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重生滥好人何雨柱》 第1章 重生何雨柱 1952年初! 南锣鼓巷95号。 “傻柱啊,虽然你爹走得这么悄无声息,但生活还是要继续啊!” “这也太不像话了,何大清竟然不要自己的儿子,只顾那个寡妇。” “傻柱,咱毕竟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你也得叫我一声大爷,往后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尽全力相助!” 易中海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后背,眼神满是同情。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本应在学堂读书的年龄,却因为父亲的原因不得不辍学去谋生。 何雨柱沉默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回应易中海的话语。此刻他并不是原先的何雨柱,而是在不久前灵魂穿越进这具身体的新主人。 何雨柱开始时有些茫然,但现在慢慢平静下来。 既然来了这里,那就随遇而安吧。 更何况他拥有了一个名为熟练度的系统,因此,现在的何雨柱一心想要把日子过好。 何大清离开就让他离开吧,他自己同样能够照顾好妹妹。 没想到会穿越到这部剧中,他明白原着的情节,作为主人公如果延续原作的发展轨迹,他未来的命运将会非常悲惨。 于是,这次他决定不再按照原剧情节过日子,而要开辟一条从未想象的道路。 这件事需要慢慢筹划,不能操之过急。 至于眼前的易中海,他对这个人并没有好感。一部分是因为了解原着的内容,另一部分是因为继承了原来何雨柱的记忆。 当前的易中海仅仅是象征性地关心了一下他。 毕竟此时仍是 ** 年代,还未建立相应的地方机构,自然也就没有居委会。 在这种背景下,易中海自然也不会成为将来的一大爷,在这个院子里他仅仅是一位喜欢管闲事的老者。 此外,因为他膝下无子,他也一直在担忧自己的晚年。 而贾东旭就是他的首选养老金计划目标。 现阶段他尚未注意到何雨柱,后者则刻意保持距离。 何雨柱深知易中海的心思,并不愿过多与之交流。 “大爷,您放心!” “他在家的时候,对我们也并未给予太多关注。” “如今他走了,至少不用再受那份委屈。” 说完这些,他转向屋子而去。 何雨柱看着躺在床上、脸上依旧满是无辜与迷茫的妹妹,心头一阵刺痛。 “哥哥,大家都说爸爸跑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这是真的吗?” 何雨水拉着何雨柱的衣角,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安。 听到这里,何雨柱忍不住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何雨水的脸颊:“别听他们瞎说,爸爸只是出远门了,很快就会回来。” 他心中暗骂着那些住在四合院里的浑蛋们,这件事对于这么小的孩子来说确实太过残忍。即便不能安慰她,起码也该管住自己的嘴吧? “雨水啊,你待在家里玩,千万不能出去,哥哥要到萃华楼去上班了,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好吗?” 何雨水使劲地点了点头。虽然何大清刚走了几天,但是她好像忽然懂事了许多。 安抚好何雨水后,何雨柱起身走向门口。而拽着他衣角的小手依旧没有放松。 “放心吧,我肯定会回来,很快回来。” 临走前,他从外面把门锁了起来。尽管现在已经建国两年多了,整个国家面貌一新,但社会依旧复杂多变。不仅有可能隐藏的敌人活动频繁,还有那些胆大妄为的罪犯。拐卖儿童的行为频发,这让何雨柱很是忧心。为确保安全,他不得不这么做。 屋子内备有足够的食物和水,足以让何雨水不至挨饿。 告别了妹妹,何雨柱赶往王府井大街58号的萃华楼。此前,在何大清离家之前将儿子交给了好友照看,而这名好友正是萃华楼的大厨。 何雨柱一抵达萃华楼后厨, 就看见川菜师傅王明德正专注地看着别的徒弟们的操作。 “师父!” 一声“师父”打断了他的思考,让他转头注意到了刚刚进来的何雨柱。 “柱子!” 王明德连忙起身相迎,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这是对于何大清所作所为的不满之情;他也深感为何雨柱感到遗憾。 “师父,今天有点晚来,因为我得照顾妹妹,实在不好意思。” 王明德心疼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无妨。” “倒是难为你们这对兄妹了。” 他咬牙切齿地提到,“这 ** 何大清,随随便便就把你交给了我,原来是想方便自己脱身。” 对于这事,虽然何雨柱心有戚戚焉,但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负面影响,因为在他心里已经早有预感。 他对师父微微笑道, 旋即走到菜板面前开始了切菜的任务,“先干活吧,回头聊。” 何雨柱说完,径直走到砧板边继续忙碌起来! 拿起一棵白菜后,何雨柱开始专心致志地切了起来。 就在他切菜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声响。 【厨艺+1】 【厨艺+1】 【厨艺+1】 【......】 【厨艺升级,升至两级】 【厨艺二级:3\/100】 每切一刀,何雨柱的脑海中就会响起提示声。这是提醒他在不断提升自己能力的声音,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当然,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但是长时间的声响令人心烦,甚至影响了他和其他人的交流。 何雨柱在心中尝试着与系统沟通。 “能把提示音关了吗?” 【提示音已关闭。】 没有了提示音之后,整个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除了灶火和炒菜切菜的声音,四周再也没有其他杂音。 …… 到了下午,由于何雨柱一直专注地切菜,他的厨艺熟练度也在不断攀升。 查看一下进度。 【厨艺四级:3000\/】 竟然是四级厨艺! 一天就能提升到四级厨艺! 何雨柱意识到,只要自己勤奋练习,所得到的成果远超常人。 为了生活,为了未来的生存尊严,他绝不能懈怠。 自打何大清离开后,家里已经没有剩下多少钱,经过几天后更是捉襟见肘。 但何雨柱和何雨水仍需维持生活。在这个动荡的时代,自己找不到其他营生的方法,只能暂时在萃华楼做学徒,侍奉师父。 虽然没有工资,但至少能包食宿,自己还能时常带一些剩余的饭菜回家给妹妹。 生活暂时无忧,至于以后,只能一步步慢慢来了。 …… 在一旁的凳子上,王明德看着何雨柱专心致志的模样,心中感到痛心。 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别的孩子还在上学读书,他却成了孤儿。不仅如此,还要照顾一个年仅几岁的妹妹。 可恨的何大清! 王明德曾经是他形影不离的朋友,没想到竟为了一个寡妇抛弃了两个孩子。 真是禽兽不如。 王明德自认看错了眼,何大清把他抛弃在这里,他无法坐视不管。 最关键的是,他非常喜欢何雨柱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但懂礼貌、善解人意,而且格外勤奋。 与其他学徒偷懒相比,何雨柱一早上就不停工作。 最让人惊讶的是,这个孩子似乎天生就是厨师这块料。 仅仅只过了一天,他下午的刀工已经比早上提升了许多,进步非常大。 这样的孩子,再加之有这般经历,还有这层关系在,王明德又怎能袖手旁观? 见到此情此景,王明德立刻从凳子上起身,径直走向萃华楼的二楼。 推开一间房门。 “哟,王师傅来了。” 一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立刻放下手中的算盘,快步迎上来。 “秦经理。” 说话间,王明德被秦经理搀扶至椅子坐下。秦经理虽然是萃华楼的经理,但他对王明德非常尊敬。一方面是因为王明德年长几岁,更重要的原因是王明德是萃华楼的川菜主厨! 虽然萃华楼以鲁菜闻名,但必须注意,京城里的八大楼大多主打鲁菜。要在八大楼中崭露头角,就必须拥有其他的招牌菜! 而王明德的川菜正是萃华楼的一张王牌! 许多人来到萃华楼都是奔着王明德的川菜而来,他对于萃华楼至关重要。 “王师傅,平 ** 不来我这里,这次怎会前来?” 王明德取出一支香烟。 “事情是这样!” “我的后厨新来了一位学徒,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秦经理点点头。 “叫何雨柱吧?之前您说过,说是您的朋友的孩子。” 王明德点了点头。 “不错,现在我的那位朋友被一个寡妇给带走了,家里只剩下两个孩子,大的是他自己。” “十五岁了,不仅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一个五岁的小妹妹。” “没有收入怎么生活呢?真是让人痛心。” “这也是俩苦命的孩子。” “因此我来找您商量,我想在我的工资里扣除十几万或者二十万给他作为工钱,他自尊心强,直接给恐怕不愿接受。” 这时正处于1952年,执行第一套人民币体系,一万元只相当于第二套人民币的一元钱。 也就是说王明德口中的十几万或二十万,在接下来几年内实际上只是十几或二十块钱而已! 听到这些话,秦经理对王师傅的慷慨精神由衷敬佩。现今世道不太平,每个人都明白必须留下一些储备金,以防意外发生。没有想到王师傅为了故友的孩子竟愿意这么做,实在令人敬仰。 “王师傅。” “此事您无需担心,他是您的学徒,同样也是我们萃华楼的人。” “既然家中如此困境,我们也应伸出援手,这笔钱由萃华楼负担。” “每月支付十八万元给他如何?您没意见吧?” 秦经理的态度让王明德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并起身紧紧握住他的双手表示感激。 “秦经理,太感谢您了。” 秦经理则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第2章 理应如此! “理应如此!” …… 王明德返回后厨,来到专注切菜、洗菜的何雨柱身旁。 “柱子!” “你过来一下。” 听到王明德呼唤,何雨柱放下菜刀,走到了一旁。 “师父,有什么事?” 王明德手中的烟尚未点燃。 “你今天来上班了,你妹妹怎么办?安排好了吗?” 何雨柱只是轻叹一口气。 “还能怎么安排?街坊邻里都不想管闲事。现在社会也不安定,人贩子多得很!” “我只好 ** 妹锁在屋子里。” 听到这里,王明德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刺痛,十分愤怒! 他真的恨不得跑去保定揍何大清一顿。他自己跑了,却让两个孩子受罪。 最重要的是,之前何大清提起,那四合院里的邻居一个个都不是善茬,个个精于算计。 这对姐弟住在院子里肯定饱受折磨。 “这样吧,柱子!” “以后你们就不要再回那个四合院了。” “你们搬到我家来住。” “你师娘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以后就由她来照顾你的妹妹。姐妹俩能有个照应,你也跟我一同来上班。” “等你以后有能力了,随时可以搬出去住!” 何雨柱听后,心生感动。 这一路上,何雨柱没有遇到过温暖,全是算计与冷眼。 而师父的存在,让他相信人间还有真情在。 相比之下,原剧中何雨柱曾选择与师父决裂,投入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怀抱,只能说是太短视了。 “师父才是真正的好人啊。” 何雨柱在心底感激不已,终于说道。 “谢谢师父。” 满心的感激,最后汇成寥寥数语。 “去吧,接着切菜吧。” “下班后,我和你一起回你们院子,将需要的东西带到我家。” “好。” 何雨柱点头答应后,便继续切菜工作。 王明德看着何雨柱的刀工,发现竟又提升了不少。 这才一天的时间,比有些人几个月进步还要快,难不成......他是天生的好苗子! …… 下班之后, 王明德随着何雨柱来到南锣鼓巷95号。 刚踏入院子时,便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在院子里东张西望,似乎是在窥视些什么。 这个人一见何雨柱进门立刻转身回屋。 对此,王明德感到困惑,向何雨柱询问。 “柱子,那人怎么看见你就吓得跟见到鬼似的?” 何雨柱轻轻一笑, “他就是那个三大爷!” 目前虽然阎埠贵还没有正式被任命为三大爷,但由于在他这一辈里,按排行他确实是在一大爷和二大爷之后的第三位,因此大家还是习惯性地称他为三大爷。 不过这个所谓的“三大爷”仅仅是一个头衔,跟日后地方 ** 正式委任的称号有着本质的区别。那时的“三大爷”,不仅是头衔还意味着有一定的职权。 “大家叫他三大爷。” “躲避我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在这里其他人眼中,我只是个麻烦。” “他们害怕麻烦缠身,自然是看见了就避开。”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王明德听完心里不由得感叹这些人真是冷血。 这对无依无靠的小兄妹生活如此艰难,即便不去伸出援手,至少也不该视而不见、避之不及。 人的素质……的确是良莠不齐。 仅仅是进了院子看到的第一人,就让王明德体会到了这里的复杂关系和种种丑陋。 这让王明德心中甚至产生了一些愤懑。 此刻,二人已来到了何雨柱家的门口。正当何雨柱拿钥匙打算开门的时候,屋内的何雨水听到了声响。 “哥哥,你回来啦。” 稚嫩的声音中带出几丝急切,听得让人心中泛疼。 门一开,何雨水立刻扑了过来紧紧搂住何雨柱。 她眼里含着泪,微微嘟起的小嘴显示出先前在屋里哭泣过的样子。 “哥哥,你总算回来了,天都黑透了。” “我还以为你也不要我了呢。” 说到一半又要忍不住要哭了,但最后还是强忍回去。 何雨柱心如刀割,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雨水,别怕!” “哥哥怎么可能离开雨水,你看这不是回来了吗?” “让你受委屈了。” 哄好了何雨水后,何雨柱便指了指旁边的王明德。 “雨水,叫这位叔叔!” 随即,何雨水就听话地、声音糯糯地看着王明德叫了一声:“叔叔!” 一瞬间,王明德从关切化为满脸微笑。 “在,在!真乖。” 随后对何雨水说, “雨水,今后我们将会去叔叔家住,怎么样?” 雨水坚定地点了点头: “哥去哪儿,我也跟着去。” 这时在一旁的王明德接着说道, “小雨,时间不早了,收拾东西出发。” 没一会儿, 东西整理完毕,一部分已打包拿到院子里;正在这时何雨柱打算再转身去收拾时, 却听到不远处的易中海喊道,“傻柱!” “咋这会儿才下班呀。” “学徒工真是不容易啊,尤其是饭店里的那些学徒工更难伺候。” “你说那三年学徒期,还得白干两年,一点钱都不给,这简直是在欺负人吧?” “我劝你还不如来轧钢厂跟着我学手艺,一个月还能有点收入。你现在正缺钱呢,这多合适?”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冷笑。 只要有易中海在的地方,他就知道这老头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要是说这院子里谁算计得最好? 小算计肯定是三大爷; 而最大的算计高手,非一大爷易中海莫属! 他简直是把人家一辈子都给算计进去的那种! pua他人,再让这些人成为他养家糊口的老伙计。这心思可真够毒的。如今贾东旭还没出事,易中海的主要目标并不是何雨柱,但他依然一门心思地讨好贾东旭。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不论易中海怎么说话怎么做,他的本意都不会安好! “不了!” “大爷,我现在过得挺好的。” “您也不用替 ** 心。” 易中海依然不肯罢休。 “傻柱啊,你就不用强装坚强了。” “我这是为你好……” 正在这时,一个比易中海高出许多的人忽然出现在旁边,身影正好挡住了部分光线。 易中海盯着面前的这位陌生人——王明德,心中不禁生疑。这位他显然没见过,但他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怒气,这让易中海十分困惑。 不待易中海开口,王明德已先发制人: “一句一句‘傻柱’地叫。” “这就是你这个做长辈的样子吗?” “你觉得合适吗?” 说这话时,王明德的语气充满了怒气。 易中海被他搞得一脸懵。 一位完全不认识的人竟然初次见面就在众人面前教训他,这让易中海怒火攻心。 “你是谁啊?” “他名字叫傻柱又怎样?” “咱们院子自小就这么叫,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吗?” “人家老爹也没意见呢!” “你是什么人啊?” 正值盛年的易中海口才自然不赖,毫不示弱! 然而,王明德却不甘落后。 “他的老爹?” “在哪儿?让他当着我的面说句话看看。” 这话直接把想逞胜几句的易中海堵得无语。 王明德又抬高了声音。 “告诉你,我是王明德。” “何雨柱的师父,和何大清也是生死之交。”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加上何大清除夜前把我托咐他了,所以我从现在开始就是他父亲的角色了。” “我告诉你,无论是你还是这院子里的其他人,以后再敢对我徒弟说三道四的,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高个子王明德这话一出口,立刻让易中海失去了底气。原本气势汹汹的易中海,此时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默不作声。 有几个原因使得易中海如此忌惮。首先,大家都知道,王明德是萃华楼的川菜主厨,不仅是那里的台柱子,必定也是有些人脉关系的。如今是军管会当权时期,要是得罪了王明德,可能引来许多麻烦。再加上王明德与何大清之间的生死交情众人皆知,自己的邻里情谊在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无法在何雨柱面前摆谱了。 自始至终傲气十足的易中海没想到今天居然吃了瘪。 “柱子,我们走。” 王明德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随即转身离开。何雨柱紧随其后,在离去前也走到一大爷跟前,叮嘱了几句: “一大爷!” “我师父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下次要是再不尊重我的话,那可别怪我对您失礼了。” “你大概知道,虽然我没别的本事,但在骂人这方面我可是无出其右。” “我的事不用您操心了,从今天起,我就搬到师父家去住。” “你倒不如先想想怎么解决你的晚年问题。” 何雨柱微笑着嘱咐几句后,轻轻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然后跟着师父远去,留下易中海一个人在原地气愤难当,满脸涨红,身子不住颤抖。 …… 过了一会儿。 带着一身愤怒回到后院的易中海,刚进门便被一大娘迎了上去。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他同意腾出一个房间了吗?” “答应了没?” 提到此事,易中海顿时怒上心头。 第3章 腾出房间 “嘿,腾出房间?他还把那啥师父带回来,对我是一通责骂,这傻……不,这何雨柱也是帮着说个不停,这小子,变得真是不认人了!” “他还敢给我摆脸色。” “这个小兔崽子……” 正如一大娘所说,易中海此番接触何雨柱是有其目的的! 目前,贾东旭与乡村来的秦淮茹已经订婚,即将步入婚姻殿堂。但婚礼所需的婚房是个问题,因为贾家仅有一间屋子,上面还有一个贾母。 如果就在这儿举行婚礼,那么就不得不把贾张氏算上,三个人共同进入新婚的房间,显然是不合规矩且尴尬的事情。 为此,易中海为了彻底赢得贾东旭以及贾家人的好感,在这个节骨眼上必须做一些其他人做不了的事,于是婚房的问题就成了自己的担当。 这几天,易中海对何雨柱表现出特别的热情,其实完全是因为他看中了何雨柱的两间房子。目前,何雨水年纪尚小,由于她害怕,一直都是和何雨柱同住,因此另一间房子一直空着。这样一来,贾东旭完全可以搬进去当作婚房,甚至是彻底占用。 没曾想自己这几天的表现非但没能达到目的,反而被何雨柱嘲讽一番,这让易中海非常生气。“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弃婚房的事了?”面对一大娘的提问,易中海沉默不语,满腹怒火却无处发泄。 在这个院子里,每个人都是极其精明,就算是有空余的房子也不太可能愿意借出来。唯一的可能也只有何雨柱的两间房。这件事必须要做成,这么大的人情一定要把握住。这事关他的养老生活啊。 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呢? ……与此同时,何雨柱带着妹妹来到了师傅王明德的家里。这也是一处四合院,并且是三进院落。前面两个小院住了不少人家,而后面的大院里只有王明德一家。 在这地方能拥有一大半的空间已经是非常令人羡慕的事了。王明德一回到家便把自己了解的所有事情向妻子李凤云一一转述。李凤云听了后眼泛同情的柔光。她放下手里擦的东西,快步走到何雨水面前。 “你是叫雨水对不对?”“过来婶子这边。”听到声音时何雨水有些惊恐不敢迈步,这时身后的何雨柱轻推了一下妹妹,“没事,这是李凤云婶子。”随后何雨水就慢慢靠近。李凤云把她抱在怀中说道: “好孩子,今后就和我们一起住了,哥哥会为了咱们出去打工,你就跟我在一起相互依靠。” “婶婶先带你看房间。”李凤云边说着一边抱起何雨水向外走。此刻的房间内只剩下了王明德与何雨柱两人。“柱子啊,今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随便吧,别拘谨。” “先休息一会儿,看一下报刊之类的都可以;咱们还没吃晚饭,让我去做饭。”就在王明德要站起身的时候何雨柱连忙阻止: “不用了,让我来做。” 王明德听后忍不住笑了。 “你能行吗?之前只是在厨房负责备菜,根本就没摸过勺子。” “你能做熟一顿饭吗?” “您忘了吧,虽说我是跟您的时间并不长久,但是我父亲曾经是一名厨师,我也是从小学到一些技艺的。”“对于做饭而言还不是游刃有余吗?”“的确,你去试试吧!” 王明德知道若在此事上坚持不接受就会变成自己客套。这样反而让何雨柱难以在这个新家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何雨柱走进厨房,发现许多食材已经被摆放在灶台上,他只需要切和烹饪就可以了。 当他拿起菜刀开始处理食材时,他对厨艺的把握不断在上升。 虽然此刻他已经关闭了声音提示,但在他面前有一个实时显示面板,清晰地呈现了他的每一点进步: 【厨艺+1】 【厨艺+1】 【厨艺+1】 【厨艺+1】 【.....】 尽管屏幕上没声音提醒,但他清楚这些提升不是虚有的,何雨柱感觉到自己的刀法仅仅在一天之间就显着增强。 即便是他以前就会的一些菜肴,他如今也能处理得更出色了。 切! 炒。 当何雨柱烹饪的时候,面板上展示的增长速率比切片时还来得更快一些: 【厨艺+1】 【厨艺+1】 【厨艺+1】 提升了几乎两倍之多。 显然,相比切割而言,实际炒制能够更快提高技能。 于是他心里清楚如果想让自己的技能提升得更快,则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进行烹饪。 不久,他已完成了三道菜肴的制作,并依次将它们搬上了桌面:盐煎肉、鱼香肉丝、麻婆豆腐! 鉴于他跟随王明德学习的是四川菜系,在这方面的影响,再加上他的经验局限,他就只会这些菜。 即便只有三道菜,数量也足够供应给四个就餐人。 此刻,王明德看到这几盘刚呈上来的菜时显得略微惊愕。他记得何雨柱曾经与父亲一起受过基本厨艺训练,然而,之前他曾评估过对方的技术水准,充其量相当于新手阶段。 然而,现在摆在桌上这三个菜肴色彩和香气兼俱,看起来丝毫不像个初学者的出品。 单从观感与香气的角度来说,可能比不上他的头名 ** ,不过却与第二个徒弟水平相似。 唯一不知道的是,口味如何。 \"老师,试试看。\" 待何雨柱说话完毕之后,王明德拿起了筷子品尝了距离最近的一道盐煎肉。 肉片在口里嚼着! 内心一阵震撼: 盐煎肉煎得恰好如灯焰,肥部分既不油腻还有点脆皮风味! 这至少已达到合格水平。 就算王明德心中对此评分只认作“刚刚好”,但要知道他的几位门生追随多年才能有这般表现; 何雨柱才不过几周时间,能达到这种高度,确实让人吃惊不小。 而且,他的年龄不过才十六七岁呢,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 \"好!\" \"尽管没有什么重大过失,但在几个方面还有改进的空间。\" \"你在这个年纪已经做得很好,真的值得赞赏了。\" 在听完王明德一番评论之后,一抹满足的表情浮现在何雨柱的面孔上。 同样,师娘李凤云紧随师父的步伐夹了一口送入口中品尝过后也同样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真的非常好。\" “这简直不像是一位学徒工能做出来的菜肴啊。” 这一餐大家都吃得极为开心。 尤其是师娘李凤云,她的孩子已经都离开了家里,一直以来都是她独自在家,整日闲暇无事! 每当王明德外出工作时,她总是独自一人留在家中,感觉百无聊赖。 如今有了一位小女孩陪在身旁,这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 …… 用餐后,李凤凤带领着何雨柱参观挑选新的住所。在对比一圈之后,何雨柱注意到此院子里的房间,显然要比原先四合院里更为新颖现代,随即随意挑选了一间房子作为居所,接着跟着师傅师娘一起打扫和整理房屋。 正当何雨柱手拿着扫帚扫地的时候, 突然耳畔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家务 +1】 【家务 +1】 【家务 +1】 令何雨柱意想不到的是,竟然还增加了家务活技巧,似乎自己未来的生活确实不用担心什么。这个技巧增长系统着实是好用。 一个小时之后,房间整理妥当,床铺也已经铺好。 何雨柱躺在床边,何雨水则紧挨着他。 由于失去了父亲何大清,小雨水内心充满了不安感,在这样的新环境下更感到恐慌,因此睡觉也要依赖着自己的哥哥。 看到这样的情形,何雨柱内心感到既心疼又欣慰。 眼下的状况总算让何雨柱稍许宽慰了一些,不再需担心何雨水会陷入困境。 但是仍有新的问题亟待处理。 比如求学这件事! 当今社会下,读书人是最值得尊重与爱护的职业群体,今后依然有可能参加高考。若何雨水日后能够考上大学,那么生活无忧无虑将是大概率事件。 不仅是为何雨水的学业做谋划,自己也应当继续深研更多的学问。 文化素质总不会有损于任何人。 取得高等教育学位证书者极有可能成为我国之栋材,而何雨水或许也因此踏上一段更为出色的人生征程。 即使她尚未到达入学年岁阶段,提前积累学习仍是极为重要的投资 …… 次日清晨, 吃过早餐以后,原本打算将何雨柱带到萃华楼见习的王明德却被告知今日需要暂时告辞。何雨柱主动表达了他个人的计划: “老师” “我想要请假一整个白天。” 对此,王明德略感讶异,“有何事务需处理吗?” 随后何雨柱向师傅解释道:“希望可以让妹妹尽早接触知识。我认为不管何时何处,教育工作者始终都是社会中的中坚份子。我已经请求过昔日中学朋友提供一套低年级课本供小雨练习,所以我计划今天前去接收这些书籍以便日后对她展开教育” 得知何雨柱这一提议后,王先生脸上流露出欣喜神色。他未曾预料到何同学竟然会有如此深远的意识——诚然,于任一时间线上,唯读书人独步天路!这的确是很棒的态度。 “去就是了,好好把握机会。” 他说道。 “刚好你师娘识些字,平日里也可以教教雨水。” “这是好事,去吧。” “多谢师父。” 第4章 告别师父师娘 何雨柱告别师父和师娘后,直接朝他的同学家走去。 走在街上,何雨柱看到许多军人在巡逻,他们的喊声不时传入耳中。 眼下是军管时期,有时候可以看到一队队军人在街道上追赶某些人。 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刚建国不久,敌人破坏活动十分猖獗,军管会不仅要与敌人斗智斗勇,还要维护社会秩序,异常繁忙。 百姓们也知道目前是个特殊时期,最好避免与军人发生任何联系。 即使军人对他们表现得很亲切,也应该尽量保持距离。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一点,他低头继续向目的地赶去。 “别跑。” “站住!” 正当何雨柱以为今天一路顺风时,远远看见几个军人正在追捕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人,速度极快,场面十分激烈。 何雨柱顿时心生警惕,准备绕道走开。 就在他转身之际,一个远处的军人忽然喊住了他:“同志!” “你能帮忙吗?” “这里需要你协助。” 何雨柱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啊?” “叫我吗?” 整条路上确实只有他一人。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好走过去,靠近那几个军人。 军人见状纷纷敬礼。 “同志,你好。” 何雨柱也点了点头。 “你们也好。” 此时何雨柱发现,一部分军人正追逐那个穿中山装的人,而另外几人则围着一个昏倒靠在墙边、浑身湿透的**。 “同志,我们现在执行重要任务,周围有敌人活动,必须集中精力应对。” “所以麻烦你送这位同志去救援站。”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好的,你们放心去忙吧。” 说罢,这几个军人迅速朝那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何雨柱蹲下来看着躺在地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整个人被冰冷的雪水浸透了。 看起来极其寒冷。 没有其他办法,何雨柱扶起**背在他背上,前往最近的救援站。 快到救援站的时候,何雨柱感觉背着的人似乎有所反应。 原本以为在这种严寒条件下泡过的人至少得采取一些保温措施才会苏醒。 没想到**竟然自个儿醒了,不得不佩服他的体质真不错。 “醒了?快到救援站了,你别乱动。” 何雨柱嘴上这么说,但内心却一直关注着系统面板。 【力量+1】 【力量+1】 【力量+1】 【......】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力量竟然会因自身努力而增长。何雨柱此刻背着 ** 向着救助站前进,没料到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力量会有所提升。每走一步,他的力量都在悄然增强。渐渐地,何雨柱竟也习惯了这种感觉。 “孩子,虽然我一直处在昏迷中,但大部分的事情我还是迷迷糊糊有所察觉。” “你的力气真不小。” “这段路走过来,甚至连喘息声都没有。” “我现在还算年轻,这样的小事自然不算什么。”何雨柱回答。 但他心里清楚,要是没有系统的帮助,过去的自己肯定在半路就得停下来歇歇脚。 很快,何雨柱便到了救助站。在其他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他把背上的 ** 轻轻安置在一旁,并详细说明了 ** 的基本情况。 此时一名大妈也走到了何雨柱身边,说道: “孩子。” “先给他点儿吃的,我去弄几件衣服给他换上。” 何雨柱点头同意。 他来到取饭的地方打了些饭,虽然是普通的家常便饭,但对于缓解饥饿已经绰绰有余。碗中有几根咸菜,外加两个红薯,何雨柱端着饭走到那位 ** 身边时,发现他已经换上了干衣服。那些衣物虽然破旧不堪,但基本遮风挡雨的功能还是有的,一看就知道已经被许多人穿过了。 “来,先吃点儿东西。” ** 靠墙角蹲下,接过何雨柱手中的碗。不出两分钟,碗中的食物已被他一扫而空。何雨柱有些吃惊,普通人吃红薯都会细嚼慢咽,而他则毫不费力地两分钟内全吃完,没有一丝被噎住的迹象。 吃完后, ** 把碗放在一边,目光审慎地看着何雨柱,看得他浑身发毛。 “是个可塑之才。” “起码力气十足。” 这位 ** 自言自语道:“孩子,有没有兴趣学习一下增强体质的国术功夫?你看你这年纪大约十五六岁了,学国术可能稍微晚了一些,但是看你还是一块好材料,也许将来会有成就呢。” “我可以教你。” 何雨柱听了这话,觉得有点意外。 “你?你教我?” “你之前自己都被困雪地里,显然你也没多厉害,你确定你行吗?” 对此,那位 ** 笑着回答。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之所以倒在风雪之中也是有原因的。” “然而你知道吗?我躺在那街上整整三天三夜,换了别人早就冻僵了。” “但我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一样。” “现在信了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生惊讶。 在这种京城冰冷的天气下,能在暴风雪中躺三天三夜还能够站起身活动自如,确实是难以想象。 见到何雨柱半信半疑,** 便又补充道: “我姓苏,可以叫我苏老。” “在武艺界里头还算有几分名气,但我喜欢单独行动,相当于一个人单干。” “在抗战期间,我也斩杀了二十多名敌人 ** 。” “解放战争时,军统与中统都视我为头号敌人。” “这些都可以找到人证实,京城中的 ** 也能够证明我,一字不虚。” 何雨柱听完这些话后已经明显相信了苏老。 因为在他背着苏老时确实感受到那非凡的肌肉与骨骼构造,显然并非普通之人,没想到竟更超出一般武者的范畴。 他知道无论在哪个年代,技能总是多多益善,尤其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更是如此。 学习防身技艺自然也是非常有益的。 “那...您如何教导我?” “要有师承仪式吗?” “也有先学艺三年再效劳两年的传统吗?” 苏老笑着摇摇头,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耽误,不久后我会离开这个城市,去做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 “别说等三年,连三天我都来不及等待,明日一早我就动身离开。” “我能做的,也就是今天帮你开启这门艺业,剩下的则靠你的自身领悟。” 听到此话,何雨柱整个人惊呆了! 没想到一切真的只能依靠自己的领悟!但是,开导也就足够,毕竟现在的他有技能熟练系统的帮助,效率倍增,完全可以自己完成修行之路。 “那我此刻要不要称呼您一声了?” “师父?” 何雨柱这句话落下,只见苏老脸上浮现一丝久违的笑容。 漫漫岁月,他曾未曾想收徒弟。 未曾想到如今事态紧急,只得将所长授予一人。 更为重要的是,他身怀的武学知识需要找传承人。 此时救助站中一位大姐高声呼喊, “有没有会做大锅炒菜的人啊?原来的厨师生病,现在就缺人来做饭开餐的帮手啊。” “有谁能顶上的吗?快帮忙啊!” 随着大妈的呼叫,何雨柱毫不犹豫站起来应了一声, “我!” 说完转眼望向了苏老, “师父,稍等片刻,让我做完这份大锅菜再详细聊吧。” 说完,何雨柱径直奔往那位求助的妇女身旁去了。 “李阿姨,我来帮忙吧。”之前何雨柱带着苏老来这里时,正是这位李阿姨接待他们的,所以何雨柱知道如何称呼她。 “你?”阿姨往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他。 “你一个小孩子,能行吗?”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 “当然可以,我父亲本身就是厨子,而且我现在还是萃华楼的学徒。” 一听说是萃华楼,李阿姨没有再多说什么。 “好吧。” “走,我带你去厨房。” 李阿姨把何雨柱带到厨房后,在一旁看着。只见何雨柱动作娴熟,丝毫没有手忙脚乱。 这时,一位身穿军装的中年人出现在李阿姨旁边。 “这个人是谁?” 李阿姨转身答道。 “周站长,原本的厨师刚才因病发烧回家了,现在缺一个做饭的。” “我喊了一声,这孩子说他可以做,我就让他试试。” 周站长仔细地看着何雨柱烹饪的动作,脸上露出赞许的神情。 眼下正处于**制度,各类职位几乎都是由军人担任,连救护站也是如此。 维护救护站秩序的人,也是军人。 此时,周站长沉默了一会儿后,语气中带有赞赏地说: “这位小家伙的手艺要比原来的那位中年厨师好很多,既然他到了救护站,且无依无靠,以后就留下做菜吧,按规定工资发放。” 李阿姨听后连忙摇头。 “周站长,你误会了。” “他并不是无依无靠的孤儿,来这里主要是送其他**来的。” “他还说自己是萃华楼的学徒,名叫……何雨柱。” 周站长思索片刻。 “是个好孩子。” “这个时代,大多人都是能躲事就躲,他能主动把**送到这里,说明心地善良。” “而且还会做菜,更是体现了他的品格。” 李阿姨频频点头。 “是啊,真是个好孩子。” 周站长看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在离开前,李阿姨听到周站长喃喃自语着。 “何雨柱,何雨柱,记住了。” 而何雨柱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一心想着如何炒菜,并关注着自己系统面板上的厨艺提升。 …… 第5章 回到苏老身边 炒完菜后,何雨柱又回到了苏老身边。 当他刚走近苏老时,后者便站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走吧。” “时间不多了。” 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跟了上去。 ...... ...... 大约半小时后,何雨柱跟随苏老来到一条胡同,胡同尽头有一扇小门。 苏老推门进入。 何雨柱紧随其后! 走进这扇小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狭小的房间。 这就是四九城的独特风景,在这里,能够住在四合院的人都是几代人的努力或是有什么意外的际遇。大部分居民只能挤在这类狭窄的胡同小屋里,而这正是苏老家的真实写照。 进入房间后,何雨柱发现这里并没有长时间居住的迹象。 屋内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紧靠墙边的床外,周围摆放了许多高高的书架。 书的封面显示它们都是年代久远的古籍。 “师父,这是您的家吗?” 苏老带着何雨柱穿过这间屋子,屋后是一个小院,院内摆放了一些练武所需的基本器具,中间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竖立的木桩。 苏老坐在小院的椅子上缓缓回应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即使我在四九城,也很少住这里。” “这里更像是我的储藏室。” 苏老显得有些着急,没太多时间和何雨柱寒暄。 “来吧!” “给我扎个马步。” “我看你的资质如何。” 何雨柱依照苏老的要求,开始扎起马步,并练习起了苏老教给他的其他基础动作。 苏老吩咐完便转身回房休息去了。 “你先练习两小时,到时候再看你的表现。” 看着苏老回去休息,何雨柱则继续按他的指示练习。 此时,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 【解锁新技能:国术。】 【等级1:0\/10】 接下来,每当何雨柱完成一次动作,系统就会弹出一个提示。 【国术+1】 【国术+1】 【国术+1】 …… 何雨柱听到提示声,心里十分高兴。 他知道只要这个提示出现,就意味着自己将在国术上会有显着的进步,不仅事半功倍,甚至是数倍的收益。 在小院子里,每重复一次苏老教授的动作,他的熟练度就迅速增加。 不久后。 两小时过去了。 苏老的确只睡了两个钟头。 从房间走出,首先望了一眼天空,伸了个懒腰,随后看向练习中的何雨柱。 当看到他流畅地练习动作时,苏老心中吃惊不已。 在他涉足国术界多年的经验中,一眼便能看出每个人的修为层次。对于低于自己的修为,一眼即可分辨清楚。 而在睡觉前,何雨柱还是一个完全不懂武术的新手,怎料经过短短两小时,他就已经达到了中上层明劲? 国术修行等级最初为整劲,之后依次为明劲、暗劲和化劲。 苏老一辈子都在修炼,却也只能达到暗劲巅峰。 想当年,他自己达到何雨柱目前的境界时,已经年近二十岁了。 更关键的是,苏老从孩童时期就开始修炼。 而何雨柱只不过练了两个小时罢了,自己传授给他的也不过是最基本的站桩而已。 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简直是逆天的天赋。 “师父,您醒了?” 何雨柱见师父走近,停下了动作。 虽然苏老内心十分震惊,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反而感到无比兴奋,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宝贝。 他曾听父亲讲过,尽管苏家在国术界并非赫赫有名,但他们有自家独特的武术秘籍,只不过从未有人能将其修至理想的水平。 每一代的苏家男人都坚信,一旦碰到武术奇才,苏家的独门武功将在国术界达到空前的高度。 如今苏老未曾婚娶也无子女,而且此行充满险阻,可能回不来了。 因此在无奈之下,他决定将苏家武学延续下去,于是今天选择了何雨柱进行传授。 没想到这一选择让他惊喜不已。 这是一个天赋卓绝的奇才。 有了这样的人……即便是自己无法归回也能安心了。 “看你的架势,应该很用心练习。” “天色也不早了。” “就到这里吧。” “雨柱,过来。” 何雨柱走到了苏老身边,跟随他向房内走去。 房屋虽小,但苏老仍旧仔细地介绍。 “雨柱,你也看到了,这些书都是关于武术的经典之作。” “这些都是我们苏家历代收集的珍藏。要是你能悟透其中的一二分,就能在国内武坛崭露头角。” “明天我要出门一趟,自明日始,这间房子连同房内的物品都交由你掌管。” “我无亲属也无人子嗣,只有你这位 ** ,在这世间你便是我的家人了。” “不管你我未来命运如何,这座房子以及房内的一切都将属于你。” 听到苏老这样的话语,何雨柱心里隐约感到有些不适。 “师父,您要去哪儿呢?怎么像是安排身后事似的。” 苏老微微摇头。 “世事难料,命数已定。” “若有幸归来,我会向你解释原委。” “好了,夜深了,你回去吧。” 何雨柱心生伤感,久久未动一步。 “师父,您的全名是什么。” 苏老感到惊讶! “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何雨柱说道: “您要去哪里,有什么目的,尽管不说我也理解,毕竟您有难言之隐。” “我无法阻止你,但作为师徒一场,又承蒙您诸多关照,倘若你真的回不来,至少我可以为你立一座碑。” “起码不会让你成为一个无名英雄。” “这也好证明你曾经在这个世上走过一遭,也有个人在这个世上惦念着你。” 何雨柱说完这些话,苏老心中为之一震。他不过是病急乱投医随缘收的一个徒弟,从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缘分遇到一个武学天才,并收获一个这么重情重义的徒弟。 真是老天待我不薄! “记住,我的名字叫苏元化!元宵的‘元’,化劲的‘化’。” “苏元化,苏元化……” 何雨柱默念了几遍后,对着苏元化鞠躬致谢并告辞:“记住了,师父!” 何雨柱接过了苏元化手中的小屋钥匙,告别之后就直接返回了师父王明德的家中。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进屋之后,看见师父、师娘还有妹妹何雨水正围着一桌丰盛的饭菜等他开饭。见他进门,何雨水迫不及待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哥哥,你去哪了?” “就是呀,拿几本书也不至于出去一天。”王明德的言语间流露出满满的关切之情,当下的社会环境并不太平,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会出事或者碰上些不可预见的风险! 回到饭桌上坐下后,何雨柱开始叙述自己今天经历的事情。讲述完毕后,王明德放下筷子啧啧称奇, “这些江湖人的行为还真是难以琢磨啊。说收徒就收徒,说给一栋房子和一堆稀奇东西就给你了,也真是太奇怪了吧。” 李凤云在一旁点头赞同。接着王明德补充道: “但这其实挺好。能够有机会习武自卫、强身健体在动荡年代里保护自己的安全当然是一件好事。平时没事你可以去那个地方练习练功嘛。” 何雨柱点了点头同意。 ... 次日,何雨柱在结束工作后,先向师傅王明德说明了自己的打算后,直奔苏元化的住所。 抵达之后打开门,屋内已不再见苏元化的身影。 环视着杂乱的小空间,何雨柱决定动手整理一番。清理完书堆放到屋内的墙根,其他物件暂且放在了床上。 这时何雨柱发现枕头下有个信封,展开一看,果然是苏元化的留言:“枕头下有一张一百万的票额(旧人民币),这几乎是我现在能留下的全部。此外,房契地契同样也压于其下,请你在将来某时有机会将这房产转移至你个人名下。” 当时正处于使用第一套人民币的过渡时期,和随后第二套之间的兑换比率大致以十万:一的比例来计算,这张一千万面额的老人民币换算之后大约相当于一千元的新人民币。 哪怕是一千块钱,在现代社会里,依然算得上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何雨柱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对于这个仅见过一次面的师父,竟然在离开之前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何雨柱感到十分感激。拿到了这笔钱并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房间之后,他便转身锁上门离开了。 …… 次日! 今天是周末,轧钢厂放假。一脸郁闷的易中海来到了贾家,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大爷,你不是说过婚房的事情你来负责吗?” “怎么现在让我们去处理这件事情。” 贾张氏同样表情不满,而旁边沉默的贾东旭也情绪低落。屋内弥漫着压抑的氛围。 “我之前是想着何雨柱的那套房子,但现在他不仅拒绝我的提议,还在他的师父面前辱骂了我。” “现在让我再去肯定不合适!” “但是这院子里只有何雨柱的房子有可能达成交易。” 贾张氏很不情愿。即便这事关乎自家利益,但她总是一副别人都亏欠她的模样。 “那让我去更不可能。我以前多次骂过他和他的妹妹。” 这时,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贾东旭。 第6章 秦经理的召唤 贾东旭心中明白他们的意图。实际上他与何雨柱之间的冲突多隐藏在背后,并没有明争。 在这种情况下,或许贾东旭的成功概率更高一些。 “我可以试试看,不过我觉得成功的可能性并不高。” 贾张氏忽然灵机一动。 “那我们就带上秦淮茹吧。秦淮茹相貌出众,口才好,说不定有机会说服对方。” “再给她点好处费作为激励,这件事肯定可以解决。” “也只能如此了。” …… 下午! 何雨柱正在萃华楼后厨忙碌切菜时,也在注视着自己系统的提示信息。 【厨艺+1】 【厨艺+1】 【厨艺+1】 【厨艺4级:9324\/】 看到即将达到五级的消息让他心中充满喜悦。在他师父看来,四级水平已经很不错,那么达到五级究竟会是何种水平呢? 正当他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为妹妹买课本的时候,突然听到秦经理的召唤声:“何雨柱,跟我来一趟。” 在其他人诧异目光中,他跟随经理走了出去。 通常情况下,学员是没有机会接触经理级别的管理人员的。这一情况让其他学徒感到好奇不已。 来到后厨外面后,秦经理立刻转过身来,满脸微笑地看着何雨柱说: “你的实际情况师父告诉我了。我知道你过得不易。” “在这里学习厨艺的人里,你是最勤奋的一个。” “所以我们决定从现在开始,每月给你十八万元作为薪酬。” “之前从未有过向学徒发工资的情况,请务必对此保持保密。” 秦经理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沓钱,随即递到了何雨柱的手上。 何雨柱心里不禁微微动容,秦经理竟为了他特地破例了。 “不用,秦经理。” “我已经搬到师父家了,我们兄妹俩衣食无忧,师父都会照顾好我们,现在手头不缺钱。” 秦经理仍然坚持。 “你就收下吧,你妹妹以后还要上学呢。” “总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 面对秦经理的坚持,何雨柱也很难再拒绝了,因为他确实说得很有道理。 未来妹妹还需要上学,还有很多要用钱的地方。 “那就谢谢秦经理了。” 秦经理微笑着点了点头。 “哦,还有一件事。” “门口有两个人在等你,说是你的哥哥,你出去看看吧。” 何雨柱心里感到有些惊讶! 哥哥? 他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 不过既然他们指名要找自己,应该是很熟识的人了。 何雨柱走到萃华楼的门口。 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贾东旭和秦淮茹! 对于何雨柱而言,贾东旭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了,两人在同一个院子里长大。 可以说熟悉得很。 但是,贾东旭这个人和他的母亲贾张氏一样,都喜欢刁难和算计他人,只不过手段比较隐晦。 何雨柱吃过贾东旭不少苦头。 而秦淮茹这个人,何雨柱也十分了解。他对秦淮茹的全部认知都来源于穿越前读的原着。 妥妥的吸血鬼加白莲花! 对于她,何雨柱只感到由衷的反感。 尽管现在这个时间点上,何雨柱还未见过秦淮茹,但他必须要假装不认识她。 贾东旭的亲事一直广为人知,据说新娘貌美如花,但很少有人真正见过她的容貌。即使何雨柱也是其中之一。 如今终于有机会见到真人了。 “柱子。” 一直以来贾东旭见了何雨柱总是直呼其小名傻柱,但在听过那次大院老大爷的故事后,贾东旭也不再叫他傻柱了。 何雨柱同样表现出礼貌的样子,走到两人面前。 “东旭哥!” 贾东旭满面假笑,随即开始介绍身旁的秦淮茹。 “柱子,这位就是你从未见过的嫂子。” 说完,立刻又向秦淮茹介绍了何雨柱。 “淮茹,这就是何雨柱。” 秦淮茹自然很清楚眼前的这位是谁,因为在家中已经商量好了要怎样 ** 他的房产,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大冤种是谁呢! “你好,我叫秦淮茹。” 说着秦淮茹就伸手要和何雨柱握手。 但何雨柱装作没看见,主动问道。 “东旭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看到秦淮茹尴尬地抽回了手,贾东旭微微有些怒意,但依然满脸笑容。 “柱子。”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哥很快就快结婚了。” “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家里就一间房,还有一位年迈的母亲,这新房……实在不太方便。” “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借……” 当贾东旭提到“借房子”时,身旁的秦淮茹赶紧拉了一下他的胳膊,接过话头说道: “租!” “我们租。” “能不能租给我们一间房?我们也住不了多久。” 秦淮茹在占便宜这件事上有很大天分,她深谙循序渐进的策略。如果一开始就提出借用,何雨柱肯定会感到为难,谈话很可能会失败,那样就划不来了。她认为目前最好先甜言蜜语,先把房间拿下来,再慢慢渗透。 但是何雨柱深知秦淮茹的心思。这种步步侵蚀的做法让人很难忍受,他绝不会再被她唬弄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没问题。” “租房可以商量。” “每月一百万元的房租,一年结算一次,总计一千二百万元。” “什么时候准备搬进来?” 听到这里,秦淮茹和贾东旭几乎呆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百万元每月的房租? 要知道贾东旭现在的月薪才两万余元,这样算来,他不吃不喝也要干上半年才够一月租子。 简直是太离谱。 “柱子,我是认真的和你谈,你别开我玩笑行吗?” 何雨柱则一本正经地回应, “谁和你开玩笑呢?” 说完这句话后,原本笑嘻嘻的贾东旭脸色骤变,怒气横生: “何雨柱,人在困境中都难免会碰到一些难处,请你别趁人之危。太过分了。” 何雨柱则回了一句, “我也不是一帆风顺。” “你遇到的困难比我多吗?” “当我妹妹无家可归时,你有帮过我吗?为什么到现在还要出声责怪?” “当我们一文不名的时候,在我们最困顿的日子里,你们又在哪里呢?” “哪个不是人困难的时候?” “我现在很为难,没钱,所以我有权决定我的房屋应该出租多少钱。” 愤怒使贾东旭满脸胀得通红,“何雨柱!给你三分颜面你却不识好歹?非要让我和你急吗?” 贾东旭脸色如猪肝色,提高嗓音质问,引来的很多人的侧目。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辩解,经理秦淮便从不远处的萃华楼上走出来问:“谁在这里闹腾?把这里当成自家庭院了吗?” 秦经理一直在一边默默地关注这场闹剧的进行,发现谈话变得嘈杂后,立刻赶了过来。 何雨柱毕竟是他店里的重要人物,这还在自家的地界,岂能受他人压迫?