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造大汉》 第1章 初入 在繁华喧嚣的现代都市之中,有一位名叫刘伟的小菜贩。他每天清晨都会早早地起身,怀着满满的期待,前往蔬菜批发市场,帮助精心挑选那些最新鲜、最水灵的蔬菜的父母送菜。每当有大量采购,他就跨上那辆破旧却可靠的三轮车,跟在客户身后送货上门。刘伟一家厚道,生意还是不错的。 这一日,天气仿佛变得格外恶劣,如同一盆巨大的水倾盆而下,仿佛是天空在肆意地哭泣。然而,刘伟却不得不咬咬牙,冒着那如注的大雨继续送货,只因他之前已经答应那位老伯,一定要在今天把土豆红薯和萝卜籽送到城郊的田地边上。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那泥泞的街道上艰难前行,心中满是无尽的抱怨与无奈。可就在他转过一个街角的瞬间,突然,一道奇异的光芒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光芒闪烁着神秘莫测的色彩,就仿佛是通往另一个神秘世界的门户,正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探寻。 刘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那道光芒,只见光芒中似乎有一个旋涡般的隧道正在缓缓地旋转着。在隧道形成时,天空电闪雷鸣,犹如白昼。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但同时,那隧道中的神秘气息又像是有一种无形的魔力,紧紧地吸引着他,让他无法自拔。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踏入那道光芒之时,突然狂风大作,一股强大的吸力突然如同猛兽一般将他卷入了隧道之中。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刘伟再次缓缓睁开眼睛时,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周围全是高大树木,像是在深山中。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清醒,再次抬头观望。 刘伟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的天空呈现出一种灰蒙蒙的色调,周围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仿佛是大自然用它那巨大的画笔描绘出的一幅壮丽画卷。而在他的身前,有一条小河宛如一条银色的丝带,自那山脉的间隙中盘旋而下,流淌着无尽的生机与神秘。 刘伟心中猛地一紧,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与他之前所熟悉的现代都市截然不同。他决定先冷静下来,好好地弄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地。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朝着河边缓缓走去。 河边的风带着些许凉意,吹拂在刘伟的脸上,让他略微清醒了一些。他低头看着河水缓缓流淌,思绪也随之飘荡。这个陌生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为何会突然将他带到这里?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疑问,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际,远处传来几声咳嗽。刘伟转头看去,在刚才走出来的地方,边上没多远有一个老人坐在一个简易的草棚里。终于看见人了,刘伟高兴的向老者走去。 草棚里,一位老者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穿着一件朴素的长袍,那长袍虽然有些陈旧,但却显得格外整洁。老者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仿佛是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的痕迹,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深邃的智慧,仿佛他早已看透了世间的一切。 刘伟连忙加快脚步,走上前去,恭敬地向老者问道:“老人家,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来到这里?”老者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说道:“这里是姬家河村,位于秦岭山中。后生,你是何人?为何身着如此异服?” 刘伟心中一怔,他连忙解释道:“我叫刘伟,我这衣服挺正常的呀,怎么会是异服呢?”老者微微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他看着刘伟那身现代的雨衣和雨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他心想,这后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何会穿着如此奇怪的衣服? 刘伟双眼茫然地看着老者,他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是秦岭,他之前从未听说过姬家河这个地方。看着老者身穿长袍,再听着老者那半文半白的说话方式,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自己真的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自己的父母怎么办?他们现在一定在担心自己吧。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回到现代,不能就这样被困在这里。 想到此处,刘伟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他决定先稳住老者,然后再想办法离开这里。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装作一脸无奈地说道:“姬老,在下今年一十三岁,从小就跟随师傅在华山上修行,本打算随师傅去一处道观修习,顺便见见世面,可谁知路遇山贼作乱,被强人掳走,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身处此地。不知这是何地,还望姬老收留我一些时日,日后我定当报答您的大恩。” 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刘伟那一脸真诚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心想,这后生看起来也不像坏人,或许他真的是遭遇了不幸。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吧,刚好老夫也歇好了,你就和我一起回村子吧。” “谢谢姬老!”刘伟连忙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 老者闻言,便起身拿起手边的木棍,起身离开。刘伟紧随其后,老者沿着小河默默前行,刘伟亦步亦趋地跟在其后。河水潺潺流淌,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老者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刘伟的心尖上。他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位老者究竟会作何打算。河水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波光,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新的气息。刘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他心中暗暗想着,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多和老人家套近乎,争取让他收留自己。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姬老,不知离村子还有多远啊?” 老者看了他一眼,说道:“不远了,大约半个时辰就能到,回去还能赶上饭点。” 刘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姬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饿了,只是……” 老者微微一笑,说道:“哈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吃饱是天大的事。我看你气色不对,脸色苍白,想来是受到了惊吓,吃顿热乎的,再休息一晚就好了。” 刘伟感激地看着老者,眼中闪烁着一丝动容。“姬老,您说得对,我确实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可怕了。”想到那泛着五彩光芒的隧道,刘伟后悔自己干嘛那么好奇,要停下来观看。 姬川看见刘伟神色有异,就轻轻拍了拍刘伟的肩膀,安慰道:“孩子,别害怕,一切都会过去的。一会到了我家,你就安心住下吧。” 刘伟说道:“谢谢姬老。”老者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谢,出门在外,相互照顾是应该的。” 就这样,一路无话,刘伟跟着老人,终于回到了姬家河村。在山脚的开阔地带,盖有三十来户土培石板房,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仿佛是一幅宁静的乡村画卷。走到村中最大的三间房,就是姬老的家。到家时,偏房上已经有炊烟升起,仿佛是在向他们招手,欢迎他们的归来。 “老婆子,今天多做点饭,家里来客人了。”在屋外,姬老大声说道。 “好嘞,刚好今天做的麦饭,炖野鸡,马上就好了。”一个苍老的女声从屋内传来,充满了温暖与关怀。 进屋后,姬川让刘伟坐在椅子上,自己去厨房帮忙。刘伟坐在椅子上,心中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往何处去,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 不一会儿,姬川端着饭菜出来,粗瓷碗里盛着满满的麦饭,一个大碗里盛着野鸡汤,一个碗里盛着野菜。看见姬川坐下,刘伟迫不及待的大口吃了起来,那满足的表情仿佛世间美味尽在此时。 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老人便叫刘伟去右边的偏房休息了。刘伟躺在床上,心中却久久无法平静。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继续寻找回家的路,还是就这样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的心中充满了迷茫与困惑,但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要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寻找属于自己的答案。 第2章 汉末 缓缓地睁开双眸,那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为简陋的石板屋。阳光犹如灵动的手指,透过窗户上那细密的缝隙,如金色的粉末般洒落在地上,在地面上交织出斑驳陆离的光影,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一幅画卷。 刘伟揉了揉脑袋,试图将脑海中那一片混沌梳理清晰,然而,除了记得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了这一事实外,其余的思绪竟如缥缈的烟雾般消散无踪。 他坐起身来,缓缓穿上旁边凳子上的长袍,那长袍质地粗糙,却带着一种岁月沉淀的质感。接着,他走出房子,静静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姬家河,一个平凡而宁静的乡村。远处,连绵的山脉宛如沉睡的巨龙,气势磅礴;近处,一片农田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大地的绿色衣裳。田边,姬老和一位老妇人正带着一个小孩子辛勤劳作着,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朴实。 刘伟心中微微一动,那老妇人应该就是姬老的夫人吧,而那个小孩,究竟是姬老的孩子,还是他的孙子呢?他不由自主地向着姬老走去,心中暗自思忖,或许能从他那里找到一些线索,以确定自己所处的时代。 姬老察觉到刘伟走过来,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又带着一丝关切地看着刘伟说道:“后生,你这一觉休息好了?可别再累着自己了。” 刘伟连忙回道:“谢谢姬老关心,小子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此刻精神抖擞得很呢。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我来帮你们吧。” 姬老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你一个方外之人,如何懂得这些田间的活计。老婆子,刘后生既然起来了,你和兰兰就去做早饭吧。” 刘伟顺着姬老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小女孩正躲在姬老身后,不敢抬头见人。他心中暗暗疑惑,这不是个姑娘吧? “麻烦姬夫人了。”刘伟对着姬夫人说道。 姬夫人微微一笑,说道:“刘公子客气了,老身这就去准备饭菜。”说着,便带着叫兰兰的小孩往厨房走去。 看着姬夫人和兰兰离去的背影,刘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转过身,对着姬老躬身下拜,说道:“谢谢姬老收留小子。在这乱世之中,能有您这样的好心人,实乃小子的福分。” 姬老被这两拜拜得浑身舒坦,笑着说道:“你这后生,可真多礼。不过,看你面色红润,精神饱满,我也就放心了。不知刘小后生可有什么打算?不是老朽赶你走,我看你谈吐不凡,不是我们这小村子可以留得住的。” 刘伟苦笑一声,说道:“姬老说笑了,我记事起就和师傅在山上修习,只是看过一些道书,原来在师傅身边倒没什么,突逢大变,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是生是死。叫我可如何是好。” 姬老听了,陷入了沉思,片刻后说道:“孩子,你也别太难过了。如今这世道混乱,我们这些普通人也只能尽力过好自己的日子。你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尽力帮你。” 刘伟回过神来,急忙说道:“小子只是有感而发。请姬老为我指条明路。让小子先活下去。” 姬老缓缓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沧桑,他拍了拍刘伟的肩膀,缓缓说道:“孩子,此地乃大汉之境,要想生活下去,需得懂得这里的规矩和生计之道。” 姬老沉思片刻,像是在组织语言。继续说道:“现在是光和年间,圣人刚改年号没几年。现在宦官干政,世家大族横行无忌,我们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昨日是我山中大儿猎的野味,才能吃顿干的。” 刘伟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深知这姬老能知道这些,定不是普通人。于是连忙问道:“那百姓们呢?他们过得怎么样?” 姬老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明说之色,说道:“百姓们生活艰难啊,赋税繁重,徭役不断,许多人家都陷入了贫困之中。那些贪官污吏更是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让百姓们苦不堪言。我等住在山边,还可以逃到山中躲避,才能勉强糊口。不知山外百姓是如何度日的。” 刘伟听着老人的讲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他咬了咬牙,说道:“那有没有一些正直的人,敢于站出来对抗宦官呢?总不能全是贪官吧。” 姬老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说道:“唉,世家大族和宦官狼狈为奸。那些正直的人往往受到宦官的打压和排挤,暗中又有世家打压,很难有出头之日。就像我们老百姓,一辈子锁在田间地头,永无出头之日。这世道啊,让人透不过气来。那些世家大族,凭借着家族的权势和财富,为所欲为,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放在眼里。而宦官呢,又借着圣人的信任,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他们相互勾结,沆瀣一气,让整个朝堂都变得乌烟瘴气。”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悲愤:“那些正直的人,想要为百姓谋福祉,却处处受到阻碍。那些世家大族,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不惜打压异己,甚至不择手段地陷害忠良。而宦官们,更是阴险狡诈,他们利用圣人的宠信,肆意妄为,将国家搞得一团糟。” 刘伟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时代充满了动荡和不安,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自己必须要尽快找到立足之地,并且想办法改变现在这个局面。“姬老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对小子已有安排?”刘伟小心翼翼地问道。 姬老一愣,这小子真聪明,我还没说,他就问出来了。他神色一正,说道:“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可是要想好了,听了我下面的话,不干都不行。” “请姬老明示。”刘伟躬身一拜,正色说道。 “好,好小子,就等你这句话呢。一会饭后和我一起去趟后山。一切自明。”姬老说道。 回到屋中,刘伟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自己的穿越之旅才刚刚开始,前方还有许多未知的挑战和困难等待着他。但他坚信,只要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一定能够在这个时代中闯出一片天地。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历史书上的一段话“光和七年,黄巾起义爆发,天下大乱,汉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自己在东汉汉末,三国之前,皇帝是灵帝,贪财好色,光明正大的卖官卖爵。只顾自己享乐,不管天下安危。不顾百姓死活,他不亡谁亡。 过了一会,姬老喊刘伟吃饭。看着碗里的黄色颗粒的稀饭和菜叶,不知如何下口。 姬川说道:“这是栗米稀饭,吃吧,这就是普通百姓的吃食。顿顿如此,今天加了昨天的剩菜,还有油水。” 刘伟拿起碗,默默的喝了起来。 第3章 后山 饭后,姬川满面笑容地带着刘伟朝后山走去。因即将成为自己人,一路上姬川耐心地对他家做了详细的介绍。 姬川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姬虎,此刻正在后山管理逃民。小儿子叫姬豹,在永乐镇上大族黄家当护卫。诸多消息,大多都是姬豹回家闲聊时带回来的。 姬家河村村前有四米宽河流过而得名。山边之地良田少,多为山地,山中多有小溪众多山地倒也肥沃,勉强糊口,少有余粮。村里若有多余的劳力,便会到后山隐藏起来开垦山地,做起那逃民。如此一来,便无需交税和服徭役,后山也就成了家家户户的希望所在,青壮多在后山,农忙回去帮忙,村里的地种完后,又来后山帮忙。县里要服徭役,就去些老弱,反正是村里没人,有姬豹从中周旋,倒也无事。 不多时,他们便路过了刘伟穿越而来的那片树林。看着树后的那只编织袋露出的一角,刘伟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心中对未来的生活更是充满了信心。顺着小河缓缓前行,约莫一个时辰后,前方出现了一道由石头和木头砌成的小型寨门,高约 5 米。寨墙上,有两个村民在守护,大门紧闭着。墙上的人一眼瞧见姬川,便大声呼喊起来:“村长来了,快开寨门!” 姬川笑呵呵地说道:“三狗子,你的眼神可是越来越好了啊。”三狗子听了,乐得呵呵直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 进入山谷,焕然开朗。一条两米宽的小河从山谷盘旋而过,两边是大量的农田,潺潺的流水声在耳畔回响,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乐章。农田里,一些青壮们正辛勤地劳作着,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忙碌。有的在翻耕土地,有的在播种,有的在浇水,每个人都专注于自己的工作,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却依然面带笑容,仿佛那是他们心中最珍贵的财富。沿着小河前行,不远处的山边有一片简易房屋形成的住宅区,边上围栏里还有些牲畜圈养,一片朝气蓬勃的景色。 这时便看见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迎面走来。那大汉眼中透着一股坚毅的光芒,他看着姬川,疑惑地问道:“爹,你怎么又来了?” 姬川抚着胡须,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来给你介绍下,这位小后生叫刘伟,以后就给你当帮手了。刘伟,这就是为老夫的大儿子,你就叫他虎哥吧。” 刘伟连忙上前,恭敬地说道:“虎哥好,以后还请多多指教。”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上一号的小子,姬虎微微发愣,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姬川见状,轻咳一声,姬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好说好说,以后咱们一起好好干。” 姬虎自幼生长在这深山之中,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沟一壑都了如指掌。他带领着手下的村民们在这深山里逍遥自在,无需交税和服徭役,日子过得比镇子上的平民可要惬意多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姬虎和姬豹的交流逐渐增多。他渐渐意识到,他们不能一直这样安逸下去,需要有自己的根基,有足够的粮食和物资,才能在这乱世中站稳脚跟。于是,姬虎决定带领手下的村民开始大量屯田,自己亲自参与屯田种粮的工作。 姬虎精心挑选了一片有水流经过的肥沃土地,开始组织村民们开垦农田。在以后的过程中,村民们遇到了许多困难。山地的土壤贫瘠,水源也不足,姬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不断地鼓励手下的村民们,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家不要灰心,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收获粮食,过上更好的生活。”为了提高耕种的效率,姬虎四处奔波,寻找水源,不辞辛劳地修建水渠,改善农田的灌溉条件,谷中水边的土地全都开垦了出来。 他还派人到附近的村庄里购买农具和种子,确保耕种的质量。在姬虎的努力下,村民们的农田渐渐有了起色,粮食的产量也逐渐提高。大家都能有足够的粮食供给村里的家人,心中满是喜悦。 随着时间的推移,村民们的屯田事业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们的仓库里堆满了粮食,还用粮食换取了急需的物资。多余的储备在了仓库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姬虎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深知,他们村的生活会越来越好,他们也将在这乌烟瘴气的世道中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加上后山全是青壮,这便算是有了一支有着自己根基和实力的力量。姬虎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危险随时都可能降临。他准备继续带领着手下的村民们屯田,提高粮食的产量,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谁知今日老爹竟带了个看似毛都没有的小子要给自己当副手,姬虎心中的喜悦顿时荡然无存。他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姬川。 姬川看着发愣的姬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要小看刘伟年幼,人家可是读书人。” “读书人”这三个字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那可是高门大户才能培养出来的人才,是能够当官的人啊。 姬虎连忙弯腰拜倒,满脸歉意地说道:“刘先生快请,虎怠慢了先生,还望先生勿怪。” 刘伟连忙扶起姬虎,客气地说道:“虎哥客气了,我不过能识几个字罢了,当不得姬老的夸奖。”其实他心中暗自得意,自己好歹也是个新时代的初中毕业生,当个读书人那不是小菜一碟嘛。 就这样,姬虎在前领路,带着刘伟朝着中间的大房子走去,这间大房子就是寨子吃饭议事的地方。刘伟跟在他身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他抬头望去,那间大房子的大门紧闭着,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旁边全是单间的土坯石板房。与村子里的房屋相比,这里看起来差远了,姬家河村可是几代人努力的成果。而这个寨子才建立了十来年,当时圣人宠幸宦官,多有暴政,他们被逼无奈,这才在后山建立了山寨。 随着靠近,那大门上的纹路愈发清晰,仿佛是岁月在上面留下的痕迹。姬虎轻轻地推了推大门,那沉重的木门发出“嘎吱”的声响,缓缓地向两边敞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饭菜香和人们的交谈声。 刘伟迈着有些迟疑的脚步走了进去,眼前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木桌,木桌上摆放着各种食物和餐具,显然是准备吃饭的样子。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兽皮,彰显着这个寨子的豪迈。 在大厅的一侧,坐着一群身着粗布衣衫的汉子,他们有的正在大口吃着饭菜,有的则在低声交谈着。看到姬虎和刘伟进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姬川带着刘伟走到木桌前说道:“各位村民,这位是新来的兄弟刘伟是读书人,大家以后要多多关照。”说着,他指了指刘伟。 刘伟连忙抱拳行礼,说道:“各位大哥,小弟初来乍到,还请多多关照。”厅里的众人听到读书人全都起身,看见刘伟行礼,赶紧抱拳说道:“刘先生客气。” 刘伟不知如何处理,姬川说道:“都坐,不用这客气,大家把刘伟当成我的晚辈就是。” 刘伟连忙说道:“就是,就是,大家兄弟相称就是。” 姬虎拿起碗,给刘伟舀了一碗栗米稀饭,在拿起一个馒头,说道:“先吃饭,饭后再说。” 姬川在一旁坐下,对刘伟说道:“来,坐下一起吃吧。”说着,也吃了起来。 饭后,姬虎简单的介绍了谷中情况。山寨能发展到现在这样的规模,离不开姬豹和他的岳丈在前面顶着。当年姬豹机缘巧合救了黄家管家黄良的女儿黄云,两人在强人的追杀下躲了两天两夜,才终于回到城里。黄良为了女儿的名声,虽不情愿,但还是招了姬豹当了上门女婿。有了这层关系,山寨的事才没传到黄老爷的耳朵里。 第4章 民兵 等青壮吃完饭走后。姬川从容地坐上了主座,姬虎则稳当当地坐在了右边的第一个位置,而左边的第一个座位,便留给了刘伟。 刘伟缓缓回头,映入眼帘的是剩下的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心中虽有一丝犹豫,但想到当下的局势,便也不再谦让,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看着刘伟坐定后,其余几人也都落座。 姬川见众人都落座,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今日乃是你们初次见面,我便坐在这主位之上,往后的日子,就全看你姬虎的了。你们慢慢谈,不必在意我。”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信任。 姬虎看着明显对自己不太看好的老爹,心中不免一阵气苦。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寨子之中如今有青壮 五百之数,眼下正值夏初,农作物生长态势良好,村民们在闲暇之时便会操练一二,库房中存有的大量陈粮,足够全村人吃上三年之久。平日里还能打到不少野味,可谓是不愁吃穿。刘先生何意教我?”言语间带着一丝不屑与自满。 虎说完这番话后,姬川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虎啊,你莫要被眼前的安逸蒙蔽了双眼。这山谷虽看似安稳,可若有一日外敌来袭,仅靠这些陈粮和些许野味,如何能保全村平安?” 虎不屑地撇撇嘴,“老爹,你也太杞人忧天了吧。这山谷易守难攻,哪有那么容易被外敌攻破?” 老爹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们需得培养更多的青壮,让他们不仅懂得操练,还要有抵御外敌的本领。再者,我们要与周边的村落建立联系,互相扶持,共同抵御可能的威胁。孩子,你要明白,安逸只会让人失去斗志,只有不断进取,才能在天地间立足。” 刘伟听见姬川的话语,对老人深感佩服。自己是知道即将到来的黄巾乱世究竟有多么恐怖,那简直是十不存一的惨烈景象。只有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才能够守护好自己,守护好更多的普通人。而老人只是凭自己的经验。于是,他郑重地开口说道:“虎哥屯田做的确实挺好。难道这样就够了?姬老都比你有远见。”话语中充满了对姬虎领导下山谷未来的担忧。 姬虎喏喏道:“我们又不是那山贼草寇,要那些装备作甚?兄弟们平日里对我言听计从,哪个山民没见过些血,从小杀鸡、杀猪、宰牛、宰羊的,那都是家常便饭。”说着,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看着姬川和刘伟越来越不对的脸色,姬虎心中愈发不安,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刘伟看着姬虎,认真地说道:“虎哥,你也时常听豹哥说起如今这天下的大事,你就满足于如此现状吗?若想要真正保护好村民,保护好自己的家人,我们就必须要开始秘密地屯兵。” 刘伟顿了顿,继续说道:“虎哥,姬老让我辅助你。你就要听我的。从这 五百村民之中挑选出 百人专门当兵,让他们每日刻苦训练,训练体力,配合。没事就分成小组,进山打猎,肉能改善伙食,皮能做成衣服御寒。珍稀者还能进城换取钱财。” 刘伟喝了口水,瑞瑞嗓子,给姬虎思考的时间。说道:“同时四处招募那些流离失所的流民,让一些青壮年继续在农忙时种地,闲暇之时则进行操练和巡逻。将这些人分成几个小组,分别负责不同的任务,有的负责巡逻,防止外敌的入侵;有的负责后勤,保障大家的生活需求。若是发现有好苗子,便可以推荐他们进入主力队。虎哥,你觉得如何?”话语中饱含着对未来的期望与谋划。 姬川听得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姬虎则听得面色通红,心中满是懊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开场是多么的自大与无知。 姬虎说道:“父亲,是虎错了,虎不是一个合适的领导者。以后虎会多听刘先生的安排。” “刘先生,不知这 百 人的挑选标准究竟是怎样的呢?”姬虎虚心求教,眼中透露出一丝渴望与求知欲。 “初次挑选不必那么严格,如今都是同村之人,虎哥只需找到 十 个信得过的兄弟,让他们每人挑选 十人为手下,用不了一个时辰,便可大功告成。当然,也可以以现在的巡逻队为主进行挑选,这就全看虎哥你的意思了。”刘伟轻松地说道,言语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与从容。 “哈哈,如此简单,虎这就去办。”姬虎兴冲冲地跑去组建新兵了,心中充满了干劲。 姬川看着姬虎跑出去,才想起自己的大儿子还不到而立之年。在后山待的多,不知道世道的艰辛。 “姬老,附近可有值得信赖的村落,可以招募些人手过来?年龄无需计较,只要能干活就行。”刘伟看着姬川,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姬川缓缓说道:“刘先生又何必如此客气,附近的村落早就想要像我们一样发展,只是种种原因未能成功。只要我们稍微透露一点口风,一个村子最少能来 300 人,附近 村落众多,若是都招募过来,怕是粮食坚持不到年底。”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无妨,多多益善。姬老,人才是一切的根本。等虎哥选好民兵兵,我们再一起商讨乡民的事情。”刘伟说道。姬川则在思考刚才刘伟所说的话。 姬虎走出大厅,朝着不远处正在三三两两训练的村民大声喊道:“苞学、张丙、姬狼、姬卫、彭强、李宁、陈波、陈兵、陈山、陈松,都给我过来。” 听到姬虎的大喊声,那几个人快步走了过来,剩下的村民们也都好奇地围了过来,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姬虎眼神一瞪,那些村民们便都乖乖地回去假装继续干活,可实际上个个都把耳朵竖得老高,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消息。 看见十人走到近前,姬虎严肃地说道:“你们都是看着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如今给你们一个机会,每人去挑选十个人,组成我们的民兵队伍。进行专业的训练,负责保护寨子和村子的安全。”话语中充满了信任。 十人均是眼前一亮,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大声喊道:“是,寨主!”那精气十足的回答声,惊得本就无心训练的村民们全部回头,对他们行起了注目礼。刘伟和姬川相视一笑,眼中都透露出一丝欣慰。 不到半个时辰,姬虎带着 十二 人走进大厅,拜见姬川和刘伟。“姬犬、王玉、苞学、张丙、姬狼、姬卫、彭强、李宁、陈波、陈兵、陈山、陈松,拜见村长,刘先生。(姬犬和王玉是原来巡逻队的。)” 刘伟笑着回复道:“各位不必客气,都是自己人。”姬川也笑嘻嘻地说道:“不错不错,有点样子了。” 姬虎看着刘伟,认真地说道:“现在新兵已经选出,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们?这一切都是刘先生的主意,还请刘先生赐名。”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感激与敬意。 刘伟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姬虎的意意,他知道姬虎是想让这 十二个人记住他的这份人情。于是,他郑重地说道:“我们的初衷是保护一方平安,就叫保安队吧!虎哥你是队长,下面的话,姬犬、王玉、苞学、张丙、姬狼、姬文、彭强、李宁、陈波、陈兵、陈山、陈松,你们 12 人担任班长,每人在自己班里挑选一位副班长,协助处理事务。虎哥在班长之中挑选两人担任小队长,协助你。”话语中充满了智慧。 姬虎听完刘伟的安排,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与坚定。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个名字的赋予,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保安队,好名字!”姬虎大声说道,“我们定当不辱使命,守护好这一方安宁。” 刘伟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虎哥无需客气,大家都是为了守护家园。如今保安队已成立,接下来便要开始计划训练,狩猎之事,我不懂这些,虎哥安排吧。” 随后,姬虎开始在班长中挑选小队长。他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位班长,心中暗自比较着他们的能力和性格。最终,他选中了姬犬和王玉两位班长担任小队长。姬犬身材魁梧,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的光芒,王玉则心思细腻,爱动脑筋。 “有你们两位协助我,我心中更有底气了。”姬虎拍了拍姬犬和王玉的肩膀,说道。 接着,十二位班长下去挑选自己班副班长。他们纷纷挑选出了自己信任的伙伴,这些副班长们也都纷纷表示愿意为保安队的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第5章 屯田 三人就座,“保安队已然成立,职责也划分得清清楚楚。此刻,咱们便来一同讨论往后屯田的相关事宜。”刘伟道。 这寨子所在的山谷,姬虎垦荒将近十年之久,如今已拥有两千多亩山田。那山田的经过多年的耕种田地颇为不错,修有水渠水源也充足得很,经过初期的一番开发,已然初具规模啦。如今,刘伟决意要进一步将其扩大。 “负责此次扩充的具体事宜,便先交由姬老来负责吧。”姬川眼中闪烁光芒,他深深明白此次扩大规模的重要性,这不仅关乎着山谷的未来发展,更是与众多乡民的生计紧密相连呐。 十二位班长已经挑好副班长,落座旁听。“那老夫便当仁不让,各位请随我一同到山谷中走一趟吧。”姬川缓缓说道。 山谷中,草木繁茂,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泥土气息。姬川在前面领路,步伐稳健而从容,仿佛对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朝着谷中那大片尚未开发的丘陵走去。在山谷中穿梭而行,仔细地勘察着每一处土地,精心地规划着新的开垦区域。那一片片连绵不绝的山林,在他们眼中,仿佛都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呢。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屯田计划逐渐成型。姬川则在一3悉心指导,不时提出一些宝贵的意见和建议。他们划分出了耕地、菜地、等不同的区域,合理安排了种植的作物和养殖的牲畜。同时,他们还规划了仓库、磨坊、水井等基础设施,为屯田的顺利进行提供了保障。在山谷中逛了一圈后,归来之时,天色已然快要黑啦。 在大厅中用过饭后,姬虎安排人将厅中的桌凳移开,在厅中围起了一大堆熊熊燃烧的篝火,瞬间将整个大厅照得通亮。 刘伟站起身来,缓缓说道:“自恒帝登基至今,重用宦官,十余年之间,天下民不聊生,世家大族、宦官横行无忌。咱这寨子如今粮草充足,山中又有这等宝地,倘若能借此地救民数万,那可真是天佑我等啊。姬寨主这十年间新修水利,开荒屯田,当真乃是一大功呀。” 姬川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刘先生所言极是,我儿身为这山谷之主,开荒屯田还是做的不错的,成绩斐然。” 十二个班长齐刷刷地看向笑容满面的姬虎,纷纷躬身下拜,说道:“多谢寨主,护我等平安。” 姬虎连忙起身回礼,说道:“岂敢贪功呀,这可是大家齐心协力的功劳,刘先生谬赞了。” “功劳就是功劳,何来谬赞之说。寨主何必如此客套呢。往后的担子更重啦,全凭寨主操持,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当得无量功德呀。小子在此拜谢啦。”刘伟也站起身来,郑重地拜道。 姬虎的脸涨得通红,脱口而出道:“我等不过是小民罢了,怎会有如此大的能耐呢。全靠军师到来,为我等小民精心规划,才有以后美好的未来,我当拜谢军师。” 其余人等也回过神来,包括姬川在内,齐齐朝着刘伟拜道:“多谢军师大人,能遇军师,真是我等之幸。” 刘伟望着大厅里的青壮们,那火光照耀下通红的面庞,燃着火光的双眼,仿佛已然看见了那光明的未来。“好,好,好,承蒙各位抬爱,刘某初到贵地,便被委以重任。我刚好无处可去,便承接此任,定当为大家好生谋划一番。大家齐心协力,把寨子发展壮大。”刘伟激动地说道。 “喏,全凭军师吩咐,我等岂敢不从。”众人齐声高呼道。 “为了加快发展,明日除了姬犬和王玉两队继续巡逻外,其余人等在各位班长的带领下开山、伐木,就地取材,多造些简易房屋。姬老明日回村联系乡民,只要有一技之长的,我们都要。莫要害怕粮食不够吃,只要坚持四个月,我们就能养活上万人,让人人都能吃饱。”刘伟安排道。 姬川等人听后,皆是目瞪口呆,四个月养活上万人,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呐。 刘伟看着大家那神色呆滞的模样,默然无语。你们呀,那是不知道我的那一三轮车里装的是什么宝贝呢。每袋足足有 200 斤呐,有 3 袋土豆,3 袋红薯,还有 3 袋 20 斤装的白萝卜种子呢。光这些东西,就得占用大片的土地去种植呢。土豆和红薯呀,只需一小块地就能发芽,而且它们可不挑地,就算是水源不足的山地也能种呢。想到此处,刘伟嘿嘿一笑,真不知道到了收获的季节,能不能把他们的下巴都惊掉呢。 刘伟重重地咳嗽一声,见大家回过神来,说道:“那是几个月以后的事,到时候自见分晓,现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姬犬班长安排好夜间巡逻事宜。姬老,寨主,王玉,你们留下。” 众人起身告退,刘伟等人挥手告别。见众人离去,刘伟看着三人问道:“白天勘察良田的时候,我留意到,越往后走,地势是越来越高啦,不知山后究竟是何地呀?” 姬虎缓缓说道:“后山山高林密,野兽众多,从未有人深入过呢,我也只是进入过,狩猎野兽,还没到过山顶呢。”王玉在旁边连连点头,像是在证明姬虎所言属实。 “对面有可能是属于柞水县呢,这可是老一辈人口口相传下来的,都快 20 年啦,徭役繁重至极,谁还有闲工夫去探究这传言的真假呀。”姬老突然说道。 听到徭役二字,姬川三人皆沉默不语。看着刘伟左右张望,姬川解释道:“徭役呀,就是农闲之时,官府征辟青壮去免费修路、修河堤,或者给高官大族修缮农田。而且每天只给一个窝窝头,只能勉强维持不被活活饿死。今年徭役格外繁重,村里的老幼都被征去县里服徭役啦,好像是汉中的哪位高官要过来。真是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呀,这老幼去了又有何用呢。要不是老二在衙门当差,兰兰那丫头怕是也要去啦。” 听到兰兰的名字,姬虎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自然地扭过头去。看见三人神色有异,刘伟道:“哎呀,我这是有些睡意来袭啦,不知今晚该睡在何处呢?” 第6章 县城 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之上,刘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起身时,却发现村民们早已忙碌了多时,寨门边上那露出青石的地方,有一百多人正热火朝天地开采着青石。二百多人分成好几队在伐木,他们顺手将多余的枝丫清除掉,就地晾晒起来,刚好这些枝丫能够用来烧火做饭。还有的在修缮破旧的房屋,有的在挖水井,还有的在搭建简易围栏,有的在生火做饭,还有的在搭建简易的工坊。 刘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这些朴实的村民们,在得知要建设自己的家园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而是以最积极的态度投入到了工作中。而是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美好的未来。他深知,这将是一段艰难而又充满希望的历程。 就在这时,边上路过的王玉看到刘伟出屋后在四处张望,便喊道:“军师起来啦,可是有什么吩咐呀?” 刘伟转过头,看到是王玉,便笑着说道:“是王班长啊,姬老和寨主呢?” 王玉恭敬地回答道:“回禀军师,姬老一早就出谷去往铁铜村了,那李家村可是寨主的岳丈家呢。早就有迁民过来的意向,只是一直怕有意外,所以没答应。现在咱们要扩张领地,首先想到的当然是自己人啦。寨主那边已经在安排饭食了,我这就去叫他过来。”说完,王玉便恭敬地朝姬虎所在的方向走去。 刘伟心中感慨万分,他深知在那个时代,关系是何等重要。自己能遇见姬老,并且有两天的缓冲期,实在是幸运至极。 正在他思绪万千之际,就听见姬虎的声音远远传来:“听玉哥儿说,军师找我,不知有何事呀?” 刘伟回过神来,看着姬虎说道:“寨主,请安排 20 人和我一起去一个地方,我在上山时发现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将会成为咱们以后的命脉。” 姬虎听闻,神色变得庄重起来,他深知刘伟的眼光和能力,不敢有丝毫怠慢,忙说道:“那就去门口吧,巡逻队挑五人,剩下的人在采石队挑选。” 刘伟点头表示同意,两人便一起往门口走去。王玉在边上听完他们的对话,看到军师点头同意,便一阵小跑先一步来到了门口。等刘伟和姬虎赶到时,人员已经挑选好了。刘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闷头赶路。大家看着军师有些着急的样子,都默契地没有说话,跟着他一起往山下走去。 一路行来,众人都默默不语,仿佛都在思考着什么。终于,他们来到了穿越过来的小树林,看到那些东西都还在,刘伟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对姬虎说道:“寨主,麻烦请兄弟们把大袋小袋都扛回寨子,还有那个怪异的车子。” 姬虎听完,大声说道:“军师的话没听见吗?还不快去,以后军师发话,立即执行,不用再问我了!” 刘伟感激地看着姬虎,说道:“谢谢寨主的信任。”就这样,大家一起回到了寨子,将东西搬进了库房,然后坐下来开始吃早饭。(在那个时代,古人农民一天两顿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日子了) 早饭过后,刘伟向姬虎表达了想去一趟永乐镇的想法。姬虎本想亲自陪同,但刘伟以谷中事务繁忙为由,坚定地拒绝了。姬虎无奈之下,只好叫来王玉,给了他一个钱袋子,然后目送二人离去。 路上,王玉给刘伟介绍道:“附近的县城叫上洛县,是秦岭中算是唯一的一个县。上洛县地域广袤,秦岭大部分都在其中。永乐镇地处上洛的边缘,西南邻汉中郡的上庸县(现在的安康),东南邻南阳郡的山阳县。从永乐镇到上洛再到长安,有小道比大路近不少,所以镇中有大族黄氏,张氏。(一般一个镇就一个大族)”王玉经常去镇上贩卖采购物品,才能知道这么多,洛水河河道走了两个小时,才终于看到了这座城镇的轮廓。 低矮破旧的土城墙,三三两两的行人从城门穿过。当他们踏入镇中的那一刻,一股陈旧而又混杂着烟火气的气息扑面而来。脚下的青石板路历经岁月的打磨,有些地方已经微微凹陷,仿佛在轻声诉说着过往的故事。街道两旁是低矮而破旧的房屋,木窗上的油漆斑驳脱落,隐隐透出屋内的昏暗。偶尔有几缕炊烟从屋顶的烟囱中袅袅升起,那是县中大户人家在准备着一日的三餐,画面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生活气息。 刘伟小心翼翼地走着,目光不断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要将这现代怎么也模仿不出来的古城池深深印在脑海中。街边有几个孩童在嬉戏玩耍,他们的脸上满是纯真的笑容,仿佛这个世道并未在他们心中留下太多的痕迹。看着他们,刘伟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慨,这些孩子未来又将经历怎样的磨难呢?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些孩子的担忧。 不远处,一个卖杂货的小摊引起了刘伟的注意。摊主是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他正熟练地整理着货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然。刘伟走上前去,好奇地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物品,有粗糙的陶器、生锈的铁器,还有一些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稀奇玩意儿。老者察觉到刘伟的目光,抬起头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 刘伟看着老者,轻声说道:“客官,可是要买些东西?”老者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岁月的沉淀。 刘伟点了点头,随手拿起一个陶器,感受着它的粗糙质感,说道:“这陶器倒是挺特别的。” 老者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自豪,说道:“这可是我们小镇的手艺,虽然粗糙了些,但实用得很呐。你看,这陶器质地厚实,盛水不易洒,用来做饭也很不错呢。”说着,他又拿起一个铁器,展示给刘伟看,“这铁器也是我们自己打造的,虽然比不上那些大户人家的精致,但也能派上用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用这些东西就足够了。” 与老者交谈间,刘伟渐渐感受到了这个县城的独特氛围。这里虽然简陋,但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人们虽然生活在乱世之中,但依然努力地活着,为了生计而奔波忙碌。他们的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眼中却透露出对生活的希望。 正当刘伟沉浸在这种氛围中时,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群士兵正急匆匆地穿过街道,他们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刘伟的心中不禁一紧,这个世道,终究还是要给这片小小的镇子带来动荡吗? 刘伟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士兵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他深知,在这个乱世之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而这些百姓们又将如何应对呢?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些百姓的关切。而那小镇的街道,依然在岁月的长河中静静地流淌着,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故事的到来,等待着那些未知的变化和挑战。 第7章 张远 刘伟静静地望着士兵远去的身影,心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待士兵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他才缓缓地转过身,向杂货店的老者告辞。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关切,微微点头,目送着刘伟离去。 刘伟步伐沉稳地走向旁边一座茶楼,那茶楼的门楼上挂着一个大大的“茶”字,旗子边角处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张”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刘伟和王玉并肩走进茶楼,随意点了一些茶水和吃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周围茶客们闲聊的声音,心中却思绪万千。 这张家在这小镇中颇有名望,家中几代经商,积累了不菲的财富。平日里,张家的生意遍布小镇的各个角落,从日常的生活用品到珍贵的珠宝首饰,都有他们的身影。这间茶楼,便是张家起步的地方,承载着张家的辉煌与梦想。 然而,这平静的时光并未持续太久。刚才路过的官兵突然又走了回来,气势汹汹地闯进茶楼。为首的将领满脸煞气,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大声喝道:“张老板何在?” 茶楼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满是不安。那将领环顾四周,见无人应答,便愈发恼怒,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桌椅,怒吼道:“都给我闭嘴!张老板快给我出来!” 就在众人惊恐万分之时,一位身着长袍、面容和蔼的青年人从内堂缓缓走出。他微微拱手,面带微笑道:“将军莫急,不知找张某有何事?” 那将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张老板,你可知罪?” 张老爷一头雾水,连忙问道:“我张某人向来奉公守法,不知犯了何罪?” 那将领冷笑一声,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说道:“哼,你私藏军需物资,还与反贼勾结,罪不可赦!” 张老爷大惊失色,连忙辩解道:“将军莫要冤枉好人,我张某人怎会做出此等之事?” 那将领却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大手一挥,说道:“带走!”随即,几名官兵上前,将张老爷绑了起来。张老爷的奴仆和茶楼的店伙计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哭喊着让那将领放过他们的主人。那将领却毫不留情,带着张老爷和几名兵卒匆匆离去。 县城中的百姓们得知此事后,纷纷议论纷纷。有人说张老爷平日里为人和善,不会做出此等坏事;也有人说那将领公报私仇,故意陷害张老爷。而张家的店铺也因为主人被带走而陷入了一片混乱,伙计们不知所措,生意也被迫暂停。 刘伟和王玉也出了茶楼,往镇外而去。众人都为张老爷的命运担忧,看见有人往镇外去,大家也都紧跟上刘伟二人的脚步。到了镇外,只见不远处驻扎着百人兵卒,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无奈。 那将领将张老爷带到兵卒之中,对着一众兵卒大声喝道:“此人妄图破坏我军物资,实乃罪大恶极之徒!今日定要将他正法,以儆效尤!” 张老爷在一旁拼命挣扎,口中大喊冤枉:“将军,你定是误会了,我张某人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半分二心啊!”可那将领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此时,刘伟和王玉也挤到了人群前面,王玉忍不住说道:“将军,此事或许有什么误会?”那将领斜睨了他们一眼,不屑地说道:“哼,你们这些小民懂什么?别在这里碍事!” 刘伟心中想到,王玉能出言维护此人,想来这个张姓商人还不错。看到兵卒中间围着的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自己再史书上多看到汉末宦官横行。,轻声说道:“别急,我有办法。”王玉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 刘伟对兵卒躬身说道:“将军,小人乃张府得管家,只上前说一句话。”说完不着痕迹的给了将领塞了几十文铜钱。看此人点点头,刘伟走到张商人身边低声说道:“花钱买命!” 张商人听到“花钱买命”四个字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很快便被恐惧所取代。他深知自己身处险境,若不采取行动,恐怕性命难保。于是高呼道:“将领勿怪,小人愿意十倍赔偿损坏的军用物资。” 中年宦官知道目的达成,走了出来说道:“还不放开张员外,军资也不贵,张员外就补偿千两白银吧。” 此时,张员外早已被吓得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奈。他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我……我答应你。千两白银,我……我会尽快筹备好。” 宦官满意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转身对身边的士兵说道:“都听到了吧,张员外答应补偿千两白银。你们要好好看守着他,确保他不会反悔。”士兵们齐声应道:“是,大人!” 张员外说道:“将军说笑了,小人岂敢反悔,小人吩咐下人,一个时辰就送过来。”走到人群中的管家张忠身边,小声说道:“不要取白银,全用老钱,拉来一千一百贯,不然还有周折。”随即转身对着刘伟,满怀感激问道:“客官,你为何要帮张某人?” 刘伟微微一笑,说道:“员外在镇上广有善名,小子不才,但也不会让员外这样无辜的人受到冤枉。” 张员外连连道谢,过后也没心思闲聊,就等着家仆送钱过来。等把铜钱拉过来,兵卒们骂骂咧咧的清点起来。看着多出一百贯,宦官点点头,就带着兵卒走了,看方向去往长安。 看见宦官带兵卒走了,张员外松了口气,走到刘伟身边躬身一拜说道:“某张远,多谢兄台出手相救。” 刘伟扶起张远说道:“张员外客气,当不得兄台,小子刘伟。”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说道:“今日若不是刘兄,我张远怕是难逃此劫。这救命之恩,我定当铭记在心,日后若有需要,定当全力回报。” 刘伟摆了摆手,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看那宦官行事跋扈,定是为非作歹之徒,张员外今后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张远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小镇向来平静,不想张某却卷入了这般纷争。张府也变得人心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伟沉吟片刻,说道:“张员外,依我之见,你不妨紧闭府门,加强防守,暂避一时风头。待局势稳定后,再作打算。” 张远说道:“刘小小兄弟若是不嫌,请到府上一叙。”刘伟说道:“员外客气,小子此行乃是来寻同乡的,就不打扰员外了。” 张远见刘伟推辞,想到家里估计乱做一团,就告辞离去。 刘伟和王玉继续去找姬豹,安排食宿。在黄府找到姬豹,姬豹欣喜带二人前去张记酒楼吃酒。 第8章 夜宴 三人踏入那略显陈旧却又透着几分古朴韵味的酒楼之时,便瞧见酒楼之中已然坐了三三两两的人,正悠闲地闲聊着。所聊之事,皆为下午所发生的种种,众人皆在传颂着那张远的舍得,救其一命。 刚一迈进茶楼,姬豹便高声喊道:“张老三,老地方!”说罢,便径直朝着那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踏上二楼,一条长廊宛如一条蜿蜒的游龙,将两边的包厢分隔开来。每个包厢之间都有着一米多的空间间隔,那墙上的装饰更是别具一格,中间一幅山水画宛如仙境般徐徐展开,左右两边的仕女图则宛如仙子般婀娜多姿,看着这一切,顿觉这酒楼高大上了许多。刘伟静静地观察着这些,而姬豹早已走到了一个门上画着一只喜鹊的包间前。看着刘伟还在专注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姬豹便在门口耐心地等待着。 待刘伟回过神来,便看见姬豹和王玉二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刘伟的脸庞微微泛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某自幼在山中长大,从未见过这般精致的地方,实在是让二位见笑了。” 姬豹微笑着回道:“某等也是第一次来,当时都不知该往何处落脚呢。” 王玉在一旁连忙附和道:“是呀是呀!” 三人刚在包厢中落座,那店小二便如同灵动的燕子般,端着四份精致的糕点和一壶清香的茶水走了进来。就这样,三人开始闲聊起来,姬豹通过王玉的转述,得知刘伟有着非凡的本事,如今已然是寨子里的军师,心中对刘伟越发恭敬。当听到寨子有可能收容几千甚至上万人时,姬豹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朝着刘伟深深地一拜,说道:“军师对某父老乡亲有再生之功,此次屯田若能成功,姬某定当拜谢。”刘伟连忙站起身来,回礼道:“豹哥客气了,小子深受姬老大的恩情,岂敢不用心?以后大家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这时小儿端着托盘上来给上菜:“烤羊肉一斤,炖豚骨一斤,炖野鸡一只,大杂烩一份,老酒一坛,客官慢用。”就退了出去。 刘伟、王玉、两人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姬豹微微点头,赞叹道:“这小店的手艺着实不错,来,快尝尝。”王玉则是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烤羊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嗯,这羊肉烤得恰到好处,外焦里嫩,味道极美。”刘伟也点点头,他夹起一只炖野鸡,轻轻撕咬着,鲜嫩的鸡肉让她回味无穷。顾不得说话。 姬豹则是端起酒坛,给三人各自倒了一碗酒,豪气地说道:“来,咱们今日就好好享受这顿美食,一醉方休!” 三人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开始闲聊起来。姬豹说起了他和黄家主外面闯荡的经历,那些惊险刺激的故事让王玉和刘伟听得津津有味。王玉则讲述了自己在山寨中的生活琐事,那些平凡而又温暖的故事让刘伟感受到了山寨的独特魅力。姬豹则是谈起了他对武学的追求,那股子执着和热情让刘伟和王玉都为之动容。姬豹家小,只能安排两人在酒楼客房居住。 张远处理好家事,(张家世代经商,千贯钱只是心疼罢了。)安抚好妻子,想到此事绝对有原由,自己乐善好施,不会得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府上钱财的多少。看来只能是黄家了,只是这暗箭难防,府上人才凋零,如何是好。想到出言帮自己刘伟,反应迅速是个人才,就叫张忠前去找人,请到府上。 第二日,两人起来在酒楼正用饭食,张府管家张忠前来邀请二人前去张府。刘伟想着无事,去见识见识也好。给掌柜留话,姬豹前来就去张府找自己。就同张忠去往张府。 张府坐落在这小县城的繁华之地,那朱红色的大门宛如一位威严的守护者,庄重而又威严。门檐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仿佛在诉说着张府多年的历史与荣耀。踏入府内,一条宽阔的青石路宛如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向前,路的两旁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卉,此时正值初春,桃花灼灼如燃烧的火焰,梨花如雪般洁白纯净,微风拂过,花瓣纷纷飘落,宛如一场梦幻的花雨,美不胜收。 沿着青石路前行,便来到了前厅。前厅的建筑宛如一座宏伟的宫殿,高高的屋顶仿佛要与天空相接,宽敞的大厅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名家的字画,每一幅都仿佛在讲述着一个故事,彰显着张府深厚的文化底蕴。张员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头戴一顶员外帽,端坐在主位上,笑容满面地看着刘伟等人。 众人在张忠的引领下,来到主位前,恭敬地向张员外行礼。张员外连忙起身,将他们扶了起来,说道:“各位贵客今日能来张府做客,实乃张某之幸。来,快坐下,咱们一同饮酒作乐。”说罢,便命侍从端上美酒佳肴。 那美酒色泽金黄,宛如琥珀般晶莹剔透,香气扑鼻,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它的醇厚与珍贵。姬豹忍不住赞道:“此酒当真香醇,怕是世间少有。”张员外哈哈一笑,说道:“姬大人过奖了,这不过是寻常的美酒罢了。来,咱们一同畅饮。”说着,便举起酒杯,众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然后继续碰杯,那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的情谊。刘伟在心里暗暗想着如何能与张员外攀上关系,他深知这或许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刘伟举起酒杯,说道:“张员外的美酒,让刘某深感荣幸。刘某敬张员外一杯,愿张员外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张员外哈哈大笑,说道:“刘贤弟客气了,今天与诸位贤才见面,诸位如若不嫌弃,就称呼某一声兄长吧。来,来,各位贤弟共同举杯。”众人再次举杯,将美酒一饮而尽。 有了张远的话,众人之间的气氛更加热烈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远的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他开始向刘伟和姬豹讲述张府的历史,以及他自己的经历。张员外说,张府已经在这小县城传承了数代,历经风雨而不倒,靠的就是家族的团结和勤劳。他自己少年时曾和父亲一起游历四方,见识过许多世面,如今父亲去世,只能接手家族,维持家族安安稳稳地度过他这一代。刘伟等人听得津津有味,不禁对张远心生敬佩。 这时张忠来报,姬豹来寻刘伟二人,张远顺势邀请姬豹同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远笑着起身,对众人说道:“今日诸位贵客临门,鄙府也得尽些地主之谊。来人,将我特意准备的美食呈上。” 不多时,几盘精致的菜肴便被端了上来。那盘中盛着的,乃是一道名为“胡饼”的美食。这胡饼呈圆形,色泽金黄,面上还撒着些许芝麻,宛如一颗颗闪烁的星星,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姬豹看着这胡饼,眼中露出好奇之色,忍不住伸手拿了一块,放入口中,只觉那饼皮酥脆如雪花,内馅香甜如蜜,口感十分美妙,仿佛舌尖上正在绽放一朵绚丽的烟花。 紧接着,又上了一道“汤饼”。这汤饼形如韭叶,纤细而柔软,宛如一根根绿色的丝线,放入锅中煮熟后,再浇上滚烫的肉汤,那汤面热气腾腾,香气扑鼻,仿佛一团温暖的火焰在心中燃烧。刘伟拿起一双筷子,将汤饼捞起,放入口中,只觉那汤面爽滑可口,汤汁鲜美浓郁,仿佛一股清泉在口中流淌,让人回味无穷。 随后,张远又让人端上了一盘“蒸豚”。这蒸豚色泽红亮,皮脆肉嫩,宛如一块鲜艳的玛瑙,香气四溢,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它的美味。姬豹看着这蒸豚,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放入口中,只觉那猪肉鲜嫩多汁,味道醇厚,仿佛一股电流在舌尖上跳跃,令人大饱口福。 除了这些美食,张府还上了一道“寒具”。这寒具呈螺旋状,金黄酥脆,宛如一个个金色的螺旋,口感香甜,仿佛一首甜蜜的乐章在口中奏响。刘伟拿起一根寒具,放入口中,只觉那寒具口感酥脆,味道香甜,是一道非常美味的小吃,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甜蜜的世界之中。 宾主们一边品尝着这些美食,一边谈笑风生。张远看着众人满足的表情,心中也十分高兴。他说道:“这些都是我张府的拿手美食,今日能与诸位一同分享,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刘伟等人也纷纷点头,对张远的款待表示感谢。他们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感叹着饮食文化之丰富,仿佛在这美食的世界中找到了一份心灵的慰藉。这一顿饭,不仅让他们品尝到了美味的食物,也让他们感受到了张府的热情好客,仿佛在这寒冷的时代,心中多了一丝温暖。 众人聊得热络,期间王玉不慎说漏了嘴,说晚上还要和刘伟去住客栈。张远当即邀请两人在府上休息,说道:“二位远道而来,何必再去住客栈?就在府上安心休息吧,也让张某尽尽地主之谊。” 酒足饭饱之后,姬虎起身告辞。张员外亲自送他们出门,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仿佛那笑容已经成为了他的标志。刘伟和王玉二人也在后面和姬豹几人挥手告别,心中充满了对这次聚会的留恋。 张远此刻毫无睡意,便约刘伟二人到书房喝茶闲聊。在张府的书房里,刘伟与张员外相对而坐,那氛围仿佛变得格外宁静。王玉不胜酒力,被张忠带到客房休息去了。两人静静地品着茶。 第9章 熟识 几杯热茶顺着喉咙缓缓而下,温暖着张远的身心。他微微挥手,那一群仆人便悉悉索索地全部退下,只留下他与刘伟二人在这静谧的书房中。 张远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给刘伟倒了一杯热茶,随后缓缓坐下,目光紧紧地锁在刘伟身上,眼中满是疑惑,缓缓说道:“贤弟,为兄观你不似普通人,怎会与那姬豹等人同乡?其中定有缘由,还望贤弟告知于我。” 刘伟长叹一声,便将自己流落至此的原由,一字一句地又说了一遍。张远毕竟比姬川等普通农人见识更为广博,听出了刘伟言语之中那细微的漏洞,心中不禁暗暗思忖:此中必有不得已之苦衷,不可轻易戳破。 “原来如此,贤弟真是命途多舛之人呐。”张远感慨万分,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刘伟见张远颇有感触,便趁机说道:“张兄,那日宦官为难于你,可想到缘由?” 张远微微仰头,望着屋顶,缓缓回道:“如今这世道,那日之事也不过是靠贤弟出谋才侥幸逃过一劫。远思之,只有镇中豪族黄家知道些府上底细。” 刘伟心中微微一动,原来如此。他想起那豪族黄家为了迎合上官,徭役繁重,心中对本地豪族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恶感。 第二日刘伟想着和张远能接触上难得,想尽办法要把张远拉入我方阵营。如果有了张远这位本地世家加入,对以后的发展如虎添翼。就口述了土豆,红薯和白萝卜的种植方法,让王玉先回寨里,与新投来的乡民开始种植新式作物。 此后数日,刘伟与张远时常相聚,一同探讨时事,感慨世间种种不公。张远凭借着自己丰富的阅历和卓越的智慧,宛如为刘伟打开了一扇崭新的窗户,让他对这个小镇以及外面的广阔世界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 一日,刘伟忽然神色严肃地对刘伟说道:“兄长,观你心中颇有抱负,何不一同为这小县城做点实事?如今正是时机,可以为这里的百姓带来改变。”刘伟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光芒,他深知自己不能一直碌碌无为,如今有张远相助,正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于是,两人开始秘密筹划起来。他们穿梭于小镇的各个角落,仔细地观察着百姓的生活状况,用心去感受他们的疾苦和需求。他们发现,这小镇的街道年久失修,坑洼不平,每逢雨天,行人便举步维艰,苦不堪言。张远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决定先从修路开始,他动用家族的雄厚财力,四处招募技艺精湛的工匠,紧锣密鼓地开始对县城的主要街道进行修缮。 然而,这一举措并非一帆风顺。那黄家得知张远的举动后,心中嫉妒不已,暗中使起了绊子,试图阻止这修路工程的进行。他以各种荒谬的理由刁难张远,甚至派人暗中破坏施工,妄图让张远知难而退。但张远和刘伟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困难所吓倒,他们心中怀揣着坚定的信念,犹如两座巍峨的山峰,任凭风雨如何肆虐,都始终屹立不倒。他们凭借着不屈的精神,一次次地克服了重重困难,让修路工程得以继续推进。 渐渐地,修路工程取得了显着的成效,那原本坑洼不平的街道变得平整宽敞,行人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仿佛整个县城都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看着那焕然一新的街道,张远和刘伟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他们深知,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他们要为这个小镇做更多的事情,让这里的百姓能够过上更加幸福美满的生活。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逐渐成为了县城中备受尊敬的人物,人们对他们的举动纷纷点赞,那黄家的名声却如同被污水浸泡般,越来越差,人人唾弃。 那黄家看到张远和刘伟在县城中越来越受重视,心中的嫉妒之情犹如烈火般熊熊燃烧。他们开始在暗地里散布各种谣言,试图诋毁张远和刘伟的名声,让他们陷入困境。 面对这些恶意的谣言,张远和刘伟并未慌乱。他们深知清者自清的道理,只要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就无需畏惧别人的诋毁。他们继续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如同坚守着心中的那片净土,不为外界的干扰所动摇,为县城的发展而不懈努力着。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张远和刘伟得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情报。原来,那黄家为了谋取私利,竟然与本地的山贼勾结在一起,准备在小镇中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洗劫活动。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他们震惊不已,他们意识到,如果不及时阻止,将会给这个小镇带来无法估量的灾难。 张远和刘伟心中的责任感瞬间被点燃,他们决定将这个情报上报给武关校尉,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和帮助。刘伟继续主持修路工程,张远带着几个同伴马不停蹄地赶往了武关。 晚间,张远来到了武关。休息一晚,第二日一早张远恭敬地向武关校尉高虎讲述了黄家与山贼勾结、准备洗劫永乐镇的消息。高虎听后,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 高虎仔细询问张远黄家的情况,经过一番问询,高虎决定派遣族侄高顺带领五百兵甲俱全的刀盾兵随张远等人返回小镇,帮助小镇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张远心中一喜,感激地看着高虎,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协助高顺将黄家和山贼绳之以法,保护家乡的安宁。 回到小镇后,高顺安排兵卒们立刻展开了行动,在小附近巡逻,麾下刀盾兵训练有素,对百姓秋毫无犯。姬豹在黄家的书房里,偷出了一封密信,上面详细地记载了山贼的行动计划和黄家的参与情况。 有了这封密信,高顺底气十足。亲自带领兵卒对黄家进行查封,同时派出士兵在县城的各个角落加强巡逻,防止山贼的偷袭。姬豹用功劳救下了岳父黄良一家,高顺看姬豹身体壮实敢为人先,收入麾下。 山贼首领得知武关派五百兵卒查封黄家的消息后,心中十分慌乱。他本就胆小,没有黄良的怂恿他也不会有攻打小镇的想法。就带人灰溜溜的回山寨去了,防止县兵找他的麻烦。 刘伟知道县尉是高顺后,经常和张远请高顺吃酒。那酒楼之中,时常能见到三人围坐一桌,谈笑风生的场景。高顺本是一名勇猛善战的将领,平日里不苟言笑,却在与刘伟和张远相处时,渐渐露出了些许难得的笑容。 酒过三巡,刘伟总会忍不住询问高顺关于县中的种种事务,高顺虽不善言辞,但每一次的回答都简洁而有力,透露出他对县中事务的熟稔与担当。张远则时常会讲一些乡间的趣事,逗得高顺也会偶尔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冬日里的暖阳,让整个酒楼都变得温暖起来。 半月后,高顺探查完附近沟,确定山贼已逃,率领兵卒押送黄家全族和钱财(固定资产全低价卖给张远)回武关复命。 小镇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安宁,人们纷纷走出家门,感谢张远和刘伟以及高顺的救命之恩。张远看着人们感激的眼神,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高顺回但武关后,族叔高虎甚是满意,此刻正伫立在那堆积如山的铜钱之前。他的眼中闪烁着难以遏制的欣喜之光,那光芒仿若跳跃的火焰,仿佛能将那闪闪发光的一贯贯铜钱尽数收入眼底。他的心中满是喜悦,宛如被幸福的浪潮所包围,当下便豪迈地一挥大手,慷慨地赏赐给每一位兵卒每人一贯钱。这赏赐之举,瞬间在兵卒们的心中荡漾开来,他们的眼中都流露出了深深的感激与兴奋之色。 接着,高虎命令高顺将黄家以及半数的金银字画押送去上洛县。他深知,与山贼相互勾结乃是一项大罪,而如今他手中紧紧握着确凿的书信作为证据,这无疑就像是一张坚不可摧的王牌,稳稳地握在他的手中。他在心中细细盘算着,倘若此事能够顺利办成,那么自己的侄子必定能够凭借此功获得升官的机会,从而得以留在那繁华热闹的上洛县。而他自己呢,也有机会在这其中分得一份丰厚的金银财宝,心中的喜悦之情愈发浓烈,仿佛那金银的光芒都要将他整个儿包裹起来,让他沉浸在无尽的欢乐之中。他一边默默地想着,一边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第10章 合作 张家现在成了小镇的豪族,张远待人和善,乐善好施的名头在小镇无人不知,百姓修缮小镇的热情更高。 刘伟无意间发现了孙淼,时常偷偷观察。孙淼察觉到了刘伟的目光,每次都会微笑着与他打招呼,偶尔还会说说闲话。渐渐地,两人的关系渐渐亲近起来,刘伟有时间会过来帮孙淼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帮忙整理药草、打扫药铺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镇上的百姓们都知道了有孙淼这么一位免费给他们治病的郎中,纷纷前来求医。孙淼从不计较病人的家境贫富,只要有求,他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医治。而刘伟也在这个过程中,深刻地感受到了孙淼的医者仁心。 张远也发现孙淼是个贤才,把邻主街的店铺给孙淼开了个大药店,安排三个仆人帮忙,在附近村中大量收购药材,支持孙淼的举动。 慢慢的刘伟对这个时代弥漫的混乱与无尽的苦难有了极为深刻的领悟。那混乱无序的局势,就如同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将置身其中的人紧紧地束缚住,如影随形,让人陷入了无尽的旋涡之中,难以挣脱出来。而那深重的苦难,恰似一把锋利的刀,在百姓脆弱的身躯上刻下了深浅不一的伤痕,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人间的悲凉。 在这仿佛没有边际的黑暗深渊之中,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如黑暗中的璀璨光芒,以不可阻挡之势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他深知自己肩负着改变时代的重任,绝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和退缩。在与小镇百姓的相处中,刘伟更是展现出了他的仁爱之心。他时常亲自走访,了解百姓的疾苦,为他们排忧解难。 张远其实默默的关注着刘伟,看着刘伟慢慢的在熟悉周围的环境,说话和为人处事越来越像深山之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那原本略带稚嫩的面庞,也渐渐被岁月的痕迹所雕琢,变得更加坚毅而沉稳。 小镇在张远,刘伟,孙淼的努力下,如同春日的暖阳,渐渐驱散了往昔的阴霾,慢慢变得越来越好。 张远依旧每日清晨便指挥着大家修缮破损的城墙和房屋,清理街道上的杂物。坚毅的目光中透露出对小镇未来的坚定信念,仿佛只要他在,小镇就不会再有任何困难。 刘伟则穿梭于各个镇民之间,鼓励人们努力生活,帮助大家解决难题。他用自己的口才和热情,为镇民们讲述着小镇以后的前好前景,让他们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孙淼则背着药箱,在镇口搭建了一个简易的草棚,为过路的百姓治病,身后跟着几个小学徒。孙淼的声音中正平和,如同一股清泉流淌百姓心间,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就这样,一个月又过去了,小镇焕然一新,镇民的笑容也渐渐变多。 一日,张远静静地端坐在那略显陈旧却充满岁月痕迹的书房之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和冥想之中。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这个时代的乱象,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忽然,一阵轻微却清晰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书房的宁静。他缓缓地抬起头,只见刘伟神情恭敬且略带紧张地伫立在门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暗自思忖道:“刘贤弟今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刘伟深深地弯腰,郑重地鞠了一躬,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兄长,这两个月以来,我对如今世道所蕴含的苦难有了切身的感受。那苦难就如同影子一样,始终如一地跟随着我们,令人感到无比的悲怆。我愿与兄长携手合作,为饱受苦难的百姓谋取福祉,共同开创一番事业。” 张远微微皱起了眉头,缓缓站起身来,在书房中踱步了片刻之后说道:“贤弟,如今的世道,人人都被那利益的洪流所裹挟,为了私利而奔波忙碌,又有谁能够独善其身,不被世俗所沾染呢?” 刘伟目光坚定地看着张远,眼中闪烁着如磐石般坚定的光芒,铿锵有力地说道:“兄长,如今的汉室日渐衰微,世家大族的势力庞大得令人惊叹。他们只知道谋取私利,从未将百姓的安危放在心上。百姓何辜,竟要承受这般苦楚。我认为推行屯田之策乃是当务之急,只有让百姓有了安身立命之所,他们才能够安心地生活。我们的实力也会因此而增强。只有当百姓安居乐业,我们才能够招募到勇猛的兵士,共同抵御天倾之祸,保一方平安,护数万百姓周全。让我们的名字在青史中留下光辉的印记。” 张远静静地沉思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他深知乱世的艰难,改变局势并非易事。但他也明白,如果能够找到有能力、有决心的人,值得一试,为百姓寻找到那一丝希望的曙光。最终,他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说道:“好,兄长便相信你一次。但贤弟需记住,倘若有任何闪失,我们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绝无退路可言。” 刘伟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多谢兄长的信任,我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让张府的辉煌得以延续,让小镇的万千平民少受战乱之苦。” 张远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吾弟既有此志,便放手去做吧。张府的底蕴与责任,都交予你了。” “兄长,明日前去一处世外桃源,那里是我们以后的希望。”刘伟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他深知,这是一份沉重的使命,却也是他帮忙平民百姓的机会。 第11章 再入 当刘伟在永乐镇上忙碌时,山寨所在的山谷也在发生着变化。随着垦荒之举逐渐向纵深推进,原本静谧,荒芜得好似被时间遗忘的山谷之中,景象宛如一位悄然沉眠的少女,正一步一步地从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一场翻天覆地的蜕变正在悄然发生。 曾经那片庞大的树林,仿佛是被大自然无意间遗弃的孩子,在岁月的长河中孤独地守望。如今,却宛如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凭借着坚韧的毅力和娴熟的技艺,将这片土地开垦出了一块块整齐划一、宛如棋盘般的田地。那绿油油的麦苗,宛如一群灵动活泼的小精灵,在微风轻柔如丝的抚摸下,轻轻摇曳着它们那纤细而柔软的腰肢,仿佛是在向人们尽情地展现着它们那蓬勃旺盛的生机与无尽的活力。那一抹抹嫩绿,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细腻、最精湛的画笔,精心描绘出的一幅无与伦比的绝美画卷,那色彩之鲜艳、线条之流畅,令人心醉神迷,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在山谷那蜿蜒曲折的边缘之处,那些简易得的房屋,就如同一个个小小的希望之巢,在时光那神奇的催化剂作用下,一天天不断地增多、壮大。从最初那寥寥可数的几间,宛如夜空中的稀星般孤独,到后来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增加到几十间再到现在的近千间,宛如一片密集的部落,每一间房屋都像是一颗承载着希望的种子,那里面承载着的,是乡民们那一个个炽热如火焰般的希望与美好的梦想。他们在这片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山谷之中相聚,共同为了那遥不可及却又无比美好的生活而不懈地努力着、奋斗着,那坚定的步伐仿佛是在书写着一步步不屈的传奇。 谷中生活就像那温暖的阳光,在这片山谷之中,每一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着,每一个人都在为了这片土地的繁荣而奉献着。他们就像那一颗颗小小的星星,虽然渺小,但却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璀璨的星空,照亮了这片山谷的每一个角落,让这片山谷变得更加美丽,更加动人。那星空之下,是人们辛勤的汗水,是土地的深情,是生命的奇迹,是希望的永恒。 新来的乡民们也纷纷加入到了这建设的行列中。他们之中,有那历经沧桑的年迈老人,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那浑浊的双眼之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智慧和故事,他们用那粗糙的双手,默默地诉说着过去的沧桑与坚韧;有那年轻而充满朝气的夫妻,他们手牵着手,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与希望,那坚定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时光的迷雾,看到美好的未来;还有那稚嫩可爱的年幼孩子,他们那纯真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与向往,那无邪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苦难,他们在这片山谷中奔跑、嬉戏,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也在心中种下了梦想的种子。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和经历,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但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在这片山谷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更加美好,让这片山谷成为他们心灵的家园,让这片土地成为他们生命的寄托。 土豆,那一个个圆滚滚、胖乎乎的家伙,宛如大地母亲孕育出的最珍贵的宝贝,被农民们小心翼翼地埋进那松软且肥沃得仿佛能流淌出乳汁的土壤之中。农民们就如同那最细心、最体贴的保姆,精心地照料着它们,浇水就像是给它们送上甘甜的清泉,施肥就像是为它们注入强大的能量,就如同呵护着自己那最心爱的孩子一般,无微不至。随着时间那缓慢而坚定的脚步的推移,土豆苗如同一个个勇敢无畏的小战士,凭借着那顽强的意志破土而出,那嫩绿的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生命最为璀璨、最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在向人们大声地宣告着它们那顽强的生命力与无尽的活力。 地瓜,那带着泥土气息的根茎,就像是大地的血脉,在山地的怀抱中茁壮成长。它们的藤蔓宛如一条条蜿蜒曲折、灵动异常的蛟龙,像是大地的脉络,承载着生命最为磅礴、最为雄浑的力量。农民们就像是那最耐心、最专注的园丁,耐心地为地瓜藤搭起架子,让它们可以自由地攀爬生长,就像让孩子们在自由的天空中展翅翱翔一样,给予它们足够的空间和自由。在阳光那温暖而热烈的照耀下,地瓜叶翠绿欲滴,仿佛是一片片绿色的海洋,那无尽的绿色,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绿色所包围,那是大自然赐予人们的最珍贵的礼物,那是生命的赞歌在这片山地间奏响的最激昂的旋律。 白萝卜,那洁白如雪的根茎,就像是一位位纯洁无瑕的仙子,在山地的角落里静静生长。它们的生长速度虽然不如土豆和地瓜那般迅速,但却有着自己那坚定的信念与执着的精神,就像那坚守在雪山之巅的雪莲,在严寒中依然绽放着自己的美丽。农民们就像是那最细心、最严谨的工匠,细心地为白萝卜松土、除草,让它们可以在那舒适而温暖的环境中自由自在地生长,就像呵护着自己那最珍贵的艺术品一样。随着时间那悄无声息的流逝,白萝卜逐渐长大,那洁白的身影在山地间格外醒目,就像是一片片飘落人间的云朵,纯净而美好,那洁白的颜色仿佛是在洗涤着人们的心灵,让人们感受到了生命的纯粹与美好。 - - - - - - - - 次日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张远便早早起身,整理好衣冠,在庭院中踱步等待。不多时,刘伟便匆匆赶来,他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兄长,久等了。”刘伟微微气喘,脸上却满是歉意。 张远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无妨,我们这便出发吧。” 两人跨上骏马,一路疾驰,向着那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奔去。沿途的景色在马蹄下飞速倒退,微风拂过脸庞,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 “贤弟,你所说的那地方,究竟是何模样?”张远骑在马上,转头问道。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缓缓说道:“兄长,那地方位于小镇之外的一片山林之中,那里有大片山林,这要有乡民大力开荒,会有大量的土地,谷中有清澈的河水,还有一群勤劳善良的百姓,他们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仿佛与这乱世隔绝一般。” “哦?竟有如此之地?”张远眼中露出一丝惊讶,“那我们可要好好去看看了。” 两人便策马而行。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姬家河村后山的小河旁。“兄长,进山只有小路,只能下下马步行。”刘伟停下马来说道。二人下马,顺着山中小路往谷中走去。 一个多时辰后,刘伟带着张远来到了谷口。看着眼前六米高的寨墙,张远目瞪口呆。 “军师回来了,快开寨门。”在寨墙上巡逻的王玉惊喜的说道。 从寨门进了谷中,景象让张远不禁为之惊叹,只见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环绕着一片开阔的土地,溪流潺潺流淌,田地里的庄稼长势喜人。 “这里真是人间仙境啊。”张远赞叹道。刘伟也对两个多月的发展叹为观止。姬虎在屯田上真是人才。 他们沿着屯田的田埂缓缓前行,脚下的泥土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故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在他们的身上跳跃着。远处,一群劳作的百姓正忙碌着,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 姬虎前来迎接,刘伟安排王玉把保安队的班长都叫来,介绍张远给大家认识。姬虎满脸笑容地将两人迎进饭堂内。姬虎示意姬犬去准备些茶水点心,以便大家稍作休息。 不一会儿,保安队的班长们陆续赶到,他们一个个神情严肃,眼中却透露出些许好奇。张远站起身来,面带自信的笑容,向众人微微点头示意,大家互相抱拳见礼,算是认识。 刘伟开始向大家介绍张远,他详细地讲述了张远的过往经历。“远兄现在为镇上豪族张氏族长,不忍百姓疾苦,决定支持我们屯田。” 姬虎听完刘伟的介绍,眼中闪过一丝钦佩说道:“张兄此举,实乃大善,我等保安队定当全力协助,共襄屯田盛举。”张远连忙拱手致谢:“多谢姬兄及诸位兄弟相助,屯田之事,还望大家齐心协力。” 保安队的班长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有的表示对屯田充满期待,有的则担忧过程中会遇到诸多困难。张远见状,大声说道:“诸位兄弟不必担忧,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克服一切困难。我张氏一族愿倾尽全力,提供所需物资。” 王玉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自盘算。他深知此次屯田关乎众人的生计,必须谨慎行事。此时,姬犬端着茶水点心走了进来,放在众人面前。张远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感受着茶香在口中弥漫,心中愈发坚定。 刘伟站起身来,缓缓说道:“各位兄弟,屯田之事,乃利国利民之大事,我们不能有丝毫懈怠。从今日起,大家便要紧密配合,制定详细的计划,逐步推进屯田工作。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这片山谷必将变成一片富饶的良田。”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燃起了斗志。姬虎更是豪情满怀,大声说道:“好!军师所言极是,我们保安队一定全力以赴,不辜负张兄的信任和期望。”于是,众人开始围坐在一起,商讨起屯田的具体事宜,气氛热烈而又融洽。 饭后,刘伟带着张远在山谷中闲逛。走到树林中,刘伟说道:“兄长,这些百姓平日里自给自足,虽然生活简朴,但却过得十分安宁。我们可以在这里推行屯田之策,让更多的百姓受益。” 张远漫步了许久,与当地的百姓交谈,了解他们的生活和需求。百姓们对他们的到来十分欢迎,纷纷表示愿意听从他们的安排。 “兄长,我们可以在这里设立一个屯田基地,让百姓们在这里耕种,同时也可以招募一些流民前来定居。现在有了您的支持,会快速发展壮大。”刘伟说道。 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中,张远对刘伟的能力和决心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发现刘伟不仅有着过人的智慧和谋略,还有着一颗炽热的爱民之心,这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贤弟,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晚上,两人在篝火旁相对而坐,张远感慨地说道。 刘伟微微一笑,说道:“兄长过奖了,我只是尽我所能罢了。我们的目标是为百姓谋福祉,让人们能够过上安定的生活。” 张远眼中闪烁着光芒,说道:“好,贤弟,有你谋划,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实现这个目标。” 刘伟和张远姬虎等保安队成员静静地伫立在山谷之中,凝望着那日益繁荣的景象,心中满是自豪与欣慰。刘伟深知,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未来的路还很漫长,但他坚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让这片山谷变得更加美好,就像那璀璨的星空,永远闪耀着无尽的光芒,那光芒将照亮每一个人的心灵,让人们在这片土地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与价值。 第12章 星星之火 第二日,二人悠然地于河边信步闲游。张远的眼中仿若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激动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为璀璨耀眼的星辰,熠熠生辉,闪烁着无尽的希望与憧憬。他紧紧地握住刘伟的手,那手上传来的温度仿佛携带着一股神奇的力量,源源不断地传递着温暖与激励。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满是感慨地说道:“贤弟,此便是你口中的世外桃源啊!仅仅两个月有余的时光,竟能让这片原本荒芜寂寥的山谷,焕发出如此蓬勃的生机,变得这般欣欣向荣,这般神奇的变化,着实令人惊叹不已,仿若神迹降临。正因如此,我更加坚定了全力支持你的决心,愿与你携手并肩,一同开创那美好的未来,让这山谷成为我们梦想的摇篮,绽放出绚烂的光彩。” 刘伟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而深邃的光芒,他深知张远的心意,缓缓开口道:“兄长,弟又岂会欺骗于你?你我志同道合,怀揣着相同的理想与抱负,定能在这即将降临的乱世风暴中,闯出一番属于我们的天地,让我们的名字如星辰般闪耀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而这山谷如今能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全赖乡民们那如辛勤蜜蜂般的辛勤耕耘与不懈努力,他们的汗水与付出,铸就了这山谷的新生。” 二人身后的姬虎,见状连忙快步上前,眼中闪烁着自豪与荣耀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汇报着这两个月来的屯田进展:“军师,这两个月间,乡民们日夜不息地劳作,不畏那艰难险阻的重重阻碍,已然开垦出大片大片肥沃如膏腴之地的农田,并且,我们还精心组建了一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民兵队伍,不断强化着山谷的防御体系,使山谷变得更为安全稳固,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刘伟听后,满意地轻轻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与欣慰之色,郑重地说道:“甚好,虎哥,你做得极为出色,继续保持这般如熊熊烈火般的干劲,让这片山谷成为我们坚实的根基,为我们的未来打下牢不可破的基础,让这山谷的繁荣如长河奔腾不息。你辛苦了,你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姬虎感激地看了刘伟一眼,眼中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般难以言表,他继续坚定地说道:“幸得军师制定的那长远而卓绝的规划,某与父亲定会坚定不移地执行下去,进一步扩大屯田的规模,提高粮食的自给率,让山谷的发展如青云直上,更上一层楼,让这片土地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他们三人相视一笑,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仿佛看到那美好的未来在眼前徐徐展开。在这乱世之中,他们将凭借自己的双手,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篇章,让那微弱的星火之势逐渐蔓延开来,如璀璨的光芒照亮这片黑暗的土地,给人们带来希望与勇气,让这片山谷成为乱世中的一片净土,一片充满希望的乐土。 “这山谷已有世外桃源之态,若继续称呼山寨,似乎不太恰当,显得有些粗俗简陋。”张远开口说道,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深沉的深思。 姬虎未曾读过书,对于这些事情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和见解,他只觉得山谷变得越来越好便足矣,心中满是对山谷变化的喜悦与满足。刘伟听到张远提起,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原来一直以来都忽略了给谷中取一个合适而高雅的名字,山寨的称呼确实有些粗俗不堪,与这山谷如今的风貌格格不入。 “还是兄长有远见卓识,弟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兄长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蛇无头不行,山寨怎可无名。不如就请兄长给取个寓意深远、高雅脱俗的好名字吧。”刘伟对着张远恭敬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 张远看刘伟不似推脱之词,心中也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他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说道:“贤弟既然信得过为兄,那就叫星火吧!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个名字寓意深远,正契合我们的理想与追求,象征着我们的梦想如星火般在这黑暗的乱世中燃起,最终必将蔓延成熊熊烈火,照亮整个世界。” “星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当真是个好名字,好寓意。”刘伟朝着张远郑重地躬身一拜,眼中满是感激之情,感谢他为谷中取了这个意义非凡的名字,让这片山谷有了灵魂和精神。 张远对星火之名也有些得意,他深知这个名字将承载着他们的梦想与希望,所以并未谦让,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虎哥,以后你便是星火村长,未来这里还会有星火镇长,甚至星火城之主。”刘伟对着姬虎郑重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看到了那辉煌的未来。 姬虎听后,心中热血沸腾,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向往与期待,他激动地说道:“多谢员外赐名,晚饭时便将星火之名通知下去,让所有乡民都知晓这个名字的意义,让他们都为了这星火之名而努力奋斗,让这星火之名在这片土地上永远闪耀。” 刘伟点头道:“好,村里之事还是要靠虎哥把控,小子和兄长还要返回县城处理一些重要的事务,不能在此久留。” 姬虎忙道:“军师怎可不在村中多待几日,这才刚来就要走,实在太可惜了。” 刘伟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说道:“时不我待,我们肩负着重要的使命,必须尽快赶回县城处理事务,以后定会有机会的。两个月后,土豆红薯便能成熟,到时我们再回来,一同见证山谷的新变化,一起分享这份喜悦与成果。” 说着,刘伟制止了姬虎还要继续邀请的话语,继续说道:“如今人员充足,挑选 500 人加入保安队,让他们不再从事农田劳作,专心加强训练。一日训练,一日去后山猎杀野兽,既能提升他们的战斗力,又能获取食物资源,可谓一举两得。进入村中的道路也要加宽,最少也要能通行马车,方便物资运输,让山谷与外界的联系更加紧密。土豆和红薯的叶子可以喂豚,让乡民们多多喂养,既能增加肉食的来源,又能充分利用资源,做到物尽其用。割叶喂豚时可以割一半留一半,让它们有足够的生长空间,待其生长茂盛后再进行收割,这样既能保证豚的食物供应,又能保护庄稼的生长。同时,可以让姬老继续招募乡民,扩大山谷的人口规模,让更多的人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共同为山谷的发展贡献力量。粮食过几日便会送过来,确保大家的生活有保障,让乡民们安心在这里生活,共同创造美好的未来。” 刘伟说完这番话后,姬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坚定,他深知这是山谷发展的重要一步,是他们迈向辉煌的关键之举。张远则在一旁默默点头,心中对刘伟贤弟的目光长远和爱民有耐心钦佩不已,不住称赞道:“不错不错,贤弟思虑周全,深谋远虑,此乃山谷之福,乡民之幸啊。” 姬虎开口道:“军师,您的安排甚是妥当,我这就去安排挑选 500 人加入保安队的事宜,保证选出的都是身强体壮、意志坚定的汉子,让他们成为山谷的守护者,守护我们的家园。” 此时,姬犬跑过来喊道:“寨主,给军师做的饭好了。”原来听到刘伟回来,姬虎便安排姬犬去厨房准备饭菜,还特意将昨天猎得的野鸡和野兔炖上,想让刘伟尝尝村中手艺,感受这山谷中的温暖与情谊。 刘伟对着姬虎微微一笑道:“虎哥有心了,兄长,请。让我们一起尝尝村中的美味佳肴,感受这山谷中的温暖与情谊,让这片刻的宁静成为我们心中最珍贵的回忆。”说完,他们三人一同往厨房走去,围坐在桌前,品尝着美味的饭菜,谈论着山谷的未来和计划,欢声笑语在厨房中回荡。刘伟的心中满是对这片土地的热爱和对未来的信心,他坚信,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星火之名将在这片土地上闪耀光芒,他们的传奇也将在乱世中流传千古,成为人们心中永远的传奇。 用过饭后,几人闲谈片刻。刘伟和张远就踏上返回县城的路途,姬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舍与坚定。听过附近有山贼后,姬虎连忙安排陈波、陈兵等小队共百人跟随,以确保他们的安全,让他们能够平安地往返县城。留下班长和巡逻队好继续训练新加入的成员,让他们尽快融入到保安队中,为山谷的安全贡献力量。在分别之际,他们相互挥手告别,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都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念,仿佛看到那美好的未来在远方等待着他们,他们将携手共进,为了他们的理想和目标而努力奋斗,让星火之势在乱世中蓬勃发展,照亮这片黑暗的土地,让这片山谷成为乱世中的一片璀璨之星,永远闪耀在人们的心中。 第13章 永乐详情 人多只能步行,途中,张远便开始细致入微地给刘伟讲解起附近的种种情形。 这永乐镇,恰似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汉水与洛水之间那蜿蜒曲折的山谷小径之上。从镇中前往青云驿或是武关,骑着骏马,也需耗费大半天的光阴。那青云驿,乃是前往长安的必经之途,而过了武关,便踏入了南阳郡的丹水县境内。 商贾们为了规避武关那高昂的关税,在出了丹水之后,大多会绕上两日的山间小道,而这条小路恰恰会途经小镇,正因如此,小镇才得以保有一份难得的繁华。 小镇的管理方式颇为特殊,由亭长直接负责。许多其他小镇,因为位置偏远,无人愿意前往,县里也懒得去管理,只要能按时缴纳赋税、服徭役,便放任不管。所以,小镇通常是由大族来进行管理,为了与普通的家族加以区分,百姓们便将其称作豪族。 人啊,终究是那般复杂且自私。这些豪族为了家族的利益,手段各不相同,有的看似无为,实则暗藏心机;有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有的则漠然冷漠,对他人的死活毫不在意。而百姓们的生活,也因此变得苦不堪言,能够勉强维持生计的人寥寥无几,相较之下,山民的生活还算较为安稳,只要勤快些,在深山之中也能过上相对安稳的日子。 自那卖官鬻爵的乱象伊始,宦官们祸乱朝纲,豪族的地位愈发凸显。他们不仅牢牢掌控着小镇的经济命脉,在地方上也拥有着相当大的话语权。(那县令,不过是花钱买来的官职,自然要想方设法把本钱捞回来,又怎会有闲心去关注居民的多少呢?一切都由豪族说了算,他们替豪族收取赋税,从中谋取私利。) 能够扳倒黄家,全靠姬豹偷偷带出的那封信,倘若没有这封信,上洛县令是断然不会相信他们的。听到此处,刘伟忍不住开口问道:“兄长,既然知晓山中逃民众多,县令为何不派人去抓捕呢?人多了,税收不就多了吗?” 张远微微一笑,缓缓说道:“贤弟,那上洛县令又怎会不知山中逃民众多之事呢?只是这秦岭山势险峻,山高林密,地域广袤无垠,附近村民的村落与逃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县令即便有心去抓捕,也往往会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啊。” 刘伟点点头,心中明白姬家河后山离村子如此之近,姬豹的行为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县上无力清查也是重要原因之一。张远凝望着远处那连绵不绝的山峦,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深知秦岭的局势复杂至极,那逃民问题就如同一个潜藏在暗处的毒瘤,随时都有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麻烦,给小镇带来沉重的打击。 “贤弟,这逃民之事,绝非小事一桩。若不妥善处理,终有一日,会酿成大祸,给小镇带来灭顶之灾。”张远语气凝重地说道。 刘伟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明白张远的话不无道理,只要逃民中有人心怀不轨,那他们就极有可能成为山贼、流寇,给周边地区带来极大的危害。就像姬虎那样积极开垦屯田,倘若日后管理不善,百年之后,姬家河或许会成为一个繁荣的镇子,也或许会沦为山贼的营地,给小镇的安宁带来极大的威胁。 沉思片刻后,刘伟缓缓说道:“兄长现为永乐镇的管理者,可以发布告示,劝说逃民下山,开垦农田。为他们提供种子、农具,帮助他们搭建简易的房屋。只要能到小镇附近居住,相信会有一些逃民愿意的。” 张远点点头,眼中露出赞许之色:“贤弟此计甚妙,如此一来,不仅能解决逃民的生计问题,也能让小镇更加繁荣昌盛,定能迎来一番新的气象。” 刘伟接着说道:“现在正是农闲时节,我们可以继续让镇民修路,将通往丹水的道路拓宽,在镇门口多搭建一些能遮风挡雨的棚子,免费供商贾休息,等他们离开的时候,让镇民清理干净即可。这样一来,小镇的生意必然会大幅增加,而这些花费,都可以在其中得到回报。” 张远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点头道:“贤弟所言极是,我们必须抓住这个契机,让小镇焕发出新的活力。” 刘伟又说道:“兄长,小镇没有自己的安保力量是不行的。现在我们已经训练了两个多月的保安队,有百人之众,可以充当骨干。我们可以在镇上挑选一千人,将他们训练成民兵,护卫小镇的平安。” 张远闻言,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贤弟所言极是,小镇确需一支安保力量来守护。只是这挑选千人为民兵之事,需得谨慎行事,不可操之过急。要想出一个妥当的名头,不然一个小镇有兵卒千人,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刘伟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缓缓说道:“兄长所言极是,这名头的确得好好斟酌一番。依我之见,我们不妨以‘狩猎’为名,山中野兽众多,时常侵扰百姓。如此一来,既彰显了我们的初衷,是为了保护小镇和村民的安全,又不至于引起过多的猜忌。再把千人分成小队,一村村为一队,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想到别处去了。” 张远微微点头,眼中的赞许之意更浓:“贤弟此名甚佳,‘狩猎’,确实能让人感受到我们的决心和担当。那这千名民兵的挑选之事,可就要劳烦贤弟了。” 刘伟拱手道:“兄长放心,我定会尽心尽力。我会带着保安队暗中挑选,同时,我也会制定严格的选拔标准,确保选出的都是忠诚勇敢之人。只有这样,我们的安保力量才能真正发挥作用,守护小镇的安宁。” 身后的保安队们听闻刘伟、张远一路都在商议小镇以后的发展之事,对两人深感钦佩,心中满是自豪。听到要让自己等人训练新的队员,他们的热情更是高涨,纷纷表示愿意为小镇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第14章 密议县令 回到张府饭后,张远静对着身旁一直忠心耿耿的张忠,郑重地吩咐道:“去,务必给陈波等 百人安排妥当的住处。” 刘伟说道:“今晚都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在镇中巡逻,遇见流民、乞丐就带到张府安置。”陈波领命带人退下,跟着张忠去休息。 此时,刘伟的目光紧紧地落在了张远身上,那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火焰在肆意燃烧,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在暗暗滋生。因为刘伟决定怂恿张远去做一件大胆而冒险的事情——花钱买县令。 夜晚,寂静如同一张巨大的帷幕,悄然笼罩着整个张府,仿佛将一切都包裹在其中,不容外界的打扰,让张府沉浸在一片宁静的氛围之中。刘伟悄悄地找到了张远,两人一同来到书房之中,缓缓地坐下。刘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仿佛在提醒着他即将面临的抉择。他眼中闪烁着的光芒,轻声说道:“兄长,天子只顾享乐,宠幸宦官,朝中诸公安于现状。世家大族横行无忌,欺压百姓,当官的只为捞钱,何人为百姓着想。兄长从修缮小镇开始,有大族阻挠,兄长就不忧愁苦恼。天子公开卖官卖爵,兄长有爱民之心,何不去那洛阳买上本县县令。一旦掌握,便能让我们救万民于水火,惩处县中小吏。光明正大的开始屯田,屯兵。张府财富可永远传承下去,兄长将照亮家族的每一代。”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微微皱起眉头,“川”字在他的额间微微隆起,仿佛在思考着刘伟话语中的深意。他随即问道:“贤弟,为何突然提及县令之位?这县令之位岂是为兄能够轻易触及的?”他话语中的那一丝不安,如同微风中的树叶,轻轻摇曳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与犹豫。他只是普通商贾,岂敢有觊觎县令之尊位?别看县令官小,可是境内生杀大权全在县令的手中掌握。 刘伟凑近张远,眼中的狡黠愈发明显。他神秘地说道:“兄长,你看如今外戚和宦官轮流执政,政治日趋腐败黑暗,天子开西邸明码标价,公开卖官,这正是我们的机会啊!两千石官两千万,四百石官四百万,公卿等官千万、五百万不等,县令按县土丰瘠各有定价,镇安县贫瘠,最多也不过百万钱。若兄长能买下县令之位,便可从此摆脱这乌烟瘴气的世道困扰,带领平民百姓过上富足安稳的生活。” 张远的眼中闪过一丝欲念,那欲念在他心中燃烧着,那火焰的光芒映照出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点燃。他犹豫了一下,眼中露出担忧之色,问道:“可是,这县令之位岂是轻易能买到的?” 刘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要给张远注入勇气与信心。他说道:“兄长,只要你有决心,有足够的银两,此事并非不可为。我们可以借助这机会,为自己谋取一份安稳的未来,那未来如新买的画卷在我们眼前缓缓展开,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我们兄弟二人也可以挚笔在画卷中添加枝丫,阳光。” 张远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内心的贪婪与理智在激烈地斗争着。那贪婪如同一头凶猛的猛兽,不断地在他心中咆哮,催促着他去抓住这个机会,让自己的财富与地位得到进一步的提升;而理智则如同一盏明亮的明灯,提醒着他这其中的风险与后果,那后果如同沉重的枷锁,将他的脚步束缚,让他不敢轻易迈出那一步。良久,他终于缓缓开口说道:“贤弟,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某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刘伟看出了张远的动摇,他心中暗自高兴,那高兴如同绽放的烟花,在他的心中绚烂,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手的财富与权力。他继续说道:“兄长,一旦你成为县令,那权力在手,县里的恶吏,能轻而易举的铲除,让恶吏们胆寒,让他们再也不敢为非作歹。而且,你也可以为百姓做一些实事,留名青史啊!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难道你不想尝试一些吗?” 张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那期待中蕴含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仿佛看到了一个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他缓缓说道:“真的有这么好吗?真的能让我们摆脱这乱世的困扰,过上安稳的生活吗?让我们不再受到乌烟瘴气的世道的侵扰?” 刘伟坚定地说道:“当然!当今天子爱财,只要兄下定决心,携带家财去洛阳,必可买来上洛县令一职,让我们的人生从此焕发出新的光彩。到那时,我们将不再受这乱世的影响,能够过上我们想要的生活。”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张远最终还是他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决绝如同锋利的宝剑,在他的眼中闪耀光芒,仿佛要斩断一切阻碍他的东西。他说道:“好,贤弟,为了我们的未来,为兄决定冒险一试!” “弟必全力助兄长掌控上洛县。”刘伟看见说动了张远,就起身告退。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张府的庭院中,那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将庭院点缀得格外美丽,仿佛给庭院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张远早早地就起来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那期待如同闪烁的星辰,在他的心中闪耀,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那不安如同轻轻的涟漪,在他的心头荡漾,仿佛在提醒着他即将面临的风险。 张远在偏院找到了正在观看陈波等人训练的刘伟,两人互道早安,张远微笑着说道:“贤弟为兄规划如此光明的未来,兄也要为贤弟解许忧愁。贤弟跟为兄来。”他话语中的那一丝关切,如同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刘伟的心头,让他感受到了张远的真诚与情谊。 刘伟见张远神神秘秘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但还是跟在后边。两人一路闲聊,来到了一座大大的院子前。 “这是府上的库房,储存着府上百人的几年的吃穿用度,是张府的灵魂所在。贤弟你有星火村几千人要养,这可是我们的后路,为兄怎么也要支持一二,让我们在乱世中有了依靠。”张远缓缓说道,眼中透露出一丝慷慨。 他打开院门,率先走了进去,院内只有两间大房子,那房子如同沉默的巨人,守护着张府的财富,仿佛是张府的守护者。张远指着左手房子说道:“这是粮库,右边是一些杂物。”说着打开房门,刘伟看着里面满满一方子的大麻袋,目露震惊。 “这里的粮食全是去年的新粮,府上的田地租给县中的百姓,留够来年用度,剩下的才给府上交租。”张远介绍道,眼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仿佛在为自己的家业而骄傲。 “这要多少良田才能有如此多的粮食。”刘伟震惊地说道,他的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被这粮食的数量所震惊。 “这全是祖宗基业,经商所得,捐赠给官府一部分,剩下的全买成了田产,现在怕是有上万亩了。”张远悠悠地说道,眼中透露出一丝感慨,仿佛在想象先祖过去的辉煌。 刘伟持续震惊道:“上万亩,兄可真是地主老财。” 张远大笑道:“哈哈,地主老财,这词贴切。贤弟总能说出惊人之语。来,再看看杂物库房。” 说着就退出粮仓,打开右手的房门走了进去。看着满满当当的各种杂物,锅碗瓢盆,布匹被褥,桌椅板凳,应有尽有,那每一件物品都仿佛在诉说着张府的富足,仿佛看到了张府的繁荣与昌盛。管中窥豹,府上钱财怕是不少,不然也不会置办如此多的杂物,展示着张府的繁荣,在向世人展示着张府的实力。难怪那个马校尉一直想扳倒张家,他心中暗自思忖,让他意识到张府的财富已经引起了他人的觊觎。 “贤弟,为兄愿意拿出一半粮食,大半生活用品。资助星火村,让他们感受到了张府的关怀与温暖。”张远看着被震惊的回不过神来的刘伟说道,眼中透露出一丝真诚,仿佛要将他的真心传递给刘伟。 刘伟听到张远的话才回过神来,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暖流如同奔腾的江水,在他的心中流淌,让他感受到了张远的情谊与真诚。他连忙回道:“府上人多,兄长去洛阳又有大笔开销。弟怎敢接受如此厚赠,让他感到压力,让他不敢轻易接受。” 张远随意地说道:“为兄既然开口给了,自然思虑清楚。贤弟收下便是,我们是兄弟,不必如此见外。” 刘伟深深地鞠躬一拜,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说道:“谢谢兄长之助,以后定当回报答兄长千倍万倍。” 张远拍了拍刘伟的肩膀,眼中透露出一丝欣慰,那欣慰如同柔和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仿佛在为他的决定而感到欣慰。他说道:“兄弟之间,无需言谢,只要我们携手共进,定能度过这乱世,迎来美好的未来。” 第15章 都城洛阳 刘伟接受张远的慷慨资助后,立刻躬身告辞。他迅速找到陈波,郑重嘱托其回星火村通知姬虎,务必带领 五百村兵前来,接收这批重要物资。 姬虎听到姬犬传话,深知此事重要,不敢怠慢,即刻带着 五百村兵启程,队伍浩浩荡荡朝着县城进发。抵达张府粮库时,众人齐心协力,每人扛起一麻袋粮食,犹如钢铁般队伍,带着满满收获踏上回星火村归途。如今乡民数量突破 五千 大关,附近山民闻讯而来。那秦岭山脉连绵不绝、高耸入云,宛如巨大脊梁横亘天地间,高大身姿让官府难以洞悉隐藏山中众多山民。这些山民虽生活贫苦,无需承受徭役和沉重税收,勉强维持温饱,如今听闻星火村勤劳干活便能管饱,纷纷前来投靠,络绎不绝。 回到星火村,村民看到扛着麻袋归来保安队,个个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惊喜。姬虎大声说道:“这是军师从张员外那里借来的粮食,自明日起,我们将开始享受一日三餐待遇。”此言一出,众村民爆发出热烈欢呼声,纷纷称颂姬虎、刘伟和张远恩德,在村民心中,三人地位已达顶点。 第二天,姬虎安排王玉带人开始修路,自己则再次前往张府领取粮食。下午,他带着大量手推车,满载被褥、布匹等生活必需品而归。张远这次捐赠,如同坚实基石,为星火村发展成星火城打下坚定基础。道路扩宽后,姬虎又安排 两千 名青壮帮忙,经过三天辛勤劳作,终于将所有物资全部拉回村里。 物资处理完毕,刘伟带着张远以及陈波等二 十多名护卫,向着洛阳进发。从永乐镇去往上洛再去长安,一路沿雄伟秦岭山谷而过。沿途风景如画,春日暖阳宛如金色纱幔轻柔洒在大地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静谧的美好中沉睡。 行至洛水边,洛水奔腾流过,气势磅礴。山边的小溪也似灵动的丝带,潺潺流淌,奏响着欢快的乐章。行至一处山腰,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绚烂的花海在山谷中铺展开来,五彩斑斓的花朵争奇斗艳,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一幅画卷。那红的似火,燃烧着生命的热情;那粉的如霞,弥漫着浪漫的气息;那白的如雪,纯净得不染一丝尘埃。蜜蜂在花丛中忙碌地穿梭,嗡嗡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演奏乐曲。 刘伟等人骑着马,缓缓而行,心中满是对这沿途美景的陶醉。随着路程的推进,山势愈发险峻,那巍峨的山峰仿佛直插云霄,仿佛是大地的守护者,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宁静的土地。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磅礴的气势,步伐变得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坚实的土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抬头望去,只见山顶之上,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 在这如画的景色中缓缓前行。马背上的行囊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仿佛也在感受着这大自然的馈赠。同行的伙伴们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情,渐渐地,太阳渐渐西斜,山谷中的光线也变得柔和起来。刘伟等人找了一处僻静的溪边停下,准备安营扎寨。大家纷纷动手,有的搭建帐篷,有的准备食物,刘伟和张远也在帮忙。山间小溪潺潺流淌,清澈见底,溪中鹅卵石犹如晶莹剔透宝石,清晰可见,偶尔还能看到几条小鱼欢快游弋,仿佛热情欢迎他们到来,那灵动身姿为宁静山间增添鲜活色彩。水面倒映着天边的晚霞,那绚烂的色彩在水中摇曳生姿,仿佛是一幅梦幻的画卷,让人沉浸其中,放空心思,思考起来。 过蓝天关,出滋水驿,就到了长安境内,过弘农郡,才能到河南尹洛阳城。 走远后回头看去,远处秦岭山连绵起伏,宛如蜿蜒巨龙,在蓝天白云映衬下,气势磅礴,宛如巨大水墨画。墨色山峦与洁白云朵相互交融,构成绝美画卷,仿佛大自然鬼斧神工之作。 二十六 人,人人备骏马,威风凛凛驰骋在官道上,一路上无人敢招惹。旅途平静顺利,经过数日的奔波,终于来到洛阳城下。 远远望去,洛阳城巍峨城墙宛如巨龙横卧大地,气势恢宏,仿佛能将天地囊括。城墙之上烽火台宛如巨人眼睛,威严注视远方,深沉目光仿佛能穿透时空,让人心生敬畏。城墙上垛口整齐排列,宛如忠诚卫士,日夜守护古老繁华都城,庄重姿态仿佛在向世人宣告洛阳城威严与不可侵犯。城门上面镶嵌铜制门环,在阳光下闪烁耀眼光芒,那光芒仿佛是洛阳城威严在向世人昭示崇高地位,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心。 刘伟等人勒马停下,抬头仰望高耸入云城门,心中涌起难以言喻敬畏之情。张远看着雄伟洛阳城,眼中闪烁兴奋光芒,低声对刘伟说道:“贤弟,这洛阳城果然名不虚传,我们终于来到这里。”刘伟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光芒,说道:“是啊,洛阳乃是大汉都城,我们此次前来,定要有所作为,让这洛阳城见证我们的辉煌。” 走进城门,仿佛踏入了一个时光的隧道。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然平整光滑。店铺林立,有售卖精致洛阳牡丹的,那娇艳的花朵仿佛能散发着千年的芬芳;有制作精美的青铜器的,那古朴的纹路诉说着洛阳的历史沧桑。 行至闹市之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孩童们在街道上欢快地奔跑嬉戏,清脆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老人们坐在门口,手摇着蒲扇,悠然地看着过往的行人,眼中满是岁月的沉淀。商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有卖胡辣汤的,那浓郁的香味引得路人纷纷驻足;有卖糖葫芦的,那红彤彤的糖葫芦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沿着街道继续前行,便来到了一条大河边。河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岸边的垂柳和亭台楼阁。微风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仿佛是洛阳城在诉说着它的故事。河边的垂柳依依,柔软的柳枝轻轻拂过水面,像是在与河水低语。远处,一座古老的石桥横跨在河上,桥上的石狮子栩栩如生,仿佛在守护着这座古老的都城。 抬头望去,远处的宫殿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那是洛阳城曾经的辉煌见证。宫殿的飞檐高高翘起,宛如展翅欲飞的凤凰,彰显着皇家的威严。走进宫殿,那华丽的装饰让人目不暇接,五彩斑斓的琉璃瓦、精美的壁画,每一处都透露着古代工匠的精湛技艺。 “兄长,历经一路奔波,不妨找间客栈稍事歇息。洗漱一番,也可尝一尝洛阳的美味佳肴。明日再前往那鸿都门。”刘伟望着张远,如此提议道。 张远回应道:“为兄正有此想法,前方恰有一间客栈,便去那里休憩、洗漱吧。一个时辰后在大厅相聚。” 言罢,张远迈步向前,很快便租下一个院子,嘱咐店家多烧些热水,以供众人洗漱之用。 一个时辰过后,众人依次来到大厅,张远高声喊道:“小二。” 店小二闻声赶来,娴熟地为他们斟上茶水,随后递上菜单。那菜单上罗列着各式各样的洛阳美食,着实让他们眼花缭乱。 “你们可是初次来到洛阳?”店小二看出了他们的疑惑,微笑着问道。 “没错,我们听闻洛阳的美食声名远扬,特意前来品尝。”刘伟说道。 “那你们可算是来对地方了。”店小二指着菜单,说道,“我们这里的洛阳水席可是极为有名,它乃是洛阳特有的传统宴席,将酸辣甜咸巧妙融合于一体,味道独具一格。” 众人听后,皆心动不已。他们决定点一份洛阳水席,尝尝这传说中的美食。 没过多久,店小二端上一道道精美的菜肴。首先登场的是牡丹燕菜,此菜造型美观绝伦,色泽鲜艳夺目,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般娇艳欲滴。口感鲜嫩爽滑至极,味道酸辣可口,令三人赞不绝口,连连称赞。 紧接着上来的是洛阳燕皮,这是一道由鸡蛋皮和肉馅精心制作而成的小吃,口感酥脆可口,味道香美无比。三人每人品尝一个,顿时觉得肚子里暖意融融。 随后,一道道菜肴陆续摆上餐桌,有糖醋鱼烩、葱炖羊肉、烤全羊等等。每一道菜都有着独特的风味和口感,让三人吃得津津有味,沉醉其中。 在品尝美食的过程中,众人也开始与店小二聊起洛阳的美食文化。店小二告知他们,洛阳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底蕴。洛阳水席、洛阳燕皮、牡丹燕菜等等,皆是洛阳美食的代表之作,深受百姓们的喜爱。 “你们可知晓?”店小二说道,“洛阳的美食不仅味道绝佳,还蕴含着诸多寓意呢。就如那牡丹燕菜,它象征着富贵吉祥;洛阳燕皮,它象征着团圆美满。” 众人听后,都觉得十分有趣。他们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感受着洛阳的美食文化。 不知不觉间,一顿丰盛的洛阳水席已然吃完。三人摸着肚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纷纷叹了口气。 “此次来到洛阳,可真是不虚此行啊!”张远感慨道。 “是啊,洛阳的美食太美味了,让我们流连忘返。”陈波附和道。 刘伟、张远、陈波等人皆是初次踏入洛阳,他们被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城市深深吸引。洛阳的街道宽阔整洁,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那红墙黄瓦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历史故事。 众人沿着街道缓缓前行,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座城市的宁静。刘伟本是个急性子,此刻却也被周围的景象所震撼,他忍不住感叹道:“这洛阳,果然名不虚传啊,处处都散发着一股大气。” 张远则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仔细观察着街道上的行人,那些人的衣着打扮各不相同,有的身着华丽的长袍,尽显富贵之气,有的则穿着普通的布衣,却也透着质朴与平和。他若有所思地说道:“看这些人,生活得如此自在惬意,洛阳的魅力果然能够感染每一个人。” 陈波对那些店铺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他时不时地停下脚步,探头往店里张望。店里的商品琳琅满目,有精致细腻的瓷器,仿佛能透过它们看到古代的工艺之美;有华丽绚烂的丝绸,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还有各种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儿,让人目不暇接。他兴奋地对另外两人说道:“我们可得好好逛逛,说不定能买到些特别的东西呢。” 众人继续前行,来到了一个热闹非凡的集市。集市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各种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热闹欢快的交响乐。刘伟被那热闹的氛围所感染,也加入了讨价还价的队伍中,他一边与卖家砍价,一边开怀大笑,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充满了活力与朝气。 张远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些忙碌的商贩和快乐的顾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想,那就是能够遍历天下,领略不同的风土人情,而如今,他终于来到了洛阳,这个曾经在书中无数次出现的城市,心中满是感慨与喜悦。 陈波则在集市上发现了一个卖糖人的摊位,那糖人做得栩栩如生,仿佛活了一般。他忍不住买了一个,一边品尝着甜蜜的糖人,一边继续在集市中逛着。那糖人的甜蜜在他的口中散开,仿佛也甜到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情更加愉悦。 第16章 买官成功 第二日,晨曦宛如轻纱般悄然洒下,微风如丝般轻柔地拂过面庞。刘伟与张远怀着满满的好奇与期待,一同踏上了前往那巍峨鸿都门的路途。 当他们抵达鸿都门时,只见那红墙之下,此刻正汇聚着一群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大多身着华丽的服饰,衣冠楚楚,其中不乏风流倜傥、气质不凡的贵家公子,他们身着锦绣长袍,腰间系着璀璨的玉带,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慢与自信;亦有七老八十、鹤发童颜的老翁,他们虽已历经岁月的洗礼,步入暮年,但其装扮却依然精致考究,举手投足间尽显岁月沉淀后的沉稳与大气。 然而,无论是年轻的贵公子还是年长的老翁,他们身上都散发着一种难以消散的铜臭气息,显而易见,他们皆是富可敌国的有钱人。 刘伟与张远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疑惑,他们不明白这些人为何会聚集在此。于是,两人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缓缓走上前去,想要一探究竟。 走近一看,只见那鸿都门的一面红墙上,正张贴着一张长长的告示,那告示上的字体刚劲有力,赫然写着朝廷各官位的价格。 二人不禁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刘伟虽在前世听闻过灵帝张榜卖官的荒唐之事,但此时亲身置身其中,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铜臭味,心中还是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纵观华夏悠悠五千年的历史长河,能将卖官这种行径演绎得如此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恐怕也唯有这灵帝一人了吧。 张远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无奈。他深知灵帝此举的荒唐与腐败,但在这乱世之中,似乎也只能顺应潮流。随后,他也像其他围观的人一样,抬起头,仔细地在那告示上搜索起来。他要找的是县令的官职,于是他从告示的开头向后仔细地搜寻着。因为官位在告示上是按照官阶的高低依次排列的,所以他知道,县令的职位应该在告示的中间位置。 终于,在经过一番细致的寻找后,张远的双眼猛地一亮,他连忙看向告示后面的价格。只见上面清晰地写着:上县千两白银,中县九百,下县八百。张远心中暗暗盘算着,心中不免有些纠结。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太监正静静地站在门口,他那一身整洁的太监服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张远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朝那个太监走了过去。 “这位公公,在下想捐一个本地的县令之职。”张远不卑不亢地问道,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而坚定。 在这里不得不提及,宦官虽然在处理政务上荒唐至极,但在经营方面却有着独特的手段。至少在这鸿都门外负责接待的这些太监,对客户的态度还是非常好的,他们总是面带微笑,彬彬有礼地解答客户的各种疑问。 年轻太监一脸和善地看着张远,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点了点头道:“这位公子,没问题。具体位置是哪里呢?” “京兆尹上洛县。”张远毫不犹豫地回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年轻太监低声重复了一遍,然后道:“公子请稍候。”随即,他便转身走进了鸿都门内,去查看相关的手续和文件。 不过片刻的功夫,年轻太监便笑眯眯地回来了。他看着张远,笑了笑,却不答反问道:“公子可是已经决定了?”张远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那好。小李子,你带这位公子进去办理手续。”年轻太监朝静立一旁的一个少年太监道。“公子,请随我来。”少年太监朝张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便转身朝鸿都门内走去。 张远深吸一口气,紧跟在少年太监的身后,走进了那庄严而神秘的鸿都门。进了鸿都门,沿着一条幽静的小径,他们来到了一座宏伟的殿堂。少年太监引领着张远来到门口,便停下了脚步,“公子请自进去,小的告退了。”随即,少年太监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张远独自一人站在殿门口。 张远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只见大殿当中摆着一张巨大的书案,书案后坐着三个上了年纪的太监,他们神情肃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威严。 张远小心翼翼地走到书案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将自己的来意说明了一番。那三个太监面无表情地听着张远的讲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经过一番繁琐的手续和审核后,终于,只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张远便从鸿都门中走了出来。他的手中紧紧握着一张盖有御玺的官凭文书,那文书上的字迹清晰而庄重,仿佛承载着他的梦想和希望。此时,这张珍贵的文书正揣在他的怀中,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 当张远走出鸿都门时,鸿都门外的一大群人不约而同地向他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人究竟捐了一个什么官位呢?不时有人走到张远跟前,试图跟他拉关系,想要从他身上谋取一些好处,但张远却一概都敷衍而过,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回到镇安,履行自己的职责。 