候,浑身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一个小小的院子,头顶上是湛蓝的天空,可是院子一点阳光也没有,四周全是高墙,要仰起头才能看见墙头。
房子上的荒草虽然在夏天还是枯黄的,地上也是满是野草,房子门窗上的窗户纸全没了,到处透着**的气息,整个院子就是个鬼屋。小燕子坐在地上忽然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好像是鬼一样的影子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的小燕子。
“小燕子,你怎么在这里!”弘历看着小燕子完全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邋遢的婆子。
祖奶奶的烦恼
舒云抱着弘曕拿着一个小玩意逗着孩子伸手来抓,弘曕这个孩子很健康没有一点育不良的样子,整个是个能吃能睡喜欢折腾的胖小子。书友整_理*提~供弘曕的性子好,见人都是笑眯眯的,胤禩的福晋每次进宫见舒云都是抱着弘曕不肯放手。“百福来,看看这个东西。”舒云拿着精致的小玩具逗着孩子,百福一双黑亮的眼睛,伸出胖胖的小手使劲的在炕上爬着。“啊,啊!要!”弘曕已经七八个月了,嘴里能含含糊糊的讲话了。
弘曕使劲的扑上去,终于把玩意抓在手里高兴的拿来磨牙。舒云拿着绢子温柔的擦掉小胖子脸上的口水。这个孩子真好玩,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转眼就听见外面传话的小太监的声音:“皇后娘娘,大阿哥来了。”话音没落只看见弘晖一脸古怪神气好像是火烧屁股一样的跑进来。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弘晖显然是被什么事情吓坏了,一进门顾不上给舒云请安,逗一下呀呀叫着的弘曕,“皇额娘,今天皇阿玛。皇阿玛他——”弘晖还没有这样惊慌过,难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还是皇阿玛想要试探自己?舒云听着没头脑的话一下子吃惊起来,这些天皇帝一直黏在自己身边吧那些嫔妃们当成摆设。难道是雍正对着自己早就是不满意了,今天早朝上难了?还是皇帝身体出事了?“快说,你皇阿玛怎么你了?还是生病了?”舒云拉着弘晖坐下来,看着弘晖喝一口水喘息一下。
“不是皇阿玛身体有事情,是皇阿玛好好地说要禅让皇位给我!这一下把满朝的大臣和我给吓着了,皇额娘这是怎么回事?皇阿玛是什么意思?”{弘晖现在想起朝堂上的事情,还是惊魂未定。自己的阿玛弘晖那里能不清楚,从来都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心思深沉,办起事情来雷霆手段,往往是翻脸不认人。
自己这个隐形的太子虽然位子安稳可是对着皇阿玛弘晖还是牢牢记着自己额娘的话,皇帝的权威是最不能和人分享的东西。那些大臣必然是找靠山,你不能和那些大臣走的太近了。弘晖这些年都是谨小慎微的,就算是培植自己的势力也都是小心翼翼绝对不和自己的阿玛分权。
难道是皇阿玛还是对着自己不放心?或者是拿着禅让的话试探自己或者是群臣的反应?弘晖和舒云商量着今天早上雍正的心血来潮。“皇额娘,皇额娘春秋鼎盛的,忽然拿着禅让的话出来难免会叫人心里有想法的。儿子真是被吓着了。当时皇额娘很该看看那些大臣的样子,一个个好像是噎着一样,跟进了妖精洞一样。什么样子的都有。”弘晖现在安定下来,明白可能真是的皇阿玛没心思整天干活了,要把这个摊子推给自
己了。只是弘晖现在不想接手能逍遥几年干什么不逍遥啊!
