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重生成为何雨柱》 第1章 变成了一个大冤种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这是小夏死之前最喜欢听的一首歌,就在他毕业工作后被车撞死了。小夏心里想“我嘞个去,小璇璇再也见不到了。”不过这也好,老爸娶了后妈,工作混个低保,考了成考没钱老爸也不给。人生啊,没钱好难! 再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辆破旧的火车上,看了一圈周围,大家都在睡觉,怀里还有一个小女孩。摇了摇混沌中的脑袋,突然一股陌生的记忆塞进了脑袋。 “额额额,怎么感觉这个人和自己一样好惨啊。”老妈生下妹妹不久后就去世,过了几年老爸跑了。没有错和上一世相比这一世老爸带着一个寡妇跑了,上一世自己好歹享受了三年多老爸的照顾,仔细一想这也差不多,都是享受了几年照顾。还好这个老爸靠谱一些,给自己找了一个师父学习厨艺。 上一世自己老爸供自己上完大专,用自己的名义贷款买车,名其曰给他加加担子。你加担子也好,可是为啥我还贷款后妈开车啊,想不通,想不通。正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怀里的小女孩喃喃说:“爹,你别走。”出于本能回了句,“雨水,别着急,马上见到爹了”。 没错,自己应该是穿越到《情满四合院》里傻柱的身上了,和前世一样妥妥的大冤种。一想到大冤种就想起前世表妹发的大怨种表情图。 死掉的妈,爱后妈的爸,只剩一个可怜的我。啊,不对这一世还有一个妹子,不过上一世我也有一个可可爱爱,心疼体贴的表妹。这是让自己再来一次吗? 不行,这一世绝对不能再当大冤种了,什么给人养老,爱上寡妇,好不容易有个儿子自己做没了,还有给自己生孩子的娄晓娥,最后天涯两隔,也好没有海角。 不过自己这一世要以何雨柱的身份换一种活法。听说四合院都是“人杰地灵”,里面有道德易中海,打儿当官达人刘海中,抠门算计闫福贵,招魂天师贾张氏,吸血俏寡妇秦淮茹,小人得志许大茂……不管他们了,这一世要少和他们交流,自己上辈子挺宅的,自己在家生活也没啥问题,安安心心做个宅男。 这是去保定的火车,接下来去找何大清。结果自己和雨水被白寡妇关在门外不让见何大清,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跑回去。这何大清比上一辈子老爸差远了,上一辈子老爸人家面子工夫足,别管你感受啥的。 人家都说是“三好男人”,哪三好?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照顾爹,给新媳妇买房,给儿子买车,看看看,多好啊。他也不说我妈因为他去跑传销和他吵架出了车祸,用我妈的赔偿金娶了新媳妇买了楼,让我还车贷,想成考没学费问他借钱,和我说钱都让后妈买基金了。你看何大清面子工夫就没有做好,最后名声不好。 哎,往事如风,就如那晚风吹走了心里的惆怅,只剩下心里淡淡的忧伤。就如那火车一路呜鸣好似在诉说命运的波澜起伏,昏黄的灯光映在每个人的心上。 “哐叽哐叽,哧~”火车到站了。“雨水,我们到了,该下车了”,雨水醒后就一直抓着何雨柱的手,应该是怕自己丢下她,她已经被他爹丢掉了。“哥,我们真的能找到爹吗?”雨水眼里噙着泪水,迟疑的问出这句话。何雨柱抱起妹妹,“放心,能找到。咱们先找个住的地方”。 拿着街道开的证明找到了一个招待所,这还是何大清走的时候留下的200万。“雨水,是和我一起出去吃,还是你在这里等我买回来吃?”“我和你一起。”两人在招待所不远处找到一个驴肉火烧摊子,买了四个火烧,两碗驴杂汤。 有的没的先来一口汤,暖和一下。嘿,这也太好吃了吧。怎么可能,这也就是雨水的想法。对于何雨柱来说和后世相比,可能就是比较实惠,这味道也就那么回事。这怎么和后世的香精,三花淡奶相比较,还得是后世啊,各种香精调味剂不要钱似的往里面怼,别说健康不健康,他确实香啊,造啊,吃完冒泡泡。这时候也就吃个健康实惠。 前世一个表哥就是做调味添加的,过年喝多了和我们说他做的添加剂能五斤生肉出四斤半熟肉。咱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人家厂子也一直开,也没说吃出人命来。 吃完饭,何雨柱带着雨水回了招待所休息。躺在床上,富有时代特色的招待所让人沉浸在这个时代独有的氛围中,树下的蝉叫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感觉不到累。何雨柱心里打算着明天先去街道,然后让街道主任出面,要是能好聚好散最好…… 第2章 再见何大清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带着妹妹雨水先吃了个早饭,然后就往何大清住的地方走去。地址哪里来的?当然是找四九城南锣鼓巷的街道主任问得,当时王主任听说了何大清的事,气的哇哇叫,都多大人了还能干出这种抛妻弃子的事情。 何雨柱带着雨水来到大杂院附近,他正准备找个人打听一下情况,没想到刚走到这里,就被一个热心的大娘给拦住了。只见这位大娘一脸警惕地上下打量着他们俩,嘴里还不停地说着:“青年,你是来干啥的?怎么带着个小娃娃在这里转悠啊?该不会是拐孩子的吧!”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们真的很有正义感和警觉性。放到现在,除了小区门口的保安会拦住询问,其他地方基本上可以随意走动而无人过问。甚至有时候,看到有人躺在地上,大家也只是远远地看着,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去扶一把,生怕惹上麻烦。然而,在那个年代,人们对于陌生人的出现总是充满了怀疑和警惕,尤其是当涉及到小孩子的时候,更是如此。 “大娘您好!我和我妹妹刚到这里,我们是从四九城来的。这是我的介绍信,请您过目一下。”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介绍信。然而,大娘却表示自己并不识字,无法阅读介绍信的内容。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并没有放弃,他继续与大娘沟通,并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大娘,如果您现在不太忙,我们可以一起去街道办事处吗?那里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可以帮助我们处理相关事务。” 大娘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自己的小板凳收了起来,准备和何雨柱一起走。何雨柱看着她的动作,心中暗喜。他心想,自己刚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没有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人带路,肯定会很麻烦。现在好了,有这位热心的大娘愿意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想到这里,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两人边走边说起话,“啥,你是何大清的儿子,何大清还抛弃孩子,从四九城跑到这里来,好啊好啊,没想到看着浓眉大眼的何大清还能干出这种事,大娘边说边吐槽。何雨柱想“何大清也没浓眉大眼的,倒是整天顶着个死人脸。” 到了街道办门口,大娘和门卫打招呼“孙老头,这是从四九城来的,哎哟,这孩子可是不容易啊,娘死爹跑,无助的他,年幼的妹,贫穷的家……”好家伙,没看出来大娘这词说来就来。 我给孙大爷看了介绍信后,他指着一个房间说道:“街道刘主任就在那里,你们快去找他吧!”然后又转头对李大妈说道:“行了李大妈你别说了,赶紧带他们去吧。”说完,他还冲我和雨水笑了笑,似乎在表示歉意。看起来孙大爷也有些受不了李大妈的絮絮叨叨,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地让我们离开。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避免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说话间,就来到了街道刘主任的办公室门前。何雨柱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请进!”何雨柱推开门,带着妹妹雨水和李大妈一起走了进去。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说话,一旁的李大妈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讲述起来。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何大清如何抛弃自己的孩子带着寡妇跑到这里来,何雨柱如何带着妹妹从四九城寻父到此。她的声音充满悲伤,仿佛将整个场景都展现在人们眼前。 何雨柱拿出了介绍信,又重复了一次。刘主任让几人坐下稍微一等,便接着给四九城南锣鼓巷街道王主任打去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听,通过王主任的话了解到事情并没有作假。转头对李大妈说道:“李大妈你也别跟着了,回去吧,我带他们去。”李大妈不好意思得笑了笑,她也知道自己大嘴巴,容易得罪人,便自己回去了。 在去往何大清家里路上,刘主任问道:“你有啥打算,是把何大清找回去吗?其实他在这里已经和白翠芬领了结婚证了,他们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当然我也不是说劝你放弃,毕竟何大清这事办的不地道。” 何雨柱便把昨晚上想好的说辞讲出来了:“我并不是反对何大清再结婚,可是他这样一声不响的就跑了,我是不要紧没啥事,但是我妹妹还小,起码给个交待,给个说法。”说完话便觉得自己的手被妹妹攥了攥。 看来雨水一路走来也是明白了好多事情,现在也不是一开始哭着喊着要爹了,是她爹真的不要她了,一个小女孩真是不容易啊。 走着走着便来到大杂院门口,一看,嚯!好多人啊!原来是李大妈走的快,来到大杂院附近便觉得无聊,和几个人聊起了刚才的事情。这时候的人们也没啥娱乐活动,看个电影还得好久才能来一次,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来看热闹呢。 刘主任脸色不好看,说道,“都围着干啥,家里没事干了,抓紧都回家。”众人一听一哄而散,不少聪明人,借着去借东西的名义,跑到白翠芬隔壁家去了。刘主任见了也不好说什么,就走到白翠芬门口敲了敲。 “谁呀,马上来了”哟!听这声音挺甜的呀,怪不得何大清能跟她跑这里来,只要是长得不太差,这声音能打个好几分,听着赏心悦目。 吱呀,门打开了。是个少妇,恩,怎么说呢,也就那么回事吧。这人能看上何大清那张死人脸还是何大清赚了呢。 “哟!”刘主任啊,来有什么事啊。白翠芬一转眼就看到何雨柱和何雨水,眼睛一缩,不动声色得说道“这俩是谁啊,怎么带到我们家来了。”何雨柱一直盯着她看,把她细微的神情变化都看清楚了,看来这白寡妇知道自己和雨水。 刘主任说道:“你家何大清呢,这是他在四九城的孩子,他自己跑了,不照顾孩子,人家都跑这里来找他了。” “啊?这事我真不知道,刘主任,你也知道我也是带着两个孩子,我是孩子的妈,我咋不知道孩子分离的痛苦,我要是早知道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大清丢下孩子啊”白寡妇面露苦楚。“大清,他去上班了,我去叫他回来”说着便出去了。 刘主任面带尴尬的笑容说:“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吧。”何雨柱也回以笑容“好”,回头和雨水说道,“雨水一会儿就能见到爹了。”雨水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啥,应该是明白了一些事。 三人在屋里,刘主任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何雨柱聊着四九城的事情,这时候街道主任也就基本在这附近活动,也不像现在,休假了,可以出去旅旅游看看其他城市的风采。 四九城的天和保定的天一样蓝,同样在树下的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同样夏风带来温热的气息,同样人们带着高涨的热情工作。 第3章 父子情断,再回四合院 何大清和白寡妇回来了,在回来的路上白寡妇已经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何大清也在心里埋怨起两个孩子,他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有啥错。 要是何雨柱听到这话肯定支持他,因为上一辈子他老爸在他妈车祸去世后不到三个月就认识了他后妈,然后不到半年就结婚了。当时在上大一,还让他请假回家参加婚礼,十一月份的天再冷也没有当时的心冷,放寒假的时候让改口叫的“妈”。你看人家多厉害从四月份到来年一月份全部解决,“三好男人”。 雨水一见何大清便急切叫了声“爹”,但是看到白寡妇又把想过去的冲动给抑制下来只是在何雨柱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 何大清“哎,我的好闺女,咋跑这里来了。傻柱子我不是给你留了信,留了钱。你不在家好好照顾你妹妹,真是不让人省心。” 刘主任听了何大清的话面色一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何大清,看着你一个挺老实的人,咋还抛弃孩子,还在这里说着这些埋怨孩子的话。咋了,你不是他们的爸了?”。 何大清听了这话马上脸色一变笑着说:“刘主任,是你误会我了,我走之前给他们留下了200万。这小子已经十几岁了有能力养活他自己和他妹妹。我还准备每个月给雨水这孩子邮寄10万块交给院子里的一大爷,最后我和轧钢厂的娄老板说好了我走之后让他去顶替我的位置。再说了以前孩子十五六岁都成家立业了,我这也是追求自己幸福,国家这不也提倡寡妇改嫁啥的。” 刘主任一听这脸色稍微有点好转,说:“那么无论怎么说,你这留下小闺女也是不对的。”何雨柱这时说到:“刘主任,妹妹我愿意带着但是我有一些条件,我也不让你在这中间为难。” 接着何雨柱便把条件说了出来: 1、现在何大清已经和白翠芬在保定定居,那么将四九城的房子转移到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名下。 2、每个月10万块也别寄到院子里了直接寄到街道办就行了。 “好你个傻柱子,现在竟然图谋我的房子”何大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说到;“我要你的房子也是给你个保障,到时候你老了,要是没人给你养老,我得给你养老,毕竟我是长子嘛”。何大清这时候不说话了他也不能保证到时候和白寡妇能不能再生,白寡妇的两个孩子到时候能不能给他养老。他也不傻,自己原本是想留着房子,到时候谁给自己养老就留给谁。 何雨柱说到:“你再给200万这事就算彻底结束”。白寡妇一听这又要给钱又要给房的可是不少钱,便和刘主任说:“刘主任,这么大的事情我得和大清好好商量一下。”,说完便把何大清拉到一旁嘀嘀咕咕地在何大清耳边说起来。 不一会儿何大清回来尴尬的说到:“雨水,你是跟着我还是跟着你哥呢?”何雨水也看出来了他爹是不想要她,却不知道啥原因还想争取一下。 雨水:“开口道,爹,你在这生活挺好,你和白姨好好生活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何大清接着说:“我现在没有这么多钱,再说了我现在有两个儿子,我和小白的事情以后不用你管。”何雨柱说:“别忽悠人,你这几年工资每个月都有35万,平时再接点席面啥的一年怎么攒不下200万。”何大清面露尴尬之色。 何雨柱接着说到:“行了,你现在有了新家,在这里过得挺舒服的,我也不为难你。房子,100万,以后你也不用寄钱了,咱把证明手续都写好。” 白寡妇在心里算了一笔账何雨水到十八岁还有点多年,一年是120万,十年是1200万这得剩下多少钱,这钱能买三四间房子呢,合适太合适了。于是疯狂给何大清打眼色。 何大清一看既然媳妇都同意了,再闹下去也不好,何雨柱已经做了这么大的让步于是便同意了。在刘主任的见证之下几人便把事情办好了。 出门后何雨柱便向刘主任道谢,“刘主任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还不知道和我妹妹最后会怎么样。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吃顿饭,眼看快中午了,时间正好。” 刘主任严肃地拒绝了何雨柱:“以后就是你带着你妹妹讨生活了,挣钱不容易,以后你花钱的地方还多的很,我回家吃了,这里离我家挺近的。以后好好生活,别丢份儿,有缘再见”。 何雨柱带着妹妹站在路口看着刘主任远去,心想还是好人多啊。 转过头对心情不好的何雨水说到:“雨水,以后你可不能丢下哥哥自己跑了”何雨水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哥,你不放手,我也不放手。” “走,咱以后自己过日子了,不管那老头了。中午想吃啥,从老头那里挣得钱好好花一花。”何雨柱拉着雨水的手边说边走。“哥,我想吃红烧肉了” “好嘞,咱们走着”。不久在街上找了一个饭馆。何雨柱问到:“老板咱这有红烧肉吗?”。老板回到:“有呢,还是今天新到的猪肉,五花三层绝对好吃”。 “行,那来一份红烧肉,再来一份木须肉,来五个馒头,有啥汤推荐推荐?”何雨柱想着一荤一素再来一个汤,两人五个馒头绝对能吃饱,要是剩下馒头在火车上吃。 “我们这有自己种的小白菜,您看做个汤行不?”老板回道。何雨柱:“行那就这样,上菜吧。”先上来的是木须肉,这菜快啊,先炒鸡蛋,接着把肉煸熟,下黄瓜,调味品,一翻炒,再下炒好的鸡蛋和泡发的木耳,再一翻炒,加调味出锅就行了。 接着是小白菜汤,何雨柱盛了一碗汤给妹妹说:“雨水,咱先慢慢吃着,别吃太多,等红烧肉上来再放开了吃。”从饭店出来,两人吃的是满嘴都是油,别说,这饭店做的还可以也不贵花了一万多一点,天天这么吃是不可能的,偶尔一顿还是挺合适。 吃完饭两人朝着火车站方向走去,一问现在还没有到四九城的火车,还得再等两个多小时,何雨柱一估算,这到四九城估计得天黑了,于是带着雨水买了几个驴肉火烧,就等着火车到来。 就在何雨柱和妹妹踏上火车的时候,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轧钢厂的人们开始下班回来,大家前两天就听说何大清跑了,今天去了厂子后中午去食堂吃饭就没遇到,再一打听,原来何大清真的跑了。再结合傻柱和妹妹不见了这一寻思就知道了,傻柱带着妹妹去找何大清了。 一大爷家里,一大妈对一大爷说:“哎,这何大清也是个心狠的人,柱子那么大的孩子多好啊,再看看雨水,还那么小,这以后他们生活就难了。”而一大爷面上应付了几句确实在心里想,这何雨柱最后有没有见到何大清,原本还想截流一下钱之后再给傻柱点恩惠让他好记住自己,还有轧钢厂工作的事,得探探傻柱的底子,免得到时候施恩不行变成结仇。 二大爷家里,二大爷对二大妈说,“我早就看出这何大清不对劲来着”边说边把刘光天伸向鸡蛋的筷子打掉。 三大爷家里,三大爷对三大妈说:“这事儿,我看就是白寡妇窜蹬的”,三大妈好奇的问:“老头子,这话咋说啊”?三大爷晃了晃脑袋说到:“你想啊,这白寡妇要是在咱们院子里的话,她原本就有两个孩子,再加上何家的两个,那就是四个,一家六口人。这花销得多大,别说柱子挣钱了,再说她这是后妈,她还有两个孩子,这事聪明的人就应该和白寡妇一样,不算计下来,到头一场空。”三大妈恍然大悟:“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贾家,贾张氏:“东旭啊,我看这傻柱回来回不来的都不一定,你这快要结婚了,我看他家房子和咱们家换一换准行。”贾东旭不开心的说到:“妈,咱怎么能这样,人家柱子带着雨水一个孩子多不容易,你还这样算计人家。再说了,我结婚后再努力努力,到时候咱多挣点钱,咱自己买房多好啊,住着也舒心。” 贾张氏听儿子这么说之后觉得也挺对,自从自己老伴去世儿子接班后,拜了易中海当师傅,这工资也是年年涨。哎,有个棒棒的儿子就是好,不像易中海,现在还没有孩子。易中海:所以为啥又到我这里了。 落日挂在天边,晚霞灿烂得整个天幕都烧成了赤红色。晚霞下的火车,晚霞下的四合院,晚霞下的四九城,赤红的颜色好像预示着人们以后的生活都将红红火火。 第4章 未来之路,重回四合院 “哐叽,哐叽~”四合院里的议论何雨柱不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以后该怎么生活。他已经试了好多次了没有什么“系统”“金手指”“空间”,也有一种可能要回到四合院绑定四合院才会出现,但是也不能把希望放在这上面,没有以后的生活应当怎么做。 前世何雨柱是一个师范出身的大专生,他现在也不能去跟三大爷讨生活吧。自己这一世明显没受到良好教育,到时候怎么解释?怕不是被当成敌特,到时候一粒花生米,结束冤种的一生,别说到时候不承认,一套大记忆恢复术也就啥也说了。这时候可没说不能用这个。 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在丰泽园,自己师父李荣乾手底下做帮厨。有两个师兄,师兄都已经出师了,大师兄启俊良离开了丰泽园,去泰丰楼当主厨了。二师兄聂成谦虽然已经出师但是还是丰泽园接受师父的指导。再就是自己了,已经和师父学了五六年的时间了,偶尔上去炒几个菜,师父的意思还得再练练,食客的反应也还行。 自己接下来应该不能在丰泽园干活了,一个是现在是51年,到了52年开始丰泽园这边应该开始公私合营了。自己又不是大厨二厨的,到时候自己带着妹妹来来回回,私人东家还好说,公家的就不好说了。 再一个就是何大清之前已经打好招呼了,说是可以直接去轧钢厂上班,这时候轧钢厂还没公私合营,只要是娄老板能认同,工资也应该不少。就是何大清说过打完招呼也让易中海帮忙,就是不知道易中海是不是会帮倒忙。 到轧钢厂上班也好,自己安心做个厨子,我可记得以前电视剧上傻柱的生活可是不错,当时可是62年。再说自己记得剧情走向,可以规避一些风险,而且起风那几年里李厂长可是对傻柱还行,照他那样子,别的领导早把他扔棚里了。 至于秦淮茹这个女人能避开还是避开,寡妇不好惹你没看多尔衮都玩不转。再说了自己是从后世里来的,我不相信在五六十年代这些人能比得上化妆,美颜的小姐姐们。 后世刷抖音形形色色的美女都见多了,再说了,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是师范,啥概念。隔壁学前教育,没有一个男生,我们班就五个男生。一到夏天,各种白花花的大腿啊,看不完,根本看不完。相信自己经历过这么多磨砺,再看这个时代的人没有好好保养,没有化妆,没有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眼妆,一切都是浮云。 自己好好做个厨师,改开之后开个小饭馆啥的应该没问题。生活总能过得去。 下了火车天已经黑了,在火车上两人把买的驴肉火烧吃完了,这也不饿。于是两人统一意见,回家休息。到四合院门口时门已经关了,敲了敲门。 “谁啊?咋这么晚了才回来”三大爷发出了疑问,三大妈回到:“这时候会不会是后院的许伍德,他这两天出去放电影了,一直没回来”。三大爷立马起身,“嘿嘿,后院老许每次出去都会带一些土特产,还会分一点,我的马上去开门。”说着就往大门口走去。 何雨柱看见三大爷来开门,便说道:“哟!三大爷,您这歇的够早的,这么早就躺着了啊”。 三大爷一听是何雨柱的声音便没有了刚才的积极劲儿,还以为这么晚了能够来笔意外收获,来个“马无夜草不肥”,谁知道是傻柱回来。他爹也跑了,现在就是个学徒,没点油水。不过也刚好打听打听何大清的事。 三大爷边开门边说:“原来是傻柱啊,听说你爹跑了,你去追你爹去了,这是咋回事啊”。何雨柱也没啥不好意思的,于是回答道:“唉!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爹那是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了,现在国家不是提倡这个寡妇改嫁再娶什么的,我爹这是积极响应国家政策。” 三大爷一听感觉这傻柱咋变了,要是放以前他能憋着个臭脸,总是给人脸色。现在他爹跑了,也没摆着臭脸色,看来是想明白了不少事。三大爷脑袋里思绪一转说:“柱子啊,看来你这一趟经历了不少事。说话也变得成熟起来,你家以后就你和你妹妹了,好好生活。凡事自己多想一想,不能和以前一样那么冲动”。 何雨柱听了三大爷的话感觉这三大爷还行啊,有待观察,初步感觉为人不错,可能就是生活抠搜算计。“三大爷,行嘞,这天不早了,我带着雨水先回去了。谢谢您开门嘞!”何雨柱说完带着妹妹就往中院走去。 三大爷回屋后和三大妈说到:“是傻柱回来了,看样子应该是经历不少事,现在给人感觉变化挺大的”。三大妈回到:“就他那混不吝的性子能变成啥样,都那么些年老邻居,说变就变了?我看准是好不了几天。对了他有没有说何大清的事,咋样?真跑了啊”。 三大爷把何雨柱说的话和三大妈转述了一遍,三大妈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感觉这不像是何雨柱能说出来的话,咋两天没见,还变了个样,这变化太大了吧,明天自己去看看,是不是和老头子说的一样。 何雨柱这边带着妹妹回了家,去院子里打了点水。帮雨水洗漱了一下,便要打发雨水去睡觉。雨水现在是迷迷糊糊的,毕竟一个小孩和自己跑了一天。 一大爷这边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一看何雨柱家里灯亮了便要起床。一大妈看到老伴起床问:“这么晚了,咋又起来了?”一大爷说:“我看到柱子家的灯亮了,估计是柱子回来了,我去看看咋回事,是不是何大清回来了,你先歇着”。一大妈想了想说:“估计够呛,你看看去吧,要是柱子有啥困难的到时候多帮帮他”。 一大爷出门后边走边想,看当时何大清走的样子估计难回来,他都请自己照顾两个孩子了。这次探探话,看看以后是不是多给柱子点人情,到时候也让他多帮衬着东旭,自己到时候养老也有个保险。 咚咚咚,门外敲门声响起。何雨柱想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这个时候能有谁来,不会是易中海吧,这个时候他有贾东旭这个徒弟,应该还不会算计自己给他养老。来也就应该为了何大清的事情,嗯,还有就是去轧钢厂上班的事情,不知道他咋弄得,一会儿试探试探。 “来了”何雨柱边回答边往门口走去,一开门,呵,还真是易中海。“原来是一大爷啊,这么晚了还没睡啊”,何雨柱看着这个年轻的汉子。这时候易中海挺年轻三十多岁的样子,板板正正的样子。确实有迷惑性,让人一看就是个正经的样子,也是不然后面道德绑架用的如此熟练。不过为了养老却是瞎了心。要是贾东旭没出事,说不得以后没有那么多的事情。 接着,何雨柱便请一大爷到屋里一坐,给他倒了杯水。一大爷感觉傻柱有些变化,但是具体也没清楚,开口问到:“柱子啊,听说你去找何大清了,你爹没有回来吗?啥情况啊。” 何雨柱思索着便将门口回答闫阜贵的话重复了一遍,又说到:“一大爷,这以后只有我和我妹妹讨生活了,实在是没办法,生活太难了,以后少不了麻烦您了。” 何雨柱想这个时候易中海会不会将钱和工作的事情说出来。 一大爷说:“唉,你爹这个人也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干这些糊涂事。你有没有见到何大清啊,他是咋说的啊。”何雨柱一听这话就知道,易中海这是准备打听何大清给安排的事,看来他是不准备说喽,说不定后面再出手相助让人记恩。 何雨柱说到:“没见着,在外面等了一晚上也没见到人,也没能进屋。看来他这是死了心的不要我们兄妹了,以后我这都不知道咋办。”不管咋样,先糊弄过去再说。 一大爷生气地说:“何大清这事做的太不对了,柱子以后要是有啥困难和一大爷说,到时候我这有能力就多帮帮你们兄妹。”同时心里想,看来事情还没露,两人也没见到,看来以后的事可以好好谋划一些。先让他们受受苦,然后再培养感情,这事不就成了。 一大爷接着说:“柱子你这也跑了一天了,我就先回去了,以后有啥事找我。”起身就走了。 何雨柱送完一大爷,躺在床上想应该没露啥事,明天再和雨水嘱咐一下,免得她那边露馅。 一大爷回去后,一大妈听到老伴回来的声音,问到情况如何。一大爷简单的说了说傻柱的事情。一大妈:“以后看来多帮衬着柱子一下。” 一大爷回复到:“救急不救穷,你不能一下子就上去帮忙。柱子还这么年轻,让他多受一些磨难,之后咱们再出手,他会更记住咱们的恩情。”一大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自己都三十多了还没生出孩子来。在家里也没啥话语权。 一大爷看了看一大妈,说:“咱们再努力努力,抓紧生个自己的孩子,东旭这孩子挺好,可是他那妈有些无理取闹。”说着便拉着一大妈去努力了。 点点星光,把这个夜晚来点缀。夜晚的风,带走了白天的繁喧,使夜更加安宁。 第5章 初试厨艺,离开丰泽园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床洗漱后,便开始做早饭。这时候能有啥,不是窝窝头,就是二合面馒头,要是能吃上白面馒头那就是很不错的生活了。 这时候建国刚不久,虽然老百姓日子好过了,但是和一些有钱人相比还是比较困难的。啥时候也不缺有钱人,再说刚建国不久,那些大资本家的日子好过着呢。 熬了一锅稀饭,蒸了几个棒子面窝头,咸菜缸里捞了块腌的藕,洗了洗放锅里一起蒸着。然后就去叫雨水起床了,雨水的屋是东屋耳房靠着一大爷家。 雨水起床后洗漱完就来到何雨柱这屋里吃饭。何雨柱说:“雨水啊,一会儿我就去丰泽园,你是在家里还是跟着我?” 雨水自己在家没事,也怕院子里都议论何大清的事,表示自己要跟着哥哥去。 吃完饭何雨柱先带着自己妹妹去师父李荣乾家去,自己这几年也没少受师父照顾。去找何大清之前和师父说明了情况,师父给请了假。自己这边事情差不多了,也正好和师父商量自己离开的事情。 两人走着,何雨柱看着这个时候的四九城,自己没来过四九城,记忆中的都是上一世看视频。到了师父家,师父家正在吃饭,家里就师父和师娘两个人。何雨柱和妹妹雨水打了个招呼,一起喊了声,师父师娘早上好。 师娘看到何雨柱和妹妹来了说:“柱子,雨水,吃饭了没,一起吃点?”何雨柱说到:“我已经和妹妹在家里吃了”。 师父这时候问到:“看你精神不错,事情都解决了?何大清啥意思。” 何雨柱也没有隐瞒,毕竟师父对自己不错。也没有四合院的那些算计,把自己这次保定之旅全部说出来。 李荣乾听完后很是生气:“何大清真不是东西,本末倒置,他不疼自己的孩子,照顾上寡妇的孩子,别说能不能再生不再生的,他自己心里没有点盘算”。师娘也说到:“柱子,以后你自己心里要有个盘算,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和那炮仗似的一点就炸”。 师父家里情况是有两个孩子,现在都已经结婚了,没有子承父业,都不喜欢学厨艺。老大李凡去当兵了,一直不在家。老二李平在纺织厂那边当个小领导。得益于师父的手艺家里条件好,那时候师父一看两个孩子不想学厨就花钱让孩子多读了几年书。 师娘说:“一会儿,雨水你也别去丰泽园了,那里厨房都是些老爷们,乱七八糟的,正好我一人在家里没事,你呀,就和我在家里玩。” 何雨柱看着雨水:“咋样,是在这里还是,和我去厨房那里?” 雨水想了想说:“我就在师娘这里吧,就不给哥哥添麻烦了”。何雨柱说到:“那行等我下班来接你。” 等师父吃完饭就带着何雨柱去往丰泽园,到了丰泽园,和师兄以及同事们打了个招呼,便开始忙活起来。 等上手后发现自己穿过来后已经把何雨柱之前的厨艺已经掌握好了,而且和记忆力相比似乎是更得心应手一些。 师父过来看了看何雨柱切的菜说:“柱子,今天你上二厨,我看看你的手艺”,何雨柱知道这是师父给自己多指点指点,毕竟来的路上已经说好了,准备辞职去轧钢厂。何雨柱应了一声,便接手一个灶台准备炒菜。 等了一会儿,饭店开始上人了。何雨柱这边也开始忙碌起来,自己这记忆没白接受,确实比前一世做出来更好。同时师父也在一边指点出做菜的不足之处。 梁经理这时候来到后厨,看到是何雨柱在炒菜很是惊讶。之前他试过何雨柱的菜,虽然不是很出众,但也没有不足。开玩笑得和李荣乾说到:“李师傅,您这是打算让柱子准备出师啊。” 李荣乾说:“柱子最近确实有了很大进步,我是准备让他出师,您来尝尝他的菜怎么样?”说着把试菜的小盘拿给了梁经理。 梁经理没想到自己半开玩笑的话竟然是真的。拿起筷子尝了几口菜确实味道好了不少,说到:“柱子这水平确实能出师了,较比之前有了不小进步”。心里想着,看来以后要留下柱子得涨薪水了。 李荣乾把梁经理拉到一边,把何雨柱的情况说明了一下,也说了何雨柱之后的打算。梁经理感叹人生的不如意十之八九,谁想到前几天和睦的家庭没想到几天就变成了这样。 等到下午不忙的时候何雨柱找到了梁经理,把自己准备辞职的事情表明。梁经理感叹:“柱子没想到这几年你这一下子就能出师了,我从你师父那里听说了你家的事,也知道你不容易。如果以后你要是在轧钢厂不舒心,再回我这里。”说着拿出了一个信封。 何雨柱说到:“梁经理,感谢您这几年的照顾,这个月这才刚开始几天我不能收这钱。”梁经理说到:“你这几年工作我都看在眼里,挺认真,咱们留个善念,说不定以后靠你何大厨照顾,咱可说好了你今天还没下班,还得认真工作”。 何雨柱无奈收起信封,出门后打开信封一看可不少30万,这太多了,再说自己这个月也没上几天。回去和师父说了这件事,师父说:“给你你就收着吧,梁经理这也是敞亮人办事,留个人情”。 晚上下班何雨柱和师父说起谢师宴的事情,李荣乾表示现在你这么困难,等你工作了,挣两个月钱再说。到了师父家带着雨水就往四合院走去。 今晚四合院都传开了,何大清确实和寡妇跑了,孩子去了也没追回来。各位都等着看何雨柱的好戏,带着个妹妹,到时候不知道怎么讨生活。 许伍德今天下午就回来了,从门口三大爷处听说了何雨柱的事,感叹,这才解放,好日子没过几年,这何大清又作妖。回家后和许大茂说:“这几天你别去招惹何雨柱,他爸刚跑了,你别在犯贱上去添堵,到时候让人给揍了。最近在学校里怎么样,有没有好好上学?” 许大茂回答道:“有有有,我可认真学习了呢。”心里想着,傻柱爹和寡妇跑了,我抽空得好好贬贬他。可惜他没遇到,等何雨柱回来天都黑了。 何雨柱晚上回来又敲响了三大爷的窗户,是谁在敲打我窗,不知道孕妇要好好休息。三大爷出来开门,一看又是傻柱,三大爷没好气地说:“傻柱,你咋天天回来这么晚啊”。 何雨柱面带歉意地说到:“哎呀,三大爷,今天下班我去了我师父家,多聊了几句,这不没注意时间,一下子就晚了。三大妈最近还好吧,我看三大妈一准儿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三大爷一听这话,心里开心,也没和何雨柱,计较。 回到屋里雨水问:“哥,三大妈快生了吗?”何雨柱说:“差不多吧,我看肚子够大了,算算时间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雨水说:“要是再生个大胖小子,他家就三个儿子了,和后院二大爷家一样。”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了,这年头讲究多子多福,大家都喜欢男孩子。何雨水也能感觉出来。 何雨柱看到妹妹情绪低落说到:“哎呀,管他们干啥,咱俩有咱俩个就好了,我还觉得女儿好,没听说闺女都是贴心小棉袄。雨水以后能不能做哥哥的贴心小棉袄。”何雨水很快地答道:“能,哥,你以后不会也不要我吧。” 何雨柱严肃地说到:“雨水,现在咱们家,就咱两个人。我不要你了我就一个人了,我一个人生活,多没有意思,以后咱们这个家还要靠你。”何雨柱在给妹妹打气。 接着和雨水聊起院子里的事情,嘱咐好她何大清的事情。虽然雨水听不懂,还是认真地听着。并保证以后照顾好这个家,做好哥哥的小棉袄。何雨柱想只要不是黑心棉就行。接着打来水两人洗了洗脚,何雨柱让雨水自己擦了擦身上,自己也洗了洗。这夏天忙活一天洗了洗整个人就放松了。 躺在床上,今天已经辞职了。明天先去街道办,把房子的事情解决。然后再去轧钢厂,不能找院子里的熟人。直接去找娄半城吧,估计看在何大清的面子上,应该能办成事情。自己厨艺也没得说,希望明天会更好。 期待美好的明天,带着美好的希望入睡,人生坎坷路总不是一帆风顺,但要有走下去的勇气,把复杂的日子过得舒心一些。 第6章 确定工作,儿子不比爹差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洗漱完,熬了棒子面,这次换成咸萝卜了。洗了洗切成丝,滴了两滴香油。何雨柱心想不能再这么吃了,自己吃还行,雨水还小。等自己工作稳定下来,到时候能按时上下班了,到时候能和雨水吃点不错的了。 叫雨水起床后,两人简单的吃了点。往街道办走去。到了街道办见到王主任,王主任叫两人坐下,听说了何雨柱这次保定之行,心里感叹,这何大清脑子坏掉了。 王主任说:“柱子,通过这过户手续房子能过户到你的名下,但是雨水太小了,还不能变到她的名下,先都过户到你名下吧。”何雨柱一听和王主任说到:“王姨,那行吧,不过你得监督我,等到雨水年纪到之后,你得让我过户。不行,我觉得万一以后我犯傻了就坏了,我再写个说明,这个房子等雨水年纪到后,过户给她”。 何雨柱心里也是有点怕了,自己在四合院呆了这几天也没有说什么激活绑定。万一到时候秦淮茹再有个什么魅力万人迷系统之类的,自己这不得又成大冤种,还是写个保证到时候也不算对不起雨水了。 王主任挺诧异,想了想也同意这件事,毕竟何雨柱现在年纪还小,心思不定,都说女大十八变这男大他不也得变。这事也是对雨水好,毕竟跑了爹,到时候再跑了哥,有个房子也算是给孩子有个保障。 办完手续出了街道办,这时候院里的人都上班了,正好,这时候去轧钢厂也遇不到他们,免得再遇到糟心事。带着雨水就向轧钢厂走去。 到了门口,被门卫拦下,“小伙子,你来这干啥,是找家里人吗?”这个时候,轧钢厂还是娄半城的。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何大清写的信“您好,我是何大清的儿子,这边有点事找一下娄厂长。”一说何大清厂子里基本都知道,毕竟是风云人物,这几天撇下孩子,和寡妇跑了的事基本都快传开了。再说了,厂子里少了一个厨房大师傅这菜味道有变化,大家就不由自主打听。 门卫听了何雨柱的话,便派人去询问娄厂长了,毕竟这也是私人厂子,见不见也得等回话。不一会儿回来了,说是厂长让把人带过去。 其实娄半城也挺诧异这件事情的,毕竟自己这边给何大清待遇不错,突然跑了他也摸不着头脑。其实这件事何大清之前和食堂主任说过,而易中海也趁此机会给食堂主任送了礼,这件事到食堂主任这里就没往上报,易中海的保证是到时候他给介绍何大清的儿子过来。 食堂主任心想这也好,免得自己跑一趟,还以为要么何大清和何雨柱已经说好了,或者易中海已经通知到了。毕竟这才过去几天时间,不得准备准备,于是就没当回事。 到了厂长办公室后,门卫说“厂长,这就是何大清的儿子,旁边是他闺女”。何雨柱马上和娄半城问好并介绍到自己:“娄厂长,我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在丰泽园李荣乾师傅手下学艺已经快好几年了,别看我年纪小,从小跟着我爹学艺,已经有10多年做菜经验。这是我爹写的信。”说着把信递给了娄半城。 何雨柱先把自己经验说出来,毕竟自己看上去那么年轻,这时候都看资历,万一人家不重视,扔到食堂洗菜,那薪资待遇可就少了。以后过日子不得紧巴巴得。再把何大清的信拿出来这不更有说服力。 娄半城原本以为来了个大师傅,可是一看这半大小子就没了兴趣。可是何雨柱的这几句话又让他很是诧异,毕竟丰泽园的大师傅都是有所耳闻的。 做生意的少不了生意场上的应酬,酒桌文化,平时吃开心了也就认识认识做菜的师傅,这样几个楼的大师傅的名气也是传开了。能在丰泽园大师傅手下出来,也应该有些本事。 接着看了看何大清的信,里面也是简单介绍了何雨柱,说他厨艺可以顶替自己岗位,自己这些年受厂长恩惠,自己突然跑了,给自己找了个接班的,希望有机会再感谢娄厂长,都是些体面话,听着就行。 娄半城这时也没事,便想试一试何雨柱的水平,说到:“走,我这也正好闲着,尝一尝,小何师傅的手艺”,在去食堂的路上得知何雨柱学习的是川菜更加有几分兴趣。 毕竟自从何大清走了,食堂的饭菜水平确实下降不少,仅有的几个师傅,炒炒大锅菜也就能吃,做的小炒菜那是一言难尽。这时候没有抖音,也没有网络,做菜传承都是师徒父子。想学就得拜师,哪里能和后世一样,一搜教程一大堆。 再说现在是私人厂子所以厂长和领导层也像公家那样说是和工人吃的都一样。 说话间几人就来到了食堂,正好遇到食堂主任也在不用去叫了。食堂主任李雨泽还想,咋厂长来这里了,一听介绍想起易中海说是引荐的事。咋和厂长一起来了,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只是听易中海说自己和何大清关系好,帮自己引荐啥的。看来这易中海老小子不老实,并不是他自己说的那样,以后得注意这个人。怕不是到时候被坑。 娄厂长和何雨柱说,“这么着,何雨柱你先做几道小炒,小炒让领导们尝尝,如果行咱就研究研究。”何雨柱一听这话就说,:“厂长,我再做个大锅菜吧,这样也让工人们试吃一下”。 大锅菜何雨柱确实做过,曾经跟着何大清跑席面的时候做过,自然也不怵头。毕竟自己表现的越多越有价值,工资也就高点。 和雨水交待了几句自己在这里玩注意安全之类的,何雨柱就开始了。一开始食堂众人并不是很认可何雨柱,毕竟年纪在那里呢。随着一道道菜出锅,众人才意识到这是个有本事的人。 小炒做了四个菜,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干煸四季豆,辣子鸡。众人被出锅的香气吸引。川菜是中国汉族传统四大菜系之一,以其独特的麻辣味道和丰富的烹饪技巧闻名。 接着用鸡肉和猪肉做了个酸辣汤,海参鱿鱼的就不要想了,这里是食堂厨房,也没有备那么些料。四菜一汤完好上菜,夏天这时候有时候热得人不想吃饭,但是酸辣汤正好酸酸辣辣的让人开胃口。 之后大锅菜何雨柱做了个茄子,就是普通的红烧茄子,也没搞啥特殊,毕竟四九城的人不如四川人那边那么能吃辣。 菜炒完后,何雨柱累得不轻,也热得不轻。毕竟七月份,再加上厨房一开火,热啊,蒸房啊。自己搬个小板凳坐在雨水边上休息。 这时候众人也十分敬佩何雨柱了,一个半大小子拿着大铲子在大铁锅里翻舞本来就耗费力气,炒出来之后众人吃不上小炒菜,但是这大锅菜可以尝啊。 别说不愧是大师傅教出来的,人家这厨艺没得说,确实比厨房里的几个师傅厉害。 小包间里娄半城早已经闻到味了,闻着还不错。叫了几个不忙的过来一起吃了顿饭,众人反应一致好评。出来时看到何雨柱正在休息,食堂众人也在说何雨柱的大锅菜好吃。 于是就和食堂主任商量了一下,给何雨柱和何大清同样待遇35万,毕竟厨艺在这里。留下人以后食堂小灶也可以正常了。平时何雨柱也就有事做一做食堂小灶,没事负责食堂大锅菜。 何雨柱听后十分开心,毕竟自己这算是有能力养家糊口了。同时问了问能不能带何雨水过来,食堂主任表示可以,但是厂子里也有专门照看小孩的地方。食堂主任李雨泽说最好孩子在那边呆着,一个是孩子们在一起能好好玩,再一个食堂一到忙起来又热还不安全。 何雨柱听后觉得十分有道理,李雨泽说:“中午在这里吃吧,然后下午我让人带你去人事科那边办理入职手续,接着把劳保用品领了。” 聊了两句李雨泽和食堂众人打了个招呼,把何雨柱任职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一下,便回办公室了。 食堂主任李雨泽走后,众人便和何雨柱聊了起来,几套客气话下来,众人也熟悉了几分。发现这个小何师傅虽然年轻有本事但是不骄傲,挺好说话,众人在说话间下班铃声响了起来。 何雨柱想上前帮忙,众人不让,非得让他休息,毕竟刚才炒大锅菜是真出了力气,再有力气也是个半大小子。哪能一直这么累人家,其实何雨柱刚开始确实挺累,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慢慢他也发现了,自己穿越过来后,身体力气比以前大了,记忆力也更好了,有点像是两个人合起来的样子。 食堂正在吃饭的工人突然发现今天的茄子比以往好吃一些,有些聪明的早就回来打第二次了,不一会儿就见底了。幸亏今天食堂的众人尝过后留下了一些作为自己吃的午饭,不然何雨柱对食堂其他师傅的菜确实难以下咽。 吃完饭,众人一起打扫着食堂。这次何雨柱也去帮忙了,毕竟这活也不算是很累。他在丰泽园里干习惯了。 众人聊天吹牛之际,食堂主任派的人来了,带着何雨柱去办了入职手续,领了劳保用品。并告知何雨柱,今天回去就行了,明天早上八点来上班。何雨柱领着妹妹在轧钢厂轰鸣中往家里走去。 轰鸣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好日子即将到来,何雨水知道哥哥工作稳定下来,觉得今天的知了都在唱歌。 第7章 庆祝工作,一顿说教 何雨柱带着妹妹回到了四合院,刚到门口没想到遇到了三大爷。 何雨柱好奇地问:“三大爷,你没去上班啊,这个时候咋在门口呢”,三大爷回答到:“哎,昨天有个老师家里有事,和我换了课,我今天只上上午的课,下午没事就回来了”。 说话间三大爷突然看到何雨柱手里的工装和劳保,开口问到:“柱子,你手里的衣服咋这么熟悉,还有这劳保用品,你不是在丰泽园上班吗,饭店里还发这些东西?” 何雨柱心想这衣服你能不熟悉嘛,轧钢厂的工装呗,回答到:“三大爷,我以后不从丰泽园上班了,现在去轧钢厂了,以后咱们院里厂子里员工又多了一位。三大爷,不和你聊了,我这浑身是汗,抓紧回去洗一洗。” 说完就带着妹妹往家里走去,三大爷这时候还在想,傻柱这不是傻吗?他本来学的厨子,现在跑厂里当啥工人啊,工人吃饭,还得花钱。当厨子多好啊,以前何大清还会往家里带饭盒呢。想想就是香。 闫阜贵回过神来正想要说两句,突然看见傻柱已经进去了,嘟囔了两句“嘿,这傻柱子跑那么快干啥,也不在聊会儿”。 回家后,何雨柱和雨水说:“雨水去睡会儿吧,我也歇一会儿,等你醒了咱去买点菜,回来做点菜,庆祝庆祝。”雨水一听庆祝就很开心的去休息了。 何雨柱先是去打了盆水,回屋里擦了擦身上,才没有那种黏黏腻腻的感觉,心里感觉痛快多了。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再醒来看太阳,估计现在也就三四点的时候。 看来自己得去搞个表,现在也不知道几点钟,不知道时间总感觉怪怪的。想起以前上班定了三四个闹钟,自己总是卡点,总是说,再来五分钟。 叫起雨水两人朝着菜市场走去,正好委托商店在附近,带着雨水去看看能不能买个表啥的。 刚一进门一看不少旧家具,洋车子,还有收音机,缝纫机……可是不少东西。一个伙计过来搭话“这位,您有啥需求可以和我说一说。”何雨柱说“你们这里有怀表吗?我要好的走的准的。” 伙计说到“您来的正好,我们这有个瑞士浪琴的怀表,走得挺准的”,何雨柱拿起来看了看,说:“我咋觉得这表像是有些年头了呢?还能接着用吗?”,伙计回答到:“你真是好眼力,这表确实有些年头,放心,时间绝对准,你要是喜欢20万拿走,到时要是坏了您拿来修不收您钱”。 何雨柱看了看其他的,要么觉得太贵,要么觉得太烂,最后还是选下了这个,让伙计调好时间,并记好上弦的时间。 选完表接着去了菜市场,这个时候,肯定不如早上的菜新鲜。可是也有不少,何雨水商量着,两人买了二斤猪肉,青椒,豆角子,丝瓜,茄子,洋柿子,小白菜,差不多了,这个时候菜买多了也放不住,到时候明天再来。又选了一些调料,买了十斤白面,买了二十斤棒子面。 东西真不少花了快4万,主要是肉贵,菜就几百几百的,猪肉快六千一斤了。雨水提着菜,何雨柱扛着面粉。两人慢悠悠地走回了四合院。 三大爷一眼就看到何雨水手里提着的二斤猪肉,何雨柱立马快走几步把何雨水挡在身后。和三大爷打着招呼:“哟!三大爷,你这忙着呢,没歇着,天这么热,好好在屋里避暑呗。” 三大爷无视何雨柱的打趣,:“柱子啊,咋买这么多东西啊,我看雨水手里还有二斤猪肉,你这是有钱了啊。这肉啊得好好处理,要不交给你三大妈处理,一准儿给你处理好。” 三大爷完全忘记了自己老伴现在还怀着孩子呢,何雨柱立马说到:“我这哪里有钱啊,找了个工作,现在还没去,上班,这钱还是问我师父借的呢,好应付过这一个月过去。哎呀,日子实在是难过啊。三大爷要不你先借我五万块先应应急。” 三大爷乱七八糟的没听进去,就听到了何雨柱问他借钱的事。立马回绝道:“我这日子也不好过啊,你三大妈这也快生了,到时候啊,还得补一下身子,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吃饭……”说起来就不停了。 何雨柱见状立马带着何雨水往家里走去,三大爷正说得兴起处看到何雨柱跑了,感觉没尽兴,回家和三大妈开始说起来。 把自己一下午遇到何雨柱两次的事情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遍,三大妈看到自己老伴说得兴起也没打断。等到三大爷说完,就和三大爷说起傻柱去轧钢厂的工作,两人觉得傻柱可能去了轧钢厂食堂。毕竟以前何大清也在那里,找找人照顾一下何雨柱不也是很正常。 三大爷觉得自己分析得头头是道,很有分享欲,可是离轧钢厂下班还有一段时间,自己只能在等待。 中院的邻居看到何雨柱带这么多东西回来,纷纷打招呼,何雨柱还是那一套说辞,借的钱,下个月都背上债了。各位邻居可否救济一番。众人一听这要借钱,纷纷闪开。 等何雨柱进屋都开始议论起来,尤其是贾张氏:“我一看傻柱这就是不会过日子的,这都借钱去买肉吃,以后日子肯定过不好”。众人之中不少有人点头,毕竟像易中海和刘海中这样的家庭不多,人家一个月四五十块的,想吃点啥也是有那能力。 何雨柱回到房间,把东西放在厨房。把白面和棒子面混合起来先和面,然后等着醒发。带着雨水去了趟供销社,主要是何雨柱觉得门上上锁安全。 到了供销社一看,大多是一些生活用品,油盐酱醋茶啥的。何雨柱买了两把锁,看了看也没啥零食之类的,连糖也没有。问了问雨水想要啥,给她买了段红头绳。何雨柱正好看到有连环画,于是买了好几本连环画。让雨水拿去排解时间。 雨水把连环画抱在怀里,这可是连环画,院子里没有几个小孩子能有这个。虽然看不懂字,但是花里胡哨的很好看,哥哥对她真好。何雨柱一看就知道妹妹被连环画收买了。呵,女人,没想到你这么好哄。 回到家让雨水自己去看连环画,自己拿出工具,把门锁上好,接着给雨水屋里也上了锁。别说还挺好使,贾张氏看到何雨柱在上锁,和旁边几个人说起来:“哎哟,都穷的借钱买肉了,还买个锁,我估计小偷进去都得哭。”有的邻居应和一声,有的没有说啥。 这时候也没有提倡啥文明四合院,所以也没说啥不让上锁的事。何雨柱上完锁回来后,把两把钥匙用绳子穿起来给雨水。告诉她以后进出门锁好,一把是她的屋的,一把是自己屋的。 雨水开始没有心思,可何雨柱一说到时候不锁门她的连环画会被别人偷走。然后雨水立马惊醒,表示一定把门锁好,保护好自己的连环画。 吩咐好何雨水,何雨柱开始做饭。先把馒头揉好蒸着。这个季节没有蒜苗,拿青椒代替炒了个回锅肉,小孩子不怎么能吃辣,放了很少辣椒,并把青椒去了丝。干煸豆角,肉沫茄子,清炒小白菜,再加个西红柿汤。 何雨柱做菜的时候,香味开始往外飘,这时候谁家吃点啥也瞒不住。正好大院里人基本下班回来,三大爷这时候在门口正和两位大爷说着话呢。 通过三大爷描述几个人都知道了何雨柱在轧钢厂上班,基本都以为何雨柱不知分在哪个车间。毕竟那么年轻去后厨当厨师没资历人家信不住。 香味飘来,众人纷纷觉得自己肚子饿了,三大爷正说到何雨柱和自己借钱的事情。都觉得何雨柱这是借钱穷显摆,自己讨苦吃。说罢,众人回家去了。 一大爷回到家觉得傻柱这事做的不对,他怎么能借钱穷显摆,他师父咋借给他钱了。何雨柱不困难自己怎么好施恩呢,自己得去批判批判他。然后再问问他在哪个车间上班,然后暗地里使点绊子,然后自己再出手相助,让他好感谢自己。 想着便要往何雨柱家,一大妈看他刚坐下又起来问:“中海啊,咋了,是今天饭菜不合胃口吗?还是有啥事,我看你一进门就在那里不说话”。 一大爷这时候才回醒过来:“柱子这个人太大手大脚了,我听说他现在借钱卖肉,穷显摆。我得好好说说他去,他这样咋是过日子”。一大妈一听觉得对,都借钱了,还要买肉吃。 一大爷走到柱子家门口,就要往里推门,没推开。然后看到旁边的窗户开着,往里看去何雨柱正好和他妹妹在吃饭,还四菜一汤(七月份夏天热,开窗通风)。这小子简直是不过日子了。 开口教育到:“柱子,你这咋还关门啊,我这没推开门,这才跑窗户这。”其实这个年代在人家吃饭的时候上门是一种没有礼貌的表现。大家都不富裕,你突然跑过来让你吃一口,自己家的就少吃一口,不让吃又显得自己家的礼貌。 所以大家都注意着这些,特别是这些四合院的。何雨柱没想到易中海脸皮这么厚,自己都关门了,表示闭门谢客。易中海还跑到窗户口那边去看,呵呵,要是没插门他说不得就已经进来了。 何雨柱不客气开口道:“哟!是一大爷啊。我还以为是哪个打秋风的邻居呢,现在都生活不容易关门过自己的日子,我没想到,这时候有人上门。” 易中海一听这话瞬间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自己光想事情了,忘记现在人家吃饭,都关门了。讪讪地笑了两声说自己一会儿再过来。中院几个人看到易中海来来回回觉得莫名其妙。 一大妈见自己老伴去而复返,便问这是咋了。易中海说了一下,自己没注意好时间,一大妈也觉得自己老伴有些冲动。没说啥,两人吃起饭来。 何雨柱这里,雨水好奇的问,“哥,一大爷咋这时候来啊”,何雨柱说:“谁知道呢,别管他,雨水记住,要是院里有人问你,就说咱家里没钱了。钱都是借师父的,父亲没留下一分钱,日子好难过。” 雨水听后认真的点了点头,何雨柱说:“快吃吧,估计一会儿易中海还会过来。怎么样哥哥这厨艺还行吧?”何雨水一听一大爷还要来就抓紧了吃饭速度,嘴上说着:“哥,你做的真好吃,比以前好吃多了。看来你有进步,以后多多努力。” 听到这话何雨柱感觉自己头顶一片鸦,自己的妹妹,不生气不生气。 很快两人吃完,何雨柱收拾完,拿起一本连环画,给雨水讲起来。过了一会儿,一大爷推门而入。啧啧啧,这习惯都是老传统吗?何雨柱有些不开心说到“一大爷你这也不敲敲门就进来了,还好我们家就雨水一个小女孩,要是有个大姑娘小媳妇,这可了不得啊”。 易中海面露尴尬,自己一天被何雨柱连说了两次,以前自己也是推门而入,也没感觉到啥。这次何雨柱咋这么说起来。为缓解尴尬:“嗨,一大爷这也没有恶意,这不是知道你家没啥嘛。” 何雨柱一句回道:“一大爷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家雨水现在长大了,该避还是得避啊”。 一大爷被说得无语,转移话题:“柱子啊,我听你三大爷说你也在轧钢厂工作啊,咋没遇到你。你在哪个车间工作啊,厂子里面我熟,到时候给你打个招呼,好照顾照顾你。” 何雨柱回道:“在食堂呢,今天入职,明天正式工作。”何雨柱心里想早晚也是知道,反正自己已经是正式大厨了,食堂估计也没人敢为难自己。再说了自己工作工资这事是厂长定的,没啥问题。 易中海一听,心里一咯噔,自己原本说好介绍何雨柱的。现在好,他自己跑去了,反正自己在食堂主任李雨泽那里话也没说死。看来得好好送个礼了,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易中海面笑心不笑,“你早说啊,我和食堂主任李雨泽认识,关系还挺好。我给你介绍介绍,到时候让他给你轻松点的工作,你现在刚进食堂从学徒工做起肯定不容易,我到时候让他照顾照顾你。” 何雨柱听完心里无语中,面上话说到:“行,一大爷到时候希望你多帮衬帮衬”。 易中海听完一喜:“咱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互帮互助很正常。柱子啊,我听说你借钱买肉,还问你三大爷借钱啊,你这刚当上学徒工,一个月工资才18万,照你这么花钱,这日子怎么过下去啊。你要节俭一些……” 好家伙,真能说啊,听得何雨柱直犯困,嘴上答应着,头时不时点一下。易中海以为何雨柱听进去了,心里舒畅多了。一顿大道理之后,让傻柱好好休息,上班别迟到。 何雨柱打来水,让雨水自己擦洗了一遍,送她回去睡觉了。告诉她插好门,别让人偷走了连环画,弄得雨水紧张兮兮。自己洗漱一遍后就睡去了。 晚上院外大树下的蝉还在一直叫,他也不嫌累,可能这就是他在夏天里的使命吧。 第8章 认真工作,发现易中海问题 七月的风懒懒地,院子里的大公鸡已经在呼唤人们起床了。 何雨柱醒过来一看时间6点多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抓紧起床洗漱做饭。今天早上做饭比较简单,就是把昨天的饭热了热。热着饭把雨水喊起来吃饭。 轧钢厂是8点上班,下午5点半下班,中午能休息一个半小时。整理好工装带着雨水出门,院子里不少人也准备出发了。 纷纷打起招呼来,贾东旭心情不错,“柱子啊,昨天就听说你在轧钢厂上班了,恭喜恭喜啊。” 何雨柱开口:“东旭哥,早上好,以后在一个厂子里上班了,还要靠你多照顾照顾。” 贾东旭大方地说到:“嗨!咱这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互相照顾是应该的,不过咱这还得靠一大爷照顾。” 二大爷这时候背着手走来,听到这话有点不开心:“东旭,你二大爷也可以照顾你们,我在厂子里能力可是不少。” 何雨柱立马开口到:“二大爷,您说的对,咱这以后还要多靠你照顾。”二大爷一听何雨柱的话心情好了不少说道:“这个人他不能让那个…树叶…那个遮了那个…” 何雨柱提醒到:“这个一叶障目”。 二大爷应和道:“对,不能一叶障目,不能只记得有一大爷,还有二大爷也在呢”。说着肚子挺了挺,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傻柱,以后好好工作”,一副领导的样子。 这时候一大爷也出来了,几人凑到了一起,边走边聊着。说着厂子里的各种人和事。到厂门口后何雨柱说:“一大爷,二大爷……我先带雨水去保育园那边,你们先走着吧。” 几人打了个招呼就分开,往自己车间走去。一大爷和贾东旭在前往车间路上聊着:“傻柱上食堂上班也好,起码雨水这能有人照看着。师父你说傻柱在食堂干啥活啊?” 易中海听后说到:“我估计也是帮厨之类的,他年纪也不大,中午咱打饭的时候看看就能知道了,他要是出来打饭估计就是帮厨,大厨哪里有出来打饭的。” 说完后易中海想,之后再让熟人给柱子找点麻烦,自己再人前显圣。啧啧啧,完美。 何雨柱带着妹妹到了保育园,和妹妹交待:“雨水里面有好多小朋友,好好和小朋友们玩,不要打架,中午我给你带饭过来。”接着见到了里面工作人员,就是娄半城找的几个大妈,给看着孩子不出事就行。也没有什么幼儿教育,打了个招呼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工作。这才把雨水接进去。 何雨柱前往食堂路上想着,雨水今年已经7岁了,应该能上学了。回去问问闫阜贵啥时候入学。 到了食堂后,几人打了招呼聊了起来。这时候还早,刚8点多做准备有些早。何雨柱也很快加入了聊天的行列之中。等到九点多的时候食堂主任过来了,和大家招呼时间差不多了,该忙活起来。 众人开始进入工作状态,准备和面醒发,洗菜,切菜之类的。主食有三种,其中窝头最多,二合面馒头中等,白面馒头最少。毕竟这时候富强粉产量没那么多,好多都是全麦粉。 今天食堂也没有领导招待,何雨柱加入大锅菜炒制中。今天炒了豆角子和茄子,今天何雨柱在茄子里面加了一些青椒,稍微有点辣味,还有青青的味,吃起来更有胃口。 叮铃铃,随着铃声响起,工人们陆续赶往食堂。何雨柱今天也加入了打菜系列,自己勤快点多和后厨里搞好关系,以后在这里日子还长。再说自己身体素质确实变强了,没感觉到累。通过打饭窗口更能看到工人吃菜的反应。 易中海和贾东旭刚进门就在各个打饭窗口扫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何雨柱了。易中海:“东旭你看,傻柱在那个窗口,走咱去那边去,打个招呼。” 易中海在排队的时候刘海中也发现了,于是也过来排队,到时候打个招呼说不定还能多给打点菜。很快就排到易中海了:“柱子,在这里打饭呢,两个菜给我各来一份儿,来两个二合面馒头。” 何雨柱一看易中海还有后面跟着的贾东旭:“一大爷和东旭哥啊,好嘞,我这光顾着打饭了,也没注意到你们来了”,话说着,可是手不慢。 没多打也没颠勺,贾东旭人还不错,毕竟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他能不看看人品嘛。也就是贾张氏泼辣一些,泼辣也是对的,战争年代带着孩子也不容易。 自己现在和易中海也没啥冲突,估贾东旭还在,养老大业没有自己,所以还没算计自己。 一会儿,刘海中也到了,“傻柱,既然厂里安排你在这里打菜,就好好干,把工作做好。”何雨柱很无语,咋这说话还一副领导做派,于是应付到:“好嘞好嘞,二大爷你饭菜打好了”。 刘海中还想再说两句,后面工人开始催促。他把到嘴边的话憋回去了,然后拿着饭菜走向易中海那边。 打了个招呼,易中海:“老刘这边坐,今天的炒菜味儿还不错,看来食堂厨师最近有进步。”刘海中:“前两天何大清走了后,饭菜确实下降了,看来食堂是应该又找了厨师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大爷想不会是傻柱吧,转念一想又不对,是傻柱怎么会来窗口打菜,窗口打菜一般都是学徒之类的。 易中海吃完饭找了个去厕所的借口,拿出10万块放进一个信封,然后进去食堂主任办公室了。李雨泽一看是易中海来了心情有点不好,他还记得上次易中海说是把何雨柱找来的事。 这事很明显不像是易中海说得他和何大清关系那么好,不然何雨柱怎么直接去找了厂长。不过他没有发作,看看易中海来这里是干啥。易中海笑着打招呼,并把信封悄悄递过去。 “李主任,您好,还记得我吗,上次我说把何雨柱介绍过来。”易中海说完,李雨泽装作思索,“奥,原来是你,和何大清关系很好的邻居,你咋来了。这不是何雨柱,他自己就来食堂了。” 易中海继续说:“嗨!那天我车间里有些事,我就把他领到食堂这里,我没过来,让他自己过来的。我等我回去就听说他已经工作了,我这不是特意来感谢你。” 食堂主任李雨泽想,你这脸皮够厚的,还你带来的人,把功劳引到自己身上,回头和何雨柱说一下。接着说“感谢你,给我们食堂介绍了一个好厨师,你看今天饭菜水平就不错吧。” 易中海心里吃惊,没想到这菜是何雨柱炒的,看来何雨柱不是帮厨。这小子隐藏的够深,也没说过。自己是不是再试一试让食堂主任压一压他。 易中海面色变化很快,接着说:“嗨,柱子这年纪太小,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做事太冲动,我看还是在磨砺他几年。”说着又从兜里掏出10万块,悄悄塞给李雨泽。 李雨泽装作没看见,嗯嗯的点头应和。易中海一看这事能成,就笑着打了个招呼出门去了。李雨泽等了一会儿,看易中海走没影了,往食堂走去。 到了食堂没看到何雨柱,问了问食堂的工人,原来是去给妹妹送饭了。和那个工人说:“赵海杰,你一会儿让何雨柱到我办公室一趟,我有点事找他。” 何雨柱这边见到妹妹,雨水开心的跑过来。何雨柱把饭盒打开,:“在这里待着怎么样,有没有小朋友欺负你?”雨水边吃边说:“没有,哥哥,我和他们玩的可开心了,以后我也能一直和他们玩吗?”何雨柱说:“以后哥哥上班,你就在这里和小朋友一起玩,但是不能打架知道吗?” “知道了,我们都是好朋友”,等雨水吃完后何雨柱提着饭盒回到了食堂。这是赵海杰过来了,“柱子回来了?”何雨柱回道“大海哥啊,您歇着呢”赵海杰也是食堂的一个厨师,不过没有拜师,平时里做菜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味道也还行,不过也就大锅菜,小炒却是不行。 赵海杰说:“刚才食堂主任来过,说是你回来后去他办公室一趟。”何雨柱心里想这有啥事,问:“不会是我去送饭被逮到了吧”,赵海杰笑到:“哪有的事儿,咱们食堂没那么严格,只要你不耽误工人吃饭啥事都没有,我看准是有啥其他事”。“好嘞,大海哥,那我就先过去了” 何雨柱到了食堂主任门口敲了敲门,“进”。何雨柱面带笑容问到“主任我听说你找我,有啥事吗?”李雨泽说:“你先坐下,这事有点复杂,我和你说一下,以后你自己留个心眼。” 接着李雨泽便将易中海说是引荐何雨柱,并刚才说何雨柱工作不稳当的事简单讲了讲。“柱子,我这还真不知道这情况。当时何大清也说过自己和易中海关系挺好,这事没想到会这样。”李雨泽面带歉意,毕竟这是厂长都要留下的人,工资一上来就和何大清一样,现在才16,以后说不定爬自己头上,还是小心点。 何雨柱听后十分震惊,自己打饭的时候还想过和易中海没啥冲突呢。没想到啊,易中海这就算计到自己身上了。看来有机会好好弄他一下。 何雨柱说:“主任,感谢您告诉我这件事,其实我也蒙在鼓里,要不是您,我这以后说不定会跌个跟头。等我发工资了,请您吃饭,您别推辞,这次多亏了您。” 李雨泽看何雨柱自己想明白了,就觉得今天这话没白说,是个明白人,便答应下来请客吃饭的事。 何雨柱这边刚回食堂,赵海杰便上来问:“咋了?柱子,没啥事吧。”何雨柱回道:“嗨!没啥事,大海哥,就是说了说我父亲何大清以前的事,然后说好好工作。”赵海杰一听这,边和何雨柱打扫卫生边说起何大清以前在厨房的事。 等下午下班,何雨柱带着妹妹在供销社买了点礼物就去师父家里了。到了师父家,师父还没下班,和师娘聊了几句说了说现在工作就告辞了。 买了几样蔬菜,刚到家还没做菜。易中海就上门了,何雨柱一看没办法,就给倒了杯水。易中海不动声色说:“柱子啊,现在在食堂当厨师还行吧。我和食堂主任挺熟的,上次你父亲走后,我就和他推荐了你。别看你年龄小,厨艺高,看来他这是重用你了。以后好好工作,别白费了一大爷这心意。” 何雨柱心里很无语,这人真厉害,说瞎话一点不打草稿。“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爹已经打好招呼了,毕竟我去一说是何大清儿子,人家直接让试菜呢。” 易中海一听没提自己功劳,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自己这样一来,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也好。 何雨柱接着说:“一大爷,我这也要做饭了,就不留您了,我这个月都是借钱来过日子,家里难啊,一大爷要不你支援我一些。” 易中海一听没办法,只好从兜里掏出5万块,“柱子,你要学会过日子,得精打细算,可不能和昨天一样借钱买肉,一大爷借你这钱是应急的……” 何雨柱一看这又要开始,说:“这样一大爷,您这刚借给我钱,我再去买点菜,咱今天在这里吃吧。” 易中海感觉像吃了屎一样,刚和你说了不要花钱大手大脚,你这拿我的钱请我吃饭。于是找借口就走了,临走还留了句话让他抽空去看看聋老太太。 对于聋老太太,何雨柱没啥感觉,虽然在剧里对傻柱挺好。但是自己这不是没受过恩惠,算了对于聋老太太以后还是有机会再看看吧。 何雨柱动作很快炒了两个菜,把中午从食堂买的馒头拿出来热了热,和雨水吃完饭,看了一会儿连环画,就休息了。 又是充实的一天,黑黑的天空降下来,人们的喧嚣慢慢沉寂下去。 第9章 贾东旭相亲 工作稳定下来,这两天没啥事情发生。今天是周末休息,所以何雨柱就没有早起,工作了三四天,睡个懒觉。 再醒过来是被雨水捏着鼻子憋醒的,“哥,太阳都晒大屁股了,快起床啊。”雨水在旁边不断地骚扰着。 没办法只能起床了,一看时间,都十点多了。让雨水先自己玩会儿,去洗漱。来到院子里,发现挺热闹,好不容易休息,大家也没说和何雨柱一样一直睡觉。二大爷、三大爷和不少人在下象棋,前院传来孩子的吵闹声,幸亏中院都是些聊天下棋的,不然今天早就被吵醒了。 回来和雨水简单吃了饭,让雨水自己在家看连环画。何雨柱打算出门买点菜,现在豆角子多,可以把它烫一下,晒干储存起来。到了冬天再用水泡开可以炒菜,也可以包包子。 先来到供销社,买了点蜜三刀和羊角蜜,上一世自己小时候挺喜欢吃,不过这东西太甜了,长大了反而不怎么喜欢吃了。不知道雨水喜不喜欢。把点心包好,接着去了菜市场。 好巧不巧正好碰到贾东旭和易中海在买菜,“哟!一大爷,东旭哥,今天是啥好日子,买了不少好东西啊,这又是鸡又是肉的”。贾东旭不好意思地说:“是柱子啊,今天家里来亲戚,所以买点肉”。何雨柱可是好奇了,贾张氏是啥人啊,这是来有钱的大亲戚。 易中海好像很高兴,开口说:“今天是你东旭哥相亲,所以买点好的招待招待”。 “哟!原来是这事啊,我在这里提前祝福东旭哥吉祥如意,幸福美满”。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大出血呢。“行,一大爷、东旭哥,你们先挑着,我也去买点菜。” 何雨柱找了几个卖豆角的摊子,挑了不少,于是又买了个大布袋子,把豆角子一股脑全放进去。接着买了不少辣椒,回去腌个咸辣椒,到时候冬天做咸菜吃。把点心放在布袋里背起来就往家里走。 等何雨柱到了四合院门口,发现象棋桌转移到门口走廊里,和众人打着招呼往里走。三大爷这时没下棋,看着傻柱背着这么大口袋,就好奇问:“柱子你这买的啥,前两天不是买了不少面吗” 何雨柱回道:“我这是买了些菜,准备腌一些,到了冬天有咸菜吃。”三大爷问道:“这时候你腌啥啊,放不住还热,这咸菜缸不得生蛆啊。你到秋天凉快了再腌一些萝卜、苤蓝也放不坏”。 何雨柱也无话可说,他准备等过些天还腌些黄瓜呢。当然不是直接用盐水腌,用酱腌。,处理好放个一年多没问题。只能口头答应着往里面走。 到家后把点心拿出来给雨水,雨水可开心了,拿起一个蜜三刀“哥哥吃,哥哥辛苦”,何雨柱吃了一个感觉挺腻的。和雨水说我:“这东西太腻了,我不喜欢吃,都留给你吧,你自己悄悄放在自己屋里面,可别让其他小朋友看到,不然给他们要去了,你就没得吃了”。 雨水听后小心地收起来,何雨柱给她一个布袋子套在外面,这样拿回屋里就没人知道了。何雨柱留出炒菜用的辣椒和豆角,剩下的找了个大盆去外面水池里洗完后晾起来。 接着去了供销社打了好几瓶子酱油,供销社的人都觉得这人脑子坏掉了。这么热的天这酱油又放不住,过两天里面就有小虫虫。大院里人看了也觉得奇怪,直说傻柱又傻了。 何雨柱回家后把一个密封较好的坛子洗干净晾着。接着架起锅把酱油倒进去加入香料,等一开锅就停火了,晾凉后倒入坛子,把配料切好放入,再把辣椒放进去,密封就好了。接着开始焯豆角,晾豆角。 何雨柱在家里忙活得热闹,院子里人也有好奇的,看出来是在腌东西。觉得他弄早了,这时候搞不好容易就坏一大堆,没人会来试错。 就听前院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相亲的来了。何雨柱趁着出去晾豆角的功夫看了一下,还行吧,以这个时代的人来看,确实不错。屁股大能生能养,长相也还可以。 院子里不少小伙子眼睛一直在偷瞄。刘光齐、阎解成还有几个小伙子从看到后就一直跟着。至于许大茂,咱也不知道干啥去了,最近一直没见到。 贾张氏站在门口,大嘴都咧到耳朵上了。易中海也笑着把人请进了贾家,贾张氏其实也想找个城里的,可是自己名声一直不怎么好。不少人确实看上贾东旭了,可是一打听家里有个泼辣的老娘,以后婆媳关系不好处。再说了城里姑娘也不愁嫁,所以贾东旭也就一直没有成亲。 最后这还是易中海在附近村里打听着,看看品相好,性格又好的,最后这不看上秦淮茹了。于是有了这次相见,原本是定在乡下的。贾张氏的意思是让他们来城里,看看城里生活水平,这不更容易心动。 别说进门后双方进行了洽谈,贾张氏更是表示,结婚她出钱给买个缝纫机让以后儿媳妇缝缝补补更方便。这种豪气的做派直接震住来自农村的秦氏夫妇。 秦淮茹自从进院里后见到贾东旭后,心里就噗噗乱跳,确实长得帅啊。接着两家人让贾东旭带着秦淮茹出去转一转,贾东旭先是带秦淮茹在周围转了转,接着去供销社,买了一条好看的手帕,送给秦淮茹,秦淮茹满心欢喜地收下了。 四合院,贾家,早就请一大妈过来帮忙。一大爷和秦淮茹父亲在聊天,一大妈、秦淮茹母亲、贾张氏几人边做菜边聊天。很快饭菜做好了,贾东旭、秦淮茹也回来了,几人看两人模样应该是都相看上了。当场也没有问,招呼着吃饭。 雨水这时候跑到厨房和何雨柱说:“哥,你看到贾东旭相亲的对象了吗?可漂亮了,哥也不过去凑凑热闹。”何雨柱说:“我的小祖宗,我这不是忙着弄一些菜,这都是咱们冬天准备吃的,哪有空看热闹啊,有这时间不得好好歇歇。” 何雨水看着豆角,问:“哥,你这样弄靠谱吗,这样豆角子能放住吗?别到时候浪费了。” 何雨柱擦了擦汗说:“你是厨师还是我是厨师,放心,我有办法。到时候,冬天我用豆角给你包包子吃,加猪油渣可好吃了。” 何雨水不服气说道:“我爹是厨师,我哥也是厨师,说不定到时候我也是厨师。到时候我可得好好检验你的豆角包子。”说着跑出去和院子里孩子去玩了。 贾家这边送走宾主尽欢,等人都回了。一大爷便问贾家对秦淮茹感觉如何,贾东旭自然是愿意,长得漂亮,看着性格又好。贾张氏也觉得还行,主要是她看秦淮茹能生儿子,而且现在农村里都有地,到时候还能从秦淮茹家里弄些粮食,再加上自己的,日子美的很。 一大爷这边便找媒人去打探那边的看法,秦家自然是愿意,嫁到城里,那工资不少,再说了彩礼给10万块,在地里刨食一年才有那么多。双方愿意事情就好办了,定在下一周末结婚。 消息很快就传出来了,何雨柱是挺吃惊的,没想到见了一面双方都愿意就结婚了。要是当年有这速度,他和她几个女朋友早就孩子都有了。只能感叹这个时代的人都简单,纯朴啊。 下午和雨水没事,两人出去转着玩。花了600块买了两根冰棍,两人在什刹海公园闲着没事看老头钓鱼。雨水突然拉了拉何雨柱:“哥,你看那是不是许大茂。” 何雨柱顺着雨水手指方向看去,哟,还真是许大茂,旁边还有个女孩子。好家伙,没看出来许大茂,挺刑啊,很可刑。许大茂现在也就14岁,那小姑娘估计也差不多大,这不是很刑。 “嗯,还真是他,我说休息天怎么看不到他,原来是找小姑娘了啊”。何雨柱说着想了想也没管,现在好多虚报年龄的十七八就结婚的。回头和雨水说:“没咱啥事,走吧,再买根冰棍去吃。” 何雨水不要冰棍了,说是吃一个就够了,再花钱就浪费了。两人又看了会儿老头钓鱼没啥意思,回家了。 刚到门口,看到三大爷和人滔滔不绝地讲着贾东旭的事。许大茂这时候也回来了,一看何雨柱,就开口:“傻柱,这几天没见到你啊,听说何大清和寡妇跑了,你又跑轧钢厂当帮厨了。”众人一听看好戏。 这几天也不知道易中海啥意思,没把何雨柱当大厨的事情说出来,何雨柱自然也不会到处炫耀。 何雨柱说道:“你个傻茂,各位我早和三大爷说过,我爹那是追求自己幸福去了,符合国家政策,大家都应该支持。”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谁敢乱说啊,传出去可不好。 何雨柱边说边跑向许大茂:“许大茂,我看你是又欠打了。”一下子就抓住了许大茂:“嘿嘿,柱哥,柱哥,我错了,你说的对”。 何雨柱看众人离得远,在许大茂耳朵旁说起来下午什刹海,他要是不老实就告诉他爸妈。许大茂一听不吱声了,他爹还希望家里出个文化人,这让他爹知道非得打死他。今天说的可是去同学家写作业。 许大茂变老实了,这也就一阵的事,也不知道能管几天用。 许大茂跟着何雨柱来到门口,听到原来是贾东旭相亲成功准备结婚,听着人们描述秦淮茹的样子。许大茂感觉今天错过了好多东西。 晚上就在何雨柱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前院传出来的。难道出事了,穿好衣服,往前院走去。院子里也出来不少人,原来是三大妈要生了,应该是闫解旷出生了。 三大爷,从院子外带来一个产婆,进门不久后,哇一声。产婆说生了个大胖小子,众人和在门外急得转圈的三大爷道喜。何雨柱想这次逮着你了吧,“三大爷,恭喜恭喜啊,上次我就说你生个大胖小子,怎么样,准吧。你这大喜的日子是不是准备办两桌啊,我们庆祝庆祝。” 三大爷想起来前两天刚和何雨柱说过,让何雨柱庆祝,没想到这么快到这里身上。突然他脑里急转,来人庆祝肯定得随礼,自己酒席办差一点。说不定能挣个钱。 于是开口道:“有劳各位邻居,咱们到孩子满月的时候庆祝一下,我在这里邀请大家。”众人一听,什么,这闫老抠要请客,这是八百年遇不到的一回啊。众人心里很高兴,答应满月一定过来,到时候狠狠吃他一顿。让他心疼心疼。 闫家这是大户了,院子里能有三个儿子的家庭可不多,这个时候孩子多就是优势。虽然条件困难一些,但是家里人口多,别人不敢上门欺负啊。 你看易中海没有孩子,头发都急白头了。你再看前几年贾张氏,拉扯贾东旭长大,她要是不泼辣能行? 这也就是何雨柱站脚得快,到了轧钢厂食堂,大多数都在轧钢厂上班,食堂里团结不团结不知道,万一这边一欺负何雨柱,食堂那边给大院里集体抖勺那就完了。这么不敢赌,都是力气活,吃不饱自己受罪。 现在也好,新中国刚成立,大家都是奔着安稳的日子来过的。没有闹事得,再说了现在也管的严,不怎么敢闹。 新生命到来,给四合院带来了新的希望,代表勃勃生机,加上又有贾东旭婚事传开,人们觉得,未来生活会越来越好。 第10章 东旭结婚,少年失眠 周一上班又忙活起来,过了两三天。四合院里的人这才传开了,原来何雨柱是在后厨里当大厨,一个月工资不少呢。众人这才知道原来食堂饭菜味道变好都是何雨柱炒的。院里的人这才明白为啥何雨柱不去丰泽园了。 周三这天,食堂主任来通知说是后面有招待,今天大锅菜何雨柱就不炒了,接着领何雨柱去库房领食材去了。其实这几天何雨柱和厨房里几个厨师混的不错,有时候炒菜的时候会指点几句,所以水平有所提高。 等自己回家后,让妹妹自己去拿点零食吃,自己准备做饭。这时门外传来声音,看来是推门没推开。 打开门一看是易中海和贾东旭,这时候来找自己啥事,请他们进了屋。其实易中海这次也是后悔了,他原本是想把何雨柱当大厨的事压住。院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到时候他让何雨柱给贾东旭婚礼做饭就不给钱,反正傻柱也没啥名声。 谁知道,消息走漏地这么快,何雨柱是大厨都知道了。所以这次上门也是试一试,能不花钱就不花钱,发挥自己的优势。 何雨柱开口问道:“一大爷、东旭哥,这是有啥事吗?” 贾东旭说道:“柱子啊,我这周末就要结婚了,这想找个做菜的师傅。你也知道我们平时也不认识几个人,这不你在厂子里放了大厨,所以请你过去。” 何雨柱听了后,有点不愿意去掺和他们家里的事,主要是易中海之前算计他,这事还没过去。想了想说:“东旭哥,你也知道,请人做席面这事都是要给钱的。” 易中海听后有些不乐意:“柱子,咱们都是邻居,这邻居之间应该互帮互助,再说你也就辛苦一点,做个饭。这院里谁家结婚了,邻居都是帮忙,你也要钱却是不应该了。” 何雨柱反驳到,:“一大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之前都是跟我师父借的钱,上一次还跟你借了5万块。我这发工资还早呢,家里没有进项不行啊。” 何雨柱接着说:“东旭哥,我们是邻居,也不坑你,你去外面问问做一次席面都5万块,我就要你3万块。你自己寻思寻思这事,是不是我坑你。” 贾东旭一看这样也怕事情闹得不好看,当即掏出了3万块,递给了何雨柱。易中海看见自家徒弟都掏钱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可是脸色却是黑的不行。 贾东旭这边回家后,贾张氏立马过来:“怎么样,傻柱答应免费做席面了吗?这几天我闻到他家做菜的味道,可以尝一尝他的手艺了。” 贾东旭回答道:“同意了,给他三万块钱。”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要收钱立马不干了:“什么这傻柱竟然还要收钱,他做菜我们作为院里的邻居给他指点一下,他还要收钱,不行我得去找他。” 贾东旭一把拉住贾张氏:“妈,现在请哪个厨子来做一席面都是五万块,柱子要三万块,已经很少了。你再闹到时候没人做饭了,到时候多丢人啊。” 贾张氏一听儿子这么说也就偃旗息鼓了。 等到周五晚上,贾东旭把定下来的菜单拿了过来。何雨柱看了看,没啥困难,说:“东旭哥,别忘了到时候搭灶台。”贾东旭一听这还真忘了。这几天他下了班买东西啥的忙的昏头昏脑的,自己干啥也不是很清楚,幸亏有自己师父帮忙。 等到周日早上,何雨柱还没起来,就听到外面不断地敲门声。穿好衣服去开门,一看是新郎官贾东旭,“柱子啊,我这准备出发去,秦家村了,你这快准备吧。” 何雨柱应和道:“东旭哥,恭喜恭喜,你去吧,这里有我放心吧,再说你这一来一回要不少时间,时间够。” 何雨柱洗漱了一下出门一看,哟!这差不多一个大院的开始忙碌起来。有的搬桌子,有的搬凳子,大妈们有的已经开始杀鸡杀鱼,择菜了。 看到何雨柱出来,几人打招呼到:“今天可得好好尝尝何大厨的手艺了。”何雨柱边说边往灶台那边走:“您捧了。” 看今天这架势,贾家拿出了不少钱。买了缝纫机,这酒席又买了不少菜,当然不排除易中海给补贴一些。毕竟贾张氏那样子让她拿个钱,跟要她命一样。 到了灶台看了看,何雨柱开始切菜,把该焯水的焯水,该去毛的去毛。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个小时,这时候时间还早。回家热了热昨天的剩饭和雨水吃了起来。 肚里没食儿,干活没劲儿。吃完歇着,院子里大家伙基本忙活完了,都歇着。这时候三大爷在那里当柜房先生,准备写喜簿,听说花了一万块呢。这事咋说呢,我记得我们那时候都是村里有专门的,然后每次完事之后都会送点礼物过去,很少有给钱的。 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听到外面热闹起来。鞭炮也不知被谁点着了,噼里啪啦的。何雨柱从自己家里走出来,正好看到新郎新娘进来。 别说这结婚一打扮,新郎帅,新娘美。然后二大爷这时候开始主持起婚礼来,一大爷算是家人,不能主持。为这事二大爷还找徒弟专门写了词儿,不过大家听着文绉绉的也不是很懂。 何雨柱这边开始炒菜了,新郎新娘去领结婚证了。等回来后继续主持,无非是改口,对以后日子的祝福之类的。很快菜就上全了,院里来坐席的基本是一家来一个人。还有就是易中海的几个徒弟,关系好不好的,起码面上过去。 何雨柱也去上了个礼,这个时候大多是几千。你像一大爷就有钱上了五万块,二大爷似乎是不甘于人后上了三万块,三大爷就不行了上了五千块。院里的一看三大爷五千块,可不能比他高啊,于是纷纷几千,有家庭困难的就几百块。一大爷几个徒弟像是商量好的都是一万块。不少呢,毕竟这个时候5万块就完全够一个家庭吃一个月呢。 何雨柱没去掺和,拿着饭盒盛了些剩下的菜,回家和雨水一起吃了起来。很快婚宴结束了,大家都送上祝福。院子里该打扫的打扫,该拿回自己家桌椅板凳的都带回去。 天黑下来后,院子里许大茂、阎解成几个小伙子开始溜溜地往贾家跑。许大茂刚才过来叫过他,何雨柱没想去谁知道许大茂到时候会不会坑自己一把,说自己做菜比较累不想动。 许大茂这边几个人偷偷在窗户下蹲着,想听听这新婚之夜的刺激。这时候听到屋里对话。 贾东旭:“淮茹,今天忙了一天很累吧,晚上吃饱了吗?” 秦淮茹:“吃饱了,今天中午菜挺好吃的,晚上的折罗菜也挺香的。这可比我们村里的那些做饭的强多了。” 贾东旭:“这是我们轧钢厂的大厨,做菜还可以,就是住咱们家斜对面那一个,正屋是他家的。不过他家里也不容易。”于是便把何雨柱的事情讲了一遍,同时把四合院几位大爷啥的说了一遍。 说到一大爷窗外几人没反应。到了二大爷说他爱显摆,爱装腔作势,爱当官,刘光齐和光天脸色不好,光福还是个小屁孩子啥也不知道。说到三大爷抠门时阎解成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等说到许大茂父亲时,大家已经快等得不耐烦了。 这时候屋里关灯了,只听贾东旭说:“院子里太多人和事了,改天再和你说,咱们先休息吧。”后面只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嗯”声。 几人慢慢抬起头,趴在窗户上看。主要是今天白天,这秦淮茹打扮起来确实有些姿色,比院子里的那几个小媳妇都强不少。对于何雨柱来说,也就那么回事,白一些,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在这个劳动的年代,这种皮肤白的确实少见。 里面正激烈着呢,光福看不到,看几个人都看得入迷,他也想看,拉了拉自家大哥没反应,二哥也没反应。于是开口我也要看。这一声打破安静,屋里停止了动作。几人迅速离开,刘光天捂着光福的嘴抱起来就往后院跑。 这时候屋里打开了灯,一看窗外没人。贾张氏可不干了,她也在隔壁听墙角,想着自己马上抱上金孙儿,心里正美着呢。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听墙根。 出了门就站在院子里开骂,这时候大家都基本睡下了。今天忙了一天也是有点累,听着声音,易中海先出来了,“老嫂子,你这是干啥呢,这东旭结婚大喜的日子,你可别添晦气了。” 贾东旭也出来了,把他妈往回拉,毕竟这时候没啥娱乐,以前院里有结婚的贾东旭也去听过墙根。不过很少有露出马脚的,劝了他妈两句。回屋里继续和秦淮茹去温存了。 听墙根的几个人回家后,心里是噗噗噗的跳,以前也没出过这种事,决定以后不能带太小的孩子去了。起码个子能有窗台高,免得再发生这种事。不过想起那腿,那啥,真白啊。 别人睡没睡着何雨柱不知道,反正他是睡挺香的。第二天一大早一看,嚯,院里几个年轻小伙子,贾东旭都没睡好,这都是干啥了。 都说春宵苦短日升起,谁又说年少不知愁滋味。 第11章 安排好上学,闫家满月席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起来。激情过后,总是疲惫不堪。又要开始上班了,收拾完,往食堂走去。 站在灶台前有些兴致缺缺,赵海杰等人从何雨柱来了就感觉到何雨柱整个人好像没有精神气。 “听说他们院子里贾东旭结婚了,会不会是想想媳妇了”食堂大姐程莎莎猜测到,接着食堂另一个大姐朱绍香说到:“很有可能是,这个时候的小伙子正是躁动的时候” 赵海杰听着开口:“那你们几个大姐,可是得好好帮帮柱子,给他寻看寻看,周围有啥合适的给介绍介绍。” 接着走向何雨柱:“柱子,咋了?是不是看院子里的结婚了,想媳妇了?到时候让咱食堂的大姐好好给你介绍介绍。” 何雨柱有些吃惊地看着大海哥,“大海哥,我才十六,到结婚年龄还有好几年。再说了我这是节后综合症,什么想媳妇。” 赵海杰节后综合征啥的没听懂,认为是何雨柱不好意思,然后拍了拍何雨柱肩膀,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懂,我都懂,放心,就算结不了婚可以先处着。” 何雨柱很是无语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毕竟这个时候人们工作积极性高,有热情,有激情。哪里和自己这样,在家里玩嗨了,一上班没有了激情,突然不想上班。 好吧,就这样误会吧。反正自己现在这样子,找媳妇是难一些了。这时候说实话家里没有父母,人家相亲对象好多不愿意的,没有父母帮衬,日子不好过。再说了,自己是厨子,其实好多人都瞧不起厨子,认为洗衣做饭都是女人做的事。还真应了许大茂那句话,厨子就是伺候人的工作。 下午下班和雨水转了一圈菜市场,回来又遇到三大爷了。突然想起雨水上学的事情。 “三大爷,您没忙着呢。我三大妈咋样了,身体恢复的还可以吧新生的孩子起名字了没有?”何雨柱把蔬菜交给了雨水让她拿回家,自己在这里和三大爷聊起来。 三大爷笑得满脸都是褶子:“嗨!你说又生了个儿子,我这都盼着生个闺女。男孩子太皮了,家里都有两个了,这又来一个。”要不是看他的笑,还以为他这是在诉苦,要是一大爷在这估计得气不轻。 何雨柱当然不能应和:“三大爷,您这是有福气,不然都说多子多福。您啊,也就辛苦这几年,这以后啊,可是好几个孩子孝顺您,到时候您就享福吧。” 闫阜贵听着何雨柱的话,嘴巴都咧到耳朵上了。接着何雨柱说:“三大爷啊,我妹妹雨水也不小了,想让她去上学。您看我这没文化只能做个厨子,不像您这为人师表,多气派。咱这学校上学有啥要求没有。” 三大爷一听这要来生意啊,心里盘算着能从何雨柱这里弄点啥好处。寻思了半天觉得何雨柱啥也没有,虽说工作好,可是刚入职。也没拒绝,说:“这事情啊,我得去问问我们校长。哎呀,这事情办下来都是人情,不好弄啊。”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这又算计上了,“三大爷,这事还得您费心,事情办成了,我专门感谢您。”三大爷感觉这是自己能捞点好处,于是说:“行,到时候我给你打听打听。” 回到家,雨水正在洗菜。何雨柱让她去歇着,自己来做。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和雨水聊起上学的事:“雨水,刚才我和三大爷聊了聊,看看到时候让你去上学怎么样。” 何雨水说:“哥,是真的吗?我也能去上学?你愿意让我去上学?”何雨水发出三连问,有些不敢置信,这个时候重男轻女还挺严重。而且好多女孩子到了适当年龄也不去上学,上学花钱,不如留在家里还能干活。 再说了,家里这情况,何雨水一直以为他哥能把她养大就很好了,没想到还能让她去上学。 何雨柱:“当然能去了,你哥没啥文化,你看现在大夏天的在厨房,炒菜多热。以后你好好学,有了文化就不一样了,你看厂子里哪个坐办公室的不都是有文化的。就算是做职工有文化的也干的都是一些轻松的活。” 何雨水很开心,“哥,你对我真好。不像刘光齐,每次看到他弟弟挨打也不吱声。”想起二大爷家,除了刘光齐,刘光天和刘光福就有些不像亲生的。两个弟弟也和哥哥关系不好。 “嗨,咱俩就咱两个人了,我是你哥,不对你好对谁好。咱俩以后可不能像二大爷家一样。”何雨柱接着说:“这事也是先让三大爷问着,我估计得等到九月份才能上学,学校这都开始放假了,你看三大爷整天往家里跑,估计是没啥课了。” 睡觉的时候,何雨水在床上躺着。想起这些天的林林总总,感觉变化真大。原本和爹,哥哥,生活很开心,可是爹突然跑了。自己和哥哥去保定,然后哥哥找工作,院子里闲言碎语。到现在也没人乱说了,哥哥也要让自己上学,真好。慢慢睡着了,梦里都是美美的。 过了几天,何雨柱下班刚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冲着他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一会儿三大爷就过来敲门,何雨柱也没办法,只好打开了门,让三大爷进来。 何雨柱还没开口问,三大爷率先开口,“傻柱啊,你前几天问我的事有着落了”三大爷毫不客气的坐在饭桌上。 虽然是两个简单的炒菜,但是三大爷闻着这味道就感觉比自己家做的好吃多了。何雨柱一听这反应过来,应该是雨水上学的事。原来冲自己笑是事情办好了,这闫老抠在门口不说,还非得吃饭时候过来,看来是想蹭顿饭。 没办法,何雨柱说:“三大爷,这麻烦您了,您这坐着。雨水去拿副碗筷”接着掏出三万块,让雨水去供销社买两瓶酒,买包烟。 “您这坐着,我再去厨房添两道菜。”何雨柱说着就往厨房走去,三大爷嘴上说着别麻烦可是身体一点没动。 又炒了两个菜,让雨水吃完回自己屋去玩了。何雨柱说:“三大爷,这时间仓促,我这也不知道您要过来,早知道我给您好好做几个菜。” 三大爷有些后悔,要是和何雨柱早说了,说不定今天能吃上几个好菜。但是面上应付着:“嗨!你这孩子不是生分了,这雨水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也就帮个小忙。” 何雨柱嘴上应承着,手上动作不慢。先是给三大爷倒上酒,接着又给点上烟,正事就说开了。 三大爷说:“雨水这年纪正好,等到九月份开学,她就能去了。我这可是专门找的校长,到时候说好了,给雨水安排个好位置。而且这次带雨水的老师是张晨老师,有很丰富的教学经验,你放心吧。而且我还给雨水找了套课本,让她这个月自己在家学一学。” 何雨柱心想,这闫老抠办事还可以啊,从校长,到老师再到座位位置。这事办下来让人心里舒服,何雨柱哪里知道,这时候学校又不像现在这样,基本打个招呼说是亲戚孩子很容易搞定。 何雨柱开心的说:“三大爷,真麻烦您了,咱要不说还是得您这文化人,办事靠谱。等我工资发下来,再有空好好请您。” 三大爷开口说:“柱子,我知道你这家庭不容易,你啊,缓缓再请我也不迟。再说了你得等我事办下来啊,等雨水入学。” 好吧,这闫老抠,喝了点酒有些放开了。要是不喝酒,说不定说请他吃饭绝对立马答应下来。当然也有可能这是原装酒,没掺水,酒劲儿有些大,直接上头了。 第二天醒来,头有些昏,看来自己这身体喝酒没练出来。给闫阜贵灌了一瓶酒,最后还是阎解成来把他扶回去的。简单收拾一下,带着雨水去上班。 路过前院往闫阜贵家瞅了瞅,没啥动静,估计昨晚喝太多了。早上吃饭的时候就和雨水说了上学的事,导致在路上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去轧钢厂的路上一个蔫了吧唧,一个活泼可爱,形成鲜明对比。 到了厨房,赵海杰一看,嚯,这刚好两天咋又蔫了。何雨柱解释道,为了雨水上学请客喝多了。大海哥直说柱子这哥当的好。何雨柱也没放在心上,奉承的话听着开开心就行了,好不好的还得看自己。 时间就像是手中的沙,你抓也抓不住。八月把七月最后的凉意驱走,只剩下了热。忙活完厨房的事,感觉自己都热的有点懵。 何雨柱也终于领了自己的工资,先是请食堂主任去吃了顿饭。接着又买了点东西去了趟师父家,毕竟第一个月工资,不得孝敬一下。师娘直说买这么些东西浪费,说是要让何雨柱拿回去,哪有送礼往回拿的? 最后还是李荣乾说:“这都是柱子得一片孝心,就收下吧,以后可不能这么浪费。”在师父家吃完了晚饭,带着雨水往走。 在门口碰到三大爷了,“柱子,这周末我们家给孩子办满月酒,到时候可一定要来,看看你解旷兄弟。” 何雨柱答应着说:“三大爷,到时候有需要帮忙的您就说。”何雨柱打算这次就不挣他钱了,反正闫阜贵给自己妹妹帮忙了,这次还掉这个人情正好。 “嗨!能有啥事,到时候过来就行,”没想到三大爷没说要请何雨柱掌勺的事情,心里十分诧异。可能三大爷家里准备自己做吧,省钱还省料,毕竟自己在贾家的时候,做菜那油啥的可是没少用。当时贾张氏心疼了好几天,不过她吃折罗菜的时候可是没少吃,现在都胖了好几斤。 一进中院,看到秦淮茹撅着大屁股在那里洗衣服。这夏天换洗的快,也不知道这贾张氏咋想的,这个时候把冬天的衣服拿出来拆洗。大多数人都是秋天拆洗。毕竟这八月还是很闷的,衣服又放在柜子里,容易返潮。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回来打招呼:“柱子回来啦。” 何雨柱应了一声:“嫂子好”然后就没啥后话了,带着妹妹回屋去了。这时候有贾东旭在,家里挺和睦,也没啥幺蛾子。是不是以后贾东旭的去世导致后来发生这么多事,以后得注意点,少和贾家接触。 等到周末这天,何雨柱又是睡了个大太阳照屁股。等起床后和妹妹简单吃了点,何雨柱心里奇怪得很,这三大爷咋也没见买啥菜回来,也不招呼院里众人帮忙。 自己拿着衣服去水池,碰到秦淮茹了,“嫂子好!”然后就不再说话。秦淮茹搭起话来:“柱子叫嫂子多生分,以后叫我秦姐就行,我经常听你东旭哥提起你,说你厨子好,为人善良,照顾妹妹……” 后面的话啥也没听清楚,“贾家嫂子,我洗好了,先走了。”说着拿着盆回屋了。 秦淮茹心里有些别扭,这咋越叫关系越远了。自己来四合院之后还以为城里人和村里不一样,谁知道这院子里的老爷们,一个个看她就和村里的臭男人都一样。 自己的魅力还是那么大,谁知道,这一群人中出来个个例。按说这个何雨柱这个年龄段正是冲动的时刻,谁知道他见了自己心无波动,那眼神看自己就和看男人一样。这不由得激起了秦淮茹的好胜心,这段时间一直靠近何雨柱。 快中午的时候,阎解成通知大家带着桌子凳子碗筷啥的到他家。大家也好奇,还以为闫阜贵准备晚上办呢。 前院热闹起来,桌凳摆好。闫阜贵这边亲自写满月簿,何雨柱也没出头,上了一千块。生孩子不是结婚那么大办,所以都上的礼不多。 这边开始上菜,院里众人脸色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当时还想闫老抠转性子了,还能占他便宜,还是想多了。一大盆凉拌马齿苋,一大盆凉拌曲曲菜,一大盆炒苜蓿,一大盆炒扫帚菜。那苜蓿这时候都硬了吧,还能炒着吃?炒的菜可是油花基本看不到。 接着一人一碗棒子面糊糊上来了,这是连主食都省了吗?你看三大妈提着桶给每桌上盛棒子面糊糊,还说不够了就说,一直加。何雨柱无语得很,咋像后世喂猪似的。 你别说几家困难的户,吃的还挺香。易中海、刘海中等几户家里条件好的基本没动。何雨柱尝了尝凉拌菜,也没味,你好歹弄个黄瓜也行。怪不得这几天看阎解成带着解放老是出去,估计是打野菜了。 院里两个大爷还想说啥,看到几个困难户吃的那么香,也就憋回去了。何雨柱一看这不妙啊,这么多马齿苋吃进去,等下午不得拉肚子。 过了一会儿,众人离席,大多面色不好看。棒子面糊糊剩了很多,野菜也剩了很多。 三大爷开心的说:“咱这能吃好几天,再加上也没怎么花钱,咱这满月酒可是办着了。” 三大妈说:“要不是老头子你会算计,不过那几家棒子面糊糊可是喝了不少,等他家办事,记得吃回来。” 易中海这边回到家,喊一大妈多做点饭,他没吃。一大妈也好奇:“老易,你不是去吃席了,咋这么快回来,咋还没吃。是谁在席上闹事了?” 易中海叹气声响起:“这个闫阜贵,我说他啥好呢。本来大家都是开开心心地去,他倒好,上了四大盆子野菜,不对,苜蓿不是野菜。还给人上棒子面糊糊,再就啥也没有了,我是没见过这么办事的,吃了一肚子气。” 一大妈听后也是十分震惊,“这闫阜贵咋能办出这种事来。” 刘海中这边到家也不开心,他认为闫阜贵这么做是不给他面子,当时请客时说的有多好,现在就有多生气。 看到正吃饭的刘光天,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爹我还没吃呢。你在这里吃这么香,想着想着抽出腰带来,就往刘光天身上抽。 刘光天吃得正香突然被打,脑袋里嗡嗡的,也不知自己又做错啥事了,想着近几天自己也没做啥坏事。可是嘴上没闲着:“爹,我错了我错了。” 刘光齐不禁打了个寒颤,幸亏自己是老大,不然受罪的是自己。 刘海中发泄了一会儿,让二大妈去给他煎两鸡蛋,拿出酒,就喝了起来。 贾东旭这边回到家一说吃席的事,贾张氏这就要暴起,准备把自己礼钱要回来,好说歹说才劝住。 第12章 三大爷一场空 ,雨水上学 何雨水看到这么快回来的何雨柱,很是好奇:“哥,你咋这么快回来了啊,吃席这么快。” 何雨柱有些无奈的说道:“都说三大爷会算计,这次我是真见识到了,好不容易是开心的事,到时候就他自己家开心了。”然后把三大爷家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何雨水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在那里呆了一会儿,说:“太厉害了,人家办席都是花钱,他这是挣钱啊。” 何雨柱没多说,去厨房做饭去了。吃完饭,歇了一会儿。就见院子里几个吃多的,匆匆跑向院外。来来回回好几趟。 何雨水好奇地问:“哥,他们这是干啥,来来回回的?” 何雨柱解释到:“我看是从三大爷家吃多了,凉拌野菜吃多了呗。特别是那马齿苋,吃多了拉肚子。不信啊,你去问问他们是不是拉肚子。” 雨水还真跑到院子里去问了,回来说:“哥,不好了,有几个人堵在三大爷家门口。说是他给中午的菜下了药,要讨个说法,我看见一大爷、二大爷都过去了,可热闹了。” 何雨柱说:“走,咱也看热闹去。” 到了前院,有个人正在和一大爷诉苦:“一大爷,这事你可得做主啊,好不容易来三大爷家吃顿饭,准是他家不乐意给我们下药。你看看我们几个都跑了好多次厕所了。” 旁边有人帮腔:“是啊,我的腿都麻了,现在肚子还疼呢。”也有冲二大爷絮叨的。 闫阜贵其实一开始还在门外说两句,可是没人听他的话,一见人多了,早就跑到屋里关上门了。 一大爷和二大爷,安慰了几句话,说是让三大爷给个说法:“老闫,你也别躲在家里了,我们两个大爷来了,你出来给个说法。” 闫阜贵这才打开门出来,他也一脸委屈模样:“老易、老刘,这可真是冤枉啊,。你看院子里基本都来吃饭了,人家都没事,就独独这几家出事了。再说了我们家也都吃了,这不也没事。” 刘海中这时候说:“老闫,我看你今天这事就是办的不对,本来你看上的啥菜,现在又吃坏了人,你这事大了。” 易中海想,你在这说这没用的干啥:“你们几个拉肚子的,是不是早上都吃了啥,导致现在拉肚子啊,现在东西容易放坏了,不少人舍不得扔,到时候吃坏了肚子。” 几个人表示有的早上没吃,等这一顿;有的说吃了窝头。各种情况都有,这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一大爷接着说:“咱看这样吧,这几个坏肚子的就让三大爷带他们去医院看看,毕竟是在他家吃的饭,出的事。” 三大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要是去医院说不定要花多少钱呢,还想反驳。 这时候二大爷说:“对,是吃老闫家的饭出的事,就得他负责。” 三大爷没办法带着几人去了医院,这时候何雨柱找到了阎解成,问了他哪里弄的马齿苋。等弄清楚地点后,回家拿了个布袋子,“雨水,走咱出去玩去。” 雨水这时候也好奇:“哥,你刚才咋没说他们是吃野菜吃的拉肚子。” 何雨柱回到:“咱说人家也得信啊,咱都是小毛孩子,人家不信,还不如去医院查查,我看这回三大爷是赔钱了。” “赔钱正好,谁让他那么抠,要是弄点正常的,他也不至于这样。” 于是带着何雨水往目的地走,就在什刹海公园附近。路上买了两根冰棍,边吃边走,不一会儿到了。 雨水看到何雨柱在拔马齿苋,“哥,他们不就是吃这拉肚子的,你咋还弄啊。” 何雨柱解释到:“三大爷那是凉拌吗?这东西的放点蒜去寒,放辣椒也行。不过这东西确实不能多吃,但是我有办法。” 雨水一听也加入战场,很快就装了一大布袋子。 三大爷这边也带着人回来了,医院看了,吃凉吃多了,马齿苋偶尔吃点也没啥事。谁叫他们一干就是一盆子。医院开的药,三大爷给的钱。 三大爷蔫蔫的带着人回来了,在院子里和众人解释了一遍。众人才知道,不能多吃。 不久后何雨柱带着妹妹回来了,看到三大爷打招呼:“三大爷,事情都解决了吗?” 三大爷也是在懊恼,自己咋就贪心了,最后还是赔了,“嗨!是柱子啊,没啥事就是野菜吃多了,拉肚子。你这是又去干啥了?” 何雨柱回道:“奥,中午我觉得您弄的马齿苋还行,我就问了问解成是哪里弄的,这不弄了些。” 三大爷看了直拍腿,“哎哟,柱子,你弄这么一大布袋子可不能吃。人家医生说了,就是吃这个拉肚子的。” 何雨柱假装吃惊:“啊,您不是说吃野菜吃多了,合着是吃马齿苋吃的啊。” 三大爷说,“你拿出点,剩下的都扔了吧,咱院子里我看谁也不想吃,这东西了。” 何雨柱假装为难,“我拔了这么久,不能扔了,我回去放着。”说完就带着雨水往里面走。 “嘿,你这傻柱,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可自己吃,别祸害你妹妹。”三大爷有些着急说道。 回到家后,何雨柱开始加工。就是简单焯一下水,凉了后把水一挤,拿出去晾晒了起来。 何雨水:“哥,不是,你咋晒了。这一晒他不干了,老了。”何雨柱回道:“还记得咱晒的豆角吗?不是没老,也没坏。”何雨水听了后眼睛一亮:“哥,你的意思是这也可以保存到冬天,不会也能包包子吧。” 何雨柱打趣到,“不愧是我妹妹就是聪明。其实还有好多菜也可以这样保存。”何雨水说“萝卜,我之前看院子里有人晒萝卜干。还有蘑菇,有时候许大茂他爹拿回来干蘑菇。” 何雨柱:“对对对,那么些,咱就不弄了,弄两样,免得冬天只吃萝卜土豆大白菜,到时候能换换口味。” 八月份转瞬即逝,月底何雨柱带着妹妹去学校报名了。然后给她买了个小挎包,里面当了铅笔橡皮,又买了两个本子。收拾好一切,等着开学。 开学这天,雨水起了个大早,看来积极性比较高。何雨柱这天也比往常要早点,早上多做了些,给雨水拿学校当中午饭。第一天上学嘛,得亲自送。 路上遇到了许大茂,这家伙还想犯浑,还没说出口,就让何雨柱抓到了。何雨柱先是威胁一通,然后递给他一千块,让他下午放学后,接雨水回来。 许大茂一看有钱,脸上别提多开心了,直拍着胸脯说,雨水以后就是他亲妹妹,谁也不能欺负。何雨柱和许大茂商量好,要是干的好一个月给他三千。许大茂咧开了嘴,这钱可是让他能买不少东西。 过了几天发工资了,何雨柱这天带着妹妹去师父家,说起谢师宴的事。李荣乾说:“行,咱就定在这周末吧。到时候我再请几个人,到时候办两桌吧。我们这些年纪大的一桌,你们年轻的一桌。” 很快,周末到了。何雨柱找到许大茂:“大茂啊,今天你好好照顾我妹妹。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菜。” 许大茂一听开心坏了,这几天有一次何雨柱让他在家里吃过一次饭。看似普普通通的菜,何雨柱做的确实好吃啊。 何雨柱安排好妹妹,就去了菜市场,鸡鱼肘肉,买了不少。一个月工资花的七七八八。到了师父家打了声招呼就开始准备。 不一会儿,几个和师父熟悉的厨师带着徒弟来了。也是趁这机会都互相凑一凑,到时候有啥事这不都是关系。何雨柱也趁机出来打了个招呼。 快到中午,开始上菜了。泰丰楼,王成王师傅说:“哟!看这样子,这柱子做菜水平确实可以,老李,我看是深得你的真传啊。” 李荣乾笑着说:“嗨!柱子这还是年纪小,水平还是有限,应该更磨砺磨砺。要别光说,来来来,吃。” 何雨柱这边上完菜后,就开始敬酒。在师父引导下,认识了,几位大师傅。敬了一圈酒,回到年轻的这桌。又是一顿吹嘘,几人喝酒聊天,很快就熟悉起来。 当几人听到何雨柱在厂子里食堂当大厨,纷纷可惜,并表示以后干的不顺心来他们那里。何雨柱发现这里人挺厉害的,有个跟着师父在钓鱼台国宾馆的,刚才师父也没说。还有在便宜坊的,其他的都是在大大小小的馆子里,不是大厨,就是二厨。都挺厉害,看来以后经常交流交流。 等到下午三点多,众人算是宾主尽欢。等人走了后,师父李荣乾说:“柱子,我们这些年纪大的,差不多都快退了。以后你们年轻的多联系着,这都是不错的人脉,说不定啥时候就用的……” 师父说了很多,何雨柱也在用心听。这都是老一辈的智慧,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最后,李荣乾拿出了一本菜谱,“这是师父多年记下来的,你们出师一个我送一本。你们以后要是有啥好点子,也记在上面,咱们这传承下去”。 何雨柱接过菜谱打开一看,每道菜都写的密密麻麻的,上面好多批注。视若珍宝,“师父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存。” 等从师父家出来四点多了,拿着打包好的饭盒,往家里走去。等到四合院门口,正好碰到三大爷钓鱼回来。 “三大爷,今天收获怎么样啊。”三大爷面带笑容,“今天收获不错,三条鱼,有个二斤重呢。” 何雨柱想怪不得回来这么早。三大爷还要显摆他的鱼,这时候闻到一股肉味。好香啊,一看何雨柱带着两个饭盒。 “哟!,柱子啊,你这是又出去做席面去了啊。你拿着两个饭盒累不累啊,要不三大爷给你拿着。”说着闫阜贵就往这边靠过来。 “三大爷,你这还提着鱼呢,赶紧回家吧,鱼死了就不好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何雨柱说完就跑。 “嗨!这傻柱,我还能抢你东西,真是的。”后面传来三大爷的嘀咕声。 何雨柱,心想可不是嘛,上一次回来。非得拉着不让走,好说歹说,回家拿了瓶掺酒的水,然后就来蹭饭。那酒简直了,还不如喝水呢。 在中院又碰到易中海了,易中海看到何雨柱带饭盒回来,心里想到前两天聋老太太说要吃肉的事。又想起老太太说自从何大清走了,何雨柱也不来看看我,什么之类的。 “柱子啊,你这自从何大清走了,也不去后院看看老太太了,以前你还经常去送吃的。这你爹走了,咋不知道孝敬老人了。”易中海指责道。 何雨柱说:“哟!一大爷啊,您忙着呢。我这不是看您一直照顾老太太,我就没去。” 何雨柱接着说:“再说了,我家这也和老太太没啥关系啊。我这也当不上去孝顺,以前啊,都是我爹让我去的,可能是看老太太一个人不容易,做点菜,送过去吧。” “我家还有我一个妹妹要养活,我这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啊……”何雨柱开始胡扯,说是没爹没妈孩子苦。妹妹要上学,自己还借钱。 易中海有些无语,他都打听清楚了,何雨柱一个月工资35万,可是不少,上次借他五万块还没还呢,这又开始诉苦。 刚想开口说什么,何雨柱这里又要开始问一大爷借钱。易中海想,你也是把我当大冤种,“柱子,你也知道,你一大妈,身体不好,一直吃着草药,我这手头也不宽裕。” “行吧,我再想想办法吧。”说完何雨柱立马回家关门了。自己歇了一会儿,就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许大茂带着妹妹回来了,“柱子哥,安全带回何雨水。” 何雨柱看着装大人模样的许大茂觉得有些好笑。“你稍微等我一会儿,”说着到厨房拿出一个饭盒“今天我去师父家做饭了,这是剩下的一些菜。你拿回家去晚上添个菜。” 许大茂一听开心的不得了,拿着饭盒往家走。到了家把饭盒给了许母,许母打开一看,满满一大盒。很是吃惊,把许父叫了过来。这一大盒可大多是肉菜,可是不少。 问清楚事情后,许伍德说:“大茂,这何雨柱真变了,他爹不在了。他倒是把这个家撑起来了,以后你可别再和他犯浑了。” 许大茂:“我早就和傻柱和解了,我们关系还挺好呢,您就别担心了。一会儿我再去送饭盒。” 易中海这边看到了许大茂从何雨柱家拿出饭盒,心里不痛快的很。这傻柱也是的咋不去孝顺老太太。把饭盒给许大茂这个坏种干啥。不行,有机会我得去好好说说他。 聋老太太,这边可受罪了。之前何大清在的时候,还让何雨柱给送点好吃的。现在何大清跑了,傻柱这是一次都没来。 前两天刚和易中海念叨这事,也不知咋样了,易中海也真是的,和他说了好几次想吃肉,可是都让他推脱了。刚想完这些事,就从闻到一股肉味,可香了。馋的直咽口水,打开门一看从许伍德家飘出来的,看了看最后还是回屋了。忍着吧。 二大爷家也闻到了,刘光天“爸,咱家好久没吃肉了,”二大爷:“就知道吃,不向你大哥学习,好好上学,整天在学校混日子。”说完和二大妈说:“老伴,明天你去买只鸡,咱家好久没改善生活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何雨柱这边没热。大夏天的菜又不凉,再说了都准备一顿吃上。所以中院这边和谐的很。 第13章 秦淮茹怀孕,何雨柱相亲 在简单而又重复的生活中,时间就是过得快。何雨柱一没注意就发现九月已经结束,十月已经到来。 进入十月天气没那么闷热了,晚上凉快的很。贾家传来好消息,秦淮茹怀孕了,何雨柱一算,原来结婚已经四个月了。嗯,要是种子好,地也好,确实怀孕没问题。 贾张氏这几天像是斗胜的大公鸡,整天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见人就说自己儿媳妇怀孕了,马上要生孙子了。 她这模样,可是把一大妈气的不轻,一大妈认为她这是在挑衅。明知自己和易中海结婚都十好几年了没有孩子,还在院子里一直说。 贾东旭听后十分开心,自己没想到秦淮茹这么快就怀了。当天买了些好菜在家里庆祝了一下,当然也礼貌的邀请了易中海。其实贾东旭本不想邀请易中海,毕竟自己师父这多少年没有孩子,自己这不是往上递刀子。可是从相亲到结婚,易中海没少帮忙,对自己真好。 最后易中海还是去了,但是一大妈没有去,一大妈觉得尴尬,到时候贾张氏还不知道说什么难听的话。 贾家,贾东旭端起酒杯:“师父,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我敬您一杯酒。” 易中海,“东旭,说这么些就见外了,你爹去的早。你妈拉扯你不容易,当时咱们都是邻居的,我这出手相助是应该的。都说远亲不如近邻。” 席间氛围十分热闹,贾张氏也被贾东旭嘱咐过,没说啥过分的话。毕竟自己家还得靠一大爷多照顾,没了这座大山,日子不好过。 一大妈这边带着做好的饭去了聋老太太屋里,聋老太太看到一大妈心情不好就问:“翠兰啊,你这是咋了,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和我说看我老太太不去教训他。” 一大妈:“聋老太太,也没啥。这不是东旭媳妇怀孕了,这两天贾张氏一直在院子里说。你看我这都结婚这么些年了,还没给老易生个孩子。”说着说着一大妈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掉。 聋老太太:“翠兰啊,你也别伤心。这孩子啊,是缘分,缘分没到。你和中海还年轻,多努力努力,总能要到自己的孩子。”其实聋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事难说的很。 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要不到孩子。谁想到分开后,两人又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两人都能生,没问题,可是在一起就是没有孩子。可能这就是没缘分吧。 一大爷在贾家心里也是不舒服,自己这么些年咋就没个孩子,东旭这一结婚就有了,这是为啥,是自己太爱算计别人导致的吗?自己不就想贾东旭养老,何雨柱辅助,把何大清给忽悠走。自己也没做啥坏事。 想着酒喝多了,醉的很彻底,被贾东旭送回家了。一大妈心情也不好,和贾东旭把他扔床上后也没管,就睡了。 院子里事情何雨柱是没心情掺和,这段时间,要么做做大锅菜,要么做做小灶,没啥事的时候看看师父的菜谱。 真是悠闲的很,除了程大姐,程大姐之前确实说过给何雨柱找对象,何雨柱以为开玩笑。没想到程大姐真给找了个,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懵懵的,最后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 周末,这天何雨柱给雨水做好中午饭菜,然后就准备去往程大姐家里去。昨天问了问大海哥,这个相亲具体怎么相,大海哥说就是见见面,聊聊天。好吧,自己在供销社买了两包点心。自己总不能空着手。 “大爷您好,程莎莎,程大姐在这个院子里住吗?”何雨柱在大杂院门口询问着。 大爷回道:“你是哪里来的,问她家啥事啊。” 何雨柱:“我是程大姐厂子里的同事,今天有事来找她帮忙。”大爷一听这才把位置介绍给何雨柱。 朝着大爷说的那间房子走去,到了门口:“程大姐在家吗?”程莎莎在家里听到这声音,没想到何雨柱来挺早啊。马上出来“小何师傅,你来了,嗨,还带什么东西。” 何雨柱:“我这第一次上门,买点东西给姐夫和孩子们甜甜嘴。”程莎莎一听更开心了,忙把何雨柱请进家里。和程大姐家里人打了个招呼,还没说几句话,家里人被程大姐安排出去了。 程莎莎这边和何雨柱简单介绍了下,相亲对象是在纺织厂里,家里父母都在纺织厂里工作。有个大姐已经嫁出去了,还有一个弟弟,还在上学。 何雨柱听后很无语,因为按程大姐说的他和相亲对象的弟弟一样大。就很奇怪,兄弟们,这事您说咋办。 说了一会儿话就见一个妇女领着一个女孩子进来,互相简单说了几句话。何雨柱和相亲对象就让程大姐请出来了,说是年轻人出去走走,多聊聊。 没办法,跟着这个大女孩就在附近溜达。何雨柱开口:“你好,我叫何雨柱,刚才你也知道了,我这边年龄还小,家里情况也不是很好,还有个妹妹要养,家里也没个老人帮衬着。” 相亲对象:“你好,我叫辛冬。之前你的事,我也听程大姐说过,我并不是很介意这些。毕竟以后要是在一起了,过日子是两个人的事。” 嗝,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条件挺差的啊,人家家里好几个工人都在纺织厂工作,咋能看上自己。再说了大姐,我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你咋能下得了手。 何雨柱绞尽脑汁,想办法留个坏印象,于是带着辛冬干干走了好久的路。路上也是有一搭没一搭聊几句话,心想这样总行了吧。按说不是傻子干不出这事,这路上不得买点东西,或者找个好点的风景欣赏一下。好吧,就做个傻柱。 快中午回到了程大姐家里,两人走了一路累的不轻。到了程大姐家里,几人简单吃了个饭就告辞了。 程大姐单独问:“柱子,你觉得这相亲对象,怎样。之前我打听好了,家里没负担,出嫁后家里也不用她管,为人也打听清楚了,是个好女人,你可得把握住了。” “程大姐,您饶了我吧,她都大我三岁多了。我十六,她十九。相差有些大吧。”何雨柱说到。 程莎莎:“你这孩子啥也不懂,女大三抱金砖。大了好,大了知道心疼人。” 何雨柱接着说:“程大姐,您想没想过,我今年十六。我结婚的年龄还有四年,到时候我二十,她都二十三了。您觉得她能等吗?” 程大姐:“嗨!你说这事啊,咱到时候先把事定下来。过个一两年后找街道办说是当时年龄写错了,到时候咱这着急结婚,街道办他到时候能不通融通融。” 何雨柱心想,好你个程莎莎,这事你是不是预先想到过。“程大姐,我之前去街道办过事,这年龄改不了。” 程莎莎也是有些吃惊,毕竟她很看好这桩婚事,看何雨柱这么推辞,心想是不是柱子没看上。“柱子,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没看上辛冬?你小子还挑上了,我给你介绍的不好啊,家庭到工作多好啊。我要是男的早就同意了。” 何雨柱抱歉的回道:“程大姐,您这不怪我啊,我才十六。这到结婚年龄还有四年,哪里有让人家女孩子等那么久的啊。到时候这闲言碎语的。再说了,我这年龄还真小,没定性。您看咱这附近,哪有这么早找对象的。” 程莎莎听完何雨柱的话也慢慢明白过来,自己厨房里这些人平时和何雨柱接触的多,总觉得何雨柱挺成熟,一直当做同龄人来看待,早就忘了他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年轻。确实有些早了。 何雨柱接着说“程大姐,您光问我说不定啊,人家那边还看不上咱呢。毕竟我才和人家弟弟一样大,您说要是您不觉得奇怪嘛。” 程大姐也不知道何雨柱哪里来的这么些怪想法,“行吧,平时你这成熟的很,在厨房里都把你当同龄人了,这转头一看你还小。这次是大姐着急了,等你再大点,大姐再给你找个好的。” 何雨柱放下心来“嗨!程大姐,您这么说不就是见外了,我在食堂平时没少受你们照顾,有你们是我的福气。”何雨柱说完这句话感觉怪怪的‘有你是我的福气’,咦想想都觉得…… 何雨柱接着找借口离开,程莎莎说是再打听打听人家意愿。 好吧,刚才的话白说了。 回到家后,刚打开门。就见何雨水,紧张地看着他,何雨柱问:“雨水咋了,你这是干啥啊,紧张兮兮的。” 何雨水说:“哥,你相亲咋样啊,成了没。” 何雨柱:“成啥,那女的都19了,人家到结婚年龄了,你哥我还早呢。我得等到20才结婚,哪有女的等个三四年的。我等20再找也不迟。” 何雨水跑上来抱着何雨柱就哭:“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_?,我怕以后你有了媳妇就和爹一样,不要我了。” 何雨柱给妹妹擦着眼泪“谁告诉你,我不要你的,放心。我找媳妇还早呢,再说了,以后啊,我找个和我妹妹相处的来的。不然的话我就不找。” 何雨水哭着说:“哥,谢谢你,有你真好。” 何雨柱终于把妹妹安慰好,哎,照顾孩子好难啊。 第二天刚到食堂,赵海杰就凑过来“柱子,相亲怎么样,看上了没有,我之前可是听程大姐说过人家家里条件还不错。”食堂几人也是支起耳朵往这边靠来。 何雨柱转身看去,好吧,程大姐还没来。早知道晚来一会儿了,于是开口说道“大海哥,您觉得我有多大了” 赵海杰也是怪异何雨柱第一天来食堂不都介绍到自己刚十六岁,“柱子,你不会傻了吧,你不是都说过,自己十六岁。” 何雨柱接着说:“那您觉得谁会等我四年之后,二十岁才会结婚。” 赵海杰这才恍然大悟,合着这是柱子年龄小。也是这时候大多都是到了年龄,见面合适基本都去领证了。四年,孩子都生三了吧。 赵海杰说:“你这臭小子,平时装的和大人似的,都忘记你才十六了,确实年龄小一些。等你到十八九再找也不晚。” 大家也听着,看来这事是没成。 等不久后程大姐来了,何雨柱也和众人一样打了个招呼。等空闲的时候程大姐找到了何雨柱。 程大姐不好意思开口道:“柱子,人家姑娘说你还不错,愿意和你再接触接触。” 何雨柱,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这是在干啥。“程大姐,您没说错吧。昨天,我不是也和你说了这事,主要是我年龄小啊。”其实吧,何雨柱不介意年龄小,他是不介意女方比自己年龄小。 程大姐说:“昨天,你走后,我就去了姑娘家里。我和那姑娘聊了聊,人家很看好你,觉得你年轻有为,愿意再和你接触接触。” 何雨柱老人地铁看手机表情,“程大姐,我这……” 程莎莎:“你也放心,人家说了好聚好散。柱子,要我说,先处着呗,你这又不吃亏,你咋还和个大姑娘似的。怕啥啊,还能吃了你不成。” 何雨柱心里想,我还真怕到时候把我吃了,我这还是纯情小少男,到时候我不纯洁了咋办。 最后没办法,何雨柱只能答应下来,看来以后还是慢慢冷处理吧。也不知道这姐到底是咋想的,找个年龄差不多的不好吗。找个小少年,到时候还得宠着。 对于何雨柱来说这并不是很好,因为前世他有个表姐,找了个比自己年龄小的。老是宠着他,最后,男的找小三,还把小三往家里带。婆婆也是故意磋磨她,反正受了很多罪。 表姐也和家里说过,家里是劝和不劝离,好嘛,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其实这段婚姻还是家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也不知道,为啥当时家里没打听清楚。 最后何雨柱前世知道了,去找了表姐,知道了她受的罪。最后帮她离了婚。也不是在这里说这种年龄差婚姻会不幸福,只是说结婚一定要好好了解一番。 何雨柱现在就不清楚女方家里到底是啥情况,只是听中间人介绍说家里好。要是真处对象,还是得去了解了解,至于现在,早的很。了解啥,没兴趣。 就在胡思乱想之中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下班回到家,许大茂正在和妹妹写作业。何雨柱听了一会儿,呸,这啥水平。还不如自己呢,就许大茂,这怕不是把学到的都还给老师了吧。 吃完饭,何雨柱:“雨水,以后别让许大茂教你了。以后你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在何雨水诧异的眼神中,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然后找了道题给雨水讲起来,呵呵,一年级,轻轻松松。 何雨水很吃惊,“哥,你不是没上学,咋会这些。”何雨柱也被说的一堵,随口就说,“我这平时在上班没事就看点书,慢慢就会了。”好吧,自己还得找个好说法。 何雨水“,哥,你真厉害,自学成才。”何雨柱开心说到:“雨水,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一年级问题太简单了,所以我才会,哈哈” 何雨水气鼓鼓的看着大笑的哥哥,以为她傻嘛,像是许大茂那说个题想很久。像是贾张氏,算个数还要掰着手指头。哼,大骗子。 何雨柱也意识到总不能等雨水大了还这么说,自己抽空去图书馆,看看能不能借点书,到时候好有借口。 何雨柱在胡思乱想之中慢慢睡着了。秋风送爽,晚上的星空似乎是更加明亮,微风吹过,星星一闪一闪,好像在眨眼睛,看着人世间,看着爱恨情仇,苦恨离别。 第14章 大醉,作此篇 我也不知道那天究竟喝了多少酒,我也不知道那天究竟做了多么荒唐的事。 等何雨柱再醒来,满屋的狼藉。盘子摔碎了,酒杯烂了。何雨柱很是吃惊,自己是怎么了,做到如此狼狈的事。 在这个百废待兴的世界,自己竟然喝醉了,不,不仅是喝醉了,而且是喝多了。 今天原本是个正常的日子,自己带了点席面的菜。被门口的三大爷发现了,原本是计划自己简单点吃点就算了。可是三大爷的热情无法拒绝,于是何雨柱便在周末这一天邀请了三大爷过来吃饭。 周末,何雨柱接到一个席面。别看何雨柱年轻,早在食堂的众人的宣传下,何雨柱是一个厨艺出众的师傅。 因此,不少办宴席的人家都找到了何雨柱。因为生活的不容易何雨柱也接了不少席面。今天不巧被三大爷截在门口,没办法,于是便邀请三大爷来自己家里吃饭。 也不知道易中海和刘海中是怎么想的,趁着三大爷来家里喝酒都过来了。 三大爷怎么说呢,非得带点东西过来,可是谁要喝他那掺水的酒?咱也不知道他那酒掺了几回水,可是人家脸皮厚,把酒带上门,没办法去拒绝。 二大爷刘海中算是比较讲究的人,拿来的酒不错。起码是原装的,不像闫阜贵,一看那酒已经开封了? 一大爷倒是挺符合人设的,啥也没带。上门来了一套道德绑架。没办法,何雨柱就把他请进了门,屋里刘海中和闫阜贵正喝得嗨呢。 十月天气已经转凉,也不知道三个大爷是咋回事,今天上门,而且在屋里喝嗨了。何雨柱没有办法,给妹妹做了饭,让妹妹吃完后,就去休息了。 自己在这里应付三位大爷,三位大爷同时上门,这是为啥,何雨柱很是好奇。 随着烟酒不断,慢慢人也就开始迷糊起来,三位大爷各自说自己的,何雨柱算是见识到了,不断应和着。 一大爷:“柱子啊,我这一辈子苦啊。要是能有自己的孩子就好了,我现在是厂里的大师傅,徒弟教了很多。像样的没几个,也就你东旭哥,人品好。老话说得好,师徒父子,我这也把希望放在了东旭身上。” 何雨柱也是应和着,总不能说过几年后贾东旭就嘎了,你的养老计划就完了。 “一大爷,现在是新社会了,您有没有去看过,这和一大妈一直没生孩子到底是咋回事?”何雨柱借着醉酒和一大爷说出了心里话。 要是一大爷能有自己的孩子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算计,现在一大爷还年轻,说不定还有机会要自己的孩子。 易中海:“嗨!咋没去看,医生只是说你一大妈身体比较差。说是要孩子比较困难,你也知道,你一大妈也在一直吃药,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把身体养好。” 何雨柱也是喝了不少酒,已经上头了,“一大爷,我说句话您别不愿意听。这男人就像是种子,女人就像是地,有的时候种子和地都得检查一下。” 二大爷这时候说:“柱子,你这是啥话,这自古以来,生孩子都是女人的事。老易我说句你不愿意听的话,要是我早就再娶一个了。你看你现在是大师傅,有钱,啥也不缺,这媳妇一直不能生孩子,要是我早就换了。” 三大爷说:“其实好多时候命里没有末强求。” 何雨柱说:“咱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不搞旧社会那一套,要相信科学。” 也不知道几位大爷听进去几句话,反正一说新社会,大家都是表示十分认同。 呵,这几个老家伙还是喝的不够多,何雨柱化身劝酒达,酒越喝越少了,连三大爷那瓶掺水的酒都喝没了。 三位大爷表示这酒喝不少了,准备撤退。何雨柱哪能这么轻易放弃,自己跑到供销社又买了两瓶酒,今天谁不喝醉别想走。 是几点结束的也不知道,反正何雨柱记得,当时一大爷喝得一直喊自己要生个孩子,不能让院子里的众人小瞧自己。 二大爷喝得总是说自己有机会就要当领导,何雨柱看他絮絮叨叨,给他敬了一杯酒,把他灌倒。 三大爷正在这里诗兴大发“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何雨柱也不惯着他,说是自己再做几个菜,要他买酒。 也不知道闫阜贵是真喝多了还是咋地,真的掏出钱,要阎解成出去买酒。何雨柱一看,这是好机会,能喝到三大爷买的酒。去厨房里又加了两个菜,非得要再喝点。 最后散场,何雨柱还在迷糊着,三位大爷都被自己家人接回去了。三位大爷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何雨柱也是没想到,自己穿越过来酒量倒是没减少。 等三位大爷撤退,何雨柱还在喝着。但是他已经醉了,在这个时代里彻底醉了,没有人,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疯话。 第二天醒来,何雨柱看到屋里,也是很吃惊,盘子不知为啥摔碎了,酒杯也少了。自己这究竟是喝了多少,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事就是头疼。 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错话,反正自己是没有把穿越的事透露出去,还算是自己没犯错。 不想动,自己还是想在床上躺着。何雨柱前世喝酒的经验,喝多了第二天起来就算是难受活动活动吃着东西,醒的会更快。 把屋里收拾好,在何雨水奇怪的眼神中吃完早餐。幸亏今天是个周末,不然去上班得难受死。 “哥,你以后能不能不喝那么多酒,喝完酒的你太奇怪了。”何雨水说。 何雨柱心里也是一惊难道自己暴露了,“雨水,昨天我喝多以后有没有说啥奇怪的话,有没有做些奇怪的事?” 何雨水说:“其他的没有,就是你一直念叨三个大爷,说是让一大爷去医院。让二大爷对孩子好一点要一视同仁。和三大爷说不要太算计了。” 好吧,自己这是把三个大爷说了一通。“我有没有说说其他怪异的话?” 何雨水说:“没有,昨天你和三大爷倒是聊的很嗨,老是说喝酒的诗。哥,你是啥时候学的。” 好吧,自己把前世不好的习惯带过来了。受前世同事影响,自己喝多,同事总是和自己说李白的《将进酒》,自己这是也受影响了。 “我是没事的时候,自己看书学的。你看有文化,喝多了,都能说两句。雨水你可是得好好学习。”何雨柱说道。 “哥,你还是别喝多了,太可怕了。喝酒就像喝水,一直劝三位大爷喝酒,我觉得以后三位大爷都不敢来咱们家喝酒了。”何雨水有些怪异地说。 何雨柱有些好奇:“为啥啊?起码三大爷能来吧,他占便宜没个够。” 何雨水说:“人家喝酒都是图开心,你喝酒那是没个够。” 好吧,被妹妹教训了。自己也就是喝酒多一点,不就是喝多后,一直要酒喝嘛。这也没啥问题。 等自己出门买萝卜的时候,三大爷还在睡觉。买了不少萝卜叶回来后,三大爷还在睡觉。 等中午把萝卜叶子晾好,吃饭的时候才看到易中海起来。蔫蔫地看来喝多了不舒服。 何雨柱上去打招呼:“一大爷,醒了啊,昨天喝多了,没啥事吧。” 易中海很是吃惊,难道自己老了?看何雨柱这是已经忙活了一阵子,自己已经睡到中午了,难道自己酒量不行。 “柱子啊,忙着呢?我这没啥事,就是喝多了有点不舒服。”易中海顺嘴说。 “我家下了点面条,一大爷您来吃吗?”何雨柱觉得这老登应该不敢来了,谁想到去吃个饭,喝到怀疑人生啊。 易中海一听要去何雨柱家吃饭,就想到昨天的事,那是喝酒嘛?拿酒当水喝,还话说的好听,你不喝不行。立马拒绝道“柱子,你一大妈已经做好了饭,不吃容易放坏了,我还是在自己家吃吧。” 三大爷这边也是刚醒,三大妈絮絮念念地一直说他,说是喝酒赔了。三大爷这时候也是想起自己昨天叫孩子买酒的事,自己咋就受了傻柱的蛊惑让孩子买酒呢。 你还别说,傻柱这喝多了,也能从嘴里蹦出几句词,“惟有饮者留其名”刚想到这,就想起昨天何雨柱拿着酒杯劝自己喝酒的事。 哎,自己以后不能去傻柱家蹭饭了,这是真的厉害啊,把自己都喝吐了。谁知道他哪里学的话,喝个酒一套一套的,你不喝就像是不应该一样。 三大爷:“不能再去傻柱家喝酒了,这太厉害了,我这原本想去占个便宜,谁知道被他忽悠地去买酒。这算下来赔了,赔了。” 三大妈:“行了,知道就行。你昨天回来都是一滩烂泥,谁知道傻柱这么能喝。以前也没听说有这么回事,以后自己注意点,别喝多跑到自己家非得去买酒。” 三大爷:“行了行了,以后可是记住了。” 二大爷这边也是醒过来了,头沉沉的。自己原本和两位大爷说好了是去树立威信的,让傻柱知道院子里还是三位大爷说得算。 虽然他在食堂工作,还不是得看三位大爷脸色。恩,老闫是这么说的。 谁知道,话没说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也不知道傻柱这是从哪里学的祝酒词,听着舒心,嗨,不喝酒就像是不对一样。 就这么下来喝多了,正事没干,还没显示自己二大爷的威风。哼,下次不能和傻柱喝酒了,这傻小子,一直要酒喝。自己带去的酒都喝没了,嘿,闫老抠也不知道咋被忽悠了,非得买酒。头疼,歇着吧。 何雨柱这边在院子里溜达,得多活动,把就散没了。 好巧不巧,秦淮茹这时候出来了,你说这正常吗?谁家怀孕了还得出来干活啊。 “柱子啊,昨天你家里挺热闹啊,三位大爷都喝了不少吧。你家里收拾了没,秦姐帮你去收拾。”秦淮茹自来熟。 主要是昨天何雨柱火力全开,做的几个菜确实香。早在家里闻到香味了,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能“拿”点回来。 “嗨!是贾家嫂子啊,昨天喝多了,菜都吃没了。没啥好收拾的,稍微一打扫就行了,不用您帮忙,我收拾好了。”何雨柱拒绝道。 秦淮茹一听都吃没了,自己还去忙活啥“行,以后用的到秦姐的时候说一声。” 何雨柱很无语,这时候贾东旭还没嘎,你咋就往这边凑呢。以后可真不敢用您,傻柱有那能力,自己可没有。到时候死在寡妇手里可不行。 下午何雨柱去见了辛冬,这是程大姐转述的。咱也不知道这时候相亲是咋回事,可能是人家真看上自己了吧。 何雨柱也是很无奈,难道是个弟控?找个比自己小的,有养成系的感觉?很不巧,我是个妹控,没在一个频道上。 什刹海宫公园,两人无话的走着。主要是何雨柱不想说啥,这个大自己几岁的姐姐能等自己几年?到时候劳燕分飞,难受的是两个人,还不如趁没开始掐掉。 “柱子,咱们以后在一起日子肯定很幸福。以后你管家里大事,我管家里小事。咱们都是工人,一个月工资也不少,肯定日子越过越红火。”辛冬畅想着未来。 好嘛,这以后的生活已经规划好了,“咱们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一起,主要是我这年龄太小了,家里条件也不好。”何雨柱委婉的说道。 “没事,现在哪里有家庭条件好的,以后只要咱们努力。家里会好好的,我等你,到时候未来一定会更美好。”辛冬眼里充满星星。 行吧,何雨柱妥协了。这女人到底是看上自己哪一点了,现在处着吧,反正颜值也不算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等自己几年。 往日的情怀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自己前世女朋友这时候一定很伤心吧。毕竟从大学到工作,两人一直没有散,直到去世之前女朋友一直鼓励自己努力奋斗。 唉!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做着陌生的事情。等以后遇到她恐怕自己已经是个老人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活到那个时候,能不能再见一面。 第15章 准备过年 平凡的日子里总是平平淡淡,51年就要在平淡中度过了。最近何雨柱听师父说,他们那边要公私合营。何雨柱想了想,轧钢厂这里估计还得三四年之后吧。 他师父他是不担心,作为饭店老师傅,这就是招牌。现在也没发生饥荒啥的,老主顾有钱的还是很多,很是吃香。 在刚进腊月的时候何雨柱很开心,因为辛冬终于不再来找自己了。说是家里又给相看了一个,何雨柱送上了真挚的祝福。这姑娘挺好的,祝她以后幸福。 程大姐听后也是唏嘘不已,两人终是有缘无份。 雨水也是放寒假了,整天往同学家跑。其实也好,自己整天不在家,她去同学家也安全,何雨柱还特意给她塞了不少钱,让她给小伙伴们买点东西,搞好关系。 腊八这天,何雨柱下班后去了菜市场,买了不少材料。回去熬粥喝,其实何雨柱一开始也没想熬粥,可是自己下班后也没啥干的。算是给自己找点活吧,总不能回来吃完饭就睡觉。 自从上次和三个大爷喝过酒后,院子里基本没有想和他喝酒的。通过三大爷那嘴,基本都知道那天喝酒的场景了,劝酒,一直喝。怕喝死了。 在四合院门口这不又遇到三大爷了,“柱子,你这是买了不少东西,是准备熬腊八粥啊,要不让你三大妈给你处理处理食材。”三大爷见缝插针。 何雨柱说:“嗨!三大爷啊,我这哪里有要处理的,都是一些棒子粒。您还没吃呢?” 闫阜贵以为何雨柱这是要请他吃饭,心里还在纠结去不去,去了可能难受一天,最后下决心说:“还没吃呢,我这出来看看……” “没吃啊,那您抓紧回去吧,再等一会儿饭凉了。我先回家了。”说完避开闫阜贵要往袋子伸手的动作,马上往家里跑。 闫阜贵有些无语,还以为能占便宜呢。何雨柱跑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在院子里和几个大妈聊天,看来秦淮茹这怀孕后日子过得挺好的。和院子里几人打了个招呼就回家。 一个大妈:“这傻柱,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这又买了不少好东西。这几个月就他家里吃肉多,做的菜也真香。” 另一个大妈:“他家就两个人,傻柱一个月工资就是35万,养他和他妹妹完全够了。他这也没啥花销大的地方,我估计能存不少钱。” 几人说着,心里也在盘算着,想想办法去和何雨柱“借”点钱。 何雨柱这边回家就开始处理食材。红豆玉米先泡着,核桃仁葡萄干桂圆莲子收拾干净。之后先煮红豆玉米,半个多小时后再把剩下材料放进去,再煮个15分钟左右。 何雨水早就等不及了,何雨柱拿出点心来让她先吃点,她不要非得说要喝粥。好吧,粥又跑不了。把早上泡的豆角子洗了洗,然后切了点肉,炖起来。又炒了个白菜。 两人开始吃起饭来,何雨水也是没想到,自己哥哥弄的菜确实可以吃,还很不错。大冬天的吃上豆角,总比光吃白菜萝卜好的很。 吃完饭刚准备休息,就听见敲门声响了。“谁啊?这大晚上的不休息啊。”何雨柱没好气地说。 “柱子,开门啊,我是你一大爷。找你有点事。”易中海说。 易中海这时候来干啥,上次账还一直没找他算,就只从他那里坑了5万。何雨柱一直没说还,易中海也一直没来要。 “来了来了”何雨柱边说边走向门口。 门打开了,就他一个人。“柱子啊,咱们进屋去说吧,有件事和你好好商量商量。” 这老登又有啥幺蛾子,见招拆招,总不能还想喝酒吧。 易中海在屋里坐下:“柱子啊,你这一个人拉扯你妹妹也不容易。这过年啊,我看要不咱两家一起过叫上老太太。你说你也是,这么久了,也不去看看老太太,老太太一直念叨着你。” 何雨柱说:“不是,一大爷,这过年不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吗?我这和我妹妹过年就挺好的,您家我就不去了。再说,之前我也说了,和老太太也不怎么熟,都是我爹那时候看着老人家不容易,才送点好吃的。和我这轮不着关系啊。” 易中海说:“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咱这是孝敬老人,咱们这做晚辈的应该要孝敬老人,咱这优良传统不能丢。再说了,你家过年就你和妹妹两个人,多孤单,我看就这样,到时候来我家吧。”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一大爷,您这够厉害的啊,还能给我做主了。我这和您家里可没啥关系,咱们充其量也就是个邻居,您呀,也别充什么大头蒜。再说孝敬老人,那也是说孝敬自己家老人。我可没兴趣孝敬不是我何家的老人。”何雨柱也是毫不客气得回怼到。 想屁吃呢,还给我做决定,我自己有时候都不能给自己做决定,你就那么厉害。 “回吧您来。”何雨住借着易中海往外走,推了一把,把门关上了。 “柱子,你这话说的不对了,咱们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易中海还想再说些什么,一看自己都在外面了,也不好说啥。把院子里人招来,到时候不少人又看自己笑话。 易中海可是知道,别看院子里的人,平时都一大爷一大爷叫的好,平日里没少议论自己,没有孩子是他痛处。 回到家易中海想起聋老太太的嘱咐,觉得有点头大,这老太太非得要说和傻柱一起过年。易中海觉得她是馋了,都知道柱子家水平好,往上凑也没凑不上。 毕竟何雨柱在何大清走后可是问院子里人借钱,可是一个借的没有。 摆了没办法,明天告诉聋老太太,让她自己想办法吧。 第二天下班后,易中海到聋老太太家:“老太太,傻柱没答应过年的事,我看这事办不成了。”聋老太太一听这可不行,自己就想吃点好的,一大妈做的饭确实不好吃。 聋老太太:“来,带我去傻柱家,我还不相信他不给我这个面子。” 等何雨柱回来后,就看到易中海带着聋老太太在他门口等着。心里烦的很,怎么就像狗皮膏药,一直粘人啊。 何雨柱开口“哟!您两位是有啥事啊,我这庙小可是招待不了您两位大佛。”说着就开了门,毕竟不少人在院子里看着,还是得注意一点。 聋老太太:“我来看看我的大孙子,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 何雨柱有点生气地说:“老太太您可别乱称呼,我没记得何大清认你为娘,您这大孙称呼,我可承受不起。” “啥?你要做好吃的吗?”聋老太太装聋作哑。 易中海:“傻柱,你这孩子说话咋,这么伤人。都知道老太太是咱院子里的老祖宗,都得敬着她老人家,你这乱说啥”。 何雨柱:“啥?老祖宗?一大爷,现在可不能这么说,这都解放了,您可别开历史倒车,谁敢在人民群众头上做祖宗。” 聋老太太有些吃惊,易中海更是害怕,“柱子,你可别乱说,聋老太太是德高望重,咱们这是尊敬,没你说的那回事。” 聋老太太,“柱子啊,你爹跑了,以后在院子里啊,还得多靠你一大爷照顾你。我看这过年啊就去一大爷家里吧,都热闹热闹。” “您老还是回吧,我这可是没心情去别人家过年。我和妹妹两个人过年就挺好。”何雨柱拒绝了邀请。 “奥,你要带着妹妹去啊,行啊,到时候热闹。就这么说定了。”聋老太太装聋作哑,说完就带着易中海离开了。 “哥,咱真去一大爷家里去过年吗?”雨水问。 何雨柱回道:“去个屁,做什么白日梦,到时候咱们自己在家过年多舒服。” 贾张氏这几天一直盯着何雨柱家,主要是他家做饭太香了,自己好些时候都想去蹭饭。看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从何雨柱家出来,又想到听人说昨天晚上易中海被何雨柱赶出来。就觉得这里面有啥事,自己寻思着能不能占点便宜。 第二天,贾张氏从邻居口中得知,原来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想和傻柱一起过年。一想到傻柱做的饭,贾张氏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回家先吃了片止疼片,舒服。 等到贾东旭下班回来,贾张氏就把这事和贾东旭说了。贾东旭原本不想去,可是一想他是徒弟,这事说起来也没啥问题。 贾东旭到了一大爷家,易中海:“东旭啊,这是有啥事,是有啥困难吗?” 贾东旭:“师父,没啥困难。我这想着不是快过年了,今年想邀请你们去我家里过,到时候咱们人多也热闹。我和淮茹能在一起还得多靠你,她也说一直想谢谢您,这不趁这个机会。” 易中海听了有一些意动,又想起聋老太太和何雨柱,就说:“我这原本是邀请了聋老太太和傻柱过来过年的,不过你这也正好,到时候咱们一起吧。人多,热闹。” 贾东旭一听,这还真和她妈说的一样,于是就答应下来。回去和贾张氏一说,贾张氏开心得不得了。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离年关越近,过年的氛围也越重。这几天下班何雨柱买了不少年货,可把三大爷都看馋了,直说何雨柱买的多,吃不下,容易放坏。可是这大冬天的,能放坏? 贾张氏这几天看何雨柱买年货回来,可是开心了,她总觉得自己能占便宜。 这天刚下班何雨柱在炸丸子,香味飘出老远去。 贾张氏不行了,她总感觉自己再不吃,得馋死。于是拿了个碗就去敲何雨柱家的门。何雨柱忙着,是何雨水开的门。何雨水正和几个丸子在较量呢,听到有人来了很不开心。 “贾婶子,你有啥事?”何雨水一看是贾张氏,就喊他哥,这是个泼辣的主。“哟!贾婶子,你这是干啥啊,还拿碗过来?我们家可招待不了您。”何雨柱说到。 “我说傻柱啊,你一大爷也和你说了,咱们这过年要一起过。我看你这炸丸子呢,我给你验验货,别到时候吃坏了人。”贾张氏毫不客气的说。 何雨柱一听这就来气,“别,我可没说和一大爷一起过年。我们兄妹俩可是承受不来,您还是去问问一大爷我啥时候答应过?我看是一大爷在那里做梦呢,我也不知道他给您承认啥好处了,我看他是忽悠您呢?” 贾张氏也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说,不是易中海早就搞定了吗?前两天还说买菜买肉之类的,他们一看何雨柱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还以为是给他们的,所以就没怎么买。 要坏事,贾张氏拿着空碗就往易中海家去。何雨柱关上门,让雨水别再开门,来人了先叫他,等他来开门。 贾张氏还没进门就老易老易的喊。易中海一看来人是贾张氏笑着说:“老嫂子,你咋来了?”看着她手中的空碗还以为是来借东西的。 贾张氏:“老易,坏了。傻柱他说他不和咱们过年,之前不都说的好好的。这是变卦了?我这还想在过年吃顿好的呢。” 易中海也是心里一慌,当时聋老太太装聋作哑把这事定下来,还以为傻柱会给聋老太太面子。没想到这傻柱真是傻子一个,到时候多难看。 先安慰了几句贾张氏,自己就往聋老太太家去。把这事和聋老太太一说,只见聋老太太不慌,“到时候我有办法。” 聋老太太也没说自己有啥办法,易中海也不放心,看来自己还是备点年货吧。到时候傻柱真不来自己不能傻眼了。 一大妈本来就对自家男人算计傻柱就不开心,自己家又不穷。一听要去买些年货,回来自己做,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易中海又来到何雨柱家,敲了敲门,没人回应。趴着门缝往里看,何雨水正拿着馒头和丸子较劲。哼,一直敲门。 等到的是何雨柱的声音:“谁啊,这时候不在自己家吃饭,来打秋风啊。” “柱子,是我,你一大爷。”开门啊,有事找你谈。 “啥事,您就说吧,我这浑身脏兮兮的别污了您的眼睛”何雨柱没给开门。 易中海:“柱子,咱不是说好一起过年吗?我这看看你这里有啥缺的年货没有,到时候我好买一些。” 何雨柱被气笑了:“一大爷,您心真大啊,我都拒绝您好几次了,您咋还开,要是这事,您别开口了,到时候免得连邻居做不成。” 易中海听着心里直突突,看来是没戏了,也不知道聋老太太到时候有啥法子,好不好使。 赶走讨厌的人,何雨柱心里痛快不少。这人啊咋就脸皮那么厚,自己话都说明白了,还在那里认为。 可能是以前做事顺风顺水惯了,总以为自己一大爷很厉害,在院子里说话好使,增长了他的信心。 第16章 关响,游园 聋老太太现在很后悔,当初她看何雨柱不错,于是就联合易中海做了个计。何大清就和寡妇跑了,本想着能趁机忽悠住傻柱,谁想到,傻柱不傻,以极快速度找到了工作。 自己算计成空,还不如何大清在的时候。起码那时候还能送点吃的,傻柱也是白眼狼,自从何大清走了后他就没来看过我老太太。这次非得把他控制住。 这天下班回来,前院聚集了不少人,一看原来是三大爷在写对联呢。您还别说,写的还行,和外面卖的差不多。三大爷也不多要钱,有钱的给钱,没钱的给点花生瓜子,他也不生气。 他这算是给自己收拢人心,毕竟住户大多是轧钢厂的,一大爷二大爷在厂子里很有威望。自己就是一个老师,比不上人家。所以弄点小恩小惠,再说了,这也不一定赔本,毕竟红纸值不了几个钱。 何雨柱也随大流,要了三大爷两幅对联。“解成,你和我回趟家,我就不出来了。”何雨柱拦下了在院里子疯玩的阎解成。 阎解成还没明白,抱着孩子的三大妈就想到了什么,“快跟你柱子哥去。”阎解成看自己老妈发话了,于是跟着何雨柱就走。 到了家里何雨柱拿一个碗给阎解成装了一碗炸丸子,其实是素丸子,肉丸子不多,何雨柱就给自己和妹妹吃。这素丸子味道也不差,何雨柱调的味,又是大油炸得,香的很。 阎解成很开心的接过碗,就往家里跑。何雨柱拉住他,让他用衣服遮一下,毕竟前两天贾老婆子跑来要吃的没要到。这要是让她看到不一定起啥幺蛾子,再说闫老抠那里有那么些人,太明目张胆的不好。 阎解成伪装好就回家了,路上人只看到口袋鼓鼓的,以为何雨柱给了不少花生瓜子。阎解成把丸子放在桌子上,看的口水直流,想偷吃一个。毕竟他们家讲公平,到时候一分,估计一人也就一两个。 还没动手就看到三大妈进来了,三大妈也是好奇,进来一看到炸丸子,嘴都咧开了,这可是几个字换的。真值。 闫阜贵这边也回到家,一看到炸丸子,心情更加美好阎解成感觉他爹说话都慈祥了几分,“这是你柱子哥给的?柱子这人要不说局气。” 三大妈:“当家的,咱是现在吃,还是留着过年?” 闫阜贵:“你先留出一半留着三十晚上吃,剩下的切开炖白菜吃,咱今天吃。” “好嘞!”三大妈领命做饭,就何雨柱盛丸子的碗,都让三大妈用白菜叶子擦的干干净净。 三大爷吃完饭,把碗往兜里一塞就,就往何雨柱家走去。 何雨柱这时候正无聊呢,把煮腊八粥剩的花生拿出来几颗,在炉子盖子上烧着吃。香味在屋里一直弥漫着,自从冬天来了之后,何雨水就搬到这屋里睡了,何雨柱在里屋,雨水在外屋。 雨水那屋没点炉子,何雨柱又把自己屋的炉子挪到外屋,然后加长了管子。这样两个屋子里都暖和一些。 雨水正在床上无聊看连环画,也是和何雨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白天的事。何雨柱把烧好的花生递给何雨水,这时候三大爷到了门口。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谁呀,这么冷的天,不好好猫着。”何雨柱边吐槽边开门。 三大爷这边在门外就闻到了花生的香味,心里吐槽何雨柱浪费,等何雨柱一开门,门帘子一撩开,三大爷感觉自己又饿了。 “柱子啊,我这看你还没休息,把碗给你送过来。”说完就往屋里走去,说不定能混点花生吃。 何雨柱也是无奈,进屋给三大爷倒了杯水。三大爷一进屋就看到吃花生的何雨水,“雨水还没睡呢?” “三大爷您来了,三大爷好。”何雨水说完也就不说话了。三大爷这还想等着后续呢,没想到啥也没有,眼睛看着花生有些挪不开眼。 何雨柱觉得有些好笑,上厨房拿了个盘。从雨水盘里抓出一半,放在桌子上,“三大爷,咱边吃边聊。” 闫阜贵笑开了嘴,自己好些年没这么吃过花生了,恩,还是熟悉的感觉。闫阜贵也是没话找话,说起雨水在学校里的表现,直夸是好孩子,成绩好。 接着又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说是自己给雨水找了个好老师。雨水这时候也开口说:“张晨老师确实好,她上课有耐心,人美心善,不像其他老师,总是没耐心,凶得很。” 看来这张晨老师有两把刷子,老师凶是很正常,不凶一些怎么能管住这些皮孩子。特别是那些小男孩皮的很,你一上来和颜悦色,他就登鼻子上脸。所以靠人格魅力征服学生是挺厉害的。 在三大爷注视中,何雨柱把最后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这不是聊天聊着聊着就把吃东西忘了,自己少吃了好几个。行吧,吃完了也该撤退了。 腊月二十九这天厂里关响,其实在二十八这一天厂子里都基本停了,剩下的也就是打扫卫生之类的。二十九这天厨房挺忙的,不是大锅菜忙,是小厨房忙。 厂子里的领导层举行了聚会,可是忙坏了何雨柱。幸亏今天工人们没来吃饭,他们早上领完工资和福利就回家了。 何雨柱和几个师傅算是加班了,还以为是来了领工资。不过领导们吃的很开心,特意奖励厨房一人二斤肉,算是加班的补助。厨房几个师傅咧开了大嘴,这不包饺子的肉有了,说不定还能剩下点炒个菜。 何雨柱拿着福利往家里走去,刚到四合院门口,三大爷就过来打招呼,“哟!柱子,你这厂里福利待遇真好,你这还多发了肉啊,你这食堂福利这么好。这得有二斤了吧,这可不少啊。” 何雨柱说:“三大爷,这你可就真多想了。这肉是自己买的,这剩下的才是厂子里发的。您看一大爷、二大爷人家都没发肉,我个小小的厨子更没有了。” 三大爷回过神来,也是,老易和老刘都是大师傅,咋还能轮到何雨柱。人家早就回来了,这么晚回来估计是买肉去了。 三大爷说:“柱子,刚才街道王主任来通知了。还专门去后院老太太家坐了坐,我看拿了不少慰问品,我看这老太太有些不简单。” 何雨柱心里想有啥不简单,要是真烈属那不早就挂牌子了,“三大爷,您这估计想多了。我看估计是街道看她家里没人,特意来慰问,街道上不是有不少这样家庭,我估摸着,都去慰问了一遍。” 三大爷一听也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对了,刚才王主任通知咱们北京市各大公园免费开放,像颐和园、北海公园、中山公园、劳动人民文化宫咱们都能去。说是还有活动,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了,以前你像这颐和园都是皇帝去的,咱们啊也能当家做主了。” “行了,三大爷,我不和你聊了。我这放下东西,准备去看看。”何雨柱说完就跑了,拿着这么些东西呢。五斤白面,一颗大白菜,还有一包点心。 回到家,看到雨水正殷切期盼着,“哥,你咋现在才回来。王主任说了,公园开放,咱们今天去看看行吗?” 看着撒娇的妹妹,何雨柱很累。“雨水,咱们先吃饭,吃完饭歇一下,然后咱再出去,那时候天气正好不那么冷。” 何雨水看着疲惫的哥哥,答应下来。下午两点,睡了一觉的何雨柱感觉满血复活。于是带着妹妹出发了,走着挺累的,看来之后得买辆自行车了。现在也好不要票,就是自己工资买完车估计剩不下多少了。 颐和园太远了,两人决定先去劳动人民文化宫去看看,到时候回来正好从王府井回来。再买些东西。 到了文化宫,人可不少,会场里正演出各种游艺节目。那里拉了一个大横幅“中央美术学院春节宣传队”,周围的人啊,密密麻麻。何雨柱也和人打听,原来是在演出木偶戏“奸商死要钱”。 实在挤不进去,带着雨水往其他地方去,有舞狮表演。许大茂这家伙眼尖从老远处就看到何雨柱了,站在那里打招呼,让他们过去。 “柱子哥,咋样,咱这位置好吧。我这可是一听说有表演就跑过来的,我都看了好几场。”许大茂炫耀着说。 “那你中午没回家,就一直在这?”何雨柱好奇的问。 许大茂说:“这么好看的表演,哪还来得及吃饭,有机会看,肯定来看。” 看着兴奋的许大茂和雨水,好吧这时候人真热情,许大茂带着两人看了几场。何雨柱说是去王府井,许大茂一个人在这里也没啥意思就跟着去了。 嚯,这里人可真不少。路边不少出摊的,卖零食的,卖玩具的,后面铺子里也是人来人往。 三人逛着,买了不少吃的,都是给雨水买的。何雨柱就买了串糖葫芦,其他的看了看也没觉得好吃。顺带着也给许大茂买了几样,许大茂一开始还接受,后来不好意思了,说是太多了。 看看雨水满满一挎包,和他哥是一点也不客气。三人逛了一圈累了,何雨柱建议去吃饭。早就听说便宜坊烤鸭不错,于是带着雨水和许大茂就去了便宜坊。 让雨水和许大茂坐下,何雨柱往前台走去,说了几句话就上了后厨。不一会儿,端着两份切好的烤鸭肉片。来来回回几趟,把荷叶饼,葱丝,鸭架汤端上来了。 何雨水:“哥,这是你做的吗?我咋看你去后厨那边了。”许大茂也是很好奇。 何雨柱:“你哥我哪有那本事,上次谢师宴不正好碰到一个师兄在这里工作。我刚进去打了声招呼。这不咱们就优先上菜了。”又开了三瓶汽水。 何雨水没吃多少,刚才在街上吃了不少。何雨柱倒是吃了不少,喝了一大半汤。大冬天这汤一下去,浑身不那么冷了。确实好吃,加上特殊调料,味道香而不腻。 吃完饭,剩下一个鸭架打包带走。说实话,挺贵的。看来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市场上一只鸭子大概也就一万块,到这里直接翻了好几翻。哎,手艺活。 三人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这时候华灯初上,街面上还是热闹的很。不少小孩子在街上放小鞭炮,何雨柱也给雨水买了一些,可是她不敢放,每次都是看人家放,羡慕得很。典型又菜又爱玩。 三大爷和院子里的人聊的正嗨,一股肉香味飘来。没错了是烤鸭,转身一看是何雨柱。“柱子,你这条件好啊,这是又吃啥好吃的了?” 何雨柱:“哪里吃啥好吃的了,这不买东西累了,在路边摊上买了两个烤鸭头。”说着就带着雨水往中院走去。 三大爷一听正在琢磨着,还有卖鸭头的?贵不贵呢,要不自己也买几个试试。正要开口问何雨柱从哪里买烤鸭头,一看人都跑没影了。 许大茂这边一回家就收到了爱的教育,跑出去一整天,家也不回,饭也不吃,就是玩。一顿混合双打,场面才安静下来。 “我下午都是跟着柱子哥去买东西了,你看这还是他给我的零食。晚上我们还去吃了烤鸭呢。”许大茂说完还挺得意。 许伍德也不知心里想啥,“院子里和你一般大的也没几个,柱子这也不容易,到时候有啥事你能帮就帮。”许伍德也看出来,何雨柱这是在收买人心,毕竟听说何雨柱一直和易中海之间不是很痛快。 和三大爷比较近一些,二大爷不近不远。这以后都是年轻人的,和大茂搞好关系也是有个照应。 何雨柱是觉得许大茂这人并不坏,没有像聋老太太说的坏种坏种的。还是一个十四五年龄的孩子。现在能收买就收买,到时候关系好了,也能有个照应。 接着,何雨柱掏出家底算了算,自己现在还有多少钱。恩,买完自行车还能剩200多万。于是决定,年后去买辆自行车。到时候来来回回也是方便的很,多亏了何大清同志贡献的300万,不然自己不能那么早买车。 揣着美梦入睡,偶尔几声炮竹声。也不知哪家小孩这么晚了还不睡。 第17章 大年三十,有人搞事 三十这天早上,何雨柱早早就起来了。洗漱后开始准备早餐。 前一世自己很倒霉,生日就是三十这一天,所以别人都会过年和过生日,而他自己就只过年了。早上煮个鸡蛋,就算是过生日了。 可能是受前世影响,何雨柱早上煮了六个鸡蛋。接着用排骨加粉条加豆腐炖白菜,把馒头热好。以前经常用大骨头炖,可是之前何雨柱买排骨的时候看过了,这时候大骨头剔得真干净,回来也就熬汤喝了。 雨水:“哥,今天咱家早餐咋这么奇怪。” 何雨柱解释到:“哪里奇怪了,我这是听人说的,你看这排骨就是希望来年也能啃骨头吃肉,这豆腐就说啊以后都有福,这白菜就是‘百财’,这粉条表示日子以后长长久久不断。” 何雨水,“哇,好多寓意啊。我要多吃一些,保佑我以后日子更好。哥?你没说鸡蛋啊。” “这鸡蛋,就是随手煮的,今天不是还要出去逛一逛嘛,咱就拿着,到时候饿了就吃。”何雨柱应付到。 今天何雨水不想出去了,想在院子里和孩子们放鞭炮。好吧,何雨柱自己出门了,今天出来也没有啥买的,主要是出来感受一下时代氛围。 买了几挂鞭炮,又买了几张窗花,看这剪的挺好看。也就早上人多一些,过了十点多之后人开始慢慢减少了。到了中午十二点,大街上也就没有卖东西的了,铺子也都关门了。 何雨柱这边也是早就回家了,回家后就开始剁馅。特意买的羊肉,就是趁中午这个功夫做,羊肉白菜馅。 这个馅有个好处就是羊肉基本会把白菜里面出的水吸掉,还有,在拌馅的时候可以先放油,这样油会把菜的切口封住,不至于出那么多水。 忙活了一通喊雨水回家吃饭,雨水一回家就闻到了饺子的香味。“哥,咱们不都是晚上吃饺子,咋这个时候吃?那晚上不吃了啊?” 何雨柱,“咱先解解馋,这是好的,别和别人说,快过来倒醋碗。” 何雨水答应下来,拿了两个碗,倒上醋,滴两滴香油。 等大茶盘子饺子上来,两人就开吃,“雨水,怎么样,这次的饺子好吃吧。”何雨柱问道。 何雨水边吃边说“好吃,好吃,哥你这手艺没得说。不过你这肉不会是羊肉的吧。” 何雨柱,“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出去别乱说。”何雨柱吃着饺子,嗯,真香啊,羊肉把馅子水吃进去了,却没有过多的水跑出来,肉不干不柴,各种调料完美搭配,没有盖住肉本身味道。却又增加几分口感。 等吃差不多了何雨柱收拾完,看着意犹未尽的何雨水,“雨水,你可不能去厨房拿着吃,这羊肉馅的凉了后就一点不好吃了,不信一会儿你去拿一个试试。” 何雨水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很是吃惊,她哥怎么知道她还想吃,就是肚子吃不下了,嘴还想吃。何雨柱盛了两碗饺子汤,自己喝一碗,另一碗让何雨水喝,“原汤化原食。” 然后何雨柱给何雨水讲了一个小故事,好多年前,一个书生和村里人去城里吃饭。大家都吃的面条,然后村里人劝书生把面汤水喝了,说是对身体好。那书生当然不相信这个,于是没喝。 等到回去时,大家买了不少东西,决定坐牛车回去。在路上过了一个坑,这牛车一颠,书生不知为啥就晕了过去。大家也很是着急,这出来买个东西咋还出人命案。 正在大家手足无措的时候,路过的一个大爷说,他这是吃了面条没有喝汤。要是能找到他那碗面汤水,就能把他救活。众人一听,这不坏了吗,那家面馆估计早就把汤扔了。 怀着侥幸的心理,大家回到了那个面馆。幸亏店家是个比较节俭的人,没有把面汤水扔了,放在后厨呢。于是取来面汤水,给书生灌下,书生竟然真的好了。从此以后大家都记住了,这个“原汤化原食”。(我同事讲的,她家陕西吃面较多) 何雨水认真听完了故事,觉得十分震惊,表示以后也会原汤化原食。 何雨柱看时间差不多了,叫雨水一起贴春联和窗花。何雨柱先熬了点浆糊,然后和雨水忙活起来。两人很快把耳房和住房贴好,看着喜庆红火的窗花何雨水很是开心,在那里一直看纹路。 还指着小动物问何雨柱是不是龙,是不是老虎,是不是兔子。于是何雨柱把十二生肖给何雨水讲了一遍。 正在这时候聋老太太上门了,可能是看到贴春联,趁虚而入,门没关,人家撩开棉帘子就进来了。 何雨柱刚还和何雨水有说有笑,一看是聋老太太,立马闭嘴,没给好脸色。 聋老太太还是笑呵呵的,在何雨柱家毫不客气地坐下。说“柱子啊是不是快做午饭了,我这还没吃呢,你做好了可得好好孝敬我一下。” 何雨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太太,我可犯不上孝敬你,还是让易中海孝敬你吧。我们家吃饭比较早,11点多就吃了,你可吃不着了。”何雨柱没说假话,因为他回来的早就早早做了饭,现在才刚一点多。 老太太也是没想到何雨柱家吃饭这么早,避开不谈“我的孙子啊,咱不是说好了,晚上去一大爷家热闹热闹。你啊和老太太我过去正好,到时候咱几家人都热热闹闹的。” 何雨柱说:“聋老太太,我可没答应你,我也没答应过任何人,我就和我妹妹一起过年,其他的就算了吧。你回去吧,在这赖着也没用。” 聋老太太又像是犯病的,在那里开始听不到,又开始胡言乱语,说着一大爷的好,傻柱应该像一大爷学习,他太自私…… 何雨柱没办法,让妹妹去把她那耳房的炉子点着,自己把通向厨房的门锁上,然后就坐下来喝水。任她怎么说,也不回答。 其实何雨柱也没法治这无赖,这时候敬老美德还没丢。自己把她弄回去还会过来。这时候易中海家和贾东旭家估计都看着,自己也不能乱来。说不定院子里有的人家也看着。 喝完一杯水实在没意思,给聋老太太倒了杯水,说去厕所。出门,果然贾张氏那张大脸,贴在玻璃上往这边看呢。先去雨水屋里让她插好门,然后就去了前院三大爷家里。 “三大爷忙着呢?”何雨柱问道,三大妈过来开的门,一看是何雨柱来了挺高兴的。把何雨柱请进屋里,然后何雨柱和三大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又去了二大爷家里。二大爷也是很诧异,自己和傻柱关系不远不近的,平时也说不上几句话,咋就来了。 何雨柱进门就是“二大爷过年好,提前拜个早年,祝您这步步高升,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反正好听的话也不花钱。 二大爷一听就开心得很,直说柱子上道,这就要让二大妈做两个菜,两人喝一杯。何雨柱十分果断拒绝了,和二大爷聊了几句家常,也就离开了。 二大爷也是摸不着头,这是来干啥。想了想觉得是何雨柱比较有眼光,想想那祝福的话…… 接着就往许伍德家里去,路过老太太屋一看没人。不知道在自己家还是在易中海家。到了许伍德家里,何雨柱也是一套拜年词开头,聊了一会儿,也就告辞。 许伍德也是很懵,这是来干啥啊。来了也不说啥,只是说一些客套话。无头绪。 接着何雨柱又去了几家,都是说了一些客套话。 这边易中海可是接到了,贾张氏的线报,说是何雨柱先去了三大爷家,又去了二大爷家,又去许伍德家,还去了几家平时关系不错的。这是不是联合起来了。 易中海也是很慌,这万一何雨柱在联合四合院的众人,自己可压不住。再说了,从闫阜贵嘴里也不知道咋跑出来,说聋老太太就是普通五保户,人家街道主任也就是顺路。 而且许大茂也不知道在哪里知道的消息,说是他看到北京市第一女子中学的学生在春节期间组织‘拥军优属慰问队’,专门慰问烈属家人。大院里以为会来四合院慰问老太太呢,可是一直没等到消息。 这是何雨柱偶然看到的,贿赂了一下许大茂,这不消息全院子里都知道了。聋老太太也没出门,这事易中海也没和她说。 何雨柱这边最后还是回到了家中,聋老太太没走。反正他把厨房门锁上了,也不怕丢东西。 何雨柱,回来后看似无意说起见到慰问队的事。聋老太太心里一紧,可是面不改色,还在装疯卖傻。 这时候易中海过来了,“柱子,你这咋还不上我那边去呢。你这简单带点肉,啥的就行,过去给你一大妈帮把手。” 何雨柱:“易中海,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和你们没关系,我自己过年挺舒服,不用你们。” 易中海:“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们这好歹是邻居,我这是看你自己过年孤单的,想让你来我家热闹热闹。” “滚”一声暴喝,弄不了聋老太太,还弄不了你,三十多的人充啥长辈大头蒜的。 易中海看着暴怒的何雨柱,没说啥,带着聋老太太往自己家里走。这时候院子里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有不少人出来看看这是咋了,毕竟刚刚,何雨柱都有说有笑客气的很。 何雨柱看着众人出来说:“各位邻居,咱这大过年的,我也不想生气。主要是某些人做的太过分,自己是啥心里没点b数吗?我都拒绝过好几次,还非得粘上来。” 易中海这时候也是把聋老太太,送回自己屋出来了,“柱子,你这么说可是不对,我也是看你兄妹两个人过年可怜,我这想把你叫过来热闹热闹。你这到头来怪我了,我这可是为你好。”虽然易中海憋了一口气,但还是用他管用的道德绑架。 “去你妈的”人不冲动枉少年,何雨柱上去就是一电炮,“易中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算计啥,何大清走了,真当我们家没人了,欺负两个孩子,你是真有脸了。” 贾东旭一看情况不好,马上上去拉架,“柱子,你要冷静,别冲动。”没拦住,何雨柱这也是穿越过来后,身体素质一直在提高。易中海在反扑,自己一个整天工作的大师傅,这还打不过一个小伙子了。 还真打不过,何雨柱这下手真疼啊。院子里其他人咋不过累拉架啊。 这时候二大爷、三大爷也都赶了过来,叫年轻的拉开何雨柱。何雨柱在被拉来还趁机踹了两脚易中海。 “傻柱,你这是干啥,还有没有把我们院子里大爷放在眼里了。”刘海中生气地问。 何雨柱回道“二大爷,我可是一直很尊敬您,我这一直把您当榜样。咱们院子里有人不适合当那个一大爷,整天不过好自己日子,算计别人。这欺负到我头上了,这能不弄死他。” 何雨柱也是直接开炮,二大爷这被一吹嘘,又听易中海不适合当一大爷,心里可是爽的很。 这时候三大爷开口了,“这到底是咋回事?” 何雨柱于是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强调,自己已经拒绝,他还几次三番跑来骚扰自己,最后是没办法了才揍他。 易中海也开口说,“柱子,我这是看你们不容易,所以才叫你的,你这是不识好人心。” “易中海,你也别好人心,你好人心。咱们院子里,刘大爷家里儿子媳妇全死了,就剩他和一个孩子,你咋不好人心去叫他过来过年。还有张寡妇,家里只剩她一个,干活的时候又压断了腿,要不是厂子里觉得她男人死在厂子里不容易,早把房子收回去了,现在过年了,你咋不去帮她。”何雨柱在列举院子里几个不容易的家庭。 听得易中海无语,想反驳没话说。何雨柱接着说“易中海,我看你是觉得我们家条件好,所以才搭着过年的理由在这里乱喷吧。其实你心里想啥,你自己明白。” 二大爷、三大爷这边听了何雨柱的话,也觉得平时易中海有些道貌岸然了,那么多困难户你不去拉,找这个不是困难的困难户。这时候聋老太太也出来,“这事我看就算了,大过年的都喜庆着,别乱来。” 何雨柱说:“聋老太太,我可没乱来。谁搞乱了这一切谁心里明白,我拒绝过好几次,给过机会,不识好歹。” 贾张氏这时候出来:“事情不能这么算了,你看我们东旭,本来没啥事,这顿打倒是挨上了。傻柱你得赔钱。”这时候秦淮茹大着肚子,扶着贾东旭,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看着众人,让不少男人看入迷了。 呸,骚狐狸样。是泪失禁体质吗,这眼泪说来就来。 一大妈也扶着易中海说,“柱子,就算你一大爷再不对也不能打他,你看这把人打的。” 二大爷、三大爷也面露尴尬,这确实该赔钱。不过想想何雨柱刚才那战斗力,好几个小伙子上去差点按不住。 三大爷“柱子,这一大妈说得对,这是打人也确实不对的,这你得赔医疗费。” 何雨柱一瞪眼看向二大爷、三大爷,二大爷这时候心里虚啊,别看他抡大锤,这何雨柱一人估计能把他一家子全部撩倒。 接着何雨柱往兜里一掏,把五万块,递给二大爷,“就五万,多的没有,不服再来干。”说完头也不回得往家里走去。 何雨柱心里想还是暴力解决问题快,早知道自己这么厉害,早就动手了。看来这四合院战神也是有点说法的。 刚开门就看到何雨水,正眼汪汪得看着自己,“哥,以后不要打架了,我怕你受伤,好害怕。” 何雨柱,“雨水,咱们家就咱两个人,到时候肯定会有人欺负咱,就像那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有的时候你不把他打疼,还会来欺负你。” 接着何雨柱就和雨水讲起来,要是今天去了易中海家做饭,以后就得照顾聋老太太,然后他们会道德绑架你,做各种事。何雨水大多没听懂,但是还是明白了,易中海不是啥好人。 第18章 年夜饭,忆往事 就在何雨柱给何雨水讲述易中海道德绑架的为人,易中海这边和贾东旭一群人回到了家中。 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也是十分丢人。易中海一大爷的脸面丢尽了,易中海不知道说啥好,一大妈把他扶回屋里抹油去了。贾张氏看着自己受伤的儿子十分生气。 “傻柱这个傻子,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这人不识好歹,不知道处理好邻居关系。早知道他爹跑的那会儿就去占些便宜。东旭啊,咱家以后可是不能和他相处了,我看你关系还和他好,下起手来照样不放过。”贾张氏气愤的说。 贾东旭心里有些无语,他还以为之前是他师父已经把何雨柱搞定了,谁知道根本没有说好。自己是馋傻柱做的东西,可是像他师父这样想方设法的去算计何雨柱,他觉得不妥。 “妈,你别说了,这事也有咱们的不对。咱想的也确实不全面,柱子也是不容易,自己拉扯一个妹妹。您想想您拉扯我长大那几年。”贾东旭劝解道。 贾张氏听自己儿子这么一说,也是想起自己那几年,孤儿寡母确实不容易,自己也是泼辣无理才把东旭拉扯大,后来儿子也是认了易中海做师父,才有了更好保障。叹了一声气,也就没再说啥。 贾东旭这也进屋和易中海聊起来,“师父,既然柱子不愿意和咱们一起过年,咱就不和他一起过。咱们这一大家子人一起过不是更好,让他一个外人来。” 贾东旭为啥这么说?也是给易中海宽心,自己毕竟是徒弟,在这个年代,讲究师徒父子,徒弟也是能养老送终。他也是能看出自己师父的心病。不就是养老,自己在这里说一家子就是让他放心。 易中海说:“唉!东旭啊,是师父这次欠考虑。我这次本来是想和柱子处好关系,你也知道我和你一大妈,这些年也没个孩子。这养老就是问题,我知道你孝顺,到时候肯定不会不管我们。我这是想找个人到时候能帮衬帮衬你。” 别看易中海这么说,他这么做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人心易变,谁知道以后贾东旭会不会变了?到时候不管自己不就傻眼了。 贾东旭,“师父您就放心吧,我现在年轻,多学多干。到时候我工资肯定不比你差,肯定给你们养老。” 说完给一大爷和一大妈跪下磕了个头,一大爷夫妇听后十分开心。连说都新社会,不搞这一套,可是这个头确确实实收下了。 贾东旭接着说:“师父师娘,咱们把不愉快都忘掉,过年就该乐呵呵的。走咱们去包饺子。” 当然贾东旭这是客气话,现在还没到包饺子的时候。按照传统,先做一桌子菜,吃饱喝足,然后包饺子,等到12点再下饺子。 易中海夫妇乐呵着出来了,聋老太太一看,“中海,你这是想明白了?”易中海回道:“想明白了,咱们自己好好过。” 接着一大妈、贾张氏、秦淮茹就去厨房忙活起来。 贾东旭也是给师父和老太太端茶倒水,说一些厂子里有趣的事。笑声逐渐传出去了。 聋老太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看好的何雨柱已经超出了掌控,原本傻子竟然开窍了。聋老太太不愿意押宝在贾东旭身上,是因为贾张氏。也罢看贾东旭这样也能处理好贾张氏的事,到时候也是个不错的养老人,可惜了傻柱那厨艺,那好吃的了。 院子里几户也是奇怪,刚才还紧张的氛围,现在竟然从易中海家传来欢声笑语。这易中海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通过何雨柱今天把事情挑明白,院子里都知道易中海确实包藏祸心,何雨柱肯定有没说清楚的,这何大清跑路说不定和易中海有关。 不光是中院,前院后院有不少人在家里也是在一起议论这事。都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把人家当傻子的人才是真傻。 何雨柱这边,安慰好何雨水。何雨柱就开始火力全开,先把鸡炖上。 接着处理鱼,何雨柱是买的白鲢,原本是想买条鲤鱼,人家卖鱼的说结婚的才吃鲤鱼,叫喜结连理,鲢鱼就是连年有余。好吧,真会说,反正鲢鱼也便宜,处理好,来个红烧鱼。 何雨柱开始上菜。 第一道菜,是凉拌白菜心,人家讲究的说是用糖熬过的山里红来凉拌。何雨柱没找到,听说稻香村的有卖的,忙起来就忘了,也就没去。 用调的三合油来凉拌吧,把白菜心切成细丝,用三合油来拌,一口下去真清爽。这菜有说法,说是今后一年里,明明白白做人,明明白白发财。 第二道菜,是芹菜拌豆腐干,这芹菜还是买的人家保存好的。这活何雨柱不会,只是知道和菠菜、芫荽一样,放在南墙根上,具体怎么保存就不清楚了,反正二大爷家的没保存好说是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变黄腐烂了。 这芹菜别看已经冻得发硬,放在地窖里解冻之后,还是青枝绿叶的,清脆没有老丝,清香没有腥味。 这芹菜是代表着勤劳才能致富,勤劳才能发财,来年里不能懒惰。 第三道菜是韭菜炒鸡蛋,第四道菜是小葱拌豆腐,这时候已经有暖棚火炕了,买菜的时候,那个大妈一个劲儿说得买韭菜,到时候做个韭菜炒鸡蛋,说是长久发财。 还说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做人清清白白。 等何雨柱给钱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大妈长久发财,这菜是真贵啊,她倒是没有清清白白,你早说那么贵啊,不然非得买这个。 接着又做了四个菜,说是四青,做四个肉菜或者青菜。醋溜白菜,清炒菠菜,鱼香肉丝,炸丸子。原本是想全肉丸子,为了符合四青里面掺着萝卜丸子。 最后就是四个主菜了,鸡鸭鱼肉。 鸡是简单的香菇炖鸡,这香菇还是许大茂给的,做出来味还挺好。为啥玩吃鸡?因为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大年初一又叫鸡日,传说当初女娲造人,先造六畜再造人。女娲第一天是用泥巴捏了一只鸡,这一天正好大年初一,所以就见鸡日。 金鸡报晓,一年都好,所以一定要有鸡。除此之外,鸡还有一个谐音是吉祥的“吉”,过一个吉祥年。 鸭是做的口水鸭,按照口水鸡的做法来的。吃鸭是希望春节能够早一点到来,“春江水暖鸭先知”,吃鸭为了迎接春天。 鱼就是红烧的,前面也说了连年有余,来年生活还能富裕。 肉,是红烧肉,红烧,红红火火,说以后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菜上来雨水早就急不可耐了,“哥,咱这就两个人,咋这么多菜啊,吃不完。” 何雨柱,“走雨水要先去点鞭炮,回来我在和你说一说这些讲究”。从屋里拿出一挂鞭,想自己挑着,让雨水点,可是雨水不敢。 于是先点着再挑起来,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闪烁的烟火下,映照着人们的笑容,烟花驱走了今年的霉运,更是迎来崭新的一年。 何雨柱回到屋里,一边吃着一边给何雨水讲着这些菜的寓意。这12道菜,是说一共有12生肖,家里无论人再多都跑不出去这12生肖。再就是4个凉菜8个热菜,这讲究四平八稳,来年日子平平安安,稳稳当当。 何雨水用很是崇拜的眼光看着何雨柱,“哥,你懂的真多。” 何雨柱心里想,我能说我是被买菜的坑了嘛,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打错了,问卖菜的过年买些啥好。估计人一看大肥羊,抓着就狠狠宰了。 何雨柱说“我这是没事看书就学习到的文化,你看,我这厨子有文化,到时候给人做菜,一说人家肯定开心。所以你要好好学习,无论干啥有文化总比没文化的好。” 何雨水认真点头,化身饿狼扑向美食。 何雨柱这边吃的开心,可是惨了易中海家里了。他家离得何雨柱家近,刚开始做凉菜没啥,不过这热菜一做味道就出来了。一开始是浓郁的韭菜香味,这年头谁买这么贵的菜。 贾张氏馋的不行,也是心里暗骂何雨柱不知道节俭过日子,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后面鸡鱼肉味道更是馋人。 也还好一大爷家里也是做了红烧肉,炖了鸡,剩下炒菜也放了不少,也可以6个人,8个菜。易中海不是舍不得花钱,主要是花钱给别人吃,他心里不舒服。要是他自己家里人,说不定弄得不比何雨柱差。 随着菜上桌,在易中海说了两句新年祝福话,大家都祝贺一番后。贾张氏可是放开了自己,从刚才就忍不住了,人家是细嚼慢咽,她是狼吞虎咽。 贾东旭没眼看,就像自己家虐待她一样。伸手拉了拉贾张氏衣服,贾张氏这时候也是连吃了几块肥肉,一下子顶着了。于是慢下来,看众人看自己,也是尴尬笑了笑:“都怪傻柱做的香了,我这饿得受不了,他还馋我,一时没控制住。来来来,大家一起一起。” 贾东旭一听贾张氏又提何雨柱,于是连忙起身,打断:“师父,我这感谢您这一年照顾敬您一杯酒。”同时踢了踢贾张氏,贾张氏也好像明白自己不该提傻柱,于是也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吃菜。 聋老太太更是不开心,早就闻到香味了,贾张氏不说还好,一说觉得自己嘴里的红烧肉也就没那么好吃了。 听着屋外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似乎回忆起往年的日子。日子虽然苦一点,但是会越来越好。 雨水吃的饱饱的,院子里不少吃完饭的孩子们都出来玩,何雨水也是拿着鞭炮出去。她也不敢放,就是看着让别人放。咱也不知道看啥。 何雨柱这边一歇,就包饺子,白菜猪肉的。和面,切馅。现在时间还早,等再过一会儿,再去拌馅包饺子。 出门来,孩子们正玩的开心。许大茂也不知咋滴,跑到中院来玩。看到何雨柱出来,“柱子哥,忙完了吗,一起来放炮啊。” 何雨柱,“算了,我看你们玩。” “我也先不玩了,歇一歇。”许大茂说着往何雨柱这边走来。 何雨柱也是没事,和许大茂聊起来,过了年许大茂也是15了,没算错,他今年就毕业了。“大茂,毕业以后准备干点啥啊,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和我来学做饭吗?” 许大茂不好意思说:“柱子哥,不是瞧不起你,我这都初中毕业了,我爸可不贵让我学厨子。我估计可能毕业后和我爸学放电影。” 何雨柱:“没事,这厨子就是个伺候人的工作,你也也是文化人,以后到厂子里肯定会受到重用,到时候来食堂我觉得给你打的满满的。” 许大茂也是很开心,何雨柱这些日子变化真大,一开始还对自己威胁,后来是收买。再就相处下来,发现何雨柱也不像以前那么呛了。自己两人关系也是越来越好。 自己也很少见他发火,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不过这身手是真好啊。于是问:“柱子哥,你是不是有啥功夫在身上,我想学一学,看你打败无敌手,我就觉得威风的很。” 何雨柱:“我这哪里有功夫啊,我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也就小时候和人学过摔跤。再后来这力气大是炒菜练出来的,你知道食堂那锅……”何雨柱也聊起来了。 听着许大茂也是明白了,何雨柱这是工作练出来了。是既羡慕也有些无奈,毕竟自己以后要是放电影,估计练不上。 要是何雨柱知道肯定会告诉许大茂,以后你那活也不轻松,毕竟一个放映机也不轻,到时候下乡放电影,骑着自行车,近的个数小时,远的数个小时。 接着何雨柱叫许大茂,去屋里聊,毕竟光站着不活动也是有些冷。进了屋许大茂闻到香味了,“柱子哥,你这又是做了不少好东西吧。” 何雨柱好奇的问:“咋了,在家没吃饱?” 许大茂无奈的说:“我妈说不让我吃饱,等到12点再下饺子吃。我去年答应守岁,谁想到吃太饱,然后实在困得不行就睡了。今年我妈为了防止我再睡过去,就没让我吃饱。” 何雨柱有些好笑,你一坐,我去热两个菜,咱边吃边聊。你下两杯茶叶水。 许大茂一听可是开心,不一会儿,何雨柱端着两个盘子上来,都是炸货,过一下油快得很,炸松肉,炸藕合,炸丸子,又加了个凉拌白菜心。凑够四个菜。 何雨柱说:“吃吧,别客气。你回家可别说在我这吃了,到时候万一睡着了,可别让许婶怪罪我。” 许大茂一边吃一边说:“柱子哥,你放心,我绝不会出卖你。” 很快天越来越近,孩子们都慢慢回家了,许大茂也撤退了。何雨柱问:“雨水,你先睡吧,我在这里守夜就行,晚上还起来吃饺子吗?。” 雨水拍拍肚子:“哥,我感觉吃的都跑下去了,到时候你在叫我。”说着洗漱睡觉了。 十点左右,何雨柱开始忙活起来。等到11点差不多包完了,自己喝着茶叶水等时间。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有人放鞭炮,煮饺子了,以前都是讲究子时,这时候也好多没有表的,也就估摸着时间。 何雨柱看不少人都放鞭炮了,自己也不等了。叫了叫雨水,果然迷迷糊糊的,估计是醒不过来了。自己下完饺子,放了鞭炮,吃饺子,这一年就过去了。 穿越过来的第一个年,忙碌的很。以前在家家里后妈每到过年这一天就闹事,一些小毛病,闹得不开心。我爸会做菜,但是不会包饺子,每次等后妈,后妈都是一种很不情愿的感觉。 后来我工作了,自己也学会包饺子了,也就很少在一起过年,那一天,经常上中班,我有时也和别人换中班。中班下午走,回来都是12点之后了。见不到人见不到事,心里就舒服多了。 第19章 拜年,买自行车 也许自己的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在这万家灯火,何雨柱家就是自己的归宿了。带着沉重的心情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刘光天,说是通知大家,今年过年不拜年了,一起搞个团拜会。说是早上十点开会。 好吧,这时间幸亏没选太早。院子里的哪有经常熬夜的,估计这一守岁,起来的早不了。看看时间才八点多,何雨柱被开门风一吹,也醒过来了。 于是叫雨水起床洗漱,准备吃饭。雨水起来后开始怪罪,“哥,不是说好了,你叫我起来吃饺子,你咋没叫我。” 何雨柱想了想说:“嗨!昨天,你刚睡没多久我也困得不行,于是就煮了饺子,吃了两口,就睡了。” 何雨水听见何雨柱解释,“好吧,就原谅你了。” 何雨柱把饺子煎了煎,又把剩的菜折罗起来,一起热了热。不少人家可遭了罪,这么早原本还在睡梦中,谁想到飘来饭香味。 贾张氏:“那个天杀的这么早做饭,大年初一的不歇一歇。”要是何雨柱,听到她的话,肯定会反驳。大年初一是新的一年,新的开始,你初一这么懒不起床,懒一年。 很快开会时间到了,何雨柱和何雨水搬着小马扎,坐在后面,嗑着瓜子。许大茂也不知怎么看到了,于是跟了过来。从三大妈端着的瓜子盘里抓了一把。 只见前面放了一个方桌,桌子上放了三个茶缸子,易中海坐在中间派气十足,幸亏何雨柱昨天没打脸,不然今天他就没脸来了。二大爷,三大爷分坐两边。底下院子里众邻居有的站着有的坐着,大家都在嗑瓜子。 何雨柱和许大茂坐后面,前面根本看不见。 易中海:“人都到齐了没有?”众人看看,“齐了。” 易中海是没见到何雨柱,心想这不就抓着了。看到时候能不能罚他一下,自己还不能开这口,不然让人以为公报私仇。 于是和二大爷说:“二大爷你看是不是少人?”二大爷巡视一圈,确实没看到何雨柱,“何雨柱没来啊,是不是没有通知到?” 何雨柱在后面喊到,“二大爷,通知到了,我这在后面呢,个子矮,您没看到我。” 行,听到何雨柱应到了,二大爷放下心来。“老易,这人齐了,你说两句吧。” 易中海:“今年是一九五二年,大年初一的头一天,二大爷和这个三大爷提出来要搞这个团拜,我非常赞成,我觉得这种形式特别好。”何雨柱和许大茂在下面嘀咕:“能不好吗,平时给一大爷拜年,他家没人往回拜,竟往外掏钱了。” 说着易中海站起来:“那我就说两句。我祝全院的人,家家幸福,人人安康,户户平安,我给大家拜年了”。边说边抱拳。众人喊好。 接着又是二大爷,又是三大爷,何雨柱听着无聊:“大茂昨天你守夜了吗?” 许大茂:“嗨!别说了,又没忍住,我妈说,要不是初一不能打孩子,我这估计早就屁股开花了。” 何雨柱:“这不能吧,你昨天在我那里不是喝了不少茶叶水,茶叶不是管用嘛。” 许大茂:“我也不清楚,等我工作了能抽烟了,我估计能熬住。柱子哥,你学会抽烟了没,我告诉你,我早就学会了。只是家里不让抽,说是毕业才行。” 何雨柱:“确实毕业后比较好,我听说抽烟喝酒影响脑子,特别是上学学生很少抽烟喝酒。我倒是会抽,但是比较少,再说省钱。”何雨柱心里不住吐槽,这时候还没过滤嘴,抽着上头啊。 许大茂心里却是一咯噔,自己这学习不好会不会是受抽烟喝酒影响的,哎,早知道就不偷偷抽烟了。还有半年多毕业了,以后也不用学习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聊的正嗨,就听见有人叫自己,这是咋回事。原来团拜后,易中海又把众人留下,“昨天呢,我办事是有欠考虑,我在这里给柱子道个歉,希望他能原谅我。” 于是众人这才找何雨柱,何雨柱被众人请到前面。 易中海:“柱子,是你一大爷之前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也希望以后大家能够好好相处。” 何雨柱:“一大爷,好说好说,反正你这也是做好人好事,我们院子里还有几个贫困户,希望以后你也能继续做好人好事。” 易中海笑着:“好的,希望大家也能和我一起做好人好事。”心里却是有一万只神兽经过,白干谁愿意,当我是傻子。 在欢声笑语中团拜会结束了,大家都乐呵呵的。 团拜会结束后,何雨柱和雨水带着礼品就去师父家拜年了。师父家挺热闹,李凡没在家,李平在家了,带着老婆孩子过来,再加上两位师兄,确实不少人。 何雨柱带着雨水给师父师娘拜了年,师父师娘掏出红包,何雨柱说:“师父师娘,我都大了就不收红包了,您们给雨水吧。” 师娘不由分说,就塞给了何雨柱“再大在师父师娘眼里也是孩子,等你啥时候结婚了,我就不给你红包了,你可得抓紧了。” 何雨柱好吧,过几天过生日才17,好像雨水生日比较靠前二月二十,自己要三月十日。 接着何雨柱就去厨房帮大师兄二师兄的忙了。 中午一大群人热热闹闹,二师兄聂成谦:“柱子,最近工作怎么样,比起丰泽园累不累啊。” 何雨柱:“我这和大师兄、二师兄,差远了,我这平时就做做小灶,有时候也做做大锅菜,也就忙活中午那一会儿,偶尔有个招待,就得晚回了,比较轻松。” 大师兄启俊良,“你这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可听说人家给你工资也不少。虽然我们工资高点,但是你也知道活多啊。” 二师兄聂成谦:“咱这叫多干多拿,柱子羡慕不。” 何雨柱:“不羡慕,我这钱就够了,而且主打轻松。” 众人在谈笑中,时间过去的很快,期间何雨柱也问起丰泽园合营有没有影响啥的,听师父和二师兄意思没啥影响,正常上班。看来这刚开始的公私合营还是没啥乱七八糟的事。 吃完饭,何雨柱带雨水回家。在门口碰到三大爷在和院子里人聊天,“柱子啊,你这是上哪里去玩了?看起来喝了不少酒啊。” 何雨柱:“三大爷没事,我这上我师父家了,今天开心,多喝了几杯。” 三大爷:“柱子,不是三大爷说你,你以后可别像昨天那么冲动了。你这打人再把人打坏了到时候,就剩你妹妹一个人在家了,到时候还是你受罪。” 何雨柱:“三大爷,放心,昨天我打的地方都是疼却没啥伤害的,打不坏人。放心吧,以后只要不来招惹我,好好过日子,我也不是那不认道理的人。” 三大爷:“那就行,你自己心里有点数。” 何雨柱,“三大爷,我先去休息了,回聊。”说完带着何雨水回家了。 何雨柱走后,前院几人也是议论开,路人甲:“要我说,昨天那事还问不能怪傻柱,你看这几个月傻柱脾气变好了。一大爷,自己总是去道德绑架何雨柱,最后爆发了,要我说他也是活该。” 路人乙:“这话我不认同,明明是一大爷好心办坏事,这不今天都道歉了。” 猹甲:“我看够呛,也没见一大爷帮助其他困难的户,我看就是看上何雨柱以后的生活了,你别忘了他没孩子。”最后这句话是悄悄说出来的。 路人甲也悄悄回复:“不对啊,他不是有贾东旭这个徒弟。” 猹甲:“估计想再找一个,两人照顾多好啊。” 三大爷看众人也是越说越离谱,立马止住话题,“行了,行了,别议论这事了,都过去了。没事就回家歇着。”几人也没回去,在院子里聊起其他话题。 何雨柱收拾收拾炉子让雨水自己玩,就回屋休息了。等再一睁眼,天乌漆麻黑的,到外屋一看雨水在看连环画,也是无聊的很“哥,你醒了,难受不难受。” 何雨柱:“这才多少酒,忘记上次,把三个大爷喝趴下那次了。饿不饿,咱热热饺子吃。” “哥,你把那羊肉的热热呗,我尝了一个真不好吃,”何雨水说。 何雨柱:“行嘞,你就等着吧。”何雨柱吃的是二合面馒头加折罗菜,也不是饺子不够,他怕这菜不吃上放坏了。 雨水问“哥,明天你有安排吗?” 何雨柱:“咋了,你有啥事?要我跟你去?” 雨水:“也没有啥事,就是明天想去公园转转。” 何雨柱:“还真不巧,明天我想去几个人家里一趟,也不知道几点回家。” 何雨水:“好吧,那我明天自己去玩吧。” 何雨柱:“你可要注意安全,不行你就和许大茂或者咱们院子里的孩子们一起去玩。我多给你些钱,到时候你好自己买点东西。” 雨水说:“哥,我这还有师娘给的红包呢,够用。” “没事,多的你就自己存下来,放自己小金库里,以后你也大了。到时候我每个月给你点零花钱,要是花不上就自己存起来。”何雨柱说着掏出5万块给何雨水。 何雨水感动的眼泪直流,自己真是遇到一个好哥哥,让自己上学,还给零花钱。院子里原本就有小伙伴羡慕自己生活好,这下子更羡慕了。 “雨水,给你钱可不是让你出去显摆的,可别到时候丢了,被偷了,到时候你就心疼了。”何雨柱说。 何雨水一听这,立马捂好自己口袋。 第二天,何雨柱给雨水做好早饭就出门了。今天主要是拜访几个师伯,师兄,何雨柱也没留下吃饭,自己礼本来也少。就是坐下说两句话联络感情。 下午去了食堂主任,李雨泽家。 李雨泽:“柱子,你来就来了,这还带啥东西,这是埋汰你李哥。” 何雨柱也是随着开口:“李哥,你说这话太客气了,这大过年的,哪能不带礼物上门,这还不让人说不懂礼数。” 李雨泽:“行啊,看来你小子成长的挺快。” 何雨柱:“李哥,这次来主要是感谢您这一段时间照顾和帮助,要不然我这还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呢。”接着聊了几句,何雨柱就告辞了。 接着何雨柱又去了趟娄半城家里,很正常,礼品送到没见到人。自己也就是来感谢他帮忙的,也就来这一次。以后估计是不来了,少和资本家联系吃不了亏。 最后何雨柱去了趟街道办事处王主任家里,毕竟自己开介绍信,办过户,没少受照顾。再说了三个大爷也是归街道管,到时候闹矛盾啥的有王主任在这压着也好说话。 下午何雨柱回了家,心里决定,要买自行车。自己今天坐公交就花了不少,然后又走路累的不轻。 等雨水回来后,何雨柱在吃饭的时候和雨水说起了这件事,何雨水很是震惊。这咋就要买自行车了,院子里可没有一辆自行车。唯一的一辆还是许伍德放放映员骑的厂子里的。 何雨柱:“这不是最近来来回回太麻烦了。到时候,我就可以送你去学校了。许大茂也快毕业了,到时候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 在何雨柱一番话后,何雨水觉得买车是十分正确的事。 第二天,假期结束,开始上班了。和食堂里几人打了招呼,互道过年好,幸福吉祥话。 “大海哥,你咋蔫蔫的,是不是想老婆了。”何雨柱和赵海杰半开玩笑。 赵海杰听着何雨柱调侃一开始没觉得什么,应付两句,后来觉得不对劲了,这怎么这么熟悉。 嗨!这不就是上次自己说何雨柱想对象的事。当时自己还不信,没想到,现在被何雨柱一提醒,这原来真有什么节后综合症。 “柱子,好啊,你这是半年多了才找回场子啊,你这是还怪罪我呢”赵海杰说。 何雨柱说:“大海哥,这是没有的事,我看到你的状态这不想起你不信任我的时候,我这是提醒你,是真有这么回事。” 很快中午就过去了,何雨柱跑到食堂主任办公室。 “李主任,咱们下午还有事吗?没有我想请个假,自己家里有点事。”何雨柱说。 李雨泽说:“不会你家里来亲戚吧,放心去吧也没啥事,厂里也没招待。你要是下班之前能回来趟,我不给你记请假。” 何雨柱,“主任,哪里有亲戚?我就是出去个数小时就回来。” 李雨泽:“那快去吧,早去早回。” 何雨柱拿着李雨泽的批条,给门卫看了看,撒了欢的就往信托商店跑去。何雨柱原本是想买新的,可是听说新车基本很少有,于是他决定买旧货。到时候再挣钱买新的。 到了信托商店,伙计过来了:“您好,这边有啥需要可以和我说。” 何雨柱:“我想买自行车,咱们这里有吗?”伙计一听,自行车可是大件,成功了自己也有不少提成。于是就带着何雨柱往自行车那里走去。 何雨柱在这里看了很久,这破车子也太简陋了吧,“伙计,这车子太简陋了吧”何雨柱是真没看上,这车子就像个铁架子。 “客官,您可不能这么说,这辆车子在我们这算是新的,您看这磨电灯都还在,这车轮,这大梁……”伙计这口才确实不错。 “没有其他的了?”何雨柱打断伙计问道。 伙计说:“这一辆是最好的了,剩下的要么不是比这差就是女士的了。” 何雨柱一听,女士自行车好啊,起码车轮小,看着舒服。可能受后世影响,何雨柱咋看这车不好看,自己家里以前是有二八大杠的,还是两辆。 一辆是他爷爷的,那个就有点和这个有些像,但是他总感觉他爷爷那个比这个强一些。再一辆是他妈妈买的,那一辆可是伴随了童年生活,墨绿色的漆,看起来特别帅气,比他爷爷那辆更好看。 何雨柱和伙计来到女士自行车这边,感觉立马顺眼许多。这辆是凤头,我们这里最好的一辆,原主刚买来没有两年。是要出国了,所以卖掉。 “确实不错,这辆车多少钱?”何雨柱确实看上了这辆车,没有笨重的感觉。 “这辆车子180万,因为是进口,再加上没有多少损坏,所以要价高一些。”伙计说到 何雨柱:“你没说错吧,我听说供销社里新车才卖150万左右,你这旧车还180万,太过分了吧。” 伙计:“客官,这真不贵,这个主要是英国进口,质量比较好,其实我们收来的价格也是比较高的。” 何雨柱:“那也不能这么离谱,160万,行我就要,不行我就不买了,我还是去供销社买新的吧。” 伙计:“您这差距太大了,这样我给您问问我们这掌柜的。”说着就去找管事了。 一会儿掌柜的过来了,“哎呀,兄弟,我这开这店也是不挣钱啊,今天也是刚开张,这么着,175万,我这再送你磨电灯和笼子怎么样。” 何雨柱:“掌柜的,您也别说您不挣钱。这货卖出去您就算挣钱了,这车子我估计放这挺长时间了吧。没人买吧,一个是这价格确实高,有钱的看不上二手,都去买新的了。大多数人都买二八大杠实用性更好,所以你这卖出去就挣钱吧。” 掌柜的:“您这真是好眼力,您说个价咱再商讨商讨。” 何雨柱:“全带着168万,咱都讨个吉利数。新年新气象,有6有8,掌柜的是又顺又发。” 掌柜的:“我算是服了您了。行,您这不来做生意是亏了。” 接着何雨柱掏出钱,数了168万,伙计推着车去加笼子和磨电灯。掌柜的借过钱,给开了发票购车证明。 掌柜的提醒到“您这可得抓紧去登记上牌,以后有机会常来。” 何雨柱,“不和您聊了,我这去上牌了,我这一次就让您掏空家底了,等我再攒攒钱吧,回见了您了。” 第20章 雨水学自行车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心里舒服。 终于是有车一族了,别看这是辆女士自行车,可是何雨柱感觉质量确实是很棒。 要是保养的好,说不定能骑到老。走在去派出所路上,何雨柱感觉今天的风都不那么冷了,就是有点冻手。 这伙计不实诚,也不知道给加个棉把套,还得自己花钱买。想着转身进了供销社,不行啊,实在是冷,发的这劳保手套不管用,这也就是一层棉线的。 买了两副棉手套,素色的是自己的,花色的是何雨水的。又买了把链子锁,看来自己还得去修自行车那里加个车轮锁。 出了供销社,把车子骑向派出所,在路上看到修自行车的,正好加了个车轮锁。这样双保证,绝对没问题。 修自行车的建议何雨柱买个打气筒,有时候气不足可以自己打气,好吧,又花钱了。 到了派出所,交了制牌钱,还交了税。给了一个小本本,自行车证,以后每年都要过来交钱了。 骑着车子就开始往厂子里回,路上不少人看过来,好精神的小伙子。不知道有没有对象。咱也不知道是不是车的问题,反正何雨柱以前走在大街上没人说自己帅。 到了厂子门口,门卫很是热情,何雨柱也是热情的从兜里掏出花生瓜子。和门卫搞好关系也是很重要的,到时候家里有急事找来,这关系好和关系不好的就挺明显。 把车子放在停车处,上锁。然后回食堂,先去见了李主任。 李雨泽:“你这来回挺快啊,事情办成了?” 何雨柱,“承蒙您关照,我这事办好了,来来来,吃花生瓜子。” 李雨泽:“哟!你这不会是去相亲了吧,你早说啊,我给你一天假,哪里用着这么着急来回的。” 何雨柱:“主任,哪里,我是去买了辆自行车,这花生瓜子,是庆祝的。” 李雨泽:“嗨,我这还以为你这是好事将成。买车也是好事,看来这不久就有传言,说咱这待遇好了,你看何雨柱辛苦大半年,买了辆自行车。” 何雨柱:“主任,不和您打趣了,我回食堂了。” 何雨柱刚到食堂,赵海杰便过来“柱子,你这是去忙啥了,有人看到你出厂了,是有啥事。” 何雨柱:“大海哥,有人看到我出厂子,没人看到我回来吗?” 众人也是一愣,确实没看见回来,何雨柱接着说:“各位同事,我刚才是去买车了,咱以后也是有车一族了,来,吃点花生瓜子,庆祝庆祝。” 赵海杰听完何雨柱的话一惊,“啥?柱子,你买自行车了,我勒个去,你这不声不响办了件大事啊。”众人也是应和,说是要一起看看何雨柱的新车。 何雨柱和众人解释:“各位,我也没买新车,我是从信托商店买的旧车,再说我这手头也不宽裕买了辆女士自行车。所以没有各位想的这么好。” 程莎莎:“小何师傅,我觉得你这是在内涵我们,女士自行车她也是自行车,咋了,谁还能瞧不上。” 何雨柱:“哎哟!我的程大姐,我哪里敢内涵你们啊,我这是想表达,女士自行车她价格比二八大杠便宜,二八大杠我可是买不起的。” 程莎莎:“嗨,柱子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你咋不再攒点钱,买个二八大杠,那实用性多高啊,买个女士的,你这是买错了。” 赵海杰也说:“柱子,你这真买错了,吃亏了。” 何雨柱:“嗨,我还真没多想,当时就觉得我到时候上下班,接送我妹妹更方便,这不一下子就买了。” 众人又是议论了开来。 等下班食堂几人和何雨柱一起往车棚走去,当看到何雨柱的这辆自行车,程莎莎是爱不释手啊。 直夸柱子会买,这车子真好看。何雨柱也是趁机和程大姐提出帮忙做个棉垫子和棉套把。 程莎莎:“柱子,你真要做?这到时候要是让人薅去你可得心疼一段日子。” 何雨柱:“程大姐,我这也就冬天用,过两天暖和了,就撤下来了,到时候戴手套就行。” 和程大姐约定好样式价格,何雨柱直接给钱。 和几人打了招呼骑上车子就往四合院走去。 贾东旭:“师父,我刚才好像看到何雨柱了,他好像骑着自行车出去了。”贾东旭有些吃惊,忙问易中海有没有看到。 易中海:“东旭你看错了吧,我没看到啊。傻柱早上来的时候没骑车,回去怎么可能骑车。”易中海心里不舒服,不会何雨柱日子越过越好吧,也有可能是借的自行车。 接着问:“老刘你看到没有?” 刘海中:“没注意到,傻柱怎么可能有自行车,肯定看错了。之前他还借钱卖肉呢。” 何雨柱这边很快到了四合院,一进前院,三大爷就过来了。 “柱子,你这是哪里借的自行车啊,哟!好新啊,你这是明天有事?”不怪三大爷这么说,毕竟谁会买女士自行车,以为何雨柱是借的。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花生瓜子,“三大爷,这是我买的,吃点花生瓜子庆祝一下。” 三大爷一听,什么,何雨柱买的,这手就在车子上不断抚摸着。这可把何雨柱膈应的不行,“柱子,你说你咋不买二八大杠呢,那多有实用性啊。” 何雨柱:“三大爷,我要有钱早就买了。我这钱只够买二六的了。” “柱子,你这可得请客啊,家里添了大件,你也不得请院子里吃一段。”三大爷心有算计。 何雨柱:“三大爷,要不您先借我五万块,这过年又加上买车,钱没了,您借我钱我请客,到时候再还您。” 三大爷一听手一哆嗦,他可是听说了,去年他借了易中海五万块,一直没还,上次易中海挨打那次给的医药费是5万块,也不知道算不算还了。 三大爷有些尴尬说:“柱子,没钱就算了,三大爷吃些瓜子花生就好了。”说着把手松开了。 何雨柱:“三大爷回见了您了。我先回家做饭。”说完推着车子往中院跑去。 前院中院也有听到动静的,往外一看何雨柱,推着车子往自己走。有些好奇,也没放心上。 何雨柱敲着门,何雨水把门打开,一眼就看到自行车了,“哥,你真买自行车了,哎呀。这车真好看。” 何雨柱:“雨水咱先进去说。”接着把自行车搬进屋。 雨水,“哥,你咋买个女士的啊,你咋不买二八大杠,那多实用啊。” 何雨柱心里想,能有多实用,带米面粮油?这车子也不差,再说了这车子颜值高。 “雨水,这车子好看吧,等过几年,我再买辆,这辆就你骑。”何雨柱诱惑发言。 何雨水高兴的跳起来:“哥,真的吗?真的给我骑?” 何雨柱:“那就看你能不能好好学习了。” 何雨水:“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哥,你可不能食言。” 何雨柱:“放心吧,我去做饭。” 何雨水:“哥,我能推出去吗,我想练一练。” 何雨柱:“等着吧,吃完饭,咱们一起出去,到时候我给你在后面扶着。” 三大爷这边已经把消息传开了,和门口轧钢厂回来的几人一直可惜,何雨柱咋就买了个二六的他为啥不买二八的,那多风光啊。 各人也是各怀心思的回了家。贾家,贾张氏:“什么,你说傻柱那车是自己买的?这傻子哪里有这么些钱?不会是偷的吧,咱们去举报他。” 贾东旭有些无奈的把他妈拦下:“妈,柱子一个月就是35万,他这工作有大半年了,就算一个月攒20万,六个月也有120万了,再说了他也是买的旧车,再就是他那是女士的,值不了多少钱,他完全有能力。” 贾张氏听完也是有些吃惊,“他工作已经大半年了吗?” 贾东旭:“妈,淮茹怀孕都五个月了。你这日子过的。” 贾张氏有些尴尬,自己家东旭工资才25万,每个月上交自己3万,再每个月花去才能存10万,这还是老家有地,到时候给自己粮食。幸亏自己聪明,没把秦淮茹户口改过来,这样她两人口粮还用怎么花钱。 贾东旭也是有些无奈,要不是有老家粮食供应他们三个人。他们家日子并不好过。 刘海中家,二大妈不可置信“你说啥,傻柱买了自行车?” 刘海中说,“不就是辆自行车,我听老闫说了,是从信托商贷买的,还是女士的,顶多100万。改天我去问问,咱也买一辆,咱买辆二八大杠的。”说完也是十分豪气。 刘光齐,看来我以后能蹭自行车了。刘光天,唉,没自己的份。 易中海家,易中海生着闷气,没和老伴说傻柱买车的事。一大妈看到何雨柱推车子进来的事也没和易中海提。 闫阜贵这边也回家吃饭了,三大妈:“这柱子也是的,咋说买自行车就买自行车。这可算是咱们院子第一辆。” 闫阜贵也有些不开心,除了许伍德那辆公用的,可不是第一辆。自己原本还想,攒攒钱买个第一辆,谁知道让傻柱抢先了。 阎解成,:“爸,咱们家也买一辆吧,到时候,你骑着上下班方便。”阎解成是看人家骑自行车很威风,和自己老爸建议,自己以后也能很威风。 三大爷:“唉!还是再等等吧,你妈这刚怀孕,你弟弟小,这家里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阎解成的美梦破碎了,没办法,老爸太会算计。再等等吧,今年13岁,等自己17岁后也要和傻柱一样买车,要比他更强。 何雨柱这边在妹妹催促下吃完了晚饭,今天何雨水特别积极,收拾碗筷。 何雨柱让雨水推着自行车,自己锁好门,在雨水后面跟着。路过邻居打招呼,在三大爷大嘴巴下基本都知道何雨柱买车了,纷纷祝贺何雨柱,何雨柱也是不拿着,掏出瓜子花生,说自己条件困难,刚买完车,就不庆祝了。 何雨柱和妹妹在院外练着车,三大爷看着直心疼,哟哟哟,别摔了,哎哟,这车不会摔坏吧,柱子你也太不会过日子了。 何雨柱有些无语,幸亏自己妹妹心思全在车上,这三大爷太碎嘴了。 要说全员谁是最后一个知道何雨柱买车的,那是聋老太太,再就是许家了。 许伍德下乡了,许大茂又回来的早。这正没事,想来何雨柱也吃完饭了,去找他玩。 这刚进中院,什么买车了,去练车?马上往院外跑去。等许大茂到院外就看到,何雨柱给何雨水扶着车子练习骑车。 院子里小崽子们基本都在看着,三大爷在那里直哎呦。 许大茂上打招呼:“柱子哥,这是你新买的车啊,真好。” 何雨柱正累着呢,看到许大茂,“大茂你快来,你来扶着,到时候你也练一练。” 许大茂一听开心坏了,他家那自行车,好多时候不在家,有时候想骑,还怕摔坏了。 许大茂:“柱子哥,我怕给你摔坏了。” 何雨柱:“能摔啥坏,你看雨水摔了好几次就没事,顶多掉点漆,你放心去吧。” 何雨柱总算是解脱出来了,让许大茂和雨水两人互相琢磨吧。反正这也不带梁,人也摔不着。 想起自己练自行车,那可是真无语。身子歪着,从梁下跨过去。就那么蹬,难受得很。 三大爷一看何雨柱这边歇着就上前搭话,哪个商店买的,具体多少钱,上牌注意事项等等。 何雨柱把自己在信托商贷看到最便宜的自行车价格往外报,不到一百万,听得三大爷直心动。 又和他说了说,其他事,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 雨水还是很有天赋,已经学的七七八八。何雨柱严重怀疑许大茂以前就会骑自行车,他骑上以后行云流水,没有生疏感。 回来路上,“大茂,你这不是会骑自行车,还不错啊。” 许大茂:“柱子哥,你可别让我爸知道,我经常偷骑他自行车。” 何雨柱心想,估计你爸早就知道了,就是没故意说开。自己也就不捅开了,希望许大茂自己能明白吧。 何雨柱还不知道,受自己刺激,易中海,刘海中都准备买自行车呢。 第21章 街道主任澄清,两位大爷欲买自行车 雨水还是挺有天分的,毕竟不到一个下午就能离开人自己骑了。前世自己学了挺久。听说这个和自身平衡感有关,而平衡感又归小脑管,所以脑子不发达也有可能是真的。 第二天,上班何雨柱走的晚了一些。主要是有了自行车,这速度不就上来了。 在路上碰到了易中海和贾东旭,何雨柱没搭理易中海,倒是和贾东旭打招呼:“东旭哥,上班去啊,早上吃了没?” 贾东旭看了看自己师父,这时候尴尬啊,自己该不该回复,想了想还是开口:“柱子,早上吃了,你这有了自行车就是不一样,速度快。” 何雨柱:“东旭哥,你攒攒钱也能买,你这工资也可以。到时候你师父一帮衬你,这不就有钱买了。不说了,我先走了。” 贾东旭:“好嘞。”心里却是在想柱子说的话,自己就比柱子工资少10万块,柱子攒了半年,那么自己攒一年应该够。柱子也说可以到时候请自己师父帮忙,自己师父每个月工资可是60多万,十分可行。 易中海这时候开口:“哼,我看这何雨柱是分不清大小王了,不就是买了了自行车,还是二手的,有啥可显摆。”心里想,抓紧自己买一辆好的,到时候自己在院子里多体面。 何雨柱这边遇到二大爷了,二大爷这边在路上和自己一个徒弟不知佛在说啥,“二大爷,忙着呢。”说着减缓车速。 刘海中一看何雨柱过来了,“柱子,你这有了自行车是不一样,都能晚出门了。能不能捎你二大爷一段。” 何雨柱想了想,“行,二大爷,您上来吧。” 刘海中对徒弟说:“我先坐我们院里车走了,你这个问题我到厂里给你实际操作一次你就明白了。” 刘海中徒弟:“好嘞,师父,您先走。” 何雨柱等刘海中坐好:“二大爷走了,您坐好了,别摔着。”说着蹬着自行车往前走。何雨柱也是想过,自己已经和易中海闹掰了,可不能剩下的两位再闹掰了,到时候有啥事,人家不也能照顾照顾。 刘海中:“柱子,你这自行车,好买吗?我之前去供销社问,人家老是没货,我这想买就买不到。买个二手的又不放心。” 何雨柱:“二大爷,这得看个人了,我当时也想买新的,这不没货就去了信托商店,那里自行车有不少,不过有的确实破旧。新的保养的好的自然贵,但是比新的便宜,还能立马骑上。只要不嫌弃是二手就行。” 刘海中确实心动了,自己不差钱,到时候买个二手先骑着。老大毕业后有个骑着也能充面,到时候老大结婚再买个新的。 正想着呢,何雨柱停下车了。“二大爷,到厂门口了,剩下的路咱得走着了。” 刘海中听了何雨柱的话,下车,正想和何雨柱说买车的事。几个同车间的师傅上来了,“老刘可以啊,混上自行车了。”恭维的话来了,刘海中也是应付着,更加加重心里买车的祈愿。 何雨柱这边刚到食堂,程大姐拿着护垫和把套过来了。 “程大姐,您这够迅速的。哟!这手工也好,我家大哥娶了你是享福了。”何雨柱夸奖的话说出来也不脸红。 程莎莎:“去你的,行了,咱这钱货两清了,你到时候试试行不,不合适我再给你改。” 程大姐这边刚说完,何雨柱就拿着东西给自行车去装扮,还行,这手工确实没得说。 中午,何雨柱正在休息,一个帮厨过来,“小何师傅,外面一个人说是你院子里的二大爷,找你有事。” 何雨柱有些惊讶,这时候刘海中来干啥,不会是上午给了他好脸色,中午过来蹭饭吧。边想边走出去。 “二大爷,您咋现在过来了,有啥事啊?”何雨柱不解的问道。 刘海中:“柱子,早上你说的那些话,我觉得很有道理。我想买辆自行车,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啊,到时候你也帮我挑一挑。” 刘海中一上午在思索这件事,既然何雨柱能买到这么新的车,说明他眼光不错,到时候能帮忙挑一挑。 何雨柱:“二大爷,不是我不和您去。我这刚请的假,再请假估计够呛了。要是咱下班去,估计人家也快下班了到时候也不能好好挑啊。” 刘海中:“嗨!我也没打算现在去,等周末休息的时候咱们一起去。对了,柱子,这事你先别再院子里说,万一到时候没买上闹笑话不好了。” 何雨柱:“好嘞,二大爷,到时候您就放心吧。” 下午下班,何雨柱速度飞快的到了四合院。还没进门,三大爷就拦住了自己,“柱子,你说实话,你这车来路正不正经,你可别走弯路啊。” 何雨柱有些莫名其妙:“三大爷,您这话从何说起,我这不偷不抢的,买个车咋了?” 闫阜贵:“刚才街道办事处王主任来了,直接去了你家里,正在和雨水说啥呢,我这不是怕你自行车来路不正,让人查上门来了。” 何雨柱说:“三大爷您想多了,我这信托商店买的,发票都有,不然人家派出所民警咋给我上牌子。我那还自行车证呢,放心吧。” 何雨柱说完就推着车往家里走,到了中院,贾张氏那张大脸又贴在玻璃上了。 贾张氏一看何雨柱来了,和秦淮茹说:“我看这次傻柱要完了,人家街道主任都找上门了。我就说他怎么可能这么有钱,估计是从哪里偷的车。哼哼,这次他完了。” 秦淮茹心里不这么想,要是何雨柱真偷的,能那么大摇大摆的显摆?他不怕出事?也没接贾张氏的话,“妈,东旭快回来了,我先去做饭了。” 贾张氏看秦淮茹没接她的话,心里有些不耐烦,随手挥了挥,然后趴在窗户上看着何雨柱家,想着一会儿何雨柱被抓走的样子。 何雨柱到了家门口,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音,听着轻松愉快,看来不是啥坏事。于是抬着车子往屋里走,就看到何雨水和王主任正在聊天,桌子上有不少花生瓜子皮,看来来了有一会儿了。 何雨柱开口:“王姨,您今天咋有空过来了,是有啥事?” 王主任:“咋了,我这没事就不能来你们家啊。” 何雨柱:“哪里能啊,您来我还开心的不得了呢。” 王主任:“这是你买的自行车?” 何雨柱把车子放好:“王姨,您放心,我这车子来路正,我给您拿发票,自行车证。”说着便往屋里走。 王主任打断道:“行了,我还不信任你,我是今天上班,去派出所办事的时候听说了,咱们这有人买了辆自行车。我这还寻思着是谁呢,我一看记录原来是你小子。今天不是来查你的,是有事和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说:“您说有啥事,我要能办到绝不推辞。” 王主任:“我们街道买自行车的不多,我这是想到时候咱们街道有个结婚急事啥的,能过来借借你的自行车。” 何雨柱:“就这事,别人来了我能不借,我王姨来了能不借吗?您放心吧。就是我这车子是二六的,没二八的那么实用。” 王主任:“你小子就会说,放心吧,我还能给你使坏了。到时候也会给你使用费用,我们用坏了给你修好,保证不出问题。” 何雨柱说:“有王姨您这话我就更放心了。”接着王主任又和何雨柱说了一会儿话,等院里众人都回来,王主任召集大家开会。 接到通知的人可是热闹了,这王主任在何雨柱家里快待了一下午,又不知道和何雨柱说了啥,难道何雨柱这车子来路真有问题。大家到了中院是议论纷纷。 易中海是心里暗喜,这个何雨柱不听自己管教出事了吧。他放着大好前途,非得走歪路,自己正好可以树立威信,到时候就说何雨柱不听一大爷话,闹出事,自己地位更加稳定。 贾张氏这边已经在人群中开始了,说着何雨柱的各种不好,过年不和她家过,倒霉了吧。自以为是,好吃的自己藏着,不和她分享,活该被抓。到时候何雨柱家房就应该分给她家。 院子里众人也是无语,都知道贾张氏好吃懒做,没想到这么过分,看来搞不好她是要吃绝户,众人也是在心里想能不能占便宜。 易中海开口,“大家都静一静,今天王主任有话说,大家认真听,认真学习,以后不能犯错误,到时候给咱们院里丢脸……” 易中海还没说完,王主任就打断:“今天来是说一下何雨柱同志买车的事,首先他买车是没有问题的,手续齐全。 再一个,我来是和何雨柱商量借车的事,婚丧嫁娶,或有急事可以找何雨柱同志借车。但是说好了,弄坏了就得给人家修,别糊弄事。我们街道借用何雨柱的自行车会给予适当补贴。” 易中海有些埋怨王主任,这事为啥不和自己说一声。自己还想过几天试着和院里众人道德绑架何雨柱,到时候让他把车拿出来大家用。好吧,这计划泡汤了,自己还说了什么冠冕堂皇的开场词。 接着王主任又说了一些上面传达的事,还有防敌特之类的。“行了,事情就这么些,大家散会,抓紧回家吃饭吧,我去下一个院子传达精神。” 二大爷原本还想趁机说两句,没想到直接散会了。好吧,回家吃饭。 很快到了周末这一天,自从看到昨天街道带人借车给的礼物后,院子里众人是沸腾起来。当时只以为街道办是说说,没想到还真能占上便宜。 对于何雨柱来说无所谓,给的是点心,送给妹妹吃了。 易中海则是在心里盘算,到时候有人来借车,自己啥也不收,树立一个正面形象,自己道德高尚,然后自己就能占据上风。 刘海中多的没想,就是觉得自己到时候能耍耍官威。钱多钱少无所谓,重要是喜欢别人说话,好听,都是人才。 一大早,易中海就出门了。自行车不好买,早去说不定能买上,自己有一天时间,就不信买不上新的自行车。 二大爷这边来到何雨柱家敲门,何雨柱也是早早起来了,正吃饭呢。毕竟二大爷这两天有功夫就和自己说,也对,早去早回,早选能挑。 “二大爷,您来了,吃饭了没?一起吃点?”何雨柱把二大爷请进屋,雨水也跟着打招呼。 刘海中:“柱子,我早就吃了,你先吃着,我这等着你。” 何雨柱也没办法,自己随便吃了两口就和二大爷出发了。 三大爷闫阜贵好奇的很,这老易老刘出门咋这么早,还有这老刘咋和傻柱混在一起了。 这边何雨柱和刘海中又来到了上次信托商店,伙计看到有人来了,忙上前招呼。 “二位同志,来的真早啊,我们这刚好开门,您们看看有啥需要的可以和我说,我给您们介绍介绍。” 何雨柱说:“伙计,还记得的我吗?” 伙计一看,哟!这不大冤种客户嘛,花那么多钱买个二六自行车,“大……客户,是您啊,您今天这又是来消费来了,您看有啥需要的,今天我们给您优惠。”幸亏管住了嘴,大冤种,差点说出口。 刘海中看何雨柱和伙计有说有笑很是吃惊,这傻柱还是大客户了?自己买车不也是大客户。 刘海中开口:“伙计,大客户在这,今天是我要来买东西。柱子只是陪同。” 伙计立马笑着:“嗨!您看,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您才是大客户,您要买啥,我争取给您最大优惠。” 刘海中一听这话开心的不得了:“我要买自行车,买好的,别像上次你卖给柱子的那样。” 伙计一听这话有些不明白了,何雨柱买的车可是这里高档货,再就没有比这高档的自行车了,这是来闹啥?正不知怎么回答。 何雨柱开口:“伙计,我们院二大爷要买二八大杠,你带我们去看看自行车。” 何雨柱说完伙计这才明白,原来是来买二八大杠的。迎合着就带着两人往自行车摆放区域。 刘海中装作大款样子:“伙计,我要看你们这最好的自行车,可别拿那些破的烂的来敷衍我。” 伙计一听,来大活了,“这是前两天一个客户卖的,是外国进口的,东西一样没少,平时保养到位,您看和新的差不多。” 何雨柱听着这话怎么这么熟悉,有点担心刘海中爆发,毕竟进口车虽然二手它贵啊。 刘海中一听进口的就觉得不错,接着仔细打量着这辆车子,确实不错,开口问:“伙计,这车我看着不错,怎么卖?” 伙计也是很开心,这一笔估计又能赚不少。何雨柱不能看下去了,虽然不知道二大爷具体带了多少钱,可是这进口车贵,比新车贵,大家可都说他的车才不到100万呢。 何雨柱一拉刘海中:“伙计,我们商量一下再过来看。” 刘海中也是很好奇,跟着何雨柱走到一旁:“二大爷,这车咱可不能买,这洋车子贵,再说了这车是洋人的,我觉得不好,咱们应该买咱们自己的,您觉得呢?” 刘海中原本没觉得啥,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十分有道理,新中国都成立了,洋鬼子都被打跑了,自己独立自强了,不再受人胁迫了。 何雨柱接着说:“二大爷,您也院里的大爷,到时候骑洋人的车子多不好看啊,这车不能给您丢分儿。” 刘海中十分赞同何雨柱的说法了,还是何雨柱觉悟高,转身向伙计走去,说:“伙计,我们不要这洋人的车。我们两年前不都自己产车了,我要看我们自己人产的。” 伙计一听,有些诧异,也不知道是真爱国,还是…… 伙计也没拖拉,接着带着两人看一辆最新的自行车,伙计介绍:“这是一辆飞鸽自行车,是去年产的,九成新,原主人出国留学了,所以把车子卖了。您看车子没任何问题,都能正常使用,配件齐全。” 何雨柱听了这句配件齐全有些hou不住,自己那辆还说配件齐全,东西都是自己要的。 刘海中看着崭新的车,在看了看其他的,破破烂烂。还是这辆好,“伙计,这辆车你们多少钱出?” “这辆车140万,我也不和您打马虎眼,这车主要是新,虽然是二手,但是没怎么骑,这也是人家刚送来,您运气好,您要是晚来了说不定就没有了呢。您后面这位客官也知道,我们这比较诚信。”伙计说。 刘海中听着价格,觉得有些高,“这新出的才150万,你这要价太高了。” 伙计说:“那您说一个心里价位,我这边问问掌柜的。” 刘海中说:“70万,怎么样?” 何雨柱……,伙计……“您真会开玩笑,现在都没有70万的自行车,估计能买一堆铁。” 刘海中有些尴尬,何雨柱开口,“伙计,叫你们掌柜的过来谈一谈。” 伙计说了声好,就去请掌柜的了。 何雨柱:“二大爷,您没开玩笑吧,不会真的打算用70万买车吧,您要是真这么打算,我可是先走了。” 刘海中:“柱子,没有的事,我这不是听人家说砍价先砍一半。我这不是来试一试,没想到会这样。” 何雨柱说:“二大爷,您要是诚信要,就等掌柜的过来好好谈。别来这些虚头巴脑的,到时候人家生气了。” 刘海中说:“柱子,我这也没有买的经验啊,我也不清楚底价,你觉得多少合适。” 何雨柱看了看车子,“估计最多便宜个10万块,主要是车子新,而且自行车也不好买,您这车子推出去说是新买的都有人信。” 刘海中觉得何雨柱分析的很到位,“柱子,要不一会儿你来讲价,到时候,二大爷好好请你一顿。” 何雨柱:“二大爷,您要信的过我,就交给我。咱们都是邻居,互帮互助应该的。” 刘海中:“行,交给你了。” 第22章 刘海中庆祝,易中海白跑 “哟!是小何师傅啊,上次我还说您这有机会常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掌柜的边说边走来。 何雨柱:“掌柜的,别说我不仗义。咱上次从你这买的自行车确实好,我们院子里人看了都说好,这不我们院子里二大爷刘海中就过来了想买辆自行车。” 说完把刘海中介绍给掌柜的。 掌柜的:“刘老兄好,您这是看上哪一辆了?刚才伙计匆忙过来,也没有说清楚。” 刘海中听掌柜这么说也是有些尴尬,估计不是伙计没说,是掌柜的给面子,自己的价格实在是太离谱。 刘海中指向刚才那辆自行车,“就是这辆,看着新,保养也挺好,确实喜欢这辆车子。” 掌柜的:“刘老兄,您这和小何师傅是一个院子里的,我也不坑您。这辆车是去年产的,主家也没骑多久,您也知道现在这个自行车市场,是车少人多,这样135万怎么样?我这也是很大的让步了。” 掌柜的确实说的刘海中心动了,何雨柱开口,“掌柜的,您可不实诚,上次我买那车,您说配件全带,我可是又买了两把锁。这次您不会还搞这一套吧。” 掌柜的丝毫不慌,“嗨!小何师傅,您那辆车,来的时候就啥也没带,我这都是给你后配的。” 何雨柱:“这么得,别的我也不多要,您这辆车配件配齐,130万,怎么样?” 掌柜的:“哎哟,我这赚的真不多啊,您这价格下来,我这都得赔钱,这可不是上次您那辆车,这可是紧俏货。您看132万怎么样,咱来个1、2、3都有,顺顺吉祥。” 何雨柱也不知道店家能挣多少,估计这价格差不多了,看向刘海中,示意他有啥想法。 刘海中早就心动了,一听又便宜了一些就答应了。 何雨柱:“掌柜的,看您这笑容,这次又不少赚吧。” 掌柜的:“小何师傅,您可别这么说,这也就是遇到您,不然这价格,我可谁也不卖,我这可是赔本买卖,您这一来我就赔钱了。” 何雨柱可是不信他这话,不挣钱还卖?接着说:“这次您可配齐,磨电灯,笼子,还用车轮锁,链子锁。”何雨柱严重怀疑掌柜的加的那两万就是这些配件的钱。 掌柜的:“这车,还真没有链子锁,我这也没有,您得去供销社买。我这可不是不想给,是真没有。” 何雨柱又和掌柜的闲聊了几句,看二大爷推着车满脸笑容过来。拿上发票证明,何雨柱就和掌柜的告辞了。 掌柜的赔了吗?哪有赔本的买卖? 出了门,何雨柱:“二大爷,这新车第一次是您先骑还是我先骑。”何雨柱这话是问,你带着我,还是我带着你。 刘海中心里蠢蠢欲动,“柱子,上车,我这虽然二手车,也是我新买的,让我带着你。” 在刘海中兴奋下,何雨柱被带到了派出所,还是老一套,从派出所出来。刘海中看着小本本,嘴咧到耳朵上,自己也是有车人了。 带着何雨柱到供销社买了链子锁,然后,又买了朵大红花,把它系在车头。 “走,柱子,咱们回院子里。好好庆祝一下。”说着就带着何雨柱往四合院走去。何雨柱是真受不了,咋还弄个大红花,和结婚似的。 看着周围投来羡慕的眼光,刘海中觉得这车买的真值,哟!好像还有小姑娘看自己,这是看上自己了,哼,我可是好男人,不会乱搞。 幸亏那女生不知道,那女生只是觉得,这车子收拾挺不错,人家眼光一直在车子上呢。 四合院到了,也只有三大爷这个放寒假的这么悠闲。现在他不悠闲了,感觉很痛苦,刘海中咋也买车了,这三个大爷,刘海中这不一下子就凸现出来了。 闫阜贵面笑心不笑:“老刘啊,你这真厉害啊,这买的新车啊。你这是厉害啊,都去供销社买不着,这让你买着了。” 刘海中也不忌讳,“老闫,怎么样,和新车一样吧,我这是买的二手车,多亏了柱子,我这才能买到。” 闫阜贵看着通红的大红花,刘海中真幸运,这车就和新的一样。“老刘,你没开玩笑?这真的是二手车?柱子,柱子,你这是有熟人啊,到时候三大爷买车,你可得介绍介绍。” 何雨柱说:“三大爷,这可不是我的功劳,主要是二大爷运气好,正好碰到。我也和人家信托商店的不熟悉,主要是二大爷舍得花钱,这车可比我的贵的多。是不是二大爷?” 刘海中也觉得自己真幸运:“老闫,这事来了挡不住,咱运气好,也是柱子说得对,这车可是135万呢。” 闫阜贵一听,什么?花了135万,确实多,不过老刘这不说二手的估计人家都以为他是新买的。 闫阜贵:“老刘,这你可得庆祝庆祝了,这是大喜事,你还是院子里的大爷,可不能像柱子那样应付事。” 何雨柱:“三大爷,本人还在这里呢?您这就乱说,我这不也手头紧,我要是像二大爷这么有能力,我就请客了。” 刘海中:“嗨!柱子还是得进步,这么得,我今天晚上摆两桌,各家各户来一人,到时候咱们庆祝庆祝。柱子,到时候还得辛苦你一下,放心我不破坏你们规矩。” 说完从兜里掏出5万块,“这钱你先拿着,我回去叫你二大妈去买菜。”刘海中其实是想省一些,和贾东旭一样给三万,但是一想这趟何雨柱没少帮忙,于是就给了5万块。 何雨柱说:“二大爷,您给多了,我之前说了,咱们院里要是办事请我,咱就3万块。二大爷,我也知道您局气,咱还是别坏了院里规矩,您是院里大爷,到时候院里要是再请我,给多少钱就成问题了。” 说着何雨柱给刘海中退回了两万,刘海中手里拿着这钱感觉何雨柱会办事。要么人家能先买上自行车呢,这事办着舒服。 闫阜贵看何雨柱给刘海中退回了两万,觉得何雨柱傻了,这可是两万,起码能买20斤白面呢。 刘海中推着车子往院子里走,大家正在晒太阳,看到刘海中推车进来纷纷询问。听刘海中说明后,也是纷纷道喜。 在后院的二大妈正在家里补衣服,刘光天,duang,一声门开了。二大妈一看是刘光天,骂人话还没说出口,“妈,我爸买了一辆自行车,带着大红花,可威风了。” 二大妈,扔下手里的活,就跟着刘光天往中院走去。到了中院,看到刘光齐正推着车,刘海中正和院子里的人说着话。刘光天本来想去推车的,可是让刘海中一阵爱的教育,把位置让给了大哥。 刘海中看二大妈来了,“你来正好,你看看这车,买的怎么样?好不好?” 二大妈:“哎呀,你不是说准备买个旧的,就活着使,咋买了个新的。”二大爷还没开口,院里人解释起来。 二大妈,在院里人话语中也明白了,原来是买了个比较新的,这哪里是比较新,简直和新的没两样。 热闹了一阵功夫,刘海中终于回到家里,喝了口水,从兜里掏出不少钱,对二大妈说,“你去买些菜,今天晚庆祝一下。到时候少买点,这过年还剩下不少东西。” 何雨柱这边回到家,和妹妹说了说今天二大爷买车的事。让她晚上留好肚子,等他带菜回来。 贾家,看着二大爷风光的样子,贾东旭说不羡慕是假的。想起了那天早上何雨柱和他说的话,于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提出了这件事。 贾张氏觉得这事可行,“易中海这一直想着你给他养老,你现在花他钱怎么了,要我说咱直接借了不还就行,反正你给他养老,最后东西都是咱家的。” 秦淮茹:“我觉得,还是按柱子说的来比较好,咱到时候实惠得到了,名声也有。” 贾东旭觉得秦淮茹说的对,心里打算着买自行车。 易中海这边还在逛供销社,他想的很好,到时候多逛几个,总能买到。可是这时候自行车本来就少,基本上都预订出去了,哪有那么好的机会。他也不灰心,一直往远处走。 傍晚时分,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四合院走去,好说歹说,终于花20万块贿赂了一个销售,等有车的时候给他留着,就是什么时候有车时间不确定了。 刚刚一进院,前院人很少,隐约听到像是后院传出来的声音。到中院后确定了,是后院,还有饭菜的香味。 回到家中,一大妈上来“老易,你这一天上哪里去了,累着了吧,刘海中买了新自行车,正准备在后院庆祝,你抓紧过去吧。” 易中海听到这话懵懵的,怎么自己跑了一天没买到车,他刘海中就买到了。他是走了什么渠道?不行得去问问他。 从家里拿着两瓶酒,就往后院走去。 等易中海到了后院,一眼就看到刘海中那系着大红花的自行,没错了是新车。 聋老太太也来了,本来刘海中不喜她,可是在后院这么热闹,不请她说不过去。 易中海走过来,“老刘,恭喜恭喜啊,没想到,你这一声不吭办了件大事啊。我带了两瓶好酒,给你庆祝庆祝。” 刘海中:“老易,就等你了,你人来了就行,还带啥东西,抓紧入座。先喝点水,一会儿柱子炒好了菜就上来了。” 何雨柱这边在二大妈帮助下,火力全开,一道一道菜上桌了。 聋老太太早就馋了,于是率先动筷。众人也是边吃边聊着。通过聊天,易中海才得知何雨柱帮忙买的车,没想到何雨柱还有这本事。 菜上完了,刘海中这等着何雨柱呢,左等右等还是没过来。不过人家之前来做菜,礼倒是送来了。于是叫刘光天去打探消息。 原来何雨柱做完饭就带着饭盒回去了,正和雨水吃着呢。刘海中一看这咋行,自己跑到何雨柱家里。 “柱子,你这咋在这吃,走上我家里去,带着雨水一起去,我这还没好好感谢你。” 何雨柱拗不过,只得同意。 到了饭桌上,刘海中率先举起酒杯,说“感谢柱子帮忙买了这么好的车。” 何雨柱连忙推脱,“这是二大爷运气好,我也就是陪着他去的,没帮啥忙。” 酒越喝越多,不少人也是问何雨柱,买车的事。除了价格,何雨柱自是知无不言。 易中海心里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买二手的?不行,自己作为一大爷,买车这一块,何雨柱最早买,刘海中买的最合适。自己应该来了最新,这样才不能丢了面子。 反正已经和人约定好了,到时候去取车就行了。没想到这傻柱这么快和刘海中搞好关系了,他还和闫阜贵关系不错,看来自己得多拉几个盟友。 闫阜贵贪小便宜,给钱就行。刘海中光想着当官,文化低,一捧他就找不着东西南北。何雨柱看似和两人关系不错,其实非常薄弱。 二大爷不知道是喝多了高兴,还是早有预谋,“各位邻居,我知道大家不容易,以后有啥急事的,可以来找我借自行车,我也不要你们东西。但是你们可得好好用车子,别到时候弄坏了给我骑回来,起码修好了。” 众人叫好,易中海脸色微变,这事咋又成这样了,上次自己想绑架傻柱,这次又让刘海中树立了正面形象。正要批评傻柱。 何雨柱也说,“平时要有急事,咱们院子里来借车,我也不收东西。咱这车比不上二大爷的新车,希望大家都好好爱护。” 众人也是一喜,毕竟不花钱的东西谁不说好。 闫阜贵看着两人,羡慕的很,可是自己老婆今年又要生了,哎,再等等吧。 易中海有些不开心,自己这计划还没实施,就流产了。没事等自己买了新车,又会成为众人尊重的一大爷。 贾东旭已经忍不住了,想和自己师父商量买车的事情,可是这里这么多人,还是再等等吧。 许伍德却是无所谓的看着几个人,院子里真热闹,就从何雨柱买了自行车开始。不,应该说是何大清走了以后,也不知道现在的何大清过的怎么样,看到今天的何雨柱会不会后悔。 第23章 贾东旭计划搁浅 那一夜,贾东旭喝了许多酒;那一夜,易中海已经沉醉;那一夜,贾东旭始终没有开口;那一夜,刘海中没有拒绝敬酒;那一夜,何雨柱伤害了大家。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是起了个大早。呼出一口气,酒气散去,这副身体确实又强了一些,比上次喝的还多,昨天酒桌上趴下不少。 吃完饭去上班,路上碰到不少院子里的人,大多蔫蔫的没精神。路上其他院子里人看到开玩笑,“咋了,昨天院子里集体被妖精吸了阳气了?” 经过几天发酵,何雨柱出名了,附近人都知道这个酒鬼了。大院聚会最后愣是一个人喝到最后,第二天起床啥事没有。 这天下班后,贾东旭提着两瓶酒,去找易中海。这件事憋的他难受,最后还是说出口了。 贾东旭敲开了易中海家的门,“师父师娘,吃饭呢,我这带了两瓶酒,咱们喝点。” 易中海看到徒弟带酒很高兴,知道孝敬自己,“翠兰,你添副碗筷,再去买两个菜,今天我和东旭喝点。” 一大妈,“少喝点吧,喝多了就伤身体,前几天你刚喝醉,这又喝,没点数。” 易中海说:“知道了,这不是在咱自己家,在外面那是推脱不了,在自己家就随便喝点。” 不一会儿,一大妈回来了,买了些花生米和猪头肉。把猪头肉切一切,加一些葱丝、姜末、蒜末用香油,酱油加醋一拌,上桌。 其实三大爷在门口就看到一大妈买了肉回来,想去蹭一顿饭,“老伴,你把我的饭留着明天再给我热热,我那瓶酒去老易家蹭饭,我看老易媳妇买了好东西。” 三大妈,“你自己心里有点数,上次去老刘家还说回家能省两顿,你忘了,当时捂着嘴,说啥也不让吐出来,呕到嘴里你又咽回去,可把我恶心死了。” 闫阜贵掏出小半瓶酒,往里面灌水,说:“这次不会了,没有柱子,老易和他关系不好,不会叫他,没有傻柱这搅屎棍,喝不多。” 说完提着灌满水的酒就往易中海家里去,这边一大妈刚把拌好的猪头肉上桌,就听到外面敲门声,一开门,笑容渐渐消失。 闫阜贵:“一大妈啊,我这有点事过来和老易说一说。” 易中海也听到了闫阜贵说的话,站起身来:“老闫啊,来了正好,吃一口,老伴你再拌个白菜心,上次从老刘家吃过挺不错。” 贾东旭也站起来,“三大爷,您过来了,里面请。” 且不说一大妈跑到菜窖里拿白菜,这边已经开喝了。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易中海先开口了,“老闫,今天过来你这是有啥事?” 闫阜贵心里想,我有啥事,我就是想过来蹭吃的。当然得有个借口,“老易啊,前几天王主任不是说扫盲班的事吗?咱们院里有文化的也有,没文化的也多,王主任说是让我们一起去街道办学习。我这不想我是老师,看看能不能争取在咱们院里,我教一教。”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直突突,这刘海中买车,闫阜贵扫盲,自己再不做点什么,这一大爷位置不保了。自己以后,还是多给院子里困难户帮忙。 易中海说:“老闫,王主任不是说过几天暖和一点,现在天寒地冻的,谁出来啊。这事咱们过两天暖和了再说吧,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找王主任。” 闫阜贵本来就没把这事放心上,估计可能会让他去街道办教,在院子里是不可能的,谁知道老不老实学习,本来也是个借口,于是便应和下来。 三人也是边吃边聊着,易中海说着厂子里的事,闫阜贵说着学校的事。贾东旭这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呢,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解决,没想到半路出来个程咬金,这还咋说。 易中海早就知道贾东旭找自己有事,看他也是一直不说话,估计是不方便开口。 “老闫啊,咱们这也差不多了,不能再多喝了,这身体受不了。”易中海等闫阜贵吃差不多就送客了。 闫阜贵也看出来了他俩这是有事,“行,老易,过两天暖和了,咱们几个去找王主任。”说完就走了。 易中海等闫阜贵走后说:“东旭,我看你这一晚上心不在焉的,是有什么事?” 贾东旭慢慢吞吞开口:“师父,我这打算买一辆自行车,我看院子里柱子买的二手,到时候我也去买一辆。以后上下班可以带着您,平时进进出出也方便,到时候回老家带粮食也更快。” 易中海心里有些吃惊,难道贾家还有不少钱?之前结婚的时候买了缝纫机,这又有钱买自行车。不对,突然想起何雨柱那天骑自行车说的话,贾东旭不会让自己帮衬一些吧,自己得打消他的念头。 易中海说:“东旭,你这有事和师父商量,我这很开心。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是不同意你买自行车的……” 贾东旭着急道说:“为啥啊,师父,我这买了确实有不少用。” 易中海不急不缓说:“东旭,咱这过日子是给自己过的,攀比永远攀比不过来。先说你家都有了缝纫机,你看咱们院里谁家里有缝纫机,院里做些大活的不都是找你家帮忙。”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又说:“现在你家里日子已经够好了,都说财不外露,傻柱那纯粹是不会过日子,他有钱就造了,也不留个底,不会过日子。二大爷买车,那是有实力,就算是辆新自行车,也不过是二大爷家里三个月工资。” “这日子,以后长着呢,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得会规划。还有两三个月,淮茹就要生了吧,到时候养孩子又要花不少钱。你是代表你一大家子,傻柱就他一个人,你想想对不对。” 贾东旭本来喝了不少酒,又被易中海这么一说,也是懵懵的。心里想着的借钱的事,也没说出口,就回家了。 贾家,贾张氏和秦淮茹都等着,一看贾东旭回来了,贾张氏问:“东旭,怎么样?事情办成了吗?” 贾东旭迷迷糊糊的把易中海说辞说了一遍,贾张氏心里不乐意,觉得易中海是故意的,就他每个月60多万工资,借给两个月工资就能买自行车了,这是找借口推辞,不过这借口也找的好,无法反驳。 秦淮茹倒是觉得易中海很有道理,自己这也快生了,多存点钱给孩子,买了车也没啥用,到时候给孩子买车。 易家,一大妈有些不开心:“这老闫,又来蹭吃蹭喝,我看他那瓶酒,估计掺了不少水。东旭来是有啥事啊?” 易中海喝着水缓着酒劲儿,“东旭,他是看何雨柱买了自行车,老刘又买了,他着急了。他家啥情况,自己心里没数,还要买自行车,孩子都快出生了,没为家里着想。” 一大妈:“柱子也是,买啥自行车,过两年结婚买不就成了。” 易中海:“哼,家里没个年纪大的,不会过日子,自己心里没数,我看他这日子越过越难。不说他了,想起心里就来气。” 这一晚,就在贾东旭的混乱的思绪中度过了。 第24章 元宵佳节 元宵节,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听说以前人们过了元宵节后就准备外出了,好多做生意的也是在这天之后离家,再相见估计就是中秋节或者过年。从前车马慢,书信很远,所以这种节日人们很重视。 前一世,元宵节在自己小时候还很热闹,在农村,孩子们晚上提着自己做的或是大人做的灯笼到处跑,谁要是有个电子的,那是小伙伴中最靓的仔。 后来啊,后妈就买两包汤圆,煮一煮吃了就完了。 一大早,何雨柱就把雨水叫醒了,美其名曰提前适应适应。在家一个寒假了,自己也管不上她,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给她来个提醒,免得明天再睡不醒,自己拖着她去上学。 “哥,你这么一大早叫我干啥,饭做好了吗?”雨水问。 何雨柱说:“哈哈,明天开始你就得天天这么早起了,咱今天出去吃。今天元宵节,前两天我就听有庙会,说在什刹海海附近还有踩高跷表演呢。” 何雨水被哥哥强迫开机,何雨柱有些好笑,和自己小时候一样,冷冷天,不愿意起。 两人出门找了个卖元宵的摊子,两人要了一斤。汤圆和元宵是不一样的,汤圆是各种馅料包起来的,像花生,芝麻之类的;元宵就不一样了,它是揺出来的。 花生、核桃、瓜子、杏仁、芝麻、榛子还有枣泥,碾碎了和着白糖放在模具里压实,最后切成棋子块大小,然后用水润湿,放在装有米粉的簸箕里面揺,然后再润湿再揺。一共三次,元宵就像滚雪球一样,变得白胖溜圆了。 何雨柱吃着元宵,看着摇元宵。后世哪里能见这种的,要么都换汤圆了,要么都是机器的。这样的元宵,口感松软,皮薄馅大,机器摇的发硬,大小不一。 老传统会越来越少吗?也许会吧,自己穿越过来之前,表妹都不知道有元宵这种东西,还把超市里卖的汤圆叫元宵,有些东西在逐渐消失。 吃完元宵带着妹妹去了什刹海,这时候真热闹啊。“哥,那边有踩高跷的,我们快过去。”何雨柱被妹妹拉着去看表演。 在人群中就几个人穿着戏服,画着戏妆,先过来的几个在锣鼓声中,表演着戏剧,有个丑角表演十分滑稽,引得人们哈哈大笑。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踩高跷的,他比前面的都高。只见好几人抬了个桌子上来,同时放上了一个斜木板,在另一边铺上了棉被,何雨柱,正心想这是干啥。 只见那个人走向木板,接着转过身来,倒着一步一步走上桌子。引得人们声声叫好鼓掌。接着他动作迅速从斜坡跑下去,转过身又跑回来,一下子跳到棉被上,还站的稳稳的。 在鼓乐声中,人们叫好声不断,何雨柱也是融入其中,确实精彩啊,翻跟头,倒着跳,单腿跳,醉酒高跷,让人应接不暇。何雨柱还以为只是简单的走呢,没想到这么厉害。 何雨柱特别佩服那个醉酒高跷,拿着酒壶,晃晃悠悠,喝一口,表演醉拳一样,后弓腰喝酒。何雨柱从撒出来的酒里闻出来了,是真酒,真厉害啊。这样表演都敢喝酒。 接着又去看了划旱船,扭秧歌,都是十分精彩,接着就带雨水回家了。 雨水:“哥,咱们这么早回来干啥,不看表演了?你还这么早叫我起来。” 何雨柱:“哈哈,雨水,晚上更精彩呢,咱们中午吃包饺子,等吃完咱们有力气看更多表演。” 吃完饭,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又去了庙会,庙会上白天表演不是很多,但是也很有看头,有舞狮的,有杂戏表演,也是十分精彩。 到了晚上,何雨水和何雨柱两人往城隍庙走去,这时候最热闹的就是城隍庙了,庙会大多在城隍庙举行,两人边走边看,在庙前数百米的街道旁,不少人在出摊,有卖灯笼的,有卖烟花爆竹的,有卖香烛的,还有杂货铺,更多的是各种风味小吃。 何雨柱带着妹妹和大家一样,都是看的多买的少。买了些小吃,两人边走边看,这时候灯笼有的是纸糊的,有的是用纱的,样式也很多。 卖花灯的摊位上不少小孩子围着,商家也不驱赶,还特意拿出两盏灯,然后点上。好多孩子传来惊呼声,雨水已经看得入迷了,何雨柱也是很吃惊。 这灯类似于古代大门大户挂在房檐上的灯笼,何雨柱前世也见过一次类似的,八个面,每个面上画着不同的画,枣红色的木架,上面的正八边形大一些,有向上凸出来的木架,挂着八个红色流苏,透露着喜庆。下面的木架里圈有一圈流苏。 神奇的是里面的画在动,看上去是一些古代武将在骑着马奔跑。何雨柱可是眼睁睁看着灯笼挂在那里,没有电池开关,没有风吹。怪不得不少很在看,确实神奇。 何雨柱问了问摊主,摊主告诉何雨柱,这是跑马灯,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确实没有用电。何雨柱还以为是哪个穿越的造出电动小马达了呢。 何雨柱花钱买了两个跑马灯,通过摊主教学,明白了怎么放蜡烛。从上面看是一排类似于风扇的扇叶,应该是利用气流原理让里面的画在转。 很佩服古代人的智慧,太神奇了。在小朋友惊呼羡慕中,何雨柱和雨水两人提着跑马灯往城隍庙走去。 城隍庙正殿、配殿上面挂了好多纱灯,纱灯上的内容更加丰富,《三国演义》、《水浒传》、《西厢记》等等,里面人物惟妙惟肖,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把人带回那个风姿绰约的时代,让人沉迷于其中。 何雨水在看《西游记》,她是找着孙悟空看的,不少孩子在一块围在一起,还有几个小男孩在模仿画中孙悟空的动作。有个学着孙悟空单腿望远,没站稳摔倒了,引得周围孩子哈哈大笑。 庙内正院中传来不少呼声,原来是有一尊泥塑的“判官”,祂的口、眼、耳、鼻中正在喷火,有时候能喷出一尺长的熊熊火焰,正是这一阵阵的火焰引得人们惊呼不已。 雨水拉着何雨柱不断靠近“判官”,靠近是真的暖和,原来祂的肚子是空的,里面放了不少煤。何雨柱过来时这时候火正旺,熊熊大火,“判官”浑身通红,手里拿着一个泥塑的牌子,上面写着“你可来了,正要拿你!” 那红红的火似乎是要焚烧尽世间污秽,有不少胆大的,离着“判官”很近,像是希望接下来日子更加红红火火,也有躲得远远的,不知是否被“判官”手中字吓到,怕那火突然变大,把自己烧了。 何雨柱想着把易中海拉过来,他会不会怕这个,恐怕他不会,毕竟他道德绑架别人的同时,自己也确实做了不少好事,人的好坏很难说。正这时候“嘭”一声响传来,有人喊“放烟花了,看烟花表演了。” 何雨柱带着雨水往外看去,只见刚才那一声响后,天空中剩下了点点花火。而这是开始,像是大家约好一样,一瞬间各色烟花,在空中盛开,红的、绿的、黄的、白的,就像是点点繁星。 虽然烟花就是那一瞬的表演,但是极尽升华,她把最美好的瞬间就在人民眼中,她带着众人美好愿望,走向那美好未来。 何雨柱忽然想起辛弃疾的词,“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看着天空中的烟花,何雨柱也不禁与其他人一样,在心里盼望着,接下来一年自己和妹妹生活更开心。 何雨柱把头转过去,可惜没有“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心里有些淡淡失望,不知道陈璇璇过的如何了。今年也该毕业了吧,如今却是在不同的时代再难相遇。 雨水也许是感觉到了何雨柱心情的变化,拉着何雨柱的手更紧了,似乎说,在这个世界还有我。 放下感伤的心情,何雨柱带着妹妹提着跑马灯往四合院走去。 闫阜贵不知是否想起了什么,抬着头一直望向放烟花的地方。 “三大爷,回魂了,您这是想哪个姑娘呢?这都入神了。”何雨柱开玩笑打趣道。 闫阜贵:“去,傻柱,这么美好的意境你却打破了,不懂文化人的浪漫。”说着摇头晃脑念出一句“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您这我还真没听说过,我只知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您觉得怎么样?” 闫阜贵:“哟!柱子这是从庙会上听的?你这意境不符合。虽然景色写的好,但是上下文联系起来……” 何雨柱没想到闫阜贵这么好为人师,没想到自己一句诗引出这么些话。于是迎合着,确实有文化。 闫阜贵讲的起兴,何雨柱也是听得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聊啥呢。一会儿讲完了,“柱子,没想到,你还是有点底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要是去读书估计也不差。” 何雨柱:“三大爷,您捧了。我这都多大了,现在只希望雨水好好学,以后有机会我再听你讲课。” 闫阜贵是挺开心,难得何雨柱还在这里和自己讲诗词,院子里都是些大老粗,颇有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等何雨柱走后,闫阜贵才想起何雨柱兄妹两人提的灯笼,跑马灯,忘了和他说了,说不定能从他手里“借”一个过来,反正何雨柱都大人了,哪里还用得着。 何雨柱这边回到家,把灯笼放好,以后每年买一个,到时候收藏起来。接着何雨柱开始做饭,两人逛了这么久早就饿了,雨水想在外面吃,何雨柱不同意,说是晚饭得在家里吃。 鸡鱼肘肉,这是中午准备好的,晚上稍微加工就行了,又炒了两个菜。煮上元宵,一人一碗。 贾张氏可是在家里馋了,虽然吃饱了,但是不妨碍馋啊。刚才大家做饭的时候不做,这时候都吃饱了再做,还那么香,真是要人命。 院子里和贾张氏同样想法的不少,也有不少想看笑话的,看何雨柱能撑多久。这刚过年几天啊,又吃这么好,以后钱还够花?要是何雨柱知道他们想法,肯定会笑死。自己现在一个月给人做席面,就能挣20万左右,加上工资可是有不少呢。 吃完饭,嘱咐好雨水把明天上学的书包准备好,何雨柱就休息了。脑海里回忆着今天的种种,其实这个时代很精彩。 第25章 雨水老师家访 第二天,何雨柱把妹妹叫起来,估计还得适应,自然醒了快一个月了,两人吃了早饭。 何雨柱拍了拍带棉垫的后座,“走,雨水,我送你去学校。” 何雨水:“哥,你真送我去学校?这下子我们学校的同学估计好多羡慕我的。” 何雨柱说:“这有啥,等你以后好好学,到时候我把自行车送给你。”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把妹妹送到学校。在一群小孩的惊呼中,何雨水感觉自己的虚荣心无比满足。 雨水同学:“雨水你家里是买了自行车吗?你有自行车送真好。”在同学们羡慕的话语中,何雨水说:“是的,我哥买的,我还学会了,以后我哥还会把自行车给我呢。”又是引来一阵喧闹声。 这时候张晨老师也来到学校门口,看到好多孩子围在雨水身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向前,“这是怎么了,都在这里干什么?” 通过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话,张晨老师也是明白了,原来是有家长骑着自行车来送孩子了。 张晨说:“行了行了,都去自己班吧,以后你们只要努力,到时候自己挣钱买自行车。” 学生们听到老师的话散开了,张晨心里也是好奇,主要是当时闫老师来找她时,说起何雨水家里多么不容易,让她多照顾照顾雨水。 难道何雨水家里并不是很困难?自己下班后正好没事,去家访一趟。何雨水上一学期学习还不错,正好看看。 何雨柱这边还不知道有老师要来家访,这个时候,家访也是比较少的,除非是学生出了什么事。 何雨柱到了食堂后,又开始工作起来。和赵海杰说着昨天看到的表演,听得他心里直痒痒。 赵海杰家里人比较多,兄弟三个,他还是老小。现在结婚了,听说他媳妇怀孕了,所以一直在家里没怎么出来玩。 “柱子,以后再有机会,带着你嫂子,咱们一起出去玩。你这说的我心里直痒痒。”赵海杰说。 何雨柱:“大海哥,你痒痒,这你得让嫂子给你挠挠,我这不顶用。” 赵海杰:“你这臭小子。” “哈哈”食堂里的氛围还是挺好的。 张晨老师这边,下班后叫住了雨水,“雨水,老师下班后去你家里行不行,你家里有人吗?” 雨水紧张兮兮的说:“老师,我家里没人,我哥哥得等到五点多才能回来,我是犯啥错了,这是要家访吗?” 张晨笑着说:“雨水这么乖,会犯啥错,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学习环境怎么样。” 何雨水:“老师,那好,我们还得在门口等一会儿,我和我们院子里大茂哥一起回去。” 张晨说:“好,走咱们一起去。” 张晨带着何雨水来到学校门口,不一会儿许大茂就来了。 许大茂一看到张晨眼睛直了,留着短发,前面是薄薄的刘海,给人很干练的感觉。胖乎乎的脸,总是带着笑容。那双眼睛似乎在说话,里面仿佛有星星。要是何雨柱在这里肯定知道这是日系短发。 许大茂装帅的说:“妹妹,你怎么带着雨水,有啥事和我说,我给解决,放心我还是很厉害的。”说完撩了撩头发。 张晨忍不住笑出来,这人挺有意思。 雨水:“大茂哥,这是我们班主任张晨老师,要去我们家家访。” 许大茂:“什么……”一听是老师,立马规规矩矩,“老师好!”。雨水怎么不要说,要是知道这是老师,我还耍啥帅。 张晨笑着说:“同学你好,我们一起走吧。” 许大茂装作若无其事,“老师,是雨水在学校里犯错了吗?”说完还偷偷的看着张晨。 张晨:“没啥事,我这是刚当老师不久,下班了也没事,于是就想家访。” 许大茂想,咋就是老师呢,哎,自己最怕老师了,可是这老师真好看,娃娃脸。 几人聊着慢慢到了四合院门口,闫阜贵眼神好,老远就看到张晨老师了。 闫阜贵:“张老师,你这是?咋和雨水、许大茂一起回来了?” 张晨:“闫老师,我这下班了,没啥事过来雨水家看看。” 许大茂、雨水跟在后面,“三大爷好。” 张晨:“闫老师,没想到,你这还是院子里的三大爷啊,厉害啊,咋没听你在学校说呢。” 闫阜贵:“嗨!这有啥好说的,要不先来我家里坐坐,柱子回来还要一会儿呢。”心里想,咋没说,之前刚当上三大爷的时候自己还在学校宣传了一下,这后来的老师都不知道。 张晨:“闫老师,不必了,我去雨水家里等着吧,正好辅导辅导她作业。” 说着带着雨水往里面走,到了何雨柱家,何雨水拿钥匙打开了门,许大茂也跟了进去。 院子里可是热闹了,几个大妈可是看到张晨在何雨柱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是哪里来的漂亮姑娘,咋就去了何雨柱家里。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也看到了张晨,心里警铃声响起。自己在院子里最美容颜不保了,这是哪里来的啊。 进屋后,何雨水很热情,拿出自己珍藏的零食招待着老师。 张晨:“你俩不用管我,写作业就行,到时候有不会的可以来问我。”说完哼着歌打量起屋里。 何雨水:“老师,我先把炉子给弄热,一会儿再写作业。大茂哥,你先写。可以让老师教教你。” 许大茂心里想,祖宗你这是害我啊,平时你啥时候见我写过作业,自己要是把作业掏出来,这不是破坏我在老师面前的形象。 于是说:“雨水,你这么小,弄炉子不安全,我来吧。你快去写作业。”说着就去拿炉子钩子。 “行了,你们两个写,我这没事,我来弄吧。”说完张晨就去拿钩子了。 许大茂见老师都发话了,也不敢反驳,只好慢吞吞的从自己挎包里掏作业。 张晨这边看炉子旺了,提着壶去外面打水。 许大茂:“雨水,你快看,这个题怎么做?”许大茂也是病急乱投医。 雨水用看傻子眼神看着他:“大茂哥,你的题我哪里会,不过,你可以问张老师,她会的很多很多。” 许大茂想我要是敢问老师问题,还能学习这样。 张晨打水回来,没事干,就拄着下巴看两人写作业。 雨水在很认真写,许大茂在眼睛乱转,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张晨一看许大茂没写,问:“大茂,你是不是不会这一题?” 雨水杀人不见血:“张老师,大茂哥应该不会,他刚才还问我呢,我哪里会。” 许大茂闹了一个大红脸,心想完了。 张晨:“我来看看这一题。”接着很认真的给许大茂讲起来,还时不时问他懂不懂。 许大茂有些想哭,自己以前遇到的老师,总是说“这么小的问题都不会”“上课都听啥了”自己咋就没遇到这么好的老师。 许大茂接着拿出题认真问起来,张晨也不烦,一道一道给他讲着。 下班后,何雨柱也是直奔家里,没啥娱乐活动,也就早早休息。 何雨柱刚到家门口,三大爷拦住了他:“柱子,张老师来家访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何雨柱一听,心里一咯噔,“三大爷,雨水在学校里没犯错吧,老师咋上门了呢。” 闫阜贵:“我倒是没听说有啥事,刚才我也问张老师了,好像没有啥事。” 何雨柱放下心来,没啥事就好,“三大爷,我抓紧回去,别让人家老师久等了。”说完推着车子往家里走。 中院几个大妈看到何雨柱回来,脸上也是十分精彩。刚才可是看到张晨出来打水了,不会真的是来相亲的吧。刚才光顾着看了,忘了问了。 何雨柱一进屋,就看到一个女孩在提着壶倒水。这么年轻,这是老师,怎么和自己差不多大啊,啧啧啧,长得不错呢,感觉比秦淮茹强不少呢。 “你好,你是张老师吧,雨水,你咋让老师干活呢。”说着就要去拿过烧水壶。 张晨:“你好,你是雨水哥哥吧,我这正好闲着没啥事,雨水这不还得写作业。” 何雨柱:“张老师,你把壶给我,你去歇着,这活我来干就行。”说着从张晨手中拿过烧水壶。 倒完水,何雨柱也坐下来,哟!桌子上这零食雨水平时当个宝贝一样,这次怎么舍得拿出来了,“张老师,你这是有啥事?” 张晨:“我这也没啥事,我刚当上老师,也没啥经验,雨水学习还不错,我这过来看看。” 何雨柱彻底放下心来,确实是没啥事。 许大茂看何雨柱回来了:“张老师,我先回家了,柱子哥都回来了。” 张晨:“回去吧,以后好好写作业,好好学习,说不定考个中专呢。” 许大茂心里谢谢老师,可惜晚了,要是早遇到这么好的老师还能有机会。 许大茂这边一出来,还没到后院,几个大妈围过来问这问那,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家访啊,怪不得,这么漂亮的姑娘谁会看上傻柱。 何雨柱这里,也是和张晨简单的聊着。张晨也是有些奇怪,看何雨柱对教育理念挺有看法,不像是一个厨子。 张晨也是问道何雨柱的家庭情况,何雨柱也没啥好隐瞒,说了个七七八八。张晨这才明白,原来是通过自己努力啊。 张晨:“小何师傅,你这真不容易。其实我今天过来,也是听说早上你送雨水的事。之前闫老师说你家里困难,我还以为他忽悠我呢。” 何雨柱:“张老师,这个人得向前看,不能原地踏步走,既然雨水选择跟着,我也得好好照顾她。” 张晨:“小何师傅,我看你这对教育挺有见解,不像是一个厨师啊,这是藏拙了。” 何雨柱:“哪里,我就是一普通厨师,这不因为雨水,我也就有事去图书馆借点书看看,学习学习。” 张晨说:“你这给孩子树立了好榜样,果然家庭教育也是很关键的。” 张晨看着外面天色已晚:“小何师傅,天不早了,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聊。” 何雨柱:“张老师,你站别走了,我这就做饭去,你可以尝尝我的厨艺,我这手艺可是不差。” 张晨心里有些期待但是开口说:“小何师傅,不了不了,我不好留着吃饭,我还是回家吃吧,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说。” 雨水说:“老师,留下吃饭吧,我哥做的饭真的挺好吃。” 张晨:“雨水,今天天太晚了,以后有机会我过来尝一尝你哥哥的手艺。” 雨水:“老师,你可不能食言啊。” 张晨,“放心吧,老师不骗你。”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何雨柱这边也是起身相送,在前院门口遇到了闫阜贵。 闫阜贵:“张老师,你这是准备走啊,这么晚了吃了饭再走吧,柱子,你也不留张老师吃个饭。” 张晨:“闫老师,是我要走的,小何师傅也说了,等以后有机会吧。” 闫阜贵:“那到时候和我说,这柱子手艺确实不错的。”这不又能混口饭吃。 何雨柱:“三大爷,等以后有机会请您和张老师吃饭,到时候可别拒绝。” 闫阜贵,我傻才拒绝。“柱子,这么晚了,你让张老师一人回去,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安全,你去送送。” 何雨柱,哟!三大爷你这是神助攻吗,“张老师,我还是送你到家吧,这么晚了不安全。” 何雨柱跟着张晨走了一路,两人也聊了不少。 张晨:“何师傅,我到家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何雨柱:“行嘞,我回了。”何雨柱回来路上想着张老师,人性格确实不错。可惜自己现在太小了。 回到四合院,闫阜贵:“柱子,送回家了?” 何雨柱:“放心,安全送达。我回家做饭了,饿死了,忙活一天还没吃上饭。” 何雨柱回到家,把昨晚的菜热了热,和雨水一起吃饭。 何雨柱:“雨水,你这老师不错啊,我看教学生挺有见解。” 雨水:“当然不错了,张老师是去年师范刚毕业的呢,教学生可有耐心了。大茂哥都能学进去。” 何雨柱:“哟!许大茂都能学进去,那可是不容易。” 雨水:“哥,老师以后还会来我们家吗?” 何雨柱:“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雨水:“我想听真话。” 看着雨水认真的问,何雨柱心里叹气:“雨水,以后你老师估计不来了,你们班那么多学生,家访一遍估计都下去好久了。总不能天天来我们家家访。” 雨水也是明白了,这都是大人之间的客套话,“好吧”说完默默吃着饭。 院子里原本热闹气氛有些冷了下来,原本还以为傻柱相亲,谁想到,只是老师家访。不过,这老师确实看着不错,到时候和三大爷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做个亲戚。 四合院因为张晨到来有些热闹,又在张晨离去后冷静了下来。 第26章 雨水生日 时间转瞬即逝,二月份到了。易中海的自行车还是没有买到,他也去打听了,有被人买走了,人家都是当官的,自己一个工人,哪里能抢的过。 出乎何雨柱预料,二月份雨水过生日的时候,张晨来了。雨水只是试探性的邀请,没想到真来了。 星期三下午,放学铃声一响,何雨水就往大门口跑。今天课间已经和老师说好了,放学在校门口集合。 何雨水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张晨了:“张老师,我在这里,这里……”隔着好远,张晨和雨水打招呼。 张晨:“王老师,我有事先过去了。班上的事明天再说吧。”说着跑开了。 等张晨到学校门口:“雨水,等着急了吧。” 何雨水:“张老师,没有,我这也是刚来一会儿。我看你和王老师一起出来,没打扰你们吧。”雨水说的王老师,是他们班的数学老师,王文林。 张晨:“没啥事,就是说我们班几个孩子老是不教数学作业,我记得他们语文作业交的挺及时。” 许大茂这时候也赶过来了,“张老师,你好,我听雨水说你要给她去过生日,是真的吗?”许大茂最近和张老师关系挺好,他放学经常会问一些问题,发现张老师很厉害,他觉得比他们班老师都厉害。所以被折服了。 张晨把发丝往耳后一挽,“是的呢,我上次听说何师傅厨艺很好,这次正好去蹭吃蹭喝,到时候别嫌弃我就行。” 许大茂伸直脖子说:“谁会嫌弃你,张老师是我遇到的最好的老师。” 张晨捂嘴一笑,“那是你还小,遇到的老师少,等你以后有机会了,会遇到更多好老师。” 许大茂一听这话有些落寞,等自己毕业了,估计考不上高中了,以后再难向老师请教问题了,失落的说:“张老师,我就要毕业了,我这成绩估计以后考不上高中了,我爹最近都打算给我找工作了。” 张晨故意引导:“找个工作也不错,你看我现在实现财富自由,我自己挣钱了,想买啥买啥,多好。” 许大茂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对,以后我要买好多好多东西,老师,我挣钱了还要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可别拒绝。” 张晨哈哈大笑:“有宰大户的机会,我怎么会不去,到时候我一定多吃一些。”在三人欢声笑语中慢慢向着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前院,闫阜贵正琢磨着自己给扫盲班当老师的事,要是这个四合院自己教,说不定还能谋点好处。这日子不好过,老三还小,老四就怀上了,不算计这么多孩子怎么养。 闫阜贵正想着,就看到一个月前同样的组合过来了,“闫老师,歇着呢。”张晨打完招呼,后面跟着两声“三大爷。”闫阜贵一诧异,这张晨咋又来了? 闫阜贵笑着说:“张老师啊,你这是又来家访啊。”心想,这上次来打听的人刚停息,你这又来了。唉!又是麻烦,上次自己也打听了,这姑娘家里不着急,她今年刚17,虽说秦淮茹是18结的婚。可是人家家里很疼这个闺女,巴不得多养几年,院子里的人算是计划落空了。 张晨:“嗨!闫老师,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上个月刚来家访,还又来啊,今天是雨水过生日,叫我过来庆祝庆祝。” 闫阜贵一听,好事,这是好事。自己说不定能够又省下一顿,“奥,原来是这样啊,张老师那我一会儿就过去,到时候一起热闹热闹。” 张晨一时摸不着头脑,雨水好像说过就这几个人,没有闫老师啊。何雨水这时候拉了拉她衣服,张晨还没找到拒绝的借口。 许大茂这时候开口:“张老师,我还有好几道题呢,你快给我讲一讲,我这功课不能落下。三大爷,张老师还忙呢,您先歇着。”说完带着张老师和雨水疯似的往何雨柱家跑去。 闫阜贵还以为张晨应下来,“没事,我一会儿和柱子说。”心里想,就你还补习功课,那漏洞女娲来了都得摇头。 许大茂这边拉着张晨和雨水到了家门口才松了一口气。等三人进了屋后,许大茂这才把闫阜贵的光辉事迹说了一些。张晨很吃惊,没想到这闫老师还有个这样的名号——闫老抠,平时爱蹭饭。 她觉得自己工资20万不少,闫阜贵比自己有资历,起码工资比自己高,可能天生就这种性格吧。 接着三人又聊了起来,雨水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全班同学卖了,张晨可是从她这里打探到不少消息。 何雨柱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四合院,昨天晚上雨水说了,张晨老师会来,让何雨柱多准备一些。 其实何雨柱想说不用多准备,看张晨那个子也不高,估计吃不了多少,多做两个菜就可以。 在菜市场转了转,买了只鸡,买了条鱼,又买了些鸡蛋。何雨柱觉得可以了,这就很丰盛了。唉!再买两斤瘦肉吧,做个丸子,红烧肉就算了,何雨柱看到肥肉就害怕。 到供销社又买了几瓶汽水,今天还是不喝酒了。吃完饭都不知道几点了,还得送老师呢,稳妥点。 刚到四合院门口,闫阜贵就眼尖的看到何雨柱篮子里的肉。“柱子啊,我听说给雨水过生日啊,我看张老师也来了,刚才说是让我过去呢。” 闫阜贵接着说,“你这鸡、鱼多难收拾,我怕你你三大妈给你收拾了。” 何雨柱有些诧异,没想到张晨会邀请闫阜贵,“三大爷,我听说三大妈又有了,就不劳烦三大妈了。”说就往院里走,又像是想起什么“三大爷,我们这是给孩子过生日,您要是来可得给雨水带好礼物啊。” 闫阜贵听到礼物原本很开心,自己大不了再灌瓶酒,可是一细听,给何雨水带礼物,这自己带啥啊。没事回家找找,到时候再说。 闫阜贵:“哈哈,柱子,还是你疼你妹妹,放心,你三大爷礼物不会少。”说完就想着看看能不能从老大那里弄些东西。 何雨柱一看三大爷真要带礼物,那也行,不弄那掺酒的水来糊弄事就行。 何雨柱进门后看到三人正说着学校的事,“张老师,感谢你能来给雨水庆祝生日。” 张晨和何雨柱打招呼:“你别嫌我蹭饭就行,难得有人过生日请我,我这还是很开心的。” 何雨柱接着说:“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过一会儿就能吃了。” 何雨柱杀鸡杀鱼,准备着。院子里不少人过来,也是聊着,“傻柱,那老师咋又来了,你这又是鸡又是鱼,你这是干啥?” 何雨柱边忙边说:“这不是雨水今天生日,她邀请老师来的,上一学期,雨水受老师不少照顾,我这也算感谢感谢,以后雨水在学校不还得让人多照看。” 有不少人若有所思,自己孩子怪不得不受老师待见,是不是也该请吃饭? 也有人觉得何雨柱这是看上人家老师了,可惜,自从上次闫老师打探消息回来大家都觉得够呛。毕竟这时候好多人都看不起厨子。 贾张氏在人群中看着,又是鱼又是鸡,馋死了。自从秦淮茹怀孕,家里不少好吃的都到了秦淮茹嘴里,毕竟她肚子里是贾家的希望,自己这几个月都瘦了。再过两三个月自己好好补一补。 易中海在人群中,没想到傻柱想的这么多,竟然知道贿赂老师。他觉得何雨柱不光只是贿赂老师,怕是看上那个老师了,这是在讨好。 何雨柱对张晨确实有几分好感,觉得这女孩单纯可爱一些,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笑起来真好看。性格也好,心地善良,开朗大方。恩,只是有几分好感,更多感谢,感谢对雨水照顾。 闫阜贵这边已经转了好久,也不知道送啥东西。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给雨水送过课本,这次再送一次不就行了,送套二年级的。从阎解成那里终于扒拉出来了,至于版本不一样,抱歉送礼不考虑。 不一会儿,何雨柱家里香味就飘出来了。嘿嘿,何雨柱这回是做的炒鸡,前世他经常吃,所以大致做法心里有数,前几天在小厨房已经琢磨出来了。这炒制的香气可是比炖的香味大的多。 闫阜贵这边也是闻到味了,拿着课本,“我去柱子家,今天又省一顿。”阎解成对于,自己老爸拿自己课本去混吃的很有怨念,刚才说了那是自己的,可是闫阜贵一句,我给你买的。让他无话可说。 闫阜贵这边到了何雨柱家,敲了敲门。当何雨水看到闫阜贵的时候很吃惊,怎么自己哥哥叫他了? 闫阜贵边往里走边说:“雨水,生日快乐,我给你带礼物了。”说着把课本拿了出来。 何雨水还以为是啥好东西呢,课本自己又不是不会发,还是收下了:“三大爷,谢谢您。” 张晨这时候说:“闫老师,你也过来了,来,坐吧。” 闫阜贵发现自己来早了,那菜香味是出来了,可是还没上呢。 何雨柱准备做一个糖醋鲤鱼,听说女孩子都爱吃酸酸甜甜的,不知道雨水会不会喜欢。 过了一会儿鸡好了,何雨柱上菜看到了闫阜贵:“哟!三大爷,您也过来了,雨水三大爷给你礼物有没有谢谢三大爷。”何雨柱这是在问,有没有送礼,可不能来白吃。 雨水说:“我早已经谢过三大爷了。” 这就好,不能让他拿掺酒的水来混吃混喝。接着糖醋鲤鱼,汆丸子,醋溜白菜,酸辣土豆丝。幸亏,自己买了快4斤的鸡,还放了不少土豆,不然加上闫阜贵可能不够吃。 大家坐一起,纷纷给雨水送上祝福。张晨老师送了发卡,许大茂送了铅笔。大家都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也是有些尴尬,自己早就准备好了,谁知道雨水说张老师来,原本想换来,忘记了。 只好去自己屋里拿出来,何雨水一看,包的好精致,是什么好礼物。几人都是很好奇。 在何雨水期待中,打开了礼物包装,原来是一个本子,打开一看,何雨水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原来是一本习题集。 “雨水,哥哥送你习题,是希望你好好学习。你看真正礼物是菜,这几道你没吃过吧,这才是惊喜。”何雨柱用美食来分散何雨水注意力。 张晨也说:“我看这菜确实没见过,雨水咱们快点吃。” 许大茂在心里吐槽,幸亏何雨柱不是自己亲哥,谁过生日,送习题啊。对了,等自己妹妹过生日可以送习题,哈哈,想想就觉得高兴。 闫阜贵对何雨柱操作也是震惊了,自己以后也可以学习学习,送习题蹭饭,本子总比书便宜,题自己手写。好,确实好主意。 何雨柱忙给雨水夹了块糖醋鱼,“雨水,你尝尝,酸酸甜甜可好吃了。” 何雨水放着习题,夹起鱼,吃了起来,“确实好吃”。 何雨柱:“三大爷、张老师,别客气,动筷子。大茂,你想吃啥就夹。” 张晨从听何雨柱说酸酸甜甜的,就想着吃这鱼,外表有些酥脆,外焦里嫩,加着糖醋汁酸酸甜甜,不腻不腥,确实好吃。 接着又尝了尝炒鸡,和炖鸡不一样,酱香味十足,肉嫩多汁,口感醇厚,肉感极佳,香味持久,好吃停不下来。 看着几人大快朵颐何雨柱是很开心,起码是对自己厨艺的认同,何雨柱给雨水盛了碗丸子,“雨水,你再试试这个,我觉得这个比红烧肉好吃。” 张晨一听比红烧肉好吃,不可能吧。然后自己盛了一碗,丸子入口,并不是很有弹性,香而不腻,回味悠长。外面吃的弹性足,没有这么香。 “何师父,你这丸子是怎么做的,超级好吃,能不能教教我。”张晨一吃,就喜欢上这道菜。 何雨柱说:“这有什么难处,三大爷您觉得好吃也可以记一下。首先选肉不能太肥了,选前腿肉最好,后腿肉也可以,尽量不选五花。注意肥瘦搭配,三七左右。葱姜适量,放一点就可以,花椒大料泡水。 然后同一方向搅馅,加入少量酱油、盐,最后分多次加入佐料水,大概成糊糊状。最后水开放一大料,然后汆丸子就行了,加上自己喜欢的菜,煮熟。” 其实应该加生抽味极鲜的,可是现在还没有,只能加酱油了,能有醇厚的感觉。 张晨听得认真,三大爷听得心跳,本来买肉就花不少。还不买肥的,那怎么炼油,还是这是纯肉,那吃的多快,切成片炒菜不香嘛。浪费,还放各种调料…… 这顿饭几人吃的是满嘴是油,“何师傅,你这做的是好吃啊,我感觉自己又要长肉了。”张晨说。 何雨柱笑着说:“肉肉的女孩好看,要是像麻杆一样,在外面风一吹不就跑了。” 张晨脸一红。 何雨柱立马补道,“你看雨水,我就不想她太瘦,这年龄正好长身体,多吃点,长肉长个子。” 吃完饭,闫阜贵看着何雨柱把剩菜剩饭端到了厨房,有些可惜,不知道以后啥时候能吃到。心里寻思着,好像下个月是何雨柱生日。 说了一会儿话,何雨柱起身送张老师回去,这次骑自行车快一些。路上何雨柱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也不好开口。 就这么沉默着,张晨“何师傅,我到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何雨柱说:“好嘞,早点休息了您嘞。” 张晨刚一回到家,就看到爸妈坐在沙发上。“爸、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 张母:“知道这么晚了,还不早点回来,不就过个生日,以后早点回家,一个大姑娘不安全。” 张爸:“你妈说的对,要保护好自己。” 张晨:“没事,今天是家长骑车子送我回来的,很安全,以后知道了,我去休息了。” 何雨柱回到家,躺在床上。以前自己也经常骑摩托车带着一个女孩,还会在路上经常刹车,搞的自己老是被掐。好怀念那时的时光。 第27章 三大爷算计成空 平凡的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河开了,柳树的枝条抽出来新芽,似乎一切要变得生机勃勃。 三月份到了,易中海的自行车还是没有着落,每次二大爷骑车经过,似乎在提醒他,不要忘记买自行车。 三月份第二天正好周末,这一天中午三大爷破天荒的买了两瓶酒。闫阜贵提着酒到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很慌,闫阜贵从来都是用那掺水的酒送礼,这次怎么买了两瓶好酒。是什么大事?自己估计解决不了。 易中海问:“老闫啊,你这是遇到事了?” 闫阜贵笑着说:“嗨!老易,我这不是还想着扫盲班的事,这不天气渐渐暖和了,我估摸着也就这个月能开起来。咱们上次不是说好了。” 易中海一听放下心来,这事最终决定的还是街道,他们也就是去提提意见,没啥问题。就是到时候这闫阜贵就在院子里话语权重了不少,正好压一压刘海中。 易中海不动声色说:“这是咱们院里的大事,我觉得,咱们三个大爷先合计合计,然后再在院子里开个会,到时候咱们口径统一,也好向街道反映。” 闫阜贵笑着说:“要不还是你老易当一大爷,这想事情是全面。我这就去叫老刘去。” 说完就向后院走去。 闫阜贵在门外喊到:“老刘在家吗?我找你有点事。” 刚说完,二大妈就掀开了门帘子,“是三大爷,我家老刘正在屋里呢,没出去,你快进屋来说。” 闫阜贵心想,这老刘也不过来,还让媳妇过来。接着说:“二大妈,我就不进去了,让老刘到老易家,我们有点事,一起商量一下。” 这时候刘海中正好出来,看着有点迷瞪,“老闫啊,你咋不进来,我这正喝着呢,一起进来喝点。” 原来昨天来借车的人说要给钱,刘海中说啥也不要,最后人家送了些菜过来。这不今天也没事干,刘海中就自己喝了起来。 闫阜贵连忙拒绝,说:“老刘,咱们一起去老易家,这有事三个大爷一起商量一下。” 刘海中听到三个大爷一起,就觉得自己可能要显摆显摆了。于是说:“你先过去,我马上来。”说完回屋了。 回屋一看,刘光天这小子正在偷吃花生米呢,照着刘光天脑袋一巴掌,“臭小子,你这先吃其他菜,这花生米我有用。”说完,把送的折罗菜分出一半,端着花生米、折罗菜,提着一瓶酒就出门了。 易中海这正等着呢,看到只有闫阜贵回来了,正要问,就看到后面晃晃悠悠的刘海中。好吧,这一看又没少喝。 易中海起身:“老刘,你这过来还带菜和酒,咋了,怕我这里不管你饭啊。” 刘海中笑着说:“这都吃饭点过去了,我这是自带,自己在家喝酒也没意思。正好咱们三个一起喝一点,咱们边喝边聊。” 闫阜贵开心的说:“这又沾你们的光了。”其实他特意吃了饭后来的,毕竟找人办事不能再在别人家混吃混喝。但是不妨碍他继续吃。 易中海一看这样子,就叫媳妇去弄了个菜。几人都是吃饱过来的,所以都是吃的不多,喝酒多。 刘海中有意显摆,“要我说,这来借车的人太客气了,非得给我钱。我说不要,这不今天送了些折罗菜,太客气了。” 易中海有些无语,不就是辆自行车,到时候自己买了新的,把你的比下去。 闫阜贵连忙岔开话题:“今天这事。就是这个扫盲班的事,我觉得咱们院子里可以自己弄一个,到时候我当老师,咱们院子里不都方便一些。” 说完看向刘海中,这事之前和易中海通过气,所以只要刘海中同意就行了。 刘海中看向易中海:“一大爷这边是啥意思?” 易中海说:“这事我看行,咱们都知根知底,老闫确实有这水平。到时候咱们下班了也不用跑远处,到时候在院子里一集合就行。” 刘海中点头:“老易说得对,咱们大家上一天班挺累,也能省点力气。我同意这件事,啥时候弄啊?” 闫阜贵连忙说:“这事咱们几个同意没用,咱们开个会,统一院里意思,然后我们在去找街道办。” 刘海中蛮喜欢在院子里开会,十分爽快答应。三人约定,今天傍晚开会。 刘海中回到家,就派出自己两名小兵去通知,今天傍晚开会,务必参加,商议大事。 下午何雨柱做完席回来,闫阜贵在门口拦住了。闫阜贵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车子笼里的饭盒。 闫阜贵说:“柱子,你这是又出去做席面了,这拿回来不少好东西吧。” 何雨柱说:“三大爷,啥好东西,都是人家吃剩下的。这年头您又不是不知道,席上能剩多少菜,都是些汤汤水水。” 闫阜贵说:“柱子,既然是汤汤水水,想必你也看不上,不如让三大爷拿回去,还能炖个白菜。” 何雨柱不客气的说:“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不能给您,雨水正在长身体,这汤汤水水我还是拿回去给雨水补一补。三大爷,您不能跟雨水抢吧。” 闫阜贵被何雨柱话一呛,讪讪说:“那不能,我这不能和雨水抢。”接着说:“傍晚咱们院里开会,有事商量。可别在出去了,到时候找不着人。” 何雨柱终是看到,挡在车子前的闫阜贵让开了路。“好嘞,三大爷,我先回去了。” 说完推着车子回家了。走到中院,看到几个大妈忙活手中的事。贾张氏也在纳鞋底子,准备给自己要出生的孙子做鞋子。她也眼神好使,一眼就看到笼子里的饭盒。 心里吐槽着,这个何雨柱老是出去做席面,拿回来的好东西应该不少。今天不知道,又是啥好菜。接着和几个大妈在背后开始蛐蛐。 何雨柱回到家,没看到雨水。看了看锅里,中午的饭吃了。不知道去哪里玩了,正想坐下来喝口水。 “嘭”一声,门开了。“哥,我刚才就和你在外面打招呼,你还假装没看到我,骑着车子就过去了,我在害我在小伙伴面前丢脸了。”雨水生气的说。 何雨柱有些惊讶:“你在哪里啊?我真没看到你,也没听到你叫我。要是听到了,我不早就停下车子等你了。” 雨水说:“真没听到?我就在巷子的拐角处,我们好几个人呢。” 何雨柱想了想,当时离得有些远,自己也在想事情,就没注意。“雨水,真没看到,可能有些远。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今天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 “真的,那晚上又可以吃好吃的了。”说着变开心了。女人的脸就像是六月天,说变就变,真快。 傍晚,阎解成拿着一个破脸盆在院子里敲,边敲边喊“开会了,开会了。” 何雨柱开门出来和院子里人站在一块,听着人们都议论,这次开会是干啥。这时候三位大爷已经就位。 刘海中把喝水缸子往桌子上一放。接着说:“人来的,差不多了吧,咱们开始开会了,都保持安静。”原本要说话的易中海被憋了回去,行吧,看看老刘能不能说出花来。 刘海中一看易中海没反应,心里一喜,“今天我们来开这个会,是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咱们院子里有不少人不识字……” 底下人开始议论起来,你这说大半天,也没听到啥重点啊。 刘海中一看不少人议论,有些慌神,就不知道说啥好了。“安静,咱们说说扫盲的事。”易中海出来救场。 “扫盲班开始了?也没看到街道主任来通知。难道有变化……”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易中海又开始控场:“院里邻居们,这事是和咱们息息相关的。”众人一听安静下来,看三位大爷的解释。 易中海说:“我们三个大爷,中午商量了一。我们下班后还跑去街道学习,很是麻烦。” 贾张氏这时候开口:“是啊,太麻烦了。是不是以后不让我们学了。” 刘海中开口说:“贾张氏,你又不上班,辛苦啥?老老实实听着。” 贾张氏不开心了,正要发作,被贾东旭拦了回去。易中海也是开口说:“老嫂子,你慢慢听我说完,咱这是好事,别着急。” 接着和大伙说:“三大爷提议,在咱们院子里学习,然后他当老师,这样大家就会方便很多。这次也是来问问大家意见,同意咱们就去街道请示,不同意咱们就算了。” 贾张氏想这是好事,到时候在院子里,自己想办法就能不学。也有几人眼神闪烁,三大爷好贿赂啊,这样不就轻松很多。 等了一会儿,易中海看众人说的差不多了。开口说:“那咱们举手表决吧,同意在院子里学习的举手。” 贾张氏最积极,院里算数通过。没错,何雨柱也举手了,自己是认识字。可是繁体字不行啊,到时候简体字出来,自己也正好用院里学习的借口堵上。 三位大爷很是开心,全票通过。接着宣布散会,具体事宜由三位大爷和街道沟通。 第二天一下班,三位大爷四合院门口集合。去街道办沟通了。 找到街道办王主任,三位大爷表明来意后,王主任脸色有点不好看。 王主任说:“你们三个大爷怎么想的,自己院子教自己学,能监督好吗?到时候有人偷奸耍滑怎么办?” 易中海也是和王主任保证:“王主任,您放心,我们肯定监督好,您不放心可以派人来监督。” 王主任才不信他那一套,万一办事员和院子里的人联合起来,欺骗自己,到时候那不就完蛋了,“这事不可行,你们回去吧,要是每个院子都和你们学,那我们街道派出多少人去,人手可不够。” 三位大爷失败而归。刚到四合院,就被人围了起来,询问事情办成了吗。最终还是易中海开口:“我们这事没考虑清楚,街道也是没那么多人手,咱们以后还是去街道办去学习。” 院里人一听失望而归,原本还以为三位大爷很厉害,能把这事情办成,没想到还是没成。 贾张氏也是在心里吐槽,三个大爷没个顶用的,这点事都办不好,幸亏自己是农村户口,农村户口要求认的字少。 闫阜贵最是不开心。他都算好了,以后要是谁不来学,他收多少东西。到时候自己在院里敷衍着,还能挣点外快多舒服。唉,算计成空。 易中海有些无奈,昨天他好不容易,把大家搞得团结一致。自己要是起好带头作用,成为大家都认可的一大爷,众人信服。自己就能有更多话语权,到时候有点私心,帮一帮贾家那也没人说啥。事情没有办成,三位大爷威信在院子里也是降了许多。 何雨柱无所谓,在哪里学都一样。就是以后晚上不好出去做席了。 最终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给王主任了启发,把几个四合院合起来,不用统一去街道办了,去附近的教学点就可以了。 闫阜贵听说过开心了好几天,等晚上开始上课,他才知道自己被派到了另一个教学点。他的谋划失败了也成功了,说是有不少学生家长。大家对他挺客气,可是有办事员监督,也没闹出啥幺蛾子。 何雨柱这个时候特别羡慕许大茂,谁叫人家是初中生呢。自己可是没文化。何雨水也是对哥哥好奇地很,明明会的也不少还要去上扫盲班。 何雨柱给出解释,表示何雨水的课本太简单了,只要稍微认点字的都会。这反而激起雨水胜负欲,更加认真学习。有时吃饭还会考一考自己哥哥,何雨柱表示小问题。 本来何雨柱还以为很难,上课后发现并不难学。就是时间难熬,一天要两个小时。自己属于城镇户口,要求起码会二千个汉字。能够看懂浅显通俗的报刊、文章,能够记简单的账目,能够书写简单的应用文字。 自己起码有底子,就是简繁转换。就是这拼音烦人,不认识,难搞。所以大部分都在摸鱼自己看字听音翻译。 第28章 秦淮茹生产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这天晚上,就在何雨柱在扫盲班,想着周末有空去山上看桃花的时候,院里出事了。 秦淮茹这几天就有点感觉自己是要生了,没想说来就来,“东旭,我肚子疼,可能是要生了。” 贾东旭有些慌神,他听人说十月怀胎,这不才九个月。这时候贾张氏又不在家,自己没啥经验。 可把贾东旭急坏了,急忙跑到易中海家里。敲门就喊:“师父、师娘,淮茹要生了,你们快来看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易中海听到徒弟在门外喊,一开始没注意,后来听到说要生孩子,就立马带着一大妈出来。 易中海开门就说:“东旭,你先别着急。生孩子是大事,你这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要稳重。” 接着问到:“老嫂子在家没给安排好吗?” 其实这事贾张氏也没预料到,这几天贾张氏白天在家伺候秦淮茹,晚上还要去上扫盲班,可是把她累得不轻,也就没嘱咐好贾东旭。 贾东旭焦急的说:“这些天,我妈忙过来忙过去了,说了一些,我也记不清了,这不抓紧找您来帮忙。” 这时候,院子里没去学习的人们也开始围过来。在家里只是听到贾东旭哇哇叫,这出来一看原来是秦淮茹要生了。都说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过一遍,也有不少一尸两命。也幸亏现在社会稳定了,真出问题送医院也来得及。 一大妈抓紧到贾家帮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边吩咐让贾东旭抓紧去找稳婆,把稳婆接过来。 贾东旭听了一大妈的话就往外跑,易中海赶紧拦住他,“东旭,你跑多慢,咱们院子里不是有自行车,骑车子去,把稳婆带回来快得很。” 易中海说完就带着贾东旭往何家去。 雨水闲着没事正在看小人书,她也听到了外面叽叽喳喳,但是她很少凑热闹,自己一个小孩出了啥事和自己没关系。 何雨柱可是和他说过,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乱的很。让她少接触,被别人骗了钱可是没办法要回来。何雨柱可是和她列举了好几种情况,这让何雨水心里有了防备。从去年开始,何雨柱可是每个月给她不少零花钱,何雨柱还说了她要是被骗了,可是再也不给她零花钱。 “嘭嘭嘭”敲门声响起,可是把正在看书的何雨水吓了一跳。难道是院里进贼了,还是着火了,这是干啥。 正在何雨水胡思乱想之际,易中海边砸门边说:“雨水,你家自行车在不。快开门啊,你淮茹嫂子要生了,要借自行车。” 声音和着砸门声传进来,雨水也是听的断断续续,何雨水也是听明白了。 何雨水在屋里喊:“没有,我哥骑着车子去上学了。”何雨水并不想给易中海开门。自从过年的事后,何雨柱也和她说了易中海和贾东旭的事,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何雨水觉得他们不是好人。 贾东旭也在门外喊,他两个的声音盖住了雨水的声音。也不知道易中海是不是真没听到。 这时候有人请了三大妈过来,三大妈对生孩子这事可是清楚的很。毕竟在院子里她生了三个了,现在又怀了一个。院子里人还是觉得她很有本事,就请她过来主持大局。 三大妈一进中院,就被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喊声、砸门声吓了一跳,这要生孩子你去一个厨子家干啥。一细听,原来是借自行车。 她可是看到何雨柱骑车子出去了,家里有雨水一个人,这两人这样干不得把雨水吓坏了。之前闫阜贵也说过,何雨柱和他家关系不错,有事能帮忙就帮忙。 三大妈抓紧上前制止,“一大爷、东旭,你们在这敲门干啥,柱子骑自行车出去了,你们上这能借得到?” 雨水被门外动静可是吓得不轻,听到没了喊声、敲门声,又听到了三大妈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大爷、东旭哥,我在屋里早说了没有。你们这么大声敲门,把我的话都盖过去了。” 易中海也没听到何雨水说啥,只是看到门开了,于是着急往里面走。一下子推倒了何雨水,一看家里确实没有,就带着贾东旭往后院走去。至于摔倒的何雨水,他是没注意。贾东旭这时候慌了,哪里还记得这些。 三大妈把摔倒的雨水扶起来:“雨水,你没摔疼吧。你一大爷也是着急,把门关上吧,好好休息。” 雨水委屈的说:“三大妈,谢谢您。我这回去睡觉了。”说着把门关上。在屋里何雨水委屈的泪水啪啪的掉。 三大妈看到这样子,也是叹了一声气。这易中海平时好好的,又不是他媳妇生孩子,怎么乱了方寸,这事闹的。 易中海这里,带着贾东旭到了刘海中家,又是嘭嘭嘭砸门。刘海中在屋里可是不高兴了,他也听到了易中海在门外喊的话。 平时谁家没个急事,可是来借车的就没他那样的。人家每次来借车可都是客客气气,也没有这种砸门的,谁上别人家这么砸门。 嘭,门开了。还没等易中海要说话,刘海中爆发了。“易中海,你是好大派头,这是要把我们家的门砸坏了吗?你把院子里所有人家当你家,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易中海这时候哪里管这些事,“老刘,今天得罪了,我借车真有急事。这是五万块钱,就当我赔礼道歉了。” 刘海中看在五万块钱的面子上没多说,“你自己进来推吧。”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于是接着说:“老易,你这师父靠谱,不知道的以为你媳妇生孩子呢,比东旭还着急。” 易中海满脑子想的是,东旭生孩子了,以后东旭给养老,还有徒孙。哪里听得出刘海中话里的揶揄。 把车子给东旭,让他抓紧去找稳婆,自己忙去中院看看情况。 贾东旭这边很乱,脑子和浆糊一样,刘海中的话他可是听到耳朵里了。再一想,秦淮茹怀孕九个月就生了,秦淮茹还是易中海给找的,易中海当时着急忙慌的样子。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信任就会崩塌。 贾东旭带着乱七八糟的思绪,接到了稳婆。在路上他有好几次想问,但是他又怕知道答案,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也可能是早产。 家里这边,三大妈在指挥众人,让邻居们帮忙烧热水。然后几个大妈给床重新铺上褥子,把秦淮茹架到床上。三大妈也是在一直安抚着秦淮茹的情绪,让秦淮茹放松,别着急。 其实贾张氏早在好几个月前就开始收拾东西,大多都准备差不多了,一大妈端来红糖鸡蛋。 “淮茹,多吃点东西,一会儿好有力气生。你这是头一胎,难一些,要留着力气。” 就在众人焦急等待中,贾东旭带着稳婆回来了。稳婆开始接手生产事宜,大家也是放松了一口气。 刘海中也是这时候发话了:“大家没事的都回去歇着吧,这生孩子也不是一时半会的,用到大家帮忙尽量帮一帮,大家多担待担待。” 说完,除了中院几个,前院、后院的人回去了。 贾东旭听着屋里秦淮茹传来的痛呼声很是着急,这时候一张大手拍在他肩膀上,“东旭,稳婆都来了,不用那么着急了。你是男子汉了,要稳重。” 贾东旭看着同样着急的易中海,心里很不是滋味。师父,你不也是很着急,你这是在劝解自己还是在宽慰自己。 两人在门口抽着烟,干等着,看着进进出出的妇女也不好问些什么。 这时候,何雨柱骑着车子带着闫阜贵回来了。这是在路上遇到的,这几天碰到正好顺路把他捎回来。 在前院就听到中院里传出的痛呼声,这是秦淮茹生了?算算也是九个多月了,生了也正常,看来是棒梗出世了。想着就走到了中院。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回来,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拉着何雨柱就说:“柱子,你说你为啥要骑自行车去上学。你不知道今天秦淮茹生孩子,可是急坏了你东旭哥,要是你车子在家,找稳婆来多方便。你就不为院子里的人想一想,你应该把车子留在家里。” 何雨柱看了看易中海的手:“松手,我的自行车我想什么时候骑就什么时候骑。再说了秦淮茹什么时候生孩子我哪里知道?我每天都骑也不见你说。” 易中海指责到:“柱子,你这思想很危险,我们一个院子里的,要团结互助,谁家早晚也会遇到事,能帮忙还是帮的。” 何雨柱把易中海的手扒拉开:“你家住海边,管的真宽。”说完推着车子就回家了。 何雨柱刚到家,就看到何雨水扑过来,抱着何雨柱就哭,何雨柱脑袋一懵。 何雨柱看着眼睛红肿的雨水,着急问:“雨水,咋了?是谁欺负你了?我去揍他。” 雨水于是抽噎着把刚才发生的事和何雨柱说了一遍。何雨柱从雨水断断续续的话中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跑到贾家门口,易中海一看何雨柱过来了,又准备说教。就看到一个拳头就过来了。 何雨柱是上头了,特码的,趁自己没在家欺负人是吧。照着易中海的肚子先来了几下,随脚一踢,往小易中海踢去。易中海弓着身子,像煮红的大虾。 何雨柱边打边说,“你特么欺负人是吧,趁我没在家欺负雨水。你以为你是谁啊,装什么逼。” 贾东旭看到易中海被揍,心里有些痛快。这也不是能表现出来的,忙上前去拉何雨柱,要是自己在这里看着易中海被揍,那在院子里可是说不过去了。 何雨柱冲着过来贾东旭说:“贾东旭,你媳妇生孩子这事着急就能为所欲为了?” 贾东旭焦急说:“柱子,这事,是我不对。当时也是急昏了头。我师父也是着急,这事他也不对,你看在咱们邻居面子上多担待。” 何雨柱指着易中海说:“易中海,过年那一次揍得你是不是不够狠,咋了?还来欺负我们家?我早和你说过,我和你们就普通邻居关系,你别登鼻子上脸。” 易中海也是郁闷的很,当时自己着急,可能真没注意到这些事。“柱子,这次是一大爷不对,和你道歉,希望你能理解我。” 这时候院里的人也是围过来了,都想着这刚回去又有热闹看了。 何雨柱看众人过来,把事情说了出来。在众人唏嘘声中,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还想反驳“柱子,这事我做的不对,可是你也不能上来打人,事情咱们可以商量。” 何雨柱说:“商量?商量个屁,我妹妹现在还哭得两眼通红呢。你还一大爷呢,我看你这一大爷还是不要当了。平时你说尊老,你咋不说爱幼,欺负我妹妹,还敢反驳。” 说完就撸着袖子上前去,一大妈这时候过来抱着何雨柱,“柱子,你冷静,你一大爷也是好心办坏事。看在以前咱们两家关系不错,你饶过他吧。” 二大爷在人群中早就来了,他原本开口想要劝阻,但是听到何雨柱说易中海不配当一大爷,也就停下来看热闹。 三大爷也来了,平时他和何雨柱关系也是不错,喝酒啥的很少见他发这么大火。看到一大妈出来了,怕何雨柱再伤到一大妈。连忙站出来。 “柱子,冷静,别伤着一大妈了。你这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闫阜贵劝解。 二大爷也站出来:“老易,这事是不做的不对。多大人了,做事还毛毛躁躁。柱子,你放心,我们两位大爷一定给你一个公道。” 何雨柱借坡下驴,“看在两位大爷和一大妈面子上放过你。以后我们家不和你们家来往,少往我们家去。”说完和两位大爷道谢,然后回家了。 一大妈连忙扶着易中海回家擦油,闫阜贵看向刘海中,刘海中说:“行了,事情解决了,大家都回家吧。” 贾张氏这时候也从人群中出来了,她刚才就回来了,正好看到易中海挨揍。反正不是自己儿子挨揍,他易中海想贾家养老,她也得答应,现在不过是你好我也好。 第29章 棒梗出生 何雨柱回到家,看着担心的妹妹,“雨水刚才出气不,要是没出气我再出去打他一顿。” 何雨水面带担忧说:“哥,你以后别这么冲动了,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何雨柱笑着说:“就易中海那老帮菜,没事的,放心吧。抓紧睡觉,这秦淮茹一直鬼哭狼嚎的,今晚看来睡不舒服了。” 何雨水看到自己哥哥大发神威,安下心来,有人保护真好。 一大妈把易中海扶回家,边给易中海擦油边说,“你说你,还去招惹柱子。他爹跑了,本来院子里都在看笑话。你倒好,上去给人家立威,还连续两次。”说着下手一按。 “嘶,你轻点。我这不是也慌了神,当时没想那么多,我没记得推雨水啊。”易中海有些无奈说。 一大妈接着说,“那总不能何雨柱没事找事,我也看到了,刚才雨水站在门口,两个大眼睛哭的红肿。我看以后贾家的事,咱们还是少掺和,这两次挨打都是你给贾家办事。” 易中海反驳:“东旭他爹走的时候,可是让我帮忙照顾。再说了,咱家没有孩子,以后还得靠贾家,这贾家添丁进口,我们以后有个着落。” 一大妈有些失落说:“都怪我,这些年也没能给你留个一儿半女。要是咱们家有孩子,哪里需要你这么费心。” 易中海也有些失落:“这都是命,咱都看了好几年中医了,还是没孩子,认命吧。” 一大妈有些吞吞吐吐,“我听老辈人说,要是收养个孩子,能把孩子带过来。你看我们要不要收养个试一试?到时候要是能带过来也好,带不过来,咱就养着。” 易中海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最后开口,“这事还是再说吧,我再想一想。” 易中海是不想收养一个孩子吗?他是怕,知根知底的人家,到时候孩子再认回去。不知根知底的,孩子万一性子不好怎么办。他听说隔壁街道,有个收养的,最后孩子卷钱跑了。要是自己收养个白眼狼,最后人财两空就完了。 贾张氏到家后,忙东忙西,最后还是稳婆把她赶出来了,活没干多少,事耽误不少。 看到院子里的贾东旭:“东旭,你没去易中海家?怎么说这事也是他帮忙,受伤了,你过去看看啊。面子功夫还是要有的。” 贾东旭看到自己妈,心里有无数委屈想说,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贾张氏看到贾东旭样子说:“有啥话就说,说出来我给你参考参考。” 贾东旭吞吞吐吐,“娘,你说淮茹是怀的我的孩子吗?” 这一句话像是大炸雷,可是把贾张氏炸的不轻,连忙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拉着贾东旭就到一个角落,“东旭,你怎么会有这种问题?你发现秦淮茹乱搞了?” 贾东旭有些惆怅,“今天淮茹要生的时候,易中海带我去借车子。你是没看到他那样子,比我还疯狂。二大爷也说,知道的以为是我媳妇生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易中海生孩子。” 贾张氏生气的说:“刘海中这个不要脸的,在背后嚼舌根子是吧,我不撕烂他的嘴。”说着就往后院走。 贾东旭连忙拉住贾张氏,“娘,我觉得二大爷说的有道理,你看淮茹本来就是我师父找的,而且人家都说十月怀胎,这九个月就生孩子了。” 贾张氏这么一听,心里也是一惊。“东旭,你说结婚那天落红了没有?”接着又细问起贾东旭洞房时候的事。弄的贾东旭满脸通红,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开口。 终于在贾张氏再三确认下,秦淮茹是第一次。“东旭,放心吧,按照你说的,孩子就是你的。等孩子长大些就能看出来。” 接着又有些不放心,“等稳婆走的时候,我再抽空问问她。现在你去易中海那里,毕竟他为这事挨了打。” 贾东旭原本听到贾张氏确认孩子是他的,很开心。可是听到要去易中海家,有些不情愿。把怀疑的心放下,整理好措辞,往易中海家走去。 “师父,你这伤没事吧。这事都怪我,要不是这么着急忙慌的,也不会出这么多乱子。”贾东旭说道。 易中海看徒弟在生孩子还想着自己,心里很满意,“东旭,这事也不是你一人的错。咱们都是一家人,计较这么多干啥。我这里没事,抓紧回去看着吧,等我好一点我也过去。” 贾东旭拜别了师父,和贾张氏在游手抄廊坐着,心里再焦急也是没办法。 不一会儿,易中海来了,真有精神。 直到大半夜,“哇”一声响,秦淮茹也是停下了痛呼声。贾东旭、易中海、贾张氏忙到门口。 “恭喜,恭喜,生了个六斤的大胖小子。母子平安。”稳婆笑着说完,贾东旭就要进屋去。 稳婆拦住,“里面还没收拾好,你两个大男人进去干啥。外面等着。” 贾东旭激动的说:“我有孩子了,师父,我有孩子了,娘你快进屋去看看。”贾东旭被这孩子一下子冲去了心中的阴霾。 贾张氏哪里还用贾东旭说,早就进屋去看自己大孙子了。 在屋里,贾张氏就要上前,三大妈拦住她“散散你身上的寒气,传给孕妇、孩子就不好了。等我们洗干净,给你包好了,再过来。” 终于贾张氏看到心心念的大孙子:“哎呦,我的大孙子,哭的真有劲,和东旭小时候一个样。”三大妈心里吐槽,刚出生的孩子都和猴子一样,还和东旭一样,你咋看出来了的。 等稳婆和几个大妈收拾完,贾东旭和易中海也进屋来看孩子。里屋的门也关上了,秦淮茹刚生完孩子还是不见风好。 贾东旭从她妈手中颤巍巍接过孩子,虽然看不出长相,但是有股血脉相连的感觉。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手里孩子,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这要是自己孩子就好了,“东旭,我能抱抱孩子吗?” 在这几个人面前,贾东旭也不好拒绝,小心把孩子递给易中海。可是把易中海乐的不轻,那笑容就像是焊在他脸上。 贾张氏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心里也是松一口气,看来易中海是关心则乱。接着把稳婆叫到一角,问出了心中的怀疑。 贾张氏,“嫂子啊,这不都说怀胎十月,我那时候怀我们东旭,也是快十个月的时候生的。这淮茹生的太太早了吧。” 稳婆:“你呀!就把心放肚子里,孩子足月生产。是淮茹好福气,少受一个月罪,这九个月生产也不是早产,我这遇到的多了呢。”稳婆还以为她怕孩子早产。 贾张氏也是掩盖过去,“唉!不是早产就行,我这也是怕孩子早产。” 易中海抱着孩子,“东旭,孩子名想好了没有?说出来大家参谋参谋。” 贾张氏听了这话立马上前来说,“起好了,名字就叫贾梗,小名棒梗。这是老贾留下来的。”什么老贾留下的,其实是贾张氏找算命的看的。算命的说,他们院子里什么海、雨、水比较多。起个木的名字,可以借他们的势成长,以后大有作为。 易中海虽然觉得名字有点怪异,也说不上什么来。不好听就不好听吧,反正是老贾定下的。 贾东旭也是有些懵逼,他之前都和秦淮茹商量名字了。男孩贾朝阳,女孩贾灵晴。这两个名字紧跟他的名字,东旭,旭日东升。朝阳,朝阳似火,日子红红火火。灵晴,灵,希望孩子活泼有灵性,晴,希望孩子以后生活如晴天。 正要说什么,被贾张氏的眼神给压了回去。反正也没登记名字,到时候再改也不迟。 起完名字,邻居们散去。贾张氏把稳婆的话转述给贾东旭,贾东旭心里最后怀疑也是散去。贾东旭来到秦淮茹身边,“淮茹,辛苦你了。” 秦淮茹有气无力说“东旭,能给你生孩子不辛苦。”这让贾东旭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女人在这里拼命,自己却在外面疑心疑鬼。下定决心,以后要对淮茹更好。 把稳婆送回去,贾家这才算是消停下来。 贾东旭也是把早已经起好的名字和贾张氏说,贾张氏说啥不同意,并把自己那一套拿出来。贾东旭心里也是有几分相信的,没想到秦淮茹听贾张氏的说辞之后十分同意。贾东旭不好再讲什么,以后生了孩子再想其他名字。 忙活了大半夜,四合院终于安静下来。 第二天,何雨柱看着自己妹妹,两个大黑眼圈,有些忍不住发笑。“雨水,你这睡眠质量不行啊。来,多吃个鸡蛋补一补。” 雨水有些没精神:“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躺床上睡那么香。我昨天可是听了好久呢,以后我不要生孩子了,太吓人了。” 何雨柱安慰到:“行,以后不生就不生。一会儿,你用剥了皮的鸡蛋滚一滚,我听说很管用。” 雨水一震:“真的?那管困不?我怕今天上课犯困。” 何雨柱无奈说,“这个不好用,今天和老师说一说,特殊情况,应该不会罚你。” 雨水有些无奈点头。 吃完饭,何雨柱带着雨水去学校。 “张老师,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忙着呢?”何雨柱在校门口碰到了张晨。 张晨还以为谁喊自己呢,一看是何雨柱:“是何师傅啊,是有一个多月没见了。没忙啥,你这是有事?” 何雨柱说:“昨天,我们院子里有个半夜生孩子的” “张晨儿,你这是在门口干啥呢”何雨柱的话还没说完,被另一个人打断。 张晨回头看去:“原来是王老师啊,我这正和家长沟通呢,正好你来了,一起听一听。” 张晨转过头来对何雨柱说:“何师傅,这是雨水的数学老师,王文林王老师,我们两个搭班。” 王文林听到张晨的话:“原来是雨水家长啊,你好,我是雨水数学老师,王文林。” 何雨柱也是回应:“王老师,你好,我是雨水的哥哥,一直承蒙你的关照。听雨水说,你教学特别好,雨水这孩子可喜欢你了。” 张晨听得有些古怪,自己平时和雨水关系挺好,也没听她说喜欢王老师,下次得问问她。 王文林笑着说:“我这教书育人,应该的,只要孩子们不嫌弃我就好。”说完掏出烟,“来,咱们来一根。” 张晨一看两人这要聊起来,连忙说:“何师傅,你不是还有啥事没说。” 何雨柱一拍脑袋,“嗨!这忘了正事了。两位老师,我们院子里昨天有个大半夜生孩子的,雨水一晚上没睡好。我这是怕她今天睡在课堂上,你们还得多照顾照顾。” 王文林把烟递过来:“这没事,突发情况,谁都会遇到。放心吧,我知道事情原因,不会无缘无故怪罪孩子的。来,抽着。” 张晨瞪着大眼睛,“王老师,你都为人师表了,还在校门口抽烟,注意形象。” 王文林笑着:“晨儿,这没事。”刚说完,就感觉到张晨眼中那要杀人的目光,连忙拉着何雨柱往角落里走。 何雨柱也有些无奈,这王老师是干啥啊,怎么这么热情。 张晨气鼓鼓的进了校门,王文林也是点上烟。 “王老师,你这是有啥事吗?”何雨柱抽了一口烟,有些好奇地问。 王文林说:“何师傅,我听张晨说你是个厨师。上次她从你家回来,说你做了好多好吃的,不知我这有没有这个口福。你放心,我绝不来白吃你的,咱们这是私下交个朋友。” 何雨柱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做菜的事。“王老师,你客气了。我这也就有点手艺,哪天你想吃了,咱们聚一聚。能和你交朋友,我很开心。” 王文林接着说:“别哪天了,今天下午有事吗?如果没事我和张晨一起去。你啥也别准备,我和张晨一起带菜过去。到时候你就显示手艺就行了,我可是想了好久了。” 何雨柱有些无语,看来这真是想吃。“好吧,王老师,咱们下午见吧。到时候,你和张老师跟我妹妹一起回去。” 王文林:“哈哈,以后别这么见外,叫我老王,我就叫你老何,怎么样?” 何雨柱张了张嘴,老王没喊出口。“老何,下午见,我去上班了。你也别迟到了。” 看着王文林匆匆而去,何雨柱分别的话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进学校了。骑上车子去上班了。 第30章 王文林家访 王文林刚进办公室,就听到张晨和一个女老师在说他。 “付老师,你是不知道。王老师他刚刚就在校门口,给家长烟,还要一起抽。真让人无语。”张晨抱怨道。 付老师:“王老师?哪个王老师?” 张晨:“除了王文林老师这么爱抽烟,还有哪一个?” 付老师:“其实霍老师也挺爱抽烟,只是你没看到。” 张晨有些好奇:“真的假的?我还真没遇到过。” 王文林这时候开口:“晨儿,霍老师确实爱抽烟,你那是没遇到。他一般不是在宿舍,就是在厕所,所以见不到。” 张晨看到王文林进来:“王老师,你以后注意些。别再把孩子教坏了。” 王文林笑着说:“知道了,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消消气。” 张晨:“啥好消息,你家狗狗生了?要送给我一只?” 王文林有些尴尬,老早就说给她一只狗狗了,可惜早被其他人预订了。“我和老何说好了,今天咱们去他家吃饭,我们带食材,他出手艺?” 付老师这时候开口:“哪个老何?我记得我们学校没有何老师。” 王文林说:“就是你们刚才说的和我在门口抽烟那个。” 张晨:“真的?这次又有口福了。王老师,你这可以啊。这么快就叫老何了。” 王文林:“这还不简单,抽根烟,聊两句。不行再喝两杯,男人,很容易拿下。” 张晨、付老师:“切~” 王文林接着说:“不聊了,我去上课,下午别忘了。”说完就溜走了。 付老师这时候问:“这个老何做菜真有那么好吃?我可是看王老师很期待。” 张晨回到:“听他妹妹说,是从丰泽园出来的,正式出师。对了,他妹妹就是我们班那个何雨水。” 付老师:“奥,那应该手艺不错。不说了,我也去上课了。” 何雨柱骑着车子想,这是什么事,有些莫名其妙。吃饭就吃饭吧,还不能真让人去买菜吧,看来又要出血了。 下午,王文林在校门口抽烟,脚边放了一只鸡,一个布袋子,一条鱼。看到张晨和雨水出来忙打招呼。“晨儿,这里呢。” “好家伙!王老师,你这是从哪里弄的?”张晨说着打开布袋子,“哟!你这还准备了不少青菜,我记得不是不爱吃青菜?” 王文林说:“咱这不也应该荤素搭配,老是吃肉腻。” 张晨接着说:“你不会是趁着没课功夫,偷偷出去买的吧。” 王文林抓紧说:“小点声,别让校长听到,不然又要说我。我这是合理安排时间,不浪费时间。” 张晨呵呵一笑:“你要是有空,还是认真写写你的教案。写的龙飞凤舞,上次教务主任都点名批评你了。” 王文林,“说这干啥,咱们走吧。”说着就要提着东西走。 张晨拦下他,“等着,一会儿来个免费劳动力。” 王文林笑着说:“哟!晨儿,你这是还有安排啊。咱可说好了,就咱们几个人的伙食,多了可没有。到时候你得自己去买。” 张晨瞪了他一眼:“想啥呢,是和雨水一个院子里的,平时和雨水一起放学回家。” 这时候许大茂气喘吁吁跑过来,“张老师也在啊,我把雨水带回去您放心几天。” 张晨笑着说:“这次可不仅要带雨水回去,我和王老师一起去。”说着就指着王文林说:“这是我们学校王老师,雨水数学老师。今天和何师傅说好了,去他家吃饭。” 许大茂和王文林打招呼:“王老师,您好。我叫许大茂,和柱子哥是一个院子里的。” 王文林笑着上前拍了拍许大茂肩膀,“好小伙子,长的壮实。来把东西拿上,咱们去老何家吃饭。” 三人一路走着、说着,很快到了四合院。闫老师正在前院折腾他的花,听到说话声看去。张晨和王文林,他们两个咋来了。呵,这许大茂咋提着这么多东西。 “哟!这是张老师和王老师啊,这怎么有空过来了。去我家里坐坐。”闫阜贵接着说“大茂,你拿着这么多东西累不,我给你拿着。” 许大茂可是知道闫阜贵,“三大爷,你别,我是给王老师拿的。” 闫阜贵一听,开心坏了。这不正好去自己家做客,这又是一波肥啊。 这时候张晨打招呼,“闫老师好!” 王文林,掏出烟,“闫老师,原来你也住这个院子啊,真巧。来抽烟。”说着给闫阜贵和自己点上烟。 张晨一看自己在这也没啥要说啥的,就带着许大茂和雨水往里面走。 闫阜贵这可着急了,自己点个烟功夫,这人咋溜走了。“王老师,你这是带这么多东西去哪里?不如来我家坐坐,我媳妇手艺还行,这东西让她收拾收拾,咱们到时候喝两杯。” 王文林客气说:“嗨!哪能麻烦你家那位。我今天是过来混吃混喝的,我早就听说老何手艺不错。这不今天早上终于遇到了,我这好说歹说才让他出手。” 闫阜贵还在想那些东西,“老何?老何早就走了。是把东西拿我们家,放心你嫂子厨艺绝对不错。” 王文林有些诧异,今天早上才见何雨柱,怎么就走了?一琢磨,可能说的是何雨柱父亲,那个老何。 王文林接着说:“闫老师,真不麻烦了。我去何雨柱家,我这也是听张晨说过他手艺好。正好也是我们班学生家长,我这过去正好家访。”王文林有些无奈,这闫阜贵怎么这么粘人呢,在学校里接触少。没想到会这样。 闫阜贵一听实在是没机会,接着说:“柱子这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我这正好过去和你聊聊。”说着就带着王文林往中院走。 中院,贾张氏看到张晨又来了。还没吐槽,就看到跟在她后面的许大茂,提着鸡鱼。哟,这许大茂从哪里弄的。我家儿媳妇刚生完孩子,这些东西用来补身体可是最好了。 心里想着,能不能从许家占点便宜。就看到闫阜贵领着一个青年男子进了何雨柱家。这何雨柱家有啥事?院子里几个闲的没事干的大妈又在背后蛐蛐,会不会是借何雨柱家来相亲的? 可是看三大爷和那个人也挺熟。可能都是老师,老师相亲为啥来何雨柱家?随便找个其他老师介绍一下不就行了? 张晨看到王文林和闫阜贵进来,心里有些不开心。这闫阜贵怎么又跟过来?他不会又来蹭饭吧?之前他都蹭何雨水生日饭,老王这次估计难逃。 接着站起来说,“两位老师,孩子们都在屋里,你们还抽烟。熏坏人了,出去抽。” 闫阜贵和王文林有些尴尬,起身往门外走去。 “王老师,你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张晨说完就转身去了里屋,王文林一看听挺正经,于是和闫阜贵说:“闫老师,你先去,我看看张晨有啥事。” “晨儿,你这叫我过来干啥?”王文林推开门,看到正坐在床上的张晨。 张晨说:“王老师,你注意闫老师。上次他就找借口过来蹭饭,这次我看他又想来,让人很讨厌。” 王文林有些吃惊,“不会吧,平时也没听说闫阜贵爱干这事。” 接着张晨把从雨水和许大茂那里了解的事,简单和王文林说了一下。王文林:“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没想到闫老师还有这一套。” 张晨接着说:“我觉得,就你这性子,肯定不好意思拒绝。到时候,你再来,他还来。一直蹭饭,多烦人。你还是一次性拒绝的好,免得他再惦记。” 王文林有些无奈:“晨儿,你说找啥借口拒绝啊,我这也想不出来。” 张晨想了想说:“你就这么说,这次是有事请何雨柱帮忙。等下一次有机会再请闫老师。” 王文林嘿嘿一笑:“还是晨儿聪明。” 张晨白了他一眼,“别整那虚的,抓紧回来。杀鸡杀鱼,你来弄,总不能让我来。咱们起码做好准备,等何师傅回来做就行了。” 王文林笑着说:“放心吧。”说完转身出去。 闫阜贵正在院子里抽着烟,和几个大妈聊着。几人这才知道,原来来的是何雨水的数学老师,就是不知道有啥事。他们可不相信就是为了顿吃的,自己带食材。 闫阜贵看王文林出来,“王老师,张老师找你啥事啊?” 王文林说:“能有啥事?说是一会儿杀鸡杀鱼让我来,我这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来吧。” 闫阜贵心思急转,“嗨!我还以为啥事,这事一会儿让你嫂子来。你嫂子处理这些很拿手。” 王文林还记得张晨和他说过闫阜贵的光辉事迹,拉着闫阜贵到没人处:“闫老师,说实话。我这次是有事来找老何帮忙的,我得表现出诚意来。等下次有机会,我再请你吃饭,我这次真是有事,不方便。” 闫阜贵一听这,没办法了,只好说:“行吧,你要是有啥事也可以和我说,我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王文林哪里还想在这和他扯皮,“闫老师,这次是为了他手艺的事,这麻烦不到你。” 闫阜贵没办法,和王文林说了几句,回了前院。心里很失落,那鸡那鱼,可惜了。 张晨一直看着外面,等闫阜贵走了。就和两个孩子一个大人忙活起来,主要是不清楚工具放在哪里,还好有雨水。 这边杀鸡杀鱼,洗菜正忙活的热火朝天。何雨柱骑着车子到了菜市场,看到正好有卖兔子的,买了一只兔子,又买了一只鸭子。接着买了些青菜,家里还有点猪肉,正好炒个蒜苗。 收拾好东西骑着车子往回走。 前院闫阜贵正为自己痛失一顿饭而难受,接着就看到何雨柱提着菜进来了。“柱子,你这是又买了些菜?” 何雨柱说:“是啊,三大爷,雨水两个老师都要来做客。我这不是多买点,好好招待招待。” 闫阜贵笑着说:“那这饭可是丰盛了。”也没想着再往前凑合。 何雨柱有些好奇他的话,难道真的带食材来了?这闫阜贵今天咋不往前凑合,死皮赖脸要去吃饭了? 好奇着,推着车子进了中院。就看到水池边王文林在杀鱼,张晨带着雨水在洗菜,许大茂来回帮忙。 何雨柱连忙上前去,“张老师,王老师,哪用你们弄这些东西。快放下进屋歇着,我来弄就行。” 张晨听到何雨柱的话,“哪能我们白吃不干活,这都是小活。很快弄好了,你到时候做就行了。” 王文林是看到何雨柱带着东西,“老何,不是说好了,我们出菜,你出手艺。你又买菜干啥?” 何雨柱有些无奈,总不能说怕到时候没菜吃,“嗨!我这也是想换换口味,正好没怎么买重了,咱们多添两个菜。”肉是没买重,菜可是重复了不少。没办法,菜市场也就那几样菜。 何雨柱把车子放好,提着兔子和鸭子也过去帮忙了。 这时候院子里下班的陆续回来了,中院后院的一看,这架势可真不小。也有好奇上前询问,才知道是雨水两位老师来了。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却是在鄙夷何雨柱,不会过日子。当听到不少东西是老师拿来的,心里有些羡慕了。 贾东旭这边买了只鸡回来,秦淮茹刚生完孩子,得补一补。刚进中院也是吃了一惊。回到家后,把东西放好,也来杀鸡。 和几人打了个招呼,便忙活自己的事。贾东旭看到何雨柱那边鸡肠子都弄的很干净,好奇问:“柱子,你这肠子咋弄的?” 何雨柱说:“这还真不是我弄的,你还是问王老师。” 王文林接过话来,“好弄,用筷子捅进去,正和反转过来,洗干净就行,就是吃的时候有点腥。” 贾东旭连连点头,不一会儿,人都散了。 易中海在窗户那看了很久,心里有些不舒服,为啥何雨柱过的这么好。自己一开始没收到何大清寄的钱,以为是何大清刚到保定比较忙。后来觉得不对劲,给白寡妇去了信,也一直没收到回信。看来自己得好好去问问了。 何雨柱这边火力全开,辣子鸡,红烧兔肉,口水鸭,在雨水强烈建议下做了糖醋鱼,用鸡肠子和胃做了辣炒,香椿炒鸡蛋,最后一个丸子汤。 王文林之前说他是甘肃人,爱吃辣,所以鸡肉,兔子肉偏辣一些。 众人等菜上齐了,马上动筷。贾家还好,今天炖了鸡。其他家有些受不了了,辣子鸡,红烧兔肉味道简直是一直飘,香香辣辣,口水直咽。 王文林这顿饭吃的大快朵颐,直夸何雨柱手艺好。 第31章 易中海去保定打探消息 桌上气氛热络起来,有时候人的关系很容易拉近,有时候人的关系又很难拉近。王文林觉得何雨柱喊他王老师太见外了,以后见了面就叫老王,王老师什么的太生分了。没办法,只能喊老王。 当第一句“老王”喊出口,何雨柱背后一凉,“你不会是隔壁老王吧?”不怪何雨柱这么想,隔壁老王简直是太出名了。这老王一出现,媳妇不保啊。 王文林有些诧异的说:“老何,这没喝酒你就醉了?我可是不住你隔壁,不过我倒是想住你隔壁,这样到时候我就能来蹭饭了。” 紧接着又说:“你隔壁有往外出的房子?到时候我搬过来和你当邻居。” 何雨柱连忙说:“哪里有,没有没有。咱们不是邻居,你瞧我这记性,忙昏头了。” 何雨柱心里想,还是别了。还天天蹭饭,哪能每天这么好的伙食。再说了隔壁老王自己降不住,还是老易好。看不顺眼还能打两拳出出气,要是绿了这可就难受死了。 张晨在旁边看着何雨柱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这里面是有啥事?何师傅似乎是对老王这个称呼有所忌讳。 几人聊着聊着,就说到闫阜贵身上。何雨柱也是觉得闫阜贵搞笑,接着把院子里发生的和闫阜贵有关的事讲了出来,并讲出闫阜贵有个外号“闫老抠”。 王文林虽然在张晨那里了解过,但是没想闫老师真是个人才。他可是知道,闫阜贵工资不少,何况还有补贴。起码一人一个月5万元的贫困标准没达到,不然学校里早就给他申请补助了。 王文林、张晨也是开了眼,觉得闫阜贵真有意思。最后何雨柱叮嘱道,今天这事可是不能说出去。万一从外面听说是从何雨柱嘴里传出的,他可是要遭罪。 王文林拍着胸脯保证到:“你放心,我这嘴严着呢。不信?你问晨儿。” 看着张晨点头示意,何雨柱是放下心来。万一这事要是在学校传来,闫阜贵那文化人的面子可就丢尽了,到时候不得来折磨自己算账。 吃完饭,几人一起收拾起来。何雨柱也是把剩下辣子鸡和兔肉一分两份,王文林爱吃辣带一份回去,剩下的给许大茂了。可是把许大茂高兴的不行。 剩下的菜张晨不要,何雨柱还以为张晨是谦虚。王文林说:“你别给晨儿了,她在家和父母一起吃。不像我这,自己在外面住,回家不做饭就没得吃。” 何雨柱又把菜准备给王文林,王文林说不要,自己就爱吃个辣口的菜,不辣的吃着没胃口。何雨柱有些担心他的屁股了,这要是有痔疮那可是得受罪。 三人又是在屋里喝茶聊了一会儿,王文林觉得何雨柱很是对自己胃口。他是甘肃过来的,有时候和四九城人聊天,人家四九城人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何雨柱倒是给人没那种感觉,而且特别能和自己聊天。 张晨看着王老师说的兴起,有些无语。王老师这个人,要是碰到好说话的,就能一直说。所以学校里不少男老师很少和他聊的这么起兴,她知道霍老师就是其中一个,霍老师山东过来的,性格比较好。王老师就特别喜欢和霍老师抽烟聊天,有时候就是一两节课。 王文林直言要给何雨柱介绍几个同事,说是都是比较能处的来的。何雨柱嘴上答应,心里却是有些感慨。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自己这厨师的职业并不是很入人眼。除非是那种顶级大厨,可是自己就是厂子里的厨子。 人家教师才懒得搭理你,像王文林和张晨这样的还是很少见。你别看三大爷在院子里抠抠搜搜的,院子里人背后蛐蛐,可是一说起是老师,人们可是尊敬的很。 张晨看着滔滔不绝地王老师忍不住了,“王老师,天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被张晨打断的王文林一听这话,也是想起时间来。 王文林一脸遗憾的说:“老何,咱们下次再聊,我觉得你是很有见底。天不早了,我和晨儿就先回去了。” 接着对张晨说:“晨儿,走吧。” 张晨对何雨柱说:“何师傅,今天真是打扰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何雨柱把准备好的饭盒递给王文林,“张老师,你客气了。你们买了菜来,我还更好练习手艺了呢。我还得感谢你们。” 王文林接过饭盒,“那你以后有的练习了,我可是知道你家门了,到时候可不能不欢迎。” 何雨柱笑着说:“哈哈,老王你尽管来,可是欢迎。我们这也算是改善伙食。” 接着何雨柱送两人到门口,挥手再见。闫阜贵也在,他是话赶趟,“柱子,王老师找你办啥事。要我说,人家诚意满满。有句话叫‘君子远庖厨’,人家王老师可是帮你杀鸡宰鱼的,你可得认真帮忙。” 闫阜贵不介意卖王文林一个人情,要是能打听出来啥事就好了,说不定自己能占几分便宜。 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找我的能有啥事,不过是做饭的事。今天王老师算是来试菜吧。放心,我会尽力的。” 闫阜贵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心里在盘算,是不是王老师请校长吃饭?他是找校长办啥事?评优评先还是有其他事,自己得好好打听。到时候占占便宜。 回到家,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抽烟喝茶,心里却在想着今天的事。王文林的突然出现,让他有些诧异。这年头,哪里有真心结交的朋友,王文林却是一个不错的人。有些理想主义,似乎又有些人情世故不通,不知道他是看透人情故意不通还是真的不通。 周末到了,何雨柱这天出去做席,王文林昨天晚上又来了。