再者说,他所所谓的何雨柱兄长,看上去就不怀善意,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刁蛮的家伙。 秦经理满脸怒气地站在何雨柱身旁。 “你们是什么人?” “这里是萃华楼,不是给你们撒野的地方。” 秦经理一出现,原本趾高气扬的贾东旭立刻变得萎靡。 秦经理穿着中山装,仪表堂堂,一副富贵人家的样子,贾东旭根本不敢得罪,只好暂时退让。 贾东旭开口解释道: “我和我弟弟商量……” “闭嘴!”秦经理直接打断了他。 随后转向何雨柱温和地问道: “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回答说: “他们想租我的房子,觉得房租太贵,说着说着就开始激动起来。” 了解事情经过后,秦经理的脸色异常阴沉。 “房租明码标价,愿意租就租,不愿意就别租。” “租不起就给我滚。” “穷鬼!” “别脏了我的萃华楼门面。” 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 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身穿中山装的人居然敢对他破口大骂。 关键是自己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反驳,毕竟自己确实理亏,而且在这里大吵大闹本来就是不妥。 再加上对方的身份显赫,自己根本得罪不起。 即便心里满腔怒火,也只能忍着不再多言。 但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 特别是在未婚妻面前被人骂成穷鬼,任谁也无法承受。 “滚!没听见吗?” “难道要我叫人请你们走吗?” 见状不对劲,秦淮如怕继续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赶紧拉着贾东旭离开了。 “走吧。” “走!” 何雨柱和秦经理一起站在原地看着贾东旭和秦淮如渐渐远去。 随后秦经理转身看向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 “你才初入社会,难免有些胆小我能理解。” “但你要记住,你现在是萃华楼的人,在这里绝对不能被人欺负。” “如果犯错的是你,那你得承认;如果不是你犯错,那就谁来也不好使。” “像刚刚那种人,你想骂就骂,想动手就动手!” “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占理,哪怕军管会的人来了也能占理。”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赞同。 “谢谢秦经理了。” 第7章 秦经理为他撑腰 实际上何雨柱一直以来并不惧怕任何人。面对贾东旭,自己嘴皮子肯定不吃亏。现在有了武术功底,即便是十个贾东旭一起上也毫不畏惧。 正当何雨柱准备痛骂贾东旭一顿时,秦经理为他撑腰了,这也省了自己的口舌。 何雨柱内心对秦经理充满感激,两人简单交流了几句后,他便回到了后厨继续切菜。 秦经理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不禁感到心疼。 这孩子的遭遇实在令人同情。然而,秦经理之所以对何雨柱如此照顾,不仅是出于怜悯之心,更重要的是因为何雨柱是川菜主厨王明德的徒弟,而且如今他们已经同住一屋檐下,如同父子一般。 通过善待何雨柱,也能给王明德送去一些人情,使双方更容易相互合作。大家都知道,饭店最重要的是有一个技术精湛并且能赢得顾客认可的厨师,而王明德正是这样的高手!因此,秦经理必须要尽全力留住王明德。 到了快下班的时间,何雨柱向师父打过招呼后,便匆匆去了同学家中取回了事先约定的一年级课本,然后回到了王明德家中。 吃完晚饭后,何雨柱便拿课本教何雨水基础的数学知识。在一个大小适中的桌子上,何雨水坐在里面,而何雨柱就在她身旁。刚开始教授不久,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些声音: 【解锁新技能:数学】 【数学1级:0\/10】 【数学+1】 【数学+1】 【数学+1】 他看着系统界面上的信息,心生疑惑:虽然自己在数学方面已有一定的知识,却为何仍然被系统评估为一级? 细想之下,大概系统并不根据已有的知识量来评估等级,而是从解锁系统后一切以系统的数据为准。如此看来也是合理的。 不曾想到,通过辅导小学生基础知识也能提升自己的熟练度,简直是无懈可击的好事。何雨柱又一次感叹这个系统的强大之处。 如果接下来再去学 ** 文,在系统的加持下,自己未来是否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呢?认真想想,在这个系统的帮助下,任何事情都似乎可能实现。 此时,秦淮茹从萃华楼离开并与贾东旭道别之后,搭上了返回乡下的汽车。 乡村里人们吃饭比较晚,此时大约是晚上八点半,秦淮茹坐在饭桌前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的父母。与往常相比,今天的饭桌上多了一位家庭成员——秦京茹! 自从懂事以来,秦京茹就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能嫁到四九城里。早晨得知她的表姐秦淮茹相亲的对象是一个城里人,秦淮茹晚上一回家,秦京茹便急切地过来探望。 她非常好奇城里的生活和城市中男人的模样。而秦淮茹刚叙述完一天的经历,首先发声的竟然是秦母。 秦母放下筷子,眉头紧锁。 “听你说完,那个贾东旭虽然是城里人,但他也只是城里一个贫穷的市民!” “见到稍有身份的人甚至连话都不敢讲。” “更过分的是竟然连婚房都没有,以后女儿嫁过去了还要与婆母挤在一间小小的屋子里,这不是让她受罪吗?” “宁可在家里苦一点,也不愿在这城里受苦。” “他爹,我觉得这事儿不妨再等等。嫁是可以嫁,但也必须要有婚房才行。” 老秦闻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确实是这样,咱们费尽心思来城里,就是为了让孩子过上好生活。如果还是受苦受累,就没意义了。” “淮茹,明天你再去一趟城里,跟贾家说清楚,如果没有婚房的话,这婚坚决不结。而且这房子必须得是贾家自己买的,既不能借来的,也不能租的。” 秦淮茹点头回应,“好!明天我就去一趟。” 一直在一旁听他们说话的秦京茹此时也嘟起了嘴:“看来这城里也有穷困潦倒的家庭啊。” 秦母见状,忍不住斥责她道:“就你嘴多。吃完饭了没?吃完就快点回去。” 秦京茹白了眼,扔下筷子就走,“走就走,反正我要嫁也肯定要嫁个城里有房有钱的人。” 第二天,何雨柱照例跟着王明德去了萃华楼。 何雨柱一如往常地做起了切菜、洗菜的工作。 对于其他学徒来说,这种日复一日的工作确实乏味,但对于何雨柱来说,则不一样。因为每次他做出一个动作时,他厨艺的熟练度都会在系统内逐渐提升。 对于他而言,这种最简单的准备工作反而是最让他舒心的部分。在最轻松的工作中得到了一样的技能提升,对何雨柱来说,无疑是件乐事。 随着每刀落下,系统界面都有相应的反馈: 【厨艺5级:300\/】 【厨艺+1】 自从他达到了五级的熟练度后,他发现无论是速度还是效率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不仅他感受到了这一点,就连一直默默地观察他的王明德也有所察觉。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何雨柱主要做的就是这两件事:切菜与洗菜。 起初,他和其它学徒并无太大差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天的进步都显而易见。现在他的切菜速度已经比一般人高了数倍。 此时的王明德,端坐自己的专属椅子上,细心地看着何雨柱工作,认为何雨柱的工作水平无可挑剔。而且,在之前的测试中他已经充分认识到了何雨柱的实际厨艺水平。虽然他还没能达到大师兄和二师兄的水准,但是比起已经晋升为萃华楼正式成员的老三已经几乎难分伯仲,要知道这位现在已经挣得了每月三十万薪水的职位。而现在何雨柱也完全具备了这样的能力! 王明德现在必须想办法去掉何雨柱头上那顶学徒的帽子,这样一来,何雨柱在萃华楼的地位和待遇都会有质的变化,工资也会翻一番。王明德深知这点非常重要,但他还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何雨柱能够真正赢得同事们的认可。 凭借自己的能力,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关键是需要找一个契机让何雨柱能够服众才行。 …… 下班后。 何雨柱摘下围裙,走向王明德。“师父。” “今天怕是你得自己先回家了。”王明德有些奇怪,这家伙怎么每天总有些事情? 要知道,目前何雨柱是他的徒弟,两人是同吃同住的状态,几乎就像是他的亲儿子一样,也就是俗话说的“儿徒”。既然是这样,他就得对何雨柱负起监护人的责任。再加上何雨柱还年轻,在外边很容易遇到风险,因此任何事情王明德都需要过问清楚。 “今天有什么事?” “今天要回趟家。上次您跟我一起去时,只是取了一些必需品,但还有很多要用的东西没拿回来。” “这次回去就是把这些东西搬过来。” 王明德想了想,确实是件正经事。“缺什么告诉师娘,让师娘帮你在市场买新的。” 何雨柱摇了摇头。 “那些东西本来就有,再买不是浪费钱吗?再说,放在这里不用也会损坏,不如直接拿来用。” 王明德仔细一琢磨,这个道理确实是对的。勤俭节约是个美德,这孩子在这方面做得不错。 “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不必了,师父,我自己就能搞定,很快就会回来。” 王明德见状也不再坚持:“行,快去快回,等着你回来一起吃饭。”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之后,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拿起钥匙打开门,四下扫了一眼,发现屋内的物品依然完好无损。 现在正处于动荡时期,虽然环境复杂,这些普通家当倒是没人敢随意碰触。 实际上,何雨柱此次回家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当然是按他说的那样,带回一些日常所需的用品;第二个则是将自己家中的一些珍贵物品收起来。 要知道,周围的邻居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一旦有人发现这些值钱东西可能会顺手牵羊,所以何雨柱打算趁机带走一些有价值的物品。 何雨柱除了拥有的技能外,还有一个随身携带的空间系统。最初发现这个功能时,随身空间大小大概是二百平方米的样子,从那以后再没使用过。 大约半小时后,何雨柱就把房间里值钱的东西都收纳到随身空间中。 虽然这些物品并不值钱,何雨柱自己也不在意,但想到被那些人占了便宜,心里便感到不是滋味。 收拾妥当后,何雨柱转身出门,锁上了门。 就在准备锁门之际,他看到秦淮茹的身影从四合院往外走去。 紧接着,贾张氏的号啕大哭声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我的孩子啊。” “你的命运为何如此悲惨啊。” “只差一间婚房,这左邻右舍的竟没人愿意帮忙。” 何雨柱听后,心中一沉。 果然不出所料。 贾张氏又要开始她的表演了。 凡是在这个院子里住过的人,都知道贾张氏有一个拿手好戏。 这就是她的撒泼打滚。 只要她不高兴,便会在院子里摆出姿态。 特别是在激动的时候,她在地上打滚的样子更是“壮观”。 第8章 邻居之间的小打小闹? 去动物园还得买票,看贾张氏这种怪异行为却不花一分钱。 何雨柱不清楚秦淮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激怒贾张氏到这般程度。 “哎哟,我的天啊~~” 贾张氏坐在中院地上哭泣。 围观的人也慢慢聚了过来! 出于好奇,何雨柱渐渐走近了一些。 这时,贾东旭从房间里走出,想要将贾张氏拉回家。 这种事情毕竟是家务事! 贾东旭十分清楚母亲这样做无非是想闹大事情,迫使院里的其他人出面提供一间房。 可是这个院子里的人几乎个个都很自私,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大吵大闹就主动让出房间? 贾东旭觉得很没面子,坚持要把贾张氏拉回去。 这时,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何雨柱。 顿时高呼一声。 “何雨柱!” 贾东旭这一喊,所有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何雨柱! 贾张氏也不例外。 自从前一晚得知贾东旭向她述说昨日发生的事后,贾张氏对何雨柱的厌恶已经到达极限。 她一直认为,既然何雨柱这样无情,那他永远不必再踏进四合院! 但没想到,才过了一天。 何雨柱竟然回来了。 贾张氏立即跳起来,直接朝何雨柱奔去。 她高声喊道。 “孽种。” “你把我儿媳还来。” “正是因为你这个畜牲,秦淮茹说没有婚房就不嫁人了。” “你把她嫁给我儿子,你要还婚房来。” “今天你不给我婚房,我便死在你面前,在你房间里 ** 。” “让你的房子成为凶宅,谁也住不成。” 此时,四周聚集了许多街坊邻居,其中包括三位大爷。 他们都已经听说了昨天的事情,这次围观只是为了看热闹。眼下三位大爷还谈不上有啥权威,而且大院院长贾东旭显然站在他儿子一边。 眼下的场面让街坊邻居为何雨柱捏了一把汗,觉得他遇上这个难缠的女人肯定麻烦了。不过,何雨柱表现得异常镇定。 “死吧。” “我看着你怎么死。” “我去给你开门,你若不死我就看扁你。” 大家都清楚何雨柱口才过人,只是现在他的话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接着,他大声说道: “没有新房能怪谁?” “当然是因为你们贾家穷,家里没个有出息的人,死了的没用老公和现在窝囊的儿子,要是有一个能行,你们愁没地方结婚?” “没有房子,别想着结婚。” “你们贾家世代都是这样窝囊废的表现你怪得了谁?” “我说你们家最好先别娶媳妇了,娶进门也只会跟着遭罪受累。” “你这没用的儿子将来有了能力买了房再说婚嫁之事,不差这一点儿功夫,急什么呢?你这是着急要命?” 听到这些话,原本就很恼火的贾张氏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身体因怒气而颤抖不止:“你说什么呢?!” 不只是贾张氏情绪失控,原本站在后面的不愿介入事端的贾东旭也憋得火起,对这何雨柱这张利嘴里吐出来的恶言更加怒不可遏。 围观的人暗自吃惊,这个院子里的人都不喜欢和贾张氏打交道。不仅是怕她胡闹没人能应付,更主要的是贾张氏嘴皮子很能说,少有人能在语言交锋上胜她。 何雨柱正是少数中的高手! 如今能够把这两人生气成这样的,恐怕只有何雨柱了。气急败坏下的贾张氏甚至开始脸色变得铁青了。她突然怒火中烧上前揪住了何雨柱的衣领: “臭小子,你也敢这样对你长辈出言不逊?” “你还对我恶语相加?” “看我今日不替你父母狠狠地教训一下你。” 正当她说完想要动手的那一刻,一声严厉的“住手”从前院传了过来。所有人都看向声源方向。 只见几位面色沉重、威严肃穆的军人们走进来。这让刚才还在怒斥何雨柱的贾张氏也不得不停下来放手,尽管她脾气火爆但是面对军人大都不愿惹麻烦。 此刻,连何雨柱也将视线转向了几位刚进来的军人,在他们之中他认出来的是救助站的周站长。此前离开救助站时他曾与对方有一面之缘,并且聊了两句。 但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周站长看到这么多人围在一起,而且一个老太太正揪住何雨柱的衣领,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怒火。一方面是因为他对何雨柱的印象非常好,深知何雨柱是个大好人;好人遭欺负让他感到十分不适。再加上那个妇女的模样,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周站长更加坚信何雨柱被欺负了。于是他厉声喝问: “怎么回事!” “说!” 就在周站长身着军装的身影出现之时,一直旁观的老二刘海中立刻上前。平时总是高高在上的刘海中,此刻却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大家都知道刘海中这人的毛病——他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弄个官儿做做,体验一把威风的感觉。平时在院里,他也经常以长辈自居,对每个人都是教训一番。然而如今站在军人面前,刘海中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态度上前。 刘海中幻想如果能够与这些军人搭上线,或许他们高兴之余就能给他一点实权,从而实现他的愿望。于是这次他抢先开口: “同志!事情是这样的……” 待刘海中解释完毕,周站长和他的几名部下便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周站长的脸色异常难看,走到何雨柱身旁,目光转向不远的贾张氏。 “这么说……” “我们 ** 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不正是为了终结压迫,让欺凌不再存在吗?” “这老婆婆以为这是过去的社会么?” “竟然敢直接强占人家的房子?” “难道我们军管会是形同虚设的?” 周站长语气温和,但却显得更加冷峻严肃。脸上的怒气和他的气场所散发出的压力令人生畏。一贯什么都不怕的贾张氏这时也被吓得不轻。 “同志……” “这是误会啊。” “邻居之间的小打小闹,就是个玩笑嘛,没必要动这么大动静吧?” 周站长哼了一声。 “哼!开玩笑?你以为我们都瞎了不成?刚我们在前院看见你自己卷起了袖子准备动手,你现在又说是玩笑?你问问何雨柱,这对他像是玩笑吗?” 连贾东旭也都惊慌失措。家里只剩母子相依为命,万一妈妈被带进军管会被整一顿,还不知道要受多大的苦。年纪那么大了,经受不起这种折腾。 “别啊,同志!” “我妈妈没文化,有时候确实是不懂事儿,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周站长面色沉重, “通融?这对受害的人来说公正吗?” 周站长说到后来愈发生气,即便他和何雨柱并非交情甚厚,但他依然无法忍受…… “带走。” “带走进行批评教育。” 周站长的话音刚落,身旁的几位军人立刻上前架起贾张氏,向外走去。 这一幕把贾家母子吓得不轻!贾张氏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嚷: “我没做错什么!” “这只是邻里间的一点矛盾而已,能有多大的事!” 贾东旭一边哭一边紧跟着跑出去: “妈!” “妈——” 现场的情况让周围的街坊们也都为贾张氏担心。即使说是送去批评教育,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意味着不少罪要受;更糟糕的是,她有可能就此回不来。 众人的目光随着几名军人架着贾张氏的身影逐渐远去。 周站长并未离开,反而径直走向了何雨柱。 “没事吧!” 何雨柱只是摇了摇头。 两人的对话和气氛引起周围众人的疑惑与惊奇:这两人居然认识? 何雨柱怎么会和这位 ** 这样的人物认识?到底有什么特殊关系? 旁边的几位老先生惊讶得不知所措。只听见周站长继续开口说道: “此番前来其实是专门为了见你。得知你的名字之后,我们就找到了这里,没料想会遇上这番场景。” “委屈你了.....” 原来,周站长刚刚在胡同路口询问何雨柱住址时,附近的居民就提起了何雨柱如今遭遇的家庭困境——他的父亲跑了,留下何雨柱一人肩负起整个家庭的重担,加上他的善良和勤劳。 走进院子里看到何雨柱遭受欺辱,了解到事情原委后更感其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不由得令周站长怒火中烧。 何雨柱淡淡地说:“没什么事。” 随后问道:“对了,周站长,您来这里有什么事?” 周站长微笑着回答:“专程来找你的。自从上次你在救助站帮忙做了一顿饭,大家都赞不绝口。” “不夸张地说,品尝过你的厨艺后,很多人状态变好了不少。” “我在想,是否能邀请你在救助站做长期厨师,你觉得如何?” 何雨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恐怕不能。” “我和师傅签有合约,三年学艺期还没有结束,目前技术不够成熟。更何况,此时离去会成为别人眼中既不忠诚也不尽孝道的人。” “所以这事我无法答应。” 周站长闻言后露出一丝微笑: “这样也可以。” 说着便轻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 “这样也行。你如果有空可以多来救助站帮帮我们。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继续工作。” “你也要好好休息。” 周站长准备转身离开时,忽然停住了脚步看向何雨柱,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 “何雨柱,今后如果你碰上类似的不公正待遇,随时到救助站来找我解决。” “我不但在救助站工作,同时也是军管会的一员。” 话音落下,他径直朝门外走去! 第9章 这可是件大好事 此时,街坊们一个个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何雨柱。 这个年轻人现在他们都不敢轻易招惹了。 何雨柱在众人注视下,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出去。 所有人望向他的目光都充满敬畏。 …… 回到家后,何雨柱将今天的事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明德。 听罢,王明德放下手中的筷子,大笑道: “太棒了,这可是件大好事啊!” “那些军人过去震慑一下那些人确实比我出面效果要好。” “柱子,看来那 ** 是真赚到了。” “你不仅遇到了一位精通武术的老师,还认识了军人,以后还能为你撑腰。” “很好!” “柱子,这是好事,你应该好好维护与这位周站长的关系!” “记得每个周末去救助站为他们做饭,这不仅是为了表达感激,也是维系这种关系的方法。” “人情往来是非常重要的,必须做好。” 对此,何雨柱深表赞同。 “对,师父,我知道了。” “我记得很清楚。” 他知道,在这里做人际关系是非常重要的;只要你人脉足够广,彼此的关系又很牢固,就可以实现许多原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师父这么教导他是为自己着想。 吃过饭后,何雨柱返回房间指导何雨水学习基础知识。 此刻他也注意到自己系统的画面上新增了一项能力。 【口才二级:55\/100】 想不到今日在四合院里与贾张氏对骂时,激活了这个口才的本领。 这意思是以后多和他人争吵或者辩论就可以提升在这方面的能力?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是个不小的惊喜。 从穿越到现在,何雨柱碰上了许多好人,也收获了不少意想不到的好处。 …… 次日。 和往常一样,何雨柱准时来到萃华楼的后厨开始一天的工作。 午间, 这时的何雨柱正在清洗蔬菜。 他注视着水盆中的倒影,意识到如今的脸相较之以前已经有了变化。 显然,灵魂变换后带来的新思维模式让面貌逐渐有了新的气象。 何雨柱深知面相转变最主要原因是他已经开始修炼内家拳法了。 这些日子以来,每当有空闲时间,他就依照着苏元化教导的办法进行训练! 现在他的拳法水准达到了第四层! 不过这只是增强体能的基础部分,如果要达到更高深的阶段,还需亲自去找苏元化,通过更深入的修习才能实现进步。 这一步绝对不能忽略掉。 正当这时候,秦经理走入了厨房。 “王师傅,来了贵客。” “这次是红星钢铁厂的业主娄振华点名要品尝。” “都是川菜系列的菜肴,交由你二厨负责准备。” 通常在后厨里,普通客人点的菜通常由王明德的三徒弟或者几位较出色的徒弟来炒。如果来了某个大老板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则会交由王明德的大徒弟或二徒弟处理。而平时,大徒弟和二徒弟更多的是负责监督的工作。假如遇到真正重要的客人,才会由王明德本人亲自操刀。因此有时候,他整整一个月都不需要下厨。 此刻,秦经理提到的\"二厨\"实际上就是大徒弟和二徒弟两人。在嘈杂的后厨中,王明德保持着罕见的冷静,他微微摇摇头说道:“柱子!” 柱子立刻应道:“来了!” 王明德接着命令:“你来炒菜。” 听到这话,喧闹的厨房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面露惊讶,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轧钢厂的厂长大驾光临竟然要一个学徒来主厨? 这是疯了吧?是不是还打算继续开店? 秦经理感到极为困惑:“王师父,开不得这种玩笑啊。这人可是轧钢厂厂长,一旦搞砸的话,我们的好名声不保。” 王明德微笑摆了摆手,并且熄灭手中的烟头。“我不仅考虑到损坏萃华楼的声誉问题,也同样在意个人名誉。” 接着他说:“我没有必要去冒险。关于何雨柱的能力,比我更熟悉他的人恐怕不多,他虽随我学习时间不长,但是他父亲毕竟是何大清,受其影响学了不少本事。” 紧接着又强调到,“我会对这个事情负责到底。” 让他去做,“我在一旁盯着不会出什么乱子。” 既然王明德都这么讲了。秦经理也便不再过多干涉,毕竟如他自己所述的确是可以试试看的机会,况且既然他都已经表态会在现场把控局面,其他人自然也没什么话可说的。 甚至连何雨柱本人也被这样的决定震撼到了! “呆站着干嘛呢。” 来呀,一声命令才让何雨柱回过神。 答应一声“是”,即刻走向操作台,对着秦经理送来的菜单一阵翻阅,随即开始了料理的制作。他深知这是师傅给予的信任与锻炼的机会,决意不让任何差错发生。 当他一上场之后,整个厨房的人都边工作边把眼光集中在何雨柱的身上,他们想知道,跟着师傅没几天的这位少年,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得到这般重用? 要知道他们当中的许多人跟随着师父已经长达两三载,依然只能进行些切配、清洗等工作,并未能达到厨师的门槛。 然而现在竟然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付给只有十五岁的小孩! 而另一方面众人也开始议论,师傅对何雨柱未免有点太过偏袒? 尽管此刻王明德正负监督之责于身后静观,并且自始至终没发一言, 这让秦经理心中焦急万分。这样真的行吗? 大徒弟陈岩和二徒弟刘川也在一旁看着,竟然一句话也没说。 因为即便在他们看来,何雨柱每一步工序和手法都毫无瑕疵。 此时,两人心中满是震撼。 他们跟着师傅已经接近五年了,才达到这种厨艺水平,没想到何雨柱才十五岁就有如此高深的技艺了。 果然不凡! 难怪师父那样自信。 作为行家,他们越看就越佩服,心底也就愈发镇定。 相反,其他的徒弟们看得稀里糊涂,不知所措,甚至十分担忧。 对于厨艺一窍不通的秦经理在一旁更是焦虑不安。 “你们完成之后直接上菜。” “我还有一些其他事情处理。” 说完,秦经理离开了现场。 然而这件事依旧让他心情沉重。 尽管王明德承诺如果有问题他会承担责任,但秦经理明白,若这次真的出了问题,王明德也负不起这个责。 不但会失去轧钢厂厂长娄振华这样重要的客户,还将毁掉萃华楼多年来的声誉。 想想就令人胆寒。若真发生这种事情,秦经理也担不起那个责任。 一个小时后,当秦经理处理完事务返回时,便迅速赶往位于二楼的娄振华的包厢。 到门口,他轻轻敲门,随即推门而入。 秦经理第一眼便望向坐于主座的娄振华,试图解读他的表情。 庆幸地是,娄振华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而在桌边围坐的大约十个客人也皆洋溢着欢声笑语,气氛十分融洽。 “秦经理。” “正巧在找您。” 娄振华起身迎了过来,拉着秦经理往外走。 虽然见到众人都喜笑颜开,秦经理内心还是有些不安,怀疑这些或许只是表面现象。 而娄振华将自己拉出来,很有可能意味着菜肴有问题。 “秦经理。” “这次的饭菜令我十分满意,比我先前来贵店就餐的味道都要好。” “不仅我和家人吃得十分尽兴。” “同行的一位四川客人更夸说这是他在京城吃到过的最正宗的川菜。” “想必是出自王师傅之手吧?” “可否请你帮我传达一下,再过几天我有一重要宾客邀请,打算在家宴客,请他不吝赐教,前往我家为这位贵客准备一顿美食如何,报酬方面不是问题。” 听完这番言辞,秦经理愣住了。 原以为娄振华前来是要挑刺抱怨,谁想到却是来表达对美味的认可和赞赏! 但这样的夸赞似乎有点过分了。 直接称赞此菜是王明德的手笔,不就意味着何雨柱的厨艺已与王明德相当? 秦经理心想并不妥当。 毕竟,娄振华还没品尝过王明德所做的菜。 也就是说,何雨柱做的菜应该只是比大师兄陈岩和二师兄刘川略微高一些,绝不会赶超王明德的水平。 秦经理心中十分惊讶,完全没有想到何雨柱不仅没有出差错,还获得了这样的高度赞扬。 “娄厂长,” “恐怕不行,王师傅是不会外借的。” “不过,你们这桌菜并不是王师傅亲自做的,而是他的徒弟做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和他商量一下,看是否愿意上门为你家准备一顿饭。” 听到这里,娄振华心里一阵惊喜。 他很清楚通常情况下,主厨是不会外借的,所以他原本并没抱太大期望,但是能够借到这个制作今晚佳肴的徒弟,这笔生意应该也就有着落了。 “好,好的。” “一定要问问他啊。” “一定要。” “秦经理,请转告这位厨师,费用不是问题,只要他愿意,请您告诉他我改日必定亲自登门拜请。” 讲完之后,娄振华迅速返回包厢。 娄振华兴奋得不行。对于一个来自蜀地的人来说,享受到一口地道的川菜是无比愉悦的经历。 所有的合作细节都谈得相当顺! 一起到来的家人也非常高兴。 娄振华重新坐定在包厢内时, 愉悦地轻拍着邻座女儿。 “小娥,感觉这饭菜味道如何?” 第10章 胜任二厨 娄晓娥脸上仍挂着孩子般的稚嫩笑容,一谈及今天的菜肴就洋溢满口称赞: “确实很好吃。” “以前我还说自己不大喜欢吃川菜,原来之前吃的都不正宗。” “从今后我会常常光顾这里的。” 她说完夹起一筷子蒜蓉白肉品尝着,此刻的她仍旧保持着孩童般的稚气,但是这一顿美食给她留下的印象深刻,让她不禁幻想如果以后嫁给厨师应该也不错。 这边秦经理收到高度评价后立刻赶去后厨通知了这个消息。 抵达厨房后只见大家依然各忙各的工作,并无特殊状况发生。 “王师傅,真是高招,这回不仅是没出错儿,反而获得了很好的反响。” 坐在工作台旁的王师傅并未显示出什么反应,在旁边监督下,出现问题是小概率事件! “预料之中。” 他回应道, 随即对正埋头刀工的何雨柱召唤,“雨柱,到这边来!” 何雨柱立刻放下手边事务,快步至王明德身侧站好。“雨柱,这次表现出色,客人们都喜欢你做出的味道,你也达到了出师的水平。即便是到更大的餐馆,也可以胜任二厨,年龄虽然是十六七岁,但在厨艺行当,最重要的就是手上的手艺。” “那么从明天起,你自己出去找寻出路。” 他这番言论刚落,还没等何雨柱表态。 旁边站着秦经理立即着急起来。 \"不、不…….\" “他可以在我这儿继续做啊。” “待遇保证一分不少给。” \"为何要去别处?\" \"我们饭店生意蒸蒸日上,很快还会拓展规模;不用另寻他方了。” \"何雨柱担任第二厨子的位置完全合格。该有多少报酬我付多少!” 王明德还没等着何雨柱作答,便爽快地应下了。 \"那样也好。\" \"就这么确定。\" 当秦经理看到王明德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被王明德算计了。 显然,王明德是故意将何雨柱叫过来表演一场戏。 如果此时王明德与自己讨论二厨的问题以及涨薪,秦经理可能就会产生迟疑,甚至压低价格。 然而,王明德直接当场表明何雨柱要去别的饭店工作,这导致秦经理可能会立刻失去一个优秀的厨师。 秦经理自然会尽可能提高待遇。 “没想到被你这只老狐狸耍了一招。”秦经理指着王明德笑道。 “别这么说,平时不言不语的人,往往最有想法。”王明德笑着说。 “既然如此方便,那就这样定了。我要去处理其他事务了。” 说着,秦经理便离开了。 王明德望着何雨柱说道:“你先去洗菜吧,秦经理还没正式给你安排岗位,你现在仍然是一名学徒工。” 何雨柱微笑着走开,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 尽管整个过程师父都没有征求过他的意见,但从今天的掌勺开始,何雨柱已经感受到这一切都在师父的计划之中。 师父给何雨柱提供了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通过表现出足够的才能后,当着秦经理的面提议让他去别的饭店工作,成功促成了他在当前饭店晋升为二厨,并获得了相应的待遇。 何雨柱心中充满了感激! 为了他自己,师父真是尽心尽力。之前的何雨柱实在是太傻了,才会抛下这样尽职的好师父去跟随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师父所做的一切值得他的加倍回报。 …… 下班后,何雨柱告别了师父,径直前往苏元化的住所。 进了门后,屋内依然空无一人。 看来主人尚未归来。 何雨柱曾在此处整理过一次,但仍有物品需要整理。 他打开了床对面的柜子,上面的小册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打开一看,册子里详细记录了人名和地址!其中一些位于四九城或城郊附近,距离都不太远。 何雨柱不明白这些名单的具体意义或用途,但决定先保留册子以便后续查证,于是将它小心收好。 之后,他来到墙角,开始搜寻古籍。 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寻找一本合适的 ** 。 他已经掌握了四级左右的内劲,却一直未能掌握合适的 ** 。 一番翻阅后,一个熟悉的字样映入他的眼帘—— 《形意拳》。 这个 ** ,他穿越前就有了解,《形意拳》。 创立之初被称为心意六合拳,这代表心与意相合,意与气相通,气与力协同,肩与胯一致,肘与膝对应,手与足统一。 并且尊崇岳飞为其鼻祖。 由长枪化为拳法,包含钻、劈、横、炮、崩等招式,每式均极具 ** 力。 常有人说“十年太极不出门,一年形意 ** ”。 这句话充分体现了形意拳的强 ** 。 何雨柱拾起那本古老的文献,仅仅翻阅一行文字, 系统的面板便立刻激活显示: 【解锁国术 **:形意拳】 【形意拳+1】 【形意拳+1】 【形意拳+1】 仅仅是一页内容。 就让形意拳提升了两个等级。 这真是太神奇了。 只读几页书籍便能有所提升,这样的系统也是非常强劲的! 如今有了这套拳术的力量加持,加之自身内在的力量辅助,何雨柱有信心面对六七个类似贾东旭这样的普通人也能轻松胜之。 拿起旧书卷,他旋即关门返回居所。 他决心多加练习一番。在这种动荡的时代中,这门拳法可能会立即变得不可或缺——或者就在今天,也许明早也是如此。 明天是个周末日,理论上来说作为厨师的何雨柱是没有休息的日子的,即使有也不常出现, 然而秦主管解释称鉴于何雨柱已经晋级至副主厨位,他们需要整理些事物,因而准许了一日之休。 于是何雨柱决定明天到救助站做一次料理。 次晨, 何雨水已久不曾同兄长共出游玩,当提及救援中心时也要求同往。 大概在上午十点光景,何雨柱与她一同抵达救援站点; 此刻正是该救助站开始热灶准备菜肴的时间。 刚刚步入救助站前院,就见李大妈拎着一大桶白菜往内走去! “李大妈!” 随着何雨柱一声呼喊,李大妈立即将目光转向了他。 见到来者,她脸上绽开温暖的微笑。 “何雨柱。” “你又来了!” 何雨柱牵着何雨水三步并作两步靠近,很轻松地接过了那大篓子白菜! “今天换我来做菜吧。” 这话逗乐了李大妈。 “当然欢迎呀。上次品尝了你烹制的佳肴后,不少朋友都说生活充满了生机。” “可是后来剩下的并不多,我才浅尝辄止,味道确实鲜美无比。” “这位是谁?” 李大妈把注意力放到何雨柱旁站立的女孩身上问。 “这是我妹妹。” “真是个灵气的小姑娘。乖巧。” “走,咱们去找周站长。他在办公室里,我去帮你带路。” 一入站长办工室门内,见到他的那一刻起, 周站长立刻笑容满面迎接。 “何雨柱。” “好孩子,你终于来了。” 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必会赴约。 若换成别人,或许他不会如此笃定;但何雨柱不同—答应的事,必定践诺无欺。 “这些日子以来仍停留在救助站的人们,无不津津乐道于您的厨艺啊。” “这一天天的还顺利吗?” 何雨柱明白周站长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上次周站长目睹了自己被‘欺负’的那一幕,可能周站长还认为他依然会被欺负。 “我过得很好。” “我现在住在师父家里,不怎么跟那些人打交道!” “那就好。”周站长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苦笑着提起贾张氏。 “跟你说,上次欺负你的那个妇女,我们把她带回去,并没有怎么惩治她,仅仅口头教育了一下。” “但她却被吓得屁滚尿流,居然当场尿了裤子!” “那股味道简直令人作呕。” “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就把她放了回去。” “结果把她吓得双腿发软,根本无法行走,只好让我们通知她儿子来接她回家。” “真是够了……” “这等人……欺软怕硬。” “你以后也不要太过懦弱,遇到这类人,你要敢直接顶回去。如果她打你,你就还击,你本有理,为什么要怕?” “我在背后支持你。” 何雨柱听着这里,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贾张氏居然尿裤子了,被吓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这还是他记忆中那个嚣张跋扈、不讲道理的贾张氏吗? 此时,何雨柱的目光移到了周站长桌上堆放的文件和一支钢笔! 可以看出周站长工作十分繁忙! “看来周站长挺忙啊。” 周站长抽出一根烟,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 “是啊。” “未来啊,国家的事就不再归我们这些当兵的人管辖了。” “地方 ** 马上就要成立了。” “每一个街道都会有办事处,处理居民的小事琐碎事务。” 这些事情何雨柱都了解。 随着军管会的结束,会有一批新的机构及组织成立。 其中一个就有街道办事处。 四合院中的三位大爷在办事处成立后也开始获得一些小权力地位! 从时间节点来看,应该是年底了! 这时,周站长上上下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沉思了一会儿。 “何雨柱!” “你会读书吗?” “初中!”何雨柱脱口而出。 “完成了吗?” 第11章 哥,我想家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 “勉强算,不过快毕业时被迫辍学了。” “没问题,也足够了。” “足够干什么?”何雨柱不明白这句话含义。 周站长挥挥手。 “没事,你先去烧菜吧。” 一会儿后,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 周站长心想:将来也许自己就不在这位置上了,那何雨柱再被欺负该怎么办? 如此好人决不可让他受这些畜生们的伤害。 必须要设法确保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他。 …… 料理完饭菜后的何雨柱便告别了周站长离去。 行走途中,何雨水拉着何雨柱的衣袖,眼泛泪光,有些哽咽道。 “哥,我想家了。” 这句话如同石头一般压进何雨柱的心里。 他知道何雨水口中所说的那个家,指的是何家的房子。 “那我们去看看好吗?” “好的!” 终于,一抹笑容浮现在何雨水的脸上。 何雨水奶声奶气地问:“那我们回家能见到爸爸吗?” “爸爸回来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何雨柱沉默了好一会儿。 “有可能吧。” 说完,何雨柱牵起何雨水向四合院走去! 一进入四合院,就看到邻居们在院子里忙碌或者嗑瓜子闲聊。最为显眼的当属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也注意到了归来的何雨柱。 阎埠贵立刻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自从何大清离开后,阎埠贵一直避免跟这对兄妹接触,生怕他们带来麻烦。但是这一次,阎埠贵一看到何雨柱出现了便热情地招手迎接。 “哦... 柱子,回来了?” “记得常来串串门子啊。” 何雨柱明白,阎埠贵态度之所以有了180度的变化,主要原因是上次站长周来给他撑腰。 现在军管会的人拥有特殊地位,任何人若是能和他们扯上关系都会获得一些特殊待遇。而且那位周站长不仅是军人,更是重要干部! 然而即使阎埠贵向他走来,何雨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牵着何雨水走向了他们的居所。围观的街坊都看到阎埠贵主动打招呼却被晾在一旁的一幕。 场面略显尴尬,阎埠贵只得挤出一个笑脸向其他人示意说:“这小伙子,没看见我呢!” 接着人群中传来几阵敷衍地笑场。 而这时何雨柱已走进内院,在那边正和易中海下棋的刘海中立刻停止棋局,略显忸怩地走近。 在心里刘海中是想结交何雨柱,并希望能通过他的关系结识上次见过的那位周站长,并谋得某种特殊待遇或者小小的职务!然而因为长辈的关系,他不想显得太谄媚。 \"哦?回来啦柱子!\" \"回来住吧?在你师父那里毕竟不是长久之道呀。\" \"回来的话让大娘来帮带小的,你可以安心地上班,这不是更好吗?\" 何雨柱闻言忍不住冷哼一声: \"免了吧,” \"自己家的孩子都照顾不过来还操这份心呢?”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便进了自家屋子, 只剩下 ** 中的刘海中。 周围的人看着刘海中,纷纷转过头去忍俊不禁。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话里的意思,指的是刘海中家里的几个顽劣孩子! 这些孩子极为淘气,四处惹事生非。 何雨柱这句话就是在指责刘海中的家教不够严格。 简单的话语立刻让刘海中怒火中烧,满腹怨气。 咬牙道:“这小兔崽子......” “简直是反了天了!” “仗着有人支持,居然对长辈这样无礼。” ...... 回到家中后,何雨柱把何雨水抱到凳子上。 刚刚坐下,何雨水便开口问:“哥哥,为什么院子里的人现在对我们的态度改变了呢?以前他们都不理我们,现在见到我们都主动打招呼了。” 何雨柱笑着回应道! 那些人的表现实在是太明显了,甚至连小孩子都能看出他们态度的改变。 “因为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何雨柱轻轻碰了碰何雨水的鼻子,继续说:“今后啊,我们要做到就算他们想找我们说话,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我们。” “就是要做到这种程度。” “尽量远离这些人。” 何雨水也笑着点了点头,说:“好的!” “我也不喜欢他们。” “我们以后不会跟他们交好了。” 何雨柱轻拍了一下何雨水的头。 即使是一个小孩,都能指出他们的不是,这足以证明这伙人有多么过分! 稍作停留之后,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出门准备去师父家。 正当转过身的时候, 看到贾东旭从自家走了出来。 两人都看到了彼此! 如果是以前,何雨柱会直接离开。 但此时的何雨柱则与贾东旭目光交汇! 贾东旭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但何雨柱只是微笑以对,好像在嘲笑他的无奈。 如果是从前,贾东旭一定会发怒! 而现在虽然满心愤慨,但只能强行压住,冷冷地对着何雨柱说了一句:“别得意。”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随后,贾东旭转身离去。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差点以为遇到之前读过的小说主人公一样。 贾东旭回屋后,感到十分烦躁。 自从得罪了何雨柱之后,一切都不顺。原本美丽的未婚妻取消了婚约, 他母亲因害怕生病不起床。更糟糕的是,何雨柱身后有强力靠山,即使贾东旭多么生气也无法对付。 真是混账东西! 这时,虚弱躺在床上的贾张氏开口了: “东旭,你也老大不小了,再拖下去媳妇就不容易找到了。” “咱们家条件确实不是很好,这事不能再耽搁了,还是秦淮茹吧。” “就算骗,也要把秦淮茹给骗过来。” “她长得漂亮,家务也做得出色,腰臀比例好,肯定能生个壮儿子!” “东旭,让你大爷帮你在婚房的事情上想办法!” “不管租的、借的都行!” “只要把秦淮茹搞到手,在这一点上,你就已经比何雨柱强了。不论将来何雨柱娶什么样子的媳妇,都不可能有秦淮茹这样漂亮又能干。” “起码在这上面赢过他一次。” “明白了没?” 说完,何雨柱直接带着何雨水回了王明德家! 第二天,当何雨柱到了后厨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像从前了。 此刻的何雨柱和以前不同了。 秦经理上午就已经来到后厨,宣布了有关何雨柱的新安排。 从今天起,何雨柱享受二厨待遇。 相应的,他的工作职责也随之变更。 他不再负责洗菜和烹饪基础菜品! 他不再是学徒,要做的是二厨的工作内容。 秦经理一进门,便向何雨柱明确了这点。 而其他学徒并无妒忌之感。 因为在他们看来,何雨柱确实值得这种认可。 之前尝过何雨柱烹制过的菜品,整个后厨的人都认为他水平出众。 甚至两位师兄私下里与后厨员工交流时,称赞过何雨柱几道拿手菜肴,其技艺甚至超越他们。 可见,对他的评价并非虚名。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当何雨柱进入后厨后,并没有和其他二厨一样去找座位或监督他人工作,反而一如既往地自觉投入到洗菜和切割准备中。 完全没有丝毫架子,毫无作为二厨的样子。 正在这时,旁边的一个学徒凑了过来: “你现在可是二厨了。” “这些都是学徒干的活儿,没必要你来。” 何雨柱只轻笑着答道: “反正没什么别的活计,这样挺好的。” 在其他人眼里,何雨柱显然是个异常勤奋努力,对自己严要求高标准的人。 但是真实原因唯有他自己清楚: 只有在劳动的过程中,他的技巧提升速度才能显着增加; 如果不劳作,一切都会止步不前; 因此自然必须动手才行。 【厨艺+1】 【厨艺+1】 【厨艺+1】 此时,一旁的王明德看到了这一切, 脸上浮现出一抹赞许的笑容。 真是个好孩子。 何雨柱越是如此投入工作,这个年仅十五岁的二厨地位也就越稳固, 的确是一个很聪明的选择。 恰在此时,前来巡查的秦经理步入厨房, 当他看到仍在辛勤劳动的何雨柱时,内心颇为惊讶——竟然连二厨身份都不影响这份勤奋! 这份付出绝对值得。 “何雨柱!” “你过来。”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菜刀,走向秦经理。旁边,王明德也在场。 “对了!” “何雨柱。” “我之前忘了跟你说。” 秦经理顿了顿,“红星轧钢厂希望能请你去家里做顿饭,报酬嘛,都是好商量的。” “后厨这边目前也不缺人手,你有兴趣吗?” 何雨柱听后陷入思考。 娄振华这个名字他自然知道——娄晓娥的父亲,之后还会因为资本家背景被举报。 考虑到这一点,何雨柱其实不太愿意和这家人扯上关系。 还没等他开口,身边的王明德轻拍了拍他的胳膊, “去吧,”他说,“反正没事。多一些人脉总是好的。” 秦经理也频频点头,“对,正是如此。” 深思片刻后,何雨柱只好答应了下来, “什么时候?” “估计这几天就会开始,你做好准备。” 正当秦经理想要再与他们聊聊时,门外冲进来一个人,显得特别焦急: “秦经理,出事了!” “大事不好了。” 第12章 这儿有敌特分子 秦经理经历了不少风浪,并未立即慌张:“出什么事了?” “军管会的人刚到,说咱们这儿有敌特分子。” 听到这,秦经理立刻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 他惊声叫道,随即快速走向门外。 厨房的所有人闻声无不震惊恐慌。如今的时代,最让人畏惧的事莫过于敌特了。对于像萃华楼这样的饭店,若是被指控私藏敌特,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仅仅生意无法继续经营,他们所有人都难逃干系。 众人都停下手里的活。 只有王明德依旧冷静。 “你们还在愣什么?”他大声说道, “继续干活啊。不管天塌下来还是什么,都不关咱们的事。” 何雨柱也继续手头的工作,他知道敌特的严重性。 萃华楼可能会被迫停业,甚至再也开不起来。 不过就像师傅说的那样,他们能做的就是备菜和炒菜。 其他一切与他们无关。 自己还有一堆事要做。何雨水现在不小了,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他需要想法子送她上学,还得考虑是否去参加高考等问题。 这时,秦经理的办公室内站着几个军人。得知消息的时候,军管会已经带着人封锁了整个萃华楼。 没想到这一切会发生得这么突然! 来到的军管会成员只有少数几人,全都集中在他的办公室里。“你就是秦经理吧?” 面对这些人的询问,秦经理十分谨慎,不敢流露出丝毫轻慢。 “是!” “首长。” 一位穿着 ** 制服的人员站在秦经理前,快速摆了摆手。 “请叫我郑部长吧。” “最近几个晚上,我们在追踪一个特别活跃的敌特分子。无论是从哪边追赶,最后都会在萃华楼下消失无踪。” “看起来他对我们这儿很熟悉。” “有合理的依据表明你们的萃华楼中可能藏有敌特分子。” “这是根据这几天搜集的各种线索推断出来的结论。”秦经理听了之后,整个人如坠冰窖,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不!” “郑部长,” “我们这里就是做点小生意,所雇佣的人全是我们了解信任的人,根本不可能隐藏有什么敌特分子。” 这句话令面前的郑部长微微一笑。 “正是因为是敌特,他们才会非常隐蔽,如果你们能够了解他们的底细,那他们又如何能够称之为敌特?” “秦经理,你不必这么紧张,这不是你的过失。我们需要你的合作,仅此而已!” “萃华楼依旧正常营业,不打扰你们的生活,敌特也不会轻易出逃。如果逃,那么我们会迅速采取行动,因此,我们的人员也将潜伏在此,并且对敌特施展心理战术。” “久而久之,他们必定露出破绽。”秦经理连忙点头答应。 “明白了!” “我会尽一切努力配合。”秦经理内心默默地感到庆幸。 好险!好在他们并没有采取粗暴手段直接将所有人带走审问,这样的处理结果,他完全可以应对。 随即,在郑部长与众人离开之后,这天仿佛未曾有过异样,萃华楼的一切照旧如初。所有人都心领神会地保持沉默,避免提及任何敏感词。 ……回到家,何雨柱向师父王明德讲述了在萃华楼里发生的事。餐桌上交谈时,何雨柱最后提到了有关何雨水的问题。 “师父。” “眼下学校快开学了。” “雨水也到了读书的时候了。” “学习是绝对必要的。” “我想明天请个假,带着雨水去买些衣物和上学所需品。”王明德没有犹豫就同意了。“行!” “这事不错,你自己定吧。” “我明天通知秦经理一下。” 用餐完毕后,何雨柱便陪着何雨水去休息了,自己却始终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既然是睡不着了,不如去看看我的专属空间。 意念一转,何雨柱进入了随身空间,但进去后,他有点傻眼了。 这个随身空间和以前大相径庭。 原本只是一个约两百平米的地皮,现在却变得有山有水,宛如一个世外桃源。 嗯? 怎么会变成这样? 何雨柱反复思索,依然不解原因。 唯一可能的解释是,由于他自身熟练度的增长,随身空间进行了升级,因此有了这般变化。 看到这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何雨柱大喜过望。 这里能不能种植庄稼? 还可以养些飞禽走兽? 即便是需要隐藏什么东西,也能放在这儿。 欣喜之余,何雨柱再次意念一转,回到了现实中,在快乐中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吃完早饭后,何雨柱便带着何雨水出门了。 …… 正午时分。 陈雪茹身穿旗袍,满脸怒气,皱着眉头。 她身后紧跟着一位媒婆。 “雪茹,你等等!” “你要是不满意也可以,至少表面应付一下嘛,不然让我怎么收场?” 这话一出口,陈雪茹更加生气。 “你看看那个人,一直色眯眯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得透心透肺一样,好像连旗袍也能看透。” “我说周大妈,你就不能给我找些正常的吗?” “下回要是再这样,我可再也不配合你了。” 周大妈连忙替男方辩解,同时也是给自己辩解。 “哪有人家不好的色呢?” “更何况你肤色那么好看,模样漂亮,身段又好,又穿着这样修身的旗袍。你的这种气质,连我们都喜欢看。” “那些正值年轻的男人看你眼睛都直了,也很正常嘛。” 事实上,周大妈的话并非阿谀奉承。 陈雪茹的确是肤白貌美、曲线优美。她那紧身的旗袍更显得身材丰盈有致。即使里面穿了些保暖衣物,也无法掩饰她独特的魅力。 这种绝妙女子,又有谁能不爱? 甚至连周大妈也后悔自己不是男子。 “行行行。” 陈雪茹连忙摆手说道。 “你们忙自己的吧,我要开店做生意了。” 回到自己的绸缎铺后,陈雪茹心里仍然郁闷无比。 按老一辈的说法,陈雪茹的年纪也不小了,确实该找个人相伴了。 