舒云开始听这话可是吃惊不小,雍正那天的话不是胡说的,看来皇帝厌倦了政务了。只是太上皇在,皇帝也不好当啊。难道就和历史上乾隆和嘉庆两个父子皇帝一样,嘉庆老老实实的连哭笑都要看着太上皇的脸色?朝廷里面大臣难免是分成两个部分,将来有的好戏看。
舒云想想,对着弘晖说:“好了弘晖不着急了,有额娘在。你皇阿玛可能是早上没吃药就出去了!不要理会他。”当初这个皇帝位置争得辛苦,舒云旧部相信四大爷这个整天忧国忧民的皇帝能说放下就放下了。可能是现在看着弘曕可爱,不舍的离开了,等着孩子长大一点,四大爷那个热拿着事业当生命的。这个禅让的话头也就是不提了。
弘晖是看着自己的阿玛怎么样战胜那些叔叔当上皇帝的,仔细想想,可能是自己的阿玛羡慕起来八叔的逍遥日子了,事业是男人的生命,还是叫皇阿玛多干几年吧。弘晖放松了心情开始逗着自己的小弟弟了。
看着弘曕的样子,弘晖忽然想起什么坏笑着对着舒云说:“皇额娘,永琏的福晋怕是没几天也要生了。娴雅忙着府里的事情上次给皇额娘请安的时候忘记了,给皇额娘请回来。”这个小子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舒云看着一脸坏笑的弘晖,这个腹黑的大包子竟敢有了胆子欺负自己的额娘了。“看来额娘的宝宝还真是长大了,想想以前你还是个光着屁股整天不闲着的小屁孩呢,一转眼就要报上孙子了。听人家说孩子穿以前别的孩子的旧衣裳能长得好。你们把那个白玉观音送到大阿哥府上去荷藕永琏的媳妇供奉上。还有容嬷嬷看看弘晖小时候的衣裳玩意什么的全都找出来,这回要是永琏的福晋生了小阿哥,也能用上。”
听着舒云和弘晖的话,一边伺候的宫女太监和嬷嬷都是忍着笑赶紧各干各的了。大阿哥笑话皇后娘娘生了一个和自己曾孙子一样的小儿子,皇后娘娘岂能是白看着,直接要拿着大阿哥小时候的事情打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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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嬷嬷抱着好些的包袱里面装着不少孩子的衣裳围嘴屁帘子,舒云指着这些保存的很好的小衣裳什么的说:“看看这是你刚出生的襁褓,绣的精致吧。是你皇额娘亲自做出来的。这个是什么——哦原来是这个,你跟着你皇阿玛抢来的,气的你皇阿玛差点要在府门前直接打你,还是你十四叔和十三叔讲情。舒云拿着一个荷包很精致的花纹,只是穗子什么的坏掉了。还有一些不太明显被咬烂的痕迹。舒云拿着这些小东西一样杨的指点着,说着弘晖小时候的样子。
现在弘晖很想挖了地洞钻进去算了,自己没事吃饱了撑的,干什么看见弘曕笑话额娘呢?结果被笑话了!“额娘,亲亲的皇额娘。都是儿子的不是,皇额娘大人大量的,还是饶了儿子吧。这些东西看见叫人笑话了。儿子知道皇额娘为了儿子废了不少的心思,儿子以后要好好地孝顺皇额娘。”弘晖赶紧化身成小宝宝的样子,扔掉在大臣面前的王爷样子,很没形象的彩衣娱亲了。
舒云狠狠地捏着弘晖的耳朵,刚要说话雍正的话音传来:“你这个小子都是多大的人了,还跟着你皇额娘耍赖!朕怎么能放心把天下交给你!”弘晖立刻找着话头对着雍正笑着说:“皇阿玛春秋鼎盛的,儿子就是每天头悬梁锥刺股的,也赶不上的皇阿玛万分之一是不是。皇阿玛还是叫儿子接着历练一下,那个什么禅让的话叫别人听见又该是心里翻腾了。就求皇阿玛多疼一下儿子了。皇额娘现在只关心弟弟了,皇阿玛不能放着儿子不管啊!”弘晖很识时务的对着雍正拍马屁。
看见那个被弘晖小时候抢走的东西,雍正狠狠地敲了一下弘晖的脑门,“你这个逆子!你额娘好容易做你阿玛做一身衣裳就被你弄脏了,做的荷包都是被你抢走了!可见你从小就是不叫人省心的,把你放在圣祖身边想着叫你学点规矩,谁知你个小子别的没学着,学的都是些什么给?给你阿玛下套子是不是?”雍正想起弘晖小时候的样子,气的牙根痒痒,自己的老婆被儿子霸占了。以前舒云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自己好像是舒云屋子里的摆设一样,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小心眼的皇阿玛啊,看着雍正的脸色,弘晖嘻嘻一笑,赶紧对着雍正和舒云说:“是皇阿玛教训的是,儿子现在明白了,不影响皇阿玛和皇额娘卿卿我我了,儿子告退了!”说着弘晖一溜烟的走了。
抱着弘曕,雍正看着一炕上的东西起卦的问:“这些看着眼熟,难道是弘晖小时候的东西,你拿来作什么?”