带着菜,带着酒,喝多了,正在何雨柱床上睡觉呢。昨晚可吓得何雨柱不轻,老王是不是想捅自己屁股。后来才发现,这酒量确实有些差,还爱喝,挑酒。 早上做了早餐、午餐,给雨水说好,让她去自己屋里吃。到时候别忘记王老师。天气暖和后,雨水就搬回了自己屋,开始还不愿意。在何雨柱连哄带骗忽悠下才去了东耳房。 易中海今天也是起的早早的,一大妈还以为他又去买自行车呢,也就没多问。其实易中海早就打算好了,今天去一趟保定。自己把事情问清楚,心里有个底。 易中海在巷子口堵住了白寡妇,他是叫小孩送信的,自己上门怕遇到何大清。 易中海:“白寡妇,你这日子是过的越来越舒坦了。我看你这风采依旧,更胜从前。” 白寡妇笑着说:“这还多亏了你引荐,我现在日子越来越好了。过来有啥事,不是说好了,出了四九城不再联系。” 易中海有些无语,这话还是自己对她说的,“现在情况有变,何雨柱之前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寡妇收敛起脸上笑容,“易中海,咱们早就定好的规矩就别打破了。我现在也收心了,想好好过日子,以后不见。”说完转身准备走。 易中海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你想好好过日子,我怕是很难。今天我要去找何大清,把事情挑明白了,到时候你别想好过了。” 白寡妇转过头来说:“易中海,你别威胁我。现在何大清已经被我老老实实拿捏住了,你也不干净,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 易中海笑着说:“有没有可能,鱼死了,网没破。你又没有证据,是你自愿勾搭上何大清的,我可是啥也没做。” 白寡妇接着说:“我到时候就告诉何雨柱,你觉得他相信不相信。” 易中海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来找你,你把事情告诉我咱们两清了。” “易中海,我不信你。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有何信誉可言?”白寡妇言辞犀利。 易中海也不好说啥,毕竟是自己先违规:“你要怎么做?” 白寡妇说:“你写个保证书就行了。” 易中海冷笑着说:“给你写了保证书,我不被你拿捏在手中了,这个不行。” 白寡妇笑着说:“你可以只写个以后不来找我的保证书就行,这样没头没尾,谁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易中海说:“我用钱买,你要多少?” 白寡妇说:“你这人,宁愿花钱,也不写个什么都没有的保证书。真奇怪。这么样吧,咱们都是老相识,10万块就行了。” 易中海一听10万块,感觉有些亏。但是,不留字就难以留下证据,自己以后也是好说话,别被这个女人拿捏了。 想着掏出10万块,“这可比你以前来钱快了,动动嘴,几句话就来钱了。” 白寡妇白了他一眼:“现在有人要,我还不想给呢。”接着把何雨柱来保定的事给易中海讲了一遍,说完人走了,只剩易中海还站在那里。 易中海有些吃惊,自己这还想恩威并施。原来何雨柱早就搞好了一切,自己不能找借口替何大清教育他了,而且工作的事他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厨房没有受欺负,原来拿了何大清的信。 怪不得,何雨柱回四九城后没有照顾老太太。和自己也是渐渐疏远,过年自己软硬兼施没有拿下何雨柱。看来食堂的事可能暴露了,怪不得自己说是给他找的工作还动手打自己。 何雨柱这隐藏的很深,自己得回四九城和聋老太太商量商量,自己拿不定主意。 当晚易中海回到院子里了。 一大妈:“中海,这次咋回来这么晚了,是有啥事耽误了吗?” 易中海有些心不在焉:“没啥事,老太太休息了吗?精神头还行?” 一大妈:“我去送饭时,看着老太太很有精神,放心吧,我这照顾的很好。” 易中海点了点头,“我有点事和老太太去商量,饭还是先放锅里闷着吧,等我回来了再吃。” 一大妈还想说老太太估计都睡了,看了看易中海样子,没说出口。 易中海到了后院敲门,把睡下的聋老太太叫醒了。聋老太太一看易中海这么晚上门,就知道有不好的事。 易中海先开口了:“老太太,我去了趟保定。没想到何雨柱隐藏的够深。”接着把何雨柱在保定的事说了一遍,“没想到何雨柱能做这种事,平时在院子里还叫他傻柱。” 聋老太太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何雨柱挺有心机。“中海,没事。咱们找人引诱何大清的事,他估计不知道。现在也就知道了你对他的算计,他也没撕破脸皮,这样大家都好。” 易中海眼神一冷:“哼,倒是让这小子占了便宜。看来咱们以后得想其他办法谋划了。” 聋老太太说:“谋划,就算了。现在大家都没撕破脸皮,还能过日子。要是撕破脸皮咱们也不怕,我老太太在四九城还有有些人脉,没个人,失踪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接着聋老太太又说:“这事是我看走了眼,本以为傻柱这孩子厚道、老实,谁想到也是个心眼子多的。中海,以后咱们就和傻柱这边断开联系吧。我是没口福了,老了想吃口好的难了。” 易中海擦了擦汗,他听出老太太也有威胁他的意思。看来老太太还是有些能力,说弄没人就弄没人。于是开口:“老太太,您说的对。以后我就断了对傻柱的事,希望他不要不识好歹。” “这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东旭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就是有贾张氏在,贾张氏也是泼辣的主,你要心里有点盘算。”说完让易中海出去了。 易中海想着最后聋老太太的话,贾张氏比自己大,还经常吃止疼片,怎么自己也能活的久。再说了东旭这孩子能镇住贾张氏,自己以后不用担心。 何雨柱刚到院子挺无语的,他以为王文林早就回去了,谁知道他自己在屋里看书正看得认真,一边还写写画画。 王文林看到何雨柱回来:“老何,你回来了。没想到时间挺早啊,我又买了些菜……” 何雨柱连忙打断,“老王,让我歇一歇。我这刚回来,咱说好了,今天可是不能喝酒,明天都上班。”主要何雨柱怕到时候屁股疼,谁知道这老王为啥没走。 第32章 易中海终买车 何雨柱终究是没去山上看桃花,五月份植物更加茂盛,温度适宜。何雨柱很是感叹,以前这时候自己说什么也要出去玩几天。现在却是没有条件了,过去不曾珍惜的日子,却是现在遥不可及的梦。 五月份,易中海终于拿到了自行车。全新的,带着大红花就骑回了四合院。 闫阜贵在前院侍弄自己的花,没想到易中海竟然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老易,这自行车是你新买的?”说完就上手去摸,这可是全新的,刘海中那只能算是。 “老易,还是你有本事啊,全院第一辆新的自行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闫阜贵是夸赞的话一套又一套。 闫阜贵心里想,自己多夸夸老易,以后借车方便。傻柱那车子不能骑出去显摆,女人骑的车子,一点都不威武霸气。老刘那车,自己排不上号,人家都是婚丧嫁娶的用,自己去钓鱼终归是小事。现在院子里有两辆车了,自己这机会不就来了。 易中海心里很满足,还是这闫阜贵识真货。平日里看刘海中那神气的样子,小人得志。自己终于找回面子来了。 易中海笑着说:“嗨!就是一辆新的自行车。我原本只是去供销社随便逛一逛,没想到正好遇到了,就买了下来。” 闫阜贵面上笑着:“那真是巧了,这就是缘分。”心里却在吐槽,哪里这么正好,谁闲着没事带那么多钱出去,谁大早上的逛供销社。要不是自己这几个月每周末早上看易中海出去,他还真信了。 闫阜贵接着说:“老易,你这买新车是大事,咱们院子里不得庆祝庆祝。” 易中海大声说:“当然庆祝,放心吧。我这就叫我家那口子去买菜,咱们院子里好久没聚一聚了,正好趁这个机会热闹热闹。” 易中海特意和闫阜贵的说话声很大,他是故意的。借此机会显摆一下,好叫院子里人知道,一大爷始终是一大爷。 说完推着自行车往中院走去。闫阜贵看着易中海的车子,是羡慕不已,没想到院里三个大爷,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前院的人早就被易中海的大声说话吸引出来了,从对话中也知道的易中海买了新车,纷纷上前祝贺。 易中海也是开心的回复每一个人,并邀请去家里做客。等到了中院,后院的人也听到了消息。也是跑过来送上几句好听的话。 贾家,贾东旭心里很是不舒服。当初自己说要买自行车,易中海找了好几个借口。当时自己以为是为自己好,没想到易中海转头就自己买了自行车。还是全新的,耍了自己,这易中海是厉害啊。 虽然心里不忿也没啥办法,贾东旭出门换了副面容,“恭喜师父,喜获新车。”一点也看不出来不高兴。 易中海正在兴头上,“东旭,咱这以后上下班就方便了,到时候你骑车带我,咱们能省下不少时间。” 贾东旭笑着说:“谢谢师父,这可是方便了不少。” 刘海中是皮笑肉不笑的送上祝福,“老易,恭喜恭喜啊。” 易中海高兴的说:“老刘啊,中午来庆祝,咱这新车。” 刘海中总是觉得易中海特意说那个新字,“好说好说,我先回家了。”说完转身就走。 回到家刘海中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总觉得易中海这是针对自己。看到刘光天在写作业,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两巴掌。刘光天被打的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偷吃被发现了? “爹,我就偷吃了一点花生米。”刘光天有些委屈,明明刘光齐也吃了,为啥自己挨打。他之前也供出过刘光齐,可是人家没被打,还又买了些好吃的。唉!都是儿子,命咋这么苦。 “什么,你还偷吃。”刘海中说完心里火气更大了,又是一顿胖揍。就在刘海中发火的时候,贾东旭回到家中。 贾张氏也去凑热闹了,看到儿子心情不好,也明白缘由。“东旭,你是在为你师父买车,不支援咱家买车的事情不开心?” 贾东旭心里有些苦涩,“娘,那钱是我师父自己的,人家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呗。” 贾张氏笑着说:“东旭,你还看不透。他易中海就是个绝户命,他家就是给咱们家棒梗供养的命。他没有孩子还不是得靠你这个徒弟,以后他们家的东西全都是我们家的。” 贾东旭听到贾张氏的话,心里舒服了几分。 贾张氏说:“快去,你师父家,看看有什么帮忙的没有。” 贾东旭出门带着一副笑容面具去易中海家了。 易家,易中海正和一大妈商量着买菜的事,贾东旭过来了。 贾东旭开口说:“师父师娘,有啥需要我帮忙的吗?我这过来帮忙。” 一大妈笑着说:“没有啥事,来,抓紧进来坐着休息。” 易中海也开口:“东旭过来坐吧,事情我和你师娘商量的差不多了。” 贾东旭坐下后说:“师父,这中午就开席厨师找了没有?还是请傻柱吗?” 易中海也是有些无语,自己怎么就偏偏忘记厨子这事了。上次和聋老太太谈话后,自己就没接触过傻柱,也不清楚最近傻柱的事。 易中海说:“倒是忘记这事了,这也不晚,咱们找个厨师就行,傻柱不一定在家。” 贾东旭说:“师父,我傻柱家看看。要是没人,再回来商量商量。”说完就往何雨柱家走去。 到了何雨柱家一看铁将军把门,贾东旭想了想就往雨水那屋走去,一看也是铁将军把门。好吧,看来可能傻柱带着妹妹出去了。啥时候回来就不确定了。 回到易家,“师父,傻柱家没人。估计是带着妹妹出去玩了,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易中海掐灭手中的烟,“没事,不就是个厨子。咱们还能找不到,咱们骑着车子一起出去找。”易中海一是想找个厨师,二是想显摆显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不作美,易中海把食堂几个大厨家转了个遍,几个是不在家的,几个是不出门做菜的。 两人白跑了个数小时,贾东旭腿都蹬的打晃了。最后易中海决定回家,自己做。没有厨子还不吃饭了。其实这事还是怪易中海,这周末聚餐啥的,大多都好几天前约定好了,人家厨师大多定下了。他临时抱佛脚,没想到没成功。 到了院里,不少人看着贾东旭推自行车有些好笑。贾东旭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师父推车吧,于是双腿打晃推着车跟在易中海后面。 有几个老娘们在背后蛐蛐,易中海买车了这是高兴,带他徒弟出去快活了。只是没想到,贾东旭没节制,把自己搞虚了。 易中海回到家和自己老伴商量了一下,决定请院子里几个大妈一起来做饭,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边决定好就忙碌起来,杀鸡宰鱼,洗菜做菜。忙活到下午一点多开席了。众人一开始以为易中海请了厨师,没想到最后是院子里自己人做的。不过也没事,总比三大爷家的野菜强的多。 院里众人吃着,热闹着。易中海也表示了,自己作为一大爷,应该和大家一起分享。以后谁家有个难事急事的可以来找自己,自行车也是能借就借。大家当然开心了,这事大家能有利。 刘海中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自己这几个月可是把易中海压下去了。没想到,这易中海凭借自行车又返回来了。没事,自己能压他一次,就能压他下一次。 今天这事给贾东旭提了个醒,自己孩子快过满月了。到时候别和易中海一样,请不到人。自己还是提前和傻柱说,把这事订好了。 酒席过后,众人散去。贾东旭拿着折罗菜回家了。贾张氏早就饿坏了,她就等着呢。贾张氏和秦淮茹边吃边说:“要我说,咱们做的这菜确实不如傻柱。这折罗菜都吃着不香。” 贾东旭有些无奈说:“是想请傻柱,可是他没在家。我看雨水也没在,可能是带着去哪里玩了。” 贾张氏说:“不是。我早上看到了,雨水是被那个女老师接去了。” 秦淮茹说:“这女老师是漂亮,以后谁去了可是有福气。就是可惜了,咱们没有这合适的亲戚。” 贾张氏不屑的说:“哼,有啥福气。我看啊,前面不如你凸,后面不如你大。也就脸好看,一看就不是能生儿子的料。淮茹你再努力努力,多给咱贾家添几个男孩。” 贾东旭在贾张氏提到女老师的时候,心思已经飞了。他觉得那女老师多好啊,长的好看,那一笑简直是绝了。虽然不如秦淮茹的大,但是感觉大小正合适。贾东旭正在咦音着,想到了以后生孩子叫啥名的时候,被打断了。 “东旭~东旭~你在想啥呢?”贾张氏感觉自己的话白说了,一看贾东旭就走神了。 贾东旭连忙掩饰到,“我在想棒梗这不是快满月了,到时候咱们得提前请人。我想等傻柱回来说一说,毕竟他给咱们院子里都是3万块。剩下的钱能买不少东西。” 贾张氏颇有些欣慰,“东旭这有了孩子是会过日子了,成熟了,当爹的人是不一样。”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娘俩的对话,有些无语。说的好像以前贾东旭不会过日子一样,家里又不是多有钱,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过。 下午四点多,何雨柱回来了。他今天是出去给人做菜了。一进院就看到闫阜贵罢弄花呢,“三大爷,您这忙着呢?要我说您弄这花有啥用,还不如换成豆角丝瓜呢,到时候能吃一夏天,多省钱。” 闫阜贵有些好笑,自己难道不知道?“柱子,别乱说。这花有说法的,你作为一个厨子不懂这些很正常,懒得和你计较。” 这何雨柱倒是有些好奇了,“三大爷,您讲一讲呗,我这真不懂。您好为人师,给我解解惑。”说着从兜里掏出今天人家给的花生瓜子,塞到了闫阜贵口袋里。 闫阜贵看到了花生瓜子,笑着说:“我看你也是个有灵性的孩子,我就简单和你说一下吧。这文人墨客大多爱好花花草草,我也就能说这么多了。剩下的你自己悟吧。” 何雨柱明白了,合着闫阜贵这花花草草也是能卖钱的,怪不得他不种菜。而且看样子是能挣不少。“三大爷,还是您厉害。我这见识浅薄,受教了。以后还得您多指点。” 闫阜贵没想到何雨柱能一下子想明白,听到恭维的话还是很开心:“好说,好说。” 接着说:“柱子,你今天没在家可是坏事了。” 何雨柱一惊,是院子里发生什么大事了,连忙问:“三大爷,您说说这是怎么了?” 闫阜贵不紧不慢说:“老易今天买了辆新的自行车,今天大摆筵席,院子里可是热闹了。” 何雨柱有些好笑:“三大爷,这一大爷买车子是大喜的事,这有啥坏事的?这和我在不在家有啥关系?” 闫阜贵看了看何雨柱说:“你不在家,老易也没请到厨子。最后是院子里几个大妈做的饭,这可不坏事了。”说完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 何雨柱说:“三大爷,我觉得几位大妈做饭还是可以的,这有啥坏事。再说了,我这也是人家之前就定好的,一大爷这是突发情况,没打招呼,我这哪里知道。” 闫阜贵无视何雨柱的话:“菜也是菜,就是味差好多。”说完像是陷入什么回忆之中。 何雨柱看闫阜贵发愣也没说啥,推着车子就回家了。 贾东旭看到何雨柱回家,马上上门。 “柱子,我是你东旭哥,找你有点事。”贾东旭在门外敲门。何雨柱这刚坐下喝口水,没办法,打开了门。 “东旭哥,进屋里说吧。”何雨柱请贾东旭进门。 贾东旭开口:“柱子,今天累的不轻吧。你这名气打出去了,我看最近一直忙的很。” 何雨柱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得养家糊口啊。雨水还小,我得多攒些钱,生活不容易啊。” 贾东旭接着说:“我这也是来找你帮忙的,你也知道,棒梗这满月了。我准备下周末办个满月酒,你下周末有安排吗?” 何雨柱说:“下周末还真没安排。东旭哥,咱可说好了,我在院子里收3万块,但是你不能给我弄三大爷那种菜,到时候我可没法做。别砸了牌子。” 贾东旭笑着说:“柱子,你放心。咱们可不和三大爷学,到时候我提前买好菜,和你确定好菜单。” 何雨柱说:“哈哈,那行,我就等着下周末,吃个席。” 贾东旭接着说:“柱子,东旭哥在这里先谢谢你。我知道现在请你不容易,你还给咱们院里优惠……” 何雨柱打断贾东旭说话,“东旭哥,这话你就见外了。咱们都一个院的邻居,互帮互助,应该的。” 何雨柱这边把贾东旭送走,回家休息了。天快黑的时候何雨水被张老师送回来了。 何雨柱感谢到:“张老师、老王,谢谢你们,这一天照顾雨水累的不轻吧。” 张晨笑着说,“没啥事,我这也是闲着没事。正和和王老师带着几个孩子去郊游。” 王文林说:“老何,别整那些虚的。有空多做些好吃的。” 何雨柱笑着说:“好好好,今天怎么样?我晚上给你们准备准备。” 王文林有些意动刚要开口,张晨打断说:“算了,忙活一天了,挺累的。以后有时间吧,我们早点回去休息。” 王文林说:“晨儿,你这回家还能吃热乎饭,我这回家可是冷锅冷灶啊,你得替我考虑考虑。” 张晨:“考虑啥,王老师以前冷锅冷灶不也是能吃。咱们走了,别叨扰人家了。”说完带着王文林走了。 何雨柱在四合院门口送着两人远去。 第33章 棒梗满月酒 既然答应了贾东旭,那么做事情就要认真了。周三下班,这天正好碰到贾东旭。 何雨柱也是有些担心,他是怕贾张氏。这个时候贾张氏虽然没有发生什么招魂的,但是她还是很泼辣。万一临到跟前,再和三大爷一样,自己咋做菜。虽然之前提醒了贾东旭,可是也没见贾东旭有动作啊。 何雨柱在下班路上遇到贾东旭了,正骑着车子带着易中海呢,看着很有精神。 何雨柱上前去打招呼,“东旭哥,前两天不是说周末准备做满月酒,这两天准备个菜单咱们商量商量吧。” 贾东旭听到何雨柱的提醒,笑着说:“柱子,我这原本打算周五的时候商量一下就行了,到时候周六准备,周末做席就行。” 易中海有些诧异,这事东旭怎么没和自己商量,就这么找上何雨柱了。于是说:“傻柱,这到周末还有好几天呢。就算是周六定,周末去买菜也不晚,你这么着急干啥。” 接着又说:“柱子,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这事你可得办好了,到时候别落了东旭的面子。” 何雨柱有些无语,“东旭哥,我这不是想着万事提前准备。到时候有啥变化能够提前准备好,免得临跟前慌手慌脚,到时候好事变坏事。” 易中海听到这里有些生气,这傻柱是在讽刺自己吗?之前自己买车庆祝就是突发情况,慌手慌脚。虽说大家明面上没说,可是他也听到有人背后蛐蛐,说他这事办的不如二大爷敞亮。想到这里冷哼一声,没在说话。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不好的脸色有些好笑,自己没计划好,还怪别人。其实这事完全是易中海冲昏了头,好几个月,一休息就去供销社打听。耐心早就磨没了,自行车已到手,光想着庆祝了,哪里还想那么多。 何雨柱又对易中海说:“一大爷,我这办事哪里有差的?不然人家早就不来请我了,你看东旭哥婚礼那次,我不就做的很好。你还是把心放肚子里,老是乱跳小心心脏不好。” 易中海觉得傻柱话里有话,他是不是说自己乱跳? 贾东旭感觉到自己师父和何雨柱之间气氛不好,连忙开口:“柱子,我今天回家就商量一下,拿出个章程来,到时候再去你那里。” 何雨柱提醒的目的达到了,于是说:“好嘞,那我先走着了。”说完,加快速度。 等到何雨柱走后,易中海开口了:“东旭,你要办满月酒这事怎么没和我商量商量?”心里有些埋怨,这徒弟有些不懂事,自己拿他当儿子,他却有异心。 贾东旭哪里会想那么多,“师父,这不是还早吗。我刚才也说了,准备周五的时候再说这件事。没想到柱子现在就提出来了。” 易中海听了贾东旭的话,心里好受一些。 贾东旭接着说,“师父,今天买些菜。上我家去吃吧,咱们正好一起商量商量这件事。” 易中海听后心情变愉悦,看来这徒弟还是很靠谱。 晚上,贾家热闹了。六口人聚在一起,易中海看到这么多人,心里也是有几分惆怅。要是自己有孩子,该多好啊。 贾张氏今天很是开心,又能吃到好的了。虽说是自己儿子花的钱,但是能吃到好的就开心。自从上菜后,贾张氏嘴就没停。这一段时间她太苦了,照顾秦淮茹月子,给棒梗洗尿布,又是屎又是尿。 好吃的还得紧着秦淮茹来吃,上一次她忍不住把秦淮茹的鸡汤全吃了,导致棒梗好几天没吃饱。为了大孙子,贾家希望,她也是拼了。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的吃相,脸色有些不好看。这段时间他也很累,晚上孩子动不动就哭,他晚上休息不好,白天还要干活。儿女都是债,又有什么办法。 还是易中海开口了,“老嫂子,先别吃了。我们今天来商量商量关于棒梗满月酒的事。”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的话也是停下来,“这事有啥商量的,当然是和以前一样,在院子里办一下就行。到时候每家每户出一个人,不随礼不让来,要是随礼了不来更好。” 易中海听后有些无语,有那种傻子吗?花了钱不来。接着说:“现在是五月份,蔬菜也多了。我的意思是咱们多做一些素菜,然后肉菜可以少一些,毕竟这以后养孩子花销不少,能省一些也是省一些。” 贾东旭也是同意:“师父说的对,咱们能省一些就省一些吧。” 贾张氏心思急转,去年闫阜贵可是弄了个野菜宴,自己家是不是可以效仿,“去年三大爷家……” 还没说出口就被贾东旭打断“娘,你忘了最后三大爷还是花了不少钱。算下来还是赔了。” 易中海也是开口:“老闫那是一锤子买卖,你看以后他家办事谁还愿意去。老嫂子,你可不能和他学。” 贾张氏一听两个男人都反对自己,“我也没说全用野菜,到时候上一、两个就行。这样不也省下些钱。” 易中海想了想,“老嫂子,你说的有道理。可以上一、两个,傻柱不是手艺好吗,正好可以让他展示展示。” 几人又是商量起来,最终决定,有鸡有鱼就行,剩下的菜能清炒的就清炒,能用肉的尽量用鸡蛋。 商量好后,贾东旭拿着写好的单子到了何雨柱家。何雨柱也在等着,他估计今天这事情提出来就能有结果。 贾东旭见到何雨柱后说:“柱子,你也知道,我们家条件不算是很好。这也刚生完孩子,以后还不知道花销多大。这是商量好的菜,你看看有什么问题。” 何雨柱拿过菜单来一看,嚯,好清淡。看来贾家这次是想省不少钱,这马齿苋也上来了,还有槐花、扫帚菜。 何雨柱说“东旭哥,你们这上野菜我也没意见,但是得多用油和鸡蛋,我再给你加两个菜。你知道弄不好又和上次三大爷那样就不好了。”说完后又在单子上加了一些调料之类的。 贾东旭笑着说:“柱子,还是你靠谱。我这相信你,到时候靠你了。” 何雨柱回到:“东旭哥,这野菜最好是周五周六弄来的好,太早了容易放坏了,你们做好准备。” 贾东旭从何雨柱家出来,心里有些开心。从何雨柱的话中不难听出,何雨柱还是能把这菜做好。 回到家中,和早已等待的众人说出了何雨柱要求。这可是让一大妈有些为难了,周五周六大家都上班,贾张氏又在家照顾孩子。最终这些事不都落在自己身上。 贾东旭也是看出一大妈为难,“娘,等到周五周六,就让淮茹带两天孩子。到时候你辛苦一些,等晚上回来,我也帮忙去弄野菜。” 易中海也是开口,“槐花等我和东旭下班后弄,其他的你们白天看得清楚,好弄。” 于是为了这次满月酒,贾家易家除了坐月子的秦淮茹,全体出动。 转眼周六到了,王文林这家伙带着张晨又来了。老师是下午都没事了,可是何雨柱还在上班呢。 等到何雨柱回来看到嬉皮笑脸的王文林,有些无语,这家伙咋这么爱吃。他工资够花? 王文林:“老何,还记得你上周末的承诺吗?我和晨儿下班后就来你家了,我们可是诚意满满。” 张晨有些不好意思:“何师傅,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我正好沾王老师的光。” 何雨柱也是回应,“行了,来都来了,我还能赶你们走。菜都准备好了吗?” 王文林:“放心,我们中午就来了。都给收拾好了,就等你动手了。” 何雨柱也不矫情,“老王,你也跟着我学两手吧。到时候你结婚后总不能还来我这里吧?再说了,你学会了,自己回家也能做。” 王文林有些诧异:“老何,你可别忽悠我。你们厨师不都是有讲究的,什么三年又三年之类的。” 何雨柱笑着说:“行了,我这可是没那么些规矩。不是我吹牛,就算学会了做法,你做的味道还是会差一点,除非你是那种能一直琢磨的人。” 接着又说:“张老师,你也可以过来一起学。到时候有两个拿手菜,那可是把老公死死拿捏。不是有这么一句话,抓住一个男人,要先抓住他的胃。” 张晨笑着说:“何师傅,那我可是不客气了。有这机会,我得多学两手。” 接着打趣到:“你可是抓住了王老师这个人了。他是恨不得天天来你这里吃饭,你是不知道,他天天在学校说你做饭好吃呢。你在我们学校可是人尽皆知。” 王文林不好意思的说:“我这是情不自禁。再说了,给老何打出名气以后好啊,说不定哪天我们老师谁家办事,咱们不就有口福了。” 何雨柱说:“行了,来厨房一起。到时候回家多做几次,有不懂的再来问我。做菜就像是做题,光看会不行,还得多练习,才能真正掌握。” 接着带两人来到厨房做菜,今天应老王要求,做了水煮鱼、麻婆豆腐,张晨则是学了炖鸡、西红柿炒鸡蛋。最后做了个小白菜汤,给他们说了说如何调淀粉,如何打鸡蛋在汤里看起来更多。 吃饭的时候何雨柱说起来满月酒的事,王文林听后特别感兴趣。主要是他听到何雨柱要做野菜,听到何雨柱的描述,他感觉这野菜绝对不会难吃。 拉着张晨要明天过来吃席,把正吃鱼的何雨柱呛了一下。这王文林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张晨有些被他气笑了,“王老师,你要是想吃。以后让何师傅给你做不就行了,非得要上这里吃席。咱们都不熟,你咋好意思来。” 王文林还在尝试:“晨儿,这吃席的感觉和咱们在家里吃不一样,这种大锅做的更有烟火气儿。你也知道,我在这里无依无靠。哎呀!我命苦啊,从甘肃大老远跑到这里,没有亲戚朋友,我到哪里去吃席。不像你,父母疼爱……” 张晨有些头疼:“好了好了,我同意了还不行。真是拿你没办法。” 何雨柱开口:“张老师,其实你可以让老王一个人来。到时候你就不尴尬了。哈哈,到时候就他自己,让他难受。” 王文林一拍桌子:“好你个老何,我拿你当兄弟,你在这里给我拆台。晨儿,你可不能听他的。咱们可都是一个学校的,咱们又是搭档,你可不能抛下我一个人。” 张晨装作思考:“何师傅说的有道理,你这事确实可以一个人来,你又不是不认识闫老师,到时候你两个人一起。嗯~很是合适。” 王文林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何雨柱,都是这个老何。你不说我这事情都办成了,没想到最后被老何搅和了。 送走两人,何雨柱回家休息。想着今天老王就觉得有意思,院子里人乱七八糟的,还是让他少接触的好。到时候让人算计了就不好了。 第二天,何雨柱和雨水吃完早饭,就去了贾家。 何雨柱看着食材,品质都还行。他是怕贾张氏来一出和闫阜贵一样的把戏。到时候自己要啥没啥,怎么做。 何雨柱先开锅炼油,他特意加上去的。按照贾家那计划,炒的菜能好吃才怪。用猪油炒菜更香,再就是猪油渣也可以加到菜里面,也算是荤的。 正在何雨柱忙活的时候,没想王文林和张晨来了。厉害,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说动张晨的。 闫阜贵在写礼簿,一看这俩咋来了。经过再三确认,他们确实来参加满月席的。闫阜贵没写,他打算还是先问问贾家吧,别到时候没安排这不就乱套了。 贾东旭看着眼前两位老师也是很吃惊,自己可是平时没啥接触。但是人家来恭喜自己岂能往外推,最终决定把两位老师放在一大爷那桌上,正好三位大爷能陪住。 贾张氏没在那桌上,但是觉得自己很有面子。在自己这桌上一直说,他们家以后发达了,两位老师都来庆。棒梗以后肯定能成才,成为大官。 最后还是聋老太太忍不住了,“行了,都念叨多少遍了,还让老太太我吃不吃了?你歇着吧。”贾张氏心里忍不住吐槽,你不吃才好呢。我们剩下的菜还能吃几顿。 张晨很尴尬,这一桌子都是男的,看着辈分都是大的。自己应该是去女席的,那个一大爷说了句,“人家是老师,能来庆祝是我们沾光了,坐在这里很合理。” 看着在众人之间侃侃而谈的王文林,心里有些怪异。这人到哪里都不怕生,乱七八糟的话都能说。 一大爷这桌上院里的人很是佩服,看看这王老师,确实厉害。三大爷和他比都略输几分,不愧是当老师的,有文化。 何雨柱是把菜带回家吃的,很少上席去吃了。 这边散桌之后,王文林、张晨来到何雨柱家。 何雨柱率先开口:“老王,你这可以啊。最终还是来吃席了,感觉怎么样啊。” 王文林笑着说:“不同环境下吃饭,味道不同。这大席的菜有一种特殊的味道,炒菜再怎么精致也没有那种烟火气。” 接着说:“你那几个野菜做的不错,凉拌的马齿苋料汁好,炒槐花也不错,我们那边都是蒸着吃,你摊的槐花鸡蛋饼既有槐花的香又不失鸡蛋的香,两种味道混合的正好。” 何雨柱笑着说:“行了行了,别说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那槐花都是第一次做。也就吃个新奇,哪里有这么些道道。” 接着说:“张老师,这次来错了吧。还不如要老王一人过来,你这过来跟着受罪,还赔钱。” 张晨说:“哈哈,何师傅。你错了,我可是一分钱没花,这都是王老师出的。我就过来陪衬,不过你们院里一大爷、二大爷都挺有意思。” 何雨柱说:“是都挺有意思,其实我是不愿意你们来。和他们接触多了不好。” 王文林有些好奇:“这里面有啥说法?”张晨也是有些疑问,她觉得两人都不错啊。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无奈说:“哎,没有酒。有些话不好说,啧啧啧。” 王文林:“老何,你在这等着我呢。咱们今晚再来会一会,晨儿,买酒去。” 张晨也是有些好奇,便要起身去买酒。 何雨柱连忙打断,“不和你们闹了,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等下次时间充裕了我再说吧。老王刚才也喝了不少,你还是抓紧和张老师一起回去吧。再喝,你们怎么走。” 王文林有些无语:“到时候你送我们呗。刚才我可是在席上听说了,你把院子里的人喝倒了两次,自己一点事都没有,你这每次和我们喝酒都在藏拙。” 何雨柱说:“下次说,绝对下次说。” 张晨:“何师傅,那说好了啊。行了王老师,咱们走吧。” 张晨带着王文林走了。在门口碰到了闫阜贵,“三大爷,王老师、张老师都挺有特点啊。” 闫阜贵笑着说:“怎么,看到张晨老师有没有心动?张老师这人就这缺点,对男的不怎么设防,很善良的一个人,又漂亮,学校里面不少单身男老师都喜欢她。” 何雨柱无奈说:“嗨!三大爷,我还是有自知之明。”说完转身回家 第34章 贾张氏撒泼 满月酒过后,贾张氏可是显摆了。有事没事就抱着孩子在院子里乱转,经常显摆棒梗的小啾啾。 这搞得院子里的人很烦她,特别是一大妈。一开始的时候一大妈特别喜欢棒梗,还经常抱一抱,哄一哄孩子。后来被贾张氏说烦了,贾张氏老是说自己有孙子了,贾家能传宗接代了。以后孩子能当大官,是他们贾家之光。 易中海白天上班还好点,剩下就一大妈受罪了。易中海也是看出自己老伴不对劲,这事一打听就清楚,心里有些厌烦贾张氏。 这天下班后,贾东旭也是从别人那里知道了这事。“娘,你能不能在家歇一歇,老是抱着孩子出去。我师父没有孩子,你还经常上他那里去说,把他惹烦了就不好了。” 贾张氏说:“哼,易中海生不出孩子来还怪别人,我这就是在提醒他。他家是绝户,没有我们他家早晚完蛋。” 贾东旭也是好声劝:“娘,你都转了这些天了,好好在家吧。你看淮茹出了月子后就她一直在干活,累得她不轻。她还要奶孩子,别累着她。” 秦淮茹听到贾东旭维护她,心里感动不已。贾张氏就像是报复一样,自己出了月子后,啥活都是自己的了。贾张氏整天抱着孩子,啥活也不干。做饭,洗衣服,喂孩子……还是怀孕那几个月好啊。 贾张氏不开心了:“以前都这么过来的,也没见谁累坏了。我也生了你,我那时候没出月子就干活。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你这结婚有了媳妇就忘了娘。我这命苦啊~” 最后几句嚎声可大了,院子里人听到声音,围过来了。这贾张氏整天在院子里作妖,这又回家作妖了?看热闹不花钱。 贾东旭也没想到,自己母亲反应如此之大,连忙上前安慰。贾张氏是委屈的很,贾东旭结婚后自己可是从来没想做个恶婆婆。秦淮茹怀孕坐月子,自己是尽心尽力照顾。 好不容易秦淮茹出月子了,自己就是让她干了些活,儿子就这么说自己。心里委屈啊,这年头哪里有婆婆不磋磨儿媳妇的。想起自己以前当儿媳妇的不容易,看看自己养大的儿子这么维护秦淮茹,太难了。 秦淮茹也是吓坏了,这是要背上恶儿媳的罪名就不好了。自己是在村里见过磋磨儿媳妇的,那是真受罪啊。自从结婚后婆婆对自己不说是十分好,但是也不差。自己是舒坦日子过久了,一下子没转变过来,闹出事了。看来吹耳边风得看时机。 然后立马摆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抱着吓哭的棒梗,泪水说来就来,站在那里也不辩解。 易中海一进屋就看到这一副乱象,头大的很。自己虽然烦贾张氏,可也不能看着不管啊。 连忙上前制止鬼哭狼嚎的贾张氏,“老嫂子,你别闹了。日子好不容易过起来,你这又让人看啥笑话。” 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易中海的话管用了,贾张氏停了下来。易中海这边连忙对周围看热闹的人说:“行了,大家都回家吧。这有啥看的,谁家不闹个矛盾。抓紧散了吧。” 人群开始散去,不少人还在院子里聊天。显然是想看看接下来会出啥事。易中海也无奈,总不能不让人在院子里啊。对贾张氏说:“老嫂子,有啥委屈上我家里说清楚,我给你做主。”说完就把贾家人带到易家。 院子里人可是看的热闹,尤其是那秦淮茹,抱着孩子楚楚可怜,刚生完孩子,身上还有股奶腥味。生完孩子好像是又发育了,越来越妩媚了。真是我见犹怜,不少女人被感染。 再看贾张氏,鬼哭狼嚎,肥肥胖胖,鼻涕眼泪一把又一把。让人看了直打颤。这心也就偏了,都觉得是贾张氏欺负秦淮茹了。开始在背后蛐蛐起来,可是话题越来越偏。 尤其几个老爷们、小伙子,开始说起秦淮茹的前凸,鼓鼓囊囊,走路有些颤颤巍巍。还有那后翘,加上腰来看,简直是要人命啊。贾东旭好福气。 几个娘们听到自己老爷们的话后,纷纷上手,拧着耳朵往家里带。就留下几个小伙子在那盯着看。 秦淮茹虽然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但是她能感受到来自周围男人的那些目光。心里有几分得意,自从张晨出现,张晨就是议论中心了。听到男人议论自己,却是很得意,哪个女人不希望别人说自己漂亮,虽然有的眼光有些恶心。 到了易家,大家坐好。易中海开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旭你先来说。” 贾东旭有些无奈,“师父,这事是我没考虑清楚。我看淮茹这两天有些累,就说了我娘两句。没想到话说的重了,这才发生这些事。”不管怎么说,先认错呗。安抚好贾张氏,事情闹起来让外人看笑话。 易中海看了看泪眼婆娑的秦淮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这小肚媳妇生完孩子后更有味道了。转眼看到贾张氏,才把心里的悸动压下去。 易中海劝慰:“老嫂子,你说你也是。淮茹刚生完孩子,不容易,你还让她干活。东旭你也不对,你怎么能说你娘呢。要尊敬老人,孝敬老人。就算你娘有做的不对,你也可以来找我说,到时候我再和老嫂子说。” 贾张氏可是没理也能交三分的人,“易中海,你少在这里充好人。你问问你媳妇,我们以前谁没受婆婆磋磨。你问问秦淮茹,从她来我们家,我有为难过她吗?伺候怀孕,伺候月子。我受了多少罪。”说着开始抹眼泪。 还没等易中海开口,贾张氏又说:“现在她出月子了,我想着好不容易休息休息,带带孩子。让她洗衣做饭,她倒好,还委屈上了?我干那么久都没委屈。她凭啥委屈。易中海,你要是解决不了,咱们就开全院大会,我问问哪家儿媳妇是这样的?” 秦淮茹突然跪在贾张氏面前,哭着说:“娘,我错了。咱们回去吧,以后我认真干活。您说得对,是我这做儿媳的没做好。以后我会听您话的。”说着拉了拉贾东旭。 贾东旭也是打蛇随棍上,“娘,这次是我们不对。认识到错了,咱们回家吧。” 贾张氏看得下秦淮茹受罪,就是不能看到贾东旭。把贾东旭拉起来,“咱们回去吧,东旭,你以后可要好好孝顺我。我这一辈子太苦了。”说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贾东旭也是觉得自己混账,自己母亲把自己带大受了多少罪,自己咋就迷了心,觉得秦淮茹干点活就不行呢。 母子两人抱头痛哭,易中海看到后心里十分慰藉。贾东旭不愧是自己选好的养老人,知道孝顺。秦淮茹也行,知错就改,身材很棒,真是我见犹怜。想着想着,眼神就不住往秦淮茹那里瞥。 贾张氏在家里树立了威信,目的达到,也是见好就收。拉起秦淮茹“咱们家以后好好过日子。”说完带着两人回家了。易中海望着走远的三人,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愣了好久。 一大妈全程看戏,他们几人动作哪里能逃出她的眼睛。心里不断叹息,没有孩子终究是没有孩子。感情哪里有那么好维护,自己哪里管的住自家老爷们。 院子里几人看到贾张氏趾高气昂的出来,要不是脸上花里胡哨,还真看不出来刚才又哭又闹的痕迹。纷纷躲开,看来是贾张氏占便宜了。 几天后贾家,贾东旭说“娘,棒梗户口要不落在四合院,也正好把淮茹的户口改成城镇户口。” 贾张氏有些不开心,“东旭,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咱们家三个人都要买粮食吃,就我在老家的地怎么够吃呢?难道和三大爷家里一样去换粗粮?我看还是把淮茹和棒梗户口落在村里,每年能有不少粮食,到时候还能换些好的。” 贾东旭听了贾张氏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毕竟秦淮茹怀孕生孩子,吃喝可是有不少用粮食换的。于是同意下来这件事。 这天王文林找到了何雨柱,“老何,这次是有事,不是来混吃混喝的。你别担心。” 何雨柱说:“我担心有啥用,就算你来混吃混喝我也管不住你,说吧这都大晚上了还有啥事。” 王文林笑着说:“老何,江湖救急啊。我可是在我们学校老师面前把牛吹出去了,你周六可得给我们做顿饭。” 何雨柱答应道:“行啊,没问题。挣钱的事我是积极的很。” 王文林有些尴尬说:“老何,要不我们请你吃饭,到时候给你介绍几个女老师认识一下。你看,到时候你就大显身手,说不定找个老师回家。” 何雨柱有些无语,“老王,你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我啥水平我心里还没数吗?人家老师也得看得上自己,你越来越像三大爷了,想让我出手还不给钱。” 王文林面色不改,“老何,我可不是老抠。咱们这不是关系好嘛,放心就这一次,我也是想帮你打开市场。你想我们学校几个老师都说好,然后就宣传开了。然后你不就能挣更多钱。” 何雨柱说:“那也不能白嫖?” 王文林笑着说,“不白嫖,到时候我们一起,我再把雨水留在学校,到时候你们一起回来。” 接着说:“老何,说真心的,这次是真想给你介绍几个朋友。你放心他们都和我一样,不会有啥歧视,我们都能处的来。当然,你要是能拿下个女老师,你到时候给我媒人礼啊。” 何雨柱说:“去你的,就你歪理多。到时候你别传出去,说我免费就行。” 王文林笑着说:“你这是答应了?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咱们周六下午见。”送走了王文林,何雨柱有些无语,这都是什么事。 周六下班,何雨柱骑着车子就往学校去。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王文林蹲着在抽烟。 何雨柱停下车子,“老王,你怎么在这里蹲着?” 王文林笑着说:“我这怕你不来,我再等半个小时不来,我就去你家请你了。”说完掏出烟,何雨柱也不客气,接过烟点上,抽了起来。 何雨柱推着车子和王文林往食堂走去,在食堂门口看到雨水在那里和一个女老师在择菜。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后跑过来“哥,你终于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何雨柱笑着说:“还终于,不得等我下班啊。中午吃的怎么样?有没有吃饱?” 那个女老师走过来,这个老师扎着短短马尾,有点八字刘海,带着眼镜,穿着给人很干练的感觉,“何师傅是吧,你好。雨水和我中午吃的蛋炒饭,吃的不少呢。没饿着她。” 王文林抓紧上前:“老何,这是樊老师,现在五年级教语文。性格要强,是个女强人。” 樊老师笑着对王文林说:“滚!王文林,你不要乱说。败坏我名声,我这人你明明很温柔的。” 何雨柱连忙打招呼:“樊老师,你好。雨水中午麻烦你了。” 樊老师笑着说:“有啥麻烦的,我还想要雨水这么听话的妹妹呢。” 何雨柱没想到,学校里老师颜值挺高啊,除了张晨这个樊老师颜值也不低啊,嘴角总是带着浅浅微笑,和张晨圆圆的脸不同,樊老师是瓜子脸。 “樊老师,你看包老师热水烧好了没有?”正在这时候,旁边不远处传来一男声。把众人注意力吸引过去。 是一个白胖白胖的老师,个子不高,留着短发,似乎是发质较软,右手提着刀,左手提着鸡鱼。看来是刚杀完鸡。 王文林打招呼介绍:“老何,这是陈老师,六年级的语文老师。生活十分精致,平时也喜欢做菜,你们应该有不少共同话题。”接着指着何雨柱说:“老陈,这是老何。今天可以试试他手艺。” 陈老师打招呼:“何师傅,今天我就不嫌丑了。” 何雨柱客气说:“哪里,我这水平也不怎么行,咱们共同提高。” 这时候一个男老师提着水壶过来,个子高高的,有些瘦,皮肤有点黑。“老陈,水好了,准备拔毛吗?” 王文林也是抓紧介绍:“老何,这是包老师。在四年级教数学,现在在学习弹吉他呢,是个大才子。” 包老师紧接着说:“你别瞎说,我就是随便练练。现在还不能完整弹呢。这是何师傅吧,感谢你今天能来,我可是听老王说很久了。今天有口福了。” 何雨柱说:“放心,今天让你吃好了。” 接着何雨柱也是把车子停好,帮忙收拾起来。王文林还介绍了一位正在洗菜的付老师,这位付老师个子和何雨柱差不多,就是脸有些瘦长。头发很长都快到腰了,颜值比起张晨和樊老师有些差了。不过性格大大咧咧,很是豪爽。 何雨柱看差不多了,准备开炒。这时候陈老师过来了,“老何,慢些炒,不着急。霍老师和王老师去拿馒头去了,咱们得等等他两个。” 何雨柱无所谓到:“行,听你的。我这也不着急。”接过陈老师掏出的烟,两人聊起做菜来。可以看出陈老师还是有些本事,做菜水平不差。何雨柱也是说了几种调料搭配和火候控制,陈老师听得很认真。 第35章 闫阜贵想卖鱼到轧钢厂 何雨柱和陈老师正聊着呢,就听到厨房外响起车铃声。 “应该是他们回来了,正好给你介绍介绍。”陈老师说完,叼着烟出门去了。何雨柱也是紧跟其后。 “老陈,馒头从王老师家拿来了,到时候热一热就行。”说话的是一个挺壮实的男人,说话声音有些公鸭嗓,国字脸,眼睛有些小。 “老陈,你们都弄好了吗?何师傅来了没有?”这个问问题的是个女老师,个子不高,扎了个丸子头,皮肤白白的,说话声音有点东北口音。 “老霍、王老师,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这弄的差不多了,等你们回来准备开始。后面这是老何,人家早就来了。”陈老师说着指向刚出来的何雨柱,给两人介绍。 接着又对何雨柱说:“老何,这位男老师是霍老师,从山东来的,现在是三年级语文老师。这位女老师是王老师,从东北来的,在二年级教语文。” 霍老师笑着开口:“何师傅,你好。早就听老王一直说你做菜手艺高,今天我们有口福了。辛苦你了。”说着伸出手和何雨柱握手,他这一笑本来小的眼睛,基本看不到了。 王老师开口:“何师傅,希望你别介怀,王文林这个人就那样子,人不坏。要不是怕人多不方便,我们早就想让王文林带着去你家了。” 也是笑着和何雨柱打起招呼,这个老师一笑脸上还有梨涡,何雨柱是好久没遇到过笑起来有梨涡的女生了。 何雨柱也是客气说:“没事,以后你们有工夫就来我家,我这有时候自己在家也是挺无聊。” 霍老师这时候递过买的黄瓜,“买黄瓜的时候,人家送了我一把野菜,说是蘸酱吃,我也不认识这种菜,何师傅,你看行不?” 何雨柱接过来,他也不认识这种菜“既然卖菜的都说了,那就应该没错。” 几人聊了几句,何雨柱去厨房做菜了。 王老师说:“老霍,走吧。咱们去洗洗这些菜,让老陈在这里帮忙。” 霍老师接着说:“那一会儿我得过来,看看何师傅能不能教我两手。” 王老师说:“我觉得你平时做的还可以,学啥?要学也是我学。” 霍老师笑着说:“那可不是,上次吃了你做的饭,中毒都缓了三天。” 王老师有些气急败坏,“滚,再说打死你。” 霍老师举手投降:“好的,反正全校老师都差不多知道这事情了。” “你还说……” 陈老师看着远去的两人,目光一直在王老师身上,嘴角有些微微上扬。 这顿饭何雨柱是吃的很开心,这些老师是真舍得花钱。红烧牛肉,红焖羊肉,水煮肉片,宫保鸡丁,辣子鸡,肉菜可是不少。平时哪有这么多肉菜练手,在轧钢厂,人家老板都是带着去大饭馆谈生意。自己也就偶尔做几次,虽然味道不比外面差,但是人家吃饭就是要的那种环境。 没想到,付老师也是女中豪杰,这酒喝的可是不少。王文林都没喝过她。包老师那就是纯粹来混吃的,四两没喝上就不行了。最后战场就剩陈老师、霍老师和何雨柱了。 第二天,满身酒气在霍老师床上醒了,看着还在身边睡觉的包老师,只能小心起床。昨天,喝多之后,霍老师床大,就和包老师睡这床了。霍老师睡包老师床。至于王文林,睡在食堂的桌子上了,谁让他率先倒下,没人管他。幸好天不冷。 等到何雨柱带着妹妹回家,已经是中午了。闫阜贵没在家,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何雨柱倒是觉得他的花少了几盆。 到了家,雨水说:“哥,你知道吗?昨天付老师回宿舍吐了可多了,她都吐自己床上了。最后还是张晨老师和我把她弄到我们床上,三个人挤在一起睡的。” 何雨柱有些无语,“昨天看付老师喝酒挺猛的,没想到回去吐了。你看女孩子还是少喝酒,她要是在外面,没人照顾那不就惨了。” 雨水点点头:“我以后不喝酒,不能像付老师一样,其他女老师都没喝酒。” 何雨柱笑着说:“谁说的,我看到王老师喝了,但是人家知道量。没有喝多,最后还扶着陈老师回去的呢。喝酒没问题,但是自己心里要清楚,喝多了伤身体,还不安全。” “知道了,我先去睡会儿觉。昨晚付老师可能折腾了。”说完回自己屋了。 晚上闫阜贵敲响了雨水的门,雨水有些好奇。平时谁会来找自己? “谁呀?”说完放下手中连环画,穿上鞋去开门。 “三大爷,是你啊。有啥事?”说完雨水看向闫阜贵的左手,提着一个桶,里面有几条鱼。 闫阜贵说:“雨水啊,你哥没在家吗?刚才我去你哥那屋看到锁上门了,还以为他在你这里。” 雨水说:“他出去了,好像有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闫阜贵接着说:“那知道几点回来吗?” “我也不清楚,三大爷你有啥?到时候我和我哥说一声。” 闫阜贵笑着拒绝,“没啥事,等他回来。我自己说吧。”说完转身离开了。 闫阜贵等了好久,何雨柱骑着车子回来了。 “柱子,这都啥时候了。要不是我瞅见你没回来,我早就关门了。昨天你就没回来,这整天不着家的,是不是遇到啥事。”闫阜贵截住了何雨柱。 何雨柱原本还想,今天咋没关门呢,还庆幸不用叫醒闫阜贵了。谁知道刚开门就看到。 “三大爷,我是给人帮忙去做菜了,能有啥事。”何雨柱应付道,现在天气暖和,天黑的也晚了。好多晚上喝酒的,所以晚回来一些。 闫阜贵哈哈笑了两声,可能觉得有些尴尬,“柱子,三大爷这也是关心你。我这正有些是找你呢?” “三大爷,难不成三大妈快生了,你准备做满月酒?我记得不应该啊,不是说还有好几个月呢。”何雨柱也是摸不着头脑。 闫阜贵接着说:“哪里,我这找你有正事。今天我钓鱼了,钓了不少。我想着你这不是在厂子食堂工作,看看食堂能不能收购这鱼。” 何雨柱说:“三大爷,这事您找我还真是……找错人了。”看着闫阜贵眼里由平静到开心再到失落,何雨柱心里好笑。 接着说:“三大爷,您糊涂啊。这鱼食堂收的价格和那市场上卖的价格能一样吗?我看您还是去市场上卖,我估计挣不少钱。再说了,食堂买食材这事您得找我们主任,我可管不了这个。” 闫阜贵有些好气的说:“傻柱,说你傻你还不信。这钓鱼花时间,卖鱼也花时间,卖鱼还要摊位费呢。这一圈下来能挣多少。” 何雨柱点头:“您说的对,您这鱼能钓多少啊。食堂一买可是一大堆。” 闫阜贵像是没听到,看了看周围没人,小声说:“柱子,咱们这都是邻居,我这想着到时候你这价格提一提,你也能吃个回扣,挣个钱多好啊。” 何雨柱也是小声和他说:“三大爷,这事我还真干不了。我听一大爷说,他和食堂主任关系好得很。他是厂子里的大师傅,在厂子里能说上话。实在不行,你找二大爷也行,他在厂子里能量也不小。” 想了想,又说:“这事你可别说是我说的,不然我跟您急。再跟你透露个消息,一大爷说,我这工作是他托食堂主任来办的,不然我哪里能一下子就当大厨了呢。” 闫阜贵听了何雨柱的话有些惊讶,“傻柱,你不是在忽悠我吧。我可是看你和老易关系差的很,最近你们可是都不怎么说话。” 何雨柱咳嗽一声,“这事我就告诉您了,别人都不知道。您爱信不信,到时候您打听一下,也别说我说的。反正事情成了您有好处,我是啥也没有。” 闫阜贵有些摸不着底,这何雨柱又小声说又咳嗽,是有什么事情没说清楚?难道他和老易还有其他的事情?正想问,眼前没人了。看来这鱼还是自己先吃了吧,之后再打听打听。 很快一周过去了,这一周闫阜贵利用自己优势,明里暗里和几个工人打听了一下。最后总结了一下。 这第一点,何大清在院子里的时候,确实和易中海、聋老太太关系不错,这自己都清楚。何大清很可能走的时候,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照顾何雨柱和何雨水。 第二点,在何大清走后,何雨柱进厂子之前。有人看到易中海去过食堂,出来后心情还不错。 第三点,何雨柱和易中海起冲突是易中海的问题,易中海这人估计是想趁何大清不在占何家便宜,被何雨柱教训了。而且,冲突是在过年发生的,何雨柱工作早已经定下。 这么看来是何雨柱知恩不图报,不过闫阜贵觉得何雨柱不是这样的人。自己当时帮雨水一把,他对自己倒是一直挺感谢。这里面应该还有什么事自己不清楚。 通过自己总结,闫阜贵觉得何雨柱说的不错,易中海作为厂子里大师傅,确实有些关系人脉。自己找他办事没错了。 周六下午,闫阜贵下了血本。拿上今天钓的一条大鲤鱼,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一大妈自从贾张氏闹事以后,就很少上贾张氏家里了,每天也就去聋老太太家坐一坐。这时候正在家,准备晚上聋老太太的饭呢。 看到闫阜贵提着鱼过来,有些吃惊。闫阜贵平时可是抠门的很,怎么带鱼上门。“三大爷,你这是干啥?老易还没回来呢,有事你等老易回来再说吧。” 闫阜贵面带笑容,“一大妈,一会儿我有事和老易商量。这鱼你先做上,等老易回来我再过来。”说完把鱼往一大妈手里塞。 一大妈可是不敢接,闫阜贵这么抠的人,能送鱼?买条鱼不让他扣两片鱼鳞那就是好的。“三大爷,我这一妇道人家,啥也不懂。你还是等老易回来再说吧。” 闫阜贵连忙小声说:“这是好事,对咱们两家都有好处,你先坐上。” 一大妈在疑惑中接过了那条鱼,想了想既然是好事那应该没啥问题。还要说什么,就见闫阜贵走了。看到院子里几个大妈在那里蛐蛐,也没好意思追上去。 贾张氏可是看着那天鱼进了易家,又加上几个大妈在蛐蛐。她觉得闫阜贵今天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有啥事。等东旭下班回来后,让他去探探易中海。 易中海到了中院,接过贾东旭推过来的自行车,还没进家门就闻到一股鱼香味。今天是啥好日子,老伴竟然做鱼了,不会是后院老太太想吃了吧。 一大妈看到易中海回来后,连忙把闫阜贵今天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易中海也有些摸不到头脑,这时候院里也没啥事,街道上也没啥事。到底什么好事? “炖了就炖了吧,等老闫过来就知道啥事了。一会儿,你给老太太端过一点去。”说完就坐着抽烟,一直想着闫阜贵的事。 贾家,贾东旭刚回家。贾张氏就上来说:“东旭,我下午看到闫阜贵竟然给易中海家送鱼。像他那样的人肯定有啥大事,你到时候去打听打听。” 贾东旭说:“娘,可能是院子里的啥事吧。两个大爷商量一下不是很正常,就是三大爷这东西送的确实有些怪。明天我问问吧。” 贾张氏有些着急:“院子里好几个人都看到了,闫老抠这人,平时不占便宜就是吃亏。你可是得放心上,是不是上面下来啥好政策了,别到时候吃屎赶不上热乎的。” 贾东旭有些无语:“娘,哪里有你这么说的,还盼着你儿子去吃屎。” “呸,吃啥屎。我这是说那意思。” 易中海想了想还是把贾东旭叫过来,要是真有啥好事,也能让徒弟占着便宜。到时候让他嘴严些,别说给贾张氏就行了。要是贾张氏知道了,那基本全院知道了。 接着他和一大妈说:“一会儿,你再炒两个菜。我把东旭叫过来,要是真有啥好事,到时候带带他。现在他家添了孩子,生活更紧张了。”说完就往贾家去了。 一大妈想说两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憋回去了。她对贾东旭没有意见,就是贾张氏有些让人生气。老是感觉她在嘲讽自己,不就是有了孙子。 不一会儿,贾东旭跟着易中海过来了,他还想着怎么打听一下呢,没想到这机会就来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落啥好处。 闫阜贵又提着两瓶酒来了,这可是让他有些心疼。不过想到以后事情能办成,自己绝对赚的更多。 闫阜贵一进屋,看到易中海旁的贾东旭一愣。贾东旭在这里估计不好说了,不行,不能白费了鱼。硬着头皮硬上。 易中海看到闫阜贵又加了两瓶酒,觉得可能是很重要的事。“老闫,你过来就行了,还带酒。你看这事闹的。” 闫阜贵也是笑着开口:“嗨!没事,咱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正好热闹热闹,反正明天都不上班。” 几人坐下,边吃边聊着。等时候差不多了,一大妈就去里屋了。易中海也是趁机开口:“老闫,这可不像是平常的你。这回带这么重的礼,是有啥大事?” 闫阜贵看了看旁边的贾东旭,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贾东旭又不是看不到闫阜贵的动作,“师父,三大爷,你们慢慢聊。我这还得回家帮忙看孩子呢。” 闫阜贵心里一松,易中海也不知道是喝的有点多,还是闫阜贵奉承的话让他有些飘,“没事,东旭你就坐这吧,咱们都不是外人。老闫你放心,我这徒弟还是很懂事的。” 闫阜贵也是无奈开口:“老易,我这听说你在厂子里份量很重,是大师傅,这确实有些发财的事,找你商量商量。” 易中海也是客气,“啥份量重,都是厂里领导给面子。咱都是人家手底下的兵。” 贾东旭听见发财两字有些意动,自己这工资养活家人有些捉襟见肘。要是有些路子,自己喝点汤也好。“三大爷,我师父是客气。我师父是厂子里数一数二的大师傅,领导看重的很。娄厂长还找我师父谈过话,很是器重。” 易中海没有反驳,娄半城是找过他。主要是希望他多带徒弟,为厂子多做贡献。 闫阜贵接着说:“我最近不是没啥事,就琢磨着去钓鱼。不是我吹嘘,今天这鲤鱼就是我钓的。我这技术好得很,等我再熟练一些,估计能钓更多的鱼。” 易中海有些吃惊,没想到闫阜贵还有这本事,平时只看到他侍弄花了。 贾东旭也是称赞:“三大爷,您可真厉害。这鱼少说三四斤了吧,可是厉害。”按市场价这鱼大概3000一斤,3斤重就快一万了。这样的鱼六条就够了一人一个月的花销了。 闫阜贵有些得意,“老易,你和厂子里领导关系这么好。到时候咱们合作一下,我提供鱼,你打好关系。到时候这价格咱们活动活动,你也能拿个回扣,别看一开始少,这日积月累下来能挣不少呢。” 贾东旭有些可惜,这事情自己掺和不进去。这里面啥事都用不到自己,这钱自己够呛能挣着。喝了一杯酒,有些不开心。 易中海有些尴尬,这事自己能办吗?上次何雨柱的事估计就是食堂主任发现了。自己送了不少钱,事情没办成。自己平时也接触不到食堂采购之类的,哪里办得到这事。 咳嗦了一声:“老闫啊,这事是挺好。你要知道,我这说白了,就是工厂一工人。我平时都是接触生产的领导,这食堂啥的我接触不到。”说到这想到了何雨柱,但是他不想把这好事推给何雨柱。 闫阜贵听到易中海的话还以为是事情不好办,他都打听好了,易中海去过食堂主任办公室,“老易,这事我也不是让你一个人担着。到时候花销啥的,我们一起承担。超出部分我们平分怎么样?” 易中海有些无语,自己总不能说,我和食堂主任关系不好,这事办不了吧。自己刚吹出去的牛。“老闫,你这事我也就是打听打听,具体情况咱们到时候再说吧。” 闫阜贵觉得易中海可能嫌分的少,“这是成了,咱们四六怎么样,你六我四。再多我可是负担不起。”说完脸色有些难看,多分出去一些和要他命一样。要不是易中海有关系,自己哪里在这里低三下四。 要不是怕在学校传出不好名气,自己早在学校里把这事办成了。 易中海看闫阜贵脸色难看,于是答应下来,“老闫,这事我帮你问着吧,到时候成了咱们再说。” 闫阜贵有些放下心来,他觉得易中海还是太贪。想之后再谈。逼急了自己,还是去学校吧。“行,你先问着。”兴致有些不高。 贾东旭抓紧打圆场:“三大爷,您这么厉害。还愁卖不出去,放心吧。有我师父,这事成了您们都发财。” 桌面上氛围稍微缓和,贾东旭也是在和稀泥,总不能看着两个人闹起来。 闫阜贵本来心情很好,这又心情不好了。酒喝了不少,回家就醉倒了。 第36章 贾东旭欲学钓鱼 把闫阜贵送回去后,贾东旭和易中海回到了易家。 “师父,三大爷有些道道。你说我要不要去和他学学钓鱼,这样也能挣点钱,家里日子也能好过一些。”贾东旭畅享着未来好生活,他觉得自己卖鱼,易中海也不好意思挣他那么多钱,自己能留下的岂不是更多。虽然他也觉得易中海问闫阜贵要的多,但是自己师父有这关系,这就是钱买不来的。 易中海看着有些想入非非的徒弟,还是开口,“东旭,这事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先说钓鱼这事,谁能保证次次都有好运气,每次都能钓大鱼。三大爷这次估计是钓了条大鱼,有些冲昏了头。” 喝了口茶水又说:“就算是他再厉害,休息时间能钓多少啊?我估计厂子里是看不上这点鱼的。你还是跟着我老老实实学技术,到时候技术提升了,工资就高了。比这强多了,少动这些歪心思。” 听了易中海的话,贾东旭表面上应和,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自己上班努力学,下班去钓鱼,说不定和傻柱一样能挣很多外快呢。 易中海看贾东旭有些敷衍,心里叹息。“东旭,在厂里你问清楚。我虽然是大师傅,但是工人始终是工人,人家领导给面子才客气说话。要是哪一天看咱们不顺眼了,还不是说整你就整你。你好好想想吧。”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话,也想起厂子里的事。确实,领导和工人始终是两个阶层,人家在小的领导和工人也是有区别。心里闷闷不乐的回家了。 贾张氏还在家里一直等着贾东旭回来,她也期待的很。易中海怎么说也得带带他徒弟,人家吃肉,自己跟在后面喝点汤。人家发大财,自己发点小财。 看到闷闷不乐的贾东旭,贾张氏心里一咯噔,看来事情没办好。“东旭,事情没办成?易中海那老不羞的不带你?等他老了不能动了,好好收拾他。” 贾东旭缓缓开口:“娘,你咋知道事情没办成?” 贾张氏说:“你那脸,拉的都比驴脸长了。这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你呀!藏不住事。” 贾东旭急忙说:“有这么明显吗?那我师父不就看出来了。唉!估计他也有些不开心。” 贾张氏也是好奇心起来,打听起闫阜贵到底有啥事。再三保证下,贾东旭才把今晚发生的事讲清楚。 贾张氏很是惊讶:“这闫阜贵是有法子啊,平时弄花也卖不少钱。这又搞起钓鱼来了。这事我看行,这易中海我估摸着能把这事办成。我听别人说,这傻柱的工作就是易中海给找的。” 这事基本没人知道,前几天她去厕所回来时,在门口听到闫阜贵在偷偷打听这事。她当时也是运气好,偷听到几次闫阜贵的话。通过联想就明白了这其中的事。 贾东旭很吃惊,“真假啊,我师父有这能力?”贾张氏也是道出自己偷听到的话,通过几人话联系在一起,然后一通分析。听得贾东旭目瞪口呆。 贾张氏有些小声说:“闫阜贵他是啥人?要是没把握估计不会做这事。我估摸着他应该还去厂子里打听了。” 贾东旭也是头脑乱了起来,“娘,你说这工作是我师父找的。柱子还怎么和他闹翻脸,不怕我师父找人给他办了?” 贾张氏笑着说:“所以为啥都叫他傻柱。我估摸着他工作稳定后,觉得自己不需要易中海了,就把他扔了呗,纯纯一个白眼狼。我看易中海早晚收拾他,傻柱是年轻人,看不到这里面的道道。” 贾东旭没想到易中海这么厉害,给何雨柱找了食堂大厨工作。心里更是加重几分,以后老老实实跟着易中海混,说不定就能出人头地。 贾东旭静下心来,“娘,那这事咱们就不跟着掺和了?” 贾张氏有些生气:“哼,没事。易中海还指望着咱们家呢,他不补贴我们家。我们就不能挣点小钱,到时候咱们和闫阜贵合作。让闫阜贵出面。” 贾东旭想着贾张氏的话,觉得可行。“娘,你说三大爷为啥不卖给学校里面?是不是学校里给的少,他看不上?” 贾张氏有些好笑:“他闫阜贵虽然在咱们院抠门,但是他能去学校吗?学校里都是老师,到时候他这面子要不要了。” 贾东旭听从母亲的意见,决定明天去钓鱼。卖不卖钱的,先给家里人补一补身子。听说鲫鱼汤下奶,可不能饿着棒梗。 第二天一大早,三大妈把还在睡觉的闫阜贵叫醒。 闫阜贵看着微亮的天空,又想起昨晚的事有些不开心。三大妈也是关心昨天的事,“老闫,我看你这一直不开心是事情没办成?” 闫阜贵把昨晚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这易中海分明是觉得分的少,以前没觉得他这么贪。没想到是个面热心冷的人。我算是看透他了。” 三大妈赶紧安慰:“这事也不是他一个工人能决定的,他不是说帮忙问问了。要我说,还是我带着解成去市场上卖。” 闫阜贵有些生气:“他不能决定?他都能给傻柱解决工作,让傻柱当大厨,到了我们这就惺惺作态。我看傻柱和他闹翻是应该的。” 三大妈赶紧制止三大爷,“你说话小点声,让别人听见了。”三大爷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闭口不说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正好被早起倒痰盂的一个大妈听到。别的她没听清楚,只听到易中海给傻柱解决工作了。她觉得自己发现大秘密了,没想到易中海还有这本事,怪不得能当一大爷。 吃过早饭,贾东旭就上门拜访三大爷。贾东旭的到来让闫阜贵心里一喜,看来昨天的事贾东旭有些心动了。把贾东旭拉下水,他师父总不能不管吧。 “三大爷,我这有事来找您帮忙。您作为院子里三大爷,德高望重,为人和善,可得帮帮我啊。”反正好听的话又不要钱,说了又不会少块肉,三大爷一开心,钓鱼不就解决了。 闫阜贵听了贾东旭话,心里开心,还得是东旭这孩子啊,怪不得老易选他养老。笑着开口:“东旭,这是有啥事?快来,坐下说。” 贾东旭坐下后说:“三大爷,昨天您真神了。那么大一条鱼,说钓上来就钓上来了。我真是佩服您,真有能力。要不说您能当这三大爷,院子里没几个有本事的。” 闫阜贵原本听到贾东旭提鱼的事,心里心疼的很。接下来贾东旭的话让他开心不已,“嗨!咱们院子里有本事的可不少,算是人杰地灵,我这不算什么。”要不是贾东旭看到他咧着大嘴,还真信了他的话。 贾东旭也是说出来意:“都说咱们院三大爷高风亮节,好为人师,我这也是来拜师。三大爷,您钓鱼这么厉害。到时候教教我,您也知道我家那口子刚生完孩子,这需要补一补,我这也是想省些钱。” 闫阜贵听着听着觉得这话有些不对,要是何雨柱在肯定提醒他,三大爷,贾东旭要cpu你。 闫阜贵咳了一下,喝了口水。想了想说:“东旭,你也知道。三大爷作为老师,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原则是啥,以前上私塾要交束修的。现在上学要交学费。 贾东旭没想到,那些词可都是他搜刮了大半夜,才想出的词。以前在厂子里给大师傅讲两句,都是能开心的教两手的。到了闫阜贵这里没想到还讲原则。 整理一下心情:“三大爷,我哪里能让您吃亏。我明白这事,我没出师之前,您就给我留一条鱼就行。剩下的全给您。” 三大爷眼睛一亮,“好说好说,今天我就先教教你。等下一周,你再做个鱼竿,我再指点你。”自己慢点教,到时候多拖一拖他,能得不少好处。 贾东旭也是心里开心,分逼不刷,主打陪伴。不花钱学技术,三大爷想要鱼多,那不得多教教自己。就在两人欢声笑语中,贾东旭学习钓鱼的事定了下来。 贾东旭回家拿了个窝头,就跟闫阜贵出门去了。 在路上贾东旭也是认可了闫阜贵的事,昨晚是不知道易中海有那么大关系,所以觉得易中海有道理。听了贾张氏分析又觉得易中海肯定能办成。 闫阜贵也是开心,拉贾东旭下水。不怕易中海不用心了,易中海这算是给徒弟办事了,还能不尽心尽力。 闫阜贵想钓鱼并非是心血来潮,前几天收拾学校破教室的时候,他发现了一本书。书里介绍了钓鱼的相关事宜,比如如何选钓位,如何打窝…… 他一开始也有些怀疑,后来用粮食打窝后钓了大鱼才相信,这本书被他反复研究,都能背下来了。 钓鱼的时候,贾东旭就和三大爷慢慢聊起来。闫阜贵也和他讲了如何制作鱼钩之类的,当然这钓位选择啥的,他也没教。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再说了也没真正拜师。拉他下水才是关键,到时候钓的少又不怪他,毕竟钓鱼看运气。 下午,贾东旭兴奋的和闫阜贵回了院子里。虽然今天闫阜贵钓的不多,但是那条二斤多的大草鱼成了今天嘉宾。休息的时间还能挣钱,真是好啊,羡慕闫阜贵当老师的一天。 刚回到院子里就看到易中海了。易中海今天心情不太好,他没想到贾东旭没听他的话。自己明明说清楚了,他还是去了,心里很失望。 贾东旭看到不开心的易中海连忙解释,“师父,我主要是和三大爷学一学。这鱼也算是荤腥,饭桌上不是多添道菜。等我学会了,能多给孩子补补身体。” 易中海脸色这才好看起来,“东旭,你明白就好。不能丢了芝麻捡西瓜,到时候玩物丧志。到时候别技术学不好,整天琢磨歪门邪道。” 闫阜贵回到家,把鱼从桶里捞出来。准备放在盆里养着,要是卖不出去,就给家里添菜了。正在前院忙活着,就听到有人喊“大爷,你好!” 转过身来还没看清人是谁,对面人开口了,“哟!闫老师啊,没想到正好遇到你。这鱼是你钓的?还真厉害呢。” 等闫阜贵看清来人,心里诧异,这两人怎么来院子里了。“原来是霍老师和王老师,你们怎么有空来了?”(注:女王老师,不是王文林) 接着回答:“今天我也是闲着没事,出去钓鱼陶冶情操。没想到还真钓上来了。” 王老师微笑着说:“闫老师,好雅兴啊。这鱼可不小,能够吃一顿了。” 霍老师打断说:“王老师,人家闫老师这是用来陶冶情操的。你别光说吃喝的,这鱼养着也不错。” 王老师瞪了霍老师一眼:“这是野生的,能养几天。到时候还不是会死,你看那麻雀有几个养活的。趁着新鲜吃了不更好。” 霍老师心里想,我能不知道。你没听闫阜贵在说陶冶情操,你和人家说吃喝的,哪能聊下来。 闫阜贵也是应和,“王老师说得对,这野生的确实不好养活。这么咱们进屋里聊,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霍老师连忙说:“闫老师,今天有些事来找何师傅。下次再咱们再上你家里聊。” 王老师也是点头。闫阜贵看着两人也没带礼物,自己也就是客气一下。“正好,我带你们过去吧,院子里错综复杂。也不好认。” 王老师说:“闫老师,你这鱼卖不?我正好馋鱼吃了,你要是方便卖给我们俩呗。” 霍老师笑着说:“你准备咋做着吃?到时候别又中毒了。” 王老师伸手就要拧霍老师,霍老师也是麻利立马跳开,“要你管,到时候请老陈做不就行了。”说完看向闫阜贵。 闫阜贵心里想还有这好事,“嗨!说啥买的,咱们都是同事,送你了。”要不是霍老师在,闫阜贵绝不会说这句话。你要是给王老师,她真要啊,那就是白送。 霍老师说:“闫老师,你可不能这么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说买就买。不能让你吃亏。”说完按市场价给了闫阜贵钱。 闫阜贵在前面领着两人,和院子里人打着招呼。王老师小声说:“傻猪,人家都白送你了,你还给钱。大傻猪。” 霍老师悄悄说:“你没看出来,闫老师是去钓鱼准备卖的,谁用野生鱼陶冶情操。” 王老师说:“嘿嘿,这不是想坑他一把,谁让他说送来着。” 闫阜贵却是没听到他两个在后面嘀咕啥,院子里有人上来打招呼,他正忙着回应呢。 院里人一看,这又来了个女老师啊。哎呀,比上次的还好看呢。你看,笑的时候还有酒窝。今天王老师是披散着头发,里面穿着灰色短袖,外面套了一件黑红白的格子衫。年轻活泼开朗,院子里人看呆了。 以前怎么没听闫阜贵说过他们学校的老师,怎么个个长的这么漂亮。也不给介绍介绍,还不如便宜自己院子里的小伙子呢。 何雨柱正在无聊的翻着书,做完饭回来没啥事,用来打发时间。“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何雨柱心里一咯噔,不会又是王文林来了吧。虽然自己馋那些吃的,但是做饭也累啊。 怀着忐忑心情开门,就看到三大爷领着一男一女。 霍老师说:“何师傅,上次的事麻烦你了,今天特意来谢谢你。”何雨柱这才想起来,原来是王文林的两个同事。恩,只带了一条鱼,看来估计不是蹭饭的。 连忙打招呼:“原来是霍老师和王老师,屋里快请进。谢谢三大爷带两位老师过来。” 闫阜贵也不是没眼色的,现在讨不到好处。等何雨柱做饭的时候,自己再过来,借口陪陪两位老师,这不又省下一顿饭。 王老师进屋没看到雨水说:“小雨水呢,今天没在家啊?我还想找她玩呢。” 何雨柱有点失神,好久没见漂亮女孩,怎么自己审美水平下降了。笑着说:“这丫头,中午时候和我说去和小朋友玩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三人坐好后,霍老师说:“何师傅,我这次来是为老王道歉来的。当时我们也不清楚这里面的规矩,被老王忽悠了。我带了五万块钱,算是上次做饭的费用。” 何雨柱拒绝道:“嗨!这不是见外了,咱们都是朋友。再说了,我也算是练手了。平时还很少遇到这种机会,当时我也吃了不少呢。” 王老师开口说:“好了好了,别客气了。收下吧,不然下次我们不好意思找你做饭了。” 霍老师说:“何师傅,都是朋友。别这么客气,快收下。等下一次可要你大展身手了。” 何雨柱也是客气客气,送上门的钱不要,不是傻子了。 三人聊了一会儿,两位老师就起身告辞。 何雨柱说:“两位,来都来了。正好吃顿饭再走,咱们饭桌上好好聊聊。” 霍老师说:“老何,别整了。我们知道,你这忙活了快一天了,还是好好休息。” 王老师也说:“养精蓄锐,等下一次来,可不能放过你了。” 何雨柱笑着说:“那是一定,老霍和王老师来了还能不让吃好了。”看两人出门,鱼没带走。紧接着说:“老霍,你的鱼。” 霍老师笑着说:“不,是你的鱼。” 王老师说:“行了,老何。你钱都收了还差条鱼,第一次上门没带啥继续,送给你。” 何雨柱也是笑着收下,送两人出门去。 闫阜贵还在等着吃饭呢,就看到三人了。“霍老师、王老师,你们这是准备走?” 霍老师说:“闫老师,事情办完了。等下次来,好好去你家坐坐。今天我就和王老师先走了。” 王老师也是客气说:“闫老师,正好还有事,这次就不打扰你了。” 闫阜贵有些难受,看来今晚蹭不着饭了。“那下次来可要好好坐一坐,到时候让柱子好好做几道菜,他的厨艺可是很好的。” 客气了几句两位老师就走了。 “老霍,你真客气,我买的鱼说送就送了。你可得赔我的鱼。”王老师有些不开心。 霍老师假装惊讶:“不是你说让老何收下的?这咋还跟我要钱?” 王老师气的牙痒痒,“我还不知道你,开口了还往回拿东西?这笔账可是记下了。” 霍老师笑着说:“行,等会儿我赔给老陈。” “滚!赔给他干啥?花我钱买的。” “他不是很会做鱼嘛,我也就会个红烧。” “这还差不多。” 四合院,闫阜贵对何雨柱说:“柱子,刚才两位老师鱼是不是忘你家了?那是我钓的鱼,你可给我拿回来。” 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刚才两位老师说了,是从你那里买的。人家上门拜访没带礼物,正好送给我了。” 闫阜贵闹了个大红脸,不管何雨柱,自己看花去了。 第37章 闫阜贵着急了 何雨柱还没走到中院,几个大妈围了上来。 “柱子,这又有老师来找你啊。” “柱子,那个男老师是她对象吗?” “你这不是废话,不是对象,还能一起来?” “我看那男老师挺壮实的,还想介绍给我侄女呢” “王老师和张老师还一起来过呢,他们也不是对象。” 何雨柱赶紧说:“大妈们,我和他们不熟悉。就是帮忙做菜,这事你们去问三大爷,他们一起上班呢。”说完抓紧往家里跑。 几位大妈一看何雨柱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转向三大爷。闫阜贵看到落荒而逃的何雨柱,心里正不断嘲笑着。谁知道,大妈们又围上了他。 他也是疲于应付,平日里和这些年轻的老师打交道不多。也就见面打个招呼而已。 于是说:“各位邻居,等我上班后仔细打听打听,大家还是散了吧。在这围着也没用,我也不清楚。” 几个大妈散去,闫阜贵心里松了一口气。又不是没见过漂亮的,至于这么激动。也不是大妈们激动,那女老师一看就条件不错,长的白净又好看。男老师长得壮实,看起来比何雨柱还壮一些。这年代能养这么好,条件一定不错。是良配。 贾东旭把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没想到三大爷的鱼这么快卖出去了。更是加重了对钓鱼的份量。他倒是对这个女老师没太多感觉,太平了,以后孩子吃不饱。不过其他方面看起来还不错。 易中海倒是只出来问了问什么事,他现在想的是明天去厂子里找谁。想了实在头痛,最后决定,随便问问就行了。成不成的,钱不钱的和他没关系。 第二天,闫阜贵上班后,找了个空去找霍老师。他打听了,霍老师没有课,正好可以去问问。至于为啥问霍老师,因为他是比较好说话的。 霍老师没课的时候没在办公室就在宿舍,办公室没人,那么就在宿舍了。 “咚咚咚”霍老师还以为是班级学生来找他,喊了声“进”。闫阜贵一进门,就看到屋里面烟熏火燎。呵,没想到王老师是个女老师还抽烟。屋里面霍老师,王文林,王老师三个人正抽着烟聊天。 “哟!是闫老师,你这是得了闲空了。来,抽一根。”说完就给闫阜贵递烟。闫阜贵也不客气,接过来点上。 “我这过来也是有事问问你,找了你好几次没找到。”闫阜贵笑着说。霍老师心里吐槽,自己就在学校,还找不到。 面上功夫可是足,“奥?找我啥事啊?”自己平时里也没接触过闫老师,也就是昨天去老何家,正巧碰上了。难道是学生的事?很有可能。 闫阜贵笑着说:“那我可就说了,反正趁着两位老师都在。我们院子里有个大妈,想把他侄女介绍给你。我是听说还没结婚呢。” 王老师说:“唉!老霍,好事啊。你这正好找个对象结婚,到时候说不定落个北京户口。” 王文林也是说:“老霍,你可以啊。我去院子里这么些趟,没有一个找我的。你这去了一趟,还待了一会儿,这就有人看上你了。” 接着又对闫阜贵说:“闫老师,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在座的除了你,我们都没对象呢,你给介绍介绍。” 霍老师急忙开口:“闫老师,我不用了。我这情况特殊,结婚还早一些。你还是给王文林老师介绍吧,他可是一直想着结婚呢。” 王老师踩灭手中烟,“闫老师,我就不用了。等我想找了会告诉你的。”说完就出门去了。 闫阜贵有些莫名其妙,这是咋了?突然就走了。 霍老师和闫阜贵说:“闫老师,王老师情况有些特殊,刚受过情伤,还没有走出来。我先去上课了,你和老王聊着,可得给他找个对象。” 王文林听到这话,笑着露着大牙就和闫阜贵说:“闫老师,你可得帮帮我,给我好好找。放心事成之后绝对少不了你的。” 闫阜贵也是有些好奇,平日里看他和张晨挺好的,还以为是处对象呢。于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王文林抽了口烟似乎在组织语言“唉!晨儿啊!她确实好,但是她对谁都差不多好。我也就是占了搭班的便宜,这关系才不错。她和霍老师关系还挺不错呢,但是我们也只是朋友。” 闫阜贵也是有些诧异,趁着这工夫和王文林打探起这几个老师的事。 原来王老师是和她对象一起过来的。他们都是吉林那边的,她对象安排到了石油研究的地方工作了。她就过来找了老师工作。以前还能看见她对象来过几次,可是最后不知怎么的,关系闹掰了,最后分手了。 陈老师家里条件挺不错,也不清楚是啥原因来到这里,他口风挺严的。听说找了个对象,好像还没毕业,偶尔会出去吃一顿饭啥的。听说女方家里不是很同意他们处对象,最近可能会分。 付老师、樊老师也都是单身,听说樊老师有个妹妹也在四九城教书,就是没遇到过。 包老师说是找了一个对象,具体情况不清楚。只知道是学校附近的,他对象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他总是贴补一些。他家里更是不容易,父亲早年去世,母亲拉扯长大。 闫阜贵的八卦心可是被勾起来了,“那么霍老师呢?” 王文林刚想说什么,就一拍大腿。“不好,我该上课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别忘了给我找对象。”说完着急忙慌的出门去了。 闫阜贵今天是收获颇多,正好院里那个大妈侄女介绍给王文林。以后再找机会问问,其他女老师想不想找对象。 抽完最后一口烟,正准备出去。陈老师进来了,看到闫阜贵在这里他也是很好奇,“闫老师,今天有时间过来了?” 闫阜贵回复:“我们院子里有个大妈想给霍老师找个对象,这不过来谈谈。” 陈老师笑着抽出烟,又给闫阜贵一根,“他是不是拒绝了。” 闫阜贵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 “他家里情况有些复杂,等他想说的时候你就明白了。”陈老师说。他可不愿意乱说别人的事。 闫阜贵有些明白,不然他一个山东人跑这么远到这里当老师。在本地不行吗?山东条件也不差。 等闫阜贵走后,陈老师才开始做饭。上次喝酒他可是听说过这个闫老师,刚才万一自己一邀请他留下就麻烦了。 “老霍,你回来正好。咱们一起去做饭。” 轧钢厂,易中海上班后就找到了车间主任。 “徐主任,我有些事想找你帮忙。”易中海在车间中找的徐新。然后带着他找了一个偏僻地方。 徐新也是没办法,上次厂长也吩咐了一下,厂里的大师傅,要是有事能照顾就照顾一下。“易师傅,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递给徐主任,一根烟,“主任,我们院子里有个大爷钓鱼工夫不错,他想把鱼卖到咱们厂子里。这到时候咱们不也能添点荤腥。” 徐主任想了想,“这事我们管不着啊,你得去采购那边。或者问问食堂主任。”接着又说:“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小时工夫。” 易中海表现的很是客气,“那谢谢主任了。”心里吐槽,也不帮自己引荐一下。食堂主任那边是不用想了,还是去采购问问吧。 到了采购,易中海敲了敲门。“请进。”屋里传来声音,易中海进去后发现屋里就一个女同志,没有其他人。 “这位同志你好,我是咱们轧钢厂钳工车间的易中海。我来这里想问问收购的事情。”易中海表现客气。 李霞开口:“是有啥东西吗?说来听听。” 易中海说:“我们院子里有个钓鱼很厉害的,每次都能钓大鱼。所以想问问咱们这边收不?” 李霞说:“你们一次能提供多少斤?钓鱼再厉害也多不了吧。” 易中海有些尴尬,“他是周六周末去钓鱼,每天钓个10来斤。两天20多斤。”他还是往多了说一些,事情定下来再说。 李霞有些无语,这是不是拿自己开涮的,“这位易师傅,咱们厂子里有近千人。你这鱼我估计不够吃的。” 易中海也是不放弃:“我听说咱们这不是小食堂,到时候这鱼给小食堂也行啊。” 李霞说:“易师傅,这事不是我们决定的。小食堂那边一般都是食堂主任在负责,你还是去他那问一问吧。” 易中海说了声打扰,就撤退了。食堂主任那边他是不去了,上次得罪食堂主任了,他还没整自己呢。自己不能伸着脖子往上靠。等回去就和闫阜贵说清楚吧,厂子里嫌弃太少,不收购。 下午,闫阜贵先回到院中。几位大妈也是围上来,“三大爷,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闫阜贵笑着说:“昨天来咱们院子里的女老师有对象,男老师现在还不想找。不过经常来咱们院的那个王老师,想找一个。”瞬间,几个大妈没兴趣了。 闫阜贵是不敢说王老师了,他都没见过女老师抽烟。当时可是把他吓了一跳,当时只听说过她脾气不是很好。昨天接触还以为是传言呢,现在他是确信了。 唯一一个就是说侄女的那个,“闫老师,那就麻烦你了。问问合适,咱们定个时间啥的。” 一个大妈说:“你还真看上那个王老师了,个子不高还很瘦。你侄女能答应吗?” “就是啊,要我说还是昨天那个男老师长的壮实,以后也没人敢欺负。那个王老师太瘦了,我都能打过他。” 最后那个大妈说了:“那又怎么样,长的不行。可是条件好,我可是看见他好几次,带着好东西来何雨柱家吃饭。这男人能挣钱就是有本事,剩下的都好说。” 似乎是被这个大妈说服了,几人若有所思,“三大爷,你可得再打听打听。到时候事情成了,保证包个大红包。” 听到承诺,闫阜贵也是很开心,“行,我也是希望成就好事。”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散开了。闫阜贵可是没有回家,他一直等着易中海的好消息呢。 千呼万唤始出来,终于等到了。易中海看到迎上来的闫阜贵有些尴尬。 “老易,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是等了很久,事情有没有解决?”闫阜贵有些急不可耐。 易中海咳嗽一声,“老闫,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去我家里坐坐吧。”说完就往家里走。 闫阜贵这时候也回过神来,看着别人投过来的目光,有些尴尬。连忙跟上,心里也是埋怨自己,这一激动,忘记了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到了易中海家,闫阜贵一脸期待看向易中海。易中海最终还是开口:“老闫,今天我去问了我们主任。然后又去找了采购,采购说是鱼太少了,你那几条鱼给我们厂里,也就够熬个汤。不够吃。” 闫阜贵也是有些尴尬,没想到易中海去问采购了,“老易,这个我钓鱼确实少。给厂里吃是不够的,不过不是说有小食堂。你有没有问过?” 易中海说:“今天事情比较多,主任就给我一个小时的假。我没时间去食堂那边问。等有时间我再去问吧。” 闫阜贵也没啥办法,这事还得靠易中海“行,老易,麻烦你了。”说完后落寞的走了。心里有些叹息,自己只想着卖给轧钢厂了。也是人家厂子一买也是几千斤几千斤的买,自己这点完全不够用。还好,易中海在食堂有关系,应该能送到小食堂。 易中海看到闫阜贵走了,呼出一口气。自己原本想说没找到关系呢,看到闫阜贵那样子,他有些怕。还是拖几天吧。 接下来几天,每次下班闫阜贵都会过来问一问。易中海总是找借口推脱,一开始说主任不给假,又说任务重。 其实闫阜贵也打听过,那天易中海确实是找了主任,然后又去了采购。不然自己也不会忍这几天,但是这都周六了,闫阜贵为了这周能挣到钱。最终还是爆发了。 第38章 闫阜贵易中海闹翻,开全员大会 周五下午,闫阜贵拦住了下班的易中海。 “老易,这都快一周了,没什么消息。你是怎么想的?难道这事不可成?”闫阜贵也不管院里的人能不能听到了,他是怕,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后路。 “老闫,这里这么多人。不适合谈事,来我家里吧。”易中海有些无奈。他也不清楚闫阜贵为啥找上他,是因为院里一大爷?还是因为是厂子里的大师傅? 闫阜贵还是去了易家,这次的事院子里不少人看到了。在一起议论起来。 “最近这几天三大爷可是一直找一大爷,不知道是啥事。” “会不会是街道上的事?”“怎么可能?要是街道上的事,为啥没有二大爷。” 只有那天听到闫阜贵说话的李大妈心里若有所思,闫阜贵肯定是有轧钢厂的事,要请易中海帮忙。自己可不要乱说,等以后要是找工作可以找易中海帮忙。 到了易家,闫阜贵沉着脸,“老易,不是我逼你。这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没个准信。当时我也说过,找人托关系的钱,我们可以平摊。一开始,你没来说这事,我还以为你关系很硬。但是到现在还没消息,你是不是糊弄我。” 易中海只能是小心解释,“老闫,你也知道。我最近一段时间很忙,不信你去问其他上班的人,最近厂子里任务重,哪里有功夫去托关系找人。等我到那里,人家都下班了。” 当易家正在对峙时,刘海中迈着慢悠悠的步伐回来了。闫阜贵找易中海这事他知道,但是他不知道,闫阜贵最近每天找。 刚到前院就听到几个大妈聊天,他是越听越心惊。难道真是街道有啥便宜好事?不好他们要撇开自己这个二大爷。也顾不得和院子里的人打招呼,急忙往易中海家去。 闫阜贵可是发飙了,“易中海,你别再找借口了。中午吃饭的工夫还不够吗?我都知道了,傻柱工作是你解决的吧,我还听人说你去过好几次食堂主任办公室。” 易中海心里一咯噔,自己去的时候都是没人啊,怎么还被发现了。是谁说的?还有闫阜贵说这么大声干啥,这不院子里都听到了。紧接着他解释:“老闫,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是有苦衷的。” 闫阜贵冷哼一声:“怪不得傻柱和你关系闹掰,易中海你这人太贪了。以后不会有好下场,把我东西还回来,以后咱们还是少来往。” 门外的刘海中可是听到了,没想到易中海还有这能力。怪不得傻柱工作找的这么快,这么好。合着是易中海出力了。 闫阜贵东西是现在要不回了,那天都吃了喝了。放下一句狠话“这事没完。”说完开门就出去。易中海跟在后面还解释。 一开门就碰到刘海中了,几人眼神相对。刘海中先开口:“老易,这事是你做的不对。你能够解决傻柱工作问题,这么有能力。现在老闫有事找到你,你怎么就不给出力了。” 刘海中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他早就看易中海不爽了。平时开个会啥的,都是易中海在那里宣传政策啥的,拉拢人心。自己可是抓着他了,以后要是传出去,都知道易中海有能力不愿意帮院子里人解决问题。他就失去了人心,到时候自己就是一大爷了。 刘海中声音这么大,院子里人都听了。抓紧围过来,看看自己家能占啥便宜。 易中海看大家围过来就知道,事情捂不住了。这事还得自己来揭开,要是让别人再来说,传出去不知道能成啥样子。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这件事情况不是这样的。柱子工作不是我解决,我就是厂里一工人,哪有能力帮人找工作。工作这事都是人家领导决定的,柱子工作是自己找的。”易中海先撇清自己关系,以后要是大家都找自己解决工作问题,自己可来不了。 这边有人就去叫何雨柱了,闫阜贵接过话来:“怎么了?敢做不敢认了。我可是问过了,柱子没工作前你去过食堂主任那里。柱子工作后你又去过。这说明什么想必不用我和大家说了吧。” 刘海中紧跟其后:“老易,你这事就办的不地道了。平日里看你挺靠谱一个人,时不时接济一下哪家。老闫这事求到你了,你却退缩了,咱们以后在院子里怎么相处。这事我看还是开个全院大会研究研究。” 何雨柱这边听人易中海和闫阜贵闹起来了,正想过来看热闹,一来这要开全员大会了。找到看戏的许大茂:“大茂,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看是何雨柱说:“柱子哥,一大爷真有这么厉害?你工作是他给解决的?” 何雨柱说:“这事有些复杂,之后我再和你说。你先说说一大爷和三大爷的事。”许大茂也是讲了一下发生的事。何雨柱心里很开心,当时只是想离间一下两位大爷关系,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刘海中宣布大家晚上七点开会,现在大家抓紧回家吃饭。 闫家,三大妈很生气:“老闫,你都说了易中海有这么大能力,你说你还和他闹掰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到时候他给你穿小鞋有你难受的。” 闫阜贵也是硬气起来:“他再有能力也管不到学校里,我现在是明白了。柱子和他闹掰是有原因的,平日里看这易中海和和气气,没想到是个贪婪的主。” 闫阜贵是决定了,这事闹开了,自己和易中海关系以后估计是好不了。趁这次机会,正好把他虚伪的面具扯下来,让大院众人认识到他本来面目。干得好,把他一大爷位置拿下来就更好了。 刘海中一回到家,就扇了刘光天脑袋一巴掌,“小兔崽子,闫阜贵这几天一直找易中海这事,你怎么不向我汇报。搞得我现在两眼一抹黑。” 刘光天说:“爹,我也不清楚。” 啪,又是一巴掌,“以后给我好好盯着院里的人,有事通知我,以后再发生这事,我打不死你。” 刘光福奶声奶气:“打不死哥哥,打不死哥哥。” 刘海中给了他一巴掌:“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吓得刘光福不敢说话了,刘光齐就静静看着,好像这里没有他一样。 二大妈赶紧过来:“光福那么小,真打坏了怎么办,还是打光天吧。” 刘光天,所以没有了爱是吗(⊙o⊙)! 刘海中说:“今天好事,多加个菜。我吃饱了好有力气发力。” 二大妈说:“还发力,别忘了那里。”说完指了指聋老太太家。 刘海中说:“哼,过年的时候傻柱都说了,她不是烈属。有啥怕的,这一次,就算再差,闫家是和易家闹掰了。到时候,我再去笼络笼络闫阜贵,院子里就没有易中海的位置了。” 二大妈说:“还是要小心,虽说柱子说了。但咱们这就聋老太太待的久,谁知道她有啥关系,还是少得罪的好。” 刘海中听了感觉有道理。这个院子里都是后搬进来的,何大清来的早一点,何大清对聋老太太照顾颇多。自己还是小心没大错。 贾家,贾张氏笑着说:“没想到易中海还有这能力,等棒梗大一点。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让淮茹也去上班,到时我在家带孩子做饭。你们挣钱,咱们日子会越来越好。” 秦淮茹听了眼神一亮,自己虽然嫁到城里,可是羡慕那些能出去工作的女人了。特别是看到来院子里两个女老师后,她感到很自卑。自己长相不如别人,也就身材好一点。 特别是从她们身上看到,自信、阳光、有气质,自家男人都在一直偷看。等以后自己工作了,也会变成这样的。 贾东旭有些怀疑,作为易中海的徒弟,平日里接触的最多。他师父有这关系他怎么没发现。 贾东旭给易中海辩解,“娘,事情可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平日里我接触师父最多,感觉他不是那样的人。” 贾张氏冷哼一声,“哼,东旭,你还年轻,见识的少。咱们这院子里谁不都留一手,事情哪能摆在明面上来说。也就是你实诚,到时候被人买了还帮别人数钱。” 秦淮茹也开口:“好了东旭,听娘的话,娘都是为咱们家好。”秦淮茹也是感叹,自己这丈夫,平日里也就好色点,还是有色心没色胆。老实本分,估计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自己正是看着他老实本分,才和他结婚的。 易家,一大妈叹息,这事怎么搞的。前几天还笑嘻嘻,说翻脸就翻脸了。“中海啊,这事情怎么弄啊。你要是真有能力,就给闫阜贵办了吧,到时候咱们少落点就少落点。” 易中海有些气急败坏,“我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咱们都这么些年的夫妻了,还不相信我。等会儿你去找聋老太太,把事情和她说清楚,请她出来。” 一大妈心里冷笑,你是啥样的人我哪里清楚。要不是自己没孩子被你拿捏住了,自己至于过的这么窝囊。她可是看到过,他看秦淮茹那眼神。后面来了那两个女老师,他眼神中透露着一丝贪婪,就像是何大清走后他看何雨柱的眼神。 之前易中海出去买自行车,一去就是一整天。去个供销社还要一整天,有时候身上还有酒味香味,真当她是白痴。 谁叫自己没孩子,日子能过且过,凡事看得太明白就难受了。稀里糊涂过日子,才能过下去。(这句话是我姑和我说的,可能我还年轻不懂,但是我真烦) 晚上七点五分,刘光齐拿着破盆子敲,喊着开会了会了。何雨柱看了看怀表,晚了五分钟,看来院里的表慢了。再慢了,估计上班会有人迟到了。 何雨柱也是做好准备,带着瓜子和雨水去看热闹。许大茂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何雨柱了,连忙过来蹭瓜子。 “大茂,还有一个多月就毕业了吧。有安排了吗?”何雨柱和许大茂闲聊着。 许大茂脸色一苦,“我爸说让我去扛大包,让我锻炼锻炼。我可是趁放假工夫去看了,在粮站里扛大包累得要死。唉!以后日子难了。” 何雨柱听后心里好奇,许伍德没给许大茂安排工作?不应该啊?估计是吓一吓许大茂。 何雨柱哪里知道,自从许伍德看到何雨柱工作后,他怕给许大茂安排工作后,他尾巴翘上天。还是让他吃吃苦,明白工作不容易。以后少犯错。 刘海中在桌子上开心的很,今天就他一人主持会议了。看了看一大妈扶着的聋老太太,心里冷笑,果然还是找了她。 “大家静一静,今天院子里一大爷和三大爷闹矛盾了。当时谁也说不清楚,所以开大会大家一起听一听是怎么回事,该怎么解决。”刘海中说完喝了一口水,装作思考。 接着说:“还是由一大爷先来说吧。毕竟事情发生在他家门口。” 闫阜贵不乐意了,这事万一易中海颠倒黑白怎么办?“凭什么,这事是易中海收礼不办事,我家是苦主,应该我先来说。” 也有几人应和着,刘海中最后没办法让闫阜贵先说了。 “事情是这么回事,我最近去钓鱼了。想补贴一下家用。这不想通过易中海找找关系,谁知道他收礼后不办事。他都能帮何雨柱解决工作问题,他到了我这里不给办事。这还都一个院子里的。”闫阜贵简单把事情一说。 易中海反驳:“柱子工作可不是我解决,我也没有那个能力。你的礼品还给你。不信你问问柱子工作的事。”他也摸不清,何雨柱工作的事他是自己推测的。 刘海中喊:“柱子,你来说一说吧。” 何雨柱说:“我也不清楚,倒是我们主任和我说过。我们院子里有人去找过他,让他帮忙照顾我。” 哄,院子里热闹了。看来易中海是真认识食堂主任,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 易中海投来愤恨目光:“柱子,那你工作的事呢?” 何雨柱接着说:“工作是我爹留给我的,当时他给了我一封信,说是让我去食堂的。” 众人又是热闹起来,三大爷有些生气看着他。 何雨柱又说:“当时只让我去食堂工作,没想到一下子当上了大厨。” 闫阜贵面色变化很快,心里若有所思,原来说的帮他工作的事是这个意思。差点误会。 易中海脸色很难看,他倒是觉得何雨柱说的都是真的。难道当时让李雨泽照顾的事管用了?也不对,那时候何雨柱就是大厨了,李雨泽也没和自己说。何雨柱这是在报复。 何雨柱接着说:“一大爷,我说的对不。我就知道这些。” 易中海面色难看,“柱子说的是对的。我当时也是因为何大清说让我照顾一下,才去找食堂主任的。” 何雨柱笑着说:“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当时已经和何大清断了联系,以后他过他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我倒是不觉得他会让人照顾我。多的我也不清楚,就知道这些。” 闫阜贵开口:“我可是知道在柱子没工作前和工作后你都去过食堂主任那里。你要是不想帮忙就早说,在这里推三堵四。平日里装作爱帮助邻居的样子,在那里做戏呢。” 接着又说:“是不是嫌弃送的礼少,我看你是觉得我给的少。你事后又找柱子要过钱吧,最后柱子觉得你要的多,才和你闹掰的吧。你太贪了。” 何雨柱心里偷笑,这闫阜贵脑补能力太厉害了。这样也好,传出去易中海名声也不好。 易中海辩解:“怎么可能,钱多钱少我不在乎。我真的去找了采购,但是人家说不要,后面……我有些忙就没去食堂。”他差点说漏嘴。 这时候聋老太太说话了,“大家都给我个面子,中海家一直照顾我不容易的。这次是他办事不利,这么的,把东西还回去。这事就算了。” 闫阜贵也是见好就收:“那就听老太太的吧。”转头对易中海说,“不要忘了我的鱼和酒。” 刘海中很不开心,这事自己头,最后聋老太太来了个收尾。“既然事情解决了就行,以后一大爷给人帮忙可以少要一些。毕竟院子里大家都不容易。”他不介意在易中海那里上上眼药。 易中海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 刘海中心里一紧:“事情解决了,大家都散了吧。这事尽量别往外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易中海觉得他这话没说完,刘海中的意思提醒大家可以传出去,他应该加上“传出去对我们名声不好之类的。” 人们散开了,一堆一堆的都在议论着什么。易中海谁也不搭理,回了家。 第39章 闫阜贵请刘海中办事 李大妈没想到最后一大爷和三大爷闹掰了,好像是因为人情世故的事。她原本想独享途径,这下子全院都知道了。这几天院子里挺热闹,基本都在背后蛐蛐易中海。各种流言是满天飞。 刘海中很开心,可是压下易中海了。这几天走路都威风了几分,刘光天都好几天没有父爱教育了,这让他有些恍惚。这真是他爹吗?不会是被别人上身了吧。幸亏他没问,不然又少不了一顿揍。 闫阜贵在院子里见了易中海也不打招呼了,见了扭头就走。其实闫阜贵也有些后悔,得罪了易中海后。他也去学校食堂问了,可是人家很直接的拒绝了。 一个是嫌弃他的鱼太少,另一个是因为学校采购都是有途径的。不能采购来路不明的食物,怕以后追责。闫阜贵想去找校长,但是又怕校长说他钓鱼耽误学校工作。 这几天他准备问一问何雨柱,虽然何雨柱上次拒绝了自己。但是能搭上线的也就何雨柱了。 “柱子,下班回来了。最近很忙碌啊,看你整天进进出出又不少挣钱吧。”闫阜贵笑着上去打招呼。 何雨柱看着拉住自己的闫阜贵,只能停下来。“三大爷,我这可不如你。我看你这花一直养的不错呢。”何雨柱没提鱼的事,这几天他可是看闫阜贵一直不搭理易中海,自己别再引火烧身。 闫阜贵一听何雨柱说他的花,心情好了很多,“嗨!我这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也就陶冶情操。柱子,我这还有点事麻烦你。”说着拉着何雨柱往角落走去。 “柱子,你也知道。前几天我和易中海闹掰了,这鱼的事情一直没解决呢。你看你这边能不能帮帮忙?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闫阜贵一直盯着何雨柱说。 何雨柱回道:“三大爷,这事用不上我啊,没了易中海还吃不了饭?没了一大爷还有二大爷呢。我可是听说二大爷在厂里关系很好的,你应该找他帮忙啊。我这就是一小虾米,放着那么大的鱼不去问。” 闫阜贵抓着何雨柱的手:“柱子,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你是最早发现易中海的猫腻,事情你看得通透。要是这事我再解决不了,就只能出摊卖鱼了。” 何雨柱拍了拍闫阜贵的手:“三大爷,我觉得二大爷还是有些本事的人。你应该信任他。”说完真诚的看着闫阜贵。 闫阜贵也不知道是发了癔症还是咋了,就感觉何雨柱说的话还挺可信。“好,我一会儿就去找老刘。” 何雨柱走了,闫阜贵有些怅然若失。去年还都在嘲笑何雨柱呢,谁知道今年有事求人。他不清楚何雨柱是真没关系,还是不愿意掺和自己的事。 他觉得后者原因比较大,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何雨柱和学校里的几个老师关系都不错,自己哪里能难为到他?而且人家年轻老师都和校长关系好,自己今天在学校下绊子难为雨水,估计第二天就被其他老师攻击。 曾经歪歪扭扭的小树,终究是长成了遮风挡雨的大树。不知道自己家三个儿子以后会不会这么有出息。 正在这感叹人生的时候,贾东旭带着易中海来到院子门口。头一转,假装看不到。 贾东旭也是有些无奈,他也说不清是自己师父太贪了还是其他的。那天大会之后,院子里流言蜚语好多,但是仔细考虑一下,就知道这些事情很可信。 可能是他师父觉得人情越用越薄,把人情留在关键时候用吧。 易中海最近有些上火,走的时候说实话反而没人相信。人们只在乎自己看到了什么,自己会得到什么。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还是去请教聋老太太吧。 易中海走后,闫阜贵继续侍弄自己的花。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想,自己平日里是不是太算计了。上一次给雨水帮忙,自己太贪了,占了这多便宜。把何雨柱的人情给耗尽了。都怪自己这张贪吃的嘴。 过了一会儿,闫阜贵终于见到了心心念的刘海中。 “老刘,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那天幸亏你给主持公道。要不说咱们院子里你能当二大爷,是有真本事的人。我可是得好好谢谢你。”闫阜贵变换脸色,成了一副真诚的模样。 刘海中听到闫阜贵的话,心里很是舒服:“这没什么,只是院子里有些人不办正事。我这是应该的。要我说,咱们院子还是别让有些人搞得乌烟瘴气的好。” 闫阜贵接着说:“还是您看的通透,一会儿我拿两瓶酒。好好去你家坐一坐,您别推辞。我这是专门的谢礼。” 刘海中故意推辞了几次,院子里一共三个大爷。闫阜贵平时也就应和,现在把闫阜贵拉到自己这一边。以后打压易中海更容易。 闫阜贵回家,把易中海赔的两瓶酒拿了出来。三大妈说:“你这是干啥?这酒可贵了。你想喝酒,我给你去打散酒。你别浪费了,等以后解成结婚拿出来喝。” 闫阜贵说:“这酒有大用,事情要是办成了。以后咱们买好多酒,不差这一点。” 三大妈执拗不过,只好放闫阜贵拿去。 刘海中到家后对二大妈说:“一会儿,你去多炒两个菜。老闫要过来说是感谢我。” 二大妈答应下来,又说:“他应该不光是来感谢你的吧,前几天那事情他没办成,估计是来找你帮忙的。” 刘海中说:“闫阜贵这么能算计的人,他是不会吃亏的。咱们家可没有易中海那关系,反正他也清楚。” 不久闫阜贵提着两瓶酒上门了,刘海中看到他提的酒就明白了。还真是因为鱼的事。 酒桌上也是气氛融洽,闫阜贵想找刘海中办事,刘海中想拉拢闫阜贵。两人也是和和气气。 在刘家人吃完饭撤退后,闫阜贵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老刘,实话和你说了。这次是来为鱼的事情。你也知道,前几天和易中海闹掰了也是因为这事。” 接着说:“我当时和易中海说的是浮出来利益我四他六。”接着又把里面操作的可能性说出来。 刘海中听得是很震惊,这日子长下来也是有不少钱。 “老闫,你也知道。我这关系肯定没有易中海多,当时他没办下来的事情,我估计也是够呛。”刘海中说。 闫阜贵有些生气说:“我打听过了,他根本没有去食堂主任那里去。上次开会讲到这里他就吞吞吐吐的。” 接着又说:“老刘,找人这事肯定花钱。到时候多少,我们平摊。而且你手里的分成我估计也会分出去。你做好心理准备。” 刘海中心里判断这事可行性,等了一会儿。他说:“这事我就跑跑去,到时候不成,你可别埋怨我。” 闫阜贵也是说:“要不是易中海那人吃相太难看,我也不会闹掰了。放心吧。” 其实刘海中觉得这事可行,毕竟自己到时候就能搭上食堂主任这关系了,虽说到时候是利益关系。但总比没有强的多。 第二天,刘海中上班后先和徒弟打听了一下食堂主任。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有个徒弟和食堂主任的侄子认识。这惊喜可是让刘海中开心了和徒弟说好请客吃饭的事。 下班后,闫阜贵又在门口堵住了刘海中。刘海中只是给了一句有机会,就再也不说了。毕竟他也不清楚事情办不办的成。 等再上班,刘海中听到徒弟说已经约好了,心里是安稳了几分。只不过,定下吃饭的位置换到了小食堂。 李雨泽昨天回家,碰到自己侄子了。把刘海中想请吃饭的事情讲了,也从侄子口中得知,是想要卖些食材给食堂。他决定就在小食堂吃了,一个是想尝一尝何雨柱的手艺,再一个是食堂这边都是自己手下,也不会乱说什么。 刘海中不是傻子,趁中午吃午饭的时候。让自己徒弟买了不少菜,又买了酒和烟。反正有闫阜贵负担一半,自己该花花。 吃完午饭在休息的何雨柱,见到提着东西的刘海中和徒弟很是惊讶。 “哟!二大爷,您这是干啥。提着大布袋子,往我们这里送零件啊?我们这里可用不上。”说完,就听到布袋子里面有动静。正想打开来看看。 刘海中连忙拦住何雨柱,看了看几个投过来的目光。紧凑上前,和何雨柱小声嘀咕起来。 刘海中说:“柱子,东西先放你们这,可别给我吃了。要是李主任来了,你和他说一声我买的。”说完又小声和何雨柱说:“这都是偷偷拿进来的,外面没人看见。”说完,把东西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有些诧异,这事刘海中办的可以啊。看着刘海中离去,心里很是惊讶。看着粗枝大叶的刘海中,还能办出这么细致的事。看来刘海中隐藏的挺深啊。 其实这事还真不是刘海中想到的,还是多亏了他徒弟。平日里这个徒弟就很机灵,请客买东西这事他徒弟出了不少主意呢。 赵海杰、程莎莎等几人也是围过来,有些好奇。 赵海杰说:“柱子,这是干啥?那个师傅是你们院子里的二大爷?” 程莎莎说:“这人我知道,叫刘海中。一手钳工可是很了不起,徒弟也是教的不错。就是为人有些骄傲,老爱摆臭架子。” 何雨柱笑着说:“这人啊,都有点毛病。不然就成了十全十美的人了,这世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人。” 接着又回答赵海杰的问题:“大海哥,这事估计和李主任有关。咱们还是少议论的好,传出去了不好。” 众人一听和主任有关就闭口不谈了,转而说起十全十美的话题了。 下午两点多,李主任过来了。 “柱子,今天晚上我要请人吃饭。你可得帮帮忙。”李雨泽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连忙回应好,接着又把刘海中过来送东西的事说了一下。李雨泽打开布袋子,一看有不少东西。没想到,这刘海中还挺有意思。自己还想着,到时候做个假账平了这次的花销呢。 李雨泽开口说:“既然这里面有菜,你就用这些吧。要是不够,你再用咱食堂的。” 何雨柱得到李雨泽的允许后才看向布袋子里面。鱼已经死了,看着蔫蔫的鸡,估计再晚打开鸡也要去世了。 李雨泽又和食堂几人说:“大家平时也不容易,食堂剩菜剩饭的浪费也是不好的。”听完这话,有人心里一紧,有人心里一喜。看来平日里偷带菜的事,李主任是知道的。还好这意思是不准备追究了。大家心照不宣。 等食堂主任走后,食堂里热闹起来。不一会儿,菜准备好了,就等架锅开炒。 下班后,刘海中和徒弟转了一圈。把藏好的烟酒拿出来。基本没人后往小食堂去了。 到了小食堂,刘海中态度放的很低。有徒弟在旁边帮衬着,众人气氛很好。 何雨柱这边接到上菜消息,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几个炒菜就好了。等最后一道菜做好,何雨柱端菜过去。 “柱子!我说这菜这么好吃,味道又有些熟悉呢。没想到是你做的”刘海中有些吃惊。 何雨柱:“哈哈,没想到二大爷您挺厉害,能尝出来呢。您们先聊着,我回厨房了。” 李雨泽心里有些好奇:“刘师傅,原来柱子是和你在一个院子里啊。我这还不清楚呢?” 刘海中也是连忙说:“这是巧了,我在院子里是二大爷。上次我请客的时候就是请柱子做的菜,我说这菜吃着熟悉的感觉呢。”心里不平静,他知道何雨柱在厂子里做大厨,没想到还给小厨房做菜。 一些事联系在一起,突然明了了。怪不得有时候下班回来的晚,捎饭盒回来。还以为他是出去做席了,看来不只是出去做席,还给厂子里小食堂做菜呢。 有了何雨柱这个话题,两人聊的也是更热络起来。通过刘海中的讲述,李雨泽心里有些暗叹,果然易中海这人没啥好心思。也为何雨柱日子越过越好,有些开心。看来何雨柱有些本事。 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正事上,李雨泽并不在乎这点蝇头小利。也就是刘海中今天办事仔细,又认识何雨柱。先让刘海中送几次鱼,要是每次供货稳定这事定下来,到时候他和刘海中每人占三成。并强调保证好质量。 刘海中是满心欢喜,不断点头应和。易中海没办成的事,他办成了,以后还和食堂主任扯上关系。真好。 最后李雨泽说:“柱子在院子里,以后还要你们两位大爷多帮衬帮衬。可不能让柱子受委屈,他在我们食堂还是很重要的。” 刘海中也是喝的有些迷糊,不断点头应和。酒场散去,刘海中徒弟扶着刘海中往外走去。他边走边和刘海中说今天的事,通过徒弟一阵分析,有些惊讶。看来何雨柱以后少得罪的好,这次也是沾了一些何雨柱的光。 何雨柱这边收拾好剩菜剩饭,和几个留下来的分了分。提着饭盒骑着车子往家走。 路上碰到了喝多的刘海中和徒弟,算了,还是捎他一程吧。 “王涛,把二大爷扶我车子上吧。我带他回去吧,天不早了,你抓紧回家吧。”何雨柱说。 王涛:“麻烦你了,何师傅。” 何雨柱说:“这有啥麻烦的,正好都一个院子里的,顺路。” 刘海中刚出门的时候风一吹有些晕,现在走了快一半路了。酒醒了几分,也是十分配合。 吱呦吱呦,车子太受罪了。到了四合院门口,抓紧下车,刘海中慢慢悠悠下了车子。闫阜贵听到声音也是急忙出来,他是一直在等着。 看到晃晃悠悠的刘海中,连忙扶住了。 “三大爷,我和你一起扶二大爷回去吧。”何雨柱想着帮一帮。闫阜贵想了想说,先扶到我家。让他喝点水醒一醒酒,然后再送回去。 刘海中看到扶着自己的是闫阜贵,说:“老闫,事情成了。咱们四三三,这次多亏了柱子呢。” 说完拍了拍另一边扶着自己的何雨柱说,“柱子,你们主任很看重你。还让我们两个大爷多照顾照顾你,今天这事要不是你,也不会这么容易办成。”一直在断断续续重复这几句。 何雨柱有些诧异,看来李主任挺照顾自己。这算是卖自己一个人情。以后他有事自己能伸手就伸手。 闫阜贵很吃惊,看来真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柱子人情,之前自己用没了。以后能帮忙就帮忙,没想到柱子还是有些关系。都怪自己目光短浅。 安排好刘海中,何雨柱推着车子回家了。至于送二大爷回家?那不是还有阎解成呢。 看到屋里的灯光,何雨柱心里有些平静下来。忙活一天了,最后回到家里,有人等待自己的家里。 第40章 许大茂毕业,被赶出家门 刘海中最近很开心,院子里都听说了,他给三大爷解决了问题。现在院子里的人见了他都是客气几分。至于易中海,算是日落西山了。 终于易中海去找了聋老太太,原本他自以为能够解决问题,想了好久,最终没有结果。 聋老太太笑着说:“我以为你很能沉住气呢,现在心乱了?” 易中海脸色不好看,说:“老太太,你别笑话我了。现在我是有口说不清,而且在院子里说话威信降低了很多。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聋老太太面色不改,“但是你还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只要不让别人抓住犯错。你还是能稳稳当你的一大爷。” 易中海急忙说:“现在院子里的人以刘海中为首,他和我关系不好。咱们在院子里塑造尊敬老人,孝敬老人的环境可能会被他破坏。到时候就怕养老出现问题。” 聋老太太笑着说:“不用着急,刘海中这个人做事不是很稳当。这次事情成功,我估计是偶然。你在院子里还是多做一些好事,照顾照顾困难家庭,塑造形象。等刘海中出现问题一击必倒。”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聋老太太打断说:“着什么急,今年才刚40岁。二三十年的工夫够你用的了,哪像我这老太太,不知道哪一天就没了。” 易中海连忙说:“老太太,您长命百岁呢,没了您帮忙支招,我这日子可是不好过。” 聋老太太说,“行了,以后多做点好吃的。我这人年纪大了,也就这点念想了。”说完心里有些可惜,傻柱那手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吃上。 得了聋老太太的指示,易中海变得更加低调起来。平时也不显山露水,院里有邻居吵架啥的,都交给刘海中、闫阜贵来解决。自己送点东西到困难户家里去。 刘海中也看到了,知道他这是收买人心。可是并不在乎,在院子里处理邻居问题就给了他很大威信,易中海那点手段高明不到哪里去。 转眼间许大茂毕业了,当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许大茂竟有些不舍。以后自己步入社会,不再痛苦学习了,为什么不开心呢。在学校和漂亮小姑娘打完招呼,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人家家里早就找好了关系,毕业后就能找到工作。自己以后还不知道何去何从。 当晚饭桌上许大茂率先开口,“爸、妈,你们说我以后干啥工作啊。我有好几个同学人家厉害上高中的上高中,上中专的上中专,还有早就找到工作的。我要不要和爸你学放电影?” 许伍德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小兔崽子,平日里让你好好学习。你就拿着学习不当回事,人家高中、中专毕业的可是好找工作,中专还分配。你要是真争气,考上中专比啥都强。” 许大茂有些无语:“爸,你不能这么说我。你看我们班级根本没有几个考上的,实在是太难了。不是我不努力,这都是命啊。”似乎发出中二的感叹。 许伍德更生气了:“哼,人家能考上,你就考不上。我看你是不争气,老是自己找借口,就这样懈怠了。还说是命,我看是你不争气。隔壁刘光齐人家就沉的下心来学习,你就是整天胡窜乱跳导致的。”说完,越想越气,抽起鸡毛掸子就往许大茂身上抽。 许大茂母亲一看事情不妙,这老伴咋还来气了,连忙上去制止。许小玲是吓得不敢说话了,一出溜,躲在桌子下面了。许大茂一开始还以为他爸是和他开玩笑,挨了两下才意识到,完了,这是真生气了。 脚底一抹油,往外跑出去。跑到何雨柱家门口,嘭嘭嘭敲门。何雨柱正和妹妹吃着饭,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就听到外面传出许大茂声音,“柱子哥,快救我。我爸要打死我了,快来救我啊。” 何雨水吓了一跳,平日里没看到许大茂这么慌过啊。许大茂爸妈对他也挺好的,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连忙去开门,这许大茂惹啥祸了?许伍德家就一个儿子,不应该下狠手吧。一开门,就看见狼狈的许大茂。至于许伍德,那是没看到。 “大茂,你爸根本没过来。你这是闹啥事?”何雨柱好奇的问。 许大茂一回头,怎么没有了,刚才还在后院垂花门那看到了呢。“柱子哥,可能是被我妈劝回去。刚才还在垂花门呢,我能先在你家待一会儿吗?我怕回去又挨揍。” 何雨柱看着狼狈许大茂,心里有些好笑,“进来吧,我们正好吃饭,没吃吧?一起吃点吧。” 许大茂惊恐脸色换成了笑容,“那我又占便宜了。咱们院子里可不是谁有这么好的福气。”说完“嘶”了一声,脸色变得痛苦起来。 何雨柱看他反应问:“这又咋了?” 许大茂抽搐笑了一下,“没啥大事,可能是我爸刚才下手有点重。真是的,平日里我上学也没怎么管我,到毕业了怎么下这么重的手。”说完觉得有些委屈。 何雨柱拉起许大茂背心后背,嚯,这许伍德是真下手了。许大茂背上被鸡毛掸子抽的,出了好几条红痕,最重的一条隐约有些血出来。 “你到底做了啥事?惹你爸下这么重的手,先别想着吃饭了。我给你先上点药吧。”说着带许大茂进屋里去上药。何雨水也跟着去了。 许家,许伍德呼出一口气。许大茂母亲陶静说:“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生气了。你没下重手吧。” 许伍德说:“我是真生气了,平日里没机会揍他,这次出了这口气。心里舒服多了。” 陶静一听眼泪就下来了,“你真是要死了,自己儿子下这么重的手,要是打坏了怎么办?”说完就想出门去。 许伍德连忙拉住她,“我咋不心疼,大茂是我的儿子。我能不心疼吗?咱们不都说好了,要教好他。你可别再心软了,别功亏一篑。” 许小玲惊讶看着父母,自己这是听到什么大秘密了。 许伍德安慰好媳妇,对许小玲说:“女儿啊,你也知道。咱们家,我和你妈经常不在家。管教不上你哥,导致他有些坏毛病。这次也是趁他毕业,看看能不能给他治好。你可别出去乱说。” 看着许小玲懂事得点头,许伍德很是欣慰。果然女儿都是贴心小棉袄。 何家,何雨水看着许大茂背上伤痕,有些心疼。虽然许大茂有些坏毛病,可是对她还是挺好的。放学路上总是照顾自己,也没被坏人欺负过。“大茂哥,你疼不疼。” 看着雨水,许大茂笑了笑:“大茂哥,都是男子汉了。不疼,嘶~柱子哥,你还是轻点。” 许大茂回答起刚才何雨柱的问题:“嗨!都怪我嘴贱。这不是毕业了,我想找工作。和我爸提了一口,谁知道他就变脸了,说起我的不努力。又和刘光齐比较啥的,然后他就像是吃了炮仗,就打起我来。” 接着又说:“要不是我以为是开玩笑,我这身手,绝对挨不着打。” 何雨柱说:“行了,起来吃饭吧。”说完,三人又回到了饭桌上。 何雨柱开口:“你打算怎么办?啥时候回家?”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柱子哥,能不能让我在这住一晚。等我爸妈气消了,然后我再回去。” 何雨柱可是不习惯和别人睡一起,再说了天气越来越热了,多一个人就更热了。“我看你还是早回去认错,要诚信诚意。你回去后就给你爸妈跪下,然后说自己错了。以后好好改正,孝顺父母,努力工作……” 何雨柱给许大茂传授一些知识,虽然他不懂这些,电视剧没少看。父母和孩子哪里有隔夜仇?额,有吧。何雨柱心里有些不确定起来。起码许爸许妈还是对许大茂挺好的,到时候许大茂一认错,那不就阖家欢乐了。 吃完饭许大茂忐忑的往家里走去,心里不断想着何雨柱的话。嘭嘭嘭,“爸、妈,我回来了。我知道错了,给我开门啊。” 来开门的是许小玲,给了许大茂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许大茂懂不懂她不清楚,她觉得她能表达清楚。 看着桌前的爸妈,许大茂跪下了。然后开始展示起自己学的知识,许母陶静听许大茂这么一说,立马就想起来。要不是许伍德伸手抓住她,她就破功了。 许伍德一开始也是很欣慰,要不是看到眼珠子乱转的许大茂,他就信了。 看着站起来的许伍德,许大茂想起何雨柱刚给他讲的砍樱花树的故事。他爸爸是不是也会拍拍他肩膀,把他扶起来,说原谅他了。心里期待起来。 可是看到许父拿着鸡毛掸子过来时,他破功了。连滚带爬就往门口跑,出了门头也不回往何雨柱家跑。 许母看许大茂跑了,有些生气:“许伍德,你这是干啥。孩子带着诚意来,你又要打孩子。”说完瞪着许伍德。 许伍德急忙上前安慰,说出了自己看到许大茂的眼珠子乱转,又说:“大茂要是真认错了,他那里还跑?估计等着我打他呢。到时候我哪里还能下狠手。我看这小兔崽子是跟柱子学了两招,估计没学全。” 许母这才放下心来。 何雨柱看着去而复返的许大茂有些诧异,问清经过有些无语。“大茂,估计是你没演好,让你爸发现破绽了。再说,你爸打你也不该跑,你这一跑,坐实了你弄虚作假。” 许大茂听后有些后悔:“柱子哥,你可得帮帮我啊。咱们院子里就咱俩个关系好,光着屁股长大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不行,我就赖在你家了。” 何雨柱看着耍无赖的许大茂有些无语,“行吧,我去劝劝你爸妈,成不成的,我也不确定。” 许大茂立马上前拍马屁:“柱子哥出马,一个顶俩。还得是柱子哥。” 何雨柱到了许家敲门:“许叔、许婶,我是柱子。过来有些事。” 门开了,许母很客气请何雨柱进屋。本来还以为是看到生气的许父、许母,进屋后看着气氛融洽的一家人。何雨柱心里有些怪异。 许伍德说:“柱子,不瞒你说。这大茂很少受我俩管教,这孩子就长歪了。从去年我看到你能管住他后,我就有了这个心思。如今他毕业了,马上要进入社会。我这也是怕他吃亏,想让你带带他。” 何雨柱心里有些无语,许大茂能吃亏?他可是风光的很,人家滑不溜秋,和领导搞关系都不错呢。 许伍德叹了一声气:“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就是不用在正路上。我原本是想他接我班,我们搬出去。让他在院子里多历练历练自己。想必你问清楚,咱们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是一些‘人才’。” 接着又说:“柱子,你是有本事的人。从去年你当家,我就看得出来,你做事有原则,知进退。叔,请你帮忙带带大茂吧。” 何雨柱有些无奈,你这做爸的不去管教。让我给你教儿子,这是哪一门子事。他可不想接这个大麻烦。 许伍德接着说:“柱子,不让你白帮忙。这大茂花销啥的,我们都负责。另外再给你一些感谢费用。” 何雨柱绝不是看上了钱,是看在往日里和许大茂的情分上。接着又和许伍德详细谈了计划。 许大茂在屋里焦急等待,终于看到何雨柱回来了。 “柱子哥,事情成了吗?”许大茂焦急的问。 何雨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柱子哥,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许大茂有些看不懂了。 何雨柱说:“大茂,你爸妈说准备再生一个男孩子。你爸还年轻干个三十年没问题,到时候孙子都有了。他们说你练废了,以后只能靠自己了。” 许大茂呆了,自己这是被放弃了?不行,自己得去找他爸妈问清楚。 何雨柱连忙拦住他,“大茂,你是不是个男人。别让我看扁你。去年我爹跑了,我作为一个男人,顶起了这个家。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让我失望。” 接着又说:“我就比你大个两三岁,你看看我。你再看看你,还不如去年的我呢。” 许大茂这时候正是年轻气盛,哪里受的了这么刺激。拿胳膊一抹眼泪,“柱子哥,你说的对。我也要像你一样,闯出名头。以后让他们后悔。” 接着说:“柱子哥,你可得帮我。我现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何雨柱拍了拍许大茂肩膀,“放心,我可不能让我兄弟被别人轻瞧了。” 第41章 许大茂受难记 院子里的人也是好奇的很,许家到底是干啥呢?平日里拿着许大茂当宝,这来来回回又打又闹的。不是不想看热闹,每次人刚出门。人家就已经完事了。 也就后院里靠着许家近的几户才听到一些事情,许大茂没考好,许父许母对他很失望。打了一顿,跑到何雨柱家了。何雨柱跑来说情好像也没用。 何家,许大茂说:“柱子哥,你看我以后要不要和你学厨艺。” 何雨柱说:“算了吧,让你一个知识分子和我学厨艺委屈你了。” 许大茂有些灰心丧气,“柱子哥,你说我怎么办?我原以为接了我爸的班,然后去放电影。多风光的事。现在一切都完了。” 何雨柱安慰道:“大茂,你先别灰心。先在我家里住着吧,我去厂子里打听打听有什么适合你的工作。” 许大茂当晚在何雨柱家打地铺,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现在才有体会,当时何雨柱有多么不容易。那时候的何雨柱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对未来充满迷茫,是不是也会翻转难眠。 等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过来,家里已经没人了。雨水已经上学了,何雨柱也去上班了。看着桌子上何雨柱留的字条,去厨房吃了简单的早饭。 贾张氏看到许大茂从何家出来有些诧异,“大茂,你这是跑傻柱家里了?听说你和家里闹别扭了?哎哟!好好回去认个错,这父子哪里有隔夜仇。” 许大茂表面应和着,心里却是苦涩。他爸妈都准备再生了,哪里还有机会。自己可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像何雨柱那样,要活出个人样。溜达着往后院走去,还没到家门口,就看到上锁了。 许大茂就这么溜达了一圈,发现没有啥事做。就回了何家。中午,热了热剩菜,简单解决午饭。 他已经不愿意出去了,现在院子里几个大妈,老是在背后蛐蛐人。让他很难受。 下午,许大茂想着帮忙做饭。可是到了厨房,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很会。和面也不知道放多少,按着记忆中许母的样子,发现白面放多了。自己也不会揉面,不清楚放多少水。菜也切的难看。 何雨水回家看到忙东忙西的许大茂,连忙去给他帮忙。虽然雨水经常看何雨柱做饭,但是她也没上过手。也就是择菜、洗菜之类的。 等何雨柱回来,看着满头大汗的许大茂和何雨水,心里有些无奈。连忙上前去帮忙。终于,三人吃上了晚饭。 雨水倒是对做饭感觉有些新奇,没想到看和做差别那么大。于是饭桌上一直问何雨柱问题,相比起何雨水,许大茂就沉默了许多。 晚上等何雨水去睡觉的时候,许大茂突然说:“柱子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什么也做不好,院子里的大妈也总在背后议论。她们总是说不好的话。” 何雨柱耐心的说:“大茂,你不要这样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处,你现在是没有找到自己的路,等以后你找到路了。你就明白了。” 两人似乎都有默契没我提工作的事,许大茂清楚,昨天何雨柱那是安慰自己。厂子里哪有那么好找工作,虽然自己有文化。但是需要有文化的职位,早就被亲戚朋友定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起来帮忙。虽然不会,但还是要学的,毕竟以后就是自己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许大茂现在穿的都是何雨柱的衣服。他是想回家拿过衣服,但总是遇到许伍德。每次看到那鸡毛掸子,许大茂就不由得腿软。 这天晚上,许小玲提着一个大包裹来到何家。 “哥,这是你全部的衣服。爸妈让我送来的,以后别再去家里了。爸妈最近一直很烦你,等过段时间再回家吧。”许小玲把东西放下。 许大茂看着满头大汗的许小玲,连忙给她倒水擦汗。“小玲,辛苦你了。你哥我没有本事,让你受累了。”说完有些落寞。 许小玲说:“雨水哥哥这么争气,我许小玲的哥哥也不应该不如别人。”说完就走了。 许大茂看着许小玲的身影,一阵出神。原来自己在妹妹心中有这么伟大吗?正出神呢,许小玲又回来了。 许小玲说:“哥,爸给你找了一份临时工作。算是帮你一下。”说完把介绍信放在桌子上。然后走了。 许大茂拿起信一看,心里有些踌躇起来。这是一份粮仓搬运粮食的工作,自己是知识分子,难道最后真要去搬大包? 这时候何雨柱从屋里出来,“怎么了大茂?” 许大茂连忙收起信来,“没啥事,是小玲给我送衣服过来了。” 何雨柱说:“正好,放衣柜里吧。我这衣柜挺大的,应该能放开。” 晚上,躺在地铺上的许大茂想了很久,他决定去粮站。自己没有钱,在何雨柱家里白吃白喝,还蹭烟蹭酒。虽然何雨柱从来不说啥,但他觉得老是这样,心里过意不去。工作没着落,自己何时才能成长为真正男子汉。 何雨柱每天吃饭后,都会和雨水讲一些小故事。许大茂也听过一些小故事,但是他没去深想。每次何雨柱讲完都会问雨水从里面明白了什么?并且纠正。 他想起今天的《渔夫和金鱼》的故事,做人不能过分追求财富和权势,应该脚踏实地。别人的始终是别人的,只有到自己手中的才是自己的。 许大茂不知道,何雨柱这几天是绞尽脑汁。他平时都是随便给妹妹讲一些小故事之类的,最近是特意找劳动致富或者是踏踏实实做人之类的。特意把许大茂往上面引。 第二天,等何雨柱出门后。许大茂也出门了,许大茂这几天也慢慢脸皮厚了一些。大妈们的闲言碎语已经打不动他了。 柱子哥,说得对。好多邻居,你过的好他羡慕嫉妒甚至恨你,你过得不好他就会笑你议论你。别人羡慕你,你不会多什么,别人议论你,你也不会少什么。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自己舒心就好了。 哪里有时间听闲言碎语,有那些时间看看书不好吗?许大茂也是佩服何雨柱,他发现何雨柱经常和张晨老师借一些书,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怪不得人家能看这么透彻。 顶着忐忑心情,到了粮仓。 “你好,我是来工作的。”说完,许大茂把手里的介绍信给了门口保卫。 接着门口保卫带着许大茂来到粮仓负责人处。 “你小子这活能干的了吗?我看你这身子骨不是很行啊。”粮仓负责人说。 许大茂赶紧开口:“我这壮着呢,家里条件还行,吃喝比较好。有一股子力气呢。”许大茂有些紧张,早知道借点钱,要是买烟打点一下估计容易的很。他可是跟三大爷学的,送礼办事。 最后许大茂留了下来,最近麦收,活多的很。要把旧麦子运出去,新麦子再运进来,需要很多搬运工。 而且,许伍德也是找过这人,是希望自己儿子明白挣钱辛苦不易,特地来历练的。负责人是很开心,多招一个临时工的事。 许大茂来到仓库,听从指挥。不到一会儿工夫,他就累的不行了。他一个从没有下过地的人,哪里干的了这活。手都磨起泡了,还是一个好心的大哥,借了他一副手套。 中午,满身灰土回到何家。顾不得和别人打招呼,颤抖着双手,吃完饭。紧接着又回到粮仓。 院子里人可是炸开锅了,纷纷议论起来。 下午接过今天的3000元,心里有些失落。人家最少的都是5000元,还有七八千的呢。谁叫自己没本事。 许大茂拿着钱,他想买好多东西。可是到了供销社,他什么也不想了。最后买了一包烟。 四合院前院,闫阜贵回来后就听说了许大茂的事。早就在这里等着,问问是怎么回事。 拦住了要进门的许大茂,“大茂,你这是去干啥了?弄得一身灰头土脸的,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 许大茂有气无力的说:“三大爷,我只是去干活了。我有些累了,有时间再说吧。”说完,许大茂往何家走去。不管身后老娘们的蛐蛐什么,面色不改。 何雨柱骑着车子买菜回来,听着闫阜贵的胡言乱语,选择屏蔽。他回到家,就看到已经收拾干净的许大茂躺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大茂,你这是去干啥活了?我听三大爷说,你回来时灰头土脸的?是不是受委屈了,和我说,我带你讨回公道。”何雨柱有些生气的说。 许大茂像是回过魂来说:“柱子哥,没啥事。我就是去粮仓给人搬粮食了,有些累。” “大茂,你这是干啥?我是养不起你吗?你还要干这种苦力,你不要干了,我给你找份儿轻松的工作。”何雨柱生气的说。 许大茂说:“柱子哥,我干这活挺好的。还能锻炼身体,现在工作不好找,我先锻炼着。等以后找到好工作,我再去。”说完掏出今天买的烟。 许大茂有些忐忑的说:“柱子哥,我第一天工作,挣钱不多,只够买烟的了。希望你别嫌弃。” 何雨柱笑着说:“臭小子,你在我这里混吃混喝多少次了。你看我哪有嫌弃你的时候。我可得好好尝尝大茂你买的烟。”说完掏出一根抽了起来。 看着何雨柱的表情,许大茂心里很开心。自己总算不是没用的人了。 许家,今天许伍德没在家。陶静在门口听到闫阜贵的话,心里想法早就没了,跑到何雨柱门口,想进去看看自己儿子。可是听到了许大茂的话,她又停住了脚步。 回到家泪水就止不住了,都是为了孩子好。 晚上何雨柱给许大茂挑破泡,上了药。又拿出药酒给许大茂涂了全身。这是许父、许母托关系弄来的,何雨柱估计是托娄半城弄的。 看着第二天,恢复差不多的许大茂,何雨柱很是惊讶。这药酒不简单啊,不涂,今天许大茂估计都起不来。 就这样许大茂开始了苦逼的生活,虽然药酒管用,但也只是辅助作用。不到一个星期,许大茂是认识到赚钱的不容易。自己已经稳定在每天5000元左右,可是供销社,菜市场的东西,他全去看了。 自己这一天的钱,买只鸡都不够。买肉碰到好时候,能买一斤。最近他吃的可是不差,每天有肉,还时不时炖个骨头。他也明白这是何雨柱在照顾自己。 周末,何雨柱让许大茂请了一天假。说是带他去做菜。 等来到学校,看着光鲜亮丽的几位老师。许大茂心里有些后悔,当看到食材时,许大茂更是后悔。 今天何雨柱没留下吃饭,看着何雨柱接过的三万块。许大茂心里有些翻腾,自己忙活一天。比不上人家这几个小时的多,自己读书真是没用,还不如学门技术。 何雨柱骑着车子带着许大茂,“大茂,今天有什么感想?” 许大茂开口说:“柱子哥,你这真挣钱。早知道我就不去上学了,和你一样去做厨师。” 何雨柱说:“再想。”然后一直没有说话。 许大茂想了一会儿,“还是老师好,那么有钱,吃那么好。不像我高不成低不就,要啥没啥。” 何雨柱说:“大茂,你觉得搬运工苦是你没适应。我听说人家有人一天挣八千多,一个月可是二十四万,也不少呢。你看我挣钱又觉得我好,但是我学徒都干了五六年,要不是何大清的关系,人家谁那么小就收下我。你看人家老师挣得多,但是人家读书努力了。” 接着说:“大茂,每个行业都一样。只要你去努力、认真、踏实去生活,你就会有收获。如果去挥霍、浪费就算你是厂长,最后钱还是会被你花没了。” 许大茂开口说:“我知道,就像是《渔夫和金鱼》里面渔夫的老婆一样,要是挥霍无度,最后日子还是会变成原样的。” 今晚何雨柱又说了低调做人,财不外露的故事。把现代故事稍微改变一下环境,讲述了人性的黑暗。什么发现黄金全村人知道了,被劫匪杀死全家之类的。 就这样许大茂辛苦过完了一个月,经过这些天的锻炼,他慢慢适应了体力劳动。身上肌肉也有型了,一身古铜色甚是吸引人。身上流里流气的感觉也消失了,站在那里给人很正派的感觉。 这可给前几天出来闲逛,看到许大茂的聋老太太吓坏了。谁能想到自己曾经预言的坏种,变了样子。 许大茂最近受何雨柱熏陶,下班后也是看起一些书来。他也慢慢从书中品出了一些道理。曾经的课文他没读懂,现在再看却是另一种感觉了。 这天晚上何雨柱突然说:“大茂,你明天回家去吧。” 第42章 许大茂进厂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心里一急,“柱子哥,是我做错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赶我走。” 何雨柱笑着说:“大茂,我这可不是赶你走。你在我这里待的够久了,你还想一辈子扛大包啊。回去和你爸学放电影吧,你本来就有文化,现在经过一个月的磨砺,也知道了挣钱不易。以后好好珍惜。” “啊?”许大茂不清楚何雨柱在说些什么,发出灵魂拷问。 何雨柱说:“大茂,你爸可是没把你撵出家。还记得我上次去你家吗?那时候你爸妈和我说,一直照顾不上你,养成了好多坏毛病。想让我帮忙,所以和你家里人演了这出戏。” 接着又说:“还记得你问过我这么好的药酒哪里来的,那都是你爸妈找人买的,一般人买不到的。而且还是很贵,你爸妈可是一直把你放在心上。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说完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这时候还是让他自己想一想吧,再说就多了,反而起反作用。 许大茂沉默了许久,“柱子哥,我先回家去看看吧。” 何雨柱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许大茂出门后往后院里走去,面色颇为平静,其实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了。这一个月里,他跟着何雨柱,没有以往流里流气的样子。更是明白生活的不容易,想起以前自己拿着钱挥霍,心里有几分好笑,孩子就是孩子。 咚咚咚,许大茂敲响了门。“谁啊,这个时候来。”屋里传来了许小玲的声音。当开门看到是许大茂后,连忙小声说,“哥,你咋回来了?快回柱子哥家吧,一会儿让爸妈看见了,又要揍你。” 许大茂摸了摸许小玲的头,看着有些装大人的妹妹说:“柱子哥让我回来的,他说我应该知道一些事情了。” 许小玲一听可是开心了,虽然这一个月接触许大茂较少,但是爸妈总是派她和院里大妈们打听消息。看着逐渐成熟的哥哥,她是很开心的。自己哥哥不比何雨柱差,自己以后也要显摆自己哥哥。 接着冲屋里喊:“爸妈,柱子哥让我哥回来了。”这话刚说完,就见许父许母从屋里跑出来。特别是许妈,一把抱住许大茂。那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一边哭一边说:“受苦了。”许父则是在一边打量着许大茂,眼睛也是有些湿漉漉的。 “好小子,以后成为大人了。可是得好好过日子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说完,许父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一个月的委屈,似乎在这一刻化为乌有。许大茂的心结似乎从来没有过,看着泪眼朦胧的母亲。 许大茂赶紧安慰“妈,你看我。哪里受苦了,我在柱子哥家吃的可好了,没受苦。现在还健壮了。”说完,展示自己的肌肉,还让许母和许小玲来摸一摸。 在许小玲惊呼声中,许大茂感觉这苦没白吃。这身肉一出去,那小姑娘、小媳妇不得馋的嗷嗷叫。 四人坐下后,许伍德说:“大茂,我和你妈这也是迫不得已。本想着,你毕业后把你留在这院子里,自己磨练磨练。去年看到何雨柱的成长,还有你和他关系要好之后。我就想请柱子帮忙了。” 许大茂说:“爸妈,我以前是有些不正经。经过一个月锻炼、学习,柱子哥教给我很多道理,我以后肯定好好生活。到时候孝敬父母。”说完就跪下给许父许母磕了三个头。 许父这次从许大茂眼中看到了真诚,和上次相比,变化真大。连忙扶起儿子,“大茂,明天你和我去厂子里学放电影吧。”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说:“爸,你不是要和我妈再生一个。这工作留给弟弟吧,现在我有一身力气,柱子哥也给我找工作呢。” 许母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许父,“大茂,哪里再要孩子。这都是你爸和柱子想出来的馊主意,家里有你们两个就够了。要那么多孩子,哪里带的过来。” “啊……”许大茂是既吃惊又无语,为了他,这是啥手段都用的出来。 四人又聊了一会儿。许大茂带着妹妹来收拾东西,看着笑意盈盈的许大茂,何雨柱打趣道:“哟!这不是刚离开的愁眉苦脸了。” 许大茂也不介意,“柱子哥,谢谢你这一个多月的照顾。以后有事找我,绝不推脱。” 何雨柱打了他肩膀头子一拳,“臭小子,搞这个。你忘了你刚来的时候说的话,咱们都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能帮到你就行。” 说完,三人一起收拾起来东西。看着远去的背影,何雨柱心里有些好奇。自己这算不算帮许大茂改变了?他以后还会按照原来的剧情发展吗?起码现在的他看着挺诚实的一个人。 贾家,从刚才有动静,贾张氏就撩开帘子,用大脸贴在窗户上往外看。看到许大茂去而复返,带着衣服啥的回到后院。心里有些好奇,这许家和何家搞什么,让人摸不着头脑。 心里盘算着这一段时间许大茂的变化,心里好像有了几分猜测。但是很快推翻了,她可是知道,当初许大茂被打的可是不轻。而且许家似乎要断绝关系,看着许大茂一直受罪也不肯帮忙。 心思百转,不得其解。看来明天还是和老姐妹们,一起讨论讨论。第二天,在众人诧异目光中,许家父子有说有笑的出了门。 贾张氏也看到了,她起的很早。得给儿子做早饭,要是早上不吃饭。这顶到中午,人都得饿坏了。 等院子里上班的走了后,贾张氏抱着棒梗出来。在游手抄廊坐着和几个大妈聊天,说着许家的事情。秦淮茹,自然是在洗衣服。夏天衣服不经穿,特别是在车间劳动的,第二天穿容易起白碱。 议论了一天,谁也没说清楚啥道道。毕竟之前可是说许家要再生一个呢,家里没有许大茂位置。最为广泛性的就是,许父许母不能生了,许家人又和好了。不少人也提出质疑,毕竟许大茂之后,过了好些年,又有了许小玲。 刘海中回到家,听到刘光天汇报的乱七八糟,上去给了他两巴掌。“这种,可有可无的消息。以后不用告诉我了。”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心里想着这事,有些摸不着头脑。 其实自从许家出事之后,他早就想出风头去。但是人家没人来找自己,而且还没等自己出现,人都没有了。也没机会显摆自己,最后去问了问自己徒弟。徒弟告诉他,要沉住气,有人找来才出手,更能彰显大爷能力。 易中海回到家,听到一大妈说的话,若有所思。许大茂估计是和何雨柱学习去了,许家估计是下了真功夫,掰正了许大茂。 这许大茂可是不好对付了,以前就是个油嘴滑舌,流里流气的人。再加上和何雨柱学习,估计整个人都变的更难预料了。 自己有机会去试一试许大茂,看看能不能再把他变回去。不都说学坏容易,学好难。自己让许家计划破产,到时候许大茂就是一二流子,那还不好解决。可惜,没有好的打手,不然自己能更好管理院子了。 要说是谁看着许大茂这一个月的变化最深,就是闫阜贵了。他整天在前院侍弄花草,打探消息。他可是经历过,许大茂由递烟到要烟,由送菜到不撒手。 最后他是一点都占不上许大茂的便宜,气的他直跳脚。一直说许大茂小气,不如许伍德。幸亏自己还能从许伍德那里薅东西,要是许家父子都这样,那可是难过喽。 这次许大茂回家,闫阜贵开心的很。他听说了,许伍德把儿子带进了工厂,以后许大茂也不在何家了。到时候许大茂富裕了,自己不就能从他那里扣一点。 正好报了自己被骗两根烟的仇,想起那天,闫阜贵就觉得心疼。那天许大茂回来后,自己像往常一样和他搭话,谁知道这小子没递烟。还说自己今天忘记了,先抽三大爷的,之后再抽他的。 满心欢喜等到第二天下班,谁知道许大茂又是借口忘记了。本来是不想给,但是许大茂嘴皮子多快。说起他爹经常带土特产之类,闫阜贵不得已又浪费一根。 以后每天,许大茂总是找各种借口,但是闫阜贵已经看透他了。识破他的计谋,许大茂再也没从他这里拿到烟。 在夕阳下,看着橘红色洒满天空。闫阜贵想起了那天下午夕阳下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何雨柱骑车回来后,看着正在发呆的闫阜贵,心里有些好奇。很少看闫阜贵发呆,不会又是再怀念哪个曾经的姑娘。 何雨柱悄悄靠近闫阜贵,“青丝已白发,徒留下那段牵挂。情深或缘浅,往往都在一刹那。” 其实闫阜贵在何雨柱过来时,他就回过神了。正要说话,谁知道何雨柱唱着奇怪的歌,听着歌词。 何雨柱突然手一拍,“三大爷,回神了,你这是又想哪个姑娘呢?让三大妈看到可得收拾你。” 闫阜贵正要听何雨柱往下唱呢,虽然调子有些怪,但是词有些味道。可是被何雨柱这一手吓了一跳,“柱子,你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以后你可得小心点。” 何雨柱哈哈大笑,“三大爷,你可得小心点。你这么走神,院子里进来乱七八糟的人可就不好了。” 闫阜贵哼了一声,“柱子,你刚才念的几句词。是从哪里看到的,后面是什么?” 何雨柱装作无奈,“三大爷,你还想着呢?这是想哪个小姑娘?我这是从书上随便看的,也不知道谁翻译的,就记住这两句话了。” 闫阜贵听了何雨柱的话,脸色变得都和四川变脸一样。“柱子,你可不要乱说。这话让你三大妈听到,非得和我打架。”说完面色带着几分讨好。 哟!难道三大爷还真有什么牵挂?“放心,我嘴严着呢。”何雨柱和闫阜贵保证到。接着,闫阜贵又和何雨柱请教那几句话,何雨柱哪里知道押韵之类的。随便糊弄几句,闫阜贵看何雨柱真不知道,心里暗叹可惜。自己多看看书,试一试能不能找到后面的词。 看着把这事突然放下,跑到许伍德那里打探消息的闫阜贵。何雨柱有些无语,这三大爷,变化真快。上一秒还在和他讨论几句词里的深意,下一秒就看上许伍德车子上那块肉了。 这时候许大茂跑过来:“柱子哥,晚上我家里包饺子。我爸妈说请你和雨水一起过去吃。我爸妈说,你做菜手艺好他们没办法,只好包饺子了。” 何雨柱笑着说:“我就不去了,和雨水早就说好了。我回家就做菜,不然就浪费了。感谢我收下了,以后有机会再吃饭吧。” 接着又说:“今天工作感觉怎么样?累不累?” 许大茂一听说起工作来就滔滔不绝,从进厂到下班,恨不得讲清楚每个细节。总结出来就是,他感觉放电影很上手,加上何雨柱之前让他看了不少书,他能讲的比他爸还好。 啪,许伍德一巴掌拍到许大茂脑袋上,“臭小子,还显摆。等你上场后别紧张就行。柱子,正好你许婶要包饺子……” 何雨柱连忙打断:“许叔,感谢我收下了。今天真不巧,我和雨水都说好了,她把菜收拾差不多了。这天不弄出来,明天就坏了。等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聚一聚。” 许伍德也是有些无奈,只好约定好下一次再会。 闫阜贵可是老远支着耳朵听着呢,听到何雨柱不去,心里暗叹可惜。这傻柱子,有人请客吃饭还不去。真是一个傻子。自己还想去蹭饭呢,傻柱都不去,自己不好意思去了,没啥借口了。 转头看到易中海,心里直呼晦气。冷哼一声,不再看他。 到家,何雨柱开始做饭。其实他并不是不想去,他说的都是实话。家里菜,妹妹都收拾好了,就等着自己呢。可不能浪费妹妹心血,万一导致她不开心,以后不帮忙那就完了。 做菜时,少不了对雨水夸奖。可是让她开心了好久,雨水决定,以后她要每天帮忙。等以后自己学会做饭,让哥哥回来就能吃到饭,不用再忙碌。 第43章 秦淮茹想找工作,闫阜贵算计落空 许大茂上班后,院子里似乎进入和平时期。没有啥大事发生,唯一要说有事的就是闫家了,因为三大妈又快生了。 就在刚进八月,三大妈生了个女儿,起名闫解娣。闫阜贵是挺高兴的,毕竟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家里已经有三个儿子了,再来一个儿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养活。 得益于钓鱼收益,最近家里条件得到改善。又生了个孩子,还是得好好算计。 也不知道闫阜贵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易中海回来的时候说,生了女儿好,贴心。自己都有三个儿子了,现在好了儿女双全,拼成一个“好”字……这一类的话,可是把易中海气的不轻。 整个院子里,除了没结婚的。就是只有易中海家没有孩子,要说易中海最羡慕谁家。肯定是刘海中家和闫阜贵家,就他们两家子女多,要是能分一个给自己就好了。 特别是闫阜贵,不就是生的孩子多吗?有什么好炫耀的,还经常在自己面前显摆。哼,等有一天,把亲情算计没了,就不显摆了。还有刘海中,经常打儿子,父母不慈,子女不孝。 易中海心里是见不得别人好,生不出孩子来。已经快把他性格扭曲了,还好有贾东旭这个养老人兜底。 贾家,一家人在吃饭。 贾张氏说:“东旭、淮茹,你们也知道了。闫阜贵家里又添了孩子,这孩子多了好啊,以后家里少受欺负。你们抓紧再要一个吧。到时候人丁兴旺,我下去见了老贾,也算是有个交代。”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一咯噔,她原本想着先不要孩子了。借助易中海的能力,找个工作,赚些钱。然后再考虑孩子的事情。 贾东旭开口了,“娘,咱家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要一个孩子哪里能养的起?我打算缓缓这两年,等棒梗大一点再要孩子。” 接着小声说:“之前不是说我师父有关系,我想让淮茹进厂子里去。上一次我师父人情没用,这一次为了以后养老他肯定用。” 贾张氏一听有些紧张:“东旭,你可想清楚了。之前三大爷可是说了,易中海他嫌弃钱少没给他办。后来柱子和他闹掰了,就是因为易中海还要钱,柱子不给。咱们家可是没多少积蓄啊。” 贾东旭说:“那不能吧,好歹我是他徒弟,不会要很多的吧。” 贾张氏冷哼一声,“那可不一定,之前何大清没走的时候,他们两家关系还很好呢。谁知道,不到一年时间,关系僵的不得了。你这徒弟也不一定能占到什么好处,做好被宰的准备吧。” 贾张氏的话让贾东旭心里十分忐忑,秦淮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是从村里出来的,这两年也长了些见识。自己又不能和男的一样去干苦力,要是早几年自己这小学学历还有些用,但是现在厂子里都基本招初中生了。 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易中海了,希望能拖关系进去。到时候自己也是城里人了,回村后可以显摆显摆。让大家知道,她秦淮茹也是个能干的人。 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一家人入睡了。 第二天,贾东旭在路上就和易中海开口了。 “师父,咱们厂子里最近有没有招人啊?许大茂是怎么被招进厂子的?”贾东旭卖力骑着车子。 易中海说:“怎么东旭?有人求你找工作?”自从上次闫阜贵爆料后,确实有几个人找他问过工作的事,但是他真没能力,只好拒绝。 贾东旭说:“师父,没有,是淮茹。我家情况您也知道,条件不是很好。现在棒梗有我娘带,淮茹想着能找点活贴补一下家用。我这正好问一问。”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东旭,你也知道,我熟悉的都是车间里的人。淮茹这活她干不了,上次闫阜贵说的事情纯属巧合。里面还有其他的事情,我不便和你说。”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心里有些难受。师父啊!师父!我都是你以后的养老人了,你怎么还藏着掖着?是不信任我们家吗?枉我贾东旭这么诚心实意待你啊。 沉默后的贾东旭从嘴里蹦出几句话,“师父,那没事。等有空我还是让淮茹去街道上看看吧,估计能找到啥零碎活。” 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无奈。“东旭,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等今晚我再和你说清楚吧,相信你能明白我的苦衷。” 贾东旭只是“恩”了一声,之后再没有什么话说。 中午,在后厨闲着的何雨柱没事,就在窗口附近看着打饭的人。谁知道看到有些恍惚的贾东旭,这可把他吓一跳。 难道自己扇动翅膀,影响了贾东旭?他不会要噶了吧,这还有好几年呢。看了一会儿,发现贾东旭又恢复过来。心里更加担心了,不会又有人穿过来吧。 最近小心一些,认真观察。自己可是没有金手指,万一碰到什么乱七八糟系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整个四合院,除了自己没有人有大变化,危险警铃在心中一直响起。希望老乡手下留情。 下午下班后,贾东旭没有回家。直接被易中海带到易家了。一大妈看两人气氛不是很好,做了菜后,去聋老太太那里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看着一直沉默的贾东旭,易中海说:“东旭,你也知道我和你一大妈一直没有一儿半女,所以养老就成了我的心病。” 贾东旭有些无语,说这些干啥,怎么不说重点?表面说:“师父,你放心。以后我会给你们养老送终的。” 易中海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东旭,我知道你孝顺。但是事情都压在你身上,压力太大。毕竟你家也有人要养。”说完喝了口酒。 接着说:“当傻柱父亲跑的时候,和我说过,让我以后多帮衬着傻柱。我想着正好帮傻柱找到工作,这样傻柱看在我给他找工作的份上,以后会多帮衬我们一下。正好我们在院子里互相帮衬着,日子会好过很多。” 贾东旭有些恍惚,他看着易中海。不清楚易中海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易中海接着说:“于是,我就去找食堂主任了。我想着何大清和食堂主任认识,把傻柱介绍过去更容易。”说完沉思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可能是何大清和他说了什么,也可能是食堂主任和他说了什么。 傻柱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一直很想解开这个误会。过年想一起吃饭啥的,都是想和和睦睦的,谁想到傻柱就像认死理一样。 我们之间的误会也没有一直解开,我去找食堂主任也是受何大清所说,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次是想和你说清楚,不想我们师徒之间有什么误会。到时候你我关系再变成傻柱那样,那事情就糟了。” 贾东旭一直听着,没有说话。虽然易中海讲的不少,但是总觉得里面有些逻辑说不清楚,易中海在这里面肯定隐瞒了一些事情。 贾东旭说:“师父,放心。我们师徒关系可比傻柱之间的牢固多了,我可不会像傻柱那样白眼狼。我明白师父的苦衷了。” 易中海见贾东旭没有认死理,刨根问底。心里一松,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说法了。 师徒二人关系又缓和开,饭桌上热络起来。 贾东旭回到家,看到早已等待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虽心里不忍,还是说出口,“没有工作。”看着有些失望的两人,心里有股难以言表的情绪。 贾张氏说:“是不是易中海那老绝户要的太多?我去找他好好说道说道。”说完要往易家走。 贾东旭拉住贾张氏,把从易中海那里听来的故事说了一遍。 贾张氏冷哼一声,“他能不知道为啥和傻柱闹翻了?我估计他原本想来个恩威并施,就是没想到何雨柱自己找到工作了。而且人家领导卖了个好,把易中海的事情说了。” 想了想又说:“往深了想,这何大清跑了,估计也有他的几分力气吧。” 贾东旭听着贾张氏的分析,心里是翻滚不息,他母亲说的都对吗?平日里他师父可是很高尚一个人,乐于助人,调节邻居关系。他最近经常看到易中海,给困难人家送一些东西。 接着又想起过年那时候傻柱说的话,他师父是伪君子吗?只是被傻柱点破后才帮助困难户的?那之前的又是什么?在酒精和纷乱思绪中,贾东旭睡着了。 闫家,闫阜贵最近开心的很。因为再过几天,他又能收礼了。月底挑一天办宴席,上次吃过何雨柱的野菜。他专门请教过,马齿苋就少上,多加些葱、姜、蒜、辣椒可以驱寒。 阎解成这几天又忙碌起来,院子里人早就看到了。都在想着闫阜贵这次的席,估计又和上次一样。在闫家来通知时,都是点头应和。至于去不去,那就不清楚了。 终于到了闫家满月席这天。闫阜贵还特意挑了一休息天,让厂子里人都能来。可是他算错了。 早上很早,院门就开了。 “哟!这么早啊,李婶,你这是干啥去?” “前几天说好了,我去我大外甥家。” “这么巧,我去我妹夫家。” 熙熙攘攘,大多数是走亲戚的,还有几人是出去钓鱼的。互相聊了几句,抓紧出门了。这时候闫阜贵刚睡醒,还在想着谁这么早上厕所呢。 最近他很累,放假后他就一直去钓鱼。这河里鱼又不是钓不完,他换了好多个钓位,距离也越来越远。每天走路也很辛苦,正好趁这天多睡会儿。 十点多,他带着孩子开始准备。心里十分奇怪,今天院子里怎么有些冷清?难道大家都没起床?也没多想,锅里熬着棒子面糊糊,清理青菜。 没错,因为上次的事情太难看,今天他特意加了三个青菜。他也邀请了几位老师,别人来不来他不清楚,王文林肯定来的。 上次李婶的侄女相亲,没看上王文林,这让他很受伤。闫阜贵保证会给他找更好的,自己作为他媒人,他能不来嘛。 准备差不多了,闫阜贵让阎解成开始叫人。直到这时候闫阜贵才发现不对劲,来的人太少了。 刘海中、许伍德、何雨柱再加上院子里两户,其他人全都没来。那两家还是因为孩子在闫阜贵班上学,不得不来。 阎解成回来报告,几家说自家男人不在,作为妇女不好来。还有不少人家铁将军把门,听说是去走亲戚了。 拿着登记簿的闫阜贵面色难看的很,这些人竟然都躲出去了,借口多么可笑。 正在这时候,易中海过来了。没说话,扔下一万块,接着坐到刘海中旁边,拿起瓜子吃了起来。 闫阜贵有气发不出来,他觉得易中海这是过来嘲笑他。笑他太吝啬,算计没了人情,到头一场空。 何雨柱倒是无所谓,过来也就凑个热闹,和许大茂两人一直嗑着瓜子,聊着天。 闫阜贵正准备上菜,来了四个老师:王文林、张晨、霍老师、王老师。几人都给了一万块,闫阜贵面色好看起来,看来不是大亏,只是有些可惜,其他人没来。 几人看到何雨柱也是打起招呼来,一个一个“老何”,让易中海稍微有些诧异。没想到几人关系相处还挺好,这何雨柱也在成长啊。 许大茂不知是不是刚出校园的原因,看到几个老师,立马掐掉烟,正襟危坐。看得何雨柱一直好笑。 何雨柱和王文林小声说:“老王,你不是知道闫老师啥样,怎么还敢赴宴?” 王文林也是小声说:“没办法,谁让他说给我介绍对象呢。” 何雨柱说:“那张晨、老霍、王老师呢?他们又是为啥?” 王文林笑着说:“来看热闹呗!没见过,想见识一下。老霍说,北京人都好面儿,他是不信。王建君则是想见识抠门的闫老师。张晨是陪客。” 听完王文林的话,何雨柱有些无语,这些老师也真是,拿钱看热闹。人傻钱多。 在何雨柱几人吃惊眼神中,除了张晨,剩下三个老师点燃了香烟。主要是吃惊于王老师,谁能想到一个高颜值的女生抽烟,还是老师。 又在几位老师吃惊眼神中,闫阜贵上完了菜。院里几人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王老师都在那里小声骂娘了,她说闫阜贵这是在喂猪,她家那边就是提着桶拿勺子给猪盛棒子面糊糊。 还好霍老师压下了她,院里人脸色可是不好看。纷纷撤走,几位老师也是跑到何雨柱家里了。 王老师可是放开了骂,霍老师也是在说自己那边的席面。何雨柱也是和几人聊起来,气氛融洽。 第44章 再开全员大会,闫阜贵逞威失败 要说闫阜贵这宴席办成这样,谁最开心?当然是易中海了。听着何雨柱家传来的欢声笑语,易中海有些嫉妒。 曾经看不起的人,现在过得比自己舒服,那就很难受了。不过想起今天院子里人对待闫阜贵的态度,易中海脸上不自觉有了几分微笑。 当时聋老太太让自己蛰伏,等待机会。谁知道敌人这么傻,把自己作死了。本来刘海中和闫阜贵联合,在院子里很有威信。闫阜贵搞这么一出,院里人对他信任早已经跌到底了。 闫家,闫阜贵还在算计着今天的收入与花销。他是怎么也没想到,院子里的人给他来这一套。要不是今天几位老师来,他的面子可丢光了。 闫阜贵心里不断想着今天的事,肯定是有人给他们出主意了,不然借口怎么会如此相似。他脑袋里不断在分析着,找出罪魁祸首。最后总结,是易中海,他们家也就和易中海有过冲突。 傍晚,外出的人慢慢回来。闫阜贵顾不得丢人,立马出现在院子里。 “三大爷,忙着呢?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我表妹家确实有些事情,耽误了你家的事情,还望见谅。” “三大爷,听说你钓鱼挣了不少。我们几个也想着补贴家用,家里实在是困难。” …… 听着各种各样的借口,闫阜贵心里很不舒服。面上话回复着,心里却不断吐槽着。 最后,一赌气。跑到刘海中家。 “老刘啊,今天这事你得给我做主啊。要不然咱们院子里以后可是会出大问题啊。”闫阜贵一副为院子里着想的样子。 刘海中听到闫阜贵说的这么严重,心里很震惊,“老闫,你这说的是啥事,这么重要。快来仔细说一说,我肯定给你做主。” 闫阜贵坐在椅子上,说:“老刘,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家办宴席,结果院子里大多数人都没来。这事情有蹊跷。” 刘海中有些摸不着头脑,“啊?我还以为你就叫了我们这几户呢,我还以为你今天请了老师,故意没请院子里的人呢。” 刘海中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这些文化人,平日里自视甚高,不愿意和工人接触。院子里也就何雨柱这这一特殊情况。别看闫阜贵平时抠抠搜搜,他不还是在骨子里看不起院子里的人。 也就是自己和易中海在厂子里是大师傅,加之院子里大多数都在厂子里工作,不然这一大爷、二大爷位置说不定是闫阜贵的呢。 闫阜贵面露苦涩:“怎么可能,那几位老师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可是每家每户都请了,谁知道今天出现这种情况。我怀疑这背后有人搞破坏,不然他们为啥借口都差不多。” 刘海中面露尴尬:“老闫,人家可能是不愿意去。只是你想多了,哪里有人搞破坏。”他也没好意思说,上次闫阜贵给人家吃坏了,人家哪里还愿意去。 闫阜贵说的:“老刘,不可能。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咱们院子里,谁家有事,大家都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我也知道上次做的不好,这次还特意加菜了。 这一次绝对背后有人搞鬼,他故意破坏院子里的团结,领导不好风气。要是我这次事情就这么算了,以后谁家要是办事,大家是不是也不会出手帮助。 咱们好不容易树立起团结、互助的牌子,这下子让人给破坏了。以后大家都看热闹了,出手的人没有了。这邻居关系不就完蛋了吗?” 听着闫阜贵的长篇大论,刘海中有些迷糊。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过自己日子挺好的,非得搞什么团结互助。要不是能当大爷,显摆威风,他早就不愿意搞这些了。 “咳咳,老闫你不是为了礼钱的事来的?”刘海中打断说。 闫阜贵心里一颤,面不改色说:“绝对不是,我是为了院子里的事。” 刘海中下意识说:“那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去问问老易?” 闫阜贵心里有些无语,“老刘,你作为二大爷。还要问老易,他都离心离德了。我们自己解决就行。” 刘海中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闫阜贵都和易中海闹掰了。自己也是为了笼络闫阜贵,得罪了易中海。 突然心里一转,这事不会是易中海搞出来的吧。要是易中海搞出来的,他就是破坏团结。以后可是抓住他了。 刘海中把心里推测讲出来,“老闫,这事你说会不会是老易搞出来的?到时候咱们正好抓住他,让他身败名裂,他这是破坏团结。” 闫阜贵心里一喜,终于把易中海引出来了。“唉!这事不好说,院子里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也就易中海了。不过我们没有证据,这事不好办啊。” 刘海中笑着说:“我们开全员大会,到时候当面对质。我不信他不露出马脚来。” 闫阜贵心里也是高兴,提醒到:“老刘,这事得想好退路。万一真和易中海没关系,我们怎么办?” 两人商量一通,要是没易中海关系,到时候刘海中出来打圆场。 “当当当”,阎解成、刘光天开始通知,晚上七点要开全员大会。 刘光天在何雨柱家门口,就闻到里面烟酒菜混合的味道。这让他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 何雨柱打开门看到刘光天,“柱子哥,晚上七点要开会,可是别迟到了。”说完,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转身准备通知下一家。 何雨柱拉住他,从桌上夹起一块肉,又抓了一把花生米。“光天,拿着。今天开会有啥事啊?” 刘光天早就被肉吸引住了,等何雨柱往他兜里花生米,才回过神。“柱子哥,是三大爷找到我爸,我偷听到好像说是今天宴席的事,好像和一大爷有关。这事,我爸不让说,你可别说出去。”说完就跑了。 何雨柱一听没自己事,放下心来,又可以看戏了。 “老何,有啥事?要不我们几个先撤吧。”霍老师说。 何雨柱说:“院子里的事,说是因为中午宴席的事开大会。没咱们啥事,这菜刚上来,还没吃两口撤啥。” 几人又议论起来,王老师觉得特别有意思。毕竟她住宿舍,又没碰到这种开大会的事情。霍老师也想见识见识。几人商量着,决定一会儿偷偷看。 “嘭嘭嘭”破盆被阎解成敲响了,院子里开始聚集人群。何雨柱也打开门往外走去,几个老师开着门,偷偷坐在门后头偷听。 易中海心里还在琢磨开会啥事,这两个人也不找自己这个一大爷,不把自己当回事。还有可能,又想出什么事来针对自己。 院子里人齐了,三位大爷也是坐好了。下面人们都在议论到底是啥事。何雨柱看着人们反应,看来刘光天保密工作还可以。 刘海中率先开口:“都别议论了,大家听我说几句。今天这事很重要,关系到咱们院子,大家认真听。” 人们安静下来,“今天,我们院发生一件性质恶劣的事件,破坏团结,破坏风气。我们院子里以后可不能再发生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后面一大箩筐废话,众人听得有些不耐烦。三位大爷坐着是不累,大家可都是站着。 易中海突然打断说:“老刘,说重点吧。你看大家都站了有一会儿了,你再说下去没人听了。” 刘海中没在意,接着说:“大家别觉得,我说的是废话。咱们院子里都上过扫盲班了,大家都应该有些文化底子。要认真想一想我说的话……”刘海中可不傻,他才不愿意当出头人。 闫阜贵顶不住了,“老刘,我来说吧。” 刘海中装作一怔,“好吧,接下来由三大爷来讲话。” 闫阜贵接过话题:“今天,我家办宴席。但是院子里人好多没有参加的,当时都说好了,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种头不能开,今天你不来,明天我不去,以后谁还愿意帮助他人。我们院子里怎么互帮互助。” 院子里有人说话了:“三大爷,今天真是不巧。真有事。”更多人应和起来,大多数说忙,有事之类的。 闫阜贵拍了拍桌子:“我家办事,提前通知过。怎么到了那一天大家都有事情,这么多人说不过去吧。我觉得院子里有些人在搞破坏,破坏人民团结,这种思想要不得。不要觉得你有些权利,就可以糊弄人,今天不给个说法有些说不过去了。” 易中海听到这里,心里一突,这闫阜贵不会是以为自己搞得吧?真是无语,他不想一想自己身上的毛病。 院子里人炸开了锅,“三大爷,要你这么说,不随礼就是破坏团结了。以后必须给钱才行了?我家可是没啥钱,这碰到几次那不得饿死家里人。” 闫阜贵往人群里扫去,是谁在破坏自己讲话。他第一眼就看向贾东旭,他认为这事情是易中海搞出来的,贾东旭作为他徒弟。这时候肯定在帮腔。 很是遗憾,贾东旭抱着孩子,一直逗孩子呢。注意力没在这里。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是谁。心里有些生气。 这时候刘海中开口了:“大家想错了,不是说钱不钱的事情。咱们说的是参不参加的事情,大家没钱可以出力,互帮互助。像之前东旭结婚,宴席都是办的很好的。” 闫阜贵接过话:“对对对,大家不要误会。不是出钱,是大家互帮互助。 老易,你看了这么久也该说两句吧。院子里这么多人不参加,肯定有一个人在背后搞破坏,还很有能力。老易是不是你。”闫阜贵最后加大声音。 这一句吓了大家一跳。 易中海心里冷笑,终于到我这里了。 易中海不急不缓开口,“老闫,你这就想多了。不能因为之前咱们两家有矛盾,你就怀疑我啊。我行的正,坐的直。可不会有这种心思,今天中午我还去你家了呢。” 闫阜贵嘴一歪,“谁知道你是不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正好院子里人都在这里,大家都说一说。我看就是受你蛊惑,故意针对我。” 闫阜贵没办法,刘海中关键时候掉链子了。让他说他却说不出来,还得是自己出马。 易中海笑容浮现在脸上,“好啊,大家正好说一说。可是说好了,无论什么结果,可不能以后打击报复。” 看着易中海这么轻松,闫阜贵心里一突。不会真的和易中海没关系吧,到时候可是闹笑话了。 闫阜贵梗着脖子,“好,无论结果如何,事后不能打击报复。”只能硬上了。 外出的人开始议论起来,最后李婶出来了。 “三大爷,去年你们家弄的东西把大家都吃坏肚子了,我们可是不想在吃坏肚子。再说了,您老这么会算计,花一万块钱办事收十万块的礼。给人吃的都是啥乱七八糟东西。大家不愿意去很正常。” 后面又有人说:“我上五千块的礼,吃烂菜叶叶,上菜市场还能买一斤肉呢。” “对啊,三千块还能买好几斤白面呢,包饺子都够用了。” …… 听着大家的话,闫阜贵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他还听到了有嘲笑声。他总觉得是有人在针对他,谁知道会是这样结果。还好他脸皮厚,不怕这些。 刘海中打断众人议论,“这次三大爷和上次不一样,他改进了。宴席做的还是可以的,大家以后可是不能再这样了,这些不利于团结的话少说,大家要相信我们大爷,以后不信谣、不传谣。” 接着说:“我也知道大家不容易,咱们都是邻居。以后还得互帮互助,今天你们误会三大爷了,他也是为了院子里好。可是不能让人寒心,这样以后谁还愿意管理院子。” 闫阜贵站起来说:“大家可以问问中午吃饭的人,我是不是做了改变,加了新炒菜。” 好多人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得劲了,看来真的是误会三大爷了。这次事情做的是有些不对。 看着众人反应的易中海心里好笑,再加一把火。“这次事情出来,也是我们几个大爷没有管理好院子。这样我们以后商量好,到时候办宴席大家都按标准来,到时候谁也别说吃亏占便宜之类的。” 闫阜贵听了易中海的话,转头盯着他。这是要针对自己,“一大爷这话有问题,每家每户情况不一样,怎么能搞相同标准呢?这样家里困难的怎么办?” 刘海中上来打圆场:“那我们按家庭条件来制定标准,到时候听取大家意见,这样不偏也不占。” 院子里人们觉得有些合理,只是具体情况不清楚了。 闫阜贵看到大家反应,想说的话憋回去了。毕竟今天这事他办的确实不地道,还好吃席的几个人给他面子,没多说话。 刘海中开口:“具体情况,我们下次再商量。天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趁大家现在没反应过来,抓紧跑吧。这闫阜贵还和老易杠,一会儿要是有人再说中午宴席的事,还不知道出啥事。还好自己只是用来打掩护。 何雨柱回到家,看到王老师一直在笑。估计当时笑声就是她传出来的。 “哈哈,老何,闫老师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人真有意思。”王老师笑着说。 霍老师说:“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不如想想怎么好好教学生。真是让人很无语。” 张晨笑着说:“之前就和你们说了,还以为我夸张呢。王文林,我看你还是别让他给你找对象了,到时候不知道会出啥事呢。” 几人纷纷点头同意,王文林说:“那好吧,我还是找其他人吧。不过,上次那个还可以,可惜可惜。” “有啥可惜,咱老王这么帅的小伙还能找不上对象来,那是她没眼光。”霍老师安慰道。 接着几人又是错开话题聊了一会儿。 何雨柱可是和几人说好保密,别等开学了,找到他头上。王建君拍了拍他肩膀:“老何,你放心。绝对和你没关系,懂得都懂。”其他几人也是纷纷点头。 这可把何雨柱搞不会了,急忙解释清楚。闫阜贵这人小心眼,到时候回来找自己麻烦。几人还是一副笑着点头,何雨柱没办法,最后只好放弃了,听天由命吧。 院子里人回到家可热闹了,虽然今天面上说的冠冕堂皇,但大家一直觉得闫阜贵就是因为今天礼钱的事。大家对他印象又差了几分,对易中海的提议认同。 易中海笑着回家,今天这事对自己可是真好。闫阜贵这人吃相太难看,眼光短浅。院里人对自己又添几分认同,慢慢话语权就会回到自己手中。 在阴影里看着何雨柱送走几位老师的闫阜贵突然出来,“柱子,他们一直没走?今天的事他们都看见了?” 何雨柱拍了拍闫阜贵肩膀,“三大爷,放心他们没看到,我保证。”有没有听到就不知道了。 闫阜贵听了何雨柱的保证,心里忐忑的回家了。在院子里怎么闹还好,传到学校可是对他名声不好,到时候让其他老师知道,还不知道怎么奚落自己。 第45章 许大茂首次放映 晚上,何雨柱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这几天的观察,目前贾东旭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但是自己也不能掉以轻心。 闫家,闫阜贵今天是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钱没要到,人丢了,还被同事看到了。自己这是被鬼迷心窍了? 说到底还是钱,这钱啊,心里暗叹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文化人,竟然被生活磋磨成这个样子。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自己变成的样子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 想起学校里年轻的老师,院子里何雨柱那生活,自己是不羡慕吗?能有什么办法?四个孩子要养,再加上自己和媳妇,一家六口人。他是不想吃红烧肉吗?那红烧肉的钱,够一家吃好几天的。 想着想着泪水流下来,默默流着泪睡去。 第二天,闫阜贵又早早去钓鱼了。三大妈看着老伴泪水打湿的枕巾,心里莫名苦涩。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自己就是一妇人,能有什么办法。看着刚出生的闺女,心里有些苦涩。 家里这么多人了,以后不生了。说什么多子多福,儿女多了都是债。等孩子大一些,自己也找点活吧。靠老伴一人,得累死他。 时间过得很快,雨水也开始上学了,现在已经二年级了。许大茂和许父已经工作一个多月了。 这天晚上,许家人在一起吃饭。 许伍德说:“大茂,这一个月你学的差不多了。现在能不能独立放电影了?” 许大茂笑着说:“基本差不多了,机器保养维修我都会了,也就是解说方面可能差一些。” 许伍德笑着说:“你这臭小子,一点不谦虚。过两天有机会让你试一试。”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好好表现。 就是这么巧,昨晚刚说的话。第二天上班就实现了。原来是宏仁小学那边开学后,校长想搞一个开学教育。这不离着轧钢厂近,过来找人去放电影。 通过和宣传这边的磋商,决定周六晚上派人过去放电影。影片选择有教育意义的,像《武训传》这一类的就不要放了。 国家不允许,人民应当有反抗精神,这种改良主义的戏不行。武训通过教育解救穷人,而对封建统治没有反抗,歌颂这样的人物,与领导的革命理念截然相反。 学校决定放映《南征北战》,许父也是和许大茂提前打好招呼。许大茂根据电影情节,写好了一大堆解说词,最后在许父帮助下,整改了不少措辞。 许大茂可能是受到了何雨柱的影响。下班后也没和三大爷显摆什么,只是和往常一样打招呼。许伍德在后面看着自己儿子,心里很是满意。要是按以往性格,现在全院都知道许大茂要去放电影了。 刚到中院,许大茂停下脚步。“爸,你先推着车子回家。我去柱子哥家一趟。”说完把自行车交到身后许伍德手里,然后有些激动的往何雨柱家跑去。 许伍德看着手里自行车,心里刚夸奖完,这小子就给自己来这一套。也不错,和以前比沉稳了许多,毕竟还是个孩子。能忍到现在也是不容易。想着推着车子往家里走。 何雨柱这边正收拾着菜,听着妹妹说周六晚上学校放电影的事情。看着开心的妹妹,忙碌带来的疲惫也去掉了几分。 对于现在的电影,何雨柱是没啥期待。前世经常看什么大制作,也在电影院里看过不少电影。想着想着就出神了,那一年,大悦城,两人算是包场电影了。到现在内容早已模糊,只记得什么小说家。之后就没看过了。 等回过神来,看着瞪着自己的许大茂,还有拉自己的雨水。“大茂啊,你咋来了。刚才有些出神,今晚在这里吃吧,我多做一些。” 雨水气鼓鼓说:“哥,人家大茂哥都来了很长时间了。叫你也不回应,我拉你你也不动。你看你都差点切到手,这么大人了做饭还走神。哎!看来这个家不能没有我。”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发笑。 许大茂高兴说:“柱子哥,等周六我去雨水学校放电影。你们可得去,这是我第一次独立放电影,我要是放好了,就能出师了。”说着手舞足蹈的。 看着兴奋的许大茂,何雨柱也没有说啥,只是点头应和。等他把兴奋劲发泄出来就好了,不能憋着。 何雨柱笑着对许大茂说:“大茂,到时候我和雨水看你首秀。我在这里先祝你首秀成功,到时候我给你摆庆功宴。”看着心情激动的许大茂,“大茂,你可别到时候紧张的,说都不会话了。” 许大茂似乎没有察觉,雨水在旁边开口:“哥,你说错了。是话都不会说了。”许大茂听后有些尴尬挠挠头。 何雨柱笑着说:“我就是故意说错的,看看大茂会不会发现。你看他这不是没发现,这一激动都忘了。” 许大茂更是尴尬,脸通红,何雨柱接着说:“放宽心,谁还没出过错。就是我当时学做菜,还经常被师父教训呢。认真准备,无愧于心。”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心情有些平静。接着和雨水聊起来,他说着工作的事,她说着学校的事。两人前言不搭后语,就那么聊起来。 许家,许小玲看到许父一人回来,心里很是好奇,“爸,你不会把我哥卖了吧?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许伍德说:“你妈还没回来?”接着说:“哪里?你哥要去你们学校放电影,现在估计在柱子家显摆呢。” 许小玲惊呼:“真的!我去看看。”说着就往中院跑去。 许伍德很是无语,这么一会儿工夫,家里就剩自己一个人了。还是先做着饭吧,陶静还不知道几点回来。搞不好今天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了。 许小玲很快加入聊天,何雨柱一看又来了个,加个菜吧。也就两铲子的事。 “大茂,你和小玲在这里吃饭,你爸怎么办?把他一起叫过来吧。”何雨柱端着菜过来,问许大茂。 许大茂一慌,这才想起早已抛在脑后的许伍德。连忙往家里跑去,许小玲也是跟着。何雨柱在后面说:“叫许叔一起过来,我这菜做的多。” 许大茂应和着,迅速往家里跑去。刚进后院,隔老远,就看到许伍德正在搬出来的炉子上炒菜。许大茂跑过去就要帮忙。 “爸,你咋自己做菜,快来给我。我帮你。”许大茂有些忐忑的说。 许伍德说:“臭小子,你俩都跑人家家里吃饭了,我可不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许大茂说:“好了爸,我知道错了。这不是聊天一下子忘记时间了,我妈回来没有?柱子哥家已经做好了,让我们都去他家里吃呢。” 许伍德说:“你们去吧,你妈估计吃完饭才回来。我就不过去了,上次说请柱子吃饭还没请呢,哪里好意思。再说了这都做的差不多了,不吃浪费了,放明天说不定就坏了。” 许小玲说:“爸,你不去我也不去了。让我哥去吧,我得陪着您。” 许伍德笑着说:“还得是我闺女,贴心小棉袄。不像这臭小子,早不知道把他爹忘哪里去了。” 许大茂立马开口,“我怎么可能会忘了我爸,我也不去了。我要在家好好陪着我爸,我也要做贴心小棉袄。” 许伍德有些气笑:“就你这,估计是破大衣,谁还要你。” 许大茂嘿嘿笑着说:“那必须是我最疼我的爸妈了,他们怎么会扔掉我。” 许伍德笑着说:“别贫嘴了,你去吧。家里不缺你,好好和柱子说。我和小玲就不去了。” 许大茂说:“我马上回来,别忘记我的饭。”说完又跑出去。 许伍德看着许大茂远去,心里有些开心,这臭小子就是嘴皮子好使。 “爸,你想啥呢。把铲子给我吧,这菜都快糊了。”许小玲及时打断了许伍德的遐想。 许伍德看着气鼓鼓的小棉袄,“我来就行,小玲你去看看馒头好了没有。” 许大茂气喘吁吁到了何家,“柱子哥,我爸说不过来,我妈还没回来。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我觉得不太好,还是回家陪我爸吃饭。” 何雨柱笑着说:“大茂,可以啊!你爹有你这儿子半夜都得笑醒。” 许大茂有些无语:“柱子哥,哪里有你这么夸人的。我爸主要是不好意思过来,上次说请你吃饭还没请,来你家来不好意思。” 看着解释的许大茂,何雨柱笑着说:“我都忘记还有一顿饭呢,抽空可得好好去大吃一顿。” 接着又说:“我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讲究啥客气,你们能来吃饭我还是很开心的。行了既然你们不来,就把菜带回去一个吧。” 说着端起一盘菜给许大茂,许大茂哪里能接受,连忙拒绝。 何雨柱说:“拿着吧,本来打算着今天好几人的饭。吃不了剩下也是放坏了。” 许大茂只好接受,端着菜往家里走。贾张氏看到许大茂从何家搞出菜来,心里馋的很,表现却是很不屑。 哼,有什么了不起,一个破厨子,一个破放电影的。等我棒梗长大,当了大官,以后要多少厨子就有多少,要多少放电影的就有多少。说不定到时候何雨柱和许大茂还得倒贴他们家。 想着未来生活,闻着饭菜香味,眼泪不由自主从口角流下来,正好流到怀里棒梗的嘴里。棒梗的哭声把陷入美好生活的贾张氏拉了回来,急忙哄起来。 秦淮茹在做着饭,还以为棒梗饿了。“妈,你把棒梗给我吧。应该是饿了,我喂喂他。”说着往贾张氏走去。 贾张氏急忙擦掉自己口水,至于棒梗嘴里的,那就算了吧。 看着端菜回来的许大茂,许伍德心里很是欣慰,“行了,菜放下回去吧。” 许大茂笑着说:“爸,我回哪里去啊。我和你们一起吃,我已和柱子哥说好了。”接着指了指手里的菜“柱子哥做多了,吃不了,我们正好吃了。” 许伍德很是欣慰,聋老太太很是生气。想起以前有何大清的生活,心里暗叹,棋差一招。 周六晚上,学校操场上聚集可多人了。何雨柱也带着妹妹过来了,正想着找许大茂呢,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忙回头,一看是王文林和霍老师。 王文林说:“老霍,我说是老何吧。我这眼睛就是老鹰的眼睛。”说完还要摆出老鹰动作。 霍老师赶忙制止他:“老王,这么多人呢。让人看笑话。”接着转过头对何雨柱说:“老何,你也过来了。还是老王眼神好,隔老远就看到你了。” 何雨柱也是打招呼:“我这正好没事,就带我妹妹过来了,咱们一起过去吧。” 霍老师说:“走,我们有特殊位置。反正也坐得开,一起过去。” 何雨柱说:“这不太好吧,你们老师的地方。我过去不太好。” 王文林说:“有啥不好的,走,你好不容易来学校一趟。我们可得好好照顾你。” 霍老师也是说:“放心,有我们呢。” 何雨柱只好跟着两人往里面走,至于许大茂说给准备的位置,还是等会儿再给他说一声吧。 何雨柱来到前排,一条条板凳。大多数老师都坐在这里呢,几个相熟的老师也是过来打招呼、聊天。聊了一会儿,何雨柱借口出来找到正在忙活的许大茂。 “大茂,怎么就你一个人弄这些东西。我来帮你。”何雨柱说着就要动手。 许大茂连忙起身:“柱子哥,不用你忙活。我爸说这是历练我,这次他不插手,全靠我自己。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 接着又说:“雨水也来了吗?我带你们去我准备好的位置。” 何雨柱笑着给许大茂递过烟去:“大茂,你柱子哥被人家安排好了。你忘记这是哪个小学了?” 许大茂恍然大悟:“我早该想到,在这学校。柱子哥认识的人比我还多。那我可就放心了。” 何雨柱说:“大茂,我也就这点本事,认识这点人。你以后不一样,有文化,有能力,到时候认识的人更多。以后我说不定还会求到你那里呢。” 许大茂说:“柱子哥,别乱说了。我哪有那能力,以后只要是能帮上的你尽管开口就行。” 聊了两句,何雨柱也是离开了。他怕打扰许大茂工作,他也看到隐在人群中的许伍德。看来还是不放心,表面上说是让儿子自己来,暗地里还在那盯着呢。 何雨柱回去后,几人又是抽烟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电影开始了。人们叽叽喳喳议论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稚嫩和力量的声音。 从有些磕磕绊绊到熟练从容,不到几分钟时间。许大茂简直就是吃这口饭的,确实有天分。 许伍德在人群中放下心来,刚才可是把他紧张的不行。没想到儿子也是有些本事,起码不再磕磕绊绊,虽然有些稚嫩,以后多练习练习就行了。 看着人们紧张欢呼,何雨柱觉得自己有些融不进去。他想起高中历史老师在讲国内战争时候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体会了。也许在不同的时代,人们的思想不同吧。 很快半场休息,上厕所的上厕所,聊天的聊天。这时候闫阜贵才发现坐在自己身后的何雨柱。 “柱子,来看电影啊。你怎么坐在这里了?这里是他们老师坐的,你可别乱坐。”闫阜贵有些生气的说,他怕何雨柱得罪其他老师,被打了怎么办。 放水回来的霍老师说:“闫老师,我们邀请老何过来的。挤一挤还是能坐下的,放心吧。” 何雨柱无奈和闫阜贵说:“三大爷,这真是赶巧了。没办法了。” 闫阜贵表面笑着客气,心里却是有些不忿。这里除了领导就是老师和家属们,他何雨柱一个破厨子算啥,也能坐到这里。和他们文化人不是一个地位的,真是讨厌这种没边界感的人。 何雨柱哪里能想到闫阜贵心里戏有这么多,他还以为闫阜贵是关心他呢。 其实不少人看到何雨柱和几个老师们,有说有笑,羡慕嫉妒的紧,为啥自己不能坐在那里。还以为闫阜贵是来驱逐的,心里正高兴呢,谁知道不是。 下半场还没开始,王文林找到何雨柱。把他拉出来,“老何,今天看你了,长脸的时候到了。” 被王文林拉着的何雨柱有些无语,“老王,啥事?还长脸?” “哎呀,你别问,到了你就知道。”王文林也不说啥,拉着何雨柱就走。 走着走着何雨柱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不是去厨房的路。“老王,你是不是要害我?这是去厨房的路对不对。” 王文林笑着说:“放完电影,要请你们厂子里宣传吃饭。我想着有你在,那还用的到别人,我就给你拉来了。” 何雨柱有些无语:“老王你别闹,你这事许给别人,临时变卦,我哪里能接,这活我干了。以后还怎么接活。” 王文林说:“哪里有,放心吧。没有人,校长想让我们自己做,谁想着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我就和校长说好了,真长脸了,给你8万。”说完看看周围小声说:“我们食堂里有好多肉呢,到时候你和老陈分一些,我们拿回去自己做了吃了。” 何雨柱说:“你别乱搞,这可不行。到时候被抓到。” 王文林说:“没事,这事校长默许的。你以为我们几个人去你家蹭饭还都是自己买的,好多都是食堂送的,他们经常送给住宿老师一些菜。有时候也去拿一点。” 何雨柱心里很无语,这不像是文化人干的事。有这机会,闫阜贵不早就拿了。说完问出心中疑问。 “你想多了,这是给外地过来的老师,或者住宿老师的一种补贴。像晨儿或者闫老师那种是没有的。”王文林解释道。 到了厨房,忙活一通,结束战斗。谁想到出来看个电影还能挣外快。 “这菜不错,很有水平,老王你介绍的不错。”校长笑着说。 一个厂子里宣传“这菜口味有些熟悉呢。” 许大茂说:“像是柱子哥的手艺。” 王文林笑着说:“正好和老何熟悉,这不是把他请过来了。” 许大茂和几个厂子里人可是逮住机会吃起来,平日里哪有这种机会。校长看着人家吃的满意心里也是很满意。 等何雨柱出门时,看着手里半只兔子,一只大鹅,心里感叹。这住宿老师生活水平真好,学校里真敞亮。 和许大茂一路聊着一路走着,“大茂,明天来我家庆祝一下,这里正好有兔子和鹅。明天不做也是放坏了。” 许大茂开心的说:“柱子哥,那可麻烦你了。” 何雨柱说:“之前说好的,再说这些我一人也吃不上。” 门口,敲门声叫起了闫阜贵。看着何雨柱手里的肉,闫阜贵馋的不行,“柱子,你这不是看电影,怎么还做了席?这肉可真好啊。”说着就要动手。 何雨柱说:“三大爷,上面有冻可别凉着您了。我先进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大茂想跑,没跑掉,“大茂,你们这一起回来的?难道是在学校吃的?” 许大茂说:“三大爷,你真是厉害。学校里请柱子哥帮忙,这是给的报酬。”说完趁闫阜贵愣神工夫也跑了。 闫阜贵是发愣,恨自己为啥着急回来,说不定校长请自己作陪了,然后没找到自己。又是浪费一顿饭,看样子又是兔子又是大鹅。肯定很棒,在悔恨中睡去。 许家,看着晚回的许大茂,许伍德很是惊讶。“大茂,你不是去吃饭了?怎么没喝酒?”按说学校里应该请喝酒啊。 许大茂笑着说:“柱子哥之前和我说过好多喝酒坏事的,我是能不喝就不喝。柱子哥还说我在长身体,这时候喝酒抽烟太多对身体不好,以后可能会生不出孩子来。” 许伍德哈哈大笑,“哪里有生不出孩子来的,你净听柱子瞎说。” 许大茂说:“反正喝酒抽烟多了也不好,我觉得柱子哥说得对。在外应酬没办法,还是能少来就少来。反正对自己好。” 看着认真的许大茂,许伍德心里有些感叹,儿子长大了。确实不少喝酒坏事的,自己还想教训他呢,没想到被一通说。 由担心到欣慰,虽然许伍德今天没去帮忙。可是也费了不少心力,看儿子安全回家,也是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的许大茂,想着今天的放映,想着以后生活。甜甜睡去,晚安。 第46章 许家遭人嫉妒,闫阜贵淋雨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出门去了。今天是有一家老太太过生日的,人家家庭条件好,特意请何雨柱过去。 闫阜贵看到何雨柱一大早就出去了,立马起床。昨天已经错过了一顿饭,今天不能再沉沦下去,去钓鱼挣钱。等闫阜贵出门后,院子里才慢慢复苏。 今天议论话题成了许大茂,昨天不少人去看电影了,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快就能够独立放电影了。本来许大茂刚毕业就进厂,这下子估计很快就转正了。 以后他们许家就是三职工,以后他们家收入可是在院子里排第一了。越是细想越是让人心惊啊,许伍德是轧钢厂放映员,陶静在娄家做保姆,许大茂又子承父业。 没想到低调的许家,才是四合院里说话最有分量的。易中海听着院子里人的议论,越听越心惊。幸亏许伍德时不时到处宣传,陶静早出晚归,不然自己这一大爷估计当不成。 心里不断在思索着这件事,在厂子里和宣传那边又不熟,很难搞掉许伍德。最后得出结论,以后尽量不得罪许家。 贾东旭抱着棒梗听着人们议论,心里酸酸的。最近这几个月变化太多了。 一开始跟着闫阜贵去学钓鱼,刚开始闫阜贵教的很认真,可是后来闫阜贵和易中海闹掰了,自己就不能跟着学习了。 自己也尝试去钓过,才发现闫阜贵好多地方都留了一手。自己基本钓不上来什么鱼,最大的也就是巴掌大小,也就够回来做个鱼汤。和闫阜贵那三四斤的鱼根本没法比,更不用说去卖钱了。 后来又因为秦淮茹工作的事情,由开心到最后失望。自己只是想补贴一下家用,就很难。听着人们议论的许家,自己有些无力感。要是自己爹还活着,自己家肯定也不差,可惜人生无常。 秦淮茹在院子里洗着衣服,听着人们议论。她才发现,许家那才是城里人的生活。自己这算是啥?勉强比村里人强一些,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都怪自己没见识,一下子就相中贾东旭了,被贾家刚开始迷花了眼。还好贾东旭对自己很是不错,性格好,长得帅,又会疼人。想想以前村里嫁到有钱人家,倍受煎熬,自己这算是好的了。 刘海中也听到了大家的议论,不过他不担心。刘光齐上初中后,成绩一直很好,照这样子下去,肯定能考上中专。中专生可是分配工作,还能当官呢。 当时候自己就是官家人,谁敢得罪自己?易中海谁的都得靠边站,到时候自己就是一大爷了。他儿子上班管人,他下班管人。 说不定厂里看他儿子面子,还会给自己一个官当一当。想着想着,心里美的不行,决定中午多做两个好菜,多喝几杯酒。 许家,许伍德面色有些不好看。不遭人嫉妒,是庸才。幸亏最近大茂低调了很多,看来自己也应该想一想对策了。 许大茂是无所谓,想起自己毕业扛大包时,院子里的人的嘲讽,想起以前聋老太太说自己是坏种之类的话。哼,昨天你对我爱搭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何雨柱煮好长寿面,这活算是完成的差不多了。幸亏是手擀面,这要是用机器压的,估计霍老师会说这是挂面。额,自己前世幸亏过生日不吃面,不然也要吃挂面了。 下午,天气突然变得闷热起来。天边的乌云正从东往西赶,何雨柱急忙在菜市场买完菜回家。估摸着要下雨了,而且看上去还不小呢。 还没到家,雷声滚滚而来,似乎是在提醒人们,抓紧收衣服了,要下雨了。紧接着就是大风,路边的树是被吹得东倒西歪,看着来回摆动的树,何雨柱迎风而上,这天不能等。 还没到四合院,雨就开始下了。雨水随着风,刮在人脸上,打得生疼。哪有个打伞的,伞直接被大风吹烂了,还是免不了一身湿。等到了四合院,何雨柱已经差不多湿透了。 三大妈带着孩子正在门廊里凉快着呢,这雨好啊。这几天秋老虎,热的难受。一场大雨下来,人们就不那么燥热了。就是这风有点大,自己在走廊中间了,还是能刮进来。 不知道自己老伴钓鱼钓的怎么样了,这么大的雨会不会被冲湿了,这雨也真是的,说来就来,让人没有准备。正想着,看到何雨柱湿漉漉的进来。 “柱子,你怎么顶雨回来了。你不知道找个地方避一避雨,你看浑身都湿了,这感冒了可不好。你拿点姜过来,三大妈帮你熬着姜水,喝了能驱寒。”三大妈觉得柱子又变成了傻柱。 正好,自己借口给他熬姜水,可以蹭点姜。等自己老伴回来也可以喝一些,没淋雨也可以驱驱寒。 何雨柱抹了一把脸,“三大妈,你看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等着还不知道啥时候呢,我这趁雨小抓紧往回跑。” 接着又说:“三大妈不麻烦你了,到时候来来回回的,又要淋湿了。我还是自己熬一些吧,你就别担心了。”说完推着车子往家里走。 看着雨中奔跑的何雨柱三大妈喊到,“等雨停了再熬也行啊,不差这一会儿。”说完还期待何雨柱回复呢,谁知道人跑没影了。 三大妈一人嘀咕着,“这个傻柱又变成柱子了,来来回回的,看来是装傻。” 何雨柱回到家,雨水正在屋里呢。看着满身雨水的何雨柱,何雨水说:“哥,你又傻了。不知道躲雨,淋湿了感冒多难受啊。都多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真是的。” 何雨柱接过雨水递过来的毛巾,也没空和雨水在这里拉扯,“雨水,你去厨房帮我熬点红糖姜水,半块姜,两勺红糖。我去洗漱一下。” 把自行车,菜放好。提着暖瓶,回到自己屋里。用大盆兑好水,擦洗了一遍。出来正好姜糖水熬好了。 “哥,你快趁热喝了。到时候一出汗就好了,快喝,大口喝。”雨水看何雨柱出来了,连忙端过姜糖水。 何雨柱笑着说:“这么热还大口喝,又辣又热的。不是你喝,还大口喝。这些多,正好分给你一半,你也喝点红糖水,对身体好。” 听完何雨柱的话,雨水皱褶小脸,似乎很难为情。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好,分我一半。我给你表演表演,到时候你可得大口喝。”说完端起大碗喝了起来。 何雨柱觉得好笑,收拾起来自己屋里衣服和大盆。 “哥,你看我喝的怎么样?”看着额头冒汗的雨水,何雨柱笑着说:“很厉害,我应该向雨水学习。”说完拿起大碗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经过雨水这一耽误,没有那么热了,可是还是很辣。何雨柱喝完剩下的,额头也开始冒汗了。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感觉好多了。 要说何家做点啥,最先闻到味的是贾家。何家厨房在西屋,贾家又是西厢房,这味道自然而然先飘到他们家。抄手游廊里还凉快的人,早就被冲回家了。 贾张氏刚才看到傻柱回来,还在和儿子儿媳说傻柱大傻子呢。没想到,这姜糖水的味道飘过来了。 “是红糖姜水,这傻柱,浪费东西。他那体格,多喝点热水不就能熬过去。非得用红糖。”说完还舔了舔嘴,似乎是在回忆红糖味。 秦淮茹也闻到了,心里羡慕得很。她也就是生孩子那天,吃过糖水鸡蛋。那点红糖还是贾东旭费了好大力气搞的,现在家里还放着剩下的。谁也不能动,只有紧急情况才能用。 这年代糖都是紧俏物资,更不用说红糖了。何雨柱这是上次给人做席的时候,人家送的。他也用不到,就一直放在厨房里了。 风渐渐停息了,可是雨更大了一些。何雨柱和雨水两人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雨,“哥,幸亏你早回来了。看这雨还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 “现在不说你哥傻了?”说完摸了摸雨水的头。 雨水气鼓鼓说:“哥,你别摸我头了。人家都说摸了长不高,万一我长不高了那就完了。” 何雨柱笑着说:“谁说的,都是乱七八糟的歪理。吃饭的时候多吃两口就长的高了。” “是许小玲,她说贾家婶子就是小时候被人摸头摸的,现在又矮又胖,还难看。”雨水解释道。 “哟!雨水,这话咱们两个说一说就行了。可别传出去,不然贾家婶子得打上门来,她那赖皮样可烦人了。当然咱也不怕她,到时候真找过来,就揍她。打得她遍地找牙。”说完何雨柱挥了挥拳头。 雨水开心的说:“我就知道,我哥对我最好了。” “对了,许大茂今天有没有把他家铁锅拿过来?”何雨柱问道。 雨水说:“你走后不久,大茂哥拿着锅就找到我屋那边了。咱家不是有锅,还用他家铁锅干啥?” 何雨柱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走,咱们去厨房忙活一会儿。”说着带着雨水去厨房收拾去了。 这场雨可是下的酣畅淋漓啊,三点多开始,四点钟越来越大,到了五点钟才变成蒙蒙细雨。何雨柱打开厨房窗户,让外面空气进来。温度降低了很多,不冷不热正好。 三大妈一直担心的闫阜贵回来了,隔老远就看到闫阜贵浑身湿漉漉,上面还有些泥,鱼竿也折了。看来是摔了一跤。 “老闫,你可回来了,你也是咋了?我可担心你了。”三大妈面带忧愁。 闫阜贵嘴唇有点哆嗦,“没啥事,就是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下雨时我正上鱼呢,就多待了一会儿,你看今天钓的多吧。”说完给三大妈看自己的战利品。 三大妈一看鱼可比往常多,心里很是开心,“咱今天做条鱼吧,正好多放些水,你多喝点汤驱驱寒。” 闫阜贵很是同意:“好,就听你的。我抓紧回家换身衣服。”三大妈抱着孩子和闫阜贵从抄手走廊,往家里走去。 “老闫啊,你用热水擦一擦吧。这天气凉,别在感冒了。”三大妈对正在换衣服的闫阜贵说。 闫阜贵笑着说:“那得费多少热水,一会儿,我多喝两口热水就行。别浪费柴火了。” 三大妈还是有些担心,“我给你熬点姜水吧,我看傻柱回来,就是熬的姜水。驱寒,发汗,免得伤风感冒。” 闫阜贵说:“浪费,咱家哪里有这么多姜,一会儿做鱼的时候多放点。我多喝鱼汤就行了。” 说完又问:“傻柱,真的熬姜水了?说不定还有剩余呢,我去看看能不能‘借’点过来。” 三大妈说:“咱们院子里,就你和他淋雨了。雨小了后大家出来凉快,我听穿堂屋李婶说了,傻柱家还是熬的红糖姜水呢。真是不会过日子。” 闫阜贵也是说:“确实,真浪费东西。正好我去‘借’来,省的他浪费了。”说完往何雨柱家里走去。 何雨柱这时候正和许大茂忙活着呢,雨水在一边帮忙打下手。听到敲门声,“大茂,是不许叔过来了?快去看看。” 许大茂揉了揉玉米面面团,心里也是有些诧异,不是说好了,做好饭再去叫他们吗?这个时候妈也没回来吧。带着疑问打开了门。 “三大爷,您怎么过来了,这是有啥事?”许大茂心里却不开心,这不会又找借口来蹭饭吧。 闫阜贵看到许大茂也是有些奇怪,“大茂,你这咋来柱子家做棒子面窝头?我来找柱子有些事。” 许大茂心里也奇怪,平日里也没见何雨柱吃窝头,大多都是二合面馒头,谁知道今天非得搞棒子面窝头。 “柱子哥,是三大爷来找你。”许大茂冲厨房一喊,然后对三大爷说:“三大爷,您稍等一下。” 何雨柱听到是闫阜贵过来,心里不开心了,这人脸皮真厚。把焯过水的鹅肉放好,来到客厅。 “三大爷,您这是过来干啥?有什么指教?”何雨柱开口说。 闫阜贵自然也是闻到肉味了,“柱子,你这做饭呢?看你和大茂两人吃多浪费,我那里还有瓶好酒呢。咱们一起喝点。” 何雨柱似笑非笑看着闫阜贵:“三大爷,那点酒够谁喝的。你忘记我的量了?” 闫阜贵想起了何雨柱那酒鬼的样子,连忙说:“咱们少喝点,少喝怡情,大喝伤身呢。” 何雨柱说:“三大爷,今天还真没空。我有事请许叔吃饭,这您来不合适。” 何雨柱已经把话说清楚了,闫阜贵只好作罢。现在许家在院子里势大,还是少得罪的好。 “呵呵,这说起来忘了正事。我听说你熬了些姜水,我这回来也淋雨了,家里没有姜了。我想着过来借点,我也不要好的,剩下的给我就行。”闫阜贵心里算计,剩下的也是泡过红糖的,怎么也不亏。 “三大爷,真不巧。就剩下一片了,其余的都吃掉了,要不让柱子哥给你拿点姜吧。”许大茂突然开口道,然后指着桌子上的盘子。 原来何雨柱熬完后想扔掉来,雨水说他浪费,要加进菜里。那姜都跑味了,还能放菜里?于是就拿白糖放在盘子里腌了起来。 刚才许大茂过来,看到雨水在偷吃,忍不住吃了片。感觉味道还行,吃完肚子火辣辣,挺爽的。就忍不住了,还是何雨柱发现后制止了他们。 本来这姜片要腌好几天呢,谁知道许大茂给吃的就剩一片了。 闫阜贵看着盘子里姜片,“就这片,柱子你再给我切点。” 何雨柱好心提醒:“三大爷,这是白糖腌的,可不是红糖。吃了不知道啥情况呢。” 闫阜贵说:“这是我自愿,不用你负责行了吧。”闫阜贵早就看到上面的糖了,这傻柱真不会过日子。 等闫阜贵走后,何雨柱又忙活起来,铁锅炖大鹅加贴饼子。又把兔子炖上。等许父、许母、许小玲过来,已经炖的差不多的。 “许叔,你先坐着。我再炒几个菜。”何雨柱招呼到。 许伍德说:“柱子,你这厨艺厉害,我从老远就闻到味了。看来今天是有口福了。”许母也是称赞。 终于菜齐了,一群人落座,开始吃起来。 “柱子哥,你这个铁锅炖大鹅确实好吃,这棒子面饼子也好吃。”许大茂称赞不止。 “好吃就多吃点,说实话这菜冬天吃才有感觉呢。到时候放在炉子上边炖边吃,还能往里面加菜。”何雨柱解释道。 许伍德心里吐槽能不好吃吗,这是玉米面饼子,和家里棒子面能一样吗?这臭小子,吃不出个好赖。不过冬天自己可以试一试。 “柱子,说来惭愧。应该是我们请你吃饭的,到现在还没请上。你倒是先给我们安排上了,咱定好了,下一周来我家。可不能再推脱了。”许伍德说。 何雨柱说:“许叔,你这话见外了。我和大茂从小光屁股长大的,他这出息了,我这当哥的也高兴。再说了之前也答应他,给他庆功。这次是占了学校便宜,我也没花钱。” 许伍德说:“柱子,你这人比你父亲局气。以后有啥难事,找你许叔。我不说有多大能力,也是有些人脉的。不行还有你许婶,她也能帮上忙。” 何雨柱笑着说:“行行行,咱们别说这个了。今天主角是大茂,咱们还是说说他。” 然后几人哈哈大笑,边吃边聊着。 这可馋坏了院子里的人,说鹅他们吃过,但是这种味道的确实没吃过。不是烧鹅的味道,有点类似炖鹅。 这种浓郁酱味让他们想起了炒鸡,他们也偷看过何雨柱炒鸡,但是自己做出来却不好吃。 许伍德作为老油条,干了多少年工作。他把里面各种道道拆分出来,给许大茂和何雨柱讲解起来。他这也算是投桃报李。 两人都是在认真听,老一辈有老一辈生存智慧,这些事情有人教比过自己琢磨。结合前世经验,何雨柱感叹自己还是太年轻。前世是法治社会,自己被保护的很好,毕业工作也没经历过多烦心事。 经过许伍德的指点,发现自己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学习的,这顿饭收获颇多,是自己赚了。自己老爹跑了,没人教会自己这些东西。 宾主尽欢,微凉的风,使浮躁的心安定下来。寻到家,沉入这繁杂的夜里。 第47章 闫阜贵病倒了 闫阜贵拿着何雨柱的生姜和姜片回家了,还特意把姜片上的白糖挂了下来。然后泡糖水,和几个孩子分了分。 三大妈喝着有点甜味的水,“这傻柱真浪费,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的白糖浪费了。” 三大妈自然是听闫阜贵说的何雨柱,在知道何雨柱把剩下姜片撒上白糖后,大呼可惜。 闫阜贵拿回来的那半块姜没舍得用,最后用的是自己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姜。也舍不得切,只弄了一点点,再加上姜糖片一起煮了起来。 三大妈看闫阜贵煮姜水喝,于是也忙活起来。当她看到新鲜的半块姜,心里有种生气。 拿着姜的三大妈气呼呼找到闫阜贵:“老头子,都啥时候,你还抠门。这从傻柱家拿来的姜也不用,你用的不会就那一片煮过的姜吧。到时候你倒了,我们家可得怎么办?”说着说着,眼泪就要出来了。 闫阜贵赶紧安慰自己老伴,“我怎么会那么傻,放心吧。我用的是咱们家以前的姜,我看还有不少,估摸着够用。傻柱给的姜还是留着吧,一会儿炖鱼多放两片。” 听完早读会的话,三大妈面色才好看起来。接着去做鱼了。 闫阜贵等煮好水就大口喝起来,可惜他们家那块姜也不知道当了多久,早就干巴了,再一煮也没啥味道。闫阜贵感觉自己浑身暖和一些,就放下心来。 晚上,闫家吃鱼。可是让两个孩子高兴起来,至于剩下两个还小,啥也不懂。虽然三大妈手艺不错,可是这鱼就放了几片姜和酱油,能好吃才怪。闫家人也不嫌弃鱼腥,吃的大快朵颐。 只是阎解成对于自己爸多喝了两碗鱼汤颇有微词,他爸总说公平分配,但是又有各种借口。 想着再过一年,自己就能去工作了。说不定也和许大茂一样,找个好工作。到时候自己想吃啥就吃啥,想喝啥就喝啥,不用在家里受苦。 本以为这天晚上雨小了会停,谁知道就和犯病一样。简直是狂风暴雨,厨房窗户差点刮烂了。院子外面的树左摇右摆,何雨柱都听到自己房顶上有瓦片响声,心里在不断祈祷,可别漏雨了。 正想着这事就听到雨水在敲打窗户,“哥,我那房子漏水了,快来帮帮我。”听到雨水的求助何雨柱立马起身。 出门后跟着雨水往东厢房走去。看着院子里的树枝、树叶还有破瓦片,何雨柱心里很是担心。这下雨没啥事,可是一刮大风就完了,原本能缝缝补补能用的破房子,破烂瓦片都刮下来了。 来到雨水屋里一看,还好,只是床的位置在漏雨。和雨水紧忙收拾褥子,然后把床拖到一边,用脸盆接着水。 何雨柱看着心情郁闷的妹妹,“雨水,你这屋是不能住了,还是上我那边吧。” 雨水也没办法,只好掉头答应。 幸亏何雨柱这边是正房,用料扎实。一晚上没有什么毛病,算是过了暴风雨。 第二天起来一看,嚯!天真好,大晴天,又刮着3-4级的风,让人很是舒服。天晴过后,天空一片瓦蓝色,这让何雨柱心情好了很多。 他心情好可不代表别人心情好,特别是贾张氏。现在在家里正骂呢,他们家是西厢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冲撞了哪位神仙,还是以前贾张氏骂天骂多了。一股大风正好冲了他们家,瓦片掀翻了一大片,三间房子是都漏水很严重。 贾张氏骂着“贼老天”,收拾被子褥子。他家大多数都淋湿了,往外搬东西晾晒呢。 易中海家还行,和雨水家里差不多,也就有那么一两处漏雨。院里其他人家大多有些受损,有的在收拾门前破烂瓦片,有的搬东西出来晒,也有几个小伙子爬上自家屋顶在添泥重新铺瓦。 何雨柱打扫完自己家门口和雨水家门口,把雨水受淋的褥子搬出来晒。然后带着雨水急急忙忙出门了,这都忙活大半天了,快要迟到了。 “雨水,你知道我在晒你褥子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吗?”何雨柱边骑车边和雨水聊天。 雨水眼睛转了转没想出有什么:“不知道。” 何雨柱说:“我感觉你像是尿在床上了。”说完有些憋笑。 何雨水是又羞又怒,从后面一直捶打何雨柱,“哥,你太坏了,不理你了。” 何雨柱还在笑呢,雨水那点力气哪能打痛他。等一会儿才发现不对劲,雨水一直没搭理他。连蒙带哄也没管用,看着雨水气鼓鼓的往学校里走去,何雨柱才感觉自己玩笑开大了。等回家后好好哄哄她吧骑上车子往厂子里赶去。 其实何雨柱刚出门不久,院子里就出事了。幸亏他跑的快,不然今天又得迟到,还得多干活。 原来三大妈在起床后就去做早饭了,可是等饭做好了闫阜贵还没起来呢。刚才她起身时看闫阜贵没动还以为他贪睡,想想自己老伴昨天累的不轻,于是就没打扰,让他多注意休息。 可是饭做好后还不起来,再晚就要迟到了。三大妈急忙让老大去叫他。 阎解成忙慌着从屋里跑出来,“妈,我爸发烧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三大妈一听着急了,急忙往屋里跑去,“老头子,你可别吓我,咱们家可不能没有你啊。”说着去推闫阜贵。 闫阜贵还是一动不动。三大妈一摸自己老伴,浑身发烧呢。 “解放,你在家看好弟弟妹妹。今天先不要去上学了。”说着往何雨柱家跑去。一是以借何雨柱自行车为借口,让何雨柱送闫阜贵去医院。二是可以让雨水和学校里说一声,给闫阜贵请个假。 到了何雨柱家一看,锁门了。三大妈又往后院跑去,至于易中海家,那就算了吧。自己家和他家关系都烂成啥样了,易中海不添乱就不错了。 “二大爷,你快去看看老闫,快送医院,发烧厉害着呢。我又弄不动他。你来帮帮忙。他都不能动了。”三大妈急得说话有些乱七八糟。 刘海中一听这人命关天的事,哪里还计较什么,“三大妈,你别着急。咱们边走边说。”说着就和三大妈往前院跑去。 易中海还在想,这三大妈慌里慌张的干啥呢。就看到刘海中和她从后院跑出来,又往前院跑去。 可能出事了,易中海心里想着也跟着往前院跑去。院子里其他上班准备出门的也跑过去,当然也有跟着看热闹的。 易中海跟在后面,听着三大妈颠三倒四的话,终于明白。闫阜贵病倒了,严重的很,人都没意识了。这人可能说没就没了。 到了闫家,易中海也不顾及些什么。一起进屋里了。 刘海中一摸闫阜贵,浑身发烧,一动不动。连忙对围着看热闹的人说,“别看热闹了。去我家把自行车骑过来,再来两个人把三大爷抬出去。” 易中海开口说:“让东旭骑我的自行车吧,我家近一些,时间紧迫。”说完就伸手帮刘海中去抬闫阜贵。 三大妈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刘海中有些诧异,没想到易中海会这样做,毕竟易家和闫家关系可是一直没缓和。没看下班后闫阜贵一直不搭理易中海。 贾东旭在外面听到师父吩咐也不敢耽误,急忙往中院跑去。贾张氏看着急急忙慌的儿子,连忙问:“东旭,这是怎么了?” 贾东旭没停,“娘,回来再说。”跑到易中海家:“师娘,我先骑自行车,有急事,我师父让骑的。”说完跨上车子就骑走了。 一大妈也是奇怪的很,急忙跟出去。看到贾张氏正往前院去,于是跟上了。 贾东旭来到前院,这时候几人已经抬着闫阜贵出来了。 “把老闫扶上去,刚才准备的绳子呢,抓紧绑好。”易中海有条不紊的指挥着。 刘海中说:“老易,我去吧。常年工作力气大一些,带着老闫快一些。” 易中海说:“还是让东旭吧,他年轻,咱们骑着你那车子跟在后面。许伍德,许伍德来了吗?” 刘海中还想说什么,但是也憋回去了。现在闫阜贵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别再乱了。 许伍德开口了,“还没走呢,有事你就说吧。”许伍德最近可是一直很低调,院子里人好像有些孤立他们家,这时候出点力,也好。 易中海说:“一会儿,咱们跟着东旭一起去医院?你带着三大妈,到时候有个照应。”接着转头对其他人说:“其他人,抓紧上班的上班吧。大茂,你也去上班,给我们几个请好假。” 许大茂还想代替他爹骑自行车带人呢,听到这话看向自己父亲。见父亲点头示意,连忙说:“请假的事交给我吧,保证没问题。” 院里其他人都散开了,贾张氏和一大妈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因。贾张氏心里是恐慌不已,自己家这还是幸运的呢,要是和闫阜贵一样,那整个贾家不得散了。心里不断默念,老天保佑,原谅她之类的。 贾东旭这边已经带着绑好的闫阜贵出发了,人命关天的事他也不矫情。车轮子都快被他蹬得冒火了。 易中海等人也是从后面远远跟着。 到医院门口,贾东旭把车子一撑。背着闫阜贵往里面跑,边跑边喊:“医生救命啊,医生救命啊……” 很快医生护士过来,连忙把闫阜贵接过来。贾东旭边解绳子边说,他也只知道发烧。 医生看着一动不动的闫阜贵,心里也是害怕,哪里有发烧到这种地步的。其实这事也怪闫阜贵,他昨天就发烧很严重了,他喝完鱼汤啥的也没管用,想着睡一觉就好了,谁知道现在还没醒过来。 医生赶忙抬到病床上,打退烧针,输液,冷敷。最后赶来的三大妈用冷水给闫阜贵擦身体。 看着忙活的医生,易中海几人也是打过招呼去上班了。在三大妈千恩万谢之下,几人离开了医院。 易中海心里是感叹不已,自己老了病了也会不会和闫阜贵一样。还好有东旭啊,这孩子实诚,刘海中和许伍德可是在后面狠追也没追上。 中午,何雨柱做完饭后在外面凉快。今天风一直没停,外面凉快的很。吹着风看着湛蓝的天空,想着修房子的事情。 他本想着结婚前收拾收拾房子呢,没想到一场大雨使得计划不得不提前。就是不知道自己钱够不够,还是找人看看吧,先弄弄屋顶。 正想着呢,许大茂跑了过来。“柱子哥,你歇着呢。” 何雨柱笑着看着许大茂说:“大茂,你这跑过来干啥啊。不抓紧去打饭?一会儿没了。”说完像是想到什么:“臭小子,过来吧。下次可得注意点,让人说闲话可是不好。” 说着带许大茂往食堂后厨走去,许大茂说:“柱子哥,你想错了。我是来和你说事的。咱们院子里……” 何雨柱说:“行了,要是不是啥大事。边吃边说,不着急。”说着就到了后厨。 许大茂想着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还能蹭饭,于是跟着了。 赵海杰说:“哟!柱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还没打完饭呢。” 何雨柱笑着说:“大海哥,这是我兄弟许大茂。在院子里和我关系最好了,现在在厂子里放电影呢。” 许大茂也是很识趣,连忙递烟打招呼:“大海哥好。” 赵海杰也是很客气,毕竟人家放电影,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 何雨柱拿出自己满满的饭盒,和许大茂吃了起来,赵海杰见状也加入进去。通过聊天才知道,原来是厂子放映员许伍德的儿子。心想幸亏没得罪他,不然以后看电影就被排挤了。 许大茂也是说起今天的事,何雨柱很是吃惊,没想到闫阜贵发烧烧的这么厉害。“看来得买点东西去看看三大爷了,我这没帮上忙可别记恨着我。” 许大茂说,“我爸也是有这个意思,他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易中海又对闫阜贵有救命之恩,你和他又不对付,难免三人联合起来欺负你。” 赵海杰听到这有些生气,“柱子,你这什么邻居。刚才我还觉得这易中海和刘海中还不错呢,现在这又和你不对付。你这人我知道,绝对不是惹事的人,他要是敢欺负咱们的人,你和我说。到时候弄他去。” 这时候前面打菜几个人也回来了,程莎莎大嗓子喊:“谁敢欺负柱子兄弟,说出来,我们一起去弄他。” 看到吃的差不多的三人又说:“好啊。当初约定好了一起吃,你们自己吃了。” 何雨柱连忙上去解释,并给大家介绍许大茂,众人也是边吃边聊。何雨柱也是慢慢说出和易中海的冲突和原因。 众人对这人唾弃不已,许大茂也是很吃惊,他只是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没想到牵扯很深。 最后何雨柱说:“诸位同事,我也清楚你们生气。但是还没撕破脸皮,我想过安稳日子,他不来找我麻烦,我也就不和他斗。咱们以后还是平常对待,再说了我也不是吃亏的人,每次我可是揍他揍得不轻。” 众人点头示意,表示有事就说话。 下班后,何雨柱先跑了趟街道办,和王主任申请准备修屋的事情。 王主任笑着说:“柱子,你这是光修房顶,我给你开个材料单子就行。” 何雨柱说:“王姨,我还想把厨房改造一下。改成能冲水厕所,以后方便些。” 王主任说:“这工程可是不小,你这要单通下水道可是不好弄。” 何雨柱接着说:“我还想单通水电。” 王主任有些无语,你讲清楚好嘛:“这一套下来,不少钱。你有这么多?” 何雨柱说:“我这不是先打听打听,心里有个准备。” 王主任说:“你先找个装修师傅问一问吧,我这单子给你先开屋顶的了。” 何雨柱一顿感谢出了办公室。然后买了两样点心去医院了,至于屋顶维修,王主任给建议过两天再说,现在都在修房子,人手不够。 在护士那里打听到闫阜贵病床号,正碰到出门打水的三大妈,“三大妈,三大爷好点了吗?我这也是刚知道,下班就过来看看他了。” 三大妈笑着说:“好了,再过两天就出院。你说你这孩子来就行了,还带什么东西。”三大妈心里吐槽,还是柱子会办事,你看院子里下班过来的也不知道带点好东西。 何雨柱跟着三大妈往里面走,看到正在输液的闫阜贵。“老闫,柱子下班过来看你了。” 闫阜贵刚才还在心里吐槽何雨柱没来看自己,看到带着点心的何雨柱立马咧着大嘴笑起来,“还是柱子这人实诚啊,快来这里坐。” 何雨柱心想你是不是在骂我傻呢,“三大爷,看来您这气色好多了。真是福大命大。” 两人聊了几句,何雨柱借故告辞。闫阜贵看着何雨柱带来的点心,心里开心的很,对于傻柱的怨念是一点也没有了。 第48章 易中海搞捐款 回家路上,何雨柱想起闫阜贵那笑容,都觉得有些瘆人。估计其他人要么没去看望,要么就送了一些不值钱的东西。 到了四合院门口,没有闫阜贵往常的尬聊,感觉还有些不熟悉。自己这是成习惯了?真贱!没有闫阜贵更舒心。 院子里很热闹,何雨柱听了听,是在议论闫阜贵的事情。经过三番四次的传播,已经有说三大爷可能烧傻了的。这年头,好多孩子来不及救治,发烧烧傻了很正常。 不得不佩服这些人,乱七八糟的,啥也往外传。家门口,被褥已经没有了,应该是雨水收拾进去了。 看着门锁着很是奇怪,不会被褥被偷了吧。想着就打开锁,进屋后检查了一下,雨水昨晚睡觉的草席也不见了。估计还在和自己生气呢。 何雨柱往雨水那屋里走去,何雨水正趴在窗户上看着呢。看到何雨柱过来了,连忙回到桌子前,装作写作业的样子。 何雨柱在外面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一推门就开了。 何雨柱心里有些好笑:“雨水,忙着写作业呢。怎么就搬回来住了,你屋子还没补呢,万一再下雨怎么办?可别淋坏了。” 何雨水假装没听见,装作写作业的样子。何雨柱一眼就看出来她是假装,在桌子旁坐下。 “雨水,饿不饿了。你看我可是给你买了好东西,早上哥哥说错话了,你就原谅我吧。”说完何雨柱从背后拿出点心来。 何雨水听见何雨柱道歉又看见点心,“既然你这么诚心,那我就原谅你了。以后不许说我了,我都多大了。” 何雨柱听了后立马保证,“好好好,以后再也不说你尿床了。” 何雨水瞬间羞红了脸,拿小拳拳捶何雨柱,“你还说”。 何雨柱连忙又是一顿哄骗,才把何雨水安慰好。 见妹妹终于不生气了,何雨柱说:“雨水,既然你搬回来了。我一会儿去借个梯子,把你房顶漏水的地方先见到补一补,过几天再找师傅给整修一下。” 雨水说:“哥,你说这事我就觉得奇怪。你没回来的时候,一大爷和东旭哥在修房顶。趁着给一大爷修房顶的时候,把我的房顶给修了。” 紧接着小声说:“咱俩和他关系不是不好吗?上次你还和他打架,这次他又来给咱们家干活。” 何雨柱不知道易中海又搞什么事,“没事,以后能不搭理他还是不搭理他。不行就再揍他一顿。走上我屋里,做饭吃饭去。” 说完带着雨水往自己家里走去。 至于易中海,现在正忙着呢。原本他带着贾东旭是想给自己家房顶修补一下,之后再看看贾家怎么修理呢。 他看到搬着被褥的何雨水计上心来,于是当着院子里人的面,给何雨水修好了屋顶。对于何雨水的不情愿,他归结于小孩子不懂事。 心里有了盘算,这正是办好事的时候。带着贾东旭先去了后院帮忙维修屋顶,虽然贾东旭颇有微词,谁叫自己是徒弟呢,没办法。 易中海又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当然是搞得越多人知道越好了。和几个长舌妇一说,几个跟着看热闹的就去了后院。 其实后院也没几户人家需要修,大多数都修好了。易中海当然是先来到聋老太太家了,他可是要在院子里树立一个尊敬老人的良好形象。 聋老太太也是现在院子里,直说易中海的好话,院子里有易中海是享福了之类的。 这么大的阵仗,正在家里休息的刘海中自然是听到了。还以为院子里出啥事了呢,出门一打听,原来是易中海在收买人心。 刘海中自然是不甘落后,借好梯子,带着刘光天也去帮忙。这可把院子里的人乐坏了,免费的劳动力谁不开心啊。 刘光天毕竟是个孩子,一个是轻,一个是灵活。在屋顶上可是比贾东旭强多了,贾东旭还一直小心翼翼呢,刘光天都在上蹿下跳了。 这可是让刘海中开心的不得了,咧着大嘴直笑。对身边人的恭维很是开心,心里想还是有自己儿子好啊,看看易中海,徒弟风光哪有儿子风光收益多。 易中海则是面不改色,心里直好笑。这事情是他先做的,事后人们说起来也会说,二大爷是在一大爷感召之下才帮忙的。无论刘海中做多少,他这一大爷还是受益最多。他才是最后胜利者。 正在和妹妹吃饭的何雨柱听到了院子外面的嘈杂声,出门一看。是易中海和刘海中帮人补屋顶,要是以后都能这样,这两个大爷还是不错的。 刘海中看何雨柱出来了,“柱子,你们家房顶要不要修补?我们正给院子里的人帮忙呢,你要是有需要尽管开口。” 何雨柱连忙拒绝:“二大爷,您这觉悟就是高啊。我这屋顶还可以,没有漏雨,正常使用。您还是多帮一下需要帮助的吧。” 刘海中听了何雨柱的话心里高兴:“柱子,在院子里我是最看好你的。以后你也要向二大爷学习,帮助邻居,思想觉悟要高。” 看着刘海中指点江山的样子,何雨柱是连忙应和着。要不是刘光天往前院去了,刘海中还要说呢。 “哎呀,可是走了。二大爷人不错,就是太能说了,还爱打孩子。”何雨水看着回来的何雨柱说。 何雨柱笑着说:“这叫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不能片面去看待一个人。” 看着似懂非懂的雨水,何雨柱说:“这些你慢慢就懂了,多看多听少说话。” 原本易中海以为会干到很晚呢,没想到有了刘海中加入,一个多小时就全院干完了。无论快慢的,总归获得了大家的好评。 贾张氏在家里都快要炸了,要不是今天闫阜贵住院,她早就出去骂娘了。刘海中和易中海似乎很有默契,把贾家绕来了。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家屋顶的样子,估计他们都修不了。可是他们把自己家绕开就是心里不舒服,要不是贾东旭回来说有安排,估计能出去干架了。 刘海中笑着和易中海说:“老易,还得是我们家光天,比东旭多干了两户。要说我们家孩子就是出息,老大学习好,老二手脚麻利,等老三长大了肯定更有出息。” 易中海无视刘海中的嘲笑,不就三个儿子,有什么可显摆的。我有养老徒弟,也不差呢。 易中海说:“老刘啊,现在院子里都收拾差不多了。还有三家没有收拾,我们商量商量怎么解决这几家。” 对于剩下三家,一家自然是贾张氏家里了,她家瓦片都碎的不成样子。哪里有那么多的瓦片,院里其他家都是换个一两块就算了,这么多他们搞不定。 一家是刘大爷家,前面也提到过。他家儿子儿媳全死了,就剩一个孙子在呢。平日里靠捡破烂打零工维生。这次他们家没有换瓦片的钱。 一家是张寡妇家,相比于贾张氏,她家可就惨了。家里没人了,就她一个。当时男人死了后,为了争口气也是在厂子里干活很厉害。谁知道“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她的腿又被砸断了。要不是厂子里照顾,估计很难生活了。她家里也是屋顶掀了,没法治。 两人商量了半天也没有办法,最终决定还是开全院大会来解决。易中海当然很开心了,现在闫阜贵住院了,院里自己口碑正好。刘海中可是比不过自己。 就算是闫阜贵在院子里,现在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可是已经完全倒向自己了。 这次没有提前通知,刘光天提着破盆子,边敲边喊,“要开会了,要开会了。”可是把人们都叫了出来。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桌子,可是少了一个人。不过易中海倒是没有其他感觉,毕竟院子里大多数人都是厂子里的。今天这事情要是办成了,自己在院子里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办不成也不是问题,反正到时候人家会说自己仁至义尽了。 等院子里众人到齐了,刘海中率先开口。 “最近我们院子里发生了不少事情,多亏大家互帮互助才能有更好的今天啊。”刘海中上来先是一段文绉绉的开头。 “特别是今天,院子里三大爷生病了。整个人都动不了,幸亏大家努力下才救回三大爷。我们平日里说,‘远亲不如近邻’,通过今天的事情充分看出我们……” 听着刘海中老毛病又犯了,大家很是无语。刚才还都在想今天开会是什么原因,不会是因为早上的事情进行表扬吧。 刘海中正在说着早上救人的经过呢,特别突出自己在里面的作用。感觉要是没了他,整个闫家就要分崩离析了。 这也幸亏三大爷和三大妈不在,不然非得上去怼死他。 易中海见状咳嗽几声,打断了刘海中的讲话。刘海中刚说到刘光天修房顶呢,整篇下来就是说,他刘海中很行,教出的儿子很行。 刘海中被打断,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也知道自己讲的太偏了,说的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 “好了,这次重点事情还是由一大爷来说吧。”刘海中觉得这事要是办不好,人们会怨恨他,还是让易中海出来说吧。 易中海接过话题:“大家也知道,我们院子里一直都是团结互助,尊老敬老。今天呢,我也是带着徒弟帮助大家一起修房子。这里还得多感谢东旭,我这也没出什么力,纯粹是凑热闹。” 院里人听到这话,也是纷纷感谢贾东旭,也有在感谢易中海的,说他徒弟教的好。慢慢话题偏了起来,纷纷说起易中海今天救人还有帮忙的事情。 易中海见火候差不多,连忙打断。 “大家也知道,我们院子里有那么几户困难人家。特别是前院刘大爷家,还有后院张寡妇。这里还多亏了柱子提醒,让我清醒认识自己的不足。”说完易中海就要向何雨柱表示感谢。 可是他在人群中似乎没有看到何雨柱,何雨柱早在刘海中满天飞的时候,就坐在后面和许大茂聊天呢。 易中海接着说:“有困难家庭,也有受灾很重家庭。贾家整个屋顶的瓦片都掀了,我和二大爷也不是能工巧匠,这烂的瓦片也不能修,不能用。” “但是做事要有始有终,整个院子里都维修了,不能剩下这三家啊。所以我在这里想问问大家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大家一起商量商量,给出个好主意。” 说完,下面人议论起来。确实这三家都不容易,特别是贾东旭,今天自己家都没顾上,一直帮别人家的忙。 说来说去也一直没有说到解决办法,何雨柱在后面可是听着不对劲,这不会是要捐款吧。随即又不动声色,现在不能挑明了说。 易中海看人们一直议论,开口说,“我作为一大爷,做个表率。我出10万块,帮助这三家重建家园。” 这下子像是点燃了炮仗一样,人们可是议论开了。让他们受惠可以,但是捐钱就不行了。 刘海中脸色有些不好看,十万块是能拿出来,但是一下子把钱送别人,自己能不心痛吗? 为了自己面子也开口说:“我作为院子二大爷,支援他们十万块。”说完掏出钱来,放在桌子上。 何雨柱看着前面默默不语的众人,心里有些好笑。这时候估计都在心里骂易中海和刘海中了,也就那三家没骂。 见院子里人不说话,易中海说:“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要互帮互助,团结友爱。不能太过于自私自利,要有有奉献精神。” “我们院子里有很多家庭条件不错的,像是许家、何家之类的,可不能自私自利,说出去让人笑话。”易中海这是明说了。 何雨柱心里很不痛快,幸亏刚才就有了安排。 “既然捐款就该自愿。” “对啊,最好用个箱子。” 众人回头看向何雨柱和许大茂,以为是这两人开口呢,原来不是。 这是谁的部将,如此勇猛。 最终没有看到人,易中海连忙开口,“明人不说暗说,大家都是邻居,直接说就可以。” 何雨柱说:“一大爷,既然人家不愿意出头就算了。人家说的也是有道理。”说完和许大茂两人直勾勾盯着两位大爷。 看何雨柱和遇到这样子,院子里人有样学样,都一直看着两位大爷。此刻就像是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这让两位大爷心里直发毛。 大家心里都不傻,这样搞出来后。谁捐多少了看不出来,到时候也没人拿钱多钱少说事。 最终易中海说:“既然大家没意见,那么就这么安排吧,我去准备箱子。”说完就往家里走。 易中海在想那两句话谁说的,声音太细太尖了。听不出来,可能是何雨柱搞的鬼。 贾张氏自然是不愿意,但是看到剩下两家一句话不说,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她也怕刚才的安静。 最终在和气的氛围下捐款成功,易中海为表示公平,还把钱拿出来数了数。不过脸色更难看了,因为里面就25万。 也就是说院里这么多人一共捐了5万,这钱还不知道够不够用呢。 何雨柱很诧异,因为刚才那两句话就是他和许大茂商量好的,让何雨水和许小玲改变了一下声音,躲在暗处说完立马转移。 同时也和许大茂说好了,实在不行一人一万,算是支援刘家和张家的。没想到院子里的人比自己狠啊,真是深藏不露。 最终两位大爷拿好了钱,决定明天去厂子里和街道办再想想办法。 何雨柱回到家后,拿出信封和从学校里“借”的本子,撕去明显标识,用左手写起举报信。 何雨柱不清楚这种形式捐款对不对,他觉得有些问题,这时候抓敌特什么的,你在这里筹钱? 写好后偷偷出了四合院,幸亏闫阜贵不在家,动作轻轻的,谁也没发现。一小时后回来了,特意多绕了好多路。 至于易中海怀疑?那就怀疑吧,反正抓不到自己。都说了别来惹自己,看来这两天易中海飘了啊。 第49章 易中海被举报 开完会回家的易中海心情有些不好,一大妈看着脸色难看的易中海没敢上去搭理他。 易中海很不开心,本来借着闫阜贵与修房顶的事情自己被大院里承认度达到了最高,趁热打铁,要是完成这次大会,自己能在院子里搞一言堂了。 失败了也无妨,更能树立一个好形象。但是自己逼捐计划被打破,使得院子里的人都算计着自己的小心思。 整个院子里就5万块,这点钱够干啥的。要是不弄什么箱子,估计能不下来20万。只要大家表面脸皮不说破,还是能和和气气。到底是谁说的那两句话呢? 院子里的人都不是傻子,本来是被逼的没办法了,突然这么来一下,谁都愿意。自己当时只能顺坡下驴,要是再搞什么幺蛾子,估计大家能吃了他。 心里冷哼,就算大家有些小心思怎么样,一开始还不是被自己压着。这些人解放前被压迫习惯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各扫门前雪。 现在许家如烈火烹油,大家都看不惯,以后找机会针对他们。院子里都爱看热闹,到时候别说帮许家,就算不给许家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就是许家和何雨柱关系很好,到时候怕何雨柱再出手。何雨柱这家伙坏了自己好几次谋划,也就是聋老太太说尽量不去招惹他,不然自己早就收拾他了。 何雨柱不知道易中海的想法,他的信是送出去了。为了保证没问题他给派出所和街道办都送了,易中海今天这捐款不打消他念头,以后估计还会起幺蛾子。 第二天,何雨柱正常上班,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昨晚对何雨水和许小玲下了封口令,谁也不许说出去。连哄带吓,两人可是保证做好保密工作,打倒破坏院子安稳生活的易中海。 易中海还想着中午和刘海中去工会打听打听修房子的事情,毕竟贾家和张家属于厂里工人。他们家受灾没钱修房子,厂子里应该给些人文关怀,特别是张家,如今生活困难,没劳动力,这两家估计没问题。 至于刘家,到时候街道办应该会帮忙的。刘家就剩一个老头子,一个小孩子,没什么收入,街道办应该给予帮助。 正在心里想着说辞呢,就听到有人喊自己。原来是车间主任找自己有事,易中海放下手中的活,就往主任办公室去了。 易中海估计要不是厂子里来大活了,就是要自己带徒弟的事情。 到了办公室,心里一惊。因为他看到了好多不该存在的人,派出所的民警,街道办的王主任,还有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刘海中。 车间主任最先开口:“易师傅你来了,这边民警同志找你了解一些情况。”说完就看向两位民警。 今天早上派出所照常打开举报箱,看到举报信后立马通知了所长。这时候好多敌人卧底下来,说不定搞什么破坏。这人是不是趁机敛财,支援他们。 经过所长和几人商议,决定先去街道办了解情况,看看这人平常所作所为是否有异常行为,然后再决定对易中海的处理。 街道办这边也看到了举报信,不过被街道办副主任压下来了。街道办副主任叫赵琪,他在参加革命前被聋老太太救助过。因此,解放后通过自己操作,帮聋老太太搞了一个五保户。 其实也用不上他帮忙,毕竟聋老太太把院子里的房子都捐给了国家,按照政策要求是可以安排国家养老的。他也趁机赚个人情,有时候上门慰问搞得隆重一点,给聋老太太壮壮声势,免得一个人被其他人欺负了。 后来易中海主动出来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也是让他多照顾照顾易中海。所以当时选大爷的时候,他操作了一下,给易中海一大爷位置。 如今又是收到易中海的举报,自然就截留下了。等下班和易中海说一声,管理好自己院子里的人。同时警告一下易中海,别乱搞。他怕事情牵扯到自己。 虽然对王霞一个女人压在自己头顶很介意,但是这个四合院一直自己负责,出了事不得把自己牵扯进来。 对于派出所同志的到来,王主任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现在好多工作不好开展,于是街道和派出所经常一起出任务。 但是听到派出所同志的分析,又看到举报信,王主任有些生气。 对于易中海这个人,她觉得还是挺靠谱。她去过95号院较少,每次都感觉很是不错。再有,赵副主任每次回来都说过易中海的工作。因此,她一直认为易中海还是很不错的。 王主任很是客气说:“民警同志,你先请坐。这事情里面肯定有些误会,95号院一直是赵副主任在负责。这次捐钱的事实估计是和他说过,我这里还没收到消息,我叫人去找他。” 看民警同意,便去派人去找赵副主任了。这两天受灾多,好多贫困户没能力维修,街道都出去忙了。 等了快一个小时,赵琪回来了。 王主任说:“赵主任,你终于回来了。这次民警同志过来是因为95号院的事情。” 接着把民警手中的举报信给了赵主任,“这事情你知道吗?怎么没和我汇报啊。” 赵琪看到信,心里一惊,没想到举报的人还挺有意思,多封举报。“这事情,我不清楚。易中海也没和我说过组织捐款,易中海这人我知道,应该弄不出这么荒唐的事,咱们应该调查一下。” 不管有没有这事,先把自己摘干净。谁知道举报信写了几封?自己能不沾还是不沾的好。 民警又问了赵琪好多事情,觉得易中海这人应该不是什么敌特之类的,心里有些失望,原本想捞个大的呢。 最后决定去厂子里再调查一下,街道王主任则是先去四合院了解情况了,毕竟这事得给群众一个交代。虽然没有犯罪,但是里面写到逼捐、搞一言堂之类的,可是让她很生气。至于心里有些忐忑的赵琪,当然是回去工作了,调查工作用不到这些人,街道还有很多工作处理,主任出去了,副主任就得顶上了。 通过四合院的调查,王主任心情是跌宕起伏。刚开始听到这么好的一大爷被举报,心里很生气,可是随着几个大妈的话越来越多。王主任由生气到更生气,由欣慰到无语。再通过去其他人家了解情况,更是让人很无奈。 这易中海道道还挺多,工作谋钱、被何雨柱打、和闫家闹翻……怎么说呢,这人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很难说清楚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派出所这边也是在厂子里找了几个工人了解情况,可能是有误会。 正和刘海中谈话呢,王主任就来了。看着王主任脸色,估计这事还是有些问题的。 刘海中可是不傻,派出所都上门了,能有啥好事情,自然是能说的都说出来了。昨天他只是在旁边辅助,没有自己啥事。 等了解情况一整合,发现确实没啥大问题。于是通知易中海过来了。 民警同志开口:“易师傅,别紧张。我们只是来了解情况的,之前也和大家了解过了,只是听一听你的说法。” 王主任说:“易中海,老实回答民警同志问题。我也去四合院了解情况了。” 易中海心里一惊,好家伙,你都了解完了再来问我,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好的,领导。我是有啥说啥。” 易中海也没敢隐瞒,把昨天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当然他说的是为院子里大家好,本着善意出发的。 民警同志开口:“好了,情况我们也了解了。易中海同志,虽然你的出发点是为大家好。但是这种捐款事情要不得,你也知道我们国家百废待兴,好多敌特分子通过各种渠道搞破坏。 如果都像你这样,不申请去搞捐款,那么敌人就能够获得的更多财产,我们就会丢失更多财产。幸亏有人举报发现的早,我们能更好处理这些问题。 对于这次举报,我们都是先暗查的,也没对你产生不好影响,希望你能明白我们苦心。希望以后能更好建设国家,辛苦你了。” 民警态度很好,这话也是说给旁边车间主任听的。也是希望车间主任不会产生误会。于是在较为和睦的气氛下,派出所同志走了。 等派出所同志走后,王主任可是发火了。 “易师傅、刘师傅,刚才在民警同志面前,好多话我也没说。你们在院子里的所为所为我也有了了解,特别是你易师傅,虽然举报信有些差别,但你心里有数。 大家都是从解放前走过来的,各种事情也见得多了。有些事别做的太过分了,现在都想过好自己的日子,你也别胡搞乱搞。以后你们四合院我直接负责,晚上7点我到你们院子里。” 说完就走了,易中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原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这街道主任还是怪罪下来,以后低调一些了。 刘海中原本心里不开心,不过王主任怒火都是对于易中海的,自己只是连带。幸亏自己技高一筹,把自己摘出去了。 易中海一直琢磨到底是谁举报的自己,赵琪也真是的,怎么不把举报信拦下来。 到了下班时间,易中海一直在观察院子里的人。举报信这么快上去,肯定是院子里的人揭发的。看着和平常无异的何雨柱与许家父子,只好先放下怀疑。 他也打听了,早上大家都按往常时间从院子里出发,也是往常时间上班。根本没有时间去写举报信。最有可能是昨天开完会后了,可是那时候都那么晚了,闫阜贵也没在前院,哪里有人看到。线索也就断了。 贾张氏在家里正期待着呢,自己儿子就出去帮了不到两小时忙,自己家屋顶就不用花钱修了。真是不错,想想都觉得开心。 看到贾东旭和易中海回来了,连忙上去打探消息。 易中海开口说:“今天这事出了些问题,等会儿王主任会来解决的。”他是对贾张氏说的,也是对院子里人说的。通过观察,还是没发现问题。没人露出马脚,心里有些失望。 晚上七点,院子里人都准备好了。王主任也是按时到来。 王主任也不拖拉:“大家好,我是来解决昨天易中海捐款的事情的。这件事易中海出发点也是为大家好,但是他的行为是不对的。 对于捐款活动,我们街道都是有要求的。捐款行为应该向我们街道办申请,我们同意后才能够继续活动,同时我们也要进行监督。 特别是昨天易中海带头捐十万块的事情,他也构成了逼捐。大家捐款是奉献爱心,多多少少都是一份心意。不应该以钱的多少来衡量一个人,幸亏后来没酿成大错。 经过街道办商量,免除易中海一大爷职务,由他暂时代理。至于刘海中,虽无大错,但也成了帮凶。街道决定让两人每天下班去街道学习一个月,同时写500字检讨。” 王主任说完后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你们两人对这处理结果有意见吗?” 虽然易中海心里难受,但还是表面乐意接受处罚:“我没有意见。” 刘海中心里直骂易中海,被他连累了,幸亏自己职务没变动,“我也没有意见。” 不知谁在下面喊了一声“好”,大家也是跟上纷纷喊“好”。就像是在打土豪分田地一样。 贾张氏很不乐意,拿出她带贾东旭孤儿寡母的样子。“王主任啊,我们家里命苦啊~” 何雨柱在人群中吃瓜吃的热闹,这又来了。人们也是停下来,把场子让给贾张氏,看她发挥。 王主任看院里安静下来,就剩贾张氏在哭诉。“这位同志,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说出来。别搞哭天喊地这一套,我们都是新时代的人,可不信命。你再来也跟着去受教育。” 这种场所王主任见惯了,她可是练出来了,先劝解再说明事情重要性,最后不行直接带走。 贾张氏看王主任这么强势也是止住哀嚎声,“王主任,你是不知道。我们家受灾最严重,我们东旭都没来得及修,就和一大爷去帮助别人。这回过头来,我们家就没人帮助了,实在是太难了。”说完,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 王主任上午了解情况的时候早就清楚了,“你也别在这里搞这个了,对于你们剩下三家我也有安排,刚才还没来得及说。 剩下这三家,我们街道办和厂子里工会会拿出一些钱,共同修理你们的房子。 至于捐款的钱,我一会儿会上门会归还你们。希望大家不要多报也不要少报,这年头大家挣钱不容易,我们互相体谅。” 人们在下面鼓起掌来,这才是真心为大家做好事的领导啊。 “好了,大家抓紧回家休息吧,我一会儿就上门。”说完人们散开了。 人们觉悟还是很高,没有多报,这让王主任心里很满意。 很快到了何雨柱家,“王姨,我的一万块就不要了。算是为大家做些贡献吧。” 王主任很是诧异没想到何雨柱能捐这么多,“柱子,你昨天和我说要修房子,可是要花钱呢。你这能省就省吧。” 何雨柱说:“王姨,我这不着急。再说我这也没漏雨,只是要更换些瓦片。完一两个月也没问题。” 王主任说:“还是你这人有奉献精神,不像其他人心里有着数不完的算计。行了,这一万我留下,给孤寡老人买些东西。至于他们房子,有厂子呢。” 接着又说:“我估计师傅得过两天过来,到时候你房子的事情可以问一问他们。”说完又去下一家了。 易中海昨天脸色是有些难看,今天是十分难看。一大妈可是不敢去招惹他,这人脾气越来越大了,这日子以后不知道怎么过。 晚上王主任走后,赵琪过来了。 易中海虽然还在生气,到没办法还是把他请到家里了。 赵琪说:“易师傅,你也别生气。今天这事并不是我没有帮忙,今天早上我就看到了关于你的举报信,我给留了下来。 没想到这人还给派出所投了,至于其他地方我也不清楚投没投,所以我当时没有声张。这信我就给你,你别声张。” 易中海听到解释,心里好受不少,“多谢赵主任,您留这吃口饭再走吧,后院老太太惦念你很久了。” 赵琪说:“这么晚了,我也是偷偷过来,尽量别让人知道了。到时候大家都不好,至于聋老太太,我有空再去吧。”说完就走了。 易中海送他出门后,回来研究这封举报信。 一看就是用不管用手写的,歪七八钮。痕迹也是平常的笔,大家都能买到。就是这纸很特殊,虽然明显标识都撕去了,但是还有一个角上有框。 这纸也不是平常学生的本子,他总觉得哪里看到过,就是没想到。只能再找一找了,到时候幕后黑手就能发现了。 第50章 闫阜贵感谢易中海,易中海终发现猫腻 就在易中海琢磨着到底是谁举报他的时候,何雨柱也在想着今天的事情。 对于这个结果,何雨柱没有意外。易中海虽然有很多小心思,但是他总会借着其他名义顺便实现自己的计划。 对于大檐帽来说,他这行为可能构不成犯罪。街道办可是不能坐视不理,给他撸下来是给院子里人一个交代。但是他也帮助院子里人了,暂时代理也是给易中海一种说法,让他有继续管理院子的动力。 刘海中正喝着小酒呢,虽然已经吃过饭,但是不妨碍他开心。虽然受到街道办的处罚了,但是易中海下来了。 以后自己再努力努力说不定就是一大爷了,至于易中海的暂时代理,他完全不放在心上。代理始终是代理,以后一段时间易中海估计会老实很多。 闫阜贵住了三天院,终于出院了。其实医生想让他多住几天,可是闫阜贵心疼钱,让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回家休息。 “当家的,这次是个教训啊。以后可是不能为了钱拼命,你说你钓的那一条大鱼才卖多少,这住院看病下来,又是赔进去不少。”三大妈边收拾边和闫阜贵念叨。 闫阜贵也是感叹,以前淋雨出出汗就好了,谁知道这一次这么严重。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闫阜贵是晚上回来的,大家听说闫阜贵回来了,也是纷纷探访,至于礼物?随便弄点便宜东西,比如萝卜干,菜团子之类的。至于鸡蛋就没有了,谁让三大爷平时爱从人手中截东西呢。 闫阜贵自然是对人们表示感谢,他不介意东西多少。只是想着谁没有送东西,下一次去他们家也不送东西。 周六下午,闫阜贵家很热闹。作为同事,大家约定好了今天下午一起探望闫老师。校长也前来探望,可是把闫阜贵开心的不得了。 自己这是入了领导的眼里,毕竟以前有老师生病住院的,校长可是没有探望。 王校长和闫阜贵客气一套后,“闫老师,不知道你们院子里何师傅在不在家?我有些事情想请他帮忙。” 王校长的话却是让闫阜贵一愣,随即面不改色说:“校长你说的是何雨柱吧,他还没下班呢。你要是有啥事可以先和我说,之后我再转达给何雨柱。” 王校长笑着说:“没有啥大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也是想认识一下,以后有事情好请他帮忙。” 闫阜贵一听原来是这样,“校长,这还不简单,我作为院子里三大爷,管理着院子。以后你有事直接和我说,我给你通知到就行。” 王校长笑着和其他老师说:“好好好,没想到我们闫老师也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大家以后可是向他学习啊。” 大家也是笑着,纷纷表示多学习之类的。 等校长出了闫家之后,和身边的陈老师说:“老陈,你一会儿去何师傅家。等他回来后和他说一说下周我母亲过生日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安排过来。” 当然这话说的声音很小,很明显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过了一会儿,大家纷纷表示告辞。陈老师说:“老霍,我一直没来老何家。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去拜访一下吧。” 霍老师点头应和,其他人也没有在意这件事。闫阜贵也只是以为,他们几个年轻老师玩的好,和何雨柱关系不错。 何雨柱回家看到两人也是有些诧异,在老陈解释下才明白。原来王校长想给他母亲过生日的事,主要是想一家人过。 每年好多送礼的,让王校长很头疼。这次改在学校里,算是出其不意吧。 何雨柱自然接下来了,挣钱谁不愿意。 闫阜贵送走来看望的老师们,回家准备好礼物。就等易中海回来呢,其实他昨天晚上就想去感谢易中海了,可是没有什么好礼物。幸亏今天老师们送了不少东西,正好借花献佛。 他也让三大妈去买菜了,今天准备好好在家感谢易中海和贾东旭。当然,易中海是主角,至于贾东旭那是捎带上的。 易中海最近很烦,下班要去学习,自己也没有什么时间寻找举报的人。他觉得很有可能是许家的人,毕竟自己下去了,许伍德很有可能选上一大爷。 可是通过这几天上下班观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猫腻,他总觉得那纸在哪里见过。这有些模糊的记忆让他很是抓狂,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终于到了周六,这两天街道让休息,易中海可是心中松了一口气。以后要更加小心一些,这学习太难受了。 正准备喊一大妈再多做个好吃的补一补呢,闫阜贵登门了。 闫阜贵提着礼物,笑呵呵对易中海感谢:“一大爷,我这次是来感谢您的。要不是没有您,我这条命就没了。医生可是说了,再烧下去,我就成傻子了。” 易中海抛下心中思绪,“老闫,别乱叫了。我都不是一大爷了,再说了,大家都是邻居。谁还没有遇到难事的时候,我这是做了应该做的。” 易中海心里很高兴,虽然自己被撸了,但是收获了闫阜贵的人情,不亏啊!不亏! 可怜的刘海中啊,本来这礼物应该是他收到的。毕竟他是首先帮助闫阜贵的,谁让易中海突然跑出来抢了这个机会。 只能说是恰逢其会,命运弄人啊。 闫阜贵有些生气说:“都是小人作祟,要我说,谁也取代不了你的位置。在我这里,只认你这个一大爷,别的人在我这里不好使。 街道也是,对于诚心诚意帮助大家的人都惩罚。那天也就是我不在,要是我在,肯定帮你讨回公道。” 看着义愤填膺的闫阜贵,易中海心里很是无语。就你还讨回公道,估计你在场是第一个喊“好”的,谁人不知你。还敢和街道对着干? 易中海面带笑容说:“好了,好了。人家街道处理也是有理有据,我这次确实做的不对,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咱们接受处罚,认真学习。以后我也会多注意自己问题,争取还能更好给咱们院子里多做好事。” 闫阜贵心里也是吐槽,面上话真好听,就是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 “还得是你啊老易,要不说你能当一大爷,你这觉悟就是高。”闫阜贵说着伸出大拇指,给易中海点赞。 闫阜贵接着说:“老易,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今天我可是大出血,在家里摆了酒席。你还有一大妈、东旭一起过去吃饭。你可得给我这个感谢的机会。” 易中海有意和闫阜贵打好关系,自然是应承下来。于是说好,过一会儿去闫家吃饭。 等闫阜贵走后,易中海对一大妈说:“你也听到了,咱们去闫家吃饭。一会儿你先把做的饭菜给老太太送过去,咱们再凑两个菜端到闫家。” 一大妈点头答应,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事情太多了,她总觉得易中海有些陌生。以前她可没见过这样的易中海,还是说他隐藏的太好了? 等一大妈去聋老太太家后,易中海背着手到贾家门口。 贾张氏正在摆弄棒梗呢,把着棒梗撒尿,似乎在说,看是个带把的。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易中海笑着和贾张氏打招呼,“老嫂子,东旭呢?老闫请客吃饭,我带东旭过去。咱们院里,邻居关系还是得处啊,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 贾张氏说:“老易你说的对啊,我这就叫东旭出来。”心里却是在吐槽易中海,那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一大爷呢,被撸了更好,安安心心给我们贾家挣钱吧。 等他没了之后,房子、车子、工作、钱,都是他们贾家的。到时候棒梗也长大了,肯定当上大官,他们贾家就是高门大户。 一定叫院子里的人见识见识,不就是给自己家捐钱修房子,到时候棒梗能更好回报你们。现在事情完了,以后可不能让他们占棒梗便宜。 贾张氏冲屋里喊道:“东旭,你师父来了。有事找你。”说完也不和这个过气的一大爷客气什么,抱着孩子进屋里了。 贾东旭听到师父找自己,连忙把手从秦淮茹胸前衣服里拿出来。至于秦淮茹幽怨的眼神,他当然没看见。秦淮茹也是整理好自己衣服,叫外人看到又是闲话。 “师父,您有什么事?”对于匆忙出来的贾东旭,易中海心里还是很满意。 易中海说:“东旭,三大爷要感谢我们。先去我家,一会儿一起去三大爷家里。” 贾东旭听后,回屋了和贾张氏、秦淮茹说好,就去了易中海家。 秦淮茹兴致都被贾东旭撩拨起来了,这时候突然离去,心里空落落的。东旭好是好,就是对师父太尊敬了。我这媳妇都显得不重要了。 贾张氏则是对闫阜贵没有请自己心里颇有微词,毕竟是他儿子辛辛苦苦给闫阜贵送到医院。回过头来,也不请自己吃饭,真是抠门。 就这样,易中海、一大妈、贾东旭一起到了闫家。 闫阜贵接过贾东旭端着的两盘菜,“老易,你还是这么客气。都说好了,我请客。还带菜过来。来来来,快抓紧坐下。” 说着把两盘菜摆好,邀请三人坐好。三大妈喂好孩子也参加了酒席。 大家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气氛融洽,重新和好。至于躲在另一间房子里的孩子们,可是受罪了。 本来为了节省酒席开支,闫阜贵分配的就不多。现在烟酒混合着菜香,一种特殊味道引得阎解成直咽唾沫。 最后没办法,借口去厕所,跑到院子里待着。坐在抄手游廊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己要是许大茂就好了,自己要是何雨柱弟弟就好了。 正愣愣出神呢,被刘光天从背后吓了一跳。“光天,你走路没有声音啊,吓死人了。” 刘光天有些生气说:“解成哥,这可不怪我,我在后面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回应。这是怎么了?看你不开心啊。” 阎解成收拾好心情:“唉!晚上没吃饱。现在我爸请一大爷呢,说是感谢他,馋的我受不了,才出来了。有时候挺羡慕你,可以在家里偷吃点。”说完情绪低落。 刘光天立马捂住阎解成的嘴:“可别让我爸知道了,不然又是一顿揍。我还羡慕你呢,你们家公平分配,起码还能分到好东西。我这是挨打换来的。”刘光天情绪也低落了。 “不好,我得回家一趟。顺便看看能不能搞到东西,回来分给你一点。”刘光天说完就往家里跑去。 刘海中正吃着花生米呢,明天又可以休息,今天能多喝一点了。正开心着呢,就看到刘光天跑进来。 刘海中有些生气:“成何体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看看你哥,再看看你。整天像个泥猴子,我看你最近皮痒痒了。” 刘光天缓了口气说:“爸,我有重要情报。三大爷请一大爷吃饭呢,说是感谢一大爷,看来他们和好了。” 刘海中听后有些生气,“这个闫阜贵分不清好坏,我当时也出力了,怎么不请我。”说完,心里有些失落,明明是自己先出力的。这闫阜贵真是真假不辨。 回过神来,就看到一只小手抓着盘子里的花生米,转眼看去,原来是刘光天。这气正没处撒呢。 “好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拿我的下酒菜。”说完就抽出腰带。 刘光天也是有经验了,挨了一下,立马跑出去了。“小兔崽子,有能耐别回来。” 阎解成看着刘光天分给他的花生米,又看着龇牙咧嘴的刘光天,哪里不知道他又挨打了。 两人就这么坐在抄手游廊下,吃着花生米,也不说话。似乎一切都在花生米中。 易中海这边喝了不少,有些迷糊。屋里又闷又热,还好闫阜贵及时打开窗户。一吹风,更是有些上头了。 宾主尽欢,易中海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只是记得一阵风吹来,他似乎是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纸,那个熟悉的角。 那一瞥如惊鸿过隙,他确定就是那张纸。只是混沌的脑袋由不得他多想,沉沉睡去。 在外面等待的阎解成说:“我要回家了,一大爷都走了。” 刘光天什么也没说,就那样转身离开和他挥手告别。他不知道回家会不会再挨揍。 他也不清楚他会不会再被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活的像何雨柱那样,像许大茂那样。 第51章 易中海发现闫阜贵举报,许家搬走 第二天,何雨柱起的很早。看着隔壁早起的邻居很是诧异。 “柱子啊,你这是又接活了。真羡慕你啊。”说话的是住在何雨柱东面的吴春明。 “春明哥啊,这么早起来啊。没趁着休息多睡会儿。”何雨柱也是往常打招呼。 吴春明笑着说:“嗨!我最近闲着也没事,想着和三大爷一样去钓鱼。能多挣点就多挣点。” 何雨柱说:“那祝你好运,钓上大鱼来。我走了,有空再聊。” 吴春明看着远去的何雨柱,说不羡慕是假的。再看看自己,单独一人过的比何雨柱还差。 当初想拜易中海为师父,可惜人家最后收下了贾东旭。也是自己从农村里来的,家里受难也没了人,好不容易自己抓住机会成为轧钢厂员工。 本想着大家在一个院子里互相照顾,没想到易中海最后没有收下自己。自己又是在易中海这一组里工作,其他师傅又不收自己。 没人教,自己又是农村里出来的,好难啊。只能闲暇功夫去钓个鱼,满足自己口腹之欲。每每想起何雨柱家饭菜香味,真让人直流口水啊。 看了看易家,心里不忿这又有什么办法。听一个易中海徒弟说,易中海别看收下了他,可是也不怎么教他技术。总是让他自己琢磨。 用易中海话说,现在你遇到问题就问我,自己不想想如何去解决。我不能告诉你,如果直接告诉你了,你印象不深刻。到时候再出现这种问题,还得来问我。 你要是自己解决了,那么印象深刻,以后忘不了,不会再犯错误。要不是那徒弟因为废件太多,最后导致罚钱,他还真信了易中海的鬼话。 也就是养老人贾东旭那里才会教一些东西。这年头哪里有地方说理去,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人家留着不愿意教你很正常。 他倒是听说锻工车间二大爷教徒弟很不错,虽然有时候骂几句,摆摆架子。可是人家最后还是会指点你,哪里像易中海这样,啥也不说,一直讲大道理。 易中海不知道门外有人在吐槽自己,现在睡得正香呢。 上午十点左右,易中海才缓缓睡醒。看看床边,一大妈估计又是去聋老太太那里了。口干舌燥,下床拿起桌子上的大缸子咕咚咕咚喝起水来。 喝完水后,这才缓过神来。他立马找出上次的举报信,看着那张纸上的那个黑色角。 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昨天自己喝多了之后确实见过。难道真的是闫阜贵?也有可能是在自己家里。自己老伴举报自己? 想着就立马在家里翻箱倒柜起来,他不想在家里看到这样的纸张。但是又不由得他去找,如果真找到,他要问一问这是为什么。 多年的夫妻生活,你我之间就没有情分?虽然自己对她没有什么情分,但是做不出大义灭亲的事情。 怀着忐忑心情,终于是没找到。这让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时候一大妈回来准备做饭,看着屋里乱七八糟的,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休息。 一大妈有些生气说:“老易,你这是要找什么东西?怎么弄的乱七八糟的,我就出去这么一会儿……唉!东西找到了吗?”最后似乎有些无奈。 易中海有些尴尬,只好拿贾东旭出来挡枪。“啊!是我想错了。我找技能书呢,找了一遍才想起来,是我给东旭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没丢就好,以后先想想,别再弄的乱七八糟。”说完收拾起来,她清楚,易中海绝对不可能是找书。这只是借口,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今天她和聋老太太吐槽嘴里易中海的事情,易中海都快变得自己不认识了。尤其是从何雨柱工作以后,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老伴这么多心思。 聋老太太也是在劝说自己,还不是因为自己没孩子。话里话外都是自己没给易家添个后代,是自己的错。可是生孩子又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帮着老伴收拾东西,“翠兰,最近我遇到事情比较多。你也知道我也是为咱们后面考虑,有时候我也顾虑不上你,你还得多多体谅我一下。” 还是先安慰好自己老伴,万一撂挑子,自己可能热闹了。 一大妈说:“都怪我,这些年没给易家添个后代,老易要不你还是再娶一个吧。”说完在抹眼泪。 易中海哪能这么办,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以前去暗门子多了导致没孩子。还是因为自己坏事做多了遭报应。 现在还能把名头安在一大妈身上,自己落个好名声。要是真闹出因为自己问题导致的,那院子里可不就看热闹了。 易中海赶紧安慰,“翠兰,你不要多想了。这么些年,我们都这么过来了,我哪里还能再娶一个。不都说了不再提这件事。好了,现在我们有东旭,别再乱想了。” 安慰好一大妈,易中海就往前院走去。既然不是一大妈,那么就应该是闫阜贵了。难道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记恨自己? “三大妈,带孩子呢。老闫今天又出去钓鱼了吧,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易中海看到三大妈,上前打招呼。 三大妈看到是易中海,也是很客气回复:“哪里,昨天校长就把他就在学校里的东西带回来了。他现在补教案呢。” 闫阜贵住院这几天可是和三大妈说好了,以后和易中海和好了,毕竟这也是救命之恩。自己要是在院子里再和他家闹矛盾,人家该怎么看自己? 知恩不图报?忘恩负义?自己可得留好名声,老大也快毕业了,到时候找对象结婚,人家可不要名声不好的。 易中海有些诧异,平日里也不见这闫阜贵写这东西,正好自己去他屋里看一看是不是他。 易中海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那正好,我去看看他。昨天一直喝酒,可别再喝坏了身体。” 三大妈有些好笑,昨天闫阜贵可是没喝多少。是易中海高兴喝的多。 李婶这时候过来说:“哟!你们家这是哥一大爷和好了。” 三大妈说:“嗨!人家一大爷大气不和我们老闫计较。” 几人也是借话题聊了起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闫阜贵有些无奈。在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哪里适合写教案。要不是校长说上面来检查的,这教案他能整个学期不写。 “来了”说了声,闫阜贵开门去。“哟!是一大爷,你这闲着过来呢,快屋里请。”说完往屋里带。 闫阜贵就要收拾本子,“老闫,我过来没啥事。就是看看你,毕竟你大病初愈,我怕你喝多了。” 说完就往桌子边走,看向闫阜贵的本子。眼睛猛地一缩,这样子不会错了。 “嗨!昨天没喝多少。我这没啥事,你看我还在写教案呢。”闫阜贵也是客气,接着倒水去了,并没有发现易中海的神情变化。 看闫阜贵在倒水,易中海拿起了教案本。确实是,原来那个黑角是印的边框。这纸的质地,颜色。都符合上了,这到底为什么。 闫阜贵正看到摸着纸的易中海,“老易,这纸很不错吧。我们校长特意找人专门定制的,也就我们老师们能用。平日里这本子可都是仔细放着呢。” 闫阜贵在显摆自己当老师的荣耀,易中海心里很不平静,但是也很快按下。 面带笑容说:“这纸是真少见,我平时还没遇到过。要是孩子们能用就更好了。” 闫阜贵说:“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孩子都是自己买。学校里也是紧着老师们用。” 易中海半开玩笑说:“老闫,平时你用这么好的纸。你不就给解成他们,你这随便写写就行。” 闫阜贵笑着说:“老易,你是不知道。这些都是应付检查的,这纸张数和课程数一样。哪里能留下来。” 听闫阜贵这么一说,易中海心中更是加重怀疑了。当然他觉得何雨柱也是有可能,毕竟他可是和老师们接触比较多。 易中海笑着说:“这都是面子工程,应付过去就行了。老闫,我看这本子可是不错,你能给我弄本来不。我带到厂子里记东西,放心我这人,嘴严的很。” “老易,咱俩关系你别说本子。就是要书我也能给你弄来,可是这教案本真特殊。学校有数,管的严。我给你搞个其他本子。”说完给易中海挑了挑眉。 易中海笑着说:“那行,我可等着呢。行了,不打扰你备课了。我先走了。”说完出去了。 闫阜贵也是送他到门口。 出了闫家,易中海心里是翻江倒海。他觉得闫阜贵做这事的概率有八成。心里在思忖着,闫阜贵虽然那天住院了,但是院里开大会的事不可能不知道。 很有可能是晚上阎解成去照顾闫阜贵时说的,然后闫阜贵写好举报信,早上趁没人偷偷举报。 怪不得自己查了这几天,院子里人都没有异常。闫阜贵在外面住院,一切都说的通了。没人注意住院的闫阜贵做什么。 再打听打听,教案本的事情。 其实心里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找不找的到已经不重要了。易中海已经把事情安在闫阜贵头上,至于何雨柱,他不相信何雨柱能搞来这种本子。 虽然和几个老师关系好,但是老师能瞧得上厨子? 易中海想的是没错,谁让王文林他不守规矩呢。当时为了少写,他可是撕下来不少。放在老陈宿舍里一直没往回拿,老陈也拿他没办法,当着自己教务主任面撕了,还让他批教案…… 许家真热闹呢,原来今天大家都休息。许伍德把自己酝酿已久的计划说出来了。 “大茂,我和你妈还有你妹妹准备和你分开过。” 许大茂听到这句话如晴天霹雳,“爸,我都改了,你还想再要个孩子啊。我也不是不同意你们要,分家干啥,大家一起更热闹。” 许伍德听了这话说:“臭小子,整天脑袋里想啥呢。你现在也大了,过几年也准备结婚了。我这是和你妈商量很久才想出来的。” 接着说:“你也知道,咱们家在院子里如烈火烹油。大家都巴不得我们家犯错去举报呢,他们就是眼红。” 许大茂说:“他们敢,到时候收拾他们。” 许伍德说:“还收拾他们,你看易中海被举报找出人来了吗?他就是太得瑟,让人看不惯,人家就给他暗地里使坏。” 听了许伍德的话,许大茂也是有些无奈。他觉得可能是自己老爸举报的,可是他没发现老爸有异常。 许伍德看许大茂那样子,“臭小子,你不会怀疑我举报的吧。我是那种闲着没事干的人。”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说:“是我想错了。” 许伍德有些无语,“行了,别说有的没的。你现在还是学徒工,照这样子,不知道啥时候能转正。到时候我把工作转给你。” 许大茂说:“那你怎么办?” “啪”许大茂脑袋挨了一巴掌,“臭小子,别插嘴,你让我说完。老是打断我的思路,再说揍死你。” 看着快暴怒的许伍德,许大茂只好闭上了嘴。 许伍德缓了一口气说:“我计划好了,把轧钢厂放映员工作给你。我去电影院工作,到时候和你分家了,就可以申请分房子。 院子里的房子就给你,你妹妹也大了,老是住在杂货屋里多受罪。以后你就住一间,一间放客厅,一间放厨房。和柱子家那样就行。 你也别说乱七八糟的,到时候我分的房子不比你差。你结婚后这里也住的开。 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整天没个正形。你这心眼子比我还多,你肯定不会吃亏。有事就找我去商量,平日里也和柱子处好关系,别被人挑拨了。 凡事遇到多想一想,别冲动。少一些歪点子,老实过日子……” 在一顿爱的教育下,许大茂有些头昏脑胀。 “放心吧,等我安排好再走。”说完拍了拍走神的许大茂的肩膀。 许大茂看着没有说什么的母亲和妹妹:“妈、小玲,你们不会都知道了吧?” 许母说:“我们都商量差不多了,你爸工作也找好了。” 许小玲说:“哥,我也知道了。爸爸我准备好给我转学了。”说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许大茂有些无语:“合着全家就是我最后知道的呗,真是让人无语。既然你们都做好了决定,我还有什么办法。” 许小玲看许大茂兴致不高:“哥,你留好我的房间。我放假就过来找你玩。你可不能烦我。” 许母也是说:“放心,一有空就过来看你。咱们离得又不是十万八千里,骑着车子,一溜烟功夫就到了。” 这让许大茂心里好受不少,心里想,到时候我就天天去蹭饭,别想摆脱我。 过了几天,许家分家的事传开了。 刘海中很诧异,许伍德这是想啥呢?不让儿子养老了?怎么还分家?他们家不就是一个儿子。满心的疑虑,不过他也不打算插手,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易中海似乎若有所思,有些明白许伍德分家原因。这让他挺高兴,毕竟院子里走了许伍德,没人威胁到自己。 紧接着想起自己最近调查的事,果然是闫阜贵举报的自己。这让他很受伤,自己明明对他有救命之恩,闫阜贵就是这么报答自己的。 自己和闫家这笔账,没完。自己一定要找回场子。 何雨柱听到许家分家的事也有些明白,看来许伍德挺会的,这样他们家就两套房了。以后许大茂结婚还宽裕,不怕房子不够。真是会算计,三大爷都比不过他。 等到许大茂转正,许伍德搬走,院子里的不少人才明白过来。前几天自己还在嘲笑许伍德放着好好日子不过,整幺蛾子呢,原来我才是小丑。 临走前,许家也是请院子里大家吃了一顿饭。以后许大茂可是靠诸位邻居照顾了。 三位大爷都笑得嘴抽筋了,走了许伍德这么大竞争对手。就剩许大茂这一半大不小的孩子,以后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了。 许伍德也是明白人,还想拿捏自己儿子。到时候有你们受的了,别以为许大茂学了两天好,收敛了性子,就好欺负。 许伍德也是专门请何雨柱吃了一顿饭,希望以后多帮衬大茂一下。毕竟许大茂一个人在院子里,孤立无援的。 何雨柱也是满口答应,和许大茂说,院子里有事来找他,不说一定能解决,尽最大努力去解决。 就这样,许家原本家大业大,现在就剩许大茂一人了。这可是把不少人羡慕的不得了,刘光天、阎解成、吴春明…… 吴春明觉得许大茂有个好爹,自己要是有个好爹,至于在那两间破耳房里住。其实他不知道,刘光天、阎解成也羡慕他呢。 有独立房子居住,不用和兄弟姐妹们挤在一起。自己做饭自己吃,不用挨打,不用分。 许家搬走了,四合院似乎是慢慢平静下来。易中海还和往常一样似乎不知道是谁举报了自己,仍然过着平常生活。 闫阜贵和易家最近一直走的很近,似乎过去的愁怨,全都抹去了。 第52章 闫阜贵欲和许大茂搭伙,易中海错失好徒弟 何雨柱最近有些无语,许大茂这家伙自从许伍德搬走后,一直去那边去蹭饭。可是没几次后就来何雨柱家了,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当然这家伙也不是白吃,经常会带一些东西过来。这倒是让闫阜贵眼红不已,这东西放自己家多好啊。 这天周六,许大茂放电影回来,就被门口的闫阜贵拦住了。 “大茂,你这是放电影回来了?哟!这东西可不少啊,看来还是你这放映员工作舒服啊。”说着就一直看着许大茂车子上挂着的干香菇。 许大茂哪能看不出来闫阜贵什么意思,“三大爷,你没去钓鱼呢?这些东西我可是不想收,谁让人家热情,咱拒绝不了。” 说完后又说:“三大爷,你抓紧去钓鱼吧。耽误这会儿工夫说不定能钓条大鱼呢。” 之后没再和闫阜贵说话,推着车子往自己家里走。 闫阜贵嘟囔着:“对,不能耽误钓鱼。”紧接着又想起来:“嗨!都是我这张破嘴,早说不就好了。等我回来再去和大茂商量商量。” 说完抓紧回家收拾东西,准备钓鱼。闫阜贵不得不重视钓鱼,得益于最近钓鱼,他挣了不少钱呢。就是他比较抠门,日子还是过的紧巴巴,钱都存起来了。 下午何雨柱下班回来,刚到家里,就看到许大茂和雨水在屋里玩。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有些无语,“大茂,放电影回来了?” 许大茂也是笑着说:“下午就回来了,我看雨水一人在家写作业也无聊的很。于是过来和她一起玩。 对了!柱子哥,这次回来人家送给我不少山货,我给你拿过来了。” 何雨柱看着笑嘻嘻的许大茂,“大茂,不是我说你。虽然是人家送的,但是你也要注意一些。 咱们院子里都是些啥人,到时候去举报你,说你吃、拿、卡、要,到时候你被弄了就完蛋了。” 许大茂说:“嗨!他举报去吧,现在出去放电影这都是隐藏福利。再说了,我妈还在娄董事家里做工,我这工作的事,还不是娄董事一句话的事。” 何雨柱说:“那你还是要注意点,毕竟人情越用越薄。还是用在关键时候比较好,浪费在这种小事上,到时候就亏了。”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心里若有所思,“柱子哥,你从来不从食堂里带东西回来,是不是也怕出问题。” 何雨柱笑着说:“这种事情能避免就避免,咱也不是缺那点钱的人,至于干这种让人眼红的事。 当然了也不是怕,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真要是找到我们头上,那就狠狠打回去。” 看着有些愣神的许大茂,何雨柱去屋里面做饭了。毕竟两人睡了一个多月,不希望许大茂又变回以前的样子。 前院易中海和闫阜贵打完招呼,回到家里发愣。这人性真让人难懂啊,都是为了利益。 看来以后对于贾家还是要防范一些,救命之恩,说翻脸就翻脸,更不用说是师徒之情了。 现在院子里除了何雨柱,也就是吴春明适合养老了。可惜当时自己觉得他是农村里出来的,而且也不是很了解,所以把养老放在他身上。 后来更是有何雨柱这个更优秀的,更是把他比下去了。现在何雨柱计划失败了,看来吴春明也可以算计一下。给自己留条后路。 至于吴春明,这时候正拿着一盘猪头肉往何雨柱家里去呢。这可让他心疼不已,毕竟自己工资还是学徒工资,这一盘够他吃好几天饭的呢。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柱子,在家吗?我是春明,有点事想和你商量商量。”吴春明在门外说。 何雨柱有些诧异,平日里和他也就打个招呼,两人家里虽然靠着,可是一点也不熟悉。这吃饭时候上门,让人有些生气了。 许大茂也有些好奇,自从这吴春明刚入厂子,拜易中海为师失败后,就成了院子里的一个小透明。 许大茂没等何雨柱起身,“柱子哥,我来吧。你做菜都很累了,先歇着。” 许大茂这家伙就是嘴好使,说出来话让人听着舒服。 “春明哥啊,你这怎么还端着猪头肉来了。快,屋里面坐。”许大茂看来人带着肉,那当然是欢迎了。 何雨柱这时候也站起来了:“春明哥,正好一起吃。雨水,快去拿双筷子来。”看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吴春明也是客气几句坐下吃起来,“柱子,还得是你啊。要我说你手艺就是这个。”说着给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在厂子里经常排不上,这次算是有口福了。” 何雨柱笑着说:“嗨!这有啥,有时间你就过来吃,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 吴春明又不是闫阜贵那种人,“不行不行,大家都挣钱不容易,我哪里能这样。”连忙挥手拒绝。 何雨柱也知道这人算是比较内向的人,不然在院子里都快三年了,还是小透明一个。 几人聊了几句,吴春明也是说出今天来的目的。“柱子,你也知道。我是农村里出来的,院子里都瞧不起我,一直没有啥朋友。 有些事我也不知道请教谁。这几年你和大茂日子越来越好了,所以我是来想请你给我出个主意的。” 何雨柱可不想惹事上门,“春明哥,你先说说吧。我也不一定能帮什么忙。” 吴春明心里暗叹一声,要是何雨柱不帮忙,他想不出会有谁帮他了。厂子里都不愿意得罪易中海,院子里都不愿意得罪一大爷。 吴春明开口说:“柱子,你也知道。以前我拜易中海当师父的事情……” 何雨柱开口打断:“春明哥,这事我还真不清楚。大茂你知道吗?” 许大茂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听我爸提过一嘴。” 吴春明看两人表情,似乎是真不知道。于是便把拜师失败,人们孤立他,无法学习技术的事情说出来。 何雨柱哈哈一笑:“春明哥,你这事情好解决啊。远的师傅我不知道,咱们院子里我就知道有一个。”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说:“柱子哥,你别说让春明哥和你去学炒菜或者和我学放映。毕竟院子里也就咱们和易中海关系不好。” 何雨柱对许大茂说:“想啥呢,我在食堂,你在宣传。哪里有这么好调动岗位。你多想一想就明白了。” 吴春明和许大茂恍然大悟,“二大爷。”吴春明说:“能行吗?院子里管事大爷平日里关系挺好的,二大爷能收下我?毕竟要得罪一大爷。” 何雨柱笑着说:“好啥,面和心不和。放心好了,二大爷这人,最喜欢吹捧他的话。明天你带东西上门,多说些好话。 要是实在不成,只有你来食堂和我当厨子了。” 吴春明说:“当厨子也不是不行,吃喝不愁的。总比我这学徒工强的多。” 何雨柱连忙说:“春明哥,我这是你最后保障。你还是先图谋本职工作。” 何雨柱觉得,一个比自己大的叫自己师父,是很奇怪的。最后实在不行就收下吧,看吴春明这人性格也不坏,就是比较内向。 接着三人又聊起来,吴春明也是和两人请教如何说一些恭维的话。 许大茂这边刚回到家,闫阜贵就凑上来了。 “三大爷,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许大茂有些好奇,还是把闫阜贵请进屋里。 闻着许大茂身上的菜香,闫阜贵咽了咽口水。 “大茂,你现在家里就剩一个人了。平日里回来也吃不上口热乎饭。三大爷觉得你一个人不容易,你以后去我们家吃饭吧。 我和你三大妈说好了,以后你几点回来都能有口热饭吃。” 许大茂有些感动,自己原本是想去爸妈那里蹭饭,谁知道自己是去了做饭。倒是照顾许小玲了。 心里一想又不对劲,闫阜贵可不是个会吃亏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想着问出心中疑虑,“三大爷,你这是有什么要求吧。不可能平白让我吃吧。” 闫阜贵也是笑着说:“嗨!到时候你给口粮钱就可以,菜啥的三大爷不要你钱。到时候你带回来的土特产,给留下一些就可以。” 许大茂心里好笑,这么算下自己不得赔死。“三大爷,我没这口福。再说了我都是半夜三更回来,可不能麻烦三大妈。” 闫阜贵还不死心,“嗨!这有啥麻烦的。到时候我来开门,你三大妈给你热饭,多好的事。” 许大茂心里无奈,“三大爷,其实我工资都是我爸领了,他给我在何雨柱家交了钱。土特产我爸也有计划,不让我乱用。 要不这样,我先在你家试吃几个月,要是可以再去你家吧。” 闫阜贵一听白吃不给钱,还要吃好几个月?哪里有这种好事。 “大茂,你说的也对。你三大妈在家照顾孩子不容易,要是半夜再起来做饭也挺累。这事以后再说吧。” 说完灰溜溜的走了。看着闫阜贵的背影,许大茂有些好笑。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吴春明带着准备好的礼物,想着许大茂和何雨柱说的话,怀着忐忑心情敲响刘海中家的门。 刘海中还很诧异,他倒是记得院子里有这个人,叫啥名字就不清楚了。不过人家带着礼物来的,也是客气请进屋里去。 “二大爷,我是来拜师的…大家说…咱们院子里,就是你技术好。我这当学徒工都好几年了,一直不知道名师就在咱们院子里。 幸好,我碰到几个同事。他们都说,您是好为人师,诲人不倦。我这几年都是瞎了眼,希望您能收下我。”说完跪下准备拜师。 刘海中听着这话,心里很舒服。“这个小…” 刘光齐趴到刘海中耳边提醒到:“爸,这是中院何雨柱的邻居吴春明。” 刘海中听到儿子提醒,“小吴啊,你说的都挺对。就是那个诲人不倦…” 刘光齐又提醒:“这个词意思是,耐心教人,不知疲倦。” 刘海中有些尴尬,看向吴春明,却发现这孩子一直用真挚眼神看着自己,眼里有期待。 刘海中哈哈大笑:“好,今天我就收下你了。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 吴春明立马磕头,叫起师父。刘光齐很有眼色,倒了杯茶水,让吴春明敬茶。 吴春明敬完茶,把易中海事情说了一遍。“师父,您要是介意还是别收下我了,到时候别给您添麻烦。” 刘海中毫不在意说:“没事,他易中海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放屁。人家想拜谁当师父有他什么事。” 吴春明也是说:“还得是师父您大气有肚量,我真是拜了名师。” 刘海中也是开心:“春明,以后好好学。明天我找主任把你调到我这边。明天你也骑车子带着我。” 心里得意,哼!易中海,我也有徒弟带了,到时候我徒弟肯定超过你徒弟。 又和吴春明说了两句,让他回去了。 吴春明可是开心极了,多亏了何雨柱和许大茂。这些话他可是不会,都是两人教的。真厉害,都能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 看着锁门的何家,心想柱子回来可得好好感谢。 周一上班,易中海看着刘海中在炫耀自己新收的徒弟,很是诧异。难道这贼老天和自己作对? 自己准备拿捏吴春明几天,让他受受苦,然后收他为徒。恩威并施,以后能够更好控制他。 难道自己被针对了?自己也没和别人说收徒的事情,还是没缘分啊。看来还是好好拿捏一下贾东旭吧。 到了厂子的刘海中有些生气,今天的吴春明说话和昨天完全不一样,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本来想着不管他了,不过想着自己刚和众人介绍自己徒弟,也不好不管。 随着一上午过去,刘海中直呼捡到宝了。基础扎实,任劳任怨。虽然性格内向,但是对机械有些天然亲切感,学的特别快。 看着其他人吃惊的表情,这让刘海中可是好好显摆了一把。看吧,我刘海中的徒弟可是厉害。 当然,易中海也是听到了这些事情。没想到自己手底下有个有潜力的,幸亏当时没收他,没有认真教。越是厉害的,越难把控,就像是何雨柱。 不过其他人有些怪异的目光让他难受,毕竟在自己手底下只是打下手,到了刘海中那里,一上午就能独立打磨零件了。 看着自己手底下人说:“我不是不认真教你们,你们现在重要的是打好基础。要是吴春明没有这两年的基础,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学会。 我这也是为你们好,基础不牢,地动山摇。要是出问题,你们的命就赔上了。” 易中海说的情真意切,让人很是信服,当然大家也不是傻子,谁看不出来呢。 刘海中带出来转正的徒弟,和易中海带出来的,可是相差很多呢。 王涛对于这个内向的师弟颇有好感,两人很快打的火热起来。刘海中也是乐意见到这样,虽然徒弟有天份,但是嘴巴不好使。 他也从自己徒弟口中问出来了,原来是何雨柱给他出的点子。对于这个把这么好的徒弟送到自己手中的人,自然是感谢了。 这天,下班后。刘海中和吴春明一起到何雨柱家吃饭了,当然是提前一天约好的。自然吴春明是带着礼物上门的。 通过自己努力,他已经成为正式工了,下个月工资就是25万了。这可是把易中海手下几人馋的不轻,也就是贾东旭现在能拿25万。 易中海一开始还挺诧异,怎么刘海中和吴春明去何雨柱家。趁着夜色,偷听了两句。 心里是越听越气,原来是何雨柱破坏了自己计划。听着刘海中不断贬低自己的话,心里暗暗记下来。 何雨柱这人该受到教训了,不然不知道还会在院子里怎么破坏自己计划。 何雨柱和三人聊的真开心,没错,许大茂也来蹭饭了。他似乎听到外面有沉重呼吸声。 和几人说着话,打开了房门。看着远去的易中海,似乎有些明白了。 刘海中没有看到,“柱子,开个缝儿散烟就行,别开太大了。来来来,继续。” 何雨柱也是回,“好嘞,二大爷。来继续,我还想听一听,你在车间里大发神威的事情呢。” 气氛又热闹起来。 自从穿越过来后,何雨柱身体一直在变强,他也没在意,以为是正在长身体。 可是慢慢的他也有了一些发现,比如视力、听力等也在慢慢变强。 送走几人,何雨柱喝着茶醒酒。希望易中海不要做什么傻事,自己好久没动手了,心里可是有些痒痒了。 第53章 易中海报复,闫阜贵、何雨柱挨揍 恍恍惚惚,已经到了10月份。“这时候天气不凉不热,秋高气爽,要是出去旅游就好了。”看着外面天气,何雨柱不由得发出感叹。 赵海杰看着感叹的何雨柱笑着说:“柱子,你这又是想姑娘呢?” 何雨柱有些无奈:“大海哥,你除了想这个,就没有其他想法了,每次都这么说。” 这话让赵海杰心里一滞,难道除了想娘们还有其他的?吃的?喝的? 不管陷入纠结的赵海杰,何雨柱有些奇怪,距离上次易中海偷听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不知道又在谋划什么。 闫阜贵最近心情好得很,国家政策好啊。十月一国庆节要放两天假,中秋节传统节日放一天假,最后又加上周六周末。 这样下来五天假期,不知道要钓多少鱼呢,自己发财的时候到了。 十月一当天晚上,闫阜贵破衣烂衫的回来了,看来是没有发财,反而是破财了。可是把三大妈吓得不轻。 三大妈喊道:“哎呦!老闫你也是怎么了?那个遭天谴的打的你,我们打回去。”说完上去扶着闫阜贵。 正在院子里凉快、聊天的人,看到三大爷这模样,也是上来围观。纷纷表示出力。 闫阜贵说:“我哪里知道?还是往常的路线回家,走到胡同转角处就被人套了麻袋。啥也不说,打了我一顿。鱼也没了,鱼竿也折了。” 三大妈有心心疼,鱼都没了,还赔进去一根鱼竿。说:“那得报警啊,你不能白挨这顿打。一定要民警同志把人抓到,让他赔钱。” 闫阜贵苦笑着说:“报了,到了现场看了看,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只是说回家等消息。” 其实闫阜贵没有把事情和院子里人讲清楚,因为那些人走后说了一句话,“以后不要随便得罪人。” 闫阜贵怀疑这事情是院子里的人干的,他试一试能不能把这人揪出来。 对扶着自己的大儿子说,“把一大爷、二大爷喊来,我要开全员大会。” 阎解成得了父亲命令,立马去通知一大爷、二大爷并挨家挨户通知开全员大会。 等易中海和刘海中来了后,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闫阜贵也是吓了一跳。闫阜贵也是简单的和两人说了说事情经过。 刘海中是唏嘘不已,这年头看似和平。街上总有些街溜子,他判断可能是闫阜贵的鱼被人看上了。 易中海不得不佩服刘海中的脑洞,这都能牵扯到鱼的身上。面不改色,心里却是窃喜。看来这几人动作挺快,值得信赖,下一个就是何雨柱了。 很快院子里人们聚集起来,大家看着鼻青脸肿的三大爷也是议论起来。也有不少人询问前院人,这才清楚事情原因。 人群中的何雨柱也是很吃惊,不清楚是不是易中海动手了。要真是易中海,这可真是巧了,自己上午可是刚念叨这事。 吴春明这时候凑了过来,“柱子,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 最近吴春明因为拜师原因,和何雨柱走的比较近。院子这件事也是传开了,易中海嫌弃的徒弟,在刘海中手下发光发热。可是让刘海中显摆了一把。 何雨柱分析道:“很有可能是打击报复,要是抢劫怎么只拿鱼不拿钱,再说了抢了东西就可以不至于打人。” 吴春明有些不同意,说:“可能是三大爷反抗了,凭借他那抠门性格,要钱和要他命一样。” 何雨柱还在为自己推理得意,听了吴春明的话心里一抽,“你说的对,我都忘了三大爷啥性子了。” 自己只是按照正常人想法来,闫阜贵这人很有可能要钱不要命。 刘海中这时候开口了:“好了,不要议论了。大家安静,接下来听我说。 今天这事情很严重,大家也看到三大爷的样子了。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打过好几个人……” 易中海有些无语,这话题咋又偏了。你怎么在这里讲打架,又讲到团结互助,真是厉害啊。 等刘海中发挥完,易中海接过话题,“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了,晚上尽量少出门,少走偏僻胡同,多去人多的地方。 有时候宁可绕路,也不要走偏僻的近路。三大爷这次就是一个教训,人没事才是最好的,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何雨柱虽然不喜欢易中海这人,但是他的话还是有些道理。怪不得能道德绑架别人。 易中海一顿输出,心里很是舒服:“好了,我说完了。三大爷你还有话说吗?” 闫阜贵冲着易中海点点头,站起身来,“诸位邻居,平日里我做事确实有些问题,还希望大家指正出来,我一定会改正的。” 听完闫阜贵这话,不少人似乎若有所思,看来这是有人报复,并不是突发的抢劫事情。这时候谁要是蹦出来,那就十分可疑了。 易中海有些好笑,钓鱼吗?你这太明显了。谁能傻到这种地步,那不是在众人面前承认了。 闫阜贵看众人没有反应,“大家可以私下里找到我,说说我的不足,我一定会改正。不要顾及我这管事大爷的身份。” 何雨柱心里好笑,你这不是画蛇添足。心思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示威。让人再次出手,这样就能抓住人了。 看着面色各异的人们,闫阜贵也看不出来,谁有问题。最后散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和刚才开会的安静不同,现在可是热闹起来。都在议论到底是谁在报复闫阜贵。 有人说,可能是何雨柱,因为闫阜贵一直找各种借口去何雨柱家里蹭饭。一顿两顿还可以,要是好多次那就让人烦了。 有人说,可能是许家,因为闫阜贵一直从许伍德手里得到土特产。许大茂最近没有给,闫阜贵每次都是纠缠,这让许伍德很生气。 有人说,是学校学生家长,闫阜贵教的不好,家长们聚在一起出了一口恶气。 …… 各种说法都有,几乎每个人都成了嫌疑者。这时候大家才发现,这三大爷好手段啊。家庭好的,凡是买菜回来遇到三大爷,都要被薅。 闫阜贵听着阎解成的复述,心里火气越来越大。原本还想能够打探出消息,可惜最终没有结果。 第二天下班,易中海找到吴赖子几人。 易中海和几人抽着烟,“昨天那事办的不错,这是说好的10万块。我还有一个人要教训一下,就是我们院子里的何雨柱。” 吴赖子说:“行啊!老样子,先给5万块押金,事成之后再给10万块。” 易中海说:“这个何雨柱,以前学过摔跤,做厨师的,手上力气大的很。你们到时候注意一些。” 吴赖子说:“放心吧,我们这么多人还能怕他一个人。准备好10万块,在家收消息。”说完拍了拍易中海肩膀。 易中海说:“要是有人被逮到……” 吴赖子眼睛一瞪:“说什么丧气话,放心吧,我们都是讲江湖道义的。不会出卖雇主。” 易中海也跟着赔笑,应付着吴赖子。接着几人到了四合院不远处一个胡同口,看着鼻青脸肿的闫阜贵提着鱼,几人心里好笑。 吴赖子有些好笑说:“啧,这后面还安排人跟着呢!” 易中海有些吃惊,怪不得闫阜贵挨了打,还去钓鱼。以为他要钱不要命,看来是早就做好准备了。 顺着吴赖子手指方向,原来是阎解成啊,估计是闫阜贵准备让他到时候报警去。 “再教训他一下怎么样?我们连那个小的也给你收拾了,小的不收钱,给你优惠怎么样?”吴赖子的话让易中海有些心动。 易中海说:“算了吧,都是邻居,教训教训就行了。”主要是心疼钱,15万能买太多东西了。 几人等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何雨柱出来上厕所。认好人之后,吴赖子几人走了。 何雨柱蹲在厕所里很无奈,臭死了。上次和修房顶的师傅打听过了,要想搞厕所太难了。 何雨柱家通到厕所太远了,要是直线通可能挖人家房子底下,要是拐弯怕管道堵了。主要是院子里人太多,挖坑埋管道太麻烦。 就算是街道过了,院子里人不一定同意。何雨柱没办法,只好是另作打算。 易中海等几人走后,心里不屑。不就是手上有点功夫,还不是挣黑钱,有什么可豪横。不过这人手上有人命,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 第二天,大家上班后都很积极。昨天厂子里已经把中秋福利发下来了,花生瓜子,一人二两猪肉。当然像易中海、刘海中这样大师傅可是不一样,人家肉多。 而且今天食堂要做两个肉菜,一个红烧肉,一个炖鸡。炖鸡每人拿着条子,免费一份儿。 可以看出来娄半城这批活挣不少,不然又是加餐又是免费的,这可都是不少钱呢。 人家挣不挣钱不知道,何雨柱是忙活的很热闹,指挥着赵海杰挥铲放料,幸亏这两个肉菜需要炖,可以有不少时间休息。 因为下午何雨柱还要做小灶,所以中午只是做了一个菜节省体力,剩下的都是何雨柱指挥着几人做的。 虽然味道差了一点,但是和以前相比,几人也是有进步。大家也是很认真学,毕竟这些东西都是需要拜师的。 何雨柱无所谓,其实这些东西到了后世都是可以搜到的。真正的手艺还是上次师父教给他的笔记。 当然,何雨柱也不傻,涉及到本门核心问题的。他是不教,毕竟这些得真正收徒才教这些。剩下的技巧之类的,也足够这几人学习了。 看着赵海杰端过来一大盒红烧肉,何雨柱有些无语,放后世这妥妥的是报复自己。 何雨柱说:“大海哥,不是说了一会儿我自己打饭就行。你这给我打这么多肉,多不好意思。” 赵海杰说:“这有啥不好意思,你问问咱们食堂,谁有意见?自从你来了之后,我们几个可是学到不少好东西呢。他们巴不得给你打好几次呢。” 程莎莎说:“是啊!柱子,你看切菜的动作也快了。蒸馒头的很少碱大了。你还不介意我们帮厨去看炒菜,他们可都心里感谢你呢。” 何雨柱笑着说:“别说了,越说越离谱了,这些都是一些小技巧,大家也会慢慢琢磨出来的,我这就是提前说出来。” 何雨柱也不是真傻,炒菜核心问题他是不教的,他们看了就能会那只能说是天才了。 而且随着身体变化,他对身体控制更加细微,炒菜火候控制更加准确了。他觉得就算是把核心秘方交给他们,估计也做不出来自己这种味道来。 晚上,忙活一天的何师傅终于下班了。接过李雨泽给的10万块,心里很是满足。这算是特殊加班的奖励,李雨泽说了,是上面的奖励,何雨柱不要他就自己留下了。 昏黄灯光下,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走向胡同里。看到前面站着的几个人,何雨柱心里警惕起来。 谁特么好人用黑布围着口鼻,脑袋用布包着。要不是手里有自行车,都以为穿越到古代了呢。 何雨柱说:“前面哪位英雄好汉?要是手头不宽裕,我这里有些钱财,希望各位能让条路。” 不是不想动手,他似乎是听到后面有几人脚步声。不知道是不是路过的,可以报个警。 回头看去,呵!原来是一起的,太明显了,装束都一样。 黑衣人说:“小子,还挺机警。不过还是少不了一顿揍,只怪你得罪人了。”说着就上前来。 后面几人也是跟上来,何雨柱把自行车往人群中一扔,往人少那边跑去。 就见几人摆好架势,动手攻过来。似乎是很有默契,何雨柱上三路、下三路被封住了。 何雨柱有些欣喜,因为他感觉这几人的动作有些慢,看着攻过来的拳脚一一抵挡回去。 紧接着,使用起摔跤学过技巧反攻回去。 可是摔跤毕竟只是摔跤,何雨柱肚子、后背挨了好几拳。他也没吃多大亏,拳脚很重,一拳把带头的肋骨打断了,还踢断了几个人的腿。 何雨柱抓着领头的不撒手,这让对他动手的有着忌惮。这时候,口哨声吹响了。 原来是巡逻的人员过来了,几人立马跑了,还有几个扶着受伤的跑了。至于他们老大,还被何雨柱抱着呢。 两人互殴后背呢,可把吴赖子急得不行,看来这次跑不了了。 很快两人被带到所里,何雨柱自然是有啥说啥。毕竟自己是受害者,吴赖子是啥也不说,只是说两人闹着玩。 要不是看他捂着胸口龇牙咧嘴的样子,还是信了。 民警看他实在是难受,上去检查一番。可能是肋骨断了,马上通知其他人,然后送去医院了。 审问何雨柱的民警听说这消息,有些诧异,“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人肋骨断了。看来你是深藏不露啊。” 何雨柱有些无奈,指着自己脸说:“民警同志,你看我的脸,这是深藏不露的样子吗。我也就是力气大了点,正好凑巧而已。” 民警也是一滞,也对。刚才给何雨柱看了看,胸前背后可是不少伤。 随着信息汇集过来,确定了吴赖子身份。原来是在东直门那边活跃的一个街溜子,平时收钱帮忙教训人。 而且和何雨柱一个院子里的闫阜贵,前两天也来报过案,被打的也是很严重,估计是同一人所为。 何雨柱被带回来了,原本闫阜贵还以为何雨柱是犯大错了。被问话后才知道,有可能是揍自己的人被抓了。 警察来到院子里了,院子消息很快传开,大家也是纷纷打听起来。 易中海听说打人的被抓了,心里是忐忑不已,这时候倒是希望他们讲江湖道义了。 万一自己被揪出来,那就惨了。这几个人还说手上功夫好,最终还是被抓了,真是白瞎钱了。 民警也是询问一圈,了解最近情况,做好笔录离开了,告诉闫阜贵明天去认人。 何雨柱从易中海出来后,一直盯着他。不愧是老油子,警察都能应付过去。不过细微表情还是被何雨柱看在眼里,还真是你易中海。 等着吧,有你好果子吃。 安慰好哭哭啼啼的雨水,何雨柱上好药油,想着怎么对付易中海。 第54章 报复易中海,意外发财 这几天何雨柱一直盯着易中海,看他什么时候单独行动。 闫阜贵通过声音已经确定了,吴赖子就是打人的人。吴赖子也是承认了,最后就是不说指使人是谁。 易中海心慌的很,他怕最后把他供出来。最终还是决定偷偷去见一见吴赖子的手下。 何雨柱这两天怒气正盛,一直盯着易中海家呢。没想到今天易中海终于一个人出来了,机会这不就到了。 拿着麻袋就出门去了,从东耳房边上翻墙出去。这身体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了,要是以前,哪里这么容易翻墙。 墙外面是一片荒废的花园,原本是和这个院子一起的,后来被隔开了,街道想卖出去没人买,价格出的太高了。街道又想自己盖房子出租,可是又是赔钱买卖,还有好多地方花钱呢,最后不了了之。 何雨柱迅速翻过花园的外墙,看到易中海刚出门。这老小子,还回头看呢。他似乎是怕被人发现,老是走小路。 何雨柱跟着易中海一直等待下手机会,谁想到跟着跟着就到了东直门附近。 易中海停在一个院子门口,敲了敲门,似乎是在对暗号,三长一短。 有人把门打开,朝周围看了看,把易中海拉进去了。 何雨柱悄悄跟上去,到了院子围墙下面,他不敢翻过去了。他听着里面像是有很多人。 屋里面易中海正被人揪着衣服领子。 仇六抓着易中海衣服领子说:“你怎么来了?这次我们老大折进去了,有几个兄弟腿也断了。没想到点子这么扎手。还敢过来?” 易中海小心的说:“英雄,我这提前说过何雨柱这小子有点道道,让你们小心了。” 仇六想了想似乎是有这么回事,把易中海一扔:“那你还过来干啥?事情办不了定金不退,这是我们规矩。” 易中海说:“我这不是听说各位英雄受伤了,特意来送点医药费。”说完从兜里往外掏钱。 仇六脸色这才好看起来,说:“医药费就算了,我们有规矩,不能收你钱。行了,你走吧。” 易中海有些不放心,最后开始开口说:“英雄,吴老大会不会把我供出来?” 嘭,仇六生气的拍向桌子,这时候外面站岗的听到声音全都跑进来,可把易中海吓得不轻。 仇六说:“没啥事,大家都出去吧。”看着众人远去,对易中海说:“我们吴老大是不会出卖人的,要是说他早就说了。我们这里早就被人端了。” 接着又说:“你来找我们也应该打听过,我们这最守信了,不然为啥还能一直在。” 易中海抹了抹头上的汗说:“是我误会诸位好汉了,我相信你们。相信你们。” 易中海态度放的很低,没办法,他听说这群人都是杀人不眨眼。心里也暗骂自己,没事招惹他们干啥。 仇六说:“相信就行,以后也别来找我们了。我们准备散伙了,原本你这一单是我们最后一单,谁想到翻车了。” 仇六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易中海也不敢说话,就那么等着,冷汗直流。 回过神的仇六似乎有些惊讶:“咦?你怎么还没走?” 易中海赔笑着说:“英雄不说让我走,我哪里敢走啊。” 仇六冷哼一声:“那就快滚蛋吧,老八,送他出去。” 老八在门外进来:“六哥,好嘞。咱们准备的差不多了,你看?” 仇六瞪了老八一眼说:“回来再说。” 老八把易中海送出门去,易中海出门后一阵风吹来,感觉后背凉凉的。连忙往来的胡同里钻。 何雨柱悄悄跟在后面,看来这里就是上次打自己人的大本营了,明天去举报他们。 正想着听到院子里面传出声音来,想了想,还是在胡同口看一看。 就见里面人陆续出来,要么带着手提箱子,要么带着包裹,往四面八方散去。 这让何雨柱有些吃惊,难道这些人是特务?易中海也是特务,给他们送信撤退?也不对啊,刚才陆陆续续听着易中海可是一直讨好那个“八哥”。 放下心中疑虑,有机会再来看看吧。立马往家里赶去,心里腹诽,今天白出来了,没揍易中海一顿。 没想到,易中海在屋里面被吓的不轻,往回走时心里一慌神走错路了。正好碰到往回走的何雨柱。 何雨柱今天是仿照上次他们的装束,给自己弄了个黑头巾和黑面罩,看到自投罗网的易中海,心里开心了。 易中海一下子就慌了:“英雄,不是说好了,不再联系。我这里还有些钱,你需要就拿去吧。”说着掏出兜里的钱。 何雨柱默不作声,接过手中的钱。易中海看到来人接了钱,心里放松了一口气。 正想说什么,一口麻袋套了过去。随即一顿拳打脚踢过来。 易中海求饶,“英雄,我保证不说出去的,我这人嘴巴严的很。英雄饶命啊。” 何雨柱通过这些话判断,这些人可能不是特务,是专门给人解决事情的人。 何雨柱可是收着力气打的,万一把这老头打死了,那就不好了。这一顿打可是好好出了一口气,足足打了快10分钟,停下来歇口气。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这老登还带着50万出门,真是有钱。 可能是这边动静有点大,惊动了巡逻的人,“谁在哪里?”。 听到声音,何雨柱立马撒腿就跑。后面传来“站住”的声音,还有手电筒扫来的光。傻子才站住呢,一路狂奔,何雨柱累的不行。 看到后面没人,翻到花园里平复着心情。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人来。看来是没追上来,真是吓死个人。 以前见了交警都害怕,现在都敢跑了。放下心中感叹,翻回院子里,吴春明睡的正香呢。 偷偷回了自己屋里,把头巾和面罩还有钱藏好。这钱谁知道易中海有没有做记号,还是抽空去鸽子市花掉吧。 易中海这边,被巡逻人员救了后,也是一顿感谢。至于其他的能少说就少说,简单询问之后,易中海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的易中海可是把一大妈吓坏了,“老易,你这是怎么了。这遭天谴的不是被抓了吗?怎么还打人啊。” 易中海忍着痛安慰,“没事,我这是去鸽子市被打的,不是他们打的放心吧。来给我上点药。” 一大妈掀开易中海衣服,可是吓得不轻,全身上下都是淤青。一摸易中海就斯哈斯哈的。 易中海心里很是委屈,都给钱了还被揍。自己有苦说不出,和那群人的关系,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都是自己贱,没事非得去找人家,白挨一顿打。 第二天,大家看到易中海也被打了,那个惨啊!头肿得像猪头,身体都有些浮肿了。 大家都是义愤填膺,自己院子里的人这是被盯上了?纷纷要去派出所报警要说法。 易中海这时候站出来说:“大家不要担心,昨天打我的人已经被抓住了,做了惩罚。他并不是和三大爷、何雨柱冲突的那一群人,只是来抢钱的,人已经被抓住大家放心吧。” 易中海在胡言乱语,他可不能让人去报警啥的,只能自己说已经解决了。到时候查起来,自己跑东直门那里就解释不清楚。 易中海的一番话,让众人心里放下心来。看来只是偶然事件,一大爷这是碰到了一起。 何雨柱听着很好笑,等过一段时间再揍他一顿。最近是不能动手了,不是很安全。 易中海今天是不敢去厂子里了,怕人家笑话,只好让二大爷帮他请假。最后经不住一大妈说道,还是去医院查了查。 一番检查,一大妈算是放下心来,骨头内脏没啥问题。就是淤青严重,开了一些消炎、消肿止痛的药。 回到家的易中海,正在休息。这时候聋老太太找上门了。 聋老太太坐在客厅椅子上,向着屋里喊:“中海,我来看你了。你从里屋出来,和我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大妈把聋老太太扶着坐下后,也是起身进屋叫易中海。 易中海有些生气,“不是说了不告诉老太太,你怎么还把她请过来了。让老人家担惊受怕。”说着往客厅走去。 聋老太太自然是听到易中海的拿怪,“中海,你不要怪翠兰,我是听院子里其他人说的。我要是没听到,你打算一直不跟我说?” 易中海赶忙上去解释:“老太太,我这是怕你担心。我这伤不碍事,养一养就好了。” 聋老太太多精的人,自然看到易中海眼神有些闪躲,加上院子里接二连三出事,心里有了推算。 聋老太太说:“翠兰啊,你去我屋里收拾收拾,我屋里的褥子该晒一晒了,我睡的都不舒服了。” 一大妈自然是知道他们有事要避着自己,也是应和着转身就走。 聋老太太盯着易中海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事不简单吧。” 易中海只好把事情说了一遍,这让聋老太太有些吃惊。 聋老太太有些叹息,“唉!没想到小赖子这群人要散了,只是可惜小赖子了,临走前还吃了亏。” 接着又说:“你确定是小赖子的人打的你?他们很讲规矩的。解放前在这一块就有些名声,不然我也不会把他介绍给你认识。” 易中海又是把挨揍详情说了一遍,聋老太太最后沉默了好久,说了句“人心易变”,不再说话了。 拿着拐棍往家里走去,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背影,感觉有些萧瑟。是啊!人心易变,谁知道多年后的贾东旭又会怎么样,自己多存一些家底比较好。 晚上,何雨柱又出门去了。今天下午,他在食堂补了觉,今晚准备探探那个院子。而且明天休息,有大把时间。 一个多小时,来到了东直门那个院子附近。何雨柱慢慢靠近,果然门锁了。 想着昨天易中海敲门方式,敲了敲。过了几分钟没反应,压下跳动的心,翻到墙头上,往里面看去。 这个院子还挺板正,正房四间。东西厢房各三间。 何雨柱来这里是想找找有什么线索,他觉得那群人不简单,都会点武术。而且他也打听了,吴赖子家并不在这里,这里估计是他们一个聚集点。 看样子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何雨柱很是小心下来。慢慢摸到西厢房,趴在窗户上借着月光往里面看,没有人。 推门进去,往里面走去。突然觉得脚底下踩着什么东西,硬硬的,应该不是粑粑。 拿手电往下一照,是个金戒指,这让何雨柱很是开心,立马捡起来。看来昨天他们走的很着急,这戒指是不小心掉的。 而且自己这边的动静,有人估计早就发现了。出去转了一圈,确实人都走光了。于是大胆起来,把手中的菜刀放下,每间房子都转了一遍。 找了半天没啥线索,这让何雨柱有些气馁。看来是没有什么线索了,而且这金戒指也估计是昨天太匆忙丢的。 拿起桌子上的菜刀,正准备回去。突然看到前面的地板砖似乎是被撬过的痕迹。拿着菜刀撬开,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不过应该是放过东西。 这让何雨柱很开心,立马从院子里拿了根棍子,跑向正屋的最东屋。这屋里衣服没怎么收拾,估计是吴赖子的屋。 何雨柱拿着棍子敲敲打打,终于发现了一块地板砖异常。用菜刀撬开,可是让何雨柱直呼发财了。 里面可是一大把钱,还有几根黄鱼,还有一本书。这会不会是账本,何雨柱打开看了看。原来不是账本,是武功秘籍。 里面内容很详细,还有一些图画,让何雨柱有些入神。 这一页画的是倒挂金钩这个动作,画的是葡萄架下一个女的正在做着奇怪的动作,旁边还有一个男的在帮助她…… 旁边有一行小字有一些模糊,何雨柱仔细看了看隐隐约约是什么莲什么庆之类的。 何雨柱急忙翻向下一页,原来是个合集,下一页竟然是… 果然不愧是武功秘籍,十分深奥,这得仔细研究。可不能被外人发现了,何雨柱小心的把它揣进兜里,这可是宝贝。 把钱拿起来一看,都是壹万元的,数了数估计是一百多万块。还不如一根小黄鱼值钱呢。收好钱和三条小黄鱼、一条大黄鱼。真他么有钱,羡慕死我了。 接着何雨柱又发现一块地板砖,下面是一把钱和两根小黄鱼,还有一封信。 信里说,没想到老大被抓,大家都准备金盆洗手出了这倒霉事。里面留得钱,是给老大出来后的活动经费。大家以后天南海北,再也不联系了。 心里也没说都去哪里了,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样子,估计是四散而走了。 收起钱来数了数,50万块,这一把钱就比较散了,一万的也就几张,剩下的都是千百之类的。正好日常花销。 把地板砖放回原位置,收拾干净。何雨柱继续寻找,最终发现好几个地板砖,可惜地下都是空的。看来人家都收拾干净了,也就那一间屋里东西没动。 这些钱,就当是吴赖子给我的赔偿费吧。想着何雨柱心安理得的回家了。 回到家把信烧掉,把钱和黄鱼都放在地板砖下面,抽个空把钱存银行里面。 最近他可是存了不少钱呢,一个月下来好时候能存个30万,差点的25万左右。他是2月份买的自行车,到现在已经存了快200万了,加上何大清的钱200万。 现在手底下有400万,再加上今天意外之财550万,当然要是加上黄鱼就多了。留下150万左右日常花销用,剩下的存银行。对了还有易中海的50万,他的钱一起存银行里吧。 自己能存这么多钱,易中海这老小子估计存的更多。 第二天,何雨柱早早就做好了早饭,把雨水叫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不愿意动的雨水说:“雨水,快点吃。等一会儿我们去银行存钱去,接下来去王府井转一转。” 雨水一听要去王府井,身体立马动了起来。“哥,你为啥要去银行里存钱。我看大家都把钱藏在家里。” 何雨柱说:“藏家里才不安全,到时候老鼠咬了怎么办,钱花不出去了。还不如存银行里,把存折放好就行了。” 雨水一听立马惊醒过来,“哥,我也要存起来,万一我的钱被老鼠咬了怎么办。” 何雨柱有些好笑,“行吧,吃完饭,你收拾好我们一起去存钱。你把自己要花的预留下来。” 两人到了银行,雨水看着何雨柱掏出了这么多钱很是震惊。按下心里问题,也把自己钱拿出来。 这让何雨柱很吃惊,50万块,“雨水,你把日常花的都留下了?” 雨水说:“你每个月给我5万块,我能用多少,都存下来了。” 何雨柱有些好笑,“不愧是我妹妹,果然会过日子。” 最终在何雨柱帮助下,何雨水拿到了自己的存折,小心翼翼放在自己口袋里。 出了门,雨水问:“哥,你怎么攒了这么多?” 何雨柱笑着说:“我这还多?易中海才存的多呢。咱们两个人一个月按10万块算,我每个月能剩30万左右。更不用说易中海了,他们家也是两口人,工资70多万块,你算算他们挣多少?” 在雨水乘法口诀下,算了出来。“看来一大爷真有钱。” 和雨水逛了逛王府井,一人买了身衣服,最后回来了。 下午,民警同志过来了,宣读了对于吴赖子的判决。同时街道办的干事,借机宣传打架斗殴的坏处。 易中海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吴赖子的事情解决了,赔给闫阜贵和何雨柱一人10万块,关一个月时间。 至于吴赖子的其他事,人家是闭口不说,警察也没办法,家里也搜了,啥也没有。就家里有个50万块钱,最后用来赔偿两人,剩下的罚了10万块。 易中海刚开始还开心,听了判决以后感觉有点怪。靠,吴赖子这人总共出了30万块,这钱就是教训人的价格。合着他出了进去待几天,一点也不亏啊。 算了,反正人也教训了,自己气也出了。最近闫阜贵是低调很多,放假必须带着孩子出门去钓鱼。 至于何雨柱,还是老样子。没受影响,这让易中海直嘬牙花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人身体好的原因,何雨柱脸上淤青不到五天就没了。闫阜贵都快10来天才好了。 至于易中海“嘶哈嘶哈”的上班工作呢,不工作怎么攒钱养老啊。至于旁人是假关心真嘲讽,只能厚着脸皮接下。 第55章 易中海要洗脑贾东旭,何雨柱苦练武林秘籍 这几天,易中海都是心事重重的。一大妈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 他能说啥,最近厂子里传开了,95号四合院得罪人了,两位大爷都被揍了,食堂何师傅也跟着遭殃了。 要不是这事出自他手,他都信了。流言蜚语啊。更重要的是吴赖子的人打他的事情,聋老太太说的那句“人心易变”。 最后,一大妈还是请出了聋老太太。 易家,客厅里,一大妈找借口出去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又坐在一起,就和前几天一样。 聋老太太说:“中海,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我老太太虽然人老了,但是经历多,还能给你出个主意。”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太太,你上次说人心易变,我这不就想起东旭的事情。 虽然东旭已经说了给我养老,但是你也看到了吴赖子的事情。 解放前那么难得时候都过来了,这日子越来越好了,反倒是出了问题。 我怕东旭家日子越过越好,以后会忘记我的恩情,到时候我烂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聋老太太听了后也是有些无奈,“东旭这孩子一直都很不错,算是你我看着长大的。 要不是他品行端正,你我也不会选他做养老人。就像是当初我看柱子一样……” 聋老太太有些卡住了,她当时觉得何雨柱憨厚老实,有时候脑袋缺根筋,比较好掌控。 易中海当时觉得聋老太太说得对,也是把何雨柱当做辅助人选,好帮扶贾东旭。 设了一个计,算是成功了,也失败了。 两人一时安静下来,谁也不清楚贾东旭是不是下一个何雨柱。 聋老太太最终说话了:“你在院子里继续营造好形象,有的人做了一辈子伪君子,最后他就成了真君子。 再就是把控好贾东旭,打击他的自尊,摧毁他的独立思考能力,让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然后趁虚而入,让他产生依赖,让他觉得只有你能帮助他,从而被你掌控。 最后就是利用情绪来掌控,你看之前运动的人们,总是举着手势,高呼口号。最重要的还是上面演讲的那个人,只要情绪带的好,大家都会倾向你。 最后就是留一手了。” 说完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看着易中海,易中海是一阵尬笑,他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了。 他易中海照顾聋老太太,一是为了给院子里树立好形象,方便以后养老。 二是为了聋老太太手里的东西,聋老太太给他看过一根金条,并说她那里还藏有更多,只有走之前才会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说:“对于贾东旭,这也好办也不好办,毕竟还有贾张氏呢,我觉得到时候她一定出来捣乱。” 聋老太太脸上挂着冷笑:“贾张氏就是个眼皮子浅的人,到时候你用最后一招,准能拿住她。对于贾东旭,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两人又是一顿商量,规划以后的安排。就这样,易中海的养老大计算是定了下来。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算计,何雨柱是不清楚,只要不算计自己就好。 和妹妹从许大茂家回来后,他插好门,拉好窗帘,小心翼翼的拿出武林秘籍来。大晚上的实在没事情做,正好可以研究研究。 看一看现在人们的智慧结晶,和后世对比一下有何不同。 先看看倒挂金钩吧,之前太过于匆忙,没有仔细看。 何雨柱正在全神贯注研究,这个姿势到底如何摆出来。正到兴起处,翻来下一页。 何雨柱一脸问号,这怎么突然变了?变成牛郎织女了?没有后续,看来还是一个合集啊。哟!原来是牛郎生病了,老牛去给织女传信儿。 怎么又没了,这让何雨柱有些火大了,特么的写一半,画也没后续。不要让我知道是谁搞得,不然非得打他一顿。 按下躁动,看向下一页。哟!这是富家公子在家独自练习,表妹提着东西上门,突然被抓…… 何雨柱往后看,怎么不对劲了?后面怎么写的是人体穴位介绍?越往后翻心里越慌,出力技巧,武术招式,暗器技巧…… 靠,是特码真武林秘籍。气的何雨柱哇哇叫起来,站起来把书使劲往地上扔去。 谁这么缺德,把两本书合在一起。关键是前一本都是到关键地方就没有了,何雨柱现在火气大的很。 他想出去再揍易中海一顿,可惜这老登正和老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 “咚咚咚”窗户被敲响,“柱子,是出了什么事?我在家里听到你在乱叫。”原来是隔壁的吴春明。 何雨柱压下心中火气,“春明哥,没啥事。家里进了只老鼠,差点咬到我,我正要弄死他呢。” 何雨柱后面这句话是咬着牙说的,这让吴春明心里一抽,看来这老鼠得罪柱子狠了。 吴春明说:“那行,要是实在逮不到,明天弄点老鼠药或者老鼠夹子。没啥大事我先回去了,好好休息。” 何雨柱打了声招呼,穿上衣服,把那破书捡起来扔床上,完全没有刚发现时候的样子。然后出门,去散一散火气。 明月如水,街道上基本没有人了。深吸一口气,微凉的空气,似乎是压下了一点心里的躁动。 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小时的何师傅,最终回家了。看着床上那本书,最终还是放了起来。自己算是无福消受了。 第二天,何雨柱似乎是没有受到影响,晚睡一个多小时仍然很有精神,年轻真好。 易中海这边,已经开始对贾东旭的计划了。找一些难的零件,慢慢在渗透贾东旭。 “东旭啊,你还是做的太少。你看一动手就暴露自己的问题,大家都不愿意帮助你,也只有我这个做师父的才帮你。 你还不明白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让你做的都是为了帮助你。” 贾东旭觉得自己有些羞愧难当,自己最近确实有些着急了。 看到吴春明在进步,自己心里也是有些不忿,怕自己被超过,谁想到自己水平还是很差。 贾东旭认真的说:“师父,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话,放心吧。” 易中海藏起心中暗喜,“东旭,有我在你放心吧。” 就这样,随着时间推移,易中海在不断给贾东旭洗脑,更是通过好多事情打击他,然后又给他营造只有自己能帮助他的假象。 许大茂热情邀请何雨柱,“柱子哥,还没做饭呢?走去我家做去,我买了一只鸡,咱们改善改善。” 何雨柱闻到许大茂身上的味道,有些无语。没说什么,带着雨水往许大茂家里去,老是在自己家做好吃的,人们嫉妒的很。 不过也还好,大家生活水平也还可以,要是真想吃了也会自己做一些。不像贾张氏,老是在心里骂何雨柱。 贾张氏也是很无语,都是茄子,人家做的就是香。她也闻了,有时候确实没有猪肉,馋的她心里直骂娘。 许大茂最近也是低调的很,有时候人家送的东西,要么趁着夜色拿回家,要么放在他父母那里。 这让闫阜贵很是无奈,慢慢决定要放弃许大茂了,有这工夫,不如去钓鱼呢。 许大茂吃完饭,拿牙签剔着牙。“还是家里的饭吃着香啊,在外面饥一顿饱一顿的,让人难受得很。” 何雨柱笑着说:“行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可是知道你下去有人招待。” 许大茂有些得意的说:“嗨!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心里却是想着,上次下乡时候的寡妇,哈哈,别说自己年龄小,本事可是不小呢。 估计柱子还是处呢,不知道这其中的美妙啊。想着想着,脸上笑容有些变态了。 何雨柱看着笑容变态的许大茂有些无语。 等雨水回去后,何雨柱说:“大茂,我以前有个朋友和我说,人这一生做多少次都是有数的。 有时候的人年轻时候做的多了,老了就没有了。结婚前做多了,容易结婚后生不出孩子来。” 许大茂刚才得意的样子有些慌了,“柱子哥,你…你是在说什么?这是真的吗?你可别吓我。” 何雨柱小熊摊手,“这些事谁清楚呢,反正是我朋友说的,也不知道真假。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说完转身就走了,就剩下许大茂一人在那里愣神。 咦,不对劲。我这搞这种事情柱子哥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能从面上看出来?嘶,以前也没听说他会这东西啊。 难道是厨师家传绝活?