然而,长期以来,她一直忙着照顾家族传承的绸缎铺,根本没有时间去谈情说爱,于是请了媒婆帮自己张罗婚事。 相亲过好多次,结果都不如意。 这一次尤其令她失望。 对方完全是一个只顾 ** 的好色之徒。陈雪茹对他丝毫没有好感。 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挺高的,但这几次相亲下来,竟然连一个及格的男子都没遇见。 这未免有点太过分了吧。 陈雪茹刚踏进绸缎铺,正坐在**的沙发上打算稍微闭眼休息一下。 这时,一个影子忽然从店门口走进来,挡住了部分光线。 陈雪茹还以为是有客人上门。 仔细一看,居然是刚才那位相亲对象。 “雪茹。” “请给我一次机会。” “刚刚是我太过冒昧,这不能怪我啊。” “都是因为你太美丽了。” “我的性格其实不错,你如果了解我之后就会知道。” 陈雪茹看到这名相亲男子再次出现,脸上充满了厌恶,眉头再度紧锁。 “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请不要再来了。”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语地争论起来。 就在这时。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进入了绸缎铺。 这次何雨柱前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购买高质量的绸缎,为何雨水制作一套新衣服。 毕竟,孩子去学校时穿着体面些总是好的! 顺便他也想选购一些材料,为师母和师傅做新装,因为他们给予他许多的帮助。 然而,一踏进铺子里,他就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何雨柱转头一看,心里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陈雪茹! 就是正阳门下的那个小女人,陈雪茹。 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她,实在是没想到! 不过,何雨柱无意与这个人产生过多的联系。毕竟她的个性古怪,很难评价她的好坏。 她确实非常美丽,从外貌到打扮,比秦淮茹高出不止几个级别。 但是这些都与他自己无关。 即使是目前陈雪茹碰到了难题,他也没有任何打算来扮演救美的英雄。 “雨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挑选你要的料子,我们买了就走。” 但何雨水显然显得很恐慌,“哥哥!” “我害怕!” 何雨柱很清楚何雨水为什么会感到恐惧:因为自从她们住在那座拥挤的院子后,经常目睹冲突和争执,在耳濡目染中产生了这样的反应。 他本打算离开这里寻找另一家绸缎铺。但想到周围并没有其他这样的店铺,要找到类似的需要一段距离。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随后,他对街对面的一名军人喊了一声。 “这位同志,请帮忙,这里的**扰!” 何雨柱一句话让那两名军人迅速赶来,并与陈雪茹交谈了几句之后带走了这位相亲男士。 这样一来,四周变得安静许多。对于弟弟而言再也不必担忧争吵的问题了。 这对兄弟俩可以更自在地选他们的料子。 正当此时,陈雪茹还在不停地发牢 * 。 “店老板去哪儿了?” “平时根本不用你,可真的有需求时候就不知道人在哪儿。” “现在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却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说话间,何雨柱听见陈雪茹向这边走来。 “小伙子,真是谢谢你了。” 第13章 不用付款? “刚才如果不是你喊来了军管会的人,我肯定会和那人打起来。”陈雪茹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着何雨柱。 看得出他比自己年轻几岁,面相还显稚嫩。不过他的身材与身高已接近成人,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性子似乎还有些内向,初次相见让人觉得十分顺眼。 “谢谢了。” 何雨柱只是微微摆手示意。 “不用客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换了别人也会这么做的。” 见何雨柱不怎么主动交谈,陈雪茹便没有再深聊。“那么你先选选喜欢的布料吧,选好了来柜台付钱。” 陈雪茹说完,径直走到前台等待。不多一会儿,何雨柱挑选了几匹绸缎上前结账。“算一下多少?” “不用。” “不用付款。” 陈雪茹笑着说道。她这一笑颇为动人,两个甜甜的酒窝更是令多数男子难以抗拒这笑容的 ** 。 “这算是我对你的一点谢意。” 何雨柱连忙摆手拒绝。 “不行。” “这只是小事一件,无须以此回报。” 何雨柱清楚这绸缎店里卖的都是上等品,前来消费的大多是富户人家,商品自然都不便宜。而此次选购的一些绸缎也价值不菲。因此如果白拿这些东西,心里会非常不安。 陈雪茹轻笑着思索了一会儿后,迅速从身旁取过一个本子写下一些内容递给何雨柱,“给你五折优惠如何?再这样坚持的话,我就真的不卖给你了。” 无奈何雨柱也只能同意,“那好吧。” 付完款之后,当何雨柱收拾好购买的商品准备离开时,陈雪茹再度打量起了他。“等等,小伙子,你多大年纪?名叫什么?” 陈雪茹询问他的姓名年龄,并没别的意思,只是一方面想要知道这位曾帮过自己的恩人姓名。将来在路上遇到,还可以打个招呼而已。 确实他刚才的行为是小事,并不是什么生死关头相助的大恩,只是到门外喊了一声,并未真的卷入纷争中与先前那人打斗。因此只需这些布料打个折扣就算是答谢完毕。 此时,何雨柱如实回应:“16岁。” “我叫何雨柱。” 说着,何雨柱没有停留,转身走出店门。 陈雪茹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暗想,一个才16岁的少年就有成人的高度与稳重? 她细想想,自己才19岁,尽管自认还未到为终生大事担心的地步,但周围的亲朋好友早已为此着急了。 不过……自己怎么就没有考虑过去找一个比自己年轻的人呢? 比如刚才那位。 自己也不过比他大三岁而已。 女大三,抱金砖啊! 陈雪茹有自己的绸缎铺,她并不追求对方家境有多好,只要两人相处融洽就够了。 陈雪茹陷入了深思。 …… …… 回到院子后的何雨柱,在吃晚饭后,就在后院练起了形意拳。 【形意拳+1】 【形意拳+1】 【形意拳+1】 【形意拳3级:400\/1000】 现在,何雨柱对他的形意拳更加有把握了。即使遇到了修练国术的人,只要不是太离谱的对手,他也有信心能一较高下。 正当他在练习的时候,从中院传来了喧哗的声音。 现场闹哄哄的! “你这些都是假冒货。” “全是假的,你被骗了。” 听着吵闹声,何雨柱迈步到了中院。 何雨柱搬到这个四合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与院里的人大多数都很熟悉。 刚到中院,就见到一群老少男子聚拢在一起低头看地上的东西,还有一些蹲着查看物品的人。 其中那个蹲着的叫王树。 平日里他经常倒腾一些东西。 俗称的二道贩子。 小到生活用品,大到古董,当然这些古董大多是仿制品。 真品他买不起。 他常在潘家园买到假古董后,再倒手给别人。 如果运气好,遇到个容易上当的顾客,他能狠狠赚一笔。 这次,他甚至又在坑身边的邻居们。 看到何雨柱走进人群,王树连忙打招呼。 “何雨柱,你来得正是时候。” “看看我的古董,如何?” “你看这个杯子,西周的!” 不等王树说完,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西周?上周的吧。” 听到拆台的话后,王树的笑容顿时凝固,转头拿起一个小碗说: “这碗是宋代的!” 又一次被人拆台。 “我看是你父亲那个年代的。” 周围的街坊邻居开始把何雨柱往外面推。 “快快,柱子你回去,王树不是好东西,他这是想骗你。”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听他们的,而是蹲下来认真看了看这些物件。 要知道,现在是1952年! 在这种年代淘古董是有很大几率碰到宝藏。 但他自己并不会鉴定古董。 于是何雨柱从王树手中接过那精致但显得有些老旧的小碗。 仔细一瞧。 系统的文字随即浮现: 【获得能力:鉴宝。】 【鉴宝1级:0\/10】 【鉴宝+1】 【鉴宝+1】 【鉴宝+1】 【......】 何雨柱盯着这只小碗的时间越长,他的熟练度就越快地提升,不久后竟升至了2级。伴随着熟练度的增长,一些鉴定文物的知识也逐渐涌入他的脑海中。短短几分钟过后,何雨柱可以确定无疑的是,眼前的确实是件古董——出自宋末的碗。 何雨柱心中暗喜不已。真的捡到漏了。 “这碗多少钱?”他问道。 “八万块!”王树坚定地回答。 若以第二套人民币计,便是八块钱。何雨柱答应得十分爽快,当场决定去取钱,旁人劝阻也不管用。望着一脸憨笑的何雨柱,众人摇头叹息,“被人蒙骗还乐呵呵的。” “这可真是无语了。” “王树你个小鬼头,连邻居家的孩子也 ** 。” 何雨柱内心充满了喜悦:不仅解开了鉴赏能力的封印,还收获了一个宋末时代的稀罕物件,谁能抵挡这份欢愉? 回到家,何雨柱细细端详着那个小巧精致的宋朝瓷碗。赏玩一会儿后,又小心放入他的随身储物空间里。掌握了鉴宝之能令他激动不已。当下这个年代,无疑是捡漏的好时光;只需精心发掘这样的宝贝,有朝一日必然身价倍增。显然他不只要提升自身技艺,还得收集更多的物件。 …… 翌日,何雨柱如常陪同师父王明德来到萃华楼上班。尽管大多数人都听说先前有关特务的 ** ,但一切照旧运作,接待顾客和下厨一如往常,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但对练成武艺的何雨柱来说,每个人的状态以及蕴含的气力,他能立即分辨。 如今楼内的确增添了不少新人的脸孔,尽管情势如此变化在他预料之中,但一眼看出这些人其实是便衣军人,他们似乎正在暗中寻找那隐藏于其中的 ** 的破绽。 …… 刚踏入后厨准备开工之际,秦经理突然到来:“何雨柱,今天要去娄振华那里参加宴会,我要送你过去。” 何雨柱跟师父对望片刻,便同意了,在经理的带领下出发去娄振华的住所。 …… 另一处四合院中,贾东旭正在与易中海商讨有关结婚的相关事宜。易中海一脸苦恼: “现阶段想购房实在是太不实际了。” “现在房产价值多高昂呀,就是我们这四合院的一隅小屋,恐怕至少要一千万元了。”按照当前第二套货币计算的话,大约相当于现在的上千元。 现在普通家庭仅仅能顾好自身的日常生活需求,且不欠外债即已算是相对成功的情况了。 哪家能有这样的积蓄呢? 贾家更是拿不出来。 贾家给秦淮茹的彩礼才几十万,这些钱还是贾东旭到处借来的。 这几十万的彩礼就已经让贾东旭吃不消了,买房子简直天方夜谭。 为此,贾东旭已经债台高筑。 易中海也是一筹莫展。 “要不然秦淮茹的事就算了,再找一个能踏实过日子、不要求婚房的姑娘怎么样?” 贾东旭一听,立即急了。 “师父,我就喜欢秦淮茹。” “我要定她了。” 易中海见贾东旭这般执着,心里也烦得很,但秦淮茹确实很有吸引力,他自己都不禁为之动心。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 “那这样吧。” “你再去商量一下,就跟秦淮茹的父母说彩礼多给一点,但是先租房住,以后有钱再买房子。” “看看他们什么反应。” “能行就最好,实在不行再说。” “这笔钱我来出。” “好,好,好。”贾东旭一听,顿时兴奋起来,匆匆离开了。 贾东旭走后,一大妈焦急地说。 “你这是发什么神经?” “买房子的钱,你怎么能随便答应呢?”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还想不想养老了?” “你想老无所依吗?” 一大妈仍是满脸不解。 “大不了换个徒弟养着嘛,比如傻柱,他爹走了以后,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易中海摇摇头。 “你不懂,何雨柱是个有叛逆之心的人,很多方面都让人放心不下。” “最近觉得他越来越不可靠,贾东旭还好对付些。” “先这样吧。” ...... ...... 另一方面,在秦经理把何雨柱送到娄振华家之后。 一番感谢与夸赞后,何雨柱进入厨房开始做饭。 在他做饭时,想起娄振华之前的欣喜模样,跟他在小说中的形象完全不同。小说里,娄振华是因为遇到困难而郁郁寡欢,但现在,他的事业正蒸蒸日上,满腔热血。 何雨柱在烹饪的同时,不禁感慨人世间的种种际遇。 突然间,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 第14章 是娄晓娥 那是娄晓娥。 尽管娄晓娥此时还年轻,她的外貌已初具规模。 “要我帮你吗?” “你看起来也大不了几岁。” “怎么小小年纪就会做菜了?” “你的厨艺真的很棒。” “上次在萃华楼就知道了。” 娄晓娥进来说道,仿佛与他已经非常熟悉。 穿着打扮上,娄晓娥完全像是位千金 ** 。 小说里描述,娄晓娥嫁给许大茂之后,就不再是这种气质了。 据原着所述,如果不是娄晓娥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何雨柱可能就无后了。 不过……这是以前的何雨柱。 现在的何雨柱,决心自主地掌控自己的命运,不想再与娄晓娥有过分的牵扯。因为他们之间注定了是一段不幸的情感。 “娄**。” “没事的话,出去吧!” “等着吃饭就行。” 娄晓娥的话里始终带着傲慢和不可一世的气势。 “那我在这里看着不行吗?” “我还不会做菜呢。” “若是川菜,倒是我感兴趣的,能教我一下吗?”何雨柱淡淡回应。 “不行。” 遭到拒绝后,娄晓娥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依旧是那股不可一世的态度:“得意个什么劲儿啊。” 说完,娄晓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虽然两人的初次对话不是很愉快,但娄晓娥对何雨柱依旧怀有好感,没料到,厨艺如此了得的人竟然和自己年纪相仿。尽管心存好感,但她总觉得何雨柱的脸色总是阴沉沉的,像谁都欠了他一样。 尽管娄晓娥内心希望能够接近何雨柱,但由于爱面子的天性作祟,即便这样她也没有再踏入厨房一步。只得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客厅。 很快,何雨柱做好饭后,娄振华等人都围坐到了餐桌前。照惯例,在完成了任务后,厨师就应该收工离开。但这次,娄振华坚持要挽留何雨柱一同就餐,让何雨柱吃完再离开。 出于对主人热情款待的礼节,何雨柱还是坐了下来。 餐桌上的人不多:仅仅是娄振华一家三人、以及一位似乎有着鉴赏宝贝的技艺的中年男子。 这位被称作赵先生的是应娄振华之邀前来进行鉴宝的。 而热爱寻宝的娄振华常流连于诸如潘家园等地方,每次所购置之物都是珍贵稀有的,并且消费数额之大,普通人难以企及。 餐桌上的菜肴赢得了赵先生的一番赞叹。 “小家伙的厨艺真不错啊!” “确实不凡!” “这是我在萃华楼找到的人才!” 听到这些赞美的话,何雨柱也清楚这是真心夸奖,此外他还感受到对面一直投来的目光来自娄晓娥,她的神情复杂多变。 …… 酒席间,众人吃饱喝足之后。 娄振华将何雨柱单独叫到一边,并直接塞给他一张总额为八十万元的钞票,在当今这个时代,这可是一笔巨资了。即便是以贾东旭这样的工资标准,这一数额也超过了他两个多月的总收入。 看到这么大方的礼遇。 “太多了吧。” 何雨柱打算把钱还给娄振华,但是被对方强硬推回去。 “既然给你,就是你应得的。” “上次在萃华楼如果不是因为你做的那些菜,我那些生意恐怕谈不成。” “这一次就算是两次的报酬吧。” 何雨柱沉默着,默许了自己接受这笔钱。 “何雨柱。” “你是否有兴趣来我家当厨师?” 何雨柱一听这话,连忙摇头拒绝。 他知道,虽然现在娄振华风光正盛,但将来可能会陷入困境,并且还会遇到几次磨难。如果跟娄振华的关系太深,说不定将来自己也会受影响。 见状,娄振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行!那你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过来给我们家做顿饭,可以吗?” 何雨柱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已经收了娄振华的八十万元,自然无法拒绝。而这也是有钱人的手腕——先给些好处,然后再说事情。 “行,没有问题。” 听到这句话,娄振华笑着点点头。“很好,以后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忙,尽管来找我便是。” 何雨柱忽然想到红星轧钢厂厂长或许有能力整一下那位讨厌的老家伙易中海。 与娄振华做了短暂道别后,何雨柱便准备离开。 整理完东西正要出门时,何雨柱看到了娄振华与之前提到的那位赵先生在客厅地上摆满了物品。 他们在鉴定宝贝! 要知道何雨柱才刚获得鉴别古玩真伪的能力。 不仅如此,昨晚他在家中抱着那宋代小瓷碗,将自己的能力提升了不少。因此,他现在已经能够辨别出古玩的真假了。 何雨柱凑过去,俯下身子观看那些古玩。 “你也对这些有兴趣吗?”娄振华笑着问。 “你能看得明白?” “一点点皮毛。” 何雨柱摇头说,并在一旁观察那位赵先生依次对这些物件进行鉴赏。 经过一阵子,赵先生表示大部分都是假货;就算有真的,也是出自清中期或早一些时期的作品,并不是特别稀世的珍品。 这时大家来到了一副画作旁边,那画平铺桌上。 只见娄振华开始口齿伶俐地描述:“卖家说是唐代着名画家吴道子的作品。” 接着,赵先生戴上放大镜细心检查了一下,随即放下。 “假的,假货一件!”赵先生说道, “这东西要是真的就真是太有价值了。” 显然,听到这些娄振华有些不高兴。 “所以我这是白白浪费了我的80万元?” 赵先生则否定了他的说法:“可以找个买家转手出去,搞不好还赚点。不过以后再买东西,要是年代久于清朝的话就注意一点,你以后再有这类买卖可以考虑带上我一起。” 娄振华又跟随赵先生转向检查下件物品,但何雨柱仍旧被这幅画面深深吸引。 绘画技巧极为优秀。 尤其在何雨柱的眼中看来,它确实是真的——千真万确! 这样珍贵的宝藏,竟是如此发现? 只能作为中间环节参与交易的,都是像赵先生这种不懂货色的人! 何雨柱越想越高兴。 这可真是无价之宝。 就算是将来放在博物馆,也能当作镇馆之宝。 于是何雨柱立刻把娄振华刚刚给他的八十万从口袋里拿出来,递到对方眼前。 “这幅画我要了。” 这个举动令娄振华与赵先生两人感到惊讶不已。 娄振华更是感到无法理解。 “这是复制品啊。” “一点也不值钱。” “你带回去有什么意义呢?” 何雨柱则以微笑作答: “没啥,我觉得挺好看的。” “正好可以挂起来欣赏。” 对于这样的回答,娄振华显得豪爽极了,立刻摆手说道: “那你把钱收回去吧。” “这画你若喜欢,直接送你了。” “但是,你以后可得答应来这里为我做几顿饭哦。” 何雨柱心花怒放地答应道: “没问题!” “一言为定!” 就这样,何雨柱抱着画卷离开了。 越是想就越觉得开心。 没想到这次做饭不仅结识了工厂的领导,还赚得了八十万元!最重要的是得到了这幅无价之宝的画。 谁也没想到赵先生居然只识得皮毛! 在心里暗暗高兴的同时,他还庆幸于昨日晚上于王树那里获得了鉴定宝物的能力;要不然今日自己也会错过这幅珍贵至极的佳作。 这一日的愉快情绪是他近段时间以来首次体验的。 回家之后,他重新进入房间中端详那幅画卷. 每当他专心凝视这些古董时,都能明显感受到鉴赏水平的提高. 其中那份内外兼修所取得进步之 ** 是一般人所难以体会的。 …… 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刻, 萃华阁一间包厢中, 身穿旗袍的陈雪茹翘起了二郎腿,眼神透漏出一抹狡黠望着窗外轻摆的树枝。 正如以往的日子一样,她收到了一位媒介者的消息并与潜在相亲的对象约好了会面。 在经历了几段不理想的相亲经历后,陈雪茹已经对未来不再抱有多大幻想了。 但周阿姨口中的那位男士却让她产生一丝期望。 出于尊重她同意此次会面! 希望能够像周女士描述的那个男子一般不错。 这时一个身影走入了门前。 第一印象还不错。 聊了一些,开始叫餐了, 接下来的时间中她觉得对方还可以。 突然包厢外响起了一阵争吵和追逐的声音,男方也被这一幕惊吓住了。 \"停下来!\" “再跑,就...” 此时,何雨柱因为去了秦经理的办公室,正巧经过这里。 他看到不少人正在追赶一名男子。 追赶队伍中,还有几位身穿制服的人。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敌人已经被发现。 何雨柱从未见过敌人的真面目或是他们的信念。 也不知道他们在绝境下会有何举动。 或许他对敌人的出现还能有所作为,于是紧随在追赶者的后面。 这时,只见那个人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一头扎进了旁边的包间。 而在包间的陈雪茹与她的相亲对象被吓得魂不附体。 两人眼见闯入者手中拿着一把尖刀。 那名相亲男士见状,惊恐不已,迅速躲到陈雪茹身后, 还将她推向持刀人。 敌人立刻将刀架在陈雪茹的颈间, 转向门外赶来的军人喊道:“不准动,再动,我就杀她。” 敌人的语气异常激动。 特工们及穿制服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不久后,郑部长来到现场。 他面容凝重,心中明白此人必须要活捉,这样才能得知其他敌特的消息。 第15章 英勇救人 根据他们现有的情报,这个敌人身份并不低,抓住他是有机会揪出其他人的重要机会。 谁都没想到他会一直藏身于萃华楼打扫卫生,并且生活也在那里。 此人履历也很清晰无异。 如果不是通过心理攻势突破,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把刀放下。” 郑部长劝道,“只要你能如实交代并且合作的话。” “你不会受死而且还可以被重用。” 那敌特却只是嗤笑道:“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同怎能并肩?” “你们的理念我不认同。” 这话让郑部长更是焦急, 确保人质安全才是首要任务。 但在这样距离内 ** 打敌特,枪速恐怕还不及他的刀速之快,郑部长心急如焚。 此时突然发生转折, 一个黑影从包间窗户外闪过,迅速来到敌后方,夺走敌人手里的刀, 连续使出一记劈拳,接着又是一记崩拳。 敌人顿时倒地撞击墙壁, 昏迷了过去。 特务们看到状况也立马上前将其擒控。 虽然众人迅速做出行动, 但他们仍难以理解眼前那位英勇救人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而其中陈雪茹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是他——何雨柱! 众人皆为之惊讶不已。 此时,她因惊吓过度蜷缩到角落中不敢动。 随后郑部长命令:“把这家伙带到局里接受进一步审讯。” 于是士兵们拖着那失去反抗能力的男子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郑部长及另外两名陪同人员。 郑部长走到何雨柱面前。 “你……穿着厨师的衣服,是这萃华楼的厨师?” “是的。”何雨柱没有犹豫,直接回答。 “看你的身手,很不简单啊。” 正在这时,秦经理心急火燎地出现在包间门口,想要为何雨柱解释。 “郑部长。” “这人是我们的副厨。” “名叫何雨柱。” “底子真的非常清白。” 郑部长冷冷一笑,推开秦经理,只想直接与何雨柱交流。 郑部长官阶显赫,年近半百,亲身经历过抗战和内战,阅历极其丰富。 当他看到何雨柱动手时,心里就有了数。 这小伙子是修炼过国术的,且修为高深。 郑部长虽然在武学上了解不多,但也略有所知。 这个何雨柱绝对不是普通人。 “至于你说的底子清白,我们早就调查清楚了。” “这几天,我们已经把萃华楼里所有人的背景查了一遍。” “何雨柱,对吧。” “我们知道你的底细。” “但你这一身武艺是跟谁学的?” 这是一个谜团。 修炼国术门槛极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能少。 尤其是年纪轻轻便有这样的功夫和境界,实在是让郑部长起疑。 很可能是敌人在用“围魏救赵”的策略来保护何雨柱。 何雨柱也很清楚自己受到了怀疑。 毕竟如此年轻就有这身功夫,确实让人怀疑! 但他也没办法。 在这种生死关头,他无法袖手旁观。 “我的师父是苏元化。” 何雨柱坦然说道。 闻言,郑部长的眼睛微缩。 这个名字似乎让他有些意外。 如果真是苏元化的徒弟,何雨柱绝不会是敌人。 “怎么证明?” “我可以带你去见我师父。” 郑部长此刻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微笑摇头。 “今天不行,我还得审问之前抓住的那个敌人。” “明天我来找你,你就在萃华楼等我。” 郑部长说罢便要离开。 回头看了看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陈雪茹,然后看向何雨柱。 “这孩子被吓坏了,你好好照顾她。” 说完,郑部长就离开了。此时,他对何雨柱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秦经理等人也出门相送。 房间里只剩下了何雨柱、陈雪茹以及相亲对象。 相亲男走到陈雪茹身旁,关切地问。 “你还好吗?” 陈雪茹怒气冲冲地打了他一巴掌。 “滚。” 相亲男非常尴尬,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陈雪茹,脸红耳赤地离开了。 本来陈雪茹对这个男人印象还不错。 敌特闯入之后,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相亲男竟然直接将陈雪茹推到了敌人手中。这种败类,甚至比不上之前的那个色鬼。简直是畜生。 陈雪茹被吓得魂飞魄散,当冰冷的刀锋贴上她的脖子时,瞬间汗如雨下,全身都湿透了,脑子一片空白。 幸好,还好有何雨柱。她做梦也没想到,和何雨柱的第二次相遇竟然是在这个时刻,并且再次获救。 此刻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言语表达。 何雨柱迅速捡起了掉落的貂皮披肩,递给陈雪茹。“你没事吧?” 陈雪茹接过大衣,靠着墙坐在凳子上,“没事才怪呢。” “我的腿都软了。” “衣服也湿了。” “怎么湿了?”何雨柱一脸困惑。 陈雪茹忙解释:“那刀抵在我脖子的时候,冷汗立刻就出来了,就像洗了个澡一样。” “我都走不动了!” 何雨柱见陈雪茹仍在微微发抖,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何雨柱,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如果不是你,说不定今天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原本陈雪茹对何雨柱仅有微弱的好感,但现在,她的感激之情犹如江水般奔腾不止。能与这样的高手同行,确实令人安心。 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走吧。” “你家在哪?” “我送你。” 陈雪茹摇了摇头:“太可怕了。” “我家没人,我独自回家真的会害怕。” “我想跟你回家,今晚住你那儿吧。” “仅限一晚,明早就回!” 看到她的状态,何雨柱明白她的确是惊慌过度。尽管心中不太乐意接纳,但也想直接拒绝。 正当何雨柱准备拒绝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王明德的声音。 “那就这样吧。” “她住咱家好了。” “空房间多得很。” 何雨柱和陈雪茹一起看向门口的王明德。 王明德在后厨听到打斗声,心急如焚地赶来,进门便见到两人对话。 既然王明德都这么说了,何雨柱也不再多言。 “好吧,那你暂时到后厨休息吧。” “我们还得一会儿才能下班。” 于是何雨柱带着陈雪茹前往后厨。因陈雪茹姿色过人,整个厨房里所有人都不时偷瞄几眼。像她这样的美女,哪怕看一眼都是莫大的享受,更不用说别的。 甚至有的人觉得,能够喝到陈雪茹泡澡用过的水也是一种极高的享受。 不久之后,秦经理走进后厨,并与何雨柱谈了些事情后,就让他回去了。 ...... 到了晚上。 何雨柱做好晚饭后,发现除了原来四合院的人外,桌上还多了位陈雪茹。李凤云一直在为陈雪茹夹菜。 “吓坏了吧。” “如今世道不太平,以后尽量少出门。” “话说回来,你今天去萃华楼干什么了?” 提起这事,陈雪茹显得有点尴尬。 “相亲。” “四周的人都催得紧,其实我自己并没觉得急,但是被他们一催我也跟着上火了。” “没想到却碰上了这样的事情。” 这时,陈雪茹的心情已经有所缓和,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张。 李凤云在听了陈雪茹的叙述后,看看眼前的这位极其漂亮的陈雪茹,忽然有了个念头。 “雪茹。” “你觉得我们家柱子如何呢?” 这话一出口, 桌上的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李凤云。 李凤云接着说道, “虽然他只有十六岁,可已经是个大小伙了。” “你看他的体型跟成年人没什么不同。” “你看,你说这些菜肴好吃,这正是柱子的手艺。” “他还能够保护你。” “现在柱子已升至第二厨,完全可以自力更生,供养家庭也不是问题。” “虽然后面不能立刻结婚,但可以先谈恋爱,到了年纪就可以直接领证结婚了。” “何必再去相亲呢?” 李凤云这样直白的推介令所有人一时不知所措。 实在太突然了。 何雨柱也感到颇为难堪, “师父太太,您这是怎么说的。” 然而陈雪茹性格爽快,敢爱敢恨。 “行!” “就这么说定了。” 她将细嫩的小手轻轻地放在何雨柱的大腿上,那妩媚的笑容再次展露出来,何雨柱也不由为之着迷。 “我们现在就这样处着,到时候再直接领证结婚。” “你可是两次救了我的命,这次我就把自己许给你了。” “就这样说定了。” 从头到尾没有发言的何雨柱完全愣住了,被安排了一位女友让他有些懵。 当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 陈雪茹的手紧紧握在他的大腿上,让他感受到一阵剧痛,显然是示意让他不要再说话。 更进一步说, 看到何雨柱准备说话时,坐在旁边另一侧的王明德也踢了他一脚提醒他不要多言。 显然李凤云和王明德是为了何雨柱好。陈雪茹不仅长得美丽,而且性格坚强有力,以何雨柱那不多言的性子,将来要是跟陈雪茹生活在一起,也不至于在外受欺负。 最关键的是,陈雪茹可是这一带最高档的绸缎铺老板,这是家喻户晓的事实。 如果真能和她搭伙过日子,何雨柱未来的日子必然会过得红红火火。 王明德夫妇早已把何雨柱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在这样的大事上,自然是要为他着想。 于是何雨柱没再多说什么。 他生怕多说一句话就会惹得眼前这三人更加“关爱”自己。 陈雪茹的手一直搁在何雨柱的大腿上,过了很久才松开。 整个交谈过程中,几乎都是他们三个人聊得火热,何雨柱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饭快结束时,陈雪茹才笑容满面地看向何雨柱。 第16章 昨天的事远未结束 “明天你下班后到我的裁缝铺里来,我要给你量体裁衣,做一套新衣服。” “顺便给两位老人也做套新衣服。” “还有你妹妹。” 何雨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桌下的王明德偷偷掐了一下何雨柱。 “好。” “明晚就来。” 几人聊了很久,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左右,大家都准备休息了。 原本陈雪茹是想独自睡一个房间的, 但最后还是怕一个人睡,便选择了与何雨水一同入睡,留下何雨柱一人独处一室。 这让何雨柱得以清静许多。 于是他选择了进入随身空间,进一步探索其中的秘密。 到了第二天清晨, 何雨柱早早地将陈雪茹送回了绸缎铺后,径直来到了萃华楼。 当他到达萃华楼门口时,发现郑部长正站在那里, 身后还跟着两位军人。 他知道,昨天的事远未结束。 在目前的紧张情况下,他自己未被带回审查就已经很幸运了。 何雨柱没有回避,走向了郑部长。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郑部长率先说道。 “来了?” “让你久等了。” “走吧。” “证明给我看,你的真实身份没问题。” “你的武艺究竟是在哪里学的?” 稍作交流之后,何雨柱便带着郑部长前往了苏元化家里。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们已抵达目的地。 郑部长让那两位随行军士守在外面,便跟着何雨柱进了苏元化的小屋。 房内空间非常狭小,只能容下一两人居住。 这种情况在这个年代的四九城是非常普遍的,郑部长也深有体会。 “你师父呢?” 何雨柱摇头回答。 “走了!” “说可能不会回来了。” “不会回来了?” 郑部长十分惊讶。 “是的。” 接下来,何雨柱向郑部长详述了他与苏元化之前的种种经历。 在叙述的同时,郑部长也在仔细观察着这个简陋的小屋。 听罢,郑部长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确实是他的作风。”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感觉到其中蕴含的信息。 “您认识我师父?” “当然认识。”郑部长对何雨柱的态度顿时变得温和了许多,也开始相信他所说的话。 “不只是认识,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虽然他没有加入我们的行列,但在抗日战争期间,他们苏家做出了不少贡献。” “苏元化的兄长曾在刺杀敌方高层时不幸牺牲了。” “真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家庭。” 这时,郑部长的语气柔和了许多,仿佛带着一种照顾之意。 “那你如今修炼到了什么境界?” “暗劲中期!” 一听这话,郑部长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 “真的?” “上次我见你师父时,他也不过才到暗劲巅峰。” “他是从小就开始练武的。” “你……才十六岁?” 郑部长极为震惊,即便是一些天资卓越之人也往往需要到三十岁时才能达到暗劲初期,而何雨柱才十六岁竟然已达到了中期阶段。 这让人大为惊叹。 对此,何雨柱有些腼腆地回应道: “师父在离别时曾说我的天赋不凡,但我并不知道具体水平如何,只是按着心练罢了。” 郑部长紧接着提议道: “何雨柱,是否有意入伍参军?” 显然,郑部长迫切希望能让何雨柱加入军队,尤其希望能够让他成为自己的部下。 这样的人才,自然人人都想要争取。 然而,何雨柱摇了摇头。 “不行。” “我还有一位妹妹需要照顾,我实在不放心把她托付给其他人。” “另外,我对从军没有太大兴趣。” 郑部长对此深感遗憾,是的,何雨柱还有个小妹妹需要照料。 假如强行要求他加入部队的话太过自私且不合规矩。 况且他本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心思留在军营里。 “好吧。” “鉴于与你师父的一场友谊,若将来遇事,可到军管会来找我。” “这是我唯一能够给予你的援助。” “至于你这次擒获特务一事,我也会上报上级领导的。” “就这样。” “我会时常来看望你的,请不要愧对你师父对你的期望,坚持锻炼自身修为。” “说不定未来有朝一日我还可能会需要你帮忙。” “需要钱款吗?” 何雨柱摇头否认。 “不需要。” “知道了。”说完,郑部长便准备离去。 “如果日后生活中有任何困难,务必来找我,不必客套。” 说罢,他就离开了。 因为他心中明白,用不了多久自己还需再来求助于何雨柱。 仍有许多未竟之事需要他帮助解决。 而在此刻,独留何雨柱一人在原地。 何雨柱此刻满脑子都是思考一个问题。 他回想起那次在抽屉中看到的那个小本子。 看了一眼那个小册子后,何雨柱回去后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册子上记录的人名和地址究竟是什么?想到这儿,他便打开了柜子。 取出小册子,他在里面随便找了几处距离不算太远的地址,记在脑海中。 随后合上册子出门,把门锁上。他不打算回萃华楼,毕竟自己是被郑部长带走的,谁也不敢反对。 何雨柱决定利用今天的时间去册子上记录的地点看看,探究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没有多做犹豫,他迈步而出。 根据地址所描述的位置,何雨柱径直朝着目标前行。虽然路途不近,但也谈不上特别遥远。 大概花了三四个小时,何雨柱穿越重重山岭来到了小册子中记载的地方。 到达目的地后,他四处环视,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仅是一个位于山坡上的僻静区域。然而仔细查看后,何雨柱发现了这里之前有人活动过的痕迹。继续前行不久,他意外地在一片灌木丛中发现了一个山洞,洞口岩石的缝隙中藏有一支手电筒。 种种迹象暗示这个山洞并不普通。何雨柱拿起手电筒,毅然步入山洞。 没走几步,何雨柱便发现洞内堆满了各式箱子。打开一看,心中震惊:是各种武器和装备,还清一色的美制。这显然不是他们的常规武器库,更像是 ** 装备。 难道这是敌人的据点?至少何雨柱如此推测。这么多装备,如果不是敌对分子,不可能这么布置;如果自己人的话,则应该立即将其上缴。没有必要这么藏匿。 这些武器显然是为某个特殊时期所准备的。除了四九城外,其他城市也都存在这些潜在威胁。他们藏匿物资以等待特殊时刻的到来。 继续前进,他看到了一些袋子,上面标示着\"米” 字样的袋子更是清晰可见。 显然这就是他们的存粮。大米等食品同样众多。 看着那些武器装备,他没有太多情绪变化。但见到这么多大米和面粉,何雨柱异常兴奋:在今后几年可能会遭遇严重的粮食短缺问题,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生活必需品。拥有这些粮食后,他就有了保障。生活质量会因此提升许多。 何雨柱毫不迟疑地将所有东西收进了自己的随身空间里。 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无需再为吃喝发愁,何雨柱心里顿时感觉十分舒畅。 这个山洞里还藏着大量的物资,如腌肉、干鱼等等。 何雨柱继续朝里面深入。 当他走到深处时,发现山洞竟然还有几条分岔道,于是他选择沿着主道前行。 不久之后,他发现了另一张床铺。 床周边摆放着几个柜子和箱子。 很明显这里正是敌人平时休息生活的场所。 看来这家伙已经好久没回来了! 不清楚对方去哪儿了,可能还在忙活什么任务或者已经被党组织给抓住了。 走到床旁边的柜子跟前,何雨柱打开了箱子。 手电筒照在箱内众多器皿上的瞬间,系统界面立刻响起提示。 【鉴宝+1】 【鉴宝+1】 【鉴宝+1】 何雨柱看到这些提示时,心中猛地一惊。 古董!唯有古董会带来这种提示。 想到国党撤退时候搜罗了多少古董。 不仅抢了许多文物运到**岛上,对古董这种有价值的宝贝上下都喜欢收藏。 何雨柱完全没想到这儿居然存了几箱珍贵文物。 稍微一瞟,这堆古董绝不一般。 其中不乏有汉代珍品。 但具体是什么,他现在实在没心思逐个验证。干脆一股脑把所有东西全都收入了随身空间中。 搜索完山洞后,何雨柱就往外走去。 当走出来时,天色大亮,周围也变得格外开阔起来。 得到这些东西后,何雨柱的世界仿佛也随之敞亮起来。 至于师傅的手册为何记载敌人的窝点,他猜想或许是苏元化调查到线索但未能向组织报告就被紧急调离此地所致。 为何临别时提及这本手册的原因可能有难言之隐。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回苏元化的家,将这个小册子藏起来。 ... 收拾妥当之后。 何雨柱下一步的任务是要去找陈雪茹的绸缎庄办事。 昨天就已经和她约好,若是爽约,恐怕回家就要遭到王明德夫妇一顿教训。 他按计划前往陈雪茹的店铺。 刚走到店门口,便看到贾东旭和秦淮儒的身影走进店门。 之前听闻他们两个因故产生了分歧, 现在看来是重修于好吧? 居然开始光顾起如此高档的布料店铺了?何雨柱随之迈进了店里。 刚到绸缎铺门口,便看见秦淮茹与贾东旭正在挑选布料。贾东旭的表情略显僵硬。 何雨柱知道原因所在。因为对于贾东旭这样的收入,如果在这儿为秦淮茹挑选一段上好的绸缎做衣裳,肯定会花费不菲,甚至有可能耗掉他半个月的工资。 心里当然不是滋味。贾东旭心情复杂。 第17章 看到熟人 原本秦淮茹的娘家无论如何也要她嫁给有一间房的贾东旭,不过经过了多番争论及补偿之后,最终在增加彩礼与租赁一间新居的条件上答应了婚事。这对于贾东旭来说自然是大好事。 然而婚礼必然需要不少的开支。贾东旭已经投入了很多金钱,且开销十分大。 每一次拿出钱的时候贾东旭的表情都非常不好看,为了显得自己不吝啬只好勉强地挤出微笑。而这一次,进了店里的何雨柱并未想和贾东旭夫妇有过多的交往,仅是自己挑选所需。 此刻的贾东旭和秦淮茹还在专心选布料,忽然看到一个熟人走近:何雨柱! 秦淮茹立刻对着身旁的贾东旭提醒道,“看!何雨柱来了。” 听见这话后,贾东旭轻轻点头。接着,二人的表情都浮现出不满之色。 因为在萃华楼门口的经历中,何雨柱不但拒接了他们的要求,还令他们在众人前出糗,贾张氏被送去进行批评教育。这些恩怨使得二人耿耿于怀。“这种档次的铺面消费不低呀。” “一个区区学徒工负担得起么?” 贾东旭的眼神充满了轻视的色彩,他觉得目前的何雨柱只是一个没有薪资的学徒,每月连饭都要依着师傅的脸色混着。 这样的人,怎么会来这种铺面买东西? 贾东旭接着说:“说不定他是来搞点其他什么事儿。” 秦淮茹没说话,但她心底里也是这种看法。 这时老板陈雪茹出现了,“看上去是在谈婚论嫁呢。” “若是新婚,咱们还有优惠。” 这时看到老板陈雪茹,贾东旭有些呆住,这位铺子的主人名声在外。 尽管已是快四十岁的女性了,但她美貌出众,无论是形象或是身材都属一流。 尽管秦淮茹也很美,但是和陈雪茹一比,差距一目了然。 秦淮茹看起来就像个村姑,而陈雪茹身着旗袍,一头卷发,配上精致的妆容,俨然一副上流社会女士的模样。 贾东旭很清楚,以他的条件,找到秦淮茹已经相当不错了。 像陈雪茹这样的,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贾东旭回过神来,急忙指向店内的何雨柱。 “老板。” “你可得小心点。” “那家伙不像来买绸缎的。” “倒像是来偷东西的。” 陈雪茹顺着方向看了一眼,见到何雨柱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这小子来了。 但她一想到旁边那人为什么会贬低何雨柱? 心里便有些不悦。 “你怎么知道?” “是怎么看出来的?” 贾东旭露出一丝自以为是的笑容。 “因为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 “他爹跟寡妇跑了。” “连一分钱都没留下。” “家里只剩下他和他妹妹。” “现在他在饭店当学徒。” “一点收入都没有。” “怎么可能有钱买你家的绸缎啊。” “我建议你还是赶他出去吧。” 刚刚还在笑的陈雪茹听完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一听贾东旭说和何雨柱住在同一个院子,她心中的愤怒油然而生。 昨天在王明德家中,王明德就告诉过陈雪茹,何雨柱所住的院子里那些人都是一群渣滓。 而何雨水也在一边用稚嫩的声音讲述着他们的丑事。 陈雪茹听了之后非常生气。 没想到今天竟在这里遇见了一个渣滓,而这人还在背后给何雨柱捅刀子。 陈雪茹不是一个轻易放过别人的主儿。 “好!” “我知道了。我去谈谈,你们继续照看。” 说完,陈雪茹径直走向何雨柱身旁。 “你来了?” “记住,从今以后,你来这里是客不起来的。” “我和你师父师娘都商量过了,我们现在算是在谈恋爱。” “这家绸缎铺以后也有你一半了。” “你就别闲着。” 于是何雨柱走向了柜台后面。 没多久! 贾东旭和秦淮茹挑好绸缎走到柜台前准备付款时,惊讶地发现站在后面的是何雨柱。 “何雨柱?” “真的来偷东西?” “难道真去偷别人的抽屉?” 贾东旭想要嘲笑,但此刻陈雪茹走近了,挽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何雨柱。 “给我闭嘴!” “他可没有偷东西。” “何雨柱正跟我谈恋爱,说起来这家绸缎铺以后都是他的。” “大致估算,他差不多就是绸缎铺的主人。” “凭什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偷的?” 这句话脱口而出。 贾东旭惊得心跳骤停。 什么? 十六岁的何雨柱竟然与陈雪茹在一起了? 怎么可能? 最重要的是,他可是身无分文的何雨柱啊。 怎么能和陈雪茹成为情侣呢? “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贾东旭心里憋得难受,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更关键的是,陈雪茹根本没有必要陪着何雨柱演这场戏。 “开玩笑?” “我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吗?” 陈雪茹说着,更紧紧地搂住了何雨柱的胳膊,与她丰满的 ** 相贴! 贾东旭一时语塞,气得火冒三丈。 原本想着找了秦淮茹之后,他的妻子便会是这个院子里最美的女人,他今后在这个院子里也有面子。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何雨柱居然和陈雪茹处在一起。 这......差距。 秦淮茹怎么能比得上陈雪茹。 贾东旭陷入了愤怒之中。 片刻之后才缓了过来。 尴尬地笑了笑。 “那就祝你们俩好好相处。” “计算一下我这块绸缎的钱吧。” 陈雪茹连一眼都没看那块绸缎。 “38万。” 这话一出口。 贾东旭和秦淮茹都愣住了。 他们在挑选时,明明选的是标注出来最便宜的那种! 买绸缎要按长度算,有时还可能需要裁剪,而这陈雪茹看了一眼都没就直接叫价。 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38万? 贾东旭一个月的薪水都没有38万呢。 这分明是在耍人吧? “这账不是这么算的吧?” 贾东旭咬牙切齿地说道。 陈雪茹笑了。 “我的东西,我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如果你没钱,那就不要买。” “我又没有 ** 你购买。” “不是吗?” 贾东旭的眼睛都红了。 气得浑身发抖。 陈雪茹说中了事实。 他还真的买不起,口袋里根本就没那么多钱,陈雪茹这么做完全就是要让自己下不来台,让秦淮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贾东旭攥紧拳头,身旁的秦淮茹也拉着他径直离开。 “算了吧。” “我们不买了。” 说完就拖着贾东旭往外走去。 而陈雪茹目送两人离开后,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什么东西。” 她也对何雨柱有些抱怨。 轻轻地推了何雨柱一把。 “下次再遇见他们,可以直接痛骂。” 何雨柱笑了。 “你这不是没给我机会嘛?” “你要是不出来,你看我会不会骂?” 何雨柱也很无奈,每次那些 ** 找麻烦的时候,总有人帮他出头。 上一次也只是在四合院和贾家的老太太争吵了两句。 他自己没有吵架的机会,自然提升不了说话技巧。 何雨柱没想到陈雪茹气人的手段还真是有些功夫。看到贾东旭刚才满脸涨红,几乎发紫的表情,何雨柱心里痛快极了。陈雪茹显然已经把他当成男朋友看待了,在各个方面都为他考虑周全。何雨柱不由得感到一阵感动。如果陈雪茹真的能一直这样为自己着想,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对了!” “哪天我们一起回你原来的四合院。” 何雨柱有点不解。 “为什么要回去?”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陈雪茹提起这件事,脸色略带怒意。“就是要那些人看看,你何雨柱虽没了父亲,但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和妻子。以后再想给你脸色看,最好好好掂量一下。” 听完陈雪茹的话,何雨柱心中更加感激,看来她确实是把自己当成了丈夫来看待。 …… 当天吃过饭后,何雨柱便带着陈雪茹返回了王明德家。因为第二天就是学校报到的日子,何雨水需要上学了。 晚上,何雨柱蹲下身子,看着正在床边坐着的何雨水。 “雨水。” “明天要去上学了,你会紧张吗?” 何雨水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会紧张。” 何雨柱轻轻摸了摸她的鼻子。 “紧张很正常。” “当初我第一次上学时也很紧张,但后来就好了,还会遇到很多好朋友呢。” 无论何雨柱怎么安慰,何雨水的神色还是有些不安。 “哥哥。” “是不是三大爷那所学校?” “我记得他的两个孩子也在那里读书。”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明白何雨水担心自己会被欺负。这让何雨柱感到心疼,但他丝毫不担心。 抚摸着何雨水的头。 “不用担心,以前我们可能会受欺负,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如今三大爷在校内几乎要把你捧上天。”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让何雨水穿上新衣服,背上新书包,径直往学校走去。这是一学年新生入学的日子,街上满是家长们带着孩子们奔向学校的身影,场面十分热闹。 从家里到学校一路上,何雨水的心情一直显得有些紧张。 第18章 办理入学手续 到了学校之后, 在人群中,何雨柱找到了为一年级办理手续的地方。 “这位是你的孩子吧?” 负责登记的是一位年轻女性教师,尽管忙碌,但她态度依然非常好。 “是!” “这是我妹妹。” “好,先把名报上,接下来分好班级,到正式开课时就按照所在班级进入对应的教室即可。” “顺便跟你说一下,近来校园安全有些隐患,希望家长能接送孩子。” …… 这位女老师详细说明了一番,并给何雨水办完了入学手续。 老师所说的注意事项,何雨柱完全可以理解。 毕竟如今四九城治安不佳,加上人贩子横行,要求家长接送孩子能够更好地保障他们的安全。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至于接送何雨水的问题,何雨柱一点儿都不担心。 他已经和师娘商量好了,由于他自己每天上下班没有时间接何雨水,以后这项任务就交给李凤云来完成。 李凤云主动担下了这份重任,因为她和何雨水的感情非常深厚,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手续办好后,何雨柱准备带着何雨水回家。 他们还有一堆事情要做,比如购买餐具之类的必需品。 就在这时,阎埠贵忽然从一旁跑了出来。 “柱子!” “你是来送雨水上学的吧?” 阎埠贵的笑容满面,显得十分热情,明显比之前的态度有了天壤之别。 何雨柱没多说话,仅是微微点头。 他看得出,阎埠贵这次来意不善,他自己心里也应该明白为何。 以前若遇到这种情况,阎埠贵肯定要反唇相讥,但今日却不然。 现在的何雨柱不一样了,他背后有强大的背景,轻易惹不起。 何况今后万一遇到难题,或许还会需要何雨柱的帮助,因此尽量讨好对方。 阎埠贵弯下腰,主动跟何雨水打招呼,并且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花生,放到了何雨水的手里。 “雨水,这是给你的零食!” “以后在这个学校里,如果有人欺负你或者你有任何问题,记得去二楼老师的办公室找三大爷。” “我会帮你做主的。” “好不好?” 何雨水没有作声,何雨柱也没有。 阎埠贵看出自己的好意被冷落,只好尴尬地站起来告辞离开。 “那我先走了。” “还有事儿要处理。” 何雨水注视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 看了看手中攥着的三颗花生。 然后抬头问。 “哥哥,好像三大爷变好了。” 何雨柱立刻把何雨水抱了起来。 两人慢慢地向前走着。 “雨水,不是三大爷变好,而是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 …… 处理好事务后,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买齐了所需物品便返回四合院。 买了东西后,似乎何雨水心中有所牵挂。 “哥哥,我想回家。” 何雨柱理解她的想法,便带着她回到四合院。 因为还不是周末,且尚未到下班时间,所以四合院内比较安静。 何雨柱决定在院子里稍坐片刻。 正在这时,后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聋老太太! 聋老太招招手。 “柱子。” “过来一下。” 看到聋老太步伐蹒跚的样子,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 之前阅读原着时,还以为聋老太是个好人。 然而穿越后,依据记忆中的情况来看,这个人的品性确实很难界定。 在何大清离去前,聋老太与何家保持着一定距离,仅仅是见面打个招呼罢了。 即使在何大清离开后,这聋老太也没有给予何雨柱任何帮助。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清楚,聋老太与谁最为亲近? 自然是易中海。 那么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共通点呢? 