“也算是孩子长大的纪念罢了,每年拿出来看看晒晒,孩子长得真快,都变成个大人了。只是在我面前有时候还是跟孩子一样喜欢撒娇的。这样很好省的孩子老成的好像是一块铁板一样无趣的很。”舒云觉得弘晖的性格比四大爷好的多,比较开朗。
“这个孩子也罢了,对着咱们很孝顺。有的时候朕很羡慕弘晖这个孩子。能有你这样的亲额娘护着,现在弘晖长成这个样子,舒云多谢你了。弘晖很成才,把江山交给他朕算是没有辜负了皇阿玛的托付了。”雍正感慨着看着舒云抱着弘曕亲亲。
皇帝真的要把皇位交给弘晖了,舒云顿一下,叫人抱走了弘曕,遣散了身边的太监宫女:“皇上真的舍得放下这些?太上皇听着好可是底下大臣怎么看,臣妾不想看皇上和弘晖为了那个位子生分了。”
雍正抱着舒云慢慢的说:“朕想明白了,只要还当太上皇一天你就不能真的舒心一日,咱们之间就要想着国家大事,想着皇家的体面,想着祖宗的规矩成法。你要宽容大度的当母仪天下的皇后,就算是朕不喜欢还要选秀充实后宫,就有数不清的家务事。朕就要不能全心沉在私情里面不能每天和你过着悠闲的日子。朕想好了,老八能都扔下那些东西,朕不能比他差了。就算是老八现在显得比朕洒脱,朕能舍弃天下,这回算是天下最洒脱的人了。舒云跟着我一起出去走走,看看江南,看看大海。好不好?”皇帝的话叫舒云很吃惊,这个男人竟然能舍弃这些。
难道你喜欢看着年轻的妃嫔在自己眼前晃吗?舒云脸上一笑,去他的政治权谋,吻上雍正的嘴唇,舒云放开一脸焦急等待的皇帝笑着说:“皇上都能扔下,何况我一个女人。只是以后皇上不准对着我生气,就算是我一不小心对着皇上侍奉的不周道了也不准脾气!”看着舒云的亮闪闪的眼神,雍正心里嘀咕着:“你向来都是对着我脾气的,我又不是疯了敢惹你!”
“好好,就这样。你说什么都好。以后只准有我一个人,不许再对着别人好了。”皇帝果然都是喜欢斤斤计较的小气鬼。
等和雍正升职成为太上皇的时候,舒云正抱着弘曕在翊坤宫和刚出炉的皇后富察氏娴雅看永琏的福晋生的小阿哥绵裕。
一边的弘曕已经能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看着自己额娘怀里的小宝宝,弘曕很好奇的过去扒着舒云的胳膊要看看这个小宝宝什么样子。为什么今天这个小子一来自己就成了不被重视的人。弘曕不满的想着一定要看看那个小子。“弟弟,弟弟!”原来是个小胖子,弘曕高兴的拿着小胖爪子碰碰那个长着一幢双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子。嘿嘿这回好了,有人做我的弟弟。弘曕高兴的叫着弟弟!