以后还是注意吧,看来自己不能乱搞了,万一以后生不出孩子来,那就完蛋了。 都怪那村里小寡妇,我这么年轻的小伙子都勾搭,真是的,害我啊。 许大茂心里是炸开了锅,悔不当初啊。 何雨柱也是很无语,许大茂来叫他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估计这小子是在乡下乱搞了。 虽然被磨练了一个月,又有自己说教。但是养了好久的习惯怎么能说变就变,还是得时常敲打他一下。 听不听就无所谓了,自己是仁至义尽。 何雨柱回家后拿出了武林秘籍,别多想,他最近闲得无聊,是慢慢看向后面的内容。 照猫画虎练了几招,厉不厉害他不清楚,不过倒是挺适合浪费精力的。现在何雨柱就算是看了前面内容,练上一遍,也没有火气了。 最近他从许大茂家里拿来了许多牙签,按照里面暗器技巧练习,等过一段时间准备用豆子试一试。 可能是得益于身体变化,他觉得学习这些东西并没有很难理解,记忆力增加不少,身体反应也更灵敏。 至于更多的内容,何雨柱只是了解了解,上面好多都是怎么样把人打死的教程。打哪里,哪个穴道什么的。 看到这里何雨柱有些庆幸自己走运,那吴赖子这些东西肯定也会,上次自己只是占了力气大的便宜,也幸亏自己体质好。 估计一般人早就被打趴下了。也幸好吴赖子没有下死手,不然自己就算是不死也脱层皮了。 要是吴赖子知道何雨柱这么想,估计得吐血。他那是没有下狠手吗?谁想到遇到个力气这么大的人,自己那力气估计正常人都快被打死了,谁想到何雨柱没啥问题。 贾东旭最近是越来越听易中海的话了,贾张氏看着有些憨憨的儿子,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最近东旭变化很大,秦淮茹一心扑在孩子身上。自己也是回了趟老家,地里玉米收了,她得回去看一看情况,免得被人忽悠了。 所以这一段时间给了易中海可乘之机,而且秦淮茹因为婆婆不在家,最近过得一直很舒服,至于贾东旭,还是一如既往对自己好。 这晚贾张氏面色沉重吃着晚饭,听着贾东旭汇报最近发生的事情。 虽然贾张氏不清楚易中海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儿子应该是被易中海拿捏了。 贾张氏有些生气:“东旭,你怎么这么傻啊?没了易中海还不能活了啊?他易中海明显是在算计你。 你看人家吴春明,拜了二大爷当师父,自己闯出一番名头来。当初他可是在易中海手底下窝囊了两年。” 贾东旭说:“那也是二大爷帮他了,没有二大爷他也成不了。现在我有我师父以后肯定能成。” 贾张氏气的哭起来:“他易中海有那好心帮你?他要是有那好心,吴春明至于两年不动吗? 何雨柱又为啥和他闹翻了?闫阜贵又是为啥和他闹翻了?你自己想一想,他真的有你想的那么好吗?” 贾东旭脑子陷入了混乱之中,好像她妈说的有些道理。 贾张氏继续哭着说说:“东旭,我把你拉扯大不容易啊。当年你弟弟没了,我一个寡妇在这里受气啊。 为了帮你讨口吃的,我是到处求人啊。还记得那年夏天,我去菜市场捡人家没人要的烂菜叶子。人家谁说我我都没当回事,还不是为了让你喝那喜欢的青菜汤。 我也不是不同意你给易中海养老,可是你心里也要有个分寸啊。 咱们是姓贾,不是姓易,你也要为棒梗想一想啊。不然我死后哪里有脸面见贾家祖宗啊。” 这一顿话说的贾东旭是痛哭流涕,他也觉得最近确实不对劲了,不可能自己老是犯错误啊。 每次都是易中海来帮忙,似乎是少了他,贾东旭就不能在厂子里待下去了。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使用的第三招,被贾张氏用了,还破了他的第二招。 脑袋有些清醒的贾东旭,带着深深的怀疑睡去了。 第二天,贾东旭还是面不改色,应对着易中海。趁着易中海离开的工夫,他问了几个工友。 但是好像怕得罪易中海,大家说的有些吞吞吐吐,这让贾东旭更是加深了怀疑。 下午,他借着上厕所借口,去了刘海中车间。 贾东旭趁机拦下一位工友,“同志!你好,我找一下你们车间的吴春明,我是和他一个院子里的,有些事情找他。” “好的,你等一下。我去叫他。” 正在忙活的吴春明很是疑惑,他来干啥啊。和刘海中打了个招呼,出门去了。 吴春明带着深深疑问,“东旭,你这是有啥事吗?” 贾东旭:“春明,我这是有一些事,现在说不清楚。等晚上,我去找你,别让其他人知道好吗?” 看着贾东旭恳切的样子,吴春明答应下来。虽然自己和易中海关系比较差,但是贾东旭以前也帮过自己。能帮上他的忙就帮一下吧。 晚上九点多,看到易家早已关灯。和秦淮茹借口去厕所,拿了早就准备好的酒和花生米,往吴春明家里去。 看到何雨柱家灯还没关,也不清楚里面在搞什么,时不时传出一些噼啪的声音。 贾东旭轻轻敲门,把等的快睡着的吴春明叫醒了。 吴春明打开门,正要说什么。贾东旭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两人进屋后,贾东旭边让吴春明喝酒,边问出了自己问题。 吴春明说:“你说的那几个工件我似乎有些印象,不过这些不是初级工做的。虽然说是初级工件,但一般都是中级工做,难度太大了。” 这让贾东旭心里拔凉拔凉的,看来这易中海真是故意为难他。接着又和吴春明讨论起其他工件,他发现好多技巧都是他不清楚的。 心里有了答案,怪不得人家吴春明这么快能做初级工件,怪不得能这么快转正。 哈哈,易中海,枉我贾东旭拜你为师。我尽心尽力服侍你,却换来这样的结果。要是我拜刘海中为师,估计工资早就涨上去了。 看着有些疯状的贾东旭,吴春明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正在胡乱想着,贾东旭恢复了眼中清明。 贾东旭认真看着吴春明:“春明,感谢你帮助我,以后我还能向你请教吗?” 吴春明说:“这有啥,大家一起讨论一起进步,这些技巧一些大师傅都知道,和谁请教都一样…” 说到这吴春明再傻也能明白什么了,估计贾东旭和自己以前一样了。大家不愿意得罪易中海,不敢和他多说些什么。 想到这里,吴春明拍了拍贾东旭肩膀,“我能明白你的心情,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种闭门造车的人。” 说完给了贾东旭一个笑容,贾东旭感觉这就是生命里的一束光。 看着回家的贾东旭,谁又能知道,之前贾东旭帮助吴春明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吴春明生命里的一束光。 第56章 贾东旭、吴春明共享技术,许大茂补身体 有些醉意的贾东旭回到了家,抱着床上的秦淮茹痛哭起来,这可把秦淮茹吓坏了。 一身酒气,回家抱着自己媳妇哭。这很明显是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算了算时间,也不对啊。按照时间到八大胡同再回来,现在还早的很。对于贾东旭的时间,秦淮茹还是清楚得很。 还有身上也没有其他女人香味,也没有去厕所的臭味。应该是找人喝酒了?至于为什么就不清楚。 对于秦淮茹的质疑和安慰,贾东旭置若罔闻。秦淮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结婚后他就慢慢发现了。 他不知道秦淮茹在易中海那里扮演什么角色,毕竟秦淮茹还是易中海找来相亲的。虽然上次孩子的事情清楚了,但是心里还是有根刺。 贾张氏也是听到了动静,还以为是晚上的话起了作用,儿子在真心忏悔呢,也没有去打扰他们。 第二天,贾东旭似乎又变回了往常模样,对待易中海的态度依然很恭敬,昨天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场梦。 这让吴春明似乎有些诧异,要不是晚上贾东旭过来,他还以为贾东旭昨天是来逗他的呢。 本来怕自己儿子改姓易的贾张氏,在得到儿子的一个眼神示意后似乎明白了什么。 贾家现在也是借助了易中海这座靠山,要是闹掰了,贾东旭在厂子里绝对好过不了。 前面的吴春明不就是例子,易中海没有刻意去报复,其他人就早已经行动了。见风使舵,明哲保身,大家都不是傻子。 易中海对于自己徒弟变化很满意,就是贾张氏并没有闹什么,感觉有些怪。不过想了想贾家条件,心里也是安定了几分。 也好,没有贾张氏胡搅蛮缠,自己养老更加稳当。说不定,老了以后,生活比贾张氏还强呢。 就这样十月份就在流言蜚语中度过了,自从易中海被打以后,似乎真的变了。 积极配合街道宣传安全政策,认真帮助院子里的人,有人借钱只要写好借条也是放心借。 这让大家对这个一大爷更加满意,街道赵琪也是和王主任给易中海说一些好话,想要易中海恢复一大爷职位。 王主任也是最近才关注这个院子,主要是95号出了很多事情,不由得她不去注意。何大清、易中海、闫阜贵…这几个出彩人可是让她认识了。 对于易中海恢复职位的事情,最终失败了,通过街道办开会决定,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不少人觉得易中海有可能存在做戏成分,毕竟刚撤掉他的职位,还是看他接下来的表现。 刘海中最近是难过的很,易中海在不断扩大影响力,他感觉自己离一大爷的位置越来越远。 也是有样学样,不过也闹了不少笑话,谁让他官架子大呢。还好有徒弟帮忙,算是比较成功。 至于闫阜贵,没空掺和他们的事情。也不清楚是不是最近天气冷了,他的钓鱼数量有所减少,这让他很心急。 最近一直忙着钓鱼,院子里的事情就随缘了。 院子里的氛围最近是好了很多,邻居和睦,团结互助,一片祥和氛围,真的变成了情满四合院。 许大茂最近也是安分很多了,似乎又把那股子张扬子劲儿压下去了。他也找人打听了,什么一滴?十滴血。为啥有的人练了童子功,显得比较年轻… 他觉得何雨柱不会坑他,小时候两人经常斗,但是自从何大清走后何雨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怀疑以前傻柱都是装的。 这天趁着夜色回来的许大茂,敲响了何雨柱的家门。 何雨柱正在练习弹豆子,他准备以后换石子。至于牙签,他用了两天感觉很别扭。 直到看到坐在门口纳鞋底子的贾张氏,才明白过来。这特么是不是以后用针,就和东方不败一样了。 于是换成了豆子,他可不想变成东方姑娘。要是有许大姑娘,他不介意,支持想法。真到自己身上还是算了,思想还是传统了一些。 听到门外小声的许大茂,收拾好屋里,把许大茂请进了屋里。 许大茂有些快速进门,哈了哈气。“这晚上越来越冷了,柱子哥,你在屋里忙啥呢。一直不开门。” 何雨柱说:“瞪着两个大眼没看出来吗?我这正在锻炼身体。” 许大茂看着光膀子的何雨柱有些羡慕,这肌肉,这身材,真好啊。 “柱子哥,你这是咋练的,这肌肉真好啊。”说着,就要伸手去摸。 何雨柱一把打向许大茂伸过来的手:“你又不是小姑娘,摸什么摸。” 许大茂笑着说:“要是小姑娘,那才不能乱摸呢。这摸一摸可就上瘾了。” 许大茂是真羡慕,是不是自己不早奉献了,也会和何雨柱一样,这大晚上,一点不怕冷。看来自己太虚,该补一补。 何雨柱停止调侃,“你这是刚回了?这么晚不回去睡觉,来我这里干啥。” 许大茂一脸坏笑,拿过提着的布包,里面似乎有活物。“这可是老乡特意搞来的,我觉得好才收下的,你快看看。”说着打开了。 何雨柱好奇往里面看去,原来是一只大甲鱼,“嗨!原来是一只鳖,我还以为啥东西呢。”不过却是不小呢。 许大茂说:“嘿!你可别小看了,人家说这是五年左右的,可是大补呢。你看抽个功夫把这炖了。”说完一脸坏笑。 何雨柱有些无语,“这东西太补了,我们年轻的用不着。这又是秋天的,吃了容易流鼻血。” 许大茂有些着急,要不是怕这东西在自己手里糟蹋了,还能和你分享。 好声好气说:“柱子哥,你不需要,我需要啊。我这整天东窜西跑,睡眠不好,得补一补。” 许大茂立马转口:“对了!柱子哥,你是怎么锻炼身体的。能不能教一教我?你也知道我这经常往乡下跑,放映机也沉的很。 没有好身体怎么能行,你看咱们都是光屁股长大的,你这有了好处可不能忘了我。” 何雨柱有些好笑开口,“你好意思说,你那一套东西,哪天不是人家来人给你拉去,也就重要的东西你自己带着,还累个什么。” 许大茂立马变得有些深沉,“唉!柱子哥,你也知道。我从很早就抽烟喝酒,身体都坏了。我也想有个健康身体,以后我也要生大胖小子。” 何雨柱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子,“行了,我给你表演几个动作。到时候按照这个建议。” 说着就做起来,仰卧起坐、俯卧撑、蹲起。 何雨柱说:“怎么样?我觉得这些你就够用了。” 许大茂急忙点头,“够了,再多我也练不过来。” 何雨柱嘴角一笑,“我再告诉你一个动作,以后你会用的到。”说着把提肛运动给许大茂说了说。 许大茂当场试了试,感觉很神奇,以后一定要要练起来。 何雨柱看着兴起的许大茂,“行了,剩下动作你回家再练吧。我要睡觉了,这大晚上的,折磨人。” 许大茂贱笑着说:“柱子哥,这王八我放在你这里了。到时候咱俩个补一补。”说完转身就跑了。 何雨柱有些好笑,补一补是吧,我可得给你好好补一补。 何雨柱把甲鱼放在盆子里,然后放了点水,刚好没过甲鱼,扔了几粒豆子。上面盖着馒头筐,防止跑出来,明天找块石头,免得淹死了。 死掉的甲鱼吃了可是会中毒,自己这两天先养着,等买好材料给它炖了。想到许大茂吃了后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 第二天早上,去厨房拿馒头的何雨水就发现了问题,“哥,你这个盆子里放的什么东西?咋用馒头筐盖着?” 正在盛棒子面糊糊的何雨柱说,“嗨!许大茂弄了一只鳖,说是要让我炖了。我这不寻思着材料少,先养两天,等材料齐了,就宰了它。” 雨水好奇问:“是王八吗?我还没见过呢。” 何雨柱把砖头拿开,拿起馒头筐。“喏,这不就是,你可别去摸它。这东西喜欢咬人手指,咬着就不撒手。” 说完拿起一根筷子,挑逗甲鱼。甲鱼一下子咬住了筷子,那动作吓了雨水一下。就看何雨柱和那甲鱼拉扯了好一会儿,才把筷子扒出来。 那甲鱼似乎是不甘心,还在那里伺机而动。 何雨柱把筷子给雨水看,“看到了吧,可别去招惹它。你看这筷子,都咬成什么样子了,手指头可不比筷子硬。” 雨水拍了拍吓着的小心脏,“我可不敢动它,太凶残了。哥,你杀的时候可得小心了。千万别被咬了。” 何雨柱笑着说,“没事,这东西好杀的很,就是别被咬了就行。”然后盖好了。 接下来又是往常生活,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院子里人们都和和气气,看来最近都是很不错。 上班后,易中海又是往常一样,帮助贾东旭加工一些难零件,说着似是而非的理论知识。 贾东旭也是点头应和,这老家伙确实有些本事,这讲的都是中级工的知识。也幸亏自己最近和吴春明一起研究,还别说两人都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虽然贾东旭上手操作的少,可是吴春明那边有的机会操作,回来也是和贾东旭毫不吝啬分享。 贾东旭也是有时候趁着中午没人,偷偷练习。果然自己水平上升了不少,看来到时候自己可以去考一考了。到时候工资也能涨一点。 下午下班,何雨柱先是跑了趟菜市场,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鸡。都是一两年的,最后和卖鸡的说好了,让他明天搞一只两年半左右的乌鸡最好。 又买了点茄子、土豆,这是晚上的菜。 接下来又去了药铺,他是准备好好整一整许大茂,真是的这么年轻的人还补什么补。 何雨柱一进门,店里伙计就迎上来,“同志,您这边是看病还是抓药啊?” 何雨柱说:“同志,你好!我是来抓药的。” 伙计说:“那好嘞,您这里把药方给我,我给您包好了。” 何雨柱笑着说:“我没有配方,我说,你给我抓就行。” 伙计也是经常遇到,“好嘞,你说吧。” 何雨柱说,“枸杞给我来二两,杜仲三钱,锁阳二钱,牛大力七钱,肉苁蓉二钱,巴戟天三钱,红参二钱,党参二钱,黄精二钱,天麻一钱,当归二钱,麦冬二钱,黄芪三钱,阿胶一钱,桂圆5钱。” 何雨柱说着呢,伙计的手停了下来。就连屋里坐堂的大夫也出来了,一直打量何雨柱。 大夫最后说:“小伙子,你这年纪也用不上这些东西啊,再说了你这也太多了吧。你要是吃了估计整晚睡不着啊。” 伙计心里也是腹诽,你咋不也把淫羊藿买了呢,也不差这一点。 好几个大妈也是在议论,还笑出了声,似乎是在说,小伙子看着挺精壮,还要买这么多药来补啊。 何雨柱听着都脸红了,说:“嗨!我这不是吃的,用来炖汤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一次全放进去。 从枸杞到巴戟天给我包一起,剩下的再包一包。对了,这里有人参吗?我不要好的,人工养殖的也行,来根最便宜的。对了,鹿茸再来二钱。” 见大夫点头了,伙计最终还是给何雨柱抓了药。 何雨柱付完钱,在几个大妈议论声中,跑了。这些老娘们,说话真虎啊,让人受不了啊。 闫阜贵看到何雨柱进来,立马上前,“哟!柱子回来了,你也是生病了?包的什么药啊。” 何雨柱说:“三大爷,您别看了。我这没有啥东西,我看到一大爷在后面带着很多东西呢。” 趁着闫阜贵分神工夫,把土豆拿了回来,立马往后院跑去。 “嘿!你这傻柱子,我是看看你那土豆有没有坏,真是的。”闫阜贵说完一拍脑袋。 接着冲远去的何雨柱喊,“嗨!被柱子忽悠了,老易早就回来了。也没看到他出去,这孩子真是的,忽悠你三大爷呢。” 何雨柱哪里还敢听他唠叨,往家里跑去。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包药回来,心里直乐。这傻柱子,天天做这么好吃的菜,也不说给我送点来,遭病了吧,真是活该。 许大茂已经在家等好久了,听到外面有声音,急忙打开门。 许大茂有些开心说:“柱子哥,回来了。今晚就炖了?” 何雨柱有些无奈说:“炖啥炖,材料还没齐全呢。喏,这是买的一些,还有一只鸡没买。” 许大茂直拍大腿,“你早说啊,我去买啊。嗨!现在去了估计也没有了。看来今天是指不上了。” 说完有些失望。 何雨柱有些好笑说:“大茂,你这就不懂了。好马配好料,好菜配好酒。这么好的鳖可不能浪费了,可不是随便一只鸡能应付的。” 许大茂说:“柱子哥,你这小词儿,一套一套的。行,就听你的。好饭不怕晚。” 何雨柱说:“你这也不赖,来厨房帮忙。我估摸着明天材料就能备齐,这么好的主菜,你不得多配几个菜?” 许大茂拍着胸脯说:“柱子哥,你说要啥别客气,我都给你弄来。” 何雨柱想了想说:“藕,山药,小白菜,包头菜,这些就差不多了。” 许大茂说:“不是吧,要这么多菜啊。咱们吃不上啊。 难不成还要叫上几位大爷?” 何雨柱笑着说:“他们想屁吃呢,来吃白食啊。对了,明天去你家做菜。我在中院做菜,这易中海老是过来,烦死个人。” 许大茂很有自信的说,“那行,我到时候把东西拿到我那里,这几位也不敢去我那里折腾。” 何雨柱心里好笑,那是你想的太简单了。 周六下午,何雨柱带着买好的乌鸡去许大茂家里了。 今天好啊,没碰到闫阜贵,免得他过来烦人。估计是去钓鱼了,这家伙,自从钓鱼挣钱后有点魔怔,不去就像是缺点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偶尔见到几次,和他耍一耍还是蛮有趣的。 到了许家,何雨柱有些懵了。这吴春明、贾东旭怎么来了? 许大茂也是嘴贱,今天中午在食堂吃饭和吴春明说秃噜嘴了,然后吴春明说晚上要买菜,加入聚餐。 最近贾东旭和吴春明走的比较近,于是也跟过来了。 易中海倒是乐的如此,还特意说,年轻人是该聚一聚,他们这些年纪大的就不掺和了。 这把刘海中和闫阜贵,还有想打秋风的人堵住了嘴。也就是刘光齐这周没在家,不然也回来。 至于三大爷家的阎解成,闫阜贵觉得他们出钱较多,不划算,没让阎解成参加。这就变成了,工作年轻人的聚餐了。 看在贾东旭和吴春明出大血份儿上,何雨柱应了下来,两人性格也不坏。 主要是易中海这人老是搞幺蛾子,连带着何雨柱不愿意搭理贾东旭。 接下来就热闹起来,何雨柱和大家许大茂杀甲鱼,吴春明杀乌鸡,贾东旭杀鱼,雨水则是帮忙洗菜。 何雨柱特别嘱咐过吴春明,乌鸡血留着,这边甲鱼血也留着。 先把甲鱼乌鸡炖上,然后就处理其他菜。这院子里人闻着可就有些怪了,这怎么闻着像是熬药啊? 何雨柱可是有些生气,把药都放进去了,还加了山药、红枣,生姜等辅助材料。 剩下的鱼正常红烧,又炒了个回锅肉,剩下就是凉拌藕丝,凉拌小白菜,凉拌土豆丝,凉拌包菜丝,他是怕真吃出问题来,还是多做一些凉菜压一压火。 怕雨水吃的凉,也是做了红烧茄子,反正不是自己的肉,可劲儿造呗。 也许是今天这药味有点大,也可能是凉菜比较多,院子里的人可是没闻到什么好闻的菜香。也就感觉有红烧鱼和茄子。 炖了九九八十一分钟的甲鱼出锅了,其他菜也是差不多好了。 五人坐在桌前,何雨柱说:“这道菜有个说法,叫做霸王别姬。大茂这次搞到五年多的甲鱼,可不能浪费,我特意找的两年半的乌鸡来配合。 不是我舍不得让你们吃,这东西一人最好一小碗就可以。别多吃,不然你们就遭罪了。” 说着,率先给雨水盛了一小碗,里面就一块鸡肉,一块甲鱼肉、一块山药。 “雨水,尝一尝就行了。可别多吃,吃多了受不了。” 雨水看自己哥哥面色严肃,她决定认真听从哥哥的话,总不能哥哥害她。 何雨柱也是自己盛了一碗,药材里除了红枣、桂圆、枸杞,何雨柱剩下的都用纱布包好了,汤里面没有药渣子。 至于许大茂,早就等不及了。一开始几人还好,吃了一碗后,吃起其他菜来。后来实在忍不住,又是多盛了一碗。 何雨柱也是没想到味道很不错,也是多吃了一碗。几人也是放开了,不过肉菜吃的多,凉菜吃的比较少,也就何雨柱吃的多一点。 虽然凉菜味道很不错,可是能吃肉还是吃肉的好。 最终霸王别姬也没吃上,那只甲鱼就有四斤多了,乌鸡也是三斤多,又加上山药。最后还是剩不少。 最后几人也是分了分菜,回家了。何雨柱也和他们几人说过,这霸王别姬别给家里人吃了。 反正明天休息,还是再加点山药明天炖炖吃。 回到家里,刚一会儿,何雨柱感觉就来了。嘴角露出贱笑,自己在屋里练起来了。 许大茂这边正乐着呢,他是霸王别姬吃的最多的,可是开心的很,总觉得自己还要补一补。 不过随着时间,他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拿凉水擦了擦身上,还是有些热。于是出来,围着院子散步。 贾家,贾张氏吃着贾东旭带回来的几个菜,“傻柱这手艺就是好,可惜凉菜太多了。那鸡你也不拿回来,真是的,也不知道疼老娘和媳妇。” 贾东旭说:“妈,大家都说好了。那菜明天再吃,再说了人家柱子也没多吃,就吃了两小碗。 雨水就吃了一点,也没再多吃。大家在一起还是很公平的。” 贾张氏见自己儿子这么说,也没办法反驳。 贾东旭说完,看着秦淮茹,越看越好看。自己这怎么越来越精神,小贾正在抬头。 贾东旭深呼一口气,“我出去走走,屋里有些闷热。”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出去,哪里闷热了?这不天气正好,没多想,又夹菜。何雨柱做菜真好吃,可惜没有机会多吃。 贾东旭出门,就看到许大茂、吴春明两人在围着院子转圈呢。 几人也是笑了笑,一起往何雨柱家走去。 看着光着膀子开门的何雨柱,吴春明、贾东旭有些羡慕,这肌肉,这身体… 四人相视一笑,何雨柱最先开口:“我说了不让多吃,来劲儿了吧。多活动活动吧,散散热量。” 几人跟着何雨柱活动起来,院子里人也是好奇,这几个小伙子刚吃完饭。这咋又活动起来?吃多了? 许大茂心里骂着自己嘴贱,要你多吃。现在难受了。 不一会儿,几人顶不住了,回家休息。 秦淮茹今晚可是乐到天上去了,贾东旭就跟头驴一样,不知疲倦。 附近邻居都听到秦淮茹的娇声,有媳妇的纷纷加入战场。 贾张氏可是难受死了,夹着腿直打哆嗦,还要照顾棒梗,这一晚上她可是受大罪了。 许大茂在家里还是燥热,可是没人活动,他还记得什么十滴血的事情。一直在屋里转圈。 吴春明也难受,敞着屋门、窗户。把草席又拿出来,一直扇风。 至于何雨柱,愣是打了十几遍拳,这才感觉好了起来。他也去看了看雨水,只是精神旺盛,睡不着,没啥其他问题。 然后何雨柱回屋里睡觉了,这一夜,可香了。 第57章 三位大爷算计何雨柱,赔了夫人又折兵 今天是休息天,难得大家都起的很晚。当然也有例外,就是何雨柱、许大茂、吴春明三人。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泡着自己的枕巾,昨天他热的难受,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早上起来一看,流鼻血了。 何雨柱有些调侃说:“哟!大茂就是年轻火力旺啊,你看不就是多吃了几块肉,这鼻血都出来了。” 许大茂有些无语:“柱子哥,你别说了。不就是没听你话,多吃了些。主要是太好吃了,没控制好。” 接着又说:“嗨!咱们几人不都一样嘛,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 何雨柱笑着说:“那可不一样,我昨晚睡得可香了。我睡的时候春明哥还在那里翻来覆去呢。” 吴春明也是过来搭话,“我算是明白了,这东西不是咱们这没结婚吃的。你俩是不知道,昨天我开着门窗睡的,草席子都拿出来了。 就这,最后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不过睡的虽然少,起来还是很有精神。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 何雨柱说:“这可是大茂要求的,他总说自己身体虚,让我给他补一补。这不机会来了,就给他补了补。 我早就说过不用,他还不信,现在不好受了吧。” 许大茂傲娇说:“我现在好受的很,感觉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紧接着小声和两人说:“还能迎风尿三丈呢。”说完顶了顶腰,似乎是在说我很强。 吴春明说:“柱子,这东西不会伤身体吧。我记得好多村里老人说,好多激发潜力的药,当时身体棒的很,药劲儿过了后,身体虚的更厉害。” 许大茂放下手中枕巾,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说:“哪有那种事,这菜里面还是大茂贡献最大。主要是他那五年多的甲鱼厉害,放心吧,这东西算是药膳,就是你们吃太多了难受。 你们看看我,就吃了两碗。回家后活动活动,睡得香,起的早,还精力旺盛。” 许大茂若有所思,“嗨!这还是便宜贾东旭了,我们几个人也就他结婚了。昨天晚上,我可是听到不少声音呢。” 吴春明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那秦淮茹可是被滋润的不轻,等今天大家起来后可以看看。要我说贾东旭真是好福气,找的媳妇真不错呢。” 何雨柱看着有些贱笑的吴春明,难道是许大茂把他带坏了?以前总感觉他很老实,不怎么说话的一个人。 何雨柱对许大茂说:“你看看你,都把春明哥带坏了。以前多老实的人,现在说出这话来。” 许大茂立马表示冤枉,“我可没有,我平时和春明哥说话都是很正经的。” 这话说完,吴春明脸上红晕起来了。 何雨柱若有所思,“原来是闷骚型的啊。” 许大茂凑上来问:“什么发骚了?难道是春明哥想媳妇了?” 吴春明被说的不好意思,回家去了。 何雨柱说:“天天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教你动作做了吗?”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嗨!我这不是想着吃完王八以后再练,昨天忘记了。不过提肛运动我是经常练习。” 何雨柱说:“你就是太闲,把动作全练习一遍,三五十起步,绝对不会胡思乱想了。” 许大茂说:“这也太多了…” 何雨柱一句能增加生男孩几率,让许大茂彻底无话可说。 上午十点多,院子里像是醒了,开始热闹起来。 妇女们今天都漂亮几分,至于老爷们,大多数还在家里呢。 秦淮茹也起来了,院子里大妈们看着秦淮茹眉眼似乎还带着魅意,心里纷纷骂她骚狐狸。 主要是秦淮茹昨晚叫的太欢了,这让家里男人骚动不已。 看到神清意爽的贾东旭出来,妇女们都快惊掉了下巴。 她们都以为贾东旭昨天吃了什么药,今天不得透支了。没想到今天是一点影响没有,这让妇女们心动不已。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这晚上动作大一些,大家都能听到点什么。他贾东旭平日里什么动作,昨天那么大阵仗,那是他本事吗? 也有几个聪明的,想起来昨天何雨柱做的菜,里面飘着药味,肯定是有配方。 这东西好啊,你看贾东旭,忙活了一晚上还照样有精神。要是自己男人也可以用上,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夹起腿来。 又想起今天早上许大茂三人,那时候虽然大家没起来,可是也听到一些声音。 看来何雨柱这本事不小啊,这是好东西啊,这要是大家吃了,那上班干活就是劲儿。 中午,在家吃饭的男人们听自家媳妇说出这件事。 下午,院子里传的沸沸扬扬,吴春明三人虽然解释了,但是大家还是保持怀疑态度。 最终,易中海和刘海中说话了。等何雨柱做菜回来后,开全员大会。这种有利于大家的事情,应该贡献出来,大家都是邻居,互帮互助都是应该的。 至于闫阜贵,这时候正忙着钓鱼呢。一大早就出去了,虽然昨天晚上把他累的不轻,可是生活仍然要继续啊。 这可把屋里写题的何雨水气的不轻,本来今天精神足,下笔如有神。被院子里的人恶心到了,这群人,简直是强盗逻辑。 要不是何雨柱和她说过,她早去院子里大闹一番了。 可恶,为什么自己还不长大,老是哥哥保护我,我也要保护哥哥。 许大茂看着这些人面孔,心里暗呸一声。都特码什么玩意,人家的好东西就要让人家掏出来。 吴春明看着道貌岸然的刘海中和易中海,心里暗叹,这些人还是那个样子。也就有点技术,为人真是差劲,以后能远离就远离吧。 贾东旭也是看着,心里冷笑,这易中海还是爱搞这一套。以前自己真是瞎了眼,还不如拜二大爷为师呢,起码人家教真东西。 傍晚,何雨柱提着饭盒回来了。一进院子里,人们纷纷上来打招呼,这热情可是让他很是无语。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家平日里什么性子,谁还不清楚谁。现在搞这一套,很明显就是有事。 这时候,人群中贾东旭拉着何雨柱往里面走。人们看是一大爷徒弟,也纷纷让开了,估计是一大爷有安排,先让贾东旭做做何雨柱工作。 人群中的易中海自然是看到了,他还以为是贾东旭已经自发出击,帮助自己解决问题呢,心里直呼老太太的办法管用。 何雨柱跟着贾东旭回到家中,昨晚吃饭的人都齐了,看来是雨水给开的门。 何雨柱笑着说,“哟!大家这是又凑一起了。正好,今天我带了两个肉菜,咱们把那甲鱼热一热,然后再大吃一顿。” 许大茂着急说:“还吃呢,一会儿都被人吃了。都惦记上你呢,要你那个配方呢?” 何雨柱有些怪异:“配方?什么配方?炒菜的?那可得拜师,我们师门有讲究…” 吴春明说:“柱子,你别装傻了。就是那个霸王别姬的,大家都盯着你呢。我们也是在你家待了好久,一直商量着。” 许大茂说:“我们估计你一回来就被围着,于是让东旭哥出马。他是一大爷徒弟,众人也不好多说,事后问起来,就是说来劝阻。” 吴春明:“我们几个说好了,一会儿,你和东旭还有我假装打架。多揍几下,给大家下马威。” 许大茂说:“接着我上场,作为院子里最好朋友,劝说你。到时候你随便乱说一个就行,反正大家不清楚。 做出来不管用,那就是王八不行。这群人还能怪到王八身上?” 贾东旭也是开口,“到时候下重点手,专门往脸上招呼,这样子更明显。” 几人陆续把计划说出口,这让何雨柱心里有些感动。平日里他和贾家关系不算好,这时候还能来帮忙,还要演戏唱白脸。 嗨!年轻人的义气,年轻人的友情,真是让人感动。自己年轻时候也这样讲义气,只是后来被社会磨平了,哪里有什么义气,都是为了钱。 何雨柱拍了拍贾东旭肩膀,“东旭哥还有春明哥、大茂,你们不用担心其实这方子给大家也无妨,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贾东旭急着说:“柱子…”他是明白现在手艺重要性,要不是吴春明,他贾东旭估计到易中海死那一天,才会学会易中海的技术。 “放心,有我呢。”何雨柱拍了拍胸脯。 三人也是着急,雨水在旁边也说不上什么话。 何雨柱摸了摸雨水头,“还相不相信哥哥了?” 雨水重重点了点头,“我最相信我哥哥。” 雨水的模样让三人心情稍缓,先看看情况,不行再说。三人眼神再交流,不行就执行最后一个计划。 他们计划好了,实在不行就三人假装打架闹起来。到时候吴春明往易中海那边凑,能打几拳更好。 当时许大茂看着有些激动的贾东旭,心里若有所思,这易中海和贾东旭关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 谁会在别人计划打自己师父的时候,还要去说多打几拳。 贾东旭打二大爷,许大茂打闫阜贵。 易中海和刘海中关系一直不好,两个徒弟互相给师父出气,这是很正常。到时候两个师父怎么能不维护自己徒弟。 至于许大茂,对闫阜贵在门口拦截收东西早就不满了,生气打他一顿很正常,有院子里人家兜底。 到时候赔点钱,闫阜贵估计都愿意再被打一次。自从上次吴赖子赔了钱,闫阜贵可是专找小胡同,就想着讹一笔。 闫阜贵提着鱼回来了,也是听老伴说起今天的事情。这事好啊,到时候可以钓更多的鱼,挣更多钱。 连忙往中院走去,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连忙打招呼。三人又是一顿议论,不过大家都很和谐,毕竟自己赚了,别人赔了。 易中海这时候出来说话:“好了,通知全院人开大会。” 阎解成拿着破盆子敲了起来,大家今天很积极,不一会儿都齐了。 何雨柱提着纱布走了出来,然后若无其事和三人聊着天。 刘海中开口说:“今天我们说一下院子里昨天的事情…”底下人有些着急,这时候你怎么不讲重点呢? 等刘海中发挥完,易中海说话了,“大家都知道,昨天几人吃了柱子的菜,精力旺盛,好处多多。 我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互帮互助应该的,我觉得柱子应该把秘方和我们说一说。” 贾东旭可是被易中海脸皮厚,恶心死了,你怎么不拿出你钳工技术在院子里共享。 吴春明正要喊,易中海,你每次都是憋我师父的话,你特码一个代理一大爷耍什么威风。然后上去揍人。 这时候被何雨柱拦住,给几人一个安心的眼神。何雨柱站出来“一大爷说的对,我同意。” 易中海心里乐开了花,看看傻柱不就被自己拿捏了嘛。院子里人们也是乐开了,几人喊“柱子好样的,没给北京老爷们丢份儿。” 何雨柱走到桌子前,转过身来,看着大家说,“一大爷说的对,咱们大家都是院子里的邻居,平日里互帮互助,团结友爱。 作为院子里的一份子,都应该为建设和谐四合院添砖加瓦。 我何雨柱就是一个普通的厨子,不像一大爷、二大爷那样,是厂子里的大师傅。” 这话说的易中海、刘海中很高兴,这何雨柱还是有思想觉悟,也明白自己身份地位。 接着就听何雨柱说:“大师傅手里可是掌握着很多钳工技术,我觉得作为院子里的代表,一大爷、二大爷也应该和我一样,贡献出自己的技术来,大家一起学习。” 两人心里一慌,这怎么扯自己身上来了,马上要阻止何雨柱。闫阜贵心里高兴,反正没自己事。 何雨柱接着说:“还有三大爷,为人师表更应该为院子建设贡献自己力量,平日里可以帮助孩子们辅导功课,检查作业。” 这下子可是把三位大爷惹上了,正要让何雨柱闭嘴,让你交配方,你就老老实实交。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许大茂也是看三个大爷蠢蠢欲动,立马喊:“建设和谐四合院,人人有责。”吴春明、贾东旭紧跟着喊起来。 院里人当然跟着喊了。这是多好的事啊,免费学技术,孩子回家后有人教。 “共享钳工技术,建设和谐四合院” “辅导孩子,批改作业,建设和谐四合院” 不管顺不顺口了,许大茂想到什么喊什么。院子里人们热情高涨,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虽然现在不是五月四日。 三位大爷是急得冒汗了,这都是什么事情,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呼声很大,周围听到声音的人也围了过来来。听了几句,还有这好事,纷纷加入。 最后还是街道上来人,把人员疏散。王主任上来就表扬几人,有思想觉悟,不守旧,愿意贡献出自己技术。 今年这个文明四合院算是有了,这让三位大爷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 何雨柱也是吓了一跳,他本来就是想简简单单搞一搞三位大爷,谁想到许大茂这一嗓子,直接把街道人喊来了。 自己大意了,这年代的人们太朴实了,让人一忽悠就跟着走了。 其实纯粹是巧合,就像是传销组织里面喊口号一样,喊多了,自己也就信了。 不是说骗术最高技术就是先骗过自己,自己都信了更不用说别人了。 何雨柱更是在王主任见证下,写出了药方,并把纱布掏出来。看着里面的药,三位大爷更加难受,刚才是吃了屎,现在是特码有人灌屎。 五年甲鱼必须配两年半的老母鸡,最好还是乌鸡。你看看里面的药,还红参、党参、小人参,顺口是顺口,贵也是真的贵。 还有那阿胶、鹿茸,别以为大家不清楚。这些药估计单独拿出来一样,都够补的。 要不是何雨柱把纱布打开,还以为他在胡说呢。 许大茂、吴春明还有贾东旭都惊呆了,这药加起来都比昨天吃所有食材贵了。 同时何雨柱也讲了这菜的禁忌,孕妇不能吃,来红的女人不能吃,老人小孩最多吃一碗,青年吃两碗。 大家有些失望,这么多忌讳。要是有这钱,多买点肉吃不就行了。吃了肉就有力气干活,哪里还要买这么多药材。 王主任也是很失望的收起单子,别说五年甲鱼好不好找,就是那些药的钱,也不是普通人家负担的起的。 更主要的是何雨柱说,这是炖一次的药,真特么费钱。 当然,对于何雨柱也是着重表扬,毕竟人家这也是古方子,能够献给国家也是觉悟高。 为了树立榜样,街道办决定推荐何雨柱为先进个人,在街道宣传何雨柱贡献家传秘方,为大家谋福利的事情。 当然,许大茂三人也沾光了,毕竟率先响应何雨柱的,街道办准备发奖励。三位大爷奖励每人一个茶缸,希望以后能够继续带领四合院更好发展。 就这样,在王主任的奖励下,文明四合院就有了。看着开心的王主任离去,三位大爷别提多后悔了。 得,赔了夫人又折兵。为了面子,只好把这些事情进行下去了。何雨柱准备把方子写了好几份,送给院子里的人。 何家,五人坐下来。许大茂看着写方子的何雨柱直乐:“柱子哥,你真贱,你这要是送给几位大爷,非得撕了不可。” 吴春明也是笑着说:“几位大爷不是讲互帮互助,这次机会有了。” 贾东旭也是说:“哈哈,看他们几个难受的样子,我不知道为啥特别开心。” 吴春明说:“你小声点,别让你师父听到。” 贾东旭赶紧放低声音,这时候易中海正在家里发脾气呢,哪里有空听别人说什么。 何雨柱笑着说:“别人撕不撕我不清楚,我觉得一大爷肯定不会撕掉的。” 几人纷纷点头,易中海为了要孩子,估计是要下狠心了。 一场大戏,没想到让院子里四个年轻人关系更好了,贾东旭好像也是脱离了易中海的算计。 第58章 搞定刘海中与闫阜贵,易中海失去先机 易中海正在家里发脾气,脸色难看的很,一大妈也只是劝了几句。现在的易中海就是爆炸的火药,直接把一大妈骂哭了。 共享钳工技术,凭什么?这些都是他易中海辛辛苦苦学的,费尽了多大心力才是高级技工。 就凭一句无私奉献?呵呵!就算是再不行,教给几个徒弟也行,让院子里这群人白占好处,这比杀了他还难受,这是他安身立命之本。 他可是恨何雨柱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何雨柱引导院里人,他哪里能这么狼狈,还有那许大茂,等他有机会要好好收拾他们。 为什么贾东旭也在人群中喊的那么热闹?难道是叛变了?也不对,最近自己一直洗脑贾东旭,看着还是老实本分的样子。 靠,自己洗脑不会把人洗傻了吧,谁忽悠他他都会相信… 正在易中海胡思乱想之际,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贾东旭的声音。也好,自己试探试探。 一大妈打开了门,贾东旭气冲冲进来,“师父,没想到傻柱会这么做,他怎么能让你教给其他人技术。到时候我这徒弟怎么办? 师父,你可不能相信了傻柱的话。他们这群人,不拜师效力还想免费学技术,真是癞蛤蟆穿花衣,长得丑玩的花。” 见到贾东旭这个样子,易中海心里有些安慰,还是那个贾东旭。 易中海似乎是给贾东旭画大饼,“东旭,你放心!我这一身手艺,最后肯定传给你,其他人就是白日做梦。 我会想办法应付过去的,你不用担心。好好跟我学技术,以后日子会过的更好的。” 贾东旭也是打蛇随棍上,“哈哈,我肯定会好好孝敬师父,好好学习,不给你您丢脸的。” 贾东旭也不清楚,易中海这时候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心里也是有些激动,要是易中海真教自己技术,给他好好养老也不是问题。 又想起几人在何雨柱家说的话,师父啊师父!我过年的时候都说给您养老了,您还总是忌讳我。我就那么不值得信赖吗? 咱们都过好自己日子不就行了,为什么非得闹得如此难堪。 后院,刘海中家门口,吴春明听着屋里面的惨叫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想起四人商量的事,最终还是敲响了大门。 刘海中正在家里打孩子呢,都怪傻柱,他老老实实把配方交出来就行了,还搞这些噱头。到头来,是自己吃亏了。 在刘光天越来越小的哀嚎中,刘海中听到了门外的声音。二大妈也是放下还小的刘光福,去开门。 吴春明也是气冲冲进门,“师父,我没想到傻柱这么奸诈,回过头来把我们摆了一道。还有那个许大茂,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这是上当受骗了。 院子里的人想的真美,啥也不干还想请您教他们,真是痴心妄想。 师父,您这么厉害,估计早就想出来方法了,肯定不会吃亏。” 刘海中听着徒弟的话,心里好受不少,“哼,这群人整天真是痴心妄想,有那时间自己不去钻研钻研。老是想着靠别人,放心,我早有计划。” 刘海中哪里有什么计划,不过是听自己徒弟恭维的话,借机而上。 “以后少和傻柱他们在一起,整天不想好东西,搞这些歪门邪道。”刘海中嘱咐着。 吴春明听着应和,心里不断吐槽。你也好意思说,让柱子往外见配方的时候,多么大义凛然,说的都比唱的好听。 现在,轮到自己往外交技术了,却是那么不情愿。 吴春明适时开口,“师父,我觉得这次也不勉是个好机会。 现在您在院子里一直不如一大爷,可以趁这个机会多教一教大家简单的技术,让大家对您感恩戴德。 就一大爷教徒弟的那个样子,他很难把自己手艺往外传。到时候,您在院子里的威望更胜一大爷了。 再说了,这钳工技术也不是一时半时就能学会,在院子里又没有什么机器让您教学。到时候,他们学多少是他们的事。 要是没学好,那是他们没用心学习。要是学好了,更说明您教徒弟本事强,他们也会更加感谢您。” 刘海中听了这话,似乎是已经想到以后的美好生活,“春明说的对,看来你最近和王涛学会了不少东西,会思考不少东西。 我原本就是这样的计划,没想到你一下子看透了。不愧是我徒弟,颇有我几分身影了。”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吴春明也是哈哈笑起来,这都是什么烂词。还是柱子说的对,这师父一恭维他,就有些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师父我也不想这样,谁让您们去算计柱子呢。 肉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疼,希望咱们以后都好好过日子吧,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闫家,闫阜贵没有生很大的气,他只是可惜,以后每天回来不能去钓鱼了。最近天气也是凉了起来,晚上钓鱼也不好受。 自己不出去也好,免得感冒了,他可不想再进医院了,那可是花不少钱。他现在想着,自己能不能从带孩子这件事情上谋些福利。 虽然王主任说了,要表扬自己这种奉献精神,可这名声也不能当饭吃。还是想办法多赚些便宜的好。 何雨柱正拿着写好的配方,和许大茂往后院走去,“二大爷,您在家吗?” 正和吴春明聊的开心的刘海中脸色一变,“呵呵,是傻柱啊!还有许大茂,你们可是坑了我啊。” 何雨柱笑着说:“嗨!二大爷,您这么聪明的人谁能坑您啊。我这可是佩服您的很,我看三位大爷里,就您觉悟高。 您是没见一大爷,现在还在家里生气呢。他就没有您这肚量,要说您这心胸可是宽广了。 人家不都说,这个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觉得您比这个宰相都强。” 许大茂也是说:“嗨!柱子哥,您还不知道咱们二大爷。 厂子里不少工人可是念着二大爷的好,二大爷不仅在院子里名声好,厂子里谁不说二大爷一声好。 再看看一大爷,我可是听说,他手底下的人可是不愿意在他那里干活了,都想上二大爷那里去呢。 要不说人家能当二大爷呢,我看在厂里也能很快被提拔。 咱们以后还得二大爷多多关照。” 刘海中看何雨柱、许大茂态度这么低,话又是说的好听,心里早就不生气了。 也是借坡下驴,“嗨!行了,我这次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们了。你们也是为了大家好,我也不计较这些。 你们也说的对,其实这件事情我早想这么做了,也正好被你们提出来了,让你们抢了风头,这才生气。” 刘海中也是仔细想了想吴春明的话,这钳工技术是真这么好学的?他和易中海都快四十多了才是高级技工啊! 教给他们也无妨,反正自己落个好名声,当然有些东西还是要留一手。 许大茂说:“柱子哥,你看我早就说二大爷为人敞亮,还不把方子拿出来。” 何雨柱笑着说:“嗨!我还能不知道二大爷,我这是碰巧了,抢了二大爷的好名声,我可是认真赔礼道歉。” 接着把写好的配方给了刘海中,在刘海中耳朵边一阵嘀咕。刘海中越听,脸上笑容越多。 “行了,柱子这次也是莽撞。年轻人莽撞一些都是应该的,春明你还是多和柱子接触,大家都是邻居,搞好关系很重要。” 屋里氛围是轻松愉悦,好像只有刘光天受伤的世界形成了。 从刘家出来,三人相视一笑,这不,已经搞定一个大爷了。吴春明也是开心,毕竟他也不想自己师父和何雨柱闹僵关系。 许大茂好奇心上来,“柱子,你刚才和二大爷说了什么,让他这么开心?” 何雨柱瞅了他一眼,“还想流鼻血?” 许大茂说:“柱哥,柱爷,您就和我说一说,满足我的好奇心。” 何雨柱说:“也没啥,就是告诉二大爷,那几样药便宜,可以搭配起来泡水喝。等你结婚后我再告诉你。” 许大茂心里直痒痒,吴春明说,“柱子,你可不能忘记我。” 何雨柱说:“放心吧,接下来我们再去三大爷家。” 闫阜贵家,闫阜贵正在家里琢磨事情。何雨柱几人上门了。 闫阜贵说:“哟!这不是何大善人,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不去做善事。” 何雨柱赔笑说:“嗨!三大爷,您别拿我开玩笑了。还善人呢,您们三位大爷估计都想骟了我吧!” 闫阜贵有些无语,“行了,你这嘴越来越能说了,来干什么?登门道歉?” 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今天这事我这也是为你好。” 闫阜贵有些生气:“那我可得听你说道说道,要是没几分道理,我可是发飙了。” 何雨柱说:“三大爷,可别发飙,您这为人师表,可得有个好形象。” 接着四人坐在桌子上,小声说起话来。 何雨柱说:“三大爷,我也知道,您这生活不容易。一个人养活六口人,平日里大家买菜回来,您薅一点啥的也都不和您说什么。” 闫阜贵有些脸红:“嗨!我这是帮忙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坏的、烂的。” 何雨柱对许大茂说:“大茂,以前你们家也没少给三大爷送东西吧,心里是不是有些不情愿。” 许大茂说:“那哪里能够,我这也是多的,算是送给三大爷。” 闫阜贵老脸一红,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哪里还有多的?多余的卖掉挣钱他不香嘛。 闫阜贵生气的说:“柱子,你要是来这里嘲讽我的可是不欢迎,出门…” 何雨柱满脸真诚,“三大爷,您觉得我是这样人吗?我可是您从小看到大的,我啥样子您不清楚?” 闫阜贵心里腹诽,你能有啥好的。 接着何雨柱说:“平日里,您这帮人“看”东西,虽然大家明面上不说什么,心里也是有几分不愿意。 时间久了,你这名声就越来越不好,万一有一天传到学校里,那可是让人看了笑话。” 闫阜贵心里也是一紧,作为文化人,这不好名声传开了,大家该怎么看他? “我这正好给你这找了个好借口,平日里你帮大家辅导孩子,人家送点东西感谢您,这不是天经地义。 要是传到学校里,大家还会说你有教无类,团结互助。这种您可是名声赚了,实惠也得到了呢。 要我说,您可得感谢我,我可是帮了您大忙。” 何雨柱一口气说完,心里可是放松下来,因为他看到闫阜贵脸上笑容起来了。 闫阜贵说:“嗨!柱子,三大爷这不是误会你了。还是你想的周到,三大爷不是记仇的人。” 许大茂说:“三大爷,您可别忘了还有我呢。没有我,这街道上也不会来人,您这好名声也不会传出去。” 吴春明说:“是啊,三大爷,这事办成后,街道办肯定通知学校。到时候您被表扬,得了好处,可不能忘记我们几个。” 得嘞,闫阜贵也被搞定了。在轻松愉悦中,结束了这次事件。 等三人走后,三大妈才进屋,“咋了?你们这怎么有说有笑的?” 闫阜贵说:“你还想着我们打起来?” 接着把几人事情说了一遍,“这事不是这么简单吧?”三大妈发出疑问。 闫阜贵笑着说:“这次是我们算计何雨柱失败,算是罪有应得。 不过这柱子用另一方面来说服我,却是让我高看几分。现在天也越来越冷,钓鱼也不好受,挣不了几个钱。 何雨柱这么一闹,咱们也不吃亏,说不定还会受益。我估计着老刘应该也被搞定了,关系和好,何乐而不呢。” 三大妈听着老伴分析,心里很是吃惊,这何雨柱越来越有本事了。 三人回到何家,贾东旭早已经等待。四人也是议论起来。 何雨柱自己又是跑了趟易中海家,他也摸不清易中海,别让其他人受连累。 何雨柱在门外喊,“一大爷,在家吗?我来给您送配方的。” 易中海憋下掐死傻柱的冲动,换了一副笑容,打开了房门。 何雨柱笑着说:“一大爷,我怕当时您没记住,特意来给您送方子,您可别介意啊。” 看着笑容满面的何雨柱,他肺都气炸了,为了良好形象,还是客气接过。心里直骂何雨柱,他总觉得是何雨柱的错。 回到家,看着方子,总觉得这是何雨柱在嘲笑自己。想撕掉,可是想起贾东旭的样子,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他还是想着生孩子呢,这方子也可以试一试,就是东西太难弄了。 几人看到何雨柱安全回来,也是放心下来,贾东旭也是说出易中海承诺。 几人也是议论起来,要是易中海真能够认真教贾东旭,这么是一件好事情。至于养老,要是贾东旭工资高了,那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第二天,上班。贾东旭很开心,易中海似乎是更加信任贾东旭了,给他指点可不少。 下班后的易中海,以太过劳累为由,扔给大家一本笔记本。让大家自己琢磨。 易中海还以为刘海中也会如此,他可是觉得刘海中和闫阜贵不是大方的人。 几天过后,贾东旭死心了,易中海又变回原来的模样了。又成了洗脑日常,这让他很是烦心。 他表面和何雨柱等人闹掰了,也不好找人去商量,只好把心里苦闷压下去。继续和易中海演着戏。 这几天,易中海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他一开始觉得刘海中和闫阜贵是应付一下,谁知道,现在两位大爷真的在奉献。 他觉得两人都傻了,刘海中这个傻缺,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还有闫阜贵,不去钓鱼挣钱,和院子里孩子们凑什么热闹。 刘海中现在是乐在其中,易中海只是做样子,大家都来和他请教问题了。各种恭维话听的他是开心不已。 闫阜贵也是开心啊,现在自己不用去薅了,大家是不是送点小东西。虽然少了点,可是这名声更好了。 慢慢的,易中海终于察觉不对劲了。因为街道办已经送来奖励了,那天下午,搞得很是热闹。 几人都是受到表扬,特别是何雨柱,可谓是风光无限。表扬后,王主任又是问起这几天的事情。 这可是让易中海丢脸了,除了几个和他借钱的,都在说着刘海中和闫阜贵的好话。 当然,刘海中和闫阜贵也是虚心接受,表示自己都是和何雨柱学习,并号召大家共同努力,建设文明和谐四合院。 王主任当场决定,写好表扬信,送到几人工作单位。至于易中海,已经列到和贾东旭一样的功劳了。这可让他肠子都悔青了。 第二天,厂子里大喇叭响起来,着重表扬何雨柱和刘海中、许大茂三人,剩下三人只是一笔带过。 这让正在工作的刘海中,开心的不行。车间主任也是送来奖励,在众人羡慕、恭维中刘海中乐上天了。 还得是我刘海中啊,易中海那傻缺,现在估计想买后悔药了。 易中海这边也接到微薄的奖励,面上笑容不变,心里苦闷。最终他决定派出贾东旭做卧底,让他帮忙传递信息。 贾东旭这几天正郁闷,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假装十分不情愿。这让易中海心里更是欣慰,洗脑还得是我易中海。 食堂这边很热闹,何雨柱平日里为人就不错,现在被奖励也是应该的。大家都是从心底里恭喜,何雨柱也是拿出奖励的花生瓜子和大家分享。 至于李主任给的奖金,自然是自己收下了。 要说三位大爷里谁最开心,当然是闫阜贵了。表扬信送到学校后,闫阜贵可是出名了。 校长还准备开个表彰大会,对于这种优秀事迹当然要宣传了。给老师、学生们树立良好榜样。 这可把闫阜贵激动的不行,说不定自己能评优秀,到时候工资能涨一涨呢。 第59章 何雨柱买新炉子,几人议废花园 娄半城接到街道表扬信的时候很诧异,想了大半天,才从记忆中找出何雨柱是谁。 易中海、刘海中有印象,听说是车间大师傅。至于许大茂,还是因为许父许母的原因。 对于何雨柱这种行为,面上虽然表现出十分赞同,心里有些鄙夷。把这么珍贵的配方交出去,真是大傻子,想不到何大清有个这样的儿子。 心里虽然不屑,但还是找人把方子抄了下来,回头让人做一做,看看效果如何。有没有说的那么神奇。 不过,通过这件事情,他心里有些不好的想法。最近,作为公私合营试点的丰泽园听说效益不错,四九城不少饭店传出公私合营的消息。 再加上,街道办对这几人的表扬,这无疑不透露着不好的消息。下一步,工厂可能会公私合营。 这让他心忧不少,也不知道这政策下来会怎么样。听说是不错,但是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这才创办的家业,说送出去哪里有不心疼的。 易中海最近是很忙,一方面日常上班工作,一方面还要洗脑贾东,还要应付下班后大院里面的人们。他还要抽空去搜寻甲鱼。 最近贾东旭又和几人混到一起,给易中海的消息都是不重要的。大家都不傻,你易中海这么明目张胆的,谁还放出真消息。 易中海也不希望贾东旭打听出什么来,有点小消息就行。这不,这周末刘海中要搞什么交流会。 易中海最近也是展开行动,学着刘海中一样,找些不太重要的技术来分享。相比于刘海中教徒弟,显然易中海更合适。 刘海中平日里爱搞架子,文化水平还不高,好多时候一直摆动作。可惜院子里又没有机器,哪里能看得懂,厂子里又得工作,哪里有空看。 就这样,两人陷入拉锯状态。这让院子里大家很开心,难得有这好事情,能学一点是一点。 娄家,娄夫人看到娄半城递过来的方子,脸色有些怪异。 娄夫人说:“你这哪里弄来的啊,身体还需要这么补?这方子太粗糙了。” 娄半城笑着说:“这是我们厂子一个厨子交到街道办的,这不是街道办来表扬信了。我就顺手抄了一份,我也不懂做菜的这些,这不让你瞧一瞧。” 娄夫人听这么一说,又仔细看了起来,“虽然粗糙,但是也有几分道理。不会伤身体,可以试一试。” 娄半城说:“那弄东西来让厨师来做一做,还要不要那个厨子过来?” 娄夫人说:“要啥?这菜谱写的这么清楚,一个普通人都能来做。不过就是材料不好弄一些。” 娄半城笑着说:“要是容易,估计他也不会把这方子传出来。” 娄夫人也是点头,两人又聊起了其他事情。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十一月份。天气越来越冷了,四合院的活动也是减少了。就连闫阜贵也有些闲下来。 一个是晚上天黑的早了,黑不溜秋的,哪里能辅导孩子们功课。要说开灯?那可是花不少钱,有这钱省下来买点其他东西不好嘛。 另一个就是晚上越来越冷,院子里白天还好,晚上是冻人了。孩子冻坏了也不值当。 最后大家商议,在周末进行院子里的活动。大白天还能晒着太阳,大家也有精神。 何雨柱趁着天还暖和,决定去买个炉子,到时候给雨水屋里安装上。今年冬天就不让雨水过来住了。 大家日子慢慢也好过起来,做事也慢慢讲究起来,难免说一些不好的话。 很快何雨柱领着窝脖儿回来了。 何雨柱把车子停在门口,“李师傅,就是这里了。我这东西搬到中院去。” 李师傅也是停下板车,接着搬起炉子来。何雨柱见状拎着几根烟囱带着师傅往里面走。 闫阜贵正在前院看孩子呢,就见何雨柱带着人进来了。闫阜贵一眼就看到那新炉子了。 闫阜贵立马上前,“哟!柱子,你这是准备换新炉子啊。我记得你家那炉子还能用啊,这又卖新的,还买了几根烟囱,这可不少钱啊。” 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您忙着呢。我这拿着东西不方便和你说,我先走着了。”说完,忙避开闫阜贵那要摸上弯头的手。 一共就买了三个弯头,这可不能让他摸去了。 闫阜贵嘀咕,“嘿!这傻柱,我就是给他检查检查,看看弯头质量如何,真是不懂好人心。” 何雨水见自己哥哥回来了,收拾好书本,提着马扎跟着往家里走。 雨水一看何雨柱又花钱,上前就是一副管家婆模样,“哥,你怎么想起来买炉子了?这得花多少钱啊?咱们家的炉子不是一直用的好好的嘛,干嘛买新的。” 何雨柱笑着说:“你那屋里不是还没有?我准备给你屋里安一个。” 雨水一听心情瞬间好了,“真的吗?哥,你真好。”随即又像是变脸一样。 “哥,还是别安了。安好了又要烧炭,可是花不少钱。咱们还和去年一样住就可以。” 何雨柱说:“钱的事不用你操心,你都是大姑娘了,要学会独立自主了。总不能让我照顾你。” 说话间,就到了雨水门口前。 何雨柱打断雨水的思绪,“雨水,先别想了,抓紧去开门。” 何雨水抓紧去开锁,后面孩子们都跟了过来。 刚才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可是一个个的羡慕何雨水的很。本来何雨水单独住一屋,这让院子里小伙伴们羡慕的不行。 这又给她房子里加了炉子,想一想何雨水冬天睡暖屋子,不用和别人挤,大家纷纷露出羡慕的目光。 刘光齐、刘光天、阎解成也是羡慕的很,想想自己放假后的生活,几人挤在一起的样子。心里浮现出念头“傻柱是我哥就好了”。 不少邻居也是眼热,这傻柱,拿他妹妹真好啊。 至于贾张氏,却是无所谓。因为他们家也不差,自己住的是炕。东旭那屋用的是炉子,自己家条件好得很。 易中海这里正想发挥自己作用,让大家帮忙。没想到许大茂就蹦出来了,帮着把东西弄进屋。 李师傅又是跑了一趟,把水箱搬了进来。何雨柱也是痛痛快快的付了钱。 李师傅接过钱,连忙说:“东家,下次有事还找我,我就在王府井附近。到时候我给你优惠。” 李师傅笑得很开心,毕竟大杂院里这不讲价的人很少,这么痛快的人也很少。 不少同行都不怎么喜欢来这大杂院,里面乌七八糟,好多抠门的很。要不是看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他也不想来的。 何雨柱付完钱后,准备把炉子搭起来。 “大茂,来帮忙把炉子搭起来。中午请你吃饭。” 许大茂说:“柱子哥,你看你这话说的,不请吃饭我也得干啊。我可是把雨水当妹妹,这当哥哥的给妹妹干活,这不就是天经地义。” 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那行,我可就看你白干了。我可以歇一歇了。” 许大茂冲着雨水说:“雨水,谁亲谁近看出来了吧。你看大茂哥在这里忙,你亲哥可在那里休息呢。” 雨水说:“你们都是我的好哥哥。” 何雨柱笑着说:“让你干点活,还碎嘴。这活一人能干了?还不是得打配合。” 吴春明说:“打配合也不能忘了我们啊,柱子,这顿饭我们可是吃定了。”说着带着贾东旭过来了。 他两个刚才在后院呢,听到动静这才过来。谁像许大茂一样,一到休息就闲逛。 贾东旭也是说:“今天中午又有口福了,柱子可不能藏着掖着。” 何雨柱说:“那必须不能藏着,大家来帮忙可不能白来。” 易中海在人群中,看着热闹的几人心情很不好,他总觉得贾东旭脱离了控制。可是每次试探又是一副很真诚的样子。 现在,何雨柱几人形成了一个小团体。特别是上次共享事件后,这几人关系更好了,隐约有种和三位大爷分庭抗礼的样子。 不过还好,自己把东旭放在里面。有东旭在,他们就不会那么团结,他们就会忌惮几分。 要是何雨柱知道易中海想法,肯定笑死。他可是没有啥乱七八糟想法,上次只是恰逢其会,自己这几个人只是玩的好而已。 大家一起热闹,似乎又有种回到二十来岁的时候。老是和年纪大的在一起,都感觉自己像老了一样,整天张三想四。 和年轻人好说话,也没有更多的心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心里阳光。就感觉生活更加有生机。 在几人努力下,很快炉子就装好了。何雨柱点燃,贾东旭拿开泥巴,准备补一补接口处。 许大茂说:“东旭哥,你这泥巴不会是用棒梗尿和的吧。我看着怎么不靠谱。” 贾东旭瞪了他一眼,“这尿有这么正好?说来就来。我这是专门从隔壁院子挖的。” 吴春明指了指东边,“就是这个?” 贾东旭点头确认。 何雨柱也是好奇,“东旭哥,这院子里住人了?我记得不是一直锁着的。” 贾东旭说:“是有人想买下来,街道的人过来陪着。我趁机过去挖了不少土。刚才三大爷还想去呢,我看够呛了。”说着摇了摇头。 许大茂笑着说,“说话说一半,弟弟少一半。东旭哥,你咋也会卖关子了。” 贾东旭有些无语:“我回来的时候,人家都准备出来了。三大爷再快也晚了,到了后我估计都锁门了。” 吴春明说:“那边院子到底啥情况啊,我听说卖了好几次没卖掉?” 最终许大茂说起来,他休息没事,老爱和别人打听消息。 旁边的院子是和这边四合院一起的,那边是个花园没房子,所以就隔开了。 街道一直想出手,但是条件要求太高了。价钱是不高,才300多万,主要是街道要求买了后,得建起五间房子。 这么算下来,这价格和买一个同样的院子价格差不多。大家都不傻,都能买直接住进去的院子了,还买这种自建的干啥。 费心又费力,说不定还要多花些钱。来看的人也有好几波了,大家都觉得不值当,所以就一直荒废着。 吴春明说:“其实买下来也可以,到时候自己建房子,住着也宽敞许多。我那房子太小了。” 贾东旭说:“谁说不是呢,要是在村里,住的可比这宽敞多了。” 许大茂笑了笑说:“主要是街道有要求,盖房子得一年之内,说是为了建设城市环境。” 何雨柱有些无语:“这样下来,心动的没钱。有钱的买其他地方的,最后成了破烂地方。” 许大茂说:“谁说不是呢,你想300多万都能买到柱子哥这样的房子了,谁傻了冒的买块地皮。” 贾东旭见缝插针,“还有谁,你呗!” 许大茂一愣,“什么我?” “傻茂…” 许大茂说,“那可不行,柱哥,你看现在就咱们有傻。不能放过他们两个,一个傻旭,一个傻明。” 许大茂刚说完,两人就要过来了。立马撒腿就跑,两人也是追了上去。 何雨柱看着糊好的炉子,心里有些好笑,得嘞,全成傻子了。 雨水折腾着炉子,“哥,新炉子真好。” 何雨柱说:“好吧,晚上你就抱着它睡吧。” 何雨水听到,说:“哎呀,还是我哥最好了。你是我的好哥哥。” 最终何雨柱投降,带着雨水去自己屋里准备做菜。 院子里被许大茂三人搅得热闹起来,给这个四合院更加注入活力。许大茂底子可是很不错,最近又是一直锻炼,可是把贾东旭两人累得不轻。 最后,在两人夹击之下,许大茂被捉住了。两人押着许大茂,往何雨柱家走去。 看着嬉皮笑脸的几人,院里人这才放心,还以为要打起来了呢。 “傻茂最终被逮捕归案。” “几位哥哥,我错了。我是傻茂,我是傻茂。几位哥哥都是聪明人,就我傻…” 许大茂认错声不断。 何雨柱笑着说:“行了,快过来帮忙。我这忙活着呢。” 这才让许大茂得救,“柱哥,谢谢您了。从今以后,您就是我领导,您说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您说逮鸡我绝不撵狗。” 吴春明说:“那你去逮只鸡,咱们中午改善改善伙食。” 许大茂说:“我这不是形容吗?等下次,我逮只鸡。这都快吃饭了,再做也来不及了。” 贾东旭说:“哪能经常吃鸡,这日子还不过了。上次那顿可是大出血呢。”说着,似乎是想起霸王别姬的味道,陷入了回忆。 许大茂凑到吴春明耳朵旁说:“绝对是想那药效呢,那一夜可是疯狂。” 吴春明脸一红,似乎是想起什么,也没说话。 何雨柱说:“行了,这次就简单吃点吧。东旭哥也说的对,哪能天天吃好的。 尤其是你大茂,你可得自己攒好钱,到时候娶媳妇可别拿出不钱来。” 几人回过神来,又是聊起来。看着热闹的几人,何雨水也是很开心,她觉得这时候的何雨柱是真的开心。 第60章 三位大爷议废除共享,易中海失去大爷职位 天气越来越冷了,大家都开始准备过冬的东西了。 这一天下班,闫阜贵拦住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说是商量事情,最终决定在易中海家里进行。 久违的三人终于坐到了一起。 刘海中说:“老闫,你有啥事抓紧说吧。我这抓紧回去教徒弟呢。” 最近刘海中很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马上考核原因,大家最近请教问题,都是拿着东西上门呢。这可是让他家收获满满。 刘海中是很满意,他已经感受到做领导的快乐了,人家都来恭维他,给他送礼。这让他飘飘然的很,搞得他都想给上面送送礼,看看能不能谋个一官半职。 易中海也是,人家都带东西上门了,自己也不好藏着掖着,也是教了不少好东西。当然像易中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留一手。 易中海可是很烦,自己不愿意教这些东西,谁让有个大傻子刘海中在那里显着,。自己不干也有人干,还不如自己干了名声留下呢。 闫阜贵看着面色各异的两人,心里有了盘算。对于三位大爷做贡献的事,他早看出易中海的不情愿。 奈何当时事情闹得太大了,街道办的人都来了,把事情坐实了,自己反对也没办法。还不如同何雨柱说的那样,还能留个好名声。 闫阜贵教孩子时不时获得点菜和调味,这是闫阜贵自己请了托,这才把这件事情办好了。 闫阜贵说:“最近天气变冷了,大家都忙着准备过冬。我准备把教孩子这件事先停下,我们家的事情太多了。” 易中海心中一喜,“确实!最近不少孩子出去捡柴火,捡煤渣的。家里还得自己摇煤球,可得费不少工夫。” 刘海中不开心了,“这件事情是街道上定下来的,我们就这样取消不好吧。街道上会不会找来?影响咱们怎么办?” 闫阜贵说:“老刘,这件事不是说不办了。咱们主要是有太多事情,等时间宽裕了大家再搞起来呗。” 易中海说:“老闫说的对,孩子还有寒假暑假呢。咱们又不是不办,只是有事情耽误。 再说了,老刘,你被掏了不少好东西吧。怎么?给人当免费师父当上瘾了。” 易中海最后话说出口,两位大爷沉默了。 刘海中说:“这有什么办法,要不是傻柱他们几个,咱们也不会这么吃亏。” 闫阜贵有些阴阳怪气,“那里面还有你两个的徒弟凑热闹呢,听说还获得不少奖励呢。” 刘海中生气了,“你别说你没有,在学校里你可风光的很,模范教师呢。听说还要给你评优评先。你可没少沾光吧。” 易中海一拍桌子,“行了,还管事大爷,都跟骂街的泼妇一样。能不能稳重些,都什么样子。” 刘海中、闫阜贵停下来,不说话了。他两个倒是忘了,真正受害者在这里,易中海可是获益最少的人。 易中海见两人闭嘴,缓缓开口:“这件事大家都获得了不少好处,也损失了不少利益。不论功与过。 咱们说的是暂停这件事,你们有什么意见。” 闫阜贵说:“我赞同,天冷了,大家也不愿意出来。还不如在家里休息。” 刘海中还想说什么,不过看易中海盯着自己,也只好说:“没啥意见,不过人家要是自愿来也不能避免。” 易中海冷笑一声,“你愿意教别人那是你自己的事,别忘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何况人家都还没拜师呢。” 这话把刘海中噎得不轻,“同意,没意见了。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没有我先走了。”说着站起身来往外走。 闫阜贵还想拦住说些什么,被易中海制止。 等没了人影,闫阜贵才说:“老刘这人,瞧不出好坏来,白帮忙还这么乐意。真是不是好人心。” 易中海说:“爬得越高,摔得越重。他这是迷失了自己,不想失去现在生活。” 闫阜贵说:“不说他了,这件事咱们具体怎么操作?” 两人嘀咕了好一阵,最后得出结论。先在院子里开大会,统一口径,然后再向街道办申请。 至于何雨柱那边,易中海派出自己徒弟去卖惨,探探口风。要是何雨柱几人不搞破坏,这事情就能很快统一。 要是不同意,就他们大爷出马,先去几家里做思想工作。到时候开大会就压下何雨柱了。 第二天上班,易中海就吩咐贾东旭下班后去何雨柱家打探消息,贾东旭还是按往常习惯答应下来。 下班后,几人就聚集到了何家,易中海在屋里看着心里冷笑,要不是他试了好几次,都以为贾东旭叛变了。 贾东旭最近觉得自己都成地下党了,他好多时候都佩服自己。 何雨柱今天特意去了趟杂货铺,买了一个风斗。雨水那屋里是新安的炉子,没有这东西容易煤气中毒。 到了家里,看着面色不好的三人,心里有些奇怪。 何雨柱问道,“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我也没听三大爷说有啥事啊?” 贾东旭把易中海的话又说了一遍。 何雨柱说:“他想弄就弄呗,这和咱们有啥关系?” 这话让三人一滞。 许大茂有些着急的说:“柱子哥,这事要是办了,咱们可就不好受了。毕竟咱们是受益者,就被他们几个打压下去了。” 吴春明也说,“对,他们也得了不少好处。这是卸磨杀驴。” 何雨柱笑着说:“你们是驴还是我是驴?这事和咱们没关系,反正好处咱们得了,坏人又不是咱们做。” 何雨柱又说:“你们想一想,你们有孩子要教吗?你们没地方学技术吗?” 三人都是摇头。 “所以说,这跟我们有啥关系。真正受益的是院子里的人,受损失的也是他们。要是他们愿意,和我们有啥关系。”何雨柱慢慢说。 吴春明说:“可是,这事本来就是他们想搞你,也是咱们这次做得好才没吃亏。就这么放过他们,心里很不爽。” 贾东旭也说:“他们也占了不少便宜,但是便宜他们这几个了,真是不爽。” 何雨柱笑着说:“嗨!和他们计较啥,尿不到一个壶里,就不尿。 心里很不爽了,也算是给他们添堵了。再说了,有些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吴春明说:“我师父可是很得劲儿呢,天天高兴得很,听说上面还想提拔他呢。” 何雨柱说:“哈哈,还得是二大爷。好了,不说他们了。马上都要烧炉子了,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引开话题,不再议论这个。自己当时也是突然想到这个主意,这次让他们吃了不少亏,以后也会少算计几分。 当易中海得到贾东旭消息后,有些诧异,他还以为何雨柱会揪住不放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松手了。 心里更是一紧,要是何雨柱揪住不放,像莽夫一样更好解决了。但是这种知进退的态度,让他觉得何雨柱更难对付了。 唉!以后还是少招惹他,都怪自己贪心,被院子里的人说动了。现在及时止损也好,自己有东旭,以后还是少去招惹他。 接下来,事情很顺利了。 第二天下班,易中海召开全员大会。上来一顿大道理,和众人解释清楚原因。不少人纷纷同意,家里事情有孩子帮忙还是很轻松的。 虽然大家都期盼孩子像刘光齐那样,可是心里也清楚,自己家皮猴子哪里有学习的心思。 易中海也讲清楚了,大家平时有问题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继续询问他们,他们也会像以前一样继续指导大家。 这下更是让大家心动,大家表示纷纷同意,支持三位大爷工作。就这样,明天下午,三位大爷一起去街道办说明事情。 易中海开完会后,嘴角不由浮出笑容。想的真美,到时候有没有时间,就是另一件事情了。 刘海中没想到易中海是这样解决问题的。也好,反正到时候自己也不亏。回家又让媳妇煎了两鸡蛋,喝口小酒,睡去。 赵琪看到三位大爷一起过来,心里有些诧异,正想告诉易中海他代理的身份拿掉的事情呢。没想到人就来了。 易中海率先开口,说出此行目的。赵琪越听脸色越不好看了,正准备说什么,王主任进来了。 王主任笑着说:“这不是先进四合院的三位大爷,怎么?今天是遇到什么问题了?我正好也听一听。” 易中海看到王主任来了,正好这事最终也会被她知道。没看见赵琪示意的眼神,慢慢说起这次来的目的。 易中海说完后,才看到赵琪那不太好的脸色。至于其他两位大爷,也早已发现。王主任在这里,他两个也不好打断易中海。 王主任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正好大家还没走,赵主任通知他们来一起议论议论。” 易中海一开始还以为坏事了,不过看王主任的笑容,也是放下心来。可能是赵琪心情不好吧。 很快,大家聚在一起了。 王主任笑着说:“今天是我们街道先进四合院的一些问题,正好大家都在,让他们把情况反映一下,大家听一听。” 众人也是神情不一,不过大多是奇怪。这下午刚开完会,讨论过四合院的事情。这怎么又开会了,只好压下心中好奇,听下去。 易中海也是顶头硬上了,没想到95号四合院还挺出名,看来有先进这个名声在,就是不一样。 赵琪也是冷笑,你自己作死那我就没办法了,白费力气了。 大家越听越奇怪,好吧!毕竟是人家院子里自己商量出来的事情,也不好说什么。 易中海说的是口干舌燥,今天已经是第三遍了,真是无语。这些人不会转述一下,老是自己说。 王主任笑着说:“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大家有什么意见?还有赵主任下午提的事情就不算数了吧。” 大家纷纷点头,一年轻男干事开口:“既然是人家院子里决定的,我们也不好干涉什么,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们也要听从群众意见。” 另一女干事说:“这件事还是调查一下?毕竟咱们也不知道院子里其他人意见,有待商榷。” 男干事说:“既然三位大爷都来了,那院子里的人估计是大多数同意了,不然要是举报过来也是问题。” 王主任说:“这样,明天去调查一下吧。对于易中海一大爷职务下午的会议不作数,明天调查结束后再做讨论。大家先撤吧,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不管愣在那里的易中海,王主任和其他干事慢慢撤退。赵琪坐在那里没动,心情复杂的看着易中海。 刘海中、闫阜贵也是心里好奇,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问题? 易中海回过神来后,急忙跑过去,“赵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和一大爷这事扯上关系呢?” 赵琪吧唧吧唧嘴说:“老易,你这人真有意思。 之前你们院子闹得挺大,当时我提议恢复你一大爷职位。最终讨论,看看你是不是在做戏。 今天下午,大家开会一致同意,恢复你得职位,觉得你通过了考验。谁想到,都还没走,你就来了这一套。” 说完站起身来,拍了拍易中海肩膀,“老易,我是没有办法了,你真是个人才啊。” 不搭理面色复杂的易中海,出去了。这事他真是打了王主任的脸了,王主任事情都上报上去了,听说报社都准备来采访了。 这事情估计王主任能记好久呢,这可是在她那里上了号的,以后还是少接触。 千万别惹女人,特别是有脑子的那种。 刘海中心中大喜,哈哈!自己都快忘记易中海只是代理的身份了,估计不久连代理身份也不是了。 闫阜贵心中无语,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要是几人晚来几天,易中海一大爷职位估计就恢复了。 谁让事情这么巧呢。 三位大爷默不作声的回到了四合院,至于还准备询问的众人,一看到这脸色,都立马回家了。 除了刘海中稍微好点,剩下两位大爷的脸,都像驴脸一样长了。事情好坏,还用问吗? 刘海中回家让媳妇多做了两个鸡蛋,小酒又喝上了。 三大妈也是从三大爷口中得知了事情缘由,不由得在原地发愣。这特么是妙蛙种子吃着妙脆角来到了米奇妙妙屋——巧到家了。 第二天,事情还没有在院子里传开呢,街道办干事就来收集群众意见,大家也是摸不着头脑,把原本事情说了清楚。 等街道办人走了后,大家才聚集起来,有二大妈和三大妈这两张嘴,很快大家就清楚了。 叹息,感慨是各种不断,说着说着,就说到这人不顺心的事。李婶子说:“我和你们说,这好多事都是不由人。 我远房侄女就是这么寸,她在晒衣服的时候,她哥把猎枪放在她衣服上晒着。她看到后生气把枪扔地下,谁知赶巧了,枪走火打死她了。” 众人听的是唏嘘不已,这真是巧了。 一大妈早就跑到聋老太太那里说清楚这事了,聋老太太也是很无语,她能说什么,该着易中海倒霉,没法治。 很快街道办结果出来了,同意95号院子里人的意见,暂停互帮互助活动。 至于易中海,由于最近院子工作失误,撤除一大爷职位。刘海中、闫阜贵暂时担任位置,如若工作再失误罢免职位。 至于记者采访,安排在18号院。这个院子里的人积极响应,共同分享技术,互帮互助,非常适合采访。 会议结束后,王主任又是给学校以及轧钢厂打了电话,简单的问候,不经意间把事情透露出去。 当然大家懂得都懂,王校长很无语,他都准备好接受记者采访了,到时候一上报纸,他都不敢想有多少资源会倾斜过来。 结果闫阜贵给他弄了这一套,王主任都决定不在95号四合院了,他还能让闫阜贵搬去18号院? 正想打回去,再和王主任好好商量一下。突然觉得18号院很熟悉,不会是王文林住的那个院子吧。 立马派人去找王文林过来,了解一番。笑了起来,王主任还是挺会办事,只要自己学校能上报纸就行,管他是王文林还是闫阜贵。 轧钢厂宣传也接到王主任电话,心里也是好奇,派人问了问。轧钢厂在18号院也是有个大师傅在的,而且名声也不错,放下心来。 当何雨柱回到院子,听到门口大嘴巴三大爷说起昨天的事,也是吃了一惊。易中海这真是倒霉呢,这么凑巧的事也能让他碰上。 很快,街道办过来了,召集大家开大会。原本开心的刘海中听到处决后,差点晕过去,他还以为自己能升一大爷呢,没升反而罚了。 刘海中哪里知道,王主任都约好记者周末来采访了,就三天工夫了。本想着昨天过来通知的,谁知道他们几个搞这个,能不生气? 至于闫阜贵,倒是无所谓,不影响他薅东西就行。再说了,学校都要定下他评优评先了呢。年底可是有不少奖励。 至于易中海,彻底没了一大爷职位,心都快死了。脑袋转的都快烧了,自己只剩贾东旭了,这可不行。 对于偷笑的许大茂,何雨柱装作没看见,这事情不应该这么严重。也不清楚是为啥。 第61章 记者采访十八号院,三位大爷沉默 何家,四人又坐在一起。许大茂在憋笑着。 “我早就看易中海不爽了,还那个什么由东旭哥,要不是有柱子哥,还不清楚现在啥样呢。” 何雨柱白眼一翻,“是pua,精神控制,不懂就别瞎说。” 许大茂:“我感觉你在控制我,这不是在打击我的自尊…” 何雨柱说:“去你的,要钱没钱,要身体没身体,有啥可图。” 许大茂… 贾东旭说:“我师父这人算是罪有应得吧,要不是你们帮我,我现在还没认清他的样子呢。” 吴春明说:“都是朋友,说这些干啥。大家互帮互助,应该的。当初要不是你帮我,我早就被辞退了。” 何雨柱笑着说:“行了,咱们没受影响就行。就是不知道为啥,我觉得这次罚的有点重。” 许大茂嘿嘿一笑:“重了才好呢,现在易中海下来了,可是轻松一些了。我就讨厌他每次都说让我们给聋老太太送饭,本来自己吃点好的,还送人。” 吴春明说:“你忘记去年要柱子和他们一起过年的时候了,当时还打起来了。” 贾东旭脸一红,“我当时也是昏了头,自己一家人过年也挺好,上别人家里总归不好。” 何雨柱笑着说:“这有啥不好的,你是儿徒,他叫你去你就去,反正不吃亏就行。 要我说,只要易中海真心教你,你就真心给他养老。人家不都说,真心换真心。” 贾东旭一脸无奈,“我现在可是还没看到,我怕我没有耐心演下去了。” 吴春明说:“没事,有我们做后盾呢,没了易中海还吃不了这碗饭啊。” 几人又是聊了一会儿,才回家去。 贾家,贾张氏看到贾东旭回来,“东旭,你师父倒,没想到这易中海这么没用。怎么说倒就倒了。” 贾东旭说:“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我刚才也去安慰了几句,只是说可能惹到王主任了。” 贾张氏一撇嘴:“是他活该,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那个时候去。打脸王主任,可有他受的了,别看王主任平时笑呵呵,这样的女人生气起来才最可怕…” 贾张氏一顿好说,把贾东旭说的头昏脑胀,“妈,休息吧。我都结婚了,遇不到那么些女人了。” 秦淮茹在里屋听的很无语,太碎嘴了。估计吃的饭都到嘴上了。 接下来两天,闫阜贵觉察出不对劲来。首先,学校公告栏里,他的表扬信撤了下来,换成了王文林的表扬信。 紧接着,收到周六可能会来记者采访的消息,让他们带领学生,打扫好卫生。前几天还说他的话题,转为了王文林。 校长也没有和他说这次采访的事情,这让他心里不好受,毕竟自己才刚刚评为教师模范,怎么不采访自己。 他也没好意思去问,他在学校还是要保持文人风骨。对于街道办给王文林的表扬信,心里嗤之以鼻,就王文林,整天不是吃就是抽。 轧钢厂,刘海中也是看到自己几人表扬信换了,换成隔壁车间的刘志刘师傅。至于他和易中海的名字,没有了,不过院子里其他人名字还在。 他跑去宣传问人家,是不是写错了,人家给了一句,这是街道办送来的新的,把他打发走了。 刘海中心里慌慌的,车间主任也过来找他说了,最近让他安分点。至于他往上提升的事情,自然是没有了。 晴天霹雳,差点劈死刘海中,以后当小组长的事情,他都计划好了。来这一次,无异于杀了他。 易中海这边也被嘱咐了,让他平日里别搞东搞西,老实工作。这让易中海很无语,他平日里也没搞什么,平时就很老实。 下班后,三位大爷又聚在一起了,没办法,最近事情太多了,三人一起商量商量。 最终结论,是得罪王主任了,可能被恶意报复。这让三人心里有口恶气,没想到这人这么小气。最终还是易中海决定,去向赵主任打听打听。 周六,闫阜贵看着校长带着王文林接受采访,又是说又是笑的,很是生气,他觉得自己功劳被磨灭了。 记者去了学校之后,又去了轧钢厂,对刘志刘师傅一顿采访拍照。后面,又去了食堂。 何雨柱对记者突然到来心里有些奇怪,主要是霍老师还跟在旁边,拿着相机一顿拍。 通过交谈,才知道原来是上次献方子的事情。何雨柱有些吃惊,这点小事不至于上报纸吧。 还想问一问霍老师到底是啥原因,人家和记者一起走了,说是还要去其他地方。 好吧,抽空再问。 晚上,易家,三位大爷已经知道事情原因了。都在沉默着不说话,也不再怪街道主任了。 这事情放谁身上,谁也不能这么轻易过去。幸亏有两三天缓冲时间,不然记者来了,自己院子里的人万一说错话。这就是造假,王主任还不知道受什么处分。 刘海中站起身来,冷哼一声走了。这事他本来不同意,现在又是受害者,自然不愿意和这两个人待在一起。 闫阜贵也是没说什么,心情惆怅的走了。完了,估计评优评先没有了。校长没把自己模范扒了就很不错了,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估计院子里的人知道,还不清楚会怎么样呢,虽然大家统一意见了,毕竟这事是他们大爷提出来的。 易中海心里好笑,哈哈!大家都倒霉了好,这样就不是我一人难受了。特别是闫阜贵,上次还举报自己,这一次估计他的模范教师都保不住。 三人似乎都有默契,没有和别人再提起这件事情。 第二天,周末。一大早,院子里就来了不少人。街道办,记者,还有霍老师。又是一顿采访拍照,何雨柱终于抓住老霍。 何雨柱说:“老霍,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已经采访拍照了,今天怎么又来了。” 霍老师笑着说:“这次你可得好好谢谢王老师,要不是她你还没有这机会呢。” 何雨柱有些无语:“有话直说。” “其实你这事闹出来之后,王建君觉得是个好机会,就找了她的朋友,这不就是那个记者。 她说吃了你这么多好东西,正好借这个机会感谢你。 至于我嘛,学校安排的,大家周末都不愿意出来。我就跟着拍照,写记录了。” 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最近三位大爷脸色不好看,估计撞枪口上了,人家要宣传,你在这里要撤退。 你这是49年加入国军啊,你不挨打谁挨打。 院子里人可是好奇的很,这年头看热闹吃瓜也是常态。大家也听清楚了,原来是说四合院技术共享,互帮互助的事。 大家可是乐的很,这下自己院子可是出名了。看样子还能上报纸呢,你看何雨柱还拍照了。就是那奖品怎么又重新发了一次。 何雨柱也很无奈,摆拍,为了呈现出更好效果。老霍说,抓拍昨天都拍了,就是做饭的时候。估计他的照片很难被选上,也就是凑个热闹。要不是写材料,谁愿意周末来。 院子里还有几个人准备换衣服呢,说不定能拍到自己。还没换完,人就走了。听说是去18号院子里了。 不少人也是好奇,纷纷跟上去。至于何雨柱,出门挣钱去了。要是再晚一会儿,估计自己就出门了。 18号院,很热闹。前院,王文林抽着烟,看着孩子写作业。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在学生面前还真有老师的气场。 中院,刘志刘师傅今天特意换了一身衣服。现在正和工人们讲解技术问题,大家也是听得认真,不少还用本子记录呢。 记者很满意,确实很有氛围。又采访几个路人甲,回答的也是不错。通过观察,确认没有造假,大家都是习以为常。 看着外面看着看热闹的95号院的人,可惜了,白瞎了何雨柱这个带头人。 王主任昨天也和她说清楚了,她也是很无语,对于95号院她也不想说什么。王主任这种不造假,不做作的行为倒是让她很是佩服。 接下来,又是拜访了几个院子,王主任工作确实很不错。最近上面有风声公私合营的事,自己这篇报道正好赶时候,正好符合上面风向。 几天后,报纸上就刊登了这件事。引起不小的轰动,四合院的这些人也是面面相觑。 看着风光的18号院,说不羡慕是假的。毕竟这报纸可不是说上就能上的,大家也清楚了事情的缘由。 对于三位大爷,也颇有微词。原本这种好事能落在自己身上,现在只是顺嘴提了一句。心里落差感极大。 闫阜贵最近也是缩了起来,他可不敢再去薅东西了,怕被院子里的人打了。 刘海中为自己不能当官的事也是烦心,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其他人学技术。刘光齐可是遭罪了,最近都不想回家了。 易中海更是低调了,现在自己都不是大爷了,自己说话大家都不愿意靠近了。 在厂子里,两人也不好过,除了自家徒弟,大家也不愿意和他们打招呼。相比于刘志刘师傅,他们两个就像反派一样。 何雨柱也是算小有名气,业务范围也扩展的大了,不少人都认识这个做菜好吃,思想觉悟高的厨师了。 何雨柱看到报纸也是很无语,这就是老霍说的润色润色,他都觉得那些话不是他说的。 王主任看到报纸,也是放下心来。还好这次工作没有失误,这次也收到上面表扬,对她工作表示了肯定。 周六晚上,何雨柱家可是聚集了不少人,几个相熟的老师早已经说好,今天早来庆祝一下。 王老师:“老何,这次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为了让我同学来,我可是说了不少好话呢。” 王文林说,“我也得感谢王老师,这次算是打兔子搂草,我是被捎带脚了。” “还有我那润色的词呢” 王文林说:“老霍,你别不服气,我写的也不比你差。我这也是很有水平的。” 霍老师笑着说:“是是是,你可有水平了,这点小活这不是用不着你出手。等以后有大活了,你可别推辞。” 这话让王文林一滞,“不会是…” 张晨说:“对的。校长说了,咱们学校这次出了名,要你重新出黑板报。” 王文林脸色一苦,得嘞,以前吹牛吹大了。 何雨柱也是和几人聊起来,“老王的字是很漂亮,下次有机会我去看一看。” 这次晚饭,大家都吃的很开心。何雨柱是没想到,当初不经意认识的几个老师,这么给力,倒是让自己火了一把。 火不火的他不介意,主要是看到易中海那张臭脸,他觉得很开心。平日里就他事情多,又是尊敬老人,又是互帮互助的。忙活下来,一大爷职位没了,大家也不愿意和他说话了。 还有那闫阜贵,老是占便宜。不是拿土豆,就是葱姜蒜的。每次给人做菜回来,老是盯着他的饭盒,还找借口来蹭饭。现在老实了,基本躲在家里了。 刘海中还好,平日里捧捧他,看他摆官架子的样子还很好笑呢。现在也不出来显摆了,这倒是少了几分乐趣。 贾张氏闻着菜香,可是流口水,心里嘀咕几句,也没说啥。贾东旭说了,明天他们几个也会凑一凑,到时候自己也能吃到傻柱的菜了。 周末下午,何雨柱提着饭盒回来了。早已经准备好菜的三人,热烈欢迎何雨柱回来。 许大茂更是勤快的接过饭盒,给何雨柱捏着肩膀。 “柱哥,这次我可是好不容易搞了一只甲鱼,还得靠你的手艺呢。 你是不知道,易中海看我杀鱼,还和我打听哪里搞得呢,那我哪里能告诉他,可把他气的不轻。” 何雨柱有些无语,“你就告诉他呗,反正这东西也不稀奇,他早晚也能弄到。说不定,真让他生了孩子,到时候东旭哥也不再受他折磨了。” 贾东旭说:“我觉得不可能,他要是有了孩子,估计还会洗脑我,让我以后多照顾他孩子呢。” 吴春明倒好茶水,说:“东旭说的这种情况,还真有可能,毕竟易中海可不会把在东旭身上的心血浪费掉。” 何雨柱有些无奈,易中海还真是这样的人,“好了,咱们开始做饭吧。边忙活边说。” 除了甲鱼,其他菜很快出锅了。加上雨水,五个人又是大吃一顿。没了易中海过来骚扰,大家心情好的很。 最终,贾东旭还是给易中海端了一小碗甲鱼过去。何雨柱想看看,到底能不能生出来孩子。这让几人很是无语,还嫌院子里不够热闹。 易中海很满意,不愧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徒弟,果然心里有自己。他是没看到贾东旭心中的不乐意。 看着剩下的甲鱼,许大茂嘿嘿说:“还是放在我那里吧,我身体虚的很。” 贾东旭说:“你晚上可别偷吃啊,到时候有力气没处撒,这大冷天的,别冻坏了你。” 何雨柱笑着说:“大茂,你是不是最近又乱来了?你这还记得我说的话吗?可是有一定次数的。” 吴春明、贾东旭也是好奇,何雨柱又和他们解释了一次,这让两人很是新奇,还有这种说法。 许大茂有些气恼,“我一直洁身自好,自从柱子和我说了后,我可是一直修身养性。” 贾东旭一笑:“还没结婚,说的和老头一样,修身养性。” 三人也是笑起来。 吴春明说:“马上要考核了,这次咱俩个都得动一动了。”说完看向贾东旭。 难得认真起来,贾东旭也是点头,“我最近也进步不小,这次有把握。” 何雨柱说:“好,这次预祝两位考核成功。等考核过后,我们再庆祝。” “好”大家一致同意。 贾张氏终于吃上心心念念的菜,“东旭,要不你和傻柱也学两招,到时候咱们家也好改善生活。” 贾东旭有些无语,“妈,人家都是拜师学来的,哪里有这么容易学?” 贾张氏说:“傻柱,他不是提倡那个奉献。这不是正好。” 秦淮茹听得有些无语,她婆婆不会得了老年痴呆了吧,忘记上次何雨柱说的了。 贾东旭说:“妈,你忘记上次柱子说的事情了。” 贾张氏也是想起来了,上次何雨柱也和大家说过,做菜不好吃的原因有很多。刀工是一个,切的好,炒出来才均匀。 再就是舍得放油,放料。何雨柱在大家面前示范过一次后,就再也没人去打听了。何雨柱是真舍得放啊,当时看的她都心疼不已。 然后还放各种调料,她觉得就是把鞋子切吧切吧放里面也好吃,最后大家也就不了了之了。 贾张氏嘟囔着嘴,“我这不是忘记了,我要是有那么多调料,也能做那么好吃。” 贾东旭也没戳破贾张氏的话,就像是易中海、刘海中一样,他们敢拿出来教的,肯定自己留一手。 就像柱子说的那样,炒菜多了才有感觉,放多少料,这都是时间久了练出来的。 和炖甲鱼一样放多少写清楚的,很少有这种方法,再说了,那炖甲鱼也只是写好了药材量。 干哪一行都有那一行的门道,就像他的钳工,也少不了多次练习。 许大茂还不是有那麻利的嘴,要是吴春明去放电影,估计能把人闷死。 自己马上就能挣更多钱了,生活会越来越好。 又是激情四射的一晚,易中海今晚也是元气满满,这让一大妈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搞来材料。 何雨柱躺在床上,幸亏锻炼后比较疲惫。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让小当提前出来。 第62章 大家考核都吃鸡,闫阜贵恭喜又羡慕 昨天疯狂的易中海,倒是滋润了易大妈,易大妈今天很开心,结婚这些年,终于体会到做女人的感觉了。 怪不得上次秦淮茹那么疯狂,换成她,她也会疯狂起来。 今天的易大妈也不管别人的阴阳怪气,管他是叫一大妈还是啥的,自己过的舒服就行。 聋老太太看着今天的易大妈,也是笑呵呵。这几天,易大妈心情一直不好,可是见证了什么叫做人走茶凉。 以前院子里的人见了她,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都愿意凑上来说两句话,好话说的不断。 自从易中海大爷不当一大爷后,不少人已经开始远离易家了。到了采访的事情曝光后,大家都已经阴阳怪气了,他们总觉得这是因为三位大爷导致的。 也不想一想,没有大家的同意,三位大爷能去街道办吗?究其原因,还是出在自己身上,只是找一个缘由来发泄。 聋老太太笑着看着忙活的易大妈,“翠兰啊,今天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以后啊!就得开开心心的,别老听院子里人瞎说。” 易大妈老脸一红,偷偷趴在聋老太太耳朵上说起昨晚的事。 聋老太太说:“还真有效果?哎哟!早知道这么好使,就多喝点。说不定你们呐,还能再生一个呢。” 聋老太太心里也是无语,这易中海年轻时候玩的太花,这不,结婚后就不够用了。只能把心思用在钳工技术上,倒是让他闯出了一些名声。 但是没有孩子,你再厉害有什么用?到时候没人给养老,老了后也没有摔盆的,逢年过节也没个烧纸的,还是生个孩子好。 聋老太太说:“你们也真是的,不早告诉我。我这还有点人脉关系,等中海回来让他来找我。 我让他去找人,到时候你们可得努力了,生出个大胖小子,以后谁的颜色也不用看了。” 易大妈脸上笑容不变,直点头。心里却无语,总是说自己不能生,这些年药也没少吃,也没啥效果。这次估计也是够呛。 下午下班,易中海去了聋老太太屋里。易中海从自己妻子那里已经知道原因了,他之前也怀疑过自己身体。 这年头,生孩子一直是女人的问题,哪里会说是男人有问题。所以也只是按下心中怀疑,一直给易大妈吃药。 昨天,贾东旭的那碗王八汤,让他回忆起当年巅峰时刻,他都忘记自己曾经的辉煌了。梦回曾经,只剩下一片眼泪。 有好机会当然把握了,从聋老太太口中得知地址,也顾不上回家,立马跑去地方。通过商谈,约定好周六再来。 怀着激动的心,回到家中。所谓好事成双,这周是技能考核,周六刚好出结果。自己这水平,肯定能再往上挪一挪,再生一个大胖小子,想想都美的很。 何雨柱这周也忙得很,周五大家考核的原因,不少人留下加班,锻炼技术。说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娄半城可是乐的很,这不就是白加班吗?这下子自己又能赚不少呢,因此大笔一挥,食堂给加班的人免费加餐。 当然,也是有要求的。一个是必须在食堂吃完,不能带出去。另一个是看加班成果了,要是有人加了几个小时班,就做出一个零件来,那不就赔了。 这两条,把想钻漏子的人给堵死了。很多人也是很开心的,自己能在厂子里免费吃,家里不就剩下一口了。 因此,大家还是很乐意如此。既能锻炼技术,又能节省口粮。都说娄半城仁慈呢,是个好老板。 何雨柱听到后有些无语,以前自己在化工厂打工,管吃管住,每天中午都能吃肉,过年过节也有礼品。要是这些人去了,还不得开心死。 对于附加的工作,何雨柱还是很不情愿的。不过看食堂众人情绪还不错,虽然下班时间晚了,但是又能白嫖一顿饭,能不香吗。 而且,娄半城也是送来不少好东西,油水比往常多了不少,大家都是很乐意。 何雨柱也是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比自己三班倒轻松多了,这比酒楼轻松多了。果然,对比下来心里放松了许多,没有了怨气。反正就一周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 厂子里也是为了照顾食堂的人,特意批准可以带饭盒回家,这让食堂加班的都乐此不疲,希望以后还能遇到这样的事情。 晚上,闫阜贵看到何雨柱提着饭盒回来,心里羡慕的不行。这傻柱,在厂子里吃了一顿,还能带回来,真是好的很。 这几天,闫阜贵可是羡慕院子里考核的人,无论这次过不过,起码吃了厂子里免费的晚饭,这就是节省了五天的口粮。而且,这几天吃的都还不错,这更是加深了闫阜贵的怨念。 最近闫阜贵也就周六周末出去钓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了新手保护期,还是因为天气冷了,最近钓的鱼越来越少了。 这让闫阜贵损失一大笔钱,可是心疼不已。再加上他也不敢拦人薅东西了,最近家里伙食是一降再降。 没办法,天冷了,菜少了,价钱也高了,只能买便宜的白菜土豆了。相比于夏天的各种菜,冬天才是最难熬。 何雨柱回到家,就看到昏昏欲睡的雨水,“雨水,快来吃。今天食堂炖的鸡,我可是让他们给挑了好几块好的。” 雨水揉了揉眯瞪的眼,“哥,你终于回来了啊。” 厨房传来许大茂的声音,“柱哥,终于回来了,看来我又有口福了。” 何雨柱心里正想,今天雨水怎么会没插门呢,原来是许大茂过来了。 “大茂,还是你清闲啊。这周大家忙的要死,就你闲着没事,大家可是羡慕你得很。” 许大茂说:“谁说的,我这不出去还好,出去一趟就冻的要死,你是不知道,大晚上的有多冷。 我这还羡慕你们呢,还能加餐,今天是有口福了,可以吃肉了。” 何雨柱笑着说:“哈哈,让你占便宜了,今天怎么来我这里。” 许大茂说:“你这亲哥顾不上照顾妹妹,我这干哥哥可不能忘记。我可是特意给雨水做的好吃的,雨水你说好不好吃?” 雨水说:“大茂哥做的可好吃了,大茂哥还要给我做呢。” 何雨柱笑着说:“人小鬼大,现在就忽悠你大茂哥给你做饭。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也该学习学习。” 许大茂不乐意说:“我愿意给我妹妹做饭呢,雨水还小呢,现在学还早。小玲也是三年级才学的呢,再过两年学也不迟。” 雨水开心的说:“大茂哥最好了。” 何雨柱有些无奈,“大茂,这要是让你妹妹看到,可是会吃醋的。” 许大茂说:“没办法,她平日里也不来。也就假期过来,我这可是给她就着不少好东西呢。” 何雨柱笑着说:“好吧,那这鸡肉还吃不吃了?” 许大茂立马抄起盒子,“我厨房里热着馒头呢,下午的时候可是没吃饱呢,我去热菜。”说完带着饭盒,往厨房走去。 何雨柱坐下,接过雨水倒的茶水,“雨水,下午大茂做的啥啊?很好吃吗?” 雨水悄悄看向厨房,“下的面条,一人卧了个蛋,要不是有你做的炸酱,也不好吃。 哥,你可别和大茂哥说,不然下次他不给我做了,我还得自己做。” 何雨柱有些好笑,“行,我嘴巴可是严的很。” 很快,许大茂把菜端了上来,何雨柱是吃饱了。看着两人大吃一顿,他感觉许大茂那面条应该是太稀了,不然两人怎么还这么能吃。 很快周五到了,大家都已经摩拳擦掌了。考好了,工资上涨,考差了,一年白学习了。 贾东旭安抚下跳动的心,想起昨晚和吴春明的交流,绝对没有问题。这次过了,工资可是涨到30万呢。 易中海看着紧张的贾东旭有些好笑,自己可是给监考的送了些东西,保证这次能过的。自己洗脑这么久了,可是得给贾东旭点甜处,要不他怎么能继续被自己控制。 想起什么,上去拍了拍贾东旭肩膀,小声说:“东旭,放心吧,这次我可是找人照顾你了。” 说完给贾东旭一个微笑,贾东旭也似乎是放松下来,向易中海点了点头,要不是控制的好,这时候估计都要暴起了。 贾东旭心里可是不舒服,自己辛辛苦苦学了这么久,你一句话就能搞定? 呵呵,到时候自己在车间没有相应技术,可以想到会有多难看。到时候更加依赖你易中海了吧,真是好想法。 幸亏自己一直认真学,他可不愿意做众人的笑话。有人愿意做那菟丝花,可是他贾东旭不愿意,他还不信自己不能闯出去。 很快,到了贾东旭了。看着抽到的题目,贾东旭心更是放下来,昨天正好和吴春明讨论过。 监考的师傅看着贾东旭熟练的操作,心里也是奇怪,这不是很好吗?为啥易中海还要自己照顾照顾?可能是怕失误吧。 结果贾东旭加工的零件,用游标卡尺一量,一点问题没有,都在标准范围内。这样也好,还以为要自己暗箱操作一波呢。 贾东旭也看到游标卡尺的数据,心里激动。接下来就是等笔试成绩了,没有易中海帮忙,自己也是可以的。 果然,柱子说的都对。人,一定要靠自己。 下午,是高级工考试。看到易中海不好的脸色,刘海中放下心来。虽然自己没过,可是易中海也没过,这就是好消息。 还以为最近一直教徒弟,影响自己进步了,看来易中海也没有进步啊。 刘海中徒弟也是围上来,大家一起议论着刚才师父的操作。刘海中虽然没过,但还是和徒弟们聊着。 相比之下,易中海这边就安静多了。虽然徒弟们也上来安慰几句,但是没有后续了。 他们也清楚,易中海并不怎么想教自己,这还是上面领导硬塞的,也不好和刘海中那边一样,议论什么操作问题。 现在,也就贾东旭在那里,一直安慰着易中海,这让易中海心里好受不少。这些徒弟,没一个争气的,还得是东旭啊。 幸亏徒弟们不能听到易中海心声,这可是冤枉他们,易中海平时就不爱教徒弟,这时候谁还上去触霉头。 虽然今天不少人就已经知道自己结果了,不少人心里还是心存侥幸,笔试成绩没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百分百过了。 怀着忐忑心情,加完了最后一天的班。何雨柱看着呵呵笑的李雨泽,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李雨泽见大家都还没走,说:“柱子,明天你们要再辛苦一些。这次考核成绩公布后,厂子里为了庆祝,决定给大家加一道炖鸡。” 何雨柱有些无奈,“主任,是不是最近捅了鸡窝了,最近老是做鸡啊。” 李雨泽说:“啧啧啧,谁告诉你的。还真是,听说是厂长亲戚养的鸡不好卖,厂长买了不少呢。” 赵海杰也是过来打趣,“柱子可以啊,现在都能未卜先知了。” 何雨柱无奈说,“额额额,我瞎猜的。就是最近做鸡次数不少,随口这么一说。” 李雨泽小声说:“这事尽量少往外说,厂长可是怕其他人又来托关系,可是要保密。” 何雨柱瞪大了双眼,看着李雨泽。赵海杰说出了何雨柱的心里话,“主任,这事你都知道了,估计厂子里其他人都快知道了吧。” 李雨泽有些尴尬,“好了好了,别说这事了。明天可得做好准备,又是一场硬仗。” 食堂众人:“保证完成任务!” 李雨泽:“不错,我去通知其他食堂。大家要是没啥事,收拾收拾回去吧。” 周六,车间里的工人都有些心不在焉,车间主任见了也不好说什么,大家都等待结果呢。 终于,厂子大喇叭通知下来。不少人通过了考核,工资上涨,欢呼声一片。贾东旭,吴春明自然也是过了。 易中海看着开心的贾东旭,心中冷笑,呵呵!年轻人啊,没有我,你现在还拿着25万的工资呢。 大家也听到了食堂加餐的通知,干劲儿更是足了几分。虽然这几天老是吃鸡,可鸡也是肉啊,这年头能吃上肉就是满足。 下午,何雨柱哼着歌下班了。“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地走过来。” 何雨柱刚到门口,看到了久违的闫阜贵,“哟!三大爷,这好几天没见到您了。今天是有空出来凉快了。” 闫阜贵笑着说,“柱子,看你说的。这大冷的天,谁出来凉快啊。 我这不是听说厂子里考核,我估计咱们院子里不少人过了,我这是在这里恭喜他们呢。” 说完,看向何雨柱的食盒,咽了咽口水。他已经闻到里面似乎是鸡肉味。 闫阜贵可是想尝一尝,这傻柱平日里不从食堂带饭盒,“柱子,你这是从食堂带饭盒回来了。” 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这是厂子里奖励的。为了庆祝考核,厂子里奖励的每人一份鸡肉,这不我就带回来了。” 闫阜贵有些可惜,还以为何雨柱是偷带回来的,自己能占占便宜呢。 “那可真好啊,厂子福利就是好啊,这可是不少钱啊。” 何雨柱说:“三大爷,不和你聊了。他们快回来了,不耽误你恭喜了。”说完哼着歌走了。 “小小的一阵风呀,慢慢地吹过来。请你们歇歇脚呀,暂时停下来。” 闫阜贵看着何雨柱背影,心里吐槽,什么歌啊,怎么没听过。还风停下来,真是奇怪。 想起今天目的,打起精神来。他可是借着大家开心的日子,和大家搞好关系,为了以后的日子,还得努力啊。 院里早已经等待的家人,终于等回来了好消息。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似乎是回忆起当年的老贾,眼里似乎有些泪水,“好好好,真正长大了,以后要更加努力。” 当然,也有垂头丧气回来的,安慰话也不少,接过饭盒,回家热菜。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飘着鸡肉香味。 吃了鸡皮的刘光天,因为抢了刘海中爱吃的鸡皮被打了一顿。 刘光天心里很是无语,他还记得,上周刘光齐回来炖了一只鸡。他爹还嫌弃鸡皮不好吃呢。 闫阜贵家更是遭罪了,看着烂白菜,闻着外面的香味,阎解成实在是吃不下啊。 “爸,明天咱们也炖鸡吧。上次刘光齐炖鸡的时候,你就说这周给我们炖。” 闫阜贵说:“鸡鸡鸡,就知道吃,你是不知道挣钱不容易。我这一人工资养活这一大家容易吗,现在钓鱼又不景气,还想吃鸡。 明天看看能不能钓到多的鱼,到时候咱们家做鱼吃。” 阎解成看着碗里的菜,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早已经吃完了的闫解放说,“哥,你吃不,不吃给我。” 阎解成看着小不点弟弟,还有他那小碗,心里无语,“当然要吃,我明天还要和爸去钓鱼呢,不吃饱怎么有力气。” 说完,在阎解成失望目光下,把自己那份吃完了。 三大妈见状,从她碗里拨了一点给阎解成,“老伴啊,解成也大一点了,以后分的东西也应该多一点。” 闫阜贵心中无奈,孩子越长越大,吃的越来越多。一声“好”,不知道出多少心酸。 阎解成心里很无语,他就不明白,他爸工资也不低,老是把钱存起来。自己家都过得这么辛苦,还一直计较,真是不懂。 阵阵冷风,把鸡肉香味吹向远方。点点灯火,引导疲倦的灵魂回家。远行的人,别回头,身后万家灯火,没有归宿。 第63章 易中海吃菜错时间,院里众人感叹宝刀未老 周末早上,闫阜贵带着早起的阎解成就往后海赶去。不要不行啊,休息天大家都闲着没事,要是不早去,占不上好位置。 闫阜贵最近打算找一个新的钓点,他觉得是自己在这附近钓的多了,鱼越来越少了。 他过几天打算去北护城河那边去,听说是有不少人在那边,具体上没上过大鱼,没听人说过。还得自己去尝试啊。 跟在闫阜贵后面的阎解成,同样带着自制鱼竿,他爸是给他安排的清清楚楚,不浪费休息的每一天。 昨天下午,他还去村里换粮食,今天又去钓鱼。和同学约好的出去玩是泡汤了。每次自己一反抗,他爸就拿出账本来,给他算着每一笔账。 今天要是不去钓鱼,就要去抗大包。他可是见过扛大包的许大茂,自己这小身板,绝对会受不了的。 为了防止他再起什么幺蛾子,他爸已经把后面几周工作安排好。捡柴火、打零工、钓鱼…甚至还想让他和傻柱去帮忙。 他倒是想去,说不定能混口好吃的。可是人家为啥会平白无故带他?凭借三大爷的位置? 现在院子里的人,都对两位大爷不感冒了,谁还会在意你这三大爷。听说易中海最近可是低调的很,他爹要是再蹦哒起来,估计脸皮都会没了。 又是羡慕何雨柱、许大茂的一天,要是自己也没人管多好啊。看着前面倔犟的老爹,要想分家,估计自己得被扒的什么都不剩吧。 想想都觉得可怕,收拾起破烂的心情,跟着闫阜贵往后海走去。 易中海昨晚没睡好,昨天他就把两年半的乌鸡和甲鱼带回来了。可惜那甲鱼没有五年,他昨天就想把它们炖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太晚了,只好留在今天。 想了一晚上的幸福生活,导致自己没睡好。一大早上,就跑到贾家,把沉睡中的贾东旭叫了起来。 有徒弟不用是傻子,再说了,何雨柱炖了两次甲鱼,贾东旭应该是看过经过,让他来帮忙,更是万无一失。 听到门外声音,贾东旭把放在柔软处的手拿出来,打着哈欠,穿衣服起床。昨天贾东旭睡得很晚,和秦淮茹议论了好久,涨工资以后的生活。 “师父,这么早是有什么事情?”打开门的贾东旭,看着外面哈粗气的易中海。这天越来越冷了,自己也该去买些煤了。 易中海不在意贾东旭的精神状态,“东旭,昨天我搞到好东西了,你过来帮忙收拾一下。” 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贾东旭只好应和着易中海。到了易中海家,看到易中海准备的鸡和鱼,很是惊讶。 “师父,这乌鸡可是不好找啊,你这是哪里弄的啊?” 易中海有些心里得意,“这可是养了时长两年半的乌鸡,我特意托人弄的。来咱们抓紧收拾了。” 贾东旭有些可惜,这要是给柱子弄,又是一道好菜啊。心里想着,手上也不含糊,杀鸡放血,杀鱼放血,很是麻利。 这动作不小,把院子里不少人给吵醒了。谁大早上闲着没事杀鸡呢,真是让人心烦,盖上被子,捂住头接着睡。 “咯咯咯…”,起来打水的何雨柱就看到,贾东旭在水池边给乌鸡放血呢,易中海在旁边拿着碗在接血。 何雨柱也是打招呼,虽然和易中海关系不好,这面子工程还得做啊。 “哟!易师傅,东旭哥,这是忙着杀鸡呢?这大早上准备做鸡啊!” 易中海听到易师傅心里不舒服,以前自己威风的时候叫自己一大爷,现在新人胜旧人,叫自己易师傅。说不定以后直接叫自己名字呢。 这倒是冤枉何雨柱了,易中海下台了,不能叫一大爷了,要是叫易大爷,是不是说他年龄大? 现在易中海才四十来岁,要不是关系不好,叫个易叔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易中海维持面子工程,“呵,柱子啊。这起的够早的,这不是昨天搞来的鸡和鱼,怕时间久了不新鲜,早杀了早做呢。” 贾东旭也是说:“师父说得对,我这也是趁着工夫早,过来帮忙的。” 何雨柱笑着说:“也对。不过这菜晚上吃比较好,这早上做好了,晚上就容易跑味了。不如现做的好吃。” 易中海心里一紧,倒是忘了这一茬,他不能大白天的和媳妇在屋里运动吧。那时候院子里的人不都笑话他了。 连忙面带笑容,“柱子,这要是放凉了不会影响效果的。”管他以前关系呢,还是生孩子重要啊。 看着易中海紧张的样子,何雨柱心里偷笑,今天你白天就得忙活喽。“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方子传到我这里都好久了,我爹也没对我说过这件事。 不过易师傅,我觉得这刚熬出的药是效果最好的。咱们也没见,谁抓了药,熬好后又放凉了再热热喝的。” 易中海心里也是一咯噔,看来还是晚上做吧,这鸡杀早了。 何雨柱看着已经放完血的甲鱼,“易师傅,这甲鱼我倒是清楚的很,还是早做了好。要是死的放了时间长了,会有毒的。” 看着易中海难看的脸色,何雨柱不慌不忙的说:“这是真的,可以去药铺里找大夫问一问。或者问一问其他厨师也行。” 说完,端着水盆回屋里去了。他是言尽于此,易中海中不中毒没关系,他怕贾东旭再中毒了。再一个,前一大爷的笑话,谁不想看呢。 甲鱼中毒这事是真的,前世八月十五的时候,他在超市买一只黄金大甲鱼,回去炖了后特别好吃。之后又去超市,看到剩下的一只死了,便宜处理呢。 要知道,活着的时候三十多一斤呢,死了后一只才五十。这让他心动不已,立马掏出手机查了查。呵,小命要紧。中毒没事,他孤身一人怎么去医院倒是问题。 易中海看着远去的何雨柱,面色复杂,他不知道何雨柱是不是故意的,有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贾东旭也是停下手中拔毛动作,“师父,这还要不要拔毛了?” 易中海放下手中的热水壶,“你先弄着,我先去问一问。”说完就往院外走去。 提着暖瓶出来的易大妈,没有看到易中海,就问:“东旭,你师父呢?这一个人弄多慢啊。” 贾东旭手上活没停,“柱子说,这甲鱼杀了后要尽早吃,时间长了容易有毒。我师父跑去打听了。” 易大妈似乎是没想到白天吃了后的作用,“柱子这孩子应该不会乱说,不就是尽早吃,一会儿咱们炖了就行了,还跑去问,真是的。” 何雨柱回家后,把雨水叫了起来。这一周可是忙活的不轻,周末就没有接生意,和雨水约好,两人出去玩。算是散散心,放松紧绷的生活。 自己刚过来,手底没钱,心里没底。啥活都去接,就是为了多一份保障。后来发了笔意外之财,这才放松下来,想起床底下那几根金条,心中很开心,毕竟那才是生活保障呢。 “哥,你在想啥呢,一直傻笑。”雨水打断何雨柱的美梦。 何雨柱笑着说:“我在想咱们今天去哪里呢,想想都觉得开心。” 雨水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咱们要不去看看三大爷钓鱼,我听说他钓鱼挣了不少钱呢。” 何雨柱有些无语,“这有啥好看的?” 雨水说:“这不是顺路,咱们接着去公园……” 何雨柱笑着说:“听你安排,反正今天没事。” 雨水说:“别忘了,晚上还要和大茂哥、小玲姐他们吃饭呢。” “忘不了,快吃,吃完咱们出发。” 何雨柱收拾好一切,推着车子,带着雨水出发了。 到了前院门口,正遇到易中海,看他样子,估计信不住自己,跑出去问了。 何雨柱日常应付,“回来了,易师傅,忙着呢,先走了。” 雨水在后面叫了声“易师傅”,跟在何雨柱后面,心里只好笑。自己老哥是没见易中海那脸色,真是难看。 易中海何雨柱话一噎,还想说什么,没想到何雨柱骑上车子带着雨水就跑了。心里很是无语。 他出门的时候,药铺还没开门,自己愣是在那里等了快半个小时。至于为什么不去问厨师?饭店也没开门呗。 得到大夫的准确消息,他也不敢耽误,马上往家里走。大夫说了,现杀现吃好,放久了确实会中毒。 回到家,看着已经收拾好的材料。对贾东旭说:“东旭,抓紧炖了吧。”贾东旭也是得了命令立马动手。 易大妈看到老伴这么说,也是心里明白,柱子没乱说。 随着时间推移,混合着药与肉的香味,慢慢飘出来了。院子里的人已经熟悉这种味道了,心里吐槽,这傻柱大早上做什么菜。 后院许大茂挺起身子,立马穿好衣服,心里吐槽,好你个何雨柱,做好东西也不叫你茂爷。 亏我这得了好东西还往你家里提,这次我可得好好说说你。关门的声音,把睡着的许小玲惊醒了。她哥这是干啥,起床这么积极了。 许大茂跑到中院,正想敲门,就看到何雨柱家铁将军把门。这才想起来,昨天何雨柱和他说要带着妹妹出去玩。 导致许小玲也闹着出去玩呢,原本想一起,可是许小玲好不容易睡懒觉,哪能那么早起床。 吴春明在屋里听到动静,看到是许大茂,开门把他叫了进去。 “是易中海家里” 许大茂这才明白,原来是易中海家啊。“得嘞,这次可是占不上便宜了。” 吴春明笑着说:“行了吧,小年轻的天天想着补一补的,也不怕把你补过了。” 许大茂说:“春明哥,你是不知道啊。这一滴?十滴血……”许大茂说起自己那一套结合的理论。 自从上次过后,许大茂真是洁身自好了。但是正年轻着呢,谁不做个春梦什么的,也可能是上次补过了。 这不就遗了好几次,他也不敢说,也不敢问。总觉得这是身体虚啊,需要多补一补啊。 带着可惜的样子,许大茂回家了。今天还要带着妹妹出去玩呢,不知道会不会遇上柱子。 院子里渐渐热闹起来,尤其是中院,原本想吐槽何雨柱的人,这才发现,是易中海在做菜啊。 大家一副笑容,这易中海不知道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一直没有孩子。这也是他的心病,这好不容易有机会,他怎么能不把握住呢。 千万不要小看大妈们的嘴,这不,一会儿工夫,全院已经知道了。要不是怕传出去名声不好,估计外面人都知道这事了。 何雨柱这边已经带着妹妹来到后海,闫阜贵正和阎解成钓鱼呢。上去打招呼。 “三大爷,您这收成怎么样。我可是一直听说您这钓鱼功夫强,一直没时间来看。这次您可得让我学习学习。” 闫阜贵脸色一黑,自己钓鱼这可是看家本领,哪里能这么容易让别人学去,到时候自己不就喝西北风了。 “嗨!都是大家抬举,我这也就过来陶冶情操,顺带着钓鱼。我这水平不行,钓不了几条。”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知道,闫阜贵这是藏着掖着,院子里可有不少人跟着他钓鱼呢,最终也没有学到什么,看来这老头挺能藏的。 两人又是闲聊起来,何雨柱两世对钓鱼真是不感冒。他也不清楚那些钓鱼的心情,他记得后妈那孩子,媳妇都快生了,还去钓鱼呢。说是钓鲫鱼给媳妇下奶,他可是记得路边不少卖鲫鱼的,才五六块一斤。 雨水看了一会儿,实在无聊的很,也没见三大爷钓很多的鱼。兴致缺缺,和何雨柱去故宫了。 看到何雨柱走了,闫阜贵放松下来,何雨柱老是往钓鱼身上说,怕不是在勾出自己的钓鱼功夫,可惜,你大爷始终是你大爷。 还是自己技高一筹正想着,一条大鱼上钩了。看捣乱的人走了,这鱼就上钩了。 正开心着呢,就听到老远处传来一声“三大爷”,回头看去,心里无语。许大茂带着妹妹许小玲来了。 闫阜贵又被许大茂一顿骚扰。阎解成看着远去的许大茂,心里羡慕的不行。看看人家两人,带着妹妹出去玩。 自己在这里苦逼的钓鱼,还要听着老父亲的不断唠叨。分家单独过的念头,在心里是不断的涌出。为了以后幸福生活,自己还需再忍耐。 四合院,易中海自动把闲言俗语的大妈们屏蔽了,等自己生了孩子,靠你们还说些什么。 忙活了一大上午的贾东旭,被分了一碗肉。开开心心的回家和家里人分享了。 聋老太太那里自然是不能少,易大妈像是听不见声音一样,面不改色给聋老太太送去。 “老太太,中海把那鳖做了,我这给您送过来了。” 聋老太太看着易大妈端着的碗,心里吐槽,真少,也不知道给我老太太多送一点。算了,谁让易中海还指着生孩子呢。 和聋老太太聊了几句,易大妈回家吃饭了。 贾家,贾张氏看着碗里的肉,“东旭,你师父也真是的,怎么和闫老抠学习,这么点够谁吃的。” 贾东旭看着吃了一块,又夹向下一块的贾张氏,心里一颤。“妈,这是药,不是肉,你别吃多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心里一咯噔,光想着吃肉了,忘记这一茬了。想起在院子里乱转的许大茂,心里也是可惜。 “唉!这东西好吃是好吃,就是太好了。咱这无福消受啊。”说完似乎意犹未尽,咂么咂么嘴。 贾东旭也是无奈,你都喝了半碗汤了,要不是我在这,估计这一碗都不够吃的。 秦淮茹吃了两块肉就不再吃了,上一次她吃多了,涨奶涨的难受,还是贾东旭帮忙解决的。 易家,易中海已经吃了不少,看着回来的老伴,两人又是一顿造。别说,味道还算是不错。不知不觉,等易中海反应过,发现自己吃的有点多。 想了想,反正自己年龄大了些,多吃点也无妨。放下心忧,收拾好心情,和易大妈两人喝着热水消食。 后院,聋老太太吃完自己那一份,感觉还不错。可惜,自己年纪大了,也吃不了多少好东西了。 也不怎么今天感觉挺有精神,出门晒晒太阳吧。 易家,易中海堵上流鼻血的鼻子,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易大妈今天吃了不少,两人格外配合。时间久了,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可震惊了院子里的人,没想到易中海大白天的关上门搞这个。虽然说有伤风化,谁让人家和自己媳妇呢,大家也管不着什么。 不少大妈们都在说易中海老不修,不要脸之类的。前院、后院不少人也听说了,借着各种名义来中院凑热闹。 不少老爷们是啧啧称赞,宝刀未老啊。不少老娘们说起了床上的话,也不在乎其他人,这可把不少找小媳妇说的脸红心跳的。 其中就有秦淮茹,她是知道农村老娘们爱说这些,没想到城里的都一样,也爱说这些八卦。 贾东旭似乎是有些耐受性,也可能吃得少,还有可能是天冷了。在院子里活动着,心里火气和冲动散了不少。 可是苦了聋老太太了,她从后院过来看热闹,谁想到会出这种事。暗骂几声,回了后院,耳朵边的声音似乎是散不开了,在后院里来回走着。 贾张氏还好,跑到自己屋里,偷偷解决了一下。浑身舒服,正躺在床上歇着呢。 易中海也不清楚自己释放了几次,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自己比年轻的时候还猛呢。 在几声怒吼中,结束了这场荒唐事。 院子里的人早就散了,这时候都在家里吃午饭呢,吴春明早就找借口去二大爷家蹭饭了,其他人也是找借口出去了。 似乎是把场地交给了易中海,让他自由发挥。 第64章 几人听何雨柱讲故事,易中海沉睡被误认死亡 下午,和妹妹转了一圈的何雨柱,去菜市场买了点菜回来了。 刚一进院子里,就见大家在议论着什么。闫阜贵也不在,打听不到什么消息。看大家兴致盎然的样子,很难压住八卦的心。 还好,刚到家门口,隔壁的吴春明就带着菜过来了。正好可以和他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春明上来就是吐槽,“柱子,今天你幸亏和雨水没在家,不然老遭罪了。你是不知道那易中海,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注意。 院子里还有不少孩子,大白天的就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前还当一大爷呢,就这水平? 幸亏现在下来了,不然还不知道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还是街道办识人清楚,把他给撸下来。” 何雨柱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易中海没忍住药效,发泄出来了。他还以为易中海会出去乱跑呢,谁想到这么开放了。 因为从一大爷位置上下来的原因吗?已经无所顾忌了?还是自信把贾东旭绑在身边,不再担心以后生活?还是期盼这次能生个孩子? 雨水好奇的问:“春明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和我说一说,我也想知道。” 吴春明吐槽的话一顿,这是能和小孩子说的吗?想着求助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说:“雨水,咱们还是快点收拾菜吧,大茂和小玲一会儿就来了,到时候吃不上饭了。” 说完,拿着菜往厨房走去。吴春明见状连忙跟上,他可不敢独自留在这里,万一说错话,那可不行。 何雨水见两人跑了,带着好奇心,也跑向厨房。到了厨房,不等何雨水问出问题,何雨柱就讲起今天游玩的事,还时不时留个漏洞。 吴春明听得认真,雨水也是急忙纠正何雨柱的错误。就这样,雨水的吸引力终于被引开了。更是嫌弃何雨柱讲的不清楚,自己在那里说了起来,何雨柱也是及时应和。 吴春明暗下里向何雨柱竖起拇指,果然是带过孩子的人,确实有一套。 不一会儿工夫,贾东旭和许大茂带着菜一起上门来。贾东旭看两个小姑娘在这里,也是不说院子里的事情。 这可把许大茂憋坏了,他一进院,就看到大家聊的火热,立马上去凑热闹。可是大家见了他总是支支吾吾,有一个嘴大的差点说秃噜,还是李婶眼疾手快,堵上了她的嘴。 李婶在堵嘴的时候还给许大茂使眼色,看李婶意有所指许小玲的样子。许大茂也是有些明白,这事情估计不好让她妹妹知道。 到了何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顿忽悠,把两个小姑娘忽悠到雨水屋里。还把何雨柱藏的零食拿出来,贿赂两人,等着吃饭来叫。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男人也不差,尤其是有许大茂这个爱八卦的人。 在贾东旭和吴春明的相互补充下,许大茂是很震惊,像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又是扯着吴春明窃窃私语,可把吴春明问得都脸红了。 何雨柱一看就明白,这是在打听细节呢。说不定到厂子里怎么编排易中海呢,到时候易中海可是得丢脸了。 贾东旭看着满脸激动的许大茂,心里很是无语,不就是这点破事,至于这么激动吗?你两个没结婚的在哪里有啥好聊的,不如来问我这个已经结婚的。 吃瓜得到满足的许大茂终于停了下来,“没想到这易中海真是宝刀未老啊,真是让人羡慕。”说完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贾东旭说:“这可不是宝刀未老,还是柱子的药膳管用,估计没这药膳,宝刀都不能出鞘了。” 何雨柱摇摇头似乎是不同意,“东旭哥,可不能这么说,我以前可是听说有个老头七十多了,还能生孩子呢。” 许大茂大叫,“什么?”立马跑向何雨柱那边,“柱哥,你仔细讲一讲,我这好奇的很呢。真有七十多生孩子的? 那他曾孙岂不是和他儿子一样大咯?见了面岂不是很带劲?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就得叫爷爷。 啧啧啧,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何雨柱有些无语,“你管人家怎么叫呢,我听霍老师说,他们那边过年拜年时候,有好多大人给小孩磕头,说是辈分在那里。” 许大茂说:“柱哥,你说说那老头生孩子的事情呗,别岔开话题,我可是好奇的很。”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众人被他叹息吸引到,这添丁进口的应该是好事情,要是易中海这么大年纪还能生孩子,估计做梦都能笑醒呢。 何雨柱缓缓道出这件事,原来这老头年轻的时候家里没攒下钱。等到五十多岁,才存下一点钱,最后找了一个眼睛看不见的老婆。 本来想着就是照顾生活,自己老了后有个人照顾。谁想到,刚结婚几年就怀上了。这让本来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夫妻两人还是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并不是因为对孩子有多少爱,只是希望孩子长大后能够为他们养老。 希望孩子能飞黄腾达,带着全家发达,可是哪里有这么多草屋里飞出金凤凰的事情。 等到老头七十岁,老婆才三十八岁,又怀上一个。想想都觉得有意思,大儿子都上高中了,小儿子才出生。全家未来都压在大儿子身上。 还有一个,情况也差不多,只是到了70多,已经生了3个孩子,最大的才六岁。老头还说,多生孩子才能管家,多生孩子才能养老。 何雨柱故事讲完了,剩下三人都有些沉默,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 许大茂开口说:“柱子哥,你的意思是说生孩子养老不对吗?可是大家都是为了养老生孩子啊。” 何雨柱苦笑着说:“我也没说养老不对,只是你觉得向他们那种家庭,有能力把孩子扶持大吗? 生下孩子来,更是让孩子受苦的。虽然说,这年代大家都是从吃苦过来的。但是作为一个爱孩子的父亲,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己孩子比别人更吃苦,难道心里没有愧疚吗?” 吴春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贾东旭更是沉默无语,他总觉得自己生了棒梗,有了儿子,以后养老不用担心了。 可是听了柱子的话,他也不想棒梗比别人更吃苦,他也想让棒梗过上好日子,做一个父亲该做的事。 许大茂看着欲言又止的吴春明,“春明哥,你有什么就说呗。大家在一起也是讨论讨论。” 吴春明最后还是说出来了,“那么我师父对待光天和光福岂不是做的不对?还有三大爷,似乎也有些问题。” 三人同时看向何雨柱,他们觉得今天的何雨柱似乎特别成熟。 何雨柱有些无奈,“二大爷家看似繁花似锦,其实很有问题。既然不爱,何必来伤害。后院聋老太太说的对,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二大爷不光是打的两个儿子没了亲情,更是让光天心中戚戚,虽然他没有被发过,可是谁想生活在这种暴击家庭中。” 三人似乎是想起刘海中打孩子的模样,纷纷摇头。 何雨柱接上话题,“三大爷太会算计了,但是在一个家庭里,太会算计反而会把亲情给算计没了。 你们想,要是在你们小时候,似乎一切都可以用钱或者东西来衡量,那么你们长大以后肯定也会这么做。 三大爷的孩子,也会受他的影响,到时候,算计来,算计去,就什么也没有学到什么。” “行了,不要想太多。我用一个作家的话,来结束这个话题。 ‘如果孩子的出生, 是为了继承自己的劳碌恐慌贫困, 那么,不生也是一种善良。’1” 看着若有所思几人,何雨柱心里也是很复杂。他不希望几人以后和刘海中或者闫阜贵家一样,到时候孩子都没有亲情了。 何雨柱打破几人沉默,“大茂,菜也差不多了,去把雨水和小玲叫过来。咱们准备吃饭。 上周可是说好了,咱们得好好庆祝庆祝。今天大家都多喝点,可不能少喝了。” 很快两个小姑娘来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打破了屋里的沉默,带来了更多的生气。 何雨柱端上最后一道菜,坐好后,“今天,咱们给春明哥、东旭哥庆祝考核升级,希望来年更加努力,更上一层楼。” 说着举起酒杯,大家也是举起酒杯,至于两个小姑娘,则是喝的饮料。 何雨柱也是问起大茂今天去的地方,在两人讲述下,恢复了往常的氛围,只是三个男人心中似乎种下了一个种子。 “真的假的?三大爷也没和我说,早知道我就问清楚你去哪里了,说不定还能遇上呢。”许大茂有些惊讶,没想到何雨柱也去看钓鱼了。 何雨柱嗤笑一声,“三大爷估计烦着咱们呢,哪里愿意聊天啊。最近他收获有些差,再加上院子里的人对他也不感冒,生活难过的很。” 吴春明说:“也是,三大爷可是不容易,毕竟一大家子人都需要他养活。” 许大茂似乎是同意的点了点头。 贾东旭微微一笑,说:“你们还是看的不透彻,要是三大爷家里过不下去,街道早就来发放补贴了。 按照咱们这里标准,每人每月最低生活费是五万元。就凭三大爷这股算计劲儿,他能不去要那补贴?” 何雨柱当然是知道的,“这老师不光有工资,还有补贴呢,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少的钱。 要不然,平日里王文林他们几个,有事没事就带着东西来?三大爷就是个爱算计的人,再说他什么身份?小业主,能没有点存货?” 剩下四人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个三大爷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 何雨柱说,“对了,这件事也就我们几人知道。尤其是你,雨水,你可别乱说。这要是让三大爷知道,可得赖上你,让你赔钱。” 雨水似乎被何雨柱一说,想到自己的钱钱就要飞了,连忙捂住口袋。“我嘴巴可是严的很,我谁也不说,就咱们六个人知道。” 这引得几人又是笑起来。 “咚咚咚”外面敲门声响起,这让屋里像是按下暂停键一样。 他们可是说好了,作为院子里年轻人聚会,想来吃就得带着菜来。这才把几位大爷应付过去的,至于刘光齐和阎解成,要么因为不屑参加,要么因为金钱原因不参加。 从那以后,就没有人来打扰他们的聚餐了。何雨柱也是好奇,到底是谁?他也和王文林他们说好了,这次他们不参加。毕竟他们老师来了,大家放不开。 尤其是许大茂,见了张晨就和被拎着脖子的小猫一样,老老实实,说让干啥就干啥。多余的话也不说,整个一吉祥物在那里。 何雨柱上前打开门,眉头一皱,是聋老太太。真是烦人。 聋老太太在门口,也没有进去,“柱子啊,我是来找东旭的。这天都黑了,中海他们家还没亮灯,我叫门也不开,不知道他们啥情况。 担心的不得了,叫东旭帮忙过去看看。” 其实是聋老太太饿得不行了,她就吃了一顿,这么晚实在是顶不住了。过来叫门,没人开门。 这可吓坏她了,总不能选的养老人比自己先死吧,那自己以后怎么办。紧忙跑向贾家,一问才知道,贾东旭在何雨柱这里,于是又跑了过来。 贾东旭一听什么?自己师父嘎了?还有这好事,抓紧喝一口酒压一下。站起身来往外走,“聋老太太,别担心,应该没啥问题。” 剩下几人,也是跟上,去看看什么情况。何雨柱心里腹诽,这易中海不会是死在床上吧,也是他那么大年纪,这么猛的战斗可是吓人。 自己可得想想怎么脱身,别到时候赖在自己身上。忽然想起,没人可以找自己啊。易中海没有孩子,贾东旭又和自己关系这么好。 放下心来,和几人一起上门。 贾东旭可是放开了,大声敲门,大声喊着“师父”。这里动静不小,把院子里其他人也吸引了过来。 有许大茂这个大嘴巴在,很快大家都清楚了,易中海可能出事了。也是,那么大年纪的人,这么折腾下来估计废了。 只是可惜了易大妈了,这是无妄之灾。许大茂这时候可是上蹿下跳,和人说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让不少人给他白眼,喝了点猫尿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什么话也往外乱说。遭受不少白眼,终于被许小玲给控制住了。 贾东旭这边也是着急了,看来真是挂了。这样敲门都不醒,自己可以放轻松了,以后认二大爷当师父。 心里想着,师父,你放心去吧。我会给你和师娘摔盆的,逢年过节我也会给你们烧纸上香的。 最终,在聋老太太同意下,贾东旭把门撞开了。 聋老太太几乎是颤颤巍巍进去的,她可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眼泪似乎慢慢往下掉。也不知道是心疼两人没了,还是心疼自己养老。 两位大爷、贾东旭在前面往里屋走着,孩子们都不让进,大人们都进去看热闹。 咦!真辣眼睛,易中海就光着身子躺在那里,被子半盖着,似乎没有盖着重要部分。易大妈还好,基本全盖着。 刘海中眼疾手快,把被子给易中海拉了拉。不至于让人没了还这么难看,可是就他那圆滚滚的身体,也不是很灵活。等他盖好,大家已经看完了。 贾东旭也是戏精上头,大声哭丧着师父,两位大爷看着也是感慨颇多。三人在一起好多年了,这猛然逝去一个人还是很难受的。 刘海中这时候也是站出来,指挥众人,“行了,大家也别再计较什么,所谓人死账两清,以前老易可能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家多多包容,让老易走好最后这一程。老易也没有个子女后代,东旭是他徒弟,一直照顾他,现在就让东旭作为主家,处理老易后事。” 众人听后也是纷纷同意,就见刚才乱说的许大茂似乎也知道事情大了,闭嘴不再说话。 何雨柱倒是有些怅然若失,没想到,以后风风光光的一大爷,现在却死在了床上,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正感慨着,嚎丧的贾东旭突然停住了呼声,大家还以为是难过的撅过去了。 往贾东旭那里看去,就见他似乎是看到什么东西,十分惊恐。说着贾东旭目光,大家看到易中海的被子在动。 纷纷往后撤退,这是诈尸了。何雨柱立马跑过去,拉着贾东旭往后跑。特奶奶的,这不是四合院吗?怎么会发生灵异事件。 而且建国后不许成精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众人退至门口,都往里面看去。就见易中海起来了,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 猛然看到门口站着这么些人,吓了一跳,立马扯着被子往身上盖。易大妈那边似乎也有动静,缓缓醒了过来。 什么?难道是雌雄双煞,何雨柱在心里想着,这时候林师傅不知道出来没,这种情况能不能镇的住。 这时候易中海开口了,“你们这是干啥呢?”说着抓紧被子。易大妈也缓了过来,大叫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 这时候被挤在一边的聋老太太说话了,“看来是大家误会了,大家抓紧出去,让他们两口子换好衣服。” 说着,推着众人往外走。大家到了客厅也不走,都聚在那里小声议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65章 许大茂乱传,易中海要开会 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大家都出来了。不过都聚集在易中海门口不肯散去,二大爷和三大爷见大家不走也没啥好办法,而且他们也想看看后续。 特别是刘海中,对于打击易中海的这种事情他是乐的见,虽然易中海已经不是大爷了,可是谁不知道有一天易中海会不会反击。 屋里面,易中海穿好衣服,听了聋老太太的话,脸色很难看,自己就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看着好心办坏事的聋老太太,还有抹眼泪的易大妈,心里暗叹这一年自己过的怎么如此不顺。 大家在外面可是议论开了,尤其是贾东旭身边人最多,其次是何雨柱身边。毕竟这真吃了用过的也就贾东旭,至于何雨柱是因为他给的配方呗。 贾东旭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啥,只是说自己用的时候好好的,而且没有什么危害,说完还跳了几下。 何雨柱给大家解释,“邻居们,这东西我也说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我也不保证完全好用。 不过没有什么危害,毕竟我们几人都吃了,也没中毒什么的。我今天回来后也是听说了这件事,可能是易师傅吃太多了。 大家也知道,这两次,我们都是吃了好几顿的,每次也都是吃很少。特别是东旭哥,上次有了教训,每次只是吃一小碗。” 贾东旭也是在旁附和,大家也是点头,觉得何雨柱说的有几分道理。 这时候刘海中也出来说话了,“大家放心,柱子的方子是没问题,街道都承认了的事。 大家要相信街道,相信国家,这事都上了报纸,没有错的。” 闫阜贵有些奇怪,这刘海中平日里和何雨柱关系也不怎么好,怎么站出来说话了。 刘海中虽然没吃过,但也是受益者,上次何雨柱给他推荐好几种药泡水喝,他一直用着呢。 效果也是不错,特别是腰,感觉好多了。不像以前,每次下班恨不得就要睡觉。最近夫妻关系也是和谐了不少。 闫阜贵看刘海中站出来了,自然也是帮忙了,院子里就他两人管理了,可不能再闹别扭。 “二大爷说的很对,这都是经过时间考验的方子,毕竟老易也不年轻了,身体不像东旭年轻人一样,还是要注意这些。” 在屋里里往外走的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直突突。他还是壮年呢,怎么就这么说他了。 易中海走了出来,大家眼神也是转移到他那里了,有两位大爷支持,他也不好说什么。刘海中还用街道压他,这事都上报纸了,要是有问题,估计早就把何雨柱带走了。 易中海说:“是我今天贪嘴了,这事不怪柱子,大家还是要相信国家。都散了吧,感谢大家来帮忙。” 刘海中也是开口:“大家都散了吧,今天这事还是别往外传,对咱们院子影响不好。” 见易中海这么说,又有两位大爷让大家解散,大家慢慢散开了。当然,也有不少人借口借东西去别人家的。至于说什么,大爷们是管不住的。 贾东旭还要留下看看情况,剩下几人回到何雨柱家,继续吃喝了。 特别是许大茂,看他那兴奋的样子,估计明天少不了和别人分享这些。 不一会儿,贾东旭回来了,大家也是凑上去,两位小姑娘已经吃饱被赶回去了,大家话题也是放开了。 贾东旭也是说出后续,易中海在家也是好一顿生气,聋老太太早就撤退了,不然在那里看易中海发牢骚。 贾东旭倒是帮忙收拾着东西,又劝解一番,这才让易中海心情好了不少。 许大茂心里直乐:“这下子易中海丢人丢大了,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迷药的作用。”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哪里有迷药,就是太累了,睡的死。你吃了也就活动几下,你要是被老虎追上一小时,睡得比他还香。” 吴春明笑着说:“那估计不可能,就大茂这样子,估计没五分钟,老虎就把他拿下了。” 贾东旭也是说:“也有可能老虎嫌肉少,不搭理他呢。” 许大茂有些无语,“去去去,我这体格可是棒棒的,说不定还能当个打虎英雄呢。” 贾东旭有些好笑,“大茂,听说西郊动物园里有老虎了,你可以去试试。” 许大茂可不输气势,“那是动物园养的,我可不能打死了,不然赔都没得赔呢。” 吴春明还在怂恿,“我可是听说,老虎一身都是好东西,特别是虎鞭泡酒喝特别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搞到。” 这话说的许大茂心里直痒痒,心里思忖着是不是想办法搞一个试一试。 何雨柱及时制止,“好了好了,这东西可是厉害的很,要真遇到了,还是想好遗言吧。” 前世他去过景阳冈,那时候景阳冈有两只大老虎。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当时那护栏距离就是一米远,那老虎就在那里走来走去,当时感觉那大爪子,一下子就能把人的头扇没了。 不过可以搞点老虎身上的东西,这时候还有虎灾泛滥呢,以后可是没有这种好机会。 何雨柱也是和几人讲起看到老虎的样子,可是把许大茂吓得不轻。什么,爪子都快和人头一样大,这还搞什么。 在几人唏嘘中,结束了这场饭局。 第二天,易中海顾不得别人怪异的眼神,被贾东旭带着上班去了。 家里,易大妈可是遭老罪了。易中海没节制,她可不是遭罪了,就和那刚结婚的小媳妇一样,走路都有些飘。 这可是引得贾张氏一顿嘲笑,她可是记得不少人嘲笑过秦淮茹呢,这时候怎么不落井下石。 贾东旭升级了,她感觉自己又行了,没有易中海自家孩子肯定也能学会的。这倒是没错,说不定没有易中海,贾东旭学的会更轻松呢。 对于大家嘲笑,易大妈已经见怪不怪了,谁让自己家没有孩子。 这年头,要是在村里,没有男孩子,说话底气都不足。更不用说自己这没孩子的。 聋老太太又是一顿安慰开导,自己养老大计都在易中海身上呢,可不能让翠兰受委屈。 吃饭过后,聋老太太带着易大妈在院子里聊天,易大妈拿出衣服来缝缝补补。很明显,聋老太太在站台。 贾张氏见着聋老太太,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闭嘴不说昨天的事情。拿出鞋底子,准备给东旭多做几双鞋。 大家也是不再说什么,毕竟这聋老太太是坐地户,大家来的时候,人家在这里住了很久了。 也说不清有什么关系,少得罪人的好。虽说解放了,谁知道这里面盘根错节多少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厂子里,许大茂今天很活跃,日常保养完机器。拉着人就聊天,装作不经意谈起昨天的事,又是和人说保密什么的。 一上午时间,他自己就传给了不少人。随着时间发酵,下班之前,已经传到易中海车间了。 不少人看易中海的眼神怪怪的,贾东旭也是打探消息回来,把易中海气的不轻,决定要好好整一整许大茂。 四合院,聋老太太还在琢磨着,怎么让易中海重回一大爷位置。毕竟有这个位置,在院子里说话管用。 现在易中海啥也不是,也没后代,也就是在厂子里是个大师傅,人家谁会在意你的话。 至于贾东旭,她可不愿意把宝压在一人身上,得留条后路。 这也是她和易中海一直说的事,可惜院子里没有合适人选,傻柱不傻了,吴春明被刘海中收徒。 剩下年轻的,人家父母都在,谁搭理你?前院刘大爷孙子倒是合适,就是太小了,过几年不知道啥情况呢。 下班的易中海,在车子后面,决定开大会,好好处理许大茂,让院子里的长长记性,他易中海还是那个易中海。 第66章 易中海贿赂两位大爷,终于开大会 很快,就到了四合院门口,易中海在前院见到了侍弄花草的闫阜贵,支开贾东旭,自己去找闫阜贵。 易中海可还记得闫阜贵举报自己的事,为了立威,只好压下心中不快。 “老闫,你这忙着呢。我看你这手艺是越来越厉害了,这大冷天,还能把花养这么好,不愧是文化人。” 听到易中海吹捧,闫阜贵心里得意,“哟!是老易啊,我这就是小打小闹,陶冶情操,顺手的事。可不像你们这大师傅,在厂里可是吃香。” 易中海叹息,“唉!啥吃香,我可是受尽嘲笑,最近难受的很。”说着把自己被嘲笑的事说出来。 闫阜贵倒是没多大感觉,你易中海又和我没啥关系,现在不是大爷了,还有什么用处。 “老易啊,这事咱们也没办法,虽然昨天说好不往外传,咱们也不能堵上人家的嘴。言论自由,现在不兴以前那一套了。” 易中海心里好气,这闫阜贵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要是自己是一大爷,估计闫阜贵早就应和自己了。 看了看周围,趴在闫阜贵耳朵上,“这事给你一万。” 闫阜贵咧开了大嘴,接过易中海递过来的一万块,“老易你说得对,不能坏了咱们院子里的名声,等吃完饭,咱们开大会说一说这件事。” 看着冠冕堂皇的闫阜贵,易中海心里不屑,刚才还说言论自由,现在又说名声,就这。 易中海面带笑容往后院走去,剩下一个还不好搞定吗。 刘海中正喝着枸杞水,这一段时间他已经把茶叶戒掉了,茶叶算下来也不便宜。但是这药材他不还有其他效果。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老刘,我是老易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这句老刘让刘海中心里不喜,你易中海都不是一大爷了,还在这里叫我老刘,你没看大家都叫二大爷。 吩咐刘光天去开门,自己坐在那里并没有动。 刘光天麻利跑去开门,最近刘海中心情不错,自己表现好点有时候还能吃口鸡蛋,看样子今晚又能吃一口了。 “易大爷,您过来了,我爸在屋里等着呢。”说完把易中海迎进门来。 回过头,看着变脸的老父亲,心里直打颤。这又是怎么了?自己没做错什么啊。 这遭瘟的易中海,你说你没事乱跑啥,还以为你是一大爷呢,这又连累自己了。 刘光天也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端茶倒水。 易中海也不明白这刘海中是受啥刺激,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刘光天,估计是这孩子又引起刘海中心里不快了。 接过刘光天的茶水,易中海开口了:“老刘啊,咱们院子里实在是太乱了。好多人没把你这大爷放在心上。” 刘海中一听这话,心里更是生气了,“老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也不墨迹,把自己在厂子里遭遇说了一遍,“老刘,昨天你可是说了不让大家乱说,现在厂子里都知道了,很明显没把你这二大爷身份放在心上。” 刘海中听完,猛拍桌子一下,“哼,看来是他们最近太轻松了,不把我们大爷说的话放在心上,不知道大小王了。” 易中海继续煽风点火,“对啊,我觉得他们不尊重两位大爷,我这可是受害者,你可得开个大会好好批评他们。” 刘海中似乎一下子沉默了,等了一会儿说,“唉!自从上次我们被批评,大家都不看重我们了,这又有什么办法。” 然后就不再搭理易中海,这让易中海心里诧异,这刘海中怎么不上套了,以前这招很好用啊。 刘海中这时候心里乐开了花,传吧传吧,大家都知道才好,易中海的黑料越多,大家之后就不会推荐你当大爷了。以后院子里还不是我说了算。 不过大家这状态确实不对,看来找个机会好好敲打他们,就等他们再来问问题的时候吧。 易中海见刘海中不上钩,心里也是有些着急。 “老刘,这事可不能放而任之,老闫觉得得严肃处理,想要帮忙开全员大会呢。” 刘海中端起茶缸喝了口水,还是不说什么。易中海咬了咬牙,“这事要是能办,我出一万块,并且对你这大爷也有好处。” 刘海中开口了,“行,既然你说动了老闫,这事就这么办吧。” 刘海中心里吐槽,这闫阜贵真是坏事,反正易中海这名声已经坏了,小赚一笔也不吃亏。 见刘海中答应下来,易中海松了口气,说了两句,起身告辞。 等易中海走远后,刘海中抽出了皮带,把没来得及跑的刘光天一顿揍。刘光天当然不服,“为什么打我……” 刘海中骂骂咧咧,“你还叫易中海一大爷,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还想拿他压我一头。” 刘光天心里无语,“我那是易大爷。” “什么,还敢说”刘海中又是加重几分。 刘光天心里把易中海骂了个遍,特码的,姓什么不好,非得姓易。自己是有理说不清楚。 刘海中当然是知道刘光天说的什么,他是生气易中海这家伙,一口一个老刘,真是不把他二大爷当领导。 发泄完的刘海中,心情舒畅了,“去,通知院里七点开会。” 刘光天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通知,不少人可是被吓了一跳,这刘海中又搞什么幺蛾子,打孩子打的这么厉害。 何雨柱正和妹妹吃着饭,也是被刘光天的惨样吓了一跳,对刘海中心里更是鄙视。把要走的刘光天拉进屋里,给刘光天上了药。 许大茂在何家待的那一个月,许家父母送来不少药,事后何雨柱也托他俩人又买了不少,有备无患。 刘光天死气沉沉的脸终于有了些变化,“柱子哥,谢谢你。” 何雨柱有些可怜他,“光天,留下吃点吧,我看你这样子也没有吃饭。” 刘光天拒绝后,迅速跑出去,他怕再待下去,他的眼泪就止不住了。来到前院垂花门附近,默默擦着眼泪,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生来就是被打的吗? 好一会儿,止住眼泪,把前院通知完。回到家里,大家已经吃完了。刘海中和他妈也没说啥,自己跑到厨房,找了个窝窝头吃起来。 何家,何雨水看着狼狈而逃的刘光天。问出了心中疑问。 “哥,光天哥是不是不是二大爷亲生的,怎么打的这么狠。” 何雨柱也是想了想,“应该是亲生的,我记得小时候大家也没有什么闲言碎语,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听说什么消息了?” 何雨柱对刘海中这样子很是无奈,既然不爱,就别伤害。刘光天要不是亲生的,估计易中海早就蹦出来了。 再说了,这院子里的人嘴不严,特别是贾张氏。要是有问题,早就传出来了。 雨水说:“没有,谁打亲生儿子打这么狠,就算是我们班女生都没有他这么惨。他要是易师傅家的孩子,肯定很幸福。” 何雨柱笑着说:“这谁说的定,易师傅又没孩子,谁知道。” 雨水说:“你能不能帮帮光天哥,我看着很难受。” 何雨柱无语,“行了,别乱发善心了。能帮他的只有他自己,我哪里有这本事,咱们家日子还过不清楚,哪有空帮别人。好了好了,抓紧吃饭,一会儿还要开大会。” 看来是保护的太好了,改天让雨水见识见识人间险恶,可不能长成圣母心。 很快,破盆声响起,院子里人聚集起来,大家都在议论这次又是为啥开会。 看着前面桌子上只有闫阜贵,易中海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刘海中难道有变故。正要叫人去请呢,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过来了。 何雨柱心里很无语,这刘海中本事不大,净整幺蛾子,还像领导一样,最后一个到位。 第67章 许大茂大出血 刘海中坐到自己位置,也不顾下面人议论声。看着站在下面的易中海,颇为得意。易中海你也就在厂子里技术比得过我。 看着刘海中颇为得意的样子,易中海脸色难看,有什么好得意,改天把你弄下来。 闫阜贵收了好处,自然是出力了,他担当起二大爷的作用。 “大家静一静,今天开大会是有重要事情。大家要重视起来,下面由二大爷来说。” 很简短的词,这让备受二大爷磋磨的大家心里很舒服。 刘海中开口了:“今天这事很重要,事关咱们全员的荣耀。 大家也清楚,昨天呢……” 易中海脸黑的不行,你说事就说事,你还在这里给大家回忆昨天的事情,是嫌我易中海不够丢人吗? 不少人看到了脸黑的易中海,心里都是好笑。何雨柱也是被刘海中这一套给搞笑了,这刘海中真是人才。 刘海中正讲的认真,看到不少人面带笑容,心里也是得意。看到何雨柱笑出了声,心里有了想法。 “柱子,这里开大会呢,你怎么发出笑声。我们这是很严肃的场所,你可得注意了。” 何雨柱还以为刘海中给自己发难,见这么轻轻拍下,也是放心了。 “二大爷,这事都怪我,主要是我想起好的事情,没控制住自己。” 刘海中说:“认错态度很不错,是个好同志。那么你到底是想起什么好事,讲出来大家开心一下。” 易中海脸色黑的和锅底一样了,特奶奶的,刘海中,你开大会呢,还在这里闲聊。 何雨柱听后心里好笑,看来这刘海中故意打岔呢,“二大爷,不是啥重要的事情,是我师父家的兔子生了,说是送我一只呢,所以我才开心。” 刘海中还想问兔子什么颜色呢,被闫阜贵打断:“老刘,开会呢。” 刘海中假装明白过来,“这兔子,我们以后再说。先说说开会的事情,咦!老闫,我刚说到哪里呢? 算了,我还是从头说起吧。” 闫阜贵看着就要暴起的易中海,连忙拉住刘海中,小声在他耳边说起来,刘海中也看到暴怒的易中海,觉得差不多了。 于是结束讲述,“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刚说了为了全院荣耀,不要乱说,还是有人说了出去。 这下子咱们院子名声不好了,不说过年发不发文明四合院奖励,就是以后小伙子们找媳妇也不容易找。” 大家一听也纷纷声讨起来,觉得这人确实可恨。 刘海中问苦主,“老易,这件事情你有没有打听到是谁传出去的?” 易中海看向贾东旭,这件事交给贾东旭去打听的,自然由他来说了。 贾东旭也不打怵,现在众人面前,“这事我打听了,也没搞清楚具体是谁。 有的说是吴春明,有的说是二大爷的,有的说是何雨柱,也有说是许大茂的,更有说是我的。还有一个人说,他是亲口听我师父说的……” 底下哗声一片,这到底是谁也没有说清楚啊。易中海更是脸色难看,他还以为贾东旭打听清楚了,没想到失误了。 许大茂躲在人群中放下心来,刚才他是冷汗直流,这要是犯了众怒,不得打死他啊。还好东旭哥有了应对,看来以后自己得小心些。 刘海中也是无语了,按照贾东旭的话,自己也是传播者之一。拿起缸子往桌子上拍去,大家这才安静下来。 刘海中看着大家安静下来,“好了,这事情还需要调查调查,大家都管好自己的嘴。不信谣、不传谣、更不造谣,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好了,老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易中海当然是没话说了,没揪出凶手有啥办法。 刘海中见易中海无话可说,于是说:“明天,我会亲自去调查,我相信早晚揪出害群之马。 好了,大家散会。” 众人散去,贾东旭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跟在易中海身边不说话。 易中海看着唯唯诺诺的徒弟,心里直来气,自己怎么养了个废物呢。 要是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心声,肯定无语,你整天给别人洗脑,还能教出什么厉害的人? 易中海叹了口气,“行了,东旭回去休息吧,我明天和老刘去调查。” 贾东旭装作很惭愧样子,“对不起师父,给您丢脸了。”说完就跑回家了。 易中海无语,都是自己造的孽,现在把贾东旭养成这个样子,也没办法。 深夜,贾东旭敲响了何雨柱的门道。何雨柱迷迷糊糊打开门,把贾东旭请了进来。 何雨柱也是有些好奇,“东旭哥,这么晚有什么事?” 贾东旭说:“嗨!还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我早就打听清楚了,这事是大茂传出来的。 今天我这是帮他掩饰过去了,明天我师父要和二大爷一起查呢。这早晚能把大茂查出来,到时候就完了。” 何雨柱听后也是感叹,这许大茂真是能惹事情。“咱们把他和春明哥叫来,一起想一想办法吧。” 很快,四人聚在一起。许大茂是睡得不踏实,一叫就醒了。吴春明睡得很踏实,差点把易中海惊动了。 看着垂头丧气的许大茂,三人也是无奈。这事当然要帮忙了,许大茂每次聚会也贡献不少东西。 四人一顿商量,拿出对策。首先,用钱堵嘴,许大茂传播的人,明天由三人出动去拿钱办事。当然,花销由许大茂提供。 接下来,何雨柱、吴春明找关系好的、嘴巴严的,继续传播这件事,造成四合院众人都在传播的样子。 最后,许大茂借口下乡躲几天,避一避风头。 何雨柱看着垂头丧气的许大茂,“大茂,并不是说不让你传播,你得长心眼。这次花钱吃亏,以后每次动之前想想这次。” 许大茂点了点头,是自己冲动了。 何雨柱继续说:“比如,厕所就是很好的地方,看别人进去蹲坑。自己在门口偷偷说出来,别人也发现不了。” 三人眼前一亮,何雨柱又是讲起重点,比如看看里情况,注意来往人员之类。 第二天,四人带着任务出发了。许大茂说了,这次躲过去,要去东来顺请大家呢。为了火锅,也是拼了。 贾东旭在拖延,半路坏车子,到了厂里故意缠着易中海。 吴春明更是偷偷在刘海中茶水里加了点药,给王涛说了说宣传事情,王涛也是仗义的人,乐于帮忙。 何雨柱给大海哥和程大姐讲了后,两人也是出动。 何雨柱、吴春明金钱开道,很快把自己手上名单上的人应付过去。 看着回来的赵海杰和程莎莎,何雨柱连忙上去打招呼。 赵海杰笑着说:“柱子,放心吧。我这都是好哥们,绝对不会说错的。” 程大姐也是说:“嗨!这群老娘们,给他们个似是而非的人,传的有模有样。” 何雨柱连忙说:“哎哟!都是我的好大姐、好大哥,下班我就去买些花生瓜子糖块,让大家甜甜嘴。” 就这样,许大茂已经背负上巨额债务了,当时说好了,这花销都是要许大茂出的,他钱不够,当然是欠着。 下午,刘海中心情不错的回来了,事情调查了,有一个在他面前还说是刘海中告诉他的呢,刘海中问他认不认识自己,那人说不认识。 这让跟在身边的易中海无语,往后越问越是难看,还有说是听贾张氏说的,问他在哪里,说是医务室。 乱了套了,易中海也不清楚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最后无奈放弃。 何雨柱则是带着许大茂在供销社采购,烟、花生、瓜子、糖块,这让许大茂看的直抽抽。 下次可不敢乱说了,这成本太高了。还是柱子那主意好啊,不出面就行。 第二天,大家都收到东西,很有默契,没有往外宣传。倒是易中海的名声,更胜一筹了。 第68章 吴春明突然结婚 过度劳累过后,精神不振。许大茂就是这种状态,最近人老实了,土特产也拿去换钱了。有事没事就去何雨柱家蹭饭。 寒冷的天似乎是让大家藏了起来,自从易中海的事情后,院子里安静了很多,没再发生什么事。 易中海受了聋老太太指示,彻底安静下去。不过他不安静也没办法,现在他说话大家都当放屁一样,也就是受他帮助的几家还认同他。 这让他很难受,以前邻居有矛盾,自己出马,谁都认真听自己的建议。前两天,贾张氏因为晒尿布和别人吵了起来,他上去劝架。 贾张氏可是没搭理他,还骂他咸吃萝卜淡操心,不是一大爷了还在那装什么大瓣蒜,可把他气的不轻。 后来贾东旭带着贾张氏登门道歉,这才让他心情好一些。 当然,也有好事。吴春明自从工资涨了以后,不少人来说媒的。这可把他开心的不轻,不过见了几个后就完了。 人家大多看不上他,虽然说他是工人,但是没个父母帮衬,人家都不愿意嫁过来。还有要他倒插门的,这可是让他有些生气了。 剩下的就更差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媒婆吃错了药,把八大胡同解救的介绍给他,当时许大茂也在,直接给媒婆骂了出去。 事后许大茂更是借助公厕,来了个现学现卖。把媒婆的事传出去了,附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觉得媒婆这事做的不行。 街道办更是批评了一顿,虽然说妇女解放了,可是你给人大小伙子说这种,这不是昧良心吗。 也怪这媒婆贪心,收了人家的珠宝,想着忽悠一个乡下来的没有啥问题。谁让许大茂在场呢,这家伙见到女方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 谁家良家妇女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那动作更是引起他的怀疑,仔细一打听,这不是熟悉的地方吗?自己还去过一次呢。 他也不含糊,上来直接问,是不是胭脂胡同里的。看着面色骤变的女人,许大茂哪里还不明白。 直接和吴春明说了清楚,胭脂胡同吴春明没听说过,八大胡同他是知道的。 媒婆还在那里说,这姑娘也是曾经的头牌,配这农村来的不正好。这可让许大茂憋着的气撒出来了,又骂又打,给撵了出去。 吴春明更是生气,第二天请假回老家了,当天晚上带回来一个姑娘。虽然长的不出众,性子看上去不错。 当晚是在何雨柱家吃的饭,晚上和雨水睡一屋。 通过饭局,何雨柱了解到,这姑娘也是不容易,解放前父母被鬼子杀了。后来是奶奶拉扯大的,这解放了刚过上好日子,没几天,奶奶走了。 家里就剩她一人,幸亏村里人照顾,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吴春明回去正好听说这件事,直接自己上门去提亲。 两人聊了几句,一拍即合。村长也是乐意,两个孩子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性格都很好,当场开了介绍信。 第二天,吴春明起床去厂子里,毕竟结婚还要开介绍信呢。 何雨柱也是被这速度震惊了,领回来就结婚。贾东旭那还定亲什么的,人家这什么也没有。想想也是,家里老人都没有了,还有啥程序可走。 对于院子里突然出现的小姑娘,大家还是很好奇,三大妈自然知道是吴春明带回来的,说是村里的妹妹。 家里面遭了灾,过来寻求帮助。当然,大家对于这种说法是不相信的,毕竟现在村里没灾没难的。 至于是吴春明对象这件事,那更是不相信了,农村姑娘再好娶,也不是说带回来就能带回来的。还以为是没解放的时候。 等到吴春明回来,带着人走了后还在议论纷纷。 下午,吴春明更是把结婚证带回来了,这让大家大吃一惊。前两天刚打跑媒人,这就娶媳妇回来了。 下班后的刘海中,听到后有些气愤,自己徒弟可是城里人。现在工资涨了,人也好,怎么就娶了农村的。 吴春明上门请罪,自然是好话说尽,这才让刘海中同意下来,他不同意也没办法,结婚证都领了。 周末,四合院又热闹起来,今天吴春明举办结婚典礼。虽然家里没有老人了,可有刘海中这个师父在呢。 何雨柱也推掉活,给吴春明帮忙。有着贾东旭,许大茂几人在,婚礼也是热热闹闹。 刘海中这两天,也是通过二大妈了解到吴春明的媳妇徐春妮,确实是个勤快能干的人,就是身世差了些。 也好,和春明很是搭配,两人都无牵无挂。以后生孩子还是要二大妈多帮衬了。 接过两人敬茶,说了些客套话,大家开始吃席了。 宾主尽欢,贾家得了不少折罗菜,这可让贾张氏开心不已,又能吃到傻柱的手艺了。 心里也是感叹,吴家小子运气也好,找了个没负担的。这年头,虽说嫁出闺女,泼出去的水,但哪能真和家里断了联系。秦淮茹还经常往娘家跑,每次带回去不少东西。 晚上,何雨柱也是拉着吴春明一顿祝福,他奶奶的,今晚要受罪了,就在自己隔壁。 人走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和吴春明说起户口的事,徐春妮户口还是村里的,和秦淮茹一样。 何雨柱提醒过贾东旭,贾东旭也和贾张氏说过好几次,实在是拗不过贾张氏,户口还是村里的。 毕竟在村里有地,粮食能自产自销,不用花钱,城里户口你就得自己买粮食了。 听完何雨柱分析孩子上学,以后形势,吴春明决定把媳妇户口迁过来。 何雨柱又是一顿聊天,说的吴春明有些厌烦了,在徐春妮幽怨眼神中,只得离开。看了看自己家门,算了去找许大茂应付应付。 正在锻炼的许大茂看到何雨柱抱着被子,有些吃惊。 “柱子,你这是咋了?这是干啥啊?” 何雨柱有些无奈:“茂爷,今晚得打扰你了。我看春明哥这二十多年的积累,可是得好好发挥发挥,我可是受不了。” 许大茂笑得前仰后合,“进来吧,现在咱们四个,就剩咱俩个了。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何雨柱有些叹气,过两年自己就到年龄了,估计比吴春明好不了哪里去,说不定也得找个农村的呢。 看着何雨柱兴致不高,许大茂也是问了起来。何雨柱也不隐瞒什么,说出这件事。 许大茂拍了拍何雨柱肩膀,“柱哥,你这事儿得学我,向我拜师吧。到时候想要什么样的,就能找什么样的,到时候我带你飞。” 何雨柱有些无语,“想飞就飞啊,人家家里人不同意也白搭。” 许大茂来了精神,“这事儿,你得长心眼,听说过没有,生米煮成熟饭。”说完似乎很得意。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还熟饭,到时候流氓罪就够你吃枪子的了。你可别乱搞,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许大茂嘿嘿一笑,“我这就是开玩笑。” “行了,你这种道道不适合我,我还是喜欢平平淡淡的。现在还早,过两年再说吧。” 说完,铺床去了。得益于许小玲今天没来,何雨柱成功蹭上了床。 一大早,何雨柱把许大茂折腾起来。何雨柱还要送妹妹,起的早了一些,这让许大茂还以为时间到了呢。 直到端着盆,看到院子里大多还没醒,这才想起来,何雨柱是起早了。 得嘞,也不用回去睡了,洗漱完,去何雨柱家蹭饭去了。 何雨柱有些好笑,这许大茂的东来顺还没吃上,让他蹭了不少饭。 忍不住问出来,“大茂,咱们东来顺,年前还有希望吗?” 许大茂停下咀嚼的嘴,“放心吧,这两天发工资就去,少不了你们的。” “那我可得留好肚子,好好吃一顿。”何雨柱这话让许大茂心里一颤,没办法自己造的孽。 终于几天后,三人吃上了心心念念的东来顺,可是把许大茂吃哭了,这刚发工资,一下子去了三分之一。 大家很有默契,没有带家属,不然许大茂更难受了。 第69章 吴春明换房,雨水搬家 自从吴春明结婚后,四人聚会是越来越少了。自从上次蹭了许大茂的涮羊肉,之后就再也没有聚起来。 许大茂倒是提了好几次,不是贾东旭有事就是吴春明有事。最终,也就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一起吃饭了。 之后许大茂也没再去组织,他也不是那种非得腆着脸去的人,多一个人也就热闹一些,没有他们,又不是吃不起饭了。 何雨柱也是不在意,结婚后和结婚前还是有差别的,毕竟不是一个人过日子了。之前贾东旭不好意思拒绝,现在有了吴春明,两人算是彻底放开了。 吴春明最近一直凑在二大爷身边,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 直到这一天,吴春明带着后院的张寡妇过来了,这让何雨柱很是奇怪,平日里自己可是和她没什么交集。 “是王家嫂子啊!今天怎么和春明哥过来了,快屋里坐。外面挺冷的。”要不是吴春明夫妻跟着,他绝对不会让寡妇进来的。 到了屋里坐下,吴春明开口说出来意,“柱子,这次是我来请你帮忙的。你也知道,我这结婚了,房子太小了,住着不合适。 这两天忙活起来,在我师父撮合下,这不是王家嫂子愿意过来换房子。” 何雨柱这才明白,怪不得吴春明这两天老是往刘海中那里凑。 何雨柱有些不解,但是仍然恭喜,“那真是好事啊,现在这里恭喜你了春明哥。”不过看向张寡妇却是有几分可怜了。 张寡妇家是后面靠东的两间后罩房,和刘海中的东厢房靠着。至于为啥刘海中没去打这房子主意,因为那房子的面积比东厢房小。 但是再小也比吴春明住的东耳房大,所以这事情算下来是张寡妇吃亏了。谁叫人家家里男人死了,没办法。 要是易中海还在一大爷位置,估计这事办不成,起码会护着张寡妇家。 吴春明似乎是察觉何雨柱的态度,连忙解释,“柱子,你可别把我想歪了。我可不是那种欺男霸女的人,这事王家嫂子是同意的。” 何雨柱笑着说:“没有没有,我只是有些好奇,以后和王家嫂子就是邻居了,还要多多关照。” 是不是自愿,和他有什么关系,就是邻居换成寡妇,可是不好搞了。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这张寡妇没说传出什么坏消息,但是自己还是注意一些。 吴春明说:“柱子,你可别打马虎眼了。这次是有好事过来,也就是我想着你,不然这便宜要让我那便宜师傅占去了。” 吴春明这么一说,何雨柱来了兴趣,“那春明哥,你可得好好说说,不然我可不能好好谢谢你。” 吴春明这才娓娓道来,大家都知道张寡妇老公死在厂子里,张寡妇也是为厂子坏了腿,所以厂子里养着她。 其实当时为了更好安排,后院那两间房厂子里已经送给张寡妇了,算是赔偿,赔偿金就少了很多。 张寡妇这也是怕自己不能工作了,留个房子算是保障。说不定哪天换领导,她那补贴就没了,房契在自己手中也算是最后的保障。 吴春明一开始想着补贴一些钱给张寡妇,算是换房的补贴。张寡妇当然不同意了,这私房公房能一样? 最后在吴春明死缠烂打之下,这才明白事情缘由。这下子不就完了,这事没法弄了。 想着这事就这么算了,谁知道张寡妇主动找上来了。她也想手里攒个钱,自己这一直孤单着,不能这么一辈子,想找个知冷知暖的人。 要是这样,她的房子卖掉,手里有个钱也好傍身。但是,她现在又没找上来,要是卖了不就没地方住了。 于是和吴春明交涉几回,终于想出了办法,也不算是什么办法,就是直接找她以前领导帮忙,到时候把房契换一下。 当然,张寡妇已经打听好了,厂子里为了照顾她同意这件事。最终,大家都开心了。 吴春明换了房子,住的宽敞了,自然是开心。张寡妇得了房子,又得了不少钱,也是开心。厂子里小房子换大房子更是开心了。 至于今天为啥找上门来,这不是张寡妇心里也有算计,她想再赚一笔钱。雨水住的东厢房也是私房,这不是想拿东耳房换东厢房。 何雨柱心里呵呵直笑,这也是看自己家只占三分之一厢房,要是敢去贾家,早就被打出来了。谁脑袋没病,用厢房换耳房。 当然,吴春明那两间房加起来确实超过雨水的房子了。而且自己以后也不用担心旁边住着寡妇。 寡妇不好搞啊,你看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他何雨柱可没有信心搞定。 见何雨柱还在犹豫,张寡妇适时开口,“柱子兄弟,我也不是坑你的人。都知道这厢房宽敞明亮,但是雨水那间房子也只是一间,算下来小的很。 我这也就是一个人,吃喝啥的都不计较,住着也没讲究。要真是这一间房估计你也不好卖。 而且,厂子里也和我说了,耳房外面那块,也算在房子里,可以自己围成小院子,虽然面积不大,也是一块地方呢。” 这话说的何雨柱心动,确实比起来还是占点便宜的,就是不清楚这张寡妇准备要多少钱了。 见何雨柱还是没有动作,吴春明把何雨柱拉倒里屋。 “柱子,真不是春明哥坑你。这事还是我去说的,我也知道,这房子保密性不好。前几天我结婚当晚,你还去大茂那里睡了。 这房子要是在你自己手里,总比别人家强。再就是这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把她换走了,也轻快一些。” 看着吴春明,何雨柱笑着说:“春明哥,你还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这把她换过来就没想过我。” 吴春明脸一下子红了,“柱子,我这实在是没办法啊。我这结婚了,不久也要生孩子,这耳房虽然是两间,但是也小。 上次你也说了,养孩子不单单是喂饱了,我这也不想换个好点的环境。” 何雨柱心里无语,靠着刘海中还有啥好环境。“这件事我并不能决定,当时这房子是算给雨水的,还得看雨水的意见。” 这话给吴春明整的一愣,“行吧,问问雨水。不过柱子兄弟,我这真不是坑你,毕竟这里打个小院,里面还能放不少东西。” 说完,指着窗外位置给何雨柱看。确实不小,要是把这块抄手游廊拆掉就更合适了。 何雨柱和吴春明出来了,刚想说得去问问雨水意见,谁知道张寡妇又爆出大雷。 “柱子兄弟,你也知道我是一妇道人家,早晚也会走。这房子也在我手里待不了多久,要是我走,这房子优先出给你。” 吴春明在后面直拽何雨柱衣服,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不答应,要是他早就应下来了。 何雨柱倒是无所谓,他家床底下还有几根黄鱼,到时候有条件买座自己的四合院不香嘛?或者找个合适地方盖几间房,等拆迁也行。 何雨柱说:“王家嫂子,这事还得问问雨水吧,当时那间房子是留给雨水的,决定权在她手里。” 这让张寡妇和徐春妮都一愣,还有这么一回事?这何雨水真是太好了吧,有何雨柱这个哥哥在,真幸福。 就这样,何雨柱去叫何雨水了,剩下三人在何雨柱走后,可是议论开了。话题自然是何雨水了。 何雨柱到了雨水屋,把事情简单一说,何雨水挺开心的,一间房换两间还带小院,这不是赚了吗。 雨水说:“哥,这么好的事情,你答应下来啊,这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再说了,我在这里早就待烦了,老是碰到烦人精,老是和我说乱七八糟的事。” 这话让何雨柱一愣,“咋了,易中海他说什么了?这老小子又不老实了,我去揍他一顿。” 雨水连忙说:“没说啥,还是以前那一套。咱们别搭理他,道貌岸然的烦人精,上次我半夜还听见他们夫妻两个偷吃肉呢。 平日里就爱做戏,晚上吃的比谁都好。还和我说不容易呢,我换地方住正好。 到时候和你那屋打开,咱们家还能少点个炉子。” 何雨柱有些无奈,“行了,还没换呢,这就想起好事情来。你先别表现太高兴,咱们先去东耳房看一看再说。” 雨水点头答应下来。 屋里三人,听何雨柱说先看看,就觉得心里有门。几人就往耳房过去,打开灯,屋里面很简单。 这屋两人住绝对没问题,里面那一间双人床,加衣柜、炉子有点挤,外面当客厅,吃饭还是挺合适。 相比于厢房,耳房顶低了一些。其实这两间也可以改成一大间,这样宽敞许多,就是来客人不好看。 见雨水满意点头,张寡妇心里很开心,算计着到底要多少钱合适了。 到了何家,经过一阵磋商,最终70万块的价格成交了。何雨柱看着蠢蠢欲动的雨水,把她按住了。 可不能让她掏出钱来,要是让别人知道她能掏出这么多钱,不知又要有多少算计。 约定好周末搬家,交换房契签合同。这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雨水有些迫不及待,“哥,你刚才怎么拦住我了,这不是都说好了。咱们早掏钱早住进去啊。” 何雨柱有些无语,“你啊,这事还没签合同你就给钱,到时候被人骗了那不就吃大亏了。再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有钱,到时候被人骗去了我可不管。” 雨水一听说被骗,心里没了安全感,“那都听你的,不过这钱我这里有,正好出上。” 何雨柱笑着说:“怎么?还怕你哥没钱?你的小钱钱还是攒着吧,别被人骗了就好。 对了,周六下午,你请张老师和王文林过来,我请他们吃饭。” 雨水说:“好的!这下子又有好吃的了。” 何雨柱心里好笑,“有你好受的。” 现在天气冷了,买的肉啊也不怕腐烂了。这两天何雨柱下班转了不少地方,买了鸡和兔子,杀好了,冻起来了。 还好,棒梗没有长起来,不然他是不敢往外面冻起来。 周六下午,买菜回来,天已经擦黑了。回到家,王文林和张晨在厨房里忙活着呢,看样子带来不少好东西。 何雨柱去厨房帮忙,“张老师、老王,你们怎么还忙活着呢。抓紧过来歇着,我来忙就行。” 王文林笑着说:“得了吧老何,要是你一人弄,吃完饭还不知道啥时候呢。我们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收拾着。” 三人说说笑笑,忙活起来,雨水看着炉子烧热水。“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这时候除了三大爷谁还会登门,也就他这没脸皮的会来蹭饭。 “柱哥,是我!我听说张老师和王老师来了,过来蹭饭。”门外响起许大茂的声音。 何雨水去开门,何雨柱心放下来。不是三大爷就行,现在院子里,易中海沉寂,刘海中不屑于这样做,也就闫阜贵那厚脸皮的找借口来蹭饭。 许大茂进屋后,一看大家在厨房,马上贴乎上去。 “呀!大茂,你这是拿的啥还在动呢。”张晨看着许大茂手里袋子。 许大茂献宝一样,给张晨打开口袋。“哎呀,快拿走,真吓人。” 张晨被那探出头的甲鱼吓了一跳,许大茂赶紧收好,上前道歉。 似乎是缓过劲儿来,张晨又去看那甲鱼。“大茂,这东西你从哪里弄的?是要养起来吗?我可是听说挺能活的。” 许大茂有些尴尬,这本来就是吃的,还怎么养。本来是今天拿过来,想着明天炖了,谁知道今天来了两位老师。 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何雨柱,何雨柱还没开口,王文林就说,“晨儿,这东西吃了才好呢,你没听说千年王八万年龟,这东西大补啊。” 何雨柱也是趁机开口,“确实是,这东西野生的,养也不好养。还不如吃了。” 许大茂说:“咱们今天就炖了,我还想着明天呢,两位老师来了正好。就是材料不知道全不全。” 张晨,“哦~,我想起来了,老何之前上报纸的那个方子就是有这个,看来今天是赚大了,有口福喽。” 何雨柱心想有口福就行,他当时可是说了,来例假的女生最好不要吃,谁知道会不会血崩啊。 王文林有些可惜的说:“就是咱这鸡不行,要是有那两年半的乌鸡就好了。” 何雨柱说:“得了吧,现在乌鸡都不好买了,将就着吧。” 很快,一群人收拾好了菜,上桌吃了起来。 易中海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这是不堪的回忆,自从那次事情之后,他也没有再去弄这东西了。 他算是丢人丢大了,万一再来一次,自己还活不活了。 等雨水吃饱回屋后,何雨柱也是说出自己这次目的,想让两位老师帮忙带着雨水去家访,特别是去那贫穷人家。 他也把自己担心说了出来,张晨听了直点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可以更好教育学生。这次我也开个班会,讲一讲生活。” 王文林笑着说:“要我说,把雨水当我们院那个刘艾萌家里养一段就行,吃吃苦就明白了。” 张晨白了他一眼,“你就出馊主意,刘艾萌家里还是后爸呢,能好待了去了,别在这掺乱。” 王文林端起汤慢慢喝了起来,假装没听到张晨的话。这让许大茂、何雨柱一阵好笑。 就这样,雨水过年之前这一段时间被安排好了,张晨也正好没事,等寒假正好带着雨水出去。 在王文林强烈要求下,何雨柱给他和张晨打包一份汤回去了。老王这个人还没找上对象,自己喝这汤有啥用。 对于张晨,何雨柱自然是叮嘱一番,凉了不要喝,孕妇不要喝,来红不要喝……至于王文林,啥时候喝都行。 两人顶着大红脸,回家了。正好散一散热气。 第二天,何雨柱和张寡妇去街道办理好了手续,剩下的就是搬家了。吴春明也没有搬,张寡妇的意思是一下子办完了,一起搬省心。 就这样,中院后院热闹起来,许大茂、贾东旭也来帮忙。二大爷带着两个小伙子也来帮忙,就是对刘光天一直帮何雨柱有些奇怪。 刘海中刚听说张寡妇房子是私产时心动不已,更是开出很高的价格,可惜他家没有合适的房子。最后,只能偃旗息鼓。 院子里不少人也来帮忙,打听到张寡妇房子私产的事,纷纷可惜。自己要是早动手,说不定是自己的了,哪里还有吴春明的事。 三大妈更是跳脚,院子里属他家孩子多。自己老伴怎么就没得到消息呢,要是能把这两间房拿下,那是多么好。 刘海中这人这是傻,帮着徒弟了,自己不去占这便宜,这不就白白便宜傻柱了。要是自己老伴没出去钓鱼就好了,说不定还能阻止这件事。 易中海看到这情况,心里很是无语,自己这段时间想洗脑何雨水呢。算了,没这机会了,反正也是留个后手而已,成不成无所谓。 对于这张寡妇,易中海心中又算计起来。既然换了两次房,手里必定有不少钱。可惜就是个瘸腿,干不了活,不然让她养老也是很不错的。 何雨水搬进房子里很开心,自己也算是拥有两间房的人了。 看着开心的妹妹,何雨柱也挺开心。两人决定中午在雨水这边吃,算是暖锅了。 等开春了,把这房子好好收拾一番,到时候把院子圈起来,这样算是有了一处私密空间。 这算是三家搬房子,大家也都知道张寡妇不好过,没去她家蹭饭。何雨柱和吴春明两家请客,贾东旭去了后院,许大茂在何雨柱这里。 刘光天也在何雨柱这里,毕竟何雨柱厨艺好得很。刘海中也想在这边,可是吴春明那里是自己徒弟家,自然不能不去站场。 何雨柱又请了张寡妇过来,这次说实话自己占便宜了。自从床底下有了那几根金条,他就出去打听房子。 可是让他很失望,有私房,但大多是大杂院的一两间房,好多没有自家房子好。独门独院的不想卖,想卖的看不上。就这样,搁置下来。 这次买下来,弄个小院也好,不算是吃亏。 很快,雨水屋里坐满了人,也幸亏没添置家具,不然屋里还坐不开呢。 许大茂是毫不客气,大吃特吃,刘光天见许大茂这样,也学起来。 主要是吃的机会太少了,也就院子里有好事才能吃口何雨柱做的,大家也加入战场。 上次还是在这里吃喜宴,这又是搬家暖锅。前后不到一个月,真是神奇。 第70章 闫阜贵算计耳房,许大茂回怼三大爷 下午,闫阜贵回家后,听到老伴说起张寡妇换房子的事情,一直后悔。自己怎么没得到消息呢,今天自己在,怎么也得把这事搅一搅。 不说搅黄了,也要得点好处啊。心里也有些埋怨刘海中了,自己也是院子里的三大爷呢,这种大事不和自己商量一下,擅自决定,这不是不给自己面子。 刘海中哪里记得闫阜贵,自己是院子里二大爷,现在没有一大爷在了。自己早晚就是那一大爷,这点小事情自己就能解决了。 没有易中海,自己就是院子里最大的领导了。再说了,这是中院和后院的事情,怎么轮也轮不到前院的来管。 闫阜贵在家思忖着,雨水才是个小孩子,她住两间房子完全是多余的。自己傻柱那里去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想办法租一间。 还要去打探打探张寡妇那里,既然她放着大房子不住,选择小房子,说明她应该考虑出路了。既然这样,房子早晚会出手,让自家媳妇去打听打听。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是闫阜贵,刘海中也在想着这件事情,毕竟张寡妇现在的房子是私产,能弄到手也不亏。 他决定,让自己媳妇和徐春妮多和她接触,打探好口风,自家失去了一次机会,可不能再失去机会了。 雨水这几天还盼着来给她修房子呢,通过何雨柱才知道,大冬天的,人家师傅基本不动工。 至于小院子,还得等到来年开春了,这让雨水心情低落下来。她还想把她和哥哥那屋打通呢。 到了寒假,自己起的晚,可以直接从屋里去厨房,也不用再出门绕远路。能不挨冻还是不挨冻的好。 要是何雨柱知道她的想法,肯定笑死了。还想睡懒觉,早已经把她寒假生活制定差不多了。到时候,就跟着老师去家访吧。 易大妈最近心里很忐忑,因为例假按照往常日子应该来了,可是推迟了几天还没有来。 她觉得很有可能怀上了,但是也不敢保证,以前也有推迟的时候。她打算再等几天看一看,有了准消息再告诉易中海吧。 免得到时候空欢喜一场,再闹出什么笑话来,院子里可还都在笑话他们家呢。 最近易大妈和张寡妇打得火热,一人是寡妇,在后院也就能和聋老太太聊几句,剩下的人家也不愿意搭理她。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少接触的好。 一人是院里曾经的一大妈,现在回归平民,又闹出笑话来。两家也不避讳什么,易中海更是不在意,以前贾张氏不也是寡妇,他照样接触。 当然,那时候也有不少人背后议论他,他自以为做出为人正派的样子,再加上易大妈一直生不出孩子来,在家里没地位,管不住他。 你看要是刘海中或者闫阜贵像易中海一样接触贾张氏,他们媳妇不得撕了他们。虽然易中海当时得了好名声,但是不少人背后一直在蛐蛐他们家。 至于他和贾张氏之间到底有什么,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反正贾张氏对易中海一直没好脸色,也就是从贾东旭成为易中海徒弟后才有好脸色。 张寡妇最近很无语,隔壁易大妈,前院三大妈以及后院二大妈、徐春妮一直来自己家。 徐春妮还装作一副什么不清楚的样子,一直陪着二大妈演戏呢。她能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把房子许给何雨柱了? 当刘海中找到吴春明的时候,吴春明就决定把这事隐瞒下来了,也嘱咐好自己媳妇。 他觉得这事说给刘海中,就得罪何雨柱和张寡妇,不说又对不起自己师父。想了很久,决定和媳妇装傻,啥也不知道。 要是事发了,自己就说当时太开心,只记得搬家的事情,其他的没注意。反正就是装傻充愣,一问一个不清楚。 张寡妇心里好笑,这些人真有意思。自己家受难的时候,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自己缠上他们。 就像何雨柱那次刚回四合院一样,家家把门关着,就怕麻烦上身。现在有好处了,又像那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个个围上来。 在哪里不都一样吗?没看贾张氏不愿意回村里,她不也怕回村里被吃的渣都不剩,儿子在城里当上工人,这才让她腰挺直了。 村里的人也不敢得罪她,现在每年地让亲戚种着,还能得不少粮食呢。放以前,粮食毛都没有。 只能希望以后遇到良人,生活好一些。 这天,刚下班回来的何雨柱就被闫阜贵拦住了。 看着站在车前的闫阜贵,何雨柱暗道鬼泣,怎么又让自己遇到了。 当然面子工程还是有,“哟!三大爷!这大冷天的,不在屋里暖和着,怎么跑出来凉快啊?” 闫阜贵心想,这傻柱越来越傻,还凉快呢。“柱子啊,我这找你有点事情要商量。一会儿,我去你家详谈。” 何雨柱心中警铃大响,“不是,三大爷,你这有事直说就行。这天都快黑了,我回去说不定就睡了。” 闫阜贵老神在在,“嗨!都是小事,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说完,不顾何雨柱的声音,往家里走去。 心里直乐,傻柱啊傻柱,平日里你不是喜欢用这一套来对付我。现在我用回来了,看你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不搭理自己的闫阜贵,心里直抽抽,好家伙,没想到被三大爷把这学会了。 看来今天被薅羊毛了,真是难受。 到了家,刚准备收拾饭菜。许大茂又来了。 “雨水,大茂哥今天请你吃红烧肉。我可是买了一块好肉,这时候让我遇到真是幸运。” 雨水把嘴一撅,“大茂哥,今天咱没有口福了。我哥说,在门口遇到三大爷,死皮赖脸要来蹭饭,咱们还是留着改天吧。” 许大茂听后,刚才愉悦的心情没有了,“这三大爷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那咱们明天吃。” 说完,提着肉往厨房走去。 何雨柱早就听到外面说话声了,“大茂,看来你这幸运和不幸运在同一天啊。” 许大茂无语,“我这还是幸运的,反正现在大冬天的,也放不坏,也就换一天吃。” 说完打开橱柜,把肉放在里面。“柱子,晚上记得拿出来冻一冻。我可把肉交给你了。” 至于为什么现在不放外面冻起来?那肉挂在窗户上闫阜贵能看不见,到时候再记恨上,那就麻烦了。 何雨柱说:“你这样我觉得不保险,说不定你回来的时候,三大爷就看到你手里的肉了。”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傻,用纸包着进来的,他要是能看见,那才是见了鬼。” 闫阜贵在家等了一会儿,把自己打的散酒灌了三分之一在瓶子里,又加了三分之一的水。原本还想加水,想了想毕竟有事上门,还是再加酒吧。 闫阜贵心里感叹,要是自己钓鱼大业不受打击,自己就买瓶酒上门了。谁让自己钓鱼挣得钱越来越少呢。 闫阜贵在家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自己现在去,时间正好。 “咚咚咚”门外敲门声响起,“柱子,我是三大爷,说好了过来的。” 何雨柱在厨房里忙活着,许大茂正在添乱呢。只好雨水去开门。 “三大爷,进来坐吧。我哥正在厨房忙活着呢。” 闫阜贵也不客气,直接就进屋。心里直啧啧,这何雨柱还是舍得,屋里烧的这么暖和,浪费多少煤啊,不会过日子。 他却忘记了,何家白天根本没人,一天时间里,也就晚上烧些煤。相比于他家整天烧着,省了不少呢。 雨水很客气,又是沏茶又是倒水。她哥哥总说,让她扮演好两面人角色,像这些长辈,面上功夫要过去。除了和易中海那样打起来的不用在乎。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看她哥和许大茂的样子,就慢慢学会了。 你看,现在三大爷这不在夸奖自己,要知道刚才还和大茂哥说不让他吃红烧肉呢。 很快,何雨柱和许大茂端着菜出来了,和闫阜贵打了招呼。 闫阜贵也是应付起来,“大茂也在啊,最近是不是不忙啊。可是好久没见你放电影回来了。” 许大茂心里吐槽,是好久没见土特产了吧。自从上次之后,他可是把不少土特产卖钱了,带回来能遮掩就遮掩。他可不想再让三大爷占便宜了。 许大茂说:“嗨!没办法的事,这天太冷了,大家又不愿意出来。我这不就闲下来了,前一段时间忙得很,这也正好歇一歇。” 闫阜贵自然是不信许大茂的鬼话,往年这个时候许伍德也没多轻松,许大茂估计把土特产卖钱了,可惜自己得不到了。 要说许大茂不收,那闫阜贵绝对是不信的。他可不相信许大茂会转性。 闫阜贵自然是说着违心的话,把酒拿出来准备喝点。何雨柱借口自己感冒,身体还难受,应付过去。 至于许大茂,没办法躲了,只好和三大爷喝了起来。看许大茂喝了一口,那直咂么嘴的样子,估计这酒又掺水了。 许大茂自然是不爱喝,喝了几口,借口酒量不行,就不喝了。 闫阜贵看着许大茂那样子,也没说什么。他也听说了,年轻这一辈,也就许大茂容易醉,还以为他酒量确实不行。 他哪里知道,在何雨柱养生影响下,他是能不沾烟酒就不沾,实在不行就喝一点点或者抽一根。 许大茂可是听说,抽烟喝酒多了还能生出智障的孩子,他哪里还敢和以前一样。他可是希望有个健康的孩子。 看氛围差不多了,闫阜贵终于讲出自己这次来的目的。 闫阜贵笑着说:“柱子,咱们院子里。我从小就看好你,这不现在有本事了。 你把张寡妇那房子拿下了,这可是了不起啊,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闫阜贵这话让何雨柱一滞,他还以为闫阜贵是借口来蹭饭,谁想到还真有事啊。这是看上自己房子了?想的美。 许大茂说:“三大爷,您不能这么说,山什么叫柱子有出息了。我许大茂也不差,不就是两间房,我要是想买也能买。 要说柱子你就是烦傻了,住房向厂子里申请不就好的多了,一个月也用不了多少钱,便宜又实惠。 我说的对不对,三大爷。” 闫阜贵心里无语,倒是忘了许大茂这搅屎棍了。还买呢,现在哪里有这么多房子让你买。 “大茂说的对,你也很厉害,我们这一代老了。接下来是看你们的了。” 许大茂听了有些得意。 何雨柱笑着说:“大茂说得对,这实在不行也可以向街道办申请嘛,到时候换房子或者租房子还是很方便的。” 他可得把闫阜贵堵死,少上他这里占便宜。 闫阜贵深叹一口气,“柱子,你也知道,三大爷家里现在有六口人,住房十分紧张啊。 这不是听说张寡妇和你换了两间房,我这想着你能不能收拾出一间来,租给三大爷家里。 三大爷不是白住,也是给你租金的。” 何雨柱?我在哪?我这是干啥?我刚才说的你没听清楚?我说了可以和街道办申请了,你还在这里给我演深情戏呢。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许大茂已经有些愣住,被这闫阜贵的厚脸皮吓住了。 “三大爷,那两间东耳房可不是两间厢房,比前院的耳房可是小很多。就连那倒座房也比不上。 你也知道,雨水之前是住厢房的,现在一间耳房可是放不开她的东西。 再说了,这两间耳房通着,就一道门。到时候你家谁过来住?总不能解娣吧。 雨水可是女孩子,今年我专门给她买的炉子,我都不让她和我住一起。您打算安排谁?” 听到何雨柱的话,把闫阜贵一噎。他倒是想把阎解成放过来,闫解娣还那么小,不占空。 何雨柱都避嫌他妹妹了,他总不能还安排自己老大过来吧。都怪院子里人乱说,真是的一群长舌妇,平日里就爱说闲言碎语。 他倒是忘了,三大妈平日里就是这群人的常客,也乐在其中呢。 闫阜贵老脸一红,又恢复常态,“柱子,要不让雨水住你这屋。你和你解成兄弟住耳房。” 何雨柱很无语,自己都表示清楚了,你咋还在那里死缠烂打。 闫阜贵可是想的好,到时候和何雨柱住一屋,他家做饭就让老大来蹭饭。这不又剩下不少钱。 何雨柱冷下脸来,这闫阜贵真是给脸不要脸。 许大茂见气氛不好,连忙说:“三大爷,你这可不地道,咱们院子里这么多有空间的,你咋不去问问他们家。老是为难柱子干啥。 你要真想,我家还有空间,我给阎解成替出一间来。你让他来住。” 闫阜贵面露尴尬,他今晚敢安排阎解成住许大茂家,第二天许伍德就能带着老婆打上门来。 院子里其他人家,要么有长辈,要么有人照顾,他哪里敢去打主意。这不是何雨柱家里没个老人,好过来忽悠忽悠。 何雨柱说:“三大爷,您也听到了,要是真紧张去大茂家吧。再不行,你去和街道申请,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们家里的人。” 说完不再说话,闫阜贵看事情不成,只好撤退。 “嗨!柱子你别在意,我这也是昏了头,有机会咱们再说,我先走了。”说完,还把没喝完的酒,揣兜里了。 许大茂见这样子,心里不忿。等闫阜贵走后,说起来:“这闫老抠,什么破玩意儿,光想着占便宜,还不肯出血。 要不是柱子你家没大人,他敢上门?出门还把酒带上,他就抠吧,早晚扣死自己。 柱子,咱们不能这么放过他,得好好整一整他,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何雨柱见许大茂夸张的表演,笑了笑:“行了,这事先记下来,咱们要是立马报复回去,他不就知道是咱们干的。 今天这事谢谢你了,没有你,我这还要麻烦一点才能解决。” 说完拍了拍许大茂肩膀。 许大茂打下他的手:“嘿,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还在这里谢谢。” 何雨柱看着搞怪的许大茂,“好兄弟,你不要来砍我就行。” 这把许大茂整不会了,“好兄弟还为啥砍你,是不是瞧不起你茂爷,我是那种背后捅兄弟的人吗?” 何雨柱无语,还想找个梗,这下子更麻烦了。 最终,在何雨柱赔礼道歉中,结束了这场闹剧。 等送走许大茂,沉默许久的何雨水终于开口了,“哥,早知道这么麻烦,咱们就不换房了。这闫老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烦人。” 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头,突然动作一滞,满手油,这是多久没洗头了。 假装安慰雨水,把手抓在雨水肩膀上,“雨水,换不换房他总会找借口,占咱们便宜。 事情出的越早越好,咱们有能力解决。你呀,就放心上学读书吧,你要是考上大学,你看闫阜贵他还敢咋呼。” 雨水似乎是收了鼓励,“哥,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学习。到时候让大家都不敢小瞧咱们家。” 何雨柱笑着抹了抹手,“好,加油。不早了,咱们抓紧休息。” 说完,往自己屋走去。忽然回头,“雨水,我觉得你该洗头了。”说完头也不回。 何雨水脸变得通红,嘴里说着“臭哥哥”往自己屋里走去。 第71章 雨水被带去家访,闫阜贵刘海中打架 三大妈看到自己老伴提着酒回来,就知道事情没办成。 “当家的,傻柱没给你面子?” 闫阜贵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许大茂那个搅屎棍,啥事都爱掺和,真是麻烦。 最近他也不往回带东西,咱们也收不到他的好。” 三大妈说:“没成就没成,本来这事也不好弄,我这边继续和张寡妇搞好关系。许大茂虽然是一个人,可是他爹还在,咱们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闫阜贵点了点头,“张寡妇那边努努力,可不能让其他人占了先机。老大没几年工夫就要说亲了,咱们家这么点地方可住不开了。” 第二天,院里几位大妈又心照不宣的来张寡妇这边来,张寡妇也不多想什么了。 自己在家反正一个人无聊,正好糊着火柴盒和大家聊天也不无聊。至于烧炭,那怎么可能,太阳出来了就跑太阳底下暖和着。大家爱跟着就跟着呗。 易大妈最近尤为热情,她也和易中海商量了,这房子有机会还是要弄到手的。你看其他人家,大多是三间房连在一起。 就自己家这东厢房,分成了两半。如果可以,还是合起来的好。 易大妈心里有些紧张,她要是真有了孩子,这肯定要为孩子着想了。孩子长大后,肯定要住一间房,能拿下来还是最好的。 贾张氏看到被围着的张寡妇,心里直骂娘,见了有好处就凑上去,真是不要脸。不像她,有分寸,不做作。 其实贾张氏也想着过去占便宜,可是一听人家说要卖,就觉得不合适。租的房子多便宜啊,基本不用花钱,谁愿意当冤大头。 也就二大妈、三大妈家里孩子多,现在孩子越来越大了,住的越来越紧张,这才去想办法买房子。 贾家人口少,再说了,等以后生的孩子多了。他们贾家再去申请或者买也可以,现在就打算不值当。 她总觉得房子价值不高,那一间房子的钱,在村里都能盖一个院子了,而且住的还宽敞。再说了,这不还有易中海呢。 等易中海老了,就让东旭把他家房子弄过来,给棒梗结婚用,还不用花钱,多么合适。 她估摸着,聋老太太没了后,房子说不定会到易中海手里。这样算下来,他们贾家可不缺房子,将会是四合院最大的住户了。 到时候棒梗当上领导,自己好生活这不就来了。说不定还会去住筒子楼,给她请两个保姆,做好吃的。 想着想着,泪水就不争气从嘴角流了下来。连手中的鞋底子都被打湿了。 时间就在贾张氏畅想中溜走了,过完元旦,很快就进了腊月。 这一段时间,雨水一放假,就跟着张晨出去家访了。当然,就一个班学生很快转完贫穷人家。其他几位老师听说后,也乐意带着一个拖油瓶去家访。 随着去的人家越多,何雨水受到刺激就越多。 陈老师班有个女学生,家里很不容易。她家原本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后来她爹犯事被抓走了。她妈妈带着她姐姐和妹妹改嫁了,就留下她一人。 家里只剩下她和她奶奶,她奶奶还生了病,基本不能下床。幸亏街道办照顾,这才让她去上学了。 平日里放学就去打零工,给人家捡柴火,捡煤渣来补贴生活。 吃的就更不用说了,上五年级的孩子,瘦的和麻杆一样。 她有个堂哥,解放前跑到南边打工。后来联系上,堂哥也在那边安了家,想把她和奶奶接过去照顾。 可是老人家不愿意走,她也不愿意。堂哥生活也不好,只能邮寄点微薄的生活费。 街道办当时也和堂哥商量过,这么小的孩子让她去干啥。放出去万一危害社会呢,还不如给点补贴,学点知识,树立好正确价值观。 等她大一些,就能自己谋生活了,街道也放心下来。 这让雨水深受打击,没想到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姐姐生活这么苦,当时就想掏出自己的小钱钱来。 还是陈老师看出猫腻,阻止了她。这种直接给人钱的行为,很容易伤人。这孩子倔的很,她要是有想法,早就去南方了。 陈老师平日里在学生面前很严肃,有时候把自己不穿的旧衣服以各种借口送给学生。这年头,哪里有不用的旧衣服。大家都心里明白。 看到贫苦学生家,张晨又带着雨水去了几家家庭富裕的生活。 有一家,父母在外面做小生意,全家七个孩子,但是过的都很舒服。一家住在单独小院落,吃的穿的都不差。 这让雨水都有些自卑了,自己还想去帮助别人,看样子,自己生活的也不算好。 何雨柱也不知道雨水去了几家,但是看着越来越懂事,越来越勤奋的雨水,心里甚是欣慰。 现在回到家,雨水主动端茶倒水,学习炒菜。瞬间成长了,真好。 这天,何雨柱下班回家后,看着筷子粗的土豆丝,糊了的白菜,还有委屈的雨水。何雨柱连忙上前安慰。 毕竟孩子刚学做菜,不能要求太严格了。给雨水讲了自己刚学做菜的糗事,这才让雨水破涕为笑。 许大茂一进中院,就闻到糊味了,还想是谁家做菜这么没水平,还能做糊了。可比他差远了。 顺着味道才发现,原来是何雨柱家。哈哈,平日里自己做菜可没少被何雨柱嘲讽,自己可得报复回去。 “咚咚咚”门外敲门声响起,“柱子,你也有今天啊。我可是一进中院,就闻到糊味了。 想不到你这大厨还会把菜做糊了,快给茂爷开门,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做的。” 何雨柱心里一乐,许大茂来的正好,转移火力。看来这土豆条和糊白菜有地方去了。 看着又委屈起来的雨水,何雨柱颠颠的去开门。 许大茂见门打开,开口说,“何大厨,你这发挥失常了,啧啧,还是得练习啊。” 何雨柱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闪开身子,让他看清楚里面情况。 许大茂立马改口,“我说怎么从前院就闻到香味了,原来是雨水妹妹做的菜啊。 哎呀,这真是香啊,我肚子馋虫都被勾引出来了。我就说嘛,柱子绝对做不出这么香的菜。” 何雨柱笑着说:“那你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可要好好尝一尝。” 许大茂要说自己忙,可是看着雨水期待的眼神,只好坐了下来。 雨水连忙给许大茂拿筷子去,何雨柱给他一个眼神,也走向厨房。 “雨水,你让大茂先吃着。今天我买了点芹菜,不吃容易冻坏了。”何雨柱找借口,加了个菜。 许大茂看着菜,借口一定等人齐了才能吃,说是纪念雨水第一次炒菜,正式一些。 终于等到何雨柱端着芹菜出来了,在许大茂眼巴巴下,把盘子放在了雨水面前。 “雨水还是多吃一点蔬菜,补充维生素。” 许大茂说:“柱哥,我觉得我也要补充维生素,我还在长身体。”虽然他不清楚啥是维生素,可这借口不就说来就来。 何雨柱笑着说:“大茂,白菜里也有维生素,吃白菜一样。” 许大茂当然不会放过何雨柱:“柱哥,你这忙活了一天,雨水好不容易做的菜,你可得好好尝一尝。” 何雨柱说:“哎呀,你不是说馋虫都勾引出来了,我可不好和你抢。都让给你吧。” 许大茂可不能独享美味,“雨水,你看你第一次做菜,也应该让你哥哥给点意见是不是?” 在雨水期待眼神中,两人最终夹向了菜。 味道还算行吧,就是土豆条有点夹生,白菜有些苦味。 看两人吃的很香,雨水有些怀疑起来,她啥水平自己不清楚嘛。于是夹起自己的菜。 额额额,不好吃,感情两人在演戏。“哥,不好吃你们别吃了,我就知道肯定不好吃。你们还安慰我。” 许大茂嘿嘿一笑,看来不用演戏了。何雨柱笑着说:“没事雨水,这菜也并不是很难吃,浪费可不是好事情。你大茂哥最爱吃了,都留给他。 万事开头难,做菜都是慢慢积累,不是一蹴而就的。” 许大茂…… 在何雨柱威胁眼神中,含泪把菜吃完。自己就想混口饭,容易吗。 进入腊月,雨水的家访也停止了。虽然还没到放假,但成果已经见效了。接下来也要准备考试,也就停了下来。 最近何雨柱轻松很多了,雨水厨艺也是慢慢进步,回家就能吃到热乎饭了。 许大茂更是厚着脸皮,每次借口给妹妹试菜来蹭饭。当然也不是吃白食,他和何雨柱基本交叉买菜、粮食。 这可把三大爷羡慕的不得了,上次他就想让许大茂来他家。后来钓鱼挣了不少钱,也就没再想这事。 现在自家不景气,这不又想和许大茂搭伙。他也察觉出来了,许大茂每次都带着布袋子包裹,这恐怕是他收到的土特产。 还以为他卖了呢,看来还是往家里拿,就是不买明面上了。每次自己想巴拉开看一看,总让他溜过去。 这天,终于截住许大茂了。 许大茂被突然出来的闫阜贵吓了一跳,“三大爷,你这不声不响的,突然出来。要不是我技术好,现在就把你轧了。” 闫阜贵脸上堆着笑容,“大茂,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这是在这里收拾东西呢。你这是带回来啥东西了,我来帮你收拾收拾。” 闫阜贵说完,就把手往许大茂布袋子伸去。 许大茂提着袋子躲过,“三大爷,我这没啥东西。自己弄就行,不劳烦您。”说着想启动车子。 可惜闫阜贵堵在前面,不让他过去。“嗨!你这孩子还和三大爷客气什么。要我说,你也别在柱子家吃了,他回来的也不早。 你这吃口热乎饭还要等,不如来我家,你三大妈手艺绝不不差。保证你能吃上热乎饭。” 许大茂说:“行了,三大爷,别说有的没的。你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吧,我可吃不起你家的饭。” 说完,把布袋子往闫阜贵那边伸过去。闫阜贵连忙打开口袋,一看是棒子面。 “我看看你这棒子面行不行,我看着有些潮呢,容易放坏了。”闫阜贵说着,就把手伸进去搅和。 不一会儿,把手拿出来了。“看样子还行,不用晒了。”要不是他那手紧握着,许大茂就信了他。 许大茂撇了撇嘴,“三大爷,这招您可别乱用,也就是我不计较。您放贾家婶子那里,绝对让您吃亏。” 闫阜贵面不改色,“你这孩子乱说啥呢,我这是好心给你检查。” 许大茂说:“得嘞,三大爷,我可受不了您这好心。您自己注意吧。”说完,推着车子走了。 闫阜贵占了便宜,当然就放许大茂走了,虽然没有搭伙成功,但是自己多说几次,说不定就让他说漏了嘴。 急忙跑回家,“老伴,抓紧拿个盆过来,里面点水。” 三大妈急忙按照要求准备好,闫阜贵在盆里刷了好几遍。 “当家的还是你厉害,这明天早上的糊糊就有了。” 闫阜贵一脸得意,“那是,我这本事可不是白练的的。” 许大茂一脸晦气把棒子面提到何家,何雨柱见状连忙询问。听许大茂说的后,觉得有些膈应。 不知道这闫老抠是不是拉屎回来的,万一把东西掺在棒子面里面,那可恶心死人了。 最终,两人决定还是留着吧。闫阜贵那样子,不像是从厕所出来的,毕竟他自己也吃,总不能自己恶心自己吧。 雨水端菜出来,就看到许大茂,“大茂哥,你来了。抓紧尝尝我今天的菜。” 两人放下这件事,吃起饭来。 放寒假后,闫阜贵可不少从其他人那里抠搜东西。大家大过年的,也就不愿意和他计较,真有贵重的,躲着他走。剩下的,让他占点就占点。 也不知道,最近是准备过年东西多了,让闫阜贵占便宜没了负担,还是他觉得自己这三大爷又行了。 这不今天把手伸进二大妈的布袋子里,二大妈仗着刘海中是院子里二大爷,平日里不给其他人啥好脸色。 怎么又给三大爷面子,自信满满,买了不少鸡蛋。这可是给老刘补身体的,谁让他好这一口。 这不在拉扯下,一不小心,掉在地上,碎了。 闫阜贵见状,有些尴尬,“二大妈,你也真是的,不把布袋子拿好。早让我看看就行了,谁知道你拿的是鸡蛋。” 二大妈可是发火了,“你个老#%$,我拿的是鸡蛋看不出来吗。你自从放寒假,借着查看名义,弄了多少东西,你和#$%,你亏心不亏心。” 闫阜贵可是生气了,“我是前院三大爷,有权利查看你们带进来的东西,万一你们带进来违禁品呢,我这是检查,有理有据。” 二大妈:“有你马勒戈壁的。”上手就挠了起来。 两人动静,早已经惊动院子里的人。三大妈把孩子一放,就上手扯二大妈头发。刘光天还在和阎解成一起玩呢,看自己母亲受难,立马上去。 阎解成也出手了,后面来的刘光齐也不注意什么文化人,上去一顿揍。 至于刘光福和闫解放,两人还小屁孩,掺和不上。 也许是大家被闫阜贵碰烦了,一个上手帮忙的没有。 很快战斗结束了,大家看刘家吃亏,立马上去帮忙拉架。拉偏架又不是不会,闫家受了不少罪。 二大妈脸上有不少刮痕,显得血肉模糊。刘光齐还好,没受啥大伤。刘光天受罪了,被三大妈抓了满脸。 当然,闫家也没好过,三大妈被扯下一块头皮,闫阜贵脸上被挖的不轻。也阎解成没受啥外伤。闫阜贵的眼镜也不见了。 大家拉完架为没再凑热闹,那门口的鸡蛋也没人收拾。 闫阜贵正生气呢,早就忘记那鸡蛋了。 何雨柱回家后,听着妹妹手舞足蹈,也是很无语。闫阜贵这次长记性了吧。 刘海中还奇怪大门口的鸡蛋呢,等进院后,看大家奇怪的眼神,感觉到不对劲。 回到家,听到事情原因后,带着徒弟和老婆孩子就往闫家去。 一场大戏又开演了,至于易中海听完易大妈的叙述,心里真开心呢。闹吧,闹越大越好,反正自己不是一大爷了。 到时候,自己出手拉一拉架,还能获得好名声。 院子里这下热闹起来,大家跑前院看戏。就见刘海中打的闫阜贵是嗷嗷叫,至于他刚找到粘好的眼镜,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吴春明不想让老婆出来,自然是出大力了,阎解成那还上学呢,哪里比得上这个工作好几年的。再说了,吴春明农村里出来的,干活可是有一把子力气。 看闹得差不多,易中海出面劝解,“老刘,你还院子大爷呢,这样子像样吗? 还有老闫,你怎么欺负女同志,还文化人,怎么读的书。” 这时候都打出真火来了,谁还搭理易中海。 易中海见状,“大家别看了,抓紧拦住他们,打出人命就不好了。”说完,就上手去拉架。 大家一看,确实不行了,这脑子都快打出来了,真狠啊。可不能出人命。抓紧上去阻拦。 何雨柱见状,给了前院刘大爷孙子五千块,让他抓紧去报警。这样子,太危险了。然后加入劝架人群。 易中海可是受了老罪了,被刘海中和闫阜贵误伤不少。何雨柱趁机给小中海还有小阜贵一脚。叫你算计小爷,还要房子。 想了想还是有气,又踹了闫阜贵好几脚。他瞅见许大茂也混在人群给闫阜贵好几脚,院子里也有几个给闫阜贵几脚。 果然,何雨柱担心的事发生了,由于劝架大家来的人多,被误伤。现在都在无差别攻击,乱起来了。 何雨柱也挨了几下,不是不躲,是人挤人躲不开。也幸亏最近一直锻炼,身体素质不差。趁机也揍了回去。 终于,民警同志来了。一阵哨声,喊声,大家似乎慢慢恢复过来,纷纷停下手。只剩下闫阜贵几人在地下哎哟声不断。 还有啥好说的,纷纷带进派出所。就这样,何雨柱二进宫了。 第72章 事后余波 相比于第一次来这里畏畏缩缩的人,何雨柱算是放开了。他可是来劝架的,只是被迫还了几手。 这么一大群人待在派出所,都老实了,可以说是问啥说啥,也不藏着掖着。终于,轮到何雨柱被询问,做笔录了。 “你就是让孩子来报警的?”民警同志问。 何雨柱老实回答:“是的,我看打的厉害。特别是上去劝架的那个都被打了,我觉得可能会控制不住,就叫人报警了。” 询问一番,确实没什么问题,何雨柱就被放了出来。 事情很明了,刘海中看到老婆儿子被欺负,组织人员报复回去。当然,闫阜贵也有错误,在门口拿人东西这种行为算是抢了。 经过院子里大家叙述,闫阜贵这人还不是第一次这么做,虽然他每次都拿一点东西,但是积累下来也不少。 要不然,刚才混乱之中,不少人借机报复闫阜贵呢。当然,借机报复这事大家似乎都有默契,没有说出来。 不管闫阜贵最后被打死还是被打伤,大家都明哲保身,不愿意被牵连其中。 正在家里吃晚饭的王主任,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最近自己流年不利啊,这95号四合院怎么又惹事了。 只好跟着民警同志去派出所,在路上,王主任已经初步掌握消息了。这95号院不行啊,怎么谁当上大爷就会搞事情。 上次易中海的事情这才过去多久,这闫阜贵又蹦出来,还借口检查携带物品“吃拿卡要”真是好威风。 还有刘海中,作为院子里的大爷,竟然带头打架斗殴,真是好威风。是不是要打服全院? 到了派出所,王主任没想到情况比自己想的还严重,闫阜贵和易中海被送医院了,刘海中一家人、闫家人已经关押起来了。 看到王主任来了,大家纷纷上前,说自己冤枉,都是听了易中海的话,过来劝架的。现在被关,冤枉死了。 刘海中也看到王主任了,隔着笼子,举着青肿的大脸直呼冤枉, “王主任,这都不关我的事。这闫阜贵太欺负人了,你看看把我媳妇孩子打的,我要是不打回去,该怎么做人。 院子里大家该怎么看我这二大爷,老婆孩子受欺负,自己窝囊废。以后谁还听从我的领导啊。” 王主任沉着脸,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闭嘴,让你当大爷,是让你领导全院和谐文明的。 你看看搞成什么样了,还找借口。在这里老老实实配合民警同志。” 最终,在王主任周旋下,院子里大家被放了出来。至于刘家人和闫家人,作为事情主要人,当然不能放了。 看着畏畏缩缩的大家,王主任压下心中怒火,“行了,这么晚了,大家先回去吃饭。吃完饭后,大家再开个全院大会。” 大家听了这话,纷纷松了一口气,好了,没事了。剩下的在街道解决,好办很多了。 许大茂在人群中看到何雨柱,连忙凑过来,“柱子,看没看到春明哥啊,我怎么没见到他。” 何雨柱苦笑着脸:“估计在里面呢,当时他可是跟着二大爷一起出手的。现在事情闹这么大,肯定有他责任。”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谁想到这事会这么严重,“那么东旭哥呢?我也没见到他?” 何雨柱这倒是不清楚,正想说,后面传来声音。 “贾东旭和易中海去医院了,易中海受伤不轻,贾东旭去帮忙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回头看去,原来是王主任,“王姨,这次多亏了您。要不然,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吃饭呢。” 王主任呵呵一笑,“柱子,还是多亏了你报警,不然这要出人命了。” 何雨柱尴尬一笑,“王姨,您别怪我,我也是看事情控制不住了。要去街道办,估计会晚了。” 许大茂一脸震惊:“柱哥,是你报的警?你把我们弄进去的。” 王主任叹了一口气,“行了,再和我说一说事情经过。这事我也不怪你,我听说当时都打红眼了,我们街道办去了也没啥好办法。” 何雨柱和许大茂又把自己见到的说了一遍,许大茂这大嘴巴,把听到的好摔鸡蛋版本都重复了一遍。 王主任点了点头,虽然事情有各种说法,但是大致脉络还是清楚的。 在许大茂三寸不烂之舌之下,王主任去何家吃饭再开会。主要是王主任听说何雨水见到白天的事情经过,也想再了解了解。 毕竟孩子是最单纯的,不像许大茂这种被占便宜的,一直说着三大爷闫阜贵的不对,对于刘海中比较认同。 到了何家,何雨柱又加了一个菜,很快大家吃了起来。王主任正听着何雨水手舞足蹈表演呢,门外敲门声响起。 原来是易大妈和聋老太太过来了,后面还跟着贾张氏、秦淮茹和徐春妮。 大家回来后,都忙着回家吃饭。这让等着儿子回来的贾张氏着急了,怎么大家回来了,自己儿子没回来。 连忙跑到易家,想问问易中海什么情况,到了后这才发现易中海也没有回来。这让人心里不由一咯噔,难道自家人被牵扯进去了。 易大妈不由自主摸向肚子,万一自己真有了,孩子可不能没有爸爸啊。心乱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这时候,徐春妮找到了秦淮茹,想问问什么情况。秦淮茹也不清楚,带着她一起来到易家。 徐春妮后院找了个遍,现在也就聋老太太在家,许大茂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刚才经过何家,听到声音,就打算去何家。 这不被秦淮茹带过来了,一看没结果,就想着去何家问一问。 贾张氏这时候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让易大妈去把聋老太太请出来,院子里也就她有些关系。 贾张氏可是看到王主任去了何雨柱家,让聋老太太来,王主任应该给她面子。于是,大家就跟着聋老太太来了何家。 王主任一看聋老太太过来了,估摸着是为了易中海的事情,她听赵主任说过,易中海自愿给聋老太太养老,算是给街道办解决了麻烦。 何雨柱见状,带着雨水和许大茂去了里屋,把场子就给他们。 王主任还以为是何雨柱觉得坐不开,主动让座呢,对何雨柱很是满意。 其实何雨柱不愿意搭理聋老太太,自然不去掺和这事了。至于坐不开?怎么可能,上次那群老师来,可是让他准备了好多凳子。 聋老太太坐下,秦淮茹急忙端茶倒水,这可是金主,聋老太太的房子以后还是他们家的。 王主任看着这群不见外的人,心里直抽抽。怪不得听说柱子不愿意搭理他们,这群人真是没有边界感。 王主任开口了,“老太太,什么事还非得把你请出来,没什么事回家歇着吧,这大冬天的,再感冒了就不好了。” 聋老太太笑呵呵开口:“我这听说院子里闹了起来,这不是中海几人没回来,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这不,大家担心着,哪里还能吃下饭去。我这带着他们过来问一问。” 王主任说:“什么情况还是回家等着吧,我这也是刚从派出所出来。过一会儿就会开会,具体事情会上说。” 说完不再搭理几人,别看王主任对何雨柱几人没甩脸子,可不代表她对其他人都一样。 何雨柱那是评过先进,又知进退的一个人。街道借自行车从来不拖后腿,上次还捐助钱。又是爹跑带妹,艰苦奋斗的人。 至于易中海,关键时候给她掉链子的事她是忘不了。更何况,今天这事,要不是他鼓动着大家劝架,还闹不了这么大。 还以为你是院子里一大爷,说什么大家听你的。没那能力就别硬上,现在搞得乱七八糟,都是麻烦。 见王主任脸色不好看,大家也是有些尴尬,最后聋老太太也是撤退了。她可不是什么军烈属,哪里有什么面子。 聋老太太和大家来到易家,等待着开会,心里十分生气。看来自己不活动,大家都把自己当死人了,她聋老太太可是有不少关系。 那赵琪也是个没用的人,当时给他托关系了,最终弄了个副主任,真是不给力。要是正主任,她今天哪里还用受气。 何雨柱见人走了,也是带着妹妹出来了。看到桌子上的水杯,真是无语。“大茂,把多余杯子清了。” 许大茂颠颠的去洗茶杯了,王主任有些尴尬,“柱子,给你添麻烦了。谁想到这群人这样子。” 何雨柱笑了笑:“都习惯了,这聋老太太到哪里都这样。可是不让自己吃亏,经常说自己是院子里老祖宗呢,可是厉害。” 何雨柱不介意给聋老太太上一上眼药。 王主任眉头一皱,“真是这样?” 许大茂拿着杯子从外面进来,“嗨!王主任,您是不知道,柱子家一直和他们不愉快,他说的这是轻的了。” 于是,许大茂大嘴巴开始了,把聋老太太赖着不走,硬要混饭吃。还有易中海道德绑架别人,给聋老太太送好吃的事说了出来。 这让王主任眉头越皱越紧,听完许大茂的话,把这事先压下。还是先解决今天的麻烦,“这事我会处理的,我先去了解今天事。一会儿开会别忘记。” 王主任走后,许大茂邀功,“柱子,怎么样?我可是给你出了口恶气,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何雨柱笑着说:“可不止给我,你也得谢谢你,你在后院可是被混的最多。” 许大茂生气说:“我可是一直偏向你,不行,你得好好请我吃一顿。咱们去东来顺怎么样? 雨水,东来顺可好吃了,上次你没机会,这次可得好好把握。” 雨水说:“不去,那地方太贵了,浪费钱。咱们还是在家吃吧,简简单单就好。” 许大茂痛呼一声,这要是以前,肯定能把何雨水忽悠去了。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只好笑,“行了,咱们就去一次,说好了,就我们三个。” 许大茂立马说:“就咱们,谁也不叫。” 看着雨水欲言又止,何雨柱说:“不用替你哥哥剩,咱们偶尔吃一次还是可以的。” 三人开始议论起东来顺,说着蘸料羊肉之类的。 “当当当”破盆声响起,贾张氏破嗓子喊起来,“开会了,开会了,抓紧出来。”看来是被王主任抓了壮丁。 其实不是,是贾张氏特意表现,给王主任好印象,自己儿子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好好表现还是很重要。 很快,大家聚集在中院。 王主任看人到齐了,把自己调查结果说了一下。至于其他人消息也是说了出来,大家这才知道,闫阜贵竟然住院了。 纷纷感叹,二大爷下手就是厉害。至于易中海那是无妄之灾,听到消息的几人放下心来。 现在就剩徐春妮在急呢,自己丈夫进去了,这可怎么办。还想往贾张氏那里凑去问问,被贾张氏嫌弃的躲开了。这让她很受伤,刚才还同甘共苦,现在就不愿意搭理。 只好等结束,去问一问易大妈吧。她是不愿意搭理何雨柱、许大茂,一直认为他们是酒肉朋友。 钱都让他们吃喝花去了,还是两个光棍,自己丈夫可是结婚过日子了,这些人还是少里搭理的好。 因此,结婚后,吴春明被媳妇管制,最多也就和贾东旭接触。对于媳妇的话,虽说是不怎么认同,可是自己不去做,媳妇不让自己上床,这有什么办法。 就在徐春妮想着吴春明的事,王主任又公布了处理。 刘海中和闫阜贵撤除大爷职位,等公安处理出来后再做其他打算。以后,街道派专人负责院子事情。 参与的人也要处分,去街道学习一周。 接下来,王主任又是一顿批评,至于文明四合院,想都不用想了。至于刘光福,让后院徐春妮带着,谁让吴春明是徒弟呢。 闫家就麻烦了,闫解放、阎解旷、闫解娣都是小孩子,特别是闫解娣,还要吃奶。最后,闫解娣去贾东旭家,谁让就他家刚生完孩子。 贾东旭,冤枉啊,我儿棒梗都快一周岁了,怎么还刚生完孩子。 剩下阎解旷、闫解放自然是前院分了分,当然也不是白照顾,起码吃住的钱的有。 在大家一片唉声叹气中结束了这次会议,看来王主任是真生气了,不然大家都要去学习一周。 许大茂也蔫了下来,以后回来睡觉时间又晚了。别以为他放映员可以借口躲过去,这都是要签到看天数的。 何雨柱看到蔫了吧唧的许大茂,“别没精神了,起码咱们没受伤,比起易师傅强了不少呢。走,咱们看看徐嫂子去。” 许大茂还在想徐嫂子是谁,就被许大茂带到有些慌乱的徐春妮身边。 “嫂子,你也别担心,春明哥没受啥伤害。还是抓紧收拾收拾被褥,给春明哥送去吧。这大冷天的,派出所里也不好待。” 正想找人的徐春妮被何雨柱这么一说,心里安稳下来,家里孤单是难受,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啥也不懂,光在这里瞎着急。 至于易大妈,听到易中海住院了,刚才就跑了,带着贾张氏、秦淮茹就去医院了。这时候说不定就到了。 王主任自然是看到了,也没有为难他们,刚才把他们晾了那么久,也算是收到利息了。 “柱子兄弟,大茂兄弟,麻烦你们跟我走一趟吧,我这妇道人家,又是村里来的啥也不懂。” 何雨柱见状只好答应,和许大茂收拾被褥,顺便带上二大爷的,一起往派出所赶去。 至于三大爷的,抱歉,手里拿不开了。再说了,闫阜贵都住院了,估计也用不到。三大妈?说什么?听不清。 三人到了派出所,何雨柱、许大茂借口出去抽烟,没有进去。这要让三大妈看见,估计又在心里蛐蛐什么。 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 徐春妮再出来,眼睛红红的,还有这抽噎。两人也不好说什么,把人安全送回家,回家休息了,忙活一大晚上,还要上班呢。 医院里,看着没有啥事的贾东旭,贾张氏和秦淮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至于“大”字躺着,嘴角抽搐的易中海,成了路人。 易大妈看到痛苦的老伴,抱着就哭了起来,不小心,蹭到了易中海的伤处。让他一顿嘶哈,这才让易大妈回过神来。 易中海吩咐贾东旭回家,并明天给他请假,这里留下他老婆就行了。贾东旭自然是乐意,还表了一番忠心。 第二天早上,吃着妹妹做的早饭,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看看,这教育多么成功。十分感谢老师们,感谢他们的帮助,不然自己哪里找这么好的妹妹。 何雨柱到了厂里,日常工作,忙活一上午。下午赵海杰和程莎莎凑了过来,打听起院子里的事情。 这让何雨柱有些惊讶,谁传开了?难道又是许大茂这大嘴巴,也不敢隐瞒,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慢慢大家都围了过来,听着何雨柱的讲述,这年头,看热闹没看上,来听一听也行啊,回家这又是一笔谈资。 听得大家直啧啧,程大姐说,“嗨!这算啥,我们隔壁院上次腿骨都打出来了,你这还是轻的。” 大家又被吸引到程大姐身上,虽说上次听她讲过,这不大家待着没事,再听一遍也无妨。 大家也加入话题,厨房里热闹起来,反正事情都干完了,大家歇着也是歇着。 第73章 王主任吓唬两位大爷,易大妈发现问题又怀孕 医院里,易大妈被医生叫了过去,说是易中海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这让易中海心里一紧,他倒是想自己去,可是下面肿得厉害。 今天拼着少喝水,还是去了几趟厕所,疼得他受不了。现在一动,牵扯着伤势就难受的很。 来到办公室,医生对易大妈说:“病人下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些肿胀。你要注意一些,等出院后看看病人有没有心理障碍。” 易大妈听着有些懵,“医生,这心理障碍怎么回事?” 医生见易大妈不懂,于是解释:“病人本身就有阳痿、早泄、弱精症,加上这次受伤害,容易心里上紧张,导致夫妻生活不是很和谐。 所以,你要安慰好他,给他树立好信心。这样,夫妻生活会慢慢变好。 你们年轻时候不注意,玩的太疯狂,这老了很容易出现问题,类似滴尿之类的,还是注意身体包养。” 易大妈听了这么多,别的没注意,她倒是听到弱精、早泄什么的。“医生,这个弱精是什么,还有阳痿、早泄?” 医生一脸无语,给易大妈科普起来,听到医生的解释,易大妈心里一咯噔。本来就怀疑过生孩子是易中海的问题,这听下来肯定就是易中海的问题了。 弱精就是种子不行,种子不行怎么能种出孩子来。还有什么一二分钟解决战斗,没有力气。想想易中海喝了药的样子,心里更是难过了。 这么些年,她感觉自己受了大罪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这年头,一个妇女能出去干啥,别说都40了,更是没人要了。 压下心中苦闷,来到病房门口,换了副面容。 易中海见老婆回来,连忙问:“翠兰,医生怎么说啊?”要不是周围有人,他就问出来,影不影响他以后生活了,会不会变太监。 易大妈笑着说:“没啥事,就是肿了,等消肿了之后,就好了。” 易中海紧盯着易大妈,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易大妈接着说:“唉!你说你,不是年轻人了,还上去劝架。你没见两家人打的厉害,非得凑上去。 这次还好,没受啥大伤。我听说闫阜贵肋骨都断了两根,你要是倒下了,咱家可咋办。” 说着,开始掉眼泪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谁想到这次这么严重,我这不是想着都在一个院子里,闹得这么难看以后怎么相处。 我这也是被误伤了,你看大家都没有事,我以后会小心的,放心吧。” 易大妈哭着说:“你都不是一大爷了,还掺和这事干啥。没捞个好,他们愿意打就打,你看看柱子,人家一看不对,就让人报警去了。” 易中海一听,手一拍床牵动了伤势,“嘶~什么?是这小兔崽子报的警,可不能放过他,咱这院子里的事怎么能捅出去,真是无组织无纪律。” 门外传来说话声,“易中海,我看你是无组织无纪律,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遮掩。 你知不知道,要是何雨柱不去报警,你们院子里就要出人命案了,到时候你们一个个跑不了,都得关进去。” 易中海一看来人,是王主任带着两位民警同志,脸色变得十分尴尬。 “王主任,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我这是说着玩呢。主要是当时能拉开他们,我觉得这事能在院子里解决,报警这不浪费警力。” 王主任脸色不好看,就是这群人遮遮掩掩,小问题总是不上报,这大事一出就是要人命的事。 她可是还记得昨天许大茂说的话,这易中海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道德绑架用的倒是很熟练。 王主任一脸严肃,“你别否认,要不是民警同志把你从人群中拉出来,你估计和闫阜贵一样了。 还有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没人知道,老老实实配合民警调查。” 易中海没有说话,他不清楚王主任这里说的是什么事。不过受伤这倒是真的,也不知道那个缺德的,踹了他好几脚,再发展下去,他肋骨估计也会断了。 民警过来给易中海做了笔录,毕竟他这也算是受害人了。王主任过来主要是看闫阜贵的,她希望能把事情影响降到最低,毕竟事情出在她负责的街道。 要是何雨柱在这里肯定说,你看这人多双标,刚说完易中海捂盖子,她自己又捂盖子。 王主任给易中海一顿教育,然后去了闫阜贵那边。看着离去的王主任,易中海心里松了一口气,没说其他事就好。 易中海倒是忘了,易大妈 闫阜贵这边惨了,也就有一街道办的在这里负责,人家主要是过来看管的,不是过来照顾他的。 和易大妈的照顾相比,闫阜贵这里是能应付就应付。当王主任和民警同志过来,就看到蔫了吧唧的闫阜贵。 闫阜贵一看是王主任来了,也不顾自己身上疼,一阵哭诉。“王主任,您可来了。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刘海中简直不是人,下手太黑了,我肋骨都被打断了。您看看我这脸,哎哟!受了老罪了。 还有我那媳妇和孩子……” 王主任被他吵得心烦,“行了,闫阜贵,你还委屈上了。这件事情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你真是威风的很。 借助检查名义,克扣别人财务,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自己收了多少东西,你心里没数吗? 我和你讲,不要给我打马虎眼,就这一项罪名就够你进去待几年的。这要是涉及现金,你现在就要去吃花生米。” 王主任的话可把闫阜贵吓得不轻,这怎么还要去吃花生米了,他立马安静下来,不再乱说话了。 这时候才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忍着痛,嘴巴直抽抽。 在王主任监督下,闫阜贵把事情来龙去脉和民警同志详细交代了一遍。 王主任看事情差不多了,“闫阜贵,这事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事情起因都是因为你。 刘海中他把你打伤了不对,你把他们家打的也不轻。还有你这守门要东西的事,我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这事能简单解决还是最好简单解决了,你心里自己想想吧,事情大了对谁也不好。” 说完,就和民警同志走了,只剩下闫阜贵一人在那里龇牙咧嘴。 王主任又跑了趟派出所,见了刘海中。 刘海中早已经没了打架的那股劲儿,虽然徐春妮送来了被子,可是这里毕竟不是家里,昨晚没睡好。 这幸亏三大妈不知道,要是知道非过来挠他几下子。昨晚,三大妈和阎解成可是受苦了,没人来送被褥。 派出所民警看他们没人管,把公用的被褥拿出来了,让他们先救救急。 公用的自然不是什么好的了,再加上这里面之前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用的,再加上民警同志也不能天天清洗,上面有不少污渍。 可把两人恶心的不轻,三大妈虽然恶心,但毕竟从困难时期过来的,这些也不算什么。一天打了两场,可把她累得不轻。 劝了两句阎解成,见他不动,自己又实在太累,就缓缓睡过去了。阎解成自诩文化人,一开始很不屑,到了后半夜,冷的实在没办法,这才盖上。 不说昨晚三大妈多受苦,镜头转回刘海中。刘海中见王主任来了,觉得靠山来了。立马凑上前去。 刘海中谄媚着,“王主任,您终于来了,这事它真不怪我啊。我这受害人反倒是成了罪人。 院子里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他闫阜贵先欺负人。 我在这里要举报闫阜贵,他作为院子里的三大爷,不思为大家谋福利,反而借助手段牟取私利,引起大家愤怒……” 王主任见刘海中还要说,立马制止他,“行了刘海中,你以为这事情我没有调查清楚就过来? 闫阜贵这事做了有多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向我举报,以前怎么不和我说。 这是伤害到你的利益,你才说出来是吧。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那小心思。 我告诉你,这是事情大发了。身为四合院领导人,带头殴打其他管事大爷。肋骨都打断了两根,下体造成严重伤害。 这也就不是年轻人,不然你坐牢都没得赔,还有易中海,遭受无妄之灾。你看看都是因为你的一时冲动。 现在好了,成了打群架,聚众斗殴。我看你是在里面待几年才能出来,要是出了人命,你得吃花生米了。” 刘海中被王主任说的迷糊着呢,还以为能吃花生米,“啊,花生米好,下……”还没说完就被吴春明堵住了嘴。 这时候怎么还犯糊涂呢,还想着吃,命都快没了。 王主任一看,这里还有个明白人,也就放下心来。 “还有你吴春明,你师父糊涂,你也跟着糊涂?你这刚结婚,做事一点不考虑,到时候你要是出什么问题,你媳妇怎么办? 你好好和你师父说一说吧,让他明白事实严重性,这事搞不好你们工作都得丢。” 说完,就离开了。不给他们下猛药,他们还以为开玩笑呢。 刘海中这才明白过来吃花生米,哪里还要喝酒,要喝也是断头酒啊。整个人都吓傻了。 接下来,工作就好做了,晾一晾,让他们好好反思一下。 在医院里的易大妈,借着回家做饭照顾聋老太太的借口,提前回家。 当然她不是提前回家,而是去了妇科。一通检查下来,发现她怀孕了,但是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因为医生和她说,她身体一直没毛病,就是乱吃药导致心脏不是很好,而且生孩子有很大危险性,她这算是高龄产妇,希望考虑清楚。 孩子她当然想要了,毕竟这些年都快魔障了,可是这魔障的原因,竟然是易中海。看着手里的报告单,心情是无比复杂。 回到家,发现聋老太太早就等在这里了,“翠兰啊,你终于回来了,中海怎么样?没什么大问题吧。” 聋老太太从昨晚就一直很担心,经过上次一吓,她现在一听易中海出事就慌,她都打算另寻养老人了。 最近和徐春妮关系一直很好,不行就把吴春明再培养一下,反正没爹没妈,就是刘海中在,不好解决。 易大妈盯着聋老太太,“老太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易中海不能生,不是我的问题?” 这话问得聋老太太一愣,她是怀疑过易中海有问题,不过也没什么证据。 聋老太太说,“翠兰啊,这事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是在你们来了后才接触的你们。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啊。” “是不是查出什么来了,唉!要真是他的问题,这些年你受苦了,回来我好好教训他。让他以后好好待你。” 易大妈心里生气,这老聋子还在模糊呢,还好好待我? 易大妈想着,得逼一逼这聋老太太,“老太太,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我白遭别人那么些年白眼,白吃了那么多中药? 我现在还年轻,还能生。我要离婚,以后我会生孩子,过着好好的日子,跟着易中海什么也没有,老了还没有依靠。” 聋老太太一看,这可不行,翠兰走了,谁还照顾自己啊。“翠兰啊,这事是中海做的不对。你们可不能离婚啊,再说了你这么大年纪,有没有人要不说。 生孩子可是受罪,就是在那鬼门关上过一过,到时候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听老太太的话,以后和中海好好过日子吧。 老伴老伴,老来得伴,你们这些年在一起不容易,还是别分开了。分开了也说不定遇到什么人……” 聋老太太一顿说,易大妈是面不改色。听着她瞎着急,做完了饭,也没停留,直接去医院了。 聋老太太一看这可不行,拄着拐棍,到了门口,找了辆板车,把她拉到医院。 也许是板车速度快,在易大妈没到之前,聋老太太就已经到了医院。倒腾着小腿,进去打听出易中海房间,立马过去了。 看到屋里没有易大妈,心里松了口气。“中海,别睡了,出大事了。” 迷迷糊糊的易中海看见聋老太太,醒了过来,“老太太,您怎么来了?翠兰没跟你一起来?” 聋老太太着急的说,“出大事了。”紧接着把易大妈回家和她的对话说了出来,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易中海早就怀疑是自己问题,没想到这次住院查出来了,还让易大妈知道了,这以后怎么办。 聋老太太说:“你呀,好好哄一哄翠兰,可别犯傻了。翠兰要是离开你,谁还照顾你?到时候没个知冷知热的,可是受罪。” 易中海心中冷笑,是你受罪吧。自己作为厂子里的大师傅,找个婆娘还不容易,实在不行去村里买一个。 就是自己得在院子里树立好形象,这些事自己要是做了,以后谁还尊敬他?估计贾东旭都不愿意给他养老了。 道貌岸然的师父,原来是个伪君子,没几天就能传到厂子里。自己也就用技术能压着贾东旭了。 贾东旭再来个,不屑拜这样的人为师,叛出师门,另寻他师也不是不行。到时一场空。 正想着,就看到站在门外的易大妈,急忙打招呼,“翠兰来了,辛苦你了,快进来坐下。” 易大妈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着两人,“易中海,事情都知道了?咱们是不是可以说一说离婚的事?” 易中海当然不愿意,借用聋老太太那一套,这么大年纪不一定找到合适的,年纪大了生孩子不好,咱们就活着过。以后一定对她好之类的。 易大妈带着眼泪哈哈笑着:“易中海,你看看这是什么,真是天意弄人。既然你这么想,我去打掉孩子。”说着把化验单扔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一听孩子,急忙打开化验单看。聋老太太早就扑到易大妈脚底下,拉着她不让她去打掉孩子。 聋老太太想,大意了,谁想到这时候怀孕了。这不是打自己脸吗?刚说的年纪大了生孩子不好,怎么又来这一套。 希望易中海抓紧过来拦着啊,自己这身子骨,这是造孽啊。 易中海看着单子,心里还有怀疑,但是看到医生给自己的化验单,弱精症,里面标注有几率会有孩子,比较少。 算了算日子,正是自己闹笑话那天。 易大妈看着两人,“老太太,你看看,他连自己都不相信,还在怀疑我这孩子是别人的呢。 你放开我,我把这孽种打掉吧,反正也不是易中海的。” 聋老太太,哪里敢放手,“中海,你还算什么,你媳妇整天就在家里。除了买菜会出去,还能去哪里?” 心里直骂易中海,特奶奶的,怎么找了个这么会算计的养老人。早知道就选何大清了,现在日子肯定比这好过。 易中海也顾不得伤了,妈的孩子都有了,小中海要不要的都无所谓了。 立马跑到易大妈身边,承认自己错误,最后更是跪下了。这可把周围人乐的不行,这家伙真是双标。 在易中海保证又发誓,以后易大妈管家情况下。易大妈准备见好就收,周围人见情况差不多,立马上来劝解。 这年头都说,宁拆十座不毁一桩婚,更何况孩子都有了,这是小生命呢。 易大妈见好就收,易中海也顾不得下身疼痛,扶着易大妈坐在床上。 聋老太太也是松了口气,这易中海有了孩子可算是有盼头了,男的最好,继承家业。女的也不差,到时候招一个上门的。 两人乐呵着给易大妈说着好话,易中海更是借来纸和笔,亲自写下保证书。 现在易中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计较,只知道他有了孩子。 下午,何雨柱和许大茂去看了吴春明,因为有刘海中在,也没带什么东西,只是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再说了,刚下班能有什么可以带的。 吴春明也是后悔,嘱咐两人帮忙照看家里。 第74章 刘海中失去大爷位置,刘光天受难 第二天,王主任照常去了闫阜贵和刘海中那里,现在两人认错态度积极,很快就解决了事情。 两家互相赔偿医药费,闫阜贵赔偿二大妈鸡蛋钱。刘海中还要赔付易中海的医药费。 原本打架斗殴双方协调好,可以不用关押。谁让这次事情闹大了呢,于是关押一个星期,予以教训。 接下来王主任有的忙了,先是给双方送钱,接下来去院子公布结果。还要安排几个小孩子。 街道办也要开会,议论这件事情,以后要在其他院子里宣传开,别再打成这样。 其实其他院子里也有严重的,只是没有这么多人上的,而且没报警,能压下来,自然压下来了。 借着这次机会,街道办又是一顿宣传,打架斗殴是不对的,我们要和谐要文明。 同时,严厉打击大爷利用职位牟取利益行为,哪怕是一针一线都是违反纪律,大家积极举报,不要怕事后报复。如有报复行为,直接拘留,不留情面。 躺在医院的闫阜贵听到街道干事转达的信息,吓得不轻,他要是被拘留了,估计工作保不住了。 没看现在刘海中和易中海请假原因不敢真实写,虽然厂子里都清楚怎么回事,可是就怕有那露头的。 他闫阜贵可不敢保证,到时候没有人口头。万一一个露头的,他就丢了工作,丢了饭碗。 至于易中海,现在拿着医药费回家了,也不让易大妈干重活了,特意花了五万块一个月,请张寡妇过来帮忙。 怀孕的消息没有传开,毕竟医生都说了,前三个月容易流了,这才满打满算有两个月吧,还是好好养着。 不是他易中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全院估计也就聋老太太希望他有孩子,特别是贾张氏,最不希望他能有后。 对外就说易大妈受了惊吓,本来心脏就不好,这下子更严重了,于是找人来照顾一下。 由于易大妈常年吃药,大家都没有怀疑这件事情。至于张寡妇,她又不是那大嘴巴,这件事易中海明显不愿意说出去,她也就装作不知道。 聋老太太最近往易家走的很是勤快,毕竟真有什么事,她这老祖宗在这里还能拦一拦。 大家都觉得是这老太太愧疚,毕竟易大妈这些年,一直照顾聋老太太,可是一点也不差,这累倒了,她能不着急。 刘海中出来也没干几天活,这就准备过年了。现在院子里已经没有大爷了,没了闫阜贵在门口,大家也是放心买东西了。 毕竟,过年也要吃炖肉饺子啊。条件好的,炖个鸡,做条鱼,这都是很正常。要是放以前,闫阜贵都能扣两片鱼鳞,放菜里当荤腥。 今年何雨柱长心眼了,可不被买菜的骗了,也不怎么讲究了。问了问雨水爱吃的,打算做点喜欢的就行了。 闫阜贵也出院了,看着年关越来越近,心里很着急,他还想着给院子里的人写对联,赚点东西呢。 不过在家里挣扎了几次,也没有出来,看来是伤的比较重。今年何雨柱也没打算买他的对联,都不是大爷了,估计没人搭理他了。 估摸着也就那爱占便宜的,还想着给点东西换对联,比如贾张氏。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这天何雨柱在厂子里大扫除,雨水在家里大扫除。 今天许小玲也来给许大茂扫屋,正好两个小姑娘凑一起了。 雨水先是拿着床单子之类的,把大件能盖住的盖住,实在盖不住的,就搬出去。接下来,用绑好的扫帚,扫屋里的蜘蛛网和高处的灰尘,特别是梁上的。 扫帚是何雨柱昨天绑好的,特意多绑了好几圈,就怕用着用着,突然歪了或者松了。 许小玲拿着许大茂绑好的扫帚,没扫几下就不行了,可把她气的不轻。他哥就会偷懒,幸亏有雨水的扫帚,不然麻烦了。 两人忙活到中午,才把事情干完。可是把两人累得不轻,雨水厨艺也练出来了,虽然不是很好吃,有何雨柱指点,还是很不错的。 在厂子里,何雨柱就轻松多了。等大家吃完午饭,就开始行动起来。能搬的都搬出去,人多力量大,人多干活也快。清场,剩下就是拿扫帚打扫卫生了。 很快就干完了,大家歇着聊起来。这点活放他们手上还是很麻利的。当然,也并不是每个食堂都这么麻利。 这不,食堂主任李雨泽转到二食堂,发现还在磨洋工。这都快下班了,还没搞好,每次都是二食堂,好事没有他,坏事必有他。 在打扫不完,不能下班的胁迫下,大家才麻利的动起来。至于结果,也是应付事。李雨泽一顿批评,让他们明天继续打扫。 和何雨柱一起买菜回到家的许大茂,迎来妹妹的一顿批评,重点指他绑的扫帚,还有床底下的破袜子。 许大茂自然是不断讨好妹妹了,他倒是希望妹妹一直在,你没看何雨柱早起有饭吃,回来也有饭吃。有时候衣服还不用自己洗。 有个好妹妹真的好啊,自己好好忽悠忽悠妹妹,以后像雨水那样,自己不就和何雨柱一样了。 吃着妹妹做的饭,挨着妹妹的批评,许大茂觉得更有几分幸福。家里多个女人就是不一样,都有活力了。 许大茂放出诱惑,“小玲,在这里多待几天呗,你回去也没事,正好和雨水一起玩。咱们可以去她家蹭饭,柱子手艺你是知道的。” 许小玲……“哥,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我哪里有空在这里玩。我得回家干活呢。 再说了,过两天你也得回家,这事还是过年后再说吧。” 许大茂心里可惜,自己享不了妹妹的福了。 何家,何雨柱看着打扫干净的家,虽然他觉得没啥变化,可是不能这么说,不能打击孩子积极性。 何雨柱装做吃惊,“雨水,咱们家干净很多了,真厉害啊!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那屋里打扫没有,我帮你去打扫?” 雨水听到何雨柱夸奖,心里很得意,“不辛苦,今天我和小玲姐一起打扫得,可快了,我屋里也打扫干净了。” 何雨柱又是一顿夸奖,多说点,到时候让雨水多干点活,自己也轻松一些。 今年厂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是提前关响,其实也就提前一两天,腊月二十八就准备关响。 大家都挺开心,大过年的,挣了一年钱,带着老婆孩子出去转一转多么好。于是过小年后,就准备着停工的事。 车间停工和食堂没啥关系,食堂现在是清点物资,放不住的,怕冻的这两天就打算吃掉,米面粮油这一类的做好储存。 厨房里忙起来了,不!准确的说是何雨柱忙起来了,快放假了,厂里各部门开始搞聚餐,尤其是这些领导们不少在食堂小厨房吃的。 当然,像厂长、副厂长之类的,人家都是去各大楼里去吃,有钱,有面子,厨师水平高。至于食堂里的何雨柱,那是谁?大家就不是很清楚了。 何雨柱乐的清闲,人家不来才好呢。可中低层领导不一样啊,自家有性价比高的厨子,为啥还要出去花冤枉钱。打个条子,写个报告,这不一下子就批下来了。 这几天李雨泽也忙活的很,钱是批下来了,材料不还得有人买吗。幸亏采购那边给力,专门派了一个人来负责购买,这才让李雨泽停了下来。 李雨泽也和何雨柱打听过闫阜贵,好奇最近为啥没有送鱼,毕竟能少跑几步路还是少跑几步的好。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这让李雨泽啧啧称奇,这事只是听说过大概,没想到里面这么丰富。 只是可惜,以后的鱼还得找人去买了,至于那点分红,他还是看不上的。这食堂每天进进出出这么多材料,稍微动点手脚,他就有不少收益。 这几天,何雨柱和赵海杰给食堂做小灶,回家时间晚。这不李雨泽特批,把剩菜剩饭打包回去。 当然,其他人也占了不少便宜。有的部门,利用上班时间聚会,下班时间到了,人家聚会也就结束了。剩下不少饭菜,食堂其他人就分了。 这可让三食堂里工作热情高涨,每天盼着有聚会。到时候自己能分点东西。 至于有意见的部门,人家工作做完了自然没事了,你要是工作已经完成,也可以上班聚会。 腊月二十八,何雨柱领完工资,还得回食堂继续忙呢,这不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其实是李雨泽把过年福利又给两人加了加,何雨柱是不在意,赵海杰可是很开心。 下午,闫阜贵在床上看着窗户外面,见不少人提着猪肉回来,可把他羡慕的不行。这次每人发了二斤猪肉,五斤白面。 这福利可比去年强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娄半城听说了什么,今年福利比往年多,拉拢人心。 闫阜贵比较惨了,上次采访事发后,他的评优评先就被撸了,年终表彰大会也没有他。恰巧开大会那天他还在院里,没去现场丢人。 闫阜贵还在等着奖励呢,后来从来院子里张晨老师口中得知,自己啥也没有。就是有个模范教师的称号。 这让闫阜贵心里直骂娘,校长算是瞎了眼,怎么把他的评优评先给去了。当时还在办公室和他说过,有他的名字呢。 闫阜贵在窗户看着外面,眼红的不得了。自己没发钱,这群泥腿子又得了这么多好处,真想去抢过来。 现在前三位大爷,除了易中海,剩下两位脸上都没了笑容。 易中海是因为自己有后了,开心的不得了。现在哪里还去算计什么,就连贾东旭最近都从他那里学了不少。 易中海更是给徒弟们细心讲解,这让他们受宠若惊,易中海这是吃错药了?不管怎么样,都是好机会。 闫阜贵最惨了,给刘家赔了不少钱,花了不少的医药费。现在大爷位置也没有了,也不能借着检查借口“拿”东西了。 近的来说,现在不能去钓鱼了,这又是少了很大一笔收入。远的来说,得罪刘海中,他哪里还能往食堂送鱼,估计送去也没人要。 他不是不想踢开刘海中,人家那边说了,就用刘海中做这个中间人,让他来做保。 现在闫阜贵心疼自己的小钱钱呢,这开源没有了,自然要截流了。这可苦了三大妈和几个孩子。还好闫解娣,阎解旷不懂事,不然这个家早晚翻天。 刘海中家里其实还行,这点医药费也用不了他多少钱,过个年还是很宽裕的。主要是刘海中大爷位置没了,这让他很生气。 罚钱、拘留都可以,就是这大爷位置接受不了。这就苦了刘光天了,天天往外跑,可是大晚上的,那么冷又能往哪里跑。 何雨柱晚上回来,见他窝在墙角,可怜的很。把手里饭盒给他吃,还和他上了两次药。 这孩子,就只是默默流眼泪,一个劲儿说谢谢。吴春明也拉过几次架,可是刘海中那性子,还能拉住了。 就连吴春明也挨了几下。吴春明也不劝了,有时候把外面刘光天带回家,有时会送口吃的。 这可不能让刘海中看见,有次刘海中发现了,又狠狠揍了一顿, “我一个钳工大师傅还养不起你,出去找饭吃,这不是给我丢脸吗?” 大家也不好说什么,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其实大家都在心里吐槽,这刘海中真不是东西,你当不上二大爷,是你自己做的,打孩子干啥。 还因为孩子被打跑出去,不给饭吃,真是没人性。 何雨柱这也是占了时间晚,所以给刘光天一些吃的。这时候的刘海中,早已经喝多睡觉了。 刘光天整天不着家,这可苦了刘光齐,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刘海中一个不顺眼揍他。 还好,刘光福承担了所有。也幸亏刘光福小,不然刘海中这脾气能打死他了。 下午,今天何雨柱算是回来的早了,闫阜贵被何雨柱车上那五斤多的肉,迷花了眼。后面那面粉他猜的不错,应该有十斤。还有笼子里的大白菜。 挣扎着想要出去,这可把照顾闫阜贵的杨瑞华吓了一跳,还以为老伴要上厕所。连忙过来扶着。 等闫阜贵挪搓着到了门口,何雨柱早就不见了身影。闫阜贵暗叹一声,可惜了,放以前,这肉这面,自己少说可以整点。 见闫阜贵又挪搓着回去,杨瑞华心里有些不乐意。“老闫,你这来来回回干啥啊。” 闫阜贵说:“唉!刚才柱子回来,带了那么大一块肉,我看有五斤呢,还有那白面。要是放以前,我少说也能搞点回来。” 杨瑞华说:“行了,你别想这些了。现在街道都说了,大爷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再说了,你也不是大爷了。” 闫阜贵叹了一口气:“我这不都是为家里好,谁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说完回到床上不说话了。 闫大妈见他这样,也不搭理他。准备做饭去,最近家里很紧。阎解成钓鱼功夫又不行,只能去打零工。不能让忙活一天的孩子回来没饭吃。 很快,院子里猪肉炼油的味道出来了,看来不少人选择把发的肉炼油。当然,也有做出来吃的。 这样子,全院飘着猪肉的香味。就连张寡妇家也做了肉,厂里每年会派出人,专门慰问这些因工去世或者因公受伤,没有后代的人。 要说,易中海这条件,到他退休后,厂子里会给养老。可能他是希望跟前一直有人,所以这才算计养老。 贾张氏是个目光短浅的,当年老贾没了,她去厂子里闹,又要工位又要钱。让上面觉得很丢人,这不她家过年待遇就没有了。(别说对不对,反正解放前,厂子是娄半城的,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当然,现在贾家有了贾东旭,日子过得还不错。贾张氏把那块猪肉分成两块,肥的用来炼油,瘦的准备过年包饺子。 贾东旭工资涨了,日子好过了,明天准备去再买一些肉来,过个富裕年。 今年还想着和易中海一起过年的,可是到了现在,易中海还没给消息,贾东旭就不得不做两手准备。 人一定要靠自己,易中海还不知道有什么想法呢,最近和吃错药一样。 何雨柱自然不吝啬,他发了这么多肉,当晚就给雨水做了红烧肉。谁让妹妹爱吃呢,相比之下,何雨柱更喜欢吃瘦肉。 还剩下三斤多肉,何雨柱准备明天送给师父,自从进了冬天,还没有去过师父家呢。 在易大妈提醒下,易中海这才想起便宜徒弟贾东旭来。 晚上,易中海上门了。“贾家嫂子,马上过年了,今年咱们还是老传统,去我家过年怎么样?” 贾张氏自然是愿意了,“东旭师父,你都说了这是老传统,我们这都买好了菜了,到时候上门可别嫌弃。” 易中海哈哈一笑:“老嫂子人来,就行,东西无所谓。不过既然买好了,那就带过去吧。” 易中海可不敢推辞,不然贾张氏真的能空手上门,以前是无所谓了,现在他易中海都要有孩子了,自然计较些。 不顾贾张氏不好看的脸色,易中海接着开口,“今年咱们还加一个人,就是邻居张月,之前她在后院一直没搭上话。 她一人过年怪可怜,我们能帮衬就帮衬一些。” 贾张氏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乱转,“这是好事啊,我们自然是同意。” 见他们没啥意见,易中海走了。 贾张氏见易中海走了,立马和儿子八卦起来。 贾张氏小声说,“是不是易中海媳妇快死了,这一阵我看她出来的少。这张寡妇一直忙前忙后,我看易中海这是把她当做候选人。” 贾东旭和秦淮茹一脸黑线,贾东旭说:“妈,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师父不会这么做吧,平时很正派。” 贾张氏白了他一眼,“你也说了,平时。估计你跟他这么久,也发现不正常了。他背后里不知道做什么脏心烂肺的事呢。” 贾东旭看了看秦淮茹,“行了妈,你别乱说了。我师父很正派传出去不好。” 贾东旭不清楚秦淮茹知道多少,会不会给易中海报信,还是小心一些。 贾张氏也不是傻子,注意到儿子的目光,“哈哈哈,我乱想的,随便说说。” 在贾张氏尴尬笑声中,这一天结束了。 第75章 何雨柱拜访师父,闫阜贵带病写对联 腊月二十九,何雨柱带着妹妹去师父家,当然不能只带肉,顺便去供销社买了两条烟,又买了两包点心。 东西都是孝敬师父的,至于师父的两个儿子家那就算了,平日里接触的也不是很多,关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 要是师父的两个儿子是厨师,还可以多接触接触,老大当兵一直没回来,接触不到。 老二在纺织厂,当个小领导,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何雨柱能感觉到,他其实挺看不起厨子。特别是何雨柱,相比于两个师兄,自己这厂子里做大锅菜的,就是平常人那种。人家看不上很正常。 到了师父家,果然与何雨柱预料的一样,只有师娘在家。和师娘聊了一会儿,何雨柱便起身告辞了。 看到送到门口的师娘,何雨柱说,“师娘,回去吧。过两天我再来。” 师娘似乎是有些失落,“注意好身体,要是忙就不用过来,你师父这两天也是忙的很。” 摆了摆手,骑上车子带着雨水往菜市场方向赶去,今天再买点年货就差不多了。 雨水坐在车子后面,问何雨柱:“哥哥,我看师娘不是很开心,家里就她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何雨柱蹬着车子,打趣道, “哟!你还能看出来,厉害了。” 雨水似乎有些恼怒,“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了,我还能看不出来。你说是什么原因?” 何雨柱撇了撇嘴,“咱又不常在这边,哪里清楚,有空我问问其他师兄。” 就在雨水的乱猜中到了菜市场。 最近,雨水特别钟情于糖醋山药这道菜。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对酸甜口味的菜肴情有独钟。因此,这次特意多购买了一些山药和相关食材。 想起去年的教训,当时虽然购买了多种菜品,但由于数量有限,到了初五菜市场重新开门时,家里已经没有足够的新鲜蔬菜可供选择,只能依靠剩余的饭菜度日。 今年,何雨柱决定提前做好准备,多储备一些食物,以避免再次陷入只有剩菜可吃的困境。 推着车子,何雨柱感叹,还是二八杠好啊,杠上还能放些东西,现在和雨水只能推车子走着回去了。 到了前院,碰到久违的闫阜贵,闫阜贵竟然出来写对联了。要不是看他面色苍白,嘴角时不时抽搐,还以为他好了呢。 不少人正在桌前和闫福贵说话,前院李婶看到何雨柱,打招呼:“柱子这是又买了不少年货啊,东西都备的差不多了吧。” 何雨柱笑着打招呼,“是李婶啊,这过年哪有准备差不多,怎么买都觉得差点。您也准备差不多了吧。” 李婶话题上来了,“可不是嘛,要说这过年啊,就是花钱多。买完东西回来想想,又有东西没买,忙活来忙活去,总是有事情干不完。” 闫阜贵见大户来了,有些着急,想要搭话。可是一大声说话,这肋骨就疼。这时候顾不得了,连忙开口。 “柱子回来了,这过年准备的很丰盛,又是一个富裕年啊。”说完,似乎有些疼,嘶哈了几声。 闫阜贵可是记得去年,他用两幅对联换了何雨柱一碗的炸丸子。现在想想都觉得值,说起来,都忘记是什么味了。 何雨柱不想搭理他,可院子里这么多人在,也不好给人落了面子,只好开口打招呼。 这三大爷刚要出口想了想不对,“闫老师啊,您这是好了啊,这就应该多出来晒晒太阳。我听说晒太阳补钙,有利于骨头恢复呢。” 闫阜贵听到这声闫老师,心里直抽抽。虽然已经不是三大爷了,可是院里不少人还叫自己三大爷。 这傻柱真是不懂人情世故,这不是往人伤口撒盐嘛,估计今天这事一出,大家以后都叫自己闫老师了。 院里其他人也是看好戏状态,看看闫阜贵会不会生气。 闫阜贵尴尬笑了笑,“柱子说得对,这晒太阳确实有利于补钙。柱子,今年我又想了几句好词,我给你这两副对联。” 说着就要动手,何雨柱很无语,你难道没看到车笼子里放的对联吗?红红的多明显。 何雨柱连忙开口,“闫老师,今年不麻烦您了,我这刚买的对联。我这这以为您伤的比较厉害,写不了今年的对联,所以就买了两副。 这对联等明年吧,明年过年您再给我写两副,到时候我再好好欣赏欣赏。” 闫阜贵正要拿笔写,这样子让他更加尴尬,但是面子上工夫得有。 闫阜贵一脸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哎呀呀!这事可真是太巧啦!我还以为今年大家都眼巴巴地盼着我的春联呢,特意起来给大家写。没想到啊,原来是我自己想多了,这不是自作多情嘛!”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何雨柱心里一惊,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他仔细回想起来,突然意识到这句话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他皱起眉头,努力回忆,但却始终想不起来具体的出处。 然而,此刻并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需要尽快应对眼前的局面。于是,他从笼子里抓出一把花生瓜子,笑着对闫解成说:“哪里有的事,是我考虑不周,辜负了闫老师一片好心。这花生瓜子,还要让闫老师尝一尝。” 说完,他将手中的花生瓜子放在桌子上,试图缓和一下气氛。闫阜贵见此情景,也不好再继续追究下去,笑着说道:“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看着闫吃着花生瓜子,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说完,把花生瓜子放在桌子上,推着车子就往中院跑去了。这闫阜贵从哪里学的,太可怕了,再说下去,他就成了罪人。抓紧跑。 院里人看了啧啧称奇,这闫阜贵真有本事,不愧是当老师的,嘴皮子就是好。 何雨柱到了中院,看到正在纳鞋底子的贾张氏,心里一动。 何雨柱转身对雨水大声说:“雨水,这闫老师真是好人啊。自己都伤成这样子了,还免费给大家写对联,真是好人啊。” 雨水摸不透何雨柱在说什么,“啊?是好人?” 贾张氏后面的没听到,只听到前面的免费了,这让她蠢蠢欲动,只是这闫老师是谁啊?她怎么没听说过。 正想去问一问何雨柱,就看到何雨柱已经进门了。心里可惜,估计是在街上摆摊的哪个老师在做好事。她可不能等了,说不定去晚了,就没有了。 把鞋底子一放,整理头发,整理好衣服,就要出发。这把洗衣服的秦淮茹看傻了,她婆婆不带孩子,不拆拆洗洗,这又去干啥。 于是秦淮茹开口说:“妈,您这是打算去哪里啊?还特意收拾收拾。”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你没听傻柱说有人送对联,我这抓紧去看看,去晚了说不定人都送没了。只是不知道这闫老师在哪里摆摊。” 秦淮茹听了一愣,随即开口:“妈,这闫老师不就是三大爷吗?刚才我去厕所,看他出来写对联呢。” 贾张氏一惊,“什么?闫老抠已经好了?怎么这么快,我抓紧过去,搞两副对联。”说完,两条腿倒腾着就往前院赶去。 秦淮茹想劝一劝她,别和闫阜贵起冲突,毕竟闫阜贵伤还没好呢,别到时候被讹上。看她婆婆那样子,已经来不及了。 贾东旭抱着孩子出来了,“淮茹,刚才和妈说啥呢。怎么就跑外面去了。” 秦淮茹说:“妈这不是听说三大爷在前院写对联,写不就去了,说是写两副去。” 贾东旭有些惊讶,“三大爷这么快就好了?不应该啊,这伤筋动骨一百天,起码两三个月呢。我去看看。” 说完抱着孩子就去前院了,秦淮茹很无语,得嘞,就剩自己在这里干活了。加快手中动作,早洗完早歇着。 贾张氏一进前院就看到坐着的闫阜贵,周围人都在说什么晒太阳补钙之类的,她过去打听了一下。 听完讲述,贾张氏感觉自己又学会了东西,看来晒太阳不光暖和,还有其他用。和别人聊了两句,往闫阜贵那里走去。 贾张氏笑嘻嘻看着闫阜贵,“哟!三大爷,您这是好了啊。这都能出来写字了,我家刚好没有对联,您给写两副吧。” 闫阜贵听完贾张氏的话,脸一黑,往年贾张氏就来蹭对联,还要两副,她家就一个门还要两副。 往年闫阜贵收获不少,不和她计较,今年大家都早买了对联,他就送出去四副,哪里还有什么收益。再白给贾张氏两副他不得亏了。 闫阜贵这四副其实是两个人的,一个是要回父母家的许大茂,着急回家呢,不愿意搭理闫阜贵,给了他点好处。阎解成就去贴对联了。 剩下一个就是易中海了,易中海每年都不买习惯了,所以一直没想起买对联的事。上厕所看到闫阜贵了,于是要了三副,自己家一副,聋老太太一副,张寡妇家一副。 还好易中海也知道自己要的多,给了闫阜贵不少好处。这让闫阜贵信心大增,可是接下来就是没人来了。 好不容易碰到大户傻柱,谁知道他已经买了。这不又碰到爱占便宜的贾张氏了。 闫阜贵黑着脸说:“贾嫂子,你家就一个门,还要两副,这多的往哪里贴啊。”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她双手叉腰,瞪着眼睛说:“你写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啥。我要是愿意,就是把它贴到厕所去都可以!”说完,她还白了闫阜贵一眼,心里想着:这闫阜贵真是麻烦,你好好写不就行了,管那么多啥,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放屁。 贾张氏这话引的大家笑出了声,闫阜贵气的不轻,感觉自己肋骨更疼了。 还好贾东旭跟了过来,“三大爷,我妈这是开玩笑,您写一副就行了,麻烦您了。”说完揪了揪贾张氏衣服。 贾张氏这才注意到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闫阜贵,心里顿时一惊,妈呀!这闫老抠根本就没有康复嘛,怎么能跑出来写对联?他不好好养病跑出来干什么?不会想趁机占我便宜吧?还是想要讹诈我家一笔医药费?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气,暗暗骂道:“这个老不死的,真是个祸害啊!”同时,她也开始担心起来,如果闫阜贵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会不会怪罪到自己头上呢?毕竟刚才自己气的他不轻,万一他借此机会赖上自己,那可怎么办呢? 就在贾张氏胡思乱起的时候,贾东旭把兜里哄棒梗的糖拿出来一颗,顺便带出来一把瓜子,这让闫阜贵脸色变得好看起来。 贾东旭用眼神制止要说话的贾张氏,心里想,我的妈呀,你可别在乱说话了,这时候得罪闫阜贵可是不值当。 闫阜贵看到东西心里很满意,于是认真写了起来,这动作不免有些大,疼得他有些龇牙咧嘴。 贾张氏看对联写好,拿着对联,带着贾东旭抓紧跑了,她怕再等一会儿,闫阜贵倒下了,到时候赖在自己身上。 闫阜贵坐着,缓了一会儿,面色这才好起来。看着桌子上那颗糖,这值了。 贾张氏拉着贾东旭回家,直说晦气,本以为免费没想到被闫老抠占了便宜。 “这该死的闫老抠,生病了不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出来干啥。大过年的,别在死在院子里,真是晦气。” 贾东旭看着生气的老母亲,只好劝诫,“好了妈,咱们出去买对联不也得花钱,这还省了工夫,也不算吃亏。” 贾张氏听了撇撇嘴,每年她要两副,自己家贴一副,还能出去卖一副挣个小钱呢,这次没挣着,她感觉吃亏了。有机会好好教训一下闫阜贵。 何雨柱正在炸丸子,看着怒气冲冲回来的贾张氏心里好笑,闫阜贵惹上贾张氏那可有意思了。等着以后看好戏。 边炸丸子和雨水说着技巧,还让雨水试了试,雨水还是蛮有天赋的,炸的还不错。把工作交给雨水,他又弄起耦合来。 一下午,满院子都是炸货味道,这引得不少人也在家里炸点东西。何雨柱就炸了几样,肉丸子、素丸子、耦合、咸鱼、鸡块。 这里面的鸡块是真正的鸡切成的块,他准备过年做糊涂鸡吃。之前厂子里弄了那么多鸡他试了试,味道还不错,给雨水吃过也觉得很好吃。 至于咸鱼,他是买菜的时候看到的,真是便宜,比活鱼便宜了一半以上。他想起蒸碗里面的蒸咸鱼,于是回来准备做了吃了。 对于能拿来当武器的咸鱼,何雨水是不感兴趣,小孩吃不了咸很正常。 这鱼一炸,腥味就出来了,雨水连忙跑来。比起鲤鱼这鱼腥味是大了点,不过炸过后再吃就没有那么大的味道了。 这可馋坏了贾张氏,她这鼻子灵的很,想起曾经吃过的咸鱼,直咽口水,心里暗骂何雨柱真是不当人,炸东西多费油啊。 想着想着实在忍不住,跑到厨房,偷偷拿了个炸丸子解馋。真是难搞。 相比于贾张氏这边,易大妈就难受了,这么大的味道让她一直呕吐。易中海想找上门去,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难道说,我老婆怀孕了,你不能炸鱼?大家都在炸东西,自己总不能一家一家找去吧。 没办法,带着易大妈出去转圈去了。对于易大妈大家还是打招呼,询问病是否好了没有,易中海在前面应付,只是说还在吃药。 不少人看着易大妈身边的张寡妇,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看易大妈脸色苍白,走路也不怎么稳当。 真像贾张氏说的那样,看着命不久矣,这一直围着的张寡妇就有说法了。 虽然两人相差年纪大,但是易中海有钱啊,找个瘸腿的俏寡妇完全可以。再说了,这张寡妇只是有点跛,没啥大问题。 贾张氏是故意这样的,总觉得易中海最近浅进深出有猫腻,万一易中海真和张寡妇好了,到时候再生个一儿半女,那他们家的房子就没了。 聋老太太三间房,加上易中海的两间,这是多大的损失。还有易中海存的钱,想想归了张寡妇,她就难受。 于是散播谣言,给易中海压力,让他放弃想法。到时候易大妈没了,自己就将就着和他过,想她张翠花曾经也是村里一朵花呢。 跟他易中海还是便宜他了,她贾张氏之前可是没少受易中海偷窥,那时候老贾还在,她当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现在东旭也长大了,结婚生孩子了,她贾张氏也是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生活,到时候给易中海一个机会,看他表现。 易中海现在心思都在孩子身上,至于谣言,他倒是知道一点。就算知道也无所谓,再过一个月,胎位稳定,易大妈肚子也大了,自然没说话的了。 张寡妇更是无所谓了,本来寡妇门前是非多,她早已经练成厚脸皮了,别人说什么她也不会在乎。 当然这些事并没有传到易大妈耳朵里,易中海可是把易大妈当成了宝贝,任何能受到伤害的事,都被他排除在外了。 易大妈也清楚,易中海这么对她是为了孩子,不过易中海已经上交财政大权了。现在易大妈手里有保证书,有钱一点也不慌。 后面生下孩子,慢慢培养就行了。到时候易中海天天上班,还不是她带孩子。也不用担心和孩子不亲。 在易大妈溜达中,这丰富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76章 闫阜贵再住院,折腾大院人 腊月二十九晚上,不,准确的应该说是腊月三十凌晨。闫阜贵在床上还没有睡去,不是他不想睡,今天活动太多了,牵动伤口,疼得太厉害。 被孩子吵醒的闫大妈终于发现了老伴的不对劲,“老闫,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哼哼唧唧的,伤口又疼了?” 闫阜贵哼哼唧唧的说,“可能是伤口复发了,有点疼。你给我拿止疼药过来,我吃了药就行了。” 闫大妈下床打开灯,找到止疼药,过来喂闫阜贵。就看到闫阜贵的脸和白纸一样,汗水打湿了枕巾。 连忙上前查看,“老闫,你别吓我,是不是伤口复发了。早说不让你出去不让你出去,你看看你贪小便宜难受了。” 把止疼药给闫阜贵服下,想着差不多了。过了一会儿,谁知道闫阜贵还是哼哼唧唧的,闫大妈这才发觉止疼药不好用了。 连忙去阎解成那屋,“解成,快去看看你爸,他现在吃止疼药都不管用了。” 迷迷糊糊的阎解成,披上衣服往闫阜贵那屋里去。 阎解成被闫阜贵的样子吓了一跳,“妈,我爸肯定是白天活动太多了,现在不行了,得抓紧送医院。” 说完,留下闫大妈照顾闫阜贵,自己跑到院子里喊,“快来人啊,我爸不行了。快来人啊,我爸不行了。” 在床上疼得受不了的闫阜贵本来就难受的很,被儿子这么一喊更是难受了。 阎解成已经到了中院,跑到易中海门前敲门,谁让易中海当一大爷当习惯了,院子里有啥事都会想到他。 至于刘海中,两家都把肋骨打断了,哪里还会去找他。 闫解成这时候有些着急了,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敲着门就喊,“一大爷,出事了……” 易大妈睡的正香,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醒了。推了推笑着睡的枕边人。 “中海,外面有事,快醒醒。” 易中海被易大妈叫醒,听到敲门声,眉头一皱。 有些生气的说:“这大半夜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真是麻烦,老伴没有吓到你吧,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 说着,怒气冲冲开始找衣服。 易大妈劝解说:“别生气了,我听着好像是老闫家的。刚才隐约听到说是闫阜贵不行了。” 易中海被易大妈的话说的一惊,什么情绪都没有了。“那我抓紧去看看,你好好歇着,别乱动了。” 易中海打开门,就看到阎解成,还没问什么,就被阎解成拉着往前院走。在阎解成胡言乱语中,易中海没有听明白是啥事。 到了闫家,看到闫阜贵那副惨样和闫大妈的叙述,这才明白事情缘由。立马安排阎解成去隔壁院借板车,自己去通知人,闫大妈照顾着闫阜贵。 大半夜的大家睡的正香,再不情愿,也被叫醒了。特别是前院,刚才阎解成的喊话,大家都已经醒了,就是不愿起。 中院也有不少人被刚才敲门声叫醒了,躺在被窝里还想听一听外面的事情。 贾张氏正在骂阎解成呢,因为他的动静把好不容易哄睡的棒梗给吵醒了,贾张氏正忙活着哄棒梗。 贾东旭自然也是醒了,趴在窗户上借着微弱的星光,看到去前院的易中海。得嘞,又不用睡了。这易中海没准跑,一会儿肯定叫自己。 加上棒梗哭声,不得不开灯了。中院就何雨柱没开灯,现在睡的正香呢。还是雨水的敲窗声把他叫醒的。 何雨柱揉着眼,看着哈欠连天的雨水,“雨水,你刚说的是真的?” 何雨水说:“我听到了,说是闫老师不行了,易大爷刚才就过去了。好像在通知前院呢。” 何雨柱心里诧异,这闫阜贵不可能这么早完蛋吧,“行了,我过去看看,你抓紧回去睡觉吧。” 心里吐槽,这大过年的搞这么一出,真是晦气。 出门就看到同样出来的贾东旭,“东旭哥,我听说是闫老师出事了。咱们一起过去吧。” 贾东旭点了点头,“行,咱们一起过去。” 两人走着碰到通知人的易中海,贾东旭开口问:“师父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不愧是老油子,三两句话就说清楚了事情缘由。“东旭、柱子,这人命关天的事,大家要一起帮忙,之前什么愁怨的应该先放下。” 何雨柱说:“易师傅您说得对,我们这也和闫老师没啥冲突,这主要是后面。” 说完指了指后院,易中海顺着何雨柱指的方向看去,叹了一声,“我去后院通知他们,毕竟一会儿还要用板车拉人,到时候你们几个年轻的轮换着,人多还轻松一些。” 说着往后院走去,何雨柱听了易中海的话,眼睛一缩。被拉来当苦力了。 贾东旭看师父往后院走去,对何雨柱说:“柱子,咱们先去过去吧,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何雨柱无奈,跟着贾东旭往闫家走去。到了闫家,已经有不少人过来了。大家在屋里面围着呢。 “板车还没有来吗?谁去借车去了?还没回来?”何雨柱闲着没事,和前院其他人聊着。 路人甲:“听说阎解成去了,也不知道啥情况,这大晚上的,都睡了,估摸着还得等一会儿。” 何雨柱聊了两句,心里有想法了,“这等到啥时候,我去找人借板车去。”说完往外走去。 这不巧了碰到了易中海和脸色难看的刘海中,至于刘光齐和刘光天还没有过来。 易中海看何雨柱出来,问:“柱子现在是啥情况啊,你这是去哪里?” 何雨柱说:“易师傅,闫老师还是不行。这不是解成出去借板车这么久都不回来,我这着急,我再去借一辆。有备无患。” 易中海听何雨柱这么说,心里很是慰藉,这傻柱长大了,“好,柱子,你快去快回。” 何雨柱点了点头就往外面走,到了隔壁院一看,阎解成和人正在卸车上的煤呢。 阎解成看到何雨柱来了,心里开心,“柱子哥,你来了。这车上还有不少,正好过来搭把手。” 何雨柱…… “解成,你先卸着,我去再借一辆板车,有备无患。” 阎解成看了看车上的煤,点了点头,“柱子哥,你抓紧去吧。” 何雨柱又回了趟四合院,把阎解成卸煤的事告诉易中海,自己表示去十八号院去借板车。 易中海脸一黑,十八号院可是出了名,后来集体买了辆新板车,要不是自己做,这板车就是自己院子里的了。 大家对十八号院不感冒,也就何雨柱认识十八号院的王文林,所以他去也是正好。至于王文林回老家过年的事,被大家忽略掉了。 就这样何雨柱避开劳动,跑到了十八号院。人家一听说是用来救命的,也是很痛快把板车借给何雨柱了。 对于这个不怎么过来的何雨柱大家是有印象的,主要是当时在王文林家做的饭太香了,这才让十八号院的人记住他。 何雨柱拖着板车边走边歇,甚至还停下抽根烟,看看星空。闫阜贵那样子,不像是要了命的样子。 再说了,院子里的人去了隔壁帮忙卸煤,估计很快就能卸完,到时候就用不上自己这板车了。 四合院这边,年轻人都起来了,跑到隔壁帮阎解成卸煤,一眨眼工夫就卸完了。毕竟人多力量大。 板车也顾不得清扫,拉回四合院。这边被褥早已经准备好了,不管脏不脏,立马铺上。 几个有力气的大妈,把闫阜贵抬上了板车。易中海安排李婶帮忙看孩子,自己带着闫大妈先去医院通知。刘海中带着阎解成等小伙子拉车去医院。 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等何雨柱到了院子,被李婶告知大家去医院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何雨柱把板车停在院子里,然后跑路去医院。板车得留在院子里,万一到时候谁说闲话,说自己逃避,还有证据。 至于跑?那是不可能的,就在后面慢慢跟着,离医院还有一公里路的时候,何雨柱假装匆忙赶来。 大喘着气,表现的很累的样子。大家见他这样也没有怀疑,阎解成更是一脸激动,表示十分感谢何雨柱。 要不是他,自己还不清楚啥时候卸完煤,自己老父亲这时候估计还在家里哀嚎呢。 这搞得何雨柱有些尴尬了,表示自己并没有出多少力气,只是做了应该做的。 这让刘海中眉毛一挑,没想到何雨柱这觉悟这么高,不居功自傲,不愧是能上报纸的人物,看来自己也要学习学习。 医院这边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幸亏易中海过来通知了,本来过节大家都休息,这时候人手不足。 医院听了易中海的消息,也是做了更好的安排,这不闫阜贵一来就处理上了。清理消毒,上夹板固定带,一顿忙活。 大家一看没有自己事情了,就打道回府。易中海又是安慰闫大妈两句,闫大妈也是有眼色的人,带着阎解成向众人道谢。 对于刘海中一家人,也是真诚道谢,这让脸色不好看的刘海中舒服了不少,不过还是冷哼一声,摆过头去。 易中海这老好人又是掺和进来,当起老好人来,这才让两方关系缓和了不少。 大家回来后,看到前院崭新的板车,知道何雨柱没有白跑,心里安慰了不少。易中海更是难得,当着众人面夸奖何雨柱。 何雨柱,我谢谢你,不用。但是面上工夫得有,借口送板车,逃离了现场。 回来的何雨柱看了看时间,还能睡不少时间,回到床上就睡了起来。 结果还是往常时间醒的,可怕的生物钟。瘫在床上,呆了一会儿,十分无聊,还是起来吧。 见院子里没人,练了几遍拳脚功夫,洗漱做饭。 就这样,在大家迷迷糊糊中闻到了炖肉的香味。贾张氏骂骂咧咧,被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叫醒了。 大早上的真是要人命了,这刚躺下不久又要起来,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对于忙活大半夜的人们,这无疑是致命的。 本来半夜活动就消耗不少,这香味一出来,肚子就抗议了。也就后院聋老太太还好一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合院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厂子福利好,还是大家生活越来越富裕了,这早上的炖白菜一闻就知道放了不少肉。 雨水早就起来了,跟着哥哥一直忙活着,其实也没有啥活。就是大骨头炖白菜豆腐粉条,剩下的煮鸡蛋,热馒头就行了。 吃完早饭,两人没啥事拿出小人书看了起来。院子里也开始热闹了,大家吃完饭,出来聊天打牌。 当然,话题中心自然是闫阜贵了。大过年的闫家突然这么一搞,怎么能不成为话题中心。 多灾多难的闫阜贵,今年已经进了三次医院了。 贾张氏抱着棒梗在人群中发挥特长,“要我说,这闫家肯定是得罪什么了。你看看今年,他们家有多少糟心事啊。 不像我们家,顺风顺水,你看有了孙子,儿子也涨工资了。我们家越来越好了。” 说完有些得意,大家若有所思,今年谁家最好?那肯定是他们贾家,其次就是吴春明了。 剩下三位大爷都被撸了,许大茂扛了一个月大包,何雨柱还挨了一顿打,想一想大家似乎都有些不顺利。 纷纷向贾张氏打听,贾张氏哪里敢说,难道和大家说,我家棒梗是木命,把水命的吸了才好。 见她支支吾吾,就更好奇了。贾张氏抵挡不住,只好借口秦淮茹有事,回家帮忙。 刘大妈(原二大妈)说:“行了行了,都别宣传封建迷信,这要是让街道知道肯定又是一顿罚。 这过日子哪里有顺风顺水的,不都是磕磕绊绊过来的。” 易中海在人群中说:“刘大妈说得对,咱们只要努力,肯定会过好日子的。今年大家都比较富裕了,我看早上炖白菜都放了不少肉。这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一听就是没营养的话,但是你又不能说没有道理,大家只得应和。 今天难得贾东旭和吴春明来何雨柱家,他们两个接触怎么样不清楚,不过结婚后他们确实不怎么来了。 何雨柱还是蛮怀念之前的日子,三人一顿侃大山,至于其他事情没有再说。似乎都很有默契,一些能避开的话题就避开了。 何雨柱对此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不过,如果能够结识一些朋友当然也是好事,但如果交不到朋友,那对他来说也无关紧要。 玩了一会儿,何雨柱开始忙活起来,准备包饺子,别人家中午吃不吃他不清楚,反正何雨柱准备中午吃一顿的。 吴春明、贾东旭见状只好回家了,总不能过年的饭还在人家家里吃,这样很是尴尬。 雨水给何雨柱帮忙,趁机和何雨柱学习怎样包饺子。又是羊肉白菜馅的饺子,反正现在条件好,吃好一点。过几年羊肉都不知道有没有了。 何雨柱一边熟练地搅拌着馅料,一边耐心地向妹妹何雨水讲解其中的技巧:“这包饺子啊,关键就在这馅儿里。你看我现在放的这个盐巴、酱油、葱姜蒜,都得适量,不然味道就不对了。还有这搅拌的时候也得有讲究,不能太用力,不然会把肉搅烂了,口感就不好了。” 他还特意强调道:“记住哦,不同的馅儿有不同的拌法,但有些比较复杂的拌法我就先不说了,怕你一下子记不住,反而混淆了。等你慢慢熟悉了,再尝试那些更高级的做法吧。”说完,何雨柱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儿,仿佛在创造一件艺术品般认真。 在雨水帮(捣)忙(乱)下,饺子很快就包好了。相比起韭菜馅,这羊肉白菜就不那么出味了。 不过这点味道,对于鼻子灵敏的贾张氏可不是问题,“这个傻柱大中午包什么饺子,我还闻着是羊肉味。” 贾东旭看着手里二合面馒头,心里也是无奈,自己要是和何雨柱一样是两口人,说不定吃的也会很好。 贾东旭劝解,“妈,咱们下午也要吃饺子,到时候多吃一些。今年饺子里可是会放不少肉呢。” 说完,狠狠咬起馒头来,似乎那馒头就是香喷喷的饺子。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前院传来热闹的声音,连忙塞了几口。还是去前院看热闹吧,在这吃不下去,还馋的慌。 何雨柱和妹妹很快解决战斗,出来溜溜食,不然晚上怎么吃。 正出门,看到贾张氏倒腾着两条腿往前院跑去。 何雨柱偷偷和雨水说,“雨水,你看贾婶子跑的可有意思了。” 雨水见了也是偷偷笑起来,跟着贾张氏往前院走去。 到了前院,原来是闫阜贵回来了,这让何雨柱很是吃惊,这不是还没好,这么着急出来干啥,万一再出什么事…… 在闫大妈的解释下,大家才清楚,原来是闫阜贵想回家过年觉得在医院里不吉利。众人一顿唏嘘,也不好说什么。 下午,贾张氏全家人就到了易中海家,易中海见状把聋老太太张寡妇一起请了过来。 在热闹环境中,大家开始包饺子,做菜。今年易大妈倒是清闲下来,贾张氏虽心里有不忿,但是这大过年的也就将就着。 不过她觉得易大妈这样子不像是生病快不行了,感觉红光满面的,难道是回光返照? 随着夜色降临,整个四九城热闹起来,鞭炮声不断,烟花飞舞。 雨水也没出去放烟花,她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不如在这里帮忙。 很快何雨柱做好了一桌子饭菜,两人看着外面烟花,吃着饭菜,似乎是别有一番风味。 相比之下,闫家就差劲多了,本来最近花钱比较多,又加上回来时间匆忙,这不忙活半天算是吃上饺子了。 在烟花声中,易中海的笑声中,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第77章 贾张氏拜年搞事,又见全员大会 大年初一,睡醒过来已经八点多了,何雨柱起床洗漱。看来今年是不搞去年那一套了,没有团拜了。 现在闫阜贵躺床上不能动,易中海整天围着媳妇转,也就刘海中有这心思,不过就是他自己组织不起来人员。 何雨柱在院子里碰到贾张氏,难得贾张氏起这么早,正在哄着棒梗呢。估计是昨晚鞭炮声导致孩子没睡好,闹腾着呢。 何雨柱心想,大年初一的,新年新气象,还是打了声招呼,“贾婶子,过年好。” 贾张氏也没拉下脸,笑呵呵的说:“是柱子啊,过年好。”说完抱着孩子往何雨柱那里靠。 “快,棒梗。给你柱子叔说过年好,快说过年好。让你柱子叔抱一抱。”说完似乎炫耀一样把棒梗往何雨柱怀里递。 棒梗也不知道穿了多少衣服,跟个球一样,小眼睛一眨一眨的,说着模模糊糊的过年。 何雨柱哪里敢上手,前世今生他可是从来没有抱过孩子,显得十分局促。他可不敢接手这孩子,怕碰坏了。 何雨柱连忙拒绝,“婶子,你可别难为我了。我这大小伙子从来没有抱过孩子,我可不会抱,这棒梗真聪明,都会说过年好了。真棒!” 贾张氏心里吐槽,我家棒梗让你抱是你的福气,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新年第一天,非得骂他几句。 贾张氏笑呵呵的说:“那是,我们家棒梗可聪明了。现在都能叫奶奶了,而且还能走了呢。 我们棒梗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以后肯定能当大官,以后说起来照顾照顾你还是很轻松的。” 何雨柱也是笑着说:“贾婶子说得对,我就觉得棒梗这孩子不一般呢。”心里吐槽,怎么还不走,在这一直炫耀干啥呢。 贾张氏听了何雨柱的话挺开心,但是目的还没有达到怎么能走。反正三位大爷都撤了,院子里没有团拜会,她可得把握好机会。 贾张氏见何雨柱不上道,开口说:“柱子啊,你和东旭关系这么好。再说了棒梗也叫你一声叔,这大过年的这么早给你拜年呢。你不给表示表示?” 何雨柱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搞半天这贾张氏起这么早,是想着带着棒梗挣钱啊,真是有意思。 何雨柱笑着说:“怎么会呢,棒梗这么早拜年,我可得好好奖励他。贾婶子,你稍微等一下。” 说着,收拾好东西回家了。 贾张氏见何雨柱上道,心里有些开心,这不钱就来了。 何雨柱心里想着这钱到底给不给,虽然贾张氏这行为有些恶心了,但是贾东旭还在那里呢。 平日里自己和贾东旭关系一直不错,他之前也算是帮过自己,看他面子也应该给的。 想了想,何雨柱去厨房拿了个碗,装了不少炸丸子,这可是肉的,便宜贾张氏了。然后端着碗就出门了。 贾张氏眼巴巴看着何雨柱家门,见他端了碗东西出来,心里不是很开心。这傻柱真是没爹没妈的人,不清楚应该给红包的吗? 当然,这些可不能表现出来。毕竟自己家东旭和他关系还不错,自己可不能做了恶人。 何雨柱端着丸子和贾张氏说:“贾婶子,这事是我疏忽。我还真没想到过年包红包的事,毕竟我这还没结婚。(我们这边习俗,一般不结婚的不给拜年的红包,当然你有钱就无所谓了。) 现在准备红包我这材料也没有,这样你把这碗肉丸子端回去尝一尝吧,等来年我再补上这红包。” 贾张氏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心里舒服不少。笑着接过碗,“柱子你说得对,也是我疏忽了,忘了你这年龄了。我这光记着棒梗叫你叔了。” 现在贾张氏眼神全在肉丸子上,这何雨柱的炸丸子自己早就想吃了,这可是肉丸子,比自己家素丸子强不少。 再说了这一碗也不少,算下来这可是比红包强多了。钱最终还不是买东西吃了,这是剩下工序,再说了有何雨柱这厨艺加成。 自从吴春明结婚后,自家东旭也不去何雨柱家里聚餐了,可把自己和秦淮茹馋的不轻。 何雨柱见贾张氏注意力转移,立马说:“婶子,我一会儿就出去拜年了,碗你等晚上再拿过来就行了。” 说完就回家了,得抓紧走了,这贾张氏不知道一会儿又闹出什么热闹来,自己可得远离纷争。没听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贾张氏见何雨柱走了,立马抓起一个丸子放在嘴里。嗯~香啊!没想到何雨柱做了一年大锅菜,这手艺没有下降。 棒梗见自己奶奶这样子,也学着抓起一个丸子,不过他嘴小,拿着一直咬。丸子有点硬,咬了半天才咬下一块,生气的扔了出去。 这动静把回味中的贾张氏惊醒了,看到地上丸子,心疼不已。“哎哟!棒梗这可不能扔,这是好东西。” 说着把碗一放弯腰捡起来,吹了吹,看还是有些土,又用水冲干净。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顾不得回味了,把碗端回家,让儿子儿媳尝一尝。自己可不能独享美味,特别是东旭,好好补一补,家里全靠他了。 何雨柱正热着饺子,雨水就过来了。一看全都收拾好了,穿上新衣服是精神啊。可可爱爱,真想抱起来亲一亲。 自己是哥哥还是算了吧,要是姐姐抱起来亲一亲也无所谓,自己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何雨柱夸奖,“雨水,你穿上新衣服真好漂亮,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 雨水说:“是吗?我会变成王老师一样的大美女吗?我要变成王老师一样的大美女。” 何雨柱……王老师是美女,就是不大而已。 何雨柱问:“雨水,为啥不变成张晨老师那样的大美女?” 雨水一副很有心得的样子:“哥,你这都不懂。张老师那是可爱,王老师那才是美女。” 何雨柱无语,好吧,自己不懂他们的世界。“行了,抓紧吃饭吧。一会儿我们去师父家拜年。” 雨水一听去师父家拜年,就知道有红包拿了,心里十分期待。“哥哥,有红包可以拿了。” 何雨柱抽了抽嘴角,呵呵!你开心就好,自己可是准备好了红包,师父的孙子不得还回去。 贾张氏送回去丸子,忍不住又吃了一个。然后抱着棒梗出来寻找目标。这时候大家都在家里窝着呢,今年没有团拜,这么早出来干啥。 在何雨柱和何雨水提着东西出门后,贾张氏再也等不了了,她准备上门去。这都有人出门了,她怕到时候要不到就完了。 其实贾张氏担心多余的,就她锁定的目标,大年初一也不出门。 很快来到易中海家门口,易中海啥人,一看就明白贾张氏怎么想的。他也不愿意和贾张氏计较这些东西,再说了看自己徒弟面也就过去了。 等明年自己孩子出生,可以再问贾张氏要回来。 贾张氏见易中海这么痛快掏钱,心里信心大增。立马带着棒梗往后院走去。 易中海见了也不阻拦,贾张氏闹起来才好呢,到时候院子里没有大爷,街道办抓麻,说不定自己能重回大爷位置。 贾张氏先去了聋老太太家里,聋老太太还以为是给她送饭的呢,一看来人是贾张氏,估计是起什么幺蛾子呢。 有人上门拜年,聋老太太还是很开心,拿出瓜子花生,给棒梗装了不少。贾张氏可不是闫阜贵,花生瓜子可满足不了她。 何雨柱那可是最低限了,不给钱你可给点好东西。但是她也不敢得罪聋老太太,在聋老太太装聋作哑中,贾张氏愤愤离开了。 看着贾张氏离去背影,聋老太太轻蔑一笑,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易中海选贾东旭养老人面子上,自己早就把她打出去了。 放以前,贾张氏要敢这么做,估计中午就在什刹海里畅游了。 贾张氏还是有点脑子,在一顿夸奖刘光齐中,刘海中心甘情愿的掏出了钱。对于贾张氏说棒梗是第二个刘光齐,心里颇为鄙夷,什么破猫烂狗,也能和自己儿子比? 在徐春妮不情愿中,吴春明还是给出了红包。等贾张氏走后,吴春明哄着徐春妮,“等咱们有了孩子,就能要回来了,咱们可得抓紧了。” 惹得徐春妮一阵脸红,这刚结婚两三个月,哪有这么快的。 贾张氏看了看锁门的许大茂家,心里颇为生气,你说你都分开过了,过年还去父母那边干啥。老老实实在家过年多好,分家了还去,真是无语。 等她到了前院,发现已经没啥人了。大家都出去了,剩下的要么就是家庭困难的,要么就是孩子在家的。去了也没有啥便宜的。 心里很是生气,自己棒梗给他们拜年这是他们的福气,怎么还不在家。等棒梗当上大官,求上门来,自己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他们。 其实,前院的人原本没想出去。这不早起的李婶就碰到何雨柱了,聊了两句就看到贾张氏抱着孩子去易中海家。 何雨柱也就说了说刚才的事,李婶在何雨柱走后又详细观察了一下。这贾张氏果然在搞钱,立马回家带着家人出去了。 作为热心李婶,当然不能让贾张氏这么祸害别人。自然是能通知的就通知到了。 也就是在抠不出钱的刘大爷和躺在床上的闫阜贵就在院子里了,其他自然是走亲访友去了。 贾张氏转了一圈,就往闫阜贵家走去。至于刘大爷家,请她都不去。 为了照顾闫阜贵,闫大妈把阎解成留在家里,谁让就他年龄最大呢。再说了,阎解成还在读书,就是棒梗叫他爷,也掏不着钱。(我们这习俗,只要你上学,就可以不给红包,而且你可以不带东西去亲戚家蹭吃蹭喝。) 就这样,贾张氏见到了躺着蔫蔫的闫阜贵,以及蔫蔫开门的阎解成。 贾张氏抱着棒梗来到闫阜贵窗前,“棒梗,快给你闫爷爷拜年,说闫爷爷过年好。” 闫阜贵笑呵呵的看着,也不说话。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贾张氏也把话说开了,棒梗不能白拜年。 闫阜贵自然不会搭理她,要不是自己最近不敢乱动,他们家四个孩子早就去拜年了,哪里还有贾张氏。 要不说人家闫阜贵是个人物呢,话陪你聊,就是不搭你红包的事。花生瓜子,抱歉孩子妈锁起来了,阎解成没钥匙。 茶水?抱歉,老闫家从不喝茶水,能给你倒一杯凉白开就不错了。没错,大冷天的没有热水不算,还给贾张氏接了一杯凉水。 贾张氏可是看到外溅到水杯上的水,还说是凉白开,当她好糊弄的。两人就这么干耗着。 这时贾东旭也醒了过来,看到桌上的丸子还很好奇。也不见老母亲和孩子。出去转了圈,在张寡妇口中得知老母亲所作所为。 立马登门道歉,还钱。他贾东旭不至于拿孩子出来卖钱,再说了自己挣的钱花着才理直气壮。 就这样,道完歉来到了闫家。好说歹说,贾张氏就是不走,似乎是和闫阜贵对上了。 无奈只能把孩子带回家,一会儿再来劝一劝老母亲。 就这样拉扯到了中午,忍不了的贾张氏终于爆发了。把闫家仅剩的饺子全部吃光,拍拍肚子就回家了。 见终于回来的老母亲贾东旭放下了心,问了问在闫家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贾张氏认为她带着棒梗上门,大家都客客气气,没和闫阜贵要钱,吃点饺子很正常。自然不会说出来。 阎解成报告自己父亲贾张氏的战绩,可把闫阜贵气的不轻,直呼自己儿子是废物。阎解成没敢回嘴,怕再把老父亲气进医院。 闫阜贵看儿子不争气,只好等媳妇回来再商量这事。 此时何雨柱正在师父家忙碌着呢,李荣乾家里今天又是不少人,几个朋友,徒弟,还有儿子。 何雨柱和师兄忙着做饭,孩子们在一起玩的开心。师父师娘脸上面容不少,可比过年之前强多了。 何雨柱自然是和师兄打听年前的事,经过师兄一番叙述,这才明白缘由。 原来,师父大儿子要转业了,可是地方选到了老家那边。但是,师父师娘在这边已经习惯了,不少朋友在这边。 再说了,小儿子也在这边,不愿意去老家那一边。 通过二师兄了解,似乎是师父不愿意回去,一个是这边工资高,另一个就是人脉关系了。 不过师娘愿意回去,主要是老二李平家里的事。老二现在就像是倒插门一样,老是去老丈人家,他老丈人也是个领导。 而且老二媳妇也不愿意把孩子带回来,嫌弃师父师娘这身份,一直闹得不愉快。李荣乾为了面子上好看,这不是一直压着这事。 何雨柱听完心里很无奈,这事自己真帮不上忙,师父这么大年纪了,反而更倔了。有时候做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到时候看看能帮点小忙就帮一帮吧。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看似简单的事,背后有隐藏着多少辛酸泪。 在师父家吃完饭,何雨柱带着妹妹回家了。至于多余的事,这时候不适合开口。过一段时间自己再问一问。 实在不行,把师父师娘接到这边呗,反正自己家住的开,到时候自己在院子里还有人撑腰。不过就师父那脾气,估计这事办不成。 回到院子里的何雨柱正好碰到开全院大会,心里很是吃惊。不是大爷都撤了?谁在开全员大会。 还没问,这好心的李婶就上来解释了。 原来是批评贾张氏呢,组织开会的是街道办来的干事。 闫大妈回来后,听到贾张氏所作所为心里很生气,上门去讨要说法。 贾张氏是撒泼打滚的主,用地方话来说就是滚刀肉,死肉不烂。到了她嘴里的便宜,还能再出来。直言等她拉出来再还给闫大妈。 闫大妈哪里受得了气,自己曾经是三大妈,哪个见了自己不客客气气,在贾张氏这里吃了瘪。再加上最近事事不顺,心里一直有气,这不就上手了。 要不是有贾东旭、阎解成在其中拉着,估计早就打起来了。打架的没受伤,拉架的受伤了。 贾东旭、阎解成脸上可是挨了好几下,闫大妈和贾张氏倒是没问题。大家都有心里阴影了,哪里还敢上前拉架。 就这样,四人折腾一会儿,都累了。贾张氏坐在地上不起来,又哭又闹呜呜呜好可怜。 闫大妈也不是吃亏的主,自然也是在地上撒泼打滚。 大家一看没办法,快去西天请如来佛祖。 街道办干事来了,了解事情缘由,自然是批评贾张氏了。这拜年要钱,是旧风俗不提倡,你这上全院要钱就更不应该了。 幸亏贾东旭在他妈后面赔礼道歉,这才导致大家没有什么损失。街道办干事决定开全员大会,好好批评贾张氏,也幸亏贾东旭及时止损,不然非得按抢劫关她今天。 何雨柱暗道可惜,没看见贾张氏撒泼打滚,那场景一定是很带劲。 看着前面,贾张氏老老实实,没有早上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何雨柱心中无语,这人一天变化真大。 贾张氏接受完批评,心疼的看着贾东旭掏出饺子赔偿,心里对闫家更是生气了。在心里小本本上记上一笔。 最后,街道干事总结,走亲访友拜年很正常,不过不能强要红包,全凭自愿。这次院子里做的很好,有事找街道办处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街道办会公平处理每一件事,值得大家信赖。 在一片叫好声中,结束了这次会议。至于脸黑的刘海中,自然是没人搭理。 本来受徒弟吹捧开心的刘海中,被强制拉来醒酒开会就不开心。再加上威风的街道干事,他更是生气。 这本来都是自己的工作啊,站在台上的应该是我刘海中…… 第78章 程莎莎大嘴巴,易中海公布消息 初二,何雨柱又是抓紧给一群人去拜年,食堂主任家得去一趟,别说用不用得到人家,毕竟自己在人家手底下当兵,处好关系是没有啥坏处的。 然后去了两位师兄家里,在大师兄家里吃了饭。二师兄没在家,听说带着媳妇回娘家了。 下午去了几位师伯师叔家里,见没见到人不重要,礼到了得让人知道。又去了一趟王主任家里,不过并没有带什么贵的礼物。 最后,去了趟雨水老师家里。张晨老师没有在家,不知道去哪里玩了。见了她父母,只是表明身份,简单聊了两句。 作为家长,过年去拜访老师是很正常的吧。不过张父张母并不是想象中的文化人,何雨柱还以为是冉秋叶被张晨替代了呢。毕竟谁也说不准这剧情还没到呢。看来只是巧合。 晚上回到家,吃着雨水热的饺子,算是放松下来。相比于去年,今年轻松多了,有自行车在节省了很多时间。 问了问雨水,今天院子里没啥大事,就是贾东旭带着媳妇孩子去秦淮茹家了,把易中海的自行车也借去了。估计是显摆去了。 吴春明则是带着媳妇回老家了,不过没有借刘海中的自行车。相比于贾家就低调很多。 初三,又开始上班了。拖着沉重的身体,吃下雨水的爱心早餐,不情不愿的往轧钢厂赶去。有时候真羡慕老师,有假期有工资,真爽。怪不得闫阜贵一个人撑起一个家,相比于苦逼的工人们是好啊。 看着在贾东旭车子后座精神奕奕的易中海,何雨柱心里诧异,这可不像是易中海。怎么会有人精神奕奕去上班呢。 看了看同样精神的吴春明何雨柱无语了,这年代人民的精神状态真好。不像自己,一过节就想摆烂。 到了食堂就听到哈哈的笑声,原来是赵海杰。“程大姐,我说的对吧。绝对是柱子,咱们这也就他有那个什么节后综合症了。” 何雨柱心里有些无语,这两位不忙着准备开工,在这里调侃起自己来了。 何雨柱打招呼,“两位,过年好。新年新气象,祝两位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两人也是客气回复过年好。赵海杰说完拜年词后说:“柱子,你可得精神起来。你看看咱们这就你没动力。 要不让程大姐给你介绍对象,这样你就有动力了。到时候干活嘎嘎的。” 何雨柱连忙拒绝,“还是别了,忘了去年的惨样了。再说了,我还有妹妹要养。我还是等年龄到了再说吧。 大海哥,你怎么老是想着给我介绍对象啊。怎么看我单身生活太幸福羡慕嫉妒恨了?” 赵海杰脸色一黑,“臭小子,不识好人心。我这给你找个知冷知暖的人,到时候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啊。” 何雨柱笑着说:“您还别说,现在有我妹妹知冷知暖真好。大海哥你不知道吧,今天早上就是我妹妹做的饭,晚上回家也能吃热乎的。” 何雨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在显摆自己妹妹懂事、体贴。 何雨柱这话让赵海杰想起自己两岁多的儿子,简直是皮的要死,再过几年说不定上房揭瓦呢。 程大姐也加入话题,听到何雨柱有个这么懂事的妹妹,心里打起了主意,说不定能促成一桩好事。 程大姐听着何雨柱的话,笑得眼睛眯起来了。 程莎莎笑着说,“柱子啊,咱家妹子就是懂事。不过都说这女孩大了不中留,留来留去结怨仇。 要不程大姐给咱妹妹相看一个好人家,到时候再给你说一个,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何雨柱听了脸色一黑,“程大姐,这事你就别说了。”说完生气的走开了,他记得刚来食堂的时候可是简单说过自己情况。 自己妹妹这么小她就来凑合,要不是同一个地方工作,非得举报她非法买卖人口。 赵海杰拉住还要说什么的程莎莎,凑到她耳边把雨水年龄说了一下。程莎莎听了直拍大腿,“哎哟!这不是整岔劈了,我这是好心办坏事了。” 程莎莎连忙和何雨柱道歉,在赵海杰说和下,关系这才缓和了不少。不过,赵海杰也看的出来,这程莎莎是得罪了何雨柱,两人要像以前那样是不可能了。 只有程莎莎自己松了口气,认为两人误会解开了。赵海杰心里很无语,没想到程莎莎这大嘴巴坏事了,平日里乱说也没人和她计较,这次算是吃瘪了。 随着开工,轧钢厂这边和国家进行公私合营。作为重工业,公私合营国家还是很重视。 不过一开始,大家都是缓慢进行的,虽然国家派来不少人,但是两边关系还是十分和气,共同推进国家政策。 相比于其他地方,食堂就没什么大的变化。也就是小食堂材料领取麻烦了一点,不过小食堂也不怎么受重视,何雨柱日子还是挺好过。 程莎莎这几天也察觉出来了,何雨柱对自己是不近也不远,心里十分后悔,都怪自己嘴贱。想着给何雨柱介绍对象缓和关系,不过都被何雨柱推开了。 何雨柱是不想再和程莎莎有什么接触了,也就平日里维持同事的关系。 元宵节这一天是周六,厂子里难得放了两天假,周六周末都休息。雨水也准备开学了,等周一就要上学了。 看雨水颇为期待的样子,何雨柱很是羡慕,自己从小就打怵开学,总觉得去了学校日子会不好过,老是想在家里不想去学校。 不过到了学校,不到一天就又适应过来。可是每次开学都会有这样心理,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 趁着放假机会,何雨柱打算带着妹妹出去转一转。很巧,许大茂也是这种想法。最终两人决定带着妹妹下午出发,晚上在外面吃一顿。 下午,何雨柱和许大茂推着车子,后面跟着两个兴奋的小姑娘,雨水在说着去年元宵节的样子,把许小玲羡慕的不得了。 刚到前院,就看到晒太阳的闫阜贵。也不知道阎解成从哪里搞来一把躺椅,闫阜贵正躺着和大家聊天。 何雨柱见他这样子,估计是上不了班了,不知道学校还会不会来探望他。 闫阜贵眼尖,一眼就见到打扮的整整齐齐四人。“哟!柱子和大茂这是带着妹妹出去玩啊!元宵节看花灯可是早了点。” 何雨柱随口应付,“闫老师晒太阳呢,这不是两人快开学了,正好带着两人去买些学习用品,顺便转一转。” 许大茂笑着说道:“哟!三大爷,这可是好久没见到您了啊。这整天上下班的,没有您在门口坐着,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踏实呢!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阎埠贵。接着又道:“不过,我看您这气色不错啊,红光满面的,精神头十足。后天就要开学了吧?您也得好好准备一下,毕竟学校里还有那么多学生等着您去教导呢。” 许大茂可是记仇,之前每次回家都要小心翼翼躲着闫阜贵,一旦被闫阜贵看到又是一顿借口,扣去不少好东西。 闫阜贵听了许大茂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心里暗自骂道:“这个该死的许大茂,怎么专挑别人的痛处说?”要知道,闫阜贵现在正处于伤痛之中,行动不便,根本无法去上班。而许大茂却故意提起这件事,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更让闫阜贵感到气愤的是,许大茂竟然把他当成了那个只会守门的三大爷。这种轻蔑和不尊重的态度,让闫阜贵心中燃起一股怒火。然而,尽管他想要起身离开,但身体的疼痛却让他动弹不得。此刻的闫阜贵,只能无奈地坐在椅子上,忍受着许大茂的嘲讽和侮辱。 闫阜贵听到许大茂的话后,气得浑身发抖,他怒视着许大茂,大声说道:“许大茂!你怎么说话呢?我看你这嘴上功夫倒是见长了不少啊!是不是在家里没少练习?不亏是放电影的,嘴皮子是真的好使啊!” 许大茂却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回应道:“三大爷,您可别误会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您可是咱们院里最有文化的人,您这嘴巴当然好使啦!不过嘛,您这身子骨可就不太行了,经常生病,还得靠我们这些年轻人照顾呢!” 许大茂说完,得意地笑了起来,似乎对自己刚刚的反击很满意。而闫阜贵则被气得脸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何雨柱拉着许大茂抓紧走了,这他怕把闫阜贵气坏了再赔医药费。 院里人都乐意看笑话,能够损一损闫阜贵都还是很开心。 “解成,回家。”在闫阜贵生气中,阎解成把闫阜贵搀扶回家。 许大茂出来后,呸了一声,“还以为自己是三大爷呢,没见院子里人都在看他笑话。” 何雨柱笑着说:“行了,别搭理他了。你没见大家不怎么搭理他,这时候再气出病来,赖上你。” 结束闫阜贵的话题,四人去王府井转了一圈。终于,何雨柱算是实现了自己诺言,带着三人去吃了东来顺。 可把许大茂高兴坏了,“柱子,这次你可得大放血了。你可是不知道,这顿饭我从年前等到年后。可以说是等了一年了。” 何雨柱有些无语,“快吃吧,这都堵不上你的嘴。” 大吃一顿的四人又去看了花灯,烟花。何雨柱又买了两盏跑马灯,虽然去年的还能用,但是架不住喜欢啊。 许大茂见何雨柱这样大方,忍着心痛,也买了两盏跑马灯。见到许小玲一直说自己是好哥哥的样子,许大茂觉得值了。 四合院,原本想带着老婆孩子出去玩的贾东旭被易中海给拦下了,说是晚上大家一起吃饭,一起过节。 虽然有些诧异,不过贾东旭还是答应下来。那就早回来一点呗,反正也没打算在外面吃。 带着意犹未尽的秦淮茹,贾东旭回到了四合院,直接去了易中海家里。贾张氏这时候和聋老太太、易大妈、张寡妇聊的很开心。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不用说四个女人了,就只剩易中海在那里干晾着,不过易中海也不尴尬,一直笑呵呵的看着她们聊天。 贾东旭回来了,大家开始动起来,准备做饭。相比于过年的丰盛菜肴,今天就相对简单了一些,不过菜里都有肉,大家吃的还是很开心,易中海更是和贾东旭喝得开心。 饭局进行到一半,易中海终于说到正事上。他放下筷子,用手抹了一下嘴,然后开口说道:“今天大家过来,一是为了庆祝元宵节,二是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宣布。”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目光投向易中海,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易中海缓缓地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然后慢慢地将酒杯放回桌子上。接着,他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秦淮茹和贾张氏,然后又看向其他人,开口说道:“这一阵子,翠兰一直对外面说身体不好,其实不是这样的。她之前查出怀孕了,胎位一直不稳,所以需要好好休息。我也就没往外说,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现在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情况也稳定下来了。还希望大家以后能多多照顾翠兰,毕竟她一个人不容易。”说完,易中海再次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 张寡妇一副早就明白的样子,对着易中海笑着说道:“那可是恭喜了,易师傅您这是有福了,终于盼来了孩子。” 聋老太太也是笑呵呵的样子,对于这个消息表示十分开心。 然而,贾张氏却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她张着大嘴,手中正准备夹菜的筷子也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 贾东旭同样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望着易大妈,只见易大妈面带羞涩,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尽管心中充满了震惊,但他还是迅速反应过来,向易大妈送上了真挚的祝福。 随后,贾东旭又朝着秦淮茹和贾张氏使眼色,示意她们也赶紧说几句好听话。相比之下,秦淮茹表现得更为机灵,她马上接过话头,不仅送上了美好的祝福,还热情地与易大妈讨论起怀孕期间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 在场的,也就秦淮茹最近生过孩子,自然是说的头头是道。 易中海看到不情愿送上祝福的贾张氏心里冷笑,贾张氏什么心思他能不懂? 易中海这么一说,贾张氏自然是没有什么胃口了,晚饭很快就结束了。 回到家的贾张氏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骂着易中海,心疼自己所有算计都成空了。 贾东旭把最近发生的事结合起来,心里恍然大悟,怪不得易中海最近这么开心,这一切都说通了。 心里有几分失落,又有几分释怀。易中海有后了,以后自己可以放松一些了,估计他不会总洗脑自己了。 看着跳脚的母亲,贾东旭有些无语,“妈,行了!不就是那么几间房子,我这以后努力工作,等级上去了,再申请就行了。” 贾张氏痛心疾首地说道:“东旭啊,那可不是几间破房子那么简单啊!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还有聋老太太的那些积蓄,还有易中海每个月的工资。这些加起来得多少钱啊!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溜走了。 这些本来都是我们贾家的财产,现在却都便宜了易中海那个老绝户!老天爷啊,你怎么能如此不公呢!为什么要让易中海有个孩子呢?我不服气啊! 老贾啊!你在九泉之下为什么不使点劲儿呢?这样下去,咱们贾家的日子只会越过越难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打着炕沿,眼泪汪汪地望着天棚,仿佛在向上苍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贾东旭看着眼前这个无理取闹的老太太,心里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去处理这个问题,但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一个固执而又不讲理的人。于是,他走上前去,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妈!别闹了,先起来再说。\"贾东旭说道。然而,贾张氏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抓住他的手,继续哭诉:\"儿啊,我这么做可全是为了你啊!你想想看,易中海现在有了后代,那他以后还会真心实意地教导你吗?\" 贾东旭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毕竟,易中海一直以来对他们家还是比较照顾的,如果真如母亲所说,那今后他们家的生活恐怕会受到影响。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安慰道:\"妈,您放心吧。就算没有易中海的帮助,我们也能过上好日子。而且,他已经不再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了,对我们家的影响应该不会太大。\"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依旧哭天抢地:\"儿啊,你怎么就不懂呢?易中海他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他就是一个伪君子。 别看他平时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做了不知道多少坏事。\" 贾东旭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母亲真是太过于敏感了。他也明白母亲的性格就是如此,只能耐心地哄劝她。 好说歹说,才把贾张氏安慰好。毕竟这易中海孩子还没生下来不说,再说了他都多大年纪了,以后孩子还不是靠人帮衬着。 很快,易大妈怀孕消息传开了。不是出自贾张氏,而是通过张寡妇传出来的。 大家一起看贾家和易家热闹,没想到两家倒是和往常一样。易中海反而更加好说话了,和大家总是客客气气。在厂子里更是认认真真教起了徒弟。 在贾东旭反馈下,贾张氏才安下心来。看来易中海这是为自己孩子铺路啊。 得到消息的何雨柱更是震惊不已,这老登怎么就有孩子了,不应该啊。 最开心的要数许大茂了,他算过日子,绝对是吃了霸王别姬起效果的,对何雨柱更是崇拜的不行。 这可是老树开花,柱子肯定还有其他好东西,自己得努力把他掏干。 第79章 公方经理视察工作,何雨水被秦淮茹笼络 昨天被震惊的何雨柱,今天早上又被妹妹八卦了一次。 何雨柱不禁扶着额头,没想到雨水也是一个爱八卦的人。 上班路上何雨柱忍不住教训到,“雨水,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些八卦的,小孩子别去打听这个。你还是以学习为重点” 雨水说:“哥,你放心了。我不是会乱说的人,这都是院子里嫂子、婶子说的,我也就听个热闹。” 何雨柱想了想也是,雨水慢慢长大了也会交朋友,就是院子里的人不是好相处的,还是让雨水注意一些。 想着便开口说:“雨水啊,你长大了交朋友我也不反对。你心里要有数,别被人骗走了。 好多事你要是不懂就去问张晨老师,对了问那个漂亮的王老师也可以。” 雨水忍不住问,“哥,为什么不去问王文林老师?都是王老师。” 何雨柱一头黑线,王文林那家伙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要不是他老师身份,早被人坑死了。 何雨柱笑着说:“你们都是女孩子,交流起来方便一些。” 雨水恍然大悟:“奥,和秦姐一样。秦姐就对我挺好,不像贾家婶子,老是凶巴巴。” 何雨柱心里一惊,不会是秦淮茹那家伙吧,“秦姐?哪个秦姐?咱们院子里可没有啥秦姐?” 雨水说:“哎呀,喊错了。就是东旭哥的媳妇,贾家嫂子,她老是让我喊她秦姐。最近一直和我聊天,还给我好东西吃呢。” 何雨柱很是吃惊,秦淮茹怎么想的?故意靠近雨水,趁机从自己家获得好处?现在自己和贾东旭关系还不错,也用不着这样吧。 正想和妹妹说什么,已经到了学校门口。“雨水,你先去上学吧,有事晚上回来再说。” 雨水下了车子,“哥哥,再见。” 骑着车子何雨柱想了一路,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等晚上和雨水聊一聊再说吧,反正自己也不怕有什么猫腻,实在不行打回去。 到了厂子里,和赵海杰打了招呼,开始日常工作。 正忙着呢,李雨泽带着不少人来到了食堂。通知大家停下手中工作,说是有领导过来视察工作。 这让何雨柱有些无语,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忙的时候来,不知道还要耽误多久,这样子容易晚了开饭时间。 何雨柱挥着大铲子,“李主任,您得等一等,这工作可不能停啊。我这一停,这菜不就糊了,到时候可怎么吃啊。” 李雨泽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很是腹诽,今天他陪着公方经理跑了两个食堂了,见了不少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干啥。 听说公方经理这几天基本把厂子里跑了一遍,娄厂长那边也没有阻止。看来这公方经理不简单啊,以后有的热闹了。 李雨泽到了食堂就餐区,“杨经理,三食堂这边正炒着菜,现在大家都忙活着,不太适合过去。” 李雨泽可是知道,这杨经理不单单是来视察工作的,还是来网络人心的。在一、二食堂就是给大家讲了一通,宣传公私合营的好处之类的,引得大家积极性很高。 杨经理看了看手表,“这时间快开饭了,大家忙一点也很正常。这样子,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大家忙活了大半天也挺累的,在这歇一歇。” 公方这边的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都是杨经理带来的人,来厂之前大家都开过会,以杨经理为首。 李雨泽也没有什么意见,虽然他平时不怎么吃食堂,不过食堂改善的时候也来吃过,何雨柱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于是,李雨泽派人去通知大家继续工作,等吃完饭后在进行视察工作。 是人都爱八卦,这不事情一闹大家都议论起来,估计是公方经理来这边了。大家也从车间那边得知消息,公私合营政策实施后,公方那边可是去了很多车贱去宣传政策。这不轮到食堂了。 大家还有些担忧,毕竟厂子合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会不会降工资,开除工人之类的。 听人说,之前饭店合营的时候就开除过人,有的人工资也降了。 这几天下来也没发生什么事,大家倒是安心不少,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很快,下工铃声响起,食堂这边不少工人来打饭。见到有领导在,大家也安静不少,平日里大呼小叫的也没有了。 杨经理看人越来越多,“李主任,帮忙给我们找几个饭盒,我们也过去排队打饭。” 李雨泽面色一苦,这十来个人他上哪里找这么多饭盒。“杨经理,这里太挤了,我们还是让厨房那边盛过来吧,咱们就别排队了。” 杨经理笑着说:“咱们都是工人,怎么能搞特殊呢。我们排队刚好了解了解情况。” 见状李雨泽只好表达了自己难处,没有那么多饭盒。 杨经理哈哈一笑,“当年打仗的时候,没有饭盒不也照样吃饭。我们可没那么矫情,找几个干净的容器就行。” 大家也纷纷表示没问题。 见状李雨泽只好苦着脸去想办法,谁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想法,他总不能真的随便找容器。 到了厨房,和食堂饭盒多的借了几个,又让人去小厨房拿了一些盘碗就活着用吧。他总不能真把食堂的盆端出去吧。 就这样,食堂出现了滑稽的一幕,十来个人,端着盘子在排队打菜。 杨经理看着大家打菜的份量以及表情,还是很不错,份量完全够吃,也没有颠勺的样子。 毕竟自己这算是突袭检查,要是之前颠勺今天不颠,大家肯定会有表情变化。看大家样子,十分正常。 就这样,在大家小声议论中,杨经理一群人打好了饭菜。 工人们还是有些惊讶的,这年头虽然说大家一样,可是人家领导很少来食堂吃饭的。一个是大锅菜,味道确实不咋地。另一个,人家有钱,吃的好。 杨经理尝了尝饭菜,味道还不错,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李主任,食堂这饭菜还可以,味道还不错。” 李雨泽心想,那是你赶巧了在三食堂吃,你要是去一食堂、二食堂就不这么想了。 这事不说,早晚也会知道。李雨泽也没遮掩,很自然把事情说了出来。当然,也着重说了说何雨柱的事情。 杨经理笑着说:“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这是凑巧赶上了,一会儿你可得好好给我介绍介绍这位何师傅,能放弃高待遇来咱们这里算是屈才了。” 接着两人又聊起食堂管理方面的问题,主要是杨经理问,李雨泽回答。对于这个配合工作的李雨泽,杨经理还是很开心的。 毕竟,公私合营政策不是那么好实施的,现在还在试验阶段,有不少人对他们有抵触情绪。 杨经理想起昨天去钳工车间,车间主任就不是很愿意配合工作,找各种借口来应付自己。不愿意自己接触生产工人,特别是一些大师傅,这让他很是生气。 其实这事是娄厂长安排的,食堂这些没有涉及核心生产的,怎么搞都没有问题。关键车间,娄厂长可是不愿意送出去,这都是自己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怎么能说送就送呢。 因此,杨经理这些人,在接触后勤、运输一类还是很轻松。涉及车间就有各种问题来敷衍。 厨房打完饭,大家还没来得及吃饭,李雨泽就带着众人来到就餐区。杨经理一顿宣传政策,说的天花乱坠,大家都是的头晕脑胀。 最终,在杨经理大饼下,大家开心回去吃饭了。就在何雨柱随着大家回去的时候,被杨经理叫住了。 杨经理对何雨柱十分看好,这要是操作好了,又是一个宣传模板。放弃高待遇,来到厂子里为大家做贡献,到时候号召大家,积极响应国家政策。 杨经理笑着说:“何师傅,我听李主任说过你的情况。我是很震惊你能做出这样选择,能说说你的原因吗?” 