走到刘伟跟前,张远轻轻捋了捋手中的包裹,那包裹沉甸甸的,里面装着他的梦想和希望。刘伟看着张远那满面春风的表情,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到客栈,众人看见二人满面春风的模样,便知道他们来洛阳的这件事已经办妥了。大家纷纷围拢过来,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张远将手中的官凭文书展示给众人看,众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羡慕之色。等两日后领了官服和仪仗,他们就可以返回上洛县,开始新的生活。 第17章 少年徐福 刘伟、张远、陈波等人着实可谓有幸至极,竟得以在那繁华至极、举世无双的洛阳尽情游玩了整整两日之久。那差役们向来极为守时守规,毕恭毕敬地将那华丽璀璨的官服以及庄重威严的仪仗送将而来,众人皆满心欢悦,遂开始着手精心准备踏上归程,返回那位于山中的小城上洛。 张远向来行事低调内敛,他并未穿上官服,也没有大张旗鼓地摆起仪仗,而是选择与众人一同骑着骏马,缓缓地踏上了归程。他们并不急于匆匆赶路,途中倘若遇到那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城镇,便会停下脚步,好好地休憩一番,这种悠然自得、闲适从容的节奏,宛如一幅静谧祥和、别具韵味的画卷,别有一番令人陶醉、心旷神怡的惬意。 刘伟毅然决然地决定从洛阳西门启程出发,穿越那广袤的颖川郡,前往南阳郡的析县,从小道迂回返回永乐镇,再前往上洛县赴任,借此机会多多见识那世间万象、百态人生。才仅仅过去了十来天的时间,便顺利地办妥了买官之事,在时间的把控上一点都不显得紧张急迫。 一行人从洛阳西门缓缓出发,沿着颖川郡的道路徐徐前行。张远和陈波默默地跟在刘伟身后,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憧憬的光芒。他们深知,这次的旅程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归家之路,更是一次能够开阔眼界、增长见识的无比宝贵的机会。 一路风尘仆仆地前行,沿着颖川郡的道路缓缓而进。沿途的景色在他们眼中仿佛是一部历史悠久、底蕴深厚的画卷缓缓展开,那一片片肥沃丰饶的农田,错落有致、井然有序的村庄,都带着东汉末年独有的沧桑古朴与静谧安宁。他们穿过了热闹非凡、人头攒动的集市,看着人们在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中忙碌地穿梭着,买卖着各种各样的物品。张远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探索的光芒,不时地东张西望,仿佛想要将这一切都深深地镌刻在自己的脑海里。陈波则显得沉稳持重许多,他默默地跟在刘伟身后,偶尔低声与刘伟交流几句,言语间透露出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颖川郡的风光在他们眼前缓缓铺展,一片片翠绿欲滴的田野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波涛汹涌,美不胜收。偶尔能够看到一些静谧的村落,炊烟袅袅升腾,仿佛人间仙境般宁静而祥和。刘伟怎么也无法想象,那黄巾起义的一群农民,竟然会成为东汉灭亡的关键导火索,这其中究竟蕴含着多少历史的无奈与悲哀。 走到颖川与南阳交界的牛栏累亭,众人在一家酒楼用餐之时,遇见了一个游侠模样的少年正在独自饮酒。店里的生意颇为兴隆红火,护卫们挤了满满三桌,刘伟、张远二人竟然没有了合适的座位。店家与少年沟通交流了一番之后,二人便与少年同桌而坐。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上天注定的奇妙缘分吧,让他们在这茫茫人海中相遇,开启了一段全新的旅程。 刘伟与张远坐下之后,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少年,看起来不过刚刚成年之龄,只见他身着朴素却不失利落干练的衣裳,腰间挂着一把短剑,那剑柄上的纹路雕刻得极为精细雅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古事。少年的脸庞棱角分明,一双眼睛明亮而有神,透露出一股坚毅果敢的气质,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任何艰难的挑战。 三人寒暄了几句之后,互相介绍了各自的姓名,便开始畅快地聊起天来。徐福讲述着他在颖川与南阳之间的游历见闻,那些关于江湖中的奇人异事,听得刘伟和张远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正义的执着追求,让刘伟和张远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充满希望与光明的世界。 店家很快便端上了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饭菜,张远热情地邀请徐福一同同吃,徐福也没有丝毫的客气,气氛顿时变得融洽和谐起来。 刘伟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徐福、徐庶,等等,想到书中所记载的内容,徐福没杀人改名之前叫徐福。徐福就是徐庶,虽然徐福现在年纪尚且尚轻,可是却是一个极具可塑性、可造就的人才啊,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张远微微点头,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一路上走走停停,遇见城镇就去尽情逛逛,休息一番,遇不到城镇就在野外露宿歇息,反正天气炎热,又都是男子,没有任何的不方便之处。张远和刘伟两人费尽心思、绞尽脑汁,与徐福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融洽。 过了析县,进入秦岭山中,渐渐地道路全变成了小路,而且还有新扩宽的痕迹。刘伟说道:“看样子这条小路已经扩宽完毕,张忠也是下了一番不小的力气啊。” 张远笑着说道:“张忠确实表现出色,干事认真负责,把事情交给他我们还是非常放心的。现在的永乐镇怕是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吧。” 徐福问道:“听远兄和伟弟的意思,这小道是二位安排人加宽的?” 刘伟心中暗自高兴,连忙说道:“这条小道是一些小商贾们历经艰辛探出来的,终点就在我们的永乐镇。兄长为了小镇的繁荣昌盛,在农闲的时候,给大家提供饮食,组织大家一起修理、拓宽小道,方便商贾行走。来往的人多了,小镇自然也就越发繁荣起来了。” 徐福点点头,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说道:“此法确实切实可行,过武关的进门税可是不低啊,这小道好走之后,行人怕是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张远听到徐福的话,说道:“福弟也不简单啊,贤弟只是随口一说,你就能想到其中蕴含的深意,你简直就是读书的好苗子。” 徐福连忙说道:“远兄切莫取笑我了,福也就是能够认识几个字的水平罢了,读书对于我来说实在是有些困难,家中贫寒,根本买不起书啊。”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愤懑与不平,说道:“世家大族长期垄断知识,吾等寒门子弟哪还有什么出头之日。他们只知道欺压平民百姓,却从未做过一点有益之事。” 三人同感地连连点头,一时之间,心中皆涌起一股无言的悲愤与感慨。两天之后,远远地便能望见小镇的轮廓,镇门外大片空地上盖起了简单质朴的草棚,现在里面摆放了不少牲畜和货物,人来人往比原来热闹了许多。走近一看,孙淼依然在一个草棚中给百姓治病,还有穿着一样服饰的五人在附近巡逻,看起来秩序井然、有条不紊。 孙淼看见二人回来,高兴地向两人挥手致意,走到跟前,刘伟说道:“福兄,此乃医者孙淼,医术精湛高明,是小镇土生土长的人。他经常在此地免费义诊,为百姓排忧解难,是我们小镇的大恩人啊。” 又对着孙淼说道:“淼兄,此乃颖川大才徐福,能文能武,为人正直善良,有任侠之风。”两人相互见礼,就此相识相知。 在镇门口闲聊了几句之后,他们就和孙淼告辞,回到了张府。张远的妻子高氏出门迎接张远回家,见礼之后便退回了后院。张忠看见众人一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连忙下去安排下人烧水,供众人清洗,让大家能够舒缓一下旅途的疲惫与劳累。 饭后,刘伟、张远、徐福在书房悠闲地闲聊。张远说道:“福弟,吾观贤弟乃才华横溢之人,某不才买了上洛县令之职,想请贤弟助兄一臂之力。” 徐福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缓缓道:“张兄抬爱,徐福乃一介江湖游侠而已,承蒙兄长相中错爱。奈何家中年迈的母亲尚需我悉心侍奉,实难即刻应允兄长得此请求。” 刘伟在一旁插话道:“福兄莫要推辞,张兄此去上洛,正缺得力之人相助。你能文能武,定能帮他治理好这一方水土,为百姓谋福祉。” 张远说道:“只要前去上洛妥善安置好一切,吾就立刻安排人前去接徐母前来,福弟可以安心在上洛施展你的抱负与才能。” 徐福沉吟片刻,终是点头答应:“既然远兄和伟弟都如此信任我,徐福便试一试吧。不过,徐福有言在先,若有过失,还望兄长恕罪。” 张远大喜,拍着徐福的肩膀道:“贤弟放心,有你相助,吾定能在任上有所作为,不负众望。” 这时,陈兵得知两人回来,前来汇报“狩猎”的情况。张忠带着陈兵来到书房后便退了下去,他要去整理张远和夫人的日常用品,因为明天老爷就要带夫人去上洛县赴任,一刻都不能有丝毫的耽搁。 陈兵见了两人,看着徐福,不知该如何开口。刘伟说道:“福兄新到,不用有所避讳,先称呼许先生吧。” 陈兵连忙行礼,徐福起身还礼,见徐福坐下后,陈兵说道:“军师,“狩猎”组织的千人队伍已经组建完毕,镇上留五百人进行巡逻、训练,剩下五百人在山中进行狩猎,每五天轮换一次。从山中陆续有乡民前来加入,都已经送去姬家河村了。” 刘伟点点头,说道:“不错,兄长此次前去上洛赴任,你就带领五百人前去保护,到了地方会安排尔等进入兵营。” 陈波领命下去安排,徐福说道:“伟弟在一个小镇上竟然能养得起千人,这是要做什么?” 刘伟看着徐福,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福兄感觉这世道如今究竟如何?” 徐福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缓缓说道:“这世道,唉……如今朝廷昏庸无能,宦官专权跋扈,各地豪强纷纷崛起,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吾等虽有报国之心,却也深感自身力量的微薄,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刘伟紧握着拳头,眼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大声道:“福兄所言极是!那吾等便不能坐以待毙,定要为这天下苍生谋划出一条可行的出路!” 张远也点头表示赞同,道:“不错,吾等虽力量微薄,但聚沙成塔,滴水成河,或许能够在这乱世之中掀起一番波澜,为百姓创造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 刘伟说道:“吾和兄长一直怀有保护百姓的志向,才花费重金买了上洛县令之职,想要收拢秦岭山中的逃民为己所用,大力开展开荒屯田的事业,招募民兵,全力保送上洛县的百姓能够平安无恙。” 徐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赞赏,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能有如此胸怀和远大志向的人实属难得。“远兄此举,实乃造福一方之善举,福愿鼎力相助,与兄长相辅相成。” 三人相视一笑,心中皆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与光明。闲聊了片刻之后,他们就各自分开去休息了,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新的征程与挑战。 张远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书房之中,思绪如那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在脑海中肆意奔腾。他想起自在各级恶吏手上遭遇的种种艰难困苦,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对那些为非作歹、鱼肉百姓的恶吏进行严厉的惩处,为上洛县的百姓们营造出一个公平、正义的社会环境,让他们能够在这片土地上安心地生活、劳作。他喃喃自语道:“吾定不负百姓之望,让上洛境内得逃民重归安宁,护一方百姓平安。” 刘伟想到,有了官位,做起事来名正言顺,无人掣肘。 徐福想到,自己不过游侠,远兄和伟弟志向远大,自己能加入其中,真乃幸事。 第18章 上任县令 次日清晨,那柔和的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顺着窗户的缝隙悄然溜入,如金子般倾洒在书房的每一个角落。张远缓缓起身,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果敢的光芒,他携着高氏一同来到府门口,此时,张忠、刘伟、徐福、陈兵已带着五百护卫在此等候多时。 张远小心翼翼地扶高氏登上马车,自己则翻身上马,沉声道:“张忠,你留在镇上继续管理百姓,如今正是开垦荒田、屯田的好时机,府中会提供所需的农具,新来的乡民就安排在镇上吧。”张忠恭敬地应道,而后躬身领命。 刘伟也开口说道:“陈波,你继续守护小镇,安排好巡逻事宜,若有可造之材,务必拉入吾等阵营,吾会尽快返回。”陈波同样躬身领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张远轻轻一抖手中缰绳,刘伟、徐福、陈兵等五百护卫立刻行动起来,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着上洛县进发。那清脆的马蹄声如雷鸣般在街道上回响,引得路人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望。 高氏坐在马车中,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深知丈夫此次上任的重要性,也被他的勇气和决心深深打动。一路上,张远不时回头看向马车,眼中满是温柔与关切,仿佛在向高氏诉说着他对未来的规划,他一定会让上洛县变得更加美好。 队伍缓缓前行,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众人的身上,仿佛给众人披上了一件金色的战衣。沿途的景色依旧秀丽,洛水奔腾不息,山峰挺拔入云。众人沿着洛水畔缓缓而行,那清澈的水流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每一朵浪花都像是历史的印记,承载着上洛县的兴衰荣辱。 出了镇门,他们依次走过青云驿、层峰驿、桃花驿、洛源驿、四皓驿,终于来到了上洛县城附近。沿途的风景在车轮的滚动下不断变换,阳光洒在蜿蜒的山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仿佛是时光在岁月的长河中留下的深深痕迹。 五天后中午时分,上洛县城的轮廓终于渐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那是一座古老而宁静的县城,城墙斑驳,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城门上方的匾额上刻着“上洛”两个大字,苍劲有力,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这座县城的悠久历史与深厚底蕴。 走进县城,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青瓦白墙,错落有致。店铺林立,有卖糕点的、有卖药材的、有卖笔墨纸砚的,各种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画卷。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城,顿时引起了大量百姓的围观,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这支神秘的队伍,心中充满了疑惑。 众人直接来到县衙,张远换上官服,百姓们的脸色瞬间一变,纷纷四散退开。张远心中一紧,他深知自己这副官服在百姓心中的分量,那是权力的象征,也是与他们生活有着遥远距离的标志。 张远让护卫们在外等候,自己在前,刘伟、徐福紧随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县衙。守门的衙役看到他们前来,心中不禁有些忐忑,想要上前阻拦。然而,当他们看到张远身着官服时,顿时心中一凛,当即下跪,不敢再阻拦他们三人。张远三人并未理会衙役,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走进县衙里面。 来到大堂之上,只见左手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主簿模样的胖子,正懒洋洋地坐在那里打瞌睡,那呼噜声如同闷雷般在大堂中回荡。突然看到有人出现在大堂,这人颇感诧异,因为衙役都没有通报。待他定睛一看,看到张远身着官服,这才连忙起身,躬身一拜,问道:“大人此来所为何事啊?莫不是有什么急事?老朽姓秦,为县中主簿。” 张远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吾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是吾的调令。”说着便将调令递了过去。 秦主簿接过调令,只是稍微看了一下,便递回给张远,然后道:“老朽也想到最近就会有人来接任县今的位置,只是没想到会是大人您。有您来治理,我们县一定能够安定繁荣昌盛。” “去把府上的账目拿过来,让本官一观。”张远威严地说道。 秦主簿点了点头,“当然没问题,张大人。”随即又对身旁的一小吏道:“去将本县的账簿拿来,主簿要交与张大人,请张大人查看。” 那小吏一路小跑离开了。片刻后,便抱着一摞竹简跑了回来,那竹简上的灰尘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见证着上洛县的过往。 秦主簿示意小吏将竹简放到张远面前,然后道:“张大人,这些就是本县的各种账簿,请您看一看吧。” 张远点了点头,便席地而坐,开始仔细地翻阅起来。刘伟和徐庶则一脸严肃地站在张远身后,如同那守护着正义的门神,他们也在仔细地看着那竹简上的每一个字,仿佛要从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找出隐藏的秘密。 张远开始还不以为意,可是越看下去,心中的怒火就如同那被点燃的炸药般,越烧越旺。别的不说,单就钱粮一项,整个县居然只有千贯钱和五千斤粮食,金银一点都没有,这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他心中暗暗思忖,这上洛县城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落到如此贫困的地步?刘伟和徐庶也觉得此事匪夷所思,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张远猛地将竹简一卷拍在地上,那竹简如同受伤的鸟儿般,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秦主簿,为何本县的库房只有千贯钱及五千斤粮食?你莫不是在耍我吧!你难道不知道这些钱粮对于百姓意味着什么吗?那可是他们的希望,是他们生活的保障啊!”张远愤怒地说道,那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失望与痛心。 秦主簿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地说道:“本县穷僻,能有这些钱粮已然不错,张大人莫要不知足才好。上洛县群山环绕,一直以来都面临着诸多困难,这些钱粮也是吾等竭尽全力才积攒下来的。” 张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不知足?吾看是尔等不思进取,只顾着自己的私利罢了!你们这些恶吏,平日里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如今居然还敢在这里为自己辩解!”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来,那威严的气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然后,张远看着边上的小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见小吏还跪在地上,便又道:“站起来回话。” “谢大人。”小吏站起来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小的名叫蔡俊。” 刘伟下意识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没有任何印象,看来这个蔡俊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而已。 “蔡俊,你去通知衙役,叫他们都到大堂前来,本官有话要说。”张远说道,那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小的这就去。”蔡俊连忙回道,然后一路小跑而去。 很快,百来人便来到了大堂前,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相互向相熟的人打听着。有跟蔡俊关系不错的问蔡俊,但蔡俊哪里敢擅自乱说,只一个劲地摇头不说话。这让大家隐隐感到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正嘈杂间,张远带着刘伟和徐庶走了出来,那威严的气势如同那即将喷发的火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诸位,这就是我们上洛县如今的钱粮状况,如此困窘,如何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如何能让上洛县繁荣昌盛?”张远的声音如洪钟般在县衙大堂响起,回荡着久久不绝。 县丞马达战战兢兢地站出来,试图为自己辩解:“大人,这也不能全怪吾等啊,上洛情况复杂,上面的拨款一直不足,吾等也是没办法才……” 张远怒目而视,打断了他的话:“借口!这只是尔等贪墨的借口!上洛地处要道,商业繁荣,不管上面拨款如何,怎么可能只有这点钱粮。吾必严查,在吾的治下,绝不允许再有这种情况出现!以后办公但凡有半点差错,定不轻饶!”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先是落在站在前面的张远的身上,看着张远那杀人般的眼神,那些恶吏胆战心惊。张远决定立即行动起来,他让刘伟出去让陈兵带三百护卫把县衙围住,带百人进府衙看住大小吏。张远、徐福对那些恶吏展开问话,经过一番细致的调查和严谨的审理之后。 张远最终做出了决定,“罚主簿秦收、县丞马达为首的那些恶吏一半的家产充公,观察他们后续的表现。对于那些仍然不知悔改、继续为非作歹的恶吏,本官会毫不留情地采取抄家灭门的极端手段,以儆效尤。让那些妄图违法乱纪的人都能明白,在我张远的治理下,上洛县城绝不容许有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存在!”张远恶狠狠地说道,那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决心与冷酷。 这时,守在门口的陈兵小跑进来,对着张远恭敬地说道:“县尊大人,星火村姬虎带五百乡民前来服徭役,在门外等候大人差遣。”刘伟听到五百乡民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对陈兵的回答很满意,看样子要好好培养这些乡民。 张远大喜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当真解了燃眉之急。快请。”陈兵转身就走,去叫姬虎进来。 “二位贤弟都非常人,有二位贤弟相助,才能如此快地治理这些恶吏。”张远看着二人说道,眼中透露出信任。 “兄长有差遣,弟岂敢不从。”刘伟和徐庶相视一眼,同时回道,那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这一晚,县城震动,县令张远,刚一上任,就以雷霆之势严惩大小恶吏。主簿秦家、县丞马家,六部主事及他们的走狗,全都被罚没一半家产。其中秦马两家还想反抗,被分别执行任务的刘伟和徐庶带着村民轻易解决。 张远得知后大怒道:“姬虎,把秦收、马达两人关入监牢,让他们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蔡俊去通知刘伟贤弟,让他将秦家除了老弱病残之外的所有人都带到县城周边开荒,够万亩就放了秦收;王玉去通知徐庶贤弟,也是万亩,放马达。去吧。” 看见张远摆手,二人才躬身退去,心中充满了对张远的敬佩与忠诚。他们知道,在张远的带领下,上洛县城一定能够重归安宁,百姓们一定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 后半夜,刘伟、张远、徐福三人看着重新丰盈的府库,面露微笑。张远感谢姬虎的帮助,打开府库,武装护卫,永乐镇的护卫们穿上甲胄,手拿刀剑,威风凛凛。张远给姬虎带的五百乡民分发刀剑。 这些乡民们,平日里大多是在田间地头劳作的庄稼汉,才训练不过月余,如今手握刀剑,眼中却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芒。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姬虎站在一旁,看着这些乡民们的变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深知,这些刀剑不仅仅是武器,更是一种象征,象征着他们可以守护自己的家园,可以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战。 张远说道:“多谢乡亲们援手,等上洛县秩序恢复,我们再好好庆祝。” 姬虎、陈兵带队先下去休息,人数众多,县衙住不下,剩下的全去城内的驿站居住。在回县衙的路上,张远说道:“福弟,吾和伟弟明天去县兵营查看情况,政务就交给贤弟了。” 徐福说道:“兄长客气,有护卫看着那些小吏,谅他们也不敢胡作非为。若是有人不听话,那就是当福的剑是摆设了。” 到了县衙,三人在座位上闭眼养神,忙碌一天加半夜,事务安排妥当,也就没心思说话,静静等待天亮就是。 第19章 县尉高顺 昨夜,那一场骤然袭来的风雨,宛如狂暴的海浪,以无可阻挡之势奔腾而至。衙门中的小吏们,仿佛刹那间被卷入了无尽的恐惧深渊,个个胆战心惊,心中那根紧绷着的弦,仿佛随时都可能在这狂风暴雨的冲击下崩断。 今日,张远让小吏即刻回到各自的岗位,他毫无保留地将全部事务全权托付给了足智多谋的徐福,给予了他充分的权力,仿佛是在将整个衙门的命运交托给了一位值得信赖的舵手。 张远和刘伟跨上骏马,沿着县城街道缓缓而行。马蹄声清脆悦耳,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一首动人乐章,在诉说着这座小城那悠久而沧桑的故事,每一声马蹄的落下,都像是在叩击着历史的大门,让人们感受到岁月的沉淀和生命的坚韧。他们穿过那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集市,看着那些忙碌的商贩们如魔术师般娴熟地进行着各种交易,那手中的货物仿佛在他们的手中舞动着生命的旋律,而行人们则匆匆地走着,仿佛是在奔赴着生活的约会,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感慨。这座小城,虽面积不大,人口也不算众多,但却仿佛是一个微缩的世界,承载着无数人的生活希望和梦想,每一个人的故事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星辰,在这座小城的夜空中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来到军营那威严而庄重的门口,由于昨日下午已派护卫提前如同使者般将消息传递给了军营,一群身穿整齐铠甲的汉子在军营门口迎接。张远和刘伟翻身下马,将手中的缰绳交给了门口的卫兵。 “属下高力,恭迎张县令大驾。县尉大人正在练兵,请县令进去观看。”高力毕恭毕敬地说道。 张远和刘伟整理了一下身上略显褶皱的衣衫,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军营。军营中,士兵们正在进行着各种各样的高强度训练,那场景仿佛是一幅壮丽的画卷,在展现着生命的力量和军人的荣耀。有的聚精会神地练习射箭,那箭矢如流星般划破空气,精准地命中远处的靶子,仿佛是在展示着他们的精准与力量,每一次射箭都像是在射出自己的梦想;有的全神贯注地练习格斗,那拳脚相交的声音仿佛是在奏响一曲激昂的战歌,展现着他们的勇气与坚韧,每一次交锋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还有的整齐有序地进行队列训练,那步伐坚定而有力,口号声震天动地,彰显出了一支军队应有的良好精神风貌,每一步都像是在踏向胜利的彼岸。 张远和刘伟在军营中缓缓漫步,仿佛是在品味着这生命的乐章,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细微的细节。他们看到士兵们的武器装备虽然有些陈旧,岁月的痕迹在上面清晰可见,仿佛是在诉说着历史的沧桑,但却被保养得十分良好,没有一丝锈迹,仿佛是在诉说着这些士兵们对自己武器的珍视和爱护,每一件武器都像是他们的战友,陪伴着他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他们还看到士兵们的伙食虽然简单朴素,只是一些常见的食材,但却十分丰盛,有肉有菜,营养均衡,足以满足士兵们在高强度训练下的能量需求,每一口食物都像是在为他们注入力量,让他们能够在训练中坚持下去。这些都让张远和刘伟感到十分满意,他们深信,只要稍加训练和引导,这些县兵就一定能够成为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精锐之师,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在孕育着胜利的种子。 在视察完军营的各个角落后,张远和刘伟来到了军营那宽阔而空旷的校场。校场上,穿着全身铠甲的高顺正神情严肃地如同指挥官般指挥着士兵们进行实战演练,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剑,身姿挺拔如松,气势不凡,仿佛整个校场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指挥着一场战役的胜利。他的口令清晰而有力,让士兵们能够迅速而准确地做出反应,宛如一群训练有素的机器,每一个指令都像是在推动着历史的车轮前进。 张远和刘伟静静地站在校场的一旁,默默地注视着高顺指挥着士兵们进行演练,仿佛是在见证着历史的诞生。他们看到高顺不仅能够熟练地运用各种战术和战略,还能够根据实际情况进行灵活的调整和指挥,那敏锐的洞察力仿佛是在穿透迷雾,看到胜利的方向,那果断的决策力仿佛是在瞬间做出选择,引领着士兵们走向胜利,每一个决策都像是在书写着历史的篇章。他的指挥风格既果断又稳健,既充满了激情又不失冷静,让士兵们对他十分信服,愿意听从他的指挥,为他冲锋陷阵,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传递着信任和勇气。 刘伟看着高顺训练兵卒,心中不禁对古人的智慧充满了钦佩,一千兵卒主将用旗帜指挥,军阵运转丝毫不差。而且这还是新兵,不知道真正的精锐是何等威势,仿佛是在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每一个训练的细节都像是在打开一扇通往未知的大门。 演练结束后,高顺满脸汗水地如同从战场上归来般来到了张远的面前,恭敬地向他拱起双手,那双手仿佛是在表达着他的敬意和感激。他说道:“张大人,此次演练已经结束,不知大人对这些兵卒的表现还满意吗?” 张远说道:“顺兄怎么如此客气,吾等相识一场,才不到两个月,兄就如此生分?” 刘伟说道:“远兄昨日才来上洛县上任,不知顺兄已经高升县尉,不然早就登门拜访了。” 高顺说道:“远兄,在军营中,县令为尊,顺岂会乱了尊卑。吾能升任县尉,也要多谢远兄和伟弟。” 三人走到一边聊起了家常,那军营之中,虽弥漫着些许肃杀之气,仿佛是在提醒着他们军人的使命,但却在这三人相聚之时,多了几分温暖与感慨,仿佛是在温暖着彼此的心灵。张远望着高顺,感慨道:“原来如此,竟是吾疏忽了,竟不知顺兄已获高升。不过这也无妨,以后吾等兄弟自当常聚,共叙情谊。才两个多月,顺兄就把这军营之中兵卒训练得如此勇武,真是令人惊叹。” 高顺亦是爽朗一笑,道:“承蒙远兄夸赞,这些兵卒都是良家子弟,能吃苦耐劳,只有多加训练,才能更好地为国家效力。吾等既已相识,便是缘分,日后定当多多往来。”说罢,三人相视一眼,皆是心中畅快,仿佛是在分享着彼此的喜悦。 中午,在军营用过午饭后,张远决定给军营增加肉食供应,让兵卒用心训练。 高顺闻言,心中大喜,连忙连连拜谢张远的慷慨之举。随后,两人拜别了高顺,刘伟告诉高顺要好好整顿军营的纪律和风气,高顺表示自己练兵,向往魏武卒,对百姓秋毫无犯。张远抽调姬豹帮忙管理捕快,维护县城的治安。 刘伟通过历史知识深知高顺的为人和品格,他明白只要自己等人不逼迫高顺,这个流芳千古的汉子是不会轻易弃自己而去的。刘伟就辞行回永乐镇主持大局,那里才是希望的起点。张远就任命刘伟为永乐镇亭长,主管永乐镇境内事务。 从那以后的一个月里,张远、徐福齐心协力,仿佛是一对默契的搭档,共同管理着民间的琐事,对百姓的诉求有求必应,那六部大小吏员也都齐心协力,一起公开办公,仿佛是在共同书写着小城的历史,每一项工作都仿佛是在为小城的繁荣贡献着力量。徐福领着一班衙役在后面严密监视,确保没有任何人敢偷奸耍滑,那每一次监视都仿佛是在守护着小城的安宁。张远和刘伟每天都穿行在大街小巷,密切关注着百姓的生活,及时解决他们遇到的各种问题,那每一次出行都仿佛是在传递着温暖和关怀。陈兵则每天带着捕快和一班衙役,守护在他们的身边,确保他们的安全,那每一次守护都仿佛是在为他们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总捕姬豹更是亲自带队,严厉捉拿那些鸡鸣狗盗之徒,维护着小城的治安和秩序,那每一次捉拿都仿佛是在为小城的安宁扫除一颗毒瘤。 而这座小城,也在他们的精心治理下,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和安宁,仿佛是在经历了一场洗礼后重新焕发出了生机。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好,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那曾经被战争和苦难所笼罩的阴霾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每一个笑容都仿佛是在绽放着希望的光芒。 高顺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对那两千县兵的全面训练中,仿佛是将自己的全部心血都倾注在了这些士兵身上。他制定了一套严格而科学的训练计划,注重从纪律性、战斗意志和团队合作精神等方面对士兵们进行培养和提升,仿佛是在打造一支无坚不摧的钢铁之师。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县兵们的素质逐渐提高,他们的动作越来越规范,仿佛是在演绎着一场生命的舞蹈;他们的意志越来越坚定,仿佛是在抵御着世间的一切磨难;他们的团队合作意识也越来越强,仿佛是在共同编织着一张坚不可摧的网,逐渐成长为了一支真正的精锐之师,随时准备为保卫这座小城中的百姓而战,每一次训练都仿佛是在为战斗做着准备。 刘伟和姬豹带领五百乡民要回永乐镇,张远在军营安排一顿露天烧烤,仿佛是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感谢大家的帮助,那每一串烧烤都仿佛是在传递着他们的感激之情。热闹了一天,只好在县城休息一晚,那每一晚都仿佛是在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第二天天刚亮,在驿站用过早饭后就启程,穿着在军营淘来的旧皮甲走在路上也是威风凛凛,仿佛是在展示着他们的坚韧和勇气。天气炎热,也不用营帐,就一路风餐露宿回了永乐镇,那每一步都仿佛是在走向希望的彼岸。 姬虎忧心星火村,在镇上用过午饭就往回赶,仿佛是在赶着去拯救自己的家园。刘伟回到小镇,现在“狩猎”中挑选十个聪明伶俐的跟在孙淼身后帮忙,学习医理和辨别草药,仿佛是在为小镇的未来储备着力量。 没事就带着“狩猎”回星火村来回锻炼耐力,和保安队成员轮换着保护小镇和训练,仿佛是在守护着小镇的安宁。永乐镇的左侧面有大河流过,前门是条小道,右侧和后面都是大山,屯田的条件比星火村好多了,只是来往商贾太多,不够隐秘没法大力发展,仿佛是在面临着一个两难的选择。 刘伟回到星火村,告诉姬虎,从春耕过后开垦的屯田,实行开三得一的政策,多吸引逃民来投,仿佛是在为小镇的发展开辟着新的道路。亲自到姬家河村,铁铜沟村,红铜沟村,米家沟村,陈家沟村,王家沟村,黄家村,两河村,大坪村走访,告诉各村村长,多开垦出来的田,提供明年春耕的种子和农具,仿佛是在为小镇的繁荣播撒着希望的种子。 等走访结束,再有半个月就是秋收了,开始准备推车等用具,仿佛是在为收获做着准备。让镇上的制铁工厂半价打造农具,提前做好各种准备,为小镇的发展注入着动力。 第20章 全县丰收 秋分节气悄然而至,忙忙碌碌的日子随之而来。在古代,这是作物成熟、丰收的关键日子,意义非凡。张远深知这收获的季节最为美好,已连续多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百姓们历经半年劳苦,如今在这一个月里能吃上饱饭,朝廷也能借此收取大量农税以维持国家运转。 清晨阳光如金色丝线,温柔洒在他脸上,暖暖的,赋予他无尽力量。他深吸一口,清新泥土气息和稻谷芬芳弥漫鼻腔,心情舒畅。转身对村民大喊:“乡亲们,今年秋收是上洛县重要时刻,大家要齐心协力,把庄稼收回来!”村民纷纷应和,眼中满是坚定。他们有的手持锋利镰刀,在阳光下闪烁寒光,仿佛能斩断一切阻碍;有的推着独轮车,在崎岖山路上颠簸前行,却坚定向着丰收方向驶去,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投入紧张忙碌的秋收战役,深知只有辛勤劳作,才能换来一年温饱与希望。 上洛县军营中此刻空落落,高顺带领一千人在县中巡逻,负责蓝田方向安全,步伐整齐,目光坚定,仿佛能穿透黑暗;徐庶带领一千人在武关方向,警惕注视周围动静,不放过一丝可疑迹象。张远给武关的高虎去公文,严令严防山贼扰民,严防饿急山民下山抢粮,全力守护这片土地安宁。全县上下都在忙碌,这忙碌将持续整整一个月,只有如此,百姓才能安稳度过寒冬,来年开春继续大半半年忙碌,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如同奔腾不息的江河,永不停歇。 永乐镇在刘伟指挥下有序收割庄稼,他沉稳身影在田间穿梭,仿佛指引丰收的明灯。蔡俊来后,安排张忠带领一队人去各村转转,了解情况,秋收完后收取田税。张远让把人头税和田税加一起,实行十五税一政策,减轻百姓负担,防止下面胡乱加派。刘伟留下五百“狩猎”队员在小镇分班巡逻,他们身手敏捷,警惕性高,有事找孙淼商量。别看孙淼是医者会读书识字,就比百姓强多了,他用智慧和医术为小镇安宁贡献力量。而刘伟自己回到星火村,查看新作物收成,心中充满期待,期待新种子给村民带来更多惊喜。 姬家河村有老村长姬川,经验丰富,处事果断,一切都在有条不紊进行。王玉带领两百人在两村附近巡逻,日夜坚守以防不测。刘伟和姬虎在星火村坐镇,一同见证新种子收成。刘伟对管理农事不在行,说道:“虎哥,咱星火村今年有福气,有新种子,收成肯定差不了。”姬虎笑着点头:“是啊,军师,咱可得好好把握机会,让村日子越过越红火。” 看着陆陆续续送回的土豆、红薯、白萝卜,姬虎渐渐坐不住,亲自前往田边观察,看着村民辛勤劳作身影,心中满是欣慰,感慨道:“这些村民真勤劳,有他们,咱村未来肯定错不了。”10 天后,看着满满当当数十个储存新作物的地窖,星火村上下都震惊得麻木。小麦、谷子、栗米等原始作物,开荒 三年以上老田亩收 三百斤(古代算法麻烦,如今用现代算法更直观),新田 两百斤左右;而土豆红薯亩产 四千斤,枝叶还能喂豚(以后叫猪,豚听着不顺耳),白萝卜亩产 两千五百斤,且这些种子撒下去随便成活,无需过多管理,真可谓神物。 姬虎兴奋地说:“军师,你看这收成,简直不可思议!要是明年姬家河全村种植这三样作物,养活一个县都不是难事!”刘伟眼中闪烁光芒:“是啊,虎哥,可不能让这些好东西被别人知道,不然村就危险了。”幸亏没让蔡俊来星火村,不然他早急着把消息传到城里去了。姬虎每天在村民中反复宣传,不要出去乱说,不然传到世家大族手里,恐有灭村之祸。村民纷纷表示会把此事烂在肚子里,即便如此,姬虎还是不放心,每天吃饭时都要再次强调,深知新作物珍贵,不能有丝毫闪失。 当刘伟带蔡俊和永乐镇税收来到县城,徐庶和高顺也带着县兵回到城中。众人一同去向县令复命,心中充满喜悦和自豪,见证了丰收奇迹,也为县城发展做出贡献。 张远这两天心情格外舒畅,今年风调雨顺,各种粮食大获丰收,亩产都在二百八十斤左右,绝对大丰收之年。随着沉甸甸粮食全部收完,县里税收工作有条不紊推进。张远的形象宛如巍峨山峰,在百姓心中愈发高大,他用智慧和努力为县城带来和谐稳定氛围,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沐浴在安宁与幸福之中。 数日后,看着城里逐渐恢复往日热闹,这场持续一个月的秋收才算真正完结。刘伟邀请张远和高顺到星火村做客,要给他们做从未见过的美味佳肴,让他们放松放松,长长见识。三人看着刘伟神秘兮兮的样子,被勾起好奇心,张远笑着问:“贤弟,你这是要给吾等准备什么好吃的啊?不会是天上掉下来的仙食吧?”刘伟神秘一笑:“等你们到了就知道了,保证让你们大饱口福。”张远留在徐福处理上洛事务,高顺留下高干辅助徐福。三人踏上前往星火村的路程。 一路疾驰四天后,终于来到星火村,阳光柔和洒在村子里,仿佛给村庄披上金色纱衣。刘伟迈着稳健步伐带三人在村里转一圈,看着家家户户堆满粮食的院子,那堆积如山的丰收景象,仿佛是大自然对这片土地的慷慨馈赠,每一粒粮食都凝聚着村民汗水和心血。 刘伟对身后姬虎说:“虎哥,三样新作物没人偷吃吧。”姬虎说:“军师都没教我们怎么吃,谁也不会吃。”刘伟乐呵呵地说:“今天就沾远兄和顺兄的光,咱几人去尝尝新鲜。”让陈波带两个护卫,去提几篮子过来。张远说:“都到地方还神神秘秘的。”高顺在一旁点头。 在姬虎带领下来到厨房,找来几个熟练厨师,在刘伟指挥下开始做菜。让厨师把土豆和红薯白萝卜清洗干净,一部分直接放在火上烤着吃,金黄色泽在火光映照下闪烁诱人光芒,散发出阵阵香气,仿佛在诉说大自然美味;把红薯和萝卜切片生吃,清脆声音仿佛在诉说大自然馈赠,咬在嘴里汁水四溢,带着淡淡甜味和泥土气息,清爽可口,让人回味无穷;剩下切块,炖肉汤吃,萝卜和羊肉在锅中翻滚,萝卜吸收羊肉鲜美变得愈发软烂入味,羊肉浸润萝卜清甜,味道相得益彰;土豆和野鸡一同炖煮,野鸡鲜香渗透到土豆中,土豆变得更加浓郁醇厚,野鸡在土豆陪伴下口感更加丰富;红薯和豚肉展现别样风味,红薯香甜与豚肉醇厚相互交融,让人垂涎欲滴。 厨师不一会把红薯和萝卜片端上来,众人一起品尝,清脆声音仿佛在诉说大自然馈赠,咬在嘴里汁水四溢,带着淡淡甜味和泥土气息,清爽可口,让人回味无穷。高顺、姬虎、陈波等感觉不过瘾,拿起洗干净的直接大口吃起来,满足表情仿佛在诉说对美食的热爱。 等边上烤土豆和红薯快熟时,金黄色泽在火光映照下闪烁诱人光芒,散发出阵阵香气,一口咬下去,外焦里嫩,口感香甜软糯,让人回味无穷,也不怕烫,都连吃好几个,仿佛要把这美味都装进肚子里。 渐渐厨房传来香味,张远和高顺连忙进去查看。萝卜和羊肉在锅中翻滚,萝卜吸收羊肉鲜美变得愈发软烂入味,羊肉浸润萝卜清甜,味道相得益彰;土豆和野鸡一同炖煮,野鸡鲜香与土豆醇厚在锅中相互交织,那种丰富的口感让他们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红薯和豚肉则展现出别样风味,红薯的香甜与豚肉的醇厚相互交融,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甜蜜而温暖的世界。 张远和高顺看着锅中这令人陶醉的景象,眼中都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仿佛在这一刻达成了某种默契。张远拿起一双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萝卜,放入口中。那萝卜的软烂在舌尖瞬间化开,羊肉的鲜美如潮水般涌来,两种味道在口腔中相互碰撞、交融,仿佛一场味蕾的盛宴正在上演。他满足地闭上双眼,细细品味着这独特的滋味,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高顺也不甘示弱,夹起一块土豆和野鸡搭配的食物,放入口中。野鸡的鲜香与土豆的醇厚在他的味蕾上相互交织,那种丰富的口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他一边咀嚼着,一边不住地点头,仿佛在对这道美食表示最高的敬意。红薯和豚肉的组合也不甘示弱,那香甜与醇厚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甜蜜而温暖的世界。张远和高顺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忍不住交流着彼此的感受。“这道萝卜羊肉真的是太美味了,没想到萝卜和羊肉搭配在一起竟然能产生如此奇妙的效果。”张远感慨地说道。 高顺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土豆和野鸡的搭配也非常出色,它们相互衬托,让彼此的味道更加突出。”红薯和豚肉则给他们带来了全新的体验,那种香甜与醇厚的结合,让人欲罢不能。他们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全身心地沉浸在这美食的世界中。 众人听的口水直流,二人连忙让开地方,厨师拿起粗碗,给众人都盛上满满一碗,也不怕烫,开始吃了起来。那美味在口中散开,仿佛化作一股暖流,流淌在他们的心中,让他们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 饭后众人都在回味刚才吃到的美味,刘伟开口说道:“现在作物珍贵,以后普及了,再多做些别的吃法供大家品尝。”众人连连打听,刘伟就是不开口,逗得大家心里痒痒。才说道:“除了萝卜可以拿出来吃,萝卜籽留着就好。土豆和红薯都要留作种子,明年在全镇全镇推广,后年在前县推广。”说完刘伟就带张远、高顺去往地窖区,为两人详细介绍土豆、红薯和白萝卜的亩产。三人都是有识之士,对三种作物的评价又上了一个台阶,他们深知这些新作物的价值和意义,也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 第二天早上饭后张远和高顺就要回县城安排给送税的事情,上洛县离长安近,不然早就要出发了。他们带着对星火村的留恋和对未来的期待,踏上了归程。 四天后的晚上,在县城那庄严的衙门里,张远正坐在桌前,查看税收账目,他仔细地梳理和整理着每一笔账目。他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税收账目,心中感慨万分,这些税收不仅仅是数字,更是全县百姓的希望与未来,是用于改善县城的基础设施,让百姓的生活更加便利、更加美好的重要保障。徐福已然归纳过了,张远这是在核实一遍,他要确保每一笔税收都用到实处,都能为百姓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 “张县令,您辛苦了,喝口水吧。”一名小吏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走了进来,那茶水冒着袅袅的热气,仿佛是张远心中的那份温暖与慰藉。张远接过茶水,轻轻地吹了吹,然后看着小吏说:“辛苦尔等了,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等忙完这一阵,一定给大家好好放个假,也能好好休息一下。”小吏连忙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谢谢张县令,您对吾等真好,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张远笑了笑,说:“大家都为了县城的发展付出了努力,这是吾应该做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够让县城变得更加美好。”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相信在张远的带领下,上洛县一定能够迎来更加美好的明天。 第21章 上税逃民 第二日清晨,天边宛如被一只轻柔的画笔缓缓地涂抹上了那一抹淡淡的鱼肚白,那抹微光在天际渐渐扩散开来,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一幅淡雅画卷。此刻,望着张远那已然略显凝重的面庞,此次押送那至关重要的税粮前往长安的任务,关乎着全县百姓的生计与未来,是全县百姓能否过上安稳日子的关键所在,绝容不得有丝毫的差错与闪失。于是,他将县尉高顺召至身前,缓缓地说道:“高顺,此次押送税粮前往长安城,这可是决定着全县秋收能否圆满画上句号的关键之举,你务必亲自率领千名兵卒,确保税粮能够安全、完好地送达长安。” 高顺听闻此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坚定光芒,大声应道:“大人请放心,顺定当不辜负您的重托,拼尽全身之力将税粮完好无损地送达长安城,绝不让您失望,哪怕是面临千难万险,顺也会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一路上,高顺始终保持着警惕,他那双眼眸犹如两把锋利的匕首,紧紧地注视着四周的每一个细微之处。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税粮乃是关乎着全县百姓生计的大事,是百姓一年辛勤劳作的成果,绝不能有丝毫的闪失,哪怕是那最微小的疏忽,都可能犹如一颗定时炸弹,导致不可挽回的损失,让全县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兵卒们步伐整齐而有力,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坚毅和果敢,犹如出鞘的宝剑般闪耀着光芒,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他们沿着那崎岖不平的山路缓缓前行。在经过一个小镇时,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镇,突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让整个小镇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只见从路边那茂密的草丛中,突然窜出一群瘦得只剩皮包骨的逃民,这些逃民手持着棍棒,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目光,那目光仿佛犹如能够将人吞噬的猛兽,显然是早已盯上了高顺押送的那批税粮,他们眼中的贪婪和欲望犹如烈火般在燃烧,仿佛只要能够抢到那批税粮,就能让他们摆脱饥饿的折磨。 高顺见状,他大声命令道:“迅速摆好阵势,准备迎击敌人!绝不能让这些山民轻易地抢走税粮,吾等要守护住全县百姓的希望,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不能让税粮有丝毫的损失。”县兵们纷纷齐声应和,他们迅速围成一个紧密的圆圈,将那批税粮紧紧地围在中间。 高顺手持着那杆长枪,骑在马上,他的气势犹如一头威严的雄狮,让人心生敬畏。他看着那些山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他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山民,竟敢打税粮的主意,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县兵的厉害!吾等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哪怕是拼尽最后一滴血,也要守护住全县百姓的希望。”山民们纷纷冲上前去,他们的动作犹如野兽般凶猛,仿佛是一群失去理智的疯子,但县兵们毫不退缩,他们用手中的兵器奋力抵挡,展开了一场犹如地狱般残酷的战斗,训练有素的士兵杀山民犹如杀鸡般轻松,他们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每一击都能准确地命中目标,让山民们纷纷倒下。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县兵们终于成功地吓跑了那些山民,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笑容,但心中却丝毫没有放松的念头。他们深知,这只是一场小小的考验,接下来的路途还很漫长,还会有更多的困难与挑战在等待着他们,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确保税粮的安全。 高顺转头对县兵们说道:“大家辛苦了,这次能够击退山民,多亏了大家的英勇奋战。现在,清理尸体,伙头兵开始做饭,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县兵们纷纷点头,他们开始忙碌起来,有的清理尸体,有的准备食物,有的则在休息,整个营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那宁静中却蕴含着一股坚定的力量,仿佛是在为接下来的战斗积蓄能量。 饱餐一顿后,高顺发话道:“继续前进,一定要把税粮安全送到长安城。”士兵们纷纷点头,他们再次踏上了征程,他们的步伐更加坚定,眼神更加坚定,仿佛是一群不可战胜的战士,在向着目标前进。经过滋水驿,从通化门进入长安城,长安城以其古都的繁华而热闹非凡,人们来来往往,商贾云集,那热闹的景象仿佛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让人心生向往。 高顺带着县兵们将税粮顺利地交给了京兆尹袁平,袁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他看着高顺说道:“高顺,你一路上的表现我都有所耳闻,你真是个有勇有谋的好将领,这次的功劳不可磨灭,你为全县百姓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你的功绩将永载史册。”高顺连忙鞠躬拜谢,说道:“感谢袁公的夸奖,顺有今日全靠袁公的栽培,公但有所命,顺莫敢不从,顺定会继续努力,为全县百姓做出更多的贡献。”袁平满意地点了点头。 袁平看着上洛县送来的那批税粮,心中十分满意,他知道这意味着上洛县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百姓们的生活将会更加安稳。他笑着对高顺说道:“今年粮税绝对能够提前完成,百姓也能安然度过寒冬,这对大汉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你为大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你的功绩将会被后人铭记。” 袁平接着说道:“吾决定给张远今年考评评为优等,为京兆尹第一,不会摊派徭役任务,农闲期间全凭张远自行安排。尔带着这个嘉奖令回去吧,让张远知道他的努力得到了认可,他的付出得到了回报。”高顺接过嘉奖令,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这是对自己和全县的肯定,是对他们努力的最好回报,他一定会将这份喜悦传递给全县百姓,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县尉高顺带兵有方,县兵扩至三千人,赐给兵甲三千套,钱一万贯,已充作军资。现在就去府库领取,袁刚,你带高顺将军前去领取。”袁太守慷慨地说道。 高顺连忙鞠躬拜谢,说道:“感谢袁公的信任,顺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吾必会带领兵卒们更加努力地守护上洛县的安宁,加强训练兵卒保家卫国,让上洛县成为一个真正的平安之地,让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 袁刚看到主人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带着高顺去领取兵甲和钱财,一路上,高顺心中充满了感慨,他深知这是袁公对他的信任与支持,他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些资源,让县兵们变得更加强大,能够更好地守护上洛县的安宁。 高顺安然返回上洛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张远和徐福。得知税粮安全送达的消息后,张远和徐福也纷纷松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们知道,这是全县百姓的福音,是上洛县的希望。张远感激地说道:“高顺,这次多亏了你和兵卒们的努力,才让税粮顺利送达,为全县百姓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你的功绩将会被永远铭记在全县百姓的心中。”高顺连忙说道:“这都是顺应该做的,为了全县百姓,吾一定会全力以赴,绝不退缩,只要有吾等在,上洛县就不会有危险。” 永乐镇如今步入正轨,刘伟将姬虎调过来主持大局,星火村交给陈福,自己带着陈波、陈兵前去上洛县,准备和张远、徐福商量逃民的事。永乐镇十个村都在山边,每个村安排三千人,镇子再安排几万人都轻而易举。人口的缺口太大,他深知,只有解决了人口问题,才能让永乐镇更加繁荣昌盛,让百姓们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 四天后,县衙大厅内,张远、徐福、刘伟三人相聚。刘伟直奔主题说道:“两位兄长,我认为农闲已至,远兄应当发布屯田令。” 张远缓缓开口道:“屯田之策,确有其理。然而,上洛县地广人稀,多为山地。施行屯田需考量诸多因素,如水源、土壤、人力等,不可贸然行事,需得仔细勘察,制定出切实可行的方案,方能确保屯田的成功。” 徐福点头赞同道:“远兄所言极是,屯田乃长久之计,需谨慎为之。且我们还需考量上洛县的现状,如今民生凋敝,百姓生计艰难,若屯田之举不得其法,恐适得其反,不仅不能让百姓受益,还可能让他们陷入更加困境。” 刘伟说道:“我发现的三样新物种,耐旱且无需精细种植,土豆和红薯可种植八千亩新山地,萝卜籽可种三千亩新山地。两位兄长可还有疑虑?” 张远说道:“这三种新作物不仅高产,而且易于耕种,真可谓是天赐之物。有了这些新作物,上洛县的粮食产量必将大幅提升,百姓们的生活也将得到改善,这是一件大好事啊。”徐福之前只是听闻张远提及,如今经刘伟详细科普新作物的厉害,他对这些新作物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徐福说道:“兄长,屯田令干系重大,需要通报上级衙门,必须得到上级的批准和支持,才能正式实施。不如就广发告示,以利诱之,让百姓们清楚屯田的好处,自愿参与屯田。” 张远点点头,他深知屯田令的重要性和复杂性,必须谨慎对待。永乐镇曾经实施过,效果不错,他相信只要宣传得当,百姓们一定会积极响应。刘伟说道:“那深山逃民的问题如何解决?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需要我们认真思考和妥善处理。” 张远一脸凝重,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缓缓开口道:“这秦岭山中的逃民之事,着实棘手啊。若不妥善处理,恐怕会引发诸多后患,他们不仅是人口问题,还可能成为社会稳定的隐患。若能让他们下山,回归正常生活,那将是一件好事。” 徐福紧蹙着眉头,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后说道:“依我看,这些逃民大多是因为不堪苛政才逃离家园的,我们应当以安抚为主,只要他们下山,既往不咎,给予他们一定的优惠政策,让他们感受到政府的关怀和温暖,他们就会愿意下山。” 刘伟则在一旁默默不语,他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抬头看向窗外,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福兄所言极是,然而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些逃民中或许不乏一些不法之徒,若不加以甄别,恐怕会给百姓带来不必要的损失,我们需要建立一套完善的甄别机制,确保下山的逃民都是良民。” 徐福说道:“我们可以从军中挑选一些熟悉山林地形、善于与人沟通的士兵,让他们去执行此项任务。宣传我们屯田的政策,顺便打探山贼的下落,确保山林的安全。” 张远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此计虽善,但需得谨慎行事,不可莽撞。那军中之人,必须挑选最为可靠之辈,方能担此重任,他们不仅要有过硬的军事素质,还要有良好的沟通能力和人文素养,能够与逃民建立良好的关系。” 徐福点头赞同道:“远兄所言极是,这关乎着全县的安危,万万不可大意。我们需要对每一个参与此事的人进行严格的筛选,确保他们能够胜任此项任务,为全县百姓的安全和福祉负责。” 刘伟在一旁默默思索着,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二位兄长,我认为,除了挑选军中之人外,还可以招募一些熟悉山林的猎户一同前往。这些猎户对山林地形了如指掌,他们的加入定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他们不仅能够帮助我们找到逃民,还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关于山林的情报和建议。” 徐福接着说道:“我认为,可以由军中之人与猎户共同组成一个小队,由军中之人担任队长,对猎户进行统一管理。这样既能发挥猎户的优势,又能确保任务的顺利进行,避免出现混乱和冲突。” 张远和刘伟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张远说道:“贤弟之策甚佳,吾等便依此而行。此事交由你负责,务必挑选出最为可靠之人,确保任务的圆满完成,为全县百姓的安宁做出贡献。” 徐福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请兄长放心,吾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一定会将这项任务完成好,让全县百姓满意。” 刘伟说道:“二位兄长,此事也要小心大族,秦、马两家已被我们借机收拾,可还有王、黄两家,如果他们在暗处掣肘,如何是好?” 张远微笑着说道:“伟弟刚到,不了解情况,王氏乃书香门第,耕读传家,黄氏家主在外地为官,族中都是些老人,不会无故生事。他们大多都秉持着传统的价值观,注重家族的声誉和百姓的利益,只要我们做好沟通和协调工作,他们应该不会成为我们的障碍。” 张远继续说道:“顺弟也从长安返回,京兆尹乃是前上洛县令袁平,对顺弟嘉奖一番,赐钱万贯,兵甲三千。本县上税及时、充足,奖励一年不用服徭役。这是对我们的肯定和鼓励,我们要继续努力,为上洛县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刘伟说道:“有福兄和顺兄的配合,逃民之事无忧矣。” 刘伟眼睛一转,说道:“永军镇民兵充足,可以抽调一半到县营训练。顺兄练兵之才,怕是无人能出其右。”张远点点头表示赞同,他深知高顺在练兵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和卓越的才能,能够让县兵们变得更加强大,更好地履行守护上洛县的职责。 张远点头表示同意,就让小吏们迅速书写告示并张贴在全县境内。告示上详细写明了县上的优惠政策和条件,吸引了许多逃民纷纷前来投奔。 三人找到高顺诉说此事,高顺大力支持,亲自挑选兵卒,他深知练兵的重要性,只有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才能保障上洛县的安全和稳定。他仔细挑选每一名兵卒,注重他们的身体素质、军事素质和品德修养,力求打造一支精锐之师。刘伟和徐福前去寻找猎户帮助,他们深入山林,与猎户们交流沟通,向他们介绍屯田的政策和逃民的情况,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和帮助。 数日后,高顺、刘伟、徐福三人各自率领一支由军中挑选出的可靠士兵与熟悉山林的猎户共同组成的小队,开始踏上了前往秦岭山中寻找逃民的征程。小队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他们时刻保持着警惕,眼睛紧紧地盯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是一群警惕的猎人,在寻找着猎物的踪迹。士兵们身着崭新的兵甲,步伐沉稳而有力,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仿佛是一群不可战胜的战士。猎户们则凭借着对山林的熟悉,在前面探路,他们的动作敏捷而灵活,仿佛是一群山林中的精灵,在为小队指引着方向。 在深入山林的过程中,他们遇到了各种困难和挑战。时而遭遇陡峭的山坡,需要手脚并用攀爬;时而遇到茂密的灌木丛,不得不费力地开辟出一条道路;时而遇到湍急的河流,需要寻找合适的渡口过河。但小队成员们丝毫没有退缩,他们相互鼓励,共同克服着一个又一个难关,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找到逃民,让他们回归正常生活。他们的行动不仅是为了上洛县的安宁,更是为了整个大汉的繁荣和稳定。 第22章 安置流民 陈波带着刘伟的命令日夜兼程回到星火村,率领着保安队以及那由一千名精于狩猎的勇士和一百多名满怀热血、自愿参军的青壮组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从永乐镇朝着上洛县进发。历经五天的艰难跋涉,他们最终抵达了上洛县。 张远亲自率领众人前往县营参军,彰显出他的果敢与担当。他亲自押送钱粮给各个驿站,还精心安排驿卒每天多做一些饭食。每当有兵卒护送流民前来,便为他们提供免费的饮食,且由县上负责报销费用,让驿丞无需担忧。他深知,绝不能让他人得知这些人是逃民,因为逃民避税是违法的行为,必须严守这一秘密。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渐渐有逃民开始来到上洛。为了让这些逃民能够尽快安定下来,张远组织了专门的人员为他们分发食物和生活用品。他的眼神中饱含着温暖与关怀,仿佛是流民们的亲人一般,给予他们无微不至的照料。同时,他还安排医者为身体不适的流民进行诊治,让他们感受到镇安县的温暖与关怀。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们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心中满是对上洛县的感激之情。 每满百人,张远便让高力安排两班兵卒护送他们前往永乐镇。在途中,这些兵卒负责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全力保护百姓的安全。为了让逃民放心,张远允许有能力的逃民自己组队前去,并安排小吏跟随,给予他们充分的信任和支持。 当流民到达永乐镇后,姬虎凭借着丰富的经验,使得事情变得容易许多。他组织镇上的青壮建造简易房屋,为流民们提供了一个栖身之所。同时,还为流民分发工具,让他们能够通过劳动获得食物,保证他们的基本生活需求。 随着一批批流民的抵达,永乐镇逐渐变得热闹起来。这些曾经流离失所的人们,眼中满是疲惫与不安,但在看到镇上人们的热情帮助后,心中也渐渐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姬虎看着忙碌的场景,心中满是欣慰。他深知,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要让这些流民真正安定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时常会在闲暇之余,走到流民中间,与他们交谈,了解他们的需求和想法。 有一次,他遇到了一位名叫阿强的流民。阿强满脸沧桑,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张远主动与他搭话,询问他的情况。阿强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天灾人祸让我们失去了一切,不得不逃离家乡,藏进深山。来到这里,虽然得到了帮助,但我心里还是不踏实,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张远拍了拍阿强的肩膀,轻声说道:“别担心,我们会一起帮助你们重新建立生活的。这里会成为你们的新家园,你们可以在这里重新开始。”阿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 在姬虎的带领下,简易房屋的建造工作进展得十分迅速。这些房屋虽然简陋,但却能为流民们提供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同时,镇上的人们也纷纷拿出自己的衣物和粮食,送给那些最为困难的流民,用实际行动诠释着人间的真情。 然而,随着流民数量的不断增加,一些问题也逐渐暴露出来。比如,食物的供应开始变得紧张,一些流民之间也因为一些小事而发生了争执。 姬虎深知问题的严重性,他立刻召集众人,严肃地说道:“大家一定要团结一心,上洛县知道大家的到来,每半个月会有一批粮食支援,大家不要恐慌,只要大家一起努力劳作,就一定能够保证食物的供应。”同时,他还加强对流民的管理和教育,引导他们相互尊重、和谐相处,让他们明白只有团结协作,才能共同度过难关。 张远也亲自到流民中去,调解纠纷,安抚情绪。他用自己的真诚和耐心,赢得了流民们的信任和尊重。在他的努力下,流民们逐渐认识到团结的重要性,开始主动相互帮助,共同解决生活中的困难。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永乐镇的安置工作逐渐步入正轨。流民们开始积极参与到镇上的建设中去,他们有的帮忙种地,有的帮忙修缮房屋,有的则帮忙照顾老人和孩子,用自己的双手为永乐镇的发展贡献着力量。 “狩猎”队始终在巡逻,维护着小镇的治安,确保流民们能够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中生活。孙淼带领学徒给流民检查身体,治愈他们的病痛,让他们能够健康地生活。 随着来来往往的商贾传播,上洛县县令张远仁德爱民的事迹传遍了四方。越来越多的流民举家前来投奔,张远将他们安置在山边垦荒屯田,展现出他的远见卓识和卓越的领导能力。 从上洛县到永乐镇的道路上,每天都有流民走过。有的流民身体孱弱,需要他人的帮助;有的则对前往深山中的永乐镇感到畏惧,无奈就在上洛周边安置。一时间,上洛县全境内热闹非凡,呈现出一片繁荣的景象。 有大族看到流民前来垦荒屯田,心中也打起了小算盘。张远虽然知晓这些人的目的不纯,但他并没有急于发作,而是先让这些大族参与进来。他安排小吏将各个家族的田地契约都拿出来进行统计,以后添加新田数必须经过自己的审查,以确保公平公正。 这些大族表面上虽答应得很爽快,但内心却各怀鬼胎。有的家族想着借此机会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将更多的土地据为己有;有的则盘算着能从这垦荒屯田之事中谋取私利,克扣流民的口粮和工钱。 张远暗中密切观察着这些大族的一举一动,将他们的心思都暗暗记在心里。他深知这些家族的势力盘根错节,若不加以妥善处理,恐怕会给安置流民的计划带来极大的阻碍。因此,他决定先暂且隐忍,等待三位贤弟归来再算后账。 随后,他找到高力,安排星火村的人假扮流民去各村镇监视大族的举动,让他们将所见所闻都牢记在心,不要轻易妄动。他明白,只有掌握了大族的真实情况,才能制定出更加有效的对策。 刘伟最先带队返回,队员们个个面容憔悴,但眼中却闪烁着坚韧的光芒。作为现代人,他们能够在深山中跋涉一个多月,已经实属不易。他们站在山脚下的县城边缘,阳光洒在疲惫的身躯上,仿佛给他们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 张远得知刘伟归来,亲自到城门迎接,将他们带到酒楼,让他们先饱餐一顿。吩咐家仆回去烧水,等众人吃完后,再慢慢去张府洗漱,让他们感受到家的温暖。 张远给猎户和兵卒每人发放一贯钱作为嘉奖,猎户们感激地告辞回家团聚,兵卒们则告辞回县营报到。刘伟在张府美美地休息了一晚,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重新恢复了活力。 徐福、高顺依次归来,队员们也都得到了一贯钱的奖励。在他们休息的时候,张远安排小吏前去邀请附近镇上的大族前来参加为三人举办的庆功宴。等人来齐已经过去了两天。 今晚,县衙灯火辉煌,张远宴请大族前来参加刘伟、高顺、徐福三人不辞辛劳,前往山中为上洛县找来大量流民的庆功宴。宴席之上,众人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张远站起身来,高高举起酒杯,对着三人说道:“三位贤弟,尔等的功绩,上洛县的百姓铭记于心,本官感激不尽。今日宴请诸位,就是要好好感谢你们的付出。” 刘伟谦逊地笑了笑,说道:“张大人言重了,伟不过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罢了,能为上洛县的发展出一份力,吾等深感荣幸。” 高顺则是豪迈地一饮而尽,大声说道:“张大人,顺为县尉,为了上洛县的子民,为了家乡的繁荣,就算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徐福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是啊,福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退缩,一定会继续努力,让上洛县变得更加美好。” 张远看着三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深知,这三人不仅有勇气和决心,还有着一颗为民的心。他们的付出,将会为上洛县带来深远的影响。 各位大族族长,看到张县令讲话结束,也纷纷站起身来,挨个敬酒嘘寒问暖,场面一时之间热闹非凡。此时,一位白发苍苍的黄氏族老端着酒杯,缓缓走到张县令面前,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微微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然后轻声说道:“张县令,你初来乍到,却能如此深得人心,实乃不易。吾等这些大族,虽在这一方土地上有着些许权势,但也深知肩上的责任重大。如今见你一心为民,吾等自是愿意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张远连忙起身,双手抱拳,感激地说道:“多谢黄老的理解与支持,远定当不负众望,为百姓谋福祉。” 王氏族长王朗则皱着眉头,沉吟片刻后说道:“张县令,县城如今面临着诸多难题,诸如民生困苦、治安不佳等。这些问题并非一朝一夕能够解决,你可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和举措?” 张远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缓缓说道:“王族长放心,远已经对县城的情况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和研究。针对民生困苦,吾打算大力发展农业,引进新的种植技术和品种,提高粮食产量;至于治安问题,吾会和县营合作,建立更加完善的治安体系,确保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 酒宴继续进行着,气氛愈发热烈。族长们与张县令频频举杯,共同为县城的未来而祝福。在这热烈的氛围中,酒宴结束。张远提前送走黄老和王族长,招唤刘伟、高顺、徐福到身边,开始对剩下的家族采取行动。 弹指之间,数十名兵卒便鱼贯而入,他们手持确凿的证据,控诉大族的不法行为。张远严肃地看着这些族长,说道:“尔等身为大族,本应以身作则,为安置流民做出贡献。可尔等却为了一己私利,做出如此卑劣的行为,实在令人不齿。如今证据确凿,尔等必须做出补偿。” 这些族长们面面相觑,心中既懊悔又不满。他们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被张远抓住了把柄,若不服从命令,恐怕会遭到更严厉的惩罚。最终,他们无奈地答应了张远的要求。 高顺说道:“张大人,可让各位族长派仆人回去,把这两个月的新地契拿来,通通作废。” 徐福说道:“大人,让各家带五千贯来赎人,钱不够就用粮,粮不够就用地。” 刘伟恐吓道:“如果一毛不拔,就把所做之事写成告示,通告全县。” 张远笑眯眯地说道:“不错,就按三位贤弟的主意办,来人,让各族的仆人进来。” 接着,他对各位族长说道:“尔等自己看着办吧,县衙外有大军守护,不要想着逃跑。只给各位五日的时间,过时不候。通告全县,若不配合,就将尔等下大牢,看看各位族长怎么在上洛县继续生存下去。”说完,他留下兵卒把守,然后与四人一起下去休息。 过了五日,县衙外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各族族长的家人纷纷带着仆人,将准备好的赎人之物前来。县衙外面全是手推车,有的车上装满了沉甸甸的铜钱,有的车上则是装满粮食的独轮车,还有的人拿着地契,忐忑不安地站在县衙门口。 张远坐在县衙大堂之上,看着这些前来赎回各族长的家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高顺、徐福和刘伟三人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些许玩味的笑容。“哼,都带来了吧?”张远微微仰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 一位族长连忙上前,将手中的地契和五千贯铜钱递了上去,满脸堆笑地说道:“张大人,吾都按照您的吩咐带来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吾等这些族人吧。” 张远接过地契和铜钱,随意地翻看了几下,然后放在一旁,淡淡地说道:“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要再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其他族长们见状,也纷纷效仿,将自己的赎身之物交了上去。 在小吏、兵卒的共同查验下,不到一个时辰,此事就圆满结束。大族虽然交出了钱粮和地契,但他们还需要继续维护小镇的治安。徐福小声提议道:“远兄,可让这些族长们互换小镇担任亭长,让他们参与到小镇的管理中去。” 高顺建议道:“大人,吾可以以巡逻为由,给各小镇安排一百名兵卒,加强对小镇的管理和保护。” 刘伟说道:“不如成立上洛商会,让大族都有份,享受商税减免。本来他们交不齐税,到时候交多少还是吾等说了算。” 张远点头大声说道:“前事不提,各位族长都是吾上洛县的大族,今日就正式任命各位为亭长,好让你们更好地管理地方。文书明日前来领取。本县愿成立商会,由刘伟管理,各位族长都在其中,先减免税收。有大型商事再另行商议。” 大族们的心情好了许多,有商税减免,再加上亭长之位,倒也算是名正言顺。他们心中暗暗盘算着,以后再想办法把本钱捞回来。 在张远的巧妙谋划下,上洛县的局势逐渐稳定下来。流民们在永乐镇安居乐业,大族们也开始为小镇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张远的领导才能和智慧,让上洛县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 第23章 少年 学堂 腊月初一,那凛冽的寒风愈发张狂地肆虐起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在它那冰冷的气息之中。近日以来,那流民的数量竟如断崖般急剧减少。起初,每日都有数百人涌入县城,那场面之壮观,仿佛是大自然的伟力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如今,每天却仅仅只有寥寥十来人,那冷清的景象与之前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值得庆幸的是,如今县里的流民安排章程已日益完善,吏治清明,众人无需再事事亲力亲为,终于有了些许闲暇来安排其他更为重要的事务。这无疑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它标志着县里在治理流民问题上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也为县城的未来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上洛县大族王氏,素来耕读传家,世代书香。如今的家主王朗,乃是真正的儒家读书人,是孟子一脉的坚定支持者。他心怀天下,以教化民众为己任,一直致力于推动县城的文化教育事业。张远上任县令以后的所作所为,王朗甚是满意,他看到了张远的决心和能力,也看到了县城的希望。于是,他积极响应张远的号召,广招流民屯田。刘伟、徐福、高顺三人,皆为人中豪杰,他们带领百人前去深山,耐心地劝说逃民下山,历经两个月的艰辛努力,终于成功而归,他们的勇气和毅力让人钦佩不已。在酒宴上,见三人少年意气,风华正茂,王朗心中暗自感慨,深知他们是可塑之才,未来必将为县城的发展做出重要贡献。 县令张远、刘伟、徐福三人静静地围坐在县衙,映照出他们专注而又略显疲惫的神情。刘伟缓缓开口道:“如今县里人口骤然增加了数万人,虽暂且生活无忧,可我们绝不能就此满足,停滞不前。依弟之见,开办学堂乃当务之急,可教少年读书识字,从中筛选出聪慧者送往私塾深造,其余普通人则合理分配至各行各业,以此来充实行业潜力,满足百姓日常生活之需。” 张远眼中也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他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坚定,率先说道:“贤弟所言极是,此乃造福后代之善举,兄定当全力协助,为县城培养出更多的有用之才。” 徐福却一脸无奈,他轻轻皱起眉头,沉吟片刻后说道:“远兄且慢,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需得谨慎行事,可派人去请王老先生前来商议,大家共同商讨章程,确保学堂的兴办能够顺利进行。” 张远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笑道:“徐贤弟思虑周全,不能盲目行事,必须要集思广益,才能让学堂办得更好。” 随即,张远叫来衙役,让他速速去请王朗前来府衙商议今后治学之事。王府离府衙不远,不一会儿,王朗便匆匆来到县衙。王朗年过半百,但他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儒雅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 王朗对着几人拱手道:“张大人,不知何事相招?如此匆忙,可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张远便将刚才三人商议之事详细地告知王朗,四人围坐在一起,开始认真地商议起来。王朗听完,微微捋须,沉吟道:“建旗学堂,乃造福一方之大事,确需细细斟酌。依吾之见,学堂之宗旨,是教授少年人识字、学字,启蒙而已。师资方面,私塾学徒可以在钻研学问的同时,给这些少年启蒙,只是花费怕是不少。” 张远说道:“王先生,本县深知治学的重要性,也明白这是为了县城的长远发展,必须培养大量的读书人。现在开办学堂,教青少年百姓读书,其中聪慧者,可以前往王氏私塾,吃穿用度县中供给。” 刘伟接着说道:“王先生,希望您能加入,一起兴办学堂,给普通百姓一个启蒙的机会。您在教学方面有着深厚的造诣,您的经验和智慧对吾等来说至关重要。如果计划成功,县中出资扩大王氏私塾。” 徐福也说道:“王先生,你一直心系县城的文化发展,希望你能在这关键时刻,给予我们支持和帮助。先生为百姓开智,定当流芳百世。” 王朗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说道:“张县令如此信任老夫,某定当全力以赴。大家一起努力,一定能让学堂办得越来越好。” 张远捋须微笑道:“此乃大善之举,然招生之事亦不可马虎。需制定合理之招生标准,公平公正地选拔学子,能做学问者,由王先生让真正有才华人加入私塾,吃穿用度由县衙出,绝不让王先生费心。”随后,他们开始着手筹备各项事宜,分工明确,各展其长。 张远联系大族,让大族出钱粮,安排家族子弟前来读书,优秀者推荐进入王氏私塾。此事办到了大族的心坎里去了,连忙安排钱粮,子弟前往县城,对张远给自己等人换地方当亭长之事的怨念都少了许多。王朗之名在上洛县可是如雷贯耳,他们走了多少门路都没用,现在县令张远有办法,还不赶紧支持。 王朗则联系自己的门徒,他深知这些人对经学有着深厚的造诣,他们的加入将为学堂的经学教学带来极大的助力。他耐心地与门徒们沟通,讲述学堂的办学理念和目标,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和帮助。在沟通的过程中,他仿佛看到了学堂未来的辉煌,心中充满了动力。 刘伟负责筹备教学所需的毛笔、布帛等物资,寻找合适的地方。他深知教学物资的充足与否将直接影响到教学的质量,同时,他也在积极寻找合适的地方作为学堂的校址,他希望能为学子们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让他们能够安心学习。他四处奔波,不辞辛劳,只为了让学堂能够早日建成。 徐庶则负责招收青少年进入学堂。他深知招收优秀的学子是学堂发展的关键,他深入民间,走访各个村庄和家庭,寻找那些有潜力、有志向的青少年。他耐心地与他们及其家长沟通,讲述学堂的办学理念和目标,希望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和支持。在与家长沟通的过程中,他感受到了家长们对孩子的关爱和期望,心中也充满了责任感。他用自己的真诚和热情,打动了一个个家长的心,让他们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进入学堂学习。 原前县令被罢官,其在任时建立的一座私宅被选作学堂地点,取名“少年”。这座私宅虽然有些陈旧,但其古朴的建筑风格却别有一番韵味,作为学堂的校址倒也合适。它仿佛是一座承载着历史和文化的宝藏,等待着学子们去挖掘和探索。 五天后,在四人的共同努力下,少年学堂正式开始投入使用。此前在县学里,王朗召集王氏私塾的学子前来主持低等教学任务。这些学子们个个朝气蓬勃,充满了活力,他们用自己的热情和耐心,为学堂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看天色尚早,王朗便给学子们上了一节早课。他学识渊博,讲解经学时深入浅出,仿佛是一位智慧的引路人,带领着学子们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他的讲解生动有趣,让学子们听得津津有味,受益匪浅。一旁旁听的刘伟和徐庶也被激发了对经学的浓厚兴趣,他们仿佛是两个求知若渴的孩子,紧紧地跟在王朗身后,请教学问。王朗喜爱二人聪慧,有问必答,三人时常一起探讨经学的奥秘,气氛十分融洽。徐福的变化是最大的,他本是游侠,粗豪不羁,和好友石韬一起读过书,但苦于没有名师指导,一直不得其法。现在有王朗教学,有问必答,他仿佛是一块干涸的土地,被知识的甘霖滋润着,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在其身上悄然流淌。 第一批选拔出来的学子们个个聪慧伶俐,他们怀揣着对知识的渴望,踏入了学堂的大门。学堂内,书声琅琅,气氛热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和活力。这些学子们就像是一群稚嫩的幼苗,在知识的阳光下茁壮成长,他们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刘伟还将后世的水写之法告知王朗,他兴奋地说道:“王先生,此乃用清水在深色木材上写字,字迹可现,待字迹干后,又可重新书写,如此一来,节省了大量纸墨,实为一大创新之举。伟佩服先生高义,愿献给先生。”王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连连称赞道:“伟,果然聪慧,此法治学,实乃妙法,吾定当在学堂中推广使用。” 然而,治学之路并非一帆风顺。一些守旧的百姓对学堂的兴办持反对态度,他们认为少年们应该专注于农耕,现在正是开荒的好时候,而不是浪费时间在学问上。他们的观念根深蒂固,难以改变,对学堂的兴办构成了一定的阻力。 面对这些反对声,张远严肃地说道:“诸位,治学乃是为了让百姓有更好的未来,只有通过学问的提升,我们才能摆脱世代为农的命运。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放弃,一定要坚持下去,让学堂办下去!” 刘伟也坚定地说道:“不错,我们不能被这些守旧的思想所束缚,我们要为了我们的县城,为了我们的百姓,努力开创一个新的未来!” 徐福则温和地说道:“大家莫要着急,我们可以慢慢向大家解释治学的重要性,让他们理解我们的初衷。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只有通过学问的提升,我们才能让我们的县城更加繁荣昌盛。” 于是,他们亲自带人去挨家挨户谈心,向百姓们宣传治学的重要性。他们耐心地倾听百姓们的担忧和疑虑,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向他们解释治学的意义和价值。在谈心的过程中,他们感受到了百姓们的淳朴和善良,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经过他们的努力,越来越多的百姓开始理解和支持学堂的兴办,他们纷纷表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进入学堂学习。 刘伟找到高顺建议安排兵卒轮换学习,最起码要识字。在安排兵卒前去永乐镇孙淼处学习简单的医理和草药辨别。“狩猎”已经初见成效,进山训练也不怕一些轻微伤势,还能采摘一些草药回来。这不仅可以提高兵卒的素质,也可以为县城的医疗事业做出贡献。 等忙完这些琐事,已到腊月二十六,按照惯例,要给众人放假,让他们回家忙碌过年事宜。辛苦忙碌半年,也是该休息、放松一下了。 等到这时,刘伟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徐庶还借住在张府,自己独自一人无所谓,可徐庶有高堂尚在,怎可借住在张府。心中有些愧疚。他找到张远,说出自己的担忧。张远哈哈大笑道:“贤弟以为为兄是那种碌碌无为之人,兄早已安排妥当,这腊月不搬家,就在兄这里过年吧,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一旁的徐庶也是早已知晓此事,他一脸尴尬地看着着急而来的刘伟,心中满是无奈与歉意。三人相视一笑,心中的那份情谊更加深厚了。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热闹而温馨的年,也为来年的工作注入了更多的动力。 第24章 搬家商事 过年,乃是现代社会中人人皆倾心喜爱的盛大节庆。在当今这个时代,只要肯勤劳努力,所赚取的薪资足以满足一家老小的日常开销。兜里有了钱,物资也极为丰富,如此这般的过年,又怎能不热闹非凡呢? 然而,在那遥远的东汉时期,过年却成了皇族、世家大族、士族以及宦官们的专属节日。对于普通的百姓而言,他们整日为了温饱而四处奔波,甚至连字都识不了几个,仅仅是传承着一些口口相传的习俗罢了。 今年,姬家河村呈现出一派欢腾的景象。在星火村,四月时节,人们用土豆和红薯的藤蔓来喂养猪,经过大半年的精心照料,秋收之后这些猪一直在后山放养。腊月二十,陈波归来,传达了刘伟的命令,将一半的猪送往永乐镇,其余的村民们进行了分配。尽管这些猪已经有三个月未曾得到太多的喂养,但猪作为杂食性动物,依然还有一百四十五斤的重量。除去留下母猪和种猪,也能够宰杀五百头之多,而猪血、内脏等都有各自独特的吃法。如此一来,星火村和姬家河村算是过上了一个丰盛的好年。 镇上得到了五百头猪的支援,并没有全部宰杀。姬虎留下百头作为种猪,派遣了一百名狩猎手和陈波一同,将二百头猪送往上洛县,以此来感谢刘伟的出谋划策。 年关已然来临,一路上行人稀少,每经过一个驿站,驿丞都会出来询问是否出售这些猪,当得知这些猪是永乐亭长的财产后,便放弃了购买的念头,吩咐驿卒前往附近的镇上购买。毕竟,大家辛苦劳作了一年,不能亏待了自己。 附近的大族们听闻永乐亭长给张县令送了二百头猪,族长们也坐不住了,纷纷派遣仆人送上一些年货到张府,生怕送得晚了,来年的日子会不好过。到了二十六放假这一天,张府已经无需再去置办年货了。 昨天,二百头猪送来后没有地方安置,便直接送往了军营,让兵卒们进行宰杀,然后将一半送来了张府。张远在府库中抽取了百匹粗布作为酬谢,让狩猎队带了回去。 学堂的运转全靠王氏族人、弟子的支撑,张远想要给他们发放俸禄,王朗却推辞道:“张大人能够资助百姓家的少年前来学堂读书,我们只是在温习自己的学识,顺便教导这些少年启蒙而已,怎敢收取县上的俸禄呢?各镇大族的供奉已经足够我们家族的吃穿用度了。”这一番话让同行的刘伟和徐福钦佩不已。徐福想要拜入王朗门下,王朗却说道:“贤弟的学问已经入门,只要多读书,领悟自己的道理就可以了,不需要什么师傅。” 此次有机会,一定要多送一些东西,于是直接将一半的年货、猪肉送到了王府。王朗看到送来的都是吃穿之物,便爽快地收下了。 年关刚刚过去,那天气仿佛被一只神奇的手悄然唤醒,如同春日般缓缓回暖。丝丝缕缕的暖意,宛如有着无尽的催促之力,促使那些历经沧桑、流离失所的人们,纷纷携家带口,宛如归巢的候鸟一般,急切地前来投奔。 县中,原本因过年而稍显宁静的氛围,此刻又好似被时光的大手猛地一推,再度恢复到了年前那忙碌而充满生机的景象,仿佛时光从未有过片刻的停歇,一直在不知疲倦地向前奔行。 学堂里的学子们,也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陆陆续续地返回校园。王朗静静地站在学堂门口,心中不免涌起一丝担忧,他深知教育的重要性,绝不能让这些孩子因为人员的短缺而耽误了学业。 这时,族弟王满急匆匆地跑来,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说道:“兄长,大家都回来了,我们可以开始教学了!”王朗心中一喜,连忙点头,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 长子王鹏走过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说道:“父亲,我们一定会努力教学的,不会让您失望的。”王朗看着儿子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顿时充满了欣慰之情。 次子王明和幼子王方也乖巧地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仿佛两颗明亮的星星。王朗深知,有了家人的支持,他一定能够做得更好。 于是,王朗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教导这些少年们读书写字的工作中,他将自己的学识和智慧如同珍贵的宝藏一般,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们。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他都讲解得细致入微,让这些少年们仿佛置身于知识的海洋中,尽情地畅游。 他耐心地解答孩子们的疑问,鼓励他们积极思考,不断探索。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孩子们的学习成绩有了明显的提高,他们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春天里最绚烂的花朵。 张远目睹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深知王朗一家对县学的付出和贡献,这份情谊如同厚重的磐石,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中。于是,他特意给王家送去了一块牌匾,上面镌刻着“读书为民”四个大字,那四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承载着王朗全族的荣耀,也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王朗一家的精神。 王家众人接过牌匾的那一刻,脸上都洋溢着无比自豪的神情,仿佛那是他们家族的最高荣誉。他们纷纷向张远表示感谢,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口中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语。 张远看着他们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欣慰,说道:“王先生,你们一家对学堂的贡献真是太大了,这牌匾是我们大家对你们的敬意和感谢。” 王朗谦虚地说道:“张县令过奖了,吾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罢了。教育是关乎国家和民族未来的大事,吾等应该共同努力,让更多的孩子受益。” “说得好!”张远赞同地说道,“我们一定要把学堂办好,让这里成为培养人才的摇篮。”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学堂的学子们和王朗的门徒们也陆续归来。学堂的讲学活动也重新开始,每日两个时辰的讲学时光,成为了县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闲暇之时,王朗多半会与刘伟、徐福一起,沉浸在那深奥的学问之中,共同探讨着那些千古未解的谜题。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在那知识的海洋中尽情遨游,享受着知识带来的快乐。 刘伟拿着一本书,走到王朗身边,眼中满是疑惑,说道:“王先生,你看这道题,我总觉得有些疑惑,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王朗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让吾等一起来探讨一下吧。”他拿起书,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耐心地为给刘伟和徐福解答了问题。 刘伟感激地说道:“多谢王先生,你的讲解让我茅塞顿开。” 王朗说道:“不用客气,吾等忘年之交,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从此,王朗一家与县学的故事继续在这片土地上书写着,他们的精神也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更多孩子的求学之路,那光芒仿佛能穿越时空,永远闪耀在人们的心中。 终于,到了正月二十,这是一个格外美好的日子。徐福今日要搬家,他的新家是原来上上任县令的住宅,属于县中产业,是一个二进的院子。 张远早已安排家仆将那院子修缮一新,打扫得干干净净,就等着徐庶今日顺利搬过去居住。 徐福来到张远面前,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说道:“远兄,你的安排真是太周到了,谢谢你,你对我的恩情我一定会铭记在心。” 张远笑着说道:“贤弟,这是应该做的,希望你在新家里生活愉快,有什么需要随时找吾。” 原本,也有刘伟的院子可供他选择,但刘伟却拒绝了,他看着张远,眼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说道:“兄长,吾觉得一人住在张府挺好,不想再折腾了,这里的环境很适合读书和思考。” 张远无奈之下,只好作罢,但他心中对刘伟的这份坚持和淡然,却多了一份敬佩,他深知刘伟是一个有志向的人。 徐福关心地问道:“刘兄,你真的决定一个人住在张府吗?” 刘伟说道:“不会的,觉得这样挺好的。” 在这个搬家的日子里,徐福的心中充满了感慨。他深知张远对他的照顾和支持,他带着母亲,缓缓走进那崭新的院子,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仿佛看到了一片光明的前景。 他转过身,对着张远深深地鞠了一躬,表达了他对张远的感激之情,眼中闪烁着泪花。 张远看着徐福,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说道:“庶弟,你我相识半年,一起经历如此多的事情,何必如此客套,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徐福点了点头,眼中的泪花闪烁着光芒,就去招待其他王朗、高顺等人。下午在徐府吃过一顿丰盛的酒宴后,众人才各回各家。 徐母看着走远的张远,眼中满是欣慰,对儿子说道:“县令如此待吾儿,儿当尽心办差,报答张县令的知遇之恩,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徐福恭敬地回答道:“谨遵母亲之命,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正月二十六,县中张记茶楼的一个包厢里,刘伟带着张忠和上洛商会的族长们在一起商谈商会的发展。众人围坐桌前,气氛凝重而又充满期待。刘伟缓缓开口道:“诸位族长,虽说现在士族为主,看不起吾等经商之人,然若无吾等,哪里有他们的优渥生活。商会若要谋求长远发展,必须得有一番长远的谋划。” 坐在他对面的族长们纷纷点头,眼中露出思索的神情。其中一位年长的族长,花白的胡须在灯光下闪烁着,他为洛南镇的杨林,清了清嗓子,说道:“刘先生所言极是,只是这局势变幻莫测,吾等该如何找准方向呢?”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街道,缓缓说道:“上洛地处关中要地,交通便利,我们可以利用这一优势,驿站收费昂贵,商贾才会选择到吾等小镇进行补给,然而小镇到驿站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吾等可以在中间建造简易的房屋、草棚,供商贾居住,以薄利多销的策略来获取可观的收益。” 族长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刘伟继续说道:“上洛地处秦岭,木材资源丰富,吾等可以招募大量的工匠,多制造木器、推车、马车等物品。” 刘伟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吾等可借助上洛之地利,将这些木器、推车、马车等物,运往那繁华的洛阳城,乃至更远处的中原各地。洛阳乃大汉的都城,人口众多,需求旺盛,若能将吾等所造之物售往那里,定能获得丰厚的利润。”族长们听得连连点头,眼中露出期待之色。 刘伟接着道:“且吾等不可仅仅局限于售卖木器等物,可进一步拓展生意,在洛阳联系可靠的卖家,收购茶叶、丝绸等珍贵商品,然后运往南阳郡、汉中郡进行贩卖,从中赚取差价。再从南阳郡、汉中郡收购当地的特产,运回洛阳销售。有永乐镇避开武关之税的便利条件,吾等内部在自家驿站还可以免费吃住。这样一来一去,获利想必不会低。” 此时,又一位年长的族长沉吟片刻,他为洛北镇的王升,问道:“然吾等从未涉足过如此遥远的生意,恐有诸多风险,不知该如何应对?” 刘伟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步片刻,缓缓道:“风险自然不可避免,但吾等可以先从小规模做起,逐步积累经验。先派遣一些得力之人前往洛阳等地打探市场行情,以便更好地开展生意。同时,招募工匠先开始制作一些日用之物,如果在洛阳卖不出去,还可以以低价卖给百姓,不至于赔本。再说,现在县城新增了五万余人,光内部消耗都不少,这也为我们的生意提供了一定的市场基础。”众族长听后,若有所思。 刘伟继续说道:“吾等还需注重品质,所造之物务必精良,以赢得客户的信任和口碑。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和信誉,才能在这商海之中立足长久。”说罢,他目光坚定地看着众族长,众人心中亦涌起一股豪情。 “洛南杨林、洛北王升、洛东李方、洛西黄勇、山阳郭发、柞水汪峰、永乐张忠、刘伟、徐福、高顺。十人为股东,每人出资百贯或出百人。”刘伟说道。 听刘伟说完,张忠从怀里取出四百两银子说道:“这是吾等四家的本金,各位族长随意。” 刘伟说道:“先试试水,四百两足够了,各位就出人手去伐木吧,王族长在镇外出块地,建造房子,百贯可抵。” 众人点头退下去安排,看人走完了,刘伟慢慢陷入沉思,脑海中不断构思后世的一些简易木制品的设计和制作方法,思考着如何让上洛商会能够一炮而红,赚取钱财,弥补张远的亏空。 第25章 族叔刘德 清晨,徐福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不紧不慢地朝着那庄严肃穆的衙门走去。当他那略显清瘦的身影缓缓踏入那肃穆的衙门大堂时,眼前的一幕宛如一幅静止的画卷,让他不禁微微一愣。只见张远和刘伟早已静静地守候在此,二人正压低声音,神情专注地轻声交谈着,仿佛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被惊扰。 张远静静地凝视着徐福,眼中闪烁着深邃的思索之光,缓缓开口道:“福弟,你才华出众,先前乃是局势所迫,不得已才安排贤弟去处理一些琐碎事务,如今一切都已逐渐步入正轨。为兄深思许久,心中一直盘算着,意欲安排弟去协助高顺治军,不知贤弟可惧怕军中的那份辛劳?” 徐福听闻此言,身形陡然一震,他郑重地回道:“兄长的知遇之恩,福无以为报,又岂敢不从?况且吾对行军打仗之事一直怀有强烈的好奇心,渴望能够深入其中,愿从基层开始做起,从基层逐步积累经验。” 看到徐庶毫不犹豫地欣然应允,张远那原本略显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微微点头,说道:“贤弟大才,怎可只做那普通的兵卒?军中设有祭酒一职,此职责任重大,可协助高将军管理兵营的大小事务,关乎着军队的兴衰。如今县中人口大幅增加,军队也需扩充规模,这乃是当务之急。” 刘伟在一旁紧接着说道:“兄长,咱们县里村落众多,分布范围极为广阔,今年务必全力以赴地推广新作物,以提高农业的产量,这不仅关系到百姓的生计,更是稳定县中局势的关键。同时,各村的安全问题也绝不能掉以轻心,不可有丝毫懈怠。不如从军中抽调二十支五人小队,派遣他们到各村去招募民兵,让村民们共同参与到保护村中安全的行动中来。而县兵则实行三班倒的巡逻制度,确保白日都有兵卒在巡逻,同时也要合理安排时间进行训练以及学字的事宜,双管齐下,定可保县中无忧,让县中百姓安居乐业。”张远听后,满意地连连点头,笑道:“贤弟在大事上真是思虑周全,从不会让人失望,总是能够考虑得如此周到。” 随后,三人一同起身,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朝着军营走去。在军营中,他们郑重地宣布了对徐庶的任命,以及抽调小队前去各村招募民兵和再次扩军的要求,同时合理地加强了巡逻的力度,确保马上就要到来的春耕能够顺利进行,防止有人故意生事,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与稳定。高顺本来就对徐福极为看重,如今徐福主动给自己帮忙,宛如猛虎添翼,心中更是充满了期待。 张远和刘伟在营中仔细地查看了一圈,对高顺治军的各项事务只能是赞不绝口,那严谨的纪律,那整齐的队列,仿佛是一支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之师。在营中吃过中午饭后,两人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县衙。 县衙门口,姬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里焦急地走来走去,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姬虎看到刘伟后,心中一紧,走到刘伟身边低声说道:“家父重病,请军师回去一趟,家中情况紧急。”刘伟心中一凛,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向张远恭敬地辞行,然后跟随姬虎匆匆返回姬家河村。 在路上,姬虎这才将实情缓缓告知刘伟。原来,在流民之中,有人找到了陈福,声称自己是刘伟的亲叔叔。众人得知此消息后,皆大惊失色,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派人寻找刘伟,先找到姬虎,姬虎见多识广,深知此事不宜大肆张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谎称自己的父亲重病在床。 四天后,他们来到星火村,刘伟远远地就看到姬川和陈福正在陪着一位看似而立之年的汉子在那里交谈。那汉子虽然穿着朴素,却气质不凡,这让姬川等人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应对。 刘伟二人朝他们走去,刚到附近,刘德看到刘伟的瞬间,那眼中闪过的一丝激动的光芒,看着和兄长有些相似的脸庞。他快步上前,紧紧地抱着刘伟,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痛哭起来。刘伟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满是疑惑,众人也都面面相觑,这都还没来得及介绍呢,两人就仿佛相识已久,难道此人真的是军师的亲叔叔? 姬川年长,他看出了众人的疑惑,便沉着脸让姬虎等人先下去,然后对着刘武大声说道:“刘德,先放开军师,看把军师吓成什么样了。有什么事,慢慢谈清楚再说,不要慌慌张张的。”他连说三遍,刘德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松开了紧紧抱着刘伟的双手,从外衣中小心翼翼地脱下一件黑色内衣,郑重地递给刘伟,说道:“侄儿,边看边说,这里面有重要的东西。”原来,这件内衣上绣着刘武这一支的族谱,那精致的绣工仿佛是一位技艺高超的艺术家精心雕琢而成,仿佛在诉说着家族的历史和传承,每一针每一线都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梦想。 原来,刘德这一支是光武帝的直系血脉,帝位的传承者。从光武帝刘秀,到明帝刘庄,再到章帝刘炟(da),接着是太子刘庆(后被废为清河王,生有一子刘祜hu),安帝刘祜。 刘庆在清河时沉迷女色,生有多子,大多夭折。刘庆听道士之言,将幼子刘福在二岁时就送进山里修行,等十二岁才送回来成家,婚后就被分了出去,住在城外,所以在史书上并未留下姓名。但族谱是家族的血脉传承,是不会出错的,它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家族历史的大门,让人们能够窥探到那遥远的过去。按血脉来算,清河刘氏才是正宗。 刘福诚心向道,一生只育有一子刘楹,刘楹好吃懒做,败光了大半家产后病逝。刘楹有两个儿子,长子刘禀,次子刘德。刘禀体弱多病,婚后育有三子,皆早夭,第四子刘伟,幼时随道士修行。刘禀在二十二岁时得病去世,其妻汪氏因思念过度,次年也离世了。刘德年幼,先后安葬父母和哥嫂,不想留在伤心之地。变卖了所剩不多的田产,带着同乡来到上庸发展,娶妻生子。去年,县霸郭霸看上了其妻李氏家的产业,勾结县令等人,想要加害刘武,霸占李家的家业。 好在县里的捕头偷偷报信,刘德这才带着妻女逃脱,将金银都藏在了上庸县附近的山中,自己则做了流民。得知上洛在招募流民后,他连忙带着妻女赶了过来,巧的是正好被分到了星火村。刘伟的事迹在县里天天被人传颂,刘武也是打听清楚后才敢相信,本准备等刘伟回来时再相认,奈何一直不见刘伟回来,心中担心孤苦的大哥大嫂无人祭墓,这才找到陈福,说明情况。 作为一个身处现代的人,当看到那些古老的帝名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感慨,那是历史的悠久与沧桑,是时间的沉淀与磨砺,仿佛是一部厚重的史书,承载着无数的故事和智慧。这些曾经在历史舞台上闪耀着光芒的名字,如今虽已远去,成为了遥远的记忆,但他们的故事却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永远留在人们的心中,熠熠生辉,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激励着后人不断前进。 同时,也为刘德一家的遭遇而感到惋惜,天下将乱,必出妖孽,这是历史的必然趋势,也是无法避免的命运。只是自己是现代人,怎么也不可能是刘德的小儿子。只是与族谱上的人名同名而已,这可如何是好?刘德看见刘伟沉默无语,只当是刘伟从小就在山中,不知道如何接受这份沉甸甸的情感和责任。就出口说道:“侄儿突然听到如此消息,接受不了也是应该,怪那道士,也不把身世给侄儿说清楚。叔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 刘德倒也洒脱,说完就转身离去。他并未回头,仿佛是不想让刘伟看到自己眼中的不舍与无奈。姬川看着迷茫的刘伟,开口说道:“军师,你是众人的希望,抱负远大,可是架不住要师出有名,正统世家才会服你,给你说话的机会。” 刘伟听到姬川的话才回过神来,他心中明白,自己不能再迷茫下去,必须要做出选择。姬川看见刘伟回神,就说道:“军师多思量思量老夫刚才的话语,老夫年龄大了,说不上来一会就忘了刚才说了什么。”也不等刘伟回话,也转身走开了,那步伐仿佛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刘伟先是迷茫,但眼神逐渐坚定,现代的自己是回不去了,那就把刘禀夫妇当成自己的父母吧。只是要去祭墓一番而已,现代社会为了上位,照样不是不择手段。看着手中族谱上的帝名,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也能登上帝位,不知帝号为何。”刘伟终于升起了称帝的野心,那野心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照亮。 刘伟找到陈福和姬虎等人,让陈福领着自己去找刘德。他并未和众人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陈福身后赶路。刘德来的迟,房子在村口外面。陈福就朝村外走去,众人相随,一同前去。 到了刘武门前,就高喊道:“刘德,军师来了。”说完就闪到到一边。 刘伟走到门前,跪在门口,说道:“叔叔,侄儿不孝,父母重病时没有在身边伺候,就连父母下葬也不在跟前,真是枉为人子。”说罢就伏地大哭,那哭声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哀鸣,听得众人也是伤心不已,仿佛心中的某根弦被轻轻拨动。 刘德开门就看到跪在地上大哭的刘伟,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也是跪在地上抱着刘伟伤心痛哭,那哭声仿佛是两颗心灵在相互倾诉,诉说着彼此的思念和痛苦。 旁边一群大老爷们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就在这时,一位衣着朴素的女子来到门口,看着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二人,心中不禁一痛,说道:“刘德,可有你这样当叔叔的,侄儿本来就伤心,你还在这里大哭,侄儿年幼,哭坏身子怎么办?” 说完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就去拉刘伟起来。刘德听见妻子李氏的话语,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松开了紧紧抱着刘伟的双手。 进入屋里,就一间房。房里就两张床,一张桌子,四个凳子。刚进屋里,刘伟就对李氏鞠躬拜道,“谢谢婶婶的关心。” “侄儿客气,快快起来,不必多礼。”刘李氏客气地说道,那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温暖。 就这样,刘伟正式和刘德详谈,诉说了自己在山上的经历。在刘德家吃了晚餐,认识了自己名义上的小堂妹刘芳芳。饭后,陪小丫头玩了一会,刘伟起身告辞,言道明日再来。刘德看见天都快黑了,就没有出言挽留,他知道刘伟心中有事,需要时间去思考。 次日,在刘德家吃过早饭后,刘伟就让刘德收拾东西,一起回县城生活。一路上刘伟给刘德讲述已经在上洛县的故事。刘芳芳乃是小孩子,很快和刘伟混熟了,要和刘伟一同骑马,不坐马车了。刘伟是有求必应,看的刘武连连点头,到底是兄妹,血缘关系是不会出错的。刘德经历坎坷,现在能找到兄长的儿子,自己还能和他住在一起,当真不敢相信。 一路上刘伟对刘德夫妻甚是恭敬,也不着急回县城,刚好还能看看各族建的简易房屋和草棚。只要是有地方休息,就请刘德夫妻下马车活动活动,在吃点东西之类的。 刘德看见新盖的房屋问道:“侄儿,不是有驿站吗?这些人在建这些房屋有何用?” 刘伟就给刘德解释起来,刘武恍然大悟的说道:“侄儿前去学道可惜了,要是学文,绝对会名满天下的。” 刘伟笑着说道:“叔叔,士农工商兵,都能出人头地。”刘德不可置否,没有说话。就这样一路闲聊。用游玩的心态,七日才到上洛县。 第26章 商议立志 刘伟携同刘德一家,缓缓回到了县城。此时,张远早已奔赴县衙,开始投入到繁忙的办公之中。无奈之下,刘伟只得先将刘武一家妥善安置于张府之内。随后,他便急匆匆地赶往县衙,满心恳切地恳请张远,将先前赐予的那所房子重新要回来,只为能让刘德一家拥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踏入县衙的大厅,映入眼帘的便是张远正与姬豹低声交谈。张远瞧见刘伟归来,随即对姬豹说道:“如今,天气逐渐回暖,转瞬间便到了春耕的时节,那三班衙役切不可整日闲散地待在县衙之内,必须分成三班,日夜进行巡逻。此事可与高顺将军商议一番,让他在夜晚安排二百名兵士协助,毕竟夜间乃是事端容易发生的时刻。” 姬豹领命之后,毕恭毕敬地躬身退下。由于他尚有公务在身,只是朝刘伟微微点了点头,以示示意。刘伟见状,赶忙上前,对着张远说道:“兄长,此次弟认了一位族叔,厚着脸皮恳请兄长为其安排住处,让族叔能够先安定下来。”说罢,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致地给张远讲述了一遍。 张远听完后,虽有族谱为证,宗室之人理应不会为难于他,但倘若对方索要封地、钱财之类的,恐怕事情就会变得棘手起来。于是,他立刻安排衙役去请徐庶和高顺前来一同商议此事。 随后,刘伟与张远一同回到张府,便前去看望刘德。只见刘德虽身着简朴的布衣,但气质却颇为不凡,再加上有族谱为凭,多半是货真价实的。 “德叔在上,受小侄一拜。”张远走近后,对着刘德恭敬地行了一礼。 刘德看到张远身着官服,连忙鞠躬回礼道:“大人客气了,武乃一介草民,怎敢承受大人如此大礼。” 刘伟见两人如此客气,便为他们相互介绍起来。三人落座后,张远开口说道:“吾与贤弟亲如手足,德叔就将吾当作自家晚辈即可。原本给贤弟安排了一个两进的院子,可贤弟觉得独自一人居住太过寂寞,所以就未曾搬过去。如今德叔要在此处落脚,不如就今日便搬过去吧。” “张大人和侄儿安排即可,德岂敢有异议。”刘德刚与张远见面,自然不敢称县令为侄。 张远对着一旁的张忠吩咐道:“张忠,去安排十个男仆,到后院夫人那里挑选两个勤快且擅长做饭的婆子,带上几日的吃穿用度,送至刘府去。” “是,家主。”张忠躬身退下。 张远起身引路,一同前往刘府。刘府就坐落于县衙和张府之间,府门上的匾额依旧挂着红布,正静静地等待着主人来揭开。 刘德让刘伟去揭开红布,刘伟连忙推辞道:“叔叔在前,侄儿岂敢失礼。” 刘德也不再推脱,亲自走上前去揭开了红布。那“刘府”两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荣耀。众人走进府中,院子之中种着几株翠竹,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那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为这新宅奏响的欢迎曲。 穿过一个月洞门,便是正厅。正厅高大威严,朱漆大门紧闭着,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与故事。刘德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门。一股陈旧而又庄重的气息扑面而来,正厅中央摆放着一张紫檀木的太师椅,椅子背后雕刻着精美的图案,那图案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沉淀。太师椅上方挂着一幅巨大的山水画,山水之间云雾缭绕,意境深远,仿佛将人带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看着这大气的布置,刘伟对张远说道:“兄长费心了。” 张远微笑着说道:“无事,兄弟之间,何须客气。”静静地等待着张忠带着刘德的家属和仆人到来。 从马车上抱下小芳芳,给李氏见礼,送回大厅后,两人与刘武告别。刘德深知两人公务繁忙,不敢挽留太久,对着刘伟说道:“侄儿,今日搬家虽有些仓促,但为叔会在家中备好饭菜,等你下值后,带着张大人和同僚到家中聚聚。” “好的,叔叔。侄儿安排好公务,定会回来。”刘伟躬身说道。 回到县衙大厅,高顺和徐福已经在那里悠闲地喝茶,蔡俊在一旁相伴。 张远挥手让蔡俊退下,对门口的衙役说道:“关上厅门,没有吾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衙役领命后关门退下,守在厅外,以防有人故意偷听。 张远看着刘伟,说道:“伟弟,你来说吧,说完我们再一起商议。”刘伟将昨日的事情详细地叙述了一遍,高顺和徐府这才得知,刘伟竟然是光武帝的直系血脉,他们震惊得头皮发麻,就连张远,即便已经是第二次听闻此事,也不禁陷入了沉默。 刘伟说完后,看着震惊无语的三人,从怀中掏出了绣有族谱的内衣,平铺在身前的桌子上。三人看着衣服上绣着的一个个帝名和帝号,心中涌起一股敬畏之情,哪里还敢有丝毫的怠慢,全都起身站立,对着衣服拜了一拜。 “见过各位先帝,能瞻仰诸位大名,实乃三生有幸。”三人开口说道。 张远此刻也不敢再坐在上首的位置了,默默地让出了那个位置。四人一同走到边上的小桌旁开始商议起来。 高顺率先开口说道:“有族谱为物证,还有亲叔叔作为人证,只要将此事上报给刘氏宗室,伟弟和族叔的王号定然是跑不了的。帝位的直系血脉,如今还留存多少,刘氏宗室岂敢有所怠慢。” 张远接着说道:“顺弟所言极是,有此族谱,何人敢质疑伟弟叔侄二人的宗室身份。只是这王号虽然容易获得,但封地的有无以及封地的大小,可就难以预料了。如今天下太平已达一百五十余年,利益早已被瓜分殆尽。贤弟此时上报身份,多半只是承认了自己的宗室身份,随便给个王号就将此事敷衍过去,估计天子都不会知晓还有贤弟这一支近亲。” 徐庶看着张远说完,接着说道:“天子耽于女色,如今又尚无子嗣,如果贤弟现在上报,只怕还会招来灾祸。古往今来,为了争夺皇位,不知有多少无辜之人惨遭屠戮。”他这是在提醒众人,上报身份既有好处,也存在不少弊端。 刘伟听着三人的建议,心中默默地思索着,然后缓缓说道:“天子昏庸无道,荒淫无度,朝中百官又有几人还对大汉忠心耿耿?世家大族牢牢把控着晋升的阶梯,平民百姓上升无门,大族在当地更是肆意妄为,百姓苦不堪言。吾断言,不出两年,天下必将大乱。” 刘伟不顾三人震惊的眼神,继续说道:“新的农作物产量极高,今年在新地、山地、坡地多开垦一些,将此事上报给京兆尹,绝对是祥瑞之兆。京兆尹身为袁家子弟,必能因此而得到晋升。弟是发现这三种作物的人,天子必然会招弟去往洛阳,亲自对吾进行封赏。到那时,吾再与叔叔一同前往朝廷,在殿上哭诉一番,凭借天子的亲自封赏,封地绝对不会小到哪里去,届时,最少也能占据两郡一县之地,全力种植土豆和红薯,这样就能养活多少百姓啊!哪怕两年后天下大乱,也能养活天下过半的百姓。” 三人听到刘伟封王的目的竟是为了得到土地,为了在天下大乱的时候能够养活百姓,如此单纯而又伟大的需求,让三人不禁心生敬佩。 张远率先起身,对着刘伟躬身拜道:“主公在上,请受张远一拜。”说完,就要跪下行君臣之礼。 刘伟连忙起身,扶起张远,说道:“兄长这是为何?切莫折煞小弟。” 张远说道:“吾本是一介商人,虽有些许钱财,但却为士人所鄙夷。听主公之言,购买县令之职,招募徐福,重用高顺,招募流民,大力开垦荒地,才有了如今这欣欣向荣的局面。主公刚才所言,没有一句是为了高官厚禄、金银钱财,全是为了平民百姓。吾怎敢再称兄道弟?主公在上,请受张远一拜。” 说着,张远不顾刘伟的拉扯,跪地不起。徐福和高顺听到能得到重用全是因为刘伟在背后出谋划策,他们深知刘伟就是他们的伯乐,也纷纷跪地拜道: “主公在上,请受徐福一拜。” “主公在上,请受高顺一拜。” “小弟何德何能,三位兄长真是折煞小弟了。”刘伟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 看着跪地不起的张远和徐福,以及在一旁铠甲在身,躬身下拜的高顺,刘伟回过神来,赶紧说道:“各位兄长请起,在外人面前,吾等还是要以兄弟相称,不然弟也长跪不起。”说完,就要和众人一起跪下。 高顺眼疾手快,连忙扶起刘伟,说道:“尊卑有别,主公何敢如此。” 张远听到高顺提到尊卑,心中一紧,害怕此事会搞砸,就连忙拉着徐福一起起身,说道:“吾等答应主公,有外人时还是以兄弟相称。” “不错,有外人时,主公还是庶的贤弟。(主次有别,以后不会有伟弟这个称呼了。)”徐福也帮腔道。高顺看到二人焦急的话语,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便扶着刘伟,不再言语。 既然已经明确了主次之分,刘伟也不再矫情,收起族谱,坐在主位上,说道:“三位兄长既然称吾为主公,那就要听从弟的命令。是也不是?” “是,请主公吩咐。”三人齐声回道。刘伟狡黠地说道:“张远、徐福、高顺听令。”“诺。”三人高声回道。 刘伟说道:“以后不可行跪拜之礼,不能弟坐着而三位兄长站着,也不能动不动就行礼。”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应。就连徐福都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刘伟说道:“三位兄长,可是不愿听从?若是如此,那主公之事就当没有说过,吾们四人还是以兄弟相称。” 三人连忙回道:“主公说笑了,吾等遵命。”说完,三人相视而笑。 刘伟说道:“三位兄长,伟必让三位名留青史,流芳百世。”说完四人相视大笑。 闲聊几句后,刘伟邀请徐福和高顺一会儿到府上做客。两人笑着回复道:“把夜间巡逻任务安排好,就到张府找张兄,三人一同前往。”刘伟点了点头,便回到新宅去了。 张远、徐福和高顺三人看着刘伟离去的背影,又坐了下来。张远率先开口说道:“两位贤弟,你们觉得主公此人如何?” 徐福说道:“主公待人真诚,关爱百姓,乃是福的明主。” 高顺说道:“主公用人唯贤,善待兵士,乃是顺的明主。” 张远看着两人相同的语调,也附和道:“主公公而忘私,善待亲朋,乃是远的明主。”三人哈哈大笑,就此分别。 在回去的路上,徐庶对高顺提议道:“将军,主公不想让其他人注意到自己,不让吾等在人前表明身份。但吾等不能将此事置之不理,主公的安全绝不能忽视。应当挑选一百名护卫,全力保护主公家小的安全。” 高顺闻言,如醍醐灌顶,他暗自懊悔,自己身为主管兵事之人,连这样的小事都要徐庶提醒。他连忙说道:“多谢贤弟提醒,顺才想起此事,弟之才能远胜兄十倍。”说完,就要停马鞠躬。 “将军忘了主公的吩咐?不可多礼啊!”徐庶大笑道,当先策马而去。 高顺摇了摇头,也大笑着跟了上去。回到军营后,他招来陈波、陈山、陈松三人,让他们每人在营中挑选三十五人,组成三个小队,前去保护刘伟。三人大喜,他们从星火村开始就时常担任刘伟的护卫,如今重操旧业,自然是得心应手。三人调配好了人员,这些人全是星火村的村民,高顺和徐庶都非常满意。他们让这些护卫带上被褥,一同前往刘府。 张远看到二人身后的一百名兵士,心中暗自得意,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欣慰。回到府上后,他已经让厨房开始准备饭菜,一百人的饭食对他来说并非难事。而且,无论是我的院子还是徐庶的院子,左右两边以及后面的五个两进院子都是张家的产业,已经过户到了我们二人的名下,只是还未将院子打通而已。现在有这么多护卫,现在只要把左右两院打通,就足以安置他们了。 在那沉沉的夜幕笼罩之下,刘府之中的宴会宛如一场绚丽的梦境,在热闹非凡的氛围中缓缓落下了帷幕。那原本热闹喧嚣的厅堂,此刻也仿佛渐渐平息了下来,仿佛是一位疲惫的舞者,在完成了最后一支华丽的舞蹈后,终于可以歇息片刻。 灯火依旧在昏暗的角落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那些曾经热闹的时光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仆人们忙碌的身影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渐渐消失,只留下那空荡荡的厅堂,仿佛在诉说着刚刚过去的繁华与喧嚣。 夜风轻轻拂过刘府的庭院,带着一丝淡淡的凉意,仿佛是在为这场热闹的宴会画上一个句号。那些曾经在宴会上欢声笑语的人们,此刻也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中或许还残留着那一丝宴会的余韵,又或许已经开始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而那宴会的场景,却如同电影般在人们的脑海中不断回放,那些热闹的场面、欢快的笑声,仿佛都成为了永恒的记忆,永远地留在了人们的心中。在这寂静的夜晚,刘府仿佛也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岁月,又仿佛在期待着未来的到来。 第27章 立志铁矿 第二日,天刚露出一抹鱼肚白,晨曦的微光如轻纱般缓缓洒下,沉睡中的刘伟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他慵懒地起身,迈着散漫的步伐来到前院,准备享用些早饭,然而,眼前的一幕却如晴天霹雳,让他大为惊讶——数十名兵卒静静地伫立在院子里,那肃穆的身影仿佛与清晨的宁静融为一体。昨日他已经明确地表明自己无需护卫,可这些人却仿佛充耳不闻,依旧坚守在原地,纹丝不动。往后出门都有如此之多的兵卒跟随,这让他不禁愁眉紧锁,心中暗暗思忖着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一棘手的问题。 陈波等人瞧见刘伟走出,连忙齐声高呼:“军师,早!”那声音洪亮至极,仿佛能穿透云霄,震碎瓦砾一般,着实把刘伟吓了一跳,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怒喝道:“尔等速速前往偏院休息,进行训练,每日最多仅能有十人出现在府上,若不听从,便将你们全都送回兵营!” 看见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刘伟罕见地发怒,陈波心中猛地一惊,连忙恭敬地回道:“是,军师。”说罢,便带着手下之人告退而去。待叔侄二人用完早饭,陈波带领着九人返回。 叔侄二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享受着清晨的宁静。突然,陈波进来禀告道:“军师,星火村开荒出现问题,陈福村长派人来请军师和姬大人回村商议。” 刘武说道:“星火村既然有事,侄儿就快快前去,不要耽误了正事。” 刘伟对着刘武说道:“叔叔,侄儿告退。”说罢,便转身出府,来到门口,对陈波说道:“那你就守在府上,再安排几个会骑马的,随我回村。” 陈波立即去安排,一行九人,八骑便往星火村赶去。(星火村来人不会骑马,陈松带着他。) 一路疾驰,三日后终于回到星火村村口。只见山边的小房子越来越多,门墙似乎也比之前高了不少。此时,门口外面已经有大量村民居住,村门除了晚上,平时很少关闭。众人进村,在陈福家里寒暄了片刻,喝了一杯热水,便随着略有焦急的陈福往山上走去。路上,陈福这才开始介绍起情况。原来,后山的树木是越往后越矮小,越稀疏,原本树木繁多的时候,大家也没怎么在意。如今大树都被砍伐殆尽,便显得后山的树木越发矮小稀疏。今日一早,开荒队的一个汉子在挖地时用力过猛,竟然把锄头都挖断了,这才发现了异常。 确实如陈福所说,从半山腰开始,树木越来越少,但从这里望去,山顶依然郁郁葱葱。等到了地方,众人看到开荒队已经清理出了一亩左右的空地,裸露出下面的暗红色石头。想到原来学到的知识,这是一种铁矿,只是不知道是哪种罢了。 刘伟静静地凝望着那仿佛没有尽头、不知究竟有多大的山体,心中如那汹涌的波涛般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激动之情。他深知,眼前的这铁矿宛如一座等待挖掘的金山,是一笔可以让自己改变天下命运的巨大财富。倘若能够成功将其开采出来,凭借着这源源不断的资源,必定能让上洛县进入全民铁器时代,军备将不再是限制军队发展的条件,铁匠们也可以尽情地研发新式装备,而不用再为材料的短缺而心疼,汉文明也将因此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 刘伟缓缓转身,目光坚定地投向身边的姬虎以及其他村民们,严肃而郑重地说道:“各位乡亲们,你们听着,此刻我们正面临着村中的重大机遇!这铁矿就像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我们一定要齐心协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把这蕴含着无尽宝藏的铁矿石从山体之中开采出来,让我们的星火村从此走向繁荣昌盛的道路。”姬虎等人纷纷郑重地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纷纷表示愿意毫无保留地全力配合刘伟的计划。 于是,刘伟说道:“陈村长,伐木队继续伐木,木材就在半山腰搭建起简易的工棚,为即将开始的铁矿石开采工作做好准备。开荒队先清理矿石上的土层,多余的土就用车运出村外,在低洼处填土造田,不要害怕麻烦,这样对以后有好处。村口的房子就不用再建了,把建房队转去修路,路面在扩宽一倍。最后,铁矿是整个星火村的,星火村不再对外开放。请乡亲们不要外传铁矿之事。”说完,他便对着外场的村民躬身一拜。 姬虎等人见状,怎敢受刘伟大礼,连忙慌乱地去扶刘伟。刘伟也没有再故作姿态,继续安排道:“虎哥,请在村中多待几日,等我下次来在回永乐镇。陈村长,现在情况特殊,请不要多想。”姬虎领命,陈福连称不敢。安排好一切后,刘伟也顾不上吃饭,和陈松等八名护卫往县城赶去。 三日后到了县城,他们先去军营找到高顺和徐福,一起前往县城商议铁矿之事。等到了县衙,张远看见刘伟带着高顺、徐庶二人到来,便知道有大事发生。他立刻清退左右,刘伟让陈松带五人在厅外守护,自己则关上厅门,朝主位走去。 众人坐定,刘伟缓缓开口说道:“星火村后山发现露天赤铁矿,目测量大,有可能非常大。” 三人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自然明白露天铁矿的价值。 刘伟给了三人一点缓冲时间,继续说道:“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才能秘密开采,炼制铁锭,锻造兵甲。” 刘伟说完,高顺便起身说道:“主公,军营中有几位铁匠师傅,擅长修理兵甲,依我看,制作这些也不会是什么难事。至于保密之事,吾觉得可以在星火村长期驻军,以防不测。” 等到高顺说完坐下,徐福起身说道:“主公,吾是游侠出身,知道游侠中有许多人精通制铁之法,要不就是认识制剑大师。吾可以去信给好友石韬,让他帮忙搜寻。” 张远最后说道:“主公,兵器和屯田用的农具更必需由官府自办工场冶铸。县中工厂的铁匠精通炼制农具,只会炼制普通的刀剑、护心镜、盾牌等简单的防具。” 刘伟听完三人的回答后,说道:“远兄,马上就要春耕了,县中就安排两个铁匠,每位师傅留下两位学徒打下手,其余的全部调去星火村教授村民挖矿,此事一会儿就去办,最好明日就将学徒和开矿用具一起送往星火村。顺兄,现在没有战争,营中铁匠全部抽调,连学徒也不留。再抽调 500 老兵,1500 新兵,只配备刀剑,不配甲胄。王玉为统领,进驻星火村,组建星火军,与县兵享受同等待遇,明早启程,先去星火村安顿。福兄,那就麻烦你联系石韬,多招募民间铁匠。愿意来的在县中分房,城外给地,优先安排进入学堂读书识字。告诉他,带来多少铁匠、游侠,有出众才能者可给十个兵士,有特殊技巧的也给十人。告诉他,县中有兵卒一万,他能统领多少兵卒,就看他自己的本事。” 刘伟一口气说完自己想到的所有事情,最后说道:“先就这样安排,遇到问题自己解决,不用上报。”看见刘伟说完,三人起身说道:“诺。” “各位兄长,汉室大厦将倾,先有土豆和红薯白萝卜,现又天降铁矿。刘伟不才,愿挽天倾,救万民于水火。”刘伟站起,高声说道。三人见刘伟有了称孤道寡之志,连忙起身拜倒。 “主公有此大志,顺、庶、远当倾力助之。”三人同时高声回道。刘伟扶起三人,勉励几句就各行其事。 等刘伟回到刘府,天色已然微黑。用过晚饭后,找到刘德说道:“叔叔,侄要前去星火村坐镇,不能陪在叔叔身边,还请叔叔勿怪。” 刘德说道:“正事要紧,以后有的是时间。”刘伟心中一动,想到刘德在上庸也是做小买卖起家,于是说道:“叔叔,上洛有商会,十人组成,吾有一股,侄儿星火村有要事,想请叔叔帮忙管理商会。” 刘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沉思之色。他微微点头,道:“侄儿放心,既然你相托,吾自当尽力。上洛商会之事,定会妥善处理。” 刘伟心中一喜,感激地看着刘德,道:“多谢叔叔,侄儿感激不尽。商会之事繁杂,还望叔叔多加费心。” 刘德笑道:“不必客气,你我叔侄,不必如此见外。吾会尽快熟悉商会的事务,将其打理得井井有条。刚好叔叔闲着,为吾清河刘氏多挣点家资,也是应当。”刘伟连忙拜谢,找来张忠,开始解释商会之事。 看见刘德露出了然的神色,刘伟继续说道:“等工坊建好,人员到位,就能开始生产。侄儿认为应该有些新奇物品来吸引关注。用猪鬃毛制作刷子、高凳子、小椅子等简易新物。打磨光滑低价卖,先打开市场,然后再做他想。” 刘德也是经商之人,知道本钱小的时候就做简单生意,上洛至长安又近,木材丰富,只是人工的话花费不了多少钱的,有四百贯的本钱,不算小生意了。刘德说道:“贤侄说的都不难,吾知道如何去办。” 刘伟点点头,让张忠在陪自己叔叔几天,熟悉环境,招募家仆的事后在回张府。张忠说道:“公子,忠会妥善处理的。商会之事吾张氏也有一股,家主交于忠打理,刚好于刘老爷同去。”刘伟放下心来,前去休息。 次日清晨,曙光乍现,刘伟带着陈松等一众护卫,再次踏上了前往星火村的漫长路途。一路上,他的心中满是无尽的期待,仿佛那即将绽放的绚烂花朵,充满了生机与希望。 且看那星火村,如今已然是热闹非凡,仿若那熙熙攘攘的集市。伐木队正如同勤劳的蚂蚁般,不知疲倦地砍伐着树木,那一声声清脆的砍伐声,仿佛是他们为了星火村的未来奏响的激昂乐章;搭建工棚的队伍也在紧锣密鼓地行动着,那一根根粗壮的梁柱,正逐渐搭建起星火村的崭新模样;开荒队更是毫不懈怠,他们犹如那勇猛无畏的战士,在矿石上奋力清理着土层,一车车的泥土如那奔腾不息的河流,被迅速运出村外;修路队也在那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那逐渐扩宽的路面,仿佛是通往未来的康庄大道。 王玉,这位英勇的将领,带领着 五百名老兵和 一千五百 名新兵,已然进驻星火村。他们在那村中空旷的地方,开始了紧张而严格的训练。那整齐划一的步伐,那响彻云霄的口号,仿佛是他们心中坚定信念的最真实写照。 在陈福的家中,王玉已经将县中高官尊崇刘伟为主之事,详细地向姬虎和陈福诉说。他们三人静静地坐在那简陋的屋内,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仿佛那即将升起的太阳,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他们静静地等待着刘伟的到来。 刘伟刚到村中,没人客套,就开始安排起来。“姬虎,陈福,”刘伟严肃地说道,“搬迁村里的村民至姬家河村,把地方腾给星火军。等春耕过后,我们便选址重建新的星火城。” “诺,姬虎,陈福领命。”二人齐声回道,那坚定的声音,仿佛是他们对刘伟的无限忠诚的宣誓。刘伟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有了这二人的全力支持,星火村的未来必将更加辉煌。二人也立刻起身,去主事搬迁事宜。 刘伟满意地点头赞许,道:“王玉,你做得很好。此次任务艰巨,需得时刻保持警惕,不得有丝毫大意。星火军就交给你了,你要守护好村民与矿山的安全,要多练新兵,以待天时。” 王玉神色凝重,大声回道:“请主公放心,吾等必当全力以赴,守护好星火村的铁矿。加大兵卒的训练力度,让他们成为那无坚不摧的钢铁之师。” 刘伟随后走进那幽静的后山,仔细查看各项工作的进展情况。在那简易的工棚内,铁匠们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如何开采铁矿。在那清理土层的现场,开荒队的汉子们个个汗流浃背,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笑容如那盛开的桃花,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他们看着那裸露出来的暗红色铁矿石,心中满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刘伟轻声说道:“辛苦诸位了。” 村民们憨厚地笑道:“不辛苦,不辛苦,能为村子做贡献,再累也值得。” 刘伟心中一暖,他深知这些朴实的村民们对星火村的热爱和奉献。他们就如同那默默耕耘的农夫,用自己的汗水浇灌着星火村的未来。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们的付出得到应有的回报,让星火村成为那闪耀在世间的璀璨明珠。 中午时分,县中炼铁工厂的一百多学徒也纷纷到来,他们带来了许多矿稿。那崭新的矿镐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仿佛是开启铁矿宝藏的钥匙。随着矿稿的到来,采矿工作终于可以正式开始了。 牛力,这位看似粗犷豪放的汉子,实则是出身于正经的铁匠世家。他带领着一众青壮,在那一处有小溪流过的低洼处,开始建造第一座高炉。他凭借着自己丰富的经验和精湛的技艺,将高炉改造为椭圆形,并在扁的两侧鼓风,使得风力能够顺利抵达高炉中心。那高炉下部的炉墙向外倾斜,这样就大大增加了火焰和铁矿石的接触面积,从而提高了炼铁的效率。 因为要保证炼铁的效率,这个高炉需要四名铁匠和八名学徒才能开始工作。如果采用两班倒的方式,人数还要翻倍。而炼出来的铁水杂质较多,还需要铁匠进行精炼才能制成为兵器。这整个过程复杂无比,刘伟看了半天也研究不明白,只好无奈地摇头走开。 一个高炉竟然用了两天才建好。如果是熟手的话,速度还能快半天。刘伟仔细观察后发现,除了预留风口和角度倾斜需要懂行以外,剩下的工序和建造民房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于是,他果断安排了十个青壮来继续建造高炉,虽然速度慢了半天,但最终还是顺利完成了。