在一边的奶娘和娴雅都是忍不住抿嘴笑起来,这那里是弟弟!舒云尴尬一下,这个死坏孩子,乱叫什么弟弟?“小阿哥那个不是弟弟是你大哥哥的孙子,是你的侄孙子。小阿哥不能乱跑了,以后要听话。要不然叫侄孙子笑话了。“弘曕的奶娘很精明看出来舒云的尴尬上前抱着弘曕指着绵裕说清楚。
舒云看着弘曕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的听着这些话,开始小脸上还是很懵懂的,后来可能是想明白了,这个不是自己的弟弟,于是百福小阿哥一张嘴哇的一声哭起来:“不要,我要弟弟,我要弟弟啊!”在弘曕的心里,只有弟弟才能给自己玩的,自己的哥哥姐姐都是大人了,自己在他们面前真是很没面子的。就要弟弟!弘曕很坚定的认为只要有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自己也是大人了。
死小子,你这个要求还是叫你阿玛满足去,反正他也不当皇帝了那些美人陪着一定能弄出来一个孩子的。舒云黑着一张脸抱过来弘曕,哄着孩子:“要是有了弟弟你的东西全都给弟弟了,额娘也不整天看着你,只管弟弟不要你了。”弘曕抽噎着算计一下,还是算了,等着皇阿玛来了自己黏着皇阿玛就是了。反正皇阿玛最喜欢弘曕了,一定不会像额娘这样厉害的。
弘曕不出声的,扑在舒云的怀里,一会睡着了。娴雅看着弘曕的样子忍着笑说:“九弟真是有趣,皇额娘时间不早了,媳妇回去了。”说着娴雅带着绵裕要回去了。
舒云叫住娴雅说:“现在额娘轻松了,宫里面的事情都交给你了。你只管放手去做,弘晖那个孩子我是知道的,你们两个是夫妻这一辈子不管怎么样都是栓在一起了,只能两人相互扶持着过下去了。孩子的事情你顺其自然就好了,这不是只说你的,还有那些嫔妃都是一样的。这些天皇额娘还在宫里,等着太上皇移到了倦勤斋也就安定下来了,这几天你有什么不清楚只管问就是了。又谁不听话的只管打出去。”娴雅点点头端庄的对着舒云行礼退出去。
看着翊坤宫的一草一木,舒云感慨一下,毕竟住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要搬走还是舍不得。“朕的舒云是伤感了?要是舍不得这个地方叫弘晖带着家眷搬到东六宫就是了,要不然舒云和朕回来的时候还住在养心殿?”雍正拍着舒云的肩膀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舒云一笑:“毕竟是时间长了,其实也没有什么,有句话说的好,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园。干什么要拘泥在什么地方?不是说好要带着我出去的,难不成皇上要失言了?”
“叫错了,该怎么处罚你?”雍正抱着舒云轻轻的咬着舒云的耳朵,“是叫错了,应该是太上皇,老佛爷!”从今天开始雍正要退休了。
“朕拼命十几年了,该休息了。不对叫的不对该罚!”雍正抱着舒云狠狠地亲上去。“好了我错了,胤禛快点放开我,咱们明天就走好不好省的弘曕那个小子,竟然拉着绵裕叫弟弟的!叫他们看笑话,都是你的不是!咱们还是快点走吧,省的那些坏孩子看咱们的笑话。”当务之急赶紧离开京城或者是躲到园子里也好,看着弘曕叫侄孙子弟弟简直是天下的笑话。
“呵呵,是不是弘曕还吵着要弟弟的?昨天那个小子就跟着朕闹了。是不是你能考虑一下!”雍正抱着舒云赖皮赖脸的笑着。
“没门!反正我是老婆子一个了,你找别人生去。”舒云生气的一转身走进里间去了。
“别生气了,朕只是说笑的。咱们带着百福游江南去,那个地方热闹的很,百福一地个喜欢小孩子能记住多久,一玩起来就把弟弟什么的忘了。咱们明天就走吧。”雍正上前拦着舒云的腰和舒云商量着出去游玩的事情。
苏州的一处精巧园林里面,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叫儿子骑在自己的肩膀上,摘枝头最鲜艳的一只玫瑰花。这一树玫瑰花长得很好高高的好像是一座鲜花组成的瀑布一样,上面一只鲜红的玫瑰开的正艳。弘曕终于摘下来,笑嘻嘻的对着太上皇雍正说:“阿玛把这个给额娘,额娘一定喜欢的。给百福做吃的。”
“好,咱们看看你额娘午睡醒了没有,额娘高兴了给百福做好吃的。”雍正抱着孩子进去看舒云了。舒云看着镜子里的容颜还算是保养得宜的,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舒云满意的点点头,忽然髻上出现一支玫瑰花,弘曕看着舒云叫着:“额娘这是我和阿玛摘下来的。额娘喜欢吧,今天弘曕要吃汤圆的!”
“小馋鬼,就知道祸害额娘的花,叫奶娘洗洗去。”舒云叫来奶娘带着孩子下去了。雍正拉着舒云的手认真的说:“弘晖那个孩子完全评定了朝鲜和东瀛,还要到太平洋的那一边开新土地。看来这个孩子比朕的眼光要远。皇阿玛在天有灵应该放心了。现在孩子们都是安定下来了,咱们是不是能好好地享受一下两个人的生活了。前些天朕叫人在留下小镇上置了一个庄园,咱们也过一下田园生活好不好?”