何雨柱满脸问号,什么鬼?我怎么不是很明白,这话说的云山雾绕的。在李雨泽解释下,何雨柱这才明白过来。 何雨柱说:“领导,我当时还真没多想。主要是厂子里工作少,工资也不低,而且我也没什么名声。去了饭店,工资也不会有很多。” 这话说的杨经理一愣,还以为是什么高大上的理由。想了想也是,这也就是普通一百姓,能有什么高大上的理由。 笑了笑,“好了,何师傅,你回去吧。继续努力工作,你这水平工资会越来越高的,相信厂子不会埋没人才的。” 何雨柱听后,回到厨房吃饭去了。对于杨经理画的大饼,是无所谓的。咋的,你还真相信一个厨子用厨艺在轧钢厂打出名头来? 你要说你是钳工或者锻工师傅打出名头来还可信,这厨子真要出名还是去饭店。 见何雨柱回来,赵海杰立马上前打探消息,其他人也是支起耳朵来。 赵海杰把饭盒递给何雨柱,嘴角挂着笑容,“柱子,抓紧吃。刚才杨经理找你说什么了?是不是看好你的手艺,要提拔你了?” 何雨柱接过饭盒,白了他一眼,“大海哥,你说这厨子再提拔还能提拔成啥?到头来还不是厨子。 和刚才说的差不多,就是什么好好努力,重视才能之类的,就是想着你继续干活。” 赵海杰听了后说,“柱子,这还不是重视你,你看我们哪一个被单独谈话过。我看你这是入了领导的眼,以后发达了可别忘记我们。” 何雨柱笑着说:“大海哥,我怎么发达?再发达还是厨子,我这要文化没文化,要学历没学历,你见那个领导是这样的?” 这话说完把赵海杰积极性打压下去了,支着耳朵听的大家也是沉默不语。大家都是泥腿子出身,你看厂子里哪个领导是泥腿子出身的? 就算有,也只是寥寥无几,你就那么肯定你能是那寥寥无几中的一人。大家出来工作都很久了,不是那个冲动的少年。 年轻时候还想着,自己能够打拼出来,各种不服,为什么人家就过的好。经过几年碰壁生活,大家都明白了,自己就是那平凡的人。 杨经理这边带着大家继续视察,对身边秘书说:“王秘书,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何雨柱有些熟悉,总感觉在哪里见到过他呢。” 王秘书想了想没有想到,“杨经理,可能是以前遇到过长得像的人,也有可能以前遇到过,四九城这么大遇到也很正常。” 杨经理没有头绪,只好默认了王秘书的话。 终于等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都差点食堂低气压压死了,没想到自己几句话搞得大家沉默了。 以后可不能再说这种话了,多说一些正能量的,有利于集体的,有利于团结的。 去菜市场转了圈,回到家,许大茂和雨水正在做饭。原来是许大茂搞了一只鸡,正在厨房炖着呢。 许大茂见何雨柱回来,“哟!这是大忙人回来了,抓紧洗手,准备吃饭吧。” 何雨柱笑着说:“难得见大茂炖鸡啊,这是有啥好事啊,这么开心。” 许大茂说:“没好事就不能炖鸡了。我茂爷想买鸡吃,哪里还有这么多借口。快来帮忙,我做的不如你做的好吃。” 何雨柱走向厨房,尝了尝鸡汤味道,“行啊!你们两个厨艺很不错了,这水平不比我差。” 相比于何雨水的得意,许大茂还是知道自己水平,“行了,剩下交给你了,我和雨水就等着吃了。” 何雨柱又往里面添加了一点佐料,其实两人做的很不错了,就是调味还差一点。这些都是靠时间推出来的,想要一蹴而就是差了点。 很快鸡就炖好了,何雨柱刚把鸡端上来,许大茂立马端起一个碗,盛了一碗。“我给秦姐送点去,这只鸡还是她帮忙杀的呢。” 说完屁颠屁颠的往贾家跑去,何雨柱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表情,看了看无动于衷的何雨水,何雨柱感觉是自己脱节了? 自己每天也照常回来啊,怎么就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不明白? 何雨柱问何雨水,“雨水,这是怎么回事啊?” 雨水说:“没啥事,就是大茂歌杀鸡的时候动作不利索,秦姐看到了就去帮忙。这不大茂哥为了感谢就送鸡去了。” 贾家,贾东旭看着许大茂送过来的鸡有些不开心,这许大茂怎么突然跑来送鸡,而且两人关系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听着冠冕堂皇的借口,贾东旭算是心里有些安慰,和许大茂客气几句,他要是要不说话,许大茂那眼睛就留在贾家了。 看了看盯着鸡肉咽口水的老母亲,贾东旭有些无奈,平日里少你吃的了?至于这个样子。 在诡异气氛中,贾家把鸡肉吃完了。 许大茂回到何家,见何雨柱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心里一咯噔。难道自己犯了什么忌讳,平日里柱子和贾东旭关系还不错啊。 何雨柱盯着许大茂说:“大茂,你也不是那种大方的人,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被何雨柱盯得有些发毛,他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杀鸡时看到秦淮茹丰满的馒头,一恍神导致鸡跑了。 后来秦淮茹帮忙杀鸡,一些小动作引得自己心里痒痒的。自己可是好久没开荤了,憋死了。 许大茂笑着说:“这不是厂子里新来了公方经理,他很看重我,觉得我是人才。我被领导看中了,以后就能发达了,这不一高兴就买了鸡。” 何雨柱盯着他说:“这话他也和我说过,不知道多少人被看中了,你说到时候会不会记住你。” 拍了拍许大茂肩膀,叹了一声气,“大茂,你也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你可知道以前这事被人逮到是要浸猪笼的,放现在就是流氓罪,吃花生米的。” 何雨柱说完,许大茂浑身冷汗都下来了,玛德,都怪自己鬼迷心窍了。 许大茂皮笑肉不笑,“柱子哥,你在说啥。吃花生米是想喝酒吗?” 何雨柱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许大茂感觉浑身都没有秘密了。 雨水这时候说:“大茂哥,你傻不傻还喝酒。是说枪毙,还要掏钱买子弹呢。对了,你对谁耍流氓了,你可不能欺负人。” 许大茂哪里受得了双重夹击,立马投降,“两位祖宗,咱们别说了,我就想好好吃个饭。” 见状,何雨柱放过了他。在雨水郁闷中吃完了饭,她还想知道大茂哥对谁耍流氓了,要是真的,她是大义灭亲还是帮忙隐藏呢。 吃完饭,许大茂立马逃离何家。看到贾家门口,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立马跑回家。现在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人妻虽好,但是要命啊。 刚才何雨柱和他讲了一个典故,曹操一炮害三贤,自己可不要做曹操,为了人妻把自己儿子、侄子、大将都害死了。 曹操都搞不定,你许大茂能搞定?他许大茂可比不了曹操,还是老老实实做人。 雨水在家听的迷迷糊糊,今天她哥怎么讲的都是谜语,大多数没有听懂。 何雨柱见许大茂走后,重心转移到何雨水身上,经过一番交流。自从易中海有了孩子消息传开后,秦淮茹有意无意接近何雨水。 期间还借了两次粮食,当然,也和何雨水借过钱。不过雨水没有借出去。 何雨柱一脸黑线,“雨水,是不是因为面粉不是你买的,你借出去不心疼啊。以后要不用你的钱来买粮食。” 雨水连忙解释,“哥,不是这样的,我见秦姐实在是可怜。东旭哥都快回来了,家里没有粮食正好应应急,秦姐都说了下个月会还的。” 何雨柱用盯许大茂的眼神,盯向何雨水。何雨水现在明白大茂哥刚才坐立不安的原因了,这眼神受不了啊。 何雨柱缓缓开口,“雨水,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借面粉蒸馒头是不是要中午就发面了,发面的时候怎么会不知道面粉不够呢。 就算是不蒸馒头,做其他吃的。你猜中午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面粉不够,为什么会在你放学后才借面。” 何雨柱一番话把何雨水惊醒了,她不是没见过困难家庭,又不是没做过饭。每次蒸馒头都得提前发面,怎么可能不知道。 抿了抿嘴,“哥,我知道错了。” 何雨柱深深看了她一眼,何雨水完全感受到许大茂的感觉了,“雨水,哥哥并不是不让你接济别人。你像前院刘大爷家,还有咱们隔壁张寡妇家,都很困难。 你说贾家嫂子来借,你看看她会不会还。” 雨水何雨柱一套下来,搞得心都乱了。她可不愿意和自己哥哥多待了,今晚的哥哥太可怕。跑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何雨柱心里只好笑,一下子把两人镇住了。但是秦淮茹这么做,她贾张氏应该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贾东旭知不知道了。 第80章 贾家笼络失败,秦淮茹差点被打 与此同时,贾家吃饱饭坐在一起了,这次家庭会议由贾东旭开启。相比于有些紧张的秦淮茹,贾张氏倒是轻松的很。 贾东旭沉默了一会儿说:“妈、淮茹,说一说今天的事情吧,这许大茂怎么会这么好心。平日里也没见他这么热心,咱们两家关系不至于这么好吧。” 贾张氏笑着说:“这不是最近淮茹和雨水关系好,许大茂又和傻柱关系好。这自然而然就相处的好了。” 秦淮茹可怜巴巴的样子,“最近我听妈的,说是易家靠不住,咱们得和院子里人家搞好关系,中院就这么几家。最近和雨水走了近一些。 许大茂就是在院子里杀鸡碰巧了,应该是雨水让他送的,毕竟我最近和雨水走的近一些。” 贾张氏也说道:“东旭,你也知道这雨水从小没了妈的,对于母爱缺少的很。淮茹这么一表现,她立马自己贴上来了。 再说了,咱们这也是搞好院子里关系,易中海这老绝户有了后,咱们之前的关系就不靠谱了。” 贾东旭脸色这才好看一些,“我师父有了后整个人心态都变了,我这技术也在进步。咱们也不用一直看人脸色过日子,你看何雨柱不就自己过的好好的。 还有,柱子这个人性格我问清楚一些,别搞一些乱七八糟的,咱们最好真心换真心。” 贾东旭想的很好,可是贾张氏是那种真心换真心的人吗?之前说给易中海养老的时候,都算计到百年之后了。 秦淮茹脸色有点不好看,她可是听贾张氏的意见,从何雨水手里借了两次面粉,贾张氏可是不打算还的。正想说出口。 贾张氏就开口了,“那是自然,东旭放心吧,家里有我和淮茹照顾着,绝对不会出问题。”说完从桌子底下拧了秦淮茹大腿一下。 秦淮茹知道这是贾张氏不让她乱说,因此改变口风,“妈说得对,家里有我们两个放心吧。” 贾东旭面上说着放心,心里可是很担忧,他母亲贾张氏是什么样子的人他能不清楚。过年的时候就搞出来压岁钱这种事,以后还不知道会出啥事。 只能是先预防着,事后还得自己收场。看了看可怜巴巴的秦淮茹,心里有些好笑,这女人演技可是不错。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柱的话起作用了,往后日子里许大茂见了秦淮茹就像猫见了老鼠一样,躲着走。 这可是让秦淮茹郁闷了一阵,她那天绝对没有感觉错,许大茂那眼神里满满的占有欲。就像是她在村里时,不少人看她的眼神一样。来了四合院后,除了何雨柱看她不一样,这些男人哪个不是想占有她。 这让秦淮茹想起来村里应付这种人时候的手段,本想着从许大茂那里获得点好处,这不上一次成功了。 谁知道之后许大茂就不搭理自己了,看来许大茂是有人指点过。不过也没关系,院子里还有不少人呢,够秦淮茹发挥。 除此之外,何雨水也有意无意拒绝秦淮茹接近。虽然何雨水和往常一样和自己接触,但是秦淮茹能感觉到那种疏远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秦淮茹借面粉被拒绝了,而且何雨水很干彻底拒绝了。当着她面说家里面粉也不多了,她可是刚看见缸里还有不少。 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居然学会了睁着眼睛说瞎话,简直让人感到无奈和可笑。更过分的是,竟然还敢质问她何时归还面粉。哼!秦淮茹心里冷哼一声,心想我凭本事借来的东西,为什么要还? 于是,她故意拖延时间,敷衍地回答道:“等贾东旭发工资后再还吧。”然而,等到真正发工资的时候,她肯定会再次寻找各种理由来推诿责任。毕竟,这种做法可是贾张氏亲自教导给她的呢! 贾张氏曾经告诉过秦淮茹,何家现在非常富有,资助他们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更何况,东旭与何雨柱关系那么好,这些帮助都是应该的。所以,秦淮茹觉得自己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所以,秦淮茹最近很烦恼,她和贾张氏商量也没啥结果。总不能直接上门去抢吧,那样多难看。 不说到时候贾东旭会和何雨柱关系破裂,就闫阜贵之前那种暗抢的手段都被街道办教训了,要是明抢那可不知有多严重了。 再说了,易中海现在也不是一大爷了,也不能罩住自己家,还是不能动粗。 何雨柱最近比较忙,也不知道杨经理从哪里听说了他的厨艺,最近老是宴请一些人吃饭。 何雨柱也看出来了,杨经理这是宴请不少在厂子里有实权的人,这是拉拢人心啊。也不知道娄半城能不能顶得住。 不过根据事情发展的顺序来看,娄半城最后还是会让权的。毕竟,公私合营是大势所趋。现在还没到时候,早晚也会有那么一天。 相比于杨经理的小打小闹,娄半城那是大气的很,你在小食堂能弄到啥好东西。直接去丰泽园、泰丰楼、致美楼、庆云楼…… 虽然何雨柱的手艺不错,但是人家排面上足啊。更何况这些饭店里面厨师都是有真功夫,随便拉出一个来就不比何雨柱差。 就这样,这一回合,杨经理算是被打败了。杨经理也反思自己,实在太着急了,急于做出一番成绩给上面看。 没想到事情没办成,反倒是搭了不少钱进去。事后,沉浮下来,慢慢发展。 这段时间,何雨柱是快乐并痛苦着,好不容易有这么多食材练手,自己厨艺又可以得到锻炼了。到结束时,何雨柱能感觉到,自己厨艺又有所进步,这让他很开心。 当然,开心的不止他一个。李雨泽也很开心,得到娄半城的暗示,他自然不会阻拦杨经理的动作。通过这段时间采购,他也获得了不少好处。 何雨柱和赵海杰最近更是带饭盒回家,每晚何雨柱都给雨水加餐。雨水也摆烂了几天,只要热馒头就好了,何雨柱会带饭盒回来。 许大茂除了出任务,也会过来蹭饭,可让雨水一顿生气,本来两个人吃就有点不够。现在多一个人,自己又得炒个菜。 每晚从何家传出来的香味,使得贾张氏秦淮茹亲近雨水的行为更加频繁了。贾张氏则是唱白脸和秦淮茹打配合,两人一顿操作倒是引得院子里的很多人都在看热闹。 大家都不是傻子,自从何雨水给秦淮茹面粉后,都觉得何雨水被拿捏了。这些人似乎都有默契,没有把这些事说出来。 不过前几天雨水的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都在打赌,看看何雨水能撑多久。 吴春明听了自家媳妇说的后立马通知了何雨柱,何雨柱倒是对吴春明感观有些好了,还以为搬后院后就不愿意搭理中院的呢。 对于吴春明要告诉贾东旭的事,何雨柱还是制止了。一个是他相信何雨水不是那种没头脑的人,毕竟上次谈话后的效果很是不错。 另一个是这事不清楚该和贾东旭怎么说,毕竟人家是一家人。他贾东旭总不能相信一个外人吧话,不相信自己亲人吧。 和贾东旭说,你媳妇和母亲算计何雨水?人家反咬一口,那是在照顾何雨水。别在把吴春明搞得里外不是人。 周六下午,学校派代表来看望闫阜贵,王文林自然而然的就接下了任务,至于陪同人员,来的不少。 大家趁这个机会打算去何家一起聚一聚,当然食材是没少带。 正在厨房打扫卫生的何雨柱被门卫叫了过去,说是外面来人找来了,说是雨水的老师。 到了门口一看,原来是王文林和霍老师,这两个正在门口和保卫抽烟吹牛呢。 何雨柱以为雨水出什么事了,连忙上前,“两位老师,怎么过来了?是雨水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 王文林说:“去你的老何,这过个年没见称呼都变了。” 霍老师也是说:“我这回趟老家过年,回来你倒是生分了。” 何雨柱有些尴尬,他不是想着有外人在给两位面子,叫老师显得尊重一些。 王文林笑着说,“雨水你放心,好得很呢。这次来是请你的。学校安排去看望闫阜贵,顺便去你家吃饭,我们准备了好多食材,请你大显身手。” 何雨柱听后有些苦笑,他就知道这两人找来没啥好事。这不,又来“蹭吃蹭喝”。这杨经理的事刚结束,这周末还想着歇一歇出去转一转。 看来这计划是行不通了,不行就下周吧。下周末刚好清明,去给老妈上炷香,顺便去踏青。 何雨柱一呲大牙,“嗨!这事还用来通知,等我回去就行了。保证让你们吃好喝好。” 霍老师说:“我们也是听雨水说,你这段时间忙,这是过来问问有没有时间,如果是时间不合适我们换时间也行。” 何雨柱笑着说:“真是巧了,我这周末本来就打算在家休息,也没啥事。今晚有空,准备好肚子吧。” 霍老师听后一笑,“可是说好了,下班就回家,这次我们准备了很多食材。你可别再买了,到时候放坏了也是浪费。” 不由得霍老师多说几句,何雨柱每次都会想着凑点东西。说完,把一张单子给了何雨柱。 “呐,这是准备的食材,你可别去买了。” 何雨柱接过来一看,好家伙,准备不少好东西,看来自己是真的不用添什么了。 王文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烟熏的,眯着眼说,“老何,那我们就先走了,晚上见。”说完,和保卫打了声招呼,霍老师骑车带着王文林走了。 何雨柱也有些无语,怎么这么快就和保卫混熟了,他可不记得王文林以前来过厂子里。 回到食堂,赵海杰上来打听,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听何雨柱解释后,放下心来。这年头谁不声不响来厂子里找人预约做饭? 这保卫也是有意思的人,平时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肯定会不过来找人,也不知道王文林怎么说服的。 就在何雨柱喝茶歇着的时候,王文林带着老师们来慰问闫阜贵了。 院子里一下子来了五六个人,大家注意力都被转移过去了。闫大妈正在缝补衣服,眼尖的她一下子就发现这群人是老师了。 立马上前打招呼,询问得知是来慰问的,眼睛笑得睁不开了,闫大妈可是看到这几个老师都带着不少东西呢。 院子里正在闲聊的李婶有些嫉妒的说,“看看,要不说人家老师好呢。你看看这人文关怀,这得多少东西,够吃好几天的。” 抱着棒梗的贾张氏眼馋的看着那些东西,鸡鸭鱼肉可是样样不少,这闫家发财了。 闫阜贵自然听到外面热闹的声音,想出去看一看,无奈自己家大儿子不在家,被他派去村里换粮食了。 就在闫大妈期待眼神中,王文林掏出了一块肉,一包点心往屋里走。闫大妈有些愣神,剩下的东西呢? 这时候在家的妇女们都过来看热闹,有说哪个老师漂亮的,有说那个老师精神的,也有说带的东西的。 至于李婶,现在躲在后面呢。之前答应给王文林介绍对象的事没办成,这时候手里又没资源,怕王文林过来问她呢。 谁叫王文林老家是甘肃的,人家一听在老家还有父母妹妹要养,纷纷摇头。当然,也有不嫌弃的,可是王文林看不上人家。 闫大妈见东西还在外面,立马说:“老师们,东西太多了,我帮忙拿进去吧。”说着伸手去摸那块大五花肉。 霍老师有些尴尬的避了过去,他不好意思开口,王建君可是不在乎这些。“这位婶子,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自己的,还有用,不是用来看闫老师的。” 闫大妈有些尴尬,不过她是啥人,在乎这些。“哎呀,我就是看这位老师提着有些累,过来帮帮他。” 霍老师看了看挂在车把上的肉,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王建君更是差点笑出声,周围大妈更是呲着大牙。 最后,包老师借口和闫阜贵不熟,就在这里看东西。其他老师进去聊了几句就出来了,然后带着东西去了何雨柱家。 这行为更是引得大妈们议论纷纷,贾张氏的眼神亮了起来,如果没猜错,这时候淮茹在何家呢。说不定能分润不少东西。 闫大妈见东西飞走了,更是心痛的不得了,回家和闫阜贵絮叨起来。 闫阜贵满脸怒气地大声说道:“行了,别说了!今天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吗?我可是听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在家里怎么闹都无所谓,但这些都是我的同事啊,以后我该如何面对他们呢?如果这件事在学校传开,那我还有什么颜面做人呢?” 闫大妈眼眶中满含着委屈的泪水,哽咽着说:“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好。是啊,我让你丢脸了,你作为一个有文化的人,品德高尚,真是了不起啊。”说完,她转身跑进了解成的屋子。 闫阜贵望着老伴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长叹一声,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感到一阵无力和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张晨在何家看到正在和雨水聊天的秦淮茹有些惊讶,她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隔壁的媳妇吧。 雨水见这么多老师来,自然很开心。“老师们,快进屋坐。张老师,你怎么没提前和我说,我好早准备。” 王文林笑着说:“小雨水,你可别怪你张晨老师。她也是临放学才知道要来的,也来不及通知了。” 雨水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也不介绍秦淮茹,就那样干晾着,这让脸皮还没练出来的秦淮茹尴尬死了。 幸亏大家正把东西拎进厨房,这才不让她有些难堪。 秦淮茹适时开口,“老师们好,我是雨水的嫂子。这不是放假了,我和雨水正聊天呢。欢迎大家来做客。” 说完还准备倒茶水,相比起这些要颜有颜的人秦淮茹自觉把身份放低,更别说大家都有教师气质,更是让她有些自卑。 几位男老师没觉得什么,张晨倒是眉头一皱。王建君听着这话就烦,“唉唉唉,你先别倒水,我们和老何关系挺好的,怎么没听说他结婚了。 你这嫂子关系从哪里轮的,简直把这里当自己家了,真是不客气啊。” 几位男老师一听这话也觉得不对,纷纷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哪里顶得住。 秦淮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是隔壁东旭的媳妇,平日里我们家和柱子家关系就好。雨水叫我一句嫂子也是算得上。” 何雨水化身扎心小能手,“贾嫂子,你借我的5斤白面什么时候还啊,这都说了好久,你就是不还,还不让我告诉我哥。” 几人一听,什么?这雨水不是受欺负了,好啊,趁着何雨柱不在家就随便欺负人了。 秦淮茹连忙说,“雨水,秦姐不是和你说好了,等东旭发工资就还,别着急。” 王建君这暴脾气可不惯着她,之前她在吉林可是手撕绿茶,“啪”一声排在桌子上,“怎么?欺负何家没人?这么小的姑娘都要欺负,你还是不是人了…” 说着就想动手,陈老师抓紧上前阻拦。在学校里这可是连校长都卷的主,和几个女老师还打了一架。他不拦着就要出事了。 至于其他人不上手,因为两人正处关系,还是不参与的好。 秦淮茹虽然在村里出来,哪里见过这么彪悍的,虽然长的很漂亮,谁知道脾气这么爆啊。连忙回家了。 雨水看着王建君满眼冒星星,“王老师你真是太帅了,以后我要和你一样这么帅。” 王建君得意一笑,“雨水,碰到这种人,直接撕就行,打不过找我,我帮你。” 众人一脸黑线,哪有这么教学生的。 第81章 王建君对线贾张氏与秦淮茹,两人开茶艺大会 张晨打断王建君对于小朋友的污染,“雨水,以后受欺负了可得和哥哥说,不要听外面人的话。” 雨水笑着说:“这事我哥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烦秦淮茹好久了,她总是找各种借口过来。今天借各位老师力量终于把她打跑了。” 众人一听好嘛,还以为你是弱者,结果是你在这里演呢。 王建君眼睛一瞪,捏起何雨水小脸,“好你个何雨水,都知道借势了。没白跟张晨学习啊。” 张晨脸一黑,“我怎么可能会教孩子这些东西。” 何雨水说:“可是,王老师,刚才你真的好帅啊。我好崇拜你啊。” 王建君听后很开心,放开捏脸的手,“小屁孩,知道什么是崇拜,好好跟着我学吧。” 张晨有些不高兴的声音传来,“雨水,你这么崇拜王老师,那么去她班里去吧。” 何雨水见自己老师吃醋连忙说,“我也很崇拜张老师,你上课特别温柔,讲的我都能听懂。” 这刚哄好一个,王文林声音传来,“唉!看来是我上课不好,没有得到雨水认可。” 何雨水化身讨好小能手,每个老师优点都说了一遍,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贾家,贾张氏看着狼狈回来的秦淮茹,本来乐呵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贾张氏皱着眉头说:“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没从雨水那里弄点好处回来,我可是看他们带着不少好东西呢。” 秦淮茹立马泪水横流,像是受尽委屈,只是流泪不说话。 贾张氏有些着急,“怎么了?是他们那群人欺负你了?你快说啊。” 秦淮茹看了看自己婆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贾张氏见她这样,也不管不顾了,拉着秦淮茹就往何家走去。 到了何家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贾张氏更是生气。好啊,欺负我家人,还在这里笑。 立马站在门口骂了起来,作为久经沙场的老战士,贾张氏可是战斗力很高。 正在屋里聊天的大家被打断,王建君听到骂声更是生气,跑出去就和贾张氏对骂起来。要不是陈老师拦着,估计要打起来了。 前院刚看完热闹的大家被中院动静吸引过来,好嘛,今天是开业大酬宾,热闹是一场接一场。 妇女们被王建君这战斗力吓到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这么暴躁啊,听听这词,咱们还真没听说过,东北口音,应该是东北那边骂人的话。 贾张氏见自己骂功没有成功想动手,可是看看对面人手,她哪里敢上啊。除了两个女老师,剩下的都是四个小伙子。 更别说那个姓霍的,一米九的大个子,长得还很壮,估计刘海中在他面前都是个弟弟。 于是,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王建君也没有什么架子,见状也在地上撒泼打滚。说贾张氏以大欺小,倚老卖老,老不要脸,脸皮赛墙…… 那小词儿整的挠儿挠儿的,把院子里众人看的目瞪狗呆,几位老师也是瞠目结舌。没想到王建君还有这功夫。 闫大妈之前被吸引过来,一看情况不好,也顾不得和闫阜贵赌气,立马往街道办赶去。 这群老师是来看闫阜贵的,这要是在院子里出什么问题,学校找来,怎么算也有几分责任。 大家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街道办的人来了。王建君这边还好,说的都是一些词或者骂人的话。 贾张氏已经词穷了,便开始召唤老贾,她实在是没想到这小婆娘这么厉害。 好嘛,老师身份在这里不说,就贾张氏宣传迷信这是跑不了了。 王主任喊到,“干什么呢,这是干什么?成何体统。” 只见王建君见到街道办来人后,脸上立刻露出难过的神情,她迅速地扑倒在王主任脚下,紧紧抱住对方的腿,同时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声音嗲嗲地说道:\"领导,您终于来了!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她抬起头,用哀怨的眼神看着王主任,继续哭诉道:\"您看看,我不过就是多嘴说了几句话而已,这位婶子就对我这样不依不饶,一直在这里数落我。她这样做,反而让别人觉得我很小气,很计较。\" 说完这些话,王建君又低下头,假装伤心地抹着眼泪,嘴里嘟囔着:\"都是我的错,我这颗心啊,比那数九寒天的冰碴子还要冰冷。\" 接着,她抬头看向一旁的贾张氏,语气严肃地说:\"这位婶子确实应该受到一些教训,但我实在不忍心说出来。今天得罪了我还是小事,如果明天有领导来暗访,她也这样对待,那么后果可就严重了。\" 说完还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王主任脸黑的不行,要是不刚才她在人群中听到这小姑娘词儿一套一套的,她就信了。 不过她说的确实有道理,这贾张氏整天惹事,改天惹到不该惹的,到时候连她也要受连累。 院里人看的更是尽兴啊,听听这话说的,不少人听了后都想打死贾张氏。 贾张氏哪里见过这样子的,撒泼打滚她会,这样子她不会,不过她可以现场学。不过她那肥胖身躯配合动作,刚说一句话,就被王主任呵斥住了。 王主任怕现场吐了,大家也是目眦欲裂,看王建君那是赏心悦目,漂亮小姑娘配上动作和语气那是一种享受。 贾张氏那破锣声音,那肥胖身躯,还学那动作呢,简直就像是野猪扑食,都想上去踹她两脚,太污染眼睛了。 秦淮茹见事情闹大了,也跑过来矫揉造作。可是有珠玉在前,大家哪里还对她有心思。 有王主任在,大家也安静下来,很快大家聚起来,王主任准备主持公道。 秦淮茹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的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歉意说道:“主任,这都是我的错,这事儿就算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给这位老师道歉,希望她能原谅我。”说完,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诚恳和悔意。 王建君则借助雨水递过来的洋葱,红着眼睛看着秦淮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疑惑。她哽咽着说:“姐姐哪敢埋怨妹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不是,只希望妹妹不要怪我才好。”声音中带着些许哀怨和不解,仿佛对秦淮茹的行为感到十分困惑和无奈。 两位茶艺大师在线比拼,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作为阅人无数的王主任哪种场面没见过,这都是小意思了。 王主任一拍桌子,好了都给我好好说话,不然就不用说了。很快,秦淮茹所作所为没有瞒住。 毕竟,雨水这个大怨种在这里呢,直接跳出来指证秦淮茹借粮不还。几位老师,也是很中肯的说出发生的事情。 既然事情摆在明面上,大家都开始议论起来,之前贾家行为大家都清楚,不过没上明面,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现在不一样了,被人捅出来,大家怎么说也不算是得罪人了。纷纷指责起秦淮茹和贾张氏。 秦淮茹脸皮还薄,哪里受得了这种指点,想跑回家,可是王主任不允许,事情还没结束呢。 贾张氏着大家议论,倒是没觉得有多丢脸,就是让她给一些小姑娘道歉,让她是很难受。 看着王建君那副得意的模样,贾张氏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哭丧着脸,声音低沉地说道:“对不起!”接着,她转向众人,语气诚恳地表示道:“这次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向这位老师道歉。我会尽快将欠的面粉归还给何家。” 王建君见状,心中暗自偷笑,但表面上却矫揉造作地说道:“哎呀,其实这并不是婶子的错,而是因为婶子轻信了那些小人的谗言,才导致了这场误会……”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王主任的一阵咳嗽声打断了。王主任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道:“给我好好说话。” 王建君只好收起了神通,一脸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们都各退一步吧。大家刚才都太冲动了,都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现在已经接受了你的道歉,并且原谅了你。” 此时,秦淮茹也在王主任的注视下,不得不低头认错。她低声说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是我没有把事情讲清楚,才让大家产生了误会。” 最后,王主任再次开口,他严厉地批评了贾张氏宣扬封建迷信的行为,并责令她接受劳动教育,要求她连续扫一个月的大街。同时,他警告其他人不要重蹈覆辙,要以科学的态度看待生活中的问题。 众人散去,老师们也回到何家,王建君被大家眼神看得不好意思。 “瞅啥,有事直说,一个个这是什么眼神儿。” 张晨小心翼翼的说:“君君,去年你不是还能动手就别吵吵的,今年怎么这样了。” 王建君得意一笑,“怎么样,厉害吧。过年我回老家跟我妈说了学校的事,她特意给我找了个姨,教了我一个多星期呢。 我妈说了,这叫能文能武,上能手撕白莲,下能对付绿茶。绝对好使。 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们用的。” 大家打了一个冷颤,放啥心。你这学校打架,回家就被特训,还不是冲着不对付的人来的。 与此同时贾家,贾张氏一脸阴沉地坐在炕沿上,死死盯着秦淮茹,嘴里不停地骂着脏话,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和不满,让人不寒而栗。 “你个贱货!你知道我今天多丢人吗?你让我给一个比我小二十岁的小姑娘道歉,我的脸往哪儿放啊?”贾张氏一边骂着,一边伸手狠狠地揪住秦淮茹的头发,用力一扯。 秦淮茹疼得眼泪直流,但不敢还手,只能低着头默默忍受。 贾张氏越想越生气,于是,她又拿起炕上的笤帚,对着秦淮茹狠狠地抽打起来。 贾张氏仍然记得王建君没说完的话,听信小人谗言。可不是嘛,自己就是听信了秦淮茹的谗言,才导致自己丢了面子,给一个小自己二十多岁小姑娘道歉。她越想越生气,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狠厉,恨不得将秦淮茹打死。 秦淮茹更是演技上身,眼泪汪汪地看着贾张氏说道:“妈,别打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您要怪就怪我吧。啊~” 秦淮茹心里别提多苦了,她其实也想还手,但却不敢。毕竟今天要是她敢动一下手,贾张氏绝对会让贾东旭跟她离婚。倒不是说贾东旭不心疼她,而是这事儿一旦传扬出去,那可就是不孝之罪啊! 贾张氏依旧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好!既然你都说了怪你,那就给我好好受着,别哭哭啼啼的!”说完,她又举起了手中笤帚继续打人。 贾张氏可是心烦这样子讲话,她刚在王建君那里受了这种气,你秦淮茹又来表演是吧。是在提醒我贾张氏跌倒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是吧。 秦淮茹哭声,惨叫声,茶言茶语声不断。还想着有人来帮忙呢,可是等了一会儿实在没人过来。 大家虽然听着秦淮茹声音有些可怜,可是又不是傻子,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自然不会同情她。 再说了,谁也没有王建君那本事,这要是惹上生气的贾张氏,不死也得脱层皮。 何家,几位老师听着声音都摇了摇头,自己做的怪不得别人。 大家看时间差不多,也忙活起来,收拾菜。虽然说看何雨柱手艺,但是等他回来也有些晚了,能做几道算几道。 张晨则是回家去拿衣服了,王建君满身灰土可不行,得好好收拾收拾。主要是怕吃把灰土带进去。 等何雨柱下班后,刚到四合院前院就听到大妈们在议论纷纷,刘大妈更是在前院等着刘海中回来。 难得的是易大妈也在,估计也是在等自己家老爷们。对于大家看他眼神,早已经适应,估计是来了老师,大家羡慕吧。 就是人群中少了贾张氏,这可不是她的性格,要是有热闹估计早带着棒梗过来看了。 何雨柱刚到中院,就闻到香味了,急忙往家里走去。进门一看,好家伙,这熟悉的老师都来了。桌子上已经有四盘菜了。 和坐着歇息的三位女同志打了招呼,急忙往厨房走去。厨房现在是人挤人,陈老师和霍老师在做菜,王老师和包老师在帮忙。 把几位请出去,何雨柱忙活起来。几人也就包老师不抽烟,也不愿意去客厅打扰几位,于是王文林和霍老师厨房门口抽烟,和何雨柱聊着下午的事。 王文林这嘴不去说电影真是亏了,听的何雨柱心惊肉跳,这场面描绘的是一场大仗,霍老师也在旁边随时补充着。终于听完事情经过。 何雨柱没想到这位老师这么厉害,放这个时代吃亏了,这要是放后世绝对是个人才啊。 正感叹着,许大茂提着八瓶酒上门了,“诸位老师,我听说了你们今天光辉事迹,实在佩服,我过来敬大家一杯。” 王文林和张晨对许大茂比较熟悉,自然是接过话题,“哈哈,你这来的正好。我刚才还和老何说去买酒,这下子不用了。 真正光辉人物是这位王老师,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给许大茂介绍王建君,许大茂对王建君有印象,他可是记得这位漂亮的美女老师,没想到还有这么彪悍战力。立马拜服。 王建君虽然不熟悉许大茂,可是见他这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这人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很快,菜上桌了。何雨柱这没有炒几个菜,两位老师都做的差不多了,自己顺手的事。 雨水见这么多人也是很开心,讲着今天的事情,大家虽然都知道,但是这也是下酒的话题,还时不时都补充补充。 贾家,贾东旭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师娘把事情缘由讲述了一遍,于是匆忙回家。 到了家门口,看着破碎的家,心里很是惆怅,他贾东旭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这辈子这么倒霉。 叹了一口气,日子还是要过,不能这样乱下去。安慰受伤的秦淮茹,又去和自己老母亲谈心。 最后,更是发火教训两人,自己早就说过好好相处,给自己搞这一套,自己又要上门赔礼道歉。 看着匆匆跑去供销社买面粉的贾东旭,两人心中莫名有些酸楚,要是老老实实过日子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了。 贾张氏想起自己明天还要早起去街道办报到,心里不由得难受起来。 自从东旭上班,她就再也没干过重活累活。这让她扫一个月大街,那不是要她的命。明天去了,看看能不能应付过去吧。 两人闻着何家传出的香味,更觉得肚子饿了。看了看不动的贾张氏,秦淮茹只好拖着残破的身体去做饭。 秦淮茹很迷茫,以前自己用这招的时候百试百灵,怎么到了今天就不行了。思来想去,是对手太厉害了,自己还是要学习的,学无止境。 秦淮茹慢慢回想起今天王建君的行为和语言,这些都是自己安身立命的东西,可得好好学习。 就在秦淮茹想着今天的细节的时候,贾东旭已经提着面粉上门赔礼道歉了。 贾东旭看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心里有些慌,定了定神。“柱子,东旭哥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都怪我家里不好,闹成这样子。 这面粉是欠的,另外,我这里有十万块,五万块给柱子赔偿,希望不要介意我妈和淮茹,我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做出欺负雨水的事。 剩下五万是给这位老师的。希望这位老师能够原谅我母亲和妻子的荒唐行为,让老师受惊了。我也不清楚送啥好,您还是自己买点需要的吧。” 王建君倒是对这贾东旭高看一眼,做事有理有据,是个不错的人。不过这钱她拒绝收下。 “这位同志,今天这事我也些这冲动,既然我们都没有造成什么损失,那么这钱就不能收下了。我们都有错,已经和解了,就不要再介怀。” 何雨柱也开口说,“东旭哥,大家都挺不容易的,这面粉我就收下了,钱你拿回去吧。王老师说得对,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已经和解了就不用介意了。” 贾东旭的钱最终没有送出去,喝了好几杯赔罪酒,没有吃东西,借口回家安慰受伤的妻子,离开了宴席。 被贾东旭这么一搞,酒桌气氛有些沉闷,不过话题又来了,大家议论起贾家的事情。 相比于前面看戏,许大茂这时候发挥了自己的特长,把各种消息给大家讲了起来,其中好多何雨柱都不知道,大家喝着酒听他八卦。 贾东旭原本就累了一天,回家又是一顿忙活,肚子里没啥食物,这又心情不好,风一吹,上头了。 回家后抱着秦淮茹又哭又闹,可把秦淮茹吓坏了,还以为自己丈夫受欺负了。贾张氏听到动静,也过来了。 贾东旭抱着自己老母亲,又哭又闹呜呜呜好可怜。贾张氏也以为自己儿子受欺负,不过这次她可是长记性了,问清楚再出马。 相比于秦淮茹而言,贾东旭明显长了嘴,把事情说清楚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心里很是吃惊,那可是五万块,够一人吃一个月的,说拒绝就拒绝了,要是把她们放在那里,估计这钱早就到手了。这难道就是差距? 贾东旭更是哭诉起自己的不容易,易中海的打压、洗脑,想要控制自己。自己和吴春明的联合,何雨柱给自己出主意等等。 也许是压抑太久,贾东旭好不容易释放出来,自然是倾心而出。 贾张氏、秦淮茹听后心里后悔不已,东旭已经这么不容易了,自己还惹祸。 贾张氏下定决心,好好改造,以后好好过日子。 秦淮茹也下定决心,过好自己日子,不去搭理其他人。 何雨柱送走几位老师,特别叮嘱霍老师看好包老师,不行送王文林那里,毕竟比学校近。包老师看着挺豪爽,结果四两酒就倒下了。 回到家,看着趴在床上的许大茂。算了,今天就活一天吧。 第82章 贾张氏改造扫大街,何雨柱询问欲修房 第二天,在大家还在沉睡的时候,贾张氏已经起床了。也没有去打扰儿子和儿媳,自己热了热二合面馒头,随便吃了一口就往街道办赶去。 虽然今天周末,但是街道办也是有值班人员的,如果贾张氏想要找个借口不去,那可真是想多了。因为只要等到明天上班,王主任肯定会带着人过来将她强行带走。 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而是涉及到了封建迷信和不服从组织改造等问题。一旦被发现,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所以,还是乖乖听话吧,否则一旦被批斗,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贾张氏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曾经亲眼目睹过那些被批斗的人的惨状,不仅丢尽了脸面,还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因此,她不敢轻易尝试。最好还是趁现在时间还早,赶紧去接受惩罚,也许早点完成任务就能早点回家呢。 要说全院谁醒的最早,那自然是非闫阜贵莫属了。毕竟他整日里无所事事,除了睡觉便是发脾气。 昨晚,闫阜贵对着闫大妈好生宽慰了一番,总算是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可闫阜贵心中着实难受得紧,待在家中无事可做,时间一长便免不了争吵,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 曾经放假时,他总会找点事情来做,倒也不至于如此。然而如今身体尚未康复,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问题也就随之而来。 此时,闫阜贵瞥见外面鬼鬼祟祟出门的贾张氏,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好奇。这贾张氏平日里可不是早起的人,今日怎会这般反常?她究竟要去干什么呢?这可完全不像她的作风啊! 再说了,就算去扫大街也不用这么早啊!这个时间点,估计人家街道办都还没有上班呢。 等她走到街道办时,果然如她所想,人家还没上班,自己来早了。不过她也没办法,总不能再跑回去吧?于是只能坐在门口等待。 闻着早餐摊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贾张氏突然觉得肚子咕咕叫起来。奇怪,自己刚刚不是已经吃了两个二合面馒头吗?难道是因为刚才走路太急,把那两个馒头给消化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唉,真是不争气啊!可是这肚子叫得实在是难受,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去吃个早饭。 她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养老金,咬咬牙,花了几毛钱买了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贾张氏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外面的食物了,平时在家里都是省吃俭用,哪里舍得花钱买早餐呢? 这一吃就忍不住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饱再说吧。于是,油条、油炸糕、豆腐脑、焦圈、包子,扛哧扛哧一顿乱造,终于填饱了肚子。 贾张氏压下胃往上翻的欲望,忍痛掏钱。这早餐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贵了,就当今天第一天工作给自己的奖励吧。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踏着四方步,下着饭食,贾张氏又来到街道办。刚才吃嗨了,走的远了一些。这不又溜达回来。 贾张氏到了街道办正好,已经有人上班了。进去说明来意,值班人员给了贾张氏一把大扫把,借着带贾张氏来到陆家胡同。 街道干事给贾张氏说到,“这一星期你就负责陆家胡同附近卫生,注意保持好,每天下班时间会有人来检查,中午12点后休息一个小时,可以去街道食堂吃饭,也可以回家吃饭。” 然后,有指出打扫的重点位置,注意事项等等。看贾张氏认真听的样子,街道干事放心不少。 就这样,贾张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今天周末,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一开始贾张氏还是很认真的。 可是干了才没一会儿,就不想动了。特别是有不少人抽烟就直接把剩下的扔到地上,那时候的烟还没有过滤嘴,不少人顺便踩一脚防止火灾。 这可苦了贾张氏,有的一踩就散了,扫起来麻烦的很。一生气就和别人骂了起来,人家以为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子呢,纷纷不搭理她。 这让贾张氏有火没地方撒,最终选择摆烂,找了个地方歇着。等快下班的时候,准备扫一遍就行了。 正在为自己聪明感到骄傲,就被巡查的干事揪了出来,一顿批评。“贾张氏,摆正好你的态度,你是来改造的,不是享福的。 你看看路上,有多少垃圾,抓紧去。干不了就给你换到农场去。” 贾张氏真想把扫把一扔,大喊,老娘不干了。可是她不敢,听说去农场管的更严格,整天还吃不饱。于是,又颠儿颠儿的去扫地了。 八点多,还在睡觉的何雨柱被雨水拍窗户叫醒了,看着睡的死沉的许大茂,心里来气,给他一脚踹开。 这家伙挠了挠屁股,就又没了动静。何雨柱见状也不搭理他,拖着宿醉的身体给妹妹开门。 雨水进来后收拾起来昨晚残局,何雨柱见状也帮忙起来。一顿活动,整个人酒气散去,精神了不少。 看着雨水去热饭,何雨柱心想是不是把厨房位置改一改,这大休息天的,雨水这么早起来煮早饭。是贤惠呢还是贤惠呢。 等何雨柱洗漱完,雨水这边已经差不多弄好了,已经把菜端上桌了。何雨柱连忙过去帮忙,发现没啥活了。 何雨柱送上夸奖:“雨水就是勤快,多麻利啊,这一会儿工夫就做好了饭菜,真厉害。” 雨水嘴角忍不住上扬,“好了哥,抓紧吃吧。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现在难受了吧,抓紧吃点东西垫一垫肚子。” 何雨柱笑着说:“嗨!那点酒算什么,一人喝下来也就一斤多一点,再来一斤我也行。” 雨水有些无语,“行行行,你能喝行了吧,抓紧吃吧。喝那么多,喝坏身体怎么办,你可自己悠着点。” 兄妹两人正说着,里屋传来动静,许大茂出来了。蔫蔫的样子,一看就是喝多了正难受。 许大茂说:“是雨水做饭了啊,也不叫我起来,真是的,还怕我多吃粮食啊。”说完也不客气,拿起一个二合面馒头,就自己去厨房拿筷子了。 何雨柱说:“就你,睡的死沉。我刚才叫你怎么也叫不醒,这饭好了你就醒了,是不是刚才故意的?” 许大茂正在厨房拿碗盛着棒子面糊糊,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停下手中动作,端着碗就出来了。 许大茂理直气壮的说,“柱子,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这是闻到雨水做饭的香味,不自觉就醒来了。雨水,你看你大茂哥像是会逃跑的人吗?” 何雨柱也不愿意和许大茂纠缠,连忙转移话题,和雨水聊起来今天有什么安排。 许大茂见状十分得意,仰起头,就像斗胜了的大公鸡一样。看看看,何雨柱认输了,转移话题。 刚得意没一会儿就头晕起来,手忍不住扶头。 何雨柱笑着说:“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深呼吸。” 许大茂听了后,立马照着做,“柱哥,真有效果?我怎么感觉没用。” 何雨柱哈哈大笑,好好休息吧,慢慢就缓过来了。看何雨柱笑得开心,许大茂有些无语,看来这是忽悠他。 三人吃完饭,许大茂是顶不住了,要不是饭菜香味,他现在还趴着睡觉呢。至于何雨柱让他去锻炼醒酒,他许大茂当然不行了。 就算真管用,大周末了活动啥,躺在家里不舒服嘛。于是许大茂回去睡觉了,至于雨水,和何雨柱出门转悠去了。 何雨柱想去街道办问一问房屋装修的事情,现在天气也暖和了,正好把雨水那边装修一下,能围起来就更好了。 何雨柱带着雨水,正说着装修房子的事。雨水突然说:“哥,你看那是不是贾家婶子?” 何雨柱回头,顺着雨水指的方向一看,还真是贾张氏呢,正拿着大扫把扫地,看那样子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何雨柱见状,脚底一用力,车速快了几分。看贾张氏这样子,还是别上前的好,万一贾张氏发疯打人可就麻烦了。 贾张氏听到动静,抬头看去正看到雨水的身影。心里火气又大了,都是这个赔钱货,老老实实借给他们贾家粮食不就行了,搞出这一套来,最后自家吃亏。 想着想着面容扭曲,就要上前去骂。可是两条腿的哪里赶得上两个轮的,还没跟上去,人就没影了。 雨水在车子后面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衣服,“哥,贾家婶子刚才好可怕,太吓人了。” 何雨柱安慰说:“没事,她追不上咱们。再说了,追上也打不过咱们。在院子里她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跑街道办。 要是跑不了你就在家里关好门,等我回来,到时候我收拾她。 实在不行你就往闫老师或者易师傅家跑,他们家都有病号,我可不信贾张氏敢乱来。” 雨水听了何雨柱嘱咐,点了点头。想起刚才贾张氏跑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哥,贾婶子跑起来就像球一样,滚来滚去。” 何雨柱忍不住也笑出了声:“雨水,你可不能在院子里这么说,背后议论别人可不好。贾婶子腿上功夫不行,主要是嘴上功夫了得。” 何雨水一撅嘴,“那也比不上王老师,王老师才厉害呢。” 何雨柱听了雨水的话,想起昨天大家的描述,这王老师真厉害,年纪轻轻撒泼打滚啥也不怕,还有一手茶艺功夫,谁要是娶了她以后可就有福气了。 到了街道办,何雨柱和门口大爷聊了会儿,得知消息,今天这事估计是办不成了。何雨柱这里面涉及的太多了,毕竟他不只是翻新,还涉及圈院、扩建。 当然,何雨柱又进去和值班人员聊了一会儿,街道干事的意思是这事等主任来批,批下来可能性很大。 毕竟,当时厂子里把地面也划出去了,这已经属于私人的了,不算是公用。在干事口中得知装修队伍消息,何雨柱打算先请人去看一看,早做好准备。 拿着街道干事给的地址,何雨柱来到陆家胡同附近,贾张氏不知道去哪里偷懒还是怎么了,没见到她。 到了院子门口,何雨柱还没进去,就被热心群众拦住了。 一大妈站在门口问:“同志,你是来这里干啥的?” 何雨柱回答:“大姐你好,我是准备装修房子,街道介绍过来找雷师傅的。” 大妈一听何雨柱叫她大姐,心里很开心,“奥,老雷家是吧。就住在前院东厢房,我这也没事,正好带你过去。” 别看何雨柱嘴甜,大妈可是不会放松警惕,还是跟着人看看会不会在院子里乱跑,是不是来搞破坏的。 有人带路何雨柱自然很开心,带着雨水跟大妈一起往雷家走,当然两人又聊了不少。主要是打听何雨柱消息,何雨柱也没隐瞒。 赵大妈得知何雨柱工作地址和住址,心里一松,看来是不是来搞破坏或者小偷小摸的。 很快到了雷家门口,赵大妈在外面喊:“老雷,有人来找你修房子了,抓紧出来看看。” “赵大妈,我马上出来了。”说话之间,一四十来岁中年人出来了。经过赵大妈介绍,何雨柱上前打招呼,“雷师傅,这次麻烦你了。” 雷师傅笑着说:“嗨!客气啥,就是凭这手艺吃饭的。” 接下来,何雨柱带着雷师傅往95号院走去,路上和雷师傅说了自己想法。雷师傅表示具体情况到了现场再说。 对于前院询问的闫大妈,何雨柱解释是来翻修房子的,然后带着雷师傅到了中院。 雷师傅边看边和何雨柱说着,这动静自然引来不少人,今天又是周末,不少人来看热闹。 不过具体说了什么,大家就不清楚了。 送走雷师傅,刚回院的何雨柱被好事的李婶截住。 李婶说:“柱子,你这是准备装修房子啊,工人师傅都请来了,怎么样啊。” 何雨柱笑着说:“嗨!这不是耳房漏水。您也知道去年刮大风造成的,这也一直没怎么修。 冬天还好说,这夏天马上来了,下雨天气多了,再不修就不行了。” 当然,何雨柱说的都是借口。其实是准备圈院,现在还没审批,等手续全了,什么就好说了。 和李婶聊了几句,就回家准备午饭了。想着今天询问内容,何雨柱还是有些担心,因为他不确定能不能审批通过。 何雨柱这一次想要大改一下,围院子是一部分,另一部分他想给雨水加深。没错,他想把耳房后墙拉到和正房一样位置,然后再提高耳房位置。 一开始何雨柱还没这么想过,主要还是他想起剧中贾家,贾家两间西厢房扩建把抄手游廊给盖起来了。虽然贾家现在没这么做,但是既然存在了,那就有办法解决。 何雨柱估摸着,这事是易中海给贾家办成的。前院、中院都有抄手游廊,只有贾家这样做了,这不是很明显了。 没有易中海在背后撑腰,他贾家能干出这种事?至于闫阜贵为什么没这么做,估摸着是算计着不合适呗。 改造需要多少钱,有这钱还不如去送送礼申请一间房子,这样比较实惠。 当然,现在三位大爷都没有了,也没人帮衬着贾家了,这房子改造的事情不知道贾家还成不成了。 傍晚,劳累了一天的贾张氏终于回到街道办了。中午她是回家吃的,还有不少人看她笑话,被她骂了回去。中午的时候她累的很,哪里还管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就想着回家吃饭休息。 到了街道办,贾张氏上交扫把。又和几个人接受教育半个小时后,终于解放了。 贾张氏看着自己那双布满水泡的双手,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之情。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干过重活了,更何况是扫大街这样让人感到羞耻的工作。 对几位老师和何家的怨恨愈发加深了几分。贾张氏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艰难地回到家中。一进门,秦淮茹立刻端上了热气腾腾的馒头和菜肴,呼唤贾东旭前来用餐。 贾张氏原本心情就十分低落,看到神情萎靡不振的贾东旭,不禁想起了昨晚他那又哭又叫、呜呜咽咽的可怜模样。 她强忍着内心的不满,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她深知养家糊口的不易,自己绝不能再给贾东旭增添麻烦。 如果自己再捣乱,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呢?想到这里,贾张氏默默地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决心不再抱怨。 吃完饭,秦淮茹借着微弱的灯光给贾张氏挑破了手上的泡。疼的贾张氏龇牙咧嘴,她觉得秦淮茹是恶意报复。昨天才打了秦淮茹一顿,这被她报复回来了。 一脚踢开秦淮茹,顾不得秦淮茹幽怨的眼神,让贾东旭过来帮忙挑泡。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还是很疼。 贾东旭给老母亲挑完泡,又擦了点药,这下子贾张氏更疼了。没办法只能忍着。 贾东旭看自己老母亲这样子也很心疼,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安慰几句。从工服里拿出自己的手套给贾张氏。 贾张氏看儿子递过来的手套,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感动的,眼泪不住往下流。 贾张氏哽咽着说:“东旭,我这没问题。不就是干点活,以前经常干。手套还是你戴吧,在厂里不戴不安全。” 贾东旭宽慰的说:“妈,你戴吧,我厂子里还有呢。放心吧,我一直很小心的。” 其实哪里有啊,厂子里都是拿旧换新,防止工人贩卖,贾东旭估计明天就没有了。 贾张氏看着儿子真挚的眼神,心里很是惭愧,下定决心,好好改造。 第83章 贾东旭被批易中海帮忙,何雨柱食堂教学赵海杰受罪 周一,四合院的人又忙活起来了,上学的去上学,上班的去上班,扫大街的去扫大街。 贾张氏今天可谓是元气满满,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她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干着活计,手上戴着贾东旭的手套,这让她感觉自己与儿子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联系。 然而,这种干劲并没有持续太久,贾张氏的三分钟热度一过,心中的怨气又开始涌上心头。 “都是那易中海惹的祸!”贾张氏嘴里嘟囔着,想起了院子里的人们。“他好好地当个绝户不好吗?非要生什么孩子,给大家添麻烦。如果他没有孩子,我的东旭就能给他养老送终,多好的事情啊。现在倒好,一切都变得麻烦起来。” 接着,贾张氏又把矛头指向了闫阜贵:“还有那个闫阜贵,整天待在家里养伤,不去上班挣钱,这不是浪费时间吗?要是他不在家,学校也不会派老师来探望,我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然后,贾张氏又对何雨水心生怨恨:“那个何雨水也是个小气鬼,不就是几斤面粉还念念不忘,非要要回去。还有那个何雨柱,口口声声说和东旭是兄弟,却不知道怎么教育妹妹。真让人失望。” 最后,贾张氏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秦淮茹身上:“都是秦淮茹那个女人害的,整天哭哭啼啼的,家里的福气都被她哭没了。当初就不该让东旭娶她进门,一点用都没有。连个何雨水那样的小孩子都搞不定,真是废物一个。” 就在贾张氏怨天尤人,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时候,贾东旭在厂子里遇到了麻烦。他像往常一样工作,但这次却被巡查的车间主任发现没有戴手套。 要知道,上面三令五申,这劳保用品是为了保护工人而准备的。然而,总有一些贪小便宜的人会把它们拿出去卖掉。如果不带劳保用品出现问题,那责任该由谁来承担呢?最终还是会落在车间主任或厂子里头上,不仅治病花钱,还浪费时间。 所以,贾东旭被抓住后受到了严厉的批评。易中海看到自己的徒弟被批评,急忙过来打圆场。车间主任见到易中海过来,这才决定放贾东旭一马。 车间主任徐新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对易中海说道:“易师傅,你也是我们厂里的老师傅了,怎么能让自己的徒弟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你看看贾东旭,连劳保手套都不戴就去收拾那些废料,万一伤到了手怎么办?这责任该由谁来承担?” 易中海听后,赶忙解释道:“徐主任,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次是我的疏忽,我会好好教育他的,请您放心。以后只要有我在旁边盯着,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徐新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易中海诚恳的态度和自信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易师傅,你可是咱们厂里的老员工了,经验丰富、技术过硬,大家都很尊敬你。希望你在今后的工作中能够多加留意,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最近这段时间,你可要多多关注一下安全问题啊!” 易中海连连点头,表示一定牢记徐主任的嘱咐,并承诺不会再让徒弟犯同样的错误。他脸上洋溢着笑容,信心满满地向徐主任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 徐新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开始了他的巡查工作。他深知现在的形势十分严峻,如果车间出现任何问题,那些想要插手生产事务的公方人员肯定会趁机大做文章,从而将生产的权力夺走。 徐新不禁想起了前几日公方派人来宣传时的情景,他看到许多工人都表现出了心动的态度。 这些工人或许并不了解背后的复杂情况,但他们可能认为公方的介入能够带来更多的好处和机会。 然而,徐新清楚地知道,一旦公方掌握了生产的权力,对于老东家来说将是一场灾难。 想到这里,徐新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涌上心头。他明白,作为一名生产车间主任,他肩负着重大的责任。 不仅要确保车间的正常运转,还要维护好与工人们之间的关系。同时,他也需要时刻警惕公方的动向,防止他们借机夺权。 就在这时,徐新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娄半城邀请他们这些生产车间主任共进晚餐的场景。 当时,大家都表示坚定支持老东家,并承诺不会让公方轻易得逞。这个回忆让徐新重新振作起来,他深知自己不能辜负大家的信任和期望。 于是,他加快步伐,更加专注地投入到巡查工作中,决心守护好这片属于老东家的领地。 看着车间主任渐行渐远,易中海不禁松了口气,但脸上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啊,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替你求情,你肯定又得受罚了。 你也知道,整个车间里只有我这个当师傅的才会真心实意地帮你。你看看周围那些人,他们只是冷眼旁观,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话后,心中不由很是无语,这又在这里洗脑自己,要不是之前有吴春明帮忙,他今年还拿25万的工资呢。 贾东旭面上当然不能表现出来什么,赶忙解释道:“师傅,这事真不能怪我呀。昨天我妈在街上扫了一整天,手都磨出了好多水泡。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她受苦受累,所以就把我的手套给了她。这样一来,我自己就没有手套可用了。” 易中海听了贾东旭的解释,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感慨。他语重心长地说:“唉,东旭啊,你这份孝心真是让人感动。不过,咱们毕竟是在工厂上班,工作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这次就算了,以后千万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你先戴上我的手套去干活吧,先把眼前的事情应付过去再说。” 贾东旭面带感激地看着易中海,他连忙摇头拒绝道:“师傅,那怎么行呢?我戴了您的手套,您自己怎么办?万一车间主任发现您没有手套,那岂不是连您也要受到牵连?这绝对不行!”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不禁涌得意起来,心想看来之前对贾东旭洗脑确实好用,你看现在他多么实诚。 易中海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欣慰地笑了笑:“放心吧,我有办法应对。你不用太担心我。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这手套我再想办法搞一就行。” 贾东旭听到后立马笑着上前恭维道:“师父还得是您啊,不愧是厂子里大师傅,这都给您面子,就是厉害。” 易中海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很是受用,然后语重心长地对贾东旭说道:“好了,东旭抓紧去工作吧。以后有什么事及时和师父说,别人不一定能帮你,你师父我肯定会帮你的。” 贾东旭听了之后,连忙认真地点头回答道:“好的,师父。我先去忙了。”说完就去收拾废料了。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离开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岗位开始工作。 贾东旭一边干着手里的活儿,一边在心里暗自叹气。他感到非常无奈,因为他一直想要摆脱易中海,但却找不到合适的方法。 原本,他打算去隔壁车间问问吴春明的,看看能不能从刘海中那里搞一副手套过来,相比于他们这些人,大师傅待遇好多了,一副手套是不成问题。 但没想到被主任发现了,这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现在,他只能接受易中海的帮助,虽然这并不是他所期望的结果。 对于贾东旭来说,最近这段时间他感觉易中海比以前好多了。以往,易中海总是对他喋喋不休地灌输各种观念,但最近却很少听到这样的唠叨。这让贾东旭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此外,易中海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保守秘密,而是更愿意传授技艺给徒弟们。尽管与刘海中的亲自示范和指导相比还有一定差距,但至少贾东旭可以自由地提问和寻求帮助,而不必再隐藏自己的进步。 然而,尽管工作环境变得相对轻松,但家庭问题却层出不穷。原本贾东旭期望通过努力工作,在今年的考核中取得更好的成绩,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没想到贾张氏又惹恼了何雨柱。 去年,他们四个人经常一起喝酒、聊天,那是最愉快的时光。如今,这种美好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贾东旭感到非常遗憾,因为他失去了一个好朋友。 食堂厨房内,何雨柱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儿,手中拿着锅铲,动作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没错,他就是哼着小曲儿,与旁边累得哼哧哼哧的赵海杰形成鲜明对比。 何雨柱面前放着一口巨大的铁锅,那不是普通的炒锅,而是一口大到足以让普通人望而生畏的大锅。他正使用一把超大号的铲子在锅内不断翻动着,那铲子看起来更像是一把小型的铁锨。这样的工作量,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会感到疲惫不堪,但何雨柱却显得轻松自在。 当帮厨们都去打饭时,赵海杰和何雨柱终于可以在厨房里稍作休息,他们各自端起一杯热茶,坐下来喘口气。赵海杰看着轻松自如的何雨柱,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之情。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柱子,你这家伙最近是不是又长力气了?真是让人羡慕啊!是不是有什么独门秘方?” 何雨柱听到赵海杰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搞怪的笑容。他故意卖关子地说道:“嘿!大海哥,我这还真有个秘方。不过嘛……这个秘方的要求有点特别,我看你是不符合条件咯。”说完,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赵海杰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满脸期待地说道:“柱子,咱们可是在一个锅里抡马勺的兄弟啊!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能不能给我透露一下呢?” 其实,这也就是因为何雨柱和他关系比较好,两人混得很熟了。赵海杰心里明白,如果是一些不能说的秘密,何雨柱之前肯定会直接告诉他没有,而不会像这样吊他的胃口。所以,他觉得这件事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 何雨柱看着赵海杰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笑了笑,说道:“好吧,既然我们这么熟了,那我就告诉你吧。我这里有一套独特的动作技巧,是我师父传授给我的。我每天回到家都会练习这套动作,但是我师父说了,这是一门童子功,而且还需要一定的天赋才能练成。至于你是否符合条件,我就不太清楚了。” 听到这里,赵海杰的脸色一黑。他已经结婚生子,怎么可能还是童子之身呢?而且还要看天赋,这让他感到有些失落。毕竟,他自己对炒菜并没有太多天赋。 当初能够来到这个食堂工作,完全是因为运气好才被选中。如果按照现在的招工标准,他恐怕只能去做一些洗菜、削土豆之类的杂活。 何雨柱看着赵海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便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说道:“大海哥,别生气啦!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不过呢,我确实知道一些锻炼身体的方法,可以让你变得更有力气哦。这些方法很简单,但只要坚持下去,肯定会有效果的。” 说完,何雨柱当场演示起俯卧撑和引体向上,只见他轻松地完成了一组动作,展现出了强大的力量。赵海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暗惊叹。 然而,赵海杰仔细观察了何雨柱的动作之后,不禁眉头紧皱。他发现这些动作看起来似乎并不复杂,甚至还有些眼熟。于是,他疑惑地问道:“柱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感觉有点像……” 何雨柱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回答道:“大海哥,你还真猜对了!其实啊,我师父根本没有什么秘方,你想想看,哪个厨子会功夫啊?这些都是我平时跟别人学的,主要是用来锻炼臂力,时间长了自然就有效果了。 你可别觉得这动作看起来容易,其实要做好也并非易事。要不信,你可以亲自试试看。” 赵海杰被何雨柱的话激起了好奇心,便开始在何雨柱的指导下尝试着做起这个动作。然而,尽管这个动作看似简单,但对于刚刚做完炒菜工作、手臂还处于酸软状态的赵海杰来说,却并不轻松。他才做了几个俯卧撑,就已经感到力不从心,难以继续下去。 赵海杰惊讶地看着何雨柱,忍不住赞叹道:“柱子啊,我真没想到这个动作会如此辛苦。难怪你能够通过练习获得这样的成果,真是太厉害了!”面对自己无法完成的挑战,赵海杰立刻对何雨柱表示敬佩和赞扬。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这个动作本身并不困难,关键在于能否坚持不懈。如果只是偶尔做做,缺乏持续的努力,那么肯定不会有明显的效果。” 赵海杰听后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何雨柱的观点。不过,当他回想起这两个奇怪的动作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 他知道,如果回到家中自己练习这些动作,可能会遭到家人的嘲笑和质疑,因为这些动作显得颇为奇特。想到这里,他感到有些无从下手,不知道该如何在家中继续锻炼。 就在这时,前方负责打饭的帮厨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他们看到何雨柱和赵海杰聊得如此开心,不禁感到十分好奇,于是纷纷围拢过来,想要加入这个有趣的话题。 何雨柱见状,便再次展示了一些他之前表演过的动作。这些动作既灵活多变又充满力量感,让众人眼前一亮,纷纷发出惊叹之声。 大家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询问是否可以向何雨柱学习这些神奇的动作技巧。何雨柱对此并不介意,毕竟这些动作在后世都是众所周知的。只是由于如今信息交流不畅,导致大家对其了解甚少罢了。 于是,何雨柱耐心地指导着大家如何做出这些动作,并帮助他们纠正姿势。经过一番尝试后,大家逐渐掌握了要领,但也感觉有些疲惫。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大家决定先开饭。原本大家已经忙碌了一天,身心俱疲,再加上刚刚的活动,身体的疲惫感愈发明显。此时,饥饿感袭来,肚子开始咕咕作响。 饭后,众人将卫生打扫干净后便开始收拾厨房。然而,此时却有人提出要再练习一下午间何雨柱所教授的动作。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了几个人的响应,他们毫不犹豫地当场做起了动作。 看到这一幕,赵海杰也兴致勃勃地加入其中。虽然他认为在家里练习可能不太合适,但在食堂与大家一同锻炼并没有任何问题。毕竟,下午已经没有其他工作任务了,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放松一下。 不过,几位女性员工表现得相对含蓄些。她们担心这些动作可能会显得不够优雅,同时听说长期练习还会长出肌肉。对于她们来说,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理想中的样子。 面对大家如此高涨的热情,何雨柱也不好意思去阻拦。他心里暗笑,明天可有他们好受的了,到时候手肯定抖得更厉害。想到这里,他不禁暗自偷笑起来。 在一片欢声笑语、热热闹闹的氛围里,不知不觉间,便已到了下班时间。然而此时,有些人已经开始出现不良反应——他们的手变得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 见此情景,何雨柱笑着对大家说道:“大家回家后,如果家里有药酒,可以用药酒揉揉,这样可以缓解一下酸痛感;如果没有的话,也可以试试用冷水敷一敷。不过,我建议大家以后不要一下子做这么多了,毕竟我们的身体也是有限度的,受不了过度的劳累,还是要循序渐进比较好啊!” 听到这番话,众人都露出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何雨柱,而其中尤以赵海杰最为明显,他那幽怨的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似乎在诉说着心中的不满和委屈。原来,今天的赵海杰可谓是拼尽全力,全力以赴练习,结果导致自己现在手臂酸软无力,难受得很。 何雨柱见到这一幕,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于是赶紧找个机会溜之大吉。毕竟,他实在是无法承受赵海杰那哀怨的眼神。 而且,他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就是前往街道办事处,那里正有正经事等着他去解决呢! 第84章 何雨柱申请失败,秦淮茹起小心思 从厂里出来的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一路风驰电掣地往街道办赶去。他心里想着,今天一定要把事情给办了!一路上,他都在琢磨着自己的计划,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信心。 终于,他来到了街道办的门口。何雨柱停下自行车,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了门卫大爷。\"大爷,您抽烟。\"他微笑着说道。 大爷接过烟,顺手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满意地吐出烟雾。\"哟,是你小子啊!找王主任办事儿啊?准备好材料了吗?\" 何雨柱连忙点头,\"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大爷,王主任没出去吧?我可等不及要见她了。\" 大爷笑了笑,\"放心吧,王主任还没走呢。你来得正好,她应该还在办公室里。\" 何雨柱感激地看着大爷,\"谢谢您嘞,大爷。那我先进去了哈。\"说着,他快步走进了街道办的大门。 一进院子,何雨柱就直奔王主任的办公室而去。不一会儿,他就站在了王主任办公室的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何雨柱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热情地向王主任打招呼道:“王姨,您好啊!我今天来可是有件大事要请您帮忙呢,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呀!” 王主任见到来人竟然是何雨柱,不禁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小鬼头,又给我出难题啦!今天上午小王跟我说过这件事,但说得不太清楚。你再详细地讲讲你的想法吧。” 何雨柱听后,立刻将自己的装修方案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并问道:“王姨,您看看这里面是否存在什么问题?如果有的话,还请您不吝赐教。” 说完,他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王主任,希望能得到她的认可。王主任说:“你说的太麻烦了,我有这么几个问题。 首先是地窖问题,据我所知你们院子里的地窖不小,你把它封起来大家没有意见? 接下来就是耳房扩建,你要加高这事本来就不好办,更不用说还要往后扩充了。往后扩充占地就是一个问题。 再就是围院子,你确定当时轧钢厂说好了那一块都写进地契了?要是没有这事可办不了。 你可别这里为难我,你这事主要是太难弄了。” 何雨柱笑着说:“嗨!王姨,我这哪里能为难您。我这里把地契都带过来了,您看这是轧钢厂当时的协议。 另外,地窖问题也很好解决,这地窖很早之前被买下来了,上次过户的时候还一起的呢,这也不是问题。 而且耳房后面就是地窖,我这封起来也是为了扩建耳房。 您看这样下来怎么样,大部分都没有问题,应该很好解决。” 王主任没好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你咋不说扩建和加高的问题也给解决了?你真当我无所不能啊!” 何雨柱赶忙赔着笑脸说道:“嘿嘿,王姨,瞧您说的,我哪有这本事呀,这不还得仰仗您来帮忙嘛。” 王主任无奈地摇摇头,“你这也就是私房,要是公家的房子,估计就成不了了。这样吧,你写个申请,我到时候帮你交上去,但能不能成功,我可不敢保证哦。” 何雨柱连连点头称谢,“那就太谢谢您啦,王姨!” 王主任皱起眉头,“还有这事要是成了,你可千万别说是我给你申请的,不然到时候一群人来找我,那不得烦死我啊!” 何雨柱连忙摆手,“不会的不会的,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您放心。” 于是,在王主任的指导下,何雨柱一笔一划认真地写下了申请,然后小心翼翼地递给了王主任。 王主任看了看申请,点了点头,“行,就这样吧。”说完便将申请收进了抽屉里。 随后,王主任毫不客气地把何雨柱赶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刚到街道办院子里,正巧碰到被教育完的贾张氏,看贾张氏那一脸愤怒的样子,何雨柱连忙躲闪起来。他可不想搭理贾张氏。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何雨柱这才放心出来。刚走到街道办门口,就看到贾张氏在围着自己车子看呢。 何雨柱想后退,没想到被眼尖的贾张氏看到了。 贾张氏咧着大嘴,“傻柱,还真的是你。刚才我在院子里看到一人身影像你,出来一看这自行车,就知道是你。” 何雨柱也是很无语,这人怎么还在这里堵着自己,不抓紧回家。再说了,自己家和他家都闹掰了,还凑什么。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说:“是贾婶子啊,这么晚了不回家这是干啥。” 贾张氏裂开血盆大口,“嗨!傻柱啊,之前的事是大妈做的不对,这不是也道歉了,也赔偿了。怎么?还在和大妈生气呢。 哎哟!都怪那秦淮茹,你婶子我可是不知情,用王老师那句话来说就是被小人蒙蔽了,你可别误会大妈了。” 何雨柱见她这样笑了笑,“贾婶子,既然事情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咱们两家还是正常邻居,正常来往就可以。” 贾张氏见状笑着说:“你这孩子还是在心里怪大妈,大妈不怪你。你和东旭关系一直很好,就是别坏了你俩关系,让外人看笑话就行。” 何雨柱摸不准贾张氏到底是真心还是有其他谋划,于是开口回复:“嗨!贾婶子你想多了,我和东旭哥关系还和以前一样。这天都黑了,抓紧回家吧,有时间我们再聊。” 说完话,掏出钥匙开锁,准备骑车子回家。 贾张氏见状立马说:“柱子,你这回家都是顺路,顺便把我捎带上。咱们关系都这么好,也就是顺带的事。” 何雨柱心想,好家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怪不得一直套近乎。 何雨柱说:“贾婶子,今天还真不巧,我来街道就是为了装修房子的事情。现在我还要去装修师傅家去问一问呢,咱们不顺路。” 贾张氏笑着的脸一僵,老娘这么久没对谁好脸色过,这是给你脸了。 贾张氏变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傻柱,你就不能先送我回家,你看你还叫我贾婶子呢,怎么就不知道尊敬老人,咱们院子里的传统都被你们这些年轻人丢光了。 我要向街道办反应,像你这样的人不配住在我们院子里,到时候你可别怪你贾婶子心狠了。” 贾张氏有些得意,她可是听打扫街道的人说了,他们院子里有个人就是这样被排挤出院子的,这让她蠢蠢欲动,觉得能拿捏人了。 贾张氏也不想一想,为啥那个人会来扫大街,还不是事发了,街道办给他处理了。白天纯粹是无聊侃大山,忽悠贾张氏呢。 何雨柱刚想说什么,就看到王主任过来了,“贾张氏,你不老老实实回家,在这里干啥。现在还会威胁人了?我看你这工作太轻松了,是不是把你换到农场去。” 贾张氏一听到王主任的声音,立马赔笑脸,“王主任,我哪里会威胁人呢。这不是正在教训小辈,你看看我们院子里傻柱不尊敬老人,我可是听说48号院把这样的人赶出去了。” 王主任瞪了贾张氏一眼,“你是听48号院扫大街的说的吧,你不想想他为什么来扫大街,你要是想多扫几个月可以试一试。” 贾张氏听王主任这么一说,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人纯粹是吹牛口嗨,自己怎么就信了。 贾张氏连忙说:“王主任,原谅我这农村来的婆子,没啥见识。我还要回家照顾孙子,得抓紧回去。” 贾张氏说完,见王主任不阻拦自己,飞快的跑开了。你别说,这两条小短腿倒腾的还挺快。 何雨柱见贾张氏跑了,连忙感谢,“王姨,真是谢谢您嘞,要不是有您帮忙,我这估计还得纠缠一会儿呢。” 王主任说:“行了,别整那虚的。就你这本事,我不信你脱不开身。你们院子我也了解过,乌烟瘴气的,个个都是人才。 街道办想派人去,没人愿意去掺和你们那边的事,以后你自己注意点吧,有问题就来街道办,不说能全部解决了,大部分还是有把握的。” 何雨柱又和王主任聊了两句,骑车子往家里赶去。 半路上还是遇到贾张氏了,不顾贾张氏的呼喊,骑着车子就过去了,引得贾张氏在后面骂骂咧咧,似乎不解气,还在后面跑。 要不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这贾张氏憋着一口气,一路到了四合院门口,动作还不慢。 也许是因为到家了,贾张氏那口气也可能散去了,瞬间疲惫感上来了。贾张氏就觉得自己累的不行,去找何雨柱理论的心都没有了。 贾张氏回家后,顾不得搭理贾东旭和秦淮茹,随便吃了一口,躺在床上就睡了起来。 今天工作量对于贾张氏来说比较大,本来扫了一天就很累,又跑了这么一段路,对于不锻炼的她来说真是要命了。 贾东旭见自己老母亲这么累,也不忍心打扰她,吃完饭就回屋休息了。嘱咐秦淮茹,看看明天买点肉,给贾张氏补一补。 秦淮茹接过贾东旭递过来的钱,满口答应下来,想着明天早起去买肉。到时候自己可得好好挑一挑,让东旭吃的满意。 至于贾张氏,这两天秦淮茹已经恨上她了,明明是贾张氏想的点子,最后吃亏的是自己,还被打了一顿。要不是这年头讲究孝顺,她早就动手了。 秦淮茹心里也是很无奈,这年头婆婆磋磨儿媳妇的还少吗?相比起村里的,自己这还是很不错的了。 起码,贾东旭还时常维护自己,她可是记得村里有个男的傻话都听话娘的。农闲出来打工,钱全部上交给他娘。而且打工回来先在他娘那屋里待很久,她可是听说了,一般都是待到半夜才回媳妇屋里。 更气人的是那女的生完孩子,家里也不给做好吃的,做了蘑菇汤更是把蘑菇捞完了才给送去。 她小姑子还美其名曰家里条件紧张,有这些就很不错了。也幸亏这女的独立自强,平日里偷偷做些手工活,自己攒一点钱。 而且孩子小时候基本不让她带,总是找各种借口,这点就像是贾张氏带棒梗一样,不就是趁着孩子小培养感情。 幸运的是婆婆年龄越来越大,孩子越来越懂事,孩子也知道谁是自己妈,和妈妈亲近很多。她婆婆这才收敛了很多,不再磋磨儿媳妇了,倒是在孩子面前表现出一副和谐的样子。 秦淮茹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也应该向那个女的学习,自己也要攒钱。可是自己没工作,做手工活贾张氏不愿意,老是说贾家高门大户,可不能做这些丢人的事。 秦淮茹不由得想起贾东旭给自己买肉的钱,她想着自己可以操作操作,到时候少买一点或者买点便宜的,省下来的钱不就是自己的了。 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在生活费上想办法缩减,自己存钱。顺便再试探试探贾东旭,看看能不能做些手工活。心里想着,美美的睡去了。 接下来日子里,秦淮茹通过这种手段还真有所收获,虽然只是一点,但相比于以前什么也没有好多了。 贾东旭还真没察觉秦淮茹的小动作,他很少去菜市场买菜,自然不是很清楚这些价格。再说了,平日里打价买菜这是女人强项,没见那个男的在摊位前和人讲价格。 要是贾张氏估计早就发现了,可是贾张氏正忙着扫大街受教育,每天来来回回忙的要死,有时候还要照顾棒梗,哪里有时间想这些事情。 最近她贾张氏都不想照顾棒梗了,半夜尿床,醒了还得哄睡。这要不是她的金孙,她早就扔河里了。 何雨柱这几天街道办跑的勤,每天买菜顺便去打听打听消息,看看申请有没有通过。 周五下午,何雨柱照常去打探消息,看着热情的王主任心里有些忐忑。 何雨柱说:“王主任,情况怎么样?有没有通过。” 王主任笑了笑说:“柱子,你这事算是成了一半,已经很不错了。” 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成了一半?难道有的地方没通过?” 王主任点了点头,“封地窖没问题,圈院子也没有问题,扯水管也没有问题。就是这耳房改造没有通过,房管那边的意思是尽量不要改变原面积,你可以加高,但是不能高过正屋。” 何雨柱一听,有些无奈。他阔耳房是有原因的,他原本想把地窖封好,在耳房开一个口,这样自己可以储备一些东西。 虽然离着三年还有很远,但不得不做打算啊。自己现在一人还好,到时候要是结婚生孩子了,那就是一大家子人,可是不好弄。 王主任看何雨柱无奈的表情,劝解道:“柱子,这就很不错了,能批下来加高就很不错了。你要是有条件分个二层还是很不错的。” 何雨柱苦笑着说:“王姨,就那耳房还分二层,估计楼梯都没地方放,您要是批准我再往上盖一层,那就好了。” 王主任一脸黑线,“我要是有那本事,你扩建的事情不就早给你批了,别捣乱了。 这下子你的地窖还封不封了?要是还封我给你一起写上。” 何雨柱无奈摇了摇头,“王姨,封地窖口是因为耳房扩建碍事,现在扩建不成,还是先别封了。” 王主任听后点了点头,给何雨柱开好条子,这样无论是买材料还是有那不长眼的来问,把条子给他们看一看就能堵住嘴。王主任可是熟悉95号院了,这院不是简单的主。 何雨柱告别王主任,想着以后地窖的处理。封肯定是要封起来的,一个是过几年大家搞什么共用,把他地窖献出去让大家用,他可是没那么高尚。 再一个,过几年贾家可是经常光顾地窖,他可是记得当时电视剧里说一百多颗大白菜,没有一个有芯的。 还有,秦淮茹有时候受了委屈,还去地窖里面哭。咱也不知道为啥喜欢地窖,还听说秦淮茹和人去地窖,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清楚了,还是趁早堵上。 至于储存东西,大不了以后从耳房挖一条路进去。到时候自己多储存一些容易保存的东西,应付三年再说后面的事。 何雨柱到家后,看到王文林和何雨水在厨房忙活着很是吃惊,今天不是周六周末的,怎么他来了还在做饭。 王文林听到动静,一看是何雨柱回来了,连忙打招呼:“老何,你终于回来了。快过来,我这吃菜可以,做菜功夫确实不行。要不是看雨水一人忙活,我可不愿意动手。” 何雨柱连忙放下挎包,上去帮忙。“雨水,你也别忙活了,给王老师倒茶水去。” 王文林说:“行了,老何别整那没用的,你家茶叶在哪里我都知道,来了我就自己泡上了。” 何雨柱也是好奇,今天王文林怎么过来了。原来是前院李婶又给他介绍一个对象,看王文林笑嘻嘻的样子,估计是看上人家了。 说话间,菜就做好了。三人坐下,何雨柱好奇问:“老王,你怎么没请人家姑娘吃饭?跑到我这里蹭什么饭。” 王文林叹了一声气,“唉!我看上人家了,人家不一定看上我。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说完摇了摇头,何雨柱见他这骚包样,“你不会又在人家面前讲一些马列、毛思吧,人家姑娘哪里爱听这个。” 何雨水在旁边举手,“我知道,王老师这次讲的是诗词歌赋,还特意向张晨老师请教的呢。” 王文林说,“也不知道人家姑娘爱不爱诗词歌赋,不过她都拒绝吃饭邀请了,估计这事难咯!” 看王文林沮丧的样子,何雨柱连忙转移话题,说起准备装修房子的事情,邀请王文林给一些意见,这才转移了王文林注意力。 王文林虽然不懂这些,可是在老家看过好多房子,时不时给条很不错的建议。就这样,三人聊起房子的事。 第85章 峰回路转,申请有门路 话题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地就说起了耳房扩建申请失败这件事来。 “唉,这可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想着可以好好改造一下那间耳房呢!”何雨柱叹息道。 “是啊,本来想扩大一点面积,现在看来也只能加高了。” 王文林听了之后,忽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老何,你信不信任我?” 何雨柱被王文林这么一问,感到有些惊讶,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哪里能不信任你啊,我都把最疼爱的妹妹交给你,让她跟着你学习,这还不够信任吗?” 王文林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去你的,别跟我打马虎眼儿,我是跟你说正事呢。我之前听老霍说过,咱们学校好像有个老师的同学在房管那边工作。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先等一等。我们可以去问问看,说不定能帮你把这事办了,这样岂不是更好?”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他连忙给王文林倒了一杯酒,感激地说道:“老王,这事就拜托你多费心了,你可得帮忙打听着点。我这边不着急,反正房子什么时候修都行,能修成最好的自然是最好的啦!” 王文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说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 就这样,王文林一扫相亲的阴霾,与何雨柱一起开怀畅饮,边喝酒边聊天,气氛十分融洽。 最终,王文林醉倒在了何家。其实,他并没有喝太多的酒,但以他平时的酒量来说,这点儿酒应该不会有问题。显然,他的醉酒状态更多地受到了心情的影响。 何雨柱对于王文林喝醉后的胡言乱语并不在意,只是将他随意地扔在床上,然后心里想着:“今晚又要将就着睡一晚了。”毕竟,他求人办事,可不敢保证王文林醒来后是否会忘记。 周六清晨,何雨柱早早地起了床,看着仍在熟睡中的王文林,心中琢磨着等会儿再叫醒他。这样一来,他们就能与雨水一同出发了。 不出所料,雨水已经来到了何家门前,准备做早饭。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敲门,就看到何雨柱打开了门,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自从何雨水学会做饭之后,何雨柱彻底解放了双手。除非是周末或者买好了食材,否则他都会让雨水来掌勺。而雨水对此也毫无怨言,她明白哥哥供她上学、给她买衣服、照顾她的生活,已经非常不易,所以也愿意分担一些家务事。此外,哥哥还会给她一些零花钱,让她感到十分幸福。 何雨水可是见过困难家庭和富裕家庭的,她深知生活的不易。在那个年代,无论是贫困还是富足,每个孩子都要学会自力更生。大家有时间就会在家里帮忙做家务,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因此,当她开始学着做饭时,她并没有感到不满或委屈。相反,她认为能够照顾家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所以做得非常开心。 这天早上,何雨水看见哥哥何雨柱早早地起床,感到有些惊讶。她关心地问道:“哥,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王老师有没有打扰到你呀?”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哪有的事,我今天早起一会儿,想亲自下厨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好好贿赂一下王老师,让他尽心尽力地帮我们办事。” 何雨水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得多做点好吃的,让王老师吃得饱饱的,这样才有干劲儿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对妹妹说:“走吧,咱们今天就吃面条吧!我再教你一个新技巧——做炸蛋。” 何雨水好奇地问:“哥,不就是煎鸡蛋嘛,为什么叫炸蛋呢?听起来怪别扭的。而且,煎鸡蛋我早就会了。” 何雨柱扬起眉毛,挑衅地说:“哦?你这么厉害啊?那我考考你,单面煎蛋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还有,双面煎蛋怎样才能煎出溏心的效果?” 何雨水被何雨柱说的哑口无语,“哥,哪里有那么麻烦,把鸡蛋放油里煎熟不就行了,还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穷讲究。” 何雨柱脸上挂着笑容,解释道:“这是因为要满足不同人的口味嘛。有些人喜欢单面煎的鸡蛋,有些人喜欢双面煎的,还有些人喜欢半生不熟的呢!而且啊,就算同样是半生不熟,也有人喜欢流心的,有人喜欢溏心的。” 雨水听了,嘴角一歪,不屑地说道:“这都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我可不信。现在能有个鸡蛋吃就已经很不错了,还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什么这不吃那不吃的,不吃拉倒,正好让我吃。” 见到雨水有些生气,何雨柱赶紧转移话题,开始给她讲解如何做好一个鸡蛋,这才让雨水的情绪缓和下来。 其实何雨水想不明白也是正常的。这年头,除了像娄半城那样的资本家有闲情逸致去研究这些,其他人都在为了一口饭而奔波忙碌。有鸡蛋吃就已经很幸福了,谁还会在意鸡蛋的老嫩程度呢?能吃上就已经很不错了。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熟练地使用漏勺来制作鸡蛋,心里十分惊讶。她发现他不仅用了很多油,而且手法娴熟,这样做出来的鸡蛋肯定很好吃。 何雨柱看着惊讶的妹妹,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轻轻拍了一下何雨水的肩膀,微笑着说:“雨水,快去把王老师喊起来吃饭吧,不然等会儿面条都凉了,可就来不及吃了哦。” 何雨水听到哥哥的话后,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向王文林所在的房间。她轻轻地推开门,轻声呼唤道:“王老师,起床啦!该吃早饭啦!” 王文林原本还沉浸在梦乡之中,但听到何雨水的声音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一时间还有些懵,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然而,当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饭菜香气时,他的味蕾瞬间被唤醒,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个不停。 王文林迅速从床上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让自己尽快恢复精神。他感激地对何雨水笑了笑,然后急忙穿上衣服。 他走到橱柜前,翻找出自己的洗漱用品,准备先去洗漱一番,然后好好享受这顿美味的早餐。 这可真是苦了院子里的人啊!尤其是贾张氏,她还沉浸在迷糊之中呢,却突然被那股诱人的香味给吸引醒了过来。现在的贾张氏完全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每天都不怎么积极地跑去街道办了,甚至连别人的闲言碎语也不再在乎。以前,她每天都是要等秦淮茹来叫醒她才行。 然而今天,她居然被那香味给弄醒了。贾张氏顺着香味的方向看去,发现源头竟然来自何雨柱家。她心中顿时开始骂骂咧咧:“是闲着没事一大早就吃得这么香?” 大家平时基本上也就是吃些窝头、馒头、米粥和咸菜之类的东西,稍微好点的会加热一下昨晚剩下的饭菜。谁会这么奢侈,一大早就能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呢? 贾张氏仔细闻了闻那味道,觉得像是煎鸡蛋,但又不完全是。她心想,肯定是那个傻柱又捣鼓出了什么新的美食。她很想跑过去讨一口尝尝,但刚想起身,脑海中又浮现出了贾东旭的身影,不禁叹了口气,然后又重新躺回床上。 与贾张氏相比,易大妈此刻可谓是幸福满满。她闻到那香味后,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易中海见此情景,立刻起身去厨房做了两个鸡蛋,准备让妻子解解馋。 看着忙碌的易中海,易大妈心里也在提醒自己,不要被易中海表面迷惑,他只是对孩子好。只有不断提醒自己,才不会迷失在温柔乡里。 何家,此时饭桌上摆着三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每一碗面上都铺着一个金黄酥脆、香气四溢的炸蛋。三人看着眼前的美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很快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王文林一边吃着一边称赞道:“老何啊,这次你做的鸡蛋真是太香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鸡蛋,真的是太好吃了!不过以前怎么没见你做过呢?以后你可不能藏私啊!” 何雨柱听后一脸无奈地解释道:“你们几个家伙每次来我家都带着大鱼大肉,根本看不上这些鸡蛋。而且这种炸蛋只有搭配着面条之类的食物一起吃才能品尝出它的美味,如果直接干吃会感觉有些油腻。” 这时,一旁的何雨水也插话说道:“是啊,王老师。刚才我哥哥做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他往锅里倒油时就跟炸东西似的,倒了很多油呢。”说完她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王文林一边嚼着,一边思考着,原来如此,这炸蛋是炸出来的呀,难怪表皮这么酥脆,里面却如此蓬松。他不禁感慨道:“老何,你看你说的,现在这个年代,谁还会嫌食物油腻呢?我才不会嫌弃呢!” 何雨柱笑着回答:“老王,你虽然嘴上不嫌弃,但你的肠胃可受不了这么油腻的食物。如果你吃得太多,消化不良,到时候还是会让自己的身体不舒服。” 王文林假装没有听到何雨柱的话,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时钟,然后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时间过得真快啊,已经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去上班了。走吧,雨水,我正好和你一起去上学。”说完,他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何雨柱急忙叫住他:“等等,老王,今天这顿饭可不是白吃的哦,我可是辛苦地为你们做了早餐。” 王文林站在门口,回头看着何雨柱,笑着说:“放心吧,我知道啦,事情我都记着呢,肯定帮你把事情办好。雨水,我们快点走吧,要不然你哥哥又要开始唠叨了。”说着,他拉着雨水匆匆离开了。 何雨柱见匆匆而去的王文林,心里有些好笑,他何雨柱很唠叨吗?他那是善意提醒,干吃炸蛋那肯定胃里难受。 特别是好久没有吃好的,突然大鱼大肉那肯定肚子不舒服,拉肚子还是轻的,要是得了胃病那就难受了。 他可是记得一个孩子,过年大吃大喝没控制住,然后胃穿孔了,连夜进的医院。 收拾好碗筷,推着车子出门,感觉到有怪异眼神盯着自己,不用想,就是贾张氏。中院除了她还能有谁? 现在易中海全心全意在孩子身上,没空搭理院子里的人。中院除了贾家就剩张寡妇家了,通过上次换房交流,何雨柱觉得这张寡妇还是不错的一个人。 没有想着利用自己身体换取一些东西,而且也不主动接近男人,很是避嫌。不过,寡妇门前是非多,上次易中海请她做家务,就传的沸沸扬扬。 有的说易大妈给易中海找了小的,为了让易中海有后。还有是说易大妈不行了,张寡妇就是接替人…… 不过,这些事在易大妈怀孕消息传出来之后,不攻自破了。这年头,男人在外面打工赚钱,女人在家里整天除了做饭收拾家务就没有事做了,可不就胡猜乱想。好多闲言碎语就是这么传出来的。 下午,何雨柱一到家就看到王文林和陈老师在屋里喝茶。 何雨柱打招呼:“老王、老陈过来了,今天怎么救你们两个人啊。” 陈老师说:“今天不是去办事吗?人多了也不好。” 王文林连忙和何雨柱解释起来,原来认识房管的不是霍老师,他是听陈老师说的。王文林去学校一打听就出来了,这不是和陈老师一说,就来了。 何雨柱说:“陈老师,感谢您能帮忙,非常感谢。” 陈老师笑呵呵说:“老何,你这不是见外了。刚才还叫老陈,现在又叫陈老师。行了,咱们出发吧,我约好了朋友去东来顺。” 何雨柱连忙说:“今天消费我买单,好好招待,可不能给我省钱。” 陈老师笑着说:“别整虚的,这次是我请朋友,有时间多教我几道菜就行。” 王文林打趣道:“老何,你可不要舍不得你那秘方,到时候可别被老陈掏空了。” 何雨柱笑着说:“行行行,这都没问题,炒菜的事我在手。” 说完,几人出去往东来顺赶去,幸亏陈老师买了自行车,不然就得走着去了。王文林也是怪,几个住宿的男老师相继买了自行车,就他没买,每天走路上下班。 还不如张晨呢,听说张晨还买了辆二手女士自行车,就是不会骑,一直在练习。 很快三人到了东来顺,陈老师很快点好了需要的肉和菜,很是大方,看的何雨柱眼睛直跳。这肉可是一万多一斤,上来就来六斤,不怕吃不上啊。 很快,陈老师朋友来了,大家边吃边聊很是热闹。很快聊到正事上,那人表示绝对没有问题,等周一之后绝对给何雨柱办妥,一点小问题。 这可把何雨柱看惊了,难道不需要花钱打点什么的?压下心中疑虑,只好笑脸作陪。 幸亏陈老师点的肉多,不然就不够了。没想到几人也是这么能吃,特别是王文林,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那是吃吃说说,搞得气氛很热闹。 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何雨柱借口去厕所工夫,把账结了。今天本来就为自己办事,也不知道陈老师给朋友什么好处,说解决就解决了,自己可不能再让他掏钱了。 何雨柱回到桌上,几人聊了两句就准备撤退了。陈老师说着,正准备去算账,何雨柱拦下他说自己已经算完了。 这让陈老师一阵无语,“老何,你这…唉,不是说好了我请。” 何雨柱连忙说:“老陈,不是我非得请,今天本来就是因为我的事,我自己不掏钱让你掏钱,我心里过意不去。 放心,我忘不了答应你的几道菜,到时候给你多示范几次。” 陈老师看了何雨柱一眼很是无语,“这不是菜的事…” 陈老师朋友看在眼里,“行了,老陈,时间不早了。咱们抓紧回吧,别在这里摆龙门阵了。” 几人相视一笑,然后收拾东西离开了。 到了何家,何雨柱对陈老师和王文林一顿感谢,引得两人直好笑。何雨柱也问出心中疑虑,他怕陈老师欠了大人情。 王文林哈哈一笑,“老何,这纯粹是你想多了。你不进体制内,你是不明白这事的。有时候这些事,你看着很重要,其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有的人找不对方向,你再用力也没办法办成了,就像你找街道主任,送再多礼品估计也够呛。 你像今天陈老师的朋友,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一顿饭吃的开心了,说给你批了就批了,人家也不计较什么礼物之类的。 当然,这些都是一些小事情,很容易解决的。你要是有大事,值得人家思考的那就得多费点心了。” 何雨柱听得有些云里雾里,“那什么算是大事?” 陈老师说:“很多呢,你像饭店改装,商铺加盖之类的。你这扩建不大,而且都是自己的地,我早就问了他,这事很简单。只要你不盖个二楼,都没有问题。” 何雨柱心里非常惊讶,他仔细思考后觉得有道理,如果对方没有把握处理好这件事,可能就不会来吃饭了。 不过实际上即使事情办不成,他们还是会来吃饭的,毕竟这顿饭是陈老师请客,大家都是好朋友,肯定不好意思拒绝。 两个人跟何雨柱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他们这次过来主要就是告诉何雨柱不用担心,让他放心。 何雨柱目送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不禁感叹万分。自己在这条街道上来回奔波了将近一个星期,都不如请人吃一顿饭来得有效。 原本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没想到却出现了转机,这情节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第86章 清明踏青一抹倩影,贾张氏烧纸闹事 周末何雨柱带着雨水早早出门了,今天主要有两件事,上午去游玩转一转,下午偷偷去上坟。 何雨柱带着雨水先到了什刹海公园。今天不少人带着亲戚朋友来游玩,还有不少小年轻也出来,男男女女的一对对的,可是热闹。 两人转了一会儿,实在无聊,找了个亭子坐下,何雨水掏出何雨柱买的糖炒栗子,一个一个的剥着吃,有时候还喂何雨柱一个。 何雨柱则是看着周围的花花草草。今年的清明似乎是比往常早了一些,才农历二月廿二。这时候不少杏花、桃花开的正好,香气弥漫,倒是让整个公园更加吸引人了。 何雨柱正看的入神,就被雨水拉了拉,“哥,你看那是不是王老师和陈老师?” 何雨柱思绪被打断,顺着雨水方向看去,还真是两个人。 王老师安静地坐在树下,手中握着一支笔,专注地在纸上描绘着什么。而陈老师则侧身躺在她身旁,悠闲地翻看着一本书。他们在树荫下的身影相互映衬,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微风不时拂过,带着花瓣轻轻飘落。花开花落花如雨,缘来缘去缘如水。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如同一场美丽的花雨。有些花瓣飘落在水面上,随着水波缓缓流向远方,仿佛它们也有着自己的旅程,要去往那未知的未来。 有些花瓣则落在佳人的头上或肩膀上,更增添了几分美丽。佳人的秀发时而随风飘动,花瓣似乎也在随着起舞,共同展示着整个春天的美色。 几根顽皮的秀发和花瓣跳到了书上,让正在看书的青年不禁皱起了眉头,但很快他又舒展开来,因为这些调皮的家伙已经跳到了其他地方。 正在绘画的少女,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一片片花瓣落在笔尖,似乎在催促她快点作画。 突然,灵感涌上心头,少女微微一笑,脸上的酒窝随着笑容浮现出来。她弯弯的眉毛、亮亮的眼睛,在花雨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何雨柱心跳不由得加快,如果此时能有一台相机将这美好的画面定格,那一定是一张令人陶醉的照片。他暗自赞叹:真是一对俊男靓女啊! 然而,何雨水的声音再次打断了他的思绪。\"哥,你怎么老是发呆啊,我们快去找两位老师吧。\"说着,她迫不及待地拉起何雨柱向那边走去。 何雨柱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雨水,你这么做可不太好哦。万一我们打扰到两位老师,让他们不高兴了,说不定会打你的哟。\"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不会吧,两位老师对我很好的呀,怎么可能会打我?哥,你是不是在骗我?\" 何雨柱笑着说:“你没看两位老师周围没人,大家都不愿意去打扰他们,你还上去打扰,说不定坏了他们好事,他们能不教训你。” 何雨柱的话,何雨水听得迷迷糊糊,表示听不懂。 何雨柱摸了摸何雨水的头,“等你大一点就知道了,两位老师应该是正在处对象,人家两人正促进关系,还是不要去打扰。” “啊!”何雨水发出惊讶的声音,“是上次大茂哥和同学在公园里玩那种吗?还是东旭哥和贾家嫂子那种?” 何雨柱脸一黑,没想到上次看到许大茂在拍婆子被何雨水记住了,心里给许大茂记一笔,得好好找他算账。 何雨柱只好耐心解释,“你大茂哥那种就是耍流氓行为,他纯粹是为了好玩,你看他都毕业了,也没有说定亲娶那个姑娘,不就是玩一玩。 以后你遇到这样的人,可得躲得远远的,不然会吃大亏。还有要是有男生欺负你你就和我说,好好教训他。” 何雨柱想了想又说:“这两位老师应该和贾东旭那样,不过,他们会相处好一段时间,并不像贾东旭那样很快结婚的。” 何雨水还是不明白,她觉得大人的世界比较麻烦,就像昨天的鸡蛋一样,还分那么多种类,真是无聊。 何雨柱无奈笑了笑,“好了好了,给他们二人空间,咱们不去打扰了。咱们去北海公园吧,听说那边新来卖糖葫芦的特别好吃。” 何雨水一听吃的来了兴趣,“真的?哥,那咱们抓紧去,晚了就没有了。对了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那边有新来的卖糖葫芦的?” 何雨柱笑着说:“当然是听王文林老师说的,张晨老师先发现的,还经常让他给带糖葫芦呢。” 雨水一听,“啊,原来张老师糖葫芦是从北海公园买的啊,那我们抓紧去吧,我看她可爱吃了。”说完拉着何雨柱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何雨柱带着无奈,和妹妹一起去北海公园,只是在走的时候又回头看看了树下,那抹倩影依然在,伊人笑容依旧。 要不是熟悉怎么会想到现在令人惊叹的美女,会是一个抽烟喝酒能够和贾张氏斗法的美女,真是好有迷惑性。 放下脑中胡乱的思绪,带着雨水到了北海公园。嚯,好多人啊。 难得的假期,又是踏青的时候,人们自然出来游玩了。游玩最开心的是什么,当然是没有熟人了,带着妹妹转了一大圈,玩了秋千,又看了金鱼。 最后,何雨柱租了一艘小船,和雨水上船后两人慢慢划着,也不着急,反正今天有很多时间。 晃晃悠悠,终于来到对岸,何雨柱是不打算划回去,整个过程都是自己在用力,这还是那种手划桨的,还不是后世脚踩的,雨水又不会划,只能何雨柱自己来了,累死了。 上了岸,何雨柱和何雨水就往白塔方向走,刚才在水面上就看到有人在塔上。上面人不算是很多,看来大多不是划水就是在其他地方游玩。 学着其他人,何雨柱和雨水在凭栏坐下,又要了一壶花茶和两盘干果点心。玩了一路也有些累了,正好在这里休息一下。 雨水迫不及待端起茶杯就喝了起来,她倒是要看看这一万块的茶水有什么不一样。要知道在四合院一个月的水费也没有这么多。 雨水尝了尝,眉头一皱,“哥,这茶叶水和我们家的都差不多,也没有多么好喝,还这么贵,真不实惠。” 何雨柱吐出口中瓜子皮,笑呵呵的说:“雨水,人家景区都这样,东西都贵。再说了,来这里又不是单纯为了喝水。” 接着何雨柱又举例说起自己的菜和饭店里的菜,虽然味道差不多,但是价格相差很大,这是因为手艺和地方不同。紧接着又举例过节时候菜价上涨之类的。 听得何雨水是迷迷糊糊,雨水最近总觉得听不懂哥哥的话,不过不要紧,和以前故事一样,自己都记住就对了。 吃完饭,两人又转了一会儿。何雨柱找到街边偷偷卖烧纸香烛的,买了几道,带着雨水就去坟地。 到了后,何雨柱先是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才带着雨水过去。拔了拔草,整理坟堆一下,然后和雨水就一起烧纸。 何雨柱念念叨叨,讲着最近发生的事,讲着讲着雨水眼睛红了起来,泪水啪嗒啪嗒的滴落。 何雨水平日里表现的很懂事,也不哭不闹。可是看到人家孩子有父母,自己总会心情不好。 哪个孩子不希望有父母疼,哪个孩子不希望父母陪伴…… 烧完纸,何雨柱抱着抽泣的雨水安慰了好一会儿。骑着车子,何雨柱感觉到身后雨水抱着自己的力气大了几分。 不由得想起前世父母,也不知道自己噶了,他们会不会伤心。也许,后妈会很开心,毕竟没有自己这个负担肯定很轻松。 不知道他爸爸会不会每天晚上去他坟堆看他。之前听姑姑说,妈妈刚去世,老爸经常晚上去坟地,让体谅老爸的不容易,现在想想,也可能是找后妈的借口吧。 毕竟,好人谁写日记,谁去坟地还告诉别人。 甩开复杂的心绪,带着雨水回家了。雨水从坟地出来,一直心情不好,何雨柱把她抱回屋里,让她睡一会儿,等睡醒再吃饭。 孩子越来越大了,再过一两年,自己就抱不动了。这两年营养跟得上,可是养的白白胖胖的,很可爱。 晚上,何雨柱和雨水早早吃了饭就休息了,上午愉快的心情被下午的思念冲散了,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致做其他事情了。 贾家,劳累一天的贾张氏回来了,吃完饭就回自己屋里休息。贾张氏没忘记今天是清明,回来路上特意买了不少烧纸,都被她塞衣服里了。她怕被人发现,举报她搞封建迷信。 终于,等到大家都睡了,贾张氏偷偷出来了。搬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老贾的牌位,然后又拿了几个碗,放了贾张氏白天吃剩的包子,还有家里拿的窝窝头,私藏的点心。 找出冬天盛煤球的破盆,贾张氏开始烧起纸来。贾张氏边烧边絮叨,讲着自己的不容易,说着自己受的罪。 贾张氏也许对老贾是真爱,买的这纸是真不少啊,讲完后纸还没烧完。贾张氏又骂死院子里的人,说起何雨柱的不对,老是做好吃的馋她,让老贾把他带走。 然后又说起易中海的不是……反正就是院子里的人都对不起她贾张氏,她贾张氏没有老贾撑腰可是受罪了。 说着说着,想起这几天的辛苦劳动,不由得哭了起来。今天春风正盛,贾张氏这声音传出去,呜呜的可是瘆人。 易中海睡的迷迷糊糊有些口渴,就起床去喝水。朦胧间,看到外面有火光,心里大亥,这是着火了。 立马回屋披上衣服,把易大妈叫醒,让她注意自己安全,他出去看看。谁叫易中海现在有了孩子,一切都为了孩子着想。 现在要是救火成功,自然会落得好名声。而且他看着火的方向像是贾家和何家交界处,还不清楚是不是从后院过来的呢。 来不及多想,端着盆就往外跑,边跑边喊“着火了,大家快起来,着火了……”到了水池边,拿着盆子接水。看到那里还有人影晃动,“快躲开,危险。” 那人正是慌了神的贾张氏,她看到易中海出来,还想过去说两句话,谁想到这老绝户干着火了。 贾张氏哪里还敢待着啊,马上收拾东西,准备逃跑啊。要是易中海一人看见,这还没有什么事,人多了就不能保证了。 自从院子里没了三位大爷,有事情也不在院子里解决了,有问题就找街道办。贾张氏敢肯定,要是人多了,自己这事明天街道办就能知道。 何雨柱是被雨水叫醒的,何雨柱睡的正香,听妹妹说院里着火了,也是立马精神起来。 易中海也是接好了水,端着盆子往着火地方去,贾张氏正收拾桌子,来不及阻止,一盆水就浇灭了老贾的火盆。 这时候,院子里灯光亮了起来,易中海这才看清是什么情况,脑袋一下子懵了。贾张氏见老贾火盆被灭了,更是悲从心来,刚才贾张氏一直不去灭火也是有原因的。这祭拜烧纸的时候,不能扑灭了,不然会引的死去的人不开心,后果很严重。 贾张氏见火灭了,也顾不得什么,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易中海更是头皮发麻,自己这是犯了忌讳,都说建国后不能成精,可是这老贾是建国前没得。 再就是,大家都说讲究科学,不说封建迷信,可是也没有人去坟头蹦迪的,他这行为和坟头蹦迪一个道理,心里自然是发毛。 何雨柱端着盆子过来就看到发呆的易中海,还有地上胡乱蹬扯的贾张氏,心里不由得好奇。等看到现场情况,就明白了大概情况。 贾东旭、秦淮茹也出来了,立马上前安慰老母亲,贾张氏可是在处罚期,这再搞出事来,可就难了。 见人越来越多,易中海急忙上前劝阻,吩咐贾东旭收拾东西。还没来得及,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了。 早来的自然是能看出来怎么回事,后来的自然有先来的解释。多亏了易中海那一嗓子“着火”,不然大家还真起不来。 易中海自然是解释,“大家都回去吧,我这里闹了误会,打扰大家了,这件事还是尽量不要往外传,影响咱们院里名声。” 何雨柱听后嘴角一抽,名声?95号院还有什么名声,估计一说95号院,周围人都能说出一一二二的来。 贾张氏更是哭诉,“老贾啊,你把我带走吧。我不活了,在院里被大家欺负,出去干活被人欺负,现在给你烧纸还被欺负。 你在地下这么多年辛苦吗?今年的钱是捎不过去了,你可要好好过日子啊。 老贾啊,你把这些没良心的都带走吧,这些人都在看咱们笑话,这日子没法过了。” 大家脸色都不好看,虽然贾张氏有夸张部分,但不妨碍这事确有其事,不少人确实在看贾家笑话。 刘海中见状正要批评贾张氏,“贾张……”可是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吹得是冷汗直流,难道是老贾觉得我做的不对,心里祈祷,可别找我。 大家还想看刘海中大显神威呢,谁知道就只蹦出两个字,正想说些什么,阵阵春风吹来,加上贾张氏的哀嚎,一个个是打了个冷颤,心里直突突。 刘海中见情况不对,哪里还敢待在这里,什么也没说,拉着老婆孩子回家了。大家心里没底,见刘海中走了,也抓紧回家了。今天这风实在是有些邪乎。 易中海更是哭丧着脸,心里直念叨让老贾原谅他的粗鲁行为。现在也没什么人了,接连给老贾道歉。 何雨柱从刘海中回家的时候也回来了,他也感觉到那阵风了,可别说什么红旗下长大的了,他都变成何雨柱了,还讲什么科学道理。这也是为啥他在坟前一直絮叨,怕何雨柱和他母亲出来把他带走。 何雨柱躲在被窝里,念了声“不知者不罪”,自己可是和老贾不熟,老贾要是真来了,估计得好好和他的老兄弟——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聊一聊,好好问问他们怎么照顾自己家的。 贾张氏在院子里好一顿发泄,在几人努力下,终于把她劝好了。 第二天,大家都很有默契,没有提昨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邪乎。大家可不想被老贾缠上,还是好好过自己日子。 易中海更是请了一天的假,去街道找了赵副主任,一顿借口,终于给贾张氏请了一天假,不过,这一天贾张氏还要补回来。 然后,易中海带着贾张氏,买了不少香烛烧纸,直奔老贾老家,要亲自去坟头赔礼道歉。 其实贾张氏今天醒过来被几人这么一说,心里也是没有底,她也觉得得罪老贾了。别看她贾张氏平日里喊的欢快,真要是老贾过来,她也害怕。 一听易中海亲自去赔礼道歉,立马就答应下来了,这不正好给自己省钱了。于是,缠着易中海,要他带自己去,不然这事没完。 易中海哪里还敢计较这些,想着赶紧去赔礼道歉,要是晚了,自己那还没出生的孩子怎么办? 到时候自己不用养老了,直接就走了。可是翠兰一个人能把孩子拉扯大吗?看贾张氏这样子,拉扯一个孩子多么不容易,更何况还没出生的呢。 放下所有成见,真心诚意跑到老贾的老家认真道歉。烧完所有东西,易中海心里松了一口气,礼多人不怪,老贾东西收下了,可不能再找自己了。 带着贾张氏又往四合院赶去,毕竟只有一天假,哪里能耽误。 第87章 易中海有意防备贾张氏,何雨柱修房大家欲占便宜 夕阳西下,易中海带着贾张氏回到了四合院。此时天色已晚,四合院里的人们看到他们二人一脸疲惫的样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调侃,而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各自回家了。 对于四合院里的人来说,昨晚老贾显灵的事情实在太过玄乎。而今天易中海和贾张氏的举动,大家心里多少也能猜出几分。 易中海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易大妈早已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她看到易中海回来后,立刻将饭菜端到了桌上。易中海望着易大妈微微隆起的肚子,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再看看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他突然明白了那些即将成为父亲的人的感受。 此刻的易中海,仿佛忘记了一天的疲惫。他对易大妈说道:“翠兰,你别再忙碌了。你的身子越来越重,需要好好休息。”说完,他轻轻地抚摸着易大妈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易大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这都不是事儿,老太太还跟我说过,让我多多活动,这样对胎儿好。也就是怀孕前两个月比较危险,之后适当活动反而有益。” 易中海微笑着点头道:“那就好,但也要注意别太累着自己。老太太经验丰富,懂得多,遇到问题可以向她请教。” 易大妈感激地说:“放心吧,老太太特别重视这个孩子,经常过来陪伴我。还有张寡妇,也一直照顾着我,有时候我都觉得像在做梦似的。” 易中海认真地说:“这可不是做梦,都是真实发生的。常言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对面贾家的贾张氏,你可得多加小心。” 易大妈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疑惑地问道:“今天出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中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今天坐车时,贾张氏睡着了,在睡梦中不停地嘟囔着咱们不该有孩子之类的话。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对我们心怀不甘。” 易中海并没有说实话,因为贾张氏在梦里说的那些话实在太难听了。她居然声称易中海的所有东西都应该属于贾家,甚至包括后来老聋子的财产。 如果易中海没有自己的孩子,或许他会对此一笑而过,反而感到高兴。因为不怕别人有企图,就怕他们没有任何要求。只有通过利益的捆绑,才能让彼此更加放心。 而对于易中海来说,选择贾东旭作为养老对象,原因也是多方面的。首先,贾东旭这个人比较老实、孝顺,容易被掌控。 其次,贾东旭的妻子是易中海亲自挑选的,这一点让他更有把握。最后,贾张氏的性格缺陷非常明显,这样一来,她的优点和缺点就更容易被掌握。 相比之下,像何雨柱那样固执己见、生活富足的人,对易中海来说就很难控制了。 易大妈见易中海一脸严肃,心中明白这件事必须要重视起来。她深知自己能够在易家翻身,全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失去孩子,重则可能一尸两命。并非所有人都像闫大妈那样幸运,能顺利生下四个孩子。 她还记得何雨柱的母亲生下雨水后就去世了,她可不希望自己也走上这样的路。毕竟,她还有美好的未来等着她去过呢!想到这里,易大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易中海见易大妈开始思考问题,心中十分满意。他认为,多做些准备总是没错的。 于是,他接着问道:“对了,翠兰,今天院子里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吧?有没有人去街道告状或者其他异常情况?” 易大妈回过神来,回答道:“没有,大家今天都表现得很默契,对昨天的事情只字不提,似乎被吓住了。只是不知道这老贾会……”说到这里,易大妈不禁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易中海赶紧打断易大妈的话:“行了,别说了!咱们对贾家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不仅收了东旭做徒弟,还帮他找到了媳妇,平日里也没少照顾他们。老贾就算是从地下出来,我也问心无愧啊!” 易中海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我今天已经去给老贾道歉了,那纸烧得可旺呢!老贾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肯定能理解我的苦衷。” 听了易中海的解释,易大妈心里这才踏实下来。她可不敢轻易得罪那些神神秘秘的事情,生怕惹来什么麻烦。 就在易中海和易大妈谈论着如何防范贾张氏的时候,贾张氏却在家中享受着美味的鸡肉。原来,贾东旭特意嘱咐秦淮茹买了一只鸡回来,为的就是犒劳一下自己的母亲。 昨晚发生的事情让贾东旭感到有些心惊胆战,他意识到必须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老母亲,千万不能让已经离世的老父亲在九泉之下看到家中的混乱而心生不满再次出现。 同样感到心惊的还有秦淮茹,今天她也不敢私自克扣钱财了,因为她也害怕那个从未谋面的公公会来找她算账。 贾张氏则是吃得心满意足,回想起今天大家对自己的态度,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和满足。她甚至暗自祈祷着,希望老贾能够继续守护他们这个家庭,而不是弄出那些令人惊悚的事情来吓唬人。 下班后的何雨柱又跑了一趟街道办,之前都说好了,周一就能把事情办成,所以特地来问一问。 王主任一见到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她皱着眉头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这不是消遣你王姨呢?你要是有关系早用啊,你看这不是浪费大家时间吗?现在事情已经批下来了,你可以放心装修了。” 何雨柱一脸苦笑地解释道:“王姨,我哪有什么关系啊!这事纯粹就是碰巧了,前几天我那样子您也不是没看到,我怎么可能在这里演戏呢?”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王主任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缓缓说道:“也是,你那几天下班就来问,如果你真有这关系,估计早就审批下来了。”她似乎理解了何雨柱的处境,但还是忍不住嘀咕道:“真是没想到,这么难办的事居然能这么快解决。” 何雨柱连忙赔着笑脸说道:“是啊,我也觉得挺意外的。不过,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我就先回去准备装修了。”他接过王主任递过来的证明,小心翼翼地收进兜里,然后向王主任道谢。 王主任挥挥手,不耐烦地说:“行了,拿着证明走吧。别在这里烦我了,我一会儿也要回家吃饭去了。” 何雨柱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说道:“王姨,这次真的太谢谢您了,如果没有您的帮助,这件事情恐怕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办妥呢。”他真诚地表达着感激之情。 王主任微笑着回应道:“柱子啊,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不用这么客气。吃饭就算了吧,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她婉言谢绝了何雨柱的邀请。 何雨柱还想再争取一下,但却被王主任有些不耐烦地赶走了。看来请客的事情暂时无法实现了,不过没关系,他心里暗暗想着,以后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感谢她。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心情愉悦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接下来,他需要准备好足够的资金,并去寻找雷师傅,准备开始动工。他充满期待地想象着未来的生活,心中满是喜悦和憧憬。 到了家,何雨水已经做好了饭菜,看到乐呵呵的何雨柱,雨水忍不住说:“哥,今天是有什么好事情,这可不像是昨天的你。” 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头,“雨水,吃完饭我们可就要干活了,把你的东西收拾出来,东边的房子可以装修了。” 何雨水听了后,脸上笑容溢于言表,随即笑容又消失了。 面带担忧的对何雨柱说:“哥,咱们房子又不是不能住,不用装修了吧。我之前听你和王文林老师说的可是很麻烦,这要花不少钱呢。” 何雨柱笑着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心里有数呢,装修也是为了住着更舒服。再说了,钱挣来就是花的,存着它也不会生小钱钱。 钱花的多了,才会有动力挣钱,不然你哥哥我就会躺平了。” 何雨水听了后不是很懂,但是很是吃惊,她决定好好记住,明天再去请教张晨老师,问一问到底什么意思。 吃完饭的两人开始忙活起来,还好,雨水屋里东西不是很多,收拾完就剩床没动。何雨柱自然找上他的好(大)朋(怨)友(种)——许大茂,迷迷糊糊的许大茂就这么被何雨柱拉开了。 等到许大茂明白过来,就被雨水的糖衣炮弹给打到了,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搬完床的许大茂就被何雨柱给赶了回去,到了家,许大茂越想越不对劲,自己这是被拉苦力了,还是那种用完就丢的那种。 憋着一口气,跑到何雨柱家,把正要上床的何雨柱叫了起来对峙。何雨柱也是累了,想着舒舒服服的被子,答应许大茂周末请他吃饭,这才让许大茂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周二下班,何雨柱找到了雷师傅,自然是商定装修的事情了。上次已经看过房子了,结合何雨柱要求,定下了价格二百万元,到时候多退少补。 晚上回家,何雨柱通过闫大妈和李婶,把自己要装修房子的事情宣传了出去。明天装修的就要来了,前院大妈兼顾着防止陌生人进来的任务,自然是要提前说一声。 周三早上,雷师傅带着几人已经早早到来,何雨柱正收拾好准备出门,把钥匙交给雷师傅,同时让他注意院子里其他人。 雷师傅是什么人,装修的工作多了去了,自然是知道肯定会有人占便宜,于是特意派自己一个徒弟专门看管现场。 闫阜贵现在已经能够活动了,闲着没事自然出来转一转。昨天已经听自己媳妇说了,何雨柱这是要装修房子。 于是,借着散步晒太阳借口往中院走去,李婶见他往中院去,就知道他闫阜贵又犯毛病了,想占便宜。 李婶跟在闫阜贵后面,想看看热闹。这时候,中院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家平日里没事,自然是过来看装修房子了。 见闫阜贵过来,大家还是被迫打了招呼,没办法,孩子要上学,离这里最近的就是闫阜贵所在的学校,得罪了他还不清楚会怎样。 虽然上次不少人趁机动手,可这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有的。闫阜贵也是客气回复,心里却是想着怎么占便宜。 看到雷师傅几人动作越来越大,闫阜贵心里乐开了,何雨柱这是打算推倒重建?这可是大工程,这么多东西,自己顺点那可是很正常的。 想着闫阜贵就慢慢悠悠地往张寡妇家那边靠近,至于为什么是张寡妇家,这不是离东耳房近嘛,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边,拿起一块砖头,正准备溜走时,突然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闫阜贵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雷师傅的徒弟。那徒弟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同志,我们这里正在施工,你还是不要靠近,万一伤着你可就不好了。还请你远离这里,并把手中砖块放下。” 闫阜贵尴尬地笑了笑,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啊,我……我只是过来看看热闹,你们这是打算重新盖啊?这可是大工程,这不得请示街道办啊,没手续你们可不能乱干。”一边说着,他还偷偷地把拿着砖块的手藏到身后,试图掩盖自己的行为。 雷师傅徒弟听了后,很是无语,但仍然耐着性子回答道:“我们施工队就是和街道办合作的,没有手续我们还不能开工呢。 我们能干,自然是得到街道允许,如果有问题可以去街道办问一问。最后,请您把砖块还给我们。”说完,他紧紧地盯着闫阜贵,眼神坚定而又严肃。 闫阜贵哪敢真的去街道办啊!他在王主任那里早就上了黑名单,这要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办法——虚张声势! 只见闫阜贵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这位同志,我是院子里的三大爷,自然有权过问院子里的装修问题。我家灶台少了一块砖,正好借来用一用。” 说完,闫阜贵又补充道:“你们这么大动干戈地搞装修,有没有经过街道批准,我不知道,但我认为这样的大规模施工,街道肯定不会同意的。” 说完,闫阜贵仿佛回到了曾经作为三大爷时的荣光时刻,底气十足,腰杆挺得笔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围观的人们听到闫阜贵自称“三大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鄙夷之情。他们心想:“都已经被撤职了,还在这里摆谱呢!” 然而,大家并没有戳穿他的谎言,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毕竟,有免费的热闹可看,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如果闫阜贵能够从傻柱身上占到便宜,那么自己是否也可以从中捞到一些好处呢?想到这里,众人的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闫阜贵见众人都没有反驳他的话,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自得。他心想,看来自己这个三大爷的地位已经深入人心了,说不定以后还能恢复职位呢! 然而,那名雷师傅的徒弟却并没有像闫阜贵想象中的那样畏惧他。虽然有些犹豫,但他仍然鼓起勇气对闫阜贵说道:“这位大爷,您先把砖头给我吧。我要去向我的师父请示一下,让他来跟您谈谈。” 听到这话,闫阜贵不禁感到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敢如此直接地与他对峙。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将砖头递给了雷师傅的徒弟。 此时,雷师傅正在远处忙碌着。当他的徒弟向他汇报了闫阜贵的事情后,雷师傅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想起了之前何雨柱曾告诉他,院子里已经不再有大爷存在,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找街道解决。 于是,雷师傅决定派遣自己的徒弟前往街道寻求帮助,而他则带领其他人继续工作。对于闫阜贵的无理取闹,他们选择不予理睬。毕竟,何雨柱作为雇主,出手大方,给予了他们丰厚的报酬,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应付闫阜贵这样的人。 闫阜贵在一旁看到没有人愿意理会他,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原本计划让何雨柱无法顺利完成房屋修缮工程,但现在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心中暗自咒骂道,不孝敬自己这个三大爷,还想顺利修房?而且居然还不让自己占便宜? 看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闫阜贵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决定采取进一步行动,以维护自己的权威和利益。想着就立马上前制止雷师傅几人动作,在几人面前说着自己是大爷,他们违反大院规定什么的。 雷师傅见状,便吩咐其他工人先去整理那些被搬过来的砖瓦,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何雨柱给他的那张街道证明。闫阜贵一见到那证明,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难看。 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张纸上写着要对房屋进行扩建、加盖和建造院子等工程。这意味着什么呢?难道是自己生病期间政策发生了变化吗?房子竟然可以这样随意改造? 闫阜贵心中不禁产生了疑虑,他开始严重怀疑起何雨柱提供的这些手续是否真实有效。如果这些手续都是假的,那么何雨柱的行为就是违规的,这让闫阜贵在内心深处感到一丝得意。于是,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而,一旁的雷师傅却被闫阜贵奇怪的表情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疑惑地看着闫阜贵,心想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学会了变脸的绝技不成?前一秒还满脸怒容,下一刻就露出了笑容。 这时,闫阜贵突然开口说道:“你们这也太假了吧!大家都过来听听啊,这些材料很明显就是何雨柱造假弄出来的。”说完,他得意洋洋地看向四周,似乎在等待着众人的回应。 说完,闫阜贵就读起里面内容,这可是引得大家一阵阵惊呼。在人群中的张寡妇也有些吃惊,她倒不是怀疑何雨柱造假,她是吃惊何雨柱能这么改房子,从听到建院子,张寡妇就知道,这是真的。 见大家一副怀疑模样,闫阜贵似乎回到了以前,这事自己把握好说不定就能重回巅峰。 闫阜贵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你这材料写的太假了,我严重怀疑你和何雨柱串通好了,你们这是私改,我作为院子里三大爷有权利制止你们。” 他越说声音越大,好像抓住了何雨柱的把柄一样。 就在闫阜贵得意忘形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一句话,“我怎么不知道院子里还有一个三大爷,还在这里怀疑街道办材料真假?难道没看到上面的章吗?” 第88章 闫阜贵占便宜不成又闹事,王主任开大会批判闫阜贵 闫阜贵听到人群中的话,他当然也看到那章了,但他觉得何雨柱肯定是通过一些不正当手段搞到的,比如盖公章的白纸。 听到有人质疑自己,闫阜贵顿时怒目而视,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开眼,竟敢在这个时候打断他。然而当他看清说话的人时,他立刻就萎了,嚣张的样子瞬间消失无踪。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原来这位正是街道办的王主任。说来也巧,王主任今天正想来看看何雨柱家的房子是否已经开工,没想到在路上却碰到了雷师傅的徒弟。 雷师傅的徒弟见到王主任,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王主任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心想闫阜贵这家伙真是屡教不改啊! 于是,王主任跟着雷师傅的徒弟一起来到了四合院,恰好目睹了这一幕。 王主任阴沉着脸,目光如炬地盯着闫阜贵,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闫阜贵,你还真是高大威风啊!我是不是应该在这里恭喜你啊,恭喜你又重新登上了三大爷的位置呢?”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让闫阜贵不禁打了个寒颤。 闫阜贵哪里敢轻易承认,他连忙摆手解释道:“王主任,您误会了,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我也是出于好意才过来检查一下,毕竟院子里可能会有不法人员潜入,到时候搞破坏可就不好了。 而且,我也是为了大家好,避免有人受到损失。就像柱子家莫名其妙地被拆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他试图用各种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显然无法掩盖他内心的真实意图。 雷师傅一听闫阜贵这么说,立刻面露不悦之色,大声道:“王主任,您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老雷在陆家胡同生活了几十年,怎么就成了不明不白的人了? 我不敢说附近所有人都认识我,但十之八九肯定没问题。而且就在上周,我还来过这个院子,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可到了这位同志嘴里,怎么就成了不明不白的人呢? 王主任,您可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老雷可不是任人随意污蔑的。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口无遮拦、信口开河,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随便污蔑他人了? 我做买卖全靠口碑,如果这种事情传扬出去,岂不是毁了我的声誉和生意?今天你们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说完,雷师傅身后的几个人也纷纷附和着喊道:“必须给个说法!” 雷师傅这么做是故意的,像闫阜贵这种人,他也遇到过。既然大家都闹起来了,那么就一次性打死,别让他有喘息机会。免得事后又被咬一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主任听了这话,瞪了闫阜贵一眼,大声问道:“何雨柱修房子有没有和大家说过?”说完看向看热闹的大家。 闫大妈一听这么问,当然不能出来说了,要是说了这不是拆老伴的台吗?她只能低着头,假装没有听到。 前院李婶没那么多顾忌,她站出来说道:“柱子昨天晚上就和我们说了,当时闫大妈也在,今天大家也知道这事,不然也不能让装修师傅进来啊。” 王主任犀利的眼神扫向闫大妈,闫大妈只好出来说知道。 王主任冲闫阜贵喊道:“闫阜贵,你媳妇都知道这事,你别说自己不知道?再说了,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就你一个人不知道吧。” 闫阜贵被王主任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暗自懊恼,觉得自己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闫阜贵此时心慌意乱,他深知做生意应以和为贵,但这位装修师傅似乎与他过不去,他得好好想想应对之策。 这时,王主任的一声怒吼让闫阜贵吓了一跳,他连忙应付道:“王主任,我确实知道这件事,但柱子的装修不符合规定,所以我怀疑批条可能是假的,这也在情理之中吧。” 闫阜贵开始为自己辩解,今天不仅没有占到便宜,还惹来了麻烦,他必须想办法摆脱困境。 王主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闫阜贵啊,你这所谓的规定又是从哪里看来的呢?我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规矩。难不成这是你私自定下的规矩,或者仅仅适用于你们95号院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质疑。 闫阜贵被问得哑口无言,但仍强装镇定地回答道:“王主任,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也是按照规定办事啊!” 王主任冷冷一笑,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闫阜贵,你少跟我来这套!何雨柱的申请可是经过房管所批准的,完全符合相关规定。你别想在这里混淆视听,以所谓的规定来搪塞我。 今天我们要谈的是你自称三大爷以及再次犯老毛病的问题。怎么着,身体一好就忘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了?还以为能继续从别人那里占便宜呢?” 闫阜贵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意识到自己无法再用所谓的规定来推脱责任。面对王主任的质问,他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闫阜贵心里暗暗嘀咕,他根本不知道何雨柱从哪找的关系,毕竟他从未听过有可以将房屋加宽加高的情况,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整个院子岂不是都会被房屋占据。 此刻,王主任已经抓住了他的把柄,看起来他这次要倒霉了。闫阜贵赶忙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王主任,这次是我的错,我只是想为大家做好事啊,这也算是情有可原嘛。” 王主任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不想再与这个脸皮厚实、喜欢回避问题的人争论,转身向众人宣布道:“今晚召开全院大会,下午我会过来。闫阜贵,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 说完,王主任望向雷师傅,安慰道:“雷师傅,别担心,这件事我肯定会妥善处理,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到王主任如此承诺,雷师傅感到宽慰许多,他表示相信王主任能够主持公道,并告诉王主任他们要先去忙碌了。 王主任点了点头,然后对大家说:“我说过很多次,有事情就去找街道办。像闫阜贵这种借着过去权利耍威风要不得,大家不要向他学习,大家都散了吧,晚上开会再说这件事。” 说完王主任就转身离开了,心想这95号四合院都是一群什么人,整天闲着没事干吗?前有贾张氏作妖,现在又来了一个闫阜贵。真是不让人省心,有机会还是得安排一个管事进来。 见王主任走了,闫阜贵这才松了一口气,现在他就是平民一个,也不是什么三大爷,估计晚上开会也就是批评自己,然后向人道歉。反正院子里谁都知道谁家的事,自己脸皮厚,顶多就是被嘲笑,习惯了。 闫大妈一脸担心的过来,“老闫,今天这事可是不能这么容易过去,晚上开会还说不定有啥处罚呢,你可得好好想一想。” 闫阜贵听自己老伴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毕竟前面有个贾张氏去扫大街了。看大家都还在,嘴上却是不能认输。 闫阜贵笑着说,“没事,咱们就是院子里普通一员,咱们是有监督的权利,就是今天这好心办坏事,王主任不会过分处罚的。” 闫大妈听闫阜贵这么一说,心里踏实不少。“老闫,你伤还没好透彻,还是回家休息吧,”说着上手扶着闫阜贵往家里走。 大家看了热闹,心里很开心,今天晚上又有大瓜要吃了。看别人受罪,自己心里舒服。 对于闫阜贵的话,大家都是嗤之以鼻,王主任再三说过有事找街道,你闫阜贵在这里还当自己是三大爷呢,而且王主任还说了闫阜贵拿何雨柱东西,这事不是这么容易过去的。 闫阜贵和老伴回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在外面强撑着,现在身体还是有些虚,要是有油水能补一补就好了。 闫大妈回到家,就发出疑问,“老闫啊,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刚才在院子里说的那些,也就是小孩子能信,你和我说实话,实在不行,我现在去求王主任。” 闫阜贵说:“这事虽然不好解决,但是还没到去求人那一步。虽然我不是院子里的大爷,可别忘了我还是学校老师呢,王主任怎么也不能不给老师一个面子吧。 咱们街道这么多人孩子都在学校上学,要是得罪我,他们估计心里也会不安心。王主任还是会考虑这些的。” 听到闫阜贵这么分析,闫大妈觉得有道理,但是不多。看王主任今天生气这样子,估计这事不好解决。 王主任气呼呼回到街道办事处,趁着吃午饭工夫组织大家开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让大家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处理。 街道干事们听后也是很吃惊,按照时间计算,闫阜贵这肋骨的伤两个多月了快好了,这刚好差不多又出来作妖啊,真是不歇停。 接下来就闫阜贵事情,大家积极参与,纷纷表达自己意见。经过商议与研讨,大家决定给闫阜贵从重处理,毕竟闫阜贵这行为说好听了是为了院子安全,其实就是他想占便宜不成,恼羞成怒。 考虑到闫阜贵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不能进行劳动惩罚,最后决定还是对闫阜贵行为进行批判,让大家知道这种行为的严重性。 不是简单批评,而是把闫阜贵作为典型树立起来。一,在街道以及宣传栏张贴这次批评。二,街道干事在走访群众时,大力宣传此次不良行为让大家引以为戒。 见大家讨论结果出来,王主任还是很满意的。至于赵琪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也不是易中海犯事,用不着他。 要真找到他这里,到时候随便敷衍过去就行了,欠聋老太太的人情已经还的差不多了,现在也就是维持表面关系。 在食堂忙活的何雨柱自然是不清楚院子里发生这么多事,反正开工前和院子里打了招呼,街道办也同意了。 而且,何雨柱还和雷师傅讲了院子里的明明暗暗,雷师傅当时拍着胸脯说绝对没问题,他见过形形色色各种人,还能被他们为难了? 下午,何雨柱接到通知要做小灶,于是和赵海杰两人忙活起来,等到菜上完了,确定不加菜后。何雨柱和赵海杰一人提着一个饭盒回家了,保卫自然也是看到了,不过上面也允许了,毕竟何雨柱这算是无偿加班,厂子里算是补助。 你要是有意见,你可以和何雨柱一样无偿加班,到时候也会分到饭盒。像他们保卫,自然是有夜班费,不在意这些。倒是有工人想试一试,不过每次下班跑的比谁都快。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就见大家都在中院呢,正准备开会。许大茂见何雨柱回来,连忙上前,“柱子,今天你可是晚了。今天这还是因为你家的事呢。” 说着,许大茂就把自己打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这让何雨柱很是无语。他想过会有别人来闹事,特意和雷师傅说过不行找街道。 谁知道会是这个还在养伤的闫阜贵出来找事,真是让人无语啊,他闫阜贵为啥受的伤?看来那顿打是白挨了,就是不长记性。 王主任见何雨柱回来了,人都全了。让大家停止议论,说出这次开会目的,批评闫阜贵。 闫阜贵就像斗败了的小鸡,蔫了吧唧站在前面,听着王主任细数自己罪过。在王主任见证下,闫阜贵郑重的向雷师傅几人道了歉。 紧接着王主任又说出了对于闫阜贵的处理,这可把闫阜贵惹急了。 闫阜贵暴跳如雷,大声喊道:“王主任,您这么处理我可不答应!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啊!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呢?”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成拳,显然已经气得不行了。 王主任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语气坚定地说:“闫阜贵,这可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在向你宣布处理结果。 这次的处理决定是由全体街道干事共同商讨出来的,并且有详细的会议记录。如果你对此有异议,可以向上级部门反映情况,但请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闫阜贵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愤怒,他忍不住反驳道:“你们这是故意针对我!我闫阜贵也是要面子的人,你们这样做,我还怎么在院子里混下去?” 王主任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闫阜贵,你也知道要面子啊?那你先说说你自己都做过些什么事情吧!哪一件事能让你有面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借着检查的名义克扣人家的东西,跟人打架斗殴,还敢打着三大爷的旗号去欺骗别人……” 说到这里,王主任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这些都是事实吧?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要面子?我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早就引起了大家的不满,如果再不好好反省,恐怕以后连这个大院都容不下你了。” 王主任顿了顿又说:“闫阜贵!我告诉你,之前我是怕丢人现眼才把事情给你们压下来,但如果真要按照正规程序来处理这件事,就凭你克扣的那些东西,足够让你去吃花生米了!” 接着,她又指向易中海和刘海中,严厉地说:“还有你们两个,易中海、刘海中,我不知道你们以前是怎么管理这个院子的,搞得乱七八糟! 我在这里明确地告诉你们,所谓的大爷只有协调的作用,并没有做决定的权利。就像你们之前搞的那个捐款事件,那完全就是错误的行为!我一直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并不代表你们就能逍遥法外。” 坐在下面的易中海和刘海中突然被点到名,心中大吃一惊。他们越听心里越发慌,不禁开始埋怨起闫阜贵来。他们心想,既然街道已经在处理你了,你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接受处罚,为什么还要把我们也牵扯进来呢? 两人连忙站起来,易中海率先开口,“王主任,我早已经认识到错误了,而且收到了惩罚。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在这里向大家道歉,希望能获得大家原谅。” 易中海表现的很有诚意,只是不知道心里有几分诚意了。 刘海中也是赶鸭子上架,现学现卖,说着和易中海同样的话。 王主任说:“行了,今天没你们的事。以后只要你们不再犯错,我就不打算追究,你们被撤职这也是应得的惩罚。 现在说回闫阜贵的事,闫阜贵你接受不接受惩罚?” 闫阜贵无奈,只好答应下来,他这次是惹毛了王主任。不答应,明天就能进局子,到时候不光丢人,工作也丢了。 闫家一大家子都靠自己养活呢,可不能任性,到时候误了家人。 当着大家面,闫阜贵亲手给雷师傅写了一封道歉信。这是准备贴在街道办的,也是为雷师傅正名的。 写完信,闫阜贵像是苍老了几分,身上没有之前的生气了,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闫阜贵苦着脸,等待王主任发话,王主任见事情差不多了,就让大家回家了。和何雨柱聊了几句,转身回了。 何雨柱给雷师傅一顿道歉,雷师傅倒是不介意这些,这也不是东家的错。乱七八糟的事见多了,早已经心无波澜。 答应下何雨柱的赔罪酒席安排,带着几人也撤退了。 许大茂和何雨柱说起刚才的闫阜贵,“真是有些可怜呢。”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怨不得别人。这也许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第89章 事后余波:闫大妈传谣言,贾张氏心动 和许大茂说了两句,何雨柱就回家休息了。雷师傅这人还是比较麻利的,把拆下来的东西码放得整整齐齐,这样少东西就一目了然了。 何雨柱把饭盒热了热,和雨水一起吃了起来。 雨水很是生气,“哥,闫阜贵真烦人,老是惦记别人东西,他家里又不是没有,就算没有也可以用钱买啊。还好学校老师都不像他。” 何雨柱笑着说:“你个傻丫头,用钱买不得花钱,闫阜贵花钱可是把钱化水里用,他能舍得花钱,不花钱就是赚了。” 雨水想了想,有些不明白,“什么叫化水里?” 何雨柱耐心解释道:“这是一种形容,就像是把盐化水里能用好几次。” 雨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意思,你们大人说话就爱弯弯绕绕,真是麻烦。”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心中暗自感叹,大人们总是喜欢拐弯抹角,而那些直来直去的人往往会吃亏。 刘海中一脸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中,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无端受到了批评,甚至还被翻出了旧账。他认为,闫阜贵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惹事不好吗?自己打他的时候还是太手下留情了。 于是,他愤怒地抽出皮带,对着刘光天狠狠地抽打起来。每一下都带着他的怒火和怨气,直到他将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出去为止。 而易中海则默默地回到家中,一言不发。此刻,他的心思完全放在易大妈身上,因为对他来说,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至于院子里发生的闹剧,他根本无暇顾及。 易中海心里明白,王主任这是在杀鸡儆猴。上次惩罚贾张氏没过多久,院子里就又开始闹事了。如果这次不让闫阜贵吃个大亏,如何能够震慑住院子里的其他人呢?以后又该如何管理这个院子呢? 而且,今天这件事也给了他和刘海中一个警告,如果他们再有错误行为,那么之前的旧账也将会被一并算清。 看来在王主任那里,自己和刘海中、闫阜贵已经上了黑名单,以后做事还是小心点,不然就被打死了。 贾家,贾东旭特意嘱咐贾张氏,“妈,今天你也看到了,闫阜贵就拿了一块砖还被逮住了,这下场要多惨就多惨,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啊。” 贾张氏对贾东旭笑着说:“嗨!柱子和你是兄弟,我哪能去动什么歪心思。闫老抠这是罪有应得,谁让他老毛病犯了,我看就是闲的,把他拉大街上扫几天就老实了。” 看贾张氏一副正派的样子,贾东旭有些惊讶,这真是自己母亲吗?变得不一样了。 贾张氏可是被王主任这一套吓住了,看着处罚不是很严重没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是这样下去闫阜贵名声就坏了。 其实,她也不是不想占便宜,只是这次的事件让她意识到,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行事。 毕竟,现在的环境不同了,人们对于道德和法律的意识越来越强,如果还像以前那样,迟早会惹出大麻烦 这时候人们最看重名声了,以前大家在院子里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出了事最后还能压下来不上报街道,所以坏名声传不出去。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一旦有坏事发生,不仅会传出去,而且还可能对个人和家庭产生重大影响。 比如工作单位,如果他们收到关于某个人的不良消息,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失去晋升和加薪的机会。 对于家庭来说也是一样,尽管闫家的孩子还要几年才结婚,但如果有人打听此事,女方可能就不愿意嫁给他们了。想到这里,贾张氏感到十分害怕,她决定最近还是老老实实做人,不要再惹事生非了。 在闫家,闫阜贵正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过分的事情。 闫大妈看到闫阜贵这个样子,心里也很难过。她说:“老头子,要不我们去找一下王主任,求求情,看看能不能减轻一些惩罚。毕竟这件事情对你的声誉影响太大了。”闫阜贵听了,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闫阜贵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说道:“不好,我当然知道不好,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你没听到王主任说的话吗?这是经过会议决定的,我们根本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叹气,仿佛对未来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接着,他继续说道:“你没看到王主任当时的样子吗?如果再继续争执下去,恐怕会把过去的事情都翻出来,到那时,不仅是丢面子的问题,甚至可能会危及生命。”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担忧,似乎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害怕。 闫大妈看着闫阜贵如此焦虑和愤怒的样子,也不敢轻易插话,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对于这些事情无能为力。她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暗自叹息。 闫阜贵见自己的婆娘不再说话,心中更是气愤难平,觉得她不够关心自己。然而,闫家并没有像刘海中那样有打儿子的习惯,所以他只能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何雨柱身上。 闫阜贵在心中暗骂何雨柱,责怪他无端生事,没事修什么房子还要搞这么一出,哪有人家是这样修房子的。他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燃烧得越来越旺。 闫阜贵要是骂出来那可真就是跟贾张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了。他一边骂着,一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既然何雨柱能够如此轻松地修缮房屋,那么自己家是否也有可能呢?想到这里,闫阜贵的心情瞬间变得愉悦起来。他家的南侧有一处天井,如果能够将其加盖成一个小厨房,那该有多好啊! 闫阜贵心里很清楚,现在的他已经不适合再出头了,毕竟刚刚才受到了街道主任的处罚。如果再次贸然行事,恐怕很难成功。 越想越兴奋,闫阜贵忍不住对闫大妈提起了这件事。闫大妈一听,立刻心动不已。她家孩子众多,目前还能勉强住得下,但随着孩子们逐渐长大,住房问题肯定会越来越紧张。 而天井那块地方虽然不大,但搭建一个小厨房还是足够的,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节省出一部分空间,就算不住人用来存放物品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两人商量好后,决定先将消息散布出去。他们坚信,这样的好事肯定会有人心动。届时,就让那些人去充当出头鸟,而他们则可以在背后坐享其成,坐收渔翁之利。想到这里,闫阜贵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笑容。 今晚,四合院显得格外宁静。经过闫阜贵这一番闹腾,大家都收敛了各自的心思,再也不敢轻易去顺手牵羊,生怕步闫阜贵的后尘。毕竟,一旦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别的暂且不论,闫阜贵的名声已经彻底败坏,他的孩子们想要找到合适的媳妇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不过,如果不在乎娶一个像秦淮茹那样来自农村的媳妇,那倒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实际上,像贾张氏那样来自农村的女人,若是懂得操持家务,同样能为家庭带来许多好处,比如带来足够的粮食以贴补家用。 相比之下,拥有城市户口的人需要购买粮食,而且价格还时常波动不定。不得不说,贾张氏确实有她的精明之处。 更何况还有那些黑心的媒人,就像那个给吴春明说媒的一样,只知道收钱办事。然而,以闫阜贵的吝啬个性,他怎么可能愿意掏出那么多钱呢? 随后的几天里,一切都变得非常平静。起初,人们还会聚集在何家周围看热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感到无趣,便不再过去。 雷师傅终于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之前的措施起作用了。他每天都会仔细清理现场,没有丢失任何东西,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而闫大妈则小心翼翼地度过了几天后,将何雨柱修房扩建的事情提了出来。大家并不傻,自然明白这件事的意义。 毕竟,闫阜贵刚刚受到处理,谁敢再挑起事端呢?因此,一直没有人提及此事。如今闫大妈率先开口,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于此。 不得不说,这免费的土地确实让人眼红。其中,刘大妈就是一个例子。她家有三个孩子,目前住房紧张,如果老大刘光齐结婚,恐怕连住处都成问题。 徐春妮也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心里不禁暗自吐槽:这些人想得倒挺美,但他们恐怕不知道何雨柱盖房子都是有合法地契的,现在居然还在这里痴心妄想,简直是做白日梦。 与此同时,回到家的刘大妈一直在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她决定静静地等待刘海中回来,听听他的意见。 终于,刘海中回来了。刘大妈迫不及待地将今天听到的事情告诉了他。刘海中听后,冷笑一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消息应该是从前院传来的,而且更准确地说是从闫家传出的。” 刘大妈惊讶地问道:“当家的,你怎么知道的?难道院子里有人告诉你了?” 刘海中不屑地笑了笑,回答道:“这还用得着别人告诉我吗?这明显就是闫阜贵的算计。他家也急需房子,但是刚刚得罪了街道办,根本无法去申请。 所以他故意放出这个消息,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成功,如果可以,那他自然会跟进;如果不行,那也不过是损失了一个试探的机会罢了。” 刘大妈听完,眉头紧紧地皱起,疑惑地问:“试探?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无法办成?按理说,如果傻柱能够办成,我们也应该没问题啊!” 刘海中看了刘大妈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缓缓说道:“这事说来你也许不清楚,知道张寡妇和春明换房子的事情吗?” 刘大妈听后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怎么又牵扯张寡妇进来了?她跟这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哈哈,去给我拿酒来,我今天就好好和你说一说这事。”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秘密的兴奋。 刘大妈见自己老伴来了兴致,心中也感到十分开心,连忙起身去拿酒,并准备了一个下酒菜。她期待着从刘海中的口中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 当刘大妈把酒菜端到桌上时,刘海中已经坐在那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表情。他接过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开始讲述起关于何雨柱修房子的事情。 通过刘海中的描述,刘大妈这才明白原来何雨柱修房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首先,要想修房子,你家的房子必须得是私房,这一步就难倒了许多人。 院子里除了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家,其他房子都是轧钢厂或者街道分配的,每个月还得交房租。所以,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并没有权力私自修缮房屋。 这个消息让刘大妈惊讶不已,她从未想过修房子还有这么多的限制和条件。她不禁感叹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何雨柱能修房子真是不容易啊。” 刘海中点点头,继续说道:“是啊,而且要想修房子,还需要得到居委会的同意,并且还要符合一定的规定。这可不是随便就能做的事情。” 别看何雨柱能够顺利地扩建,那是因为他所占用的土地原本就属于他家的。这句话让刘大妈不禁一愣,她疑惑地问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家南边的那块地方岂不是傻柱的地窖,那我们就无法使用了吗?” 刘海中抿了一口酒,点点头道:“没错,以前凭借院子里的大爷们的关系或许还能占到一些便宜,但现在情况可不同了。” 接着,刘海中又提起了关于申请的事情。虽然何雨柱看似轻松地申请到了扩建的许可,但实际上并非每个人都能如此顺利。别忘了,昨天王主任曾经提到过,何雨柱的申请是经过房管部门批准的。对于一般人来说,申请往往很难通过,而何雨柱很可能与房管部门有特殊的关系或人脉。 听到刘海中的这番分析,刘大妈深感失望和沮丧。原来整个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符合条件。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尽管闫大妈不断地鼓吹和鼓励,但始终没有人采取实际行动。毕竟,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件容易成为众矢之的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去得罪街道办事处。 贾张氏终于被解放了,不用再去街道打扫卫生,也不用再去听街道思想教育了。一大早,她就抱着棒梗来到了四合院。 半个多月没有带着孙子出来玩耍,院子里的人或许已经忘记了她贾张氏。贾张氏对装修房子并不太关心,只是绕着何家转来转去地看,这让雷师傅看场子的徒弟心中一阵紧张。 贾张氏看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盯着她,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徒弟,顿时感到无趣。她心想,这人把她当成闫阜贵了,可她贾张氏绝不是那样的人。 这时,正巧碰到易大妈挺着个大肚子走出来,身旁还跟着聋老太太。贾张氏更是觉得没意思,冷哼一声,抱着棒梗向前院走去。 她实在不愿意看到易大妈。不就是怀孕了嘛,像个宝贝似的,走到哪里都小心翼翼的,根本无从下手啊。 是的,贾张氏曾动过邪念。自从得知易大妈怀孕的消息后,她和易中海共同生活的希望便破灭了。她坚信,张寡妇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 尽管张寡妇稍显年轻且容貌出众,但贾张氏自认为并不逊色。当年,她可是村里的一朵花。俗话说得好,胖人有福,而像张寡妇那样的身材,显然没有福气。 在这段时间里,贾张氏一直在寻找机会,甚至期待能够实现一尸两命的目标。这样一来,她就能顺利入主易家,所有财产最终都将归棒梗所有。然而,至今仍未找到合适的时机。 随着时间推移,贾张氏对易大妈的怨恨日益加深,无时无刻不盼望着她遭遇不幸。 到了前院,闫大妈看到贾张氏眼前一亮,要说院子里谁最能搞事那还得是贾张氏,她贾张氏能自己一人把贾东旭拉扯起来,没点本事行吗? 闫大妈这时候故意说起何雨柱修房子的事情,前院几人很是无语,这闫大妈真是不歇停,有空就拿来说事。 等看到过来凑热闹的贾张氏,大家这才明白。原来是贾张氏过来了,这下子有好戏看了,贾张氏也是个闹腾的主。 贾张氏抱着棒梗想和老姐妹们打招呼,谁想到听到闫大妈的话,这让她来了兴趣,连忙上前去听。 贾张氏听得十分心动,不过她也不是傻子,看闫大妈这样子,恐怕这事大家都清楚了。 一个个在这里不动,是等着有人出头了,她贾张氏是那种人吗?还真是,不过这事还需要打听打听。 接下来,贾张氏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打听清楚,反正是申请不好申请,也是有机会的。 至于私房公房,贾张氏则表示自己都住了,那就是自己的,大不了先交100年租金。 就这样,贾张氏开始谋划自家房子的事情。 第90章 贾张氏建成兔子窝,闫阜贵计划成空 院子里的人们似乎乐于看到贾张氏在那里上蹿下跳,仿佛这是一场有趣的闹剧。而徐春妮则好心地提醒秦淮茹,何雨柱家修房子的情况与他们不同,希望她能转告婆婆贾张氏注意。 秦淮茹将徐春妮的话转达给贾张氏后,贾张氏却笑着说:“淮茹,我知道情况,现在院子里大家都在看我们笑话,想着让我们出丑。既然他们让我去试探,那么希望他们不要后悔。” 秦淮茹听得莫名其妙,心中疑惑不已。难道自己的婆婆还有什么特别的办法不成?她实在难以相信自家的申请条件能够和何家相提并论。 时光匆匆流逝,四月份就在何雨柱家修房子的忙碌中过去了。得益于王主任杀鸡儆猴的举动,院子里的人们都安分守己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那些原本想要占便宜的人也都熄灭了心思。 随着小院子建成,房子装修已经进入后段了。何雨柱今天下班比较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中,想要看看最新的进展。一进家门,他就被眼前崭新的小院子所吸引,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何雨柱看到正在收拾的雷师傅,笑着打了个招呼:“雷师傅,咱们这里已经差不多了吧。估计还要多久能完成?” 雷师傅见何雨柱过来查看,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领着东家四处转转,详细介绍自己的工作进程。其实,何雨柱每天都会抽空过来,听听雷师傅的汇报,但这次亲自查看让他更有感觉。 新盖成的两间房屋与正房相比毫不逊色,无论是建筑质量还是内部设施都堪称一流。这也是因为现在政策宽松,能够申请到这样的扩建许可,如果换做以后,恐怕就很难实现了。毕竟,现在的管理相对松懈,对建房的要求也没有那么严格。 走进宽敞的耳房,何雨柱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之前的房顶过低,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而现在的空间明显宽敞许多,让人心情愉悦。 和雷师傅转了一圈后,何雨柱心里非常满意。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把自己的一个想法告诉雷师傅。 何雨柱和雷师傅走到没人角落,压低声音说道:“雷师傅,其实你也知道,地窖现在被压在房子下面,我当时也没让填上,是准备用的。” 雷师傅心中早已有数,他点了点头,说道:“东家,这事您放心,我们做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这有的事我们是不会乱说的。” 何雨柱听后满意地笑了笑,接着说:“雷师傅,那么接下来就继续麻烦你几天了,你看看能不能把进出口改在房间里,尽量隐秘一些。另外,在院子里再挖个地窖吧,这样也可以堵上别人的口。” 雷师傅听了后,并没有多言,他心里清楚,活多了好啊,自己到时候赚的多。于是他开始和何雨柱商量起新地窖的方位,以及使用的材料。 两人讨论得十分热烈,很快便确定了方案。最后,雷师傅说:“东家您可得谅解一下,旧地窖这边为了安全,我还是尽量一人动手,这样时间下来要长的多。” 何雨柱理解地点了点头,他明白雷师傅的顾虑。他拍了拍雷师傅的肩膀,表示理解,并希望他能尽快完成这项工作。 为了表示诚意,何雨柱还特意掏出了一百多万现金作为补充款项交给了雷师傅。 看到崭新的钞票,雷师傅的心情自然是愉悦的。他乐呵呵地与其他几位师傅和徒弟一起收拾工具,然后离开了何雨柱家。 此时,众人纷纷感叹贾张氏没有闹腾真是太可惜了。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贾张氏并没有闲着,而是在悄悄地计划着自己的行动。 原来,这些天来,贾张氏一直在外面活动,她不仅仔细观察了附近的院子,还跑到了陆家胡同那边查看情况。 结果一目了然,能够拆除和改造的多数都是私人房屋,而工厂或街道则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装修,无法改变其使用面积。 当然,住在院子里的人们也有权利申请使用部分公共区域。例如,在门口搭建一个鸡笼来养鸡等,这些行为都是被允许的。毕竟,在冬季时,许多人会将白菜堆放在屋前,而街道对此并未加以阻拦。 贾张氏的主意就是基于此而来的。既然可以养鸡,那么是否可以养其他动物呢?比如建造一个牛棚。 当然,贾张氏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并没有看到有人养牛。她只见到过有人养羊,但那些都是在自己家的小院里,随意折腾都没问题。 然而,这并不能阻挡贾张氏的计划。她决定先向街道提出大规模的申请,要求建造一个牛棚。即使牛最终死去,那个地方仍然可以用来放置物品。这样一来,她就成功地获得了更多的空间和便利。 随着时间推移,何雨柱家的工程接近尾声,而贾张氏那颗躁动的心再也按捺不住。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于是毅然决然地前往街道办,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请求——申请搭建牛棚。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王主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的申请,理由是牛棚高度过高,违反了相关规定,属于违建行为。 面对这个结果,贾张氏并没有灰心丧气。她决定改变策略,继续向王主任发起攻势。经过两天的不懈努力,她成功地将申请改为建造羊舍。这次,她认为羊舍的高度不会引起争议,应该能够获得批准。 最终,王主任被贾张氏的执着和纠缠搞得无可奈何,只好批准了她的请求,但只给了她一块长一米五、宽一米的土地用于养兔子。至此,贾张氏终于停止了对王主任的纠缠。 那些原本期待着看好戏的人们纷纷感到失望,他们原以为贾张氏会闹出更大的笑话,却没想到她只是得到了这么一小块地方来养兔子。与之前的期望相比,这块地简直就是个小得可怜的兔子窝。 对于周围人的冷嘲热讽,贾张氏毫不示弱,她不屑一顾地回应道:“你们这些人要是去申请,恐怕连这点地方都得不到呢!还在这里嘲笑我?” 贾张氏让人修建好兔子窝后,便派遣秦淮茹去菜市场购买兔子,并嘱咐她顺便捡些烂菜叶回来作为兔子的食物。 秦淮茹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带回了几只可爱的小兔子,但手中却没有找到烂菜叶叶。面对贾张氏的质问,秦淮茹不敢回嘴,心中暗自嘀咕:如今连温饱都成问题,哪来的烂菜叶叶?而且现在才四月份,蔬菜本就稀少。 贾张氏无奈之下,只得再次派遣秦淮茹外出割草,这让秦淮茹感到十分辛苦。她心里明白,所有的事情都由她一人承担,而贾张氏则负责指挥。尽管心中有所不满,但秦淮茹并未表露出来,因为老贾的事情仍历历在目,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看到秦淮茹抱回的小兔子,邻居们纷纷围拢过来。他们看着贾张氏那副得意洋洋、鼻孔朝天的模样,心中不禁暗笑,仿佛贾家又盖了两间新屋似的。 众人围绕着兔窝,谈论起养兔子的注意事项,这让贾张氏听得心急如焚。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跳脚,“老刘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你是盼着我家兔子死啊!你们这些人整天就没安好心,不盼着我家好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在这里对我家的兔子指指点点,背后还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呢!有种你就把你说我们家人那套都摆出来!” 刘大妈见贾张氏这副泼辣模样,刚想反驳,却被一旁的徐春妮死死拉住,一个劲儿地给她使眼色。刘大妈这才想起前几天易中海去烧纸的事情,心中不禁一阵发毛。 刘大妈狠狠丢下一句话:“我不跟你计较,要不是春妮拉着我,我非让你像闫阜贵那样在床上躺几个月不可。”说完,转身就往家中走去。 贾张氏听到这话,心里也有些后怕,刘家毕竟有四个男人,再加上吴春明那个徒弟,整个院子里谁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不过,贾张氏虽然心里有点怂,但脸上还是一副强横的样子,“呸,不就是家里男人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们棒梗将来做大官,到时候看你们不都得巴结上来。” 说完还对着怀中的棒梗憧憬起了未来,说等棒梗长大后要做个大官,到时候就可以住大房子,吃好东西。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这话,纷纷发出一阵哄笑。他们心想,贾张氏真是异想天开,如果做大官这么容易,那刘海中早就当上了。 贾张氏看到周围人的反应,立刻不干了,开始大声叫嚷起来。她丝毫不顾及他人感受,那些难听的话从她嘴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大家都因为对老贾有所忌惮,不愿意和她一般见识。这使得贾张氏更加得意洋洋,头高高抬起,仿佛一只战胜的大公鸡。 此时,正在接水管的雷师傅看到这一幕,不禁愣住了。他心里暗自琢磨,这个妇女究竟有何能耐,居然能把院子里的人骂回去,真是太厉害了。如果换作别的院子,恐怕早被打得连亲娘都认不出了。 与此同时,闫家的闫大妈正整理着思绪,等待闫阜贵回家,准备将贾家的事情告诉他,并探讨一下自家是否也能从中得到一些好处。 没错,在家里窝了将近三个月的闫阜贵终于决定去上班了。如果有其他选择,他可能根本就不想去工作。自从街道办事处传出消息后,学校也自然而然地得知了此事,并派遣王文林前来通知他上班。 用校长的话说,如果你能够在院子里管理人家修房子,那么来到学校管理学生也是绰绰有余的。而最关键的一句话,还是校长让王文林转达的:“爱来不来。” 这句话可把闫阜贵吓得不轻,因为校长是一个心眼很小的人,得罪了校长还想跑?因此,闫阜贵只好乖乖地去上班了。 至于身上的伤痛,闫阜贵表示当他接到学校的召唤时,瞬间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恢复健康了。甚至连闫大妈都差点相信了他的话,毕竟她看到闫阜贵上了一整天课后,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实际上,闫阜贵的伤势确实已经基本痊愈,但由于刚刚康复,身体仍然有些虚弱,所以给人的感觉像是还没有完全恢复。 看着闫阜贵第二天又生龙活虎地去上班,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尽管他们对闫阜贵的行为感到可耻,但还是担心会闹出人命。 闫大妈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终于盼到闫阜贵下班回家。她迫不及待地向他讲述了当天贾张氏所做的事情。 闫阜贵听完后,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失望。这与他原本的期望相差甚远。他原本希望能有人闹事,而且越闹越大越好,这样才能引起更多人的关注。然而,却始终没有人理会他。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贾张氏愿意帮忙,没想到最终只得到了一个小小的兔子窝。这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看着闫阜贵唉声叹气的样子,闫大妈提议道:“老闫,要不我们也像贾张氏那样,弄个兔子窝或者其他什么的吧。” 闫阜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这个年代,人们刚刚解决温饱问题,哪还有多余的食物来养兔子啊。到时候兔子饿死了,钱可就白白浪费了。” 闫大妈说:“秦淮茹去割草去了,到时候咱们也可以割草啊。” 闫阜贵摇摇头说:“咱们家谁有工夫?孩子都还这么小,离不了人。老大还住宿,哪里有空。” 闫大妈想说还有你,不过想了想自己男人,估计打死他都不愿意去割草吧。养花、钓鱼还可以说是陶冶情操,割草估计是不行了。 闫大妈收拾了收拾,把孩子放下就去做饭了。院子里也开始飘出饭菜香味,轧钢厂也下班了。 何雨柱到了中院,一眼就看到贾张氏抱着棒梗在逗引小兔子,没想到贾张氏挺有想法,养兔子好啊,一年好几窝,越生越多。 何雨柱这几天也听许大茂说了,贾张氏一直乱跑,想着试试能不能占公家便宜。现在易中海不是一大爷了,没人帮衬,贾家两间屋子扩建估计是办不成了。 此时,贾张氏正和棒梗一起逗弄着小兔子,脸上洋溢着笑容。她心里盘算着,如果能多养几只兔子,将来肯定能卖不少钱呢。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心中不禁感叹,这个老太婆虽然有些自私自利,但也有一些小聪明。只是可惜,她总是想着占便宜,却不想付出努力。 这时,贾家的房门打开,秦淮茹走了出来。她看到何雨柱,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院子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热闹。各家各户都开始准备晚餐,阵阵饭菜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整个四合院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何雨柱真的没有想到,贾家的兔子窝竟然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众人眼前,他不禁开始思考这个兔子窝能否长久地存在下去。 毕竟,在这个年代里,人们能够填饱肚子已经算是不错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粮食去喂养这些小动物呢? 贾东旭回到家中,看到这个兔子窝时也是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老母亲居然搞出了这么一个兔子窝。望着得意洋洋的贾张氏,贾东旭实在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心想那就先这样吧,等过段时间养不下去的时候再想办法。 贾张氏的这一举动,让大家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同时,这也引发了大家心中的一些小念头,他们纷纷琢磨着自己家里是否也能盖个兔子窝,养些动物之类的。虽然白天大家都在嘲笑贾张氏,但实际上每个人心里都在暗暗盘算着如何效仿她。 说做就做,第二天许多人家便前往街道办申请建造兔子窝。然而,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的申请被无情地拒绝了。理由是建造过多的兔子窝会对周围环境造成影响。 不过,街道办允许他们建造鸡窝,但面积有限制,与贾张氏那个宽敞的兔子窝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抱着“有总比没有好”的想法,大家纷纷动手搭建起了鸡窝。然而,当小鸡们被放入笼子后,新的问题出现了:该给它们喂什么呢?是从自己或家人的口粮中匀出一点吗?如果选择放养,院子里全是石板,既没有青草也没有虫子,小鸡们能吃什么呢? 于是,四合院的养殖计划以失败告终,目前只有贾家还在坚持。虽然贾张氏没有吃苦,但秦淮茹却承担了所有的辛苦。她不仅要照顾孩子、做饭,还要去打草,这让她一度觉得仿佛回到了农村。 由于附近的草资源并不丰富,随着秦淮茹越来越远去寻找草料,家中的事务渐渐难以兼顾,这使得贾张氏忙得不可开交。 等到秦淮茹回来时,受到了贾张氏的一番教训。秦淮茹终于忍无可忍,与贾张氏顶嘴,气得贾张氏直跺脚。 贾张氏不相信偌大的四九城会找不到草,决定亲自出马打脸秦淮茹。她让秦淮茹留在家里照顾孩子,自己则出去寻找更多的草料。 结果很明显,贾张氏被狠狠打了脸。这里可不是她熟悉的农村,而是繁华的城市。在村里,遍地都是野草,只要出去转一圈,就能轻松割到一大捆。 然而,四九城已经存在多年,土地都熟了好几次了,哪里还长草。所以,想在这里找到大量的野草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贾家兔子窝缩减了,只剩一公一母了,得益于贾张氏和秦淮茹、棒梗的农村户口,他们家倒是能养的起兔子。 何雨柱这边,房子终于装修完了,接过雷师傅剩下的钱,很雷师傅转了一圈,看了看两个地窖,何雨柱很满意。 何雨柱请师傅们吃了一顿,算是感谢,这让雷师傅几人很开心。东家付钱痛快,又会做事,能遇到的可是不多。 第91章 何雨柱请客吃饭,庆祝装修造成 何雨柱心情愉悦地与雷师傅等人享用了一顿美食,而最终引领他查看房屋的正是雷师傅。如今,何家的布局已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最东边的耳房被改造成了厨房,内部不仅接通了水源,还设置了排水设施。所有的管道都沿着何雨柱家门前铺设,并未影响到其他人家,因此整个工程非常顺利。 第二间耳房成为了何雨水的卧室,同时也是地窖的入口。雷师傅精湛的手艺使得这个入口隐藏得极为严密,如果不是何雨柱事先了解,很难发现其中的奥秘。 最后,在何雨水的强烈要求下,耳房和正房之间开通了一扇门,这样她就无需再绕道从外面进入房间。 中间的屋子依然保留着客厅的功能,但并没有进行太多的改动。主要的焦点集中在正房西屋,这里原本是何雨柱的厨房,由于长期使用,屋内弥漫着烟尘。 现在好了,终于有了一间专门的厨房,这间屋子则被雷师傅收拾得焕然一新。前半部分变成了一个舒适的书房,平日里雨水可以在这里安静地写作业。而后半部分则添置了一张床,以备不时之需,那些喝多了无法离开的客人可以在这里安心休息(此处特指王文林老师)。 新院子的建设也相当出色,将抄手游廊完整地纳入其中,使得整个院子更具连贯性和完整性。院子的围墙并不高,主要是因为两侧都是房屋,所以不需要过高的围墙来遮挡视线。 门的设计采用了普通的方形门,何雨柱并没有采纳雷师傅关于月亮门的建议,主要是考虑到院子面积较小,而且月亮门的造型与整体风格不太相符。 小院子的地窖入口位于东南方向,并特意建造了遮雨的棚子,以保护地窖不受雨水侵蚀。由于这个位置全天都晒不到太阳,因此显得格外阴凉,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 何雨柱的房子已经建成,院子里的许多人都忍不住好奇地张望,想要看看这座新房子的模样。 毕竟这是一项大工程,按照常理应该邀请大家一起庆祝一下。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何雨柱并没有打算通知他们参加酒席的意思。他似乎更喜欢低调地享受自己的新家,不愿意过多地与人分享这份喜悦。 这周末,何雨柱打算邀请几位老师到家里做客。他想要感谢陈老师的帮助,如果没有陈老师,院子不可能建成如今这般模样。于是,他通过雨水传达信息,并与老师们约定好了时间。 这几天,许大茂看到院子里的变化后激动得不行,尤其是雨水那边的布置,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住所。 那里不仅有厨房和打水设施,还无需早起去水池排队,更重要的是拥有独立小院,保密性极佳,只要关上院门就能过上自在的生活。 许大茂此刻正盘算着如何装修自己的房子。他家共有三间房,可以腾出一间用作厨房。 此前他未进行装修,一方面是因为他平时并不喜欢下厨,另一方面则是由于许小玲每逢假期都会来住,导致他对房屋布局并未产生太多想法。然而,现在看到院子里的新变化,许大茂也开始心动,决定着手改变自家的居住环境。 看着何雨柱家里那方便的厨房,许大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他心想,如果自己也能像何雨柱一样,在家里扯一根水管,那该有多好啊! 然而,相比之下,许大茂的处境要困难得多。他家需要经过院子里的公用地方较多,因此在公用地方铺设水管时,需要考虑更多因素,尤其是贾家的问题。如果不能搞定贾张氏,许大茂的水管和下水管道就难以铺设。 由于资金压力以及贾张氏的威胁,许大茂最终决定暂停这次活动。虽然他手头有钱,但一旦使用后,下个月的生活将会变得紧张起来。这种情况对于许大茂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不过,贾张氏并不是没有办法对付。毕竟,她还有一个儿子贾东旭。尽管许大茂与贾东旭关系不太亲密,但还有何雨柱和吴春明可以帮忙。只要稍微拉近一下关系,这个问题应该不难解决。 五月的天气,阳光明媚,四九城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贾家的那两只兔子顽强地存活下来,而且一直到十一月都有足够的食物来源。别的暂且不论,光是各种各样的树叶就能让它们饱餐一顿。 何家今天聚集了许多人,包括几位老师以及吴春明、贾东旭、许大茂等人。然而,院子里的其他人并未受到邀请。 闫阜贵对何雨柱心生怨恨,他认为自己近来的不幸都是何雨柱导致的。如果不是何雨柱修房子,他也不会丢尽颜面。 但由于几位老师在场,他不便多言,只能简单地向何雨柱道喜。随后,他转身与在院子里带着妻子散步的易中海交谈起来。 闫阜贵故作轻松地说道:“老易啊,你这是带着媳妇出来溜达呢?哈哈,这不,傻柱修好房子请我们吃饭,我就带几位老师一起过来了。” 易中海脸上挂着笑容说道:“那好啊,你赶紧忙去吧,我这边还得带着媳妇出去逛逛,顺便看看买点东西。” 闫阜贵看着易中海真的带着媳妇往院外走去,心里一急,连忙喊道:“老易,你曾经可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啊,先不说其他的,你对傻柱一直都很照顾,现在他请客居然没叫你?” 易中海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闫阜贵,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哎呀,我现在就是个糟老头子,哪是什么一大爷,以后可别乱喊了。人家想请谁就请谁呗,我还得带媳妇出门呢,回头再跟你聊哈。”说完,便不再理会闫阜贵,拉着易大妈出了院门。 院子里只剩下闫阜贵一个人,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他实在无法理解易中海为何会如此淡定,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被傻柱忽略吗?还是他有其他的打算? 闫阜贵怎么也想不到易中海竟然会这么无动于衷,他根本不相信这是易中海的真实为人。但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呢?总不能去找刘海中吧,毕竟自己与他家已经闹到这般田地,他可不愿意低头认错。 贾张氏那更是不可能的事,连贾东旭都跑去参加酒席了,自己又怎么能忽悠得动她去闹事呢?就算贾张氏再笨,也不至于去自找麻烦吧。 无奈之下,闫阜贵只好在前院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发挥作用了。他派自己的媳妇出马,到处宣扬何家请客却不给大家准备饭菜。 说来也巧,前院的几户人家听后都显得非常愤慨,但就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带头。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之前闫阜贵在前面带头时,就被王主任给处理掉了,现在还有谁敢冒这个险呢? 此时,正在外面陪易大妈散步的易中海突然想起刚才闫阜贵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易大妈见状,好奇地问道:“老易,你在笑什么呀?” 易中海乐呵呵地回答道:“我笑刚刚那个闫阜贵,看样子是想找柱子的麻烦,可惜没人愿意动手。这不,最后还是找到我这儿来了。” 易大妈笑着说:“如果是以前的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可现在你怎么变得这么老实了呢?” 易中海皱着眉头,语气坚定地说道:“院子里的事我是不想管了,反正咱们有了孩子,也不差养老人,不至于算计来算计去。” 易大妈有些担忧地问道:“闫阜贵怎么想找柱子麻烦?会不会出什么事?” 易中海呵呵一笑,解释道:“闫阜贵估计是因为前几天的事情记恨上何雨柱了,我听说当老师的都是小心眼,老闫自然也不例外。” 易大妈还是有些担心,继续追问:“那到底会不会出事?” 易中海自信地笑了笑,分析道:“估计难喽!老闫和老刘闹掰了,两人混不到一起。最能闹的贾张氏,因为东旭去了,不可能闹事。其他人又不愿意出头。真要闹起来,估计得闫阜贵自己出手了。他又是刚收到处罚,怎么可能出手呢?” 还别说,此时的闫阜贵在自己家中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心中焦虑万分,但却毫无头绪。。 闫阜贵心里跟明镜似的,如果他今天真的去带这个头,那么明天这些老师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的所作所为报告给校长。要知道,如今的闫阜贵已不再是过去的那个闫阜贵,现在的校长对他已经非常厌烦,甚至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而直接开除他。 与此同时,刘家的刘海中正气鼓鼓地坐在家中,一脸的不高兴。原来,他生气的原因很简单——何雨柱请客居然没有邀请他!刘海中心里一直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个长辈,怎么能不被邀请呢?于是,他特意在家里等待着,期待着有人来请他参加宴会,但最终却无人前来。 实际上,吴春明原本打算邀请自己的师父刘海中来参加宴会,但何雨柱坚决反对。何雨柱认为,这次宴会是年轻人的聚会,大家可以畅所欲言,而且如果有其他成年人在场,气氛可能会变得拘谨和陌生。 吴春明思考片刻后,决定听从何雨柱的建议,放弃邀请刘海中。毕竟,宴会上还有许多年轻教师,万一刘海中说错话或做出不得体的举动,那就太尴尬了。 此外,吴春明注意到这些年轻教师们毫无架子,杀鸡、杀鱼、洗菜样样都做。若是闫阜贵在现场,肯定会说些不着调话,甚至可能引发矛盾。而以刘海中的性格,很难想象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语。因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吴春明最终决定不邀请刘海中。 尤其是上次王建君闹出的那一场风波之后,大家对她的印象可以说是彻底破灭了。刘海中回到家后还特意提起了这件事,他认为作为一名教师,就应该保持稳重和端庄,更何况还是个女老师呢! 吴春明心中也暗自担忧,如果刘海中真的来给王建君上课,说不定会忍不住教训她一顿,到时候两人可能又会打起来。 他看着正在抽烟的王建君,心中不禁暗暗叹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这样的反差实在是让人感到无语啊! 这顿饭大家吃得都很开心,期间更是聊起了各种事情,气氛非常热烈。这让吴春明感到十分庆幸,幸好刘海中没来,否则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在这里喝闷酒,因为这些话题他根本插不上嘴。 到了下午,大家吃喝得差不多了,开始准备撤离。吴春明和贾东旭将剩下的菜肴分成几份,打算让几位老师带回去。然而,老师们纷纷表示拒绝,只有喝得醉醺醺的王文林接过了这份好意。 王文林与其他老师不同,他独自住在18号院,如果不自己动手做饭,那就只能饿肚子。而学校里的几位老师则不同,他们经常四五个人一起做饭,这样既热闹又有趣,而且还能快速完成烹饪。如果只有一个人,那么就只能尽量简单地应付一下。 送别了老师们后,四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开始整理。此时,在家门口张望的闫阜贵,目光紧紧地盯着王文林手中的饭盒。如果没有张晨扶着王文林,他可能早就忍不住冲上去抢夺了。 回到家中的何雨柱与其他三人将剩余的饭菜分配完毕,便躺在椅子上歇息并喝起水来。忙碌了大半天,他们终于可以稍作放松和休息了。 期盼已久的贾张氏终于等到了贾东旭手中的饭盒,她迫不及待地接过饭盒,并将其放置在早已准备好的炉子里加热。 与此同时,吴春明家的徐春妮也在做同样的事情,正在加热着饭盒。此刻,吴春明则前往刘海中的家,向他请罪。 刘海中望着眼前的这位徒弟,心中充满了无奈。平时,吴春明十分孝敬,也比较听从指挥。然而,一旦涉及到何雨柱等人,吴春明总是显得无能为力。尽管刘海中多次提醒,但并未收到明显的效果,最终他只好选择放弃。 不过这口气还是要出,当着吴春明的面,刘海中开始数落起何雨柱的罪行来,刘海中越说越来劲,语气也越来越严厉。一顿输出之后,刘海中的心情总算缓和了一些。 贾张氏终于吃到了期盼已久的美食,心满意足地大快朵颐起来。贾东旭看着母亲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感到有些无奈。平时家里的伙食也不差呀,难道秦淮茹的手艺真的那么差吗? 贾东旭转头看向秦淮茹,只见她低着头默默不语。他想开口安慰几句,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心里明白,虽然秦淮茹的厨艺确实比不上傻柱,但她已经尽力了。而且,他更喜欢这种平淡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奢华和美味。 贾张氏吃饱喝足后,又开始了她每天饭后必有的节目——骂厨子。她一边剔着牙,一边抱怨道:“这个傻柱,厨艺这么好,怎么就不知道天天请我们吃饭呢?” 接着,她又开始指责傻柱没有邀请她去吃饭,认为这是对她的不尊重:“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真是太不像话了!” 然而,这次贾张氏的唠叨并没有持续太久。在贾东旭犀利的眼神注视下,她不得不闭上嘴巴,不再吭声。毕竟,儿子的威严还是让她有所顾忌的。 夜幕降临,雨水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谈论着新房子。她兴奋地说:“这房子比原来宽敞多了,空间大得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她想象着冬天的时候,可以在自己温暖的房间里安静地写作业,不再受寒冷的影响。 而且,现在打水也变得非常方便,再也不用去院子里排队等待。更重要的是,以后早上起床后,可以直接在厨房里准备早餐,而何雨柱只需要悠闲地等待享用美食即可。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雨水的话,他知道这种新鲜感会持续一段时间,但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不过,看到雨水如此开心,他觉得这次装修花费的钱并没有白费。因为有人能与他一同分享这份喜悦,这种感觉真的很棒。 第92章 年轻四人组再聚会,秦淮茹做美梦 自从何雨柱请客吃饭之后,四合院的氛围相对来说较为稳定。然而,刘海中平日里见到何雨柱时总是摆出一副臭脸,而闫阜贵则时不时地投来愤恨的目光。如果转身稍快一些,甚至可以看到闫阜贵瞬间变脸的场景。 每当何雨柱看向他,闫阜贵就会立刻换上笑容满面的表情,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好。但一旦转过身去,就能感受到他那隐藏不住的仇恨。若不是许大茂眼尖,何雨柱可能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而易中海依旧保持着往日的模样,整天乐呵呵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在院子里宣扬尊老爱幼、团结一心之类的话语。如今,他整日围绕在易大妈身边。随着时间的推移,易大妈的肚子日益增大,看起来再有一两个月就要临盆了。 幸好有张寡妇在一旁帮忙照料,否则仅靠聋老太太一人恐怕难以应付。毕竟聋老太太年事已高,连烧火做饭都显得有些吃力。 到了周六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和许大茂一同从菜市场回来。难得的是,许大茂这个周末没有外出放电影,而是选择与何雨柱一起买菜相聚。 最近又人口普查了,说是登记户口信息,贾张氏自然还是死守着农村户口,并且也不让秦淮茹改户口。 这让贾东旭很是无奈,但又没有办法。如今家里只有他一个人需要购买粮食,而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土地每年都能分到不少粮食,如果让贾东旭花钱买粮,他肯定会心疼不已。 至于孩子以后上学的问题,贾东旭打算到时去找找闫阜贵,看看能否解决。如果实在不行,就让何雨柱帮忙想想办法,毕竟何雨柱认识不少老师。 不过,上次贾张氏得罪了王建君,这件事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会记仇。虽然王建君表示愿意接受道歉,但事情哪有这么容易过去呢? 改户口的事,徐春妮结婚时就已经改过了。当时还是何雨柱劝说吴春明,从城里人越来越多到孩子上学等一系列问题,何雨柱说了一大堆理由才将吴春明说服。 几天前,徐春妮出于好意提醒了秦淮茹几句,但没想到却被贾张氏听到了。结果,徐春妮不仅没有得到感谢,反而遭到了贾张氏的一顿教训,被怼得哑口无言。 吴家只有两个人,而贾家则有四个人。同样的工资可以养活吴家,但对贾家来说可能会有些困难。 贾张氏家里的粮食比较充足,因此她经常会出去用粗粮换取一些细粮,所以生活过得还不错。否则,贾张氏怎么会长得这么胖呢?而且秦淮茹也变得越来越丰满了。 如果把户口改成城市户口,那就意味着以后需要花钱购买粮食,这无疑切断了贾家的粮食来源。每次想到这里,贾张氏就觉得徐春妮简直就是个大傻瓜。她认为自己傻也就算了,可别来劝说别人也跟着犯傻。 由于吴家和贾家之间存在这些小矛盾,贾东旭和吴春明两人可就受苦了。他们在双方家庭中都不受欢迎,最近常常向何雨柱抱怨。 正好这个周末许大茂也在家里,何雨柱便想借此机会让大家聚一聚,互相倾诉一下烦恼,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于是他收起钱,与许大茂一同外出采购物品。 两人刚到前院,就碰到面笑心不笑的闫阜贵,上来好一顿凑热闹。 闫阜贵一脸笑容地迎上前,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哟呵,柱子、大茂,看你们这架势,今晚是准备好好喝一场啊!明天不用上班,的确适合多喝点酒,放松一下心情嘛!” 许大茂嘴角上扬,回应道:“哪能跟您闫老师相比呢,您下午就放假了,休息时间多得很。最近没去钓鱼呀?” 何雨柱也跟着附和:“就是啊,闫老师。最近怎么没见您出去活动呢,是不是钓鱼的收成不太好啊?” 闫阜贵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于是面露愁容,叹了口气:“哎!柱子,你也知道,我最近日子过得挺艰难的。钓的那些鱼很难卖出去啊!你在食堂工作,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何雨柱急忙打断他的话,连连摇头:“闫老师,上次您不是去找刘师傅帮忙了吗?我们主任只认人,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闫阜贵听了心里笑呵呵,心想这小子还挺会装蒜,但脸上还是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柱子,这不是没办法嘛。你也知道,我和刘海中家闹得一直不好。放心吧,只要这件事成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闫阜贵还用一种心知肚明的眼神示意何雨柱。 何雨柱连忙摆手,苦笑着说:“闫老师,您看我就是个普通厨子,平时连主任都难得见到几次,哪有这么大的面子啊。” 许大茂在一旁翻着白眼,心里暗自嘀咕,全院人谁不知道何雨柱经常从食堂带回饭盒,这显然是食堂主任默许的,现在却在这里推脱说不熟。 许大茂实在不想再和闫阜贵啰嗦下去,直接替何雨柱担保道:“闫老师,柱子说得没错,他和主任真的不熟。” 闫阜贵听了心里直翻白眼,你一个放电影的去给做饭的作保?但他嘴上还是客气地说:“这样吧,柱子。我去买两瓶好酒,今天晚上我们好好聊一聊。”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拒绝,许大茂便抢着说道:“闫老师,我们今天可是年轻人的聚会呢,您要是有什么事情想和柱子谈,要不还是改天吧?毕竟人多嘴杂,有些话也不方便讲,对吧?” 闫阜贵听后,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改日再来找柱子聊聊。你们继续玩得开心,我先去买两瓶酒,改天再去柱子家。”说完,他乐呵呵地走出了院子,然而等走到门外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正当何雨柱准备转身离开时,许大茂一把拉住了他,并让他看了一眼闫阜贵离去时那愤恨的表情。何雨柱不禁感到有些无奈,心想这闫阜贵的心眼可真小啊! 许大茂凑到何雨柱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闫阜贵这副嘴脸了,你可得小心点儿。我猜他可能是因为上次你装修房子的事情而对你心生怨恨。” 何雨柱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心中却暗自吐槽道,闫阜贵明明是自己犯了错误,却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这种人实在是太奇葩了。 许大茂见何雨柱一直沉默还以为不高兴了,赶紧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柱子,你放心,有茂爷在,我罩着你!” 何雨柱见状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说道:“这我倒是不担心,闫阜贵名声早就坏了,这要再出点事,我估计王主任很难能忍受了。肯定会好好收拾他。” 许大茂听了后点了点头,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毕竟闫阜贵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已经臭了,如果再惹事生非,恐怕连街道办都不会容忍他。想到这里,许大茂不禁感慨道:“那闫阜贵现在可不敢乱来了,要是真烦人,咱们就去街道办告发他,让他们来教教闫阜贵怎么做人。”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了中院。然而,许大茂这个家伙却非要走小院门口,还说这样才有感觉。何雨柱无奈之下,只好拍了拍正门,大声喊道:“雨水,开下门。” 此时,何雨水正在客厅里安静地看着书,突然听到哥哥的声音和敲门声,感到十分奇怪。她走到门口,透过窗户看到许大茂站在那里,顿时明白了一切。对于许大茂的行为,她感到非常无语,但还是绕了一圈,把小院的门打开了。 许大茂则是一脸得意洋洋,笑呵呵地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然后提起菜,朝着厨房走去。何家兄妹俩看着许大茂的背影,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何雨柱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默默转身将院门插上,随后便前往厨房帮忙。雨水则紧紧跟在后面。正当三人忙碌之时,贾东旭和吴春明也来到了家中。 经过一番忙碌,终于又摆出了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然而与老师们相比,这些菜品显得颇为平凡。老师们可谓豪爽至极,桌上摆满了羊肉、牛肉、兔肉、大鹅等美食,平日里常见的鸡肉、猪肉都成了普通货色。 当时何雨柱看得眼睛直发愣,心中暗自担忧他们是否会犯错。后来听王文林解释道,这些食材都是校长提供的内部优惠价,价格便宜且数量充足,这才让何雨柱放下心来。 众人一边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开怀畅饮,氛围迅速变得热烈起来。看着贾东旭和吴春明友好地握手,何雨柱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他此前一直担心两人谈判破裂,甚至可能大打出手,那时自己该如何应对。如今看到他们和睦相处,何雨柱感到十分欣慰。 虽然大家都想喝酒,但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所以并没有贪杯,特别是许大茂,仅仅喝了一盅就放下酒杯不再继续。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喝多了,何雨柱肯定会像往常一样,苦口婆心地劝他少喝点酒,并列举出各种喝酒过量对身体造成的危害。其实这些话倒也无妨,关键是好几次几位老师也会随声附和,表示认同何雨柱的观点。 众人酒足饭饱之后,便将剩余的饭菜平均分好各自带回家去。今天的聚会目的已经达到,只是不知道这种友好的关系能够维持多久。 回到贾家后,贾张氏迫不及待地打开饭盒,催促秦淮茹赶紧过来一起享用美食。 贾张氏一边吃着,一边不停地抱怨何雨柱:“这次的饭菜与上次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味道差得太远了! 我看傻柱这是故意针对我们老贾家啊,他应该把家里最好的肉都拿出来做菜才对,留着那些好肉也是浪费。” 贾东旭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妈,这么热的天气,哪有什么肉能长时间存放?而且这次是我们共同出资举办的聚会,怎么可能买到那么多好吃的呢? 上次之所以有那么多丰盛的食物,还是因为老师们带来的。否则,我们根本不可能享受到那样的美味佳肴。” 贾张氏吧唧着嘴,似乎是想起上次吃的好吃的,“要我说,傻柱就应该把钱拿出来多买些好吃的,到时候也算是补贴我们家,他们家两口人哪里用的到那么多钱。”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那些钱已经进了自己的口袋一样。 贾东旭听到母亲的话,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皱起眉头说道:“妈,你说什么呢。柱子家再有钱,那也是人家的,为什么会拿出来补贴别人家。你愿意拿出自家粮食补贴张寡妇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和责备。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陪笑着说:“瞧我这张嘴,老是说错话。东旭你别在意,我就是随便说一说。”她知道自己惹恼了儿子,赶紧道歉,希望能平息他的怒气。 然而,贾东旭似乎并没有完全消气,他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留下贾张氏坐在桌前,有些尴尬。 贾张氏吧唧吧唧嘴,心里暗自嘀咕着,觉得自己的儿子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不过,她很快就将这些烦恼抛在了脑后,低下头继续享受着眼前的美食。 对于她来说,天大地大,吃饭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只要有食物摆在面前,其他的都可以暂时忽略不计。 至于贾东旭的情绪,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的。毕竟,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呢? 秦淮茹看到自己的婆婆如此行径,也不便多说什么。在这个贾家,她无疑是处于最底层的位置,每日忙忙碌碌,却如同一个隐形人一般被忽视。 秦淮茹心里清楚,如果她今晚胆敢替贾东旭说几句话,贾张氏必定会大闹一场,指责她不孝之类的。而如果她站在贾张氏一边,晚上贾东旭定会责怪她,甚至可能给她脸色看。 秦淮茹经过长时间的生活经验积累,总结出一套生存法则:少言多行。对于贾东旭与婆婆来说,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自己不过是个外来媳妇。 她唯一与之有血缘关系的只有儿子棒梗,但他现在年纪尚小,还需要十几年的时间才能长大成人。若遇到不明事理的孩子,那可真是令人头疼。 吃完饭盒里的饭菜后,秦淮茹甩开脑海中的种种思绪,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并拿去清洗。 秦淮茹敲开何家门,把饭盒还给何雨柱。看着何雨柱面无表情接过饭盒,关上门。秦淮茹心里有几分惆怅。 何雨柱可是这四合院里为数不多的对自己没有露出那种让人讨厌的眼神的人呢。也是哦,何雨柱认识那么多老师,女老师里面个个都比自己漂亮。 而且她还听说学校里还有几个女老师,什么樊老师、付老师,长得都不差,自己在她们面前显得好土气,一看就是从村里来的。 要是自己能嫁到何家该有多好啊,家里没有任何负担,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的,还能结交那么多朋友,不用整天为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发愁。秦淮茹越想越开心,仿佛置身于一个美丽的梦境之中。 然而,秦淮茹却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多么瞧不起何雨柱。那时的何雨柱见到她没有反应,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但当她了解到何雨柱的情况时,父亲跑路了,自己只是个学徒工,还要照顾年幼的妹妹,简直就是个倒霉蛋。 于是,她恨不得离何雨柱远远的,总觉得跟他接触会沾上霉运过来。 没想到时过境迁,秦淮茹又羡慕上何雨柱,真是让人看不懂啊! 第93章 何雨柱拜访王文林,给闫阜贵找麻烦 周末一大早,何雨柱就被饭菜香味吸引了起来,如果没猜错,雨水应该是早起做饭了。 既然醒了也就不再多磨蹭时间了,穿好衣服起床。今天还要去买东西,一是买一段绳子,在院子里做晾衣绳,自从厨房通了水,雨水就不愿意去水池那边洗衣服了。 上次和王老师那事之后,秦淮茹还是厚着脸皮,一直往雨水身边凑。在家做饭还好,门一关不搭理就行,可是洗衣服、洗菜就不可避免了。 这不通了水,解决大部分问题。 另外就是买张小饭桌,放在院子里,天气越来越热,屋里面吃饭也闷的很。在外面不算是很凉快,也比屋里面强很多。 吃完饭,锁好门,何雨柱带着雨水准备出发。刚到前院,就被闫阜贵拦住。 闫阜贵笑着说:“柱子,你这是准备出去呢?可别忘了我这还有事呢,晚上我去找你聊聊?” 何雨柱好心情瞬间没了,难道昨天没有说明白?还是闫阜贵没有听懂? 何雨柱说:“闫老师,我也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不过这事我真没办法帮忙,我就食堂一普通厨子,你看我工资就能明白。 实在不行你找易师傅吧,他是厂子里大师傅,工资比我可高多了,一看说话就有分量。” 说完,不顾闫阜贵阻拦强行突破。何雨柱可是昨天看见闫阜贵变脸了,就这样记仇的人,他可不敢帮,到时候反咬一口,把自己陷进去,不值当。 闫阜贵一脸阴沉的回到家,“这个傻柱,太不给我面子了,要不是我下来了,非得把他赶出四合院。” 阎解成见自己老父亲吹牛不打草稿,懒得搭理,挣钱最重要,“爸,我出去打零工去了,中午饭可得给我做着,说不定回来吃。” 闫阜贵见儿子不搭理自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哼,去吧。只要你交钱,还能少了你那口吃的。” 闫大妈看自己老伴样子,抓紧问:“老闫,傻柱又怎么得罪你了?”得让闫阜贵有个出气口,不然把他憋坏了。 闫阜贵说:“哼,还不是这个傻柱,不识好歹。昨天我就和他说了想让他牵线搭桥,今天想去找他,谁知道他推三阻四,简直是在侮辱我。” 闫大妈也是很生气,“这个傻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何大清跑了呢,估计是早看出他不值得养。 不过,老闫。上次你因为房子的事得罪何雨柱,是不是他一直记恨这件事?” 闫阜贵听后脸色更难看,“就他,记恨早就报复了。一个傻子,再说了他也没吃亏,记恨什么?吃亏的反倒是我们。” 闫大妈说:“可不能简单放过傻柱,你现在又去求人,看着心里就不舒服。” 闫阜贵叹了一口气,“这有啥办法,现在去市场卖鱼挣的太少了,早知道就不和老刘家闹起来了。真是吃亏了。” 随即又满脸不屑的说:“至于傻柱,要不是有利用的价值,我早就毁了他了。” 闫大妈好奇凑过来想听听闫阜贵有啥计划,闫阜贵冲她一笑,“保密”。这让闫大妈心里好奇的很。 路上,何雨水正在和何雨柱吐槽闫阜贵,说着闫阜贵针对自己家的事情,之前天天算计着来自己家吃饭,又算计着从自己家弄东西,更是想破坏自己家修房子。越说越气。 何雨柱也是越听越觉得吃惊,不知不觉被闫阜贵算计这么多次了。请王文林吃顿饭,好好和他说一说闫阜贵。 说干就干,“雨水,咱们中午要不去王老师家里吃?我们带着菜过去怎么样?” 雨水说:“哪个王老师?人家还不一定在家呢,估计出去玩去了。” 何雨柱有些惊讶,“王文林老师周末生活这么丰富?还是当老师的好啊,那咱们有时间再去吧。” 雨水一听是王文林,“啊,是王文林老师啊,那他应该在家。我以为你说的是王建君老师呢。” 何雨柱听到雨水提到王建君,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清明节那天,他看到的那幅绝美的画面,心中不禁感叹道:“真的好令人羡慕啊!” “哥……前面……”突然,雨水的惊呼声将何雨柱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世界,原来,他们的自行车马上就要撞到路边的大树上了。 何雨柱反应迅速,手忙脚乱地控制着车把,及时调整方向,这才避免了一场车祸。 雨水看着眼前的情景,长舒了一口气,但仍有些心有余悸地说:“哥,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怎么突然走神了?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不是你反应快,我们恐怕就要受伤了。” 何雨柱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哈哈,我刚才在思考应该买点什么礼物带去王文林老师家,结果一不小心就走神了。还好有雨水你提醒我,不然真的要出事了。” 雨水听到何雨柱的解释,心中感到一丝欣慰,她觉得自己终于能帮到哥哥了。然而,她还是忍不住叮嘱何雨柱:“哥,以后骑车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再走神啦,这次可算是万幸,没有发生意外。” 何雨柱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听从妹妹的建议,毕竟刚才确实是挺惊险的。 到了信托商店,何雨柱很快就选好了桌子,是那种不是很高的茶桌,长方形的。这样方便使用,一个人就能提起来,吃饭提到院子里,不用也能竖着放节省空间。 与之搭配的就是小板凳和马扎,何雨柱试了试板凳,感觉还好,身体要是再胖点就感觉不舒服了。买了两个板凳两个马扎,顺便挑了一捆绳子。 找来拉板车的师傅,何雨柱在前面走着,师傅在后面跟着。 何雨柱和前院李婶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师傅往家里走去。 闫阜贵还在家里生气呢,没想到何雨柱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想信去搭话,没想到没来得及,何雨柱又跑了。 何雨柱哪里知道闫阜贵在等着他,他是看时间差不多了,买点菜去王文林家里去,去晚了说不定这家伙出去吃了。 转了一圈,买了不少菜,何雨柱带着雨水来到18号院,有几个还是认出何雨柱来,知道和王文林是朋友。相比之下,何雨柱来18号院可是少的很。 王文林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打开了门,见到何雨柱到来十分惊讶,连忙请进屋里。何雨柱一进屋就感觉到一股儿怪味,单身臭男人的味道。 何雨柱笑着说:“老王,你这在家里舒服的很啊,你也不收拾收拾,你看看乱七八糟的。” 这可把王文林说的老脸一红,“嗨!大男人不都这样,你又不是没去他们宿舍,也就是有老陈在这才强了点。 老何,不是我说你,要不是雨水帮你收拾,你那窝也不比我这里强多少。” 何雨柱无语的看着王文林,他这话还真没说错,一开始何雨柱还收拾收拾,后来越来越懒,要不是有雨水,估计他屋里和王文林这里也没什么差别。 雨水在旁反驳:“王老师,我哥可勤快了,之前都是收拾的好好的,现在有我当然不用他了。” 王文林听后一笑,“还是雨水勤快,要不说你哥哥有福气呢,有雨水在让你哥哥享了不少福。” 何雨柱打断他们,“行了,别多说了。老王你抓紧收拾收拾,通通风,我和雨水收拾收拾菜,中午在你这里吃了。” 王文林一听这么说,笑得大牙都呲了出来,这不又省了出去吃,而且何雨柱手艺还比外面好得多。说不定连明天都省了。 王文林说:“没问题,老何。屋里你就看我的,绝对给你收拾的没问题。你可得多做点,这一活动,胃口就好,吃得多。” 何雨柱无奈点了点头,往后屋走去,准备拿盆子洗菜。王文林这屋算是长方形的那种,前半部分被他当做卧室,靠后隔开了,当做小厨房。 说是小厨房,和杂物间一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堆着,锅碗瓢盆倒是不少。 要不好几次相亲人家看不上呢,就这居住条件,可算是差的了。算了下就是一间房,两人住绝对紧紧巴巴的。要是在屋里做饭,那衣服被子上绝对是油烟味,难洗的很。 最后,何雨柱还是把煤炉子提到了院子里,他可不愿意在那点地方挤来挤去,影响他发挥。 相比于95号院,18号院就比较好,没看到像贾张氏那样的,你出来做饭,抱着孩子就在你身边绕的。 也没有易中海那样过来看看你做的肉菜香不香,为啥不去送给院子里老祖宗。也没有突然提着酒瓶就上门,说找你有要事商谈,吃喝完了没说到重点的。 顶多就是有闻到香味目光被吸引过来的,何雨柱看去,人家还礼貌的点头示意,这让何雨柱很羡慕。还是老王命好啊。 一顿饭,王文林吃的是很开心,本来何雨柱手艺就不错,再加上不花钱,王文林觉得更香了。 何雨柱似乎是无意提起今天遇到闫阜贵的事情,雨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细数闫阜贵怎么占自己家便宜。 这可把王文林听得一愣一愣的,之前闫阜贵总说自己过来陪酒什么的,这是惯犯啊。 王文林说:“我早就知道闫阜贵爱占便宜,没想到这么严重,真是让人无语。老何,你今天来是为了闫阜贵的事吧,不然哪里有这么好心请我吃饭。” 何雨柱面色严肃,“老王,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都是朋友,我这是过来关心关心你,怎么能牵扯上别人呢。 说实话,今天我突然有了感觉,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找不上对象吗?” 王文林一听这话来了精神,“老何,你细说,细说。”说完提着暖瓶给何雨柱添了添水。 何雨柱笑着说:“嗨!不和你闹了,我今天就是为了闫阜贵这事来的,昨天大茂让我看到闫阜贵那眼神,我心里就一直不舒服。” 王文林脸色一垮,“行吧,这事你来找我干啥,我也就在学校里能说上话,在你们院子里也动不了什么。” 何雨柱笑着说:“哎哟!就是让你在学校里出出力,放心吧,这事我掏钱。” 这话听得王文林一惊,“老何,你这是把人往死里弄?还准备出钱?” 何雨柱见王文林误会了,“没有没有,我意思是你找人托关系不得打点打点,我这出钱准备着。” 王文林听后紧绷的心里一松,“你这吓我一跳,这点事还用啥打点,抽根烟的事就能解决放心吧。” 何雨柱听后很开心,是该给闫阜贵找些事情做,这家伙一闲下来就想着算计别人东西,真是不占便宜就是吃亏。 何雨柱也说出了自己见解,王文林房子太小,自己又不爱收拾,整天抽烟,衣服里都是烟味。就这还想找对象? 可把王文林说的满脸扭曲,个个戳中他的心窝,这些他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改。何雨柱说的他都想去住宿舍了,宿舍还有人督促着,在外面是真自由。 眼下最重要的是去买辆自行车,通过何雨柱分析,王文林这才觉得自行车的重要性。 在学校,这几个玩的不错的老师基本都有车子,就王文林没有。平日里大家也不计较这个,这才让王文林产生错觉,有没有自行车都一样。 送走何雨柱,王文林越想心里越是痒痒。最后憋的实在没办的,跑到学校找霍老师商量买自行车的事情了。 何雨柱回四合院,和正在喂兔子的贾东旭打了个招呼,回到院子,把晾衣绳扯了起来。 贾张氏抱着棒梗,看何雨柱风风火火的样子,又念叨着什么。刚出声,被贾东旭一个眼神憋了回去。都忘记了,这里不是自己家,不能随便说。 傍晚何雨柱正做着饭,被许大茂敲门声打断了。只好让何雨水去开门。 看着提着肉,笑嘻嘻的许大茂,何雨柱心里无奈。得嘞!今天又要多做菜了。 贾张氏闻着若有若无的香味,心里更是骂起了何雨柱。之前厨房自己家很近,做什么自己一闻就能知道,现在都闻不清楚了。真是抠门,以前不给肉就算了,现在连味都不让闻了。 闻不到味很正常,当时特意申请的,耳房向东侧开了扇高窗,何雨柱意思是用来采光,等东边花园有人用了就封上。 许大茂坐着马扎,在院子里吃着饭,表情很是惬意。相比于屋里,院子里是舒服,而且还不怕别人看到。 许大茂边吃边和两人聊着,说着独立成院的好处,说的雨水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许大茂家里呢。 正在许大茂描述着美好生活,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何雨柱刚才就听到闫阜贵在敲正屋的门,没有去搭理。 原以为闫阜贵会回去,谁知道他又跑这边来敲门。 何雨柱口型给两人说“闫阜贵”,两人很有默契,许大茂还在大声说着生活。何雨柱和雨水迅速收拾碗筷到屋里,特别是那碗红烧肉,雨水直接放橱柜里。 半分钟,全部收拾好,现在桌子上就剩茶缸子了。 何雨柱装作后知后觉,“大茂,是不是有人敲门啊?我听到声音了。” 许大茂:“啊?不清楚啊,一直没注意,刚才聊的太入迷了。” 说着,打开了院门。 “哟!是闫老师,你这是有空过来了,刚才聊的太入迷了,没有听到声音,你还见谅。”许大茂说着见谅,可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让闫阜贵心里直突突,心想今天有要事,不然非让许大茂好看。 何雨柱也是打招呼,“闫老师怎么来了,快请坐,我们正聊天呢。” 这话让闫阜贵攥着酒瓶的手一紧,不是正在吃饭?怎么成了聊天。往里面看去,桌子上就茶水摆着。他可是闻到香味就过来的,看贾张氏那眼神估计是何家刚做熟饭。 闫阜贵掩饰尴尬,“嗨!那还没吃了吧。我这正好准备了瓶好酒,咱们几个一起喝点?” 许大茂:“哎呀,真不巧。我们都吃了半个小时了,这再吃可吃不下了,今天可享受不了你的好酒了。” 何雨柱见状打围场,“闫老师,真是不巧了,和大茂刚才吃饱喝足了,时间真的不巧。” 说完就要关门,闫阜贵哪里能让门关上,今天事情还没解决呢。连忙跨在门槛上,这让何雨柱停下了手中动作。 闫阜贵笑着说:“柱子,这不还是因为白天和你说的那事,你就引荐一下就行,不用你多费心。这酒就算是你的辛苦费。” 何雨柱连忙拒绝,“闫老师,酒就不用了,等我什么时候遇到我们主任和他说一声,至于见不见我就不清楚了。” 闫阜贵见状也不好再留,“柱子,你可别忘记了。” 许大茂不耐烦的把闫阜贵挤了出去,把门关上了。闫阜贵拿着酒正准备说许大茂,又想起是何雨柱家门口,只好臭着脸回家去了。 这可把看戏的贾张氏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见闫阜贵这个样子,看来何雨柱是得罪上他了。 三人把饭菜重新端出来又吃了起来,许大茂说:“柱子,你真打算给李主任引荐引荐?” 何雨柱笑着说:“我可没有说引荐,我只是说见到的时候说一声。至于什么时候见到我就不确定了,再就是见到了忙起来记不住事也是很正常。” 许大茂笑呵呵的说:“厉害!你这招绝了。不过闫阜贵本来就记恨你,这么一搞就更加恨你了。说不定搞出什么事来,你到时候可得小心。” 何雨柱说:“确实是,不过他最近应该不会有时间,忙得很。” 许大茂一脸问号,何雨柱怎么知道闫老师会忙得很? 第94章 闫阜贵忙碌,聋老太太受苦,易大妈生子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已进入七月,炎热的夏季悄然而至。此时的易中海心中高悬的石头终于落地,而闫阜贵那颗一直紧绷的心也总算得到了解脱。 自从何雨柱找到了王文林后,闫阜贵便开始忙得不可开交。学校里各式各样的事务纷纷找上门来,让他应接不暇。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教案需要补上,这可把闫阜贵给难住了。他才刚刚上班没几天,就已经开始天天埋头补教案,真是苦不堪言啊! 紧接着,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教案审批竟然没有通过!理由是他的教案写得太潦草。这可把闫阜贵气得够呛,险些破口大骂。明明每年都是这么写的,从未出过差错,怎么今年就突然变得如此严苛?而且其他老师写的同样很潦草,为何偏偏只抓着他的教案不放呢?这让闫阜贵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满。 紧接着,各种各样的活动纷至沓来,比如教师书法大赛、教师讲课大赛等等。闫阜贵原本并不想参与这些活动,但当他得知有丰厚的奖金时,内心不禁为之动摇。于是,他毅然决然地报名参赛。 然而,当他进入比赛场地后,却无奈地意识到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尽管他充满自信,但其他老师同样表现出色,再加上王文林在一旁煽风点火,他显然无法获得任何好处。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已来到七月,学生们即将迎来期末考试。此时,闫阜贵那颗忙碌的心终于得以停歇。如今,他正全力以赴地提升学生的学习成绩,因为校长明确表示,成绩优秀者有奖赏,而排名靠后者则会受到惩罚。 那么,关于钓鱼卖钱这件事呢?闫阜贵此刻已经无暇顾及了。每天应对学校里层出不穷的各类活动,早已让他心力交瘁。过去的每个周六和周日,他要么练习书法,要么认真备课,根本没有闲暇时间去钓鱼,更别提去找何雨柱了。 此时的闫阜贵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提高学生们的学习成绩,期望他们能在考试中取得优异的表现。这样一来,等到学校召开表彰大会时,他就能得到更多的赞赏和奖励,甚至有可能获得额外的奖金。因此,他对其他事情都无暇顾及,更别提去关注何雨柱的情况了。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正忙得不可开交。由于要全心全意地照料易大妈,早在六月份,他便将易大妈接到医院住下,静候孩子的降生。 然而,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五月份的某一天,易大妈独自提了一壶水回家烧水饮用,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喝完水后的她腹泻不止,险些无法从厕所走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张寡妇吓个半死,赶紧叫来了聋老太太帮忙照看,并派人前往厂里通知易中海。 易中海得知消息后匆忙赶回家里,随后立即带易大妈去了医院。经过紧张的抢救,易大妈总算脱离了危险。医生告诉易中海,如果再晚送来一会儿,恐怕就会酿成一尸两命的惨剧。听到这话,易中海后怕不已,心有余悸。 易中海回到病房,仔细地询问了易大妈今天都吃了些什么,但得到的答案却让他感到十分意外。原来,易大妈今天并没有吃什么特别的食物,甚至连饭都是和易中海一起吃的。 这个发现让易中海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疑虑,难道真的有人想要谋害易大妈?想到这里,易中海决定亲自将张寡妇送回她的家,并留在医院照顾易大妈。 经过一番调查,易中海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他可以肯定,问题出在了易大妈喝的水上。然而,他并没有声张此事,因为他并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如果现在就将这件事情公开,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易中海决定暗中排查,找出幕后黑手。 由于无法再信任张寡妇,易中海只能另寻他人来照顾易大妈。而聋老太太也不可靠,他唯一能够信赖的只有易大妈本人。因此,易大妈在生孩子之前一直住在医院里,由易中海负责照料她的生活起居。 对于张寡妇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好事。她再也不用费心去伺候别人,虽然失去了一份收入,但至少心情舒畅了许多。 毕竟,她已经赚到了不少钱,而且厂里还有相应的补贴,生活并不拮据。 张寡妇也就是平日里没事做,和易大妈相处的比较来,人家也不计较自己寡妇身份,所以一直答应照顾易大妈。 这段时间,聋老太太可谓吃尽苦头。易大妈生病住院,易中海理所当然地陪床照料,每日下班后先直奔医院,待他归来时夜幕已降临。起初几日,聋老太太尚能等到易中海送来饭菜,但渐渐地,易中海送餐的频率大幅降低。 短短一周内,聋老太太彻底没饭可吃,而易中海索性直接搬到医院居住,这一举动令聋老太太目瞪口呆。 聋老太太心中满是苦楚与无奈,易中海显然是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哪还需要她出谋划策?恐怕巴不得早日甩掉她这个包袱。 于是,聋老太太首先想到去找张寡妇帮忙,毕竟之前照顾易大妈时,张寡妇展现出了细腻体贴的一面。在聋老太太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张寡妇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然而,这只是聋老太太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对于张寡妇来说,挣点外快还是很不错的。结果,没三天,张寡妇就忍不住了。这聋老太太真把自己当祖宗了,各种使唤人,还要顿顿吃好吃的,她给的那点钱也就够吃几天的。 张寡妇看钱花的差不多,就不搭理聋老太太了。谁想自己头上多个祖宗,任凭聋老太太怎么说,张寡妇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照顾她。 可把聋老太太气的不轻,站在张寡妇门前可就开口了,“大家快来看,这个寡妇简直是没良心。老太太我给了她不少钱,让她照顾我,现在钱给了,她不照顾我了。真是丧良心的,怪不得当寡妇呢。” 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拐棍就把张寡妇的玻璃砸碎了。 大家被这动静吸引了过来,都过来看热闹,最近没瓜吃大家无聊的很呢。 张寡妇也不生气,自从当了寡妇,闲言碎语还听的少吗?把玻璃碴子一扫就不管了,大夏天的也正好凉快,反正有易中海兜底,到时候让易中海赔呗。 贾张氏也过来凑热闹,一听说聋老太太给钱了,心动不已,这要是让自己来可以落下不少钱呢。还没等贾张氏开口,闫大妈率先说了。 闫大妈可是深得闫阜贵真传,最近闫阜贵不去钓鱼了,家里收入少了很多,听到聋老太太给钱,自然是想着占便宜。 闫大妈站出来立即指责张寡妇,“张寡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老太太给你钱了,你就应该认认真真照顾人。不然你就把钱退回来,换我来。” 贾张氏自然不甘落后,“把钱给我,让我来照顾,我们家淮茹做饭可好吃了。老闫家的,不是我说你,你们家萝卜条都分着吃,这让老太太去你家不是受苦吗?” 见有利可图,大家纷纷站出来说要给老太太做饭吃。 张寡妇见大家这样子,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起冷笑。 张寡妇拍了拍手:“好好好!既然大家这么有心那就把老太太请回家去吧,至于老太太说的钱,我花光了。” “什么~”大家传来不可置信的声音,这张寡妇这么嚣张吗?钱花光了还这么有底气说出来,她难道不应该补上吗? 人群中许大茂立马找到看热闹的何雨柱,他也摸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倒是想起这几天张寡妇家经常有肉的样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看许大茂过来询问。点出张寡妇家这几天伙食,许大茂恍然大悟。 果然,张寡妇接下来的话让大家大吃一惊,“为什么钱花光了?因为老太太就给了我五万块钱,老太太是今天想吃红烧肉,明天想吃炖鸡,后天想吃烤鸭。 我一个寡妇自认为是没什么本事,要是谁有本事还是把老太太领回家吧。” 张寡妇这话让看热闹的大家瞬间静音,放以前地主老财也不能天天这么吃吧,谁能受得了啊。 不过,大家眼神不由得看向何雨柱方向。并不是何雨柱天天吃得起这些,主要是他家做饭香啊,有时候素菜做出来也好吃。 何雨柱被大家看的直发毛,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还是去通知街道办吧,让街道办来处理这事。 聋老太太自然是看到大家反应,也不怪她,这一个多星期没正经吃饭怎么忍得了,自然是先大吃特吃一顿。看到大家看向何雨柱,她心里一喜,要是绑定何雨柱那好日子不就来了。 闫大妈可是不愿意放过这机会,管你想吃啥,来了她闫家掏钱就行,说不定孩子们还能解解馋。 贾张氏可不敢出头了,心里暗骂老聋子,吃的真是讲究,天天吃好的,咋不撑死她。 闫大妈站出来接着说:“既然钱都花完了,那就要了。老太太您还是来我们家吧,保证给您照顾的好好的。” 聋老太太可不愿意去闫家,全院都知道闫家吃萝卜条按人头分,她去了能有什么好。 聋老太太说:“老太太我可没有这福气,享受不了你家的福。要去也要去傻柱家。” 说完往何雨柱方向看去,结果没看到人,就看到许大茂在那里呲着大牙看热闹呢。 人群中传来一阵议论声,这聋老太太想的倒是挺美,谁都知道何雨柱家饭菜香,谁都想去蹭饭吃。可是前有老师打样,后有许大茂做例子,谁愿意带这么多东西去何雨柱家,有这些,自己做做一家人吃不香啊。 说着就见不到何雨柱,大家也是好奇,这个何雨柱是吓跑了吗? 闫大妈和聋老太太在拉扯,贾张氏更是说出饭钱还有房子的事情。这下大家炸开了锅,这事聋老太太要是能答应,也不是不可以。 大家纷纷抛出橄榄枝,聋老太太现在是更不敢去了,这是打算吃绝户了。易中海不在院子里,现在可没人帮她了。 家里闭关修炼的闫阜贵听了儿子传话,更是激动跑出来,这事要是办成了,绝对大赚。 刚到中院,就碰到从后院而来的刘海中,两人目光对视,仿佛有电光在闪烁,互相狠瞪一眼加入到战斗当中。 就在聋老太太期盼着易中海回来的时候,何雨柱把街道干事请了过来,何雨柱路上已经把事情说的差不多了。来到院子看情况也是吃了一惊,幸好许大茂过来把后续说了出来。 街道干事听了也是十分生气,忍不住大吼,“都干什么呢?有没有人样,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是不是又想进去?” 大家一见街道来人,都老实下来,纷纷闭嘴。也就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现在还脸红脖子粗,似乎是没下去那股劲儿。 街道干事上来就是一顿批评,不管是聋老太太还是其他人,把大家说的哑口无言。一顿发泄过后,街道干事也没忘记今天事情重点,派人去医院通知易中海回来。 接着大家把开会的桌子抬了出来,刘海中更是笑呵呵的给街道干事端茶倒水,仿佛人家刚才骂的不是他。 闫阜贵则是一副高清的样子,不屑与之为伍,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脸红脖子粗的样子。 易中海接到消息连忙回来,在路上他也是了解事情的原因。到了院子里,连忙道歉,无论是谁道歉就是了。 易中海赔笑着和街道干事说:“曹干事,这真是我疏忽。厂子里最近工作比较多,再加上我媳妇儿快生了,一直在医院,这才是我疏忽。 您也知道我情况,结婚都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有一个孩子,这突然有了自然是珍惜的不得了。” 曹明曹干事听了后,脸色这才好看一些,这么大年纪有个孩子确实不容易,“这位同志,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可是也不能把老太太了,你看看今天都闹成什么样子了。 之前你可是答应好好的,要照顾老太太,街道这才把她交到你手里,你要是后悔了就直说,我们再安排。” 这话听得聋老太太是心里一惊,怎么来了个愣头青,赵琪那家伙怎么不来,这不要是让易中海脱身了,自己该怎么办。 易中海听后心里一动,不过还是压了下来。等有了孩子,自己这算是树立了好榜样,再说了聋老太太家的东西他还盼着呢。 易中海笑着说:“曹干事,我自然是愿意赡养聋老太太,这事是我疏忽,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曹干事听后点了点头,看向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自然愿意,毕竟易中海自己用了这么些年,很是顺手。 聋老太太说:“这事不怪小易,他好不容易有孩子,这是人之常情。” 易中海听后满脸感动,“老太太,您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忘记您的。这次是我的错,请大家原谅我。”说着又给大家鞠了个躬。 聋老太太也是一脸真诚,眼含泪水,“好好好,好孩子…” 看的曹干事是一直点头,院子里大家见状也不愿意打扰这母慈子孝的画面,纷纷闭嘴,何雨柱更是看的热闹。 只有贾张氏等几个熟悉易中海的人心里不断吐槽,这戏演的真好,就是房子可惜了。 曹干事见事情解决,就回街道了,他有好多事,哪能一直待在这里。 易中海带聋老太太回家,自然又是一顿保证,两人心里都明白各有所需,不愿意扯破。 话题不由得说到吃饭上来,易大妈还没生,聋老太太吃饭成了问题。 易中海自然是找上张寡妇,赔礼道歉,这不玻璃钱就回来了。不过,张寡妇也不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做的人,之前照顾易大妈那是合得来,和聋老太太合不来自然不照顾她了。 最后易中海不得不找上贾东旭,在付出不少钱后,终于让聋老太太的一日三餐有了保障。 很快,易大妈生了,是一个男孩。消息传到院子里,让大家颇为可惜。贾张氏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没错是死了。 上次贾张氏就是找的人,买的什么专让人生女不生男的药,特意下在易大妈水中。易大妈住院还差点吓坏她,她只是想让易中海没后,不想闹出人命。 没想到卖药的骗了她。 在医院的易中海笑呵呵的抱着孩子,听到是男孩以后,他恨不得给老易家祖宗烧一屋子纸钱,告诉祖宗,老易家有后了。 何雨柱听后倒是无所谓,只是希望易中海有了孩子后能够好好过日子。 许大茂听后不开心了,到何雨柱家抱怨,大家都清楚,易中海能生孩子和何雨柱的方子有关。 易中海得了孩子,还不抓紧过来感谢何雨柱,真是虚伪的人。平日里说着什么道德,到了自己身上就不管用了。 何雨柱尴尬笑了笑,这方子有没有用谁知道,这是他从小困困那里偷来的,只是好奇给许大茂用的。 当然实话是不能说出来,要是许大茂知道把他当试验品,非得和何雨柱闹起来,何雨柱只好默认了。 反正接下来几天,院子里大家看他眼神都怪怪的。用许大茂来说,何雨柱这是“送子厨师”,大家是敬重他。 第95章 易中海起名,提礼物上门给何雨柱赔礼道歉 易中海原本想给孩子起名叫易天宝,他认为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的宝贝,因此希望用这个名字来表达对孩子的珍视之情。 然而,易大妈却对此表示反对,她认为这个名字太过俗气,不符合时代潮流。面对易大妈的坚决态度,易中海无法争执过她,只好另寻他人帮忙取名。 易中海找到了起名字的人,没错,就是忽悠贾张氏的那个算命的。当这个人听到院子里的名字时,立刻意识到易中海与之前起名字的人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终于给出了一个名字——易栎枫。 这个人开始向易中海解释这个名字的含义,称其带有木字且有两个木字更为吉祥。根据五行学说,水旺木,意味着这个名字将有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 此外,这个名字还寓意着前程似锦、谨慎和稳重等美好品质。这些话让易中海听了非常高兴,因为他一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易中海对这个名字感到十分满意,并相信它能给孩子带来好运和成功。这个名字不仅寄托了他对孩子的深深爱意,也展现了他对孩子未来的殷切期望。 易中海十分痛快地掏出钱,又额外多给了起名先生一些,说是要给他一个红包当作感谢费。这位先生看到易中海如此豪爽大方,也非常高兴,于是又给了他几个备选名字:易伽哲、易凯滕等,并解释说这些都是属于木火属性的字,只是不太适合蛇年出生的孩子使用。 易中海回家后与易大妈商量,最终决定采用“易栎枫”这个名字。因为其中包含一个“乐”字,他们希望孩子将来能够快乐无忧,每天都过得开心。 当易中海带着妻子和孩子回到四合院时,大家纷纷前来道贺。毕竟,易中海盼望着这个孩子已经很多年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可爱的宝宝。 当聋老太太从易大妈手中接过孩子时,不禁感叹连连。她心想,如果自己能有一个孩子陪伴在身边,或许就不必如此费尽心机了。 尽管贾张氏内心并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恭喜。她害怕易中海会察觉到什么端倪,万一被发现真相,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她只能强颜欢笑,装作一副欣喜的样子。 易中海乐呵呵地回应着众人的道喜,尽管脸上的笑容已经僵硬,但他内心却感到无比愉悦。无论这些前来祝贺的人抱着怎样的心态,易中海想要传达给他们的信息很明确——我有孩子了,不再是那个被人耻笑的绝户了。 闫阜贵也匆匆赶来向易中海表示祝贺,他那一串串美妙动听的话语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毕竟人家是教师出身嘛,听听这措辞,比起其他人来可真是高明得多。 闫阜贵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能占小便宜的机会,立刻提议道:“老易,你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必须得大肆操办一番,好好宴请一下我们这些邻里邻居们,大家说对不对?” 人群中的许多人纷纷附和道:“没错啊!易师傅,你一定要好好庆祝庆祝……” 易中海一眼就看穿了闫阜贵的小心思,无非就是想趁机捞点好处罢了。但他并不在意,这么多年来,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那些财富,不就是为了晚年生活有所保障吗?如今有了后人,该花的时候就得花。 于是,易中海豪爽地笑道:“大家放心吧,我一定会精心安排一场丰盛的宴席,请各位务必赏光啊。到时候具体的时间确定下来后,我再一一通知大家。” 大家纷纷称赞易师傅大气,毕竟易中海可不是闫阜贵那种人,到时候菜肯定不会差,大家也能跟着沾光,可以好好解馋了。 应付完众人,易中海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今天请假就是为了接老婆孩子出院的,这一上午忙前忙后的,可把他累坏了。 好不容易可以坐下来歇一歇,结果还没喘两口气呢,就想起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吃的了。于是连忙又嘱咐了易大妈两句,然后起身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聋老太太看了直乐,拉着易大妈的手说:“翠兰啊,你这好日子可是来了,以后好好养孩子,等孩子长大了,你们老两口就能享清福了!” 易大妈笑着回应道:“老太太,您说得对,这日子啊,肯定会越来越好的。不过,这可不只是我的好日子来了,也是咱们的好日子来了。” 聋老太太听后呵呵笑了起来,但谁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下午下班后,何雨柱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走到门口时,他注意到易家门已经打开,里面传来阵阵喧闹声。 何雨柱心里明白,这肯定是易大妈带着孩子回来了。然而,由于与易家的关系一直不太好,甚至曾多次与易中海发生冲突并揍过他,所以他并不打算前去凑热闹。 回到家中,何雨柱看见雨水正忙碌地做着晚饭。他告诉雨水自己看到易家的门开了,猜测易大妈可能带着孩子回来了。 雨水听后,想起了早上易中海回来时的情景,不禁感叹道:“是啊,早上易大爷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喜气洋洋的,走路都带风!”接着,她又提到了院子里其他邻居纷纷上门祝贺的事情。 最后,她好奇地问何雨柱是否要送两个鸡蛋给易中海。 何雨柱笑了笑,表示他不会这么做。毕竟两家关系不佳,何必自讨没趣呢?他觉得如果主动送鸡蛋,很可能得不到对方的好感,反而让自己难堪。而且,他反问雨水是不是在家里太闲了,想要看他出丑? 雨水连忙否认,并表示对易中海并无好感。她认为既然两家关系不好,就没必要勉强去送礼。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着,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原来是许大茂来了。何雨柱狠狠地瞪了一眼敲门的许大茂,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真是会挑时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要知道,今天雨水并没有特意为他准备饭菜。 许大茂也是尴尬笑了笑,“柱哥,我在家吃了,今天不是来蹭饭的。”说完指了指旁边的易家。 何雨柱立刻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于是打开门,微笑着对他说:“进来吧!” 许大茂兴奋地走进院子里,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何雨柱见状,连忙阻止道:“雨水,别拿碗筷了,你大茂哥已经吃过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满心欢喜、充满期待的许大茂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那本来就长得很长的脸此刻显得更长了。一旁的雨水忍不住笑出了声,但她还是迅速地从厨房里拿出一副碗筷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碗筷后,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并感激地说道:“谢谢雨水妹妹,还是妹妹心疼我啊!”说完便大口吃起饭菜来。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手中的二合面馒头,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盘子,心中不禁一阵抽搐。他皱起眉头,略带不满地说:“你今天是不是被饿死鬼附身了?怎么吃得这么多?” 许大茂一边吃一边笑着回答:“哎呀,谁叫雨水做的菜这么好吃呢?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啊!”接着,他又转过头对雨水夸赞道:“雨水,你这厨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等过几天我弄一只鸡回来,让你好好练练手。” 对于许大茂这种毫不掩饰地蹭饭行为,何雨柱早已习以为常。毕竟这样一来,自己也能跟着吃点好东西,何乐而不为呢? 饭后,大家都坐在院子里聊天,许大茂说起易家的事情,问何雨柱要不要去恭喜一下。何雨柱觉得,他跟易中海关系不好,见面了还是能说两句客套话的。至于送东西嘛,他觉得没必要,毕竟易中海以前对他可不怎么样。许大茂一听,也就不再劝他了,心想还是得自己一个人去了。 要说许大茂这人真的很机灵,他一看到何雨柱不想去易家,立刻转身跑到厨房拿了两个鸡蛋出来,然后对何雨柱说:“柱子啊,我先借你两个鸡蛋,等回头再还你几个。我先走啦!”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朝易家走去。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家伙还真是个妙人,居然拿他家的鸡蛋去给易中海送礼。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只是开玩笑地说:“许大茂,今天这鸡蛋可贵着呢,你可得多还几只老母鸡,我正好让雨水养在家里。”许大茂听到这话,也知道何雨柱在逗他,笑着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许大茂出门后,一转身就来到了易家。刚一进门,他脸上便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连忙拱手道喜:“易师傅,恭喜!恭喜啊!我这一听您回来了,立马就赶过来了,连饭都顾不上吃呢。特意找了两个大的鸡蛋,您可千万别嫌少啊。” 说着,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两个鸡蛋递到易中海面前,而易中海看着那两个鸡蛋,嘴角却忍不住微微抽搐起来。 毕竟现在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大家应该都吃完饭了。而且许大茂身上还时不时散发出阵阵饭菜的香气,显然是刚刚吃过饭不久。易中海心里暗自嘀咕,这许大茂还真会睁眼说瞎话啊。不过他也懒得跟许大茂计较这些,只是笑了笑。 易中海满脸笑容地说道:“嗨!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你还带什么东西呀,大茂,你能来恭喜我,我就已经很高兴啦。对了,你这么着急过来,是不是还没吃饭呢?要不就在我这儿吃点,我再给你热几个菜?”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住了。他怎么可能还吃得下饭呢?刚才在何雨柱家里已经吃得饱饱的了,于是赶紧推脱。 两人相互寒暄了一番,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对方,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闲聊了一会儿,许大茂便站起身来,礼貌地向易中海告别。如果再待下去,易中海很可能会挽留他一起用餐,而此时,他已经注意到隔壁的张寡妇正端着饭菜朝这边走来。 等许大茂离开后,聋老太太轻蔑地说:“这个许大茂,嘴巴里没一句真话,十句里面连半句都不可信,真是个坏种。” 易中海微微一笑,并没有发表意见。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只要别人不来惹事生非,他就谢天谢地了。 送走许大茂后,易中海招呼众人坐下来吃饭。就在他们刚开始动筷子时,刘海中提着两瓶酒走了进来。 看到刘海中的到来,易中海感到十分惊讶,他心里琢磨着,难道刘海中和闫阜贵学了些什么技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正好在饭菜都做好的时候出现呢? 其实,刘海中真是被冤枉了。他回到家得知这个消息后,特意在家里吃过晚饭,然后算好时间过来的。只是他没有想到,易中海他们居然到现在才吃饭。 刘海中尴尬地笑了笑,对易中海说道:\"老易啊,我本来是想过来给你道喜的,但没想到来得不是时候。那我还是先回去吧,你们慢慢吃。\"说着,他把两瓶酒放在一旁,转身就要离开。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要走,赶紧站起来拉住他,笑着说:\"老刘,你这话说得太见外了。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快来快来,赶紧坐下一起吃点。\" 刘海中都吃饱了,自然不愿意再留下吃饭了。不过易中海一直和他拉扯,最后没办法还是坐下来。 易中海确实想喝两杯,院子里说的上来话的也没有几个,刘海中正好是其中一个。 就在易家欢天喜地的时候,贾张氏在自己屋里不断咒骂着易中海,看看有了孩子就忘了徒弟,还不如做一个绝户呢,还有给孩子起的名字什么意思,要来争抢自己孙子的福气?想着想着面容变得有些扭曲。 贾东旭在自己屋里也有些无奈,从回家就看到自己老母亲一直不开心。说实话,贾东旭并不喜欢贾张氏这种吃绝户行为,他觉得还得靠自己努力才好。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大半个月,易中海回来的动静也慢慢平静下去,大家现在都等着吃席呢。 这天下班,易中海带着准备好的礼品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何雨柱还以为是许大茂来了,连忙喊雨水去开门。没办法,上次说完老母鸡的事,许大茂还真给雨水弄了两只,现在就养在笼子里呢。 雨水一开门见是易中海,心里一惊,“哥!是易……师傅。” 易中海脸上笑容不变,“雨水啊,我来找柱子有点事。” 在厨房忙活的何雨柱听到易中海的声音,连忙出来,这易中海没憋什么好屁,怎么又来自己家。 易中海见正主出来,连忙提着礼物,笑容满面看着何雨柱。他今天是来请何雨柱做菜的,同时也尽量修复两人关系,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孩子考虑。 何雨柱眉头微皱,“易师傅,你这是干什么?你这礼物我可不敢收,你还是打哪来回哪去吧。” 说着把雨水拉到身边,防备着易中海,这老小子之前可是找人打自己,虽然报复回去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又起幺蛾子。 易中海赔笑,“柱子,我这是来赔礼道歉的。我知道,之前我做的事情很过分,不过我也是为了养老,现在有了孩子,我就想好好过日子。 这不是栎枫马上满月了,这次是想请你出手的,放心该少的一分不少。” 何雨柱才不想知道易中海说的是真是假,直接拒绝:“易师傅,这真不巧,我这最近时间都安排好了,估计到九月份才能闲下来。 你还是找其他人吧,其他师傅手艺也不差,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 易中海听了后很不开心,自己都放下态度了,这傻柱还矫情上了。当然没有表现出来,“那也行,你就给我推荐个吧,我准备八月二号那天摆酒席,正好是周末,大家有时间。” 何雨柱听了后也是有些惊讶,摸不透易中海是真心还是假意,想了想还是把赵海杰的地址说了出来。 何雨柱说:“易师傅,你别看赵师傅是半路出家,他这功夫也不差,经常帮我做菜,水平也不差。” 何雨柱打算让赵海杰来试试水,他可不想让自己师兄来,万一易中海算计什么,自己师兄吃亏了怎么办? 赵海杰不一样,食堂老人了,手艺也不差,他易中海真敢算计什么,到时候食堂里大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听了连声道谢,还想把礼物留下,何雨柱赶忙摆手拒绝,这可把易中海郁闷坏了。他正琢磨着要不要来个道德绑架呢,结果被许大茂给搅和了。 许大茂冷不丁地出现在易中海身后,嚷嚷道:“易师傅,这礼物何雨柱不要你给我啊,我可喜欢收礼物啦!”说着就伸手去接易中海的礼物,把易中海吓得一激灵,心说这咋跟闫阜贵一个德行呢。 易中海说:“大茂啊,你听我说,我这是拿来赔礼道歉的,你可不能要。在院子里大家要互相尊敬……”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大茂打断:“易师傅,我要吃饭啦,你要是不给我礼物就赶紧走吧!” 说完把易中海往门外挤,这让易中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叹息离开了,不离开不行,他看到何雨柱已经攥紧拳头了,正往他这边过来,这是又要揍他的样子。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何雨柱看着回家的易中海笑了笑,他易中海再浪费口舌,不介意让他回忆拳头的滋味。 第96章 易中海办酒席,赵海杰初显身手 第二天一上班,何雨柱就乐呵呵地看着赵海杰,脸上洋溢着笑容。他热情地招呼道:“赵师傅,来喝水啊……赵师傅,我来帮你切菜吧……”这一系列的举动让赵海杰心中不禁感到疑惑,不知道何雨柱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殷勤。 赵海杰心里忐忑不安,不停地思考着是否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何雨柱,但思来想去都找不出原因。于是,他忍不住询问何雨柱到底发生了何事,然而何雨柱却只是微笑着不说话。这种神秘的态度更增添了赵海杰内心的困惑。 直到中午吃饭时,何雨柱才终于揭开了谜底,向赵海杰表明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得知真相后,赵海杰如释重负,心情顿时轻松起来。 赵海杰笑着说道:“哈哈,柱子!这可是件大好事啊,我去做菜既能发挥专长,又能挣些外快,真是一举两得。你刚才搞得我提心吊胆的,现在总算放心了。我答应你了!”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海哥,你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哦。我跟你说,这个易中海就是我们院子里以前的一大爷,他特别喜欢用道德来绑架别人……”接着,何雨柱毫无保留地将易中海的种种行为详细描述了一遍。 赵海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经常说的那个人啊!柱子,你这可是不地道啊,你这是把我推出去趟雷呢。” 何雨柱陪笑着说道:“大海哥,您可别这么说呀。我跟您比起来那不是太嫩了吗?您这经验丰富,肯定能应付得了他。而且他易中海也不敢招惹您呐,您说是不是?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我就带着食堂大军给您报仇雪恨!” 赵海杰白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就算没有你,我也能组织起食堂大军。放心吧,我去给你趟这个雷,会一会这易中海。” 何雨柱连忙点头称谢:“大海哥,那就全靠您啦!等您回来了,我再教您两道菜,保证让您的厨艺更上一层楼。” 赵海杰听了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问道:“真的假的?可是说好了,简单的我可不学哦,你得教两道拿手菜才行。” 何雨柱拍着自己那宽阔的胸膛,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吧,大海哥,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易中海的动作十分迅速,仅仅过了两天,便找到了赵海杰,并与他商量好了要做的菜肴以及数量等细节问题。两人很快就达成了一致意见,确定了开席的时间定在了八月初。 接下来的日子里,易中海开始忙碌起来。为了给儿子办一场隆重的满月酒,他可谓是煞费苦心。 首先,他购买了大量的面粉,准备提前一天蒸制出美味的白面馒头。同时,他还与卖鸡和卖肉的商家预约好时间,确保当天能够买到新鲜的食材。 毕竟这个季节气温较高,如果提前购买食物,很容易变质。所以一切都需要提前安排妥当,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 易大妈原本打算请贾张氏和张寡妇前来帮忙,但易中海却坚决反对。尽管他对张寡妇还算放心,但对于贾张氏却是一百个不放心。 自从易大妈怀孕以来,贾张氏时常冷嘲热讽,态度恶劣至极。因此,易中海深知将事情托付给贾张氏必定会惹出麻烦。 当然,易中海对贾东旭还是非常信任的。这些天,他带着贾东旭四处奔走,忙前忙后,着实让贾东旭感到疲惫不堪。 然而,贾张氏却趁此机会提出要帮忙,希望借此减轻一些负担。但易中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的请求,因为他知道贾张氏的为人,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贾张氏被易中海拒绝后,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她还想趁机占些便宜呢。易中海大操大办,到时候从手缝里流出一点,就能让她吃的盆满钵满。 贾张氏看易中海和贾东旭忙碌的身影,心里一阵腹诽,在心里不断咒骂着易中海:“不就是有个孩子嘛,至于这么小气吗?说不定还长不大,半路夭折呢!” 然而,这些话只能在心中发泄一下,她不敢当着易中海的面说出来,毕竟贾东旭还是易中海的徒弟呢,得罪了他对自己家不利。所以,贾张氏只好带着满心的怨恨离开了易中海家。 周末上午,易中海家忙碌起来,因为今天是他儿子的生日,按照传统,家里会办一场生日宴。所谓是一家办事全员帮忙,整个四合院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当然,这里面并没有何雨柱的身影。此时的何雨柱正在外面忙碌着,为其他人做宴席。而刘家和闫家的情况似乎也不太乐观,要不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刘大妈和闫大妈早就忍不住骂起来了。 不一会儿,赵海杰来到了易中海家,顺便去了趟何雨柱家看了看。可惜的是,只有雨水在家,何雨柱早已出门干活去了。赵海杰与雨水并不熟悉,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出来准备做菜。 与此同时,闫阜贵也早早地摆好了桌子,放上了花生、瓜子等小吃,并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记账。偶尔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他还会偷偷往兜里揣点花生、瓜子,当作给自己的小福利。 转眼间,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给整个四合院带来了一片明亮和温暖。时间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中午,易中海看了看时间,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招呼着大家:“各位邻居们,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可以准备开席啦!” 听到易中海的话,四合院里的人们纷纷响应,有的帮忙搬椅子,有的端盘子,还有的忙着摆放餐具,一时间,院子里变得热闹非凡。 易中海看着忙碌的众人,心里感到十分欣慰。虽然这次宴席准备得颇为丰盛,但他还是决定每家只邀请一人参加,这样既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品尝到美食,又不至于场面过于混乱。毕竟,人多了就容易出乱子,而他可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情况。 与此同时,赵海杰那边的灶台也传来阵阵香气。尽管他并非专业厨师出身,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实践,尤其是在何雨柱的指导下,他的厨艺有了长足的进步。 虽然与何雨柱相比还有一定差距,但对于普通人来说,他做出来的饭菜已经相当美味可口了。要是再年轻个十岁八岁,他早就想拜何雨柱为师了。 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被摆上了餐桌,令人垂涎欲滴。易中海看着桌上的美食,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自豪之情。这些都是他精心准备的成果,相信大家一定会喜欢。随着最后一道菜上桌,易中海笑着对大家说:“好了,菜都上齐了,大家开动吧!别客气啊!” 众人闻言纷纷拿起筷子,开始享受这顿丰盛的午餐。大家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聊天说笑,气氛融洽和谐。易中海坐在主位上,看着大家吃得津津有味,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些菜品虽然比不上何雨柱的手艺,但味道还算不错,大家应该都会满意的。 这时,有人提议向易中海敬酒,恭喜易中海有了孩子,并祝福孩子健康成长。易中海欣然接受,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其他人也纷纷效仿,纷纷举杯向易中海表示恭喜。易中海被大家的热情所感染,心情愈发愉悦。他微笑着回应道:“谢谢大家的捧场,今天大家都好好吃好喝好,不用拘束!” 在欢声笑语中,大家尽情享用着美食,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而易中海则沉浸在这种欢乐的氛围中,内心充满了满足感。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付出得到了最好的回报,同时也感受到了邻里之间那份深厚的情谊。 赵海杰特意留了两个饭盒,带到何雨柱家给雨水吃,但雨水却拒绝了。毕竟她平日里并不缺食物,而且与何雨柱相比,赵海杰的厨艺确实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不久后,赵海杰完成了忙碌的工作,接过易大妈递给他的报酬,并准备离开。然而,当他走到前院时,恰巧遇到了回家的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赵海杰还没有离开,急忙上前问道:“大海哥,没发生什么事情吧?我刚刚结束工作就赶紧回来了。” 赵海杰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微笑着回答道:“你看我现在好好的,怎么会有事呢?放心吧,一切都很顺利。”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着邀请道:“大海哥,难得你来一趟,别急着走嘛,去我家里坐坐,顺便看看我家新装修的房子。” 赵海杰心想正好,他早就想参观一下这个院子,之前一直待在何家的客厅里,现在终于可以到处转转了。于是,他欣然答应了何雨柱的邀请。 何雨柱刚走到中院,易中海便一眼看见了他,脸上露出笑容,连忙开口说道:“柱子回来了啊,来得正好,过来一起吃点吧。” 何雨柱听到这话,笑着回应道:“易师傅,先恭喜您啊。不过吃饭就不必了,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才回来的。我和赵师傅还有事情要处理,以后有机会再闲聊。”说完,他便转身准备离开。 易中海并没有多说什么,但站在一旁的刘海中却发出一声冷哼,似乎对何雨柱的态度表示不满。何雨柱当作没有听见,只是微笑着带着赵海杰回到了家中。 待何雨柱走远后,刘海中忍不住抱怨起来,对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啊,你瞧瞧那傻柱,真是不知好歹。你好心好意地邀请他来吃饭,他居然拒绝了你。 如果我还是院子里的大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必须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长点记性。依我看,咱们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想想,自从有了傻柱这个捣乱分子,院子里的人都变得不懂尊老爱幼了,连我们几个都不再被尊重,你得认真考虑一下该如何解决这件事啊。” 易中海听到刘海中的话后,微微一笑。他现在对这种事情已经不太感兴趣了,与其浪费时间在这些琐事上,不如早点回家抱抱孩子。 再说了,上次他带着礼物上门赔礼道歉,何雨柱都不接受。自己那时候再多说几句,估计何雨柱就能揍上来,他可是记得何雨柱下手可黑了,打人疼得很。 于是,易中海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笑着说道:“哈哈!老刘啊,今天大家聚在一起,何必谈那些让人不开心的话题呢?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来参加我们的酒席。” 与此同时,何家,何雨柱正准备向妹妹介绍赵海杰,却被雨水告知,赵海杰中午就已经来过,并亲自给她送过饭。 这个消息让何雨柱感到十分惊讶,他立刻向赵海杰表达了感激之情。随后,何雨柱带着赵海杰参观了一下新装修的院子,赵海杰看着眼前崭新的一切,不禁心生羡慕,如果自己家里也能有这样一个漂亮的院子该有多好。 他们在院子里逛了一圈之后,便回到了院子里,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边喝着水,一边闲聊起来。赵海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何雨柱。 赵海杰说:“柱子,我觉得易中海今天的表现非常真实,完全不像在演戏。也许他真的想要与你和好如初。” 何雨柱嘴角一歪,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嘟囔着说:“哼,谁晓得那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老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还是谨慎点好,尽量少跟这种人打交道。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和大海哥你这样的人相处。跟你在一起,感觉没那么多心眼儿,心里头特别踏实。” 赵海杰听完,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其实他自己也非常享受与何雨柱待在一起的时光。因为何雨柱性格爽朗,乐于助人,平日里还经常给他提供一些有用的建议,而且完全没有因为门第观念而看不起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知不觉间便到了晚饭时间。何雨柱热情地邀请赵海杰留下来一起吃饭,并且表示要亲自下厨,顺便教一教赵海杰。 何雨柱正准备大展身手时,许大茂哼着小曲走到院子门口,大声喊道:“柱子,中午在易家吃的不爽啊!看在我那两只老母鸡的份儿上,你可得给我好好做两道菜。” 许大茂的声音很大,丝毫不顾及隔壁就是易家。毕竟他中午可是交了钱去吃酒席的,觉得饭菜不好吃自然有权抱怨几句。 雨水听到许大茂的声音后,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她打开门,让许大茂进来。 许大茂看着雨水怪异的神情,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他笑着说道:“雨水,你那两只老母鸡下蛋了没有?要是没下蛋,咱们不如把它们杀了炖肉吃吧。” 雨水并没有反驳许大茂的话,而是平静地回答道:“大茂哥,反正这鸡也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说完,她转身带着许大茂往屋里走去。 许大茂刚踏进院子,就恍然大悟雨水为啥用那奇怪的眼神瞅自己了,敢情今天中午做饭的厨师还没走呢。 许大茂赶忙赔着笑脸:“哟!赵师傅,我刚才就是逗逗乐,您可千万别介意。 我这是激激柱子,好让他多做点好吃的。不然柱子就随便应付一下,咱就吃不上好东西啦。” 赵海杰哈哈一笑:“哈哈!许放映,我有自知之明,跟柱子比起来,我这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许大茂一听人家叫自己许放映,心里那叫一个美,瞧瞧人家,不愧是当大师傅的。两人没一会儿就聊得热火朝天,这可把雨水看呆了,大茂哥还真有两下子。 何雨柱在厨房里瞅着两人聊得这么热乎,也乐开了花,他之前还担心许大茂得罪了大海哥呢,没想到这俩人这么快就混熟了。 晚饭几人吃的是很开心,何雨柱吃着菜,不断给大海哥讲着注意的细节,用的调料配比之间问题。他也不介意许大茂和雨水在这里,多学点也好,到时候他们做饭也会好吃一些。 何雨柱和许大茂笑着送大海哥出门,要不说人家经历丰富呢,说话交流是让人心里舒服。 就是不知道,大海哥这么晚回去会不会被嫂子责怪。 第97章 闫阜贵心想事成,阎解成考上中专 最近这段时间,何雨柱感觉特别烦躁,原因无它,就是那个闫阜贵在不停地骚扰他。 这个闫阜贵总是来找何雨柱,询问他在厂里是否得到了什么消息。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在电视剧中,他曾拜托闫阜贵帮他牵线搭桥,介绍冉秋叶给自己认识,但这个老小子却收了礼物后没有办成事。 所以现在,何雨柱根本就不想理他,每次都是随便应付他几句。 然而,闫阜贵却并没有察觉到何雨柱的态度,反而还在继续纠缠不休。 终于,闫阜贵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原来何雨柱一直在敷衍自己。 但闫阜贵也没有办法,毕竟自己有求于人家,只能忍气吞声。 于是,闫阜贵又将目光转向了易中海。 虽然之前他们因为这件事产生了矛盾,甚至闹到了绝交的地步,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而且,闫阜贵曾经救过易中海一命,两人早已和好如初。 此外,闫阜贵还注意到,易中海自从有了孩子之后,整个人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或许,这次的事情真的有可能成功呢? 于是,闫阜贵提着两瓶酒就上门了。这让易中海颇为头疼,易中海虽然平时不掺和院子里的事,但院子里发生的事他可是门清,闫阜贵这时候上门自然是清楚怎么回事。 易中海没让闫阜贵开酒,而是认真地说道:“老闫,我也不是故意不给你办事,去年咱们就为这事闹了起来,我是真没有那能力。 何况之前东旭也找过我,说是想安排淮茹去食堂工作,最后不也是没办吗?你也清楚我把东旭当养老人,真求到我身上能不办?” 易中海的话,让笑呵呵的闫阜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出了易家,闫阜贵仔细寻思着,也不清楚易中海话里几分真几分假,心里暗叹一声,总不能再去找刘海中吧。 找刘海中那是拿脖子往人刀口上碰,等着让人宰呢。 闫阜贵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正琢磨着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时,突然看见许大茂满脸笑容地从何雨柱家里走了出来。 闫阜贵眼睛一亮,心中立刻想到一个主意。他知道许大茂和何雨柱关系一向很好,如果请许大茂帮忙,或许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于是,他急忙走上前去,热情地向许大茂打招呼道:“大茂啊,这是准备回家吗?我刚好有些事情想要与你商量一下,要不咱们一起去喝两杯?” 然而,许大茂却连连摇头,表示拒绝。他解释说:“闫老师,不好意思,我年纪还小,家里人不让我多喝酒,说是对身体不好。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 听到这话,闫阜贵心里不禁暗暗鄙夷起来。他心想,谁不知道许大茂平时在外面总是喜欢喝酒作乐,现在却在这里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简直就是惺惺作态。 不过,他还是面带微笑说道:“要不这样吧,你到我家来坐一坐,我让你闫大妈做几个好菜,她的厨艺可是相当不错的哦!” 许大茂听后,嘴角微微一撇,心中暗自嘀咕。他觉得以闫大妈的厨艺水平,恐怕连自己做出来的饭菜都不如。毕竟,闫家的饭菜向来缺乏油水,味道也很一般。 但他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只是淡淡地回应道:“谢谢闫老师的好意,但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下次再说吧。”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闫阜贵在原地愣神。 闫阜贵一脸笑容地跟在后面,嘴里念叨着:“这事在院子里不好说,去许大茂家不就好说了。” 许大茂听着身后闫阜贵的话,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无奈。他心想,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全院人都知道闫阜贵最近打的是什么主意。 终于来到了许家,许大茂开口说道:“闫老师,我家也到了。您的事,我不用想都能猜到,肯定是为了卖鱼的事情吧?” 闫阜贵脸上露出笑容,夸赞道:“嘿!怪不得大茂你能当上放映员呢,就是聪明啊!我看咱们院里,将来最有出息的就是你了,其他人的脑子都没有你好使。” 许大茂听到闫阜贵的夸奖,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但他也清楚自己的斤两。于是,他谦虚地回应道:“闫老师,您太客气了。这鱼的事儿,我真没办法。我只是个宣传科的小职员,跟人家食堂那边根本不熟。” 闫阜贵脸上依旧带着笑容说道:“大茂啊,我也不要求你太多,就是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多跟柱子提一下这件事,让他别把这件事给忘了。这两瓶酒就算是给你的辛苦费了。” 许大茂笑着回答道:“嘿!这事儿容易,我应下了,您就放心吧。” 闫阜贵心里一阵肉疼,他原本以为只要送这两瓶酒就能成事,但现在看来还得大出血才行。 闫阜贵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不想再多待一秒钟,起身对许大茂说道:“大茂啊,你忙碌了一整天,赶紧休息吧。记住我拜托你的事就行了,我先走了。”说完,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许家。 许大茂送走闫阜贵后,心中暗自冷笑。闫阜贵在他们家里得到过很多好处,这两瓶酒算是一种小小的补偿吧。他决定改天把酒送给老父亲喝。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闫阜贵快要开学的时候。终于有一天,何雨柱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告诉他食堂主任愿意与他见面。但能不能成事就得看闫阜贵的本事了。 闫阜贵心里那叫一个疼啊!咬牙切齿地从兜里掏出钱来,到饭店里请李主任吃顿饭。本来呢,他还打算把何雨柱叫来,可人家何雨柱根本不买他的账,直接给推掉了。没办法,只能叫上许大茂了。 其实闫阜贵一开始想叫的是易中海,但易中海一听说要请食堂主任,立马就不愿意去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推脱过去了。 等许大茂和李主任来了之后,许大茂看着桌上闫阜贵点的菜,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心想:“这闫阜贵也太抠门了吧?专挑那些便宜的菜点,简直就是个小气鬼。”而李雨泽则是一脸无奈,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呢? 原来,何雨柱早就跟李雨泽打过招呼,说自己被闫阜贵缠着没办法,让他来应付一下。至于能不能谈成,就得看李主任自己的意思了。何雨柱只是当个传声筒而已。 李雨泽还真考虑过闫阜贵的事情。现在公方那边有很多人喜欢请客吃饭,而且都不去大饭店,只在小食堂解决。所以李雨泽觉得这事儿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 然而,看到闫阜贵请客时的样子,李雨泽心里非常不爽。原本想通过压价让闫阜贵知难而退,但没想到闫阜贵咬紧牙关最终还是答应了。虽然这让李雨泽感到些许惊讶,但对他来说并无大碍,这些小事还是可以轻松解决的。 其实闫阜贵自己也计算过,如果按照这样的价格购买,即使扣除去菜市场浪费的时间和费用,仍然会有一些利润。只是利润实在太小了。毕竟,菜市场的生意并不好做,万一鱼死掉几条,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这次闫阜贵只能勉强接受这个价格。 至于许大茂,他则完全是来蹭吃蹭喝的。不得不说,这家饭店的饭菜味道确实不错。尽管没有丰盛的大鱼大肉,但炒菜却别有一番风味。难怪这家饭店能够经营得如此成功,看来老板的确有真本事。 许大茂吃饱喝足之后,便兴高采烈地回到家中。一进家门,他立刻迫不及待地跑到何雨柱家里,得意洋洋地说道:“柱子,你肯定想不到吧?这件事情居然成了!”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惊叹道:“不会吧,真的成了?闫阜贵居然真的有办法?看来我真是小看他了!” 许大茂笑着说:“成是成了,不过闫阜贵可是不好受。这次基本赚不了多少,当时你没看他的脸啊,黑的跟锅底似的,还在那里感谢李主任呢,我当时差点笑出声。” 何雨柱仔细地向许大茂询问事情经过,听着许大茂绘声绘色的描述,何雨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闫阜贵日子是真不好过,不然也不会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不过以后得小心点,说不定他在心里记恨着咱们呢,我可是忘不了上次他那变脸的功夫。” 许大茂听后一愣,也想起那天的事,不禁皱起眉头。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闫阜贵心思深得很,我还是多留意留意,别到时候吃了亏。” 两人都意识到闫阜贵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虽然这次成功地让他吃了瘪,但以后还是要小心提防。毕竟,闫阜贵可不是一个会轻易罢休的人。 闫阜贵阴沉着脸,脚步沉重地走进家门。闫大妈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不禁一沉,连忙迎上前去,焦急地问道:“老闫啊,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没谈成?别太难过,咱们还有别的出路嘛。到时候多让解成跑几趟菜市场,虽说赚不了多少,但好歹也能挣些钱不是?” 闫阜贵长长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这事倒是办成了,只是结果比我预期的要差太多。和上次刘海中办的相比,这次的利润简直少得可怜。” 说着,闫阜贵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闫大妈,闫大妈听后忍不住一阵唏嘘感叹。她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老闫,你说这利润会不会被许大茂和傻柱给瓜分了呀?不然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还不如我们去菜市场摆摊呢!” 闫阜贵连连摆手,否定道:“哪有这样的事!这次可是跟李主任谈的,许大茂那小子全程都在混饭吃,而何雨柱也就只是传了个话而已,其他的根本不管不问 。这都是李主任当场就决定好了的。”这价格我算过了,相比于去菜市场还是能赚点的。再说了我们自己摆摊还得多花冤枉钱,解成也有空去打零工挣钱了。相比之下,我们还是赚不少的。” 闫大妈一听老伴儿这一分析,不禁连连点头,觉得非常有道理。她忙不迭地夸赞道:“哎呀呀,还是我家老头子聪明啊!真会算计!” 闫阜贵被妻子一夸,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之色,心中暗自窃喜。他悠然自得地说:“那当然啦,我是谁?我可是闫阜贵!”接着,他摇头晃脑地念起了自己的至理名言:“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就这样,闫阜贵的生活变得充实而忙碌。每天清晨,他早早起床,带着鱼竿和鱼饵,兴致勃勃地前往河边钓鱼。日子一天天过去,闫阜贵过得相当惬意。 随着时间推移,闫家又传来好消息,闫解成收到了录取通知,考上了中专!这一消息如同炸弹般在院子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惊呆了。 通知书送到院子后,闫阜贵激动得合不拢嘴,几天后就要去报到了。他的心情格外舒畅,仿佛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 院子里的人更是惊讶不已,因为他们深知阎解成的成绩并不理想,但没想到他竟然考上了中专。要知道,考上中专意味着毕业后将直接分配工作,甚至有可能成为干部岗位,前途一片光明。 阎解成自己也感到诧异万分,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么去读高中,要么外出打工。然而,命运却给了他一个惊喜——他以倒数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中专。经过反复确认,他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虽然是倒数第一,但毕竟还是考上了,这让闫阜贵倍感自豪。他开始在院子里昂首挺胸,逢人便炫耀自己的儿子考上了中专。这种骄傲和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这一系列事件使得原本与闫阜贵不对付的刘海中愈发气愤。看到闫阜贵如此得意洋洋,他心里不是滋味。 刘海中将愤怒发泄在了刘光天上,对他进行了一番严厉的“爱的教育”。教育完毕后的刘海中,目光转向了大儿子刘光齐,这一举动让刘光齐心生恐惧,担心父亲会对他动手。 就在刘光齐胡思乱想的时候,刘海中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光齐啊,你可得加把劲了!现在已经是最后一年了,绝对不能有丝毫懈怠。只要你肯下功夫,肯定没问题。那个阎解成就是个例子,连他那样的人都能考上中专,你要相信自己一定比他强。等你考上了,我脸上也有光彩。” 听了父亲的话,原本紧张得快窒息的刘光齐终于松了口气。他自信满满地回答道:“爸,您放心好了,我的成绩您最清楚不过了。我绝对不会输给阎解成的!” 刘海中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的确如此,这么多年来,每次考试刘光齐总是名列前茅。只是最近何雨水突然崛起,才稍稍撼动了一下刘光齐的地位,但也不影响大局。 贾张氏得知阎解成考上中专的消息后,先是破口大骂起来,觉得老天爷没长眼睛,竟然让闫老抠家的孩子考上了中专。但骂完之后她又开始得意洋洋,认为阎解成这样的人都能考上,那她的孙子棒梗将来肯定更了不起,说不定还能当个大官呢! 秦淮茹听到消息后第一次正眼去看阎解成,没想到之前长相平凡的一个人能考上中专,也不知是不是有文化加成,秦淮茹都觉得阎解成帅了几分,比起何雨柱那烟熏火燎的强多了。 易中海虽然诧异,但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相信凭着自己的手艺,即使儿子接不了班,生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孩子将来有出息,考上中专,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院子里的热闹引起了何雨水的好奇心,她不禁感叹:原来考上中专这么好啊!于是,她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争取给自己的哥哥争口气,让他风光一把。 当何雨柱回到家时,雨水迫不及待地向他讲述了自己的想法。何雨柱听后非常高兴,鼓励道:“雨水,只要你能保持这样的成绩,说不定还能考上大学呢!加油!” 雨水听后更感兴趣了,问道:“哥,上大学难道比中专更好吗?” 何雨柱耐心地解释说,大学生和中专生有着本质的不同。他详细地介绍了两者之间的差距,引得雨水惊叹不已。原来大学生如此了不起!她的心中从此埋下了一颗梦想的种子,决心要好好学习。 闫阜贵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不仅请人吃饭,而且还找来了赵海杰当厨子。本来是想找何雨柱,不过被他推脱掉了,虽然何雨柱推掉了邀请,但他还是让妹妹雨水带了两个鸡蛋去表示一下心意。毕竟,他实在是不想看到闫阜贵在那里耀武扬威地炫耀。 许大茂也是一脸的无奈,心中不知骂了闫阜贵多少遍。要知道,阎解成毕业后的工作安排还是未知数,如果不趁这个机会跟闫阜贵搞好关系,将来怎么可能得到帮助呢? 闫阜贵见到许大茂送来的礼物,自然是喜笑颜开,毫不客气地收下了。毕竟,这些东西都是白赚来的。不过,他心里也清楚,想要让李主任请他回去,恐怕是不太现实。毕竟,阎解成可比不上李主任。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随着新学期的到来,阎解成搬去学校住宿,而闫阜贵也要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去。这样一来,院子里顿时变得有些冷冷清清。 开学后,闫阜贵开始变得忙碌不堪。白天,他在学校里认真教学;傍晚下班后,他急匆匆地赶到河边继续钓鱼。 日复一日,闫阜贵的身体逐渐消瘦,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第98章 送别师父,和许大茂喝多 随着开学季的到来,雨水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不再像以前那样无聊。家中的两只老母鸡依然茁壮成长,这让许多人对他家充满羡慕之情,纷纷表示这简直就是一个“鸡屁股银行”。 而贾家的情况同样令人艳羡,他们家养的兔子已经繁衍了好几窝,贾家还品尝过兔肉,这让大家不禁心动,开始考虑是否也要养些什么。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尽管有人想要尝试养殖,但由于缺乏合适的场地和足够的食物资源,这些计划最终都未能实现。毕竟,只有家境较为宽裕的人家才有能力承担这样的开销。 于是,人们只能自我安慰道:“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贾东旭近来忙碌异常,他决心全力以赴地学习,为即将到来的一年一次的考核做好充分准备。 尽管距离考试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但他深知提前复习的重要性。与贾东旭一同奋斗的自然少不了吴春明,他们相互鼓励,共同进步。 至于院子里的其他住户,那些去年刚刚升级的人自知今年通过考试的希望渺茫,所以并没有太多信心;而那些准备参加考试的则大多是之前未通过的人。 此外,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在积极备考,他们期望能够有所突破,毕竟去年毫无进展,今年总该有些成果吧! 相比于其他人来说,何雨柱算是相对清闲一些。厂里近来并没有太大的动静,他只需偶尔负责小灶,休息日则四处寻找是否有酒席可做。如果碰到较大的订单,他便会与赵海杰一同外出,这样虽然赚得少些,但却轻松不少。 八月十五那天,何雨柱前往师父家中过节,因为若再不前去,恐怕日后难以相见。经过长达半年的时间,尽管双方尽力磨合,然而师娘与二儿媳之间始终无法相处融洽。 从师娘的言辞中可以听出,如今儿子站在儿媳妇那一边,连孩子也不愿带回家来。言语之中充满对师父、师娘身份的鄙夷之情。 李荣乾一气之下,主动与大儿子取得联系,并决定回到老家投靠大儿子。中秋节后,他们将离开这里,至于今后是否还有机会重逢,实在难以预料。因此,何雨柱特意带上妹妹雨水前来相聚。 饭桌上,师娘一边给老二夹菜,一边唠叨着这些年带老二不容易之类的话。可以看得出,师娘还是希望老二能让他们留下。但李平并没有表态,他只是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 何雨柱心想,那意思很明显啊,不就是不愿意父母留下嘛。这年头都兴家里老大养老,不然刘海中怎么会对刘光齐那么好呢? 李平吃完饭后就起身离开了饭桌,何雨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心里琢磨着,自己还是别多嘴了吧。毕竟,人家可是领导,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而自己呢,只不过是一个厂里做大锅饭的厨师罢了。 送走了师兄们后,何雨柱也准备回家。不过,他觉得还是应该和师父聊几句再走。于是,他走到师父身边,欲言又止地说道:“师父……我……” 见何雨柱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李荣乾笑骂道:“柱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这可不像你的性子啊,从吃饭开始就一直这样。” 何雨柱认真地看着两位老人,语气诚恳地说道:“师父、师娘,你们也知道,我家里就我和雨水两个人,没有老人来照顾。你们看,要不你们还是搬到我那里去吧。我那房子还有空余房间,完全住得下。 而且你们过去后,也可以帮衬一下我跟雨水,毕竟我们院子里的人乱七八糟的,如果没有老人照应,很容易吃亏。” 师娘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动,但她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李荣乾则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柱子,你可别担心,就凭你现在的机灵劲儿,谁能让你吃亏呢?你现在简直就是一只狡猾的猴子。 再说了,我自己有儿子,哪里用得着住到徒弟家里去。你放心吧,我大儿子那边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老家的房子也已经装修好了。 说起来,我已经离开家乡很多年了,能够再次回去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人啊,总是希望叶落归根。” 何雨柱轻轻地吸了吸鼻子,他紧紧握住师父的手,坚定地说道:“师父,您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俗话说,一个徒弟半个儿,我现在就是您的亲儿子。只要您愿意,随时都可以搬到我那里去。” 李荣乾听后笑着说:“唉!那行,我要是在老家待的不舒服你可得把我接过来,到时候撵我走我都不走。” 何雨柱听后立马保证道:“师父,您放心,我家大门永远为您和师娘大开。” 说完这句话之后,何雨柱的眼眶就开始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着。 李荣乾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心里也是一阵感动,但还是强忍着泪水,故作轻松地说道:“你这臭小子,我还没走呢,怎么就哭上了?” “师父……”何雨柱哽咽着说道:“我舍不得您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李荣乾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哭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可是……”何雨柱还是有些不舍得。 “行了,别可是了。”李荣乾打断了他的话,“天都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家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就不用来送我了。” “师父……”何雨柱还是不肯离开。 “快走快走!”李荣乾催促道,“再磨蹭下去,天就要亮了。” 最终,何雨柱还是被师父和师娘给撵了出来。 回到家后,何雨柱默默地做起菜来。他征得妹妹雨水的同意,将家里的一只老母鸡宰杀了,然后发上面准备蒸馒头。 他忙碌了大半天,终于完成了所有的事情。