晚上,他们开始点火慢慢烘干炉身,为即将开始的炼铁工作做好准备。 第二日清晨,炼铁工作正式开始。随着那脚踏鼓风的加入,风力变得更大,炼铁的效率也大幅提高。一个高炉一天竟然能炼出千斤普通的生铁,虽然只能铸造农具,但也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收获。由于铁匠人手不够,他们暂时没有开始精炼铁,而是将铁水全部做成铁锭,堆积在高炉附近。 刘伟看着那简单的手压鼓风,心中灵机一动,立刻安排陈松去县上制铁工厂,取两个脚踏鼓风来。这脚踏鼓风是工厂铁匠看着人力三轮车改造而来,虽然简单,但却非常实用。 安排好这些后,刘伟又安排牛力带着十个青壮继续建造高炉,预留的风口两个两个地往上加,一直到不能建造为止。他深知现在铁匠缺人严重,牛力一人难以承担所有的工作,多建高炉可以为以后的炼铁工作做好准备。预留风口是为了观察增加鼓风后是否能够提高炉内温度,从而进一步提高炼铁的效率。 四是后的晚上,当脚踏鼓风换上后,风力果然变得更大,热力更高,这一成果让大家欣喜不已。 第二日清早,牛力就激动地找到刘伟说道:“主公,昨晚产铁一千一百斤,减少铁匠一人,学徒三人。铁匠一人一晚可把百斤生铁炼成五十斤熟铁。” 刘伟满意地点头道:“不错,牛师傅用心了。” “能为主公效劳,是小人的荣幸。吾等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继续努力。”得到刘伟的肯定,牛力激动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光芒。说完,他便退下去继续建造高炉。 刘伟看到牛力走了,便洗漱一下,然后出门去食堂吃早饭。经过姬虎和陈福两人几天的努力,拖家带口的村民已经顺利搬去姬家河村,现在村中只剩下两千兵卒、五千青壮。其中一千人继续伐木,一千人清除矿面的土层,剩下三千人则成为了矿工。还有两百人的铁匠和学徒,以及管理食堂和后勤的 500 人。此时的村子,突然变得空旷了许多,仿佛是那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后的战场,充满了寂静与落寞。 饭后,刘伟找到在军营巡视的王玉,以及在路上遇到的陈福,站在路边开始吩咐起来。刘伟严肃地说道:“王玉,现在用不上这么多的矿工,我们可以抽调 2000 人加入军队开始训练,以备不时之需。陈福,中午先帮助王玉挑选兵卒,从五千青壮中招收两千兵卒,其他的仍然以队为单位,每队一千人。安排好后再来向我汇报。” 二人领命而去,不再多言。刘伟则转身向姬家河村走去,陈松带着护卫紧紧跟随。姬家河村突然迁来三千户、一万多人,原村民的意见很大,如今家家人满为患。如果不是姬老老村长极力压制,姬虎恐怕不仅仅是头疼那么简单了。 刘伟找到姬虎,说道:“虎哥,去和姬家河村民说‘今年的田税,星火村出了。’这样就可以解决他们的问题。不用忧愁,姬川老爷子呢?” “还是主公聪慧,一句话就解决了虎的难题。家父去李家村了,不在家中。”姬虎先是称赞了刘伟一句,然后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刘伟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感慨地说道:“那好吧,可是很久没见姬老了。虎哥也忙,那我就先回星火村了。”说完,他便大步离去,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回到星火村,刘伟去食堂吃饭时才发现已经过了饭点。他简单地吃了个馒头垫垫肚子,就回房中休息。 第28章 石韬来投 待陈福忙完,缓缓行至刘伟的房前。此时,刘伟方才悠悠地从榻上起身,眼中隐隐闪烁着一丝淡淡的疑惑。 这几日,繁杂琐事,宛如一根根坚韧无比的丝线,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心,几乎让他快要窒息。倘若没有陈福在身旁地协助,真不知这些事务能否依旧如同那精密的机器般有条不紊地运转下去。 刘伟瞧见陈福那略显憔悴的身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温暖的热潮,赶忙地问道:“陈村长,如今离惊蛰之期还有几日呀?” 陈福恭敬地弯下腰,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回道:“主公,现今乃是正月二十六,今年的惊蛰定在二月初一,算来还有短短四天呢。”话语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刘伟闻言,不禁大惊失色,铁矿的意外出现,宛如一颗突如其来的陨石,全然打乱了原本精心筹备的计划,倘若未曾如此,此刻想必已在为春耕之事精心筹备了许久。他急切地追问道:“这两日我一心忙于铁矿之事,竟将时间都给忘却了。不知这春耕的准备工作进展得如何了?”那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责与不安,仿佛那自责能化作一把利刃,刺痛他的心灵。 陈福沉稳地站立着,那宽厚的肩膀仿佛能扛起整个村子的希望,回答道:“春耕之说是朝廷所定的称谓,于我们这些农人而言,实则并无此等说法。开春之后,大家便已如勤劳的蚂蚁般陆陆续续开始了种植之务,先是播种那耐寒的小麦,因其独特的品性,待到十号春分过后,才会小心翼翼地着手开始种植那耐旱的谷子和栗米。”话语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土地和庄稼的深深热爱。 刘伟听罢,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才明白为何这两日自己整日忙于铁矿之事,而陈福、姬虎等人却丝毫不见焦急之色。他们心中始终装着那片养育他们的土地,那是他们生命的根基,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忘记对土地的责任,屹立在他们的心中。 惊蛰一过,那春耕之事便如一场盛大的仪式般正式拉开了帷幕。待小麦、谷子、栗米的种植工作全部结束后,便开始有条不紊地着手种植那充满希望的土豆、红薯以及白萝卜。曾经那些荒芜寂寥的山地、坡地,如今都已被村民们那如巧手般的双手精心开垦出来,一片片崭新的土地上,种满了充满生机的土豆、红薯和白萝卜。村民们那忙碌而又坚定的身影,在田间地头穿梭往来,他们宛如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一颗颗希望的种子埋入那肥沃的泥土之中,仿佛在亲手缔造着未来的美好。那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敬畏与虔诚,仿佛在与土地进行着一场神圣的对话,那对话中仿佛能听到土地的回应,感受到土地的喜悦。 县令张远亲自亲临田间,他那威严的面庞之上,洋溢着满满的欣慰笑容,那笑容中仿佛已然看到了全县即将迎来的丰收盛景,仿佛整个镇安县都将在这春耕的劳作中焕发出勃勃生机。他静静地注视着农民们那忙碌而又辛勤的场景,心中充满了对这片土地的热爱和对农民们的敬意,仿佛那热爱和敬意能化作一股清风,吹拂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角落。 张远与徐福并肩站在第一线,二人齐心协力,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各种办法,只为解决那些可能出现的问题。他们在那山地的周围,精心修筑起了一道道坚固的梯田,那梯田宛如蜿蜒的巨龙,紧紧地缠绕着山地,以此来改善土壤的质量,让每一寸土地都能更好地孕育生命;在坡地之上,搭建起了完善的排水系统,那排水系统宛如细密的血管,有效地防止了雨水的积聚,避免了因雨水过多而对庄稼造成的损害。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与精心的布置,这些曾经困扰着大家的问题,都得到了妥善而又圆满的解决,仿佛那解决之道能化作一把神奇的钥匙,打开镇安县繁荣发展的大门。每一块梯田、每一条排水渠都仿佛是他们智慧的结晶,见证着他们的努力与付出,仿佛那结晶能化作一道光芒,照亮镇安县的未来。 高顺所统领的军营,如今已经扩充至两万人之众,如今那巡逻之类的琐碎小事,已然无需他亲自操劳,而是交到了高力、陈兵、张强、王勇、李果、刘和这六位得力之人的手中。他们六人分别担任队正之职,每队都有一千人之多。将整个镇安县划分为六个区域,分别进行巡逻之务,而每个村子又都配备了数百名的民兵。如此一来,全县上下,可谓是境无盗贼,路不拾遗,呈现出一派安宁祥和的景象。那整齐的步伐、威严的气势,仿佛是上洛县的守护者,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与繁荣,仿佛那守护者能化作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守护着上洛县的每一寸土地。 刘伟则安心地在星火村驻扎下来,他那坚毅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那珍贵的铁矿,仿佛那铁矿便是镇安县未来繁荣的基石,他将自己的心血与期望都倾注其中,默默守护着这一方土地的希望,仿佛那希望能化作一颗永不熄灭的星辰,在镇安县的夜空中闪耀着光芒。每一个夜晚,他都在思考着如何更好地利用这铁矿。 整整一个月过去,土豆,红薯和白萝卜已经种完。现在就等着四个多月后的秋收。又到了一年农闲时,新的一轮发展即将来临。 上洛县春耕之景方才落幕。张远与徐福于昨日方才踏足归县,稍作休憩一晚后,次日便于县衙相聚,全然未有歇息一日之意。 两人甫一相见,未作半句闲聊,径直切入正题。此日恰为三月一日,正值春末夏初之季。 张远率先开口道:“如今春耕已毕,三种全新之作物已在全县范围内成功推广。对于流民之安置事宜,吾等已有明确章程,可交由蔡俊负责,着手建造新村,并开展开荒屯田之工作。今又至一年农闲之时,不知此徭役当用之于何处?莫非还需请示主公?贤弟可有良策教吾?” 徐福连忙说道:“兄长切莫客气,如今正是主公大力发展势力之绝佳时机,贤弟便不再与兄长客套。”见张远微微点头,徐福继续道:“近日,于星火村发现丰富铁矿资源,此乃吾等需重点关注之处。如今已在星火村驻军,主公亦驻扎于此,日后此地必成军事之重要据点。县中粮食储备充足,秋收亦有可靠保障。依愚弟之见,不妨多招募一些徭役之人,不论男女,确保其能吃饱饭,同时拓宽从县至星火村之道路。待道路修至星火村,主公想必已有相应安排。此外,今正值农闲,制铁工厂之作用或许不那么显着,只需让学徒负责打造一些农具即可,而将那些熟练铁匠抽调出来,前往支援主公。” 张远自嘲感慨道:“贤弟确实乃大才,主公之识人之明,无人能出其右。为兄亦只是能为主公管理一些后勤事务,处理一些琐碎小事罢了。” 徐福连忙出言安慰道:“兄长切莫过于谦虚,兄长将这一县城治理得井井有条,民生之事正是兄长之专长所在。” 张远亦只是感慨两句,并无他意,随即顺着话道:“确实如此,是为兄思虑过多了。”说完,便与徐庶告别,前往制铁工厂查看情况。徐福则返回军中,仔细查阅自己不在期间之军务事宜。 张远携姬豹来到制铁工厂,只见工厂内忙碌之人寥寥无几,那些老工匠皆在一旁闲聊,而学徒们则在叮叮当当敲敲打打,不知在制作何种物件。看着工厂此刻这般清闲之景象,张远对着众人说道:“如今工厂已然清闲下来,留下那些学徒即可,各位铁匠师傅现在回去收拾一些衣物,下午饭后在城门处集合。”说完,亦不顾及铁匠们之神色,便转身离去。众铁匠深知县令之威严,不敢违抗,纷纷匆匆回去收拾行李。他们心中暗自决定,定要在城门处守好,不给县令发作之机会。 回到县衙后,张远吩咐道:“姬豹,你带领二十名衙役,把后院之三轮车拉出来,前往城门处接上那些铁匠,将他们送往星火村。饭后即刻出发,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务必将人安全送达。另外,再带上几辆马车,把铁匠们之随身物品都妥善带好,对于那些年纪较大之铁匠,可以让他们轮流乘坐马车。” 就这样,姬豹带领着百名老工匠、三轮车以及五辆马车,浩浩荡荡地前往星火村。由于是步行前往,等他们到达星火村时,已是夜幕降临,众人便吃饭休息。姬豹回去看望父母,在此便不再一一赘述。 第二天一早,用过饭后,刘伟带着牛力、陈福、姬虎、姬豹等人前来拜见那些铁匠。 刘伟说道:“各位老师傅刚到,今日便先熟悉一下这里之环境,牛力、姬虎会陪同你们。若你们有何需求,就找姬虎说,他会帮你们解决之。” 这些铁匠大多不认识刘伟,亦未多言,只是看着刘伟带着人离去,便上前围住牛力,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牛力得到主公之吩咐,凡是能说之皆如实告知,随后便带着众人前往赤铁山(后山之新名字),去观看那壮观之高炉炼铁过程。姬豹办完公差,前来与刘伟辞行。 刘伟在军营中巡视一圈后,便带着陈福来到姬家河边之入口处,陷入沉思。牛力带着众人来到炼铁之地,开始为他们介绍情况。如今有两座高炉正在运转,只是简单地将铁矿炼制成铁水,制成铁锭。经过实验发现,每座高炉最多可安装六个鼓风装置,安排六名学徒负责鼓风,一名青壮负责倒入铁矿石。现在炉内温度已经稳定下来,无需铁匠时刻守在一旁观看,只需不定时地倒入铁矿石即可。只需留下一名老工匠负责指挥即可。多出来之两名师傅,便又开启了一座新之高炉,以增加铁锭之存量。众人随后又前往赤铁山之半山腰,亲眼目睹那丰富之铁矿资源,此刻,没有一人还能保持淡定。其中不乏有聪明人暗自思忖道:“看来吾等怕是回不去县城了。” 第二天,这百余名铁匠被分成五个班,开始全力精炼铁锭,打造兵器和甲胄。其中有两个班负责二次精炼,一个班负责三次精炼,经过三次高炉精炼之后之铁水,其质量与人工锻造之效果相差无几。铁水直接流入模具,分别用于制作剑、刀、护心镜和盾牌。制作一把汉长剑、一把环首刀、一个护心镜片、一个双弧盾和一个长方形盾所需之时间和人力各不相同。以一天一夜为单位,一个铁匠搭配一个学徒,一天只能打造一把汉长剑、一把环首刀,而开锋则需花费大量之时间;制作一个护心镜片相对简单,一个铁匠一天可以制作六个,但还需要后续之加工才能使用;制作一个盾牌则较为麻烦,配合剑之双弧盾和配合刀之长方形盾,五个铁匠合作一天才能制作出一个。(具体产量为:一天一夜可产出汉长剑四把、环首刀四把、护心镜片 12 个、双弧盾 2 个、长方形盾 2 个。) 虽然效率低下,但在众人之努力下,终于有了产出,此实乃来之不易。 三月五日,石韬带领着 二百名游侠和 百名民间铁匠前来投靠。张远和徐福二人喜不自胜,分别为众人分配了城内之三间房之小院以及城外之 10 亩良田,地契就放在各自之房中。众人对此都非常满意,他们大多皆是在当地遭遇变故,难以生存下去,这才背井离乡。如今刚到这里,就得到了房屋和土地,心中顿时安定了许多。 众人在县城中闲逛了一日,熟悉了一下周围之环境。 第二天,这 二百名游侠被安排到了军营中,由高顺亲自接待。这些游侠可都是能文能武之人才,绝非寻常之小混混之流。若他们都能留在军中,那将是二百个千人队之正副队长。高顺自然不敢怠慢,尽心尽力地招待着他们。 徐福带领着石韬以及自己招募之数十名匠人,一同来到了星火村。刘伟听闻巡逻队报告徐福带人前来,便亲自来到军营门口迎接。 徐庶看到有些消瘦之刘伟,眼中不禁泛起了血丝,说道:“主公,福无能,未能为主公分忧,实在是惭愧。”说着就要跪下。 刘伟连忙扶住徐福,说道:“庶兄,快快起身,切莫如此姿态。伟不才,承蒙几位看得起,如今也只是在管理一些琐碎之小事罢了。有王玉、陈福、牛力等人之辅助,轻松得很。不知兄身边这位是?”刘伟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徐庶连忙介绍道:“主公,此乃吾挚友石韬。” 两人相互见礼后,便一同进入营中,在食堂用过中午饭后,稍作休息,便带领众人前往高炉处观看。 新来之这些铁匠大多在游侠圈中混过,擅长制作兵器和甲胄,正好弥补了星火村在这方面之不足。有了这五十人之加入,十座高炉全都得以利用起来,开始全力投入制铁工作,并且新开了四个铁胄班。制作甲胄之工序繁琐,需要十人合作,一天才能制作出一副,着实不易。除了护心镜,每个制作班都增加了十人,产量得到了大幅提升。 其中一人擅长制弓,就被安排去山中寻找硬木。说来也是应该,赤铁山矿脉露天,山上长的木头就叫铁木,是制弓的极佳材料。就这样铁木弓开始制作。既然有弓了,开始制作箭头,有经验的师傅做好模具,安排学徒打磨就可。箭杆就用铁木的枝丫,真是一说多用。解决一大难题,弥补没有远程兵的不足。 就这样,徐庶来到刘伟身边,与他一起出谋划策。石韬并未出仕于刘伟,与那些匠人不同,不能随意安排事务。于是,他便带着石韬在山中游玩起来。 石韬家境优渥,自幼读书,少年时便喜好游侠,身上带有一股侠气,在游侠圈中混了五年,结识了徐庶,两人互为至交。在山中游玩,别有一番风味。 两天后,几人一起闲聊时,刘伟突然对着石韬说道:“石兄此次带来 二百名游侠和 百名铁匠,都是难得之高级人才,不知石兄是打算回到县军营担任五千人校尉,还是想要担任县令之职?刘某必定全力做到。” 石韬疑惑地问道:“刘大人这是要赶石某走吗?” 刘伟连忙说道:“岂敢,只是在邀请石兄前来之时,夸下了海口,岂敢失信于兄。” 石韬又问道:“刘大人,石某来了几日,观察大人不像是有反意之人,为何如此关注制铁之事?” 刘伟便将自己心中之想法和盘托出,他说道:“如今天下即将大乱,吾愿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制铁之事乃是国之根本,只有打造出精良之兵器和甲胄,才能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为大汉朝延续一丝生机。” 石韬听完,起身拜道:“主公,韬不才,愿为主公鞍前马后,永随主公左右。” 刘伟扶起石韬,说道:“有石兄加入,伟喜不自胜也。”就这样,石韬也正式加入了刘伟之阵营,主管制铁之事。 众人自此便开始忙碌起来,铁匠们日夜不停地精炼铁矿,精心打造着兵器和甲胄。那熊熊之炉火映照在众人坚毅之脸庞上,仿佛是希望之光芒在闪烁。 石韬展现出了他卓越之领导才能,他时常在各个小组之间穿梭,给予指导和鼓励,让每一个铁匠都能充分发挥出自己之最大潜力。 在他们之共同努力下,星火村之制铁工作进展得极为顺利。那些原本粗糙之铁矿,经过一道道精细之工序,逐渐变成了锋利之兵器和坚固之甲胄。每一件成品都凝聚着众人之心血和汗水,它们仿佛是众人心中之信念之器。 期间石韬改进脚踏鼓风为水利鼓风,解放了大量学徒,又安排学徒去处理打磨之类的琐事。大大提升的甲胄的产量。给了刘伟武装全军的希望。 刘伟深信,随着时间之推移,星火村打造出之兵器和甲胄必将装备到军队中,保护着士兵们之安全。有了坚固之甲胄和锋利之兵器,士兵们之战斗力将得到极大之提升,在以后之战场上,他们将奋勇杀敌,为大汉朝立下赫赫战功,为这个已经腐朽之王朝点亮一丝希望之曙光。 在石韬全身心投入提升炼制兵甲效率之同时,刘伟和徐庶也并未闲着。他们时常在进入星火村之入口处徘徊,仔细商议着建城之可能性。他们深知,只有建立起一座坚固之城池,才能为后续之发展提供坚实之基础。 第29章 建城星火 三月中旬,徐福正细致入微地盘算着时间的流转。每分每秒在他心中都有着清晰的刻度,对于第一批服徭役的农夫抵达的时间,他更是了如指掌,仿佛那时间的指针就紧紧地握在他的手中。依常理推测,这两日他们便应如约而至此地。 他深深明白此次建城任务的至关重要性,那是关乎未来发展与兴衰的关键之举,容不得半点马虎与懈怠。于是,急忙寻到刘伟,:“主公,远兄在民夫招募方面的事宜,想来已大致筹备妥当,吾等切不可掉以轻心,必须早早做好准备。” 刘伟听罢,微微点了点头,那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宛如内心深处燃起的火焰在闪烁:“那就今日即刻开始行动,先从那伐木造房之事着手,务必抓紧每分每秒,不可有丝毫的懈怠。” 两人随即如疾风般快步走出星火军营,找到了陈福,三人一同朝着姬家河村奔去,那脚步中仿佛蕴含着即将开启伟大征程的豪情。一路上,微风轻拂,宛如母亲的手在轻轻抚摸,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仿佛是上天洒下的金色粉末,为他们即将展开的重要行动增添了一份祥瑞之气,仿佛在预示着这场建城之战必将取得辉煌的胜利。 徐福心中暗自思量,这建城之事非同小可,那是关乎着无数人未来的大事,必须慎之又慎,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整个城池的命运。抵达姬家河村时,姬虎早已在村口等候,他满脸风尘,那是奔波与辛劳的痕迹,眼中却透露出坚毅与期待,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蓄势待发。 见到刘伟、徐福、陈福,姬虎连忙迎上前去,拱手道:“徐先生、主公,你们来了,快请进。这里虽不如军营那般威严,但却有着一份独特的质朴与热情。”三人随姬虎走进村中,只见村民们都在忙碌着各自的事情,那忙碌的身影宛如一幅幅生动的画卷。看到他们到来,村民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那眼神仿佛在询问着他们此行的目的,又仿佛在期待着这场建城之战能给他们带来新的希望与改变。 徐福环顾四周,心中感慨万千。这里有着一种最原始的质朴气息,那是大自然赋予的力量,没有丝毫的雕琢与修饰,却有着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美。他坚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一定能将这里建设成一座繁华的新城,那将是他们共同的荣耀与梦想。 在村中的姬虎家中,众人围坐在一起。徐福首先开口道:“姬虎兄弟,此次建城之事,关乎着吾等所有人的未来,希望你能全力支持,我们定要携手共进,共同创造属于我们的辉煌。”姬虎郑重地点了点头,那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徐先生放心,姬家河村一定会全力配合,我们定要让这座城池在这片土地上崛起。” 刘伟接着说道:“如今首要之事便是伐木造房,需要大量的木材来搭建简易房屋,那是我们遮风挡雨的港湾,也是这座城池的根基。”姬虎思索了片刻,说道:“我会组织村民们尽快前往山林中砍伐木材,保证供应,我们定要让那山林中的树木为我们的建城事业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陈福在一旁补充道:“同时,也需要安排人手去准备石料,不能顾此失彼,我们要让这座城池既有木质的温暖,又有石质的坚韧。”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相互传递着信心与力量。随后,他们开始详细地商议起建城的具体规划和分工,每一个细节都被认真地讨论着,宛如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第二天,那原本静谧无声的山中,此刻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触动,一场宏大而壮丽的建城工程,正以如火如荼之势悄然拉开帷幕。那一片片曾在岁月长河中默默沉睡的山林,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与活力,那郁郁葱葱的树木宛如一群沉睡的勇士,在等待着他们的唤醒。回荡着阵阵清晰而有力的斧凿之声,那声音宛如大自然在不经意间奏响的一曲激昂而独特的乐章,仿佛能够穿透时光的迷雾,直抵人心深处,唤起人们内心深处对于创造与拼搏的强烈渴望,那是人类智慧与力量的赞歌。 姬家河村的那一千名精壮汉子,在姬虎沉稳的指挥下,个个犹如即将奔赴沙场的英勇战士,精神抖擞,士气高昂。他们手持着闪着寒光的锋利斧头,宛如一群山林中的猎豹,在茂密的树林中灵活地穿梭着,每一次有力的挥斧,都仿佛是在向大自然宣告着人类的勇气与决心,那被砍倒的一棵棵粗壮大树,宛如巨大的石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仿佛是在为这座即将崛起的城池默默奉献着自己的身躯,为建城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充足材料。 刘伟当机立断,安排星火村和姬家河村的屠夫迅速成立屠宰场,确保民夫们能够得到充足的肉食供应,让他们在辛勤劳作之余,也能品尝到一丝温暖与慰藉。那屠宰场中的刀具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宛如守护着民夫们的忠诚卫士,那阵阵肉香在空气中弥漫,宛如在为民夫们注入着无尽的活力与动力。 王玉则精心安排了五百名剑盾兵和五百名刀盾兵,组成了一支共千人的城里巡逻队,日夜守护着村民的安全,同时也对民夫们起到了一定的威慑作用,以防出现任何生事之举。那巡逻队的身影在夜晚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威武,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宛如在守护着这座城池的安宁与和谐。 此外,新成立的弓箭兵则深入山林进行狩猎,希望能略尽绵薄之力,为建城工程提供一些额外的物资支持。那弓箭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宛如在诉说着他们的使命与责任,那一声声弓弦的响声宛如在为建城工程奏响的伴奏。 星火村的妇人们在陈福沉稳的带领下,如同一群忙碌的蜜蜂,在各个临时搭建的炉灶之间穿梭不停。她们熟练地运用着手中的炊具,翻炒着锅中的食材,那阵阵饭菜的香气,宛如在空气中弥漫的神奇魔力,缓缓地向四周扩散开来,宛如在为那些辛勤劳作的建城人们注入着无尽的力量与温暖,让他们在疲惫的工作中也能感受到家的味道,仿佛那小小的炉灶就是他们心灵的港湾,给予他们无尽的支持与鼓励。 刘伟深知建城所需工具的重要性,他果断命令护心镜班(日后改作作坊)停止当前的生产任务,在工棚旁边迅速搭建起一个新的高炉,全力赶制斧头、开山刀等农用物品。那高炉中的火焰在夜晚中显得格外耀眼,宛如一座燃烧的灯塔,为建城工程指引着方向。这些物品的制作工艺相对较为简单,即使是学徒也能够胜任,那一双双稚嫩的双手在炉火旁忙碌着,宛如在传承着一种古老的技艺。为了满足建城的巨大需求,他特意又起了三座高炉,让赤铁作坊的学徒们轮流前来做工,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同时,他们将多余的农具与姬家河村民进行交换,换取了一些牲畜、推车等用品,以满足建城过程中的各种需求。附近村子听说消息,也纷纷前来换取铁器,那热闹的场景宛如一场物资的盛宴,为建城工程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对于建城过程中产生的多余泥土,他们巧妙地加入干草和草木灰,再加入适量的水,将其搅拌成软泥,然后沿着山口筑起了一道三米宽的简单城墙。那城墙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坚实,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守护着这座正在崛起的城池,为它增添了一份威严与庄重。那每一块泥土都凝聚着众人的汗水与心血,那是他们对这座城池的热爱与守护。 徐福则在一旁默默地统筹着全局,他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敏锐而坚定,时刻紧紧地关注着工程的每一个细微之处。他深知,这是一项艰巨而伟大的任务,需要每一个人的齐心协力和紧密配合,就像那完美的拼图,每一块都不可或缺。他就像一位高明的棋手,不断地调整着人员的安排,合理地分配着每一项任务,犹如精妙的布局,确保着工程能够高效而有序地进行。他心中始终铭记着主公对自己的信任,这份信任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那是对主公的承诺,是整个星火村村民对这座新兴城池的期待,他绝不能让他们失望,他要让这座城池成为他们心中永恒的骄傲。 半个月后,五万民夫终于全部到齐,张远也及时送来大批物资。此时,县城至星火村的道路已经拓宽至三米多宽,两辆马车可以并排而行,上次为了运送新作物而打造的推车再次派上了用场,先是由马拉车运输物资,当马匹数量不足时,便改用牛车继续运输,一直持续供应了三个月,为建城工程提供了坚实的后勤保障。那宽阔的道路宛如一条通往未来的康庄大道,承载着众人的希望与梦想。 在五万人的齐心协力与共同努力下,那原本崎岖不平、充满坎坷的山地,仿佛被一双神奇的大手缓缓地平整着,逐渐变成了宽阔而笔直的街道,宛如在为人们的生活铺设着一条康庄大道,引领着人们走向美好的未来;那原本茂密而杂乱的树林,也仿佛被施了魔法般,被改造成了一排排整齐而有序的房屋,宛如在为人们的居住提供着一个温馨的港湾,让人们在这片土地上找到了归属感。土城墙也在众人的努力下变得更加高大,威风凛凛地盘踞在山中,宛如一位忠诚的守护者,守护着这座刚刚诞生的新兴城市,为它抵御着外界的风雨侵袭。 然而,建城的过程并非如想象中那般一帆风顺,宛如大自然在故意考验着人们的意志。在一次紧张而忙碌的伐树过程中,天空突然变得阴沉下来,紧接着,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咆哮着席卷而来。那豆大的雨点,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人们的身上,让他们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纷纷四处寻找着可以避雨的地方。 徐福看着被雨水打得湿透的队伍,心中犹如燃起了一团焦急的火焰。他深知,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可能会对整个工程造成巨大的影响,甚至可能会让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然而,他并未慌乱,而是立刻展现出了作为一名领袖的果敢与坚毅。他迅速组织大家搭建起一个个简易而坚实的雨棚,那雨棚在风雨中显得格外稳固,宛如一座守护着众人的堡垒。让大家在雨棚下暂时躲避着暴雨的侵袭,那雨棚中的点点灯光宛如黑暗中的希望之火,在为大家照亮着前行的道路。 同时,他也安排了一些身手敏捷的人迅速去检查那些被砍伐的树木的情况,确保它们不会因为雨水的浸泡而突然倒下,给大家带来危险。那检查的身影在雨中穿梭着,宛如在守护着那些即将成为城池基石的树木。在暴雨的肆虐中,他始终坚守在岗位上,密切关注着每一个细节,指挥着大家有条不紊地应对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那沉稳的身影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给大家带来了无尽的安全感。 刘伟也没有丝毫的松懈,他毅然冒着雨来到各个工地,仔细地查看工程的进展情况。他看着那些被雨水淋湿的民夫们,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感动。他知道,这些民夫们是这个时代最朴实、最勇敢的人,他们不畏艰难,不怕吃苦,在风雨中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为了实现心中的那个美好梦想,不惜付出一切代价。他们的身影在暴雨中显得那么渺小,却又那么伟大,宛如在向世界证明着人类的坚韧与不屈。 暴雨终于渐渐过去了,天空也如同被擦拭过一般,渐渐放晴。民夫们仿佛受到了某种神奇的鼓舞,又重新投入到了建城的工作中。他们默默地擦干身上的雨水,宛如在擦拭掉心中的疲惫与沮丧,然后再次挥舞起手中的斧头,继续砍伐着那些粗壮的树木;他们重新点燃炉灶,让那温暖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继续翻炒着锅中的饭菜,为大家提供着源源不断的能量与动力。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宛如在告诉自己,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能放弃,一定要将这座城池建设好。那眼神中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在黑暗中闪耀着希望的光芒。 第30章 灵帝刘宏 五月初始,那骄阳似火,酷热的气息仿佛要将大地烤焦,令人难耐。正在劳作的乡亲们,豆大的汗珠如泉涌般不断从额头滑落,迅速浸湿了他们的衣衫,然而他们却依旧不知疲倦地辛勤耕耘着。目睹这一幕,刘伟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感动。他深知,这些乡亲们为了星火城的建设,付出了太多的汗水与心血。 想到再过一个多月,乡亲们就要离去,而星火城中的农具又大受欢迎,刘伟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他深知,这些农具不仅是乡亲们的生活工具,更是他们辛勤劳作的见证。于是,他决定要为乡亲们送上一份特别的礼物,以表达他对他们的感激之情。 于是,刘伟来到了后山。在这里,他找到了正在矿山巡视的石韬。他看到刘伟走来,连忙躬身行礼,说道:“主公,赤铁矿的开采进展顺利,制铁作坊实行分班制,制作兵甲的速度大大提升了。” 刘伟扶起石韬,说道:“兄何必如此客气,能有如此好的发展,兄居功至伟。对了,百姓建城辛苦,吾等钱财并不富裕,吾想制作砍柴刀、斧头送给百姓,不知兄意下如何?” 石韬敬佩地看着刘伟,说道:“主公爱惜百姓,这是好事,韬岂敢有异议呢?” 于是,刘伟下令停止了兵甲的打造,要求铁匠们全力打造砍柴刀、斧头。这些工具看似普通,但对于乡亲们来说,却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刘伟希望,这些工具能够帮助乡亲们更加轻松地完成劳作,减轻他们的负担。 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与不懈努力下,经过三个月的艰苦建设,山中的城池终于在历经风雨的洗礼后,傲然屹立。这座城池的城墙高大而坚固,长达两千米,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体,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守护着城中的每一个生命;它的街道宽敞而整洁,缓缓地向赤铁山延伸而去,仿佛是一条通向未来的康庄大道,引领着人们走向幸福的彼岸;那错落有致的二进院落,仿佛是一首优美的诗篇,诉说着人们的梦想与希望;预留的大片空地,方方正正,仿佛是一片宁静的天地,等待着人们创造。星火城凝聚了上洛县五万人的心血和汗水,是刘伟来到这个时代的见证,也是他们共同奋斗的结晶。它将成为这个时代的一座不朽丰碑,永远铭记在人们的心中。 乡亲们离开之时,刘伟带着全体星火村村民给大家赠送刀斧。以此来感谢大家的辛劳。这些刀斧虽然只是一些简单的工具,但它们却承载着刘伟和乡亲们之间的深厚情谊。乡亲们接过刀斧,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他们知道,这些工具将陪伴他们度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 光和四年七月,秋收到来,宛如大自然向上洛县百姓精心筹备并倾情奉献的一场无比盛大的典礼。那一片片金黄的麦田、栗米田,宛如一片广袤无垠的金色海洋,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勤劳的农妇们已经将土豆的绿色枝叶割回去喂猪,新挖出的土豆在阳光温柔的轻抚下,闪烁着宛如璀璨宝石般耀眼夺目的光芒,仿佛是大地母亲用那无尽的爱意赐予的珍稀宝藏,每一颗土豆都饱含着岁月的沉淀与自然的慷慨恩赐;那火红的红薯藤,如同一团团炽热的火焰,在秋风轻柔的吹拂下,尽情地摇曳生姿,仿佛在低声诉说着那一段段关于丰收的传奇故事,那故事中深深蕴含着百姓们辛勤的汗水与热切的期望;那洁白的白萝卜田,恰似一片轻柔的洁白云朵,静静地卧躺在大地之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那清香中弥漫着自然的纯净与生命的灵动活力,宛如大地精心编织的华丽锦缎,在秋日那温暖而柔和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绚烂的色彩精心勾勒出的一幅绝世画卷。 百姓们凝望着这满目的丰收之景,脸上如同绽放的娇艳花朵,洋溢着无尽的喜悦与满足。老人们缓缓地抚摸着那饱满圆润的土豆,那粗糙而布满深深皱纹的手指在土豆表面轻轻划过,仿佛能真切地感受到大地的温度和生命的蓬勃力量,他们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那光芒中不仅透露出对过去无数个辛勤劳作日子的充分肯定,更仿佛看到了来年那更加美好、充满无限希望的崭新景象,那景象如同一幅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他们眼前缓缓展开。 年轻人们在田地里忙碌的身影如同一幅幅生动鲜活的画卷,他们小心翼翼地将一个个沉甸甸的土豆、红薯和白萝卜轻轻地装进筐里,汗水如珍珠般不断地从他们的额头滴落,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这丝毫没有削减他们内心那炽热的热情,那热情如同燃烧的熊熊火焰,在秋日的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璀璨的星光,照亮了整个丰收的季节,也照亮了他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憧憬,那憧憬如同一盏盏明灯在他们心中闪耀。 在这个过程中,各村的百姓们也始终没有忘记分享这份丰收的喜悦。邻里之间相互帮忙,你帮我搬一筐栗米,我帮你晒一些麦子,那种互帮互助的氛围仿佛是冬日里的一股温暖的暖流,缓缓地流淌在每一个人的心间,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而那些孩子们则在田地里尽情地嬉戏玩耍,他们穿梭在金黄的土豆地和火红的红薯藤之间,仿佛是一群快乐的小精灵,尽情地享受着丰收带来的欢乐与幸福,那欢乐如同一首首欢快的歌谣在田地里回荡。 今年土豆和红薯的产量已经达到亩产四千斤,白萝卜亩产两千五百斤,而萝卜籽更是多得难以计数。如此巨量的收成,官府人员不足,收购就成了一件令人幸福的麻烦事。徐福建议道:“兄长,上洛商会不缺马车,可以派商会前去收购,派小吏前去监督即可。德叔乃商业奇才,看着萝卜四季都有的特点,打通长安上层门路。商会获利颇丰,不会有大族因小失大的。” 张远点点头道:“可以,吾会让张忠前去办理。只是土豆和红薯要在阴凉处储存,不知如何是好。”徐福笑着道:“兄长无忧,洛山离县城不过二里,就在兵营后边。山中都有阴凉之处,福与顺兄带兵卒在山中训练时,已经顺便建好了数个大粮仓,山中之路可供马车通行。”张远看着徐福笑着道:“主公正乃慧眼,才短短一年,你文武双全,真是旷世奇才啊。”徐福谦虚地说道:“兄长谬赞。福愧不敢当。”两人客套了几句,就分别去处理各自的事情了。 永乐镇成了刘伟的自留地,今年张远连小吏都没有派遣。姬虎精于农事,安排得井井有条。一车车新鲜的土豆和红薯,用牛车送往星火军营,在后山储存起来。星火城除了城墙边上的简易房屋中有村民居住,城中变得格外安静。现在每天都有牛车前往后山,从城中穿过,顺着大道前往赤铁山。永乐镇在秋收的忙碌中逐渐有了新的节奏,刘伟看着那一辆辆装满土豆和红薯的牛车到来,心中满是欣慰。 陈福每天都会亲自去查看后山储存的粮食情况,他那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一个个饱满的土豆,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来年村民们那满足的笑脸。他知道这些粮食的重要性,那是星火城的根基,是大家的希望。 而张远也没有闲着,他时常会来到田间地头,帮着村民们解决一些小问题,有时还会帮助孤寡老人收粮,虽然他的动作没有那些老农那么熟练,但他的热情却感染着每一个人。他开始明白,真正的价值并不在于官职的高低,而在于为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们付出的努力。徐福在洛山帮忙储存土豆和红薯,高顺主持巡逻之事,他们都没有闲下来。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上洛县秋收仅用了二十天就结束了。 再说说灵帝刘宏。他的父亲刘苌早逝,他承袭了解渎亭侯的爵位,尽管出身于显赫的贵族之家,然而却始终保持着谦逊的品质,未曾有丝毫的骄矜之气。彼时,汉桓帝不幸驾崩,太后窦妙临朝摄政,凭借着她敏锐的眼光和卓越的识人之能,毅然决然地策立刘宏为帝。刘宏登上皇位之后,犹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智慧与勇气。他深深明白宦官之祸对于国家的危害,于是果断地采取行动,诛杀了恒帝时的大宦官苏康、管霸等人,并将他们处以极刑,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决心。与此同时,他广开言路,积极地起用那些曾经被禁锢的党人,使得朝堂之上顿时人才济济,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真可谓是“天地清明,人鬼欢喜”。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来得如此突然。窦太后的父亲窦武,心中暗藏着谋权篡位的野心,妄图颠覆朝廷的统治。他策划了一场针对宦官的谋杀行动,本以为能够一举成功,却不料消息不慎走漏,宦官集团如同猛虎出笼一般,趁机发起了猛烈的反扑。窦武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劫难中,最终身首异处,窦太后也被迁往了南宫。刘宏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中,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了许多,他逐渐学会了隐忍和权谋,懂得了在复杂的政治局势中如何保全自己,如何寻找时机。 刘宏居于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每日醉心于那无尽的奢靡享受。那华丽的服饰,璀璨的珠宝,仿佛将他的双眼遮蔽,让他渐渐忘却了曾经的雄心壮志。他时常在那华丽的花园中漫步,身边围绕着一众妖艳的女子,她们的眼眸中闪烁着魅惑的光芒,将刘宏的心牢牢抓住。刘宏沉溺于她们的温柔乡中,肆意挥霍着国库的钱财,只为博那红颜一笑。 而那宦官们,更是如鱼得水。他们深知刘宏的喜好,不断地为他搜罗各种奇珍异宝,进献那些勾魂摄魄的女子。刘宏对他们言听计从,将朝政大权渐渐交予他们手中。为了钱财,他们开始重新开启卖官卖爵的行为,熹平初期的天下清平之气不再,后期慢慢变得乌烟瘴气,愈演愈烈。 朝堂之上,正直的大臣们看着刘宏的沉沦,心中焦急万分。他们多次上书劝谏,希望刘宏能回心转意,重整朝纲,但刘宏却充耳不闻,将他们的忠言视为耳旁风。宦官在旁边添油加醋,刘宏大怒,开始走恒帝的老路,开始打压清流名士。这些正直的大臣们,他们心中怀着对国家的深深忧虑,他们深知刘宏的沉沦将给国家带来巨大的灾难。他们不畏强权,不畏艰险,一次次地向刘宏进谏,希望他能够清醒过来,重新回到正轨。 然而,刘宏却被宦官们蒙蔽了双眼,他听不进这些忠言逆耳的劝告,反而对这些大臣们产生了反感。他开始打压这些清流名士,将他们贬谪到边远地区,或者处以刑罚。这些正直的大臣们,他们的命运变得十分悲惨,他们为了国家的利益,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然而,他们的努力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刘宏的沉沦却越来越深,国家的危机也越来越严重。 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刘伟和他的伙伴们却在默默地为上洛县的发展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他们深知,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够改变这个国家的命运。他们不畏艰难,不畏险阻,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为了上洛县的繁荣和发展而努力奋斗。他们就像那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上洛县的未来,也为这个国家带来了一丝希望。 第31章 游说袁平 秋收之际,宛如一场悄然落幕的梦幻。曾经忙碌的田野,渐渐归于宁静,这也意味着一年税收的收缴工作,在有条不紊中圆满完成。久违的农闲时光,仿佛一位久违的使者,再度降临人间,为这片土地带来了片刻的喘息与安宁。 县令张远,凭借着果决的决断力,迅速开始招募民夫。这些民夫们,重新投身于城池的加固与扩建工程之中。他们手持工具,挥洒着汗水,仿佛在书写着一首关于坚韧与奉献的赞歌,为地方的安宁奠定了坚实而不可撼动的基础。 与此同时,那些多余的民夫们,宛如一群展翅翱翔的雄鹰,被派遣前往星火城,继续协助刘伟筑城。他们怀揣着梦想与希望,将自己的力量融入到这座城市的发展之中,为它的繁荣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光和四年七月二十十,这是一个如同传奇般的特殊日子。高顺率领着足足三千兵马,他们的心仿佛被一根细细的丝线紧紧相连,怀着十二分的谨慎与小心翼翼,如同守护着珍贵宝藏一般,护送着千车百车沉甸甸的税粮,再次踏上了前往上洛的漫长征程。为了确保此次运输任务的万无一失,他精心安排了两百名游侠作为辅助力量。这些游侠们,个个身手如鬼魅般敏捷,他们每人带领着二十名新兵一同前行。在他们的悉心指导下,这些新兵们逐渐熟悉了行军的节奏与规矩,学会了如何在野外安营扎寨,为后续可能面临的军事行动打下了坚实而稳固的基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对使命的忠诚与担当。 徐福领着一班衙役,带着土豆、红薯、萝卜各一车,如同带着珍贵的希望种子,同高顺一起去往长安。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仿佛在这片土地上踏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发展之路。他们前去游说京兆尹袁平上奏言新作物之事,深知此次丰收的意义非同寻常。它不仅仅是对本县百姓辛勤劳作的最好回报,更是将此次丰收当作祥瑞献给天子的绝佳机会,为刘伟认祖封王铺平了一条光明大道。一路上,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宛如一条蜿蜒游动的长龙在山中穿梭,彰显着本县那蓬勃的繁荣与昌盛。那飘扬的旗帜、整齐的步伐,都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本县的崛起与腾飞。 在那星火城,民夫们也如百川归海一般,陆续汇聚而来。由于今年的大丰收,县衙收购新作物,使得每人都家有余钱。那一张张曾经饱经风霜的脸上,仿佛被幸福的阳光所照耀,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仿佛整个城市都被喜悦的氛围所笼罩。那欢声笑语、热闹场景,都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美好与希望。 陈福带领着一众屠夫们开始忙碌地杀猪,而那土豆和红薯的藤蔓则成为了养猪的绝佳饲料。在他们的精心照料下,在上洛县,猪肉的供应始终保持着充足的状态,为百姓们的生活提供了坚实的保障。那一块块鲜嫩的猪肉,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富足与安稳。星火城里的四个高炉也开始全力运转起来,如今,那些学徒们已经能够熟练地操作高炉,无需老师傅的亲自带领,他们也能将工作干得井井有条,有模有样。只有当学徒们能够独立打造出刀剑时,他们才能正式成为铁匠,肩负起更为重要的使命,为地方的安全与稳定贡献自己的力量。那通红的炉火、忙碌的身影,都仿佛在诉说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制铁作坊已经步入了正轨,石韬也从其他繁杂的工作中解脱出来,前来主持城里的民居规划工作。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将所有的民居都建成院落的形式,这种形式既体现了传统的建筑风格,又能满足人们对于居住环境的需求。那错落有致的院落、古朴的建筑,都仿佛在诉说着历史的沉淀与文化的传承。然后,他公平地将这些民居分配给星火村的村民、驻军以及铁匠等各个群体,让他们都能拥有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家,感受到家的温暖与安宁。在进入赤铁山的入口,则修建城主府,没有城主的首肯是到不了后山的。那威严的城主府、坚固的入口,都仿佛在诉说着权力的象征与威严。 等石韬的分房政策传出去后,星火之民干活热情高涨,因为他们是在建设自己的家园。星火军兵卒训练更加刻苦,闲暇就进山打猎,改善建城人员的伙食。其中有不少分到两套房,喜笑颜开,白天巡逻,晚上还要回家去帮忙,劳累并快乐着。他们的每一份付出、每一份努力,都仿佛在为自己的未来编织着美好的画卷。 后山的铁匠们,铁匠都有院子,至于其中的佼佼者都分的是为数不多的二进院子。看到自己等人的待遇比军队都要好,也没人再抱怨回不了家了,还请求县中把自己的家人给送过来,和自己住新房。特别是一些高级铁匠,感慨良多,自己等人在外面不如意,不想到了这里,有吃、有穿、有俸禄,现在还分二进院子,是原来想都不敢想的。那宽敞的院子、舒适的居住环境,都仿佛在诉说着对他们的重视与关爱。 半月之后,浩浩荡荡的运粮队伍终于抵达了上洛。郡太守袁平亲自出面迎接,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他深知张县令的才能与智慧,去年仅仅招募了数万流民,如今还没等自己下达减免税收的命令,千车车税粮就已经顺利送达。他心中对张远充满了赞赏与认可,连忙说道:“张县令果然是大才之人,有他在,上洛县的发展定能蒸蒸日上。来人,先带高县尉下去休息,让兵马在城外安营扎寨,粮草方面由府衙负责供给。同时,也要给其他几个县好好做个榜样,让他们向本县学习。”高顺领命后,便带领着兵卒们前去安顿,一路上的奔波以及运粮的重任,确实让他们需要好好休息一晚,以恢复体力,迎接后续的任务。那疲惫的身影、坚定的步伐,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付出与坚持。 第二日清晨,高顺和徐福带着亲兵十人,拉着三车崭新的作物,踏上了前往郡守府拜见袁平的征程。在城中,他们精心挑选了大儒蔡邕的一幅字、一幅画以及一个玉镇纸、一个玉笔洗,作为拜见袁平的礼物。这些礼物不仅彰显了他们的诚意,更是对袁平的一种尊重。那精美的礼物、恭敬的姿态,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用心与尊重。 当他们来到府衙门口时,高顺巧妙地给守门的衙役送上了一个银豆子,衙役顿时兴奋不已,连忙前去通报。不多时,袁平便亲自出迎,他让亲卫留在门房休息,然后与高顺和徐福一同进入府衙拜见。见面之后,高顺首先向袁平介绍了徐福为县中的长吏,随后便献上了礼物。三人寒暄了片刻,徐福便小心翼翼地掏出土豆、红薯和白萝卜,说道:“太守大人,本县发现了这三种新式的农作物,它们的产量极高,特来献给大人。” 袁平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些东西真的能吃吗?它们的产量到底有多高?”徐福连忙回答道:“禀太守,土豆的亩产高达四千斤,但其食用方式较为特殊,需要煮熟之后才能品尝到其美味;红薯的亩产也有四千斤,它既可以生吃,品味那原始的甘甜,也可以煮熟后食用,感受那软糯的口感;白萝卜的亩产为两千五百斤,既可生吃,品味那清爽的滋味,又可用来炖汤,味道十分鲜美,那浓郁的香气足以让人垂涎欲滴。” 袁平听到徐福的话语,心中不禁掀起了一阵波澜,他好悬没把手中的杯子扔在地上,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再给吾详细说说。你要知道,欺瞒本太守可是重罪。”他越说声音越大,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怀疑,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挣扎与抉择。那激动的神情、怀疑的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与矛盾。 徐福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在本县,这三种农作物已经种植了两年之久。去年初种时,土豆和红薯的亩产为三千五百斤,白萝卜的亩产为两千五百斤。今年,吾等在全县范围内进行了大规模的推广,并且全部种植在新田、山田和陂田之中,没想到产量反而有所提升。至于它们的产量极限到底在哪里,目前还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的产量远远超过了吾等以往所种植的农作物。” 袁平听着徐福的话语,呆坐在椅子上,心中思绪万千,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这些新式农作物可能带来的巨大影响。那沉思的模样、迷茫的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与期待。 徐福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默,说道:“县中百姓刘伟,初发现三种农作物,报给县令,县令报给大人。大人命县令先选择在一个村庄进行种植,见证它们的高产之后,再在全县范围内进行推广。这一切的功劳,都将归功于大人您。太守您乃袁家的俊杰,汝南袁家四世三公,有此大功,大司农之位唾手可得。您如今不过才不惑之年,这新农作物的高产已经显而易见。如果能够将它们推广到全天下,那三公之位……” 袁平听到徐福的这番话,仿佛看到了司徒之位在向自己招手。这是实实在在的功绩,谁也无法夺走,到那时,袁氏一门两公高坐朝堂,那才是真正的高门大户,声望也将如日中天,所有的世家都将仰望汝南袁氏。他心中的激动与渴望愈发强烈,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心中燃烧。那燃烧的火焰、坚定的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决心与信念。 袁平毫不犹豫地脱掉了身上的公务服饰,带着高顺和徐福来到了厨房。此时,亲兵们已经将土豆、红薯和白萝卜一一拉了过来,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徐福给大厨详细地介绍道:“土豆和红薯的可塑性非常强,它们可以与各种食材搭配,制作出美味的菜肴;而萝卜则更适合用来炖汤,以肉汤为最佳,那浓郁的香气足以让人流连忘返。红薯和萝卜还可以生吃,别有一番风味,那清新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不妨先切一小盘让大家尝尝鲜,感受一下它们的独特之处。” 众人听闻此言,皆面露期待之色。那一小盘红薯和萝卜被端了上来,摆放在众人面前。红薯的外皮略带粗糙,却有着诱人的橙红色,切成均匀的小块,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萝卜则洁白如玉,切成薄片,宛如精美的工艺品。那精致的模样、诱人的香气,都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独特与美味。 袁平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红薯放入口中。那红薯入口即化,甜美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仿佛有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而下,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温暖。有厨师不禁赞叹道:“这红薯当真美味,与平日里所吃的大不相同,竟有如此这般的香甜。”紧接着,又有人夹起一片萝卜放入口中。萝卜的口感清脆爽口,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仿佛在口腔中奏响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帮厨已经把土豆和红薯去皮,一部分就开始烤了起来。那金黄的色泽在火光的映照下愈发诱人,散发出阵阵独特的香气,仿佛在向众人诉说着即将到来的美味盛宴。还有一部分拿出煮熟后不放任何配料,那朴素的模样却蕴含着原始的甘甜与软糯,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口。最后少数拿去做汤,那一个个圆润的土豆和红薯在锅中翻滚,与其他食材相互交融,仿佛是一场奇妙的邂逅,散发出浓郁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烤土豆软糯,烤红薯香甜。那金黄的色泽与香甜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舌尖上跳起了一支欢快的舞蹈,让袁平也开始期待厨师在做着的美食。那期待的神情、陶醉的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对美食的热爱与追求。 土豆猪排被端上了餐桌,那鲜嫩的猪肉搭配着软糯的土豆,口感丰富,层次分明,让人回味无穷。每一口都仿佛是一场味觉的盛宴,那猪肉的鲜嫩与土豆的软糯相互交融,相得益彰,让人陶醉其中。红薯鸡块也不甘示弱,香甜的红薯与鲜嫩的鸡肉相互搭配,味道醇厚,每一口都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满足。萝卜羊肉则以其浓郁的香气和鲜美的口感征服了袁平的味蕾,赞不绝口。那萝卜的清香与羊肉的醇厚相互融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风味,让人欲罢不能。 徐福和高顺看着袁平满意的神色,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此次任务圆满完成,为主公以后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他们深知,这些新式农作物的发现与推广,将为汉朝带来巨大的变化。这些新式农作物也将在全天下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那欣慰的笑容、坚定的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成就感与使命感。 能为袁平的仕途增添一抹亮丽的色彩。只要袁平想进入朝堂,就要上报朝廷。作为初发现的刘伟,推广的张远,也必有大功劳。只要天子召见,主公之谋就已完成。主公族谱公布出来,朝廷诸公会无言可发。 饭后,袁平看见高顺徐庶还在一旁等待,说道:“本官明日就上书言此事,到时候刘伟必被招到殿前问事。尔等回去就开始准备,不要出了差错。袁刚,高县尉有功,赏钱千贯,兵甲五千。” 袁刚领命,带着高顺、徐福与三千兵卒前去府库领取物资。徐福掏出钱袋表示感谢,袁刚假装推辞几次,就收下了。那感激的神情、推辞的姿态,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的情谊与默契。 在长安购买了百车物资,多余的马车就送往商会驻地,然后就带队返回上洛。那满载而归的马车、整齐的队伍,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收获与喜悦。 而在上洛县,数百铁匠自愿变卖县中房产,迁亲人去星火城。张远用府库钱财收购各家房屋,护送家小前去星火城。铁匠亲人团聚美也,县中得地也美也,两全其美也。那温馨的场景、和谐的氛围,都仿佛在诉说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 第32章 洛阳希望 光和四年八月中旬,来自京兆尹递来的奏书,仿若一颗沉重的巨石,以雷霆万钧之势“砰”然坠入那平静如镜的洛阳湖。刹那间,原本波澜不惊的都城洛阳,仿佛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霹雳猛然打破了长久的宁静。 “陛下万安,德泽四海。臣治下之小县上洛,有一杰出之人刘伟,献三种新奇农作物,其亩产之高,令人瞠目结舌,县令深感此事意义重大,不敢擅自决断,遂上报于臣。臣令其择一村先行试种,不料亩产竟如此惊人。臣恐有瞒报之嫌,便令全县皆耕之。而今正值丰收之际,亩产竟高达四千。此乃天子有德,天降祥瑞之象,实乃惠泽天下万万民之壮举。陛下圣德,臣特为陛下贺,为天下万民贺。” 此奏书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以不可阻挡之势在洛阳的朝堂与坊间迅速传开,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搅动着整个都城的氛围,仿佛将那沉寂已久的湖面掀起了层层波澜。朝堂之上,群臣皆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目瞪口呆。那上洛县,不过是秦岭山中的偏远小县,多山地,少良田,在众人的印象中,从未听闻有何种农作物能够拥有如此惊人的产量。这一消息的传来,无疑意味着天下粮食的格局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其影响之深远,令人咋舌不已,仿佛在众人心中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引发了无尽的震撼与思索。 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犹如那夏日的暴雨,淅淅沥沥,不绝于耳。有大臣质疑这亩产四千的真实性,认为其中或许有夸大其词之嫌,仿佛在这突如其来的喜讯中嗅到了一丝可疑的气息;亦有大臣对这新农作物充满了期待,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认为这是上天赐予大汉的福祉,应当大力推广,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的希望。 灵帝亦是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这一消息的重要性,若此农作物真能如奏报所言,那将极大地缓解大汉的粮食危机,提升国力,仿佛在那迷茫的迷雾中看到了一条通向繁荣的道路。 卢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率先打破了那沉寂的氛围。他缓缓地捋着胡须,神色凝重地说道:“此等消息,实乃令人震惊。然而,吾等必须保持谨慎,切不可被一时之利冲昏了头脑。需对此事进行深入细致的调查,务必确保此事的真实性,切不可盲目乐观,仿佛在那汹涌的波涛中稳住了即将倾覆的船只。” 王允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卢大人所言极是,此事关乎国之根本,不可轻易下定论。吾等必须谨慎行事,以确保大汉江山的稳定与繁荣,仿佛在那险峻的山峰上找到了一条安全的路径。” 而此时,宦官张让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却在暗暗盘算着自己的盘算,如何才能获取最大利益,仿佛在那阴暗的角落里隐藏着一只贪婪的野兽。于是,他暗中指使自己的心腹爪牙,开始对上洛县的情况进行细致入微的调查,试图找出其中的破绽,以阻止这一利好消息的传播,仿佛在那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了一颗扰乱的石子。 与此同时,京兆尹袁平却并未因奏书而得意忘形。他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将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与考验,仿佛在那陡峭的悬崖上肩负着沉重的责任。他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小心地应对着各方的质疑与试探,仿佛在那危机四伏的战场上时刻保持着警惕的眼神。他深知,一旦这一高产之法得以成功推广,必将彻底改变大汉的命运,但同时也可能引发一系列的问题与挑战,仿佛在那漫长的旅途中即将面临着无数的艰难险阻。 为了证实奏书的真实性,朝廷派出了以尚书令王允为首的调查组,前往上洛县进行实地考察。张让安排了数十名太监随行,他们如同一群阴魂不散的鬼魅,紧紧地跟随在调查组的身后,不准王允一行与镇安县的官方有任何的接触,仿佛在那黑暗的隧道中设置了重重障碍,试图干扰调查的进行,仿佛在那纯净的天空中投下了一片阴霾。经过十余天的奔波,调查组终于抵达了上洛县。他们深入到各个村落,与当地的农民进行了深入而细致的交流,仔细了解了种植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疑点,仿佛在那茫茫的大海中寻找着一丝真理的踪迹。 经过月余的艰苦考察,王允等人终于得出了结论:上洛县的土豆、红薯和白萝卜的产量确实惊人,且种植技术已经相当成熟,具备大规模推广的价值,仿佛在那黑暗的世界中找到了一盏照亮前路的明灯。此消息一经传回洛阳,朝堂之上再次掀起了轩然大波,仿佛那平静的湖面被一阵狂风掀起了滔天巨浪。 卢植率先表态:“此乃天赐良机,若能将这高产之法推广至全国,必定能够解决大汉长久以来的粮食危机,让大汉的百姓从此摆脱饥饿之苦。” 太傅袁隗却依然持谨慎的态度:“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需先进行小规模的试验,确保一切安全无虞后再行全面推。” 就在朝堂之上争论不休之时,宦官张让却暗中勾结地方豪强,企图阻挠高产之法的推广。他们四处散布谣言,声称上洛县的高产是邪术所致,若强行推广必将引来灾祸。一时间,洛阳城内人心惶惶,不少人开始对高产之法持怀疑态度,朝堂之上的争论也变得更加激烈。 面对这一严峻的局面,袁平毅然站了出来。他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他亲自撰写奏书,他写道:“臣深知此举事关重大,愿以性命担保,此高产之法绝无虚假。若有不实,臣愿受万蚁噬心之苦,以死谢罪。” 灵帝通过王允的详细讲述,知道高产作物是真的,心中犹如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倘若有此等高产作物,富民兴兵,仿佛在那迷茫的迷雾中看到了一条通向辉煌的道路。将近几十年丢失的失地重新收复,在史书上自己亦能成为一位中兴之主,仿佛在那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留下了自己的辉煌印记。 有了灵帝的首肯,祥瑞之事无人再敢分辩。袁平也因为这一卓越的功绩,被封为大司农,上洛县免去三年的徭役和税赋,为这一祥瑞之事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仿佛在那漫长的画卷上留下了一抹绚丽的色彩。 九月中旬,小黄门来到上洛县县衙,众人跪下后,他缓缓展开圣旨,言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上洛县种植新作物有功,免去三年徭役、税赋。小民刘伟首献三种新高产作物,招至洛阳面圣。钦此。”张远领旨后,众人起身。张忠奉上百两银子,带小黄门下去休息。 张远望着那道圣旨,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这是全县百姓的福祉。他转身对着众人说道:“此乃皇恩浩荡,吾等当铭记于心。” 刘伟点点头,没有说话。徐福道:“如此大功,竟然没有给兄长封官。朝廷诸公真是小气。” 张远左右望了望,道:“福弟,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徐福也是左右张望,低声道:“也在意料之中,大头于袁平。伟弟能否封实地王,就在此次。有了封地,才是吾等实为之时。” 刘伟道:“等了两个月才等到这个消息,就按原来的商议,出发吧。这是吾等改变大汉的唯一机会。” 晚上,为小黄门和侍卫举行了欢迎宴。小黄门开口传张让的话:“想得大利,分一半新作物给自己。”刘伟等人岂会理会。从宦官阻止朝中钦差与自己等人接触,。 本来还算热闹的晚宴瞬间冷场,不欢而散,仿佛在那温暖的火炉旁被浇上了一盆冰冷的水。小黄门睡前还想着第二天怎么在上洛县耍耍威风,谁知一早就被叫起,启程前往洛阳。小黄门不忿,一路找茬,无人理会,仿佛在那傲慢的道路上遭遇了无情的打击。只要他敢看见新作物车厢,兵卒就抽刀出鞘,徒之奈何,仿佛在那紧张的氛围中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刘伟带领刘德、徐福和姬虎,带领一千兵卒(其中二百游侠也在其中),押送着十车土豆、十车红薯和一车萝卜籽,一同前往洛阳。他们一路穿越那蜿蜒的山川河流,历经了风吹雨打,衣衫上满是尘土,仿佛在那艰难的征途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然而,他们心中却如燃烧着的火焰般,充满了激动与期待,仿佛在那黑暗的世界中看到了一丝光明的希望。当那熟悉的洛阳城城门缓缓映入眼帘的那一刻,仿佛有一股神秘而不同寻常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在向他们诉说着这座曾经辉煌的都城即将迎来的新的历史篇章,仿佛在那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开启了一扇通往未来的大门。 太阳西斜,当洛阳城城门在望,那熙熙攘攘的人群、高耸的城楼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历史韵味,让刘伟等人瞬间感受到了这座都城的威严与神秘,仿佛在那浩瀚的宇宙中感受到了一颗璀璨星辰的引力。他们缓缓踏入洛阳城,仿佛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仿佛在那迷茫的迷雾中找到了前进的方向。街道上行人熙攘,车水马龙,各种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仿佛在那喧嚣的世界中奏响了一曲繁荣的乐章。刘伟知道,在这里,将面临着自己穿越到大汉以来最大的机遇,仿佛在那黑暗的森林中找到了一棵参天大树的庇护。 回到洛阳,小黄门趾高气昂地道:“天色已黑,明日一早天未亮来宫门口等候,过时不候!”骑马带着几个护卫回皇宫复命。 众人找了客栈,租了大院子,也不害怕花钱,现在萝卜成了豪门新宠,上洛商会靠着此物在洛阳名声渐起,有了名声,新式小家具也是供不应求。众人月分红百贯,(刘德、石韬也有一份)谁会在乎这点花销,安全为主,别到最后中了计策。 把马车推进院子,徐福亲自安排兵卒三班倒护卫新作物的安全,仿佛在那宁静的夜晚中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刘伟请刘德进屋休息,自己前去大厅安排伙食,仿佛在那忙碌的生活中找到了一丝温暖的慰藉。 刘德在屋内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仿佛在那黑暗的世界中寻找着一丝光明的希望。 徐福在院子里安排兵卒护卫,他深知这些新作物的珍贵,必须要确保它们的安全。他仔细叮嘱着每一个兵卒,让他们时刻保持警惕。 夜色渐渐深沉,众人也渐渐进入了梦乡,仿佛在那喧嚣的世界中找到了一片宁静的港湾。然而,刘伟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仿佛在那黑暗的梦境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他起身来到院子里,望着那被月光照亮的马车,心中充满了感慨,仿佛在那漫长的岁月中留下了一份深深的眷恋。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刘伟心中一惊,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几个黑影正朝着马车的方向靠近,他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大声呼喊起来,仿佛在那寂静的夜晚中打破了一片宁静。 护卫的兵卒竖起盾牌,瞬间将马车团团围住,旁边营帐中,有兵卒陆续出来,仿佛在那危急的时刻展现出了坚定的勇气。刘德也从房中走出,远处房顶的黑影观望片刻,便退走了,仿佛在那危险的试探中感受到了一丝畏惧。 刘伟道:“李奇、李刚,包括你们三人上房顶守护。轮换之事你们自己解决,仿佛在那紧张的任务中安排好了一切。”三人领命,几个起跳,踩着马车上了房顶,外高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刘伟转身对着刘德道:“叔叔,请前去休息,这里有侄儿与福兄,不会有事,仿佛在那不安的时刻给予了一份坚定的承诺。” 刘德道:“唉,人心复杂,此等天赐之物都有人前来破坏。吾汉室江山到底怎么了?让宵小之徒横行,仿佛在那迷茫的世界中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徐福走到附近,听闻刘德之语,感慨道:“新作物对世家、宦官、外戚的冲击太大。如果不是卢植、王允等说服圣上,只怕吾等连洛阳都进不来,仿佛在那艰难的历程中感受到了一丝幸运。” 刘伟道:“正是因为世道艰难,吾等才聚到一起。待明日吾与叔叔为封地王,就是吾等改变大汉的开始,仿佛在那黑暗的隧道中看到了一丝光明的希望。” 刘德听了刘伟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缓缓说道:“改变大汉,谈何容易。诸多弊病如附骨之疽,非一日可除。吾和侄儿为汉室正统,便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徐福在一旁点头道:“德叔所言极是,主公,吾等需得步步为营,谨慎行事。那卢植、王允虽有大义,但他们面对的阻力亦是巨大,吾等不可掉以轻心。” 刘伟眼中闪烁着光芒:“叔叔放心,吾与叔叔定会齐心协力,先从封地做起,推行新的政策,发展农桑,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三人闲聊片刻,徐福以明日事重为由,督促两人早点休息,仿佛在那忙碌的生活中找到了一份宁静的时光。刘伟想起小黄门那阴恻恻的笑容,道:“三更叫吾等起来,早到为妙,仿佛在那不安的时刻保持着警惕的状态。”说罢,就和刘德前去休息,仿佛在那漫长的夜晚中进入了一个宁静的梦乡。 第33章 面圣封王 刘伟悄然地跟随着一名太监,皇宫的大门,宛如一位历经沧桑的智者,缓缓地开启,仿若一道神秘莫测的门扉,将那隐藏在深处的世界缓缓展现在眼前。阳光宛如灵动的精灵,透过那狭窄的门缝,如丝丝金线般洒落在地上,映射出一道道璀璨的金色光线,仿佛给整个皇宫披上了一层圣洁而庄严的外衣,那光芒之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与威严。 刘伟怀着既好奇又紧张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跟在太监身后。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那巍峨耸立的宫殿宛如巨人般矗立在眼前,森严的守卫宛如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座神秘的堡垒。那红墙黄瓦的建筑,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一种雄浑而壮丽的气息,高大雄伟的身姿仿佛在向世人彰显着汉王朝的无上威严。雕梁画栋之间,每一处细节都精雕细琢,尽显汉王朝的大气磅礴。那华丽的彩绘墙壁,宛如一幅历史的画卷,上面描绘着一幅幅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仿佛在向他轻声诉说着皇宫那漫长而沧桑的岁月,那每一笔色彩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情感。那精致的琉璃瓦顶,在阳光的闪烁下,宛如一片梦幻的海洋,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穿过一个个宛如迷宫般的宫门,他们终于抵达了崇德殿。踏入那金碧辉煌的崇德殿,仿佛进入了一个光与影的奇妙世界。殿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墙壁上绘着一幅幅生动而鲜活的历史画卷,仿佛在诉说着东汉王朝那兴衰起伏的往事,每一个画面都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者,见证着王朝的荣耀与沧桑。刘伟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而心中却如波涛汹涌的大海,难以平静。 灵帝威严端正地坐在龙椅之上,那龙椅仿佛是权力的象征,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灵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与审视,打量着这个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刘伟身着一件朴素的衣衫,那衣衫上的褶皱仿佛是岁月的痕迹,诉说着他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易。他深深地拜倒在地,朗声道:“陛下,草民刘伟携土豆、红薯、萝卜籽而来,愿为陛下及天下万民谋福祉。此三种农作物,经上洛县实地种植,亩产高达四千,绝非虚言。” 大殿之上,群臣的眼神在彼此之间悄然交流,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灵帝端坐龙椅之上,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他看着刘伟,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刘伟深知此事干系重大,若不能让陛下信服,自己的一片苦心恐将付诸东流。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陛下,草民所言句句属实。上洛县之地,多为山地,土地贫瘠,灌溉不便,百姓生活困苦。自种植了这三种农作物后,产量大增,官府统一收购,百姓们的生活也逐渐有了起色。草民愿将这些农作物的种植之法献给陛下,让天下万民都能受益。” 灵帝微微点头,卢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之光,他站起身来,大声道:“刘伟,尔所献之农作物,确有非凡之处,足以改变大汉的命运。但如今朝堂之上意见不一,你可有何良策,能让众人信服?” 刘伟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扫过朝堂上的众人,仿佛要将每一个人的心思都看穿。他缓缓道:“陛下,商州全郡已经下发告示,明年将大力推广这三种新作物。草民带了二十一车,敬献陛下。可以以这二十一车为种子,先在洛阳周边地区选取一些土地,进行种植试验,让时间来验证其效果。待验证其确实能够大幅提高产量,且没有任何不良影响之后,再逐步向全国推广。草民的同伴姬虎,已经连续指挥了两年的新作物种植,他经验丰富,可以留在洛阳,供陛下驱使。” 卢植微微点头,他也明白,若能成功推广这些高产农作物,对大汉而言将是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将让大汉的百姓从此不再受苦。袁平看见没有人再提出异议,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见朝堂诸公没有意见,高坐龙椅的灵帝言道:“众卿既然无异议,那就安排姬虎为中牟县县令,主管新作物的种植。(天子还是相信作物高产的)刘伟,可愿为官?” 刘伟鞠躬一拜,说道:“陛下,草民之叔,刘德有一物敬献陛下。请陛下一观。” 灵帝言道:“可,卿献高产之物,不知卿叔又献何物。张让,宣。” 张让高声道:“宣上洛县民刘德上殿。” 此言迅速传遍整个大殿,直至殿外。刘德整理了一下衣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宫中,缓缓走上大殿。在殿门口,他从怀中取出族谱,双手高举着走上大殿,高声说道:“微臣。安帝之孙,德参见陛下。” 灵帝坐在龙椅上,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刘德。他的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过了片刻,灵帝缓缓开口道:“汝自称安帝之孙,可有证据?” 刘德连忙将族谱递上前去,说道:“陛下,这族谱乃是家族相传之物,上面记载着清河一脉刘氏家族的渊源和血脉。安帝乃吾祖父,吾乃其嫡孙,此事绝无虚假。” 灵帝接过族谱,仔细地阅读着。他的目光在族谱上扫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看着那几位帝号绣字的黑金色样式,以及独特的龙纹标记,他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看着宗正刘虞说道:“刘卿家,此乃刘氏家事,卿可查看此物。” 刘虞躬身上前,双手接过族谱。看到那属于皇家的黑金线,他心中已然确定。再次仔细看完后,他说道:“恭喜陛下,天降祥瑞于汉天下,吾刘家子得之,天佑大汉,天佑刘氏,天佑吾皇。吾皇圣德服四海,天降祥瑞佑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他纳头便拜,殿中朝臣也纷纷下拜,口呼万岁。 灵帝大悦,言道:“德为安帝嫡孙,朕的兄弟,流落在外,现今归族,当封王。王地汉中郡,为汉中王。” 刘武跪地拜谢,说道:“谢陛下洪恩,吾皇万岁。” 灵帝点头,言道:“卿平身,卿当为朕分忧,为汉中百姓造福。不可骄奢淫逸,残害百姓。” 刘德起身后,躬身回答道:“臣遵旨,定当为陛下看好汉中,不出一丝一毫差错。” 灵帝听后微笑点头,继续言道:“伟为安帝嫡玄孙,朕之侄则。献高产之物三样,利国利民,当大加封赏。爱卿可为一字王,可有想去之地?” 赏赐之重,逾越常规,百官皆大惊,何进高呼道:“陛下,不可,高产只说待定。怎可大力封赏。” 司徒袁隗走到崇德殿中间,微微躬身,说道:“陛下,一字王爵何其难也,岂可轻封。刘伟有功于社稷,又是安帝陛下玄孙,一郡之地以是极限。” 太尉杨赐出列说道:“陛下,黄口小儿,小小功劳,怎配如此重赏。” 司空陈球出列说道:“陛下,此乃国家大事,当以公心为先。虽那刘伟有安帝玄孙之身份,然无功不受禄,若轻易封王,恐寒了众臣之心,亦坏了朝纲法度。陛下当慎思之。” 灵帝大怒,言道:“朕之家事,诸卿也要多言?”看到灵帝震怒,无人再敢多言,都对刘伟怒目而视。 张让突然开口说道:“陛下莫要动怒,三公所言有其理,奴婢也以为一字王不可轻封,没有祖宗先例。” 灵帝正在思索,刘伟视若无睹,说道:“陛下圣德,天降祥瑞于大汉。天子敢为小事呼,臣代天子取之,推而广之,一村,一郡,再到一州。臣能认祖归宗,已是天佑,能封王全靠祖宗之德。臣怎可无度,请陛下赐之。” 灵帝听后大悦,轻轻抚须,被刘伟的马屁拍得舒服至极。开口言道:“朕金口玉言,岂有收回之理。”听到灵帝此言,无人敢在劝阻。 刘伟不再推辞,躬身说道:“陛下抬爱微臣,臣自当为陛下解忧。凉州为帝国西陲门户,地广人稀,却多有蛮族侵扰。凉州的安稳乃是关乎社稷安危之大事。臣愿请封凉州,为陛下镇守边疆,清扫蛮族,为陛下开疆扩土。”听闻刘伟之言,众人皆惊。放着富饶之地不选,而偏偏选择那贫瘠的西凉之地。 灵帝也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言道:“刘爱卿,汝可知西凉之艰难?那蛮族凶残狡诈,时常侵扰边境,百姓苦不堪言。汝此去,恐是九死一生啊。” 刘伟神色坚定,他朗声回道:“陛下,臣深知凉州之险,但为国为民,臣万死不辞。臣为陛下守护这西陲门户,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灵帝看着刘伟那坚毅的面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言道:“可,安帝玄孙伟,胸怀大志,心有社稷,封凉王,封地凉州。管理凉州大小事务,朕相信你定能不负重托。朕赐予你精兵良将,粮草辎重,你可自行调配,务必将西凉治理得井井有条,击退蛮族。” 张让说道:“陛下,凉王还年幼,凉州地域广袤,不好管理。奴婢有个折中之法,武威郡有匈奴左右两部时常扰边,可派伟公子先去去治理,证明其才在管理全凉州。” 灵帝感觉有理,继续说道:“凉州先从武威郡开始治理,在接收凉州全境。武威之事,凉王自决便可。” 刘伟队宦官干政有了新的理解,皇帝已经决定,张让都能出言改变,其在灵帝心中地位可见一斑。跪地行礼,说道“陛下圣明,微臣感激不尽。定不负陛下所托,为江山社稷死而后已。” 光和四年十月初一,清河刘氏再次走进天下百姓的视野,一日之间封了两王,叔武汉中王,侄伟凉王。这一消息如同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大汉的天空,也引发了人们对于未来的无限遐想。大汉,这个曾经辉煌的王朝,是否将在这些新的力量的推动下,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人们拭目以待。 皇宫的辉煌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荣耀,封王的壮举仿佛是历史长河中的一颗璀璨星辰,将在大汉的天空中留下永恒的印记,引领着大汉走向新的征程,那每一个细节都仿佛是命运的安排,交织成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等待着后人去细细品味和解读。 第34章 后事 淳于琼 两人缓缓行至驿馆,享用过丰盛的饭菜之后,众人围坐在一起,神情凝重而肃穆,郑重地开始商讨起后续的事宜。 刘伟率先神情严肃地开口道:“德叔,您即将肩负起前往汉中担任王爵的重任,需前往那封地去主持繁杂的事务。依侄之见,不如让福兄陪同您一同前往吧。带上那两千名兵甲精良、训练有素的精锐兵卒,陈兵于汉中之地,以此作为辅助之资。德叔,福兄乃是文武双全之俊杰,完全能够担任长吏之职,协助您掌控那汉中之地,大力推广新作物,必定能够为汉中这片土地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刘德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赞许与思索的神情,缓缓说道:“吾侄志向高远,叔定当全力相助。徐福贤侄之才,吾亦深知,有他相伴,前往汉中,定能事半功倍。只是这两千精锐兵卒,是否真的有些过多了呢?恐遭人猜忌啊,此乃不得不慎重考虑之事。” 徐福连忙郑重地拱手道:“德叔勿忧,叔身为汉中王,理应有护卫相随。再者,吾等此番前往汉中,乃是为了推广那新作物,造福一方百姓,绝非有他意。这两千兵卒,不过是为了确保路途的安全,以及在汉中初定时,能有足够的威慑力,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不敢轻易轻举妄动,以保汉中之安宁。” 刘伟在一旁郑重地附和道:“福兄所言极是。德叔,这汉中之地,乃吾等大展拳脚、实现抱负之地,若没有足够的力量保障,恐难以成事。且这两千兵卒,皆是经过严格训练、军纪严明之精锐,他们绝不会扰民滋事,只会为汉中的繁荣稳定而不懈努力,定能成为汉中的坚实守护力量。” 德叔沉吟片刻,心中反复权衡利弊,最终坚定地点头道:“也罢,既然你们都如此认为,那便带上这两千精锐兵卒吧,让他们伴随我们前往那汉中之地,守护吾等的理想。” 刘伟继续神情严肃地说道:“虎哥,你如今担任中牟县县令,到那里可要时刻保持警惕,防范未然。人心险恶,多一份小心都不为过,务必确保新作物的种植。” 姬虎面露担忧之色,无奈地说道:“主公,我本就是一介普通百姓,如何能够管理好一个县城呢?我心中着实没有把握啊。” 徐福连忙宽慰道:“虎兄不必过于忧愁,只要你专注于管理好种植之事,其他事务自会有小吏妥善管理,你只需把握好关键即可。”姬虎无奈地轻轻点头,心中仍有些忐忑。 徐福继续神情凝重地说道:“主公难道要孤身一人前往那凉州吗?您乃万金之躯,岂可轻易冒险。主公安排福之事,福岂敢推辞,但为何不召韬兄前来协助呢?他的智慧与能力定能为您在凉州之事提供极大的帮助。”徐庶满脸焦急,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刘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缓缓说道:“伟岂是轻易冒险之人,洛阳人才济济,数不胜数。吾身为凉王,招募人手岂不是易如反掌之事。福兄,咱们不妨打个赌,看看谁能率先打开局面,大力推广新作物。韬兄要协助远兄管理县务和星火城,上洛乃是吾等之根基,绝不可有丝毫疏忽。” 徐福看着刘伟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到他的识人之明,心中的担忧渐渐消散,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神色,说道:“主公胸有丘壑,才智过人,福不及也。有您的领导与谋划,吾等定能在那凉州之地创造辉煌。” 刘伟带着自信的笑容,转身离去,开始精心谋划前往凉州之事。徐福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却仍有一丝隐隐的担忧,他深知那西凉之地的复杂与艰险,而刘伟却似乎毫不畏惧,仿佛早已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那份坚定与从容让他既钦佩又担忧。 次日,叔侄二人一同前往刘氏族祠拜见先祖与帝王,为清河一脉续上那延续千年的香火。这不禁让人感慨万千,不知是清河王当年有着先见之明,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那老谱上竟然留有空白,恰好能够填上刘福一脉,便将那清河一脉补齐得完整无缺,仿佛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刘虞安排小吏将此事迅速上报朝廷,以安抚那灵帝不安的心。随后,又开始有条不紊地办理领取王服等一系列琐碎而重要的事宜。徐福则前去接受那赏赐的万金(实则为铜,可铸千万钱),两人皆获得了丰厚的赏赐,那沉甸甸的财富仿佛承载着他们的使命与责任。 刘伟将赏赐的钱留下一半,其余的带回星火军,留着按照功劳赏赐给那些辛勤的铁匠和善良的百姓。(此前全是镇安县出资,若免费劳动,那些铁匠恐怕早已四散而去,如今有了这笔赏赐,定能激励他们更加努力地为星火军服务。) 次日,徐福带领着五百名兵卒,押送着那沉甸甸的钱财,神色庄重地先行返回上洛县。刘德则带着刘伟来到那清河之地,静静地祭奠起刘伟的父母。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淡淡的哀思,仿佛在为这对叔侄的到来而默默哀悼。他们沿着那蜿蜒的小径缓缓前行,脚下的落叶沙沙作响,仿佛是逝去亲人的轻声低语,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眷恋。 来到刘禀夫妻的墓前时,刘德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那是对亲人的思念与愧疚交织而成的情感。他轻轻地蹲下身子,用手缓缓拂去墓碑上的灰尘,仿佛要拂去岁月的痕迹,触摸到那曾经的温暖与陪伴。刘伟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眼中慢慢闪烁着泪光,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现代社会父母的思念和深深的愧疚,那份情感在心中翻涌,难以言喻。 刘伟跪地,点燃了一炷香,烧起了纸钱,心中默默地祈祷着,那虔诚的姿态仿佛是在向逝去的亲人诉说着自己的心声。刘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呼唤:“哥嫂,吾带伟儿来看你们了。这些年,他历经磨难,如今终于封王,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慢慢诉说着与刘伟相见的点点滴滴,以及如今封王的重大之事,那话语中满是对亲人的怀念与对刘伟的骄傲。 刘德依次给刘伟介绍着先人,太祖父刘庆、叔祖父刘虎威、祖父刘福、父刘楹,刘伟依次磕头、上香、烧纸钱,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先人的敬重与对家族的传承之情。 之后,叔侄二人分别,刘德返回上洛,刘伟则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洛阳,开始着手在洛阳招募人才,希望能找到那些志同道合、有能力的人来辅助自己,然后再去精心挑选五千名兵卒,奔赴那充满挑战与机遇的西凉之地,去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篇章。 徐福回到上洛后,立刻给张远与高顺详细解说封王之事,两人听闻后大喜过望。张远不禁叹气道:“不想主公被封成凉王,要是荆州就好了,那该多好啊。” 徐福连忙安慰道:“主公心怀天下,前去凉州报境安民,倒也对以后的大业有着极大的好处。况且,荆州虽富庶,朝中诸公是不会轻易同意让主公前往的,吾等应顺应天命,为主公的大业而努力。” 高顺面色凝重地说道:“主公一人前去那武威郡,吾心难安啊。” 徐福轻轻拍了拍高顺的肩膀,安慰道:“主公已有自己的计较,他曾言太平道乃天下大乱的起始者,我们要坚决铲除太平道。福前去星火军营筹备前往汉中的事宜,换韬兄前来辅助远兄,彻查境内的太平道,待上洛县再无太平道的踪迹,再前去支援主公。” 张远道:“福弟言之有理,上洛乃是吾等之根本,星火军营更是重中之重。吾等要分次将县营的精锐兵卒前往星火军营,保持县营有万人的规模即可。在后山处招募新兵进行严格训练,如今营中兵卒太多,如果不是吾上税及时,早就有上官前来撤查了,吾等必须要未雨绸缪。” 高顺郑重地说道:“顺知道该怎么做了,顺告退。”三人就此分别,各自奔赴自己的岗位,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 徐福立刻前往星火军营中,路过星火城时,把那五千贯铜钱郑重地交给陈福,说道:“此乃主公封王的赏赐,你要分发给赤练山的兵卒、铁匠等人,让他们感受到主公的关怀与重视。”陈福郑重地安排此事,具体细节便不多做赘述。 到赤练山给石韬详细说明情况,石韬把事务交代清楚后,便前往上洛。徐福开始紧锣密鼓地招募两千名兵卒,精心安排新作物的种子等重要事宜,为前往汉中做着充分的准备,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决心与期待。 刘德回到县里,将这个喜讯迫不及待地告诉了妻李氏、女刘芳芳。二人喜不自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刘德把商会的管理权郑重地交给张忠,带上家小、钱财,神色庄重地前往星火城与徐福汇合,张远、高顺、石韬一路送出城外十里才依依告别,那分别的场景充满了离别的愁绪与对未来的期待。 刘伟在洛阳的日子里,每天都参加各种盛大的宴席,试图结识更多的人,希望能找到那些愿意主动投靠自己的人才。然而,现实却让他心中不免有些无奈,尽管他努力展现自己的魅力与才华,但却没有人愿意主动前来投靠,这让他心中有些失落。 十一月初一,今日大将军何进特意宴请,刘伟本想推辞,但又不好直接拒绝,只好勉强前去赴宴。作为凉王,他坐在前左的高位,以显示对凉王的重视,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仿佛是他身份的象征。然而,这半个月的宴饮下来,他却一无所获,心中不禁感到无比无奈,那无奈如潮水般在心中蔓延。他只能与大家寒暄几句,闲聊作乐,听听那悠扬的曲子,看看那曼妙的舞蹈,倒也算是在这喧嚣的宴会上寻得一丝自在。 就在这时,刘伟突然发现一名校尉在那里独自饮酒,他的神情有些落寞,似乎并不想参与众人的作乐,也没有人理会他。刘伟心中一动,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位校尉的与众不同,他知道自己的第一位真正的人才即将到来。于是,他特意留心观察这名校尉,看到他提前离去,刘伟便借口不胜酒力,也随之离开了何府。 在门口,他遇见了一名摇晃着上马的汉子,那汉子身姿矫健,眼中透露出一丝不羁与豪迈。刘伟快步上前,说道:“这位将军,吾观将军身强体壮,威武不凡,想与将军结交一番,吾乃凉王伟。” 淳于琼听到身后有人招呼,本不想理会,但听到对方是凉王,心中不禁一动,他深知凉王在世家大族面前或许没有什么绝对的威慑力,但对于自己这样一个没有后台的校尉来说,还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的。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跳下马来,望着刘伟说道:“末将淳于琼,拜见凉王。” 刘伟这个凉王在世家大族面前或许略显稚嫩,但对于淳于琼这样一个渴望证明自己的校尉来说,却有着独特的吸引力。他听到淳于琼这个名字,精神顿时一振,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说道:“久仰久仰,原来是淳于校尉,难怪如此英武不凡。前方有座酒楼不错,淳于校尉可愿赏光一同前往?” 淳于琼听到刘伟的邀请,心中有些犹豫,但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说道:“凉王相邀,岂敢推辞。” 于是,两人带着各自的护卫前往那热闹的酒楼。在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闲聊了几句,彼此了解了一些对方的基本情况,那交流中充满了试探与好奇。到了酒楼,他们上到二楼,进入了那安静的包厢,护卫们则在楼下拼了三桌,那喧闹与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让小二上好酒好菜,开始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那氛围中既有一丝紧张,又有一丝期待。 二人坐定后,依旧小心翼翼地闲聊了几句,等那菜上齐,碰了几杯酒后,淳于琼心中开始忐忑起来,他不知道这位凉王究竟意欲何为,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他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拱手道:“凉王殿下,不知唤琼有何事?” 刘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淳于校尉,本王久闻你之才能,欲邀你加入本王帐下,共图大业。西凉之地,蛮族众多,将军勇武,熟知兵事,若能在那里施展才华,定能封侯荫子,光耀门楣,让你的名字在那西凉之地传颂千古。” 淳于琼闻言,心中不禁一动。他深知西凉之地的广阔与潜力,若能在那里施展拳脚,或许真能洗刷自己在洛阳的耻辱,让自己重新找回那份尊严与荣耀。然而,他也明白,加入凉王帐下,便意味着要与蹇硕决裂,甚至可能引来杀身之祸,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拜倒在地,说道:“承蒙凉王看得起,琼愿效犬马之劳。但琼乃蹇硕之人,此事还需细细思量,容我回去好好想想。” 刘伟笑着说道:“此事易如反掌,吾为陛下镇守凉州,陛下已经许诺五千兵马,校尉还有什么疑虑呢?你大可放心,在本王帐下,你定能施展才华,实现自己的价值。” 淳于琼知道这是自己洗刷耻辱的绝佳机会,他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最终坚定地说道:“主公在上,受琼一拜。从今日起,琼愿追随主公,为西凉之事尽心尽力。” 刘伟连忙扶起淳于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淳于将军快快请起,有将军相助,凉州边境的蛮族又有何惧之?吾等定能在那西凉之地开创一片新天地,让凉王之名威震四方。”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辉煌,那光芒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信心。 随后,二人落座,淳于琼说道:“主公,琼本部兵卒多为弓箭兵,不知对主公的大计可有影响?” 刘伟笑着说道:“吾在上洛有五千名兵卒,多为步兵,淳于将军精通弓兵之术,这岂不是正好相得益彰吗?吾等兵卒可以相互配合,发挥各自的优势,共同打造一支无敌的强军,为凉州的安宁与繁荣而努力。” 淳于琼惊讶道:“主公在上洛根基深厚,琼能协助主公开创大业,乃琼之辛也。”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第35章 大才郭嘉 酒楼那扇门外,刘伟正缓缓地送走淳于琼。他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上马返回驿馆,脑海中还在细细回味着与淳于琼那短暂却深刻的交谈。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一声高亢激昂的呼喊,宛如利箭般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汉室式微,世家盘根错节,百姓困苦不堪,倘若有妖人振臂一呼,天下必将陷入大乱,天下必将陷入大乱,倘若有妖人振臂一呼,……” 那声音起初如同炸雷般在夜空中轰然作响,响亮而激昂,仿佛要将沉睡的世间万物唤醒。可渐渐地,它却如同缥缈的余音,在夜风中渐渐消散,越来越小,仿佛是从那遥远的天际传来的一声无奈叹息,带着无尽的沧桑与悲凉。 刘伟心中猛地一震,仿佛被那声呼喊击中了灵魂,他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走进了酒楼。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了一位醉得一塌糊涂的青年。这青年年纪轻轻,却满脸愁容,那紧锁的眉头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烦恼。他的眼中透露出一抹迷茫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眼中变得黯淡无光,那迷茫的眼神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故事,等待着有人去倾听,去解开那缠绕在他心头的谜团。 刘伟身为见多识广之人,却从未想过今日竟会遭遇这般情景。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醉意朦胧的青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这个青年究竟是谁?为何会在这酒楼之中如此失态?他那醉后的言语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酒楼的掌柜看到刘伟驻足观看,连忙快步走了过来,满脸歉意地解释道:“这位客官,这位醉客乃是朝中的郎官,名为郭嘉,只因一直不得重用,心中郁闷不已,才会酒后失言,还请您不要见怪,小老儿在此先行拜谢公子。”显然,掌柜对郭嘉颇为欣赏,不想因为他酒后的胡言乱语而惹出什么麻烦。他深知郭嘉的才华,也明白郭嘉心中的痛苦,希望能够尽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刘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问道:“掌柜看起来对这位公子很是熟识,吾乃凉王伟,观此子不凡,有意招募此人,不知掌柜可有什么建议?”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掌柜能够给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掌柜大惊,正要行参拜之礼,刘伟连忙扶起掌柜,说道:“不可如此,吾何德何能当此大礼。吾对这位公子甚是喜爱,还请掌柜如实相告。吾必定重谢。”他的态度和蔼可亲,让掌柜感受到了他的诚意。 掌柜见刘伟态度和蔼,便回道:“草民只知他叫郭嘉,在丞相府担任郎官之职,平日里喜爱饮酒,还对五石散情有独钟。其余的,草民也不是很了解。”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仿佛对于郭嘉的情况也知之甚少。 刘伟听到郭嘉这个名字,心中顿时一震,一股莫名的兴奋之情涌上心头。他强行稳定住自己的心神,对掌柜拱手致谢,然后缓缓走到郭嘉身边,静静地注视着他。 郭嘉似乎并未察觉到刘伟的注视,依旧自顾自地说着一些疯疯癫癫的话。他时而放声大笑,那笑声中带着一丝癫狂,仿佛是在嘲笑这世间的不公;时而紧紧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那痛苦的神情仿佛是在诉说着他心中的无奈与挣扎。那模样,既有几分癫狂之态,又有几分可怜之处,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刘伟静静地坐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郭嘉清醒过来。他想知道,这个看似疯癫的人,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过了许久,郭嘉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仿佛刚刚从一个遥远的梦境中苏醒过来。当他看到刘伟时,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抱歉,方才失态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歉意,仿佛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到有些羞愧。 刘伟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在意,“无妨,只是不知先生为何会在此处饮酒过量,还服用五石散呢?”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仿佛在关心郭嘉的身体状况。 郭嘉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唉,人生在世,诸多不如意之事,只得借酒消愁罢了。这乱世之中,才华难以得以施展,吾心中万分焦急,却又无能为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悲愤,仿佛对于自己的处境感到十分无奈。 刘伟微微皱眉,他能深切地感受到郭嘉心中的痛苦,“先生不妨与吾说说,或许我能帮得上忙。”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真诚,仿佛真的想要帮助郭嘉。 郭嘉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犹豫是否要将自己的心事告诉眼前这个陌生人。最终,他还是开口了,“吾乃颍川郭嘉,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兵书战策,胸怀大志,却无奈生逢乱世,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看着天下大乱,百姓疾苦不堪,吾心中万分焦急,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悲愤,仿佛对于自己的处境感到十分无奈。 刘伟静静地听着郭嘉的诉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人才往往难以施展自己的抱负,许多有识之士都被困在其中,无法自拔。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助郭嘉实现他的抱负,让他的才华得以施展。 “吾曾游历天下,希望能找到一位明主,辅佐他成就一番大业,可至今仍未找到。”郭嘉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吾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但吾真的不想就这样虚度一生。”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仿佛对于自己的未来感到十分迷茫。 刘伟拍了拍郭嘉的肩膀,安慰道:“先生不必灰心,天下之大,必有明主赏识先生的才华。只需耐心等待,时机总会到来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真的相信郭嘉一定能够找到一位明主。 郭嘉感激地看着刘伟,“多谢兄台的鼓励,吾会铭记在心。”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仿佛对于刘伟的鼓励感到十分温暖。 刘伟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不用铭记在心,吾乃凉王伟,愿招先生为长吏。当为先生的明主,让先生的才华得以施展。”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仿佛真的有能力让郭嘉实现他的抱负。 郭嘉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凉王伟?进献三种高产之物,一日之间便被封为二王的凉王伟?”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仿佛对于刘伟的身份感到十分震惊。 刘伟眼中闪过一抹光芒,缓缓说道:“正是吾,当今天下,帝皇荒淫无道,贪财无度,大肆卖官鬻爵。朝堂之上,世家大族把持朝政,大臣们只知舞文弄墨,宴饮享乐,大厦将倾,却无人察觉。吾亦姓刘,愿力挽狂澜,今遇先生,如鱼得水,望先生能助吾一臂之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悲愤,仿佛对于当今的局势感到十分不满。 郭嘉沉思片刻,而后缓缓点头道:“吾虽心怀济世之志,但亦需谨慎择主。兄台既言要挽天倾之祸,可有具体的策略?”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谨慎,仿佛对于刘伟的话还存在一些疑虑。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道:“吾在上洛县有三万装备精良的兵卒,县令张远、县尉高顺、长吏石韬正在全力管理全县,到明年年底,兵卒有望翻倍。汉中郡吾叔有文武全才徐庶相助,一年之内拿下全郡,易如反掌。吾有先生相助,一年之内拿下凉州岂不是轻而易举?那时拥有西凉铁骑之威,又得众多贤才之士相助,定能逐鹿中原,挽汉室之天倾。先生乃当世奇才,若能为吾所用,定能如虎添翼。”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雄心壮志,仿佛真的有能力实现他的计划。 郭嘉微微仰头,望着窗外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他深知自己身负济世之才,若能找到一位明主,定能施展自己的抱负。如今遇到刘伟,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开始认真思考刘伟的话,对于刘伟的计划也产生了一些兴趣。 良久,郭嘉转过身来,看着刘伟道:“吾愿随凉王一试,但需凉王答应吾一件事。”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已经做出了决定。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道:“先生但说无妨,只要吾能做到,定不推辞。”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郭嘉缓缓说道:“吾需凉王善待百姓,以仁德治理天下,不可滥杀无辜。”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仿佛对于这个要求十分重视。 刘伟郑重地点点头,道:“先生放心,吾定当铭记在心。吾深知百姓乃国家之根本,若不善待百姓,何以为王?”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决心,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以仁德治理天下。 郭嘉闻言,便躬身下拜道:“主公在上,受嘉一拜。”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激动的光芒,仿佛对于能够找到一位明主感到十分欣慰。 刘伟连忙扶起郭嘉,说道:“先生,认吾为主第一条,不可多礼。”他的心中充满了感动,对于郭嘉的认可感到十分欣慰。 郭嘉闻言,不再推辞,起身站好。 刘伟说道:“先生大才,何不随伟去驿馆促膝长谈。”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希望能够与郭嘉进一步交流。 郭嘉说道:“主公有命,莫敢不从。”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跟随刘伟的准备。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大步走出酒楼,向驿馆走去。 回到驿馆,刘伟命护卫去准备茶水。他看着郭嘉,眼中充满期待,问道:“郭先生,吾得先生相助,心已飞往凉州武威,先生可有何指教?”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仿佛对于即将前往凉州充满了期待。 郭嘉面容沉静,眼中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微微躬身,缓缓道:“主公,凉州之地,虽广袤无垠却亦纷争不断。如今各方势力林立,吾等需要明察秋毫,方能稳坐凉王之位。首先,要深入了解武威附近部落的情况,摸清他们的心思和需求,以此为基础制定策略。只有了解他们,才能赢得他们的信任和支持,为吾等在凉州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深思熟虑,仿佛对于凉州的情况已经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刘伟目光深邃,微微点头,道:“郭先生所言极是,吾欲先安抚民心,有三种高产作物,民心必然会归附于吾。然而凉州诸族繁多,如何能使众人皆归心?”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对于如何让凉州诸族归心感到有些困惑。 郭嘉轻声道:“主公可先向诸族首领施以恩德,以恩信来笼络他们。在他们遇到困难时,及时伸出援手,让他们感受到凉王的关怀和温暖。同时,在各部落中选拔有才能之人,给予他们一定的权力和地位,让他们感受到凉王的重视和信任。此外,凉州百姓大多淳朴善良,凉王可推行一些有利于民生的政策,如减免赋税、兴修水利等,如此百姓自然会感恩戴德,愿意为凉王效命。”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智慧,仿佛对于如何治理凉州已经有了清晰的思路。 刘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道:“郭先生之策甚善,吾当依计而行。然而凉州之境,亦有诸多豪强,若不能妥善处置,恐怕会引发祸端。”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对于如何处置凉州的豪强感到有些棘手。 郭嘉沉吟片刻,道:“主公可暗中观察诸豪强的举动,若有不轨之心,应当果断处置,以儆效尤。同时,亦可分化诸豪强,使其相互牵制,吾等则可从中获取利益。在处理豪强问题时,要注意策略和手段,不可过于急躁,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沉稳,仿佛对于如何处置豪强已经有了成熟的想法。 刘伟深吸一口气,道:“郭先生之计,吾已了然于胸。吾定当以仁政为本,以智谋为利器,使武威之地重归太平。不知先生对商事如何看法?”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仿佛对于郭嘉对于商事的看法感到有些兴趣。 郭嘉想了想缓缓道:“主公,商业繁荣才治下才会繁荣,不可对商事有所偏见。商事对于国家的经济发展有着重要的作用,我们应当积极引导和扶持商事的发展,让商业为国家的繁荣做出贡献。同时,也要加强对商事的管理和监督,防止出现不法商人扰乱市场秩序的情况。”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理性,仿佛对于商事的发展有着深刻的理解。 夜色渐渐深沉,两人仍在密室中商讨着对策,窗外寒风呼啸,仿佛也在见证着这即将开启的乱世新篇。他们的心中,都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拯救天下的渴望,而这一切,都将在西凉的土地上展开…… 第36章 面圣 扬威军 第二日破晓的那一瞬,那一抹晨曦的微光宛如灵动的小精灵,迫不及待地跃入洛阳城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是上天特意派遣的使者,为这座古老的都城注入了新的生机与希望。 刘伟身着一袭华丽且庄重的王服,那华美的衣料在晨曦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而耀眼的光芒,他缓缓踏入那森严而肃穆的宫闱,仿佛踏入了一个充满权力与威严的世界。 当他的目光终于与那威严赫赫、灵帝的身影相接之时,他的心中毫无慌乱与畏惧,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的心中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将那威严的气息阻隔在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自信,仿佛他早已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无论前方等待着他的是什么,他都将毫不退缩地勇往直前。 刘伟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坦诚与真挚,如同一股清泉在寂静的山谷中潺潺流淌:“陛下,微臣于这洛阳城之中,已然徘徊了半月有余,然而每日却只是在那无尽的空虚与虚度中蹉跎光阴,心中满是愧疚与不安。故而今日特来向陛下拜别,渴望能够奔赴那遥远而陌生的凉州之地,一展自己的微薄身手,为国家尽一份绵薄之力。然而,臣乃一介草民出身,言语轻微,力量微薄,唯恐难以承担此等重任,误了陛下的大事。因此,特向陛下恳请赐予两位贤才,以辅助微臣,共同踏上那前往凉州的征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真诚和谦逊,仿佛真的在向灵帝倾诉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心声,仿佛那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他对国家的无限忠诚和对使命的无比敬畏。 灵帝高高地坐在那金碧辉煌、仿佛散发着神秘光芒的龙椅之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的光芒,那威严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般在刘伟身上微微停留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言道:“凉王所求之人才,可是有着什么独特之处?为何你独独看中他们?”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仿佛对于刘伟的请求感到有些疑惑,仿佛那每一个音符都在探寻着事情的真相。 刘伟身姿挺拔如苍松般坚毅,他恭敬地行了一礼,朗声道:“陛下,那丞相府之郎官郭嘉,其才华犹如那浩瀚夜空中最为璀璨的星辰般夺目闪耀,其谋略之深远更是超越常人想象,完全堪当治理一方之长吏之职,必定能够为那凉州之地的治理擘画出宏伟壮阔的蓝图,谋划出光明灿烂的未来;那右校尉淳于琼,精通兵事之道,对战阵之法了如指掌,可为兵马总管之职,统领三军,攻必克,战必胜。此二人皆兼具非凡的才华与无畏的胆识,必能助微臣在那遥远而陌生的西凉之地,造福一方百姓,守护那广袤边疆之周全,使陛下之天威得以远扬四方,让汉室之荣光在那荒漠之地再度熠熠生辉。”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崇敬和赞美,仿佛真的对郭嘉和淳于琼充满了敬意,仿佛那每一个词汇都在描绘着他们的卓越与不凡。 灵帝微微点头,心中虽有不舍之情,但也深知边疆之安危对于汉室存亡的至关重要性。他又想到,文郭嘉是朝中郎官,武淳于琼为羽郎军校尉之一,又有宦官监视,凉王岂不要对自己言听计从。但又不能让凉王看出自己心意。于是他微微皱起眉头,缓缓言道:“凉王,你可知这两人乃朝廷之臣,随意赐予你,恐有诸多不妥之处,若轻易调离,恐会对朝廷之正常运转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仿佛对于是否赐予刘伟这两人感到有些为难,仿佛那每一丝纠结都在权衡着国家的利益与自身的考量。 刘伟心中一紧,他深知灵帝的顾虑,但他也深知郭嘉和淳于琼对于自己的重要性。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说道:“陛下,微臣深知这两人对于朝廷的重要性,但如今边疆之危迫在眉睫,若不及时派遣贤才前往治理,恐将酿成大祸。微臣愿以性命担保,定会妥善使用这两人,绝不会让他们对朝廷造成任何损害。同时,微臣也会定期向朝廷汇报凉州的情况,让陛下随时了解那里的情况。恳请陛下恩准,赐予微臣这两位贤才,让他们能够为国家效力。”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诚恳,仿佛真的在为国家的利益着想,仿佛那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他对国家的无限热爱和对使命的无私奉献。 灵帝看着刘伟那坚定的眼神,也明白边疆之危的严重性。他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朕就赐予你这两人。希望你能够不负朕望,为国家做出贡献。”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仿佛对于不得不赐予刘伟这两人感到有些不舍,仿佛那每一个音符都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矛盾与挣扎。 刘伟心中大喜,连忙再次躬身拜谢道:“陛下圣明,微臣定当铭记陛下的恩情,全力以赴治理凉州,为国家的繁荣和稳定做出贡献。”他的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仿佛对于灵帝的恩准感到十分感激,仿佛那每一滴泪水都在诉说着他对国家的忠诚与热爱。 刘伟再次躬身拜道:“陛下,微臣深知此二人之重要性,亦完全明白陛下之担忧。但微臣愿以自己的性命作为担保,定不负陛下所托,必定让他们在那凉州之地发挥出最大之才能,为国家和陛下立下赫赫战功。且微臣定当全力辅佐陛下,为朝廷效力,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疏忽。臣愿以校尉本部之全部人马为主,精心组建那全新的‘扬威’之军,率领他们奋勇出征,征讨那蛮夷之族,将陛下之天威弘扬于四方天地之间。” 灵帝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位年轻而又坚定的凉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深知如今的朝廷正面临着诸多艰难困苦的困境,而边疆之安危更是重中之重,绝不容有丝毫的闪失。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缓缓言道:“罢了,既然凉王如此诚恳,那便准了你所请。希望你能不负朕失望,让那‘扬威’之军能够战无不胜,为朝廷立下不朽的赫赫战功。” 刘伟心中大喜,连忙再次拜谢道:“陛下圣明,微臣定当铭记陛下之恩,定将那西凉之地治理得井井有条,守护好那片广袤的边疆,让汉室之荣光得以长久延续,永不磨灭。” 灵帝微微点头示意,刘伟恭敬地告退。他深知此事之重大,责任之艰巨,于是先匆匆前往校尉府,找到淳于琼,将陛下的旨意详细地告知于他,让他早作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使命;而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丞相府,找到郭嘉,将整件事情详细地说明清楚,以期得到他的全力支持与紧密配合。 世家大族得到消息,对此事漠不关心,一黄口小儿,远在凉州,对朝局是没有什么影响的。他们或许沉浸在自己的权势与利益之中,对边疆的安危和国家的命运漠不关心,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读书人觉得像刘伟这样献物昧上的人,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他们或许被传统的道德观念所束缚,无法理解刘伟的行为和选择,只看到了表面的行为,而忽略了他内心的爱国之情和担当精神。 将领们想着多出五千空额,如何大捞一笔。他们或许只看到了利益的诱惑,而忽略了国家的安危和百姓的疾苦。他们的心中只有自己的私欲,而没有国家和民族的大义。 然而,刘伟却不为所动,他心中只有对国家的忠诚和对使命的担当。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要的使命,必须要为国家和民族做出贡献。他要让那些漠不关心的人看到,一个小小的凉王也能够为国家做出大的贡献;他要让那些只看到利益的人明白,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第二日清晨,那温暖的阳光如金色的丝线般,轻柔地缠绕在洛阳那宽阔而繁华的街道上,仿佛在为即将出征的扬威军奏响一曲激昂奋进的战歌。那阳光透过古老的建筑和街道,洒在人们的脸上,仿佛是在给他们注入了一股勇气和力量。 刘伟带领着那五千名身着整齐甲胄的精锐将士,步伐整齐而坚定,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历史的脉搏之上,充满了力量与决心。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自信,仿佛他们早已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无论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他们都将毫不退缩地勇往直前。他们的神情肃穆,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他们是汉室的勇士,是国家的守护者,他们将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扞卫国家的尊严和荣誉。 在那肃穆的府库之中,他们领取了那一套套寒光闪烁的全身甲胄,那冰冷的金属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是在向世人彰显着他们即将奔赴的那片残酷而又荣耀的战场。每一件甲胄都凝聚着工匠的心血与智慧,它们如同一道坚固的屏障,将成为将士们在战场上的坚实护盾,守护着他们的生命与荣誉。那甲胄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打磨得光滑而精致,仿佛是在诉说着工匠们对国家的热爱和对勇士们的敬意。 同时,他们也领取了那沉甸甸的半年粮草,那装满希望的袋子,承载着他们在那遥远的西凉之地生存与战斗的全部所需。那每一粒粮食都经过精心的挑选和储存,仿佛是在向世人展示着朝廷对他们的关怀和支持。那粮草的重量和质感,让将士们感受到了朝廷的力量和决心,他们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们的背后有整个朝廷的支持和信任。 还有那丰厚的俸禄,那是朝廷对他们的信任与期许的象征。那沉甸甸的袋子里,仿佛装着整个汉室的希望与未来。那每一枚钱币都闪烁着光芒,它们将成为将士们在战场上的强大动力,激励着他们为了汉室的荣光而战,为了国家的尊严而拼搏。 十一月初三,万事俱备,刘伟率扬威军出城。兵卒们把俸禄交给前来送行的亲人,希望自己走后家人能过的好一点。 他们转身毅然离去,踏上了那前往那遥远而神秘的凉州的征程。那渐渐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那遥远的天际,却如同那永恒的星辰般,留下了一抹永不磨灭的印记。那是“扬威”军的印记,是他们为汉室而战的坚定决心与无畏勇气的象征。在那历史的长河中,他们将永远熠熠生辉,永不褪色,仿佛那每一个脚步都在书写着一段不朽的传奇,每一滴汗水都在浇灌着那汉室的荣光,每一声呐喊都在回荡着那国家的威严。 他们将带着汉室的期望,在那遥远的凉州之地,书写属于扬威军的辉煌篇章。他们将用自己的行动,向世人证明,汉室的勇士是不可战胜的,汉室的荣光将永远闪耀在历史的天空中。他们将让那蛮夷之族感受到汉室的威严和力量,让他们知道,胆敢侵犯汉室的领土和尊严,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他们将用自己的生命,为国家和民族的利益而战,为了那一抹永不磨灭的汉室荣光而拼搏,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第1章 至武威郡 扬威军自洛阳缓缓启程,一路朝着武威郡姑臧县进发。主帅刘伟心中清楚,自己所行之事光明磊落,毫无惧意被人监视,于是将蔡忠带在身旁,让其亲眼见证自己的一举一动。 大军徐徐向前,刘伟回首望去,左边是郭嘉,这位智谋超群的谋士,眼神深邃且智慧,仿佛能洞彻世间万物;右边是淳于琼,他身材魁梧,眼神坚毅如铁,透露出无尽的果敢。在他们身后,是五千名兵甲齐备的精锐兵卒,个个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仿佛随时准备奔赴战场,展现出无敌的军威。 回想起刚穿越过来时,刘伟可谓一贫如洗,但仅仅经过短短两年的时光,从永乐镇起步,他便不断发展壮大。如今上洛县有张远、徐福、高顺、石韬等得力干将辅佐。现在身边又有郭嘉、淳于琼这般高才之士,他坚信小小的凉州根本不在话下。想到此处,他豪情满怀,高呼道:“区区凉州,吾有贤才猛将强兵,岂会难以获取?哈哈哈!”说完,他放声大笑,策马奔腾而去,那股少年意气尽显无疑。 郭嘉看着刘伟那看似老成的外表下,竟有着如此这般的少年意气之举,心中不禁暗暗赞叹。他带着护卫,策马紧紧跟在刘伟身后,时刻准备为其出谋划策。淳于琼看见主公意气风发,显然对自己等人极为满意,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微笑。然而,由于弓兵和步卒的行军速度有所差异,淳于琼不便策马去追赶刘伟,便在后面沉稳地指挥着大军前进,确保队伍的整齐和秩序。 这支扬威军中,有一百名游侠担任中级将领,他们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真正做到了令行禁止。一路前行,他们穿过了繁华的长安。长安的街道上,行人如织,热闹非凡。百姓们纷纷驻足观望,眼中满是敬畏与好奇。他们看着这支整齐划一、气势磅礴的扬威军从面前经过,心中既对军队充满了敬畏,也对这支军队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郭嘉那睿智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仿佛早已洞悉了前方的一切。他默默地跟在刘伟身旁,时不时轻声提醒着一些策略和注意事项,为刘伟的决策提供着有力的支持。在他心中,这支扬威军就如同他手中的棋子,每一步都需要精心谋划,才能在战场上取得胜利。他深知,这支军队的未来不仅仅关系到主公的霸业,更关系到天下的安危。他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智慧和谋略,让这支军队成为无敌的存在。 淳于琼则显得沉稳而坚毅,他紧握着手中的长枪,那枪杆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任何挑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主公的忠诚和对敌人的无畏,与他那魁梧的身材相得益彰。在他心中,主公就是他的信仰,他愿意为了主公付出一切。他深知,战争是残酷的,但是他不会退缩,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守护主公的尊严和荣誉。他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主公能够带领他们走向胜利,实现他们的梦想。 而那些普通的士兵们,他们心中也充满了激动和自豪。他们知道,自己是扬威军的一员,肩负着保卫大汉和百姓的重任。他们看着眼前的繁华长安,心中暗暗发誓,让百姓们过上安宁的生活。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脚步坚定地向前走去,心中充满了力量。 长安有游侠王猛、学子陈程和张伏。他们目睹大军军纪严明,心中敬佩不已,便带着手下二百人前来投军,并且每人都自带马匹。刘伟大喜,当即封王猛为游骑兵队正,统领手下之人。待到达武威后,再补齐千人。陈程和张伏则先跟随在刘伟身边,待到达武威后再做安排。两人对此毫无异议,欣然接受了刘伟的安排。 蔡忠一路跟随,将所见所闻详细地记录下来,并写成奏书。奏书中写道:“圣上万安,凉王少年意气,对繁华之地满怀爱慕。淳于琼擅长治军,对百姓秋毫无犯。百姓仰慕扬威军之威势,多有乡民前来投军。此乃吾军之盛事,必能为陛下增添荣耀。”随后,他将奏书交给长安令,让其呈献给灵帝。 淳于琼吩咐王猛先充当斥候,在前探路。随着队伍的前行,地势逐渐变得崎岖起来,道路也变得愈发狭窄。但六千精锐兵卒们却依然步伐整齐,士气高昂。他们身披厚重的铠甲,脚踏坚实的土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敌人的心上。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跟随主公刘伟,为了国家和百姓的利益而战。 经过右扶风时,眼前的景象让刘伟心中不忍。衣不蔽体者遍地,流民成群,他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生活困苦不堪。那些孩子们,小脸冻得青紫,眼神中满是无助与恐惧,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老人们则佝偻着身子,艰难地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仿佛是在与命运抗争。 妇女们更是凄惨,她们有的怀里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儿,那婴儿的小脸被冻得通红,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哭声;有的手中提着破破烂烂的篮子,里面装着仅有的一点家当,在寒风中艰难地寻找着可以栖息的地方。 刘伟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他当即决定把大军的粮食分发给百姓,让他们度过眼前的难关。同时,他安排郭嘉带人去附近的城池购买粮食,囤积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分发粮食的过程中,百姓们一个个泪流满面,他们不停地向刘伟道谢,那声音中充满了感激与喜悦。有的百姓直接跪在地上,对着刘伟磕起头来,嘴里不停地说着:“大人,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刘伟连忙扶起他们,眼中也闪烁着泪花,他轻声说道:“大家不必如此,这是吾应该做的。只要大家能度过难关,吾就心满意足了。” 郭嘉带人购买粮食的速度也很快,没过多久,大量的粮食就运到了右扶风。刘伟亲自指挥着士兵们将粮食分发到每一个百姓手中,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得到足够的食物。 在这个过程中,刘伟还安排了医生为那些生病的百姓诊治。那些医生们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为他们测量体温、包扎伤口、发放药物。看着医生们的身影,百姓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们知道,在这个艰难的时刻,他们并不孤单,有这么多人在关心着他们、帮助着他们。 随着粮食的分发和医生的救治,右扶风的百姓们逐渐恢复了一些生机。他们开始重新搭建自己的房屋,修补自己的衣物,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刘伟看到这一切,心中感到无比的欣慰。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为这些百姓们做了一件实事,让他们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 百姓们看到刘伟用军需来接济大家,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们纷纷表示愿意送家中的男儿从军,以报答刘伟的恩情。很快,就有三千男儿加入了扬威军。刘伟为了安抚军属,每人留下五百钱,作为储备。他说道:“本王不久就将抵达武威郡,将大力发展屯田,诸位乡亲要是信得过吾,可前往武威,人人都能饱食。” 众人看到刘伟如此爱民,心中对他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忠诚度也瞬间飙升。蔡忠再次奏书道:“圣上万安,凉王爱民如子,见民之疾苦,已用军需分与之,还去购买粮食以供军用。百姓仰慕扬威军之威武,多有前来投军者。此乃德政之始,必能得民心而兴邦。”他将奏书交给扶风太守,让其转呈给朝廷。 就这样,凉王爱民的名声在附近地区迅速传开。附近活不下去的百姓纷纷拖家带口,前往武威郡,希望能在那里找到生活的希望。 来到汉阳郡境内,这里的景色与之前截然不同,山峦起伏,仿佛一幅画卷。刘伟不禁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郭嘉和淳于琼,以及近万兵卒,感慨地说道:“吾等一路走来,历经风雨,终于来到了这里。但前方的路还很长,更加艰辛,吾等必须更加努力,才能实现吾等的目标。” 郭嘉和淳于琼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齐声说道:“主公放心,吾等一定跟随您,勇往直前!” 于是,队伍继续前行,渡过黄河到达陇西郡、路过金城郡朝武威郡而去。在这个过程中,只要刘伟看见流民,就会停下用粮接济,解决他们的当下问题,同时宣扬他的主政理念。当地大族早已知晓凉王路过,有所收敛,倒也没有发生大的纷争。前来投军的兵卒多达五千,这让刘伟的实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壮大。 期间,有商人卫兹听闻凉王的名声,携带大量粮草和骏马前来慰军。刘伟亲自接待了他,对他的到来表示衷心的感激。在与卫兹的交谈中,刘伟的才华和胸怀深深地折服了他。卫兹决定回陈留,举家来投。刘伟喜不自胜,安排陈波挑选一千兵卒,保护卫兹全族的安全。 卫兹跪地说道:“主公,吾不过是一商人而已,未立寸功,主公却以名士之礼待兹,吾必定不敢忘怀。” 刘伟连忙扶起卫兹,说道:“你乃大才,以后凉州的商事全靠你来主持。”就这样,两人作别,各自踏上了新的征程。 终于,他们来到了武威郡境内,武威多荒漠,风沙肆虐,道路崎岖不平。但是,这些都没有阻挡住扬威军的步伐,他们依然保持着整齐的队列,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走去。来到了治所姑臧县。这座城市虽然不如长安繁华,但却有着独特的韵味。刘伟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这里将是他们新的起点,他们将在这里开始新的征程,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奋斗。 武威郡太守黄俊,得知凉王到来,带着大小官吏前来迎接。刘伟与他们寒暄片刻后,便迫不及待地要去瞻仰武帝时期的马踏飞燕。他让太守黄俊安排大军和流民暂且安置,自己则带着郭嘉、淳于琼和陈波等护卫三十余人,策马往高耸的马踏飞燕标志而去。 当他们看见耸立在城中的马踏飞燕时,刘伟下马参拜。他神情庄重地说道:“武帝雄才伟略,击败匈奴,为汉开拓西域,然而现在汉势衰微,西域诸国不来朝拜,岂有此理。吾必灭其国,将王室子弟押送洛阳,为历代帝王守墓。此乃吾之使命,必当全力以赴。” 郭嘉说道:“主公大志,嘉必助您,就从武威开始吧!” 淳于琼说道:“琼愿身先士卒,为主公攻城掠地,让扬威军的旗帜四处飘扬。” 刘伟听了郭嘉与淳于琼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点头道:“好,那便从武威郡开始,让这武威之地换一番天地。” 刘伟等人来到太守府,一路上百姓们起初还有些畏惧,不知这些外来之人究竟意欲何为。但当他们看到刘伟那坚定的眼神和郭嘉等人的沉稳气质,心中渐渐有了些许期待。 朝里有人好做官,武威太守黄峻依仗着在朝廷中有权贵撑腰,便仗势欺人,贪污腐败,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姑臧的老百姓对他恨之入骨,但因为大家都知道黄峻上面有人,只能忍气吞声。 刘伟看着眼前这副丑恶嘴脸,心中冷笑,却也不点明,只是淡淡地说道:“黄太守,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实乃幸事。”黄峻干笑两声,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他深知刘伟此番来意不善,若不趁早想办法,自己的地位怕是难保。 当晚,黄俊在太守府中设宴,将刘伟及其亲信一并请来,企图联络感情,化解危机。席间,刘伟谈笑风生,看似无意地提及武威的种种弊端,以及百姓的苦难。黄峻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心中愈发不安。 郭嘉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酒过三巡,刘伟突然站起身来,朗声道:“黄太守,吾等此来,并非为了争权夺利,而是为了拯救这武威百姓于水火之中。如今这武威之地,贪官污吏横行,百姓苦不堪言,吾等岂能坐视不管?” 黄峻脸色煞白,强辩道:“凉王此言差矣,吾在武威多年,一直尽心尽力为百姓做事,何来贪官污吏之说?” 刘伟冷笑一声,道:“黄太守,你自己心中清楚,武威百姓对你的所作所为早已怨声载道。今日,吾等在此立下誓言,定要将这武威之地整顿一番,还百姓一个清明的世界。” 说罢,刘伟一挥手,身后的护卫们纷纷亮出兵器,将黄峻及其亲信团团围住。黄峻吓得浑身发抖,口中连连求饶。 郭嘉站起身来,走到黄峻面前,冷冷地说道:“黄太守,你若想保命,就乖乖配合吾等,将你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账目一一交代清楚。否则,休怪吾等无情。” 黄峻无奈,只得点头答应。从那之后,刘伟开始大力整顿武威,罢免了一批贪官污吏,提拔了一批有才能的人。他还下令减轻百姓的赋税,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 武威百姓看到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纷纷称赞刘伟是个好官。而黄峻则被押送回洛阳,等待他的将是灵帝的制裁。 蔡忠将奏书交于铺头,让其转呈给灵帝。