当然好,就好像平常夫妻那样的生活,舒云没出声在雍正的怀里点点头,那曾经是自己的梦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平静的生活。只是这个人算是自己喜欢的人吗?舒云觉得这个珍惜的好像是大熊猫一样的退休皇帝虽然不是自己哀悼死去活来的人,可是和这样的相守生命里面剩下的日子也是很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章到此就算是结束了感谢亲们的支持,今天晚上丝丝要推出新坑了,是舒云的现代生活,感谢荆桃亲的同人文,在新文章里面四四会雷人的出现不过结局吗亲们自己看看吧。
177、脑残们的结局
丽春园还是那个样子, 作为京城最高等级的秦楼楚馆, 丽春园的门前从来是没有倚门卖笑的轻浮妖艳的女子,很恶俗的拿着手绢子嗲嗲的叫着:“客官再来啊!”丽春园的门口别出心裁,站着两个精明的小厮, 这两个人眼神不时一般的狠毒,京城里面的权贵富商基本全都认识的。要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想要一个人闯进来那是不会得逞的。
刚刚一个穿着锦缎衣裳的富商摇晃着扇子被殷勤的招呼进去, 丽春园门口对面的一个墙角里面一些看热闹的闲人羡慕的感慨着:“那个地方听说快赶上天上的月宫了,里面的美人真是――啧啧!要是能进去看上一眼就算是死了也值的。”
“也不照照你的样子, 穿着好像是土鳖一样, 还没走近大门就要被门前两个迎客的伙计轰出去了。你看那个人穿成这个样子也敢进去。”一个伙伴不屑的看着那个做梦的伙伴,指着一个牵着马,穿着一身粗布袍子的年轻男子。
“你才是个土鳖, 这个人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是丽春园老板的儿子哩。你小子知道些什么?丽春园后面的背影大的吓死人。”话音未落,之间两个小厮上前殷勤的牵着马请了那个男子进去了。那个穿着一身粗布蓝袍子的男子正是眼睛里面闪着精光的韦小宝。
轻车熟路的回到韦娘的院子, 洗了澡换上衣裳, 韦小宝刚一出门就被自己的娘揪着耳朵了。“哎呦我的娘,亲亲的老娘。天上的王母娘娘,快点放开我吧。”韦小宝叫着,求着韦娘放开自己。
“你个小瘪三,是不是又想和含香鬼混?告诉你这几天一个山西来的客商可是花了不少的钱, 你小子要是敢坏了老娘的买卖,看我收拾你一层皮!”韦娘松开手,坐下来, 韦小宝上前巴结着倒上一杯茶谄媚的说:“那个含香以前看起来还算是个美人,现在被娘□□的越发的能干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娘也不是不知道我就算不喜欢那个含香也要应酬的,谁叫她是有来历的?万一那些事情泄露出去不是叫人笑话了。皇帝家的脸面也是要的。”小宝端着杯子坐在韦娘对面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你小子骗谁?就算是王爷交给你事情也不是叫你招惹那个含香的。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浪货,老娘这个开妓院都看不上。还他娘是圣女,想来他们那里的风气真是不好!你小子玩玩是可以的要是敢招惹了含香,不行!”韦娘拿着桌子果盘里面的水果扔过去。
可怜的阿里和卓要手机听见韦娘的评价不知是个什么心思,含香一族的百姓听见一个妓院老板娘对他们的评价该是什么心情。含香真是害人不浅,竟然到现在还要害的自己的族人跟着自己一起被人鄙视。
韦小宝眼神闪烁着,对着韦娘说:“那个含香还老实?还有扫院子的蒙丹是不是还想着他的圣女了,他的风沙的什么了?”韦小宝现在也算是吃官饭的人了,在刑部为了弘晖搜集情报的。十四把含香扔到丽春园的事情接下来蒙丹的出现叫十四恼羞成怒,蒙丹被废掉武功扔在丽春园当龟奴。毕竟是曾经名噪一时的香美人,回疆那里阿里和卓早就是成立历史名词了,雍正派了弘昼和十四已经完全评定了回疆和准噶尔了。含香这个人留着处置掉都是一样的。只是弘晖心思细,想起含香的事情来叫韦小宝回去看看含香和蒙丹,如果两个人还是不老实就处理掉。