他把家里的饭盒都找了出来,把炒菜和炒鸡分别装在了几个饭盒里,又用布袋子把馒头装好,准备明天去送给师父和师娘。 做完这些事,何雨柱才感到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他知道,虽然师父要回老家了,但他们之间的师徒情分却不会因此而改变。只要心中有爱,无论相隔多远,都会牵挂彼此。 清晨,太阳还未升起,何雨柱就早早地起床了。他匆匆忙忙地跑到许大茂家,用力敲打着门。 许大茂被敲门声吵醒,揉着惺忪的眼睛打开门,不满地嘟囔道:“谁啊?大早上的不让人睡觉!” 何雨柱焦急地说:“大茂,帮个忙,给我请个假。”说完,便转身离去。许大茂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个何雨柱总是这样风风火火的。 接着,何雨柱带着妹妹雨水一同前往师父家。路过18号院时,他又把王文林叫醒,让他帮忙给雨水请了个假。 终于来到师父家门口,何雨柱轻轻敲门。师父开门一看,只见何雨柱和雨水站在门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师父惊讶地问道:“怎么带这么多东西过来?” 何雨柱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师父,我都请好假了,雨水也请好假了,今天专门送您和师娘去火车站。现在回去也上不了班,我可没办法了。” 师父听后一愣,责备地说:“不是跟你说了不用送吗?把东西放下赶紧回去上班。” 何雨柱挠挠头,笑嘻嘻地回答:“师父,我已经请好假了,雨水也请好了,今天专门送你们。” 师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那好吧,进来坐一会儿吧。你准备这么多东西,昨晚一定忙活到很晚吧。” 何雨柱和雨水走进屋内,师父和师娘开始准备早餐。他们围坐在餐桌旁,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温馨而融洽。 吃完饭后,他们一起收拾行李,准备出发。这时,两位师兄也来了,他们提着不少礼物,脸上洋溢着笑容。与他们相比,来送行的李平显得有些尴尬,他只带来了一些简单的礼品。 不过大家注意力也没在他那里,一群人带着不少东西浩浩荡荡往火车站走去,这时候还没有直达的火车,一路上来来回回的还不知道受多少罪。 何雨柱看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感慨万千。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这是师父师娘的选择。他默默祝福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到达目的地。 送走了师父师娘,和师兄们打了个招呼后,何雨柱就带着雨水回家了。一路上,他的心情有些沉重。他这人最见不得分离,特别是前世的时候,每次都喝的烂醉这样算是安慰自己的心吧。 这年头真是车马慢,一走就是一辈子,再见面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希望有生之年能再见。 回到家后,何雨柱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思绪渐渐飘远。他想了很多关于未来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要努力工作,照顾好妹妹,让这个家越来越好。 尽管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何雨柱相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下午,许大茂提着一袋菜,步伐轻快地到了何雨柱家,何雨柱见许大茂来了,就给他打开了院门。 许大茂看何雨柱来开门,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连忙上前询问道:“柱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啊?你居然请假了!我今天起床后过来找你,发现家里没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早上送师父和师娘回老家了。他们年纪大了,想回故乡看看,所以我们就送他们回去了。” 许大茂听到这个解释,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长舒一口气说道:“嗨!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呢。我今天工作时一直心不在焉,还以为你们家出什么事了。 不过既然是老人家回老家,那就没问题了。毕竟落叶归根嘛,他们回到故乡应该会很开心的。” 许大茂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表示理解和安慰。然后,他朝着屋子里喊道:“雨水,做饭了吗?我这里买了些菜,可以加两个菜,今天我要跟你哥哥一起喝点小酒。” 何雨柱接过许大茂手中的菜,微笑着说:“行了,今天就由我亲自下厨吧,让雨水好好休息一下。你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我去厨房准备饭菜。” 许大茂笑着点头,“那太好了,我又可以品尝到你做的美味佳肴了。真是期待啊!” 何雨柱正在屋里忙活着做饭呢,突然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咋呼声,“雨水,咱们家鸡没了!怎么就剩下一只了啊?是不是你和柱子偷摸做了吃了啊?你们俩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竟然都不叫上我一起。” 雨水听了这话,连忙解释,把昨晚做菜送师父的事说了一遍。 许大茂一听,顿时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着说道:“哎呀,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你们了。不过没关系,等过几天我去乡下给你抓只鸡回来,保证让它好好下蛋。” 何雨柱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掉,然后开始认真地做起饭来。 没过多久,饭菜就做好了。何雨柱从柜子里拿出两瓶瓶酒,放在桌上,招呼着许大茂一起吃饭。两人边吃边聊,气氛很是融洽。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大茂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他注意到何雨柱是喝的越来越多。 许大茂忍住,没有劝说何雨柱,心情不好多喝点酒发泄发泄就好了,总是把事情憋在心里也不好。 何雨柱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这一喝酒更是直接醉倒在了桌上。许大茂看着烂醉如泥的何雨柱,心里想着终于喝醉了,再不喝多了,自己可应付不了了。 不过自己还得想办法把他弄到床上,不然晚上睡在这里可不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许大茂终于把何雨柱弄到床上。 许大茂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何雨柱,心想这家伙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但还是有点担心地对何雨水说:“雨水,看好你哥,到时候别让他吐在被子上。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说完便转身离开。 雨水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把何雨柱洗脸盆放在床边,以备不时之需。 幸好,脸盆并没有派上用场。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是被妹妹雨水叫醒的。他醒来时感到头有些微微发晕,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摇摇晃晃地下床,努力保持平衡,但仍然觉得头重脚轻。 雨水将热腾腾的饭菜端到桌上后,轻声说道:“哥,你快些吃吧。今后万不可再贪杯了,你是不清楚,昨晚你拽着大茂哥的手,一个劲儿地跟他说日后不许离开,即便要走,也得等你慢慢习惯才行。” 何雨柱听到这里,不禁脸红起来,俗话说不怕醉酒,就怕隔天有人帮你忆起前尘往事。于是连忙追问道:“我没讲啥过头的话吧?” 雨水摇了摇头道:“倒也没有,不过你整晚都拉着大茂哥唱歌。 先是什么,‘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还辽阔’,可是把大茂哥感动的不行。 接着又对着月亮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大茂哥说这可是初中学过的古诗词,没想到你竟能唱得出来。 最后你还指着月亮,说是都是月亮惹的祸……” 何雨柱此时已无言以对,心中暗自懊悔不已,看来真的不能喝醉,尤其是心情不佳时,更不能碰酒了。 何雨柱带着雨水刚出门,就被许大茂追了上来,“柱子,等等我,咱们一起走。‘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 何雨柱满脸黑线,加快脚下动作,他可不想和许大茂待在这里,不然脚趾能扣出三室一厅来。 许大茂可不能放过何雨柱,这么多次喝酒,谁不知道何雨柱是个酒蒙子,他还没见喝过何雨柱的。这次他可是把何雨柱喝倒了,可得好好炫耀一番。 闫阜贵听到许大茂的话倒是眉毛一挑,没想到许大茂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第99章 阎解成分家没成 没过几天,许大茂在厂里出了名,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何雨柱同样也声名远扬,备受关注。 许大茂总是不遗余力地宣扬自己的辉煌战绩,逢人便念叨着那两句:\"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如此一来,他不出名都难。 与此同时,人们对何雨柱的酒量充满了好奇。难道真如许大茂所说那般夸张吗?于是纷纷向与何雨柱同住一院的邻居们打听。 听完关于何雨柱的惊人战绩后,众人无不啧啧称奇,但也有许多人表示怀疑,毕竟喝下两瓶水都会感到胃胀难耐。 曾经,何雨柱因喝的多在四合院附近赢得了\"酒鬼\"的绰号,如今可好,全厂上下几乎无人不知他这个酒鬼的名号。 许大茂更是得意非凡,身为将\"酒鬼\"灌醉的胜利者,他神气活现,仿佛成了不可一世的英雄。 赵海杰听闻传言后,迫不及待地跑来质问何雨柱:\"柱子,你当真如此能喝吗?据说全院的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那你究竟为何会输给许大茂呢?\" 何雨柱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心想: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有人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炫耀?于是,他赶忙向大家解释道:“大海哥,那些都是些谣言罢了,咱们应该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才对。” 何雨柱这番话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没办法再追问下去了。赵海杰看到这情形,也不敢再多问,毕竟何雨柱的脸色摆在那儿呢。 而另一边,闫阜贵听到何雨柱被冠上了“酒鬼”这样的绰号,心中暗自窃喜。他觉得,这下子傻柱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以后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他啊!想到这里,闫阜贵不禁得意起来。 当然,闫阜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时不时地让闫大妈四处宣扬何雨柱的“光辉事迹”。闫阜贵一直记恨着何雨柱,对于之前买鱼的事,他可不认为是何雨柱的功劳,而是自己凭借本事办成功的。所以,现在何雨柱名声扫地,他别提有多高兴了。 不过谣言止于智者,何雨柱喝酒的事情也就那么几次而已,大家翻来覆去地说,渐渐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于是纷纷寻找别的乐子。 这让闫大妈着实松了一口气,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接受,但到后面连她自己都觉得厌烦了,因为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件事,实在没什么可聊的。 此外,随着天气愈发寒冷,众人都忙着筹备过冬事宜。有人捡柴火,有人捡煤渣,还有人忙着缝缝补补,根本无暇顾及那些闲言碎语。 与此同时,远在四川的李荣乾寄来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他已在四川安定下来,一切进展顺利,请何雨柱不必挂念。收到地址后,何雨柱立刻写信回复,表示希望师父能够好好休息,毕竟忙碌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享受一下悠闲的生活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何雨柱也开始准备冬天的物资了。首先是买煤了,得益于自家优势,今年煤不用放在外面了。每年放在屋子前总感觉会少点,今年是没人能占便宜了。 然后就是过冬储备菜,白菜、土豆、地瓜、萝卜……何雨柱是有什么买什么,这可把闫阜贵看得眼热不已,要是往年,他能从何雨柱这里获得不少好东西,这下子是什么也没有了。 还有院子里那群人,去年自己不就是检查仔细了一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见了自己个个躲着走。 闫阜贵也是犯糊涂,往年的时候,他总是找富裕的人家去拿。至于刘海中、易中海等人他是不敢招惹,去年也是太顺利,导致他膨胀了,去招惹刘海中家。每每想起都是后悔不已。 闫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自从阎解成考上中专之后,他吃住都在学校里,这又给家里增添了一笔不小的开销。闫阜贵心疼得不行,赶紧拿出他那个小本子,将阎解成的每一项花费都仔细地记录下来。 阎解成从学校回家后的第一个星期,闫阜贵就准备了一系列的条约,甚至连他毕业后的工资去向都已经被安排得妥妥当当。 阎解成觉得自己考上中专可了不起了,哪里肯轻易妥协。再加上闫阜贵也不是院子里三大爷了,哪里还用忍着他。 阎解成气愤的说:“爸,你看看你这些算计,真要是答应你,我以后工作还挣什么钱?全都给你花了,我还不如不工作。” 闫阜贵最近心情烦躁得很,家里本就经济拮据,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辛苦钓鱼维持生计,可这小子还没毕业呢,竟敢跟他谈条件! 闫阜贵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地吼道:“好啊,你个臭小子!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耗费了多少心血!你毕业后孝顺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指着阎解成,继续骂道:“你瞧瞧咱们家现在的状况,能拿出钱供你读书已经很不错了,你居然还挑三拣四!告诉你,我就这条件,不答应你就自己解决生活费、学费!” 阎解成听完,气得脸色铁青,转身就往外冲。闫大妈急忙想去拉住儿子,但被闫阜贵一把拦住。 闫阜贵气呼呼地说:“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还真当自己读了个中专就了不起了?这次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熟悉的地方,阎解成又像往常一样,坐在抄手游廊下,紧皱眉头,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他实在不愿意轻易屈服,因为那感觉就像是要背负起一辈子沉重的债务一般。 说来也巧,就在此时,刘光天也拖着满身伤痕,脚步蹒跚地走到了此处。当他看到阎解成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不禁回忆起曾经他们一起偷偷躲在此处吃花生米的场景。想到这,刘光天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阎解成听到叹气声,转头望去,一眼便认出了刘光天。他关切地问:“光天,你爸又打你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伤得重不重?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药酒擦擦伤口?” 刘光天苦着脸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他无奈地说:“不用麻烦了,反正我早就习惯了被揍。这次挨打,其实还是跟你有关。自从你回来后,你爸就在我爸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把我爸气坏了,所以才会迁怒于我。” 阎解成听完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愧疚之情。他轻声说道:“光天,真不好意思,我真没料到这件事还能连累到你。” 刘光天长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哎,这都是迟早的事情罢了。即便不是因为你,我爸也总能找到其他理由来揍我一顿。我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解成哥,你在学校里生活得怎么样?快给我讲讲吧!你可是咱们院里第一个考上中专的呢!”刘光天一脸期待地问道。 阎解成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将自己在学校里的经历告诉了刘光天。 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阎解成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开始说起家里的事情来。他叹了口气说道:“光天啊,你是不了解我爸。我才刚刚回来,他就已经开始算计我毕业后的工作安排了。”接着,他便把闫阜贵之前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刘光天听完之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嘴。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满脸羡慕地说:“解成哥,你这样也挺好的呀,最起码不会挨打。跟我相比,你可强太多了。” 阎解成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到底是心灵上的伤害更严重还是肉体上的伤害更严重呢?他忍不住感叹道:“如果我能像你一样就好了。你看看光齐,过得多好啊!我要是在你们家,估计以后的事情都不用怎么操心了。” 刘光天听了这话,也沉默了片刻,随后回答道:“那你得成为我们家的老大才行啊。我爸那个人,只有老大才能被当作真正的儿子看待。” 随即两人沉默了起来,好一会儿阎解成才打破僵局:“哎!我觉得吧,还是傻柱和许大茂他们过得比较舒服啊,每天无忧无虑的,也不用考虑那么多事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叹气,好像对自己的生活充满了无奈。接着又说:“你看,像我们这样,家里父母都管得特别严,做什么事情都要先经过他们同意才行。” 说完这句话后,两个人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仿佛各自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过了一会儿,他们同时想起了一个人——许大茂。 这个名字让他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既有羡慕、嫉妒,又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许是因为许大茂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方式,正是他们所向往却无法得到的;又或许是因为许大茂身上的某些特质或经历,触动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让他们不禁心生感慨。 刘光天眼睛亮亮的,说:“许大茂就是因为分家才过的好,等我以后也要分家,到时候我也要过的无忧无虑。” 阎解成目光微微一动,脸上闪过一丝思索之色,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接着,他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刘光天,表示要跟父母提出分家的事情。然而,刘光天虽然赞同这个提议,但却认为现在并不是最佳时机。 阎解成思考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他觉得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一旦毕业,恐怕一切都为时已晚。毕竟,按照闫阜贵的盘算,过不了多久,他将会背上沉重的债务负担。于是,阎解成决定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向刘光天表达了自己的决心,并请求他帮忙。 刘光天听后,皱起眉头,表示可以尝试一下,但也不确定是否能够成功说服自己的父亲。毕竟,刘海中和闫阜贵一直存在矛盾。 刘光天回到家中时,发现刘海中正坐在桌前,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鸡蛋,好不惬意。 见到刘光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刘海中不禁冷哼一声,面露不悦道:“怎么,外面冷得受不了啦?有种别回家啊!” 刘光天强忍着内心的不满,脸上挤出笑容,走上前去说道:“爸,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猜猜看,我刚刚遇到谁了?” 刘海中一听还想在这和自己打哑迷,心里顿时不爽起来,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刘光天见势不妙,赶忙开口:“爸,您先别生气,我有事儿跟您说。” “快说!” “爸,是这样的,刚才我出去遇到阎解成了,想要和闫阜贵分家呢!” 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好看许多,但还是带着几分疑惑问道:“真的?” “千真万确,阎解成亲口告诉我的,应该不会有假。”刘光天连忙点头道。 得到肯定答案后,刘海中的心情大好,原本紧绷的脸也慢慢舒展开来,露出一丝笑容。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皱起眉头,转头看向刘光天,质问道:“不对啊,你怎么会跟阎解成走得这么近?咱们不是一直不合吗?” 刘光天心中一紧,知道瞒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爸,其实我之前确实跟阎解成关系不好,但是后来我俩聊开了,发现彼此之间并没有那么大的矛盾。” 刘海中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臭小子,你是不是私下里经常和阎解成联系?你不知道我们两家有仇吗?上次他把你妈打成那样,你居然还和他玩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打你?” 说着,刘海中便从腰间抽出皮带,怒气冲冲地朝着刘光天挥过去。 刘光天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疼得他直咧嘴。一旁的刘大妈听到儿子竟然联系闫家人,真是让人火大,当时自己被揍的可惨了。 “老刘,狠狠地打,这个臭小子还敢和闫家有联系,真是不知道好歹。”刘大妈附和道。 刘海中闻言,下手更狠了,打得刘光天嗷嗷叫。 刘光天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不过是想帮一下朋友而已,为何却遭到如此严厉的惩罚。 第二天一大早,阎解成就迫不及待地跑到街道办事处,将自己目前面临的困境以及分家的想法一股脑儿地倒出来,并提出了明确的诉求。 这让正在值班的街道干部感到十分无奈,只能苦口婆心地劝说一番,希望阎解成能够冷静思考,不要轻易做出决定。 然而,阎解成的态度异常坚决,表示无论如何也要分家。面对这种情况,街道干部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表示会尽力帮忙协调处理此事。 没办法,曹干事只得带阎解成来四合院,看能不能试着说服闫阜贵,一家人不要搞那么多不平等条约。 等阎解成带着曹干事来到四合院时,院子里的人都已经起来了,纷纷围上来询问是怎么回事。曹干事还是很有操守,没有把事情说出来,只是说找闫阜贵有事商谈。 闫阜贵此时还在家里寻思着怎么拿捏阎解成呢,想着他一个大男人,一大早不见身影跑哪去了。就听到闫大妈咋咋呼呼地走进门来,“老闫,不好了!解成把街道干事找来了。” 闫阜贵一听,立刻站起身来,瞪大眼睛道:“什么?这小兔崽子要干什么,造反不成,我去看看。” 正准备出去的闫阜贵,却被门口传来的一道声音打断,“闫老师,不用了,我带你家解成过来了。这次是为了你家的事情,咱们坐下聊聊吧。” 闫阜贵一见曹干事进来,脸上立马堆满笑容说道:“哎呀呀,曹干事啊,您看您怎么还亲自来了呢,真是不好意思,我家这孩子不懂事儿,让您费心了,不过您放心,我们家里的事儿我们自己能解决,回头我肯定好好教训他。” 曹干事摆了摆手,一脸严肃地说:“行了,闫老师!你也别再这儿跟我遮遮掩掩的了,解成都已经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我说过了,他现在执意要跟你分家。” 闫阜贵一听这话,顿时急得跳脚,“什么?分家?这个小兔崽子,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行,绝对不可能分家的。” 曹干事用力一拍桌子,大声说道:“给我坐下!你先别急,我这不就是过来帮你们调解的嘛! 闫老师,不是我要说你啊,你这次做得确实有点太过分了,按照你提出来的这些条件,那阎解成挣的钱基本上就全进了你口袋里了,那他毕业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 闫阜贵气哼哼地反驳道:“这有什么过分的,我辛辛苦苦把他养这么大,这中间花了多少钱,他怎么不算算这笔账呢,反正我是绝对不可能让步的。” 就在这时,刘海中收到了街道干事到来的消息,急忙出门,并派遣自己的儿子去传播这个消息。当然,他们谈论的主题便是闫阜贵过于算计,使得他的儿子无法忍受,甚至想要分家等等。总之,他们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闫阜贵身上。 大院里的人们听到刘家这样的宣传后,感到十分惊讶。回想起之前刘、闫两家的冲突,他们对这件事表示怀疑。然而,随着闫家传来的争吵声,大家开始相信这件事情确实发生了,于是纷纷议论起来。 许大茂更是兴高采烈地跑到何雨柱家中,叫他起床看这场热闹。毕竟,他知道前段时间闫家没少传播关于何雨柱“酒鬼”的名声,如今有热闹可看,怎么能错过呢? 何雨柱被许大茂硬拉到前院,发现院里的人基本上都来了,把闫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还在议论着这件事。可以说是众说纷纭,各种猜测和说法层出不穷。 曹干事苦口婆心地劝着,但双方都不愿退让。最终,闫阜贵表示要让众人来评判,并宣称不再害怕丢脸,因为他已经丢尽了脸面。 闫阜贵自信满满地认为,以前作为长辈时,易中海曾多次宣扬过孝敬父母和尊重老人的理念。他坚信,在全院的舆论压力下,阎解成无法承受。 然而,闫阜贵却忽视了一个关键人物——刘海中。如今,院子里不少人对他颇有微词,指责他过于苛刻。 不久后,在曹干事的组织下,全院大会召开了。曹干事详细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闫大妈站在人群中痛哭流涕,诉说着自己含辛茹苦抚养孩子们长大成人的艰辛岁月,她无法接受这样轻易地被分家。 闫阜贵接着说道:“阎解成啊,你真是不孝啊!这么多年来,我们对你的养育之恩岂能因分家而一笔勾销?” 阎解成梗着脖子说道:“爸,您别冤枉人!我什么时候不孝顺啦?将来等你们年纪大了,我肯定会给你们养老送终,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您养我小,我养您老,天经地义嘛。” 他顿了顿,语气越发激动,“可这次您提的条件实在太过分了!您要是把我毕业后工资全都算计走,那我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您不是从小就教导我,做事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 父子俩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一时间屋里闹哄哄的,让人头疼。而闫阜贵满心期待的易中海却迟迟没有出现,他只能干着急。 易中海心里暗自嘀咕,觉得闫阜贵这是自讨苦吃。他算计来算计去,结果连亲情都被他给算计没了。想到这里,易中海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对孩子们好一点,绝不能像闫阜贵那样斤斤计较。 至于刘海中,这时候正乐呵呵地看戏呢!他才不会轻易出来呢!按照他的想法,闫阜贵完全是自作自受。瞧瞧他家那副样子,只会对老大好,以后等老大毕业了,也不会像老二这样对待父母。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和讨价还价,众人终于达成了共识。 首先,阎解成毕业后参加工作时,要将工资的三分之一交给父亲,以此来偿还这么多年闫阜贵对他们兄弟二人的开销; 其次,阎解成还必须承担起闫阜贵和闫大妈的养老责任,不能找任何借口推脱; 最后,在阎解成工作之前,闫阜贵仍有义务支付他的学费以及伙食费。 在众人的见证下,这份协议正式生效。而坐在台下的聋老太太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拉着一旁的易大妈的手,感慨道:“闫家真是把亲情都算计没了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闫家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这场家庭闹剧让所有人都感到无奈,但同时也引发了人们对于家庭关系、亲情与责任的思考。 第100章 分家余波,何雨柱再请王文林收拾闫阜贵 阎解成这事算是落下帷幕了,阎解成回家后立马做了一个小本本,学着和闫阜贵一样开始记账,阎解成可不想稀里糊涂多添一些钱。 阎解成这行为让闫阜贵差点跳脚,什么意思?不信任他闫阜贵吗?不过闫阜贵也没有说什么,气哄哄的提着桶出去钓鱼了。 闫大妈对阎解成这么做颇有微词,回家后一直说着阎解成的不对,最后阎解成跑回自己屋躲着不出来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看完热闹就回家了,今天倒是没有什么事,吃瓜吃的很足。许大茂提议庆祝庆祝,何雨柱自然是同意,约定下午许大茂过来。 贾家贾张氏在家里笑开了花,“哈哈,这个闫老抠,总是想着算计,看看自家人都看不惯,闹着要分家,真是罪有应得。” 贾东旭有些无语,这又怎么扯上罪有应得了?他记得闫阜贵没有招惹自己家,自己老母亲为什么这么说。 贾东旭说:“妈,你这话在咱们自己家说说就行了,别出去乱说,到时候招惹上闫阜贵就不好了。” 贾张氏满脸不屑:“招惹上又能怎么样,他闫阜贵就是背后传人话的小人,他有什么本事,当年要不是看他是个教书先生,院子里大爷哪里有他位置。 前几天还一直说傻柱喝酒,真当人家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想坏了傻柱名声,以后傻柱可是不好找媳妇了。 这就是罪有应得,闫阜贵做的太过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他也丢丢人。” 贾东旭说:“好了妈,这些话在家里说说就得了。你没看今天我师父,啥话也不说,谁也不去得罪,现在院子里不是三位大爷管理的时候了,你要是再招惹上别人,没人来帮咱了。” 贾张氏有些不服气,“东旭,现在就是这样,你不欺负人,人家就来欺负你。你要是不还手,早晚吃亏的是你。 你看看傻柱,这次要不是凑巧了,他名声就这么坏了,也没的说。” 贾东旭努了努嘴,没说出什么来,他老母亲说的有几分道理。 秦淮茹在旁边听的认真,怪不得她婆婆在外面耍横,这样人家就不来欺负了。不过这种手法并不适合自己,还是得学习。 其实何雨柱还真没在意这些,什么“酒鬼”之类的,这又造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只要不是那种花边新闻就行。 要是以后找对象不明情理,听风是雨的人,那何雨柱还有些不愿意呢,这样的娶回家,说不定就被人忽悠瘸了。 易家,聋老太太、易大妈还有易中海说着今天的事情。 聋老太太笑着说:“看吧,我早就说了,闫阜贵迟早把亲情算计完。现在阎解成还没毕业就为以后考虑了,我看呢,以后闫阜贵日子不好过喽!” 易中海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老太太说得对,做人不能太算计了,算计来算计去最后什么都算计没了。 翠兰,咱们以后可得好好对待栎枫,可不能让他像阎解成那样。” 易大妈点了点头,表示清楚。易大妈也觉得闫阜贵这次做的确实过分,孩子毕业后哪能把所有工资上交啊。孩子不也得交朋友,买东西,这些都是烂账,哪里能算得清。 下午,许大茂乐呵呵提着菜上门,何雨柱大显身手,做了不少好菜。得益于厨房向东开了窗户,现在院子里很少有知道何雨柱家做什么了,只是知道何家伙食不错。 许大茂没敢提喝酒的事情,毕竟何雨柱这名声传开,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呢。他觉得何雨柱说没事,是因为和自己关系好,所以他不能再害何雨柱了。 许大茂吃着鸡腿说:“柱子,这次是个好机会,咱们可以给闫阜贵好好宣传宣传,这闫老抠的名号可是得宣传出去。 阎解成那小子也不能放过,到时候说他不孝顺,这叫那个什么来着……” “对了,就是那个‘负心多是读书人’,可得好好让他出名了。” 何雨柱听后一愣,接着说:“解成还是算了吧,这孩子又没有得罪我们,我估摸着他在自己家也不好过。咱们还是把重心转移到闫阜贵身上吧。” 许大茂一拍大腿,“你就是妇人之心,他闫家都在一起的,有什么无辜之人。” 何雨柱笑着说:“嗨!他要是真闹,咱们再收拾他,这不是有大茂你吗,到时候收拾他还不是单手拿捏。”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恭维很是开心,“行,这次就先宣传宣传闫阜贵,要是阎解成真看不清形势再收拾他。 不过,柱子,这闫阜贵主要在学校,咱们这边用再大力气也没啥用。你到时候找找他们老师。” 何雨柱挑了挑眉,“行,这事我去安排。在厂子里宣传也主要是让闫阜贵出名,厂子里各个街道都有,他这不是出名了。他不是爱在背后说我,这次也让他感受感受。” 与此同时,闫阜贵气呼呼的回到家,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倒霉,没钓上什么好货,就几条拇指大小的小鱼。 闫大妈见老伴回来,立马上前,“老闫回来了,快抓紧歇着,今天都没吃东西,饿着了吧,我去做饭。” 闫阜贵今天算是气饱了,“行了,我的饭就不用做了,给我拿个窝头就行。我应付一口,吃饱就睡。 那个小兔崽子呢?今天有没有吃饭,我可得把这些花销记下来。对了,我以后也给你个本子,你把那个小兔崽子的花销记下来,可不能少算了。” 闫大妈叹了一口气,说道:“下午就走了,问我要了下个星期的生活费。 唉!这差点都成了仇人。” 闫阜贵哼了两句,也没在说什么。接过闫大妈递过来的窝头,开口就吃了起来。 闫大妈见状,连忙说:“老闫,你慢点吃,我给你倒点热水,别噎着。” 闫阜贵忙压下一口,“别倒热水了,还是省点柴火吧,现在天也不算是很冷,我喝凉的就行。 小兔崽子也没有去捡柴火,咱们还是省点吧。我这忙着呢钓鱼,你又要看孩子,哪里有空,咱们能省就省。下周,我非得让他去捡柴火。” 闫大妈有些担心,“我还是给你热热吧!” 闫阜贵连忙阻止,“行了,我这经常喝凉水都习惯了,别那么麻烦了。我这都吃完了,我先去睡了,你带着孩子吃吧。” 说完闫阜贵就躺床上休息了。闫大妈见状只好去热饭了,她还要喂孩子,可不能吃邦邦硬的窝头。 半夜,闫阜贵遭不住了。闫阜贵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这劳累了一天又没吃上喝上,大晚上的又是凉窝头又是凉水的,可不是不行了嘛。 肚子是咕噜咕噜的响,像是在里面起化学反应了。闫阜贵没有察觉,这时候正在吧唧嘴,看样子是做梦吃好吃的呢,本来就劳累的闫阜贵自然是醒不过来。 闫大妈倒是睡得轻,听到声音,但是大半夜迷迷糊糊的,也不愿意动,白天她带孩子也是很辛苦的,特别是老三老四离不开人,老二又是猫狗嫌弃的年龄,整天累的不行,躺下自然是不愿意动了。 只听“嘭”一声巨响,后面又跟着叽里呱啦的声音,闫阜贵拉了。 这动静可把两个孩子吓坏了,起来哇哇哭。闫大妈这下子也反应过来了,想上前叫起闫阜贵,可是被这味道一下子顶了回来,忍不住呕吐。 连忙抱着孩子往老二屋里去,这时候闫阜贵也醒了,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提肛止住爆发的肛门。 掀开被子一看,“哕”先把自己熏的不行,把被子掀开,忍着恶心把裤衩子脱了下来。可是这肚子还在闹呢,闫阜贵夹紧双腿希望不要再喷出来,正想着怎么去公厕。 这时候闫大妈过来了,连忙打开窗户通风。有时候这冷风就像是压倒柱子的最后一根稻草,闫阜贵小肚子一受凉又忍不住了。 “噗呲”一声,就见地上多了不少黄黄的液体,闫阜贵又一提气,对闫大妈说:“快给我拿纸,拿衣服!” 他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是又忍不住。闫大妈连忙给闫阜贵准备好纸和衣服,闫阜贵也顾不得什么了,披上外衣攥着纸就往公厕跑出。 就见白花花的打屁股露在外面,隔远了还以为什么东西在飘呢,幸亏大半夜没人,不然闫阜贵真是没法见人了。 闫阜贵是走了,可是苦了闫大妈了,拿着簸箕铲子去铲土收拾屋里,忙活了大半天,这才把屋里收拾好。 看着有莫名液体的被子,闫大妈真想扔掉,可是自家啥条件哪里能扔掉,只好忍着恶心去收拾,相比于孩子的来说,大人的更显得恶心,可能是有心理因素吧。 闫阜贵这边疼的是死去过来,可是肚子里的东西很快就排完了,剩下的就是沉沉下坠感。忍着阵阵腹痛和脚麻,闫阜贵慢慢走向四合院。 到了前院他也没回家,直接往中院走去,现在他屁股上、腿上可是不干净,只能偷偷过来洗一洗。 观察情况,四周没人,闫阜贵小心翼翼走向水池,忍着寒冷,把下半身算是洗了个干净。 闫阜贵洗干净,收拾好,立马回家,他总感觉背后有人再看自己。没错这时候正有两个人目瞪狗呆的看着闫阜贵,一个是起来看孩子的易大妈,一个是听到动静好奇的秦淮茹。 不过,两人都不是那种看热闹的人,看到这情况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吃惊。 闫阜贵回到家,帮着闫大妈处理着被褥,他也不好说什么。 闫大妈叹了一口气,“老闫,我说不让你喝凉水,非得喝,看看这不就出事了。” 闫阜贵想说,我也不是没忍住,不过还是没有开口,毕竟这事自己做的不对。收拾完后,两人坐在床边,这时候闫阜贵早就换好衣服了,只是肚子还有些坠坠的感觉。至于为啥坐在这里,还不是通风散气。 看闫阜贵捂着肚子,闫大妈说:“我还是给你弄点热水吧,喝着暖暖肚子就不那么疼了。暖瓶的水就不要想了,那些不够热,暖不过来你肚子。”说完就去烧热水了。 不一会儿,闫阜贵喝上热热的开水,嘶溜着喝下去,闫阜贵就感觉一股热流从喉咙留到胃里,甚是舒服。 喝完热水,味也散的差不多了,就准备休息。谁知道,闫阜贵又来感觉了。就这样,闫阜贵又跑了几趟厕所,最后是直接往外喷水的样子。 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泡稀,更别说闫阜贵了。早上,闫阜贵颤颤巍巍的往学校赶去,他不敢不去啊,老师们没有请假的,就他又是感冒又是骨折的,拉稀这种事哪里还敢请假。 起床洗漱的刘海中,正乐呵的接着水,然后就闻到一股臭味飘来,一看水池子里还有黄黄的东西,这不用说就很明显了。 刘海中把盆子放在一边,站在院子里喊了起来,“大家快来看一看,这是哪个缺德冒烟的干的,这水池是大家用来洗涮的,你跑这来拉屎了。” 听到有人往水池子里拉屎,大家纷纷跑过来,一看可不是嘛,没冲干净呢。 易中海也出来了,看到情况,立马说了起来,“这是什么行为,去公厕又不远,自己站出来主动承认错误,到时候被查出来可别怪我们了。” 大家纷纷声讨,何雨柱也在人群中看热闹,别说他还真有点恶心,这水池子就离他家近,还好他家有自己水龙头。 刘海中更是放出话来,提供消息的奖励一万块,这让大家议论纷纷。 秦淮茹听到后想立马站出来指认闫阜贵,可是一想到昨晚的场景不由得有些害羞,她总不能说看到闫阜贵光着屁股来洗鸟。 人群中闫大妈见事不好,连忙站出来,“大家对不起了,昨天家里没尿布了。我就出来洗了,大半夜的天色不好,我也没看清,这才导致留下污秽,我清除干净。”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易大妈拉了拉袖子,然后易大妈给了他一个眼神。易中海见后没有站出来说话,而是看刘海中发挥了。 刘海中一看是自己老对头,立马站出来指责,闫阜贵是教子无方,现在又教媳妇不行,各种难听的话说出来。 要让闫阜贵出来认错,闫阜贵这时候早就跑了,他就是怕大家看出端倪才跑的。 闫大妈说:“老闫学校有事,早就去学校了,现在不在家里。” 刘海中见老对头没在,怒气去了几分,批评了闫大妈几句就无话可说了,转身回家了。 易中海回到家,连忙问易大妈刚才的意思,易大妈把昨晚看到的视频说了一遍。易中海这才恍然大悟,看来不是孩子拉了,是闫阜贵啊。 闫大妈还是没有躲过有心之人,毕竟那被子衣服什么的,总不能是孩子的吧。慢慢闫阜贵拉床上的消息也传开了。 随后时间里,闫阜贵的大名传开了,成了名副其实的闫老抠,连自己孩子都要算计的清清楚楚的人。 何雨柱特意跑王文林家去做了一顿饭,让王文林吃的是酣畅淋漓。现在王文林也讲究起来了,自行车也买了,屋里也收拾了收拾。 虽然屋里还是乱七八糟的,可是和之前相比也有了不少进步。不过,就是李婶没再给他介绍对象。李婶也不是专业媒婆,当时也是为了介绍自己亲戚,这才给王文林保媒拉纤。 没过几天,“闫老抠”的风已经吹到了学校,吹到了老师身边,更可怕的是吹到了学生身边。 当然,老师和学生都是避着闫阜贵议论的,生怕正面碰到起冲突。这年头起外号总是不好的,更别说给老师起外号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像闫阜贵这种父子冲突,大家还是蛮爱听的。这不话慢慢传到了校长耳朵里,校长一看就知道是王文林所作所为。 毕竟,之前就是王文林让他搞各种活动什么的,当时还以为王文林这是努力工作呢,后来才看出来,这是故意折腾闫阜贵。 王校长找来王文林,“老王,这闫阜贵又招惹你了?怎么又再传他什么不好的话?” 王文林倒是直接把事情说明白了,反正就是闫阜贵先传何雨柱的外号,现在这不又要找回来。 至于其中缘由,也不是一两句能说明白,王文林说的是滔滔不绝,王校长听得是直皱眉。 王校长打断王文林的话,他觉得王文林再说一会儿,那唾沫星子都能飞到他脸上。 “好了好了,老王你别说了,这事还是压一下吧。在学校里说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以后注意点。” 王文林听到校长吩咐,也只能答应下来,出门找到几位老师,让他们不要再传闫阜贵的名号了。 不过这倒是引起更多老师注意,纷纷和王文林打听闫阜贵事情的真相。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不上厕所的闫阜贵就听到隔壁的聊天。 “你听说了吗?闫阜贵找校长了,让大家都闭嘴呢。” “什么?他闫阜贵敢做不敢当?这是在掩饰什么。” “要个好名声呗,谁想传出去自己算计儿子啊。” 闫阜贵听到有起身动静,立马跑了出去。上完厕所,闫阜贵开始打听消息,这一打听,天塌了。 相比于上次明面上的张贴,这次私下里流传更热闹,毕竟这瓜邻居哪有父子香。 闫阜贵感觉自己脸皮又厚了几分,不厚怎么能生活下去,总不能辞职逃离吧。 就这样闫阜贵厚着脸皮在学校工作着,倒是脸皮越来越厚,不怕别人的流言蜚语了。 第101章 何雨柱给闫阜贵上眼药,阎解成为钱奔波 好不容易熬到了寒假,闫阜贵总算是松了口气,心想:“终于不用再面对那些流言蜚语了。”他还特意制定了一个计划,准备利用这个假期好好地拿捏一下阎解成。 说起来,闫阜贵已经想好了如何整治阎解成。首先,就是让阎解成体验一下许大茂曾经遭受过的“改造套餐”——去粮站扛粮食。 当阎解成听到这个安排时,他立刻表示强烈反对。他可亲眼目睹过许大茂的悲惨遭遇,心里清楚这份工作有多辛苦。 更何况,他不像何雨柱那样可以得到额外的营养补给。再者,他家境贫寒,一年到头能吃上几顿肉都算不错了。而许大茂家境富裕,身体底子自然比他好得多。如果真让他去干那份活,恐怕会累坏身体。 然而,闫阜贵怎会轻易放过他?他瞪着眼睛,狠狠地对阎解成说道:“你小子要是不想去干活,那就别回家吃饭!当初我只答应给你支付学费,没说还要养着你。如果你有能耐,就自己出去找活干,但必须每天按时上交伙食费!” 阎解成一脸的不屑一顾,心中暗自思忖道:我才不相信呢!这偌大的四九城里,难道我还找不到一份临时工吗? 于是,阎解成开始了自己的打工生涯。尽管他在家里显得很强硬,但实际上,当他走出家门后,他对自己能够做些什么工作感到十分迷茫。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欢快地哼唱着歌曲,骑着自行车向菜市场进发。 “恋爱百分百 其实在意你的心 跨越101 那是理想标地” 原因无他,今天他在食堂主任面前狠狠地给闫阜贵上了一记眼药。 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何雨柱不经意间看到了李雨泽前来检查,于是他抓住这个机会和赵海杰聊起了闫阜贵的事情。 许大茂已经完全失去了约束,现在院子里没有了大爷们的监管,即使被街道工作人员找上门来,他也不再害怕。毕竟,何雨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得益于许大茂,闫阜贵算是被大家熟知了。 何雨柱刚开始讲述,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大家纷纷忍不住说起了闫家的事。有人说闫阜贵掉进了钱眼儿里,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要算计;还有人说阎解成做得不对,不懂得孝顺老人,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李雨泽这次是过来检查卫生打扫工作的,但他还没进厨房,就听到大家在八卦。然而,他并没有生气,因为下午食堂的工作只是收尾,不需要大家一直忙碌,只要完成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 听了听,这个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不过没有注意这个闫阜贵是谁,“哟!大家都聊着呢,说啥呢这么热闹?” 众人一瞧是李主任,赶忙打起了招呼,“李主任好呀!我们这都是闲着没事儿瞎聊呢。” 何雨柱脸上挂着笑说道:“就是我院子里的事儿,有个特别爱占小便宜的人……”紧接着,他便将闫阜贵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这时,李主任才恍然大悟般地想起来,“原来就是那个给我送鱼的人啊,还真没料到居然是这么个人。” 何雨柱感叹道:“这事儿吧,还真不好说到底是谁对谁错,各种看法都有,实在是难以定论啊!” 李雨泽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那咱们何师傅对此又是什么看法呢?” 何雨柱赶紧摆手,“李主任,在您面前我可不敢自称什么何师傅,您叫我小何就行了。关于这件事,我毕竟还是年轻,想法自然跟年轻人们比较接近。” 李雨泽笑着和何雨柱小声说:“柱子啊,你这点小心思可别以为我不知道哦。以后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直接跟我说就行啦,别拐弯抹角的。 对了,下次那个人再送鱼过来的时候,我帮你压一压价格,怎么样?或者干脆让我彻底断绝与他的来往?” 何雨柱听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挠着头说道:“主任,真的有那么明显吗?我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话而已呀……” 李雨泽看着何雨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柱子,这就是所谓的察言观色嘛。你平时可不是个喜欢谈论八卦的人,突然间说起这些话,肯定是有原因的,还有专门抓着我来的时间说。那你打算怎么做呢?我要怎样才能替你出出气呢?” 何雨柱思考片刻后回答道:“主任,其实您只要稍微压低一下价格就可以了。这样一来,他肯定会心疼好一阵子的。” 李雨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柱子,你可得好好练习一下察言观色的能力。我对你寄予厚望,说不定将来你还能坐到我的位置上来呢!” 说完,李雨泽轻轻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何雨柱一个人站在原地,心里不禁犯嘀咕:难道自己的心思真的这么容易被看穿吗?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想到这里,何雨柱觉得有点尴尬,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在人际交往方面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怪不得前世总是被人骗呢。 这时候赵海杰靠近何雨柱说:“柱子,刚才主任和你说啥了?还拍你肩膀,十分看好你啊!” 刚才李雨泽和何雨柱小声说话的时候,大家都很有眼色,自然是走得远远的。 何雨柱看着赵海杰说:“大海哥,恭喜恭喜,主任说以后你就是食堂主任了,他要调走了。以后还得赵主任照顾我啊!” 赵海杰一听这话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何雨柱在开玩笑。“柱子,真当我是好糊弄,要是真事,人家李主任肯定先和我说,哪里用你转告。 我要是当主任,天天让你做小灶,我这是逮着蛤蟆也要攥出尿来。” 何雨柱嘿嘿一笑:“大海哥你可要小心了,我这癞蛤蟆可是要吃天鹅肉,你有没有什么漂亮的表妹什么的,没有表妹我可是没动力。” 赵海杰听到这话,笑骂道:“去去去,你小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真的当上主任,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随后赵海杰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道:“哦!对了,我表妹可能不太合适,但我堂妹倒是挺合适的。” 接着他兴致勃勃地说:“我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下?” 何雨柱一听,连忙摆手道:“哎呀,大海哥,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哎哟,我的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得赶紧去趟厕所。”说着,他便匆忙离开了,仿佛要逃离现场一般。 其实并不是何雨柱矫情,而是他认为自己现在的年纪还小,不适合谈恋爱。如果真的遇到喜欢的人,却只能干巴巴地处着,那该有多无趣啊!而且万一不小心让对方怀孕了,那就更糟糕了,他可不希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就因为他而怀孕。 在前世,这个年龄段的小姑娘还在学校里读书呢,说不定还是谁家的小公主,每天都过着无忧无虑、吃着零食追着剧的生活。 不过,这次能够成功地给闫阜贵一个下马威,也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于是,何雨柱下班后就去买了肉,准备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 回四合院路上碰到垂头丧气的阎解成,“解成,这是去哪里了?要回院子吗,我正好捎你一段。” 阎解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当看到何雨柱骑着车子,笼子里放着有二斤肉的时候,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可是好久没吃肉了。 本来闫阜贵就比较“节俭”,更不用说阎解成得罪了他,在学校他那点钱只能够填饱肚子,更不用说吃肉了。 阎解成勉强笑了笑说:“柱子哥,不用了。我还是慢慢走回去吧!” 阎解成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老父亲一直和何雨柱有些不对付,时好时坏,他也不知道闫阜贵怎么想的,所以并不想麻烦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也没强求:“好吧,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点。”说着就要蹬车子离开。 就在这时,阎解成突然开口道:“柱子哥,你知道哪里能找到临时工作吗?”他一脸期待地看着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渴望。 何雨柱脚下一顿,“你找工作干啥啊?去街道找点活就可以啊。” 阎解成听后期待的眼神又变失望了,他不是没去过街道,可是那都是什么工作;糊火柴盒、扫大街、掏公厕、扛大包······这些要么挣钱少,要么就是脏累,他哪里受得了。 阎解成随后把自己在家的遭遇和想法详细地说了出来,他希望能够找到一份既轻松又能赚钱的工作。 然而,何雨柱听到这个想法后,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认为阎解成的期望过高。 何雨柱耐心地解释道:“解成,世上并没有那么多轻松的工作。你看看我们院子里的人,哪一个人的工作不辛苦呢? 就拿你父亲来说,虽然他是一名教师,但备课、上课、批改作业以及管理学生等工作,无一不需要花费大量的心力。 因此,为了生活,为了赚钱,即使工作环境差些,工作强度大些,那也是值得的。 和你说,之前我穷的时候,还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叶回来吃呢。” 阎解成听着何雨柱的话,心中有些吃惊,他从未想过何雨柱会如此坦诚地谈论过去的艰难岁月。 阎解成惊讶地问道:“啊!柱子哥,真的吗?你真的曾经去菜市场捡那些剩下的烂菜叶来吃吗?为什么在院子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呢?” 何雨柱暗自懊恼,心想自己怎么一不小心将前世的经历给说了出来。 何雨柱急忙解释道:“唉!解成,你也知道,我家中还有妹妹雨水需要照顾。 为了不让她受到他人的指指点点,我只能默默地承受一切,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地带回那些烂菜叶。” 阎解成听完何雨柱的解释,似乎对他的艰辛生活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感慨地说道:“柱子哥,我明白了。我要像你一样,学会独立自主,勇敢面对生活中的困难。” 看着信心满满的阎解成,何雨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阎解成想要独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 不过,既然阎解成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笑着点点头:“好,那你可要加油哦!我先回去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阎解成陷入了沉思之中。那些曾经被他忽视的记忆渐渐涌上心头。 阎解成想起了何雨柱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学徒,每天起早贪黑地忙碌着;还有许大茂,在进入轧钢厂之前也是经过了扛大包考验。 这些人都经历过艰难困苦,但他们最终都取得了成功。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想到这里,阎解成暗自下定决定,明天一定要去街道办寻找一份工作,迈出独立的第一步。 至于今天,为了生活,他不得不拿出自己偷偷藏起来的钱来上交伙食费。 何雨柱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走进家门。一进门,他便闻到一股饭菜香,原来雨水已经将晚饭准备好了。何雨柱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满意地点点头,对雨水说:“妹妹,今天我们加餐,我来做个红烧肉吧!” 雨水听后,眼睛放光,兴奋地说道:“好啊,哥!不过这肉是不是太多了?要不我们吃一半留一半吧,这样还可以省点钱。”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妹妹,有哥哥在,怎么会让你饿肚子呢?去叫你大茂哥来吃饭,这次他吃了咱们的。下次就让他再买些肉回来。” 雨水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知道大茂哥一向大方,如果让他买肉,肯定会剩下不少。想到这里,雨水立马跑向许大茂家。 此时,许大茂正在家里与馒头苦战。由于中午在食堂吃饭时,何雨柱特意关照他,给他打了满满的菜,所以许大茂一直没舍得吃完,留着作为晚饭呢。 当他听到雨水说何雨柱要做红烧肉时,立刻放下手中的馒头,提上饭盒,兴高采烈地跟着雨水来到何家。毕竟,能吃到肉,谁还愿意吃菜呢? 等了许久何雨柱终于把红烧肉做好了,这让早已等待的许大茂终于吃上肉了。雨水也加入战场,一起吃起饭来。 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何雨柱和许大茂说起今天遇到阎解成的事,许大茂听后有些无语,“这个闫阜贵真是会算计,就是阎解成受罪了。” 何雨柱可不是让他来感叹的,“大茂这肉你可是吃了,事情可得办啊!”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何雨柱这是找他来说闫阜贵的事啊。“没问题,反正这老话题大家听够了,正好又有新话题,大家正好乐呵乐呵。” 何雨柱又说起今天食堂的事,许大茂笑得咧开了,“这下子闫阜贵难受了。” 与此同时,忙碌了一天的闫师傅回到了家。今天他收获满满,本来乐呵着送去轧钢厂,可是他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压价风波,对方不仅以鱼的新鲜度为由百般挑剔,更是无端指责他往鱼肚子里塞草。 你还别说,收货的人还真的捏了捏鱼肚子,结果发现这些鱼肚子里竟然真的有不少东西被吐了出来! 这一下可把闫阜贵给弄尴尬了,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不过,他毕竟是个老油条,这点小事情根本难不倒他。他马上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坚决不承认这件事情与自己有关。 收货的人一开始接到李主任的示意时还感到十分诧异,但当他们看到闫阜贵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后,心中不禁燃起了一股怒火。 对于闫阜贵这样的行为,他们简直无法容忍,言辞间也不再客气,直接表示如果不降低价格,他们绝对不会收这些鱼。 闫阜贵此时也别无选择,只好暂时忍耐下来。他心里暗自盘算着,明天一定要去找李主任,向他讨回一个公道。 同时,他也对那个收货的人充满了怨恨,觉得这个人实在太过分了。要是李主任能够把这个家伙给撤职,那该有多好啊! 然而,这仅仅是闫阜贵的一厢情愿罢了。到了第二天,他自然没能找到李主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闫阜贵的鱼被检查得越来越细致,对方以各种借口来压低价格,让闫阜贵感到痛苦不堪。他曾经想过自己去销售,但考虑到花费时间和精力并不值得。 阎解成倒是坚持下来了,如今已经适应了街道办的临时工作。有时他会去清扫大街,有时则需要拉大粪车。他并不嫌弃这些工作,毕竟相比扛大包累坏身体来说,这样的工作还是轻松许多。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太习惯,但是现在他已经能够在白天努力工作,晚上利用空闲时间糊火柴盒了。这可把闫大妈震惊得够呛,她赶紧将这件事告诉了闫阜贵。 闫阜贵原本就因为鱼的价格而感到头疼不已,如今又未能成功拿捏住阎解成,这让他更加心烦意乱。他实在难以理解,像阎解成这样的中专生,本应拥有知识分子的骄傲和自尊,为何会选择去拉大粪这种又脏又累、让人瞧不起的工作呢?难道他就一点都不觉得丢人吗?闫阜贵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还没等闫阜贵想明白过来,院子里又传出不好的言论了,自然是说闫阜贵的,对自己儿子真狠心,假期不管饭,必须出去拉大粪挣钱才行。 这让闫阜贵恼怒不已,他通过调查知道谣言是从厂子里传出来的。他也不清楚是谁,毕竟阎解成这段时间作为作为大家都清楚,他怀疑是何雨柱或者是许大茂,不过没有证据。 现在院子里易中海关上门过自己日子,也就有困难户借钱或者和贾东旭有关的事,他才会出手,其他的他是不搭理。 更不用说后院刘海中了,这时候估计在家里开心呢,说不定这话也有可能是刘海中传出来的。 不过生完气后,闫阜贵就看开了,反正他名声早就坏了,也不差这一点,只要学校不开除自己就行。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见了别人说他,还能上前打趣两句。 这让大家更吃惊了,要不是每天去钓鱼,都以为闫阜贵傻了呢。 第102章 又是一年 时光的流逝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转眼间,又是一年年终考核的临近。与去年相比,今年院子里的氛围显得格外沉闷,少了去年刘海中、易中海引领的热烈与激情,更缺少了院里人之间相互激励、共同进步的温馨画面。 没有了两人深入浅出的讲授,没有了众人围坐一堂、热烈讨论的学习场景,大家似乎都失去了那份推动自己不断向前的动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与失落。 在这片沉闷之中,唯有贾张氏一人显得信心满满,她坚信自己的儿子贾东旭能够在此次考核中脱颖而出,实现自我超越。 然而,这份信念在大多数人眼中却显得有些盲目,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提升技能、突破瓶颈并非易事,尤其是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这样资深技工的层次,每一点进步都需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与汗水。 尽管如此,易中海与刘海中依然没有放弃,他们默默耕耘,用实际行动践行着对技艺的执着与热爱,当然更是为了工资。刘海中更是暗自较劲,总想着能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超越那个一直以来都与他并驾齐驱的易中海。 然而,现实的残酷往往超乎想象。考核结果揭晓的那一刻,没有奇迹发生,大多数人依然在原地踏步,未能实现自我超越。 贾张氏得知这一消息后,情绪瞬间失控,她对着空气大声指责,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失望都发泄在易中海这个“假想敌”身上。 “都是因为这个易中海这个老绝户,自从他有了孩子,心思就不在我们东旭身上了,教得也不用心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慨与不甘,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儿子未能进步的真正原因。 对于母亲的这番言论,贾东旭内心五味杂陈。他既感激母亲对自己的无条件支持与信任,又深知自己目前的能力水平还远远达不到母亲所期望的高度。 贾东旭以平和的语气劝慰母亲:“妈,您别这么说,让别人听到不好。我自己什么水平我心里有数,要想真正提升,我还得再下苦功夫,特别是那些复杂的图纸参数和深奥的专业知识,都得一点点去啃,急不来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得的清醒与自知,也透露出对未来的坚定与憧憬。 贾张氏听到贾东旭的话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啊!不愧是我的儿子!东旭,你要继续努力,将来一定会超越你爹,甚至超过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到时候咱们想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再也不用受别人的气啦!” 其实,这也算是贾张氏有意为之,她担心儿子因为考核不通过而心情低落,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鼓励他。 考核结束后,马上就要过年了,大院里的人们开始陆续准备起过年所需的物资。以为会有好消息传来,这个年可以过得更加舒心,但最终的结果却在意料之中。 何雨柱也在为过年做着准备,不过他家只有他和妹妹两个人,并不需要准备太多的东西。他更多的是购买一些礼品,用于过年期间走亲访友。 尽管何雨柱的师父已经回了老家,但他还是精心挑选了一些礼物,并特意写了一封书信,然后将这些东西寄给了师父。其中包括一些果脯、酥糖等土特产,希望师父能够喜欢。只是由于路途遥远,这些礼物可能要等到年后才能送达。 带着雨水去做衣服的地方给她做了一身新衣服,买了双新棉靴,把她高兴的不得了。雨水更是从自己零花钱里出钱给何雨柱买了一双棉鞋,这让何雨柱十分感动,心里想着:没白养这个妹妹啊! 何雨柱本想穿着新鞋子去向许大茂炫耀一番,但总是碰不上他。年前放电影的地方很多,大家都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看电影,根本找不到许大茂的身影。 今年厂里发布了放假通知,一共放三天假,分别是腊月二十九、初一和初二。这个消息让大家感到有些失望,因为去年还多放了一天假呢。 通知下达后,各个车间开始准备停工。何雨柱所在的食堂变得格外忙碌,因为又到了年末聚会的时候。再加上公方经理也要参加,今年的人数肯定不会少。 李雨泽特意跑到厨房找到何雨柱说:“柱子,俗话说得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正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可千万别马虎了。” 何雨柱脸上带着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李主任,您看您这话说的,我本来就是个厨子嘛,做菜对我来说肯定不是问题。只是我们下班时间有点晚,我个人倒是无所谓,但大海哥可能就不太方便了,他一直都挺忙的。” 这时,站在一旁的赵海杰听到何雨柱这样说,赶忙回应道:“主任,您可别听柱子胡说八道,我家里已经安排好了,能有机会给领导们做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机会啊!” 李雨泽微笑着说:“行了,去年你们做得非常出色,今年人多一些,可能会更忙碌些。但请放心,相应的福利待遇不会少。” 李雨泽的这番话让两人眼前一亮,何雨柱立刻笑着表示感谢:“那真是太好了,我先在这里谢谢您了。只要食材没问题,我保证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李雨泽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那就好,我也就放心了。你们继续忙着,我去外面转一转。”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厨房。 看着李雨泽离去的背影,何雨柱转头看向赵海杰,一脸认真地问:“大海哥,你这边真的没问题吗?” 听到何雨柱的问话,赵海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语气故作轻松道:“嗨!能有啥问题啊,等福利下来,拿回去,你嫂子肯定会开心得不得了。” 何雨柱默默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有些担忧。最近一段时间,他发现赵海杰常常走神,而每次询问时,赵海杰总是含糊其辞。后来,何雨柱特意请他吃饭,灌醉之后才得知,原来是夫妻之间发生了矛盾。不过具体原因,何雨柱也没听明白。 因此,刚才趁着打趣的机会,何雨柱特意提醒赵海杰,大过年的可千万别因为晚回家又惹出麻烦来。 何雨柱在心中暗自叹息,心想自己的生活都还没搞清楚,哪有精力去管别人的事呢?还是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吧。 晚上做菜,何雨柱秉持着“不是自家东西用起来不心疼”的原则,对于食材的使用毫不吝啬,尽情发挥厨艺。他坚信只有这样才能做出美味可口的菜肴。 等聚会结束,何雨柱和赵海杰将剩下的饭菜一一分好,然后各自打包装进饭盒里带回家。尽管临近年关,人们的伙食越来越丰盛,但这些小灶剩菜剩饭依然非常可口。 路过前院时,闫阜贵紧紧盯着何雨柱手中的饭盒,心里清楚里面必定装满了丰盛的美食。 这几天食堂不再压低价格,反而让他多钓鱼,这些鲜美的鱼类无疑都进了厂里领导们的肚子。而何雨柱每天都带着饭盒,里面的食物必定非常丰盛。可惜的是,闫阜贵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占便宜了。 回忆起最近的事情,闫阜贵不禁叹了口气。原本他想通过劳动来拿捏阎解成,但如今阎解成已经摆脱了他的束缚,甚至在拉粪车的时候还会主动与熟人打招呼。 这让院子里的人们纷纷对闫阜贵指指点点,虽然他脸皮很厚并不在意,但心中却因未能完全掌控阎解成而感到一丝失落和难受。 何雨柱到家就直接回到自己屋里了,实在是因为今年家里就点了一个炉子,被他放在了自己屋里,而烟筒则是穿过雨水的房间通向屋外,这样一来,客厅那边就成了寒冷的地方。 他轻轻推了推迷迷糊糊的雨水,轻声说道:“雨水,快来吃东西啦,今天我做的炒鸡还剩下一些呢,味道非常不错哦,吃饱了再回屋里睡觉哈。” 雨水听到哥哥的呼唤,缓缓睁开眼睛,慵懒地回答道:“哥,你自己吃吧。我下午的时候已经吃过一点了,现在真的好困呀。”说完,她还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何雨柱轻轻摇晃着雨水,说:“别闹了,你自己在家能吃到什么好吃的?赶紧过来再吃点,你正处于长身体的阶段,多吃一顿饭对你有好处。到时候长的高高的,漂漂亮亮的。” 何雨水终于坐了起来,此时,饭盒在炉子上已经热得差不多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地感叹道:“啊!好香啊,还是哥哥的手艺最厉害了。” 何雨柱微笑着说:“好了,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看着雨水吃得那么开心,何雨柱心里也感到十分高兴。雨水发现何雨柱一直盯着她傻笑,便催促道:“哥,别光看着我啦,快吃呀,饭菜要凉了。”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好好好,我马上吃。”然后拿起筷子,开始享受美食。 二十八日下午,厂里发工资和福利,大家兴高采烈地领完后,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家。何雨柱和赵海杰依然像往常一样忙碌着准备晚餐。 正当他们俩忙得不可开交时,李主任亲自送来厂里的福利。今年的福利与去年相差不大,有五斤多肉、十斤白面和两棵大白菜。赵海杰看到这些丰厚的福利,笑得合不拢嘴。尽管去年他得到的福利比别人多一些,但这次的数量更是让人惊喜。他一个劲儿地向李主任表示感谢。 随着95号四合院的工人们陆续回家,整个院子变得热闹非凡。大家都在等待着厂子里的福利,期待着过年能有更多的美味佳肴。当家人看到又有两斤猪肉和五斤白面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些食物足够让全家人过上一个丰盛的新年。 当然,身为厂里的大师傅,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地位颇高,因此他们得到了更多的福利,比如多发了一些花生、瓜子等小零食。 即便只是这些小小的额外福利,闫阜贵依然垂涎欲滴,羡慕不已。他急忙走出来与易中海打招呼,脸上堆满笑容说道:“老易,厂里又发福利啦!我得说,你们厂子里可真好呀,这福利真让人眼馋。” 刘海中站在一旁,看着闫阜贵,不禁冷哼一声,转头对春明说道:“春明,咱们赶紧走吧,不然这肉还没捂热乎可能就被抢走了。” 易中海感到有些无奈,这两人之间的矛盾似乎还未化解,也不知何时才能和好如初。他看向闫阜贵,却发现闫阜贵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依旧谈笑风生,心中暗自感叹这人的心理素质真是强大。 易中海转过头来对闫阜贵说:“老闫,你们学校应该也发了福利吧?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去年你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啊。” 闫阜贵听了易中海的话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想着可不就是这样吗,去年自己差点就在医院里过新年了。他接着说道:“我们单位也有发福利啦,只是和你们相比起来,那就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我可真是羡慕你们啊。” 易中海可不是像许家父子那样的人,随便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把手里的土特产送出去。他看着闫阜贵说:“老闫啊,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呢,你瞧瞧你这一放假就是整整一个月,这些日子肯定又钓到了不少鱼吧?要不咱俩换换工作得了。” 闫阜贵呵呵笑了两声,连忙摆手道:“哎呀呀,我那纯粹就是为了陶冶情操罢了,没有多少,真的没有多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肯定没少挣到钱。 易中海知道从闫阜贵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便笑着对他说:“老闫啊,不和你多聊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我回去吃饭呢,等有空的时候咱哥俩再好好聊聊。”说着他向贾东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走了。 贾东旭心领神会,立刻推着自行车朝着中院走去。 闫阜贵脸上露出笑容,连连点头答应着。他目送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这易中海想得真美,居然想跟我换工作。他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老师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尤其是像他们这种泥腿子出身的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里,闫阜贵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懊恼地说道:“哎呀!光顾着看那堆肉了,竟然忘了说正事。我应该告诉他们我明天会去写对联的事情。算了,还是先看看后面还有哪些人吧。” 于是,闫阜贵在院子里等待着,果然又遇到了几个人。他向他们提起明天写对联的事情,众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表示知道了,等到明天再去换新的对联即可。 闫阜贵估算着,通过这几个人的传播,全院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然后,他便满意地回到家中休息。他需要好好养精蓄锐,为明天写对联做好充分的准备。 幸好他提前离开了,否则要是看到何雨柱家里的东西,他的心里肯定会更加不平衡。 而此时,贾家的贾张氏正满心欢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堆肉,她高兴地对儿子贾东旭说道:“我们家东旭可真有本事啊,棒梗以后可要像你爸爸一样,成为一个有本事的人。” 年幼的棒梗哪里懂得这些,只是嗯嗯啊啊地回应着,看得贾张氏满心欢喜,忍不住夸赞道:“我们棒梗真聪明!” 紧接着,贾张氏又提起了今年过年的事情。贾东旭说:“妈,今年咱们还是自己过吧。我师父一直没提来的事,估计是不会来了。咱家条件又不差,没必要非去贴着人家。” 贾张氏听后冷哼一声,“易中海那个没用的老绝户,现在也不是什么大爷了,他也有孩子了。咱可算计不了他。真是可恶,老天爷咋就不开眼呢,让这种绝户也能有后代……” 贾张氏一通发泄之后,心情总算好了一些。贾东旭赶紧趁机劝解起自己的母亲,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抚下来。 今年是个小进年,所以二十九就是除夕。这天清晨,何雨柱早早便起床了,因为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忙。虽然家里人口不多,但过年的仪式可一点都不能少,生活需要有仪式感嘛。 早上吃完大炖菜后,何雨柱便带着雨水出去转悠了。他们兴致勃勃地赶着庙会,感受着节日的氛围。逛完庙会之后,他们准备中午回来包饺子。 到了中午12点左右,何雨柱带着一脸兴奋的雨水回到了大院里。一进院子,他们就看到闫阜贵在门口摆好了东西,周围还围着不少人。何雨柱并没有上去凑热闹,而是带着雨水径直回了家。 闫阜贵自然也看到了何雨柱,但由于当时正在忙碌,没能拦住他,心里想着要是能让何雨柱拿走几副对联该有多好啊。 回到家中,何雨柱和雨水开始忙碌起来。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在两点多的时候,一家人吃上了热气腾腾的饺子。 而易中海今天则出人意料地没有邀请贾家人一起过年,就连张寡妇也没有被邀请。相反,他只是把聋老太太接到了自己家里。贾张氏看到这一幕,嘴里不停地碎碎念,对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充满了抱怨和不满。 何雨柱和雨水则在家里吃着晚饭,耳边不时传来外面阵阵鞭炮声。他们不禁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间又过了一年。 第103章 年后生活,要办粮本 “1953 年美帝和谈的阴谋被揭穿……”时间来到了午夜十二点,新的一年已然来临。 何雨柱熟练地煮着饺子,而雨水则兴奋地跑出去放鞭炮。两人都没有多吃,毕竟晚餐的时候他们已经品尝了丰盛的菜肴。在这个辞旧迎新的时刻,他们互相道贺,然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今年的大年初一格外宁静,与去年贾张氏带着棒梗拜年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何雨柱突然想到:“雨水,要不今天咱们出去逛逛庙会吧。师父回老家了,我也无处可去。” 雨水兴奋地点头:“好啊!我想看舞狮表演,听说今年特别精彩。” 于是,何雨柱在大年初一带妹妹去逛了庙会,初二又拜访了师伯、师叔和师兄们。然而,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初三就已经开始上班了。 当他走进食堂,一眼便看到了脸上带伤的赵海杰,心中不禁暗想:果然出事了。 何雨柱关切地问道:“大海哥,你这没事儿吧?” 赵海杰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嗨!昨天我大哥家的两个小孩子打了起来,我这不是过去帮忙劝架嘛,结果不小心被小孩子抓伤了,没啥大问题。”说完,他还露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何雨柱接过话头,关切地问道:“那就好,现在的孩子真是越来越顽皮了。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好好教育他们一顿啊?” 赵海杰笑了笑,回答道:“当然了,我大哥狠狠地把两个孩子揍了一顿,打得他们屁股开花。就为了争一个鸡腿,至于吗?” 然而,何雨柱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赵海杰笑容背后的愁容。他暗自猜测,这伤口恐怕并非如赵海杰所说的那样简单,可能是因为和妻子发生争吵甚至动了手。 何雨柱看着赵海杰找了个借口掩饰过去,便明白了他并不想提及家中的事情。于是,他主动转换话题,兴致勃勃地说起了昨天庙会上的趣事。 食堂里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讲述起各自在家里过年时的热闹场景。大家欢声笑语,气氛十分融洽。 这一天下班,何雨柱终于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许大茂。一见面,何雨柱就迫不及待地炫耀起自己脚上崭新的棉鞋,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 何雨柱说:“大茂啊,你瞧,这是雨水给我新买的鞋子,真是太暖和了。嘿嘿,有个好妹妹就是不一样啊。”他得意地晃了晃脚,展示着那双崭新的棉鞋。 何雨柱的话让许大茂不禁愣住了,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说道:“哼,不就是一双棉鞋嘛,有什么好炫耀的。 告诉你何雨柱,今年过年我可是给自己置办了一身全新的衣服,那叫一个帅气。等哪天我穿出来给你看看,保准让你惊掉下巴。”说着,许大茂挺了挺胸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许大茂的这番话让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调侃道:“好好好!大茂啊,你可得好好给我看看。不过你现在这样抬头挺胸的,再配上这身衣服,你知道像什么吗?” 许大茂听后,眉头紧皱,疑惑地问道:“像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才不上当呢。算了,懒得跟你计较,我先回家了。对了,一会儿我要去你家蹭饭哦。” 说完,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转身朝家中走去。一边走,他嘴里还嘟囔着:“嘿,这个何雨柱,居然想套路我,我可没那么傻。哼,我才不会好奇呢,就让他白费心机吧。” 何雨柱哼着小曲,推着自行车缓缓向家中走去,心中暗自嘀咕道:“这个许大茂,我就不信他不好奇,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便到了饭点。此时,两人依旧僵持不下,仿佛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看谁先撑不住败下阵来。然而,一顿饭吃完,这场拉锯战仍未分出胜负。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要求召开全院大会。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正在对峙的两人不禁感到诧异,纷纷走出房门,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门一看,原来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坐在那里。何雨柱见状,急忙走上前去,热情地打招呼道:“王姨,新年好啊!” 王主任微笑着点点头,回应道:“呵呵,是柱子啊。先下去吧,这次是上面下发的通知,我过来给大家宣传一下政策。” 听到这里,何雨柱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原本以为是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解决,没想到只是来宣传政策而已。 当院子里的人都到齐后,王主任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起她此行的目的。原来,为了避免出现高卖低买的情况,政府决定对粮食实行统购统销。 一个是每户都要去办理粮本,根据家中人员情况确定粮食和食用油的数量。当然这些都是需要非农村户口的人办理,家中有农村户口的就不要上报统计了。 二是以后必须拿着粮本去指定粮店购买粮食和食用油,要是粮本丢了被别人买去了那也没办法,希望大家办好后好好保存。 王主任话说完,大家都议论起来。这是以后吃粮食都要管了?不少人听后纷纷提出自己疑问。 王主任拍了拍桌子,这才让大家安静下来。看着安静下来的人群,王主任说:“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疑问,不过我们要支持国家政策,相信国家。好了,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我给大家解释解释。” 最先跳出来的是贾张氏,她一脸急切地问:“王主任,农村户口的怎么办啊?我们也要定量吗?” 贾张氏心想,如果农村户口也实行定量供应,那他们家的生活可就更艰难了。她瞪大眼睛,紧紧盯着王主任,生怕错过他的回答。 王主任耐心地解释道:“对于农村户口种植粮食的人来说,必须按照国家规定的粮种、价格以及计划收购的数量,将多余的粮食卖给国家。 农民交完公粮和计划收购的粮食后剩余的部分,可以自行储存或使用,也可以继续卖给国家粮食部门或合作社,甚至可以在国家举办的粮食市场进行买卖。 此外,在农村地区进行少量的物物交换也是允许的。” 这番话让贾张氏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她顿时感到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明智的。你看,如今城市户口购买粮食都要定量了。 相比之下,还是农村户口更有优势,只是多余的粮食难以自由买卖了。 紧接着,刘海中提出了一个问题,他担心自己的工作消耗大,是否会导致粮食不够吃。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说道:“咱们这次粮食定量,是根据年龄、工作性质等来定制的,肯定不会让任何人饿着肚子。国家的初衷是为了让大家都吃饱饭,吃平价粮。” 她顿了顿,继续道:“有些不法商贩,囤积居奇,故意压低粮食售价,哄抬物价,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市场秩序和人民群众的生活。我们要坚决抵制这种行为,维护国家和人民的利益!”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对这些不法商贩的行为表示愤慨,并表示一定会全力支持国家政策。 王主任笑了笑,话题一转:“现在,国家正在进行社会主义三大改造,目的就是要消灭剥削制度,建立公有制经济,实现共同富裕。” 她看了看院子里的人,接着说:“当然,在咱们这个院子里,主要涉及的是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改造。” 事实上,院子里并没有人从事个体手工业或拥有资本,他们大多在轧钢厂工作,属于工人阶级。但听到这里,大家还是感到兴奋,因为这意味着未来的生活会更加美好,不再受到资本家的剥削和压迫。 王主任离开后,院子里的人们开始陷入沉思,考虑着今后的生活该如何度过。 贾家自然是没啥问题,也就是贾东旭一人需要买粮吃,剩下三人都有地,能得不少粮食呢。 相比之下,困难的就是刘家和闫家了。刘家是孩子能吃,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不算一个窝头能吃饱的刘光福,剩下两个孩子可都是能吃的年纪,也幸亏刘海中在厂子里工资高,这才能养的起家。 回到家的刘海中和刘大妈越算越觉得刘光齐和刘光天能吃,相比于学习好的刘光齐,刘光天就是能吃能惹事。这让刘海中气愤不已,抽出皮带,狠狠抽了刘光天一顿,发泄心中郁闷。 闫家,闫阜贵则是在思考如何养活一大家子人,相比于刘海中的高工资,他闫阜贵也就有个钓鱼技能了。看看到时候能不能买回来,到村里换一些便宜的粗粮。 不过闫阜贵还是有些担心,毕竟现在的情况越来越紧张,而且家里人口多,开销大,如果不能找到足够的食物,可能会面临饥饿的威胁。他决定要想办法节省开支,同时也要寻找更多的食物来源。 闫阜贵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各种可能性,想着如何应对这个艰难的时期。只要坚持个两三年等阎解成毕业,家里两个人挣工资了就会好很多。 过年后闫阜贵的日子也不好过起来,厂子里又恢复原来的样子,给他压价找毛病,这让他很是无奈。不过等到粮本下来的时候,闫阜贵不由得有些开心,无他,阎解成有补贴。 对于何雨柱来说,这件事情并没有对他产生太大的影响。他家只有两口人,而且他平时在食堂吃得很多,所以总体上来说,他的生活还算富裕。 而许大茂则更不用说了,他独自一人,没有家庭负担,自然是非常富裕的。吴春明的情况也类似,他们两口子还没有孩子,因此经济状况相对较好。 而易家更是没有问题,一方面易中海的工资较高,另一方面聋老太太还有额外的补贴,这样一来,他们的生活压力就小了很多。 厂子这边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杨经理带来的人员逐渐适应并融入了新的岗位,接触的工作也越来越多。 娄半城对此感到十分无奈,因为当前的形势和政策就是如此。他听说这次是社会主义改造,意味着未来所有的财产都将归属于国家。尽管他不情愿放手轧钢厂,但他也明白自己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毕竟,谁愿意轻易放弃自己辛苦创办的厂子呢?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他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伴随着光阴的流逝,杨经理在厂内的地位与日俱增,越发显得举足轻重。当然,这其中自然少不了上方对娄半城施加的压力。 倘若真要让他与娄半城直接对抗,恐怕他无疑会成为输得最惨烈的那个人。然而,厂里发生的这些事情,对于底层的职工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食堂依旧照常运营,李雨泽继续担任着食堂主任一职。这个情况令何雨柱感到十分欣慰,毕竟若是更换了主任,谁知道将来会出现什么样的麻烦呢? 何雨柱曾听师父讲述过丰泽园内的往事,那时公私合营引发了诸多纠纷,如果不是上级出面解决,恐怕丰泽园早已关门大吉。 这也是何雨柱师父选择离开的原因之一。相较于熟悉已久的经理,新上任的人往往喜欢指手画脚、胡乱指挥,简直就是在胡作非为。 还好,轧钢厂作为重点单位,国家很重视,来之前可都是做好工作了,这次谁要是掉链子,事后可别怪翻旧账。 开学后,几位老师又来聚会了。相比于过去,今年还得拿着粮食来,毕竟这几个人可是能吃不少呢。 这让闫阜贵看的直流口水,不过他也不敢上去。他可是打听清楚了,去年都是因为王文林的照顾,他才会过的那么辛苦。 闫阜贵也明白,现在学校,这些年轻老师形成一股势力,校长也比较重视。真要是对上,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王文林和谁关系最好?那自然非何雨柱莫属了。两人之间有过节,他怀疑是不是何雨柱在背后搞鬼。当然,他也不能完全排除是自己不小心得罪过其他老师的可能。 吃饭的时候,王文林主动提起了这件事,笑着问何雨柱:“老何,上次给你出气够不够?要是不够,咱们还可以继续。” 何雨柱笑了笑,回答道:“足够了,已经很解气了。” 王文林得意地说:“现在老陈可是教务主任,他只要一句话,就能让闫阜贵忙得不可开交。而且老霍现在也是德育主任了,手里也有一些权力呢。” 何雨柱听后,立刻向两位老师表示祝贺:“老霍、老陈,恭喜你们升职啊!希望你们在新的岗位上工作顺利,事事如意,步步高升!” 王建君则满不在乎地说:“老何,跟他们客气啥呀。不过是个小领导而已,以后有事直接说,他们要是不给你解决,我来帮你。” 陈老师和霍老师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还是赶紧吃完饭吧,这姑奶奶可是惹不起,人家说啥咱就听啥。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看可以先停止对闫阜贵的打压,看看情况再说,如果他还不知悔改,继续起幺蛾子,那我们再出手也不迟。” 王建君听后,表示完全赞同,并强烈建议何雨柱:“老何,对付这种人,就应该狠一点,最好能一次把他给打怕了,让他再也不敢跟你作对。” 陈老师几人加快干饭速度,得抓紧撤了。 何雨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想起之前自己揍过易中海一顿之后,对方现在都不敢轻易招惹他,看来这招确实很有效。 他心里暗自想着,希望闫阜贵这次能吸取教训,以后识相一点,别再来招惹他。否则,他一定会让闫阜贵尝尝被暴打的滋味,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第104章 雨水学习问题,贾张氏又回老家祭拜老贾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逐渐变暖,人们纷纷褪去厚重的冬衣,换上轻薄的春装,连走路时都感觉轻快许多。 闫阜贵近来的生活颇为惬意,不再承受来自学校的压力,其他方面也还算顺利。自从成功办理好粮本后,人们渐渐体会到它带来的便利。 例如,粮食价格相差无几,不必担心购买到高价粮。此外,粮食供应变得充足,看着粮店里堆积如山的粮食,人们心中的担忧终于消散。 闫阜贵也在精打细算,他觉得全家除了闫大妈需要吃细粮来照顾孩子外,其他人可以把细粮换成粗粮。经过尝试,闫阜贵惊喜地发现这种方法非常实惠,能够节省不少粮食。 今年的清明节正好是周一,何雨柱决定提前一天与雨水一起去扫墓。周末清晨,何雨柱带着雨水准备出门,看着忙碌的雨水,何雨柱不禁回想起昨天王文林对他说的话。 周六,王文林一如既往地来到何家,准备蹭一顿丰盛的晚餐。大家围坐在桌旁,享受美食的同时,话题渐渐转到了雨水的学习成绩上。王文林提到,雨水目前的成绩相当出色,而今年暑假结束后,她将升上四年级。根据雨水现有的学习势头,如果尝试越级,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听到这个提议,何雨柱不禁感到一丝惊讶,连忙追问王文林具体的想法以及为何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王文林微笑着解释道:“老何啊,你可别认为我们所有的老师都像闫阜贵那样。就拿张晨老师来说吧,她与你年纪相仿,但却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教师。你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入学校的吗?” 王文林的这番话让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他知道张晨年轻有为,但从未深入思考过这个问题,只记得雨水上一年级时恰好由她任教。 王文林继续说道:“人家确实非常了不起,她入学时间很早,再加上学业表现优异,所以能够越级。如果不是因为要照顾家庭,她恐怕早就考上大学了。” 这话让何雨柱很震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不是,老王,你不会也……” 王文林撇了撇嘴,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谁都这么厉害吗?优秀的人怎么还会来我们这种学校,继续上学不好嘛,大学毕业多好啊,分配工作还好。” 何雨柱尴尬地笑了笑,心想确实如此,如果真的那么优秀,那当然应该选择更好的道路。 王文林接着说:“我的意思是雨水既然这么努力,不如就让她试一试,这么好的苗子不上大学实在太可惜了。” 何雨柱听后,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王文林,问道:“老王,你没有瞎忽悠我吧?雨水真的有这么厉害?我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呢?我看她平日里也就是写写作业什么的,考试也能考个一百分左右,这就能看出她将来能考上大学?” 王文林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柱,语气带着些许责备:“怎么,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好吗?你哪里看到过雨水写作业,我可是知道,除了周末,其他时间都是雨水给你做饭呢!” 何雨柱尴尬地笑了笑,最近他确实没有太关注雨水的学习问题,于是回答道:“老王别闹,说真的,我怕伤仲永。” 王文林眉毛一翘,惊讶地说道:“哟!想不到老何你也知道啊,放心吧。要是雨水上不了再回来呗,反正有我和张晨辅导,也差不了多少。” 何雨柱听后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他原本计划让雨水上中专毕业后就结束学业,毕竟上大学需要更多的时间,而且可能会导致她上蹿下跳不安分。然而,如果雨水能够越级直接上大学,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何雨柱思考片刻后说:“行是行,不过还是先问问雨水的意见吧。” 当何雨柱看到雨水一脸坚定地表示要上大学时,他意识到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了。 这个学期对于雨水来说将是最后一段轻松的时光,因为从暑假开始,她将跟随张晨一起学习,而到了四年级,她还将利用空闲的假期继续学习。美好的日子即将结束,她将面临更紧张的学习生活。 何雨柱骑着车子,带着雨水准备先去转一转。一路上,何雨柱和雨水聊起了天。他语重心长地对雨水说道:“雨水啊,你真打算听老王的话吗?其实我们可以慢慢来,到时候你一级一级地考上去,不要着急嘛。” 雨水坐在后座上,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衣服,回应道:“哥,这件事张晨老师跟我说过。我觉得挺合适的,反正现在上课的时候,那些书本上的东西我都已经学会了,再听老师讲重复的知识,感觉有点浪费时间。倒不如多学习一些新的知识呢!”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这样做也能帮家里节省不少开支呀!我少上一年学,就能少交一年学费,也少买一年学习用品,这些可都是实实在在的钱呢! 你是不是怕我学习后没有时间照顾你?不能给你洗衣服做饭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连忙解释道:“雨水啊,我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哦!洗衣做饭这些事,对哥哥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呀!咱们家虽说不算特别富裕吧,但也不至于连这点小钱都拿不出,更不可能因此而让你提前毕业的。所以呢,你完全不必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和经济负担,咱们一家人就慢慢地、稳稳地向前走就行啦。” 然而,雨水听完后却气得直咬牙,她的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一拧,嘴里还嘟囔着:“哼,哥哥你还好意思说?洗衣做饭对你来说那么容易,那你为什么从来都是只知道看着我一个人做?你看看,哪次不是我累得满头大汗,而你却悠哉游哉地在一旁坐着喝茶?” 何雨柱疼得嗷嗷直叫,赶紧求饶:“哎呀,雨水妹妹,你轻点啊!这是谁教给你的?哥哥我只是说说而已嘛,就是想让你别太有压力了。” 雨水却依然板着脸,轻哼一声:“学习压力倒是没有,但是生活压力可不小呢!尤其是像我哥这样,都已经十九岁了,还没找到个对象,眼看着就要到结婚的年纪了……” 何雨柱尴尬一笑:“着什么急啊,你没看到贾东旭都是二十大几才去相亲结婚的吗?咱们这些老爷们儿还怕找不到对象不成?只不过是时间未到罢了。” 雨水听后嘴巴一撇,满脸不屑地回应道:“果然跟王老师说得一模一样,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群自大的家伙,一个个都自信满满的。”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王老师?哪个王老师啊?” 雨水白了他一眼,回答道:“当然是我们学校的那个王大美女老师啦,难不成还是王文林老师啊?” 何雨柱恍然大悟般地笑了起来,“哦~原来如此。不过,雨水,你这拧肉的本事是不是王老师教给你的呀? 对了,她和陈老师现在进展如何了?之前不是听说他们在处对象嘛,我可一直等着喝他们的喜酒呢!” 雨水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最近也没有见到他俩一起出去玩过,我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听后,也是一愣,心中不禁疑惑道:“难道他们俩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吗?”他清楚地记得,自从去年清明节开始,就已经看到他们在一起了,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想到这里,何雨柱暗自琢磨着:“看来下次得找老王打听一下情况,毕竟这可关系到我能否吃到宴席啊!” 下午时分,何雨柱带着妹妹雨水一同前往墓地,祭拜他们的母亲。在墓前,何雨柱默默地祈祷着,希望母亲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雨水学业有成。而对于自己这个“假货”,他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只希望能平安度过每一天。 深夜,正当人们沉浸在梦乡之中时,贾张氏却在院子里悄悄燃起了纸钱。原本贾张氏打算明天再烧,但听到周围邻居们谈论起清明的事情,她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提前开始了祭祀仪式。 此时,易中海也注意到了院子里的火光。然而,经过上次的教训,他变得谨慎许多。不确定那究竟是失火还是有人故意在烧火,回想起去年的遭遇,易中海不禁打了个寒颤。于是,他赶紧躺下,紧紧裹好被子,安然入睡,不再理会闲事。 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事情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巧合。易中海管的时候一切都安然无恙,但当他不再过问时,问题却出现了。 贾张氏回忆起去年的事,今年她为去世的丈夫老贾准备了大量的纸钱,希望他能在地下庇佑家人平安顺遂。于是,她点燃了这些纸钱,火势渐渐旺盛,仿佛老贾的灵魂正在接受这份祭奠。 然而,燃烧的纸钱逐渐飘向贾家存放柴火的地方。火星较小,贾张氏并未察觉到异样,仍然沉浸在与老贾的对话中,诉说着院子里人们的种种不是。 待贾张氏发泄完内心的怨气,纸钱已经燃烧殆尽。这时,她注意到靠近兔子窝的柴堆开始冒烟,不禁吓得脸色苍白。 她急忙跑回家,拿起盆子去打水灭火。一盆水浇下,烟雾迅速消散。贾张氏松了一口气,仔细检查后发现并没有起火,只是烟雾较大而已。 确认安全后,贾张氏放下心头大石,放心地回到屋里睡觉。 第二天清晨,贾张氏被秦淮茹的惊叫声吵醒。原来,秦淮茹准备做早饭,整理柴火时发现湿漉漉的地面和烟熏火燎的痕迹。她惊恐万分,怀疑有人想要纵火烧毁她家,忍不住发出尖叫。 水池边正在洗漱的人们听到动静,纷纷跑过来看热闹,他们叽叽喳喳地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贾张氏出来后,看到这么多人围着自己的杰作指指点点,顿时怒火中烧,忍不住破口大骂:“一个个斜眉歪眼的,鬼哭狼嚎个啥?围在我家门口是想寻死吗?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活腻了!” 众人一看贾张氏出来了,生怕惹祸上身,立马四散开来,谁也不愿意待在这里白白挨一顿骂。 贾张氏转头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心中更是气愤不已,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要死啦,大早上的就哭哭啼啼,把全家的福气都给哭没了。” 说着,贾张氏扬起手准备给秦淮茹一个耳光,却被及时赶来的贾东旭拦住了。贾东旭焦急地说道:“妈,淮茹是被吓坏了!您看看,这是不是有人准备放火烧咱们家,这可是要咱们的命啊!” 贾张氏听了贾东旭的话,脸色微微一变,老脸一红,支吾着说:“哪有的事,这火是我不小心弄的,昨天就有,你们难道没发现吗?” 这话让两人一愣,随后贾东旭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奥,这样啊!知道了,淮茹快去做饭吧,我都饿了。” 贾东旭也很无奈,自己能说什么,责怪自己母亲祭拜自己父亲?这话他是说不出口。总不能不让母亲祭拜吧,说完估计贾张氏就能哭着喊着说他不孝。 吃饭的时候,贾张氏突然说:“东旭,你给我一万块,我准备回老家祭拜祭拜老贾,我总感觉最近日子不舒服,还是去祭拜祭拜。” 贾东旭眉头一皱:“妈,不是在院子里祭拜过了?怎么还要回老家。” 秦淮茹这时候才明白,那柴火堆被烧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贾东旭不问了呢。 贾张氏听后有些气愤的说:“你又不祭拜,我回老家怎么了?没看到柴堆差点烧了,估计是你爹心里不开心,找事呢。” 贾东旭听后不由得心里一颤,“妈,你也知道,我要上班的没时间,再说了现在也不让搞这一套……” 贾东旭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他心里也没有底气,想起去年的事确实有些邪乎。于是,掏出一万块,给自己老母亲。 贾张氏接过钱,吃完饭就坐着公交车往老家赶去。等到贾张氏风尘仆仆回来,天快黑了。 大家一看就明白,这是回老家祭拜老贾了呗。难道是因为老贾要让她回家祭拜,才让贾家的柴堆差点烧了?大家心里不禁嘀咕起来。又想起去年的事,觉得心里直发毛。 许大茂听到谣言后,立马跑去何家去分享,这可把何雨柱吓了一跳。“大茂,这不会吧,你可别吓我,贾家这事太玄乎了。” 许大茂看何雨柱吓成这样哈哈大笑,“柱子,不是茂爷爷鄙视你,你看看茂爷我放电影经常走夜路,也没事。 你就是胆子小,我和你说实话的,是贾张氏半夜烧纸引得火,心里觉得老贾找事,这才回老家。” 何雨柱听后不由得放下心来,不是他害怕,主要是他穿成何雨柱太怪异了,这可是回到五六十年前,保不准有什么鬼鬼神神的,还是老实点好。 何雨柱无奈对许大茂说:“大茂你还是要小心点,这事也说不准。老话说的好,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许大茂一脸鄙视,“何雨柱这都新中国了,你还在这里搞封建迷信,小心我举报你。 你说说你,大小伙子怕这个,你不会真遇到过吧?说来我听听。” 何雨柱面露尴尬,“哪里,这不是敬鬼神而远之。” 许大茂无语,“你这拽什么文化人,小学还没上完的人。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拜拜灶王爷。” 何雨柱听后觉得有道理,“也行,不过可以拜一拜赵公明大元帅,我比较喜欢。” 许大茂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是个财迷呢,以后发财了可别忘了兄弟我。” 何雨柱哈哈一笑,可以可以。 第105章 刘海中提前预约酒席,端午记事 何雨柱其实挺想在家里供一座财神像的,但他心里清楚这个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毕竟,现在可不是那个可以随意供奉财神的时候,要是不小心被人抓住把柄,扣上一顶封建迷信的帽子,那就麻烦大了。 所以,他也只能无奈地放弃了这个念头。但他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实现这个愿望。 和许大茂打听过之后,发现这事根本没希望,何雨柱只好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他相信只要自己心够诚,就算没有财神像,财神爷也会保佑自己的。 正好,过几天就是赵财神的生日,到时候他可得好好祭拜一下,祈求财神爷保佑自己财运亨通。 转眼间,五月已经来临。最近这段时间,何雨柱过得十分忙碌,好像拜财神真的起作用了似的。 除了厂里的日常工作之外,他还接到了许多额外的任务。相比之下,那些资本家们的生活真是惬意啊! 前几天,何雨柱曾去过一位遗老遗少家做饭,那场面简直奢华至极。如果不是有师兄带路,以何雨柱的身份,恐怕连大门都进不去。 因为那家主人请的都是大饭店里的厨师,只有靠着师傅的名气以及师兄的引荐,何雨柱才有机会进去见识一番。 两辈子加起来,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多么狭隘,如同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瞧瞧眼前这群人的奢靡生活,他们竟然享用着八珍!这可是未来的保护动物啊,实在难以想象他们是如何弄到手的。 其他厨师忙得不可开交,而何雨柱则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看。今日他的任务只是协助师兄打下手,但能够目睹众多大厨烹饪的全过程,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更别提还有机会处理这些珍稀食材。 尽管现在无法品尝到这些美味佳肴,但将来有了条件,草八珍还是有可能实现的。 从清晨一直忙碌到深夜,这场盛宴终于落下帷幕。虽然报酬并不丰厚,但增长了见识。难怪日后会有人整治这些人,此时许多人还在为温饱挣扎,他们却在此处尽情享受山珍海味,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何雨柱刚刚回到家中,才喝了两口雨水泡的茶,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刘海中。 刘海中是来找何雨柱预约的,他可是记得上次闫解成考上中专庆祝,请厨师没请到何雨柱。自己要是把事办成,可以好好气一气闫阜贵。还可以在易中海面前显摆显摆,毕竟易中海孩子满月请的可是赵海杰。 于是,周末这天就打算来找何雨柱,谁知道一直没在家,就派刘光天一直盯着,这不何雨柱一到家就过来了。 何雨柱打开门:“刘师傅,这么晚了是有啥事吗?” 刘海中笑呵呵的提着两瓶酒,“柱子,今天原本想找你吃饭来,没想到你一直没回来,我这有点事找你帮忙。” 何雨柱听了后笑着说:“刘师傅,快进来吧!有事说就行,还提什么酒啊! 雨水,快给刘师傅倒茶水!” 何雨柱可没看错,这是汾酒呢,看来刘海中是下血本了。 两人坐下后,刘海中率先开口说道:“柱子,这次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做菜的。我看你最近挺忙的,所以特意提前来问问你。”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嗨!也就是瞎忙活罢了,能得到大家的认可真是我的荣幸!您家里是有什么喜事需要摆宴席吗?我最近好像没听说有什么事情发生啊!” 刘海中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解释道:“这不光是齐快要毕业了嘛,等他今年毕业后就要去读中专了。到时候肯定得摆上两桌庆祝一下,所以我就提前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啊!”何雨柱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不是还没考上呢么,怎么就开始准备庆功宴了?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免得得罪人。 何雨柱迅速收起脸上的惊讶之情,换上一副笑容满面的表情,回应道:“哎呀!原来是这样啊,我一直都觉得光天这孩子从小就很聪明,这次考试肯定没问题。刘师傅,到时候你可要多喝几杯,这光天要是没有你的悉心培养,肯定不会这么优秀。” 刘海中听后,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他挺起胸膛,带着一丝自满说道:“嘿呀!主要还是我们家光天这孩子天生聪慧,我呢,也就是在其中起到了一个引导的作用罢了。”说完,他还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紧接着,刘海中眼神充满期待地看着何雨柱,迫不及待地问道:“柱子啊,你看看这件事能不能行得通啊?到底能不能办啊?” 何雨柱则是笑容满面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能办能办,您尽管放心好了。到时候我肯定会精心准备每一道菜肴,保证让大家吃得满意。而且,我还要多敬您几杯酒,同时也要让光齐陪我喝几杯,也好沾沾文气。” 听到这话,刘海中的心情愈发愉悦,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应道:“好说好说,柱子,到时候可就要全靠你了。对了,我听雨水说,你一大早出去忙活到现在,肯定累坏了吧?那我就不多打扰你休息了。” 说着,他将手中提着的两瓶酒递向何雨柱,接着说道:“这两瓶酒你收下,就当是我提前支付给你的报酬。等事情办成之后,我一定会重重地酬谢你,绝对不会让你白白辛苦一场的。” 然而,何雨柱却连忙摆手推辞,态度坚决地说道:“刘师傅,您太客气了,这酒我不能要,实在是太贵重了,您还是拿回去吧。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等事情办好了,您再感谢我也不迟。” 刘海中没有拿走两瓶酒,因为他既不傻也不抠门。如果闫阜贵在这儿,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他一定会把酒带回家。 刘海中离开后,雨水走过来对何雨柱说:“哥,你觉得刘师傅是不是太早准备了?现在才五月,成绩要到八月才公布呢,他难道不怕刘光齐考不上吗?”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考得上考不上都与我们无关,刘海中不像闫阜贵那样小气。这酒既然送出去了,就不可能再要回来。反正我们也不亏本,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我听说刘光齐在班上学习成绩相当不错,只要不出意外,他肯定能进入中专。” 雨水听了之后点点头,表示认同。接着她对何雨柱说:“哥,如果我考上大学,你一定要好好地给我庆祝一番。不过我们可不能像他们那样请别人吃饭,可以把钱省下来,买很多好吃的。” 何雨柱笑了起来,调侃着雨水说:“你什么都没学到,倒是学会跟刘海中一样给我画大饼了。” 雨水跺了跺脚,一脸傲娇地说道:“哼,你就等着看吧。你妹妹我一定考上大学,让你好好风光风光。到时候我工作挣钱养你,你就在家躺着吧。” 说完便气鼓鼓地回自己屋了,留下何雨柱在原地无奈地笑着,“那我等着你养我。” 时光飞逝,转眼间端午节来临,恰好又是周六,但何雨柱却不能休息,还得去上班。昨晚雨水就已经说好,今天下午要和张晨老师一起去高碑店赶庙会,据说有很多老师都会去。 这可把何雨柱羡慕坏了,如果能像那些老师一样过几天悠闲的日子该有多好啊。他特意多给雨水拿了一些钱,并在上班前反复叮嘱她:“雨水,到时候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千万别让老师们替你花钱。如果有机会,你也可以请老师们吃个糖葫芦之类的小吃,我给你的钱足够用了。” 雨水满脸纠结地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二十万块钱,眉头皱成一团,“哥,这也太多了吧。能不能只送给张晨老师和王建君老师,这样可以吗?” 何雨柱露出一抹笑容,耐心解释道:“不行啊,妹妹。等你暑假结束后去上学,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需要帮忙的老师呢。 现在提前和他们打好关系,以后办事也方便不是吗?而且俗话说得好,穷家富路,多带点钱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雨水听着何雨柱的话,脸上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似乎还有很多疑问。 何雨柱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呀,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下午下班回家后,何雨柱一进门就看到雨水和几位老师正坐在客厅里聊天。他连忙热情地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原来,中午放学后,大家就迫不及待地直奔庙会,逛了一个下午,现在已经有些疲惫了,所以先回来休息一会儿。晚上他们打算去中山公园游园看晚会。 何雨柱拿起一块雨水带回来的点心咬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便想着去买点菜做晚饭。然而,王文林却拦住了他,告诉他大家刚刚在庙会上已经吃过了,现在肚子还饱着呢。 何雨柱听后很开心,心想今天不用大出血了,可以节省不少钱。他哼着小曲儿,兴高采烈地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饭菜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眼看着就要熟透了。 这时,几位老师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出去玩耍了,但令人意外的是,最终只有王文林留了下来。 何雨柱见状感到十分诧异,忍不住问道:“老王,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出去玩啊?” 王文林露出一抹笑容,轻声说道:“呵呵,我去凑那个热闹干什么呀?还不如在这里吃一些美味佳肴呢!他们总是喜欢四处乱逛,可把我累坏了。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有精力,整天跑来跑去的。” 何雨柱听完后不禁笑了起来,“哈哈,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兴趣爱好嘛。 就像你喜欢品尝美食一样,其他人也有各自热衷的事情。比如上次我就看见王建君老师在树下专注地画画呢,当时陈老师在看书,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对了,他们俩最近怎么样啦?我记得去年清明节的时候还看到他们在一起呢,这都过去了一年多了,怎么还不见他们办喜事啊?我还眼巴巴地等着喝喜酒呢!” 王文林嘴一撇,一脸不屑地说道:“人家王建君还没到结婚年龄呢,再说了,我听说两人好像是分了。” 何雨柱闻言,顿时有些无语,瞪大了眼睛看着王文林,提高声音道:“啊!老王,你看看你说的啥,还好像!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你就不能给我说清楚一点。” 王文林被何雨柱这么一瞪,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支吾着解释道:“嗨!你也知道,平日里我也就只是那几位老师比较熟悉而已,有时候还不如来你这里吃顿饭呢。 我哪里有时间去打听他们的事情呀,也就是和霍老师关系比较近,最近才和他们混得熟一些。主要还是因为晨儿和他们比较熟啦。” 听到王文林的这番话,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看来是我错怪你了。要不咱们今天吃点好的怎么样?” 王文林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连连点头道:“好啊,要是你愿意做,当然最好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拍了拍王文林的肩膀,兴致勃勃地说道:“我跟你说,我们邻居家里养着兔子,我看差不多大了,可以杀一只来吃。” 王文林听后,立刻站起身来说道:“你等着,我马上给你弄来。”说完便大步流星地出了门,没过多久,就提着一只已经处理好的兔子走了回来。 何雨柱见状,不禁感到十分诧异,心想这可不像那吝啬的贾老婆子会做出来的事情啊!于是赶忙开口问道:“老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王文林正好碰到了贾东旭,便直接告诉他自己要处理好的兔子,只需要肉,其他的部分都归他们所有。听到这话,贾张氏第一个行动起来,忙着张罗着放血、剥皮等事宜。 何雨柱又问王文林有没有吃亏,王文林笑着回答说,这个价格跟市场价差不多,只是没有要那些内脏之类的东西,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划算的。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心里暗暗想道,也就只有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些内脏其实也是可以食用的,只要处理得当,味道同样鲜美。 接过兔子之后,何雨柱熟练地开始处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浓郁的麻辣香味逐渐散发出来,让人闻了直咽口水。 等到兔肉终于出锅的时候,何雨柱将其端到了院子里。此时,王文林早已迫不及待地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盘子中的美食,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打开橱柜,取出两瓶汾酒,然后对王文林说道:“老王,今天你可真是运气好,这两瓶好酒是前几天别人送给我的,我一直都舍不得喝呢。” 王文林看着那瓶汾酒,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哇塞,居然是汾酒!老何,你真行啊,喝这么好的酒。我们校长最喜欢喝这种酒了!” 何雨柱笑了笑,得意地回答道:“哈哈,我说过了,这酒是别人送的,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来吧,咱们干一杯?” 王文林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没问题,干杯!”何雨柱为他斟满酒,两人开始享受美食和美酒。 然而,他们还没有喝几杯,突然听到正屋里传来一阵声响。正当他们准备起身去查看时,院子的大门被敲响了,原来雨水回来了。 何雨柱急忙跑去开门,发现是霍老师送雨水回家。他热情地邀请霍老师一起坐下来喝酒。霍老师欣然答应,毫不客气地加入了这场酒宴。 在饮酒过程中,何雨柱好奇地向霍老师询问王建君的情况。霍老师兴致勃勃地讲述着故事,神情激动,仿佛身临其境。最后,他说出结论,陈老师和王建君已经分手了。 具体原因就是嫁妆什么的没聊好,去年暑假的时候王建君去了陈老师家见了见家长,陈老师也去王建君家见了见家长。 王家的意思是,全家就这么一个孩子,以后要在四九城发展,得在四九城买房子,彩礼也不能少了。 陈家不是很乐意,说是彩礼有些多,还要在四九城买房开销太大了。最后闹掰了,霍老师从陈老师那里听的意思是说,王家太过分什么的。 不过霍老师也去王建君那边问了,她家条件并不是很苛刻,毕竟人家家里就一个孩子,以后所有东西肯定是王建君的。 之所以说在四九城买房,是因为去陈家的时候,全家人挤在小破屋里,而且整理出来说当婚房的房间,等以后还要让陈老师弟弟结婚用。 这让王建君和他的家人感到不满,他们认为自己的儿子应该有更好的生活环境。而陈家则认为王家过于贪婪,想要太多的物质财富。 王建君听到这话,心里顿时燃起了一团怒火。她认为这句话明显就是在暗示她不配拥有属于自己的婚房。而陈家的想法则是,既然王建君已经决定在四九城发展,那么老家的房子对她来说也就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王建君越想越生气,于是便开始向霍老师抱怨起陈老师来。她说陈老师身材矮小,跟她自己差不多高,简直就是个矮穷矬。她甚至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霍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喝酒,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不一会儿功夫,一瓶酒就快要见底了。 何雨柱看着霍老师如此兴奋地讲述,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与老王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原来霍老师喜欢上了王建君。 何雨柱对于陈老师和王建君没能走到一起感到有些惋惜,同时也理解了为什么今天看到他们俩并不亲密,以及上次聚餐时陈老师一言不发的原因。 其实仔细端详一下陈老师,他除了身材矮小一点、体型肥胖一点之外,其他方面都没有太大问题。 但是如果将她与霍老师相比,差距就立刻显现出来了。毕竟霍老师身高足有一米八,比陈老师整整高出一个头。 然而,尽管霍老师拥有高挑的身材,但他却缺乏陈老师那样的精致感,穿着打扮显得不够时尚好看。 或许是因为受到心情的影响,霍老师在喝酒时有些过量。仿佛心中的某个闸门被打开一般,他开始出现幻觉,把眼前的何雨柱误认为是陈老师,并不断地喊着:“老陈,我真的很羡慕你啊。你竟然能和王建君谈恋爱……” 这让一旁的王文林和何雨柱感到十分困扰,他们从未见过霍老师在醉酒后如此失态。 何雨柱连忙安慰,顺便客串了一把陈老师:“老霍,如果你喜欢王建君,那就勇敢地去追求吧,不要害怕失败。放心吧,我不会介意的!” 也许是听到了这句鼓励的话,霍老师终于逐渐平静下来。 这么晚,又喝了这么多酒肯定是不能送回去了,还不一定会出什么事。和王文林把霍老师送到书房,让他在那里休息吧。 两人回到酒桌,哈哈一笑,又喝起来,就剩半瓶了,可不能留着了,说不定被谁霍霍了。像霍老师这样,一直喝简直是太浪费了。 吃饱喝足后,王文林也没走,主要是时间太晚了,他去书房打地铺了。幸好这时候天气暖和了,不然王文林明天不是腰疼就是腿疼。 第二天,何雨柱还在睡眠中,就闻到了饭菜香味。不由得起床,一看现在时间还早的很呢,六点多,真是要命,又不用上班,雨水起这么早干啥。 忽然回过神儿来,周末雨水不会这么早做饭的。跑去厨房一看,是霍老师在做饭。 何雨柱上前打招呼:“老霍,怎么这么玩起来了,不多睡会儿啊!做什么好吃的呢!” 就见霍老师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说:“老何,我就是睡不着。你再睡会儿吧,我做煎馒头片呢!” 何雨柱见他这样也不好说什么,打水洗漱起来。 等到吃饭,霍老师一脸尴尬对两人说:“抱歉,老王、老何,昨天喝多了,说了些胡话,你们不要介意。希望不要说出去。” 这下子轮到何雨柱吃惊了,“昨天的事你都能记住?没断片?” 霍老师听后更尴尬,王文林连忙打掩护,“啊!昨天我们也喝多了,啥事都不记得了,是不是老何?” 何雨柱连忙说:“是,我现在还头疼呢,看来喝假酒喝多了,把眼睛喝瞎了。” 何雨柱拙劣演技引得两人哈哈大笑,只有雨水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何雨柱心里也有些好奇,霍老师为啥喜欢不去追呢? 第106章 何雨柱买药,院子来了新住户 何雨柱炒完最后一道菜,将锅铲一扔,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衣服,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夏天真是太热了。 \"大海哥,今天你让他们少给我打点菜吧,实在是热的没胃口啊!\" 何雨柱冲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赵海杰喊道。 赵海杰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肴,一边回应道:\"没胃口也得多吃点,不然身体可受不了。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不饱饭容易影响身高发育呢。\" 何雨柱无奈地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好吧,不过我还是要去趟药房抓两副药,这天儿热得很,稍不注意就可能中暑。\" 赵海杰炒完菜后走到何雨柱身边,关切地问:\"嘿!今年怎么这么不耐热了?去年不是好好的嘛。我看再过几天天气转凉些应该就好了。\" 何雨柱苦笑着回答:\"大海哥,我哪能跟您比呀?我一个年轻小伙子,体内的火气本来就旺,再加上这炎炎夏日,简直就是个大火炉。\" “你这火炉还能有人浇灭呢,我这是可是没有人帮忙。”何雨柱一脸无奈地说道,说完还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一丝调侃。赵海杰一开始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何雨柱的表情,瞬间明白了过来。 赵海杰露出一个“你懂的”的笑容,笑着说:“哈哈!柱子,你别着急,这也快到结婚年龄了,到时候你这火气也有地方去了。” 下午,下班后何雨柱去了趟药铺,对抓药的伙计说:“同志,给我抓几副藿香正气方剂。对了,再配几副酸梅汤。” 抓药伙计一听,立马动了起来,一边忙着抓药,一边关心地问:“同志,你这是中暑了?要不让坐堂大夫给看看,到时候好对症下药。” 何雨柱连忙解释道:“没中暑,就是有些食欲不振,抓这些就行了。我回家熬熬喝了,实在不行我再回来看看。” 伙计一听这么说,也没有再劝什么。他手脚麻利地将药材打包好,并仔细叮嘱道:“同志,如果吃了之后感觉不舒服,一定要立刻去找大夫看看,不能拖延太久,否则可能会延误病情!” 何雨柱感激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他付了钱,提起沉甸甸的药包,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刚走进院子,何雨柱迎面碰上了正在浇花的闫阜贵。闫阜贵看到何雨柱车子上挂着这么多药,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亮光。他迅速放下水壶,快步迎上前去打招呼。 闫阜贵关切地问道:“柱子,你这是生病了吗?怎么包了这么多药啊!是什么病呀,严重不严重?年轻人身体可要好好保重啊。” 何雨柱本来并不想理会闫阜贵,但院子里还有其他邻居在场,出于礼貌,他还是简单地回应了几句。 他敷衍地说道:“闫老师,我没事,就是这两天没胃口,去抓几副开胃的药调理一下。好了,不多说了,我得回去吃药了。” 说完,何雨柱匆匆离开。闫阜贵在身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些笑意。 等何雨柱走远后,院子里的人们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有人猜测道:“我看他像是得了什么重病,要不然怎么会连饭都吃不下呢?” 大家的议论声渐渐传开,整个院子都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氛。“就是,谁不知道就他家条件好,还能吃不下去。我看那一大车子药,肯定是病入膏肓了。” 闫阜贵听着心里乐开了花,如果何雨柱不在了,那么他们家肯定无法保住,毕竟只有何雨水一个人,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掌控。所以他决定提前做好准备,以便到时能抢占更多的好处。 何雨柱回到家后,何雨水看到他带回如此大量的药品,不禁大吃一惊。她关切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要买这么多药啊?我们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这时,何雨柱才如梦初醒,意识到为何周围人的眼神都怪怪的。原来是因为大家误以为他生了重病,所以才会包这么多药。于是他笑着解释道:“哈哈,妹妹,别担心啦!这些可不是治病用的药哦。我是打算用来制作一种特别的饮料,等完成后,你就可以喝上了。” 然而,何雨水仍然半信半疑,疑惑地问道:“真的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饮料需要去药铺购买材料呢。” 何雨柱哈哈大笑,笑声爽朗,仿佛要将屋顶掀开一般。他眼中闪烁着自信和骄傲,说道:“妹妹,你可别小看了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中医传统文化,那可是有着几千年的历史!你没听说过吗?药补不如食补,这药铺里可不只有药材,还有很多我们可以利用的好东西呢。 今天,我就要亲手给你熬制一锅酸梅汤,让你好好尝尝鲜,也让你长点见识。” 雨水听后,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她摇着头说:“哥哥,你不会是在逗我吧?我可从来没见过有人会去药铺买材料做酸梅汤。 而且,外面那些卖酸梅汤的小商贩们,他们可都是从专门的食品店购买材料的哦。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呀?” 何雨柱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妹妹,你就放心吧,等着瞧就是了。”说完,他拿出一副药,准备熬。 何雨柱并没有使用公共的药锅来熬制酸梅汤,而是拿出了自家炖肉的砂锅。他将所有的材料放入砂锅中,轻轻搅拌均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水倒入锅中,盖上锅盖。 随着时间的推移,砂锅内渐渐传来阵阵酸甜的香气。这股香味越来越浓郁,让人垂涎欲滴。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中药味,给整个房间带来一种独特的氛围。 雨水闻到这股诱人的香味后,立刻兴奋起来,她瞪大眼睛,满脸期待地看着何雨柱问道:“哥哥,你真的太厉害了!你竟然连这种方法都知道。不过,为什么以前没见你做过呢?”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以前我的饮食都很正常,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有胃口,所以才需要吃一些开胃和避暑的食物来缓解。” 说完,他又指了指炉灶上正在熬煮的砂锅,“那就先让它继续熬着吧,我们先吃饭。等吃完饭后,我再看看药锅在谁家,因为我还有药要熬呢。” 尽管雨水心中仍有一丝忧虑,但看到何雨柱精神状态还算良好,她暗自下定决心,如果真的出现什么问题,一定要立刻通知大茂哥,让他带哥哥去医院。 然而,有时人就是不经念叨,就在何雨水刚刚想到许大茂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伴随着许大茂焦急的呼喊声:“何雨柱,快开门,我听说你生病了!快点让我进去看看。”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起身打开了门。只见许大茂手里拿着药锅,脸上满是关切之情。许大茂急切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说你买了很多药回来,病情是不是很严重啊?” 何雨柱一脸无奈地看着许大茂,摊开双手说道:“喏,就在那儿呢!”他指着厨房的方向,然后接着说:“这不,药正在锅里熬着,过会儿你也可以尝一尝。” 许大茂皱起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你懂不懂啊?熬药得用药锅,不能随便乱用,不然以后病气留在家里可就不好了。” 说完,他快步走到厨房,准备将药锅换过来。然而,当他走进厨房时,却发现这股味道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揭开锅盖,仔细查看锅内的情况,只见乌梅、山楂、陈皮、甘草等材料在锅中翻滚跳跃。 许大茂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何雨柱走了进来,拿起锅盖,轻轻盖好,笑着对许大茂说:“别急嘛,等会儿熬好了,你也来一碗。” 许大茂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地说:“亏我还担心你,结果你倒好,在这里熬上酸梅汤了!你要是嘴馋,直接去街边喝两碗不就行了,何必自己动手熬制,不嫌麻烦吗?” 何雨柱微微一笑,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你懂什么?这可是药房精心配制的,跟外面卖的可不一样!虽然味道可能不太好,但效果绝对一流。对了,把药锅也留在这里吧,我家里还有两副需要用药锅煮的药。放心,就像酸梅汤一样,不会有问题的。” 许大茂听到这番话,心里终于踏实了许多。他接着说:“你也不该一下子买这么多啊,院子里的人都以为你病得很重呢。他们都……唉,算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何雨柱听了,心里不禁觉得可笑,果然是情满四合院啊,大家大概都盼着自己生病吧。他暗自思忖着,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回答道:“这不是因为张晨老师给雨水补课嘛,我想多熬一些,晾凉了之后送给她,可以帮助开胃消暑。而且,有你这位大胃王在,这点酸梅汤恐怕都不够你一个人喝的呢。” 许大茂听了,有些哭笑不得地反驳道:“说得好像我会白喝似的,等喝得差不多了,我自然会再去买些回来。” 晚上,在雨水和许大茂震惊的眼神中,何雨柱喝完了一大碗的藿香正气。刚才何雨柱可是让两人都喝一点,说是对身体好,两人没忍住这怪味,差点吐出来。 何雨柱药没吃两副就感觉胃口大开,曾经的感觉又回来了,这可是让院子里大家郁闷了好久。 尤其是闫阜贵,本想着吃绝户呢,这怎么又好了呢。 刘海中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刘光齐马上出成绩,自己可是送了礼。他倒是不心疼那两瓶酒,就是不能在大家面前显摆很难受,毕竟易中海、闫阜贵没邀请到的人,他刘海中就能请来,这就是面子。 还没等刘光齐考上中专的消息,院子里来新人,新搬来的住户。 周六晚上,大家都在院子里乘凉,就见王主任带着一位年轻人来到四合院。闫阜贵连忙上去打招呼,他刚钓完鱼回来,正在院子里休息,想着能不能拓宽卖鱼渠道呢,就看到王主任来了。 闫阜贵笑呵呵的和王主任打招呼,“王主任,今天是来宣传什么政策吗?快里面请。 解成,快去通知大家来开会,王主任来了。” 王主任听后眉头一皱,这闫阜贵真是厚脸皮,“今天来是有事宣布,不是宣传什么政策,叫大家来也好,我当面宣布。” 闫阜贵趁机指挥大家,搬桌子凳子,准备开会。很快,在阎解成通知下,大家聚到中院,都在议论着有什么事。 许大茂凑到何雨柱身边,说着不知哪里打探来的消息。 王主任一拍桌子,“好了,大家不要议论了,都听我说。 我旁边这位同志是杨文江,是退役军人,被分配到我们街道办工作了。正好你们院子里没有管事大爷,于是分配他过来当管事大爷。 至于住的地方,安排在前面靠门的两间倒座房,正好可以防止闲杂人等入内。” 王主任话刚说完,就引得闫阜贵不由得“啊”一声,大家也纷纷议论起来。 闫阜贵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几间倒座房,虽然表面上和阎解成关系不太好,但作为父亲,他还是很疼爱自己的孩子。 想着等阎解成毕业后参加工作,就到街道申请两间倒座房,这样就能缓解一下家里紧张的居住条件。可现在王主任突然把房子分了出去,闫阜贵不禁吃了一惊,忍不住叫出声来。 刘海中的心情也变得慌乱起来,他原本也对那几间倒座房抱有希望。他家孩子多,住房问题迫在眉睫,所以他一直在考虑如何解决这个难题。然而,现在房子就这样被分配走了,让他感到十分无奈。 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易中海,想看看他对此有何反应。他们原以为易中海会有所行动,毕竟这涉及到大家的利益。 但出乎意料的是,易中海却显得淡定从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闫阜贵和刘海中都感到非常气愤,心想:“难道有了孩子之后,就不再关心其他事情了吗?连孩子们未来的住房问题都不顾及!” 其实易中海还真没在乎这个,他最近想着是不是搞个认亲仪式,没错,他准备认聋老太太做干妈。 很显然,相比于前面的倒座房,易中海看上聋老太太后院的两间后罩房了。 看大家议论不完,王主任拍了拍桌子,“有事什么问题就提出来,要是不说我就走了。” 终究还是刘海中有些浮躁,“王主任,为什么这个杨同志要分两间房?我们院子人本来就多,这都快住不下了,这还往外分呢! 我们家现在五口人,就住在三间房子里,可是受罪呢。” 不少人在下面纷纷应和,特别是闫阜贵喊到他家六口人住三间房子。 王主任冷冷地哼了一声,语气严肃而坚定地说道:“杨同志可是为国家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人!他在战场上受伤,无奈之下才选择了退役。仅凭这一点,他就完全有资格分到两间房! 院子里还有空房,如果你们觉得居住环境紧张,可以向街道提出申请。只要审核通过,自然会给你们分配住房。在这里吵吵闹闹又有什么用呢?” 王主任的这番话让众人都无话可说,只能乖乖地闭上嘴巴。其实他们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去申请,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就拿闫家和刘家来说,他们声称家里孩子太多,住不下。然而,街道方面却给出了解释,认为等孩子们毕业后参加工作,再来考虑住房问题更为合适。 王主任接着说道:“如果没有其他问题,那就散会吧。从今天起,杨同志将成为这个院子的管事大爷,负责处理院子内的事务。如果遇到问题,可以先找他咨询,如果实在无法解决,再来街道寻求帮助。” 随后,王主任便带着杨文江前去解决住宿问题,并顺便向他介绍一下院子里的情况。 见到正主已经离开了,众人也都纷纷散去。许大茂和何雨柱一边走着,一边聊起了天:“柱子,你说说看,这个杨文江怎么会被分配到我们这里呢?不知道会不会是个好招惹的主儿。” 何雨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自己过好日子就行了,何必去管他那么多。如果真有事情发生,咱们也不会怕。”说完,他便转身回家了。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何雨柱就是这样一个人,从来不想太多,只想着过好自己的日子。 然而,此时的95号院里却热闹非凡。大家都在谈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关于杨文江成为大爷的消息,更是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有人认为杨文江肯定有后台,不然怎么可能刚进院子就当上了大爷;还有人猜测他是个厉害角色,以后恐怕要小心点才行。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充满了各种议论声,久久不能平息。 而在另一边,杨文江正在整理自己的房间。他对今天的遭遇感到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他知道,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赢得他人的尊重。所以,他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得到大家的认可。 第107章 杨文江给何雨柱辟谣,刘海中庆祝儿子考上中专 杨文江对于即将到来的四合院生活依然抱有满满的期待和信心。 之前王主任曾提醒过他,院子里的人可能不太好相处,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搬进来就有人指责他多占房子。看来,今后必须要倍加小心,多多向街道办的同事们请教才行。 自杨文江进入四合院以来,众人似乎都被“街道办干事”这个头衔给镇住了,整个院子的氛围也变得融洽了许多。 尤其是闫阜贵,凭借着自己那厚脸皮的本事,与杨干事迅速打成一片。他不仅诚恳地承认了自己过去的错误,还多次向杨干事保证不再犯错。 杨干事对此感到十分高兴,他初来乍到四合院,闫阜贵就主动上前示好,这无疑成为了一个良好的突破口。 在闫阜贵的叙述中,他完全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了家庭尽心尽力的好男人、好父亲形象,而之前的种种不当行为,皆是出于无奈之举。 然而,杨干事心中仍存有疑虑,并未完全轻信闫阜贵的这番说辞。毕竟,当初批判闫阜贵的通知,可是明晃晃地张贴在了街道办呢。 七月底,温度依旧很高,空气中弥漫着热浪。许大茂兴高采烈地拎着一大袋东西走进院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制作酸梅汤的药材。 何雨柱看到不禁挑了挑眉,好奇地问道:“大茂,你这是准备喝到过年吗?还有一个星期就要立秋了,这些可就喝不上了啊。”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回答道:“何雨柱,你这就不懂了吧。没听过秋老虎吗?虽然快立秋了,但还是会有一阵热的时候呢。 再说了,这酸梅汤酸酸甜甜很好喝,实在不行还能喝热的嘛!”说完,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一边帮忙收拾药包,一边嘟囔着:“得嘞,你是大户人家,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呗。”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热闹起来,大家纷纷议论起许大茂和何雨柱的事情来。 闫大妈拉着李婶小声嘀咕:“你说柱子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呀?不然为啥又让许大茂买这么多药呢?我看他这是要整天泡在药汤里了。” 李婶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听说好像是在熬酸梅汤喝呢,具体是真是假我也不确定。”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奇地看向何雨柱家的方向。 贾张氏一听傻柱在熬酸梅汤,立刻来了精神,她眨巴着小眼睛,一脸疑惑地问道:“啥?傻柱在熬酸梅汤?我咋没闻到味啊?外面不是有卖的嘛,还花钱自己做,费钱又费时间。” 闫大妈笑着解释道:“贾嫂子,你这就不懂了。自己买回来放心,而且还能多熬几回呢,这能省下很多呢。” 贾张氏听后,白了闫大妈一眼,不屑地说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自己做的有没有外面的好喝,如果不好喝,那不是白白浪费吗?” 李婶见状,赶紧拉了拉闫大妈,示意她不要再和贾张氏纠缠。贾张氏自从六月份回了趟老家,带回来不少粮食,现在腰杆子都直了,说话也硬气了许多。 贾张氏见没人搭理她,便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她心里想着,这些人都是穷光蛋,每天连饭都吃不饱,哪像他们贾家,高门大户,吃穿不愁。想到这里,贾张氏的心情越发舒畅,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大院里最富有的人。 想着贾张氏嘴角不由得浮现出笑容,那笑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一般,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画面。她心里暗自得意道:“不是我骄傲,我们家三个人都有地,养活一个贾东旭简直是绰绰有余。”想起以后美好的日子,她就觉得开心得合不拢嘴。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杨文江也是听到了传言。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平息众人言论、维护院子和谐稳定的重任。于是,杨文江毫不犹豫地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院门。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正忙碌着熬制酸梅汤的许大茂一愣,他连忙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快去看看是谁来了,我这手忙脚乱的,实在分不开身啊!” 正在洗菜的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大茂,你可真是会享福啊,这点活儿都干不了。熬个酸梅汤能有多难?你就是太懒了。”尽管嘴上抱怨,但何雨柱还是停下手中的活计,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快步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马上来了。”何雨柱一边高声喊道,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门。 何雨柱打开门,一眼便看到杨文江站在门外,不禁愣了一下,随后热情地打招呼道:“嗨!原来是杨干事啊,您这是有什么事吗?快请进,我这正在忙着做饭,刚刚没听到声音。” 杨文江早就听闻何雨柱家中有个小院子,一直渴望能进去看看,这次终于有了机会。他兴奋地跟着何雨柱走进院子。 杨文江边走边四处张望,眼中满是新奇和羡慕,嘴里不住地赞叹道:“何师傅,你这小院子真是不错啊,还有地窖,这冬天用来存放蔬菜可是再好不过了。”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道:“嗨!也就那么回事儿吧,我这儿不算什么。人家住在筒子楼里的才叫舒服呢,冬天上厕所都不用出门。” 杨文江听了何雨柱的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事实上,相比起住在院子里,筒子楼的生活条件确实要好一些,只是空间相对拥挤一些罢了。 杨文江在院子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忍不住开口问道:“何师傅,我听说你之前就买了不少药,今天又让许放映带回来不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还是家里有人病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连忙解释道:“杨干事,你误会啦!这些都是我买的酸梅汤的药材,我打算自己熬点酸梅汤尝尝。你闻闻,现在正煮着呢!”说着便指向厨房。 接着,何雨柱热情地邀请道:“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杨文江本来就很好奇,一进院子就闻到了那股特别的味道。确实像酸梅汤,但又夹杂着一股药味。听到何雨柱的邀请,他立刻答应下来,跟着何雨柱走进厨房。 许大茂正在厨房里发呆,突然看到有人进来,吓了一跳。一看是杨文江,问道:“杨干事,您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指示?还是说院子里准备又要开大会了?” 杨文江有些尴尬,正想着怎么说,何雨柱笑着说:“杨干事这不是看咱们买这么多药,还以为是我生病了,过来看看!” 许大茂哈哈一笑:“我这是熬的酸梅汤,专门用来开胃消暑的。何雨柱身体可好着呢,他一个人能打我好几个,还会点武术呢!”说着,许大茂还打开了砂锅的盖子。 杨文江听后眼睛一亮:“想不到何师傅还是练家子出身啊!真是深藏不露啊!有机会一定要和何师傅过两招。”与此同时,他也看向了砂锅里,果然,里面只有一些酸梅汤的配料。 何雨柱听后连忙摆手道:“杨干事,您可别听大茂瞎说。我哪里会什么功夫啊?只是以前跟别人学了几招摔跤罢了。真的,我可不擅长这个。” 杨文江笑了笑说:“会两招也行啊!这样起码可以避免被人欺负嘛。好了,我就是过来看看,既然何师傅没什么事,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先回家吃饭了,你们继续忙吧。”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许大茂一听杨文江要走,急忙拉住他说道:“杨干事啊,您难得来一趟,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要走,这可不行啊。不如一起留下吃个便饭吧,一会儿这酸梅汤熬好后,您也可以品尝一下。” 何雨柱也附和着说:“是啊,杨干事,您来我们院子里还没有尝过我的手艺呢。虽然其他方面我不敢自夸,但做菜可是我的专长。今天刚好有空,您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留下来吃点东西再走吧。” 杨文江连连摆手,面露难色地回答道:“何师傅、许放映,实在不好意思,今天确实不太方便。我家已经做好了饭菜,如果不回去吃,就太浪费了。 你们应该了解,如今这个天气,食物放上一夜就容易坏掉。不过还是非常感谢你们的邀请,等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品尝一下何师傅的厨艺!” 看到杨文江态度坚决,似乎没有留下来的打算,何雨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将他送至门口,并笑着说:“杨干事,以后有时间记得常来玩啊。毕竟我们都是年轻人,共同话题比较多,可以经常聚在一起聊聊天。” 杨文江笑了笑,“行了,何师傅你回去忙吧,我这也回去了,有空我会过来的。” 何雨柱送完杨文江,就关上门回去做菜了。杨文江到了院子里,看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杨文江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这些邻居们好奇心重,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他们肯定会一直议论下去。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好了,大家都不要随便乱议论了。何师傅以及家里人都没有生病的,这药材就是来熬酸梅汤的,我检查过了,请大家放心。” 听到杨文江这么说,众人都有些惊讶,但又觉得很合理。用中药材熬酸梅汤这种说法,虽然让人意外,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杨文江接着说道:“以后不要在院子里乱议论这件事了,在背后议论别人本来就不对,你们这还是乱传消息。如果再议论被我发现了,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语气严肃,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压力。 杨文江说完,往自己家里走去。大家一看热闹没有了,散开回家吃饭或者换个话题。虽然心中还有些许疑惑,但也不敢再多嘴了。毕竟,杨文江可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说话自然有分量。 何雨柱回到家中,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和他聊起杨文江今天来的目的。何雨柱连忙挥手制止道:“刚才我关门的时候听到了,大家议论得太多了。其实他只是过来看看情况而已,现在大家也都闭嘴了。” 许大茂撇撇嘴,不屑地说:“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他们不好好过日子,却总是喜欢关心别人家的事!”然而,他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爱八卦的人。 杨文江万万没有想到,他第一次参加院子里的活动,竟然不是因为要开什么重要的会议,而是要去搂席。 1954年8月8日,星期天,正好是立秋节气。这天,刘海中为了庆祝刘光天考上中专,特意在院子里宴请大家。没错,时间就是如此巧合。刘海中在接到刘光齐的录取通知书后,立刻就选定了这个日子,寓意非常美好。 在通知易中海和闫阜贵的时候,刘海中还特意强调自己已经请了何雨柱来做菜,这可把闫阜贵和易中海气得不轻。他们心想,不就是请了个傻柱嘛,有啥好炫耀的? 闫阜贵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他决定在8号这天早早出门钓鱼。他才不相信刘海中能把这件事办好,毕竟没有他这个记账的人在,到时候看刘海中该如何收场。 不过,为了给杨干事一个面子,闫阜贵还是安排了闫大妈去帮忙,让阎解成去搂席。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破坏了自己在杨干事心中好不容易树立起的良好形象。 此时的闫阜贵还在幻想着刘海中会如何出丑、如何生气,但实际上,人家杨干事非常自然地接过了这些活计。是啊,如果没有点文化水平,又怎么能够在街道办事处工作呢? 另一边,何雨柱也早早地起床了,享受着雨水精心准备的早餐。他一边吃,一边忍不住夸奖道:“雨水啊,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雨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吃完记得把碗洗了啊!我要去张晨老师家里学习啦。”她边说着,边提起何雨柱昨晚精心熬制的酸梅汤,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门。 何雨柱看着雨水离去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他快速吃完早餐后,稍作歇息便起身向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他发现刘家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他观察了一下,心中暗自感叹道:“这刘海中还真是下了血本,为了自己的儿子,可真够舍得的。”刘家这次准备得非常充分,看来对刘光天十分重视。 和吴春明、贾东旭几人聊了一会儿,何雨柱便起身开始准备做菜了。如今正值盛夏,天气炎热无比,刘海中也不想大中午宴请宾客。 不一会儿,刘家陆陆续续地来了不少人,原来刘海中在轧钢厂收了不少徒弟,而他又肯传授真本事,所以大家都愿意与他交好。 终于,开席时间到了,刘海中站起身来,满脸笑容道:“今天是为了庆祝我们家光齐考上中专,我一直看好我们家光齐,这次可真是给我老刘家长脸了啊!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 话音刚落,刘海中的徒弟们便纷纷叫好鼓掌,引得院子里其他人也只好跟着附和。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抬手压了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徒弟们见状立刻停止了鼓掌。众人一看便知,这套动作想必大家早已轻车熟路。 见此情景,院子里的人也跟着停了下来,这时只听刘海中说道:“下面请我们院的管事大爷,杨干事讲话,大家欢迎!”说完,他带头鼓起掌来。 这可把杨干事整不会了,他不禁感到一阵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笑着说道:“今天是刘师傅请客,那我就喧宾夺主了啊。在这里,我要祝光齐同学学习成绩越来越好,毕业后工作越来越顺利。” 话音刚落,许大茂率先带头喊道:“好!”紧接着,大家纷纷鼓起掌来,表示赞同和祝福。刘光齐听到这些话后,心里美滋滋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毕竟,这可是来自街道干事的认可与祝福啊!想到这里,他坚信未来的道路会越来越美好。 就在这时,一道道美味佳肴被端上了桌。大家看到这些色香味俱佳的菜肴,都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院子里除了许大茂几人之外,其他人都未曾品尝过何雨柱亲手烹饪的美食。如今,终于有机会再次领略他的厨艺,众人心中充满期待。 杨文江也对这些菜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仔细观察着每一道菜品,发现它们的确看起来非常诱人。随着刘海中的一声令下:“开席!”大家纷纷拿起筷子,开始享受这顿丰盛的宴席。一旦动筷,大家就像打开了食欲的闸门,根本停不下来。 杨文江夹起一块菜放入口中,顿时眼睛一亮。果然,名不虚传啊!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请何雨柱下厨做饭呢,这手艺简直绝了,做得真是太好吃了! 这一顿饭吃得众人是大汗淋漓,燥热难耐,倒也不是因为饭菜太烫口,而是这天儿实在是太热了!不过,尽管如此,易中海还是吃得非常开心。毕竟,傻柱的厨艺的确是越来越精湛了,每一道菜都做得十分入味。这样一来,易中海的心里不禁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而另一边,阎解成一边大口嚼着饭菜,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哎,我爸真是的,干嘛无端端地去招惹何雨柱啊?害得我们现在连顿好的都吃不上……”此刻的阎解成完全忘了,就算请来了何雨柱,以他家一贯的抠搜作风,恐怕也难以做出什么美味佳肴来。 再看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这会儿正乖乖地站在何雨柱身旁,忙前忙后地给他打下手。没办法,谁让他们在家里没啥地位呢,根本轮不到上桌吃饭。不过好在何雨柱心地善良,见他俩馋得不行,便偷偷摸摸地给他们塞了不少食物。 这不,年纪尚小的刘光福吃到这些美食,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亏得刘光天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弟弟的嘴巴,不然,要是被刘海中发现了,那可真就麻烦大了! 夜晚,忙碌了一整天的闫阜贵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向闫大妈询问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来。只见他满脸笑容,乐呵呵地问道:“老伴,今天老刘家是不是很狼狈?没有我这个账房先生,他们肯定很吃瘪吧!” 然而,闫大妈却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你可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人家杨干事已经取代了你之前的工作,而且做得非常出色呢!说不定以后大家都会找杨干事帮忙,毕竟人家可是不收任何东西的。” 听到这话,闫阜贵不禁愣住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无踪。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啊!” 随后,他又喃喃自语起来:“那我的工作岂不是要丢了……”一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闫阜贵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难受。他默默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闫大妈见他如此反应,顿时被吓得不轻。她焦急地走上前去,轻轻摇晃着他的手臂,关切地问道:“老闫,你没事吧?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气话呀!你可千万别吓我啊!” 闫阜贵回过神来,苦笑着对她说:“我没事,只是你刚刚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真不知道杨文江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非要去当什么账房先生呢?” 说着说着,闫阜贵似乎是想到什么,脸上又浮现出笑容。这可把闫大妈吓坏了,她都怀疑闫阜贵回来太晚是不是被那东西撞着了。 闫阜贵看着焦急的闫大妈笑着说:“这次是我想错了,你想想,杨干事平时就很忙,在街道工作不知道多累呢。他回家后哪里还有精神头干这个,以后院子里大家肯定还会请我。” 然而,闫阜贵完全忘记了,人家杨文江是不收东西,和他相比闫阜贵完全没有优势。 闫大妈自然是知道,不过没敢说出来,刚才闫阜贵那样子吓着她了,还是让闫阜贵自己想明白吧! 就这样,闫阜贵在自我安慰中渐渐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情。 第108章 刘海中显摆,何雨柱约定中秋,易中海搞事,杨文江训斥 立秋过后,天气依旧炎热难耐,没有丝毫凉意。 这让许大茂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他不禁得意地想:“看吧,我说过立秋后不会立刻凉快下来,果然如此!” 而此时的何雨柱却对他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许大茂,你真厉害啊,这么热的天,你可真有先见之明!” 许大茂听到这番话,尾巴顿时翘到了天上,仿佛要飞起来一般。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让人看了着实有些好笑。 与此同时,刘海中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他饭后总喜欢四处闲逛,逢人便开始夸耀自己儿子考上中专的事情,并扬言儿子将来必定会有出息。这样的举动让刘光齐也渐渐变得骄傲起来。 然而,闫阜贵见到这一幕后,心中却燃起了无名之火。他气愤地说道:“不就是考上中专嘛,有什么了不起?我家儿子也考上了,怎么不见我们炫耀呢?” 看着默默吃饭的阎解成,闫阜贵更是气得不行,忍不住骂道:“哼,看看人家刘光齐,考上中专就是威风,天天出来炫耀。哪像有些人,天天只知道出去干活,一点长进都没有!”说完这句话,闫阜贵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闫阜贵说完后才想起,阎解成为啥暑假出去工作,还不是因为和自己因为以后工资分配闹掰了,自己家可没有刘海中对老大那么好。 闫大妈也有些愣神,不明白自己家老闫这是受啥刺激,不就是刘海中炫耀嘛?刘海中就是那个样子的人,以前不是没遇到,怎么发火了。 阎解成没有说话,把碗里棒子面碴子喝完,“我吃饱了,先回屋了。”说完就走了。 闫大妈责怪的说:“老闫,你没事说这些干啥?刘海中他爱显摆就显摆吧,你还想去显摆?别忘了解成还要去挣钱呢。” 闫阜贵叹了一口气:“唉!我这是一时冲动了,说错话了。我看刘海中在那里炫耀心里就不舒服,有什么可显摆的!” 闫大妈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去年你这么炫耀,人家刘海中也没招惹你。今年你也不要去招惹别人,别到时候闹出事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开学后,院子里才没有刘海中出来炫耀,这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贾张氏,要在心里骂了刘海中好多次了,她心中暗暗想着:“不就是考上中专吗?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等我的孙子棒梗长大了,肯定会更有出息。”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刘海中可恶,同时又对未来充满期待。她幻想着自己的孙子将来能够出人头地,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 想到这里,贾张氏看着正在地上乱爬的棒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轻声说道:“棒梗啊,以后你可要好好学习,一定要把老刘家的给比下去,以后当个大官好好孝顺奶奶哦。” 棒梗年纪尚小,并不明白贾张氏所说的话,但还是跟着重复道:“孝顺奶奶……” 听到孙子稚嫩的声音,贾张氏乐开了花,抱起棒梗,用那张大嘴亲了亲棒梗的脸颊。“我的乖孙儿,真是太聪明了!” 贾张氏满脸幸福和自豪,仿佛已经看到了棒梗未来光明的前途。而棒梗则被抱得有些不舒服,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下来继续玩耍。 这可把秦淮茹看得直恶心,特别是看到贾张氏那张血盆大口的时候,简直要吐出来了。不过秦淮茹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人家奶奶带孙子,她能说什么呢? 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何雨柱想请霍老师吃个饭,主要是因为雨水已经升进了他的班级,希望他以后能够多多关照一下。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霍老师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委婉地拒绝了这个邀请。但是,他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何雨柱在中秋节那天帮他做饭。 对于这样的要求,何雨柱当然无法拒绝。毕竟,中秋节时自己家里也没有人,说不定带上雨水一起过去,还能再蹭一顿饭。 这天晚上下班后,何雨柱、许大茂和雨水正在吃晚饭。许大茂满脸笑容地对何雨柱说:“柱子,这做饭还是得靠你啊,这菜做得真是太好吃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偷懒了,不能影响雨水的学习呀。”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回答,雨水就迫不及待地抢过话头:“大茂哥,我做的饭菜不好吃吗?我可是很用心做的呢!” 许大茂立马靠近雨水小声说:“你哥哪有你做的好,我这是给你个说好话,哄着他给我们做饭呢!” 雨水听后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那我以后好好夸我哥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何雨柱听着两人大声密谋,心里很是无语,他忍不住插嘴道:“雨水,不用你夸,我做菜本来就很好吃的。”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自信和自豪。 听到何雨柱的话,雨水惊讶地叫了一声:“啊!”她的脸上露出一副被发现了什么秘密的表情,随后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吃饭。 吃完饭后,何雨柱和许大茂开始聊天。他们谈到了中秋节时要去做菜的事情。许大茂羡慕地说道:“得嘞,你这又挣钱又能吃喝的,可是个好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何雨柱这份工作的羡慕之情。 何雨柱得意地挑了挑眉,笑着说:“怎么,羡慕?要不我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到时候你也过去?”他故意逗弄许大茂,想看看他的反应。 许大茂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回那边去过中秋,哪里有空和你们鬼混。你要是真有良心,那就给我带点剩菜剩饭回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但也透露出他对美食的渴望。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摇着头说:“这次够呛,本来就是去吃喝,哪里还能再拿呢。”他明白许大茂的想法,但也知道这次可能无法满足他的要求。 许大茂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道:“行了,不打扰你了。过几天好好和一群孤家寡人过中秋吧!茂爷,我回家和家人过!” 说完,他便有些神气地出门离去,何雨柱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正当何雨柱准备起身关门时,突然看到易中海提着两包东西走了过来。他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加快脚步,但还是晚了一步。 易中海半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看着何雨柱说道:“傻柱,今天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你先别急着关门啊。”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易师傅,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这忙活了一整天,也累了,准备休息呢。” 易中海笑了笑,提起手中的点心示意了一下,然后对何雨柱说:“傻柱,我这提着东西上门,你怎么也得让我进去坐坐吧?”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易师傅,你要是没什么正经事就赶紧走吧,我现在只想休息,我可不想因为有人扰民而被杨干事找上门来。” 易中海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心里暗自嘀咕着,现在有了新的管事大爷,而且看起来还挺正直的,他实在拿不准以后杨文江会偏袒哪一方。 易中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何雨柱说道:“傻柱啊,其实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来帮忙做个饭。我......”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便打断道:“易师傅,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最近真的很忙,没有时间帮您做饭。要不这样,我可以给您推荐一个人来帮忙。”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他原本以为何雨柱既然能接刘海中的宴席,那么也一定能够答应自己的请求。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不给他面子,连考虑一下都不愿意。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些:“傻柱,你连具体时间都没问,怎么就直接拒绝了呢?咱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理应互相帮助嘛。不然,我们一起去找杨干事评评理如何?” 何雨柱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这个老狐狸又要开始纠缠不休了。他不耐烦地回答道:“好吧,易师傅,那您先告诉我具体时间吧。不过说实话,我的时间已经排得满满的,一直到十月份都没空。” 易中海听后有些不信,眉头微皱道:“傻柱,你可别乱说话啊,你这样有点夸大其词了吧?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应该互相帮助、团结友爱才对。你可不能太自私自利了,总是找理由推脱责任!” 易中海这番话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周围的人听到他这么说,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原来,自从去年以来,院子里一共发生了三件喜事,但何雨柱却拒绝了其中两家,只答应了刘家的事情。这不禁让人们产生了诸多猜测和联想。 贾张氏也在人群中煽风点火地说道:“我看就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傻柱这个家伙,我已经很久没有尝到美味的饭菜了......”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旁的贾东旭给拉走了。 就在这时,闫阜贵匆匆赶来,立刻站出来指责道:“没错!傻柱,上次我们家解成办宴席的时候,你就以各种理由推托,害得大家都没能吃得尽兴。这次你居然又想找借口逃避,简直就是不把大家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刘海中也匆匆赶到现场。他瞪大眼睛,满脸不悦地对闫阜贵说道:“老闫啊,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就凭你家准备的那些玩意儿,根本用不上柱子出手。” 许大茂在人群中幸灾乐祸地起哄道:“是啊!闫老师,你家准备的那些东西简直就是在故意抹黑柱子的声誉。谁会吃那种东西啊?连猪都未必愿意尝一口!” 听到这句话,众人哄堂大笑,气氛变得十分欢快。然而,闫阜贵却气得脸色铁青,他愤怒地大声吼道:“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有种给我站出来!谁说猪不吃的?我们家可是精心准备过的!还有,你们笑什么?那天不是吃得津津有味吗?甚至还争先恐后地抢着吃!” 闫阜贵这番话让人无言以对。的确,他家的饭菜中唯一美味的就是那条鱼,其他的全是蔬菜。而那条鱼一上桌就被大家迅速抢空,所以说大家确实是争先恐后地抢着吃。 正在这时,杨文江也匆匆忙忙地赶来,心中充满了期待,暗自想着终于轮到自己登场了。 就在刚才吴春明一看情况不对,知道马上就要出事了,连忙去找杨文江。他心里清楚得很,以他师父的口才,顶多撑过一个回合,绝对不是易中海和闫阜贵的对手。这才把杨文江叫来了。 吴春明一边走一边大喊:“杨干事来了,大家都让一让,都让一让!” 何雨柱听到这个声音,心里立刻开始盘算起来。也罢!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这位杨干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按理说,当过兵的人应该不至于太差劲吧。 杨文江走到人群中央,还没来得及开口,闫阜贵就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杨干事,这点小事哪用得着劳烦您亲自出马呀?您在街道办忙碌了一整天,现在正该好好休息才对! 春明,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杨干事已经够忙的了,你怎么还能去打扰他呢?作为长辈,我可得批评你几句!” 这番话听得吴春明火冒三丈,但又不好发作。他不像许大茂和何雨柱那样可以直言不讳地反驳,毕竟他还要顾及到师父的面子。于是,他只能把目光投向刘海中,希望他能出来说句话。 刘海中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地站了出来,他指着闫阜贵的鼻子大声说道:“闫阜贵,你这话说得可真让人讨厌啊!你在这里装什么大蒜头啊?我可是春明的师父,还用得着你来教训我的徒弟吗? 你倒是有本事把自己家里的事情管好,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你家老大的,竟然算计了他半辈子的工资,你还有脸说别人!”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刘海中的这番话无疑是揭开了闫阜贵心中最痛的伤疤。 闫阜贵听到这句话,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他愤怒地吼道:“你行啊,整天就知道打骂两个孩子。等你老了,看你怎么办,说不定天天都会被儿子打。” 刘海中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有大儿子给我养老,只要我对大儿子好就行了,哪像你,一天到晚只知道讲究公平,谁知道那所谓的公平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猫腻!” 易中海看到两人越吵越凶,心里不禁暗暗着急,心想杨干事怎么还不出面制止呢?再这样下去,他们非得打起来不可! 此时的杨文江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呢!他一直待在部队里,哪见过这样精彩的对决啊!看到两家人要动手,杨文江立刻大喊道:“你们都想干什么?是不是闲得慌啊?要不要我送你们去农场好好劳动一下?” 杨文江的这番话让两家人瞬间安静下来。闫阜贵仗着与杨文江相熟,赶紧过来套近乎,说道:“杨干事,您可要好好管管这个刘海中啊!他天天在家里打孩子,还污蔑我……” 杨文江不耐烦地打断了闫阜贵的话,说道:“行了,闫老师,你也别只说别人。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不能把错全推给人家。你们之间的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知道一些情况,你确实有错。” 杨文江的话让闫阜贵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他心想,原来杨文江并不打算帮他说话,真是白跟他搞好关系了。 杨文江接着问道:“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谁来给我说说?” 易中海立马站出来说道:“杨干事啊!您今天可一定要好好管管傻柱,这事就是他挑起来的。 我本来是想让他帮忙做个菜,因为我觉得他厨艺很好。但没想到他居然拒绝了我的请求,而且态度非常不好。 我还没有告诉他具体的时间呢,他就说自己没空。我们可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本应互相帮助,但他却如此冷漠无情,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杨文江听了之后,皱起眉头看着何雨柱,语气严肃地问道:“何师傅,事情真如易大爷所说的那样吗?” 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答道:“杨干事,您也是了解我的情况的。我平日里工作繁忙,时间安排得十分紧凑。我说的话可不是吹牛,安排到十月份之后,这可不是说瞎话。” 杨文江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倒是有可能。毕竟何师傅的手艺这么好,找他做饭的人肯定很多。” 易中海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继续说道:“杨干事,你有所不知,自从去年以来,我们院子里已经办过三次宴席了,但傻柱只答应给刘家做饭。之前他还跟我们说只要三万块,我看他就是嫌弃钱太少,不想给我们做。”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对易中海说:“易师傅,您也知道给得少啊。”这话差点让易中海被气个半死,他刚想说什么,却被何雨柱抢先开口道:“我答应刘师傅也是有原因的,你们可以去问一下刘师傅,他是什么时候来找我的。” 说完,何雨柱看向刘海中,而刘海中心领神会地站了出来,说道:“我是五月份的时候就去找柱子了,并与他约定好等光齐考上中专时请他来做菜。” 这句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一阵热议,因为他们都知道,刘海中竟然提前三个月就预定了何雨柱的服务,这说明刘海中对儿子的考试成绩相当有信心。 杨文江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易中海说:“易师傅,您现在应该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吧。并非何师傅故意为难您,而是事实如此。要不要继续问问何师傅都安排了哪里?” 易中海见事情已经不可挽回,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悔意,但又有些不甘心。然而,他明白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于是,他强压着内心的不满,脸上露出一副愧疚的神情,缓缓地对何雨柱说道:“傻柱啊,这次确实是我做得不对,误会了你。我在这里真诚地向你道歉,并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的过错。”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副虚伪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一声。但表面上,他还是大度地摆了摆手,故作豪爽地回答道:“易师傅,不必如此。既然误会已经解除,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而且,我说过要给大家提供便宜饭菜的承诺依然有效。只不过最近比较忙,你们如果真有需要,可以提前告诉我。” 杨文江听到何雨柱这番话,心中暗暗赞叹。他觉得何雨柱不仅厨艺精湛,为人更是豁达大方。 他笑着看向易中海和众人,语气严肃地说道:“易师傅,还有在座的各位。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对何师傅存在偏见,总是称呼他为‘傻柱’。 如今我们身处新社会,应该尊重他人,避免使用侮辱性的外号。所以,请大家注意言辞,不要再随意给人起外号了。” 众人听了杨文江的话,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虽然有些人心里并不认同,但也不好当面反驳。至于以后是否还会继续叫何雨柱“傻柱”,那就只能拭目以待了。 杨文江看着闫阜贵还有些不解气的样子,于是继续说道:“闫老师,您作为一名老师!以后还是得注意一下自身的行为举止。咱们这四合院里,可是没少因为您而闹出过不少事情呢。” 这番话让闫阜贵更加愤怒了,他心里暗自嘀咕道:“好你个姓杨的家伙,平日里跟你那么熟悉,没想到一遇到正事,你竟然如此冷漠无情,丝毫不肯帮我说话。” 杨文江转头看向刘海中,语气严肃地说:“刘师傅,这句话本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我也只能直言不讳了。您在家里教育孩子无可厚非,但是如今已经进入了新社会,我们不能总是被陈旧的观念所束缚。 所以,您以后不要再动不动就打孩子了。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您毫无缘由地殴打孩子,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刘海中的心情本来还挺不错,听到杨文江这么一说,立刻变得郁闷起来。他连忙点头答应道:“杨干事说得太对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打孩子了。”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刘海中可没把这当回事儿,他心想,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就算是天老爷来了,我刘海中也说得过去啊。 杨文江见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问道:“还有没有人有异议?如果有谁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以站出来说话,如果没有那就散会吧。” 他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然而并没有人提出任何意见或质疑。于是,杨文江宣布会议结束,并让众人各自散去。 许大茂见人群渐渐散去,连忙跑到何家门前,敲敲门。门开后,他迫不及待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这次易中海做得实在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呢?”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然后回答道:“那你还想要怎样做呢?难道要打断他的腿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能这么冲动行事,还是老老实实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何雨柱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内心深处却并不这么认为。他暗自寻思着,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次给易中海一点颜色看看,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老家伙。 第109章 去学校过中秋节 自从上次易中海找事之后,何雨柱心里憋着一口气,他盯着易中海好几天,想找个机会报复一下,但那老家伙每天除了上下班基本不出来,而且还有贾东旭跟着他,何雨柱一直没找到动手的机会。 没两天,已经到了中秋节这天。何雨柱下班后,骑着自行车直接去了学校。之前他和霍老师约好了,今天会过来帮忙做饭。 到了学校,何雨柱发现今天人并不多,只有霍老师宿舍的几个人,之前的付老师等人都不在,想必是有其他安排。 霍老师热情地迎接何雨柱,笑着说道:“老何,多亏你今天能来,我们又可以好好吃一顿了。” 何雨柱也笑着回应道:“老霍,你太客气了。其实应该感谢的是你,还要麻烦你多多照顾我的妹妹雨水,她有时候可能会有些调皮。” 一旁的王文林忍不住打断他们,“行了,你俩别在这里互相客气了,赶紧开始做饭吧!我可等不及要尝尝老何的手艺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和老王一起走向厨房,准备大展身手。 去厨房路上,何雨柱突然想到刚才好像没有看到雨水,不禁有些担忧地问:“老王,雨水呢?她去哪儿玩了,怎么没看到她?你可别告诉我她已经回家了,我可是一下班就立刻赶过来了,连家都没来得及回!” 王文林见状,笑着安慰道:“哎呀,老何啊,你也太紧张了吧,难道还怕我们把你妹妹弄丢了不成?放心吧,她现在正在王建君老师的宿舍呢,安全得很!” 听到这话,何雨柱才稍稍放下心来,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嗨,我当然知道你们不会把她怎么样,但作为哥哥,关心一下妹妹也是应该的嘛!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少?我记得你们之前聚会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人的啊,其他那些老师呢?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他们不都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吗?” 王文林神秘一笑,打趣地说:“怎么?老何,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老师了?快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你牵红线哦!” 何雨柱脸一红,心里想着这几个女老师长得确实挺漂亮,比起秦淮茹那可是强太多了,他不禁有些心动。但他很快就掩饰过去了,笑着说道:“哪有的事,我就是随便问问。平常我来学校的时候,你们都是一群人一起来,这次怎么就来了这么几个人,所以我好奇地问一下嘛!” 王文林看了看四周,发现厨房里面暂时还没有其他的人进来,于是便凑近何雨柱的耳边,压低声音说:“我说了你可别吃惊哦,我听说王建君跟她们宿舍的人闹矛盾了,好像还动起手来了,现在她自己一个人住在一间宿舍里呢!”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忍不住感叹道:“啊~这王老师还真是……有个性啊!” 王文林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着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这还是老霍告诉我的,总之就是闹得很不愉快,所以大家也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聚在一起了。现在也就只剩下我们几个男老师能一起过个节了!” 就在这时,霍老师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把何雨柱和王文林都吓了一跳。“什么过节啊?” 王文林连忙说道:“我说啊,这不是中秋节嘛,大家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霍老师听后并没有起疑,随后便与两人一同忙活起来。 何雨柱见其他老师们还未过来,便一个劲儿地向王文林使眼色,他非常想知道霍老师和王老师之间的情况如何。然而,王文林却一直在装傻,似乎完全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这让何雨柱感到一阵无语。 不久之后,陈老师和包老师也前来帮忙,此时何雨柱就更不好意思开口询问了。毕竟,陈老师曾经和王老师有过一段过往,如果当着大家的面谈论此事,确实有些不妥。 于是,何雨柱只好将心中的八卦暂且放下,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忙碌之中。在这段时间里,王建君和雨水也来到了厨房,但由于现场有许多男性,她们也不好意思主动参与烹饪。 此外,何雨柱也曾听闻王建君的厨艺并不出色,甚至曾因做菜导致他人食物中毒,连她自己有时也会不慎中毒,所以实在不敢让她下厨。 不久之后,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众人开始大快朵颐,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房间。听着他们讲述过去的趣事,何雨柱不禁感叹,与这些朋友相处总是如此轻松愉快,大家无拘无束地谈笑风生,让人心情愉悦。 几杯酒下肚,何雨柱感到一阵尿急,便开口问道:“有没有要去厕所的?一起去吧!”王文林连忙应道:“我也有点急,正好一起。”说着,两人勾肩搭背地走向厕所。 从厕所出来后,王文林立刻拉住何雨柱,神秘兮兮地说:“老何,走,我们去抽根烟,缓口气。你们可真能喝,我才喝了两杯就受不了了,这酒喝得太快,实在是难以承受。”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跟着王文林走到墙边蹲下,点燃了香烟。 正当何雨柱专注于抽烟时,突然被王文林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一下。他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话还没出口,就被王文林一把拉住,并看到他将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安静,然后指向台阶方向。 何雨柱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霍老师和王建君正坐在台阶上,两人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与王文林对视一眼后,他们悄悄地向那边靠近,想要偷听一下两人的对话。何雨柱心中暗笑,看起来这两人有戏啊! 等到何雨柱和王文林走近时,才听清原来霍老师正在唱歌。 “星空下 漫天的思念 随着你飘到好远 记忆点点 往事一篇篇 怎样才能还原” 如果不是何雨柱及时捂住嘴巴,恐怕会忍不住笑出声来。霍老师的歌声实在是难以恭维,简直就是五音不全,让人不忍直视。如果不是喝醉酒,估计他自己都会感到尴尬。 何雨柱注意到王文林也在不停地抽搐,想必也是被霍老师的歌声所震撼。 两人都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只听见霍老师感慨道:“这星星真美,每次看到它们,我都情不自禁地唱起这首歌,只是总也唱不好。” 就见王建君抬头看着夜空,“还好,今天星星挺亮的!” 何雨柱听到这话,不禁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心中暗自咒骂道:“特奶奶的,这两人真是睁眼说瞎话啊!八月十五的夜晚,明亮的大月亮高高挂在天空中,哪里来的星星啊!” 一旁的王文林注意到何雨柱的举动,也好奇地看向天空,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奥妙,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努力压抑着笑意。 就在这时,何雨柱和王文林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见那两个坐着的人依然静静地望着天空,过了片刻,终于听到王建君开口说道:“该回去了,出来时间够久了。”随后,两人站起身来,一同向回走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雨柱感到十分困惑,他原本以为接下来会有一些浪漫的情节,比如甜蜜的对话或者深情的告白,但现实却出乎他的意料。 “老王,你说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啊?刚才两人在这里磨蹭什么呢?”何雨柱忍不住发出疑问。 王文林也一脸茫然,“我确实没听说过他们俩在一起呀,不过他俩平时关系挺亲密的,或许是因为顾及到老陈的感受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吧!老陈已经跟她分手了,难道还会在意这些?我觉得老陈可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应该不会介意这种事。” 王文林沉思片刻后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也许是老霍自己心里有所顾虑吧,我倒是觉得王建君好像对老霍有意思呢!” 何雨柱不屑地哼了一声,“得了吧你,就你这眼光还能看出来?你要真能看出来,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单身汉。” 王文林反驳道:“嘿,你别光说我啊,你不也是一个人,还好意思笑话我。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了。” 回到屋里,看到所有人都在,何雨柱一看到霍老师,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刚才唱歌时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老师好奇地问道:“老何,你这是咋啦?有啥好笑的事儿吗?” 霍老师笑着问:“对啊,是不是有啥好事?刚才我去厕所怎么没遇到你们两个?” 何雨柱连忙摆手解释道:“真没事,就是刚才老王喝多了,吐的可厉害了。我带他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结果一想到他那副样子,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王文林听后,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盯着何雨柱看了一会儿,然后等着他说:“老何,你这么说可不太对哦。明明是你自己吐得跟个喷泉似的,还好意思笑呢!以我的酒量,会比你差吗?咱们俩再来练练。” 说完,王文林端起酒杯,与何雨柱碰杯后一饮而尽。其他人看到这一幕,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过多怀疑,场面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这次几个人都喝了不少酒,第一个倒下的是包老师,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刚才还吐了几口。 随后便是王建君,她并未饮太多酒,但却与众人交谈许久后方才离去。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王建君离开后,霍老师和陈老师竟开始畅饮起来。霍老师也不知为何,始终缠着陈老师喝酒。 不久,餐桌上只剩下三人。王文林虽然饮酒不多,但一直在活跃气氛,最终在刺激下也喝醉了。 此时,只见霍老师和陈老师两人都已神志不清,东倒西歪。霍老师试图拿起酒杯向陈老师敬酒,但手已无法抓住杯子。陈老师同样双眼迷离,讲述着在家乡的风光。 何雨柱见状,只得将二人搀扶到床上。然而,这两人仍在床上继续交谈。 出乎意料的是,这时霍老师再也忍耐不住,提及上次在何雨柱家中所说之事。何雨柱一听,心中暗喜,难道又有好戏看了?他暗自祈祷,希望两人不要发生争执。 霍老师有些醉意地胡言乱语道:“老陈,你可知道,王建君刚来时,我就喜欢上她了。然而那时她已有男友,我便一直默默关注她。 直至她与前男友分手后,我才开始主动接近她,但没想到你也对她有意思。于是我选择了退让,心想你年纪比我大,或许更适合她,所以将机会让给了你。只是没想到,你们最终还是分开了。” 何雨柱瞪大双眼,静静地聆听着这一切,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只见陈老师结结巴巴地说道:“老霍,如果你真的喜欢她,那就大胆去追求,不必在意我的感受......” 霍老师却连连摇头,神情痛苦地说:“可惜,我不能啊~我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烂人,怎么敢轻易去耽误别人呢?又怎能给予他人幸福?”说到此处,眼角似乎闪烁着泪光。 何雨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历经两世为人,还从未遇到过如此多的趣事。原来霍老师身上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他轻轻呼唤了两声,发现霍老师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实在遗憾,没能听到更多精彩的情节。环顾四周,别无他法,只能在包老师的床上过夜了。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起,看大家还在熟睡中,便轻手轻脚地走出宿舍,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醒醒酒。然而,当他刚走到门口时,却意外地碰到了已经起床的雨水和王建君。 “王老师,早上好啊,您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呢?”何雨柱笑着打招呼道。 王建君微笑着回答:“我习惯早起了,即使多睡也睡不着。你们昨晚喝得挺晚吧,其他人是不是又喝醉了?没出什么事吧?” 何雨柱连忙摇头:“没有啥事,就是喝得多了些。陈老师也没吐啥的,很正常。” 王建君呵呵一笑,松了口气:“那就好。”接着,他看似不经意地问道,“老霍没事吧?我看他昨晚一直要喝酒呢!” 何雨柱心中暗觉好笑,心想这两个人到底还要拉扯多久,但还是如实回答道:“老霍没啥事,他向来酒量不错,只是昨晚说了不少醉话。估计是最近压力有点大吧!” 王建君微微颔首,表示认可,随后便不再多言。见此情景,何雨柱巧妙地转换了话题,提及雨水的学业情况。两人顿时打开了话匣子,兴致勃勃地交谈起来。 时光飞逝,转眼间已至正午。何雨柱兄妹俩在学校用过餐后,踏上归家之路。他们必须尽快赶回家,否则再晚一点,恐怕又会陷入一场酒局之中。 刚刚踏入中院,何雨柱便望见易中海怀抱着孩子,正与众人谈笑风生。他的嘴角高高扬起,仿佛要咧到耳根处。 易中海察觉到何雨柱的到来,热情地打起招呼:“柱子回来啦?昨日中秋佳节,怎不见你在家中?我本打算邀请你们来我家共度佳节呢!” 望着易中海那副诚挚的模样,何雨柱不禁心生疑惑,难以分辨其真假虚实。 何雨柱微微一笑,轻轻挥动着拳头:“易师傅,可别忘记了年前的事情。咱们两家并无瓜葛,今后还是少些牵扯吧!”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冷漠的话语,眼神微微一缩,仿佛回忆起了曾经被何雨柱殴打的场景。 然而,他迅速恢复了镇定,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呵呵,柱子,你这样说话可就太见外了。咱们可是多年的邻居啊!之前你不是已经接受了我的道歉嘛,我这次来就是想进一步缓和我们两家的关系。毕竟,大家每天都要见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何雨柱根本不想理会易中海的这套说辞,他懒得再跟易中海啰嗦,直接推着自行车朝着自己家门口走去。易中海看到何雨柱的态度,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故意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 其实,这一切都在易中海的算计之中。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向外界展示自己的歉意,如果何雨柱与他发生争执,那就再好不过了,因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可以找到合适的说辞。 而如果何雨柱选择不理睬他,那么这反而会让他显得更加诚恳和热情,从而突出何雨柱的冷漠和无情。 第110章 何雨柱偷车轮,易中海吃瘪 夜晚,皎洁的月色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何雨柱正在熟睡中,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似乎正在做一个美梦。他梦到自己回到了过去,坐在餐桌前,品尝着美味佳肴。然而,突然间,他感到一阵不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翻滚。 何雨柱猛地睁开眼睛,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起身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地打开门,冲向公厕。 果然不出所料,他开始腹泻起来。显然,刚才梦中的美食让他的肠胃无法承受,导致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做梦吃东西,必然拉肚子。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等待,何雨柱终于从公厕里走了出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他慢慢地走出公厕,脚步变得轻盈起来。 当他走到中院时,无意间瞥见了易中海那辆自行车。月光下,它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一件珍贵的宝物。何雨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心跳瞬间加速。 待冷静下来后,他仔细观察,发现原来是明亮的十六月亮反射出的光线,使得自行车看起来格外耀眼。何雨柱松了口气,心想还好只是一场虚惊。 正当他准备转身回家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现在不正是个绝佳的机会吗?于是,他迅速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蹑手蹑脚地在中院转了一圈,再次确认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回到家中,拿出一把扳手,毫不犹豫地将易中海自行车的两个轮子卸了下来。整个过程中,他动作轻如猫步,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吵醒其他人。 完成任务后,何雨柱轻轻地将卸下的轮子放在一边,心中暗喜这个计划成功得如此顺利。他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易中海将面临步行上班的困境,而他则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享受一段悠闲的时光。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是时候让隐藏的地窖发挥作用了,何雨柱心里想着,拿着轮子到了雨水屋里。看着熟睡的雨水这倒是让何雨柱犯难了,当时为了安全,特意把地窖入口改到床底下,现在上面睡着人怎么办?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何雨柱把车轮子放下,动作轻轻的把雨水抱到自己床上,还好没有醒,这让何雨柱放心不少。 借着屋里月光,慢慢把床挪开,终于是打开了地窖入口。 何雨柱没立马进去,这个老地窖自从修好了就没进去过,他可是清楚,不少人就是因为开门后立马下地窖留在里面了。 抽了一根烟,何雨柱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拿着手电带着车轮子就下去了。 到了地窖,何雨柱仔细地观察着四周。他发现这个地窖虽然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但仍然保持着干燥和整洁,而且也没有任何异味。这让他对雷师傅的手艺感到非常满意。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两个轮子放置在地窖中,尽量少发出动静。完成这些工作后,他轻松地返回地面。 回到家中,何雨柱又开始忙碌起来。他需要将所有东西放回原处,以恢复房屋原来的秩序。经过一番努力,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忙完之后,何雨柱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的经历,他不禁感慨万分。为了这两个轮子,他一整天都提心吊胆,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一想到明天易中海可能会出现的情景,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毕竟,这位老家伙总是喜欢惹事生非,难道他不能好好待在家里照顾孩子吗?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何雨柱被窗外的雨声唤醒。当他睁开眼睛时,看到雨水正坐在床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何雨柱也没在意,洗漱完和雨水一起吃起早饭来。 \"哥,昨晚你是不是抱我了?\" 雨水突然问道。 何雨柱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惊。由于太过惊讶,他不小心被稀饭呛到了,不停地咳嗽起来。在雨水的拍打和安慰下,何雨柱逐渐缓解了咳嗽,将喉咙中的食物残渣吐了出来。 何雨柱有些尴尬地说道:“雨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已经分房睡很久了,我怎么可能会去抱你。而且,我俩的房间也不一样啊!” 雨水挠了挠头,疑惑地说:“真的没有吗?可我总觉得昨晚睡觉时有人抱我,难道是我的错觉?” 何雨柱眼睛一转,立刻想出了一个主意,笑着对雨水说:“会不会是因为前天晚上在学校时,王老师曾经抱着你睡过,所以你现在有些混淆了时间?” 雨水听后恍然大悟,拍着脑袋说:“哦,原来如此,看来是我睡迷糊了。哥,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没关系,没关系!”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是谁偷了我自行车的轮子!”原来是易中海早上起床准备洗漱,刚走到门口就发现自己自行车的轮子不见了。这辆自行车可是他辛苦跑了三个月才买下来的,与何雨柱和刘海中的自行车不同,他的车子是全新的,怎能不让人心疼? 易中海愤怒的声音,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迅速将院子里正在洗漱的人们吸引了过来。 贾东旭,一听到易中海的怒吼声,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快步走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焦急地问道:“师父,怎么了?自行车被偷了吗?”贾东旭无疑说了一句废话,因为案发现场就在眼前,一目了然。 易中海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伸出手指着地上那辆失去轮子的自行车,语气严厉地说:“是谁干的,马上给我还回来。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难堪,否则别怪我到时不留情面!” 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刘海中听不下去了,他皱起眉头,不满地说道:“老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偷的?你可别随便冤枉好人啊!” 刘海中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众人纷纷附和道:“是啊,易师傅,你不能这么随便怀疑别人吧。” 此时,杨文江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疑惑地问道:“易师傅,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意味着你看到了小偷呢?” 易中海心中早已有数,这件事十有八九是何雨柱所为。昨天他才与何雨柱争吵几句,没想到今天立刻遭到报复,果然还是那个有仇必报的傻柱,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即使不是傻柱干的,那也肯定是院子里的人。 易中海对杨文江说道:“杨干事,我确实没有亲眼目睹小偷,但我认为此事必定是院内之人所为。您想想,咱们院子一到晚上就会关闭大门,外人怎么可能轻易进入?所以,偷车贼必定是院内的住户。您可要替我作主啊,我的自行车可是新买的。” 杨文江听完后,觉得易中海说得有理,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是外来人员作案的可能性,不能毫无根据地质疑他人,于是建议道:“易师傅,话虽如此,但也不能确定就是院内的人做的。依我之见,还是报警处理比较好,让警察来调查清楚。” 易中海却坚持己见,表示:“杨干事,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大院,我觉得应该先在院内进行一番排查,如果真能找到线索或嫌疑人,那就不必麻烦警察同志们了。毕竟他们每天都要处理很多案件,已经够忙的了。” 杨文江皱起眉头,露出为难之色,“这样恐怕不太好吧?我们无端端地去搜查别人的屋子,确实有些不妥。毕竟,我们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车轮子就在某个人家里。” 许大茂也站了出来,表示支持杨文江的观点:“是啊,杨干事说得有道理。随意搜查他人的屋子,如果不小心弄丢或损坏了什么东西,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易中海却冷笑着回应道:“哼,许大茂,你这么紧张,难道车轮子真的是被你偷走了?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从小到大一直都不干好事,我看这件事很可能与你有关!” 许大茂一听,立刻气得跳了起来:“易中海,你不要以为自己有个儿子就了不起!你这分明是诬陷好人!我的家就在这里,你们可以进去搜,但如果找不到轮子,可别怪我跟你们没完!” 易中海心中暗笑,这个年轻人真是容易冲动,他刚刚用的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激将法,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快就上钩了。 易中海一脸严肃地看着杨文江,说道:“杨干事,依我之见,我们还是先在院子里检查一下比较好。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相信大家都会同意这样做的!”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易中海不愧是老江湖,他的话一出口,立刻得到了大家的认同。然而,杨文江却显得有些不高兴,他始终认为报警才是正确的选择,毕竟这涉及到盗窃行为。但看到众人一致同意易中海的提议,他也不便再多言。 于是,杨文江开始组织人员准备展开搜索行动。可就在他们即将开始时,何雨柱却领着妹妹何雨水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何雨柱脸上挂着笑容,打趣道:“哟呵!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你们竟然都不去上班,反而在这里悠闲地玩耍?” 何雨柱心里清楚得很,他的听力十分敏锐,早已将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这时,许大茂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向何雨柱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何雨柱听后点点头,表示理解,并提出建议:“易师傅的想法不无道理,但我觉得既然已经接近上班时间,不如大家先去上班,等下班后再回来搜查也来得及。”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前半句话,心中一紧,心想难道这件事与何雨柱无关?然而,当他听到后半句时,心中松了一口气,此事就是何雨柱所为。 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和怀疑:“傻柱,这件事情该不会是你干的吧?你现在在这里故意拖延时间,是不是想趁机回来把车轮子处理掉? 哼,就因为我昨天说了几句公道话,你就这样报复我吗?我真是看错你了!”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易中海后面的话语说得深情款款,似乎真的对何雨柱感到非常失望,好像自己认错了人一般。然而,这些话听起来却让人觉得有些虚伪。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这样指责何雨柱,心中十分不满,立刻站出来为他辩护:“师父,这绝对不可能是柱子干的。柱子这个人虽然脾气有点冲,但他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我们不能随便冤枉他啊!”他的表情严肃而坚定,显然对何雨柱有着深厚的信任。 易中海听了贾东旭的话,狠狠地瞪了贾东旭一眼,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个没用的家伙,关键时刻总是帮倒忙。 许大茂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柱子,你看看,这家伙刚才怀疑我,现在又怀疑你,看来他是把我们都当成坏人了!” 何雨柱脸上故意露出一丝愤怒之色,冷冷地说道:“既然易师傅这么怀疑,那就从我的家开始搜吧!我还赶着去上班,可没时间陪你磨蹭。不过这事可不这么好过去,易~师~傅!” 易中海心中暗自冷笑,他认为何雨柱这是心虚的表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吓唬他们。他坚信自己的判断,决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于是他果断地对杨文江说:“好,杨干事,那就先从傻柱家里搜起吧!” 杨文江皱起眉头,严肃地对易中海说:“易师傅,我已经提醒过你很多次,不要再称呼何师傅的外号,为什么你还是没有改变这个习惯呢?” 然后他转过头来,诚恳地对何雨柱说:“何师傅,这次实在不好意思,给您带来了麻烦。等事情结束后,我一定会亲自向您道歉并赔偿损失。”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杨干事,这件事与你无关,不必自责。有些人在这里挑拨是非,制造混乱,希望你以后能保持警惕,不要被这些人的阴谋所迷惑。” 易中海听到这番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难道真的不是何雨柱所为? 随后杨文江、易中海、贾东旭几人进何雨柱家里搜查,闫阜贵是第一次进何雨柱的院子,一进来就喜欢上了,特别到了厨房,看到那个独自的水池更是眼红。 转了一圈,东西没找到,倒是让几人羡慕的不得了。虽然之前听贾东旭和吴春明说过,但是亲自看看更觉得是真好啊! 易中海没找到有些郁闷,随即又想到地窖,“傻……何雨柱,你家还有地窖吧,不会藏在地窖吧!” 何雨柱无所谓指了指院子里的地窖入口,“在那里呢,去看吧!” 易中海眉头一皱,这才想起来,之前的地窖被何雨柱填上了,现在就是在他院子里这一个了。随后一马当先,转了一圈,啥也没有。 何雨柱笑着说:“易师傅,怎么样?没有我可是赶人了,我家不欢迎乱咬人的狗。” 易中海听后十分生气,他瞪大了眼睛,指着何雨柱,嘴唇颤抖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贾东旭见状,连忙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许大茂则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他冲着易中海喊道:“易中海,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赶紧去我家吧!我还要赶着上班呢,可不能耽误我的时间啊!” 易中海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然后转身对贾东旭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随后,他带着贾东旭往后院走去。 杨文江无奈地冲何雨柱笑了笑,眼中满是歉意。他轻声说道:“何师傅,真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我会调查清楚这件事,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何雨柱豁达地笑了笑,摆摆手说道:“没关系,杨干事,您也是为了院子里的和谐着想。不过,还是希望以后不要轻易被那些小人所蒙蔽。” 杨文江认真地点了点头,心中对易中海的行为愈发不满。 经过一番折腾后的易中海最终毫无所获,不得不硬着头皮跑去派出所报警。杨文江全程陪着他们,对于易中海的行为感到十分无语。心想,早知道这样何必当初呢? 民警同志来了,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都案发过去多久了,现场都被破坏了,走访用户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就是在询问贾张氏的时候有些无语,贾张氏在民警同志来询问时滔滔不绝,“要我说就是易中海那个绝户活该,我们东旭和他借钱买车,他到好推三阻四,各种借口。最后他自己买了自行车,现在丢了吧,真是活该。 还有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不知怎么的老天爷怎么让他有了孩子……” 幸亏杨文江在这里,让贾张氏闭嘴,不然还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呢。要不是民警同志知道搜查没结果,都以为这事是贾张氏办的呢。 最终,易中海只能是等结果了。到了厂子里,又被徐主任一顿批评,也幸亏易中海是大师傅,没做什么处罚。 下午,何雨柱下班后回到家里开始做起饭来,刚进院就听到大家议论着今天发生的事,不是他不好奇,自然有人上门给讲述。 结果不出所料,饭还没做好,许大茂兴冲冲的跑到何雨柱这里,讲起来在白天发生的事情。 饭做好,雨水也回来了。三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天,许大茂又给雨水说了一遍,说的事唾沫星子乱飞,何雨柱看的直好笑。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说:“柱子,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他易中海一张口就随便说,这可是诬赖人,咱们要不让他出出名?” 何雨柱笑着说:“这倒是好办,反正早上也和他说了,这事不会这么简单过去。” 两人商量到底怎么把这消息传出去呢,结果外面传来杨文江敲盆的声音,说是要开全员大会。 两人只好放下话题,到院子里去。人慢慢都过来了,纷纷说起今天这自行车轮子的事情。 杨文江在前面看了看,大家都到齐了。“好了,既然人都来了,我说一说今天开会的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加强防范意识。虽然我们院子里一直有人,可说不定有什么时候会混进什么人来。大家出门家里没人的,能上锁尽量上锁,避免东西丢失。 第二件事,是易中海丢自行车的事情,早上他带人搜查大家,也是因为着急,希望大家还能谅解。” 杨文江说完,易中海就站了出来,“大院的邻居们,今天是我易中海做的不对。我早上也是因为心里着急,做了许多错事,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希望大家能够原谅我的莽撞。” 说着深深鞠了一躬,何雨柱连忙拉着许大茂往边上躲去,他可是受不了易中海这一拜。 易中海拜完之后说:“我知道大家心里有气,我买了一些花生瓜子给大家分一分,希望大家能够消消气。”说完,易大妈端着不少花生瓜子出来了。 听到有便宜可以占,闫阜贵率先站了出来,“老易这话太客气了,作为一个院子里大家相互体谅是应该的,我觉得应该原谅老易。 毕竟这自行车可是大件,丢了谁都会心疼,老易这些行为都是情有可原的。” 何雨柱心里冷笑,真是好收买,一点花生瓜子就给占位。要不是闫阜贵家没自行车,今晚非得给他再偷了,也让闫阜贵体会体会易中海心情。 听到闫阜贵这么说,不少人点头同意。贾张氏摇摆着身体,成功把自己挤到前头,她毫不客气,上来就是抓了好几把。 大家也不愿意跟她计较什么,再说了这也是贾东旭师父买的,人家也算是吃自己家东西。 何雨柱没去,倒是让雨水去抓了不少。何雨柱心里想,这可是雨水原谅你了,我可是没说原谅。 第111章 易中海被谣言缠身,何雨柱被老头打 易中海的自行车轮子最终没有找回来,无奈之下,他只好购买了两个新的轮子安装上去。 然而,这只是他近期烦恼的冰山一角。最近,厂里开始流传着一些关于易中海的负面传言。这些传言让人惊讶地指出,易中海之所以一直无法生育孩子,原因竟然是他年轻时经常光顾八大胡同,而且至今仍保持着这个习惯。这些传言被描述得栩栩如生,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易中海对这些谣言感到非常苦恼和困惑,他试图找出谣言的源头。经过一番调查,他发现这些传言最初是从厂里的厕所里传播开来的。 起初,人们只是私下议论易中海去过八大胡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各种离奇的传闻纷纷涌现,变得越来越离谱。 面对这种情况,易中海曾试图向同事们解释事情的真相,但当有人指出曾在八大胡同附近看到过他时,他顿时无言以对。尽管他每次都小心翼翼,尽量避免被他人察觉,但没想到还是被人认了出来。 这些传言渐渐传到了四合院,听说那天晚上,易大妈和易中海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如今,易大妈终于有孩子了,她觉得自己有了底气,不再害怕易中海。而易中海也不是肯低头的人,这些年一直是他压着易大妈,怎么能让易大妈反过来呢。两人的争执持续不休,直到聋老太太出现并出面调解,他们之间的争吵才得以平息。 此时的贾家却是一片欢声笑语,贾张氏在家里是笑得花枝乱颤,“哈哈,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平日里把自己装的很好,没想到最终露馅了吧!” 一旁的秦淮茹也是满脸震惊,她仔细回想起有关易中海的种种,这才发现原来易中海看她眼神之前也是怪怪的。呵呵,天下男人一个样,都是老涩批。 贾东旭也没有去阻拦自己老母亲,他也是没想到平日里看着很正派的师父会做出这种事情。虽然他一开始听到传言时并不相信,但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不得不信了。 而始作俑者何雨柱此刻也是一脸惊愕,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得如此之大,他只是随便传一些似是而非的谣言,没想到最终却炸出了一颗大雷。 许大茂晚上更是兴高采烈地买了两瓶好酒,准备与何雨柱好好庆祝一番。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在四合院门口竟然遇到了提着酒过来的霍老师。 何雨柱看着霍老师一脸愁容,知道他心情不佳,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陪着他们喝酒。三人举杯共饮,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然而,许大茂很快停止了,他只是浅尝辄止。没想到何雨柱和霍老师却如牛饮水般,已经将两瓶白酒一饮而尽。 待许大茂离开之后,霍老师趁着醉意,开始谈论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原来,尽管他喝醉了,但记忆力并未完全丧失。 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忍不住问道:\"老霍,我实在想不通,既然你如此钟情于她,为何不愿意与她共度余生? 还记得周末那天清晨吗?那天我在操场遇到她了,我也能从她的话中感觉到对你的关心。\" 霍老师举起酒杯,痛饮一口,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缓缓说道:\"这件事情太过复杂,三言两语难以解释清楚。或许等到我释怀的那一天,我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一切。老实说,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啊!\" 何雨柱笑了笑,“嗨!我还羡慕你们老师呢,比起我可是好多了。好了不说不开心的了。我和你说说我们院一个道德天尊的事情!” 霍老师哈哈一笑,“是易中海的事情吗?” 何雨柱一愣,随即想起什么:“是老王和你说的?我没和他说过啊?” 霍老师尴尬一笑,“嗨!我是听雨水说过,院子里有个一大爷特别爱道德绑架别人,应该就是你说的道德天尊。” 何雨柱哈哈一笑,心里却有些无语,忘记和雨水说尽量不要乱说这些事了,“原来是这样,我和你说一说这事情的详细经过……” 何雨柱讲起易中海最近的糗事,特别是在辟谣的时候有人认出他来,描绘的就像在现场一样。 霍老师听完后哈哈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 何雨柱看着霍老师笑得这么开心,心中也是一乐。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霍老师笑着说道,眼角似乎是笑出了泪水。 何雨柱也跟着笑起来,快乐的事情就是要分享。 当晚两人还是把四瓶酒都喝完了,霍老师是已经不省人事了,何雨柱只好把他拖到书房,可把他累的不轻,唠叨了两句,又立马闭嘴,霍老师喝醉是喝醉,不过不断片,最好还是不要说什么不好的话。 最近这段时间里,易中海整个人都显得非常低调。因为他特别害怕别人在路上喊他的名字,毕竟现在关于他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的。为了解决这件事,易中海还去找过杨文江。杨文江得知此事后,立刻召开了一次会议,并要求大家要注意影响。 虽然大家都听从了安排,但事情早已传开,现在再来禁止已经有些为时已晚了。如今只要提起易中海,人们都会调侃他“老当益壮”、“宝刀未老”。而刘海中似乎是故意的,总是在易中海面前提起这些话,让易中海气得不行。 四九城的天气突然转凉,一场秋雨过后,人们纷纷穿上长袖衣服,脱下短袖。贾张氏又回农村老家了,估计她这次回去会带回很多粮食。这让易中海感到轻松了许多,那个讨厌的老太婆终于离开了。 杨文江虽然能管住其他人的嘴巴,但对于贾张氏却无能为力。每次抓到贾张氏,杨文江是一顿批评。贾张氏也不生气,笑着接受批评,转过身去又聊起易中海的光辉战绩。 这几天何雨柱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每天下班后,他总是觉得似乎有人在悄悄地跟着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心生警惕,但同时也激起了他内心的愤怒。他心想:“哼,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经过一番思考后,他断定这个人不是易中海,就是易中海找来的帮手。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中冷笑起来。 这天,何雨柱决定采取一些行动。他先去车间找到了两块废弃的薄钢板,然后花钱请人将它们切成了几片。回到厨房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钢板绑在上半身,以确保不会被人发现。 由于天气渐凉,衣服变得厚实,所以即使绑了这些钢板,从外表上也看不出来。何雨柱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些额外的重量。对于他来说,这点东西并不重,对他的行动影响不大。 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像往常一样骑上自行车离开了工厂。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特意借了一根别人用来支撑车子的棍子,并把它放在自行车后座上。此外,他还在挎包里放了两块砖头,以备不时之需。 当他骑车来到一条偏僻的胡同时,他停下了车子,从车上取下了那根棍子,然后静静地站在胡同里等待着。 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朝这边走来。何雨柱挥了挥手中的棍子,“老头,这么大年纪还出来当打手,我看你是受易中海蒙蔽了,别说我不尊老爱幼,你现在离开我可是不计较了,别到时候打断你的胳膊腿的,我可是不会赔医药费。” 老头眉毛一挑,语气带着几分威严:“你个瓜娃子嚣张跋扈,看来是该教训教训你了,是该把东西取回来了。” 何雨柱一脸懵圈,心中暗自琢磨,这怎么还是外地口音呢?难道是易中海的老朋友不成?还要取什么东西?他正想开口解释说可能有误会的时候,那老头已然如饿虎扑食般杀了过来。 何雨柱见状,也不敢怠慢,连忙抄起手中的棍子迎了上去。然而,两人交手不到一个回合,何雨柱手中的棍子便被对方轻松击飞。无奈之下,他只得赤手空拳与老头周旋起来。好在之前跟着《武林秘籍》学过几招,让他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这老头实在太猛了,何雨柱左支右绌,应接不暇,脸上、胸口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拳。不过还好,他事先藏了几块铁板,否则这几下就得让他挂彩。老头几拳打在何雨柱身上后,突然脸色一变,失声叫道:“金钟罩……” 话音未落,老头立刻抽身而退,摆好架势,一脸警惕地看着何雨柱说道:“这位少侠,没想到你竟然会硬气功,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存在一些误会。” 何雨柱揉了揉发痛的脸颊,没好气地问道:“有什么误会?” 何雨柱是怂了,没想到这老头很厉害,他想着拖延一下时间,看看有没有巡逻的过来,到时候好抱大腿,他怀疑这人可能是特务,不然怎么身手这么好。 老头一拱手,神色凝重地说道:“老夫乃是古华派的古红郡,此次前来乃是为了门派秘籍之事。据那门派叛徒吴三所言,秘籍极有可能就在你们手中。方才与阁下交手时,老夫便已察觉你身怀本门秘籍。” 何雨柱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他不解地问道:“老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实在听不明白。” 古红郡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沉声道:“少侠,你既有如此深厚的硬气功,想必是出身名门,应当知晓我们江湖中的规矩。烦请将秘籍交还于我。” 何雨柱只觉得头晕目眩,他不耐烦地说道:“老头,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在这里胡言乱语?” 古红郡见何雨柱不肯承认,顿时恼羞成怒,立刻上前一步,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可就怪不得老夫无礼了!”何雨柱心中一惊,但很快他发现远处有巡逻的民警走来,于是灵机一动大喊道:“民警同志,这里有特务,快来救我啊!” 另一边,两名巡逻的民警听到呼喊声后,立刻飞奔而来,并迅速拔出腰间的手枪,警惕地指向两人。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古红郡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老老实实地站着。 “同志,我们之间肯定有误会,我这里有介绍信。”古红郡连忙说道,并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介绍信递给民警。 民警接过信仔细看了看,发现它看起来并不像伪造品,于是转头问何雨柱道:“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何雨柱立刻将事情经过详细地叙述了一遍,然后从身上掏出那块被打凹的钢板,展示给民警看。 看到这块凹陷的钢板,民警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下手可真狠呐。 古红郡看到何雨柱掏出钢板后,眼神突然一缩,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喃喃自语道:“你个龟儿子,居然敢糊弄老子。” 结果,两人都被带进了派出所。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何雨柱才被释放出来。而古红郡也随后走了出来,来接他的是一个年轻人。 通过与这个年轻人——叶松原的交谈,何雨柱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叛徒所说的竟然是吴赖子。 何雨柱一脸无语地说:“老头,那本破书就算给我看,我都不会多看一眼。每次都是刚到关键时刻就断了,你还当宝贝似的!别啰嗦了,跟我回家去取吧。” 古红郡一脸不屑地说道:“你个龟儿子,你晓得个锤子!” 两人相互不理睬对方,只剩下叶松原夹在中间,十分尴尬。于是他开口询问何雨柱关于秘籍的事。 何雨柱并没有隐瞒,将事情简要叙述了一番,然后说道:“老头,钱我老早都花光咯,就当他给我的赔偿费,你再想要可没得哈。” 古红郡沉默不语,跟在后面,一副很有架子的样子。何雨柱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们刚到院子里,闫阜贵就瞧见何雨柱带了个人回来。 闫阜贵立刻上前问道:“柱子,这两位是谁,你可不要往院子里乱带人!” 何雨柱无奈地回答道:“村里头来的穷亲戚,找我借点钱用,闫老师你要是手头宽裕,可以先借点给我嘛。” 闫阜贵一听到要钱,连忙摇头表示拒绝,随后转身去浇花,不再理会何雨柱。 何雨柱回到家中,推开门便看见雨水正坐在饭桌前等待着,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雨水看到哥哥回来,高兴地迎上去,好奇地问:“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我等了你很久呢!这两位是谁呀?” 何雨柱无奈地解释道:“这两个是上门要账的人。别担心,我去给他们取点钱,很快就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自己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何雨柱从床底下取出一块砖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揭开下面的秘密空间。他从中拿出一本泛黄的书籍——《武林秘籍》。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坑中的小黄鱼,然后又将砖头盖回原处。 “老头,拿着这本书赶紧走吧。咱们之间的事情就此了结。”何雨柱冷漠地将书扔向古红郡。 古红郡急忙接过书,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宝贝一般。他立刻翻开书本,迫不及待地阅读起来,并自言自语道:“终于找到它了!老天有眼啊!”他的语气充满了激动和感慨。 何雨柱不屑地笑了笑,“够了吧,我们要吃饭了,不送了!” 古红郡恭敬地抱拳行礼,表示歉意:“这位同志,刚才真是冒犯了,请多多包涵。感谢您归还这本秘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再见。”说完,他与叶松原一同离去。 雨水看得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哥,这些人都是谁啊?他们的行为举止都好奇怪哦,跟你说过的那些大侠好像啊!”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嘴里还嘟囔着:“我也不认识他们,这些人就是些神经病。以后你要是碰到这种人,记得离他们远一点,不然会被传染的。我们赶紧吃饭吧!”说完,何雨柱便拿起筷子开始吃起了饭菜。 而另一边,闫阜贵看到刚刚离开的两个人又回来了,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是何雨柱的亲戚,应该吃完饭才会离开。难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不过,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随即想到傻柱从小就在四九城长大,根本不可能有农村的亲戚。 这么说来,自己刚才可能是被他给骗了!想到这里,闫阜贵气得拍了一下大腿,心中暗自懊恼。 第112章 何雨柱学武,贾家过上好日子 第二天,何雨柱下班又遇到叶松原了,他眉头不由一皱,心想这人怎么又来了。于是停下车子,问道:“这位小兄弟还有什么事吗?昨天不是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 叶松原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这位同志可能误会了,我今天是受我师父所托过来教你的。你按照我门中秘籍所练是有误的,里面有陷阱,如果继续练下去,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严重影响,所以我过来是帮助你的!” 何雨柱听后浑身一震,心里暗暗骂道:玛德,果然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什么跳崖捡到秘籍就成为高手,什么自己练就能成,原来是这样啊。想到这里,他连忙说道:“那去我家聊吧,在这里说也不是很方便。来,上我的车子吧!” 叶松原一拱手,轻盈地跳上了自行车后座,然后两人就一起往四合院走去。在路上,他们聊了起来,何雨柱得知,原来这本秘籍是被人特意画成那个样子的,目的就是要激发人体的阳气,借着阳气修炼效果更好。 当然,这本秘籍里有着许多只有古华派的人才能看懂的暗语,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所以一般情况下,即使有人练练这些功法,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然而,通过昨天与何雨柱的交手,古红郡发现何雨柱对这套功法的练习已经深入骨髓,如果不及时纠正,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但是根据时间推断,何雨柱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这套功法修炼到如此高深的境界,因此,她特意派遣叶松原前来一探究竟。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真的存在那种能够让人飞檐走壁的功夫吗?”叶松原回答道:“确实有,但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奇。而且,大多数人都是从小开始练习,经过多年的积累和努力,才有可能达到那个水平。” 幸运的是,今天他们并未遇到闫阜贵,否则又需要编造各种借口来搪塞他。 当何雨柱带着叶松原回到家中时,雨水惊讶地看着来人,并对何雨柱说:“哥哥,你不是……难道他又来要账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不是,今天他是来还钱的。毕竟,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听到这里,雨水发出一声疑惑的“啊”声,但随后便不再多言。 何雨柱热情地邀请叶松原一起用餐,叶松原推脱不掉,只好答应下来。两人刚刚坐下,许大茂却突然跑过来蹭饭。 许大茂看着院子里站着的陌生年轻人,眼睛一亮,热情地打着招呼:“哟!这位兄弟是哪里人啊?以前没见过呢?柱子,这是你朋友啊?” 何雨柱见状,无奈地笑了笑,向许大茂介绍道:“这位是从四川过来办事的兄弟,我今天刚好在街上遇见他,就邀请他来家里吃顿饭。”然后指着许大茂对叶松原说:“这位是我院子里的兄弟,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铁得很。他现在在厂里当放映员,平时挺忙的。” 两人相互打过招呼后,何雨柱便起身去厨房准备再添些饭菜。毕竟多了个人,原来准备的饭菜怕是不够吃了。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许大茂试图活跃一下气氛,但无论他怎么努力,叶松原都只是简单回应几句,并不主动接话。许大茂感到有些奇怪和尴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吃完饭,许大茂自觉地收拾起碗筷去洗碗了。这时,叶松原对何雨柱说:“何同志,我们开始吧!我估计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教给你需要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咱们早点开始吧!” 何雨柱听后微微一愣,惊讶地问道:“现在就要开始吗?许大茂还在这里呢,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而且,要是被别人学会了怎么办?” 叶松原嘴角浮现出笑容,“要是这么好学,人家为什么会练个十几年二十几年呢!” 何雨柱见状也不矫情,直接就开始照着书上的动作比划起来,而一旁的叶松原则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动作,不时地指出其中的问题并给予纠正。 这时,刚刚洗完碗的许大茂走过来,看到何雨柱正在练武,心中不由得一动。他立刻跑过来,表示自己也要学武。然而,叶松原却上下打量了一下许大茂,然后摇着头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太差,先从最基本的蹲马步开始吧。” 许大茂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服气,但还是乖乖地蹲起了马步。但没过多久,他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根本无法继续坚持下去。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坐在地上,眼巴巴地望着何雨柱在那里认真地练习,希望能够将这些招式都记下来,回家以后再自己慢慢琢磨。 时间过得很快,天渐渐黑了下来,练武也结束了。叶松原向何雨柱告别,准备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去休息。何雨柱送他到门口时,突然被一个人拦住了。这个人正是住在前院的闫阜贵。 闫阜贵一脸笑容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这孩子可不太老实哦。还跟我说那是你家的穷亲戚,你可别以为我好骗,你小子都没在村里长大,哪里来的穷亲戚。你到底是在哪里认识的这个人的?是不是来搞破坏的。” 何雨柱心中早有定计,当下便笑着说道:“闫老师,您这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啊。我怎么会没有呢?您忘了,我师父不是回四川了嘛,这位就是他的亲戚,想来咱们四九城发展,这不就找到我这儿来了嘛!” 一旁的叶松原听到这话,只觉得眼皮直跳。这一个下午的时间,何雨柱已经给他编造了好几个不同的身份,而且这家伙说起谎来那叫一个顺口,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 闫阜贵听了之后,也是一阵无言以对。不过当他看到何雨柱从叶松原手中拿出一封介绍信时,仔细瞧了瞧上面的内容,确认的确是从四川寄过来的。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连忙向叶松原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叶同志。我们这个院子里的人比较喜欢多管闲事,所以只能让你来借用这个身份来掩饰一下了。” 叶松原倒是对此并不在意,表示没关系。随后与何雨柱道别之后,便朝着正阳门的方向走去。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正是吴赖子之前的老巢。 何雨柱回到家,一开门便看到满脸好奇的许大茂和雨水像两尊雕塑一样,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何雨柱被他俩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禁问道:“你们俩干嘛啊?有事儿快说,别这么盯着我看,看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许大茂和雨水对视一眼,雨水先开口道:“哥,那根本不是来要账的吧?哪有人会从四川专门跑到北京来要账啊。那个人到底是谁呀?他是不是教你什么绝世武功?你将来会不会变成武林高手?”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起来,开玩笑地说道:“会的,等我练成绝世武功,就能用左脚踩右脚直接飞到天上去啦,然后一掌把房子都给拍没咯!” 雨水听了这话,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许大茂则在一旁泼冷水道:“雨水,你可别听你哥哥瞎忽悠,哪有那么厉害的人啊!要是真有这样的本事,当年小日本鬼子入侵的时候,他们早就被打跑了,你哥哥就是在吹牛!” 雨水听了许大茂的话,这才回过神来,气鼓鼓地对何雨柱喊道:“好啊,臭哥哥,你居然敢骗我!”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我说了你们又不信,其实是我师父的好朋友,这次来四九城办事,正好遇到了,教我几手防身的。” 许大茂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但这个说法似乎最合理,于是继续问道:“那他还会再来吗?明天我还能来学习吗?”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来就来呗,不过人家说了,这功夫需要练个一二十年才能练成,你们能坚持吗?” 许大茂听后愣住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质疑道:“不对啊,你怎么不需要练那么久呢?” 何雨柱感到背后的汗水越来越多,心里暗暗叫苦,真是给自己挖坑啊!他强装镇定地回答:“我是练武奇才,不然为什么只教我呢?行了吧!没什么事赶紧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不容易把两人打发走了,何雨柱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把他们送走了,可真不容易啊!”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疲惫不堪,只想尽快摆脱这些麻烦,好好休息一下。 接下来几天叶松原又来了几天,每天都是准时准点地来教何雨柱功夫。而古红郡也来了几次,每次见到何雨柱都啧啧称奇,甚至还上手摸了又摸,直言何雨柱是个练武奇才,留在这里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跟他一起回四川上山学武。 然而,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古红郡的邀请。毕竟,他还是想继续留在四九城生活。虽然表面上拒绝,但其实内心还是有点心动的。只是当他看到古红郡那副贪吃的模样时,才明白原来对方只是嘴馋罢了。 不过,一旁的许大茂却深信不疑,一边认真地记下每一个动作,一边暗自叹息老天不公。何雨柱本来做菜就非常好吃了,现在居然还学会了功夫,这让许大茂感到十分沮丧。 经过五天的努力,何雨柱终于完成了所有的训练课程,顺利出师。古红郡对他的表现感到十分惊讶,因为原本需要七天的时间,何雨柱竟然只用了五天就能掌握全部技巧,可谓是天赋异禀啊! 何雨柱送他们离开后,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原来,今年夏天他总是感觉像是中暑一般难受,实际上是因为练习方法有误。还好及时察觉到了错误,并加以纠正,避免了可能出现的不良后果。 这天,贾张氏从老家回来了,她一脸的喜气洋洋,嘴里还念叨着:“今年的收成可真是不错啊!去除七七八八的费用,自己又能落下不少粮食呢!”想到这里,贾张氏不禁笑出声来。 回到家,贾张氏就让秦淮茹去割肉做菜,看着锅里炖着香喷喷的红烧肉。贾张氏高兴地说道:“哈哈,我们家又可以过上好日子啦!” 这几天,贾家时不时就会飘出阵阵肉香,引得周围邻居们纷纷侧目。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哎,贾家最近怎么这么神气?天天吃肉,可把我们馋坏了。”另一个人附和道:“是啊,我都闻到好几回了,那香味,啧啧啧……” 易中海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禁有些生气。他心想:往常这个时候,贾家都会给自己送来一些好吃的,可现在居然没有动静了。 易中海心里明白,自从自己有了孩子之后,贾家便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他了。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看来以后得靠自己了,不能再指望别人了。 其实贾东旭心里挺无奈的,他本来想着把做好的肉给易中海送点过去,这样起码能让表面关系维持得好一些,哪晓得贾张氏说啥都不同意。 贾张氏在家里那是又哭又闹的,“东旭啊,你咋能把好东西送给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呢?现在他有了后,咱家可一点儿好处都捞不着啦!” 贾东旭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自家老母亲,这才让贾张氏消停了。 不过呢,事后贾东旭悄悄拿出自己藏的小钱钱,给易中海买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当作是赔礼道歉啦。毕竟,他还得在易中海手底下学技术呢。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来道歉,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看来平时给贾东旭洗脑还是挺有效果的嘛。 其实易中海也有自己的打算,孩子长大了总归是需要有人帮衬的,他最看好的就是何雨柱,要不然之前送礼干啥呀,谁知道事情没办成。 最近他还想着跟何雨柱拉近关系呢,结果又搞砸了。这让他很无奈,自从何大清走后,自己是在何雨柱身上一点便宜没占着。 第113章 易中海认聋老太太为干娘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冬季。这个寒冷的季节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和安详。 就在这样一个星期六的夜晚,何雨柱正在家中和雨水吃着晚饭,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霍老师又来了。何雨柱不禁感到有些无奈,但还是热情地邀请他进屋。 自从中秋佳节过后,霍老师便经常来何家找何雨柱一起喝酒。如今,老王来何家的次数都不如霍老师频繁。当然,每次霍老师都会带些酒菜过来,这使得何雨柱对他并无太多抱怨。 两人一边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谈论着近期发生的事情。正当他们聊得开心时,霍老师突然提出了一个请求:“老何,寒假期间我打算留在城里,不回老家过年了。不知道能否跟你一起搭伙过日子呢?” 这个提议让何雨柱感到十分惊讶,连忙问道:“老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突然决定不回家过年了呢?” 霍老师苦笑着回答道:“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觉得老家已经没有多少亲人了,自己回去也挺孤单的。所以我想干脆留在这里,和你作伴,顺便还能教教雨水。当然,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会支付相应的伙食费。” 何雨柱听后笑了起来,表示欢迎他来家里过年,并告诉他不必担心费用问题。同时,他还提到妹妹何雨水放假后无所事事,如果霍老师能够帮忙教导她,那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就这样,两人愉快地决定了这个寒假的安排。 与此同时,易家氛围却是一片祥和,原因无他,易中海已经正式拜聋老太太当干妈了,此刻正在家中与她商量着举办认亲仪式呢。 而易中海之前主动去找何雨柱缓和关系,其实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毕竟一旦举行认亲仪式,肯定需要大办一场。到时候宴请宾客,自然少不了要准备丰盛的宴席。而在这四合院里,厨艺最好的无疑就是何雨柱了。 所以他才会特意前去跟何雨柱修好关系,目的就是希望在那天能够请他来帮忙做些好菜,也好让自己脸上更有光。只是如今看来,想要办成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到了周末。这天,易中海一大早就带着聋老太太来到杨文江家门口。 杨文江还在睡觉,迷迷糊糊间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他不悦地皱起眉头,但还是起身穿好衣服去开门。 杨文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易中海,语气有些不耐烦:“易师傅,这么早来找我干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才睡个懒觉……” 话还没说完,杨文江突然注意到站在易中海身后的聋老太太,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杨文江疑惑地看着易中海,问道:“易师傅,今天怎么把聋老太太也带来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易中海见杨文江已经开门,连忙笑着说道:“杨干事,确实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杨文江一听这话,心里越发觉得奇怪,不禁暗自猜测道:“难道是因为聋老太太是五保户,现在出了什么问题吗?不会是街道补贴没有发下来吧?还是她的生活上遇到了什么困难?” 杨文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直接开口问道:“易师傅,今天带着聋老太太过来是有什么事?难道是街道补贴没有下发下来?还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 易中海呵呵一笑,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杨干事,我今天来是为了和老太太认干亲的事情,我想认她做干娘!” 听易中海这么说,杨文江顿时眼睛一亮,心中暗喜道:“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要知道,五保户虽然有街道的照顾,但毕竟不能天天有人来探望和照顾。现在既然找到了能够照料聋老太太的人,那简直太好了。 杨文江略微思索片刻后说道:“进来说吧,咱们仔细谈谈这个事儿。”说完便领着两人走进屋内。 经过一番交谈,杨文江得知易中海都是出于自愿才决定收留聋老太太的,他对此感到十分高兴。接着,他带领着两人一同前往街道办事处,并将两人的户口合并在一起。 聋老太太满脸笑容地对易中海说:“中海啊,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可要好好照顾我哟!” 易中海也笑得格外灿烂,连忙回应道:“老太太,您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伺候您,让您过得舒适自在。” 聋老太太故意板起脸佯装生气,“嗯?还叫我老太太啊!” 易中海立刻反应过来,赶忙改口道:“哎呀,瞧我这张笨嘴,应该叫您干娘!”聋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哈哈大笑起来。 回到院子里,杨干事召集了所有的住户到院子中间。待所有人都围拢过来后,他大声地宣布道:“各位街坊邻居们,我要向你们传达一件重要的事情。易中海正式认聋老太太为干娘了!”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毕竟,易大妈一直以来都在照顾着聋老太太,而两家的亲密关系也是众所周知的。对于大家来说,认不认亲其实并无太大差别,因为这并不会改变两家之间深厚的感情。 然而,闫阜贵却显得格外兴奋,他立刻上前向易中海表示祝贺:“老易啊,恭喜恭喜!这可真是件大喜事啊!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呢?” 易中海微笑着回应道:“今天我只是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下周末,我将在家里举行一场简单的认亲仪式,希望大家都能前来见证这个美好的时刻。当然,我们还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每家只需派一名代表参加即可,毕竟我的家里空间有限,无法容纳太多的客人。” 听到易中海这样说,众人纷纷露出喜悦的神情。毕竟,这意味着又可以品尝到美味佳肴了。有些人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次在刘海中家吃的那顿饭,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了何家,心中暗暗期待这次的宴席是否会更加丰盛。 众人看向何家,发现何家大门紧闭,何雨柱并不在家中,他们不禁好奇易中海是否邀请了何雨柱。刘海中看着何家的大门,心中暗自好笑,如果何雨柱如此容易被邀请,那他也就不用提前两个多月去尝试说服他了。更何况,易中海与何雨柱之间还有一些矛盾未解。 等到杨干事宣布会议结束后,大家纷纷开始议论起这件事情来。在这个年代,几乎没有其他娱乐活动可供选择,所以人们只能通过闲聊和猜测来打发时间。 而闫阜贵则拿起鱼竿前往河边钓鱼。当他到达护城河边时,他开始思考易中海为什么要认聋老太太为干娘的问题。按照常理来说,以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之间的亲密关系,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形式。大院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两家亲如一家。 只能说这件事是巧合罢了,聋老太太自从易中海生了孩子之后,心里头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事情有可能会慢慢超出自己所能掌控的范围。 毕竟易中海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还是厂里的大师傅,根本不需要再惦记她聋老太太手里头的那些东西。更不需要再费心去树立起一个给别人养老送终的良好形象,以此来牢牢掌控住贾东旭的心。 而易中海呢,则是对聋老太太的那两间房子虎视眈眈。虽然他自己并不缺少住房,但他也不能不为自家孩子的未来着想啊。他曾经去过何雨柱家里看过,人家那才叫一个舒坦,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哪里像他们租的房子那样处处受限。 更何况聋老太太还藏着不少丰厚的家底,这让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贪念。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聋老太太,付出了那么多,总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吧?所以他决定要从聋老太太身上捞回一些好处才行。 于是,两人心怀鬼胎地凑在一起,一交谈便一拍即合,气氛也变得和谐愉快。 此时,贾张氏听到周围人的议论纷纷,不禁懊悔不已。她虽然不算聪明,但也看得出易中海对聋老太太的钱和房子虎视眈眈。如果当初自己能先下手为强,抢先认聋老太太为干亲,那么现在所有的财产都将属于他们贾家。只可惜,如今机会已经错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得到好处。 与此同时,贾张氏心中不停地咒骂着易中海:“这个可恶的老绝户,有了儿子还不知足,竟然还惦记着聋老太太的钱和房子,简直就是贪得无厌!”她越想越是生气,如果易中海把这些机会让给贾家,那该有多好呢! 另一边,刘海中心情愉悦地回到家中,让妻子炒了两个鸡蛋,一边喝酒一边得意洋洋。他想起前几天易中海被人嘲笑的情景,心里暗自窃喜。 即使易中海认了聋老太太为亲人又如何?新搬来的杨文江根本不会给聋老太太面子,易中海想要借助聋老太太的权势恐怕也难以得逞。 同时又想起聋老太太的两间后罩房,心里不由得冷笑,聋老太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呢,与其谋划那两间房子,不如把眼光放在其他房子身上。 再说了,自己家以后只要光齐和自己住就行,至于剩下两个儿子,打发出去就行,完全不用考虑。说不定等老大工作,还能申请筒子楼呢,到时候自己住进去多么爽啊。 很快就到了易中海请客的这天,大家看到做菜的是赵海杰,心里不由得有些失望。他们本以为会是何雨柱掌勺,毕竟他才是院里最有名的厨子。 赵海杰接到易中海的请求时并没有立马答应下来,他可是知道何雨柱和易中海关系一直不好,特意问了问何雨柱的意见。 何雨柱当时笑着说:“大海哥,你这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干嘛不去,能挣钱,还能吃顿好的。完事了别走,到时候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俩也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听到这话,赵海杰也笑了,他知道何雨柱不是小心眼儿的人,便答应了易中海的邀请。于是,他来到易中海家,开始准备饭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到了认亲的时候。易中海请来了聋老太太,并将她安排在了正位。在闫阜贵的主持下,认亲仪式正式开始。首先,易中海恭敬地向聋老太太敬茶,接着磕头行礼,最后改口称呼她为\"干娘\"。 聋老太太面带微笑,欣然接受了易中海的尊称。随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了易中海。这一幕引得周围的观众们忍俊不禁,毕竟像易中海这样年长的人还玩这套,确实颇具喜剧色彩。 随着仪式的圆满结束,众人纷纷落座,准备开席。易中海端起酒杯站起身来,慷慨激昂地说道:\"感谢各位朋友前来见证这一刻,我衷心希望大家都能像我一样,尊老爱幼,孝敬父母,团结邻里,互帮互助!愿我们的生活幸福美满,大家尽情享受美食吧!\" 杨文江聆听着易中海的话语,不住地点头称赞。这番话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他真心希望易中海今后能够言行一致,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大家心领神会,直接跳过中间那些冗长的部分,齐声回应道:\"吃好喝好!\"紧接着,他们纷纷拿起筷子,准备品尝桌上丰盛的菜肴。 易中海原本还想让杨文江也说两句,但是见到对方冲自己轻轻摇了摇头后,便明白过来,人家并不愿意说些什么,也就不再勉强。 紧接着,易中海便大声地宣布:“好了,现在可以开始吃饭啦!”众人闻声,纷纷拿起筷子开动起来。 闫阜贵则是毫不客气,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那些肉菜,筷子也是毫不犹豫地伸向它们。尽管这些菜肴与何雨柱所做的相比存在着不小的差距,但毕竟这里面好歹还有肉啊! 而一旁的刘海中看到何雨柱并没有来参加这场宴席,心中不禁觉得好笑。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得到缓和,而且这桌菜跟何雨柱的手艺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等大家吃的差不多,开始喝酒聊天,热闹起来。刘海中起了个头,说起上次何雨柱做的菜来了,大家纷纷想起那天的饭菜,纷纷说起还是刘海中家做得好之类的。 这可让易中海眉毛直跳,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升腾而起,拳头紧握,真想冲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顿,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刘海中。 然而,一想到今天可是自己大喜的日子,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破坏了喜庆的氛围,只好强压下心头的怒气,在心里暗暗地给他记上一笔,等以后有机会再跟他算账。 下午,何雨柱下班回到家后,四处寻找赵海杰的身影,但却始终不见其踪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难道他已经离开了吗?”正当他暗自纳闷时,目光突然落在手中提着的饭盒上,自言自语道:“看来大海哥是没口福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赵海杰和许大茂一同走进屋内。原来,赵海杰趁何雨柱不在的时候跑到了许大茂家中玩耍。 看到两人回来,何雨柱连忙拿出饭盒,将里面的饭菜加热。随后,又迅速地炒了一盘花生米。不一会儿功夫,热气腾腾的饭菜便摆放在桌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三人围坐在桌前,一边享用着美味的食物,一边愉快地交谈着。 许大茂兴致勃勃地讲述起中午易家发生的热闹场面。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易中海像小孩子一样磕头的滑稽模样;接着提到刘海中毫不留情地提起何雨柱的饭菜香,让易中海愤怒不已;最后说到闫阜贵为了争夺剩下的饭菜,差点与贾张氏争吵起来,幸好有杨文江及时出面调解,才避免了一场更大的闹剧。 何雨柱听后不由得摇头,这个四合院真是热闹,天天都能看大戏。 第114章 霍老师搬进四合院 很快寒假就来临了,雨水这天心情格外愉悦,因为她终于盼来了期待已久的假期。天晓得这一学期她过得有多辛苦,为了保持成绩不下滑,她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学习着。 正当雨水庆幸可以好好放松一下时,何雨柱提着霍老师的行李走进了院子。此时,闫阜贵正专心致志地照料着他的花朵。大冬天里,只有阳光充足的时候才能把它们搬出来晒晒太阳。这些花可价值五万块钱,他自然得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声,闫阜贵转头望去,看到是何雨柱和霍老师,急忙迎上前去打招呼。“霍老师,您和大家不都放假回家了吗?怎么还带着行李回来啦?” 霍老师笑容满面地回答道:“我老家已经没什么人了,回去也没什么事做,所以想在老何家蹭住几天!” 闫阜贵一听,心里有些着急,连忙说道:“哎呀呀,霍老师,您还不如来我们家呢,我老婆在家,一日三餐都能给您照顾得妥妥当当的!” 闫阜贵心里可清楚得很,这位霍老师出手阔绰大方得很,如果去何雨柱家里借住,肯定会给不少钱的。况且这霍老师还有一辆自行车,要是住在他家,以后骑自行车肯定方便多了,还能办好多事儿呢! 何雨柱脸上挂着笑容,调侃地说道:“闫老师,您家本来就住房紧张,现在再多加个人,哪住得下呀?” 其实何雨柱心里也琢磨过这件事,反正就是多一双筷子吃饭而已,这点小事算什么呢?更何况人家霍老师也不可能白吃白喝,只是暂时借住一个月罢了。说不定等霍老师来了,自家餐桌上还能多几道好菜呢! 霍老师赶忙抽回被闫阜贵紧紧握住的手,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本来还打算去王文林的宿舍住,但那里的环境实在太差劲了,王文林也没把那儿当回事儿,纯粹就是个落脚的地方,所以还是不去了吧。 住学校更不用说了,那么大一个学校,空空荡荡的,只剩下自己和值班的保安,晚上一个人待着着实有点吓人。 霍老师赶紧抵住闫阜贵的热情,说道:“闫老师,等我住进院以后有的是时间聊天,现在我还是先把东西搬进去吧!” 闫阜贵却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我也是正好闲着没事干,过去给你帮忙收拾一下呗。哦,对了,霍老师,你有没有跟杨干事讲过呀?你这突然住进院子里最好还是要跟管事大爷打个招呼比较好呢!” 闫阜贵这句话让何雨柱不禁眼眉一挑,心中暗自感叹道,这个闫阜贵考虑得还真是挺周全的啊! 这时,霍老师转过头来看向何雨柱,只见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霍老师便开口说道:“那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找杨干事说一声?”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现在杨干事不在家,等他下班回来的时候再说吧。” 闫阜贵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哎呀,霍老师又不是什么外人,他经常来我们院子里玩,到时候只要一说肯定能行。” 随后,三人便一同前往何雨柱家中。由于何雨柱家本就有一间屋子空着,所以霍老师住进去刚刚好。 刚一到家,雨水就惊讶地看着霍老师问道:“老师,您怎么搬到我们家来住啦?该不会打算一直住在这儿吧!” 霍老师微笑着回答道:“没错呀,从现在起我就能更方便地给你辅导功课了,相信你的成绩一定会越来越好呢!” “啊!”听到这话,雨水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心里也跟着郁闷起来。她心想,这下好了,原本计划好的假期又要被泡汤了。 看着满脸愁容的雨水,霍老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在学校里,雨水总是活蹦乱跳地围在他身边,可回到家却对自己这般不欢迎。 和何雨柱说了一声,霍老师骑着车子出门买菜去了。今天可得好好请何雨柱一顿,人家特意请了半天假过来帮自己,更何况还要住在他家里呢。 屋里剩下何雨柱和闫阜贵、雨水三人,何雨柱和闫阜贵自然是没有什么话说,他可是找王文林整过闫阜贵,让他忙活了一个学期,人都差点给累坏了,当时霍老师几人也没少找麻烦。 闫阜贵老油条子,自然不会让气氛僵硬起来,他还想着蹭饭呢。“柱子啊,最近可是一直很忙啊,这又挣了不少吧!你这日子可是越过越红火了,真是羡慕你啊!” 何雨柱笑了笑说:“没有的事!我这就是瞎忙活,挣不了多少。我可是听说闫老师最近钓不少鱼,刚才那盆花可是伺候的不错呢!” “哎哟!我的花!”闫阜贵一拍大腿,立马跑出去了,还趁机回头说:“柱子,我一会儿再过来!” 贾张氏正想着这老师怎么带着铺盖卷来呢,和院子里几个人正说着呢,就看闫阜贵风风火火的跑出来了,上前准备拦住问一问。 闫阜贵哪里敢耽误,就往前院跑,准备看看自己的花。到了地方,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太阳还晒着,立马检查起来。 李婶儿这时候跟过来了,“闫老师,刚才那个老师是准备住进咱们院子里?他怎么带着铺盖卷去何雨柱家呢?” 闫阜贵见花没事,松了一口气:“霍老师啊,他家里就他一个,回不回家都一样,所以假期就想来柱子家住几天。” 李婶儿眼睛一转,“奥,原来是这样啊!对了这个霍老师是不是为么有对象啊,这小伙子可是长的真好啊,个子高,长的又白净。” 闫阜贵一想,这霍老师确实没对象,“对啊!确实没有,你又要牵线搭桥啊!你可想好了,他家里可是没有什么人,你要是把侄女介绍给他,以后家里没个老人帮衬着可是不好过。” 不过说完这话闫阜贵眉头一皱,他好像记得霍老师之前填材料好像有些父母啊,难道是他记错了? 就见李婶儿一笑,“哎哟!老闫,你这就多虑了,这霍老师没家人,我这侄女不是有家人吗?到时候一家人一起过,可是热闹呢!” 闫阜贵满脸震惊,“你不会想让霍老师倒插门吧,你可别坏了霍老师!”闫阜贵可是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别看他和郭老师关系不是很好,但是真要是让他去倒插门,那绝对是不行的,毕竟都是文化人,可不能干这么丢脸的事情。 李婶儿白了闫阜贵一眼,“我是那种脏心烂肺的人吗?我是说,将来有我侄女家帮衬着也行,不算是家里没老人!” 闫阜贵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可别起歪心思啊,你要是真想坏霍老师,不光是我,学校里那几个老师可不会放过你,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李婶儿笑了笑,“都说了不会,你别吓唬我了,我可惹不起你们老师!等回来,你给我去探探他的底,看看人家怎么想的?” 闫阜贵一听这立马来了精神,“这事要是成了,算是谁的媒人啊?我这可不能白跑啊!” 李婶儿一笑:“放心吧,绝对亏不了你的!” 闫阜贵得到承诺,这才放下心来,“好好好!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说完,闫阜贵就宝贝的把花带回家了,就这一盆可是够一口人一个月的开支呢! 霍老师这次可是下血本了,不光买了肉和菜,还给何雨柱和雨水各挑了一双鞋子,作为打扰的礼物。 霍老师刚到前院,闫阜贵就热情的过来了,“霍老师,你这可是下血本了,这肉、鸡还有菜可是花不少钱呢!”同时心里后悔,早知道霍老师有这打算就把他拉到自己家了。 到了何家,当雨水接过鞋子,开心的不得了,把之前的郁闷一扫而光,何雨柱也是客气的接过了鞋子,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何雨柱和霍老师在厨房里忙活起来,闫阜贵也没办法,只好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当他看到何雨柱打开窗户做饭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一直闻不到何家有什么香味呢,原来是都散到东面了。 等饭菜上桌,闫阜贵把杨文江叫来了。杨文江得知霍老师借住也是没什么意见,他倒是希望院子里都是老师,那样就很好管理了。 等到吃的差不多,闫阜贵说起李婶儿的事,“霍老师,我看你这一直单身着,考不考虑找个对象啊?我们院子里有个大妈她家侄女可是很不错,也是一直想找个合适的。” 何雨柱听后眼睛一亮,看向霍老师,看看他的反应。霍老师夹菜的手一顿,“闫老师,感谢你的好意,你也清楚我情况,我这找对象完全是耽误别人,我看还是算了吧!” 闫阜贵哪里肯放弃,这要是何雨柱他立马就散了不说。“霍老师,你不能妄自菲薄,就算咱这边家里没人了,你这不还是很优秀。要不,你们先见一见,到时候说不定就看对眼了呢!” 霍老师立马制止,“好了闫老师,咱们换个话题吧,我现在还不考虑这个问题。” 闫阜贵听后心里有些不开心,这就是家里没老人的坏处,一点礼貌都不懂,直接拒绝,人家谁以后还给你介绍对象。 不过他没表现出来,笑呵呵说:“对对对,现在还年轻,多为事业打拼。如果以后有想法,可以和我说一说,我保证给你介绍个不错的!” 旁边杨干事眉头一挑,“闫老师,要不你给我介绍个,我这也单着呢,你可不能忘记我啊!” 闫阜贵心里吐槽,不能忘记你,上一次你就不站在我这边,还在众人面前点我呢。当然,闫阜贵又没表现出来,“杨干事,你这工作也不差,对象更好找,这也就你还和大家不是很熟悉,不然大家早就给你介绍对象了!” “放心,我转头就给你问一问。其实这就是咱们前院李婶儿的侄女,这不李婶儿今天看到霍老师突然想起来了!” 何雨柱又是眼前一亮,这李婶儿也是可以啊,上次给王文林没介绍成,这又看上霍老师了。何雨柱看向霍老师,一米八的个子,长的比较壮实,又有文化人的气质,这可比王文林强多了,王文林也就剩个气质了。 杨文江听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我直接去问问李婶儿吧,看看两人有没有眼缘!” 闫阜贵心里后悔,都怪自己嘴快,这下子自己不就当不成媒人了。希望李婶儿那边给点谢礼吧! 几人饱餐一顿,吃的是满嘴流油,送走杨文江和闫阜贵,霍老师和何雨柱继续聊着天,说着说着就到了今天说对象的事。 “老何,我怎么觉得这个李婶儿有些熟悉,是不是从哪里听说过?”霍老师发出疑问。 何雨柱笑了起来,“那八成是老王和你说过!” 霍老师猛然一拍大腿,“原来是这样,幸亏没答应,不然以后见了老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何,你也是的,也不提醒我,这要是答应下来,以后闹笑话了!” 何雨柱有些好笑,这有什么闹笑话,又不是找了王文林的前妻,要真是那才是闹笑话。“哎呀,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你就拒绝了!” 霍老师点了点头,“以后你得提醒我一点,可别再遇到这事!” 随后,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何雨柱正常上班。倒是雨水,今天做了三人份的早饭,让她有些忙活。看着脚上的新鞋子,雨水也就释然了。 吃饱饭后,没有雨水想象的功课安排,霍老师嘱咐雨水穿戴好,准备出去玩,这可把雨水开心坏了,收拾好衣服,就坐在霍老师车子上出发了。 等到闫阜贵收拾好后,还想着和霍老师套近乎借自行车呢,没想到人都没见到,只好提着自己的水桶去钓鱼了。 接下来的几天雨水算是玩疯了,霍老师带着她各种转,毕竟又是临近过年,可是买了不少好东西。 看着家里越来越多的东西,雨水是越来越担心,这得花多少钱,她是心疼的不得了。后来何雨柱出手,这才劝住冲动消费的霍老师。 雨水这两天也是安静下来,她算是玩够了,也不想着出去玩了,主动找霍老师辅导功课。 霍老师一看就头疼,放假了就休息,哪里还要做什么功课。当时自己只是为了找借口住进来,也就那么一说而已。 最后实在没办法,和雨水商量好,上午出去玩,下午回家学习功课,这才算是解决问题。 当何雨柱得知后,心中很是无语,看到霍老师和雨水屋里的玩具,他都觉得这老师实在是太跳脱了。 平日里看他正经的很,出去玩就跟小孩子一样,想吃的买,想玩的就买,还弄了好多小孩子的玩具,真是没个大人样。 第115章 杨文江相亲李香秀,李香秀看上霍老师 当易中海得知霍老师住进何雨柱家后,心里不由得郁闷起来,“这个老师不回家过年,跑别人家干什么?” 原本易中海计划着过年时教训一下何雨柱,但霍老师的到来却让他打消了念头。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惹恼了老师,影响到孩子们的学业。尤其是易中海这种有远见的人,更不会轻易去得罪一个老师。 在四合院里,几乎每个家庭都有孩子需要接受教育,如果谁敢对这位老师不敬,说不定哪天自家孩子上学时就会被穿小鞋,这也就是大家对闫阜贵很忍让的原因之一。此外,易中海还有着自己的私心——培养自己的孩子。所以,他绝对不能和这位老师闹僵。 然而,四合院中也并非所有人都如此明智。当初,贾张氏曾试图与王建君对抗,结果导致贾东旭不得不低头认错。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但王建君是否还记得那件事呢?就算是王建君不记得,其他老师难道就忘了?如果棒梗将来入学,恐怕也少不了要吃苦头。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冲动行事。 面对现实,易中海只能无奈地感叹:“看来今年过年得忍一忍了,等过了年再找机会收拾何雨柱吧……” 大家对于霍老师的到来并没有太多的话语,他们只是觉得何雨柱这个人又变得傻乎乎的,竟然随便就让别人住进了自己家里。毕竟这样一来,无形之中就多出了一个人需要养活,而这个人肯定会吃掉很多粮食啊! 然而,当霍老师每天带着雨水回家之后,情况发生了变化。众人开始感到羡慕和嫉妒起来。首先,雨水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那可不是廉价的货色。紧接着,霍老师又给雨水买了一大堆零食和玩具,这些东西让其他孩子们看得眼馋不已。最后,到了过年之前,霍老师还准备好了不少年货,这更让大家暗暗悔恨,心想为什么自己家的孩子不能像雨水那样与老师建立良好的关系呢? 当刘海中看到雨水穿着新衣服的那一刻,他气得直接抽出了腰间的皮带,狠狠地抽打了刘光天一顿,并责问他为何不能带回如此出色的老师。 就在李婶儿有些焦急万分的时候,杨文江主动找上门来,对她说:“李婶儿,我今天来找您,是想跟您谈谈关于相亲的事!” 李婶儿眼睛一亮,心中充满期待地问道:“杨干事,那个霍老师怎么说啊?我可是和我侄女说好了,她随时都可以安排见面!” 杨文江挠了挠头,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说道:“李婶儿,其实我这次来并不是为了霍老师的事情。我知道您一直热心于给他介绍对象,但他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不过……”他顿了顿,鼓起勇气接着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帮我介绍介绍?我也到了适婚年龄,而且我觉得自己条件还算不错,应该可以吧!” 李婶儿惊讶地“啊!”了一声,然后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的笑容。她上下打量着杨文江,心里暗自赞叹道:“这杨文江可真是个好人家啊!长得也不错,当兵出身,看起来特别精神。而且现在又在街道办工作,还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如果自己的侄女能够嫁给他,那岂不是直接升级成了管事大妈吗?这样一来,自己以后也能跟着沾点光呢。” 想到这里,她越看杨文江越觉得满意,嘴巴都要咧到耳朵边上了,“行啊,杨干事,这可是大好事呢。我这可是占了便宜呢,你这条件要是放出去,咱们街道的媒婆都得踏破你家的门槛!” 杨文江尴尬一笑,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说出来呢,难道到了街道办和同事说“我想找对象了,你们帮我找一找”,他可是不好意思,要不是这次借着霍老师这件事,他还在心里闷着呢,估计等人来问才会找对象。 李婶儿动作还是麻利,第二天就把自己侄女李香秀带到了院子。李香秀刚才是得知霍老师拒绝自己以后很气愤,不就是一个破老师拽什拽,家里都没有老人了,自己能看上他是他赚了呢! 有听到自己姑姑介绍杨文江,心里有些行动起来,这街道干事也不差,更何况还是军人出身呢。于是,答应来相亲了。 霍老师也是很好奇,他是没见过这个时候的相亲,带着雨水和大家一起看热闹。大家对霍老师还是很尊敬,纷纷打招呼,霍老师也回应着。 李香秀听到声音,也有些好奇那个霍老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偷偷看了过去,这一看就挪不开眼睛了。 此刻的霍老师正站在阳光下,他微笑着与大家交谈,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他的脸上,映衬出他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温暖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点亮了。 李香秀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如此高大挺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天籁般动听,让人陶醉其中。 直到李婶儿带着杨文江进来,这才让李香秀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的样子,不由得脸红起来。 杨文江看到李香秀脸红,还以为不好意思呢。少女的脸红,是无需言语的情诗,胜过世间所有情话。杨文江一时也看呆了。 李婶儿看到两人动作,心中不由得开心起来,这事情是完成了,以后她侄女可就是院子里管事的大妈了,自己可是有的吹嘘了。 李婶儿立马开始了自己的助攻,开始讲解起两人的条件。李香秀这才注意到眼前的人,虽然看着很不错,但是她被刚才那一幕惊艳到了,心已经不在这里了,哪里还听得到自己姑姑说的是什么,现在恨不得把眼前人换成外面的人。 就在李香秀畅想着和霍老师未来生活的时候,李婶儿打破了她的幻想,“秀儿,你和文江说说吧,这事你们自己聊一聊。我先出去了!” 李香秀随着姑姑的身影不由得望向外面,就见自己心上人正和大家分着瓜子,聊着什么。果然,自己看上的人就是优秀,对院子里的人也这么好,她可是知道霍老师只是借住在这里。 等她回过头来,就看到杨文江一直低着头呢,不知道在想什么,果然这人一对比差距就天差地别了。 杨文江此时正在心底里为自己打气,“杨文江,拿出你当兵的气势,可不能让人家看扁了!” 随后抬起头,立马说道:“李香秀同志你好,我是杨文江,曾在xxxxx当兵三年,现在已经退役,在街道办担任干事,负责调解大家矛盾,很高兴和你认识!” 杨文江这板板正正的介绍倒是让李香秀噗嗤一笑,哪有相亲这样说话的,倒是挺有趣,不过相处起来窗外的人可就差了很多了。 李香秀说:“杨同志你好,我家在朝阳门那边,正好在那附近的纺织一厂(只查到京棉一厂)上班,很高兴认识你!”说完,眼神不由得又往外飘去。 杨文江一听,那里离着南锣鼓巷也不远,平时走路也就一个多小时,骑车子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到,这事要是成了来回上班也不是很麻烦。 等杨文江想完就看到李香秀眼神往外,不由得暗道自己糊涂,人家姑娘是想出去玩,自己在这里和人家瞎聊什么。昨天可是问了好几个人,给他出谋划策呢, 想到这里,杨文江立马说:“李香秀同志,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转一转?” 李香秀听到后,心中一喜,自己可以出去看一看那个霍老师了。“好啊,我们一起出去转一转吧!” 随后和杨文江一起出门去了,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出来了!”大家眼神都看向李婶家,就看到杨文江在前,李香秀在后面跟着。 霍老师和旁边看热闹的刘光天说,“这倒是一对郎才女貌啊!”刘光天这时候哪里记得这个,一直和手中瓜子作斗争呢。 霍老师见状不由得一笑,又从口袋抓出一把,这让刘光天一喜,这老师真大方,要是自己老师就好了。 刘光天眼光也挪开瓜子,看向出来的两人。刘光天第一印象就是还行,不是他要求高,主要是看过张晨、王建君,再看这个倒是没有那么惊艳了! 李香秀还想摆出最佳姿态给霍老师留个好印象的,谁知道人家只是扫了一眼,就不再看向自己,这让她心里有些着急,自己就这么不吸引人吗? 杨文江冲着乐呵呵的李婶儿说:“李婶儿,我带着李同志出去走一走,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李婶儿笑呵呵的:“好啊,你们年轻人就应该多相处相处,多聊一聊。秀儿,你可得好好跟着杨干事!杨干事,我可是把我侄女教给你了!” 杨文江说:“放心吧,李婶儿!保证给你完完整整送回来!” 李香秀听到自己姑姑叫自己,也不再纠结霍老师,想着回来一定要问问自己姑姑,人家到底是为啥不找对象,看到自己会不会又想找了呢! 随后,李香秀就跟着杨文江一起出去了。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都在说李婶儿不地道,偷偷把自己侄女介绍给杨文江,杨文江找对象这事为什么不告诉大家? 接着又琢磨起来,想想自己家里亲朋好友有没有正好年龄合适的姑娘,别的不说,这可是直接成为院子里管事大妈,要是自己家亲戚,那可是占了大便宜。 霍老师看大家样子,也是啧啧称奇,这四合院就是热闹啊,一群人在一起整天家长里短很有烟火气。 杨文江这边,带着李香秀出来转,这时候大家都准备年货呢,相比于往年,今年要冷清了一些。 现在国家进行社会主义三大改造,路面上少了很多摊位,有不少产业已经被限制了,不过大家热情还是很高,毕竟马上过年了。 转了一圈,每当杨文江想要给李香秀买东西的时候都被拒绝了,这让杨文江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鼓。 昨天贾东旭说了,当时他可是给秦淮茹买了一条手绢事情就成了呢。霍老师也说过,在他们那边,只要买东西,女方接受了,那就是对你有意思,事情保准能成。 何雨柱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给他加油鼓励。倒是许大茂,教给了杨文江很多破开话题的点子,让他如获至宝。 杨文江想起许大茂昨天的话,也顾不得害羞了,“秀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知道我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你是那么漂亮,比我见过所有的姑娘都漂亮!” 这可是昨天许大茂和霍老师操刀的,真不是明白这两个人明明没有对象,把这话说的倒是一套一套的,贾东旭听后更是觉得很好,要是自己早知道这些说不定现在媳妇就不是秦淮茹了。 李香秀一听到杨文江这么说,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人,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的话听着怪好听的,心里舒服的很! “我现在心里很乱,我还没有想好,心里乱的很!” 杨文江想起霍老师的话,立马深情望着李香秀,“秀儿,我知道我是有些冲突了,我应该给你留好充分的空间和时间,让你好好想一想!放心,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李香秀突然觉得眼前人也很不错,虽然比不上霍老师好看,但是也不差啊。心里开始有些期待起来,随着杨文江继续转着。 随着杨文江不时蹦出一两句话,李香秀也开始有些心动起来,也接受了杨文江的礼物,这让杨文江欣喜不已,这事成了后,可得好好请请许大茂、霍老师。 看来自己让霍老师住进来是正确的,这不就把你自己搞定媳妇问题了。 等到两人回来,李婶儿看到自己侄女手中的点心,不由得开心起来,这事要成了。和杨文江打了个招呼,带着李香秀回家了。 李香秀看了看院子里没有霍老师,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看来自己是没缘分了!不过,她还是想争取争取! 第116章 李香秀相亲风波 等到李香秀回到家,李婶儿立马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秀儿,你感觉怎么样?我和你说,杨干事可是很不错,你嫁过来直接当管事大妈,没人敢欺负你。而且那小伙子长得又好,工作也不错,你俩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啊!” 李香秀被姑姑这么一说,脸顿时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羞涩地低下了头,轻声说道:“嗯……这个杨干事确实比之前的王老师要好很多呢。不过姑姑,我还是有点好奇,那个霍老师为什么一直不找对象呀?我好想跟他见一面,说不定见到他之后我就突然有想找对象的想法啦。” “啊!”李香秀的话把李婶儿惊得目瞪口呆,差点没站稳,她急忙捂住李香秀的嘴巴,紧张地说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小声点说话呀,要是让外人听见了,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呐!” 说完,李婶儿还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秀儿,你可别瞎胡闹了。你连人家霍老师的面都没见过,怎么突然就对人家感兴趣了呢?再说了,杨干事不是挺不错的嘛,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差不多就行了,赶紧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吧!”李婶儿一脸无奈地劝说道。 李香秀撇了撇嘴,一脸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上午来的时候见到你说的那个老师了,我就是想问问而已,也没有说其他什么事,姑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不过是好奇一下,没想到却引起了李婶儿的强烈反应。 李婶儿听了李香秀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地说:“还问问,你是不是看上人家霍老师了?你说说你,给你介绍好几个了,这个瞧不上那个看不上,这个霍老师也没什么好的,我看还不如杨干事呢!” 李婶儿又不是没从那个年龄过来,自己家侄女心里想的是什么,一看就能明白了。 李香秀听后撒娇地拉住李婶儿的胳膊,摇晃着说:“姑姑,你就给我问问呗,这事要是成了,你就是我的恩人,求求你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恳求,希望李婶儿能够帮她这个忙。 李婶儿看着李香秀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软,叹息一声道:“唉!这都是上辈子我欠你的,我给你好好问问。咱可说好了,你可别把杨干事这边断了,这可是十里八乡难找到的结婚对象! 还有,这事情你别乱说,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李婶儿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李香秀的请求。 李香秀听到李婶儿答应了,立刻高兴起来,连连点头保证道:“姑姑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搞砸的!”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李婶儿送走李香秀之后,杨文江便迫不及待地找了过来,满脸焦急地询问道:“李婶儿,这件事到底进展如何了?李香秀同志有没有提到什么时候能够把事确定下来呢?” 也难怪杨文江会如此急切,毕竟在如今的时代背景下,很多人的婚姻都是速战速决。就像贾东旭那样,见面不久就迅速敲定婚事,紧接着就步入婚姻殿堂,整个过程甚至不到短短一个月。 李婶儿不禁露出笑容,安慰道:“哎哟!杨干事,你可真是着急啊!不过现在大家都提倡自由恋爱嘛,我侄女的想法是希望双方先多一些时间相互接触、深入了解一下彼此。 所以呀,杨干事,这段时间你可得好好表现啊!等到周末休息的时候,你可以多带秀儿出去玩玩,这样肯定能增进你们之间的感情,到时候自然而然就能成事啦!” 杨文江听完这番话,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心中却暗自琢磨起来:“我这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呢?”然而,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与李婶儿闲聊几句后,他便起身离开,前往单位上班。反正呆在家里也没什么要紧事做,倒不如到街道办事处看看,说不定还能向其他人请教一下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 应付完杨干事,李婶儿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接下来得好好打探一下霍老师的情况了。 然而,这件事情却让她感到颇为棘手。毕竟院子里有那么多人,如果她贸然上门询问,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大家都会知道这件事情。这样一来,事情岂不是一下子就曝光了吗?经过深思熟虑,李婶儿觉得还是过几天再去询问比较合适。 两天后的日子恰好是小年,这天阳光明媚,霍老师带着雨水一起打扫卫生。虽然平日里也经常打扫,可是这角角落落的蜘蛛网还是有不少。 