他们都是没有后代的孤寡老人。 都非常急切地寻找一个赡养自己老年的依靠。 易中海确实能照顾聋老太的生活起居,然而他本人也忧虑老无所依。 既是同路人,聋老太必然希望能够得到易中海坚定不移的支持,因此她在态度上自然是向着易中海这边的。 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伙伴。 按理说,在原着里,因为聋老太促成了娄晓娥和何雨柱的姻缘,这让何雨柱有了一个孩子。 但别忽略了,在聋老太撮合他们二人的时候,大家普遍都认为娄晓娥是不会生育的。 那么她这么做是出于什么动机呢? 最后当聋老太去世时,她将房子留给了何雨柱,难道是因为在他看来,相比于其他人都更为适合? 无论如何,在何雨柱过去的记忆里,对于何雨柱而言,这聋老太决计不是好人,只是站在易中海那边而已。 这时,何雨柱看见聋老太对自己挥挥手示意他过去,但他没有做出反应,依然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摇晃。 见对方没动静,聋老太只能缓慢移动脚步靠近。 何雨柱注意到一个细节,平时她身体硬朗,即使走路较慢也不会那么费劲。 可是……她此刻的步伐却异常缓慢。 似乎是在有意表现给何雨柱看。 真是用心良苦啊。 聋老太拄着拐杖,缓缓来到了何雨柱跟前,接着开始叹息。 “老了,不中用了。” “这两腿都变得没力气。” “柱子啊,给我个地方坐会吧。” 对于聋老太这一幕,何雨柱无动于衷,因为他是真正了解这位老太太的性格。 习惯以年长者自居,好像自以为这院子里面的权威就足够使别人必须顺从她, 好像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最该获得尊重的非她莫属。 不过何雨柱偏偏想要打破这一惯例。 “不行啊,我也伤着腰,需要坐着。” “老太太,您靠在墙上休息一下好了。” 何雨柱的拒绝立刻引起了聋老太内心的不悦。 但她却不敢表露出来。 这个臭小子显然还没搞清这院子里谁说了算, 一旦真的得罪了她聋老太,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但由于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她也只能隐忍不发。 毕竟如果要想达到她长久依赖何雨柱获取便利的目标,就不得不修复易中海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 这才是聋老太此番行动的真实意图。 “柱子啊。” “听说你和一大爷有些不合?” 一听这话,何雨柱在心中轻蔑一笑。 他早已洞悉她这是为易中海而来的用意。 易中海希望通过何雨柱得到某些东西,但由于两人的关系有点僵,这时候聋老太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若是换成以前的何雨柱,这种方法可能会凑效。然而如今的何雨柱,显然是不会屈服的。他摇了摇头。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矛盾。” 聋老太听了心里一阵发紧。“你们之间的矛盾我都清楚得很,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有些事没必要太在意嘛。” “无论你大舅想要什么,作为后辈总要让一步,他想拿什么你就给他得了。” “毕竟邻里和睦才是第一位的。” “柱子,去给你大舅道个歉吧,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他毕竟是你的长辈啊。” 听到这儿,何雨柱气得直笑。开什么玩笑?还要他自己去向易中海道歉?还让他低声下气送东西?这还真是如意算盘。 何雨柱笑了笑:“以后再讲这种屁话,您还是好好呆在您的窝里吧。拄个拐杖走路多困难,别死在路上。” “就你们这些所谓的长辈,在我眼中除了早点离世,什么都不是。” “仗着年纪来欺压别人这一套,我不认。” “要说和解,得易中海先跟我道歉这事才算完。” “不对,你们两个都来给我道个歉,咱俩才能算是和解。” 何雨柱话音未落,聋老太气得双眼都冒血丝了,使劲拄了一下手里的拐杖。 “何雨柱!”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 “我是 ** 的长辈,懂不懂?” 何雨柱仅仅是翻了个白眼,端着椅子转身就走了,只剩下聋老太独自在那里气愤不已。 这可是她首次尝试用辈分压迫别人在这个院中失策的例子。何雨柱这小子未免也太猖狂了些吧。 而此时在一旁的贾张氏,从自家小窗口偷偷看着,一见何雨柱趾高气扬的模样就感到窝火。 这家伙甚至不把她这聋老太放在眼里。尽管何雨柱表现如此张扬,但谁都不敢出面说什么。 毕竟背后有人撑腰嘛。此时的贾张氏,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恨意滔天。 但她也不着急,毕竟有消息说是军队即将撤离这个地方,并会被一个社区居委会取代。 到那时,就等着看这个臭小子何雨柱能神气几天吧。失去了靠山,他恐怕连回四合院都不行,更别说占有房子了。 至于他的房间问题,贾张氏还真有几个主意呢。何雨柱这边,处理了一下之后就带着何雨水离开了。 他本来也没料到聋老太竟然出面挑衅他,不过她果然如他所猜测,站在易中海一边。 现在与聋老太也只是试探而已,并未达到正面冲突的程度。一旦进入真正的交锋,何雨柱可不会那么客气。 把何雨水送去王明德家后,何雨柱直接前往苏元化住所。这一次,他并不是来整理房间的。 何雨柱此次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其它,而是为了练习更多的 ** 。所谓技多不压身。今后若遇到同样修习国术的同行,何雨柱也能够灵活切换 ** ,以便于与他们切磋。 第19章 苏元化的藏书之所 于是,他来到了苏元化的藏书之所,从一大堆泛黄的古籍中翻出了许多熟悉的典籍: 《太极拳》、《八极拳》…… 找到这些后,他把这些书籍放到一边,打算带回去边读边练。有了系统的助力,即便只是阅读这些古书也能不断提升技能的熟练度。因此,这批书籍需要暂时带回学习。 就在何雨柱考虑只选四五本之时,他又发现了其他有趣的书籍,并停下脚步取了一本名为《医学合集》的着作。见此书名,他突然想起医术也是值得钻研的一门技艺。再加系统的支持,未来他的医术或许也会傲视群伦。 随手翻开此书的第一页,满篇都是繁体字所写下的序文,大概的意思是这本书汇集了《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及《神农本草经》,乃至《本草纲目》等诸多珍贵资料,所以书卷厚重也就合情合理。 恰在那一刻,何雨柱的系统提醒开始出现: 【习得新技:医术】 【医术等级 1: 0 \/ 10】 【医术 + 1】 【医术 + 1】 【医术 + 1】 看着自己的技能逐渐成长,何雨柱的心中不由得雀跃了起来。从此,他也将成为懂医之人了,随着阅读量的增多,未来有望成为一名出色的大夫。 何雨柱怀着激动的心情带着那些书籍,离开了苏家返回到王明德住处。 此时正是准备晚餐的时间,院子里李凤云陪何雨水正在嬉戏玩耍。 做饭这项任务自然由归来的何雨柱接手。步入厨房,他熟练地下厨忙碌了起来。经过近期的努力,在后厨的工作也使他厨艺达到了第七级的境地,正努力迈向更高的水平线。技艺高超,菜肴的味道非常美妙。 不久后,王明德回到了家中,打算下厨时发现厨房里已经传来忙碌的声音,明白何雨柱已返回。 “回来啦?” “嗯,师傅您先休息吧,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一般情况,说罢他便会退出厨房。然而这一次他注意到了徒弟的手工活,不禁暗自惊叹。近半月来,何雨柱的技术飞跃,水平绝对已在自己的两 ** 之上。 人外有人,令人为之叹服。 当一家人坐下来享用佳肴之时,这位师父心中再次赞叹起何雨柱的能力。 真是个好孩子...... ...... 隔天清晨。 何雨柱来到萃华楼的后厨后,立刻投入烹饪。他的一举一动让大师兄和二师兄在一旁连连称赞其技艺精湛。 “太神奇了,果然是家里传下来的本领。” “这手艺啊,已经超过我们两个了。” “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 与此同时,王明德到达萃华楼后,并没有直接去后厨,而是径直走向了秦经理的办公室。此时王明德的心情格外沉重。 见王明德进来,秦经理马上起身迎接。 要知道,平时王明德几乎不去秦经理那里,这次他主动造访,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老王,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王明德自选了一把椅子坐下,深深地叹了口气。 “昨天老崔来找过我,说是他们的华兴楼即将重新开张,请我回去当主厨。” “你觉得怎么样呢?” 王明德脸上显露出难色。 秦经理心里也是一阵紧张。 他知道王明德口中的华兴楼并非一般的饭店。华兴楼曾经一直由王明德掌勺川菜,而且他正是在那里打响了名声。 然而经过几次战争的影响,不少餐厅被迫歇业,就连一些着名的大牌餐馆也无法幸免。 而华兴楼也不例外。 即便它不是传统上的八大楼之一,但由于主打川菜,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上仍能与之抗衡。 王明德曾承诺如果老崔请他回去,他会毫不犹豫地返回华兴楼工作。 对于秦经理来说,失去王明德意味着川菜部门的半壁江山可能会受影响,他深知在整座四九城里几乎找不出第二个可以替代王明德的人了。 因此他非常不舍。 “不要啊,老王。” “你在这儿做得不是挺好吗?如果你嫌薪酬低,我可以再增加。” 王明德摆手表示否认。 “这并不是金钱的问题。” “我们当初就说好了。” 这时,秦经理灵机一动。 “哦,对了。” “现在何雨柱做的菜得到了顾客的高度评价。” “我觉得他现在已经完全能够胜任这份工作了。” “不如让他顶替你的位置,你去华兴楼如何?” 听到这番建议后,王明德眼神逐渐放松下来。 确实,何雨柱如今的手艺已远超过他两个徒弟了。 即使是到了其他的餐厅,在川菜这一领域,他也完全能够独当一面。 看到王明德原本复杂的神情逐渐浮现出笑意, “这也是个办法。” “等我下班后,跟老崔商量一下。” 秦经理心中大喜, “这才是明智的选择嘛。” “老王,事情都可以慢慢商量,你好好和老崔谈谈吧。” …… 而就在这时。 易中海正站在萃华楼的大门口。 这一次,易中海再次前来寻找何雨柱! 尽管前一次的经历让易中海颇感不满,但此时他仍旧需要何雨柱的帮助。 此次促使易中海找他的,依旧还是贾张氏。 主要原因是因为秦淮茹与贾东旭快要举办婚礼。 举行婚礼自然需要办宴席。 办宴席自然就少不了厨师的活儿。 顶级厨师他们请不起。 但是在整条胡同里头,他们熟识的人之中唯有何雨柱和他的父亲是做厨子工作的。 何大清早已离家去了别处,只剩下何雨柱一人。 毕竟是街坊邻里一场。 若是易中海诚意沟通的话,料想何雨柱应该也会答应帮忙的。 在贾张氏心中盘算的,即便何雨柱不愿意当厨师,起码也会奉上份子钱。 因为在何雨水出生时,贾家曾经给过红包。 易中海传达完这一信息后,便在门口耐心等候。 不一会儿工夫,何雨柱真的出现了。 “这次你又来有何贵干?” 对于易中海的到来,何雨柱显得十分厌烦。 但面对这种情景,易中海有些尴尬,还是立刻以长辈的身份开始说话。 一方面是试图稳住对方的情绪,另一方面也是为掩饰自身的尴尬。 “别这么不耐烦。” “我今天来这里确实有事相告。” “贾东旭不久之后就要结婚了。” “虽然你最近跟贾家闹了些不愉快,但贾东旭认为大家都是同龄,不必计较。” “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也希望你能过来。” “图个喜气。” “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你在,总觉得有些缺失。” 听了这话,何雨柱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 真会扯。 按照易中海这样的说法,贾家简直是一家人见人爱的主。 不过,何雨柱自然明白易中海的用意所在。 他接着说道, “你也别那么倔强。” “那天一定要过去参加婚礼。” “别人已经不再追究这些。” “你也别再记恨不放了。” “况且你是学徒身份嘛,婚礼宴席的时候你来帮忙,大家之间的过节就算过去了。” 这话说得何雨柱差点没笑出来。 这小子还真是易中海的套路啊,几句话下来,自己不仅要出份子钱还要下厨做菜, 居然还说得像贾家给他好处似的。 厉害。 果然还是这个易中海。 “行吧。” 没过多的犹豫,何雨柱答应了。 这反倒让易中海有些出乎意料。 “既然如此,我们就这么定了。” “到时候别忘记带着你的工具一起去帮厨啊。” 何雨柱点了点头,易中海对这次的成果很满意。随后,何雨柱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王明德来到了何雨柱的身旁。 “那人又来找你干什么?”王明德问。 何雨柱微微一笑:“他说院子里面有个人要结婚,让我回去给他们做饭。” “那你答应了吗?”王明德接着问。 “答应了!”何雨柱答道。 王明德闻言有些生气:“你干嘛要去帮那些畜生干活?” 何雨柱笑了笑:“师父,答应他们不一定就得做。我就想逗逗他们,在他们结婚那天让他们着急。”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他们表面上答应了不少事情,但实际上却从未履行过承诺。现在,我要来点‘以牙还牙’。” 听到这话,王明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竟然学会耍滑头了! 对于这样的人,就是要这样对付。否则,如果何雨柱总是心直口快,王明德天天都要为他在外面可能被欺负而担心。 现在何雨柱练武已有成效,在应对身体冲突方面王明德并不担忧。但在为人处世方面,他仍希望何雨柱能变得更加机智些,这样才能应对四合院里那群人的刁难。 …… 下班后,何雨柱本打算等着师父一同回家。然而,师父说还有事处理,便让他先行回去了。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恰好在院子中间遇见了二道贩子王树。 只见王树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悠闲自得地漫步。可以看出这段时间他的生意很好,心情也不错。 “哥哥,我回来了。”就在此时,王树的妹妹王芝背着书包开心地走了过来。 她现在已经高三了,出落得亭亭玉立,性格也非常爽朗。王芝看到何雨柱,立即把手中的两颗糖递给他:“这是同学给我的糖果,说是外国的,你尝尝看吧。” 第20章 向往考大学 何雨柱看了眼糖果的包装,的确不像是国内产的。这时,王树向王芝问道:“学校的考试安排怎样?高考时间定下来了吗?” 王芝放下书包,回答说:“已经有通知了,高考时间暂定在八月十五、十六、十七这三天,如果有什么变动,到时候会有通知。” 何雨柱听到“高考”几个字,心头微微一动。在这个年代,读书考学是非常难得的事情,能够考上大学就像是登顶高中状元一样风光无限。对于是否继续深造,他也有些动摇了,尽管自己不一定会上大学,但他确实对考大学有所向往。 如果何雨柱真要考大学的话,他将会获得系统的支持。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难! “王芝,你那里有额外的教材吗?” “我想要一套。” 何雨柱这句话让王树和王芝当场愣住了——一个只读过初中的家伙,居然想要高中的教材。 他会看得懂吗? “你想做什么?你要考大学?” 王树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何雨柱也清楚,以自己初中的学历要想弄懂高中的教材,肯定会有点吃力。但他有信心依靠自己的系统,学着学着自然就会了。只要他坚持下去,一切问题都能解决。 王树继续问道:“你看得懂吗?” “我可是读过高中的,看我妹妹的课本时都有些费劲。” “你真行吗?” 旁边的王芝在王树的胳膊上用力拍了一下。“是你学习差,哪怕给你初中书你也未必看得懂。” 她并没有嘲笑何雨柱,反而非常佩服他的这种精神。“说不定他还真能行呢。” 王芝自信地拍了拍自己饱满的 ** 。“这事包我身上了!” “就是借也要帮你借齐这一套。” 何雨柱非常感激王芝。“那真是谢谢你了。” “改天请你尝尝我的手艺。” 何雨柱深谙一个道理,能力不足的话考大学确实不容易。 回到家后,李凤云已把何雨水接回来了。何雨柱就开始忙活做晚饭。 晚饭才刚刚做好,王明德便回来了。 一进家门,王明德就显得心事重重。 刚开始吃饭,王明德便说道: “柱子。” “有件事跟你商量。” “准确地说,我只是通知你一声。” “从明天起,你不要再去萃华楼工作了。” “大栅栏那边的华兴楼新开业了。” “以后你在那儿工作。” “你从明天开始就是华兴楼的总厨。” “秦经理那边以及华兴楼的老板我已经沟通好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何雨柱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今日是萃华楼副厨的身份,明日起竟然就要当华兴楼的总厨了。 这其中究竟发生些什么事,他自己完全不知道。 “师父,我不理解。” “到底是什么回事?” 王明德接下来详细解释了一遍前因后果。 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 原委原来是如此。 师父原本完全可以选大徒弟或二徒弟去华兴楼,但他却把这个成为总厨的好机会给了自己,这一点足以证明师父多么器重他。 今后担任总厨的工作待遇当然会相应调整为总厨的级别! 这让何雨柱心里感到十分感动。 “需要员工的话你通知我,我可以调派我的徒弟来帮忙,他们可以支持你。” “柱子,努力做事,从明天起!” “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四九城里最年轻的主厨了。” 这话让何雨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的确。 别说四九城了,就算把时间往前推一百年,十六岁的主厨也几乎找不到。 然而……自己连华兴楼的门都没踏进过,这位华兴楼的老板真的能认可吗? “我连面试都没参加过。” “怎么就成了主厨了呢?” 王明德露出一丝微笑。 “华兴楼的老板是我的至交好友。” “既然我推荐的人,他还信不过?” “柱子,今天我来教你一个道理。” “你作为厨子,主要就是看你做的菜肴。你的厨艺精湛,客人自然就会多,那么整个餐馆几乎就是靠着你养活的。” “到时候,即使是老板见了你,也得对你恭恭敬敬的。” “真到了那个时候,在餐馆里,你一举足轻重,餐馆都会震动三分。” “你能领会这个道理吗?” 何雨柱郑重地点了点头。 内心深处不禁感叹,师傅真是为他费尽心思了。 无论是他从学徒一步步成为副厨,再到如今在华兴楼担任主厨, 这其中除了何雨柱自身辛勤付出,更是离不开王明德的背后支持和推荐。 倘若没有王明德的帮助,现在的何雨柱也许还在做一名普通的切菜小工! 他对王明德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是的,师傅!” “我必定会全力以赴,绝不让您失望。” 次日一早,王明德早早地便带着何雨柱直接去了华兴楼。 来到华兴楼门前, 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偏老男子已经在门口等待。 看到王明德的到来,这人立即加快脚步迎上去。 “老王,你终于来了。” “等了你好半天。” “老崔啊,不是说好这个时间的吗?急什么呢?” 寒暄几句之后,老崔的目光始终集中在何雨柱身上。 “这……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何雨柱?” “实在太年轻了。” “这……” 老崔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 毕竟这是关系到华兴楼生意的大事,不容轻视。 王明德也很清楚,因为何雨柱的年纪显得确实很小,并不太像拥有深厚厨艺的样子。 “少啰嗦。” “先 ** ,开工。” “给你展示一下。” “看我王明德的徒弟本事如何。” 到了厨房, 老崔随意挑选了几道顾客常见的菜肴,来考验何雨柱的厨艺。 回锅肉、鱼香肉丝、宫保鸡丁、水煮肉片。 尽管是四道寻常菜。 然而正是因为它们点单量大,更能看出一名厨师的真实水平。 俗话说:最简单的才是最难做到极致的! 于是,老崔和王明德便坐在离厨房最近的地方,等待着何雨柱的成果。 “你那徒弟真有你所说的那样出色吗?” 老崔简直不敢相信。 老崔全名叫崔德胜,虽然生于四九城,但他年轻时曾在蜀地待了一段时间,就是为了找到最地道的川菜。甚至可以说,他的味蕾已完全适应了川人的口味。每日的饭菜都是川菜。 只须一瞥,崔德胜就能大致判断出一道川菜做得好与不好,是否地道。 对于这个情况,王明德却充满自信。 “放心吧。” “有些人在这方面比我更有心得。” “真的假的?” 不一会儿,在聊天中,何雨柱将几盘菜端了过来。 崔德胜迅速起身,盯着桌上的菜肴,仅闻着这菜的香味与颜色,他那微胖的脸上渐渐展露出笑容。 心里大概已经有了对何雨柱水平的评价。 没有说别的,他迅速地抓起一双筷子,夹起了几块回锅肉,送进了嘴里。 真是香!肥而不腻的肉部分还特别软糯! 大蒜苗的味道恰好与豆酱的调味结合得完美无瑕。 妙不可言! “米饭!” “拿一些米饭过来。” “很久没品尝过这样美味佳肴了。” 王明德开心极了。他对这件事的成功了然于胸,转身对着何雨柱说。 “去帮你崔叔添些米饭吧。” 只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整整三大碗白米饭被崔德胜解决完了。 饱餐后,他情不自禁地点了一支烟,满面笑意, 崔德胜走近何雨柱,开口道: “何雨柱啊。” “从今天开始,我要像你师傅一样称呼你柱子了。” “从今天起,你将是我们华兴楼的大厨了。” “你的薪水待遇会是你师父同样的级别。” “一切你都不需要担心。” 听完这番话,何雨柱心中狂喜。 如果待遇像师傅那样,那就差不多有接近一百万每个月,当然这是指旧币,也就是现价的人民币大约是一百元。这数目相当惊人,尤其考虑到这毕竟是1952年的社会状况,有些人家可能吃不上一顿米饭。成为这个职位,简直就是美事一件! “记住啊,柱子。” “我们华兴楼与众不同,因为我们主打川菜还有一些点心。” “你将是这里的门面之一。” “注意了。” “至于其它细节,我不多说。你在厨艺上的功力我已经很信服,其他的细节你会逐渐了解的。” “你今日回去。” “明天我们就营业了,你必须要按时来工作,要早些休息,因为你身为厨师还得为开张做剪彩活动。” “后厨人员的问题,你的师父会帮你调配几位过来帮忙,人手不够的话再作安排。” “......” 在与何雨柱的交谈过程中,崔德胜的语气一直都很亲切平缓。正是因为被这位年轻厨师高超的厨艺打动,何雨柱从今天开始便正式成为了华兴楼的一位关键厨师,而这家新开张不久的小店未来的生意如何,也要靠这个年轻的男子努力经营了。显然第一次开张至关重要,对整个店未来影响深远。 要是事情进展顺利的话,何雨柱将会成为崔德胜的财神爷,必须得好生供着。嘱咐完几件事情之后,何雨柱便与王明德一同返回。 王明德要去萃华楼上班,所以何雨柱自己先回了家。回到家无事,他开始练习各类技艺以及医术等。晚上的时候,他亲自去接了妹妹何雨水。 刚到院子门口,便看到王芝也到了。 “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声音停下脚步。 王芝放下书包,拿出了成套的教材。 “拼拼凑凑的,有些是新的有些已经有些破旧,但是内容却是不错的。” 第21章 一切必备内容齐全 何雨柱接过书本,内心充满了感谢。自搬家到这四合院之后,他发现这里的邻居都很和善,在彼此需要帮助时互相支援,而不像易中海所在的那个四合院,充斥着尔虞我诈。 人性的不同在这里显现得淋漓尽致。 “真的感谢您!您何时方便可以到我家坐坐吃饭?” 王芝摆手,“不必在意这些小事,你的时间本就不宽裕。多看看书,将来我们一起考个好成绩吧。” 说罢,王芝离开了。望着手中的书,何雨柱领着何雨水回到了家。回家后,何雨柱翻阅起了拿到的那些课本:包括语文、数学、化学、中外历史地理、物理、政治理论、生物、外语(俄、英)等。 一切必备内容齐全。 若何雨柱要考取相关知识的话,借助于自身体系的能力加持,则没有任何难度。 第二天早晨,何雨柱提前到达华兴楼。 在崔德胜布置下,穿上厨师权套装,并站至华兴楼大门迎接宾客与他一同为开业剪彩,身边鞭炮齐鸣。何雨柱站在一旁陪同其剪下红绸。 就在此际,尚还稚嫩的学生许大茂刚好路过,看着重新开业的华兴楼感触良多。 华兴楼一直虽未跻身京城着名的八大大饭庄之内,但却吸引了一批非常忠实的老主顾们。在以京、鲁菜系为主的京城内,拥有主营川菜的地方非常罕见。因此喜好辣食的人知道唯有在此处方能找到地道的风味。尽管许大茂从未亲历品尝,不过早已耳闻其美名。 在资源极其有限的时代,居然能够重建经营,实在稀罕! 正在此时,许大茂越发觉得那穿着烹饪衣服者竟分外熟悉。 仔细一看, “竟然是傻柱?” 许大茂完全不能相信过去看起来一直糊涂无知的何雨柱如今居然变成了华兴楼的主要厨子。若此事传开,在他们院内谁能信? 若是这种事传回他们院里,又有谁能轻易接受这样的转变? 就连许大茂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件事。 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不得不信。 ……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时,由于正值周末,院子里的老老少少都喜欢聚在一起聊天、下棋。 特别是临近贾东旭的婚礼,院子里的气氛更加活跃。 二大妈、三大妈和贾张氏正站在中间晒太阳、闲聊。 而易中海与刘海中两人在下棋。 二大妈开口说:“说到东旭这一辈人,虽然东旭是年龄最大的,但现在看来他是最有出息的。” “娶了秦淮如,既貌美,又有份在轧钢厂的工作——钳工岗位。今后肯定过得好。” 贾张氏听了,脸上露出笑容,觉得自己的儿子一定会前途无量。 二大妈接着说:“东旭这一辈里,要论最惨的,应该就是何雨柱了吧。” “孤儿不说,还得带一个小妹,他今后该怎么活啊?” “厨子学徒工,还得三年出师、两年报恩。等到那时候,早就黄花菜都凉了。” “这辈子算是吃尽苦头了。” 听到这些,贾张氏心里颇为得意。的确,不管何雨柱背后的靠山有多硬,自己没有能力的话终究如此。 就在众人议论之时,许大茂恰好回到院里,听见他们的对话。 他站在他们旁边说道:“各位还是省省心吧。” “傻柱已经是华兴楼的主厨了,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比的,你们还在同情他。” 许大茂这话一出,不仅几个妇人大为震惊,就连易中海和刘海中等人也都抬起头来望着许大茂。 “你说啥?华兴楼的主厨?”刘海中最先反应过来,“怎么可能!华兴楼早关门歇业了。” 许大茂淡淡地回应:“今天重新开业。要是不信,你们自个儿去看一看。傻柱现在风光得很。” 许大茂说完便转身离开。 虽然许大茂与何雨柱一直不和,但此时此刻,何雨柱还未完全投靠易中海,两人并无太大的积怨。 相比之下,许大茂更不能忍受这几人的小肚鸡肠和勾心斗角。 他本人也以其心机着名。 利用何雨柱的声势来让这些人难受,这种机会他是不会轻易错过的。 此时,这几个中年 **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陷入了惊恐与羞怒之中。 ...... 在华兴楼,何雨柱与分过来的师兄弟们正聊得热火朝天。 就在这时,崔德胜匆匆跑到了后厨门口。 “何雨柱。” “来了。” “第一个光临的客人是一位从四川调来的大领导。” “特意来尝我们华兴楼的川菜。” “你得亲自下厨。” “记得,一定要拿出看家本领啊。” “大领导!” 听到这话,何雨柱的精神不由得紧绷起来。 四川的! 大领导。 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是他之前给做饭的那个大领导吗? 如果是的话,这又多了一个关系网。 这一餐必须让大领导尝出家的味道。 何雨柱接过崔德胜递过来的菜单,仔细看了一遍。 转身对师兄弟们吩咐道:“准备食材。” “这是我们入驻华兴楼的第一场硬仗,一定要打响头炮。” 何雨柱吩咐完毕后,后厨便恢复了如同当初在萃华楼般的忙碌与喧闹。他则点燃炉火开始掌勺。 由于客人点的全都是些家常菜,并没有什么过于复杂的菜品,何雨柱动作迅速,不到二十分钟就把所有菜肴做好,然后由其他服务员陆续端上桌。 何雨柱对自己的手艺相当自信,就是不知这位大领导是否满意。 要知道,哪怕同样是自己从小吃惯了的菜肴,在每个人记忆和情感中,那份口感都会稍有差异。 即便是这样细微的区别,也很可能会让人感到不满。 何雨柱站在后厨,想等着崔德胜回来告知反馈。 但许久也没见到崔德胜的身影。 不久,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此时,后厨的木门被推开。 率先进来的崔德胜指着何雨柱介绍道:“大领导,这是我们这里的主厨。” “何雨柱。” 而何雨柱此刻立刻认出了紧跟其后的大领导。 真的是那位大领导。 那个来自四川的大领导。 没想到这么早就能认识他。 那位大领导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上前就要跟何雨柱握手。 “何雨柱?” “你是四川人吗?” 何雨柱也礼貌地和大领导握了握手。 “不是,我不是四川人。” 大领导显得惊讶而又十分钦佩。 “难得!” “虽然我在四九城的日子不长,但由于常年在外战斗,并且久未回去。” “很久没能品尝到小时候家乡的味道了。” “你做得其他的菜肴都很不错,川味十足。” “尤其那盘辣椒炒肉让我印象深刻。” “味道和我母亲做的一模一样。”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可能一年只能吃上一顿肉,但每年那顿辣椒炒肉是我最难忘的记忆。” “刚才尝了那道菜,真是让我激动得热泪盈眶。” 大领导虽然年纪还不算太大,但味觉依旧敏感,尤其是在品尝到那份儿时的味道时,话匣子就彻底打开了。 “这种味道,我觉得只有四川人才能做到。” “没想到你不是。” “真是太难得了。” “往后在四九城里,再也不必挂念家乡的菜肴了。” “以后我会来找你。” 大领导越说越激动。 “今天果然来对了。” “华兴楼名副其实。” “我以后会常来的,何雨柱老弟。” “如果你有空的话,欢迎你到我家来做顿饭。” 此刻,大领导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充满欣赏。 单是这个眼神,崔德胜就坚信这位大领导肯定会常来。 “何雨柱兄弟,你忙你的。” “我不打扰你了,我要去吃饭了。” 崔德胜随即带着大领导走回刚才的包厢。 不多时,他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走了回来。 “哈哈哈哈.....” “这场仗打得太漂亮了。” “简直完美。” “大领导那一桌的人都赞叹不已。” “何老弟,你真是技惊四座。” “哪有十六岁就有这般手艺的。” “有你在,华兴楼定然能重振辉煌。” 何雨柱微笑着。 通过大领导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对方非常满意,这让何雨柱更加确定,这层关系算是稳了。 虽然今天的后续生意谈不上特别好,但也还算可以,属于常规操作。 而且这些生意都不需要何雨柱亲自上手。 王明德的三徒弟,也就是何雨柱的三师兄刘华,直接来到华兴楼担任二厨。 待遇和工资也都符合二厨的标准,对他而言是个好消息。 平时,炒菜基本上由刘华完成。如果刘华忙不过来或者有什么重要人物到来时,何雨柱则会接手。 ... 下班回家的时候,何雨柱见到王明德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何雨柱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王芝带来的书籍阅读起来。 每本书他都翻开认真阅读。 【获得技能:数学】 【获得技能:中文】 【获得技能:化学】 【获得技能:中外历史与地理】 【获得技能:政治基础】 【获得技能:生物】 【获得技能:英语】 【获得技能:俄语】 解锁这些技能后,何雨柱开始看书。他的学习熟练度迅速提升,看到这些熟练度的增长,何雨柱十分清楚,只要自己肯在这个方向努力,完全有可能考入大学。 何雨柱不仅在系统方面领先于其他考生,还拥有作为穿越者的额外优势。 虽然对这一段历史的具体细节并不十分清楚,但何雨柱凭借自己的记忆清晰地知道,今年的高考作文题目有两个。一个是《记一件新人新事》,另一个则是《我投入祖国怀抱》。早在几个月前,何雨柱就已经准备好了两篇高质量的作文。想到这些,何雨柱心中感到十分畅快。 看了一会儿书后,他便出去用餐。刚到餐桌旁,王明德就关切地询问起他今天的情况。“情况如何?”“华兴楼那边一切顺利吧?” 第22章 周志坤的四合院含泪贱卖 何雨柱接连点头。 “今天的第一个顾客就是一个来自四川的老领导,他吃过之后称赞有加,甚至亲自来到后厨看望我。” 听到这些,王明德与李凤云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是好事啊。” “开始的时候往往最难,可你现在有个这么好的开端,以后肯定会更顺利的。”说着,王明德从柜子里拿出了存放已久的一瓶高粱酒。 “今天高兴,咱们来一杯吧。” 随着王明德端起了酒杯,话多的李凤云也开始聊起了各种杂事。每天到夜晚时分,李凤云便会将她一天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一讲给众人听。 特别是遇到有趣的事情时,更是说得眉飞色舞。 “今天听说周志坤那里的四合院在紧急出售呢。” “说是急需变现。” 王明德立即接上话题:“现在大家都很难过日子,这种情况下急售并不奇怪。” “即便如此,现在谁能买得起呢?现在的很多家庭,日子都紧巴得很。” “但是,他的那个院子虽然只有两进不大,但毕竟还是崭新的。以前在旧社会时,周家可算得上是个大财主啊。”说到这里,王明德问道:“开什么价了?” 李凤云想了想,“原价标的是1800万,现在降到只需1200万。” “这个价钱可真值。”说着,王明德把筷子放了下来,神情激动。“确实是非常合适了。” “有人感兴趣吗?” 李凤云连忙摆手。 “没人问。” “就像你们说的,现在的许多家庭生活都很困顿,有钱人家看不上他的院子,生活艰难的家庭也买不起。” “我看这样子,怕是卖不出去了。” 一直安静聆听的何雨柱这时非常激动,因为对周志坤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对其四合院的具体情况也非常了解。这个庭院是大约十年前建国前建成的,到现在仅十余年的时间,维护得很好,未遭受任何损坏。如今只卖1200万的确是超值。 就算他们何家在那个老旧四合院中的破败房间加在一起也要卖上五六百万了。 周志坤的四合院,真的只能含泪贱卖了。 看样子,他家的情况确实很困难。 “师父,我想买。”何雨柱的话让王明德夫妇有些惊讶。 不过王明德想了想,认为这是可行的。 毕竟这是在京城,现在的日子确实不安定,但以后如果局势好转,房价肯定会回升,到时候再卖出两千多万也不是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何雨柱将来也要成家立业,搬出去的时候总要有个住处。 怎么能让他一直住在那个糟糕的四合院里呢? 王明德赞同地点了点头。 “可以,我觉得可行。” “你的苏元化师父不是留下了一千块钱吗?” “不够的部分,我来补。” “这些年做厨师,也攒了些积蓄。” “明天下班后,我带你去找周志坤谈谈,看他能不能再便宜一点。” 何雨柱点头如捣蒜。 但他有一件事没告诉王明德——那就是他不仅仅有一千万的存款。现在他的存款是四千万。 另外的三千万是从敌人藏匿的巢穴里找到的。显然那些敌人也需要用这笔钱维系生活。 之所以何雨柱会称之为敌人的钱,是因为他曾去过的那个山洞明显有多人生活过的痕迹,这三千万正是他们的生活经费。 不过现在这三千万都被他拿走了…… 时间来到第二天晚上。 何雨柱和王明德站在周志坤四合院的大门前。 何雨柱已经进去看过一遍了,十分满意,等待着周志坤前来洽谈。李凤云告诉他,为了让房子更好出手,周志坤现在已经搬到了另一条胡同居住。 不一会儿,周志坤出现了。 当他看到王明德的时候,马上满面笑容。 尽管何雨柱常常听说周志坤曾经显赫一时而后家道中落的故事,却从未见过此人。 单从穿着来看,确实与其他人大致相同,衣服上还有些大大小小的补丁,但他面容整洁,头发也是收拾得很妥帖。 这或许是周志坤想要告诉大家,他曾经有一个优越的生活环境。 “老王,你是要买?”王明德点了点头。“是也不是,是买给我儿子买,这就是何雨柱!”“他是我的义子,你也知道,我没儿子,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王明德开门见山地说:“既然都住在一个胡同,咱们邻里相帮。” “我对这院子的情况了如指掌。” “我们来直接谈价格吧。” “总共也只有这么多,就一千万。” “你看……能不能给便宜点?” 听到这话,周志坤脸上流露出无奈和痛苦的神色。“真不能再低了,一千二百万是最底线。” “要是更低我真的会亏死的。” 王明德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就想带何雨柱离开。 “看来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只有这么多了。” “那你就只能找别人买了。” 周志坤见王明德准备带着何雨柱离开,心里顿时急了起来。 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几乎不会再有人愿意来买他的四合院了,即使有的话,也只是来砍价而已。 他眼下急需用钱,根本等不了太久。 “慢着,别走。” “1100万。” 王明德再次开了口。 “没那么多钱。” “1080万。” “还是没那么多钱。” “1050万,真的不能再少了。” 此时,王明德也能感受到周志坤是在强忍着痛苦做出这样的报价,应该不可能再降低了。 “好吧。” “就这样定了。” “过户当场给钱,可以吗?” 王明德最终谈妥了这个价格,并约定第二天便办理过户手续。 回到家中,同样是围坐在饭桌旁。 正当他们在吃饭时,李凤云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一沓厚厚的钱,放到何雨柱的面前。 “柱子,这是三百万。” “这些钱拿去买房子,就当我们的心意。” 何雨柱见状,心里一惊。 三百万对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笔巨款,即使是几个家庭数年的开销都不止。 这钱太多了,让何雨柱一时难以接受。 “不,师娘,太多了!” “买房的钱我有,你们把这些钱收回去。” 李凤云还没回应,王明德插话说: “拿着吧。” “既然认你是我的徒弟了,那就是我的孩子一样。” “那位只见过一面的师父都能给你一千万,我们这和你日日相处的师父怎么能比他还小气呢?” “那四合院,就当作苏元化占七成,我跟你师娘占三成,算是送你一个家。” “收下吧。” “明天过户时,我和你一起去,把钱给周志坤。” 何雨柱说不出一句话,感动之情涌上心头。 他从未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疼爱他的人。 有这样的师父,何雨柱不知该怎样表达。 最终,何雨柱接过那笔钱。 “谢谢师父。” 何雨柱虽然嘴上不说太多感激的话,心里却默默发誓要报答师父夫妇。 吃完晚饭后,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到了房间。 何雨水埋头学习,而何雨柱也在看书。 此刻,何雨柱的大脑并未停歇。 他深知,如果他现在购买下这座四合院,未来经济一旦复苏和发展,这院子会变得十分珍贵。仅仅是位于二环内的地段就会使它的价值飙升至天价。 到那时,这座四合院将带给他无尽的财富。 细想之下,当前这种四合院正以超低的价格四处兜售,全是些家境破败、急需资金周转的旧时代富家子弟。 现在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何雨柱完全可以趁此良机,像王明德今天那样,直接找他们大砍价格,从而获取更多的四合院。 何雨柱越想越激动。 第二天,何雨柱提前和崔德胜打了个招呼就提前离开了。 随后便与王明德一起去办理过户手续。 最终以1050万元的价格拿到了一处堪称全新的四合院。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计划立即搬进去。 而是决定继续住在王明德家,因为这里足够宽敞,并且不会造成任何不便,最重要的是李凤云接送孩子也很方便,也能更好地照顾何雨水。 此外,李凤云也不愿让孩子立刻离开。 几天后, 何雨柱又一次回到了苏元化的住所,一如之前一样,没有任何苏元化的迹象表明他会返回。 但这一次,何雨柱回来的真正目标,并不是查找任何典籍提升自身技能,他想要找出的是那个放在柜子中的小册子。 根据小册子上的地点,何雨柱找到了隐藏的基地并且获得了难以估量的财物。 不仅仅是一笔3000万元的巨大资金。 那些古玩、大量的粮食品价值都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每当想起这件事,何雨柱都感到振奋。 假设所有记载的地点都是同样的基地,那么他是否可以将那些财富逐一洗劫干净? 走到柜子面前,何雨柱拿出那份小册子开始仔细阅读。 在苏元化记录的内容之中。 其他的项目都有名称与具 ** 置,但是在最后一页只有一串地址,没有提到名字。 实际上,何雨柱前次就是根据最后一页中的某个地址找到的第一个秘密据点。 这最后一页里有三个不同的地址,其中一个已经被他访问。 剩余的两个地址, 也都被他牢记。 过了几日后。 一旦出现空闲时间,他就实际走访了这两个地方。 一处如同之前那个地点一样是山洞。 另一个地方则是小小的一个庭院。 虽未能找到类似上次所发现的那种古物珍宝。 第23章 实实在在的富翁 但他发现其余那两个藏匿地有更多的食粮。 还有更多的现金,共计一亿元。 换算成现今的货币就是约等于一万块。 此时,何雨柱已成为了一位实实在在的富翁。 因此,他打算再度出手买下一两座四合院。 翌日, 像过去的日子那样,何雨柱去华兴楼进行工作。 到中午时分,易中海又再次出现在了华兴楼前, 而此刻陪伴在身旁的人并非只有他自己,更有两位伙伴——阎埠贵与刘海中! 四合院的第一组合成员们悉数到来, 三人等待接到消息的人来接应,同时望着经过翻新装饰后大气的门面。心里不禁涌起波澜。片刻之间。 何雨柱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时的何雨柱气质已然与以往不同。 看见他走出来,刘海中第一个迎了上去。“柱子……我听说你现在是这华兴楼的大厨了?”何雨柱轻点了一下头。“对,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怎么样的大事,竟然能把你们三人齐聚一堂?”此刻,不论是刘海中还是阎埠贵,都显现出讨好巴结的模样,尤其是阎埠贵。现在何雨柱有了成就,他们的态度也就更加敬重。唯独易中海仍旧保持着冷静,既不过度谦恭也不过于自傲。易中海解释道,“今天是周末不是?我们就四处逛了逛,在这遇到了。”“就想着过来看看你。”对此,何雨柱颇为佩服易中海的圆滑处事之道;表面上从来不透露实际来意,只说些漂亮的话掩盖住真实的意图。真够精明。易中海接着说,“还有件事情,记得吗?”“明天是东旭的婚礼,之前你是答应参加的,可不能忘记了。”“记下了。”说罢,何雨柱转身就要回去。然而在此刻,阎埠贵心里不乐意了。大家皆知道阎埠贵以爱占便宜着称,即便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利益他也不会放过。因此,阎埠贵立时出声:“哎,雨柱。”“先别急着离开。” “你是这里的大厨嘛。”“现在在华兴楼也算是位人物了吧。”“你看我们三人专程来看你,起码请杯茶也行吧。”对于阎埠贵这话,何雨柱不由失笑。这果然还是那个爱占小便宜的人呐。于是只稍微摇了摇头。“没了。” “你们来晚了,剩下的饭食早就喂给狗了。要是还想吃的,看看狗盆里有没有。”“凑成一桌正好。”说完后他就离去。 剩下三人原地停留,脸色气得通红,尤其是阎埠贵。等何雨柱走得远远之后,阎埠贵开口骂了起来:“他这是什么德性,竟然这样对咱们?!”“这不是说我们与狗为伍争食物?” “看人家成了名就不顾咱们乡邻的情分吗。”“这样做肯定会遭到报应,不知道哪一天会变得落魄。”阎埠贵生气到吐沫四溅。易中海却嫌弃地看着阎埠贵说: “你这贪图小利的老问题是不是该改正一下?”“你要是不当面提及这事,何雨柱也不会说出那难听的气话。”“本来我就不赞同带您过来,你还坚持。” 易中海无奈之下走了。而刘海中也跟着走,并且走前还不满瞥向阎埠贵说道:“阎大爷啊,你的境界还是低,太小心眼儿了。” \"现在我们也都连累挨训斥了。” 一切压力都落到阎埠贵身上!遭到何雨柱一顿斥责后还受到其余两人的数落与厌恶之情。这使阎埠贵怒气上涌到极点。 ... 到了次日早晨。 因为今天是贾东旭与秦淮茹的大婚,四合院内格外热闹。 不论是前院、中院还是后院,全都摆好了桌椅。 后院还临时搭起了炉灶与大锅。 大家有的准备菜肴,有的则相互交谈,整个四合院充满了欢声笑语。 许多居民也都纷纷前来帮忙。 贾张氏更是与来往的邻居交谈甚欢,满面春风。 尽管摆宴需要一笔开销,但如果与收到的礼金相比,这些花销只是九牛一毛。 今天是贾家的赚钱日,更是一桩喜庆大事。 目前在中院刘海中的隔壁,一处面积相近的房间正被贾东旭租下,作为新人的婚房。租金不算高,仅为每月一小部分支出。 此刻秦淮茹身着一件略显笨重的红衣裳,与娘家亲友坐在一起。 屋内几乎被人群挤满了。 就连秦京茹也前来参加。 虽年纪尚轻,但秦京茹深知她终究会如其他女子般出嫁。 一直贫穷生活的秦京茹,一心向往四九城中的生活。 但是,绝不是嫁给像贾东旭那样的贫民,甚至是一般的小康之家。她期盼嫁入富裕的家庭。 至少也要条件较好。 秦京茹越想便越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现在是上午,大约十点钟。正是准备烹饪的时候。食材已经备好。 现在就只等厨子现身了。 在四九城举行宴会,通常都会聘请一位有经验的厨子。这样做不仅菜肴更为美味,而且显得庄重。 无论这个厨师名声是否远扬,他的手艺也是一般人难以企及。 眼看准备时间所剩无几,而厨子仍未出现,这让贾东旭感到焦虑万分,于是急忙去找易中海询问。“师父,何雨柱什么时候到?他说好了今天来做饭的,怎么迟迟不见踪影?” 易中海也非常焦急,甚至对近期心情极不稳定的好友何雨柱产生了一种不良预期。“可能快来了吧。” “不急,即使他没时间前来帮忙,院里的妇女们也可以把菜做好。” 易中海以此安抚贾东旭的心情,但他们心底明白这只是最不利的情况。接着,易中海便主动到院落的门口守候何雨柱的到来。 然而,随着每一分钟的流逝,仍然未见何雨柱的踪迹。 此景让易中海也感到非常紧张。 他心想,“这家伙会不会故意戏弄我们?” 时间已临近午间十一点钟。 众人都期待着美食。 而在这紧急时刻,何雨柱却仍未现身。 易中海气得面红耳赤,“这家伙。” \"真太坏了。” \"怎么如此不讲理?” 他的身体在颤抖,正当此危机时刻,贾东旭慌忙地跑了过来,“师父!” \"该炒菜了!再这样拖拉下午就要喝晚饭了。” “母亲现在非常担忧。” “接下来还有许多重要环节必须进行,不能再拖延了。” ”那个叫何雨柱的人若是不出现了,就算了吧。”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愤懑不已。 “去吧。”他沉声道,“找几个人来做菜。” 今天这一切都是由易中海负责的,偏偏出现了这样的纰漏,让他心里极为不痛快。他在院中的威信也会因此大受影响。 易中海转身走进了里屋。 解决好做菜的问题后,贾张氏的情绪总算有所平复。对她而言,最让她感到高兴的不仅仅是因为贾东旭很快就要成婚了,更在于眼前的份子钱。 一旦收齐这些份子钱,她便能大大补充一下自己的资金,甚至还可以赚一笔! 阎埠贵作为老师,在这件事上的记录任务便落到了他肩上。他在前院摆放的一张不算大的八仙桌后面坐着,每收到一笔份子钱就将其名字记下来。 此时,何雨柱正步入四合院的大门。 易中海一眼看见了他,立刻迎上前去。“柱子,你终于到了。” “大家都在等你掌勺呢。” “已经几点了?” 随着何雨柱的出现以及易中海跑上前去,一旁的贾张氏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她的身形略微向何雨柱靠近了一些。 听到易中海的话语后,何雨柱故作疑惑地问道,“掌勺?什么掌勺?” 易中海此刻简直急得团团转:“这事儿不是早就说定了吗?你来做掌勺的事。” 何雨柱随即装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这事嘛。” “可是,恐怕办不到咯。” “之前我应承你时还只是个徒弟,那时候去帮忙当然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是如今我已经是华兴楼的主厨了。” “作为一个主厨,是不允许接私活的。” “这也是行业规则。” “所以,恐怕是办不到了。” 一番话语说完,贾张氏与易中海都感到异常恼火,几乎要冲过去扇何雨柱一巴掌。 但不得不承认,何雨柱说的也不无道理。 易中海的眼神充满了愤怒。“那你为什么早不说出来啊?要是早点告诉我,我也不会指望你。” “这都快要十二点了。” “再这样拖下去,婚礼午宴肯定得延期到下午才能开始了。” “毕竟婚礼上新郎新娘还要遵循吉祥时辰的流程呢。” “都怪这档事搅了后面的安排。” 对于易中海的话,何雨柱露出无辜的模样:“抱歉了。” “既然如此,那待会儿我就自罚三杯吧。” 看着何雨柱的这种态度,贾张氏在一旁几乎是气坏了。本来是一件重大的事件,在他口中变得好像只是一场小孩子闹着玩的游戏般轻描淡写。 即使怒不可遏、浑身颤抖,无论是易中海还是贾张氏都不敢真的对何雨柱下手了;以往他们还能动手或恶言相向。 不过今 ** 们已不敢再触怒这位他们再也高攀不起的人物。 不仅仅是军管会在背后支持他,现在的他还担任着华兴楼的主厨,整个华兴楼都是他的后盾。 这样的背景,有谁能得罪得起。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也在一旁,他看着何雨柱的这一番作为,心中感到格外解气。 这个何雨柱真的不一样了,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老实听话的窝囊废,如今他变得如此精明和狡猾! 第24章 治一治老家伙 面对这几个老家伙,的确需要好好治一治。 即使心里再气,此时的易中海也不敢多说什么,他只是紧咬牙关: “好吧。” “只要他人来了就行了。” “进去吧。” 何雨柱带着笑容来到了阎埠贵面前的八仙桌边。 尽管此刻阎埠贵脸上堆满了讨好的微笑,但实际上内心对比以前何雨柱的态度十分不满。 尽管不满,他还是只能强颜欢笑道: “柱子啊,随礼是多少啊?” 何雨柱干脆利落地回答: “一百!”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 本来还在窃窃私语的前院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望向何雨柱,贾张氏更是满脸怒容。 如果按现在的人民币换算,他所说的这\"一百\"相当于后来的一分钱。 只有一分钱的份子钱,这对整座四九城来说无疑是相当震撼的。 这让贾张氏感到几乎窒息般的愤怒。 而阎埠贵同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柱子!你没什么事吧?” “即便是再贫穷的家庭也要随至少五千才行啊,哪有随‘一百’的说法!” 何雨柱两手一摊,满不在乎地反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家穷嘛。” 尽管这和他本身关联不大,阎埠贵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现在可是华兴楼的主厨,月工资起码百八十万呢。你居然只随一百?” 对此,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这有关系吗?我不论挣多少钱,在我眼里,依然是一分钱的差别罢了。一百就是一百。” 贾张氏在一旁被气得双眼通红。 她真想冲过去给何雨柱一耳光,认为这个“畜生”显然是专程来惹恼贾家的。 即便她很想大发雷霆,但她深知今天儿子大喜的日子不该吵闹; 加之对何雨柱背后的靠山心存畏惧,所以只好将满腔怒火强压下去。 何雨柱的这场表演确实让在场气氛大变样。 交了一百块钱后,他直接走向中院,进入他的房间静候开饭的时间。 心想,我也算是来凑热闹送份子钱的,一定争取把这个相当于一分的钱给吃个够。 应该是不难的。 目睹整个过程的人还包括另一个捣蛋鬼——许大茂, 他对何雨柱这种做法非常认可。 他明白自己的行为也很坏;但这些行为其实是源自父辈,从小就受到父亲的影响——父亲常教育他说这院子里的这些中年人全都不怎么样。 许大茂的确感觉到这院子里面没什么好人。尽管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善类,但他坚信坏人自有坏人磨。 过去的许大茂十分看不上何雨柱,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被这几个大佬爷们利用,他还对易中海忠心一片。然而许大茂对此不屑一顾,尤其没想到的是,在何大清走了之后,何雨柱忽然像开窍了一样。 当何雨柱孤单一人时,那些平时以长辈自居的人都对他避而不见。