从此,刘伟在武威的治理之路正式开启,他将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为这片土地带来新的希望和生机。 “圣上万安,凉王初到武威,以雷霆之势,制服不法太守黄俊,凉王对贪官深恶痛绝。此乃正义之举,必能得民心而兴邦。” 第2章 武威段氏 刘伟凭借郭嘉那超凡绝伦的谋略以及果敢坚毅的行动,如疾风迅雷般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夺下太守黄俊的位置。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恰似一道划破苍穹的耀眼闪电,以极致的速度划过姑臧县的天空,使得整个姑臧县上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寂静之中,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停滞不前,那股强烈的冲击感让每一个人都深切地感受到了局势的剧变。 为了能够迅速稳固这动荡不安的局势,刘伟展现出了卓越非凡的决断力,他当机立断,迅速地制定并推行了一系列精心谋划的策略。他毫不犹豫地委派足智多谋的郭嘉担任代太守之职,让其以超凡的才能主持郡务,而陈程与张伏这两位得力干将则在旁悉心辅佐,齐心协力地撑起了姑臧县的一片天空,使姑臧县在这动荡的局势中找到了一丝稳定的依托,仿佛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微弱的明灯,为前行指引了方向。 与此同时,刘伟果断地打开府库,积极地调拨物资,大力地武装大军,全面接手了全县的防务事宜,严阵以待可能会出现的危机。他深知,只有拥有足够的实力和充分的准备,才能从容应对即将到来的各种挑战。 淳于琼带领着陈松、陈山两兄弟,以及游侠张奇、李季、吴悦等人,组建起了一支庞大的万人弓兵队伍。他们张弓搭箭,犹如一群蓄势待发的猛虎,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应对那可能汹涌而至的危机浪潮,毫不退缩。他们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只有拥有强大的武力,才能守护自己的家园和亲人。 另外,游侠王猛、赵奇、钱理、孙伟、李刚、周勇、吴迪、郑华、郑宝、白云、贾宏、黄勇、郭武、徐牛、高战等十五位英勇无畏的游侠,个个都擅长骑射,他们准备组建起一支气势磅礴的万人骑兵。他们犹如十五道坚实的防线,手持长枪,身披战甲,准备在战场上纵横驰骋,为守护姑臧县而战。 游侠汪苏、刘氓、姬徒、包括、武田等人则如同十五道坚实的防线,组建起了万人盾卫,他们手持盾牌,严阵以待,以保障军队的安全,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能够抵御外界的一切侵袭。他们深知,在战场上,盾牌是保护自己和队友的重要武器,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抵御敌人的攻击。 其余众人也各自承担起了相应的辅助工作,有的负责后勤补给,确保军队的物资供应充足;有的负责情报收集,及时掌握敌人的动向;有的负责医疗救护,为受伤的士兵提供及时的治疗,他们就犹如一个个精密的齿轮,相互配合协作,以待日后能够更好地发挥作用,为凉王的宏图大业默默地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他们深知,在这乱世之中,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只有共同努力,才能实现目标。 郡尉马舒,面对淳于琼率领着大军直接投降。淳于琼随即进入县营开始整顿军队,他犹如一位经验丰富的将领,将军队分为盾兵、弓兵和骑兵等不同的兵种,就如同编织起了一张严密的大网,以增强军队的战斗力。他深知,只有合理地运用各种兵种的优势,才能在战场上取得胜利。 郭嘉上任后,开始大刀阔斧地肃清吏治,对那些贪官污吏进行了严厉的整治,犹如一场凶猛的暴风雨,狠狠地洗刷着姑臧县的每一个角落,为百姓伸张了正义,让百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明灯。在他不懈的努力下,郡内的杂务就像是被梳理整齐的丝线,有条不紊地得到了妥善处理,秩序也逐渐恢复,姑臧县又重新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查处了一批贪官污吏,缴获了大量的钱粮。将跟随而来的流民安置在这些贪官污吏的家中,用度由府衙供给,开始在附近寻找地方建村垦荒。随着郭嘉的一系列举措,姑臧县的局势逐渐稳定,百姓们的生活也逐渐恢复了正常,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心中充满了希望。 今日过年,县城中百姓终于露出了笑脸。而军营中也渐渐弥漫起了浓浓的过年气氛。那原本肃穆的军营,此刻被红色的灯笼装点得格外喜庆。一串串红灯笼高高挂起,宛如点点星辰,照亮了整个营地。士兵们忙碌地穿梭其间,脸上都洋溢着期待的笑容,仿佛这过年的喜庆能够驱散过去的阴霾,带来全新的希望。他们深知,只有在和平的环境中,才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厨房中,热气腾腾的香气不断飘散出来。炊事兵们正忙碌地准备着年夜饭,那炖得烂熟的猪肉、飘香的烧鸡,还有各种精致的小菜,摆满了一张张长长的餐桌。士兵们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着今年的收获和来年的打算,那热闹的场景,仿佛是一个大家庭的团圆宴。他们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也更加坚定了守护姑臧县的决心。 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淳于琼、陈松、陈山等将领也不禁放下了平日里的严肃,加入到了士兵们的行列中。淳于琼那粗犷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端起酒杯,与士兵们一同欢庆这新年的到来。他感慨地说道:“如今姑臧县有了新的气象,我们这些人也能在这军营中过个安稳年,实属不易啊!”士兵们纷纷举杯,齐声高呼:“愿凉王大业早日成功,愿天下永远太平!” 而郭嘉,这位足智多谋的代太守,此刻也在人群中默默观察着这一切。他深知,只有让士兵们感受到家的温暖,他们才能在战场上更加英勇无畏。他暗暗下定决心,要继续努力,让姑臧县在他的治理下越来越好,让这些士兵们都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光和四年就这样悄然过去。扬威军兵卒对百姓秋毫无犯。(能从洛阳徒步来到姑臧,将近两个月的长途跋涉,早就把心智不坚的人淘汰了。) 姑臧已经牢牢地掌握在了刘伟的手中,毫不动摇。他安排姬徒返回星火军,前去运送新作物过来。姬徒带着十名亲信,犹如十支利箭,快马加鞭地踏上了归程,那急促的马蹄声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决心和勇气,仿佛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要为凉王的事业而拼搏到底。他们深知,新作物的到来将为姑臧县带来新的希望和生机。 光和五年正月初六,大族段氏热情地邀请刘伟前往做客。面对段氏的邀请,刘伟心中虽然充满了警惕,但他也不便推辞,毕竟这是一个争取支持的重要机会。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盟友的支持是至关重要的。 于是,凉王一行身着华丽的王服,骑着高头大马,缓缓地驶入了段氏的府邸。段氏族人早已在门前等候,他们犹如一群忠诚的卫士,见到凉王纷纷行礼参拜,那整齐的动作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的忠诚,不容置疑。凉王微微点头以示回应,那沉稳的神态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让人不禁为之折服。 踏入段家府邸,一股古朴庄重的气息扑面而来,犹如一股清泉流淌在心田,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府内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就犹如一幅精美的画卷展现在眼前,花草树木点缀其间,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作,彰显出段家深厚的底蕴与奢华。那庭院深深,回廊曲折,布置极为精致,每一处细节都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透露出主人的用心和品味,让人不禁为之赞叹。段氏族人引领着凉王来到正厅,他们犹如虔诚的导游,带领着凉王领略着段家的文化底蕴。厅中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檀木桌椅,就犹如一座庄严的王座,四周墙上挂着一幅幅名家字画,每一幅都犹如一颗璀璨的星辰,价值连城,彰显出段氏深厚的文化底蕴,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段家曾经出过太尉段颎(jiong),他犹如一颗闪耀的明星,是凉州三明之一,以其勇猛无畏的武勇着称于世,为帝国戍边征战了十余年,就犹如一位勇猛的战士,平定了各种叛乱,立下了赫赫战功,在凉州声名赫赫,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人们的心中,让人敬仰不已。如果段氏能够支持自己,那么大事可成一半,仿佛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明灯,为凉王指引了前进的方向,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段家的家主段洪热情地迎接刘伟,他的笑声爽朗,犹如一阵爽朗的清风,吹散了心中的阴霾,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他道:“凉王远道而来,段某深感荣幸,定当竭诚款待。” 刘伟拱手回礼,微笑着道:“段公客气了,今日叨扰,还望多多包涵。” 二人携手步入客厅,犹如一对亲密的朋友,分宾主落座。茶盏端起,热气袅袅,犹如一团温暖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客厅,使气氛渐渐融洽起来,仿佛一杯香醇的美酒,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刘伟坐下后,段洪走上前来恭敬地道:“凉王,久仰大名,今日能邀请殿下前来,实乃段氏之荣幸。” 刘伟微微一笑,直入主题道:“段公客气了,今日前来,乃是想与段氏共同商讨武威之事,还望段族长不吝赐教。” 段洪连忙道:“凉王但说无妨,段氏定当全力相助。”心中却暗自思忖,这刘伟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莫不是想利用段氏来谋取私利? 刘伟看出了段洪的疑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缓缓说道:“段公不必担忧,伟向来是个讲信用之人,此番前来,乃是真心实意想要与段氏合作,共同开创一番大业。” 段洪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深知如今的局势动荡不安,若能找到一个可靠的盟友,对于段氏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于是,他试探着问道:“不知凉王有何具体计划?”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缓缓说道:“如今天下即将大乱,群雄并起,凉州地处边陲,亦面临着诸多的危机。吾观段氏在武威之地颇有名望,若能与段氏联手,定能在这乱世之中占据一席之地。吾等先整顿兵马,扩充实力,然后伺机攻打周边的势力,逐步扩大地盘。” 段洪听后,心中有些犹豫,他深知攻打周边势力并非易事,一旦失败,可能会给段氏带来灭顶之灾。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凉王,殿下所言极是,段氏世代居于武威,对这里的山川地理、人情世故了如指掌,若能与凉王携手,定能为凉州的安宁做出贡献。这只是攻打周边势力之事,风险不小啊,吾等是否应该谨慎行事?” 刘伟看出了段洪的担忧,心中暗暗得意,他知道段洪此时已经有些动摇了,于是他继续说道:“段公不必害怕,我已有了详细的计划,我们将先派遣探子打探周边势力的虚实,然后制定出相应的战略,确保一举成功。” 段洪心中依然有些不安,他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心中不断权衡着利弊。刘伟见状,心中暗暗着急,他知道若不能说服段洪,那么他的计划就将无法实施。于是,他走到段洪身边,轻声说道:“段公,吾知你心中的担忧,但若不抓住这个机会,吾等将永远无法摆脱如今的困境。吾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吾等联手,一定能够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天地。” 段洪停下脚步,看着刘伟坚定的眼神,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好,吾相信凉王的能力,愿与凉王携手共进。” 凉王点了点头说道:“段公只要吾等齐心协力,定能克服困难,共创辉煌,段氏定能重现段颎公时的荣耀。” 两人又商讨了一些具体的事宜,段氏决定出私兵五百,而且全是骑兵,他们将助刘伟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同时提供大量的粮草等物资支持,为扬威军提供坚实的保障。刘伟承诺给予段氏一定的权力和地位,郡长吏、县尉等虚职以待,以表达对段氏的感激之情。 商讨完毕后,段洪设宴款待刘伟,犹如一场盛大的宴会,歌舞升平,美酒佳肴,气氛十分融洽,仿佛一场欢乐的盛宴,让每个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刘伟与段洪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加亲近,心中充满了希望与憧憬,仿佛看到了凉州未来的辉煌,犹如一幅绚丽的画卷正在缓缓地展开,让人充满了期待。 蔡忠奏书道:“圣上万安,大族段氏,观扬威军威武,知陛下有意重开西域,举族助之。扬威军已增至两万,威名传全郡。” 刘伟深知,这是段氏对他的信任和支持,也是他实现宏图大业的重要一步。他决定继续努力,带领扬威军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天地,为凉州的安宁和繁荣做出贡献。 第3章 武威四族 翌日,刘伟与郭嘉一同置身于郡守府的书房之中,刘伟诉说昨日段府之事,郭嘉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语调缓缓而道:“吾等凭借着雷霆般的威势牢牢掌控着菇藏之地,此全郡之事务着实与大族之支持息息相关。唯有与大族携手并肩、齐头并进,方能够稳固那根基。” 段洪携同其族叔段理以及族侄段淳,前来拜见刘伟。刘伟心领神会他们此行的来意,深知这乃是关乎郡中大局之要事,遂郑重地吩咐郭嘉引领他们前去进行相应的任命安排。 段洪与刘伟客套寒暄了片刻,待目的达成,便起身郑重地告辞离去。刘伟并未多加挽留,而是即刻全身心地投入到处理其他紧要事务之中。 当晚,段理与段淳身着崭新的官服而归,段洪见状,满脸洋溢着喜色,那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仿佛已然看到了家族未来的辉煌景象。段理深谙军事之道,被任命为县尉之职,段淳则机智聪慧,被委任为长吏之位。 投桃报李,鉴于此前之经历,段洪深知此乃家族命运之转折,便积极地联络其余诸县之四大望族,精心筹备晚间之宴饮。 天色微黑,四大望族如约而至。鸾鸟县石氏家主石勇,其身材魁梧如铁塔般傲然挺立,面容坚毅如磐石般冷峻,那眼中闪烁着的精明光芒,仿佛能够洞彻世间万物一般,尽显其在商界的老谋深算;朴环县廖氏家主廖辉,身形修长似翠竹般优雅,举止儒雅如君子般翩翩,眼神中透露出的一丝狡黠,宛如隐藏在云雾后的智慧光芒,尽显其智慧与谋略之所在,仿佛正在谋划着一场场精彩的布局;媪围县常氏家主常霸,体格壮硕如蛮牛般威猛,那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决心;苍松县贾氏家主贾仁,身材矮小如猢狲般灵活,但其眼神却灵动异常,仿佛藏着无尽的算计之能,仿佛在时刻寻找着那一丝可乘之机。 段洪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诸位,如今这凉州之局势动荡至极,吾等若不早日择主而从,恐怕将会面临那灭顶之灾。凉王刘伟,雄才大略,吾等若能投靠于他,必定能够确保吾等家族长久地兴盛下去,让家族之名在这乱世中熠熠生辉。” 石勇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不屑地说道:“段兄此言差矣,那刘伟不过是一外来之徒,能否在这凉州之地立足尚且还是个未知数,吾石氏在武威之地根基深厚,何必轻易地投靠他人,以免引狼入室,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廖辉缓缓地捋着胡须,慢悠悠地说道:“石兄此言差矣,如今这凉州边患严重,吾等若不相互抱团取暖,恐怕难以长久地存续下去。凉王若真有雄才,吾等能够抢先投靠于他,何乐而不为呢?” 常霸粗声粗气地吼道:“吾常氏向来只相信自己的判断,谁能让吾常氏兴盛,吾便投靠谁。那刘伟若真有本事,倒也不介意投靠于他,但若他是个无能之辈,吾常氏定不会与之同流合污,以免玷污了吾常氏的名声。” 贾仁眼珠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狡黠地说道:“诸位,吾看不如吾等先暗中探查探查刘伟的底细,若他真有诚意,再做决定也不迟。毕竟,这武威之地,可不能轻易地交予他人。” 段洪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说道:“贾兄,这刘伟乃是凉王,他的诚意还用得着怀疑吗?若吾等再犹豫不决,恐怕将会错失这千载难逢之良机,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吾等应当以家族的长远利益为重,果断做出抉择。” 廖辉道:“段族长莫急,反正都来了姑臧,不如明日段族长在酒楼做东,邀请凉王前来,吾等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的真实意图。”几人相互对视,眼中都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最终纷纷点头,算是同意了廖辉的提议。 次日清晨,阳光如金色的丝线般洒在姑臧城的大街小巷,段洪早早地来到富贵酒楼,精心地布置着每一个细节,用一丝不苟的态度,耐心地等待着凉王刘伟的到来。 中午,富贵酒楼二楼包厢,廖辉、常霸、石勇、贾仁等人早已在包间中等候,见刘伟到来,纷纷起身行礼。刘伟微微点头,示意众人坐下。几人请刘伟上座,互相介绍认识,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方的心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伟缓缓道:“几位族长远道而来,不知有何事?” 廖辉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说道:“凉王,吾等今日前来,实乃听闻凉王颇有威望,想与凉王商议一番,是否愿与吾等大族携手,共图大业,让武威郡重获安定。”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深知这些大族的势力,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对自己的事业将有极大的帮助。于是,他微微一笑,说道:“几位族长若能加入,伟深感荣幸。不知几位族长大人对武威郡之事,有何见解?” 常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凉王,吾等大族在武威郡已立足多年,深知这郡中之事。如今殿下欲图大业,吾等愿尽绵薄之力,与殿下共进退,为郡中百姓谋福祉。” 石勇点头附和道:“不错,吾等愿为凉王殿下效犬马之劳,只要能让吾等家族在这郡中继续繁荣昌盛,吾等定当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 刘伟道:“吾深知凉州如今局势动荡,吾愿与诸位家族携手共进,共渡难关,共同开创凉州之美好未来。吾将给予你们相应的地位与权益,只要你们真心跟随吾,吾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四位族长听后,心中都涌起了不同的情绪。石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刘伟的诚意与决心,那眼中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他对未来的期待;廖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若能抓住,廖氏家族必将迎来新的辉煌,那眼中的狡黠仿佛在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常霸眼中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他还在思考着是否应该完全信任刘伟,毕竟这是关乎家族命运的大事,那眼中的光芒仿佛在挣扎与抉择;贾仁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似乎看到了更多的利益与机会,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在这乱世之中谋取更大的利益,那眼中的灵动仿佛在寻找着最佳的切入点。 刘伟见几人神色变换,心中了然,于是继续道:“吾深知诸位家主在武威乃至整个凉州的地位和影响力,吾真心希望能得到各位家族的支持,共同治理这片土地。吾将以仁政爱民为本,以雄才大略为剑,带领吾等共同开创凉州之盛世,让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 石勇道:“勇愿率石氏家族投靠于凉王,为凉王效力,为凉州之繁荣奉献一切,吾石家定当全力以赴,为凉王大业添砖加瓦,绝不退缩。” 廖辉道:“辉对凉王的才能深信不疑,愿带领廖氏家族追随陛下,共图大业,为凉州之稳定贡献力量,吾廖家必当不遗余力,与凉王并肩作战。” 常霸道:“霸愿为凉王鞍前马后,尽忠职守,与凉王携手并肩,共创凉州之辉煌,吾常家定当忠心耿耿,为凉王的事业奉献一生。” 贾仁道:“仁对凉王的诚意深感满意,愿带领贾氏家族投靠殿下,与殿下携手共进,在这乱世之中寻求家族之安宁与发展,吾贾家定当全力以赴,为殿下的理想而奋斗。” 刘伟听了家主们的话,心中大喜,他知道这是四位家主对他的认可与信任,那眼中的欣慰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感动。于是,他当场郑重承诺道:“吾定不会辜负尔等的信任,定会让凉州繁荣昌盛,让吾等家族在这片土地上绽放光彩,吾将与尔等携手共进,直至那辉煌的彼岸。” 四位家主纷纷表示愿为刘伟效命,他们深知,在刘伟的英明领导下,他们的家族定能在这乱世之中屹立不倒,繁荣昌盛,那眼中的坚定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决心。 刘伟道:“吾欲掌控武威郡,四位族长何意教吾?” 石勇微微仰头,眼中精光闪烁,缓缓开口道:“吾以为,掌控武威郡,当以军事为先。吾石家在鸾鸟县多年,麾下兵勇虽不算众多,却也训练有素,可堪一战。吾愿倾尽全力,为凉王招募更多精兵强将,扩充吾军势力,以武力震慑四方,让那些心怀不轨之徒望而生畏。” 常霸轻轻抚须,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道:“石兄所言极是,然仅靠武力恐难长久。吾常家在媪围县亦有不少人脉,可通过商贸之途,与各方势力交好,为凉王谋取更多的物资和支持。如此,我军方能粮草充足,无后顾之忧,在这乱世中站稳脚跟。” 廖辉瓮声瓮气道:“二位所言皆有道理,然吾家在朴环县,地广人多,可动员大量的民力。吾愿组织民夫,为凉王修建城池、道路等基础设施,稳固我凉王在武威郡的统治根基,让百姓感受到凉王的关怀与爱护。” 贾仁则一脸狡黠地笑道:“三位兄长所言皆为良策,然吾贾家在苍松县,人脉甚广。可助凉王不费吹灰之力收服苍松县,让那苍松县的百姓也能享受到凉王的恩泽,共同为凉州之繁荣而努力。” 段洪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道:“如此,吾等便能为殿下掌控武威郡贡献力量,吾段家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刘伟听罢众人之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感慨道:“诸位族长,你们的提议皆乃良策,实乃武威郡之幸事。吾深知,要掌控武威郡,绝非易事,需得各方齐心协力,方能成就大业。吾定当铭记尔等之贡献,与尔等携手共进,共创辉煌。” 石勇抱拳正色道:“殿下放心,吾石家必当全力以赴,为殿下大业添砖加瓦,吾等将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常霸点头道:“石兄所言极是,吾等也定当不遗余力,出钱粮,为殿下的事业提供坚实的后盾。” “诸位族长,”刘伟缓缓说道,“吾等面临着诸多挑战,吾计划在武威郡推行一系列改革措施,以提升郡内的经济实力和民生福祉,让百姓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 石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殿下,不知您具体有何改革之策?” 刘伟微微点头,开始详细阐述他的计划。“其一,吾将大力发展农业,鼓励开垦荒地,引进先进的农耕技术,提高粮食产量。同时,加强水利建设,确保农田的灌溉充足,以保障百姓的温饱。吾将派遣农业专家前往各地指导农民,让他们掌握科学的种植方法,提高农业生产效率。” 常霸听得连连点头,称赞道:“殿下此举实乃明智之举,农业乃国之根本,若能大力发展,定能让武威郡更加繁荣昌盛,吾等愿全力支持殿下的决定。” 刘伟继续说道:“其二,吾将注重商业的发展,改善商业环境,降低商税,吸引更多的商人前来投资兴业。” 段洪眼中露出赞赏之色,道:“殿下眼光独到,商业的繁荣必将带动整个郡的发展,吾等愿全力支持殿下的改革举措,为商业的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其三,”刘伟神情严肃,“吾将加强郡内的治安管理,打击盗贼和土匪,维护社会的稳定。只有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下,百姓才能安心生产和生活,商业才能繁荣发展。吾将增加治安巡逻的力度,加强对罪犯的打击力度,让那些违法乱纪之人无处遁形。” 常霸肃然起敬,道:“殿下考虑周全,治安乃民生之基,若能确保治安,百姓必将拥护殿下,吾等定当全力配合殿下的工作,为维护郡内的治安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刘伟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知道,要让大族们真正支持自己,不仅要说出美好的愿景,更要拿出切实可行的行动。他将带领武威郡的百姓们,共同开创一个繁荣昌盛的新时代。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伟开始积极地推动各项改革措施的实施。他亲自下乡视察农业生产,与农民们亲切交流,倾听他们的心声,指导他们如何更好地种植庄稼,那亲切的态度,仿佛与农民们融为了一体。他还邀请了一些商业专家前来武威郡,为商人提供咨询和指导,帮助他们解决遇到的问题,那耐心的讲解,仿佛在传授着宝贵的经验。 同时,刘伟加强了郡内的治安管理,派出了大量的官兵加强巡逻,打击盗贼和土匪,那严厉的手段,仿佛在向那些不法之徒发出了警告。在他的努力下,武威郡的治安状况得到了明显的改善,百姓们的生活也变得更加安全和稳定,那脸上的笑容,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对刘伟的感激之情。 蔡忠奏书道:“凉王喜宴饮,菇藏安定后,多与大族来往,夜夜宴饮,政事交于郭嘉,兵事交于淳于琼。然其心中常念武威郡之繁荣,日夜谋划改革之策,欲让武威郡在乱世中独树一帜,成为一方乐土。”交给驿馆驿卒,承与灵帝。 第4章 掌控全郡 太守府中,郭嘉知道有他县大族投效后,建议道:“主公,欲速控全郡,当放权于下,如此方能激发各方之能。”刘伟深以为然,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商议过后,决定安排段家掌管揟次县,段洪出任县令之职。段洪以沉稳干练之态,肩负起治理揟次的重任,犹如中流砥柱,屹立不倒。而游侠王朗,凭借其敏捷的身手和聪慧的头脑,担任县尉之职,他宛如一把锋利的宝剑,随时准备为揟次县的安宁而战。 石家主管鸾鸟县,石勇出任县令,他一身正气,勇毅果敢,仿佛正义的化身。游侠柯达,勇猛无畏,担任县尉,他如同一头凶猛的雄狮,守护着鸾鸟县的安宁,让恶势力望而却步。 廖家负责朴环县,廖辉担任县令,他沉稳内敛,富有智慧,恰似深潭中的智者。游侠张员担任县尉,他机智灵活,善于应变,犹如灵动的狐狸,在政务与治安之间游刃有余。二人携手共进,共同打造朴环县的美好未来,将这片土地打造成和谐、稳定、繁荣的家园。 贾家治理媪围县,贾仁为县令,他正直善良,深受百姓爱戴,如同百姓的守护天使。游侠胡来担任县尉,他勇猛善战,为媪围县的安宁保驾护航,宛如守护家园的战神。 常家掌控苍松县,常霸担任县令,他坚毅果敢,有着强烈的责任心,仿佛坚不可摧的磐石。西门后担任县尉,他心思缜密,善于处理各种事务,犹如精密的仪器,在政务中发挥着关键作用。二人齐心协力,为苍松县的发展贡献着自己的力量,让苍松县焕发出新的光彩。 与此同时,武威东方宏担任县尉,张掖南宫山担任县尉,休屠马武担任县尉,宣威周超担任县尉。这四县为重地,郭嘉统一管理,他深知责任重大,需用心谋划。 刘伟郑重地对郭嘉说道:“嘉兄,实乃无奈之举,只得麻烦兄能者多劳了。”郭嘉沉稳地回应道:“主公多虑了,这些政事皆为小事,只要吏治清明,官吏们皆有所依,便不会出现乱子。”刘伟点头赞许道:“兄才情,管理整个凉州都绰绰有余,是伟多虑了。如今与五大望族携手合作,不缺钱粮,应当广发告示,安抚民心,开始推行屯田之策。对于原有的土地暂且不论,新开辟荒地三亩,其中一亩归开荒者所有。并且严禁随意买卖土地,以保障百姓的根本利益。” 郭嘉恭敬地应道:“诺,嘉这就去安排此事。”随后,郭嘉退下开始精心撰写告示,以安抚民心并推动开荒事宜。告示中写道:“现凉州全境皆为凉王府所管辖,致力于肃清吏治,全力保障乡民的周全。凉王有令,广招流民,凡前来者皆可饱食。全郡开展开荒行动,开荒者开垦三亩土地即可获得一亩,达到规定亩数者,可前往当地县衙进行公证,领取地契。严禁随意买卖土地,以维护土地的合理分配和利用。请诸位乡民广泛告知。” 不过片刻工夫,郭嘉便拿着这份简易的告示来到刘伟面前说道:“主公,民间识字之人较少,所以告示写得较为简易。”刘伟仔细查看后说道:“不错,以后就按照这样的方式书写,越简单越好,务必做到通俗易懂,这样才不会误事。”郭嘉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吩咐衙役将告示交给张伏,让其在全凉州范围内广泛张贴。 别的郡哪怕不想张贴,碍于凉王命令,县城还是要张贴的。名义上现在凉州是刘伟的。这就是古代做什么都要有大义的原因。 五大家族在武威数百年,底蕴深厚,拿下一个县对他们而言,易如反掌。九个县城原县令,大小吏员,多贪婪成性,为了让他们痛改前非,刘伟决定罚大半家资,让他们的族人全去开荒。轻者去职,罚钱也就算了。再从家族,民间招募识字者,为治理郡县注入新的活力。这样既可以惩罚那些贪婪的官吏,又可以为郡县治理培养一批有文化、有素质的人才。 对于刘伟的开荒令,五大望族不敢怠慢,他们安排小吏认真抄写告示,发往各村。游侠本就能文能武,又在高顺手下训练一年有余,来时都带着自己麾下的五十人小队。这些游侠们在县令的帮助下,如虎添翼,拿下一群兵痞也不在话下。他们不仅协助县令维护了县城的治安,还积极参与到开荒工作中,为开荒工作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拿下县营后,各个县尉开始精心招募新兵,制定详细的训练计划,根据不同的地形进行针对性训练。兵卒们每天都进行严格的训练,无论是体能还是战术技能,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同时,他们还合理安排全县巡逻任务,加强了对县城的治安管理,让百姓们能够安心地生活和劳作。他们深知,只有拥有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才能保障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才能维护社会的稳定和和谐。 段洪在揟次县,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犹如段家的中流砥柱。他凭借着卓越的领导才能和对百姓的深厚情感,全身心地投入到揟次县的治理与发展之中。与王朗默契配合,犹如双剑合璧,为揟次县的繁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他们深知,唯有团结一心,才能让揟次县绽放出全新的光彩。 石勇在鸾鸟县,他具备卓越的领导才能和广阔的视野。他积极引进先进的农业技术和管理经验,致力于提升鸾鸟县的农业生产水平。他带领着一班勇猛的士兵,日夜巡逻,守护着鸾鸟县的安宁。二人齐心协力,一同为鸾鸟县的繁荣而不懈拼搏。他们深知,只有保障了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鸾鸟县的发展才能更加稳健。 廖辉在朴环县,他沉稳内敛,富有智慧。他注重与百姓的沟通与交流,深入了解他们的需求和心声,积极为他们解决实际问题。他机智灵活,善于应变。二人携手共进,共同打造朴环县的美好未来,将朴环县打造成一个和谐、稳定、繁荣的家园。他们深知,只有让百姓感受到政府的关爱和支持,才能激发他们的积极性和创造力。 贾仁在媪围县,他正直善良,深受百姓爱戴。他秉持着公正廉洁的原则,兢兢业业地处理每一件政务,赢得了百姓的信任和尊重。他勇猛善战,为媪围县的安宁保驾护航。他们共同守护着媪围县,让这片土地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他们深知,只有维护了社会的稳定和和谐,媪围县的发展才能更加持久。 常霸在苍松县,他坚毅果敢,有着强烈的责任心。他积极推动苍松县的经济发展,引进了一些新兴的产业,为百姓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他心思缜密,善于处理各种事务。二人齐心协力,为苍松县的发展贡献着自己的力量,让苍松县焕发出新的光彩。他们深知,只有不断创新和进取,苍松县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随着告示在全郡范围内的张贴,武威郡内逐渐开始热闹起来。原本那些因战乱而流离失所、四处漂泊的流民们,纷纷听闻了凉王的这一政策,眼中都闪烁起了希望的光芒。他们深知,这是他们改变命运的机会,于是纷纷涌向各个县城,希望能够在这片土地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那些跟随前来的百姓,在其他地区艰难求生的人们,此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热烈地议论着这难得的机会。有的人心生疑虑,担心这只是一个骗局;有的人则充满了期待,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在揟次县,段洪和王朗看着县衙外渐渐增多的人群,心中既兴奋又紧张。段洪深知,这是他们治理县政的一次重要考验,必须要让这些流民们感受到官府的诚意和温暖。他亲自带领着县衙的官吏们,在门口热情地迎接每一位前来咨询的流民,耐心地解答他们的各种问题,让他们感受到了家一般的温暖。他还组织了一些志愿者,为流民们提供免费的医疗服务和生活物资,让他们感受到了政府的关爱和支持。 而在鸾鸟县,石勇和柯达也在忙碌着。石勇组织了一批有经验的老农,在新开垦的荒地上亲自指导流民们如何进行耕种。这些老农们将自己多年的耕种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流民们,让他们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耕种技巧。在他们的努力下,一片片荒地开始变得生机勃勃,仿佛看到了丰收的希望。柯达安排一个班老兵,九个班新兵的小队在县中巡逻。在流民中招募强壮者,加入军营,合理安排新兵的巡逻和训练。 朴环县的廖辉和张员同样不遗余力。廖辉深入到各个村落,细致地了解流民们的生活情况和需求,积极为他们提供帮助和支持。他组织了一些志愿者,为流民们修建简易的住房和道路,改善了他们的生活条件。张员更是发挥自己的游侠特长,经常在夜晚巡逻,保障村落的安全,让流民们能够安心地投入到开荒工作中。他还组织了一些互助小组,让流民们相互帮助、相互支持,共同度过难关。 媪围县的贾仁与胡来也没有闲着。贾仁组织了一些工匠,为流民们建造简易的住所,让他们在开荒的同时也能有一个温暖的栖身之所。他还组织了一些手工业培训,让流民们掌握一些基本的手工业技能,为他们日后的生活提供了保障。胡来也将在高顺手下所学的本领全部运用起来,训练兵卒,巡视各个村落。他注重对兵卒的思想教育,让他们树立起保家卫国的意识,为媪围县的安宁做出了贡献。 其他各个县也都是一片忙碌的景象,训练兵卒,巡逻乡间,各司其职,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深知,只有做好每一件小事,才能成就大事;只有让百姓满意,才能赢得百姓的信任和支持。 随着时间的推移,武威郡的开荒工作取得了显着的成效。一片片荒地被开垦出来,变成了肥沃的农田。流民们的脸上也逐渐露出了笑容,他们不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而是成为了这片土地的主人,开始为自己的未来而努力奋斗。 流民们的利益得到了充分保障,他们对凉王的信任也更加坚定了。他们纷纷表示,愿意听从官府的安排,积极参与到开荒工作中,为武威郡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他们深知,只有共同努力,才能让武威郡变得更加美好。 在这个过程中,刘伟也深刻地认识到,治理一个郡并非易事,需要方方面面的努力和配合。他更加珍惜与五大望族的合作,不断加强对官吏的培训和管理,提高他们的治理能力和服务水平。他深知,只有让官吏们真正做到为民服务,才能赢得百姓的信任和支持。 而郭嘉则始终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地处理着各种政务。他深知,只有吏治清明,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才能让武威郡真正繁荣起来。他就像一颗定海神针,为武威郡的稳定和发展默默地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他注重对政策的研究和制定,不断完善各项制度,为武威郡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制度保障。 刘伟从拿下姑臧,再到掌控武威全郡,不到一月,真乃神速。这得益于他手下有贤才猛士的辅佐,郭嘉郭嘉管理政务,淳于琼治军,在有五大族投效,才能如此迅速打开局面,展现出卓越的治理能力和军事才能。 蔡忠奏书道:“圣上万安,凉王爱民,说服大族出粮,广招流民,开垦荒地,大量屯田,以待春耕。” 第5章 扬威军成 淳于琼拿下郡兵军营后,就开始练兵事宜。有武威五大望族以雄厚的财力、精良的战马以及充足的粮草,如同那坚实的基石,为扬威军的逐渐成形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扬威军兵卒十人为班,五十人为屯,百人为小队,五百为队长,千人为队正,五千人为校尉。淳于琼管理一军为将军,王猛骑兵司马,姬犬盾兵司马,陈松陈山为弓兵司马,协助淳于琼管理大军。 淳于琼等将领们深深明白,军纪乃军队之魂,唯有严明的军纪,方能让士兵们心中有戒,行有所止,犹如那牢牢束缚野马的缰绳,让他们在战场的狂潮中保持清醒与坚定;而卓越的指挥,则宛如那指引星辰的罗盘,在那迷雾弥漫的战场中为士兵们指明方向,引领他们走向胜利的彼岸。 淳于琼,这位军中的宿将,亲自坐镇练兵场上,他那如鹰隼般威严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岁月的迷雾,直抵每一个士兵的灵魂深处,让他们在那目光的扫视下,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放松。他深知,军纪的严明始于将领的以身作则,只有自己时刻保持着如钢铁般坚韧的严谨作风,才能让士兵们心悦诚服地去遵守,犹如那清澈的湖水,映照出士兵们心中的敬畏与忠诚。 陈松、陈山兄弟,一对出生入死的兄弟,宛如那屹立不倒的山峰,屹立在练兵的前沿。他们以身作则,在训练中始终坚守着那至高的标准,仿佛那是他们心中不可撼动的信仰之塔,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每一个姿态都刚正威严。他们的箭术如神,每每引弓射箭,那箭矢便如离弦之箭,精准地命中目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每一次命中都如同那精准的时钟,滴答作响,激励着每一个士兵在训练中不断超越自我,追求那极致的完美。 在弓箭兵的训练中,淳于琼注重培养他们的专注力和稳定性。他让士兵们在不同的环境下进行射击练习,如大风、大雨、烈日等,以考验他们的应变能力。同时,他还鼓励士兵们相互交流心得,分享射击技巧,使整个弓箭兵队伍的射击水平得到了显着提升。 在校尉的精心带领下,两万弓箭兵宛如那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人人用命训练,不怕受伤,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胜利的渴望,对荣耀的追求。他们在训练场上挥洒着汗水,仿佛那是浇灌胜利之花的甘露,每一次拉弓都充满了力量,每一次放箭都蕴含着决心,他们的身影如同那舞动的火焰,燃烧着心中的激情与热血。 骑兵们的训练则更加注重团队协作和战术配合。王猛带领着骑兵们进行了多次模拟战斗演练,他们根据不同的战场形势,制定出了各种战术策略。 王猛,这位年轻的将领,展现出了非凡的领导才能,善于根据形势做出判断。带领五千骑兵,宛如草原上的精灵,在广袤的草原上纵横驰骋,如同一道移动的闪电,划破天际。他们的马蹄声仿佛是战鼓的轰鸣,在诉说着他们的决心与勇气,每一次踏在大地之上,都仿佛是在向敌人发出挑战的怒吼。每一次冲锋,他们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能直插敌人的心脏,让敌人在那呼啸的马蹄声中胆寒心惊,仿佛那是死神的脚步,步步紧逼。他们的骑射技艺,成为扬威军的一张闪亮名片,让敌人闻风丧胆,犹如那璀璨的星辰,在黑暗的夜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骑射游侠们则在草原上进行着艰苦的训练。他们骑着骏马,在起伏的山丘间穿梭,不断练习着各种骑射动作。为了提高命中率,他们还在马背上设置了靶子,进行精准射击训练。经过长时间的磨练,这些游侠们的骑射技艺更加精湛,他们仿佛与马匹融为一体,成为了草原上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盾卫们的训练则以防守为主,但他们也不忘提升自己的攻击能力。姬徒等人带领着盾卫们进行了盾牌撞击和刺杀训练,他们将盾牌与武器相结合,形成了一套独特的防御反击战术。在训练中,盾卫们不仅要守住自己的阵地,还要随时准备出击,给敌人以沉重的打击。一万盾卫,五千刀盾,五千枪盾,他们宛如那坚不可摧的城墙,紧密地排列在一起,盾牌相互交错,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之墙。他们的身影如同那沉默的守护者,守护着扬威军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次抵挡都如同那坚实的堡垒,坚不可摧。姬徒等人在盾卫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他们不仅自身防守能力极强,犹如那铜墙铁壁,还善于协同作战,仿佛那默契的舞者,能够及时填补盾墙的空缺,让盾墙始终坚如磐石,犹如那永恒的山脉,屹立不倒。 巡逻由郡营尉段淳负责。淳于琼也就安心训练兵卒。等兵卒兵甲马匹齐整后,就一直在扬威军营中练兵,不曾离开一日。 光和五年正月二十二,刘伟和郭嘉带着段洪,石勇,贾仁,廖辉,常霸,五人来扬威军,观看大军训练,以安其心。 看着扬威军军容威严,训练人人抢先,演示军阵配合有度,令行禁止。刘伟郭嘉连连点头,扬威军成已,要找机会见见血了。 刘伟和郭嘉带着段洪、石勇、贾仁、廖辉、常霸五人来到扬威军,观看大军训练,以安其心。 众人踏入训练场地,只见那扬威军将士们身着整齐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他们步伐整齐,动作娴熟,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千锤百炼。 刘伟和郭嘉不禁暗暗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段洪等人则是一脸好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场面。 此时,一名将领骑着骏马,在队伍中来回穿梭,指挥着将士们进行各种训练。他的身姿矫健,动作敏捷,每一个指令都清晰而有力,使得整个队伍都听从他的指挥。 五人看得津津有味,不禁对这名将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郭嘉微微眯起眼睛,轻声说道:“此人乃扬威军的主将淳于琼,智勇双全,是吾军的兵马总管。” 此时,淳于将军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他勒住缰绳,转身向刘伟等人走来。 淳于将军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眼中透露出一股威严的气息。他来到刘伟等人面前,行了一个军礼,说道:“见过主公,郭大人。不知两位大人前来,有何吩咐?” 刘伟微笑着说道:“淳于将军无需客气,吾等只是来看看扬威军军的训练情况,以安民心。扬威军的训练之严谨,令吾等深感钦佩。” 淳于琼谦虚地说道:“主公过奖了,吾等只是尽自己的职责而已。为了守护国家和百姓,必须不断地训练和提高自己的能力。” 段洪点了点头,说道:“淳于将军说得不错,只有不断地训练和提高自己的能力,才能在即将的乱世中生存下去。扬威军的训练之法,颇为独特,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 淳于琼微微一笑,说道:“不敢当,训练之法,主要是注重团队协作和个人能力的培养。在训练中,强调纪律性和执行力,让每一个将士都明白自己的职责和使命。” 段洪等人听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贾仁说道:“淳于将军的训练之法,确实值得借鉴。吾等家族也应该注重团队协作和个人能力的培养,让家族的后辈才能更加全面,好为凉王效力。” 刘伟说道:“吾等携手共进,为陛下开疆扩土。”众人齐声应诺。 此时,训练场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热烈起来。将士们的训练更加刻苦,他们的动作更加敏捷,每一个人都仿佛充满了力量。 刘伟和郭嘉等人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他们知道,只有这样的军队,才能在乱世中生存下去,才能守护国家和百姓的安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训练也接近了尾声。刘伟和郭嘉等人起身告辞,张辽将军亲自送他们出了军营。 段洪等人,心中也充满了信心。他们知道,只要跟随刘伟和郭嘉,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为国家和百姓做出贡献。 段洪等五人,笑容满面,感慨自己跟对了人。几人走后,三人开始说起话来。 刘伟先说道:“琼兄,兵卒才训练不到一月,可敢见血。” 淳于琼说道:“主公,兵卒多为凉州本地人,本就勇武,经过训练,可堪一用。” 郭嘉接着说道:“主公莫不是想剿匪?” 刘伟说道:“还是军师懂我,兵卒训练的在用力,不如去见见血。历练历练。还能打击山贼,马匪,何乐而不为。” 郭嘉心中思索片刻说道:“武威靠近匈奴,境内山匪怕是不少,多是杀人不眨眼之徒。藏在深山,不如安排步卒前去剿匪。骑兵前去匈奴逛一圈,安天子之心?”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头道:“嘉兄所言极是,此计甚妙。那便让步卒前往那些山贼盘踞之地,务必将其剿灭,以儆效尤。至于骑兵,便让他们缓缓向匈奴边境进发,彰显扬威军之威。” 郭嘉面色凝重,担忧地说道:“主公,步卒训练时间尚短,此番剿匪恐有风险。那山贼多是惯匪,狡猾凶狠,不可掉以轻心。” 淳于琼回道:“军师无需担忧,扬威军虽训练不久,但士气高昂,兵卒勇武,必能战胜这些山贼。琼将亲自率领步卒,稳扎稳打,取得胜利。” 刘伟和郭嘉听的连连点头,淳于琼心中自有计较,二人便不再多言。 淳于琼继续道:“主公,那步卒此番出征,需得做好充足准备,粮草军械都需一应俱全,不可有丝毫疏漏。” 刘伟神色凝重道:“琼兄所言甚是,此事务必安排妥当,不可因小失大。同时,要叮嘱步卒们,不可鲁莽行事,要懂得互相配合。” 郭嘉在一旁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主公,此役不仅是为了剿灭山贼,更是为了让我军士兵在实战中成长。日后若有大战,他们方能临危不乱,英勇无畏。” 刘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吾等此次整军待发,便是要让天下知晓扬威之名。无论是山贼还是匈奴,都将见识到吾等的厉害。” 商议完,刘伟和郭嘉就向淳于琼告辞。二人回到太守府,就有衙役禀告,段家等大族在厅中等候。二人对视一眼,知到五大家族彻底归附,带来家族种子。等二人进入厅中。果然,各家主后面都有一位年轻人跟随。众人相互见礼,各自落座。几个年轻人还是站在家主身后。 凉王刘伟与太守郭嘉落座后,目光在各家主身后的年轻人身上一一扫过,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期待。 段洪身后的年轻人段飞,身姿挺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准备好为家族的未来而拼搏。 段飞在刘伟的注视下,微微颔首,心中暗暗立下重誓,一定要竭尽全力,绝不辜负凉王对他的殷切期待,为段家那历经岁月洗礼的荣耀而奋力拼搏。从此,他仿佛变了一个人,每日都沉浸在刻苦修炼武艺之中,无论是烈日炎炎还是寒风凛冽,他都从未有过丝毫懈怠,那挥舞的剑影,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决心;同时,他也如饥似渴地研读兵法,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毫无保留地投入到家族的事业之中,仿佛家族的兴衰荣辱都系于他一身。 石勇身后的石霖,虽年纪轻轻,却透着一股刚毅之气,那紧抿的嘴唇显示出他的决心。年纪尚轻,却宛如一颗隐藏在岩缝中的坚毅磐石,那紧抿的嘴唇如同两把紧紧锁住决心的锁,彰显出他在困境中不屈不挠的意志。 廖辉背后的廖宇,目光灵动,似有满腹的智慧,仿佛能为家族出谋划策。其目光如同一湾灵动的清泉,在黑暗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似有满腹的韬略,仿佛轻轻一触,便能为家族开启一扇通往辉煌的大门,成为家族在乱世中运筹帷幄的关键人物。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他内心的坚定与果敢,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将为家族的未来而不懈努力,为家族的荣耀而战。 常霸身后的常云,身姿矫健,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憧憬。宛如一只矫健的苍鹰。那身姿,在岁月的磨砺中愈发挺拔,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直抵苍穹。他的眼神,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那光芒中不仅仅是对当下的坚守,更是对那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未来的深深憧憬。仿佛在那一瞬间,他已将自己的灵魂与那未来的画卷相连接,心中怀揣着无尽的勇气与信念,准备在那历史的舞台上,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仿佛在诉说着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中,属于他的独特故事,那故事里有对过去的缅怀,更有对未来的无畏追逐。 贾仁身后的贾诩,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此刻,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自己明确的打算。他深知,凉王是一位有着远见卓识的领袖,他愿意将自己的才华和智慧奉献给凉王,为凉州的繁荣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他开始默默地在幕后谋划着,用自己那敏锐的洞察力和机智的头脑,为凉王出谋划策,仿佛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智者,在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多注视了一会大名鼎鼎的“毒士”贾诩。 刘伟大声说道:“好好好,有五位英才加入,当真是如虎添翼。封尔五人为锦衣校尉,贾诩为主,自行组建兵马,探查全郡山贼,马匪,境外匈奴的情况。” 贾诩,廖宇,常云,石霖,段飞。来到厅厅中,跪地说道:“谢主公,必定完成任务。” 此时,厅中气氛凝重而又激昂,刘伟站起身来,走到几人身前,扶起几人说道:“好,有各位贤才的大力支持,凉州定能繁荣昌盛。日后,必将成为大汉的栋梁之才。” 五位家主也是明白人,这是要用家族资源为五人铺路。这是一次试探任务,看看几人如何。凉王气度不凡,用人不拘一格,这就是他们的机会。 段洪,石勇,廖辉、常霸、贾仁五位家主也纷纷表示愿为凉王大业奉献一切。 蔡忠奏书道:“圣上万安,淳于琼大才,练兵不足一月,已见成效,凉王观兵马雄壮,准备侵略匈奴。” 刘伟奏书道:“陛下圣安,臣练兵月余,已经大成,准备兵出武威,在战中练兵。扬天子威名。微臣伟奏上。” 第6章 汉中攻略 光和五年正月初五,汉中王刘武怀揣着对汉中郡的美好期许,携带着足智多谋的徐庶以及英武不凡的陈兵,向着治所南郑进发。那盾兵两千,宛如坚实的铜墙铁壁,巍然屹立于天地之间;弓兵一千,恰似敏捷的猎鹰,正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出击。此外,还有新作物两百车,其中夹杂着大量的钱财,一行人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朝着汉中郡治所南郑疾驰而去。不出十日,便顺利抵达了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 关中平原,水系如血脉般纵横交错,源源不断地滋养着这片肥沃的土地。然而,沿途所见,并未见到流离失所的流民,看似一片安宁的景象,实则暗藏着危机。百姓们面色枯黄,那菜色的面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正处于吃不饱的困境之中。 太守王升得知汉中王到来的消息后,亲自在城外十里处相迎。刘武远远望见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万千感慨。他迅速翻身下马,脚步匆匆地走向王升,双手抱拳,朗声道:“王太守,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吾之幸事。”王升连忙回礼,说道:“汉中王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升已在太守府备下了丰盛的酒菜,请汉中王移驾。” 刘武回礼道:“多谢王太守,吾这便安排兵卒安营扎寨,与太守一同共话家常。” 王升急忙说道:“不必如此麻烦,升已在郡军营中安排好了饭食,大家一同前往即可。” 刘武感激地说道:“王太守考虑得如此周到,吾佩服不已。” 王升哈哈一笑,转身领路在前。刘武悄悄地向徐庶低语道:“军师,切不可大意,吾带护卫前去赴宴即可。需小心军营之中或许暗藏玄机。” 徐庶心中亦有顾虑,他默默点头,表示同意。王升纵使心中不满,也不敢轻易对汉中王下手。 来到太守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升终于开口说道:“汉中王,不过一月便是春耕的时节,不知王将如何妥善安排这一重要的农事呢?” 刘武微微一笑,示意王升起身,缓缓说道:“王太守,吾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解救汉中的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关中之地虽土地肥沃,但近年来朝廷将汉中视为重要的粮仓,田税繁重,致使百姓生活困苦不堪。而汉中平原,土地肥沃,资源丰富,吾特意前来与太守商议,共同谋划开荒屯田之策,大力发展商事,以造福这一方百姓。” 王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深知汉中如今所处的困境,若能得到汉中王的帮助,定能让汉中的百姓过上富足的日子。然而,他心中仍有疑虑,这汉中王究竟怀揣着怎样的目的?他会不会是另有所图? 刘武敏锐地察觉到了王升的疑虑,他轻轻拍了拍王升的肩膀,诚恳地说道:“王太守,吾乃汉室宗亲,一心只为百姓着想。此次前来,绝无他意,只想与太守携手共进,共同治理汉中,让这片土地重现昔日的繁荣景象。”王升点了点头,心中的疑虑稍稍消散,他说道:“汉中王一片赤诚之心,吾等自当铭记于心。但不知汉中王可有具体的良策?” 刘武道:“汉中地势险要,资源丰富,若能加以合理开发利用,定能让汉中的百姓过上富足的生活。吾带来的新作物,便是其中之一,这些作物具有耐旱耐涝的特性,产量高,口感佳,若能在汉中广泛种植,定能有效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 王升眼前一亮,他兴奋地说道:“汉中王所言极是,这些新作物确实是解决汉中百姓温饱的好办法。但种植新作物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吾等该如何筹备呢?” 刘武道:“这一点无需担忧,我已带来了大量的钱财,可用于购买耕牛、农具等物资,同时也可招募大量的流民前来参与种植。吾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定能让汉中的土地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 王升心中感动不已,他说道:“汉中王如此慷慨解囊,吾等定当不负所望。但不知汉中王对汉中的治理有何具体的打算?” 刘武道:“吾认为,治理汉中需要以民生为本,注重减轻百姓的负担。同时,也要加强军事防御,确保汉中的安全稳定。我带来的盾兵和弓兵,便是为了维护汉中的和平与安宁。只有在安全的环境下,百姓才能安心从事生产,汉中的发展才能有坚实的基础。” 王升点头称是,他说道:“汉中王所言极是,民生为本,军事为要。吾等定当齐心协力,共同治理汉中。” 刘武道:“好,既然如此,我们便立即行动起来吧。王太守,你负责筹备物资和招募流民,我则负责安排军事防御。相信在吾二人的共同努力下,汉中定能迎来新的繁荣昌盛。” 王升和刘武相视一笑,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坚定的信心。 宴后,王升带领刘武来到太守府边上的一座府邸,说道:“此府为县里的产业,汉中王就先在此居住吧。” 刘武感激地说道:“王太守心思细腻,处处为吾着想,吾佩服不已。” 两人寒暄了几句,王升便告辞离去,返回太守府继续处理公务。就这样,刘武不费吹灰之力,成功地在汉中站稳了脚跟。 晚间,刘武和徐庶在府邸碰面,二人感慨万千,心中暗道: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第二日,刘武带着徐庶前往太守府,向王升推荐了徐庶。三人开始闲聊起来,太守见徐庶气质不凡,便考起了他四书五经的学问。徐庶对答如流,引经据典,出口成章,王升听得频频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 接着,话题转向民生,徐庶更是展现出了非凡的才华。他条理清晰地侃侃而谈,从农田水利的规划到市井商贸的发展,从百姓的疾苦到政策的得失,见解独到,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智者在为众人指点迷津。王升听得入神,心中对徐庶的学识和能力更加钦佩。 随后,谈到军事方面,徐庶更是展现出了非凡的军事谋略。他对当今天下的局势了如指掌,对各方势力的军事部署、战略意图分析得细致入微,仿佛一位运筹帷幄的军事家在指挥千军万马。谈及汉中郡的军事布局,他更是提出了一系列切实可行的建议,如加强边境的防御工事、训练精锐的部队、改善情报收集系统等。王升专注地听着,仿佛看到了汉中郡在徐庶的谋划下日益强大,心中充满了期待。 此时,刘武在一旁也是暗暗惊叹,他从未见过如此博学多才、见解深刻之人。他终于明白了侄儿刘伟为何会如此看重徐庶,心中对刘伟也起了敬畏之心。侄儿那时还是一介平民,身边就有徐庶、高顺、张远等能人志士相伴,莫非他真的是天命之人,来重振大汉的雄风? 王升看着徐庶,眼中闪烁着光芒,说道:“徐长吏,你的才能着实令吾钦佩。若你能留在汉中郡,为吾等出谋划策,定能让汉中郡更加强盛。” 徐庶连忙起身,恭敬地说道:“太守大人谬赞了,庶不过略懂皮毛,愿为汉中郡尽绵薄之力。” 就这样,汉中王刘武和太守王升携手共进,在徐庶的主持下,开始了共同治理汉中的征程。在他们的努力下,汉中的土地焕发出新的生机,百姓的生活也渐渐好了起来。 郡兵卒在徐庶的精心谋划下,逐渐形成了一支有战斗力的队伍。郡尉严颜,熟知兵事,又有一身过人的武力,只是太守王升认为不必过度发展军事,所以一直未能充分发挥其才能。现在,有了汉中王提供的充足粮草支持,以及麾下三千兵甲俱全的精锐兵卒的帮助,郡兵瞬间壮大,拉起了一支万人大军。他们开始进行严格的训练,安排全郡的巡逻事务,确保汉中的安全。 训练日益精进,那一声声嘹亮的口号仿佛能震动天地。严颜看着这些充满朝气的士兵,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他深知这支军队的潜力,也愈发感激汉中王的信任与支持。 巡逻事务安排得井井有条,郡内的治安得到了极大的改善,百姓们的生活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徐庶将镇安之法搬过来,以村、县为单位进行巡逻,以此为契机,大量招募新兵,将两千护卫队分散到各地,帮助各地进行练兵,为汉中的军事力量注入新的活力。同时,陈兵也招募了三千新兵,开始进行系统的训练,培养成新的王卫队。 徐庶还积极招募工匠,木匠们忙碌地造车,铁匠们在星火军铁匠的带领下,来到山中溪水边,建造起新高炉,开始炼铁,打造精良的兵器和坚固的甲胄。 如今民屯田,军练兵,汉中的发展走上了正轨,一幅繁荣昌盛的景象逐渐展现在人们眼前。 第7章 锦衣校尉 第二日清晨,那第一缕曙光宛如金色的丝线,轻柔而缓慢地洒落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仿佛给世间的万物都披上了一层璀璨夺目的外衣。 贾诩早早地起身,他的内心不停地翻腾着。他深知凉王对自己的信任,如今被委以锦衣校尉主管的重任,这沉甸甸的责任仿佛山岳般压在他的肩头,让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疏忽。 时辰一到,贾诩便准时来到了约定的茶楼,静静地等待着常云、段飞、廖宇、石霖四人的到来。他向来生性低调,不愿轻易地崭露头角,然而凉王的旨意却如同那不可违抗的天威,加之他自身那强烈的使命感,迫使他不得不站出来,召集这四人一同商议锦衣校尉的组建之事。 众人陆续地落座,茶楼内的氛围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紧张而严肃的气息。贾诩缓缓地开口,他的神情严肃得如同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他说道:“如今凉王赋予我们如此重任,组建锦衣校尉,以刺探情报,这是凉州的重要利器,切不可掉以轻心,必须慎之又慎。吾等肩负着凉州的安危,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整个凉州的命运,必须深思熟虑,权衡利弊,做到万无一失。” 常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而炽热的光芒,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与紧迫性,毫不犹豫地说道:“贾校尉请放心,必定会全力以赴,不辱使命,为凉州的繁荣与安宁贡献出我们全部的力量。愿将自己的生命与凉州的命运紧密相连,哪怕面临着千难万险,也绝不退缩半步。” 段飞微微地点了点头,他那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响起:“是啊,为了凉州,为了百姓,定当竭尽所能,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我们将用我们的鲜血和生命来扞卫凉州的尊严与安宁。” 廖宇轻轻地捋着胡须,沉思了片刻后,缓缓地说道:“组建锦衣校尉,首先需要选拔出精良的人才。需广开渠道,不惜一切代价,四处搜罗那些有能力、有智慧的人士,务必将那些隐藏在民间的智慧和力量汇聚到我们的麾下。这些人才将是我们锦衣校尉的基石,只有拥有了他们,才能在情报战中占据优势,立于不败之地。” 石霖接口道:“不错,不仅要选拔出人才,还要对他们进行严格的训练,让他们掌握各种情报搜集和处理的技能,确保他们在关键时刻能够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吾等将为他们提供最优质的训练资源,让他们成为无所不能的情报战士,能够在复杂的环境中准确地搜集到情报,并及时地进行处理和分析。” 贾诩赞许地看了众人一眼,心中涌起一股温暖而坚定的暖意。这四人都是值得信赖的伙伴,他们的智慧和勇气将是锦衣校尉能够崛起的关键所在。于是,他郑重地说道:“诸位所言极是。吾已经拟定了一些初步的选拔标准,接下来我们需要分头行动。常云,你负责在凉州内外广泛地打探消息,并与各个家族进行对接,为我们的情报网络搭建起坚实的基础,你便是飞鸟校尉;段飞,你凭借着你在江湖上的广泛人脉关系,去与一些神秘的江湖势力进行接触,招揽到一些高手为我们的防卫事务提供支持,你便是飞雕校尉;廖宇,你负责整理和分析现有的情报资料,并负责后勤保障工作,为我们的行动提供有力的支持,你便是飞雀校尉;石霖,你则负责筹备训练事宜,制定详细的训练计划和管理暗线,确保我们的士兵能够具备卓越的情报搜集和作战能力,你便是飞鹰校尉。” 众人领命而去,各自忙碌起来。常云如同一只敏锐而迅捷的飞鸟,穿梭于那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大街小巷,暗中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神如同那锐利的鹰眼,试图从平凡之中发现那些隐藏着的不凡之才。他深知,情报的收集就如同在黑暗中寻找光明,需要有足够的耐心和细心,更需要那敏锐的洞察力,只有这样,才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些对凉州至关重要的情报。 段飞则凭借着自己多年在江湖上积累的人脉关系,与一些神秘的组织和人物进行接触,他深知这些江湖势力的复杂性和危险性,但为了凉州的安危,他毫不犹豫地踏上了这条充满挑战的道路。他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试图说服那些隐藏在江湖中的高手加入锦衣校尉,为凉州的和平与稳定贡献出自己的力量。他深知,这些江湖高手虽然性格各异,但他们都有着一颗正义之心,只要能够打动他们,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为凉州而战。 廖宇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情报资料,他的目光如炬,仔细地阅读着每一份资料,试图从中发现那些隐藏着的线索和信息。他不时地在纸上记录着一些重要的信息,心中暗暗地盘算着如何将这些资料进行整合和分析,为锦衣卫的行动提供准确的情报支持。他深知,情报的分析和整合是一项极其复杂而艰巨的工作,需要有深厚的学识和敏锐的思维能力,只有这样,才能从海量的情报中提炼出有价值的信息,为凉州的决策提供有力的依据。 石霖则在训练场上忙碌着,他亲自指导着士兵们进行各种体能和技能训练,他对每一个士兵都要求极其严格,力求让每一个士兵都达到最高的标准。他深知,只有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才能够在战场上发挥出最大的作用,才能够保护凉州的安全和稳定。他不断地调整训练计划,优化训练方法,让士兵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最多的技能,使他们成为真正的情报战士,具备敏锐的洞察力、果断的决策能力和顽强的战斗意志。 四 天的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晃而过,众人的工作也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常云带回了一批有潜力的人选,这些人虽然来自不同的背景和阶层,但他们都有着一颗为凉州奉献的心。他们有的是曾经在江湖中闯荡的豪杰,有的是在民间默默无闻的智者,还有的是被生活所迫的穷苦百姓。但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为了凉州的繁荣与安宁而奋斗。段飞也招揽到了一些江湖游侠,这些游侠虽然性格各异,但他们都对凉州有着深厚的感情,愿意为了凉州的和平与稳定而战。他们有的擅长轻功,有的擅长暗器,还有的擅长格斗,他们将成为锦衣校尉的中坚力量,为凉州的安全保驾护航。 廖宇整理出了一份详细而全面的情报分析报告,这份报告涵盖了凉州内外的各种情报信息,为锦衣卫的行动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依据。0石霖则制定出训练计划,不仅注重士兵的体能训练,还注重士兵的心理素质和情报搜集能力的培养,为锦衣卫的崛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他通过严格的训练,让士兵们不仅具备了强健的体魄,还具备了敏锐的思维和冷静的心态,使他们成为了真正的情报战士,能够在复杂的环境中从容应对各种挑战。 光和五年二月初一,凉王刘伟将众人召集在一起,对他们的工作进行了总结和评估。他看着众人疲惫但坚定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深知,这些人都是为了凉州的繁荣与安宁而奋斗的勇士,他们的付出和努力值得肯定和嘉奖。刘伟指着右手第一位的卫兹说道:“此乃陈留卫兹,现为王府长吏,主管商事。兹兄酒楼开遍天下,他的人脉和资源将为你们提供巨大的帮助。你们可以与他合作,共同拓展情报网络,为凉州的安全和稳定做出更大的贡献。” 卫兹起身和贾诩等五人互相见礼,算是正式认识。刘伟看了郭嘉一眼,郭嘉秒懂,他招衙役拿上五个托盘,说道:“贾校尉,以后为飞狐校尉,主管锦衣校尉诸事。领服饰,腰牌。”说完拉下一个托盘上的红布,刘伟走过来,拿起衣服说道:“贾诩还不上前来。”说着和郭嘉打开衣服,等贾诩上前,众人看见那华丽的蜀锦和绣的栩栩如生的白狐,眼中都露出了精光。他们感受到了凉王对锦衣校尉的重视和期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纷纷下定决心要为凉州的安危而努力奋斗。 贾诩已然明白自己即将肩负起怎样的重任,他严肃而庄重地走上前去,站定。刘伟和郭嘉小心翼翼地给他披上蜀锦披风,那华丽的质感和精致的刺绣让贾诩心中一动,他感受到了凉王的信任和重托。刘伟缓缓说道:“贾诩,重担在身,不可推辞。你是锦衣校尉的主管,你的决策和行动将影响到整个凉州的安危,望你牢记使命,不负重托。” 刘伟系好披风,贾诩退下。常云上前,他的披风绣有飞雀,那灵动的图案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使命与责任;段飞上前,他的披风绣有飞雕,那威武的形象彰显着他的勇猛与果敢;廖宇上前,他的披风绣有飞鸟,那自由的姿态象征着他的广阔视野与智慧;石霖上前,他的披风绣有飞鹰,那锐利的眼神展现着他的敏锐洞察力与决断力。看到五人身穿校尉服饰,披蜀锦披风,后有图案,他们仿佛成为了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霸气无比,让众人心中充满了信心和力量。 刘伟开口说道:“锦衣校尉任务重,责任大,以后俸禄是兵卒的三倍,校尉的俸禄是军中校尉的五倍。以此来嘉奖你们的付出和努力。完成任务还有丰厚的奖励,贾诩做主,找卫兹即可。” 贾诩感动地说道:“锦衣校尉新建,未立寸功,主公却如此重待吾等,吾等受之有愧。”说完就要跪下。 刘伟连忙扶起,说道:“拜吾为主,不可多礼。这是你们应得的,你们为凉州的付出和努力,吾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们是凉州的功臣,吾会永远铭记你们的贡献。” 刘伟接着说道:“吾等需建立一套完善的情报网络,将全国各地的情报都汇聚到这里,形成一个庞大而高效的情报体系。同时,还要加强与其他部门的合作,形成合力,共同维护凉州的稳定和安全。你们要牢记自己的使命,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和素质,为凉州的繁荣与安宁而努力奋斗。” 众人齐声应道:“谨遵主公教诲,吾等定当不辱使命,为凉州的明天而努力!”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对凉州的热爱和对未来的信心,让刘伟心中充满了欣慰和自豪。 刘伟和郭嘉要去军营找淳于琼议事,就和大家一起出了太守府。众人拜别刘伟和郭嘉。 见刘伟走远,贾诩微笑着邀请卫兹去茶楼坐坐,卫兹自然没有拒绝。六人同行,贾诩等人的蜀锦披风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引的路人频频驻足观看,纷纷投来羡慕和钦佩的目光。到了茶楼,六人来到二楼包厢就坐,点了几样精致的糕点,泡了两壶清香的茶水,开始谈正事。 卫兹说道:“祖上世代经商,以酒楼客栈为主,现在广布天下各个郡。安插人员,刺探情报对我们来说还不是一件难事。” 贾诩微微抿了一口茶,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他缓缓开口道:“此计虽妙,但需得谨慎行事,不可操之过急。卫公的酒楼虽多,但情报的收集与筛选也绝非易事,我们需得制定一套严密的流程和标准。每一条情报都可能关系到凉州的安危,必须经过严格的审核和验证,确保其真实性和准确性,绝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和懈怠。” 段飞点头表示赞同,他那坚毅的面庞上露出一丝谨慎的神色:“贾校尉所言极是,必须确保每一条情报的真实性和准确性,否则可能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一旦情报出现错误,可能会导致我们做出错误的决策,给凉州带来巨大的损失,甚至危及到凉州的安危。” 石霖则轻轻皱起了眉头,思索着说道:“那该如何对这些情报进行筛选呢?毕竟酒楼中人员繁杂,情报的来源也各不相同。吾等需要建立一个完善的情报筛选机制,对每一条情报进行分类、评估和筛选,剔除那些无用的信息,保留那些有价值的情报,提高情报的质量和效率。” 廖宇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依我之见,可以设立几个外围的情报小组,分别对不同来源的情报进行初步筛选,然后再交由飞鸟尉进行深入分析和核实。写上详细的建议,交于贾校尉。这样可以提高情报筛选的效率和准确性,避免出现遗漏和错误,确保能够及时掌握到那些对凉州至关重要的情报。” 常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众人的讨论,此时他突然开口道:“吾觉得还可以借助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在酒楼中安排一些飞鹰尉的暗线,他们可以随时关注顾客的言行举止,获取一些潜在的情报。这些暗线可以深入到各个阶层和群体中,获取那些普通渠道无法获取的情报,为的情报工作提供有力的支持。”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常云的提议很有可行性。贾诩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常云说得不错,确实需要一些飞鹰尉的暗线来辅助我们的情报工作。不过,这些暗线的身份和行动必须要严格保密,不能让任何人察觉。一旦暗线暴露,可能会给我们带来致命的打击,必须确保他们的安全,为他们提供最好的保护和支持。” 石霖深吸一口气,神情坚定地说道:“贾校尉放心,吾一定会做好保密工作,确保暗线的安全。将会制定一套严格的保密制度,对暗线的身份、行动和联系方式进行严格保密,只有经过授权的人员才能了解相关信息,绝不让情报泄露出去。” 段飞也郑重地表示:“没错,一定要将这个情报组织打造得坚如磐石,为凉州的安危贡献我们的力量。同时,吾等也会不断完善情报收集的体系,提高情报的质量和效率,加强与其他部门的合作,形成一个紧密的情报网络,共同为凉州的稳定和安全而努力。” 卫兹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辉煌:“有了大家的共同努力,吾等一定能够建立起一个高效、准确的情报网络,让凉王在情报战中占据优势,为凉州的繁荣和稳定保驾护航。吾将全力支持你们的工作,为诸位提供一切必要的帮助和支持,与诸位携手共进,共同创造美好的未来。” 贾诩则微微点头,眼中充满了信心:“好,那就让我们一起行动起来吧,为凉州的繁荣而努力!吾相信,在吾等的共同努力下,凉州一定能够迎来更加美好的明天,成为天下瞩目的繁华之地。” 话毕,六人把茶水饮尽,就微笑着离去,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继续为凉州的安危而努力奋斗。 廖宇的飞鸟尉,石霖的飞鹰尉,将和卫兹展开深度合作。二人大方地给卫兹十人名额,安排给卫氏子弟。 卫兹大喜,他可是知道主公对锦衣校尉的重视。有后辈加入其中,甚好。这样一想,他也决定安排家族子弟去参军,为凉州的稳定和安全贡献自己的力量。凉王明主之资,已然投靠,就要加大力度,捐献钱粮乃是小道。卫兹片刻顿悟,他深知,只有与锦衣校尉紧密合作,才能在凉州的政治和军事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为家族的发展创造更好的条件。于是,他开始积极筹备,将家族中的优秀子弟推荐给锦衣校尉,为他们提供最好的训练和发展机会。同时,他也加强了与锦衣校尉的沟通和协调,共同制定情报收集和行动计划,为凉州的稳定和安全贡献自己的力量,展现出了家族的担当和责任感。 蔡忠奏书道:“圣上万安,凉王爱华服,召大族子五人,身穿蜀锦披风绣有图案,整日无事在县城闲逛。日锦衣校尉。” 第8章 战而胜之 夜幕悄然降临,刘伟与郭嘉从扬威军营回到太守府。卫兹此次带来的海量粮草,宛如一场及时雨,消解了大军开拔的后顾之忧,为后续的军事行动筑牢了坚实的物质根基。 二人在书房缓缓落座,稍作歇息后,郭嘉拿起一张纸,神情凝重地说道:“主公,此乃今日送达的情报。武威县紧挨着匈奴,境内盘踞着一群作恶多端的山贼,他们自号‘狼啸帮’,在山中多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强抢民女,劫掠商队,甚至将人口贩卖至匈奴,给当地百姓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与灾难。此次扬威军出兵剿灭此股山贼,乃是为民除害之举,务必将其彻底铲除,还武威县一片安宁。” 刘伟微微颔首,神色愈发凝重,他沉思片刻后说道:“嘉兄,此次出兵剿灭山贼,乃扬威军的首战,你可有详尽的作战计划?”郭嘉缓缓说道:“主公,嘉以为,此次出兵,宜速战速决。狼啸帮在山中经营多年,根基深厚,若拖延时日,恐生变故。可分兵两路,一路由淳于琼将军亲自统领,从正面强攻山贼老巢,凭借我军的兵力优势给予其沉重打击;另一路由姬犬校尉带领,绕至山贼后方,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让山贼难以逃脱。同时,派遣王猛校尉率骑兵在侧方策应,以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 刘伟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而后说道:“此计甚妙,便依嘉兄所言。不过,此次出兵,需格外谨慎,山贼狡猾,不可掉以轻心,务必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郭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主公放心,吾已安排妥当,定能将山贼一举剿灭,还百姓一个和平安宁的生活。” 次日清晨,刘伟率领着三万步兵、五千骑兵,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队伍行进途中,阳光透过云层洒下,仿佛为士兵们披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色战甲,熠熠生辉。步兵们步伐整齐而有力,脚下的尘土飞扬而起,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保家卫国的坚定决心;骑兵们则英姿飒爽,胯下的骏马奔腾如飞,仿佛要将敌人踏于脚下,展现出了扬威军的威武与豪迈。刘伟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狼啸山上的山贼剿灭,还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 两日后,大军终于抵达狼啸山脚下。此山山势险峻,树木茂密,宛如一个天然的堡垒,给人一种难以攻克的感觉。山上不时传来阵阵喊杀声和哭声,显然是山贼在虐杀百姓取乐,这让刘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他立刻下令士兵们在山脚下安营扎寨,准备对山贼进行围剿,誓要为百姓报仇雪恨。 夜幕缓缓降临,山上的山贼似乎放松了警惕,开始狂欢庆祝。淳于琼抓住这个时机,率领一支精锐的部队悄悄地爬上了山顶。山顶上灯火通明,山贼们正在狂欢之中,毫无防备。淳于琼身先士卒,爬上寨墙,宛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斩杀了几个无心巡逻的山贼,迅速占领了寨门,为后续的进攻打开了一条通道。 刘伟看到信号,立刻带领大军开始上山。当一千剑盾兵到达寨门时,山贼们依然毫无察觉,还沉浸在狂欢之中。刘伟下令士兵们稍作休息,等待从后山进攻的姬犬刀盾兵先发起攻击,吸引山贼的注意,然后再打开寨门,杀进去。 片刻之后,姬犬带领着枪盾兵从后山悄然摸了上去。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山贼的巡逻队,手中的长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是死神的镰刀。山贼们此时正沉浸在狂欢之中,对于后山的动静毫无察觉,完全没有意识到死亡的降临。 姬犬一声令下,枪盾兵们如猛虎般扑向山贼。他们的枪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瞬间打破了山贼们的狂欢。山贼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拿起武器进行抵抗,但已经为时已晚。枪盾兵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他们紧密地围成一圈,抵挡着山贼们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山贼的破绽。在姬犬的指挥下,枪盾兵们逐渐占据了上风,开始向山贼们发起反击,将山贼们打得节节败退。 此时,淳于琼也带领着前军从寨门杀了进去。他们手持长剑,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斩杀着山贼。山贼们在前后夹击之下,开始陷入混乱,纷纷向山上逃窜。刘伟见状,立刻下令一千剑盾兵如潮水般涌上山,将山贼们逼得无处可逃。山贼们在惊慌之中,不断地摔倒、碰撞,互相踩踏,场面十分混乱。 在激烈的战斗中,淳于琼展现出了他的勇猛和果敢。他挥舞着长剑,如同一道闪电,不断地斩杀着山贼。他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但他却毫不退缩,继续带领着部队向前冲锋,为士兵们树立了榜样。姬犬也不甘示弱,他带领着刀盾兵们在山贼群中穿梭自如,不断地给山贼们造成重创。他们的刀盾仿佛变成了锋利的武器,轻易地将山贼们的武器砍断,让山贼们胆寒不已。 狼啸帮头目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但却被刘伟手下的士兵抓住,带到了刘伟面前。刘伟看着跪在地上的狼啸帮头目,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说道:“你这山贼头目,作恶多端,今日终于落得这般下场。你可知罪?”狼啸帮头目低着头,不敢直视刘伟的目光,颤抖着说道:“小人知罪,小人愿意改过自新,请求主公饶命。” 刘伟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说道:“你作恶多端,罪不可赦。说罢,取下配剑,一剑削去头目首级。”随着剑落,狼啸帮就此覆灭,为百姓们报了仇,解了心头之恨。 由于扬威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山贼们毫无还手之力,此次战斗中无人员伤亡,仅缴获了大量的物资和武器。刘伟下令原地休息,让士兵们稍作放松。第二天,天刚亮,刘伟就让陈波带五十亲卫去搜索山中的情况,参与战事的两千一百兵卒下山休息,换两千未曾经历过战斗的新兵上来,处理尸体,就地焚烧,以防止瘟疫的发生。 在搜索过程中,他们找到了数百名被山贼掳掠的百姓,这些百姓饿瘦得只剩皮包骨,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刘伟立刻吩咐护卫取下水囊,供百姓饮用,让他们缓解一下口渴。新兵刚上来,刘伟就叫随军伙夫烧水,给百姓泡干粮吃,一人半碗,让百姓先填饱肚子。等百姓吃完,处理完尸体后,刘伟又给百姓半碗干饭,让他们感受到了温暖和关怀。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刘伟带着十来箱金银珠宝下山,准备将这些财物分给士兵们,以激励他们的士气。 到达武威县后,刘伟下令大军驻扎在此地,让郭嘉回去处理郡务,发展商业,谋划整个凉州的发展。同时,调贾诩过来协助自己,共同谋划对匈奴的战略,获取匈奴的牛马等物资。 县尉东方宏得知刘伟带四万大军到来,喜不自胜,立刻安排亲兵去县营安排大军的饭食,腾出县衙后院供刘伟安歇。他出城迎接刘伟时,看到大军缓缓而来,策马上前说道:“宏,拜见主公。”刘伟微笑点头说道:“东方县尉,无需多礼,大军走了半日,正等着在威武县安营扎寨。”东方宏说道:“末将已传令县营开始生火做饭,大军可用过饭食再开始安营。”刘伟满意地说道:“甚好,宏有心了。前面带路吧。”东方宏听到刘伟亲切的称呼,挺直腰杆,在前带路,策马向前走去,身后的大军亦紧紧跟随。只见他身姿挺拔,步伐稳健,每一步都带着坚定与自信,仿佛是在向世人展示着武威县的威严。 县营之中,炊烟已然缓缓升起,饭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引得众人纷纷咽了咽口水。大军陆续进入营区,忙碌的景象瞬间呈现。士卒们有序地卸下行囊,将兵器妥善放置,然后纷纷奔向饭食之处。一张张粗糙的面庞上满是期待,此刻,能有一顿热饭,便是最大的慰藉。 刘伟骑着马缓缓而行,目光在营区中扫视着。他看到士卒们那疲惫却又坚毅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这些都是他的兄弟,是他在这汉末能够依靠的力量。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带领他们闯出一片天地,让他们不再遭受这颠沛流离之苦。 东方宏走到刘伟身旁,低声说道:“将军,饭菜已准备妥当,士卒们也都开始用餐了。”刘伟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让大家吃好喝好。” 用过饭食,士卒们稍作休息,便开始忙碌地搭建营帐。淳于琼亲自指挥着,将营帐搭建得整齐有序,为士卒们提供一个温暖的栖息之地。夜幕渐渐降临,营区中灯火通明,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片希望之光,给人以温暖和安全感。 东方宏走了进来:“主公,天已黑,您也该进城休息了。大军在外,您需要保持良好的状态。”刘伟抬起头,缓缓说道:“不用了,宏回县城主持防务即可。吾当和兵卒同住,与他们共患难。” 东方宏没有再劝说,拜别刘伟后离去。刘伟想起了自己的初心,想起了那些在乱世中受苦受难的百姓。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为了自己,为了兄弟们,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他必须要坚守在这里,守护他们的安全。 夜色深沉,营区中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那点点灯火在微风中摇曳,照亮黑暗,给人希望。 第二天,下午贾诩抵达武威县后,来到军营见刘伟。他与刘伟并肩而立,轻声说道:“主公,匈奴乃大汉之患,其牛马乃凉州之急需,现在刚开春不久,匈奴马弱,正是出兵的好时机。” 刘伟微微点头,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贾先生所言极是,匈奴之牛马,乃重要物资,对凉州的发展意义重大。若能得之,凉州实力必将大增。而且通过与匈奴的贸易往来,可以持续获取大量的牛马等物资,以充实凉州的军事力量和民间的屯田速度。到那时田多,民富,军强,区区匈奴还敢犯边?” 贾诩静静地聆听着,不时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他缓缓开口道:“主公此计甚妙,匈奴虽强悍,但在物资方面却有需求,吾等若能与之达成交易,定能事半功倍。然匈奴狡诈多变,不可不防,需精心谋划,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深知贾诩的谋略之深,当下便与贾诩一起商讨起具体的行动方案。他们仔细分析了匈奴的势力分布、部落特点以及与周边郡县的关系,制定出了一套周密的计划。他们派遣细作深入匈奴领地,打探匈奴的牛马分布情况以及其防御薄弱之处,为后续的行动提供了准确的情报支持。 在这个过程中,刘伟展现出了他的果敢和决断。他亲自率领部分步兵在边境附近进行巡逻,以震慑匈奴,同时也为后续的行动做好准备。锦衣校尉们也积极协助情报部门收集情报,为刘伟的决策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备,刘伟终于决定对南匈奴发动一次大规模的袭击。淳于琼、王猛率五千骑兵为前锋,下达了明确的命令:“带刀者杀,反抗者杀,青壮男子杀。”他亲自率领大军在后,悄然向南匈奴的领地进发。 两日后的夜晚,当南匈奴右部的守卫发现汉军的来袭时,已经为时已晚。五千扬威骑兵在淳于琼和王猛的带领下如猛虎般冲入南匈奴右部的营地,见人就杀,见营帐就点燃,完美地执行了刘伟的策略。第二日天亮,淳于琼率两千骑兵驱赶着俘虏、十万牛羊马匹,浩浩荡荡地往武威县赶去。王猛带三千骑兵在后方垫后,侦查周边情况,防止有匈奴大军突袭。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王猛展现出了他的军事才能。他指挥若定,调度有方,合理安排兵力,确保了战斗的顺利进行。 刘伟率军路过一片树林时,突然想到对着贾诩说道:“初次领兵,忘了骑兵和步兵的速度差异,吾等还未到地方,估计骑兵都回来了。还不如在此地建造拒马,防止有匈奴大军追击骑兵。” 贾诩点头道:“主公思虑周全,诩不及也。”本来刘伟没有多想,以为贾诩也是初次领兵,忘记了而已,听到贾诩的称赞才想起不对,在后世广为流传的千古名人,岂会简单,只是不想自己犯险罢了。刘伟也没说破,安排大军开始伐树,建造拒马,加强营寨的防务。两万弓箭兵开始安营扎寨,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两日后淳于琼回返,看着成群的牛马,刘伟大喜。说道:“琼兄,和王司马为此次行动立了头功。” 淳于琼说道:“全赖兵卒用命,王猛指挥有度,琼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而已……” 不等淳于琼谦虚,刘伟说道:“都是自己人,兄何必自谦。你们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说完刘伟让其带领俘虏先回,自己率军断后。淳于琼说道:“主公在此,琼岂敢先回,俘虏走得慢,不如安排两千剑盾兵押送。” 贾诩开口说道:“主公,淳于将军所言极是,可以把老者、妇女留下,让两千剑盾兵押送孩童和牲畜回武威。吾等在此等右匈奴右部前来。不管是大战还是和谈,先手在吾等。” 刘伟点头说道:“好,琼兄带骑兵去休息,姬犬校尉带两千剑盾兵押送孩童和牲畜回去。加强武威县的防务。贾先生,让飞雀尉传递消息,让郭嘉来分配牛马,扬威军家属优先。良马先行放养,回去再议。” 刘伟就在此地继续建造拒马,加强营寨的防务,等待右匈奴右部首领姑苏蓝前来。一日后王猛返回,刘伟让其先率骑兵休息,再和淳于琼来汇报伤亡情况。 半日后,刘伟营帐中,贾诩、淳于琼、王猛、刘氓、陈松、陈山等人齐聚一堂,听王猛汇报伤亡情况。 王猛起身说道:“此次还是夜袭,但匈奴勇猛,死兵卒二十三人,伤百人。斩杀匈奴青壮五千余人,已割下他们的耳朵,事后可查。”说完坐下。 帐内一时陷入沉默,众人面色凝重。刘伟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缓缓站起身来,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感慨万千。 刘伟缓缓开口说道:“匈奴如此勇猛,此次夜袭虽取得一定战果,但我军也伤亡不少。死者赏田五十亩,钱十贯。名字记录在册,尸体焚烧,带骨灰而归。以后阵亡者,都依此办理。吾必铭记他们的英勇。”众人应诺。 刘伟继续说道:“兵者危也,以后用兵要慎之。各位要以兵卒性命为先,不可弄险,要充分考虑到各种情况,制定出更加周密的计划。” 贾诩捋着胡须,微微点头道:“主公勿忧,此乃战事常态,匈奴虽勇猛,但扬威军士气高昂,定能将其击退。我们要总结经验教训,不断提高我们的作战能力。” 淳于琼则是一脸豪迈,大声说道:“哼,那些匈奴蛮子,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吾等定能让他们尝尝扬威军的厉害!要让他们知道,大汉不是好惹的!” 刘氓、陈松、陈山等人也纷纷附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纷纷表示要为死去的战友报仇,为扬威军的荣誉而战。 刘伟看着众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些都是他的得力干将,是他可以信赖的兄弟。“好,既然如此,吾等便继续准备,等待右匈奴右部到来,给右匈奴以重创!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刘伟仔细聆听着众人的意见,不时点头表示认可。最后,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站定身型,说道:“从现在起,大家各司其职,全力备战,吾相信,吾等一定能够战胜右匈奴,保卫凉州百姓的安全!让吾等一起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奋斗!” 众人齐声应道:“谨遵主公之命!” 营帐中,气氛再度变得热烈起来,众人纷纷摩拳擦掌,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的到来。而刘伟,心中也充满了信心,他知道,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战胜困难,取得最后的胜利。 郭嘉在后方全力发展商业,他与各地的商人们洽谈合作,开设商栈,疏通贸易渠道,使得武威郡的商业日益繁荣昌盛。飞鸟尉和卫兹合作,已经开始在凉州境内的酒楼安插眼线,获取情报,为刘伟的军事行动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蔡忠奏书道:“圣上万安,凉王率军攻匈奴右部,和兵卒同吃同住。扬威军战力惊人,杀右部五千兵卒,得牛羊无数,分于兵卒。” 第9章 右部和谈 继续在此地搭建拒马,以强化营寨的防务。每一根拒马的搭建,都凝聚着他的心血与决心,他深知细节决定成败,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每日,他都会准时巡视营寨,与兵卒们亲切交谈,关心他们的生活。他时常会杀羊犒劳兵卒们,为他们加餐,以此来鼓舞士气,凝聚人心。 三日后,夕阳渐渐西斜,营寨内依旧忙碌如昔,如火如荼。那一根根拒马整齐地排列在军营前方,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有效地阻挡了匈奴骑兵的冲锋。刘伟亲自指挥着士兵们,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却依然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每一处防御工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漏洞。 就在这时,探马来报,有大队骑兵正急速赶来。刘伟大声下令:“全军戒备,准备迎敌!”士兵们迅速从各班集结而来,不过片刻,便队列整齐,旗帜招展,严阵以待。 突然,一阵轰鸣声从远处传来,那声音如同闷雷般在大地深处滚动,仿佛是死神的召唤。刘伟心中一紧,他深知,姑苏蓝终于来了。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仿佛是燃烧的火焰,能够融化一切敌人的嚣张气焰。 不多时,一群匈奴骑兵出现在了视野之中。他们身着黑色的战袍,头戴毛茸茸的帽子,手持锋利的弯刀,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狰狞。姑苏蓝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缓缓地来到了营寨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打量着营寨内的一切,试图寻找着破绽。 姑苏蓝大声说道:“汉军,无故攻打我部牧民,究竟意欲何为?” 刘伟冷笑一声,反问道:“姑苏蓝,你部兵马每年夏日来吾凉州掳掠,何故?凉州乃大汉的土地,你们匈奴无端入侵,才是真正的侵略者。今日,吾凉王伟定要让你们知道我大汉的厉害。”说完,他挥舞着长剑,指向匈奴骑兵,仿佛是在向整个匈奴部落宣战。 匈奴骑兵们见状,纷纷举起弯刀,发出了阵阵怒吼,那声音仿佛能够穿透云霄,震碎天地。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刘伟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知道,这是他为大汉守护尊严的时刻,他带领着营寨内的士兵们,严阵以待,准备迎接匈奴骑兵的冲击。 匈奴骑兵如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耳欲聋,仿佛是大地在颤抖。由于有拒马的阻隔,先头骑兵人仰马翻,后面的骑兵勒马不及,从前方骑兵身上踏过,再遇拒马,匈奴骑兵顿时乱作一团。淳于琼抓住这个机会,弓兵齐射三轮,姑苏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鸣金收兵。 汉军凭借拒马和弓箭手的紧密配合,成功地击退了匈奴骑兵的进攻。姑苏蓝看着回到自己身边的手下,望着前方满地的血水和残尸,心中充满了惧意。他深知,这次汉军的防守极为严密,想要再次进攻恐怕并非易事。 刘伟站在营寨前,看着退去的匈奴骑兵,心中涌起一股胜利的喜悦。他知道,这一场小小的胜利,虽然只是暂时击退了匈奴的进攻,但却无疑是压垮姑苏蓝和谈意愿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刻,营中将士们欢呼雀跃,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们为自己的英勇表现而感到自豪,也为刘伟的领导而感到钦佩。淳于琼看着右部退去,说道:“主公,这是对匈奴的有力回击!” 贾诩微微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思索。他深知,此役虽然小胜,但只是暂时的和平,要想真正实现长久的和平,还需要通过和谈来解决问题。“此役小胜,有了和谈之机。需尽快去找姑苏蓝,威慑于他,尽快促进和谈,迟则生变。诩愿亲去。” 刘伟说道:“贾先生大才,岂可犯险。” 贾诩说道:“主公,军中各位将军要主持防务,岂敢轻离,主公乃万金之躯,不易亲动。诩到主公帐下,寸功未立。此去当为主公说服姑苏蓝,促成和谈。” 刘伟只好点头答应,他深知贾诩的才能和忠诚,于是目送贾诩离开。贾诩孤身一人,骑马踏出营寨,前往匈奴大军处,寻找姑苏蓝进行和谈。他身着一袭朴素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的腰带,手拿白布,骑在一匹黑马上,策马而去。他的心中充满了使命感,他知道,这次和谈关系到凉州的命运,也关系到百姓的安宁,他必须全力以赴,确保和谈的成功。 来到匈奴大军前,贾诩走上前说道:“吾乃凉王帐下贾诩,奉命前来拜见姑苏蓝族长,有要事相商。” 姑苏蓝打量着贾诩,问道:“你找我何事?” 贾诩平静地说道:“凉王初到凉州,不知犯边乃是右匈奴单于部,和右部没有关系,有意于大人和谈。若能达成和谈,对双方皆有裨益。” 姑苏蓝说道:“贾诩,不怕我杀了你为我部族人报仇。此番前来和谈,难保其没有其他心思。” 贾诩恭敬地说道:“姑苏族长,杀吾一人何用?凉王深知战争给百姓带来的痛苦,希望能够与贵族达成和议,共同维护和平,发展壮大。此次和谈,乃是为了两国的百姓着想,绝无他意。” 姑苏蓝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和谈之事,先不谈,无故攻打我族,此时何解。” 贾诩说道:“城主放心,凉王愿赔偿钱财,直到您满意为止。王深知自己的过错,愿意用实际行动来弥补。” 姑苏蓝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贾先生,且说说,此次和谈的条件是什么?” 贾诩心中一喜,连忙起身说道:“姑苏族长深明大义,实乃百姓之福。族长既然愿意和谈,凉王愿意放了俘虏,让族长带他们回去。吾主希望能与贵族划定边界,互不侵犯。同时,凉王准备在此地开启互市,双方可以进行贸易往来,互通有无,实现互利共赢。” 姑苏蓝大喜说道:“凉王如此有诚意,蓝岂敢不从。划定边界,互不侵犯,这是和谈的基础。贸易往来,也可以考虑。”说完,他下令兵马后退三里,以示诚意。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吾主深知和谈的重要性,愿意和贵部签订协议,请陛下用玺以示诚意。” 姑苏蓝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好吧,既然凉王有和谈的诚意,吾族不妨与你们进行和谈。” 贾诩说道:“多谢大人应允。此次和谈,必以双方的共赢为目的,共同为两国的百姓创造一个和平稳定的环境。” 姑苏蓝微微点头,说道:“回去转告凉王,我愿意和谈,但必须遵守和谈协议。若有违反,必不大好死。” 贾诩拱手道:“大人放心,吾主深知其中利害,不会违反和谈协议。” 贾诩带着姑苏蓝的和谈意向,踏上了归程。当他回到营寨,兵卒们为他欢呼,他们为贾诩的成功而感到骄傲。来到刘伟的营帐时,贾诩将和谈的结果详细地汇报给了主公。 刘伟听后,大喜过望,说道:“贾先生,你的功劳不可磨灭。此次和谈的成功,将为吾等带来更多的发展时间。互市成功,可以把多余的粮食等物资换取大量的牛马,对凉州的帮助是巨大的。” 刘伟不顾淳于琼等人的阻拦,带着贾诩再次前往匈奴营地。蔡忠以圣命为由跟随。刘伟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他深知这次和谈的重要性,这关系到两国的命运,也关系到百姓的安宁。他回头看向贾诩和蔡忠,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达成和谈的目标。 姑苏蓝看见贾诩只带两人前来,不解其意便问道:“贾先生,只带两人和谈?” 贾诩回道:“姑苏族长,此乃吾主,凉王伟,亲自和族长和谈。边上是吾皇身边近侍,来作见证。” 姑苏蓝看着面前的刘伟,喏喏说道:“凉王伟,如此年轻,胆气不俗。蓝佩服。” 刘伟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地看着姑苏蓝说道:“姑苏族长,吾带着善意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求和平与安宁。不希望看到匈奴犯边的发生,只会给两国的百姓带来无尽的痛苦和灾难。伟初到武威,听闻匈奴每年犯边,才带大军前来。手下从俘虏口中问出是单于部来犯边,后悔不已。姑苏族长不计前嫌,伟不如也。” 姑苏蓝连忙说道:“前事不提也罢,我匈奴右部希望能够和凉州和平相处,共同发展。这次和谈,是双方的机会,希望我们能够珍惜这个机会,达成一个满意的协议。” 刘伟深知,这次和谈的关键在于找到一个双方都能够接受的平衡点。他说道:“姑苏族长,吾等都有自己的利益和诉求,但也应该考虑到对方的感受和处境。不妨放下成见,共同寻找一个双赢的解决方案。” 贾诩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战争只会让双方都陷入困境,而和谈则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吾等应该以和平为出发点,共同努力,为两国的百姓和族人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协议终于商定。刘伟撕下一块衣袍,贾诩执笔书写。“以现在所站之地为边界,在此开放互市,互通有无。不可无故犯边,违者杀,右部族归还汉人,凉王已钱赎之。凉王刘伟,右部族长姑苏蓝。”双方按下血手印,以示协议的庄严和不可侵犯。写有两份,一人一份。和谈成功。 拿着契约,姑苏蓝说道:“我妹明珠,十三岁,送于凉王为妃,凉王若是答应,前事永不再提。” 刘伟稍一思索,说道:“谢族长抬爱,吾已有妻子,这可如何是好。” 姑苏蓝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岂不正常,我那妹子就做个侧妃就是。” 刘伟见推脱不过,就答应下来。他想到草原女子心思简单,向往自由,等那女子来了在武威关上一月,再让其逃走,姑苏蓝也就无话可说了。他倒是想得美,不知道只要他答应,那女子跑不跑都是他的侧妃,这就是现代人和古人的思维差异。现代是结婚才算一家人,古人是只要答应婚约就是夫妻了。 几人见礼告辞。匈奴佩服凉王的勇气,也无人阻拦。三人安然回到军营。众人进入营帐,还没开口说话,一直像个透明人的蔡忠跪下道:“凉王,忠佩服王胆气,为人,愿奉王为主,请王收留。” 刘伟短暂的恍神后说道:“蔡黄门为陛下亲信,快快起身,怎敢拜为焉。”刘伟去扶蔡忠。 “吾乃蔡伦后人,在家族没人疼爱,发现是天阉之人才,才送入宫中,十常侍把持宫内,吾没后台,才被派往凉王处。在王身边一月有余,王爱民爱兵,待身边之人赤诚。生活简单,不好奢华。此乃明主之资。忠愿侍奉主公左右,望主公不弃。”蔡忠伏地不起地说道。 刘伟无法拒绝,说道:“那就起身吧!不可称吾主公,陛下在上,岂不是陷伟不仁不义乎。” 蔡忠这才起身,立在刘伟身后。 刘伟说道:“要在此处开启互市,就要建城。骑兵队分两队四处游弋,小心右匈奴单于来袭。”王猛领命退下,前去安排。 刘伟继续说道:“诩兄用飞鸟尉联系郭嘉告知此事,命卫兹带物资前来。让姬犬带领两千剑盾返回,命东方宏招募多工匠,县兵在出一千人,和工匠同来,多带推车和各种工具。琼兄,要在此地开通互市,现在马上春耕,不可调配民夫,只能靠扬威军了。安排大军先筑土城,名扬威。现在生火做饭,早些休息。明日就开始筑城。” 众人领命退下,开始忙碌地安排各自的任务。他必须更加努力地守护凉州,为百姓创造一个和平稳定的环境。 蔡忠奏书道:“圣上万安,凉王麾下武威贾诩,单身入敌营,说服匈奴右部和谈,真名士也。” 第10章 建城扬威 第二日一早,忙碌的一天开始了。昨日已经打扫过战场,能烧的都烧了,现在只能看见血迹。拒马已经重新摆好。 都不用刘伟安排,刘氓毅然率领着五千人投身于伐树的劳作之中。那锐利的刀剑宛如他们手中的神兵利器,在树干上上下翻飞,发出一声声沉闷而有力的“咚咚”之声。每砍倒一棵大树,众人便齐心协力地将其拖拽至一旁,整齐地摆放起来备用,那默契的配合仿佛是一首和谐的乐章,奏响在广袤的天地之间。 淳于琼带领着一万人浩浩荡荡地奔赴取土之地,他们手中虽拿着简陋的工具,却在广袤的大地上展现出了无尽的辛勤与坚韧。那马车在土路上往来穿梭,满载着沉甸甸的泥土,缓缓驶向备用地点,那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仿佛是大军筑城的坚定节奏,每一次的碾压都像是在夯实着他们的决心,让这座即将崛起的城池更加稳固。淳于琼站在高处,目光如炬,坚定而深邃,他深知这一任务的重要性,每一块泥土都将成为筑城的基石,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那使命感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永不熄灭。 陈松带领着一万人在水渠边挥汗如雨地挖掘着,他们用头盔代替专业的工具,那头盔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是他们奋斗的印记,见证着他们为筑城事业所付出的努力。清澈的水流缓缓注入水渠,发出“潺潺”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大地的吟唱,是他们为筑城事业所付出的心血的见证。陈松不时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执着的光芒,他知道,只有将水渠修建得顺畅无阻,才能确保后续用水的便捷,为大军的筑城事业提供坚实的保障,那保障就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守护着他们的梦想,让他们的努力不会白费。 而陈山则带领着一队人朝着远处的水源奔去,他们在烈日的炙烤下艰难前行,脚步坚定而有力。每到一处水源,他们便小心翼翼地取水,将那清凉的水装入水桶中,然后扛在肩上,一步一步地返回营地,供伙夫们做饭使用。陈山的脸上布满了尘土,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坚韧和毅力,那坚韧和毅力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能斩断一切困难与阻碍,让他们在艰难的环境中依然能够前行。他知道,这是为了大军的生存和战斗,任何困难都不能阻挡他们的脚步,他们的脚步将坚定地迈向胜利的彼岸,让他们的努力化为辉煌。 两日后,姬犬带着三千兵卒,一千工匠,以及大量的推车和工具前来。筑城的正式正式开始,在工匠的带领下,他们开始修建简易的房屋。有了工具的帮助,他们开始用泥土和草木灰修筑城墙。刘伟决定修建一个长宽各千米的小城,主要用于贸易,不用建得那么大,建设城墙主要是为了给以后来的商人提供安全感,让他们在这片土地上能够安心地开展贸易活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扬威城中,工匠们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他们有的手持锤子,敲打着土砖,使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那紧密的结合仿佛是他们对筑城事业的热爱,让他们在每一块砖中都注入了自己的心血;有的则拿着卷尺,仔细地测量着每一块砖石的尺寸,确保房屋的平整和坚固,那平整和坚固仿佛是他们对质量的追求,让他们在每一座房屋中都体现了自己的匠心。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专注和坚定,那专注和坚定就像是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让他们在筑城的道路上始终保持着热情和动力。 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那原本空旷的土地上渐渐矗立起了一排排整齐的房屋。这些房屋虽不如皇宫那般华丽,但却有着一种质朴的美,那质朴的美就像是大自然的馈赠,让人们感受到了一种原始的美。它们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仿佛是一座小城的雏形,是他们努力的成果,让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工匠们的脸上满是汗水,却依然专注地工作着,他们深知,这不仅仅是在建造房屋,更是在为大军的驻扎和未来的战斗奠定基础,那基础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支撑着他们的梦想,让他们的努力有了意义。 五日后,卫兹带领三千工匠,大批工具前来,解了刘伟的燃眉之急。郭嘉还安排郡兵送来了粮草,猪,羊,供大军食用,那粮草就像是他们的生命之源,是他们继续前进的动力,让他们在筑城的过程中不会因为饥饿而停下脚步。 物资运到,郡兵返回,才开始给卫兹拉开要与匈奴右部交易的盐,茶,酒水,布匹,铁锅等物,那交易的物品就像是连接他们与外界的桥梁,是他们发展的契机,让他们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有了三千工匠的加入,建城的速度再次提升。刘伟也松了一口气,安排大军轮换休息,让他们在忙碌的工作中也能得到片刻的休息,让他们在疲惫的身体中也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在刘伟忙里偷闲的时候,百里之外,一件有关他的事也在悄然发生着。 姑苏氏有汉人血统,所以都精通汉话。姑苏蓝才能和刘伟用汉话沟通,毫无一丝违和感。其妹明珠,自幼便生得一副倾国倾城之貌,眼眸如澄澈的湖水,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那是汉人血统与匈奴血脉交融的独特印记,肌肤似羊脂般白皙,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一举一动间皆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其母是汉人,深知美也是祸事,从小便让她女扮男装,时常陪伴在母亲李氏身边学习知识。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她的身份。从小她对汉家文化情有独钟,那汉家文化就像是她心中的一片圣地,吸引着她不断去探索。她常常偷偷翻阅家中藏有的汉家书籍,那些文字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将她带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她为那些诗词歌赋所陶醉,为那些历史故事所感慨,那陶醉和感慨就像是心灵的洗礼,让她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前年她父亲重病去世,哥哥姑苏蓝继承族长之位。姑苏蓝眼高手低,胆小且爱奢华,处理事务基本都是明珠在帮忙,才把部落管理得井井有条。 明珠生长在匈奴的部落之中,虽身为女子却身着男装,有着一颗坚韧的心。自幼便跟随部落的勇士们学习骑射之术,那小小的身影在草原上驰骋如飞,引得众人纷纷侧目,那侧目就像是对她的认可,让她在部落中赢得了尊重。箭法更是精准无比,常常能在百步之外射中目标,成为了部落中人人称赞的射手,那精准就像是她手中的武器,守护着她的尊严,让她在草原上拥有了一席之地。 她深知自己的汉人血统,对中原的文化和繁华充满了向往。但她又深爱着匈奴的草原和部落,这里是她的根,是她成长的地方,那根就像是她生命的纽带,连接着她的过去和未来,让她在两种文化之间找到了平衡。 三日后,姑苏蓝找到明珠,告诉把她许于凉王为侧妃。明珠听闻此言,宛如晴天霹雳,眼中瞬间涌上无尽的惊愕与痛苦,那惊愕和痛苦就像是汹涌的波涛,在她心中翻滚,让她的世界瞬间崩塌。 她怔怔地望着姑苏蓝,那平日里温柔的眼眸此刻却布满了复杂的情绪,像是被冰封的湖水,又似即将喷发的火山,那湖水和火山就像是她内心的写照,让人们看到了她内心的挣扎。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沙哑与颤抖:“为何?为何你要做出这等决定?” 姑苏蓝心中亦是苦涩,他走近明珠,试图握住她的手,却被她猛地甩开。“明珠,我也是无奈之举。凉王总管凉州,权势滔天,麾下扬威军战力惊人。若能与他交好,对我领地的发展将有莫大的助益,让我们看到了希望的光芒。”他的话语中满是无奈与愧疚,那愧疚就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心,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痛苦。 明珠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助益?你可知你此举将我置于何地?我明珠虽为匈奴女子,却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岂能任人摆布?”说罢,她转身离去,留下姑苏蓝独自一人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满是懊悔与痛苦,那懊悔和痛苦就像是缠绕在他心头的藤蔓,无法挣脱,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明珠回到自己的住处,心中如乱麻一般。她想起与姑苏蓝相处的点点滴滴,哥哥人不怎么样,对她是真好,母亲不让她穿女装,哥哥总是设法给她买汉人女子服饰,镯子,发饰,那服饰和饰品。哥哥从小对她的关爱有加,温暖着她的心,让她在寒冷的世界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她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想着哥哥对她的好,不知道如何抉择,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她便来到母亲房间询问。见到母亲就扑倒在李氏怀里悲伤地说道:“母亲,哥哥把我许配给了凉王当侧妃,那凉王不知多大的年纪,人品如何,这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李氏听了大怒说道:“来人,招那逆子前来见我。” 一边轻轻抚摸明珠的后背,安慰着她,那安慰就像是一剂良药,缓解着她的痛苦,让她在悲伤的世界中感受到了一丝安慰。 不多时,姑苏蓝到来,看见明珠身着一袭匈奴服饰,站在母亲李氏身后,双眼通红。“明珠,你……”他欲言又止,难受至极,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李氏怒道:“还有脸喊明珠,明珠才十四岁,你就心狠把他嫁给凉王那种老头?你还有心没有,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姑苏蓝连忙解释,把事情经过给二人复述一遍。最后说道:“明珠年龄大了,已经瞒不住多久,单于部对我们虎视眈眈。凉王年轻,有胆气,我才把妹妹许之。本想给妹妹争得主妃之位,但凉王已有妻子,才是侧妃。有此强援,我右部必将发展壮大,还怕什么单于部。” 李氏看了看明珠,又看了看姑苏蓝,无语地说道:“你这性子,离了明珠如何掌管部落。” 姑苏蓝想都没想说道:“我会问询母亲的。” 李氏和明珠对视一眼,说道:“你下去吧。”一脸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 姑苏蓝退下后,李氏缓缓说道:“如果真如你哥哥所说,凉王确是良配。你当如何?” 明珠低垂着头,那秀美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愁绪,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母亲,女儿心中实是为难。凉州是汉人的地方,文化底蕴深厚,自是好去处。可女儿自幼长在这草原中,对那凉州之地,心中却也有诸多的陌生与不安。” 李氏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轻轻伸手抚上明珠的发丝,温声道:“明珠,你且莫要烦恼。这凉州之地,虽与草原不同,却也差不了多少。你且去那,多看看,多走走,或许便能渐渐喜欢上那里。” 明珠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母亲所言极是,女儿定当努力去适应。只是女儿心中,却也牵挂着家中的亲人,不知何时才能再与你们相见。” 李氏眼中泛起了泪花,她紧紧握住明珠的手,哽咽道:“傻孩子,你只管放心去。家中有我们在,定会好好的。你在凉州,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可让我们担心。”明珠用力地点点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凉州好好生活,不辜负母亲的期望,让她在人生的道路上充满了动力。 数日后,明珠便和姑苏蓝带着大群牛马羊,汉人奴隶踏上了前往武威的路途。她骑在马上看着飞逝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那思绪就像是风中的蒲公英,随风飘荡,让她在人生的旅途中充满了迷茫。她想起了母亲的叮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那伤感就像是深秋的落叶,飘落心中,让她在心中充满了惆怅。 第11章 互市开始 姑苏明珠那原本躁动不安的心绪,沉淀下来。她开始慢慢适应旅途的颠簸与疲惫,仿佛在这漫长而曲折的旅程中,她的心也在悄然地找寻着那独属于自己的宁静之地。 那广袤无垠的草原,宛如一幅巨大的绿色织锦,在他们的眼前缓缓地舒展而开。骏马如自由的精灵般在草原上奔腾驰骋,带着他们穿越这神秘而广袤的土地。终于,他们历经了无数的艰难险阻,抵达了那座充满神秘色彩的扬威城。 姑苏蓝静静地站在城门口,望着那曾经只是营寨的地方,如今已然蜕变成一座崭新而宏伟的小城,心中涌起万千感慨。那些曾经来过此地的右部族人,此刻也都目瞪口呆,仿佛被这座新城的崛起所深深震撼。姑苏明珠看着眼前那略显粗糙但却充满生机的土城,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轻声说道:“这就是武威城?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非凡呢。” 她的话音刚落,众人仿佛从一场梦幻中惊醒。姑苏蓝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光芒,缓缓说道:“我的傻妹妹,你可知道,这可是汉人半个多月建立起来的新城。要让我们去那繁华的武威城进行交易,我们着实心中忐忑,不敢轻易尝试呀。” 明珠听闻哥哥的话,眼中也渐渐露出惊愕的神情。半个月的时间建起一座城,对于匈奴人来说,简直就如同一个神话般的奇迹。 刘伟早就得到游骑的汇报,带着贾诩和卫兹匆匆前来迎接姑苏蓝等人。三人望着那成群的牛羊马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它们帮助百姓开垦荒地,耕种良田。 姑苏蓝骑着一匹高大健壮的骏马,身着华丽的匈奴服饰,身旁跟着一个同样服饰的阴柔青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的光芒,那是长期在草原上生活所养成的本能,但同时也夹杂着对这次交易的强烈渴望。他身后跟着一群身着不同服饰的右部族人,身后还跟着大批的牛羊马匹,车上满载着各种动物毛皮、羊角、牛角制品,仿佛是一座移动的财富宝库。 刘伟面带微笑,上前几步,抱拳行礼道:“姑苏族长,终于等到族长您的到来。欢迎你们前来互市,希望我们能够达成令双方都满意的交易。”姑苏蓝微微点头,回礼道:“凉王客气了,此次前来,希望能与贵国互通有无,增进双方的友谊,共同开创美好的未来。” 贾诩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而深邃的光芒。他深知这互市之中暗藏着诸多玄机,不仅是经济的交流,更是政治和文化的激烈碰撞。他轻声对刘伟说道:“凉王,此乃难得的机遇,需谨慎行事,切不可让匈奴人感觉吾等有欺客之意。”刘伟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也明白其中的重要道理。 卫兹则是一脸兴奋,他看着那些匈奴的牛羊和骏马,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凉州实力迅速壮大的希望。他对刘伟说道:“凉王,这些匈奴的牲畜品质极为优良,若是能够多购买一些,定能极大地壮大凉州的实力,为我们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刘伟微微皱了皱眉,说道:“卫长吏,不可过于急躁,吾等要以和为贵,不能让匈奴人觉得我们有任何敌意,以免影响双方的关系。” 姑苏蓝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心思,说道:“凉王不必过于担心,我们匈奴右部向来守信用,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与贵国建立友好的关系,进行公平公正的交易。”说着,他让人将一些皮毛和骏马拿了出来,摆在地上,展示给刘伟等人看。 刘伟仔细地看着这些物品,心中暗暗点头。这些皮毛质地柔软细腻,色泽光亮夺目,仿佛是大自然赋予的最珍贵的礼物;骏马则高大健壮,步伐沉稳有力,仿佛是草原上的真正王者。他对姑苏蓝说道:“姑苏族长,这些物品品质上乘,我们非常感兴趣,不知道价格方面是否合理呢?”姑苏蓝微微一笑,说道:“凉王放心,我们右部向来以诚信为本,这些物品的价格都是经过精心核算的,绝对是公道合理的,绝不会让你们吃亏受损。” 经过一番激烈而有序的讨价还价,双方终于达成了令人满意的交易。刘伟以合理的价格购买了大量的皮毛、骏马、牛羊,以及各种草原独有的珍贵之物。姑苏蓝带来的物品,刘伟也全部照单全收。只是还有十万牛羊,姑苏蓝怎么也不肯出售,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姑苏蓝带来的汉人奴隶,刘伟也一并买了下来。刘伟看着那些汉人奴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缓缓说道:“姑苏族长,以后汉人奴隶的价格都按照现在的标准执行,多多益善。希望这些奴隶能够在扬威城过上幸福的生活。”说完,他让陈波带下去洗漱、吃饭,好好休息。姑苏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没有开口。倒是明珠,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姑苏蓝也得到了他所需要的粮食、盐、茶、布匹、铁锅等物品,交易完成后。刘伟邀请姑苏蓝在扬威城举行了一场盛大而庄重的宴会,庆祝第一次互市的圆满成功。姑苏蓝欣然同意,带领着右部族人前去城里。 姑苏蓝等右部族人漫步在新城的街道上,脚下的土路平整而坚实。街道两旁的房屋错落有致,传统的汉式建筑风格古朴而典雅,散发着浓厚的文化气息。他们看到一群工匠正在忙碌地修建一座石桥,那石桥横跨在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上,宛如一道美丽的彩虹。工匠们熟练地挥舞着工具,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在他们的手中被拼接得严丝合缝,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般。姑苏蓝不禁驻足观看,心中对汉人的精湛技艺赞叹不已,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神奇而充满魅力的世界在眼前缓缓展开。 贾诩看见右部族人看着架桥匠人,开口说道:“此河是吾扬威军亲自挖掘的,供扬威城日常用水和居民生活使用。”姑苏蓝和姑苏明珠相视一眼,眼中闪烁着感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汉匈之间那微妙而又深厚的联系。 在新城的中心,有一座高大而威严的城楼,那城楼巍峨耸立,气势恢宏,仿佛是新城的守护者。城楼上的扬威大旗在风中猎猎飘扬,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这座新城的威严和荣耀。 刘伟介绍道:“这是鼓楼,平日里是我们宴饮聚会的重要场所,今日就在此处招待姑苏族长和右部的各位族人。希望大家能够在这里度过一个愉快而难忘的时光。”姑苏蓝连忙表示感谢,心中对刘伟的热情款待充满了感激之情。进入楼里,众人依次落座。有兵士开始端上一道道精美的酒菜,那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仿佛是一场美食的盛宴。 凉王刘伟面带微笑,举起酒杯,对着姑苏蓝和其族人说道:“此次互市之成功,乃是吾等共同的福泽,愿今后你我双方能够继续携手共进,增进彼此之间的友谊,共同分享这来之不易的太平盛世。” 姑苏蓝亦是豪迈一笑,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凉王所言极是,我匈奴右部虽居塞外,然亦深知和平之珍贵,愿与凉王一道,让这互市之路越走越宽广,让两族之民皆能从中受益,共享和平与繁荣。”说罢,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刘伟说道:“好,姑苏族长说得有理,只是我们第一次进行这样的交易,下次扬威军不再参与交易之事,交由商人自己去完成。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街边十间店铺送给姑苏兄,感谢姑苏兄的信任和支持。”说完,陈波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交给姑苏蓝。 姑苏蓝大喜,说道:“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我也就不再客气了。哈哈哈哈……”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刘伟看着他,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仿佛看到了两族之间那美好的未来正在向他们缓缓走来。 宴会上,歌舞升平,乐声悠扬。那胡姬们身着艳丽的服饰,在席间翩翩起舞,身姿曼妙如仙,如同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在风中摇曳。匈奴族人眼中露出惊艳之色,纷纷情不自禁地拍手称赞。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华丽而动人的歌舞,仿佛进入了一个如梦如幻的神奇世界。 凉王刘伟看着这热闹而欢乐的场面,心中亦是感慨万分。他深知,这互市之举,不仅能够促进两族之间的经济交流与合作,更能够化解彼此之间的隔阂与误解,增进相互之间的了解与信任。他转头看向匈奴右部族长,微笑道:“姑苏族长,你看这歌舞如何?是否让你感受到了不同文化的独特魅力?” 姑苏蓝点头赞道:“好舞,好乐,我匈奴虽亦有歌舞,然如此华丽者,亦是少见。这是汉文化的瑰宝,令人陶醉不已。” 刘伟笑道:“无妨,若你等喜欢,日后尽可常来此,让吾等一同感受这不同文化之魅力,共同领略世界的多彩与神奇。” 姑苏蓝眼中闪过一丝感动,道:“凉王如此盛情,我等定当铭记于心,永远不会忘记这份深厚的情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兴致愈发高涨。刘伟起身,对着众人说道:“今日之宴,乃是为庆祝互市之成功,亦是为增进两族之友谊。吾等应珍惜这来之不易之和平,共同努力,让两族之民皆能过上幸福安康之生活。让我们一起为和平、为友谊、为未来,干杯!” 众人纷纷响应,姑苏蓝亦是激动不已,他站起身来,走到刘伟面前,郑重地说道:“匈奴右部姑苏氏愿与凉王共同守护这和平之土,让两族人民永远生活在和谐与安宁之中。”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眼中皆露出坚定而执着的神色。宴会上的气氛再次达到高潮,众人纷纷举杯,为这和平之世,干杯畅饮,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阴柔男子站起身来,用一口悦耳动听的女声说道:“请问凉王,您如何看待匈奴人和汉人?在您心中,他们有何不同之处?” 刘伟听着那好听的声音,心中不禁一动。他看着眼前这个神秘而又充满魅力的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他缓缓说道:“那请问这位高才,现在在这大厅里的汉人和匈奴人有本质的区别吗?族群的划分只是因为生活习惯的不同,而现在的汉人古时又是什么民族呢?汉人和匈奴的对立,只是上层的立场不同,与普通的平民百姓又有什么关系呢?如今我们能够在这里把酒言欢,难道我们的后人就不能更进一步,在一个城市里生活,再往后,成为一个国家的子民,再去仇视另外一个匈奴,然后再逐渐同化,如此往复循环,不是更好吗?” 刘伟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在众人的心中缓缓流淌,滋润着他们的心灵。不管是汉人,还是匈奴右部的族人,全部起身,眼中露出震惊之色,仿佛被他的话语所深深震撼。 贾诩、淳于琼、卫兹、王猛、刘氓、姬犬等汉人跪地不起,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说道:“主公有此大志,诩‘琼,兹,氓,犬,波,松,山’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助主公平定天下,唯有汉族得以延续和繁荣。” 刘伟看着跪地的兵将、贤才、武者,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暖流。他说道:“还不快快起身,跪地想什么样子。贾诩、淳于琼,你们认我为主,不许多礼,都忘了吗?还不起身!” 听到刘伟声音中透露出的关切之意,众人连忙起身,不敢再有所懈怠。 刘伟大笑说道:“姑苏兄让你见笑了,诸位请坐,继续宴饮,不要因为这些琐事而影响了心情。” 右部诸人才缓缓坐下,心中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喝酒兴致。他们不禁开始沉思,如果不是因为种族的不同,刚才自己等人会不会也像这些汉人一样,毫不犹豫地效忠凉王呢?他们开始反思种族之间的隔阂和偏见,心中涌起一股对和平与团结的渴望。 阴柔男子开口问道:“凉王,明珠在书上看到,向上位者跪拜,是表示尊敬上位者的一种方式,凉王为何不太喜欢众人跪拜呢?” 姑苏蓝扶额,眼中露出无奈之色。众人看见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男子,眼中都闪过一丝凶光,仿佛想要给他一个教训。只有贾诩面露古怪之色。 刘伟看着自称明珠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缓缓说道:“女装大佬,你听好了,人生来平等,只是所处的位置和所承担的责任不同,才会有三六九等之分。尊敬应该发自内心,而不是通过跪拜这种形式来体现。天天给你跪拜的人,他们尊敬的是那个位置,而不是你这个人本身。真正的尊敬是建立在相互尊重、相互理解和相互信任的基础之上的。” 姑苏明珠听得眼中异彩连连,仿佛在这一刻,他对世界有了全新的认识和理解。他伸手取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走到刘伟身前,躬身一拜,说道:“姑苏明珠拜见刘朗。感谢凉王的教诲,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 这回轮到刘伟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只好转头看向贾诩,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适的答案和建议。 贾诩早有猜测,一边挥手招来舞女,走到刘伟身边小声咳嗽起来,一边对舞女说道:“还不扶右部姑苏居次起来。”(居次是匈奴对贵族女子的称呼。) 刘伟回过神来,看着姑苏明珠,心中充满了愧疚之情。他说道:“姑苏居次,吾二人第一次见面,称吾伟便可。以后不要这样称呼我,让我有些不自在。” 说完,他用一种复杂而的眼神看向姑苏蓝,眼中似乎在说:你把妹妹带来也不说一声,这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呀。姑苏蓝则是一脸尴尬,心中也在暗自懊恼自己的疏忽。他连忙开口打趣道:“凉王,这是我们建交后的第一件事,凉王莫非忘了?” 刘伟连忙说道:“姑苏族长说笑了,吾只是不知明珠姑娘会今天到来而已。” 转身对着姑苏明珠说道:“明珠姑娘不要怪伟失礼,本该伟去右部接姑娘的,不想姑娘亲自前来。那姑娘就坐吾旁边吧,一起好好享受这欢乐的时光。” 说完,他虚扶姑苏明珠坐下。有了这层特殊的关系,宴会又重新热闹起来,仿佛之前的尴尬从未发生过一样。欢声笑语在楼中回荡,传递着两族人民之间的深厚情谊。 从那之后,凉王刘伟与匈奴右部姑苏氏之间的往来愈发频繁而密切。互市之规模不断扩大,两族之民之间的交流也日益增多,彼此之间的了解和信任也在不断加深。在刘伟的努力下,凉州与匈奴右部之间的关系日益融洽和谐,和平之花在这片土地上绽放得更加绚烂夺目。而那宴饮之时的欢乐场景,也成为了两族人民心中永恒的记忆,见证着他们之间那坚不可摧的深厚情谊,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 蔡忠奏书道:“圣上万安,凉王在边境筑新城,名扬威。和右部已知圣上威名。互市开启,得牛马数万,充实凉州。” 第12章 武威段煨 光和五年二月中旬,此乃风云变幻之时节。彼时,刘伟率领扬威军,在广袤无垠的土地之上,开启了那艰难却意义非凡的建城之举。 段家的段煨,漂泊异乡多年后,终于踏上了归乡之路。他乃段颎之亲弟,自然深受段洪的高度重视。倘若不是段颎不慎得罪宦官而惨遭杀害,段煨也不至于被罢官,无奈之下只得负气游学在外。如今,他归来了,成为段家当之无愧的主心骨。 段煨归来的消息,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段家掀起了层层涟漪。家人们宛如久别重逢的候鸟,从四面八方纷纷赶来迎接他。那久违的笑容,如春花般绽放在脸上,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要将多年的思念与牵挂,尽数倾泻而出。 段洪亲自率领家中的长辈,在门口焦急地等候了许久。当那熟悉的身影出现时,看着段煨长大的族老们,眼中闪烁着泪花,感慨地说道:“煨儿,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些年在外,想必吃了不少的苦吧。”段煨连忙下马,快步上前搀扶着族老,轻声说道:“诸位长辈,吾在外游历多年,虽历经风雨,但能回到武威段氏,见到你们,一切都值了。” 段洪激动地快步上前,紧紧握住段煨的手,眼中满是感慨:“煨弟,你可算回来了,家中这些年,多亏了大家的支撑。如今你归来,实乃段家之幸事。” 段煨看着段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露出笑容:“洪哥,这些年让你受累了。吾此次回来,定当与你一同重振段家的荣光。” 段煨归来后,家中的氛围愈发热闹起来。段家的各个分支,仿佛受到了神奇的感召,纷纷前来拜见这位久违的家族主心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家中的点点滴滴,段煨静静地聆听着,眼中不时闪过欣慰的光芒,仿佛逝去的岁月在这一刻,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段洪开始安排仆人打扫段煨的住处,那是家族中最为幽静雅致的院子,因为段煨幼时父母病故,便一直跟着哥哥在这里长大。此刻,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深知曾经离开的家依然存在,那份温暖从未消散。 段煨时常伫立在窗前,思绪如悠悠的白云般飘向远方,仿佛能够看到段颎那英挺的身影,感受到曾经的辉煌岁月。 晚上,段飞匆匆归来,看到段煨,激动地说道:“煨太公,你终于回来了。”(段颎有子段融英年早逝,留一子段飞,早年在段颎身边,后来因各种原因被送回家族。那时段煨也还只是个少年,尚未能承担家族的重任。) 段飞开始诉说凉王到来后武威的巨大变化。郭嘉治理地方卓有成效,扬威军勇猛善战,锦衣校尉神秘而隐秘。 段飞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过往的景象就在眼前生动地展现。他继续说道:“那凉王刘伟,乃是有大才之人。他一来到武威,一出手就展现出非凡的魄力,拿下了太守黄俊,任命王府长吏郭嘉为新太守,主持郡务。他制定的各项政策,既注重民生的改善,又能有效地稳固边疆。如今的武威,街市繁华,百姓安居乐业,往日战乱后的残破景象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说起扬威军,段飞满脸都是敬佩之情:“那扬威军,训练有素,军纪严明,令行禁止,就如同钢铁铸就的长城一般。初战就一举打下了匈奴的一个庞大牧场,掠夺了牲畜十万之多,狠狠地打击了匈奴的嚣张气焰,逼得右部姑苏氏不得不与凉州展开和谈,为凉州赢得了难得的和平与稳定。” 