正当两人一边干活一边闲聊着中午要吃什么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霍老师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李婶儿来访。看到李婶儿,他不禁感到有些惊讶,连忙热情地招呼道:“哎呀,是李婶儿啊,快进屋坐坐吧,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呀?” 李婶儿笑眯眯地说:“今天我还真有点事情想和你聊聊,而且还是件好事呢!”说完,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雨水。 霍老师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雨水啊,我和李婶儿有些事要说,你去收拾收拾我早上带回来的鸡,中午咱们做炒鸡吃,这还是你哥教给我的呢,绝对好吃!” 听到吃鸡李婶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虽然马上过年了,大家都吃的不错,可是谁能像何家这样呢。 还有这个霍老师平日里买了可是不少东西,自己家侄女要是和他真成了,那也确实不错。 雨水听后心中奇怪,这鸡老师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就等着下锅呢。心里虽然这么想,不过还是往厨房方向走去,她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转身蹲在何雨柱床边,她想听听到底有什么事。 见雨水去了厨房,李婶儿乐呵呵地向霍老师说明了她此行的来意。她笑着说道:“霍老师呀,您可别介意,我跟您说实话吧。我们家秀儿想见见您呢。原本我们就是打算先给您介绍对象的,只是后来杨干事来了。” 听到这话,霍老师不禁感到有些惊讶。他皱着眉头回答道:“李婶儿,您就别拿我打趣了。杨干事已经和您侄女见面了,如果我现在答应下来,岂不是会破坏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以后我又该如何面对杨文江呢?” 李婶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如果不是因为那是自己的亲侄女,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同意这样做的。她叹了口气解释道:“霍老师,您不知道,其实是我的侄女看上您了,所以才想跟您见个面,希望能促成这段姻缘。” 霍老师愣住了,他疑惑地问道:“李婶儿,之前我已经拜托闫老师告诉过您,我没有考虑过找对象的事。而且我从来没有见过您家的侄女,她怎么可能会看上我呢?您这不是在说笑吗?”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神色严肃地说道:“你家侄女不会是没看上杨文江,故意拿我来当借口吧?” 李婶儿一听,这误会怎么还越来越大了,急忙解释道:“霍老师,您可别多想,秀儿她确实挺满意杨文江的,但是在相亲的时候她看到院子里的你,这不一下子就对你有意思了。” 听到这里,霍老师有些无语,怎么看一眼就有意思了。他无奈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那倒是我误会了。不过……” “不过什么?”李婶儿紧张地问道。 霍老师深吸一口气,认真地回答道:“李婶儿,谢谢你的好意,也谢谢李香秀同志的喜欢。只是我已经有对象了,所以实在是不合适再去相亲了。” 李婶儿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霍老师:“啊!这……怎么会这样?这闫阜贵也真是的,怎么不打听清楚就胡乱介绍呢?真烦人!” 霍老师无奈地苦笑一下,他心里明白自己的情况比较特殊,但又能怎么办呢?只能怪命运弄人。他接着说道:“让李婶儿白忙活了一场,真是过意不去。其实我觉得杨文江同志还是很不错的,如果香秀和他在一起应该会幸福的。” 李婶儿冷哼一声,抱怨道:“霍老师,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清楚呢?害得大家都误会了,真是麻烦死了。这次幸亏有杨干事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霍老师很是无语,我都和闫阜贵说过了我不想找,是你们非得凑上来,又有什么办法。送走了李婶儿后,缓缓地回到家中。 雨水见状,立刻迎上来询问道:“霍老师,我怎么不知道您有对象呀?是不是咱们学校里的哪位女老师呀?” 霍老师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哪有的事,我这只是找个借口罢了,不然李婶儿的侄女老缠着我,实在太麻烦啦!” 雨水听后十分震惊,着急地说道:“可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会到处乱说您的,还会损害您的名声呢!不行,我得跟李婶儿说清楚才行!” 然而,霍老师却拉住了雨水,安慰她说:“好啦,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而且我也不住在这里,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吧。走吧,咱们赶紧做饭去!” 果不其然,正如雨水所预料的那般,当何雨柱下班回来时,便听到院子里的人们正纷纷议论着霍老师,有人说他始乱终弃,还有人说些更难听的话,总之没有一句好话。 何雨柱急忙往家赶,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进门,就闻到香味了,不用猜这就是霍老师做的。就见霍老师和雨水正在桌前等着呢。 何雨柱笑着打了招呼,洗了洗手,和两人吃起饭来。何雨柱也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霍老师自然是把和雨水说的说了出来。这让何雨柱很是无语,这就算是真事你也不能这么说,还考不考虑自己的事了。 随即又想到了王建君,“霍老师,你不会和王建君确定了吧,这可是好事啊!咱们喝两杯?” 霍老师无奈,“没有,我早就没这心思了,我就想好好过两天日子,不想其他的事情了!” 何雨柱有些吃惊,“这是为啥?”心中八卦之火不由得烧起来了。 霍老师看了看雨水说:“咱们吃饭吧,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何雨柱这才想起妹妹在这里呢,当着雨水面说这些并不是很好。 没过多久,杨文江、闫阜贵和许大茂三人便结伴而行来到了这里,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处理一下院子里流传的那些谣言。 几人围坐在一起,霍老师开始了解释工作。当杨文江得知事情缘由后,杨文江显得有些尴尬,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 不过,杨文江还是以最快速度阻止了流言蜚语的传播。之后,他又与李婶儿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交谈。 现在李婶儿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如果她继续说霍老师的坏话,那她可真要倒霉了。先不说霍老师会不会饶过她,光是杨文江就绝对不会放过她。 但如果让她说真话,那也是不可能的。她要是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那她侄女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侄女在相亲的时候居然看中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还没有跟原来的相亲对象断绝关系,这传出去还不得被人指指点点。到时候,她们家可就要面临大麻烦了! 实际上这都是大家多想了,对于这些流言蜚语,霍老师根本不放在心上,毕竟他也不是长期住在这里,那些人爱怎么说就让他们去说吧。 不过因为霍老师教师的身份,再加上每次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李婶儿总是保持沉默,所以这件事没过多久就平息下来了。 然而,杨文江和李香秀之间的关系却因为这次事件成了。甚至已经决定在年后选个良辰吉日举办婚礼。 其实,李香秀之所以能够接受杨文江,是因为她听从了姑姑的劝告。 李婶儿也是没办法,跑了一个老师,总不能再跑了一个街道干事吧!于是,就把事情半遮半掩和李香秀说了。 李香秀听到姑姑的话,心中十分失望,她万万没想到,那个被她视为如意郎君的男人,居然在已有对象的情况下还在外拈花惹草。所以,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杨文江。 等到李香秀得知事情真相的时候已经晚了,结婚日子已经定好了,她是无法再反悔了。在家里又哭又闹,好几天这才缓过神来,无奈接受了安排。 同时李香秀心中不由得对姑姑生了怨气,恐怕李婶儿想到的好日子是不会那么容易了。 第117章 闫阜贵邀请霍老师失败,又是一年 何雨柱最近很轻松,相比于往年过年,今年实在是事情太少了。往常这个时候,他都要忙得脚不沾地,又是买年货、又是准备年夜饭,还要打扫屋子、贴春联…… 但今年却不一样了,他只要忙活厂子里的事情就完了,家里有霍老师和雨水在忙活,他每天下班就等着吃饭就行了。 这天,何雨柱刚到厂里,就被赵海杰叫住了。只见赵海杰一脸惊奇地上下打量着他,啧啧道:“柱子,今年状态很好啊!也不见你抱怨,家里过年的事情忙活完了?” 何雨柱停下脑中思绪,笑着回答:“还行,我家不是霍老师借住了吗?过年的东西都是他和雨水在准备,可是省心不少呢!” 赵海杰有些惊讶:“那个霍老师还没走啊!这是准备在你家过年?你也是真大度,要是别人早就拒绝了!”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心想大海哥这话可是不对,院子里可是有不少人希望霍老师去他们家过年借宿呢,谁让霍老师大方呢,去谁家谁不得过个好年!不过,他可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只是敷衍地笑了笑。 忙活完招待,何雨柱和赵海杰把饭盒一分,各自提着饭盒就回家了。其实何雨柱原本是不想要这个饭盒的,毕竟自己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差,而且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然而,李雨泽却给他做了一番分析,让他意识到接受这个饭盒也是合理的。 李雨泽的理由很简单,这些人虽然走的都是公账,但何雨柱这次算是无偿加班,带个饭盒回家可以视为对他额外付出的一种补偿。如果把饭盒送给别人,别人未必会领情,甚至可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最好还是收下比较好。 当他们到达四合院时,大门已经关上了。何雨柱轻轻敲了敲门,片刻后,杨文江从里面出来开了门。以前,倒座房这边并没有多少人居住,每次都需要去叫闫阜贵来开门。但自从杨文江搬过来住以后,就不再需要麻烦闫阜贵了。 杨文江看到来人是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说道:“何师傅,您又辛苦了一整晚啊!真是不容易,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吧!” 何雨柱抬了抬手中饭盒,“杨干事,要不咱们喝点?我估计霍老师也没睡呢,一起喝酒聊聊天?” 杨文江听后心中一喜,随后又面露苦笑,“何师傅,我是真想过去!这两天实在是太忙了,你也知道越到年底大家都出来活动,这可不光是好人出来,也有不少其他人,我们这几天可是不敢喝酒了,准备随叫随到呢!” 何雨柱听后心中了然,“得嘞!杨干事,那等你年后有时间了,咱们再聚一聚,到时候可别再推脱了!” 杨文江笑着说:“何师傅说笑了,你这厨艺,我巴不得天天上门呢!” “好嘞,那我先回去了,我这也忙活一天了,抓紧回去休息了!” 何雨柱和杨文江聊了几句,提着饭盒往家里走去。 这时候闫阜贵还没有睡觉呢,他在干啥?正在和全家人算账呢,毕竟马上就要过年了,看看手底的钱,算着怎么过这个年。 听到有动静,不由得借助灯光往外看去,就看到何雨柱提着饭盒,乐呵呵的。 闫阜贵不由得吐槽,“嘿!这个傻柱又往回带饭盒了,估计又是好吃的,每年到这个时候,厂子里总搞聚会,让他占便宜了!” 闫大妈应和着:“是呢,傻柱这厨子是当对了!不知道咱们能不能也占点便宜,你不是和那个霍老师关系不错吗?也过去凑合凑合,还能省顿饭!” 闫阜贵心中一动,自己媳妇说的不无道理,往年这傻柱找各种借口推脱,今年有霍老师在,自己说不定能占上便宜。 阎解成对这些没有感觉,“爸,你别说了。还是抓紧想想今年过年安排,我这明天还有事呢,得早去休息!” 闫阜贵看着自家孩子,总觉得不争气,“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跟妈再商量商量!” 阎解成听后很心中无语,怎么不早说,自己忙活一天挣点钱容易吗?要不是他爸今天突然说起过年的安排,这时候他早就睡了。 阎解成看了两人一眼,带着不满的情绪回屋里睡觉了。 等到阎解成走后,闫大妈问闫阜贵:“老闫,你这是又有什么想法了?说出来听一听!” 就见闫阜贵微微一笑,“霍老师好不容易在咱们院子里过年,咱们不得和他一起过,院子里除了傻柱,也就我和他关系好了! 这事要是成了,说不定我们就能和傻柱一起过年了!到时候就能吃上不少好吃的呢!” 闫大妈听后一喜,“真的?老闫这要是能成,咱们家就是能过一个富裕年呢!” 闫阜贵露出自信的表情,“就算不能和傻柱过年,咱们不是还能和霍老师,他出手可是大方的很,到时候也不会很差!” 闫大妈听闫阜贵这么一说心里有些没底,“你确定霍老师能来咱们家?要是能来人家不就早来了,你是没看见,他可是买了不少好东西,全都提到了傻柱家里!” 闫阜贵听后心中也是没了底,“按理说应该来,别忘了他是老师又不是厨子,在哪里过年更好心里应该清楚的很!” 闫阜贵嘴上是这么说的,心中却是没有底,同时也有些生气,这个霍老师无疑拉低了他们知识分子的地位,跑去和一个破厨子过年。 何家,三人正吃着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其实,这两天何家油水很足,这些饭菜只能算是锦上添花了。 何雨柱和霍老师喝了一杯,就回房休息了,在忙碌的时候来一杯小酒,既能解乏又能有好睡眠。 第二天,何雨柱一大早起来练武活动身体,自从叶松原走后,何雨柱就听从了建议,每天早上起来打一套拳。 看到出神的霍老师,何雨柱笑着说:“霍老师,你要不也过来学一学?说不定你也很有天赋呢!我当时就学的很快!” 霍老师笑了笑说:“算了吧,我还是多和你学两道菜吧,这武功可是不行,这都是从小打基础练出来的,我这本来就四肢不协调,学不会!” 何雨柱笑着说:“还得学两招,就算是用来防身也不错呢。” 霍老师说:“老何,这你就多想了!这是哪里?四九城!整个华夏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了!” 何雨柱也没有多劝,之前就和霍老师说过,也试过。他确实没有这个心思,一点也练不下去,还不如许大茂呢,只能说这么大的个子,就像是一个花架子。 只是心中吐槽,现在的四九城可不是很安全,前几天他还见到抓特务的呢。霍老师也不是那种走夜路的人,估计是很安全的。 送走何雨柱没多久,闫阜贵就上门了。 霍老师看到笑呵呵的闫阜贵,就知道可能会有什么事。等两人坐好,霍老师问出了:“闫老师,是有什么事吗?今天我还要和雨水去东直门那边呢!” 闫阜贵听了后心中吐槽,不过面上还是笑呵呵,“霍老师,这事说起来是我疏忽了!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想邀请你去我们家过年,咱们都是老师这话题自然是比较多,应该多亲近亲近!” 霍老师听后很是无语,闫阜贵这是看上自己买的东西了,“闫老师,我搬过来的时候就和老何说好了,现在再变就不好了,我还是在老何家吧!” 闫阜贵听后依然笑呵呵,“嗨!你说这事啊,好办!咱们一起过年不就行了,到时候人多也热闹,大家一起乐呵呵的多好啊!” 霍老师眼眉一挑,闫阜贵可不是吃亏的人,这是看上何雨柱和自己弄的东西了?“闫老师,这事我做不了决定,我这是在人家家里做客,可不能提主人做决定。 不过,我觉得老何也不会想着两家一起的。毕竟,过年都是一家人一起过,这两家合在一起就不好了。 我这算是一个过年来乞讨的,人家主人不好拒绝,乐意给我一口吃的!” 闫阜贵听后脸色难看起来,其他的他早有预料,不过这霍老师把自己当成一个乞讨的,这就让他很生气了。 闫阜贵觉得这个霍老师太丢文人骨气了,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让他不屑与之为伍。 闫阜贵冷哼一声:“既然霍老师有这样打算,我就祝你讨得一口好饭,告辞了!”说完很臭屁的出门而去。 这把何雨水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明白闫阜贵是发什么疯?于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霍老师听后仔细想了想,“可能是我说上你家乞讨,让他心里不舒服了。觉得我丢了知识分子的面子!” 何雨水有些惊讶,“啊!可是闫老师以前做的事情可更丢人啊,他的处罚都贴到了街道办呢!” 霍老师听后一笑,“可能是他自己忘记了,猛然一受刺激没想起来!好了,咱们抓紧走,说不定今天能看到表演呢!” 闫阜贵到家后越想越气,提着鱼竿和水桶直接去钓鱼了,连别人打招呼都没有理会。 还没到护城河,闫阜贵的愤怒就被冷风吹醒了过来,他才想起来,自己做的丢人的事情也不少,哪里还有什么文人骨气,这被霍老师一激上头了。心中是悔恨不已,等回去再上门去! 闫阜贵的计划自然是没成,被何雨柱和霍老师双重拒绝后,只能放下计划了。现在四合院不是以前了,有杨文江在,他闫阜贵也干不了以大压小的事情。 何况霍老师还在傻柱家,真要是惹毛了他,开学闫阜贵估计又得忙碌起来,他可还记得上次王文林整他的事情,查的他都心累的很。 腊月二十八,厂子里关响了,大家都很开心,带着东西回来了。今年福利也是很不错,虽然公私合营进行的如火如荼,可是工人们丝毫没受什么影响。 闫阜贵今天下午特意早回来的,他趁着大家发福利开心的时候,自然是推销自己的写对联业务了。 有易中海这个大户在,闫阜贵注定少赚不了。现在易中海很好说话,闫阜贵夸了几句易栎枫的话,这不易中海一高兴就多给了点。 刘海中自然还是和闫阜贵不对付,冷哼一声而过,这让易中海不由得摇头,看来没有自己从中调和,这两人是一直不对付了。 想想自己家孩子,易中海觉得这事还是算了吧,自己可不想再掺和了。要不是之前聋老太太找他,他也没想去和傻柱缓和关系,最终闹得两家都不开心。 易中海也是无语,这聋老太太也不知道看上傻柱那一点了,非得想和傻柱搞好关系。傻柱可不傻,现在这个好的日子,没理由给自己头上找一个祖宗。也就是自己贪图聋老太太房子,这才做这个冤大头。 闫阜贵没等到何雨柱回来,倒是等到了霍老师。看到推着车子的霍老师,闫阜贵笑呵呵的迎上去,“霍老师,我这明天准备给大家写对联,你这要不写两副?” 霍老师听后眼睛一亮:“可以啊!闫老师,不是我吹牛,我这毛笔字也不差,之前老王都觉得可以呢!” 这话让闫阜贵面色尴尬起来,心里吐槽,我是想让你写吗?我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从我这里买两副。 雨水听到后笑着说:“霍老师,你误会了!闫老师是想让你从他那里拿两副对联,顺便给些好处!” 听到雨水的话,闫阜贵虽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厚着脸皮看向霍老师,他早已经练就厚脸皮神功。 霍老师挠了挠头:“啊!这样啊!闫老师,真不巧我这已经准备好了。小年的时候去东直门玩,正好看到有写对联的,手痒自己写了不少!” 闫阜贵听后很是失望,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道:“那就好,要是不够,可以再来找我,我这里准备了不少呢。明天就开始写春联吧,有空可以过来看看!” 没有了繁忙的准备工作,何雨柱二十九这一天过得非常轻松愉快。他和霍老师、雨水一起尽情地玩耍,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霍老师还趁机去闫阜贵那里写了几副对联,引得大家纷纷叫好,让闫阜贵好一顿郁闷。 到了过年这天,何雨柱又像往常一样忙碌起来,但今年家里多了一个人,也多了一份热闹。与往年相比,何家的气氛显得更加温馨欢乐。 晚上,何雨柱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霍老师讲述着他老家的奇闻异事。这些故事让何雨柱大开眼界,他觉得这个年过的十分充实。 最后,大家互道一声“新年快乐!”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第118章 新年新气象,新生活 新年新气象,大年初一这天早上,杨干事便迫不及待地将众人召集到一起。原来,这是之前就已经通知过的,他们今天要举行一个别开生面的团拜会。 杨干事之所以如此积极主动地操持这件事,主要还是出于对院子里的担忧。毕竟,他可是听说了之前贾张氏带着孩子们四处拜年的闹剧,弄得整个院子里怨声载道,最后甚至还惊动了街道办才得以平息事端。 尽管贾张氏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教训,但谁又能保证其他人不会闹出类似的乱子呢?所以,早在年前,杨干事就和大家商量好了,今年不再像往常那样挨家挨户地拜年,也不再索要压岁钱、红包等财物。而是约定在初一早上,大家只需相互问候一句“新年好!”即可。 对于这个提议,大多数人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然而,这却让闫阜贵感到有些郁闷。他原本计划着让闫大妈带着孩子们去给霍老师拜年,说不定还能捞到一笔不菲的钱财。 不得不说,霍老师无形中逃过了一劫。其实,抱有这种想法的可不仅仅是闫阜贵一家,其他家庭也都在心里暗暗打着小算盘呢。 等到人到齐了,杨文江站在桌前,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大家都静一静啊,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我们搞这个团拜会的目的是什么吧!”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我先来给大家拜个年哈,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新年新气象,工作顺顺利利的,事事顺心如意,家里人和和美美的,每天都过得开心快乐!” 杨文江话音刚落,下面的人们便纷纷叫好,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互道起了新年好来。 接下来,聋老太太、易中海等院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也依次上台,互相拜年,向大家送上了自己最真挚的祝福。一时间,院子里欢声笑语不断,充满了喜庆祥和的气氛。 这热闹的场景让一旁的霍老师看得是啧啧称奇,忍不住赞叹道:“这氛围可真是太好了呀!” 拜完年后,有的人便回自家收拾东西,准备出门走亲访友;而有的人则留在院子里,继续聊天拉家常。 何雨柱见状,也赶紧回家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看坐在屋里的妹妹雨水,开口问道:“雨水,今年你要不要跟哥一起去拜年呀?还是想待在家里陪霍老师玩儿呢?” 雨水听完立刻小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说道:“我当然要跟霍老师在一起啦!每年跟着您去拜年,总是见到那些陌生的人,我都不知道该说些啥才好,还不如待在家里自在呢!”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他本身也不太喜欢到处走动拜年,但又实在没有办法。于是,他只好妥协道:“那好吧!你就在家里好好玩,可千万别给霍老师添麻烦哦!” 霍老师温柔地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地看着雨水说道:“雨水这么乖巧懂事,怎么可能会给我添麻烦呢?我还恨不得今天能带着她出去好好逛逛呢!” 何雨柱看着眼前相处融洽、有说有笑的两人,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来。这真的还是自己的妹妹吗?想当初霍老师刚来的时候,她可是一直闷闷不乐的呢!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霍老师竟然就把她给“招安”了。 与往年相比,今年何雨柱拜年时感觉轻松了许多。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师父回了老家,拜年的人数减少了;另一方面则是他听说由于公私合营的缘故,不少师叔伯都辞去工作,回老家发展了。这样一来,需要拜访的亲戚也就相应变少了。 随着时代的变迁,许多私营饭馆纷纷倒闭关门大吉,而公私合营的饭馆里又有不少厨师,导致人员过剩,一时间工作机会变得稀缺无比。无奈之下,这些厨师们只能另寻出路,寻找新的发展机遇。 何雨柱与他的大师兄启俊良闲聊时,不禁感慨万千。他们都未曾料到,仅仅一年时间,周围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启俊良面露苦涩笑容,说道:“柱子啊,还是你小子有远见卓识,早早地就跑到厂里的食堂当了厨师,比起我们来可真是强太多了。 你有所不知,自从公私合营之后,每天都充斥着各种勾心斗角,若不是因为我的家就在这儿,我早就想去别的地方谋生计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应道:“师兄,其实我这边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一方面是工资待遇比较低,另一方面,我们厂子里也存在类似的问题。只是目前还没有波及到食堂,所以相对来说还算稳定一些罢了!” 启俊良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感叹道:“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能结束呢……” 何雨柱急忙打断他的话语,并劝诫道:“师兄,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应该坚信国家,相信未来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启俊良呵呵一笑,“倒是让你小子给教训了,放心吧,我这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就在厨房炒菜,啥事也不掺和!不过你也得注意,别到时候被人一激做什么出头鸟之类的,咱们厨师还是做菜是本职工作!”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师兄你放心吧,我这就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接下来何雨柱又去拜访了其他几位师傅和同事,向他们送上新年的祝福和问候。大家都很热情地回应他,并邀请他一起聊天、喝茶。 在这个过程中,何雨柱感受到了浓浓的年味和人情味,和后世抱着手机玩的不一样,这年代真是感情纯粹的很。 第二天,何雨柱打算是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就等待着明天上班了。霍老师听到何雨柱打算,今天也就没和雨水出去,三人吃饱饭后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聊着天,很是惬意。 就在霍老师被晒的暖呼呼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了院子里外面传来了吵闹声,立马清醒了过来。看向何雨柱,都是同样的动作,看来晒太阳是舒服呢。 霍老师抓起桌子上的花生瓜子,往口袋里一塞,和雨水互相对视立马就跑出去了。霍老师可是清楚,这院子里又有热闹看了,这时候没事正好去看热闹。 何雨柱看着两人熟悉的动作,不由得摇头一笑,看来这两人是没少看热闹啊。随后,也跟着出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到何雨柱到了前院,发现不少人都在看热闹呢,霍老师正跟刘光天分瓜子,打听着发生什么事呢,何雨柱也靠近去听。 原来今天天气很不错,闫大妈就把闫阜贵钓的吃不上的小鱼拿出来晒一晒。弄完了正和大家聊着天,贾张氏带着棒梗出来玩了。 贾张氏和大家聊的开心,一没注意这棒梗就跑了。 棒梗这时候正是猫嫌狗弃的年龄,见啥都想扯一扯拽一拽的,这不就看到闫大妈晒的小鱼,抓起来往嘴里塞了。 也不知道棒梗是不是没尝出腥味来,就把小鱼一直往嘴里塞,这不就被卡住了,就在那里哭了起来。 这被卡住喉咙本来就没啥声,贾张氏自然是没有注意。也幸亏李婶儿往周围瞥一眼,正好看到捂着喉咙流泪的棒梗,立马告诉了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自己金孙这样子,立马上前查看,一顿忙活这才把棒梗卡着的鱼弄了出来。看到差点不行的棒梗,贾张氏怒火就上来了,把责任都怪在闫大妈身上。 闫大妈还想着找贾张氏赔鱼钱呢,没想到贾张氏先找上了自己,她当然是不能受这委屈,自然就是吵吵起来了。 贾张氏指着闫大妈骂道:“你这个老母猪,你这是要害我的金孙,今天这事你不赔钱休想了事!整天生孩子,就和老母猪一样,不断生。也不看看你们家养不养的起? 闫阜贵那穷酸样,还文化人呢,装什么大瓣蒜,过的都不如我们家好!” 闫大妈也不是好惹的,“你这克死丈夫的泼妇,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地,有什么可豪横的,当年要不是我们看你可怜,说不定你带着贾东旭和你家老贾都团聚了。 还想要钱?今天这事应该我问你要钱,要不是你家棒梗偷吃,怎么会被卡住? 今天这事你必须赔钱,这鱼可是我们老闫辛辛苦苦钓来的,不能就这么散伙!” 贾张氏往地上呸了一声,“就你家那破鱼,我吃都嫌费劲,我们贾家高门大户,棒梗怎么会偷吃。 就是你故意摆在这里,是想害我的金孙,今天你必须赔汤药费!” 两人互不相让,就这样对峙起来。 霍老师也好奇,这时候两家人怎么没来人啊,就这两人在这里打擂台? 原来贾东旭带着秦淮茹去她娘家了,本想着带棒梗回去,谁知道贾张氏怕累着棒梗,不愿意让孩子回去,就留了下来。 闫阜贵当然还是去钓鱼了,虽然这几天食堂里不需要鱼,可是他可以钓来自己吃,给家里人开开荤。 杨文江则是去街道办值班了。 就这样,没人拦的情况下,再加上大院子里的人都看热闹,这不就闹了起来。 “贾张氏,我看你就是不会带孩子,克死老贾,这又要克死你孙子。我看你要把你全家男人克死!”闫大妈可不是闫阜贵,什么难听说什么。 贾张氏本来就对老贾的死耿耿于怀,怕别人说闲话说她克夫,被闫大妈这么赤裸裸说出来,瞬间破防了。 “我撕了你这小娼妇,生这么多孩子,还说不定是在外面勾搭哪个野男人的呢!” 闫大妈一听也上火了,这是要毁了自己的名声。 双方瞬间动手,打了起来。 刘海中现在是巴不得院子里出热闹呢,到时候说不定把杨文江撸下来,自己好上位呢。更何况,这是闫阜贵老婆打架,他可是不想上去帮忙。 至于易中海,现在是不想管院子里的事情,反正自己也不是大爷了,凑什么热闹,在家看自己孩子不好嘛。 有这精力还不如想想自己怎样多学点技术,到时候好好养家糊口。 就这样,你不管我不顾,闫大妈和贾张氏是撕打的越来越厉害,这衣服都开始春光乍泄了。 霍老师看了看周围,大家都瞪着眼纷纷看热闹呢,他可不能就这么看着。 “两位先别打了,有事我们还是坐下慢慢聊,这样闹出事来对谁都不好,咱们还是停手吧!” 闫大妈听这话有些松懈,毕竟霍老师面子还是要给几分。贾张氏可是没得到好处不愿意松手,她可是被闫大妈掐的不轻, “姓霍的,你少特码在这里装什么好人。这是我们院子里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掺和什么。 你一个过年都不回家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话,我看你才是克死全家的人!” 霍老师被贾张氏魔法攻击,气的说不出话来。他一直与人为善,可很少见这样子的人。 也不顾形象,破口大骂:“呸,老虔婆,我看闫大妈说得对。整天在家好吃懒做,才四十多岁整天喊自己是老人,真是不要脸。 就那双破鞋底子都特码弄多久了,从我来就一直是那一双,都快盘包浆了。你看看人家哪一家是这样子,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在纳鞋底! 要是在我老家,你这种人不是被打死就是在被打死的路上,死了还算是为家里积德行善。 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浪费粮食,你要是真为贾东旭好,你就应该自己去跳什刹海把自己淹死,为你儿子和孙子积德。 你每天睡觉难道不心虚吗?你就不怕做梦梦到老贾怪罪你吗?老贾要是地下有灵,早就应该把你带走,让你少拖累贾家……” 何雨柱是目瞪口呆,院子里大家也是吃惊的很,这一段时间霍老师可算是与人为善,平日里见到大家都是乐呵呵打招呼,有时候还会给孩子一点花生瓜子之类的,谁想到一向文质彬彬的人也能这么骂人。 看到霍老师挽衣服袖子,大家才知道霍老师是真生气了。一米八的大个子,愤怒的眼神,这哪里还是老师,这是梁山出来的土匪吧。 这要是让霍老师上去,说不定真把贾张氏打死了。何雨柱连忙上前拉住,大家也纷纷上前劝阻。 正在战局中的贾张氏也是心中一颤,她可没想到这个霍老师怎么一点就炸了,平日里看他和大家说说笑笑也没啥事啊! 就这一分神,被闫大妈占据先机,贾张氏吃亏了。 易中海也是被吓了一跳,这可别闹出人命来,“老刘抓紧让光齐去找杨干事,我先上去拦着。” 刘海中也明白,真要是出人命,这院子里谁都跑不了。立马让刘光天去街道办,自己和易中海上去帮忙。 第119章 杨文江开大会,各打五十大板 何雨柱和易中海、刘海中三人使出浑身解数,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霍老师拦住,并成功地将其拖回了何家。 易中海和刘海中累得气喘吁吁,身上满是汗水,心中暗自庆幸不已。他们庆幸自己没有去招惹霍老师,这个家伙简直像个疯子一样,力气大得惊人。 院子里的众人看到霍老师被拖走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纷纷放下心来。他们都被霍老师的外表所蒙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一旦发起脾气竟然如此可怕。他们似乎都忘记霍老师的身材了。经过这件事,他们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会轻易招惹霍老师。 刘光天一路狂奔来到街道办,气喘吁吁地告诉杨文江霍老师出事了。杨文江一听顿时着急起来,心想若不是有霍老师帮忙,自己怎么可能找到媳妇呢?虽然霍老师并不想找,但如果这句话传出去,李香秀恐怕很难再找到合适的对象了。 杨文江一听这话,二话不说,拔腿就往院子飞奔而去,边跑还边在心里骂道:“这个老虔婆,又在院子里闹出什么乱子来了?”杨文江心知肚明,一定又是贾张氏搞出来的事情。他暗自咬牙切齿,决定这回无论如何都要给贾张氏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尝尝厉害。 而另一边,多亏了霍老师的神助攻,闫大妈迅速占据了优势,将贾张氏打得落花流水。闫大妈可没忘记霍老师对解放的照顾,总是给他带各种好吃的,所以这次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替霍老师好好地出一口恶气。 贾张氏被打得鬼哭狼嚎,但却把棒梗吓得不轻,小家伙站在一旁哇哇大哭个不停。然而,周围的人并没有理会他,毕竟今天发生的这些事,说到底都是棒梗惹出来的祸端。 终于,杨文江匆匆赶到了现场。看着眼前一片混乱的景象,杨文江顿时火冒三丈,气得七窍生烟,怒吼道:“好啊,你们这是都不想过好日子了啊!我看有必要召开一次全院大会,好好批判批判你们!” 随后就去何雨柱家,还得去看看霍老师啥情况呢,希望霍老师没有出手,不然事情就不好解决了。 到了何家,杨文江有些懵逼。就见几人坐在桌前喝着茶水,聊着天,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霍老师还笑呵呵的和杨文江打招呼:“杨干事,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忙啊!快坐下喝茶!” 这搞得杨文江一头雾水,正想着问问怎么回事,刘海中屁颠的过来小声和杨文江说起来。 刘海中可是想把握住机会,平日里闫阜贵一直在杨文江那里,他不好意思去掺和,难得有这机会当然是好好把握了。 杨文江通过刘海中这才了解事情经过,原来是几人把霍老师拖回何家后,霍老师就像是泄了气一样,不再挣扎,突然就好声好气招待起几人,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刘海中可不敢大意,一直坐在门口附近,谁知道霍老师这是不是用来迷惑人的,还是在这里看着比较好。 杨文江听后有些无奈,问霍老师:“霍老师,这事情是你太冲动了!”同时心里也好奇,这贾张氏不就是骂了一句嘛,威力有这么大! 霍老师听到后,笑着说:“杨干事说得对,这事是我不对,我在这里真诚认错,给你添麻烦了!” 看到霍老师态度这么好,杨文江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好了,我们出去一起解决这件事情吧,别再闹大了!” 到了院子里,大家都在等着呢,贾张氏还在骂骂咧咧,她可是不能吃亏的人,怎么能让闫大妈占着便宜。 闫大妈似乎是刚才占足了便宜,对于贾张氏不疼不痒的骂声听不到。 贾张氏看到霍老师和大家出来了,立马偃旗息鼓了,她还记得刚才霍老师双眼通红的样子,她可是打不过这样的人,这年头骂人挨打也是正常事,真怕被打坏了。 杨文江冷哼一声,“两人加起来都多大岁数了,还这样闹,真是丢人。” 对于这样的话,贾张氏习以为常,厚脸皮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闫大妈自然也是习惯了。 杨文江见两人毫无悔恨之心,和刚才霍老师相比真是差太多了,心中有气,“准备开全院大会!” 这时候刘光天气喘呼呼的刚回来,就被刘海中安排抬桌子,搬板凳了。 刘光天心中叫苦,怎么什么事情都有自己,今天真是太倒霉了,还不如上去踹两脚等着挨批呢。 不一会儿,大会现场布置好了。杨文江坐在桌子前,看着三人,“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率先开口:“杨干事,这事你可得给我们棒梗做主啊,都是这个老母猪,她……” “嘭”杨文江一拍桌子,“贾张氏,给我好好说话,不想说就站在那里别说话!”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不由得把眼神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抬头看天,似乎是什么也没听到。这让贾张氏心中好骂,这个老绝户,也不帮自己说几句话,东旭还是他徒弟呢,这师傅真是没用。 闫大妈说:“这事还是我来说吧!”贾张氏可不想让别人先说,谁先说不就占了先机,正要开口,被杨文江犀利的眼神制止了。 “杨干事,这事你好好评评理! 今天天好,我把家里的小鱼干拿出来晒一晒,免得受潮。谁知道贾张氏带着棒梗过来偷吃,棒梗一不小心就卡住了。 贾张氏就把棒梗卡住这事怪在我身上,说是我不应该晒鱼干,还想让我赔汤药费,真是离谱! 这偷吃把自己噎死哪也不能怪别人,只能说他命不好。我还没和他计较被偷赔钱的事情呢!” 杨文江听后点了点头,把目光看向贾张氏,“贾张氏,接下来你说。” 贾张氏早就迫不及待了,“杨干事,你可不能听她瞎说。 我们家高门大户的从来不缺吃喝,这棒梗年纪小,啥也不懂。就是好奇吃了小鱼干,怎么能算偷呢! 再说了,她杨瑞华晒鱼怎么不放在孩子够不到的地方,这明显就是故意的。 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杨文江听后也觉得有些道理,又把目光看向霍老师。 霍老师说:“其实这次是我冲动了,我先在这里向这位贾大婶认错,不应该骂你!”说完还鞠了个躬。 接着又解释起来:“我到了前院后就看到闫大妈和贾婶子在打架,我感觉这样下去不行,想上前劝阻。 谁知道贾婶子骂了我两句,当时我听到后很是愤怒,于是又骂了回去,还想着打人。 幸亏老何和几位拦住我了,我在这里向大家道谢,没有你们我可能会犯错误,感谢大家拦下我!我接受杨干事的处罚!” 说完又向何雨柱和易中海、刘海中鞠躬道谢。 众人觉得这才是那个文质彬彬的霍老师,刚才那个面目狰狞的简直是吓人的很。不过这样的反差,倒是让大家心中思索起来,以后不要招惹他。 贾张氏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随后杨文江又问了李婶、何雨柱等几个人,了解了事情经过。事情并没有太多偏差,大致情况差不多。 杨文江思索了片刻,“这件事情说到底是贾张氏的错……”贾张氏立马反驳,“杨干事,你可不能诬赖好人啊!” “好了,贾张氏,我还没有说完呢。你再在这里捣乱,我安排你去农场改造两天!” 贾张氏只好闭嘴,听杨文江说下去。 “首先贾张氏没有看好孩子,棒梗正是好动的年纪,你没有看好这就是你的责任。难道棒梗掉厕所了淹死了,你还怪厕所不应该建在那里吗?” 这话引的大家一阵好笑,这杨文江怎么能这样比喻呢。 杨文江有些尴尬,他实在是没想到什么好例子,“好了,闫大妈这事你也有错。你家里也有孩子,也知道孩子这时候就是这样子,你应该把鱼晒到高一点的地方,这样就避免出事了。 还有霍老师,本来就是好意,结果把事情办错了,这也要受到批评……” 经过快两个小时的折磨,大家都被这杨干事说的快疯了。 对于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行为,闫大妈心里很是不爽,她觉得自己一点错没有,贾张氏管不住孩子还能怪别人,还牵扯到霍老师,贾张氏真是克夫的人,跟她就没一点好。 最终杨文江处罚贾张氏去扫一个月大街,闫大妈一人扫一个月的院子。至于霍老师,也就是批评了一下,他杨文江可是管不到霍老师,人家只是来借住的。 一场大戏落下帷幕,何雨柱是一阵无语,这杨文江倒是在街道办学的好本事,各打五十大板。不过看霍老师笑呵呵的样子,他也觉得无所谓了,毕竟霍老师也没受啥实质性伤害,只是口头批评两句。 回到家何雨柱越想越觉得有些奇怪,“老霍,你和我说实话,你之前是不是在演戏?不然你怎么这么容易接受批评?” 霍老师听后眉头一挑,“老何,你行啊!这么快就发现了。我演的像不像?你没看把贾张氏吓得不轻,我看是没人搞招惹我了!” 何雨柱尴尬一笑:“确实很像,我都觉得你要杀人呢,真是吓人!” 霍老师笑着说:“这叫人不狠,站不稳。我在学校也是这样,狠狠收拾一批不听话的学生,给他们留下印象,这样以后带学生就会轻松一些!” 雨水听到现在才明白,“霍老师,你是在演戏?刚才太吓人了!” 霍老师笑着看着雨水:“人生全靠演技,这事情啊,你慢慢就知道了!” 何雨水撇了撇嘴,她可是不相信,主要是之前霍老师太吓人了。不过她又想起来霍老师在学校里收拾那些坏学生,心里不由得有些迷茫。 下午,带着秦淮茹回来的贾东旭一进前院就听到了大家的议论,连忙回家。秦淮茹也有些着急,她担心棒梗受什么伤害。 到了家,秦淮茹看到活蹦乱跳的棒梗,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贾东旭直面贾张氏,“妈,你怎么又在院子里惹事情。我说把棒梗带着,你非不要,你又闹成这样,能不能省点心啊!” 贾东旭也是心累,自己这老母亲真是能惹事情,每次都要给她“擦屁股”,很累的。 贾张氏还是心里有气,“东旭,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杨文江也说了,杨瑞华也有错。你可不能冤枉妈!” 贾东旭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秦淮茹劝解:“东旭,你也别生气了!妈也是为了棒梗!” 贾东旭指了指两人,没说话,气冲冲的回屋里生闷气了。他觉得这事真怪他妈,说是看孩子,没把孩子看好,找各种借口推脱。 不一会儿,贾东旭拿着钱去外面了,贾张氏还问去干嘛,贾东旭撂下一句“擦屁股”,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贾东旭先是去的闫家,闫阜贵还没有回来,不过闫大妈看在贾东旭那瓶酒的面子上,原谅了贾张氏。 等到贾东旭离开后,闫大妈吐槽,“贾张氏倒是生了个好儿子,就是贾张氏太拖累人了。” 接着贾东旭又提了酒去了何家,贾东旭看着手中的酒,不由得心疼起来。 到了何家,贾东旭首先向霍老师道歉,“霍老师,我代我妈向你道歉,这事是她做的不对,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情,还牵扯到你,真是不应该,还希望你能原谅!” 贾东旭看着眼前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也想不出发怒时候的样子,要不是院子里的人都这么说,他都以为大家联合起来骗他呢! 霍老师笑着说:“贾东旭同志客气了,我这也没放在心上。我也能理解你妈的心情,毕竟孩子受到伤害,大人都心疼。 这酒你还是拿回去吧,这年头挣钱都不容易,好好存着吧!” 贾东旭听后有些无奈:“霍老师,你是不是还没原谅我妈,要不我回家就把她说了一顿,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何雨柱笑着说:“老霍,你收下吧!这酒你不收下,东旭哥心里没底!” 霍老师无奈看了何雨柱一眼:“那行!不过贾东旭同志今晚不要走了,在这里一起吃个饭,咱们正好把这瓶酒喝了! 老何,我借你这地方招待人,你不会介意吧!” 何雨柱哈哈一笑:“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和东旭哥喝酒了,正好今天聚一聚,我去弄两个菜!” 贾东旭见状只好答应下来。 闫阜贵回到家,听到闫大妈一顿吐槽,心里也有些感慨,这贾东旭倒是会做人。把酒放好,又拿出自己的混合酒准备去何家感谢霍老师。 霍老师没有做什么事情,但毕竟也算是帮了自己家。何况他也想和霍老师几人搞好关系,这样以后在学校里也好混。 等到闫阜贵到了何家,就看到了贾东旭,两人尴尬一笑。闫阜贵说出此行来意,正好留下一起喝酒。 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男人之间有什么矛盾,喝顿酒把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看到乐呵呵的几人,何雨柱也心里感叹,这算是大家都和解了? 第120章 杨文江举行婚礼,大院热闹起来 上次贾东旭赔礼道歉之后,贾张氏总算是稍微收敛了一些,但其实她内心并不想这样做。然而现实情况却让她不得不低头,毕竟最近她真的太忙了,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感慨不已,他们都说贾张氏生了一个好儿子,如果不是贾东旭出面赔礼道歉,恐怕贾张氏在大半夜的时候会被人打闷棍打的很惨。 此刻,贾张氏正站在陆家胡同里,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她最终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 然而,才没过多久,贾张氏就又开始在心里咒骂起来。她认为杨文江明显偏袒闫大妈,因为他平时与闫阜贵走得很近。这次对自己的处罚实在是过于严厉了,她决定要向上面反映此事,最好能够将杨文江这个管事大爷给撤掉。 接着,贾张氏又开始破口大骂闫大妈、霍老师、易中海等一群人。在她看来,这些人要么曾经得罪过她,要么就是不愿意帮助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来到了中午时分。这时,一直寻找机会的贾张氏终于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她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办公室,找到了正在办公的赵副主任。贾张氏一见到赵副主任,立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哭喊道:“赵主任,您可要替老婆子我作主啊!我真的是无辜的呀!” 赵琪皱起眉头,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贾张氏。其实,昨天杨文江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向他做了汇报。在了解情况后,赵琪认为这样的处理方式非常合理。毕竟,贾张氏一直以来都是个让人头疼的刺儿头,如果不严厉惩罚她,恐怕很难管住她。 等贾张氏哭诉完,赵琪冷笑一声说道:“贾张氏,你也别在这里继续无理取闹了。关于这件事,我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完全是因为你的原因才引发了这场纠纷。 杨文江看在你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才特意给了你一个台阶下,说是双方都有过错。难道你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如果你再继续胡闹下去,我可就要考虑把你遣返回农村了。反正你也没有城市户口,与其留在城里惹麻烦,倒不如回乡下好好反省。” 贾张氏一听要被赶回农村,吓得脸色惨白,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深知如果回到农村,日子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滋润。 于是,她再也不敢在办公室哭闹,灰溜溜地离开了。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但贾张氏这次的哭诉却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好处。 赵琪脸上浮现出一抹黑线,他实在搞不清楚贾张氏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清楚杨文江是街道干事,却偏偏跑到他这儿来说三道四,难道她脑子进水了不成? 其实,贾张氏的脑子并没有什么毛病。之前,她曾看到易中海与赵琪之间的关系非常好,因此便误以为可以凭借易中海的情面,让赵琪对自己多加关照。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赵琪根本就不给她这个面子。 倘若赵琪了解到贾张氏的这番心思,恐怕会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他与易中海的良好关系?那不过是因为曾经受到聋老太太的恩惠而已,如今,他与聋老太太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了。 自此以后,贾张氏开启了一段悲催的生活历程。上次清扫大街时,气候还算暖和,但这次情况大不相同。 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仿佛要将人吹得魂飞魄散一般。若是赶上阴天,贾张氏甚至觉得连自己的厚棉裤都失去了作用。那寒风如刀割般穿过棉裤,直抵骨头,就连膝关节都隐隐作痛。 还好不用一直扫,不然贾张氏真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坚持下来。 但即使不扫地的时候,日子也同样不好过。街道会组织大家一起接受思想教育,可贾张氏最讨厌学习了,每次听着那些长篇大论,她都会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而且因为总是在课堂上睡觉,她已经被抓到很多次了,甚至还要像个孩子一样被罚站,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丢人了! 就在贾张氏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时,杨文江却即将迎来他的好日子。当初他们双方一起算了日子,发现过年后每个星期天都是适合结婚的日子,只有正月二十一那个星期天不太合适。经过一番商议,最终他们将婚期定在了二月初六。 这不,刚进入二月,杨文江的家里就开始热闹起来。他的父母从老家赶来,帮忙操持家里的事情。 而此时的贾张氏刚刚结束完思想教育,她简直一点都不想看到杨文江。于是,她整天躲在家里不出门,偶尔才会用怨毒的目光看向前面的院子。如果不是这样,大家可能都以为她改过自新了呢。 这天,何雨柱也是“恰好”有时间,便一口应下了杨文江周末的做菜邀请。院子里其他人听到何雨柱能做菜,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拍手叫好,这次又能吃到好吃的了! 就是易中海有些郁闷,毕竟他以前找何雨柱帮忙的时候,总是被各种借口推脱,没想到这杨干事一开口就能成,看来还是当院子里管事大爷好啊。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当年当一大爷时的风光。 而闫阜贵倒是没有多大怨念,上次和霍老师一起在何雨柱家吃饭,占了不少便宜,现在心里还美滋滋的呢。甚至还幻想着霍老师能再搬进来,到时候自己还可以去蹭吃蹭喝。 很快就到了周六下午,整个院子都开始忙活起来,毕竟这可是院子里管事大爷结婚,算得上是一件大事。 闫阜贵一下午都没闲着,早早地回来就开始写对联和喜字。杨文江自然没少给闫阜贵好处,而且闫阜贵也想和杨文江搞好关系,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好事等着他呢。 闫大妈则是帮着杨文江父母购买食材,把席面安排再点一遍,以防明天出现问题。 晚上,杨文江开了个全员大会,说的是声泪俱下,感谢大家的帮忙,体会到了四合院的人文关怀。 何雨柱看的是直摇头,这都是因为杨文江狠狠收拾贾张氏,在院子里面树立了威信,大家当然是不想给他搞破坏。要是他不是街道干事,不是管事大爷,说不定还真没有这么热闹呢!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起来了,打了一遍拳,然后给雨水做好了早饭。 雨水边吃着边说:“哥,我能不能也去吃席?今天霍老师也来,我想过去。反正你也不去,不如让我去呢!” 何雨柱心里有些无语:“老霍到底怎么收买你了,现在你都变成他的妹妹了!” “哎呀,哥~人家就是想去嘛,你就让我去吧!反正你也不去,礼钱还要交,不如让我去多吃几口呢!”雨水撒娇道。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行吧!我去跟闫老师说一声,到时候让他给你安排个好座位,你到时候可要多吃点,把本儿吃回来啊!” 雨水挺起肚子,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何雨柱看着他那鼓鼓的小肚子,不禁笑出了声,心想这点小肚子能装下多少东西呀,估计没吃几口就饱了,想要回本怕是有点困难喽! 何雨柱来到前院后便开始忙碌起来,这也难怪,毕竟按照杨文江的计划,今天会有不少客人要来。 首先是杨文江家的亲戚,包括舅舅、姑姑以及姨妈等都会到场。紧接着是杨文江那些已经退休的老战友,他们也将前来祝贺。此外,还有街道办的同事们。最后才轮到院子里的邻居们。 当贾张氏得知有这么多人要来时,她立刻变得乖巧老实起来。先不说其他的,光是街道办的人就能镇得住她。她可不希望自己再次被派去扫大街,那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经过这一个月的劳动改造,她的手都被冻伤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杨文江带领着许大茂、刘光齐以及阎解成等人骑着自行车,前往朝阳门迎接新媳妇。根据路程计算,他们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才能返回。而此时,院子里已经准备好了喜庆的鞭炮,等待着新媳妇到来。 与此同时,何雨柱在炉灶前忙碌不停,先是将肉片、鸡蛋等食材炒熟备用,然后又开始准备需要油炸的食物。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准备工作中,希望能够让大家吃好。 正当他忙碌得起劲时,突然注意到王文林和霍老师两人朝这边走来。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热情地打招呼道:“老王、老霍,你们今天也来了啊!真是太好了,可以一起享用丰盛的美食了!” 王文林微笑着回应道:“我当然要来啦!听说老霍在这里吃了整整一个冬季的饭菜,你可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他啊!早知道这样,我当初也应该留在这里才对呀!瞧瞧老霍这个假期,至少胖了五斤呢!” 王建君在一旁忍不住插话说:“王文林,你这嘴就是不会说话,什么叫胖啊?你应该说霍老师变得更健壮了嘛!”众人听后纷纷大笑起来,气氛十分融洽。 张晨在旁边笑着说:“哈哈,王老师说得对啊,王文林啊,你可得好好地学习呀,要不然以后一直都找不到对象呢!” 张晨的这番话,直接就让王文林那一张老脸变得通红起来,他连忙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就别拿我说笑了。咱们还是先去老何家坐一会儿吧,毕竟这次出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而且这里的油烟味也太重了些!” 何雨柱此时才算是彻底看清楚了,原来这几位老师竟然都到齐了。他心中不禁暗暗感叹,看来今天又得多开一桌了。幸好杨文江提前多准备了一些食材,要不然估计都不够吃呢! 何雨柱半开玩笑地说道:“嘿,老王,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我有邀请过你去我家里吗?你居然这么自觉,说去就去!” 王文林则是一脸笑容地回应道:“嘿嘿,这可不是由你来决定的哦,我相信雨水肯定会非常欢迎我去的呢!”说完,他还特意抬高了一下自己手中提着的点心。紧接着,他便对着身旁的霍老师喊道:“走啦,老霍。” 王建君面带微笑地看着何雨柱,然后诚恳地对他说道:“老何,真的非常感谢你在这个假期里对老霍的照顾。其实我们之前就一直想要过来拜访你,表示一下感激之情,但无奈总是抽不出时间来。” 何雨柱脸上带着笑容,热情地回应道:“您太客气了,霍老师帮了我很多忙,我非常感激他!两位老师,请快进屋吧!雨水见到你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王建君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与张晨一同朝着何家走去。 然而,尽管人已经离开了,但这个话题并没有就此结束。许多没有见过这两位女老师的人开始好奇地向周围的人打听她们的来历。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注意到众人的目光不再集中在她身上,而是转向了那两位老师,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郁闷。她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是当年的那朵娇艳花朵,这种变化令她内心颇为难受。 尽管那些男人有时看着她的眼神会让她感到不适甚至恶心,但当他们的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时,她又不免感到一丝失落。 秦淮茹挺了挺胸脯,试图找回一些自信。她心想,自己身材丰满,怎么可能比不上那两个看起来平淡无奇的女人呢?可惜的是,很多男人往往只是注重外表,只看重脸蛋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杨文江带着李香秀回来了!随着他们踏进院子,鞭炮声骤然响起,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唤醒。几位老师听到这热闹的声音,纷纷走出屋子,站在屋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众人忙碌了许久,仪式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所有人期盼已久的搂席环节。只见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被端上桌,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杨文江站起身来,笑容满面地说道:“感谢各位亲朋好友今天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先敬大家一杯!”说罢,他一饮而尽。大家见状,也纷纷举杯,共同欢庆这个美好的时刻。 院子里的人们早已迫不及待,此时更是大快朵颐起来,吃得不亦乐乎。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惊讶,但品尝过美味的菜肴后,便不再计较,而是纷纷拿起筷子,尽情享受美食带来的满足感。 杨文江牵着李香秀的手,开始挨桌敬酒。当来到霍老师那一桌时,李香秀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 原来,她看到霍老师身旁坐着张晨和王建君。她心中暗自叹息,觉得自己与他们相比实在相形见绌。但她很快调整了心态,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霍老师热情地将其他几位老师一一介绍给杨文江认识,杨文江面带微笑,礼貌地点头示意,表示对他们的尊重和友好。双方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后,杨文江便带着李香秀走向下一桌。毕竟大家彼此并不熟悉,只是出于礼貌前来凑凑热闹罢了。 然而,杨文江今天可谓是出尽了风头。不仅院子里的人纷纷给他面子,就连这几位老师在这里也是备受尊崇。 不知不觉间,他在与众人的应酬中渐渐放松下来,一不小心便喝了很多酒,最终变得酩酊大醉。 第121章 换新币,买收音机 看着已经完全不省人事、烂醉如泥的霍老师,何雨柱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家伙还真是让人无语啊,人家结婚,他却先把自己给灌醉了。” 一旁的王建君同样是一脸无奈地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霍老师,忍不住低声抱怨道:“这人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呢?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老何,要不先把他抬到你家里去吧,等他酒醒了之后再送回来。” 听到王建君的提议,何雨柱转头看了看王文林和张晨,只见他们俩也是一脸苦笑。没办法,谁叫大家都是朋友呢,总不能将霍老师丢在这里不管吧。于是,何雨柱与王文林一起将霍老师扶起来,缓缓地向他家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王文林一边费力地搀扶着霍老师,一边忍不住抱怨道:“这家伙可真够重的,难怪人们常说‘死沉死沉’的,差点没把我累坏了。” 何雨柱听了王文林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行了吧,这还是有我的帮忙呢。要是你一个人非得累死。你要知道,每次你喝醉的时候,可都是我一个人把你拖到床上的,那个时候才叫真正的‘死沉’呢!” 何雨柱的这番话顿时让王文林感到一阵尴尬,他连忙打哈哈道:“嘿嘿,我这不是比老霍轻一些嘛,所以你一个人也能够应付得来。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得去上班呢。”说完,便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突然想起霍老师的事,连忙叫住王文林,“老王,你先别急着走呀!来,喝口水润润喉。你快给我讲讲霍老师和王建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王文林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反问道:“不是吧,老霍在你这儿都住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居然都没从他嘴里套出点话来?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呢?我还想反过来问问你呢!” 何雨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哎呀,那段时间我一直忙着食堂里的工作,哪有闲工夫去问他这些事儿啊!而且老霍这人嘴巴紧得很,根本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王文林眼珠子一转,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据说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老霍就被人家给踹了。至于具体原因嘛,我也不太清楚。行了,不说了,我先回去了,要是让老霍听到我说这些,回头肯定得收拾我。”说完,王文林便转身离开了。 “啊?”何雨柱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心想这剧情发展也太出乎意料了吧。分手后竟然还能一起出来搂席,看他们相处的样子,似乎关系还不错。按照常理来说,最好的前任不应该像死了一样消失在彼此的生活中吗? 望着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瘫倒在地的霍老师,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先把心中的疑问放一放。毕竟眼下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这位醉酒的老友,等他清醒过来再慢慢询问也不迟。 杨文江结婚才没几天,这院子里就又要召开全员大会了,听说这次是因为上面有重要的政策需要宣布呢。 这不,等何雨柱慢悠悠地晃到院子里的时候,大家早就已经聚集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啦。看得出来,杨文江结婚这事儿还真让大家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呢。就连闫大妈,这会儿也正乐呵呵地跟贾张氏说着些什么,完全看不出她们之前还有过冲突呢。 眼看着人来得差不多了,杨文江便抬手拍了拍面前的桌子,示意大家安静:“行了啊,都别聊了,我来说两句。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主要就是想跟大家讲一讲关于钱的事。这件事可关乎着每个人的切身利益,希望大家都能认真听一听!” 听到杨文江这么郑重其事地提起钱的事,原本还叽叽喳喳个不停的众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杨文江接下来要说的话。 “咱们国家下达了一项新政策,这货币制度也要进行一番大改革。从现在开始,咱们就得用新钱啦。至于家里的那些旧钱嘛,可以去附近的邮局或者银行进行兑换,比例是一万块旧钱换一块新钱哦……” 杨文江这话音刚落,底下顿时就像炸开了锅似的,响起一片嘈杂声。 “啊!那我们的钱不是不值钱了!” “是啊,这一块钱够什么东西的,就是火柴还要好几百呢!” “这可怎么办,以后日子怎么过……” “那我这一个月工资还不够吃饭的呢!”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人甚至开始抱怨起来,现场变得嘈杂无比。 “嘭彭彭”杨文江用力地拍着桌子,大声喊道:“大家都听我说完,别在下面乱说,谁要是再起哄,给我去扫大街!” 听到杨文江这么严厉的话语,大家立刻安静了下来。毕竟贾张氏的例子就在眼前,没有人愿意被惩罚去扫大街。 闫阜贵见状,连忙站出来说道:“大家认真听杨干事说,国家不会让我们老百姓吃亏的。我们要相信国家,没有国家哪里有我们今天的生活,大家先认真听!” 他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让原本躁动不安的人群渐渐平静下来。杨文江感激地看了一眼闫阜贵,心中暗自赞叹他不愧是老师,说话真有水平。 杨文江接着说道:“这次货币改革,是为了稳定物价和经济秩序,对咱们老百姓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新币发行后,一万元旧币可以兑换一元新币,虽然面值变小了,但实际购买力并没有改变。而且,这样一来,我们手中的钱就更值钱了,可以买更多的东西。” 杨文江耐心地向大家解释着,试图消除他们的疑虑和担忧。经过一番解释之后,人们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杨文江看着众人安静了一些后,继续说道:“大家听我继续讲啊,这个钱换了之后呢,市场里面的价格也是会跟着变化的哦。比如说这猪肉吧,以前是六千多一斤对吧,现在就变成六毛多一斤啦,其实呢,就是后面少了两个零嘛,但实际上呢,我们买东西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呀。所以呢,大家不用担心啊,都能理解吧?” 杨文江看到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明白后,他又补充道:“如果你们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可以随时提出来哈,我都会给你们一一解释清楚的,千万不要慌乱啊。” 杨文江的话让在场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样的改革并不会对他们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站出来问道:“杨干事,那我们存在银行里面的钱该怎么办呢?是不是需要先把它取出来,然后换成新币再存进去呢?” 杨文江微笑着回答道:“嗯,您这个问题问得好。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啦,您只需要拿着旧的银行存折到银行去更换一下就行了,到时候会自动帮您变更过来的。还有其他什么想问的吗?” 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番,好像确实没有其他问题了。 杨文江见众人沉默不语,便继续向他们解释并宣传相关政策:“大家需要理解,这实际上是一件大好事啊。过去我们购买物品时,随身携带大量现金不仅计算起来麻烦,还容易混乱出错。 而现在,货币面额变小后,大家无论是算账还是携带都更加便捷了。 此外,新版人民币的质量将得到显着提升,不易破损,更便于储存和使用。因此,我希望大家能够积极主动地去兑换新币。 未来,工厂发放工资以及菜市场交易等场景都会逐渐采用新钞,届时旧版钞票将会停止流通。 所以,请大家尽快前往银行办理兑换业务,以免影响正常生活消费。” 听完杨文江的一番讲解,工人们开始觉得此事似乎确实有益处,但心中仍有些疑虑,不确定他所言是否属实。 杨文江对此感到颇为无奈,因为单纯依靠口头表述很难让大家完全信服。 于是,他只好对大家说道:“大家日后自然会明白其中的好处,还有其他问题吗?如果没有,那就先散了吧。 记住,从明天起,你们就可以前往银行兑换新钞了!” 散会后大家都开始议论起来,毕竟这事可不是小事,都想着应不应该去换。易中海和大家说:“我觉得大家要是不放心,可以先换一部分用,看看情况!” 易中海这话让大家纷纷称赞,不愧是当过一大爷的人,是有主意。 到了周末的时候,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雨水准备去换钱,他可是知道这钱早晚得换,还不如趁着现在一起都换完呢! 雨水坐在车后座,摸着兜里的钱和存折,她觉得自己的钱要变少了,她可是有一百多万呢,这下子就只能好一百多块了。 “哥,我们真的都要换了?不留一部分?我看大家都是先换一部分呢,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变化呢!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何雨柱笑着说:“放心吧,这钱早晚得换,我们还不如趁放假都换了,免得一趟趟跑麻烦!” 雨水听后还是有些担心地说道:“那万一以后这新币又不值钱了怎么办呀?” 何雨柱安慰道:“不会的,国家既然推行了这个政策,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我们也不能一直留着这些旧钱啊,该换还是得换。” 雨水叹了口气,虽然还是有点舍不得,但她也知道哥哥说得有道理,只好点头同意。 两人来到银行门口,看到已经排起了长队。何雨柱把车子停好,拉着雨水加入了队伍之中。 排队的时间过得很慢,雨水一直在东张西望,显得很紧张。何雨柱则安慰她不要着急,反正今天肯定能换到。 终于轮到他们了,工作人员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迅速办理好了兑换手续。看着手里崭新的钞票和存折里的余额,雨水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 看着兴致不高的雨水,何雨柱突然灵机一动,说道:“雨水,咱们去买个收音机吧!这样闲暇的时候就能听听广播啦!” 听到这话,原本心情低落的雨水立刻来了精神,但很快又犹豫道:“真的吗?咱家也要买收音机呀,可那得花不少钱呢!要不还是别买了,把钱省下来吧!”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安慰道:“钱就是王八蛋,没了再挣就是了,它又不是什么宝贝疙瘩,难不成放那儿还能生出蛋来?走吧,咱兄妹俩赶紧上车出发咯!” 雨水听完,开心地坐上自行车后座,心里琢磨着哥哥说话怎么这么奇怪,不过一想到即将拥有属于自己家的收音机,她就满心欢喜,不再想其他的事情了。 两人骑着车来到商店门口,何雨柱说明了来意。店员热情地迎上来,满脸笑容地开始向他介绍各种款式和功能。但实际上,这个时候的收音机品牌有限,并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在店员热情的推荐下,何雨柱的目光被引向了一台红星牌五灯管电子收音机。然而,当他真正看到这个收音机时,却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喜欢。他更倾向于去信托商店淘一个二手的,因为这台收音机的模样并不太符合他的审美。 但看着妹妹雨水那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的神情,何雨柱心中一软,还是决定展示一下自己的经济实力。他的这一举动立刻让店员笑得合不拢嘴,殷勤地将他带到了休息室,并迅速通上电,开始为何雨柱演示收音机的各种功能。 何雨水瞪大眼睛,满脸新奇地盯着那个小小的匣子,里面竟然能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她高兴得手舞足蹈。 何雨柱略微思考后,觉得还是买下算了。毕竟现在先用着,以后如果真的不喜欢了还可以再换嘛。 店员则有些纳闷,心里琢磨着:这个人明明有足够的钱购买收音机,但看起来却并不是特别开心呢?不过既然交易已经确定,他也就不再多想了。 随后,他们把收音机紧紧地绑在了自行车后座上,何雨柱只能无奈地推着车子,与雨水一起步行回家。幸好路程不算太远,否则可真是要累坏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雨水刚刚进入四合院,眼尖的李婶一眼就看到了车后座的收音机,她不禁惊讶地喊出声来:“哟!柱子,你这是发财了呀!竟然把收音机都给买回来了,真行啊!看来你这小日子过得真是越来越红火了!\"” 听到李婶的话,原本安静的四合院里顿时沸腾起来,邻居们纷纷从各自的房间里走出来,好奇地围拢过来,想看看何雨柱到底买了什么样的收音机。 “嘿,柱子可以啊!之前买了咱们院子里的第一辆自行车,现在又买了院子里的第一台收音机!他可真是让我们这些人刮目相看啊!” “是不是又买了个二手的?我发现柱子挺喜欢买二手货呢!” “切,你要是有本事也买二手的啊,新的都买不起!” 何雨柱被这话雷得不轻,“大家先让让,我把收音机放下,收拾好了,大家可以一起听一听!” 何雨柱这话一说,众人立刻为何雨柱让开道路。只见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收音机搬到桌子上,接着他熟练地拆开包装,随后连接好电源,开始调试起来。 这时有人突然说道:“呀!这是全新的呢,刚才是谁说柱子买的是旧的?我看啊,你那两只眼睛还不如摘下来当炮踩呢!” 另一个人则兴奋地喊道:“出声了,出声了!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小的一个东西居然能够发出声音来!” 何雨柱把声音调大后,原本嘈杂的众人立刻安静下来,他们不再交谈,而是专注地聆听着收音机里传出的声音。一时间,整个房间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被收音机中的内容深深吸引,仿佛陷入了一种失神状态。 何雨柱无奈地苦笑起来,心中暗自思忖:“有什么好听的?”他对这些人如此专注于收音机感到有些不解。 原来,此时收音机正在讲述换新币所带来的种种好处,而人们则听得津津有味。何雨柱看着他们那副认真倾听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第122章 再起波澜,纷纷购买收音机 听到中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细微动静,那聋老太太“嗖”的一下就拄起她那根有些陈旧但依旧结实的拐棍,“哒哒哒”地快步从屋里走了出来,想去瞅瞅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等她好不容易到了中院,一眼就瞧见大家都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听着那台小小的收音机里传出的声音。 这时候的易中海正小心翼翼地抱着他那个胖乎乎的孩子,一块儿专心致志地听着收音机里的节目。 他突然看到聋老太太风风火火地走来,赶忙热络地打起了招呼:“哟呵,老太太您来啦!您瞧,柱子刚买的这收音机,大家都觉得新鲜,就都围过来听听呢。来,我赶紧给您搬个凳子,您快坐快坐,可别累着喽!” 那聋老太太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乐呵呵地说道:“哟!瞧瞧我的干孙子,今儿个都有没有好好吃饭呀?可得把自己照顾好了才行呢!” 易中海轻轻地拍了拍怀里的孩子,柔声说道:“栎枫,快叫奶奶!”紧接着,那一声稚嫩却饱含着纯真的“奶奶”声便清脆地响起,这突如其来的呼喊瞬间让聋老太太的脸上绽放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那皱纹仿佛都在这一刻舒展开来。 等大家都坐稳后,聋老太太稍稍偏过头,瞅着旁边的易中海,笑眯眯地说:“中海啊!你瞅瞅,这柱子是不是心里惦记着找媳妇啦?你瞧他刚买了收音机,这不就是开始给自己的小日子拾掇起来了嘛!” 易中海听了,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然后连连点头:“可不是嘛,这过完年柱子都二十岁啦,确实到年纪了呢。” 聋老太太乐呵呵地说:“柱子呀,家里没个老人可不行,咱们邻里之间就得相互帮衬着,可不能由着他瞎折腾,你说是吧?”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那原本舒展开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他心里明白,自己其实不太想掺和何雨柱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但面对聋老太太的请求,又不好直接拒绝,毕竟得照顾老人家的感受,于是决定先暂时答应下来,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私下聊聊。 这时候,聋老太太的话没有故意避开别人,周围的街坊邻居们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有的表情严肃,好像在琢磨着什么;有的则一脸茫然,不太明白聋老太太怎么突然提了这样的要求。 而何雨柱呢,在屋里正觉着肚子咕咕叫,饿得慌,他无奈地看着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的众人,大声说道:“邻居们呀,都到饭点啦,大家赶紧回家做饭吃饭去吧!我也得准备做饭了,等大家有空了再过来接着来听!” 他话一出口,现场立马传来一阵埋怨声,“傻柱,你好好做饭得了,把那收音机放这儿就行,别耽误我们听戏听歌呀。要是不方便,干脆搬到我家去,大家啥时候想听都成!” 何雨柱循声看去,说话的正是贾张氏,她那大嗓门这会儿格外刺耳。 贾张氏心里正美滋滋地打着算盘呢,要是傻柱真把这收音机放她家,那可真是赚大了,以后想听音乐和故事,随时都能听,不用再眼巴巴地去别人家了。而且那些邻居们要是想来听,还得乖乖交钱呢。想到这儿,她嘴角忍不住上扬,露出得意的笑。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那副得意样,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贾婶子,你这话说得可不对,这收音机花了一百多块呢,可不是个小数目,哪能随便搬到你家去呀。 你想想,要是把你家那台缝纫机随便搬到别人家去用,你能乐意吗? 要是你真能把缝纫机搬到我家给我用,我这收音机放你家听听倒也没啥!” 何雨柱这一说,人群里立刻热闹起来,院子里就贾张氏一家有缝纫机,平时借缝纫机没少受贾张氏的气,还得交钱呢。何雨柱这事要是能成,那对大家可太有利了。 贾张氏一看大家要算计她家的缝纫机,顿时火冒三丈,刚想张嘴骂人,就被贾东旭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贾东旭一脸焦急地低声说道:“妈,你别乱说什么啦,别在这里发癫了,不然又要惹麻烦了,杨干事要是知道了又要罚你了!” 贾张氏听到杨文江的名字,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上次就是因为一点小事让她扫了一个月的大街,今天要是再闹起来,还不知道要扫多久大街呢。想到这里,她立马老实下来,不敢再造次。 贾东旭看向何雨柱:“柱子兄弟,我妈年纪大了不懂事,别计较。既然你要做饭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有时间再来!” 吴春明也在人群中说:“谢谢柱子兄弟让我们听收音机,我也和媳妇回家做饭吃饭了,有时间再来!” 有了贾东旭和吴春明打样,大家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何况贾东旭还提到了杨文江,要是杨文江知道大家赖着不走,说不定还要开大会批评人呢。 于是,大家纷纷站起身来,满脸感激地向何雨柱道谢,口中不断说着“多谢柱子啦”“改天一定再过来拜访”之类的话,那模样仿佛真把何雨柱当成了大恩人一般。 何雨柱呢,也是乐呵呵地回应着大家,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笑容,心里却忍不住开始吐槽起来。这群人啊,一个个心里根本就没个数,给他听听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居然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真是不知好歹。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说什么也不再轻易拿出这些东西来了,免得白费心思还遭人嫌弃。 关上门后,何雨柱轻轻地走到收音机旁,小心翼翼地将音量调小,生怕打扰到正在聆听的雨水。 他转过头来,对着雨水说道:“雨水,你先听着,我去厨房做两道好菜,咱们今天好好庆祝庆祝。” 雨水听到这话,连忙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说道:“哥,别做太多啦,咱们两个人哪能吃得完那么多菜呀,做多了也是白白浪费食物呢。” 何雨柱看着雨水懂事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好嘞,那就少做一点,够咱俩吃就行。” 而此时,刘海中独自一人坐在家里,脑海中思绪万千。他不停地来回踱步,心中暗自盘算着。他觉得自己确实也应该买一台收音机,就像今天这样,通过收听收音机,他能够学到很多以前从未接触过的词汇,那些都是领导们平日里会说的话啊。他一直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领导,而要想成为领导,学会领导的说话方式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这台收音机他是非买不可了。 想到这儿,刘海中那胖乎乎的手好像被施了魔法,“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拍在了那张旧桌子上,声音在小小的房间里回响,好似打雷一样响亮。 刹那间,他像个被惹急了的小胖子,“噌”地一下站了起来,那高大的身子好像要把屋顶给撑破似的,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就像一道闪电,把刚蹑手蹑脚进屋的刘光天吓得一哆嗦,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刘光天心里暗暗琢磨,难道是何雨柱买的那个新收音机把老爹那脆弱的神经给刺激到了?这可麻烦了,要是把老爹惹毛了,自己肯定没啥好下场,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赶紧开溜。 这么一想,刘光天的腿就像安了弹簧似的,“嗖”的一下,撒丫子就往门外狂奔,好像身后有一群大怪兽在追他。 刘光天不跑倒还好,这一跑,可就完全引起了刘海中的注意。刘海中眼睛里闪过一丝怒火,嘴里嘟囔着:“臭小子,你跑啥呢?长本事了啊,还敢在我面前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边说着,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向了腰间,紧接着“唰”地一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心里暗暗想道,一定要给这个小兔崽子一顿结结实实的“爱的教育”,让他长长记性。 可是,已经来不及啦,刘光天的小身影早就没影儿了,只留下一串“哒哒哒”的脚步声在空气中慢慢消失。 刘海中气鼓鼓地走到门口,望着那个已经跑到垂花门那儿的儿子,心里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他扯着嗓子喊道:“有本事别回家吃饭,饿死你这小兔崽子!”说完,便气鼓鼓地转身回了家,那扇门“砰”的一声在他身后关上,好像也在帮他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呢。 而在另一边,刘光福早就吓得像只小老鼠一样,哧溜一下躲回了屋里,他紧紧地贴着墙壁,心里默默祈祷着父亲千万别看到他,千万别想起他来。 他可清楚得很,要是老爹因为刘光天的事情发火,那自己肯定也会跟着遭殃,说不定刘光天的账还得算到他头上呢,他现在只盼着这场风波赶紧过去。 徐春妮听到刘海中的吼声,心里有点小懊恼,住到后面好像也不太妙啊,“春明,你师父又在打孩子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呀?” 听到媳妇这么说,吴春明嘴巴一撇,“去干啥?我又管不了师父家的事,搞不好还得挨一顿骂。师父估计是看到柱子买收音机,心里不爽了,我才不去自讨苦吃呢,咱们赶紧做饭吧,我都快饿死啦!” 刘海中一屁股坐在桌子前,突然一拍脑门,“哎呀呀,我咋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收音机!”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似的,他一个箭步冲到正在做饭的刘大妈跟前,笑嘻嘻地说:“媳妇,你给炒俩好菜,等我和光齐回来吃哈!” 接着又扭头对刘光齐喊道:“光齐,走啦!咱爷俩也去买收音机去!”话音未落,他就乐颠颠地跑回屋里,麻溜地拿出钱,然后拽着刘光齐就往外奔。 刘大妈都被他这风风火火的架势给整懵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直到看到刘光齐冲她挤眉弄眼,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手忙脚乱地忙活起来,准备多做几个好菜。 刘光天还在外面饿着肚子瞎转悠呢,瞅见自己老爹带着刘光齐出来,吓得他赶紧找个旮旯躲了起来。等人走了,他又像只兔子似的蹿回家。趁着老妈不注意,顺了个窝窝头,又脚底抹油似的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刘海中就兴高采烈地带着收音机回来了。他那二八大杠可厉害了,后面驮着货,前面杠上再坐个人,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可苦了刘光齐了,这一路屁股都快被颠成八瓣了,难受得要命。 到了院子里,刘海中让刘光齐去推车子,刘光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接过刘海中手里的自行车,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起来。这可是出风头的好机会,他可得好好显摆显摆。 刘海中在后面看着得意洋洋的刘光齐,心里那叫一个美啊,自己这孩子是真长大了,越来越出息了!刘海中这边的动静,自然是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看到他买了收音机,众人纷纷道贺。 “还是刘师傅牛啊,这自行车说买就买,收音机也说买就买!” “那可不,刘师傅可是厂里的大师傅,工资高,想买啥就买啥。” “刘师傅,你这新收音机可得让大家都听听!” “对呀!二大爷,你可不能跟傻柱似的!” 这不,在大家的一阵吹捧下,特别是听到有人喊出“二大爷”这个称呼,刘海中一下子就乐开了花,笑呵呵地答应大家吃完饭就可以去听。 刘海中美滋滋地回到家,把收音机摆弄好,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喝着小酒,吃着菜,心里那叫一个美。 易中海听说刘海中买了收音机后,心里也有点痒痒的,尤其是看到儿子那一脸感兴趣的样子,二话不说,立马也买了一台回来。 这下子院子里可真是炸开了锅,一天之内,院子里就有三个人买了收音机,而且刘海中和易中海还特别大方,让大家随便听,大家纷纷竖起大拇指,夸他俩够意思。 易中海才不在乎呢,只要儿子高兴就行。 可刘海中知道易中海也买了收音机后,又不高兴了,“这个易中海,真是个跟屁虫,我买自行车他跟着买,我买收音机他也跟着买。” 杨文江下了班回到家,瞅见院子里的人都在中院扎堆,赶紧凑过去。他倒不是怕出啥乱子,主要是担心自家媳妇受委屈,虽说有李婶照看着,可也难保不出岔子。 到了中院一打听,嘿,原来是易、刘、何三家买了收音机,正拿出来给大伙听呢。听到李香秀提起中午的事儿,杨文江眉头一皱,还好有贾东旭拦住了。 接着他在人群里喊道:“街坊邻居们,我知道大家都爱听收音机,可这收音机是人家自己花钱买的,让咱听是人情,不让听也正常,可别拿这事儿瞎嚷嚷。 今天中午的事儿我也听说了,贾东旭干得漂亮,希望大家以后别再闹这种事儿了。” 杨文江都这么说了,大家纷纷点头应和,表示以后不会瞎起哄,人家让啥时候听就啥时候听。 等到闫阜贵晚上钓完鱼回来,听说院子里有三个人买了收音机,他感觉天都要塌了。自己好歹曾经也是三大爷,咋能被傻柱比下去呢,自己也应该有自行车、有收音机才对啊! 闫阜贵心里马上打起了小算盘,琢磨着是不是该让这几位请自己吃饭。要是这事能成,那可就能吃上三顿大餐啦!老易家那肯定没问题,傻柱又是个厨子,做的饭菜肯定也差不了。就是刘海中家有点难说,自己和他关系不咋样,不过拉下脸去蹭一顿应该也还行。 把这三顿饭分开来,要是都有不少油水,那完全可以一天吃一顿,这样还能省下不少口粮呢。闫阜贵越想越心动,心里暗暗盘算着。 第123章 闫刘两家和解,杨文江帮助何雨柱 夜晚,在外游荡的刘光天晃晃悠悠地回家了,听说家里买了收音机,他心想,刘海中心情好,自己回家兴许就不会挨打啦。 到了后院,刘光天发现好多人都坐在家门口,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蹑手蹑脚地准备进屋。 这时候,刚在何雨柱家酒足饭饱的许大茂也来到了后院。 许大茂下午从许父许母家回来,一听说何雨柱买了收音机,立马颠颠地跑过来道贺。 看着两手空空的许大茂,何雨柱打趣道:“大茂啊,你这上门贺喜咋啥也没带呢!” 许大茂却面不改色,大言不惭地说:“我昨天直接回爸妈家了,东西都搁那边了。改日我再给你补上,别啰嗦了,快让我听听收音机。” 就这样,许大茂一直待到晚上,不仅没送礼物,还白蹭了一顿饭,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还以为院子里进贼了呢,许大茂扯开嗓子大喊一声:“谁在那儿呢?” 刘光天心里“咯噔”一下,“大茂哥,是我呀!” 许大茂这才瞅清楚,原来是刘光天,“光天啊,你回家咋还跟做贼似的。你爸今天买了收音机,估计正乐呵着呢!” 许大茂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刘海中心情好,不会揍刘光天了。 这边动静可不小,把不少人都给吸引过来了,刘光天心里暗暗叫苦,正想往外溜呢,就看见一道身影挡在了面前,原来是听到动静的刘海中。 刘光天赶紧赔着笑脸说:“爸,咱家买收音机啦,你可真牛。咋不在屋里听呢,外面多冷呀。” 刘海中“啪”的一巴掌扇在刘光天后脑勺上,“臭小子,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还知道回来?”说着就往腰间摸去。 这时候许大茂心里“咯噔咯噔”直跳,怪不得刘光天偷偷摸摸的,原来是惹着刘海中了,看这架势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许大茂灵机一动说:“二大爷,跟孩子置啥气呀,这么高兴的日子,我那儿有瓶好酒,咱爷俩儿喝点,庆祝庆祝?” 刘海中一听许大茂这么叫自己,心情立马好了起来,“臭小子,赶紧回去跟你妈说,多做俩好菜,我和大茂喝点。” 刘光天看到许大茂给自己使眼色,立马笑着说:“得嘞!”说完就撒丫子往屋里跑。 中院里,闫阜贵正盯着易中海的收音机,眼睛都快放光了:“老易,这可真是个好宝贝啊!要说咱们院子里,还得是你有能耐,瞧瞧这新车,这新收音机,简直太牛了! 你现在又有了聪明伶俐的栎枫,我看等这孩子长大了,你就只管享清福咯!” 易中海被闫阜贵这么一夸,心里美滋滋的,“哈哈,老闫啊,你这话可说得太早了,栎枫这才一岁多呢,长大还得好些年呢!” 闫阜贵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得把易中海捧高兴了,这样他才会请客。于是他继续说道:“我看栎枫这孩子从小就机灵,说不定将来会有大出息,到时候你就等着乐吧!” 易中海听了,笑得合不拢嘴,不过他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这闫阜贵一直说好话,肯定是有什么小算盘。 闫阜贵笑嘻嘻地说:“老易啊,这买收音机可是大喜事呢,得好好庆祝一下呀!傻柱也真是的,不让大家听收音机就算了,居然连桌菜都不摆,让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嘛。” 易中海干笑两声:“老闫,这事儿咱们可不好管啊。而且,买个收音机也不算啥大事儿,没必要庆祝,大家听听就开心啦,毕竟大家日子都紧巴巴的呢!” 闫阜贵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本来还想着能蹭三顿饭,现在看来一顿都没了。“老易,我刚钓了两条鱼!正好拿过来,别人不庆祝,你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闫阜贵的话让易中海眼睛一亮,心里纳闷,这闫阜贵啥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居然还带鱼上门,接着说:“行啊,正好把老刘叫过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闫阜贵听了,脸都绿了,谁不知道他和刘海中一直合不来,还叫刘海中过来。 易中海笑着说:“你和老刘一直不对付,正好趁这次把误会解开了。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能一直当仇人吧!” 易中海也是有心从中斡旋,这院子里仅靠杨文江这一个管事大爷,着实有些难以招架,忙得晕头转向。聋老太太曾经和他提过,让他出来露露脸,说不定还能重归管事大爷的宝座呢。 听到易中海如此言语,闫阜贵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尴尬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匆匆回家取鱼去了。 易中海则转身走向后院,打算邀请刘海中一同庆祝。当他看到正在闲聊的刘海中和许大茂时,一听他们也是在说要庆祝之事。 于是,他笑着说道:“老刘啊,别瞎忙活了!我让我媳妇在家里多做了两道好菜,咱们一起去我家吃吧!” 听到易中海在众人面前盛情相邀,刘海中自然不会拒绝,他豪爽地应道:“那好,大茂也一起去吧!我看我媳妇的菜也做得差不多了,一会儿让光天端过去!” 没过多久,许大茂提着酒,刘海中让刘光天端着两盘香气四溢的菜肴来到了易中海家。然而,当刘海中看到屋里的闫阜贵时,他的心情瞬间变得阴云密布。 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他本来只想对刘海中敷衍了事,谁承想居然跑到易中海家吃饭了。要知道他在何雨柱家早就吃得肚子滚圆,哪还有胃口再吃啊。 易中海见人都到齐了,开口说道:“大茂,你快去把柱子叫来。今天咱们都买了收音机,正好一起热热闹闹地庆祝一番。我去请杨干事过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许大茂一听,连忙说道:“易师傅,还是我去叫杨干事吧!何雨柱这会儿估计都睡成死猪了。”话一说完,他就像脚底抹了油似的,嗖的一下跑没影了。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易中海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暗暗嘀咕:“不能吧,这么早的时间怎么会睡?我刚刚还看到何雨柱家亮着灯呢!”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许大茂是不想掺和这事儿啊。 于是,易中海转头对刘海中说:“老刘啊,要不还是你去叫叫柱子吧,毕竟咱们三个可是这场聚会的主角啊!” 刘海中脸上挂着笑,说道:“我和柱子的关系可不咋样,我看闫阜贵不是经常去柱子家蹭饭吃嘛,要叫也得让闫阜贵去!” 这不,话题如疾风般一下子就转移到闫阜贵身上,闫阜贵正欲反驳,岂料易大妈像变戏法似的把闫阜贵说的两条鱼端了上来。 易中海瞅见那两条巴掌长的炸小鱼,心中顿时骂开了花,这就是所谓的两条鱼?立马怒目圆睁,眼神如利箭般射向闫阜贵。 刘海中在一旁煽风点火,“哟!这鱼一看就是闫阜贵拿来的,他也就这点能耐了!” 闫阜贵却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嗯,我拿来的,今天好不容易钓到的两条。我还是去叫柱子吧,也就我和他关系好点!” 其实这两条鱼是闫阜贵卖剩下的,本打算带回家改善生活,他们一家吃这两条鱼就足够了,送给老易两人吃,那可真是绰绰有余。 闫阜贵心中早已成竹在胸,来到何雨柱家,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何雨柱正和妹妹悠然自得地喝着水,听着收音机,无人叨扰,好不惬意。他刚这么想着,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 “柱子,开门啊!是我,找你有事,好事!”闫阜贵在门外扯着嗓子喊道。 听到门外的骚扰,何雨柱不耐烦地说:“闫老师啊,我这都要睡了,有事明天说吧!” 闫阜贵赶忙说:“是杨干事叫我来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再犹豫,迅速打开了门,心里同时犯起了嘀咕:杨文江这是有啥事儿呢! 闫阜贵满脸堆笑地说:“今天老易组了个局,想着大家一起为买收音机庆祝庆祝,这杨干事也要去,这不就过来叫你一起!” 何雨柱听后,眉头紧紧皱起:“闫老师,我这都吃饱了!行吧,看在杨干事的面子上,我过去,你先去吧!” 何雨柱回到屋里,不一会儿便炸出了一盘香喷喷的花生米。他一边叮嘱妹妹雨水早点休息,一边端着花生米走向了易中海家。 进了屋,打过招呼后,何雨柱找了个地方坐下,笑着对杨文江说道:“杨干事,我这可是早就吃饱了,过来也就是凑个热闹。您可别介意啊!” 一旁的许大茂也连忙附和道:“是啊,我和柱子一起吃的,这已经饱饱的了!” 杨文江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能来就行,今天也是易师傅请客,咱们凑一起热闹热闹!” 时间慢慢过去,何雨柱和许大茂百无聊赖地听着大家聊天,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易中海见时机已然成熟,便朗声道:“老刘、老闫,今日借这个好机会,在杨干事的见证之下,大家不如将先前的误会尽皆消除。 你们两家一直如此针锋相对可万万使不得,毕竟大家都居于这同一个院子里,整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还能一辈子不说话啊!” 杨文江面露诧异之色,许大茂见状,赶忙向他讲述起刘闫两家之事,从卖鱼时的和和睦睦,到因鸡蛋而结下的仇怨。 许大茂在说大家在听,尤其是刘海中和闫阜贵,这时候眼睛互相瞪着双方似乎是不想让步。 何雨柱这时候也有精神了,乐呵呵的看着这副场景,真是热闹啊! 杨文江听后,不禁惊愕得合不拢嘴,心中暗叹:真是好不热闹,“易师傅所言甚是,大家能够成为邻居,也算是一种难得的缘分,还是和和气气地相处为好。” 杨文江说完这番话后,那刘海中原本一直端着的架子,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瘪了大半,他那平日里总是高高扬起的下巴,此刻也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再看闫阜贵,之前那副打死不认输的样子,也在这时候有了变化,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和释然。 两人对视一眼,好像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彼此的妥协和退让,于是乎,那股僵持了好久的气氛,竟然在这一刹那间烟消云散。 其实,杨文江心里还藏着一股气呢,他本来还想好好数落一下闫阜贵,毕竟闫阜贵之前的行为确实让他有点生气。 但是,在这个时候,这种场合真的不太合适,要是真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发脾气,不仅不能解决问题,说不定还会把事情搞砸。 所以呢,他也只能先把这份不满藏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还是等有合适的机会再找个时间说吧。 易中海见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便乐呵着说道:“这样才对嘛,大家干杯!来来来,祝贺老刘和老闫重归于好,希望以后大家都能快快乐乐地过日子!” 何雨柱见此情形,也只好跟着附和,随口说了几句场面话,一时间酒桌上的气氛好得不得了。 没一会儿,易中海就露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柱子啊,老太太可是一直把你放在心上呢。今天还跟我念叨你找媳妇的事儿呢,你可不能忘了老太太对你的好哟。” 何雨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易师傅,你这话说得可有点过了啊,我和后院的聋老太太没啥关系,也就是我爸在的时候,看她一个老人家挺不容易的,经常给她送点吃的。 我爸走了以后,我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就没再和老太太有啥来往了!” 何雨柱这番话是说给杨文江听的,他可得把事情说清楚,省得被别人误会。 易中海乐呵着说:“柱子呀,话可不能这么讲。你家里没个老人帮衬,办事也没啥经验,这娶媳妇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有老太太帮你掌掌眼,指定错不了!” 说完,易中海就瞅向杨文江,心想着杨文江肯定能在这事儿上帮自己一把。 杨文江一瞧易中海那眼神,心里就“咯噔”一下,“易师傅,您这话可就有点偏颇啦!像何师傅这样的好青年,咱们街道办肯定也会帮忙照看的。 何师傅都二十了吧,正好到了适婚年纪,我给你上报上去。到时候,街道给你找对象,咋样?” 易中海一听,心里就跟吞了只死苍蝇似的,本想把聋老太太推给何雨柱,结果反倒把自己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易中海赶忙说:“杨干事,这不太合适吧!街道办大家都挺忙的,咱们院子里也能解决嘛!” 杨文江笑眯眯地说:“易师傅您也说了,这可是终身大事,可不能含糊。而且,街道办认识的人多,找的肯定更合适!”说完,还特意看了何雨柱一眼。 杨文江这时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易中海把聋老太太和何雨柱提溜出来,肯定是憋着啥坏呢。他就希望这四合院能消停点儿,可别再整出啥幺蛾子了。 何雨柱端起酒杯,乐呵地说:“那就有劳杨干事啦,我啥情况您也都门儿清。我就想找个能聊到一块儿的就行。我先干为敬!” 杨文江哈哈一笑,也喝了一口酒。 这时候的易中海,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刘海中和闫阜贵这俩老狐狸,倒是相视一笑。他俩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易中海一张嘴,他们就知道咋回事儿了。再结合中午聋老太太说的话,这不就很明显了嘛,估计是想给何雨柱找个媳妇,好拿捏他呢。 就这样,这场庆祝以易中海半成功的方式结束了。易中海心中叫苦,他感觉被聋老太太坑了。 第124章 杨文江安排相亲,何雨柱被人嫌弃 杨文江的动作可真够快的,周一下午就找到了正在吃饭的何雨柱。 何雨柱热情地招呼道:“杨干事,来得正巧,我们正好吃着呢,一起吧!” 杨文江乐呵呵地说:“哟!大茂也在啊。吃饭就免啦,我是来问问你明天下班有没有空,我今天到街道办一说,这不就找到合适的人了,想着赶紧安排你们见个面!” 何雨柱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是昨晚才说的事儿嘛,今天就安排上了?“杨干事,这也太急了吧,我还没准备好呢!” 杨文江故作嗔怒:“这有啥好急的,我和秀儿当时可是一见面就差不多定下来了。明天下班你要是没啥事儿,我就把人给你带来。” 何雨柱稍稍犹豫了一下:“那行吧,杨干事你把人带来吧。我下班去买点菜,明晚给你们露一手,咋样?” 杨文江乐呵着说道:“可不咋地,让你去相亲,你领着人家出去溜达溜达、唠唠嗑多好,在家做菜多费时间啊。你瞅瞅我,就是这么把秀儿给追到手的,当时你还给我出主意呢,咋到你自己身上,就抓瞎了呢。” 何雨柱干笑一声:“那成吧,我去买点花生瓜子。这不没经历过嘛,没啥经验。” 许大茂在边上嚷嚷:“杨干事,你可不能偏心啊!你也得给我介绍一个呀,我这不也单着呢嘛!” 杨文江听了哈哈一笑:“你才多大点啊,再说了,就凭你这能耐还怕找不着?”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杨干事,你可别误会我,我就是平时跟女同志话多了点,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呢。这找媳妇不得找个会过日子的呀! 再说了,我都十八了,年纪也不小啦。找了可以先处个两年,到了岁数马上结婚。” 杨文江冲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您嘞,您这是按虚岁算的吧?咱结婚登记那可都是按实岁来的,这么一算,您还得再等三年呢。大姑娘放您手里三年那可太不保险了,还是等年龄到了再找吧! 行啦,我撤了。何师傅,记得明天拾掇得精神点儿啊!” 何雨柱赶忙拦住:“杨干事,吃完饭再走呗,我再炒俩菜,谢谢您费心帮忙啦。” 杨文江连连摆手:“算啦,我还是回家吃去。秀儿都做好了,我可不能辜负她的心意。真要谢我,等结婚的时候多敬我几杯酒就行,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咱院子能和和气气的。”说完还若有似无地瞄了易中海家一眼。 送走杨文江后,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道:“柱子,你瞧,杨干事肯定也瞧出端倪了,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肯定在捣鼓啥呢,你可得留点心!” 何雨柱回嘴道:“该小心的是你吧,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可别把人家姑娘的肚子弄大了,到时候有你头疼的!” 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么一说,老脸“唰”地一下红了,“去去去,爱听不听,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你倒是无所谓,我就怕雨水受委屈。” 说着,他转身对雨水说:“雨水啊,要是你哥欺负你,就上大茂哥家来,大茂哥给你撑腰!” 雨水甜甜地应道:“好嘞大茂哥,以后你就是我的大靠山!” 何雨柱听了直撇嘴,“我像那种人吗?行了,赶紧吃饭吧,再不吃都凉了,不好吃啦!” 周二一下班,何雨柱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供销社,买了些花生瓜子。一到家,他就开始捣鼓起来,洗了把脸,又拾掇了下头发,还特意换了身衣服。 何雨柱在家里忙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总觉得这东西放这儿也不是,放那儿也不是。直到何雨水回来,帮着一块儿收拾,他这心里才稍稍踏实了些。 再看杨文江那边,领着个姑娘来到了四合院。闫阜贵赶忙迎上去,“杨干事,您这是带新住户来咱院子啦?” 杨文江乐呵着说:“哪儿啊,这位是张新芳同志,是专门来和何师傅相亲的。” 闫阜贵也跟着笑了,“哦,原来是和柱子相亲的。柱子那可是相当不错,家里条件好得很,在厂子里当大厨,吃喝都不用愁哟!” 闫阜贵在杨文江跟前可不敢说啥丧气话,要不然杨文江肯定饶不了他。不过一想到昨晚易中海的那副德行,闫阜贵就觉着这事儿八成没戏。 杨文江满脸笑容地瞅了闫阜贵一眼,心想这闫阜贵还挺会说,没和他搞破坏。然后领着人就奔何雨柱家去了。 刚才的那通闲聊,院子里好些人都晓得何雨柱要相亲啦。这不,大家呼啦啦都围到何家门口瞧热闹。 易中海也听说了这事儿,不过他倒没当回事儿。哪承想,后院的聋老太太杵着拐棍来了,易中海只好赔着笑把老太太请进屋里。 这下子院子里可热闹了,前天中午聋老太太还说要给傻柱找对象呢,今天杨文江就带人来了,瞧这架势,应该不是聋老太太的意思,不然老太太早跑傻柱家去了,这下可有得瞧了。 闫阜贵乐颠颠地跟大家扯着闲篇,刘海中呢,派了刘光天去打听消息,自己颠儿颠儿回家吃饭去了。 这可把刘光天给郁闷坏了,他也想吃口饭啊,他放学回来肚子还饿着呐。可谁让刘海中是他爹呢,只能听他的呗。 要是不听话,又是一顿爱的教育,上一次有许大茂救他,这一次不一定有人会救了,还是老老实实吧。 何家这边,通过杨文江的介绍,两人对彼此的情况已经有了初步了解。张新芳在纺织厂的保育班工作,主要就是照顾孩子。用杨文江的话说,以后有了孩子,她肯定能照顾得很好,而且这样的姑娘性子比较温柔。 说实话,何雨柱第一眼还真没瞧上这姑娘,这长相还不如秦淮茹呢,更别提和张晨、王建君比了,那可真是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不过嘛,结婚过日子,也不一定非得找漂亮的。 在杨文江的提议下,两人就出门溜达溜达。 大家看到出来的姑娘,原本那看热闹的心思一下子就少了大半。他们心里都犯嘀咕,何雨柱肯定看不上人家,别说何雨柱了,换他们自己也未必能成。 何雨柱和张新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没一会儿,何雨柱就提议去吃饭。结果呢,张新芳直接给拒绝了,说是吃过饭才来的。 何雨柱没招了,只能跑去供销社买点小零嘴。这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边走边唠。何雨柱感觉浑身不得劲,他俩真是半句都多,完全聊不下去。本想聊聊工作啥的,谁承想那姑娘一张嘴就是过两天家里要给她买自行车啥的。 最后何雨柱把人送回家,不欢而散。等何雨柱回到家,杨文江就凑过来打趣:“何师傅咋样啊?得手没?”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估计有点悬,跟人家聊不到一块儿去。” 杨文江听了说:“那我明天去打听打听,看看女方那边啥想法。别灰心,这才第一次见面呢,多见几次说不定就聊得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回家吃饭去了。 在易中海家等消息的聋老太太见何雨柱不太高兴,她反而乐了,“这个傻柱,还得靠咱们操心,我看这事成不了!” 易中海实在是搞不明白,忍不住问:“干妈,傻柱这事咱就别管了。反正我都认你当干妈了,以后我给你养老,你也没啥可担心的。” 聋老太太慢悠悠地抬起头,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忽地闪过一丝不满和不屑。她稍稍眯起眼,那眼神就像两把小刀子似的,直直地朝着易中海飞过去,好像在默默地抗议他的某些行为或言语。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嘴巴闭得紧紧的,一个字也不说,但心里头的吐槽啊,那可是像海浪一样,哗哗地涌个不停。 老太太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易中海家那清汤寡水的饭菜,那简直就是为了填饱肚子才有的东西,怎么能跟傻柱家精心做出来的美味比呢? 傻柱家的菜啊,那可是色香味俱全,每一口都让人觉得幸福得要冒泡。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难道就不该吃点好的吗?要是没有傻柱,自己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那些好吃的,那得多可惜啊!想到这儿,老太太不由得饿了起来,看来以后必须得拿捏住傻柱,这样自己以后才能吃喝不愁。 易中海被聋老太太这么一吓,顿时就蔫了,啥也不敢说了,“干妈,您说啥就是啥。我去打听打听,把傻柱和那谁给拆散喽。” 聋老太太这才喜笑颜开地起身回家。 易大妈忧心忡忡地说:“中海啊,刚才聋老太太那架势可真够吓人的。要不咱还是搬离这个院子吧,毕竟咱都有孩子了,也不怕以后没人养老!”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有点晚啦!而且,聋老太太还是有点关系的,我总不能不在轧钢厂上班吧?放心吧,她也没几年好活了,再忍忍,她的东西不就都是咱们的了嘛!” 就在易中海四处打听张新芳消息的时候,杨文江黑着脸来到了何雨柱家。 杨文江挠着头,不太好意思地说:“何师傅,这次事情黄啦!那姑娘看不上你,觉得你们俩不太合适!你可别丧气啊,改天我再给你寻摸个更好的!”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居然是人家没看上咱,那能问问她是咋说的不?” 杨文江说:“这姑娘眼光可高了,觉着找个厨师不太好。她想找个老师当对象,觉得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何雨柱有点无语:“原来是这样啊!”随即灵机一动,说:“我倒是认识个老师,她要是有兴趣,我可以给牵个线,你看咋样?” 何雨柱一下就想到了王文林,正好可以帮老王解决一下单身问题。 杨文江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也成,该不会是说霍老师吧?” 何雨柱嘴角一撇,霍老师能看上她?简直是开玩笑。“不是,是十八号院的王文林。你应该也晓得!” “啊!”杨文江吓了一跳,“还是拉倒吧,之前相过,说是嫌王老师年纪大,又不是本地人……” 何雨柱听后“哦”了一声,就没再吭声,这姑娘还真是心比天高呢,以后肯定能找个好归宿。 何雨柱相亲失败的事儿被许大茂给捅出去了,还是人家姑娘没看上他,这可把易中海给乐坏了,看来都不用自己动手了。不过他心里也犯嘀咕,这姑娘可真有主见的人啊。 要知道何雨柱条件还真不差啊,家里房子好几间,还有独立的小院子。厨师工作虽然不比老师好,但是也是吃喝不愁的活。再加上傻柱一直接私活,这可挣不少钱,自行车、收音机,这条件很不错。 同样有吃惊的是院子里的人,都以为何雨柱会不同意,没想到是人家姑娘不同意。通过许大茂的话,大家都觉得这姑娘真是个妙人。 杨文江心里觉着挺对不住何雨柱的,也就没去责怪许大茂传话的事儿。同时呢,他心里也有点犯嘀咕,这姑娘要求这么高,咋还来相亲呢?要知道,在见面之前,可是把何雨柱家里的情况都说清楚了的呀,既然不愿意,那还来干啥呢? 后院里,聋老太太乐呵地听着易中海的汇报,“哈哈,这姑娘可真是个糊涂蛋。幸好没嫁给傻柱,不然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得乱成啥样呢! 你可别掉以轻心啊,最近多留意着傻柱,要是有相亲的,你就上去搅和搅和。让傻柱多受几次挫折,这样他就会乖乖听咱们的话啦!” 易中海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也不晓得王文林打哪听到的消息,一下班,拎着东西就奔四合院来了。 闫阜贵正打算去钓鱼呢,瞅见王文林手里的肉,就乐了:“王老师,您这是上柱子家去啊?我那儿有瓶好酒,咱一块儿喝点儿!” 王文林咧嘴一笑:“闫老师,我可不耽搁您这高雅的兴致了,我跟柱子有点事儿要说。”话一说完,转身就走了。 闫阜贵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他可真不敢得罪王文林,之前在学校里被他折腾得够呛,还是和和气气的好。 何雨柱瞧着王文林冷不丁地来了,心里头挺好奇:“老王,你最近可不咋来啊!这是有啥事儿啊?” 王文林把何雨柱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老何,我还担心你受啥打击呢,瞅着你没啥事儿,我就放心啦!” 何雨柱哈哈一笑:“哪能啊,我本来也没看上,正愁不知道咋拒绝呢,这样挺好。 得嘞,我弄俩好菜。咱好好吃一顿,你最近忙啥呢,都不过来吃饭啦?” 王文林也乐了:“我现在可不是雨水老师啦,老来蹭饭多不好,别人不说啥,我自己心里是都过意不去。” 何雨柱听后轻轻捶了王文林一下:“老王,你这话说得也太不地道了。咱哥俩谁跟谁呀,别说是蹭饭,就算是吃住都在这儿也没啥,你可别跟我见外啊!” 王文林咧嘴一笑,“行嘞,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成。” 正说着呢,霍老师也拎着东西进来了,“老王,行啊你,我说下班后溜得那么快呢,原来是跑老何这儿来了!” 王文林挠挠头笑道:“我这不是听说老何相亲黄了,怕他心里难受,过来开导开导。你咋也来了呢?” 霍老师嘿嘿一笑:“巧了不是,我也是!” 何雨柱看着这两人,心里那叫一个感动,“成,今天我可得露一手,必须让你们吃好喝好!” 何家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隔壁的贾张氏那叫一个眼红,本来还为了何雨柱被人甩了而高兴呢,没想到两个老师提着肉就上门了,她心里琢磨着,要是自己也能一直被甩,能一直有肉吃就好了。 第125章 何雨柱三次相亲失败,闫阜贵混了个水饱 何雨柱最近那叫一个忙得晕头转向啊,到底在忙啥呢?嘿,原来是杨文江上次给他介绍对象后,这回又带来一个新的啦! 何雨柱一开始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毕竟自己现在小日子过得挺舒坦,没打算这么快找个伴儿。可当他看到杨文江那一脸真诚的样子,心就软了,实在不好意思直接拒绝。 这次情况比上次好多啦,起码姑娘还和何雨柱出去吃了两顿饭呢,这让何雨柱心里也燃起了一丝希望。不过呢,命运这家伙就爱捉弄人,两人虽然一起吃过饭,可感情还是没结果,最后还是吹了。 后来一打听,原来这姑娘是个实习护士,整天就想着转正的事儿,根本没心思谈情说爱。谁能想到呢,最后她转正了,这一转正,何雨柱可不就被嫌弃了嘛。 瞧着杨文江那拉得老长的脸,何雨柱心里多少也能估摸个大概,这年头要想顺顺利利转正,哪能那么容易哟,估摸这姑娘背后肯定是使了不少不为人知的劲儿呢。 没过多会儿,杨文江又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这回的姑娘在银行上班,看着挺不赖的。何雨柱也上心得很,没多大会儿就和人家爹妈见了面,两边都觉着对方挺合适。 可谁能料到呢,就在一切都好像要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女同志突然就出差去了。等她回来之后,竟然想都没想就跟何雨柱提了分手,这突然的变故让何雨柱一下子就懵了…… 杨文江还想再给何雨柱牵红线,何雨柱赶紧摆手:“杨干事,我这最近相的亲太多啦,得缓缓,换换心情,等过些日子再说哈!” 杨文江心里也直叹气,何师傅这么好的人,咋就这么不顺呢。“成,何师傅!那我先帮你留意着,过阵子给你介绍个更棒的!” 何雨柱也挺无奈的,杨文江倒也不是不帮忙,就是他挑的对象都太高端了,护士、银行员工啥的,人家哪能看得上厨子呀! 家里虽然没意见,可何雨柱还是能感觉到有点别扭。最可惜的就是那个银行的姑娘,手也牵了,嘴也亲了,就差临门一脚了。唉,只能说他俩没缘分。 何雨柱也去问过,可看她那支支吾吾的样子,何雨柱也就不问了,心里也清楚,估计是出差的时候碰到更好的了! 易中海这会儿正悠哉地坐在家里呢,脸上的笑容灿烂得都能照亮整个屋子啦,心里更是像开了花似的美。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老天爷特别偏爱呀,每次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呢,傻柱那让人哭笑不得的相亲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黄了。看着这情况,他觉得聋老太太说得真对,这找对象要是没有老人帮忙,可真是难成事儿。 再看看另一边的贾张氏,听说何雨柱相亲居然连续三次都惨遭背叛,她先是呆住了,然后就把这事儿当成了一个超级大笑话,和周围的街坊邻居们凑到一块儿,像夏日里的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谁能想到,才过了不到一天,这事儿就被杨文江给揭发出来了。在大家面前,贾张氏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给何雨柱道歉,那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这会儿的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不服气呀,脑子里转着好多好多的想法,想要找个借口反驳一下。 可当她一看到杨文江那锐利的眼神,立马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所有的反抗念头都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不肯低头认错,那等着自己的,肯定就是那吓人的劳动改造。她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只能乖乖地低下头,接受这个让她丢尽脸面的结果。 这天一下班,何雨柱就愉快地吹着口哨,蹬着那辆跟了他好些年的破车子,不紧不慢地朝着热热闹闹的菜市场奔去。昨天雨水跟他讲,霍老师和王文林今儿个晚上要来,还拍着胸脯保证说要再好好宽慰一下最近有点小失落的何雨柱呢。 一想到这个,何雨柱就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嘿,想蹭饭就直说呗,还弄这些花里胡哨的借口,可真够麻烦的。”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还是挂起了一抹无可奈何的笑容。 等何雨柱一路“咯哒咯哒”着回到熟悉的小院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惊讶得合不拢嘴。 只见那闫阜贵这会儿正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和王文林聊得热火朝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何雨柱心里头直犯嘀咕,这闫阜贵平常可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今天咋这么积极地来找王文林唠嗑了呢? 何雨柱正站在那儿发愣呢,闫阜贵眼尖,一下就瞅见他回来了,赶忙满脸堆笑地说:“柱子,你可算回来啦。我这儿有急事,得赶紧去处理一下,你先和王老师好好聊聊哈!”话刚说完,闫阜贵就像脚底抹了油一样,“嗖”的一下就跑没影儿了,那速度快得,就跟后面有一群小鬼在追他似的。 看着闫阜贵落荒而逃的背影,何雨柱一脸的惊讶,心中暗暗思忖:“这闫阜贵平时可是个贪小便宜没够的人,不蹭顿饭吃那都跟亏了几百块似的,今儿个怎么就这么着急走了呢?难道真的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怀着满心的疑问,何雨柱转身看向王文林,皱着眉头问道:“老王,这闫阜贵到底咋回事啊?这可不像是他的性格啊!往常他要是听说有好吃的,那不得像只苍蝇似的立马凑过来,今儿个怎么就这么反常呢?” 王文林也是一脸的郁闷,摇了摇头说道:“这我还真不清楚,刚才我们聊得好好的,他突然说有事就跑了,我也觉得很奇怪呢。” 这时候,那霍老师施施然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期盼的笑,高声喊道:“哟呵,老何可算回来啦,快快亮一手吧,我这边都拾掇好了,等得花儿都谢了!” 何雨柱一听,脸上立马绽放出绚烂的笑容,一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边乐呵着回应:“老霍啊,你如今的手艺那是相当了得啦,尽管放开手脚去干,哪还用得着等我回来哟!” 霍老师连连摆手道:“别别别,我有多大能耐,自己心里可跟明镜儿似的。我就做了炒鸡、红烧肉这些比较费时的菜,剩下那些炒菜的活计嘛,还得靠你呀,我这火候总是拿捏不准呢!” 说着,他忽地像想起了啥,赶忙问道:“对了,闫老师呢?不是说要留下来一起吃饭的吗?咋这会儿就溜了呀?他们在这儿都待了一下午了呢!” 何雨柱听后,眼睛眨巴眨巴,嘴里嘟囔着:“一下午?” 这时候,雨水在旁边乐颠颠地插话道:“我们可是一块儿回来的哟,闫老师一直就在这儿呢,被王老师给拖住了,一直在那儿唠嗑呢,你瞧,水都喝了三暖瓶啦!” 何雨柱一听,嘴巴张得老大,满脸都是惊愕,难以置信地说道:“啥?三暖瓶!这么多?”紧接着,他不由自主地向王文林瞅去。 王文林这会儿也是惊得合不拢嘴,结结巴巴地说:“雨水,我们真喝了这么多水吗?我咋感觉没这么多呢,我和闫老师就是聊聊天而已呀,咋会喝这么多水呢?” 霍老师微微眯起眼睛,调侃道:“嘿呀,你可得好好瞧瞧这时间呐,从中午那会儿回来算起到现在,那可过去了老长一段时间啦! 闫老师呢,也就是中午蹭了顿好吃的,结果却被你这么一通‘折腾’,都整整一个下午啦! 我瞧着啊,要是他今晚再吃上这顿饭,依你那性子,非得拉着他一直聊到天亮不可呢!” 王文林听了这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挠了挠头,连忙说道:“不至于啦,不至于,我哪有那么多话可说呀。今儿个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感觉跟闫老师特别投缘,聊得格外畅快!” 此时的闫阜贵,那真是后悔得肠子都快青了。中午不过是一时嘴馋,蹭了那么一顿饭,谁能想到现在自己整个儿人都跟个水桶似的,走起路来都能清晰地听到肚子里的水在晃荡呢。 而且啊,这中午加一下午的时间,完全把自己下午出去钓鱼的计划给耽误了。他心里那个急呀,简直是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了。要是再让王文林缠着他聊到半夜三更,那他明天可就没办法出去钓鱼啦。要知道,那可是钱呐,一想到这儿,他的心都在滴血呢。 闫大妈瞧见闫阜贵回来,不禁诧异道:“老闫,你咋回来啦?不在柱子家吃啦?” 闫阜贵哭笑不得地拍拍肚子,“今天可饱了,被王老师灌了个水饱,啥也吃不下啦。再不走,今晚怕是回不来咯。” 闫大妈笑嘻嘻地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呗,说不定还能省出明天的饭呢,多划算!” 闫阜贵白了自己媳妇一眼,“这账可不是这么算的,我是喝水喝饱的,又不是脑子进水了。在何家再待下去,明天钓鱼就耽误啦,蹭那两顿好吃的,哪有挣钱补贴家用重要!” 闫大妈听了,这才恍然大悟,“老闫,还是你有主意!那今晚你还吃不吃啦?” 闫阜贵摸了摸肚子,“不吃啦,你们吃吧。我早点睡,明儿个早起去钓鱼,争取把今天亏的给补回来。” 闫大妈瞅了瞅外面亮堂堂的天,哟呵,这都快夏至啦,大白天的睡觉,合适不?她可不知道,闫阜贵还在那儿赌气呢! 就在何雨柱和王文林讨论闫阜贵回不回来时,聋老太太在家忽然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 说起来,自从何雨柱把厨房搬到东耳房,又开了向东的窗户,院子里的人就很难闻到炒菜的味道啦。 不过像炖鸡炖肉这种耗时久的,那香味还是会自然而然地飘出来。 聋老太太在家馋得直咽口水,她心里清楚,傻柱刚下班这不可能是他做的,可这香味也着实不错。想想她年轻的时候,想吃啥下面马上就有人给她端过来,哪像现在要啥没啥。再看看易大妈端过来的那些烂菜叶叶,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噔噔噔”就出了门。 聋老太太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这易中海也太抠搜了,每个月赚那么多钱不花留着干啥,都给儿子,以后他儿子肯定不会给他养老。 这时候正在家吃饭的易中海突然打了个寒颤,“怪了,大夏天的咋还打寒颤呢!” 易大妈乐了,“肯定是晚上贪凉,把被子掀了着凉了,等会儿多喝点菜汤,发发汗就好啦!” 易中海瞅了瞅四周,压低声音说:“今天别吃太饱哈,我又买了些卤肉。晚上吃,你带孩子挺辛苦的,得好好补补。” 易大妈一听,眼角都笑出了褶子,这日子过得可真是美呀。要是能大大方方吃肉就更好喽。 易中海曾经跟她说过,半夜吃一个是为了避开院子里那些爱嫉妒的人,另一个则是为了躲聋老太太。要是不送给聋老太太,院子里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呢。 正琢磨着,易大妈被一阵声音打断,原来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棍走过来了。 聋老太太瞅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跟自家的如出一辙,真不知道易中海咋能受得了,每天干那么多体力活,也不吃点好的。 易大妈赶忙乐颠颠地起身:“干妈来啦,是不是没吃饱呀?快来一起再吃点!” 易中海也跟着说:“干妈,您快坐下,有啥事儿您尽管吩咐,咋还亲自跑过来了!” 聋老太太用拐棍在地上轻轻敲了敲,“中海啊,我让你来给我养老,是盼着跟你享清福的,哪成想现在跟着你受苦哟! 这都是些啥菜呀,老太太我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咬不动啊,我就想吃点好的!”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耍起了小性子,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干妈,我真不是不想给您买好的。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这栎枫还小,到处都要花钱,再加上翠兰身体也不好,得一直吃药呢! 这样吧,等过两天我发了工资,就去买点肉,咱们包饺子吃,好好改善一下生活!” 聋老太太瞅了易中海一眼,“傻柱家正在做好吃的呢!”聋老太太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易中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才不想去招惹何雨柱呢,毕竟自己有儿子有徒弟。看着聋老太太那馋样儿,心里嘀咕着:自己最近和聋老太太吃的都一样啊,不至于馋成这样吧。 易中海怕是把自己和媳妇半夜偷吃卤肉的事儿给忘喽,除了这个,其他时候他可都是和聋老太太吃一样的。 易中海一咬牙,“干妈,我去街上给您买点卤肉回来,咱就在家吃,咋样?” 聋老太太不吭声,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易中海没辙了,“那要不,咱们去傻柱家借点儿?” 这话一出,聋老太太的脸上立马就乐开了花。“好好好!” 易中海颇感无奈,搀扶着聋老太太出了门,回头瞥见有些忧心忡忡的易大妈,便向她投去一个让人安心的眼神。 易大妈心里暗自嘀咕,这聋老太太也太能折腾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挑剔,现在有人照顾,吃喝不愁,多舒坦啊,非得找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吃,可真会刁难人。 何雨柱正和霍老师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院子里忽然传来敲门声,两人相视而笑。 何雨柱乐呵呵地说:“我看呐,八成是闫老师回来了,他要是没蹭到饭,今晚怕是要睡不着了!” 霍老师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可不能让他白吃,今天得让他放点血才行。”说完,他朝着屋里正在和雨水看小人书的王文林喊道:“老王,闫老师又回来啦,今天就看你的了,看能不能从他那儿捞点好东西!” 王文林听后,喜笑颜开地说:“真的?那我可得跟他好好唠唠,让他明天弄条鱼来,咱们再好好吃一顿!” 何雨柱笑着说:“我正好做一道水煮鱼,咱们可以好好吃一顿!” 三人哈哈大笑,兴高采烈地朝院门走去。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心里也觉得奇怪,这院子里又喊又叫的,到底是在干啥呢! “吱呀!”门开了,“闫老师,刚才我们还在说……”王文林的话突然停住了,何雨柱和霍老师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了。 第126章 易中海被迫营业,聋老太太被吓晕 何雨柱瞅见易中海搀着聋老太太,眉头一拧,“易师傅,咋回事儿呀?” 话一说完,他还往门口挪了挪,压根儿就没打算请人进屋。王文林和霍老师对望一眼,心里头明镜儿似的,这肯定是不速之客来了,于是他俩一个站左边,一个站右边,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 刚才那敲门声可闹大了,好多人都被惊动了,尤其是贾张氏,听到响动立马跑过来瞧热闹,看能不能趁机捞点好处。 易中海这会儿心里头直打鼓,别说是傻柱一个人他都打不过,更别提还有两个老师在呢。他可是亲眼见过发了疯的霍老师,那架势简直是要把贾张氏往死里整。你没瞧见只要霍老师在,贾张氏就跟只小绵羊似的,乖得很嘛。 易中海心里琢磨着,今儿个这可是场硬仗,说不定又得挨一顿胖揍。正琢磨着该咋开口呢,聋老太太就先开口了。 聋老太太乐呵呵地说:“我的大孙子哟!今儿个奶奶有好事儿找你!你看你相了那么多次亲都没成,不就是家里没个老人帮衬着嘛。 奶奶我给你找个媳妇儿咋样?肯定给你找个好的,到时候让你抱上大胖小子!” 易中海赶忙附和道:“可不是嘛,柱子!老太太那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吃过的盐比咱吃过的米饭都多。有她帮你,肯定能给你找个称心如意的好媳妇!” 易中海这一番话,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院子里看热闹的人们的共鸣,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何雨柱乐呵呵地说道:“可不是嘛,咱这院子里能吃得起米饭的可没几个,大家都啃馒头呢,这大米买回去也就熬个稀饭,谁会把它当正经饭吃呀!” 霍老师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贾张氏也在人群里跟着笑了起来。 聋老太太听到熟悉的声音,扭过头去,大家一看聋老太太扭头,立刻闭上了嘴巴,好像刚才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何雨柱心里也纳闷,这儿这么热闹,杨文江咋还不来呢?难不成是没听见? 杨文江今天是来不了了,原因很简单,加班呗。 易中海有点不高兴地说:“柱子,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在这儿是打个比方,说老太太阅历丰富,能帮到你!”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得了得了,易师傅!我这儿好着呢,不需要帮忙。我看您才需要帮助呢,认了聋老太太当干妈,以后可得把老太太照顾好咯!” 易中海被这话说得一愣,聋老太太也气不打一处来,显然何雨柱这是小瞧她呢,而且还是当着院子里这么多人的面。 聋老太太用力地敲了敲拐棍,“傻柱,你可别不知好歹。老祖宗我愿意帮你,那是瞧得起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的!还不赶紧请老祖宗我进去!” 老太太这下可气坏了,连“老祖宗”这样的话都喊出来了,要知道,自从杨文江来了之后,她可再不敢这么自称了。 何雨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哟呵,老祖宗?我倒是想知道,杨干事要是知道院子里有人自称老祖宗,他会咋想呢!”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随后又瞪大了双眼,看向大家。大家都不吭声,假装啥也没听见。 聋老太太见此情形,嘴角不由得泛起了笑意,心说这群人还是老样子,吓唬吓唬就都服服帖帖的了。 何雨柱瞅着大家的变化,也是一阵无语,尤其是那平日里把自家吹得天花乱坠的贾张氏,这会儿就跟那小鸡仔似的,乖得很呢。 这时候霍老师乐呵着对王文林讲道:“老王啊,我在这院子住了一个月,都没瞧见过这场面,今儿个可真是开了眼了。 这都解放好几年了,居然还有人敢自称老祖宗,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呢!” 王文林乐呵呵地应道:“嗨!这算啥稀罕事儿,这不就是以前的地主老财嘛,要是上报街道,指不定得拉出去喝紫菜蛋花汤呢!” 聋老太太有点急了,真要上报街道,指不定得受啥责罚呢,她可不想再去托人找关系了,毕竟这关系就跟那钞票似的,用一点少一点。她赶忙给易中海使眼色。 霍老师故意装出疑惑的腔调:“老王,为啥要喝紫菜蛋花汤啊?” 王文林笑着解释:“跟花生米是一道菜,懂了不?” 霍老师这才恍然大悟,这下院子里的人都明白了,紫菜蛋花汤他们不晓得,花生米还能不清楚?而且还是那种得自个儿掏钱买花生米的! 这就跟热油里溅了水似的,“轰”的一下,大家都叽叽喳喳议论开了。 “真有霍老师讲得那么邪乎?” “人家可是老师,懂得多着呢,哪能乱讲!” “也没听说过谁自称老祖宗就得吃花生米的,倒是有搞封建那一套的进去蹲了几天!” 聋老太太越听越心慌,易中海也是硬着头皮站出来。“大家伙儿先别误会,听我讲两句!” 刘海中在人群里嚷嚷着,“大家都别瞎嚷嚷,听老易的!”他其实也不是真心要帮易中海,不过是想还之前说和的人情罢了。闫阜贵瞅见这情况,也赶忙出来帮腔。 听到刘海中和闫阜贵都这么说,大家也慢慢安静了下来。何雨柱和两位老师在一旁瞧着热闹,心里想着,就这么几句话,竟然能让大家如此紧张。 易中海赶忙说道:“老太太刚才那是着急了,她可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想说自己阅历丰富罢了,可没想过要在大家头上耀武扬威。 大伙可别乱传啊,这要是传出去,咱院子的名声可就毁啦!” 易中海擦了擦额头那根本不存在的汗珠,心中暗想,真是麻烦,只能拿院子的名声来堵大家的嘴了。 这时,只听何雨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易师傅,您可真逗,咱们院子还有啥名声啊?先不说闫老师那事儿,再往前那事儿可多了去了!” 闫阜贵在人群中被这话说得老脸一红,不过马上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毕竟他那可是修炼过厚脸皮神功的。“柱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啊,我都已经认错了,就别老揪着不放了嘛!” 闫阜贵可不敢放狠话,毕竟霍老师和王文林都在呢。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今天要是敢放狠话,那周一他的工作指定得出问题,到时候一堆麻烦事,可够他受的。 何雨柱有点尴尬地笑了笑:“闫老师,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打个比方。明天您多钓几条鱼,我请您吃饭!” 闫阜贵一听何雨柱要请客吃饭,脸上立马乐开了花,“哟!打比方好啊,能让大家以后少犯错!” 这么一闹腾,气氛也轻松愉快了不少,之前那紧绷的感觉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何雨柱乐呵呵地瞅着易中海:“易师傅,没啥事您就歇着吧,我还得回家干饭呢,咱可别耽搁大伙吃饭啦!” 易中海刚想应和一声,聋老太太咳嗽了一嗓子,易中海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柱子,你家做了不少好吃的吧!老太太最近嘴馋得很,你看看能不能先从你这儿借点肉吃?等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院子里原本准备散去的众人,一听易中海这么说,又停下了脚步,嘿,有热闹看喽! 何雨柱有点惊讶:“易师傅,就您这工资水平,咱们院子里可就数您最高了,咋还问我借肉呢?” 易中海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是翠兰生了栎枫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得一直吃药!再加上栎枫现在还小,到处都要花钱,我这手头也有点紧。 而且啊,咱们院子里谁做饭能有你厉害啊!老太太以前吃惯了何大清的手艺,我们可做不出那味道来!” 易中海说的话,何雨柱是一个字都不信,易中海这些年可是攒了不少钱呢,不然上次换钱的时候咋会问存折的事呢!百八十块的你放家里还成,千儿八百的估计放银行才安全吧。 何雨柱挠了挠头,笑嘻嘻地说:“易师傅,真不是我不给您面子,这菜真不是我做的!这可是霍老师的手艺呢。 而且啊,食材也是两位老师带来的,就借我这儿做个饭,我哪能把人家的东西送出去呀!” 易中海一听,马上换了个方向,满脸堆笑地看着霍老师,“霍老师,不好意思啊,之前多有得罪,您别往心里去!老太太年纪大了,就好这口,您看能不能匀一点。咱们不都讲究个尊老爱幼嘛!” 何雨柱听到这话,简直被易中海的脸皮给惊到了,他这话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一般人听到早就放弃了吧? 霍老师嘴角一撇,心里嘀咕着,合着何雨柱这是把难题丢给自己了?不过看到何雨柱那略带歉意的眼神,也就明白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何雨柱皱着眉说:“易师傅,您要是真有这心,去买二斤肉或者买只鸡,我把做法教给您,到时候您想咋做就咋做!” 易中海听了,一下愣住了,这傻柱胆子也太大了吧?他这是要把厨师秘方给泄露出去?不过易中海可不想接这个茬。 易中海笑着说:“柱子,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就算学会了一两个菜,这老太太不还是想吃更好的嘛?”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易中海:“易师傅,您这可就有点贪心啦。我拜师学手艺,那可是三年又三年,您这三两句话就想把好处全占了? 之前咱们搞技术分享,您也就随便拿个笔记本记一下,根本没当回事,这会儿怎么又这么贪心了呢!” 易中海赶忙说道:“柱子啊,你可误会我的意思啦。我的想法是你偶尔做一点,给老太太送过去就行。这样一来,你在院子里的名声可就好啦,以后找媳妇也容易,多好呀!” 何雨柱直接拒绝:“不好!易师傅,您先别扯别的,老太太现在是您干妈,我送菜算哪门子事啊?您要是真有心,就去国营饭店打包回来,我跟您讲,东直门那边,我有个师兄在那儿当厨师,手艺可不比我差!” 易中海心里想着一分钱都不想花,要不是聋老太太逼着他来,他这会儿估计都在家里睡大觉了。他转头看向聋老太太,那眼神仿佛在说:我也没招了! 聋老太太一看易中海没辙了,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没雷的家伙,哦,应该是没用的家伙。还是得赶紧给傻柱找个媳妇,到时候就能更好地拿捏他了。聋老太太心里清楚得很,傻柱的手艺可比国营的好多了。 聋老太太也看出来了,易中海就是想不花钱占便宜,这下也指望不上他了。 “柱子呀,你可长点心吧。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别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混,小心以后有你后悔的!”说完,聋老太太拎起拐棍,乐呵呵地往回走。 “老王八蛋,你特码在说谁呢。别以为你年纪大就能倚老卖老,我特码弄死你!吃你麻痹,吃老子拳头吧!” 聋老太太被大喊声吓了一大跳,猛地转身,就瞧见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正瞪着自己,一个高大的身影挥舞着大拳头,气势汹汹地朝自己冲过来。 聋老太太突然感觉好像回到了从前,那是她给大妇下药让她流产被发现的时候,那是她被鬼子的刺刀抵住胸口的时候,那是她被老蒋的队伍差点抹了脖子的时候。 “难道我死了吗!这些回忆怎么都回来了!”聋老太太嘟囔了一句,然后就晕了过去。 “霍老师又发疯啦,快拦住他!”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 闫阜贵这会儿也吓得两腿直哆嗦,他敢打包票,霍老师绝对是起了杀心,他以前可没少见这种表情。 贾张氏完全不理会大家,一溜烟就往家里跑,“砰”的一声关上门,再也不往外看了。 好在刘海中和何雨柱眼疾手快,这才把霍老师给拦住。其他人见了,也赶紧过来帮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霍老师给拖回屋里。 大家心里都忍不住嘀咕,这老聋子也真是的,好端端的骂霍老师干嘛,不知道上次骂他的人差点就被打死了。 易中海轻轻碰了碰聋老太太的鼻子,嘿,还有气儿呢,心里顿时踏实了,不过又有点小失落,咋就没嗝屁呢。 “来来来,大家把老太太先扶回家去,我看呐,就是被吓晕过去了,歇一会儿就好啦,要是有啥事儿再送医院。” 等杨文江回来的时候,这事儿都已经了结了,杨文江不禁一个头两个大,本来还觉得易中海最近表现挺不错的,还寻思着给他提个大爷当当呢,谁晓得他又捅出篓子来,真是让人头疼啊。 随后杨文江就跑到后院,瞅了瞅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这时候悠悠转醒,她心里笃定,当时霍老师那是真的想取她的性命啊,还好自己福大命大捡回一条老命,别看她平常总说自己活够了,其实她可盼着能多活几年,多享几年福呢!这人呐,年纪越大就越惜命! “杨干事,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那个霍老师,他是真的想害死我啊!老婆子我不就是嘴馋了点儿,容易嘛我!”说着聋老太太的眼泪就跟决堤似的,哗哗地往下流。 杨文江那叫一个头大,他能咋办呢?一来他可管不了学校老师,只能把情况跟学校说说。二来,他要是真敢罚,估摸连他媳妇家的门都摸不着了。 杨文江安慰了聋老太太几句,就直奔何雨柱家去了。他还得去瞅瞅另一个人,琢磨琢磨该咋处理这事儿。 到了何家,杨文江直接傻眼,王文林、何雨柱、霍老师、闫阜贵、刘海中正嘻嘻哈哈喝着酒呢!霍老师抓着刘海中的手,一个劲儿说着感谢的话,那叫一个情深意切。 杨文江咳嗽了一声,这才把大家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何雨柱赶忙请杨文江坐下,一起喝点。 杨文江坐下喝了几口酒,就把今天的事儿说了。霍老师听完,马上就诚恳地道歉,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说得那叫一个感人肺腑,杨文江都看傻了。 杨文江瞅见同样看傻的何雨柱和王文林,心里就明白了,这种事儿还是头一遭。没办法,只好安慰了几句,气氛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喝着喝着,杨文江就喝高了,话匣子也打开了,开始絮絮叨叨今天的事,直叹院子管理人手不够,本来还想推荐易中海呢,哪晓得搞出这么一出。 刘海中一听,酒立马醒了大半,他可是盼着能恢复身份好久了,立马拍着胸脯给杨文江打包票。 正打算给杨文江倒酒呢,就瞅见何雨柱和霍老师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敢情霍老师一直在演戏啊,什么要杀人,什么哭得稀里哗啦的,连他都给骗过去了。 霍老师乐呵着说:“杨干事,刘师傅当这个大爷那是绝对没问题的,我在这院子都待了一个多月了,也没见刘师傅整出啥幺蛾子。 之前的事我也听说了,这也不能全怪刘师傅。就是刘师傅爱打孩子这点不太好!” 刘海中一听霍老师帮自己说话,立马感激得不行,还跟杨文江保证,以后少打孩子,他打孩子也是为了孩子好。 闫阜贵和杨文江被送回家后,刘海中还晕乎乎的:“霍老师,太感谢你帮我说话了。以后在这院子里,谁要是敢欺负你,那就是跟我刘海中过不去!”说着还朝后院瞟了一眼。 霍老师笑着说:“刘师傅严重了,以后多照顾照顾老何就行,我来院子里也不多,最多就是假期过来住两天!” 刘海中拍着胸脯表示,自己家大门永远为霍老师打开,要是在柱子家住的不舒服,可以来他家。 这把何雨柱搞得很无语,刘海中家还有位置嘛,睡地下? 第127章 杨文江开全院大会,聋老太太易中海难受,霍老师受批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宿醉未醒的杨文江脸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缓缓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那感觉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爬动,不禁微微皱眉。“唉,昨晚真是喝太多了,以后可得少喝点了,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解决呢!”他心中暗暗懊恼道。 就在这时,李香秀轻轻地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快喝口水吧,能解解酒气。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呀?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毫无节制地喝了,身体要紧啊!” 杨文江看着李香秀那担忧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连忙接过茶杯,笑着摇了摇头:“嗨,这不是霍老师敬酒嘛,我哪里能不喝呢?要是让你知道了,我不得睡地板砖咯!” 李香秀听后,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就你心思多,我都已经和你结婚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对霍老师更多的是感激之情啦!对了,那霍老师这件事到底好不好解决呀?” 杨文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笑着说道:“我心里清楚着呢,我也很感激霍老师。其实这件事没什么不好解决的,毕竟并没有给别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且那位聋老太太不也已经醒过来了吗?那就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我们还是好好过我们的日子要紧。” 说完,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感受着茶水带来的慰藉。 李香秀笑得愈发灿烂:“那行,我下了面条!昨晚霍老师分下来的剩菜还真不少呢,刚好够我们俩饱餐一顿咯!你在外面整天吃香的喝辣的,都把我这个媳妇给忘了吧!” 杨文江被说得老脸更红了,他连忙摆了摆手,着急地解释道:“哎呀,哪能啊,我早就跟他们说了,特意给你留了一份菜呢,绝对没有忘哦!你可别这么说我啦。” 李香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快别装了,快起来吃吧,别在那儿演戏了,看得我都觉得太假啦!” 杨文江也不觉得尴尬,挠了挠头,笑呵呵地起身走到桌前坐下,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 而在闫家这边,闫阜贵望着闫大妈正在加热的那些剩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郁闷之情。他暗自嘀咕着,昨天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地答应在何家吃饭了呢?这下可好,估计今天又得参加什么大会议,原本计划好的钓鱼之事又要被耽搁了。 他坐在那里,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之前的事情。突然,他隐约想起杨文江曾经提起过关于大爷职位的事情,可是当时自己喝得太多了,怎么就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细节了呢? 闫大妈那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闫阜贵发呆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她连忙催促道:“老闫呐,别愣着啦,快吃啊!这些饭菜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咯,赶紧趁着热气腾腾的时候把它们都吃掉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拍了拍闫阜贵的肩膀,仿佛是在唤醒他似的。 阎解成则是一脸憨厚地说道:“爸,您要是不吃的话就给我吃吧!今天我可是去干了一天的扛包活儿呢,那工作量可不小哇!现在肚子正饿得慌呢。”说完,他还眼巴巴地看着桌上那一道道菜,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闫阜贵这才像是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一样,皱着眉头瞪了阎解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去去去,都给你分好了还想着要更多,有那本事自己出去挣去!别净想着占别人的便宜。”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筷子开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似乎刚才的发呆让他错过了不少美食。 刘家内,那刘海中正慢悠悠地坐在桌前,嘴角微微上扬,一脸满足地吃着早饭。那碗里的热气腾腾,仿佛能映出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刘光天看着自家老爹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觉得自己老爹似乎真的变了。刚才他鬼鬼祟祟地伸出筷子,偷偷夹起那剩菜里面一块肉,本以为会迎来一顿严厉的责骂,可谁曾想,他老爹明明眼睛余光就扫到了这一幕,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丝毫没有发作的迹象。 这下,刘光天心里犯起了嘀咕,他都开始怀疑,难道自己老爹真的是被昨天那个霍老师给吓得有些神志不清、傻傻呆呆了不成? 于是,刘光天心底那股好奇劲儿更盛了,又接连夹了好几块那块剩菜里的肉,心里还盘算着要是老爹这回还不发火,那自己以后可得好好试探试探他。 可谁能想到,就在他满心期待着一场激烈冲突的时候,刘海中的脸色却突然阴沉了下来,那原本和蔼的面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桌子仿佛被猛地敲击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紧接着,刘海中怒目圆睁,瞪着刘光天大声喝道:“小兔崽子,别得寸进尺,吃两块就行了,再贪多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光天这下可是彻底慌了神,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后果,甚至都做好了撒腿就跑的准备。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刘海中虽然发怒,但并没有真的对他动手,只是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严,依旧让他心有余悸。不过,看着刘海中现在这副生气的样子,刘光天也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个人确实还是自己的亲爹,看样子是真的动了怒,只是好在没抽出那条皮带罢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呀,那杨文江便在宽敞的院子里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着众人呢,那声音洪亮且极具穿透力,仿佛要穿透整个院子似的,就差把全院的人都给喊醒啦。只见他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似乎正准备开启一场至关重要的全院大会呢。 而这边呢,刘海中一得到刘光天悄悄递来的情报,那小短腿儿跟装了马达似的,立马就屁颠屁颠地朝着中院跑去啦,那速度快得哟,就好像后面有一群老虎在追他一样。而且呀,他还不忘让刘光天赶紧去通知其他人家,生怕有一家落下呢。 通过昨天发生的那些事儿所传来的消息,刘海中那心里啊,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砰砰直跳,总觉得自己以后有很大很大的可能能够上位成功呢。所以呀,今天他可得好好地表现表现啦,可不能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呢。 这不,没过多久,大家伙儿就陆陆续续地都聚集起来啦,大家彼此对视一眼,心中自然是清楚得很呐,这聚在一起肯定是为了昨天那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呢。然后呢,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都看向了那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聋老太太。哎呀妈呀,这会儿的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蔫蔫的,哪儿还有之前那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模样呢,仿佛一下子就被打垮了似的。 再看那易中海呢,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聋老太太慢慢坐下,心里也是暗暗苦笑不已呀。这老聋子呀,真是太不识好歹啦,明明知道这件事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却还是一意孤行,硬是把自己也给拉下水啦,这滋味儿可真不好受呢。 而此时的杨文江呢,正稳稳地坐在那张破旧的桌子前,眼睛时不时地瞥向桌上那冒着热气的茶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他怎么也没想到呀,这刘海中竟然还有这么一套心机呢,还真挺有意思的嘞! 好了,今天特意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想必大家心里也都明白是何事吧!就在昨日呀,我仅仅因为值班稍微晚归了那么一会儿,这院子里就给我整出了这么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难道就不知道来劝劝吗?尤其是易师傅,我实在是不得不批评你两句。那聋老太太可是你的干娘啊,你平日里就不能多用心些好好地照料她吗? 这次事情的起因呢,我也算是大致调查得差不多啦,一方面呢,是老太太想着给何师傅介绍对象,另一方面呢,又是老太太那忍不住的馋嘴毛病在作祟。 之前我就已经跟大家讲过啦,给何师傅介绍对象这件事儿我一直在着手处理着呢,当然啦,如果大家有合适的人选也可以帮忙介绍一下哦。那么现在,老太太您一心想要给何师傅介绍的究竟是哪一家的姑娘呀? 听着杨文江严厉的质问,那聋老太太竟然开始故技重施,装作一副耳聋眼瞎的模样,嘴里嘟囔着:“什么?要去你家里吃饭?这可着实不太妥当吧!” 她那副装模作样的样子,让人看着既无奈又有些生气。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杨文江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哼!易师傅呀,我呢,真的不想再追问你们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啦,你们心里那点小九九,我大概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听到杨文江这么说,易中海心中一紧,这杨文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吧! 接着杨文江叹了一口气:“我呀,就盼着这四合院能够平平安安、稳稳当当的过下去,可别再搞出那些乱七八糟、让人头疼的幺蛾子啦!” 听到这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事情没捅出来。 杨文江声音开始严肃起来:“再说那聋老太太要肉吃的事儿吧,如今这院子里啊,各家各户的生活都过得挺艰难的,谁家想吃到一顿肉那可真是比登天还难呐。 所以啊,可千万别再整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自家吃自家的就得了呗,干嘛非得腆着脸上去借呢?你说你咋不去轧钢厂食堂借肉吃呢?那可是人家厂里的食堂,凭啥让你随便借肉呀?还有街道办食堂,你咋不去借只鸡回来炖呢?” 紧接着杨文江看了看易中海,一拍桌子:“可别跟我说什么一个院子里就要相互照顾、互帮互助之类的话。 这事给你帮忙那是情分,不给你帮那是本分,懂不懂? 要是我再听说谁因为借东西而闹出矛盾来了,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可不会给你留情面的。 我们交道口街道那可是有好多条大街等着去清扫呢,有的是活儿让你们干呢!” 杨文江冷哼一声,看着龙老太太说:“而且现在已经是新社会啦,大家虽然都讲究尊敬老人,但你可别就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开始装架子、倚老卖老。 大家都在努力过日子呢,谁也不比谁轻松多少,可别总想着让别人伺候你、满足你的要求。 咱们都得互相理解、互相包容,这样这四合院才能真正和谐起来。” 说到这里,大家都鼓起掌来,纷纷赞成杨文江的讲话。 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脸色不是很好,杨文江这完全是把易中海拉出来说了。 以前易中海就爱用什么尊老爱幼,孝敬老人之类的,来绑架院子里的大家。现在好了,杨文江话都说到这样子了,以后估计是难喽! 聋老太太脸色是变了又变,本想着年纪大,有个老祖宗的地位以后能在院子里多享福呢,这下子可就难了。不由得记恨上杨文江,现在聋老太太养老路上最大的威胁就是杨文江了,得处理掉他。 杨文江咂了口茶,顺了顺气,嘟囔着:“哎呀妈呀,说这么多话可真累人呐!”然后,他话锋一转,“最后啊,我得说道说道霍老师,您说您一个老师,咋能这么冲动呢?这样大家咋能放心把孩子交给您呐! 昨天可真是万幸没出人命,这要是真出了事儿,您想想,您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哟?这大好的青春可就这么白白浪费了,您家里人得多着急呀!” 霍老师一听,脑袋立马耷拉了下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往下流,“真是对不起大家了,我在这院子里给大家伙添麻烦了。上回也是因为我冲动,给大家带来不少麻烦,我在这儿给大家赔个不是,希望大家能原谅我。 等会儿啊,我去买些花生瓜子,给大家赔个礼。我先跟聋老太太道个歉,老太太,对不住啦,是我太冲动了!” 聋老太太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比变脸还快呢!她是真搞不懂这个人,平时笑哈哈的,跟谁都好,昨天发起脾气来,那可真是吓人,跟要吃人似的,这会儿又哭得稀里哗啦的,还真诚地忏悔。 大家看到霍老师这样,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都纷纷表示原谅她。贾张氏在人群里看热闹,心里偷着乐,哼,活该!看到霍老师难受,她贾张氏自然就开心的很。 聋老太太被架在炉子上烤,感觉浑身不自在,不过她有自己的小妙招,“哟!你这娃咋哭哭啼啼的呢?是想给我认亲吗?老太太我有中海这么个好儿子就够啦,你呀,我可不要!” 大家见聋老太太又开始装聋作哑,都无奈地摇摇头。易中海察觉到杨文江那锐利的目光,苦着脸说:“霍老师,老太太耳朵不好使。我替她原谅你啦!” 杨文江见事情差不多了,便轻快地说:“好啦,以后大家都消停点,好好过日子,散会喽!” 杨文江心里其实有点打鼓,今天他可是明显偏向霍老师,前面说的那些话都是在瞎搅和。好在大家一接到通知,就迅速散会了。 其实大家也有些奇怪,今天的刘海中和闫阜贵完全没有出来掺和。刘海中自然是因为昨晚霍老师给他说好话,闫阜贵则是因为今天看到何雨柱给的剩菜喽!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杨文江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他们几个人,“咋样?今天这事儿办得还不错吧!” 何雨柱也乐呵着说:“太感谢杨干事啦,改天我一定好好请你吃一顿!” 霍老师和王文林也在一旁附和着。 杨文江笑了笑,“好啦,别惹麻烦就行。就这些话,我都快想破脑袋啦!” 第128章 聋老太太再起心思,闫阜贵蹭饭何雨柱 开完会后,聋老太太悠哉悠哉地来到易中海家。她一屁股坐在那儿,像尊雕塑似的,动都不动一下。易中海瞅见了,赶忙对易大妈说:“翠兰呀,你快带着孩子出去溜达溜达,这多运动运动,孩子才能长得高高壮壮的呢!” 易大妈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肯定是有事儿要谈,麻溜地带着孩子出门了。 易中海见易大妈走了,这才开口说:“干妈,咱现在这小日子过得多舒坦呀!您就别瞎折腾了行不?傻柱跟咱们家能有啥关系啊,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香吗?” 聋老太太吧唧了几下嘴,最后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倒了出来,“中海呀!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没几天福可享喽。老太太我就想尝尝好东西,你现在工资也不低,就不能掏点钱出来,让咱也过过嘴瘾?”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事儿是躲不过去了,只好咬咬牙说:“成,老太太,我就多花点钱,买点好吃的,让您老人家好好享受享受!” 聋老太太瞅了易中海一眼,“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哒!这房子迟早是你的,还有我家里的那些玩意儿。得嘞,为了让你踏实,我还是给你写个条子吧!” 易中海一听,心里那叫一个美啊,有了这字据就没啥可担心的了。不过他脸上还是很淡定,“干妈,瞧您说的,我咋能不信您呢,不用写条子!” 聋老太太乐了:“还是写一个吧,咱心里都明白,这样对大家都好!” 易中海干笑一声,“那行,今晚我把老刘和老闫叫来当个见证,有他们盯着,大家都安心!”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其实这事儿还有得搞,说不定还能把傻柱给套住,就看你咋操作了!” 易中海一听聋老太太又提到傻柱,心里就有点烦,咋就绕不开这个人呢,难道聋老太太和傻柱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聋老太太笑着说:“你可以掏钱让傻柱做菜,然后送到我这儿。时间一长,院子里的人看到了,肯定会有点误会,而我们要的就是这种误会!” 易中海直接给聋老太太泼了盆冷水,“干妈,这事儿傻柱自己出来一解释大家不就都清楚了。现在院子里管事的大爷是杨文江,又不是我……” 聋老太太听后眉头皱起,“这个杨文江,迟早得把他赶走,都是他住进这院子,才弄得乌烟瘴气的。” 易中海闷不吭声,其实他不介意把杨文江弄走,说不定自己还能再当上大爷呢,不过一想到孩子,他对这大爷的职位就没那么上心了。 看着有点发呆的易中海,聋老太太心里暗暗叹息,自从易中海有了孩子,整个人都变了。她当初能和易中海一起谋划养老的事,那是因为两人都没孩子,现在可不一样了,易中海都有孩子了,自然就不担心养老的问题了。 聋老太太琢磨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说:“中海啊!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就怕你不高兴,现在嘛,我也不得不说出来,让你明白明白啦!” 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易中海顿时来了兴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乐呵着说:“今年你几岁啦?不小了吧!” 易中海爽快地答道:“干妈,我 11 年出生的,今年都 44 啦!确实不年轻了!” 聋老太太又是一笑:“还能再干个十五六年吧!你有没有琢磨过,以后栎枫咋整?等你退休的时候,这孩子正好十七八,找工作、娶媳妇,哪样不得花大钱,你还有能耐管不?”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事我早就跟翠兰合计过了,等孩子长大了,要是学习好,就让他接着读书,要是不行,就来厂里接我的班,有东旭帮衬着,应该不会出啥岔子!” 聋老太太哈哈一笑:“东旭这孩子是挺不错,可你有没有想过贾张氏?东旭再怎么好,也是听贾张氏的,到时候可就是贾家反过来拿捏你喽!” 易中海听了,嘴角一扬:“那也得看贾张氏有几斤几两了,我在厂里这么多年,关系多着呢,还能让栎枫受委屈!” 聋老太太乐呵着说:“你这话在理,不过呢!这人啊,心变得比那六月的天还快呢,之前的救命恩人,现在都不咋搭理了!” 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易中海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聋老太太说的就是街道副主任赵琪。不过,他一下子又想起闫阜贵的事了,上次闫阜贵当面把他当救命恩人,可一转身就把他给举报了。 想到这,易中海忍不住叹了口气。聋老太太心里一喜,感觉有戏,便装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啥也不说了。 易中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己这是被聋老太太拿捏得死死的,于是赶忙问道:“干妈,您这是啥意思啊?” 聋老太太瞅了他一眼,“广撒网,能拉拢多少人就拉拢多少人。还有就是当上一大爷,这杨文江把院子弄得乱七八糟的,咱们得想办法恢复过来。” 易中海无奈地笑了笑,这院子里还有谁合适啊,就傻柱一个,往哪儿撒网去。“干妈,这一大爷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聋老太太自信地笑了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着呢,你最近好好表现,我找个机会托人给你活动活动!”说完还别有深意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才想起来,这聋老太太之前可是说要把人扔到什刹海里喂鱼的,自己有了孩子一高兴,把这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易中海赶忙乐呵着说:“行嘞,干妈。您老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以后的事儿我肯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聋老太太听了,乐颠颠地拄着拐棍回家去了。易大妈见聋老太太走了,也领着孩子回来了。 瞅见易中海脸色有点怪怪的,易大妈忙问:“老易,咋啦?不会是有啥事儿吧!” 易中海看着易大妈和孩子,咧嘴一笑说:“没事儿,就是跟老太太商量了一下以后养老的事儿,咱得花钱把她伺候好咯!” 易大妈听了,有点哭笑不得,“这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多事儿,有人照顾就不错了。老易,要不咱跟她分开得了,反正孩子还小,以后咱自己再去申请房子呗!” 易中海听了易大妈这天真的话,无奈地笑了笑,“老太太身份可不一般,咱可跑不远,还是乖乖伺候着吧!反正也没几年活头了。” 易大妈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接受了。 下午,闫阜贵钓了两条鱼就哼着小曲儿回来了。闫大妈瞧见提早归来的闫阜贵,心里直犯嘀咕:“哟,老闫,这是咋啦?咋这么早回来了呢?” 闫阜贵乐呵着说:“回家说,回家说!”说完就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家走,闫大妈瞅见了,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赶忙跟着往家赶。 “嘿,今天这闫老抠咋回事?这么早回来啦?” “估计是钓够了呗,你瞧刚才那两条鱼,可不小呢,这要是好好拾掇拾掇,绝对是道大菜!” 贾张氏听到这话,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还真把她给馋着了,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回家得让秦淮茹杀只兔子解解馋。 闫阜贵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跟闫大妈说道:“今天钓鱼的时候,我突然就想起柱子给咱们家送剩菜的事儿啦!” 闫大妈连忙插话:“这估计是因为今天的事儿,给你点小恩小惠,好让你帮霍老师说话呢!” 闫阜贵喜笑颜开地说:“是呀!不过,我又一想,之前去柱子家蹭饭总是我一个人,这要是把剩菜拿回来,咱们家不就能改善改善伙食了?那可都是油水啊!” 闫大妈斜睨了闫阜贵一眼:“哪有这等好事,能让你白白占了便宜?” 闫阜贵咧嘴一笑:“这有何难,柱子不是正为找媳妇犯愁嘛,我要是给他介绍一个,那不就有由头了!” 闫大妈眼睛顿时一亮:“莫非你有合适的人选?” 闫阜贵得意地说:“学校里那么多女老师,一个一个给他介绍,咱能吃上好久呢!” 闫大妈噗嗤一笑:“你当自己是傻柱呀,人家不知道找霍老师介绍?都在一个学校,能让你占便宜?” 闫阜贵回瞪了闫大妈一眼:“除了小学,不还有中学吗?他们跟中学老师可不熟,还不如我呢!” 闫大妈听了,乐开了花,“行啊,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啦!” 闫阜贵见闫大妈同意了自己的计划,乐颠颠地提着鱼朝何雨柱家走去。 这时候,贾张氏也回到了家,正指使秦淮茹晚上做兔子呢,就瞧见闫阜贵拎着鱼进了何雨柱家。 贾张氏忍不住嘟囔:“这个挨千刀的傻柱,平日里跟东旭称兄道弟的,现在有好吃的也不叫东旭,真是个没良心的!” 贾东旭无奈地说:“妈,你没看见吴春明也没去吗?哪能白吃呀?就算是许大茂,不也经常带东西去嘛!” 听到这话贾张氏嘴一撇,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去傻柱家蹭饭那不得带点东西啊,要不吴春明和贾东旭咋不常去了呢,还不是因为结婚后得养家,这钱要是花在吃喝上多浪费啊。 闫阜贵一踏进何家小院,就瞅见霍老师在看书,王文林和雨水在下象棋,不禁感叹道:“还是你们会享受啊,下棋的下棋,看书的看书!” 霍老师乐了,说道:“闫老师,您可别这么说,包老师还羡慕您呢。老婆孩子热炕头,多美的日子,我们几个可眼馋着呢。” 王文林也跟着笑道:“可不是嘛,我们这群单身汉都为找对象急得抓耳挠腮呢!” 闫阜贵呵呵一笑,别人急不急他不晓得,反正他觉得霍老师肯定不急,“对了,包老师和他对象进展如何?啥时候请咱们喝喜酒啊?” 霍老师哈哈一笑,说道:“快了吧,再大的困难也难不倒包老师啊!” 霍老师这话好像有点讽刺的意味,闫阜贵心里自然清楚,说实在的,要是换成他,他也不会同意。 这是咋回事呢?包老师找的对象跟之前那个张新芳干的是一样的工作,家里没啥经济来源,全指着女孩子那点微薄的收入。家里父母不工作,就靠着领低保过活,老二是个儿子还在上初中,老三是个女儿在上小学,正好是陈老师班上的。 要是包老师结婚了,这一大家子可都得靠他,这简直就是入赘嘛。包老师家里条件也不好,老爸在他十岁的时候就走了,姐姐又早早出嫁了,全靠老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现在一结婚,这不就完全是入赘了嘛,听说他对象还不愿意让包老师的妈妈过来呢。 闫阜贵想到这儿,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心里琢磨着:这要是自己孩子,那可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 霍老师看到闫阜贵摇头,也知道是咋回事,跟着叹了口气,说道:“有钱难买人愿意啊,谁让包老师喜欢呢!” 闫阜贵把那纷乱的心绪一抛,“柱子,早上咱可说好的,我要是钓上鱼来,就好好聚一聚。你瞧,我这不弄了两条大的嘛!” 何雨柱老早就瞅见这两条鱼了,接过来就忍不住夸赞:“闫老师,您这水平真是越来越高啦,这两条鱼可真不小,您是打算都做了吧?” 闫阜贵乐呵着说:“那可不,我都给拿过来了。不过呢,我还有个小要求。” 何雨柱一听,心里就明白了,像闫阜贵这么小气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拿出两条鱼来,于是挑了挑眉毛,“闫老师,您说吧!太过分的我可不干!” 闫阜贵依旧笑眯眯的,“没那事儿!我就是想啊,这两条鱼都给你,等咱们吃喝完了,这剩菜能不能让我带回去!你也晓得,我家里条件不太好,这剩菜就当是改善伙食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闫阜贵家里条件能不好?就是他小气舍不得罢了,这两条鱼给他,估计能熬鱼汤喝个三五天。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行呗!我是没意见!” 闫阜贵又看了看其他两人,王文林和霍老师也都表示没意见。 闫阜贵听了,心里那叫一个美啊,柱子做的菜油水可足了,味道也好,带回去加点白菜萝卜啥的烩一烩,能吃上好几顿呢! 闫阜贵从雨水手中接过象棋,和王文林杀了起来,“方格里你来我往好大世界,笑谈间举手无悔也是人生”1,雨水在旁边也是看的热闹。 何雨柱和霍老师相视一笑,开始准备今晚的晚餐。霍老师又跑了一趟杨文江和刘海中家,邀请他们来吃饭。杨文江稍微推脱了一下,但在李香秀的眼神示意下,还是愉快地答应了。刘海中就不一样了,一听要去何家吃饭,立马提着两瓶酒,兴高采烈地赶了过来。 何家此时正热闹非凡,易中海骑着他那辆二八大杠,买了好多菜回来。他本来打算今晚请刘海中和闫阜贵来当见证人,所以特意买了些好东西,想让他们闭紧嘴巴。 易中海刚到家门口,易大妈就迎了上来:“老易,不好啦!老刘和老闫都去柱子家啦!我看杨干事也过去了呢!” 易中海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他们肯定是去给霍老师庆祝了。可自己这东西都买好了,还打算请人做见证,这下可怎么办呢! 易中海有点郁闷地说:“走,先回家再说!不行的话,咱们明天再请人也不迟!”易大妈跟在易中海身后,提着菜,一起回到了家里。 易中海一屁股坐下来,叹了口气,心里正抱怨着事情不顺利,突然,他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易中海笑着说:“翠兰,你挑两道菜留下,等会儿做了和栎枫一起吃。我有主意啦!” 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易大妈好奇地问:“你又有啥鬼点子了?” 易中海神秘一笑:“你别管啦,在家好好吃饭就行!” 等易大妈把菜分好后,易中海提着大包小包,就朝何雨柱家走去。这可把易大妈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什么,关上门做饭,不再理会外面的事了。 第129章 易中海聋老太太签协议,何雨柱报复聋老太太 “咚咚咚”,易中海拎着东西,来到了何雨柱家小院门前。 这一下可把大家惊到了,雨水赶紧跑到门口,打开了小院的门。一看到门口站着的易中海,雨水不禁有些讶异。 雨水不太情愿地嘟囔道:“哟,是易师傅啊!您这是有啥事儿啊?” 易中海满脸笑容地瞅了瞅雨水,“我找你哥有点事儿!”说着,他还顺着门缝往院子里瞄了瞄,只见闫阜贵和王文林正在下象棋,刘海中和杨文江在一旁观战。 听到开门声,大家都好奇地望了过来,雨水不情不愿地把易中海往院子里领。 易中海乐呵呵地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杨干事、老刘、老闫,我来有点事儿,想跟你们商量商量!”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杨文江有些意外,“行啊,易师傅,您先坐,咱们慢慢聊!” 刘海中和闫阜贵对视一眼,瞅见彼此眼中都写满了问号,“老易,你找我俩干啥子哟?” 易中海一屁股坐下来,把拎来的菜搁在一边,“柱子忙啥呢?我特意带菜过来,让他给咱加个菜!” 听到易中海这话,王文林那叫一个纳闷,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何雨柱向来不搭理这个易中海,昨天还闹得挺不愉快的呢! 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杨文江,要知道,眼下能在这儿拍板的也就是他了。 杨文江还没开口呢,何雨柱就笑呵呵地从厨房里溜达了出来,可别忘了,何雨柱的耳朵尖得很,易中海一来,他就听见动静了。 何雨柱笑着说:“易师傅,我来咯,有啥事儿您直说!” 易中海见人都到齐了,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柱子啊,昨天是我不好,有时候我也是没办法,你就大人大量,原谅我吧!” 何雨柱眉头一扬,易中海这话里有话啊!“易师傅,您可别这么说,今天杨干事已经把事儿都调解好了,早就没事儿啦!您要是没别的事儿,那就……” 何雨柱这明显是在下逐客令,杨文江几人也没多说啥,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昨天易中海带着聋老太太闹腾得确实有些过分! 易中海赶忙说道:“今天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今天开完会之后,我跟干妈说了,想签一份协议。我原本打算今晚请杨干事和老刘、老闫过去一起做个见证。 这不听说大家都在柱子家嘛,我就寻思着再加上两位老师做个见证更完美,所以我就带着东西不请自来了,想着让柱子忙活忙活,大家一起吃个饭,顺便做个见证!”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大家都有点儿惊讶,纷纷看向了杨文江。 杨文江琢磨了一下,开口道:“今天咱们来这儿,全是何师傅邀请的,这事儿还是得问问何师傅的想法!” 易中海乐呵着说:“柱子啊,这里头还有个事儿想请你搭把手呢!都知道你做菜好吃,以后我弄点菜,你帮忙给老太太做点吃的。你放心,不会让你白忙活,我给钱的!”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别扭,“易师傅,你也晓得,我平常可忙了。我家里一般都是雨水做饭,我一个月也做不了几回,这事儿真不太好意思!” 易中海见何雨柱拒绝,也不恼,仍旧笑眯眯地说:“柱子,这我知道!咱们这不是商量着来嘛,我又不强迫你,等你有空的时候做就行!” 何雨柱有点无奈,看向杨文江,“杨干事,你看这事儿行不?” 杨文江挠挠头,笑嘻嘻地说:“这事不好说哟!现在都在搞公私合营,私人买卖可都要禁止啦,易师傅你这么做可不太对!” 刘海中一听,“噌”地一下就跳了出来,“老易,你这人可不厚道啊,昨天的事儿还没消气呢。这又想坏点子来坑柱子了!” 刘海中完全是跟着杨文江走,杨文江不好意思说难听,他可是不介意。 易中海赶忙解释:“杨干事、老刘,我真没这么想,这不是老太太嘴馋嘛,我也是没办法呀!再说了,我请柱子帮忙,总不能让人家白干吧!” 杨文江想了想,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还是跟街道办的领导商量商量吧!先放一放吧!” 易中海听了,虽然很无奈,但也只能点头答应,然后又问:“那今晚做见证的事儿呢?” 杨文江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笑了笑,说:“行吧!反正我家地方大,你把聋老太太带过来就行!” 何雨柱心里其实真想把易中海赶出家门,可杨文江在这儿,他还真不好这么做。 易中海乐呵呵地提着东西进了厨房,把正在忙碌的霍老师吓了一跳,“哎呀,易中海,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易中海马上赔着笑,“霍老师,我今天是来赔礼道歉的,柱子都同意啦!” 霍老师微皱眉头看向后面的何雨柱,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啥也没说,继续埋头做菜。 等易中海走了之后,何雨柱赶忙解释起来,霍老师听完有点哭笑不得,“好好的一顿饭,心情瞬间不美丽啦!” 何雨柱咧嘴一笑:“别担心,到时候咱俩该咋聊咋聊,甭搭理他!” 易中海笑眯眯地从何雨柱家出来,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他可是厂子里的大师傅,曾经的一大爷,啥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真是没办法呀! 随后,易中海又乐颠颠地去后院请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易中海说了半天,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连着问了两遍才搞清楚,是要去傻柱家。 聋老太太其实不太想去,要是傻柱家里没别人,她倒挺乐意去尝尝傻柱的手艺,可一想到霍老师,她就有点犯怵。 易中海还以为聋老太太真没听清,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累得他够呛,最后才领着聋老太太往何家走去。 聋老太太心里七上八下的,易中海的意思她明白,以后可能就吃不上傻柱做的饭了,现在能去吃一顿简直就是赚大了,可一想到霍老师,她又觉得腿有点发软。 聋老太太来到何家小院,杨文江他们几个乐呵乐呵地就把她迎进了屋里。没瞅见霍老师,聋老太太心里头还挺轻松的呢。 贾张氏从易中海提着东西去何家开始,就一直盯着呢。等聋老太太进去了,心里头可好奇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贾张氏说:“东旭啊,你师父带着老聋子去傻柱家蹭饭啦,我觉着这里头肯定有猫腻,要不你过去瞅瞅?” 贾东旭说:“那我是拿瓶酒过去呢,还是带点菜过去?” 贾东旭这话把贾张氏给噎住了,她刚想说老聋子啥也没带,可一想到易中海带的东西,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得嘞,明天去找刘大妈、闫大妈打听打听。 菜一盘一盘地上,聋老太太看着直吞口水,心想着要是能把傻柱给拿捏住,那自己以后不就天天都有好吃的了嘛! 等人都坐好了,桌上的气氛有点小尴尬。聋老太太也瞧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霍老师,心里头不由得“咯噔”一下,生怕霍老师突然发飙。 接着,易中海把协议内容说了出来,闫阜贵收到了一毛钱的好处费,自然是麻溜地写了起来。一式两份,在几个人的见证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签好了字。 说真的,闫阜贵那叫一个眼馋啊,这聋老太太的宝贝他不清楚,可这后院的房子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呀! 不过一想到聋老太太的条件,他就只能无奈地摇头,他家可没这么大的胃口,照这样吃下去,不出半年,闫家肯定得被聋老太太吃穷喽。 协议一签完,大家就开始大快朵颐啦,聋老太太那叫一个馋啊,总算吃上了她心心念念的菜,哇,真香! 没过多久,何雨柱的筷子“一不小心”就掉到了地上。 王文林的嘲笑声立马响了起来:“老何,你这还没喝酒呢就醉啦,筷子都拿不住啦!” 何雨柱狠狠地瞪了王文林一眼:“你啥眼神啊,我这是被霍老师不小心碰掉的,就你话多,吃个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说着,何雨柱弯腰去捡筷子,一眼就瞄到了聋老太太的腿。 易中海有点惊讶,他只知道何雨柱和那几个老师挺熟的,没想到熟到可以这么随意开玩笑。 要是换作自己跟闫阜贵这么说,闫阜贵肯定得生气。看着这几个人嘻嘻哈哈的样子,易中海不禁在心里感叹,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铁的朋友呢! 紧接着何雨柱就跟大家一起开怀畅饮起来,不过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他偷偷弹出一颗又一颗的黄豆。 聋老太太才刚吃没一会儿,正想着再多吃点呢,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敲打着,那股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 易中海见状,立刻关切地问道:“干妈,您这是咋啦?是哪儿不舒服吗?” 聋老太太瞅了瞅坐在自己身旁的杨文江和易中海,只见他俩都是一脸疑惑,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没看到这两人有动手的迹象,应该不是他们打的自己呀!难道是其他人?聋老太太心里犯着嘀咕,又看向其他人,发现大家都没啥变化,心里不禁感到十分诧异。 没办法,聋老太太只好开口解释道:“没事儿,我这腿疼啊,是多年的老毛病啦!估计明天可能要变天咯!” 众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纷纷说起明天下雨该怎么上班之类的话。 聋老太太的目光又扫了一圈其他人,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接下来,聋老太太可就遭罪咯,她心里也明白,今晚肯定是有人不想她待在这里。 聋老太太没办法,只能打道回府:“中海啊!快扶我回去吧!老太太我福薄,吃不了多少啦!” 易中海一听,还以为聋老太太是腿疼得厉害,赶紧扶着她往外走。大家也都站起来相送,谁知还没走到门口,聋老太太的腿又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差点摔个跟头,还好有易中海扶着。 易中海把聋老太太送回家后,又回到了何家,他带了那么多菜,哪能就这么走啊! 聋老太太回家后脱了裤子,借着灯光瞅了瞅自己的腿,看到腿上的红肿,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她也算有点阅历,从清朝到民国,再到小日本,最后到新中国,她可从来没听说过谁有这能耐。 琢磨了好一会儿,她觉得可能是霍老师,可又马上否定了,这暗器功夫没个几十年的功力肯定练不出来,按年龄算,她还以为是刘海中或者闫阜贵干的呢! 没了聋老太太,酒桌上的气氛轻松了不少。易中海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高兴,居然喝多了。 易中海紧紧拉住何雨柱的手,诉说起自己的难处,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聋老太太在这里面想占便宜呢,看来自己之前弹的黄豆可没白费。 闫阜贵又被送回了家,当然何雨柱也没忘给他带些剩菜。易中海则是被霍老师生拉硬拽回去的,累得气喘吁吁。 易大妈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易中海直摇头,不就是喝个酒嘛,至于这样吗? 霍老师和王文林没走,毕竟这么晚了,回去也不安全。 何雨柱躺在床上,想起易中海说的话,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他看到自家后墙上的气口,突然灵机一动。跑到院子里抓了一大把石子,借着酒劲在气口处弹石子,砸聋老太太家的玻璃。 聋老太太被玻璃碎裂的声音吵醒,气得不行,“是哪个缺德鬼,大半夜的敲老太太我家的玻璃!” 何雨柱早就把“凶器”藏好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聋老太太开灯一瞧,心里那叫一个气呀,她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儿,不让她吃好的就算了,还来打扰她。她站在门口就开骂了。 这动静可不小,很快就把后院的人都惊动了。聋老太太一开始还以为是刘海中呢,结果刘大妈说刘海中喝醉了。 聋老太太这会儿脑子转得飞快,分析了一圈,觉得谁都不太可能。她可是亲眼看到的,送刘海中回来的时候,傻柱和那个老师都站不稳了呢! 现在能主事的都喝多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没办法,李香秀只好站出来,跟大家说了几句,意思就是有事儿当面说,别在背后搞小动作。 李香秀倒是觉得可能是后院的人干的,毕竟就后院的人离得近嘛。她问了一圈,也没人说看到了,聋老太太骂骂咧咧地回屋去了。 没过一会儿,又一块玻璃碎了,大家又被吵醒了。聋老太太紧紧拉住李香秀的手,非要她把凶手找出来。 刘家兄弟看似很可疑,不过他们家就一个门,刘大妈进出肯定能听到声响,这嫌疑一下子就没啦! 最后,大家都怀疑到许大茂身上,结果把他家门撬开,啥也没找到。 李香秀气坏了,直接叫人把公安找来。喝得醉醺醺的何雨柱几人也被问了,当然是一问三不知。 民警同志也觉得不可能是他们,就照例做了个笔录。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弹弓什么的,民警同志就撤了。 大家好不容易回到家想歇会儿,聋老太太家的玻璃又碎了。大家刚到后院,就听到刘光天在喊有鬼。 原来是刘大妈觉得这事有点怪,和孩子们没睡,想看看咋回事,就看到聋老太太的玻璃就那么“砰”地一声碎了。 听刘大妈这么一说,大家都吓得不轻。尤其是在人群里看热闹的贾张氏,撒腿就往家跑。易大妈没办法,只好把聋老太太接到自己家去了。 就在大家提心吊胆的时候,聋老太太家的玻璃算是完成任务了,一块一块的全都碎完了。 聋老太太也很生气,她心里清楚肯定是饭桌上的那几个人干的,可排除来排除去,还是没结果,只能等天亮找杨文江了! 第130章 聋老太太找茬,何雨柱差点暴露 次日清晨,何雨柱正在呼呼大睡,就被霍老师给叫醒啦。 “老何,赶紧起床啦,上班要迟到啦!我跟老王、雨水先走咯!”霍老师话音刚落,就带着雨水出门上班去了。 何雨柱揉了揉那睡眼惺忪的眼睛,心里头嘀咕着,昨晚折腾了那么久,可真是累坏了呢。他麻溜地起床洗漱,匆匆忙忙吃完饭,就准备去上班了! 刚到院子里,就瞅见有些无精打采的贾东旭,“东旭哥,早上好哇!你昨天没休息好呀?” 贾东旭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昨天能睡好的,也就你们那几个喝多了的人了。大家都没咋睡好呢!你是不晓得,昨天民警同志走了以后,老太太家可倒霉咯!”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咋回事呀?快给我讲讲呗?” 贾东旭瞅见易中海走了出来,想了想说道:“咱们还是边走边说吧,可别上班迟到了,正好也跟我师父说一下!” 易中海这会儿还有点晕乎呢,昨晚喝大了,一起床,嘿,聋老太太居然住进他家了!迷迷瞪瞪听着聋老太太嘟囔了几句,也没听清说的啥,随口应付一下就出门了。 路上贾东旭说起昨晚的事,坐在后座的易中海吹了吹风,脑子清醒了不少,听到事情经过,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易中海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东旭,真没看到人?玻璃自己碎的?” 贾东旭说:“这还能有假,刘大妈和刘光天一起看到的。当时可邪乎了!” 易中海琢磨了一下说:“柱子,这事你咋看?” 何雨柱嘴一撇:“我咋看,我骑车看呗。估计是有人用弹弓打的,那么晚看不清也很正常! 得嘞,我先走了,今天厨房还有一堆活呢,你们慢慢聊吧!”说完何雨柱一使劲,车就飞出去了。 贾东旭也想加速,可后面还带着易中海呢,哪能追得上何雨柱啊。 易中海一听何雨柱这话,觉得挺在理,就琢磨起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可刚要开动脑筋,他就打退堂鼓了:“管他是谁呢,跟我有啥关系,自己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就是这玻璃得自己掏腰包买啦!” 一想到又要给聋老太太花钱,易中海就有点肉疼,这钱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多好啊! 院子里,聋老太太瞧出易中海喝高了脑子不灵光,等他走后,立马拉着易大妈找上了杨文江。 杨文江这会儿正喝着棒子面糊糊,听李香秀讲着昨天的事,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喝酒误事啊,昨天民警来了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杨干事啊!你可一定要给老婆子我做主啊~” 杨文江刚喝一口的棒子面糊糊被这一嗓子给呛住了,李香秀赶忙给他拍后背,咳嗽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 聋老太太见把杨文江呛着了,有点不好意思,李香秀赶紧扒拉了两口,找了个上班的借口就溜了,她实在是不待见这个老太太。 杨文江笑着对老太太说:“老太太,您的事儿我听香秀讲啦,放心好啦!这事儿我肯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您先回家歇着,现场就保持原样,我去街道办一趟,很快就回来!” 听到杨文江这么说,聋老太太这才松了一口气,“杨干事,你可一定要把这个坏蛋抓住啊,老太太我一把年纪了,还遭这罪,真是没天理啊!一定要严惩不贷!”杨文江无奈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聋老太太的目的达到了,就和易大妈慢悠悠地回家去了。 杨文江到了街道办,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后,又赶回四合院,仔细勘察现场。 经过一番勘察,杨文江觉得昨天民警同志说得没错,这就是弹弓打的。他告诉聋老太太可以打扫玻璃了,然后就在院子里挨家挨户地走访起来。 主要是问问聋老太太最近有没有跟人闹矛盾,昨天有没有孩子在玩弹弓啥的,结果啥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到。 这年头的孩子哪有闲钱玩弹弓啊,要是有一把弹弓,估计全院的孩子都得传遍了。 最后,杨文江把目标锁定在了大人身上,看了看时间,他决定先回街道办,等晚上开全员大会的时候再把人找出来。 何雨柱今天心情那叫一个美,昨天可把聋老太太折腾得够呛,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这会儿正琢磨着今天该怎么整治整治易中海呢。 下午一下班,何雨柱刚到四合院门口,闫阜贵就把他拦住了,“柱子,杨干事说等会儿要开全员大会,让大家赶紧吃饭,你可别迟到了啊!” 何雨柱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闫老师,您知道是啥事儿不?该不会是聋老太太的事儿吧?” 闫阜贵一听,眼睛都亮了:“可不是嘛,听说杨干事已经查出来是谁干的了,这次就是想给他个机会,等会儿可有好戏看啦!” 听闫阜贵这么一说,何雨柱心里有点儿纳闷,难道是昨天留下啥蛛丝马迹了?不能够啊,早上出门的时候石子都扔光了,咋可能查到他头上呢? “行嘞,闫老师,那我先回家吃饭,等会儿咱一起去看热闹。”何雨柱说完,推着车子就往家走。 晚上,全员大会准时开始,何雨柱站在人群里,跟许大茂讲着昨天的事儿,可把许大茂给惊到了。 随后许大茂有点儿不高兴,“柱子,我说你也太不厚道了。我不就是下乡放个电影嘛,你这两天做了两顿好吃的,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啊?” 何雨柱乐呵着说道:“你呀,吃得可不少,人家平常想蹭都蹭不上几顿,你倒好,天天想着来我家蹭吃蹭喝!” 许大茂听了后回应道:“嘿!这不是没办法嘛,自己一个人在家吃没啥意思,懒得做,搭伙多好啊! 不过昨天聋老太太那事儿可真让人开心,她平日里就老说我坏话,这下不知道惹到谁了,真是自作自受!” 何雨柱赶紧提醒许大茂:“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到,不然还以为是你干的呢!” 许大茂却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怀疑到我头上?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不信去秦家村打听打听,我今天早上才从秦家村回来,哪有时间干那事儿。 再说了,我家的门莫名其妙被撬开了,我都还没吭声呢,要是真有人来找我麻烦,可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这一嗓子,周围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尤其是李香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毕竟许大茂家的门可是在她的见证下被撬开的。 杨文江转了一圈,确认大家都到齐后,笑着说:“好啦,各位安静一下!事情呢,大家都知道了,就是聋老太太家玻璃的事儿。 具体情况我也瞅过了,估计是弹弓惹的祸,现场发现了小石子。” 说着,他就把石子拿了出来,摆在桌上。 “这样,我给犯错的人一个机会,希望能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咱们在院子里有啥都好商量,把事情解决了我再去和民警解释,绝对不会影响大家工作的。” 杨文江说完,大家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有人问有没有弹弓,聋老太太到底惹了谁。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承认,杨文江有点不高兴地说:“大家先回家吧,我希望犯错的人能自觉来找我,别逼我用特殊方法哦!” 看到杨文江生气了,大家也不敢再多说,都乖乖地听从安排。 何雨柱心里暗自叹气:“杨干事,这事儿我可不会站出来的。” 一个小时后,大家又在院子里集合了,看杨文江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儿没啥结果,就跟易中海自行车轮子被偷那次一样。 杨文江也不跟大家客套了,直接组织人员开始搜查。 等大家忙活完,一个个在院里都不吭声了。杨文江的脸色很难看,“既然都不承认,那就只能交给民警处理了!我也没办法!” 聋老太太看忙活了这么久,没啥收获,自然是不乐意就这么算了。 “杨干事,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拉倒。您别忘了,昨天可不只有咱们这些人在院子里,还有外人呢!”聋老太太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她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昨天的那两位老师。 杨文江无奈地摇摇头,“老太太,您就别乱猜啦。昨天咱们几个都喝高了,连站都站不稳,哪还有精力去砸您家玻璃呀! 而且,昨天民警同志也来检查过了,没发现两位老师有啥问题,咱可不能在这儿随便冤枉人啊!” 聋老太太气呼呼地站了起来,“哼,这事儿我本来不想说的,既然你们都这么问了,那我就直说了。” 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大家都好奇地凑了过来。 聋老太太接着说:“昨天我去柱子家了,菜还没吃两口就走了。不是我老太太腿不好,是有人打我。我寻思着可能有人不高兴,我走了不就完了,没想到半夜还来折腾我。” 说完,聋老太太把裤腿卷了起来,不过昨天的伤也不严重,基本看不出来有啥问题,就是稍微有点红肿。 杨文江听了有点惊讶,“老太太,您是说昨天在何家就有人打您?昨天大家都在喝酒,没看到有人用弹弓啊!” 这时候大家都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慌,心里暗骂,不就是出手了一次,咋还被发现了! 何雨柱赶忙说道:“老太太,您可别冤枉好人啊,昨天那么多人在喝酒,这一动手不就被发现了嘛!” 聋老太太微微一笑:“谁说一定是用弹弓了,说不定是用的其他工具,或者是用手指呢!” 何雨柱听了心里那叫一个别扭,许大茂听了则是吓了一跳,别人不了解,他可是亲眼见过何雨柱弹豆子的厉害。 许大茂蹭地一下站了出来,说道:“老太太,您是不是在易师傅家听收音机听糊涂啦,还手指头弹呢!”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说:“你个小没见过世面的,本老太太吃过的饭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杨文江皱了皱眉,说:“老太太,您的意思是怀疑昨天一起吃饭的人啦?除了两位老师,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真要有这么厉害的人,大家肯定都知道!”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对,我就是怀疑两位老师有问题,你最好去查一查!” 何雨柱听了有些来气:“聋老太太,我看您才像敌特呢!您之前还说给红军送过鞋,就您这脚能跑到井冈山去?” 许大茂也开始胡搅蛮缠了,“先不说别的,我家的门可是好端端的被人撬开了,这得赔钱吧!” 聋老太太一听,急了,抄起拐杖就冲了过来,“你个傻柱子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赶紧跑回家,“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易中海几个人赶忙拦住聋老太太,不让她往何雨柱家去。 杨文江看着现场乱成一团,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何雨柱家门前,说道:“何师傅,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何雨柱在屋里喊:“杨干事,您可以去问问,老太太是不是这么说的,大家都能作证!我就是替两位老师抱不平,昨天那么好的菜招待她,她倒好,翻脸不认人,吃饱了就骂厨子,这不是冤枉好人嘛!” 许大茂在一旁跟着瞎起哄:“就是啊!杨干事,您心里还没个数吗?霍老师是啥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咋可能干出这种事儿呢! 诶,我家那门啊,我瞅着被破坏得挺严重的,要不咱谈谈赔偿的事儿?” 旁边的闫阜贵和刘海中也一个劲儿地说霍老师不会是这种人。 这可把聋老太太给郁闷坏了,气呼呼地就回家了。 好好一场大会,就这么成了闹剧,杨文江也没心思再开下去了,干脆就解散各回各家了。 散会没一会儿,许大茂就跑到了何雨柱家,一瞅见何雨柱就露出一脸坏笑。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估摸许大茂已经晓得这事儿是他干的了。 许大茂乐呵着说:“柱子,真没看出来你还挺有主意的,不过这事儿办得太糙了,差点就露馅了。你可得好好谢谢我,要不然今天你可就惨喽!” 何雨柱故意装糊涂,“啥惨喽,你不就是想来蹭口饭嘛,直说就行,以后肯定让你吃得饱饱的!” 许大茂一听,眼睛都亮了,这不是何雨柱答应了嘛。“以后有啥事儿咱商量着来,你这人呐,四肢挺发达,就是脑子不太好使,要是有啥不舒服的,我给你出出主意!”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啥也没说。 何雨柱这下可长记性了,都是自己太自大了,以后可得小心点儿。 本来今晚还想砸易中海家玻璃呢,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只能再另找时机了。 第131章 杨文江找上何雨柱,易、刘、闫想重回大爷位置 自从那次险些被人发现之后,何雨柱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整个人都变得老实安分了许多。院子里看似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而实际上却是暗潮涌动、波谲云诡。 首当其冲的便是杨文江,聋老太太的那番话对他并非毫无作用。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调查着相关事宜,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从派出所那里获取到了一则重要消息——原来何雨柱曾有过被古红郡殴打的经历。 而对于另外两位老师的情况,杨文江并没有查出太多有价值的信息。那位姓霍的老师,其档案资料显示父母健在。至于为何霍老师要对此撒谎,杨文江心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何雨柱满心欢喜地认为此事已然烟消云散之际,未曾想,杨文江竟在这一天主动找上门来。 见到杨文江突然现身自家门口,何雨柱心中不禁一惊,但很快便掩饰住了自己的慌乱之色,脸上堆满笑容,热情地招呼道:“哟,杨干事,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啊?看您这行色匆匆的样子,想必最近一定很忙吧。正巧我这儿刚做好饭菜,要不一块儿尝尝?”说着,还不忘侧身让开,请杨文江进门。 杨文江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哈哈,何师傅,多谢您的好意啦,不过饭我就不吃了。我呀,刚刚在家已经吃过了,这次来找您呢,是有一些要紧事儿想要跟您聊聊!” 何雨柱听到杨文江如此言语,连忙起身为何文江倒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而后与妹妹雨水相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吃饭的节奏。 匆匆结束用餐后,雨水手脚麻利地收拾起碗筷,走进厨房开始清洗。此时,何雨柱则缓缓坐下身子,定了定神,微笑着对杨文江说道:“杨干事,您今儿个过来找我,想必是有啥事吧?” 杨文江面露一丝无奈的苦笑,目光直直地盯着何雨柱,缓声道:“何师傅啊,你瞒得我好苦哟。那天聋老太太遇袭这事,究竟是不是你干的呀?” 何雨柱闻言,心头猛地一震,但他脸上却瞬间浮现出茫然无辜之色,随即摆出一副受到冤枉的模样,大声嚷道:“哎呀呀!杨干事,您这话从何说起呀,可不能这般诬陷好人呐!我哪来的这等能耐哟!且不说别的,之前不是都讲清楚了嘛,那是有人用弹弓打的。再者说了,我家里压根儿就没什么弹弓之类的东西呀!” 杨文江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语气平缓但带着几分笃定地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可不是白白忙碌的。经过一番深入调查,我可是发现了,在咱们这片地界上,也就只有你跟那些会功夫的人有所接触。虽说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难保不会存在某种特别的手段或者技巧哦。” 何雨柱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笑,连连摆手摇头,辩解道:“杨干事哟,您真的是误会啦!我那次分明就是遭人殴打,自己还受了伤呢!怎么可能去袭击别人呀!” 杨文江笑了笑说:“行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也知道我希望院子里大家都安安稳稳过日子,你别再给我捣乱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何雨柱演技上身,一脸委屈地站在那里,眉头紧紧皱起,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杨干事,您这话可太冤枉我啦!真不是我主动去招惹是非啊,明明是那些家伙先来欺负我的呀,难道我就得白白忍受他们的欺辱吗?我总不能就这么毫无作为地任人摆布吧!” 杨文江表情严肃,但语气还算温和地回应道:“柱子啊,如果遇到事情解决不了,你尽管来找我就是了。要是碰巧我不在,那你去找街道办事处也行,放心好了,咱们一定会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处理问题的,绝对不会让无辜的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何雨柱听了这番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表示自己同意了。 杨文江把该说的都说完之后,转身离去。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次事件到底能不能顺利平息。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的何雨水快步走到哥哥身边,满脸忧虑地望着他,焦急地问道:“哥,你说你会不会被警察抓走啊?我好担心你!”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安慰道:“傻丫头,别瞎想了。就算真被抓到了,大不了也就是赔人家玻璃的钱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以杨文江那人的性格和处事方式,他可不希望咱们这个院子里闹出太大的动静来。所以像这种小事儿,他肯定会想法子给压下去的。 不过呢,妹子,你可得记住喽,出去千万别跟外人乱说,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可就麻烦咯!” 何雨水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自己那不算厚实的胸脯,信誓旦旦道:“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这人啊,嘴巴可严实着呢!绝对不会给您说出去半个字儿!”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正坐在自家那张有些破旧的椅子上,气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好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他这条小命早就没了!如今倒好,居然这样来报答我!”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就在今天,聋老太太满心欢喜地前往街道办事处去找副主任赵琪。她心里盘算着,只要能找到赵琪,凭借两人以往的交情,请他帮个小忙把那个讨厌的杨文江给弄走,应该不成问题。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她好不容易赶到街道办时,却被工作人员告知,赵琪已经调到西城区去当主任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聋老太太的希望击得粉碎。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赵琪调走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啊!”面对聋老太太的质问,工作人员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对此并不知情。 此刻的聋老太太别提有多生气了,她越想越觉得窝火。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眼看着就能把杨文江给解决掉了,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而且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赵琪去西城区当街道主任这么大的事,居然连声招呼都不跟她打,简直就是白眼狼、忘恩负义之徒! 当然啦,聋老太太很快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这件事可不能让易中海知道了,毕竟她还答应了要帮他找回一大爷的职位呢,现在人都没了,只能再想其他法子了。 易中海得到聋老太太的承诺后,对院子里的事情那叫一个上心,又是送棒子面,又是在杨文江不在的时候帮着解决邻居间的矛盾啥的。 刘海中瞧见易中海这么积极,心里头的警报“嘟嘟嘟”地响了起来,也赶紧掺和了进来。这一下,院子里的气氛那叫一个好,特别是何雨柱,感觉大家都可活跃了呢。 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反常举动,立马就引起了闫阜贵的警觉,毕竟大家在院子里都生活了这么多年,谁是啥样儿,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这天一下班,闫阜贵就特意拦住了要回家的易中海,“老易啊,你最近在院子里可忙活了,是不是有啥好事儿啊?” 易中海才不会告诉闫阜贵呢,毕竟这是聋老太太的人情,可不能让闫阜贵占了便宜去。 易中海笑眯眯地说:“哪有啊,前段时间不是和柱子家闹了点不愉快嘛,我这是想着缓和缓和关系,跟大家搞好关系呢。 你也知道栎枫在慢慢长大,以后少不了要麻烦邻居们,我这是提前打个好基础嘛!” 闫阜贵乐呵呵地听着,心里压根儿就不信易中海的话。易栎枫要长大还得好些年呢,至于这么早就开始做工作吗! “好啦,老闫。不跟你唠了,我得回家吃饭去喽,有时间咱再聊。”易中海说完,就带着贾东旭推着车子往家走。 看着易中海走远,闫阜贵又拦住了刘海中,嘿,也是被徒弟带着。这可把闫阜贵逗乐了,这俩人买了自行车,都让徒弟带着,自己倒是不骑。 “老刘,下班啦!今天忙不?最近在院子里这么折腾,是有啥事儿吗?” 刘海中笑着回答:“嗨!能有啥事儿,这不我家老大快毕业了嘛,我得跟大家搞好关系,以后好给孩子找对象!” 刘海中这话可把闫阜贵气坏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他家阎解成都还没毕业呢,怎么到刘光齐这儿就要毕业了,还找对象,也太夸张了吧! 闫阜贵哭笑不得:“老刘,你这计划得可真够长远的。你家老大要毕业,不得还有两年啊,现在就考虑结婚啦!” 刘海中哈哈一笑,“这就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得提前做打算!” 刘海中这些天总是认认真真地听着收音机,嘿,还真让他学到了不少词呢,这不,一下就派上用场啦! 闫阜贵瞧着刘海中这副模样,心里马上就有了主意,“哟呵,老刘,你这水平可是突飞猛进啊,真厉害!我这儿正好有瓶好酒,咱晚上一块儿喝点儿呗?” 刘海中稍稍迟疑了一下,倒不是他不想喝,主要是怕喝多了又忍不住打孩子。要知道,他最近可是一直在努力克制着呢。 见刘海中犹豫不决,闫阜贵心里顿时一喜,知道这事儿有戏,“嗨!老刘,你可别拒绝我呀!你最近在院子里一直帮着大家,那可是我学习的楷模呢!我就想着跟你取取经!” 一听闫阜贵这么说,刘海中心里那个美啊,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到了晚上,刘家可热闹了,闫阜贵和刘海中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喝酒聊天,那气氛,真是好得不得了。 闫阜贵乐呵着说:“老刘,怪不得你觉悟这么高呢,敢情是听收音机听出来的啊,你这收音机买得可太值啦!” 刘海中哈哈一笑,“那可不,老闫,我这眼光还能有错?我从里面学到了好多东西,真是让我获益匪浅!” 闫阜贵又把刘海中夸了一通,这下刘海中简直要飘上天啦,“老刘啊,你最近和老易在院子里捣鼓啥呢!咋这么热闹呢!” 刘海中这时候真开心,自然没注意到闫阜贵的打算,“嗨!之前喝酒的时候不都说了嘛,杨干事觉得咱们院子管起来太费劲,这不就想找个人帮帮忙,我就寻思着再当回大爷。 也不知道易中海那家伙从哪儿听到的风声,也在院子里忙活起来做好事了,可真够烦人的。” 闫阜贵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吐槽,“哎呀妈呀,之前喝酒自己咋没啥印象呢,真是喝酒误事啊”,不过他马上又笑嘻嘻地说:“嗨!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就不奇怪啦!我祝你美梦成真哦!” 喝完酒,闫阜贵回到家就琢磨开了,首先呢,这事是杨文江喝多了说的,不一定靠得住,按老刘的说法,完全是没和老易一起喝酒的时候讲的,易中海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其次呢,这要是能恢复大爷的职位,也没说要找几个人,自己倒是可以好好盘算盘算。 一想到易中海和刘海中已经开始行动了,闫阜贵心里也有点着急了。 第二天,闫阜贵就迫不及待地找上了杨文江,想打听打听这件事。 杨文江听了,先是一怔,接着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哟,我说最近易师傅和刘师傅怎么这么热心肠呢,我还当他们是思想境界提升了,敢情是因为这事儿啊!” 这话可把闫阜贵惊到了,“难不成杨文江没提过这事儿?” 杨文江接着无奈地摆摆手,“院子里的事儿啊,有时候我还真管不了。上次我本来想着让易中海重新当上大爷,谁知道他当天下午就带着聋老太太去闹事儿了,我也就没那心思喽。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还是可以提一个的。” 闫阜贵听后,眼睛都红了,就差把“让我恢复”喊出来了。 杨文江看到闫阜贵这样子有些好笑,“这事还得街道开会商量,我拿不定主意!”他并不是很看好闫阜贵,这人小算计太多了,名声都传出去了。 听到杨文江的消息,闫阜贵立马行动起来,连钓鱼的时间都放弃了,一头扎进了院子里。 不过呢,结果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院子里就那么几个人,哪能天天有冲突啊?就算有,也没啥大不了的,不是孩子乱揪东西,就是东西乱摆乱放。 杨文江看在眼里,心里那叫一个乐啊,院子里有人帮忙,他当然高兴啦。 当然,杨文江也不会让人白干活,经过街道商量,决定再增加一位大爷。 易中海虽然接过了聋老太太的担子,可也惹出了不少麻烦,还有一堆谣言。杨文江对易中海一直不怎么喜欢,再加上没了赵琪帮忙说话,自然是没希望啦。 闫阜贵之前闹的事太多,太难看,也是没可能的。那剩下的,也就只有刘海中这个人了。 第132章 刘海中恢复二大爷身份 六月的天,就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中午还是晴空万里呢,下午就来了一场雷雨。 何雨柱在食堂瞅着外面的狂风暴雨,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大海哥,你瞧这雨下得这么大,下班怕是不好回去了!” 赵海杰抬头瞅瞅天上的云彩,乐呵呵地说:“看这情形,也就是下一阵子,说不定等咱下班的时候就停了呢!” 何雨柱一听,也乐了:“哟呵,大海哥,你这还有啥说法不成?” 赵海杰吸了一口烟说:“云彩往东,一阵风;云彩往西,披蓑衣;云彩往南,雨涟涟;云彩往北,一阵黑。 很显然云彩在往东走,风刮起来,这雨就没了。” 何雨柱抬头望向天空,眼神有些迷茫地喃喃自语道:“希望这场雨能快点停吧!”他心里暗自祈祷着,因为他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淋雨回家。想象一下被雨水湿透全身的感觉,那肯定会非常难受,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湿哒哒、黏糊糊的,让人浑身不自在。 终于,下班时间到了,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大海哥啊,你之前说得不对呀,这雨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一直在下呢,今天可真是倒霉透顶啦!看来咱们得在这里等等了。” 这时,赵海杰凑过来瞧了瞧窗外,然后果断地说:“别等啦,赶紧走吧!现在雨还算小,要是再磨蹭一会儿,说不定这雨又会变得更大,到时候想走都走不掉啦!我才不想在这个厨房里待一整个晚上呢!”话音刚落,只见赵海杰一个箭步冲向雨中,毫不犹豫地朝着厂门口飞奔而去。 看着赵海杰离去的背影,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后纷纷跟何雨柱打了声招呼,也跟着跑了出去。转眼间,原本热闹的食堂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何雨柱左顾右盼,发现大家都已经离开了,而自己独自待在这儿确实无聊得很。于是,他拿起钥匙把门锁好后,深吸一口气,也鼓起勇气冲进了茫茫细雨之中。 何雨柱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艰难地前行在被雨水淹没的道路上。豆大的雨点无情地打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他用力蹬着脚踏板,试图加快速度逃离这场倾盆大雨,但事与愿违,车速越快,雨点打得便愈发凶狠起来。 此时的何雨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他那辆好几手的爱唯欧轿车的深深怀念。尽管那辆车已经破旧不堪,但至少能够为他遮风挡雨。无论是严寒的冬日还是酷热的夏日,车内都有着温暖的暖气或是凉爽的空调,让他免受风雨寒暑之苦。 当他终于来到院子门口时,却没有看到闫阜贵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李香秀正和几位大妈围坐在一起闲聊着家长里短。 李婶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浑身湿漉漉的何雨柱,她连忙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柱子啊,你这回来的可真是时候!你是不知道啊,老闫刚刚才回来,整个人都被雨淋透啦,那会雨下得正大呢!” 何雨柱一边伸手抹去满脸的雨水,一边苦着脸回答道:“李婶哟,您这话说的,哪有什么正好的时候啊?要不是下班时间到了,我宁愿一直窝在厂里头躲雨呢!您瞧瞧我这一身,被淋成啥样儿了!我得赶紧回家去换身干净衣裳才行!” 李婶听了,赶忙关心地嘱咐道:“那你回去之后可要记得多喝些热水暖暖身子,这时候的雨还凉飕飕的,一个不小心就得染上风寒,到时候可有你受的了!” 何雨柱感激地点点头,向李婶道了一声谢后,便推着自行车朝着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终于到家啦!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走进家门。将身上那被雨水浸湿的衣物换下,仔细地整理好一切之后,心中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大口气。抬头望向窗外,阴沉的天空中依旧飘洒着雨滴,但此刻的心情却因归家而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看着窗外那逐渐增大的雨势,何雨柱心里不禁乐开了花。这场雨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时而淅淅沥沥,时而倾盆而下。 相比之下,赶巧回到家的何雨柱算是幸运儿了。而易中海和刘海中就没那么走运了,原本他俩还打算稍作等待,期盼着雨势能小一些再走。然而事与愿违,雨不但没有变小,反而越下越大,这下子他们可没法继续等下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冲进雨中,无奈地接受大自然的洗礼。 可怜的贾东旭和吴春明就更倒霉了,他们骑着自行车在前面艰难前行,用自己的身体为后面的人遮挡风雨。狂风夹杂着豆大的雨点无情地抽打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受尽了苦头。 这场雨一直持续到六点多钟才渐渐停歇下来。何雨柱早早就在家里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他估摸雨水可能要等吃完饭才能回来,但以防万一还是做了两手准备。 果不其然,何雨柱所料不差。王文林带着雨水在学校里蹭了一顿饭,此时正悠哉游哉地往回走着。 当何雨柱瞧见王文林时,赶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客客气气地说道:“老王啊,真是太感激您能把雨水带回来了!不知道你吃过晚饭了没有呀?我这儿刚好做了些饭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一起进来吃点儿吧!” 王文林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说道:“哎呀,下次吧!我跟雨水刚刚可在老霍那儿好好地蹭了一顿大餐,这会儿肚皮都要撑破啦,实在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嘴角上扬,笑嘻嘻地劝道:“别呀,老王,要不咱稍微喝一点儿酒?这天气冷飕飕的,刚好喝点儿小酒暖暖身子、驱驱寒气嘛!再说了,你现在回去不也是闲着没事儿干吗?不如就在我这儿坐坐,一边听着收音机解闷儿,一边咱俩唠唠嗑儿多好啊!” 王文林原本还有些犹豫,但听到何雨柱这么一说,心里不禁一动。他心想:对啊,回家确实没啥事儿,在这里既能喝酒暖身,又能听听收音机放松一下,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便点头应道:“那成,既然如此,我就留下来陪你喝两杯。不过说好啦,可不能贪杯哦!” 一旁的雨水看着这两个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摇摇头嘟囔道:“真是拿你们没办法,一个个都是酒鬼!我可不陪你们疯了,回屋看我的小人书去咯!”说完,她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何雨柱见状笑了笑,然后起身朝厨房走去。不一会儿功夫,他端着一盘香气扑鼻的油炸花生米走了出来。 然而当他回到客厅时,却发现许大茂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家里,并且正眉飞色舞地跟王文林吹嘘着自己在厂里的那些事情。 许大茂一见到何雨柱,立刻热情地打起招呼来:“哟呵,柱哥,您可算来了!我这都等得望眼欲穿啦,赶紧过来坐下,咱们一起开喝!今天这场雨下得可真够邪门的,一路上把我给浇得透心凉,结果刚到家它就停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何雨柱乐呵呵地回应道:“哈哈,你这还算好的嘞!你是没瞧见贾东旭和吴春明他们俩,那才叫一个惨呐!他俩正好赶上雨最大的时候往家赶,浑身上下湿得像落汤鸡似的。就连坐在车后座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没能幸免,同样被雨淋得够呛。” 随后三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声音,杨文江要开会了。 何雨柱好奇地看向许大茂,“大茂,你知道咋回事不?咱这儿就数你消息最灵通啦。”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柱子,你可别高看我了。我真不知道,那杨干事又不是厂领导,我哪有闲工夫去打听啊!” 何雨柱哭笑不得,“老王,你就在屋里歇着呗,我们去开个大会,估摸着很快就能回来。” 王文林赶忙说道:“我还是一块儿去瞅瞅吧,要是上头有啥新政策,我正好听听,等我回院子里就不用再听第二遍啦。” 紧接着三人就来到了院子里,此时雨刚停,天空变得格外晴朗,空气中飘散着雨后的清新味道,让人瞬间感觉神清气爽。 太阳在西边,正准备下班,天边挂着一道绚丽的晚霞,雨水冲刷过的空气里弥漫着清新与宁静。夕阳的余辉穿过云层,洒下点点光影,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温柔的金纱。 看到这样的景色,何雨柱心情也不由得开心起来,要是有相机拍下来,绝对又是一幅好景色。 就这样,在落日余晖下,大家聚在了一起,等待着杨文江开会。 杨文江看大家都到齐了,同时也注意到人群中的王文林,不由得点了点头示意。 接着杨文江说:“好了,大家人都齐了。今天趁着天气凉快,正好和大家宣布一件事情。” 听到这里,易中海不由得精神一振,原本淋雨后有些蔫了的样子立马变了,同样变化的还有刘海中和闫阜贵,他们觉得可能是说院子里大爷这件事情了。 “大家也知道,我平日里比较忙,街道有时候事情多,我也照顾不过来院子里的事情。 因此,我和街道领导商量了一下,决定再给咱们院子里增添一位大爷!” 杨文江话说完,大家都竖起了耳朵,想在听一听怎么回事。 易中海看了看聋老太太,心中不由得大喜,没想到这个老太太本事不小,这就把自己大爷职位给搞定了,不由得挺直了胸膛。 刘海中心里有点打鼓,瞅见易中海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虽说上次讲过易中海会被牵连,可人家最近在院子里的表现那叫一个好。 再看闫阜贵,瞧见易中海这样子,心里觉得可乐,之前杨文江跟他讲,易中海是没戏了,如今就刘海中还有点竞争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选两个? 王文林听到这话心中怪自己多嘴,这是人家院子里的事情,早知道就听老何意见了,在屋里喝酒不干嘛。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望了一眼,嘿,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再瞅瞅易中海那副模样,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杨文江瞅着下面各位的反应,心里那叫一个无奈,不就一个管事大爷嘛,至于这么夸张嘛。 杨文江说:“跟领导商量好啦,决定让刘海中二大爷官复原职,帮我一起打理院子里的事儿!” “啥?”易中海惊讶得叫出了声,同时还有刘海中那掩饰不住的喜悦。 易中海难以置信地看着杨文江,接着又瞅了瞅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 杨文江挑了挑眉毛:“咋滴?易师傅是有啥想法?有想法大家都可以说一说,咱一起琢磨琢磨,我去跟街道办唠唠!” 众人的目光“嗖”地一下就看向了易中海,那眼神,就跟等着看好戏似的。 易中海顶着众人的目光,心里想着孩子的未来,一咬牙,“杨干事,对于刘海中当二大爷这事儿,我没啥意见。不过我觉着吧,得选个在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人来管事儿,像刘海中这样没事儿就打孩子的,怕是很难让人服气哟!” 刘海中被人戳了短处,哪能就这么算了,“易中海,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咋就不德高望重了? 我在院子里帮大家的事儿,那可都是明摆着的,再说了,我最近可努力听收音机了,学习新思想呢,我都不咋打孩子了,不信你们可以问问。” 听刘海中这么一说,大家都纷纷点头,还真别说,最近刘海中的变化确实挺大的,先是嘴里蹦出一些新鲜名词,然后也不怎么打刘光天了。 杨文江说:“其实这件事情街道办开会商议过,易师傅之前在厂子里有不好的传言,也和何师傅闹过一些矛盾,在这里又不多说了,我这也是为了院子里和谐。” 杨文江这话一出,易中海的脸色就跟那变色龙似的,变得那叫一个快。他心里直犯嘀咕,这不是聋老太太给自己安排的好机会嘛,咋就到了刘海中那家伙手里呢?没办法,只能先把心里的不快压下去,等散会了再去找聋老太太说道说道。 杨文江接着又说道:“那当然啦,刘师傅也得接受大家的监督才行,要知道选管事大爷是为了帮大家调解邻里矛盾的,可不是让你拿来显摆的!” 听了杨文江的话,刘海中胸脯拍得震天响,“我刘海中,以后一定帮杨干事把这院子管得妥妥的,哪儿做得不好,大家尽管提,我保证服务到家!” 这话一出口,大家立马噼里啪啦地鼓起掌来。只有闫阜贵闷不吭声,心里头那叫一个郁闷,感觉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还不如多去钓几条鱼呢! 其实闫阜贵还琢磨着是不是再整一个,一个人管一个院子,不过一想到他和杨文江都在前院,这念头也就打消啦。 何雨柱心里也有些高兴,他一直觉得易中海没安好心,老想算计自己,只要他当不上这个官儿,那可真是太好了。 而且,刘海中最近跟自己关系挺好的,之前也没闹过啥矛盾,他能当上,那可真是再好不过啦! 第133章 三巨头病倒,贾东旭和吴春明受表彰 刘海中的二大爷身份已然敲定,但此事在院子里引发的波澜却并未平息。 那场轰轰烈烈的大会刚刚落下帷幕,聋老太太便步履蹒跚地来到了易中海家中。一进门,她就瞧见了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如乌云密布的易中海。见到易中海这个样子,聋老太太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 易中海抬眼瞅见来者竟是自己的干妈聋老太太,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瞬间又黑了几分。他没好气儿地嘟囔道:“干妈,这回可真是太出人意料啦!谁能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 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动,缓缓开口说道:“中海呀,这次的确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不过别着急,明天我就出去四处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放心好了,即便现在有了个二大爷,日后肯定还会有三大爷出现的嘛。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谋划一番,把那位置给运作过来,让你从一大爷做起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呐。” 听到聋老太太这番宽慰之言,易中海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落回了肚子里,心情也随之好转了些许。 他冲着聋老太太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应声道:“行嘞,干妈。以后这些事儿恐怕还得多仰仗您老人家帮忙操持了。只要我能当上这院里的大爷,哼,那个傻柱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聋老太太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应允,随后转身离去,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朝自家走去。 贾家屋内,贾张氏一脸不满地对着贾东旭抱怨道:“东旭啊,你说说看,为啥就不是易中海当上那二大爷呢?咋就变成刘海中啦!”贾东旭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应道:“妈,您又不是不知道,杨文江都说了,这事儿都是街道办决定的。我师父不就是因为之前那些个事情受了点儿影响么。” 此时的贾张氏眼珠子一转,心里头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她晃了晃脑袋,连连摆手说道:“哪能这么简单哟!要我说呀,如果不知道自个儿有可能当上大爷,那易中海这段时间在咱这院子里头干嘛那么积极表现自己?还有那个闫阜贵,平日里精打细算得跟啥似的,最近也活跃得很呐,他们俩肯定是提前听到了啥风声。” 贾东旭听母亲这么一分析,细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大手一挥说道:“嗨!妈,不管是谁当上这二大爷,都和咱们没啥大关系,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啦。” 然而贾张氏却不乐意了,她瞪了一眼儿子,嘴巴一撇,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傻孩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虽说易中海不用你来给他养老送终,但他毕竟是你师父呀!如果他真当上了这二大爷,凭着这层关系,咱们家以后在院里多少也能占点便宜不是?”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那副沉浸在幻想中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烦躁,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打断她:“妈,您醒醒吧,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了!别忘了,杨文江现在可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啊!” 贾东旭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就让贾张氏没了脾气,原本高昂的气势也像被戳破的气球一般瘪了下去。只见她愤愤不平地嘟囔着:“哼,都是杨文江那个小畜生!放着好好的街道干事不干,非要跑到咱们院子里来凑热闹,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啊,怎么就挑中他当这个一大爷了?” 贾东旭听着母亲的抱怨,心里也是万般无奈。他深知自家这位老母亲平日里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主儿,老是喜欢跟人争强斗狠,但却往往占不到便宜。尤其是面对杨文江的时候,更是屡屡碰壁,吃尽了苦头。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不知悔改,总想着法子去招惹人家。 而另一边的闫家,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闫阜贵正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一脸愁容,显然是因为错失了这次成为二大爷的机会而感到无比懊恼和心疼。毕竟,那意味着失去了不少可以捞到好处的机会。 闫大妈见丈夫如此消沉,赶忙上前宽慰道:“老闫啊,你也别太灰心丧气了。这不是才刚选出一个二大爷嘛,说不定后面还会有三大爷呢!咱们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气馁了呀。” 然而,闫大妈的这番安慰非但没能让闫阜贵打起精神来,反而令他更加沮丧了。他长叹一声说道:“你懂什么!我闫阜贵的名声在这一带可不比易中海差啊,如果真要选三大爷,还不一定轮得到我呢!”说完,他又摇了摇头,满脸的不甘与失落。 回想起今天杨文江所说的那些话,闫阜贵越发觉得其中有一部分似乎是专门说给他听的,意在提醒他注意自己的名声。想到这里,闫阜贵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进卧室,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生起闷气来,久久无法入眠。 相较于其他几家而言,此时此刻,何雨柱家里可谓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就在刚刚散会不久,许大茂便兴冲冲地跑到刘海中跟前,眉飞色舞地说道:“二大爷,我们这会儿正在何雨柱家里喝酒呢,寻思着把您也一块儿叫来乐呵乐呵,大家一起好好庆祝庆祝!” 刘海中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刚刚坐上这二大爷的宝座,立马就有人邀请自己去喝酒庆功啦!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呐!于是乎,他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取来了两瓶酒,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何雨柱家。 而何雨柱呢,其实早就有心想跟刘海中打好关系。所以当他看到许大茂如此热情地邀请刘海中来喝酒时,不仅没有丝毫反对之意,反而对许大茂的举动表示十分赞同。 为了能够更好地款待这位新上任的二大爷,何雨柱二话不说,转身走进厨房,手脚麻利地又炒出了两道香喷喷的菜。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众人纷纷围坐在桌前。只见许大茂满脸堆笑,举起酒杯对着刘海中高声说道:“今儿个可真是个大喜的日子啊,恭喜咱们二大爷官复原职!我呀,就借着柱哥这儿的酒菜,给您老道喜啦!”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何雨柱见状,也赶忙跟着举起酒杯,笑容满面地说道:“恭喜二大爷!”一旁的王文林原本还有些拘谨,但此时在这般热烈氛围的感染下,也只能无奈地被裹挟其中,不得不举起酒杯向刘海中道贺。 刘海中眼见此景,心中更是欢喜得不得了。要知道,王文林可是堂堂正正的人民教师啊,如今连他都来给自己道贺了,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这回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嘛!想到这里,刘海中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王老师,您太客气啦!您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日后我肯定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好柱子,有我在,绝不会让他受丁点儿委屈、吃半分亏的!”说话之人拍着胸脯保证道。 王文林不禁感到有些诧异,目光转向一旁的何雨柱。只见何雨柱赶忙笑着开口向他解释起那天喝多后,霍老师说的话。 王文林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二大爷,真是太感谢您这番好意了。以后老何也少不了要麻烦您多多帮衬呀!”说着便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众人见状也纷纷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饭桌上气氛热烈非凡,大家边吃边聊,好不欢快。 王文林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天色已经晚了。今天看来是无论如何也回不去喽! 倒是许大茂颇为节制,始终控制着自己的饮酒量,没有贪杯。 而刘海中则与他们二人截然不同,今儿个着实高兴得很,一杯接一杯地开怀畅饮,结果自然也是醉得不省人事。 最后,还是靠着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才将刘海中给送回了家。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四合院时,整个院子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宁静祥和。相反地,一种紧张而不安的气氛弥漫开来。 易中海原本因为落选心情就糟糕透顶,再加上昨夜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他浇得浑身湿透,此刻更是感觉身体沉重无比。年事已高的他本就抵抗力较弱,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果不其然,他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这可把易大妈给吓坏了!她心急如焚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的老伴儿,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一想到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未来的日子充满了希望和期待,如果易中海此时倒下了那可怎么办啊?于是,易大妈毫不犹豫地冲出家门,直奔贾家而去。 到了贾家门前,易大妈顾不得敲门,直接大声呼喊起来:“东旭,你快出来看看你师父呀!他昨天下雨淋着了,这会儿发着高烧呢!你赶紧带他去医院瞧瞧吧!” 正在屋内忙碌的贾东旭听到师娘急切的呼唤声,心头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跑了出来。看到满脸焦虑的易大妈,他赶忙上前安慰道:“师娘,您先别急,我这就带着师父去医院。”说完,贾东旭转身冲进屋里拿了件外套,然后一路小跑来到易家。 进入房间后,贾东旭顾不上多说什么,迅速扶起虚弱无力的易中海,小心翼翼地将他背到自行车后座上。随后自己跨上车座,奋力蹬起脚踏板,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易大妈心急火燎地一路小跑来到后院,她心里想着得赶紧让刘海中帮忙给自家老伴儿请个假。然而,当她气喘吁吁地赶到时,却瞧见吴春明正骑车带着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的刘海中往外走。 “哎哟,老刘啊,你这是怎么啦?我跟你说呀,我家老易昨天不小心淋雨发烧了,这不一大早东旭就带着他往医院赶去了。麻烦你给他请个假呗!”易大妈满脸焦急地说道。 刘海中张了张嘴,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一旁的吴春明便抢着回答道:“易大妈,真是不巧啊!我师父他也发烧了,身体不舒服着呢,我这正要带他去医院瞧瞧呢。您看要不找别人帮忙请假得了!” 易大妈见此情形,也不好再强求,只得无奈地点点头。随后,她目光四处搜寻,很快就发现了正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何雨柱。 “柱子啊,你来的正好!你快帮老易和老刘请个假行不?他俩昨天都被雨淋着了,今天一起发烧了。东旭和春明已经带着他们去医院啦!”易大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匆匆地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听完这话,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他回想起昨天和刘海中喝酒的时候,小脸通红,当时还以为他是喝酒喝多了,敢情原来是发烧了呀。 “好嘞,易大妈,您就放宽心吧!我会替他们把假请好的。不过您还是赶紧去医院瞅瞅情况比较好!”何雨柱爽快地应承下来。 何雨柱说完之后,便与王文林一同迈步向外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扭头对身后的妹妹何雨水说道:“雨水啊,瞧见没?这就是淋雨的后果!以后可得注意了,尽量别让自己被雨淋着啦!” 何雨水跟在后面,乖巧地点着头,眼神中流露出对哥哥话语的认可。她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昨天有霍老师及时叫住了她们,不然这会儿说不定自己也跟易中海、刘海中一样生病了。 两人刚刚走到前院,迎面就碰上了闫大妈。只见闫大妈满脸焦急之色,一见到王文林就连忙迎了上来,开口道:“王老师啊,麻烦你个事儿呗。我家那口子闫阜贵感冒了,身子不舒服,得请天假在家休养休养。” 何雨柱在一旁听到这话,不禁感到有些无语。这曾经的三位大爷,咋这么巧都赶上感冒了呢?而且还凑一块儿去了! 易家和刘家,人家可比闫家大方多了,该看病看病,该吃药吃药。可闫阜贵倒好,舍不得花钱,只买了点儿药就在家里硬扛着,可把闫大妈给心疼坏了。 易大妈和刘大妈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她们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刚一进病房,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面色苍白,看上去十分虚弱。易大妈和刘大妈赶忙走上前去,关切地询问道:“你们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情况严不严重?”言语之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要知道,这年头医疗条件可不比现在,好多人都是因为小小的发烧而被烧成了傻子,更别提这大晚上的,谁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发起烧来的。想到这里,两位大妈的心不由得揪得更紧了。 好在听到贾东旭和吴春明回答说没什么大碍后,易大妈和刘大妈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当得知易中海发烧比较厉害时,易大妈的心情再次沉重起来。医生告诉她,易中海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的身体有些营养不良。 听到这个消息,易大妈心里不禁一阵酸楚。以前为了能攒下些钱养老,他们夫妻俩一直过着节衣缩食的生活。后来有了孩子之后,易中海更是对她和孩子百般呵护,总是把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给她们娘俩,自己却不舍得多吃一口。如今看着丈夫病倒在床上,易大妈只觉得满心愧疚。 再看看另一边的刘海中,原来他这次生病竟是因为发烧的时候还贪杯喝酒,而且一下子喝多了。这下可好,病情愈发严重了。 经过医生的精心治疗,那两个人的高烧终于退去了,身体状况也逐渐稳定下来。医生告知他们只需回家好好休息,便能很快恢复如初。 贾东旭和吴春明小心翼翼地将两人驮回了家,一路上,他们都格外小心,生怕颠簸会让刚刚退烧的人感到不适。好不容易回到家中,贾东旭和吴春明轻轻地将两人放在床上,为他们盖好了被子,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了两位大妈了。 稍作歇息后,贾东旭和吴春明便又匆匆忙忙赶去上班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时候厂里的氛围相当不错,充满着浓厚的人文关怀。当领导得知贾东旭和吴春明是因为送师父去看病而迟到时,不仅没有扣除他们的工资,反而对他们这种关爱同事、乐于助人的行为给予了高度赞扬,并号召全体员工向他们学习。 这无疑给贾东旭和吴春明带来了极大的鼓舞,让他们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非常有意义且值得的。 当何雨柱听到广播消息后也有些无语,这就得到了表扬?是不是厂子里的大喇叭闲着没事了! 第134章 探望二大爷,霍老师离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下午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哼着歌往四合院走去,“我们这一路走来真的不容易……” 刚刚走到四合院那古旧而熟悉的大门口时,何雨柱一眼便瞧见了正在门口悠然自得地溜达着的闫阜贵。只见闫阜贵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中山装,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弓着腰,正慢条斯理地踱来踱去。 何雨柱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热情的笑容,高声打起招呼道:“哟呵,闫老师,您这身子骨可真是硬朗啊!瞧您这精神头,看来是完全康复啦!恭喜恭喜呀,您这身体素质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才一天功夫,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了!” 听到何雨柱的问候,闫阜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略显虚弱的微笑,轻声说道:“呵呵,柱子啊,你下班回来啦。咳咳咳……就是一点小毛病而已,我在家捂了几床被子,好好发了发汗,这不就没啥大碍了。咳咳咳……”说着,闫阜贵又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看着闫阜贵边说话边咳嗽不停的样子,何雨柱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他连忙说道:“那敢情好啊,闫老师,既然您已经痊愈了,那我也就放心了。那个啥,我还有点急事得赶紧去处理一下,就先不和您多聊了哈。” 话音未落,何雨柱便迅速转身,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去。虽说他心里清楚闫阜贵只是普通的着凉感冒,但听着那一声声的咳嗽声就在自己面前响起,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生怕会被传染上。 望着何雨柱如同惊弓之鸟般落荒而逃的背影,闫阜贵先是愣了一愣,随即便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思忖道:“嘿!这个傻柱,跑得比兔子还快!咳咳咳,我这病早就好了,难不成还能传染给他不成?不过看他刚才那副模样,嘴里好像嘟囔着什么不容易之类的话,难道是在说他家雨水最近遇到难处了?” 想到这里,闫阜贵轻轻摇了摇头,继续慢悠悠地在门口溜达起来。 到了中院之后,何雨柱一眼便瞧见了正和孩子玩耍着的易中海。只见那易中海满脸笑容地朝着自己挥着手打起了招呼:“柱子回来啦!早上请假那件事儿真是太感谢你了呀。等有空闲的时候,我一定得好好地答谢一下你才行呐!” 瞧着易中海一副想要黏糊上来的样子,何雨柱赶忙摆手推辞道:“哎呀,易师傅您太客气啦!咱们大家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相互之间帮帮忙那都是应该的嘛,哪还用得着专门来谢我哟!依我看呐,您真要道谢的话,还是去好好谢谢东旭哥吧,今儿个他可是出了不少力呢!” 说话间,何雨柱已经伸手打开了自家的院门,并且眼疾手快地在易中海即将凑过来之际迅速将门关了上去。 此时,同在院子里带着孩子的贾张氏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她一听何雨柱这样讲,立刻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出来,扯着嗓子叫嚷起来:“易中海,傻柱这话可说的一点儿没错!今天若不是我们家东旭,哼,指不定你这会儿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起不来呢!所以啊,你必须得好好谢谢我们家东旭才行!” 面对贾张氏这般泼辣的话语,易中海却依旧是一脸笑呵呵的模样,点头应承道:“老嫂子说得是啊,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东旭的功劳呢?您放心好了,回头我就让翠兰精心准备一桌丰盛的酒菜,好好地款待、答谢一番东旭。”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这么讲,心里那叫一个美,心说:“算你易中海识趣。”嘴上则道:“那我就安心等着啦,可别拿些不入流的东西来糊弄人哦,我们家兔子可棒了,你买一只回去尝尝鲜。” 易中海听了也不恼,笑着说:“好嘞!到时候我买两只,让柱子好好露一手,也算是谢谢大家啦!” 贾张氏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心想要是能让傻柱下厨,那可真是有口福了。“那我可就眼巴巴盼着啦!” 易中海还是乐呵呵的,瞅了瞅易栎枫,心里暗自叹气。这次生病,聋老太太还真说中了,孩子还小,自己眼下还是得把贾东旭攥紧了,要是能把傻柱也拉拢过来就更好了,看来这大爷的位置,自己是非坐不可了。 随着院子里的人回来,厂子里表扬贾东旭和吴春明的消息也传回来了,这让贾张氏听后心里很是开心,咧着大嘴在院子里说起贾东旭的好。 在贾张氏形容下,贾东旭那是绝无仅有的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搞得大家很是疑惑,这还是贾东旭吗? 直到贾东旭回来后,这才把贾张氏拉回屋,贾东旭简直是听不进去,贾张氏说的太夸张了。 “柱爷,你说这事离不了离谱,不就是送师父去医院吗,至于还在广播上宣传。”许大茂在何雨柱家吐槽着。 何雨柱无奈一笑:“管他呢,厂子里愿意咋样就咋样呗,反正和咱们也没啥关系。 吃完饭后去二大爷家吗?” 许大茂说:“一起去吧,听说是喝酒导致发烧更厉害的,咱们一起去看看。带啥东西?” 何雨柱撇了撇嘴,“能带啥,带两个鸡蛋就行了,反正二大爷也爱吃鸡蛋。” 许大茂听后眼睛一亮,“这个好!” 吃完饭,何雨柱和许大茂一人带着两个鸡蛋到了刘海中家。还没进门,就看到刘海中拿着笔和本子在听收音机,时不时还在上面写写画画。 两人相视一笑,大声喊道:“二大爷,听说感冒挺厉害,过来看看你!” 刘海中听到有人喊自己心中有些不开心,没看见自己正在听收音机,学习领导精神呢。 当刘海中看到来人是何雨柱和许大茂立马变了笑脸:“是柱子和大茂啊!快进来坐。光天,抓紧给你柱子哥和大茂哥倒水!” 正在写作业的刘光天无奈起身倒水,心中吐槽,还说自己学习不好,我这正做题,刚有感觉就被打扰了,哪里能安心学习。 两人笑呵呵坐下,掏出了鸡蛋,许大茂说:“二大爷,家里也没啥好东西,我和柱子知道你好这一口,特意给你带的!” 刘海中看到桌子上十多个鸡蛋,笑开了口,得嘞好几天又不用买鸡蛋了。“嗨!你俩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还带东西干啥。” 何雨柱笑着说:“二大爷,我可是听说都是因为喝酒导致感冒更严重了,我们两个可是心里过意不去。” 刘海中哈哈一笑:“没啥事,你看现在不是好了。医生说了有影响也不多,以后注意点就行了。那句话咋说来,说少喝没事,多喝了就不行了!” 许大茂接过话来:“叫小酌怡情,大酌伤身!” 刘海中说:“对对对,要不说大茂能当放映员,文化人!” 许大茂听到这话一乐,冲何雨柱挑了挑眉,那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有些挑衅的眼神,呦呵,还能让你装逼了:“大茂,你说的不算全,这里面一共有三句。”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两人看了过来,何雨柱心里一笑,让开我要装逼了,“小酌怡情,微醺恰好,大酌伤身!”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一琢磨,“嘿!你说你一个炒菜的厨子不去研究菜谱,还学起文艺来了。” 刘海中也是诧异,没想到从何雨柱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柱子,你这也可以啊!” 何雨柱笑着说:“嗨!就是闲暇时间随便看看,就像二大爷一样,这不也在学习嘛。不是说学无止境嘛,我也想进步啊!” 听到这话,刘海中点了点头,“柱子这话对,学无止境,咱们都得进步啊!”随后三人笑了起来。 闫阜贵虽然没好全还是去上班了,因为马上就要期末考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着赶课复习呢,时间不能耽误。 在周末,闫阜贵好不容易赢得了喘息之际,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病虽然好了可是心累啊! 下午,何雨柱骑着车子从主家出来,看到手里饭盒,心里不由得开心,今晚又能有好吃的了! 正当何雨柱骑着车子的时候,胡同里传来了女人惊呼声。 “救命啊!快来人啊!” 何雨柱听后眼前一亮,难道自己英雄救美的时刻来了,只不过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呢! 何雨柱骑着车子,朝着胡同深处疾驰而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心中那种莫名的不安感愈发强烈起来。 终于,当何雨柱赶到目的地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愣住了。只见霍老师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而他的胸前则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鲜红,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将周围的土地都浸染得通红。 何雨柱惊恐万分,甚至来不及顾惜自己的车子和饭盒,一个箭步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像丢垃圾一样随手将车子和饭盒扔到了一旁。他踉踉跄跄地冲到霍老师身旁,嘴里不停地呼喊着:“老霍!老霍!你醒醒啊!” 这时,一直在旁边按压着霍老师伤口、满脸泪痕的王建君看到何雨柱来了,哭得更加伤心欲绝,泪水模糊了双眼,哽咽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霍老师……他……他被人捅了……”刚说完这句话,她便再次泣不成声。 何雨柱心急如焚,一把推开王建君,大声吼道:“别哭了!你赶紧去报警!我先送老霍去医院!”王建君闻言如梦初醒,立刻转身向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高喊着要报警求助。 何雨柱低头仔细查看了一下霍老师的伤势,这才明白王建君为何一直紧紧按住伤口不敢松手——因为只要一松开手,鲜血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情况紧急,容不得何雨柱有丝毫犹豫,他迅速脱下身上那件短袖衬衫,用力撕扯开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布条缠绕在霍老师的胸口处,试图以此来阻止血液继续外流。 何雨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背着霍老师一路小跑上了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正,“老霍,你可千万别慌,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何雨柱跨上车子,紧紧抓住霍老师的手,生怕他一不小心掉下去,风驰电掣般地往医院奔去。 这一路上,有人看到何雨柱光着膀子,后面还驮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那叫一个惊恐万分。 何雨柱突然感觉到手中有了动静,心里一喜,知道霍老师应该是醒过来了,赶忙说道:“老霍,老霍,你感觉咋样!” 背后传来一阵呻吟声,“哎哟!疼死我了!” “是你啊!老何,真没想到在我临死之前,还能跟你聊上最后几句。” 何雨柱一听就急了:“老霍,你可别乱讲啊,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就是流了点血而已,没啥大不了的!” 霍老师微微动了动脑袋,把嘴凑到何雨柱耳边,“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何雨柱眨巴着眼睛,强忍着泪水,“老霍,你别闹啦,等你好了咱再开怀畅饮。” “傻柱,你也别闹!‘宫廷……玉液酒’。” 何雨柱一听,身体猛地一哆嗦,紧接着心花怒放,难道遇到老乡了,那肯定有金手指啊,肯定不会有事的。 何雨柱咧嘴笑道:“一百八一杯!” “呵呵,果然,我……就说……来这儿这么久,就觉得你有点奇怪。我可没想到死会这么疼,可能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报应吧。” 何雨柱赶忙催促道:“你就别磨蹭了,赶紧使出金手指,再拖下去真要嗝屁了!” 霍老师的声音有气无力,“我哪有什么金手指,我还以为你有呢,合着你也没有啊。” 何雨柱一听,顿时急了,“你可别忽悠我!” 霍老师声音颤抖且断断续续地说道:“柱子……你给我听好了,我的时间真的已经所剩无几了……咳咳咳……就在我这床底下,藏着两张存折呢。其中一张,你拿去用吧,就当是我对你最后的一点心意。而另外那一张,应该会有人来取。” 说到这里,霍老师像是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般,稍稍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喘着粗气说道:“唉……看在咱们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老乡份儿上,我求求你啊,以后一定要多多关照关照老王家他们。他们都不容易,要是遇到啥难处了,能帮一把就尽量帮一把吧。”说完这些话之后,霍老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何雨柱满口答应:“好嘞好嘞,我知道了,你先别说话了,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何雨柱说完,感觉身后的霍老师没了声响,心里那叫一个急啊,恨不得站起来蹬车子。 到了医院门口,门卫大爷刚想拦下,一瞅见车子后面有人还在流血,立马啥也不说了。 何雨柱一到门口,扯开嗓子就喊:“医生,快来人呐!有人受伤啦!” 何雨柱这一嗓子,那叫一个大,不一会儿就有医生过来了,从他手里接过人,麻溜地安排急救去了。 何雨柱焦急地站在门外,心中很是忐忑,就瞅见王建君领着民警走了过来。 王建君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肩膀,急切地问道:“老何,老霍咋样啦!” 何雨柱说:“我也不知道,进去都快半小时了。” 旁边的民警好心提醒何雨柱:“这位同志,你还是先把身上的血迹处理一下吧,你这样光膀子在这儿也不太合适。” 何雨柱刚要开口,急救室的门突然开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医生,我朋友还好吗?”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说:“节哀吧,家属来了没?” 何雨柱听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医生,你别逗我啊!” 医生一脸严肃地说:“还是赶紧处理后事吧,民警同志咋来了?” 这时候,何雨柱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王建君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民警见状,赶紧把他俩扶到椅子上坐下。 随着民警和医生复述,何雨柱也听清楚了事情原因。 两人出来玩,碰到抢劫的了,霍老师挺身而出,没想到被捅了。抢劫的跑了,被抢的也吓跑了。 何雨柱是浑浑噩噩的做完了笔录,回到院子里可把大家吓了一跳,穿着破烂的衣服,浑身是血。 杨文江连忙来问是怎么回事,听到以后,沉默了好久,和何雨柱说了声节哀,随后出去和大家说了起来。 雨水在得知霍老师没了后不相信,哭着说何雨柱骗她,非要跑到学校里去找老师,幸好有许大茂拦着。 第135章 贾张氏冷嘲热讽,何雨柱接待霍老师父母 当杨文江在院子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明之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就像一颗重磅炸弹一样,瞬间在人群中引发了轩然大波和激烈的议论。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如此年轻鲜活的生命竟然会这样突然消逝得无影无踪。 然而,此时此刻最为开心的人非贾张氏莫属了。只见她双手叉腰,满脸得意洋洋地冷哼一声:“嘿嘿,这可真是老天爷有眼呐!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还妄想跟我这个老婆子过不去,这下可好啦,遭报应了吧?我看呐,一定是我们家老贾在天之灵出手相助了!” 贾张氏这番尖酸刻薄且不合时宜的话语顿时让在场的人们心生不悦。毕竟死者为大,人都已经不幸离世了,她却还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冷嘲热讽,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一直站在旁边默默倾听着的贾东旭听到自己老母亲说出这样的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贾张氏的胳膊,气呼呼地说道:“妈,您怎么能够这样说话呢?人家霍老师不就是和你不对付一次。这次不管怎么样,他人都已经走了,您不应该在这里落井下石、幸灾乐祸呀!” 看着儿子贾东旭那副真真切切动怒的模样,贾张氏心里多少也有点儿犯怵,于是便不敢再继续胡言乱语下去了。其实说实话,整个院子里的住户们对于霍老师的印象总体来说还是相当不错的。就连她们贾家的宝贝孙子棒梗也曾多次收到过霍老师送来的糖果呢。 易中海得知消息后也告诉了后院的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听后心中也乐的不行,晚上更是多吃了半个二合面馒头。 第二天,何雨柱收拾好,找到了许大茂让他帮忙请了一天假,带着雨水去了学校。 何雨柱到了学校,和闫阜贵一起进了学校,现在是上学期间,真要是何雨柱一人还真进不去。 到了霍老师宿舍,发现只有王文林和王建君在,“老王,你们都在啊!其他人呢?” 王文林叹了一口气说:“班里也不能没人,王建君又不想去上课,其他人都忙着去了。” 何雨柱听后也是叹了一口气,拿出烟,自己点了一根,把烟扔在桌子上,也不说话坐着抽着烟。 王文林和王建君也自己抽出烟,抽了起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王建君终于打破了这份宁静,她看向何雨柱,缓缓开口问道:“老何啊,你可是亲自送老霍走的那个人,他临终前到底说了些什么呀?” 何雨柱闻声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王建君身上。只见此刻的王建君头发乱蓬蓬的,脸上还带着些泪痕,衣服也是皱巴巴的,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不堪。谁又能想到呢,眼前这个如此邋遢的人,曾经竟然会毫不畏惧地跟贾张氏展开激烈对骂,而且丝毫不落下风。 何雨柱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语气沉重地回答道:“其实吧,老霍他临走之前并没有多说什么重要的话。只是简单交代了一下,说他自己有两张存折,其中一张要交给我,而另一张则留给他的家人。” 王建君听完之后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收好那张属于你的存折吧!” 这时,何雨柱突然抬起头,用一种略带怀疑的口吻反问道:“难道你们就不担心我是在欺骗你们吗?毕竟这种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站在一旁的王文林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老霍看人一向很准,他既然选择相信你,并且做出了这样的安排,那就说明他肯定没有看错人。所以我们自然也就相信你啦!” 何雨柱静静地看着他们二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过了片刻,他转过身去,走到霍老师生前睡过的床边,弯下腰伸手在床垫子下面摸索起来。没过多久,果然让他找到了那两张被藏起来的存折,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零散的钞票以及一本厚厚的日记本。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不去翻看那本日记本。他小心翼翼地将存折取了出来,然后转身回到桌旁,轻轻地把它们放在了桌面上。 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到了那两张存折之上。仔细一看,发现每个存折上面的金额都不算太多,大概只有一百块左右。想来这些应该就是霍老师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全部存款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何雨柱终于打破了这份令人压抑的寂静,他眉头紧蹙地问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王文林面色凝重地回答道:“昨天你走了以后,校长急匆匆地赶过去了。霍老师现在暂时存放在医院里,学校这边已经给霍老师的家里发了加急电报,但目前还不清楚那边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紧接着追问:“那凶手找到了吗?还有那个被救的人呢?” 一旁的王建君情绪有些激动,带着些许愤怒说道:“凶手倒是很快就抓到了,照这种情形来看,不出意外的话这家伙肯定得挨枪子儿!可气人的是,那个被救的人到现在都没找着,而且也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承认自己就是那个被救者。” 何雨柱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这被救之人居然如此不知感恩,连站出来说明一下情况都不肯,实在是让人寒心。他愤愤不平地嘟囔着:“哼,这可真是救错人了!”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又继续追问道:“那霍老师的后事打算如何处理?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吧。” 王文林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校长的意思是先等着霍老师老家那边派人过来。不过依眼下的状况看,尸体恐怕是没办法运回老家去了。估摸着等过几天他们家人来了见上一面后,就得把遗体送去火化掉了。” 何雨柱听完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便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上课铃声骤然响起,王文林闻声站起身来,边收拾东西边说道:“哎呀,我得赶紧去上课了,你们先在这里聊着吧!” 说完,他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何雨柱和王建君两人在原地,各自想着心事。 等王文林离开之后,王建君那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此刻又如决堤之水一般,再次汹涌而出。她的双肩微微颤抖着,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悲伤与痛苦。 一旁的何雨柱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之情。他轻轻地拍了拍王建君的肩膀,柔声安慰道:“老霍啊,他估计也是不希望看到咱们这么伤心难过的。在他临走之前,还特别跟我交代过,让咱们大家伙儿以后彼此多多照应着呢。” 王建君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地说道:“嗯,我知道了……我想先回自己的宿舍去静一静,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随时都可以过来找我。”说完,她便慢慢地转过身去,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一步一步地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等到王建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之中,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了。他默默地站在原地,环顾四周,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瞬间涌上心头。 不过,他并没有在此多做停留,而是迅速收拾起桌上放着的两张存折,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揣进兜里,然后也迈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这几天上班心情有些低沉,赵海杰也打听出了事情缘由,厨房里大家也是劝了几句,毕竟这事走出来还得靠他自己不是。 这天下班,何雨柱刚到门口,就被闫阜贵给拦住了:“柱子,霍老师的爸妈来啦,瞅着像来者不善呢,你可留点神。 嘿,霍老师不是说家里没人了么,咋又冒出爸妈来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具体啥情况我也不知道,我还是过去瞅瞅吧!” 闫阜贵赶忙说:“你先过去,我等老刘回来跟他一块儿过去,省得你吃亏!” 何雨柱应了一声,推着车子就往家走。 到了家里,就见三个人坐在小院子里,桌上还倒着茶水呢,看这情形,应该是雨水给倒的,也不知道人跑哪儿去了。 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皮肤黝黑,瞧着挺老实憨厚的,估摸是霍老师的爹。 另一个中年妇女相对就年轻些,还特意拾掇了一下,应该就是霍老师的娘了吧! 剩下那个是个小年轻,看着跟许大茂差不多年纪,就是有点瘦,还真瞧不出来跟霍老师有啥关系。 何雨柱进门后就问:“你们好,是有什么事找我?” 见到何雨柱进来,中年男人站起来说:“你好,是何师傅不,俺是旭东的爹,这是他娘和他弟弟。” 何雨柱说:“叔、婶,你们快坐,原来是霍老师的父母啊!事情都办的怎么样了?是为了存折的事吧!我去给你们拿出来。” 霍父说:“不着急,不着急。我们在学校听他们说,你是旭东很好的朋友,这才过来看看!” 何雨柱还是去拿存折了,因为他看到霍母在旁边拉霍父的袖子了,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何雨柱拿出存折来,递给了霍父,没想到霍母一把拿了过去,打开后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趴在霍父耳边说了什么。霍父听后没有搭理她。 霍父对何雨柱说:“何师傅,感谢你能把存折给我们,要知道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 何雨柱说:“没事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霍父接着说:“旭东临死前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其他的事,毕竟他没了之前见的最后一人是你!”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事,心中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那天老霍流了很多血,当时着急送他去医院,这还是他告诉我存折的地方,让我保存好了!” 霍父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候,闫阜贵带着刘海中过来了。 何雨柱起身介绍:“这位是我们院子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这位是闫老师和霍老师一个学校的!” 霍父站起来打招呼,“两位同志好,我是旭东的爹!” 听到这话,刘海中一愣,尤其是站在外面看热闹的贾东旭。闫阜贵连忙解释:“霍老师全名霍旭东。” 听到这里刘海中这才缓过神,怪不得一直让人叫他霍老师,原来是和院子里的贾东旭名字正好倒过来。 贾东旭听后也是有些愣神,没想到霍老师名字和自己的很相似啊。院子里其他人听到这名字,也是好奇的看向贾东旭。 这可把贾张氏恶心坏了,妈的,这霍老师死后还在膈应人,怎么叫这个名字,拉着贾东旭回家,不想再看热闹。 随后刘海中和霍父聊了起来,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题,什么时候到的,累不累,后事如何处理之类的。之后,下班后的杨文江也过来了。 何雨柱见状只好说:“霍叔,天不早了,忙活这么久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咱们边吃边说吧!” 霍父刚想拒绝,就被霍母拦住了:“那麻烦何师傅了,我们忙活了一大阵子,真不知道该去哪里!” 何雨柱有些无奈,自己这话还不明显吗?这是要送客的意思,看霍父的意思是想走,不知道为啥被霍母拦了下来。 杨文江、刘海中、闫阜贵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明白对方的意思,看来这还有事情啊。别的不说,得给何雨柱站场。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看在老乡面子上送他们一顿饭吧,随后忙活起来。 杨文江和刘海中、闫阜贵在这里也是很无语,听着霍母一直在抱怨,说是霍旭东死了后,自己儿子不能进去当老师之类的,学校嫌弃文化低之类的。 闫阜贵出来解释,“霍老师当时是考上的,这位小同志要是有把握,我可以和学校建议一下。” 随后,有些冷场。 闫阜贵他是不知道,今天霍母在学校里可是和校长一顿扯。王校长一听,是改嫁带过来的,立马拒绝了。表示有本事可以去考中专或者高中分配。 等菜上桌后,大家吃了起来,当然也少不了喝酒。 吃着吃着,霍母突然说:“前几天,旭东给我托了个梦,说是自己有五百多存款呢。”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何雨柱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这是以为自己扣下钱了呢,怪不得霍老师会把钱分两份存着呢。 何雨柱当场就想把剩下一张存折给他们,不想再搭理她,随后又想到霍老师,“婶子,这事我可不知道,当时我拿存折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看到了,大家也看清楚了上面有多少钱。” 霍母一笑说:“去年过年的时候他就没回家,还在你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谁知道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 何雨柱撇了撇嘴说:“要真这么说,老霍还欠着我房租没给呢!” 杨文江也出来说:“这位婶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当时是霍老师留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搬回学校里住了,怎么可能就在这钱?” 刘海中也说:“是的,霍老师都搬出去快四五个月了,柱子那间房子又住进去过好几个人,怎么可能留下东西。” 这时候霍父冲霍母喊道,“够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霍母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这事一闹,大家都没心情吃饭了,也就霍母和那个弟弟仍在吃饭。 等到吃完饭,王文林风风火火地来了,看到何雨柱家里那几个人,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他一把拉住何雨柱,拽到旁边,压低声音问道:“老何,他们没难为你吧!” 何雨柱皱着眉头,纳闷地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王文林赶忙解释,原来他们和那几个人商量完霍老师的事之后,那几个人拿了学校的赔偿就撒丫子跑了。可把王文林给急坏了,后来还是从王建君那里打听到是因为说了存折的事,这才火急火燎地找了过来。 何雨柱一听,顿时有点来气,“不是吧,这当爹妈的还能这么干?” 王文林又往何雨柱耳朵边凑了凑,小声嘟囔了一句“后妈”。何雨柱这才如梦初醒。 何雨柱耷拉着脸,把他们给送了出去。 闫阜贵在门口和几人说:“霍老师平时看起来人不错,怎么家里人会这个样子。” 杨文江也皱着眉说:“闫老师,这事我还想问你呢,霍老师不是说家里没人了,怎么突然多出父母来,还有一个弟弟。” 闫阜贵有些尴尬,“这事我也不清楚,明天我去问问。” 何雨柱想起王文林听说的事冷哼一声:“为啥说没有,刚才老王和我说了,说是后妈,又带来了孩子。有了后妈不就有了后爹,没看到一点也不伤心嘛! 家里有亲爹就和没有一样,好意思往外说,还不如说没有呢。要是我,巴不得一辈子不和老家联系。” 闫阜贵被何雨柱这离经叛道的话震惊的不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忽然又想起何大清跑了的事情,无奈叹了一口气,回家去了。 杨文江也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也回家去了。 刘海中有点小尴尬,心里却觉得这事儿没啥大不了的,“柱子,那我先撤啦”。打了个招呼,就屁颠屁颠地往家跑。 可这一路上,刘海中就跟中了魔似的,不停地琢磨。讲真的,从认识霍老师开始,到他离开人世,刘海中对这人还是挺有好感的。这人平时和和气气的,又有文化,谁能想到他家是这副模样呢。 他不禁就想起了自己家的那点破事儿,自己老是揍孩子,以后刘光天会不会也说自己没有父母呢?这么一想,他就手痒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冲回去揍那小子一顿。 不过呢,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也在思考到底怎么处理和孩子之间的关系 第136章 闫阜贵买自行车,贾张氏大显神威 霍老师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但这结局却是何雨柱始料未及的。此刻,他静静地伫立在公墓之前,目光凝视着前方,神情显得有些凝重。一旁的学校老师们正忙碌地操持着后续事宜,而何雨柱的思绪却早已飘远。 他默默地想着霍老师生前的种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惋惜之情。听旁人讲述,霍老师的家人们在拿到那笔补偿款之后,便匆匆离开了这里,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待到王文林察觉时,他们已然踏上了归乡之路。如此一来,这件事也只好由学校出面代为处理。 何雨柱深吸一口手中的香烟,缓缓吐出烟雾,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王文林,轻声问道:“老王啊,你打算啥时候回家呢?” 王文林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这边的事情基本上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后天就准备动身回去啦。等这个暑假结束,咱们再相见吧。” 何雨柱听闻此言,略微迟疑了片刻,接着说道:“怎么这么着急就要走呀?要不明天晚上我给你搞个送别宴咋样?” 王文林连忙摆了摆手,婉言谢绝道:“还是算了吧,柱子。经历了霍老师这件事儿,大家的心情都挺沉重的,实在没那个心思聚在一起吃喝。等暑假过后我们重逢之时,再好好热闹一番吧!” 何雨柱环顾四周,只见其他同事们个个神色黯然,显然兴致都不高。他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点头应道:“好吧,那就依你所言。等暑假结束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设宴给你们接风洗尘!这人呐,总是要向前看、走出去的!” 王文林默默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两人就这样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之中。 何雨柱与闫阜贵并肩缓缓地走进了院子,此时正值上班时间,整个院子显得格外安静,只有闫阜贵这样处于暑假期间的教师才有闲暇时间四处走动。 “闫老师啊,那我就先回屋去啦,您忙您的吧!真是太感谢您今天能送老霍最后一程了!”何雨柱面带感激之色对闫阜贵说道。 闫阜贵连忙摆了摆手,一脸诚恳地回应道:“柱子呀,你跟我说这些可就太客气了。我和霍老师既是同事又是朋友,送他一程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何雨柱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自家屋子走去。一进家门,他便瞧见了妹妹雨水正坐在桌前,神情有些落寞。原来,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这个小家伙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就连这次期末考试她都没能发挥出正常水平,成绩很不理想。 何雨柱轻轻地走到雨水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安慰道:“雨水啊,别太难过了!相信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雨水抬起头看着哥哥,眼中闪烁着泪花,微微地点了点头。何雨柱知道,此刻再多的言语或许都是苍白无力的,只能寄希望于时间能够渐渐抚平妹妹心中的伤痛。 这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闫阜贵一脸兴奋地骑着一辆自行车,风驰电掣般地冲进了院子里。那辆自行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大家听到声音纷纷围拢过来,看到闫阜贵竟然买了自行车,都不禁露出惊讶和羡慕的神色。 李婶率先走上前,脸上堆满了笑容,乐呵呵地说道:“闫老师呀,恭喜恭喜哟!您可真是有本事,这下子终于把自行车给弄到手啦!瞧瞧这车子,真不错呢!得花不少钱吧?” 闫阜贵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道:“嗨!哪能花多少呀,也就百十块钱而已。这自行车之前一直搁在学校里头,这不嘛,我瞅准机会跟校长一说,他就卖给我啦!” 易大妈也凑了过来,仔细端详着自行车,忽然皱起眉头,说:“闫老师啊,我咋觉着这辆车这么眼熟呢?莫不是您买了个二手车回来吧?” 闫阜贵被她这么一问,脸色微微一红,显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道:“嘿嘿,您还真别说,这确实是霍老师用过的自行车。不过当初校长把它留下来了,我寻思着反正能用,价格又合适,就给买下来喽!” 众人听他这么一解释,顿时心思各异。有人暗自嘀咕,觉得闫阜贵捡了便宜;也有人心里犯起了嘀咕,买霍老师的车,真够可以的! 然而李婶却反应迅速,连忙打圆场说道:“哎呀呀,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看呐,这车虽说二手的,但瞧着还挺新呢,您这可是赚大啦!” 其他围观的人见状,也纷纷附和起来,对闫阜贵赞不绝口,都说他这次着实是捡到宝了。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对闫阜贵的祝贺声。 贾张氏原本一瞧见闫阜贵买了辆车回来,那心里头的嫉妒之火便熊熊燃烧起来,烧得她心肝脾肺肾都难受极了。 谁曾想,听到这辈子是霍老师的,心中更是不屑。 只见贾张氏猛地张开那张能吞下一头牛的大嘴,扯起嗓子就开始阴阳怪气地嚷嚷起来:“哟呵!我当是谁这么有能耐呢,搞了半天就买了这么一辆破车呀!还是从死人手里弄来的,啧啧啧,也不怕沾染上什么晦气,给自己招来倒霉事儿!” 闫阜贵一听这话,脸刷地一下就变了颜色,他瞪着眼睛,气呼呼地反驳道:“老嫂子,你说话可得讲点道理啊!人家霍老师那可是做好事。你怎么能这样随意诋毁人家呢?” 然而,贾张氏根本就不理会闫阜贵的指责,反而不屑地撇了撇嘴,继续冷嘲热讽道:“哼,还用得着我去诋毁他吗?家里买着钱拍拍屁股就跑了,到最后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像这种人呐,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闫大妈在一旁听着贾张氏这番尖酸刻薄的话语,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立刻跳出来回怼道:“好你个贾张氏,有能耐你自个儿家也去买一辆啊!在这里胡言乱语、信口雌黄的,不就是因为眼馋咱们家有自行车,心里头不痛快嘛!” 眼看着两边就要吵得不可开交了,刘大妈赶忙急出来,劝解道:“哎呀呀,我说贾张氏,你差不多就行了哈!不管咋说,死者为大,咱们总得有点敬畏之心不是?再者说了,人家老闫好不容易买了辆车,这可是件大喜事,你就别在这儿瞎掺和捣乱啦!” 贾张氏一瞅见刘大妈挺身而出,心中的火气愈发旺盛起来。想当初,自刘海中摇身一变成为院里的二大爷之后,这刘大妈便顺势在院子里头当起了二大妈。 平素日子里,但凡邻里之间有点芝麻绿豆般的小摩擦、小纠纷啥的,都是由她出面调解处理的。可问题在于,这二大妈不知怎地竟屡屡逮住自家的棒梗犯错。 只见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叫嚷道:“哟呵,老刘家的,你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啦?成天盯着咱们家棒梗不放!咱棒梗不过就是生性活泼好动了些,顺手拿点东西又能咋滴?能吃你们家那点儿东西,那可是瞧得起你们呐!” 贾张氏这番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引发了众人的强烈不满。 李婶此刻自然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到二大妈这边帮腔说道:“嘿,贾张氏啊,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呀!就前些天我家炖肉的时候,你家棒梗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直在我家门口转悠不肯走。就因为最后没给他吃肉,你居然还跑到我家门口来撒泼骂人呢!” 二大妈听后也是连连点头附和,并紧接着补充道:“可不是嘛,前两天我亲眼瞧见棒梗鬼鬼祟祟地溜进许大茂他们家去找吃的呢。这孩子年纪还小,可千万不能让他养成这种偷鸡摸狗的坏毛病呀!我作为长辈,好心好意说他几句难道还有错吗?” “是许大茂从柱子家拿菜那天?” “可不是嘛,我看到棒梗偷了菜呢!” “许大茂没发现?” “他整天不在家,哪里记住那么多!” 听到周围传来的阵阵议论声,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烧起来。 只见她猛地扭过头来,朝着众人怒目而视,嘴里愤愤不平地嚷道:“呸!你们这些个长舌妇、碎嘴子,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家棒梗那么乖巧懂事,他怎么可能会去偷东西?你们这分明就是诬陷好人嘛!我们贾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高门大户,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又怎会瞧得上你们那些破烂玩意儿!” 站在一旁的刘大妈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您还真是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啊!既然看不上,那为啥每次你们自己做的饭菜难吃得要命的时候,不都眼巴巴地盯着人家柱子家里的呢?要我说呀,如果不是因为柱子家里有人,恐怕你们早就按捺不住那颗贼心,偷偷摸摸跑到人家家里去顺走一些好吃好喝的啦!” 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中了贾张氏的要害。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确实曾经动过到傻柱家偷的念头。只可惜那刘海中跟傻柱的关系颇为要好,平日里还有刘大妈帮着照看,以至于她好几次刚想靠近傻柱家,就被人给及时发现并制止住了。 此时此刻,贾张氏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终于如火山一般彻底喷发了出来。她瞪大双眼,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回击道:“哼!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谁说我们偷东西啦?我看真正该被指责的是你才对!你瞧瞧你家那个刘海中,整天就知道偏袒老大,对老二和老三不闻不问,简直就没把他们当人看! 依我看呐,说不定是你背着刘海中在外面偷人生的呢,所以他才对你爱搭不理的!” 大家听到这么说,似乎也觉得这事有些道理,刘海中是不打老二老三了,也是从最近这几个月开始的。 二大妈被这么一说也生气了,“贾张氏,你在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哈哈一笑:“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是不是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了。” 