这使得何雨柱开始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并逐渐改变了自己的处事方式。说实话,今天何雨柱的举措非常狠,有些还略显稚嫩,但对于贾家母子来说,却恰巧合适,因为二人皆是贪婪之人,稍有损失就会怒火中烧。 关键是何雨柱这一番折腾直接让他们俩后面的事安排得很紧张。真是绝了!简直阴得很啊。许大茂心里很是爽快,因为他从小就与贾东旭不对付,两人一直暗自较劲。要说这院子里面,最让许大茂恶心的是谁?非贾东旭和易中海莫属。因此,在他的婚礼当天自然不会放过搞他们一下的机会。 …… 此刻! 贾东旭愤怒地闯进他们的婚房,咒骂不已。 “真是畜生。” “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讨人厌。” “实在让人难受死了。” 秦淮茹闻声,从床上起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其他在场宾客也都注视着满脸怒容的贾东旭。 “这不是何雨柱本来答应要做厨师的嘛。”他说,“结果迟到了很久不说,到了之后却说有个惯例规定不准掌勺。这足足让我们晚了一个多小时,就算这样已经很糟糕了,这个 ** 竟只送了一百块的贺礼。” 此言一出,整间房间里包括秦淮茹在内的所有人全都惊讶不已。送一百块钱红包即便是在他们村里也是一件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秦淮茹更是气愤至极:自打认识何雨柱后自己便处处吃亏受欺负,之前不管是贾老太太还是易中海都告诉她何雨柱这人心软,夸赞两句就能从其手中捞到些利益;然而事实上她根本从未得到任何甜头反而屡次三折受伤受损,此刻她的脑中只剩下熊熊烈火。接着她怒斥: “他不是担任了主厨的工作吗?月薪至少也有几十万呀,居然送一百块钱?” “这根本就像是在打发要饭的一样。” “就算是经济状况再窘迫,通常也得给五千以上吧。” “他是怎么做得出来的?” 贾东旭夫妇皆愤怒难耐。 过了一会儿, 秦京茹靠近秦淮茹身旁问道:“姐姐,何雨柱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他收入真的能够高达几十万吗?” “那太夸张了吧。”秦淮茹气冲冲地回答:“只是他运气好当了个厨师而已。” “一个月怎么也得有七十万往上吧。” 听到这话,秦京茹惊讶不已,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 我的天哪,一个月竟然能赚这么多钱? 他们家在农村一年都没法赚这么多,可这个名叫何雨柱的人一个月就能赚这么多?他就是她心目中的富翁啊。 她渴望嫁给这样的人。 …… 随着时间流逝,快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大家才吃上了饭。 原本午饭应该在十二点准时开的,但由于何雨柱故意逗他们,结果推迟到了下午两点,这让大家都颇为不满。 而始作俑者何雨柱,却若无其事地坐在餐桌前,一副没见过美食的模样,气得贾家人哭笑不得。 这时,许大茂从另一张桌旁站起来,大声说道: “我说啊。” “办不起这个宴席的话,干脆别办了。” 他的举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哪有一顿饭两点钟才开席的?” “你们看看已经走了多少人,本来挺热闹的喜庆场合,现在已经冷清了不少。” “再看看这桌子上的菜。” “一点肉味儿都没有。” “人这辈子结婚一次而已,到底是办不起,还是舍不得?怎么搞得那么令人扫兴?” “这不是让人堵心吗?” “都在等着开席,结果还不如我自己在家吃得好。” “罢了,你们继续吃吧。” “我还是回家吃白薯得了。” 说完这番话,许大茂转身向后院走去。 此番举动让本来就冷清的现场更加沉闷。 贾家这次的宴席,可以说近几年周围几里之内最为失败的一次。 因今天的这顿宴席,贾家在这一带以及轧钢厂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这影响简直是不可挽救的! 贾东旭气得几乎要炸掉。 他攥紧拳头,站在一边久久无法平息。 秦淮茹也是咬着后槽牙,愤怒得浑身发抖。 易中海也意识到自己对此有很大责任,连忙站起来。 “这孩子就是调皮,大家别在意,继续吃好喝好。” “千万别理他。” 这时候的何雨柱也吃饱了,内心对许大茂的恶劣感到一丝惊讶。 这真是个麻烦精,许大茂总是这么出格的行为令人不爽。 何雨柱吃完后离开了宴席。 但他没有回华兴楼,也没有回到王明德家,而是径直去了苏元化那里。 何雨柱这次去没有什么特殊目的,仅仅是想找寻一些有价值的古书学习,还有就是想在苏元化的房间独自安静一下。 何雨柱一直都很忙碌,整天周旋于各种社交活动中。每次他一来到苏元化的房间时,总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以平复内心的波澜。 何雨柱到了苏元化的家里,发现屋里依旧没有人回来过的迹象。 便走到墙角搜寻起那些书籍。 其中一本书引起了何雨柱的兴趣。 《蛊术》 还有这种东西? 师父真是博采众长啊。 何雨柱心里暗自高兴,觉得自己又多了一项技能。 他拿起这本书,坐在苏元化的床上仔细阅读。 【获得技能:蛊术】 【蛊术1级:0\/10】 【蛊术+1】 【蛊术+1】 【蛊术+1】 【蛊术+1】 虽然何雨柱从未接触过这类技能,但他认为技多不压身,或许未来会有所助益。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让何雨柱吃了一惊。 难道是师父的老朋友来了? 作为徒弟,何雨柱并没有表现出一丝胆怯,径直过去打开了门。 门一开,他便看见郑部长带着一名随从来到门口。 郑部长见到何雨柱时,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果然你在这里。” “我从萃华楼一路找到华兴楼,再到你之前的四合院,最后来到这里才找到你。” 何雨柱不明白为什么郑部长要这么一路寻找他。 “怎么了,郑部长?” 郑部长走进屋内,坐在了苏元化的床上,并示意何雨柱也坐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 “最近回去整理文件时,我找到了你师父寄给我的一封信。” “这封信早应该收到,但由于忙于处理敌人的问题,一直耽搁到现在。” “那封信是在他离开四九城那天寄出的。” “内容讲述了与你的相识经历,并提及你是个天才,希望我能多多关照你。” “就算他不特意提及,我也会这么做。” “最重要的是信中还提到他的柜子里放着一个小册子。” “那册子最后一页有好几个地址,那是敌人在四九城的主要巢穴,是他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而来的信息。” “我这次这么急着找你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 “你看到那个小册子了吗?” 第25章 师父的苦心 何雨柱一脸迷茫,但他心知肚明,苏元化之所以没有透露此事是因为不想牵扯他进来。 他也深刻理解了师父的苦心。 “我收拾房间时,在柜子里确实见过那本小册子。” 何雨柱起身走到柜前,拿出那本小册子递给郑部长。 郑部长立刻接过,打开册子查看那些地址,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郑部长迅速将册子放进怀里,但并没有立刻离开。 郑部长目光扫过何雨柱,细细打量一番。 “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现在居然已经当上主厨了。” “真是不简单啊。” “这么年轻,才十六岁就成了主厨,闻所未闻,你是怎么做到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答道: “我父亲本身就是个川菜厨师,从小到大他在厨房忙活时,我就经常在旁边看,看得多了自然也就学会了。” “这也可以算是耳濡目染了吧。我出身这样的家庭,未来注定也是个厨子。别看我岁数小,实际上从记事开始,我便已经开始学艺了。” 郑部长微微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从小熏陶即便没有天分的人也多少会有进步的。 “既然这样就太好了,刚才我来时,还担心你会缺钱呢。” “所以出门前特意向我的战友预借了五十万。” 郑部长边说边掏出钱袋: “你需要用钱的话尽管拿去。” 何雨柱赶紧摆手推辞: “谢谢,我现在暂时不缺钱。还是您收好。” 虽然郑部长身居高位,但实际上他们的生活都非常简朴,因为军人们总是想着为人民奉献,思想境界很高。这五十万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钱了。 “那好吧。” 郑部长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恐怕不久后就会离开这座城市了。 很快军管会也要撤走了,他必然会回归军队,到那时谁能照顾何雨柱呢? 郑部长想了想,向旁边的副官打了个手势。那位 ** 立刻来到何雨柱和郑部长跟前。接着郑部长开始为何雨柱介绍。 “这是何淼!” “别看他经常在我身边待着,可是他级别可不低啊。” “再过一段日子军管会会解散。” “虽然我会离开回到军中,不过何淼仍会留在城里工作。” “将来如果他有困难或是需要任何东西可以直接去找他帮忙。” 郑部长紧接着以命令语气转向身旁的何淼吩咐道: “何淼,你要记住。” “以后你与雨柱就算是一伙的了,在日常中可以多多联系沟通;另外也注意观察他的进展。” “他不仅是苏老师的 ** ,他也曾是你师父的学生。你俩都是师父同一门派的 ** 。” “他是你的师弟。” “明白了么?” 何淼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明白了!” 随即,他又望向了何雨柱,并开心地微笑着。 深吸一口气,郑部长好似还有一些事情要说,似乎有种从此难相见的感觉。于是决定尽快把一切嘱咐完毕。 “对了,我从你师父王先生那儿听说过,好像你也准备准备考大学?” 听到这儿的何雨柱略显局促地点了点头。 郑部长摇摇头,笑着说道: “那肯定不行。” “并不是我看轻你。” “别人初中毕业后,还要上几年高中,再参加大学考试,尚且难以成功。” “你连初中都是勉强度过的,根本就没读过高中。” “如果你真想去考大学,先回去念个高中,过几年再来试试吧。今年你就别想了。” 何雨柱不服气,态度十分固执。 “试一试吧。” “反正也不花什么钱,考上考不上,先试了再说。” 第四十八掌:几个月后与陈雪茹的关系进一步发展 郑部长笑道: “跟你师父一样,固执得不行。” “随便你吧,如果遇到什么难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先走了。” 郑部长一边说,一边起身离开。跟随在后的何淼也随之而去,但在离开前,在何雨柱耳边悄声道: “哪天我去华兴楼找你。” “听说你是个天才,到时候可得指点我几招国术。” 何淼说完就离开了。接着,何雨柱做完了一些基本的清洁工作便出去了。 …… 夜晚, 贾家匆匆结束了婚礼,尽管马上进入新房的时刻,但贾东旭和贾张氏始终无法释怀今日的羞辱。 他们都认可家境并不富裕,但是这次婚礼筹备已经尽量做到最好,与其他人的婚礼规模相同。 然而,由于何雨柱的临时变卦,使整个流程不仅推迟了许多,而且压缩了仪式的部分。当天的一切都极为紧凑且体验不佳。这一切无疑重重地打击了贾家,今后贾东旭甚至觉得无颜见人。 被何雨柱刁难已让他们恼火,更令人愤恨的是,许大茂也来火上浇油。 婚礼彻底失败。 “那个混账东西何雨柱,外加那只禽兽许大茂。” “要不是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不然定将他们活剐了。” 贾家里,在座者除了贾家人之外,包括几位邻居以及秦淮茹。易中海听见这话连忙摇手: “东旭。” “眼下还是不要跟傻柱结怨为妙。” “毕竟他后面有背景,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咳嗽咳嗽……” “再等一阵,等到军管会撤销之后,那人在一并离开的时候便是我们的机会。” “到时候再说。” “暂时不要惹他。” 阎埠贵一谈到何雨柱时满面怨恨。 “说得没错。等军管会走了以后,我会给他点教训。” 这时,对何雨柱心存不满的人都期待着军管会消失的日子到来。 等军管会撤离了之后便有机会处理他。 易中海又说道: “至于许大茂,则需要你自己拿捏分寸了。” 几天后,何雨柱以1400万元的价格买下了南锣鼓巷90号的一处四合院。这个地方正好临近易中海的四合院,但目前他们都还不知情。 …… 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转眼间已到了八月初。距离高考只剩下十几天,整个京城都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王明德家中。 王明德备好了一大桌饭菜。此时,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已来到王明德家门口,自行车后座上还坐着陈雪茹,她怀里抱着几件衣服。 “虽然我觉得你考上希望不大,但既然要去参加考试,还是要打扮得体面一点。”陈雪茹说道。“像我为你做的这套衣服,即便是在众多考生中也非常得体。”她继续补充,“至少不要输了气势。” 正值炎热的八月,陈雪茹穿着一件旗袍,裙边开叉处露出白皙的大腿。她坐在何雨柱的自行车后座上,让旁人看了都是羡慕不已,满脸的嫉妒写在脸上。 围在餐桌旁,大家都谈论起即将到来的高考。“柱子,真的要去参加啊?”即使已经确认多次,王明德仍然不敢相信何雨柱的决定。要知道,何雨柱的学历只是勉强达到初中水平,从未上过一天的高中课程。王明德实在想不通何雨柱哪来的自信做这件事。就算每晚他在学习,但这高中的知识谁能够无师自通?而且他最近似乎还沉迷于一些传说中的蛊术。这是在玩票么? “师父,你就别再问了。”何雨柱笑着答道,“我已经说了无数次,这次真的要参加。” 听到这里,桌上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陈雪茹微笑着说道:“依我看,考不上才最好呢,这样我们就不用等太久就可以结婚。”她接着说,“毕竟一年后,雨柱就满十八岁了。” 谈到这,陈雪茹脸上不由地浮现出一抹红晕,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第二天,何雨柱骑车来到了苏元化家,几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见到苏元化的人影。何雨柱不由得有些忧伤,心里想着,苏元化是否真的陷入了困境? 但他又心想或许有一天他突然就出现了吧。 回到自己房间后,何雨柱打开了系统的面板。 【厨艺等级8级:897\/】 【国术修为7级:500\/1000】 【形意拳6级:\/100】 【八极拳6级:864\/100】 【中文水平6级:39\/100】 【数学6级:765\/100万】 【化学6级:87\/100万】 【中外史地6级:398\/100万】 【物理6级:54\/100万】 【政治常识6级:565\/100万】 【生物6级:435\/100万】 【俄语6级:234\/100万】 【英语6级:53\/100万】 【……】 其他技能已经被何雨柱忽略不计了,因为他认为这些更为突出。 厨艺是最高的能力,现在已经达到了八级。但是要从中突破到九级却变得十分困难。这是因为,随着等级的升高,突破难度也在增加。 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高考,何雨柱把所有的考试科目都提升到了六级,这应该足以应对高考,并且能考上大学。 然而,何雨柱面前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那就是与何大清彻底断绝关系。 在此感谢用户的打赏,真心感激您的支持。* 至于如何与何大清划清界线,何雨柱目前还没想出办法,但是他认为通过向几个人求助应该就能了解处理办法。 锁上门之后,他便重新返回华兴楼工作。 …… 八月十五这一天,正是高考开始之时。 何雨柱拿着准考证,在考场入口前等待着开始。他身后还有随他一起来的支持团:王明德及其妻子,和陈雪茹等人陪同。 第26章 高考 考场的门外已挤满了许多人,但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是陪考亲友,实际上参考的人数并不多。 以今年是建国后的第一次高考来说,人数确实不多,实际上这次总共才有7.3万名候选人。这种规模之少也源于当时的条件限制:1952年的时候,由于学习环境、生活条件恶劣,能够完整接受小学、中学乃至高中教育并有能力参加考试的人极为稀少,因此参加高考的人更是罕见,几乎可以说是人才中的佼佼者。 相比较其他区域而言,首都地区的居民生活条件稍好一点,因而该区域的高考学生比例略高一些。 即使未被录取,仅凭着完成高中学业的 ** 也能够得到不错的就业机会。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已是一种奢求。 1952年是我国实行统一高考的一年。但在1949年及之前,则主要是由各个院校自主进行的招生和测试。直到1950年的考试则转为各大行政区负责组织,既可能组织联考,也可能安排统考,或者任由高校自行决定招生流程,这一时期定于7月21日-8月10日间举行。 1951年,公立和私立大学在全国各大行政区实行统一招生,六大区从7月22日至27日举行了高考。直到1952年6月12日,教育部发布了《关于一九五二年暑期全国高等院校招生的规定》。 此规定要求所有高校除了获教育部特许的少数之外,均要参加全国统一招生,并实施统一调配制度。全国统一的普通高校入学考试体制正式确立,这意味着实行了约40年的各校自行招考模式被取代。这是我国教育史上一项标志性的现代教育改革举措,也是现行高考体制的原型。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何雨柱和其他考生一同聚集在那里。事实上,按理说以何雨柱的经历并不允许其参加这次的高考。但是因为他隐瞒了些信息,他才最终得到了参加的资格。 “入场已经开始。” 听到有人喊,无数考生依次入场。 陈雪茹也放开何雨柱的手臂。“进去吧。”又补充了一句“注意安全。” 王明德与陈雪茹等人眼看着何雨柱进入考场,心里却没有抱太大希望,都觉得何雨柱不会被录取。 毕竟他们都还在少年时代。年轻气盛,志向宏伟! 这些宠爱他的人也就顺乎自然地陪他走一遍流程。 不久后。 考试开始了! 何雨柱得知每个科目的测试持续时间是一小时四十分钟,每隔该时段将进行两门课程。 此时考的是中文和数学。 与他预期相符的是,自己六年级的文化程度参与这次的高考毫无压力。 甚至是中文作文题目,何雨柱已提前有所预备并且完善地编写好了。 题目为《投身母亲般的祖国怀抱》 于是,他就把内容完整复写下来。 剩下的几天里,何雨柱同样继续参与考试。 考完试就回家耐心等候成绩。 回到家的何雨柱依旧保持以往的工作生活——按时上下班,并抽空努力学习。 8月19日。 全国高考落下帷幕。何雨柱参加的消息很快在他的亲朋好友间传开。 上午十一点左右, 华兴饭店迎来了重要的客人们。其中包含了来自四川的重要人物。 崔德胜连忙前去迎接。 最近的数个月期间这位大领导经常到访,几乎每半月光临一次,每次他都带着自己的太太。俩人只点两道菜品,绝不铺张浪费。 同时每次来访都会与何雨柱交谈良久。 据他描述他与何雨柱之间有许多共同话题,可以说是忘年之交。 他同时也知道,高考结束后第二天,也就是今日何雨柱应该回来工作了。 “请多留心脚下,先进入包厢休息一会儿。”说完,崔德胜便前往厨房通知何雨柱。 很快。 何雨柱走进包房,只见大领导夫妇、崔德胜以及他自己围坐在饭桌旁。大领导显得有些急切。 “考完了?” “怎么样?”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了笑。“我觉得挺顺利的,应该没问题。” 大家听后都笑了起来,不是嘲笑,而是觉得何雨柱这孩子确实可爱。 事实上,在场没有人真的认为何雨柱能够成功,实在是因为这个想法太离谱了。别说是花几年时间在学校老师指导下的高中生都难以考中大学,更别说一个仅仅靠自学五个月的人。这听起来实在难以置信。唯有一个人真正相信他,那就是何雨水。 大领导继续问:“那你报考了哪所大学?”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北大物理系。” 大领导及其他两人忍不住大笑起来,拍手称赞道:“北大?” “哈哈哈哈!” “真够幽默。” “实在可爱。” 他心里明白,大领导和其他人的笑容并无恶意,只是出自真心关心他的表现。而自己这件事,甚至比短时间内成为大厨更加不切实际。 成为大厨可以通过天赋与童年经历去解释,然而五个月内自学成才并在各科考试中拿到优秀,实在是天方夜谭。更何况,他平日里工作十分忙碌,这种状况几乎是无法完成的奇迹。但他明白,在成绩出炉之前,这种疑问和不信任的声音是不会停止的。 一顿饭后,大领导离开了。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无论是郑部长还是周站长都陆续来到华兴楼探望何雨柱,并关心他的考试结果。因为在这些人眼里,他是值得关照和呵护的好孩子,也是个不幸却又乐观的小孩。 尽管如此,在了解具体细节后,每一个前来拜访的人都是捧腹大笑,纷纷夸奖他是一个有趣幽默的年轻人。对此,何雨柱已经习以为常。 ... 下班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今天主要是清理房间,看看是否有小偷捣乱。等到晚上时分,抵达四合院内院后,看到很多人正坐在院子里乘凉聊天。当见到何雨柱时,大家愣住了,但是很快又有人出来找茬。这便是许大茂。 “哟,这不正是那位刚刚初中毕业就自认考生的同学么?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回来了?” 许大茂这番话引来旁边一些邻居们不大不小的嬉笑声,显得十分刺耳。 何雨柱毫不在意。 那些对何雨柱好的人对他笑是出于善意,但眼前的这群人却满是恶意。 对于这些畜生般的家伙,何雨柱绝不会手软。 他把自行车停在一旁边,冷冷说道:“你们这些人可真狗鼻子,消息传得这么快,这才两天,你们就都知道了。” 这话让许大茂当场愣住。 许大茂在这院子里是以能说会道闻名,自然不甘示弱。 “傻柱,怎么?做错了事还不让人说吗?”许大茂挑衅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做错了事?什么叫做错了事?” “我还有的是机会参加高考呢,我有信心。” “别人可以笑我,但你许大茂这垃圾不行。从小学起,你的成绩就总是垫底,不论是初中还是高中,你都是靠 ** 才能留下来。” “听说你爸都不想让你参加高考了!对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彻底绝望了,你还在这里笑话我?” 这番言语,让围观的人都感到震撼,心里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在人群中的许大茂父亲脸色铁青,又尴尬又愤怒。 老许根本说不出话来,辩论不过何雨柱,只好任由他辱骂,只能默默地忍下来,把希望都寄托在许大茂身上,希望能挽回局面。 然而,许大茂已经气得满脸通红,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恼怒地喊道:“傻柱,你太过分了!” 何雨柱哈哈大笑。“我过分?我都没招惹你,是你主动出来找骂的。” “看看你自己吧,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口不择言。满嘴脏话,长着那么一个丑陋的马脸到处显摆。你有什么可显摆的?” “与其这么无所事事,不如去好好找个工作吧,别像个孩子似的,不然等高中毕业还要靠爸妈养着。” 这话说出口,许大茂更是暴怒。 现场氛围陷入沉寂,所有人都被何雨柱这张嘴给震住了。谁能想到几个月不见,他的口才竟然变得这么犀利。 就算是在这院子里,贾张氏和几个其他女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现场没人敢应声。 许大茂握紧了拳头,满脸涨红。“我的事你管不了。” “我爸已经在帮我联系学放电影的事,未来的收入不错,不比你差。” 何雨柱叹了口气。“嗯,真是辛苦了你爸爸,什么事都为你这败类操心。” “这样的话下去,你那个老畜生爹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一句直接将许大茂全家都骂进去了。何雨柱不留情面,把许大茂的家人一起羞辱了一遍。 许大茂的父亲站在人群中气得浑身发抖。 以前这种时候,易中海总会站出来调解,但现在......易中海也不敢。 他担心自己也被误伤! 于是,易中海和刘海中缩在棋盘旁,不敢作声。 两个大爷吓得像个孙子一样。 老许也明白何雨柱嘴上功夫了得,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自取其辱,于是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站了起来。 “许大茂。” “回去。” “哪儿都有你,回家读书去。” 在老许的一番言语后,许大茂父子俩回到了屋里。 第27章 一堆没骨气的老东西 许大茂父子离开后,现场依旧是一片寂静,没人敢嘲笑何雨柱。 此时的何雨柱就像一个无法招惹的存在。然而,何雨柱再次开了口: “贾东旭。” “刚才你笑得挺欢吧?我都看见你了。” 贾东旭顿时面露紧张,不禁冷汗直冒。 “你别胡说啊,我确实是笑了,但我不是笑你。我只是逗我媳妇笑呢。” 贾东旭服软了,他也怕在众人面前被何雨柱臭骂一通,揭开他的伤疤,让他颜面尽失,只好认怂。 何雨柱环视了一下院子里的众人。 “没人笑了?” “那我可走了。” 见四周没人应声,何雨柱转身往家里走去。 转身的同时,特意提高了音量说道: “一堆没骨气的老东西。” 感谢用户的打赏,爱你们哦! 话毕,何雨柱进了自己的家门。 中院里的众人面色铁青。大家都清楚,何雨柱这是特意针对他们,通过骂许大茂来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 但他们确实不敢直接与何雨柱对着干,不敢正面迎战。 原因之一在于大家都知道何雨柱有后台支持,那人还在军管会任职。 再者就算有人敢站起来与何雨柱争辩,最后也只会像刚才的老许一样被骂得说不出话来,落得自取其辱的结果。 即便对何雨柱有多少不满,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只要有人站出来顶撞,就会像许大茂那样遭到羞辱。 他们都在等待机会,直到何雨柱背后的那股势力不再保护他的那一天到来。 到那时,这群人才会对何雨柱群起而攻之。 若斗嘴斗不过他,就动手上! 一个人不行,一个院子的人都上,就不信治不住他? …… 回到家中的何雨柱,一边清理着家里的垃圾。 回想起刚才与许大茂的争论。 他自己也知道那些话说得太过火了。 但是许大茂这种货色,就该狠狠地骂! 关键是要让他完全没有脾气,最重要的还是达到敲山震虎的效果。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明白厉害关系。 话虽如此……事实上,刚才的那顿痛骂,真的很解气啊。 对付这些人,完全不必客气,说什么都行。 …… 日子如常流逝,到了九月中旬的一个周末。何雨柱去上班了,王明德则留在家中休息一天。 由于萃华楼里有几个徒弟看守,所以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大清早,李凤云正在家里打扫卫生。 而王明德则坐在凳子上,仔细阅读从何雨柱房间里拿来的几本古籍。 “你小心点儿,别把这些书弄坏了,”李凤云没好气地说。 王明德并没有接她的话茬。“哈哈......看看这些书,到底都是些什么内容?” “简直匪夷所思,你自己瞧瞧!” 王明德一一翻开书页。 “这里有关于蛊术的内容。” “这已经够让人惊讶了,对吧?” “你再看看这里,还提到了五禽戏以达到延年益寿的功效。” “这何雨柱读的是什么样的书啊?简直像是一个打算活得长寿的武林高手。” 李凤云一把夺过了这些书, “反正你看也看不懂。” 这时,陈雪茹来到了。她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两条鱼。 “雪茹来了?” “是的,隔壁老大爷钓到一些鱼,我买来送给你们两个。” 陈雪茹知道王明德和他妻子对待何雨柱兄妹就像对待亲儿子一样,甚至更亲。 陈雪茹十分认可何雨柱的性格和品质,尽管他年纪轻轻——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但却表现得极为担当,并且性格也很有趣幽默。陈雪茹觉得,与何雨柱相处真的很愉快,两人之间的交流无话不谈。 加上他之前还对她有救命之恩,在这份恩情上陈雪茹认为自己已决定永远支持他。 “请进家里坐。” “要不就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用餐吧。” 还未等她回应, 院子外传来了卖报声。 “卖报,卖报,《人民日报》,今日考生榜发布。” 这一句话让王明德为之一震。“买份报看看,今天公布新生名单的日子。” “我去买。” 陈雪茹立刻站起身来。 虽说大家并未对何雨柱抱有特别的期望,但也关心其他参加了高考的考生的录取情况。 陈雪茹找到了一个小报童,买了一份报纸。 当她拿起报纸看到录取名单的部分时, 读到第三个名字时,陈雪茹瞬间心跳停止。 这几个简单的字如同晴天霹雳—— 《何雨柱,北京大学物理学系》 这几句话让她难以呼吸。 在同一时间。 在钢铁厂车间内,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颤抖地拿起桌上的《人民日报》,盯着那个名字。 秦经理也在他自己的萃华楼办公室,同样愣住了,望着手中的名单出神。 在某高级领导的办公室里,眼镜片后的双眼紧紧盯着报纸,额头上的眉皱在一起。 周站长在他的工作站,也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微笑。 郑部长与何淼反复确认名单,生怕出现了什么错觉。 当所有人读到了何雨柱的名字,没有人不是一瞬间震惊得无法动弹。 “怎么可能!” 有人脱口而出。 “何雨柱竟然考上了?考上就算了,还考上的是北京大学的物理学系?”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何雨柱一天高中都没读过,仅仅用了五个月时间自学,而且白天还坚持上班,怎么可能顺利通过考试? …… 陈雪茹站在原地愣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立刻飞奔回去。 刚刚冲到门口便高声喊叫起来: “他被录取了!” “真的考上了!” 王明德也被惊动站了起来。 “什么考上了?” 陈雪茹喘着粗气说道: “咱家柱子考上了,还是北京大学的物理学系。” 王明德内心震动,立即接过那份通知书,看见上面“何雨柱”这三个字时,他的脸上从最初的震撼转向惊喜无比,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真的...考上了?” 李凤云随手将手里的扫帚丢在一旁,同样迫不及待抓过通知书。 当她看见“何雨柱”的名字时,眼眶瞬间湿润,喜悦的泪水溢了出来: “竟然考上了……” 陈雪茹站在一边心里也异常兴奋。他们都没有敢想的事竟然成为了现实,连陈雪茹与李凤云两人也都激动到落泪。 …… 而在华兴楼里。 崔德胜几乎是用小跑的速度直奔后厨,手里紧握那份报榜,满眼兴奋不已的表情。 “柱子!” “你考上了!真的是北京大学,我一直以为你是跟我们开玩笑,原来是真的!你真是厉害啊!” “你竟然真的做到了?” 听到声音,厨房中的其他同事们围了上来,一个个望着报纸上的姓名表显得震惊万分。毕竟后厨这些帮厨每天几乎都在何雨柱身边转悠,五个月以来他独自学习的过程他们都看在眼中! 虽然他们并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然而何雨柱却用行动向众人证实了自己的能力。 简直太令人叹为观止。16岁的主厨,业余备考进入北大! 此刻,他们全都围绕在这份通知前欢呼和惊叹,这种热闹气氛是他们此前后厨所不曾有过的体验。 很快。 何雨柱走到了崔德胜的办公室,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眼前的崔德胜内心有一种复杂的情绪。虽说何雨柱考上大学是一个值得高兴的好消息,但是当他考取的还是一流大学——北京大学时,那么就意味着何雨柱必然会投入更多时间进行学习。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从这种高等学院毕业后肯定会取得更大的成就,远比只在餐馆做一位主厨更具潜力。 然而,现在华兴楼的业务发展势头良好。这几个月来,华兴楼不但重新焕发了活力并且还拥有了一批铁杆忠实顾客。要是何雨柱不在这里监督,食物的质量肯定会大打折扣。 对崔德胜而言,何雨柱能考上大学既有忧愁又充满了喜悦, “柱子。” “考入大学的确是一件喜讯,可是华兴楼……离不开你啊。” “副厨虽有一技之长,但仍无法完全与你相比。” “你想想那些都是因为你高超的烹饪技术而闻名来的食客们。” “假如华兴楼因失去了你所带来的声誉影响会非常严重的。” “当然,你也肯定要去念这个书,这点我不反对,也没有理由阻止你。” “但是大学的课程并不像高中那么紧凑,所以我不要求你每天都来,两三天来一次也行,每次待半天就好。你还是要偶尔监督一下厨房,并且为几个重要的客户做一些菜肴。” “工钱不仅依然全额支付,而且我还会给你适当的加薪。” “你觉得怎么样?” 对于这个问题,何雨柱已经有所考虑,并得出了答案。目前京城的优秀川菜师傅基本都被各大饭店占用了,很难抽调出来。而华兴楼凭借他的手艺已经积累了一些忠实客户,名声渐起,如果他就此离开,对餐厅的确会有一定的影响。 另外考虑到崔德胜一直以来的照顾和支持,何雨柱实在不忍心让他太过为难。 “好!” “这件事情我可以做,至于增加薪酬就不用了。毕竟,我不会每天都在这里,还能享受原来的待遇,我已经占了很大便宜了。” 听后,崔德胜十分感动,走上前给了何雨柱一个热情的拥抱。 “柱子,放心吧。” “你的升学宴会我们华兴楼会精心筹划。” “务必搞得热热闹闹。” “另外我还会为你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 …… 第28章 美味大餐 下班后,何雨柱直接回家了。原本陈雪茹打算在华兴楼庆祝一下的,但是想到何雨柱会回家吃晚饭,于是决定在家为他准备一顿美味大餐。 刚到家门口,陈雪茹立刻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软软的 ** 轻撞了他的胸口。 “你真的考上了!” “还以为你是说说而已呢。” “想不到你真是厉害。” 王明德和李凤云也跟在身后,脸上带着满满的喜悦和欣慰的笑容。 何雨柱看向他们,又瞥见同样兴奋的小妹何雨水。此刻,他仿佛真正拥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王明德夫妇如同他的父母,而陈雪茹则宛如贤惠的妻子。现在,连妹妹的生活也开始好转。 短暂的感慨后,何雨柱开怀大笑起来。 “我何时会去打没有把握的仗?” 没过多久,大家坐了下来享用晚餐,今晚的菜肴格外丰富,简直让人无法想象这是寻常人家能吃到的食物。在这片欢笑声中, 突然间,李凤云想到一个问题。 “你考上了北京大学,那华兴楼怎么处理啊?” 还没等何雨柱回答,心急的王明德接过话说道。 “当然是辞掉不做啦。让老崔再另寻他人接手这份工作。我们的柱子可是被北大理科系录取的学生,知道理科系是什么概念吗?这将是国家的未来栋梁。怎么可能再继续当厨师呢。” 何雨柱微微摇头回应:“不能这样做,太对不起崔叔了,我们已经有约定了。” “我只需要隔一段时间去一次华兴楼即可,我的薪资还会正常发放,而且只需要偶尔监督就可以了。” 听着这话,王明德和李凤云高兴不起来,心中甚至有点埋怨老崔。 “那会不会耽误你的学习?”李凤云关切地问。 “不会的,大学的课并没有那么紧。”何雨柱答道。 闻言,王明德夫妇松了一口气。 “雨柱啊,刚才秦经理过来找你。”王明德突然想到说。 “他有件事想跟你说。” 感谢号用户的赞赏,心情愉悦。* 何雨柱好奇地问:“什么事?” “这样,就是萃华楼的秦经理知道你考上大学的事了。”王明德接着说。 “他刚刚来过,说是萃华楼打算给你举办一个升学宴。因为你是萃华楼出去的,大家觉得你还算萃华楼的一分子,所以费用全由他们来承担。你看怎么样?” 其实王明德心里很清楚秦经理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不仅是单纯的升学宴那么简单。虽然这顿饭局对萃华楼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能让一位16岁的小师傅业余考进北京大学的事流传开来,那将是多么大的广告效益。显然秦经理精得很。 然而何雨柱摇摇头,回答道: “这样做恐怕不好吧。” “升学宴的事情老崔已经说过他会负责。” “这不是有点重复了吗?” 王明德两手一摊,叹了口气: “果然如此。当时我就告诉过秦经理,说老崔会操办这个宴会。” “他说如果老崔想操办,那就交给他华兴楼也无妨。” 李凤云一挥手: “是啊,不管是哪一家承办不都是庆祝吗?” “况且,来的人不多。” “对了,明德,这可是柱子的升学宴,得把这些亲戚朋友们都叫来祝贺祝贺。” “不过咱们可不要随礼,就像请他们吃饭一样,要不弄得就像做生意似的。” 王明德同意地点点头:“行。” 李凤云接着话锋一转: “那么柱子之前的院里的街坊邻居要邀请不,请这些人不是多余的吗?” 听到这个话题,王明德看了一眼何雨柱: “反正消息总会传出,那个院中的人愿意来的,就让他们来,不愿意的就算了。” “如果他们那天真的来了总不能拒之门外。” 何雨柱默然无言,道理是这样没错。他自己确实不愿与那群无良者同庆,但如果有人厚着脸皮来了,出于对喜庆日子气氛的顾及,华兴楼肯定也不忍逐客。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所有人都准备歇息,陈雪茹还得回去看丝绸店铺。 无论她在外面做什么,到了晚上总会回来清查丝绸铺子当日销售账目,核对其收支情况,这也是必要的检查步骤。 不然容易出差错。 陈雪茹要回去,那自然何雨柱要送她安全返家。 何雨柱骑着陈雪茹送给他的自行车,送陈雪茹到了绸缎铺。 到了绸缎铺门口,陈雪茹终于把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换上了一副愁容。 陈雪茹下车,拉着何雨柱的手。 “雨柱!” “考上北大确实是好事,这点我为你感到高兴。” “去上学是必须的。” “但我们俩的事情,你可别忘了。” “我们都约好了。” “等你成年后我们就结婚,结婚后,我们俩共同带着雨水过日子,无论你是学生还是厨师,这些都是我们商量好的。” 何雨柱轻轻抚摩着陈雪茹细腻的小手,非常自信地说。 “当然!” “你待我这么好,只要我活着,一成年我就跟你领证结婚。” “再给咱生两个,看你这身材,生儿子肯定没问题。” 陈雪茹本来还满脸忧虑,听了何雨柱这话后,立刻给了他胸口一巴掌,脸上重现了那个魅力十足的微笑。 “你真不正经。” “你现在还是一名学生呢。” 只见陈雪茹每一个动作、每个笑容,都使得周围的男人们不由自主地颤动。 这魅力十足的样子,让人受不了。 有的人看着何雨柱,心中暗自惊讶,你这是不要命了?这女人明显能把你的精力都榨干一半。 甚至还有的人感觉陈雪茹这样的美丽女子.....即使是她泡过的脚水,估计也是香气扑鼻,不错,应该是这样的。 ...... ...... 过了几天后。 华兴楼为何雨柱准备了升学宴。 大门口放满了五彩缤纷的花束,十分漂亮。 今天的华兴楼正门口摆着一块牌子,上书为何雨柱庆祝升学的宴席,不接受个人顾客,只有参加升学宴的宾客才能进入。 今天是上午十点多时,不少宾客陆续前来,可身为今日主角的何雨柱,却一个都不认识。 这也能够理解,因为这是常见的事。 许多来的是王明德的好友或崔德胜的朋友,所以何雨柱不认识也在情理之中。 此刻,陈雪茹来到何雨柱身后拽着他。 “帮我看看这扣子的问题。” “咱们进去吧。” 尽管王明德并不是华兴楼的人,但因与老崔的关系很好,加上当天还有不少朋友到场,他一直在门口迎宾。 这时,他注意到几个身着制服的人的到来,心里略微感到紧张。 但他很快想起了何雨柱提过他认识几个军管处的人,便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可当王明德看到随后到来的人时,心中一沉。 易中海那些人都来了呀。 易中海三位长辈的确是到了。 就连大院里的一些其他居民也跟着一起来了。 毕竟,目前大多数人还没能力去餐馆吃饭。 这是大多数人的日常状态。 能去餐馆酒楼就餐的,基本上都是家境不错的人。在四合院里,偶尔能去一趟华兴楼这样的饭店享受一番,几乎相当于过年。 甚至比过年还奢侈。 就是这样的待遇。 而在四合院中的大多数人,都像阎埠贵那样,喜欢沾点儿小便宜。再加上他们和何雨柱并没有明显的冲突,能到华兴楼吃顿好的,当然是要去的。不过来的人其实并不多,只能说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吧。 仔细一看,发现有几个人没来——贾家全家人没出现,还有许大茂一家也没来。因为这两家与何雨柱的矛盾早已浮上台面了。 如果这时候再来参加何雨柱的升学宴,无疑就是自己没骨气。许大茂之前曾嘲笑过何雨柱的高考事情,现在何雨柱考上了大学,许大茂再来,简直是自讨苦吃。 王明德看着这些人,心中毫无好感,要不是今天为了庆祝的氛围,真想直接把他们轰走。 …… 所有的宴席桌椅都被安排在了华兴楼的院子里,一共摆放了十七八桌。 店主崔德胜站在最前方,向众人简要说明了举办宴席的缘由,并为何雨柱送上了祝福后,宾客们就开始等候正式入席的时间了。 目前来看,四合院里来的人就占据了三四张桌子,三位长者坐在其中一张桌上,环视四周的宾客。 刘海中最先提出了疑惑。 “哎,你们看,何雨柱认识这么多人穿 ** 吗?” “怎么那么多人穿 ** 呢?” “这不对劲啊......” “看起来个个都是重要人物。” 易中海闻言也四处打量着。 桌子上的其他人都紧锁着眉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的人。 他们发现,周围的宾客看上去似乎都是身份尊贵之辈,至少表面上看来都衣冠楚楚,并不像缺乏这样一顿饭的人。 而他们四合院里来的人,则仿佛非常急切地来蹭饭吃的。 “你们看,那个人穿的是没见过的那种 ** ,级别很高吧。” 阎埠贵指了一下那个方向。 桌子旁的一个中年人惊叹道: “确实,那应该是某个部级领导吧。” “部级领导的人都来参加了何雨柱的庆功宴......这……” 大家都惊诧莫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第29章 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三位长者及其他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何雨柱……好像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今后谁还敢惹他? 这不是一个层级的人物! 但易中海还是保持着冷静。 毕竟,这些人大都是军人,等军管会撤销后,该回部队的就得回去,该被调动走的就是被调走。到时候,何雨柱就又只剩自己一人了。 唯一可以依赖的,无非就是那位所谓的王明德。 今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如果失去了后盾,他将会面临不小的麻烦。 此时,四合院的居民又一次经历了巨大的心灵震撼。 这场面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 饭后,众人陆续离开。 王明德为何雨柱收到了许多礼物,尽管之前他声明过不需要份子钱,但大多数人还是很懂事地送来了心意。 除了那些真心实意没带礼物的四合院邻居们,其他人几乎都有所表示。 人群慢慢散去。 这时,角落里的一位高层官员终于看到了郑部长。 这位高层官方面露喜悦。 立刻起身来到郑部长身旁。 “郑大哥。”由于现在郑部长的职位比他高,加上年纪也更大,高层官员认为这样称呼合适,二人平时一直以兄弟相称。 此时,郑部长正与何淼聊得火热,突然听到有人唤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高层官员。 郑部长起初微微愣了一下,旋即便认出了高层官员。 “你怎么在这?” “你跟这个何雨柱是什么关系?” 高层官员接着讲起自己是如何与何雨柱相识,逐渐建立起了交情。 “那你呢,郑大哥?” 郑部长坐在椅子上,详细讲述了他是如何与何雨柱结缘,并阐述两人之间的情谊。 听完之后,这位官员震惊不已。 何雨柱与苏元化之间那一段令人动容的师徒佳话深深触动了他。 虽仅一日为师,但二人的感情却深似海洋,毫无保留地对待彼此。 苏元化将自己的全部托付给何雨柱,而何雨柱也为苏元化立碑,尽显尊师之义。 “也就是说,你口中所提的那个名叫苏元化的人是位英雄。” “而何雨柱,则是他亲传 ** 。” “正是由于何雨柱那份重情义的表现,让苏元化深深为之打动,所以才委托你来照看他?” 郑部长点点头。 “没错。” 提及此事,郑部长显得有些无奈,甚至有几分自责。 “不过很快军管会就要解散了。” “到时候我可能返回部队或是被安排去其它地方任职。” “应该不会再待在此处。” “如果你认识何雨柱的话,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如果你仍在此地,就帮我照看他一下,这孩子心眼好容易被欺负,希望你常来看看他。” “这样才能让我对他那位已逝的英雄师父有所交代啊。” 这一席话说完,这位官员被深深打动。 他充满决心地拍拍郑部长的手背说道。 “你就放心吧。” “当初你在部队时对我有多关照,将来我就有多关照他。” 场面略显沉重。随着二人的对话继续深入,官员忽然询问道。 “对了,郑部长,你有没有为何雨柱带什么礼物过来?” 感谢酒鬼jg的支持及提醒,兄弟嘴一下。* 郑部长听到这话后,连忙点了点头。 何雨柱考上了大学,这是个大喜的日子,怎能不送礼呢? 即便郑部长自己的私房钱不多,但送个小礼物总是可以的。 “你打算送什么?” 郑部长对自己的选择不太有信心,于是试探地问了一下领导带了什么礼物。 领导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支钢笔。 “何雨柱考上了大学,这种文具肯定会用得很多。” “我想着还是送一支好的钢笔给他。” “我刚才看了看这些来宾送的东西,大部分都是钢笔,但仔细一看,似乎只有这支是最贵、最有价值的。” “差不多得五千块。” 如果用现在的人民币计算,大概就是五块钱,确实是非常不错的钢笔了。 郑部长闻言微微一笑: “那你是认为送点有助于学习的礼品就好喽?” “行,就照办。” ... 不久,何雨柱站在人群中,许多熟悉的面孔走到他的身边,亲手递上各自的礼物。 领导也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支钢笔,递给他: “柱子,看你惯常的称呼就是这样了。” “这钢笔给你了,你要好好学习。” “将来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说罢,周站长也随之而来。 周站长没带其他礼物,便送了两本笔记本。 这种本子,是今天何雨柱收得最多的礼物了,估计够他用几年了。 但由于何雨柱有着系统助力,他对笔记本并无太大需求,这也是让他颇为无奈的事。 接着,秦经理来到他身边。 他一向行事豪爽。 尽管秦经理与崔德胜关系很好,但他们毕竟各自为营,并且存有微妙的竞争关系,因此,可以说他们是亦敌亦友。 如今既然是升学宴被崔德胜抢先,秦经理自然不甘人后,必须拿出像样的礼物给何雨柱。 秦经理走近,笑骂了一句:“臭小子!” 然后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当时真不该让你走呢!” 接着,他小心地递过一只非常精致的小杯子,神情格外谨慎。 “你拿着。” “这可是清代的珍贵瓷杯。” “一直都是我的心爱之物。” “每天早晨我看到它心情都会变好。” “这个原为一对,但是我舍不得,今天只得单独送你这只。” “这真是非常宝贵的东西,你要珍藏好。” 他说这番话时表情夸张,仿佛是把他自己的一条命也送了出去。 但说来也的确像那么一回事。 在这个年代,尽管大家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维持,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古董的价值并不是特别高。 然而,在像秦经理这样的人眼中,收藏古董不仅是一种生活乐趣,更是一种能够尽情品味的过程。 不过现在热衷此道的人不多,能真正投入其中的人也屈指可数。 在这个时代,不论是金钱还是实物都非常宝贵,而古董固然有价值,但也存在一定的价值互换标准。 就像这个茶杯,即便要售卖,大概也只会达到几百万,即所谓的几百块钱。 秦经理拿出的这份礼物极其贵重,让何雨柱感到十分惊喜。 别的人或许不了解,但何雨柱却知道这件古董多年后依然价值连城。 太厉害了。 参加一次升学宴竟能得到这样的宝物,这让何雨柱十分震撼。 由此可见,秦经理出手相当大方。 王明德站在旁边,虽他自己并不涉足古玩收藏,但却明白这只小小杯子对他们这些玩家的意义所在。 况且这杯子确实价值不菲。 真是不简单啊! 王明德有些疑惑,不清楚秦经理这么做是因为舍得分东西还是因为有眼光。 既然秦经理待何雨柱如此周到,王明德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摆脱不了他的影子了。 \"谢谢。\" 何雨柱接过杯子,表现得仿佛不知其价值似的。 实际上他内心非常高兴,又多了件宝贝可以放入自己的私人空间。 此时,旁边的崔德胜也惊讶得说不出话。 这老秦...是疯狂了吗? 崔德胜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的礼物没被比下去。 …… 正在这时,郑部长缓步走来,并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本笔记本。 见到桌子上已有一堆相同的笔记本书,郑部长不由得有些尴尬。 \"柱子,要好好学习。\" \"不论我人在哪儿,等你毕业时我定会回来参加典礼。\" \"除了这本笔记本,我还有别的礼物要送你。\" 郑部长边说边回头看向门外。 依然没有人的踪影。 \"怎么还不来呢?就这么忙吗?\" \"现在几点了。\" 郑部长询问着身旁的老崔。 老崔把手腕上的手表挪动了一下位置以便查看,随后将其递过去给郑部长看。 看了时间,郑部长轻轻敲了下脚尖。 \"这该来了呀。\" 就在众人都将视线移向大门方向的时候,一个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人缓缓走进了屋内。 一见到这个人,郑部长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老崔,把菜加热热。\" \"知道了。\" 随后那人满脸堆笑地向郑部长走去,并热情握手以示敬意。 \"郑部长,让你久等了。\" \"学校里有事耽搁了时间,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面对这种情况,郑部长与其握手后,立刻挥手示意。 \"无妨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件事我应该向你道歉,你这么忙,我还让你跑一趟。” 郑部长不再客套,直接来到何雨柱身旁,向面前的人介绍道。 “上次叫你来时我就告诉你了,” “今天是为你引荐一位年轻人。” “这位就是何雨柱,” “他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又带着别的女人走了,只好一人带着妹妹生活,那时妹妹还只有五六岁。” “但他十分努力,最近刚考上了你们学校的物理系。” “你也在物理系任教,希望你能多关照一下他,在学习方面给予指导。” 郑部长说到这里,口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转身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快来打个招呼,这是胡宁教授。” 何雨柱听到这里,心中一怔。 第30章 胡宁教授 啊? 北大教授,胡宁教授? 一股战栗涌上何雨柱全身,那是中国科学院的院士胡宁? 尽管心里震惊,但何雨柱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太多。他迅速走上前去,谦逊地对胡宁教授伸出手。 “胡宁教授,很高兴认识您。” 胡宁微笑着走近,主动握住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 “我知道你,” “我之前在报纸上见过你的事迹。不止我,学院里的很多教师也都了解你的情况。” “成绩十分优异。” “如果你将来在校期间遇到什么难题,无论是学术还是生活方面的,都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郑部长见两人相处融洽,十分欣慰。 “胡教授,还没用餐吧?” “快来,体验一下华兴楼的佳肴。” “我们一起进屋里详谈。” 其他几个人也都纷纷跟上。 而何雨柱却站在原地,有些愣住了。 这就是那位着名的中科院院士胡宁吗? 