那锦衣校尉虽隐秘却举足轻重:“锦衣校尉们,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守护者,默默地守护着武威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情报精准无比,行动迅速敏捷,总能在危机来临之前,将其化解于无形之中。他们的存在,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剑,让心怀不轨之人不敢轻易妄动,为武威的稳定提供了坚实的保障。其中,孙所统领的飞鸟尉,主要负责情报的联络与传递,工作极为重要。” 段飞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段煨眼中渐渐闪烁起奇异的光芒。他仿佛看到曾经战乱纷飞的武威,在凉王的治理下,渐渐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 段煨微微点头,眼中露出沉思之色:“如此说来,凉王当真乃一代雄主,其麾下之军,皆为精锐之师。只是这凉州之地,历经羌乱、匈奴犯边之祸,如今虽有了起色,但仍需时日,方能恢复往日的繁荣。” 段飞说道:“郭太守,半月来一直在大量接待商人,武威其余数县也很快就会跟上菇藏的脚步,重新焕发出荣光。” 段煨心中涌起感慨,从未想过武威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曾经的他,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地方官员,看着凉州在战乱中逐渐凋零,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无力。而如今,凉王的到来,仿佛给武威注入了一颗新的心脏,让它重新焕发出了生机与活力。他静静地听着,心中充满了敬佩,深知一个地方的繁荣,离不开优秀的统治者。凉王的到来,不仅让武威的军事力量得到了提升,更让武威的经济得到了发展,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啊! 段煨心中渐渐有了投靠凉王的想法。他深知,既然要投靠,就必须做出一些功绩,以增加在凉王心中的地位。 凉王亲自率领扬威军四处寻找匈奴的麻烦,太守郭嘉则专心处理政务,积极推行开荒屯田之策,大力发展商业贸易。凉王名义上管理着整个凉州,但初到凉州时,手中只有武威这一块地盘……想到此处,段煨心中又有了新的盘算。 在家族中休息了两日,段煨与族老们、段洪闲聊着彼此别离后的见闻,试图慰藉那寂寞、孤寂的心灵。 第三天,段煨带上孙段飞,毅然踏上了前往金城郡的征程,准备说服当地的望族胡家投靠凉王。段颎在平定西羌之乱时,胡家曾给予了大力的支持,段煨与族长之子胡车儿交往密切,胡车儿仰慕段煨的勇武,段煨则欣赏胡车儿天生的神力,两人情同手足,结拜为兄弟,段煨年长一岁,便成为了兄长,胡车儿则是弟弟。带上段飞,一方面是让他拓宽人脉,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增加在凉王心中的地位。如果此次能够成功说服金城郡的胡家投靠,那功绩之大,不言而喻。凉王成立锦衣校尉的目的,不言自明。 两人策马狂奔,一路风尘仆仆,第二日中午,终于到达了金城郡治所允吾县。进城后,他们下马步行,缓缓地朝着胡府走去。 来到胡府门前,只见那府门高大巍峨,朱漆大门紧闭着,门前的两个石狮子栩栩如生,仿佛在向世人彰显着胡家的显赫地位。段飞上前,轻轻扣响了门环,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了许久,久久不绝。 不一会儿,门内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朱漆大门缓缓打开,一个仆人模样的人出现在门口,上下打量着段煨和段飞,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段煨微笑着拱手道:“劳烦通报一声,就说武威段煨前来拜见胡车儿。”仆人皱了皱眉,说道:“段先生远来,不知有何事?”段煨答道:“吾来是找自己的兄弟叙旧,还不快去通传。”仆人看着段煨气盛的模样,不像是在作假,这才转身进去通报。 过了一会儿,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现了,他看到段煨,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说道:“原来是煨公子,族长有请。”段煨心中一喜,连忙带着段飞跟随管家进入了府内。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宽敞的客厅,胡族长正坐在主位上,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 段煨快步上前,再次拱手道:“摩羯叔叔,多年未见,看叔叔精神矍铄,吾心中甚慰。”胡摩羯站起身来,握住段煨的手,说道:“贤侄客气了,快请坐。不知边上这位是?”段煨连忙说道:“煨见了摩羯叔叔,心情激动,忘了介绍。这是吾兄之孙段飞。”又对段飞说道:“这是你颎太公的旧友,也要称太公。”段飞躬身一拜,说道:“飞拜见摩羯太公。”胡摩羯扶起段飞,说道:“颎公之孙,不可行此大礼。”三人坐下后,开始闲聊起来,胡车儿现在正在当值,不在家中,段煨想到胡家这几年发展迅速,心中说服胡家投靠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段煨便说道:“摩羯叔叔,凉王仁德爱民,来武威郡才一个多月,就使得吏治清明,招募流民垦荒,救活了无数百姓,麾下的扬威军更是能力抗匈奴,用人唯才是举。叔叔若能投效凉王,对家族的发展必然有益处。” 看到胡摩羯陷入沉思,段煨继续说道:“吾段家已经率先投靠了凉王,如今吾等皆获得了县令一位,县尉一位,县长吏一位,扬威军队长一位,在凉王麾下都有了自己的位置。” 胡摩羯缓缓说道:“贤侄,胡家世代在金城郡生活,对这里有着深厚的感情。凉王的仁德吾也有所耳闻,但吾需要考虑家族的利益和安危。”段煨连忙说道:“叔叔放心,凉王对归顺之人向来优待有加,也会全力保护胡家的安全。而且,凉王不会插手家族事务,只会给予我们支持与帮助。投靠凉王对胡家来说,也是一个难得的机遇,能让胡家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更好地生存下去。” 胡摩羯点了点头,说道:“贤侄所言极是,吾会认真考虑的。不过,此事关乎家族的命运,需要与家族长老们商议一番。”段煨明白胡摩羯的顾虑,连忙说道:“自然自然,叔叔慢慢商议,吾在此静候佳音。” 晚上,胡车儿回府,来到段煨所在的院子。看到多年不见的兄长段煨,那一瞬间,岁月的痕迹在彼此眼中交错,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胡车儿缓缓走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轻声唤道:“兄长……”段煨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胡车儿的臂膀,说道:“车儿,你……你终于回来了。” 两人对视良久,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胡车儿拉着段煨走到一旁坐下,细细打量着兄长的模样,心中感慨万千。这些年,他在军中闯荡,历经无数风雨,如今再次见到兄长,心中那份温暖与安心,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胡车儿看着段煨,眼中满是关切,说道:“这些年,兄长过得可好?可曾受苦?”段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贤弟勿忧,吾虽历经波折,但也未曾是坏事。倒是贤弟,这些年在允吾,过得怎么样?” 胡车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允吾之地,局势动荡不安,各方势力争斗不休,吾也是整日提心吊胆。不过,现在在家族的帮助下当上了郡尉,能够保得一方安宁,也算是值得了。”段煨点了点头,心中对胡车儿为了百姓的安宁不惜付出一切的劲头,深感敬佩。 “兄长,你此次回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胡车儿关切地问道。段煨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车儿,吾此次回来,是想说服胡家加入凉王府。凉王仁德爱民,有明主之资。段氏已经率先投靠,吾慕凉王,想带胡家一起投靠凉王,共同开创远大前程。” 胡车儿说道:“弟也听过凉王爱民之名,弟定会尽力说服父亲。到时候吾兄弟二人同殿为官,岂不美哉。” 随后的几天,段煨和段飞留在金城,密切打听着各种消息,为说服胡家做着最后的准备。 胡摩羯及其家族长老们开始认真地商议投靠之事,胡车儿也在一旁积极地游说着,他深知这是家族的重要抉择,关系着家族的未来。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胡摩羯做出了决定,同意带领胡家投靠凉王。 当胡族长将这个决定告诉段煨时,段煨心中大喜,连忙起身说道:“摩羯叔叔,时间会证明投靠凉王是最正确的选择。” 胡摩羯笑道:“贤侄,此次能够投靠凉王麾下,也是吾胡家的荣幸。吾等也要携手共进,在这乱世之中,为家族的延续而努力拼搏。” 第13章 金城郡附 陈懿自幼于允吾这一边陲小城徐徐成长。他自小便宛如一颗璀璨星辰般,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聪慧与勤奋,在同龄孩童之中熠熠生辉。尽管出身商贾之家,然而,他对诗书学问却怀有如熊熊烈火般的浓厚兴趣,那书籍之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宝藏,不断吸引着他去探寻奥秘。 陈懿时常紧紧跟随着父亲陈福的身旁,在那熙熙攘攘的市井之间穿梭往来。在这喧嚣的环境之中,他耳濡目染着商业的智慧与机遇,仿佛每一次的交易都蕴含着深刻的哲理。他不仅学会了如何如庖丁解牛般精准地辨别货物的优劣,更懂得了如何在人际交往的舞台上如鱼得水,熟练掌握着与人交往的技巧。他的算术能力更是出神入化,善于精确地计算成本和利润,那数字仿佛在他的指尖欢快地舞动,编织出财富的密码。同时,他对各地的风土人情、市场需求了如指掌,仿佛那广袤的大地都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在父亲的悉心教导下,他犹如一株幼苗在肥沃的土壤中茁壮成长,逐渐成长为一名出类拔萃的商人,开始独立经营起家族的生意,宛如一位掌舵的舵手,引领着家族的船只在商业的海洋中破浪前行。 然而,允吾地处边疆,时常遭受羌族的侵扰,战火时常在这片土地上肆虐横行。当年段颎担任中郎将之时,他的英勇与果敢如同那耀眼的光芒,驱散了羌族的侵扰,使得羌族不敢轻易进犯边疆。但近年来,边军的势力逐渐减弱,羌族的势力却如野草般日益蓬勃壮大,时常在边境地区烧杀抢掠,给金城郡的百姓带来了如同地狱般的灾难。陈懿看着家乡的百姓在战乱中饱受痛苦,心中仿佛被熊熊烈火点燃,充满了悲愤与无奈。他深知,只有金城郡变得强大坚不可摧,才能够抵御外敌的入侵,保护百姓那如脆弱的安宁。 当灵帝卖官卖爵的消息传入他的耳中时,他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他急切地请求父亲陈福给自己购买金城郡太守之位,心中暗自思忖,一旦拥有了这个职位,便可以按照自己心中的蓝图,去发展金城郡,保护百姓的生命财产和家族的产业。然而,在传统的社会观念中,商人本就被视为低贱的职业,如今又花费巨资购买官职,这让他在全郡都遭受着人们的鄙夷和唾弃,以至于他的政令不出郡守府。 但陈懿的性格坚韧,并未因此而气馁退缩。他深知自己现在身为太守,肩负着治理金城郡的重大重任,仿佛那沉重的担子压在他的肩上,让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开始暗中精心谋划,试图通过一些巧妙的手段来改变自己的处境,仿佛那智慧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为他指引着前行的道路。 陈懿首先想到的是拉拢一些在当地具有重要影响力的人物。他利用自己那雄厚的财富,如同那温暖的阳光,结交了不少地方上的豪强。这些人大多对他的出身有所不满,仿佛那偏见的阴影笼罩着他们的心灵。但只有胡家看中了他的能力和决心,胡摩羯曾经跟随过段颎公,在允吾地区素有威望,他的加入如同那强大的助力,解了陈懿的燃眉之急。 陈懿开始深入地了解允吾的风土人情、民生疾苦,仿佛那大地的脉络都在他的心中流淌。他穿着朴素的便服,如同那融入大地的泥土,游走于市井之间,与百姓们亲切地交谈,倾听着他们的声音,仿佛那每一个声音都蕴含着百姓的期盼。他发现,允吾虽然地处偏远,犹如那被遗忘的角落,但百姓们却勤劳善良,仿佛那勤劳的双手能够创造出奇迹。然而,他们却苦于官府的不作为和苛捐杂税,仿佛那沉重的枷锁束缚着他们的自由。 陈懿开始着手进行改革,他深知在边郡,武力是治理的基础,仿佛那坚实的武力是治理的根基。他找到胡摩羯说道:“胡族长,懿想改革吏治,只能先从郡营下手,有了武力的支撑,才能够有效地处置那些县里的恶吏,请胡公助吾。” 胡摩羯抚了抚那浓密的胡须,仿佛那胡须中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他说道:“陈太守既然问吾,吾也就举贤不避亲了。吾儿胡车儿,在郡营中担任小队长多年,麾下拥有五百兵卒,多为吾府上的护卫,兵甲俱全,可为陈太守马前卒。” 陈懿大喜,他立刻吩咐下人去叫胡车儿前来。当那高大雄壮的汉子走进来之时,陈懿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两人见礼后,陈懿就带着胡车儿迅速离去。有了这五百听命于自己的兵卒,陈懿的胆气逐渐增长,仿佛那奔腾的江水,开始了对吏治的改革。 他精简了官府的机构,如同那剔除多余枝叶的树木,裁撤了一些不必要的职位,减少了不必要的行政开支,仿佛那节省下来的资源能够为百姓带来更多的福祉。同时,他还大力推行农桑之政,鼓励百姓们开垦荒地,种植农作物,仿佛那勤劳的双手能够在土地上书写出丰收的篇章。为了鼓励百姓们的积极性,他还出台了一系列的优惠政策,如减免税收、提供种子和农具等,仿佛那温暖的阳光能够照耀在百姓的心田。随着这些政策的实施,百姓的生活才慢慢好了起来,仿佛那黑暗中的灯火逐渐明亮。 一时之间,金城县周边的吏治变得清明如镜,百姓们安居乐业,仿佛那宁静的港湾能够庇护着他们的幸福。陈懿在民间的名气也如那冉冉升起的旭日,大盛于金城郡。 陈懿准备整理郡兵,然而郡尉北宫门乃是羌族之后,他看着羌族的势力日益壮大,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仿佛那即将到来的风暴让他的心灵颤抖。他决定诱北宫门到府中将其斩杀,以稳固自己的统治。胡车儿升任郡尉后,他开始严厉惩戒那些兵痞,补足兵卒至一万人,仿佛那如钢铁般的军队能够抵御任何敌人的入侵。陈懿将大部分资金投入到军事装备的采购上,他四处奔走,筹集资金,购买了大量的弓箭、刀剑、马匹等军事装备,武装郡营兵卒,胡家也捐助了大量的粮草,仿佛那源源不断的粮草能够为士兵们提供坚实的后盾。兵卒们受到鼓舞,士气大振,仿佛那燃烧的火焰能够点燃他们的斗志。胡车儿发誓一定会好好保卫金城,如同那忠诚的卫士,开始全身心地训练兵士。 在陈懿的不懈努力下,允吾县的农业生产逐渐得到了恢复和发展,百姓们的生活也逐渐改善,仿佛那贫瘠的土地开始焕发出生机。兵卒们训练用命,一年间全县的形势一片大好,陈懿在金城郡百姓之中的威望大盛,人人称赞。 用强权肃清允吾县的吏治和军队,让陈懿看到了金城郡崛起的希望。于是他决定将这些成功的经验向全郡推广。然而,不知为何,这个消息却走漏了风声,遭到了当地望族的强烈反对。 一日,陈懿在太守府中接到了来自北宫、边、章、韩、秦等大望族的联名上书,那言辞激烈的话语仿佛那锋利的刀刃,表达着他们对他推行新政的不满与抗议。奏书言道:“新政法令,多有扰民之举,且与吾等大族之传统相悖,实乃祸国殃民之策,望太守明察,速速废止此等恶法,以安吾等之心。一万新军,兵甲不起,吾等不惧之。” 陈懿深知,他免费给百姓提供种子、农具,鼓励垦荒屯田,让百姓能够活下去,不再投献自己为奴,不再借高利贷,使得吏治清明,不再上下其手加税于民,减少了家族的支出,这些举措都是为了百姓的福祉。允吾县已经看到了成效,现在还要推广至其他九县,这无疑是触动了大族们的利益,仿佛那锋利的斧头砍向了他们的根基。 陈懿坐在案前,手中轻轻转动着毛笔,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那坚定的信念能够支撑他走过这艰难的时刻。他深知,要想真正实现金城郡的长治久安,就必须打破这些大族的垄断与阻碍,仿佛那沉重的大山需要他用勇气去搬开。 他放下毛笔,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渐渐西沉的夕阳,仿佛那夕阳的余晖能够照亮他前行的道路。他仿佛能看见曾经大族子弟在县中为所欲为,鱼肉百姓,使得吏治腐败,军营涣散,仿佛那黑暗的阴影笼罩着整个金城郡。而他陈懿,就是要改变这一切,让金城郡重新焕发出应有的生机与活力。 陈懿决定亲自邀请八望族前来太守府邸,与他们进行面对面的沟通。他精心准备了一份请柬,上面书写着简洁而有力的邀请话语:“诚邀诸君共商新政大计,为金城郡崛起努力。”他仔细地将请柬折叠好,放入精致的信封中,仿佛那信封中承载着他的希望与梦想。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那期待的火焰在心中燃烧。 次日清晨,陈懿早早地便出发了,他依次来到北宫、燕、边、章、韩、秦、李、严的府邸。每到一处,他都以礼相待,将请柬递交给对方,并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邀请之意,仿佛那真诚的态度能够打动对方的心。 北宫氏族长北宫纪是一位年迈的长者,他接过请柬,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仿佛那思索的光芒在眼中闪烁。他深知陈懿的为人和抱负,也明白新政对于金城郡的意义,他只是要为家族的利益考虑而已。缓缓说道:“太守大人相邀,纪岂敢拒绝。” 燕氏族长燕迪是一位边军校尉,他接过请柬后,哈哈大笑道:“陈懿,吾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边家族长边缘则是一位沉稳的读书人,他接过请柬,思考了片刻,说道:“陈懿,新政之事,需谨慎而行。” 章氏族长章程是一位精明的商人,与陈懿熟识,他接过请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那狡黠的光芒在眼中跳动。他抚摸着胡须,说道:“陈懿,新政若是能为吾等带来好处,自然会支持。但若是损害了吾等的利益,可别怪吾翻脸不认人!” 韩氏族长韩言是金城县令,为了此事才回到家族。他接过请柬,说道:“陈懿,新政是好事,但手段用错,就是坏事。” 秦家族长秦干是一位游侠,管理着金城郡的游侠势力。他接过请柬,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沉默片刻,说道:“陈懿,你现在做的事是断游侠的根基,不可继续下去。” 李氏族长李平也是一位商人,他接过请柬说道:“陈懿,你也是商人,应该重视商事,而不是农事。” 严氏族长严宁是一位太平道信徒,他接过请柬,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仿佛那奇异的光芒中蕴含着某种深意。他说道:“陈懿,新政之事,非人力所能为。但若是天意如此,吾愿助你一臂之力。” 晚上,陈懿在府门迎接八大望族的到来。众人进府,在大厅落座,陈懿吩咐上菜,就闲聊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氛围仿佛变得融洽起来。 陈懿开口说道:“各位族长,吾深知诸位在金城郡有着深厚的根基与影响力,但正是因为如此,尔等更应该肩负起责任,为郡中的百姓谋福祉。各县吏治腐败,军队士气涣散,若不加以整顿,金城郡必将走向衰败,被羌族蚕食。吾推行新政,并非是要与尔等为敌,而是希望能够共同打造一个百姓安居,商业繁荣,永无外敌侵犯的金城郡。”陈懿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决心,仿佛那真诚的声音能够穿透人心。 然而,大族们却并不为所动,他们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认为陈懿的新政会损害他们的利益,断家族的根基。在一次又一次的沟通无果后,陈懿终于意识到,要想让这些大族真正接受他的新政,必须采取更强硬的手段,仿佛那强硬的决心如同那锋利的宝剑,需要出鞘展现锋芒。 就在陈懿想要带大军一个一个去解决那些反对的大族时,胡车儿带着段煨求见。陈懿一直倚重胡车儿,立刻邀请二人来书房相见。 段煨开门见山的说道:“陈太守,可在为几个家族伤神?” 陈懿看着段煨,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仿佛那疑惑的目光在询问着对方的来意。他说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吾心中所思?” 段煨回答道:“吾乃武威段煨,仰慕凉王的仁德,特邀陈太守与吾一起投靠凉王。到时陈太守所虑之事,只要一纸加盖王印的告示,便无人敢造次。” 陈懿激动地说道:“真要有这么简单,吾投效又如何。”他一直忙于处理几个家族之事,没怎么把武威发来的告示放在心上。 段煨大喜道:“陈太守稍等两日,告示就会拿过来,到时候贴在那几个家族门口,谁敢造次。” 陈懿看段煨说的轻松,不由信了几分。在闲聊了几句后,段煨和胡车儿退下。有段飞的飞鸟尉联系,文书只是还不简单。 两日后,八张告示贴在了八大望族的门口。“凉王令,金城郡太守陈懿,果敢有为,做事认真。赐凉王佩剑一把,杀人无罪。”分别盖了“凉王伟”印和武威太守印。 看见告示后,八大家族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只会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再轻易犯到陈懿头上。杀人无罪,不问因果,这是王权的特许,在古代社会几乎是无解的。除非他们想要造反,否则谁敢违抗凉王的命令。 陈懿这两天翻出武威的招募流民告示,心中感慨不已,他懊悔自己无眼,要是早些投效凉王,哪会有这些麻烦的事情,就能全力以赴准备春耕了,又能活多少百姓。 段煨来到太守陈懿身边说道:“陈太守,如何?” 陈懿回过神来说道:“陈某说话算数,下午就启程去武威见凉王。” 下午,段煨、段飞二人意气风发地在前带路,陈懿、胡摩羯、胡车儿带着五百护卫,如同那出征的将士,前去武威,投效凉王,希望的火焰在他们心中熊熊燃烧。 第14章 安顿明珠 数日之后,一行人历经风霜,终于抵达了姑臧县的武威郡太守府。郭嘉以最隆重的礼仪接待了众人。此刻,陈懿方才如梦初醒,原来凉王早已率领扬威军前往早原游猎匈奴。他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钦佩之情,感慨自己能够投效于凉王麾下,实乃三生有幸。 郭嘉对众人的前来归附欣喜之,赐予胡族长一个县令之职,以此来抚慰他的心。他欣赏陈懿爱民如子的高尚品质,有心将其招至身边加以培养,然而陈懿却因金城郡百废待兴而婉言谢绝。郭嘉无奈之下,只好送上百车种子,希望能助力陈懿安抚民心。段飞本就身为锦衣校尉的飞鸟校尉,此次内部封赏便已令他心满意足。段煨功劳最为卓着,难以代刘伟直接代为封赏,他心中一动,便让段煨率领五千郡兵前去支援刘伟。 此时的刘伟尚不知有如此之大的惊喜在等待着自己,此刻他看着身后跟随的姑苏明珠,心中满是无奈,欲哭无泪。 昨晚的宴饮过后,实在是别无他法,刘伟只好将姑苏明珠安排与舞者同住。这些舞者原本是卫兹的家仆,为了和谈事宜才被带来此地,若不是他们,此事还真难以处理。 刘伟向来是走到哪里就在哪里歇息,从未考虑过住处的问题。清晨醒来,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姑苏明珠便前来请安。 只见姑苏明珠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襦裙,宛如空谷幽兰般静静地伫立在庭院之中。微风轻轻拂过,她的纱衣随之轻舞,更增添了几分灵动的气息。她对着刘伟下拜道:“刘朗……”刘伟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说道:“明珠无需多礼,请坐。”随后吩咐蔡忠去准备早饭。 此时的刘伟身着一袭墨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内敛。他感受到气氛有些尴尬,缓缓开口说道:“明珠,多听听姑苏兄的话,你聪慧过人,才智非凡。能与你相识,实乃吾之幸事。”姑苏明珠的脸颊微微泛红,眼中的仰慕之意更甚,她轻声说道:“刘朗,风采翩翩,气度不凡,明珠心中更是敬佩不已。” 两人相视一笑,那尴尬的气氛瞬间消散,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他们之间悄然流转。用过早饭后,明珠深知刘伟事务繁忙,起身说道:“刘朗,要爱惜身体,不要过度操劳,明珠告退。” 刘伟顺势说道:“明珠自便,可以在城里多转转。” 姑苏明珠离去后,刘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随即去找贾诩和卫兹商议如何妥善解决明珠之事。 正巧遇见淳于琼,四人在营帐相对而坐,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凝重。 刘伟无奈地开口说道:“当时一时口快,想着可以暂时拖延一下,那匈奴女子性格直率,不一定会同意,如今却陷入了这般境地……” 贾诩微微眯起双眸,手中把玩着那把精致的羽扇,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此事实在棘手,那姑苏明珠乃匈奴右部之妹,若处理不当,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和谈,或许会化为泡影。” 卫兹紧蹙着眉头,摩挲着下巴上的短须,说道:“依我之见,不如坦诚地向她说明我们的困境与苦衷,看看她的意愿究竟如何。” 刘伟听罢,轻轻摇头道:“此女性情直率,若直言相告,恐怕她难以接受,甚至可能会做出过激的举动。我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既能妥善解决此事,又不至于伤了她的心。”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吾有一计,那便是‘拖字诀’,先暂且将此事搁置一旁,待时机成熟之时,再做打算。” 刘伟眼前一亮,说道:“此计甚妙,如此一来,我们便有足够的时间去权衡利弊,也能更好地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卫兹点头赞同道:“文和之计甚是周全,吾等便依计行事。只是在这期间,我们需要好好地安抚那明珠,切不可让她心生怨恨。” 贾诩乐呵呵地说道:“姑苏姑娘容貌甚美,倒也配得上侧妃之位,只是现在还没有正妃而已,不如主公……” 不等贾诩说完,刘伟的脸就微微泛红,说道:“诩就不要开玩笑了,姑苏明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哪里谈得上正妃之事。” 刘伟轻轻摇头,说道:“既然已经定下计策,那就先暂且搁置此事,如今第一次交易已经完成,吾等获得了大批的牛羊马匹。那些劣马和牛可以直接下发给军属,多余的部分则下发给地方,由当地自行处理。留下一部分在附近放牧,多养些羊,以改善大家的伙食。对于那些被买回来的汉人,若有想回家乡的,等他们身体恢复好后,给他们一些盘缠,让他们自行回去吧,他们都是苦命之人啊。”说到这里,众人心中都不禁有些难受。 刘伟继续说道:“卫兹,安排一些与我们亲近的家族前来互市,每个家族赠送一家店铺,这里的房子只租不卖,所得的钱财一半交给扬威军,用于扩充军备,增加兵卒。琼兄你自己看着安排,剩下的三成留作扬威城的发展资金,最后两成由兹兄管理,作为后备力量,不能总是让兹兄掏家底。”贾诩和卫兹领命而去,开始着手安排相关事宜。 刘伟对淳于琼说道:“如今土木方面的物资都已经足够了,让扬威军停下建城的工作,休息两天,然后开始进行训练。这几日大家都辛苦了,晚上多杀些羊,让兄弟们痛痛快快地吃一顿。” 淳于琼高声回道:“多谢主公,琼这就去通知大家。” 离开军营后,刘伟在城里找到了正在闲逛的姑苏蓝兄妹俩。姑苏蓝看到刘伟,哈哈大笑道:“凉王不是一直眼馋我的十万牛羊吗?现在它们都已经是你的了。哈哈哈……”说完,继续开怀大笑起来。 刘伟的脸微微泛红,说道:“姑苏兄就不要笑话我了,凉州土地贫瘠,人力难以开垦,我才会对兄的牛马垂涎三尺。” 姑苏明珠看到刘伟为难的样子,说道:“大哥可是后悔把牛羊送来了?不如让刘朗给大哥一个满意的价钱吧。”姑苏蓝看着给自己解围的妹妹,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路闲聊,走走停停来到姑苏蓝的营地,刘伟轻轻地走到姑苏蓝的身边,坐下后,缓缓地说道:“蓝兄,今日之景,真是美不胜收啊。”姑苏蓝微微侧过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说道:“凉王,你我一同欣赏这自然之美,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两人相视一笑,目光交汇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流淌。篝火的光芒在他们的脸上跳动着,映照着他们眼中的思绪和情感。 过了片刻,姑苏蓝打破了沉默,说道:“凉王,你可知这世间之事,变幻无常,犹如这篝火一般,虽此刻热烈,却终有熄灭之时。”刘伟微微点头,说道:“蓝兄所言极是,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吾等应当珍惜每一刻的时光。” 刘伟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如今大汉世家横行,匈奴各部也多有摩擦,天下即将大乱。”姑苏蓝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凉王所言极是,我们应当携手共进,在即将到来的动乱中闯出一条活路,让百姓安然繁衍下去。” 姑苏明珠看见二人谈正事,没有插嘴。只是默默看着现在和谐的二人,不知自己能不能让这份和谐一直持续下去。 在姑苏蓝那里享用了一顿特色烤肉后,又闲谈几句,姑苏蓝突然说道:“凉王,我要带族民回去了,你昨晚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回去后我一定会善待族民和兵士的。” 刘伟看着姑苏蓝,说道:“有了互市,不缺物资,右部一定能够发展壮大的。蓝兄回去的路上一路小心,没事的时候可以到武威来,吾一定会盛情款待你。” 姑苏蓝笑着翻身上马,向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带领着族民策马奔腾而去。 看着兄长和族民渐渐远去,姑苏明珠心中有些伤感。刘伟说道:“明珠,如今这里的条件简陋,如果你想回去的话……” 姑苏明珠不等刘伟说完,看着他说道:“刘朗,我也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句话,你不用哄我回去。有我在这里,我们与右部族的友谊才不会断开。” 刘伟看着眼前这个聪慧的女子,心中感慨万千,说道:“是我失言了,明珠,我们回城吧,我带你去看看我为你安排的房子。”说完,两人翻身上马,带着护卫返回城中。 回城的路上,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了女子鬓边的发丝,她微微仰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刘伟则目不斜视,心中却有些忐忑,不知她对自己的安排会作何感想。 城中的街道上,工匠们来来往往,忙碌不已,休息的兵卒们三三两两地在闲逛。看着自己亲手建设的这座城池,刘伟心中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他与姑苏明珠下马并肩而行,心中却思绪万千。他平日里一直忙于安排和处理各种事务,从未有过这样悠闲地闲逛,身边的明珠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也没有开口说话,默默地陪伴着他。 来到一个院子前,刘伟回过神来,指着眼前的院子说道:“扬威城新建,这个院子是为未来的城主准备的,目前也是唯一的一座院子,实在是委屈你了,明珠。” 走进院子,明珠环顾着这座房子,虽然只是简单的土木结构,但墙面平整,柱子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墙上还挂着一些字画,有些家具也是新做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头清香。她的眼中露出惊喜之色,轻轻抚摸着柱子上的雕刻,感受着那份宁静。她走进一间卧室,只见床上铺着柔软的被褥,旁边摆放着一张精致的梳妆台。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轻轻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眼中流露出满足的神情。“刘朗,这房子真漂亮,你对我真好。”她转过头,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刘伟看着明珠的笑容,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暖意,说道:“明珠,你不远千里而来,自然要让你住得舒适。”说完,招了招手,昨晚的那些舞女陆续走了进来。刘伟说道:“姑苏居安初到,麻烦各位姑娘照顾她的起居。” 明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未曾想到刘伟会如此安排。这些舞女们盈盈拜倒,珠翠轻摇,齐声应道:“王上放心,定当悉心照料安居。” 刘伟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他转身对姑苏明珠说道:“明珠若有任何需求,尽管吩咐便是。” 明珠轻轻咬着下唇,心中思绪万千。她虽出身于右部族长之家,但从小便身着男装,从未见过这般场景,心中既有羞涩,又有一丝不安。 那些舞女们开始忙碌起来,整理房间、准备洗漱用品,一时间,姑苏居内充满了欢声笑语。明珠看着她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渐渐放松下来。等收拾妥当后,刘伟带着众女和护卫来到军营外,参加宴会。 营地的空地一直延伸到城墙边上,兵卒和工匠们席地而坐,数百堆篝火将这片空地照得亮如白昼。 随着他们的靠近,兵卒和工匠们纷纷起身相迎,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刘伟微微点头,示意大家坐下,随后目光落在了宴会的主桌上。那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佳肴,烤全羊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 宴席开始,众人纷纷举杯,相互敬酒,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刘伟端起酒杯,目光扫过面前的将领们,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诸位,今日齐聚于此,共襄盛举,实乃吾之荣幸。吾等当以国家为重,齐心协力,共同抵御外敌,保卫大汉江山。” 将领们齐声应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姑苏明珠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刘伟的敬佩和支持。其余篝火堆旁的人们看到这边气氛高涨,也纷纷跟着热闹起来。 淳于琼站起身来,满脸沧桑却目光坚毅,他缓缓说道:“吾从年少时便投身军旅,如今能与诸位一同为大汉效力,乃吾之夙愿。吾定当全力以赴,不负主公之望。”说罢,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王猛也不甘示弱,他满脸通红地说道:“吾等正值年少,血气方刚,正是报效国家的时候。愿随主公驰骋沙场,斩敌首级,为大汉立下赫赫战功!”话语间,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与豪情。 刘伟看着这些热血男儿,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扬威军的决心和勇气,也明白他们肩负着保卫大汉江山的重任。他站起身来,轻轻举起酒杯,目光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诸位将军,我虽不通军武,但也愿为大汉尽一份绵薄之力。愿扬威军在战场上逢战必胜,封侯荫子,光耀门楣。” 众人纷纷举杯,齐声高呼:“保卫大汉,万死不辞!”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在这片土地上久久回荡。 姑苏明珠看着刘伟,又看着气势如虹的扬威军,终于明白了哥哥为什么要把自己许配给凉王为侧妃。 中途,看到姑苏明珠和舞女们不再动筷子,知道她们已经吃饱了,刘伟便和淳于琼打了个招呼,送众女回到了府上休息。 等刘伟再次回到营地时,兵卒和工匠都回去休息,只有伙夫在收拾“战场”。刘伟对将领们自制力高看一眼,甚为满意。就带着护卫,回营帐休息。 第15章 为主公谋 今日,营中难得地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唯有那零星的马蹄声不时在空气中响起,那是在外游弋的骑兵归来进行换防时所发出的声响。由于地域辽阔,部队被巧妙地分成了 10 人一小队,每两个时辰便进行一轮换防。如此一来,既有效地保持了兵卒们的精神状态与体力,又能让马匹得到充分的休养,可谓一举两得。 眼见着骑兵们来回穿梭于营地之间,刘伟心中默默地思忖着,究竟该如何进一步加强营中的防务呢?扬威城紧邻着一个波光粼粼的湖泊,水源便是从那里引流而来的。而这片树林,乃是附近唯一的一片大片树木聚集之地。如今,木材储备已然十分充足,绝不可再肆意地进行伐木作业,必须要将这些木材留作他用。毕竟,如果没有足够的木材,便无法制作诸如拒马等重要的防御设施,到那时,只能另寻他法来增强营中的防御力量了。 刘伟正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全然没有留意到脚下的情况,险些被绊倒。原来,此处的地面并不平坦,有着一个小小的低洼之处。这一“低洼”与“绊倒”之间的微妙关联,让刘伟突然联想到了那闻名遐迩的陷马阵。然而,如今扬威军正与右部处于亲密合作的“蜜月期”,大量挖掘陷阱是否合适呢?他的心中不禁陷入了纠结之中。 就在刘伟陷入胡思乱想之际,贾诩悄然来到了他的跟前,轻声说道:“主公,飞鸟尉前来禀报,郭太守安排了五千兵卒前来协助扬威军。领头之人乃是段氏的段煨,他独自一人前往金城郡,成功地说服了胡家,太守陈懿也前来投靠了。” 刘伟回过神来,缓缓说道:“哦?竟有此等奇人?不知他们何时能够抵达?” 贾诩答道:“诩在昨晚便得到了这个消息,如今他们正带着大军日夜赶路,预计三日之后大概便能抵达了。” 刘伟回应道:“那倒也不急,诩兄,如今巡逻任务繁重,我想着在草原上多挖掘一些陷阱,以此来阻止骑兵的进攻,又不想伤害到右部的族人,这可如何是好?” 贾诩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深知刘伟的顾虑,既不愿让右部族人受到丝毫的伤害,又要有效地阻止骑兵的进攻。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说道:“主公,此事宜谨慎行事。可命人在陷马坑的周围精心布置一些伪装,使其不易被察觉。同时,不妨询问姑苏居次,让他们在陷阱周围设置一些与右部族相关的警示标识,以便右部族人能够知晓此处有陷阱,避免误闯。此外,也可以与右部进行商议,划出专门的陷阱区域,禁止牧民前来放牧。只是此事唯恐会泄露消息,着实难以抉择啊。” 刘伟紧紧皱起眉头,心中并不想让姑苏明珠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于是说道:“还是等姑苏蓝前来商议之后再作布置吧。”贾诩微微一笑,轻声道:“主公可以先向将领们传授此术,在闲暇之时先在周围的沙漠边缘挖掘一些简单的陷阱,供兵卒们学习。待与右部划分好区域之后,便能迅速地挖掘陷马坑,布置陷阱。” 刘伟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神色:“文和之言有理,便照此行事。”随即,他立刻下令陈波去请众将领前来营帐议事。 淳于琼、王猛、陈松、姬犬等将领率领着麾下的校尉、队正纷纷赶来。刘伟看着人数众多,便一同前往沙漠边缘处开始讲解。他说道:“陷马坑的主要作用便是对抗骑兵的高速冲锋,增加敌军行动的难度,为我方争取更多的防御时间和战机。” 将领们在刘伟的指导下,纷纷行动起来。他们手持铁锹、铁镐等工具,在沙漠边缘处仔细地挖掘着陷马坑。这些陷马坑只需挖至一个人小腿的深度即可,如此一来,马蹄落入坑中便不能迅速抬起。而马匹在高速奔跑时,一旦落入坑中,便很容易被绊倒,其作用不可小觑。 随着挖掘工作的进行,将领们逐渐熟练起来,陷马坑的挖掘速度也逐渐加快。他们默契配合,有的负责挖掘,有的负责搬运挖出土,有的则前往沙漠取流沙来灌满坑,还有的负责清理痕迹,以确保陷阱不被轻易发现。 这些将领们虽然出身各异,但在国家危难之际,都能够挺身而出,为了保卫家园而努力奋斗。刘伟深信,有了这些将领的支持与配合,扬威军一定能够战胜一切敌人。 一同用过早饭后,刘伟让将领们回去休息。下午无事,他便带着姑苏明珠和几个舞女在附近的湖泊边悠闲地闲逛起来。 微风轻柔地吹拂着,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被轻轻拨动,波光粼粼,美不胜收。姑苏明珠身着一袭淡雅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在草原上的鲜花,那般娇艳动人。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藏着整个星空,熠熠生辉。她紧紧跟随在凉王身旁,眼中满是好奇,毕竟在草原上,湖泊实属难得一见。 刘伟身着一袭蓝色的长袍,腰间挂着一把精致的佩剑,身姿挺拔如松,气质不凡。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中透露出对这片天地的深深热爱。他缓缓地走着,不时停下脚步,欣赏着周围的美景,仿佛与这天地融为一体。 他们沿着湖边漫步,脚下的草地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在给他们的脚步按摩,让人倍感舒适。湖水中倒映着他们的身影,仿佛他们与这片天地融为一体,和谐而美好。刘伟伸出手,轻轻地触摸着湖水,感受着湖水的清凉和柔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宁静。姑苏明珠也忍不住伸出手,感受着湖水的抚摸,眼中露出了满足的神情,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消散。 凝望着湖面远处的一群飞鸟,它们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时而高飞,时而低掠,仿佛在表演一场精彩的舞蹈。刘伟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似乎在思考着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姑苏明珠见状,也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那飞鸟在天空中翱翔的身影,如此自由而洒脱,让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向往之情。 “这世间的生灵,都有着自己的生活和追求啊。”姑苏明珠感慨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憧憬。 看着眼前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湖泊,听到姑苏明珠的感慨,刘伟转过身,对姑苏明珠说道:“这片天地是如此的广阔,吾等的人生也应该像这片天地一样,充满无限的可能。不应被眼前的困难和挫折所束缚,而应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去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姑苏明珠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她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就这样,刘伟和姑苏明珠一路谈笑风生,分享着彼此的感受和想法。他们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仿佛是世间最美的音乐,充满了活力和生机。 当他们再次回到来时的湖边时,太阳已经西斜,天边泛起了一抹晚霞,将整个天空染成了一片绚丽的色彩。凉王和明珠侍女坐在湖边的石头上,静静地看着夕阳西下,心中充满了宁静和满足。他们知道,这段美好的时光将永远留在他们的心中,成为他们人生中最珍贵的回忆,无论岁月如何流转,都不会被遗忘。 当刘伟和姑苏明珠在游览湖泊时,贾诩、卫兹、蔡忠、淳于琼等人在一起商议着如何为刘伟挑选一位正妃。 贾诩首先开口说道:“主公如今年少,近几年一直忙于处理政务,如今姑苏安居在他身边,安居又是主公名义上的侧妃,日久生情之下,难道要让一位匈奴女子成为主妃吗?” 淳于琼一听,顿时怒发冲冠,说道:“主公一直强调人人平等,两族和睦,这是没错的。但我们绝不能将大家辛苦打下的汉室基业传给有匈奴血统的人啊!” 卫兹也附和道:“主公确实是真心认为人人平等的,但我们作为他的亲信,不得不防啊。” 突然,蔡忠阴恻恻地说道:“吾有一计,几位可愿一试?” 贾诩说道:“别婆婆妈妈的,蔡黄门是因为身份特殊,主公不好直接收下,吾等都是主公的亲信,就不要绕弯子了。” 蔡忠微微一笑,说道:“中常侍张让,曾向主公索要高产作物,主公不许。因此对主公颇有微词。吾可以借此机会上奏主公之事,主公在与匈奴的战斗中取得了胜利,陛下必然会有赏赐下来。吾等可以说服主公献上千匹良马,这样赏赐必然更甚。吾会私下写信给张让,向他诉说主公年少却有大志之事,他必定会记恨主公,肯定会让陛下赏赐一些无用之物。陛下爱财,上次能够赏赐主公金银,已经出乎他的意料。这次他绝对会赏赐大量宫女前来。” 淳于琼性子急躁,没等蔡忠说完就说道:“宫女也能成为吾等的主妃?这简直是荒谬!” 蔡忠并不恼怒,依然慢慢悠悠地说道:“将军莫急,如果只是这样,又怎么能显示出张让的手段呢?洛阳有一位大儒名叫郑玄,他的幼孙女名叫允,深受郑玄的喜爱。许劭曾见过她,称赞她贵不可言,起初许给了卫氏公子,婚期之时却突然去世。后来又许给了杨公子,婚期之时再次去世。主公待娶之身,张让必然会说服陛下将此女赐给主公为正妃。” 三人听后,均面露异色,淳于琼站起身来,抽出佩剑说道:“死阉人,竟敢谋害吾主,拿命来!”说罢,已经举剑朝着蔡忠的头颅扫去。蔡忠反应极快,听到淳于琼开口便知道不妙,连忙蹲下身子,高声喊道:“将军莫急,有话还没说完,忠岂敢害主公!” 贾诩和卫兹赶紧上前拉住淳于琼,贾诩看着淳于琼,一字一顿地说道:“将军为主公麾下第一大将,怎能如此性急?若不改改性子,恐怕会误了主公的大事。” 淳于琼被贾诩看得心中发毛,缓缓放下剑,坐了下来,说道:“吾知道错了,绝不再犯。” 贾诩扶起蔡忠,说道:“蔡黄门,诩希望你不是在开玩笑。当知主辱臣死的道理。” 蔡忠连忙说道:“校尉大人,忠也是忠心之人,岂敢谋害主公?允的婚事接连有变,郑玄找了一位得道之士名叫左慈,左仙师乃天下闻名的得道之人。他看到允之后,眼中闪过精光,说道‘此女福泽深厚,遇真命之子贵不可言。若不遇真命,则命运多舛。’说完之后便消失不见了。陛下听闻郑玄找到了左慈,便命我等在郑府监视,那天正好吾在府上,才得知此事。郑玄唯恐陛下怪罪,赠手书《春秋三传》,这才掩盖了此事。” 贾诩说道:“左仙师确实名满天下,只是这真命之子如何证明是主公呢?” 卫兹摇了摇头,说道:“真命之子之事,实在难以揣摩啊。以我的见识,也看不出来,想不明白。” 蔡忠底气十足地说道:“主公气吞山河,志凌九霄,对部下体贴入微,关怀备至,乃是当世的明主,当为天命之子。” 听到蔡忠的言语,再联想到主公的为人,三人心中大定。贾诩想到主公待自己如知己,卫兹想到主公待自己如名士,淳于琼想到主公将兵权交给自己。 几人互望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贾诩说道:“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主公向来亲善,吾等谋划主妃之事,实在是不妥。”三人纷纷点头,闲聊了几句,便各自散去。 天色微黑,刘伟才带着意犹未尽的姑苏明珠往回走。在军营中吃过晚饭后,他便让护卫将明珠送回了城。悠闲了半天,他需要处理一些事务,思考一些后续的事情。 刘伟、贾诩、卫兹、淳于琼,还有跟在刘伟身后的蔡忠。刘伟开口说道:“今日偷得半日闲,不知有何事务需要商议?” 卫兹说道:“主公,吾想到王府退出互市一事,如果大族前来参与,他们刻意压价,两族之间的矛盾该如何处理呢?” 刘伟思索了片刻,说道:“有扬威军在,不会引发大乱。如果只是一些小摩擦的话,就让商人自己去解决吧,扬威军一定要秉持公正的态度。” 卫兹点了点头,说道:“诺,兹会安排下去,吾卫氏定当守护扬威互市的安宁。” 刘伟再次点头,说道:“可,给吾等都留一间店铺吧,武校尉,文县令。扬威军除外。这样一来,其他人也能有参与的机会,所得的钱财交给锦衣校尉,年底再进行下发。”众人听后,都笑了起来。 淳于琼笑呵呵地说道:“主公,吾乃一介粗人,只懂练兵之事,还请主公安排贤能之人来管理扬威城。” 刘伟说道:“淳于将军,不要着急,两日后便会有贤才到来。你只管在此安心练兵,威慑匈奴,为吾凉州输送兵卒,扬威西域。” 淳于琼大喜,说道:“多谢主公信任,吾定当认真完成任务。” 贾诩看时机差不多了,不会再引起主公的猜疑,便说道:“主公,扬威军战胜匈奴,与右部达成和谈,开启互市,获得了牛马数十万之多。应当尽快上奏天子,进献上千匹良马,让天子高兴,得到天子的支持,这才是长久之计。” 刘伟点头说道:“贾校尉所言正是关键,从开始筑城到现在,吾竟然忘记了此事,实乃有愧于陛下的信任。蔡忠,你也不提醒于我。” 蔡忠跪地说道:“主公,奴婢该死。”刘伟看见蔡忠反应如此之大,连忙扶起他,问道:“以后注意就是,陛下封吾为凉王,吾定当对得起陛下的信任。”说完,他继续说道:“蔡黄门,你现在也已投身于吾麾下,不要再行跪拜之礼了。” 蔡忠点头答应道:“谢谢凉王,忠记住了。” 刘伟说道:“吾不擅长书写,这回又要麻烦贾校尉了。安排李刚校尉带领千匹良马、两千头牛,进献给陛下,并写好文书,让他们在附近的官府进食。” 凉王奏书道:“陛下圣安,微臣伟承蒙陛下信任,组建了扬威军,不负陛下所托,在与匈奴右部的战斗中取得了胜利,弘扬了陛下的威德于草原之上。逼迫右部达成和谈,获得了牛马数万之多,奈何路途遥远,特派遣优良者进献陛下,望陛下收纳。” 蔡忠奏书道:“圣上万安,凉王与右部互市成功,凉王感谢圣上的信任,进献上千匹良马于陛下。” 第16章 段煨到来 今,淳于琼仿若被灌注无尽活力,宛如得一剂强心之剂,精神奕奕。天初露晨曦,那洪钟般洪亮嗓音便迫不及待地响起,仿若催命之号角,催促兵卒们迅即起身,投身于那紧张而有序之训练。随着兵卒们陆续从睡梦中苏醒,整个军营仿佛被一股神奇之力唤醒,瞬间生机盎然,人声鼎沸之声此起彼伏,宛如一曲激昂澎湃之乐章,在空气中久久回荡。而那袅袅升腾之炊烟,恰似一位温柔仙子,为这热闹之场景增添了一抹温馨静谧之气。 扬威军向来以训练有素而闻名,其职责划分得极为精细明确。片刻功夫,他们便如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在营前的空地上迅速集结起来,开始进行着一系列简单却又规范至极的训练。 刘伟也早早地起身,前来观看了一阵,随后用过早饭,前往城里,观察新房屋的建设进度。就这样,在忙碌与充实的节奏中,又过去了两日。 第三日,刘伟找到卫兹,二人一同商议着店铺之事,正商议间,贾诩突然派人前来禀报,称段煨领军片刻即到。刘伟听闻此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之情,他深知段煨的才能,于是立刻与卫兹一同前往武威方向的宣德门,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段煨的到来。 段煨自幼在段颎身边长大,深受其言传身教,将那五千郡兵治理得井井有条,整支队伍显得格外威严庄重。此刻,他们浩浩荡荡地向宣德门而来,当队伍逐渐接近宣德门时,那整齐划一的步伐声仿佛如战鼓般在空气中猛烈地回荡,每一步都带着坚定而不可动摇的力量,仿佛能够踏平一切阻碍前路的荆棘。段煨身着一袭朴素却不失庄重的战袍,骑在那高头大马上,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地凝视着前方,仿佛能够看穿世间的一切迷雾,他身后的五千郡兵,个个精神抖擞,仿佛一群钢铁铸就的勇士,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仿佛能够刺破天际,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任何突如其来的挑战。 刘伟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镶金的玉带,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兴奋,仿佛即将开启一段波澜壮阔的伟大征程。他身旁的卫兹,面容严肃,目光炯炯,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他深知此次段煨的到来对于扬威军乃至整个汉室的重要性,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刘伟眼神中透露出的那一丝期待,段煨也算得是一位忠诚贤明的大臣,他深知屯田养民、兴兵强国的重要性,懂得审时度势、知进退,为人公正廉洁,是驻守扬威城的不二之选。 段煨远远地看见凉王一身华服在城门处静静地等待着自己,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感动,滋润了他那干涸的心田。等到近前,段煨一下马,便毫不犹豫地伏下身来,拜倒在地,恭敬地说道:“主公在上,受煨一拜。”刘伟见状,连忙快步上前,满脸笑容地扶起段煨,说道:“段公乃贤才,单骑进金城说服胡家,陈太守前来投效,实乃吾之幸事!”段煨连忙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感激之色,说道:“殿下雄才大略,仁德爱民,乃济世之才,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卫兹在一旁频频点头,眼中闪烁着赞赏之色,心中对段煨的决心暗自赞许。刘伟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段公远道而来,伟深感荣幸,一路辛苦。吾等同去军营,见见以后的同僚们。” 三人在前,大军在后,浩浩荡荡地从城中穿过。工匠们平日里经常与大军打交道,早已习以为常,所以并不惧怕,只是远远地观望了片刻,便继续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三人边走边谈,气氛高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相聚而欢呼雀跃。 刘伟突然神情严肃地说道:“煨,如今吾汉室势微,世家大族强横,天下即将陷入大乱。吾有匡扶社稷之心,愿闻段公之策。” 段煨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主公,天下势力纷繁复杂,煨以为,当以仁德为本,广纳贤才,安抚民心。先稳固根基,再图扩张之策。且需洞察各方局势,择机而动,不可贸然行事,以免陷入被动。” 刘伟频频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说道:“煨所言极是,伟正有此意。吾等当携手共进,共渡难关,为汉室的复兴而努力奋斗。”卫兹也在一旁附和道:“段公乃有识之士,此策甚为妥当,吾等当依计而行,不可懈怠。” 刘伟开始给段煨详细介绍扬威新城的情况,那整齐划一的街道,鳞次栉比的房屋,仿佛一幅生动而绚丽的画卷在段煨眼前缓缓展开。城内的街道宽敞整洁,两旁是整齐排列的房屋,有的是木质的,古朴而典雅,有的是砖石的,坚固而大气,错落有致,敲敲打打的声音宛如一首美妙绝伦的建筑乐章,在微风中轻轻奏响。街道上,匠人来来往往,忙碌而有序,卫氏的商贩们正精心地布置着店铺,整个城中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一颗璀璨的明珠,在边境之地熠熠生辉。刘伟带着段煨沿着主街道缓缓前行,一边走一边介绍着新城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节,仿佛要将这座新城的全部魅力都展现在段煨面前。 “煨兄,这座扬威新城,是吾钉在边境的一颗坚固的钉子,它就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让匈奴不敢轻易地侵犯边境。这里的每一条街道都宽敞明亮,即便有大军驻扎,也能保持井然有序。右部与吾进行和谈,这些房屋正是为了互市而建造的,工人们日夜赶工,只为了让这座新城尽快投入使用。这些房屋胜在坚固,足以抵挡风雨的侵袭,为互市的顺利进行提供了坚实的保障。扬威城是互市的重要场所,以后每天都会有大量的人来这里交易各种物资,这里将会成为一方商业繁荣的重镇。以后这里商业繁荣后,煨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自行扩建、修改,让这座新城更加适应未来的发展需求。”刘伟指着不远处的一片店铺后面的住宅区,充满自豪地说道。 段煨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深知半个月时间建造一座如此坚固的城池是何等的艰难。而刘伟所描述的扬威新城,无疑让他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主公话里的意思是让自己驻守扬威城,这座新城是主公对匈奴的前线阵地,自己刚到这里,就被委以如此重任,自己定当为主公效死,不辜负主公的信任与期望。 “主公,您为这座新城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您的每一份努力都将化作这座新城的坚实根基。有了您在前作表率,何愁大业不成。”段煨感慨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 刘伟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煨兄过奖了,吾只是尽吾所能罢了。如今扬威新城已初具规模,吾等只需继续努力,定能让它成为一方强镇,重城,为汉室的复兴做出更大的贡献。” 到了军营,刘伟安排好兵卒后,便让陈波找来众位将领,在营帐中商议要事。中饭过后,众将领陆续到来,淳于琼、王猛、姬犬、陈松、陈山、贾诩等人纷纷坐定。 刘伟看着众人,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站起身来,缓缓说道:“段煨乃凉地名士,能文能武,在武威素有威名,前几日,单骑去金城,说服太守来投。有勇有谋,且与吾等志同道合,愿为吾汉室复兴而战。” 淳于琼捋着胡须,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段煨将军之能,吾等早有耳闻,能得他相助,实乃扬威军之幸。” 王猛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道:“如此一来,吾扬威军实力大增,定能让匈奴单于见识到我们的厉害。” 姬犬则皱起了眉头,担忧地说道:“草原辽阔,吾军如何顾得过来,难道只能坚守,等匈奴来攻?” 陈松紧了紧手中的佩剑,沉声道:“哼,吾等何惧之有?只要吾等齐心协力,再在草原上建起十座城池又有何难。” 陈山在一旁默默不语,眼中却透露出一丝深思,似乎在思考着应对之策。贾诩则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思索着未来的局势,他深知此次段煨的到来对于扬威军乃至整个汉室的重要性。 刘伟看着众人,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力量,他说道:“诸位,如今吾汉室衰微,世家大族横行无忌,正是吾等报效国家之时。吾为刘氏子弟,当为人先,和大家共同努力,恢复吾汉室的荣光。” 众人闻言,纷纷站起身来,齐声喊道:“愿为汉室复兴而战!” 刘伟见大家心情平复后,说道:“任命段煨为扬威军军师祭酒,兼扬威城城主,希望他能为吾军出谋划策,带领吾军走向辉煌。” 段煨起身抱拳,感激道:“主公信任,吾必不负所托,尽心尽力守护扬威城,为扬威军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刘伟点头微笑,眼中满是期待,他相信段煨一定能够胜任这个重要的职务。 随后,刘伟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沉声道:“如今乱世将至,吾等当携手共进,共抗强敌。扬威城乃吾军重要据点,段煨此任至关重要。诸位可有异议?”淳于琼捋须道:“主公放心,段煨乃贤明之士,定能担此重任。吾等当全力配合,共图大业,绝不退缩。”众人纷纷附和,气氛愈发激昂,仿佛心中的火焰被点燃,燃烧着对汉室复兴的渴望。 贾诩微微眯眼,轻声道:“主公,如今天下大事纷乱,吾军需早做谋划。扬威城虽重要,但也不可忽视其他方面的发展。我们需要在军事、经济、民生等各个方面都做好准备,才能在乱世中立于不败之地。” 刘伟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贾校尉所言极是,吾等需有长远之策。如今扬威军兵精粮足,当逐步扩张势力,为日后之乱局打下坚实的基础。” 王猛站起身来,慷慨激昂道:“主公,吾愿率本部兵马,四处征战,为吾军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战功!”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拍了拍王猛的肩膀,说道:“王司马,有你此言,吾心甚慰。但征战之事不可鲁莽,需谋定而后动,确保万无一失。” 姬犬则在一旁默默思索,许久后开口道:“主公,吾观那匈奴,虽势力庞大,但内部亦有诸多矛盾。吾等可趁机攻打一些小部落,削弱其势力,为日后的大战做好准备。” 刘伟微笑说道:“姬司马,好主意,等过几日右部姑苏蓝过来,同他商议此事。但要注意,不能误伤右部族人,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陈松和陈山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齐声说道:“主公,弓兵部必箭如雨下,为吾军立下战功!” 刘伟眼中满是欣慰,说道:“好,你们兄弟二人勇猛过人,定能为吾军增光添彩。” 商议结束后,将领们纷纷起身,继续回去演练军阵,他们深知只有不断提高自身的战斗力,才能在乱世中生存下去,为汉室的复兴而战。刘伟安排卫兹带领段煨先去熟悉扬威城的各种事务,暂时没有战事,军中倒也不急。 在扬威城迎来新任城主段煨的同时,姑苏蓝也安然回到领地,他迅速安排好族人后,找到李氏,将扬威城之事详细地告知了她。李氏听完后,不禁长叹一声,说道:“凉王仁德千古不出也,吾儿右部之长,不然投效方为上策。” 姑苏蓝不解地问道:“母亲,为何如此说?凉王言人人平等,不在乎种族之分,母亲何故还提此事?” 李氏怒道:“你也不动动脑子,右部人口十万有余,岂是你说投效就能投效的?你现在才掌握三万族人,这三万人都不一定全听你的。何况呼延氏、纳兰氏、金氏、兰氏、朴氏等大族掌握着大量的族人,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矛盾重重。要不是各族之间不和,你还能坐稳右部之长的位置吗?” 姑苏蓝听后,只觉头疼不已,连忙问道:“母亲,那吾现在该如何是好?” 果然,听了姑苏蓝的问话,李氏停下话语,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给各族长去信,告知他们互市之事,送每族一间店铺,让他们也参与进来,再借他们之口将此事传出去。让全族向扬威城迁移,你不擅长治理,有靠山就找靠山帮忙。族中擅长制皮、骨器、马奶酒、奶茶、烤肉等技艺的人,先去把店铺开起来,以此来增加族人们的收入。” 姑苏蓝听后,心中稍感安慰,他退下后立刻前去安排此事。他深知自己不擅长治理事务,听到长篇大论就头疼,但指挥族人迁移、开办商铺这些事情,他还是能够胜任的。于是,他派出五位亲兵,拿着店铺契约,前往各大家族送信。在这个乱世之中,没有哪个匈奴人能够拒绝互市的要求,因为通过互市,他们可以用闲置的物资换取大量的生活物品,改善族人们的生活。姑苏蓝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要送给大族店铺,就应该多要几间,现在只能早点去,多占几间店铺再说,毕竟族里的金银还是不少的。 晚饭后,段煨前来求见刘伟,刘伟热情地请他进入营帐,二人坐下后,段煨说道:“主公,煨在游历右扶风郡、茂陵县时,偶然遇见一位柴夫,看他容貌甚伟,身高八尺,与他闲聊后,发现他性格忠厚,且有一身武艺,乃是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人,名腾。吾观之可为先锋大将,特来向主公推荐。” 刘伟听到这个人名,精神顿时一振,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问道:“煨兄,此等人才,吾等怎能错过?为何还能等到吾去招揽?” 段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右扶风郡乃三辅之地,马贤弟乃平民出身,哪里有机会出人头地?煨回来时本想带他一起,然而他的妻子刚产子,不宜远行。今日听闻锦衣校尉有传递消息之职,煨斗胆请主公去征辟马腾,希望他能为吾军效力。”说完,段煨就要起身跪地行礼。 刘伟连忙上前扶起他,说道:“煨兄为伟着想,怎敢让你行此大礼。段军师奉吾为主,以后不必多礼。”待段煨坐定。 刘伟说道:“蔡忠,前去告诉贾诩,让飞鸟尉带十辆马车,飞鹰尉二十人成立小队,前去右扶风郡茂陵县马家村,接马腾前来扬威城,吾征辟他为骑兵校尉。” 蔡忠领命后,迅速退下。段煨见状,心中大喜,他深知自己只是推荐了一下,主公竟然直接给马腾校尉之职,还派马车前去接他的家小,这是对自己何等的信任啊! 段煨激动不已,说道:“多谢主公信任,煨当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伟说道:“煨兄,不必如此,你当留着有用之身,见证吾等开创的大汉盛世。” 二人又闲聊了片刻,蔡忠回来后,段煨便起身告退。 第17章 苦海盐湖 蔡忠悄然退下之后,刘伟独自静坐于澡桶之中,脑海之中如同那奔腾的江水,不断地回荡着姬犬先前那番极具深意的建议。他深深明白,如今匈奴大部族的势力强大,不敢轻易地去招惹,于是便只能无奈地将目光投向那些较为弱小的部落。对于那些选择不反抗的部落,决定不滥杀一人,而是将那些部落的人和财物全部精心打包,而后抢回来妥善安置在武威县。然而,这运输的环节却宛如那难以解开的死结,成为了一个极为棘手的大问题。倘若只是一味地强抢一次便匆匆忙忙地返回,那无疑是在向匈奴大军发出挑衅,毕竟没有人会是那般愚蠢,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牧民被轻易地夺走。 刘伟在那澡桶之中,静静地思索了许久许久,却依然是想不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无奈之下,只得满脸沮丧地上床睡觉,心中暗暗期盼着能够在那梦境之中找到那破解之道。 第二日清晨,那姑苏明珠便匆匆地赶来,见到刘伟之后,她那眼中闪过一丝隐隐的委屈,轻声问道:“刘朗,这几日你为何不来找我?”明珠一身白色襦裙,在配合那马上落泪的委屈巴巴的神情。 刘伟这种钢铁直男也是心慌不已,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抱拳道:“明珠居次切莫怪罪,近几日琐事缠身,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探望你,这实在是吾的过错啊。” 姑苏明珠眼中的那丝不甘愈发明显,说道:“刘朗,你总是这般忙碌,都已经忘记来看看我了。琐事?难道在你心中,我竟然还不如那些琐事重要吗?” 刘伟见状,心中懊悔之情溢于言表,连忙坦诚地说道:“明珠,你切莫生气,马上就要到夏天了,单于部每年都会来大肆掳掠武威,吾不得不严加防范啊。” 姑苏明珠听了刘伟的话,歉然的说道:“刘朗,是我错怪你了。”不等刘伟再开口说话,明珠便继续说道:“单于部屡屡犯边,这是大部族子弟彰显武力的一种方式,这几年草原上的牧草长得格外肥美,正是养马的绝佳时节。倘若我们能够派出一支兵马在单于部的领地捣乱一番,或许就不会再有那犯边的祸事了。”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他深知姑苏明珠这是在巧妙地点醒自己,然而其中所蕴含的风险也是绝不可小觑的。他缓缓地开口说道:“明珠,谢谢你的提点,这几日忙完之后,吾定会再去府上找你。”姑苏明珠说道:“刘朗要忙于军国大事,明珠又岂会不知分寸呢?只是我喜欢那湖泊的清澈,喜欢那湖泊之上有飞鸟盘旋,那风景如画一般,与那苦海的又咸又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周边更是寸草不生。”看到明珠那向往的神情,刘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真想现在就带着明珠前去那无名的湖泊游玩一番。 在听到那苦海又咸又苦之后,他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急切地问道:“又咸又苦?那湖水是不是深红色的,在那阳光之下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彩?”姑苏明珠看到刘伟那有些焦急的神色,心中暗自奇怪,说道:“刘朗你也去过那苦海,确实如你所说。” 刘伟确定那便是盐湖,只是匈奴之人不懂得如何去开发利用罢了。他沉思片刻,说道:“明珠,你可知道那苦海的具体位置?若是一日之内,我们是否能够来回?” 姑苏明珠思索了一番,说道:“苦海离此地并不遥远吧,我之前去过几次,那是因为我们迁移到附近才去的,只记得它在那沙漠的边缘地带,和上次去的那个湖泊很是相似,只是那里没有草木,也没有飞鸟。” 刘伟听后,心中的焦虑之情才稍稍平复下来。在这茫茫的沙漠之中,好的盐湖虽然众多,但是倘若不知道其具体的位置,那也只能是徒然地无奈叹息。他感激地说道:“明珠,今日你所提供的这条消息倘若能够得到证实,那必定会有大富贵降临于吾等身上。” 明珠惊讶于刘伟的兴奋之情,她对什么大富贵之类的东西全然不知,看到自己竟然帮到了刘伟,心中便涌起一股喜悦之情,甜甜地说道:“刘朗开心就好,明珠才不会稀罕那些所谓的大富贵呢。”刘伟看着明珠那纯净的眼神,听着她所说的话,心中的那股暖流顿时如那潺潺的溪流般在心中流淌开来,弥漫至全身。 蔡忠看到主公那神态,心中不由得暗暗大叫不好,于是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刘伟这才回过神来,满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方才走神了,明珠勿要怪罪。走,今日便带明珠在这军营之中转转吧。”说完,他便率先走出了营帐,姑苏明珠则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蔡忠一眼,随后也跟着走出了营帐。蔡忠心中无奈,看样子自己是得罪这位草原侧妃了。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刘伟每日都会去姑苏明珠那里一趟,生怕让明珠感觉到自己将她冷落了。 五日后,姑苏蓝带着他的好友纳兰康以及大量的商人,提前一步来到了扬威城。刘伟心中大喜,抢先一步走出城去,在那扬威门下热情地迎接他们。刘伟见到姑苏蓝之后,开怀大笑道:“千盼万盼,终于是把蓝兄给盼来了。”“哈哈,凉王,不仅我来了,还把我的好兄弟纳兰康也一并给你带过来了。”说完,姑苏蓝翻身下马,指着边上同样下马的纳兰康说道。刘伟说道:“纳兰公子远道而来,伟心中欢喜不已,请。”说完,侧身示意,让二人先行进入城中,纳兰康连忙说道:“凉王身份尊贵,岂敢如此。理应凉王先行。”姑苏蓝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贾诩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缓缓开口说道:“两位皆是贵客,身份同样尊贵,吾主乃凉王,岂能失了礼数。”二人不再推辞,当先迈步前行,进入城门之后,便自觉地落在了刘伟的身后。 此时的城内已有不少店铺开始营业,刘伟领着众人来到一大片相互连接的建筑前,说道:“扬威城乃是新建成的,这个驿馆也是刚刚竣工,二位请,伟在里边已经设宴款待,快请进吧。”众人走进驿站,落座之后,侍者便端上了美味的酒菜,众人便开始闲聊起来。有纳兰康在,大家也都没有提及正事,只是随意地闲聊着。宴饮结束之后,刘伟带着其余人告辞离开。 卫兹和段煨带着姑苏蓝的族人前去开设店铺,当来到那五个相互连接的店铺前时,姑苏蓝便带着族人忙碌起来,卫兹也不时地帮忙说上几句话,给予一些帮助。 看了一会儿之后,纳兰康开口询问道:“段城主,不知这店铺是如何进行租售的呢?”段煨笑眯眯地回道:“纳兰公子,城中店铺只租,是不出售的。租金每月五十两银子,以半年为一个期限进行支付。如今扬威城刚刚设立,租金可享受半价优惠,每月只需二十五两银子即可。住房的租金每月十两,同样是以一年为一个期限进行支付。”纳兰康微微点头,草原之人大多都还在以物易物的阶段,只有那些大族才会用金银与私商进行交易,而贵族之间则是用金子进行交易,对于两之类的货币单位,他们全然没有什么概念。这里店铺的租金竟然快要赶上洛阳了。 姑苏蓝恰好走过来,也听到了他们谈论的价钱,他招来了身边的亲兵,从身上取下一个包裹扔给段煨,说道:“这些金银,段城主帮我安排三十间店铺,三十间住房。多出来的就当作提前交的租金吧。”段煨打开包裹一看,心中暗自惊叹姑苏族长大气,连忙说道:“姑苏族长大有气度,吾定会亲自算清楚,将契约送到族长手中的。”姑苏蓝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转身离开了。 纳兰康看到姑苏蓝如此大气,也招来了自己的护卫,让护卫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锭、一个金锭以及一份地契递给段煨,说道:“再给我安排十间店铺,十间住房,要和姑苏兄的店铺在一起的。”段煨不动声色地将包裹递给身边的小吏,接过地契和金银锭,脸上露出笑容说道:“绝对会让公子满意的。”说完,将地契妥善收好,把金银锭交给小吏,让其装在包裹里。看到匈奴之人对金银毫不在意,段煨心中立刻便将那半价的策略划掉了。倘若不是害怕因为涨价而吓跑那些汉人,他甚至都想要将租金翻上一倍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继续安排宴饮。趁着劝酒的机会,刘伟巧妙地让姑苏蓝抽出两天的时间,与自己一同出去一趟,并且嘱咐不要让旁人知晓。姑苏蓝又岂会是个傻子,他自然明白这里面必定有大事需要商议。 第二日清晨,当着纳兰康的面,姑苏蓝安排族弟姑苏虎在此处照看店铺,自己则回去接族人过来。纳兰康知道姑苏氏要迁移族人到附近,也没有产生任何怀疑,便继续忙着去开设店铺了。 姑苏蓝骑着马来到军营门口,此时刘伟、卫兹、贾诩、张猛、陈山等人已经骑在马上等候在那里,旁边的兵卒身上背着铁锅、木材以及帐篷,看上去像是要去进行野营一般。刘伟开口说道:“蓝兄,请带领吾等前往苦海,到了地方之后再向你们解释。”姑苏蓝也是个极为爽快的人,当下便在前方带路,众人紧随其后,一起纵马疾驰而去。途中大家没有休息片刻,不到半天的时间,便抵达了苦海之地,看着那五彩斑斓的湖面,刘伟心中顿时安定了下来。 看到大家都纷纷下马,刘伟说道:“王司马,安排骑兵在附近巡逻游动,若是有任何人靠近,便立即将其抓起来。”听到刘伟称呼自己为军职,众人心中皆是一凛。王猛抱拳行礼后便退下,前去安排巡逻之事。 刘伟继续说道:“伙夫们,把铁锅都支起来,取那湖水开始熬制。”看到兵卒和伙夫们忙碌起来,刘伟对着姑苏蓝说道:“蓝兄,此湖很有可能是盐湖,如果真的是,那这对于吾等而言,可真是天降巨富啊。”众人皆是震惊不已,看着眼前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苦海,谁也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勇气。 只见五口大锅已然支起,正熊熊烧着水。刘伟迅速安排兵卒在四个锅的附近挖坑,将木桶置入其中,又拿来小筛子,放置在桶上。第一个桶上铺上四层粗布,第二个桶则铺上四层丝绸;第三个桶放八层粗布,第四个桶放八层丝绸。第一口锅暂且不去理会,待后面几口锅的水烧开后,便舀起水倒在布上,让水流进桶里,桶满了就及时更换。待锅里的水全部舀完,再将桶里的水继续倒入锅中熬制。 此时,第一口锅里的水已经过半,锅底隐隐可见一层白蒙蒙的物体。卫兹喃喃自语道:“盐,真的是盐啊!这偌大的一片苦海,够吾等吃用几辈子呢。”众人听闻,大惊失色,纷纷扭头看向卫兹,以为他着了魔。卫兹察觉到众人的举动,抬眼望去,只见众人关切地望着自己。他开口说道:“主公,无需再等了,这确确实实就是盐。吾曾来过此地煮盐,情形便是如此。主公大喜,倘若能占领此地,吾等便再无需为钱财之事发愁了。” 贾诩紧紧盯着刘伟,抽出佩剑,立于姑苏蓝身后,只要刘伟一声令下,姑苏蓝便会性命堪忧。刘伟见状,连忙上前搂住姑苏蓝,挡在两人之间,笑着说道:“蓝兄,这天降巨富,意下如何?”贾诩深知主公的心思,默默收回长剑。 姑苏蓝一脸茫然地说道:“盐,就这便算是巨富了?”刘伟答道:“前提是吾等必须成功占领并守住此地,如此方能将其化为吾等的巨富,否则就如同为他人做嫁衣一般。” 王猛和陈山单膝跪地,齐声说道:“吾等必为主公死守此地,绝不退缩。”刘伟连忙扶起二人,说道:“好,有此坚定的气势,何愁守不住这小小盐湖。” 这时,第一口锅已经烧干,卫兹迫不及待地用手指蘸了一点热盐,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后说道:“不错,味道尚可,只是还有些许苦涩。”刘伟闻言,吩咐兵卒用随身携带的水囊将锅灌满,继续熬制。 刘伟转头望向姑苏蓝,问道:“姑苏兄,此地可曾有他人前来?”姑苏蓝摇头说道:“此地荒无人烟,寸草不生,仅有少数牧民偶尔到此放牧,且也只是在吾右部的牧场附近,靠近沙漠的那一侧更是无人问津。” 刘伟微微点头,说道:“无人前来,此乃好事,亦是挑战。只是煮盐需用火,必然会产生浓烟,如何解决此问题呢?难道真要在此地修筑城池?” 卫兹说道:“此地的价值巨大,即便耗费巨资修筑城池,也是值得的。” 贾诩说道:“主公,此苦海存在已久,靠近沙漠的那一侧定然有盐体留存于地面,吾等可以先开采这些盐体,运回扬威城进行炼制。同时,从武威调遣熟悉盐务的人员前来指导,提炼可食用的盐,再用主公的方法精炼出纯盐,供给世家大族使用。” 卫兹点头赞同道:“世家大族用来洗漱的青盐价格高昂,每斤可达十两银子呢。” 此时,后面几口锅也熬制完毕,经过粗布过滤四次的盐可以与市面上的普通盐相媲美,经过八次过滤的则为精盐,专供有钱人使用。而丝绸和粗布的过滤效果大致相同,并无明显变化。每锅十桶水,能产出五斤盐。只要大火持续熬制,并不费多少功夫。刘伟吩咐兵卒先收拾好煮盐的用具,待第一口锅烧干后,便前往沙漠查看,然后返回扬威城。待第一锅烧干,过滤效果不佳,刘伟便让兵卒将盐倒入水中,接着收拾用具。众人简单吃了些干粮,便起身前往沙漠,望着那一片闪烁着光芒的盐体。众人皆沉默不语,下马后每人装了一包盐,背在身后,匆匆向扬威城赶去。 回到军营时,天色已微暗,众人直接前往食堂用餐,对于饭菜是剩菜还是新鲜的并不在意,热了之后便大口吃了起来。饱餐之后,刘伟让王猛、陈山带领兵卒下去休息,自己则带着几人来到营帐,让蔡忠去烧水泡茶,众人闭目养神,一路的风尘仆仆,着实让众人疲惫不堪。 待蔡忠将热茶端来,几人这才回过神来。刘伟说道:“贾校尉,明日清晨便安排飞鸟尉前往武威,将熟悉盐务的吏员和工匠召集起来,务必在后天中午之前送达,飞鹰尉要全力配合,此事至关重要,如有违抗者,立即绑来。”贾诩点头示意,并未言语。 刘伟继续说道:“卫兹,明日一早便去挑选技艺精湛的大匠前来,共同建造可移动的灶台。”卫兹点头应承,依旧沉默不语。刘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便不再开口。 贾诩拿起茶杯,缓缓喝完茶水,说道:“主公,将盐体运送回来,既耗费人力又耗费物力,还是尽快在苦海边上修筑城池为上策。” 卫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而且还需要耗费大量的木材,这也是一个亟待解决的大问题。”刘伟点头道:“如今千头万绪,一件一件地慢慢解决吧。先找到懂得盐务的人,再打造出可移动的灶台。其他事情日后再商议。” 刘伟望着姑苏蓝,问道:“蓝兄,单于部时常侵犯边境,可有什么解决之法?”姑苏蓝思索片刻后说道:“如今牧草肥美,正是养马的好时节,前来犯边的大多是大族公子带着家奴,只是为了彰显武力,获取名声,以便日后入朝为官罢了。至于解决之法,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说完,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刘伟听完后说道:“倘若派遣两千骑兵前去破坏,是否有机会让那些公子停止犯边?”姑苏蓝眼中一亮,说道:“此主意甚好,倘若能在单于部的腹地建功立业,谁还愿意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呢。”刘伟微微点头,心中感慨姑苏明珠果然聪慧。只是如今女子不能为官,实在是令人惋惜。 贾诩开口说道:“主公,此计虽妙,但扬威军对单于部的领地范围并不熟悉,倘若跑错地方,不小心导致大军被围困而全军覆没,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放弃两千骑兵吧。”刘伟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不知该如何是好。 卫兹建议道:“主公,依吾之见,可先派遣商队,以贩卖盐、布等货物为名前往单于部,暗中打探其动向和意图。同时,筹备充足的粮草辎重,以备不时之需。” 贾诩惆怅地说道:“锦衣校尉刚刚组建,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草原打探消息,只能借助商队了,并且在商队中多安排飞鹰尉的暗探。”刘伟说道:“可以,卫长吏,告知商队头领,必要时以保命为主,扬威军要在草原上肆意驰骋。” 姑苏蓝见众人商议要事却不避自己,想到单于部对自己部落的欺压,每年都要进贡大量的牛羊,心中怒火中烧,恶狠狠地说道:“凉王,这有何难?单于部离吾右部并不远,吾对他们的情况颇为了解。吾部愿派出十人作为向导,协助扬威军袭击单于部。” 刘伟看着姑苏蓝,一字一顿地说道:“姑苏族长,倘若此事被人发现,吾担心右部将难以在草原上立足。” 姑苏蓝说道:“凉王,在草原之上,本就是大部欺压小部,物竞天择的法则体现得淋漓尽致。吾右部一直仰慕汉文化,在匈奴部落中犹如异类,时常遭到单于部的欺压。吾已经安排族人进行迁移,今后便全靠扬威军来护佑吾右部的周全了。” 贾诩和卫兹相互对视一眼,感叹姑苏蓝的果断决绝,也不好再对其下黑手。刘伟在主位恰好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姑苏蓝确实需要多加保护。 刘伟站起身来,走到姑苏蓝身边,说道:“好,姑苏族长如此信任吾,吾定当以同族之礼相待。吾会在武威县和扬威城之间划出一片牧场,供右部居住,并给予其自治的权力。” 姑苏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深知这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是自己努力争取而来的。他微微拱手道:“多谢凉王,右部定当不负所望,尽心尽力守护这片牧场,为两族的融合起到表率作用。” 刘伟用力拍了拍姑苏蓝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欣喜之意,说道:“不必客气,吾等皆为了守护部族的一方安宁。待牧场划分妥当,右部便可迁入。兄如此信任弟,吾当与兄彻夜长谈。” 贾诩、卫兹见状,知趣地退了出去。蔡忠继续去烧水伺候。走到贾诩的营帐门口,贾诩感叹道:“吾原本想杀姑苏蓝,是为了吾等日后的发展,如今见姑苏蓝带领族人投效,吾已经放下了杀心,没想到主公却仍对吾有所防备……” 卫兹宽慰道:“主公在面对如此巨大的利益时都能保持镇定,不滥杀无辜,实乃明主啊!日后倘若主公登上高位,吾等也不会遭受杀生之祸。正是吾等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贾诩听了卫兹的话,心中的思绪也活络起来。二人闲聊了几句,便就此分别。 第18章 星火之光 话说那姬徒等一行十一人,恰似离弦之箭一般,一路风驰电掣,心中怀揣着无比坚定的信念。他们一心渴望在春耕来临之前,能够顺利地将满载着希望的新作物送达姑臧。 当他们抵达星火城城门口时,眼前呈现出一幅熙熙攘攘的景象,百姓们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活,仿佛一幅鲜活的市井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从星火门下踏入城中,那热闹非凡的街道仿佛有着无尽的吸引力,他们缓缓而行,耳边传来的是城中各种嘈杂的声音:商贩们热情洋溢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们清脆悦耳的嬉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铁匠们有力而节奏明快的敲击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生动的市井乐章,共同构成了一幅无比生动的市井画卷。城中的百姓们看到他们归来,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欣喜所取代,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望。姬徒等人身上那沾染的尘土与疲惫,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显得格外醒目,他们相视一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归属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温暖而亲切。 几人随意与村民闲聊了几句,便得知陈福在城主府后,于是他们不再耽搁,径直朝着城主府而去。沿着街道前行,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商贩们的叫卖声宛如欢快的音符,仿佛在为他们的脚步奏响一曲欢快的乐章。 城主府看似普通,实则蕴含着整个城市的核心力量。姬徒等人来到门口,郑重地向门口的兵卒行了个军礼,便大步踏入大门,走进了厅中。此时,陈福和王玉正坐在那里交谈着,看到姬徒等人进来,他们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众人皆是星火村的老相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相互寒暄过后,众人纷纷落座。姬徒率先开口说道:“主公已经在武威郡站稳了脚跟,他让我回来拉新作物过去,希望能为凉州之地的发展贡献一份力量。” 陈福点头说道:“这个好说,新作物已经在后山地窖储存好了,马车也已经在县里调配过来了。” 王玉紧接着说道:“主公要掌控凉州之地,肯定也缺兵卒和甲胄等物,不如我们挑选五千兵卒,配上精良的兵甲,再运些甲胄过去帮助主公?这样既能增强主公的实力,也能让我们为汉室的复兴出一份力。” 姬徒兴奋地说道:“好主意!主公打开郡武库,才武装了两万兵卒,有了这些甲胄和兵卒的支援,肯定能让主公的势力更加强大。” 陈福却皱起了眉头,说道:“此计虽善,但二位有没有想过,五千兵甲俱全的兵卒,运着军备,前去武威,不是告诉天下人,主公要造反么?这可是关乎汉室声誉的大事,我们必须谨慎行事。” 姬徒心中瞬间凉了半截,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过于简单。王玉却依然智珠在握,说道:“我们可以伪装成农民前去投效主公,一路上还可以宣扬主公的仁德之名。城中推车众多,我们可以将甲胄藏于其中,护送新作物需要护卫,只是这些护卫就不能再回来了而已。” 陈福思索片刻,然后说道:“那就再把各种匠人带上,再挑些愿意随军的妇女,路过县城时再带上能识字的少年,这样伪装就会更像了。”众人听后,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姬徒的脸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 既然已经商议完毕,两人让姬徒等人回去见见家人,便一起去了星火军营。王玉来到营中,仔细挑选着五千兵卒,他不仅注重兵卒的武艺和身体素质,更注重其忠诚度和纪律性。他从各个班中挑选出最为精锐的士兵,组成了一支装备精良、士气高昂的队伍,这些兵卒们仿佛一个个钢铁战士,随时准备为了汉室的复兴而战。 陈福则前去说服军属,不一会儿,整个星火军营开始忙碌起来。各种匠人纷纷收拾行囊,带上自己的工具,准备一同随军。那些愿意随军的妇女也各自回家与家人告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她们也将成为这场伟大行动的一部分。 第二日清晨,这支庞大的队伍在清晨的薄雾中缓缓启程,姬文等九人在前带路,兵卒们带着家属和工匠,背着包袱,推着推车走在中间,姬徒带领着一千护卫和马车在后。 浩浩荡荡到了县城,姬徒安排姬文带领着众人在城门处稍作停留,他侧全去见县令王鹏。和王鹏商议带人去凉州支援之事。王鹏亲自挑选着能识字的少年,这些少年或好奇、或紧张,但都怀揣着对未知的期待。他们被召集在一起,听着王鹏讲述此行的目的和重要性,心中渐渐燃起一股豪情。凉王建学堂,他们才有机会识字,现在有机会报答凉王,从者如云。 王朗听说消息,感激刘伟发明的水写之法让自己在士族间的名声大噪,决定也去凉州帮助刘伟。一时间镇安县城也热闹了起来,去的人太多,姬徒无奈在县城耽搁一下晚。因为人数众多,县令王鹏连夜从府库里抽调了百车粮食,更派了五百县兵卒前来护送,以确保队伍的安全。 第二天队伍缓缓前行,阳光洒在队伍之上,仿佛给每一个人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们步伐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无畏。队伍中,有兵卒,有工匠和家属,有能识字的少年郎,还有王朗这样年老的读书人。众人眼中闪烁着对远行的恐惧,但更多的是对以后美好生活的向往。 沿途的风景在不断变化,从繁华的中原大地逐渐过渡到荒凉的西北边陲。在那广袤的中原大地上,留下了他们深深的足迹,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和决心。他们身着粗布麻衣,眼神中透露出坚韧与决绝,仿佛是一群不屈的勇士,在艰难的征程中砥砺前行。 一路上,他们遭遇了无数的艰难险阻。炎炎烈日下,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却依然咬紧牙关坚持着;暴雨倾盆时,他们躲在临时搭建的简陋雨棚下,望着那如注的雨水,心中满是无奈;饥饿来袭时,他们拿出昨晚的馒头,边吃边赶路,仿佛那馒头就是他们前进的动力。然而,这些困难并没有让他们退缩,他们相互扶持,相互鼓励,仿佛是一个紧密团结的大家庭,共同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走出了中原的边界,进入了一片陌生的土地。这里的气候恶劣,经常吹过风沙,太阳的威力越来越大,但他们并没有被吓倒,他们继续前行,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到达凉州,帮助凉王,为汉室的复兴贡献自己的力量。 在途中,他们还遇到了一些其他的流民,在王朗的建议下,他们相互汇聚在了一起,队伍的人数直逼两万。幸亏有姬徒率领着兵卒,时刻警惕着野兽的袭击和强盗的抢劫,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出色的战斗能力,才共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终于,经过漫长的跋涉,他们来到了天水,这里是凉王的地盘,他们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兵卒们不用再隐藏,他们穿上了锃亮的甲胄,那冷峻的光芒仿佛是他们守护家园的决心的象征。姬徒拿出盖有凉王印玺的文书,终于能够从官府那里得到一些支援,哪怕是少量的粮食,对他们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因为带的粮食已经不多,再得不到支援,姬徒的头发都要愁白了。 而在洛阳,姬虎从被陛下封为中牟县令那一天起,就带着十车新作物,和小队长张梁带领的一百护卫兵卒,踏上了前往中牟县城的征程。 姬虎心中满是感慨,自己从一个大字不识的草民,到如今成为一县之令,全赖凉王带来的新作物。他深知自己肩负着的重任,一定要将这些新作物推广开来,为这片土地带来生机,为陛下带来汉室复兴的希望。那十车新作物在马车上堆得满满当当,每一颗种子都仿佛承载着他的希望,他期待着能在中牟这片土地上播撒下新的生机。 张梁则是一脸的坚毅,一百名兵卒们个个精神抖擞,他们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他们这样的小队能够进入天子的眼中,乃是他们晋升的阶梯。所以,他们一路小心翼翼地护着马车前行,不敢有丝毫懈怠。 两日后,他们终于到达了中牟县,这是一座历经岁月洗礼的小城,城墙虽有些斑驳,却依然守护着城中的百姓。踏入城门,一股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商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仿佛奏响了一曲热闹的交响乐。那陈旧的石板路在脚下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县城悠久的历史。 身着粗布麻衣的百姓们,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他们或在街边交易着生活必需品,或围坐在一起谈论着近日的琐事,那一份平淡与安宁,让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姬虎等人沿着街道缓缓前行,姬虎的目光不时被路边的各种店铺所吸引。有药铺里摆放着的各种草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还有那裁缝铺里,裁缝们熟练地穿梭着针线,为人们缝制着衣裳。 一行人在县衙前停下,只见那县衙大门紧闭,门前的石狮威严地蹲守着。姬虎上前轻轻叩门,许久,才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门缓缓打开,一位身着朴素的小吏出现在侧门门口。 他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们是何人?到此有何事?” 姬虎上前一步,抱拳道:“吾乃本地县令,今日前来上任。”说罢,拿出任命书。 小吏上下打量了一番任命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稍等,吾这就去通报县令。”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县衙。 众人在门外等待片刻,小吏带着一位身穿官服的青年走了出来。青年冷冷开口说道:“吾乃陈宫,为中牟县县令。” 姬虎也不是好说话的人,他生硬地说道:“吾姬虎,这是吾的任命书,乃陛下亲封。”说着,将任命书递了过去。 陈宫拿着任命书,看到上面的玺印,就知道是真的。看着姬虎身后上百兵卒,数十马车,他冷笑道:“哼,哪来的世家子,你以为有这些兵马就能在吾这一亩三分地撒野?陈宫岂是任人摆布之辈!” 姬虎面无惧色,整了整衣衫,上前一步抱拳道:“陈县令,吾此番前来,并非有意冒犯,只是奉陛下之命来此赴任,开荒屯田,还望你能配合。” 陈宫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开荒屯田,就凭这十几车物资?能种几亩地?” 姬虎沉默片刻,看了张梁一眼,后者从怀中掏出一卷文书,递给陈宫道:“这是朝廷给予吾的调令和军资清单,你可以过目。吾此次前来,奉上命,保护这些种子。姬大人并非为了争夺权力,而是为了实验新作物,为百姓谋福祉。” 陈宫接过那卷文书,细细展开,目光在那一行行文字间缓缓移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仿佛在仔细揣摩着这份调令背后的深意。 陈宫将文书放下,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朝廷此举,究竟是何用意?这些种子,难道真是关乎民生的大事?” 张梁皱起眉头,说道:“梁只知奉朝廷之命行事,不知其中有何隐情。但梁相信,朝廷此举,定是为了天下苍生。” 看见陈宫沉默无语,姬虎想到这次的任务不仅关系到新作物的实验,更关系到天下百姓的生计。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做好,于是姬虎说道:“陈县令,新作物高产。镇安全县已经种植成功。必须要确保这些种子的安全。先挖地窖储存,虎本农民,不在意什么官位,只想在本县种植新作物,完成陛下的任务,来年好推广全县。” 张梁接口道:“大人所言极是。这些种子是希望,若是有失,后果不堪设想。吾等必加强守卫,确保万无一失。” 陈宫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吾等便先安排衙役,在县衙后院挖地窖,储藏种子。这些文书妥善保管起来。待进一步核实之后,再做打算。”就这样,姬虎才在中牟县安顿下来。 第二天一早,姬虎就和张梁小队开始挖地窖,陈宫也吩咐闲着的衙役帮忙。他们整整忙碌了一天,才将土豆和红薯埋藏在地下,姬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自此以后,姬虎也没再过多关注过文书之事,他每天带着张梁在田间地头闲逛,心中却始终牵挂着新作物的未来。中牟县乃交通要地,土地早就分配完成,望着远处的大山,姬川不禁叹气道,难道又要干老本行了? 等他们回到县衙,两人才坐下没多久,陈宫匆匆找来,看着姬虎问道:“姬大人,这土豆和红薯真能亩产四千斤?” 姬虎答道:“文书上写的清清楚楚,陈大人何必再问?”陈宫尴尬地笑了笑,不知如何接话。陈宫是不相信朝廷文书的,朝堂世家把持,姬虎虽然不像世家子弟,但人不可貌相,他还是去信问好友张邈,邈为都骑尉,护卫天子。今日回信到了,陈宫观之,才知道那日发生的事,土豆和红薯亩产四千斤,萝卜亩产两千五百斤,但籽多。天子大喜,日封两王,清河刘氏大兴。 陈宫躬身一拜说道:“宫小人之心,姬大人勿怪。宫现在就去官服,请姬大人上任。” 姬虎这两天也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作为一名农民,如何能够管理好一个县呢?他站起来说道:“虎乃农民出身,如何做得了县令?陈大人就继续当你的县令吧。虎只管明年春耕种植新作物,陈大人如果过意不去,就给虎划分一百五十亩良田,免去垦荒之事。” 陈宫思虑片刻,说道:“可,为了以后的安全,宫自当尽力为姬大人寻来城边的上好良田。”说完,便转身离去。 见陈宫走了,姬虎说道:“这陈大人今日怪怪的。” 张梁笑着说道:“陈大人今日是得了什么人的消息,知道吾等说的都是真的,才如此的。这个这个陈大人怕是不坏。” 在二人闲谈时,陈宫找到了县尉任峻,商议此事。任峻乃中牟县大族任家族长,世代经营,在县中素有威望。陈宫到中牟县的几个月,和任峻意气相投,引为知己。正是因为有了任峻的支持,陈宫才能在短短几个月内打开局面,肃清吏治,还百姓安乐。 陈宫找到任峻,递给他一封信说道:“兄长,这是从宫中传来的消息,兄先观之。” 任峻看完信后缓缓说道:“贤弟,此乃大事,需得谨慎行事。天子因为高产作物有些许雄心壮志,朝中诸公是不会让此事简单完成的,姬虎又是百姓出身,若是贸然相助,恐有祸端啊。” 陈宫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轻声道:“兄长,天子因高产作物恢复雄心,如今汉室衰微,天子当挺身而出,拯救苍生,方为明君。吾等若能助姬虎种植新作物成功,吾等在助天子一臂之力,或许能扭转乾坤,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任峻沉默片刻,而后缓缓开口:“贤弟之言不无道理,然姬虎是外乡人,天子之心大族不会关心,百姓也不懂。吾等若贸然相助,恐遭县中其他家族排挤。” 陈宫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随即道:“兄长所言甚是,吾等需得先稳住县中局势,再寻机助姬虎屯田。” 二人商议良久,终于确定了具体的行动方案。陈宫负责联络各方势力,争取他们的支持;任峻则利用自己在县中的威望,暗中组织百姓,为防止新作物被人恶意破坏做好准备。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宫穿梭于大街小巷,与各种人物交谈,试图说服他们加入到他们的行动中来。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口才,赢得了众人的信任和支持,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并支持他们的行动。 然而,大多数人都是漠不关心,全然不在汉室江山和百姓死活。只有大儒郑家全力支持,愿在族地划出两百亩,供姬虎指挥族人耕种;游侠汪峰,也愿带领兄弟守护新作物不会被破坏。他们的加入,为姬虎的行动增添了一份坚实的力量。 等诸事理顺,已然到了春耕之时。姬虎带领着百姓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精心挑选着种子,翻耕着土地,仿佛在孕育着希望的种子。在他们的努力下,新作物的种植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那一片片绿油油的幼苗,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他们的决心和勇气。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种植新作物的行动,更是一场关乎汉室复兴的伟大战役,他们将用自己的双手,为这片土地带来新的生机和希望。 第19章 巨鹿张角 冀州巨鹿郡之平乡县,有一蜚声遐迩之大族张氏。其宅第雄踞平乡县之中央,乃一座恢宏古朴之院落。朱漆大门紧闭,宛如神秘之屏障,似蕴含无尽之秘密,仿佛在向世人倾诉家族之过往沧桑。 每至旭日东升,清晨之第一缕阳光便透过古老雕花之窗户,如精灵般洒落在庭院之石板路上,泛起点点璀璨金光,宛如为整个院落披上一层神秘梦幻之外衣,使宅邸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此张氏一族,自数代之前便在当地声名远扬。族中之人,或在官场为官宦,凭借卓越之才能与清廉之作风,于朝堂留下足迹;或在商界为商贾,凭借敏锐之商业头脑与勤劳之手,于商海闯出天地,皆有不凡之作为。 至乎此代,张氏家族仅有兄弟三人,长名曰角,次名曰梁,幼名曰宝。不幸者,其父早逝,留其兄弟三人由母亲宁氏抚养长大。宁氏对三子极为宠溺,致使彼等从小养成无法无天之性格,在平乡县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九年前,张宁氏病逝,家族重任便落于张角之肩。 张角自幼聪慧绝伦,今又得家族钱财之支持,便开始暗中收买拉拢官吏,利用钱财权势对官吏威逼恐吓,将平乡县经营得如铁桶般严密。随着势力逐渐壮大,张角目光投向更广阔之天地,深切感受到权力带来之高人一等之快感,心中渐渐萌生出成就一番大事业之念头。 回思往昔与母亲往道观祈福之时,那些信徒之狂热状态,张角心中已有主意。彼深知,欲寻真正之信徒,只能从平民百姓中寻觅。于是,彼以“太平道”为名,开始在平乡县招募信徒。此非易事,然张角凭借聪慧机智,很快找到几个江湖骗子,令其在平乡县忽悠人加入“太平道”。 彼先令手下加入“太平道”,再通过这些手下在平乡县推广。利用一些小手段,如用符水(将五石散化开,研墨画符。五石散乃古代毒品,具致幻兴奋作用)等,忽悠乡村之民。此等手段看似简单,实则蕴含深刻心理学原理。例如,符纸自燃原理,乃在符纸内层涂上液态黄磷,通过快速抖动或摩擦生热,使黄磷达到燃点燃烧,营造神秘氛围,令百姓深信不疑。 欲起义举事,仅靠平乡县之根基远远不够。于是,张角暗中派遣亲信至周边各县传播教义,招募信徒。彼深知,欲在更广阔天地发展壮大,光靠几个江湖骗子不行,必须有一批真正之信徒和支持者。 首先,张角于张府门前,上演南华老仙算出张角乃黄天之子上门收徒、传授仙法救赎世间苦难之戏码,以此糊弄百姓。彼还收那些江湖骗子为徒,广收门徒。每至一处,便上演大戏,通过幻术(幻术在中国古代又称“幻戏”,以虚幻神秘为主要特点,包含魔术、杂技、幻影等元素)等手段,让百姓沉浸在神秘氛围中,纷纷加入“太平道”队伍。 那些被张角收为弟子之狂信徒,犹如隐秘火种,在黑暗中悄然蔓延。彼等以张角所宣扬之“吾等乃奉天之命,救民于水火。那汉室气数已尽,天下苍生皆在苦难之中,吾等当以太平道之法,拯救万民于倒悬”为幌子,向饱受压迫之百姓诉说希望与救赎。那些生活在底层之人们,原本对现状充满不满与绝望,今闻张角话语,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纷纷加入“太平道”队伍。 张角看着信徒日益增多,心中不禁涌起豪情。彼开始组织青壮信徒进行秘密训练,教授他们简单战斗技巧和阵法。这些原本普通之百姓,今仿佛脱胎换骨,眼中闪烁坚定光芒,心中充满对张角之信任和对未来之期待,此乃黄巾力士之原型。 世家大族起初并未在意“太平道”之发展,彼等忙着与宦官争权夺利,根本未把张角和“太平道”放在眼里。然而,随着时间流逝,当大族和宦官反应过来开始警觉时,才发现“太平道”已遍布大汉各地,张角名下弟子已有万人之众。大族这才相互联络,今日便是世家大族一起找上门来之日子。袁氏、杨氏等代表世家之人物,以及宋典等代表宦官之人物,一同前来探张角虚实。 张角何等聪明,早已在周边安排大量“太平道”信徒。从大族和宦官进入冀州那一刻起,彼便开始装饰张府,将府上装扮成巨型道观,所有人都穿着道袍,带着拂尘,张角则把自己衣服在香炉前供奉起来。今日大族进城,彼才换上衣服,行走间微风拂过,能闻到他身上檀香味,显得格外神秘庄重。 袁绍、杨荣和宋典踏入张府,只见府邸如道观般布置庄严肃穆,众人皆面色凝重。张角缓缓从内堂走出,一袭道袍随风飘动,脸上挂着淡淡笑意,仿佛早已洞悉一切。三人眼中满是审视与探究,袁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彼轻哼一声,道:“张角,汝这装扮,莫不是想以此迷惑众人?”杨荣微微皱眉,道:“太平道素来为朝廷所忌,汝今日这般举动,意欲何为?” “袁公、杨公,刚到府上,何必如此气盛?”张角微微拱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之狡黠。 袁绍和杨荣对视一眼,袁绍缓缓开口道:“张角,汝聚众结社,宣扬太平道,意图不轨,今日吾等特来查探一番。” 张角哈哈一笑,声音回荡在府中:“袁公此言差矣,我太平道乃济世救人之道,何罪之有?我等只是希望天下百姓皆能过上安宁生活,难道这也错了?” 宋典在一旁冷笑道:“张角,汝别装模作样了,汝聚众造反之心思,早已路人皆知。今日吾等来,就是要让汝明白,汝之所作所为是不会得逞的。” 张角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宋典,汝不要血口喷人,我太平道一心向善,从未有过造反之念头。贫道一心向道,如果不是汝等到来,除了讲道,我不会踏出三清大殿。诸位可以到乡间随意打听,我张角所做一切,皆是为了百姓。百姓疾苦,我太平道正要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杨荣则在一旁冷笑一声,“拯救百姓?不过是汝等谋取私利之借口罢了。如今朝廷动荡,汝等太平道趁机发展势力,意图何为?” 张角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彼缓缓站起身来,直视着宋典,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宋典,汝莫要血口喷人。太平道所做之事,皆是为了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如今苛捐杂税繁重,百姓民不聊生,我们太平道只是想给他们一条生路罢了。” 袁绍不屑地哼了一声,“生路?汝等之所谓生路不过是打着救百姓之幌子,行谋逆之事。汝等是不是想煽动百姓,制造混乱,所图甚大?” 张角知道如此下去并非良策,彼决定以退为进,说道:“那不知三位是何打算?欲让吾太平道解散?” 袁绍,杨荣,宋典三人对视一眼,袁绍沉声道:“张角,汝可知汝如今之行为已触犯天威,扰乱天下安宁。吾等乃汉室忠臣,自当为社稷苍生着想,岂能任由汝等胡作非为。” 杨荣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接着说道:“太平道蛊惑人心,借妖术之名行不法之事,若不加以制止,必将引发天下大乱。吾等今日前来,便是要让汝明白,汝之所作所为是不可取的。” 宋典则微微点头,赞同道:“不错,张角,汝应早日醒悟,解散太平道,归还百姓安宁。若汝执迷不悟,吾等必将联手,将汝等绳之以法。” 张角叹了口气说道:“张角愿永远供奉三清,再不出府半步。” 袁绍,杨荣,宋典这才点点头,安排带来之兵卒把守张府,只进不出。三人才离去,不一会宋典返回,勒索大量钱财方离去。果真,从那日以后,张角三兄弟再也没出过府,彼等之吃穿用度皆高价让兵卒购买。 然而,张角通过府上密道,早已秘密出城,与他之亲信们在一起商量后事。安排让信徒们都保持低调,静待天时到来。 再说袁绍和杨荣于马车上聊起太平道。杨荣说道:“本初,吾观张角用之是以退为进之计策,不得不防。” 袁绍满不在乎地说道:“玉坤,小小太平道,一群贱民如何能成大事。太平道人数众多,天子不敢全杀之,才让吾等跑一趟探探虚实罢了。张角自困府中,派有兵卒把守府邸,任务已然圆满完成。吾等还是想想回去如何享乐吧。” 杨荣无奈地说道:“本初,汝乃袁家长子,不能只知玩乐。俗话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宦官祸乱朝纲数十年,卖官卖爵,无恶不作,民不聊生,不然一个名不见经传之太平道能发展得如此之快。” 袁绍掀开门帘,看着外面之景色,心中却在想着自己之事。彼想:“吾是长子不假,可还有嫡子袁术呢,自己不吃喝玩乐还能干嘛?”于是彼放下帘子,说道:“玉坤,汝我皆只是小官,才来跑此趟任务,如果不是张角隐忍,吾等是出不了平乡县之。汉军声名远扬,哪怕太平道反了,又有何用,一群绵羊,如何能打得过老虎呢,哪怕这只老虎老了。朝廷要是真的害怕,早就灭了平乡县张家了。何故派吾等前来跑一趟呢?只是天子想安心点罢了。”说完彼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杨荣明白袁绍是想到了袁术,心情不佳。一个长,一个嫡,确实难办。彼又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偏房子弟,杨家之家业与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便不再深思,也闭目养神起来。 宦官宋典得了大笔钱财,正乐不可支,哪还有心考虑太平道之事。其余几人还不愿意来,自己却因这次任务发家了。想到后边之五车金银珠宝,彼之心情越发愉悦起来。 在洛阳,灵帝心中却有着自己之盘算。彼想:“若太平道起事,或许可以打破现有的局面。帝国尚有军队,有名将,刘氏有贤才,以刘氏子弟去坐镇各州。再用军队再造乾坤,收复失地。如此既可以避免落下滥杀大族之名声。等灭了世家大族,朕之江山便会安然传给子孙后代万万年。” 而宦官们则想着皇帝年轻,好日子还长着呢,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与他们毫无关系。有时间想这些,还不如数银子来得实在。 袁家家主袁槐,亦有着自己之谋划。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家族内部早有人心思不纯。袁槐一直努力压制着此种情况,彼原本以为灵帝上位以后,在自己等人之支持下能够改变朝局,然而灵帝却将自己等人之忠心当作了什么?彼继续大肆任用宦官,还听信宦官谗言,实行党襟之祸,关押大批士人、大儒。在自己等人之努力下,虽将人放出,但这些人却不得为官。此彻底寒了袁槐之心,袁槐作为司空,从张角之一句“黄天之子”中,已然猜到了张角之大部分想法,只是不知彼何时会起事举旗罢了。汉室江山在恒帝时期开始宠信宦官、卖官卖爵之时,便已开始慢慢势微,灵帝不信士族,继续宠幸宦官,走恒帝之老路,此又能有何办法呢?刘姓汉室将亡,袁家未必不能坐上那至高无上之宝座。 天下大势,乱象四起,人心沉浮不定,龙蛇并起,皆欲打破僵局,成就一番霸业。在这个动荡之时代,每个人都在为自己之利益和理想而奔波,而“太平道”之崛起,无疑将成为这个时代之一个重要转折点。 第20章 凉州董卓 在陇西郡之广袤之地,大族董氏初乃默默无闻之小吏家族,世世代代于狄道县担任捕快之职。其中,董君雅宛如人中龙凤,才华出众,声名远扬,终引朝廷注意,得以调任颍川郡之纶氏县,任县尉之职。 董君雅之妻张氏,身染疾病,难以承受长途跋涉之苦,无奈只得留其与子董卓于狄道,自己独赴纶氏县赴任。 董君雅至纶氏县后,凭借自身卓越之才与不懈努力,犹如璀璨星辰,迅速崭露头角。其为官清正廉洁,执法公正严明,深受纶氏县百姓爱戴与敬重。后又娶当地商人之女为妾,过上逍遥自在之生活。 董卓自幼于狄道县长大,年纪轻轻,却已展现出强壮体魄与无穷力量,身上透露出桀骜不驯之气。其酷爱勇斗狠之事,结识众多游侠之士。董卓为人热情好客,凡认可之人,便邀其外出吃酒,久而久之,结识大量游侠。平日无事便前往羌族地盘游历、射猎,凭借自身勇武,不仅赢得羌人爱慕,与之交好,且声名远扬。 有书生李儒,博学多才,聪慧过人。董卓与李儒相识后,意气相投,很快成为好友。李儒洞察董卓身上蕴含之雄主之气,毅然投效董卓,自此,在李儒谋划与辅佐下,董卓开启如开挂般之辉煌人生。 起初,县令杜迪独具慧眼,招募年仅弱冠之董卓为捕快。董卓上任后,在李儒及好友默契配合下,宛如凶猛猎豹,大力抓捕贼人,凡遇通缉犯,毫不留情斩杀,同时严管游侠,不让其滋生事端。在其治理下,狄道境内两年间实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之太平景象。 董卓这般才华横溢之人,自然引起杜迪爱才之心。杜迪将董卓事迹上报太守杨桐,陇西郡紧邻羌族,羌人素来恃强凌弱,时常侵犯边境,制造事端,郡内山贼亦横行无忌。杨桐本对这些问题深感头疼,如今听闻董卓事迹,毅然决定升任董卓为县尉。游侠们见董卓升官,纷纷投其门下,董卓来者不拒,待聚集起五百人马后,便开始着手寻找山贼麻烦。 董卓与李儒率领这五百游侠浩浩荡荡前去剿灭附近山上之山贼,一路上烟尘滚滚,气势磅礴。那五百游侠个个身披坚固甲胄,宛如身披战甲之勇士,手持锋利利刃,眼神中闪烁狠厉之气,仿佛能瞬间撕裂眼前一切障碍。 董卓骑高头大马,身披黑色披风,威风凛凛,宛如战神降临。他微微眯眼,眺望着前方连绵起伏之山脉,心中涌起难以抑制之兴奋之情。他深知这些山贼平日为祸一方,抢夺百姓财物,杀害无辜之人,今日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为狄道百姓讨回公道。 李儒跟在董卓身后,手持羽扇,神情镇定自若。他深知董卓性格,明白此次前来剿灭山贼,不仅为维护狄道威严,更是为彰显自身实力与威望。他轻轻摇羽扇,轻声对董卓说道:“主公,这些山贼虽为乌合之众,但不可掉以轻心。需制定周密计划,方能一举剿灭,绝不能给他们留喘息之机。” 董卓点头,严肃说道:“李先生所言极是。这些山贼常年在山中活动,对地形十分熟悉,必须小心谨慎,不可贸然行事,以免遭受不必要损失。” 说罢,董卓下令队伍停下,开始精心布置作战计划。他将五百游侠分成五队,每队一百人,宛如训练有素之士兵,分别从不同方向对山贼山寨发动进攻。他自己则率领一队精锐游侠,担任先锋,宛如锋利宝剑,率先冲入山寨,打开局面。 一切准备就绪,董卓一声令下,五百游侠如猛虎般向山贼山寨冲去。山贼们显然未料到朝廷军队会突然来袭,顿时乱作一团,惊慌失措。他们纷纷拿起武器,试图抵抗朝廷军队进攻,但显得力不从心,根本无法抵挡董卓军队凌厉攻势。 董卓率领之先锋部队如同一把锋利宝剑,瞬间撕开山贼防线,如入无人之境。他们一路横冲直撞,宛如狂暴猛兽,斩杀无数山贼,很快逼近山寨核心地带。 在山寨核心地带,山贼们聚集在一起,试图进行最后抵抗。他们看着朝廷军队如潮水般涌来,心中充满恐惧,但深知此时已无退路,只能拼死一战,以保卫自己家园和亲人。 董卓骑着马,手持宝剑,在山寨中纵横驰骋,宛如一座不可撼动之山峰。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疯狂气息,仿佛要将眼前一切都毁灭殆尽。他挥舞宝剑,宛如挥舞死神镰刀,斩杀一个又一个山贼,身上鲜血不断滴落,但他丝毫没有退缩,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将这些山贼彻底剿灭,让狄道恢复往日安宁。 李儒跟在董卓身后,不断指挥队伍前进,调整作战策略。他深知董卓此时已陷入疯狂状态,需要有人提醒他保持冷静,以免做出错误决策。他轻轻拉了拉董卓缰绳,轻声说道:“主公,不可过于冲动。需留些余力,以备不时之需。如今虽占据上风,但山贼或许会狗急跳墙,必须做好应对突发情况准备。” 董卓这才逐渐清醒过来,他看了看身边李儒,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他知道,若没有李儒提醒,他可能会在冲动之下做出错误决策,给军队带来不必要损失。 在董卓和李儒精心指挥下,五百游侠逐渐占据上风,山贼们开始纷纷逃窜,但却被游侠紧紧追赶,无处可逃。最终,大部分山贼被斩杀,剩下少数山贼四散逃去,再也不敢在狄道境内为非作歹。 董卓站在山寨山顶上,望着山下一片狼藉景象,心中涌起强烈成就感。他深知此次剿灭山贼行动,不仅为狄道除去一大祸患,也为自己赢得不少声望,成为狄道百姓心目中英雄。 他转过头,看着身边李儒,感慨说道:“李先生,此次多亏你提醒。否则,我可能会在冲动之下做出错误决策,给军队带来不可挽回损失。”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主公,您乃当世英雄,自然不会被一时冲动所左右。此次剿灭山贼,乃是您功绩,也是狄道荣耀。您英勇和智慧,必将为您赢得更多尊重和支持。” 董卓点头,说道:“李先生说得对。此次行动,不仅为狄道除去一大祸患,也为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应当将这些山贼首级悬挂在刀剑上,以警示那些不法之徒,让他们知道违抗朝廷后果。” 说着,董卓下令将山贼首级悬挂在刀剑上,然后率领队伍浩浩荡荡返回狄道。一路上,百姓纷纷出来迎接,他们看着董卓军队威风凛凛样子,心中充满感激之情,纷纷称赞董卓是狄道守护神。 就这样,董卓靠着剿灭全郡山贼,获得大量钱财和物资。他利用这些钱财,将五百游侠武装成一支精锐骑兵部队,战斗力大幅提升。董卓每逢战事,必先冲锋在前,在李儒协助下,战无不胜,渐渐在陇西郡声名大噪。太守袁桐见状,欣然升任董卓为郡尉,给予他更高职位和权力。 郡营中原本有兵卒一千五百人,加上董卓扩充之五百骑兵,董卓兵马达到两千人,有足够实力去寻找羌族麻烦。这两千人马如同一股黑色洪流,在狄道边境缓缓停下,扬起漫天烟尘,气势磅礴。董卓身披黑色战甲,头戴紫金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与傲慢,仿佛要向整个世界展示他强大。休息片刻后,便下令继续朝羌族地盘进发,准备展现自己军威。 羌族境内小部落众多,董卓时常出入其间,对羌族情况了如指掌,因此也不怕打错人。大军远远便看到那一片低矮帐篷和在风中飘扬旗帜,知道已到达羌族部落。羌族战士们早已得到消息,纷纷手持兵器,站在聚居地外围,眼中充满警惕与愤怒,仿佛随时准备与董卓军队展开一场激烈战斗。 董卓勒住马缰,居高临下地望着羌族战士们,大声喝道:“尔等羌族蛮夷,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侵犯我大汉边境,今日便是你们末日!你们行为已经触犯大汉威严,必将受到严厉惩罚!” 羌族首领站在人群中,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眼中闪烁着不屈光芒。他大声回应道:“董卓,你擅自率军前来,难道不怕受到上天惩罚吗?我们羌族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守护着自己家园,你们汉朝为何要不断侵犯我们权益?” 董卓冷笑一声,说道:“上天?在我董卓面前,上天也得低头!今日我就要让你们知道,我大汉威严不可侵犯,任何敢于侵犯我大汉边境之势力都将遭到毁灭性打击!” 说罢,董卓一挥手,身后两千兵马便如潮水般向羌族聚居地冲去。羌族战士们也不甘示弱,纷纷举起兵器,迎接着东汉朝廷进攻。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战场上弥漫着浓浓血腥味。东汉兵马凭借人数和武器优势,逐渐占据上风,不断向羌族聚居地深处推进。羌族战士们虽然勇猛,但面对东汉朝廷精锐部队,还是渐渐有些抵挡不住,开始节节败退。 在激烈战斗中,董卓看到羌族首领身影,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催马冲向对方。羌族首领见董卓冲来,心中一惊,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举起兵器,迎向董卓。两人在战场上相遇,刀剑相交,发出阵阵刺耳声响,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震碎。董卓凭借自身武艺和力量,逐渐占据上风,他不断向羌族首领发动猛烈攻击,想要将对方一举击败,以震慑整个羌族。 羌族首领虽然处境艰难,但依然坚守阵地,毫不畏惧与董卓周旋。在他身后,羌族战士们也在顽强抵抗东汉朝廷进攻,他们眼神中充满对家园热爱和对敌人仇恨,仿佛要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号角声,董卓意识到可能有变故发生。他连忙下令部队停止进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情况。果然,不久后,羌族援军赶到战场,从侧翼发起猛烈攻击,给董卓军队带来巨大压力。 董卓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他深知此时如果不能迅速做出决策,将会陷入被动局面。他冷静思考片刻,然后下令部队撤退。羌族首领见董卓撤退,心中大喜,以为对方已被自己吓退,于是率族人奋起追击。 就在羌族首领率族人追击之际,李儒率领骑兵从侧翼杀出,对羌族部队发动突然袭击。羌族部队顿时陷入混乱,他们未料到董卓军队会突然发起反击,纷纷陷入恐慌之中。董卓趁机率领部队调转马头,与李儒骑兵一起对羌族部队展开猛烈攻击。羌族部队抵挡不住,纷纷溃败,四处逃窜。 董卓带领部队趁机抢夺得大量钱财、牲畜以及年轻女子。他将这些钱财和女子分发给众兵卒,将领赏赐更是翻倍,一时间军中士气高昂,人人奋勇向前,气势如虹。他将良马留下,其余牲畜发卖,换取大量资金,用于购买更多良马。经过一番整顿,两千骑兵队终于成军,在羌中草原上横行无忌,无人敢挡。 一次,董卓救了烧当羌首领北宫尽情,北宫尽情为报答董卓救命之恩,将自己独女北宫玉嫁给董卓为正妻。北宫玉嫁入董家后,展现出非凡气度和智慧。她深知父亲与董卓之间关系意义重大,便时常在两人之间周旋调和,使得两家虽有着不同文化和习俗,却能保持微妙平衡与和谐。她知书达理,温婉贤淑,深得董卓喜爱与敬重。董卓对她更是呵护备至,家中大小事务,亦会与她商议一二,对她言听计从。 烧当羌是一个人口上十万之大部落,北宫玉自幼便英勇无畏,她带领着两千勇猛善战之羌族勇士加入董卓军队,为董卓势力增添强大力量。 就这样,董卓势力逐渐壮大,在陇西郡拥有汉兵卒两千骑兵,以及两千羌族骑兵作为汉军辅兵。他还得到烧当羌大力支持,在郡内成为风云人物,郡中但凡有大事,必定找董卓商议商量。在此期间,董卓和北宫玉生下一男两女,小妾也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家庭生活美满幸福。 等到董卓至而立之年,机会终于降临。东羌叛乱,朝廷派张奂为中郎将主持平叛之事。张奂早就听闻董卓名声,于是将他招至麾下,任命为骑兵司马。董卓趁机将自己人马扩充到五千,羌族辅兵也扩充到五千。在这场平叛之战中,董卓表现出色,立下赫赫战功,朝廷对他封赏甚厚,任命他为西域都护府校尉。然而,这看似是升迁,实则是明升暗降,董卓和李儒却对此一无所知,他们满心欢喜以为得到朝廷重用,留下李儒辅助北宫玉管理大军,自己则开开心心去上任了。 然而,当董卓到达西域后,才发现自己手中没有兵卒,没有百姓,仅仅是在一个府邸挂上西域都护府校尉牌子而已,所谓封赏不过是一纸空文。董卓大怒,当即决定回狄道去。当时正值桓帝驾崩,灵帝上位,朝局混乱不堪,也无人再关注这个小小的董卓了。 建平元年,董卓心中不服,认为自己立下如此大功,却无人理会自己,于是带着大量钱财和李儒前往洛阳,以证明自己价值。 然而,到处碰壁,只能去买官,谁知董卓受不了宦官冷嘲热讽,买官之事最终不了了之。无奈之下,他只好去找何进,意欲与这位手握重权大将军商议一番,寻求出路。董卓骑着那高头大马,在洛阳街道上招摇而过,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他那一身华丽服饰,配上满脸横肉,尽显跋扈之气,仿佛整个洛阳都在他掌控之下。 董卓满心欢喜来到何进府前,那府门高大巍峨,朱漆大门紧闭着,门前石狮威严伫立,仿佛在审视着他这外来之人。董卓在府外焦急等待着,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这一番投效能否得到何进认可。过了许久,府门缓缓打开,一名管家模样人走了出来,上下打量董卓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董卓连忙拱手行礼,满脸堆笑说道:“在下董卓,久闻何进大将军威名,特来投效,愿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希望能够得到大将军赏识和重用。” 那管家微微皱眉,冷淡说道:“大将军事务繁忙,你且在此等候,待有消息再告知你。”说罢,便转身回府,留下董卓在门外发呆。 董卓心中暗自懊恼,他深知投效之路并非易事,但他也不愿就此放弃。他在府外徘徊许久,脾气上来想一走了之,但李儒拉住他,劝说道:“主公,成大事者当能屈能伸,如今朝廷想要削弱主公军权,宦官更是不足为谋,只有大将军这一条路可走,主公不可意气用事,一定要沉得住气。”董卓无奈,只好听从李儒劝告,继续在府外等待。 终于,在他耐心等待下,管家再次出现,领着他进入府内。穿过曲折回廊,董卓来到一个宽敞大厅,何进正坐在大厅之上,面容威严。 “董司马此来,所为何事啊?”何进满脸疑惑问道。 董卓快步走上前,再次行礼道:“大将军,董卓愿为您效力,定当肝脑涂地,不负您信任。我深知如今局势动荡,奸佞当道,唯有您能力挽狂澜,匡扶社稷。我愿带领西凉铁骑,为您扫除一切障碍,让天下重回太平。” 何进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他深知如今朝廷内部矛盾重重,各方势力争斗不休,有了董卓这样手握五千骑兵帮手,绝对是大好事,管他平日里跋扈不跋扈。 董卓见何进沉吟不语,心中不免有些着急,他继续说道:“大将军,如今朝局不稳,奸佞横行,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董卓愿为您披荆斩棘,为您开辟一条通往太平道路。只要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何进听了董卓话,心中不禁一动。他深知如今朝廷需要有实力人来稳定局势,董卓话让他看到希望。于是说道:“有董司马加入,真乃如虎添翼。来人,备宴。” 于是,在何进运作下,董卓终于成为并州太守。建宁二年,董卓带着妻子北宫玉、儿女、兵卒,风光上任去了。而在狄道,只留下他父亲董君雅、弟弟董旻在家,维持家族基业。 第21章 诸多杂事 姬徒甫踏入天水郡仅仅两日,这一消息便如疾风般迅速传入郭嘉耳中。姬徒竟能率领五千兵甲齐备的精锐兵卒,以及万余平民,从镇安县浩浩荡荡地前来投效,此等举动着实令人大跌眼镜,出人意料。郭嘉深知此事意义非凡,当即派遣锦衣校尉全力协助,精心安排五百郡兵押送粮草,马不停蹄地前往陇西接应。 待所有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后,郭嘉尚未来得及喘上一口气,飞鸟尉便送来了在扬威城发现盐湖的惊人消息。郭嘉默默伫立在窗前,心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他暗自思忖,自己是否已然忘却了那酒的滋味?在这纷繁复杂的局势之中,他仿佛已将生活的琐碎抛诸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到主公的大业之中。 起身踱步至窗前,郭嘉心中隐隐期盼着能够望见那扬威城的身影。这座在主公谋划中占据重要位置的城池,曾因与匈奴右部的和谈而显得不那么关键,如今却因盐湖的发现而焕发出全新的活力。郭嘉深知,自此往后,武威郡的资源调配都将向草原倾斜,这一变化必将对整个局势产生深远的影响。 轻轻叹了口气,郭嘉心中思绪万千。这小半年来,他为了主公的大业日夜操劳,几乎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倾注其中。如今,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就如同那沉寂已久的琴弦被轻轻拨动,让他心中那根关于生活的弦也开始微微震颤。手中把玩着那枚象征着智慧的羽扇,他的思绪早已飘向了那片遥远的扬威城。 盐湖,意味着无尽的财富和资源。对于如今的局势而言,它又将带来怎样的变化呢?郭嘉转身回到案前,拿起笔,在纸上缓缓写下几个字:“扬威城之盐湖,乃天赐之福。”随后,他又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应对策略。 扬威城那边,刘伟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三种成品盐,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盐粒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仿佛是大自然赐予的珍宝。他面露微笑,心中感慨万分:“果然术业有专攻,这盐看着都如此漂亮。一等青白盐,供大族洗漱之用,三两一斤;二等精白盐,三百钱一斤;三等细白盐,三十钱一斤。在凉州售卖,商人拿货亦是此价。”他转头对着旁边的卫兹说道。 卫兹深知主公的仁厚与明智,他说道:“主公仁厚,主公有此决断,实乃明智之举。那细白盐低价出售,虽看似亏了钱财,实则是在为日后之利铺路。此城必能成为我军之重镇,粮草辎重、兵员集结,皆可于此妥善安排。” 苦海边的盐体制盐,百锅同烧,一天一夜能产出青白盐百斤,精白盐千斤,细白盐五千斤。因此,卫兹对刘伟订的底价并无异议。他深知刘伟在商业上的天赋,从租店铺、住宅一事便可看出端倪。二百间店铺,四百间住宅,仅用两天时间便全部租出,后来的汉族大商贾即便出价翻倍,也难以租到店铺。这正是因为扬威城对在城里有商铺的商贾免进城税,如今收到的租金近万斤白银,扬威军的将领们都被这巨额的财富闪瞎了眼,那些没见过这么多钱的武夫们,将堆银子的营帐团团围住,仿佛连苍蝇进去都要分辨公母。淳于琼更是将自己的营帐移至库房门口,充当起了“门神”。 卫兹家财雄厚,那是祖上世代经商所得,然而与扬威城的店铺收益相比,却显得相形见绌。如今又有大量白盐产出,主公用低价出售,扬威城的地价必将翻倍增长。所得钱财之巨,怕是足以用白银来建造一座城了。一想到这里,卫兹心中既激动又担忧,不禁暗暗感叹。 刘伟听着卫兹的话,也皱起了眉头。他深知木材消耗过大的问题,凉州多沙地,木材本就稀少,仅靠那片树林坚持不了半年。他思索片刻,吩咐道:“蔡忠,吩咐下去,让各县翻阅县志,看看有没有记录黑色的石头,那种能燃烧、能致人死亡的石头。”蔡忠虽不明白主公为何有此吩咐,但还是立即照办,将命令传达至各县。 下午时分,姑苏蓝匆匆归来,带着三万族人迁至扬威城附近。姑苏蓝身后还带着十个精通汉话的中年老者前来拜见刘伟。进入营帐后,姑苏蓝恭敬地对刘伟说道:“凉王,我身后的十人对单于部的领地了如指掌,只要凉王信得过,他们便是最好的向导。” 刘伟起身,向那十人抱拳行礼,郑重地说道:“伟带两千兵卒谢谢几位高义,但有所求,绝对满足。”几人连连摆头,连道不敢。刘伟微笑着说道:“先给各位银百两安家,返回后再给百两,就当各位的辛苦钱了。”自从上次互市后,右部族人便深知一两银子可换一头羊,百斤粮食。如今这来回半年的丰厚报酬,让几人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心中满是感激。 刘伟当着姑苏蓝的面,找来王猛安排道:“王司马,挑出两千精骑,分成十队,带上向导,向单于部进发。反抗者杀,拿刀者杀,打下一个小部落,带走牲畜并隐藏起来,半个月后再出动,直到天变冷了再回来。”王猛领命,带着向导退下。 刘伟对着姑苏蓝说道:“蓝兄,盐已制出,兄长需要可以直接去拉。苦海盐湖,明珠最先提起,当分一成,兄带吾等前去当得两成。”姑苏蓝对钱财本无太多感觉,他只是平淡地向刘伟道谢,说道:“谢谢凉王慷慨,蓝感激不尽。姑苏部有族人万余愿意迁进武威,请凉王安排。” 刘伟点点头,说道:“陈波,去请贾诩,段煨到驿站商议要事。”说完,他便带着卫兹、姑苏蓝前往小院找明珠,然后一起前往驿站宴饮。走到扬威门下,他们看到王猛亲自率领两千骑兵从营中呼啸而出,向草原深处进发。那蹄声如雷,在广袤的草原上掀起滚滚烟尘,气势磅礴。 王猛身着战甲,眼神坚定而锐利,他手持长枪,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的身后,是两千名勇猛无畏的骑兵,他们个个身姿挺拔,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的草原燃烧殆尽。姑苏蓝看着这壮观的景象,感慨地说道:“扬威军骑兵威武雄壮,气势如虹,定能在单于部搅动风雨,安然而归。”众人连连点头,骑兵走远后,他们才继续进城。 主路两边的店铺琳琅满目,各种商品应有尽有,从精致的丝绸、茶叶等生活用品,到各种特色的民族工艺品,应有尽有。扬威城的商人们热情地向匈奴人介绍着他们的商品,而匈奴人也毫不吝啬地展示着他们的骏马、牛羊和皮革。双方你来我往,讨价还价,那笑声和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商业画卷。商人们穿梭其中,忙碌而兴奋,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却都为了这繁荣的扬威城而来。 姑苏看着这才几日便变得如此繁华的扬威城,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对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无比欣慰。找到姑苏明珠后,明珠看到哥哥和刘伟,自然喜不自胜。等到了驿站,贾诩和段煨已经在等待,驿站人声鼎沸,他们上了二楼属于城主的专属区域,众人落座。 刘伟开口说道:“段城主,右部有族人万余愿意内迁,此事就交于煨兄了,贾校尉协助。”贾诩、段煨深知刘伟的性格,也没起身,直接开口说道:“煨明白,已然和东方校尉沟通过了,不会出问题的。”刘伟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不错,姑苏族长,还有什么疑问?”姑苏蓝摇头道:“凉王,没有了,族人游牧习惯了,只要有地方就行。” 姑苏明珠突然开口说道:“哥哥,我在城中无事,想去帮助族人安置。”然后直直地看着刘伟说道:“刘朗不介意吧!”刘伟微笑着说道:“岂会,明珠想做什么都可以,高兴就好。”这时,奶酒、烤肉陆续端上,众人开始吃喝起来。 那奶酒醇厚甘甜,如同一股暖流在口中蔓延,仿佛能融化人心。烤肉则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引得众人纷纷大快朵颐。明珠看着众人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轻轻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此马奶酒,乃是右部独有之物,可还可口?”她为了让马奶酒能够进入驿馆,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那奶酒醇厚香甜,在口中散开,仿佛带着草原的气息,烤肉则滋滋冒油,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众人一边吃喝,一边欢声笑语,气氛愈发融洽。席间,为了活跃气氛,段煨开始讲述起各地的奇闻异事,那生动的讲述仿佛将众人带入了一个个陌生而又神奇的世界,众人都听得津津有味,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酒过三巡,烤肉也吃了不少,众人的脸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红晕。这时,一名乐师走了进来,他手持乐器,轻轻弹奏起来,那悠扬的乐声如同一缕清风,拂过众人的心田,让人心旷神怡。 饭后天色微黑,众人分别。刘伟留下贾诩,送姑苏明珠回府。在回军营的路上,刘伟说道:“贾校尉,安排飞鹰尉暗探在右部族长之中,防止有人别有用心。”贾诩回道:“诺,主公,前几日回来的汉人中有几人加入飞鹰尉,熟悉右部族人,诩会安排好的。”刘伟点头,继续说道:“嗯,吾就是提醒一下而已,现在事多,诩可以多招亲信帮助自己,别把自己累坏了。吾让传下去的黑色石头之事,要每天汇报,让飞鸟尉辛苦些。” 在刘伟焦急地寻找煤矿之际,郭嘉却在仔细研读着其他几个郡的情报,不禁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天水郡的阎家,乃传统的士族,家族子弟都读书,在当地一家独大,现有名士阎忠声名远扬。主公如今起点较低,虽已封为凉王,但仍遭士大夫们的轻视,认为他献物媚上。(儒家之人往往只注重形式,而不顾实际效用。)郭嘉深知,在此情形下,实在不必去触这个霉头。 敦煌郡的张家,太尉张奂家族势力庞大,一家独大。虽然张奂致仕后,带着子嗣在弘农收徒讲学,但家族的威势依然存在。只要主公的政令能够顺利通行,也可不必过多理会。 安定郡的黄埔家,世代为将门,一家独大,且忠于汉室,主公的政令在当地能够通行,无需过于操心。北地郡、张掖郡、酒泉郡等地汉胡杂居,情况较为复杂,届时只需带领大军前去,无需费太多脑筋。 然而,唯有陇西郡的董家,出了并州太守董卓这等人物,又有烧当羌作为靠山,家族势力一家独大。而从上洛县前往武威的最近路线,必须要经过天水,再穿越陇西渡黄河,因此陇西郡的董家必须拿下。郭嘉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他明白,春耕结束后,在安排好去往苦海筑城之事后,自己必须亲自前往一趟陇西郡,解决这一棘手的问题。 扬威军营后方,有一百多个简易的可移动灶台(手推车把四周车厢卸下来,铺上一层泥,在用土砖沏高,一人能推动就行了。虽然烧不了大火,建造简单。),把那一片沙漠照得亮如白昼,匠人们来来回回热闹非常。刘伟宣布制盐匠人吃盐免费后,干起活来也是认真无比。刘伟转了一圈满意无比,对卫兹说道:“兹兄,这盐要用右部的名义去卖,在上供青白盐与陛下,能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卫兹点头说道:“诺,兹会安排好的,明日先找姑苏族长写供表,遣飞鸟尉带一位右部族人去洛阳,一月后在发买与商贾,先在武威郡发买。” 刘伟点点头很是满意,突然脸色一变的说道:“走看看咱们的大将军去。”卫兹听到此话,不知道如何接话,默默跟在刘伟身后前去看守在库房门前的淳于琼。 淳于琼也是快二十二的人了,少时投军在军营摸爬滚打多年,也不过是统兵五百的队长,无意间救下了宦官蹇(jian)硕的父亲,才被提拔为校尉,后来在洛阳不为士族待见。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可是自从扬威城的租金运进库房后,被大量的金银迷了心智,淳于琼就把营帐给搬到库房门口,当起了门神。 刘伟突然停下脚步,有些心软,对陈波说道:“波哥,你带护卫前去,把库房金银全倒在淳于琼的营帐中,让他和金银睡几天,不行的话再想办法。”说完让卫兹也回去,自己回去休息了。 第22章 宣威煤矿 转瞬之间,三日悄然消逝,那堆积的盐愈发增多,刘伟的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满意的笑容悄然浮现。就在此刻,贾诩缓缓踱步而来,说道:“主公,武威县东方宏昨日传来消息,宣威县与武威县交界的沙漠之中,有一片漆黑如墨的石地,其周围寸草不生。不知此是否为主公所寻觅的地方?” 刘伟听闻此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整个人精神抖擞,说道:“走,带上一百辆马车,吾定要前去一探究竟。为马车上装上那细白盐,将其送往武威县。”贾诩闻言,即刻转身下去安排。 一个时辰后,刘伟率领着队伍从宣德门浩浩荡荡地出发,一路疾驰如风,不到半天的时间便抵达了武威县。他们将盐整齐地卸在城门口,安排卫兹在此地开始售卖,所得的钱财则用于购买大木。若是寻到了煤田,便将其运往苦海用于建房;倘若不是,便将这些大木当作普通木材烧掉。 看着主公远去的背影,卫兹缓缓打开了专门用来装盐的布袋,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瞧一瞧啊,这可是上好的细白盐,每斤只需三十钱,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呀!”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那郡兵守护着的大袋子,再看看卫兹手中袋子里那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盐,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卫兹见状,便将一袋盐倒入碗中,说道:“大家尽管随意查看,随意品尝,军爷我只是帮着代管而已。” 这时,有一位胆子颇大的百姓缓缓上前查看,尝了尝那盐后,不禁赞叹道:“这真的是只有大族才用得起的白盐啊,给我来一袋吧。”卫兹笑着说道:“那肯定是真的呀,要是假货,敢找军爷来照看吗?这一袋盐有两斤,价格是六十文。自己带盛物的器具来买的话,还能减一文呢,卖完就不再卖啦。”听到卫兹这么说,住得近的百姓纷纷急匆匆地回去取东西,而住得远的百姓也只能咬咬牙,狠下心来购买。要知道,两斤盐若是省着点吃,足够吃一年呢,错过了今天,可就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盐了。 仅仅半天的时间,所有的盐就销售一空,共获得一百四十五贯钱。卫兹找到木材商,大木一根需一贯钱,且不负责运输。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最终以一百四十根大木的价格成交,将这些大木运往扬威城需要一百四十五贯钱。他们先给了木材商五贯钱作为定金,到扬威城后,根据实际运输的数量再多支付相应的钱款,自然是多多益善。木材商深知自己遇到了一位大客户,这才愿意降低价格出售。 东方宏在前头领路,武威县不远有一处湖都野,那是郡上两条河流的发源地。此地草地茂盛,只是树林稀少,再加上县民的日常所需,周边逐渐变得荒凉,沙漠化的情况愈发严重。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仿佛要将一切都烤焦,汗水顺着大家的脸庞不断流淌。 经过两个时辰的奔波,他们终于到达了那个地方,只见沙漠中那一大片黑乎乎、光秃秃的区域赫然呈现在眼前,刘伟的神色顿时激动起来。