二大妈气呼呼的说:“我看你才勾三搭四呢,老贾走了这么多年,估计你早就忍不住了,每个月还要三块的养老钱,是在外面养了人了吧!” 其他人听后眼睛一亮,难道这事真的有? 贾张氏也是长了教训了,她知道自己动手就会被惩罚,这要是动嘴顶多会被批评。 贾张氏开始骂骂咧咧的揭短,二大妈自然不落下下风也开始揭贾家的短,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大家也是听得热闹,要说谁最开心,当然是闫阜贵了,他可是怕大家来一句买了车子要庆祝庆祝,要知道之前买车的几人都摆了好几个菜。 闫阜贵打算好了,要是有人说起,他就借用柱子那一套,说是买车花没了钱。他哪里知道,何雨柱当时可是明面上借了钱的,哪像他这样说买就买了。 要不说老娘们在家闲着没事呢,直到中午肚子饿了,贾张氏这才和二大妈结束骂战。 贾张氏最近郁闷之气终于散发出去,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了家中。 贾张氏看到带孩子的秦淮茹,立马气不打一处来,“要死了,没看到我在外面维护咱们家脸面,你倒好,屁都不敢放一个,真是没雷……没用的东西!”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说:“我放了,你没听到!”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还不抓紧去做饭,累死我了,我今天多吃个窝头!” 秦淮茹听后委屈巴巴的去做饭了。 贾张氏笑呵呵的看着棒梗,“棒梗,奶奶厉害不,你看把那个老娼妇骂跑了,以后她不会再欺负你了!” 秦淮茹在外面听到这话,“妈,你别教坏了棒梗!” 贾张氏骂了一句:“做你的饭!” 棒梗还小,见自己奶奶大发神威,自然是崇拜的很:“奶奶,你太厉害了,我以后要向你学习。” 贾张氏乐呵呵的说,“好好好,我们棒梗以后一定会出息的,当了大官可别忘了奶奶!” 棒梗对这一套自然是轻车熟路,每次奶奶这么一说,自己多说几句好话肯定会很开心:“我以后当大官,给奶奶买肉吃,孝顺奶奶!” 秦淮茹听到屋里的欢声笑语,心里不由得烦闷起来,每次贾张氏教坏棒梗,她总是要花更多心思这才能掰过来。 刘海中家,吃着饭的刘光天终于问出了心中那句话,“妈,我和光福真的是你和爸亲生的?” 刘光福听后立马竖起了耳朵,他心里也有疑问,从他记事起,二哥不是被打就是被骂,自己刚长大一点,就变成了他两个人。 全家也就刘光齐最好了,吃喝不愁,还被爸妈疼。 二大妈正在气头上,“不是,你和光福是我们捡回来的。” 听到这刘光天的心终究是碎了一地,刘光福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 饭桌上沉默起来,过了一会儿,二大妈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瞎想什么,你们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还不清楚,抓紧吃饭。” 等到人们下班,贾东旭听到了白天发生的事情,自然是唉声叹气的给刘海中去道歉。 刘海中在家里听着二大妈正白话呢,还想着怎么收拾一下贾张氏,没想到贾东旭赔礼道歉来了,看在贾东旭面子上,自然是这事情算了。 不过刘海中却是没有发现,一直不说话的刘光天和刘光福,相比于往日来说,这两个孩子实在是太平静了。 第137章 刘家兄弟老实,何雨柱被许大茂忽悠 果然,如闫阜贵所预料,在知道他买了自行车后,有人就提出了请客庆祝这一件事。 幸亏闫阜贵买的车子是霍老师的,院子里何雨柱、许大茂之类的肯定不会让他庆祝,有的也就是那些和霍老师不熟悉之人,他很快就应付过去了。 何雨柱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接过闫阜贵递过来的花生瓜子,说了声恭喜,何雨柱就回家了。 刘海中满脸不悦地接过闫阜贵递来的那一小把花生和瓜子,眉头紧紧皱起,嘴角向下耷拉着,没好气儿地说道:“我说老闫呐,你瞧瞧你这干的叫啥事儿呀!就拿这点花生瓜子来打发人,你这思想觉悟可得好好提升一下啦!你再瞅瞅咱这院子里头,除了柱子年轻不懂事儿以外,你咋就能这样敷衍了事呢?” 闫阜贵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解释道:“哎呀,老刘啊,你可别埋怨我哟!你又不是不清楚咱家那情况,一大家子好几口人要张嘴吃饭呢,吃得又多。就这点儿花生瓜子,那也是我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弄到手的呀!” 刘海中听后,不屑地撇了撇嘴,斜眼看着闫阜贵,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哼,老闫,我看你呀,剩下那些钱肯定都被你拿去置办大物件儿去了吧?我猜接下来你是不是打算买个收音机回来听听小曲儿、解解闷儿啊?” 闫阜贵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怎么一下子就猜到我的心思了呢?不过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讪笑着回答道:“瞧你说的,哪儿能啊!你又不是不晓得,我那辆自行车还是沾了学校的光,买的霍老师的呢!” 刘海中听到车子买的是霍老师的,也没再说什么,于是嘟囔了一句:“行啦行啦,随便你爱咋样就咋样吧!”说完,便带着满心的郁闷转身回自家去了。 到家后,刘海中瞅见安安静静的刘光天,觉得挺稀罕,“嘿,你爸我回来了,赶紧给我倒杯水来!” 刘光天今儿个没跟往常似的,不过还是给刘海中泡了杯茶。 这下子,本来就有点心烦的刘海中不乐意了,“拉着个脸干啥呢,我在外面累了一天,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我挣俩钱容易嘛我!” 刘光天闷不吭声地说:“爸,您辛苦啦,快喝水!” 这一举动可把刘海中吓了一跳,要知道以前他这么说,刘光天不是要顶嘴,就是要开溜,哪会在这儿受气啊,难道是改性子了? 刘海中鼻子里哼了一声,“哼,这样才好呢。多跟你哥学学,你瞧瞧你哥,考上中专了,多有出息啊!” 到了晚上,刘海中可算在二大妈身上找到了乐子,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完事之后,二大妈娇嗔道:“老刘,你有没有觉得光天这两天有点怪怪的?” 刘海中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个美美的觉,随口应道:“好像是变乖了不少,估计是跟光齐学的吧!”说完就呼呼大睡了。 刘光天的变化,家里人自然都看在眼里。刘光齐倒是没觉得有啥问题,他还琢磨着刘光天是不是因为刘海中不打他,心里不舒坦呢。他可是听说有种人啊,就喜欢被人打,被打被骂的时候,表面上看着痛苦,心里头其实爽得很呢! 不过,有这种想法的,也就院子里的刘光齐了。刘光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知道自从那天知道自己和刘光天是捡来的之后,他二哥就变成这样了。 自从刘光天不再顶嘴和偷吃之后,刘家就仿佛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局面。往日里那喧闹不休、争吵不断的场景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和谐与安宁。 二大妈不禁心生感慨,这孩子们终究是长大了,变得懂事起来。如今的刘光天和刘光福简直就是言听计从,让他们往东绝不往西,让他们打狗绝不撵鸡,真是给她省了不少心呐! 然而,这样的转变却让刘海中感到有些苦恼。想当初,刘光天时不时地犯点小错误,或者耍个嘴皮子,他便能借机发一通脾气,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可现如今呢?院子里的人们都盯着刘家的一举一动,而刘光天和刘光福又表现得如此乖巧,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可把刘海中给憋坏了,心中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成天发泄给了二大妈。 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果不其然,才短短数日过去,刘海中便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起初,他还信心满满、干劲十足,但随着时间一天天推移,他逐渐感到力不从心起来。常常干着干着活儿,他就会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虚,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让原本心情还算不错的刘海中变得越发郁闷起来,只能想着换个发泄途径了。 二大妈可跟其他人不一样啦!自从有了刘海中的关爱与呵护,那日子过得简直是如鱼得水啊!而且呢,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俩小子对她言听计从,她让往东绝对不敢往西。 这不,如今的二大妈呀,整天都乐呵得合不拢嘴,那笑容就像春天里盛开的花朵一般灿烂夺目。走在院子里,逢人便笑,喜气洋洋的模样让人看了也忍不住跟着心情愉悦起来。大家都说二大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年轻有活力啦! 周末清晨,天才刚刚泛起鱼肚白,何雨柱便从床上翻身坐起。夏日炎炎,热浪滚滚袭来,只有这大清早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些许凉意。其实他也并非不想舒舒服服地睡个懒觉,但实在是害怕被酷热难耐的高温给热醒。 吃过早饭,何雨柱兄妹俩一同坐在屋里,悠然自得地喝着酸梅汤,享受着这片刻的清凉与闲适。平日里忙碌不停,难得今日无事一身轻,何雨柱自是要好好歇息一番。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忽然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打破了屋内原本的静谧氛围。何雨柱起身前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满脸大汗、气喘吁吁的许大茂。 “柱哥啊,还是你家里这正屋好哇!瞧瞧我家那屋子,这会儿正好被火辣辣的太阳直射着,简直能把人给烤熟喽!真是热死我啦!”许大茂一边抱怨着,一边抬脚跨进门槛,径直走到阴凉处一屁股坐下。 何雨柱见状,不禁微微一笑,热情地招呼道:“大茂,别着急,先坐下歇歇脚。我这儿刚泡好了一壶热茶,给你来一杯解解渴,顺便让身子凉快凉快!” 谁知许大茂听完这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回道:“哎呀柱哥,您可饶了我吧!都这么热的天儿了,还要喝热茶?那不存心想要热死我嘛!我看呐,我还是自个儿到厨房去接杯凉水解解暑气来得痛快些,这就叫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哟!”说着,许大茂便站起身来,朝着厨房快步走去。 许大茂咕噜噜地灌下一大口凉水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只觉得那股凉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他抹了把嘴,然后慢悠悠地开口说道:“柱子啊,你知道不?最近这段时间呐,刘光天兄弟俩可真是变得老老实实的了,就连他们家里头也是安静得很,再也听不到吵闹声啦。” 何雨柱一听,眉毛往上轻轻一挑,笑着回应道:“哟呵,这不是挺好的嘛!一家人和和美美、安安稳稳的,多让人羡慕呀。” 许大茂却是不屑地“呸”了一声,撇撇嘴说道:“柱子,就这点事儿上面,你还真得喊我一声哥才行嘞。要我说啊,一个家庭里头要是连一点儿矛盾都没有,那才不正常哩! 你想想看哈,一家人成天到晚都是客客气气的,谁也不跟谁红脸,谁也不跟谁拌嘴,这样的日子能有啥滋味儿?” 何雨柱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疑惑地问道:“咋个不好咯?难不成这里头还有啥子门道不成?” 许大茂见何雨柱来了兴趣,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只见他又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然后便闭口不言了。 何雨柱瞧着他这副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行嘞行嘞,我的大茂哥诶,您就别卖关子啦,赶紧给小弟我讲讲呗!” 许大茂见何雨柱这样,心里很是得意:“哎呀呀,柱子,你方才所说的那种相处模式,确实谁都能够做得出来。可问题在于,那样子哪里像真正的一家人啦?难道你不觉得那简直就是毫无情分可言嘛,感觉随便换一个人过来,大家都能客客气气、相安无事地凑合着过下去似的!”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那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眉毛向上一挑,满脸好奇地回应道:“哟呵!我说大茂哥呀,您这都还没成家呢,咋就对婚姻生活这么有心得体会啦?快快快,赶紧给弟弟我好好传授传授呗!” 许大茂听后得意一笑,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嘿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柱子。两个人一起过日子,哪能老是像你说的那个样子呀。得有哭的时候,也得有笑的时候;得尝过甜蜜的滋味儿,也要经历些苦头才行呐。只有这样,彼此之间才有情感需求和交流,日子才能过得红红火火、和和美美的哟。依我看呐,迟早得出事!” 何雨柱闻言,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略带嘲讽地说道:“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看呐,这该不会是你专门用来忽悠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的招数吧?要不然怎么连村里头的小寡妇都被你给忽悠到手啦?”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他有些尴尬又急切地说道:“哎呀,你可别乱说呀!我现在真的已经改邪归正啦,这些经验教训都是以前经历过的事情总结出来的嘛。而且雨水就在这儿呢,你说话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儿影响啊!” 说完,许大茂像是急于转移话题一样,紧接着问道:“对了,先不说这个,今儿个你想不想出去耍耍?” 何雨柱听到这话,缓缓抬起头来,望了望天,只见天空中的太阳犹如一个大火球,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洒落下来,仿佛要将大地烤焦似的。 他不禁皱起眉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应道:“大茂哥哟,你是不是脑袋突然犯糊涂啦?瞧瞧这天儿,热得跟蒸笼一样,能去哪儿玩啊?怕是还没走几步路,就得被这高温给热晕过去喽!” 许大茂却不以为意,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兴致勃勃地说:“咋不可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常老是往村子里头跑。这次我打听到香山那边可凉快着呢,咱要是去那儿避避暑、乘乘凉,简直美哉!到时候再搞个野炊啥的,想想都觉得舒坦极啦!” 何雨柱听后,慢悠悠地踱步走到门口,伸手一把将门推开,然后回过头来看着许大茂,撇撇嘴说道:“得了吧,茂爷!从咱这儿到香山可有四十多里地呐,等到地方,人都累瘫成一滩泥咯!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您自个儿去逍遥快活吧!” 许大茂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轻轻地将门关紧,然后转过身来对何雨柱说道:“柱爷啊,您千万别动气呀!瞧瞧这大热天儿的,要是把门敞开着,那火辣辣的太阳不得直直地照进屋子里嘛,到时候屋里头可就跟蒸笼似的啦! 虽说远处咱可能去不成,但近处还是有的玩儿呀!我听人讲,那景山公园又重新对外开放咯!那里边绿树成荫的,保准凉快得很呐! 而且啊,听说那边还要建一个少年宫呢,估摸着都快完工啦,正好可以带雨水过去耍一耍哟!” 许大茂这番话成功地勾起了雨水的好奇心,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紧紧盯着哥哥何雨柱。何雨柱看到妹妹如此渴望的神情,心里哪还有拒绝的念头呢? 他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苦笑道:“行吧,算你小子厉害,居然知道先把雨水给搞定喽!” 许大茂一听这话,笑得更欢了,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嘿嘿,我这不都是为了雨水着想嘛!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呗?” 于是乎,何雨柱骑上那辆老旧的自行车,让雨水稳稳当当地坐在后座上,三人便迎着炎炎烈日,朝着景山公园进发了。 一路上,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他们身上,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何雨柱额头滑落。等好不容易到了景山公园,何雨柱已经浑身湿透了。 结果可好,这一转悠才发现自己完全被许大茂那家伙给忽悠了——少年宫压根儿就还没建好呢,而所谓的景山也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凉快。 看到何雨柱要发火,许大茂赶紧巴结,买了冰棍。 中午,回到家的何雨柱跟雨水嘟囔:“瞅瞅,被大茂给忽悠了吧,这么热的天,在屋里待着多好!” 雨水跟着点头,“可不是嘛,热死个人,咱还是在家待着舒坦!” 许大茂不乐意了,“雨水,你咋能跟你哥一样没良心呢,我那冰棍你不还说好吃得很嘛!” 何雨柱无奈笑了笑,“行了,吃完饭后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吧,好不容易休息,还是别乱跑了!” 许大茂点头答应,他实在是不想回自己家,到了下午,太阳又晒过去了,还不如在这里呢,还能混口饭吃。 第138章 何雨柱送饭盒给王建君 炎热的暑假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转眼间便到了开学的时候。这天,何雨柱亲自下厨,精心地为何文林等人准备了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以此来为何文林一行人接风洗尘。 午后时分,阳光依旧炽热,学校空旷的操场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影。只见何雨柱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悠然自得地漫步其中。他一边走着,一边不时抬头看看天空中的云彩,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呼喊声从身后传来。 “老何,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那边大伙儿正喝酒呢,你咋不过去啊?”原来是王建君走了过来。 何雨柱听到声音,转过身,微微一笑说道:“嘿,你这不是也出来了嘛!再说了,这次聚会可比以前冷清多啦,人少得可怜,一点热闹的氛围都没有。”说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建君走到何雨柱身边,轻轻叹了口气道:“可不是嘛,自从老霍离开以后,咱们这帮人就像是散沙一样,再也难以聚拢在一起喽。如今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想要再像从前那样热热闹闹地聚一次可太难咯!” 何雨柱拍了拍王建君的肩膀,安慰道:“嗨,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毕竟大家都长大了,各有各的生活和追求。对了,你最近咋样啊?” 王建君嘿嘿一笑,说道:“我呀,还算不错吧,这个假期过得挺悠闲自在的,这不,身上还长了不少肉肉呢!倒是你啊,我瞧着你好像变得越来越黑了哟!” 何雨柱听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苦笑道:“唉,没办法呀,谁让咱整天待在厨房里烟熏火燎的,能不黑吗?” 王建君笑着说:“嘿哟,这肤色呀,还是黑点儿好,显得健康又精神!那些白白净净的家伙们,看着就跟小白脸儿似的,一点儿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何雨柱被王建君这番话给噎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过了片刻,他才皱起眉头反驳道:“哎呀,你这说法可不对啦!现如今啊,可有不少人就喜欢那种白净的模样呢,尤其是那些知识分子,人家都说那叫有文气!” 王建君听后,嘴角一撇,露出一丝鄙夷之色:“哼,有个屁的文气!不就是觉得自己多读了几天书嘛,一个个装模作样的,了不起得很呐!还瞧不起其他人,真不知道他们有啥好显摆的!” 何雨柱见气氛有些紧张,尴尬地干笑两声,赶忙转移话题说道:“那个……对了,这以后你打算咋解决吃饭问题呢?我可听说你新买了些厨具,难不成是准备自己下厨做饭啦?” 王建君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叹息道:“唉,能咋办呢?老霍这不走了嘛,我总不能天天跑老陈那儿去蹭饭吧?所以啊,要么就去蹭蹭别人的饭菜,要么就在食堂随便对付一口,再不然就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咯!” 何雨柱一听王建君把自己做饭排在最后一个选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要知道,这位以前做饭的时候,可是把自己吃进了医院。 王建君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突然被一阵突兀的笑声打断,她眉头微微一皱,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之色,转头看向发出笑声的方向,没好气地说道:“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 只见何雨柱满脸笑意地看着王建君,边笑边说:“哈哈,我就是想起他们跟我说过的一件趣事,说是你啊,自己做饭结果把自己给送到医院去了!”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王建君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恼怒之情,她瞪着何雨柱反驳道:“这有什么办法嘛!我一直在努力练习做饭呢,谁知道怎么都做不好。能做出能吃的东西来就算是老天保佑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有些气急败坏的王建君,不知怎的,心中竟像有一只调皮的小鹿在乱撞一般,砰砰直跳。他定了定神,连忙说道:“要不这样吧,以后我每天多做一些饭菜,给你带过来,这样一来,你不仅能吃得好,而且肯定能吃饱!” 王建君听到何雨柱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一喜。要知道,老何的厨艺那可是相当不错的,如果真能天天吃到他做的饭菜,那可真是太棒了!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不太妥当。 于是,王建君摇了摇头,婉言拒绝道:“还是算了吧,你整天上班那么忙,已经很辛苦了,再让你为我的一日三餐操心,实在是不好意思,老是麻烦你也不好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说道:“嗨!这有啥呀?我每天上班也就是跟锅碗瓢盆打交道,做个饭那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小菜一碟的事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王建君的反应,只见王建君的眼神微微一动,似乎有些心动的样子。何雨柱心中暗喜,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早上就让雨水把饭菜带过来,你们早上中午可以一起吃。等到下午我下班的时候,顺道再给你送过来,方便得很呐!” 此时,何雨柱注意到王建君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便赶忙又补充道:“王老师啊,你看这雨水就在你班上,以后她在学校里可得仰仗你多多关照咯!我今天给你送点饭菜,就算是提前向你表示感谢啦,嘿嘿……” 然而,王建君一听这话,立刻连连摆手,神色严肃地说道:“哎~别搞这一套啊,我对每一位学生都是一视同仁、认真负责的,可不兴什么贿赂不贿赂的哟!”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心想自己怎么一时嘴快说错话了呢?他赶紧抬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满脸懊悔地解释道:“嗨!瞧我这张破嘴,真是不会说话,一不小心就说错话了。其实我的意思是,这雨水上学期考试成绩不太理想,所以我想拜托你等放学后给她额外补补课。你看你这么辛苦,总不能让你白白忙活一场吧!” 王建君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脸色才稍稍缓和下来,略微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你。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雨水的成绩能够有所提高,你可就不能再这样送东西啦!” 何雨柱闻言如释重负,忙不迭地点头应承道:“好嘞好嘞,只要雨水的学习能进步,一切都好说!” 心里却是想的,至于以后的事嘛,谁能说得准呢? 次日清晨,何雨柱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像只小蜜蜂似的“嗡嗡嗡”飞到厨房,好一通忙活,这才把早饭和午饭给搞定了。 被吵醒的雨水瞅见忙得热火朝天的何雨柱,惊讶道:“哥,你咋做这么多菜啊?我可吃不完!而且,我中午自己能做呀!” 何雨柱听到这话,猛地一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记性,还以为你开学了呢,这不是给你准备的午饭嘛?” 何雨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何雨柱,“哥,我上学后都是在学校食堂吃午饭的,你啥时候给我做过啊!再说了,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啊!” 何雨柱干笑两声:“昨天我不是给他们老师做接风宴了嘛,顺便跟王建君老师聊起你考试没考好的事,我就想着给她做顿饭,让她给你辅导辅导功课。” 雨水听后,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我成绩咋样你又不是不清楚,没考好是啥原因你心里没点数吗?” 何雨柱一看雨水这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霍老师了,心里暗骂自己嘴快,赶忙安慰道:“雨水,人得向前看,老霍肯定也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雨水默默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转身回屋了。 何雨柱真是对自己无语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一阵忙活后,何雨柱收拾好饭盒,嘱咐雨水:“雨水啊,早饭和午饭都给你弄好啦。赶紧吃早饭,凉了就不好吃啦,午饭记得热一热再吃,不然会拉肚子的。” 然后何雨柱就愉快地骑上车子,往学校奔去。到了学校门口,好说歹说,门卫才把王建君叫了出来。 王建君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好奇地问:“老何,你咋这么早找我呀,是不是昨天有东西落这儿啦?”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没有啦,昨天不是说送饭的事儿嘛,我就想着先让你尝尝,给你送过来啦。” 王建君有些惊讶地接过饭盒,“不是吧,这还没开学呢!” 何雨柱说:“都说了让你试试嘛,上面是早饭,下面是午饭,午饭记得热一热再吃。等下午我再给你送晚饭过来,记得把饭盒换出来哈。” 王建君刚想说:“先别送了,等开学再说吧!”何雨柱就已经骑上车子跑远了,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何雨柱嘴里哼着小曲,一蹦一跳地来到了厨房。赵海杰见状,赶忙迎上去打招呼:“嘿!柱子,看你这高兴劲儿,是有啥喜事啊?”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他挠挠头,笑道:“啊!大海哥啊,能有啥喜事。你要是有合适的妹子,给我介绍一个呗,我现在还单着呢!” 赵海杰一听,乐了,“嘿,你还真别说,我有个表妹,就是年纪小了点,你要是有意思,还得等两年,不过可以先见见面!” “啥?”何雨柱心里犯嘀咕,记得上次赵海杰说他堂妹都结婚了,这咋又冒出个表妹来。 赵海杰接着说:“我表妹,今年才十七,等明年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咋样?” 何雨柱一听,连忙摆手,“大海哥,这可不行,我都二十了,可等不了一年啊!” 这话让赵海杰直接懵了,“不是吧,之前没到年纪你说再等两年,这到了年纪你又说等不及。你是不是逗我玩呢!” 赵海杰一下就明白了何雨柱是在找借口,“你这家伙,是不是有情况了,赶紧交代,不然有你好看的!” 何雨柱赶忙陪着笑脸,说了一箩筐好话,这才让激动的大海哥消了气。 下午,何雨柱笑嘻嘻地对赵海杰说:“大海哥,等会儿我整俩菜,你过来看看学一学!” 赵海杰挺惊讶:“主任不是没说要招待吗?你咋还下厨了呢?” 何雨柱乐了:“嗨!我这不寻思着做菜带回家吃省事儿嘛!” 赵海杰瞅着何雨柱直乐,“之前还跟我得瑟说是雨水给做饭呢,这咋又自己动手了?果然有猫腻,上午没说错!是不是有情况?” 何雨柱赶紧压低声音说:“大海哥,这事儿你可别嚷嚷,我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要是让人知道了还没成,我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 赵海杰憋着笑看着何雨柱:“快说说,是哪家的姑娘,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何雨柱挠挠头,嘿嘿一笑:“王建君老师!” “啥?”赵海杰失声叫道,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嗨!没事儿没事儿!” 好在大家都挺识趣,知道厨师之间可能会交流些炒菜的窍门啥的,就都没往上凑。 见大家把目光挪开了,赵海杰笑道:“你咋想的呢?虽说我没见过这位老师,可听你念叨了好多回,你还真有意思哈?” 何雨柱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赵海杰却晃了晃脑袋,“以后你可有得受了!” “不是吧,你咋这么不看好我呢?”何雨柱一脸的无奈。 赵海杰语重心长地说:“嘿!先甭说人家是老师,文化人,就你之前相亲那几次,连个保育员都瞧不上你。 再说说,你不也讲了,他家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以后你这压力可不小哦。 还有呢,就她那脾气性格,你真能受得住?”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说:“我觉着我能行!” 赵海杰乐了,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那我就祝你俩幸福啦!” 何雨柱嘿嘿一笑,摸出钱来,“那你先帮我去拿两个菜,把钱付了哈。” 赵海杰…… 下班后,何雨柱拎着饭盒,乐颠颠地出了门,还特意把条子拿给保卫科瞅了瞅。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可不能在这种小事上栽跟头。 “咋样?我做的不赖吧?”何雨柱满脸期待地问王建君。 王建君笑嘻嘻地说:“何师傅这手艺,那简直是没话说,就是有点多,我怕是吃不完哟!” 何雨柱大手一挥,笑着说:“我这可是准备了两人份的,都怪我,忘了雨水还没开学!得嘞,赶紧拿回去吃吧,我这可是刚出锅的呢。” 王建君挠挠头,说:“哎,要不你还是等开学了再送吧。” 何雨柱跨上车子,潇洒地挥了挥手,“得了,有得吃就不错啦!别挑肥拣瘦的了。” 王建君见状一笑,喃喃自语,“行,那就不说了,倒是我矫情了!” 往回走着的王建君突然瞧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樊老师。“哟!王老师啊,你这手里拎着的是从哪儿打包来的饭菜呀!” 王建君听到这话,不禁呵呵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饭盒说道:“樊老师,这是从国营饭店带回来的,我这也是没办法!” 樊老师听后脸色微微一变,带着些许不满地说:“王老师,你这不是见外了,以后上我们宿舍吃嘛。再说了,以后吃好吃的可以叫上我,大家一起去不好嘛!” 听到樊老师的话,王建君满口答应,不过心里却是没有答应,因为她们宿舍有个老师两人关系一直不好,还是不去的好。 何雨柱骑着车子到了四合院,眼尖的闫阜贵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何雨柱车把手上挂着的那个饭盒,连忙热情地迎上去喊道:“哟!柱子啊,你这是带着饭盒回来了吗?里面装的又是啥好吃的呀?要我说,还得是你们厨师,这时不时带回来好东西!” 何雨柱停下车子,他可是听出来闫阜贵这话里有坑,顺手晃了晃手中的饭盒,回答道:“嘿嘿,闫老师,哪有什么好吃的呀!我就是把这个饭盒给带回来洗洗而已,不信你看!” 闫阜贵一上手就是知道,这还真是空饭盒,心里吐槽,这傻柱带空饭盒回来干啥啊,真是浪费时间。 第139章 何雨柱邀请王建君,刘光天受难 自打雨水上学后,何雨柱的饭盒就交给雨水啦,他自己下午过去一趟就行。 不过呢,王建君这边,大家慢慢就觉得有点怪了,每天都去国营饭店打包,那肯定不可能啊。 这不,这天张晨下班比较晚,正好撞见何雨柱送饭盒。 “何师傅,王建君老师,你们俩……” 王建君赶紧解释:“这不是雨水最近要补课嘛,老何就过来送饭啦!” 何雨柱也赶紧附和,“对呀,雨水上学期没考好,我就让王建君给她补补课!” 张晨点了点头,“哦,行!那我先走啦,你们聊!” 她才不傻呢,送饭还带着雨水回家,不在这儿一起吃,肯定有猫腻! 要是何雨柱知道张晨是这么想的,那肯定得乐坏了,他老早就想一块儿吃顿饭啦! 张晨一走,何雨柱立马就开了口:“后天周末你有空不?要不要出去溜达溜达?” 王建君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吓了一跳,“没啥事儿倒是,你周末不是得出去给人做菜嘛?咋有时间啦?” 何雨柱说:“嗨!这周都没人找我,我还郁闷着呢,也不晓得是为啥!” 王建君听了,琢磨了一会儿,在何雨柱那充满期待的目光中答道:“成啊,周末我也没啥事儿,正好出去转转。” 何雨柱一听王建君答应了,脸上立马就乐开了花,“那好嘞,我周末早上来接你。我先带雨水回去咯,你赶紧吃饭吧!” 王建君点了点头,“行,你路上慢点儿,注意安全哦!” 何雨柱带着雨水,笑呵呵的骑着车子往家里走去,今天心情好,不由得哼起歌来。 “我对你太想念,太想念! 那爱过的心还祈祷再见一面 ……” 何雨柱正乐呵着呢,腰间猛地一疼,这才回过味儿来,“雨水,你干嘛掐我!” 雨水在后面气鼓鼓地说,“哥,你是不是和王老师处对象呢?我要是不上自行车,你都能把我给忘了!” 何雨柱马上一本正经地说:“哪能啊?雨水,你可是我亲妹妹,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 雨水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到底是不是和王老师处对象?” 何雨柱嘿嘿一笑:“我倒是有这想法,就是不知道王老师能不能看上我,雨水你说我们有戏吗?” 雨水翻了个白眼说:“悬,王老师那么漂亮,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何雨柱咧嘴一笑,“可不是嘛,不过这事儿你可别往外说,要是让院子里的人知道了,肯定得笑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虽说何雨柱觉得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信心满满,可这时代就是如此,你总不能跟时代潮流对着干吧。 雨水听了,知道哥哥有点自卑了,赶忙安慰道:“哥,你可别这么想,其实你挺不错的。有好多优点呢,比如说你做菜那叫一个香!”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这也能算优点?我看我是真没啥优点了。” 雨水挠挠头,想了想说:“你比陈老师高,比他瘦,还比他黑……” 何雨柱赶紧打断,“咋还跟陈老师比上了?” 雨水说:“因为王老师和他处过对象,跟霍老师比你又比不过……” 何雨柱听了,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得,霍老师在雨水心里那可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人了。 何雨柱带着雨水刚踏进家门,正打算做饭呢,许大茂就找上门来了。 许大茂一进门,就冲着雨水问:“雨水啊,这两天你和你哥忙啥呢?咋还让柱子去接你回来?是不是碰到啥麻烦事啦?有啥事跟你大茂哥说,哥肯定给你撑腰!” 雨水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啥事,就是上学期没学好,我哥让我在老师那儿多补习一会儿!” 许大茂一听,马上拍着胸脯说:“雨水,别有压力哈,能学好就学好,学不好也没啥大不了的,到时候大茂哥教你放电影!” 何雨柱在厨房里听到,立刻喊道:“大茂,你可拉倒吧,要我说,还不如让雨水跟我学做菜呢,你放电影还得下乡,多不安全啊!” 雨水听了,小嘴一撅:“我以后可是要上大学的,才不跟你们学呢!” 许大茂听了,哈哈大笑:“行,上大学好啊!雨水肯定是咱们院子里第一个大学生,到时候可别忘了你大茂哥!” 何雨柱见许大茂还在那喋喋不休,赶紧喊道:“别啰嗦了,赶紧过来帮忙,不然没你的饭吃!”许大茂听到这么说,立马颠颠跑到厨房,给何雨柱帮忙了。 与此同时,二大爷刘海中的家中此刻仿佛被一片厚重的乌云所笼罩,阴沉得让人感到窒息,整个屋子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只见二大爷猛地一拍面前那张破旧的木头桌子,怒目圆睁地指着刘光天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小兔崽子啊!才老实了没几天居然又开始学坏了!快说,你妈妈买菜的那笔钱是不是被你偷走了?”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就在今天早上,二大爷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递给了二大妈,告诉二大妈这是买菜的钱。二大妈接过钱后,像往常一样顺手将它藏在了那个老地方——褥子底下。 然而晚上,刘海中突然想喝两口小酒解解馋,但当他翻遍所有可能放钱的角落时却惊讶地发现,那原本应该安静躺在褥子下的十块钱竟然不翼而飞了。 于是他赶忙转头看向二大妈,询问是否动过这笔钱。二大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没有碰过。紧接着她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刚刚做饭的时候好像看见刘光天鬼鬼祟祟地走进过这间屋子。如此一来,二大妈自然而然地便对刘光天生出了疑心。 面对二大爷的质问和指责,刘光天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脸委屈地嘟囔道:“真不是我干的,我没有偷钱!” 可二大爷哪里会相信他这番说辞呢?尤其是看到刘光天此时这副模样更是气得火冒三丈,要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二话不说,他立刻伸手抽出腰间那条磨得发亮的黑色皮带,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并恶狠狠地吼道:“还敢在这里跟老子狡辩瞎说!你妈明明亲眼看到你进了这间屋子,除了你还有谁会去偷钱?难不成这钱还能长翅膀自己飞走了不成?” 刘光天听到刘海中的话,眼睛眨巴眨巴,他去干啥?那还用说,当然是找找有没有亲生父母的线索啦。 刘光天心里嘀咕,这话可不能说出去,要是让这个爹知道了,那不得挨一顿胖揍啊。 这一连串的小动作,在刘海中眼里,那就是做贼心虚,“啪”的一皮带就抽到了刘光天的脸上。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刘光天这次居然不躲不闪,这一下可把脸给打破了,鼻血“哗哗”地流了下来,脸上的伤口也开始渗出血液。 二大妈一看这情况,赶紧跑过来拦住,她倒不是心疼刘光天,主要是上次杨文江说过让刘海中别再打孩子了。 “老刘,你忘了杨干事说的话啦,不能打孩子。光天,你就老老实实承认了吧,真是的,还嘴硬啥呢。” 刘海中一看刘光天没躲开,心里也“咯噔”一下,不过看到刘光天没啥大碍,就是流了点血,心里也就踏实了。 刘光天把脖子一扭,“我可没偷,说不定是你们自己弄没的呢!”。刘海中刚升起的那点愧疚之心,瞬间就被刘光天的话给击碎了。 瞧着刘光天还梗着脖子顶嘴,刘海中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受到了挑衅,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好你个臭小子,还不认错是吧,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话一说完,他飞起一脚就把刘光天踹倒在地,然后“噼里啪啦”地抽了起来。可刘光天只是闷哼着,就是不喊疼,这下刘海中更怒了,“还不服气是吧,还不服气是吧!”边说边不停地抽。 二大妈被这情形吓得够呛,本来想上去劝劝,可一想到刘光天那副倔样儿,也来气了,“老刘,狠狠地教训他,今天敢偷钱,以后还不得把家都给偷空了。” 刘光福则被吓得直发抖,他觉得现在的父母简直就跟恶魔一样,要把二哥给生吞活剥了。他二哥说得对,自己不是亲生的,就算是被打死了,他们也不会心疼。 因为刘光天既不反抗也不叫喊,所以这刘海中打孩子的事,大家自然都没听见,还以为刘海中只是在骂孩子呢。 刘光福瞅见二哥快要被揍扁了,心里那叫一个怕啊,撒丫子就跑出去,找正在吃饭的杨文江去了。 杨文江一听刘光福火急火燎地说:“杨干事,你快去瞅瞅吧,我爹妈要把我哥揍得找不着北啦!” 杨文江心里“咯噔”一下,不过马上就淡定了,毕竟刘海中经常揍孩子,也没出啥大事。 杨文江“噌”地一下站起来,朝后院走去,嘴里嘟囔着:“你爹也太不像话了,都说了别打孩子,咋还打呢,这次又是为啥啊?” 刘光福这时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还有心思说原因啊,拽着杨文江的胳膊就往家跑。 到了刘家,杨文江这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刘光天和平时大不一样,完全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这会儿已经被刘海中打得鼻青脸肿,血流了一地。 “刘海中,你特码快停下,你是想尝尝子弹的味道吗?孩子都快被你打死啦!”杨文江一边喊着,一边飞起一脚踹开了刘海中。 正打得兴起的刘海中这才回过神来,瞅了瞅满地鲜血的现场,心里有点儿发慌,不过还是强装镇定地说:“杨干事,我这是在教育孩子呢,他偷钱,我要是不管,以后指不定变成啥样呢!” 杨文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刘海中,你管孩子我可管不着,可你要是真把人打死了,你自己也得去坐牢!” 说完,杨文江抱起刘光天就往外面跑,边跑还边喊人来帮忙。最先跑过来的是吴春明,看到这情形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推着车子带着人往医院赶。 刘海中当然也被杨文江拽着去了医院,毕竟还得让他出医药费呢! 这动静可真不小,正在吃饭的何雨柱,被爱凑热闹的许大茂生拉硬拽了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何雨柱也惊得合不拢嘴。 杨文江跟着去医院了,李香秀出来维持秩序,“好啦好啦,这件事等老杨回来再说吧,大家都先回家等着哈!” 李香秀回家了,可大家却没走,一个个拉着徐春妮,七嘴八舌地问这到底是咋回事。这么大的动静,她就在隔壁,咋会没发现呢? 贾张氏这时候又冒出来说:“我说老二老三肯定不是亲生的,你瞧这下手多狠啊,往死里打呢!还当二大妈,也不知道拦着点儿,整天就知道忙别的,家里的事都没处理好!” 贾张氏这么一嚷嚷,倒是引得大家纷纷点头,不过只是赞同她后面那句话。 二大妈听到贾张氏那不干不净的话语之后,原本不好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贾张氏,瞧瞧你那张臭嘴都吐出些啥话来了?老娘我自己家里头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多嘴多舌啦?”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易中海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当起了和事佬。只见他满脸堆笑,好言相劝道:“哎呀呀,我说老嫂子啊,您消消气儿,少说两句行不行?人家老刘碰上这么档子糟心事儿,心里正不痛快着呢,您倒好,还在这儿冷嘲热讽、幸灾乐祸的,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嘛!” 被易中海这么一说,贾张氏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口气来,但终究还是没有再吭声,扭头便转身回家去了。 而另一边的二大妈此时依旧余怒未消,她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也是气鼓鼓地快步走回了自家屋里。一进门,看到正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刘光福,二大妈心中的怒火顿时又燃烧了起来。 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揪住刘光福的衣领,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边打边怒斥道:“你个小兔崽子,谁让你跑去给杨文江通风报信的?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说着,手中的动作愈发凶狠起来,直打得刘光福哭爹喊娘、求饶不止。 嘿,没想到李香秀又闪亮登场啦!她明令禁止二大妈打孩子,还把刘光福带回了自己家。看着伤痕累累的刘光福,李香秀也不禁叹了口气,这世上啊,有人把孩子当宝贝,有人却把孩子当野草。 看完热闹的何雨柱都无语啦,“大茂,你说二大妈是不是傻呀,二大爷打孩子的事儿还没解决呢,她自己又动手啦!” 许大茂也跟着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觉得这俩人不是亲生的,二大爷下手也忒狠了!雨水,你说是不是?” 雨水点了点头:“嗯,还行吧,之前霍老师收拾我们男生也挺厉害的,能直接把人拎起来呢!” 许大茂瞬间无语,“咱说的是家里的事儿,学校里孩子调皮被老师教训很正常,可二大爷打孩子也太狠了吧!”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俗话说得好,玉不琢不成器,棍棒底下出孝子,可二大爷这也太偏心了吧,对老大那叫一个和颜悦色,老二老三可就惨咯,天天吃苦受累。” 许大茂晃了晃脑袋,说:“柱子,我出生得晚,你有没有觉得这刘家老二老三不像是亲生的啊!”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要是真不是亲生的,院子里不得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啦,现在也就贾张氏在那儿瞎说八道。” 听了何雨柱的话,许大茂连连点头,深表赞同。 第140章 刘光天离家出走 刘光天算是福大命大吗?要知道,如果没有之前刘海中揍他给他打下的坚实基础,他又怎能练就这一身皮糙肉厚的本事呢?此次虽说受了伤,但好在并无大碍,不过那伤口流出的鲜血确实吓人得很呐! 只见吴春明费力地蹬着自行车,车后座上坐着脑袋被层层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刘光天。而另一边,杨文江则指挥着刘海中骑车驮着他。 杨文江坐在后头,一脸严肃且语重心长地说道:“二大爷呀,不是我多嘴,不管遇到啥事儿,你也不能这样狠心地揍孩子啊!适当给点教训也就罢了,哪能下这般毒手,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 一听杨文江居然还尊称自己一声“二大爷”,刘海中心头一喜,赶忙连连点头应道:“杨干事说得太对啦!这次的确是我冲动了,做事欠缺考虑。回头我再仔细找找看,说不定那笔钱根本就没丢呢!” 杨文江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这事啊,按道理来说本不该由我来插嘴的,但你毕竟是咱们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二大爷呀!你不仅得把这院子管理好,更重要的是,你还得起个带头模范的作用呢。” 说着,杨文江拍了拍刘海中肩膀,接着说道:“您瞧瞧人家那些当领导的人,哪有像您这样动手狠揍自家孩子的哟?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嘛!一个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好、毫无气度可言的人,又怎能胜任领导一职呢?” 杨文江这番毫不留情面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刘海中的心窝子。 刘海中这人呐,辛辛苦苦蹉跎了大半辈子,心心念念的就是能够当上一回领导。然而,命运却总是跟他开着玩笑,始终未能如他所愿。 直到此刻,经杨文江这么一说,他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原来自己与真正的领导之间相差甚远。 一时间,刘海中有些发呆,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往昔。 他开始细细回想厂里和街道上那些领导们的言行举止,还有他四处打听来的关于他们的种种事迹。 越想越是心惊,果不其然,正如杨文江所言,根本就找不出一个像他这般对待子女的领导形象。 眼见着刘海中默不作声,杨文江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这家伙压根儿就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于是,他提高音量再次强调道:“我说二大爷,咱们还是抓紧回去吧,这事等你回家好好琢磨琢磨吧。要是日后你再犯这种错误,那可就休怪我对你不留情面啦!” 刘海中猛地回过神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杨干事,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经过你今天这番教导,我往后肯定会多加注意,绝对不会再犯这种糊涂事啦!” 沉默了好一阵子之后,刘海中终于打破了这份宁静,他缓缓地开口说道:“杨干事啊,日后要是碰到啥难题或者不明白的事儿,我能不能找你请教请教呢?” 听到刘海中的这番话,杨文江心中不禁一喜,眼神也瞬间亮了起来。要知道,在他看来,有时候倒不是害怕对方不会做事,而是担心对方会胡乱尝试。 于是乎,他连忙笑着回应道:“哎呀呀,二大爷,你这可太见外啦!咱们之间哪用得着这么客气啊,以后大家相互请教、共同进步嘛!” 就这样,两人一路闲聊着回到了四合院。倒是吴春明和刘光天完全成了路人,不过刘光天却是没听进心里去,现在他无比确定自己不是亲生的了。 刚进院子,刘海中一眼就瞧见自家儿子刘光福正待在杨文江家里头。再一听李香秀绘声绘色地讲述完事情的经过,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只觉得无比尴尬。 刘海中赶紧满脸堆笑地转向杨文江,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杨干事啊,你放心好了,从今往后,我们两口子肯定不会再拿孩子撒气啦!这点我可以跟你打包票!” 见杨文江点头答应后,刘海中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他一边笑着,一边领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往家中走去。一路上,他那乐呵呵的笑声仿佛能传遍整个胡同。 当他们终于踏进家门时,却发现二大妈正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地生着闷气。她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好像要把进来的人都给瞪穿似的。 一看到刘海中和孩子们回来了,二大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说道:“哟,这不是跑出去的那位嘛?怎么这会儿又有胆子回来了?还有那个偷家里东西的小贼,咱们这个穷家可养活不起这样的货色啊!” 刘海中本来心情还算不错,但一听二大妈这番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二大妈,大声吼道:“够了!别在这儿瞎嚷嚷了,都是咱自个儿的孩子,犯得着这么刻薄吗?今天这事儿已经够丢人的了,难道还要继续闹下去不成?就此打住吧!” 说完,刘海中也不再理会二大妈,而是转过身,温柔地对着两个孩子说道:“光天、光福,赶紧回屋睡觉去吧,明儿个还得上学呢!” 听到这话,刘光福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原本他还以为这次回家肯定会挨上一顿狠揍呢,没想到竟然就这样轻松过关了。他兴奋地拉着哥哥刘光天的手,一溜烟就跑进了屋子里。 刘海中瞧着一脸郁闷的媳妇,挠挠头,笑嘻嘻地说:“好啦好啦,这事儿就这么着吧!杨干事可说了,二大爷我呀,不仅得把院子里的事儿管好了,还得给大家带个好头呢!咱们这次确实是有点儿过啦!” 二大妈本来还想嘟囔几句,可一看自家老伴都这么说了,也只好作罢,“行吧行吧,我去给你打盆热乎乎的洗脚水,让你舒舒服服泡个脚!” 床上,刘海中翻来覆去地琢磨着杨文江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暗下决心以后可得朝这方面好好努力啦! 次日清晨,刘海中伸着懒腰起了床,本打算去洗漱,可不知怎的,手却不听使唤地伸向了褥子,将褥子底下那本技能手册给翻了出来。嘿,你猜怎么着?那十块钱就好端端地夹在书中间呢! 刘海中一下子就呆住了,难道这一切都是误会? “老刘,你还不赶紧起来洗漱,一会儿可就晚啦!”二大妈边说边朝屋里走来。 当看到书本里的那 10 块钱时,二大妈惊讶得合不拢嘴:“老刘,你咋把钱放书里啦?” 刘海中把钱递过去时,二大妈一瞧,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这不就是昨天那 10 块嘛! 二大妈喜笑颜开地说:“哎哟喂!还是你厉害,这钱压根儿就没丢,在这儿呢!” 接着,二大妈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昨天觉得这钱皱巴巴的,就想着放本子里夹平,结果给忘啦!” 刘海中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二大妈预想的那种欣喜之色,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动作显得有些迟缓。随后,他默默地拿起身边的脸盆,缓缓地朝着中院走去,准备洗漱一番。 此刻,刘海中的脑海犹如被搅成一团的浆糊一般,混乱不堪。他心中充满了迷茫与困惑,完全理不清头绪,对于眼前这件事情究竟应该如何处理毫无头绪。 若是换作从前,刘海中或许对此并不会太过在意,顶多也就是在吃饭的时候随便说一下,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就在昨日,当他听了杨文江所说的那番话语之后,他的想法开始发生了变化。如今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竟突然之间不知所措起来。 就这样,刘海中苦思冥想了许久,但始终未能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来。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下定决心等下班后亲自去找杨文江询问一下此事到底该怎样应对才好。 中午,二大妈在家看姗姗迟归的刘光福,嘴上不由得嘟囔了起来,“怎么这么晚回来,放学了也不知道抓紧回来帮家里干活,还有你哥呢?又去哪里疯了?” 刘光福抿了抿嘴说:“我也不知道,在学校门口等了很久也没见到他,去班里也没找到,不知道去哪里了!” 二大妈听到刘光天没回来,不由得骂了起来,“小兔崽子,我看就是打的轻,还不回来,真是打轻了!” 正说着呢,刘光齐放学回来了,看到二大妈在骂骂咧咧不由得问:“妈,你这是在干啥?光天没有回来?” 二大妈一看是自己那出息的大儿子,立马换了一副脸色,“嗨!是光齐回来了,快进屋,我饭都热了好几遍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刘光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啥事,我这在宿舍洗完衣服回来的。” 二大妈听后立马板着脸,“不是和你说了,你好好学习就行,这衣服啥的拿回来洗,反正妈在家闲着也没啥事!” 刘光齐笑了笑说:“我都多大了,自己事情能自己做!” 二大妈笑着说:“多大了在妈眼里都是孩子!我再给你热热饭去,你等着啊!” 二大妈这完全是两副面孔,自然是被刘光福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同时也逐渐理解自己二哥了。 刘光齐点了点头,然后问起刘光福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刘光福兜不住嘴,把所有事情说了遍。 刘光齐听了后是直抽冷气,虽然自己在家也可能不会被怀疑,但是真在现场他估计也不能做什么。摸了摸刘光福的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下午,何雨柱乐呵呵的回到了家中,乐呵自然是因为明天可以出去玩了。 刚进院门门,就见许大茂坐在了院子里喝茶,“柱哥,你这回来的够晚的,还这么乐呵,是有啥好事吗?” “没啥事,明天接了个活,有钱挣能不开心嘛!”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说:“柱哥,你这也该歇一歇了。当初何伯走的时候,你困难到处挣钱我不说啥。现在生活越来越稳定了,你还是好好歇一歇,看考虑考虑自己的问题了!” 何雨柱听得一懵,“我这有啥问题?” 许大茂又叹了一口气说:“自然是单身问题了,谁叫你之前相了好几个都没成。” 许大茂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何雨柱看明白了,合着许大茂这是在笑话自己呢。 何雨柱面无表情看着许大茂,“去你的,不就是相了几个没有成功,有这么好笑。” 许大茂摆了摆手,“不好笑,不好笑,不过谁叫人家杨文江一下子就成了呢!” 何雨柱有些生气,“你咋不说贾东旭一直没成呢,要不是易中海给他找了个村的,说不定找个啥样的呢!”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也摆正了态度,“柱子,不和你开玩笑了。你可得注意易中海,说不定过段时间他给你介绍个村里的呢!” 何雨柱撇了撇嘴:“村里也不是不行,不过起码得相处的来的。” 许大茂听后脸色一变,“那好说,我在村里也认识不少呢,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个!”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拉倒吧,你介绍的还不知道是不是你谈过的呢,到时候让我来接盘。” 许大茂一时没明白接盘是啥意思,不过他一琢磨也就明白了,“柱哥,你这不是不信任人吗?我能干那事,不行我非得给你介绍一个!” 何雨柱见状只好好声相劝,“大茂哥,是我说错了!你先别介绍了,我这有人呢!”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来了精神,连忙询问,在得知是王建君后,许大茂有些无语。“柱子,你刚才还说不接我盘,这不还是接了霍老师的盘!” 这话让何雨柱面红耳赤,吭吭哧哧,最后来了句“看上了!”,不再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倒不是对王建君有什么意见,别说何雨柱了,就算是他有机会肯定也愿意,别的不说,就是长像上大分了。 随后,许大茂帮着雨水端出饭来。许大茂端着一大盆子鸡,放在何雨柱面前,“柱子,尝尝我手艺怎么样,放心吧,我以后不会笑话你的!” 何雨柱冷哼一声:“大茂,别的不说,这事没成之前你可别在院子里乱说!”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我嘴严着呢!快尝尝我手艺!” 何雨柱夹了一块鸡肉,还别说挺好吃的,夸了许大茂两句,许大茂嘎嘎直乐。 何雨柱正在和手里的鸡爪作斗争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 许大茂吸了吸手指上的油,“柱哥,你坐着,我来就行!”说完,去开小院的门了。 何雨柱听了两句,把手中的鸡爪放下了,得嘞今天又要忙活了。“雨水,你吃完先别收拾了,等我和大茂回来再收拾就行了!” 雨水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许大茂刚回头,就碰到了过来的何雨柱,“柱子,你听到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声音这么大,我自然听到了,是刘光天不见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是的,光福过来说了,从中午就没回家。到了二大爷回来后,又去学校、同学家问了,都没看到人!” 何雨柱点了点头,和许大茂到了院子里。 杨文江正在组织人,把事情说了一遍,就是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找到人,希望大家能出去帮忙找一找,实在找不到再报警。 好巧不巧,何雨柱正好被分到了火车站方向。何雨柱骑着车子边走边巡视着,结果是没看到什么人。 都到火车站跟前了,何雨柱也进进去了。一进去,何雨柱就发现了头顶纱布的刘光天,主要是这装扮太明显了。 何雨柱慢慢走过去,发现刘光天靠在一根柱子上已经睡着了,把睡梦中的刘光天叫醒。 “光天,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该睡在这里。走,抓紧回家吧!” 刘光天看到来人是何雨柱,一开始吓了一跳,听到何雨柱这么问,支支吾吾的说:“我过来送同学的,谁知道有些头晕,就谁在这里了!” 何雨柱笑了笑,没拆穿刘光天的谎言,“那行,咱们抓紧回去吧!院子里都以为你丢了呢,都出来找你了!” 刘光天听到何雨柱这么说,瞳孔一缩,身体不由得往后撤了一步。 何雨柱笑着说:“放心吧,你爸不会打你的,有杨干事在。再说了,你这也是送同学,也不是故意的!” 刘光天见何雨柱这么说,才放下心来,跟着何雨柱出了火车站。 刘光天在自行车后座,沉默了很久问出了心中疑问:“柱子哥,我和光福是从哪里捡来的?你有印象吗?” 刘光天这话让何雨柱一惊,“光天,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就是二大爷和二大妈亲生的。” 刘光天惨然一笑:“柱子哥,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要是亲生的怎么会有这么大差距。 为什么每次挨揍的都是我? 为什么错事都怀疑到我身上? 为什么一生气就要打我 ……” 说着说着,刘光天在后座不由得呜呜大哭了起来。 何雨柱只好停下车子,静静等待着,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受伤的孩子。 刘光天哭了好一阵,这才慢慢停下,“柱子哥,我不想回家!”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光天,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呢?咱们慢慢走回去吧!有杨干事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刘光天眼神一暗,只能重新上了车子。是啊,他能去哪里呢?今天去火车站,人家不让他上车,不卖给他票。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光天啊,你出生的时候我都七八岁了,不会记错的,你也别胡思乱想了,你是二大爷二大妈亲生的。 他们是不疼爱你,可是现在不是没办法吗?你要学会隐忍,等过了几年你长大了,以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不用受苦了! 你看我,我爸跑了我不也没办法吗,还不是慢慢忍受,这不生活才慢慢变好起来!” 刘光天在后座好久没有说话,最后说:“柱子哥,我听你的,以后我也会像你一样。” 当何雨柱带着刘光天回到院子里,大家这才放心下来。二大爷和二大妈也着急忙慌的回来了。 二大爷看到刘光天刚想说什么,何雨柱站了出来挡在了刘光天身前,“二大爷,光天去火车站送同学去了,谁知道晕倒在了火车站。 工作人员怕出事,把光天留在了火车站,想着下班送回来,我这正好遇到了。 你可不能骂光天了,他这可能是昨天被你打的有后遗症,这才晕倒了!” 刘光天听到何雨柱的说辞,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没有拆穿他,真是个好人。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刘海中也没注意为啥去火车站送同学了,也不好这时候教训孩子,“原来是这样,这是闹了误会。” 刘海中转过头对大家说:“感谢大家帮忙,我谢谢大家能伸出援助之手!” 杨文江笑着说:“二大爷你客气了,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互帮互助应该的。” 许大茂也说:“是的,谁还能不遇到个难事!” 终于来到的易中海也说:“对对对,远亲不如近邻,老刘你客气了!” 刘海中虽然对易中海这句老刘不感冒,可是易中海毕竟出力了,也打了招呼。 易中海有些可惜,自己不就是去了趟厕所,这么好显摆的机会让自己错过了,自己要是能说几句场面话,那绝对能笼络人心。 随后,易中海有些郁闷的往家里走去。 等人走了差不多了,何雨柱给杨文江使了个眼色,杨文江心想,这事果然有问题,并不是何师傅简单说的那样。 何家,许大茂、杨文江坐在了院子里,何雨柱又热了热菜。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雨水出来问,“哥,光天哥找到了吗?” 何雨柱笑着说:“光天是去送同学了,昨天不是被二大爷打了头,不小心晕在车站,车站工作人员不放心,这才没让他回来!” “奥,没事就好,我先睡觉去了,困死了!”雨水回答道。 何雨柱热好了菜,拿出了一瓶酒,“今天咱们三人喝点,不喝点这话我说不出口。” 许大茂和杨文江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何雨柱边吃边喝,把这一路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杨文江直叹气,“打到孩子都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了!” 许大茂也是很无语,“二大爷偏心太厉害了!” 杨文江苦笑着说:“下午二大爷还和我说这事来,他倒是找到了钱,误会了光天。想着让我想办法出个主意呢,没想到这又发生了这种事。”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说:“光天兄弟出去也好,少受点罪!”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脱离原生家庭也挺好的!” 杨文江一脸懵,你瞅瞅你两人再说什么,放着院子大爷的面说着这种话,不由得咳嗽了一声。 “咱们还是希望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不能这么听之任之。” “那怎么办?”许大茂和何雨柱异口同声,看向了杨文江。 杨文江苦笑着说:“能有什的办法,我去街道请教请教!我也不会啊!” 许大茂和何雨柱白了杨文江一眼,“合着你也没办法,行吧!” 随后三人换了个话题,聊到了半夜,这才散场。 第141章 何雨柱与王建君外出游览 次日清晨,何雨柱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聊得太尽兴,只睡了短短几个小时,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雨水,赶紧起床啦,不是说好今天要出去的嘛!”何雨柱端着脸盆,扯着嗓子喊雨水起床。 雨水睡眼惺忪,嘟囔着:“我才不去呢,哪有大周末这么早出门的,我要多睡一会儿!” 何雨柱哭笑不得,摇摇头,决定先去洗漱,等会儿再来叫他。 等何雨柱把香喷喷的早饭都做好了,雨水还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哥,我就不跟着你们俩去凑热闹啦,你们好好玩吧!” 听到雨水这么说,何雨柱也只好作罢。他换上那件许久未穿的新衣裳,对着镜子仔细拾掇了一番,然后推着车子,高高兴兴地出门咯! 就在何雨柱前脚刚刚踏出家门的时候,一直躺在床上装睡的雨水这才慢悠悠地爬起身来。 只见她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这才晃晃悠悠地朝着桌子走去,那里摆放着何雨柱临走前给她留下的热气腾腾的早饭。 雨水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饭,心里却忍不住犯起了嘀咕。如果哥哥和王老师事情能够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想到这儿,雨水不禁暗暗祈祷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 而另一边,何雨柱刚一出门,目光就不由自主地看向水池。仔细一看,原来是住在同院的秦淮茹正在那里埋头洗衣服呢。他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诧异,要知道今天可是周末呀,而且现在时辰还这么早,怎么秦淮茹就已经起来开始忙活这些家务事了呢? 此时,专心致志洗衣服的秦淮茹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她抬起头来,当看清来人正是何雨柱时,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柔声说道:“哟,柱子,你今儿个咋这么早就出去啦?” 何雨柱见到秦淮茹这样子,不由得心中后悔,早知道立马就走了还看啥,回答道:“嗨,东旭嫂子啊,我这不是接了个活儿嘛,所以得早点过去准备准备!倒是你,这大周末的一大清早儿就起来洗衣服啦?”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解释道:“没办法呀,这衣服早点洗完就能早点晾干。万一今天太阳不好晒不干的话,东旭明天上班可就没衣服换喽!” 何雨柱说:“那你先忙,我走了!”随后双手握住自行车把手,快速推着车子出门了。对于刚刚听到的那些话,他可是一个字都不信。现在才刚进入十月,天气还是很热的,洗过的衣服绝对能够晾干,哪有这么早的? 无独有偶,另一边的秦淮茹对何雨柱所说的话同样持怀疑态度。看到逃跑似的何雨柱,秦淮茹有些好笑,难道她是什么豺狼虎豹? 同时她暗自思忖道:这家伙出门炒个菜而已,竟然穿得这般体面,不仅穿着崭新的衣服,脚下还蹬着一双锃亮的皮鞋。瞧这副模样,明显是有事瞒着大家。 可究竟会是什么事呢?思来想去,秦淮茹觉得除了相亲之外恐怕别无其他可能。但奇怪的是,自己可是没听说有人给他牵线搭桥做媒呀! 何雨柱悠然自得地骑着那辆略显破旧却依旧结实的自行车,车轮在地面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一路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学校门口。 他停下车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满脸堆笑地递给正在值班的门卫大爷。门卫大爷接过香烟后,也是喜笑颜开,乐颠颠地转身进去通报王建君了。 其实,门卫大爷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看出了这两人之间的端倪。 这个小伙子几乎每天都会往学校这边跑一趟,今天更是特意精心装扮了一番,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精神抖擞。 不用说,这两个人八成是要开始谈情说爱、发展成为一对恋人喽! 何雨柱站在校门口耐心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之后,王建君才终于现身。 只见她略带嗔怪地说道:“哎呀,老何,你来得也太早啦,我这儿还没来得及拾掇利索呢!” 何雨柱则笑嘻嘻地回应道:“哈哈,没办法呀,我一想到马上就能和你一块儿出去玩儿,兴奋得整晚都合不上眼,与其躺在床上干瞪眼,倒不如早点赶过来呢!” 这话一出口,王建君脸色微红,随后又恢复过来。 只见她说:“哎呀,行吧,我回去拾收拾!”说完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去。 何雨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他转过身来,与门口那位和蔼可亲的门卫大爷闲聊了起来。两人谈天说地,气氛十分融洽。 没过多久,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何雨柱循声望去,只见王建君已经收拾妥当走了出来。刹那间,何雨柱只觉得眼前一亮,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 此时的王建君身着一袭崭新的连衣裙,裙袂飘飘,仿佛仙女下凡一般。温暖的阳光恰好洒落在她那如丝般柔顺的发梢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当她微微一笑时,脸颊上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镶嵌在那张洁白如玉的脸蛋儿上,显得格外迷人。 “喂,你盯着我看什么呢?还不快出发啦!”王建君轻启朱唇。 何雨柱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挠着头解释道:“嘿嘿,实在不好意思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动人的美女,一时间竟然看得有些入迷了。” 王建君听了,翻了一个白眼,假装生气地说:“哼,老何,以前可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的呀,要是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可就不和你一起出门咯!” 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她心中却是暗自欢喜。毕竟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漂亮呢? 何雨柱被她这一记白眼瞪得心旌荡漾,心脏犹如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躁动,然后微笑着说道:“好嘞,请上车吧。”说着,他拍了拍加了棉垫的后座。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你咋没把雨水带来呢!”王建君在后座嚷嚷着。 何雨柱笑了笑,说:“雨水还在做美梦呢,好不容易休息,让她多睡会儿呗!咱先去吃点早饭吧!” 王建君也乐了,“就是说啊,大周末的,这么早的天,谁愿意起那么早啊!” 何雨柱赶紧岔开话题,说起今天的计划。王建君一边听,一边时不时地插上两句。 和王建君吃完了早饭,何雨柱带着王建君,兴致勃勃地朝着新开张的百货大楼奔去。 这座位于王府井的百货大楼,开业不久再加上正值周末,前来购物、闲逛的人们可谓是摩肩接踵,将整个商场围得水泄不通。 远远望去,只见到处都是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简直如同汹涌澎湃的人潮一般。 何雨柱和王建君好不容易挤到了门口,望着眼前这乌泱泱的人群,不禁同时皱起眉头,不约而同地撇了撇嘴抱怨道:“我的天呐,这人也太多了吧!” “可不是嘛!”王建君附和着说道,“这哪是逛街呀,分明是人挤人,肉贴肉,实在太难受啦!” 说着,她还夸张地用手扇了扇风,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周围拥挤的人群带来的闷热感。 何雨柱听后,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乎,二人经过一番商量,决定改变计划,另寻一处较为清静的地方游玩。 不多时,他们辗转来到了天坛公园。 此时虽已进入金秋十月,但园内的柏树依然郁郁葱葱,高大挺拔。它们宛如一个个忠诚的卫士,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 这些柏树粗壮的树干犹如坚实的石柱,撑起茂密的枝叶;而那浓密的绿叶则恰似一块块巨大的绿宝石,镶嵌在枝头,熠熠生辉。 从远处看过去,它们活像一块块绿色的大石头稳稳地立在地上,任凭风吹雨打,始终坚定不移。 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倾泻而下,如同一束束金色的箭射向地面。 这些光线在地面上交织成一片片美丽的光斑,形状各异,有的圆润如盘,有的细长似线,还有的如同不规则的多边形,错落有致地点缀着脚下的石板路。 远远看去,这些光斑就好似一片片金色的落叶,轻轻地覆盖在大地上,将原本单调的路面装点得分外迷人。 王建君轻盈地踏上这条铺满光斑的石板路,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可能会破坏这份美丽的小石子。 她时而踮起脚尖,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般跃过一片片光斑;时而放慢脚步,俯身仔细观察那些光影的变化。 只见她身着一袭白色连衣裙,在阳光与树荫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清新脱俗,宛如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精灵穿梭于这片神秘的森林之中。 中午时分,阳光洒落在街道上,给人带来一丝温暖。何雨柱与王建君兴致勃勃地走进了便宜坊,准备吃一顿烤鸭大餐。 一进门,阵阵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他们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服务员热情地递上菜单。 何雨柱点了烤鸭套餐,还有一些配菜和小吃。不一会儿,金黄色、皮脆肉嫩的烤鸭被端上桌来,旁边摆着薄饼、葱丝、黄瓜条以及甜面酱等各种配料。 何雨柱熟练地拿起一张薄饼,夹起几片香脆的鸭肉,配上葱丝和黄瓜条,再抹上一层香甜的面酱,卷起来递给王建君。 王建君接过卷饼,轻轻咬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赞不绝口道:“嗯,很不错呢,我一直以为全聚德的最好吃呢!” 就这样,两人一边品尝着美味的烤鸭,一边愉快地聊天,笑声不时回荡在餐厅里。不知不觉间,桌上的食物被一扫而空,每个人都吃得心满意足。 当何雨柱起身去结账时,王建君调皮地眨眨眼,娇声说道:“哇,付账的男人好帅哦!” 这句话犹如一阵春风吹进了何雨柱的心坎里,他顿时喜笑颜开,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结完账后,何雨柱得意洋洋地带着王建君离开了餐厅。 随后,两人来到附近的电影院,打算一起观看一场精彩的电影。 然而,当他们进入影厅后,却发现这里的环境远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座位有些破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而且银幕的画质也不是很清晰。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勉强坐下来开始观影。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柱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这样恶劣的观影体验。他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但始终无法摆脱那股不适感。 终于,电影结束了,灯光亮起,何雨柱和王建君如释重负般站起身来,此时的他们仿佛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 走出电影院,何雨柱忍不住嘟囔着抱怨道:“这电影院也太让人失望了吧,环境这么差,以后我可再也不来这儿看电影了!” 王建君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就是就是,还不如我们出去溜达溜达,欣赏一下外面的风景呢!” 何雨柱满脸好奇地凑到王建君面前,眨巴着眼睛问道:“我说王建君,你之前居然从来都没到过这儿啊?” 王建君一听这话,苦着脸说:“可不是嘛!我光是听别人把这里夸得天花乱坠,说有多好多好,谁知道实际情况竟然是这个样子啊!你这家伙,咋也不提前跟我吱一声呢!” 何雨柱见状,连忙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双手一摊,大声嚷嚷起来:“哎呀呀,天地良心呐,我是真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儿啊! 我也是听旁人讲这里挺不错的,所以才约了你一起来瞧瞧,哪能想到会是这么个光景哟!早知道如此,咱还不如去看那露天电影来得自在呢!” “啊——真是够了!算啦算啦!依我看呐,咱们还是赶紧打道回府得了!我现在只想着能够立马回到宿舍,舒舒服服地往床上那么一躺,啥也不想干喽!” 王建君有气无力地嘟囔着,整个人看上去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吧唧的。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副无精打采的王建君,忙不迭地点头应和道:“对对对,说得没错!要不咱们今天就先回去,等改日有空的时候,咱们再去其他地方转一转!” 送王建君回去后,何雨柱哼着歌乐呵呵的往家里走去。 很好,闫阜贵没有在门口。不过杨文江却是在前院和几个人聊着天,看到何雨柱回来打招呼。 “何师傅,回来了!我还去找你来,谁知道你这么早就出去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杨干事,这不人家主家说好了,我这就早早出去了!是有啥事吗?” 杨文江点了点头,你先回去吧,等会儿我再过去找你。 易中海在院子里看到精心打扮的何雨柱心里不由得一惊,这傻柱难道是去相亲了?也没听杨文江给他介绍对象啊! 易中海想了想笑着开口:“柱子,你这是干啥去了,还收拾的这么板正,真是少见!” “我能去干啥,给人做菜了呗,主家可是不愿意看到乱糟糟的样子,说是影响食欲。”说完,何雨柱就关门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说这话谁能信呢,真当他是贾张氏,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 何雨柱前脚刚踏进家门,雨水后脚就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哥,今天玩得咋样?我可没去打扰你们哦,你肯定开心坏了吧!” 何雨柱听了,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买回来的烤鸭,“咋可能呢,没你在,我们都觉得少了点乐子。这可是特意给你买的烤鸭哦!” 雨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嘻嘻,还是哥哥疼我!我在家里都快饿扁啦!”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叫你去你又不去,这会儿又喊饿!” 雨水没好气地回瞪了他一眼,“哼,再啰嗦,下次我可真跟去了!” 何雨柱赶紧陪着笑,“好啦好啦,下次再给你带更好吃的!” 雨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烤鸭还是留到晚上吃吧,现在吃有点不太合适呢。”说着,就兴高采烈地准备把烤鸭收起来。 何雨柱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说道:“要不你现在赶紧把它给吃了吧!就在刚刚,杨文江来找我呢,跟我说他早上的时候就已经过来了,看那模样,八成是有啥要紧事儿。你赶快拿着东西去厨房吃掉,万一人一来就要吃饭,那你可就捞不着吃啦!” “啊?原来是这样啊!他之前确实来过一趟,瞅见你不在这儿,转身就离开了。照这么看来,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可得抓点儿紧多吃一些,要不然等会儿我又只能干看着眼馋咯!” 雨水一边应和着,一边迅速拿起食物,急匆匆地朝着厨房走去。 终于,在雨水吃饱之后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杨文江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看样子,这家伙还真是掐准了时间才登门拜访的呀! 随后,杨文江说道:“何师傅,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找你呢,其实是为了刘海中他家那档子事儿。”说着,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由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儿地回道:“哎哟喂,我说杨干事呐,您可真会挑人,这事儿我哪有啥办法呀?之前您不还说要去找街道的同事打听打听嘛,他们到底咋讲的呀?” 杨文江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着脸道:“唉,别提了!那些个同事们能说啥好话哟,一个个都说这孩子就是太矫情啦,狠狠地打上一顿就能给收拾得服服帖帖咯。 可问题是……你也瞧见现在这情形了呀,人家刘光天被打得连家都不敢回,直接玩儿起了离家出走这套把戏,这哪儿还能下得了手再接着揍哇!”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这事咱们插不上手,只能在以后让二大爷少无缘无故打孩子了。 人家一个老辈子,能听咱讲两句就很不错了,还能让咱去指挥人家。 用易中海的话来说,吃的盐都比咱们吃的饭都多。” 杨文江有些哭笑不得,“你这话学的挺快,易中海用在你身上不久,你这又用在我身上了。 那以后只能看着点了,希望别再闹出什么事!” 何雨柱有些好奇的问:“杨干事,这事你咋这么上心啊。” 杨文江瞥了一眼何雨柱,“你不觉得刘光天挺可怜的,孩子挺不错的,这下下去我怕孩子以后走错路,我这不是提前预防着。 再说了,刘海中这人除了对孩子有点问题,其他的还是很不错的,他家里没事才能更好管理好院子,我这工作不更轻松一些。” 何雨柱听到这儿,一拍大腿,“哎呀,杨干事,我可太佩服您啦!您这眼光,都能看到好几年后的事儿了,光天有您这么为他操心,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杨文江笑着说:“好啦,别这么说,以后你也多劝劝他,我看光天跟你更亲近些呢。” 何雨柱连连点头,“好嘞,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会多跟光天唠唠的!” 杨文江点了点头,“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这院子里成天乱糟糟的,比我在部队里还闹腾呢!” 何雨柱赶紧挽留,“杨干事,要不留下吃个饭再走呗?我刚从外面带回来的烤鸭,正好可以小酌几杯!” 杨文江连连摆手,“不用啦,大家都不容易,我可不能占你太多便宜啊!” 何雨柱心里却想着,巴不得你占呢,杨文江才不像闫阜贵那样收礼不办事呢! 话题主角刘光天刚送完刘光齐去学校,这时候和二大爷正往回走呢。 刘光天已经知道了,他爸已经找到钱了,不过他这打算是白挨了。 看看刘光齐这上学的待遇,心中不由得苦笑,还是听柱子哥的话,好好忍耐吧。 第142章 李怀德进轧钢厂,成为食堂主任 周一,何雨柱才到轧钢厂上班,李雨泽就派人来找他了! 一听到李雨泽找自己,何雨柱可就奇了怪了。要知道,李主任平常可不会在周一找自己,更不会安排啥招待。毕竟周一大家都刚上班,食堂正忙得热火朝天呢,谁会这么不开眼周一做招待啊! 怀揣着满心的好奇,何雨柱来到了李雨泽的办公室,“咚咚咚”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他这才推门进去。 一进门,何雨柱就忍不住问道:“李主任,您找我有啥事儿呀?要是有招待,您直接派人通知我一声不就得了!” 李雨泽却是苦笑着说:“柱子啊,恐怕以后咱们不能一起共事了!你先坐下,我跟你说道说道!” 一听这话,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要知道李雨泽对自己那可是相当不错的,这要是换了别人来说,还指不定会是啥样呢! “李主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您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干啦?”何雨柱一脸疑惑地问道。 李雨泽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厂一直在推行公私合营。这不,现在终于轮到食堂这边了。上头开了会,已经决定要派遣一名新的食堂主任过来,而我呢,则被调到后勤部门去担任副主任了。” 何雨柱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连忙说道:“哎呀,李主任,照我说,您这可算得上是高升了呀!要知道,咱们这食堂本来就是归后勤管理的嘛,您如今去了后勤,那权力岂不是更大了?还有什么可不开心的呢?” 李雨泽满脸无语地看了一眼何雨柱,这目光让何雨柱顿时感到一阵尴尬。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讪笑着说:“嘿嘿,瞧我这嘴笨的,是不是说错话了?” 李雨泽没有回答他,而是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团烟雾,慢悠悠地说:“嗯……要说升职吧,倒也能算。只是这变成副职以后,终究还是要受正职领导的管束啊!”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食堂主任虽然只管着三个食堂,但总共才有多少人呐?可一旦成为后勤副主任,管辖的范围更广了,而且说不定连工资都有可能增加呢!想到这里,他越发觉得李雨泽没必要这么愁眉苦脸的。 李雨泽紧接着说道:“好了,其他的事情你了解得并不多。今天主要跟你讲一讲即将到来的新主任这件事。从现在起,你得多加留意啊。毕竟这位新来的主任是什么样的脾气秉性我们都不清楚呢,千万别一不小心把人家给得罪喽!” 何雨柱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好嘞,李主任,真是太感谢您的提醒啦。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只管开口吩咐就是!” 李雨泽眼见着何雨柱如此给自己面子,脸上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来,他挥挥手说道:“行啦,赶紧回厨房做饭去吧!,这位新主任估计明天就能正式上任了!” 何雨柱前脚刚回到厨房,赵海杰后脚便迅速地凑了上来,满脸好奇地问道:“柱子,是不是要有啥重要的招待呀?需不需要派人去领些食材蔬菜啥的?” 何雨柱心里暗自犯嘀咕,对于是否该将新主任即将上任的消息告诉赵海杰,他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然而转念一想,既然李雨泽仅仅只是单独告知了自己此事,那还是暂且不要对外声张比较妥当。横竖大家明天也就都会知晓这个情况了。 何雨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调侃地说道:“大海哥啊,李主任说是你工作的时候老偷懒,这不就让我来好好督导督导你啦!” 赵海杰一听这话,当即就明白过来何雨柱这家伙肯定又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于是没好气地回应道:“嘿,去你的吧!谁不知道我在这儿一直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呀?上周李主任都特意表扬我做菜水平有明显进步呢,你倒好,居然敢在这里信口胡诌!”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故作不满地嘟囔着:“哼,就算你有点小进步那又怎样?也不知道谢谢我这个老师,要我说呀,你起码得买两个好菜,请请我才像话嘛!” 赵海杰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豪爽地拍着胸脯应承道:“行嘞,没问题!今天下午买菜的钱我全包啦,到时候还得麻烦您多多指点指点小弟我的厨艺哈!”话音刚落,他还朝着何雨柱拱了拱手,表示敬意。 谁知何雨柱见状却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迅速往后一跳,连连摆手拒绝道:“哎呀呀,得了得了,我可不敢当啊!这份好意我怕是无福消受咯,咱还是赶紧抓紧时间准备吧,瞧这时间可不早啦,要是耽误了事儿可就不好喽!” 听到何雨柱如此催促,赵海杰自然也明白事情紧急,便不再继续闲聊打趣儿了,转身赶忙去帮忙准备起各种食材来。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热闹非凡的食堂里。何雨柱正和一群工友们热火朝天地忙碌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用餐高峰。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李雨泽带着一个陌生面孔走了进来。 只见李雨泽面带微笑,轻轻地拍了拍手,高声喊道:“各位师傅们,请先停下你们手中的活儿,我这儿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向大家宣布一下。” 听闻此言,原本嘈杂的食堂瞬间安静下来,人们纷纷放下手头的工具,好奇地朝着声音的来源聚拢过去。 待人群集中后,李雨泽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位同志就是咱们食堂新来的主任——李怀德同志。 从今天起,将由他负责领导大家开展食堂的各项工作。希望同志们能够积极支持并配合李怀德主任,齐心协力完成厂里交给咱们的任务! 接下来,就让我们欢迎李主任给大家讲几句话!” 说完,李雨泽带头鼓起掌来。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定睛一看,发现新来的食堂主任竟然是李怀德时,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之前还一直担忧新主任会不好相处,但现在看来,这种顾虑似乎可以打消了。毕竟,他知道这个人对待自己人还算不错,至少不会像某些领导那样整天只知道给员工画大饼却从不兑现承诺。 然而此时,围拢在一起的众人却是一脸茫然,面面相觑。他们心里暗自嘀咕道:“到底是哪位李主任啊?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尤其是看到眼前这位名叫李怀德的主任脸上那略显尴尬的表情时,更是摸不着头脑。 李怀德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刚才去一食堂、二食堂得时候,都会因为与前任主任同姓而让大家产生混淆。想到这里,他不禁无奈地嘴角微微一抽。 李怀德整理好情绪,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然后用洪亮而亲切的声音说道:“同志们好啊!非常高兴能够有机会担任咱们食堂的主任一职。 初来乍到,对于这个岗位的各项工作流程和细节呢,我目前还处于摸索阶段,所以希望大家暂时保持之前良好的工作状态,不要因为我的到来而感到拘谨或者有所改变。 当然啦,如果在日后的工作当中遇到任何问题,都请大家及时提出来,咱们一起集思广益、共同商讨解决方案,争取让咱们食堂的运作越来越顺畅,服务质量更上一层楼!” 话音未落,只见李雨泽带头鼓起掌来,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鼓掌,表示对这位新上任食堂主任的热烈欢迎。一时间,食堂里掌声雷动,气氛十分热烈。 紧接着,李雨泽向李怀德示意了一下,两人便一同走出了食堂。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前往办公室交接一些关键的材料。 其实今天李雨泽带李怀德过来,主要目的就是让大家互相认识一下,至于后续李怀德如何开展工作、怎样管理食堂,李雨泽倒是不太在意,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管理方式嘛。 然而,就在李雨泽和李怀德离开之后,原本安静有序的食堂瞬间变得热闹非凡起来。 员工们像是炸开了锅一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位新来的主任。有人好奇他的性格特点,有人猜测他会带来哪些新的变化,还有人担心自己的工作会不会受到影响……各种话题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这时,赵海杰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一把拉住正在忙碌的何雨柱,兴奋地跟他谈论起这件事。 何雨柱一边手头不停地忙着活儿,一边听着赵海杰眉飞色舞地讲述。 眼看着食堂里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场面逐渐有些失控,何雨柱终于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工具,提高嗓门喊道:“好了好了,各位同事们!大家先别光顾着讨论新主任的事儿了,还是赶紧把今天的工作任务完成才是正经事。 新主任刚来,咱们可得好好表现一番,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呀!等咱们忙完手头的活计,有的是时间慢慢闲聊!”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纷纷回到各自的岗位上继续埋头工作。 李怀德紧紧地跟随着李雨泽来到了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一进门,他便满脸堆笑地说道:“李主任呀,往后我可就全仰仗您来管理啦!您可得多多关照咱们这个食堂哟!” 李雨泽赶忙摆了摆手,如今这公私合营都快完成了,日后这一切可都是公家说了算呐!至于和娄半城那边到底会如何发展,现在谁也说不准呢。 李雨泽哈哈一笑,接着说道:“李主任真是过谦啦!说不定将来我还得指望您多提携呢,咱们一起努力,共同进步嘛!” 李怀德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对了,刚才在三食堂看到的那个年轻小伙子,是不是叫何雨柱啊?” 李雨泽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回答道:“没错,就是他。别看这小家伙年纪轻轻的,但那厨艺可真不是吹的。他父亲当年就是咱食堂的首席大厨,这孩子打小就在厨房里摸爬滚打,耳濡目染之下学会了不少烹饪技巧。后来更是有幸拜入丰泽园名厨李荣乾门下深造,经过一番苦练,如今这手艺堪称一绝啊!” 顿了顿,李雨泽又补充道:“而且呀,咱们这儿偶尔有重要的接待任务时,也都是由何雨柱掌勺操办。 每次他做出来的菜肴都能让人赞不绝口,深受大家喜爱呢! 您也清楚,咱们如今都归属公家了,总不好让人家白白辛苦一场吧?所以有时候结束后,我们会给他捎带上一些剩余的菜品当作犒劳。” 听到李雨泽这样说,李怀德眼睛一亮,只见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之色,不禁脱口而出:“哎呀呀,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呐!真没想到咱们这普普通通的食堂里头居然还隐藏着这样的人才!” 紧接着,李怀德哈哈一笑,他拍了拍李雨泽的肩膀,“哈哈,李主任您尽管放心便是!何雨柱同志既然都能心甘情愿地为咱们厂子尽心尽力、无私奉献,那咱们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人家不是?给他带点儿剩菜什么的那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啦!” 李雨泽闻听此言,一直悬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缓声道:“那就好,那就好哇!对了,等到中午的时候,您不妨亲自过去品尝一下。他中午可还是要掌勺做上那么一两道大锅菜呢!” 李怀德闻言连连点头应是,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话锋一转,开始向李雨泽询问起其他一些相关方面的事宜来。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不知不觉间便已临近中午时分。 待到日头高悬正当中之时,李怀德手持自己那个略显陈旧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饭盒,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食堂。此时上午的工作已然全部顺利完成交接完毕,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就只剩下靠他自己慢慢去摸索钻研啦。 李怀德身着整洁的工作服,不紧不慢地跟在一群工人身后排着队。他一边静静地等待着,一边饶有兴致地倾听着前方工人们的闲聊。这些看似琐碎的话语,却能够让他更深入地了解这个工作环境以及工人们的日常状态。 就在这时,眼尖嘴利的程莎莎一眼便瞧见了排在队伍中的李怀德。 她那灵动的双眸瞬间闪过一丝惊喜,赶忙与身旁的工友低语几句后,满脸笑容地朝着李怀德喊道:“哟呵!这不是李主任嘛,您怎么也亲自过来排队啦? 来来来,快到前面来,我先帮您打好饭菜。今天这菜呀,正好是咱们柱子掌勺炒的,味道可棒啦!” 程莎莎这一嗓子犹如平地惊雷,瞬间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李怀德身上。 原本还算有序的队伍顿时变得有些嘈杂起来,工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原来,李怀德在人群之中确实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其他工人们身上的工装或多或少都沾染上了一些污渍和灰尘,显得有些脏兮兮的。而唯独李怀德的衣服干净整洁,没有一点污垢。这样鲜明的对比,让人不难猜出,要么他是新来的员工,要么就是个当官儿的。 经程莎莎这么一嚷嚷,工人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衣着光鲜、气质不凡的男子便是上午大喇叭里呼喊的那位新上任的食堂主任。 于是乎,大家纷纷热情地向李怀德打起招呼,并主动让出位置,邀请他走到队伍的最前端。一时间,整个场面热闹非凡,充满了友好与融洽的氛围。 李怀德怎么可能会答应呢?要知道,这可是他上任的第一天啊,必须得树立起一个良好的形象才行。 于是,他义正言辞地说道:“各位工友们,大家可别这么客气呀!我们都是厂里的工人,只是分工不同罢了,工作本就不存在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嘛。 我今天跟大家一样正常排队就行了,而且呀,如果大家日后对食堂有任何意见或者建议,尽管来找我说就是啦! 好了,大家赶紧排好队,早点打完饭去休息一下!” 众人见李怀德态度如此坚决,实在是拗不过他,只好纷纷开始排队。同时,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新来的食堂主任真是不错啊!一点架子都没有,不搞特殊化……” 听到这些赞扬的话语,李怀德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起来,心里暗自高兴,看来这第一波人气算是成功刷到手了。 很快就轮到李怀德来到打饭的窗口前了,他特意对着里面负责打饭的程莎莎说道:“这位女同志,请你千万别对我特殊照顾哦,给我的饭菜和其他工友一样就行啦。” 程莎莎听后不禁有些犹豫,毕竟眼前站着的可是新上任的食堂主任呢。 正在这时,何雨柱走了过来,手脚麻利地给李怀德打好了一份与其他人相差无几的饭菜,并笑着说道:“李主任,您尝尝看合不合口味?要是觉得哪儿还有不足之处,您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改进!” 李怀德看着何雨柱的举动,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赞道:“这小伙子果真机灵懂事,一眼就看出了我这是在塑造良好形象啊。” 然后,他端着餐盘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准备享用这份简单却意义非凡的午餐。 李怀德用筷子夹起一撮何雨柱做的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品味着,片刻后他微微颔首,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嗯,味道还算不错嘛。像这种大锅菜能做到这个水平已然相当可以了。不知道招待水平会怎么样?” 待打好饭菜之后,程莎莎一边端着餐盘往座位走去,一边略带嗔怪地对何雨柱小声嘟囔道:“哎呀,柱子呀,你说说看你这人咋这样呢?那可是新来的李主任诶,就算不多给他打点菜,好歹也得多给些肉吧,结果你倒好,竟然跟其他人打得一模一样,将来万一李主任因为这事怪罪下来找上咱们麻烦,你可千万别牵连到我身上哦!” 听到这话,何雨柱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着:人家李主任刚刚走马上任,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调过必须得排队打饭,咱若是在这时候给他开小灶、搞特殊化待遇,那不就等于把人家之前所说的那些话全都当成耳旁风了吗? 时间转眼来到了下午时分,何雨柱如往常一般又开始着手准备炒两道菜带走。 就在此时,李怀德忽然踱步而至。只见他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嘿,何师傅,瞧这样子您这是正打算下厨做菜呐!” 何雨柱见状赶忙停下手中动作,转过身来满脸堆笑地向李怀德解释起来:“哎哟喂,主任啊,您别误会!这些食材全都是我自个儿掏腰包购买的,并且早就已经报账登记好了呢。 实在是因为我家里面的状况比较特殊,家中只有我和年幼的妹妹相依为命,所以我才寻思着下班带回家去稍微热一下就能吃,这样一来回到家里也能少干点儿活。” 李怀德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洋溢着亲切与和善,他摆了摆手说道:“尽管放心好了,关于这件事呀,李主任早就跟我讲过啦,所以呢,这里面的来龙去脉我可是一清二楚哟! 像这样处理根本就没什么问题嘛,毕竟你们都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家人才这么做的,我们这个厂子可不光得关注工人们的工作情况,对于工人的家庭状况那也是必须要考虑周到的呀!” 说完这些话之后,李怀德转过身面向众人,提高音量继续说道:“从今往后,如果各位家里头碰上啥难事了,尽管大胆地提出来哈!咱们厂里虽说没办法保证立刻就能把所有问题统统都给解决掉,但肯定会尽量多地给予大伙关照和帮助的!” 李怀德话音刚落,现场顿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如雷贯耳。大家一边用力鼓掌,一边在心里暗暗思忖道:哎呀妈呀,这回可真是遇上好领导喽! 站在人群中的何雨柱听完这番话后,心中不禁暗自感慨万分。他心说,这李怀德真不愧是将来能够当上厂长的人物啊,瞧瞧人家这收买人心的手段,玩得简直就是炉火纯青呐! 接着,李怀德又和大家伙随意聊了几句家长里短的事儿。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何雨柱,微笑着开口问道:“何师傅啊,我这儿寻思着想让您帮忙做两道拿手好菜呢,不知道您这会儿有没有空呀?” 何雨柱一听这话,想都没想便迅速回答道:“那绝对没问题啊,领导!您这是要搞招待吗?行嘞,我马上就给您列个菜单子出来!”说着,他便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准备开始记录。 李怀德面带微笑地轻轻摇了摇头,嘴角上扬着说道:“哈哈,就你做的那些菜就行了,不过嘛,可以多做一点哦,等到时候做好了,记得分给我一些,我啊,早就想尝尝你的手艺啦!”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道:“哎呀,主任,您要是早点跟我说呀,我肯定会给您多准备几个肉菜呢,哪知道您不提前说一声一声,现在都只有这些素菜咯......” 李怀德听了,伸出手亲切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他说:“没关系的啦,这样就挺好的,千万别搞什么特殊对待。” 何雨柱见主任如此坚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点头应承下来,表示一定会按照主任的要求去做。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便将饭菜全部炒熟了。只见他动作麻利地把一部分菜盛出来装在盘子里,然后端起盘子朝着小包间走去。 此时的李怀德正坐在小包间里悠闲地等待着。当何雨柱把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菜肴放在桌上时,李怀德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起来。 随着那美味在舌尖散开,李怀德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之情。 原来,之前听李雨泽夸赞何雨柱厨艺高超的时候,他还有些半信半疑,如今亲自品尝过后才发现果然名不虚传。 看着眼前色香味俱佳的菜品,李怀德心里暗自琢磨着:看来这何雨柱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啊,这手艺确实相当不错。以后可得找机会好好利用一下他的这个特长才行呐! 第143章 聋老太太再起算计,许大茂提醒何雨柱 李怀德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将三个食堂彻彻底底地品尝了个遍。然而,他的内心却犹如一潭死水般平静无波。事实正如他所料想的那般,能够做出好吃的菜的唯有那第三食堂而已。 面对这样的情况,李怀德有想要改变现状的念头,但他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这精湛的厨艺乃是何雨柱拜师学来的,总不能强行逼迫何雨柱将其传授给他人吧。 此时此刻,何雨柱对此全然不知,李怀德已然将心思打到了他的身上,并盘算着借助他来干出一番成绩呢。 而另一边,聋老太太也逐渐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她听说何雨柱每逢周末都会精心装扮得格外精神抖擞后出门,还声称是去做菜。哼,这话谁会信呀! 就在这个周六的夜晚,聋老太太手持拐杖,步履蹒跚地来到了易中海家中。易中海一见老太太驾到,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热情地招呼道:“干妈您来了,是不是今晚的晚饭不合胃口啊?” 聋老太太一脸不悦地缓缓坐了下来,嘴里嘟囔着说道:“中海啊,之前我就跟你提过让你帮忙操办一下柱子的事儿,可你倒好,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你还不清楚柱子有可能已经在谈对象啦?” 听到这话,易中海赶忙露出一副苦涩的笑容,连忙解释道:“干妈呀,您有所不知,咱们厂里最近正忙着搞公私合营呢,那可是头等大事儿,我整日里忙得晕头转向的,实在是抽不开身去留意柱子的事啊!” 其实吧,这番话不过是易中海的托词罢了。虽说他对何雨柱的确有点兴趣,但奈何人家对他并不怎么热络,所以他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绝妙的法子来促成此事。 易中海心里暗自琢磨着,总不能又随便给何雨柱找个农村姑娘吧?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亲徒弟,而且还有杨文江在一旁盯着呢,哪能由着他胡来呀。 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没好气地说:“哼,我瞧着柱子明儿个就要出门了,到时候你悄悄跟着过去看看究竟是哪家的闺女。等弄清楚了,你就想法子去搅和搅和,把这事儿给搅黄喽!” 易中海听完之后毫不犹豫地应道:“好嘞,干妈,您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照办啊!”他脸上堆满了笑容,对聋老太太的话可谓言听计从。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心中甚是满意,点了点头便转身缓缓向家走去。她一边走着,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似乎是在盘算着这件事后续的发展。 到了周末这天清晨,天色刚刚破晓,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整个城市仿佛还沉浸在睡梦中尚未苏醒。 然而,何雨柱却已经早早地起了床,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只见他动作麻利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计划朝着学校的方向出发了。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悄悄地推出自己的自行车,轻手轻脚地跟在了何雨柱身后不远处。他心里暗自琢磨着,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小子究竟是和哪家姑娘处对象。 一路上,街道上空荡荡的,行人寥寥无几,偶尔能看到几个早起的。而像他们这样骑自行车出行的更是少之又少。 何雨柱还是很快就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踪。毕竟,人少自行车更少,这一直跟在后面很难不发现。当他回头瞥见易中海那熟悉的身影时,不禁心头一乐,心想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要知道,何雨柱虽然其他方面的本领不算出众,但论起力气来,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此刻,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摩拳擦掌地想要给易中海一个小小的教训。 于是,何雨柱脚下生风一般地加快了自己前行的速度。他一路疾行,先是穿过王府井大街。 接着,他来到了宏伟壮丽的天安门广场。然后往北走,经过南海、中海到达北海公园。最后又回到了南锣鼓巷。 这可真是苦了紧跟在后面的易中海呀!只见他拼尽全力地蹬着自行车,那车子仿佛都快要被他蹬出火星来了。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前方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 等到易中海彻底跟丢了何雨柱之后,他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熟悉的南锣鼓巷。 此时此刻,易中海心中已然明了,看来自己跟踪的行为已经暴露无遗了。他无奈地环顾四周,最后只得垂头丧气地蹬着车子,朝着家中缓缓溜去。 而此刻的他,对这辆自行车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了,甚至连多碰一下都觉得厌烦。 终于,易中海来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他吃力地下了车,然后开始推着车子慢慢往里走。 不知为何,他只觉得自己的双腿犹如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好似踩在了一团棉花之上,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 就在这时,闫阜贵刚好收拾好了自己钓鱼所需的一应物品,正兴高采烈地准备出门享受悠闲时光呢。一抬眼,便瞧见了刚刚走进院门、脚步还有些踉跄的易中海。 “哟呵,老易啊,你咋从外边回来啦?”闫阜贵满脸好奇地问道。 紧接着,当他看清易中海那微微颤抖、似乎有些站不稳的双腿时,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调侃道:“我说老易呀,你可得悠着点儿哦!毕竟你们家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你可千万别在外边乱吃,把身子给搞坏喽!”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意识到闫阜贵肯定是产生了什么误解。于是,他赶忙开口解释道:“哎呀,老闫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今天早上是骑着自行车出门的,这不,也就半个来小时而已。我就是去晨练了呀!” 闫阜贵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惊。他暗自琢磨着,这骑车子到达目的地,然后脱掉衣服开始锻炼,完事之后再穿上衣服赶回来,竟然只用了短短半个小时?这速度也太快了些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闫阜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嘴里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明白了。那你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以后可得多注意身体啊!我嘛,就先去钓会儿鱼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而易中海此时则是满脸黑线,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怎么自己无论怎么解释,别人总是会往那方面去想呢? 无奈之下,他只好伸直双腿,强忍着腿部传来的阵阵酸爽感,小心翼翼地、方方正正地推着车子慢慢往家走去。 毕竟,他可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而让大家产生不必要的误会,甚至传出一些对自己不利的流言蜚语。 易大妈在家看见易中海回来了,她连忙热情地打招呼:“哎哟喂,老易啊,你可算回来啦!快来吃饭吧,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易中海一边缓缓地走着,一边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脸上满是失落和沮丧的神情。 他摇着头叹息道:“唉,别提了!这次算是被傻柱给耍了!没想到那小子居然发现我在跟踪他,还追了我一路呢!直到最后我才恍然大悟过来!” 易大妈听后,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慰道:“行了行了,这次没被发现就算不错了,反正还有下一次机会嘛。” 何雨柱甩开易中海,心里很是开心,就易中海这么骑车子,回去估计有他受的了,平日里让贾东旭带着,这一次可是让骑他回来了。 当他终于抵达学校时,早已过了时间。刚一露面,便被眼尖的王建君发现了。 只见王建君满脸疑惑地迎上来,打趣道:“哟呵,老何,今儿个咋睡过头啦?这可不太像平常的你呀,你不是常常吹嘘自己每天都能准时醒来嘛!” 何雨柱听后,嘴角微微一撇,没好气儿地回道:“别提了,我出来就被院子里的人一直跟着我,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那家伙给甩掉!” 王建君一听这话,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忙不迭追问道:“啥?居然有人跟踪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何雨柱神秘兮兮地一笑,卖起关子道:“嘿嘿,别急别急,咱们先赶紧去吃早饭再说。等会儿练车的时候,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两人风卷残云般吃完饭后,何雨柱便扶着车子开始手把手地教导王建君练车。趁着这个间隙,他将与易中海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儿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听完整个故事,王建君不禁惊叹连连:“哎呀妈呀,真没想到啊,你们那个院子里竟然如此热闹非凡。这可真是太好了,要是以后我也住进去,岂不是天天都有好戏看喽!” 何雨柱望着眼前这位佳人,心中一阵无语。平日里大家遇到这种麻烦事都是能躲则躲,谁承想她倒是与众不同,非但不害怕,反而还有点儿跃跃欲试想要往前凑的意思。 何雨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他兴奋地说道:“我倒是还真有个办法,保证咱们到时候天天都能看热闹!” 一旁的王建君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犹豫便开口问道:“什么办法呀?快说来听听!”然而,就在她问出口的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似乎猜到了何雨柱的想法。于是,她紧接着说道:“嗨!我看我还是向校长申请试试看吧,看看有没有机会被分配到那个地方去住!” 王建君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原本准备继续往下说的何雨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硬生生地把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他看着王建君,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的笑容,心里暗自嘀咕着:“看样子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啊……” 而王建君见到何雨柱这般模样,心中不禁轻轻叹息一声。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何雨柱的心思呢?只是她还是有所顾忌,心里有道坎。 易中海正坐在家中的椅子上,轻轻揉搓着自己酸痛的双腿。就在这时,一阵缓慢而有节奏的拐杖敲击地面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他抬头望去,只见聋老太太拄着那根熟悉的拐棍缓缓走进了家门。 易中海一见聋老太太进来,连忙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说道:“干妈啊,您怎么亲自过来啦?我原本还打算等会儿过去跟您说一声呢!” 聋老太太眉头微皱,一脸关切地问道:“我呀,都听翠兰讲了,到底有没有啥事儿哟?” 易中海呵呵一笑,宽慰道:“没啥大事儿,干妈,就是以前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地骑自行车,一下子不太适应,把自个儿给累着了。不过没关系,歇息一天估计就能恢复如初啦!” 聋老太太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可,接着转头对站在一旁的易大妈说道:“翠兰呐,我那屋子里的被子还没叠好呢,你快去帮我收拾收拾呗。” 易大妈一听这话,心里便明白了聋老太太这是有意支开她,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跟自家老头子商量。于是,她应了一声,便带着孩子朝聋老太太家走去。 待易大妈离开之后,聋老太太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对易中海说道:“中海啊,依我看,咱们得提前开始行动咯!” 易中海闻言不禁面露疑惑之色,不解地问道:“干妈,可咱们连人家姑娘是哪儿的都还不知道呢,这要怎么行动啊?” 聋老太太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嘿嘿地笑出了声:“俗话说得好啊,这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呢,更何况像柱子这样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呀!依我看呐,咱们得想个法子先找个人去把他给缠住喽!” 说着,她那布满皱纹的眼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股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可以顺利地让柱子陷入她们所设下的局中。 若是放在以往,易中海必然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称是。只见他面露难色地说道:“干妈呀,您说得轻巧,但要真去找这样一个合适的人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呢! 柱子跟那几位老师关系倒是挺熟络的,先不提那个王建君吧,就单说那张晨,模样长得可比淮茹标致多啦。 可问题是,咱们上哪儿去寻摸这样的人呐?” 聋老太太闻言,却是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啊,那八大胡同里头不就有好多嘛。” 易中海一听这话,不禁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连连摆手道:“干妈哟,您可别瞎出主意啦!那八大胡同里面的女子,哪个不是在风月场子里摸爬滚打混出来的主儿?咱们哪有能耐招惹得起她们呐!” 聋老太太却不以为意,依旧笑眯眯地回应道:“话不能这么讲嘛。有些人那是迫不得已才落入风尘之地的;还有些则是一心想着过上好的日子。只要咱们耐心慢慢地找寻,总会碰到合适的人的!” 易中海心里暗自嘀咕着:天底下哪来这般美事啊?既要求人家生得花容月貌,又要能够任我们摆布掌控,若真有这样的人儿存在,自己早就迫不及待地带回家做媳妇咯! 然而,易中海那张历经岁月沧桑的脸庞之上,竟未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神情,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缓声道:“嗯,您老说得倒也在理。只是,万一那柱子日后突然反悔了,届时真要闹腾起来,恐怕咱们大家都不会好过!” 一旁的聋老太太听闻此言,没好气地白了易中海一眼,用略带责备的口吻说道:“哎呀呀,我说中海啊,你怎么净往坏处想呢! 俗话说得好,日久自然生情,这两个人相处的日子久了,感情自然而然也就培养出来啦。 再者说了,如果将来他们再有了孩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谁还会闲着没事去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其实,聋老太太心中压根儿不是这么想的。但此时此刻,她却口不对心地如此说着。 毕竟,自己年事已高,又还能再活多少年呢?趁着眼下这两年身子骨还算硬朗,多吃点儿好吃的、好喝的,享受享受生活也就罢了。 至于之后若是真发生了什么变故,比如柱子反悔之类的事情,那也都是易中海需要操心的事儿,跟自己可没啥关系咯!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这般坚持己见,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无奈地点头应道:“行吧,那就暂且先依着您老人家的意思办。希望一切都能够顺顺利利的,别再生出什么枝节来才好啊……” 下午,何雨柱喜笑颜开地回到了四合院,虽说今天王建君没接那个话茬儿,可后面两人聊得那叫一个投机。 何雨柱已经好久没这么舒坦了,难得碰到个能唠到一块儿,还能无话不谈的人。 刚踏进院门,就瞅见易中海叉着腿追着孩子跑,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易中海听到笑声,有点儿难为情,抬头一瞧是何雨柱,立马变了副笑脸,乐呵着说:“柱子回来啦?这一天忙乎的,真是够辛苦的哟!” 何雨柱觉得挺奇怪,点了点头,也没多言语,推着车子回家去了。 易中海见何雨柱走了,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有点儿难看,嘴里还忍不住嘟囔:“哼,先让你得意几天,等以后事成了,有你好受的!” “哟!易师傅,谁要不好受啦?”许大茂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冒了出来,可把易中海吓了一大跳,慌忙回过头,原来是许大茂在逗易栎枫玩儿呢。 易中海咧嘴一笑,“哟,大茂回来啦,我正念叨这孩子呢,整天瞎跑,等会儿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有他好看的!” 许大茂乐呵着说:“易师傅,孩子嘛,说说就行了,可别动手啊,他还小呢,不懂事!” 不过许大茂心里可清楚得很,谁不知道易中海把这孩子疼得跟什么似的,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哪舍得收拾啊? 易中海赶忙岔开话题:“大茂,你这是放完电影回来啦?咋下午才回来呢!” 许大茂笑嘻嘻地说:“我早上就回来啦,去了我爸那边,在那睡了一上午,这不才回来嘛。 再晚回来,明天就得从那边上班了,路太远,还是咱这儿方便!” 易中海咧嘴一笑,“那你赶紧回家歇着吧,明天上班可得精神抖擞哦!” 许大茂跟易中海打了个招呼,扭头就往家走,等了老半天,发现院子里没了易中海的影儿,这才蹑手蹑脚地跑到了何雨柱家。 许大茂一进门,就嚷嚷道:“柱子,这次你可得好好谢谢我,没两道好菜可打发不了我!” 何雨柱一脸懵,“你刚才鬼鬼祟祟的,现在又这么说,到底是啥事儿啊!” 许大茂狡黠一笑,“我是你走了之后我才回来的,你知道不,易中海在你走后说啥,让你先过几天舒坦日子,等事成之后有你好看的。 我可是看得真真的,他就是背着你说的。估计没安啥好心,你可得留个心眼儿。” 何雨柱听后连连点头,“太谢谢你啦,多亏你提醒哦。我跟你讲哦,今天早上……” 何雨柱紧接着就把逗易中海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许大茂乐得直拍大腿,“我说他腿咋那样呢,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你可真行啊!也难怪他会算计你。” 何雨柱乐呵呵地说:“今晚我弄两个拿手好菜,好好犒劳你一下!” 许大茂拍着胸脯,“那肯定得是好菜啊!” 何雨柱见许大茂这样子,无奈一笑,然后去厨房做饭了,今天必须好好犒劳犒劳许大茂,说不定之后还要他帮忙呢! 第144章 易中海找到人了,石小红入住四合院 易中海自打接到聋老太太的指示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忙得脚不沾地。 白天他得按部就班去厂里上班,认认真真完成各项工作;等一下班,他就乐颠颠地朝八大胡同方向溜达。 他这反常的行为,没多久就引起了院子里人的好奇和怀疑。要知道,以前的易中海可没这么神出鬼没、飘忽不定的。 好在有易大妈这位好帮手给他打掩护。 每次有人好奇打听,易大妈总是笑眯眯地回答:“老易呀,他是去找亲戚啦!老家有个侄女这两天要来,可具体哪天到也没个准信儿,他就只能每天晚上出去找找,看能不能碰上个正着。” 这番话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不过呢,那些脑子转得快、心思细腻的人,还是能一下就发现其中的猫腻——这明显就是个用来打发人的借口嘛。 就在这一天,天已经黑透了的时候,易中海才终于在院子大门快要关上的时候,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他那本来干干净净的衣服现在沾满了灰尘,脸上也写满了疲惫。 易大妈一看,赶紧迎上去,伸手接过易中海手里的衣服。结果,她刚一接过来,就闻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易大妈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她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易中海,语气中充满了怀疑与质问:“易中海,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出去乱搞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闪烁不定,但很快便强行镇定下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佯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道:“哎呀,老伴儿呀,你可真是想得太多啦!我这次真的就是单纯地为了完成老太太交代给我的任务而已。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迫不得已才去了那个地方!” 然而,实际上,易中海并没有说实话。他的确去过那个地方,而且还是跟一个老相熟的人见了面。 两人一见面,话匣子就打开了,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间气氛逐渐暧昧起来,最后竟然鬼使神差地滚到了床上…… 易大妈显然并不相信易中海的这套说辞,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语气冰冷地说:“行啊,易中海,如果你觉得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过得挺舒坦,不想再跟我们好好过日子了,那咱们干脆离婚算了! 到时候我带着孩子走,让你一个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易中海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他可万万舍不得离开这个家啊。 于是,他赶忙赔着笑脸,柔声细语地哄道:“翠兰呐,你真的是完全误会我啦!如今咱俩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哪还有什么花花肠子哟! 要不是老太太再三嘱托,打死我也不会去那种地方的呀!放着咱这安稳幸福的小日子不过,我犯得着吗?” 易中海费尽唇舌,说了一大通好话,好不容易才将易大妈的情绪安抚下来。可是,到了晚上,易中海心里依旧忐忑不安,生怕易大妈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为了让易大妈彻底放心,证明自己没撒谎,易中海咬着牙,在床上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努力向易大妈证明自己没出去偷吃…… 结果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易中海就觉得有点怪怪的。从早上起来,他就觉得腰有点疼,易中海心里暗暗叫苦,不过表面上还是故作轻松。 就在这时,贾东旭走过来跟他谈工作的事。易中海反应极快,赶忙笑着说:“哟,东旭啊,真不好意思,我这两天不小心得了个小感冒,身体有点不舒服,干活儿可能得慢点啦。” 贾东旭听他这么一说,也没多想,就嘱咐他多休息,然后就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要说这次去见老情人,虽然有点小麻烦,但也不是一无所获。那老情人还挺热心的,真给他找了个人。 不过,当易中海亲眼看到这个人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失望。说实在的,这人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只能算一般般,和秦淮茹比起来也就是半斤八两吧。 即便如此,易中海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时候可不能挑三拣四的。毕竟他找了老半天,也没瞅见更合适的人,眼前这个虽说不那么完美,但好歹也能救救急。 于是乎,易中海就耐着性子,跟石小红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个遍。石小红听完,立马表示愿意听他的安排。 紧接着,易中海就领着石小红往四合院走。这俩人才到门口,好巧不巧,就碰上闫阜贵拎着鱼竿、提着鱼篓,哼着小曲儿钓鱼回来了。 闫阜贵这眼睛可尖了,一眼就瞅见易中海身后跟着个陌生姑娘,立马就来劲了,跟脚底踩了风火轮似的,“嗖”地一下就迎了上去,满脸好奇地问:“哟呵,老易,你这是啥情况啊?难不成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侄女?” 易中海一看,乐了,脸上挂着笑,回答说:“哈哈,老闫啊,你可别乱猜!这位就是我的侄女石小红,她以后可能要在咱们这四合院里常住了,到时候你可得多照应照应她哟!” 转头就对着站在一旁的石小红笑嘻嘻地说:“小红啊,来,这位就是咱们院子里德高望重的闫老师。 人家那可是咱们院里的大知识分子呢!一直在小学里教书育人,那本事可大了去了!” 石小红一听,立马露出甜甜的笑容,很有礼貌地向闫老师挥挥手,还脆生生地喊道:“闫老师好哇!” 闫阜贵见易中海这么夸自己,心里头那叫一个美啊,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乐呵地回应道:“哈哈,小红你也好呀!以后要是有啥难处,尽管来找闫老师我,只要是我能办到的,肯定会帮衬着你的!” 紧接着,闫阜贵又把目光投向易中海,像开玩笑似的说道:“我说老易啊,你这可是大好事啊!好不容易把你这亲侄女给找着了,我看啊,你怎么着也得在咱这院子里热热闹闹地摆上两桌吧?也让大家都跟着高兴高兴不是?” 易中海听后,心里那叫一个美啊,心说这可太合他的心意啦!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傻柱叫过来一起乐呵乐呵,说不定还能顺便给他俩创造点相处的机会呢。 于是他痛痛快快地答应下来:“好嘞好嘞,您说得太对啦!等我找个空闲,一定摆上两桌,请大家都来坐坐,好好给大家介绍介绍我这侄女!今天我就先回屋啦,改天再跟您闲聊哈!” 闫阜贵看着自己的提议被接受了,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纠缠,同样喜笑颜开地点点头,然后慢悠悠地朝自家走去。 刚一踏进家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正在屋里忙碌的闫大妈。 闫大妈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讶地叫道:“啥?易中海真的把他老家的侄女接来了?哎呀呀,这事儿可真奇怪啊!那他这个侄女怎么不跟他一个姓呢?竟然姓石!” 闫大妈这突然的问题,把闫阜贵给问住了。只见他愣了一下,显然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那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能从易中海那里蹭上一顿好吃的,哪有心思去琢磨这些细节啊! 定了定神后,闫阜贵才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呃……可能是随她妈妈的姓吧,或者根本就不是他们易家的人,只是关系比较亲近而已。” 然而,闫大妈对他的解释却不太相信,皱着眉头嘟囔道:“哼,我看可不像哦!要是真有点关系,易中海怎么不早点把人家接过来呢?这样等他老了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就不用愁没人给他养老送终啦!” 闫阜贵听着媳妇的话,眼睛珠子骨碌碌一转,心里头也开始犯起了嘀咕:“对呀,这里面会不会有啥情况呢?要不明天你去探探口风,说不定能发现点啥秘密哟!” 此时易家,易大妈远远地就瞅见易中海领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走了过来,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她稍稍琢磨了一下,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可还没来得及张嘴说点啥呢,那位叫石小红的姑娘就迫不及待地打起了招呼。 “这位肯定就是婶婶您啦!哇塞,这么多年没见,您还是这么年轻漂亮呢!我易叔叔能娶到您这样的大美女,那可真是上辈子的福气呀! 而且我还听说您和易叔叔现在连孩子都有啦,照这样发展下去,以后的小日子肯定会过得红红火火、甜甜蜜蜜的哟!” 石小红这一番话像机关枪似的,说得易大妈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赶紧热情地招呼着:“哎哟喂,快别在门口杵着啦,赶紧进来坐坐,这一路过来真是辛苦你们啦!” 旁边的易中海也赶紧附和道:“就是就是,这是我的侄女石小红,这一路确实不太容易呢!” 易大妈心有灵犀,喜笑颜开地又一次热情邀请道:“小红呀,快过来坐坐,歇歇脚啦!” 易中海瞅见这情形,心里暗暗琢磨着家里房子不够的事儿,紧接着转身就朝聋老太太家走去。 他家拢共就三间屋,现在多了个人,肯定是住不下的。所以呢,他打算先把石小红安排在聋老太太那儿。 易中海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抬手轻轻地敲了几下门。这时候,聋老太太都躺下准备睡觉了,听到敲门声还是爬起来开了门。 易中海一见到聋老太太开了门,马上说道:“干妈,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我那侄女石小红可算找着了,想请您过去帮忙瞅瞅呢!”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原本还迷迷糊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满脸都是高兴的样子,心里头琢磨:这下子计划总算可以开始啦! 于是她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道:“好好好,我这就跟你过去瞅瞅!” 没过多久,聋老太太就跟着易中海到了易家。她第一眼看到石小红的时候,心里头不由得有点小失望,因为这姑娘看着挺普通的,没啥特别出彩的地方。 不过呢,石小红可是个嘴甜又机灵的人,没说几句话,就把聋老太太逗得哈哈大笑,嘴都合不拢了。 看着这么会说话的石小红,聋老太太心里的想法慢慢就变了。她心想:这丫头嘴巴可真厉害,以后肯定能帮上自己大忙,让计划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 想到这儿,聋老太太非常爽快地答应了让石小红住在她那屋子里,并还美名其曰这样一来正好方便照顾彼此。 石小红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毕竟易中海给出的报酬着实丰厚,况且一旦此事办成,她便能如愿以偿地步入婚姻殿堂,如此美事,她岂会轻易回绝? 至于婚后的日子究竟如何发展,那就只能各自施展手段了。 根据易中海对傻柱的介绍和描述,石小红心中暗自笃定,自己定有能力将其收服。 待到那时成功掌控住傻柱后,是否还要听从易中海的差遣可就得另当别论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易中海便携着石小红来到了杨文江面前,向他禀报了此事。 杨文江上下打量了一番石小红,并未多言,仅是嘱咐易中海要尽早带她办好户口及粮食关系的转接事宜。 易中海满脸堆笑地点头应允,但他心里清楚,这事可不能让他去,不然一下子就能露馅,只能让聋老太太出面帮忙解决。 当聋老太太找上赵琪时,赵琪着实被这位突然到访的老人吓了一大跳。但见对方并无恶意,且态度和蔼可亲,便赶忙热情地招呼起来。 待听完聋老太太说明来意后,赵琪稍作思索,觉得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遂爽快地应承了下来。 然而,赵琪内心深处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石小红原本可是大栅栏那一带的人啊,怎会突然辗转来到他们西直门这里呢? 但转念一想,权当是偿还聋老太太的那份人情吧,毕竟聋老太太都放话了,此次过后便不会再来找自己麻烦。 很快,关于石小红的消息就在整个院子里不胫而走,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最终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易大妈。 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和连珠炮似的发问,易大妈只得搬出易中海事先精心编织好的故事来应付大家。 据易大妈所言,石小红乃是他们早年老家的亲戚。只是后来遭遇变故,不得不逃难离去。 直到最近,双方才重新取得了联系。至于为何石小红姓石嘛,那自然是因为属于远方亲戚啦! 杨文江得知石小红的关系竟然转到了其他街道,起初心里着实感到些许诧异。不过,一想到易中海所说的在西直门这边有熟人能方便行事,倒也觉得合情合理。 于是,杨文江又多嘴询问了几句,当听到对方提及此事与赵琪有关时,他瞬间恍然大悟,明白个中原委。 只要这层关系没有问题就好,但出于谨慎起见,杨文江还是在心底暗暗提高了警觉,并悄悄叮嘱李婶要多加留意、仔细观察一番。 石小红本来就巧舌如簧,这不,才一天的时间,就跟院子里的大妈大婶们打得火热,把聋老太太逗得乐不可支。 何雨柱下班后,刚走到前院,就瞅见闫阜贵准备出门,“闫老师,这是要出门钓鱼去啊!” 闫阜贵一听到何雨柱的声音,立马扭头看过来,见他车子上空空如也,心里不禁有些失落。“柱子回来啦!你最近咋回来得这么晚呢,是不是厂子里加班呀?”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没有啦,我们食堂新来了个主任,我不得好好表现表现嘛,每天都得检查完锁门了才能走!” 闫阜贵哪知道何雨柱是在信口胡诌,点了点头,“好好表现!对了,老易他侄女来了,你知道不?长得还挺水灵的,咱们院子里就数你最合适,你可得抓住机会啊!” 说完,还冲何雨柱调皮地眨了眨眼。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他可是从许大茂那儿知道易中海没安好心,结果居然是美人计!这侄女的身份怕也是假的吧,也不知道是怎么忽悠过杨文江的。 何雨柱咧嘴一笑,说道:“哟!闫老师,您可真会开玩笑,我还年轻呢,不着急找对象。您还是赶紧去钓鱼吧,再磨蹭,这天可就黑啦!” 闫阜贵抬头瞅了一眼,也不跟何雨柱多废话,“嗖”的一下就出门了,这天黑得越来越早,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得抓紧时间才行。 何雨柱到了中院,一眼就瞧见一群人在那儿唠嗑,中间有个姑娘,长得还挺水灵,不过跟王建君比起来,那可就差得远了。 易中海瞅见何雨柱走过来,赶忙给正在人群里唠嗑的石小红丢了个眼色,然后乐呵着说:“柱子回来啦,这是我侄女石小红,要在咱这院里住上一阵子,以后你们年轻人可得多串串门儿。” 石小红喜笑颜开地说:“这位就是柱子兄弟吧,以后咱就是一个院里的了,以后还得请你多关照关照。”话一说完,就把手伸了出去,准备跟何雨柱握握手。 何雨柱一脸淡然地说:“石同志你好啊,我还有事,得先回家了,你们聊你们的。”说完就推着车子朝家里走去。 石小红有点难为情地把手缩了回来,挠了挠脑袋。 聋老太太有点不高兴地说:“柱子,你咋这么不懂事呢,没瞧见人家姑娘跟你打招呼啊,你也不说句话。” 何雨柱连头都没回,推着车子到了小院子门口,“啪啪”拍了两下门。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不理自己,嘴巴撅得老高,“小红,快扶我起来,我今天非得好好说道说道他!” 石小红赶紧说道:“奶奶,您消消气,柱子兄弟肯定是忙得很呢,咱们就别打扰他啦。” 石小红这善解人意的样子,赢得了大家的夸赞,聋老太太心里那叫一个美,拄着拐棍就要站起来,石小红见状,赶忙上前扶住。 这边还没开始动呢,雨水就已经打开门了,何雨柱推着车子进了门,关门插门那叫一个利索。 贾张氏下午被石小红夸了几句,心里正美着呢,这时候见何雨柱这样,立马打抱不平,“这个傻柱,真是的,人家好心跟他打招呼,他倒好,理都不理,有什么好拽的!” 石小红赶忙装作好心地说:“贾婶子,您别生气啦,柱子兄弟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还是让他早点休息吧!” 贾张氏“哼”了一声,还是有些不高兴,然后拉着石小红,乐呵呵地说起傻柱的坏话来。 不过石小红却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可以经常吃好吃的,家里还有收音机、自行车,还有小院子和房子,果然如易中海所说,要是跟他结婚了,以后的日子肯定美滋滋的。 何家,雨水和何雨柱边吃边聊,“哥,我觉得那个女人说话古里古怪的,真讨厌!” 何雨柱咧嘴一笑,“这事儿你得去问王建君,她对这里面的事儿门儿清!” 易中海见今天的事差不多了,就叫聋老太太和石小红回家吃饭。大家也到了饭点儿,都各自回家吃饭去了。 何雨柱正吃着饭呢,就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还有人小声喊:“柱子,是我,大茂!” 何雨柱哭笑不得,这家伙怎么跟做贼似的,还是给他开了门。 许大茂进了门也不客气,自己跑到厨房拿了双筷子,一屁股坐下来就开吃。 “柱子,我看这石小红就是易中海使的美人计,你可别中计了!” 雨水好奇地问:“这也能算美人?” 许大茂无奈地看了雨水一眼,“跟你那两个老师比起来是差了点儿,不过在咱这院子里已经算不错的了,起码跟秦淮茹不相上下。你再看看后院的徐春妮,还有李香秀,都比不上呢!” 雨水一撇嘴,“大茂哥,你可别瞎说了。我们学校除了张老师、王老师,那好看的老师可多了去了!” 说着雨水就开始数起了手指头,“樊老师、勒老师、高老师、付老师……” 许大茂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真有这么多?”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之前聚会的时候我见过几个,那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许大茂立马乐颠颠地凑了过来,“柱爷,你认识这么多美女,咋不跟兄弟我分享分享呢,啥时候给我介绍介绍呗!”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就你?还是拉倒吧,人家可都是好姑娘,你可别去霍霍人家!” 许大茂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气得直跺脚:“柱子,你咋还不信我呢,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从不乱搞男女关系!” 何雨柱被许大茂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好好好,以后有机会再给你们介绍认识吧!” 许大茂一听,立马喜笑颜开,“还是柱爷够意思!对了,你最近可得小心点,别掉进易中海的陷阱里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何雨柱连连点头,“好嘞,都听大茂哥的!” 第145章 贾张氏看上石小红,易中海想要何雨柱做菜 清晨,太阳还在睡懒觉呢,何雨柱就一骨碌爬了起来,开开心心地准备了一份爱意满满的早餐。他把食物小心翼翼地装进篮子,又把自己拾掇得整整齐齐,然后拉着雨水出了门。 谁知道,他们刚迈出门槛,就跟石小红打了个照面。石小红正提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尿壶,从后院慢悠悠地走过来。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真倒霉!”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不过,石小红好像啥也没感觉到,还是乐颠颠的,热情得很,凑上前就打招呼:“柱子兄弟,你这大包小包的,是要送雨水妹妹上学去呀?” 石小红的大嗓门在安静的院子里响得很,一下子就把正在水池边洗漱的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大家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津津有味地往这边看,那眼神,就跟等着看一场好戏似的。 尤其是秦淮茹,本来她正低着头认真刷牙呢,听到石小红的声音,立马抬起了头。 自从石小红搬到这个院子,秦淮茹心里就一直疙疙瘩瘩的。以前,这院子里就数她长得最俊,虽然也会有老师来串串门,但那都是稀客。 可现在呢,这石小红不光住进来了,嘴还甜得很,昨天把贾张氏哄得那叫一个开心。 这时候,站在一边的何雨柱眉头一皱,像赶苍蝇似的用力挥动着鼻子前的空气,满脸嫌弃地嚷嚷:“哎呀呀,雨水,这味道也太难闻了吧!我刚吃下去的早饭都快被恶心得吐出来啦!咱们还是赶紧撤吧!” 雨水一听哥哥这么说,立马附和着回应:“好嘞,哥哥!咱们得快点离开这儿。要不然,我这饭盒里的午饭都要被这臭味给污染咯!”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就拉起雨水的手,像脚底抹了油似的,“嗖”的一下逃出了院子。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留在原地的石小红一下子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贾张氏则看着何雨柱兄妹俩跑远的方向,心里不禁有点生气。 只见她牵着棒梗走到石小红身边,没好气地说道:“小红啊,你看看那傻柱,整天就知道胡言乱语。你可别把他的话当回事儿哟! 你这是出来帮老太太倒痰盂呢吧?啧啧啧,还挺勤快的嘛!” 面对贾张氏的话,石小红只是微微一笑,很有礼貌地回答道:“贾婶子早上好呀!您不也起得这么早,还带着棒梗,您可真是个勤快又贤惠的好婆婆呢!” 石小红笑着继续说:“我现在住在老太太家,这样也方便照顾她老人家。 毕竟,尊老爱幼是我们应该做的嘛。我叔叔经常跟我说,要懂得尊敬长辈,爱护晚辈,所以我一直都记着呢,也一直在努力做到!” 一旁的贾张氏听着石小红的话,那是越听越高兴啊,心里头巴不得马上把石小红领回家,让她当自己的儿媳妇呢。你看这姑娘,多懂事儿啊,尊老爱幼,品行又好,打着灯笼都难找! 再看看自家的儿媳妇秦淮茹,贾张氏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里的不满那是越来越大。 真是看哪儿都不顺眼,要不是秦淮茹给贾家生了个大孙子棒梗,说不定早就逼着儿子东旭跟她离婚了。 这时候的秦淮茹呢,正偷偷地用眼角余光瞄着贾张氏的表情呢。哼,贾张氏心里想啥,全都写在脸上了。 这老太婆也太不要脸了吧,难道就她会做家务、照顾家人啊?自己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倒那又臭又脏的痰盂,然后还得赶紧回来做早饭、照顾孩子。 再看看她婆婆,成天就拿着个鞋底子这儿晃悠晃悠,那儿溜达溜达。 只见贾张氏喜笑颜开地看着石小红,嘴里不停地夸着:“哎哟哟,小红啊,以后哪个小伙子要是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姑娘,那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哟! 只可惜咱家东旭结婚太早啦,要不然呐,肯定让他把你娶进门!” 石小红听了这话,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就吐出来了。开什么玩笑?贾东旭长得是不错,性格好像也还行,可他家还有个贾张氏这样的人呢! 她可是听聋老太太说过,这贾张氏平常好吃懒做,还整天变着法儿地折磨自家儿媳妇。 再看看贾家那几间破破烂烂的屋子,秦淮茹能嫁过去,那都是贾家占了大便宜了!然而,石小红脸上却没有丝毫异样之色,依旧平静如水。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贾婶子,咱先不聊这个啦。我得赶紧把这痰盂倒掉,然后好给我奶奶做早饭去呢!” 话音刚落,石小红便稳稳当当地端起痰盂,迈着轻盈的步伐朝门外走去。 望着石小红离去的背影,贾张氏站在原地,眼睛都看直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哇塞……瞅瞅人家这身材,凹凸有致的,肯定是个好生养、能给婆家添丁进口的好媳妇哟!”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原来是二大妈正一扭一扭地走过来,满脸笑意地看着贾张氏打趣道:“嘿嘿~我说某些人呐,可真会异想天开哟! 自己孙子都那么大了,居然还盼着再找个儿媳妇进门呢! 简直就是白日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哟!” 贾张氏远远地瞧见来人是二大妈,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那模样就像看到了讨厌的苍蝇。 她可还清楚记得上次跟二大妈吵架时自己吃的亏,最后还是贾东旭点头哈腰地跑去给人家赔不是,才把事情解决了。 打那以后,贾东旭就警告贾张氏,要是她再敢在外面惹事,就得用她的养老钱去给人赔罪。 所以此刻贾张氏只是狠狠地瞪了二大妈一眼,就拉着棒梗转身往家里走去。 一进家门,贾张氏就闻到了饭菜香,可当她看清桌上摆着的饭菜后,心里的小火苗瞬间就被点燃了。 只见她双手叉腰,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大声嚷嚷道:“哎呀,你个没心肝的小娘们!整天就知道做这些没滋没味的东西来敷衍我们娘俩儿!是不是藏了私房钱,舍不得给我们做好吃的?” 贾张氏正准备继续发飙的时候,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原来是贾东旭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满脸怒容地看着贾张氏吼道:“够了!妈,您能不能消停会儿啊!整天在家里这么闹腾,我还有心思好好上班挣钱吗?” 贾张氏被贾东旭这一嗓子吓得一激灵,她眼睛瞪得像铜铃,刚要开口怼回去,可一瞧贾东旭那要喷火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没办法,她只能恶狠狠地剜了秦淮茹一眼,心里暗暗盘算着,等会儿再找这小浪蹄子的麻烦。 贾张氏满脸堆笑地把饭碗递给贾东旭,嘴里还念叨着:“东旭啊,别生气啦,多吃点饭,这样才有劲儿工作哟。” 贾东旭眉头紧蹙,接过饭碗,嘴里还嘟囔着:“妈,您要是真想我能安心工作、多挣点钱,就别整天在家里瞎折腾了。您瞧瞧,您这么一闹腾,我这心情都差到姥姥家了,哪还有心思努力工作啊!” 贾张氏听了儿子的话,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但也觉得他说得在理,只好撇撇嘴不说话了。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工厂食堂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何雨柱正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然后去找王建君唠嗑。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许大茂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乐呵呵地走进了食堂。他迈着轻快的小碎步,直奔何雨柱而去,开口说道:“柱子,要下班啦?嘿嘿,等会儿咱俩一起走呗!” 何雨柱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许大茂,不禁有些惊讶。他疑惑地问:“大茂,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要和我一起走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了一副不高兴的表情。他拉着脸说:“咋的啦?咱们兄弟俩一起走咋就不行了?我今天刚好没啥事儿,就想着跟你一起回家,不行吗?” 见许大茂脸色突变,何雨柱赶忙满脸堆笑地解释:“好好好,当然好啦!能跟大茂哥您一块儿回去,那可是小弟我的福分呐! 不过呢……我还得先去学校办点小事儿,可能要耽搁一会儿,您看您能不能稍等我一下呀?” 许大茂听了,嘴角一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回答道:“没事儿,我不着急。我也没啥大事,干脆陪你一起去得了!正好路上还有些事想跟你唠唠呢!” “啊!”何雨柱失声惊叫,“你该不会是等不及了吧!” 许大茂一脸黑线,“我像那种人吗?真有事!” 何雨柱连连点头:“好嘞,那就辛苦大茂哥您多等会儿咯!” 随着悦耳动听的下班铃声悠悠响起,何雨柱笑容满面地跟赵海杰等人挥挥手打过招呼,便和许大茂有说有笑地朝着车棚走去。 没走几步,离学校门口还有一小段路,许大茂突然一刹车,把自行车稳稳地停在路边。只见他转头对身后的何雨柱说:“柱子啊,接下来这段路你自己走吧,我在这儿等你回来哈。” 何雨柱听了一愣,抬头看了看许大茂,也没多话,只是点了点头:“行嘞,那你等着我。” 说完,何雨柱蹬着车子,朝王建君的方向驶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许大茂坐在自行车上,无聊得直打哈欠,心里犯着嘀咕:“这柱子咋还不回来?都这么长时间了……”正等得有些焦躁时,终于看到远处的何雨柱兴高采烈、摇头晃脑地朝这边走来。 待何雨柱走近,许大茂嘴巴一撇,略带几分怨气地嘟囔道:“我说柱子,你可真够可以的啊!瞧瞧你那高兴的样儿,简直就是见色忘义!有了媳妇就把兄弟晾一边啦,让我在这儿傻等半天,都快变成望柱石喽!” 听到这话,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怼道:“少在那儿唧唧歪歪的,等你哪天也娶上媳妇了,再来教训我吧! 得嘞,别啰嗦了,咱们赶紧再去趟菜市场,家里的菜都快吃光了。” 说完,他一屁股坐上车座,脚一蹬,车子就慢悠悠地向前走去,许大茂见状,赶紧蹬着车追了上去。 许大茂优哉游哉地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跟在何雨柱身后,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说道:“嘿,柱子,那你今天可得买点好菜啊!” 接着,他往前凑了凑,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接着说,“我跟你说,今天早上我在家里的时候,就看见那个石小红一直在院子的垂花门那儿巴巴地等着呢! 后来也不知道咋回事,她突然就往中院那边跑了。我这人好奇心重啊,就偷偷摸摸地跟过去瞅了瞅,好家伙,原来是在等你呢! 咋样?我这消息够灵通的吧!你是不是得好好做几个好菜来犒劳犒劳我呀?” 何雨柱听了,扭头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嘴里嘟囔着:“还用你说?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我看呐,等咱回去,那丫头指不定还在中院那儿傻等呢!真让人头疼!” 许大茂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打趣道:“哈哈,既然这样,那你赶紧把王建君娶回家得了呗!只要你们俩一结婚,我估计她们也就死心了,不会再纠缠你啦!” 何雨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哭丧着脸说道:“我巴不得早点成家呢,可问题是现在连人家父母的面都没见着,哪能这么快就谈婚论嫁呀! 不过呢,如果待会儿回去她还缠着我不放,那你可得帮我想想法子、救救急啊!” 许大茂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答应道:“好嘞,包在我身上!但你今天得给我弄几个好菜尝尝才行哦!” 就这样,两人一路上嘻嘻哈哈,不知不觉就到了热热闹闹的菜市场。经过一番精挑细选和讨价还价,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最后竟然是许大茂主动掏出钱包付了账。 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段时间老是吃何雨柱的白食,这次可不能再让人看不起了! 何雨柱看着有人愿意付钱买东西,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脸上立马笑开了花,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甜,连着喊了好几声“茂爷”。 许大茂听到这称呼,心里别提多舒服了,喜笑颜开地从兜里掏出了钱。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好不欢乐,没一会儿就走进了院子。 前脚刚踏进前院,何雨柱和许大茂就看到易中海正和杨文江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啥。在他们旁边,还围着一群院子里的街坊邻居,石小红也在其中呢。 石小红正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呢,冷不丁就瞅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晃悠了进来,车后座上满满当当的,啥蔬菜啊、肉类啊,装得满满当当的。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就跟发现了啥稀世珍宝似的,然后像只撒欢儿的小鹿一样,“嗖”地一下就朝何雨柱扑了过去。 “柱子兄弟,你可算回来啦,上一天班累坏了吧!看看,今天是不是要给自己整一顿丰盛的,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呀?”石小红乐颠颠地说道。 何雨柱瞧着,偷偷给旁边的许大茂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好像是:“看你表现咯!”许大茂立马心领神会,回了他一个“放心吧”的眼神。 只见许大茂麻溜地把自行车往前一推,“砰”的一下就拦住了石小红急匆匆的脚步。 接着,他装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嚷嚷道:“嘿哟!我说小红姐,你咋就光盯着我们柱子兄弟看呢?没瞅见我大茂兄弟也在这儿呢?” 石小红抿嘴一笑,“咯咯咯”地笑出了声:“哎哟哟,瞧大茂兄弟这话说的,我这不刚没顾得上嘛!真巧,原来你们俩是一块儿回来的呀!” 说话间,她抬起那纤细白皙的玉手,轻轻挽起耳畔旁垂落的几缕发丝,动作优雅而自然,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动人。 这时,许大茂麻溜地接过话头,笑嘻嘻地说道:“小红姐,我正想跟您唠唠呢,今儿个咱们厂子里可有不少好玩儿的事儿……” 正当他滔滔不绝地讲着厂里的新鲜事儿时,一旁的何雨柱却闷头推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朝着自家方向溜达。 可谁知,才走出去没两步,他就被迎面走来的易中海和杨文江给拦住了。 只听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柱子,先别走啊,你等会儿!” 与此同时,石小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惊到了,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光顾着和许大茂聊天,居然让何雨柱给跑了。于是,她赶忙撒开脚丫子追了上去。 许大茂见状,只能无奈地冲何雨柱撇撇嘴,还递过去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何雨柱虽然心里不想搭理易中海,可杨文江在呢,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走人:“杨干事、易师傅,您二位找我有啥事儿啊?” 杨文江笑眯眯地回答道:“何师傅呀,我就是想问问,这个周末或者下个周末,你有没有空呢?”一边说着,一边还一个劲儿地冲何雨柱使眼色,好像有啥特别的意思。 何雨柱心领神会,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哎哟喂!杨干事您不知道呀,这周有人请我去操办一场超棒的生日宴席呢; 下周呢,又得赶着去参加别人的结婚喜宴啦; 再到下下周啊,还有一场特别热闹的生日酒席等着我呢; 至于下下下周嘛,更有意思了,竟然还有人过世要设宴送行......” 何雨柱越说越兴奋,都快刹不住车了,差点就要说出连小狗生崽子也要大摆筵席这种搞笑的话来了。 一旁的易中海听着他这一通乱说,脸一下子就黑了,心里暗暗嘀咕:这一听就是瞎掰,哪有人能提前知道自己下下下周会死然后设宴的?太离谱了! 于是,易中海赶忙开口打断了正说得兴高采烈的何雨柱:“柱子啊,我这不是刚把我侄女找回来了嘛,就想着摆上两桌,好好庆祝一下。 而且咱们大家也好久没有像这样聚在一起、开心聊天了,趁这个机会正好可以一起热闹热闹。 你看看这周或者下周有没有空过来帮帮忙呀?毕竟大家都好久没尝到你那厉害的厨艺了,是吧?” 易中海话一说完,周围的人就叽叽喳喳地应和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像什么“好久没尝到何雨柱做的好吃的啦”“他手艺可真好”“就是老是自己一个人,不太爱跟大家一起玩”。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可真热闹。 何雨柱一脸无奈,一个劲儿地摇头,慢慢悠悠地摆了摆手:“哎哟哟,易师傅,您可别误会啊,我可不是不愿意帮您忙。主要是我最近太忙啦,一点空都没有啊! 您不知道,这周我得去后勤处李副主任家帮忙;下周呢,又轮到食堂新上任的李主任家找我帮忙啦。您说说,这两边我哪一边能拒绝啊?我可真是忙得脚不沾地啊!” 说到这,何雨柱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说道:“哦,对了!我下班的时候,大茂也在食堂呢。 当时李主任跟我说话,他就在旁边听着,听得那叫一个清楚! 所以啊,易师傅,您要是真想办这件事,要不您就自己去找那两位李主任好好商量商量。 您可是厂里德高望重的大师傅,您亲自出马,厂里领导肯定会给您面子的!毕竟现在是工人当家作主的时代嘛!” 何雨柱话一说完,众人的目光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唰”地一下全看向了易中海。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许大茂可来劲了,他马上跟着起哄:“就是就是,我当时也在呢,亲耳听到的哟。 不过呢,咱们院子里有易师傅这么个大能人在,那可是咱们的福气啊!不管遇到啥麻烦事,只要易师傅一出马,肯定能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只要易师傅跟那两位领导说几句好话,他们肯定会给您这个面子的。 到时候啊,咱们就能开开心心地吃上柱子做的美味大餐啦!”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就像有只小兔子在乱蹦一样,“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他在厂里混了这么多年,自己啥身份、啥地位,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要是冒冒失失地去求情,不管这事成不成,以后在厂里可就不好过喽。 就在这时候,杨文江站出来打圆场:“好啦好啦,大家都别生气啦。何师傅平常工作那么认真,也挺不容易的。 既然现在他有事走不开,那咱们就再找别人帮忙呗。可别再为难何师傅啦!” 易中海满心欢喜,麻溜地朝杨文江瞄了一眼,眼神里那叫一个感激涕零。 紧接着,他忙不迭地应和道:“对对对,既然是领导交代的事儿,柱子啊,你还是先帮领导处理好比较重要。 要不这样吧,把赵师傅请来咋样?赵师傅的手艺那可是杠杠的呀!” 众人一听这话,脸上都露出了些许失落的神情,不过也没啥办法。 毕竟,这种情况大家也不好多说啥。当然,更没有哪个傻乎乎的会不知趣地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搞清楚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 第146章 易中海邀请终成功,石小红下药反受害 这两天院子里的人都瞧出来啦,易中海这是摆明了要撮合石小红和何雨柱呀!你看那石小红,整天找机会跟何雨柱打招呼,易中海也不拦着。 贾张氏呢,一个劲儿地劝石小红,说那傻柱有啥好的,真搞不懂石小红咋就看上他了。 易中海最后把时间给定下来了,就这周末!何雨柱当然没意见,反正又不是他自己去。 到了食堂,他把这事跟赵海杰一说,赵海杰立马就乐呵呵地应下来了,有钱不赚那不是傻嘛! 周六晚上,许大茂乐颠颠地在何雨柱家蹭饭呢。 “柱子,我说你就从了石姑娘吧,这几天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何雨柱白了许大茂一眼,“你要是受不了,你就上啊,反正你也快到年纪了,说不定还能成一段佳话呢!” 许大茂一听,眼睛都亮了,说实话,他对石小红还真有点想法,长得不错,嘴也甜。要不是易中海的侄女,他还真有可能下手呢! 许大茂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这可是易中海的侄女,以后说不定有啥麻烦呢,再说了,人家也没对咱有意思!” 何雨柱嘿嘿一笑:“这只是易中海的说法,谁知道是真是假呢!你去谈谈,说不定真能成,反正易中海也有孩子了,又不用你给他养老!” 许大茂听了,还真就陷入了沉思,不过他一看到何雨柱在旁边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就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许大茂一下子就警惕起来,“柱哥,你是不是发现啥啦?” 何雨柱瞅了瞅雨水的屋子,压低声音在许大茂耳边说道:“你可是情场老手,这都瞧不出来有啥问题?” 许大茂挠挠头,一脸茫然,表示自己真没看出来。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接着说:“这个女人要么是结过婚的……” 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柱子兄弟,你在家不?我和我叔过来有点事儿!” 何雨柱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向许大茂。许大茂正心痒难耐呢,还没听完何雨柱的话呢!没想到正说着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想了想,反正许大茂也在屋里,真有啥事儿还有个见证的,也没啥好怕的,于是示意许大茂去开门。 许大茂不情不愿地撇撇嘴,心说谁让自己在人家家里蹭饭呢。他倒也不是不会自己做饭,可就是吃惯了雨水和何雨柱的手艺,再自己做就觉得没啥味道了。 石小红听到开门声,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柱子兄弟啊……”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开门的是许大茂,只好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哟,是小红姐和易师傅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儿啊?快进来坐。” 然后回头对屋里的何雨柱喊:“柱子,是小红姐和易师傅来了,你快给倒杯水!” 何雨柱一脸黑线,这许大茂不就是让他开个门嘛,转脸就在这儿恶心人,看来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易中海和石小红乐呵呵地坐下了,可何雨柱倒了水也不吭声,许大茂也是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样子,这让场面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 最终还是石小红先开了口:“柱子兄弟呀,我叔明天摆两桌呢,特意来请你,你可一定要去凑凑热闹哟!” 易中海也跟着说道:“就是啊,柱子。到时候把雨水也带上,你们就不用做饭啦!” 何雨柱乐呵地回应:“还是别啦,这时间不太凑巧,我明天得去领导家做饭呢,你们照常开始就好。” 易中海还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没事,我知道你白天要出去,特意把时间定在晚上了,你回来刚好,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 这话把何雨柱给噎住了,他完全没料到会把时间定在晚上,这大海哥咋没提前跟自己说一声呢? 许大茂在旁边煽风点火:“柱子,晚上回来正好,到时候咱们可以好好喝一杯!”说完还对何雨柱挤眉弄眼的。 何雨柱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正琢磨着怎么回绝呢,你这家伙倒好,直接给应下来了。 何雨柱只好应道:“那行吧,我也不确定啥时候能回来,要是回来晚了,你们就先开始吧。” 易中海见目的达到了,乐颠颠地和石小红又去别家通知了。 把两人送走后,许大茂突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回头一瞧,何雨柱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呢。 许大茂立马陪着笑脸凑过来:“柱爷,您可千万别生气呀!您先消消气,喝口水,这里面的事儿我慢慢跟您讲!” 何雨柱心里觉得好笑,他倒要看看许大茂能说出个啥来,“那你可得给我好好说道说道,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许大茂乐呵着说:“哪有整日防贼的道理啊,与其咱们傻乎乎地防守,还不如主动出击呢。 易中海那家伙没安好心,咱们就去瞅瞅他到底耍啥花招,到时候好破了他的局。 这样可比你整天提心吊胆强多了,你不是烦石小红烦得要命嘛,正好可以让她以后别来烦你啦。”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老话说得好,人家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到时候被人算计了可就完蛋咯!”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这不还有我嘛!到时候我肯定护你周全!”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何雨柱更觉得心里没底了,“可别到时候你也掉坑里了!” 许大茂白了何雨柱一眼,“他们明显是冲你去的,只要把你看好了肯定没问题!明天就看我的吧!” 何雨柱看许大茂这副样子还是不太放心,“那明天我还是把老王叫来吧,人多力量大,也更安全些!” 许大茂连连点头,“一个人难免有打盹儿的时候,我本来还想叫吴春明和贾东旭来呢,既然你把王老师叫来了,那咱们就更稳啦!” 周末到啦,何雨柱麻溜地收拾好东西,千叮咛万嘱咐雨水后,就兴高采烈地出门找王建君玩耍去咯。 其实他俩对附近的地儿都挺熟的了,出来玩也就是唠唠嗑,瞎溜达溜达。 何雨柱把昨天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王建君讲了,“嘿,你知道不?昨天那个石小红居然带着易中海找上门来啦!说是邀请我今晚去吃饭呢,我总觉得这里头有猫腻!” 王建君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哟呵!老何,你在别人眼里可真是香饽饽啊,要不你就从了人家呗!我看这姑娘也挺不错的嘛!” 何雨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都还不知道这姑娘打哪儿来的呢,易中海那点小心思我还能猜不透?你就别在这儿瞎掺和了,赶紧给我出出主意!” 王建君笑嘻嘻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啦安啦,到时候我也去,正好凑个热闹!” “你不会是去看我笑话的吧!” “你要是有本事,就别让我看笑话!” “那必须的,今晚咱就瞧好儿吧!” 夜幕缓缓降临,何雨柱领着王建君来到王文林这儿,想邀请王文林一起去帮忙。在王建君的一记眼刀之下,王文林这才老老实实收起了他那挤眉弄眼的小动作。 闫阜贵一瞧见何雨柱回来,喜笑颜开地说道:“嘿!柱子回来啦,你没露一手,真可惜啊,不然就能尝尝你的好手艺咯!” 何雨柱应道:“闫老师,你们还没开动呢?没去中院吗?” 闫阜贵乐呵着说:“还没呢,不是说晚上才开始嘛,这天刚有点黑,正准备着嘞!” 接着往何雨柱身边靠了靠,压低声音说:“柱子,我瞅着这石小红挺不错的,你这岁数正合适,可得好好把握啊!” 何雨柱咧嘴一笑:“闫老师,你要是这么看好石小红,就赶紧定下来呗,反正解成明年就毕业啦,到时候也得找工作,等个两年就结婚,趁早定下来多好!” 闫阜贵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们家解成还小呢,还是拉倒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闫老师,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金山……” 闫阜贵赶忙打断何雨柱,“你这都说的啥呀,那姑娘比解成都大五六岁了,而且我家解成还不一定喜欢她呢!我先回去拾掇拾掇,一会儿也去中院!” 闫阜贵说完,脚底抹油似的跑回家了,把何雨柱逗得哈哈大笑。 到了中院,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一幕,差点笑出声来。只见阎解成和刘光齐像两只小尾巴似的,屁颠屁颠地跟在石小红身后,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呢! 石小红一瞧见何雨柱回来,立马喜笑颜开地迎上来,“柱子兄弟,你回来得可真及时呀。再等一会儿就好啦,可别忘了过来哟!” 说完,石小红还俏皮地向何雨柱抛了个媚眼,这可把何雨柱吓得浑身一抖,“我先回去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朝家里奔去。 阎解成和刘光齐见佳人碰壁,而且还是在他们最瞧不上的傻柱那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阎解成气呼呼地说:“这个傻柱,也太不知趣了,小红姐好心跟他说话,他还推三阻四的!” 刘光齐也附和道:“小红姐,你别理那个傻柱,我再给你讲讲我上次在班里考第一名的事!” 这下可把阎解成气坏了,这个刘光齐也太过分了,不就学习比自己好点嘛,有什么好炫耀的。“小红姐,我还是跟你讲讲我打工赚钱的事吧!” 看着两人争来争去的样子,石小红心里觉得特别有趣,瞧瞧自己稍微使点手段,就把这两人耍得团团转。这几天何雨柱都不理她,她还真有点怀疑自己的魅力了呢! 二大爷从后院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一瞅见自家老大像个陀螺似的围着石小红转,简直不忍直视,“刘光齐~” 二大爷在家里那可是相当有威严的,这一嗓子喊得刘光齐浑身一抖,他也怕挨揍,麻溜地跑到自己老爹旁边,老老实实地站着。 刘光齐还狠狠地瞪了一眼二大爷旁边的刘光天,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咋不提前给我通风报信呢。 刘光天却装作没看见,根本不搭理他。 阎解成见刘光齐走了,心里那叫一个美啊,这下就剩下自己啦。正美滋滋地讲着身边的趣事呢,就瞧见闫阜贵领着人进来了。 闫阜贵正和王文林、王建君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呢,一看到自家儿子跟个屎壳郎似的围着屎转,脸“唰”的一下就拉了下来。还真被柱子给说中了! 阎解成是谁啊,那可是敢和闫阜贵闹分家的主儿,怎么可能怕闫阜贵呢,依然是乐呵呵地凑到石小红身边。 王文林、王建君一看闫阜贵脸色变了,也知道这会儿不适合再闲聊了,于是打了个招呼,就去了何雨柱家。 石小红见两人去了何雨柱家,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何雨柱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啊,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不过她又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这可是对方没有的,这就是自己的优势。可石小红忘了,院子里还有一个比她更有优势的呢,只不过人家结婚了。 这可把旁边的阎解成馋得差点流口水,真是太诱人了! 石小红见闫阜贵脸色不佳,却还是笑容满面,“闫老师,您可算来啦!咱们这院子里没了您这位大文化人,那可真是少了不少乐趣呢!大家都盼着您来,快请进屋里吧!” 石小红这番话让闫阜贵的脸色稍微好了些,但还是轻哼一声,朝易中海家走去。 阎解成见了有些不高兴,“小红姐,您别理我爸,他就那臭脾气。” 还好闫阜贵走得快,不然心里肯定要难受死了。 石小红连忙说道:“你可别这么说你爸,闫老师人可好了,在院子里特别照顾我呢,我还想着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呢! 刚才可能是和那两个人聊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也不知道那两人是干啥的?” 阎解成一听这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瞧瞧这小红姐多会说话啊,自己老爸对人家摆脸色,人家还想着要谢谢他。 随后阎解成喜笑颜开地把两位老师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听到是老师,还是何雨柱的朋友,石小红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这要是人来了,自己还怎么好动手呢? 她随便敷衍了阎解成两句,找了个借口,赶紧去跟易中海报告这件事。 何家,王建君、王文林正说着闫阜贵变脸的趣事,何雨柱把自己回来的事一说,逗得两人哈哈大笑。 王建君乐呵着说道:“你们院子里的人可真有意思,每天都有好戏看!” 易中海听说来了俩老师,心里也有点犯嘀咕,只盼着别出啥岔子!等瞧见何雨柱带人过来,易中海那颗悬着的心,算是彻底凉了。 聋老太太狠狠地剜了那两人一眼,然后让石小红照计划行事,尽量躲开那两位老师。 人都到齐了,易中海说了两句,接着杨文江又讲了两句,刘海中、聋老太太也依次发言,大家等得都快不耐烦了,终于可以开吃啦! 喝酒的时候,易中海突然一拍脑门,哎呀,把何雨柱的酒量给忘了,太久没跟他喝酒,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还好有药呢。把何雨柱身边的人都灌醉就妥了。 看着何雨柱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慌啊,自己都快顶不住了,何雨柱还跟没事儿人似的! 石小红可是风月场上混过的,酒量自然不错,可也被何雨柱的海量给惊到了。就那许大茂,老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几次她想下药都没成。 没办法,最后只好亲自出马,石小红和许大茂这就喝上了,许大茂一开始还惦记着何雨柱呢,被人忽悠了两句,立马又找不着北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瞥了许大茂一眼,这没用的家伙,还不如自己呢!他头也不回,继续跟王建君谈笑风生。 王建君把脑袋凑到何雨柱耳边,轻声说道:“老何,我想去方便一下,你陪我一起呗!这天黑得跟啥似的!” 何雨柱乐呵地陪着王建君去了厕所,顺手还拽上了晕乎乎的王文林,这家伙也不顶事儿啊。 石小红见人都走了,赶紧喊了两声:“大茂兄弟!” 许大茂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我还能喝!”然后就“砰”的一声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了。 看着靠在椅子上的易中海,石小红稍作犹豫,咬咬牙,还是从兜里掏出了聋老太太买的催情兽药,悄悄倒进了酒壶里。 何雨柱和王文林摇摇晃晃地回来了,屁股刚沾到椅子,石小红就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晃了晃还有些晕乎的脑袋,娇声说道:“柱子……兄弟,我……敬你一杯酒,以后大家……可要好好相处哦。” 许大茂“嗖”地一下站了起来,可把石小红吓了一大跳,看到许大茂有点站不稳,这才松了口气。 许大茂晕乎乎地说:“喝酒,接着喝!”然后“啪”地一声趴到何雨柱身上,何雨柱直翻白眼,正想把许大茂推开呢。 就听许大茂压低声音说:“石小红在酒里下了药。”说完就跟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了。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嘿,这许大茂还会装醉呢,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接着就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说:“王建君,你把老王送回我家去,他这都喝多啦!” 在王建君那充满怀疑的目光中,何雨柱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石小红当然是想继续完成她没做完的事,可何雨柱这边非得拉着易中海一起喝,因为他早就偷偷看到许大茂给他换了酒。 没办法,石小红只好拉起易中海一起喝了,有许大茂在这儿时不时地蹦跶一下,何雨柱还真没喝到加料的酒。 易中海本来就酒量不行,这加了药更是晕头转向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了。 石小红是药借酒劲,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热得像要着火,好不容易摸到个凉快地儿,就赶紧贴了上去。 何雨柱和许大茂看着两人缠在一起,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何雨柱压低声音说:“大茂,这药可真够劲儿啊!”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咱赶紧撤吧,一会儿来人就麻烦了!” 何雨柱瞅了许大茂一眼,“你这家伙,可真够坏的!” “都要算计你了,你还这么心软!” “老何,你们这是……”王建君一进门,就被眼前这“精彩”的一幕给震住了,“我勒个去,这啥情况啊?叔叔和侄女咋搞到一块儿去了?” 何雨柱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咱们先闪,等会儿再过来。”说完,三人像脚底抹油似的,溜之大吉了。 王文林在家里瞅见许大茂健步如飞,不禁惊讶道:“大茂,我还当你喝高了呢!敢情你是在这儿装醉呢?” 许大茂咧嘴一笑:“王老师,您也挺厉害啊,连我都给骗过去了!” 王文林连连摆手:“拉倒吧,要不是我去厕所吐了吐,还真不一定能撑住呢!” “哦?那我听到的声音,是你?” “原来如此啊!” 紧接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把何雨柱和王建君看得那叫一个郁闷。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蹑手蹑脚地提着盆溜到易家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声响,心里不禁乐开了花。 “嘭嘭嘭!叔叔和侄女搞到一块儿啦!” 何雨柱听到盆声,心里那叫一个心疼,这许大茂也太狠了,他的盆啊。 随后何雨柱开了门,把许大茂迎了进来,三人躺好,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王建君则趁机出了门,去看热闹,她等的有些着急了。 王建君刚出门,就瞅见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贾张氏一瞧这女人,吓得往后退了一小步,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没招惹她,便挺了挺胸膛。 王建君一个箭步冲到易家,“哗啦”一下推开了门,贾张氏也不示弱,麻溜地跟了上去。 只听王建君“哇呀!”叫了一声,然后捂着眼睛,要不是她手指缝还露着,真会以为她害羞呢! 贾张氏见石小红吃了亏,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想着赶紧把门关上。可院子里听到动静的人都出来了,好多人都已经瞧见了。 后院的聋老太太听到声响,觉得挺奇怪,她和易中海可没商量过这事儿啊,只好跟易大妈一块儿出来瞅一眼。 易大妈心里七上八下的,她要是没听错,好像说的是叔叔和侄女。她本来就说应该让她留在家里,可聋老太太非说会误事,把她和孩子带到了后院。 杨文江被李香秀晃醒了,晕晕乎乎地走到中院,看到眼前这情形,也不知道该说啥好。刚想张嘴,就瞅见聋老太太和易大妈一起过来了。 易大妈一瞅这情况,“哇”的一声就哭着跑到了后院,抱着孩子哭天抢地的。 知道归知道,可亲眼瞧见,那感觉可就完全不一样喽! 第147章 贾张氏与王建君再打擂台,聋老太太装晕 聋老太太满脸怒容地狠狠地瞪了一眼杨文江,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她心里暗骂道:“都到了这般紧急的时候了,这家伙竟然还不赶紧着手去处理事情,难道真想让大家伙儿就这样干等着看笑话不成?” 而此时此刻,在何雨柱家里,四个人正悄悄地趴在窗户边上,津津有味地观望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由于天色已黑,周围一片昏暗,倒也算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些掩护,否则要是被旁人瞧见这番光景,那就有些说不清了。 王文林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和期待,轻声问道:“老何啊,咱们要不要干脆出去凑近点儿瞧个清楚?这样远远地看总觉得不过瘾呐。” 许大茂赶忙伸手拽了一把王文林,压低嗓音说道:“别瞎折腾啦!咱们几个可是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这会儿怕是连起身都困难哟。你没瞅见二大爷都没露面嘛,估摸他还沉醉在梦乡之中没醒过来呢!” 何雨柱听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许大茂的看法,接着说道:“老王啊,咱还是就这么安安稳稳地待着看吧。等过一会儿,咱们可以找王建君问问具体情况嘛。”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雨水突然开口说道:“哥,要不然我出去打探打探消息咋样?”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便遭到了屋内其他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地断然拒绝:“不行!” 何雨柱更是手忙脚乱地一把拉住正要起身的雨水,以及旁边的两人,示意他们赶紧蹲下身子。 因为刚才那一声否决实在是喊得有点儿响亮,万一不小心被外面的人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可就麻烦大了。 何雨柱压低声音对雨水说道:“雨水呀,你年纪还小呢,等你再长大一些自然就能看懂啦。而且这事儿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咱们还是等等王建君回来再说吧!” 说完,他轻轻地摸了摸雨水的头。 “哼,好吧!”雨水极不情愿地撅起了小嘴,脸上满是失落和不满。她心里暗自嘀咕着,为什么哥哥总是不让自己知道这些事情呢? 就在这时,许大茂像只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探出头来,左顾右盼一番后,确定没有人留意到他们这里,便兴奋地招呼道:“快来看看呀,刚才可没人发现!” 听到这话,原本已经有些失望的众人顿时又来了精神,纷纷再次趴到窗户前,瞪大眼睛往外张望。 而另一边,杨文江虽然喝得醉醺醺的,但好歹脑子还算清醒,过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 只见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大家伙儿先散了吧,别围在这里啦!赶紧去几个人把他们给拉开!” 与此同时,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聋老太太也开口发话了:“这件事大家谁都不许乱嚼舌根,要是传出去了多不好听,会影响咱们整个院子的名声的。到时候孩子们找对象都会变得困难重重!”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这两句话真是说到点子上了,一下子就把院子里的人们都给镇住了。 杨文江也是无奈,这事闹得他也头疼啊,对于这种事他更是没有经验。 就在这时,阎解成也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原来他刚刚吃了不少好东西,这会儿肚子正闹腾得厉害,所以才来得这么晚。 当他一眼瞧见自己的心爱之人如今这般模样时,瞬间气血上涌,怒发冲冠,扯着嗓子怒吼道:“啊!易中海,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那架势仿佛要跟对方拼命一般。他可是为了石小红都没去学校,想着明天早起再去呢,没想到看到了这副场景。 至于刘光齐,正在家里睡得正香呢。 刘光齐身为二大爷最为宠爱的儿子,理所当然地出席了这场酒席。席间,他与石小红可是聊的十分开心,这酒就自然喝多了。此刻,酒意正浓的刘光齐已然回到家中,沉浸于甜美的梦乡之中。 “赶快拦住他啊!”聋老太太眼见阎解成突然情绪失控、大发雷霆,心中一惊,连忙高声呼喊起来。她深知阎解成此时冲动异常,如果不加阻拦,恐怕真会对易中海痛下杀手。 闫大妈同样清楚事态严重,不敢有丝毫怠慢,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拉住了儿子。 然而,自打上了中专以后,阎解成就开始自力更生赚钱养活自己。虽说学业成绩并不出众,但长期的劳动锻炼使得他的身体愈发强壮,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文弱书生模样,更像是一名身强力壮的劳动者,力大无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多亏了李婶等几位热心肠的大妈以及爱凑热闹的刘光天及时出手相助,众人齐心协力,好不容易才将阎解成牢牢制住,并七手八脚地把他拖拽回了家。 至于院子里的那些男人们,一个个都已被美酒灌得酩酊大醉,在家里呼呼大睡,至今仍未苏醒过来。 而易家这边,情况也是颇为棘手。贾张氏和几位大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成功地将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强行分开。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分开之后的易中海竟然依旧旁若无人地继续着刚才那怪异的动作,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人的存在。 这一幕直看得在场的几位大妈面红耳赤,尴尬不已。她们纷纷举起手掌,朝着易中海狠狠地扇了过去,希望能借此唤醒他。但即便如此,易中海仍旧毫无反应,犹如陷入魔怔一般。 且说那石小红这边呢,正沉浸于舒爽之中难以自拔,突然间便觉身子一轻,奇妙的感觉消失的,这可让她难受起来。忍不住,开始顾涌起来。 一旁的杨文江瞧得真切,不禁瞠目结舌,心中暗自思忖道:“我的个亲娘诶!这两人真是玩嗨了,这样子还不停止动作,有些诡异了?” 此时,聋老太太终于按捺不住,只见她颤巍巍地拄起拐杖,用力敲击着地面,并扯着嗓子高声呼喊贾张氏:“张丫头啊!快快前去取些水来,将这二人给浇醒喽!” 贾张氏闻听此言,心头虽有些许不悦,毕竟谁愿意被一个老太婆唤作丫头呢?然而,她深知聋老太太在这院里的地位颇高,可不是轻易能够得罪得起的人物。 于是乎,即便心有不甘,她还是赶忙应承下来,旋即与秦淮茹一道,各自匆匆端起一盆清水,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两人泼洒而去。 嘿,您还真别说,这一凉啊,两人的动作还真就慢下来了,不过动作是慢了,人可还没醒呢。 杨文江在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一眼就瞧见了那个药包,啥也没说就给收起来了。 他心里琢磨着,今天这事儿也太邪乎了,易中海再怎么着也不至于睡了自己侄女啊,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肯定是被人下了药啊。 聋老太太也后悔得不行,当时为了能拿下傻柱,她可是特意买的最好的兽药,谁能想到这药效这么猛,根本停不下来啊。 好不容易等易中海两人终于停下来了,大家这才都松了口气,不过这一停下来,两人就都昏过去了。 杨文江瞅了瞅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心里那叫一个无奈,这事儿该咋整呢? 虽说杨文江叫大家都回去,可大家好不容易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谁舍得走啊,都在这儿看起热闹来了! 聋老太太一看大家都不走,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杨干事,您可得给中海做主啊!这明摆着是有人下了药啊,不然中海咋能这样呢? 大家都晓得中海这人平时那可是尊老爱幼,和邻居们处得都可好了,咋可能干出这种事儿! 我看啊,就是今天喝酒的人使坏,见不得易家好,在这儿败坏中海的名声呢! 最后走的那个人,绝对有嫌疑。” 聋老太太这话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众人皆不约而同地点起头来。只见那场面混乱不堪、一片狼藉,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其中定有蹊跷,若不是被下了药,怎会呈现出如此怪异的景象? 这时,贾张氏满脸怒容地叫嚷起来:“绝对是那个傻柱干的好事!我亲眼瞧见他们几个最后才离开的!” 她的话语如同火星溅入油锅一般,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 然而,有人却提出了质疑:“啊?竟是柱子?这不太可能吧,柱子平日里为人忠厚老实,犯不着做出这种事情啊!”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可不是嘛,我记得清清楚楚,柱子今儿个可没少喝酒,走路都踉踉跄跄的,后来直接奔着厕所去了呢!照理说,他自己都醉成那样了,哪还有心思和精力去给别人下药呀!” 就在众说纷纭之际,王建君挺身而出,大声说道:“各位先别急着下定论!大家心里都清楚,今天原本老何压根就不想来参加这场聚会,如果老何没来的话,难不成你们还要把责任怪罪到其他不相干的人头上吗? 再者说了,他们几个人当时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连路都走不稳了,又如何能够下药呢?这会儿估计还在家里呼呼大睡呢!” 贾张氏瞅见王建君,心里有点犯怵,可一想到石小红,又不禁有些气恼,“你说喝多了就喝多了?谁瞧见了?指不定这会儿正搁家瞅着呢!” 众人一听,纷纷把目光投向何家,不过啥也没瞅见。 刚才何雨柱就觉着可能会有人找来,赶忙掏出酒让几人灌了好几口,雨水也回屋躺着去了。 许大茂更是抠了抠嗓子眼,跟王文林在书房吐得稀里哗啦。何雨柱有样学样,也扣吐了,趴在床上佯装醉酒。 王建君嘻嘻一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哟呵,这位贾婶子,您怎么就这么护着那易中海呀?难道说……你们俩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不成?”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点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怀疑。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起来。她瞪大双眼,怒视着王建君,口中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浪蹄子!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看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狐狸精转世,整天在外头招蜂引蝶,勾引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真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王建君可不会被贾张氏这番话给吓到,她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回怼道:“哼!老寡妇,谁不知道你家男人都已经走了好些年啦! 我看啊,你怕是早就耐不住寂寞,心痒痒得不行咯!说不定外面还有不少野男人的等着伺候你呢! 还好意思在这里护着那个易中海,莫不是你们两个早就暗中勾搭在一起了吧? 要不然这院子里这么多人,那易中海为什么偏偏要收贾东旭当徒弟?这里面肯定有鬼!八成就是你在他耳边吹了什么枕边风!” 说到激动处,王建君更是提高了音量,继续嘲讽道:“再说了,我打扮得漂亮又怎么啦?本姑娘天生丽质,就算不刻意装扮也是美若天仙! 哪像你呀,明明才四十来岁,却长得跟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一样!满脸皱纹不说,皮肤还粗糙得要命! 真不知道你那些野男人到底是瞎了眼还是口味独特,居然能看得上你这样的货色!” 众人瞧得那叫一个乐呵,今天可真是太棒啦,好戏是一出接着一出,简直不要太热闹。 杨文江看得那叫一个头大,“行啦行啦,都别吵吵啦!” 贾张氏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吃亏的主儿,只见她眼珠子一转,二话不说,身子一歪便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地上。 紧接着,她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扯起那破锣般的嗓子,犹如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哎呀呀,我的老贾哟!你怎么能这么早就丢下我们孤儿寡母不管啦! 如今我们受人欺负,却连一个出来主持公道的人都没有哇! 你要是泉下有知,赶快上来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小浪蹄子给带走吧! 还有你们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们,一个个都没安好心呐!全都跟着我家老贾一块儿走吧......” 众人听到贾张氏这般胡搅蛮缠、撒泼耍赖,不禁感到一阵恶寒从脊梁骨上升起。这贾张氏实在是太过膈应人了,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的泼妇。 而此时,聋老太太心中正暗自窃喜呢。她巴不得贾张氏在这里闹得越凶越好,如此一来,易中海那档子事儿就能轻而易举地被掩盖过去了。 就在这时,杨文江看到贾张氏又开始搞这一套,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他刚想要开口呵斥贾张氏,再闹就让她去农场改造。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王建君竟然也学着贾张氏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建君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一边同样大声哭喊着:“哎哟喂,老霍哟!你在地下可得看清楚喽!瞧瞧这老寡妇,又在这里耍横欺负人啦! 老霍呀,你快和老贾一同上来,把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弄走得了! 听说她整日在外头跟那些个不三不四的野男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真是丢尽了脸呐......” 老天爷呀,你睁开眼瞅瞅吧,把这老妖婆给带走吧……” 贾张氏一开始还没啥感觉,可听到王建君是在喊霍老师,身体突然就抖了一下。 贾张氏那可是相当害怕这霍老师,活着的时候怕,死了就更怕啦,老贾在下面估计都不是霍老师的对手。 杨文江忍不住拍了拍额头,心里暗暗感叹,自己可真是长见识了。之前听说王建君和贾张氏斗得难分难解,他还不信一个小姑娘能有这么大能耐,今天可算是亲眼见识到了。 聋老太太听到王建君的话,也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她想起了之前霍老师给她带来的死亡恐惧。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也有点害怕,一个老贾都搞不定,这要是霍老师上来,那不得把院子闹个底朝天。 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安心了。霍老师真要上来,说不定就只把贾张氏带走呢,毕竟霍老师在院子里的时候对大家都挺友好的,也就和贾张氏、聋老太太有点矛盾。 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贾张氏和聋老太太,这让聋老太太心里直发虚。 还好,杨文江及时站了出来,一声大吼,镇住了全场,“你们再在这里搞封建迷信,我就把你们都送到农场去,好好改造改造。” 贾张氏趁机找了个台阶下,赶紧站起来,灰溜溜地走了,她倒不是怕杨文江,主要是怕霍老师真的上来。 临走前贾张氏还放了个屁,“我回家睡觉了,不管你们这事了!” 王建君看着贾张氏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灰溜溜地走了,也收了神通,麻溜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杨文江心里那叫一个无语,幸亏王建君不住院子里,只是偶尔来串串门,不然他的头发都得被愁光了。 王建君把头发一撩,耳朵边上一挽,“大家要是不信呢,就去老何家瞅瞅,那三个人现在肯定都喝大了!” 王建君心里有数,有这么会儿功夫,那三个人肯定都准备好了,要是真没准备,那就没法治了。 聋老太太一拍大腿,“是得去看看,我看这事啊,指定和傻柱有关系。” 大家的目光“唰”地一下就集中到了杨文江身上,杨文江心里暗暗发笑,手上捏着纸包,“行啊,那咱就去看看呗。” 一伙人跟着王建君到了何家,一推开门,一股难闻的味道就飘了出来,不用想,肯定是喝多了吐的,那味道,食物、酒精还有胃酸搅和在一起,真是绝了。 王建君赶紧在鼻子前面扇了扇,“来来来,大家请进哈!” 大家在屋里转了一圈,嘿,还真被王建君说中了,这三个人果然都吐得昏天黑地的,趴在床上跟死猪一样。 杨文江的脸拉得老长,“都喝成这样了,那肯定不是他们干的啊,这事儿还得再查查。” 聋老太太还是不甘心,“这不是还有个清醒的嘛,说不定就是她搞的鬼呢!” 王建君笑嘻嘻地说:“老聋子,你在这儿疑神疑鬼的,咋不怀疑易中海呢? 我听说易中海这侄女不知道从哪儿找回来的,搞不好是在外面养的小三哦。 他俩啊!说不定早就暗通曲款了呢!” 聋老太太被王建君这么一骂,心里当然不爽啦,这时候还有人问:“暗通曲款是啥意思?” 旁边的热心群众赶忙解释:“就是易中海早就和石小红好上啦!” “怪不得人家是老师呢,你看看这词说的就是有文化!” 众人一脸黑线,这是重点吗?重点不应该是易中海和石小红的事。 王建君添油加醋道:“再说了,我可是堂堂人民教师,跟易中海可没啥矛盾,我才不会去陷害他呢。” 说着她突然拍了一下手,“会不会是易中海想害人,结果事情搞砸了,自己反倒掉进去了! 我还听说易中海一直想撮合老何和石小红呢,这次本想给老何下药,没想到自己喝了,就变成这样啦!” 王建君这么一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清楚了,聋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被这小丫头说中了。 大家听了王建君的话,都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怪不得易师傅一直叫柱子来呢!” “就是啊,还把时间改到晚上!” “你不知道,那个赵师傅说想早点开炒,可易师傅一直拖着时间呢!” “哟哟哟!那岂不是易中海自己玩砸了?” 聋老太太听着大家的议论,气得拄着拐棍的手都直发抖,不停地往地上杵。 杨文江微微一笑,“王老师说得对,我刚才就在石小红那堆衣服里瞅见这个啦。”说着便把那纸包掏了出来。 聋老太太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瞬间就懵了,完全不知道该说啥。 杨文江瞅了聋老太太一眼,“这里头是啥东西,找个医生瞅瞅不就清楚了,到时候再查查,估计也能晓得是打哪儿买的!” 聋老太太眼睛一翻,“噗通”一声晕倒在地,当然啦,她可不是真晕。这会儿她还能咋办,装晕还比较省事呢! 二大妈瞧见聋老太太晕倒,赶忙上前扶,结果没扶住,聋老太太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王建君一直在盯着聋老太太,自然也瞧见了她嘴角的动作,“嘿!有些人不是说耳朵聋了嘛,听不清楚。我看呐,这是好消息听得明明白白,坏消息就装听不见咯!” 杨文江无奈地看了王建君一眼,这姑娘可真厉害啊。“好啦,先把老太太抬回去吧。这事等易中海醒了再商量。大家先别把这事往外传,等我们查清楚了再讨论。 放心吧,好人不会被冤枉,坏人也休想逃脱。” 大家见事情差不多了,就都回家了,不过一路上可没少唠嗑,毕竟今天这事可太热闹了。 闫大妈打开门锁,看着气鼓鼓的阎解成,无奈的说:“好了,你就别闹腾了!这事啊,今天透着一股子怪呢!”然后把王建君的那一套给讲了出来。 阎解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 “我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哈哈哈哈……艹!” 闫大妈无奈地看了儿子一眼,心里暗暗感叹,子女都是来讨债的哟。 这时候何家可热闹了,“王老师,您可真行啊!”许大茂忍不住赞叹道。 “王建君,这次可多亏了你呀!”何雨柱满心感激地说。 王文林也跟着附和:“真不愧是王老师,到哪儿都这么厉害!” 王建君没好气地白了这三个人一眼,“行了行了,你们仨赶紧把地收拾收拾吧,我可受不了啦!” 说完,王建君转身就朝张寡妇家走去,这可是早就约好的,她总不能和一群大男人睡一起吧! 何雨柱他们三个相视一笑,然后就开始愉快地打扫起屋子来。 第148章 事情终了 易中海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跟被大象踩过似的,疼得要命,每块肌肉和骨头都在哀嚎呢。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摸,咦,咋这么凉呢?再摸摸喉咙,干得都快冒烟啦,得赶紧喝点水才行。 于是,易中海像往常一样,张嘴就喊:“翠兰啊,快给我倒杯水,我要渴死了!”结果,喊完半天没动静。 易中海心里犯嘀咕:“这翠兰咋回事儿?没听见我说话?” 他等了又等,还是没人来。没办法,易中海只好咬着牙,慢慢撑起身子,准备自己去倒水。 突然,他感觉有点不对劲,下半身凉飕飕的,好像啥也没穿! “哎呀妈呀!翠兰这是咋回事,把我内裤都脱啦!”易中海一边嘟囔,一边在黑暗里乱摸,想找拉绳开灯。 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啪嗒”一声,灯亮了。 看到自己那红肿的下半身,易中海吓了一大跳,又发现易大妈和孩子都不在屋里,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要出事儿,赶紧忍着酸爽把衣服穿好。 刚走到外屋,易中海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轻,只见石小红四仰八叉地躺在客厅冰冷的地上,睡得那叫一个香,还好有褥子和被子,不然非冻坏不可。 他眉头微皱,手扶着额头,嘴里嘟囔着:“这是咋回事呢?咋就她一个人在这儿呢?那傻柱跑哪儿去了?哦……对了,肯定是他们老师发现有情况,把傻柱给弄走啦!” 不过,易中海很快就回过神来,心里暗自发笑。嘿嘿,傻柱啊傻柱,你以为你不在现场就能躲过我的手掌心啦? 现在石小红在这儿呢,就算你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啦。这就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想到这儿,易中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易中海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还是黑黢黢的,没亮呢。他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到石小红身边,蹲下身子轻轻推了推她,想把她叫醒,好一起商量接下来该咋办。毕竟,这事儿可大可小,要是处理不好,那后果可就严重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易中海总算把石小红从美梦中叫醒了。可没想到的是,石小红醒过来还是晕晕乎乎的,好像还在梦里没出来呢。 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说:“下药……成……功啦。”听到这话,易中海心里一乐,但又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眼看着石小红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法好好交流和思考问题,易中海当机立断,决定先不和她商量对策了。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心里头琢磨着还是去找聋老太太商量商量后续的事儿比较靠谱。 既然傻柱都被人带走了,那当时很有可能还有其他人在旁边看着呢。必须得想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才能保证不出岔子。 易中海跟个小偷似的,踮着脚尖就溜到了后院。他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确定周围没人,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聋老太太的房门前。 易中海伸出手指,“咚咚咚”地轻轻敲了几下那扇有点年头的木门,声音小得就跟怕把灰尘给吓着了似的。然后,他把嗓子压得低低的,轻声说道:“干妈,是我,中海啊!”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易中海就站在门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等啊等,等啊等,等了老半天,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在他心里犯嘀咕的时候,终于听到一阵慢悠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接着,只听“嘎吱”一声,房门开了一条小缝。 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易中海看到易大妈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也不知道为啥,看到易大妈这副模样,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噌”地就冒了出来。难道说,事情有变? 还没等易中海开口,易大妈就像个木头人似的,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转身进了屋。易中海看着易大妈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慌啊,可也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一进屋子,易中海就瞅见聋老太太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那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神情严肃得要命。易中海赶紧凑上前,有点着急地问:“干妈,这是咋回事啊?是不是有啥变化啊?” 他的话刚说完,旁边的易大妈突然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那哭声虽然压得很低,可还是听得真真的。瞧这架势,易大妈肯定是不想把熟睡的孩子给吵醒了。 聋老太太看着易大妈哭天抢地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昨晚都劝了易大妈老半天了,可这种事摊到哪个女人身上,都不好受啊。更别说,自己男人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出这种丢人的事。 沉默了一会儿,聋老太太慢慢地站起来,冲易中海挥了挥手,说:“中海啊,咱出去说吧。”说完,她就下了床,跟易中海一块儿慢悠悠地走出里屋,到了外屋。 当易中海听到他和石小红在大庭广众之下搞到一块儿的消息后,脑子瞬间就死机了,至于聋老太太后面说了啥,他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聋老太太不禁笑起自己来,算计来算计去,最后受苦的反倒是自己这些人,还真是应了她说闫阜贵的那句话,这老天爷可真是不开眼啊,自己不就想过得好点嘛,咋就落得如此下场呢。 等聋老太太惆怅完,易中海这边也回过神来,一脸焦急,“干妈,这可咋办呀?我以后可咋办呀,哪还有脸在院子里待着。 这厂里要是知道了,不得把我给开除喽。” 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呀,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得了,虽然儿子长大后可能会有点吃力,但总比丢了工作强啊。 一想到以后的事,易中海就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知道该咋办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关键是得让大家都闭上嘴!” 易中海不禁苦笑,院子里的人都是啥样他能不清楚吗?出了这事儿,刘海中指不定多高兴呢,巴不得把这事儿宣扬出去,这嘴可咋堵啊? 而且还有两个老师在呢,自己咋搞定他们啊。就聋老太太那话,王建君都能猜出个大概了,等天亮了跟傻柱一说,傻柱肯定饶不了他。 易中海突然想到了逃跑,心里不由得一喜,要是自己跟何大清一样跑了,那这事儿不就好解决了嘛。 易中海虽然这么想,但没说出来,他想看看聋老太太有啥办法,要是能解决那可太好了,他可舍不得这份工作和贾东旭啊,毕竟自己忙活了这么多年,哪能说放手就放手呢。 “干妈,那您快说说有啥办法呀?”易中海虚心请教。 聋老太太一直盯着易中海的脸色,看到他脸上露出喜色,就知道他心里有主意了,不过他没说出来,聋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有何大清这个前车之鉴,易中海怕是也想到这法子了。 聋老太太琢磨了一会儿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搬家咯,不过走了以后我这房子,你的工作,以后可都是麻烦事儿。你甘心让栎枫在小地方长大吗? 这儿可是四九城,全国最好的地方!” 易中海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孩子可是他的心头肉啊。 看到易中海脸色不好,聋老太太心里暗喜,就怕你没顾虑,“还有个办法,就是让石小红配合一下。 你要是想留下来,就用这个法子。” 易中海一听,立马就心动了,“干妈,要怎么做?你快说!” 聋老太太呵呵一笑,“中海啊,你之前不是一直没孩子嘛。你可以找个借口,就说这石小红其实是你养在外面的。 这有了孩子就收心了,谁知道石小红自己找上门来,最后没办法只好答应她的无理要求。” 易中海听聋老太太这么一说,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变了又变,这样一来,他可就背上了坏名声。 “干妈,要不我们还是跑路吧!”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杨文江那里还捏着药呢,这事儿一查就能查出来,到时候咱们谁也跑不掉!” 易中海听了这话,都快哭出来了,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聋老太太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天马上就亮了,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易中海没办法,只好接受聋老太太的意见,然后把石小红叫过来,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石小红心里毫无波澜,不就是睡了一觉嘛,拿了钱就好啦。不过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狮子大开口,向易中海要五百块呢!只要易中海给钱,这事儿她石小红就扛下来。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一起出马,又是给易大妈做思想工作。 “你都这么大岁数啦,离了婚以后怎么带孩子呀?” “生活中难免会有不如意的事,有时候过日子不能太较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稀里糊涂地过也挺好!” 易中海甚至还跪下给易大妈道歉,并且保证以后家里的工资都交给易大妈管。 看到被惊醒的孩子,易大妈只好先把孩子哄睡,然后无奈地答应了下来。她也没办法呀,好不容易有了孩子,怎么能让孩子跟着自己受苦呢。 要是易大妈知道离婚后可以平分财产,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婚,只可惜她只是个普通的妇女,哪里懂得这些呢。 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易中海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于是带着石小红去敲杨文江家的门。 才睡了没几个小时的杨文江有些无奈,只好起来开门。当看到来人是易中海时,心中不禁觉得好笑,这老头儿还挺有趣的呢。 不过听着石小红的话,杨文江就笑不出来了。 石小红把事情全揽到自己身上了,说是易中海在外面养的情人,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报复,特意给易中海下了药,想让易中海娶自己,不过看在易中海孩子的份上,就原谅他了。 杨文江压根儿就不信,跟石小红再三确认后,发现石小红还是坚持原来的说法。他不禁有些无奈。 杨文江撇了撇嘴:“看看你们干的这事儿,这是乱搞男女关系!别指望我会轻易放过你们,就算我这边好说话,街道和厂里那边可不会轻易罢休的!”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就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杨文江吓了一大跳。 “易中海,你少在这儿给我装可怜!这里头的事儿到底咋回事,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呢!我看啊,你还是乖乖接受人民的审判吧!”杨文江一脸严肃地说道。 然而,易中海就跟没听见似的,仍然跪在地上不起来。只见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那叫一个伤心,那模样简直让人看不下去。 “杨干事啊,我这回是真的知道错啦!您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吧!这些年,我为咱们这个院子也没少出力、做贡献啊! 现在我家栎枫还小呢,才三岁,离不开人照顾;我老伴儿翠兰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我要是有个什么事儿,她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易中海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接着易中海又是赌咒又是发誓,以后肯定不会再犯错啦,要是再犯错,杨文江大可以新账旧账一起算。 杨文江听易中海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涟漪,本来挺坚定的,这下也开始有点动摇了。其实呢,他倒不是可怜易中海这人,主要是觉得易中海那无辜的妻儿怪可怜的。 杨文江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这事儿又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不过呢,如果你真有本事让大家都闭上那张爱八卦的嘴,别到处乱说,那我倒是可以考虑再去找一趟王主任,跟他好好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找到个好办法解决。 至于何师傅那边嘛,你刚才说的那些理由听起来是挺厉害的,但你可别把我当傻子忽悠了。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说服何师傅吧!” 话一说完,杨文江就转身走了,也不理易中海。而易中海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一个劲儿地谢个不停。 然后,他赶紧拉着石小红,火急火燎地往聋老太太家跑,准备和聋老太太一起商量接下来到底该咋办。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话,也跟着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她心里暗暗嘀咕:“看样子,我这把老骨头这次又得亲自出马到处活动活动了!这人情债啊,真是越用越少,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啊!” 聋老太太领着石小红,出门找关系去了。她特意带上石小红,其实是有小心思的——想趁这个机会吓唬吓唬石小红,省得她以后再惹麻烦,同时也证明能够保下石小红。 易中海不情不愿地来到何雨柱家门前,“咚咚咚”地敲起门来。这时候,何雨柱正美滋滋地哼着小曲儿,准备起床做饭呢,压根儿没想到会有人来串门。 何雨柱还满心欢喜地以为是王建君来了,乐呵乐呵地跑去开门,结果一看是易中海,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转身就要关门。 易中海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啊,拉着孩子“扑通”一声就给何雨柱跪下了,可把何雨柱吓了一大跳。 “易师傅,你这是咋回事啊,我可受不起,你快起来回家吧!” 易中海哭得那叫一个惨啊,带着还有点发懵的孩子,说啥也不肯起来,“柱子,都是我糊涂啊,我干妈说了昨天那都是误会。是石小红她……” 易中海又把在杨文江家里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栎枫还小,不能没有他这个爹啊,要是没了他,家里以后可咋过啊。 接着又是赌咒发誓,又是苦苦哀求,只求何雨柱能原谅他,还说要给何雨柱二百块钱作为补偿。 何雨柱也是哭笑不得,这易中海真是个活宝,居然带着孩子跑这儿来演这么一出。他无奈地看向一旁瞧热闹的许大茂和王文林,心里也直犯嘀咕,真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这事还真难说,易中海居然把事情全推给石小红了,真要查起来好像也没啥大问题,也不知道他咋把石小红给说动的,难道石小红就不怕吃枪子儿? 这边这么大动静,引来了好多人呢,现在全院都知道昨天的事啦。易中海一看,又领着孩子给大家跪下了,还一直哭哭啼啼的。 看到啥都不懂的易栎枫和易中海跪着,大家都有点儿不忍心,纷纷摇头。 杨文江也站出来了,跟大家说这事先别往外传,等他跟主任报告了再说。 王建君在那看热闹呢,看到旁边掉眼泪的张寡妇,叹了口气,估计是想起自己的苦日子了。 何雨柱走到王建君跟前,小声问:“这事该咋整啊?” 王建君无奈地摇摇头,“他都这么干了,还能咋整?杨干事不是说要上报嘛,看看情况再说呗! 反正他这事就算能掩盖过去,也已经是事实了,以后他要是再折腾,你就可以拿出来说道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不用易中海折腾,到时候他肯定会被拎出来批斗,就是可惜了易栎枫,这可真是飞来横祸啊。 石小红和聋老太太回来后,整个人变得乖巧无比,聋老太太说东,她绝不往西,半句嘴都不敢顶。 她算是开了眼了,那人连着打了三个电话,分别打到轧钢厂、派出所、街道办,这聋老太太可真有能耐啊,早知道就抱紧这条大腿了。 聋老太太也挺无奈的,那人答应能帮她做三件事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浪费在易中海身上一次,真是亏大了。 下午下班,杨文江垂头丧气地回来了,真没料到易中海这么有本事,今天一上班就找王主任汇报去了,谁知道突然来了个电话。 王主任接完电话,很是无奈地看了杨文江一眼,“这事就这么拉倒吧!上头来电话了,有人保他。” 杨文江直接无语了,这关系够硬的啊!咋还在院子里又是磕头又是哭的。中午的时候,派出所的人还特意来了一趟,又跟王主任提了提这事儿,完了王主任也跟杨文江讲了。 杨文江简直无话可说,得,不用想了,估计轧钢厂那边也找了人。 回来后,杨文江赶忙召集大家开了个会,大手一挥,说道:“这事就到这儿啦,以后谁都不许再提,易师傅是受害者,石小红也不会再住这院子里了。” 这时候的石小红呢,早就揣着钱溜之大吉了。 嘿,你还别说,易中海这番话还真把不少人给忽悠住了,不过他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我就听说他老去八大胡同,没想到是真的啊!” “嗨!上次不还说他是解放前去的嘛!” “他说啥你就信啊?他还说易大妈生不出孩子也不娶呢!” 到了晚上,何雨柱家里那叫一个热闹,昨天的五个人又聚到一块儿了。 许大茂吧唧吧唧嘴,“就这么轻易放过易中海啦?街道咋不收拾他呢,应该拉出去游街批斗!” 何雨柱乐了,笑着说:“杨干事刚才跟我说了,有人给街道办和派出所递了话,说是要告发易中海。 杨干事的意思是轧钢厂那边估计也打了招呼,这事就这么翻篇儿啦!” 许大茂有点不高兴,嘟囔着:“我就不信他们能只手遮天,这事要是在厂里传开了,他能有好果子吃?” 王文林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啊,你还是太嫩了,没听过那句话吗,自古民不与官斗,你这么冲动是要吃亏的! 我倒是没想到易中海这么有能耐,街道办、派出所、轧钢厂,这人脉可真是够广的啊!” 王建君晃了晃脑袋,说:“这倒不一定,我早上看到后院的老聋子和那个石小红一块儿出去了,估计是那个老聋子找的关系。” 何雨柱嘿嘿一笑,“好啦,咱别瞎琢磨了,还是赶紧分钱吧!”说着,把易中海给的那二百块拿了出来,这易中海还真挺大方的。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笑了起来,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居然赚到了这么多钱,都比一个月的工资多了! 临行前,王建君拍了拍老何的肩膀,笑着说:“老何啊,以后还是多留个心眼儿,易中海虽然被咱们抓住了把柄,可他还是有点人脉的! 不过咱也不用怕,我有个同学在报社呢,他要是再敢胡搞乱搞,我就不信他的手能伸到报社去!” 王建君最后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估计不少人听到了,相信易中海也会知道的。 何雨柱听了,心里暖暖的,连忙点头道:“好嘞,我知道啦!” 第149章 王建君邀请,何雨柱心动 易中海这下子可算是彻底消停了,之前那副咋咋呼呼、不可一世的样子完全消失不见啦。 如今的他变得小心翼翼,甚至还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饭,就想堵住大家的嘴。 说来也真是巧了,一直忙得不可开交的何雨柱居然难得有了空闲,于是很爽快地答应帮忙给大家做饭。 而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竟然没有一点表情变化,好像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一样。对他来说,不过就是花点钱买个平安罢了。 “柱子,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 何雨柱正在食堂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突然听到许大茂那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大上午的,宣传科是没啥事做吗?怎么就让许大茂这么跑出来闲逛了。 “有啥事等会儿再说行不?我这儿忙着呢!”何雨柱一边应着,一边双手不停地挥舞着那把跟铁锹一样大的铲子,不停地翻炒着锅里的菜。 可许大茂好像根本没听见何雨柱的话,一个箭步冲到何雨柱身边,二话不说就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易中海刚刚被厂里记大过啦!而且刚才贴公告的时候还是我和其他几个人一起去弄的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看了许大茂一眼,有点不以为然地嘟囔道:“切~不就是记个大过嘛,又不是被开除了,你这么急急忙忙跑来跟我说这些干啥!” 说完,他就继续专心致志地做饭了。 许大茂看着满不在乎的何雨柱,心里头那叫一个美,脸上乐开了花,说道:“柱子啊,没文化没啥大不了的,怕就怕你没文化还不知道学啊!” 嘿,这家伙还嘚瑟上了,何雨柱心里头偷着乐,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只见他眼睛一瞪,啥也不说,抄起那把巨大的铲子,喊道:“大茂,你刚才说啥?有本事你再给我重复一遍!” 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一下吓得不轻,赶紧举起手来投降,磕磕巴巴地说道:“柱……柱爷,您别生气啊,是我的错,是我嘴瓢了,您先把铲子放下成不。 您看这铲子是炒菜的好家伙,弄脏弄坏了可就不好使了。” 何雨柱听了,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然后才慢慢把铲子放下来。紧接着,他用力一挥胳膊,把铲子“嗖”地一下插进锅里,开始使劲搅和起来。 许大茂在旁边,提心吊胆地看着何雨柱的反应。 等瞅见对方气儿消了些,他麻溜儿地又贴上去,压着嗓子,贼兮兮地对何雨柱讲:“柱哥呀,我和你说,我刚才特意去打听了一下易中海的情况。 你别看那公告上啥都没写,其实呀,易中海的档案里可是记得明明白白的呢! 以后啊,他想升职、涨工钱,那可老难了,以后他家里说不定都会受到牵连呢! 还有啊,他要是再被记两个大过,厂里肯定直接把他给开了。 到那时候啊,其他厂子里肯定都不要他,以后估计只能打零工生活了。” 何雨柱忽地一下回过头来,满脸惊愕地嚷道:“啥?不能够吧!这不是说被记三次大过之后就得去打零工啦!” 他那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睛里满满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一旁的许大茂则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可不咋的,这年头想进厂里上班,人家肯定得先瞅瞅你的档案啊。易中海的那些事儿档案里可是记得真真儿的,人家一看,哪能要这样的人呐。” 说着,许大茂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美啊,忍不住乐了起来:嘿嘿,这下那个老家伙可要倒霉咯! “大茂,等会儿我多给你打两块肉,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 许大茂眉开眼笑地说:“柱子,两块肉可不够,刚才你可把我吓着了,晚上得多做俩好菜!” 何雨柱正高兴呢,哪会在意这些,满口答应:“行行行,没问题!” 到了中午,厂里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大家都好奇地向九十五号院的人打听情况。 这可把二大爷憋坏了,心里跟猫抓似的,可又不好说啥。谁让杨文江早早就下了封口令呢,再加上易中海还请大家吃了顿饭。 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大家虽然心痒痒,但还是挺守规矩的。毕竟下周易中海还要请客呢,这时候要是乱说话,以后可就没这好事儿了。 下午下班,何雨柱跟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朝学校走去,到门口就看见王建君了。 王建君喜笑颜开地说:“哟,老何呀,雨水这会儿正在我宿舍写作业呢,你要不要过去坐会儿呀!” 何雨柱一听,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脸上的笑容比花儿还灿烂。他心里暗暗琢磨,这次可真是多亏了自家妹子雨水啊!想着想着,何雨柱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了。 只见他想都没想,立马脆生生地回应道:“好嘞,好嘞!”那声音响亮又干脆,好像生怕对方听不真切似的。与此同时,他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快了几分,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去做接下来的事情了。 站在一旁的王建君看到何雨柱这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动听,就像银铃一般在空气中荡漾。 何雨柱才踏进门口,连气都没喘匀,就听到妹妹不满的嘟囔声飘进了耳朵:“哥,你可算来了,赶紧回家吧!我都在这儿等了老半天啦!” 听到妹妹这么说,何雨柱原本喜笑颜开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他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好不容易才到宿舍来一趟,本来还想多待会儿呢,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这么急着赶自己走,真是亲妹妹啊! 这时,王建君笑着开口劝道:“雨水啊,还是让你哥先歇一会儿吧。你看这天儿这么冷,万一不小心着凉感冒了可就不好了。再说了,你哥一路骑车过来,吹了不少冷风呢!” 何雨柱一听王建君这话,忙不迭地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对对对,雨水。你每次都是舒舒服服地坐在后座上,哪里知道我这个当哥的在前面迎着风使劲儿蹬车有多累啊! 今天这冷风一吹,我感觉自己都快变成冰棍儿喽!所以啊,咱们还是先歇会儿再走。” 何雨水瞧着何雨柱那副装模作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过意不去。她笑着点点头,轻快地说:“好啦,哥哥。那你快坐下歇歇,我去给你倒杯热乎乎的水,让你舒舒服服暖暖身子!”说着,她蹦蹦跳跳地朝着水壶走去。 何雨柱慢悠悠地走进宿舍,眼睛滴溜溜地四处打量着。 只见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收拾得简简单单,除了雨水平时写作业的那张桌子旁边放着一把椅子,就再没有能坐的地方了。 于是,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那把唯一的椅子,稳稳当当坐了下来。 这时候,王建君也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后,笑嘻嘻地对何雨柱说:“老何呀,要不你等我放假的时候跟我回趟老家呗。 我之前给家里寄过信了,我爸妈看了信都说想看看你呢!” 何雨柱一听,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满是惊讶的表情,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王……建君,我……我没听错吧?你说让我去你家?” 王建君见何雨柱这副样子,原本笑眯眯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嘴巴不自觉地撅了起来,娇嗔道:“哼,咋啦?你不愿意去呀? 要是你真不想去就算了,大不了我找陈老师陪我一起回家得了。反正你还得忙着上班挣钱呢,可别因为这事儿耽误了你养家糊口呀!”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心说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绝对不能就这么错过了。 于是,他麻溜地堆起笑脸,语气谄媚地回应道:“哟呵,瞧您这话说的,我咋能不愿意呢!我那是巴不得呢! 再说了,陈老师家在青海那么老远,这一来一回得多累、多麻烦啊!还是我陪您回去比较合适,也能让陈老师在家舒舒服服歇着,您说是不?” 雨水在旁边,无奈地看着笑个不停的哥哥,心里暗暗叹气,真是没眼看啊!不就是去趟王老师家嘛,至于这么高兴吗? “哥,要不还是我去吧,反正你寒假的时候会很忙的,还是工作要紧。你不是说食堂主任是新来的,得好好表现。”雨水忍不住开口劝道。 然而,何雨柱一听这话,眼睛立马瞪得像铜铃,一脸严肃地反驳道:“那可不行!你不了解咱新来的领导,人可好说话了,想请个假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所以这点小事儿就不用你操心啦,你就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就行!” 雨水听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嘟囔着:“还真是我亲哥啊!”不过她心里也明白,哥哥这是去办事儿呢。 王建君在边上瞧着两兄妹耍嘴皮子,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又唠了一会儿嗑,何雨柱抬头瞅瞅天儿,觉着时间不早了,就吆喝着雨水一块儿回家。 这一路上,何雨柱心情那叫一个美啊,嘴巴里不停地哼着轻快的小曲儿,那调调就好像能把周围的空气都给感染了,让整个世界都变得乐呵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四合院门口,何雨水从自行车后座上蹦下来,跺了跺小脚,嘟囔着:“哥,我瞅着你呀,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呢,早知道你这么高兴,就该早点儿带我回来才好!” 面对妹妹的埋怨,何雨柱只是嘿嘿一笑,然后大咧咧地回道:“我这心里头热乎着呢,自然就不觉得冷啦! 走,咱赶紧回家做饭去,今儿个哥哥给你做一顿贼拉好吃的大餐!” 说完,他就推着自行车,和雨水一块儿走进了四合院。 两人刚踏进家门,许大茂那标志性的笑容就出现在雨水眼前。 只瞧他乐呵地说道:“雨水啊,快别忙活点炉子啦,赶紧去歇着吧。这点小事儿交给我就成,你让你哥多炒俩好菜,今儿个可是有大喜事呢,必须得好好庆贺一下!” 听到这话,雨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的神情。她心里头暗暗嘀咕道:“哎哟喂,这大茂哥难不成还能掐会算?咋就知道我哥有好事儿呢?可真够怪的!” 尽管心里头满是疑问,可雨水还是老老实实地朝厨房走去。 一进厨房,雨水就迫不及待地把许大茂刚才的话告诉了正在忙活的何雨柱。 何雨柱先是呆了一下,接着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如梦初醒般说道:“呀,原来是这样啊!我差点就把上午许大茂跟我说的易中海的事给忘啦。嘿嘿,他在厂里也被处分了!” 然后把许大茂的话原封不动地讲了出来。 雨水一听,开心得叫了起来:“真的呀?太棒了!那个易中海整天就知道瞎搞,烦死了,他被处罚真是大快人心!”说着,雨水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 这时候,在二大爷家的饭桌上,刘海中正美滋滋地端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喝着酒,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 一旁的二大妈呢,按照他的指示,特意多煎了两个鸡蛋。刘海中一边美滋滋地享受着美酒佳肴,一边还对今天易中海受到的处罚评头论足起来。 “易中海以后可不好过咯,他这处分下来,以后就只能拿这点工资了,过两年,我就超过他了。 他总是想压着我,以后可是没机会喽!” 说到这儿,刘海中笑得更开心了,又仰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酒。 与此同时,易中海觉得家里简直是乌云密布、死气沉沉的,可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有这种感觉。 因为易大妈早就对易中海失望透顶、心灰意冷了,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可能早就离开这个家了。 易大妈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说道:“以后啊,你就老老实实上班吧。现在咱们每个月挣的钱可不少呢,够咱们一家三口吃好喝好了,所以那些烦心事能不想就别想啦!” 易中海听了妻子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苦笑。他静静地转过身,看着狼吞虎咽的儿子,心情这才稍稍好了一些。 毕竟孩子是天真无邪的,无论生活有多么艰难,只要看到孩子茁壮成长,作为父亲的他就有了继续奋斗的动力和勇气。 而另一边的贾家,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此刻的贾张氏正叉着腰,气呼呼地站在屋里,脸上写满了愤怒,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才不同意呢!易中海那个倒霉蛋,都已经混到这步田地了,你居然还上赶着去巴结! 要是真有办法,我早就叫你去拜刘海中为师了!” 面对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贾东旭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其实他本来是看到这次事件的处理结果后,想着回家杀只兔子送给师父,聊表心意。可谁知道他刚一开口,就遭到了母亲的强烈反对。 不过,俗话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尽管贾张氏不乐意,贾东旭还是拎着兔子去了易家。毕竟,贾家可是贾东旭在挣钱。 “师父,您看,我特意让淮茹杀了只兔子,给您和师娘补补身体。 厂里那些事儿啊,您就别太在意啦!以您那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技术,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呢!” 贾东旭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嘴巴像机关枪一样,不停地说着让人开心的话。 易中海听着徒弟这么贴心的关心话,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甜,整个人都快被感动哭了。 他心里暗暗琢磨:“嘿嘿,我这个徒弟真是没白疼啊!你看看现在大家都躲着我,就怕跟我有一点关系,只有这小子还能主动来找我,真是个好孩子!” 所以呢,易中海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教两招给他这个孝顺的好徒弟。 这时候,闫大妈正坐在家里,对着闫阜贵不停地抱怨:“我说老闫啊,你是不是傻啦?那条活蹦乱跳的鲜鱼,咱们自己吃多好啊! 为啥要眼巴巴地送给那个易中海呀!我可是听说了,厂里因为这事儿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顿呢,现在院子里的人看到他都跟看到鬼一样,躲得远远的!” 闫阜贵却不慌不忙地咧嘴一笑,“媳妇哎,你知道个啥呀! 人家都说在好的时候送东西容易,在困难的时候帮忙难嘛!你想想看,这老易这么大的事儿都能挺过去,还是很有能耐的。 说不定哪天他又发达了呢?到时候咱们可就算是押对宝了,这笔生意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呀!” 闫大妈“噗”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一脸鄙夷地嘟囔:“哟呵,你要有那眼力劲儿,当初咋不投傻柱呢?” 闫阜贵被说得面红耳赤,“啧,跟你说了也白搭。得嘞,你们就在家安心吃饭吧,我出去溜达溜达,上老易家串串门。”话毕,他扭头就出了门。 这会儿,易中海正在屋里跟贾东旭唠嗑呢,冷不丁听到一阵敲门声,心里头“咯噔”一下。心说:这大晚上的,难不成还有谁找上门来? 贾东旭瞅见,麻溜儿地站起来去开门。 等他把门一打开,就瞅见闫阜贵拎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杵在门口,当下也是惊得合不拢嘴,赶紧说道:“闫老师啊,您这大晚上的咋还跑过来了,快快快,快进屋坐!” 说着,就把闫阜贵让进了屋。 易中海瞅见闫阜贵拎着鲜鱼来串门,心里头立马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心说这家伙肯定是有事儿求自己。 可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这节骨眼儿上,闫阜贵到底能有啥事儿要自己帮忙呢? 于是,他张嘴说道:“老闫啊,你也瞧见我现在这副德行,怕是没啥本事能帮上你啥大忙呀。 不过你要是有啥事儿就直说,我能帮衬就帮衬一把,但这鱼嘛,你还是赶紧拿回家去吧!” 闫阜贵晃着脑袋,脸上挂着笑,乐呵呵地说:“老易啊,你这是啥话呢,我找你来就非得有事啊?别瞎琢磨! 来,赶紧把这条鱼拾掇拾掇,弄成美味佳肴,咱俩痛痛快快喝几杯,好好唠唠嗑。 我可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太美丽,特意过来陪陪你,大家唠唠家常,也帮你把这郁闷的心情给驱散驱散!” 听到闫阜贵这一番真心实意的话,易中海心里暖洋洋的,眼眶都有点湿润了。他做梦都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这么关心自己。 “老闫啊,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得,今儿个咱俩就敞开了肚皮好好喝几杯,我可得好好谢谢你,还搭理我这个老头子!” 看着易中海那感动的样子,闫阜贵心里头那叫一个美,觉得自己这事儿办得可太对了。 易大妈轻叹了口气,接过闫阜贵手里的鱼,去厨房忙乎去了。 何家,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过几天要去王老师家,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睛瞪得像铜铃,“啥?你要去王老师家?”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 不过,他变脸比翻书还快,马上就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喜笑颜开地说:“柱哥,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等你回来,咱们可得不醉不休!” 边说还边兴奋地搓着手,那模样,就像已经在庆祝了。 何雨柱也是喜不自禁,笑着说:“哈哈,好说好说!只是雨水这边,可能就要麻烦你多费点心啦!我不在家的时候,可得靠你帮忙照看一下了!” 说完,他用充满信任的眼神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拍着胸脯,胸脯拍得啪啪响,信誓旦旦地说:“柱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雨水妹子就交给我,谁也别想动她一根头发!有我在,她肯定会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然后,他转过头,对着雨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怎么样,雨水妹妹,要不要跟大茂哥我一起待几天呀?” 雨水听了,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声音甜甜的,“当然愿意啦,大茂哥对我最好了!”她的眼睛里,满是喜悦和依赖。 许大茂一听,心里那叫一个美啊,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许大茂接着又问:“不过你们食堂新换了主任,这假怕是不好请吧,你有把握吗?”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点点头,“放心吧,应该没问题!” 第150章 何雨柱请假成功,李怀德心想事成 李怀德这些天感觉头发都快掉没了,他本来踌躇满志地进了轧钢厂,一心想在这儿大显身手呢。 可真到了岗位上,他才发现,这事儿根本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不知咋整的大坑里。 他那挺有威望的老丈人倒是安慰过他,说只要他慢慢攒经验,以后肯定有机会升职。 可李怀德心里急啊,这“以后”到底是啥时候呢?谁也说不准啊。 再看看人家杨新民,那可真是运气爆棚!刚来就当上了轧钢厂的公方经理。现在公私合营都快结束了,人家直接变成了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杨厂长。 每次想到这儿,李怀德心里就不是滋味,那叫一个酸啊! 其实李怀德也想过从改善食堂的质量开始,可真做起来,那是难上加难啊。别的不说,就厂里那三个食堂,差距可大了去了。 也就三食堂有何雨柱这位大厨撑着场面,还算能说得过去。那另外两个食堂,简直就是在糊弄事儿,能过一天算一天。 他也不是没想过把那些整天吊儿郎当、不求上进的员工都给开了。可再一想,这才刚完成公私合营,要是这会儿就这么冲动,搞这么激进的操作,说不定会惹得广大工人同志很不高兴呢。 万一真把他们惹毛了,自己不但达不到目的,说不定还得挨顿狠批。没办法,他也只能选个稳当点的办法,一步一步来,慢慢把食堂改进了。 李怀德正想得入神呢,突然就听到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又急又响。这一下,他那飞远的思绪立刻就被拉回了现实。他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喊道:“进来!” 何雨柱一听,脸上马上就乐开了花,跟朵春天的花儿似的,迈着轻快的小步子,乐颠颠地就走了进来:“李主任,您忙着呐!我呀,有点小事儿想跟您商量商量!” 坐在办公桌后的李怀德一听是何雨柱,嘴角也跟着扬了起来,露出一副亲切的笑容,说道:“哟,是何师傅啊!快进来,快坐。 不知道您今天找我,是生活上有啥麻烦了,还是工作上有啥问题需要解决啊?有啥事儿您就直说,只要咱厂里能帮上忙的,肯定不会推辞!” 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挠了挠头,说道:“主任,其实吧,我这次还真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忙呢,不过这事儿可能会让您稍微有点为难……” 李怀德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美啊。常言说得好,就怕人无欲无求,那样可就不好掌控喽。 他赶紧摆摆手,乐呵呵地应道:“何师傅,您可别这么见外!咱们都是革命战友,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嘛。有啥事儿您直说就成,甭跟我客气!” 何雨柱见此,深吸一口气,然后正了正神色,认真说道:“主任,不瞒您说,我找了个对象,她家是东北那旮旯的。 眼瞅着就要放寒假了,我就想着趁这机会跟她回趟老家,拜见一下她爹娘。所以想问问您,能不能给我批几天假……” 李怀德听完何雨柱的话,先是一怔,随后便乐开了花,拍着手笑道:“哎呀呀,何师傅呀,您这可是大好事儿啊!恭喜恭喜! 等你们办喜事儿的时候,可一定要告诉我哦,到时候我可得痛痛快快地多喝几杯喜酒!” 何雨柱喜笑颜开地说道:“主任呐,您要是能来,那可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到时候,您尽管放开了喝,想喝多少喝多少,我肯定让您喝得开心、满意!” 李怀德一听,乐了,打趣道:“哈哈,我说何师傅啊,你今儿个来找我,该不会就是为了请假吧? 要知道,从咱这儿到你要去的地儿可不近呐,这一来一回的,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回不来啊!” 何雨柱忙不迭点头:“主任,您说得太对啦,这一来一回差不多得一个星期呢。而且,我还想顺便去我对象家待两天,这么一估摸,估计得十天左右才能回来呢。 不过您放心好啦,咱们食堂有赵海杰师傅在呢!这几年他跟着我可学了不少,现在做菜可厉害啦,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李怀德微笑着点点头:“嗯,赵师傅的手艺我也尝过,做大锅菜是挺拿手的,就是做小灶可能稍微差那么一丢丢。 所以啊,柱子,你可得早点回来哦。你也知道,咱们厂里一到年底,那叫一个忙啊,各种事儿都堆一块了。 这小灶要是没你掌勺,味道可就差远啦!” 何雨柱马上挺直了身子,拍着自己的胸脯,拍得砰砰响,信誓旦旦地说:“主任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我那边事情一办完,就跟箭一样嗖地飞回来,绝对不会让厂里的工作因为我耽误半点儿!” 李怀德听了,也点了点头,然后问:“行!那现在要不要我先给你开介绍信啊?时间定下来了吗?” 何雨柱赶紧摇了摇头,很诚恳地说:“主任,时间还没定呢。我这不是先来请示您嘛,等您同意了,我再去确定具体时间呀!” 李怀德笑着点了点头,愉快地回应道:“好嘞,可以,等你把时间敲定了,记得第一时间来找我哈,到时候我肯定会给你开介绍信的啦!” 何雨柱一听,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赶忙千恩万谢地说道:“主任啊,您可真是太好啦!能碰到您这样善解人意、关心下属的好领导,简直是我们这些普通工人的幸运呐! 对了,您还有别的啥指示或者安排不?要是没有的话,那我就先撤啦,回去忙我的咯!” 李怀德嘴角一咧,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哈哈,何师傅呀,我这儿还真有点小事想请你帮忙呢,不过可能有点小麻烦哦!”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下子呆住了,脸上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犹豫了一下问道:“啊?主任,啥事儿呀?难道又有啥重要客人要招待吗?” 李怀德慢慢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何师傅呀,你心里肯定也清楚,咱们这食堂啊,就数你们三食堂的厨艺厉害些。 其他那些食堂做的大锅菜啊,真是难吃死了,只能说勉强能填饱肚子而已了。” 说着,李怀德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呢,我早就想换一批人重新培养了,可我刚上任没多久,要是这么快就大张旗鼓地换人,恐怕会引起大家的不满。 这不,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先来找你商量商量,看看你有没有啥办法能指点指点他们,让他们的厨艺也能进步进步嘛。” 何雨柱听了李怀德的话,心里头只好笑,心说这可真是太巧了,自己刚想请假呢,他就先给自己出难题了。恐怕这事早就想好了,一直没说出来。 于是,他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皱着眉头说:“主任啊,您不知道,我这做菜的本事可是正儿八经跟师傅学来的。 现在虽然是新中国了,不讲究什么‘三年学徒、三年帮工’的老规矩了,可这毕竟是师傅亲手教我的手艺啊。 要是收徒弟传授下去,我还得先去问问师傅呢。 您再看看咱们食堂,哪个人不比我年纪大呀?真让他们拜我为师,那不是闹笑话嘛!” 李怀德听了何雨柱的话,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不过这也正常,谁都能理解其中的难处,所以他之前一直没跟何雨柱提这事,就是怕何雨柱为难。 何雨柱突然话锋一转,笑着说:“不过呢,我可以让他们来看我炒菜。 当然了,能学到多少,就看他们自己的悟性和努力啦!” 他那轻松的语气,好像这件事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坐在一旁的李怀德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乐开了花,兴奋地问道:“何师傅,您真的愿意让他们来看您炒菜啊?这也太棒了吧!” 何雨柱想都没想,直接点了点头,爽快地回答道:“那当然啦,赵师傅不就是看我炒菜学会的嘛。 让别人看看也没啥呀,大家不都是为了让工人们能吃上好吃的饭菜嘛。 再说了,就算他们把我的技术都学走了,那也是人家有能耐、肯努力呀!” 李怀德听完,“噌”地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何雨柱面前,紧紧抓住他的手,感动得眼泪汪汪地说道:“何师傅啊,您可真是太好啦! 您知道吗,咱们厂自从公私合营以后,那些高级技工一个个都跟防贼似的,生怕我们派去学习的人学了他们的本事。 像您这样大方的师傅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要是咱们厂的其他师傅都能像您一样,有这么高的思想境界和奉献精神,那咱们厂的发展肯定会越来越好啊!” 面对李怀德这么热情的夸奖和感谢,何雨柱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哎呀,李主任您太客气啦!我就是让他们看看,真没啥大不了的!” 他真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保守,还捂着自己的技术不肯外传呢,不过也对,毕竟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哪能那么容易就交出去呀。 随后,就见何雨柱迈着轻快的小碎步,乐呵呵地从李怀德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对于选人的事儿,他才不想掺和呢,毕竟自己对其他食堂也不了解,这种麻烦事还是交给李怀德去处理比较好。 到了厨房,赵海杰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笑容的何雨柱,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问道:“柱子,你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有啥好事儿啊?” 何雨柱稍稍想了一下,马上回答道:“大海哥,是这样的,过几天我可能要出去一下,家里有点事要处理。所以这段时间食堂炒菜的任务就拜托给你啦!” 听到这话,赵海杰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叫苦连天:“啊!不会吧,那我不得累得半死啊?你还记得你没来之前,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得像个陀螺的日子吗?真是不堪回首啊!” 说着,他还无奈地摇了摇头。 何雨柱听了觉得有点好笑,他没来怎么知道大海哥在厨房是怎么忙活的呢。 紧接着,赵海杰又急忙问道:“那你这次出门要去多久啊?可别耽搁太久哦!” 何雨柱还是面带微笑,安慰道:“具体时间还没定呢,等我安排好行程就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啦,咱们先别唠嗑了,赶紧干活吧,让我看看你最近厨艺有没有进步!” 赵海杰一听何雨柱的话,眼睛立马就亮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是何雨柱要给自己传授经验技巧呢! 得嘞,赵海杰也不啰嗦,麻溜地就忙活起来了,那脸上的兴奋和期待啊,都快溢出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何雨柱就跟只快乐的小鸟似的,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吱嘎吱嘎就出发了,兴冲冲地去找王建君了。 一见到王建君,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就凑到一块儿,热热闹闹地讨论起来了。一会儿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一会儿又眉开眼笑,手舞足蹈的,好一顿商量,总算是把时间给定下来了。 他们打算等放寒假的时候,等学校里的事儿都处理好了,何雨柱就跟着王建君一块儿回她老家去。 这趟行程大概得十天左右,去掉来回路上的时间,还能有整整三天可以随便玩儿呢。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穿过薄薄的云层,飘飘洒洒地落了一地,给人带来了一丝丝的温暖和希望。 何雨柱早早地就到单位了,刚进厨房没一会儿,就瞅见李怀德带着两个人过来了。 李怀德满脸堆笑地走到何雨柱跟前,说道:“何师傅啊,来来来,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师傅,这位呢是张师傅。 他们俩是从一食堂和二食堂调过来的,这一周就先跟着您,学学您炒菜的手艺!” 听到李怀德这么一说,刘师傅和张师傅“嗖”地一下就窜到了前面,满脸堆笑地对何雨柱说道:“何师傅您好呀,谢谢您让我们看您炒菜!” 说完,两人都眨巴着眼睛,充满期待地望着何师傅,那小眼神儿里满满都是真诚和谦逊。 何雨柱哈哈一笑,说道:“这都是为了咱工人兄弟们嘛,能学会多少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何雨柱把赵海杰叫过来,先给两人安排了工作,然后他就像个小尾巴似的紧跟着李怀德,一起来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小角落里。 就见何雨柱脸上乐开了花,轻声说道:“主任呀,我跟我对象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一月八号就动身。 您看哈,这天正好是星期天呢,这样就能少请一天假啦。 我们打算十八号再回来,那时候刚进腊月,既不会耽误厂子里的工作,又能让我们安心办自己的事儿。” 李怀德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嗯,这个安排挺不错的。行,等出发的时候,你来我这儿拿一下介绍信就行,我会提前给你们准备好的。 请假的事儿你也别担心,我都批准啦,放心去吧!” 送完李怀德,何雨柱就像上了发条似的,立刻投入到紧张忙碌的工作中。只见他在厨房里上蹿下跳,熟练地摆弄着各种炊具和食材,那认真的样子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他眼前的炉灶和美食。 站在旁边的两位师傅眼睛都看直了,心里暗暗琢磨着这里面的窍门,盼着能从中学到点烹饪的技巧和经验。要知道,像这样近距离看高手表演的机会可太难得了! 话说这年头,哪会有如此美差降临到他们头上?当李怀德找上门来邀请他们时,他俩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毕竟这种好事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上的,他们心里清楚,这次可是实实在在沾了厂里的光。 就在何雨柱还没有走的时候,食堂的工作已然初显成效。先前的那两位师傅完成学习后已先行返回岗位,紧接着又有另外两位师傅接替而来。 与此同时,工厂里的工人们也渐渐察觉到一、二食堂饭菜质量较以往有了明显提升。 起初,大伙儿还误以为是食堂更换了工作人员呢,后来经过一番仔细打探,方才得知原来这些厨师们都曾前往三食堂进修学习了整整一个星期。 再看李怀德那边,此刻他正意气风发地在大会上,尽情展示着这段时间以来所取得的显着成绩。 他先是详细阐述了过去食堂所面临的种种难题,然后有条不紊地讲述了解决这些问题的具体措施以及实施过程中的点点滴滴。 最后,当他将如今令人满意的成果呈现在众人面前时,台下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毫无疑问,面对如此实打实的成就,大家对李怀德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和由衷称赞。 李怀德郑重地说道:“此次能够取得如此出色的成果,着实要归功于何雨柱同志啊!他无私地分享知识和经验,使得大家都有机会学习并成长,正因如此,我们才能迎来这般喜人的局面。 所以,我提议应当对何雨柱同志予以全厂范围内的通报表扬,以此为众人树立起一个优秀的典范。” 杨厂长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应道:“这件事情嘛,我认为有些过于兴师动众了。毕竟何雨柱同志来自食堂部门,并非直接参与生产工作,似乎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地进行表扬。” 经过一番商讨,最终他们达成共识:表扬肯定是不能少的,但对于奖励方面,可以适当降低一些标准。 会议结束后不久,李怀德便马不停蹄地找到了何雨柱,面带歉意地开口说:“何师傅呀,原本我想着替你争取更多丰厚的奖励呢,可谁知厂长那边没有点头同意。唉,真是不好意思啦!” 然而,何雨柱听闻此言却是咧嘴一笑,心中暗自欢喜,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料到自己此番无心之举竟然还能带来意外之喜。于是连忙回答道:“主任您太客气了,能得到厂里的认可和表扬,我已经非常满足啦!而且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今后我一定紧紧跟随您的步伐,全心全意地为咱们厂的工人们服务,持续不断地做出更大的贡献!” 李怀德满脸笑容地点点头,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信封,“好了,这是厂子给你的奖励,有钱还有票。我知道你要出去,特意把票换成了全国粮票,你用起来更方便!” 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感动啊,赶忙接过信封,瞧瞧人家这领导,多会办事啊。“谢谢主任,那我先去忙啦!” 李怀德摆了摆手,示意没啥事了。 何雨柱出了办公室,瞅见四下无人,赶紧打开信封,哇,十张大团结,还有 100 斤粮票呢,可真大方啊!他记得清清楚楚,易中海一个月的粮票才四十多斤,自己这可是两个多月的量呢!这下子外出就不用担心啦。 何雨柱刚到食堂,厂里的大喇叭就响了起来,“噗噗噗,工人同志们,食堂的何雨柱师傅……特别奖励……” 正在忙活着的易中海听到广播,顿时愣住了,心里暗暗嘀咕,这个傻柱是不是真傻了,他辛辛苦苦练了好几年的厨艺就这么交出去了,真是个大傻瓜。不过这奖励也太多了吧,好羡慕啊。 刘海中听到这消息也愣了一下,随后心里就开始痒痒了,既然傻柱能这么做,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学学呢,说不定自己也能得到表扬,还能当个官呢。 虽然心里有点想法,但他还是有几分顾虑的,毕竟是自己费了好大劲才学到的技术,哪能随随便便就交出去啊。 嘿,还真让他想到个好主意,多收几个徒弟,有了师徒这层关系,就说得过去了,而且也不算外传。 其他人有的说傻柱傻,有的说何师傅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各种说法都有。 这会子何雨柱正跟许大茂唠嗑呢,许大茂在宣传科瞅见表扬稿,立马就奔食堂来了,就想问问何雨柱到底咋回事,真把自己的手艺给交出去啦? 等听完何雨柱的解释,这才明白咋回事,原来厂里过度宣传是想给大家树个榜样,让大家都为厂里做贡献,厂里肯定不会让大家吃亏的。 第151章 何雨柱北方行 清晨,阳光像个调皮的孩子,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撒欢。何雨柱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洗漱。 他一边刷牙,一边冲着还赖在床上的雨水嚷嚷:“雨水,快起来啦!咱们昨天不是和王建君约好今天去百货大楼的嘛!” 然而,雨水却像只懒洋洋的猫咪,紧紧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动都不肯动一下,嘴里还嘟囔着:“我才不要去呢!上次跟你们俩一起去,我就像个小跟班。一路上都要帮你们拎东西,累得我够呛!” 何雨柱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忙哄道:“哎呀,别这么小心眼嘛!那次不是给你买了件新棉袄嘛,新衣服穿上得多走走,这样才好看呀! 而且今天咱们要去买好多好多好吃的哟,你要是不去,那些好吃的可就都被别人抢光啦!” 可惜,雨水根本不吃这一套,斩钉截铁地说:“哥,我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你这些小把戏可骗不了我! 再说了,就算你不给我买好吃的,我还有大茂哥呢,他肯定会带我去的!” 这下可糟糕了,本来还指望雨水能帮忙干活呢,这下计划全泡汤了。何雨柱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暗暗感叹,自己这忽悠人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啊! 不过雨水既然不想去,他也不好勉强。于是,何雨柱嘱咐了几句,就蹬上自行车,往学校方向骑去。 到了学校门口,何雨柱顺利接到了王建君。两人先找了个小摊,美餐一顿,补充好能量。接着,他们兴高采烈地向百货大楼出发。 路上,何雨柱笑嘻嘻地问:“王建君啊,过几天去你家,你说我带点啥礼物好呢?你有啥好点子不?” 王建君眼睛瞪得像铜铃,惊讶地说:“你不会是想从咱这四九城买点东西带过去吧?我看呐,没必要,等你到了长春再买也来得及嘛。” 何雨柱脸上笑开了花,乐滋滋地回答:“嘿嘿,我就是想买点当地特产。总不能空着手去吧,那多不好看啊。” 王建君听了,连连点头,说:“嗯……这么说,好像也可以哦!” 这话一出口,何雨柱更加认真了,他说:“哎呀,我说王建君,你可别逗我了! 这可不是小事啊。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多重要啊,如果我没给你爸妈留个好印象,到时候他们看不上我可咋办啊!” 王建君一看,赶紧伸手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老何。我爸妈都可随和了,可好相处了。” 可这时候的何雨柱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得了吧,你说得倒轻松。我这是要把你们家的小白菜给挖走了,就算脾气再好又能怎样?尤其是老丈人,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人顺顺利利把人带走啊? 尽管王建君在旁边好说歹说,何雨柱却像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管别人咋说,他的想法那是雷打不动。最后,他还是麻溜地买下了一大堆东西。 王建君一看,忍不住嘟囔道:“我说老何啊,这些东西我家那边都能买到,你费这劲干啥?累不累啊!尤其是你买的那些酒,可得放好了,别一不小心给摔了!” 话虽这么说,其实王建君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何雨柱这么执着地买这些东西,完全是一片好心,所以她嘴上虽然抱怨,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就这样,何雨柱扛着那大包小包的东西,脸上乐开了花,屁颠屁颠地踏上了回家的路。这不,他刚走到家门口,就被周围眼尖的邻居们给瞅见了。 只听李婶喜笑颜开地迎了上去,热络地跟何雨柱打起了招呼:“哟,柱子,看你这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啊!我还以为你今天出去做酒席了呢,原来是出去买东西啦!” 听到李婶的话,何雨柱赶忙笑着回答:“嘿嘿,李婶,您可别逗了,我哪能天天有酒席做啊!就是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看到些喜欢的小玩意儿,顺手就买回来了,没啥特别的!您和大家先聊着,我得赶紧把这些东西拿回家去了!” 说完,何雨柱跟李婶挥了挥手,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家门。李婶则笑着点了点头,一直看着何雨柱进了屋子,这才转过身来和其他邻居继续唠嗑。 “嘿!李婶儿,我瞅见柱子刚才买了好些东西,你打听到啥没?” “这还用说,明摆着是送礼的嘛,你没瞅见有京八件呢!” “我又不瞎,还有大前门、莲花白、六必居的酱菜,这得花不老少钱!” “是不是搞对象了?” 这一问,大家的目光“唰”地都看向了李婶儿,“看我干啥,我也没问出来。 没听说最近谁给柱子介绍对象啊,你们有啥消息不?” 李婶儿这么一问,大家都纷纷摇头,表示没听说。 “嗨!我想起来了,说不定是给他师父寄的,往年柱子不都给他师父寄东西嘛!” “今年有点多啊!” “你管那么多呢,人家乐意!” “哥,这点心真好吃,你也尝尝啊!”雨水吃着点心,喜滋滋地说。 何雨柱乐呵着说:“你吃吧,我都跟王建君吃过了。让你去你不去,就只能吃我们剩下的咯!” 雨水也乐了:“剩下的好啊,这都是你们剩下的福分,都归我啦!” 雨水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点心明明是刚打开的,哪是什么剩下的啊,她哥就爱这么说。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就到了周六。何雨柱刚到厂里,李怀德就找来了。看到李怀德,何雨柱还挺惊讶,心说难道今天有啥招待不成? 李怀德从兜里摸出介绍信,笑嘻嘻地说:“何师傅,我怕你给忘了,特意提前给你送来啦!” 何雨柱赶紧乐颠颠地接过来,“主任,我正打算中午过去呢,您这就给送过来了,太感谢啦!” 李怀德大手一挥,“这算啥,我刚好出来转一转,顺便就给你带来了。你那边都安排妥当了吧?家里都没啥事吧?有啥问题尽管提!” 何雨柱拍着胸脯说:“主任,您就放心吧,都妥妥的,没啥问题。” 李怀德满意地点点头,“那行,你忙你的去吧,我再四处逛逛!” 到了中午,何雨柱特意做了两道拿手好菜,给李怀德送过去,好让领导尝尝自己的手艺,也算是表达一下对领导关心的感激之情。 晚上,何雨柱回家后就开始鼓捣起饭菜来,毕竟要在火车上颠簸三天呢,那不得把食物准备得足足的。 许大茂和雨水在一旁打下手,还时不时地顺嘴偷吃一口,把何雨柱给逗得直乐。 “平常也没见你们这么馋嘴,这都吃了多少啦,别撑坏了肚子!” 许大茂可怜巴巴地嘟囔着:“唉!一想到十天半个月都吃不上你做的菜,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这一难受吧,嘴巴就管不住了,这不就吃多了。是吧,雨水?” 雨水在旁边一个劲儿点头,“就是就是!” 何雨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以前你也就三四天来蹭一顿饭,哪有这么夸张啊!你们先弄着,我去跟杨干事打个招呼。” 话一说完,何雨柱就乐颠颠地往前院奔去。 杨文江正在家里吃晚饭呢,何雨柱一跨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哟,何雨柱又做好吃的啦? “杨干事,我这边有点事儿,得出去个十天左右,已经跟厂里请好假啦,过来跟你说一声!” 杨文江有点吃惊,“何师傅,是碰到啥事儿啦?要去这么久?要不要我给你开个介绍信呀?” 话刚出口,杨文江就觉得自己有点多嘴了,既然何雨柱能跟厂里请好假,估计厂里也给开介绍信了吧! 何雨柱喜笑颜开地说:“我是去见王建君的父母,她家在东北那头呢,这不寒假了嘛,我俩正好过去瞅瞅!” 杨文江一听,眼睛都亮了,紧接着喜滋滋地说:“恭喜何师傅啊,你这是喜事临门啊!” 何雨柱连连点头,“杨干事,我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我这要是不声不响地走了,也不太合适。雨水有大茂照看着,没啥问题。 对了,这事儿你可得帮我保密啊,我怕有人捣乱!” 杨文江一听何雨柱这话,就知道他说的是谁,“放心吧,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敢瞎折腾,上次的教训还在呢!” 次日清晨,许大茂领着雨水将二人送至火车站。 “一路顺风啊,这火车上可不太平,可得当心别让人给顺走东西啦!”许大茂絮絮叨叨地嘱咐着。 何雨柱咧嘴一笑,“咱这儿不是有熟人嘛,王建君可是坐火车的老手了!” 王建君也乐呵着回应:“放心了,我肯定会把老何照顾得妥妥当当的。等回来的时候,还你一个毫发无损的何雨柱。” 这话逗得众人哄堂大笑。 就这样,何雨柱背着大包小包,吭哧吭哧地爬上了火车。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暗自嘀咕着好在现在是冬天,要是换成酷热难耐的夏天,真不知道该咋熬过这漫长的旅途。 三天后的黎明,当火车徐徐驶入站台时,何雨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车。踏出车厢的瞬间,那股寒冷而清新的空气如同一股清泉,扑面而来,他狠狠地吸了一大口,仿佛终于从那局促且嘈杂不堪的环境中挣脱出来,重新找回了自由和生机。 就在这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又活过来啦! 站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广场上,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这来回一趟可真是太难受了了,你每年都要这么折腾,也太厉害了吧!” 一旁的王建君却一脸轻松,她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大笑着说:“哈哈,小意思啦!你呀,就是还没习惯而已。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慢慢享受这种长途旅行呢!” 说话间,王建君已经迅速地叫来了一辆倒骑驴。两人麻溜地把行李搬上车放好,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坐在晃晃悠悠的倒骑驴上,何雨柱像个孩子一样,好奇地东张西望。 毕竟,这种交通工具他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现在能亲自体验,感觉很有意思。“我还真没见过倒着骑的三轮,真是有意思”他有些惊讶地对王建君说。 王建君听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说:“嘿,看到没?那就是一个百货大楼!里面的东西很多,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让你买这么多东西。” 何雨柱顺着王建君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暗暗惊叹:“他奶奶的,要不是有人告诉我这是长春,我还真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四九城呢!” 何雨柱一下火车,就感觉周围的这周围建筑不太对,不过他初来乍到,心里又有点小紧张,就没太当回事。 可这一路走来,他终于看清了周围的景象,这才发现,这里建设得也太漂亮了吧,这宽阔的街道,风格迥异的建筑物,就算跟现在发展得不错的小县城比,也一点儿都不逊色呢! 看着眼前热闹的街景,何雨柱忍不住叹了口气,:“唉,王建君,你出发前一直嘱咐我别买太多东西,我还不信呢。 看看这,居然有这么大的百货大楼,里面肯定啥都有。我这不是白费劲,带了这么多东西嘛!” 王建君却笑了笑,安慰道:“嘿,老何,你别这么想。 咱们这儿虽然东西也挺多的,但你大老远从四九城给我们带这些东西,那可是满满的情谊啊。 就像那‘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 说说笑笑间,二人就快到筒子楼了。 一瞅见那座有点旧的筒子楼,何雨柱很是惊讶:“我说王建君,你该不会是有啥事儿瞒着我吧?你家咋住这筒子楼里!” 也不怪何雨柱这么吃惊,要知道在四九城,能住进筒子楼的那可都是领导级别的人呢! 王建君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她左瞧右瞧,发现周围没啥人,就把声音压低了说:“嘿,老何,咱这儿跟那四九城可不一样哦。 你看这楼没?这可是当年小鬼子占了这块地盖的呢,后来就改成宿舍给大家住啦。 以前这儿可新警,不然能盖这么好!” 何雨柱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愣住了,满脸疑惑地问:“啥新警呀?我咋从来没听说过呢?” 王建君白了他一眼,有点不耐烦地说:“哎呀,等会儿上去再跟你说呗,你不冷,我都快冻死啦!”说完,她就快步往楼梯上走。 何雨柱一看,也赶紧跟着王建君的脚步,两人一起到了二楼。 刚到门口,王建君急不可耐地抬手敲门,嘴里还咋咋呼呼的:“妈!我回来啦,快点儿开门呐,您要是再不开门,您儿子就要变成冰棍儿喽!” 只听“嘎吱”一声,门忽地被推开了。紧接着,一个中等身材、面容和蔼的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 她身上穿着一件虽然有些旧但很干净的棉袄,头发整整齐齐地盘在脑后。看到王建君和何雨柱站在门外,她脸上立刻乐开了花。 何雨柱定睛一瞧,心里不禁感叹:“怪不得王建君长得这么漂亮呢,原来是随了她妈妈的好模样啊!” 王母脸上笑开了花,她开心地说道:“儿子呀,你可算回来啦!我接到你的信,估摸着你这两天就要回来。来来来,快进屋暖和暖和。 哟,这位就是柱子吧?啧啧啧,瞧这小伙儿长得多精神呐!真是一表人才啊!来就来呗,还这么客气带啥东西呀,快进屋,别在外面挨冻咯!” 何雨柱见状,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微微弯腰,很有礼貌地向王母问候道:“婶子好啊!给您添麻烦啦!” 王母听了,笑得更开心了,一个劲儿地摆手说道:“哎哟哟,柱子,别跟婶子这么外道,咱都是一家人,快进来快进来,外面风大天冷的。” 何雨柱乐颠颠地跟着王母走进屋里,心里头直犯嘀咕,本来还琢磨着初次见面会不会有点放不开呢,谁知道王母这么热情。这股子亲切劲儿,让他那原本紧绷着的小心脏,“嗖”地一下就放松了。 一进屋,王建君就问到:“妈,我爸这会儿不在家吗?还上班呢?” 王母乐呵呵地招呼着何雨柱坐下,嘴里还念叨着:“可不就是嘛,前阵子下雪,路难走得很,一直拖着没法去上班。 这下好了,路上的积雪化得差不多了,你爸他们单位赶紧安排上班去了。反正待家里也是闲着,还不如去上班呢。” 话刚说完,王母就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关心地问道:“柱子啊,这一路上累不累啊?你们从四九城过来可不近呢。对了,你现在在四九城干啥工作呢?” 王建君在旁边听不下去了,插嘴嘟囔道:“妈,我之前在信里不是都跟您说得清清楚楚的嘛,您咋还问这些呢!” 王母一听,瞪了王建君一眼,难不成三个人干坐在这里,她不得找点话题。 “我问问不行啊!” “行行行,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嘛!”王建君赶紧举手投降。 时间刚过四点,天就黑得像个锅底。何雨柱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正帮着王母做晚饭呢。 他切菜、炒菜的动作那叫一个娴熟,跟玩杂耍似的,没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阵阵勾人馋虫的香味。 王母站在一边,笑得跟朵花似的,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夸:“哎哟哟,柱子这孩子可太能干了,比我家那口子强太多啦! 你看看这菜炒得多香,我家那口子可从来没炒出过这么香的味道哟!” 正说着呢,大门“嘎吱”一声开了,王父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进门,王父就瞅见了王建君,“老儿子,你可算回来啦,爸可想死你咯!” 王母乐了,“你就知道你儿子,没瞧见柱子也在呢!” 何雨柱赶紧打招呼,“叔,您好啊!” 谁知,王父一瞧见何雨柱,脸上那开心的笑容“唰”地一下就少了一大半。他只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哦,来了啊。” 然后,就没了下文。 王母一见这情形,赶忙出来打圆场,她乐呵呵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可别往心里去哟,我们家那口子就这臭脾气,平常话少得很。今儿个可能是累着了,所以才这样。” 话刚说完,又扭过头数落起王父来:“你瞅瞅你,人家柱子大老远跑来咱家,现在还做了好多菜,多辛苦啊,你倒好,连个笑模样都没有,像啥样子嘛!” 王父心里头暗暗嘀咕:哼,这小子居然把我的宝贝儿子给拐跑了,我能给他好脸色看才怪!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讲出来,只好闷着头走到餐桌前一屁股坐下。 王建君瞧见这状况,赶忙起身拽着王父去看何雨柱从四九城带来的东西,而另一边的何雨柱呢,则继续不慌不忙地忙着手里的活儿。 等到开饭的时候,大家伙儿围坐在餐桌旁边,开始大快朵颐地享用丰盛的饭菜。 这时候,就瞧见王父原本紧绷着的脸已经放松了不少,甚至还主动跟何雨柱唠起嗑来,两人还聊的来,气氛比较变得比较融洽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家杯里的酒也越来越少,王父也因为喝多了而变得开心起来。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嘴巴不停地夸着何雨柱,一个劲儿地说他是个特别出色的小伙子,不光人靠得住,还特别值得信赖。 到最后,还一个劲儿地叮嘱何雨柱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女儿王建君。 这一连串的变化可把何雨柱给逗乐了,他咋也想不到刚才还一脸严肃的王父在喝醉之后居然变得这么能说会道。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王父越说喝越开心,到后来竟然一把拉住何雨柱的手,非要跟他拜把子。这可把何雨柱惊得合不拢嘴,完全不知道该咋办了。 就在场面快要失控的时候,还好一旁的王母眼疾手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王父给稳住了,总算是没让这场闹剧变得更糟糕。 何雨柱和王建君一起来到楼道口,准备道别回招待所。 王建君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何雨柱说:“真不好意思啊,我爸平常不是这样的,今天可能是太高兴了,又喝多了点酒,所以才会这么失态,你可别往心里去哈。” 何雨柱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叔和婶子都可好了,我可喜欢他们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啦,你也早点休息吧。” 王建君听了点点头,关心地嘱咐道:“行,不过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回去的路上可得小心点啊!” 何雨柱拍着胸脯说:“放心吧,我的酒量你还不了解嘛,这点酒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你快进屋吧,外面风大。”说完,就转身朝楼下走去。 喝了一顿酒之后,王父对何雨柱那叫一个热情,两人聊得那叫一个开心。 三天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王建君也陪着何雨柱到处逛了逛,不过大冬天的确实没啥好玩的。 就这样,何雨柱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第152章 回到四九城 火车上,何雨柱望着眼前大包小包的东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感到有些无奈又觉得十分感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带的莲花白把王父给深深刺激到了?特意给自己买了积德泉白酒!而且仔细一瞧,嘿,这里面竟然还有两瓶珍贵的滋补酒呢! 何雨柱不由得想起王父的话,“柱子啊,这些酒可是咱们长春的招牌好酒,你可得带回去给朋友们也好好品尝品尝咱这儿的佳酿呀!” 除了酒,还有来自鼎丰真的精致点心。王母的意思是让何雨柱带过去给雨水尝一尝。 再就是王建君买的的鹿茸,王建君可是说了,他们这鹿茸最好了,何雨柱又自己买了不少,回去泡酒做菜都可以。 当王父看到鹿茸后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可是让何雨柱好不自在呢! 最后,是王母给带的酸菜馅饺子,让何雨柱在火车上吃。 四合院,人们慢慢觉得情况似乎有点不大对劲。要知道,平常时候总能看到何雨柱,可如今都连着好几天没见着人影了。 要是就一两天没见到人,那可能还说得过去,可这都过去整整四五天了,实在是有点奇怪。 要是许大茂的话,大家肯定不会多想,可换作别人那就不一样咯。 这不,各种猜测和传言就在四合院里传起来了。 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我看呐,这柱子跟他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十有八九是跟他爹当年一样,丢下妹妹雨水自己跑啦!” 