就是那位着作了《广义相对论和引力场论》、《场的量子理论》、《电动力学》、 《层子模型中重子的分类》、《引力场能量密度的恒正值》、《层子模型中介子的波函数和能级》、 《层子模型中介子的分类》等诸多论着并有着无数重要成就的人物吗? 不仅这些,他还是一名非常杰出的导师, 像杨国桢院士这样的光学科学家,华中师范大学的刘连寿教授,以及着名核物理学家于敏院士都是他的学生。 何雨柱不禁感叹: 郑部长说的礼物就是这个! 果然是份厚礼! 获得来自胡宁教授的特殊关注, 他真的很懂送礼的分量。 …… 不久后,众人聚集包厢内聊天、品尝美食,足足两个小时后才散去。 甚至连席位都没有为何雨柱留。 何雨柱甚至开始怀疑这到底是自己的升学宴还是别人的。整个仪式几乎只是走了一个出场收礼的过程。 然而今日的收获甚丰,他也并不感到不悦。 其他人都忙着各自的事情。 何雨柱与陈雪茹一同走向了后厨。 今天这么多菜肴,都是这帮厨师们精心制作的,何雨柱甚至根本没到过后厨一次。 尽管崔德胜仍会给这些工作人员发薪水,但他们为了何雨柱的事忙前忙后,何雨柱自然是要给他们一点奖赏。 现如今人人都需要些钱财以度时艰,于是何雨柱便到了后厨给师傅们分发一些钱。 何雨柱与陈雪茹刚踏入后厨的那一瞬。 众人的目光纷纷汇聚在陈雪茹身上,皆被她的美貌所吸引。 有的人是通过她的丝绸铺了解到她,有的则并不识得这位女子,但此时陈雪茹所带来的视觉震撼,使整个厨房都为之振奋。 “这位便是弟媳?” “这也太好看了!” “雨柱,看来你还真走了桃花运。” “比你年长两岁的我还单身呢,你怎么就已经找到了这么一位 ** ,不对,是一位有钱人家的姑娘。” “……” 分发了部分钱款之后,何雨柱和陈雪茹便打算离开。 二人一回到华兴楼的大院。 崔德胜快步迎上前来,并将何雨柱拉到一旁。 “柱子。” “我也有份礼物想送给你。” 崔德胜将他拉到一旁坐下,并面露微笑, 如同感激何雨柱为他带来了诸多益处。 “坦白说吧,柱子。” “如果不是今天的宴会,我都还不清楚你与这么多人杰有交情。” “托你的福,我也得以结识了不少新的朋友。” 说着,崔德胜拿出了一些文档,类似地契与房屋契纸等文件。 “看看这个吧,柱子。” 接着,他继续说道,“就在华兴楼旁边,有一个三进门的四合院,它一直闲置着。这一带的人都知道那是我家的房子。” “在我新中国成立之前,也算个小有名气的人物了,有几分底子,家里曾娶过两个侍房,也叫纳妾。” “那四合院就是当时妾室居住的地方。” “自从国家实施一夫一妻制后,依据政策规定,我的小妻们都另组家庭,再与我不相往来。” “那座宅子自此便无人居住。” “即便当今的生活不算太稳定,那处房屋应该还是有一些价值的。” “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块儿去看看,这所住宅权就转移到你的名下了。这就算作升学贺礼吧。” “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话后,何雨柱十分惊喜,并未想到崔德胜会准备这样的厚赠。 何雨柱之前经过那片地方时曾同王明德提及过这个宅院,而据王明德所说,那座四合院十分新式,并且价格不菲。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崔德胜竟然直接打算把它送给自己。 何雨柱不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无论是崔德胜是不是通过这种方式把他绑在华兴楼,但是谁也没见过有人如此出手阔绰。 这着实令人惊讶。 “这个礼物实在是太重了。” 何雨柱有些手足无措。 崔德胜摇了摇头。 “没有!” “能让华兴楼发展起来,你是最大的功臣,这份心意轻不得。” “再说,” “老秦送你的那个古董杯子可珍贵得很,我怎么也不能输了他。” “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轻轻点头。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送上嘴边的肉,何雨柱不能就这样推开吧。在这种地方有一个偌大的四合院,许多年后价值可是非同小可的。 这话不夸张。 …… 送陈雪茹回去之后,何雨柱回到了王明德家中。回到家中后,他一直在想今天收到的那些礼物。 三件最为珍贵的东西: 其一是郑部长介绍的胡宁教授; 其二是秦经理的古董杯子; 最后一个就是崔德胜送给他的四合院。 这个升学宴带给他的宝物可真称得上丰富。 将那些需要妥善保管的物品全都放入了随身空间里后,见何雨水已经入睡,何雨柱便进入了随身空间。 这几个月以来,何雨柱基本上很少来这个地方。但是每次进入,都令他惊叹。 空间变得越来越广阔。 一开始时这里只是黑暗且仅有两百平方米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山水并蓄的世界。 日月轮转、风雨交加在这里都和外面一样自然。 各种鸟兽在这里自由地飞驰奔跑。 这是一个小小的世界,而何雨柱则是这方世界的主人。 随着时间推移,在一条清澈的小河前多了一个木制的宅院。 它仿佛是为了何雨柱存在的一样。他的所有物品都储藏在这个院子里。 远处还有一片自然形成的田野。 不久前何雨柱已经在这片田地上播下了水稻种子,这些种子是他在市场上买的。 如今,那些稻子已经长成了幼苗。 望着天空,何雨柱赞叹随身空间的神奇所在。 置身于此,明显感到这里空气特别清新,喝一口河边的泉水都令人心旷神怡,彻底缓解疲乏。 确实太神奇了。 每当何雨柱心情不好,都会趁何雨水睡着后,独自来到这里散步。 但他来得并不多! 看着远处的田野,他知道将来要来这里的时间肯定多了。 未来会有严重的 ** ,必须提前储备食物,加上有田地帮忙种植,他也能够自己种粮食。 虽然以前在敌人老窝里找到了不少东西,但对于物资,没有人会嫌太多吧? 停留了一会后,何雨柱离开了这个空间。 ...... 由于学校还未开学,何雨柱一如往常,每天前往华兴楼工作。 几天后。 当何雨柱回到家时,王明德的表情显得异常复杂,似乎是遇到了无法轻易解决的问题。 彼此之间已经相处良久,生活习惯早已了然于心。何雨柱也明白,师傅一定是碰到了什么难言之隐或苦恼之事。 “怎么了?师父?” “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吧。” 经过片刻沉默,王明德将手中的报纸轻轻放在桌上, “柱子。” “有些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了。” “你父亲来信了,他知道你考上大学的消息了。” 听到此话,何雨柱脸上本来带有的一丝笑意瞬间消失。王明德也注意到了对方情绪的变化,并且深知何大清对这对兄妹所带来的创伤究竟有多大。 虽然王明德是何雨柱的师傅,并被认为是他的父亲般存在,但在这件事情上他并没有过多参与的权利。 一边是心爱如同自己孩子的徒弟,另一方面,又是与自己亲近无间的挚友何大清。尽管对于何大清的行事风格难以认同、难以接受。但在感情立场上,王明德无疑是站在何雨柱这边。 不过,为了全面解释清楚,王明德补充道: “柱子,” “你的父亲得知此事,也通过报纸获晓,表示祝贺你进入大学。” “如果资金存在问题,可以找他帮忙。” “剩下的事情,你就看看他自己写的信吧。” 说完,王明德将信推向了何雨柱。然而后者并未动手拿起。 “哼!” 何雨柱先是轻笑了声。 “离开前,他未做一声告别;” “没有留下来一分资助,” “走后再无一封家信;我们只知道,他曾因一妇人而离去。” “除此之外的事,无论对我还是妹妹,都毫不知情。” “现在听说考上大学了,突然认出还有一个儿子?” 仿佛可以用贫居闹市无人识, 富居乡里皆亲邻来形容何大清的行为。 王明德能够感觉到对方内心的愤怒情绪, 任谁都面对这样的情况会十分不满。 第31章 三个敌特? 何雨柱听到这件事后,心中猛地一震。敌特? 三个敌特? 一个敌特已经足够震撼,如今出现三个敌特,这让所有人都感到难以置信。“别着急,你慢慢说。” 何雨柱安抚道。 何淼径直走了进去,和何雨柱一起坐到床上,喝了一口水,这才缓缓恢复过来。 “情况是这样的。” “前几天我们得到一些关于敌特的信息。” “根据我们的线索,此人很可能是敌 ** 重要头目,在四九城内职位很高。” “如果我们能够将他活捉,定会大大减少四九城内的敌特活动。” “但是每次我们都调动了不少军队前去行动。” “这些敌特极为机警,一旦察觉不对便迅速消失,活捉起来相当棘手。” “上级指示无论如何也要将敌人捉拿归案。” “可当我们抵达他们的藏身之地时,竟然发现有三个人冲了出来。” “显然是在进行敌特活动,我们冲上前去,试图以不伤命的办法将他们控制住。” “谁知那三人像泥鳅一样滑溜,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已经是连续两次,都被他们逃脱了。” “由于他们动作迅捷再加上地形复杂,我们攻击的机会十分有限。” “尤其是在城区内作战更是困难,必须尽力避开 ** 。” “各种因素综合在一起,抓捕他们确实很难。” “急啊,郑部长也很心急。” “眼看军管会即将撤离,这该怎么办?”何雨柱听了半天,依然不清楚何淼的意思。 “那么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何用意?” 这一问使得何淼终于切中了重点,变得相当激动。 “那几人的身手非常出众,速度快如闪电。” “显然是修习了某种特殊的武功技巧。” “为了成功追捕他们,至少得有这样的本领。” “雨柱,记得你说过师父留下的那些武功秘诀里包括速度和轻功,能否将那些秘诀传授给我,让我短时间内拼命练习后再去捕捉敌特?” 听到这句话后,何雨柱不禁大笑。 “你在胡想什么?” “与已有深厚造诣者较量?临阵磨枪?” “这是开玩笑的吧。”此刻,何雨柱扫视了自己的系统界面。 【……】 【梯云纵第六层:当前熟练度 543 \/ 总熟练度100 万】 何雨柱在数月前预感到这种可能就提前学习掌握了这项高级技能。 “还是我去吧。” “我已经略懂一二的轻功。”何雨柱说着便站起来,但马上又被何淼拉回座位。“你的实力我很认可。” “不过郑部长再三叮嘱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让你插手此类事情。” “他甚至因为这个问题烦恼至极。” “接下来,郑部长找到了几位国术高手,并给他们配备了 ** ,准备对付这几个敌特。”“打算展开一次大规模围捕。” 何雨柱听后,觉得自己可能没什么事了。如今他已经达到了化劲巅峰。 换句话说,在练国术的人当中,他是相当出众的存在。 但一听说郑部长已经集合了几位高手,何雨柱便认为自己应该没什么戏了。“如果这样的话,就没我什么事了吧?” “你来找我是干什么的?” 何淼接着问道。 这次总算切入正题了。 “我们在与敌特的交手中,发现他们速度极快,显然掌握了某种快速技法。” “而我们认识的所有国术高手询问过后,都说不曾听说过这类技法。”“更谈不上懂得轻功了。” “这些人近距离搏斗对付敌特应该不成问题,但如果都已经近战了,我们何必还要用他们呢?我们有枪,我们的士兵也不是闲人。” “最关键的是,我们根本追不上他们。” “这些高手即便来了,估计也是同一结果,敌特非常狡猾。”“难以捉拿。” “其实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耐心,慢慢消耗,也迟早能把他们抓住,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身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然而上头已经不愿意再给予我们更多时间。”“不能再拖延了。” “如果在军管会撤出前还是抓不到,郑部长可能会很为难。”何淼提到的问题并未激起何雨柱行动的决心。 但听到郑部长可能会为此为难,何雨柱立刻来了精神。 毕竟,郑部长是他的恩人,这段时间对他的关照无微不至。一旦因此感到为难, 那么自己就该站出来助他一臂之力。“不必多说。” “我已经决定了,告诉郑部长,下一次行动我会加入。并且,请转告郑部长,我会保护好自己。” “能不能帮上忙暂且不说,这也算是一次增长见识的机会。”“你们下次行动什么时候?” 何淼立即答道:“明晚。” “如果一切顺利,我会来接你的。” 次日晚上。 何雨柱跟随郑部长来到四九城边缘的一个居民区。这片地方虽破旧不堪,但居住的人口并不少。 同时,看上去也的确是个理想的藏匿之地。 “带你来本身就违规了,如果你出现什么闪失,我自己没法向自己交代,也无法向你的师父交代。” “一定要注意安全。” 郑部长提醒身边的何雨柱。 其实郑部长原本并不打算带上何雨柱,但何淼擅自做主把他带了过来,说何雨柱精通一些加快身法的功夫,或许能有所帮助。此刻形势已无法回头。 但郑部长仍然不太愿意让何雨柱行动,真的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敌特非常狡猾,同时还怀揣着**,稍有不慎便会有牺牲。“我知道。” “你说了好多遍了。” 此时,郑部长用极其愤怒的眼神扫了一眼身边的何淼,后者畏畏缩缩地低下了头。何淼的行为激怒了郑部长,但他已是骑虎难下。 郑部长带着一支队伍,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地前进。 不久之后,按照得到的情报,士兵们和几个国术高手在夜色中包围了一间小屋。情报表明这是敌特的藏匿之处,但只发现了两人。 本该是三人一组行动,为何现在只剩下二人?但也说得通, 敌人为了保证有生存者,必然会采取分散行动。 很快,大家做好准备,郑部长心中仍旧有些紧张。多年来执行众多任务,让他最头疼的便是对付敌特。 那些敌特不仅极其狡猾,还不宜大举行动,那样容易打草惊蛇。即使是打算这次一举抓获敌特首领,郑部长也只能带一百来号人,并且多数还得在四周埋伏。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划破黑夜,“砰!”一个人直接破顶而出,众人皆被这声响惊骇。 显然,敌特已经察觉到人的到来。 何雨柱亲眼目睹一名敌特凌空而起,并且飞身走檐。另一个则朝相反方向飞掠而去。 正如何淼所说,他们确实体现了轻功的能力。 地面上的士兵和国术高手瞬间愣住,何雨柱知道错过此次机会,敌人可能会逃之夭夭。 “尽量拦住他,这个交给我。”说罢,他一蹬墙壁,腾空跃起, 只见他在众人面前以更快的速度、更凌厉的高度飞升。对方仅能依靠墙壁与屋顶跳跃前行, 但何雨柱好似空中踏步般轻盈敏捷,有时直接似于踩空飞行。何淼目瞪口呆。 “起飞了吗?”“这还叫只会一点?”郑部长震惊不已, 短暂片刻之后,其余人纷纷围堵另一名敌特。 何雨柱紧追不舍很快就追上了,并直接在空中抓牢那名敌特,猛地往地面摔下。 敌人重重摔在了砖块之上。 他很清楚这一摔必定严重受伤,腿已然受创。稳稳落地的何雨柱准备进一步行动时, 那名敌特即慌不择路地挣扎着站起并尝试说服何雨柱。这位叫做黑刺的敌特并非头目,但是位阶并不低。 此时的他与何雨柱交手之后,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何雨柱的对手,再加之刚才事发突然,** 身上也没带装备。 他急了! 武力不如对方,那只能靠脑子了。“兄弟。” “别,留条生路吧。” “这也是**不得已。” “你听我说,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我家境富裕,把所有财产都给你,那条胡同尽头的房子里有很多宝贝。” “你自己去拿。” “只要放我一条生路。” “咱们撇开国家大事,也没有什么信仰的问题。” “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华夏人吧,家里有妻儿老小,给我一次机会,日后我会感谢你的。” 何雨柱简直被他的话气乐了。 这家伙为了活命还真是什么都肯说。何雨柱摇了摇头。 “你不就是为了国家大义和信仰当特务的么。”“别扯这些了。” 何雨柱一个瞬间动作便来到黑刺身旁,在黑刺还没有任何反应前,一个肘击就把他打晕。 此时何淼出现了,从胡同口走进来。 “雨柱!” “抓住他了吗?” ……………. “太好了。” “那个人也被抓住了。” 不久后, 何雨柱与郑部长等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看到何雨柱刚才的表现,郑部长被彻底震撼了。原以为那些能飞檐走壁的特务已经够让人不可思议了,何雨柱的实力竟然更超出他们的想象。 连同行的国术高手都无比钦佩。虽然他们练习国术也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的实力,但是修炼轻功的人却是凤毛麟角。即便他们能选,一般也都偏好于近身拳法。 第32章 独特的人格魅力 随着修行程度加深,他们的身体素质的确比普通人强出许多;速度也远胜常人。然而,对于真正练习轻功的高人来说,他们的追击还是跟不上。但这个少年不仅能够追上,还更为厉害。怎能让人不敬服。 一路上所有人都在不停地赞美何雨柱,就连一向不爱恭维的郑部长也不断赞赏着他。 “真没想到你还会这一身本领呀。” “看来我多虑了。”“谢谢你,柱子。” 郑部长拍拍何雨柱的头。郑部长凝视着身边的这个孩子,心中满是酸楚。 他对何雨柱的喜爱并不仅仅是出于师生情感,更是源于内心的认同:这孩子真的很懂事,也很有独特的人格魅力,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他。“柱子。” “你怎么...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变了吗?”何雨柱满脸不解,“怎么变的?” ...... 郑部长笑了。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普通小孩。” “现在觉得你好看多了,面部和骨骼都有了变化,跟你的个性更匹配了。”听到这话,何雨柱脸上浮现出了笑意。 何雨柱对此事也很清楚,自从开始修炼国术和 ** 后,再在随身空间待了一段时间,他明显感到自己与以前截然不同。 甚至连相貌也变得越来越好。 郑部长笑了笑,随即切入正题:“你这次帮助抓捕特务,算是立了大功。”“上一次你同样立了功。” “上次我已经向有关部门报备过,这一次再去报告的话,应该也会给你记下功劳。”“虽然实际用处不大,但这也是一份荣耀。” 没等何雨柱开口,郑部长心里微微泛起了苦涩。“柱子。” “过一段时间我就要离开四九城了。” “我的调令已提前告知我了。” “以后能不能再见就成未知数了。” “我不是擅长言辞的人。”“但是,柱子。” “我想说的是,很高兴遇见你。”“跟你相处,有种说不出的愉悦。”何雨柱听后大为惊讶。 一直以来,郑部长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也不会说出什么肉麻的话。而今这几句话, 像是一个不懂得表达感情的人尽力传递心意。不得不说,还是略显肉麻。 一时间,何雨柱难以消化这种情感流露,赶紧说道: “你说的仿佛是要生离死别的样子。” “郑部长,等到您去到新岗位,请一定要给我写信,我们要保持联系,等哪天我有机会了,我就去看您。” “行。” 郑部长痛快地答应下来,他的脸色看不出丝毫悲伤的情绪。 唯有他自己知道,此次去的地方可能是真正的生死离别,也可能永远见不到这一面了。 何雨柱直接回了家。 当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左右。何雨水早就入睡了。 借助极微弱的光线,何雨柱看着何雨水的脸色,心中涌起莫名的自豪感。 要知道,在何大清离开的日子里,家中一文钱也没有,甚至连粮食都不够。而四合院里的那些人们却都视若无睹。 甚至在背地里害他们,反而不断压榨他们。 那段时间的艰难处境是外人难以理解的,甚至有时只能以水充饥。 那时何雨水脸上的凄凉和落寞一览无遗。 要不是后来王明德前来迎接何雨柱和妹妹,谁知道他们会怎样。此刻,何雨柱对何大清更加仇恨,同时也更感恩于王明德。 加上四合院那些无情的人们的存在,让何雨柱萌生了更大的目标。时光如梭,尽管时间不长, 现今的四九城已呈现出一番新气象。军管委员会已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而越来越多的新机构正在建立中,其中之一便是街道办事处。 ps: 谢谢兄弟们看到这儿,爱你们,希望你们能给个全订,这本书绝对不会烂尾,也不会太监,会给大哥们一个爽快且圆满的结局。全订,全订,全订,谢谢兄弟们,嘴上亲一口。 何雨柱现在已经开学了。 开学后,何雨柱的生活多了一项重要内容——上学。此前,他的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上班,而现在,最重要的事变成了上学。 何雨柱上学和其他人一样,带着笔和笔记本按着课表去上课就可以了。何雨柱上课带来的收获, 在没有课的时间里,他就去华兴楼,每天都是如此。 如今何雨柱的生活变得更加充实。这天,他一下课便直奔王明德家。 自从何雨柱开始上课以来,无论他多早就回家,王明德夫妇再也不让他下厨了。他们更乐意看到何雨柱把那点时间用来学习。做饭的事,他们两人完全可以胜任。 这是王明德夫妇的态度。尽管他们不是父母,但他们做得甚至超过亲生父母。何雨柱对这对夫妇非常感激,不孝顺他们都觉得过意不去。 何雨柱清楚地感受到王明德夫妇对他和雨水完全是真心相待,并没有任何杂念,这与易中海那些人简直有天壤之别。这就是他们的差距所在。 何雨柱回到家里时已很晚了,王明德、李凤云和何雨水都在等着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李凤云问道。 “快动手吃饭吧。”她说着,递上了筷子。待何雨柱坐下,拿着筷子开始吃饭时, 李凤云开口了。“柱子,我想把雨水换个学校。” “怎么了?不是念得挺好的吗?怎么突然要换学校?” 李凤云提起来一脸忧惧:“她最近在学校遇到不少麻烦事,军管会一走那人贩子就变得特别猖獗。” “这才几天的工夫呢。据说人贩子居然直接在学校里抢孩子了。” “你说那还能安全吗?我在考虑把雨水转到你们北大那边的小学去。” “那里环境好、人口也多,设施齐全,师资也强,保安系统也完善,应该去那所学校。” “这样以后我们接送她就放心多了。”每当提起这事,李凤云都愁眉不展。 她很久才举起筷子。“对了。” “这几天我去接雨水的时候遇到了之前的阎埠贵,他总是主动和我打招呼。” “之前也常常来搭话,但这几天他的表情特别高兴。” “显得有点反常,总觉得有点儿诡异,我心里不太舒坦。” “反正那所学校让我感觉不舒服。”何雨水也赶紧附和道。 “确实,三大爷比之前更开心了。”何雨柱听了这话,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深深吸了一口气。 阎埠贵比以前更有精神头这也是正常的,毕竟现在的军管会已经撤走了,居民的自由程度也大大提高了,这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一种轻松的感觉。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但眼下军管会撤离后,对于四合院里的那些 ** 来说,他们的后台也一同消失了。阎埠贵对何雨柱心存怨恨,可能会拿何雨水做文章。 即便阎埠贵胆小怕事,但仍需防微杜渐,最好听听李凤云的意见。“好吧。” “转学到别的学校。” “听师娘的吧。” “那边学校的环境安全许多,听闻老师也好些了,不论是安全保障还是教学质量都能更可靠些,唯一的不足就是得走得更远一点儿路。” “对啊。”李凤云同样频频表示认同。 第二天,在四合院! 由于那天正好是周末,恰好也是军管会撤离的第四天。四合院里的住户都异常激动。 他们感觉到了自由的味道。 而在贾家的小屋子里,贾家的人都聚在一起,尤其是贾张氏更为开心, 她走路都有点儿晃荡的样子, “这次军管会撤走了,对于咱们一家来说可不是单单为了更多自由而已。” “我还想知道,军管会不在了,那个叫傻柱的家伙是不是也不像从前那么特别了?” “不再是高人一等,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市民了,假如他现在再回到四合院去,还想继续嚣张跋扈,看我怎么教训教训他!”“真是个小崽子,” “即便他成为了主厨、考上了大学,在四合院里头大家也一样平起平坐的。”听到这话,贾东旭心里十分高兴,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得意洋洋。 对于贾东旭来说,他这个妈妈虽然什么都不成,但在无理取闹这方面绝对有一手。 如今何雨柱失去了背后的支持力量,贾张氏以后在面对他的时候将会更加肆无忌惮。如果贾张氏开始 ** ,甚至跟何雨柱产生身体冲突的时候, 何雨柱若是真的动手,那么他就该站出来。 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厨子,在实际动手的过程中还不是轻而易举掌控得住?总之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此刻易中海默默地坐着,内心却很舒畅,不过他是个不把喜怒显于色的人。 他说: “不久后,街道办事处主任会到我们这个四合院来挑选几个人负责管理。” “我和院里的一些人打好了招呼,自然也有我的一份。” “以现状来判断,如若不发生其他的变故的话。” “依然该是咱们三人承担重任。” 贾东旭自然明白所谓的三人为谁,于是也感到很痛快,“既然这样,那么从今往后何雨柱想要回到这个四合院就是难上加难了。” “因为几个管事儿的人物都被他得罪了个遍。” “他恐怕再也不会敢回到这院子来了。” “风水总有一天会轮流转动,如今终于该是我们时来运转。” “哈哈哈...” 秦淮茹在一旁忙于家务,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然而,想到何雨柱之前的那些行为和目前的情景,心里还是觉得舒适不少。 第33章 参加此会议 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一天依然是个周末。 何雨柱并没有直奔华兴楼,而是决定返回四合院。 原因是易中海前一日特地来找他,告诉他必须回家一趟。理由是街道办事处今天将在四合院选出几名管事的人选,并坚持何雨柱务必参加此会议。 虽然何雨柱起初不愿意去,但是经不住易中海的耐心说服。实际上,何雨柱也明白易中海的心思:他自己也很清楚几乎百分之百会当选成为四合院的掌权人物,于是希望何雨柱到场亲睹这一过程。 为了成全他,何雨柱决定应约而行。 何雨柱准备骑上他的自行车回去,借此展示即便是这些人成了所谓的“管事”对他而言仍然什么都不是。他径直朝四合院骑行过去,然后推着车子进入。 这一次回四合院时,何雨柱清晰感受到人们对他的态度有所变化。以往在军管会在场时,院里人们的态度各有不同,有些人笑嘻嘻地上前寒暄,其他人却刻意躲着他。 如今这种变化越发显着:大家的眼神里尽是讽刺乃至冷漠的瞪视,整个四合院似乎弥漫起阵阵敌意,但何雨柱对这些并不介怀。 他知道只要他们还住在这个院子里,气氛难免回归到之前那种不友善的情形;但这跟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他不再在乎他们脸色;更不在于那里是否住着——反正现在他是不住那儿。 他此次返回的唯一目的,不过是表明自己即便天翻地覆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中而已。特别是骑上那辆引人瞩目的自行交通工具,在他们看来,何雨柱如此阔气简直是在挑战他人的极限。 这引起了极大的心理落差及恶意情绪的增加;何雨柱则淡定从容,在众人目光中悠哉游哉推进了车向前行。 走到中间小院后发现人群早已经挤在一起。由于会议设在这里举行,许多人早早上前等着。 等何雨柱踏入这里时,众多目光转向他,贾张氏率先开了话腔。 \"哟,咱们的大才子这不是?\" \"已经很有成就了?\" “怎么还回来这种贫瘠地方啊?” 贾张氏大声说着,故意让人们听见,周围的观众随即投射出充满揶揄和嘲弄意味的注视。尽管这样,他们内心也有担忧与惶恐。 众所周知,何雨柱这张嘴可真不一般。只见何雨柱微微一笑, “是啊。” “来看看动物园里的情况。” “看看你的肥猪到底长什么样了。”“这才多久不见,你又胖了不少啊。”“看来娶了个不错的老婆啊。” “你儿子媳妇有过养猪的经验?” “你站这儿跟个死肥猪似的。”这话一出, 贾张氏气得脸通红。 围观的街坊邻里,有的憋着笑,有的尴尬。 她本以为自己的嘴上功夫占优势,没想到一开口就输了。 何雨柱随口两句话就把她气成这样。“傻柱。” “你嘴巴给 ** 净点儿!” “你信不信我抽你一巴掌!” 何雨柱摊开双手,一脸无辜。“我说错了吗?” “以你们家那个经济状况,那些粗粮杂食,居然能让你养得这么肥。”“你怎么像个泔水桶呢?” “少吃点儿吧,小心哪天噎死,到下面去找你丈夫抢饭吃。”“老不死的寡妇。” “只会欺负软柿子的无赖。” “军管会时期,咋不见你这条母狗乱叫?” “现在得意了吧…….” “要不,让贾东旭给大家说说你被军管会吓到尿裤裆的事儿吧。”这些话差点没把贾张氏气晕。 在何雨柱到来前,贾张氏幻想过他们相见的情景,想着该说些什么话能让何雨柱生气, 如何在众人面前让何雨柱出丑,把所有这段时间受的委屈一次性全都撒出来。 然而,见面的结果完全不是贾张氏预想的样子。 一张嘴,就遭到了降维打击, 被骂得天翻地覆,甚至还被人提起了她尿裤裆的历史。 旁边的贾东旭早已急得满脸涨红, 紧紧握着拳头,很想直接冲上前揍他几拳。贾张氏气得全身颤抖。 “傻柱!你这挨千刀的!” “我要一巴掌抽死你!” 说着就要扑过去。 却被旁边的刘海中拉住。“别这样!” “老嫂子,算了。” “大家都别闹了。” “街道办的人马上就要来了。” “听说是街道办主任亲自来的,如果这件事闹大被他看到,那我们的印象就毁了。” “这样下去,这院子以后也别指望安宁了。” “为了这院子的利益,大家都少说两句。”刘海中最担心这会影响到他掌权的机会。 其他人也开始纷纷劝解。“没错,大家都是邻居。” “少说两句吧。” “算了算了。” 大家觉得刘海中的劝说也有道理, 如果街道办的人知道,会影响大家的共同利益。事实上,对这个四合院的这些人来说, “共同”利益从来都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 他们在意的是,群体里有他们自己的身影。不久后。 贾张氏被人拉走了。此时, 中院的最前方摆着一张八仙桌,周围放了三把椅子,这是为街道办人员准备的。 院子里三位大爷坐在观众席最前排,仿佛随时准备登基为王。 其他人或挤或站或坐着。 此刻的刘海中已经颇有领导风范,他站起身说, “一会儿街道办的人到了,大家要注意纪律,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保持安静,别大声说话。” “日后我们要依靠街道办,这是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都记住了吧。” 他说完又坐下。此时, 三大爷都不约而同看向最后面的何雨柱,眼神充满些许挑逗之意。 何雨柱也只是轻蔑地一笑。 正在这时,前院有了动静。 刘海中没想到自己还未出门相迎呢,对方就已经到了。 一连串的脚步响起, 如敲打他们的心房一般沉重。 当那位带头的人出现时,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位顿时感到心跳骤然停止。他们的身子都打了一个冷颤。 他们的惊愕难以掩饰,并不单单是他们三位,观众当中亦有不少人表现出强烈的震惊。他们认出了那个为首的人物。 在何雨柱之前一次升学宴会上,那人身穿着**,亲密地和何雨柱低语;他们之间的交情好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好像是…何淼! 何淼居然成了街道办工作人员? 这信息立刻引发了整个大院的震骇。在这阵吃惊中,何淼直接走到设好的八仙桌前, 并占据了正中的座。 现在的何雨柱都感到有点恍惚,他怎么都没想过何淼竟然会成为街道办事处的主任。这点上何雨柱压根没考虑过。 他们之间已经有半个月没联系过了。 何雨柱估计,在何淼的表象与级别看,即便他很年轻,也绝不只是一个普通街道办事人员的身份。 就算他是主任,何淼也不应该满足于此。“都到了吧?” 此刻,何淼又开口说话, “那我开门见山地讲了吧,我叫何淼,这里的街道办主任,请你们直呼何主任即可。” “过去的军管时代已经成为过去, 现在开始,这条街道的所有琐碎之事皆将由街道办来管理。” “至于法律问题和刑事案件,还是要交给警署处理。” “日常生活的麻烦或是困难之处可以直接向街道办报告,相关的最新政策措施也通过这里传达给大家。” “换句话说, 只有在不违法的前提下方可前来街道办事处。” “新规定或政策发布时,将由街道办传递下来。” “我相信这些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我就不说太多细节了,说得太细,你们反倒记不住,可能会听得晕头转向。” (首订) 何淼顿了顿。 细看下面,发现似乎有些面孔格外熟悉,这才猛然想起: 这些人不就是参加何雨柱升学宴的那些人吗?这不是何雨柱之前住的那个院子? 他环视了一圈人群。 很快便找到了何雨柱。 当何淼的目光落到何雨柱身上时, 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但却没说话。 然而,此刻,三位大爷以及其他一些人再次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原本以为何雨柱只是个街道办的小职员,没想到居然是街道办主任,而且他还与何雨柱关系密切。 大家都以为军管会撤走后,何雨柱的后台就会消失。没想到新的顶头上司竟然直接是他。 这种状况让易中海等人感到十分震撼。 他们送走了军管会,迎来的是一个街道办主任。 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茫然失措,有的惊讶万分。 本来他们还想借这个机会展示自己的权威,结果却发现这个主任竟然站在何雨柱一边。到底是谁在这里“爽”呢? 此时,何淼收敛了笑容。 “下面我们开始选举几个管理者。”“这是规矩。” 他环视一圈院子。 “看样子,这里是个三进的大院子。” “按我们的规定,每一进推选一名代表,也就是每个小院子里要有一个人来管事。” “管事的人也不能我一人说了算,毕竟我才到这里,并不清楚院子的情况。” “大家既然都在,我们就通过投票来解决这个问题。” “先确定几名候选者,然后在这几名候选者中选出管事的。” 终于进入到了投票选举的阶段。 即使如此,易中海他们现在也明白了:就算成了管理者,依然无法对付何雨柱。 第34章 街道办成立 但能获得这个位置就意味着他们得到了正式的认可和实权,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不小的安慰。 即使不能管理何雨柱,能管理其他人也是不错的。至少在这里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 总比没有权力强。 这一点上,刘海中和易中海想法差不多。不同的是,刘海中的表现比易中海急切很多。 这时刘海中立刻站了起来,面带微笑。 “哈哈……李主任啊。” “这件事情不需要选择。” “其实,在街道办成立之前,这个院子已经有了管理的规矩。” “李主任,请您看看,这位名叫易中海的,虽说他不是年纪最大,辈分也不是最老的,但是在院子里却有着非常高的威望。” “办事效率很高,在这个院子不论是后院还是前院,都是公认的第一。” 刘海中说完后,立刻有些腼腆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 “刘海中。” “虽说比不上那位老大哥,但我方方面面都在这个院子里扮演着领导者的角色。” “邻里间的关系自然得由我来维护。” “就比如刚才吧,有一位老嫂子差点和院里的小年轻动手。” “要是我不及时制止,那后果肯定就严重了。” 接着他又指了指身边的阎埠贵。 “这位可是不得了的人物。” “是我们院子里最有文化的人,大家公认的文曲星。” “院里谁家要写信啊,或者是想要一副对联,都要靠他呢。” “而且他最近还在附近的小学担任人民教师呢。” 刘海中越说越激动,情绪高涨。 “咱们院子里最有能力的人莫过于咱们三个了。” “刚好把前三排院子占满了。” “之前呢,院里大家自己也挑选了负责的人员,正好也是咱们三人组。” “从这儿算起,他是大大爷,我二大爷,三是三大爷。” “咱们三个接管以来,这院子的事一直很顺利。” “我觉得啊,也不需要再挑新的负责人。” “还是我们三合适,换了也只会换我们。”听到何淼的话语,大家心中也觉得有些道理。 毕竟这些人是有能力,也有相应的经验。 于是,何淼向台下的大家说道:“我看这样挺合理的,赞成的人占一半以上咱们就这么决定了。” “如若不到一半,我们重头再来。” “这样合乎逻辑,是吧?” 话刚落音,大家心里也已确定人选了:这三人理应就是管理者。因为此前他们都已沟通一致过了。 哪怕重新选择一次,估计也会选出同样的人。“就这样吧,大家投个票,看谁支持他们”。 “ ** 先让我统计一下票数。” 随着声音落下, 只见何雨柱慢慢地举起了双臂,他是全场唯一一个举手的人。众人的惊讶显而易见。 没有人预计到何雨柱竟会投支持的一票。 在场的人也明白为何只有何雨柱一人举起手。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最终会被选定,故即使有意见也不会表示出来;因为他们反正总会当选。一旦投票只会得罪人。等到这几名管事当选,还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些小麻烦。 基于这样的顾虑,众人决定不投票更好。 此时,看到独自举手的何雨柱。大家心底暗暗嘲笑他的顽固不化以及高估自我能力,认定的形势已无法改变。何雨柱掀不起大浪。 正当时,何淼出声发问。 “何雨柱,你怎么不赞成其他候选人而支持他们?” 他看向人群中举手的那个身影问道。 何淼仿佛跟何雨柱毫不相识一般,仅以街道办主任的身份提问。何雨柱坦率地回答道: “我觉得他们私心太重,无法做到公平公正。”“这对院子内部的和睦并不利。” 何淼又继续追问道: “讲讲你的理由。” 何雨柱严肃地说: “这位易中海,心机深沉,你根本分不清他的真实意图。” “至于刘海中,这人好逞官瘾,而且总喜欢仗势欺人,如果让他执掌大权,岂不搅得整个院子不安宁?” “而阎埠贵更是不堪。” “他贪小便宜成癖,一心钻营蝇头小利,若让他握有一丁点实权,还不知道会有多少贿赂发生。”“所以我反对。” “不同意他们来管理院子里的事。”一番头头是道之后,何雨柱发表完毕意见。 旁观的众人深知他说的是实情,但却从没敢公开发表这种言论。三人则开始急了起来。 易中海心里焦灼,但仍没作出实际行动;而刘海中与阎埠贵则立即站起争辩起来: “何雨柱,你莫要信口开河。” “你不惜一切手段以达目的,你说的话全是扯淡。” 刘海中快速地看向何淼: “没那种事。” “不要轻信他乱说。” 可是刘海中意识到何雨柱与其亲昵的关系后觉得解释再充分都毫无意义。 正是这样令人无奈。 只见何淼伸手示意制止刘海中,继续向何雨柱问道: “那你看这个院子谁最合适来当管事?”何雨柱随即回答道: “这里没有一个人适合承担这样的职责。” “这院子里干脆就别设置专门管理人。” “就让街道办来全权负责这些事情。”眼见自己的领导梦即将达成现实, 没想到何雨柱简简单短短言片语就差点打破这一切。这让他感到极度不安和焦虑。更让人愤愤难平的地方是:何雨柱言辞确凿,提出的方案可行性很高,这就使得本已烦躁至极的刘海中愈发暴躁。 “这家伙显然是怀恨我们才这样做。”他不再住在这个四合院里已经搬家了, 对于现状几乎没有任何实际接触和理解。这分明是纯粹捣乱嘛。 “何主任请明察。” 为了避免混乱升级为争吵,何淼果断拍了桌子决定: “按他意见来,院子里无需专门设置管理者。”阎埠贵差点气血上涌站立不稳,他迅速站起了身, 原本保持沉默姿态的贾东旭也在这一刻跟着站起来。要知道易中海一旦当管,他是最大获益方。 但最关键的原因是他在开学宴会未现身不知情:此刻眼前的何淼同何雨柱的紧密友谊他浑然不觉。因此起身坚毅明确地说道: “没错,不能信他的鬼话。” “他根本就是个来挑刺撒谎的小人。” “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懂个啥呢?”“这人心狠手辣。” 就在贾东旭打算继续批判时,只见原本 ** 着的何淼突然猛力拍击桌面,目光如炬瞪向贾东旭怒声问道:“你说啥?!” “他为人狠毒?” “凭什么相信他?” “因为我和他相识,我理解他。” “在**会前我们就已经结识,他曾冒着生命危险两次对抗敌人。” “那时你们在什么地方?” “他为人狠毒?” “我觉得你才是那个心狠的人吧。” 何淼显然已气愤至极。 他和何雨柱相识已久,何雨柱平常待人真诚,遇事总是勇于担当,朋友有难他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 这种人世间的善者实在罕见,居然被这些人诽谤为恶劣? 事实证明,之前所听到的一切关于这个小院的故事是真的,这里的人真的每一个都很过分。 何淼这一阵暴怒直接吓坏了现场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发言。 何淼站起来怒视周围所有人:“我宣布,这院子里无人可担此管理者之职。” “这条街道管理措施本来就是由我们街道办事处自发推行的。” “我说没有人能胜任,那就是没有人。” 说完这句话,何淼愤然离开,另外两个人也紧随他而去。 现在,这个院子里所有人都陷入了惊讶之中,几位老大爷更是一个个瞪圆了眼珠子。 本来他们满怀信心能够当选成为这院子的管理员,从此便能在这个小院内一言一行主宰一切。 任何人都不得不惧怕他们的权利,即使是之前的傲慢者何雨柱看见他们都必须畏惧手中掌握的权力。 但是,只不过是在这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内,就使得其他住在这里的人大惊失色、匪夷所思,特别是易中海感到更加难以置信。 本打算凭借街道办事处的支持使何雨柱低头屈服,没想到街道办事处主任却是他的密友。罢了! 本应存在每个院中的管理员,在何雨柱三句话之下。 就不存在了! 又有谁不会困惑呢? 在众人的注视下,何主任径直走向何雨柱。 他们走到一边去商量。 随后,何雨柱将两人引入他的房间。 “这就是你家吗?”“还不差。” 进入屋子,两人走到桌子对面坐下,这次何雨柱率先发言了。 “你怎么来这儿做主任了?” “以你的过往……现在你根本不该只是一个街道办主任呀。”何淼轻摆手。 “起初我也有同感,但这背后原因颇深。” “上头叫我在这一阵子暂且留下,之后还会再提携我的。” “所以不急于这一时。” “然而如此也好,我已经工作几天了,总体还算习惯。” “今后我就常来这儿玩了。” “严格来说应该是向你求教国术的修炼。” 何淼一向是话多的,随即指着屋外的那群人。 第35章 秘密接走? “今天见到的就是师父提到过的恶徒了吧?” “第一次碰面就有这般深刻的体验。” “相貌就不凡呢。” “那个名叫刘海中的家伙,生怕这管事的职务落到他头上。”何雨柱不想再提他们。 何雨柱现在非常在意郑部长的动向。“郑部长被调去哪儿了?” 何淼说起这件事时,也微微摇头。“不清楚。” “他是被匆匆带走的。” “准确来说,是被秘密带走的。” “据说是他高升了,其他的具体情况还不知道。”“只有等他的信来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秘密接走? 高升?有点不对劲。 恐怕郑部长不会有消息传回来了。 何雨柱和何淼聊了一会儿后,何淼就带着两个人离开了。 离开前,何淼又对何雨柱补充了一句。“对了。” “上面说了,也会对你有所安排。”“到时候可能会有人来找你。” “回头见。” “过几天我去王明德家找你。” 何淼走出去后,看到外面许多街坊都在看着他。何淼没有说什么! 只微微扫了他们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易中海三人本来想上前找何主任再说这事,可看到他一脸怒容,也都退缩了。 易中海三人心中有火气,但不敢发泄出来。他们都清楚与其跟何主任交涉,不如说服何雨柱。这位何主任很听何雨柱的话。 如果何雨柱不开口,事情似乎就无解了。此时,何雨柱走出门外,准备回家。周围散了不少人群,各自回家了。 因为他们认为这院子里面如果没有选管事的人更好。众生平等,岂不美哉。 真让这三个坏蛋掌权,这院子反倒别想安宁了。这边,何雨柱正准备离开。 看到门口站着易中海三人,看他们面露愠色,何雨柱不由得笑了。 “在这站街呢?” “还以为这里是什么风月场所呢?” 何雨柱边说边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 一直保持冷静的易中海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自行车。 “柱子。” “这次你过分了。” “这么一来,这院子就没有领头的人了。”“院子里的利益该谁来维护呢?” “你这样做就是损公肥私,损害我们集体的利益。”“日后这院子只能被欺负。” “柱子,平时我们之间的小摩擦,那都不过是小事儿。”“群体利益可不是小事啊。” “快去找何主任,告诉他还是要有人负责管理院务。”“柱子,你也长大了,别闹了。” 听了这些话,何雨柱心中仍是对易中海充满佩服。这家伙,总能把私欲说得无比高尚。 开口仁义道德,闭口也是道德仁义。 就像是一位专为别人服务的圣人一般。 但事实上,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归根结底都是为了自己。何雨柱对此并不以为然。 “依我看,你们三位老前辈要是真心想为院子出力,并不一定非得当这个管理人员。” “做不到啊,就算当上了也没用。” 刘海中心中再也按捺不住。恼羞成怒之下,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何雨柱自行车的座椅上。“何雨柱!” “你说,信不信我现在给你一个大耳刮子?” 对于刘海中而言,此生最大的梦想莫过于当个小领导,无奈他自己没有这本事,并且一直以来也没那个机会。眼看自己马上就要真正成为统管院子内上百号人的芝麻官,即将功成名就之时,竟然给这小子何雨柱几句风凉话就搅黄了。换成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感到十分愤怒,对于这个一心痴迷于当领导的人来讲,这简直火上浇油。“傻柱!” “你分明是在捣乱!” “你现在的行为等同于是与我们整个四合院对抗。” “你到底去不去说!” “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那今后你就永远别想再进这个院子一步了。” 看着刘海中一脸愤恨,口中开始胡乱谩骂,何雨柱心中竟莫名生出一丝笑意。“行。” “我不回来了就是了。”当何雨柱这句话脱口而出, 刘海中心脏骤然收紧,似乎差点击发心肌梗塞。他知道,这或许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机会。 一旦错过这次时机,恐怕这一辈子再也没有希望当什么小官员了。情急之下他心一横。 何况何主任已经明言,刑事案件不归街道办管辖。既然这样的话,即使打了何雨柱一顿,也不会被交到作为他的靠山——何主任手中。 打吧。 憋屈到无法容忍,必须出手教训。 “何雨柱!”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哪怕你父亲站在面前,今天我也敢教训你这小子!” “今日,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育你这不懂规矩的小家伙。” “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便挥拳向何雨柱而去。满心怒气之下全力出手, 此时周围的人都吃惊万分。 没人能料到,刘海中不仅对自己的儿子下手无情,甚至别人的儿子也能打得狠辣。 看他的架势,这拳劲几乎要人命。周围众人无不惊讶不已。 在旁边目睹全程的两个老大爷也被吓得往后退。 然而当刘海中的拳头快要碰到何雨柱的脸时,只见后者轻巧地往一侧闪躲, 随之而来的,则是手掌猛拍其前额。“啪!” 清脆的一声。 刘海中整个人直接扑倒在地,不动弹也不 ** 一声,似乎失去了意识。 所有人都呆住了。 好一阵之后,大家这才回神过来。 阎埠贵则是在人群后始终强压住满腔怒火,等到看到何雨柱的动作时,立即大声呼叫。 “你这是动手了!” “你把人打昏迷了!快点打废人了吧!” “赶紧报警,让警察快来一趟!何雨柱,你今天不准走!” “你这是违法的。”“你跑不了。” “快点,叫警察过来。”话音刚落, 有人立刻去了派出所。 同时,在阎埠贵的指挥下,大家把大门堵上了。 唯恐何雨柱逃之夭夭。可何雨柱却不为所动。 若要问为何他不怕?就是因为不怕。 何雨柱将自行车挪到一边,径自坐在台阶上等候。而刘海中也被人们扶了起来,靠在墙上。 仍旧失去意识。 何雨柱没想到,他在出拳的时候,明显是留了力气的。甚至觉得自己只是轻描淡写地甩了一巴掌。 没想到这一巴掌就让对方失去了知觉。刘海中真是不怎么经得起打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将近半个小时,何雨柱已等得不耐烦了。 就在此刻,前院传来了一声呐喊。“警察到了。” 很快,四个警察走进来了。 当众人们看到走在前面的人时,都再度目瞪口呆。 这位警官穿着与众不同的制服,显然是他们的带队者——应当是派出所所长。 但是,此人这院子里的人全认识。 他曾是在院内为何雨柱挺身而出的周站长。不过,现在他成了周所长。 阎埠贵等人原本以为能借此让何雨柱吃点苦头, 甚至要让他感受一下法治的力量。 谁知前来处理的竟是他们曾忌惮过的支持者。他们都惊呆了。 易中海与阎埠贵都被这消息震住。 这信息太令人难以承受,简直让人宁愿被揍倒更舒畅些。何雨柱此时见到周所长,心中也有些意外, 不由得心头一震。 所长周志春的名字,大家都耳熟能详。 先前他是邻近救助站的主管, 改革之后便变成了这里的派出所负责人。 周志春心中疑惑不已,旧社会的势力才消退不久,事情却接二连三地出现。这段时间里,他一直疲于处理各种事务。这次他又回到了这个他熟悉的场地。 周志春一进门便看到了何雨柱,露出的笑容迅速隐去,他开始步入公事程序。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此时的阎埠贵即使内心震动极大,也知道无法如同原先期待一般将何雨柱送上法庭受审。 可局势如此紧急,已经没有了后退之路。于是,他走上前开口了, “所长!” “就是他。” “何雨柱。” “他刚把我们这个兄弟一掌揍倒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所长啊,您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这种肆意妄为之徒怎能姑息啊!” 此刻的周志春板起面孔望向何雨柱,“是这么回事么?” 何雨柱微微颔首,“确实发生这事了。” “不过,所长,这事怪不得我呀。” “他是首先冲我动的手,我才还手自卫罢了。”“只是我没挨到那掌而他被反击击中。” “就是这样。” 周志春听后觉得言之有理。他对何雨柱非常了解,何雨柱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好心人。 除非别人欺负他,否则他绝对不会主动找麻烦,怎么会先动手打人呢? 不过具体的情况问这些禽兽肯定是白费力气。 周志春环视四周,眼中似有火焰燃烧,令众人感到一阵不安。 周志春向一个小男孩勾了勾手指,“孩子,过来一下。” “你刚才看见发生什么事了吗?”小孩点点头。 “是刘大爷先动手的。” 听罢此言,周志春站起来瞪着阎埠贵。“那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嚷嚷呢?” 周志春略作沉默, “各有各的错,各有各的罪。现在何雨柱先跟我回警局一趟。” “等刘海中醒来时,让他自己来警局报到,别等我去请他。”周志春拉着何雨柱径直离去。 大家目送何雨柱离开,心中愤怒万分。 第36章 强大后台 众人也都清楚,此次何雨柱即使到警局也不会有任何惩罚。就如同周志春说的一样。 这起事件中每个人都有错,每个人都有罪。 更重要的是这个名叫周志春的警长就是何雨柱的强大后台,又怎么会严厉追究他的责任? 此时,周志春已经带着何雨柱走了出来。 他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小鬼。” “多长时间没有来探望我了?” 何雨柱一脸冤枉的推着自行车。 “苍天有眼呐,上周我还去了救济站问过你的情况,人家说你调动了。谁能想到你是调动来这里当警局长啊。” 周志春摸了摸何雨柱的头。“严格说来,我是被贬了官位。不过也好,至少我可以时常看到你,也能享受到你做的饭,同时还可以在这儿保护你。” “柱子啊,如果今天换了一个人而不是我,并且考虑到你们院子里那些人的心计,今晚你就有得遭殃了。” “你再怎么武艺精湛,也无法对抗更大的力量。” \"或许唯一的差异在于,你会是个强壮些的牺牲品罢了.\" 他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 “回去吧。” “还有其它事要去做。”何雨柱表示诧异。 “我还需要去警局?” “不需要了,之前带你是为了让那些人稍微好过一点。”两人分开后,何雨柱独自回到了四合院。 他还有一些事要做。 深夜时分。 在四合院里! 刘海中的家。 突然,刘海中缓慢地在床上睁开了眼。 当他醒来的瞬间,不管是刘海中的家人还是在一旁守候已久的阎埠贵和易中海立刻围了上来。 甚至连贾母与其子和秦淮茹也都在这里。 此时离刘海中最近的就是易中海。 \"醒了?\" “没事吧?” 在他人的帮助下刘海中坐起身。 “怎么回事?” 易中海回头看向围观群众,露出不解的目光。 “神奇”。 愣住了? “挨揍了。” “傻柱揍了你。” 刘海中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对,那个畜生确实揍了我。” “一下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家伙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那畜生现在人呢?” “我要剥他的皮。” 