如果这里真的是煤田的话,那可真是解决了大问题啊!要知道,露天煤矿按照其价值来说,比铁矿、盐湖还要更能直观地体现其价值,它可以广泛应用于生活之中,比木材更加耐烧,一旦开采利用,所带来的改变将是巨大的。 刘伟吩咐伙夫在黑石和沙漠的交界处生火做饭,自己则带领着兵卒先去采集几块黑色的石头回来进行试验。这些石头质地脆薄,只需用矿镐轻轻一敲,就会掉下几块拳头大小的碎石。通过这一试验,刘伟基本可以确定这里就是煤田,于是他立即安排兵卒开始挖掘,并将煤装入袋子中。兵卒们两人一组,配合默契,挖掘的速度相当快。 贾诩看到刘伟的神态,便知道这就是主公要寻找的黑色石头。他连忙吩咐随行的飞鸟尉去传递消息,让大家不用再继续寻找黑色的石头了。等到春耕结束后,用二十文大钱一天,匠人三十文大钱一天,招募青壮民夫和匠人前来扬威城。这名飞鸟尉领命后,立即退下,骑马前往姑臧,再由姑臧的总部将命令传达到全县。 刘伟来到伙夫那边查看情况,只见黑色的石头在木材上慢慢变红。他让伙夫停止添加木材,静静地观察其效果。当石头上升起火苗时,刘伟知道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他吩咐陈波去取煤来,将煤倒入各个灶台的炉膛中。那黑色的煤块,在火苗的温柔舔舐下,渐渐释放出温暖而沉稳的热量,仿佛是大地深处的秘密在这一刻被悄然唤醒。 时间缓缓地流淌着,随着煤的燃烧,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独特的气息,那是煤的焦香与木材的芬芳相互交织而成的味道。伙夫们都围拢过来,眼中满是好奇的神色。刘伟站在一旁,神情专注,仿佛在见证一场伟大的变革。一名伙夫忍不住赞叹道:“这煤的燃烧力可真强啊,比木材烧得还要旺呢。” 刘伟对着旁边的东方宏说道:“在此地建设一个大型的开采场,专门采集煤矿,每天将采集到的煤送往扬威城。如果开采的煤量较多,就在武威郡进行售卖。在这里,无论是做饭还是烧水,都使用这种煤。你要将注意事项记录下来,并且将这些经验传承下去。要知道,这种煤的开采过程比较危险,容易伤人,所以矿工们需要每半个月轮换一次,并且要给他们足够的工钱。扬威城会按照斤数收购这些煤。吾会让卫长吏安排人来协助你的。” 东方宏郑重地说道:“诺,宏必定全力以赴完成任务,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刘伟点头表示满意,说道:“不错,好好干,等县令来了以后,你就去扬威军历练一番吧。” 东方宏兴奋得满脸通红,他深知扬威军不会一直安稳下去,此次前往扬威军,将是自己立功的好机会。他坚定地说道:“主公的栽培之恩,宏定当为主公尽忠效力。”刘伟拍了拍东方宏的肩膀,走到煤田的边上,大声喊道:“吃饭啦!”兵卒们立即行动起来,刘伟安排护卫打开水袋,将水倒入桶中,供兵卒们稍后清洗。虽然煤是个好东西,但是一旦沾上,身上就会变得黑乎乎的,让人十分苦恼,只能通过多次用水清洗来解决。他吩咐东方宏道:“采煤容易弄脏身体,我们实行两班制,清洗干净后再吃饭。水的问题必须要想办法解决。先搭建帐篷居住,等苦海的三城建设完成后,再让武威县的民夫前来这里进行建设。” 东方宏说道:“宏会在离河道较近的地方建设根据地,安排县兵一百人负责运水,同时护卫民夫的安全。”刘伟满意地点点头,对东方宏的安排表示认可。他进一步提议道:“要是离河不远的话,可以让县兵挖掘河渠引水,这样就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水的问题了。” 休息片刻后,贾诩来到刘伟身边,建议道:“主公,这种煤非常容易采集,不到一个时辰就采集了两百多袋。而且这种煤非常耐烧,供制盐坊使用两天都没有问题。但是夜晚道路难行,运输起来不太方便……” 刘伟听懂了贾诩的意思,点了点头,他意识到自己在发展煤矿的过程中有些操之过急了。他吩咐兵卒将煤袋绑在马背上,嘱咐伙夫用土将没烧完的煤掩盖起来,然后带头上马,返回扬威城。有了煤矿之后,无论是制盐还是制铁,产量都将大大增加。 当他们到达扬威城时,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他们绕城而过,前往那火光亮堂的制盐坊。刘伟向管理者盐马民交代道:“晚上这种煤要少放一些,等一块煤全烧红后再放下一块,防止有人煤气中毒。如果有人出现不适的情况,就让他去空旷的地方呼吸新鲜空气就可以了。” 吩咐完众人回去洗漱休息后,刘伟留在作坊里观察了一阵,提醒工匠们一些注意事项,思考着如何加装烟筒,不然大量集中使用煤的话,迟早会出问题。 看了一个时辰后,刘伟回到自己的营帐休息。路过库房时,他发现淳于琼的营帐已经搬走了,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想到不用再出那些下策了(比如不给淳于琼吃的,关他三天等),心情瞬间变得更好,美滋滋地前去洗漱休息。 再来说说姑苏明珠安置右部族人的事情。武威县邻近沙漠,沙地不利于进行屯田,地广人稀的情况十分明显。东方宏将都野湖右侧到扬威城的大片地方划给了右部(左侧是武威县城所在的位置),以挖掘的饮水河为界限。这里原本居民就少,早已完成了迁移。 段煨和东方宏陪同姑苏明珠在这片新划给右部的土地上缓缓转了一圈,详细地向她解释了情况后,便告辞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右部族人原本就以游牧为生,对于迁移这样的事情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简单。此地邻近水源,牧草肥美,根本不需要姑苏明珠进行过多指挥,族人便自发地开始安营扎寨了,牲畜们就在附近悠闲地吃草,根本不需要专门的管理。 姑苏明珠站在原地,望着那一片逐渐热闹起来的营地,心中感慨万千。她深知这些族人的命运从此将与凉州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而她也必须肩负起带领他们走向美好未来的重任。她缓缓地走到一处土坡上,俯瞰着整个营地。阳光洒在大地上,映照着族人忙碌的身影,孩子们在营地中嬉笑玩耍,牲畜们悠闲地吃着草,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宁静。 夜幕渐渐降临,营地中燃起了一堆堆由动物粪便燃起的篝火,映照出族人的脸庞,那是一张张朴实而坚毅的面孔。青年族人载歌载舞起来,庆祝找到了如此牧草肥美的牧场。姑苏明珠走近一位正在照看篝火的老人,轻声问道:“虎阿伯,你说我们这样的生活能够长久吗?” 老人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缓缓说道:“明珠啊,我们右部族人向来能够适应各种环境,无论风雨如何,我们都能坚守下去。现在又有这片肥美的草地,还有扬威军守护着我们的安全,右部必将日益壮大。” 五千人听起来数量很多,但实际上还不到两千户。大大小小的帐篷分布在都野湖周围,如同繁星般星罗棋布一般。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营地中开始弥漫着淡淡的炊烟,那是右部族人们在准备简单的早餐。一些族人前去已经开始在湖边打水,供家人日常使用,清澈的湖水映照着他们坚毅的脸庞。 姑苏明珠身着男装,在营地中慢慢游走,这五千族人都是姑苏氏的本部族人,不存在什么大的矛盾,遇到问题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生活简单而又悠闲。 姑苏蓝管理的两万多人就比较麻烦了,这两天母亲李氏前往扬威城管理店铺,他可是忙得焦头烂额,不得不进城来找李氏寻求帮助。 姑苏氏的奶酒店门口都是等待买酒的人,生意火爆得供不应求。李氏正在和酿酒师商议如何增加产量的问题。那酿酒师是一位面容沧桑的老者,他摩挲着下巴上的胡须,缓缓说道:“如今这酒之所以如此畅销,全靠精湛的工艺。若要增加产量,只能是加派人手。” 李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她轻声道:“人手方面只能回部族去招募,不能让手艺外传,武威县有五千族人,安全方面没有问题,我让蓝儿把族中会酿酒的人都招募过去,建立新的作坊。”酿酒师微微点头,赞许道:“夫人所言极是,只是作坊建起需要时间,现在我们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呢?” 李氏想了想说道:“我们优先供应驿站,店里只在早上营业,下午关门。同时,我们还可以去别的部族收购酒,回来后再进行加工。等产量大了以后,再全天售卖吧。”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李氏身边有族侄姑苏敏跟随,她吩咐姑苏敏退下去安排具体的事宜。 李氏回到两间小房子的住宅,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在等待着自己。姑苏蓝看见母亲后,连忙说道:“母亲,族人天天为了牧场的事情争吵不休,可该怎么办才好啊?” 李氏皱起眉头,眼中闪过无奈之色,说道:“刚到这里,族人争夺牧场是不可避免的,你不要着急。”姑苏蓝说道:“母亲,我怎么能不着急呢,我的头都快炸了。” 想到自己儿子的性子,李氏缓缓开口说道:“互市店铺以后将是部族的命脉,一定要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你可以带领两千亲卫前去凉王麾下效力,将族中的事情交给族老去解决。” 姑苏蓝听后大喜,说道:“多谢母亲提点,我这就去找凉王说起此事。”李氏知道凉王心善,但手下的人却不一定都是好人,于是说道:“你把妹妹带上,邀请凉王前去右部游玩,在酒桌上带着大军一起投效,这样或许可以成功。”姑苏蓝辞别母亲,回到部族找亲卫姑苏胜商量如何说服两千兵卒,和他一起投效凉王。 王猛带领着骑兵来到匈奴右部和鲜卑单于部的交界处,听从右部向导的建议,隐藏在浚稽山中的一处山谷里,搭建营帐,并派出游骑带着向导出去打探周边的情况,准备将此地作为自己的基地。其余的人也没有闲着,他们制作拒马、陷马坑,并将其隐藏在林中,以防万一。 第23章 姑苏猛虎骑 姑苏蓝回到右部,他径直找到姑苏胜,神情坚定地告知对方,自己要率领两千兵卒投效凉王。姑苏胜听闻此消息,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讶,紧接着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蓝弟,你真的决定要带领两千兵卒投效凉王吗?这可是关乎整个部族命运的抉择啊。”姑苏胜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姑苏蓝则坚定地注视着姑苏胜,语气中满是坚定:“胜哥,我对这一决定已经深思熟虑许久了。凉王乃是仁德之主,他治下的百姓皆能安居乐业,部族若能投效于他,必定能够迎来更为美好的发展前景。况且,如今匈奴局势动荡不安,鲜卑单于部更是对我部虎视眈眈,怀有吞并之心,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寻找一条能够让部族存续下去的出路。” 姑苏胜沉默了片刻,仿佛在脑海中反复权衡着各种利弊,随后缓缓地点头:“好,既然你已下定决心,我自然会全力支持你。但要说服这两千兵卒并非易事,我们需要精心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 两人开始认真地商议起来,姑苏蓝详细地讲述了他对凉王的深入了解以及投效后可能带来的种种好处,姑苏胜则凭借着对部族实际情况的敏锐洞察,提出了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和担忧。他们就这样讨论了许久,终于制定出了一个初步的计划,这个计划如同一个精心编织的网,蕴含着他们对部族未来的期望和憧憬。 次日,姑苏蓝站在部族的练兵场上,面对着那两千名兵卒,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道:“各位兄弟,我今日召集大家,是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与大家商量。” 兵卒们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疑惑。姑苏蓝继续说道:“如今匈奴局势动荡不安,鲜卑单于部对我族虎视眈眈,而我们内部又分成了五族,彼此之间存在着诸多矛盾和分歧,这使得我们姑苏部族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然而,凉王刘伟,他是一位真正的仁德之主,他不分匈奴和汉人,在他的治下,百姓皆能安居乐业,部族若能投效于他,定能迎来更好的发展机遇。” 话音刚落,人群中便立刻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议论声,那议论声如同浪潮一般,在人群中此起彼伏。有的兵卒脸上露出了怀疑的神情,他们认为投效凉王太过冒险,可能会给部族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而有的兵卒则眼中闪烁着赞同的光芒,他们认为这或许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能够让部族摆脱当前的困境,走向繁荣昌盛。 姑苏蓝见状,心中暗自欣喜,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更加努力地说服这些兵卒。于是,他大声说道:“各位兄弟,我知道大家心中存在着疑虑,但请相信我,我已经仔细地考虑过了。凉王刘伟心怀爱民之情,他没有阶级之分,绝非寻常之人,他有着远大的抱负和卓越的才能,他一定能够带领我们走向辉煌的未来。” 说着,姑苏蓝开始讲述一些他在外面所听闻的关于凉王的事迹,如凉王如何用心治理地方,如何关心百姓的疾苦等等。兵卒们听着,眼中逐渐露出了向往的神情,那向往如同璀璨的星辰,在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而且,投效凉王并非是要让我们舍弃自己的家园和亲人,而是为了让我们的部族更加繁荣昌盛。我们可以先到凉王的麾下效力,待凉王证明了他的诚意和能力之后,我们再将自己的亲人迁移到武威县。凉王确实如我所言,迁移到武威县的族人也都安然无恙,并且在那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有扬威军在此守护,武威县安全无比,我们可以放心地将亲人托付给他们。”姑苏蓝继续说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凉王的信任和对部族未来的期待。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劝说,终于有一部分兵卒表示愿意跟随姑苏蓝投效凉王。姑苏蓝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这一步如同坚实的基石,为部族的未来奠定了基础。 接下来,姑苏胜开始着手组织那些愿意投效的兵卒,他对这些兵卒进行了严格的筛选,不仅要考察他们的武艺和忠诚,还要考虑他们是否适合在凉王麾下效力。姑苏蓝则前往武威县,找到了姑苏明珠。 姑苏蓝来到武威县右部驻地,看到一身男装的姑苏明珠,不禁赞叹道:“明珠聪慧,将族人安置得如此妥当,实在令人钦佩。” 姑苏明珠翻了个白眼,说道:“哥哥,找我有什么事?别总是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姑苏蓝笑着说道:“明珠真聪明,哥想请凉王去草原游玩,请妹妹陪同。” 姑苏明珠心中一动,她知道哥哥找自己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但她也不想直接拒绝,于是说道:“可以,不过这里要以‘明珠’命名,这是我的要求。” 姑苏蓝说道:“可以,我的好妹妹,整个右部改成明珠部都行。我们兄妹两人之间,还在乎这些虚名吗?” 于是,姑苏蓝前去寻找族老,用匈奴语和汉字写了两个“明珠”大旗,命人将其悬挂在部落的正中央。姑苏明珠看着那飞扬的旗帜,心中满是喜悦,她感到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她的名字也将成为部族的象征。 姑苏明珠高兴地看着那飘扬的旗帜,心满意足后,便和姑苏蓝一同前去扬威军营邀请刘伟。 等他俩到达军营时,刘伟和卫兹从盐坊回来,刚好遇上。刘伟说道:“蓝兄、明珠,真巧啊,走,一块去用饭吧。”两人刚好有事情要找刘伟,便点头同意了。 在去食堂的路上,刘伟说道:“苦海之盐已经能够大批量生产,蓝兄一会拉几十车回去,分给右部的族人享用吧。”姑苏蓝连忙说道:“那就谢谢凉王了,蓝某就不客气了。”说着,他向姑苏明珠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帮忙劝说刘伟。 姑苏明珠说道:“刘朗,给我也拉几车吧,现在武威县的族人都已经是‘明珠’部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刘伟惊讶地说道:“真的?蓝兄真是心疼妹妹。” 不等姑苏蓝说话,姑苏明珠就抢着说道:“哥哥对我肯定没话说,刘朗还没答应送我几车盐呢。”刘伟笑着说道:“给,能发现盐得亏明珠提醒,怎会不给呢?” 姑苏明珠高兴地说道:“谢谢刘朗,今日天气晴朗,饭后不如去草原看看右部的族人吧。刘朗还没见过族人聚在一起,牛羊马匹成群的景色呢。” 刘伟点头说道:“可以,吾确实想一观牛羊成群,马儿奔腾的景色。”他心中想着,这也是一个与姑苏蓝商议挖陷马坑事宜的好机会。 卫兹听出了些门道,他深知姑苏蓝绝对有求于主公,而主公向来不疑亲友,他该如何提醒主公多带护卫,注意安全呢?在营帐吃饭时,卫兹绞尽脑汁,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右部有两万多人,如何防范呢?自己当商人时,随行百人就足够了,可百人在两万多人面前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刘伟和姑苏蓝在闲聊着在草原上的生活趣事,姑苏明珠敏锐地察觉到卫兹脸色有异,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慧,也能猜出七八分来。于是,她开口说道:“刘朗,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日一早再去右部吧?” 刘伟闻言,回头看了过来,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他顺着姑苏明珠的眼神,看到卫兹面露惊讶之色,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说道:“明珠说笑了,吾和蓝兄签署和约都是三人前往,现在才中午,大不了在右部休息一晚就是了。”说完,他笑了起来。姑苏蓝闻言,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卫兹更是无语,这个侧妃不简单啊,竟然只凭神色就能猜出自己的所想。卫兹正了正神色,说道:“主公胆气过人,兹佩服。然主公……” 刘伟知道卫兹的意思,打断他说道:“兹兄,难道不敢与吾两人夜宿右部?”听闻刘伟之言,卫兹脸色瞬间变红,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姑苏蓝笑着说道:“凉王玩笑了,殿下乃是万金之躯,蓝某会亲自护送凉王返回的。”他的话语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卫兹心中的尴尬。 刘伟也笑着说道:“兹兄,伟知道兄担心伟的安全,然右部已有族人内附,他们现在都是我们自己人了。吾既然提倡人人平等,就不会还要防范自己的族人,兹兄为了伟的安危着想,才会有此担忧,其实你是在做那小人之举。”说完,他起身拜谢。卫兹连忙起身来扶,说道:“主公,折煞吾也。” 刘伟也顺势起身,说道:“兹兄,安心吃饭,下午吾等也可以体会一下纵马草原的快感。”姑苏蓝对刘伟的坦荡心悦诚服,姑苏明珠眼中也闪烁着异彩连连。 饭后,因为想要商量陷马坑的问题,刘伟把淳于琼、贾诩也叫上,几人也不让护卫跟随,就和姑苏蓝、姑苏明珠一起策马狂奔而去。 一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右部姑苏氏的营地,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为之震撼。只见那连绵的帐篷如同白色的云朵,成群的牛羊在草原上悠闲地吃草,奔腾的马群如同黑色的闪电,来回穿梭的右部族人忙碌而有序。几人没有去管马匹,让它们自然地走着吃草,他们仿佛被这壮观的景象所吸引,沉浸其中。 姑苏蓝说道:“刚到此地,草场还没划分好,不然不会有这种盛况的。” 刘伟说道:“牲畜如此之多,确实需要一大片草场来维持,不知这草场是如何划分的?” 姑苏明珠说道:“说是划分,其实就是个大概的方向,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标识,大家都是按照自己的习惯来放牧的。” 贾诩回过神来,开口说道:“姑苏族长,可以仿照田边的小道,把草原分成一块一块的,然后再分配给各个家族,在中间的间隔处可以挖一些小陷阱,这些陷阱只会让牲畜受些小伤,起到一个警示的作用。” 卫兹补充道:“姑苏族长,挖陷阱的土就堆在旁边,微微隆起,这样就能给右部的族人起到一个警示的作用。同时,附近的牧草也可以割回来囤积起来,以备冬天之用。” 刘伟开口说道:“蓝兄,陷马坑除了能给族人起到警示作用外,还能防止有人偷袭。”说完,他给姑苏蓝详细地解释了陷马坑的作用和使用方法。解释完后,他继续说道:“陷马坑有三尺宽就够了,两边挖两尺深,将土堆在中间,这样既不会影响牧民放牧,又能起到防范的作用。而且,挖掘陷马坑的工具可以由扬威城提供,这样也能方便大家进行施工。” 姑苏蓝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他知道这是一个对部族有益的事情,而且自己已经决定带领族兵投效凉王,就应该信任凉王的谋略和决策。于是,他说道:“凉王真是好谋略,我明日就安排下去,让族人们开始挖掘陷马坑。” 姑苏明珠听到哥哥生硬地吹捧,心中有些羞涩,她解释道:“谢谢刘朗、贾校尉、卫长吏的提点,你们的建议对我们部族非常重要。” 刘伟不好表现出得意之色,他脸色微微怪异,心中想着姑苏蓝这是在拍自己的马屁吗?但他也没有点破,只是笑着说道:“大家都是为了部族的发展着想,不必如此客气。”贾诩和卫兹对望一眼,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不明白姑苏蓝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就在这时,姑苏胜策马前来,说道:“欢迎凉王大驾,胜已备好饭菜,请贵客移驾。”姑苏蓝说道:“看我,光顾着和凉王闲聊,一路风尘,让大家久等了,请诸位移驾吧。” 刘伟也不客气,他知道今日的正戏终于要开始了,姑苏蓝不会轻易邀请自己过来的。洗漱过后,众人就坐,姑苏蓝以刘伟身份尊贵为由,请他坐在上位。刘伟推脱不过,只好坐下,姑苏明珠在一旁陪同,左手边坐着淳于琼、卫兹、贾诩,右边则是姑苏蓝和姑苏胜两人。 落座后,各种烤肉端了上来,用银盘装盛,下面有小炭炉,既不怕下毒,又能保持肉的温度。等侍女把马奶酒满上,姑苏蓝就起身说道:“感谢凉王带三位高才前来右部,这是我部的荣幸,让我们干杯!”说完,他一饮而尽。姑苏胜和姑苏明珠也毫不含糊,豪爽地一饮而尽。看着豪气的几人,刘伟四人也不甘示弱,纷纷饮尽杯中酒,淳于琼更是大声说道:“爽快!”气氛顿时高涨起来,大家都开始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欢乐时光。 看见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姑苏蓝给姑苏胜使了个眼色,姑苏胜借口酒没了退下,掀开房帘。淳于琼、卫兹、贾诩三人看着房帘后面有不少兵卒的样子,心中的紧张感瞬间涌上心头,他们的神色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却见姑苏蓝走到帐中,半跪在地上,说道:“姑苏蓝带族兵投效凉王,愿为凉王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门外也立刻响起了齐声高喊:“我等愿为凉王效犬马之劳,愿为凉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刘伟心中感动不已,他连忙去扶姑苏蓝,说道:“蓝兄,我二人亲如兄弟,何故如此?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姑苏蓝也不起身,说道:“主公仁德,姑苏氏服之,请主公收下我等。” 姑苏明珠走过来,看着刘伟,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刘朗,我族子弟愿意为王征战沙场,无怨无悔,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完,她也要跪下。 刘伟一把扶住姑苏明珠,说道:“姑苏蓝,还不起身。”说完后,他放开明珠,走到房外,对着那两千多兵卒和围观的右部族人说道:“刘伟感谢各位的信任,以后只要我有口吃的,就有兄弟们的,有右部所有的人的。只要是我刘伟力所能及的事情,我绝对会满足兄弟们的要求。我刘伟对苍天起誓,我将把右部当成自己的亲人,绝不会区别对待,若有违此誓,…呜呜!” 原来,姑苏明珠出来后,担心刘伟会因为感动而做出不恰当的承诺,所以捂住了刘伟的嘴巴。 姑苏明珠说道:“我姑苏右部,会用手上的弯刀,脚下的骏马,为凉王征战沙场,立下赫赫功绩,换来丰厚的赏赐。” 姑苏蓝大声喊道:“征战四方,立不世之功!”兵卒们也跟着大喊:“征战四方,立不世之功!”旁边的族人也纷纷加入进来,大喊道:“征战四方,立不世之功!” 刘伟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有右部猛士助我,何愁汉室不兴?我们一定能够实现我们的目标,让部族繁荣昌盛,让汉室恢复往日的辉煌!”说完后,他继续说道:“众将士听令,即日起,你们将组成‘猛虎骑’,万人编制,姑苏蓝为主将。以后,粮草、甲胄、军资都将由凉王府供应,你们将成为我凉王麾下的精锐之师,为我汉室的复兴而战!” 姑苏蓝、姑苏胜带头喊道:“猛虎、猛虎、猛虎!”兵卒们跟着大喊:“猛虎、猛虎、猛虎!”那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人心,士气大振,仿佛整个草原都在为他们的决心而颤抖。 刘伟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他说道:“现在解散,你们回去和家人告别,然后立刻返回扬威城,我们将为大家举办欢迎宴会,共同庆祝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兵卒们闻言,纷纷散去,他们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发生改变,他们将跟随凉王,为了汉室的复兴而战。 刘伟拍了拍姑苏蓝的肩膀,没有再客气什么,他走到姑苏胜身边,问道:“胜统领怎么没有回家?” 姑苏胜笑着说道:“主公,胜的几人已经迁去武威了,现在那里已经改名为明珠部,用明珠的名字命名,好听吧?” 众人也不进屋,就在外面聊起了家常,仿佛这一刻,他们已经成为了一家人。半个时辰过后,他们启程去往扬威城,金色的夕阳洒在大军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让他们显得更加威武雄壮。他们将带着对未来的希望和憧憬,踏上新的征程,为了汉室的复兴而努力奋斗。 第24章 王猛夜袭 两千多猛虎骑兵,带着备用战马,浩浩荡荡地在那广袤无垠的草原上行进着,那一声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仿佛要响彻整个天际,扬起的沙尘在夕阳那绚烂的映照下,宛如一片金色的云雾,缓缓地升腾而起。将士们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那光芒中仿佛蕴含着对未来美好生活向往。 到了那扬威军的大营,卫兹匆匆忙忙地前往扬威城,去寻找那屠夫和厨师前来帮忙。淳于琼则有条不紊地给那猛虎骑安排驻地,猛虎骑的战士们一人配备三匹骏马,他们指挥着兵卒们齐心协力地往右边扩大营寨,那忙碌的身影仿佛是一幅生动的画卷。姑苏胜带领着一众兵卒,精神抖擞地前去协助,他们动作娴熟地搭建着营帐,那营帐在夕阳的余晖中,仿佛是一座座金色的城堡。 扬威军营瞬间变得热闹非凡,卫兹前几日精心购买的木材已经陆续运到了一些,这大大加快了营寨的建设速度。姑苏蓝急匆匆地前往那马奶酒店铺,将那里的存货一扫而空,仿佛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盛宴做着最后的准备。刘伟神色凝重地吩咐贾诩,立刻给郭嘉去信,让府库中剩下的兵甲迅速运送过来,以便武装那猛虎军。 贾诩深知此刻的局势已成定局,他没有再说出任何伤害友谊的话语,而是默默地下去安排各项事宜。姑苏明珠看到贾诩领命离去,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可是清楚地知道贾诩在刘伟心中分量。 刘伟对这些事务并不精通,他没有胡乱插手、胡乱安排,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闲来无事时,便与姑苏明珠闲聊起来。“明珠,怎么又穿起男装来了?”刘伟好奇地问道。 姑苏明珠微微一笑,说道:“刘朗,管理部落之事,女子终究是不方便的。” 刘伟笑着说道:“明珠聪慧,怎会有如此想法,吾认为,明珠以自己的名字命名部落,那心气可是不小啊。以后就多穿些女装吧,有句名言送给明珠‘女子如何不如男’。” 姑苏明珠听到这话后,眼神逐渐明亮起来,她感激地说道:“刘朗一语提醒明珠,多谢刘朗提点。”说完,她便骑马进城,去处理一些事务。刘伟对草原女子的直率又有了新的认识,他深知这些女子的内心同样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强大的力量。 等卫兹带领着屠夫和厨师很快回来后,营帐的搭建工作逐渐成型,他们有条不紊地安排屠夫杀羊,厨师和伙夫一起生火做饭,那忙碌的场景仿佛是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筹备中。姑苏带着几车马奶酒回来时,营地前已经升起了数百堆篝火,那篝火的光芒与盐坊的灯光一前一后,把扬威城外的空地照得亮如白昼,仿佛是一片梦幻的世界。有汉人商贾带领着酒水前来,右部鲜卑部的商贾也带着牛羊前来,那热闹的场面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繁华的集市。周围都是兵卒,他们警惕地守护着这片热闹的场景,丝毫不怕有人生事,刘伟对这些前来的商贾和部众来者不拒,展现出他的大度和包容。 人多酒水不足,卫兹眉头紧锁,建议道:“主公,兵卒在军营本就不能饮酒,今日高兴,每人可饮一碗,也就不讲究口感了,把白酒和马奶酒倒入大桶混合,在给兵卒分发。” 刘伟微微点头,说道:“可以,先从商贾开始,在到兵卒,下来是屠夫和厨师伙夫。如果没有了,我等和亲卫就以白水作酒。哈哈哈。”说完,他爽朗地大笑起来。 贾诩说道:“今日之盛况,不饮都醉,何况白水呼。”段煨、淳于琼、姑苏蓝等人闻言也是点头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一些会烤肉的兵卒拿来生肉架在火上烤了起来,那烤肉的香气愈发浓郁,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是一首美妙的旋律,勾住了每个人的味蕾。看到烤肉陆续端了上来,刘伟等人带着亲卫亲自给众人分酒,让兵卒们敞开了吃,那场景仿佛是一幅温馨的家庭画面。 一身红色匈奴女装的姑苏明珠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刘伟身后,明珠看着众人吃得尽兴,兵卒们相处融洽,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轻轻端起酒杯,浅酌一口,那酒香在口中弥漫开来,仿佛带着岁月的沉淀,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慨。 陈松一边大口嚼着烤肉,一边感慨道:“这般热闹的宴会,未曾有过了。”一旁的姑苏胜则是嘿嘿笑着,胡须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是啊,平日里都忙着守护族人,哪有这等闲暇时光。”陈山则是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沉思的光芒,仿佛在这喧闹中寻找着什么。 刘伟看着众人的模样,心中也是颇为得意。他深知这些人都是他的兄弟,是他在这乱世中最坚实的后盾,他们的团结和友爱是他最大的财富。他举起酒杯,大声说道:“来,让我们一起为了这美好时刻,干了此碗酒!”众人齐声响应,酒杯碰撞之声在宴会上回荡。 宴会继续进行着,那烤肉的香气和美酒的醇香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整个空间,仿佛是一幅绚丽的画卷。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忘记了外面的纷争,在这片刻的宁静中,他们仿佛找到了心灵的寄托,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 分完酒水,刘伟等人回到主桌。段煨端起酒杯,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感慨。他轻轻抿了一口酒,缓缓说道:“此等时刻,实乃人生之幸事。吾等能在此相聚,共庆此宴,实乃缘分使然。”淳于琼闻言,哈哈一笑,道:“段祭酒所言极是,吾等能在这凉州找到这样一个宁静的角落,实属不易。”卫兹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平日里为了生计奔波,今日能这般放松,真是难得。” 姑苏蓝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思绪万千。这些人,曾经都是他的敌人,如今却能坐在一起,共饮美酒,共享这片刻的安宁。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经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刘伟注意到了姑苏蓝的神情,他走过去,坐在姑苏蓝的身边,轻声说道:“蓝兄,今日乃喜庆之日,莫要想太多。来,与吾等一同畅饮,忘却烦恼。”姑苏蓝微微一怔,然后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道:“主公,你说得对。今日就让我们抛开一切,尽情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酒过三巡,众人的话题也渐渐变得活跃起来。段煨开始讲述自己年轻时在外游学的经历,那一个个小小的故事让众人听得津津有味,仿佛是在聆听一段段传奇的故事。淳于琼则分享了自己在军中的趣事,引得众人哈哈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一阵欢快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姑苏蓝也偶尔插上一两句话,讲述一些草原的风土人情,让众人对他的过去有了更多的了解,仿佛是在打开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 刘伟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充满了满足感。他深知这些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们将一起经历无数的风雨,共同创造辉煌的未来。他举起酒杯,大声说道:“吾等能相聚于此,实乃天注定。让吾等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友谊,共同为了复兴汉室而努力奋斗!”众人齐声响应,酒杯再次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响仿佛是一声坚定的誓言,在空气中回荡。姑苏明珠看着此时锋芒毕露的刘伟,感觉能站在其身后,都有一种幸福感弥漫全身。 宴会渐渐进入了尾声,几人的脸上都带着微微的醉意。刘伟站起身来,走到中间的空地上,郑重地说道:“今日之宴,吾永生难忘。感谢各位兄弟的陪伴,让吾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吾定当不负众望,带领大家创造更美好的未来!”有亲卫把话复述下去,传至整个宴会。众人纷纷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齐声说道:“吾等愿追随主公,不离不弃!” 随着姑苏蓝,淳于琼带领着兵卒回营,姑苏明珠和商贾们渐渐离去,宴会的场地渐渐恢复了平静。刘伟站在原地,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他深知,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有这些兄弟的陪伴,他相信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实现自己的梦想。而贾诩和蔡忠安静地站在刘伟身后,等待着刘伟的吩咐,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刘伟的信任和支持。 第二日,姑苏蓝留下姑苏胜率领猛虎骑兵和扬威军一起训练,他则带着贾诩回右部营地,他们要一起挖掘陷马坑,为部落的安全做好充分的准备,同时还要给族人划分牧场,让部落的发展更加有序。姑苏明珠带着母亲回自己的明珠部,她要开始建设奶酒作坊,为部落的经济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刘伟带着段煨、卫兹前去那煤田,他们要为制盐作坊的生产提供更多的能源支持,忙碌的一天开始了,那忙碌的身影仿佛是一个个奋斗的音符,在阳光下跳跃。 再说王猛那边,晚上,游骑们纷纷归来,他们带来了周边的详细情报。原来鲜卑单于部的兵力较为分散,且内部矛盾重重,这给了王猛可乘之机。王猛心中暗自盘算,决定趁此良机,先对鲜卑单于部的小部落发起突袭,扰乱鲜卑贵族的视线,为部落的发展争取更多的时间和空间。 他精心挑选了一千五百名精锐骑兵,这些骑兵个个都勇猛无比。第二天白天,他们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好充分的准备。晚饭过后,王猛率领着这一千五百名骑兵悄然出了山谷,他们分成三队,王猛亲自带兵突袭一个小兵营,剩下两队则悄悄地去偷袭那些小部落。他们趁着夜色的掩护,像一群狡猾的狐狸,悄悄地向鲜卑单于部的数支小部落逼近,那悄无声息的脚步仿佛是一阵轻柔的微风,在黑暗中悄然前行。 当距离敌军营地还有一段距离时,王猛下令停下,让士兵们稍作休息,调整呼吸。月光如水,洒在这片寂静的大地上,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银纱,那银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在为这些即将战斗的勇士们加油助威。士兵们静静地坐在地上,有的擦拭着武器,那武器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是他们心中的勇气在闪耀;有的则默默凝视着前方那片黑暗的敌军营地,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中仿佛蕴含着对胜利的执着追求。王猛深知,此时的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影响到战斗的胜负,他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和冷静,才能带领士兵们取得胜利。 王猛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队伍前方,他的目光在每一个士兵脸上扫过,仿佛要将他们的神情都刻在心底。“兄弟们,”他轻声说道,“吾等不能畏惧,不能退缩。吾等要以勇气和智慧,去夺取胜利,为大汉、为凉王、为百姓、为荣誉而战!”士兵们眼中的光芒更加炽热,他们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那兵器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他们心中的信念在燃烧。 休息片刻后,王猛再次下令出发。士兵们纷纷站起身来,整理好装备,紧紧跟随着王猛的步伐。他们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悄然向敌军营地逼近,那悄无声息的脚步仿佛是一阵轻柔的微风,在黑暗中悄然前行。当距离敌军营地更近时,王猛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一丝异样的气息。他抬起手,示意士兵们停下,然后悄悄地靠近一块巨石,探头向敌军营地望去。 只见敌军营地内灯火通明,有一些鲜卑兵卒正懒散地巡逻着,那懒散的模样仿佛是一群毫无斗志的乌合之众。王猛仔细观察着敌军的部署,心中暗暗盘算着进攻的策略。他注意到敌军营地的中央有一座高大的帐篷,那应该是敌军将领的住所。如果能够成功摧毁这座帐篷,将会对敌军造成极大的打击,甚至可能扭转整个战局。 王猛带着几十名士兵悄悄地向敌军营地的各个方向摸去。他们如同潜伏的猎手,小心翼翼地避开敌军的巡逻队,一步步向目标靠近。在黑暗中,王猛带领着一组士兵悄悄地靠近了敌军的营寨。他们趴在地上,观察着营寨周围的情况。只见营寨外有几名守卫正在来回巡逻,他们手中握着锋利的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王猛心中暗暗盘算着,想要减少伤亡,就必须先解决这些守卫。他悄悄地向身边的士兵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准备行动。 士兵们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屏住呼吸,等待着王猛的命令。王猛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站起身来,向着守卫们冲了过去。守卫们被王猛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们纷纷举起兵器,准备迎战。王猛毫不畏惧,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与守卫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兵卒们也纷纷加入了战斗,他们如同一群凶猛的野兽,向守卫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守卫们本就人数少,在王猛和士兵们的猛烈攻击下,片刻就死伤殆尽。 王猛发出一声呼啸,四百多名骑兵如同一股洪流,瞬间冲向了敌军营地。睡梦中的鲜卑兵卒慌乱爬了起来,准备迎敌,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王猛率领着骑兵们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的长剑不断地挥砍着,鲜血四溅,那鲜血仿佛是一支鲜艳的花朵,在黑暗中绽放。 在王猛的带领下,骑兵们越战越勇,很快就将这支小股部队打得落花流水,有的甚至弃甲投降。王猛并没有放过他们,而是下令将这些投降的士兵全部关押起来,在确定没有活口后,收殓阵亡兵卒遗体,拿走一切能带走的东西,剩下的全部放火烧了。俘虏全部蒙上双眼,拴在马后带回营地进行审问,那一幕仿佛是一场残酷的战争画卷,在黑暗中展现。等王猛回去的时候,另外两队早已带着成群的牲畜回来了。 休息一晚后,王猛继续带领着兵卒把自己小队阵亡十三人,在山中火化,用旧衣服包裹骨灰,在用羊皮包裹,储藏起来。 然后在山谷中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将拒马、陷马坑等防御工事布置得更加严密,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几日后,探马回报附近风平浪静。王猛这才反应过来,单于部地域广袤,消息传递需要一定的时间,他们反应过来不知道要多久。不过,有了这些成群的牲畜,坚持两个月应该不是问题。 王猛想到此地离扬威城不过三日的路程,便派族兄王威带伤兵百人、骨灰十三,八个右部向导护送过万牛马回扬威城,那过万的牛马在大地上缓缓前行,为凉州屯田的发展又带来了希望。 第25章 名士阎忠 当风尘仆仆的刘伟抵达煤田之际,二十多位辛勤的工人已然展开了开采工作。不远处,数十顶帐篷排列得错落有致,营帐边上堆积着数百袋沉甸甸的煤。兵卒们正有条不紊地将木桶装车,开启拉水之旅。一切都呈现出井井有条的景象,刘伟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深知东方宏的能力,仅仅用了两天时间,就能将一切安排得如此有模有样,看来下午便能顺利地开始为武威源源不断地供应煤炭了。 刘伟在煤田边缓缓踱步,不停地谋划着后续的计划。他深深明白这煤田对于武威的重要性,它不仅仅关乎着民生的冷暖,更与整个地区的经济兴衰紧密相连。看着工人们那忙碌的身影,他仿佛看到了那滚滚的煤流在未来的日子里如同一股股活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出去,为武威的发展注入强大的动力。 此时,一名兵卒匆匆地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兵卒对着刘伟躬身一拜,恭敬地说道:“属下马悦拜见主公,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顺利进行着,下午应该就能开始供煤了。” 刘伟轻轻地拍了拍马悦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许之色,说道:“马悦,你做得非常出色,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一定要确保矿工们的安全,实行两班倒的轮换制度,时刻留意清洁问题。让兵卒们多辛苦一些,多跑几趟路,绝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马悦连忙回道:“遵命,属下明白。主公,此地距离河道不过千米之遥,东方大人已经亲自返回调遣县兵前来,准备开挖水渠。” 刘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煤田,回到扬军营后,他找到了淳于琼和段煨,缓缓落座,神情严肃地说道:“农闲的日子即将来临,苦海建城之事已经迫在眉睫。淳于将军,安排猛虎骑在大军周边游弋防御,扬威军一万余人负责来往苦海之间,沿途建设营寨,务必确保道路的畅通与安全。另外,再派遣一万人前往姑臧,同样沿路建设营寨,方便日后民夫和商队的往来。物资的调配由卫长吏负责,不要有任何顾虑,不要害怕花费钱财,一定要保证建城所需的一切物资供应充足。段城主,建城之事就由你来统筹全局,吾相信你一定能够胜任。” 淳于琼听后,站起身来,郑重地拱手道:“主公放心,吾定当率领猛虎骑在苦海周边游弋防御,确保建城之事能够顺利进行。吾会时刻保持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丝威胁,为建城提供坚实的保障。”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座崭新的城市在苦海中缓缓崛起,成为武威的又一璀璨明珠。 卫兹也起身说道:“主公,吾必不会让建城因为物资而停止。吾等拥有大量的盐,没有任何商贾能够拒绝与扬威城合作。盐是我们的优势,我们要充分利用这一优势,为建城提供充足的资金支持。” 段煨亦是神色凝重,缓缓点头道:“主公吩咐,吾自当全力以赴。吾会精心统筹全局,安排好前往姑臧及苦海沿途的营寨建设,一定不会辜负主公的信任,让这座城市早日屹立在这片土地上。”自己刚到就被委以重任,此次就是证明自己的时候,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必须全力以赴,才能不辜负主公的期望。 刘伟满意地点头赞许,接着说道:“此城关系到吾军日后的发展与根基,务必保证道路畅通,来往方便。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促进物资的流通和人员的往来,为吾军的发展创造有利条件。”淳于琼、卫兹、段煨齐声应道:“主公放心,吾等定当全力而为,绝不辜负主公的期望。”说完,三人躬身退下,各自前去准备。卫兹的压力最大,往苦海方向少有木材,营寨建设物资缺口很大。他亲自前往寻找姑苏蓝,请教右部的营帐建设之法,务必找到解决物资缺口的办法。 刘伟正在盐坊仔细查看煤的使用情况,贾诩匆匆前来,说道:“主公,收到飞鸟尉的传信,姬徒从上洛县带领五千兵卒、一万多百姓前来支援我们。”刘伟听完,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感动,上洛乡亲对自己的支持让他倍感温暖。他决定立刻回去迎接他们,于是说道:“贾校尉,你与我一同回去。你留在此地,实在是屈才了。”贾诩连忙谦逊道:“主公言重了,贾某能为您效力,已是莫大的荣幸,不敢有丝毫怨言。” 刘伟微笑着摆了摆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贾校尉不必过谦,你之才学与谋略,定能在这即将到来的乱世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如今上洛乡亲前来支援,吾当以最热烈的方式迎接他们。”他立即让随行的飞鸟尉去传信,告知自己要回姑臧的消息,然后带着贾诩,带领着护卫,策马狂奔而去。 在刘伟往回赶的途中,姬徒带着大队人马已经和郭嘉安排的郡兵在古浪镇附近相遇。队伍中的王朗对身旁的一位不到三十岁的男子说道:“埔俞,吾等从天水到此地不过半月时间,就有兵卒护送粮食前来,看来凉王对武威郡的把控确实不错。他不仅善于治理,还深得民心,这样的王侯实在难得。” 埔俞回道:“仲德兄所言极是,吾要不是听闻凉王的名声,怎会在路上遇见仲德兄这样的大贤。凉王的仁德之名早已传遍凉州,他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整个凉州。” 王朗爽朗一笑,说道:“你阎埔俞之名都传到老夫耳中,不想也是被吹捧之辈。” 阎埔俞莞尔一笑,说道:“名气本就多是互相吹捧而来,今有吾在,仲德之名也会传遍天下的。不过,吾更关心的是凉王的为人和他的治国之道。”王朗点点头,前去给姬徒帮忙管理百姓歇息片刻,顺便和运粮队寒暄几句,感谢他们的帮助。 阎埔俞乃后世有名的阎忠,埔俞是他的字罢了,文人之间交谈皆互相称字。(文化人着实麻烦)阎忠的父母早逝,在族老的照料下长大,历经诸多坎坷,早早地变得成熟起来,他的想法异于常人。他认为天下的问题皆源于皇室的过错,那换一个有能力的人当皇帝不就好了?自己虽非能当皇帝之人,但他要找到明主,为天下苍生谋福祉。本来看好董卓,还去了并州游历,结果未见到董卓便返回了,他发现董卓的治下与现在的凉州并无二致,皆是民不聊生。 如今凉王刘伟到来,民间盛传凉王仁德爱民,阎忠又看到了希望。可仔细一想,凉王乃是宗室,自己建议他造反,那岂不是自寻死路?他陷入了纠结之中,只能继续等待自己的明主。城中传言有上洛县百姓携带老幼前来投效凉王,人人都来路边观看真假。 阎忠也来到城边观望,他看到多是青壮年,推车捂得严实,不知车内装的是什么东西。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异样,仔细观察后发现,这些青壮年背着包裹,大军穿着整齐的兵甲,按理来说用不上如此多的推车。他意识到这里面可能隐藏着什么秘密,于是以仰慕凉王仁德,同去姑臧为名,加入了队伍中来。姬徒听见有人仰慕主公,高兴还来不及呢,便欣然同意了他的加入。阎忠以帮忙为由,去推手推车,还故意差点摔倒,引来了青壮年们的一阵哄笑。但他的目的达到了,他从一角看见了一点明亮的光芒,心中顿时明白了,下面装的都是铁器。 他的举动引起了王朗的注意,王朗将阎忠留在身边,打听这个半路加入之人的底细。阎忠想到凉王刚到,就有兵甲俱全的兵卒带着大批装备来投,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凉王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明主?他决定用自己的才学折服王朗,于是两人开始交流探讨,逐渐成为了忘年之交。 大军是凉王的旧部,数百马车装着送给凉王的物资,渡口官吏不好阻拦。而万余乡亲则面临着困境,他们不知该如何通过渡口。这时,阎忠站了出来,他凭借着自己凉州名士的名头,成功地压服了官吏,让乡亲们安然通过。这就是汉代名士的好处,走到哪里都有人给你行方便,不会有人主动为难你。 等刘伟一路风尘地回到姑臧,得知姬徒刚进姑臧境内。他顾不上休息,在姑臧洗漱一番,穿上王服,带着郭嘉、贾诩前去迎接。出了城门,他就看到路边有一片帐篷,数十个灶台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刘伟回头感激地对郭嘉说道:“嘉兄想得如此周到,伟代乡亲谢过兄长。” 郭嘉说道:“为主公解忧,乃嘉的分内之事,何须主公道谢?”刘伟看着郭嘉和贾诩,这两位名留千古的人物,能够留在自己身边,实在是自己的幸运。他深知他们的才华和能力,应该给他们更大的施展空间,自己只需把控好方向即可。 想到此处,刘伟没有再言语,策马向前走去。等看到姬徒等人时,太阳已经西斜,那绚烂的晚霞将天空染成了一片橙红。余晖洒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照耀着前行的众人,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宛如希望之光一般。 刘伟翻身下马,缓缓地向队伍走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对着队伍大声喊道:“诸位辛苦了!一路奔波,你们的勇气和坚韧让伟深感敬佩!” 队伍中响起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兵卒们在姬徒的带领下,整齐地向刘伟行军礼。姬徒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主公,吾带上洛新兵六千,工匠五千,流民万余,甲胄五千、弓五千、箭头数十万。前来为主公效力!” 听闻姬徒说出的数字,郭嘉、贾诩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震惊之色。郭嘉率先开口说道:“主公起于微末,短短几年时间,能够在上洛县打下如此坚实的基业,您才是真正的人中之杰。”贾诩听了郭嘉的言语,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六千兵甲俱全的兵卒,还携带五千武装,上洛县到底有多么富庶?到底有多少兵卒?竟然能够如此全力地支援主公?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缓缓开口道:“姬徒,此番你立了大功。封你为磐石军司马,统兵万人,这六千人为你本部。你要好好带领他们,训练他们,让他们成为一支战无不胜的精锐之师。” 姬徒听闻封职,眼中闪过一丝激动,随即跪地叩首道:“主公信任,姬徒定当肝脑涂地,不负所托!吾定会带领本部将士,为主公的事业奋斗终身,绝不退缩!” 刘伟扶起姬徒,不让他跪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你且去整顿兵马,安抚百姓,前面就是姑臧县城,那里有热饭和住所在等着大家。”姬徒领命而去,他立刻安排兵卒将刘伟的话传了下去,停下来的队伍又开始慢慢走动起来。兵卒列队两旁,让百姓先行。刘伟只能一句句地重复着“大家辛苦了”的话语,他的心中充满了对乡亲们的感激和关爱。 等到了末尾,刘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朝众人微笑以对。这时,传来一阵大笑声:“凉王,可还认识老夫?”刘伟侧头一看,大惊道:“王老先生,您怎么也来了?怎么也没人告诉我?” 王朗笑着说道:“吾等乃忘年之交,喊什么老先生,见外了不是。好了,也就和你打个招呼,你也别说话了,把嗓子歇歇。” 刘伟微笑着说道:“王老哥高义,伟不再多言,等安置好乡亲们后,吾等再叙旧。”王朗点头,便朝前大步走去。 刘伟依旧微笑面对,等马车队也过去以后,他高声说道:“出发。”然后带头向前走去。姬徒跟在刘伟身后,大军自动排成十二人一排的方阵,迈着整齐的步伐,大步向前。 贾诩看着郭嘉,眼中露出震惊之色,说道:“郭太守,此等精锐兵卒,还是新军,短时间怕是难以训练成型吧!” 郭嘉知道刘伟器重贾诩,继续爆料道:“年前主公告知吾,在上洛有三万兵甲俱全的兵卒,吾还以为主公为了招募吾故意夸大其词,没想到竟是真的。主公麾下还有诸多大才,未来不可限量啊。”贾诩听后,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刘伟的实力和潜力,也明白自己能够跟随这样的主公是多么幸运。他缓缓开口说道:“主公麾下人才济济,吾等可要更加努力用功了,不然落于人后,可显不出吾等的本事。” 郭嘉微笑着说道:“贾校尉,吾等一起努力吧,为了主公的事业,为了天下的太平,吾等一定要竭尽全力。”贾诩和郭嘉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牵着马匹,跟在大军身后,一起前行,像是向着未来迈进。 第26章 阎忠投效 当刘伟行至姑臧县城门口之际,那些率先抵达的乡亲们早已用过晚餐,纷纷前往帐篷中歇息而去。然而,唯有那些军属们依旧静静地在路边等候着。待众人抵达指定地点后,刘伟立刻下令开始用餐,只见大军整齐有序地排成队列,依次领取饭菜。刘伟与身旁的几人也在此处享用了美味的肉羹,稍稍缓解了腹中的饥饿。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他们这才缓缓步入县城之中。 走在前往太守府的路途上,刘伟缓缓开口言道:“贾诩,明日起你便无需再前来此处,全身心地投入到锦衣校尉的发展之中,如今的进展速度着实过慢。倘若遇到事情,你可自行做出决断,事后只需将情况上报于我即可。”望着贾诩眼中那炽热的光芒,刘伟脸上浮现出微笑,给予他鼓励与支持。 接着,刘伟又将目光转向郭嘉,说道:“嘉兄,你需将手头的事务妥善处理妥当,其余的事情就交给陈程与张伏两人去处理吧。过不了几日,便带领民夫工匠以及磐石军前往扬威城,将吾大汉的边境线向前推进至鲜卑境内,遇到事情可自行决断。”郭嘉听闻此言,双眼顿时焕发出耀眼的光芒,他丝毫没有推辞,而是躬身领命,豪迈地说道:“主公只需静候嘉的好消息即可,有扬威磐石等精锐之师在,那小小的蛮夷又何足为惧呢?”话语间尽显其豪迈霸气。 刘伟微微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吾等必须在草原之上站稳脚跟。段煨能够在一方之地施展才华,而你的战场则在中原。就看我们能否为大汉打下这广袤无垠的疆域,到那时,不知朝廷是否舍得给你封个侯爵呢?” 郭嘉淡然一笑,说道:“嘉出仕,原本只是为了那升斗小民,如今能够追随主公,实乃吾之荣幸。”刘伟看着神情郑重的郭嘉,心中感慨万千,却也不再多言。 第二日清晨,天色刚刚蒙蒙亮,刘伟便来到了营地。他看到百姓们都热情地向他打招呼,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找到王朗后,他郑重地躬身一拜,说道:“王老哥不远千里而来,小弟未能及时尽到地主之谊,实在是怠慢哥哥了。” 王朗微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怎么如今当了凉王,反而变得如此客气了呢?从前你向吾求教学问之时,也不见你如此客套呀。来,快进来用早饭吧。” 王朗的帐篷内布置得极为简约,仅有十张床铺,中间摆放着两张桌子和几个凳子。他不禁赞叹道:“姑臧的县令着实有两把刷子,能将这两万余军民安排得井井有条,昨晚吾还以为这个帐篷是个特例呢,没想到所有的帐篷都布置得如此整齐,实在是不易啊。” 刘伟笑眯眯地说道:“那是自然,太守郭嘉乃是不世出的大才,他的能力岂是常人所能比拟的?” 王朗说道:“不错,贤弟你的手段确实厉害。来,我再给你介绍一位贤才,阎忠字埔俞,乃凉州的名士,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吧。”说着,他伸手指向阎忠,将其介绍给刘伟。 刘伟抱拳行礼,说道:“阎先生之名在凉州可谓是如雷贯耳,吾又怎能不知呢?”阎忠连忙客气地回道:“凉王抬爱了,不敢当啊。” 王朗看两人互相见礼完毕,便又指着剩下的八人说道:“这都是吾的弟子,以后他们便在凉王麾下效力了。能够跟随老夫来到此地,他们的品行都还不错,可以放心地任用。还不赶快拜见凉王。”刘伟看着这八人,只见他们虽然身着朴素的服饰,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毅的光芒,身型挺拔,让他心生喜爱之意。 为首的一人,约莫三十岁上下,面庞方正,浓眉大眼,一袭青色长袍,腰间系着黑色的腰带,尽显沉稳大气。他抬起头,声音洪亮地说道:“凉王,吾李方字正气,愿为凉王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上前一步,朗声道:“凉王,吾乃张昭字闽泰,愿为凉王效犬马之劳,即便肝脑涂地,亦无怨无悔!” 一人面容清秀,气质儒雅,他微微欠身,说道:“凉王,吾乃鲁豫字非霁,愿为凉王出谋划策,助凉王成就大业,青史留名!” 一人面相忠厚,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凉王,吾许牧字玉灵,自幼熟读经史,深知治国之道。愿为凉王治理万民,让百姓安居乐业。” 一人身着一袭朴素的长袍,眉宇间隐隐有股英气,朗声道:“凉王,吾王佐字济世,愿为凉王查漏补缺,为凉州的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其声音如洪钟般在庭院中回荡,彰显着他的自信与豪迈。 一人眼神却极为灵动,微微躬身道:“凉王,吾宋宝字目清,愿尽绵薄之力,追随凉王的脚步,为凉州的未来而努力!”言语间透露出对凉王的敬仰与期许。 一人则身穿青色长袍抱拳说道:“凉王,吾朱坤字心诚,愿为小吏,从基层做起,为凉王治下的清明做出表率,不负凉王的信任!” 一人则不过二十岁左右,看着有些体弱,上前说道:“凉王,吾吕梁字轻侯,愿为凉王先驱,不畏艰难险阻,为凉州的发展披荆斩棘!” 刘伟高兴地说道:“好啊,如今凉州正值用人之际,又有八位贤才前来投效,真是解了吾的燃眉之急啊。” 王朗将自己的学生都介绍完毕后,说道:“既然大家都已经认识了,那就坐下一起吃早饭吧。不要耽误太多时间,别耽搁了厨师们的工作。”说完,他带头坐下,刘伟也没有丝毫的扭捏,坐在床边便开始用餐,这一幕让众人都不禁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这时,蔡忠又端着一些饭食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拿起碗便吃了起来。众人见状,也不再客气,纷纷拿起碗筷,开始享用这顿简单的早餐。 饭还未吃完,就有小吏前来,将新的作物种子拉走,准备前往姑臧县与民勤县交界的千亩沙土地去进行耕种。姬徒安排姬文带领一百名熟悉种植的军属前去帮忙。而工匠和流民们则先在此地休息几日,过不了两天,便会和民夫一起前往苦海建造新城,那些老弱妇孺则就近安排妥当。姬徒则带领着兵卒前去砍伐木材,这里日后将成为磐石军的营寨。 刘伟带领着几人在营中缓缓转了一圈,王朗从中挑选出一百多名会识字写字的启蒙者,跟在刘伟的身后,一同进城来到了太守府。 郭嘉正在外大厅处理公务,看到刘伟带着一百多人走进来,连忙起身相迎。刘伟也不客气,说道:“前面的八人乃是王老先生的弟子,他们都有学识在身,嘉兄你可以挑选两人作为你的助手,其余的人都安排为县令,你可以在后面这一百名会写字的人中挑选五人协助他们。剩下的这一百人就留在嘉兄你的身边,日后定有大用。” 看到郭嘉点头表示同意,刘伟回头对众人说道:“如今凉州急缺人才,就不必与各位客套了。郭太守会为你们分配好任务,之后你们就去姬徒那里挑选十人为护卫,然后便可以前去上任了。”众人纷纷躬身应诺,刘伟这才带着王朗、阎忠前往附近的茶楼详谈。 在包厢中坐定后,闲聊了几句,待茶水和糕点都端上来之后,刘伟说道:“王老哥,你对吾的安排还满意吗?” 王朗笑着说道:“满意之极,只是吾担心这些突然身居高位的人会不会因为经验不足而出差错,害了百姓啊。” 刘伟说道:“王老哥多虑了,你就放心吧。不知老哥你是否愿意出仕呢?吾愿以太守之位相待。” 王朗摇了摇头,说道:“吾教了半辈子书,做不来官啊。吾那些弟子的性子或许还能有所改变,可老夫就不行了,吾这个人太直,不适合做官。眼前就有贤才在此就座,找吾这个老头干嘛?吾只会教书而已。” 刘伟顺势看着阎忠,说道:“埔俞先生,不知你是否愿意出仕呢?” 阎忠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道:“凉王为何在此小小茶楼招待吾二人呢?” 刘伟一愣,看着茶楼的环境,心中有些无奈,说道:“确实是吾怠慢二位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然而,吾初到此地,不愿扰民,所以才选择在这茶楼与你们相见。埔俞先生可不要见怪啊。”他心中暗自感慨,这些名士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连个住处都要纠结半天。 这回轮到阎忠发愣了,他心想,到了一个地方,不都是先盖王府吗?这位凉王到底是怎么想的,连个住处都没有?于是他忍不住问道:“堂堂凉王连个住所都没有,如何能够招募到更多的人才来效力呢?” 刘伟笑着说道:“吾初到此地,一切都需从简,不易扰民。手下的贤才们都与吾一同在太守府休息,武将们则在军营中休息。埔俞先生,你看看这姑臧城是否繁华呢?” 王朗在一旁听着,心中也是一愣,他从未见过像刘伟这样的人,连个住处都没有,还能招到贤才?贤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阎忠想到自己进入武威以后所看到的小镇的繁华景象,以及百姓在田间劳作时脸上那幸福的笑容,他深知要将一个郡治理得如此之好,绝非易事,自己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怕是难以做到。 阎忠又问道:“凉王的魅力确实让人佩服,武威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实在是不易。太守之才,吾不及也。如今天下大族横行,百姓困苦不堪,凉王认为应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刘伟严肃地回答道:“大族如果违法乱纪,就应当以法律来治理他们。吾手下的锦衣校尉负责探听各种消息,一旦得知大族有违法的行为,且消息属实,便先将人犯捉拿归案,然后请大族的族长亲自到县衙与我们对峙。对于那些情节较轻的,予以罚款,并关押半月;对于严重的,便抄没其家产,让他们全家去开荒,开垦万亩荒地;至于那些极其严重的情况,吾认为让他们全家去边境垦荒较为合适。” 阎忠听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对大族之事并不关心。他微微点头,然后问出了他最为在意的问题,他缓缓说道:“如今天子荒淫无度,宠幸宦官,宦官祸乱朝纲,导致朝政乌烟瘴气,朝中诸公也不作为。凉王对此有何良策呢?” 刘伟想到阎忠在后世的为人以及王朗的学术宗旨,他心中涌起一股豪情,站起身来,杀气腾腾地说道:“等吾的势力逐渐壮大,吾定当率领大军清君侧,杀尽那些弄权的小人,还朝堂一个清明的局面,将清明之朝归还于天子。如若天子仍然如此昏庸无道,吾清河刘氏才是帝位的正统继承人!” 王朗早就看出刘伟等人绝非寻常之辈,所以才没有轻易收徒。如今看到他如此气魄雄浑,有帝王之相,难怪能够收服如此多的贤才。 阎忠闻言,起身跪地,说道:“主公,忠愿跟随吾主身侧,鞍前马后,为吾主的大业奉献一切!” 刘伟连忙扶起阎忠,说道:“埔俞乃名满凉州的名士,吾岂敢不重用你?如今前任太守郭嘉要前往草原坐镇,先生你就先委屈一下,担任武威太守之位吧。等凉州统一之后,先生你便是凉州刺史。” 阎忠说道:“谢主公信任,忠定当萧规曹随,等武威稳定之后,再根据实际情况采取其他措施。”刘伟满意地点点头,他深知阎忠是个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 几人出了茶楼,朝着太守府走去。路过一个府邸时,刘伟停步说道:“王老哥,这府邸原本是原太守的,留着以后用来开办少年学堂。既然老哥你来了,不知你是否有胆量再开办一座少年学堂呢?” 王朗哈哈大笑,说道:“有何不敢?贤弟你有如此大志,吾岂有不帮忙的道理?老夫虽然自称‘老’,但其实并不老啊。” 刘伟对王朗躬身一拜,说道:“吾就先替凉州的少年郎们谢谢王老先了。”王朗扶起刘伟,说道:“吾等二人就不要如此客气了,赶紧进太守府吧,吾还要留两个弟子帮忙呢。等学宫正常运转之后,再让他们离开。”阎忠看着眼前这气派的府邸,再想到刘伟等人都居住在府衙之中,心中对刘伟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来到太守府大厅,此时大厅内已经没有几个人了。郭嘉向来是雷厉风行之人,他已经安排好了四人补上本郡的五个县令空缺,这四人便可即刻上任。四位县令刚好需要挑选护卫,于是他们便带上启蒙者回到了磐石军营。 郭嘉看到刘伟进来,连忙起身相迎。刘伟抬手虚扶,阻止郭嘉行礼,然后对着身旁的阎忠说道:“埔俞先生,太守郭嘉,乃有经天纬地之才之人,吾能够在武威打开局面,治理全郡,离不开他的帮助。” 接着,他又对郭嘉说道:“嘉兄,此乃凉州名士阎忠阎埔俞,他也是一位有远见卓识的人,日后将担任下任太守,这几天他会跟在你身边,了解政务。” 两人互相见礼,客套了一番,刘伟继续看着王朗介绍道:“这就是王老先生,乃上洛的名师,武威少年学堂的主持者。” 两人互相见礼后,郭嘉看周围没有外人,便说道:“此次任命,武威县李方为县令,张掖县张昭为县令,休屠县许牧为县令,宣威县鲁豫为县令。王佐担任苦海城主,宋宝为副手。朱坤和吕梁留在吾的身边协助吾处理事务。” 王朗笑着说道:“那就把心诚和轻侯留给吾吧,让他们帮忙筹备学堂。” 刘伟微笑着说道:“嘉兄,学堂初办,需要你多操劳一些,辛苦你了。” 郭嘉说道:“无妨,学堂才是重中之重,吕梁、朱坤你们二人就留下吧。”两人向郭嘉躬身行礼,然后站到了王朗的身后。 第27章 国相郭嘉 在用过县衙简单的午饭后,刘伟携手王朗、吕梁、朱坤以及前来介绍情况的陈程,一同朝着太守府边上的那座府邸行去,准备前去查看。 陈程缓缓地推开那扇历经岁月洗礼的府邸大门,那轻微的“嘎吱”声在空气中回荡,众人怀着满心的好奇与期待,缓缓地踏入其中。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如轻纱般悄然飘来,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能够抚平内心的浮躁。 庭院之中,各种奇花异草错落有致地生长着,它们宛如一个个灵动的小精灵,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曳,仿佛是在向众人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那错落有致的假山宛如天然雕琢而成的雕塑,静静地点缀在庭院之中,为整个庭院增添了一份自然的韵味。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向前,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静静地通往一个石拱门。 穿过石拱门的刹那,众人眼前顿时一亮。只见庭院之中,花草树木的排列仿佛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每一株植物都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位置,它们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沿着小径缓缓前行,一座精致的亭子映入眼帘,亭子上方的牌匾上,“怡心亭”三个大字苍劲有力,那字体仿佛是一位书法大家的杰作,透露出一种高雅的气质,仿佛能够让人心境瞬间宁静下来。 顺着小路,众人来到了前厅。前厅的大厅宽敞明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片光斑,仿佛是大自然赐予的珍贵礼物。大厅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梁柱上雕刻着各种吉祥的图案,那图案栩栩如生,仿佛能够讲述一个个古老的故事。墙壁上挂着一些精致的字画,每一幅字画都仿佛是一件艺术品,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那笔墨的韵味仿佛能够穿透时空,让人心生敬畏。王朗开口说道:“贤弟,这府邸真是豪华至极,想必花费了不少钱财吧。” 刘伟缓缓说道:“原太守在此地经营多年的成果,才有如此豪华的府邸。大家不妨再四处逛逛,一会儿在大厅汇合。” 于是,众人开始在府邸中四处查看。他们发现府邸中不仅有宽敞明亮的大厅,还有许多供仆人居住的厢房,那些厢房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十分温馨,仿佛能够让仆人感受到家的温暖。后院还有精致的花园,那花园中的花朵争奇斗艳,仿佛在进行一场盛大的比赛。花园中还有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能够清晰地看到水底的沙石和游动的小鱼。小溪旁还有一座亭子,亭子中摆放着一张石桌和几把石凳,仿佛是专门为人们休息而设。除了花园,府邸中还有主人居住的卧室、书房等,每一处都布置得十分精致,彰显着主人的品位与地位。众人不禁感叹,这原太守还真是懂得享受生活啊。 几人交流过后,王朗说道:“此府邸巨大,吾看前院可作为学堂,中院可作为私塾,内院可为吾等住所。” 刘伟说道:“王老哥老成持重,学堂之事就听老哥的,陈程负责协调。” 陈程说道:“主公,协调之事虽不复杂,但学员如何招募却是个问题呢?” 刘伟说道:“从军属优先,上洛来人优先,给各大家族下令,让他们支援物资、提供启蒙老师,优秀者可进入王氏私塾。” 陈程领命退下前去安排,王朗带领两个弟子前去磐石军营取私人物品。刘伟则让护卫前去五大家族借厨师、仆人,准备安排晚宴。 段、石、贾、廖、常五家是刘伟的坚定支持者,收到消息后不敢有丝毫怠慢,各族管家亲自带人前来布置。府邸内顿时热闹起来,各种食材如流水般源源不断地被搬运进来,那食材的新鲜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能够勾起人们的食欲。厨师们在厨房里忙碌地准备着一道道美味佳肴,他们手中的刀具仿佛是艺术家的画笔,在食材上舞动着,创造出一道道美味的艺术品。仆人们则在各个房间穿梭,细心地擦拭着家具,摆放着鲜花,他们的动作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舞蹈,将整个府邸装点得更加华丽。 刘伟回到太守府,洗漱、换衣服,以正式的姿态接待王朗、阎忠等人,他深知不能过于寒酸,要展现出自己的威严与气度。他让护卫在城中买了五十头羊送给磐石军,以表达对乡亲们的关怀与重视。同时,他还让牛力带些老工匠前来赴宴,以示嘉奖。 刘伟身着华丽的王服,缓缓走进府邸。面带微笑地看着忙碌的众人,说道:“各位,辛苦了。”刘伟说道,“今天的晚宴,感谢大家的支持。” “凉王言重了,吾等能为您效力,是吾等的荣幸。”五家的管家纷纷说道,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的忠诚与奉献。 天色微黑,贾诩带领石霖、段飞、常云、廖宇最先前来,他们身着整洁的服饰,步伐稳健。接着是背着包袱的王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与执着。驾驶马匹的朱坤和吕梁也随后赶到。刘伟等人亲自动手把马车上的书籍运送到后院,等众人出来的时候,护卫带着牛力等工匠到来,刘伟过去打了招呼,就在门口等待郭嘉等人的到来。片刻后,郭嘉带领阎忠、陈程、张伏、王佐、宋宝前来。众人分主次落座,仆人端着各色烤肉、糕点上来,那烤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糕点的造型精致,仿佛是一件件艺术品。刘伟便吩咐护卫们也去厨房用餐,不用守护,他希望大家能在这个晚宴上尽情享受,忘却一切烦恼。 刘伟给自己满上酒水,站起身来说道:“王老先生不远千里带弟子来投,伟甚感荣幸,请共饮此杯。”众人也起身饮之,那酒水在杯中摇曳着,仿佛是一份真挚的情感。 看到大家都动了筷子,刘伟起身说道:“有天水名士阎忠前来,吾之幸也,请共饮此杯。”众人起身饮之,那酒水在口中流淌,仿佛是一份深厚的情谊。刘伟倒满酒水继续说道:“第三杯就敬牛力等老匠师,来众为饮之。”看见众人饮完,刘伟落座后笑着说道:“好了,现在诸位随意,再不吃肉就凉了。” 气氛愈发融洽,刘伟看着在座众人,感慨道:“诸位能齐聚于此,实乃吾之幸事。能有这般相聚之乐,更是难得。” 王朗哈哈大笑说道:“贤弟当了凉王,是越来越客套了。吾等自己人,哪来如此多虚言。” 阎忠捋着胡须,微笑着说道:“主公胸怀大志,广纳贤才,吾等愿为其效力,共图大业。”郭嘉亦是眼中闪烁着光芒,道:“主公之仁德,天下皆知,吾等定当竭尽所能,助主公成就一番大业。” 贾诩放下酒杯,缓缓说道:“如今局势动荡,吾等需得齐心协力,方能有所作为。”石霖点头道:“贾校尉所言极是,吾等应谋划长远,为了主公大业而努力。” 陈程眼中闪烁着光芒,道:“吾等定当不负所望,为汉室的未来而拼搏。”张伏则握紧了拳头,道:“无论前路如何艰难,吾等都要携手共进。”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露出坚定的神情,那神情仿佛能够穿透黑暗,照亮未来的道路。石霖率先说道:“吾等定当全力以赴,不负主公厚望。”段飞、常云、廖宇等人也纷纷表示赞同,他们的声音仿佛是一种承诺,一种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王佐、宋宝、朱坤、吕梁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中露出敬佩之色。他们深知,能与这些有识之士相聚,是他们的福分,也定能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番天地。牛力等工匠能参与这等宴饮,已经感到荣幸之至,哪敢开口说话,他们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感受着这份难得的氛围。 天色渐暗,晚宴的氛围愈发热烈。众人边吃边聊,欢声笑语在院子里回荡,那笑声仿佛是一种力量,能够驱散心中的阴霾。 第二天,刘伟找到贾诩,神情严肃地说道:“文和,吾需在城中挑选合适的宅子买下来,作为凉王府。有了阎忠的提醒,吾深知吾等这般草台班子是不行的,吾要正式开府,给众人封官,以彰显吾之威严与地位。” 贾诩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主公,这一两日之间到哪里去找大宅呢?此地乃姑臧,虽繁华,但合适的大宅并非易寻。” 刘伟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说道:“吾原来也没想过此事,实在不行就慢慢找吧,实在没有就找几个一起的小房子改建吧。” 两人闲聊几句后,便分别而去。刘伟知道此事急不来,便放弃了现在开府的想法,回到太守府,打开一个箱子翻找起来。终于,他找到了几个印玺,拿起最大的那个仔细端详,那最大的印玺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权力,他在印泥上试了一下,“凉国相印”四个大字清晰地印在布上,那字体仿佛是一种象征,一种对权力的宣告。 如今草原有郭嘉,凉州有贾诩,政事有阎忠、段煨等人。刘伟深知,自己是应该想办法普及纸张、改善工匠、商人的地位,以推动凉州的发展。他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想法与计划。想着想着,他走到大厅,看见郭嘉和阎忠正在低声交谈,似乎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刘伟走进大厅后,两人起身行礼,刘伟摆摆手说道:“不用如此多礼,交接的怎么样了?” 郭嘉说道:“埔俞乃名士,郡上都是琐事,已经差不多了。”阎忠说道:“太守说笑了,大人之才,忠不及也。” 刘伟微笑着说道:“埔俞先生太谦虚了,既然交接的差不多,那明日埔俞先生就上任吧。”说罢,他把手上的印玺递给郭嘉说道:“凉王府未开,嘉兄先领印。等开府后再举行授印仪式。” 郭嘉接过铜印,仔细查看底部的文字,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说道:“主公,此乃国之重器,吾必当全力以赴,不负重托。” 刘伟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信任:“嘉兄,有你相助,凉州定能繁荣昌盛。先休息几日,等民夫到来再一同前去吧。” 郭嘉没有再说话,他知道刘伟对他的信任,便默默地点了点头。刘伟与两人闲聊几句后,就退出大厅,前去磐石军营找到牛力,说道:“牛匠师,吾治下有一种黑色的石头,可以燃烧,比柴耐烧,不知对炼铁可有用处?” 牛力沉思片刻,说道:“好像听说过此物,只是没见过。此物温度比柴高多了,若是真如主公所言,定是炼铁的好燃料。” 刘伟大喜,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说道:“不知姑臧境内可有建设高炉的地点?” 牛力说道:“要是想用水鼓风,要找水流缓急的小河就可以。” 刘伟思索着说道:“吾称呼此物为煤,只是不知能不能用水鼓风,脚踏鼓风你可会?”牛力说道:“两种鼓风制作都比较简单,吾等都会。” 刘伟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牛匠师,挑选出熟练铁匠,在姑臧的河边建立高炉,吾安排护卫前去运煤回来,先实验一二,只要有用,武威郡的铁匠都归你管理。到时候要称呼你为大匠师了。”牛力不知大匠师是何意,但他能感受到刘伟对他的重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高兴地下去挑选铁匠去了。 刘伟在军营中缓缓转悠起来,亲切地询问乡亲们有什么需要没有,他的声音仿佛是一股春风,能够温暖人们的心灵。一圈下来,天已微黑,刘伟才在军营用过晚饭,回太守府休息。洗漱过后没多久,郭嘉前来。刘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兄长怎么还没休息?” 郭嘉道:“主公,嘉想明日就前往草原。右部可还有八万余未归顺,左部人口数十万,如能为吾等所用,嘉敢保证,建立数城于鲜卑境内,毕其功于一役。”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深知郭嘉的谋略之深,如今郭嘉提出此计,定有其把握。他点头道:“兄所言极是,此乃吾等之良机。然兄为政事所累,吾于心不忍。” 郭嘉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主公大可放心,嘉也不是文弱之人。明日启程,先往右部而去,以恩威并施之法,收服那八万余未归顺之众,再携大势威压左部。” 刘伟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期待与信任:“如此甚好,有兄之智谋,此役必能旗开得胜。那左部之地,风土人情如何,兄可有了解?”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左部地处浚稽山与张掖居延属国之间,民风剽悍,然其首领可比克有勇无谋,用计先生擒,再以重利诱之,必可拿下。鲜卑单于和连刚即位不久,不足为虑。” 刘伟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兄之谋划,着实精妙,那便依计行事。” 刘伟感动地握住郭嘉的双手,说道:“辛苦兄了,伟在姑臧等着捷报。”郭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主公,吾等有备而去,定能稳操胜券。”两人商议一番后,郭嘉便告辞回去休息。 光和五年四月初三,郭嘉启程前往草原坐镇。刘伟一路送郭嘉等人到宣威边界,眼中满是不舍与期待,他说道:“嘉兄可以带武威县尉东方宏在身边,此人组织能力不俗。” 郭嘉说道:“嘉知道了,主公请回吧。”说完,对着刘伟一礼,王佐、宋宝护卫等人也是一礼。刘伟知道分别的时候到了,心中感慨万千,说道:“诸君一路顺风。” 郭嘉等人说道:“谢主公。”说完,郭嘉带头策马狂奔而去,那马蹄声仿佛是一种誓言,一种对未来的坚定承诺。刘伟也调转马头,回姑臧而去,他心中充满了信心与期待,相信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一定能迎来辉煌的明天。 第28章 规划锦衣 在那上洛县,又过了一年的春耕岁月,如今终告结束。张远、石韬、高顺三人齐聚县衙大厅,一同商议起民闲之时的安排事宜。 张远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春耕已然过去,民闲时节又翩然而至。吾县在种植新作物方面功勋卓着,故而有幸免去了三年的徭役和税赋。如今,吾等可安心投入到垦荒屯田的大业之中,致力于发展民生,为百姓谋取更多福祉。” 石韬捋着胡须,神态悠然,缓缓开口道:“上洛县已历时数年,如今人人皆能温饱,信从太平道之人着实不多,此事已然查得差不离矣。那永乐镇地处交通要冲之地,吾等不妨将其扩宽,建成一座关隘,以此来替代那武关,以增强吾县之防御能力。” 高顺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沉声说道:“永乐镇之扩宽之事相对而言较为简单,然那武关乃是军用关隘,其重要性非同一般,吾等切不可随意裁撤或更改。需得行事谨慎,不可因一时之念而贸然行动。” 张远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吾曾听闻凉王曾言‘欲富先修路’,此言极是有理。吾等不妨先从拓宽道路着手,同时开采大量的石材,用以加固河道。近年来,商贾往来之频率日益增多,进城之税亦翻了数倍,此乃吾县之幸事,亦需得妥善维护。” 石韬赞同地说道:“那就依大人之意,先着手修路之事吧。切不可让百姓闲下来,可多征民夫参与其中。那青壮者可进山伐木,大木乃稀缺之物,多储备一些总归是有益无害的。石材亦需多备,尤其是那永乐镇,待日后局势有变,便可迅速建成关隘,以此来护卫上洛全境之安全。” 高顺虽对政务之事不甚精通,但亦深知此事之重要性,虽未开口言语,但心中已然明了。张远见状,继续说道:“就按照韬弟之意去办吧。唉,那凉王远赴凉州,前段时间姬徒归来,在那星火军营中仅带了六千新兵前去,对于那广袤的凉州而言,实乃杯水车薪。吾心中甚是忧虑啊。” 石韬安慰道:“主公心系上洛,故而将吾等三人皆留在此地,福弟与陈兵则前去辅佐汉中王。主公亲自带领五千兵卒前往凉州,其气魄之宏大,令人钦佩。” 高顺站起身来,郑重地说道:“张大人、石长吏,上洛全境如今并无重大威胁,那武关有虎叔在驻守,巡逻之事吾可留下高干辅助长吏。吾愿带领一千精锐前去辅佐主公,以尽吾之绵薄之力。” 张远轻叹一声,说道:“只是吾之县尉之职怕是难保矣。” 高顺坚定地说道:“主公在那凉州之地才占领一郡之地,形势颇为堪忧。那县尉之职,远兄可自行安排便是,有吾等在此,定不会出乱子。” 张远思索片刻后说道:“那就让韬兄升任县尉之职吧,王鹏、王明兄弟可前来辅助处理政务,也算是对王氏家族的一种表彰吧。” 石韬点头道:“既然如此,不如让张忠以那上洛商会之名,拉上大量的粮食、军备,将吾等之大军伪装成护卫和劳力,光明正大地前往凉州。如此一来,既不会引起他人之怀疑,又能顺利地将物资送达凉州。” 张远赞许地说道:“此计甚妙。商队行商,尤其是粮食物资,多车运输亦不会引人怀疑。吾等这便前去安排吧,韬兄和顺弟前去县营交接事宜,顺弟则前去星火军营筹备物资。待从上洛经过,再悄然换下护卫和劳力。”三人各自离去,开始着手安排相关事宜。 在那汉中之地,张德在徐福之建议下,亦在全郡范围内开始大规模地修路、加固河堤等工程。有那太守王升之协助,各县之官吏皆不敢违抗其命令,皆尽心尽力地参与其中。刘德则带着家小在汉中城中闲逛,密切关注着各县之动向,防止有县令阳奉阴违,暗中破坏工程之进展。徐福则坐镇中央,居中指挥调度,那郡尉严颜在刘德之支持下,每日皆精心操练兵卒,以提升其战斗力。王升对徐福极为欣赏,在闲暇之时,时常与徐福交流学问,徐福心中感激不已,以师礼相待之。严颜之后辈中亦无甚杰出之人,见徐福聪慧过人,只要徐福前往军营,便会毫不保留地传授其心得经验,徐福亦是以师礼相待,恭敬有加。 那王朗老人之眼光着实精准,徐福在两人不同之教导方式下,竟然能够融会贯通,举一反三,愈发受到两人之喜爱,此乃天赋使然,旁人羡慕不来。关键是徐福还能妥善处理全郡之政务,从未出现任何差错。原本之历史中,徐福仅读书四年便能成为顶级谋士,先有王朗之教导,后在高顺身边学习,如今又有王升之教导,严颜传授心得,不知日后之徐福能否超越那大名鼎鼎之武侯诸葛亮,成为一代传奇人物。 在那中牟县之郑家族田,那新作物已然长出了嫩绿的苗芽,然而,一些心怀不轨之势力却在暗中悄悄地窥视着这些新作物。他们虽忌惮郑家之力量,但又不甘心看着那汉室江山出现一丝转机,故而开始四处散布谣言,声称郑家此举乃是别有用心,意在谋取私利,引得不少人对郑家产生了怀疑和不满。郑家乃读书人世家,对此等谣言毫不在意,白天之时,依旧有族人不时地进行巡逻,以防有人暗中破坏。 那游侠汪峰带领着他的一众兄弟们,主动承担起了前半夜之守护重任,而姬虎、张梁则负责后半夜之守护。汪峰、张梁心中皆充满了豪情壮志,他们深知,自己此举不仅仅是在守护那新作物,更是在守护着汉室之希望,肩负着重大的责任。 陈宫与任峻亦未曾闲着,任峻每日夜间皆进行巡逻,严防宵小之辈在夜间作乱。陈宫凭借其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太平道之事似有异样,一边迅速上书告知朝廷,一边给好友写信,详细阐述太平道之厉害之处,让其想方设法告知天子。自己则亲自带领捕快,四处抓捕那些散布谣言之人,同时严查大族之不法行为,以维护社会之安定。 刘伟来到那锦衣校尉之驻地,只见是一个简洁的二进院子。门口之护卫见刘伟到来,纷纷躬身一拜,恭敬地说道:“参见殿下。”刘伟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客气,然后缓缓走进院子。只见左右皆是房屋,中间有一条笔直的道路通往内院之拱门。贾诩从里面小跑出来迎接,看到刘伟后,连忙躬身行礼道:“主公前来,诩未曾远迎,实乃罪过。” 刘伟摆了摆手,说道:“吾只是前来看看,无需如此多礼。锦衣校尉就只有这一个驻地吗?” 贾诩恭敬地回答道:“城外另有一个庄园,石校尉、常校尉、廖校尉、段校尉经常在那里办公和居住。” 刘伟微微皱眉,心中有些不悦,说道:“如此分散,实乃不便。需得将附近之院子都买下来,连成一片,便于管理和调度。此事便交由你去办理吧。对了,去通知那四人,让他们速到太守府集合。” 刘伟带着贾诩先返回太守府,途中询问了一些关于锦衣校尉之情况。他深知锦衣校尉设立之时间尚短,那飞鸟尉、飞雀尉在卫兹之帮助下,才能够在附近几个郡建立起较为完善之情报网。那飞鹰尉在姑苏蓝之协助下,也安排了几个暗子,只能获取一些简单之情报。而那飞雕尉则人数稀少,仅有小猫两三只,尚未形成规模。 刘伟脸色一沉,说道:“段飞还是太过耿直了,你需得多帮帮他。那姑臧郡兵尚有两千之众,却连那游侠之事都无法妥善解决。告诉他,若一个月内无法拿下姑臧之游侠,便去军中报到吧。” 贾诩看出刘伟心中之生气,连忙劝解道:“主公,那少年游侠大多已加入吾军,如今留下之皆是些老痞子,段校尉瞧不上他们罢了。” 刘伟神色稍稍缓和,说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切不可因一些小事而斤斤计较。对了,只要是有能力之人,即便在官吏之中犯了一些小错,也可将其记录下来,日后再作处理。对于那些欺压平民、军属或女子之人,一经发现,必须严肃处理。” 贾诩郑重地说道:“诺,谨遵主公之命。”两人行走缓慢,待到达太守府时,那四人已然在等候。刘伟带领几人来到大厅,只见阎忠、陈程、张伏皆在。刘伟走进大厅,说道:“今日怎会如此齐整?” 阎忠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主公,吾等正在商议那种植新作物之事。” 张伏也起身解释道:“那沙地种植新作物之事看似简单,然此地附近却没有水源,灌溉之事颇为不便。” 阎忠接着说道:“吾方才抵达此地,对附近之情况了解尚浅,找来敢言(陈程)和孟轲(张伏)请教附近情况。”陈程和张伏连道不敢。 刘伟微微点头,让众人坐下,待众人皆落座后,说道:“那土豆和红薯运输至此,花费之时间太久,确实需要多浇水以确保其生长。可安排郡兵前去挑水灌溉,切不可让那片沙地出现任何问题。待新作物发芽之后,便无需如此费心费力了。” 刘伟走到贾诩身边,递上一枚铜印,说道:“诩为锦衣都尉,可设立飞狐部,赋予其监察之权。同时设立锦衣校尉总部,将五部之人集中在一起办公,那城外之据点则分开设立,用于培训新加入之人员。” 贾诩接过铜印,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之色,他深知这个职位之重要性和责任之重大。他站起身来,郑重地向刘伟行礼道:“主公如此信任吾,诩必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定当将锦衣校尉之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刘伟点头示意,让贾诩坐下,然后继续说道:“张伏任姑臧县令,可协助那锦衣校尉之工作,重新规划城中之建筑布局。那底层将领、吏员可居住在普通院子,县令、校尉则可居住在两进院子,太守、司马以上则可居住在三进院子,尽量按照此规划进行改建。” 阎忠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一系列安排之后续影响。他深知刘伟此举之深意,既是为了整顿城中之秩序,也是在重新划分权力之格局。 过了片刻,阎忠缓缓开口道:“主公,此等规划虽能解一时之需,然从长远来看,恐会引发诸多不便之处。那城中建筑格局之大规模改建,需耗费大量之人力、物力和时间,且一旦实施,恐会打乱城中百姓之生活节奏,引发一些不必要之混乱。” 刘伟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他明白阎忠所言不无道理,但他心中亦有自己之考量。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埔俞所言极是,吾亦深知此事之艰难。然吾不能让大家都跟着吾受苦。那城中建筑之改建,可逐步进行,尽量减少对百姓生活之影响。先让人人都有住处,以后再谋其它之发展。” 阎忠点了点头,他能感受到刘伟之决心和魄力。“主公高瞻远瞩,忠自当全力协助。只是,在改建过程中,还需充分考虑到各方之利益,避免引发不必要之矛盾和冲突。”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他站起身来,在屋内缓缓踱步。“此事需要大家共同努力,常云校尉和张县令需主管此事,积极协调各方之势力,确保不能让百姓受到任何损失。” 常云和张伏闻言,纷纷起身领命,刘伟勉励两人几句,让二人坐下。继续说道:“如今那凉王府人员日渐增多,段飞校尉之飞雕尉需担起护卫大家安全之重任。可从磐石军抽调五百人作为骨干力量,收编附近游侠留下之精锐,对于那些街痞之徒,则全部发往苦海建城,以维护城中之治安。” 段飞起身领命,然而,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他深知此次护卫凉王府众人之责任重大,那从磐石军抽调之五百人虽为主干,但要收编附近游侠留下之精锐以及处理那些街痞之徒,绝非易事,需得谨慎行事,不可掉以轻心。 商议结束,贾诩带领着锦衣校尉告辞离去,张伏则要与常云配合,也起身告辞离去。刘伟与阎忠和陈程又聊了聊其它一些事务,便起身前往王朗之处,继续看书学习,请教学问,以提升自己之修养和学识。 第29章 努力之中 在姑臧县的西边,步行十余分钟的路程之处,有一条名为石羊河的河流。其水流的缓急程度恰到好处,恰好是建造炼铁高炉的绝佳之地。此次前来此地的,皆是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他们携带着自己的家人一同前来,人数总计达到了五百余人之多。在他们看来,建设这座高炉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牛力凭借着自身的经验和智慧,带领着这些老师傅们巧妙地利用水流进行鼓风,为高炉的建设提供了强大的动力。而年轻的小伙子们则在一旁忙碌地搭建着高炉的各个部分。仅仅用了一日半的时间,这座高炉就顺利建成了。随后,从县制铁工厂运来的铁矿和木柴也开始投入到初次点火炼制的过程中。前来参观的铁匠们看到这座高大而雄伟的高炉,无不露出羡慕不已的神情,这也让牛力等老师傅们心中充满了喜悦,仿佛心花在这一刻都悄然绽放开来。 等到下午时分,数十车的煤也运了回来。随着煤块被点燃,火力逐渐加大,从高炉中流出的铁水速度也在不断加快。当高炉内全部替换成煤炭之后,老师傅们都纷纷前来帮忙。此时,铁水的产量竟然达到了原来的一倍之多,需要八个师傅才能及时进行制作。而后期制作的铁锭,其质量与用木柴进行二次锻造的铁锭相差无几。牛力看到这一景象,心中大喜,立刻前往太守府向刘伟禀报这一喜讯。 刘伟得知高炉炼铁取得了如此卓越的成绩,心中大为振奋。他亲自前往石羊河旁的炼铁高炉,亲自进行查看。那高炉内,煤炭燃烧得愈发旺盛,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燃烧起来一般,铁水如岩浆般奔腾流淌,闪耀着炽热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老师傅们在一旁熟练地操作着各种工具,他们的脸上满是惊叹的神情,对煤炭的耐烧度也有了全新的认识和理解。 年轻的小伙子们则在一旁穿梭忙碌着,将制作好的铁锭搬运到一旁,整齐地堆放起来。刘伟拍了拍牛力的肩膀,感慨地说道:“牛大师傅,吾信守承诺,全郡的铁匠都归你管理。”牛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说道:“凉王殿下,这都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有了煤矿,炼铁的进度快了一倍啊!” 刘伟说道:“好,把上洛来的铁匠都安排在这里,多建造一些高炉,先打造一些锄头、铁锨等挖土用的工具。等铁匠的数量增多之后,再由学徒们炼制更多的农具。而我们的师傅们则分组炼制兵甲。以后这里将成为凉州的制铁中心,你一定要好好管理。” 牛力想到凉王如此信任自己,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学着文士的样子跪地说道:“草民牛力,感谢主公的信任,愿为主公的大业添砖加瓦。” 刘伟扶起牛力,勉励了他几句,然后就回到了太守府。在大厅中,他找到了正在处理政务的阎忠,说道:“埔俞先生,煤对炼铁有着巨大的帮助,郡兵营可以迁移至石羊河边的高炉附近,守护铁匠的安全和制铁的秘密。同时,发文告知各县,将铁矿运到姑臧进行炼制,用铁矿换取铁锭。铁匠留下三人以及十个学徒,其余的全部前来姑臧安置。让宣威县也开始采煤,然后送到姑臧来。给金城郡的陈懿发文,要他提供铁矿和铁匠。” 阎忠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主公,若能顺利实施这些计划,以后就不会缺少兵甲了。”刘伟说道:“现在以苦海建城为主要任务,先全力打造各种工具。等各地的铁匠都就位之后,再分组打造兵器和甲胄。此事牛力有丰富的经验,我们只要防止有人生事即可。” 阎忠说道:“吾现在就吩咐张伏安排县制铁工厂的全部人员都去石羊河帮忙。将制铁工厂关闭,改作他用。”刘伟点头说道:“可以,刚好要进行改建,就从制铁工厂开始吧。”阎忠领命,立即写好文书让小吏送去,然后自己则前去安排郡兵转移的事宜。 阎忠心中充满了火热的激情,他深知苦海有盐所带来的巨大利益,宣威有煤可以顶替木柴的重要性,现在又建立了高炉进行制铁。凉州地区汉胡杂居,民众崇尚勇武,如今有钱、有兵、有甲,大势已然形成。他身为武威太守,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他决定给天水的族长阎黎写信,邀请他带领天水的家族前来投奔。 夜晚,阎忠在布帛上奋笔疾书,写道:“兄长,弟初至凉王麾下,凉王委任弟为武威太守,此乃天赐良机。凉王麾下有苦海的盐利,宣威的煤,能够顶替木柴,如今又建立了高炉进行制铁,这实乃称霸一方的景象。凉州地区汉胡杂居,民众崇尚勇武,这是兴兵立世的根基。凉王手握凉州,有钱、有兵、有甲,大势已成。兄长,吾族虽为天水名门,但在中原地区的名声不显,凉王建立学堂,供养读书人,可遣族老前来,传授吾阎氏学问。吾观察到凉王雄才大略,礼贤下士,乃是明主的最佳人选。若兄长能够携天水全郡前来投奔,吾族子弟人人读书,必能人人为官为吏,在凉王麾下立足。待他日凉王成就霸业,就是吾族腾飞之时。”第二日一早,他找到贾诩,让其安排亲信前去送信。 在姑臧武威郡忙碌的同时,飞鸟尉小旗常侍与飞雕尉小旗段乐带领着十辆马车,二十名护卫,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马家村。他们向路边的老人询问了一番,来到了一个农家小院的跟前。院子里,一个小孩正宛如猛虎般虎虎生风地挥舞着长棍,那动作灵活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后面看热闹的一个大汉大声喊道:“小超,俺腾哥呢?凉王派人来接他到武威当大官啦!”叫小超的小孩听到喊声,停下了动作,他的面色微微泛红,但却不见丝毫的喘气。常侍与段乐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震惊的神色。 就在这时,一个魁梧的壮汉走了出来,他看着眼前身着一身华丽绸缎的数十人和那辆辆马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抱拳说道:“某就是马腾,不知几位贵客前来所为何事?”常侍客气地抱拳还礼,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佩,说道:“吾等为凉王的使者,段煨大人言马先生有大才,吾主甚喜,封先生为扬威军司马,特派吾等来接大人前往武威上任。” 马腾接过玉佩,细细地端详了一番,他一眼就认出这是段大哥的专属之物,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承蒙凉王的厚爱,马腾感激不尽。只是吾家中尚有老小,需要做一些安排,方能启程前往武威。” 常侍连忙说道:“马先生无需担忧,吾主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吾等带了十辆马车前来,一定不会让大人家小遭受长途跋涉之苦。凉王对先生寄予厚望,望先生不要推辞。” 马腾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凉王如此厚待于我,那便烦劳诸位稍作等候,待吾收拾妥当,即刻就带家小前往武威。”说罢,他转身走进了屋内。 他的目光在屋内的陈设上缓缓扫过,心中却思绪万千。他深知此行前往武威,既是凉王的看重,也是为了家族的未来。他来到房间,看着妻子刘氏和幼子那纯真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妻子看出了他的心事,轻声问道:“夫君,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马腾轻轻握住刘氏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夫人,段大哥对吾有恩,如今推荐吾前往武威在凉王麾下效力,凉王待吾甚厚,还安排马车来接吾等全家前去。” 刘氏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夫君,我支持你前去,你去问问父亲的意见吧。” 马腾来到了父亲马平的房间。马平听闻此事,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腾儿,此去武威在凉王麾下效力,是吾马家的希望。自当前往,只是兵者危也,吾儿在路上要多加思量。” 马腾恭敬地答道:“父亲放心,孩儿心中有数。段大哥对我有恩,此去武威,定当竭尽全力,报答凉王的知遇之恩。” 马平说道:“那就变卖家产,带上些许衣物,吾全家就去武威落户。”于是,他们开始收拾行囊,将家产低价出售。马腾带着父母,妻子刘氏、大儿马超,二子马铁和幼子马休,在常侍与段乐的护送下,踏上了前往武威的征程。马腾心中充满了对凉王的感激之情,他还从同村带走了数十名勇敢的勇者,在县城又带走了数十名相好的游侠,一同前往投效凉王。 而在扬威城,段煨听到王威带回来的消息后,目光紧紧地盯着地图,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过后,他对着旁边的淳于琼说道:“将军,鲜卑单于部刚刚完成了新老交替,目前无暇他顾,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浚稽山石料、木材丰富,我们可以在山边修建堡垒作为基地,只要能够守住单于部的攻击,以后武威郡就不会受到单于部的骚扰。而且,我们还可以不时地去鲜卑境内打打秋风,获取一些物资。” 淳于琼听到段煨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苦海附近荒无人烟,确实不如将防线建在鲜卑境内。他说道:“军师好计,待苦海营地建好,吾当亲率大军前去浚稽山与王司马汇合。只是战线太长,补给将会是一个大问题。” 段煨微笑着说道:“将军无需担忧,草原地区缺乏盐,而吾等的盐却可以堆积如山。让城中的胡商将牛羊运到浚稽山,将军开具条子回来领取盐,自然会有人愿意干的。而且,我们还可以从浚稽山将物资运回苦海,改善民夫们的伙食,这可谓是一举数得。” 淳于琼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连连点头道:“军师此计甚妙,如此一来,不仅解决了补给的难题,还能让民夫们的生活有所改善。” 淳于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深知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若能成功在浚稽山建立堡垒,不仅能够保障武威郡的安宁,还能让军队在鲜卑境内有所作为,为凉王的大业做出贡献。 段煨继续说道:“将军,此次行动,需得谨慎行事。要做好应对单于部反扑的准备,切不可掉以轻心。” 淳于琼微微眯起眼睛,缓缓说道:“军师所言极是,吾会让王威继续密切关注鲜卑单于部的动向,一旦有任何动静,立即回报。” 段煨拍了拍淳于琼的肩膀,眼中满是信任:“将军英勇善战,吾深信将军定能圆满完成此次任务。待浚稽山堡垒建成,吾等便可在此安营扎寨,逐步扩大势力范围,为主公日后夺取草原奠定坚实的基础。” 淳于琼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吾定当不辱使命,为主公的大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商议结束后,淳于琼向段煨告辞。他只是在路上偶遇王威,便一起回到了扬威城。在军营中,他找到正在休息的王威,补齐了王威麾下百余人的骑兵缺口,然后一同前往苦海。 扬威至苦海骑马不过半日,在中间用牛皮帐篷建造三座简单营寨,已经初具规模。来到苦海猛虎骑的营地,淳于琼对守卫的兵卒问道:“姑苏军主可在?” 小卒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将军,军主带队前去巡逻,胜大人在营中。” 淳于琼说道:“带吾前去。”小卒领命,在前带路。淳于琼等人也都下马步行,算是对猛虎骑的尊重。到了一座小营帐前,小卒喊道:“大人,扬威将军前来。” 屋里的姑苏胜出来迎接说道:“淳于将军,有失远迎,请进。”淳于琼说道:“就不进去了,任务有变,司马率领千人遂王威前去浚稽山打探单于部的动向。吾等将建堡垒于浚稽山。” 姑苏胜也是果决之人,大营交给副官就带兵卒与王威前往浚稽山。淳于琼则在营中等待姑苏蓝回来,安排巡逻之事。 第30章 郭嘉到武威 郭嘉马不停蹄,一路风尘仆仆,终抵达煤田。他于煤田处仔细观察,全神贯注地审视着每一处细节,仿佛要从那乌黑的煤炭之中窥探出未来的契机。片刻之后,他方才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马不停蹄地赶赴武威。 抵达武威后,郭嘉见到了东方宏。彼时的东方宏正忙碌地征调着民夫,那热火朝天的场景让他心中一喜。由于每日有工钱可拿,从者云集,仅仅两天时间,就征得了五千余人。他正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民夫装粮事宜,而郭嘉一行的到来,让他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敬意。 郭嘉缓缓掏出印玺,那金灿灿的印玺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他满意地看着东方宏,说道:“吾乃郭嘉,奉主公之命主管草原诸事。东方县尉,你的工作着实不错,待李方前来交接过后,便来吾麾下效力吧。” 东方宏看到印玺,听闻郭嘉的言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躬身一拜,恭敬地说道:“属下拜见国相大人,谢大人栽培。” 郭嘉抬手虚扶,说道:“东方县尉无需如此谦虚,主公多次在吾等面前夸赞县尉,吾今日一观,实乃名至实归啊。此番前来,除了正式任命你加入吾麾下,还有一事要与你商议。吾等需尽快稳定局势,苦海建城乃是重中之重,吾已留下宋宝在此协助,多招民夫。” 东方宏面露难色,为难地说道:“大人所言极是,吾定当全力以赴,安排好民夫之事。只是县里存粮已然不多,这……” 郭嘉沉稳地说道:“粮草之事吾自有安排,以后民夫前去便无需再拉粮草。这五千民夫安排县兵护送即可,待煤田的河道挖掘成功,带一半县兵前来扬威城。” 东方宏郑重地说道:“属下领命,请大人移驾前往府衙,在此地怠慢国相大人了。” 郭嘉摇头说道:“时不我待,宋宝留下,吾等即刻出发前往扬威城。”王佐、宋宝留下后,郭嘉便急匆匆地踏上了前往扬威城的行程。 到达扬威城,郭嘉从宣德门缓缓步入城中,那繁华的街道让他不禁微微一愣,着实不敢相信此城不过建立两个月,却已呈现出如此蓬勃的生机。他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扬威门,进入军营。 护卫上前与营门守卫兵卒交涉,两人连忙行礼,说道:“参见国相大人。” 郭嘉挥挥手说道:“段煨城主可在?” 兵卒甲说道:“段军师从将军前往苦海后一直在军营坐镇。”兵卒乙连忙前去通报。 郭嘉静静地等待着,心中思绪如潮。片刻之后,段煨从营中走出,远远便说道:“恭喜郭大人升任国相。大人直接进入便可,真是怠慢大人了。”话毕,他已来到郭嘉身边,躬身行礼。 郭嘉抬手虚扶,问道:“段城主,吾初至此地。还请介绍一下现在的形势。” 段煨恭敬地将郭嘉请进营帐,指着地图说道:“大人,王猛部有两千人,在浚稽山建立了隐秘据点,吾与淳于将军准备在苦海建城之后,在浚稽山建立堡垒。淳于将军前去苦海坐镇,与姑苏部的猛虎骑在附近游弋,时刻保持着对周边局势的掌控。” 郭嘉微微点头,说道:“即刻让传令兵把淳于将军、卫长吏与姑苏军主招回,吾等需共同商议大事。” 段煨领命去吩咐传令兵前去苦海,待段煨进来。郭嘉继续说道:“武威县的民夫已经出发,宣威县的民夫也就在几日之内,姑臧的上一批粮草军资这几天就到,至苦海的营寨建得如何了?” 段煨神色凝重地回道:“大人,姑苏氏把多余的帐篷贡献出来,又从武威县的商贾那里购置了大木,营寨的建设已经接近尾声,不会让民夫露宿野外,遭受风吹雨打之苦。” 郭嘉露出满意的微笑,说道:“甚好,在武威县民夫中挑出擅长做饭之人,将兵卒解放出来,前去浚稽山驻扎。这样既能保证民夫的饮食,又能让兵卒更好地投入到军事行动中。”段煨心中一喜,深知郭嘉认可了他的计策,于是说道:“现在已近中午,请大人移驾前去驿站用餐。” 郭嘉说道:“无妨,但不用去驿站,就去城中小店吧。尝尝胡人的风味,领略一下这独特的文化。” 段煨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见郭嘉起身后说道:“姑苏氏在城中的烤肉十分美味,马奶酒更是一绝。” 郭嘉眼睛一亮,说道:“甚好,就去姑苏氏这家吧。”说完,他当先出账,段煨紧随其后。 一行人来到姑苏氏的店铺,店内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和马奶酒的醇香。店主看到段煨到来,连忙上前迎接,满脸笑容地将他们引入隔壁店铺的雅间。段煨安排护卫们就在店外的桌子上就食,以确保郭嘉的安全。 郭嘉进入雅间,雅间布置得十分精致,墙上挂着各种胡人特色的装饰,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餐具。郭嘉坐下后,好奇地看着周围,说道:“这胡人的风味,着实别有一番滋味。” 后进来的段煨笑着说道:“大人,这胡人的烤肉和马奶酒,可是别具风情呢。”说着,他招呼店主上菜。 不一会儿,烤肉和马奶酒便端了上来。那烤肉色泽金黄,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马奶酒则是色泽透明,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郭嘉拿起一串烤肉,咬了一口,那鲜嫩的肉质在口中散开,味道浓郁而醇厚,他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说道:“这烤肉味道确实不错,口感鲜嫩,味道浓郁。”段煨也跟着品尝了一口,点头称赞道:“大人所言极是,这烤肉乃是姑苏氏的拿手绝活,深受城中商贾的喜爱。” 郭嘉喝了一大口马奶酒,那醇厚的奶香在口中弥漫,稍带一丝酒味,让他感到无比舒畅,说道:“舒服,满口奶香,稍带酒味。中午只喝一杯,晚上再畅饮。”段煨欣然同意,将剩下的马奶酒分给护卫们,护卫们个个勇武,多喝一点也无妨。 饭后结账时,姑苏明珠从门口走进来说道:“段大人乃刘朗的亲信,到我家店铺就不用给钱了,全记在刘朗的账上就好。” 段煨知道姑苏明珠与刘伟的关系,也不推辞道:“煨就不推辞了,多谢姑苏居次。” 姑苏明珠看似随意地道:“城主不用这么客气,刘朗来了让他找我结账便可。”段煨当然连连保证,一定会让主公一来就把账结清。 告辞后,段煨带着郭嘉在城中闲逛,述说城中之事,郭嘉默默听着,将每一个细节都铭记于心。走到驿站附近,看见卫兹送几个大腹便便的胡商从驿站走出。段煨解释道:“卫长吏正在和胡商谈论用盐换牛羊送往浚稽山之事。” 郭嘉笑着说道:“城主多虑了,吾等都是为了主公的大业而奋斗,嘉岂会多想。” 段煨连连告罪,待胡商走后,有护卫前去招卫兹前来。卫兹见了郭嘉大笑说道:“国相大人,才月余不见,大人就升任国相。可喜可贺。”说完,他向郭嘉行礼,并与段煨点头示意,算是打了个招呼。两人经常见面,也不在乎这些虚礼。 郭嘉微笑着看着满面春风的卫兹问道:“卫长吏客气了,不知事情谈得如何了?” 卫兹开怀地说道:“盐对草原诸族来说属于稀缺物资。以十斤盐换一头羊,三十斤盐换一头牛的价格谈妥了。在浚稽山交接,军队只要提供开出数字的条子即可。其中有一位东鲜卑的大商贾想用马换盐,马匹好坏难以分辨,吾让其到互市进行交易。” 郭嘉点头笑着道:“不错,商事交给卫长吏绝对错不了。” 段煨微笑插话道:“卫长吏对物资调配也是得心应手。既然长吏在此,那就在去驿站定个包厢吧。晚上为郭国相接风。” 卫兹说道:“有道理,吾这就前去安排。”卫兹向两人告辞。 段煨与郭嘉回到军营。安排留守的弓兵校尉李奇前去迎接,直接带到军营安置。 两人来到军营后方,看着蒸汽弥漫的制盐作坊,郭嘉感慨地说道:“主公真乃奇人也,盐湖、煤田在沙漠边上数千年,无人问津。如今却成了主公的臂助,此乃天时,主公仁德之名才三个月就传遍凉州,此乃人和。段城主以为如何?” 段煨心中一凛,他深知郭嘉的智慧和洞察力,知道郭嘉是在试探自己,想到族兄的遭遇,他咬牙道:“凉州地域广袤,民风彪悍,长安往西无险可守,对主公来说乃是地利。待主公势成,兵出天水,长安繁华之地尽落主公之手,可图谋天下。国相以为然否?” 郭嘉大笑道:“哈哈哈,等到那一天,吾必助段城主成为凉州刺史。” 段煨知道这是进入凉王阵营的关键时刻,他也笑着道:“吾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国相不要忘了今日的承诺。”段煨与郭嘉相视一笑,各自心中都有了一番盘算。 天色微黑,淳于琼与姑苏蓝带着几个护卫同传令兵一同赶回,他们见到郭嘉后,连忙行礼。郭嘉道:“淳于将军与姑苏军主一路辛苦,营里已备下热水,两位洗漱一番,再一同去驿站。” 两人也不推辞,带着护卫们下去洗漱。段煨吩咐弓兵校尉李奇前去迎接民夫,郭嘉让王佐陪同。等两人洗漱出来,便一同前去驿站。 郭嘉坐在主位,左手段煨、卫兹,右手淳于琼、姑苏蓝。护卫在外面设宴,守在门口,确保整个宴会的安全。 待侍者把烤肉、马奶酒端上来,段煨端起酒杯道:“国相前来主持大局,吾等喜不自胜。敬大人一杯。” 几人也都起身,郭嘉说道:“吾等都是主公的亲信,就不用这么客气了,这杯吾等共饮。”说完,他一饮而尽。 看众人喝完,郭嘉说道:“先吃饭,过会儿有要事相商。”说完,他带头坐下,几人也坐下吃了起来。等炖肉端上来,他们吃了几口后。 郭嘉举起酒杯说道:“诸位,满饮此杯。”看见段煨想要起身摆手,他说道:“主公都不在意此等虚礼,吾等就不要再讲究这些虚礼了。”说罢,他抬手一饮而尽。几人坐下,饮尽杯中酒,静待下文。 郭嘉看着姑苏蓝缓缓道:“姑苏军主,吾想收服右部为己用,不知军主能否助吾一臂之力?” 姑苏蓝面色通红,站起身来,说道:“收服右部,吾愿率领本部族人为前锋。” 郭嘉起身道:“军主请坐,吾并非此意。吾只是想了解右部的势力情况,看如何说服他们助吾等在鲜卑境内多建城池罢了。”几人皆是心中一惊,郭嘉的气魄着实令人赞叹。 姑苏蓝松了口气,说道:“呼延氏族人勇猛,愿成为部族大军的主力,上次主公袭击的部落就是他们的。和谈时,其族长呼延武对凉王的勇气钦佩不已,没有生事,等吾投效凉王后,就没什么来往了。纳兰氏与我姑苏氏一样,仰慕汉家文化,其族长纳兰狐乃是草原智者。金氏、兰氏擅长经商,金银族长、兰孟轲族长常在城中居住,族人也在附近。朴氏的族人个个勇武,是优秀的兵卒,只是其族长朴昊仗着个人武力为右部第一,不服我的管理,独自带领部族在受降城居住。” 段煨惊道:“受降城还在?不是说让左匈奴单于给烧了吗?” 看着郭嘉也在看着自己,姑苏蓝连忙道:“那不过是传言罢了,左部用受降城换取了前往西域的机会。只是当时的单于部不懂得建设,慢慢荒废了,右部单于迫于鲜卑的压力,远遁草原深处。这里就成了我们小部落的地盘,一直延续至今。” 听到城池破败,几人神色恢复正常,惋惜之意在心中蔓延。郭嘉想到只要城在,破败又何妨,能省不少人力。 郭嘉开口道:“段城主,以扬威城的名义发出请帖,邀请各族长前来庆祝本国相的到来。” 看到大家露出了然的神色,郭嘉继续道:“卫长吏去接洽金、兰两族长,探探他们的口风,只要能投效到主公麾下,条件任由他们开。” 转头对着淳于琼道:“淳于将军,朴氏就看你的了,军中的勇武者都招回来。拿下朴氏,有受降城在,吾等又有一支奇兵在外,新城的建设安全大增。” 郭嘉沉思片刻道:“纳兰氏喜爱吾的汉书,那就是好谋略了。比谋略吾有把握拿下。呼延氏用重利诱之,实在不行就将其消灭,这片草原以后将成为主公的后花园。”说罢,他拿起酒杯道:“正事谈完,来,满饮此杯。”几人站起共同饮尽,哈哈大笑起来。 气氛变得活跃起来,卫兹说道:“有酒,有肉,有贤才,岂能没有美女?”见郭嘉并无反感,他便下去安排。 卫兹出去后,几人陆续和郭嘉对饮,郭嘉来者不拒,等舞者和乐师上来,才告一段落。郭嘉只是面色微红,看着翩翩起舞的舞者,露出陶醉的神色。 外面的护卫见舞女进去,便开始畅饮起来,只有几个队长因为职责所在,没有饮酒。 第31章 一宴定右部(上) 第二日,卫兹寻得姑苏蓝。他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毫不迟疑地开口问道:“蓝弟,昨晚国相提及要灭呼延氏一事,你对此可有其他见解呀?”姑苏蓝面色陡然变得极为难看,微微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这般明显吗?那其他几位岂不是也都已然知晓了?” 卫兹见状,赶忙摇头,眼中满是安慰之色,说道:“莫要担忧,此事只因我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弟且放宽心,你且细细与为兄说来便是。”姑苏蓝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哎,呼延氏向来是姑苏氏当族长时的坚定拥护者,我着实不忍心看到他们整个部族就此消亡啊。” 卫兹眼珠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缓缓说道:“吾这里有一计,只是此计啊,会伤及弟你自身的极大利益,不知弟你是否舍得呢?”姑苏蓝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问道:“兄长快言,只要能救下呼延氏,蓝弟我必定照办无疑。” 卫兹悠悠地说道:“盐湖之收益,弟你原本可有两成之多,如今可愿拿出其中的一成分予呼延氏?你之前不是去过盐坊吗,你也亲眼所见,那盐如今已堆积如山。待苦海建城之后,这盐之收益可会是现今的十倍、百倍之多啊。弟你可得好好思忖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姑苏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上次前往盐坊拉盐时所目睹的那一幕场景,那堆积如山的盐堆,再想到日后这盐的收益将会是现今的十倍、百倍之多,他的内心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面色也随之不断变幻。突然,他想到自从发现那片苦海之后,一连好几天凉王都一直与自己待在一起,他的神色这才渐渐恢复平静,缓缓说道:“罢了,我能获得那两成之收益,全赖凉王心善,我将这两成都拿出,只要能为主公拿下呼延氏,我亦是心甘情愿。” 卫兹听闻此言,心中微微一动,欲言又止,最终忍住没有开口。姑苏蓝见状,笑着说道:“兄长无需多想啦,凉王那可是真豪杰啊,如此重利都能分给我们兄妹。若是我当初知晓那是盐湖,怕是不会轻易与外人分享的。”感慨完之后,姑苏蓝又有些担忧地问道:“兄长,盐湖之事主公可是吩咐要保密的,我就连母亲都未曾告知,可我该如何去与呼延氏言说呢?” 卫兹抚须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此事易如反掌,只需弟你对呼延氏言明,能让他们占扬威城一成之红利即可。”姑苏蓝顿时恍然大悟,他深知现在的扬威城可比那盐的利益大多了。看到姑苏蓝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卫兹又接着说道:“只要弟你下定决心,现在便可将下半年的租金拿出一成来,先给呼延氏一个信号。” 姑苏蓝郑重地说道:“不用这般着急,待呼延族长前来之后,再将这一成的租金送至我在城中的住所便是。多谢卫兄为蓝出谋划策啊。” 卫兹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许之色,说道:“蓝弟何须如此客气,你在帐篷上对我如此相助,以后若有何事,只管来找我便是。”两人客套了几句,卫兹便告辞离去。姑苏蓝则回到自己的部族,安排族人在边界处安心放牧,同时也给其他各族长指明道路,提醒他们要小心谨慎,莫要掉入那些隐藏的陷马坑中。 卫兹离开姑苏蓝的住所,径直走出城去,回到军营之中。见到郭嘉后,他恭敬地行礼道:“国相,已经办妥了,姑苏军主愿意拿出一成盐利来劝说呼延氏投靠我们。”卫兹心中对郭嘉钦佩不已,他敏锐地察觉到郭嘉只是瞬间的神色变换,便能洞悉一切,且想出如此绝妙之计策,郭嘉实乃经天纬地之才啊。 郭嘉微笑着点点头,说道:“麻烦卫长吏了,只是长吏你还要继续多劳啦。飞鸟尉传来消息,金氏、兰氏族长都已在城中,还得麻烦长吏你一一前去说和劝说他们啊。” 卫兹笑着说道:“国相客气了,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嘛。” 郭嘉看着卫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缓缓开口道:“卫长吏乃奇才也,能够将商事之事交予你这般放心之人。如今主公的版图日渐扩大,以后出使他国之事,怕是也会落到长吏你的身上啊。” 卫兹闻言,心中微微一震,回过神来之后,他深知郭嘉这是在点化自己,于是对着郭嘉躬身一拜,说道:“大人,兹现在就去和金氏商谈,兹告退。” 郭嘉摆摆手,示意卫兹退下。郭嘉心中思绪万千,他想到五族之中已经有四族有法解决,只剩下纳兰氏、还在犹豫观望。让姑苏蓝前去说和纳兰氏,怕是作用不大,不然以他和纳兰康的关系,早就能够说服纳兰氏来投了。又想到早上在军营边看到的那些陷马坑,如果把粗竹逢接头切开,开口朝上插入沙漠之中,再在上方用布包裹起来,防止沙子进入,如此一来,用薄木板将草原上的陷马坑都盖上,然后再将泥土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这般是否会更具迷惑性呢? 此时,段煨带着王佐以及护送物资的五百兵卒,领着五千民夫,正缓缓地向苦海走去。天气酷热,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每个人都显得有些疲惫。这时,前方一片帐篷映入眼帘,段煨回头大声喊道:“各位乡亲们,加把劲啊,前方就到第一处营地了,那里有凉开水供大家饮用,还有热乎的饭食在等着大家呢。” 王佐心领神会,连忙前去找到带队校尉李奇,让他将段煨的话传下去。李奇明白了段煨的意思,大声开口说道:“乡亲们,加把劲啊,前方就到第一处营地了,那里有凉开水供大家饮用,还有热乎的饭食在等着大家呢。”身后的兵卒们也跟着纷纷传了下去,后方的民夫们渐渐地跟上了前面民夫的步伐。 抵达营地之后,数十口大锅正煮着美味的肉羹,边上的桌子上摞着高高的胡饼。段煨下令让兵卒们维持好秩序,让百姓们先吃饱喝足。有段煨以身作则,加上扬威军纪律严明,所以现场没有一个人有怨言。 饭后,段煨挑出了一百名善于做饭的民夫,换下了一百名兵卒。接着,他便带着这五千民夫继续启程赶路,时间可不敢耽搁太久,不然就要露宿野外了。 今日,宣威县的三千民夫和返回的一万兵卒一同启程出发。由于已经没有了粮草之忧,所以武威县的第二批民夫在宋宝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出发前往扬威城。宋宝主动请缨,就是想要多熟悉一下附近的情况。在姑臧县,姬徒也在整军护送着万余民夫出发,随行的物资众多,光是粮草就有五百车,工具也有百车之多。其余诸县的民夫也都陆续出发,前往姑臧,然后再从姑臧出发前往苦海。 待段煨到达苦海之时,淳于琼已经挑选出了百人军中的勇者,准备返回扬威城。两人简单地打过招呼之后,便各自分开了。段煨立刻吩咐千余工匠前去勾罗大概的地方开始工作。同时,外让一千人搬运物资前往猛虎军营,在那里搭建帐篷,生火做饭等事宜。另外,三千民夫也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前往离里城五百米的地方,开始往地下深挖泥土,把挖出来的土运回到城边堆积起来。 而那些兵卒则在李奇的带领下,来回运输盐体返回扬威城,再从扬威城护送淡水前往苦海,这可是一项最为繁重的任务。 兵卒们离开之后,看着堆积起来的那一堆堆泥土,王佐建议道:“大人,日后建房必定会用到土砖,不如现在就让工匠们开始制作土砖吧,这样日后用起来也会方便许多。” 这批工匠的领头人是李师傅,他有着建设扬威城的丰富经验,所以第一批就被派到了苦海。段煨找到正在带领匠人划线的李师傅,客气地说道:“李师傅,如今土已积攒不少,是否可以开始制作土砖了呢?” 李师傅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段煨的意思,然后大声喊道:“王麻子,你带一百人前去制作土砖,就在沙漠上晾晒,如此干得会快一些。若有乡亲们想要学习制作土砖之法,可不要吝啬哦。” 王麻子高声回道:“晓得啦,李哥。我队的人都跟我走。”说完,他便带头离去,身后渐渐地有其他人跟上了他的步伐。 就这样,苦海建城的工作正式拉开帷幕。随着民夫们越来越多,建城的速度想必不会比建设扬威城慢多少。 宋宝运送了两趟民夫之后,郭嘉找到了他,说道:“日后武威的民夫数量或许会减少,扬威城将会成为民夫的中转之地。你就留在此地帮忙吧。”宋宝躬身领命,然后在郭嘉的带领下,前去军营熟悉相关情况。 第四日,风尘仆仆的呼延武终于抵达扬威城。这天,一万扬威军从宣威返回,留在军营中待命,以防万一。姑苏蓝热情地邀请呼延武晚上到自己在城中的住宅相聚,呼延武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随后便离开了。 第五日,纳兰狐也来到了扬威城。郭嘉率领着扬威城的高层们,热情地接待了几位族长。呼延氏、金氏、蓝氏这几族已然明确表示愿意投靠凉王,且之前也已与郭嘉等人有过接触。今日,只有纳兰狐是外人。大家频频向纳兰狐敬酒,郭嘉又与纳兰狐一同探讨起四书五经,现场气氛热烈,众人皆开心地散场了。 第六日,朴昊带着百人来到了扬威城,欢迎宴会正式开始。在驿站的大厅里,今日空无一人,厅中的桌椅都已被搬走,只留下了光洁的地面。众人心中皆明了,这是特意为朴氏准备的。 众人陆续上了二楼,一楼留给护卫们休息,中间左右各摆放了十桌。一边是扬威军的座位,一边是朴氏护卫的座位,中间形成了一条明显的过道,泾渭分明,后面才是其余护卫们的位置。 上到二楼,众人落座之后,各族都献上了自己的礼物,其余人因之前都已有过接触,所以也未觉有何特别之处。唯有朴昊随意地取下腰间的一把刀,递给郭嘉,用生硬的汉话说道:“祝贺郭国相前来扬威城坐镇,此刀乃我族中之宝刀,望国相喜爱。” 郭嘉走出桌子,来到厅中,单手接过朴昊手下递来的弯刀,在手中轻轻掂了掂,笑着说道:“此刀虽略显轻巧,不如汉人的长剑那般顺手,但还是要感谢朴族长的这份心意啊。”后面的一位姑苏氏族人见状,连忙帮忙翻译,生怕朴昊误解郭嘉之意,引发不必要的误会。 郭嘉凭借着自己的机智和口才,轻易地化解了这个小小的尴尬场面,然后回到座位上,举起酒杯说道:“今日各位族长能够齐聚扬威城,实乃扬威城之幸事,亦是吾等之福分。此刀虽看似轻飘,但却蕴含着朴族长的一片深情厚意,吾定会好好珍藏。愿吾主凉王的大业蒸蒸日上,各位族长能够与吾等一同携手共进,共创辉煌!来,让吾等共同饮下此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现场的气氛再度热烈起来,欢声笑语回荡在驿站的大厅之中。 朴昊看着郭嘉,用不太流利的汉话说道:“郭国相,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只懂读书的人,倒像是一个习武之人呢。有时间的话,我们不妨切磋切磋一二。” 郭嘉看着朴昊那雄壮的身材,心中暗自思忖:“这朴昊看起来武力不凡,可不能轻易答应他的挑战,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推辞掉。”于是,郭嘉笑着说道:“吾只是一个书生而已,哪里会什么武艺呢。朴族长,吾观你英武不凡,想来武艺定然高强。吾最欣赏的就是勇武者了,请朴族长与吾共饮此杯。”朴昊被郭嘉的吹捧之词弄得飘飘欲仙,哈哈大笑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姑苏蓝起身说道:“诸位叔伯,今日能够在此相聚,实在是难得啊。自从家父仙逝之后,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相聚过了呢?借此机会,蓝弟斗胆邀请各位叔伯共同为凉王效力。凉王仁德无双,提倡人人平等,这将会是我们家族的一条出路啊。” 金银也起身附和道:“互市开始之后,族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好,穿得好、吃得好,大家对我们家族也更加支持了。我同意投效凉王。” 兰孟轲也站起身来,附和道:“金兄所言极是,我兰氏也绝对会投靠凉王的。” 看到其余几位族长没有说话的意思,郭嘉也站起身来,说道:“好,有金银、兰孟轲两位族长的加入,对扬威城来说真是如虎添翼啊。只要二位同意,吾会在武威郡给族长们划分一块安全的牧场,让你们的族人能够安心生活。”说完,郭嘉拿起酒杯,说道:“姑苏军主、金族长、兰族长,请坐。来,为两位族长的加入干杯。”等众人饮完杯中酒之后,现场的气氛再次变得热烈起来。 朴昊不屑地说道:“我就知道汉人不会无故请我吃酒,肯定是想让我朴氏投靠他们,那就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淳于琼起身说道:“国相,吾听闻朴氏族人勇武过人,不如让我们的侍卫和朴氏族人比试一番,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扬威军的实力。” 郭嘉笑眯眯地说道:“朴族长,吾扬威军将军想要与朴氏族人比试比试,不知族长意下如何?”翻译连忙将郭嘉的话翻译给朴昊听。 朴昊大声说道:“好啊,有什么不可以的。”说完,他走到护栏边上,对着正在喝酒的族人喊道:“汉人想要看看我们部族的勇士,谁先来出战?”朴氏族人纷纷起身,表示自己愿意出战。 淳于琼来到围栏边,大声喊道:“起身,列队。”扬威军片刻之间就组成了一个整齐的方阵。看到这一幕,几个族长的面色都微微变了,他们心中暗自惊叹扬威军的纪律性和战斗力。 淳于琼不管这些,对着郭嘉说道:“国相,你随意点名,说出胜负即可。” 郭嘉来了兴致,眼中闪烁着一丝光芒,说道:“哦,将军如此自信?那吾就不客气了。”看到淳于琼点头示意,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郭嘉说道:“第二排,从门口数,第三个。朴氏族人远来是客,第一场就由你们败吧。” 淳于琼高声喊道:“王玉出列,败得漂亮点,赏十贯。” 王玉走出队列,站在场中,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朴氏族人也走出一人,两人互相抱拳行礼,朴昊喊了一声开始,两人便开始打斗起来。 王玉身形灵活如灵猴,在朴氏对手的周围游走穿梭,手中的招式变幻莫测,时而虚晃一招,引得对手重心不稳,时而迅猛出击,直逼对方要害。 朴氏那人起初还能勉强招架住王玉的攻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露出了疲态,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心中暗惊,没想到这王玉看似文弱,实则武力不凡。 在场的明眼人都看出朴氏族人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就在这时,王玉突然卖出一个破绽,朴氏族人误以为有机可乘,连忙使出一套连招,直逼王玉。王玉却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然后一个转身,将朴氏族人逼到了饭桌边,朴氏族人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淳于琼见状,大声喊道:“王玉败。”朴氏族人顿时兴高采烈地下去了,而王玉则沉默不语,默默地回到了队列中。 第32章 一宴定右部(下) 郭嘉微微仰头,那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宛如狡黠的星辰,他笑着开口道:“哈哈,的确有趣,那就让那第一排、第十个勇士出战吧,胜!”淳于琼在一旁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姬同出列,胜,一贯!”姬同听闻此言,脚步如飞般大步流星地出列,稳稳当当、不慌不忙地走到场中,而对面的朴氏阵营里,也走出一位身形如猛虎般壮硕的大汉,两人抱拳相互见礼,刹那间,整个气氛陡然间变得紧张起来。朴昊猛地一声大喝:“开始!” 那大汉宛如猛虎般凶猛地朝姬同扑去,那粗壮的拳头在空中呼呼作响地挥舞着,仿佛要将整个场地都震得粉碎。然而,姬同的身形却如同灵猴般灵巧无比,微微一闪,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大汉的猛烈攻击,随后如闪电般一脚狠狠地踢向大汉的侧腰。大汉的反应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侧身一闪的同时,挥拳如电般迅猛地进行反击。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变幻莫测,宛如两团急速旋转的旋风,众人看得如痴如醉,仿佛都被这激烈的战斗所深深吸引,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缓了。 姬同敏锐地察觉到一个细微的破绽,他故意装作被对方一脚踢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狠狠地打在大汉的太阳穴上,大汉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身体一软,如同失去了支撑般瞬间晕倒在地。淳于琼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姬同胜,只是出手过重,没有奖励。”姬同默默地低着头,默默回到队列站定,心中却暗自思忖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战斗。 纳兰狐在一旁默默地思忖着,他深知这一场战斗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比武,更是在收服右部人心的关键之举,倘若如此强军成为敌人,想想都令人胆战心惊。郭嘉敏锐地察觉到纳兰狐的神情,微微皱了皱眉,道:“怎么下手如此没有轻重,还不赶快叫军医!”淳于琼连忙喊道:“王玉出列,前去救治。”第一排第一个汉子迅速来到场中,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药瓶,左手轻轻地掐着人中,右手拿着药瓶缓缓地递到大汉的鼻子附近,大汉微微打了个哆嗦,缓缓悠悠地转醒过来。 看到大汉苏醒,郭嘉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出手太重了,第五排门口过来第二十个。平手吧。”淳于琼立刻大声喊道:“李穆出列,平,赏五贯。”李穆默默地走到场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而对面朴氏走上来的是一位身形更为魁梧、气势逼人的大汉。双方见礼完毕,朴昊大声喊道:“开始!” 话音未落,朴氏大汉便如猛虎扑食般朝李穆冲了过去,那巨大的身躯带动着一股狂风,仿佛要将李穆瞬间吞噬。李穆却不慌不忙,他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巧妙地避开了朴氏大汉的猛烈攻击,那动作之敏捷,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朴氏大汉见一击未中,心中顿时大怒,再次挥拳朝李穆打来,这一拳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仿佛要将李穆的骨头都打断。李穆这次没有躲避,而是看准时机,伸出右手,轻轻一挡,便如磐石般稳稳地化解了朴氏大汉的猛烈攻势,那力量的对抗仿佛在空气中激起了层层涟漪。朴氏大汉没想到李穆竟然有如此身手,心中不禁暗暗吃惊,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两人你来我往,交手数十回合,依旧不分胜负,那激烈的战斗场面仿佛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技巧。李穆心中涌起一股不服之气,再次发力,想要挣脱朴氏大汉的束缚,那力量如火山般喷发,仿佛要将整个场地都掀翻。然而,朴氏大汉的力量却如磐石般稳固,任凭李穆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他的掌控,仿佛他就是这片战场上的霸主。 就在朴氏大汉陷入困境之际,他突然暴起一脚,狠狠地踢向李穆的腹部,那力量之大,仿佛要将李穆踢飞到天边。李穆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知道自己若再躲闪,势必会让对手更加得意,于是他索性松开了手,侧身巧妙地避开那一脚,同时右掌如刀般劈向朴氏大汉的胸口,那掌力之迅猛,仿佛要将朴氏大汉的心脏都震碎。 朴氏大汉心中大惊,他没想到李穆竟然会放弃防守,主动发起攻击,他连忙用手臂去挡,但李穆的掌力却如雷霆般迅猛,瞬间将他的手臂震得发麻,整个人也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仿佛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抖。 就这样你来我往,打了数百回合,双方都已精疲力竭,淳于琼大声喊道:“平手。”两人抱拳见礼,一同退下,仿佛刚才的激烈战斗从未发生过一般。 朴昊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道:“国相,这三场不算,这样明显发挥不出你方护卫的真实实力,这样吧,只要你们连赢两场,我亲自和将军比式,一战定胜负。”郭嘉见朴昊上钩,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点头道:“好,就按朴族长的办法来。族长亲自选人。” 朴昊也不客气,大声喊道:“朴宗,你来。”又转头看着扬威军方阵,大声喊道:“第二排十八个。”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动弹,片刻后淳于琼大声喊道:“王勇出列,速胜。”王勇默默地走到场中,他身材高大挺拔,犹如一棵傲然的青松,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他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向对手展示自己的强大力量。 朴宗看着王勇,嘴角微微上扬,他可是除了族长外最厉害的存在,眼中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也敢来挑战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实力。”王勇并没有被朴宗的表情所影响,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他就是这场战斗的主宰。 随着淳于琼的一声令下,比武正式开始。朴宗率先发动了攻击,他如同一头凶猛的狮子,朝着王勇扑了过去,他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王勇的头颅都击碎。王勇反应迅速,他侧身一闪,宛如一道闪电,轻松地避开了朴宗的攻击。紧接着,他右脚一蹬地面,身体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朝着朴宗冲了过去,他的双手如鹰爪般抓住朴宗的双臂,用力一扭,仿佛要将朴宗的骨头都拧断,然后将朴宗摔倒在地。 王勇得势不饶人,骑在朴宗身上,拳头如雨点般不停地往朴宗脸上招呼,那力量之凶猛,仿佛要将朴宗的脸都打烂。朴宗不忍直视,大喊道:“朴宗败,请王壮士停手。”王勇起身,拉起朴宗,回到队列站定,眼中透露出一丝傲然。 朴昊不服气地喊道:“公沮利你上,门口第一排第一个。”他心中暗自想着一个医者能有多大本事呢。淳于琼大声喊道:“王玉出列,胜。”王玉大步流星地走到场中,他身形挺拔,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稳与自信,仿佛能承载万物。对面的公沮利则不屑地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挑衅,仿佛要将王玉瞬间击败。 两人相对而立,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周围的人群也都安静下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场中的两人,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这场战斗将决定他们的命运。王玉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抬起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演绎一场精彩的艺术表演。公沮利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猛地冲向前去,右拳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王玉砸去,那力量之大,仿佛要将王玉的身体都砸穿。王玉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公沮利的攻击,同时左脚向前一踏,右掌顺势挥出,狠狠地拍在公沮利的胸口,那力量之迅猛,仿佛要将公沮利的五脏六腑都震碎。 