这话一出口,大家都忍不住摇头叹气。要是何雨柱真的扔下雨水不管,那雨水可就太可怜咯。这下子不就只剩雨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了。 那这房子还有那辆自行车该怎么办呢?一想到这些,大家虽然嘴上没说啥,但心里其实都跟明镜儿似的,互相都明白着呢。 只可惜啊,现在院子里当家的是杨文江这位一大爷。要是换成以前的易中海,说不定这事儿还有点转机呢。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站出来大声反驳道:“不会吧!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上次看到柱子出门的时候,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好多礼物呢,我猜呀,他八成是去走亲戚了呗!” 不过呢,立刻就有人提出疑问:“他哪来的亲戚哦?就算真去走亲戚,咋可能不带上雨水一起呢?难道把自己妹子丢在家里不管啦?” 就这么着,关于何雨柱去哪儿的议论声越来越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胡乱猜测着,谁也说不准到底是咋回事。 杨文江刚下班回到家,气还没喘匀呢,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嘿,原来是李婶。 李婶风风火火地走进屋,“文江啊,现在院子里都在说柱子的事呢,好多人说他跑啦!” 杨文江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就恢复了淡定,转身朝着院子中间走去,还扯着嗓子对正在闲聊的大伙儿喊道:“大伙先停一停哈,我来说两句。” 等大家都围过来了,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何师傅这次出去几天,是厂里给安排了重要任务,所以才走得急。咱们可别在这儿瞎猜啦!” 话一说完,杨文江心里忍不住偷笑,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会编瞎话了。不过表面上还是很镇定,只是嘴角不自觉地抽了几下。 而杨文江这一番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让原本有点躁动的人们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尤其是贾张氏,听完之后,那脸上的失望简直藏都藏不住。 要知道,她心里一直盼着傻柱能像他爹当年那样突然离开,这样何家那座小的院子不就成无主的了吗?到时候不管是养鸡还是养兔子,都方便得很呢。 再加上何家的自行车和收音机,要是都能搬进自己家,那不就一下子集齐了当时让人眼馋的“三大件”吗! 想到这里,贾张氏情不自禁地轻声叹息,心里暗暗念叨:“哎呀呀,真是太可惜啦,也就只能在脑子里幻想一下了。这院里有杨文江看着呢,谁要是敢有啥坏心思,恐怕立刻就得被送进局子里了!” 何雨柱稳稳当当地坐在座位上,美滋滋地吃着面前那盒香喷喷的饺子。 他周围的人都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可何雨柱才不在乎呢,只顾埋头吃饺子,这可是丈母娘包的,哪能让别人吃啊。 一开始,何雨柱实在受不了火车上弥漫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那混杂着烟味、汗味还有说不上来的啥味的空气,让他直皱眉头。 不过呢,时间一长,他也就慢慢习惯了,毕竟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哪里还管什么气味啊。 终于,火车晃晃悠悠地驶进了站台。何雨柱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里面装的可都是他这次出门的收获呢。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人群里挤出来,伴随着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好不容易才下了火车。 站在月台上,何雨柱狠狠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然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里头暗暗感叹:“可算出来喽!” 一出火车站,何雨柱就东张西望起来。很快,他就瞅见了一个窝脖儿正在拉生意。 何雨柱赶紧凑上前去,把地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告诉了对方,然后一屁股坐上车。 一路上,他看着外面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和房子,心里头那叫一个感慨啊。这座四九城好像没啥大变化,还是那么古老,那么安静。 没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四合院门口。何雨柱付了两毛钱车费,然后提着东西下了车。 他前脚刚迈进院子,后脚就和李婶撞了个正着。 李婶看到何雨柱,笑呵呵的说:“柱子啊,你这悄咪咪地一走就是十来天!咱可都挂念着你呢! 就知道你有任务,可就是不知道你跑哪儿去啦!” 自从李香秀嫁到这四合院,李婶就自告奋勇当起了门神,所以不管是谁进进出出,都能瞅见她忙前忙后的身影。 何雨柱脸上笑开了花,应道:“李婶儿啊,我哪儿也没去。您给我讲讲,这几天咱们院子里有没有啥事?” 李婶见何雨柱好像不想多说自己的去向,也就不再刨根问底,只是摆了摆手,说道:“嗨!能有啥事儿哟,咱这院子还和以前一样!”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说道:“那就好啊,李婶儿,那我先回屋了。雨水估计在家里都等得着急了!” 李婶笑眯眯地嘱咐道:“好嘞,你快回去看看吧,看你这灰头土脸的样子,可得好好歇歇!” 何雨柱转身走了以后,院子里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好多人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有人好奇地嚷嚷着:“你们瞅瞅,他咋又拎着那么多东西回来了?” 另一个人眉头微皱:“我看那盒点心不像是咱们这边常见的糕点,连那牌子我都没见过呢!” 这时,旁边一人插话道:“嘿!这四九城可大了去了,啥东西没有啊,你还能都认得?说不定是西城那边新开的店卖的呢!” 众人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秦淮茹站在中院里看着自家孩子棒梗玩耍。 她一眼瞅见何雨柱走了进来,赶忙热情地打招呼:“柱子,回来啦!哟,你这手里拎的大包小包,都是好东西吧!” 棒梗那机灵的小眼睛一转,立马就瞧见了何雨柱手上那盒精致的点心。 他的喉咙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口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哗地流了出来。 只见他伸出小手使劲拽了拽秦淮茹的衣角,另一只手直直地指着那盒诱人的点心,小脸上写满了渴望和急切。 与此同时,何雨柱自然也注意到了棒梗的小动作,不过他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在意。 相反,他笑着向秦淮茹点了点头,很有礼貌地说:“贾嫂子,没有啦,我就是随便买买,您忙您的,我先回家啦。” 说完,他抬手敲了敲自家的房门,大声喊道:“雨水,是我!哥哥回来啦!” 紧接着,何雨柱就听到秦淮茹在和棒梗说话:“棒梗乖,等你爸爸回来,咱们也去买点心。想吃啥买啥!” 话刚说完,屋里就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房门“呼啦”一下被扯开了。 雨水满脸开心出现在门口,还没等何雨柱回过神,她就跟颗小炮弹似的“嗖”地一下扑进了何雨柱怀里。 这一下可把何雨柱撞得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哎哟喂,这劲头可真不小啊! 好不容易站稳了,何雨柱哭笑不得地拍了拍雨水的后背,埋怨道:“好啦好啦,别这么黏糊啦,不就是出去几天嘛,用得着这么想我吗?快松开哥哥,咱俩赶紧把东西拿进去。” 雨水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跟着何雨柱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搬进屋里。 雨水哪能不想呢,自从何大清走了以后她就没啥安全感,特别害怕和何雨柱分开。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回两个人分开这么久呢。 一进屋子,雨水就像个小尾巴似的紧跟着何雨柱,不停地追问王老师的事儿。 何雨柱一瞅,麻溜地打开点心匣子。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几日的事儿。 好不容易把雨水给支走了,何雨柱又把东西拾掇好。随后就回屋歇着去了。 傍晚,许大茂乐颠颠地拎着一只胖乎乎的母鸡,走进了何家大门。 他一跨进屋子,就迫不及待地扯开嗓子喊起来:“柱子,快瞅瞅,哥们儿我多够意思! 一听你回来,我麻溜儿地跑去集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这么一只顶好的母鸡,专门给你接风呢!” 这时候,正在屋里忙活的何雨柱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许大茂手里的母鸡,也喜笑颜开,赶忙迎上去说道:“是呀是呀,大茂哥太仗义了!谢谢啊,这些天多亏你帮忙照看雨水,不然我在外面都不安心。 今天有这么好的食材,我可得好好露一手,让咱哥俩吃个痛快。说吧,大茂哥,你想吃啥口味的?” 许大茂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兴奋地搓着手回答道:“还能点菜啊!那必须来个香喷喷的炒鸡,我可馋了好久啦!” 何雨柱哈哈一笑,满口答应:“好嘞,这点小要求,小意思,保证把这炒鸡做得色香味俱佳,包你满意!” 没过多久,餐桌上就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菜肴,香气扑鼻。 许大茂毫不顾忌地抄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边吃边含混不清地夸赞道:“柱子啊,你这手艺真棒!还有啊,你这未来的岳父岳母人可真好,我看着都眼馋呢!” 何雨柱咧着嘴笑骂道:“嘿!我说大茂,咱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别瞎叫唤什么岳母岳母!” 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心里其实美滋滋的,脸上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 许大茂闻言翻了个大白眼,都呲着大牙乐呢,还说他。 见何雨柱还在乐,许大茂实在看不下去了,“得,把酒拿出来,我也尝尝这长春的酒!对了,你不是说有滋补酒,你可别小气啊!” 何雨柱不屑地撇撇嘴,“那酒你可喝不了,那是给结婚的人喝的。你忘了霸王别姬啦!” 许大茂听了一怔,无奈地叹了口气,“得,没这口福喽!” 许大茂喝着酒,听着何雨柱得瑟,心里那叫一个羡慕,真恨不得自己变成何雨柱。 次日清晨,何雨柱神清气爽地去上班,还特意带上了一些鹿茸,打算送给李怀德。 刚到食堂,大家就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毕竟已经有十多天没见着了。 赵海杰笑嘻嘻地说:“柱子,你可算回来啦,这些天可把我累坏了。总算能松口气了!” 何雨柱也乐呵着回应:“哈哈,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随后,何雨柱就去李怀德的办公室了。 一见到是何雨柱来了,李怀德脸上立刻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连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热情地说道:“哎呀呀,何师傅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这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微微一愣,有些惊讶地问道:“主任,瞧您这话说的,到底是有啥要紧事儿啊?只要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就是,我一定全力以赴!” 李怀德满脸笑意地点点头,拉着何雨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缓缓说道:“哈哈,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这不,最近厂里要来一批重要客人,咱们得好好招待一下。 原本这个活儿我是想交给你来负责的,但你之前不在,我可一直没敢轻易安排下去啊,就担心其他人做不好,让客人们吃得不满意。现在你回来了,那就太好了!” 何雨柱一听,立马拍着自己结实的胸脯,信心满满地应道:“主任,您放心吧!这点小事儿包在我身上,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绝对不会让客人们挑出半点毛病来!” 紧接着,只见何雨柱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无比、散发着淡淡木香的木盒。然后对李怀德说道:“主任啊,您瞧,这可是我特意从长春给您带回来的上等鹿茸呢! 都说长春那边产的鹿茸是全国最好的,用它来泡药酒,那滋味儿简直绝了!” 话音刚落,何雨柱脸上便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包含着许多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明白的深意。 而李怀德也是个聪明人,见状立马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连忙应道:“哎呀呀,这可真是好东西啊!何师傅,太感谢您啦!” 这时,何雨柱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开口说道:“主任,如果没啥其他事儿的话,那我就先回厨房忙活去啦!”说着,他还不忘向李怀德投去一道询问的目光。 李怀德则微笑着摆了摆手,回答道:“行嘞,何师傅!你赶紧去忙吧。放心,咱们厂肯定不会亏待像你这样勤恳工作、任劳任怨的员工的。 这次让你加班,厂里都记着呢,绝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 第153章 闫阜贵计划失败 何雨柱原本觉得李怀德不过就是随口客气几句罢了,压根没往心里去。谁曾想到,事情完全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呐!这短短几天下来,可真是把何雨柱累得够呛,每天连正常下班时间都赶不上。 要知道,红星轧钢厂一直以来都是公私合营的典范,在整个四九城周边地区,它可是第一个顺利完成公私合营的厂子。 正因如此,消息一经传出,其他单位纷纷慕名而来,争先恐后地想要到这里参观、取经,学习先进经验。 更有传闻说,等过完这个年之后,甚至还会有来自其他省市的单位专程前来。一想到这儿,何雨柱就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看来往后的日子里,自己有的忙活喽! 好在李怀德这位领导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对于手下员工的辛勤付出,他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于是乎,特意为何雨柱和赵海杰两个人都增加了晚上加班的补贴。 虽说何雨柱对这笔钱并不是特别在意,但赵海杰可不这么想。当得知这个好消息后,赵海杰简直乐开了花,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毕竟,多了这份额外的收入,今年过年就能过得更加宽裕、滋润一些啦! 就这样,何雨柱上班的时候就带着其他食堂的师傅,下了班还得加班做菜。好在不是一直连着干,跟饭店比起来,这活儿确实轻松不少。 腊月二十四,好不容易盼来了个休息天,何雨柱真想多睡会儿,可生物钟不允许啊,还是早早地就醒了。 想想今天的安排,何雨柱一咬牙,还是起了床。 前两天收到王建君的信,王父王母寄来了好多东西,说是给何雨柱过年用的。这可把院子里的人羡慕坏了。 当时是雨水收的包裹,大家一下子就好奇起来,一打听是从长春寄来的,都开始猜测何雨柱啥时候有了那边的亲戚。 何雨柱今天也打算买点特产,一个是给王建君寄过去,一个是给师父寄过去。 对了,还要去买点过年的东西,别的先不说,对联得准备好,花生瓜子也得备一些,还有鞭炮也要买几挂。虽说家里没人来,但过年嘛,还是要有那个气氛的。 何雨柱还挺羡慕许大茂的,这小子现在基本不回来了,天天跑回父母家,啥都不用操心,就等着过年吃好吃的呢。 当何雨柱和雨水吃完早饭,准备出门买东西,院子里那叫一个热闹。 有人跟易中海似的,趁着过年喜庆,领着老婆孩子出去闲逛。 有人学二大爷,把家里的事儿全丢给老婆孩子,自己在院子里跟大伙谈天说地。 很少有人像贾东旭那样,收拾自家兔子,准备卖个好价钱。 也难怪贾张氏总说自家是高门大户,一是家里有三口人的地,吃喝不愁。二是有自家养的牲畜,既能吃又能卖。 何雨柱还听到贾张氏取笑吴春明,说他是个糊涂蛋,把自己老婆的户口改成城市户口,现在日子难过了吧,可把徐春妮气得够呛。 贾张氏这人就爱唠叨,以前徐春妮没怀孕,她就说人家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在背后嚼舌根。 其实吴春明也带徐春妮去医院看过了,徐春妮早年在村里一直独自劳作,身体有点弱,需要调养调养,等身体好点自然就怀孕了。 这不,今年刚进腊月,就查出怀孕了,可让贾张氏丢了面子,这不又找别的事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有二大妈在,哪能让徒弟媳妇受气,又跟贾张氏理论了一番。 杨文江工作久了,也明白这里面的门道,这些妇女整天在家闲着没事,不唠唠家长里短,心里憋得慌。 只要事情没闹大,他也不想插手,顶多就是批评两句,罚扫院子什么的。 这不,贾张氏喜提打扫院子卫生半个月,尤其是过年这阵儿,乱七八糟的东西更多,够她忙活的了。 聋老太太的小日子过得可不咋地,上次易中海搞出那档子事儿后,易大妈对她就没那么上心了,再加上家里孩子也得照看,聋老太太可没以前那么舒坦咯。 不过好在有易中海这个大孝子,他可是领教过聋老太太的厉害的,平日里对他“干妈”那叫一个尽心尽力。 易中海也想劝劝易大妈,可每次看到易大妈那冷冰冰的眼神,他就觉得心里没底,生怕自己说错话又惹出什么麻烦来。而且钱都已经交上去了,他就更不敢吭声了。 这不,今天他特意带着老婆孩子出去溜达溜达,好好表现一番,好给易大妈留个好印象。 “柱子,这是要出门呐!”何雨柱刚一出门,就碰上了带着徐春妮出来晒太阳的吴春明。 何雨柱笑着打招呼:“春明哥,带着嫂子出来晒太阳啦。快过年了,我带着雨水去买点年货。 这几天忙得我呀,脚都快不沾地了。这不,好不容易有点空闲,就赶紧出来逛逛。 你家年货准备得咋样啦?今年还去二大爷家一起过年不?” 吴春明笑着点点头,“今年还是去师父家,反正我们家就两口子,跟师父一大家子凑一起,热热闹闹的,多好!” 何雨柱也乐了,“行嘞,那你们先聊着,我和雨水就先去前院啦,有空再回来找你们唠嗑!” 说完,何雨柱就带着雨水朝前院走去,嘿,这不又碰见闫阜贵了。 闫阜贵一瞅见何雨柱,就乐颠颠地跑过来打招呼。这几天他天天都能瞅见何雨柱拎着饭盒回来,那叫一个眼馋啊,心里头老琢磨着咋能揩点油。 只可惜,今年没了霍老师,他上哪儿找借口去何雨柱家呢。 闫阜贵笑嘻嘻地说:“柱子,今儿个没出去炒菜啊!看着是要带雨水出门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是啊闫老师,今儿个您没出去钓鱼修身养性啊,咋有闲工夫在院子里闲逛呢?” 闫阜贵咋不想去钓鱼呢,这大上午的太阳还不热乎,大冷天的纯粹是出去挨冻,他倒是想去,可这身子骨受不了哇! “嗨!这不快过年了嘛,我在家里帮着干点活儿,你闫大妈还得带孩子,忙不过来,我总不能不顾家吧!” 闫阜贵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也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何雨柱是不信的,他可是瞅见阎解成都让闫阜贵打发出去捡煤渣了呢。 要不是阎解旷、闫解娣年纪小,估计也得被他派出去了! 何雨柱点头应道:“哦,是这样啊,那您先忙。我和雨水还有事儿,等回来再唠!” 闫阜贵望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咋舌,谁能想到何雨柱这小日子越过越红火了呢。 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心里头不由得乐开了花。何雨柱就缺个媳妇,自己可算在初中部打听到合适的人了,这下可以动手啦! 何雨柱和雨水拎着大包小包,感觉自己就像个小跟班。 何雨柱带着雨水来到邮局,开心地喊:“同志,我来寄东西啦!” 工作人员瞧了何雨柱一眼,看到他拿着那么多东西,热情地说:“来这边,我帮你称称重,打打包。” 何雨柱把东西分成两份,写好地址后,又把信丢进邮筒,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在过年之前收到这些东西哟! 和雨水在外面享受了一顿美味的午餐,何雨柱又买了些过年要用的东西,然后悠哉悠哉地骑着车子回家了。今天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啦,剩下的就等放假那天再忙咯! 何雨柱刚到家,闫大妈就风风火火地跑回来告诉闫阜贵:“老闫,柱子回来啦,你不是要找他嘛,现在去正合适!” 闫阜贵笑着摆摆手:“现在去太早啦,蹭不上饭,还是等会儿吧,等饭点到了再去。” 闫大妈突然想起前几天的事,好奇地问:“你说咱们和何大清在一起这么久,都不知道他在长春有啥亲戚呢。到底是谁给柱子寄的东西呀,你正好去问问!” 闫阜贵也是一脸懵:“我也不知道啊,说不定柱子出差那几天交的朋友吧!” 闫大妈惊讶得合不拢嘴:“啥?柱子出差去长春了?不可能吧,轧钢厂跟那边好像没啥关系啊。 而且,就算去那里也用不上厨子吧!” 闫阜贵听了直翻白眼,他才不知道呢,都是听别人说何雨柱在厨房说家里有事,才这么猜测的。 到了晚上,何雨柱兄妹俩就简单地炒了个白菜,中午在外面已经吃了顿好的,晚上就随便对付一下啦。 正吃着呢,“砰砰砰”,敲门声传来,“柱子,是我呀,找你有点事儿!” 一听是闫阜贵的声音,何雨柱心里就“咯噔”一下,这家伙来干啥?早上那些话不就是客气客气嘛,难不成还真打算回来唠唠? 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开了门,“闫老师,您有啥事儿啊?” 闫阜贵见门开了,脸上立刻笑开了花,眼睛还不自觉地往屋里瞟了瞟,哟,炒白菜啊,咋没做点儿肉呢。 “柱子啊,我这儿有点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我跟你说,这可是大好事儿呢!” 听闫阜贵这么一说,何雨柱心里更纳闷了,这家伙能有啥好事儿?“行吧!闫老师您屋里请。雨水,赶紧把桌子收拾收拾,给闫老师倒杯茶!” 闫阜贵,别收拾了啊,我还想占便宜呢。 “柱子,不用这么客气,你们这不正在吃饭嘛。我也还饿着肚子呢,正好跟你们一起吃点。咱边吃边聊!” 雨水在闫阜贵敲门的时候就把菜里的猪油渣吃光了,再加上他们聊了这么会儿天,菜已经所剩无几了,“呃……闫老师,没多少菜了!” 闫阜贵定睛一看,原来刚才在门口看到的是盘子边,朝着自己这边的只有几片菜帮子,除了这些就只剩下一点汤了。 闫阜贵不禁有点难为情,干笑着说:“没事没事。柱子,我跟你讲,今天这事你可得好好请我吃一顿,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呢! 我在初中部打听到有个老师年纪正合适,你这不还单着嘛?我就想着给你牵牵线,你可不能亏待了我这个月老啊。” 闫阜贵说完就嘿嘿笑了起来,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有些吃惊地看着闫阜贵,“闫老师,你别逗了。之前人家保育员都瞧不上我,更别说是初中老师了,我哪敢有这种非分之想啊,你别瞎闹了!” 闫阜贵笑着说:“柱子,你可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灰心丧气啊。你这有车有房,工作又好,说不定人家老师能看上你呢!” 说完,闫阜贵咽了咽口水,雨水已经把菜端走了。 何雨柱和闫阜贵一屁股坐下,何雨柱边给闫阜贵倒水,边自嘲:“闫老师,我可没妄自菲薄啊。之前杨干事给介绍的那些对象,那可都相当不错呢,可人家愣是没看上我。 我也知道,以前啊,我这厨子就是不入流的,就是个伺候人的活儿。那些文化人看不上我,也挺正常的,我可不敢有啥非分之想。” 这话可真是说到闫阜贵心坎里去了,说实在的,闫阜贵还真瞧不上何雨柱呢,要不是看他能往家带饭盒,闫阜贵才懒得搭理他呢。 闫阜贵心里头转了好几个弯儿,“嘿!现在都新中国了,可不能再有那些老思想了。你那就是缘分还没到,你看看这个,说不定缘分就来了呢!” 何雨柱一看闫阜贵还在这儿瞎忽悠,直接放了个大招,“闫老师,我都有对象了,就不麻烦您老费心啦!” “啥?你咋有对象了?”闫阜贵一个激灵,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闫阜贵赶紧找补道:“柱子,我是说你啥时候有对象的啊,院子里的人咋都不知道呢?是哪儿的人啊!”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切,让你们知道了,然后来捣乱啊? “我找了个村里的,已经定下来啦,准备年后就结婚咯!” 闫阜贵先是一惊,接着就想明白了,可不是嘛,也就村里的能瞧上何雨柱了。他不禁叹息,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 “哎呀!柱子,你咋找了个村里的呢。你应该再等等的呀,说不定这次这个老师就挺合适的呢!” 何雨柱无奈地摆了摆手:“没办法啊,大家都看不上我,我也只能找个村里的了。而且都已经定下来了,说啥都晚了!” 闫阜贵瞧着何雨柱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啥好,于是又叹了口气,“好吧!那……只能说你们没缘分咯!我去帮你回绝了。” 说完,闫阜贵有些失落地离开了。没从何雨柱这儿占到一点便宜,他能不失望嘛! 第154章 贾张氏小心思,又是一年 在回家的路上,闫阜贵溜溜达达,心里那叫一个懊悔啊。他暗自琢磨,咋就把蹭饭这事儿给弄黄了呢? 都怪自己当时太冲动了,如果能稍微淡定一点儿,多跟柱子说几句好听的,说不定现在就能大快朵颐,吃上一顿丰盛的大餐啦。 而闫大妈看到去而复返、垂头丧气的闫阜贵,那叫一个惊讶。 她赶忙迎上去,好奇地问道:“老闫啊,你这是咋滴啦?咋这么快就回来啦?是已经酒足饭饱啦?还是柱子那小子不给咱面子呀?” 闫阜贵咧着嘴,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唉,甭提啦!柱子那小子竟然有对象了,我估计啊,应该就是他前几天出去的时候找的,而且好像都已经定下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闫大妈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她着急地追问:“啥?你这话啥意思啊?难道是柱子自己找的对象?” 闫阜贵点点头,语气里透着一丝遗憾和无奈:“可不就是嘛!估计是之前那些城里姑娘都看不上他,可能是受打击了吧,所以这次跑到村里头找了一个。” 闫大妈一听,气得眼睛一翻,扯着嗓子喊道:“哎呀,这孩子咋这么糊涂呢!放着城里那么多好姑娘不挑,非要找个村里的。 这下可好啦,咱们这院子里一下子好几个从农村来的人喽!” 闫阜贵无可奈何地瞅了闫大妈一眼,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道:“嘿嘿,要我说呀,柱子变成这样,肯定是老易在背后捣的鬼。 再说说那个石小红,切,我一开始就觉得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闫阜贵的话刚说完,就把目光投向了正在埋头苦吃的阎解成。阎解成听到这话,手里的筷子突然停了一下,然后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闫阜贵心里暗暗叹息,这小子是还没有走出来吗? 这时候,闫大妈重重地叹了口气,摇着头感叹道:“哎呀,真是太可惜了!你看看人家杨文江夫妻俩,都是工人,那小日子过得,真是美滋滋的哟。 可柱子呢,非要找个村里的姑娘,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像吴春明那样。 要是真那样,到时候再加上下雨,这一家三口的生活压力可都得让柱子一个人扛喽。” 闫阜贵听了闫大妈的话,稍作思考,忽地眼睛一亮,笑容又回到了脸上,乐呵呵地说道:“不过呢,如果户口不转过来,也能像贾家那样,家里存下不少粮食,这样也挺好的嘛。” 闫大妈一听,白了闫阜贵一眼,没好气地嘟囔道:“哼,我看那贾张氏就是个没远见、只认钱的人。 居然还想等棒梗到了年纪再转户口,啧啧啧,我看这事可不好办哟!哪有那么容易就占到国家的便宜呀。” 闫大妈的话让闫阜贵一怔。他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可不是嘛,要是等棒梗上学的时候,说不定又会有什么麻烦事呢。 而且城里的学校现在可不收村里的孩子!搞不好最后还得回村里去上学喽。” 想到这儿,闫阜贵晃了晃脑袋,叹息一声后说道:“得,不想了不想了,想多了也没啥用! 来来来,快给我拿双筷子来,我也跟着吃一口。今天居然没蹭到这顿饭,亏大了!” 闫大妈听了丈夫的话,不禁面露忧色,急忙问道:“那老师那边,你到底打算咋说呀?可别因为这事儿把关系弄僵了!” 闫阜贵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得意地回答道:“嘿嘿,你就放心吧。我就是先去探探口风,还没正式跟人说呢。 我本来想先从柱子那儿得点好处,然后再去找老师谈这事儿。” 闫大妈听完,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她对着闫阜贵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哟,老闫,还是你有办法啊!这主意真棒!” 得到妻子的夸奖,闫阜贵心里美滋滋的,只见他喜笑颜开,兴高采烈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好像摆在面前的不是普通饭菜,而是美味佳肴一样。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四合院的石板路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闫大妈像往常一样,搬了把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一边纳着鞋底,一边跟周围的邻居们闲聊着家长里短。 不一会儿,话题就转到了何雨柱身上。闫大妈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自己想象中的事情经过,众人听闻,纷纷凑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闷不吭声的贾张氏,冷不丁地张嘴了,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哈哈,我老早就讲了,这傻柱子能寻到啥样的好姑娘? 杨文江好心给他介绍城里姑娘,可人家压根就看不上他。 瞅瞅,寻来寻去,到头来不还是只能找个村里来的小丫头。真是白费劲瞎闹腾哟!” 贾张氏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舒坦。这不,听说何雨柱找了个农村姑娘,就急吼吼地想借着这个由头狠狠讥笑一通。她越说越起劲,好像把自己也是从农村出来的这事儿给忘得死死的。 二大妈听不下去了,乐呵着反驳道:“哟喂!人家找个村里的姑娘咋了?你自己不也是农村户口嘛。 还有你那个儿媳妇,不也是从村里嫁过来的嘛。有啥可笑的呀?” 贾张氏被二大妈这几句话噎得够呛,不过很快又找到了回嘴的由头:“哼,就算都是村里的,那也有差别呢。我在村里可是有地的。 不像有的人,明明是城里户口却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整天就晓得靠男人养活,也不晓得这种人有啥脸活在世上。” 明白人一听就知道,贾张氏这是在指桑骂槐地挖苦徐春妮呢,顺道也捎带着刺了二大妈一下。 这一下子,院子里的气氛就有点尴尬起来了。 二大妈才不是那种整天闲着没事干的人呢,城里人的那些好处,她早就摸得门儿清啦! 一提起这事儿,她就忍不住吧唧嘴:“啧啧啧,有些人呐,整天拿着同一双鞋底子,都快盘包浆了,还在那说别人呢。 这不是城里户口,以后啊,自己的孙子能不能在城里上学都难说哟! 以后啊,说不定就得灰溜溜地跑回村子里咯,还整天想着高门大户、出人头地呢,我看呐,就是白日做梦!” 这话可把贾张氏气坏了,其实贾张氏也不是没想过这事儿,她才不担心呢。 原来啊,她心里早就打好了小算盘,等她家棒梗到了上学的年纪,再把户口迁到城里就好了。 而且迁户口这事儿,她也都提前打听好了,听说手续不麻烦,很容易就能办好呢。 现在他们家在村子里还有地让人帮忙种着,这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所以她才不着急现在把户口迁过来呢。 不过嘛,这些小心思她可不会随便告诉别人。 下午一下班,聋老太太就赶紧把易中海喊到了自己屋里。 易中海到了聋老太太家,嬉笑着问道:“干妈,您叫我来有啥好事儿呀?”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说道:“我在院子里听说傻柱和村里的一个姑娘定亲了!” 易中海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一口大白牙。 “干妈,傻柱这家伙可真是够着急的!居然找了个村里的姑娘。以后他们的日子怕是有得闹咯!”易中海大笑着对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皱纹像盛开的菊花一样,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易中海的额头,打趣道:“中海呀,你还是太天真咯! 这村里来的小丫头能有多少心眼儿?等她进了咱这个院子,咱们随便使点小手段,那不就可以轻轻松松把她给收拾得服服帖帖嘛!”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这番话,心中一动,感觉好像还挺有道理的呢。他一边点着头,一边乐呵呵地回应道:“干妈说得太对啦,这村里出来的呀,确实没见过啥大世面,好对付得很呢! 你看那徐春妮,都进城好几年了,还整天畏手畏脚,一点城里人的样子都没有。 要不是有老刘家帮忙照应着,咱们要收拾她,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易中海,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嘛!等那个村姑进了院子,就让贾张氏她们几个给她好好上上课。 到时候啊,拿住了傻柱的媳妇不就拿住了傻柱,傻柱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听话咯!” 想到这儿,易中海就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好像已经看到了傻柱未来被他们耍得团团转的滑稽样子…… 可怜的傻柱,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这会儿在厨房炒菜的何雨柱,压根儿不知道易中海要算计他未来媳妇呢。要是易中海知道是王建君,估计想都不敢想。 何雨柱跟赵海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海哥,最近晚回家,嫂子没抱怨吧?” 赵海杰无奈地笑了笑,自家事自己清楚,“嗨!你嫂子知道我多挣钱,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完,哈哈笑了起来,只是眉角似乎藏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收拾好后,何雨柱和赵海杰一人拎着一份剩菜,提着饭盒回家了。 一到家,就瞅见许大茂和何雨水在桌边迷迷糊糊的,屋里的炉子烧得正旺,估计是被热气给熏的。 何雨柱赶紧把迷迷糊糊的两人叫醒,“大茂,你咋回来了?正好我今天带回来不少好菜,热热一起吃! 雨水,你还吃不吃?不吃就赶紧回屋睡觉去!我都跟你说好几回了,不用等我。” 何家现在有两个门,一般都会插上一个,锁上一个。何雨柱本来是想着这样不打扰雨水休息,可这丫头每天都要等他。 许大茂被惊醒后,缓了一会儿说道:“柱子,你回来了。我今天回来拿点东西,听说院子里有不好的传言,就过来问问。” 雨水也回过神来,“我跟大茂哥说了,都是骗闫老师的,他还是有点不相信呢!” 何雨柱这才明白说的是昨天的事儿,“嗨!我就是怕被闫阜贵缠住,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给我介绍对象啊,还不如找个借口把他打发了。” 许大茂幽怨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他们说咱们这儿都快变成村里了,说不定以后咱们都得找村里的呢!” 何雨柱听后乐了,“就你那本事,还用在乎这些。这个规律就由你来打破吧!” 许大茂听后也笑了,“有眼光。” 在搞清楚何雨柱只是在应付闫阜贵之后,许大茂就没再啰嗦,在何雨柱家饱餐一顿后,就回他爹娘那边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那叫一个忙啊,根本没空搭理院子里的人,每次碰面都是敷衍几句,他可是早出晚归,累得够呛。 腊月二十九,厂里放假了,今天大家都是来领工资和福利的,准备欢欢喜喜回家过年。 按照厂里往年的惯例,过年的饺子肯定是有着落啦。 何雨柱正忙着炒菜呢,这可是最后一桌了,炒完就能回家过年咯。 刚忙活完的何雨柱和赵海杰正坐着喝水休息呢,喝得有点晕乎的李怀德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何师傅、赵师傅,这几天可把你们累坏了。” 何雨柱乐呵着说:“主任,您太见外啦!是不是还想加点菜呀?我再去炒俩?” 李怀德大笑着说:“不用啦,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咯。今年的福利我给你们放招代间里了,收拾好就可以回家啦!” 何雨柱笑着说:“好嘞,主任。那我在这儿先给您拜个早年,祝您官运亨通,步步高升,新年快乐。” 赵海杰也跟着说:“那我就祝主任,阖家幸福,快乐美满,新年快乐。” 李怀德哈哈一笑,“好好好,我走啦,也祝你们新年快乐哈。” 何雨柱和赵海杰溜溜达达地来到招待间,一瞅见那面、肉、酒,两人相视一笑,嘿,今年的福利还真不赖呢! 拾掇好一切,确认门窗都关严实了,两人喜滋滋地提着东西回家咯。 何雨柱刚踏进前院,一眼就瞧见了闫阜贵。何雨柱心里直乐,这闫阜贵都不当管事大爷了,咋还这么喜欢在门口瞎晃悠呢。 再说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厂里发福利,还在这儿瞅啥呢。也占不着啥便宜,就只能在这儿干馋着。 闫阜贵满脸堆笑地凑过来,“柱子,你可算回来啦。你们厂子可真够大方的,瞅瞅这肉,多好啊。你这还有两瓶汾酒,也是发的呀?” 何雨柱嘴一撇,说:“闫老师,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可没见院子里谁发酒呢,这是我回来路上买的。” 闫阜贵咧着嘴笑,“柱子,上次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我那儿正好有条鱼,咱喝两杯呗?” 何雨柱心里暗暗发笑,这是打上这两瓶酒的主意了?“闫老师,我这两瓶酒是留着结婚用的,打算给老丈人喝呢。” 闫阜贵听了,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随后又笑着说:“行,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可得跟你老丈人多喝几杯。 对了,上次走得急,你说年后结婚是哪天来着,我没听清。” 何雨柱说:“还没具体定呢,反正关系已经定下来了,等年后看个好日子!” “哦,是这样啊!”闫阜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先忙你的吧,我家里还有活儿,就不跟你瞎聊啦!” 何雨柱说完,推着车子就往家走去。等何雨柱回到家,闫阜贵这才回过神来,哎呀,把推荐自己对联的事儿给忘得死死的。 一到家,何雨柱就忙活着起来,先把那比较肥的肉挑出来,炼点儿猪油。接着再炸点儿炸货。 有雨水在旁边帮衬着,虽说有点儿累,可心里头舒服! 腊月三十,闫阜贵便迫不及待地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匆匆洗漱完毕后就来到院子里,准备开始书写对联。 只见他熟练地摆开笔墨纸砚,神情专注而认真,一笔一划间都透露出对新年的美好期许和祝福。 此时,前院里已经聚集了不少邻里乡亲,大家一边闲聊着家长里短,一边好奇地注视着闫阜贵挥毫泼墨。没过多久,一幅幅精美的对联就在闫阜贵的笔下诞生了。 这边,何雨柱吃饱饭之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然后拉着妹妹雨水一同走出家门,打算到街上转转,再买点年货用来走亲访友。 当他们路过前院子时,眼尖的闫阜贵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并热情地喊道:“柱子啊,快来看看我刚刚写的这些对联,喜欢的话拿几副回家贴上吧!” 要知道何雨柱家里起码得三副对联,而且何雨柱出手阔绰,能占上不少便宜。 何雨柱听到喊声,停下脚步,笑着回应道:“闫老师,您太客气啦!不过真不用麻烦您了,之前霍老师给我们写了好多对联呢,家里现在还有存货呢!” 闫阜贵听到何雨柱提到霍老师,眼神不由得一缩,大过年的提个死人多不吉利,再说了贴死人写的对联能行吗? 虽然他心里这么想,可是不敢说出来,这话要是说出来,等到开学,王文林他们几个不得给他点颜色尝尝。 于是,闫阜贵只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也好,那也好。有霍老师写的对联自然更好啦!” 何雨柱这话让大家有些无语,本来大家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地聊天,结果何雨柱突然提到了那个死掉的霍老师,瞬间就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尤其是在这喜庆的大年三十,提起这么个人实在是有些煞风景。 有人甚至在心里暗暗埋怨何雨柱不会说话,净挑些让人不痛快的事情讲。 而且,这对联还要贴在门上,难道是想要借此来防备什么吗?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贾张氏和易中海,那一道道视线犹如利箭一般,直直地刺向她们。 贾张氏只觉得浑身一紧,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让她心里直发毛。她一边在心中不停地咒骂着,一边拉着棒梗匆匆忙忙地往家里走去。 原本热闹非凡、兴致高昂的场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变得冷清起来。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刚才还欢声笑语的氛围仿佛被一阵寒风吹散得无影无踪。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摇了摇头,拉起雨水的手转身走出了院子。 何雨柱心里暗自思忖着:“就算是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我那位老乡肯定会照顾我的!” 贾张氏带着棒梗,一脸悻悻然地回到家中,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兴致缺缺。 正在屋里忙碌的贾东旭见状,感到十分奇怪,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迎上前去问道:“妈,怎么啦?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没从闫老师那里要到对联啊?” 贾张氏轻轻地摇了摇头,却一句话也不说。 倒是机灵的棒梗打破了这份沉默,只见他眨了眨眼睛,脆生生地说道:“霍老师……” 话还没说完,贾家三口人的脸色同时变了,整个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下午,何雨柱兴高采烈地将霍老师写对联贴在了门上。 不少人看到后,心中暗自嘀咕道:“真是晦气!”然而,也有些好奇心重的人并不相信,特地凑过来瞧了瞧,结果发现这对联还真是霍老师写的。 夜幕降临,鞭炮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四九城。何雨柱和妹妹雨水围坐在桌前,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热气腾腾的饺子。 此时的何雨柱不禁心生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了。明年这个时候,不再只有我和雨水两个人过年了……” 大年初一,天刚蒙蒙亮,何雨柱便早早起床开始忙碌起来。他身着新衣,怀揣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挨家挨户地去拜访那些住在四九城里的师兄弟们。 每到一家,师兄弟之间都会热情寒暄一番,回忆过去一起学习、工作的点点滴滴,欢声笑语不断回荡在各个庭院之中。 初二这天,何雨柱先是来到了其中一个李主任家中。一进门,就看见李雨泽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 李雨泽很是高兴,毕竟自己都不在食堂了,何雨柱还能来看自己,这让他感动不已。 李雨泽拉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要是在食堂里待得不舒坦,干脆跟我去后勤一块儿干得了!” 何雨柱连忙笑着摆手拒绝道:“李哥,您太抬举我啦!我这人既没什么学历,又没啥工作经验,去了后勤能干啥呀?还是在食堂呆着自在些。” 听到这话,李雨泽也不好再强求。 接着,何雨柱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另一个李主任家——李怀德家。 李怀德见何雨柱来访,也是喜出望外,二话不说便紧紧拉住他的手,滔滔不绝地聊起了家常。 而何雨柱这次也有幸见到了李怀德的媳妇,只见她端庄大方,待人接物彬彬有礼,给何雨柱留下了颇为不错的印象。 不过,看着李怀德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何雨柱心里暗暗琢磨:“这老李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是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呐……” 第155章 初三开工,何雨柱做肉夹馍 初三这天清晨,城市里的人们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纷纷开启了新一年的工作之旅,连何雨柱也不例外。他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就像一阵风似的赶往单位。 过去的这几天,他虽然忙得像个陀螺,但一点也不觉得累。不过,当他想到又要开始忙碌的工作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叹了一下。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到了食堂。同事们一个个都像没睡醒似的,还沉浸在愉快的假期里呢。显然,这几天的放松让他们一下子回到工作岗位,有点找不着北啦。 何雨柱乐呵呵地跟赵海杰等几个熟悉的同事打了个招呼,聊了几句后,就像个小蜜蜂一样,迅速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因为上班第一天没有提前做发面、洗菜这些准备工作,所以整个上午食堂里都忙得热火朝天。各种食材要处理,餐具要洗干净摆放好……这么多事情堆在一起,真是让人手忙脚乱啊!。 不过呢,随着时间推移,大家那原本浮躁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了,逐渐适应并进入了不错的工作状态。虽然每个人还是忙个不停,但是动作明显变得熟练又高效了。 转眼间就到下午啦,何雨柱正暗自嘀咕今天李主任怎么还没安排招待任务呢,就看见李怀德主任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何雨柱赶紧迎上去,热情地打招呼:“主任,您来啦!我还琢磨着今天是不是又有招待呢?您有啥吩咐,派个人来说一声就行啦,咋还亲自跑一趟呢。” 李怀德看着何雨柱,满脸笑容地说:“何师傅啊,你总算能好好歇一阵子啦! 今天咱们开了个会,根据年前大家对其他食堂的反馈来看,整体水平提升得那叫一个快啊! 所以呢,接下来你就不用再带其他食堂的师傅了。” 说到这儿,李怀德稍微停了一下,接着又说:“还有那个招待的事儿嘛,这阵子大家都忙着开工,估计也没那闲工夫往这边跑啦。 这样一来,你不就有大把时间可以放松休息一下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忍不住咧嘴一笑,应道:“哎呀,可不是嘛,总算能喘口气儿啦。这段时间整天跑来跑去、忙里忙外的,可把我累坏喽!” 李怀德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然后乐呵呵地说道:“好嘞,既然如此,那你就踏踏实实地歇着吧。我还得到其他几个食堂溜达溜达。” 话毕,他就转身走掉了。 何雨柱则是兴高采烈地将李怀德送出门外。可等他一回头,却瞅见赵海杰正杵在那儿,脸上挂着几分沮丧的神色。 “大海哥,你这是咋地了呀?平常上班累得要命,好不容易盼来个轻松的,咋还苦着个脸呢?”看着赵海杰那副哭丧着脸的样子,何雨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只瞧赵海杰深深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说道:“唉,休息是挺不错的,可关键是没了厂里的招待,咱们就没机会顺便捎些剩菜回家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噗嗤一笑,拍着赵海杰的肩膀调侃道:“嘿!我说大海哥,用不了多久肯定又会有招待的啦,你咋这么快就馋得不行啦?” 赵海杰没好气地白了何雨柱一眼,反驳道:“去去去,少拿我开涮。你不知道,我家可是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能多节省一点就是一点。哪像你,家里就你们两口人,当然不愁吃喝啦。” 何雨柱理解地点点头,安慰起赵海杰来:“行啦行啦,别想太多了。只要你好好工作,把这手艺练得越来越精湛,说不准哪天领导一高兴,就给涨工资了呢。到时候啊,这日子肯定会越过越红火的。” 下班的铃声响起,何雨柱跟赵海杰打了声招呼后,便骑上车急匆匆地往家赶去。毕竟这段时间厂里不算太忙,他可得早点回家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闲时光。 当何雨柱骑车刚到四合院门口时,正巧碰上闫阜贵从里面走出来。 闫阜贵满脸堆笑地迎上前,热情地打招呼道:“哟呵!柱子,今儿个回来得挺早啊,是不是厂里没安排招待呀?” 说着,闫阜贵还特意往何雨柱自行车的车筐里瞄了几眼,结果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何雨柱心里偷着乐,就算自己真给带回来了,那也蹭不上啊,还不如不看呢。 “闫老师,今天没出去钓鱼放松放松啊!还有闲情雅致在院子里溜达呢。” 闫阜贵今天没去,他出去把自己养的两盆花给卖了,赚了不少钱,心里正美着呢。 “哈哈,这天儿冷的,还是在家歇着好几天。倒是柱子你今儿个咋回来这么早啊,看来你们厨房挺清闲的嘛!” 何雨柱笑着应道:“是啊,大家刚上班,都在准备东西呢。我先回了啊,这天儿冷的,你也早点回屋吧!” 闫阜贵乐呵地看着何雨柱朝中院走去,他才不是没事儿干呢,他这是想找何雨柱套套话。 何雨柱要是不做招待,那厂里一般就不会收他的鱼,到时候可就是白忙活一场咯。 何雨柱走后,易中海、贾东旭也骑车子回来了,闫阜贵照常上去打招呼,看看有什么新鲜事,到时候自己能不能从中获得什么。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地推着车子来到了小院门口。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院门也被轻轻推开。他一只手抓着车把,另一只手推着自行车,车轮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缓缓驶进了小院。 这时候,正在屋里坐着的雨水听到外面有动静,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赶紧跑到门口,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何雨柱,脸上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哥,你今天咋回来这么早呢?我还没开始做饭呢!”雨水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何雨柱哈哈一笑,把自行车停好,说道:“这几天厂子里没啥客人要招待,活儿自然就少啦,我就早点回来喽。今天我来做饭,你就好好歇着吧。” 雨水听了,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追问道:“可是年前不是说好了,年后有好多事要忙吗?咋突然就没啥事做了呢?”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捏了一下雨水的鼻子,笑着说:“哎哟哟!我的好妹妹哟,这年刚过完,总得让大家歇一歇,喘口气儿嘛。不过我看呐,最多再过个十来天,又得忙起来咯。” 雨水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 接着,她笑眯眯地对何雨柱说:“那行吧,既然这样,我还是和你一起做吧,两个人一起干活儿能快些。” 接着,兄妹俩就心有灵犀地动了起来。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门外传来许大茂那咋咋呼呼的声音:“雨水啊,我是你大茂哥,快给我开门哟!” 正忙活着的何雨柱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许大茂咋回来了呢,不在他爸妈那多待几天。 雨水听到声音,麻溜地跑去开门了。 许大茂乐颠颠地提着一大块肉进了门,一听何雨水说何雨柱在家,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嘿!柱子也在呢,快瞅瞅我给你带啥好东西来啦!” 说着,许大茂喜滋滋地提着肉就进了厨房,“柱子,今天没准备啥好吃的吧,我这可是给你带了好东西哟!”说着还提了提手中的肉。 何雨柱斜了一眼,哟呵,全是红肉,也不知道这许大茂从哪儿搞来的。“你这整的啥肉啊,看着还挺不错呢。” 许大茂咧着嘴笑道:“你不是大厨嘛,这都看不出来是啥肉?” 何雨柱没好气地白了许大茂一眼,“我是做菜的又不是屠宰的,不认识不也挺正常嘛。” 何雨柱说完就凑近瞧了瞧,许大茂也不吭声,就想瞅瞅何雨柱能咋说。 何雨柱这一凑近,立马就闻出来了,是猪肉味,不过这味儿可有点大。他惊讶地叫了起来:“你这不会是野猪肉吧!” 许大茂一听,愣了一下,紧接着说道:“嘿,真行啊,这都能瞧出来。今儿个就把它给做了,咱哥俩好好搓一顿。” 何雨柱怪模怪样地瞅着许大茂,“你还真打算做啊?可说好了,做出来你吃,我可不吃。”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柱爷,你可别逗我了,你不会也没辙吧!”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我说你咋这么大方呢,这肉你家是不是做过一回啊,结果不咋地吧!” 许大茂皱着眉头,一脸的苦闷,嘴里还嘟囔着:“哎呀!别提这事儿了!这肉可是我爹的朋友送的,刚到手的时候,我高兴得跟啥似的。 谁知道,等真做出来了,根本没法下嘴啊!那股骚味,简直了,能把人给熏晕。” 说着,他无奈地晃了晃脑袋,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柱,“柱爷,我这不就指望着你来露一手嘛,说不定你有啥好法子能把它弄得好吃点呢!你到底行不行啊?” 何雨柱砸吧着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笑嘻嘻地说:“这可不好说哦,这玩意儿的味道可不一般,我都没啥信心能拿下它呢。” 虽说何雨柱以前没尝过野猪肉,但也听人讲过。他以前吃的是没阉割的猪肉,那味道就已经够受的了,更别提这野猪肉啦! 许大茂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手里那块巨大的野猪肉,心疼得直跺脚,惋惜地说:“哎呀,这么大一块好肉,就这么浪费了,太可惜啦!” 这时,何雨柱眼睛一转,突然有了主意,拍着胸脯提议道:“要不这样,我们去你家试试看?说不定换个地方,换种做法,就能把这肉给搞定啦。” 许大茂一听,先是心里一喜,但马上又想起前两天在父母家做这肉时那股刺鼻的味道。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野猪肉,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咬牙,跺跺脚,硬着头皮应道:“好嘞!今天就全靠你啦!要是能把这肉做成了,那就太棒啦。” 看着许大茂那副既纠结又充满期待的样子,何雨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里暗暗想:这家伙等会儿可有得受咯! 没过多久,三个人就风风火火地跑到了许大茂家。一进门,何雨柱麻溜地生起了炉火,准备大显身手。 随着食材下锅焯水,一股浓浓的猪骚味“嗖”地一下就飘了出来。这味道可把旁边的雨水熏得够呛,她本来还满心欢喜地盼着能吃上一顿香喷喷的猪肉呢,谁知道刚开始就被这股怪味给搅和了。 许大茂带回来这么大一块猪肉,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们会像以前一样在何雨柱家吃呢,没想到这次居然换地方了,跑到许大茂家来了。 经过四五次的反复焯水,那股猪骚味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变得更浓更刺鼻了。这时候的许大茂可坐不住了,他用充满怨念的小眼神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好像在说:“你看看你,把我家弄得这么臭!” 这时候,就连后院的人都闻到了从许大茂家飘出来的异味,特别是聋老太太,还以为是谁家在煮尿呢! 看着满屋子的臭味,许大茂真是愁得不行。他哭丧着脸说:“柱爷啊,您就行行好,别在我家折腾了!要不咱还是赶紧搬到外面去吧,就在这院子里弄得了。” 何雨柱低头想了想,又想到后面的烹饪步骤,马上点了点头说:“好嘞,没问题!其实你只要把屋里的门窗都打开,让空气流通起来,这味道很快就会没有的。” 紧接着,许大茂嘿哟嘿哟地抬着炉子,放到了家门口。而另一边,何雨柱则像只小猴子似的,麻溜地将各种调料瓶罐还有炊具等东西,一样一样地拿了出去。 就在这时,好巧不巧,一群出来瞧热闹的街坊邻居们正好路过。 二大爷好奇地往前一凑,挤着眉头问:“大茂啊,你这是在家弄啥好吃的呢?咋这么大味儿!该不会是在煮尿吧?” 他这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何雨柱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许大茂一看,赶忙手忙脚乱地解释:“哎哟,二大爷您可别乱讲啊!这哪是什么尿啊,我们今天弄来的可是正儿八经的野猪肉呢!”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这才明白过来,呼啦一下都围了过来,想看看这野猪肉到底长啥样。 就连平时不怎么出门的聋老太太,这会儿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走出房门来看热闹。 当她看到那块大得离谱的野猪肉时,眼睛都看直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哎呀妈呀,这么多的肉啊……” 不过很快,她就被那股冲鼻子的味儿给熏到了,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嘟囔着:“就是这味儿有点大哈……” 即便如此,何雨柱还是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了打气后,就开始动手炒起糖色来。 随着锅中温度越来越高,他轻快地倒入白糖,然后拿着铲子快速翻炒起来。没过多久,锅里就冒出了金黄色的泡泡,飘出了让人垂涎欲滴的焦糖香。 紧接着,何雨柱瞅准时机,果断地将切好的肉块丢进锅里。只听“呲啦”一声,热油和肉块一接触,立刻溅起了一阵激烈的油花。 与此同时,那股让人受不了的骚味又飘了出来,好像比之前还要更浓一些。 这可不是一般的水汽味,而是实实在在的油烟混合着浓郁的肉香和骚气。 这种特别的味道简直无孔不入,直接钻进了人们的鼻子里。 在一旁看热闹的徐春妮哪能受得住这种刺激,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何雨柱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扯着嗓子喊站在旁边的吴春明:“春明哥,快!快带嫂子去我家歇歇,这儿味道太大啦!” 吴春明一听,不敢耽搁,赶忙扶起脸色惨白的徐春妮,快步朝何家走去。 中院,贾张氏正乐呵的吃着饭,就闻到这复杂的味道,不愧是老艺术家,这一闻就能判断出来个大概,“这是哪家买肉被骗了,八成是买到了没骟的猪肉了……也不对啊,很有可能是种猪。” 贾张氏把窝头塞进嘴里,喜滋滋地出了门,她寻思着这味道是从后院飘来的,要是二大爷家,那可得过去调侃几句。 贾东旭瞧着贾张氏出去了,只得无奈地叹息一声,也紧跟着出去了,他得在家里盯着,可别闹出什么乱子。 后院里,何雨柱正忙得热火朝天,把肉煸炒好后就开始下调料,能想到的调料他基本都加了进去。 不少人在一旁瞧着热闹,“哟!柱子这糖色炒得真漂亮,你看那肉,一块一块红通通的真好看。” “可不是嘛,要不是他能在食堂工作,这手艺确实了得,就是这味道有点冲!” 贾张氏听到大家的议论,赶忙凑上前去询问是怎么回事,得知是何雨柱在做野猪肉,立刻瞪大眼睛仔细看起来,能学多少是多少,就算自己不做,回去教给秦淮茹也是好的。 等何雨柱加好了水,稍稍空闲下来,二大爷就凑了过来,问道:“柱子,你这肉能做好不?这味道也太大了。” 二大爷这一开口,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了何雨柱,都想听听他怎么说。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二大爷,我可不敢打包票啊。这跟咱家养的猪可不一样,啥都乱吃,这肉肯定有股子怪味,我心里也没底呢。”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挺可惜的。这么大一块肉呢,虽说上面没啥肥肉,可那也是肉啊! 何雨柱话音刚落,贾张氏的被动技能就触发了,“哟!我说傻……柱子,你不是在食堂做饭的吗,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有脸炒菜?” 何雨柱乐了,“贾婶子,我能不能搞定跟我在食堂工作可没关系。 就像您,以前在村里种地,收成不是挺好的嘛。现在不也整天摆弄那双鞋底子,我听二大妈说都盘出包浆了,都能当文物啦!” 众人听何雨柱这么一讲,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贾张氏觉得丢了面子,立马就要蹦起来。贾东旭手快,一把将她拉住了。 看到儿子拦住自己,贾张氏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转身回家了。 贾东旭连忙拱手,“柱子兄弟,真是对不住啊,我妈她这人有时候说话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没事东旭哥,我刚才说话也不太中听,你也别见怪。”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家觉得没啥热闹可看,就都回家啦。 许大茂有点无奈地说道:“柱子,你这做的味儿也太大了吧,比我家之前做的还大呢!” 何雨柱笑着说:“这是把肉里的味道逼出来,这样肉的味道就会小一些啦,你看我都没用砂锅,锅盖也没用,就是因为这个。” 许大茂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说:“你在这儿看着点哈,要是水少了就加点水,可别烧干了。我回去做饼。” 许大茂好奇地问:“做饼干啥呀?”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这肉做出来估计还是有味儿,我做饼夹着吃。还好今天发面了,不然可就不好弄了。” “哦哦哦”许大茂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何雨柱刚进家门,就看到雨水和吴春明夫妻俩正在聊天,还拿出了点心招待。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春明哥、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没想到这肉味道这么大,你们多担待哈。 等会儿留下来一起吃点呗!” 吴春明连连摆手,“柱子,你太客气了,你嫂子她最近反应有点大,闻不了异味。 饭我们就不吃啦,都吃饱了,你那边弄得咋样了?” 徐春妮也笑着说:“没事儿,柱子兄弟,我这有时候就是会突然孕吐,正常的。” 何雨柱说:“大茂在看着呢,估计得炖个把小时左右。” 徐春妮说:“那我们就先回去啦,你还忙,就不打扰你了!” 何雨柱又挽留了两句,最后还是送两人出了门。 “雨水,快跑去地窖给我拿颗大白菜、两个洋葱来。今儿个咱吃点特别的。” 雨水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问:“吃啥呀?” 何雨柱一脸神秘地说:“肉夹馍哦。”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把白菜心切成了丝,洋葱切成了小丁,饼也烙得差不多了。 雨水嘟囔着,“哥,你这饼烙得我感觉不用肉都能吃得香。全是白面,太浪费啦!” 何雨柱乐了,“唯有美食不可辜负。好啦,我去瞅瞅大茂那边咋样了。” 许大茂一瞧见何雨柱过来,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柱爷,您可算来啦,您快瞅瞅咋样了。都快俩小时啦。” 何雨柱掀开盖子,还是有味儿,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他也没理会许大茂,拿起筷子戳了戳。 “成了,收拾收拾,上我家去吧。”何雨柱说完,端起锅就走。 许大茂在后面张了张嘴,想说啥又没说出来,心里暗自祈祷可别吃吐了。 等一个个香喷喷的肉夹馍端上桌,许大茂的眼睛都看直了,“柱子,这是啥吃法啊?还有,这么好的白面饼,真是有点可惜喽!” 何雨柱乐呵着说:“快尝尝,这可是陕西的吃法,叫肉夹馍哦。里面本该只放肉的,我怕有怪味,就加了点白菜丝和洋葱丁,要是有青辣椒就更棒啦。 雨水,你吃这边这个,是专门给你做的。我估摸大茂拿回来的肉,你可能吃不惯,这是过年剩下的肉。” 接着,何雨柱拿起一个,自己先吃了起来。嗯,还是有点骚味,不过有白菜和洋葱压着,倒也还好。 许大茂见了,也赶紧拿起来吃,是有点怪味,但也还能接受。随后就大口吃了起来,毕竟是肉啊,再配上白面饼,不好吃也得咽下去。 雨水有点好奇,尝了尝许大茂拿回来的肉做的,结果差点吐了。小孩子的味觉比较灵敏,自然受不了这怪味。 等吃到何雨柱特意给她做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哥,这个太好吃啦!” 许大茂也跟着拍马屁:“柱爷,还是您厉害,这手艺简直了。就是有点可惜了,下次用二合面的就行啦。” 何雨柱笑着说:“肉还有好多呢,白面不多了,剩下的就吃二合面的了。” 第156章 何雨柱贡献做法,贾张氏的馍夹肉 清晨,贾张氏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她心里头还惦记着昨天傻柱怼她的事儿呢,琢磨着早点儿起来再去怼他一下,好好出出气。 等贾张氏把棉裤都套上了,她突然回过味儿来,傻柱家里有水龙头,根本不会到院子里来洗漱。得,那她还是把棉裤脱了,又哧溜一下钻进被窝里去了。 这天儿冷得要命,她才不想早起呢,反正早起也没啥事儿干,还不如在被窝里窝着舒坦。 有好奇心的可不止贾张氏一个,好多邻居都挺好奇的呢。 “大茂,你们昨天做的肉吃了没?不会都给扔了吧!”水池边,好奇的邻居问正在接水的许大茂。 许大茂吧唧吧唧嘴,好像是想起昨天的肉夹馍了,“那么多肉,哪能一下子吃完呀,也就吃了一丢丢。 我跟你讲,昨天柱子做的肉夹馍可太好吃啦!” “肉夹馍?那是啥玩意儿?咋从来没听说过?” “我好像听一个同事提过,好像是陕西那边的!” 许大茂一看大家都好奇地盯着自己,那显摆的心一下就上来了。“刚才李哥说得没错,就是陕西那边的一种吃法。 先拿白面做个跟这碗口一般大,半指厚的饼。然后在里头夹上剁碎的肉,再配上点白菜丝、洋葱丁,咬上一口,香得要命,满嘴都是肉香味儿。 柱子还说了,要是能换上青辣椒就更带劲了,可惜这会儿没有啊。” 许大茂话一说完,就吧唧起嘴来,好像是在回味昨天的美味呢。大家听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这听起来可太好吃啦!” “可不是嘛,有肉还有白面,能不好吃嘛!” “柱子可真厉害啊,居然能想出这种法子。” “没听说是陕西的吃法,柱子就是做了出来,又不是发明的。” “那以后咱们是不是可以买点便宜的肉……” 这话一出口,大家的眼睛都亮了,要知道这种猪的肉和肉猪的价格可是差了不少呢,要是真能做好,那可就能省下不少钱呢! 二大爷这时候走了出来,打破了大家的幻想:“这种猪可不好买,一年也没几头。” 大家一看是二大爷,纷纷跟他打招呼。 刘海中乐呵着说:“大茂,你们昨天真做出来啦?” 许大茂笑着回答:“嘿,二大爷,你看你这说的。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我还能在这儿瞎说嘛! 再说了,柱子的手艺那可是有口皆碑的,大家平时不也都去三食堂吃嘛,还能不清楚他的手艺嘛!” 大家听许大茂这么一说,都连连点头。 这时候刘海中又开口了:“好啦好啦,大家还是赶紧洗漱洗漱去上班吧。 这种肉一年也遇不上几次,还是好好努力工作,到时候多挣点工资,买些好肉吃。” 刘海中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最近从收音机里学到的知识,反正就是国家形势一片大好,大家迟早都能吃上想吃的猪肉。 易中海在远处看着,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啊,以前他总是出来说这些话,可惜现在没机会了。 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也不知道聋老太太还能不能帮自己夺回失去的一切。 贾张氏虽然已经躺下了,可大家的聊天声实在太吸引人了,她按捺不住好奇心,蹑手蹑脚地爬到窗户边,把那张大脸紧紧贴在窗户上,偷听大家在说些啥。 听到他们的话,贾张氏心里乐开了花,心想:猫有猫的门道,鼠有鼠的法子。别人买不到,她贾张氏可不一定哦! 今年过年是和易中海、聋老太太一起过的,虽说有肉吃,可那么多人呢,她也没吃上几口。这么好的机会,她贾张氏怎么能错过呢! 一想到能吃上香喷喷的肉,贾张氏就美滋滋地又躺回了床上,吧唧着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肉啊,可不一定得早起才能买到呢! 下午下班,何雨柱刚踏进四合院,就被一群大妈婶子们给围住了,闫阜贵也在里面呢。 “柱子,听说你昨天把肉做好了!”李婶瞪着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柱,生怕他说没做好。 何雨柱挠了挠头,笑着说:“还行吧,就是稍微有点味儿,不过不影响吃。大人吃着没啥事,小孩子可能会比较敏感,可能会吃不下。” 闫阜贵一听,立马蹦了出来,说道:“柱子,咱们这院子里都是老邻居了,难免会买到这种不好的肉,你快跟我们说说怎么做吧!” 何雨柱听了心里偷着乐,就算能做,你闫阜贵也舍不得吧,这调料加起来都快赶上买正常肉的钱啦! 何雨柱想了想,昨天做的时候大家都在旁边看着呢,也没啥好藏着掖着的。 “嘿!这好说,你们听好啦! 首先呢,烫猪皮。就是把干锅烧热,把有猪皮的那一面朝下扣在锅里,不停地抹呀抹,直到皮变黑了。 然后把烫黑的地方刮干净,切成块,再焯水。焯水的时候要加入生姜、大葱、蒜片、料酒、白酒。起码得来个四五遍哦。 接着就是炒糖色…… 再就是加香料,八角、桂皮…… 最后炖煮一个半到两个小时左右就好啦!” 至于放多少,何雨柱也没个准数,他就是估摸个大概,随手那么一抓,真要问具体多少,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感觉抓得差不多就得了。 果然,和何雨柱想的一样,大家越听脸色越难看。 闫阜贵一脸惊讶:“真要加这么多料啊?”有些他都只是听说过,见都没见过呢。 何雨柱两手一摊,无奈地说:“大家也清楚,这种肉本身味道大,不多放点料咋会好吃嘛!” 大家听了都纷纷点头,表示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何雨柱笑着说:“好啦,没啥事我就先回去咯。我得回家教雨水烙饼,她还不熟练呢。” 大家也没把何雨柱的话放心上,都在那儿沉思呢,回忆着昨天看何雨柱做菜的步骤,琢磨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了啥。 就在大家思考的时候,闫阜贵突然一拍大腿,叫道:“嗨!这些料就是拿来做鞋底子都好吃,还用得着做肉嘛!” 听闫阜贵这么一喊,大家这才回过神来。 李婶也跟着附和:“就是啊,听这放的东西,我觉得花的钱都比买块肉贵了,多不划算啊。” 听到他俩这么说,大家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都觉得这事不太靠谱,还不如买好点的肉呢,没必要为了省那点钱买那么多料,万一到时候做出来不好吃,可就浪费了。 人群中的贾张氏却是很不屑,她觉得何雨柱就是故意吓唬人,根本不用放那么多料,她昨天可是亲眼看到放料的。 何雨柱到家后,一边烙着饼,一边跟雨水讲着方法,看着挺复杂,其实挺简单的。要是做死面饼,那就更简单了。 兄妹俩正说着呢,许大茂在外面敲门了。 等许大茂一进门,就猴急猴急地说道:“柱子,你是不是傻呀?你咋就把做肉的方法告诉大家了呢?这要是传出去,你不就少了一门手艺嘛。” 何雨柱还当是啥大事呢,“大茂,你别急嘛,我这说得简单,做起来可难了。而且,我可没说放多少料哦。他们要是真能自己琢磨出来,那也是他们的本事。 再说了,这年头哪有那么多肉给他们做啊。我那些料扔下去,还不如自己老老实实地做个红烧肉来得实在呢!” 许大茂听了,这才稍稍放了心,“嗨!院子里的人都是啥样,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嘛。” 何雨柱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结果拍到了面粉,动作一顿,又把手缩了回去,“放心吧,步骤那么多,谁能记得住啊,时间一长,他们就更迷糊了,到时候能记住多少还不一定呢!” 许大茂好像没注意到何雨柱的小动作,点了点头,“那就好。今天又烙饼啦,咱们又可以吃香喷喷的肉夹馍咯!” 说着,他从盘子里抓起一个二合面饼,咬了一大口,“嘿,柱子,你家就是舍得用白面啊,这二合面的味道可真香。”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快去地窖拿白菜和洋葱,我和雨水都忙着呢。” “好嘞!”许大茂乐颠颠地跑去了地窖。 今天多做了个酸辣白菜,白菜心夹在饼里,外面的也不能浪费,酸酸辣辣的,又下饭又解腻,还能压一压肉味。 这几日,贾张氏一到中午就往外跑,不为别的,就惦记着去买那便宜猪肉。嘿,还真让她给买到了! 贾张氏喜滋滋地提着肉回家,一进四合院,立马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哟!他婶子,今天这么阔气,咋买这么多肉啊!” “这块肉可不小,得花不少钱吧!” 看着大家那羡慕的小眼神,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美,“我贾家可是大户人家,这点肉能花几个钱。” 大家虽说有点嫌弃贾张氏爱显摆,但谁让人家有这实力呢,这么大一块肉,说买就买回来了。 至于这肉是不是别的肉,大家还真没往那方面想,毕竟种猪的肉也有肥肉,和普通猪肉看起来差别也不大。 贾张氏乐颠颠地把肉往桌上一放,可把秦淮茹给惊到了,“妈,你咋买这么大一块肉,这不得有十斤啊,这……” 贾张氏一脸不耐烦,“啰嗦啥,这是我花钱买的,你先切一半,照傻柱的做法做一下。” 秦淮茹这下明白了,她婆婆这是图便宜,买的便宜肉,她可不想接这烫手山芋,万一没做好,到时候什么事都得赖她头上。 秦淮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声娇气地说道:“妈,我都没瞧见过傻柱做这个,我可不会呀!” 贾张氏一见她这副模样,顿时就来气了,没好气地说道:“整日里就知道吃吃喝喝,家里的事儿是一点都不上心。得,还得老婆子我亲自出马。” 秦淮茹赶忙顺坡下驴,一个劲儿地拍马屁:“是是是,妈,咱们家还得仰仗您呢,没您在这儿坐镇,我们都不知道该咋办啦。”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么一夸,心情立马就舒畅了起来,再加上今天买了便宜的肉,于是兴致勃勃地亲自动手忙活了起来。 她让秦淮茹把炉子搬到院子里,然后就开始了她的“表演”。 院子里围了好些人瞧热闹,就等着贾张氏烫猪皮呢。结果这猪皮一烫,那股子骚味儿就飘出来了。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贾张氏买的是便宜肉啊。 有人夸赞贾张氏会过日子,把贾张氏给得意坏了。 当然了,二大妈可就看不顺眼了,冷嘲热讽地说贾张氏肯定做不好。这下可把贾张氏给气坏了,她憋足了劲儿,非要做好了给他们瞧瞧。 棒梗更是像个小馋猫似的,围着锅转来转去,看着那大块的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一个劲儿地嚷嚷着:“吃肉喽,吃肉喽,我们家要吃肉喽!” 其实棒梗也不算是馋肉,主要是兔子肉都是瘦肉,它哪里比得上有肥肉的猪肉香呢! 当贾张氏焯水时,有人开始指指点点,说贾张氏没放生姜、白酒啥的。 贾张氏心里门儿清,要放那些玩意儿,可那料老贵了,她才舍不得买呢。 贾张氏腰一叉,“一个个的,就知道瞎咧咧,我这可是家传的独门秘籍,别拿傻柱的跟我比。不做饭的就别瞎掺和。” 贾张氏这嘴还真厉害,这么一怼,大家都不吱声了,只在那儿小声嘀咕。二大妈则在一旁看热闹,就等着看贾张氏出丑呢。 这味儿,比何雨柱那天做菜的味儿还大,这不,把后院的聋老太太都给引出来了,还寻思着何雨柱不在家,谁又做肉了? 看到贾张氏在院子里瞎折腾,聋老太太就感觉要坏事,这肉肯定要出问题。 果不其然,炒糖色的时候就出状况了,贾张氏压根儿就不会炒,她哪知道要炒到啥程度啊。而且,这还得用糖,她才不舍得呢。 于是,她想都没想,直接就下锅了,还寻思着到时候放点酱油也一样。 这肉一下锅,大家“嗖”地一下就闪开了,毕竟何雨柱那次一下锅那味儿可大了。 跟大家想的一样,这一下锅,那股子骚臭味就飘出来了,在锅前的贾张氏被熏得直干呕,差点就吐出来了。 棒梗更是被熏得哇哇大哭,他实在想不通,这看着好好的肉,咋就这么臭呢。抱着秦淮茹一顿哭,秦淮茹好一通安慰。 听到有人喊“要糊啦!”,贾张氏这才不情不愿地回到锅前,开始翻炒。 当然,贾张氏也没放何雨柱说的那么多调料,就只放了葱姜蒜、花椒大料。 大家都好奇得很,这到底能不能吃啊,要是真能行,也打算买点尝尝。 整个中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猪骚味,雨水趴在窗户上,看着贾张氏那搞笑的动作,笑得前仰后合。 雨水心里也挺好奇的,贾张氏做的到底能不能吃呢。不过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大家都在院子里闻着味道看热闹,而雨水则舒舒服服地在屋里嗑着瓜子,也看得津津有味。 西屋里有霍老师留下的炉子,雨水也给点着了,一点也不冷,而且还没什么异味。 贾张氏估摸了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就喊秦淮茹去做饼,她今天也想尝尝这肉夹馍的味道。 这可把秦淮茹给难住了,要知道,蒸二合面馒头都容易塌,这二合面饼怎么能拿得起来呢?一拿肯定就裂开了。 最后秦淮茹也不管那么多了,就照着贴饼子的方法,把二合面饼给烙了出来。 这时候,何雨柱骑着车子进了院子,心里还纳闷呢,前院怎么人这么少。这不,有好心人告诉他,贾张氏在中院做肉呢。 何雨柱刚进中院,就看到贾张氏在那眉飞色舞地说着,这时候已经没剩几个人了,大家都回去做饭了,只有像李婶这种家里有媳妇的,还在这儿看热闹。 李婶看到何雨柱回来了,赶紧打招呼:“柱子,你回来啦!你看看贾家的要做你那天做的肉,你瞅瞅行不行!” 贾张氏一听李婶这么说,就不乐意了:“他李婶,我跟你说了我这是做馍夹肉,你可别在这儿乱说啊。” 何雨柱往锅里瞅了瞅,就那么几种基本的香料,还放得特别少,这还能好吃吗? 当然,何雨柱可没把这话说出口,他笑眯眯地跟李婶搭话:“李婶,您瞧,贾婶子说要做馍夹肉呢,和我做的可不一样,我那叫肉夹馍。我看贾婶子做得挺不错的,肯定很好吃!” 棒梗早就等得心急如焚了,一听何雨柱说好吃,不停地吞口水,可他又不敢靠太近,那怪味实在是太难闻了。 何雨柱和李婶聊了两句,就推着车子回家去了。 一进门,雨水就飞奔过来,“哥,咱去西屋吃吧,我在那边把炉子点好了。” 何雨柱虽然有点惊讶,但还是答应了。 到了西屋,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这儿能把贾家门口看得清清楚楚。 雨水好奇地问:“哥,你说贾婶子这肉能做好不?”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好说,说不定人家有啥妙招呢。” 贾东旭领着易中海一踏进家门,就闻到了一股怪味,还以为是何雨柱又在做肉呢。可等他们走到中院,就看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一见到儿子回来,喜笑颜开地说:“东旭,你可算回来了。今儿个咱们吃馍夹肉。老易,你可有口福了,等会儿让东旭给你送两个去。”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他还能不了解贾张氏是啥人吗,就她做的肉能好吃? “好嘞,老嫂子。真是辛苦您啦!” 易中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贾东旭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也不确定今天这肉能不能下肚,不过瞧着自家老娘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多少还是安心了些。 贾张氏抄起筷子在肉上戳了戳,嘿,果然熟透啦!她赶忙叫秦淮茹来帮忙,紧接着,切白菜心,切洋葱丁。 这活脱脱就是何雨柱教的做法嘛,贾东旭瞧着,嘴角忍不住直抽抽,亏他妈还说是馍夹肉呢。 贾张氏又揪下白菜心外面的白菜叶,切成丝,做了三个,然后让贾东旭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送过去。 贾东旭瞅着那贴饼子做的肉夹馍,心里直犯嘀咕,这玩意儿能好吃吗?“妈,要不咱先尝尝,不好吃就别给他们送啦!” 贾张氏眼睛一瞪,“老娘好不容易大方一回,你要是不送就拉倒,我自己留着吃。” 贾张氏说着就要把东西拿回来,贾东旭一看,得,还是给易中海送去吧,毕竟全院都知道他家今天做肉了,这要是不给他师父送去,指不定在背后咋蛐蛐他呢。 易中海乐呵呵地接过贾东旭送来的三个馍夹肉,直夸东旭孝顺,还给聋老太太送了一个呢。 棒梗急得抓耳挠腮,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馍夹肉,却被贾张氏一瞪眼,又乖乖地放了下去,“等你爸回来一起吃。” 易大妈瞧着那有些巴掌印的饼子,顿时没了胃口,“这个你吃吧,我和栎枫吃馒头就行!” 易中海努了努嘴,“这可都是东旭这孩子的一片孝心!” 易大妈冷笑一声,“就贾张氏那手艺,我看这馍夹肉也好吃不到哪儿去。还敢叫馍夹肉,真是笑死人了。你要吃就自己吃。” 易中海无奈,只好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哇,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直冲脑门,就像是把肉和痰盂上的尿碱混在一起吃的那种味道,“呕~” 易中海手一抖,把馍夹肉直接扔到了地上,然后手忙脚乱地拿起大茶缸子漱口。 易大妈在旁边嘻嘻一笑,“咋样?味道不错吧!” 易中海紧闭嘴巴,生怕一张嘴又吐出来。“不好,老太太!” 易中海撒腿就往后院跑,也顾不上提醒贾东旭他们了,着急忙慌地去后院瞅瞅情况。 贾东旭这边,一到家就瞅见师父往后院奔去了,心里直犯嘀咕。 贾张氏在屋里喊着,“东旭,快进来吃,都等你呢。凉了更好吃!” 贾东旭一进屋,就瞅见全家人都盯着自己,“嘿!你们咋不吃呢!还等我干啥!” 秦淮茹笑着说道:“东旭,你可是一家之主,忙活一天了,你不先吃,我们哪好意思吃呀!” 贾张氏轻哼一声,这好话都让儿媳妇给说了。 于是拿起一个递给贾东旭,又递给棒梗,故意没给秦淮茹,自己拿起一个就大口吃了起来。 秦淮茹倒也不介意,反正那么多呢,自己拿就是了。刚要伸手,就听到“呕~”,贾东旭、贾张氏、棒梗都吐了,棒梗更是把手里的馍夹肉给扔了,哇哇大哭起来。 秦淮茹赶紧把手中的饼子打开,闻了闻,瞬间就明白了。赶忙跑去倒水,给棒梗漱口。 这时候,易中海正在照顾吐得稀里哗啦的聋老太太,也不能怪聋老太太嘴馋,主要是那肉看着实在是太诱人了,这一口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下可就有意思了,棒梗有人照看,贾张氏和贾东旭没辙了,只能跑去院子水池漱口。 嘿,你说巧不巧,何雨柱和雨水正在床上美滋滋地吃饭呢,透过窗户,一眼就瞧见了水池边。 贾张氏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看到何雨柱在那儿看热闹,张嘴就骂:“好你个该死的傻柱,你个没良心的家伙,是不是故意害我们呀。 我可是照你说的做的,结果肉都不能吃了,这不是害人是啥! 大家快来看呀,傻柱害人啦!” 贾东旭赶紧上前拦住,可贾张氏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能撒泼打滚了,哪能这么轻易就罢休。 院子里的人早就估摸今天会有事儿,这不,一有动静就都出来瞧热闹了。何雨柱给雨水使了个放心的眼色,然后也出了门。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说:“贾婶子,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刚才你还跟李婶说,你这是做馍夹肉,还说是你家祖传的法子呢,可不能乱诬陷人。” 李婶也站出来帮腔:“就是,我当时也在,贾张氏你就是在无理取闹!” 贾张氏才不管呢,一个劲儿地喊:“我不听!我不听!“傻柱,抛开事实不谈,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 “嘘!”场内顿时响起一片嘘声,看明白事情的杨文江站出来了,“贾张氏,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就回你的农村去吧。” 贾张氏瞬间就像被捏住了嗓子的小鸭子,立马没了声音。 二大妈眼疾手快,“哟!瞧瞧有的人,学做菜学到一半,还说是祖传秘方,连调料都舍不得放。 这倒好,转头又赖上别人,可真够厚脸皮的! 还把菜名给改了,真是猪鼻子插葱——装相!” 二大妈用上了刚学的词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猪”这个字惹得祸,从后院过来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呕~”,又吐了。 聋老太太看到贾张氏,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小丫头片子,看我不揍死你!” 说着就举起拐杖,朝贾张氏身上打去。 贾张氏一看情况不妙,那是脚底抹油——开溜。 易中海赶忙上前阻拦,费了好一番口舌才把人拉了回去。 何雨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觉得有趣极了,“各位街坊邻居,我教给你们的方法只能说是有点作用,具体效果如何,那就得看个人啦。 毕竟过年包饺子,就算每家的馅料都一样,这味道也各不相同呢!” 杨文江这时站出来说道:“自己没本事,就别埋怨路不平。 以后可别再整这些没用的了,人家何师傅好心教你们,你们自己不认真做还怪起别人来了。 谁要是再这么搞,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好啦,大家都散了吧!” 第157章 闫阜贵接手贾张氏的肉,贾张氏腌入味 贾家,贾东旭望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场景,真是哭笑不得。 贾东旭忍不住冲贾张氏喊道:“妈,您这肉花了多少钱啊?咋一下买这么多,这可咋整啊!” 贾张氏眼神飘忽,心里直犯嘀咕,本来还想着今天这顿肉能多报点呢,谁承想闹成这样。 贾张氏咬了咬牙,多报了一些,“花了 5 块呢,我寻思着傻柱能做,咱也能做呀,妈这不是想给你省点事儿嘛。” 秦淮茹一听这报价,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贾东旭不买菜,不知道啥价,她可清楚得很,这肉哪用得着 5 块,估计着4块钱就能够了。 贾东旭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这好肉加起来也就多了两块,这下可好,剩下这么多肉咋整啊?” 贾张氏嘴一撇,嘟囔着:“你跟傻柱不是好哥们儿嘛,实在不行让他给咱做呗!” “妈……”贾东旭都快被气晕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妈,您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自从吴春明结婚后,咱几个就不咋来往了。 上次做肉傻柱都那样说了,我们几个也就许大茂还能跟他说上话,我和吴春明跟他们的关系早就大不如前了。 再加上我师父干的那事儿,您觉得我们几个还能跟以前一样吗? 您还在这儿翻老黄历,有啥用啊?” 贾张氏心里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看到贾东旭气呼呼的样子,还是决定闭上嘴巴。毕竟这件事确实是她不占理。 秦淮茹赶忙安慰贾东旭:“好啦东旭,妈也是为了咱们家好,你就别生气啦。我这就去做饭,你上了一天班,可不能饿着肚子哟。” 棒梗眼巴巴地看着地上的肉,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他本来还盼着能吃上一大块肥肥的肉呢,谁知道会变成这样。他本来还想大哭一场,但是一看到贾东旭发火了,立刻就变得乖乖的。 棒梗之前也在这种时候闹过,结果被贾东旭狠狠地揍了一顿,尝到了“竹笋炒肉”的滋味,也接受了贾东旭的“爱的教育”。 这时候,闫家那边,看完热闹的闫大妈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老闫啊,还好你没买这肉,要是买回来了,说不定就跟贾张氏一个样,那可是十斤肉啊,多浪费啊!” 闫阜贵砸吧砸吧嘴,他其实也想买来尝尝,不过可没想买那么多,最多买上一斤尝尝鲜,哪像贾张氏那样,一下子就买了十斤。 “嘿!她就是个没脑子的,没看到傻柱用了多少调料嘛,那钱都够买更好的了,这笔买卖不划算啊!” 二大爷家,二大妈笑得合不拢嘴:“贾张氏还以为自己是大厨呢,还搞什么馍夹肉,真是太逗了。 还是人家柱子有本事,能去食堂当大厨,她贾张氏就只能在家里做做针线活。 明天我可得好好数落数落她。” 刘海中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是可惜了那么多肉,真是太浪费啦!” 刘大妈笑着说:“她这是自讨苦吃,没那本事还非要逞强。” 刘海中心里憋着一肚子话,但最终还是强行咽了回去。其实,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特别想脱口而出:“去找傻柱帮帮忙呗!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点小忙他肯定不会拒绝。” 然而,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要知道,如果换做从前,院里的一大爷还是易中海的时候,那可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只要跟易大爷提一句,甭管什么事儿,他都会热心肠地帮着解决。但如今,情况已经大不相同了,现任的一大爷变成了杨文江。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刘海中自己也慢慢地琢磨出了一些门道来。虽说邻里之间理应相互帮助、互相关照,这本就是人之常情嘛。 但这种帮忙也是要有个限度的呀,总不能事事都去麻烦人家吧?想到这里,刘海中不禁摇了摇头,暗自叹息一声,然后将刚刚涌起的那个念头狠狠地压在了心底深处。 何家屋内,雨水一脸怒容地说道:“哥,那贾张氏简直太过分啦! 明明白白是她自己没有依照你所说的去做,结果做出来的东西难吃极了,竟然还好意思怪罪到你头上!” 何雨柱微微一笑,宽慰妹妹道:“好啦好啦,雨水,在外边可千万别直呼其名叫做贾张氏。 她呀,向来就是那种德行,咱们家跟她们家平素里往来甚少,日后尽量少与她搭腔便是!” 雨水不满地撇了撇嘴,嘟囔着回应道:“哼,自从去年开始,我就几乎没怎么理睬过她呢。 咱兄妹俩还是赶紧吃饭要紧,饭菜都快凉透啦!” 次日清晨,阳光洒落在四合院的空地上,一群大妈和婶子们像往常一样,三五成群地聚拢在一起闲聊家常。 在二大妈的引导下,话题不知不觉间就转到了贾张氏昨日做馍夹肉这件事儿上。 只见二大妈双手叉腰,嘴巴如同连珠炮一般,各种难听刺耳的话语源源不断地从口中蹦出。 而那贾张氏也不是个肯轻易示弱的主儿,听闻这边的议论后,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毫不客气地与二大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吵。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嗓门一个比一个高,场面好不热闹。 周围围观的众人看得津津有味,却没有谁真的有心上前劝架调和。毕竟嘛,只要双方不动手厮打到一块儿,权当是给平淡无奇的生活增添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中午,贾张氏回到家,顿觉神清气爽,心情愉悦不少。不过,当她看到那块肉时,心情又变得有些复杂。 那可是贾张氏用自己的养老金买的呢,本想着回来占贾东旭个便宜,谁知道吃了一嘴的猪骚味,贾东旭当然不会买她的账啦。 可这肉扔了实在可惜,生的还好说,说不定还能卖出去,这熟的这么大味儿可咋卖呢? 这不,中午贾张氏就硬着头皮,开始吃肉。好不容易咽下去,结果又想吐,贾张氏赶紧捂住嘴,生怕吐出来。 旁边的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她眼看着贾张氏都快反胃了,结果愣是把嘴堵上,又给咽了下去。差点把她给看吐了。 棒梗看到奶奶吃肉,也嚷嚷着要吃,秦淮茹也不吝啬,直接给棒梗夹了一块。 棒梗一闻就知道这肉不好吃,“我要吃肉,吃香喷喷的肉。奶奶肯定吃的是好肉,我要吃奶奶的!” 还没等贾张氏开口,秦淮茹又从贾张氏碗里夹了一块肉,递给了棒梗。 棒梗开心地接过来,一吃,哇,又吐出来了。 贾张氏那个心疼啊,“哎哟!我的小祖宗,这可都是肉啊,你吃不了就别浪费了!” 棒梗吐完就哭了起来,他实在想不明白,奶奶吃得那么香,为啥到自己嘴里就不好吃了呢。 秦淮茹给棒梗来了一顿爱的“洗礼”,这下子棒梗可老实了,再也不吵着要吃肉啦! 贾张氏本来还想拦一下,结果这时候突然有点反胃,得,还是老老实实地喝两口水压压吧。 在棒梗那哀怨的小眼神注视下,贾张氏吃了半碗肉。虽说这肉有点骚,但毕竟是猪肉啊,吃起来还是有那么点儿肥瘦相间的香味,就是混杂了点儿骚臭味儿。 不过贾张氏也就吃了那么小半碗,再多可就真受不了了,连着反胃好几次,又给硬咽了下去,她心里清楚,不能再吃了。 吃完饭,她就拎着没做的猪肉出了门,琢磨着找个冤大头给卖出去。 这年头出来买肉买菜的基本都是妇女,那可都是经验丰富的,这肉一看一闻就知道啥情况,贾张氏还在那儿跟人瞎忽悠呢,这肉的来历都快被她编成故事了。 只可惜,转悠了一下午,这肉还是没卖出去,贾张氏只能垂头丧气地拎着肉回家了。 闫阜贵看着贾张氏拎着肉回来了,那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他倒是对这肉挺感兴趣的。不过,现在下手还太早,得再晾贾张氏两天,反正现在天气冷得很,这肉一时半会儿也坏不了。 下班后,何雨柱正和雨水吃着晚饭,许大茂踩着点儿就来了。 许大茂满脸笑容:“柱子,我听说贾张氏昨天出丑啦?我不就一天没在院里嘛,快给我讲讲。”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就你这能耐,估计一进院就啥都知道了,还需要我跟你说?” 许大茂乐呵着:“那可不一样,你可是当事人,看得最清楚了!” 何雨柱随手一指雨水:“雨水才是当事人呢,她从开始做肉就看了个热闹!”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许大茂立刻凑到雨水跟前,一口一个好妹妹。 雨水也不拿捏,把自己看到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这一个讲得投入,一个听得入神。倒是何雨柱,有点格格不入了。 听完八卦的许大茂哈哈大笑,“柱子,这贾张氏也太逗了,真有意思。还好有杨干事,不然她真得赖上你了。” 何雨柱心里也嘀咕,可不是嘛,贾张氏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哪能让自己吃亏呢。 许大茂猛地转过头,笑嘻嘻地对何雨柱说:“柱哥,咱啥时候再去吃顿肉夹馍呗。就吃那种正常的,我看雨水之前吃得那叫一个香啊!”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还当自己是大老板呢,还想天天吃肉,你知道这肉多贵不?” 许大茂挠挠头,傻笑着说:“柱哥,这肉我来搞定,到时候你帮忙做一下就行啦!”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哟!看你这架势,昨天下乡收获不小啊!”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嘿嘿,也没啥,我就是想去换点肉,这样材料不就有了嘛。”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你那儿有腊肉、香菇、木耳不?” 许大茂有点懵,“有啊,咋啦?你要这些干啥?食堂里不是有嘛。” 何雨柱又白了他一眼,“有就拿过来,我给你整点特别的,保证你这几天顿顿不重样。哦,对了,肉可别少买啊。” 许大茂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要知道他家还有块腊肉呢,去年秋天就放在那儿了,一直懒得做。他也问过雨水,雨水说她做不好吃,就一直搁着了。 “好嘞,我这就给你拿过来。”许大茂说着就要往外走。 何雨柱赶紧拦住他,“别着急,没肉也做不了,明天拿过来就行。” 半夜,贾张氏像往常一样起夜,她才不愿意在大冷天去公厕呢,随手拿起痰盂就开始解决。 第二天,秦淮茹早起倒痰盂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猪骚味咋这么大呢?不过她也没多想,还以为是从家里带出来的味道。 贾张氏今天还是和昨天一样,吃肉,闲逛。要是这肉不这么骚就更好啦。 下午,何雨柱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没想到许大茂乐颠颠地跑过来了。 何雨柱好奇地问:“你这家伙到处乱跑,你们领导不会找你麻烦吗?” 许大茂笑嘻嘻地回答:“我们领导好说话,我在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来找你呢。我可太想吃肉夹馍啦!”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今天有你忙的咯!” 下班时间一到,何雨柱就和许大茂马不停蹄地奔向菜市场。 何雨柱先是买了一堆调料,然后又买了鸡、鸭、鱼。 许大茂都看懵了,“柱子,咱们不是要做肉夹馍吗?你咋买这些啊?” 何雨柱狡黠一笑,“我多准备点,好让你一次吃个够。赶紧去买肉,没你的肉可不行哦。” 许大茂虽然满肚子疑问,但还是乖乖去买了猪肉。 就这样,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院子里了,还好闫阜贵不在院子里,不然肯定想方设法过来蹭饭。 其他人看到两人这阵势,都挺好奇的,难道是柱子家老丈人要来,不然怎么又是鸡又是鱼的。 接下来何雨柱可就忙乎开啦,让雨水把许大茂的锅端过来煮鸡蛋、泡木耳香菇,许大茂呢,则负责杀鸡杀鸭杀鱼。 先把肉炖上,然后把鸡、鸭、鸡蛋一股脑儿放进去一块儿炖,等差不多再放香菇木耳。接着炖鱼,先炸得酥脆,再慢慢炖。 这一通忙活下来,许大茂那眼睛都直放光,“柱爷,这些都能夹在饼里吗?” 何雨柱乐了,“都能,还能放菜呢,要不今儿个咱先来个爽口的?” 许大茂直咽口水,“柱爷,您就别逗我了,这么多肉,不吃坏了多可惜呀?” 何雨柱又是一笑,“没事儿,以后每天热一下就成。再说了,这大冷天的,外面还挂着冰呢,咋可能坏嘛。” 看着许大茂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何雨柱哈哈大笑,“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今儿个就吃肉的。其实这肉这么做还不够入味儿,在汤汁里泡一晚上才更好吃呢!” 许大茂终于吃上了香喷喷的肉夹馍,这味道简直绝了,比那野猪肉可好吃太多啦!接下来还有猪肥肉和鸡鸭肉混合的呢。 许大茂吃得那叫一个开心,要不是何雨柱拦着他,怕他吃多了不消化晚上难受,他肯定还得尝尝鱼肉的、鸡蛋的、香菇鸡肉的、木耳肉的…… 闫阜贵钓完鱼回家,听到闫大妈讲何雨柱买了好多东西,还有贾张氏的肉没卖出去,眼睛滴溜溜一转,心里就开始琢磨着怎么能占点便宜。 闫阜贵脑筋转得快,很快就有了主意,等傻柱的老丈人来了,他就以何雨柱长辈的身份闪亮登场,当着老丈人的面,何雨柱肯定不敢闹事。这样一来,既能去蹭顿饭,又能给傻柱撑撑场面,毕竟自己可是个文化人呢。 又过了一天,贾张氏对手里的肉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她都吃了两天猪肉了,现在闻到那股味儿就想吐。 贾张氏刚要出门,就被闫阜贵给拦住了,闫阜贵耸了耸鼻子,感觉有股猪骚味飘了过来,他也没多想,还以为是肉发出来的呢。 闫阜贵笑嘻嘻地说:“贾嫂子,你看你这肉提出去都好几天了,也没人要吧!” 贾张氏一看闫阜贵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想打自己这块肉的主意,“哼,闫阜贵,你别打我这块肉的主意,门儿都没有。 这肉可是我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就算放坏了,也不会给你。” 闫阜贵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老嫂子,你可别误会我啊。现在赚钱多不容易啊,你肯定也舍不得把这肉扔了吧,还不如卖给我呢。 看在咱都是邻居的份上,我给你一块钱,咋样?” “啥?”贾张氏惊讶得叫出了声,“嘿,你个闫老抠,你还真是白日做梦——想得美哟! 我这肉少说也有六斤呢,你居然想花一块钱就买走?你去菜市场问问,这怎么着也得四块二吧!” 闫阜贵还是笑眯眯的,“老嫂子,你可别这么说,这肉又不是啥好肉,放菜市场上说不定还半价呢。 再加上你都放了这么些天了,不新鲜了,肯定还得再便宜一半,这不就一块了嘛!” 贾张氏当然不乐意了,“你可别在这儿瞎扯,你去出半价试试看,你看谁会卖你二块一。” 这价格别人还真买不到,这可是贾张氏费了好大劲儿,磨了好半天才把价格谈下来的。 闫阜贵和贾张氏你来我往地拉扯了一番,最后以两块钱的价格成交了,两人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开心得不得了。 这时候,何雨柱正和赵海杰聊起肉夹馍的事儿呢。 原来,昨天何雨柱和许大茂的聊天被赵海杰给听到了,他就好奇这肉夹馍到底是个啥好东西,这不今天就问上了。 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把做法简单地说了一下,可把赵海杰给馋坏了,“啥时候能吃上这肉夹馍就好喽。” 赵海杰算是听明白了,又是炒糖色,又是卤炖的,肯定特别好吃。只可惜,他手艺没那么好,而且也舍不得这么吃啊。 何雨柱听后哈哈一笑,“这还不简单,哪天做红烧肉的时候,你留两块,夹到饼里吃就行啦!” 赵海杰嘴巴一撇,“这可大不一样,红烧肉夹饼里,能一样吗?” “赵师傅,咋就不一样啦?”背后传来李怀德的声音。 赵海杰和何雨柱赶忙打招呼 赵海杰说:“刚才何师傅说做肉夹馍呢,我俩正讨论做法呢!” 李怀德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哦?何师傅你会做肉夹馍啊?” 何雨柱笑着说:“就会那么一丢丢,自己瞎琢磨的,肯定没陕西那边的正宗。 主任,要不给你做两个尝尝?” 李怀德眼睛更亮了,“会不会太麻烦啊!” 何雨柱笑着说:“顺手的事儿,中午肯定是吃不上了,这肉得多卤一会儿,下班之前肯定能吃上!” 李怀德听了乐开了花,“行,那我中午少吃点,就等着你的肉夹馍啦。 对了,有个重要的事儿忘说了。咱们厂可能要扩建,食堂也会跟着扩大。 何师傅,可能过段时间又得麻烦你带带新人了。” 何雨柱赶忙说:“主任你这是哪儿的话,你安排人过来就行,我保证完成任务。” 李怀德满意地点点头,“我就是先来给你透个信儿,具体啥时候还没定下来呢。放心吧,厂里不会亏待你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那叫一个高兴啊,上次李怀德这么说的时候,可是给了不少补贴呢,一个月加起来都快五十啦,而且李怀德给的票也多。 送走李怀德后,何雨柱赶紧安排人去领肉,然后就是一顿忙乎。到了下午,肉就做好了。 何雨柱还做了好几个香喷喷的饼,正好让赵海杰尝尝鲜。 这一尝可不得了,赵海杰那是赞不绝口啊,李怀德也很满意,顺手就给了何雨柱几张票,还说可不能白吃何雨柱的东西。 当贾张氏喜滋滋地拿着钱回家后,想要抱抱棒梗,跟他亲昵一下,谁知道棒梗像见了瘟神一样,离贾张氏老远,还一个劲儿地说贾张氏臭。 贾张氏还以为棒梗在开玩笑呢,自己闻了闻,这才发现身上有股猪骚味。 秦淮茹也过来闻了闻,“妈,可能是不小心沾上味儿了,你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一洗吧!” 贾张氏刚想答应,突然肚子一阵咕噜噜,“我先去趟厕所,回来再说!” 贾张氏迈着小短腿,风风火火地冲向厕所,一顿畅快淋漓的释放后,感觉自己浑身都轻松了不少。不过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怎么有股猪骚味,就跟猪拉的一样,连尿里也有。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赶紧提上裤子,火急火燎地回家脱了衣服。这一看,她傻眼了,原来不是肉把她熏入味了,而是她自己身上散发着猪骚味。 贾张氏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第158章 闫阜贵等价交换,心想事成 贾张氏闻到一股怪味从自己身上飘出来,那味道简直就是掉猪圈里了,吓得她差点跳起来,花容失色,惊慌失措的。 她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扯着嗓子对秦淮茹大喊:“淮茹啊,快给我烧点水来,我要洗个香喷喷的澡!” 正在忙碌的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呼喊,心里虽然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想着正好可以把贾张氏的脏衣服一起洗了。 于是,她快步走到炉灶前,熟练地摆弄起炉子里的炭火,想让火烧得更旺些,好快点烧开更多的热水。 这时候,占了贾张氏便宜的闫阜贵,正满心欢喜地拎着那块香喷喷的猪肉,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往家走。 可他刚踏进家门,就看到闫大妈那充满责备的大白眼。 原来,闫阜贵和贾张氏的交易,早就被不少邻居看到了,闫大妈当然也不例外。 只见闫大妈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问:“我说老闫,你咋平白无故花钱买这块肉啊?你又不会做菜,这不是浪费钱嘛!” 闫阜贵却是一脸得意,嘿嘿笑着说:“咱家没人会做饭,可柱子会啊!到时候让柱子帮忙处理一下不就好了。” 闫大妈听了,忍不住哼了一声,嘲笑道:“那贾张氏咋不直接找柱子帮忙呢?人家柱子和贾东旭可是好兄弟,这点小忙还能不帮?” 闫阜贵慢慢地晃了晃脑袋,脸上浮现出一丝怀念的神情,乐呵呵地说道:“这些事啊,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咯! 你看看现在,柱子跟那贾东旭还有吴春明走得近吗?不就是跟普通邻居一样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挥了挥手,好像这样就能更有说服力。 闫大妈撇了撇嘴,马上反驳道:“就算是这样,可咱们家和柱子也就是普通邻居关系呀,你咋就觉得柱子会愿意帮咱们这个忙呢?” 她双手叉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闫阜贵,就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闫阜贵却满不在乎,反而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信心满满地回答道:“嘿,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你赶快把那块肉藏好了,我得赶紧出门去钓几条大鱼回来。今天能不能成,可就看我这钓鱼的技术咯!” 说完,他就转身拿起自制渔具,兴冲冲地往门外走去。 闫大妈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叫苦:自己这老伴也太天真了!要知道人家何雨柱出去跑一趟就能轻轻松松赚五块钱呢,哪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帮忙。 不过看到闫阜贵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出门了,她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照他说的把那块肉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秦淮茹站在外屋,听到里屋传来的阵阵催促声,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她瞅着那小小的炉子,暗自嘀咕:“这小炉子火力就这么大,咋能跟得上贾张氏用水的速度嘛!” 她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就让贾张氏出去花钱洗了。 这时候,里屋的贾张氏扯着嗓子喊:“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想冻死老娘啊?赶紧把热水给我送进来,没热水啦!”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赶紧提起还没烧开、冒着热气的水壶,快步走进里屋递给贾张氏。 可她这一举动,不仅没得到贾张氏的感激,反而招来一顿数落。 没一会儿,洗完澡的贾张氏,嘴里还嘟囔着走了出来。 她气呼呼地指着秦淮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这水是咋烧的?慢吞吞的,水温也不够热!你说你这人有啥用啊?” 秦淮茹心里委屈得不行,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还是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解释:“妈,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家就这一个小水壶,炉子火势也不大,我再努力也不能马上把水烧开呀!” 贾张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她就是蛮横惯了,才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呢! 于是,她眼睛骨碌一转,蛮不讲理地说道:“哎呀!那你不会去隔壁邻居家借几个水壶嘛?咱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人,随便找一家借两壶热水还不容易嘛!” 秦淮茹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暗暗琢磨。现在,跟她们家关系还不错的就只有易中海一家了,可自从上次那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之后,易大妈就跟谁都不亲近了,想从她家借东西估计不容易啊!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吭声,不由得轻哼一声,催促道:“还磨蹭什么呢?快去屋里把我的那些东西收拾一下!” 说完,就转过头对着正在自顾自玩耍的棒梗喊道:“棒梗,我的乖孙子,快来奶奶这儿,奶奶刚洗完澡哦!” 秦淮茹一脸无奈地走进屋里,可刚一踏进房门,一股刺鼻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差点让她吐出来。 那股味道混合着浓浓的肥皂味和难闻的猪屎味,直直地钻进她的鼻子,熏得她晕头转向。 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死老太婆,明明年前才洗过澡,怎么会这么臭啊,简直比掉进粪坑还难闻! 就在这时,秦淮茹的眼睛突然一亮,好像一下子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她琢磨着,这股臭味多半是因为贾张氏最近猪肉吃多了。 这边,贾张氏和棒梗才玩了一会儿,棒梗就不愿意再靠近她了。 原来是贾张氏刚洗完澡,身上还没完全干,这么一活动就出了一身汗,那股怪味又散发出来了。 只是贾张氏自己没感觉,年幼的棒梗却灵敏地闻到了。 秦淮茹拾掇完,瞅见棒梗那副模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忙喊棒梗过来。 贾张氏见小孙子跑开了,心里有点儿不爽,索性出门找街坊邻居唠嗑去了。这贾张氏一到人堆里,立马就招来大家的白眼。 二大妈乐呵着说:“贾张氏,瞧你这高兴劲儿,肉都卖出去啦!咋不留着自个儿吃呢!” 李婶也跟着起哄:“你那馍夹肉咋样啊?还是祖传的呢,咋不拿出来给咱瞅瞅。”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这几天她不是出门,就是窝在家里,就想避避风头,谁知道这些人还揪着这事儿不放。 贾张氏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跟那几个人好一顿吵吵。不过她势单力薄,这次可没讨到啥便宜,气鼓鼓地又回家去了。 二大妈看着贾张氏灰溜溜地跑了,哈哈大笑:“得嘞,我得回家做饭咯,等会儿老刘就回来啦,你们接着聊哈!” 听二大妈这么一说,大家也都纷纷散去了,太阳都快下山了,也晒不着太阳了,是该回家做饭喽。 下班途中,许大茂一脸无奈地说道:“柱子,今儿个咱要不整点别的吃吃?” 何雨柱眼睛一瞪,“咋滴?今儿个咱吃腊肉夹馍咋样?我跟你讲,这腊肉配上……” 许大茂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可算知道何雨柱有多能折腾了,这段时间吃了各式各样的夹馍,他实在是受不住了。 许大茂赶紧举手投降,“柱哥,柱爷,咱别再提夹馍了成不。咱吃点正常的呗,来俩二合面馒头,再炒个白菜成不,我是真不想吃饼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你不是嘴馋吗?我这是在满足你的心愿呢!” 许大茂赶忙应道:“这老是吃一样的可真不行,咱还是吃馒头吧!” 何雨柱笑着说:“行嘞,那咱就吃白菜炖粉条吧,多加点肉汤,那味道肯定更香。” 一听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瞬间就来精神了,蹬车子都更有力气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刚进门口,就撞见了满脸笑容的闫阜贵。 闫阜贵乐呵着跟两人打招呼:“柱子、大茂,你们俩回来啦!瞧瞧你俩这精神头,真是俩帅小伙啊。” 何雨柱一听,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闫阜贵肯定是有事儿,不然不会这么说。 “闫老师,您太客气啦。我就是个厨子,整天被油烟熏得,哪能算得上帅啊。” 许大茂也笑嘻嘻地说:“闫老师,您过奖啦。我就是个放映员,整天风吹日晒的,别人都以为我快三十了呢!” 闫阜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俩人可真够烦人的,净说大实话。不过现在有事儿求人家,可不能这么说。 闫阜贵还是笑着说道:“瞧你俩说的,哪能这么说呢。柱子和大茂你们俩都年轻着呢,前两天我还想给柱子介绍学校老师呢,要不是你有对象了,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呢!” 许大茂一听,立马八卦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没好气地白了许大茂一眼,“闫老师,您可以给大茂介绍啊,大茂这不也快到岁数了,说不定您这佳话就成了呢!” 许大茂一听,“就是啊!闫老师,您怎么光想着给柱子介绍老师呢,怎么不给我介绍啊。肯定是觉得我长得显老。” 许大茂说完,还故意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闫阜贵心里暗暗发笑,这一年多都没收到许大茂的土特产了,还妄想让他介绍对象,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过,闫阜贵眼珠一转,心想何雨柱的便宜占不到,许大茂的还能占不到? 闫阜贵满脸笑容地说:“嘿!大茂,你早说呀!这样,我去找那老师问问,看看她有没有兴趣? 要是两人都有意思,我就给你们牵牵线。” 许大茂一听,乐开了花,得意地看了何雨柱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瞧见没,我也能找个老师当对象!” 许大茂对闫阜贵说:“闫老师,那就拜托你啦。这事要是成了,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媒人礼。” 闫阜贵故作大方地说:“嘿!都是一个院子的,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嘛!” 这话让何雨柱心里犯起了嘀咕,闫阜贵今天怎么有点反常呢。他觉得闫阜贵今天肯定有什么事。 有许大茂在这儿周旋,他也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许大茂喜笑颜开地说:“闫老师真够意思,你说得对,邻居之间就该互帮互助!” 闫阜贵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大茂说得太对了!柱子,我这儿正好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 前两天我买了点肉,谁知道被人骗了,竟然是种猪肉。 我可心疼死了,你也知道我家六口人,全靠我一个人养活,多不容易啊! 这肉扔了怪可惜的,吃又没法吃,你看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处理一下。” 说完,闫阜贵又可怜巴巴地看向许大茂。闫阜贵本来打算今天付费的,请何雨柱帮忙做肉呢。 没想到许大茂在这儿提出要找对象,这可真是个好机会,正好可以用许大茂来要挟何雨柱。 许大茂一下子愣住了,好嘛,原来闫阜贵在这儿算计自己呢,他就说闫阜贵怎么会这么好心。 何雨柱也是一脸好笑的看向许大茂,那意思是看你怎么解决。 至于闫阜贵说自己被卖肉的给骗了,何雨柱和许大茂那是压根儿就不信,就闫阜贵那小心思,还能被骗? 一想到贾张氏这两天的动静,两人立马就明白了,这肉八成是闫阜贵从贾张氏那儿低价弄来的。 许大茂脑筋一转,瞬间就想到了好几个办法,然后挑了个最好的。 “嘿!闫老师,这事儿好说,你把那老师领过来,咱们一块儿吃个饭。那肉让柱子露一手,做个肉夹馍,保准好吃得不得了!” 说完,许大茂还得意地冲何雨柱挑了挑眉,那意思好像在说:“咋样?我聪明吧!” 何雨柱也不含糊,马上接话道:“闫老师,做饭那都不是事儿,到时候你把材料准备好,我过去给你露一手,绝对让你们吃得美美的!” 何雨柱说完,也笑眯眯地看向许大茂,两人脸上都乐开了花。 闫阜贵听了这话,心里暗暗叫苦,这俩家伙整天混在一起,都变得猴精猴精的了。许大茂是不见好处不撒鹰;何雨柱更厉害,那意思是还得他自己掏腰包买材料啊。 他要是舍得花钱买材料,还用得着何雨柱帮忙吗?自己做不就得了。 闫阜贵心里不停地吐槽,不过脸上还是笑呵呵的,“柱子啊,你看这肉都买了好几天了,可不能放坏了,要不你先给做了吧。 我去给你把肉拿过来,我这儿正好有条鱼,就当是给你的酬劳,你看行不?” 闫阜贵见第一个办法没奏效,只好使出原本的计划。 闫阜贵这么一说,许大茂和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才是闫阜贵的真正目的啊。 何雨柱瞅了瞅许大茂,想瞧瞧他啥意思,就瞅见许大茂直眨巴眼,好像在说同意呢。 何雨柱乐呵着说:“闫老师,这鱼太小了可没啥味儿啊。” 闫阜贵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把那点儿侥幸给撂下了,“放心吧,这是我今儿个钓的,我去给你拿。” 话一说完,闫阜贵就乐颠颠地回家去了,他们家可不稀罕这鱼,难做又腥,关键还得多放油呢。 何雨柱嬉皮笑脸地对许大茂说:“大茂,瞅着你这对象是没啥指望了。”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呵呵,就闫老师那性子还是拉倒吧,我怕人还没见着呢,东西都给搭进去了!” “柱子、大茂,咋在前院不回家呢!有啥事儿吗?”吴春明骑着车子,带着刘海中出现在门口,瞅着是下班的都回来了。 两人打了个招呼,“二大爷、春明哥,回来啦!我们在等闫老师呢,他说有条鱼要送给我们。”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二大爷刘海中挑了挑眉毛,这可不像闫阜贵的性子啊,他还能送东西给别人? 后面的贾东旭和易中海也听到了,也觉着挺好奇,就在这儿瞅瞅是咋回事。 没一会儿,闫阜贵左手提着桶,右手提着肉出来了。 闫阜贵见这么多人,也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接过水桶一瞅,还行,有条大点儿的能红烧,小点儿的炸着吃或者做汤都成。 何雨柱笑着说:“闫老师,你把肉放好,我回去拿调料,我去你家做吧!” 闫阜贵一听,心里头可美了,得,这计划成了。“好嘞,柱子,那我可就等着你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提着桶回家了,这二大爷几人也看明白了,这是要让柱子露一手呢。 到了家,许大茂有点儿扭捏,“柱子,你不会是因为我……” 何雨柱一看许大茂这副模样,就乐了,“嘿,你想啥呢!你不是说不想吃夹馍了嘛,这不正好有人送鱼来。 这鱼可不少呢,红烧一条,剩下的做汤,配上馒头,那叫一个美! 行了,别瞎琢磨了,跟我去闫老师家拿调料。 雨水,你就别烙馍了,大茂哥都吃腻了,蒸馒头吧!” 雨水一听何雨柱这么说,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说实在的,她也吃腻了。倒不是对肉腻,是对那烙的馍腻。 闫阜贵家门口可热闹了,大家都听说了,何雨柱要来给闫阜贵做肉。也听说了,这肉是闫阜贵从贾张氏手里买来的。 别人啥情况大家不知道,反正闫阜贵挺高兴的,贾张氏就不乐意了。贾张氏拉长个脸,在外面瞅着呢。 贾张氏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找何雨柱帮忙了,她儿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雨柱看着闫阜贵那瓶掺了水的酒,忍不住笑出声来,在闫阜贵那肉疼的表情下,“哗哗”地倒下去大半瓶。 “闫老师,你别心疼,这酒度数低,不好使,我得多倒点。” 接着何雨柱还真放了些调料,闫阜贵这才放心不少。当然了,有一些也是用的闫阜贵家里的,反正有就顺手用了。 “好嘞,闫老师,剩下的就看您的了。小火炖着,别干锅就行,一个多小时后,您用筷子一戳就知道到没到火候了,实在把握不住就叫我过来!” 一切安排妥当后,喊来杀完鱼的许大茂,拎着调料就回家做鱼去了。 这时候大家也都明白了,何雨柱可不是白帮忙的,闫阜贵是用鱼换来的。 闫阜贵虽然有点心疼调料,但一想到那六斤肉,就觉得一切都值了。他仔细一算,这成本最多也就三块,可这新买的好肉得四块多呢,更别说做好了。 何家,何雨柱忙完后,桌上摆着一道红烧鱼,一大盆鱼汤,还有白菜炖粉条。 许大茂抓起馒头,用力吸了一口,“就是这个老碱味,可把我想死了!”说完,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雨水也有样学样,何雨柱看着直乐,拿起勺子给两人盛了两碗浓白的鱼汤。 许大茂喝了一口,浑身舒坦,“我就搞不懂,闫阜贵有鱼吃不好吗?还去买贾张氏的肉。” 何雨柱嘿嘿一笑:“人家还都羡慕你天天有肉夹馍吃呢!” 这话让许大茂愣了一下,“再好吃的东西一直吃也会腻的。” 何雨柱点点头,“闫阜贵家不缺鱼,吃多了当然就不稀罕了。 再说了,就他那小气的样子,舍不得放油舍不得放料,能好吃才怪!” 雨水说:“我看到了,今天给他倒酒的时候,还有放葱的时候,他那心疼的样子哟。” 雨水说完还模仿起来,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闫家,闫阜贵小心翼翼地把香喷喷的肉盛了出来,然后开始愉快地分肉。 阎解成看着那一块块诱人的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他都不记得自己家有多久没这么豪横地吃肉了。 闫阜贵分好肉,急不可耐地咬了一口,“哇,真香啊!柱子这手艺简直绝了,这猪肉的怪味几乎都没有了,不仔细品尝还真尝不出来呢。” 闫大妈也在一旁笑着附和:“可不是嘛,贾张氏都吃吐了呢。还是柱子有当大厨的天赋啊!” 阎解成见闫阜贵这副得意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他还惦记着石小红呢,“这可是用鱼换的,还费了咱们家不少调料呢。” 闫阜贵哈哈一笑,他这个儿子怎么可能算计得过他呢。“这鱼根本没花钱,调料就算多用点也花不了一块钱,杂七杂八加起来才三块钱,你要知道这可是整整六斤肉呢。 咱们就算买回家白水煮,起码也得四块多,这笔账算下来可真是赚大了……” 阎解成见自己的挑拨没有成功,不禁有些沮丧,他自从知道了石小红的来历后,感觉天都要塌了,可转眼又恨起何雨柱来,这么好的女孩子,他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要是自己,早就把她娶回家了。 阎解放马上就要上一年级了,看着闫阜贵口若悬河的样子,觉得他爸真是太厉害了。 至于阎解旷和闫解娣,年纪还小,只知道吃肉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当晚何雨柱、许大茂、雨水喜笑颜开地喝着鲜美的鱼汤,大快朵颐地吃着香喷喷的红烧鱼,就着馒头,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闫阜贵一家也是满心欢喜地吃着美味的肉。 唯有贾张氏噘着嘴,气鼓鼓地像个河豚。 第159章 闫阜贵真给许大茂介绍对象,王建君回来 贾张氏可真够味儿的,这才洗完澡没几天呢,那股味儿就又从她身上飘出来了,在空气里到处乱窜。 大家一闻到这味儿,都跟见了鬼似的,赶紧离她远远的。 尤其是二大妈,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好机会,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就叫贾张氏“老母猪”。 这下可把贾张氏气炸了,挽起袖子就要跟二大妈干一架。 眼看着这俩人就要打起来了,多亏了热心的李婶及时赶到,连哄带劝的才把她们俩给拦住了。 不然的话,这场闹剧还不知道要闹成啥样呢! 当天傍晚,许大茂刚下班回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他火急火燎地跑到何家,找到何雨柱问情况。 许大茂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的,“柱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何雨柱被他吓了一跳:“你这是咋了?有话慢慢说!”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你知道不,贾张氏吃种猪肉吃的,现在身上那味儿,就跟猪窝似的。 你说咱吃了这么些,会不会也受影响啊,我可不想以后也这样。” 听明白咋回事的何雨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放心吧!咱吃的那点根本没啥味道,过不了几天就排出去啦。 贾张氏也一样,估计再过个三五天,就没啥味儿了,放宽心吧!”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许大茂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他才不想变成整天身上有怪味的人呢。 才过没几天,何雨柱就下班回到家啦。 雨水一见哥哥回来,立马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迎上去,嘴里还嚷嚷着:“哥,今天有你一封信哦!我看,肯定是王老师寄来的,你快拆开瞅瞅!” 何雨柱顺手接过信封,只瞄了一眼上面的地址——长春,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他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拿出信纸展开来。 信里的内容简单又直接,就是说再过几天,王老师要到四九城来,还让何雨柱到时候找个空去车站接她一下。 何雨柱看完信,抬头瞅了瞅墙上挂着的日历,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发现王老师来的日子就在两天后啦。 他心里琢磨着:得嘞,两天后得跟厂里请个假才行…… 在雨水那充满期待、闪闪发光的小眼神注视下,何雨柱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雨水。雨水呢,那叫一个迫不及待,一把就将信抢了过去,然后迅速展开信纸,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读了起来。 这一读啊,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等她读完最后一个字,更是兴奋得差点一蹦三尺高,声音里那喜悦之情,简直都快掩饰不住了:“哇塞,王老师终于回来啦!哥,那我是不是马上就能改口叫嫂子啦?” 何雨柱看着妹妹高兴成这样,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伸出那宽厚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摸了摸雨水的头顶,柔声说道:“别着急嘛,现在说这个稍微有点早哦。 等我们真的结婚了,你再改口叫嫂子也不迟呀!不过也就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看”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跟平常一样,早早地就来到食堂,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啦。 不过呢,今天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件大事儿——找领导李怀德请假,去接王建君。 瞅准工作的空档,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办公室,“主任,我想跟您请个假,明天我想去接一下我对象。” 李怀德一听,那叫一个痛快,立马就点头答应了,还很关心地问:“何师傅,需不需要我帮啥忙呀?要不把我的自行车借给你骑呗。” 何雨柱赶忙摆手,笑着说:“哎哟,谢谢主任您的好意啦,真不用麻烦您。我自己有自行车呢,而且我对象王建君她也有一辆,到时候都能用得上。” 傍晚的时候,何雨柱正悠哉悠哉地骑着车子回家呢,突然感觉身后有啥动静。 他回头一看,嘿,原来是许大茂这小子,在后面骑着车子追他呢。不用想都知道,这小子肯定又想来蹭饭吃了。 何雨柱一看,也不跟他啰嗦,把许大茂带到附近的菜市场去了。一路上,许大茂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哎哎哎,柱子,你这么着急干啥呀?等等我……” 许大茂自己挣的钱自己花,还不如多花点钱买菜呢,也不知道他的钱都花到哪个小寡妇身上去了。 在何雨柱几声“茂爷”的呼唤下,许大茂痛痛快快地掏了钱,就买了点豆芽和土豆,这时候也没啥好菜。 回到家,何雨柱把许大茂买的菜放到了厨房。饭菜雨水早已经做好了,这些菜是用来做下一顿的。 就在三人屁股刚沾到椅子,正满心欢喜地准备吃晚饭时,一阵急促而清脆的敲门声,像一道闪电划破了屋内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 紧接着,闫阜贵那独特的大嗓门从门外飘了进来:“柱子,大茂在你这儿不?我有要紧事找他商量呢!” 其实,闫阜贵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清楚得很,许大茂就在这屋子里呢。刚才他俩推着车子有说有笑地往回走时,闫阜贵正好从窗户里瞅见了。 他挑这个时间找上门来,就是想趁机蹭上一顿香喷喷的饭菜。 毕竟,前几天何雨柱做的那肉,实在是太美味了,让他到现在都还馋得慌,念念不忘。 听到闫阜贵的声音,何雨柱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心里暗暗嘀咕:“这家伙,是不是前两天给他做肉吃,给他脸了?这都到饭点儿了,还眼巴巴地跑过来。” 没办法,他只好转过头,看向旁边的许大茂,用眼神询问该咋办。 只见许大茂嘴角一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压低声音说:“怕啥,咱直接把门堵住,不让他进来不就得了!” 何雨柱一听,觉得这主意好极了,马上咧嘴一笑,点头表示同意:“好嘞!就这么办!” 话还没说完,两人就像脚底抹了油似的,“嗖”地一下冲向门口。 转眼间,他们就肩并肩地站在了门前,把那扇不怎么宽敞的门道堵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缝隙都没留。这时候,一切都准备好啦,就看许大茂怎么表现了。 闫阜贵满心欢喜地盼着门打开,好抬脚走进屋里去。哪知道,门真的慢慢打开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他还没回过神来呢,就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一堵硬邦邦的墙,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嗖”地一下就来了,他一个没站稳,身体“嗖”地一下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原来,站在他面前的是何雨柱和许大茂这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闫阜贵那点力气哪能跟他们比啊? 许大茂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说道:“哎哟哟!我的闫老师哟,您这是咋回事儿啊?一声不吭的,跟个幽灵似的突然冒出来,可把我吓得够呛呐!” 这时候,旁边的何雨柱也赶紧凑了过来,满脸关心地问道:“闫老师,您没事儿吧?有没有摔到哪儿啊?以后走路可得小心点儿,别这么莽撞啦!” 可这时候的闫阜贵,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两个站在原地动都不动的人,心里头“噌噌噌”地冒出了一股无名火。不过,当他想起今天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就又强行把火给压了下去。 只见闫阜贵那张本来紧绷着的脸,突然就像盛开的花儿一样,笑得可灿烂了,说道:“我没啥事儿,今天我来这儿呢,主要就是想跟大茂聊聊!” 听到这话,许大茂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写满了惊愕,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忍不住扯着嗓子喊道:“哇塞,闫老师,您该不会真要给我介绍对象吧?” 闫阜贵听了,先是一怔,接着兴奋地一拍大腿,乐不可支地笑道:“哈哈!大茂啊,你这小子打小就机灵!对喽,就像你猜的那样,眼瞅着要开学了,我昨天特意去学校办了点事儿。嘿,你猜怎么着,我在那儿碰巧遇见了咱学校的李老师……” 话到这儿,闫阜贵好像突然想起了啥,立马收住了嘴,不再往下说了。他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有些话不好在这儿讲。 许大茂哪能想到,自己前几天随口一说,竟然还成真了。 许大茂赶紧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然后屁颠屁颠地迎上去,“嘿嘿!闫老师,刚才是我眼神不好使,站错地方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哈。 来来来,快屋里坐。您还没吃饭吧,一起吃点呗!”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副谄媚的样子,差点笑岔气,“闫老师,您快请进,我刚才开门太急,都没反应过来呢!” 闫阜贵顺坡下驴,今天还有重要的事儿呢,可不能在这儿出乱子。 雨水见闫阜贵进来有些惊讶,不过看到两个哥哥笑得跟朵花似的,也就没多问,只是打了个招呼。 许大茂一进屋,就跟在自己家一样自在,“柱子,快去再炒个菜,闫老师大驾光临,可不能让人家就吃这个呀!雨水,快去给闫老师拿双筷子。” 闫阜贵急忙摆手,“哎哟!别这么麻烦啦!” 要不是他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菜里的猪油渣,何雨柱都快相信他的话了。 何雨柱没好气地白了许大茂一眼,转身进厨房给他加菜去了,雨水也笑嘻嘻地跟进了厨房。 “哥,大茂哥这是咋了,咋跟变了个人似的?” 何雨柱乐了:“闫阜贵要给他介绍对象呢,他能不高兴嘛。之前我还说给他介绍个老师,估计这小子还记着仇呢,在这儿找补呢。” 雨水笑着直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哥,你也太不厚道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他倒是想给许大茂介绍,可又怕这小子到时候去祸害人家。 何雨柱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做了一盘酸辣土豆丝。 闫阜贵正和许大茂说着呢:“反正李老师想见见你,趁着假期赶紧的,你看你啥时候方便!” 许大茂一瞧何雨柱过来了,眼睛一转:“柱哥,快来坐。这周末你有空不?要是没事给我做个菜呗!” 何雨柱……“没空,我要去给别人做菜!” 话虽如此,实际上他就是想和王建君在周末出去溜达溜达,他俩可是有段时间没见了,得痛痛快快玩上一天。 闫阜贵一听,乐得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大茂啊!你看柱子忙,要不你去买点菜,回头让你闫大妈给你露一手。 你闫大妈虽然比不了柱子的厨艺,但也做了这么多年饭,那也是相当不错的。 就在我家聚一聚,多好啊,你觉得咋样?” 许大茂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抓住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呢?稍作思考,他一咬牙,伸手拽住何雨柱的胳膊,一路把他拉进了里屋。 一进屋,许大茂就像屁股着了火似的,迫不及待地开口:“柱哥、柱爷,您周末真有急事啊?” 看着许大茂那猴急的样儿,何雨柱“噗嗤”一声笑了,回答道:“那可不,明天王建君要从老家过来,我得陪她周末出去溜达溜达。” 一听这话,许大茂的眼睛瞬间亮了,忙不迭地说:“柱爷呀,您就行行好呗,救小弟一命啊! 您看看,您这幸福的人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单身狗的苦啊。您都和王老师情比金坚,私定终身了,也不差这一两天的相处时间嘛。 您就高抬贵手,帮小弟我一个小忙呗。”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憋不住笑了,逗趣道:“我说大茂啊,你连人家姑娘长啥样都不知道呢,就在这儿瞎琢磨。 万一这人长得不咋地,那你不就白忙活一场啦?” 许大茂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手也摆得跟风车似的,急赤白脸地解释道:“哎呀呀,柱哥,您可别吓唬我呀!闫阜贵刚才跟我说了,这位李老师长得那叫一个俊,可不比秦淮茹差呢。 而且吧,您以前总是拍着胸脯说要给我介绍个老师当对象,我可是一直都信您的,半句都没催过您。 所以这次无论怎样,您一定得帮兄弟我这个忙啊!” 见许大茂如此诚恳地央求,何雨柱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应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嘛。 唉,谁让我欠你的呢!” 听到何雨柱答应了,许大茂那张原本就不小的嘴,乐得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露出那一口歪七扭八的牙,兴高采烈地喊道:“好兄弟啊!真是太仗义啦!” 说罢,他拉着何雨柱到了外屋,喜笑颜开地说道:“闫老师,我和柱子都说好啦,这个周末呀,还得靠柱子来大显身手呢!” 闫阜贵一听许大茂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有点不自然,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刚才还在琢磨着做几道菜,用多少料,花多少钱呢。这下可好,全乱套了。 许大茂瞅见闫阜贵那奇怪的样子,乐呵着说道:“闫老师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我这家里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就算做了一桌子好菜,那些剩下的饭菜我也吃不完啊。 所以呢,等吃完饭,您就把这些剩菜打包带回去慢慢吃吧!” 闫阜贵本来因为计划被打乱有点小郁闷呢,可一听许大茂这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毕竟能白得一顿丰盛的剩菜回家,对他这个一向精打细算的人来说,那可是相当有吸引力的。 许大茂好像猜到了闫阜贵的想法,赶忙接着说:“对了,闫老师,上次我下乡的时候,当地老乡送了我一块可好了的腊肉呢。那味道,啧啧啧,香得很!明天我就给您送过来哈!” 闫阜贵一听,嘴都咧到耳根子了,一个劲儿点头,还夸道:“好好好哇,大茂,你这安排得真是太棒了! 有柱子亲自下厨,这顿饭肯定吃得美滋滋的! 来来来,我再跟你唠唠这位李老师的事儿……” 闫阜贵走后,何雨柱站在原地,脸上挂着好奇的笑,扭头看向旁边的许大茂,笑嘻嘻地问:“大茂啊,你家就没给你介绍个对象啥的?也没说让你再等个两年啥的?” 何雨柱这么问,心里可是惦记着娄晓娥呢。他心里暗暗琢磨,这眼看着今年三大改造都快结束了,那娄半城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咯。娄家不就是想借着成亲的机会,改变一下成分嘛。 听到何雨柱这么问,许大茂有点懵,眨巴着眼睛反问:“没有啊,柱子,你咋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呢?” 何雨柱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嗨,没啥特别的,就是随口一问。 不过我觉得吧,你这相亲的事,还是先跟家里说一声比较好。也看看许叔许婶是咋想的,有啥意见!” 许大茂一听,马上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得意地笑道:“嘿嘿,柱子,要是我爸妈知道我相亲的是个当老师的姑娘,那他们肯定高兴得不得了,嘴巴都要笑歪咯!”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刚有点亮堂,何雨柱就从美梦中醒过来啦。 他把雨水也叫了起来,兄妹俩稍微拾掇了一下,就一起出门往学校去了。 到了学校,何雨柱很顺利地就找到了王建君放自行车的地儿,然后麻溜地开锁把车推了出来。 他把其中一辆递给雨水,自己一跨就上了另一辆,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地骑着车往火车站去了。 这一路上,小风一吹,那叫一个凉快。何雨柱心里暗暗估摸了一下时间,毕竟他之前坐过这趟车,对它啥时候到站还是挺有数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会儿,他们就瞅见远处有一列长长的火车慢悠悠地开进站了。 随着火车越来越近,站台上的人也开始躁动起来。大家都呼啦一下涌向车门,急得不行,就等着下车或者上车呢。 可何雨柱却特别淡定,他那犀利的小眼神在人群里快速地扫来扫去。 突然,一个眼熟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可不就是王建君嘛! “王建君,这儿呢!”何雨柱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还使劲儿地朝王建君挥了挥手。 听到呼喊声,王建君抬起头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随即加快脚步朝他们走来。 “老何,你快接接我呀,我的亲娘哎,她也真是的,非得给我带这么多东西。这大包小包的,可累坏我啦!” 随着那清脆而又带着些许嗔怪的声音传来,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何雨柱的视线里。 何雨柱定睛一看,那不是他日思夜想的王建君嘛!他只觉得心头一热,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瞬间涌上心头,真想立刻冲上前去将眼前这个人紧紧地拥入怀中。 然而,理智告诉他,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这样的举动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于是,他只能强行按捺住内心汹涌澎湃的冲动。 王建君拖着一大堆行李,脚步略显沉重地朝着何雨柱走来。当她发现何雨柱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竟然毫无反应时,不由得抬起头来,好奇地看向他。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便迎上了何雨柱那饱含深情、犹如深潭一般深邃的目光。此时的何雨柱,正痴痴地望着自己,仿佛要透过双眼,将自己整个人都刻进心里似的。 那眼神之中,不仅有久别重逢后的欣喜若狂,更有一种深深的眷恋和无尽的思念。 王建君见状,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俏脸一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弯弯的眉毛如同月牙儿般挂在白皙的面庞上,一对可爱的小酒窝也适时地浮现出来,宛如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 她娇嗔地说道:“看够了没有啊你!” 何雨柱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看够,就算让我看一辈子,那也是远远不够的呢!哎呀……嘶~” 话还未说完,一阵剧痛突然从腰间传来。 原来是王建君那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伸到了何雨柱的腰间,并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软肉。 王建君瞪了何雨柱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种羞人的话怎么能随口就说出来呢! 雨水,咱们走,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你哥处理吧!” 话音刚落,只见王建君动作迅速地提起身旁的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然后紧紧拉住站在一旁的雨水的手,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外大步流星地走去。 而此时,何雨柱见状不禁微微一笑,他先是利落地弯下腰去,将地上剩余的几个包裹一股脑儿地拎在了手中。 接着抬起头来高声喊道:“你们俩先别急啊!等等我呀,车子的钥匙可还在我这儿呢......” 说罢,便迈着轻快的步伐跟了上去。 第160章 接风洗尘 何雨柱将一大堆东西放置在自己那辆车上。一旁的王建君则是骑车子带着雨水,三人一同匆匆忙忙地朝着学校的方向疾步而去。 经过一番奔波,他们终于抵达了宿舍。一进门,三人便马不停蹄地忙碌起来。 只见他们分工明确、动作娴熟,有的负责点燃炉子,让温暖的火焰逐渐升腾;有的认真擦拭着桌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有的迅速将被子抱出,挂在阳光充足的地方晾晒。 没过多久,原本有些杂乱无章的宿舍就在他们齐心协力之下变得整洁有序,各项工作也都大致完成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抬手瞧了瞧时间,接着扭头看向王建君,笑嘻嘻地问道:“今天咱俩是出去找家饭馆,美美地吃上一顿呢,还是我去菜市场买点菜,回来亲自露一手呀?” 王建君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喜笑颜开地回答道:“有老何你在,还出去吃啥呀?那不是浪费了你这一身好厨艺嘛! 而且,外面那些饭馆的味道,可不一定有你做的好吃哦!” 听到这话,何雨柱的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丝洋洋自得的笑容,说道:“嘿,其实我本来还琢磨着要不要出去尝尝那香脆可口的烤鸭,或者热辣喷香的涮羊肉呢。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行吧,我这就麻溜地去菜市场买菜咯?” 王建君听后,白了何雨柱一眼,假装嗔怪道:“快去快去,出去吃多贵呀!能省一点是一点呗!” 何雨柱听完王建君的话,也不啰嗦,蹬上自行车,“嗖”的一下,就朝着菜市场飞奔而去。 等何雨柱买菜回来,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欢快的笑声。他把耳朵凑过去一听,这笑声此起彼伏的,显然屋里不止一个人呢。 何雨柱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他大步迈进屋里。樊老师眼尖,立刻笑着开口:“哟呵,何师傅,你可算回来啦!刚才王老师说你今天要露一手,我们可都盼着呢,这下有口福喽,可以大饱口福啦!” 付老师在旁边,怕引起误会,赶紧解释:“王老师本来想到我们宿舍借点老面,我想着你们这边发面时间可能不够。所以呀,我们就把自家蒸好的馒头带过来,蹭顿饭吃。” 樊老师一个劲地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而且呀,我们不光带了馒头,还带了些蔬菜呢,就麻烦你啦!” 何雨柱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本来还想着中午是做烙饼呢还是煮面条,一看两位老师带了馒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他嘴角上扬,爽快地回答:“哈哈,没事儿没事儿,王建君也刚回来,正好给她接风。正好大家一起聚聚,人多热闹嘛!” 这时候,王建君也乐颠颠地凑过来:“那可就辛苦老何你啦,不过你放心,我们都会给你帮忙的哟!” 何雨柱本来想说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又一想还有两位老师在,就没好意思说出口。 几个人忙前忙后了个数小时,这午饭总算是做好了。 樊老师夹了口菜,不禁感叹道:“王老师以后的小日子美喽,有何师傅这厨艺,那不得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付老师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看我也得找个会做饭的,这样以后就能常常大饱口福啦!” 王建君听她俩这么一说,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好啦好啦,快来尝尝这道炒鸡,我觉得味道超棒的,比炖的可好吃多了!” 几人嘻嘻哈哈的,这顿饭很快就吃完了。两位老师吃完饭便起身告辞,反正宿舍就在隔壁,大家几乎天天都能碰面,倒不如把时间留给何雨柱呢。 何雨柱跟王建君兴高采烈地聊着最近碰到的好玩事儿,雨水在一旁时不时地插上一嘴。当听到贾张氏做馍夹肉失败时,王建君笑得前仰后合。 何雨柱突然想起周末的计划,赶忙说道:“哎呀,周末我有事儿,不能跟你出去玩啦!” 王建君也不恼,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何雨柱把许大茂相亲的趣事一一道来。这时候,也不知道雨水是咋想的,竟然把闫阜贵想介绍何雨柱和李老师相亲的事儿也给抖搂了出来。 何雨柱顿时感到一股危险的目光袭来,急忙解释道:“我当时就果断拒绝了,那时候我刚从长春回来呢。 而且,闫老师啥人你还不清楚啊,估计是看我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想占我便宜呢!” 王建君见何雨柱这副模样,不禁笑了起来:“好啦好啦,我又没怪你,你紧张啥。再说了,我爸妈可喜欢你了,一直催我来学校后赶紧跟你商量结婚的事儿呢!” 一说到结婚,王建君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何雨柱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开心地笑着,“那周末等我忙完,咱再出去溜达溜达。” 王建君看着何雨柱那傻乎乎的样子,笑着说:“周末我和李老师一起过去吧,她人可好了,应该不会拒绝的。” 何雨柱心里暗自琢磨,人再好也说不准啊,带着这么漂亮的同事去相亲,真是脑子进水了。 天快黑的时候,何雨柱又给王建君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临走前,何雨柱不放心地嘱咐道:“这些饭够你吃到明天中午啦,到时候热一热就能吃。等下午我再给你送过来。 要是我来不了,你就去樊老师她们那儿蹭饭吃,能不自己做就别做啦!” 王建君调皮地撅了撅嘴,说:“知道啦知道啦,你就放心吧!” 何雨柱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我把雨水留下吧,雨水的厨艺……呃~”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又被掐了一下,“你有啥不放心的,我还能饿着自己不成,以前不也好好的嘛!” 见王建君有点生气了,何雨柱也不再啰嗦,只是在雨水上车后,何雨柱笑嘻嘻地说:“我这不是怕你又中毒嘛,自己毒自己的可不多见哦!” 说完,何雨柱蹬上车子,像风一样跑了,再晚一步估计就跑不掉咯。 王建君听到这话,气得直跺脚,最后还是喊了一句“路上小心点!” 何雨柱头也没回,潇洒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听到啦。 周六下班,何雨柱被许大茂死乞白赖地缠着去买菜。用许大茂的话讲,厨师挑菜更有一套。何雨柱真是哭笑不得,现在哪有什么注水肉啊,更别提什么激素了。 何雨柱挑着山药,随口问许大茂:“大茂,你跟家里说这事了没?” 许大茂一听,立马乐开了花,露出那口大白牙,“我爸可高兴了,特意给了我十块钱,让我好好招待呢!我妈也想来,不过被我爸拦住了,说等两人看对眼了再见面也不迟。”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何雨柱点点头,心想娄半城还没考虑到要中和成分这事儿。这样也好,娄晓娥一个大小姐,跑来跟许大茂过苦日子,那得多难熬啊,还是继续当她的大小姐吧。 何雨柱帮许大茂把东西收拾好,推着车子往中院走,许大茂则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准备蹭饭吃。 何雨柱一进小院,就瞅见了王文林的自行车,“哟,老王来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是王老师吗?那太好了,今晚有口福啦!” 果不其然,院子里有了动静,厨房门开了,王文林笑容满面地走了出来。 “老何,放个假可把我想死了!有没有想我啊?”说着,王文林张开双臂,作势要抱抱。 何雨柱也哈哈大笑,同样张开双臂,“老王,你可算回来了,我还琢磨着你啥时候能回来呢!” 两人抱了一下,又互相拍了拍后背。 抱完后,王文林开始发烟,“来来来,抽着,大茂,你也来一根!” 于是,三个人蹲在厨房门口,美滋滋地抽起烟来,想进去又怕打扰雨水做菜,影响她发挥。 王文林惊叹道:“老何,我听雨水讲,你最近可真是爽歪歪啊。居然把王建君都给拿下了,我真是太小瞧你啦! 你有没有啥秘籍,快给我传授两招呗,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呢,可愁死我啦!” 何雨柱乐呵着说:“咋啦?回家没去相亲啊?” 王文林无奈地叹了口气,“相中的人家不愿意跟我过来,愿意跟过来的家里又不同意。 大茂,以后就咱俩是单身汉了,你可别急着找对象啊!” 看着王文林这副模样,许大茂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王老师,我明天就要去相亲啦!” “啥!”王文林如遭雷击,“咋会这样呢,那岂不是就剩我一个光杆司令啦!” 何雨柱笑着安慰王文林,“这不是还没见面嘛,说不定明天李老师看不上大茂呢!” 何雨柱这话一出,两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许大茂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柱子,我虽说不上风流倜傥吧,但咱这身材样貌也是没得挑啊!” 王文林则是一脸惊讶,“是哪个李老师啊?哪个学校的?” 何雨柱说:“应该是初中新来的,叫李琳,王建君说她性格挺好的。”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王文林若有所思,好像在努力回忆李琳是谁。 没过多久,王文林突然一拍大腿,“哦,原来是她啊!她还有个姐姐,早就嫁人啦。 去年她妈妈刚走,听说她爸爸正打算再找一个,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现在应该是住在她姐姐家。 不过这个李老师性格确实挺好的,整天笑呵呵的,经历了这么多事,还能正常上班,真挺不错的。 不过,大茂你……” 许大茂正呲着大牙,“王老师,您你拍自己大腿行不,拍我干啥呀!” 何雨柱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老王,你打哪儿知道这些事儿的?” 许大茂一听也来劲了,“就是啊,王老师,我就听闫老师说过,她妈刚走,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事儿呢!” 王文林翻了个白眼,“学校里单身老师啥情况,我能不了解嘛。 大茂啊,你要真跟李老师谈对象,可得对人家好点,这姑娘也挺不容易的。” 许大茂乐了,“王老师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要是事成了,指定对人家好,我看上的是她这人,又不是她家。” 王文林满意地点点头,“大茂啊,我头回见你就觉得你这人有点飘,没想到还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 许大茂一脸黑线,他们头回见面那会他还上学呢,都没毕业呢。 闫阜贵在家里掐着点儿,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就提着兑好水的酒,还有自己钓的小鱼,美滋滋地奔何雨柱家去了。 闫阜贵心里想着,今天本来还想着能借着许大茂明天相亲的由头,去蹭一顿饭呢,结果王文林也来了,这借口简直太完美啦! 闫阜贵一进门,就直接切入主题:“王老师,我听说您来啦,特意买了瓶好酒。正好今天给您接风洗尘哈!” 王文林乐呵呵地把人迎了进来,这话说得真中听! 闫阜贵又跟许大茂打起了招呼:“大茂啊,明天都准备好没?还有啥问题不?” 许大茂笑嘻嘻地回答:“闫老师,我都准备得差不多啦,就等明天您带人过来咯!” 闫阜贵又很是热情地和何雨柱打招呼:“柱子,今天过来蹭个饭哈,我给你们加个菜,瞧,这小鱼多新鲜!” 何雨柱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以前的闫阜贵那可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最近居然转性了!前几天拿鱼换手艺,这次又拎着鱼和酒找上门来,简直让人刮目相看啊! 何雨柱乐颠颠地接过鱼,“得嘞,我再弄个鲜美的鱼汤尝尝!” 闫阜贵本来还想说点啥,他在家里都快喝腻鱼汤了,可鱼都送出去了,还能说啥呢? 当闫阜贵瞅见那奶白奶白的鱼汤时,眼睛都直了,尝了一小口后,立马惊叹道:“柱子,真不愧是你啊,能当食堂大厨,这普普通通的鱼汤都能做得这么美味,可比我家那口子强多啦!” 何雨柱咧嘴一笑,心想闫阜贵今天可真大方:“闫老师,这没啥难的,我跟您讲哈,杀鱼的时候把那腮帮子还有黑膜都弄干净咯,再拿刀子多刮几遍鱼身,把那黏液都给刮没了……” 闫阜贵听得直咂舌,做个鱼汤还得煎鱼,这得多费油啊,不过这鱼汤确实好喝。 何雨柱赶紧打断闫阜贵的思绪,“好啦好啦,来来来,咱们一起举杯,欢迎老王回来。” 这一下气氛可就热闹起来了,王文林滔滔不绝地说着在老家的趣事,闫阜贵则兴致勃勃地讲着许大茂明天相亲的事。 第161章 许大茂相亲 周末清晨,何雨柱瞄了眼时间,一个闪身又缩回了被窝,反正今天下午才能出门,还是多睡会儿吧。 “砰砰砰......”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骤然响起,犹如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何雨柱的梦境之上,将他从美梦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伴随着敲门声而来的,还有许大茂那标志性的大嗓门:“柱哥,你起来没?别忘了来我家做饭哦!” 被吵醒的何雨柱心中十分恼火,但还是强忍着怒气没好气地应了一句:“知道啦!” 随后便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脑袋深深地埋进温暖的被窝里,试图重新回到那个被打断的美梦中去。 其实许大茂今天安排的这场相亲,时间完全来得及。就算要做饭,十点多过去也绰绰有余,毕竟现在才不过八点多而已。这么早叫自己过去干嘛呢?何雨柱心里暗暗嘀咕着,翻了个身,决定不理会门外的催促声,继续享受这难得的懒觉时光。 然而,何雨柱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没过多久,那烦人的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而且比之前还要猛烈一些。 “柱爷,你准备好没?别忘了啊......” 许大茂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在清晨的宁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此时的何雨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他一边咒骂着许大茂这个扰人清梦的家伙,一边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胡乱地套上衣服,脚蹬着一双鞋,拖拉着脚步走到门口,猛地一把拉开了房门。 看着站在门外一脸谄媚笑容的许大茂,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他鼓着腮帮子,瞪大眼睛说道:“许大茂,你这一早上还不到半个小时呢,就跑过来敲了两次门,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是不是成心不让我多睡一会儿觉啊?”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许大茂不仅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反而满脸堆笑地迎上去,讨好般地说道:“柱爷,您消消气,千万别跟小的计较。 您看这天儿这么冷,赶紧进屋暖和暖和吧,万一您不小心着凉感冒了,我可是会心疼死的哟!” 何雨柱那张脸上此刻写满了无奈之色,他没好气儿地嘟囔道:“心疼?哼,我看你是害怕我万一要是感冒生病了,就没办法给你做出菜了吧! 你好好想想,这大清早的,即便我从上午十一点才开始动手做饭,也完全能够赶得上让你准时吃上中午饭呐,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到底是为啥?” 站在一旁的许大茂则是立刻换上一副满脸堆笑的模样,嘴里还不停地解释着:“嘿嘿嘿,柱子哥,瞧您这话说得。 我这不也是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嘛,所谓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啦。 只要看到您一起床,我的心里头啊,那就像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一样,立马变得踏踏实实的喽。” 然而,对于许大茂这番说辞,何雨柱显然并不买账。 只见他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得了吧,大茂,你这话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平日里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哦。 要知道,早都有人跟我讲过,说你这家伙对付小姑娘和小寡妇,那手段可是相当高明呢,怎么现在这个样子?” 听到这里,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赶紧压低声音对何雨柱说道:“哎呀,柱爷,您可得小点声说话呀,千万别被其他人给听了去。 那些事儿可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啦,我早就已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好不好! 而且这回不一样,我可是真心实意想要找个人成家过日子的,所以自然就得格外重视才行啊!” 这时,王文林睡眼惺忪地从西屋走出来,昨晚太晚了就没回家。 王文林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大茂,你别太紧张,等你相的亲多了就放松了。 你看看老何,我听说他刚开始相亲的时候也是啥都不懂呢。你再看看我,现在相亲一点都不紧张。” 许大茂听了,不屑地撇撇嘴,他可是真心想结婚的,现在柱子都有对象了,都定下来了,还是个老师。 他怎么能比柱子差呢,他可是很有诚意的。虽说和何雨柱是兄弟,可这心里啊,既希望兄弟过得好,又怕兄弟真过得好。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王老师,我还希望一次就成功呢,你这还盼着我再相亲呢!” 王文林听许大茂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大茂,我说错了,我这不是想让你别那么紧张嘛。 这次你肯定能成功,到时候结婚可得多请大家喝几杯,说不定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小子呢!” 许大茂听王文林这么说,马上喜笑颜开,“王老师,你也别气馁,说不定出门就转角遇到爱呢。 可别到时候我还没结婚,你这结婚的请帖就先送到我手上了。” 王文林听后也乐了,“要我说啊,最早的肯定是老何,他的喜酒我得多灌几杯!” 早上乐呵乐呵,一天都有好心情,几人嘻嘻一笑,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既然都起来了,那就不睡了。把昨天卤好的肉拿出来做了几个肉夹馍,又熬了一大锅棒子面糊糊。 许大茂狠狠地咬下一大口,一边咀嚼一边不满地嘟囔起来:“柱哥,你瞧瞧你这肉放得也忒少了些吧。 和以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呢!” 一旁的王文林听到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之色:“大茂,你是说以前的肉居然比现在还要多? 不会吧,我瞧着这已经不少啦,挺不错的呀!” 何雨柱此时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抱怨道:“这可是专门给王建君准备的,要是被你们两个家伙给抢着吃光了。 那我待会儿拿啥给她吃哟?真是的!” 许大茂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向何雨柱保证道:“柱哥,咱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嘛,一起到我家里去吃饭呐! 您尽管放心,到时候您把王老师也一块儿带来,这人一多呀,气氛也就更热闹了。 昨天买了一大堆好菜呢,就等着柱哥您过去大展厨艺,好好露一手,绝对能让大家都吃得饱饱的、心满意足!” 王文林一听有这好事儿,赶忙咽下口中的食物,咂巴咂巴嘴巴说道:“嘿,这里头可不还有我这个王老师嘛!大茂啊,你可别把我给落下喽!” 说完,他还冲着许大茂嘿嘿一笑,露出一副馋相。 许大茂则是满脸笑容地点点头,应承道:“都去都去,一个都不能少!我那儿有的是好吃的,保管让大家伙儿都吃得开心、尽兴!” 何雨柱没好气儿地翻了个大白眼,嘴里嘟囔着说道:“得了得了,赶紧吃饭吧!谁知道那李老师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等会儿吃完饭你先回去,把屋里的那个炉子好生烧旺一些,再顺便拾掇拾掇屋子。 哦对了,闫老师出门了没有哇?” 许大茂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我早就跟他讲好了,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去找李老师了,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啦。” 与此同时,闫阜贵正优哉游哉地站在学校里头等着人呢。突然间,他瞧见王建君和李琳两人并肩朝这边走来,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讶异之情。 只见闫阜贵满脸堆笑,主动迎上前去打招呼道:“哟呵,李老师你来了,看这样子你这是打算和王老师一块儿过去呀?” 王建君闻言,微微一挑眉梢,脸上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乐呵呵地回应道:“嘿,闫老师,瞧你这话问得! 怎么着,难道我就不能去不成? 我在你们院里可有不少好朋友呢,像那老何不就是住在你们院子里头嘛!” 一旁的李琳见状,也忍不住抿嘴轻笑起来,赶忙解释道:“闫老师,你可千万别多想。 事情是这样的,之前王老师听我说这次相亲的对象正好是住在你们院里的,她就自告奋勇地表示要陪我一同前去。 而且她还一个劲儿地跟我夸口,说自己对你们那个院子熟悉得很呢!” 闫阜贵心里暗暗嘀咕,能不熟吗?跟贾张氏吵架,怼聋老太太,那可是九十五号院出了名的厉害人物。 闫阜贵乐呵呵地开口说道:“能去,当然能去啦! 王老师你对我们四合院拿是熟悉得很,想必也听人提起过我们院里的大茂吧? 嘿嘿,那孩子呀……” 就在这时,王建君眼角余光瞥见李琳竟然还站在原地一个劲儿地点头,像是小鸡啄米似的。 她连忙出声打断道:“好了好了,闫老师,咱先别啰嗦这些了,还是一边聊天一边走着去吧! 来,琳琳,快上车,我带着你!” 说着,王建君迅速跨上那辆自行车,动作娴熟而利落。 李琳微微红着脸,轻盈地跳上后座,双手轻轻扶住王建君的腰际。王建君脚下用力一蹬,车轮便开始飞速转动起来,带着两人朝着四合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闫阜贵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奈地晃了晃脑袋,嘴里轻声嘟囔着,不过还是赶紧骑上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追了上去。 说真的,他现在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这王建君明显就是故意要跟他抢做媒人的机会嘛! 不过呢,闫阜贵虽然心里有气,但也不敢真的发作出来。他心里可清楚得很,如果自己耍脾气撂挑子,那王建君肯定会二话不说地接过媒人的活儿,顺顺利利地把事情给办了。 而且,许大茂那边说好的媒人礼还没拿到呢!到现在为止,自己也就蹭了人家一顿饭,还有一块腊肉。 要是因为赌气把这笔丰厚的酬劳给搞没了,那可就太亏啦!所以,不管怎样,闫阜贵都得咬着牙坚持下去,可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闫阜贵一边蹬着自行车,一边在后面琢磨着怎么应对,可想来想去也没个好办法。就算他说许大茂的坏话,有王建君在也没啥用啊。 没办法,路上闫阜贵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在后面闲聊着。 等王建君带着李琳走进院子时,看热闹的贾张氏心里犯起了嘀咕,有点想回家了。和王建君这么几次拉扯下来,她总是吃亏,人家是连招魂都会的人。 其他人看到王建君带着人缓缓走来,顿时就像炸开了锅一样,纷纷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哎呀呀!这不是说闫阜贵要给介绍对象嘛,怎么来的会是王老师呢?难道搞错啦?”有人满脸疑惑地说道。 “哼,谁说得准呐!你又怎么能确定那个人就是许大茂的相亲对象呢?说不定是给傻柱介绍的呢!”另一个人摇着头反驳道。 “去去去,少在这儿胡咧咧!你们难道不知道傻柱早在年前就已经和村里的姑娘订婚了吗?”旁边一个消息灵通的人立刻插话进来。 “哟呵!就算订了婚,那也可以反悔嘛!现在这个社会,谁还没个变数呢?大不了再重新找一个呗!”刚才被怼的那人不服气地嚷嚷着。 一时间,各种猜测和议论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整个场面显得热闹非凡。 闫阜贵匆匆忙忙地跟过来之后,周围的人们纷纷迅速围拢上前,一个个脸上满是好奇与期待,迫不及待地向他打听着最新消息。 经过一番询问和交流,众人终于得以确认眼前这位女子正是前来与许大茂相亲的对象。 “哎呀呀,你们瞧瞧这老师,模样长得真俊呐!瞧那眉眼,那身段儿,啧啧啧……而且看她这面相,就知道肯定是个好生养的主儿!”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开口赞叹道。 其他人听了这话,也跟着附和起来:“可不是嘛!不光长得漂亮,气质还这么好,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哇!” 然而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发现王建君竟然领着那位女老师朝着何雨柱家走去了。这个意外情况让大家不禁心生疑惑,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哎?这是咋回事儿啊?不是来跟大茂相亲的吗?怎么跑去柱子家啦?”一个大妈满脸不解地问道。 闫阜贵眼尖,一下子就瞅见了王建君带着人进了何雨柱家的大门。他心里暗自嘀咕:“不好,这王建君动作倒是挺快,我可得抓紧点儿了,别让她把这好事儿全给揽过去喽!” 想到这儿,闫阜贵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加快脚步朝何雨柱家走去。毕竟对他来说,促成这场相亲可是件重要的正事儿呢! 王建君刚想抬手敲门,一推门却自己开了,往屋里一瞧,好家伙,烟熏火燎的,“老何,你咋在屋里就抽上了,这味儿也忒大了,把雨水带坏了可咋整?” 老王,哟呵,是你啊……你就不能少抽点,老何呢?” 王文林乐呵着说:“嘿,王老师,快请坐,李老师也坐。 老何去大茂家做饭去了,这不,大早上的就被大茂给拽起来了,不去都不行啊!” 李琳笑着打招呼:“王老师好啊,好久不见,在家过年咋样啊?” 闫阜贵从外头进来,赶忙说道:“几位老师,咱还是去大茂家吧!这儿啥也没有,大茂家早把花生瓜子都备好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李琳点了点头,一伙人就往后院走去了。 闫阜贵一进垂花门,就扯着嗓子喊:“大茂,快出来迎人啦!” 许大茂在屋里听到声音,麻溜地拍了拍衣服,应道:“闫老师,人来啦!” 许大茂一见李琳,说实话心里有点小失落,毕竟旁边还有个王建君,她确实稍逊一筹,不过也没表露出来。 见了面,大家嘻嘻哈哈地互相打招呼、介绍,好一通热聊,这才进了屋。 闫阜贵虽然没当过媒人,但也见过大场面,本来还想着跟许大茂说说家里的情况啥的,没想到有王建君和王文林在,根本没他说话的份儿。 王文林可是在大茂还没毕业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再加上他那张嘴能说会道的,可把闫阜贵郁闷坏了。 好不容易等王文林闭上了嘴,王建君就提议他们出去溜达溜达。 这可是相亲的老传统了,总得给两个人留点互相了解的时间嘛。 许大茂也没想到,自己和李琳竟然这么投缘,两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从工作到生活,聊了个遍。 两人回来的路上,李琳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开了口:“许同志,我家里情况有点复杂,可能闫老师没跟你说。 我妈妈去年……” 李琳把这些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因为好多人听到她的情况,直接就不见面了。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你要是介意的话,咱们回去跟闫老师说清楚,这次就说是我隐瞒了情况……” 许大茂哈哈一笑,打断道:“李同志,我找对象又不看家里。 我现在也是一个人,我才不在乎家庭条件呢,咱俩这么聊得来,这就是缘分啊,希望以后咱俩能在一块儿!” 许大茂这话可真是够大胆的,李琳听了,脸一下子就红了,也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许大茂看在眼里,心里乐开了花,这事估计能成了! 许大茂家,王建君嘟囔着:“老何,你说这俩家伙咋还不回来呢!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何雨柱乐呵着说:“饿了吧?我昨天刚好做了卤肉,给你整俩肉夹馍尝尝!” 王建君一听,眼睛都亮了,“这不太好吧!别耽误他俩的事儿。” 何雨柱瞅见王建君那心动的小模样,笑着说:“没事儿,反正大茂家还剩块老面,他平时也不用,不如给做了吃了。 实在没有,他会去我家借的。” 没一会儿,两个香喷喷的肉夹馍就做好了,王建君抓起来就啃,这肉夹馍啊,肥瘦相间,一点儿也不柴,也不腻,白菜心那叫一个清甜,在嘴里回味无穷,洋葱稍微带点辛辣,更刺激食物的味道了。 闫阜贵那叫一个馋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也想吃,可何雨柱明显没给他准备,还是忍一忍,等会儿吃大餐吧! 听到外面有动静,闫阜贵眼睛一亮,嘿,十有八九是回来了。 果不其然,就跟闫阜贵想的一样,许大茂和李琳俩人回来了,看他俩那高兴样儿,估计是聊得挺开心的。 李琳前脚刚踏进屋,就瞅见王建君在跟她招手呢,“君君,你吃啥好吃的呢?” 王建君也不矫情,直接把剩下那一个塞到李琳手里,“琳琳,赶紧吃,这可是老何的手艺。平常可吃不着,这是肉夹馍哟。” 许大茂也跟着附和:“对呀,柱哥的厨艺那叫一个绝。今天专门请他来掌勺,他在食堂可是大厨呢。 你先尝尝这个,垫垫肚子,等会儿多吃点哈。” 许大茂压根不知道这是用他家的老面做的,还一个劲儿地让李琳吃呢。 看着李琳大快朵颐,王建君赶忙跑去厨房,告诉何雨柱可以上菜啦。 这顿饭大家吃得那叫一个开心,唯一有点小郁闷的就是闫阜贵啦,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派上用场,一点作用都没发挥出来,就怕许大茂白嫖他。 李琳也是头一回吃到这么美味的菜肴,不禁感叹这个“老何”的厨艺真是了得,人长得高高帅帅的,真不错。 小夏可不是电视剧里那个傻乎乎的傻柱,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可比以前精神多啦。 再加上这两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得又好,整个人看上去还挺帅的呢,不然王父王母怎么会同意呢。 等王建君带着李琳离开后,何雨柱也没追上去,毕竟都下午了,出去溜达一会儿天就黑了,只能等下个星期咯。 何雨柱乐呵着说道:“大茂,咋样啊?我瞅你开始都没当回事儿呢!” 许大茂咧嘴一笑:“嘿!这不是有王老师在嘛,一下就把人比下去了。 不过后来我俩还挺聊得来的,我觉着这姑娘挺不错呢!” 许大茂琢磨了一下说:“柱爷,这事儿还得您帮我,明儿个您跟王老师提一嘴,问问李琳是啥想法!” 何雨柱挑了挑眉,“这不是闫阜贵的事儿,你找我干啥?”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闫阜贵啥人您又不是不清楚,不见好处不办事儿,这会儿估计在家等着我上门呢。 我今儿个要是不拎点东西去,他指定不会帮我打听这事儿。” 何雨柱听许大茂这么一说,点了点头,“他还真就是这样的人。” 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放心吧,没了张屠户就不吃猪肉啦?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和许大茂不一样的是,闫阜贵这时候在家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正琢磨着许大茂要是不来可咋整?自己主动找上门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第162章 闫阜贵失策,李萍打听消息 犹豫再三后,闫阜贵还是决定主动出击,毕竟现在可不是他摆架子的时候了,再不出手,连热乎的屎都吃不上啦。 许大茂正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他以前的课本呢,他琢磨着自己得提升一下文化水平,好不容易遇到这么谈得来的人,可不能没话聊了。 许大茂在家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课本,“还好我初中的书还在,不然还得去图书馆借呢。” 闫阜贵来到后院,看到许大茂家的灯还亮着,心里一阵欢喜,赶紧上前敲门。 “大茂,是我!我来跟你讲讲今天的事儿!”闫阜贵边敲门边喊。 许大茂听到敲门声,嘴角微微一扬,心说有人沉不住气了。 “哟!是闫老师啊,中午的剩菜你不都拿走了,还有啥事儿啊!” 闫阜贵一听许大茂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许大茂这意思不就是说,报酬已经给过了嘛。 闫阜贵装出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大茂,我是来找你谈谈李老师的事。你看你们也见过面了,不得再商量商量后面的事嘛!” 许大茂呵呵一笑,“那闫老师快请进吧!” 闫阜贵听了,马上进屋,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书,有点吃惊,“大茂,你把以前的课本都找出来了,这是要干嘛呀?” 许大茂说:“嗨!闲着也是闲着,就收拾收拾,结果就看到以前的课本了,拿出来翻翻。” 闫阜贵才不信许大茂的鬼话呢,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闫阜贵乐呵着说:“大茂,瞧你这样子,是还想学习呢。行啊,李老师可是教语文的,你多读点书以后也能多个谈资。 不过呢,你得用对地方,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李老师喜欢看啥书。” 许大茂故作随意地说:“嗨!闫老师,不用麻烦您啦。 王老师跟李老师不是更熟嘛,而且她们都是女生,也更好沟通。 就不用您跑来跑去的了,您下班还要去钓鱼呢,可别耽搁了!” 听到这话,闫阜贵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许大茂这是要把自己撇开啊。 闫阜贵脸色一正,“大茂,那我可得说道说道你了。 这王老师毕竟是外人,她又不是咱们院子里的,对你这事估计也不会太上心。 我可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要论关系,还是咱们这些邻居近啊!” 许大茂心里暗笑,是近,不拿点东西出来你能上心? 许大茂装糊涂,“是您说的这个理儿,那我可就继续麻烦您了。” 闫阜贵听了心里一美,“嗨!咱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还这么见外。 以后你要是下乡带了土特产,可别忘了我啊。你也知道,我家六口人,就靠我这点工资养活,难啊!” 闫阜贵说完还摆出一副苦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表明自己日子过得艰难。 许大茂听出来了,这是要好处呢,“唉!闫老师,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啊。 要是这事能成,我肯定准备东西。您也知道,我和我爸都分家了,这彩礼啥的说不定还得我自己掏呢,我这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啊!” 闫阜贵听出来了,许大茂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让自己白干活儿。 他闫阜贵可不是这样的人!没好处的事儿,他才不会干呢,他又不傻,有那时间,还不如去钓两条鱼呢。 “大茂,你这是咋说的呢。老许他还能不管你?他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以后还得靠你养老呢!” 许大茂还是那副为难的样子,根本就没打算以后给好处。两人拉扯了半天,闫阜贵一点好处都没捞着,最后气鼓鼓地走了。 许大茂才不傻呢,要是何雨柱真不帮他,他再提着东西去找闫阜贵呗,闫阜贵就算不情愿,看在东西的份儿上,也得帮他出面。 闫阜贵一回家,就跟闫大妈唠叨起来,“这个许大茂,真是太不懂事了!他还以为有王建君这事儿就能成? 王建君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她能成啥事儿?再说了,王建君凭啥帮他呀。 我看许大茂早晚得吃亏!” 闫大妈心里可不这么想,王建君还是小丫头片子?贾张氏都搞不定她。 不过闫大妈没这么说,“嗨!老闫,你别生气,我看许大茂早晚得求到你头上。 你说得对,王建君也就是和柱子关系好点,她一个老师,怎么会帮这种忙。 到时候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得多问许大茂要点好处,不然可不能帮他!” 听闫大妈这么一说,闫阜贵心里踏实多了。经过这些日子,他也看出来了,王建君就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真要她帮许大茂,那还真不好说。 越想闫阜贵心里越踏实,他觉得自己想得没错,王建君就是来看热闹的。 事实还真被闫阜贵给说中了,王建君确实是来看热闹的,不过有何雨柱这层关系,那就不好说了。 周一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街道上,映照着人们归家的身影。 许大茂哼着小曲儿,满脸笑容地骑着自行车,紧紧跟在何雨柱身后。一路上,他心情格外愉悦,仿佛心中藏着什么秘密一般。 然而,当他们来到学校附近时,许大茂突然放慢了速度,然后缓缓地停了下来。他将脚撑在地上,眼神有些犹豫地看着前方。 “柱哥,你先过去帮我好好问问情况哈。 我就在这儿等着,万一李老师有什么变化或者不方便见我,我这贸然过去可不太好。”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略带紧张的笑容。 何雨柱回头看着许大茂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行啦行啦,瞧你这点出息!那你就在这儿老老实实等我的消息吧!” 说完,何雨柱便继续朝学校走去。 何雨柱很快找到了王建君,并将手中的饭盒递给了她。 接着,他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王建君,昨天那事儿李老师到底是个啥意思呀? 昨天你们走后,大茂这家伙可一直惦记着呢,这不,今天下班都还缠着我不放,非要让我过来打听打听。” 说着,何雨柱朝着许大茂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王建君顺着何雨柱手指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许大茂。 只见许大茂正伸长脖子往这边张望着,脸上还挂着那标志性的傻笑。 王建君见状,不禁捂嘴轻笑起来,说道:“哎呀,既然大茂对人家有意思,咋就不知道主动点行动呢? 你看看琳琳,一个女孩子家每天下班后都是独自回家,多不安全呐,他也不过来送送人家。” 何雨柱听了王建君这番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追问道:“照你这么说,难道他俩这事儿能成?” 王建君狠狠地白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啊!这事儿不得让他们俩先相处一段时间再说嘛!” 说完之后,只见王建君紧紧地咬着牙关,愤愤不平地又补充道:“你以为都像你那乡下的小媳妇一样啊,随随便便就能把事情给定下来啦?”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感觉自己的腰间传来一阵软绵绵的触感,他心里一惊,瞬间明白过来。 于是,他赶紧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并连忙解释道:“哎呀,我那可不都是拿来应付闫老师的借口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时可是跟厂里请了假才去你家的呀!” 王建君听完这番话,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但脸上的表情明显缓和了许多。 她微微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行吧,这次就算暂且饶过你了。不过,你可得转告许大茂,让他多用点儿心。 人家琳琳可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只可惜家里的情况稍微差了些,所以一定要好好对待人家哟!” 何雨柱连连点头应承着,表示一定会将这些话转达给许大茂。 随后,他挥挥手向王建君道别,嘴里说着:“那我可就先走啦,不然大茂该等着急喽!对了,你回去以后记得把饭菜热一热再吃哈,这天儿还怪冷的呢!” 王建君微笑着朝何雨柱摆了摆手,回应道:“好嘞,我知道了,你们回去的路上也多加小心!” 何雨柱嘿嘿一笑,脚下用力一蹬,自行车便缓缓向前驶去。他一边骑着车,一边回过头来大声喊道:“知道啦,君君!” 王建君被何雨柱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弄得面红耳赤,她娇嗔地跺了跺脚,冲着何雨柱离去的方向喊了一句:“哼,下次再找你算账!” 喊完之后,她便提起手中的饭盒,踩着那双精致的小皮鞋,转身快步朝着宿舍走去。 许大茂远远地瞧见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缓缓而来,他赶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问道:“柱爷,情况如何呀?” 何雨柱故意模仿着王建君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慢条斯理地回应道:“哎呀,既然大茂对人家有意思,咋就不知道主动点行动呢? 你看看琳琳,一个女孩子家每天下班后都是独自回家,多不安全呐,他也不过来送送人家。” 许大茂何其聪明,一听这话便瞬间心领神会。 只见他喜笑颜开,连连向何雨柱道谢:“柱爷,真是太感谢你啦!还有王老师,等你们大喜之日,我肯定要给二位包一个超级大的红包,以表我的心意!” 何雨柱听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打趣道:“嘿哟,那你可得下点儿真功夫咯! 不过嘛,你也别太心急,毕竟人家李老师可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呢。 可不比你以前在村里碰到的那些个小寡妇,随便哄上几句就能手到擒来的。” 许大茂闻言,立马收起笑容,换上一副哀怨委屈的表情,可怜巴巴地望着何雨柱说道:“柱爷呀,我都跟你解释过多少回啦,我早就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你可千万不能总是戴着有色眼镜来看我呀!” 何雨柱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安慰道:“行行行,知道啦!那你就加把劲吧,我对你还是蛮有信心的哦!” 许大茂随即又恢复了笑容,热情地邀请道:“走吧柱爷,今儿个咱们一块儿去菜市场逛逛,看中啥东西尽管挑,全都由我来买单!” 何雨柱嘴角一扬,“那不得来只烤鸭或者涮点羊肉呀,这也太普通了吧!” 许大茂满脸堆笑:“柱爷,等事成了您再挑,我绝对没二话。” 何雨柱大手一挥,“成吧,那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去哪儿吃喽!” 就这么着,两人有说有笑地到了菜市场,何雨柱也没买多少东西,毕竟许大茂要谈对象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还是少让他破费点。 第二天,许大茂一下班就直奔学校,连何雨柱都没等。 到了学校附近,许大茂一眼就瞧见了李琳和王建君,王老师果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许大茂跟王建君聊了两句,就带着李琳往她姐姐家走去,现在李琳基本上都住在姐姐家,她老爸正忙着找新媳妇呢,哪有时间管她。 李琳刚到家,姐姐就开口问道:“刚才就是周日相亲的那个许大茂?” 李琳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嗯呢,他这人挺好的,我跟他挺聊得来的。” 李琳姐姐无奈地叹了口气,“都是咱爸耽误了你,要是没这些事儿,你说不定能找个老师或者更好的呢。” 李琳赶忙摇了摇头,“姐姐,你可别这么说,也许这就是缘分呢。” 晚上,李琳姐姐和姐夫聊了老半天,主要是去摸摸许大茂那边的底儿,虽说李琳觉得挺不错的,可这事儿不得打听清楚嘛。 这天,李琳前脚刚上班,李琳姐姐李萍后脚就抱着孩子出了门。 要说这打听事儿啊,里面的门道可多了去了。之前李萍就听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 有俩人相亲,彼此感觉都挺不错的。然后女方的父亲呢,就跑到村里去打听情况了。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心大,到了村里就逮着一个人问。 嘿,您猜怎么着,被问的这人啊,在附近那可是出了名的不靠谱,人送外号“瞎生云”。 可女方父亲呢,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问了这一个人。那家伙,自然是胡咧咧一通,结果女方父亲还就真信了,觉得这家还不错,就这么同意了这门婚事。 这结了婚啊,女的才发现自己好像上当了。这男的吧,有点太听他娘的话了(就是有点妈宝啦)。男的出去打工挣钱,女的就在家里可没少受婆婆和小姑子的气。 而且,这男的他爹也不是个过日子的人,整天吃吃喝喝狐朋狗友。 这年头可不像现在,说离婚就离婚,大家都是劝和不劝分。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不过呢,等生了个孩子,情况倒是稍微有点好转。不过也就是稍微好那么一丢丢,每次耕地还得跑回娘家去借牛呢。 女方父亲那叫一个后悔啊,看着女儿在婆家遭罪,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只能想方设法地帮衬着,好让女儿的日子能稍微好过一点。 于是乎,李萍溜溜达达就到了九十五号院附近,开始东张西望地打听起来。当然啦,她可没傻到直接去问许大茂,而是先打听何雨柱,然后再顺嘴问问他和邻居的关系。 这个人她听李琳提起过,在轧钢厂当厨师,那手艺,相当不错。 这一打听可不得了,可真是让李萍大开眼界,九十五号院那叫一个热闹,没想到做媒人的闫阜贵是这么个有趣的人。 不过呢,打听到的消息还不错,许大茂这人挺靠谱的,小时候是有点调皮捣蛋,可毕业后就变得稳重多了。 李萍这下可放心了,毕竟男孩子嘛,调皮点也正常。对于在后院打孩子的刘海中,她也没啥意见,孩子不听话,打两下也没啥。 何雨柱一下班,李婶就颠颠儿地跑过来了,“柱子,今天有个带孩子的妇女来打听你呢。 说是她妹妹要嫁过来,我可是替你说了不少好话哟。 这是你对象家里人过来打听了?不过不太对劲啊,你不是说之前都定下来了吗?” 何雨柱听了也是一脸懵,王建君明明是一个人,哪来的姐姐啊,还有孩子。不过,他也没把这话说出口。 何雨柱笑着说:“李婶,太感谢你啦。可能是那边不太放心,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吧!改天我请你吃糖。” 李婶听了,乐得合不拢嘴,“哟!柱子你太见外了,咱们都是街坊邻居的,这都是举手之劳。” 第163章 许大茂闫阜贵在线对决 何雨柱回到家后,心里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大对劲,赶紧摸出两颗糖果,又顺手抄起一大把花生和瓜子,然后迈着轻快的小碎步,朝李婶家奔去。 雨水在一旁看得直发愣,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哥哥这是咋回事儿。 等来到前院,何雨柱一眼就瞅见了李婶,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何雨柱脸上乐开了花,把手里的瓜子往李婶跟前一递,笑嘻嘻地说:“李婶儿,您尝尝这些瓜子,老香啦! 我还是想跟您打听打听那个打听我的人的情况。您快给我讲讲呗!” 李婶喜笑颜开地接过瓜子,乐呵地回答道:“柱子呀,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有点怪呢。我看那个人呀,可不像是村儿的。 而且呀,她不光打听了你一个人,就连咱们院子里的好多人她都挨个问了个遍。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在外面不小心招惹啥人了?说不定这次人家就是专程找上门来给你找麻烦的!” 李婶话一说完,就像打量一件稀罕物似的,把何雨柱上上下下瞅了个遍,心里头直犯嘀咕:难不成是柱子在外面欠下了风流债,这才被人找上了门? 何雨柱一见李婶那怀疑的眼神,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赶忙解释道:“李婶,您可别乱猜啊!我平常除了按时去厂里上班,其他时间都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呢。 这段日子连出去做菜的活儿都没接,哪有机会去得罪人啊!” 听何雨柱说得这么肯定,李婶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会儿,觉得他说的好像也挺在理。 于是点了点头,安慰道:“嗯,也许是我想多了。 不过柱子你放心,婶儿会帮你多留意着的,要是有啥动静或者发现新情况,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何雨柱听完,不慌不忙地又从兜里摸出一大把瓜子,乐呵地递到李婶跟前,嘴里还念叨着:“李婶儿啊,那就麻烦您多费心啦!我这就先回家咯!”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婶喜笑颜开地接过那满满一手的瓜子,心里头不禁感叹:“还是柱子大方啊!你看看这一把瓜子,颗颗都那么饱满!” 她一边津津有味地嗑着瓜子,一边兴高采烈地夸赞着何雨柱。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从不远处飘了过来:“哇塞!李婶儿,你这手里拿着这么多的瓜子,是从哪儿弄来的呀?快给我也来点尝尝呗!” 原来是许大茂溜达回来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婶手中的瓜子,就像饿狼看到了小绵羊。 李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走走走!别在这儿瞎捣乱,麻溜儿地去柱子家看看,再磨蹭下去,小心连热乎饭都没得吃咯!” 可许大茂哪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主儿?他使出十八般武艺,撒娇卖萌、死缠烂打,没一会儿的功夫,就从李婶嘴里套出了何雨柱最近被人打听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许大茂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心里头犯起了嘀咕:“这是谁会打听柱子的事儿呢?” 于是,他脚下生风,急匆匆地朝何雨柱家奔去。 一进何家大门,许大茂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刚打听到的消息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何雨柱。 两人围坐在桌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可讨论来讨论去,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下班时间。一下班,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李琳了,从她那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嘿,你猜怎么着,打听何雨柱情况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琳的姐姐。 李琳一脸真诚地对许大茂说:“许同志,你回去可得帮我跟何师傅好好解释解释,可别让他有啥误会哦。” 许大茂拍着胸脯,笑呵呵地满口答应:“好嘞,你姐这也是关心你嘛,柱子那人可开明了,肯定不会生气的。” 何雨柱听完许大茂的话,脸上一点儿恼怒的表情都没有。毕竟他现在都有对象了,才不怕那些闲言碎语呢,也不会影响他找对象。 而且啊,如果真要轮到自己操心妹妹的婚事,那确实也得仔细打听打听对方的情况。这么一想,何雨柱觉得这个主意还真挺不错的呢。 而在另一边呢,闫阜贵心里正打着小算盘呢,寻思着故意冷落许大茂两天,好让这家伙着急上火,主动来找自己。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都过去整整两天了,许大茂居然一次都没露面! 这可把闫阜贵给气坏了,心里头嘀咕着:“这小子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呢?难不成还真要跟我死磕到底了?”越想越觉得郁闷。 就在这一天,学校开完会之后,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闫阜贵因为还有点事儿要处理,就稍微多待了一会儿。 谁知道就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决定,居然让他看到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只见许大茂正和李琳有说有笑地站在一起呢。 没过一会儿,李琳就轻快地跳上了许大茂的自行车后座。紧接着,许大茂用力一蹬,车子就带着李琳飞快地跑远了…… 闫阜贵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瞬间就懵啦!他打死也想不到啊,自己还在这儿摆着谱儿呢,那个许大茂居然这么快就动手啦! 他那个懊悔哟,心里把自己好一顿骂,怎么就把许大茂会哄女孩子这事儿给忘得死死的呢。 闫阜贵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家,一进门,就像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哪还有心思出去钓鱼哟。 这时候的他心里就一个想法——就在前院守着,等那讨厌的许大茂回来。 嘿,你还别说,没过一会儿,就看见许大茂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儿,来到了前院。 闫阜贵一看,“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拦住许大茂,直截了当地问道:“大茂,我今天下班的时候看到你和李老师一起走呢! 不会是王老师给你们俩牵红线了吧?” 许大茂的脸上乐开了花,完全没注意到闫阜贵的不爽,依然嬉笑着回应道:“可不就是嘛,闫老师。 多亏了王老师牵线搭桥,这不我俩现在正试着交往呢!您呐,就等着喝我的喜酒哟! 到时候我肯定多敬您几杯。 嘻嘻……” 说着,还朝闫阜贵调皮地眨了眨眼。 闫阜贵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眼睛瞪得像铜铃,盯着许大茂,愤愤地说道:“好你个许大茂!照你这么说,这媒人礼是不打算给了是吧?” 许大茂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满脸写着不可思议,结结巴巴地说道:“闫老师,你可不能乱说呀! 之前我不是给你送过一块腊肉了嘛,还有上次,你不是开开心心地把那些剩下的饭菜都打包带走了嘛? 而且,后面的事你也没帮上啥忙呀!从头到尾,都是人家王老师在忙前忙后。 要不是王老师,这事儿哪能成啊!” 闫阜贵哪能这么轻易就罢休啊,他和许大茂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这俩的嗓门儿是一个比一个大,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耳朵给震聋了。这巨大的响动,就像有魔力似的,把刚刚到家的邻居们一个接一个地都给吸引了出来。 这些人呼啦啦地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这场热闹,有的指指点点,有的交头接耳,还有的在那议论纷纷。 可闫阜贵才不在乎事情会不会闹大呢,他把腰一叉,理直气壮地嚷嚷道:“嘿!这本来就是媒人该得的礼数嘛! 你们俩现在好上了,却把我这个媒人给晾一边了,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就在这时候,杨文江也被这边的吵闹声给惊动了,他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听着许大茂和闫阜贵各说各的,谁也不让谁,吵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杨文江都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吵炸了,疼得一阵一阵的。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二大爷忽地一下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笑嘻嘻地说道:“杨干事啊,您瞅瞅眼下这事儿一直这么拖着,啥结果也出不来呀! 要我说呀,咱还不如直接开个全员大会得了。 把这件事完完整整、明明白白地讲清楚,然后再让大家一块儿举手表决,这样的话,不管最后结果咋样,以后双方都能心服口服啦,对吧?” 刘海中可是期待着开大会呢,要知道最近没开全员大会他哪里去显摆,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他可不能放弃。 杨文江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嗯……好嘞,如果全员大会做出了明确的决定,那你们以后可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啦。” 闫阜贵觉得自己很在理,马上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而许大茂也毫不示弱,他心里暗暗琢磨着,觉得闫阜贵这太平日子过得也太舒服了,竟然还想着占便宜,切!今天非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不可。 在何家屋里,何雨柱看着气鼓鼓的许大茂问道:“大茂啊,你说你这事儿到底有没有把握啊?” 许大茂一听,鼻子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哼”,恶狠狠地回答道:“柱子,我看呐,八成是闫阜贵这家伙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连自己姓啥都快忘了! 他以前当那三大爷的时候就爱贪小便宜,现在还是这副德行! 今天不管怎样,我都得跟他好好理论理论,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何雨柱接着问:“那我需要做点什么不?” 许大茂想了想说:“到时候你出来做个证就好啦,照实说就行,我觉得杨干事应该不会偏袒谁的。” 吃完饭,杨文江在外面喊大家开会。很快,院子里的人都到齐了。 且看刘海中咳嗽两声,首先发言:“各位邻居,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儿,主要就是想合计合计大茂相亲这事儿。 本来嘛,给孩子介绍对象那可是大好事一桩啊! 可谁成想啊,就因为这媒人礼,竟然整出这么一出戏来!现在两边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可得好好捋一捋啦!” 他稍稍停了一下,眼睛滴溜溜一转,然后说:“好嘞,接下来有请咱们的杨干事说两句哈!” 话一说完,旁边的杨文江点点头,不慌不忙地接过话茬:“得嘞,既然二大爷都发话了,那咱们就按规矩来。 这样哈,先让两边的当事人各自说说自己的想法和意见。 那就从闫阜贵同志开始吧,你给大家讲讲你对这媒人礼是咋个看法呢?” 说完,他的目光就落到了闫阜贵那边。 闫阜贵一听这话,那原本有点驼的背一下子就直了起来,他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好像要把心里的所有怨气和委屈都用这个姿势给倒出来似的。 他眼睛瞪得浑圆,气鼓鼓地嘟囔着:“本来呢,我好心好意给许大茂介绍对象,这可是大好事一件! 谁能想到啊! 结果这许大茂居然和李老师看对眼了,好嘛,直接把我这个媒人晾一边啦! 连个媒人礼都不给我!哼,真是太过分啦!” 说到这儿,闫阜贵越琢磨越来气,他晃着胳膊接着嚷嚷:“你们想想看,要不是我牵线搭桥,他俩能认识吗? 这不是典型的卸磨杀驴嘛!所以啊,我要许大茂必须给我五块钱媒人礼,还得当面给我赔个不是,不然这事我可跟他没完!” 闫阜贵这话一出,周围立马响起一片嗡嗡声。 不少人都窃窃私语,觉得闫阜贵说得在理。 毕竟,请媒人介绍对象,一般也就这个价了。有人甚至开始数落起许大茂来,觉得他这么做不厚道。 杨文江“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好啦,都别吵啦!接下来,有请许大茂讲讲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和意见。” 只见许大茂慢悠悠地从人群中踱了出来,“咳咳”两声后说道:“要我说呀,闫阜贵刚才说的那些话呢,可不全对哦……” 话还没说完,闫阜贵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指着许大茂就嚷嚷起来:“好啊你个许大茂!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吧,你竟敢直接叫我的名字?懂不懂规矩啊!” 许大茂被闫阜贵这么一吼,顿时觉得周围人的眼神都怪怪的,心里“咯噔”一下就虚了。 他赶紧露出讨好的笑容,忙不迭地改口道:“哎哟,瞧我这嘴,我这不是一着急就说错话了嘛! 那这样,以后我就叫你闫老师,成不?” 接着,许大茂接着说:“闫老师给咱牵红线、介绍认识,这可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当时我确实给您送了一块香喷喷的腊肉呢,好多人可都瞧见了。 还有啊,记得李老师来我家做客那天不? 闫老师从我家顺走了好些花生、瓜子,连吃剩的饭菜都没放过,全给打包带走啦! 这些东西加一块儿,那可值不少钱呢!这事儿啊,咱这院子里好多人都瞧见了,柱子都能给我作证!” 何雨柱一听许大茂提到自己,立马从人群里蹦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对呀!那天闫老师拿了老多东西呢!” 这时,闫阜贵冷笑一声,一脸不在意地回应道:“各位,你们想想,找媒人哪有不请吃请喝的?我这要求真不多,大家不都这样嘛。” 许大茂一看这情况,嘴角就泛起了一丝坏笑,慢悠悠地说道:“闫老师,你先别急着解释嘛。 话说回来,相亲那晚可太有意思啦。 闫老师竟然主动找上我,跟我说只要我能给他一些土特产,他就帮我和李老师牵红线。 可大家也都知道,我现在已经分家了,跟父母分开过,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得去柱子家蹭饭吃,兜里真是没几个钱。 所以当时我就直接告诉闫老师,我没钱买那些土特产。 结果呢,闫老师一听这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这不就是想拿捏我一下嘛。 好在后来有王建君老师帮忙,不然啊,我这次相亲可就出大笑话喽!” 闫阜贵听了,脸色很不好看,他确实想要些好处,可是这不是应该的嘛。 就在这时,许大茂又不紧不慢地说:“多亏了王老师帮忙,我才能顺利地和李老师联系上,还成功搭上了线。 说真的,闫老师你虽然名义上是媒人,可实际上根本没尽到媒人的责任啊! 所以呢,我肯定是不能再给呢媒人礼啦。 之前给你的那些腊肉、花生什么的,就已经很够意思啦。” 许大茂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叽叽喳喳、嘀嘀咕咕起来。 好多人都一个劲儿地点头,觉得闫阜贵平常就那样,干出这种事儿也不稀奇。 许大茂说的那些理由呢,听着也挺在理,既然闫阜贵没好好当媒人,那凭啥要人家多给媒人礼呢? 这一下,大家的议论声就像海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那场面,可真是够热闹的。 闫阜贵一听,嗖的一下就蹦了出来,扯着嗓子叫:“哟呵,那我还给你介绍了李老师呢!这不算我的功劳啊?” 他那张本来就挺刻薄的脸,这会儿因为激动,变得像红苹果似的。 许大茂哪能示弱啊,立刻怼了回去:“哼,你本来是想介绍给柱子的好不? 谁知道柱子突然定亲了,你这才临时变卦把人介绍给我。” 大家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一双双好奇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的,齐刷刷地看向了何雨柱。要知道,前两天还有人说何雨柱的相亲对象家里,专门派人过来打听消息呢。 何雨柱一看这情形,马上心领神会,跟许大茂一唱一和起来,点头说道:“对呀,就是去年年底的时候。” 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好像对这事儿也挺意外的。 闫阜贵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又嚷嚷起来:“介绍对象又没说只能介绍一个吧? 既然柱子有合适的了,我再把人家介绍给别人,有啥不行的?” 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停地比划着,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更有道理似的。 然而许大茂才不吃他这一套呢,继续讽刺说道:“我可从来没想过要你来给我介绍啥对象,明明是你自己乐颠颠地主动找上门来的。 而且,就你这样,哪里算得上是个合格的媒人啊? 连最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该做的工作一点都没做到位! 还好为人师,简直是侮辱老师这个职业。” 闫阜贵被气得面红耳赤,胸膛像个风箱似的剧烈起伏着,嘴唇哆哆嗦嗦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强词夺理! 我好心好意给你牵线搭桥,让你有机会认识人家姑娘,我怎么就不是媒人啦?按照规矩,你就该给我钱!” 站在一旁的许大茂脖子一仰,眼睛瞪得像铜铃,反驳道:“我给了你腊肉啊!” ……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啦,坐在主位上的杨文江“啪”地用力一拍桌子,高声喊道:“好啦,别吵啦! 事情经过咱们都知道啦,谁对谁错心里也都跟明镜儿似的,咱可没那闲工夫听你们俩在这儿叽叽喳喳个没完。 闫老师,你讲讲看,许大茂说的到底有没有道理? 你是不是在他俩见完面后,就没再帮过忙啦?” 闫阜贵张了张嘴,本想辩驳几句,可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只是一脸不爽地瞅着许大茂。 杨文江一看这情形,接着追问:“许大茂给没给你腊肉?那些剩下的饭菜是不是也是你拿走的?还有花生瓜子呢!” 闫阜贵很是不屑地“嘁”了一声,嘟囔着:“那剩下的饭菜他自己又不吃,放久了不也得坏掉嘛。 而且他当时跟我说了,这些东西都由我来处理。” 许大茂一听,“噌”地一下就蹦了出来,指着闫老师嚷嚷道:“闫老师啊,你以前当我们院儿里三大爷的时候,可没少从我这儿顺走各种土特产呢! 按照你这么说,这些东西要是折合成钞票,扣除媒人钱,你是不是还要找给我钱?” 闫阜贵完全没有料到许大茂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这件早已经过去的事情重新提起。 要知道,当初正是由于自己喜欢在院子门口收取别人送来的东西这个不良嗜好,才导致失去了三大爷的宝座。 这一直以来都是他内心深处不愿触碰的伤痛。此刻被许大茂当众揭开伤疤,闫阜贵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嘴唇哆嗦着,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紧接着,只见他双眼一番白,身体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够呛。 闫大妈更是惊慌失措,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抱住闫阜贵,声音颤抖地喊道:“老闫啊,你可千万别吓唬我呀!” 然而,就在她焦急万分之际,却敏锐地察觉到倒地的闫阜贵其实正微微半睁着眼珠子,心里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于是,她连忙高声呼喊周围的人过来帮忙,一起把闫阜贵抬回家里去。 一旁的杨文江见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心中暗自思忖,真没想到这家伙嘴巴如此厉害,居然能把人气得当场晕厥过去。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着众人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这事今天就到此打住吧!往后谁也不许再提及这什么媒人礼之类的事情啦!” 说完之后,杨文江立刻快步走上前去查看闫阜贵的情况。当他靠近一看,顿时忍不住被气笑了起来。原来啊,这闫阜贵竟然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假装晕倒! 只见那闫阜贵紧闭双眼,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然而,杨文江可不是那么容易被骗过的。他冷哼了一声,充满不屑地说道:“哼,好自为之吧!”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众人看到杨文江这样的反应,一个个都不禁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刘海中站了出来,开始发挥他的主持作用。 “来,大家搭把手,把闫阜贵给抬回去!”刘海中大喝一声,指挥着周围的人行动起来。 于是,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纷纷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闫阜贵抬起,慢慢地往他家走去。 一路上,人们议论纷纷,猜测着杨文江为何会如此生气。而这一切的谜底,或许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了…… 第164章 王父王母到来,何雨柱请人做喜被 闫阜贵这回可是出大丑啦,大家都知道他的为人,本来以为他之前吃了苦头会学乖呢,哪知道又搞出这种事来。 许大茂也懒得再搭理闫阜贵了,现在他俩闹得挺僵,见了面连话都不说了。 何雨柱和王建君挑来挑去,最后决定在五月份结婚,定在 5 月 19 号,农历四月初十。还找人瞧了瞧,说是适合结婚,是个好日子呢。 日子定下来之后,何雨柱便马不停蹄地忙活起来。他首先想到要给远在四川的师父写信告知喜讯,虽然心里清楚李荣乾因为路途遥远肯定无法亲临现场,但这声招呼无论如何都是少不了的。 与此同时,王建君也没闲着,她满心欢喜地给自己的父母写下书信。得知女儿即将成婚,王父毫不犹豫地向单位请了假,并决定带上王母一同前来见证这个重要时刻。而等到放暑假时,何雨柱计划着前往长春再举办一场婚礼。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五一节刚刚过去,何雨柱就迫不及待地投入到婚礼的筹备工作之中。趁着难得的周末时光,他赶忙与师伯和师兄们交流沟通。 几位平日里关系要好的师兄弟纷纷表示一定会到场祝贺,然而由于婚礼当天恰好是周六,有些人因工作原因可能难以抽身前来。但不管怎样,大家都为何雨柱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启俊良收到何雨柱的结婚邀请时,简直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他满脸笑容地说道:“柱子呀,我前些日子还跟成谦念叨着呢,我说你这小子要是再不抓紧成家立业,那我可就得替你四处张罗、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姑娘了。 谁能想到啊,你这不声不响的一下子竟然弄出了如此之大的动静来。” 说着,启俊良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接着好奇地问道:“柱子,快给哥讲讲,女方那边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 你之前老是把这事藏着掖着的,如今这都已经到了结婚这个节骨眼儿上了,总不能再继续瞒着我们这些兄弟了吧。 该不会……你这小子是随随便便找了一个应付了事的吧!” 何雨柱听后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乐呵呵地回答道:“哎呀,师兄,瞧您说的这话。 我哪能那么不靠谱啊! 我的对象那可是雨水学校里的老师呢,我俩因为雨水的缘故一来二去的接触多了,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啦。” 说到这儿,何雨柱顿了顿,又补充道:“她家住在长春那边,家里就她这么一根独苗。她爸是开公交车的司机师傅;她妈则在家里操持家务。” 听到这里,启俊良不禁有些惊讶,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雨柱,感叹道:“嘿哟,可以啊柱子!真没想到你这小子这么有能耐,居然能找到一个老师当自己的对象。 不过话说回来,这弟妹家里就只有她一个孩子,等以后两位老人家年纪越来越大了,所有的担子可都要压在你身上咯,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何雨柱脸上洋溢着笑容,乐呵呵地说道:“师兄啊,我可是求之不得有人来照顾呢! 您想想看,俗话说得好哇,‘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他们要是能过来,那简直太棒啦!” 启俊良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后问道:“柱子,你爸那边你有没有去给他捎个信儿呀?” 何雨柱一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回答道:“师兄哟,您又不是不清楚,早几年我去过一趟保定之后,当时就和他彻底断绝联系啦。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俩一直都没有再联络过。” 启俊良看着何雨柱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着急,本还想着再劝劝他,但话刚到嘴边,就被何雨柱给硬生生地打断了。 只见何雨柱连忙说道:“哎呀,师兄,先不说这个啦!这次小弟还有件事儿得麻烦您呐。 等到我结婚那天,还得劳烦您大驾帮忙做几桌丰盛的酒席哟。” 启俊良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何雨柱是不愿再多谈有关何大清的事情,于是便也不再多言,爽快地应承下来:“行嘞,柱子,你就放心把婚宴交给我吧!保证让你和新娘子以及所有宾客都吃得满意、喝得开心!” 告别了大师兄启俊良之后,何雨柱兴高采烈地跨上自行车,脚用力一蹬,车轮飞快地转动起来。不一会儿功夫,他就来到了二师兄聂成谦的家门口。 见到二师兄聂成谦,何雨柱立刻跳下车子,快步迎上前去,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随后便是一阵亲热无比的寒暄与交谈。 聂成谦拍着何雨柱的肩膀,笑着说道:“柱子啊,恭喜你要成家啦!以后可得好好过日子哦。要是有啥需要师兄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千万别跟我客气!” 通知完师兄弟们之后,何雨柱来到了学校,今天打算带王建君出去买些东西。 何雨柱一边悠然自得地踩着踏板,一边还不忘回头对着坐在后座上的王建君高声说道:“君君,你瞧瞧我这破车,都已经老得不成样子啦!要不咱们干脆换一辆崭新的怎么样?” 然而,坐在后面的王建君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白了何雨柱一眼,嘴里小声嘟囔着:“得了吧你!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不是还有一辆自行车吗?干嘛要浪费那个冤枉钱去换新的呀,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其实王建君心里也明白,家里的经济状况虽说还算宽裕,但能节省一点自然是好的。 听到王建君这番话,何雨柱不但没有气馁,反而嬉皮笑脸地继续劝说道:“嘿嘿!君君,你想想看哈,如今这什么粮票、布票之类的都出来了,保不准哪天连自行车票都会出现呢!到那时再想买可就不容易咯。” 王建君听完何雨柱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不过很快她又摇了摇头反驳道:“就算真会有自行车票,那又怎样? 咱们家现在已经有两辆自行车啦,整个院子里都没几户人家能有这么多辆车的。 要是再多买一辆,肯定会招来别人的嫉妒和眼红。 再说了,我的那辆自行车基本上都没怎么骑过,还跟新的一样呢,没必要那么铺张浪费,还是省着点用好。” 说完这些,王建君轻轻地拍了拍何雨柱的后背,示意他专心骑车。 何雨柱一听,连忙说道:“那要不咱们干脆再购置一台缝纫机如何?如此一来,加上之前已有的两样东西,咱家可就有三大......哎哟哟!” 然而,他的话语尚未完全落下,便突然感觉到腰间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王建君毫不留情地伸手掐了他一把。 只见王建君柳眉倒竖,娇嗔道:“你这家伙,倒是想得美啊!你以为自己会做不成?反正本姑娘我可是对此一窍不通呢。 再说了,你是不是觉得兜里的钱多得都快溢出来了呀!” 面对王建君这般凌厉的质问,原本还兴致勃勃的何雨柱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毫无招架之力。 他只得讪讪地挠了挠头,嘟囔着回应道:“嘿嘿,瞧你这话说得。咱俩马上就要结婚了嘛,要是不多添置些新东西,怎么能显得出喜庆呢?” 王建君听闻此言,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片刻之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眼神一亮,开口提议道:“要不还是买两块手表吧。你给我买一块儿,我也送你一块儿。 这样一来,我平日上班的时候查看时间就能方便许多,而且也不至于造成浪费不是吗?” 何雨柱闻言,忙不迭地点头应承下来,嘴里不停地说着:“好好好,一切都依着你。既然决定要买手表了,那咱们现在就赶紧去百货大楼吧。” 由于他俩此前已经来过这里好几次了,对于各个柜台的位置可谓是了然于胸。 所以这次也是轻车熟路地直接奔向了售卖手表的区域。这里的商品琳琅满目、种类繁多,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在售货员热情洋溢的介绍与推荐之下,经过一番精挑细选,最终两人都相中了一款美观大方且性价比极高的梅花牌手表。 这款手表不仅款式新颖时尚,其价格更是相当亲民——仅需花费 165 元便可将它收入囊中。此外,如果想要更换表带的话,还有皮质表带售价 2 元以及钢丝表带标价 6 元可供选择。 就这样,何雨柱和王建君心满意足地完成了此次购物之旅。 何雨柱挑了钢丝表带的,毕竟他工作的环境不太适合用皮表带。而王建君呢,则选了皮表带的,因为更贴合皮肤,戴着更好看。 好在现在买手表不需要手表票,不然还真不一定能顺利买到呢。 何雨柱兴致勃勃地站在原地,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显然还没逛够这热闹非凡的商场。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拽,将他拉出了人群。 何雨柱有些惊讶地回过头,发现原来是王建君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 只见她俏皮地撅起小嘴,略带嗔怪地说道:“哎呀,老何,别逛啦!里面那些东西眼都看花啦! 再说了,你怎么看见什么都想买啊,咱可得精打细算、省着点过日子哟!” 听到这话,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来,挠了挠头解释道:“嘿嘿,君君,你放心吧,我今天专门跑去银行取钱了,足够咱俩花的啦!” 说着,他拍了拍口袋,仿佛那里面装着数不清的钞票。 可王建君并没有被说服,她摇了摇头,轻轻拉起何雨柱的手,温柔地劝道:“老何,还是算了吧。 咱们先去吃顿饭要紧,这周就算啦,下周再来逛也不迟嘛。 毕竟这些东西都会摆在这儿,又不会长腿跑掉。 而且今天咱们不是已经买了两块手表吗?钱已经花出去不少喽。” 何雨柱听了,虽然心中还有些不舍,但见王建君如此坚持,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脑海里依然浮现着刚才那位售货员给自己介绍的鸳鸯刺绣枕套。 那鲜艳的颜色和精美的图案让他心动不已,当时真恨不得立刻就买下来。只可惜现在只能暂时作罢,盼望着下周再买了。 下午,何雨柱哼着小曲儿,提着一大包棉絮和布,乐颠颠地回到了四合院。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去李婶家呢,没想到李婶自己先从院子里溜达过来了。 李婶瞅见何雨柱提了这么多东西,好奇地凑上前问:“柱子,你这是搞啥呢?弄这么多棉絮,难不成是要做被子?这冬天都过了,你咋想起来做被子啦?”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嗨!李婶,您可别这么说,冬天过去了就不能做新被子啦?” 李婶嘟囔着:“倒也不是不行,做新被子也……”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眼睛一亮,“柱子,你该不会是要结婚了吧?” 何雨柱笑嘻嘻地回答:“李婶,您可真神,一下就给猜中了。这几天还得麻烦您帮帮忙呢,我家里没人会做这个,还得靠您出手啊!放心,我肯定不会让您白忙活的!” 李婶听了,眼睛都笑弯了,“嗨!柱子,跟婶子还客气啥,你结婚可是大喜事啊。不就是做被子嘛,你就放心交给婶子,保证给你做得漂漂亮亮的。” 何雨柱问道:“李婶,您看是在您家做合适,还是在我家做合适?要不我先把这些放您家?” 李婶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着说:“你这臭小子,放我家就不怕婶子给你偷工减料啊?还是放你家吧,我家地方小,施展不开,你家西屋不是空着嘛,正好合适。” 何雨柱也乐了,说:“李婶,我咋能不信您呢?您在咱们院子里那可是出了名的好人缘,我信得过您!” 李婶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行了行了,你快把东西拿回去吧,明天婶子就开始给你做。” 何雨柱点点头,“好嘞,那我明天把钥匙给您,就麻烦您啦!” 看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李婶不禁感叹:“这孩子,一转眼就长大成人了,一转眼就要结婚了。 坏了,忘了问柱子啥时候结婚了。算了,明天再问也不迟。” 次日,何雨柱将钥匙递给了李婶,李婶也从何雨柱那儿得知,何雨柱下周六要结婚了。 李婶进了何家后,好多人都好奇得很呢。 特别是贾张氏,昨天瞅见何雨柱弄回那么多棉絮,眼馋得不行,可惜没逮着机会揪一块,这不机会就来了嘛。 贾张氏“嗖”地一下跑到何雨柱家门口,抬手一推,门没开。 贾张氏立马扯着嗓子在门外喊了起来:“我说他李婶儿,就算你侄女婿是院子里的大爷,你也不能随随便便进别人家吧! 你是不是在柱子家里顺东西呢,来人呐!” 李婶在西屋听到贾张氏的话,嘴一撇,把窗户一推,“贾张氏,你再瞎咧咧,我就让文江把你送回村里去。” 贾张氏听到声音,脖子一缩,扭头一看,哟呵,原来李婶在西屋窗户那儿呢。 这时候好多人都围过来看热闹,嘿,又有好戏看喽,真不错。 见人多了,贾张氏更来劲了,“你还说我,你这会儿都去别人家顺东西了,还好意思说我呢!” 二大妈站出来,乐呵着说:“贾张氏,你该不会是前阵子猪肉吃多了,把自己吃成猪脑子了吧! 大家平常都锁门,李婶咋可能去顺东西,这明摆着是拿钥匙进去的嘛。” 贾张氏被二大妈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好像是有点不对劲,不过二大妈说她是猪脑子,她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气鼓鼓地嘟囔:“老刘家的,你不去瞅瞅你那乡下的徒儿媳妇,在这儿瞎掺和啥呢?真是闲得慌。” 李婶扯着嗓子喊:“贾张氏,你脑子不好使就算了,眼睛也不好使啊,没瞅见我在这儿做被子呢嘛,真是个憨婆娘。” 贾张氏一听,更来气了,跟两人斗了几句嘴,这才转身回家。 经李婶这么一说,大家才晓得,原来何雨柱快结婚了,这是在做喜被呢。 二大妈在家也没啥事,就喊李婶开门进去帮忙,易大妈琢磨了一下,也跟着进去做被子了。 李婶瞅了瞅易大妈,本想说点啥,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贾张氏回到屋里,就趴在窗台上往外瞅,没想到是何雨柱要结婚,这何雨柱可真不懂事,做喜被都不叫她,亏得东旭还跟他是好兄弟呢。 闫大妈听到消息后倒是挺想去的,要知道何雨柱可大方了,这帮忙完了肯定有不少好处。可闫阜贵之前跟许大茂闹了别扭,大家关系都不咋地,最后还是没去成。 这三人忙活了一上午就停下了,毕竟有说法是蒸蒸日上,最好是上午做喜被,下午做可不吉利。 何雨柱回来后,李婶就跑过来报告成果了,听说易大妈也过来帮忙了,何雨柱还挺惊讶的。不过他也没多说啥,想来就来呗。 这边事儿还没完呢,何雨柱又弄回来一些棉花和布。 原来上班那阵儿,何雨柱跟李怀德去请假,下周一王父王母要过来啦,他得去接接。 李怀德一听何雨柱要结婚,那叫一个爽快,立马给了好些棉花票和布票,说是给何雨柱的贺礼。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就收了,这下能多做两床被子咯。 周末的时候,何雨柱可算买到了鸳鸯枕套,王建君好一通埋怨,说丝绸的是好看,可洗起来太麻烦。 不过呢,等何雨柱给王建君买了件丝绸裙子之后,她就不发牢骚了,一个劲儿夸何雨柱眼光好。 俩人又跑到国营照相馆,何雨柱多塞了十几块钱,照相馆的人乐呵得很,给何雨柱多拍了好几张照片,留着做纪念。 周一这天,何雨柱起床后也没去上班,就带着雨水去了学校。接上王建君后,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火车站。 “爸妈,这儿呢!”王建君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王父王母,挥着手大声喊道。 何雨柱跟王父王母打过招呼后,顺手接过他们手里的行李,然后几人来到存车的地方,把行李放好,何雨柱就领着大家往四合院走去。 昨天他跟杨文江打过招呼了,杨文江也跟大家说了,何雨柱的岳父岳母要来住几天,让大家都表现好点,展现出四九城人的精神风貌。 贾张氏当时嘴一撇,心里想着,不就是村里来的土包子嘛,有什么可展示的。 所以,贾张氏一大早就起来,想看个热闹。 可当她看到王建君和王父王母一起走进来时,贾张氏直接愣住了,脑子都有点转不过弯来。 李婶也惊讶得合不拢嘴,“柱子,你咋和王老师去接人啦?对了,你对象……” 王建君笑眯眯地说:“李婶,我就是柱子对象呀。过几天我就要嫁过来啦,你可得多关照关照我哟!” 李婶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是说柱子的对象是村里的吗?再看看这王父王母的穿着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从村里出来的呀。 不过李婶很快就回过神来,笑嘻嘻地说:“两位同志是王老师的父母吧,快请进院子。 我们刚才还在讨论柱子找的对象长啥样呢,没想到竟然是王老师。 柱子你这家伙,咋不提前跟我们透个气呢,害得李婶闹了个大笑话。” 何雨柱赶紧陪着笑,“哎呀!李婶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这不是有点怕嘛!” 何雨柱这么一说,李婶就啥都明白了,之前易中海那家伙那样算计何雨柱,可不得小心点啊。 几人打过招呼后,何雨柱就领着王父王母回家了,留下一群人在那里嘻嘻哈哈地议论着,谁能想到何雨柱的对象会是王建君呢。 贾张氏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连聊天的兴致都没了,她一直觉得院子里只有杨文江能压住她,谁知道王建君来了。 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也惊得合不拢嘴,她本来还想着等何雨柱结婚后,能有个聊得来的邻居呢,毕竟都是从村里来的,肯定有共同话题,没想到是王建君。 秦淮茹撅了撅嘴,觉得何雨柱欺骗了她,太让人伤心了。 易大妈听后也是有些惊讶,随后有些释然,王建君好啊,起码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弄不过人家。 闫大妈更是惊讶,这就是老闫说的村里的对象,真是喝假酒把眼睛喝瞎了。 第165章 何雨柱结婚 何雨柱领着王父和王母兴高采烈地来到了澡堂子。 经过一路漫长的火车之旅,他们浑身都脏兮兮的,疲惫不堪,能舒舒服服地泡个澡,那简直是太爽啦! 洗完澡出来,王父王母就高高兴兴地回家准备休息一会儿。 要知道,这年头坐火车可真是不容易啊!车厢里又吵又闹,空气还浑浊不堪,那硬座更是硬得要命,坐得屁股都疼。 在车上想睡个安稳觉都难,还得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东西,就怕被那些不老实的人给偷走。好不容易熬到了目的地,感觉整个人都快累瘫了。 等王父王母躺下休息后,何雨柱就带着王建君乐颠颠地出门去菜市场买菜。他心里想着,一定要露一手,做一桌美味佳肴,好好显摆显摆! 时间转眼来到下午,闫阜贵成为家里第一个下班归来的人。当闫大妈告诉他喝到假酒把眼睛喝瞎的时候,闫阜贵顿时火冒三丈,气得差点跳起来。 然而,当听到何雨柱的对象竟然是王建君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怪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自语道:“我是喝假酒,不但眼睛喝瞎了,连脑子也坏掉啦?” 原来,之前闫阜贵就察觉到何雨柱频繁往学校跑有些不太对劲,但当时只以为可能是与妹妹雨水有关。 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是跑去追求学校里的老师——王建君去了!此刻回想起来,闫阜贵不禁连连摇头叹息,当时怎么没看出来呢!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闫阜贵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他惊讶地发现这两个人竟然没有媒人! 要知道,按照传统习俗,结婚摆酒席等事宜都少不了媒人在中间穿梭往来、传递消息呢。 闫阜贵心中暗自思忖着:“嘿,这不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 于是乎,他决定挺身而出,自告奋勇地充当起何雨柱和王建君二人的媒人角色。 一来嘛,他与何雨柱同住一个院子,曾经还担任过院里的三大爷,跟何雨柱那可谓是相当熟悉了,而且从辈分上讲,他也算得上是何雨柱的长辈; 二来呢,他在学校里跟王建君也是相识的,虽说算不上特别熟稔,但毕竟同为语文老师,同在一个教研组工作,总归是能够搭上几句话的。 闫阜贵越琢磨越是觉得这个主意妙不可言,心里头恨不得立刻就冲到何雨柱家里去表明心意。 然而,转念一想,他又犹豫了起来。今天可是王建君父母初次登门拜访的日子,如果自己这会儿贸然前去,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换作其他人倒还好说,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或许还能勉强应付过去,可面对王建君这样的人物,他着实没那个胆量去糊弄人家。 万一不小心惹恼了她,说不定在学校里给自己穿小鞋、使绊子呢,到时候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咯!想到这里,闫阜贵只好暂时打消了即刻前往何家的念头。 而且呀,那易中海之前老是想着怎么去算计何雨柱呢! 谁知道今天突然就传来这么个消息,也不晓得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想到这儿,闫阜贵就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再说。 就这么琢磨着,闫阜贵就把自己精心养的那些花儿一盆盆搬到屋外去了。 其实吧,现在这个时候真不太适合把这些娇嫩的花儿放外面,但是闫阜贵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他特别想亲眼看到易中海知道消息后的样子,为了这个,就算花儿可能会受点伤也无所谓啦。 再瞅瞅何家这边,这时候的何雨柱已经把妹妹雨水向王父和王母仔仔细细地介绍了一通。而看着眼前这位热情得不得了的王母,雨水心里原本吊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慢慢落下来了。 今天上课的时候,雨水老是魂不守舍、经常开小差,不为别的,就是担心这头一回见面的王父王母不好相处。 现在看到王母这么和蔼可亲,雨水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能稍微踏实了。前院,果不其然,就跟闫阜贵心里想的一样,易中海和贾东旭先回来啦。 闫阜贵赶紧迎上去打招呼:“哟呵,老易、东旭,你们回来啦!” 贾东旭也挺有礼貌地回应着,易中海则是点了点头,“老闫,今儿个没出去钓鱼啊,在摆弄花呢!” 闫阜贵乐呵着说:“好些日子没让它们见见阳光了,我这不把它们拿出来晒晒嘛。” 易中海抬头瞅了瞅天,心说这不是扯呢嘛,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晒个啥劲儿?估摸着是在说何雨柱对象家里的事儿吧,毕竟是从农村来的,指不定今天会有啥热闹看呢。 没等易中海多寻思,闫阜贵就开口了,“老易,你知道不,柱子对象家里人今天来咯!” 易中海嘴角一撇,这谁能不知道啊,昨天杨文江不就说了嘛。他就是不明白为啥会来这么早,难不成是离四九城挺远的? 易中海嘿嘿一笑,“这事儿杨干事昨天不是讲过了嘛,难道今天有啥变化不成?” 闫阜贵笑嘻嘻地说:“嘿!你还真神了嘿,这都能猜到!” 易中海心里挺好奇的,看着闫阜贵这想说又不说的样子,觉得怪好笑的,他不说自己就不会去问别人啦?这院子里这么多人,总不可能就闫阜贵一个人知道吧! 易中海轻咳了一声,“老闫,没啥事儿我可就先回咯,你接着照看你的花吧!” 闫阜贵哪能让易中海就这么走了呀,赶紧拉住易中海的手,笑嘻嘻地说:“老易,你可不知道,柱子的对象竟然是王建君呢。 而且这次来的,就是王建君的爸妈哟!” “啥?”易中海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惊得叫出声来,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捏住闫阜贵的手,就怕自己听错了。 闫阜贵被捏得直喊疼,“老易,你轻点,我手都要被你捏断啦!柱子的对象就是王建君嘛。” 得到闫阜贵的再三确认,易中海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变了又变,好像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贾东旭也有点吃惊,不过很快就抛到脑后了,院子里有个美女,看着也挺养眼的嘛。 再说了,柱子和谁结婚跟他也没啥关系,能找个城里的老师当媳妇,以后的日子肯定差不了。 闫阜贵看着易中海的脸色变来变去,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他就知道易中海这人没那么老实,肯定心里还在盘算着什么。 不过,这都和他没关系,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易中海也不吭声了,阴沉着脸回家去了。 贾东旭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犯嘀咕,他师父咋老是跟何雨柱过不去呢。 没孩子的时候还好说,这有了孩子还这样,真是让人费解。 贾东旭哪里知道,易中海给他洗脑,聋老太太也给易中海洗脑呢。 易大妈看到易中海脸色不太好地回来,啥也没说,估计是知道柱子对象的事了。 易中海琢磨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去了聋老太太家,这事儿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他感觉自己被何雨柱给耍了。 闫阜贵还在前院等人呢,跟刘海中说了这事后,刘海中惊讶得合不拢嘴,“没想到柱子这么能耐,等会儿我得去看看。” 刘海中倒是没多想,他觉得自己作为院子里的二大爷,人来了,怎么着也得过去瞅瞅。 听闫阜贵的意思,这王父王母不是村里人,他过去看看,也能显示出四合院的和谐氛围不是。 当闫阜贵跟杨文江说起这事的时候,闫阜贵发现杨文江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果然不出所料,杨文江早就知道了。 易中海在聋老太太家待了老半天,出来的时候,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晚饭后,雨水正缠着王父王母聊长春那边好玩的事呢。 这时候,杨文江和刘海中登门拜访来了,其实刘海中本来想早点过来,说不定还能蹭顿饭。可杨文江不同意,给他讲了一通大道理。 刘海中一听,觉得确实不太合适,于是就和杨文江吃完饭才过来。 何雨柱笑嘻嘻地把两人迎进屋,“杨干事、二大爷,快请进,你们咋不早点来呢,这都吃完饭啦。” 杨文江乐呵呵地说:“你岳父岳母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我们第一天不好去打扰,就是过来看看有啥需要帮忙的。 等有机会,咱们再一起吃饭也不迟。” 何雨柱赶忙给双方互相引荐,王父王母也都挺热情。 刘海中一听王父是公交车司机,那是相当惊讶,这可不比自己差啊,再看人家客客气气的,他觉得杨文江说得真对。 刘海中也没端什么架子,很客气地说在院子里有啥事都可以找他,要是他不在就找他媳妇,也就是院子里的二大妈。 杨文江也表示,在院子里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临走的时候,杨文江单独跟何雨柱说:“柱子,咱们院子的情况你也清楚,把贾张氏那些人的事都跟你岳父岳母讲清楚,可别闹得不愉快。” 何雨柱连连点头,“好嘞,杨干事!” 何雨柱刚回屋,王父就乐呵地说:“柱子,你们院子里这大爷还挺热心肠的,看着挺不错呢!” 王建君听了直撇嘴,“爸,您可别信他。要不是有杨文江在,我跟您说,这二大爷刘海中……” 何雨柱一听,得,没自己啥事了,就在旁边给王建君查漏补缺。 王母听王建君说了和贾张氏吵架的事,用手指戳了戳王建君,“你从我这儿学的都用在这个贾张氏身上啦,你不是说在学校的事嘛!” 王建君撒着娇说:“妈,学校里也有啊,这不是活学活用嘛。” 王母又对何雨柱说:“柱子,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你可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何雨柱拍着胸脯,笑嘻嘻地保证:“婶子,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肯定不会让君君受半点儿委屈的,要是她受了欺负,您和我叔尽管过来打我,我绝对不还手!”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王父王母相视一笑,心领神会。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两个年轻人啦,王建君还要回宿舍呢,可不能耽误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算是清闲下来了,有王父王母帮忙操持着,家里的事根本不用他操心。 还得是老辈子啊,很多地方他都不知道该咋整,王父王母却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周四下午,何雨柱一下班,就被闫阜贵给拦住了。何雨柱眉头一挑,心里犯嘀咕,要知道因为许大茂那事儿,他可是一直没搭理闫阜贵呢。 闫阜贵满脸堆笑,说道:“柱子,你这马上就要结婚啦,恭喜恭喜啊!” 何雨柱可不想跟他啰嗦,直截了当地说:“闫老师,你有啥事儿就直说吧,你也知道我过两天就要结婚了,事儿多着呢,可没功夫跟你闲聊。” 闫阜贵还是笑着说:“我就是寻思着,你们俩这也没个媒人啊,俗话说得好,天上没云不下雨,地上没媒不结婚。 我跟你还有王老师都挺熟的,我来给你当这个媒人,你看咋样?” 何雨柱笑了笑,说:“闫老师,我们俩有媒人啊,张晨老师不就是我们的媒人嘛,要不是她,我们俩还走不到一块儿呢!” 其实这媒人应该算霍老师,可人家都不在了,还咋当媒人呢? 和王建君一商量,就让张晨当媒人了。至于王文林,他那一手好字,不让他当记账的,那不是浪费了嘛。 闫阜贵被何雨柱这话给噎住了,过了会儿,他又说:“张晨老师合适,挺合适的。不过这记账的……”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闫阜贵,说:“老王说他要过来记账呢!” 闫阜贵一听王文林要来,勉强笑着说,“王文林老师要来记账啊,那敢情好啊!” 闫阜贵可不敢有丝毫怠慢,这群人他是一个都不敢招惹,谁让王文林和校长关系铁呢,一直帮着学校处理各种事务,自己要是敢乱来,估计一上班就得被王文林给收拾了。 闫阜贵原本兴致勃勃,最后却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去。 周五晚上,许大茂兴高采烈地提着两个暖瓶找上门来。 “柱子,你准备得咋样啦?明天就要结婚啦,可别紧张哦! 看,这是我给你和王老师的新婚贺礼。咋样?够意思吧!” 何雨柱眉开眼笑地接过暖瓶,“大茂,真够义气!明天还得靠你帮忙呢,就麻烦你啦!” 许大茂大手一挥,“别跟我客气,咱都是哥们儿。等我结婚,你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何雨柱笑着说:“咋的?听你这意思,你也快了?” 许大茂得意地扬了扬头,“差不多啦,不过得等明年呢,我这年龄还不到嘛! 等我到了年龄,立马就结婚,肯定比你快!” 何雨柱笑着说:“是,那是相当快了。大茂你可是我们院最快的男人!” 许大茂听何雨柱这么一夸,更是得意忘形了,“行啦,不打扰你了。我也得早点睡,明天早点起。” 次日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一骨碌爬了起来,麻溜地洗漱完毕,然后打开衣柜,挑出那件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这衣服那叫一个合身,面料也是一等一的好,何雨柱往身上一穿,嘿,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 接着,他乐颠颠地跑到院子里,一眼就瞧见一辆扎着大红花的自行车停在那儿。 这自行车可是二大爷专门给他准备的呢! 本来何雨柱还想骑王建君的车,结果二大爷说那是陪嫁的,不太妥当,最后还是让何雨柱骑上了他的车。 不一会儿,许大茂他们几个好哥们儿也都骑着自行车到了。一个个喜笑颜开的,互相打了个招呼,这一伙人就热热闹闹地朝着学校宿舍奔去了。 一路上,微风轻拂着脸庞,带来丝丝凉爽;道路两旁绿树成荫,鸟儿欢快地歌唱着,仿佛也在为何雨柱祝福。 当他们来到学校宿舍,新娘子早已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了好一会儿啦。 你瞧,王建君穿着漂亮衣服,那模样,简直跟仙女下凡一样美。大家簇拥着新娘坐上自行车后座,然后一路嘻嘻哈哈地往回走。 快到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王文林在那儿急得直跺脚。 一看到迎亲的队伍回来,他马上乐开了花,手忙脚乱地挥手让人赶紧放鞭炮。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爆竹声震得人耳朵都快聋啦。紧接着,新娘跨过火盆,这可是意味着以后的日子红红火火、顺顺当当呢。 走完这一连串充满传统味道的仪式,大家终于能坐下来喘口气,一起分享这份新婚的快乐和幸福。 就在杨文江刚要张嘴说两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大家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原来是李怀德和李雨泽一块儿来啦。 何雨柱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俩,赶紧连跑带颠地迎了上去。他心里还纳闷呢,自己不就是给这二位传了个话嘛,没想到他俩还真都来了。 何雨柱热情地招呼着:“哟呵,两位主任,你们咋来啦!快快快,里边请,上座上座! 这会子啊,菜马上就好啦,今儿个你们可得多喝点儿哦!” 李怀德也是喜笑颜开,应道:“哈哈,何师傅,先道声喜啦! 今天这么大喜的日子,不多喝点儿哪成啊? 而且呀,我可不只是代表我自己哦,我可是带着厂里满满的祝福来的呢! 祝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早生贵子哦!” 一旁的李雨泽也赶忙插话:“就是就是,柱子,你特意叫我来,我能不来吗? 在这儿,祝你和新娘子甜甜蜜蜜、长长久久!” 何雨柱听了,笑得更开心了,一个劲儿地点头道谢:“谢谢谢谢,两位领导太够意思啦!来来来,快坐下吧!” 现场不仅有一对新人幸福洋溢的模样,还有两位领导在呢,他们的出现好像给整个场面带来了一丝活泼与欢快。 在场的大家都很轻松愉快,没人会故意捣乱找事,毕竟在这么喜庆的日子里,要是有人敢闹事,那肯定会结下大仇的。 这时候,院子里的情况有点特别。 大部分男人们都没有特别积极地参加婚礼,倒不是他们对新人祝福不够,而是因为何雨柱选的这个婚期太特别啦,大家还得上班呢。 不过,男人们的缺席可没影响到女人们的热情。 就连平时就爱凑热闹的贾张氏,这会也按捺不住好奇心,特别想过去看看是咋回事。 她虽然收到了杨文江警告的眼神,但也没敢出什么幺蛾子,毕竟还有两位领导在呢。 闫阜贵没参加,王建君结婚把王文林和张晨都叫走了,学校校长怎么可能轻易放闫阜贵走呢? 易中海心情不太好,这会儿正在厂里上班呢,就没参加何雨柱的婚礼。 但是呢,刘海中却是乐开了花,正和李怀德他们几个围坐在一起,尽情地享受着这场盛宴带来的快乐时光。大家有吃有喝,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李怀德今儿个可真是吃得美美的呀!这样高水准的酒席可不多见,他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几杯。酒足饭饱之后,他已经有点儿晕乎乎的了,最后还是得靠李雨泽扶着,一块儿回厂里去咯。 忙活了一整天,何雨柱总算是能歇会儿啦。他和王建君吃完晚饭,就开始准备睡觉觉。 何雨柱眼睛瞪得大大的,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眼睁睁看着王建君端着一盆热水,慢悠悠地朝他走过来。 “君君,你别闹啊,我自己可以洗的,真的不用麻烦你!”何雨柱连忙摆手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失措。 然而,王建君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怎么啦?难道我给你洗脚你还不乐意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水盆放在地上,挽起袖子准备动手。 何雨柱见状,赶紧伸手去抓王建君的手,焦急地说道:“哎呀,君君,你这双手可是用来握笔写字的呀,哪能干这种粗活呢?还是让我来吧!” 话刚说完,他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原来王建君趁其不备,用力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哼,叫你啰嗦!快点把脚伸过来,本姑娘今儿个非要伺候你不可!”王建君双手叉腰,故作生气地说道。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下可真是拗不过她了。于是,他慢慢地脱下鞋袜,小心翼翼地将双脚伸进了温热的水中。 王建君轻轻地捧起何雨柱的一只脚,仔细地清洗起来。她先是用毛巾蘸湿水,轻轻擦拭着脚掌和脚趾间的缝隙,然后又打上香皂,揉搓出许多细腻的泡沫。 就在这时,王建君突然皱起眉头,嘟囔道:“臭男人这句话果然没错,瞧瞧你这双臭脚丫子!” 何雨柱一听,顿时满脸黑线,抗议道:“喂喂喂,什么臭脚丫子啊?我每天都有洗脚好不好!再说了,男人有点味道不是很正常嘛!” 王建君抬头白了他一眼,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爱干净。不过就算再干净,也比不上我们女孩子香哦!”说完,她调皮地朝何雨柱眨了眨眼。 何雨柱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假装恶狠狠地威胁道:“等洗完脚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居然敢这么说我!” 说着,何雨柱满脸坏笑地一把将王建君拉到了床边,然后顺势一拽,两人便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靠近王建君那娇美的面容,正要亲吻上去。 就在这时,王建君突然惊呼一声:“哎!先关灯啊!”这声呼喊让正欲行不轨之事的何雨柱瞬间停下动作。 只见他迅速反应过来,伸手拉住床头那根灯绳,用力一扯。随着“啪嗒”一声轻响,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此刻,万籁俱寂,唯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在这片黑暗里,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而另一边呢,可怜的许大茂原本满心欢喜地打算带着几个人来偷听何雨柱和王建君的洞房墙角。 可谁知,何雨柱这家伙竟然如此狡猾,把洞房特意安排在了雨水住的屋子里。这下可好,许大茂等人扑了个空,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紧闭的房门干瞪眼。 第166章 带王父王母游览四九城 周末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何雨柱与王建君相拥而眠,像两只慵懒的猫咪般腻歪在一起,久久不愿起身。 然而,一想到今日的计划安排,他们还是强打起精神,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温暖的被窝。 原来,王父王母早就定好了时间,周一就要打道回府,回长春老家。 之前他俩一直忙工作,都没时间陪二老到处溜达溜达。这不,他和王建君一商量,决定趁着这个周末,带王父王母出去好好逛逛,尽尽孝道。 为了这次出行顺顺利利的,昨天何雨柱还特意把王文林的自行车给留了下来,就怕自家车子不够用。 等大家都收拾好了,一家五口就兴高采烈地准备出发啦。 分了分自行车,王父王母一起骑一辆,王建君带着妹妹雨水坐另一辆,何雨柱呢,就自己一个人骑一辆,这样回来的时候好带东西。 可谁知道,这才刚出门,何雨柱就和端着尿盆的秦淮茹撞了个满怀。 他心里暗骂晦气,眉头一皱,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地快了起来,只想着赶紧当没看见她,赶紧走人。 可偏偏事与愿违,秦淮茹一看见他们这一大家子,脸上立马笑开了花,热络地迎上来打招呼:“哟,柱子,你们这一家子浩浩荡荡的,这是要去哪儿呀?” 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不情愿啊,可又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只好停下脚步,硬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贾家嫂子,我们有点事儿,得出去一趟,就不跟你多聊啦,先走咯!” 话一说完,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张嘴呢,他就“嗖”地一下转过身,带着王建君他们一家子,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秦淮茹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特别是看到走在中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王建君,不由得轻轻撅了撅嘴。 想当年在这院子里,那可是她一枝独秀啊,要相貌有相貌,要气质有气质。可现在王建君嫁到何家以后,自己这“院花”的名号立马就被抢走了,只能屈居第二了。 再瞅瞅王建君身上那条裁剪合身、样式时髦的漂亮裙子,秦淮茹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其实她心里也挺想有这么一条好看的裙子的,只可惜家里条件不允许,买不起。就算买得起,估计贾张氏也不会让贾东旭给她买。 再看看人家王建君,不但是个老师,工资还挺高;而且她家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她爸妈平时肯定对她宠得不行。 更重要的是,王建君的爸爸还是个公交车司机,家里条件可比自己家好太多了! 再看看人家嫁过来以后,居然都不用伺候公婆,也不用受那份气! 大家都说呢,找对象就得找那种公婆健在的,能互相帮忙过日子。可话又说回来了,前提是得碰到通情达理、和和气气的好公婆啊!你看看那贾张氏…… 想到这儿,秦淮茹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和伤感。 秦淮茹心里头就这么嘀嘀咕咕个不停,时间那是慢慢就溜走了。不过呢,不管她有多么不情愿,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这个现实。 这就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嘛,你瞧她嘴里还在那儿念念叨叨的:“哼,都嫁人了,还整天把自己打扮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到处招蜂引蝶的!” 至于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在背后埋怨何雨柱的,何雨柱本人那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哇。这会儿呢,他正带着家里的老老小小一群人,慢悠悠地朝着早餐摊子那边溜达过去呢。 想着让王父王母尝一尝四九城特色,何雨柱特意跑到小吃摊去买早餐。他挑来挑去,最后买了两份炒肝、四两包子,还有两份卤煮,要是实在吃不了就只能买豆角油条豆腐脑啥的了。 当何雨柱提着大包小包的美食走到卖面茶的摊位前时,摊主乐呵着说道:“小同志呀,你买这么多是要一个人吃吗?” 何雨柱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赶忙解释道:“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可吃不完哟! 就算我饭量再大,也不可能把这些都消灭掉呀。” 这时候,卖面茶的摊主突然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接着说道:“哎呀,小伙子,你还别不信呐。 就说去年吧,这儿来了个中年妇女,我的天呐,那胃口可真是大得吓人呢! 一顿饭差不多把附近所有的小吃摊都吃了个遍呢。” 何雨柱听了,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问道:“不会吧! 她该不会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吧? 不然怎么会吃这么多!!” 卖面茶的摊主连连摇头否认道:“绝对不可能! 那位大姐长得胖乎乎的,脸上的肉肉可真不少,而且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根本就不像那种缺钱花的人嘛。 她有着一张大大的圆脸盘子,小小的眼睛,只要一张嘴说话就能让人感觉到她可不是个好招惹的主儿呢。 要不是因为她一次性吃那么多东西,咱们恐怕对她都没啥特别深刻的印象呢!” 何雨柱皱起眉头,心里暗自嘀咕着,眼前这个人说的怎么越来越像贾张氏呢? 他一边回忆着贾张氏的模样,一边描述道:“她头发是不是差不多到肩膀这儿?然后……”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起来。 经过一番详细的询问与确认,何雨柱终于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大快朵颐的人就是贾家的贾张氏无疑! 真没想到啊,这个家伙居然会偷偷跑出来吃好吃的,而且还是如此肆无忌惮地横扫附近的各个早餐摊位,怪不得这么多肉呢,看来平时没少偷吃。 何雨柱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面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一旁的王建君按捺不住好奇心,急忙凑过来问:“老何,你刚才跟那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还手舞足蹈的,到底咋回事呀?”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压低声音说:“嘿,你不知道,这可太有意思啦! 咱院里的那个贾张氏,早上跑出来吃早饭,你猜怎么着?她把附近所有的早餐摊都尝了个遍!” 坐在桌旁的王母听了,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柱子啊,就算她把这些摊位都吃了一遍又怎样? 只要她高兴,爱吃多少吃多少呗!” 何雨柱赶紧摇着头解释:“婶子,您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她不是一天两天慢慢吃哦,而是一顿饭的时间,就把周围的摊位全吃光啦!” 这话一出,王父惊得眼睛都瞪大了,满脸狐疑地说:“不会吧?看她那体格,不像是这么能吃的人啊。” 王母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一下子吃这么多,那不得把肚子撑破喽!” 要知道,这附近的早餐那叫一个丰富,有又甜又嫩的豆腐脑,鲜美的羊汤,香酥的油饼……多到数都数不过来。谁能想到,贾张氏居然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把它们全吃进肚子里。 何雨柱不屑地撇撇嘴,略带嘲讽地说:“嗨,我看啊,就是嘴馋呗!听人说她是自己一个人跑过来吃的,连个伴儿都没带呢。” 说完,他还轻轻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王母张了张嘴,好像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王父,只见王父也是满脸震惊之色,显然被眼前发生的事情给惊到了。 这次到四九城,王父王母那可真是开了眼啦,长了不少见识呢! 本来何雨柱还担心二老吃不惯这儿的吃食,毕竟地方不一样嘛。谁知道呢,他俩吃得那叫一个欢实啊! 尤其是王母,嘴里吃着,还一个劲儿地夸味道好呢! 不过呢,雨水对这卤煮啥的就没啥兴趣,随便吃了几口就把筷子撂下了。 看到这,何雨柱也不客气,麻溜地把雨水那份拿过来,风卷残云一通吃,全给消灭光了。 吃完了,他美滋滋地摸了摸肚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何雨柱胃口好得很,上一世自打割了阑尾,就如同开启了神奇的开关,啥味道大的都能吃得下去。 要知道,没割阑尾前,那是连猪肉都吃不了的,总觉得猪肉有股怪味,就连炝锅的葱花都咽不下去,一吃就吐。 还好割了阑尾,要不然人生得少多少美食的乐趣呀。 吃饱饭后,何雨柱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然后兴致勃勃地带领着大家来到了宏伟壮观的故宫。 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宫殿建筑群,承载着无数的历史与故事,吸引着每一个人的目光。 一整个上午,他们几个人都沉浸在故宫那神秘而迷人的氛围之中,不停地穿梭于各个殿宇之间。 这里的建筑风格独特、雕梁画栋,让人仿佛穿越回了古代。 然而,故宫实在是太大了,即使他们马不停蹄地游览,也难以走遍每个角落。 最终,何雨柱陪着王建君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而王父王母则精力充沛地拉着雨水,继续兴致盎然地探索着剩下的区域。 此时正值五月,天气恰到好处,既没有夏日的酷热,也没有冬日的严寒。 阳光透过繁茂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吹过,带来丝丝凉爽。两人选了一棵大树坐下,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何雨柱面带微笑,温柔地注视着身旁的王建君,轻声说道:“君君啊,你知道吗?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美丽所惊艳。 但是,真正让我对你留下深刻印象的,却是那一年的清明节。”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似乎回忆起了那个美好的画面。“那天,你和陈老师一起出来踏青。 你坐在树下,手中握着一支画笔,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片片粉色的花瓣从枝头飘落,宛如轻盈的仙子翩翩起舞。 它们落在地上,又随着潺潺的流水缓缓远去,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王建君还以为何雨柱对她印象最深刻会是她当年毫不留情地怒怼贾张氏的场景呢。 然而当听到他说出的时间节点时,不禁惊讶,“啊?你说的竟然是大前年的时候呀?我记得我那天没见到过你啊,你咋没和我打招呼啊!”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那么美丽动人、令人陶醉的画面,我又怎舍得去破坏它呢? 况且那个时候咱俩还不是很熟悉嘛,如果贸然上前打扰到了你跟陈老师,岂不是太失礼了。” 王建君听完这话,脸颊“唰”地一下红了。她羞答答地轻声问道:“你心里真就一点儿不介意?不会吃醋?” 何雨柱“嘻嘻”一笑,伸手在王建君的鼻子上轻轻一刮,乐呵呵地答道:“嘿嘿,最后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可是我哟! 现在你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啦,和我领了结婚证的,还有啥好吃醋的嘛!” 王建君听何雨柱这么说,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幸福而甜蜜的微笑。 她情不自禁地朝着何雨柱的方向挪动了几下身体,然后将自己的脑袋轻轻地倚靠在了他宽厚温暖的肩膀之上。 微风轻拂而过,带来了王建君发丝间散发出来的淡淡香皂香气。何雨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份清新与美好。 此时此刻,他也同样凝视着远方,心中满是宁静与满足。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了王父王母呼唤二人名字的声音。王建君和何雨柱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相视一笑后,连忙起身回应着长辈们的呼喊。 王父王母面带微笑地望着那对亲昵无比的年轻夫妻,眼中满是慈爱与欢喜,脸上始终洋溢着愉悦的笑容。 而被父母这样注视着的王建君,则显得有些羞涩和难为情,她微微低下头,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就在这时,何雨柱挺身而出,巧妙地为王建君解了围:“叔、婶,要不咱中午一块儿去尝尝烤鸭怎么样? 我知道一家特别有名的店——便宜坊! 这家店可不一般呐,它早在明朝那会儿就已经存在啦,比全聚德的历史还要久远呢,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老字号哟! 他们家做烤鸭用的是独特的闷炉烤制方法……” 就这样,何雨柱一边领着众人缓缓前行,一边滔滔不绝地向王父王母讲述起关于烤鸭的种种历史典故。 原来呀,这烤鸭的起源竟然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南京呢! 王建君静静地跟在一旁倾听着,心中不禁暗自感叹道:真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一道美食背后竟有着如此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源远流长的历史传承! 到了便宜坊之后,众人纷纷落座。只见何雨柱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厨房走去。 在这里当厨师的其中一人正是他的师兄呢。他走进厨房,热情地跟师兄打了个招呼,两人寒暄了几句后,何雨柱便又回到了饭桌前。 他刚坐下不久,就与王父王母继续愉快地聊起天来。就在他们谈笑风生间,一道道菜开始陆续上桌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道色泽诱人的乾隆白菜,鲜嫩翠绿的白菜叶上淋满了浓郁的酱汁;紧接着,香气扑鼻的松鼠桂鱼也被端了上来,金黄酥脆的外皮包裹着鲜嫩多汁的鱼肉,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随后,木耳炒山药也闪亮登场,黑白相间的搭配显得格外清爽可口;最后,一碗热气腾腾的鸭架汤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中央。 当然啦,作为主角的烤鸭也不甘示弱,它伴随着各种精致的配菜一同登场——葱丝切得粗细均匀,宛如银丝一般;荷叶饼薄如蝉翼,散发着淡淡的麦香;甜面酱更是醇厚香甜,令人回味无穷。 看到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王母不禁埋怨起来:“柱子呀,你这孩子也真是的,点这么多菜实在是太破费啦! 这么多菜咱们哪里吃得完哟,简直是浪费嘛!” 然而,何雨柱却依然面带微笑,赶忙解释道:“婶子,您和叔这可是头一回来到咱这四九城呢,我怎么能不好好招待一番? 总得让您们吃得开心、满意不是? 不过您放心哈,下次可就不会这样啦,到时候换我亲自下厨给您们露一手!” 说着,他还特意夹起一块松鼠桂鱼放到王母碗里,并补充说道:“婶子,您快尝尝这松鼠桂鱼,这可是我这里一位师兄的拿手好菜呢!!” 王母本来还想再多说些什么,但这时王父开口打断道:“哎呀,老婆子,你就别啰嗦啦! 柱子这孩子也是一片好心好意,咱们就开开心心地享用这顿美餐吧!” 随后,只见王父微微眯起眼睛,向身旁的王母迅速地递去一个不易察觉的眼色。 王母心领神会,立刻展露出一抹亲切和蔼的笑容,柔声说道:“那好吧,其实啊柱子,我觉得你这厨艺可真是不赖! 等下次来,还是你给我们做,这样既节省又吃的开心。” 何雨柱点头应是,紧接着,何雨柱兴致勃勃地与王父、王母讨论起具体如何吃烤鸭。 他手法娴熟地将食材放进荷叶饼,一卷一裹,转眼间便做好了一个,并微笑着递给了王建君。 然而,当他注意到雨水那略带幽怨的目光时,,赶忙又精心地为她卷制了一个少放葱花的。 午后时分,阳光正好,微风拂面。一行人兴高采烈地来到了天坛公园。 雨水因为刚刚饱餐一顿,此刻可谓是精神抖擞、活力满满,完全没有一丝疲倦之意。她迈着轻快的步伐,紧紧跟随着王父和王母,兴致盎然地绕着公园转了一大圈。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雨柱和王建君陪着走了没一会儿,便感到有些体力不支,于是找了个阴凉处停歇下来。 毕竟这个地方他们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对于园内的景色早已不再陌生,新鲜感自然也就大打折扣。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几个人来到了民族饭庄,这家饭店就是原来的东来顺。 何雨柱看着桌上摆放的肉片,心中暗自叹息一声。 如今这里的水准相较以往着实差的太多了,想当初他和许大茂一起来的时候,那些肉片被切得薄如蝉翼且厚度均匀,每一片都堪称完美。可再看看眼前的这些,实在是难以让人满意。 何雨柱夹起盘子里的一块肉涮了涮,送进嘴里咀嚼着,但他却觉得这块肉索然无味,全然没有了记忆中的鲜美口感。 曾经熟悉的味道如今已荡然无存,不禁让他心生感慨,真是有些物是人非了。 坐在一旁的王建君很快察觉到了何雨柱的异样,关切地问道:“老何,你这是咋啦?从上菜开始我就瞅见你一直皱着眉头,好像不太高兴似的,难不成是出门太急,钱和票没带够吗?” 何雨柱缓缓地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唉,没啥大不了的事儿,就是突然想起以前吃的样子,感觉水平比以前差得太多喽!” 王建君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道:“原来是这样啊,那行吧,如果这里的东西不好吃,咱以后就别来这家店了呗。 要不干脆咱们自个儿在家做火锅得了,我可知道你的厨艺厉害着呢,肯定能做出超级好吃的火锅!” 听到王建君如此信任自己的手艺,何雨柱原本低落的心情顿时好转了许多。 他抬起头看向王建君,只见对方正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怀期待地望着自己,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到他亲手制作的火锅美食了。 接着,何雨柱便兴致勃勃地向王建君以及同桌的王父王母二人介绍起这东来顺涮羊肉的各种讲究来。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从文吃到武吃的不同方式,再到如何调配出独特而美味的调料等等,把这些门道儿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众人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一边想象着那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涮羊肉场景,不知不觉间氛围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饱餐一顿之后,几个人便往家里走去。何雨柱手脚麻利地将车子上购置的各类物品搬运至屋内。 而王建君与雨水呢,则热心地帮助王父王母整理打包带回来的东西。 这边,何雨柱已然走进厨房忙碌起来。他心里寻思着,眼下天气渐渐炎热,饭菜放久了肯定坏,于是决定仅仅做明日一整天所需的菜即可。 紧接着,他精心制作起了一些美炸酱,同时还悉心预备了若干的小咸菜。此外,他又特意烙制了不少饼,只因这饼相较其他食物更易于长久保存。 转眼来到了周一清晨。何雨柱先是送雨水到了学校,随后便马不停蹄地与王建君一道,手提肩扛着大包小包,送别了王父王母。 目送二老渐行渐远直至身影消失不见,王建君原本满含笑意的面庞瞬间黯淡下来,整个人显得闷闷不乐。 何雨柱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笑嘻嘻地宽慰道:“好啦好啦,别不高兴啦。 你瞧,再过俩月就是暑假啦,到时候我陪你一块儿回去,这不又能见面了嘛。” 可王建君还是撅着小嘴,嘟囔着:“以前,寒暑假我都是成天待在家里的,以后怕是没这机会咯!” 听到这话,何雨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轻轻捏了捏王建君那可爱的小鼻子,乐呵呵地说:“别这么苦着脸啦。 等咱们在长春顺顺当当把婚礼办了,你就可以踏踏实实留在那儿咯。等新学期开学,你再回来就成。 以后放假,你既能去长春陪家人,也能跟以前一样按时回来,这多好呀!” 王建君听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眼神里带着一丝疑虑和担忧,轻声问道:“真的可以吗?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合适啊?” 何雨柱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宽慰道:“这有啥不合适的呀!要不是叔的工作地点在那儿不方便,我早就想把他们俩接过来了呢!” 他边说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表示这件事绝对没问题。 听到何雨柱这么肯定的回答,王建君原本紧绷的脸瞬间就像绽放的花朵一样,笑开了花,开心地叫道:“哥哥,你太好啦~谢谢哦!”那甜美的声音,简直能把人的心都给融化了。 何雨柱被王建君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怪不好意思的,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心里像吃了蜜糖似的,甜得要命。 第167章 结婚后日常 送走了王父王母之后,阳光正好洒落在街道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何雨柱和王建君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悠然地骑上自行车,漫无目的地在四九城中缓缓前行。 他们并没有特定的目的地,只是随心所欲地四处游荡。有时会路过热闹喧嚣的集市,听到各种吆喝声;有时会穿过静谧幽深的小巷,感受那份宁静与古朴。就这样一路骑行,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中午时分。 当他们回到家中时,肚子早已咕咕叫个不停。于是,两人迅速动手准备起午饭来。虽然只是一些简单的家常菜,但却充满了家的味道。 吃完午饭后,稍作歇息,何雨柱便半躺在床上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沉浸其中。而王建君则搬出自己心爱的画板,坐在窗前,专注地描绘着窗外的风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就要到雨水放学的时候了。何雨柱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晚餐。 王建君见状,也赶忙过来帮忙收拾桌子、摆放碗筷。不一会儿功夫,一桌色香味俱佳的饭菜就准备好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享用晚餐。灯光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温馨和睦的氛围。 婚假的日子过得很快,结束后,何雨柱又重新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之中。 早上,他不再需要单独送雨水去上学,因为现在有王建君陪着雨水一起去学校,这样一来确实方便了许多。 新的生活节奏就此展开,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美好。 何雨柱早早地就到了厨房,左瞧右瞧,赵海杰还没来呢,倒是程莎莎先到了。 程莎莎一瞅见何雨柱,立马喜笑颜开地迎上去,“柱子,恭喜恭喜呀,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哟!” 其他来的人,也都看到了何雨柱,呼啦啦全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贺喜。 何雨柱乐呵着说:“谢啦大伙,我这儿有点花生瓜子,你们都尝尝,也沾沾喜气哈。” 说着,何雨柱就把准备好的花生瓜子拿了出来,给大家分了起来。 就在大家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 众人纷纷回头望去,只见赵海杰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响了起来:“柱子,你这家伙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我还想着,你这刚结婚不久,不得晚点儿才能到这儿吗?” 听到这话,何雨柱赶忙转过头去,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大声回应道:“哈哈,大海哥,我早来晚来和结没结婚又有什么关系? 来来来,快过来一起尝尝花生和瓜子吧!” 说罢,他热情地向赵海杰招了招手。 赵海杰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伸手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花生和瓜子。 他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用一种只有男人才懂的暧昧眼神看着何雨柱,调侃道:“你瞧瞧你,这新婚燕尔的小日子过得多美啊! 晚上肯定忙着那档子事儿呢,早上哪里还有力气起得来哟! 而且,人家王老师长得那么漂亮,温柔似水的,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儿似的,早上你难道会舍得从那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吗?” 赵海杰话音未落,周围的几个人便哄堂大笑起来,他们也跟着附和着说起了一些关于洞房花烛夜的有趣故事。 这一下可好,何雨柱顿时觉得自己的脸颊像是被火烤一般滚烫,瞬间涨得通红。两世为人他倒是第一次结婚,哪里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虎狼之词。 要是在网上,他倒是不介意和别人聊聊这些,真面对面哪里说的出口。 何雨柱瞪了赵海杰一眼,有些生气的说:“哎呀,好你个赵海杰! 平日里看你长得浓眉大眼、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想到你居然也是这种不正经的人呐!” 说完,他忍不住笑骂了几句,而周围的人们则笑得更欢了。 赵海杰听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哈哈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大声说道:“柱子啊,以前那是你没结婚,大家也没好意思在你跟前提这些个事儿。 如今你总算是结婚了,有老婆了,那咱们自然就不用跟你客气了!” 何雨柱被众人这么一调侃,觉得有些招架不住。 他灵机一动,连忙找了个借口道:“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先上个厕所去!” 说完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急匆匆地朝着厕所方向奔去。 其实,何雨柱活了两辈子,虽说以前也曾听说过类似的场景和话题,但真正身临其境时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进了厕所之后,何雨柱赶紧点上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了几口,试图让自己那颗慌乱的心平静下来。 烟雾缭绕间,他不禁暗自思忖着待会儿回去该怎样面对那些工友们。一支烟很快就燃尽了,何雨柱将烟头扔进坑,感觉稍微镇定了一些后,这才慢悠悠地走回厨房。 当他重新踏入厨房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已经热火朝天地忙活着了。有的在切菜洗菜,有的则在清洗锅碗瓢盆,还有的正站在案板前揉着面。 见此情景,何雨柱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赶忙走到水池边洗净双手,加入到忙碌的人群当中。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午。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何雨柱却一直和往常一样炒两道菜。 赵海杰见状,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凑上前去问道:“柱子,这都下午了,你咋还不见动静呢?难不成……” 话刚说了一半,赵海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恍然大悟道,“哦对了,瞧我这记性!忘了你和王老师都结婚了!” 王建君和何雨柱都结婚了,自然不用去送饭了。 说完之后,赵海杰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之色。 因为对于他来说,如果何雨柱不再做菜,那么他能够学习和观摩的机会将会大大减少。 毕竟在平日里,赵海杰一直将何雨柱视为自己厨艺提升道路上的良师益友,从他那里汲取着烹饪技巧和经验。 而此时的何雨柱也注意到了赵海杰那略显沮丧的神情,于是便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大海哥啊,以你目前所掌握的手艺来看,已经相当不错啦! 接下来需要着重攻克的难题就是如何更好地把握火候这个关键环节咯。” 然而,实际上何雨柱并不想过于直接地去打击赵海杰。 要知道,在厨艺方面,赵海杰距离真正的精通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何雨柱自己可是打小就开始练习刀工技艺,并且还曾在声名远扬的丰泽园里潜心学艺数年之久。 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又岂是旁人仅仅通过观看他人做菜便能轻易学会的? 当然啦,话虽如此,但不可否认的是,赵海杰通过这两年跟随着何雨柱学习,确实也取得了一定程度的进步。 至少像日常做那些大锅菜,或者操办一些小型的酒席之类的任务,对如今的赵海杰而言,应该都已经能够较为从容地应对过去了。 听何雨柱这么说,赵海杰不禁笑了起来,笑容里透着一丝无奈。毕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自身的情况。 然而,经过一番思考后,他又暗自思忖道:其实能在没有正式拜师的情况下,学到如此之多的东西,已然算得上是极其幸运之事了。只可惜啊,柱子始终不愿意收他为徒。 尽管心中略感遗憾,但赵海杰并未让这种情绪持续太久。没过多久,他便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重新恢复了往日那副乐呵呵的模样,并开始与何雨柱愉快地闲聊起其他各种有趣的话题来。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自家小院,还没等他踏进家门呢,一阵噼里啪啦、叮叮当当的声响就从厨房那边传了出来。 “哎呀呀,雨水啊,你可真够厉害的哟!瞧瞧这锅里溅出的油花,要是蹦到身上那得多疼呐!”只听得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抱怨道。 “嫂子,你别着急嘛,要不你还是先站旁边多看我操作几遍再说,这样比较安全些。”紧接着,另一个略显稚嫩的女孩回应道。 何雨柱满脸笑意地朝着厨房门口走去,快到门边时,他放慢脚步悄悄往里张望。 只见王建君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雨水炒菜,那专注的神情简直跟上次来家里学习厨艺的厨师如出一辙。 或许是察觉到了门口有人影晃动,王建君下意识地转头望过去。 当她看清来人正是何雨柱时,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惊喜之色,忍不住轻呼出声:“呀!老何你回来啦……” 此时,正在专心炒菜的雨水听到动静也连忙回过头来,看到哥哥站在门口,赶忙笑着说道:“哥,你回来得正好,饭菜马上就要做好喽!” 何雨柱满脸笑容地快步走上前,热情地说道:“好啦,都别忙乎了,这里就放心交给我吧! 你们俩可是辛苦地上了一整天学呢,赶紧歇歇脚、喘口气儿!” 说着,他还轻轻地挥挥手,示意让她们安心休息。 王建君微笑着拉起雨水的手,温柔地附和道:“雨水,剩下这些活儿就让你哥哥来干吧,咱俩正好可以在旁边好好观摩学习一下呢。” 她边说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雨水。 雨水一脸无奈地瞥了何雨柱一眼,但看到哥哥脸上的笑容时,还是乖乖地把手中的锅铲递了过去。 何雨柱稳稳地接过锅铲后,便迅速投入到炒菜当中去了。 只见他手法娴熟地翻炒着锅里的菜,不一会儿功夫,阵阵诱人的香气就弥漫开来。没过多久,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就被陆续端上了餐桌。 王建君迫不及待地夹起一筷子菜送进嘴里,细细咀嚼之后,忍不住赞叹道:“哇塞,真是太好吃啦! 雨水,你快尝尝看是不是? 还有刚才你哥炒菜的时候,那火苗子‘嘭’的一下就蹿起来老高,紧接着又瞬间熄灭了,这厨艺简直神了!” 说完,她又满心欢喜地朝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雨水听了嫂子的话,也赶忙跟着点头称是,并由衷地夸赞道:“是啊,哥,你这手艺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何雨柱听到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如此真诚的称赞,心中不禁美滋滋的,脸上更是乐开了花。 他给两人夹菜,招呼着:“来来来,趁热赶紧多吃点啊!” 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享受着这温馨美好的用餐时光。 正当一家人吃得开心时,一阵敲门声传来,只听许大茂在门外喊道:“柱子,我是大茂啊!” 王建君好奇地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乐呵着说:“准是来蹭饭的!” 说罢,何雨柱起身去给许大茂开门,许大茂一进门就瞧见了王建君,赶忙打招呼:“嫂子好呀,今天琳琳还跟我说,没赶上你的婚礼怪可惜的呢。 希望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 听到许大茂这一声正确的称呼,王建君也乐了,笑着说:“到时候肯定去,你还没吃饭吧,快来一起吃点!” 许大茂一听,二话不说,麻溜地跑去厨房拿筷子了。 这许大茂还真是不见外,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 其实许大茂今天本不想来蹭饭的,可回到家一看,家里空空如也,最后还是没忍住跑过来了。 平常下乡带回来的东西,不是给了他爸妈,就是送给何雨柱了,家里被他折腾得啥都没了,只能来蹭饭喽。 许大茂前脚刚走,何雨柱就和王建君聊起了他。王建君听说许大茂老是送这送那的,倒是挺大方的,对许大茂来蹭饭也没太当回事儿。 毕竟仔细算算,送的那些东西有时候有钱都不好买呢!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清晨,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在上班的路上,许大茂故意来了个偶遇。 只见许大茂一脸忐忑地凑到何雨柱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柱哥啊,昨天我去你们家蹭饭,嫂子有没有说些啥呀?”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哈哈,你嫂子当然有意见啦! 不过呢,她说让你赶紧跟李老师把婚结了,这样以后就用不着总跑到我们家来蹭饭喽!” 许大茂听完,嘴巴一撇,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嘟囔道:“唉,我倒是想早点儿成家立业啊,可问题是这年纪不太合适嘛……” 说着,他还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烦恼。 见许大茂这样子,何雨柱问道:“我这段时间忙着结婚的事,都忘了问问你们俩咋样啦?到现在还没定亲吗?” 许大茂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柱哥啊,我前段日子已经带着琳琳去见了我的爸妈,可琳琳家那边我们还没去过呢。 而且你也清楚她家那情况,她爸最近正跟个寡妇打得火热,哪有心思管这些事儿哟。” 何雨柱眼珠一转,说道:“我说大茂,依我看呐,眼下这不正是个大好时机嘛! 反正她爸也不管这档子事,你就趁机主动上门去拜访一下,争取把婚事给定下来。 不然拖久了,万一中间出点啥岔子,那可就得不偿失啦,正所谓夜长梦多呀!”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这番话,不禁陷入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点头应道:“嗯……柱哥说得不无道理,回头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跟琳琳商量商量,确实应该早点把这事给定下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