等着韦娘明白了自己儿子回来的意图,眼神闪烁一下,不以为意的说:“那个含香和蒙丹看着还算是老实,含香吗,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要是别的女人,就算是西子再世,这样的日子过上一两年就是完蛋了。含香那个妖精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你看看现在越发的娇嫩起来了。就是那个蒙丹,你娘我看着,不是能老实的。前些时候还是在花园里拉扯着含香叽叽咕咕的不知讲些什么。听着懂回疆话的人说是牙和含香离开什么的。里面拉拉杂杂的纠缠着四阿哥的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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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看来这个小妞还真是天生的应该在这里混的,那个蒙丹一个大男人还是处置掉算了,要是那一天真的把含香小美人拐走了,自己想吃也不吃不着了。
丽春园的凝香园里面,精致的卧室充满着异域风情,一张宽阔的圆形大床,上面铺着姿色的绸缎,一种说不上来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含香现在的丽春园花魁最有利的竞争者之一正慵懒的靠在床上,一个肠肥脑满的商人满脸餍足的神情伸手抚摸着含香光滑的肌肤,“嗯真是好香啊!不愧是名言天下的香美人!你真是我的小宝贝。这个给你!”那个商人满足的拍拍含香□□的身体,从高枕边拿出来一个精美的红宝石头项链亲自挂在含香的颈项上。
看着硕大的红宝石,含香被眼前精美的东西映的眼睛都是发出光彩了,这样精致的东西太好看了。那个商人看着含香痴迷的神色,一双猪蹄在含香的身上接着放肆起来。没一会屋子里又传出来喘息和□□的声音了。门外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满脸都是脏兮兮的煤灰的男人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拳头紧紧地攥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只是那个人忍住了,一瘸一拐的走掉了。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蒙丹痛苦的说:“含香为什么,为什么,你愿意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你同意和我一起走就行了,我们是风和沙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的。”那个瘦弱的男人就是蒙丹,被打断了腿,废掉了武功整天在丽春园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计。
开始的时候蒙丹遇见含香不敢置信的扑上去,含香被这个浑身肮脏的人吓一跳,唧唧呱呱的叫起来,一边一个男人立刻站出来英雄救美,把蒙丹一脚踢出去。看着含香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的,蒙丹哀号着,喊着含香的名字。
含香对于蒙丹完全是忘记了,丽春园的生活叫含香忘记了自己是谁了,每天只是喜欢沉醉在男人的奉承,和丽春园这些女人之间的出风头的争夺上。对于蒙丹,含香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天真极了,凭着你几句话我跟着你冒着危险跑来七次!可是我得到什么被自己的父亲责骂被当成礼物一样献给皇帝,后来好像是牛羊一样被转手。含香觉得现在自己的生活最完美,有的时候含香甚至是感激起来十四来了,要是自己好像十四的妻妾一样住在哪深深地王府里面,含香会闷死的。
小宝站在一边看蒙丹的举动嘴角显出一丝微笑。
第二天下午,小宝和含香在花园子里不期而遇了,眼前的含香还是叫小宝忍不住咽口水了。自己的娘说的没错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为了丽春园这样的地方出生的。含香比起以前退掉了青涩显得更加魅惑人心了,晚上还没来,含香就换上一件薄纱的衣裳,肩膀脖子和胸脯大喇喇的衬着鲜红的薄纱在阳光之下分外耀眼的。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赫然是昨天那个客人的礼物。
看见小宝,含香脸上飞起来一片红霞嘤咛一声倒在小宝的怀里,丰满的胸脯就在小宝的眼皮子底下了。这样上道的美人,小宝心里暗自感慨着自己老娘的本事,教出来的小娘子真是有趣啊!