公沮利被这一掌打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王玉,眼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看似柔弱的人击败。王玉却没有丝毫留情,再次冲上前去,拳脚并用,向公沮利展开了猛烈的攻击,那动作如狂风暴雨般凶猛,仿佛要将公沮利彻底击败。 公沮利虽然心中不甘,但也不得不全力应对,他左躲右闪,试图找到机会进行反击,那动作之灵活,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两人在场上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围观的朴氏族人与各族护卫中不时发出惊呼和喝彩声,大家都被这场激烈的比武所深深吸引,仿佛忘记了一切。 就在这时,公沮利突然发现了王玉的一个破绽,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猛地发力,向王玉的要害部位攻去,那力量之凶猛,仿佛要将王玉置于死地。王玉心中一紧,他来不及躲避,只得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击,那痛苦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 公沮利以为自己得手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然而,王玉却并没有倒下,他咬紧牙关,猛地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反手抓住公沮利的手臂,用力一扭,仿佛要将公沮利的手臂拧断,然后将公沮利摔倒在地。 公沮利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王玉扭伤,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无奈地看着王玉,眼中充满了沮丧和懊悔,仿佛已经失去了一切。王玉缓缓地走到公沮利身边,伸出手将他扶了起来,他看着公沮利道:“医者仁心,吾本不想伤你,但你却不知悔改,非要挑战我。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教训,不要再做无谓的争斗。”公沮利羞愧地低下了头,他轻声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周围的人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都为王玉的宽容和强大实力所折服,王玉回到队列站定,眼中透露出一丝淡然。现场的欢呼与杨威军的沉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诉说着不同的故事。 朴昊不服输地喊道:“走,淳于将军,下去比划一下。”说完大步下楼。淳于琼看向郭嘉,郭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说道:“朴昊现在怒气冲天,一上来就会用全力,将军只要能防住,稳胜。要是扛不住,就要以伤换伤,一击必杀,要是稳胜就给朴昊一点面子。”淳于琼点头,毅然下楼。 朴昊率先站定在场中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服尽数宣泄在这场比武之中,他的气息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仿佛要将整个场地都笼罩在他的威严之下。淳于琼则缓缓走来,步伐沉稳而有力,他深知这场比武的重要性,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按照郭嘉的策略来应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与沉着,仿佛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两人对视片刻,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朴昊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如猛虎般扑向淳于琼,双手如鹰爪般向淳于琼的要害抓去,那力量之大,仿佛要将淳于琼的身体都撕成两半。淳于琼不慌不忙,侧身一闪,宛如一道幻影,巧妙地避开了朴昊的攻击,同时顺势一推,将朴昊的力量引向一旁,那动作之流畅,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朴昊心中一惊,没想到淳于琼竟然如此灵活,他连忙调整姿势,再次发起攻击,那攻击之凶猛,仿佛要将淳于琼的灵魂都吞噬。 这一次,朴昊使出了浑身解数,拳风呼呼作响,每一拳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要将淳于琼的防线彻底击溃。淳于琼依然不为所动,他冷静地观察着朴昊的动作,寻找着破绽,那眼神如同一柄锋利的宝剑,仿佛能看穿一切。就在朴昊再次扑上来的时候,淳于琼突然出手,一记重拳击中了朴昊的腹部,那力量之凶猛,仿佛要将朴昊的内脏都震碎,朴昊只觉腹中一阵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仿佛被一阵狂风击中。 朴昊强忍着疼痛,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再次冲向淳于琼,这次他不再盲目攻击,而是开始注重防守和反击,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沉稳,仿佛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淳于琼见状,心中暗暗赞赏,他知道朴昊已经开始冷静下来,这场比武也变得更加精彩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赏,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比武场上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他们的战斗而颤抖。朴昊的攻击越来越凶猛,淳于琼则始终保持着冷静,以巧妙的防守和反击化解着朴昊的攻势,那动作之娴熟,仿佛已经演练了无数遍。渐渐地,朴昊的体力开始下降,而淳于琼却依然精神抖擞,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就在朴昊感到绝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淳于琼的一个破绽,他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地发起了最后的攻击,那攻击之凶猛,仿佛要将淳于琼彻底击败。淳于琼也察觉到了朴昊的意图,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准备迎接朴昊的最后一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在告诉朴昊,他不会轻易被击败。 朴昊的拳头狠狠地砸向淳于琼的胸口,淳于琼只觉胸口一闷,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仿佛被一座大山击中。就在大家以为朴昊即将获胜的时候,淳于琼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朴昊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扭,仿佛要将朴昊的手臂拧断,朴昊只觉手臂一阵剧痛,再也无法动弹,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淳于琼松开手,看着朴昊,眼中露出一丝歉意,说道:“朴族长,你很勇敢,也很有实力,只是吾运气好罢了。”朴昊此时已经明白,自己输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淳于琼面前,伸出手说道:“淳于将军,我输了。”淳于琼说道:“朴族长,你无需气馁,你已经展现出了非凡的实力,我敬佩你。” 朴昊大声说道:“朴氏带族人投效凉王殿下,为殿下冲锋在前。”郭嘉大喜道:“请朴族长上楼来,继续饮酒。”淳于琼看着扬威军道:“坐下,吃饭。”扬威军原位坐下,继续吃喝起来。淳于琼请道:“朴族长,请上楼,期待并肩作战的那一天。” 朴昊往楼上走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道:“会的,我部五千敢战之兵,都会加入将军麾下。”郭嘉与姑苏蓝对视一眼,姑苏蓝来到呼延武身边道:“伯父,侄儿知道您心有右部,不是侄儿软弱,实在是天意难违。我右部本来就在夹缝中生存,如果不是鲜卑老单于突然死亡,哪里还会有让我们选择的机会。” 呼延武只是不愿做汉人的马前卒罢了,他想保存右部的实力而已,现在人多,说不出口,那日被钱财迷了眼睛,才反应过来。郭嘉看到呼延武神色有异,开口道:“尔等右部可选择加入姑苏军主的猛虎骑。”呼延武知道再不下这个台阶,怕是只剩下死路一条,他站起身来,郑重地说道:“呼延氏加入凉王麾下,本部兵马五千加入猛虎骑。” 纳兰狐知道大势已去,无奈起身道:“纳兰氏加入凉王麾下,本部兵马加入猛虎骑。”朴昊放下酒杯,再次道:“朴氏五千加入扬威军。”金银与兰孟轲起身同时道:“金(兰)氏三千加入扬威军。” 郭嘉大喜道:“好,有右部数万骑兵加入,此次在鲜卑境内筑城岂不简单。诸位今晚不醉不归。”说完一饮而尽,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道:“卫长吏,让厨房继续上菜,马奶酒多多益善。”说完放声大笑,那笑声仿佛能传遍整个天地。 众人在郭嘉的笑声中继续畅饮,马奶酒的醇香在空气中弥漫,仿佛将整个宴会的氛围推向了高潮,那氛围热烈而又欢快,仿佛在庆祝着一场伟大的胜利。 呼延武坐在座位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知加入凉王麾下意味着什么,这是一场关乎部族命运的抉择,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凉王效力,让右部在这乱世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纳兰狐则显得有些落寞,一部首领却不得不向凉王低头,他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也不得不强颜欢笑,继续与众人交谈,仿佛要将心中的苦涩都隐藏起来。 朴昊则显得颇为兴奋,他想着自己的五千兵马即将加入扬威军,心中充满了期待,他举杯向郭嘉敬酒,说道:“多谢凉王大人,有此机会,朴氏定当为凉王效力,不负所望。”郭嘉微笑着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仿佛在鼓励朴昊继续前行。 金银与兰孟轲也在一旁轻声交谈着,他们虽然加入了扬威军,但心中仍有些不安,毕竟他们是两个小部族,两人又是商贾,实力弱小,在这乱世之中,能否站稳脚跟还是个未知数。然而,他们也明白,此时已无退路,只能紧紧跟随凉王的脚步,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他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决心。 随着宴会的进行,厨房的菜一道道地上了桌,马奶酒也不断地被斟满。众人的话题也从军事逐渐转向了生活,谈论着各自的家乡、亲人以及曾经的经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之间的关系也逐渐拉近,这一刻,大家成为了一家人。 第33章 新建四城 第二日,扬威军的大帐之内,众人齐聚一堂,那气氛庄重且严肃。郭嘉悠然地居于正中之位,其左手边依次落座着淳于琼、卫兹、陈山、陈松、东方宏、宋宝等诸位族长。他们有的沉稳内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有的目光炯炯,透露出坚定的决心,皆以期待的神情望向郭嘉。 而右手边,则是姑苏蓝、朴昊、呼延武、纳兰狐、金银、兰孟轲等将领。他们身姿挺拔,神情各异,有的若有所思,仿佛在默默思索着即将到来的重要事宜;有的则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郭嘉缓缓开口,那声音沉稳有力:“诸族长既然已加入凉王麾下,便应有相应的职位安排。朴昊,你被任命为扬威军司马,金银、兰孟轲则为扬威军校尉,负责协助司马管理军中事务。呼延武、纳兰狐,你们二人将担任猛虎骑司马之职,协助姑苏军主统领猛虎骑。麾下将领可自行商议安排,将名册呈于吾处即可。大家既已加入军队,一应物资、薪俸皆由凉王提供,无需担忧。” 右部的各族长听闻此言,脸上皆露出喜色。养骑兵所需花费不菲,如今有凉王提供支持,无疑减轻了他们的负担,纷纷起身向郭嘉道谢。然而,唯有纳兰狐与呼延武面露苦笑,他们心中清楚,大军由凉王供养,便不再是自己部族的私兵,此乃郭嘉所设之阳谋,虽无奈却也无解。郭嘉对此并不在意,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接着缓缓说道:“如今右部投效主公,大军由主公供养乃是理所当然之事。吾等应齐心协力,为主公开疆扩土,不负主公之期望。此次召集大家前来,除了安排职位,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 众人神色凝重,静静地聆听着郭嘉的话语,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深远的意义。郭嘉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缓缓道:“主公曾言‘要把边境线推至鲜卑境内’,此乃吾等之重大使命,需制定详细而周密的计划,方能确保完美完成任务。”说罢,郭嘉站起身来,走到挂在身后的巨大地图前,手指着地图上的某个位置,神情严肃地说道:“苦海之中有盐湖,乃吾军之根本所在,此地将建立新城,作为吾军在鲜卑境内的重要据点。此乃绝密之事,切不可外传,吾不希望有任何不利于吾等团结的事情发生。” 几位族长闻言,纷纷收起脸上的兴奋之色,起身郑重地连道不敢。唯有呼延武眼中闪过一丝深意,默默凝视着姑苏蓝,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待众人坐下后,郭嘉继续说道:“在原来姑苏氏与鲜卑交界处,将建城以掩护苦海。在此基础上,再向前在鲜卑境内建立大城,以抵御鲜卑的攻势。同时,在浚稽山建立堡垒,协助防守。最后一城将在左部建立,再加上已有的受降城,可确保苦海无忧,右部亦可安心在内放牧。” 众人听完郭嘉的规划,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纳兰狐率先打破沉默,皱着眉头说道:“此计虽妙,但鲜卑人绝非善类,他们绝不会轻易让我们在他们的境内建城的。”呼延武也点头附和道:“是啊,鲜卑人向来勇猛善战,我们要在他们的地盘上建城,必定会遭到他们的强烈抵抗。” 郭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诸位族长不必担忧,扬威军有两万精锐,磐石军有一万精锐,武威郡还有万余郡兵,总计四万大军,守城绰绰有余。扬威军的五千骑兵将在鲜卑境内活动,扰乱敌军视线,使其难以捉摸吾军动向。到时候,有工匠数万,民夫十万,只需月余时间,便能建起坚固的城墙。猛虎骑的两万大军将在浚稽山策应,吾军定能守住新城,抵御鲜卑的进攻。” 朴昊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声说道:“郭嘉先生所言极是,我们既然已经决定跟随凉王,就应该勇往直前,有苦同吃,有难同当。”纳兰狐皱着眉头道:“若鲜卑人倾巢而出,我们恐难以抵挡。是否应寻求其他势力之援助?”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缓缓道:“鲜卑人若敢倾巢来犯,吾自有妙计分化他们。扬威城的互市早有鲜卑商人活动,只要传出新城也将设立互市,定会吸引不少鲜卑人动心。更何况,届时其余三城的城墙也都已建立起来,五城相互支援,鲜卑人更难以轻易攻破。” 看着各族长仍有异议,郭嘉继续说道:“建城之事,乃吾等之重任,需齐心协力,方可完成。朴司马,你可带东方宏与三千兵卒,宋宝带领三千工匠返回受降城。东方宏协助防守受降城,宋宝则负责带领朴氏族人,以工匠为主,修缮城池。你们当快马加鞭,先去安排好诸事,之后带五千骑兵前往苦海与吾等汇合。” 朴昊、东方宏、宋宝起身领命,躬身退下,眼中满是坚定与决心。郭嘉对着卫兹道:“卫长吏,吾军粮草军资充沛,只是苦于缺水,劳烦长吏带两千民夫协助李奇校尉运水。”卫兹起身道:“诺,兹现在就去组织人手,筹备物资。”郭嘉点头示意,卫兹退下。 郭嘉继续道:“姑苏军主、呼延司马、纳兰司马,你们除了本部骑兵外,再带一万族人前往苦海。”三人起身领命,恭敬地退下,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与信心。 郭嘉又道:“金司马、兰司马,你们率军前往苦海。两部族人擅长商事,那就各自安排五千族人前来扬威城,加入运输队,为吾军的行动提供后勤保障。” 两人闻言,心中一喜,深知这是郭嘉对他们无条件加入凉王麾下的一种认可与回报。两人起身感激道:“谢谢国相关怀,末将领命。”恭敬地行了一礼,才躬身退下。 郭嘉继续道:“陈山司马、陈松司马,带领大军前往苦海。”陈山、陈松起身道:“末将领命。”躬身退下,步伐坚定而有力。 郭嘉对着剩下的淳于琼道:“淳于将军前去苦海坐镇,吾待姬徒大军到来后再前往苦海。”淳于琼起身笑道:“末将领命。”郭嘉莞尔道:“将军用错词了,应该是‘本将军领命’。”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一起大笑起来,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郭嘉收敛笑容,严肃地说道:“能顺利收服右部,淳于将军与卫长吏乃是首功。等新城在鲜卑境内建立,主公到来之时,吾当亲自为两位表功,以彰其功。”淳于琼感激道:“多谢国相,琼告退。”郭嘉道:“让王猛分兵两路,深入鲜卑复地,让他不要恋战,人少则杀之,人多则遁走。还有,等右部兵卒到来后,要多多‘磨合、磨合’,使其融入吾军之中。”淳于琼了然道:“末将会让右部知道扬威军的威武。”郭嘉点头,淳于琼退下。 郭嘉看着地图上左部的一个小点,心中暗暗思索:左部族人不过五万,收服起来应该不难。若不行,便只能出此下策,灭之,但此策太过耗费时间,需谨慎权衡。 此时,苦海的民夫数量已经达到了三万之巨,十米宽千米长的城墙地基已经拓宽完成,四周已经泡起了巨大的泥池,用于建设城墙。靠近盐湖的那边,已经开始用土砖建造简易的作坊,将扬威城的制盐作坊迁移至此,以保障军资供应。段煨有王佐相助,倒也没有那么多琐事缠身,他时常在营地中到处转悠,随时准备解决突发情况,确保工程的顺利进行。 午饭过后,姬犬找到段煨,神色凝重地说道:“军师,苦海缺少大木,吾部无事,留三千人守护大营即可,吾可率军前往浚稽山伐木。”段煨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缓缓说道:“既然司马提起此事,那就告诉你吧。国相准备在浚稽山建大城,以防御鲜卑于国境之外。先用大军威慑左部可比克投效,所以大军不能离开。司马所提之事也是大事,不如司马派麾下校尉率两千兵卒,护送五千民夫前往浚稽山交给王猛,盾兵还可留下协助守卫营寨。” 姬犬点头道:“多谢军师告知,徒下去安排。”段煨叮嘱道:“闲暇之时,让兵卒穿戴整齐,在太阳下操练,草原的太阳可比凉州毒辣得多。让兵卒逐渐适应,在守城时比拼的就是毅力与耐力。”姬犬再次感谢段煨,恭敬地告辞离去。 待姬徒走后,段煨对王佐道:“去找陈师傅,挑选千人工匠,四千民夫,前往浚稽山,再拉上百车粮草,为在浚稽山的行动提供支持。”王佐领命退下,迅速去安排相关事宜。 段煨来到已经挖深了数人深的大坑旁,看着坑中仍是干土,不带丝毫湿气,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此地距离盐湖不远,为何挖不出水呢?若再不解决水源问题,整个营地将变得臭不可闻。于是,他找到陈师傅,焦急地问道:“陈师傅,现在苦海缺水严重,不知师傅可有挖井之法?” 陈师傅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回道:“老夫只是个盖房的,如何知晓挖井之法?不过,取土的地方那么大,我们可以安排人手从中间深挖,每挖一人深就缩小一点范围,若还没出水就继续往四周扩充地方,一直深挖下去,迟早能找到水源的。”段煨无奈,只能按照陈师傅的建议,安排百人专门下挖深坑,直到见水为止。 在浚稽山,王猛想到姑苏胜带来的要在山边建设堡垒的事情,心中暗自思忖:此乃防御鲜卑骑兵突袭的重要举措,必须谨慎对待。于是,他派姑苏胜带领五百猛虎骑在山边游弋,自己则带头从据点内向外砍伐树木,建造拒马,为日后的防御工作做好准备。姑苏胜身为带兵之人,白天让亲卫胡虎统筹各项事务,晚上则亲自安排巡逻,以防有人前来偷袭而自己等人却毫不知情。 为了防止盐湖过早被发现,购买的木材都先送到扬威城,再由扬威城护送到苦海。如今,前往苦海的路上人来车往,三座驿站日夜忙碌,确保路过的人都能有热饭可吃,以维持运输的顺畅。 陈山、陈松带领本部万人启程前往苦海,他们将制盐作坊的人和工具一并带上,还运来了大批木材、粮食等物资,队伍浩浩荡荡,气势磅礴地向前行进。 鲜卑作为一个新兴的部落,凭借着前任单于檀石隗的雄才大略,赶走了右匈奴,占领了大片草原。然而,如今的现任单于和连却志大才疏,贪财好色,上任仅两年时间,就把单于部弄得人心涣散。各部族首领虽心怀不满,但由于和连手握三万单于亲卫,他们也不敢轻易发难,只能暗中等待时机。 一日,五大族长在拓拔部相聚,拓跋珪、慕容恪、独孤信、贺楼先和尉迟敬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拓拔珪率先开口,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诸位,如今单于部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和连的所作所为,让我们的部众深受其害,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推翻他的统治,重振单于部的雄风。” 慕容烙点头赞同道:“拓拔珪说得对,我们不能任由和连继续败坏单于部的名声。但和连手握三万亲卫,我们要想推翻他,并非易事。需要制定周密的计划,寻找他的弱点,然后一举将他击败。” 独孤信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和连此人贪财好色,我们可以从他的弱点入手,用利益诱惑他上钩。同时,我们也要做好充分的准备,联合其它部族的力量,形成强大的合力。” 贺楼先豪迈地说道:“没错,我们要让和连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他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尉迟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声道:“为了单于部,我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东部首领丘力居,有雄心壮志,可为单于,带领我们走向辉煌。”几人都曾听闻丘力居的名声,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就在这时,传令兵匆匆赶来,面色焦急地说道:“族长,匈奴右部方向有一支千人队不知所踪,附近有两个小部落的牲畜被劫。” 尉迟敬闻言,顿时发怒道:“反了他了,小小右部,也敢欺辱我单于部。我这就去灭了他们。” 拓跋珪眼珠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尉迟族长莫急,右部现在与凉州处于蜜月期,不宜轻易招惹。此次估计是右部与汉人联合,前来耀武扬威罢了。不如我们坐看他们与和连相争,再寻找时机图谋大计。” 独孤信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拓跋珪所言有理,右部有汉人支持,必能让志大才疏的和连吃个大亏。吾等可将族人向草原深处迁移,把这里腾出来让和连去折腾,待时机成熟,再一举行动。” 慕容烙点头同意道:“不错,把这个消息暂时压下来,让右部再深入一些,我们便可更好地观察局势,寻找机会。”商议完毕,几人各自分开,回到各自的部落,心中都在默默谋划着未来的行动。 待几人走后,拓跋珪喃喃自语道:“鲜卑是我拓跋族的,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拓跋族的荣耀,让鲜卑重新崛起。” 独孤信和慕容烙走在一起,独孤信道:“明显是新来的凉王来找麻烦,拓跋珪怎么只字不提?他莫非是想独占功劳,争当单于?” 慕容烙微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说道:“拓跋珪还不是不想丘力居前来分一杯羹,他想独揽大权罢了。如今的鲜卑就像一盘散沙,若不团结起来,迟早要完蛋。我们还是继续和汉人通商吧,这几年牧草肥美,牲畜数量太多了,是时候换一些有用的物资了。” 独孤信点头表示认同,心中却在思索着如何才能将马匹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往扬威城,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让他头疼不已。贺楼先和尉迟敬也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在其中,人就是这样,在利益面前,往往会露出真面目,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是人性的弱点,人人皆难以避免。 第34章 道士刘伟 今日,那姑臧太守府中,迎来了两位颇为神秘的道人。其中一人,面色宛如清晨那娇艳欲滴的朝霞,那银白的发丝在阳光的映照下,仿若镶嵌着璀璨的星辰,手中轻摇着拂尘,那姿态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其掌控之中,一举一动间都散发着一种超脱世俗的空灵之气。而另一人则相对年轻,相貌虽不算出众,但隐隐间与刘伟有几分相似之处,仿佛是冥冥之中命运的红线将他们牵引到了一起。 刘伟正端坐在府中,听闻衙役前来禀报,说是有道士求见。他心中陡然一紧,还以为是那为祸一方的太平道之人,本欲置之不理。然而,身后的蔡忠却突然开口询问道:“道人衣衫之上,可绣有什么特殊的图案?” 衙役思索了片刻,道:“似是用白线绣着些什么,当时我并未太过留意。” 蔡忠顿时激动不已,急切地对刘伟说道:“主公,此乃左仙师啊!那左慈左仙师来了!” 刘伟闻言,心中微微一震,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神秘的汉末三仙的传说,难道真有神仙降临凡尘? 刘伟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出府门,抱拳拱手道:“左仙师大驾光临,快请进府衙一叙。”左慈微微颔首,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府衙。那年少的道士则静静地盯着刘伟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跟了进去,这举动让刘伟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左慈也不待他人引领,径自走到前厅外假山旁的亭子中。他敏锐地察觉到小道士那略显气愤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缓缓说道:“凉王乃有帝王之相,身上隐隐散发着帝王的紫气,当有登上帝位之运。” 刘伟面色变得有些古怪,心中暗暗思忖,这左慈莫不是缺钱花了,跑来骗钱的?一旁的蔡忠却面露狂喜之色,仿佛看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刘伟上下仔细地打量了左慈几眼,对蔡忠道:“下去取银百两,赠于仙师。” 待蔡忠离去后,刘伟开口道:“仙师莫要开玩笑了,伟资助仙师银百两,还请仙师以后不要再提及此事,吾可没有此等想法。仙师莫不是想谋害吾?” 左慈笑着说道:“老夫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凉王若不信,便不要放在心上。徒儿,还不拜见凉王?” 那少年道士这才放下心中的杂念,恭敬地说道:“吾清河刘伟,见过凉王。” 刘伟听后大惊,满脸疑惑地问道:“啥,你是真刘伟?” 真刘伟缓缓说道:“什么真的假的,现在你才是真刘伟,吾才是假的。” 刘伟正了正心神,道:“那二位仙师前来,究竟是何意?” 左慈郑重地说道:“老夫测算到有妖人以道门名义妄图扰乱世间,吾师徒前来投效凉王,为道门正名。” 刘伟心中一惊,这老道真有如此厉害的本事?他故意问道:“仙师直接去杀了那妖人不就好了?找吾何事?” 左慈爽朗一笑,道:“吾只是在山中潜心养气、钻研易经、读些杂书罢了,哪有那等能力前去杀人。那妖人祸乱天下,只能寻找真命天子,助其登顶,方能证明道门的清白。” 真刘伟不满地说道:“怎么,吾和师傅前来助你成事,你还嫌弃?” 刘伟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吾也不知两位仙师究竟会些什么?难道让仙师给吾等都算上一命?” 左慈不好直接表明自己的本领,只能让徒弟来介绍。真刘伟道:“家师之本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凉王若有何事,尽管问师傅便可。至于吾现在,只会一些医术和看看风水之类的小本事。” 刘伟来了兴趣,道:“哦?不如到房中坐下详谈?”左慈当下在前带路,来到刘伟的房间。途中,他们遇见了捧着盒子的蔡忠。几人落座后,蔡忠自觉地下去泡茶。刘伟看着左慈能够轻松找到房间,心中的好奇更甚。 刘伟看着真刘伟,道:“你肯定已经改名了吧?不然怎么能来吾这里出仕?” 真刘伟道:“吾去给父母上香过后,师傅赐名‘非’。” 刘伟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对左慈问道:“仙师,凉州多沙漠,该如何治理呢?” 左慈脸色微微一沉,心中暗道这小子心思着实深沉,还是不信老夫啊,得给他点教训。他缓缓说道:“沙者,乃水之少也。只要肯下功夫,将附近河流之水引至沙漠,在水源所到之处种树,十余年后便可见成效。此过程需耗费大量人力物力,非一日之功。简单些的办法就是在沙漠附近有土的地方种树,以防止沙漠进一步扩大。” 刘伟深知左慈确有真才实学,现代人才知晓的办法,在古代可不是那么容易想到的,而且这并非左慈的专长。于是继续问道:“仙师精通风水之术,可否为伟讲解一二?” 左慈看着刘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缓缓说道:“风水只是辅助之道,可以助人凝聚气运。然凉王有帝王紫气在身,是用不上此术的。但风水之学亦有其玄妙之处,可助凉王在治理凉州时,找到最适宜的方位和布局,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点头表示认可,继续道:“凉州多地少水,仙师可有解决之法?” 左慈点头微笑道:“简单,大地之下也蕴藏着水源,寻水脉乃是一件简单之事,只要找来善于挖井的人,非儿便能寻找到水脉。且可根据水脉的分布,合理规划城市的布局,以保证水源的供应。” 刘伟点头沉思道:“仙师确有才学,不知吾应该如何安置仙师师徒?” 左慈道:“凉王只需将吾师徒当作普通的文士即可,有事情吩咐便是。吾等愿为凉王尽绵薄之力,助凉王治理凉州,成就一番大业。” 刘伟思索片刻,道:“吾准备在鲜卑境内筑城,以防御鲜卑于境外。不知仙师师徒可不怕吃苦?” 左慈道:“凉王莫要笑话,何为苦?对于吾等道家人而言,这正是修行的机会。吾等愿前往鲜卑境内,为新城的建设贡献力量。” 刘伟思忖良久,说道:“那就封两位为王府长吏吧,主管建城方位之事。” 左慈点头道:“可以,建城乃大事,吾与徒儿现在就去准备,凉王只需安排人员证明吾师徒的身份即可。” 随即,刘伟前去找到贾诩,道:“安排两个机灵点的飞鸟尉小旗,护送两个人前往苦海,一路留意他们的言行举止。” 待刘伟离去后,左慈问道:“非儿,你看出什么了没有?”刘非道:“此人面相吾看不透彻,只是感觉他非同寻常。” 左慈缓缓说道:“你清河刘氏本应一直沉寂下去。因凉王有帝王命格,还能延续汉室数百年。清河刘氏有大兴之兆,当真古怪之极。” 刘非道:“那吾岂不是要感谢他?吾留在他身边,真的能对天下之事有所帮助吗?” 左慈悠悠地说道:“徒儿,时间会证明一切。此去草原,为师将教你观天象,这对你将是一次全面的提升。” 刘非脸色一苦,道:“师傅,相面之学吾才学了半年,现在又要学观天象……” 左慈哈哈一笑,道:“滚滚红尘,最适合相面之学,这一路行来,徒儿的相面之学已经初窥门径。现在学习观天象正是时候,徒儿天资非凡,一定要勤勉努力。”刘非露出苦笑,看来最近是别想睡个好觉了,只能夜夜冥思了。 左慈也不愿逼迫刘非,但他的气运与凉王刘伟的命运紧密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无奈之下才带刘非下山前来相助。 待送走左慈师徒后,刘伟带着蔡忠等人往石羊河边走去。刘伟回头看着蔡忠,问道:“蔡忠,你可知制纸之术?” 蔡忠回道:“殿下,制纸之术乃家族绝密,忠只知道需要用到树皮、干草、破烂麻布等物,将它们用水煮烂,其余的就不太清楚了。”刘伟点头陷入沉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后世凉皮的制作方法,心中已有了一些想法。 此时的石羊河边,郡兵营已经迁移至此,利用磐石营的树木和帐篷,搭建起了一个巨大的营寨,默默地守护着制铁作坊。由于现在没有时间建设房屋,铁匠们只能带领家人住在帐篷里。制铁工作繁重,伙食和薪酬与兵卒相同,家人每天帮忙搬运物资,也能获得十文的收入,因此倒也没有人有怨言。 牛力现在主管着作坊,工作相对轻松了不少。他陪着刘伟在作坊中转了一圈,得到了刘伟的不少夸奖,脸上的笑容一直未曾消失。回到牛力居住的帐篷,里面简单地布置着四张床,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四周则摆放着四个小凳子。 刘伟坐下后说道:“现在没有多余的民夫,等到秋收过后,再开始建设房屋。”牛力连忙道谢。 刘伟摆摆手,继续说道:“煤炭开采相对简单,以后煤炭的产量会越来越多,吾等要想办法制作出能够烧煤的铁炉,以供冬日取暖之用。再者,蔡忠知道一些制纸之法,你要与他精诚合作。” 刘伟思索片刻,道:“这样吧,牛力你要继续管理制铁作坊,在城里设立一个研发部门,挑选五个技艺最为高超的人,由蔡忠来管理。蔡忠,你读过书,跟着吾身边伺候,实在是浪费了你的才学。” 牛力连忙说道:“主公,力会安排妥当的。” 蔡忠却惶恐不安,道:“殿下,奴婢只会伺候人,伺候殿下是奴婢的本分。” 刘伟怒其不争,道:“你跟在吾身后已经半年有余,一点长进都没有。你就不用回去了,就住在这里,什么时候把纸研究出来,再出这个大营。”蔡忠不敢再言语,心中满是懊悔。 刘伟起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回头看着失神的蔡忠,道:“蔡忠,不要让吾失望。”牛力将刘伟送出营寨后,便回去作坊挑选人员。 姬徒带领着万余大军与数万民夫、五百多车物资来到了扬威城,郭嘉亲自在宣德门下迎接。郭嘉身着一袭青色丝绸儒袍,身姿挺拔如松,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他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驶入扬威城,心中感慨万千,这万余大军和数万民夫,他们的到来,将为新城的建设增添强大的动力。 姬徒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身披战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他看到郭嘉在城门下迎接,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勒住缰绳,跳下马来,快步走向郭嘉,抱拳说道:“劳烦国相前来迎接,徒深感惭愧。” 郭嘉微微一笑,说道:“姬将军,一路辛苦,快请入城休息。吾在扬威军营已经安排好了热饭,供大军与民夫食用。”姬徒躬身感谢道:“有劳国相大人费心。” 大军在郭嘉的引领下,来到了扬威军营。那军营中早已炊烟袅袅,热气腾腾,一大锅一大锅的肉羹摆放整齐。民夫们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纷纷围拢过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姬徒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一路行来,为了赶到驿站休息,他们前进的速度可不慢。 饭后,郭嘉安排好兵卒与民夫后,与卫兹、校尉方悦在营帐中商议事宜。郭嘉道:“卫长吏、方校尉,明日吾将与姬将军前往苦海,扬威城就交给二位了。如今正处于非常时期,若有无事生非之人,直接抓起来,关在军营中,让他们参与物资搬运工作,若不听话者,直接斩杀,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听到郭嘉的命令,方悦毫不犹豫地起身领命。卫兹却忧心忡忡地说道:“国相,此处罚是否过重?主公知道后,怕是要责备吾等。” 郭嘉悠悠地说道:“吾军的重心在于新建的四城,长吏主要负责管理物资运输等事务。扬威城的诸事属于附属性质,必须用重法制止那些心怀不轨之徒。只有保证扬威城的稳定,才能为新城的建设提供坚实的基础。” 卫兹点头表示明白,郭嘉继续说道:“方校尉,留下一千人作为后备力量,其余的人分班在城中巡逻,晚上城墙上也要加强巡逻。一旦发现异常情况,要及时报告并采取相应的措施。” 方悦道:“国相放心,扬威城若有任何事情发生,悦定当负责到底。” 郭嘉微笑着说道:“方校尉,你的勇气可嘉。闲暇之时,兵卒要多进行训练,以备日后之需。长吏要懂得审时度势,校尉要英勇无畏,有你们在,扬威城便无忧也。” 第35章 平乡密谋 在那巨鹿平乡县外那静谧的小村中,张角稳稳地坐镇于中央之位,宛如一尊巍峨的泰山般岿然不动。他左手边,依次落座着张梁、张宝、张燕、张曼成、张牛角、马元义。而右手边,则是波才、马穆、卜已、程远志、刘石、白波等一众太平道的高层人物。 张曼城然启口道:“族兄啊,当下这世道,实乃大力发展信徒的绝佳契机,只是不知此次召集吾等前来,究竟有何要事?”话语甫一出口,其余众人便纷纷应和起来,眼中皆流露出疑惑与期待之色。然而,在这看似团结的表象下,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自己的小九九。 张梁或许在想着如何在起义中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他暗自盘算着如何能在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为太平道的核心人物,从而掌控更多的资源和权力。 张宝则可能在盘算着如何能在事成之后获得更多的利益,他贪婪地想着那荣华富贵,心中盘算着如何在起义后分得最大的一杯羹。 张角缓缓抬首,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缓缓言道:“时机已到,今年起事。” 众人大惊,张燕更是脱口而出道:“怎会如此?如今吾等麾下的力士们尚未训练良久,如何能与那训练有素的官兵相抗衡?之前不是说好再等上几年,待时机更加成熟之时再行动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对现状的不满和对未来的担忧,而其他众人也都在心中暗暗点头,心中都在思考着自己的退路。 张角缓缓抬首,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缓缓言道:“吾等若是再这般拖延下去,恐怕真的就再无起事的机会了。那汉室的统治如今看似稳固,实则已如那风雨飘摇的危楼,只要吾等齐心协力,定能将其推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但众人心中却各有思量。 张曼成心中可能在嘀咕,这汉室真的如师傅所说那般脆弱吗?万一失败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他内心充满了矛盾和不安,既渴望改变命运,又对未来充满了恐惧。 张牛角则在暗自思忖,这起义到底能不能成功,自己是否值得为此冒险?他生性谨慎,对起义之事持怀疑态度,需要更多的证据和把握才敢全身心投入。 马元义心中或许在盘算,这次提前起义,究竟是师傅的深思熟虑,还是一时冲动?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要的使命,必须要谨慎行事,才能确保起义的成功。 待那议论声渐渐减弱,张角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吾等今日相聚于此,就是为了推翻那腐败透顶的汉庭,为天下百姓谋一个公道。既然如今时不我待,那便定在七月二十这一日,杀尽那汉室的王族,举事起义!”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激情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崭新的天下在眼前展开。然而,众人心中却都在暗暗盘算,这一场起义到底值不值得自己付出一切。 张梁也起身道:“大哥,此等起事之事关乎重大,万一有个闪失……”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张角打断了。 张角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大声道:“吾等已谋划许久,此乃天意使然,绝不可退缩!必须要勇往直前,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让众人心中都为之一震。 马穆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率先打破了沉默,沉声道:“如今吾等之势,虽已渐成规模,但那汉室朝廷绝非等闲之辈,需得更加谨慎行事,切不可掉以轻心。”他心中清楚,这一场起义绝非易事,必须要小心翼翼地谋划,才能确保成功。 张燕也在心中暗暗点头,他深知这汉室的力量不可小觑,自己必须要做好万全之策,才能与之抗衡。 波才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坚定的光芒,道:“不错,那汉室的力量不可小觑,吾等必须要有万全之策,方能与之抗衡。切不可因一时的冲动而导致全盘皆输。”他心中或许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自己的势力,在起义中占据更大的优势。 卜已摩挲着下巴,缓缓说道:“依吾之见,需得加强各地之间的联络与整合,将吾等的力量凝聚成一股不可撼动的力量。只有这样,吾等才能在那乱世之中站稳脚跟,闯出一片属于吾等的天地。”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智者的谋略,让众人心中都对他刮目相看。 张曼成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道:“此言甚善,吾等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在这乱世之中抵御那来自各方的威胁,开创一个全新的世界。”他心中或许在想着,只有大家团结在一起,才能共同对抗那强大的汉室。 程远志紧握着拳头,大声说道:“我们要让那汉室知道,吾等不是好惹的,他们必须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吾等将用吾等的鲜血和生命,书写一段属于吾等的传奇!”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豪情和斗志,让众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热血。 张燕静静地坐在一旁,眼中透露出一丝深邃的智慧,他缓缓开口道:“吾等不仅要在武力上有所准备,更要在谋略上胜过他们,让他们摸不清吾等的底细,无法应对吾等的攻击。只有这样,吾等才能在那激烈的战斗中取得胜利。”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智者的冷静和谋略,让众人心中都对他更加敬佩。 张牛角微微仰头,眼中露出一丝豪情,道:“没错,吾等要用吾等的智慧和勇气,打破这汉室的统治,开创一个属于吾等的新时代!让那汉室的威严在吾等的面前彻底崩塌!”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让众人心中都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马元义也坚定地说道:“是啊,吾等不能退缩,要勇往直前,为了吾等心中的理想而战!哪怕是面对那无尽的黑暗,吾等也绝不畏惧!”他心中或许在想着,自己一定要完成师傅交给自己的任务,为太平道的起义贡献自己的力量。 刘石、白波则默默地坐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们深知此次起义的重要性与危险性,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有着一丝不安。他们或许在盘算着自己在这场起义中的位置和作用,也或许在担心自己会在这场乱局中失去一切。 张角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声道:“诸位,既然吾等决定起事,那就必须要有官职之分。尔等皆为大渠帅,管理各州的大小事务。从吾等的信徒中抽出那些青壮之士,各自组建军队。待事成之后,角当与诸位共治天下,共享那荣华富贵!”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王者的风范,让众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向往之情。 听到这里,众人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徐州大渠帅马穆,最先起身沉声道:“交州之地,百姓深受那汉朝的压迫,早已对汉朝心怀不满。吾等此次起义,定能得到他们的全力支持,让那汉朝在交州之地彻底覆灭!”他心中或许在盘算着如何利用交州的资源,为太平道的起义提供更多的支持。 豫州大渠帅波才也起身附和道:“豫州亦是如此,那贪官污吏横行霸道,百姓苦不堪言。吾等若能揭竿而起,定能一呼百应,让那汉朝的统治在豫州之地土崩瓦解!”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百姓的同情和对汉室的不满,让众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共鸣。 并州大渠帅张燕,缓缓起身,神情坚毅,道:“吾等当并肩作战,齐心协力,推翻那罪恶的统治!让那汉朝的黑暗永远消失在这片土地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正义的力量,让众人心中都充满了斗志。 司隶大渠帅高升站起身,目光坚定,道:“三辅之地乃汉室的根基所在,吾必将身先士卒,带领吾等的力量对整个汉朝造成巨大的打击,让那汉朝知道吾等的厉害!”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畏的勇气,让众人心中都为之一振。 青州大渠帅卜已、荆州大渠帅张曼成、幽州大渠帅程远志、益州大渠帅张牛角、并州大渠帅张燕、扬州大渠帅白波、兖州大渠帅刘石交州大渠帅陈兹纷纷起身,士气高涨,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仿佛看到了那崭新的世界,看到了那属于吾等的辉煌未来。 张宝道:“大哥,你为太平道之主,当有一个响亮的名号才是。” 张角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道:“吾为天公,梁为地公、宝为人公。吾主冀州之大小事务,尔等各守其职,共同为吾等的理想而努力。”众人连忙参拜,眼中满是敬畏与忠诚。但在这恭敬的背后,或许每个人都在暗自盘算着如何在太平道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张角继续道:“吾等起事当有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丙寅,天下大吉’,起事当天,吾等皆当头缠黄巾,以此来彰显吾等的决心与勇气。” 刘石拱手道:“天公所言极是,此口号寓意深远,定能鼓动人心,让那天下百姓纷纷响应吾等的号召。只是这起义之事宜当慎之又慎,切不可大意疏忽。”他心中或许在担心,这一场起义一旦失败,自己将面临怎样的后果。 张角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道:“刘大渠帅所言甚是,此事关系重大,需得精心谋划。吾等当先摸清各地之虚实,找准那最佳的时机,一举而起,让那汉室措手不及!” 此时,张曼成开口道:“教主,那这黄巾之装束,可否有何讲究?” 张角目光深邃,缓缓道:“这黄巾乃吾等之标志,头缠黄巾,让百姓一眼便能认出吾等,让他们知道吾等是为了他们而战,是为了推翻那罪恶的统治而战。此乃吾等的信仰,也是吾等的力量之源。”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信仰的执着,让众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敬意。 他们开始细致地商讨起义的具体计划,从兵力的调配到进攻的路线,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反复的斟酌与推敲。他们宛如一群技艺精湛的工匠,在那黑暗的蓝图上精心雕琢着起义的细节,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崭新的天下在他们的手中诞生。 张角神情凝重地说道:“此次起义,吾等要推翻汉室,为吾等都博个光明前途。吾等将用吾等的行动,向那天下百姓证明,吾等是他们的希望,是他们的救星!”众人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但在这坚定的背后,或许每个人都在担心着自己的未来。 张梁说道:“大哥所言极是,诸位吾等当以重利留住那些可用之人。只要能坐拥天下,什么都是吾等之物。”他心中或许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些可用之人,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波才道:“地公所言极是,吾等起事用人当不拘一格。可把那大牢中的犯人放出来,让他们杀官入伙,为吾等效力。此乃一举两得之事,既能壮大吾等的力量,又能让那汉室的统治更加动摇。”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择手段的狠辣,让众人心中都为之一惊。 张角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道:“二位言之有理,不知诸位可还有好的提议?”众人纷纷摇头,眼中皆露出沉思之色。他们心中都在思考着,这场起义到底该如何进行,才能确保最终的胜利。 张角见没人说话,继续道:“那就这样吧,诸位回去后立即安排此事。七月二十夜,吾等将杀尽那刘氏宗亲,举事起义!让那汉室在吾等的面前彻底灭亡!”众人告辞退下,在回去的路上,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与不安。他们或许在期待着那崭新的天下的到来,又或许在担忧着自己的未来。 张角对马元义道:“元义,吾没给你安排职位,可有不服?” 马元义连忙跪下,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道:“弟子岂敢?弟子愿为吾等的理想尽忠职守,绝无二话。”他心中或许在庆幸自己能得到师傅的信任,又或许在担心自己能否完成师傅交给自己的任务。 张角满意地点点头,道:“元义,你为洛阳大渠帅,当亲去洛阳,联系那宫中的宦官,让他们在皇宫中纵火,烧灭那汉庭最后的气数。此乃吾等推翻汉室的关键一步,切不可有丝毫差错。” 马元义心中大喜,他深知师傅对自己的信任,此等重任能交给自己,是对自己的极大认可。于是他郑重地站起身来,道:“弟子绝不会辜负师尊的信任,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张角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他深知此次洛阳之行的凶险与重要性。“元义,你此去洛阳,切不可掉以轻心。那洛阳城中,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你需谨慎行事,方能达成吾等的大计。”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马元义的关心和提醒,让马元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马元义神情坚定,拱手道:“师尊放心,义必不负所托。吾会深入洛阳市井,寻找可利用之人,为吾等起义之事做好铺垫。”他心中或许在盘算着如何在洛阳城中周旋,如何完成师傅交给自己的任务。 从那密道回到府中,天色已微微变黑。用过饭后,张角来到书房。张宝担忧地说道:“大哥,吾等此番给了他们如此重的权利,日后若他们成了气候,吾等该如何制约他们?” 张角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那漆黑的夜色,仿佛能透过黑暗看到那即将掀起的波澜。他缓缓说道:“三弟勿忧,吾等既然给了他们重利,他们自然会为吾等效力。若他们敢有二心,只需一封书信,便可将他们诛杀。而且,他们身边都有吾精心挑选的狂信徒,他们若敢背叛,那狂信徒定会将他们诛杀,以维护吾等的权威。”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局势的掌控和对众人的信任,让张宝稍感安心。 然而,张宝心中仍有疑虑,他口中喃喃自语道:“可这权力一旦放出去,就如那泼出的水,难以收回啊。” 张角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转过身来,严肃地说道:“三弟,莫要慌神,吾等谋划许久,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那几人虽手握重权,但他们的根基仍在吾等掌控之下,只要吾等稍加留意,便可随时将其拿捏。吾等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等待时机成熟。一举将他们收归麾下,或是彻底铲除。”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王者的霸气和决断,让张宝心中的疑虑消散了一些。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张宝,道:“这封书信,你亲自送去给那姓赵的,告诉他,若他敢有二心,吾定让他全家陪葬。让他知道,吾等的决心是不可动摇的,吾等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张宝接过书信,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他深知师傅的决心和力量,也明白自己必须要为太平道的起义尽自己的一份力。 张角又看向张梁,道:“二弟,你去安排人手,密切关注那刘姓封的一举一动,如有任何异动,立即来报。吾等绝不能让那汉室有任何喘息之机,必须要将他们彻底消灭!”张梁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他心中明白,自己肩负着重要的使命,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为太平道的起义做好准备。 由于刘伟的到来,太平道将提前起义,此事究竟是好是坏,无人可知。但张角心中却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定能推翻那汉室的统治,君临天下!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世界。 第36章 正妃子虹 李刚,这位统领着五百精锐骑兵的英勇将领,率领着姑苏氏的一百位勤劳牧民,赶着浩浩荡荡的两千匹马和千头牛,宛如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朝着洛阳迅疾进发。在那漫长且艰辛的旅途中,每抵达一座城池,他们都会精心挑选合适的地点驻扎下来。待酒足饭饱之后,又会以饱满的精神状态继续踏上征程。因为这些珍贵的马匹、牛群以及那晶莹剔透的青白盐,皆是要献给天子的重要贡品,他们深知其分量之重,故而谁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疏忽,一路缓缓而行。此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早早地便传到了洛阳,在天子的心中掀起了层层涟漪。 天子得知后,心中顿时振奋不已,对即将到来的贡品充满了热切的期待。当李刚等人行至长安附近时,恰好与前来上贡青白盐的姑苏敏相遇。姑苏敏与李刚一拍即合,于是他们便结伴一同前行。 历经无数波折与艰难,他们终于顺利抵达了洛阳。自有那严谨的宦官前来接收牛马以及青白盐,他们仔细地挑选出其中的优等品,准备供灵帝鉴赏。对于牛马,只需挑选那些体型硕大、健壮如牛的即可,然而到了那青白盐这里,宦官们却犯了难。他们查看了十几袋,只见那盐皆为晶莹剔透的白盐,比皇宫中原本的青盐还要洁白得多。前来办理此事的小黄门心中暗暗欣喜,暗自思忖着这可真是上天赐予的功劳啊。牛马之类的贡品,陛下看着或许只是一时的高兴,可这白盐却不同,陛下每日都需使用,若是能因此在陛下心中留下良好的印象,那可就意义非凡啦。 一行人来到殿前,小黄门进去禀报,李刚和姑苏敏都显得有些紧张,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随意四处张望。小黄门在路上早已详细地向他们交代了一些皇宫的规矩,听得两人脑袋晕乎乎的。李刚本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游侠,从未想过自己有机会能够进宫面圣,心中满是忐忑与激动。而姑苏敏是姑苏蓝的族叔,平日里主要负责商事,与汉人打交道颇多,他此次能到汉庭的皇宫走一遭,也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没有虚度。 灵帝缓缓地走到殿门口,目光在那马匹、牛身上停留了片刻,只见它们一个个都显得极为壮实,仿佛能感受到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力量。灵帝开口说道:“张让,把这些马匹送往御马园,好好地饲养起来。至于这些牛,给洛阳附近的黄庄送一些过去,留下五百头慢慢宰杀,给朕增添些口福。”张让躬身领命后便退下了,他深知这又是一个可以从中谋取私利的好机会,可不能让他人插手。 灵帝转身回到龙椅上,目光紧紧地盯着那袋白盐,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如此洁白无瑕的盐,他还真是从未见过。灵帝缓缓地言道:“宣他们进来吧。” 小黄门躬身领命,大声道:“宣匈奴右部使者姑苏敏,扬威军校尉李刚敬见。” 两人进殿后,恭恭敬敬地跪下,姑苏敏率先开口道:“汉皇圣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刚也连忙跟着道:“陛下圣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灵帝微微点头,小黄门喊他们起身,两人才起身躬立在一旁。 灵帝缓缓开口道:“姑苏使者,尔等右部所献之盐不错,应当给予赏赐,不知右部有何需求?” 姑苏敏连忙恭敬地回道:“启禀汉皇,右部一直仰慕汉皇的天威,族长姑苏蓝早已率领全族内附于凉王,族长之妹姑苏明珠也已经许给凉王为侧妃。吾族以后年年进献汉皇青白盐,只求族人能够得到陛下的庇护,岂敢奢求其他赏赐。”这姑苏敏果然是个聪明人,他深知汉庭向来大方,即便自己不要,陛下也会主动赏赐的。 灵帝听到右部已经内附,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心中暗道这族侄还真是个人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能让右部内附,实在不简单。但当他听到要娶姑苏氏女子为侧妃时,脸色却微微不悦,刘伟乃是刘氏的直系血脉,若与外族有了嫡子,那可就不好了,必须得好好想想办法。然而,当他听到以后年年都有白盐进贡时,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可是个不错的进项。最后,当他听到姑苏敏只求庇护,不要赏赐时,脸上却露出了自得之色,觉得自己的威严得到了彰显。 灵帝缓缓言道:“既然右部已经内附,那就封姑苏蓝族长为武威县侯,食邑千户,赏赐布帛万匹。使者进献有功,封护盐校尉,食禄八百石,另外再赏赐商队百匹布帛。”姑苏敏连忙跪地谢恩,心中满是感激。 灵帝心中暗自思忖着,不知蔡忠的奏书究竟是真是假,身边又有张让、赵忠等宦官在一旁进谗言,真真假假,实在难以分辨。于是,灵帝看向李刚道:“李校尉,不知扬威军现在状况如何?” 李刚连忙躬身道:“陛下,凉王对待兵卒极为和善,淳于琼更是精兵强将。扬威军纪律严明、令行禁止,吾等将领也都身先士卒,因此扬威军作战极为勇猛,敢死战不退。” 灵帝听后大悦,连连点头道:“扬威军不愧是从朕的羽郎军走出的兵卒,应当给予大赏。宋典,把扬威军的家属都找出来,随李校尉一同前去武威,让扬威军好好镇守凉州。尔等一路辛苦,先下去吧。” 宋典领命后带着两人退下,姑苏敏脸上满是笑容,而李刚却有点愁眉不展,他原本以为将军会有封赏,可陛下虽然高兴,却并未下达封赏的旨意,他心中满是疑惑,不知为何会这样。 灵帝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着,不禁怒道:“张让呢,这点小事都还不回来。还不快去找,把几位常侍都找来。”见灵帝发怒,身边的宦官们连忙小跑出去找人,没人敢多说一句话,他们都深知灵帝喜怒无常,不知有多少宦官因为触怒了灵帝而遭受了严厉的惩罚。 夜晚,灵帝召集张让、赵忠、郭胜、段珪、高望等人在御书房商议要事。灵帝缓缓开口道:“凉王在凉州以扬威军逼迫右部内附,不知该如何进行封赏才好?” 张让想到蔡忠给自己的私信,心中已有了主意,便缓缓开口道:“陛下,凉王此次有大功,应当给予厚赏。不过凉王年幼,封赏不能过高,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宫中刚刚招募了数千名宫女,不如赏赐给凉王一千余名宫女,再派遣数百名嬷嬷前去管教凉王,让他懂得皇家的规矩。” 灵帝一听,心中大喜,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既不用自己花钱,又能让凉王得到管束。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凉王若是与宫女有了染指之事,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灵帝不禁皱起了眉头,缓缓言道:“让的主意不错,只是凉王现在还没有主妃,尔等可知谁家有合适的女子?” 张让给李忠使了一个眼色,李忠会意,连忙开口道:“陛下,郑玄有个孙女名叫允。此女正值豆蔻年华,曾有相士言此女‘贵不可言’,可为凉王的正妃。”几人都是老狐狸,他们深知张让的手段,没人敢轻易插话。灵帝心中暗自思忖着,缓缓言道:“不妥,凉王乃是清河刘氏的独苗,郑家之女面相有异,岂可害了凉王?凉王乃是刘氏的英才,成年后当掌管凉州,为朕镇守西北,还是从其他家族中选一个吧。” 张让和赵忠无奈,不敢再劝。(那些认为灵帝称呼“让父忠母”的人,实乃愚不可及之辈。)段珪看了看张让和赵忠二人,见二人没有再劝的意思,便缓缓开口道:“陛下,永乐太后的侄女莹夫人,其女正值金钗之年,可为凉王的正妃。” 灵帝一听,顿时怒道:“董宠犯上,岂能有后在世?” 高望连忙开口道:“陛下息怒,莹夫人乃是已故安陵候的遗孀,家中只有一女。陛下怜安陵候无人继承爵位,才封其为夫人,免去了杀身之祸。” 灵帝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段珪,明日你去安陵侯府传旨,让安陵候夫人做好准备,不日就出发。”段珪躬身领命。 灵帝继续缓缓言道:“那就下旨,凉王劝说右部内附,有大功于社稷。赐安陵候之女虹为正妃,派遣嬷嬷二百名、宫女千人。淳于琼治军有方,封镇西将军,李刚封为镇西偏将。”宦官们依次退下,灵帝招来几位宫女,在御书房中开始练习起了床上功夫,全然不顾朝政的混乱与危机。 第二日,段珪来到安陵候府,府中的管家子疏连忙出来迎接,将段珪引入府中,安排侍女前去内院通报,同时给段珪上茶,陪着他说着一些闲话。府中的候爷已经去世多年,如果不是候爷在世时在洛阳置办了不少田产和店铺,又有太后在暗中扶持,不然这安陵侯府早就衰败坍塌了。 不多时,董莹带着女儿子虹出来。段珪乃是董太后的人,见此情景,连忙起身拜见道:“莹夫人、虹县主。有旨意到。” 董莹心中忐忑不安,连忙问道:“不知是何事?” 段珪将那明黄色的布帛递给董莹,缓缓道:“陛下下旨,将虹县主许配给凉王做正妃。夫人您要早作准备,不日就出发。” 董莹心中满是担忧,缓缓言道:“吾乃这孤儿寡母,府中的护卫也不多,如何能够前往那荒凉的凉州之地?吾要进宫求见陛下,恳请陛下受回成命。” 段珪缓缓道:“夫人,吾乃是太后的亲信,岂会害了县主。凉王英武不凡,不到半年就能让匈奴右部前来归附,陛下多次言‘凉王乃刘氏英杰’,如果不是张让从中作梗,凉王说不定都能掌管凉州全境了。洛阳乃是非之地,还是早早离开为妙,这样还能为安陵候一脉留下香火。凉王麾下的李刚参将,带兵数百,可保护县主一路的安全。” 董莹还没来得及开口,子虹便抢先说道:“多谢段大人的提醒,小女子拜谢。”说完,躬身行了一礼。 段珪侧身避开,连忙道:“县主切莫如此,折煞奴婢了。” 子虹起身之后道:“带段大人前去用过饭食,再备银百两,还望大人不要推辞。” 段珪看出母女二人似乎有事要商议,便不再推辞,躬身一拜后,退了下去。 待看不见两人的背影,董莹看着女儿道:“虹儿,你已有主意了?” 子虹缓缓点头道:“段珪大人的话没错,洛阳实在是太危险了,父亲早亡,安陵候府后继无人。如果不是太后老人家在暗中扶持,怕是我们早就过不下去了。陛下已经亲政,太后的势力也日渐势微,前往凉州,或许才是安陵候府的活路。” 董莹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她心中虽然不愿离开繁华的洛阳,前往那荒凉的凉州,但也明白形势的严峻。于是,她缓缓开口道:“好,既然已经决定,吾前去把田产、店铺变卖,留下这侯府做个念想吧。” 子疏带领着仆人们忙碌地收拾着细软,每一件物品都仿佛承载着过去的记忆。子虹在一旁默默看着,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离开洛阳,意味着要告别过去的一切,开始全新的生活。 待董莹从宫中拜别太后归来,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她轻轻叹了口气,对子虹说道:“太后她……应允了吾的请求,还赐了不少财物给吾等。” 子虹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紧紧握住董莹的手道:“母亲,多谢太后的恩宠。吾母女定当铭记这份恩情,在凉州好好生活下去。” 第二日,李刚在段珪的带领下前来安陵候府拜访。见到董莹母女,李刚连忙躬身一拜,起身之后道:“属下李刚,拜见夫人,王妃。”带着面纱的子虹缓缓开口道:“李将军客气了,府上有仆人百人,护卫二十人,物资三十车,都已经收拾妥当,随时都可以出发。”段珪心中感叹,这子虹还真果决,如果是个男儿身,说不定都能继承安陵候的爵位了。 李刚连忙道:“王妃,属下这边也都准备妥当。既然侯府也已经准备好,不如今日就出发吧。”李刚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段珪把千余宫女送了过来,那莺莺燕燕的,他都不知道该如何管理。 老弱妇孺太多,实在是个麻烦事,李刚无奈之下,只好前去皇宫求见灵帝。灵帝大手一挥,赏赐给李刚二百头牛,用于拉车。不过车还需要自己去购买,这些牛还是李刚自己献上的。 董莹看出了李刚的难处,连忙吩咐子疏前去帮忙。最后,在洛阳又休息了一晚,第二日马车都到齐后,他们终于踏上了前往凉州的征程。一路上,他们穿越山川河流,历经风雨,向着那未知的远方缓缓前行,心中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 第37章 阎氏投效高顺到来 这天,贾诩怀着极为郑重的心境,找到了刘伟,毕恭毕敬地拱手作揖道:“主公,阎大人来信相劝,告知汉阳太守阎温携全族前来投效。那阎温言道:‘凉王虽怀有爱民之念,然其气魄尚显不足。至今在凉州已逾半年,仅得武威一郡之地,如此作为,岂为吾等之明主?’言罢,便遣送信小旗返回。此事着实棘手,不知该如何向阎大人陈明,还望主公示下。” 刘伟沉吟良久,目光深邃而坚定,缓缓开口道:“阎忠能致信劝其家族来投,可见其心中仍存忠义。阎温之言,不过是一家之见罢了。如今天子听信宦官谗言,将吾困于武威一郡之地,而阎氏世代读书,若能得其一臂之力,定能助吾汉阳成就大业。此乃关键时刻,吾需谨慎思量,不可轻举妄动。” 贾诩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而睿智的光芒,轻声道:“主公,不妨先以礼相待,再视情形而动。诩愿前往,晓以大义,若阎温能回心转意,自然是再好不过。倘若他仍执迷不悟,再做打算也不迟。” 刘伟沉思片刻,道:“锦衣校尉正处于关键时期,诩还是留在姑臧坐镇为宜。况且吾等也没有太多时间耽搁,吾决定亲自前去,务必一举拿下。” 贾诩担忧地说道:“主公秘密前去,固然有其便利之处,但安全如何能够得到保障呢?吾需仔细谋划,确保主公此行万无一失。”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笑着道:“无妨,让段飞带领飞雕尉五十人护吾周全便可,这也是检验飞雕尉训练成果的好时机。他们训练有素,定能护吾周全。” 贾诩点头道:“常云平日里常与大族打交道,可将他带在身边,再带上一旗飞雀尉,以便打探消息,如此一来,定能万无一失。常云对大族之事颇为熟悉,有他在身边,定能提供不少帮助。” 于是,刘伟率领着段飞、常云、四旗飞雕尉、一旗飞雀尉,快马加鞭向汉阳郡奔去。一路上,他思绪如潮,既期待着能够顺利说服阎温,又担忧可能会遭遇的各种阻碍。刘伟深知此次行动的重要性,一路保持低调,隐于段飞身后,故而无人过多关注他。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低调行事往往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刘伟坐在船上,望着两岸百姓往来之艰难景象,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想到渡船一次竟要收取百文之多,不禁暗自叹息:此等价格,着实令人心忧。待日后铁矿开采顺利,吾定要在此地建起铁索大桥,让两岸百姓能够便捷通行,不再受此苦难。他深知只有解决百姓的实际问题,才能赢得民心。 数日后,他们终于抵达了汉阳郡冀县。来到太守府门前,常云拿出名帖,递给衙役道:“武威常氏,嫡子常云前来拜访阎太守。”衙役见常云带着数十护卫,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前去通传。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护卫的数量往往能显示出一个人的地位和实力。 见衙役前去通传,刘伟轻声道:“钱大,带手下弟兄前去酒楼打探消息,看看这冀县的情况究竟如何。”飞雀尉小旗钱大躬身领命,带领着手下匆匆前去酒楼打探消息。他深知了解当地情况对于此次行动的重要性。 刘伟继续说道:“段飞,既然已经抵达此地,就分两次让兄弟们前去就食吧。”飞雕尉护卫们听闻凉王如此关心自己等人,心中皆大为感动。他们深知,凉王一路行来,与自己等人同吃同住,能加入锦衣校尉,乃是三生有幸。他们对刘伟充满了忠诚和感激之情。 阎温得知常云前来,心中不禁暗暗思忖:常氏向来依附凉王,此次前来,必是来当说客的。他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让衙役前去将常云请到大厅相见。衙役出来告知后,在前方领路,待衙役退下,阎温便淡淡地看着常云,道:“常公子从姑臧前来,不知何时抵达此地?” 常云退到刘伟身后,恭敬地说道:“云不过是一小小卒子,吾主凉王亲自前来,大人竟不起身迎接,莫非是要让吾等难堪?”他深知在这种场合,必须维护刘伟的尊严和地位。 阎温闻言,心中一惊,连忙起身震惊地看着刘伟,道:“凉王竟然亲自前来,下官失礼之极。”说完,连忙躬身一拜。他深知刘伟的身份和地位,不敢有丝毫怠慢。 刘伟面带微笑,抬手虚扶道:“阎大人,吾今日前来,是因大人曾言‘吾气魄不足’,特来向大人请教,希望能得到大人的指点。”他深知要想说服阎温,必须以礼相待,展现出自己的诚意和气度。 阎温沉默片刻,缓缓道:“凉王,你虽有爱民之心,但凉州之地,地域辽阔,殿下这般一郡一郡地治理,何时才能真正掌控整个凉州?”他深知凉州的局势复杂,治理起来并非易事。 刘伟点头道:“哦?阎大人可有高见?”他对阎温的看法颇为重视,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益的建议。 阎温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道:“凉王应当在各郡治所进行巡视,以您的威严震慑各郡太守和大族,让他们主动前来投效。再运用权谋之术,采取收心、分化之策,如此一来,大势可成也。”他深知在这种局势下,权谋之术的重要性。 刘伟缓缓道:“阎大人所言极是,此计确实不失为一条捷径。然而,此中亦暗藏诸多风险。各郡太守与大族向来盘根错节,若稍有不慎,恐引火烧身,反受其害。”他深知在实施权谋之术时,必须谨慎小心,避免陷入不必要的麻烦。 阎温拱手道:“凉王多虑了,以凉王之威,何惧此等宵小之辈。只需巧妙布局,恩威并施,自能让他们俯首称臣。”他对刘伟充满了信心,相信他能够掌控局势。 刘伟转移话题,看着阎温道:“阎大人可知吾在武威都做了些什么?”他希望通过讲述自己在武威的事迹,让阎温对自己有更深入的了解。 阎温道:“忠弟来信言‘凉王在武威根基已成,有兵、有甲、有钱粮,现在又开始开办学堂,让吾带全族投效。’凉王今日能亲自前来,确实有雄主的气魄。温愿意把家族之中支持忠弟的族老送去姑臧,助凉王一臂之力。”他对刘伟的成就感到钦佩,愿意为他效力。 刘伟笑眯眯地看着阎温,道:“常云,告诉阎大人,吾在扬威城都做了什么!”他希望通过展示自己在其他地方的成就,进一步赢得阎温的信任。 常云激昂道:“扬威军在草原收服匈奴左右两部,得民十余万,骑兵四万,收回受降城。主公言‘要把防线建设在鲜卑境内’,国相亲自坐镇,正在鲜卑境内建新城四座。此等功绩,放眼整个凉州,谁人能及?”他对刘伟的成就充满了自豪,希望能让阎温更加信服。 阎温惊讶地看着刘伟的眼睛,心中的防线开始松动。他深知刘伟的魄力和决心,若能与之携手共进,定能成就一番大业。于是,他躬身一拜,道:“凉王气魄之盛,前无古人。温愿为主公大业添砖加瓦。”他终于被刘伟的成就所打动,决定加入他的阵营。 刘伟走到阎温身边,扶起他道:“好,阎大人的信任,吾定不会辜负。吾定当与你携手共进,共创凉州之辉煌。能得阎大人的投效,当真是如虎添翼。吾可以向阎大人保证,吾定不会亏待阎家族之人。只要尔等能与吾同心同德,吾定能让阎家荣耀千万年。”他深知要想留住阎温,必须给予他足够的承诺和保障。 阎温道:“阎家绝不辜负主公的期望。”他对刘伟充满了信心,相信他能够带领他们走向辉煌。 既然与阎温谈妥,刘伟便起身告辞离去,阎温连忙说道:“主公,怎么也要给温替主公接风洗尘的机会,不然吾心难安。”他深知刘伟的身份和地位,希望能为他举办一场接风宴,以表达自己的敬意。 刘伟心中明白阎温的心意,他笑着道:“吾也想多留几日,然吾虽为凉王,却深受宦官蒙蔽,陛下之命让吾现在武威坐镇,只有取得成绩后,才能统领全凉州。阎府人多眼杂,传出去反而不美,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深知自己的处境和责任,不能因为一时的享受而耽误大事。 出了太守府,常云疑惑地问道:“主公,吾等就这样走了?”他对刘伟的决定感到有些不解。 刘伟缓缓道:“阎氏在凉州发展已至巅峰,想要再进一步,成为真正的世家,就必须走出凉州。吾就是他们的希望,他们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的。”他深知要想让阎氏真正成为自己的盟友,必须给予他们更大的发展空间。 刘伟与常云在附近随意用过饭食,便与段飞等人在城门口等了片刻,就见钱大带领手下前来。 钱大不等刘伟发问,便急切地说道:“殿下,城中百姓多在传太平道神异之事,还有就是有上洛商会千余马车进入汉阳地界,不日就能到达冀县。”他深知这些消息对于刘伟来说非常重要,必须及时汇报。 刘伟闻言,心中大喜,道:“吾等前去迎接,上洛商会乃吾之产业,不知此次是谁前来。”他对自己的产业充满了期待,希望能得到一些好消息。众人大惊,能组建千余马车的商队,绝非寻常角色。段飞和常云对视一眼,心中不禁对刘伟在上洛的势力感到震惊,越发觉得主公深不可测。 汉阳通往渡口,只有这一条大路,所以他们无需担心会错过。太阳西斜之时,刘伟远远看见了车队,只见那车队浩浩荡荡,前行之势极为壮观,车队上旗帜飘扬,上面绣着“上洛商会”四个大字。待车队行至近前,刘伟等人停马观望,车队中,有一个身穿简易皮甲的护卫模样的人上前来,停马抱拳道:“不知几位壮士有何贵干?” 刘伟哈哈笑道:“吾乃刘伟,不知是商会何人带头?”他对这个护卫的身份感到好奇,希望能得到一些答案。 护卫一听刘伟大名,心中大惊,连忙下马躬身一拜,道:“见过凉王,属下陷阵营朱三,此次是高顺将军带领吾等前来。”他对刘伟充满了敬畏之情,不敢有丝毫怠慢。 刘伟大喜,道:“顺兄来了!”说罢,也不让朱三带路,策马前行。在马上喊道:“顺兄,刘伟来也,还不出来相见。”他对高顺的到来感到非常高兴,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 张忠闻声而出,道:“凉王,高校尉在中间处护卫,忠已经安排护卫通传了。”他深知在这种场合,必须保持秩序和礼仪。 刘伟下马走到张忠近前,躬身道:“忠叔带商队如此多车马前来,一路辛苦,伟不知如何感谢。”他对张忠的付出表示感谢,同时也对商队的到来感到兴奋。 张忠侧开身子,扶起刘伟道:“忠乃一介小民,岂敢挡凉王大礼。凉王切勿如此,折煞老夫了。”他对刘伟的尊重感到受宠若惊,连忙推辞。 刘伟骑上马,跟着车队缓缓前行,一边与张忠拉着家常。不过片刻,有一位威猛壮汉策马狂奔而来,到了近前想要下马行礼。刘伟开口道:“顺兄,半年不见,还在乎一些虚礼?”他对高顺的行为感到有些无奈,希望他能放下这些虚礼。 高顺停下动作,让马慢行,道:“主公,半年不见,顺甚是想念。闻主公带千余人马前往武威,吾心难安。如今吾等刚进汉阳,主公就前来迎接,让吾等受宠若惊。”他对刘伟的关心感到非常感动,同时也对自己的到来感到有些不安。 刘伟哈哈一笑,解释起此行的目的。高顺了然道:“主公短短时间已得三郡之地,还在草原与鲜卑针锋相对,当乃神人也。”他对刘伟的成就感到钦佩,同时也对自己的任务充满了信心。 张忠听后,也是目瞪口呆,心中对刘伟的成就深感震撼。刘伟微笑道:“顺兄,莫要再溜须拍马了,吾深知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他对高顺的赞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希望他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高顺道:“主公何必过谦,您的功绩有目共睹。”他对刘伟的成就深信不疑,认为他是一位真正的英雄。 刘伟转开话题,几人聊起了家常。天色渐暗,众人把马车围成圆阵,以遮挡风雨,有百人护卫在车顶休息,以防有人前来偷盗。他们深知在这世道之中,安全是最重要的。 饭后,在营帐中,刘伟、高顺、张忠、常云、段飞一起议事。 高顺起身道:“主公,此次前来,吾等从星火军营把军备都带了过来。甲胄万余、简易护心皮甲十万、刀剑弓各三万、箭矢十万。粮食五十万斤。这些物资足以支援前线,让前线兵卒人人戴甲,在与鲜卑的交锋中,底气更足。”他对这些物资的准备感到非常满意,相信它们能够发挥重要的作用。 刘伟起身道:“好,有如此支援,吾心甚慰。用简易甲胄换下县兵之甲,能让他们在战场上更有保障。”他对高顺的安排表示认可,同时也对县兵的安全感到担忧。 常云、段飞听闻这些物资的数量,心中皆被震惊得麻木了。他们原本以为武威的储备已经足够雄厚,没想到在上洛县还有如此庞大的支援。他们不禁对刘伟的布局和谋划深感钦佩,原来武威不过是主公的一个根基罢了。他们对刘伟的信任和忠诚更加坚定。 高顺道:“既然要和鲜卑在草原上决战,吾当带本部千人先行前去草原支援。让草原诸部知道陷阵营的威风,让他们知道吾等的决心和实力。”他对自己的部队充满了信心,希望能够在草原上取得胜利。 刘伟道:“顺兄言之有理。兄不远千里前来支援吾,吾定当以都尉之职待之。段飞,明日在前领路,带高都尉前去草原。”他对高顺的贡献表示感谢,同时也对他的能力充满了信任。 高顺起身拜谢,段飞起身领命。他们深知自己的使命和责任,一定会全力以赴完成任务。 刘伟继续道:“常云,明日你与飞雀尉先行回去传递消息,让古浪县县兵前往陇西郡接应商队。张掖、苍松、鸾鸟、揟次三县县兵在大路边等待换甲,把物资也都带上。其余各县把甲胄都上交,再把粮草、物资都出一点,全力支援草原大战。”他对各项任务进行了详细的安排,希望能够充分发挥各方的力量。 常云起身领命。他深知自己的任务艰巨,一定会认真完成。 高顺担忧地说道:“主公把吾等都派走了,商队如何能安全无恙?”他对商队的安全感到担忧,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案。 刘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只能借助阎氏的力量了。这渡口之官吏,心黑如墨,若没有本地大族的支援,车队是很难顺利通过的。”他深知在如今这世道之中,要想办成一件事,必须借助各方的力量。 张忠连忙道:“高将军勿忧,将军走后,还有五百护卫在,马上就能进入主公的治下,定会守护商队安全。”他对商队的安全充满了信心,相信在五百护卫的保护下,商队一定能够顺利到达目的地。 刘伟道:“此乃要道,沿路治安还算不错,顺兄放心就是。”他对沿路的治安情况比较了解,相信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在聊了一些明日的安排后,众人都各自回去休息。高顺心想要在草原打出威望,不能让陷阵营再继续蒙尘。他深知自己的部队必须在草原上展现出强大的实力,才能赢得各方的尊重和信任。 第38章 诸多杂事 明珠定情 刘伟对天水阎氏的影响力有着极为深刻的认知,他宛如一位技艺高超的棋手,凭借着这一优势,恰似运用精妙策略一般,成功地引领着那满载千车物资的庞大马车,在诸多艰难险阻之中安然渡过了那波涛汹涌的渡口。阎温眼见上洛又增派了千车物资前来支援,心中明了主公根基之深厚,犹如那深深扎根地下的坚韧根系,于是他当机立断,率先派遣出百余位家族中的精英子弟,这些子弟皆是阎氏宗族中的翘楚,他们宛如勇猛的战士一般,一同奔赴姑臧,准备为建设姑臧这座城池奉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 历经数十日的长途奔波,刘伟终于疲惫却坚定地回到了姑臧。在这漫长的旅程中,他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将领,不断在各县精心更换战甲,宛如更换坚实的铠甲一般,以确保自身的安全;同时,他又宛如一位精明的商人,接收着来自各方源源不断的物资,这些物资宛如珍贵的财富一般。幸好有那百人的阎氏子弟倾力相助,他们宛如默契的团队一般,齐心协力,使得队伍的行进速度得以大大提升,仿佛一支快速移动的箭矢,向着目标疾驰而去。 阎忠得知刘伟归来,心中宛如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他迫不及待地前来迎接,仿佛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刘伟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宛如温暖的阳光一般,说道:“忠能劝阎太守举家前来投诚,吾心甚慰。此次成功说服阎太守,实乃幸事。” 阎忠连忙行礼,眼中满是感激,宛如清澈的泉水一般,道:“主公能亲自前往天水,吾未曾敢想。谢主公对阎氏的信任。”两人一番寒暄后,便宛如指挥有序的将领一般,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众人吃饭、休息等事宜,旨在让众人能尽快恢复体力,宛如充满活力的战士一般,投入到后续的工作中。 安排好张忠等人休息后,刘伟回到太守府的房间,恰好看到蔡忠仍在,心中宛如被一股暖流轻轻包围,他说道:“蔡忠,你研究出纸张,如今应扩大规模进行生产,此地是否合适?” 蔡忠恭敬地回道:“忠听闻主公不在,每日下值后就宛如忠诚的仆人一般,过来为主公打扫房间,希望主公回来能住得舒适。主公放心,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场地,忠定能宛如勤劳的工匠一般,加快纸张的量产速度,让凉州有望成为文兴之地。”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宛如明亮的星辰一般,拍了拍蔡忠的肩膀,道:“忠,你现在管理研究院,要宛如敏锐的猎手一般,多多挖掘有技术和想法的工匠。难道忠就不想像族先那样封侯?吾欣赏你的忠心,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可知看到纸张吾有多欣喜?只要能快速量产纸张,凉州未必不能成为文兴之地。” 蔡忠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泪水宛如晶莹的珍珠一般在眼眶中打转,他哽咽着说道:“主公,忠自知身份低微,从未敢有封侯之想。只一心想为殿下尽一份绵薄之力。如今能得殿下赏识,让忠管理研究院,忠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殿下的信任。请殿下放心,忠定会尽快挖掘出更多有技术和想法的工匠,让纸张的量产速度加快,让凉州的文化得以兴盛。忠愿为凉州的文兴,奉献自己的一生。” 刘伟轻轻拍了拍蔡忠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忠,你有这份心,凉州有希望了。往后之事,你尽管去做,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吾。” 次日,刘伟让张忠带领上洛商会的成员休息一日,自己则率领着那百人的阎氏子弟,宛如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般,意气风发地前往学堂,将他们郑重地介绍给王朗。王朗看着这群朝气蓬勃的阎氏子弟,眼中宛如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一般,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他深知这些子弟的加入,将宛如注入了新鲜血液一般,为学堂注入新的活力。 王朗朗声道:“诸位,欢迎你们加入学堂。学堂是知识的殿堂,是培养人才的地方。希望你们能在这里好好学习,宛如贪婪的求知者一般,不断提升自己,将来为凉州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阎氏子弟们纷纷行礼,眼中满是期待,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着家族的期望,也明白学堂对于他们的重要性,宛如坚定的战士一般,准备在学堂中磨砺自己。 刘伟接着说道:“从今日起,吾等要扩大学堂的规模。让更多的孩子有机会接受教育,这是学堂的责任,也是吾等每个人的责任。” 王朗点头赞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错,吾等要让学堂成为凉州的一颗璀璨明珠,为大汉的发展培养更多的栋梁之材。” 待王朗将百人安排妥当后,刘伟道:“王老哥,学堂现在有阎氏百人加入,不如把朱坤、吕梁二人让小弟带走吧。草原四城新建,缺少贤才治理。” 王朗叹了口气,对着朱坤、吕梁道:“你二人跟着为师时间最短,现在要去草原与胡人打交道,当宛如谨慎的探险家一般,小心谨慎,以安全为主。” 朱坤、吕梁二人听闻要去草原与胡人打交道,心中虽有忐忑,宛如不安的小鹿一般,但也深知这是难得的机遇。他们齐齐抱拳向王朗行礼道:“师父放心,徒儿等定当牢记教诲,不负所托。” 刘伟见二人如此表态,心中稍安,便带着二人告辞离去。出门后让两人收拾衣物,明日出发。 刘伟对随行的飞雕尉小旗道:“马四,去找贾都尉前来太守府。”马四躬身领命退下。 三人在太守府大厅汇合,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宛如即将展开一场激烈战斗的战场一般。刘伟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此次谋夺黄河渡口的行动关系到武威郡的未来,他深知这其中的重要性和艰难性,宛如肩负着沉重的使命一般。 阎忠身着官服,身姿挺拔,他微微拱手道:“主公,黄河渡口乃兵家必争之地,若能夺下,吾武威郡便可掌控黄河水运之利,势力必将大增,宛如拥有了一把锋利的宝剑一般。” 贾诩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手中把玩着一把羽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宛如一位深藏不露的智者一般。他缓缓开口道:“但黄河渡口防守严密,吾等需得谨慎行事,不可贸然行动。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影响到整个行动的成败,我们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宛如精密的仪器一般。” 刘伟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文和,你可有什么想法?” 贾诩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宛如闪烁的星辰一般:“主公,吾以为,可以利用一些人的心理,宛如拨动琴弦一般,制造混乱,然后趁机夺取渡口。比如可以散布一些虚假的情报,让敌人产生误判,从而为我们创造机会。” 阎忠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宛如深邃的湖泊一般:“主公,有温兄在天水施计,贾都尉在陇西郡,双管齐下,黄河渡口必属于吾等。吾等要充分发挥各方的优势,宛如汇聚的溪流一般,形成合力,才能确保行动的成功。” 刘伟道:“好,那就交给二位了,暗中控制为主,降低百姓的渡资,其余不变,渡口乃要地,一定要握在吾等手中。要建设成不能让敌人轻易地夺走这一重要的战略要地。” 两人点头称是,宛如默契的搭档一般。刘伟继续道:“简易护心甲,留在姑臧供县兵换甲,其余甲胄与下次运粮队一起前往草原。不要停止收粮,只要有人买吾等就收,扬威城盐也是时候大量供应了。就在哪里用粮草换盐,陈程为扬威城城主。” 阎忠沉声道:“主公所言极是,那简易护心甲之事,吾等也会宛如严谨的工匠一般,妥善安排,确保县兵能及时更换甲胄,提升战力。至于粮草换盐之策,更是妙极,可借此机会壮大吾军实力,稳固在草原的根基,宛如坚实的基石一般。” 刘伟继续道:“明日吾将押送物资前往草原,贾都尉谋划渡口之事,埔俞先生就帮助金城郡太守陈懿收服各县,吾不希望下次回来金城郡还没有全郡归附。去信给阎温太守,在天水郡境内也下狠手,锦衣校尉配合两位大人。不听话的全部押往草原充边,草原五城可缺大量人手。” 阎忠道:“主公,吾定当不辱使命,全力协助陈太守,将盐之利发挥到极致,为金城郡的归附大业贡献力量,宛如燃烧的火焰一般。” 贾诩拱手道:“主公放心,吾等必当全力以赴,不负主公重托。那渡口之事,吾等自会暗中安排妥当,定让其牢牢掌控在吾等手中,宛如坚固的堡垒一般。锦衣校尉全部人手都会听阎太守调遣。” 次日清晨,朝阳初升,金光洒在姑臧城的每一个角落,宛如给这座城池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刘伟身着王服,腰间佩着宝剑,宛如威严的君王一般,带着陈程、朱坤、吕梁、张忠踏上了前往草原的征程。队伍浩浩荡荡,马车满载着物资,在尘土飞扬中缓缓前行,仿佛一支不可阻挡的力量,宛如奔腾的骏马一般。 刘伟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坚定而深邃,宛如深邃的海洋一般,他回首望着渐渐远去的姑臧城,心中暗下决心,此次前往草原,一定要让鲜卑人见识到自己的威严与实力,宛如闪耀的光芒一般。 马车沿着蜿蜒的古道前行,道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荒野,偶尔能看到一些零星的野草在风中摇曳,宛如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沧桑与坚韧,宛如顽强的生命一般。天空湛蓝如宝石,白云如般飘浮在空中,宛如在为这支出征的队伍护航,给予他们无尽的力量和勇气,宛如守护的天使一般。 刘伟来到张忠身边道:“忠叔,到了扬威城,你就会看到吾真正的底气所在。” 张忠笑道:“凉王神神秘秘的,直接告诉老夫不好?” 刘伟神秘地一笑,道:“说开了多没意思,反正到了扬威城,你自然就会明白,宛如揭开神秘的面纱一般。” 一路上,新建的简易营寨慢慢向驿站转变,每个营寨都经过精心的规划和建设。刘非更是亲自指点出了水脉之地,使得生活用水不再成为难题,宛如流淌的清泉一般;同时,煤炭也得到了大量的利用,节省了大量的人手与开支,让整个营地的运转更加高效,宛如精密的机器一般。 穿过宣威县的荒漠地区,慢慢走进武威县的草原区域,嫩绿的草地如同一幅巨大的地毯铺展在大地之上,微风拂过,草浪滚滚,宛如在向他们诉说着草原的故事,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宛如跳动的音符一般。 在草原上,他们还遇到了一些西部牧民。这些牧民看到这支庞大的队伍,眼中都露出了好奇和警惕的神色。刘伟勒住马,面带微笑地向他们打招呼,有牧民认出了刘伟,纷纷前来拜见刘伟,眼中闪烁着敬畏的光芒,宛如虔诚的信徒一般。为刘伟献上牛羊,刘伟拒绝道:“现在正是牛羊上肥的时候,杀了可惜。等以后长大了前去扬威城献给吾。”牧民们纯真的笑容让刘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自己在草原上的影响力正在逐渐扩大,凉王和善的名头会在右部牧民中广为流传,宛如传播的福音一般。 晚间在离扬威城最近的营寨休息,刚坐下准备吃饭,一阵极速的马蹄声传来。马四等护卫警觉地站了起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宛如警惕的哨兵一般。另一个小旗几步跳上寨门,向远处观望片刻后,迅速下来禀报:“主公,领头的是一位匈奴女子,只有十余骑。” 刘伟心中一紧,宛如被突然拉紧的弦一般,道:“那是右部姑苏明珠居次,尔等不必惊慌,下来用饭吧,吾前去等待便可。” 刘伟来到营寨门口,心中思绪万千,宛如汹涌的波涛一般,不知该如何面对姑苏明珠。他抬头望着天空,微黑的天幕繁星点点,宛如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宛如神秘的密码一般。心中不禁暗暗叹息,这感情之事,终究是难以预料,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宛如陷入了深深的沼泽一般。 就在这时,马蹄声渐近,刘伟心中一紧,缓缓转过身去。只见姑苏明珠身着匈奴女子服饰,英武不凡,宛如草原上的雄鹰一般。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怨、羞涩,却又带着坚定,宛如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与执着,宛如燃烧的火焰一般。 “明珠居次……怎么来了?”刘伟有些慌乱地问道,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明珠的到来,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宛如陷入了混乱的迷宫一般。 姑苏明珠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刘朗多久没有找我了?听闻刘朗在这里,我就是想来问问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 刘伟听着姑苏明珠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宛如被搅动的湖水一般。他望着明珠居次那娇美的面庞,那微微低垂的眼眸,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情感在心中蔓延开来,宛如生长的藤蔓一般。 “明珠,你知道的,吾……”刘伟欲言又止,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复杂情感,他害怕自己的一句话会伤害到明珠,也害怕自己无法承担起这份感情的责任,宛如背负着沉重的枷锁一般。 姑苏明珠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刘朗,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因为什么缘故,才会对我这般疏远?” 刘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明珠,你是知道的,吾乃凉王,身不由己。这世间之事,往往身不由己,吾怕会连累了你。不想让你陷入到吾所面临的困境和危险之中,希望你能过上平静而幸福的生活,宛如宁静的港湾一般。” 姑苏明珠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宛如熄灭的火焰一般,“刘朗,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着,从不考虑我的感受。难道在你心中,我就那么不重要吗?现在整个右部都知道我是女子,是凉王侧妃。现在又不来见我,让我如何自处。” 就在姑苏明珠说完这番话后,那微微颤抖的睫毛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委屈,宛如受伤的小鸟一般。刘伟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如同被重锤敲击,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宛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伤害到了明珠,他后悔自己没有及时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让明珠陷入了这样的痛苦之中。 他向前迈出一步,想要靠近姑苏明珠,却又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宛如被定格的雕像一般。他深知自己的处境,凉王之位带来的责任和压力让他不敢轻易做出任何决定,生怕一个不慎就会给明珠带来无尽的灾难,宛如引发的风暴一般。 姑苏明珠似乎察觉到了刘伟的犹豫,她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刘朗,你不要这样畏首畏尾的。明珠既然选择来找你,就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你难道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我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和勇气去面对任何困难和挑战,我也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宛如钢铁一般。” 刘伟深吸一口气,看着明珠居次那坚定的眼神,心中的防线渐渐崩塌,宛如被融化的冰雪一般。他缓缓地伸出手,想要触碰明珠的脸颊,却在即将触及的那一刻又停了下来,宛如被卡住的齿轮一般。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他必须要面对自己的感情,面对自己的责任,宛如做出了坚定的抉择一般。 “明珠,你知道的,吾……”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宛如低沉的号角一般,“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刘伟想到宫斗剧之中那些女子为了上位,手段阴狠,他担心明珠无法应对这样的局面,他害怕自己会给明珠带来不可挽回的伤害。 姑苏明珠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宛如闪烁的星光一般,她轻轻握住刘伟的手,“刘朗,我不怕受伤,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无所畏惧。”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彼此,宛如被锁定的焦点一般。刘伟感受到了明珠心中的那份真挚情感,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不再那么害怕,宛如获得了勇气的加持一般。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辜负明珠的信任和感情,他必须要为他们的未来而努力,宛如点燃的火焰一般。 刘伟想到明珠如此对自己,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明珠,让她远离一切危险和伤害,宛如守护的天使一般。他紧紧握住明珠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宛如闪耀的星辰一般。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的誓言和承诺,宛如连接的纽带一般。在那片草原的星空下,他们的感情变得更加坚定和深厚,宛如扎根的大树一般。 第39章 大战将起(上) 刘非的目光宛如缓缓流淌的清澈泉水,在众人面庞上徐徐掠过,那满脸的困惑,他情不自禁地连连挠头,那动作中所透露出的迷茫与不解,尽显心中的疑惑如乱麻般交织缠绕。在这众人之中,段煨的官运恰似那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在时光的滋养下愈发亨通顺遂,其仕途之顺畅仿佛有神灵在背后庇佑;而其余的三人,郭嘉、卫兹、淳于琼,原本皆应有着早逝之相,可如今却都宛如被命运之神格外垂青,拥有了那侯爵的命格,这般奇异的情形,宛如命运的丝线在此处精心编织出了一幅错综复杂的奇妙图案,令人不禁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左慈那深邃的双眸之中,精光如同闪烁的璀璨星辰,不断地在众人脸上流转闪动,那目光中所透露出的笃定之意,犹如一道坚实的屏障,让他对刘伟能够登顶皇位再无丝毫的疑虑。 凭借着他师徒的精准指点方位,那建城之事便简单起来,那曾经让众人束手无策的水源难题,犹如冰雪遇暖阳般,瞬间迎刃而解,大量的人力也因此得以从那水源的困扰中解脱出来,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建城之中。并且,建城的位置也由师徒二人全权负责,他们凭借着超凡的智慧,精心挑选着每一处建城之地,极大地提高了建城的效率,节省了不少宝贵的时间。 今日,乃是左慈用那苦海土砖搭建土窑,并以煤炭进行烧制砖块的重要日子。郭嘉、淳于琼、段煨与左慈、刘非师徒一同前来查看这一关键的过程。左慈亲自将一块块烧制完成的砖块小心翼翼地取出,宛如对待价值连城的珍贵艺术品一般,递到众人手中让其仔细查看。那砖块的色泽均匀得好似是经过能工巧匠用最精细的刻刀精心雕琢打磨而出,质地坚硬如铁,轻轻敲击之下,那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奏响在众人心中的美妙乐章,让众人纷纷为之赞叹不已,心中对这烧砖之术更是钦佩有加,对左慈师徒的能力更是深信不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新城在这砖块的构筑下,将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稳稳地屹立在天地之间。 郭嘉接过一块砖,细细地端详着,那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犹如两盏明亮的明灯,照亮了他心中的思考之路。他缓缓开口说道:“此砖之质量,远远超越了寻常之砖,有了它,这城墙定能稳稳地抵御外敌之侵袭,让敌人在看到它的那一刻便心生畏惧,望而却步。吾等便可保得城中百姓之安宁。” 淳于琼也接过一块砖,放在手中轻轻地掂量着,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他眼中满是感慨地说道:“如此良材,实乃建城之佳品,是吾等对百姓之承诺的见证,吾等定当以之护城,护得百姓之安乐。” 段煨更是激动不已,他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新城屹立不倒的辉煌景象。他大声说道:“有了这砖,吾等建城之速必将大大加快,早日完成此城,吾等便可安心守护一方百姓,让他们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这是吾等的使命,也是吾等的荣耀,吾等定当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护好这城墙,守护好这新城。” 这些烧砖很快便被投入到城墙的修建之中。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城墙的高度不断增加,宛如一位巨人在不断地拔地而起,那高度仿佛直插云霄,让人心中涌起一股敬畏之情;宽度也逐渐拓宽,那宽阔的城墙仿佛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在诉说着这座城的辉煌与坚韧,它是众人心血的结晶,是新城的守护者,是抵御外敌的坚固堡垒,坚不可摧,那气势犹如万马奔腾,让敌人在远处便心生畏惧。 一月后,王猛率领着三千骑兵如期返回。此时,浚稽山的堡垒城墙已经顺利建起,那城墙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横卧在草原之上,那磅礴的气势让两人心中震惊无比,仿佛看到了新城那无限的潜力,仿佛看到了新城在未来的岁月中将会绽放出何等耀眼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草原,让所有的敌人都为之胆寒。待到城墙近前,他们停下马来,静静地看着工匠们熟练地砌着红砖,那精湛的技艺令人叹为观止,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那每一块砖的摆放都仿佛是经过精心计算,每一处缝隙都仿佛是经过巧妙填补,让人不禁为之折服。 来到营帐,郭嘉、段煨正在商议着什么,气氛凝重而又紧张,那氛围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中隐隐不安。王猛行礼道:“国相、军师,鲜卑单于部已经联合成数个大部落,正气势汹汹地向新城而来,再有十余天便会抵达城下。那单于部之兵马,如狼似虎,吾等需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这场大战。” 姑苏胜也行礼道:“国相大人,军师大人安好。此次草原之行,吾发现鲜卑内部的局势愈发复杂,单于和连部向来野心勃勃,此次前来,难保没有其他部落暗中相助,这其中的变数着实难以预料,吾等需小心应对。” 郭嘉让两人坐下后,缓缓道:“两位将军辛苦。如今有两个月的缓冲时间,新城的城墙都已经建起,城外草原也都布置了陷马坑,足以抵御敌军一段时间。但吾等绝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万不可因一时的松懈而导致城池失守。那城池之安危,关系着吾等百姓之生死,吾等需时刻牢记心中,不可有丝毫懈怠。” 段煨点头道:“鲜卑内部不和,才给了吾等机会,此前带打退了和连部,这只是草原大战的开端,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艰难,吾等需时刻保持警惕,如那警觉的猎鹰,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郭嘉微微眯起眼睛,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那敲击声仿佛是在敲击着众人的心弦,让气氛更加凝重。他转头看向段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说道:“段城主,你觉得姑苏司马说的如何?这单于和连部此次前来,其背后可有其他势力的鼓动?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阴谋?” 段煨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这鲜卑内部本就盘根错节,单于和连部向来野心勃勃,此次前来,难保没有其他部落暗中相助。但不管背后有谁,吾等都不能畏惧,必须坚守这座城,守护好百姓的安危,这是吾等的责任,吾等不可推卸。” 郭嘉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滑动着,仿佛能感受到敌军的脚步越来越近,那脚步仿佛是在敲击着大地,让人心惊胆战。他说道:“这新城的位置至关重要,它是吾等抵御鲜卑的前沿阵地,绝不能有失。要加强城防,布置更多的陷阱和防御工事,同时也要做好兵马的调配和训练,让每一名士兵都成为城墙的守护者,让敌军知道吾等的决心,不可动摇。” 段煨也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与郭嘉一同看着地图。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国相所言极是,吾等要让鲜卑人知道,吾等不是好惹的。只要吾等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守住这座城,让鲜卑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此时,姑苏胜突然开口说道:“国相大人,军师大人,我在草原上发现,和连部此次前来,除了带来一些奇怪攻城器械。” 郭嘉和段煨同时转过头来,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郭嘉问道:“奇怪的器械?是什么样的器械?” 姑苏胜说道:“我看到他们带来了一些巨大的投石车,那投石车的投石臂粗壮有力,仿佛能将巨石投掷到很远的地方,那威力之大让人胆寒;还有一些类似于攻城梯的东西,那攻城梯高大而坚固,仿佛能直接爬上城墙,对城墙构成极大的威胁。这些器械看起来非常厉害,我们之前从未见过,吾等需做好应对之策,犹如那智者般冷静应对,不可慌乱。” 郭嘉眉头紧锁,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他缓缓说道:“投石车和攻城梯,这都是攻城的利器啊。看来和连部这次是下了血本,想要一举拿下吾等的新城。但他们也低估了吾等的决心和实力,吾等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段煨咬着牙说道:“哼,他们想得太美了!吾等也不是吃素的,一定不会让他们轻易得逞的!吾等要让他们知道,新城的城墙不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吾等的守卫者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吾等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郭嘉看着段煨,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说道:“段城主,你说得对。吾等不能畏惧敌人的强大,只要吾等有信心,有勇气,就一定能够战胜他们。吾等要将新城打造成为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让鲜卑人望而生畏,让他们知道吾等的厉害,犹如那璀璨星辰,光芒万丈。” 随后,郭嘉和段煨开始精心布置城防。他们将士兵们分成几个小组,分别负责城墙的防御、陷阱的布置、粮草的储备等工作,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犹如那精密的机器,有条不紊地运转着。同时,他们也加强了对城门的守卫,严禁任何人随意进出城,防止敌人混入城中,确保城中的安全,犹如那守护门户的门神,严阵以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新城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起来。士兵们日夜坚守在城墙上,那眼神犹如那夜空中的星辰,坚定而又无畏,仿佛是守护新城的钢铁长城,坚如磐石,不容敌人有丝毫的突破。工匠们也在不停地忙碌着,修补和加固城墙,制作更多的防御器械,那手中的工具仿佛是他们与敌人战斗的武器,精益求精,不容有丝毫的马虎,仿佛是在为新城编织着一张更加严密的防护网,让新城在敌人的攻击下依然屹立不倒。 五日后,高顺在段飞的陪同下,带领着千余陷阵营的精锐兵卒如期到达新城。郭嘉、段煨出城迎接,那一幕让城中民夫纷纷驻足观望,眼中满是惊叹与敬畏,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这千余兵卒皆身着黑红相间的重甲,那厚重的甲胄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黑夜中的星辰。他们左手持着寒光闪闪的环首大刀,那刀刃锋利如霜,仿佛能轻易地斩断敌人的喉咙;右手持着厚重而坚固的方盾,那盾牌坚实如岩,仿佛能抵挡住一切攻击。他们犹如黑夜中的火光,照亮了新城的每一个角落,让人心生敬畏。他们纪律严明,行动如同一人,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有力,仿佛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战士,无坚不摧。 高顺走在最前方,段飞走在身后,那冷峻的面庞上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敌人的一切阴谋诡计,手中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那是他征战沙场的利器,也是他守护天下的象征,威风凛凛。 高顺带领陷阵营来到新城,郭嘉与段煨出城迎接,这一幕让城中民夫纷纷驻足观望,眼中满是惊叹与敬畏。 郭嘉身着一袭青袍,身姿挺拔,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微笑着向前几步,对着高顺拱手道:“高都尉,一路辛苦,此来草原,定能大展宏图。你带来的这千余精锐之师,将是吾等抵御鲜卑的中坚力量,吾等深感欣慰,有你们在,吾等心中底气更足。” 段煨则是满脸的豪爽,大声道:“高都尉,有你们这支精锐之师,何愁天下不平!吾等定当全力配合,共同守护这座城,让鲜卑人有来无回,让他们知道吾等的厉害。” 高顺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沉声说道:“郭国相、段军师,有劳二位前来迎接。顺承蒙主公信任,吾等必不辱使命,愿为守护新城,奉献吾等的一切,不惜一切代价。”说罢,他一挥手,陷阵营的将士们便整齐地站成两列,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决心,那坚定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困难与挑战,气势磅礴。 郭嘉看着这千余身披重甲的将士,眼中露出赞赏之色,他缓缓说道:“高将军,这陷阵营之名,吾早已听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环首大刀与厚重方盾的搭配,攻守兼备,实乃战场上的利器,有了你们,吾等心中底气更足了,吾等定能守住这座城。” 段煨点头道:“这等军纪严明之师,天下罕见,有他们在,主公的大业可安矣。他们就像是新城的守护者,是吾等的坚强后盾,有他们在,吾等无所畏惧,任何敌人都无法撼动吾等的决心。” 高顺微微仰头,眼中闪过一丝豪情,他大声道:“吾等陷阵营,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吾等都将勇往直前,绝不退缩,誓死守护新城。”话音未落,只见一名陷阵营的将士突然单膝跪地,大声道:“愿为主公效命,至死不渝!”其他将士们也纷纷跟着跪地,齐声高呼:“愿为主公效命,至死不渝!”那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能撼动天地,让人心生敬畏,气势如虹。 郭嘉和段煨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欣慰之色,郭嘉缓缓道:“高将军,你培养出的这等将士,真是主公的福分啊。他们心中充满了对主公的忠诚和对新城的热爱,有了他们,吾等定能守住这座城,击退敌军的进攻,让新城成为草原上的一颗璀璨明珠。”段煨也点头道:“是啊,有他们在,主公的天下可定矣。他们是新城的希望,是吾等的骄傲,吾等定当与他们并肩作战,共同守护这座城。” 高顺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大声道:“吾等定不辜负主公的期望,在草原之上,立下赫赫战功!让鲜卑人知道,吾等的勇气和实力是不可小觑的,吾等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说罢,他一挥手,陷阵营的将士们便起身,跟随他向着城中走去,那整齐的步伐,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使命与荣耀,让城中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们的决心和力量,斗志昂扬。 在城中,民夫们纷纷让出道路,眼中满是敬佩之情,他们看着这千余身披重甲的将士,心中充满了安全感,仿佛有了坚实的后盾。郭嘉和段煨走在高顺身边,不时地交流着一些军事上的事宜,那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谋划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他们心中都清楚,这场战斗将决定新城的命运,也将决定主公的天下,重任在肩。 而高顺,则是静静地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知道,在草原之上,他们将面临着无数的挑战与困难,但他坚信,只要有陷阵营的将士们在,他们一定能够战胜一切敌人,为主公打下一片广阔的天地,让新城成为草原上的一颗璀璨明珠,光芒万丈。 第40章 大战将起(下) 安顿好陷阵营兵卒后,新城中军营帐,郭嘉微微眯起双眸。他静静地思索着,片刻之后,他缓缓地开口道:“高都尉,眼下那鲜卑单于和连部即将挥师来袭,吾等须得尽快谋划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应对之策。这陷阵营乃吾军之精锐之师,其战斗力之强悍,实乃守城之绝佳利器,不知你对此有何良策安排?” 高顺微微皱起眉头,他缓缓说道:“吾以为,可将这陷阵营一分为二。一部分驻守城墙之上,与城中其他守军紧密协同作战,凭借城墙所赋予的优势,抵御敌军的正面猛烈攻击,与扬威军弓箭部相互配合,让敌军在城墙之下望而却步,难以靠近半步;而另一部分则作为机动之师,随时应对敌军的突袭以及突破之举,让敌军防不胜防,疲于奔命。如此一来,既能确保城墙防守之稳固如山,又能灵活地应对敌军的各种变化,使吾军真正做到攻守兼备,在应对敌军的进攻时更加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微微点头赞许道:“高将军此计甚为精妙,如此这般安排,定能使吾军将自身的战斗力发挥到极致,在应对敌军的进攻时更加得心应手,事半功倍,实乃上上之策。” 淳于琼捋着胡须,他微微点头道:“军师所言极是,吾扬威军愿担当先锋之职,冲锋在前,以吾等之勇力,定要杀退那嚣张的鲜卑贼寇!” 段煨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他缓缓说道:“那鲜卑单于和连部之大军气势磅礴,声势浩大,吾等切不可贸然出击。必须先仔细地摸清他们的底细,找出他们的弱点所在,唯有如此,方能制定出切实有效的作战计划,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马腾摩挲着那略显粗糙的下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心中的每一个角落。他缓缓说道:“段军师所言极是,吾之猛虎骑可派遣精锐之士暗中对那鲜卑贼寇的动向进行打探,务必将其一举一动尽皆掌握在吾等手中。” 郭嘉轻轻点头道:“马司马本部之猛虎骑对附近那复杂的陷马坑情况了如指掌,派他们前去打探,实乃最为合适之举。” 段煨接着说道:“吾等可将城中的青壮年们迅速组织起来,进行简单而又实用的军事训练,让他们尽快熟悉战斗的技巧,提升他们的战斗意识。在那关键时刻,他们定能成为吾军的有力后援,确保吾军在处于不利战斗之时,仍有足够的力量坚守那座城池,与敌军展开血战,直至最后一刻,绝不退缩。” 高顺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他心中的信念。他大声道:“待局势发生变化,吾陷阵营愿挺身而出,率先出击,给敌军以沉重的打击,为城中的守军争取宝贵的时间,打乱敌军的进攻节奏,让他们陷入混乱之中,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进攻。” 郭嘉眼中闪烁着赞赏与期待的光芒,道:“高将军英勇无畏,此乃吾军之福。只是,此次敌军前来,带来了那威力巨大的投石车和攻城梯等器械,吾军切不可轻视,必须做好充分的应对之策,以破敌军之器械,使其失去作用。” 马腾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豪迈的光芒,他道:“吾定当率领五千猛虎骑悄然埋伏于城外,在敌军大军攻城之时,瞅准时机,果断出击,一举将那可恶的投石车摧毁,给予敌军以重创,让敌军知晓吾等之厉害,从此不敢再轻易进犯。猛虎骑行动迅速,攻击力强悍,定能让敌军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们对吾等心生畏惧。” 段煨也点头道:“马司马考虑周全,吾等定当全力配合。如今,城中的气氛愈发紧张,吾等需安抚民心,让那些民夫们坚信吾等一定能够守住这座城,让他们安心地生活下去,为吾等提供坚实的后勤支持。” 郭嘉严肃地说道:“让城中的兵卒们都行动起来,高都尉,那陷阵营气势如虹,可在城中频繁巡逻,以此增加民夫们的士气,让他们真切地感受到吾军的强大力量和坚定决心,让他们明白吾等绝不会退缩半步。同时,也要加强对城中物资的管理与调配,确保吾军在激烈的战斗中拥有足够的物资支持,以保证吾军的战斗力始终保持在巅峰状态。” 高顺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大声道:“郭国相、段军师所言极是,吾等定当全力以赴,严格执行。吾坚信,在吾等的共同努力之下,一定能够守住这座城,成功击退敌军的进攻,让这新城成为草原上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永远屹立不倒,守护吾等之家园。” 随后,众人立刻忙碌起来。郭嘉和段煨全身心地投入到调配城中的兵力和物资之中,他们犹如那经验丰富的工匠,细致入微地规划着每一个防御点,仿佛每一块石头、每一根木头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们加强城防的建设,确保每一处防御工事都无懈可击,密不透风,宛如那铜墙铁壁一般,让敌军无法找到任何突破的缝隙。 高顺与淳于琼则率领着陷阵营与扬威军的将士们进行着高强度的训练,他们仿佛是那不知疲倦的斗士,不断地锤炼着将士们的战斗能力和应对各种复杂情况的能力。他们不仅要进行体能训练,让将士们的身体如同那钢铁铸就的堡垒,坚不可摧;还要进行战术训练,让将士们熟悉各种战斗技巧和应对策略,犹如那智慧的精灵,能够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做出最正确的决策。在高顺的严格要求下,每一位将士都仿佛变成了一尊钢铁雕像,坚不可摧,他们的战斗能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每一个人都仿佛拥有了无穷的力量,随时准备为守护新城而战。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守护新城,保卫主公的天下,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城中的民夫们也纷纷积极响应号召,踊跃地参与到守城中来。他们有的主动帮忙运送物资,那沉重的物资在他们的肩上仿佛变得轻松起来,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犹如那不知疲倦的骆驼,在那炎热的夏日中穿梭于城中的各个角落;有的则协助修建那坚固的防御工事,他们用自己的双手打造着那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却依然毫不退缩,仿佛那坚韧的磐石,任凭风雨如何侵袭,也不会有丝毫动摇;还有的则为将士们提供着无微不至的后勤支持,他们用心准备着每一顿饭菜,为将士们提供着温暖的休息场所,让将士们感受到那浓浓的亲情与关怀,仿佛那温暖的阳光,能够驱散心中的阴霾,让他们在战斗中充满力量。整个新城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团结的氛围,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钢铁之城,众人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共同为守护家园而努力奋斗。 鲜卑单于和连,听闻那汉人竟敢在自己的鲜卑境内擅自建城,那股怒火瞬间如那喷发的火山一般,瞬间燃烧起来。他双眉紧紧地皱在一起,眼中闪烁着凶狠而又贪婪的光芒,仿佛要将那胆敢在他地盘上肆意妄为的汉人瞬间吞噬。 和连猛地站起身来,那高大的身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犹如那威严的战神,大步流星地走出毡帐,那沉重的脚步在地面上踏出一阵阵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这些汉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我鲜卑的土地上如此放肆!”和连咬牙切齿地低声自语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让周围的一切都为之颤抖。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个念头,那些汉人在鲜卑境内建城,无疑是对他统治地位的公然挑衅,是对鲜卑族尊严的严重亵渎。和连深知,若不采取强硬的措施,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汉人敢在鲜卑的土地上为所欲为,他的权威将受到极大的动摇,他的鲜卑族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传我命令,立刻召集各部鲜卑勇士,即刻前往那座汉人城池,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我鲜卑族的威严是不可侵犯的!”和连怒声喝道,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让周围的人都不禁为之胆寒。 很快,那单于部的鲜卑勇士如潮水般迅速汇聚而来,他们身披那沉重的战甲,宛如那身披铠甲的钢铁巨人,头戴那精铁打造的头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狠厉之气。他们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能轻易地穿透敌人的胸膛,给敌人带来致命的一击。队伍行进间,步伐整齐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印记,彰显着单于部的威严与强悍。 那两万骑兵则如同一股奔腾的洪流,他们骑着那高大的骏马,身姿矫健,仿佛与马匹融为一体,犹如那草原上的风暴。这些骑兵们身着那轻便的皮甲,腰间悬挂着那锋利的弯刀,在疾驰而过时,带起一阵狂风,仿佛能将沿途的一切都席卷而去。他们的马术精湛无比,时而分散成几队,犹如那灵活的猎豹,时而又迅速集结,犹如那紧密的蜂巢,灵活地应对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仿佛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那毫无防备的猎物。 而那两万奴隶兵,虽然他们身上的装备相对简陋,大多只是穿着那粗布麻衣,手持那简陋的兵器,但他们眼中却闪烁着那不屈的光芒,那是对自由的渴望,对敌人的仇恨。这些奴隶们大多是被鲜卑族征服的其他民族的百姓,他们心中充满了对自由的向往和对敌人的愤怒。在和连的带领下,他们仿佛找到了一种归属感,一个个士气高昂,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那汉人新城之上,为自己的自由而战。 几日后,传令兵从各大族匆匆归来,满脸沮丧地告诉和连,那大族们竟然不愿出兵相助。和连听闻此言,顿时怒气冲天,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庞此刻更是布满了阴霾,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猛地站起身来,将案上的文书尽数扫落在地,那清脆的声响仿佛也在宣泄着他内心的愤怒与失望。 “这些大族,竟敢违抗我的命令!他们以为我鲜卑单于是那么好欺负的吗?我定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威严是不可违抗的!”和连紧握双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那胆敢违抗他的人烧成灰烬。 和连心中对那拓跋氏、慕容氏、独孤氏、尉迟氏、贺楼氏等大族的恨意如那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越烧越旺。他深知这些大族在鲜卑部落中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的不听调令,无疑是对自己权威的公然挑战,是对自己统治的严重威胁。 拓跋氏,那是鲜卑部落中最为古老的家族之一,世代传承着勇猛与智慧。他们拥有着庞大的领地和众多的部众,一直以来都对单于之位虎视眈眈,对和连的统治心怀不满。和连记得,在自己刚刚登上单于之位时,拓跋氏的族长就曾暗中使绊子,试图将自己拉下马,让自己失去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从那时起,他便对拓跋氏心生恨意,如今他们竟敢违抗自己的命令,更是让他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哼,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定要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和连猛地一拍桌子,那桌上的茶具都被震得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起身来,在那狭小的帐中来回踱步,心中不断地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些大族的反抗,如何让他们乖乖地听从自己的命令,为自己的统治效力。 “单于,那汉人城镇的财富和资源对我们来说太有吸引力了,我们必须攻下它们,以彰显我们鲜卑族的威严,让那些汉人知道我们的厉害!”一名将领在一旁焦急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和连停下脚步,看着那名将领,眼中闪烁着犹豫与挣扎的光芒。他知道攻下那汉人城镇意味着要与汉人发生一场残酷的战争,这将给鲜卑族带来巨大的损失,甚至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但他也明白,如果不采取行动,他的统治地位将受到严重威胁,他的鲜卑族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你说得对,先攻下那汉人城镇,那些大族不听调令,以后再慢慢收拾他们!”和连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吾等定要让那些汉人知道,我们鲜卑族不是好惹的!” 队伍在那广袤的大地上缓缓前行,那炽热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甲,让他们看起来更加威武雄壮。他们一路穿越草原,跨过那荒无人烟的荒野草地,向着那汉人新城的方向稳步推进。每前进一步,都意味着他们离那目标更近了一步,而那股即将爆发的力量,也在不断地积蓄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如那汹涌的潮水般爆发出来,给那汉人新城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让那汉人见识到他们鲜卑族的强大与威严。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郭嘉等人并未慌乱。他们深知,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郭嘉不断地与众人商讨着各种应对之策,他的智慧如同那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为众人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高顺则始终坚守在陷阵营中,他如同那守护家园的钢铁长城,让将士们心中充满了安全感。他不断地激励着将士们,让他们明白,他们是守护新城的勇士,是主公的忠诚卫士,他们的使命无比神圣,不容有丝毫懈怠。 城中的民夫们也没有退缩,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对家园的热爱和对敌人的仇恨。他们有的主动为将士们缝制战袍,有的则为受伤的将士们提供医疗帮助,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让将士们感受到了那份浓浓的亲情和关怀。 而那鲜卑单于和连,虽然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但他也深知此次行动的危险性。他不断地派遣探子打探汉军的虚实,试图找到汉军的弱点。他深知,只有在充分了解对手的情况下,才能制定出更加有效的作战计划。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大战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那巍峨的城墙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坚守和不屈,那奔腾的马蹄声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到来。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信念而战,每一个人都在为守护家园而努力。 第41章 刘伟到新城 第二日下午,那炽热的太阳宛如一个巨大的火球,正缓缓地西斜,那原本炽热的光芒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刘伟等人,抵达了扬威城。安排上洛商会的护卫在军营中稍作休息,并精心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让这些护卫们在疲惫之余,能够感受到一丝温暖与慰藉。 刘伟在卫兹的引领下,来到了营寨后方的一片空地。那里,几个巨大的库房犹如沉默的巨人,笔直地竖立在那里。刘伟指着那些库房,神情严肃地说道:“忠叔,你看,那里面装的都是盐。现在,从这里拉五百车盐回去吧,其中三成的利益分给星火军,让他们用这笔钱去给铁匠等工匠们支付俸禄,也好让他们能够安心为军队打造精良的兵器。” 张忠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仿佛心中有千言万语却难以表达。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沙哑着声音说道:“这里都是盐?这恐怕能拉上万车吧,这么多盐,要赚多少钱。” 刘伟转头对着身后的陈程、朱坤、吕梁等人说道:“盐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物资,但在草原上,它却是极其稀缺的。你们一定要好好利用好它,让它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等几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姑苏明珠开口说道:“刘朗,不如带大家前去我族的店铺,尝尝那美味的烤肉与香醇的马奶酒吧,也让大家放松一下。”刘伟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享用了一顿免费且丰盛的晚餐后,刘伟亲自送姑苏明珠回到那个一直空闲着的小院。(姑苏明珠住过,段煨可不敢去住。) 在回营地的路上,刘伟说道:“兹兄,陈程城主刚到,你得多带带他,让他尽快熟悉我们的事务。” 卫兹微笑着说道:“主公说笑了,陈长吏乃是读书人,学识渊博,兹会在一旁协助他的,让他能够尽快融入吾等。” 陈程连忙说道:“卫长吏何必自谦呢,卫长吏把后勤诸事打理得井井有条,程要向卫长吏多学习才是。” 刘伟说道:“兹兄,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自谦可不好啊。吾还想把兹兄调到更高的位置上,让你能够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呢。” 看着面色通红的卫兹,和想笑不敢笑的众人,刘伟继续说道:“学习的事,明天再说吧。今晚,大家好好逛逛扬威城,感受一下这座城市的气息。” 第二日一早,刘伟送走张忠后,说道:“卫长吏、陈城主、方校尉,扬威城就交给你们了。卫长吏十日后返回姑臧,大量出售盐,为我们筹集更多的资金与粮草。”刘伟点点头,勉励了几句。卫兹、陈程、方悦躬身领命。 随后,刘伟率领吕梁、朱坤与千车物资,浩浩荡荡地向鲜卑境内新城进发。旁边还有担心刘伟安全的姑苏明珠率领千骑在一旁保护。 队伍在阳光的照耀下,缓缓地向新城进发。阳光洒在大地上,映照着队伍的身影,仿佛给整个行程都增添了一抹豪迈的色彩。 一路上,姑苏明珠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英姿飒爽。她时不时地回头看向刘伟,眼中闪烁着担忧与关切。刘伟则神色坚定,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新城那紧张的局势。 经过两天的奔波,队伍终于抵达了右部新城。新城的土筑城墙高达六米,宛如一道坚固的屏障,守护着这座城市的安宁。城墙上的守卫们看到队伍后,纷纷吹响了号角,那嘹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存在。城门口也迅速打开,迎接他们的到来。 右部新城猛虎骑军主姑苏蓝、司马呼延武、司马纳兰狐、校尉金银、兰孟轲,磐石军姬徒等人出城迎接。众人见到主公刘伟,纷纷单膝跪地,齐声高呼:“躬迎主公到来!” 刘伟翻身下马,快步走上前,扶起众人,眼中满是欣慰与感慨。他说道:“诸位,草原大战将至,吾等须同心协力,共御外敌。” 姑苏蓝站起身来,拱手道:“主公放心,我等必不负重托,守护新城,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呼延武亦是满脸坚定:“定当全力守护,让敌军望而生畏!让他们知道我们右部新城的勇士是不可战胜的!”纳兰狐、金银、兰孟轲等人也纷纷点头。 姬徒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众人,心中暗自思忖:此次大战,绝不可有丝毫懈怠。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转身对刘伟道:“主公,我磐石营愿为先锋,打头阵,为大军开辟道路!请主公下令,磐石营定当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刘伟眼中闪过赞赏之色,拍了拍姬徒的肩膀:“好!姬徒,你磐石营勇猛无畏,定能立下赫赫战功。但切记,要以保全自身为首要任务,不可贸然行事。吾等要的是胜利,而不是无谓的牺牲。” 姑苏蓝邀请刘伟前往城中营帐中。(所有新城都优先建设城墙,房子都还没有建好,所以营帐就成了他们暂时的居所。)用过一顿丰盛的晚宴后,刘伟开口说道:“吕梁,右部新城就交给你负责,调度右部族人修缮城池,处理日常事务。你要尽心尽力。”吕梁起身领命,心中充满了责任感。 刘伟继续说道:“蓝兄,明日派人护送朱坤前去左部新城,处理那边的日常事务。左部新城也同样重要,吾等不能忽视任何一个地方。” 姑苏蓝道:“主公,我猛虎骑两万骑兵请战。鲜卑骑兵来袭,正是猛虎骑出战之机。我们猛虎骑一定能够让鲜卑人知道我们的厉害!”呼延武、纳兰狐无奈起身请战。 刘伟微笑着道:“不急,诸位乃是后手,现在只是和连部的一部前来,吾有扬威军与陷阵营即可。吾等要保存实力,等待最佳的时机,一举击败敌军。”姑苏蓝无奈坐下,呼延武与纳兰狐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刘伟想了想,缓缓道:“右部新城最近没有战事,磐石营就与吾一起前往鲜卑境内新城吧。那里需要吾等的力量去守护,去稳定局势。” 姬徒大喜,起身道:“多谢主公,徒现在就下去安排。吾一定带领磐石营的兄弟们,为新城争光!”说完躬身行礼,退下。 刘伟道:“右部新城是粮草重地和退路,乃是吾军命脉,就交给猛虎骑守护了。你们要时刻保持警惕,防止敌军的偷袭。” 众将起身领命,闲聊片刻,众人就分开前去休息。他们心中都明白,接下来的日子将充满挑战与危险,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是右部新城的勇士,是为了守护家园而战的英雄。 第二日一早,刘伟留下三百车粮草,带领队伍继续出发。