刘海中刚准备从床上爬起来,一动弹脑瓜子就疼开了。 二大妈赶紧上来照顾他。而易中海开口说道。 “他已经给派出所的人带走啦。” 一听到这个消息,刘海中感到心情舒畅,连连说道。“爽呀,爽爽爽!” “进了派出所,何雨柱这小子死定了,不死也得扒层皮。”刘觉得自己心情愉快极了。其他人却一脸凝重,甚至有点愤愤然的感觉。 易中海继续说道。“别提这茬啦。” “也先别得意得太早啦。” “那个派出所的负责人其实就是当初给傻柱当后台的周站头。” 一听这话,刘海中心里顿时觉得一阵剧痛,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脑瓜子又被剧痛袭击了一次。其他人也都一脸颓唐和失落。 “什么!?” “您刚才说什么?” “您说的所长,是指原来的周所长吗?”刘海中说话时候头痛如 ** 一样难受,但心里面的震惊和震撼更加剧烈。 本以为军管会撤离以后,没了靠山,这飞扬跋扈的何雨柱也不再嚣张,只要回到四合院就能让他们任意拿捏。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自己们变成了任意捏压的泥巴丸儿——原来管街道办事处的头目跟他交情不错。派出所的那个负责人还是他的庇护人。 这还怎么收拾他啊!整个局面都掌控在何雨柱的手中了。如今他们都明白了自己们多么的天真、可笑:在何雨柱面前他们是如此地无力。大家全都低着头不作声,陷入了沉默之中。刘此时感到绝望极了,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他们这些掌舵人的身份也没有任何保障了。 “师父啊!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啊?” 贾东旭急切地说,“总不能看着那王八羔子如此春风满面吧。” 他激动站出来问。 见易中海起身就要回家。“安安心心过你们的安稳日子去吧。” “现在都这样了,我们又能怎么办啊?只能慢慢等待新时机啦。” 说着他就走了。 其他的人也都陆续回自家去了。而在一边站着的秦淮如内心深处尽管依旧极度厌恶何雨柱,可是当天见到的何雨柱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无论外表,还是风度或者形象,他都有很大的变化。 变得更加帅气英俊,身材也变得很好,浑身透露出来的气质更像是受过良好高等训练的人。 与贾东旭相比,差距日益增大。 不论是哪一方面,两者都相差巨大。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时,何雨柱来到了学校的门口,即便在此他也早已名声在外。全校师生皆知晓:这位少年是年轻的厨师界巨星——华兴楼的新任总厨。 何雨柱虽然在年纪上是最小的一个,但每当有人提起年龄时,他总能引起关注。最关键的一点是,何雨柱的学习成绩特别优异。 他的成绩不仅超越了同班同学,甚至达到了可以与更高年级的学生相提并论的程度。 何雨柱在校期间因性格开朗深受同学们的喜爱,再加上他出色的学习成绩,也让老师们对他赞赏有加。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他是胡宁教授得意门生。 胡宁教授常常带他在身边,两人形影不离。 此刻,何雨(王诺好)柱正坐在教室内阅读物理学书籍。因为他只要读书就可以提高自己的熟练度。 这种提升方法简便且高效。【物理7级:200万\/1000万】【物理+1】 【物理+1】【物理+1】这样的提醒频繁地出现在何雨柱的系统面板上。 正因为何雨柱极少动笔写字,很多人都认为何雨柱有点奇怪。 一位几乎不动手书写的人,学习成绩却异常优秀。这让很多人感到气愤与不服。 “何雨柱,你能不写字就把这么多东西都记下来吗?”问他话的是他在学校中关系较好的朋友,名叫陈治江。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就是天赋记性好。”“对你们而言,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但在我看来,记性好更加实际些。” 在他说话时。 门外一名同学的声音传进来。 “何雨柱,胡宁教授叫你过去一趟。”听见此言,何雨柱便站了起来,走出了教室。 只留下了其他同学羡慕、嫉妒的眼神。 走进胡宁教授的办公室后,他原本以为教授只是要他帮忙做些什么,带自己在一旁学习些东西。然而当他进了办公室,胡宁却并没有叫何雨柱帮忙,反而让他先坐下。 “雨柱,” “你先坐下,喝点水,稍坐一会儿。”何雨柱感到不解。 “教授,怎么了?今日的情况好像有所不同呢?” 胡宁微笑着给何雨柱倒了杯水,并将水杯递给何雨柱。 “你一天不工作心里就觉得不对劲,是不是?”“今天我来引见一个人给你认识,这个人曾是我的学生,已毕业,但在学术研究领域相当出色。” “我告诉过你,你在学习及天赋上,是最好的,这些年来所见的最好的一位。” “他也想结识一下你。” 正当谈话时, 响起了敲门声。 随后房门被轻轻推开。 当看到进来的那个人时,何雨柱并没有太过在意,仅觉得这是位普通的客人。当他走向两人面前时,胡宁赶忙上前,在二人之间引见道。 “于敏!”“你来啦?” “对不起老师,让您久等了。”于敏非常谦卑,表现出对老师的深深敬意。胡宁很快回答: “没事,我们也才到。” “过来,于敏,这就是何雨柱。” “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成绩出众,天赋极高的就是他。这是我教书多年来遇到的最有天赋的学生,甚至在某些方面比你还要优秀。”胡宁说道。 于敏听到这话,迅速走到何雨柱面前,伸手与他握手。 “何雨柱同学,或者说,学弟。” “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今日终于见到本尊了。”何雨柱立刻回握他的手。 “不敢当,我才是久闻于敏学长的大名。”内心深处,何雨柱颇为激动。 实际上,他早已久仰于敏的大名,穿越前的他从小就了解到于敏的卓越之处。作为中国的氢弹之父、“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他还获得过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及共和国勋章。 其贡献和重要性非语言所能完全表达,只有岁月才能显现他更加非凡的伟大之处。面对这样的偶像,何雨柱感到有些紧张。 此刻,于敏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不禁感慨地说: “真是一表人才。” “真是让人羡慕呀。” “我在老师手下时,从来没被夸说过天赋卓绝,相反,常被称为猪脑子。” “老师常说我不在这行。” “你是我在老师面前唯一一个能得到这般夸奖的学生。”于敏的话语并不是虚伪的客套话。 的确是非常羡慕。 得到胡宁教授的认可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但何雨柱却做到了。 第37章 难得的朋友 还未待两人多说几句话,胡宁已经开始询问起来: “现在工作还顺利吧?顺心吗?” 于敏在毕业后,便被钱三强、彭桓武调到了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任助理研究员,后升至副研究员! 这个研究所年由钱三强担任所长,王淦昌和彭桓武任副所长。这是新中国在该领域发展的重要基石。 “还行,但是你知道做科研的每天都是头疼的过程。” “有时候感觉不顺利也是一种顺利。” 听到这句颇有哲理的话,何雨柱忍不住笑了笑,科研工作者每天都为突破而努力,遇到难题正意味着快要突破瓶颈期了。所谓的“不顺利”也是另一种形式的“顺利”。 看到何雨柱笑了,于敏笑道: “小子你别笑啊,你现在已经很有名气了。” “咱们的钱三强所长早就注意到你了。” “你可能还没等毕业……不对,或许连毕业都等不到,就得被拽进所里了。”“到了那儿,你就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煎熬了。” 今天下来,何雨柱算是交了一个难得的朋友,而这人竟然是未来的中科院院士于敏。单是这个事实,足以让何雨柱高兴一阵子。尽管何雨柱在熟练度加成之下,很多事情他都能自然而然地掌握,在学术上也不需要别人的指导和帮助。 但何雨柱清楚,未来的道路必然是需要更多的实践与实验,究竟会发生什么还未可知。 之后的日子里,何雨柱每天奔波于学校和华兴楼之间,上着课、做着工作,生活规律如此交替。时光荏苒,转眼间已是1955年初。三年多时间已逝,那个还不满17岁的少年如今已成长为了20岁的青年。 若以相关部门登记的年龄来看,何雨柱此刻已满20岁,符合男性能结婚的法定年龄要求。因此对于何雨柱结婚这件事,无论是陈雪茹还是王明德夫妇,他们早就翘首期盼,开始着手准备。 眼下,何雨柱正坐于餐桌旁,接受着来自王明德夫妇的一番叮咛。历经三年感情的累积,何雨柱已视二老如亲生父母;而王明德夫妇也早已将他当作亲生儿子对待,甚至妹妹何雨水也包括在这其中。 由于二老并无儿子,唯一的女儿又远嫁天津,这对孤单的老夫妻得以同何雨柱兄妹共同生活并享受到家庭的温暖,这对四个人而言都是极为美好的。以至于偶尔,连何雨水也主动称呼王明德夫妇为爸爸妈妈,这并非他人教唆所致,全然因为她认为这样的称谓名副其实。 虽目前何雨水还在读小学,但她已经是一位懂事乖巧的小姑娘了。“结婚日期就定在2月18号。” “师父让人推算了良辰吉日,那才是个好日子。错过它可要等到很久后才能再遇上好的日子呢。”听完这话,何雨柱心中不禁感到了一些压力,即使结婚这件事已经说了三年,无论王明德夫妇还是陈雪茹,每隔段时间就会提到,这三年来也让何雨柱接受了这种概念,尤其陈雪茹每日的念叨,更甚。 他也明白,娶陈雪茹为自己妻子乃是这一辈子必须做的事情,可想到就要真地步入婚姻殿堂,心里难免紧张。“好!”他干脆地回答。 对于此,何雨水也显得尤为激动:“哥哥和嫂子成亲后,是不是不久就能有个小弟弟或妹妹?” “我想跟弟弟玩儿。”李凤云笑了。 “傻孩子,你哥哥只能给你生一个侄子,不可能生出弟弟。” “不管,只要是小孩就行,我就想跟小孩玩儿。”何雨水乐得咯咯直笑。李凤云和王明德夫妻俩看着何雨水,是越看越喜欢。 “都快十岁的人了,怎么这点儿辈分关系都分不清呢。” 王明德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柱子的婚房得去收拾一下,结完婚后两个人就能住新房了,不会再和我们住一起了。” 王明德所说的婚房,正是之前王明德带着何雨柱买下的周志坤的那个两进四合院。至于何雨柱其他购置的房产,王明德一无所知。 “好,吃完饭我就去整理。”何雨水大声说道。 “那哥哥去了婚房,我住哪儿呢?”何雨柱有些不满地说。 “你就哪儿都不住了。” “......” 饭桌上的气氛十分欢快,关于何雨柱结婚后何雨水的住宿问题,他们早就商议过。 陈雪茹忙于经营绸缎铺,没有时间; 何雨柱自己则需要上班,还得上课,自然也没时间。 唯一有空闲时间照顾孩子的,就只有李凤云了。 很快就到了2月18日! 婚宴定在华兴楼! 从早上开始,这里已经是人头攒动。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华兴楼展示出了空前的热闹景象,简直超越过年时的情景。 许多客人都来了。 不仅因为何雨柱最近几年朋友众多,再加上王明德的关系网也广,整座华兴楼都挤满了宾客。 四合院里的多数邻居也来了。 为什么那些与何雨柱有恩怨的人也会前来? 因为何雨柱只与一部分人公开地有过摩擦。 比如说贾东旭、贾张氏,再到后来的许大茂及其父亲,还有院子里的几个老爷子。 虽然其他四合院居民同样为人刻薄,但与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冲突,因而也能相安无事。 更重要的是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大家都知道何雨柱的妻子陈雪茹非常漂亮,不论是身材、容貌还是气质都属一流。 有些人知道绸缎铺的陈雪茹老板,对此更为好奇。听说她平日里貌美如花,看到她就能如沐春风,那娇艳的气质,真是令人怦然心动!能在婚礼上看到她身着传统的中华婚服,光是看上一眼都能让人神清气爽。谁都想要来看看? 再者,平时四合院里的居民都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每天只有一两个番薯还算不错。 很久没见过肉了。 能够参加何雨柱的婚宴,尽管只给最小一份子钱,却能吃上最美味的佳肴,这种机会怎能不吸引人? 而且一家人只需要随一个份子,全家都能去蹭饭。这买卖真是太划算。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饭点,大家满心期待。除了盼望美味佳肴外,所有人更期待一睹新娘的风采。 这时,陈雪茹似乎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她笑着,穿着华丽的婚服在人群中迅速闪过,穿梭于宾客间。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站起身看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现场的所有男嘉宾心中不由得一阵震撼—— 真是太美了,倾国倾城,不可言喻。原本陈雪茹就非常动人,加上今日婚纱装扮、精致的妆容以及她身为新娘的那份含羞娇怯。如此种种融合,对任何一位男士来说都堪称是完美的存在。 不论从老者到还在成长中的少年人,面对此刻的陈雪茹无不感到动容——她的外貌、她的身材以及她自带的媚态和那种难以描述的独特吸引力,都令每一个人倾倒。 易中海和阎埠贵二人在这一桌上也不禁稳不住情绪,站起来痴望着陈雪茹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 实事求是地说,易中海的心已经动了。 先前见到秦淮茹的易中海也曾动过心,更不用说像陈雪茹这么有魅力的新娘了。易中海敢打保票——只要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见了都会被吸引住。 同样,桌上另一位贾东旭开口说话,显然心情颇为愤愤:“没想到这何雨柱从小到大的那种蠢相,竟也有找到这么好人家的这一天。” “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道,才配得到像陈雪茹这么出众的女人。”“真是撞了大运。” 贾东旭这番酸言醋语也昭示着他内心的感受,其实不止他,大家都感同身受。 当初贾东旭娶了他认为长得不凡的秦淮茹时,觉得整个院子里最靓的那个莫过于此了。 即便是这样的何雨柱也能对秦淮茹产生向往,贾东旭就会觉得自己占得了上风。 但现在发现从小被认为懦弱的人最终抱得了陈雪茹归——何雨柱,你真是罪无可赦。 阎埠贵不禁感慨。“美!真的是太美丽了。” “美到让人无可挑剔。” “别的不说,陈雪茹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子” “何雨柱......算是走大运。” 然而接着说道,\"但是何雨柱做的那些没良心的事太多,这样的好运怕也不会持久。” 这句话出来,旁边的胡同四邻纷纷表示同意: “确实是这样!” “这样的幸运是不会长久的”。 贾母也在此时跟了过来: 撇嘴道,“何雨柱现在也算是出息了,担任厨师的工作,还考入大学挣了不少的钱; 但他却没有想到帮助身边邻里街坊,只为自己一人享用。” “他这个人不行,肯定是短寿。” “福气不知道分享,有难却让他一人担了。” “真是可恶。” 即便是来参加何雨柱的喜宴,这群家伙仍旧暴露出了他们骨子里的恶劣。 这时,在另一桌的许大茂痴痴地盯着陈雪茹远去的身影。 正值盛年的许大茂血气方刚,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 此刻看见像陈雪茹这样的女子,他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欲望。 太迷人了。 第38章 迷人的伴侣 许大茂之前已经设想过无数次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然而今天见到陈雪茹后,才觉得以前的所有幻想全都不及她的一分。 许大茂心急如焚。 看到何雨柱竟然娶到如此貌美的陈雪茹,简直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大家是一块成长起来的朋友,自己还在奋斗事业的路上拼搏,可是何雨柱已经遥遥领先,并且迎娶了如此迷人的 ** 。 真的让人火冒三丈。 “坐好了。” “你看傻了眼吗?” 许大茂的父亲猛地把他拉回座位上。老人家看不惯儿子那副嫉妒的模样,尤其对像是何雨柱的人更不该如此。 许大茂乖乖坐下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爸,我想结婚了。” “我也打算去找对象。” 父亲看了看许大茂,心里明白他在琢磨些什么。“好,那就安排你去相亲。” “别指望找到一个跟陈雪茹那样的。” 在场还有很多何雨柱的同学,单他的同学们几乎就把几张餐桌占满。当看到经过的陈雪茹时,包括陈治江在内的众人全都惊呆了。 “这就是何雨柱的妻子?” “老天!这么美!” “不光是人漂亮,她还是附近绸缎店的老版,家境殷实呢。” “这个何雨柱是不是人类啊,不仅成绩优异、厨艺超群,还如此讨人喜欢,更有这般迷人的伴侣。” “我们还连女朋友影儿都没见着呢。”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随着喜宴逐渐进入尾声,新郎新娘开始接受亲友们的祝贺。 按照京城当地的传统婚礼仪式——闹洞房,一直持续到夜晚才逐渐安静下来。 在何雨柱与陈雪茹的新居里,终于只有两人共处的空间。 婚礼的当天夜里,就是所谓的“良宵一刻值千金”的场景。这是两夫妻共同开启生活的时刻。 从此,彼此从有名夫妻走向真正意义上的另一半。 室内,蜡烛轻微摇曳。陈雪茹坐在床榻上,脸色一片羞红。 这不仅仅由于前一会儿宾客们的起哄。 越是回味刚才的情景,陈雪茹就越发害羞起来,“你怎么这么害羞啊?\" 何雨柱走到陈雪茹面前,看到了她的羞怯神态。 陈雪茹闻言,脸上的红晕愈发加深,直接蔓延到了耳根。“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说说,为什么脸红?” 何雨柱顺势坐到了陈雪茹身边,轻抚过她耳后的发丝。 仅仅是这一轻柔的动作,陈雪茹耳畔便感觉到了一阵痒痒,随之而来的便是浑身酥麻,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何雨柱也注意到了她的颤动,心中明了。 这三年以来,自从确定了情侣关系,他们两人一直在憧憬此刻。终于迎来了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正式成为彼此的夫妻。 陈雪茹充满了期待。 此刻……她期待已久的这一刻即将来临。 何雨柱轻笑出声。 “怎么这么紧张啊?” 陈雪茹既娇羞又带笑意,“哎呀!” “你为什么要提这些事儿。”“把灯关了吧。” 陈雪茹觉得双耳发烫,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去睡觉了。” 真是受不了! 何雨柱已经能想象未来的生活将会是怎样。糟糕了!他感觉自己掉入了一个陷阱。 原本以为自己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却没想到,原来陈雪茹才是真正的猎手。 一直到凌晨六点多,陈雪茹才沉沉睡去。实际上,何雨柱由于良好的身体素质和练习过的国术,并没有感到困倦。 但此时的陈雪茹实在是困得不行。 而另一边,在四合院里。 接近中午,许大茂坐在院子中间,看见有人玩牌,还有易中海和刘海中在对弈象棋。 自打参加完何雨柱的婚宴后,许大茂一脑子全是陈雪茹的模样。 实在太漂亮了。 再想到昨晚何雨柱和陈雪茹的情景,许大茂顿时心烦气躁。 不仅是许大茂满脑子都是陈雪茹,即便是已婚的贾东旭也是如此,昨晚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真美极了。 比秦淮茹要动人得多。 想到这些,昨晚也没对秦淮茹做什么。 这时,易中海下了一子,望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还淡定个啥啊?” “你看傻柱都已经结婚了,还娶了个那么漂亮的媳妇儿,你也应该抓紧啦。”易中海这话有点阴阳怪气的味道。 虽然他表现上一副谁都不得罪的模样,好像四合院里的圣人一样。 但熟悉易中海的人都清楚,他对人有意见只是不说出口,而是暗戳戳恶心人。 比如现在,他就借机 ** 一下许大茂。 许大茂当然也听明白了。“不急。” “我爹说了,会帮我找个媒婆,很快我也去相亲。” 尽管许大茂在口才上不及何雨柱,但在面对其他人时,他也绝不示弱,故意高声回应。 “一大爷。” “你别担心我,你也去相个亲吧。” “趁你现在还能挺直腰板,赶紧跟一大娘离婚,再生个娃,要不然你就这样和一大娘耗着,将来老了会很难熬啊。” 这话一出, 易中海顿时情绪崩溃。“许大茂。” “你在说什么?” 刘海中听了也有 ** 冒三丈,在旁边批评起许大茂来。 “许大茂,你太过分了!这哪里是你该说的话?我得告诉你爹去,让他教训教训你。” 许大茂却不以为意,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易中海独自在原地气得七窍生烟。 贾东旭急忙过来扶住易中海。“没事了!” “师父,别和许大茂那个家伙置气。他根本就是何雨柱的那种货色。” 即便是秦淮茹这时抱着孩子站在旁边,都觉得许大茂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了。秦淮茹抱着未来众人认定的“小孽障”——贾梗。 也即是棒梗。 小家伙现在还很小,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刚刚有点像模像样而已! 秦淮茹很想安慰气恼不已的易中海,可是怀里的贾梗不停地啼哭,她只好转身进屋去了。 另一边,许大茂回到家后向父母问了声好,又转身出门。 现在的许大茂是在他父亲的委托下,在红星轧钢厂学习放电影。 此时已是一九五五年。 全国各地开始提倡公司以自愿的形式进行公私合营。 目前,红星轧钢厂的娄振华还没有实行公私合营,仍在苦撑着局面。 许大茂走在街上,脑海中仍然盘旋着陈雪茹的身影。他甚至已经开始打算要插足她的生意了。 见何雨柱现在这么风光,许大茂心中的不平衡越发强烈。毕竟原本他们的起点是相同的,但何雨柱失去了双亲, 按理说是应该更悲惨一些,为何反而过得风生水起呢? 不仅考上大学,当上了主厨,还有了 ** 陪伴左右。事事都比自己强得多。 想到这里,许大茂怒火中烧,很想找何雨柱算账。 他也知道,如果下次遇到何雨柱,口角之争时一定会被骂得哑口无言。可能会动手。 可真正动起手来,许大茂也知道自己不是何雨柱的对手。现在的何雨柱体格结实,常年颠勺翻炒积累的力气不容小觑。 渐渐地,许大茂意识到何雨柱变得似乎无人能敌了。坚不可摧。 走着走着,许大茂看到附近有个武术馆。 严格地说来,这里只不过是个十分简陋的小胡同,但许大茂时常看见有人进出,并且听到来自里面的习武声。 这触动了他的内心。 便毅然走进去了。 学些国术作为防身技能,以防万一今后再和何雨柱发生争执时,至少能够在武力上有优势压倒对方。 三月一日。 今天正好是第二套人民币开始流通的时间。即是后来大家所熟悉的那种人民币。 相比第一套人民币,新币与旧币之间的比率是一对一万。 清晨, 在王明德家里。 何雨柱夫妇、王明德夫妇以及何雨水五个人齐齐坐在餐桌前。如今即便何雨柱与陈雪茹已经结婚,他们依然每天和王明德他们一起用餐。毕竟两家离得很近,来回也不过几分钟。此时,李凤云问道:“你是说,以前的一万块现在就变成了一块?”“那么,一百万岂不是等于一百?” 陈雪茹连忙点头,“妈,确实是这样。” 尽管何雨柱一直称呼王明德夫妇为师父和师娘,但这主要是因为改口有些尴尬和不自然;然而自陈雪茹嫁进门后,这种称呼也就顺理成章地转变了。 “那我们啥时候去兑换呢?去哪兑?”“应该是在银行,随时都可以吧。” 在王明德家里,一片和乐融融。但另一边,在贾家门口,却是贾张氏的大声抱怨。 “唉,这日子可咋过啊?”“这不是让人没法活了吗?” “我们的一万块换成现在才一元,这还不等于赶尽杀绝啊?”贾张氏如此无理取闹的样子,令周围人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甚至有人笑出声来。真是不知道这老妇人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装愚蠢呢? 见此状况,贾东旭试图好言相劝,“妈!”“您别吵了,您这是在让人笑话咱呢。”“我说了多少遍了。”“之前的钱买多少粮,现在的还是一样。” 贾东旭清楚,问题不在于贾张氏不懂道理,而是她只要一听钱少了就什么都听不下去。过了很长时间才安抚好了贾张氏的情绪。 第39章 首次兑换日 在院子里的人群中,大家都小心地拿着手里的现金前往银行兑换新的货币。何雨柱与陈雪茹也同样带着他们手中的一部分资金出发了。一路上同行的还有街道办主任何淼。 行走在路上,何雨柱看向何淼询问道:“你这是要亲自到银行去换钱?” 何淼笑道………… “我们也算普通百姓呀。” “没有例外,这是我们参与战争、争取自由的目标所在。”于是,一行人朝着银行方向走去。 由于今天是首次兑换日,银行门口聚集着许多排队的民众,几乎是摩肩接踵的程度。几乎根本挤不进去。 于是,何雨柱提议大家到银行对面的馆子里吃点东西。用餐后,再次走出来一看——依然是拥挤如初。“看起来今天的计划要落空了。”陈雪茹有点惊讶地说。但是何淼却有不同的见解, “弟妹啊,如果错过今天的机会,未来会更难。” “虽然现在首日人数庞大,大多数人可能会认为第一天肯定是最乱纷纷,从而决定推迟兑换日期,但其实今天反而可能是最容易的时候。”何雨柱深感这句话十分明智。即使目前看来人数不少,一旦开始排队其实耗时并不需要很长。 “主要是我后面要忙工作,也就今天有空,所以现在必须得去换了。”何淼说着便迈步向前走去。 何雨柱紧随其后,陈雪茹也跟在后面。 排了大约四十多分钟,终于轮到了他们。接近窗口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同志,这一共是七十万,您数一数。”“你可别弄错了啊。”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何雨柱一行三人都抬眼看向柜台。因为说话的人正是贾张氏。 而在贾张氏的身后,是贾东旭!两人是来换钱的。 贾张氏的语气十分急切,仿佛从未如此焦急过。 好像柜台里的同志下一刻就会把她辛苦攒下来的钱吞掉似的。“这可是我所有的家当。” 窗口的银行员工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 今天的顾客大多是老太太们,比如贾张氏这样。有的人搞不明白为何一万只能换成一块,还有一些人担心这笔钱会被别人私吞。各种情况都有。 不过,很快就轮到贾张氏领取现金了。七十块钱就这样到了她手中。 贾张氏迅速后退,开始认真数着这笔钱,反复数了好几遍。因为这钱并非贾家共有,而是她单独的财产。 这对她来说意义重大。接着就轮到贾东旭了。 贾东旭只能换得四十块钱。 毕竟他的月薪也就三十元左右,加上家里大小事的开销全靠他一人承担,尤其是最近家中多了个孩子,开支更大。 更重要的是,他们仍然住着原来租借的婚房,每月还需要付租金。 贾张氏的一切开销也由贾东旭负责。 因此,能换来四十块钱已经是幸运了。 院里也就只有贾家人来了,毕竟四合院里人心各异,他们都明白不该轻易露富的道理。 换钱难免会暴露身家,那些穷困的人反而更加显得手足无措。 而略有资产的人则担心自己一旦曝光,引来他人的觊觎。 如果有人前来借钱,处理起来就棘手很多。因此他们在换钱时,都会尽量避开熟人。 贾东旭拿到四十块钱后,准备带着贾张氏离开。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何雨柱。 当他俩看到何雨柱的时候,贾张氏和贾东旭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贾张氏之所以目光发直,是因为认为何雨柱一定很有钱。 而贾东旭则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是对何雨柱财富的好奇,二是可以再次见到陈雪茹。 过了二十多天,再次见到陈雪茹仍让他感觉惊艳不已。贾张氏也不再急于离开,想要看看何雨柱的身家究竟有多少。 轮到何淼换钱时,他一共换了五十块钱,那是他所有的积蓄了。然后就轮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将手中的一个袋子放到柜台上。 “同志,请清点一下,我要换2560块钱。” 何雨柱此话一出,整个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2560? 这简直就是个富豪吧? 贾张氏和贾东旭听到这数额,心都要停跳了。现场所有人的脸上也都写满了震惊与忐忑。 他们换了这么多,竟然还没有这位的零头多。人比人气死人。 那个窗口里的工作人员立刻让出了位置,把身后的一位领导请了过来。“同志,你兑换的金额太大了。” “我们需要核实你的收入来源,以及你的身份。” 此时何雨柱开始了陈述。 “我虽然不满十七岁就开始在华兴楼当主厨。”“我叫何雨柱。” “那时的月薪已经达到80万以上。” “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花钱,全存着。至于我的身份……” 正在这时,何淼从背后站了出来,并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给他做一个简单的登记即可。” “我是这条街上的街道办主任。”“按规程来就好。” “他的身份没有问题,以前甚至陪同郑部长去捉过敌人,家里还有官方颁发的荣誉勋章。” 见到街道办主任何淼出现,工作人员也没有再多问。 何淼的身份作为这条街区负责人早已广为人知,这一片区域都在他的管理之下。 既然何主任开了口,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不一会儿, 何雨柱把自己的款项打包妥当,然后走到一旁等待。接下来轮到的是陈雪茹。 她很快就验证了自己的身份。身为烈士的妻子这点就足够证明了她的身份。 最终她也兑换了近1500元现金。 何雨柱夫妇的丰厚存款,在银行里被一一展示。现场众人个个满脸羡慕之情。 躲在一旁 ** 的贾张氏母子俩简直气得牙痒痒。 返回的路上,二人显得格外沉闷。特别是贾张氏,怒火中烧。 看着何雨柱如今生活优渥,比任何打击对他们而言都要致命。 最关键的是,何雨柱只花了三年就挣了他们大半辈子的钱。这种事任谁都无法接受啊? 贾张氏母子刚回四合院时,在院子里正巧碰到几位出来遛弯的人。第一个出来的正是阎埠贵。 “情况如何?” “大嫂!” “人多吗?” “排队排了多久?” 贾张氏的心情特别糟糕,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不知道。”随后径直回到自己家中,连平时最爱的孙子也不想理会。“她这究竟是怎么了?”阎埠贵一脸茫然,猛然间被这样甩脸色,让他十分不快,贾东旭心中也开始烦躁起来。 “刚才换钱的时候,遇到了何雨柱夫妻俩。”“两人加起来换了四千块钱。” 此言一出,院子里的其他人无不目瞪口呆,一时傻了眼。他们很想说何雨柱的钱来路不明,想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但是既然能换成钱,就说明何雨柱清清白白,再干净不过了。何雨柱如此正派,任何人都奈何不得他,这才让他们感到焦虑不安。 阎埠贵愣在那里,满脑子都是钱!这可是整整四千块啊? 即便何雨柱放开了花钱,也未必能够挥霍殆尽。此时每家都在为生活捉襟见肘,而何雨柱却早已富得流油,这让阎埠贵心生悔意。 早知道当时多关照些何雨柱,也许今天他发迹后就会报答自己吧。即便他给自己几十块钱作为报答,于阎埠贵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真是可惜…… 当初阎埠贵见到被遗弃的何雨柱时,直接选择了不理睬,对他避之不及。同样,在听说何雨柱拥有这么多钱之后,后院的易中海心中也涌起了深深的遗憾。 假若当年易中海支持一下何雨柱,哪怕表面上装模作样也好,或许如今也能分得一杯羹。实际上易中海倒不是缺少钱财,而是看着何雨柱的成功令他痛心疾首。 因为他把所有的时光和积蓄几乎都用于扶持贾东旭了,试图以此来打动对方。然而,看样子贾东旭的能力与前景远不及何雨柱,未来也无法与其匹敌。即便是他自己,生活都成问题。 现在,他甚至怀疑到老后能否靠贾东旭颐养天年。这种忧虑使易中海逐渐意识到贾东旭可能只是个没用的人。易中海甚至认为他在此人身上的投入将会付诸东流。越想就越恼火。 也许许大茂的话并非全无道理:该重新找位妻子生一个后代。但他总是想维持一种纯粹的爱情形象。 重点是他不愿抛弃。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 如今易中海已经是四十二岁的人了,倘若真的从现在起生个孩子,待到孩子有能力当家之时,他也早已迈入了六旬。更何况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都很难说。 即便有机会重新选择一次,易中海大概还是会坚守在妻子身旁,始终与之相伴。在某些地方,易中海可能不够出色,但他对伴侣的情感无可挑剔!于是易中海开始着急起来。 与何雨柱相比,自己的养老工具不仅逊色不少,甚至形同虚设。谁能不焦虑呢? 几天之后。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上课。不过到了学校后,他只在教室里坐坐样子。因为他早已掌握了老师们所讲授的所有理论知识。 第40章 总算见到真人了 何雨柱现在只需待在教室里看书,并继续刷熟练度。以下是他的熟练度情况: 【国文8级:\/万】 【数学8级:\/万】 【化学8级:\/万】 【中外史地8级:\/万】 【物理8级:**\/万】 【政治常识7级:\/1000万】 【生物7级:4375\/1000万】 【俄语8级:\/万】 【英语8级:\/万】 …… 还有许多其他科目。其中何雨柱最拿手的是物理学,并即将达到9级的水平。他自己也无法预料,突破九级后会带来什么新的效果。与此同时,大学毕业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就在何雨柱思索这个问题时,突然发现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是胡宁教授。他朝何雨柱挥挥手,示意他出来。 何雨柱见状立即放下书本,快步走到走廊。 出门后,何雨柱看见胡宁教授旁边站着三位陌生人,其中一位他认识。 那人是几乎每个月都与他见面、探讨物理学问题的于敏,未来的中国科学院院士。另外两位显得更年长一些,从他们的表情和地位上看显然是重量级人物。何雨柱几乎可以猜到他们的身份。 “来吧,何雨柱。” 胡宁伸手叫他过去。 “来,这位是钱三强先生和彭桓武先生。” “他们是中国科学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的所长和副所长。” 何雨柱礼貌地向他们问候:“两位好。” 见到何雨柱,钱三强和彭桓武脸上满是喜悦之情。他们是求贤若渴的人才伯乐。胡宁和于敏二人不知提及过多少次何雨柱的卓越能力。 何雨柱在这方面的天赋早已经是公认的。整个物理系的人都心知肚明。“你好。” 钱三强首先上前一步,笑容满面地握住何雨柱的手。何雨柱也同样表示友好。 “何雨柱同学,关于你的情况,我们了解了不少。” “我们一直想来看看你,但我们所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 “过奖了。” 钱三强直接切入正题。 “我就直说了。”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 “就是邀请你加入我们的物理研究所。” “以你的水平,在学校里基本上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了。” “今后你就到我们的物理研究所来,同时学校这边的学籍和学业进度都不会停止。” “你愿意吗?” 何雨柱也非常清楚这个物理研究所的意义。 换句话说,一旦进入这个物理研究所,就是进入了中科院,那个汇聚了国之栋梁的中科院。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 胡宁抢先说道。 “不用问他意见了。” “你们直接把他带走吧。” “作为他的老师和导师,我来做决定。” 胡宁早已多次与何雨柱谈过此事,认为对他大有裨益。 这样不仅可以更好地发展他的物理学才能,同时也是对国家的一种贡献。 胡宁深信,以何雨柱的才华,在这个研究所里能够得到最大的发挥。 出于对徒弟的关爱,他态度十分坚决。“嗯!” “听老师的,我愿意。” 何雨柱此言一出,钱三强等人不禁笑逐颜开,仿佛捡到宝贝一般。“行!” “明天你就不用去学校了,先到所里熟悉一下环境。” “之后所有研究项目你都可以参与,并提出你的意见。” “如果想回学校上课也是可以的,前期会比较自由。” 何雨柱听着“初期比较自由”这几个字,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隐约觉得这似乎不太寻常。 回到家后,在王明德家中,五个人围坐在一起用餐。何雨柱向家人讲述了今天的遭遇。王明德有些惊讶。 “这个近代物理研究所到底是个什么机构?” “它真的可靠吗?” 王明德担忧何雨柱会不会因此决定后悔。面对这一疑问,何雨柱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 机构?现在毕竟还未像后世那样家喻户晓的中科院,一时半会他也解释不清。 可靠?中科院各个都是国之栋梁,怎么会不可靠? “当然了!” “这可是国家的。” “怎能不可靠呢?” 得知这是国家机构,王明德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进去后要听话。” “不要瞎搞啊。” 晚饭后聊了一会儿,何雨柱与陈雪茹便一同回到了自己家。 陈雪茹换上了舒适的睡衣后,向何雨柱倾诉了自己的担忧。“老公!” “街道办事处现在启动了公私合营的自愿配合政策。” “这……开店的人都不愿意,不愿意把辛辛苦苦经营的店分给国家一半。” “不仅仅是因为收入减少,关键是从今以后店可能就不完全属于自己的了。”“干什么都要受国家管。” “今后经营起来真的很麻烦。” “听说那些已经同意公私合营的店铺,那个公方经理相当难对付。”“可是现在上面催得很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何雨柱听后,心中一阵迟疑。确实如此。 公私合营的时代来临了。 现阶段,国家还是温和地提出让商户自愿加入公私合营。但不久之后,只怕就会采取强硬措施。 “还是同意吧。” “早晚都是这样,还不如早点同意公私合营。” “按照当前的经济规划,以后每个人都会如此。” “越早进行公私合营,越能争取到一些好处。” “现在 ** 正在鼓励更多的商户参与公私合营,必然要让他们看到合作的好处。” “在这个关键时刻,那些最早参与公私合营的店铺,会享受到一些好处。” “毕竟公私合营的事情由街道办负责管理,你可以让何淼给你安排一个好一点的公方经理。” “这也是对何淼工作的支持。” 听到这些话,陈雪茹有些怀疑,“你真的确定吗?” “这绸缎铺是我们家的。” “别骗我啊。” 陈雪茹有理由怀疑,毕竟那些近期公私合营的商户,多少都有些吃亏。 不过这么大一件事情,依然让陈雪茹难以接受。然而,她十分信任何雨柱,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也只能先认可这种做法了。 更何况小酒馆的徐慧真都已经进行了公私合营。 再则,这件事上陈雪茹还有一些优势。 毕竟街道办主任何淼是自家的人。何淼和何雨柱是死党。 何淼经常会来找何雨柱请教国术的问题,找一个合适的公方经理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办吧。” “嗯!” 何雨柱正说着,忽然发现陈雪茹竟然第一次扎起了双马尾。但现在已经准备睡觉了,为什么要绑双马尾呢? 没想到还真有点可爱。 “都这时候了,你为什么还梳双马尾?” “伊莲娜教我的。” “她说这样做有助于加速。” 何雨柱无奈地笑着……伊莲娜的见识真是丰富。 发展迅速的国家,的确方方面面都很领先,真是令人佩服。 几家欢喜几家忧。 街道办主任何淼也同样感到苦恼。 深夜时分,他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每当想到自己即将被调离的事实,内心总有些不安。 一来在这地方生活得太久了,另一方面对未来的新工作环境一无所知,这让他感到极为紧张。 (求订阅) 时间悄悄过去,半个月就这样溜走了。 何雨柱每天的任务就是前往研究所,尽管目前仍处于新手阶段,每次项目他都只是作为陪同人员参与,但凭借他出色的成绩,即便是在新人身份下,他也能参与到学术研究,并敢于表达自己的观点。这是其他新手通常没有的特权,很多新人都甚至无权陪同参与项目。 这段时间内,何雨柱也曾去过实验中心,亲自体验过所里的一些设施设备。这些装备虽未达理想状态,却已经是全国领先水平的一部分。而且,他也不时返回大学,一方面是因为不舍那里的教师与同学。此刻,他正置身研究所的一个办公室内。 如同别的新手一般,他在这里也有属于自己的办公桌。他当前的工作,是在撰写一份学术论文。何雨柱非常确信:这份论文完成后必将引发广泛的讨论。然而手写的方式确实是让人感到相当繁琐。 临近傍晚时刻, 副所长彭桓武进入这个办公区,径直走到何雨柱的座位前。但他发现何雨柱并不在。“他在哪儿呢?” 彭桓武向着周边同事提出了疑问。 “他离开所里了。” “听说要出去接他妹妹。” 得知此信息后,彭桓武稍显失神,随即注意到办公桌上的一本笔记本。他深知不经他人同意擅自查阅别人的资料是不合礼仪的,但出于专业本能,当他注意到这个本子时,他预感到里面的内容应该是一篇尚未发表论文的一部分。出于好奇心打开来看了一眼。 maser! 这是激光一词的对应词。尽管明白这一点,国内在这领域内的工作却十分稀缺,几乎没有相关的深入调查研究;仅仅是知道这个词以及大概定义而已。 关于激光理论部分的起源是来自着名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的贡献——1917年,他就发表了\"关于辐射的量子理论\"的文章阐述了这一理论的基本概念——在物体组成的每个原子里都有若干粒子(即我们说的电子)分层分布在不同能量级上;在某个能级中的电子吸收了合适的特定类型的光子,则它会被激励跃迁向低的能级,在这种条件下会散发出具有同源特性的光源光,同时若符合一定的条件,一个强度弱的光 ** 会产生强度更加强烈的现象。此现象则被定义为\"诱发放射性发光的放大效果\",即称为「激光」简称。 第41章 足以改变世界的论文 直到1951年的**,物理专家查尔斯·汤斯设想使用非传统手段如利用分子代替常规电路可能得到频率更高的无线电信号。 1953年的年末时光,通过汤斯及其助手阿瑟·肖罗的合作,他们首次搭建起了基于此理念下的工作原型机。这台机产出了所需要的微米波光束——这一技术步骤被概括描述为“诱导发光放大”的原理,根据英文缩略便诞生了“maser”此称谓。 在看见何雨柱的这篇文章名称,彭桓武有些惊讶。毕竟国际学界范围内对于此领域的深入探索一直是 ** 占绝对领头优势地位。而如今看到何雨柱仍在对此展开研读探索的成果时。 彭桓武翻开笔记本,背靠着墙,一字一句地仔细阅读起来。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后,彭桓武震惊不已,感觉头皮发麻。 通过详细的阅读,彭桓武发现何雨柱是以肖洛的微波激射器为基础,用论文证明了该技术可以拓展到更短的波长,即可见光范围内,进而实现更大的目标。这篇论文名为《分光光谱学与红外微波激射器》。看完后,彭桓武心中震撼无比。 他意识到何雨柱的论据完全可靠,只需时间,就能把理论付诸实践并最终完成他的目标。一旦成功,这项技术仅凭专利就能为国家带来巨额财富。彭桓武的心跳加速,原本他们的研究进展几乎是零,现在何雨柱一篇论文就超越了很多年来其他国家的研究成果。 何雨柱...你到底有多少惊人的才华?这可是足以改变世界的论文啊!想到这一点,彭桓武简直无法说话。 然而彭桓武还并未完全了解,在将来这个世界,此技术无处不在并且可能获得诺贝尔奖的殊荣。 内心震撼之下,他马上拿着笔记本来到钱三强的办公室。不久后, 在所长办公室内! 钱三强和于敏两个人一起看完了论文,震惊不已。“这孩子……之前从未见他对这方面有过什么深入研究。” 但是论文中的数据论证严密,且有实际试验结果支撑。对此,钱三强也十分惊讶。“于敏,平 ** 看见他进实验室吗?”于敏问道。 “常看到他在那待,并且他缺的工具都会自个儿买,有时候自己制作。”钱三强皱起眉头,仍然感觉这孩子实在不可思议。 “带论文去实验室验证吧。并且通知他明天来找我。”隔天, 何雨柱拿着论文来到所长办公室。里面的钱三强和副所长彭桓武都已经在此等候。 他一坐定,钱三强立刻说道:“雨柱。” “你的论文我们都已研读了多次,我们依照你论文中提到的方法重新实验了一遍。” 证明确实可行。 “抱歉,未经许可使用了你的资料,但这是一项领先全世界的创新,同样是中国在某一物理领域的首次超越 ** 。” “我们感到十分激动,因此便仔细看了一遍。” \"按照通常规定,新人需经过多重审核才可以真正地加入研究所,\" “但显然你是特殊天才,需要特殊对待!” “你现在已是我们的正式一员。”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决议,关于激光的研究,必须要加速度突破,力争这次赶超 ** 。” “而且我们要确保拿到专利。” “清楚了吗?” 何雨柱闻言,心中微感诧异,惊讶他们竟然注意到了自己桌上的论文。 在这篇论文中,原本是肖洛在1958年末发布的研究成果。而凭借自己的物理知识以及记忆里的资料,何雨柱将这篇论文化为了己用,并且进行了优化升级。这篇文章内容极其完备;只要依照这篇论文操作实验,则会比预期更快制造出首台实际运作成功的激光器,同时提前在中国申请专利,这也标志着何雨柱首次为祖国所做的学术贡献。但在听取完钱三强的一番话后,何雨柱感到困惑。“院长。” “我还是不太理解您的意图。”钱三强站起来回答道:“我想单独组建一支科研队伍,并请你作为负责人领导这支团队。” “务必在最短时间内研制出激光器设备,无论遇到何种困难都可以向我提出解决办法。” “恕难从命!”何雨柱当即坚定的表达了拒绝。钱三强与对方都因他的拒绝对话显得吃惊。 这不仅是肩负的责任与担当,同时还是展现自身价值,走向国际的机会。然而何雨柱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 “为何?” “其实我对这个领域并无太多研究专长,还有很多其它方向正在探究实验着,其中有些方向更具价值。” “所以,院长,在这上头我不愿耗费精力。” 此话一出,震惊到钱三强与彭桓武两位专家。 何其狂妄的言辞——这种难度高并且超越时代的技术竟然被称为无价值之事! 或许在他的心中,隐藏着更加高明的知识体系吧? 随后,何雨柱进一步解释到。 “院长不妨另行组织一支专注于激光研究的小分队,委派专业领域中的成员负责带队。按照我的论文步骤及指导理念开展工作,成果定会随之出现”。 “若过程 ** 现什么问题,我愿意作为咨询导师来参与讨论。” 钱三强听罢,缓缓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说不定在他头脑当中仍存留有未展示的潜质和更为迫切所需要的信息。 “行!那便按照你提出的办法来进行。” 至于对何雨柱的工作评估,已经不复存在必要。 “你这两天暂时不需要过来了。我们将会为您 ** 预留一个办公房间及其附属的实验场地。” “期待您为我们带来更大的惊喜。” 随着时间推移, 钱三强对何雨柱的喜爱程度逐渐加深。 通过这次事件,他也深刻体会到胡宁教授为何为何雨柱而倾注厚爱。像这样一位富有才华又具有鲜明个性,兼备高尚追求及刻苦勤奋的科学家,又有谁能够抗拒得了这种魅力呢? 另外一方面, 最近这一阵日子,许大茂每天都会去巷口的一间国术训练室上课, 并已经缴费注册。自从学习武术以来,许大茂变得更加信心满满。 随着训练深入, 他感觉自己不但技巧日益娴熟,就连整个身体状态也大大改善。 许大茂练习的是八极拳,按老师的说法,这门拳法十分强势有力,如果练习到位,每一招都能置人于死地。 在他眼中,敌人就像任人宰割的对象。 近来,许大茂的进步神速,他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 他站在胡同口与国术老师攀谈起来。 “曲师傅,您说实话,现在的我的技能达到了何种水平?” 曲师傅站在那儿,即便此刻北风刺骨,却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这是为了给人一种身体强健的既视感,以此吸引大家前来缴费学拳。毕竟这也是生活的必需手段。 “大茂。” “我们习武者讲究诚信,直言直说。” “你现在学还不过一个月。” “就已经掌握了初期整力阶段了,应该算是真正进入门槛了。” “再者,在我眼中你的八极拳比许多修练了半年到七八个月的人都更厉害。” “已经很出色了。” “放眼全中国术界,你也非常优秀。” “夸张些讲,你是不可多得的奇才。” 许大茂听完这些话后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感觉内心舒畅极了。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引以为豪的事情,未曾想过所有的天赋能都用在这门技艺上,这样的结果是他意料之外。 想着自己是个难以一见的大天才,他暗自发问:如果更加努力训练,是否就能够在所有人面前耀武扬威?即使是遇到如傻柱那样难缠的家伙,若争不过,至少能够动手胜过他! 无论是他背后有多大的靠山,找个无人处痛揍何雨柱一顿,无人见证的情况下也拿我无法怎么样。 许大茂最终明白了一个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办法了。不止如此,将来在大杂院,自己将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角色。 “曲师傅。” “这都是得益于您的教诲,” “我要去吃饭了,先走一步。” 于是许大茂转身离去,独留下曲师傅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嘀咕道,“我已经这般夸赞了你,下次一定记得再来。” “你要不来,下月我吃什么啊。” 虽说曲师傅认为许大茂确实有一定的天分。 所谓“百年不遇”,纯粹为使许大茂继续掏腰包学习所编的谎话罢了。 许大茂则满怀期待地迈回四合院! 刚踏至中庭时被一个身影挡住视线—是刘光天。 同岁的刘光天体态与许大茂类似, 且也是四合院内的问题孩子。蛮横跋扈,坏事做绝。院子里的人们除了怕他爹几乎没有人令他惧怕。此刻他在摆弄手中的旋转木头玩具陀螺, 就连这个陀螺都还是硬抢来的邻家小娃儿的。 他阻碍许大茂通行。这使许大茂感到有些厌烦,便说道: “把它拿走, 让一下。” 刘光天斜眼看向许大茂,却没有挪开的意思,只顾着继续旋转手里的陀螺。 毕竟刘光天一直在他父母口中听到许大茂不是一个好人,各种恶劣行径被描述得栩栩如生。刘光天自恃勇猛,今天就决定看看到底谁能更狠一点。 第42章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于是打算借此机会好好打击一下许大茂,让他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然而许大茂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闪开。” 面对对方的态度,刘光天的脾气上来了,“呵,这是想摆谱?” “你说不让,老子就不让,你能拿我怎么样?” 挑衅加剧,许大茂心底的怒火逐渐升腾,练武之人特有的暴躁情绪一触即发。 虽然很生气但他在竭力克制自己——他很清楚动手打起来会被警察局带走;并且刘家是三个兄弟,如果今天动手以后,兄弟几个一定会找自己麻烦。许大茂尽力保持冷静。 刘光天见许大茂没有反应,得意一笑,“哑巴了吗?”\"不是挺能装?” “我知道你就这胆儿!嚷嚷得那么厉害还以为有多厉害了。如果不敢动手就赶紧绕着走。” “…….” 最终,这些言语使许大茂再也忍不住,直接将手中的包丢掉,并以一种典型的八极拳的初始动作为开始直接挥拳过去砸在刘光天背上。“怦”。 一声低响之后,刘光天痛叫连天地捂着后腰,蜷在地上拼命挣扎,看起来活像一条刚刚被拉出水的鱼一般狼狈。 看到这样的景象的许大茂感到有些恐慌,附近的居民被声音吓到纷纷围过来。为了避免事态扩大, 许大茂抓起自己的物件立刻逃回家去了。 他一点都不慌,因为他心里清楚,父亲将会为他处理掉这个麻烦。大抵只需要父亲到刘海中家里表示歉意,承认一下错误就可以了。所以他选择了躲避一切访客,直到晚间。 等到其父与刘光天家里沟通完毕回到家中, 见老许回来,他急忙站起来问,“爸,刘光天的情况怎么样?” 他爸爸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起来说,“躺在床上动不了。目前就连话都说疼。” “明天大概都没办法下床。” “还有,刘海中让你明早再去道歉一趟”。听完许大茂内心是喜忧参半,他高兴于这一击的效果。 