既然美人邀请,小宝不客气的把手伸进含香的衣裳里面,裸胸的衣裳真是方便,这一双山峰好像大门上的门环,鼓鼓的,富有弹性。经历了不少的把玩和眼神的审视,没有一点衰老和松弛的迹象,反而像城门上的铜环,被千百双手摩擦的亮闪闪的。“你这个时候才来人家想死你了。”这些男人里面含香不知为什么最是喜欢这个小宝了。可能是小宝哄女人的技术最好,或者是小宝喜欢和自己谈心事的缘故。
小宝包着含香在光天化日,纠缠在一起,蒙丹躲在亭子外面的花丛里看着亭子里交缠的两个人,浑身肌肉紧绷起来,含香自己的心目中的圣女竟变成今天的样子。以前蒙丹看见含香和那些客人的丑态全是在晚上,大厅或者是含香的凝香园蒙丹只能躲在很远的地方,现在这样的刺激叫蒙丹觉得自己熬死了,要疯了!亭子里的一对男女还是沉浸在情爱之中,一阵谈话出来叫蒙丹浑身紧张的发抖。“你以前不是有一个相好的叫蒙丹的?我看你在这个地方不是长久之计,花无百日好,我和娘说说叫你好噩梦单离开这里好了。你这些年挣了不少的钱,你们以后足够生活了。”
“我才不要,那个人以前是看着我什么都不懂,骗我,害的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要是蒙丹当初不败坏我的名声,我现在可能还是皇宫里面的妃子呢,说不定还能当上皇后的。,都是那个蒙丹害的我这样残。”韦娘和小宝成功的对着含香进行了洗脑,这就是洗脑的成果了。
接下来含香拿着不屑的口气说着蒙丹的不是,一个小小的酋长的儿子那里配得上我,……蒙丹现在的心里只剩下了仇恨和疯狂了。韦小宝先整理好衣裳离开了,蒙丹握着手上的扫帚向着含香扑上去了。
晚上丽春园挂牌的姑娘里不见了含香,在丽春园的后门抬出来两席子捆着的尸体一个是含香一个是蒙丹,两个人全都是浑身血迹斑斑的,含香和蒙丹哟人手里捏着一个断掉的扫帚把,身上满是大大的血窟窿。他们在厮打之中互相致死对方。官府的验尸官看看抬出来尸体,对着韦娘说:“可惜了的,白白的没了一个美人。”韦娘叹息着说:“这个龟公竟敢对着姐儿动手,真是气死人了。算老娘晦气,没收回来本钱倒是赔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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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后,金锁带着仆人上街闲逛。一阵叫喊声传来,一个肮脏的乞丐正在打自己的妻子,同样是肮脏的一个乞丐婆子。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的好像对着眼前的家庭暴力完全没看见,金锁身边的嬷嬷扶着金锁进了一个茶馆,掌柜的殷勤的迎上来,把金锁这一行人请到楼上雅致的包间端上香茶。街上那一幕扔在发生,那个乞丐婆子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头上乱七八糟的,好像是还就都没梳洗了。那个男人也是穿着一身肮脏不堪的乞丐服,拿着一根讨饭的棍子狠狠地敲打的那个瘦弱的女人,嘴里不断的怒骂着:“你这个烂货敢在我面前吧冒充什么正经娘子?不过是跟着别人私奔被送回来的□□,还敢在我面前嚣张,给我滚一边去!”声音很熟悉,金锁猛的想起这里人就是福尔康和紫薇了。
紫薇被卖到了官妓院里面,开始的时候紫薇苦恼过,不过这里的手段可不是随着你闹的,没几天紫薇就老老实实的接客了。福尔康被牵扯上了天地会的反贼,到底是没有明显的证据能够福尔康真的是知道肖剑的真实身份,关成亮指给福尔康判了一个流放十年的刑罚。福尔泰觉得自己姓福都是一种耻辱早就是改了关姓了,对于福尔康,尔泰连看都不看再看一眼了。反正仙子福伦不在了,幕裳也不知去向,对于福尔康,尔泰再也没心情管他了。
可能是祸害遗千年的名言,这个福尔康竟然从流放地回来了福尔康进了京城想着尔泰,自己一定要找到弟弟的,就算是以前的事情,那也是额娘和阿玛之间大人的事情,爱情是不能被道德这些俗世的陋习能左右。谁知刚刚千辛万苦的打听带了尔泰的门前,看着宽敞气派的大门,福尔康才知道这些年尔泰已经是是不小的官了。可惜没等着福尔康说出自己的来意,就被一阵乱棍打成半死扔到城外去了。