有了姬徒的一万磐石营加入,队伍越发浩荡,仿佛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姑苏明珠与姑苏蓝话别后,策马追了上来。她说道:“刘朗,其余几位族长不想与鲜卑骑兵对阵,哥哥也没有办法。他们都担心会损失惨重,毕竟鲜卑人的骑兵非常强大。” 刘伟回头安慰道:“妹妹勿忧,吾心中已有计较,此次大战不会用上右部的力量。吾等要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待一年之后,猛虎骑就是你哥哥的了,他一定能够带领猛虎骑创造辉煌。” 姑苏明珠道:“刘朗,我哥哥可没那本事,你比他强多了。”刘伟微笑着,没有说话,他知道姑苏明珠对自己充满了信任和依赖,他会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力。 一路上,刘伟与姑苏明珠闲话家常,试图缓解她心中的担忧。他心中想到,统御猛虎骑,马腾才是最佳人选,不过月余,他就能把本部从两千发展到五千,真乃神速。姑苏明珠见刘伟又沉思起来,没有说话,静静地陪在一旁,她知道刘伟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着准备,她会一直支持他的。 刘伟提前让钱三前去新城,不用迎接他。新城迎来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一万磐石营兵卒护送,三百车粮草、四百车兵甲缓缓入城,那锃亮的甲胄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进城后,刘伟让段煨给新加入的兵卒换上新的甲胄、武器,损坏的也全部调换。一时之间,新城兵卒士气大振,他们感受到了主公的关爱与重视,心中充满了力量。民夫们见凉王亲自运送物资前来,也都安心不少,他们知道,有了这些物资的支持,新城一定能够坚守下去。 城墙不能加固,刘伟就在城中开始修建简易房屋,让士兵们和民夫们有一个温暖的住所。他深知,只有让大家感受到家的温暖,他们才能更加坚定地守护这座新城。 刘伟也没闲着,安置好姑苏明珠后,就上城墙转了一圈,和兵卒们闲聊,激励他们的士气。他说道:“兄弟们,为了家园以后都不会受到鲜卑骑兵的威胁,我们不能退缩,必须勇敢地面对敌人。我们有扬威军、陷阵营、磐石营的勇猛,有段军师的智慧,更有郭国相的谋略。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战胜敌人!” 兵卒们纷纷回应道:“主公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们会用我们的鲜血和生命,守护这座新城!”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敌军的溃败。 晚上,营帐中,刘伟看着众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深知,这些将士们都是为了他,为了家园而战,他们的付出和牺牲让他感到无比愧疚。他说道:“诸位,敌军虽强,但吾等亦非软弱之辈。吾等有着坚定的信念和不屈的意志,一定能够战胜敌人。” 郭嘉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主公,吾等已经做好全面的布置。”说完便给刘伟详细讲解起来,从敌军的兵力分布到可能的进攻路线,从我方的防守策略到各个营队的协同作战,一一剖析得清晰明了。他的讲解让刘伟心中更加有底,他知道,有了郭嘉的谋略,他们一定能够在这场决战中取得胜利。 刘伟道:“可,就按原来的部署来,吾相信诸位的实力,对付和连部还不简单。” 高顺,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吾等定不辱使命,冲锋在前,为主公杀敌!” 段煨亦是豪情万丈:“愿为主公效命,与敌军血战到底!” 扬威军淳于琼,司马陈山、司马陈松,陷阵营校尉高阔,磐石营姬徒、司马姬文、司马闽江等人纷纷表示愿为主公拼死一战。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敌军的溃败。 次日清晨,太阳缓缓升起,映照在新城的城头。城墙上,将士们严阵以待,他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能够穿透敌军的防线。刘伟在城墙上看着城外的大军,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他深知此次决战的重要性,关系到新城的安危,也关系到他们这些人的命运。 这时,郭嘉走了进来,轻声说道:“主公,不必过于紧张。吾等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相信定能战胜敌军。” 刘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在这关键时刻,自己不能慌乱,必须保持冷静和坚定。他说道:“嘉兄,有你在,吾心中就有了底气。” 和连本想亲自带大军强攻。一位将领劝说道:“单于,汉人敢在我部境内建城,必有后手,可派奴隶兵前去试探,我部军粮也不多了。”其他将领纷纷附和,和连压下怒意,让传令兵前去通传。 两万奴隶兵抬着攻城梯如同潮水般涌向前方,他们眼中或许有着对自由的渴望,或许有着对命运的无奈,但此刻,他们只能听从和连的命令,冲向那坚不可摧的新城城墙。 了望台上的传令兵高喊道:“敌兵为奴隶兵。” 第42章 新城攻防战 了望台上的传令兵竭尽全力地喊道:“敌兵乃奴隶兵!”这一声呼喊宛如晴天霹雳,刹那间传遍了整个新城。 郭嘉明白,这些奴隶兵看似数量众多,实则战斗力参差不齐,但又不能不管,不然拒马就起不了作用。他果断下令:“高顺,陈山率本部出城,依托拒马杀敌。” 高顺与陈山领命而去,他们深知此次战斗的重要性,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豪迈之情。出城后,高顺指挥若定,陷阵营的士兵们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大刀,宛如钢铁铸就的长城,巍然屹立在战场上。他们精心布置的拒马,形成了一道道难以逾越的障碍,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陈山带领着弓兵在后,他们精准的三段连射,使得大批奴隶兵在进攻的途中纷纷倒下,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大地。那鲜红的血液,仿佛是战争残酷的印记,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而阴森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脆弱与无常。 奴隶兵们在高顺和陈山的猛烈攻击下,开始出现慌乱。他们原本以为凭借着人数优势可以轻易攻破新城,却没想到遭遇了如此顽强的抵抗。他们心中开始产生动摇,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突破这道防线。 高顺看着奴隶兵们的狼狈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大声喊道:“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让这些奴隶兵知道我们的厉害!我们是右部新城的勇士,是不可战胜的!”陷阵营的士兵们齐声回应,手中的大刀挥舞得更加迅猛,仿佛要将敌人切成碎片,那刀光剑影之间,仿佛能感受到生命在瞬间消逝的恐惧。 就在这时,奴隶兵中突然冲出一队身着铠甲的单于卫,他们挥舞着长枪,试图冲破拒马的阻拦。高顺见状,眉头紧锁,他深知这是鲜卑的主力部队到了。“准备迎敌!”高顺一声令下,陷阵营的士兵们立刻调整阵型,将拒马作为掩护,与两千单于卫的将领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双方你来我往,刀光剑影闪烁不停,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那血腥的气息仿佛是死亡的召唤,在战场上肆意弥漫,仿佛要将所有人吞噬。 陈山在后方看着战斗的形势,心中焦急不已。他深知如果不能尽快解决这些奴隶兵的将领,陷阵营将会陷入困境。于是,他果断下令弓兵们集中火力,对单于卫们进行射击。弓兵们的三段连射再次发挥了威力,许多单于卫纷纷中箭倒下,那箭如雨下的场景,仿佛是一场死亡的洗礼。但剩下的单于卫却更加疯狂,他们不顾一切地冲向拒马,试图突破防线,那疯狂的模样,仿佛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野兽。 高顺看着敌人的疯狂进攻,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如果让敌人突破防线,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他大声喊道:“兄弟们,随我冲出去,与敌人决一死战!”陷阵营的士兵们齐声响应,他们纷纷拿起武器,冲出战壕,与奴隶兵展开了近身搏斗。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双方的厮杀声震耳欲聋,那厮杀声仿佛是地狱的咆哮,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 在激烈的战斗中,高顺发现奴隶兵的将领中有一人格外勇猛,他手持一把巨大的狼牙棒,所到之处无人能敌。高顺决定亲自出马,除掉这个敌人。他提刀冲向那个勇猛的将领,两人瞬间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高顺凭借着精湛的刀法和顽强的意志,与对方打得难解难分。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高顺终于找到了对方的破绽,他猛力一刀砍下,将那个勇猛的将领斩于刀下。随着那个勇猛的将领的倒下,奴隶兵们的士气瞬间崩溃,他们丢下简陋的武器、攻城梯纷纷转身逃跑。那逃跑的场景,仿佛是一群被追赶的猎物,在战场上四处乱窜,那惊恐的眼神中,仿佛能看到死亡的阴影在他们身后紧紧跟随。 随着奴隶兵们的士气瞬间崩溃,他们纷纷转身逃跑,那场景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战场上的一片狼藉和尸体。那些尸体,有的残缺不全,有的面目狰狞,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有的尸体被砍得七零八落,鲜血还在不停地流淌,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战争的血腥与恐怖;有的尸体被践踏得面目全非,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脆弱与无奈。 高顺看着敌人的溃败,心中松了一口气,但他并未放松警惕,深知这只是暂时的胜利,鲜卑的单于还未现身,战斗仍未结束。 此时,城墙上传来郭嘉的声音:“高顺,陈山,速速回城,休整队伍,准备应对后续可能的进攻。”高顺和陈山领命,带领着陷阵营的士兵们缓缓退回城中,他们的身上沾满了血迹和尘土,但眼中却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佛是在诉说着他们的不屈与坚韧。 进城后,士兵们纷纷坐在地上,开始休息恢复体力。高顺则来到刘伟面前,汇报着战斗的情况:“主公,那鲜卑单于的主力部队也出现了,不过吾等成功斩杀了他们的一员猛将,打击了他们的士气。” 刘伟点了点头,赞赏道:“顺兄,你做得很好,你的指挥和陷阵营的英勇让敌人闻风丧胆。鲜卑单于和连必定不会就此罢休,吾等要做好迎接更激烈战斗的准备。” 正在此时,城墙上的了望兵又喊道:“敌兵又开始集结,数量众多,数万骑兵来袭!” 郭嘉闻言,知道一场更为艰难的战斗即将来临。他迅速下令道:“全体将士,准备战斗!高顺,你带领陷阵营在前,姬徒,你带领磐石营在后,淳于琼,你带领弓兵在后,密切配合,出城阻敌!”士兵们纷纷站起身来,拿起武器,准备迎接敌人的再次进攻,他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是在宣誓要守护这座城池,守护自己的家园。 “兄弟们,今天我们要让那些汉人知道,我们鲜卑族不是好惹的!”和连大声喊道,“随我一起,摧毁那座汉人城池,让他们明白,在我们鲜卑的土地上,只能听从我们的命令!”和连一马当先,带领着勇士们向汉人城池方向冲去,那股气势如狂风暴雨般,势不可挡,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 五万骑兵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向新城城门冲锋而来。那滚滚的马蹄声仿佛要将大地震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能听到死亡的脚步声在渐渐靠近。然而,当鲜卑骑兵离新城越来越近时,突然传来一阵马匹的嘶鸣。只见前面的马匹纷纷陷入了地下的陷马坑中,马蹄被卡住,马匹顿时失去了平衡,纷纷摔倒在地。那陷马坑中的马匹,有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有的则已经奄奄一息,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无情与残酷,仿佛是在向世人展示着生命在战争面前的渺小与脆弱。 和连心中一惊,他急忙下令让骑兵们停止前进。但此时,混乱已经开始蔓延,后面的骑兵来不及刹车,纷纷撞上了前面摔倒的马匹,场面一片混乱。那混乱的场面,仿佛是一场灾难的降临,在战场上肆虐着,仿佛要将所有人都卷入其中,无法自拔。 高顺看着眼前鲜卑骑兵陷入的混乱,他心中暗喜。他大声喊道:“兄弟们,趁此机会,给我狠狠地杀!让这些鲜卑狗知道我们的厉害!”陷阵营与磐石营的兵卒们听到命令,犹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那些摔倒在地的鲜卑骑兵。他们手持大刀,毫不留情地砍向那些惊慌失措的敌人,每一刀都带着无尽的怒火和杀意,仿佛是在发泄着对敌人的仇恨,仿佛是在为死去的战友报仇。鲜卑骑兵们在陷阵营与磐石营的攻击下,纷纷惨叫着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那流淌的鲜血仿佛是生命的流逝,在战场上蔓延着,仿佛是在向世人展示着战争的残酷与血腥。 淳于琼在后方也没有闲着,他指挥着弓兵们仰射,攻击鲜卑骑兵的后部。箭如雨下,那些及时停下的鲜卑骑兵们纷纷中箭。那中箭的鲜卑骑兵,有的痛苦地挣扎着,有的则直接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仿佛是被死神带走了灵魂,仿佛是在向世人展示着生命的脆弱与无常。 和连看着自己的部下陷入如此困境,心中愤怒不已。他大声咆哮着,试图重新组织起部队,但此时的鲜卑骑兵们已经完全失去了秩序,他们各自为战,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 高顺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立刻下令陷阵营分成几个小组,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攻击。陷阵营带领磐石营的士兵们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插入了鲜卑骑兵的阵营中,肆意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仿佛是在进行一场血腥的屠杀。在陷阵营的猛烈攻击下,鲜卑骑兵们开始节节败退。他们纷纷逃离战场,试图摆脱陷阵营的追杀。然而,高顺怎么会放过他们呢?他率领着陷阵营紧追不舍,一路上斩杀了无数的鲜卑骑兵。那被斩杀的鲜卑骑兵,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肢体残缺,仿佛是战争的牺牲品,在战场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仿佛是在向世人展示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鲜卑骑兵们的变成了溃败。只想着快速逃离战场,一时间鲜卑万人后军也变的阵形大乱。 新城的城墙上,士兵们欢呼雀跃,他们为陷阵营的英勇表现而感到骄傲和自豪。刘伟站在城墙上,看着战场上的一片狼藉,脸上露出沉重之色。 一旁的郭嘉道:“主公,和连部后军还有一战之力,聚齐残兵后还会来攻。吾军当原地休息,待马腾杀到,再全军出击,和连部必败。”刘伟点头,传令兵下城去通知各部退回城门处休整。 看汉军没有追上来,撤出一段距离后,和连站在残兵们面前,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他深知此次战斗的重要性,不能因为一次失败而气馁。他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虽在陷马坑中遭遇了大败,但这并不能打倒我们!我们是鲜卑的勇士,是战场上的王者!我们曾经无数次战胜强敌,这次也一定可以!”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连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他继续说道:“你们看,我们还有三万勇士,这是我们的资本!我们要团结起来,重拾信心,再次向敌人发起冲锋!” 说着,和连拔出腰间的宝剑,高高举起。剑身上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他说道:“汉人的陷阱已经被我族勇士的尸体填平,这是我们得机会。我和连在此发誓,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敌人践踏我们的土地,不会让我们的族人受到伤害!让我们一起为了鲜卑的荣耀而战!大家同我在冲一次!” 士兵们被和连的话语所感染,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斗志。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高呼道:“为了鲜卑的荣耀!为了单于!冲啊!”鲜卑骑兵慢慢加速,向新城冲去。 刘伟和郭嘉等人看到鲜卑军的反扑,他们并没有慌乱,而是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做好防御准备。令段煨率领五千盾兵出城前去支援。 高顺带领陷阵营、淳于琼扬威军弓兵、姬徒磐石等将领迅速依靠拒马在城外组织起防线。他们深知此次战斗的关键在于守住城门,不能让鲜卑军轻易攻入城中。 和连在城门前刚刚与陷阵营交上手,鲜卑骑兵身后,马腾率领猛虎骑从后杀出,那如猛虎般的气势瞬间让战场上的局势发生了巨变。只见马腾身着战甲,骑在高头大马上,手中长枪一挥,便如一道闪电般冲入了和连的残兵队伍之中。 第43章 生擒 和连 和连率领鲜卑军与汉军展开了激烈的交锋,本以为局势已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然而,谁能料到,大队骑兵宛如鬼魅般从后方突然杀出,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气势刹那间让整个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心中那股不安如藤蔓般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可作为鲜卑的单于,他深知自己绝不能退缩,于是强打起精神,仿佛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指挥着那些残兵们,与马腾和汉军展开了一场殊死的搏斗。 汉军的攻势愈发猛烈,那陷阵营的大刀犹如死神的镰刀,带着无尽的杀意,在战场上肆意挥舞;扬威军的弓箭如雨般密集,仿佛能穿透灵魂,每一支箭都带着死亡的气息;磐石军的盾牌如坚固的城墙,死死地将和连的残兵们压制在城门前,让他们无法逃脱。鲜卑兵们虽然个个勇猛如虎,但在如此强大的汉军面前,渐渐地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束缚住,无法挣脱。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和连展现出了他作为单于的威严和果断。他声如洪钟,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害怕,我们是鲜卑的勇士,我们要为了荣誉而战!为了我们的族人,为了我们的土地,我们必须战斗到底!”他的话语如同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残兵们心中那即将熄灭的斗志,让他们重新燃起了战斗的欲望。 接着,他命令副官轲比能挑选出了一批最精锐的单于卫,组成了一支敢死队。这些士兵们个个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视死如归。轲比能乃是檀石隗的旧部,统帅着单于卫,对和连忠心耿耿,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毫不犹豫地带领着敢死队,如猛虎般向汉军的防线发起了冲锋。 和连亲自带领着五千单于卫,如同一股狂暴的旋风,冲向马腾的部队。他的宝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仿佛是他心中愤怒与决心的凝聚,仿佛是在向敌人示威,仿佛是在诉说着他的坚定信念与无畏勇气。 轲比能率领着敢死队冲向汉军的防线,他的大刀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那弧线仿佛要将汉军的防线一分为二,仿佛能斩断一切阻碍。汉军的士兵们看到鲜卑军的敢死队如猛虎般冲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他们深知这些鲜卑兵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战斗的,他们必须全力以赴才能阻止这些疯狂的敌人。 双方在城门前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片恐怖的修罗场,血肉横飞,场景惨不忍睹。和连带领着敢死队一次次地冲向汉军的防线,又一次次地被击退,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他依然没有放弃,凭借着鲜卑人的勇猛和顽强,继续指挥着士兵们战斗。 马腾如猛虎般的气势瞬间让战场上的局势发生了巨变。只见他身着华丽的战甲,骑在那高头大马上,手中长枪一挥,便如一道闪电般冲入了和连的残兵队伍之中。猛虎骑们个个骁勇善战,他们以整齐的队列冲向敌人,每一次冲锋都能给和连的部队带来巨大的冲击,仿佛是一群不可阻挡的野兽。 和连的士兵看到马腾的部队如同洪水猛兽般袭来,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恐惧,仿佛面对的是无法战胜的恶魔。马腾的猛虎骑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所到之处,鲜卑兵纷纷倒下,那血腥的场景让人心生寒意。 和连看着自己的士兵们不断在汉军的攻击下伤亡,心中痛苦不已,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在不断地刺痛着他。他挥舞着宝剑,大声呼喊着让士兵们不要畏惧,继续战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奈。 和连心中大怒,他挥舞着宝剑,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害怕,我们是鲜卑的勇士,不能被这些汉人吓倒!跟我一起冲,杀了这些汉军!”说着,他便催马向前,冲向了马腾的部队。 马腾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冷冷地说道:“鲜卑小儿,不知死活!看吾如何将你们打得落花流水!”说着,他便将长枪一抖,朝着和连刺去,那长枪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力,仿佛要将和连刺穿。 和连连忙举剑格挡,两人瞬间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那交锋仿佛是两个意志的碰撞,仿佛是一场生死的较量。马腾的枪法如狂风暴雨般,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连则凭借着鲜卑人的勇猛和顽强,与之对抗,他的剑法虽然没有马腾那么华丽,但却充满了力量与狠辣。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难分胜负,仿佛陷入了一场永恒的战斗。 而在战场的另一边,陷阵营、淳于琼扬威军弓兵、姬徒磐石等部队也在与和连的残兵进行着激烈的战斗。他们凭借着坚固的拒马和精良的装备,给和连的部队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仿佛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随着战斗的继续,和连的部队逐渐陷入了绝境,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士气也越来越低落,仿佛是一群被打散的羊群,失去了方向。而马腾的部队则越战越勇,仿佛没有尽头一样,他们的攻击如潮水般不断涌来,仿佛要将和连的部队彻底淹没。 和连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失败了,他的族人也将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他抬头看了看那灰暗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愤怒,仿佛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挑战。然后,他咬了咬牙,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打败!跟我一起冲,杀出去!”说着,他便再次催马向前,冲向了马腾的部队。 马腾看到和连竟然还不放弃,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敬佩之情,他大声说道:“鲜卑小儿,果然有几分勇气!不过,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还是乖乖投降吧!” 和连听了马腾的话,心中更加愤怒,他大声喊道:“不,我们不会投降的!我们是鲜卑的勇士,要战斗到最后一刻!”说着,他便再次举起宝剑,朝着马腾刺去。 马腾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和连已经陷入了疯狂,他不再与和连纠缠,而是将长枪一挥,带领着猛虎骑们向和连的部队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汉军趁机发动了全面反击,陷阵营的长枪如暴雨般刺向鲜卑兵,那长枪仿佛能穿透一切,仿佛能夺走生命;扬威军的弓箭如蝗虫般射向鲜卑兵,那弓箭仿佛能穿透灵魂,仿佛能带来死亡;磐石军的盾牌如铁壁般挡住了鲜卑兵的进攻,那盾牌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和连的敢死队在汉军的反击下,死伤殆尽,其余残兵跪地乞降,他们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刘伟在城墙上目睹了这一切,他心中充满了感慨,他大喊道:“降者不杀。”城墙上的陈松也跟着大喊起来,城中的民夫们听到凉王打败了鲜卑,纷纷欢呼起来,那欢呼声仿佛能穿透云霄。刘伟看着战场上的一片狼藉,心中充满了对死者的悲哀,他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 刘伟转身离开了城墙,他要去看望那些受伤的将士们,慰问他们的伤势。他知道,这些将士们为了国家的安宁和人民的幸福,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他们是国家的英雄,是人民的骄傲。 在马腾的猛烈攻击下,和连的部队终于彻底崩溃了。听到城里传来的欢呼与呐喊声,他们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那场景仿佛是一场悲剧的落幕。和连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他知道,自己的这次冒险失败了,他的族人也将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马腾看着跪在地上的和连和他的残兵,心中并没有一丝怜悯之情,他冷冷地说道:“你们鲜卑人总是喜欢挑起战争,这次你们终于尝到了失败的滋味。以后,你们最好不要再招惹我们汉人,否则,你们将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随着和连的被俘,鲜卑军的士气彻底崩溃。剩余的鲜卑兵纷纷放下武器,向汉军投降,那场景仿佛是一场梦的破碎。马腾率领猛虎骑冲入鲜卑军的阵营,将那些试图抵抗的鲜卑兵一一斩杀,那血腥的场景让人心生寒意。 新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剩余的五千扬威军从城门涌出,将鲜卑军的残兵们包围在中间,仿佛是一群猎人将猎物包围。和连被带到了刘伟的面前,他眼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绝望,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无奈与悔恨。 刘伟看着和连,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走到和连的面前,说道:“和连单于,你虽然失败了,但你也是一位勇敢的战士。吾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教训,不要再挑起战争,让百姓能够过上安宁的生活。” 和连抬起头,看着刘伟,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他说道:“凉王,你是一位真正的英雄。我服了你,以后我不会再与你们为敌。” 刘伟点了点头,说道:“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诺。”说完,他下令将和连等人关押起来,等待进一步的处理。 马腾便率领着猛虎骑们离开了战场,前去后方收服那些没起上作用的投石车与剩下的活着的牛羊马匹。而陷阵营、淳于琼扬威军弓兵、姬徒磐石等部队则继续在战场上打扫着战场,收集着战利品。接受过简单训练的民夫前来战场上,死者分汉、胡,堆积在一起,准备火化。还活着的伤员则被抬到伤兵营,由左慈、刘非师徒与军医们救治,那伤兵营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药味,仿佛是一个人间地狱。 大战落幕,新城城外被鲜血染红,刘伟站在战场的边缘,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这些死者,多无全尸,有的肢体残缺,有的身中数箭,他们曾经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如今却只剩下冰冷的躯壳。 刘伟缓缓走到一具尸体旁,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那已经失去温度的脸庞,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生前的气息。他仿佛看到了对方生前的模样,那或许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为了自己的信仰和家园而战斗到最后一刻;又或许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无辜地被卷入了这场战争,失去了生命。 “我们真的做对了吗?”刘伟喃喃自语道,眼中闪烁着迷茫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他曾经坚信,只有通过这场战争,才能保卫家园,让百姓过上安宁的生活。但现在,看着这些无辜的死者,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信念是否正确,他开始反思这场战争的意义。 就在这时,段煨来到刘伟身边,他明白刘伟初次看见死了这么多的兵卒,心里懊悔、自责。 “主公,战争是残酷的,吾等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选择。”段煨继续道,“但吾等的初衷是为了保护百姓,让他们免受胡人的侵害。这些死者,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胜利,换来了我们的安宁。每年鲜卑犯边,百姓更加凄惨,鲜卑死多少都不为过。” 刘伟抬起头,看着段煨,眼中的迷茫渐渐消散,他知道段煨说得没错,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它总会带来痛苦和牺牲。但他们作为将领,必须要做出一些艰难的决策,为了更大的利益而牺牲一些个体,这是他们的责任,也是他们的使命。 “或许吧。”刘伟说道,“吾还没有到心疼敌人的时候,只是吾大汉的大好男儿们,因吾一念而来此与鲜卑大战,身死在此,吾心难安。” 郭嘉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说道:“主公,你无需过于自责。这战争之事,本就充满了不确定性,即便你未曾下令,他们或许也会奔赴战场,为了大汉的尊严而战。他们是为了正义而战,他们的牺牲是光荣的。” 高顺面无表情,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他沉声说道:“主公,陷阵营的将士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们为了大汉,为了主公,不惜一切代价。吾等能做的,就是继续前行,为他们报仇,为国家的安宁而战。” 淳于琼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悲痛,他说道:“主公,扬威军的兄弟们也都明白,他们的牺牲是有意义的。吾等不能让他们的鲜血白流,一定要让鲜卑人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们知道我们大汉的厉害。” 刘伟看着众人,心中的痛苦稍稍减轻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多谢诸位的安慰,吾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吾会让这些受伤的战士们知道,他们不是孤独的,他们有我们等人与百姓的关怀和支持,他们一定能够挺过这难关。” 第44章 伤员封赏 清点伤亡的工作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军医们恰似忙碌的蜜蜂,在伤兵之间来回穿梭,那熟练的动作仿佛是在与时间进行一场激烈的赛跑,他们精心地为受伤的战士们包扎伤口、涂抹药膏,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竭尽全力地挽救着每一条可能的生命。那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仿若战场上奏响的最悲壮的乐章,与医护人员轻声的安慰相互交织,宛如一首抚慰心灵的歌。 踏入那充满痛苦与绝望的伤兵营,刘伟的心瞬间被揪紧,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重血腥味和药味,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笼罩其中。受伤士兵们那凄惨的哀嚎声,仿佛无数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他的耳膜,那声音仿佛能够穿透灵魂,让他仿佛亲眼目睹了战争的残酷与无情。那些原本生龙活虎的战士,此刻却静静地躺在简陋的病床上,身上缠着血迹斑斑的绷带,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的伤痛与无奈,那绝望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伤兵营吞噬殆尽。 刘伟缓缓走近一张病床,床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士兵,他的一条腿被齐膝斩断,伤口处血肉模糊,鲜血不断渗出,仿佛是一条永不干涸的河流,浸湿了身下的床单,那景象宛如一场可怕的噩梦,让人不禁心生怜悯。那士兵看到刘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被痛苦所取代,他艰难地张了张嘴,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那声音仿佛是在向刘伟求救,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发出最后的呼喊。 刘伟蹲下身子,紧紧握住士兵的手,眼中满是心疼和愧疚,他轻声说道:“你辛苦了,一定要坚持住,吾一定会治好你的。你是吾等的英雄,吾等不会让你失望的。”那士兵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微微点了点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仿佛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仿佛是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了刘伟。 刘伟站起身,缓缓走过一张张病床,每看到一名受伤的士兵,他的心就像被重锤敲击一样,仿佛能感受到他们的痛苦与绝望。有的士兵失去了手臂,那空荡荡的衣袖在风中无力地飘荡,仿佛是在诉说着他们的不幸;有的士兵腹部被刺穿,那殷红的鲜血浸透了衣衫,仿佛是在书写着他们的英勇;还有的士兵脸上布满了刀伤,模样十分凄惨,仿佛是一群被命运捉弄的人,那绝望的眼神让他久久无法释怀,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阴影在他们身边徘徊不去。 在伤兵营的一角,左慈和刘非师徒正忙碌地为士兵们治疗。左慈眉头紧锁,仿佛是一座无法跨越的山峰,他手中的银针不断在士兵身上游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和无奈,仿佛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在与命运进行着顽强的抗争。刘非则在一旁帮忙递药、包扎,他的脸上满是汗水,仿佛是雨水在流淌,眼中满是焦急,仿佛是在与时间赛跑,仿佛是在与死神抢夺生命。 刘伟走到左慈身边,轻声问道:“仙师,这些士兵的伤势如何?” 左慈叹了口气,仿佛是将所有的悲伤都叹了出来,他说道:“主公,这些士兵伤得太重了,有些伤势已经无法完全治愈,只能尽量减轻他们的痛苦,吾等已经尽力了。” 刘伟听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仿佛是一股汹涌的潮水,将他淹没。他默默地低下了头,仿佛是在为这些受伤的士兵祈祷,仿佛是在向命运低头。片刻后,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道:“左慈仙师先顾好这些伤兵,吾等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拯救他们。他们是英雄,不能让他们失望。” “报——!”一名斥候急匆匆地跑过来,单膝跪地,“主公,伤亡统计已经出来了。此次大战,吾军共重伤六千余人,亡四千余人,其中扬威军重伤三千余人,亡两千余人,磐石营重伤三千余人,亡千余人,陷阵营重伤百余人,亡五十余人,猛虎骑重伤百人亡千余人。” 刘伟微微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将所有的痛苦都吸入心底,然后缓缓睁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仿佛是一片被乌云笼罩的天空。郭嘉缓缓道:“伤亡在所难免,吾等要尽快安抚好这些战士们的家属,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刘伟点头道:“嘉兄,吾会妥善处理的。不止死者有封赏,有功者都有封赏。先赏兵卒,将领后议。” 刘伟收起悲伤,来到兵卒休息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为自己注入力量,然后大声道:“诸位将士,尔等是大汉的骄傲,是守护边疆的钢铁长城!尔等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让吾看到了大汉的希望,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希望。”他的声音激昂有力,仿佛是一道雷霆,在军营中回荡。 兵卒们纷纷抬起头,眼中露出激动的神情,仿佛是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刘伟接着说道:“扬威军,在战场上如猛虎般扑向鲜卑敌军,给了他们沉重的打击,你们的勇气让敌人胆寒;磐石营,如坚固的磐石,坚守阵地,让敌军无从突破,你们的坚韧让我们敬佩;陷阵营一千,更是如鬼魅般穿梭于敌阵之中,取敌将领首级如探囊取物,你们的果敢让敌人畏惧。你们的英勇,将永远被铭记在大汉的历史中!” 话音未落,场上便响起了阵阵欢呼声,仿佛是一场暴风雨,席卷了整个战场。那些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兵卒,此刻也纷纷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刘伟微微点头,继续说道:“为了表彰你们的功绩,吾决定给予尔等奖励。扬威军、磐石营每人赏银十两,这是你们应得的荣誉,也是对你们的肯定。陷阵营每人赏银五十两,你们的英勇表现让我们惊叹,这是对你们的嘉奖。此外,还有今晚肉食管够,让你们尽情享受胜利的喜悦!” 此言一出,场上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仿佛是一场狂欢,让整个战场都充满了生机。兵卒们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佛是无数颗星星,在黑暗中闪耀。他们深知这些奖励的来之不易,这是对他们英勇行为的最好肯定,也是对他们生命的尊重。民夫们把烤肉端了上来,那香气扑鼻而来,仿佛是一场盛宴,让人心生欢喜。兵卒们纷纷围坐在一起,一边品尝着美味的食物,一边分享着战斗中的故事,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忘记了之前的疲惫和伤痛。 奖励完毕后,刘伟来到伤兵们的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温暖,仿佛是一汪清泉,流淌在伤兵们的心中。他说道:“各位战士们,尔等都是大汉的英雄,尔等为了凉州和武威百姓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你们将永载史册。等尔等康复后,吾等将继续为了大汉的繁荣而战,让吾等一起为了大汉的明天而努力!” 伤兵们听了刘伟的话,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是一颗颗珍珠,在阳光下闪耀。他们纷纷表示,愿意为了大汉再次出征,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他们的誓言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战歌,在伤兵营中回荡。 晚上,安排扬威军司马陈松带本部兵卒巡逻后。新城大营帐中,刘伟居中而坐,左边依次是国相郭嘉、陷阵营高顺、磐石营姬徒、猛虎骑马腾,右边依次是扬威军淳于琼、军师段煨、盾兵司马姬文、包括、弓兵司马陈山。 此时的大营内,仍隐隐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是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让人不寒而栗。刘伟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些战功赫赫的将领,心中满是感慨,仿佛是一部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在他眼前缓缓展开。他深知,这些人都是他能够在这凉州崛起的重要支柱,每一个人都有着独特的才能和贡献,他们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他的希望所在。 郭嘉,那深邃的眼眸中藏着无尽的智慧,为刘伟的大业指引方向。 高顺,虽不善言辞,但他性格坚毅,不苟言笑,对部下要求严格,训练有素的陷阵营在他的带领下,无坚不摧。 姬徒,磐石营的统帅,他所带领的部队如磐石般沉稳,他沉稳大气,有勇有谋,在战斗中总能保持冷静,带领磐石营稳扎稳打,为整个战局的稳定做出了重要贡献。 马腾性格豪爽,勇猛无畏,带领着猛虎骑兵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是敌人的噩梦。此战生擒和连,当为首功。 淳于琼,那粗壮的身躯下隐藏着无尽的力量。他性格耿直,勇猛善战,是扬威军的灵魂人物,带领着部队在战场上射杀敌军,三段连射,杀的敌人人仰马翻。 段煨足智多谋,心思缜密,善于分析局势,为大军制定了许多行之有效的战略战术。 刘伟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众人面前,眼中满是感激与信任,仿佛是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耀着众人的心灵。“诸位,今日一战,皆立下赫赫战功,实乃吾军之幸事。尔等的英勇与智慧,是吾能在这凉州中立足的根本,是吾的骄傲与自豪。”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战歌,在大营中回荡。 郭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心血得到了回报,他说道:“主公,此乃吾等应尽之责,定当继续为你效力,共图大业。” 高顺依旧面无表情,但那眼中的坚定却不言而喻,仿佛是一块坚硬的钢铁,声音低沉却坚定:“主公,陷阵营定不负所托,守护吾军之安全,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 姬徒、猛虎骑马腾等将领也纷纷起身,齐声道:“吾等愿追随主公,战无不胜!”他们的声音仿佛是一阵狂风,在大营中呼啸而过,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淳于琼粗壮的嗓音响起:“主公,扬威军定会继续冲锋在前,为你开疆拓土,哪怕是肝脑涂地!” 段煨则拱手道:“主公,吾等必竭尽所能,助你成就霸业,哪怕是粉身碎骨!”姬文和陈山也齐声表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是两颗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闪耀。 刘伟看着众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是一股清泉,流淌在他的心底。他知道,这些将领们不仅有着卓越的军事才能,更有着对他的忠诚与信任,他们是他最坚实的后盾,是他最值得信赖的伙伴。 刘伟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是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大营。他缓缓说道:“诸位,你们的功绩,本王铭记于心。今日本王定要重赏你们,以彰你们的英勇,让你们的名字永远铭刻在大汉的历史长河中。” 说罢,他转身回到座位上,道:“郭嘉,国相之位,赐白银千两,良田百亩,住宅一处,以表本王对你智谋的赏识。你是吾的左膀右臂,是吾的智囊。” 郭嘉起身道谢:“主公厚恩,嘉定当肝脑涂地,报答主公。吾定当继续为你出谋划策,为大汉的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猛虎骑马腾,赐白银千两,良田百亩,住宅一座,你的勇猛,让敌人闻风丧胆,你的战功将永载史册。” 马腾豪迈一笑,大声道:“主公放心,吾定将勇猛进行到底,为大汉的尊严而战!” “高顺,陷阵营统帅之职不变,陷阵营扩之五千。赐白银八百两,良田八十亩,住宅一座,此乃对陷阵营英勇的嘉奖。陷阵营是吾军的王牌,是敌人的噩梦,尔等的英勇将永远激励着吾军前进。” 高顺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却坚定:“主公信任,顺必不负所望,让陷阵营更加勇猛,为大汉的荣耀而战!” “淳于琼,扬威军统帅之职不变,赐白银八百两,良田八十亩,住宅一处,扬威军之勇,不可阻挡,你们是吾军的先锋,是胜利的象征。” 淳于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主公,俺淳于琼定当继续冲锋在前,为你打下更多的江山,让大汉的威名传遍天下!” “姬徒,磐石营统帅之职不变,赐白银七百两,良田七十亩,住宅一处,磐石营之稳,乃吾军之福,是不可动摇的力量。” 姬徒眼中满是感动,拱手道:“主公厚爱,徒必带领磐石营,坚守每一寸阵地,为凉州的安宁而战!” “段煨,军师之职不变,赐白银七百两,良田七十亩,住宅一处,你的谋略,是吾军的利器,是吾的智慧之源。”段煨拱手行礼:“主公信任,吾必继续为你出谋划策,成就霸业,让大汉重回辉煌!” “姬文、包括盾兵司马之职不变,赐白银五百两,良田五十亩,住宅一处,盾兵之坚,乃我军之保障,你们是吾军的守护者,是最坚实的防线。” 姬文、包括眼中露出坚定之色:“主公,吾等盾兵必全力守护我军,为大汉的和平而战!” “陈山、陈松弓兵司马之职不变,赐黄金五百两,良田五十亩,住宅一处,弓兵之利,让敌人胆寒,你们是吾军的远程杀手,是最致命的武器。” 陈山兴奋地举起拳头:“主公,俺陈山定当让弓兵发挥最大的威力,为大汉的胜利而战!” 刘伟继续道:“各军将领的升迁赏赐,由高都尉决定,郭国相下发文书与赏赐。”众将领齐声应诺。 赏赐完毕,大营内再次陷入一片肃静,然而这肃静中却蕴含着一股激昂的力量,仿佛是一股蓄势待发的洪流,即将奔腾而出。刘伟看着众人,心中充满了信心,仿佛是一位即将登上战场的将军,充满了斗志和决心。他知道,有了这些将领们的支持和努力,他一定能够在这凉州创下一番伟业,让天下人都知道吾凉王的威名,让大汉的旗帜在这片土地上高高飘扬! “愿为主公效命,战无不胜!”众将领齐声高呼,声音在大营中久久回荡,仿佛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第45章 扬威郡磐石军 第二日清晨,曙光初现,那一抹柔和的光芒仿佛带着治愈的力量,洒在这片曾经鲜血弥漫的土地上。刘伟怀着沉重而坚定的心情,缓缓来到了伤兵营地。这些伤兵们曾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扞卫着家园,如今却饱受伤痛的折磨,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在营地中,他小心翼翼地查看每一位伤兵的伤势,那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疼惜,仿佛每一位伤兵都是他心中最珍贵的宝贝。他轻轻握住伤兵们的手,给予他们力量和勇气,让他们知道,他们并不孤单,他们有整个军队在背后支持着他们。 在其中一个营帐里,刘伟意外地遇见了前来帮忙的姑苏明珠。姑苏明珠向来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她不顾自身安危,毅然来到这里,为伤兵们提供帮助。营帐中空间狭窄,说话也颇为不便,但两人的心中却充满了温暖。他们走出了门外,来到了一片较为开阔的地方,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刘伟看着姑苏明珠,眼中满是感激之情,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辛苦妹妹了,不知左仙师师徒呢?” 姑苏明珠微微喘着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回道:“刘朗,左先生师徒一直坚持把伤兵诊断完,还嘱咐我们一些后续的护理事项,直到实在支撑不住了,才勉强下去休息。他们的心中只有伤兵,只有对我们的责任。” 刘伟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他轻叹道:“此次伤兵能活下来这么多,左仙师师徒功劳甚大。他们的医术和医德,让吾敬佩不已。”他与姑苏明珠闲聊了片刻,言语间透露出对伤兵们的担忧,随后便告辞前往军营,去观察那些轻伤兵卒们的情况。 中午时分,阳光炽热,仿佛要把大地烤焦一般。在营帐中,段煨满脸兴奋地说道:“主公、国相,此战我们杀死鲜卑两万,俘虏两万余,这绝对是一场大胜啊!” 不等两人回应,段煨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我们还缴获了百余架云梯、二十架投石车,以及大量的兵器和盔甲。这些缴获的物资,数量不仅庞大,而且质量上乘,足以让吾军的战斗力得到极大的提升!” 刘伟大喜,与郭嘉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之色。刘伟起身在营帐中踱步,手中紧紧握着段煨递上来的鲜卑战刀,那刀身斑驳不堪,仿佛在诉说着战场上的惨烈与血腥。他缓缓开口道:“此乃吾军之荣耀,然不可骄纵,鲜卑虽败,其势犹存,吾等当继续秣马厉兵,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丝毫懈怠。” 郭嘉点头赞同,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道:“主公所言极是,鲜卑乃吾大汉之边患,此役虽胜,然其根基未动。此次能生擒和连,或许是一个扭转局势的机会,我们必须好好把握。” 待段煨坐下后,刘伟满脸严肃地问道:“嘉兄已成竹在胸?” 郭嘉微微一笑,眼中透露出一丝自信,缓缓道:“驱狼吞虎罢了。和连此次大败,吾军有陷马坑之利,将领们身先士卒,兵卒们用命杀敌,这是其一,和连无话可说。其二嘛,就是侥幸了,鲜卑诸部无一人前来助阵,这才是和连一日就兵败被擒的主要原因。吾等要充分利用这个机会,让鲜卑内部产生混乱,为吾军创造有利条件。” 两人频频点头,段煨也附和道:“只是这样把和连放回去,吾心不甘呐。他可是鲜卑单于,若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郭嘉阴恻恻地说道:“和连人回去又能怎样?他在鲜卑内部已失势,回去只会被杀。吾等可以用缴获的军备去换和连部的牛、马,只要价格合适,俘虏也可以进行交易。这样既能削弱鲜卑的实力,又能为吾军换取急需的物资,一举两得。” 刘伟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道:“嘉兄此计虽妙,然交易之事需谨慎为之,不可因小失大。鲜卑乃大汉边患,若因一时之利而放虎归山,恐非吾等之福。” 郭嘉郑重地点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吾等当以大局为重。此役虽胜,然鲜卑之患未除,吾等需时刻保持警惕,不能被胜利冲昏头脑。” 刘伟大手一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道:“既如此,此事便交由嘉兄与段军师去操办,务必确保吾军之利益不受损害。” 郭嘉、段煨齐声应道:“主公放心,嘉不负主公重托。” 不一会,和连被带了上来,他虽狼狈不堪,但眼中仍透露出一丝不甘与倔强。刘伟看着和连,缓缓说道:“和连,你可知今日之败乃你咎由自取?你鲜卑诸部常年侵犯吾大汉边境,荼毒吾大汉边疆百姓,今日终于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只要你能为吾等做一件事,吾等就放了你。”和连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眼中满是仇恨与愤怒。 段煨在一旁冷笑道:“哼,你鲜卑诸部以为凭借着自己的武力就能为所欲为吗?今日终于让你们见识到了吾大汉的军威。只要你同意与吾等进行交易,吾等将保证你的安全,并给予你一定的礼遇。” 和连冷冷道:“你们想干什么?我乃鲜卑单于,岂会与你们做交易?你们别妄想让我屈服!” 郭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单于莫要激动,吾等此次前来,是想以缴获的军备换取你部的牛、马。这些军备对吾等而言,已无太大用处,而对你们来说,却是急需之物。你应该清楚,和连部急需兵卒、军备恢复战斗力,否则你们将无法在草原上立足。” 和连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深知鲜卑部如今的困境,也明白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但他又不甘心就这样向汉人屈服,心中纠结不已。 郭嘉看出了和连的犹豫,继续道:“单于,吾等此次并非要为难你,只是为了双方的利益着想。若你同意交易,吾等将保证你的安全,并给予你一定的礼遇。你可以放心地回到鲜卑部,继续领导你的族人。” 和连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想到了鲜卑部曾经的辉煌,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说道:“你们真的能保证我的安全,并给予我一定的礼遇?” 郭嘉郑重地点点头,眼中满是真诚,说道:“自然,吾汉人向来以诚信为本,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如果你同意交易,自会确保你的权益。” 和连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为了鲜卑部的未来,他不得不做出选择。最终,他咬咬牙,说道:“好,我同意与你们进行交易。但我希望你们能遵守契约,不要欺骗我。” 刘伟微笑道:“单于放心,吾等言出必行。” 段煨道:“和连单于,只要送来牛、马,吾等会放人的,只是不知单于选谁回去带牛、马过来呢?只有这一个免费名额呦。” 和连微微皱眉,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他深知这是一次关乎鲜卑部命运的交易,必须谨慎选择回去的人选,不然自己等人可就完了。 和连沉思良久道:“我的副将轲比能吧,他乃是我父亲的爱将,对我忠心耿耿。”随即,自由传令兵下去找人。 不一会,一个壮汉被带了上来,他身上还缠着布条,显然是在战斗中受了伤。看到和连,他明显松了口气,道:“单于,您没事就好。” 和连也顾不上客套,急切地说道:“轲比能,我军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回去集结牲畜和奴隶,前来换吾等吧,多多益善。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有丝毫差错。” 轲比能道:“单于,这……” 和连打断道:“只要我们和大军还在,一切就有希望。你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为鲜卑部争取一线生机。” 轲比能点头不语,眼中满是坚定。和连转头用汉语道:“已经交代好了,放了轲比能吧。”旁边自有精通鲜卑语的猛虎骑在旁翻译。 刘伟点头同意,传令兵带轲比能下去,给了他一匹马,就放他离开,自有探马尾随。 交易达成后,段煨带着和连返回了营地。为了防止和连逃脱,他们将和连单独关押在一处较为舒适的帐篷内,前后都有兵卒严密监视,不给和连任何逃脱的机会。 刘伟问道:“嘉兄。这两万俘虏怎么办?”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沉思,道:“每日只给俘虏半个馒头,以防有人作乱。建城还要继续,没必要在他们身上花太多时间。我们要把精力集中在巩固扬威郡的防御上,确保吾军的安全。” 刘伟对着刚回来的段煨道:“在有一个多月就是秋收,要分批安排民夫返回。这样吧,六座新城为扬威郡,段军师为太守,主管军政,姬徒为郡尉,磐石营扩大规模。” 段煨起身郑重地说道:“煨必不辜负主公信任,我定会尽心尽力,将扬威郡治理得井井有条。” 刘伟抬手示意段煨坐下,眼中满是期待,道:“此城为“不落”县,为治所王佐为县令,苦海为“盐城”镇扬威城陈程兼任,右部为“和睦”县吕梁为县令,左部为“左和睦”县朱坤为县令,受降城为“右和睦”县宋宝为县令。浚稽山那里为“悍卒”堡,磐石营主力驻扎之地。以后这些名字能让鲜卑诸部闻风丧胆。” 郭嘉赞道:“主公此等命名,实乃妙极!这‘不落’之名,寓意着吾等在鲜卑草原新建之城将如磐石般稳固,永不坠落,彰显吾军之威与决心。‘和睦’之名,体现出左右两部之和谐,寓意着吾与匈奴各部将团结一心,共同繁荣。让各部都能感受到主公对团结的重视。那‘悍卒’之名,更是彰显出我磐石营之勇悍,将如钢铁般守护这新建之郡,无往不胜!” 段煨点头附和,刘伟被夸得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道:“兄这夸人本事,也是奇才。”三人大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玩笑过后,段煨起身道:“主公,那民夫分批返回之事,需得妥善安排。可根据各县的距离和秋收的进度,合理安排返回时间,确保民夫不耽搁秋收。” 刘伟赞许地看着段煨:“段太守考虑得极为周全,此事就交由你负责安排吧。务必让民夫们安心秋收,为吾军提供充足的粮草支持。” 段煨拱手道:“主公放心,煨定当竭尽全力,确保此事圆满完成。” 段煨告辞后,便前去在扬威军中借百人骑兵,在通传各县的名字,建立起严密的联络通道,确保扬威郡的政令能够顺利传达。 刘伟与郭嘉找到在训练兵卒的高顺、淳于琼、姬徒。宣布成立扬威郡之事,然后就在校场边上商量起了后续的部署。 刘伟眼中闪烁着光芒,严肃地说道:“高都尉,陷阵营为吾军王牌,在军中先抽调千人补充,从缴获中挑选重甲武装起来。再从陷阵营抽调六人为校尉,辅助姬徒组建新军,提升新军的战斗力。” 高顺躬身应诺,眼中满是坚定,他深知自己肩负的重任,必将不辱使命。 郭嘉建议道:“主公,陷阵营乃精锐之师,抽调千人虽能增强新军事力,但需确保其战斗力不受影响。可从军中挑选经验丰富、武艺高强之士来填补空缺,以保持陷阵营的原有战力。” 刘伟点头继续道:“磐石军为边军,弓兵、骑兵都要有。淳于将军,从扬威军中抽调一千骑兵,三千弓兵,统领为司马,加入磐石军,加强边军的实力。扬威军缺口在民夫中挑选,要挑选那些有战斗意志、身体素质好的人加入。” 淳于琼躬身领命,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明白这是提升自己军队实力的机会,必将全力以赴。 刘伟对着姬徒说道:“姬徒,你是从星火村开始跟着我的,你对吾军的感情最深。磐石军扩至六万,不落县一万常驻部队,其余各县城两千。你要带领这些新兵尽快熟悉战斗,提升他们的战斗能力。不要让我失望,一定要守护好扬威郡。”姬徒眼中满是坚定,说道:“主公,徒必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辅助段太守保护扬威郡不失,让鲜卑诸部知道吾军的厉害。” 郭嘉在一旁静静聆听着刘伟的安排,眼中满是赞赏之色,他微微点头,心中暗自赞叹刘伟的决断与谋略。此刻,他缓缓开口,建议道:“主公,此番扩兵之举乃关乎扬威郡生死存亡之大事,不可不慎。磐石军,骑兵与弓兵的调配需更加合理。骑兵宜精不宜多,需挑选最为勇猛且骑术精湛之将士,以确保在战场上的机动性与突击力。弓兵则要注重射程与精度,可从军中选拔擅长远程射击之兵卒进行专门训练,使其能在战场上发挥最大的作用。 再者,主公,这扩兵之事不仅要注重数量,更要注重质量。在从民夫中挑选补充扬威军缺口时,需严格筛选,挑选那些身强力壮、有战斗意志之人,不可滥竽充数。磐石军扩至六万,规模庞大,需设立完善的指挥体系与管理制度。可从军中选拔有经验、有能力之将领担任各级指挥官,明确各自职责,确保军队在战斗中指挥有序、行动统一。” 郭嘉之言字字珠玑,刘伟听罢,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连连点头道:“国相所言极是,吾等当谨记于心。此番扩兵,务必精心筹划,确保万无一失。吾等定要让扬威郡成为鲜卑草原上的一颗璀璨明珠,让吾军的威名传遍天下!” 第46章 牛马换降兵 在妥善安排好扩军事宜之后,郭嘉于回营帐的途中,那原本就略显凝重的神色此刻愈发深沉。他微微侧身,向着刘伟郑重地建议道:“主公,那扬威郡周边的局势,实乃复杂至极,切不可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啊。吾等务必得大力加强边境的防御力量,派遣那最为精锐的部队,驻守在那些关键的位置之上,同时,还要不遗余力地加强情报的收集与分析工作,及时且准确地掌握周边的每一丝动态,如此方能在第一时间迅速做出应对之策。吾等务必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绝不能给那鲜卑诸部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刘伟神色庄重,郑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信任地说道:“兄尽管放手去安排便是,吾对兄之能力,绝对是深信不疑。” 郭嘉闻言,赶忙郑重地躬身行礼,语气坚定地说道:“嘉必不会辜负主公之信任,定会竭尽全力,为扬威郡的安宁贡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 刘伟连忙快步上前,扶起郭嘉,神色严肃地说道:“何必如此客气,未来兄可为国公,吾清河刘氏与兄同生死、共患难。”两人相视一笑,那默契与信任,尽在这无声的交流之中。 随后,两人一同前往那伤兵营地转了一圈,用过简单的饭后,这才缓缓回到营帐中。此时,段煨已然先行归来。刘伟开着玩笑似的说道:“这里怕就是大汉最为简陋的太守府了吧,哈哈。”三人都是大笑起来。 三人落座之后,刘伟面色凝重地问道:“那匈奴左右两部,近二十万族人,究竟该如何才能真正使其转变为汉人呢?” 郭嘉缓缓开口,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说道:“欲收匈奴之心,当以文化浸润为先。可在那扬威郡设立学堂,精心选拔那些学识渊博、品德高尚的汉家学者前往任教,教授匈奴子弟汉家的经典、礼仪律法,让他们知书达理,明辨是非。待其在汉文化的熏陶下,打下坚实的根基之后,再逐步引导他们改变生活习惯和风俗,使他们逐渐融入大汉的文化体系之中。” 段煨郑重地点头附和道:“此计甚妙。吾等可广泛选拔一批学识渊博、品德高尚的汉家学者前往学堂任教,让匈奴子弟亲身感受大汉文化之美。同时,可积极鼓励匈奴族人参与汉家的生产生活,如农耕、纺织等,让他们亲身领略汉家之富足与先进,从而在内心深处产生对大汉文化的向往与认同。” 刘伟沉吟片刻后说道:“此计虽好,但耗时日久,段太守需将此事牢记在心,待武威少年学宫取得成果之后,当立即派遣学者前来扬威郡讲学。不知是否还有更为快捷的方法呢?” 郭嘉缓缓道:“吾军此次大胜,匈奴左右两部中肯定有仰慕吾军之人。段太守可在几县广泛招纳匈奴兵卒,让他们加入磐石军,如此一来,既增强了吾军的实力,又能对匈奴人起到一定的教化作用,实乃一举两得之事。” 刘伟点头赞许道:“在有奉养猛虎骑的协助下,不出一年,匈奴左右两部不足为虑。” 段煨接着说道:“且可将匈奴人按照家族、部落进行划分,分别安置于不同的村镇,如此便于管理与引导。同时,鼓励汉人与匈奴人通婚,以血缘之亲促进文化之融合,使匈奴人在各村镇中与汉人相互交流、相互学习,久而久之,其民族特性将逐渐淡化,而汉文化之精髓则将深深融入其血脉之中。” 刘伟抚掌笑道:“此计深得我心。如此一来,匈奴人在潜移默化之中便会受到汉文化的影响,逐渐改变自己的观念和行为,为吾等实现匈奴的汉化进程奠定坚实的基础。” 郭嘉起身,负手而立,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严肃地说道:“此乃一项长久之策,需持之以恒,不可急于求成。在分化匈奴人的过程中,要注重安抚他们的情绪,让他们感受到吾等的诚意与善意,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抵触和反抗。” 段煨亦是神色凝重,郑重地说道:“国相所言极是。吾等既要积极推动匈奴人的汉化进程,又要切实保障他们的基本权益,让他们心服口服地接受汉文化的熏陶,从而实现真正的融合与统一。” 刘伟笑嘻嘻地说道:“国相、吾太守已有定计,两位都是能者多劳之人,吾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圆满完成此项重任。” 时间就这样缓缓地过去,那不落县城中,已经有民夫开始陆续返回,回到本县后到县令那里去领取工钱。也有不少青壮被大军的威武所折服,纷纷加入军队,为扬威郡的安宁贡献自己的力量。随着募兵令的下发,陆续有匈奴左右两部的族人自带马匹前来投军,他们渴望在汉军的队伍中找到自己的归属感和价值。 刘伟将各项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之后,便当起了甩手掌柜,白天在伤兵营帮忙,闲暇之时还能与姑苏明珠谈情说爱,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十日后,斥候前来禀报,神色凝重地说道:“主公,轲比能率领族人驱赶着数十万头牛羊前来,后方百里范围内没有其他大军行动的迹象。” 刘伟微微点头,神色沉稳地说道:“继续前去探查,务必小心鲜卑人使诈,不可掉以轻心。”斥候领命后便退下了。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笑着说道:“主公,这次我们可算是大赚一笔,还能为扬威郡争取到一两年的发展时间,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段煨也点头附和道:“吾等用盐已经联系了数位豪商前来用牛羊换取物资,后面都有鲜卑大族的影子,这可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刘伟微笑着说道:“盐现在我们用都用不完,用来分化鲜卑人再好不过了,能为吾等增加不少的发展时间。几年之后,以不落城为起点,以猛虎骑为前锋,效仿冠军侯的壮举,将鲜卑狼居胥山以北的大片草原纳入大汉的版图,到那时,吾等还会怕那些游牧民族吗?”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深知刘伟的志向远大且极具谋略,连忙拱手道:“主公之志向,乃吾等之福,有此宏愿,何愁不能成就一番大业。鲜卑乃大汉之边患,若能将其纳入版图,实乃千秋之功,吾等定当全力辅佐主公,共襄此盛举。” 段煨亦是连连点头,眼中满是钦佩之色:“主公所言极是,以不落城为根基,以猛虎骑为先锋,此乃破敌之良策。吾等定当不遗余力地辅佐主公,为大汉的繁荣与稳定贡献自己的力量。” 刘伟笑着说道:“走,召集大军,押着俘虏到城外,与轲比能好好‘交易’一番。”三人相视一笑,眼中都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城外,陷阵营在前,磐石军在后,后面跟着两万鲜卑俘虏,猛虎骑则在中间负责检查牛、马是否有问题。城墙上,段煨大声喊道:“轲比能停止向前,不然就放箭了。”扬威军的兵卒们纷纷拉起大弓,做好了战斗准备。 轲比能无奈之下只能停下脚步,旁边一个会说汉话的鲜卑人喊道:“我们要看见单于。”都不用人说话,和连缓缓走到城墙边,用鲜卑语大声说道:“我在这里,开始交易吧,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段煨喊道:“十头牛或五匹马,换一件兵器,五十头牛或二十五匹马换一个人。和连单于,你需要用十万头牛或五万匹马来交换。” 和连倒吸一口凉气,眼中露出惊恐之色,说道:“凉王,你们这样的换法,能换回几个人啊?这也太过分了吧?” 刘伟笑着说道:“鲜卑不是牛、马成群吗?还在乎这么一点?你们既然敢前来交易,就应该有足够的诚意。” 倒是轲比能大气地说道:“汉军,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我这次带来了四十万头牛,二十万匹马,驱赶的五千牧民都是你们汉人。我要用这些来交换单于与一万带武器的族人。” 刘伟、郭嘉、段煨三人相视一眼,心中都暗自佩服轲比能的勇气和决心。段煨喊道:“可以,牛、马由吾部接管,尔等后退一里。” 郭嘉道:“高都尉,带大军前进,至牛群处停下。” 半日后,经过仔细的检查,扬威军将牛群、马群赶进不落城后,放出了最弱小与受伤的一万名鲜卑人,和连最后走到轲比能的身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说道:“凉王,只要给我万余精良的兵器,十日后,我再带六十万牛马过来。” 刘伟点头表示同意,段煨喊道:“本来就是精良的兵器,就在上次的营地,尔等自己去挖吧。” 城上的收兵号角声渐渐消散,大军如潮水般陆续撤回城中。刘伟站在城楼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与坚定。他深知,这一场战斗的胜利,离不开每一位兵卒的英勇拼搏,也离不开扬威郡百姓的默默支持。 “所有兵卒人人赏牛一头,由后勤队送至各自家中。战死者三头,重伤者两头。队长以上,人人赏马一匹,陷阵营人人赏马。”刘伟的声音回荡在城中,每一个兵卒都能清晰地听到。这一刻,他们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是对主公的感激,是对胜利的喜悦,更是对未来的信心。 兵卒们纷纷欢呼起来,他们的士气如虹,仿佛能够冲破天际。这些平日里朴实憨厚的汉子,此刻眼中闪烁着光芒,他们为自己能够为刘伟效力而感到骄傲。他们知道,主公是一位重情重义的人,不会忘记他们的付出。 除了兵卒,刘伟还对扬威郡的工匠和民夫们进行了封赏。在扬威郡,工匠们是不可或缺的力量,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建设了城墙,建造了住宅,为战争的胜利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民夫们则是后勤保障的中坚力量,他们默默地为大军提供着粮草和物资,让大军能够无后顾之忧地投入战斗。 “在扬威郡所有工匠人人牛两头,民夫牛一头。”刘伟的命令再次传遍了不落城。工匠们和民夫们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感动。他们知道,凉王没有忘记他们的付出,会给予他们应有的回报。 消息长了翅膀一样,飞速地飞往扬威全郡,一时间,扬威郡内一片欢腾。民夫与工匠们牵着牛,兴高采烈地回家而去,到县中还能领取四个月的俸禄,人人心里都火热无比。 而那些兵卒们,则更加坚定了跟随刘伟的决心。他们知道,只要有主公在,他们就有了依靠,就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待马腾率军返回,刘伟对着马腾说道:“马司马,前去挑选马匹吧,你部以后人人三马。” 马腾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感动地说道:“腾初来主公就委以重任,还为吾部分房安顿家人。此次侥幸生擒和连,主公又给予如此丰厚的封赏,不过几日,又对吾部如此优待。猛虎骑愿为主公效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带头下马跪下,五千猛虎骑纷纷效仿。 刘伟赶忙扶起马腾,高声说道:“诸位快快请起,吾深知你们的忠诚与英勇,是大汉的守护者,吾定不会亏待你们。”马腾带头起身,兵卒们这才慢慢站起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二日,刘伟照常来到伤兵营地,一路上所有的兵卒都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他,仿佛他是他们心中的太阳。等到了营地,在各个营帐中转了一圈,刚想与姑苏明珠聊聊天,左慈与刘非便走了过来。 左慈神色凝重地说道:“凉王天时有变,需早做准备。”刘伟心中一紧,黄巾起义不是还有一年吗?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改变了历史的进程?他连忙问道:“大概还有多久?” 第47章 天下将乱 左慈微微一愣,眼中的一丝疑惑转瞬即逝,而后他缓缓开口道:“约莫一月左右吧,此类关乎天下大势之事,本就难以做到精准测算,不过是凭借吾多年潜心研习的易经算法,进行一番大致的推算罢了。”他深知预言之事往往充满不确定性,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愿过多去解释,毕竟这其中的玄妙,并非常人所能理解。 刘伟心中暗自思忖,这预言之事果然如他所料,充满了难以捉摸的不确定性与模糊性。他感激地望着左慈,诚挚地说道:“多谢左仙师提醒,待明年闲暇之时,吾定当为仙师建立一座道观,以表达吾对仙师的深深感恩之情。”他深知左慈的能力,对其极为敬重,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用最隆重的方式来感谢左慈。 刘非听后,脸上顿时绽开喜色,他满心欢喜地说道:“这还差不多,非还以为凉王把吾师徒给忘了呢。”他对刘伟的承诺感到十分满意,觉得自己和师父在凉王心中有着重要的地位,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刘伟笑着回应道:“吾岂敢忘,非弟,吾在姑臧早已为你准备了一座宽敞的大宅子,你若瞧见心仪的女子,尽管不要客气,大胆去追求便是。” 刘非脸颊绯红,不好意思抬头。刘伟对着左慈说道:“仙师,不知那建设砖窑之法可否传授于吾等?此砖窑之法对于凉州的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他深知砖窑之法的重要性,希望能借此推动凉州的建设。 左慈缓缓说道:“此法并不复杂,只需按照图纸进行建设即可。”说完,他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精致的布帛,递给刘伟。 刘伟恭敬地接过后,躬身一拜,感激地说道:“仙师乃方外之人,若有任何需求尽管找吾。吾定会全力满足仙师的要求,以报答仙师的大恩大德。” 左慈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吾只需一座道观足矣,剩下的事情就记在非儿身上吧。希望他能够努力,为大汉的繁荣做出贡献,争取为自己争得一个侯爵的爵位。”他对刘非寄予厚望,心中满是对他的期待,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有担当、有作为的人。 刘伟点头表示同意,与左慈和刘非闲聊几句后便告辞离去,回去与郭嘉商议此事。 刘伟找到郭嘉后,将左慈的提醒和自己的担忧详细地说了一遍,郭嘉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反问道:“这种关乎天下大局的大事,也能通过测算得知?”他深知天下大势变幻莫测,对左慈的测算持怀疑态度,心中暗暗思忖。 刘伟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吾也曾与左仙师进行过推演,原本预计是后年春耕左右天下将会发生大变,如今却变成了今年秋收前后,吾等必须要早作准备,切不可掉以轻心。”他对天下大局势的改变深感担忧,心中充满了紧迫感,黄巾起义波及之广,这个时代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郭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他深知这天下大变的局势已然不可避免,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未来的走向。他郑重地说道:“主公,这秋收前后的时间紧迫,吾等需得尽快拟定出详细的计划。首先,要加强各地的治安管理,防止乱民趁机滋事,确保秋收的顺利进行。同时,要调配足够的粮草和物资,以备不时之需。其次,要继续加强情报收集工作,密切关注各方势力的动向和意图,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最后,要安抚民心,稳定社会秩序,让百姓安居乐业,如此方能得到百姓的支持和拥护。”他对局势有着清晰的认识,提出的建议也十分周全,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 刘伟神情凝重,他深知郭嘉所言句句在理,当下便郑重地说道:“兄可放心,吾已安排开放白盐贸易,钱粮方面无需担忧。吾等定当齐心协力,共同应对这即将到来的天下大变局。”他对郭嘉充满了信任,愿意听从他的建议,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全力支持郭嘉的工作。 郭嘉微微仰头,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缓缓说道:“既然不缺钱粮,吾等便可放手一搏。其一,要继续整顿兵马,加强军事训练,提高吾军的作战能力和应变能力。可以组织一些实战演练和军事竞赛,激发将士们的斗志和潜能。其二,要积极开展外交活动,与周边的势力进行沟通和协商,争取他们的支持和合作。同时,也要对那些心怀不轨的势力保持警惕,做好应对他们的准备。其三,要继续推进各项改革和建设工作,提高凉州的治理水平和综合实力。可以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改善民生,提高百姓的生活质量,从而增强扬威郡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相信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凉州一定能够在这天下大变局中脱颖而出。 刘伟认真地聆听着郭嘉的建议,心中充满了敬佩之情。他深知郭嘉是一位足智多谋的谋士,他的每一个建议都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他郑重地说道:“兄之建议甚为精辟,吾定当铭记在心,全力配合兄的工作。吾相信,只要吾等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应对这即将到来的天下大变局,为大汉的稳定做出巨大的贡献。” 晚上营帐议事,刘伟神情严肃地说道:“天下将变,吾与郭国相、高都尉带陷阵营先回姑臧。”他深知姑臧是自己目前势力的中心,必须要提前回去做好准备。 待众人消化消息后,刘伟继续说道:“扬威军先配合磐石军守城,待磐石军招募完毕,留下装备,回姑臧后重新着装。走时把朴昊本部也带上。”他对扬威军和磐石军的安排十分细致,考虑到了各个方面的情况,心中充满了对军队的责任感。 淳于琼起身领命,他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必须要全力配合刘伟的安排,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辜负刘伟的信任。 刘伟继续道:“马司马待姑苏司马回来后,率领三万猛虎骑返回姑臧,另有要事安排。”他对马腾也寄予了厚望,希望他能顺利完成任务,心中充满了对马腾的期待。 马腾起身领命,他心中充满了斗志,愿意为凉州的稳定和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带领猛虎骑打出凉州的威风。 刘伟起身郑重的对段煨道:“段太守,中原局势有变,不知多久才能结束,扬威城只能靠你与姬徒二位了,吾只能保证不缺粮草供应。”他对段煨和姬徒十分信任,希望他们能坚守扬威城,心中充满了对他们的信任和期待。 段煨起身道:“主公,煨必为主公守好扬威郡,不给鲜卑前去凉州复地的机会。”他对刘伟的信任感到十分感动,心中充满了对刘伟的忠诚,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扬威郡。 姬徒起身道:“鲜卑想要进入凉州,必从磐石军的尸体上踏过去。”他语气坚定,充满了自信,心中充满了对磐石军的信心,暗暗决定一定要带领磐石军坚守城池。 一场简单的会议就这样结束了,众人心中都充满了使命感和责任感,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必须要全力以赴。 第二日一早,刘伟辞别众人,带领高顺,陷阵营两千,姑苏明珠,明珠部骑兵一千。汉族牧民五千,牛三十万、马十五万,浩浩荡荡回返姑臧。他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尽快回到姑臧,做好应对天下大变局的准备,心中暗暗思忖,一定要让凉州变得更加坚固,为未来做出更大的贡献。 贾诩已经在阎温的配合下,成功拿下了黄河两边的渡口。贾诩坐镇陇西郡渡口策应,常云、段飞带队配合阎温,在汉阳郡抓捕宦官势力、太平道势力、本地的不法家族、游侠等人。已经有四个家族,一千多人被押送前往鲜卑境内新城。他心中充满了正义,认为自己的行动是为了维护凉州的稳定和安宁,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些危害大汉的势力彻底铲除。 阎忠把政务交给张伏,亲自带领石霖、廖宇前往金城郡,配合陈懿处理郡中不听话的家族、游侠等势力。阎忠直接就不给这些势力留任何余地,只要不听话,就直接编造证据,全城通告,然后安排郡兵送往鲜卑境内新城,(给百姓说的是押送进京面圣。)他深知这些势力的存在对凉州的危害极大,必须要坚决铲除,心中充满了对刘伟的忠诚与凉州的责任感。 而扬威城已经把第一次店铺租金分发下去,算是民夫们的工资。飞雀尉在各县的探子已经安排完毕,他们心中充满了警惕,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看这次民夫薪酬谁敢伸手,凉王有令,只要贪分毫,全家资产充公,发配鲜卑境内新城。 而在上洛县,道路再次加宽已经完成,这条商道上的大小商贾,络绎不绝。而高虎在上洛县的帮助下坐上了蓝田关的校尉,高干成了武关校尉,上洛县的安全大有保障。高虎这一支陈留高氏的分支算是在上洛县混出了名堂,渐渐的也有些高家旁系来投,高府日见热闹。他们心中充满了自豪,觉得自己家族的地位得到了提升,心中暗暗思忖,一定要继续努力,让家族更加繁荣昌盛。 在永乐镇,孙淼成为新的亭长,他用医德稳住浮躁的人心,多有行脚医者来小镇安家,山中又多药材,成了良性循环,小镇在官道边不远,主街道繁华不下县城。他心中充满了满足感,觉得自己能够为小镇的发展做出贡献,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永乐镇变得更加繁荣。 在星火城,则成为了铁匠工匠中心,铁匠俸禄不差于兵卒,还不用上战场,成为正式铁匠还分房,就是要熬过学徒期。附近村子找到姬川老人跟前,请求前来当学徒,徐福来者不惧。(学徒没有命令不能离开军营)赤练山也就越来越热闹。星火军招募民兵,恢复了一万之数。 中牟县的陈宫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太平道的事没人管,证明各方达成了某种奇异的平衡。他只能在任峻的帮助下彻查境内的太平道。姬虎、张梁等人已经搬到了田边小屋,日夜守护新作物。 而在汉中郡,刘德坐镇上庸县,太守王升坐镇南郑县,严颜坐镇留坝县,守护益州门户。境内的太平道只要查出来,先关押起来再说,几人坐镇要地,防止情况有变。他们心中充满了责任感,认为自己肩负着守护汉中的重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汉中,不让太平道的阴谋得逞。而徐福则统筹汉中全局,三人对他的才学敬佩不已。 袁隗为代表的世家大族,也感觉局势有变,把家族中的造反派都派了出去,化名加入太平道,搅动风雨。 灵帝继续在深宫中日夜练习床上打架的功夫,坐着天下大乱,自己力挽狂澜,延续汉室基业的美梦。 张角用计拿住巨鹿郡太守李鑫的把柄,官府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心中充满了得意,认为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能够推翻大汉的统治。他心中充满了对权力的渴望和野心,暗暗思忖,一定要尽快实现自己的目标,成为天下的霸主。 有不少大族察觉异样,也开始有所行动,他们意识到局势的变化,开始为自己的家族寻找出路。他们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安和迷茫,暗暗思忖,一定要找到一条适合家族生存的道路。 马元义已经在洛阳,用得了怪病,需要沐浴天子龙气五日才能痊愈,买通了宦官封谞和徐奉,随时都能潜入皇宫。他心中充满了野心,希望这次能火烧皇宫,名扬天下。 而各路大渠帅也都在积极的准备着,把青壮信徒编制为军,筹集粮食,铁器等物资。他们心中充满了兴奋,认为自己即将迎来一场伟大的变革,能够推翻现有的统治,建立自己的王朝。他们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暗暗思忖,一定要带领自己的队伍取得胜利,实现自己的梦想。 各地封王不知他们已经是待宰的羔羊,还在醉生梦死。悠悠四百余年的大汉上空,阴云密布,如那海中航行的小舟,狂风暴雨骤来,倾覆在即。 第48章 凉王府开 刘伟一行人人具马,不过四日就到了扬威城,留下万头牛、马以备后用,就继续出发,沿途驿站留下千匹骏马,留下百人牧民放牧,扬威、宣威两县各留下五万头牛,一部分为奖赏之用,剩下的组成牛车队,把煤大量送往扬威郡各县,备冬日之用。 四日后,刘伟回到姑臧后随即找到张伏,二人一同朝着那气势恢宏的凉王府门前走去。张伏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如数家珍般地介绍道:“主公,这凉王府三面临街,前门恰处那繁华的正街之上,偏门亦是别有一番洞天,后面出去便是那幽静的城墙巷子,占地面积极为广阔,足足拥有两处三进的院子呢。府内的房屋一应俱全,只需日后邀来那巧夺天工的工匠,精心雕琢一番,便可焕发出别样的光彩,彰显出我凉王府的非凡气度。” 刘伟微微点头,凝声问道:“那其余几处府邸的情况如何?是否适宜居住?” 张伏神色肃然,郑重说道:“主公,其余府邸临街分别是郭府、高府、贾府、段府、阎府、马府,那马府边的对面便是热闹非凡的商铺。马府后面还有姬府两座,陈府两座,以及还卫府、包府,皆为三进院子。如今这些府邸只是简单地用围墙圈了起来,房屋都完好无损,住人自是可以,只是那居住环境嘛,还需稍加整理,方能尽善尽美。” 刘伟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毅然道:“那就给每个府邸配备二十个勤劳能干的杂役,让他们即刻开始打扫房屋,月俸由王府统一发放。待收拾妥当后,便开始悬挂匾额,让大家都能搬进这府邸居住。后期的修缮、改良之事,便由各家各户自己负责,王府只需提供充足的钱财便可。对了,那两进院子与普通民房的改建之事,如何了?” 张伏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道:“主公,姑臧城中二进院落和普通民房数量众多,只是吾军人数众多,若要全部分配,怕是有些捉襟见肘。” 刘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沉声道:“无妨,那就先赏赐给那些有功之臣,其余的日后再做商议。另外,给姑苏居次在附近挑选一座二进院子,务必挑选环境清幽、布局合理的。” 安排好住处后,陷阵营千人留守,千人分成数十个小队,浩浩荡荡地前往三郡各县,精心训练那些年轻的兵卒。他自己则带领着郭嘉、高顺、张伏等人,大张旗鼓地给战死者、重伤者以及扬威郡的兵卒分发那珍贵的牛和田产。 分发赏赐的过程中,那场景令人动容。战死者的家属们,原本沉浸在失去亲人的巨大悲哀之中,当他们看到那一份份沉甸甸的牛和田产被送到家中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仿佛这一切都像是梦幻般不真实。然而,下一刻,那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那泪水里,既有对亲人的深深思念,更有对凉王的无尽感激。他们紧紧握住送来赏赐的人双手,仿佛那双手能传递出主公的温暖与关怀,口中不断地喃喃说着感激的话语,那声音中满是颤抖,满是对未来生活的些许期待。他们知道,有了主公的赏赐,他们的生活或许能在痛苦中找到一丝慰藉,能在迷茫中找到前行的方向。 而那些重伤者,虽然身体还在痛苦的折磨之中,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但当他们看到主公如此重情重义,为他们安排了未来的生活保障时,心中的阴霾仿佛在瞬间被阳光驱散。他们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对重新站起来、继续为武威郡效力的坚定决心。他们默默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恢复健康,不辜负主公的期望和厚爱。他们明白,只有以更强的体魄和更坚定的信念,才能在未来的战场上再次展现出武威郡士兵的英勇无畏。 随着赏赐的分发,民心渐渐安定下来。武威郡的百姓们看到主公刘伟如此贤明、如此体恤民情,纷纷对他心服口服。大家都明白,有这样一位凉王带领着他们,武威郡必将迎来繁荣昌盛的明天。在那街头巷尾,人们都在热烈地谈论着刘伟的仁德和英明,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那些曾经对未来感到迷茫的人,现在也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方向,他们愿意跟随凉王的脚步,一起为了武威郡的未来而努力奋斗。他们知道,只有在凉王的带领下,他们才能在这乱世之中找到一片安宁的乐土,才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七月初一,那凉王府终于正式开府。在那二院大厅之中,刘伟居中上座,神态庄重而威严。他的左边是郭嘉、阎忠、卫兹、蔡忠与各县令一同肃立。他的右边是高顺、贾诩、石霖、廖宇与各县县尉一同站在那里,气氛庄严肃穆。 刘伟神情庄重,缓缓开口道:“今日凉王府正式开府,下个月开始所有人的俸禄全为银两、铜钱足额发放。” 郭嘉率先开口道:“主公此举,实乃明智。如今钱粮充足,足额发放俸禄,定能激励众人,为王府效力,让大家都能感受到主公的关怀与重视。” 刘伟微微点头,继续道:“王府前院为杂役、吏员、护卫的居住之处,他们将在这里日夜守护王府的安宁,为王府的运转提供坚实的保障。二院前厅为议事之地,左边为处理政务之地,右边为处理军务之地,三院为宴会之地,那锦衣校尉部将搬进四院,从侧门进出,为本王直属。后院为吾的居所,在凉王巷开侧门进出,日后也好公私分明。” 阎忠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道:“主公,王府乃凉王私人居所,若随意公用,恐有失规矩,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卫兹捋着胡须,沉吟道:“阎太守所言极是,王府乃凉王之地,若随意公用,恐会影响王府的威严和秩序。” 军高顺向来勇猛无畏,此刻却眉头紧锁,沉声道:“吾等皆为主公效力,自当以大业为重。若王府公用能有助于王府之发展,吾等自当全力支持。但必须要有明确的规定和制度,确保王府的正常运转和秩序。” 贾诩身着一袭黑袍,面容冷峻,他微微拱手道:“诸位无需担忧,主公心中自有分寸。且如今王府开府,诸事待兴,若能合理利用王府资源,定能事半功倍。” 刘伟缓缓道:“这等安排,实乃吾深思熟虑之举。前院安置杂役、吏员与护卫,乃是让他们能就近为王府服务,各司其职,相互协作。杂役们能迅速响应王府内的各种需求,吏员们能精准地处理各类文书事务,护卫们则能时刻守护王府的安宁,如此方能让王府的运转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二院前厅分设两边,处理政务之地与处理军务之地泾渭分明,却又紧密相连。两边各司其职,又能相互沟通交流,为王府的稳定与发展提供坚实的保障。三院设为宴会之地,乃吾等与各方人士交流沟通之场所。无论是与官员商议政事,还是与宾客共庆佳节,都能在这里举行,增进彼此的情谊与了解。 锦衣校尉部搬进四院,从侧门进出,为本王直属,这是为了让他们能随时听从吾的调遣,在关键时刻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而后院为吾的居所,在凉王巷开侧门进出,是为了以后公私分明做打算。如此一来,民政、军事、情报各个部门都能各得其所,各司其职,相互配合,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共同为凉州的繁荣与昌盛而努力。”众人皆露出沉思之色,心中对刘伟的安排佩服不已。 刘伟继续道:“贾诩为国相,处理凉州军政之事,月俸银十两。阎忠政都尉处理凉州政务,高顺为军都尉处理凉州军务,贾诩为锦衣都尉管情报、护卫之事,卫兹为商都尉管商事,蔡忠为工部都尉管工匠、建设之事、各军主将等月俸银八两。各郡太守、军司马、锦衣校尉月俸银六两,各县县令、县尉、军校尉月俸禄四两。军队长月俸银三两,军小队长月俸银二两。县中主吏、各镇亭长、高级护卫、高级工匠、正规军兵卒月俸银一两。县兵卒、民兵队长、普通护卫、普通工匠,钱八百,县中小吏、民兵,月俸钱六百,杂役月俸钱四百。” 郭嘉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沉声道:“主公此举,实乃高瞻远瞩,深得治军理政之精髓。这俸禄之制,既彰显了不同职位之重要性,又能激励众人各司其职,为凉王府开府之事尽心尽力。” 高顺大声道:“此制公正严明,吾等必当谨遵主公之令,为主公效命,以报知遇之恩。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贾诩面容冷峻,他微微拱手道:“主公之安排,乃为长远之计,吾等自当全力配合,共同打造一个繁荣昌盛之凉州。吾定当以吾之智慧,为凉州的发展贡献力量。” 卫兹捋着胡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道:“吾等跟随主公多年,深知主公胸怀大志,此次开府之举,定能让凉州焕发出新的生机。吾定当尽心尽力,为凉州的商业繁荣而努力。” 蔡忠则是满脸激动,他指着手中的工具,道:“有了这俸禄之制,工匠定能更加用心地打造器械,为主公的军事建设贡献力量。吾定当不负主公期望,打造出更加精良的武器装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夸赞刘伟有见识,有魄力。刘伟看着众人,心中亦是涌起一股豪情,他深知,要想让凉王府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立足,必须要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制度。而这俸禄之制,只是一个开始,他相信,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凉王府定能开创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让凉州在乱世中熠熠生辉,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郭嘉提出了一套严谨的考核制度,他详细地说道:“对每一位官吏、军官每月都会有详细的工作记录,包括任务的完成情况、完成质量、工作效率等各个方面的事务,由直接上级进行定期审核。若在日常工作中出现失误或拖延,便会根据情况扣除相应的分数,严重者甚至可能面临警告或处罚。这不仅能督促大家认真对待工作,提高工作效率,还能确保王府的各项事务都能得到妥善处理。” 阎忠制定了详细的政令传达和执行机制,他郑重地说道:“在政令传达方面,吾精心挑选了一批忠诚且有能力的信使,这些信使不仅熟悉王府的内部道路和人员情况,更具备快速传递信息的能力。他们身着特制的服饰,腰间挂着象征着权威的令牌,日夜穿梭于王府的各个角落和周边的城镇乡村。每当有新的政令下达,他们便会以最快的速度将其传递到目的地,确保每一个相关人员都能在第一时间得知。而在政令执行环节,吾则设立了专门的监督机构,由经验丰富的官员负责监督各级官员对政令的执行情况。这些监督官员犹如锋利的宝剑,时刻保持着警觉,一旦发现有官员违反政令或敷衍了事,便会立即进行严厉的惩处。他们会深入到各个执行部门,仔细查看政令的执行进度和质量,对于存在问题的地方及时提出整改意见,并督促相关人员尽快落实。这样就能确保政令的畅通无阻,让王府的各项政策都能得到有效的执行。” 高顺在军事纪律方面,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吾规定了严格的作息时间,每日清晨卯时,士兵们必须准时起床,进行晨练和体能训练。无论是严寒酷暑,还是风雨交加,都不能有丝毫懈怠。倘若有士兵迟到,便要接受严厉的惩罚,轻则罚一半月俸,重则罚一半月俸禁足一日,以示警戒。在队列训练上,吾更是精益求精。士兵们需按照严格的训练节奏行进,每一个动作都要做到精准无误。若是有士兵在队列中出现偏差,旁边的士兵要及时纠正,否则全队受罚。这样才能培养出一支纪律严明、战斗力强悍的军队,让我们在战场上无往不胜。” 卫兹以其精明的商业头脑和对市场的把握,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说道:“吾制定了合理的商业运营和管理制度,在商业运营方面,吾注重市场调研和分析,根据市场需求和趋势来制定商业策略。同时,吾加强了对商业伙伴的管理和监督,确保商业活动的合法性和规范性。在管理制度方面,吾建立了完善的财务制度和人事制度,加强了对财务和人员的管理,提高了商业运营的效率和质量。” 蔡忠以对工匠的了解,眼中满是期待,说道:“吾制定了严格的工匠管理和产品质量控制制度,在工匠管理方面,吾注重对工匠的技能培训和素质提升,定期组织工匠参加培训和学习活动,提高他们的技术水平和创新能力。在产品质量控制方面,吾建立了严格的质量检测制度,对每一件产品都进行严格的检测和检验,确保产品的质量符合标准。只有这样,才能打造出更加精良的武器装备,为凉州的军事建设提供有力的支持。” 刘伟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信心和期待,他知道,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奋斗,凉王府定能在乱世中崛起,成为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整个天下。 第49章 段煨谋左右两部 扬威郡随着民夫的逐渐撤离,那几座曾经繁华热闹的新城渐渐陷入了冷清的氛围之中。 太守段煨以划分牧场为借口,将右部朴氏的三万余族人以及左部的一万余族人妥善安置在了不落城。原本在广袤草原上豪迈不羁、大步流星的朴氏和左部族人,来到这陌生的新城池后,脚步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仿佛每一步都怕惊扰了这全然陌生的环境。那些曾经在无垠草原上自由驰骋的身影,如今在这略显局促的街道间穿梭,眼中不时闪过一丝迷茫与不安。朴氏副族长朴严和左部首领奇行,常常并肩站在城墙上,遥望着远方那片曾经属于他们的广袤草原,心中满是感慨与眷恋。他们深知,这里虽给予了他们一定的优待,但这份优待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段煨对他们的掌控。左部的首领们时常聚在一起,细细商讨着该如何在这全新的环境中牢牢守住自己的族魂。他们看着那些被分给各县的牛,心中既怀着对段煨赏赐的深深感激,那是在困境中获得的温暖慰藉,又有着一丝隐隐的不安,因为这些牛不仅仅是物质的奖励,更是一种象征,象征着他们在这片新土地上的地位和未来的走向。 右部呼延氏的三万余族人以及左部的一万余族人被安置在了右和睦城。呼延氏的副族长呼延烈,是个有着强烈自尊心的人。他看着那些被安排居住的简陋帐篷和房屋,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的族人在这片土地上重新崛起。他深知,这是他们重新找回尊严和荣耀的起始点,绝不能轻易言弃。他时常在夜深人静时,独自思索着如何让族人摆脱目前的困境,如何让呼延氏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焕发出新的生机。 右部纳兰氏的三万余族人以及左部可比氏的两万余族人被安置在了左和睦城。纳兰氏的副族长纳兰云,是个睿智的老人。他深知,要想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生存下去,必须要与汉人进行有效的相互融合。他开始主动与附近的汉人交流,用心去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和独特文化,试图从中找到与族人融合的契机。他明白,只有通过融合,才能让纳兰氏在这片土地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避免被边缘化。可比氏的副头人可比峰则性格豪爽,他带领着族人在新的土地上迅速搭建起了简易的马厩,继续精心守护着他们的战马。他心中清楚,战马是他们的亲密伙伴,是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立足的根本,绝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和疏忽。 右部金、兰两族的三万余族人以及左部的一万余族人被安置在了和睦城。金族和兰族的族长们虽然不擅长领兵作战,但他们也在努力为族人寻找着出路。他们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商业贸易中,凭借着自己的人脉和资源,积极与周边的城镇展开交易往来。他们深知,只有通过经济的不断发展,才能让族人在这片土地上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渐渐地,和睦城变得热闹起来,各族的商队在街道上来回穿梭,带来了不同的文化和商品,让这座新城充满了蓬勃的生机与活力。 他们看着那些曾经广阔无垠的草原被分割成一块块,在界限处挖下深深的陷马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那是对过去自由生活的深深怀念,对曾经无拘无束的草原的无限向往。然而,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他们也逐渐开始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开始在新的土地上努力寻找属于自己的全新生活。他们明白,只有适应新的环境,才能让族人在这片土地上得以延续和发展。 在这个艰难的转变过程中,左右两部的族人对汉人的心态也在悄然发生着深刻的变化。起初,有的族人对汉人有着一种本能的警惕和排斥,认为汉人是夺走他们草原的敌人。但随着与汉人接触的日益增多,他们开始慢慢发现,汉人并非如他们想象中的那样可怕。汉人有着自己的智慧和勤劳,他们的文化也有着独特的魅力。一些年轻的族人开始主动学习汉语,主动与汉人交朋友,他们的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对汉人的好奇和欣赏。他们开始意识到,不同民族之间并非只有对立和冲突,也可以有友好的交流与合作。 姑苏蓝、马腾率领着三万猛虎骑一路疾驰,历经数日之后终于抵达了姑臧城下。那三万铁骑如同一股钢铁铸就的洪流,威风凛凛地驶入城中,马蹄声如雷鸣般在城中回荡,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姑苏蓝心中充满了自豪与使命感,他深知,这三万猛虎骑是他们族人和凉王的希望所在,必须要在战场上展现出无比的勇猛和无畏。马腾则目光坚定如钢,他看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姑臧城,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族人争取到更好的生活,让他们在这片新的土地上重新找回曾经的荣耀。 刘伟得知猛虎骑归来的消息后,心中大喜,他亲自带着一众官员出城迎接。刘伟身着华丽的王服,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看着那整齐划一的铁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他深知,这些猛虎骑是他成就大业的重要力量,必须要好好对待他们,给予他们应有的尊重和待遇。 姑苏蓝和马腾率领着猛虎骑在城门前勒马停下,他们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向凉王刘伟行礼。“参见主公!”他们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回荡在整个姑臧城上空。他们心中充满了对刘伟的忠诚,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刘伟快步走上前,满脸笑容地扶起姑苏蓝和马腾,眼中满是欣慰。“一路奔波,辛苦了。猛虎骑在此次战役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当有厚赏。吾等同往军营处,那里准备了丰盛的饭食,让你们好好享受一番。”刘伟心中充满了对他们的感激,这些将士们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姑苏蓝起身,恭敬地说道:“主公,这是吾等应该做的。猛虎骑定当守护武威,为主公效力,万死不辞。”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早已做好了为刘伟战斗到底的准备。他深知,只有在战场上取得辉煌的战绩,才能真正回报刘伟的信任和厚爱。 马腾也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吾等愿为主公抛头颅、洒热血,绝不辜负主公的信任。我们一定要让猛虎骑的威名在这片土地上响彻云霄!”他心中充满了对刘伟的忠诚,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随后,刘伟带领着姑苏蓝、马腾等人进入城中,百姓们纷纷欢呼雀跃,向他们表示敬意和感谢。在城外的军营中,刘伟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犒劳这些英勇的将士。 庆功宴上,主桌上,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刘伟举杯向众人敬酒,感谢他们的付出和奉献。姑苏蓝、马腾等人也纷纷起身,表达了对凉王的忠诚和感激之情。他们心中明白,这份赏赐是刘伟对他们的认可,也是他们继续前进的动力源泉。 饭后,张伏带领着小吏、杂役搬上数百大箱子,里面装满了银钱。刘伟大声道:“猛虎骑勇猛无双,月俸银二两,此次赏五银五两。马腾部战功赫赫,赏十两。”此言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寂静,随后便是一阵窃窃私语。那些未被赏赐丰厚的猛虎骑兵卒们,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与失落。他们看着马腾部将士们脸上的得意之色,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甘。然而,他们也深知,自己的实力或许还不足以与马腾部相媲美,心中的羡慕很快便转化为了一股奋进的力量。他们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训练,提升自己的实力,争取得到更多的赏赐,让自己在猛虎骑中也能拥有一席之地。 姑苏蓝、马腾以及各部落将领们目睹着那满满当当的数百大箱子,眼中皆露出震惊与欣喜之色。他们深知,这份赏赐不仅仅是简单的金钱,更是刘伟对他们的信任和期待。姑苏蓝上前一步,抱拳躬身道:“主公此举,实乃对吾等猛虎骑之莫大鼓舞,蓝定当率领麾下将士,以死效命,不负主公厚爱!”他眼中闪烁着泪光,心中充满了对刘伟的感激之情。他知道,这份赏赐是刘伟对他们的认可,也是他们继续前进的动力。 马腾亦是满脸激动,朗声道:“主公厚赏,吾等岂敢忘怀!吾定当带领吾部,在战场上勇猛杀敌,为吾等之荣耀而战!”他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愿意为了这份荣耀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其他各部落将领也纷纷表态,那呼延氏将领道:“吾等匈奴猛虎骑,定不会辱没主公之名,必以最勇猛之姿,为天下开太平!”他眼中燃烧着斗志,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纳兰氏将领眼中闪烁着光芒:“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可比氏将领更是豪情满怀:“有此赏赐,吾等定当将猛虎骑之威名,传遍天下!”他们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愿意为了这份期待而努力奋斗,让猛虎骑的威名在历史的长河中熠熠生辉。 刘伟看着眼前这群热血沸腾的将领们,心中满是欣慰,他深知这些匈奴勇士的力量,他们将是自己成就大业的重要支柱。他大声道:“诸位,吾相信尔等的能力,吾期待着你们在战场上的辉煌战绩!只要尔等奋勇向前,吾定不会亏待尔等!马司马生擒和连,与姑苏蓝享受将军待遇,月俸银八两,三进院子一座。司马银六两二进院子一座、校尉银四两普通院子一座。” 姑苏蓝、马腾等将领听闻刘伟的赏赐与承诺后,皆是眼中闪过一抹激动与振奋。姑苏蓝,上前一步,眼中满是感激之色,朗声道:“主公大恩,蓝必当铭记于心。吾等定当不负主公期望,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以报主公赏赐之恩。”他心中充满了对刘伟的感激之情,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肝脑涂地。 马腾亦是拱手抱拳,沉声道:“主公,腾感激涕零。吾等将以猛虎骑之勇,为吾主开疆拓土,虽万死而不辞。”他心中充满了对刘伟的忠诚,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面对生死考验。 其他将领们也纷纷开口,表达对刘伟的感激之情: “主公,吾等定当以战功回报您的信任!” “主公,您的赏赐如同一股暖流,激励着吾等奋勇向前!” “主公,吾等愿为您的霸业,肝脑涂地!”他们心中都充满了对刘伟的忠诚和感激之情,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粉身碎骨。 刘伟看着眼前这群意气风发的将领,心中亦是涌起一股豪情。他知道,这些猛虎骑将是他实现宏图霸业的重要力量,而他们的忠诚与勇气,将是他最坚实的后盾。他大声道:“诸位,吾相信你们的能力,你们都是吾的得力干将。在金城郡战场上,要相互配合,协同作战,让羌人见识到猛虎骑的威风!” 将领们齐声应道:“谨遵主公命令!”他们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愿意为了这份渴望而努力奋斗,他们深知,只有在战场上取得辉煌的战绩,才能真正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让猛虎骑的威名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呼延武与纳兰狐看着满脸兴奋的兵卒,纷纷附和的将领,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们深知,大势已去,猛虎骑以后只是凉王的猛虎骑,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他们曾经也是匈奴的勇士,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但现在,他们却感到自己被边缘化了。他们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但也明白,这是时代的变迁,他们必须要接受这个现实。他们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机会,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让世人再次看到匈奴勇士的风采。 分发完赏赐后,安顿好兵卒,将领们前往姑臧城中,去看自己的住宅。他们心中充满了期待,不知道自己的住宅会是什么样子。他们知道,这是刘伟对他们的一种奖励,也是对他们的一种认可。他们希望在这个新的环境中,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属感,继续为刘伟效力,为凉王的大业贡献自己的力量。他们深知,只有在这个新的土地上,重新找到自己的位置,才能让自己的人生更加有意义。 第50章 子虹到汉阳 次日,凉王府那庄严肃穆的议事厅内,氛围凝重且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刘伟、高顺、阎忠、贾诩、姑苏蓝、马腾等人齐聚于此,一场关乎金城郡命运的重要议事就此拉开帷幕。 刘伟神情凝重,率先开口道:“贾都尉,姑苏军主、马司马刚至,还请将金城郡的情况详细再介绍一番。” 贾诩拱手应道:“遵命,主公。诸位,那羌人之乱,实乃金城郡之大患。羌人向来以勇猛善战闻名,且居无定所,治理之艰难,可想而知。近年来,他们频繁侵扰吾金城郡边境,烧杀抢掠,致使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若不早日平定羌人之乱,吾等百姓将永无安宁之日。然羌人虽勇猛,但他们缺乏组织和纪律,宛如一盘散沙,易于被分化瓦解。吾等可巧妙利用他们内部的矛盾,分化羌人部落,逐个击破,定能取得胜利。” 贾诩话音刚落,高顺便毫不犹豫地站出来道:“贾都尉之言甚是在理。主公,顺愿领兵前往边境,深入探查羌人之虚实,寻找破敌之策,为吾金城郡百姓讨回公道。” 刘伟微微摇头,轻叹一声道:“待扬威军返回,高都尉将前往配合国相,共同抵御中原之战乱。猛虎为骑兵,对付同为骑兵的羌人,正可谓是天作之合。” 马腾听后,拱手肃然道:“主公放心,吾定当不辱使命。那羌人虽勇猛,但他们缺乏统一的指挥和有效的战术,吾将以猛虎骑为先锋,采用灵活多变之战术,对羌人进行分化瓦解。吾将把猛虎骑分为若干小队,每个小队皆由一名经验丰富之将领率领。这些小队将深入羌人部落,与羌人进行小规模之战斗,以消耗羌人之实力。同时,吾将密切关注羌人内部之矛盾,善于拉拢一些弱小之部落,使其成为吾军之盟友,壮大吾军之势。此外,吾将注重对羌人之安抚和治理。对于那些愿意投降之羌人,吾将给予他们一定之优待和妥善安置,让他们感受到吾军之仁慈和宽容。同时,吾将加强对金城郡边境之防守,布置严密之防线,防止羌人再次入侵,确保吾金城郡之安宁。” 姑苏蓝闻言,连忙附和道:“马司马所言极是,吾相信猛虎骑定能成功平定羌人之乱。那吾军在与羌人交战之时,需得高度注重骑兵之机动性。羌人擅长在山地作战,吾军要充分发挥猛虎骑之速度优势,灵活穿插于羌人部落之间,不给羌人以任何喘息之机,让他们陷入吾军之包围之中,无法逃脱。” 马腾赞同地捋须笑道:“姑苏军主所言极是,吾军必须要将骑兵之优势发挥到极致。在战斗中,要迅速突破羌人之防线,打乱他们之阵脚,然后再逐个击破,让羌人见识到吾军之强大。” 马腾说完,众人皆陷入沉思之中,纷纷思索着应对羌人之乱之良策。刘伟首先开口打破沉默道:“此计虽妙,但那羌人勇猛异常,即便小队作战,也难保不会有损伤。吾等需得提前做好救治伤员之准备,以免影响士气。一旦有伤员出现,吾军要以最快之速度将其送往后方医治,确保每一位战士都能得到及时之救治。” 阎忠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吾等应在军中配备充足之药材和医术精湛之医师,以应对可能出现之伤亡情况。吾会立即下令命姑臧医者前去金城郡协助,为吾军提供医疗保障。”刘伟满意地点头表示同意。 阎忠继续说道:“那羌人内部矛盾虽多,但要拉拢弱小部落,也并非易事。吾等需得派出能言善辩、机智聪慧之人,深入羌人部落,了解他们之需求和想法,方能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只有真正了解羌人之心,才能找到与他们合作之契机,实现分化瓦解之目的。” 马腾捋须笑道:“阎太守之言甚是,家父平自幼在羌族部落长大,精通羌语,可让家父带领一队人马前往羌人部落,与他们沟通交流,建立起互信之桥梁。” 刘伟道:“主意不错,只是如何保护今堂之安全?吾等万不可因小失大,让今堂陷入危险之中。” 马腾道:“主公,家父武艺不俗,在有猛虎骑之保护,加之家母为羌人,可先去家母部落查看情况,再前往其他部落。如此一来,既能确保家父之安全,又能更好地了解羌人内部之情况,为吾军平定羌人之乱提供有力之支持。” 刘伟想了想,觉得此计可行,便点头道:“既然安全无忧,那就封马平为猛虎骑校尉,随军出发。希望他能不辱使命,为吾军平定羌人之乱立下赫赫战功。”马腾起身拜谢,眼中闪烁着坚定之光芒。 刘伟继续开口道:“诸位,平定羌人之乱非一日之功,需得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在行动过程中,吾等要密切配合,相互支援,形成强大之合力。若有任何问题,随时向吾汇报,吾定会及时做出决策,予以解决。” 众人齐声应道:“诺,主公。吾等定当竭尽全力,平定羌人之乱,还金城郡百姓一个安宁之生活。” 刘伟道:“那就散会,猛虎骑三日后出发前往金城郡,在城中好好休息几日,养精蓄锐,以应对即将到来之战斗。”众人躬身退下,各自回到自己之岗位,开始为平定羌人之乱做最后的准备。 只有贾诩并未离去,待众人走后,刘伟好奇地问道:“李刚等人还有几日能到?” 贾诩恭敬地回答道:“主公,王妃现在应该刚进汉阳郡不久。听闻王妃之事,主公需得谨慎处理,王妃乃陛下下旨亲封,侧妃亦是您身边重要之人,不可轻易偏袒任何一方,以免引发不必要之麻烦。” 刘伟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深之沉思。他深知自己如今身处复杂之境地,一边是与姑苏明珠刚刚定情之甜蜜,一边是王妃子虹之正统身份。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两份情感,如何在她们之间找到平衡,心中充满了纠结与无奈。 贾诩看出了刘伟之烦恼,轻声说道:“主公,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您需得冷静思考,做出明智之决策。” 刘伟点头道:“诩所言极是,吾会谨慎处理此事。你继续关注李刚部之消息,如有任何变故,及时向吾汇报。”贾诩退下,刘伟则神情复杂地前去姑苏明珠府上,想着该如何委婉地告诉她正妃之事,心中满是忧虑。 在说说李刚之队伍吧。由于女眷众多,队伍规模庞大,足足有两千余人,行走速度自然缓慢。亏得子虹为凉王妃,身份尊贵,才能镇住二百位嬷嬷。每辆牛车上皆安排一位嬷嬷、五位宫女,一位牧民负责牵牛,两位兵卒负责守护,确保女眷之安全。又有宦官宋典一路到各城索要物资,凭借着凉王妃之身份,才得以安然走到汉阳。 进了凉州境内,李刚与宋典终于松了一口气。宋典道:“李将军,现在进入凉州地界,还不安排人前去通传?让太守前来迎接吾等,以彰显吾等之身份。” 李刚略微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缓缓点头道:“嗯,确实该派人前去通传一番。只是这沿途经过之州郡众多,不知该往何处通报为好。需得仔细斟酌,以免引起不必要之麻烦。” 宋典道:“吾乃天使,到了凉王地界,自然应由太守前来迎接吾等。这是理所应当之事,无需多虑。” 李刚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但愿如此吧。这一路上,难免会有一些宵小之徒听闻王妃之身份,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确实需要大军前来做好防范才是,以防有意外发生。” 李刚便派人快马加鞭往冀县而去,将王妃即将抵达之消息通报给汉阳太守,安排兵卒前来护送。 而在冀县太守府,郭嘉与阎温相对而坐,神情凝重。郭嘉道:“主公在草原威压右部内附,陛下才封赏千余宫女,赐婚而已,当真刻薄。吾等之谋算是对的,草原五城秘而不宣,大力发展乃上上之策。如此一来,吾等方可在乱世之中占据一席之地,实现吾等之抱负。” 阎温点头道:“这也是吾等能聚集在主公麾下之原因。待中原动乱,吾等占据长安,大势自成。长安乃天下之中心,占据长安,便可掌控天下大势,为吾等之大业奠定坚实之基础。” 郭嘉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缓缓说道:“如今这东汉朝廷,内忧外患,陛下却只顾着自己之享乐,丝毫不顾国家之安危,正是主公发展之机。吾等需抓住这难得之机遇,迅速壮大吾等之势力,为日后之崛起做好准备。” 阎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之光芒:“吾等之目标,便是在主公之带领下,建立一个新之秩序。维护大汉之延续,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让天下重回太平。这是吾等之使命,吾等定当全力以赴,为之奋斗终身。” 郭嘉轻轻点了点头,赞赏地看着阎温:“说得好!吾等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中原动乱,正是吾等崛起之时机,长安乃天下之中心,占据长安,便可掌控天下大势。再说,主公基业在上洛,到时候两地彻底连通,吾等之势力将更加庞大,无人可挡。” 阎温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步,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吾等需尽快做好准备,有上洛之物资与人才前来,凉州之发展会加快许多。有钱、有粮,有地、有精锐兵卒,天下谁会是主公之对手。待时机成熟,吾等便可一举崛起,实现吾等之梦想。”两人皆是聪明人,相视一笑,眼中皆闪烁着对未来之憧憬。 郭嘉道:“吾乃秘密前来,不好出面迎接。阎太守不如派千人前去护卫,在沿途各城安排住宿之地,供王妃休息。确保王妃之安全,是吾等之首要任务。”阎温点头表示赞同,立即下去安排相关事宜。 冀县为郡治所在,兵营中有陷阵营百人在训练五千郡兵。郡尉朱鑫也是个聪明人,他深知此次护卫王妃之重要性,得到命令后便迅速安排陷阵营校尉黄兴带千余兵卒前去护卫。黄兴得知凉王正妃到来,心中既兴奋又紧张,不敢有丝毫懈怠,留下五十人继续训练兵卒,即刻就带队出发,前去护卫王妃之安全。 待有太守之命令传下来以后,队伍就好过许多,每到县城附近就有人前来接待,安排食宿之事。又有黄兴带千余人前来护卫,安全大有保障,队伍得以顺利前行。 几日后,终于到达冀县,城门大开,阎温率领一众官员早已在城门口等候。见车队缓缓驶来,阎温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道:“禀凉王妃,属下汉阳郡太守阎温。王妃大驾光临,属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子虹坐在车内,透过车窗向外望去,看到阎温之模样,心中微微一动。她轻声道:“阎太守客气了,子虹还要感谢阎太守在沿路之安排,让吾等一路平安。” 子虹不便下车,董莹下车拜谢。道:“多谢阎太守。”躬身一拜,尽显端庄之态。 阎温知道董氏乃王妃母亲,连忙侧身让开,躬身道:“夫人客气,温乃主公下属,接待王妃乃是应该之事,不敢当夫人之礼,请夫人与王妃进城休息几日,好好调整一下。” 就这样,李刚队伍顺利进入冀县,离姑臧越来越近。而猛虎骑已经进入金城郡境内,协助太守陈懿治理羌人。他们将肩负起平定羌人之乱之重任,为金城郡之安宁而战。 在不落城,从金城郡而来之第一批不法家族终于来到。他们被安排充当苦力,为不落城之建设做贡献。段煨深知这些人心中怨气冲天,若不加以妥善管理,恐会引发事端。他果断下令,将这些人安排在砖厂搬砖、制砖,男女分开干活,以确保工作之效率和秩序。同时,他还规定,只有通过加班赚取生活所需之钱财,才能换取食物和生活物资。这些措施虽然严厉,但却有效地控制了局面,让这些不法家族成员不得不服从管理。 第51章 秋收郭嘉谋陇关 七月初一,那凉王府开府的喜庆之日,中牟县的秋收却在悄然间拉开了帷幕。姬虎,这位坚毅果敢的县令,带领着卫氏族人与侠肝义胆的汪峰等人,全身心地投入到挖土豆与红薯的辛勤劳作中。他们望着田产路上那堆积如山的新作物,脸上洋溢着如春花般灿烂的喜悦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中牟县百姓即将迎来的丰收希望,那希望如璀璨星辰,在他们眼中闪耀着光芒。 然而,正当他们沉浸在这喜悦之中时,那傲慢无礼的宦官赵忠,带着五千羽郎卫,如一群凶猛的野兽般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田边。他一脸轻蔑地说道:“这里由羽郎卫接管,闲杂人等退开!”卫氏族人与汪峰等人顿时慌了神,他们满脸疑惑,不明白为何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姬虎缓缓走到赵忠附近,眼中闪烁着如寒星般坚定的光芒,他大声说道:“大人,吾乃县令姬虎,正在收新作物。不知大人此举何意?”赵忠却毫不在意姬虎的质问,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说道:“新作物是圣上的,尔等不过是耕种罢了,现在收获,当然是圣上的。尔等小民还不退下,难道还想私藏不成?” 姬虎听闻赵忠此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如烈火般的怒火。他死死地盯着赵忠,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的光芒,心中暗道:“这新作物乃是我中牟县百姓历经数月的辛勤劳作所得,怎能说抢就抢?”但他深知此时与赵忠等人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只得强压着怒火,试图维护中牟县百姓的利益,继续说道:“大人,这新作物乃是我中牟县百姓历经辛苦才得以收获,怎可随意被夺走?且这田产也是我中牟县的,圣上怎会无端索要?” 赵忠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冷笑道:“哼,圣上的旨意,岂容你等违抗?这些新作物,必须全部上缴给圣上,否则你们都别想好过!”说罢,他一挥手,身旁的羽郎卫便如狼似虎般地冲向了田地里,开始肆无忌惮地抢夺那些刚刚收获的土豆和红薯,那场景仿佛是一场残酷的掠夺,让人心痛不已。 姬虎眼睁睁地看着羽郎卫们如强盗般抢夺着他们辛苦收获的新作物,心中满是悲愤。他紧紧地握住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通过这双手发泄出来。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但他深知自己的力量有限,只得无奈地对卫氏族人和汪峰等人说道:“大家先退下吧,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回去再想办法。”众人虽心中不甘,但也只能无奈地跟着姬虎离开。一路上,众人都沉默不语,眼中满是沮丧和失落,仿佛被打落了灵魂的鸟儿,失去了飞翔的力量。 回到县衙,姬虎无奈地将经过告诉了陈宫。陈宫听闻后,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眼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变色道:“太平道将反,陛下还是如此识人不明,大汉没救了,不知姬大人有何高见?”姬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哪有什么高见,不是凉王献上新作物,我也当不了官。现在新作物没有了,我也该回上洛县。” 陈宫叹了口气,道:“姬兄能独善其身,可苦了中牟县百姓了。不如留下助吾一臂之力,秋收结束后,带领信任吾等的一起前往上洛。”姬虎思考了片刻,最终点头同意。二人分别下去安排,在两位县令的日夜催促下,中牟县的秋收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继续进行着。 十日之后,中牟县的秋收终于结束。陈宫也没收税,与姬虎脱下官服,带领着侠肝义胆的汪峰等人,准备前往上洛避祸。任氏、卫氏族人众多,无法轻易迁移,只能召集族人聚集在府上,守护着粮食与众人的安全。 赵忠护送着四百车新作物回到洛阳,在附近分了百车给赵氏族人,带着三百车得意洋洋地进宫面圣。那羽郎卫与宦官同流合污已久,见怪不怪,自然有他们的一份送到府上。 汉灵帝看着这三百车的新作物,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江山即将迎来繁荣昌盛的景象。他想到如此高产之神物,仿佛看到了大汉中兴的希望,连连夸赞赵忠办事得力。那赵忠在一旁谄媚地笑道:“陛下,这新作物乃天赐之物,定能让吾大汉百姓丰衣足食。”汉灵帝点头道:“嗯,此乃爱卿之功,待日后定有重赏。”说罢,便命人将这些新作物运往各处皇家粮仓妥善保管。 待赵忠走后,灵帝又想到,上洛全县种植新作物,不知丰收多少。于是言:“传旨上洛,土豆和红薯为贡品,百姓不得私藏,全都上贡于皇室。”张让躬身领命,退下去安排,想着如何整治上洛县那帮人。 灵帝对身边的段珪言:“去留下一车,按照袁平的奏书烹饪,朕晚上要尝尝鲜。”他全然不顾百姓的疾苦,只想着自己的口腹之欲,对百姓的死活漠不关心,仿佛这个国家的兴衰与他毫无关系,他的眼中只有那虚幻的荣华富贵。 上洛众人还不知道厄运将至,还在为土豆和红薯的丰收而烦恼,却不知该把这些丰收的果实放在何处。县营后山、星火军营的仓库已经堆满,最后收上来的千车新作物却无阴凉处存放,张远、石韬在县衙商议如何处理。 石韬道:“远兄,最后千车不如先蒸后晾干,留作冬日吃食吧。” 张远道:“不可,凉州地广人稀,适合种植土豆和红薯,留作种子多好。” 石韬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韬岂会不知,只是没有阴凉处储存,如何能坚持到明年春耕?” 张远道:“那可如何是好,千车要种多少地,天下大乱时可以养活多少百姓。” 主簿王鹏出言道:“张大人、石县尉,吾愿意把王氏祖宅贡献出来帮助存放这些土豆和红薯。” 张远与石韬听闻此言,皆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欣喜之色。张远连忙拱手道:“王主簿,此乃大恩,吾等定当铭记于心。只是你祖宅本就承载着家族的记忆与情感,如此这般,是否太过委屈了你?” 王鹏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坚定:“远兄,如今正是危急之时,这些土豆和红薯关乎着百姓的生计,关乎着来年的希望,吾等又怎能因一己之私而坐视不管呢?况且,吾等为官,本就应为百姓谋福祉,此乃分内之事。” 石韬也在一旁附和道:“王主簿之言极是,吾等当齐心协力,共度此难关。有了你祖宅的相助,定能让这些土豆和红薯安然度过这个夏天,为来年的春耕做好准备。” 张远感动不已,眼中闪烁着泪花:“好,王主簿,吾等定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心意。明日吾等便一同前往你祖宅,安排好存放事宜。”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县衙前,张远、石韬与王鹏一同来到了王鹏的祖宅。这座祖宅虽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然保存着古朴的韵味,仿佛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静静地诉说着过去的故事。三人踏入祖宅,只见庭院中宽敞明亮,正适合存放那些千车的土豆和红薯,仿佛是为这些新作物特意准备的温暖港湾。 张远环顾四周,心中满是感慨:“王主簿,有了你这祖宅,吾等便有了底气。相信在你的帮助下,这些土豆和红薯一定能够安然度过这个夏天,为来年的春耕提供坚实的保障。” 王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远兄,石兄,吾等携手共进,定能让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而在汉中郡上庸县,刘德带领着陈兵守护着新作物的收获。上庸土地肥沃,亩产高达四千五百斤,给了耕种的百姓极大的希望,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刘德对着陈兵道:“新作物的高产,让人叹为观止,年年新高。” 陈兵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道:“确实,新作物乃是吾等的希望。徐国相传来消息,太平道有异,吾当率兵卒日夜守护新作物,绝不让其落入他人之手。” 刘德点头道:“可,新作物就交给陈都尉了。王府在县城之中,有家丁守护,上庸县县令也是个人才,不会出乱子的。” 汉中郡各地的秋收也在紧张地进行着,徐福言太平道有异,要早做打算。太守王升下令各县先不要管税收,把粮食先收回再说,把县兵与衙役都派出巡逻,有闹事者先抓再说,仿佛是在暴风雨来临前的一场防御战,试图保护着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和他们的劳动成果。 在这混乱的局势中,天下其他各州、县、百姓们的命运仿佛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所掌控,他们的辛勤劳作换来的却是被剥夺和压迫,而那些高高在上的灵帝与宦官们,却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对百姓的疾苦漠不关心,仿佛这个国家的兴衰与他们毫无关系,他们的心中只有那无尽的贪婪和欲望。 而在汉阳郡冀县,秋收自有县令统筹安排。郭嘉、阎温、郡尉朱鑫、飞鸟尉常云以及飞雕尉段飞,此刻正围坐在一张古朴的桌前,神情专注地商讨着那谋夺陇关、掌控陇关道的重大计划。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而锐利的光芒,仿佛那陇关已然在他们的掌控之中,随时等待着他们去揭开那神秘的面纱。 郭嘉微微眯起那双深邃的眼睛,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大脑飞速运转,各种可能的情况如同一幅幅画卷在他眼前缓缓展开。他深知陇关的重要性,那宛如通往长安的咽喉要道,一旦掌控此地,便可迅速出兵直取长安,在这中原纷乱的局势中抢占先机,占据主动。 “诸位,陇关地势险峻,守卫必然极为严密。吾等必须想出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计策,方能以最小的代价兵不血刃地夺取此地。”郭嘉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谋略。 阎温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同之色。他深知郭嘉的才智过人,相信他一定能够想出绝妙的计策。“郭先生所言极是,吾等确实需要好好谋划一番。陇关位于那连绵的山脉之间,易守难攻,守将黄埔皋在此地镇守已逾十余年,从未出过差错。从正面发动攻击,动静太大,不符合吾等低调行事、悄然取关的宗旨。” 常云与段飞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默契的光芒,随即起身建言道:“郭国相、阎太守,吾等锦衣校尉探得消息,黄埔将军治军虽严,但大权却旁落在他人之手。后勤之事由杨桐把持,而关口则由副将何利驻守,负责收取商税。这两人皆为附近的豪族之人,黄埔皋只能掌控本部的二千兵卒,且可称精锐,其余的守军不足为惧。” 郭嘉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深知锦衣校尉的情报搜集能力之强,这为他们制定计划提供了至关重要的依据。 “关口由副将何利驻守,负责收取商税,此乃吾等可利用之弱点。”郭嘉缓缓说道,“吾等可暗中与何利进行接触,许以丰厚的利益,让他为吾等打开关门。同时,派人混入黄埔皋的军中,精心散布谣言,扰乱其军心。待到夜间,率领五千郡兵伪装成商队,分次悄然进入关内。待天色微亮之时,对黄埔皋的本部形成威压之势,再迅速占据两侧城门,如此便可兵不血刃地收服陇关。” 众人听了郭嘉的计策,皆露出欣喜之色。阎温更是赞叹不已,感叹道:“郭国相之计,真乃神来之笔,定能成功!” 郭嘉摆了摆手,神色严肃地说道:“此计虽妙,但仍需谨慎行事,切不可有丝毫大意。任何一个环节出现差错,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 于是,众人开始有条不紊地着手准备。段飞亲自挑选了百名身手敏捷、机智过人的锦衣校尉,对他们进行了严格的训练和筛选。这些锦衣校尉们个个演技精湛,仿佛天生就是做间谍的料。他们带着各自的任务,小心翼翼地混入了黄埔皋的军中,开始精心地散布谣言。这些谣言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迅速在黄埔皋的军中引起了一阵骚动,不满之心渐渐滋生。 与此同时,郭嘉又安排了常云,暗中与何利进行接触。何利本就对黄埔皋为主将心怀不满,如今见常云许以重利,心中顿时动了念头。他与常云商议一番后,决定在常云带商队到来之时,夜间为他们打开关门。 某日夜间,郭嘉率领五千郡兵,伪装成商队,分次缓缓进入关内。他们行动极为谨慎,一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仿佛一群幽灵般悄然潜入。当最后一批商队顺利进入关内后,天色已经微微发亮。 此时,郭嘉一声令下,郡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手持锋利的武器,威风凛凛地站在两侧城门,对黄埔皋的本部形成了强大的威压之势。黄埔皋听闻动静,大惊失色,连忙率领本部的二千兵卒前来查看。 只见郭嘉站在城门之上,目光如炬。他大声道:“黄埔皋,吾等乃是凉王的使者,奉凉王之命前来接管陇关。你若识相,便乖乖交出兵权,否则,休怪吾等不客气!” 黄埔皋心中大怒,怒喝道:“尔等竟敢冒充凉王使者,简直是找死!” 郭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说道:“黄埔将军,莫要冲动。如今你部军心已乱,若再抵抗,只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不如归顺凉王,还能保住你的荣华富贵。吾主凉王为才用人,将军本部扩至五千也并非不可能。” 黄埔皋心中犹豫不已,他深知自己本部兵力虽精,但面对郡兵的威压,心中也不免有些胆怯。此时,段飞挺身而出,大声说道:“将军,郭先生所言极是。如今大势已去,不如归顺凉王,以免麾下兵卒无故死伤。” 黄埔皋看着段飞,又看了看身边的何利,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何利的性格,知道他是个贪财的人,如今为了重利竟然背叛了自己。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罢了,吾愿归顺凉王。” 于是,黄埔皋率领本部二千兵卒交出了兵权,郭嘉顺利地掌控了陇关。随后,郭嘉又派人将杨桐、何利等人抓获,将陇关的商税等事务接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