城外的小树林里面有一些低矮的茅草房子里面是最低等的妓院。福尔康被一个妓院老板捡回去,结果在案例遇见了紫薇了。紫薇颜色衰落每况愈下,被从高级的妓院卖到底层的妓院,随着时间的推移紫薇只能沦落到这个地方了。
既然是同病相怜,紫薇和鼻孔君的爱情死灰复燃了,后来紫薇凑够了赎身的钱和福尔康一起获得了自由了。只是贫贱夫妻百事哀,紫薇或者我自由之后鼻孔君那个样子还是不能再京城找到一个谋生的活计。以前在流放的地方只管着干活就是了,可是在京城鼻孔君还是一副拿着鼻孔看人的样子加上没有了人后面拿着鞭子教育鼻孔君干什么都不成。
生活是现实的,鼻孔君拿着紫薇当成赚钱的工具,逼着紫薇再次下海卖身。金锁正好遇见这场面,鼻孔君拿着在流放地方练出来的力气逼着紫薇挣钱这自己享用。街上的人都是知道这一对夫妻的事情,对于鼻孔君很是不齿,也都是不愿意管他们了。
金锁安静的听着老板的话,等着老板讲完了,金锁站起身,一边的小厮赶紧扔给掌柜的一些钱。金锁走出茶馆登上马车淡淡的吩咐着:“回家。”再也没看还在街上哭号的紫薇一眼就这样离开了。
从那以后金锁再也没有听见关于紫薇的消息了,可能是他们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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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幕裳麻木的站起身提着烧好的热水走在阴暗的走廊上,伊斯坦布尔的妓院是闻名欧洲的地方,这里的装饰好像是进了埃及的古墓一样,带着阴沉沉的绚丽,来自世界各地的工艺品在这里会面。欧洲的银器和玻璃器皿闪烁着诡异的光彩,深红的幔帐带着粘腻腻的感觉好像一切都是在大红大绿的油漆桶里面浸泡着,日子带着死亡的腐败气息把人紧紧地粘住。门推开了,里面是魏碧菡,魏碧菡不再是四阿哥府上那个楚楚可怜的侍妾了。白花花的大片肌肤刺痛了幕裳的眼睛,刚才走了一个客人,碧菡懒洋洋的全身□□的靠在软垫上看着给自己提洗澡水的幕裳。
要不是这个女人自己也不会成了这个样子,碧菡看着幕裳的眼神充满着凶狠,就算是弘历再被皇帝厌恶自己毕竟是生了孩子的,一世温饱还是能保证的,可是这个女人竟敢和该死的小燕子一样,把自己骗来了。一定要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在路上,幕裳就被碧菡和随心打的小产了,一个男孩子就这样没了。幕裳毕竟是年纪很大了。以前是弘历供养这谁也敢真的拿着幕裳当成下人使唤,可是现在,那个黑心的奴隶贩子看着幕裳这个样子,立刻是连呼上当了,这个难看的女人谁会要?
在异国的妓院里,幕裳就好像是一个努力一样被最贫穷粗暴的水手花上几个小钱就能折腾的死去活来,平时还要做沉重的事情,渐渐地幕裳完全变成一个老太婆了。
解说到了碧菡的眼神,幕裳恶毒的笑着说:“你们全都在嫉妒我,嫉妒爷是喜欢的我的你们年轻又什么用?漂亮又什么用处?结果还是一样的,都是逃不出来!现在爷指挥想着我的,你们是什么样子恐怕是早就忘记了。”
这些女人把自己最丑恶的一面露出来互相的挖苦着。碧菡听见这些话一下子跳起来,和幕裳发成一团,接着一边的随心听见这里的动静也跑进来参加战斗,三个女人好像面对的是自己的仇敌,狠狠地互相撕扯着。
摸到一只簪子,幕裳拿着狠狠地划伤了碧菡的脸,碧菡惨叫一声,拿着一个剪灯芯的剪刀狠狠地戳进了幕裳狂笑的胸膛。随心看着两个浑身是血的女人高兴饿跳起来,一个劲的叫着:“这会你们全都完蛋了,爷是我的了!我的!”
一直簪子和一把剪刀一起捅进随心的后背。一切都结束了。
千里之外的大清京城,曾经也算是体体面面的四皇子荒凉的府邸现在已经成了番话中的一个荒岛了。一个荒凉的小院子里面,传出来一阵一阵的叫骂和厮打的声音,荒凉和小燕子如愿的过着相亲相爱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