老许则接下去说: “刚才我和他们家讲了对不起了” “明晨你过去的态度好一点就结束了。” “不过,大茂,” “你的做法我觉得不错。” “若是日后非动手解决不可之时,就打得猛烈些吧,只要不要 ** 伤残,不外乎道歉赔礼而已。” “他们挨打的是皮肉之痛呀。” 父子二人虽然都是些小痞,但这回却是英雄相惜,对对方的作为表示高度认同。许大茂自然也是为自己所作出的行动而满足。 明天他打算去找另一个对象何雨柱。 开始新的准备,(希望大家支持订阅) 隔天就是周末,而在这天,何雨柱并没有去上学,也没到华兴楼去。 此时此刻,何雨柱却在思索另一桩事。他清楚,随着今年九月的到来,一个全新的时代即将开启——票证时代的序幕将会拉开。 届时,无论购买任何物品,都必须附上相应的票证。这一制度将会延续至90年代之久。 未来的几十年中,民众的生活物资供应全由这些票证决定,甚至于,人们把这些小票视若家底一般宝贵。 这就是说,在未来,你即便口袋殷实如富商巨贾,若手中无证,也同样购不到一丝一毫。 这种小票据,覆盖了日常需求的所有细节,粮票、肉票、布票已是常规配置,甚而至于还有诸如粪票、尿票甚至经期用品票等特殊需求票证的存在。 更有甚者,竟出现零星的\"0.0055斤食油票\"或\"厘米级布料票”,象征着哪怕是购取点滴食用油或者寸布也需要以凭证。 但这并不意味货币将变得不再有价值。那时的四九城里会出现一种市场—鬼市, 这里能交易你想获取的物品,乃至各类票据虽有禁令在先但总有人会因为需要铤而走险。 只不过,交易金额往往会高出正常市价许多。 甚至在此还可以买到各种奇特的货品。然而问题在于风险重重同时价格惊人。 故何雨柱心中萌生了一种念头:趁着九月尚未降临之际,先行囤储些物资以应对未来数十年的生活所需。 以保无忧。 还有一点。 何雨柱掌握着一块特殊的随身种植地。转眼过去三年。 他已经连续收割了好几季的农作物。 由于这片神秘地界中农作物成长极快,每年可达到三回丰年。但这并不免除需亲自耕耘播种。 有时为了赶进度,何雨柱夜半仍劳作于他的随身农场里,好在他的各项技能,加上他成功激活并解锁了农业生产能力,不仅大大提升了作业效率,更让他收获了一些农活技巧。 如今,他已有【农学技能等级7级;当前经验:\/累计1亿经验值】。 得益于这块特别种植地的优势,他的粮食储存早已不是问题。 并且其随身空间内土地面积还在不断扩延中,现在看来已成辽阔田野。 虽然不明白,但是他的随身空间好像一直在自行优化升级。粮食是无忧了,可是其他生活用品怎么办? 这就看他的行动了。 因此,何雨柱必须要尽早地收集和准备更多的物质资料。毕竟一旦步入票证时代后,如果手头缺乏准备,陈雪茹会受影响。 况且他身边还有王明德夫妇以及妹妹何雨水的供养需求在内。 当下时间紧急,于是乎,他出发前往一条特别的路——此前与部长合作捉拿敌特的地点。 因为上次那个敌特在他面前急躁透露了自己的藏宝窝,并声称里面有很多的宝藏呢。 不清楚当局有没有把那里挖地三尺,如果尚未搜查,说不定还真可以在里面搜罗不少有价值物品? 两个小时的步行后。 何雨柱终于抵达先前擒获那敌特的位置,随后按特务曾提供的方位线索,一步步找到了胡同深处的一个隐秘大门口。 这个大门早已破败不堪,门上的锁也已锈迹斑斑,显得尘封已久。 看来,那个特务并没有透露这个地方,否则房子应该已经被国家接收,并贴上封条了! 或者也许已经有人先一步搬进了这里。 在确认四周无人后,何雨柱直接拉开了那生锈的锁扣,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去之后, 只见这是一个典型的胡同四合院,带着一个小院子。这房子跟苏元化家的布局并无太大差别,极具四九城的地方特色。屋内摆放着普通的家具,并无特殊之处。 没有找到特务所描述的任何线索。 很快,何雨柱在房中找到了一条暗道。他走进后,只觉一阵阴风扑面而来。他举着手电一路往下走,在最底部发现了几个箱子。 何雨柱将箱子一一打开,箱子里正是那特务提及过的财宝:满满的金条和已加工的手镯等黄金制品。的确是一笔财富! 如果把这些东西拿去典当,可以换来许多钱。而拿着这笔钱,他能在九月前购置不少物品。金钱在九月之后确实可能贬值,但在那时它依旧极为有价值。 何雨柱仔细检查每根金条,利用手中的电筒光芒仔细观察。由于系统和国术的加护使他能看到那些微小的文字:每一根金条上都刻有一个名字! 如:“秦李邱”,“肖郑”等等…… 看到这些刻痕,何雨柱立刻明白了这是某种暗号。这些名字显然是特务用来传递信息的,蕴藏着秘密。 何雨柱必须找到解密办法才能确切得知所有这些隐藏的名字。一批特务有意遗留下的名字需要回到家里进一步 ** 。 此地不宜久留。于是,他把那些财物收入随身携带的空间之后,便迅速离开。 到了门口,又重新用原来的锁锁住大门。做完这一切后,他就回家而去。 说真的,何雨柱这么做是非常危险的,要是被相关部门盯上,很难自圆其说。 但他对自己有着十足的信心,不会被人发现他的行为。 当他走到一块废弃工厂形成的偏僻地区,忽然之间,一个人影从暗处现身出来。 “傻柱,让你久等了吧。” “自从见你离家时,我一直跟着你,却在这片区域跟你走散。幸而不负我望,最终在这里又找到了你。” 许大茂说话时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十足的自信,完全不像过去的那个懦弱许大茂。 过去,许大茂既辩不过何雨柱,也打不过何雨柱,一看到何雨柱就会绕道走。然而何雨柱立刻明白为什么许大茂今天会如此自信——他刚入门整劲阶段。 在武术界中,若一个人的修炼超过另一个人时,便能看到对方的功力水平;若不如对手,那对方面上的深浅就全然看不出。这就是说许大茂也开始了武术学习。为了**,还真是费尽心思呢。 许大茂真是气量狭窄之辈。 何雨柱其实对许大茂这种坚持是佩服的,这样的毅力去做其他事情又怎么可能会不有所成就呢? \"** 还在等待什么呢?\" \"是不是想要尊敬我一下?\" 何雨柱的话骂过来时,许大茂并未表现出不满反而笑得更得意了一些。\"嘴真贱。” “无所谓,现在这里没有人,我就可以在这里给你一顿鞭挞,没有人能够为你提供证据。就算你说我打了你,也不见有谁能作证。” “就算有人撑腰也没用!”说到此,何雨柱也是不禁笑起来。 第43章 我来教训一下你 \"这布局真是无漏可寻!\" \"我佩服!\" 许大茂脸上显出一种志得意满的表情。 他站了一个八极拳的基本位置。\"让你服了就好。\" “傻柱, 今天我来教训一下你,以后看见我最好避得远远的。” \"如果你再说些脏话的话,我每天都在门口等着打你。” “还记得我们小时你曾被我们按住并在你身上撒尿的情景么?” “如果我需要我也完全可以这样做!” “今天我们先废你手臂,揍你得躺在医院里几天。”话音未落许大茂立刻冲向何雨柱。 这时,对于许大茂来说,他看上去像个小孩子给何雨柱看。 当快要接近的时候,何雨柱轻闪身子躲避了许大茂的袭击,随即使用同样的八极拳套路应对回去。 然后,他就用崩拳狠狠击打到许大茂的身子。 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 许大茂甚至连惨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安详的好像是进入了梦乡。 何雨柱收了些力量,否则许大茂可能就没命在这里。 他许大茂以为他是个百年不出的天才。但在天赋这一点上何雨柱已经达到了无人能敌的境界。 看到许大茂的嘴角和鼻孔里流出大量鲜血的何雨柱心里感到一阵痛快,这家伙不安静下来吗? 来寻找死亡吗? 再想起这许大茂一贯作风,他就生气,刚那一拳该下重力的。正如许大茂说的那样,周无人旁视, ** 他也行了。然而还是算他幸运。 留下来当消遣也行。 就在准备离开之时,何雨柱还是感到了不解气! 就像许大茂刚刚说过的, 在记忆深处,小时候的许大茂因为打不过何雨柱所以找了好些人一起打他,最后还将他打得奄奄一息,在这种情况下还在他身上洒尿取乐。尽管现在的何雨柱已经是从未来穿越来的,他没有亲自经历过这些事件但是记忆却让他如置身于当时的状况。每一次回想都会引他生气。 何雨柱也在许大茂身上泼了一泡尿。何雨柱已经一天没解手了,尿量不少! 傍晚时分! 许大茂终于被父母找到了! 老许带着浑身散发着尿腥味的许大茂赶去了医院。 老许在医院的走廊里背着手,满脸忧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许大茂的母亲更是泪流满面,几乎泣不成声。 找到许大茂的时候,他正躺在尿液中,已经被彻底浸泡得透透的。场面实在令人反胃。 老许怒火中烧。 这些肯定不止一个人的尿,一个人根本不会排这么多! 这是故意为之! 绝对是故意报复。 肯定是刘光天他们这几个家伙所为。老许愤怒至极! 不管自己儿子多么不成器,毕竟仍然是他唯一的宝贝,至于用这样阴险的手段报复吗? 正在这时!医生走了出来。 “许大茂的家属在吗?” “我们在!”老许说完,急忙拉着妻子走上前。“是许大茂的父母吗?” “现在通知你们,你们的孩子手臂骨折,并且是粉碎性骨折。” “肋骨也断了三根,是否有内伤现在还无法确定。”听此消息,许大茂的母亲立即昏倒在一旁。 这消息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老许还需要照顾昏迷的妻子。 “你们的儿子马上要进行手术,请在这里签字。”签完字后, 老许扶着妻子坐在长椅上,眼神中尽是血丝,整个人也在颤抖。 此时他的呼吸已经困难起来。心中暗下决定,刘海中、刘光天, 这一次绝对不放过你们。 次日。 何雨柱原本计划将昨天那一箱子的手镯之类的物品拿去典当行换点钱。 但是了解到当前黄金的价格后,何雨柱打了退堂鼓。金价低于预期,便放弃这个念头。 接下来,何雨柱来到了售卖菜种的地方。 他买了很多不同的菜种,以备不时之需。突然想到, 随身空间里虽然非常宽敞,但飞禽河鲜很多,却缺乏家畜,比如猪、牛、羊等。 屯点储备物资,也不能都是粮食啊。未来若是天天吃白米饭和青菜,不仅乏味还会白白浪费了自己的资源。 因此,何雨柱打算去乡下农村看看,有没有小猪仔或者幸运地搞到一些牛犊。 等将来放进随身空间后,过几年就能发展成一大群牲畜。 特别是牛犊更好。如果现在还有机会弄到的话,最好尽早动手, 等到进入人民公社时期,想要弄到这样的牲畜就很难了。 就在今晚。 许大茂在床上醒来。老许夫妇迅速靠近床边,“儿子!” “儿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可别把我们吓坏了。” “你怎么闭着眼睛不说句话啊,你倒是说句话啊。”大茂妈几乎急坏了。 老许一把将大茂妈拉到一边。 “你先冷静点,给孩子一些时间,别那么焦急。” 稍作冷静后,许大茂缓缓开口:“爸妈,我还活着呢。” “我只是做了个梦,感觉自己像是走过了一趟阴曹地府。”说到这里,老许也是疼在心里。“没事了,没有大事,医生已经说了。”老许轻声安抚道。 “儿子,你跟爸说,是谁揍你的?”此刻的许大茂显得极其虚弱。“何雨柱。” “是傻柱打的我。” 老许闻讯立刻眉头一皱,满腔怒火。 “你说的是,就是何雨柱一人揍的你?你曾说过你在修习国术,你跟我说过哪怕两个何雨柱你也完全应对得了。怎么会是你变成现在这样子?” 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孩子,除了心疼外就是愤怒,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明明白白花了钱说是学习国术,初衷是 ** 的,但一遇上何雨柱就被教训成这个样子。 最让二位老人悲痛欲绝的就是医院今日诊断:即便许大茂恢复过来后,此生再无力气去承重物。这番言谈,使得他们二人泣不成声。 原本老许还以为这事情与刘光天有关,如果是那样倒还算容易应对。 但是何雨柱! 如何对付呢? 街区的居委会何主任是何雨柱的亲密朋友,同时公安局的所长也把他视为心爱的小辈。有权势的人都向着何雨柱。 该如何解决? 不过,老许可堪称院子里最有手段的角色,想要报复何雨柱的办法可谓多之又多。 而今,在他的眼目中,何雨柱俨然是个行尸走肉。 在另一面, 街道主任名叫何淼的,了解到他即将被带走,不再继续担起主任的职责!所以他需要赶紧完成工作的交待。 他还有不少的事情须向何雨柱转述。 而在另一边的何雨柱从村上带回了小小的战利品,回到家里时看见陈雪茹显得异常喜悦。 陈雪茹满怀期许将何雨柱拉到身边,“你总算是回了家。” “我要给你看点什么东西。”她说着便拉起身上旗袍的一角。这一行为使得何雨柱瞬间感到惊讶。 什么!黑色 ** ! 这条黑色 ** ,确实让何雨柱有了新的认知。对于他而言,她时常做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这些多半源于她的几个 ** 同伴—陈雪茹总是尝试学习那些新奇怪异的东西,并把这些引入自家。 有时侯就连何雨柱都会觉得自己吃不消,身体跟不上她的节拍。 这便是为什么何雨柱一直在储存物资。 这就是为何要把家禽等动物储藏进便携式空间里的缘由啊。 “你是哪儿来的这东西?” “又是从伊莲娜那里找来的?” “确实是。” 陈雪茹言之凿凿的补充说:“伊莲娜告诉我这种东西可以帮配偶鼓劲。” 这下子何雨柱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何止啊。 简直就是直接 ** 。 第二天,当何雨柱醒来时,陈雪茹早已去了绸缎铺。 尽管今天是周一,但何雨柱还是决定哪儿也不去。 因为他打算将那一箱金条取出来研究一番,解开其奥秘。 一旦解开,何雨柱就会得到许多名字。 对于这些名字具体有什么用途,他暂时不太清楚,或许秘密就隐藏其中。何雨柱来到了随身空间。 这随身空间内,藏着一个小小的木质四合院。 院子虽然不大,却是他在随身空间里的唯一庇护所,并用来存放物品。 来到院中后,何雨柱把那箱里的黄金逐一按原状搬了出来,丝毫未改变顺序。 最上面那层的金条并未刻字。何雨柱把这层所有金条取出。 接下来的第二层同样无刻字;直到第三层才有发现。 即使是第三层,若非使用放大镜,在普通视线范围内也无法发现刻字。 但何雨柱并非普通人。在此层, 他明显看出,上面刻的是姓氏:秦、袁、朱、吴、王……。 全是一些普通的姓氏。 何雨柱拿起一块刻有秦姓的金条。下面那层依然没字。 翻下去两三层才又见到刻字。出现了几个名:“飞”、“露”、“燕”…… 很明显,这里是名字。 上面是姓,下面是名字。 随后他翻检了其余几排金块,不过情况有所不同。似乎无规律可言。 但他却发现其中隐藏的秘密规律: 与相邻金条无关,他们其实是竖向排列。 顶层的姓氏代表这个人名的第一个字。 对应的,下面的就是该个人的名字。并不难理解。 可一旦这批金条的位置变动过,要想重组这些名字便几乎不可能。 这也可能是那位特务选择将秘密告诉身怀绝技的何雨柱而非军队人员的理由。 第44章 令人匪夷所思的任务 叫“黑刺”的这名敌特,在生命垂危时把金库位置告诉了何雨柱,笃定他会贪占这笔财富为己有。 只要何雨柱一动手,名字次序就被破坏, 重新整合的难度将会大大提升。 然而何雨柱甚至怀疑,那些名字本身可能早就被打乱。 但他还是果断开始按照自己的思路把名字列了出来。在他即将把金条搬回木箱时, 却看到箱子侧面刻有两个极为微弱的汉字: 《渗透》,这是何淼曾经提到过的渗透行动方案。 它是敌人策划的一项令人匪夷所思的任务。 敌人秘密训练了一批特工。 他们无需窃取任何情报给抵抗势力,他们的任务就是进行渗透和破坏。具体的目标之一,从内部开始崩溃,从而帮助敌人夺取政权。 何雨柱注视着手中的那份名单,感受到其中蕴藏的重要性与危机。名单里可能列有一些京师的关键官员。意识到这份信息的重要性,他知道这张名单必须立即上交给上级。他小心翼翼地收好这份名单。 何雨柱首先返回敌人的隐蔽据点,把金库里的黄金归位,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以后可以有一个解释。随后他手持着这份重要的名单出发前往 ** 住所。 由于郑部长当时未身处四九城内,何雨柱又不愿为何淼带来麻烦,因此决定亲自向高层 ** 求助。当来到负责区域时,凭借身份顺利地进入内部。 在过去几年的时间里,他在几趟来往之间同门口的哨兵们已经相熟,所以进去寻找 ** 并不是一件特别艰难的事。 没过多长时间。 何雨柱正安静地坐在 ** 府上的沙发上, \"首长,我手里有一份潜伏的敌方特务名单”,“我希望你可以将它传递给相关机构。”他缓缓讲道:“名单中有几位可能是我们部门内的官员,非常机密且重大。”他想要将它转递给领导。然而后者却快速退回来了那份文档,并解释, “由于你也承认,这份资料上有可能包括官员的名字。如果经过我这里,在当前的信任体系下,其准确性将可能受到挑战。” “毕竟我现在尚未成为彻底的信任圈中。”“或许人们会质疑我对名单的改动行为。” “不过对于你来说则不同,”他进一步说明, “由于名单是出于你才有的。同时考虑到你的行为纯粹且正义性,再加上你被郑部长长期当作他的义子提及。” “基于以上两个理由,这份列表变得极为纯净,并不会引发过多疑问。” “因而,这份名单更适合由你亲手转达。” ** 说完,便开始穿戴外套并吩咐旁边的陈秘书准备车辆。 仔细听了后,他对领导的意见表示认同。这是他之前没想到的一件事。 尽管个人信任领导。 但在这样一个敏感时间,只有那少部分得到高度肯定的人物才可以完全信任,就如郑部长,作为特殊时期的重要角色,自然获得了高层的高度信任。 随后他说道:\"走吧。” “我们前往一下国安总部。” 听见这句话时,何雨柱内心微微激动了一下。去国安吗? 两小时后, 何雨柱在领导的陪伴下一起来到了国安的一个房间。当他到达后,被该处所散发的一种威严与严肃氛围深深震动。 庄重肃穆的气流在空中回荡! 空气中弥漫着紧迫感。 此时,何雨柱和大领导走进了办公室,大领导在这个空间里显得格外恭敬。“韩副司令!” “这位就是何雨柱,以前是郑部长的干儿子。”“你还记得吧?他曾跟随郑部长捉过敌特。” “当时还被授予了英雄勋章。” “不知道韩副司令还记得吗?” 韩副司令听到后,脸上浮现了一抹微笑。“记得!” “这是我们外面的英雄啊。” “以前老郑成天夸他的干儿子如何出众,做菜多么美味。” “而且还很能打。” “我一直记得呢。” 大领导见两人聊得热络起来,便离开了办公室。 觉得接下来的谈话还是避开为好。 “坐吧。” 韩副司令坐了下来,并示意何雨柱也坐下。“那个……韩副司令,郑部长现在在哪儿?” 何雨柱没有立即谈论敌特的事。 韩副司令听后,神色略显凝重。 “这怎么说呢。” “他去到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至于具体的地点不必你知道,未来有机会会再见面。” “先不说老郑了,你告诉我为何来找我吧。” “你知道我很忙,你千万别耽误我的工夫哦。” 何雨柱沉吟了一会儿,接着开口道: “韩副司令,那个所谓的渗透计划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话刚出口,韩副司令的面容顿时僵硬了一下。 他随即解释道。 “这是敌人的阴谋。” “他们训练了一批特工人员,让他们渗透进我们的内部,其中甚至有的是我们官员的一员。” “这批人没有联络上线,也没有联系的头目。” “据说,这批人多达200名以上。” “他们的使命是在体制中成为蛀虫,破坏我们的整体机构。” “要腐化我们的人群,体系,使他们变腐。” “甚至教育那些特工将自己的理念传承给孩子,世世代代。” “计划十分险恶。” “我们并没有他们的明确名单,不知道从哪入手。” “直到现在,我们都困扰不已。” “事实上抓敌人这种事不该由我负责,但这事一直无头绪,人们总是感到不安。” 何雨柱听了他的叙述才了解具体的情况。 人数竟然高达200多名。他随即说道: “韩副司令,我手里有五十二名人员的名单。” 这句话一出, 韩副司令目光骤然收紧。 “你不是开玩笑吧?” 何雨柱随后将自己准备好的名单拿了出来。韩副司令迅速接过来一看。 在这份名单中,竟然发现了两位极为熟悉的名字。其中一个是他的老部下。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张名单的?”韩副司令问了一句。 何雨柱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编好了这套说辞,编了一路上的故事以应对提问。 “以前我和郑部长去过一次郊区的一个胡同,抓捕一名敌特。” “据我了解,郑部长并没有从那个敌特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不过我认为,既然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他还坚持前往那个胡同,那么那一带肯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三年里,为了消除郑部长的遗憾,我一直秘密调查那个胡同的事。” “前些天,我终于找到一个可疑的小屋。” “我发现了一个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箱金条。” “那些金条上面刻着那些名字。” “箱子侧面写着‘渗透’二字。” 韩副司令听到这里,心头一震。 这三年来他一直在追查这件案子吗? 而且是作为一名平民!他的这份胆识真是惊人!这个小伙子…… “带我去!”“悄悄地。” “要知道,这名字里的一个人物级别比我差不了多少。” “这件事牵扯太深了。” “还好你找的是我。如果交给公安之类的部门,他们会查起来很麻烦。” 下午时分。 何雨柱带着韩副司令来到那个地点,在金条箱前详细解释了一切前因后果。 特别是当何雨柱说明他是如何解析这些名字排列的方法时,韩副司令对何雨柱的聪明才智表示由衷佩服。 韩副司令很清楚,何雨柱本来可以将这些金条据为己有,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为了国家的利益将其汇报了出来,并揭露那些名字。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何雨柱已经私吞了隔壁箱子中的黄金。 然而无论怎么说,在明面上何雨柱做得非常出色。他确实是一个好青年。 他在国家和个人利益之间做出了明智的选择。怪不得能成为郑部长的义子。 郑部长果然眼光独特。“我知道了!” “何雨柱,这箱黄金我得带走。” “这些都是重要证据。” “关于这份名单上的人物,我们需要仔细调查清楚,没人知道他们是否是真正的敌特,说不定这只是敌人的阴谋,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还有,真正的渗透者绝不会留下记录。既然现在出现了记录,要么是敌人故意混淆视听,要么是他们想带回这批情报。” “我们必须查清楚这批人的情况。” “一旦有所成果,会及时告诉你。” “毕竟是你立了大功。” “完事后一定会有嘉奖的。” 韩副司令说完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随后将一张工作证递到何雨柱手上。 “今后如果有特殊情况或者新的发现,你可以拿着这个直接过来找我。” “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帮助或困难的地方,也可以来找我。” 何雨柱跟随韩副司令回到**,最后再与大领导一起离开**。然而,在路上,他对韩副司令提到的奖励仍然感到有些好奇。 他对钱财并不在意,但会不会是授予一等功这样的荣誉呢? “大领导,韩副司令提到给我一些奖励,具体是什么呢?”大领导笑着回应道:“这在他心中自有一番权衡。” “你会得到你该得的东西。” “别忘了,他不仅是韩副司令,同时还兼任京城市的参谋长。” “看到你们相处得不错,相信你的前途必然会光明。”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由得心生感慨:竟然还兼任参谋长,真是位高权重啊。 第45章 返回四合院 当他回到家之后,在王明德家吃过晚饭便回到自己的住处。两人进了屋之后,陈雪茹终于说出了一直困扰她的问题: “老公。” “今天我去街道办处理公私合营的事宜,却发现何淼不在,街道办的人都说他有事外出。” “那倒也不打紧,我可以先办理别的事项。” “但是其他人告诉我我们的绸缎铺办理公私合营,需得前往另一个街区的街道办事处。” “我无法在本地办理,我完全搞不懂为何要这样操作。” “两边推来推去,你说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呢?” “何淼到底去哪了?” “我现在想要配合,结果反而处处受限。”听到这话,何雨柱沉思了一会儿: “他这段时间表现确实有些异常。” “这样吧,我明天亲自去一趟,顺便返回四合院看看。” “也只能如此了。”陈雪茹说道。话题告一段落之后,她立刻脸上绽放了笑容,随即站起身走向旁边的桌子旁,并从包里拿出一条裙装递给何雨柱看。 那裙子布料非常简约,只有两条细细的吊带,正是后来常说的那种后妈裙。 看来,什么东西都能让她弄来。 “这裙子是哪儿来的?” “是伊莲娜那里拿到的。” “伊莲娜有很多这样的,全都是新品,全新未穿过。” “咱们一起去洗脸刷牙上床吧。” “看看上身效果怎么样。” 第二天一早! 老许清早就回到了四合院中,当他在场时,大家便围过来交谈。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对许大茂受伤一事有所了解,甚至这两天有人特地来慰问许大茂。 在四合院里面关于许大茂伤势的情况流传各种版本,有人表示他受的伤不算严重,有的传言却说他的伤情非常重,今后再无法从事重体力劳动,甚至还有说法声称他已经残废。最为荒谬的说法是,他后半生都无法拥有子女。关于他的种种猜测纷至沓来! 但是实际情况如何,只有许大茂的家人清楚。当老许出现在院子里时,大家都纷纷围了上来。 “大茂爸,许大茂怎样了?”“没事吧?” “千万不能出事啊。” 老许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尽管这些人都表现出关心的样子,但实际上他们都暗自盼着许大茂遇到点什么事情。 老许不能让这些人如愿。“没事,只是轻伤!” “在医院住两天就回来了。”“没啥大事。” 说着,老许就想走开。但身边却被阎埠贵一把拉住了。 “老许,你说说,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被打了?” 老许不愿把事情说出来。说出来又能怎样? 能因此将何雨柱绳之以法吗?显然不能。街道办和派出所都是何雨柱的人,怎么处理? 更重要的是,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证人。没人能证明是何雨柱打了许大茂。如果把这些情况告诉别人也没什么作用。 一方面是没有证人,缺乏证据是关键; 另一方面说出 ** 也无助于他正大光明地进行控诉,街道办与派出所都被何雨柱掌控。 这样一来,说出这些事实反而是自取其辱。 于是老许选择了沉默。 但这并不意味着老许就没有办法控告何雨柱。 毕竟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如果事件严重,手里又有确凿证据,就能直接上报给更高一层。 不过老许会用自己的方式处理此事。 “没事!” “他自己摔倒的。” 老许说完就离开。其他人见状也就没再多问。 既然老许如此说,就说明许大茂确实是因为自己摔倒了。 大家都没再继续追究这件事。对大家而言,反正许大茂受伤了,他们就已经心满意足。 贾家这边。 秦淮如正住在和贾东旭租来的房子里, 帮忙照顾着小贾梗。如今孩子逐渐长大, 花费自然越来越多。贾东旭挣的钱越发不够用了。 加上租金等费用,家里愈发紧张。但其实还过得去,并不是真穷得叮当响,只是比普通的家庭稍显拮据罢了。 现在许多家庭本身已非常拮据了。 但如果比现在更为拮据一些,秦淮如内心自然感到不满。 当初她是为了进城享受生活,如今的生活条件确实与她的预期相差较大。 但她明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事已至此, 她已不奢望贾东旭变得像何雨柱那样出色。这样的日子虽然过得一般,但得想想办法缓解经济压力。 藏在秦淮如心底的那种吸血鬼般的贪婪渐渐冒头。“东旭啊,” “不如去找张大爷谈谈?” “房租能不能每个月减少一点,或者等孩子们长大后,我可以帮他们家洗洗衣物之类的。” “毕竟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眼看我们现在生活挺艰难的。”“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再说,这个衣柜和碗柜实在不能用了。” “能不能去问一下何雨柱,他屋里的衣柜碗柜能不能借用一段时间或低价卖给我们。” “毕竟之前虽有些不愉快,但这些年来也没啥往来了,想来他已经不再介怀了。” “或许他能答应。” 听了这些,贾东旭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何何雨柱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而自己就不可以? 他也得干点什么事情出来,得争一口气!首先让自己变得富足一些。 无论用什么方法。 “行吧。” “我去试试看吧。” “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自己拿出去卖掉。” 另一边,娄家。 娄振华不再如往日一般威武,此刻他坐家中,神情恍惚,显得有点烦躁不安。 他的妻子走过来,试图给他点慰藉。 “没关系的,既然已答应了公私合营,就这样接受现实吧。”娄振华说起这事来就急躁不已, “我不是不愿意与否的问题,这是迫不得已之举。而且,这次我总觉得会有麻烦临头。” 这些年,娄振华经受过无数起伏。可这一次,他真的觉得事态严重。 进入1951年后,随着国家整体财政的好转以及显着发展,私人资本主义商业开始进行了重组,逐步进入了国有计划管理之中,度过危机。有利于国计民生的企业恢复发展。全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的规模和生产总值分别增加11% 和39%,商业户数量也有提升。 一小部分百姓得益于此变化。但最大受益群体无疑是原有的资本家阶层。 对资本家来说,这一年既是赚钱的一年,也是肆意妄为的一年。 ** 漏税是资本主义商贾中较为广泛的违规行为,欺诈国家资产直接构成其攻击手法。偷工减料同样是他们捞黑心钱的惯常手段。 而收集与滥用国家财经信息和贿赂,构成了资本家中经常使用的一些不当方式。这就是着名的反对五大恶习运动中的五个主要毒瘤问题。 正是在这次反对五毒的行动之中,娄振华依然保住了自己的位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没有错误。只是没做特别过分的事情而已。 因1951年 ** 制定明确规范对于经营者的不良行径。处理方式:过去的错误适度宽容,未来从严执法(举例来说,追缴税款一般只需补还当年的部分)。多数情形从轻处罚,极个别从重处理;主动承认问题可以从轻处置,隐瞒抗拒从严;制造业宽容度相对大一些,对于贸易活动则严格许多;对传统交易宽容,但对于市场炒作者严厉惩处。 正是这种普遍宽容且对实业较宽容的规定之下让娄振华熬过了难关,并一直保留至今。 但现在国家逐渐走向稳固,工业方面的重要性日益凸显,必须牢牢掌握在国家手中。 公私合营可能不是最终的目的,被永久排除或许才是真正结局。 甚至未来,自己的资本家身份以及过去逃税的问题可能会面临更严格的追究。 此时,身份问题变得极为关键。能够改变身份的关键在于娄晓娥。 或许她嫁给了一个能够改变他们身份的人,情况就不会那么糟了。 娄振华叹了口气。“轧钢厂马上就要变天了。”“我们也要有所行动了。” 在四合院后院里,易中海正在聋老太太家准备饭菜。两人是这个院子里最为老谋深算的人物,算是一丘之貉。 “要是你之前直接收养何雨柱就好了,何雨柱可是比贾东旭有出息多了。”聋老太太轻声道。 易中海应道,“那时也有这个想法,但考虑到他与东旭关系不佳,收养的话恐怕会得罪东旭。” “现在看来,反倒是东旭成了芝麻。” “我当时打算先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观察观察,甚至还想过叫他来轧钢厂当学徒。结果王明德半路杀了出来。” “谁能想到他会发展得这么好呢?”聋老太太说道,“你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你在贾东旭身上已经投入了那么多,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要想办法让贾东旭把日子过好,满足他的要求,培养深厚的感情。” “这样才能让你晚年有个依靠。” 易中海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看来我不能再当老好人了,有时候态度要强硬一些才行。” 第46章 华兴楼 何雨柱在家先查看了自己的系统里的农作物以及他自己放进去的两只小猪仔。 上次去农村只带回了两只小猪仔。现在资源匮乏,能搞到这两只小猪已经是难得。 但是还不够。只有这点数量的猪崽太少了,牛羊更是想都别想。 不知道随身空间升级后是否会自动补充这些动物。当然, 何雨柱是不会把希望寄托于随身空间自动升级上的。他还得自己找寻资源。 于是,他来到了华兴楼,见到了正在办公室的崔德胜。 “崔叔。” 崔德胜正在算账,见到何雨柱立即露出了笑容,迎了上去。 “柱子。” “你已经有几天没来了。” “有不少大客户都在等着你呢。” 何雨柱摆了摆手说,“崔叔,我今天不是来上班的。” “我有些事情找你商量!” “就是……你知道哪儿能搞到猪崽子、羊崽子、牛崽子都可以。”“就算不是崽子,只要是还没被编过的都行。” 崔德胜一听这话,脸上露出满满的自信。“还真是有。” “猪崽子和羊崽子的事我知道哪里可以弄到。” “只不过价格比大猪要贵很多。”“猪崽子确实是好东西啊。” “你要真想买,得趁早下手,等公私合营普遍后,这事儿就难办了。”“你是要这些小崽子干啥?” 何雨柱摇摇头。“这些不重要。” “钱不是问题。” “你把那人住的地方告诉我,我自己去找他就行。” 何雨柱拿到了具体的地址,并找到了这个地方。跟对方说了自己的需求。 原计划是想要每种四只小猪牛羊。但对方说只能弄到猪。 只好作罢。 他便随着对方领到了猪羔子,将它们放进随身的空间里,一举完成。 得到物品后,何雨柱又返回了华兴楼。本来打算去厨房查看一下情况,结果才到华兴楼门口就被崔德胜叫住了。 见着崔德胜时,何雨柱明显感觉他有些吞吞吐吐。这也实属正常,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进入了某物流研究所,在这里的工作的都是社会上的优秀人才,都是国家的重要支柱。 有时事情确实棘手复杂了,崔德胜也就觉得不太好意思开口了。“柱子啊,” “有个事,想告诉你一下。” “你也知晓的,首届国宴就是在京城的餐馆办的。”“那次招待了多达600人的高层。” “菜品确定用了淮扬菜系的。” “厨师也是请的来自玉华台的一些淮扬师傅,像朱建殿、王杜坤和杨启荣这些。” “那一次国宴结束后,民间不少厨师都表示不服。”“认为这几个人不够资格。” “还有一些甚至觉得淮扬菜不上档次。” “还有厨师和饭庄间也开始相互贬低,矛盾逐渐增加。” “各地方系菜与厨师间都有摩擦。”“导致行业风气相当恶劣。” “每个饭店遇见对方都是剑拔弩张,同行间互相比拼得厉害。” “为了缓解这种状态,他们几间主要的餐厅决定举办个比赛。” “全都在玉华台。”“各种系别之间较量,每个地方厨师也相互竞争。” “一决雌雄,明确出高低之别,以此让那些负面风声平息。” “据说比赛是这样的,同体系内厨师相互比试,如川菜厨之间的竞争会产生内部排行。” “接下来所有系别厨师和整个四九城市的师傅,也会排一个总榜。”“老师傅说不去,但是我觉得你能取得成就。” “你的川菜水平很出众。” “就算有点直言,也希望不用在整个圈子获得名次,在川菜系里一定会有你一席之地。” “要是你能拿个名次,那你作为华兴楼的主厨,我们华兴楼自然也会跟着沾光,名声更响亮一些。” 听到这话,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 对于这种风气,他完全理解。 目前对于厨师的评价标准非常模糊,唯一能从表面看出来的只是哪些厨师手艺好,但究竟有多好,却是没人说得清。 没有一个明确的评级,模糊不清的评价使得对手不服气,这风气也就不言而喻了。这其实也很正常。 直到1960年,这种情况才有所改观。 因为从那年起,国家开始对厨师进行考试定级,工资也根据级别不同而有所调整。考级的含金量非常高,何雨柱不由得陷入了思考。 崔德胜又问了一遍:“你说,我们要参与一下这次比试吗?” “那些国宴厨师也要下场吗?”这时,何雨柱终于开了口。 “那当然了。”崔德胜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那就去吧。” 何雨柱也很爽快。“对了,崔叔。” “我也能去淮扬菜那边试试身手吗?” “可以啊,不过你学的不都是川菜吗?” 何雨柱笑了笑,“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我不但要去参加川菜的比赛,还想跟那几个国宴的淮扬菜大师过过招。” 毕竟何雨柱会的可不仅仅是川菜,他系统中清清楚楚地标注着【厨艺8级】。 这意味着所有菜系的技艺都达到了八级。所以他有足够的自信。 在现实中,即使是国宴厨师,其水平也不过与此相当。更进一步,即使是对上顶级的国宝级大师,他也有一争高下的自信。 --- 第二天! 何雨柱准备去街道办事处与何淼商量公私合营的事情。但是到了街道办事处,依旧不见何淼的身影。 问其他工作人员,他们都一无所知。何雨柱只能暂时作罢,前往物理研究所去专心处理自己的事务。 过了几天。 许大茂的父亲从医院出院后直奔之前的国术馆,现在的武术训练馆。老许此刻心情十分恼火。 他很清楚许大茂一直在学习国术并且还拿了家里的钱来资助这事。起初他以为学习国术是件强身健体的好事。然而一个月过去,许大茂一点进展都没有。 按照许大茂的说法,他摆了个起始姿势,正准备向何雨柱冲过去,结果瞬间就被何雨柱一招给撂倒了。 这教的什么国术?简直就是江湖骗子! 老许气得不行,决心去找那个曲师傅理论一番,并要求退回学费。 才走到胡同口,他就看到曲师傅站在那里,穿着单薄的衣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看起来像是个可怜虫。许富贵心里很是不爽: “** 穿厚点儿吧,为了骗人你也太卖力了吧。” 许富贵和曲师傅认识,一开口就是一通指责,这让曲师傅有些措手不及,也很恼火。最近几天国术馆的状况本就不妙,他的心情也越发糟糕: “许富贵,你怎么回事?一见面就骂人?” “骂人?我还想揍你呢!” 许富贵越说火气越大: “我家孩子在你这儿学了国术。” “结果回去就被一个厨师一拳给打得趴下了。” “现在躺在医院里,胳膊粉碎性骨折,肋骨还断了三根。” “学了一个月,被人家一拳就废了。” “你到底教的什么拳术?” “快把钱退回来,否则我就去告你,说你是骗子!” 曲师傅听罢许富贵的这番话,完全不信这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就算许大茂国术没掌握得太精深,但毕竟已迈进了这个圈子,有了不小的进展。 对付普通人,许大茂一个人就能搞定两三个。 即便是遇到做饭的厨师,天天颠锅确实能增强些体力,但要收拾掉许大茂也得两个人一起上才行。 因此,曲师傅第一反应就是许富贵来讹诈。 想要钱?痴人说梦! “尽管去告,告倒我算了!” “别看我的国术馆有点旧,但是也已经是公私合营的企业,背后靠山稳如泰山。” “你是搬不动我的。” 说这些时,曲师傅脸上露出了自得的表情。许富贵闻言更是气得直磨牙: “你等着瞧!”随后拂袖而去。 曲师傅注视着许富贵远去的背影,心里总感觉有点不踏实。其实,许大茂在这里交的月学费不算太多。再说许家家底还算厚实,并不会因为这点小钱而来找茬儿。 如今如此态度坚决地要钱,怕是真遇到了什么棘手问题。 他心中升起疑虑,于是转身进了国术馆,找到一个小徒弟。 这个徒弟年仅十七岁,就住许大茂隔壁院子。 “苏勇,你最近有没有听说许大茂怎么了?” “不知道具体情况,说是摔倒了。” “也有人说他被何雨柱打了。” “还有人说是刘光天动的手。” “总之是一点儿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我爸爸说跟你学拳没有意义,也没啥用,跟你学了一个月,结果出去差点被人打了,所以今天是我跟你学拳的最后一天。” “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苏勇一边说着,一边提着包离开了。曲师傅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实际上,许富贵是不打算来退学费的。然而,不知为何,许大茂挨打的事情竟然被炒得满城风雨。有的人说是被刘光天揍的,有的则说是一个初中的孩子干的,说法众说纷纭。 既然已经闹得这么大了,许富贵也只能来跟曲师傅 ** ,决不能白搭这份钱。 此刻的曲师傅得知这个消息后,一脸惊讶。这事简直不可思议。 许大茂怎么可能输给普通人?况且输得如此狼狈。 因此,曲师傅心中认为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对手不止一人;第二,是对方本身就是武林高手,水平远远超过了许大茂乃至他自己。 第47章 潜伏计划 这几天来,学生数量陡然减少的原因找到了,这直接影响到了他的生活。 无论如何都得查清事实 ** 并找出解决的办法。 下午时分,等何雨柱到家已是黄昏。天色渐暗,正当他去王明德家准备吃晚饭时,推开大门却见里头多了一人。 那陌生人的精神看上去格外饱满。何雨柱进门之时,他立刻起身并微笑着面对他。 这时,王明德也起身对何雨柱介绍:“柱子,这位是方俊,说是专门从 ** 过来看你的。” 随即,方俊走到何雨柱身边,伸出双手主动相握:“你好,我是韩副司令的手下。” 何雨柱礼貌地回答:“你好。” 方俊点点头,随后继续讲述:“这次副司令让我来是因为上次那个潜伏计划的事。” “刚开始时,我们只是抓捕了其中几个人,通过严刑审讯后,他们终于坦白,并提供了所有他们所知的情报。” “现在我们已把他们一网打尽,一部分人已招认,另一些还在受审当中。” “虽然不是全都确定了,但基本可以认定他们是潜伏的一部分。而那些有明确身份的是有待‘召回’的。” “一旦接到对岸发来的信号,他们便会设法逃离,然后带着机密情报返回那边。其中二人身份还颇重要,他们手中握有许多核心资料。” “我所能告知的就是这些了,其他详情就不能再讲了。” “何雨柱同志,这次你立下了巨大的功勋。” “他们要是将这些情报传递出去,对我们而言将是极其严重的损失。”“并且将他们抓捕,也解除了一个长久以来困扰我们的隐患。” “为这一项渗透行动,我们的总理都感到无比焦急。”“何雨柱同志。” “韩副司令已经将你的事迹上报给了相关机构,他们会对你作出评估并授予奖励。”“就凭这事,至少是一个一等功。”“这只是我的预测。” “还有最后一桩事情,那就是韩副司令希望能亲自见你一面。” “时间定在功绩奖章下达时。” “届时我会来接你,” “接下来的任务也会由他为你指派。” “话可能说得多了些,见了韩副司令,一切便会明了。” 说完后。 方俊是个极为高效的人员,这也正是韩副司令为何对他颇为喜爱。 简短的时间,便将所有事情简洁明了地说了一遍。 众人均听清楚了其中含义, 何雨柱同样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那你吃过饭了吗?不如留下来和我们一起……” 方俊则连连挥手, “我还有些别的任务。” “不便多待。”说罢即行。 当方俊离开后, 王明德、陈雪茹和另一位朋友目光灼灼地瞪着何雨柱,充满了愤慨以及忧虑, 并没有由于他的立功表现出愉快, 王明德咬着牙道, “是你抓的那些特务?” “怎不事先告诉我们?”“我们都蒙在鼓里。” 陈雪茹也同样愤慨, 喃喃道:“对啊,” “为何这种攸关重大的决定不事先讨论一下呢?”还未容陈雪茹续言, 王明德抢着说道, “你明知道逮捕特务是多么危险,特务的行动手段多么残忍。”“可别以为几日的武术操练, 就使你成了无敌战士。” “那些家伙手上有的是武器。” “另外, 这几日的训练时间又能学到多少?老师也只是略授皮毛, 便已离去,之后全靠你自学。你在武艺上的造诣实在不足道也。” “请你不要再做这些风险极高的行为了吧?” 听到这些信息后,王明德很是焦虑。尽管显得极为愤恨, 但这源于对何雨柱的深重关怀, 那终究是特务啊。目睹面前三位朋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他微微笑起来: 其实并非与他们正面对峙;我只是取得了一份特务名单递交了上去。” 我并没有直接面对特务分子。” 何雨柱这两句话说完后,王明德的脸色明显好转了许多。“是这样吗?” “进屋来说清楚吧。” 在何雨柱详细说明了整个事件始末后,这几个人的脸色彻底放松下来,原本紧绷的面容此刻也露出了几分笑意。连王明德也开始大笑起来,表情转变迅速。“好得很啊!” “真的是一等功?那不得了!” “据说立一等功是要做出极大贡献的人才行。”“活下来的一等功可没几个。” “所以这次你在高层 ** 那里可是大功一件啊。”陈雪茹颇为得意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胸膛。 “必须是极大贡献无疑了。” “你想想看,那些潜伏在领导层中的特务,一旦得逞,很可能动摇国本。” “一下子抓了五十多个特务,怎么不算大功呢?” 谈到兴奋处,王明德拿出了秦经理送给他的那瓶茅台酒。 “不管是哪个等级的功劳,只要是对这个国家,对我们百姓做出了贡献,你就是好样的!” 因为方俊的到来,今天的饭桌上充满了欢乐的氛围,何雨柱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这么快就传开了。 但他也意识到其中必定有许多波折。 详细的处理结果以及韩副司令的具体安排还需等待方俊前来接应那天。 吃过饭之后,何雨柱和陈雪茹一起回了家。进门后,陈雪茹毫不在意地在他面前换起了前几天买的后妈裙。穿上后妈裙后的陈雪茹显得愈发动人,而向来直爽的何雨柱也更添了几分魅力。洗漱完毕,陈雪茹便上床准备休息了,问道: “对了,你找过何淼没?那公私合营的事情怎么办?” “我们可不能一直这样被卡着。”何雨柱回答:“明天我去找他。” 陈雪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哎,就是前些天在徐慧真那个小酒馆里有个**人,你记得不?”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记得。” “就是叫弗拉基米尔的那个。” “对。”陈雪茹继续说道,“他在咱们四九城做生意,而且他的生意模式和咱们不太一样。” “他做的生意涉及两个国家,而现在我们正处于和**的蜜月期,因此他拥有不少特权。” “能带些咱们国内稀缺的东西进来。” “不过量也不能太多。” “之前你不是说有些东西在国内买不到吗?所以我问他能不能帮咱们带些东西回来。他说可以,只要东西不是太多,他可以用自己私人物品的理由带过来。” “老公,你抽空这两天把你想要的东西列个清单出来。” “我让他帮忙带。” 何雨柱听到这话,连忙摇了摇头:“不带了。” 陈雪如惊讶不已:“怎么又不带了?” 何雨柱解释道:“特殊时期不要冒险。就像我们的绸缎铺,必须在第一批公私合营中加入,才能讨到好处。” 陈雪茹听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虽然自从结婚后两个人一直很亲近,每晚都会谈心,但陈雪茹觉得何雨柱还有很多事情并没有彻底坦白。她觉得何雨柱非常聪明,而且深不可测。 不过陈雪茹反倒喜欢这样的关系。她对自己的婚姻十分满意,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此时何雨柱开口说道:“睡觉吧,明天我还要找何淼,街道办的人说他一定会在。” “也不知道他出什么事了,明天去问问。”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就去了街道办。由于他与何淼关系很好,一到街道办,工作人员都很热情地和他打招呼。“何雨柱来了啊。”“何主任在里面呢。”“你快进去吧。” 何雨柱进门后看到何淼忙得焦头烂额。何淼见到何雨柱时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你来了啊。”“快进来坐。” 何雨柱说:“最近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我怎么一直找不到你?”提起这事,何淼表情有些尴尬:“正好关于这件事我也有话要和你说。过几天我不在这个岗位了,我要被调走了。为了这个调动的事情,我一直在四处奔波。” 何淼指着门,“你顺手把门带上。” 何雨柱起身关上门,再次坐回何淼对面。“上面的决定,说是郑部长要把我调到身边工作,具体干什么我不清楚。所以这个街道办主任的职位得让出来了。” “不过这三天我一直四处活动的原因是希望由你来接任街道办主任。我认为你有能力担当此任,一直以来我也想让你走上仕途。” “毕竟手中有点权力,做起事来更方便些。虽然这样说不合适,但的确是现实情况。不过,你现在还不是我们的党员,因此让你来担任这个职位需要特别多的手续,许多证明,还需要大领导的推荐。” “你有过显着的成绩。”“并不是极其艰难。” “我尽力为你争取到的是先担任代理街道办主任。”“这意味着你可以在此先行学习。” “经过了一段时日,你就有机会正式晋升。” “然而,这当中也有些不利之处。要是你有意接替我的这份工作,你就需要舍弃其他的职业,例如你在华兴楼作为大厨的身份。” “你研究所的工作也可能因此受影响。”“简单来说就是个人的时间不会很充裕。” “所以现在我想问,你是否有意愿接任这条街道的管理职务?” 何雨柱一听不那么自由,立马摇了摇头。这倒是确实如此。 第48章 亲密之友 多年下来,何淼以街道办主任的角色生活,这些点滴,何雨柱都看在眼里。他必须随时驻守这里。 规矩严格至极。 哪怕去较为高档的地方吃一顿,都得登记在册。 最令何雨柱难以接受的是他去研究工作的事务将会被牵绊。实在是太不受限了。 “还是算了吧。” “街道办主任的工作就搁置了。” “虽是官,却事事琐碎不堪。这种任务我还做不来。” 对于此说法,何妙则频频首肯。 的确,在众多领域内,何雨柱展现出了超群的才华。如果让他承担这街道办的工作,无异会妨碍他的前景。 “确实如此,即便我已经为此安排妥当,可我认为你不适合这一职。”“我准备将这份职位交付给副主任。” “正是那位曾经与你认识的人张根。” “接下来由他担纲这街道办的负责人吧。” “以前我们也一道用餐。” 今后若有何事,你就联系他。” “同样能处理好一切问题。” “如同找我没什么区别。” 对何雨柱而言,听闻这些话内心丝毫没有失落的感觉,因这副主任同他也交情匪浅。 同是亲密之友。 既保留了自己的自在空间,也能间接获取主任职权带来的利益。 何需忧愁不去做这样的取舍? 思及此处,他的内心仍有少许惆怅。 始终跟何淼保持着很好的关系,共同游玩,有时共进晚餐, 现下他又要离岗他地,心理难免会有几分失落感。“啥日子出发?” “让我做顿好的,咱们一同辞行。” 告别完何淼,雨柱随之返回四合院子。如今何淼已经许久不曾回家过。 事实上,对于雨柱,原本就不情愿回返这里。先前时常回四合院子,完全出于何雨水想念旧地方的情愫。 随着时间的迁移, 雨水与王明德夫妇的关系愈发亲密且其生活的幸福感愈发浓重, 慢慢地淡忘了四合院的一切。 至于四合院子,雨柱非常高兴妹妹能够遗忘那段时光, 自小在那儿并未尝过快乐的生活。 那是真真切切的经历。 何雨水能够对未来充满期待,这对何雨柱这个做哥哥的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因为当何雨水不再频繁回家后,何雨柱也不再经常回来。 现在的何雨柱正好在附近办事,便想回去看看自己的老屋状态如何。当他一踏进四合院,就有许多人过来热情问候,对此,何雨柱早已见怪不怪。 之前在他和何雨水身无分文也没有口粮的日子里,这些人远远见到他们都避如瘟疫,更有些人躲在背后议论,讽刺他们的遭遇。但实际上对于这些人,何雨柱并没有太多恶意;在这个艰难的时期里,谁都过得不易,不沾染麻烦也实属人之常情。 然而既然选择了保持距离,那么就应该始终遵守这样的距离;但如今他们竟纷纷前来逢迎——实在下贱!他们主动与何雨柱打招呼并试图拉近关系,然而却被他冷淡以待。当然他也选择对少数人表示回应,毕竟,在这四合院之中,还是有几许好心之人,并非所有人皆如此。 对于部分因得不到热情应答而露出尴尬表情之人来讲,内心的恼怒则更为剧烈。但是即便是心中愤慨,他们也只得忍耐于心间。 倘若面对的是过去的那个不堪一击的何雨柱,则他们可能早就出言侮辱他的品格,说他缺乏教养了。 此刻,何雨柱继续走向庭院中心位置。这时恰逢阎埠贵从屋中走出。“柱子…” “柱子,你回来啦?” 原本,阎埠贵内心深处是极其憎恶何雨柱的同时,亦感到深深畏惧。由于曾经的所作所为,让何雨柱成为了一位难以招惹的角色:无论斗嘴或出手打架,他都非常出格。然而尽管恐惧他,出于某项意图考虑,他仍选择去找何雨柱讲话。随着时间已经流逝了三年,如今他已不以为他会继续保持如此野蛮行径,人长大了总得变成熟些。 “回来就很好嘛。” “你看三爷我是通情达理的人啊,向来都知道‘金窝银窝比不上自个儿草窝’。” “你现在住的是豪宅固然不错,不过终归有一天会明白真正意义上的归宿依然是这养育了你的院子里。” “应当时常回来看看啊!” 但凡阎埠贵一张嘴,他就预感到将要说些无聊话语。 “打住!” “有什么就直言。” 只见他立刻展露笑容。 “呵呵…” \"那我就直截了当说了哈。” “柱子啊。” \"眼下,阎解放也要去相亲,年纪不小。” \"可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景况不太好,家里小孩又挺多开销颇巨。” “咱们家那张饭桌用了这么多年,真的是不行了,连桌子腿都松了。”“我记得,那张桌子是你父亲临走前不久买的。”“应该是新的。” “你能不能先借我用一用?我家阎解放要是相亲的话,总得让家里有点像样的家具吧?”“对了,再借几条凳子。” 何雨柱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畜生真是开始耍赖皮了。借? 何雨柱转过身正面望着阎埠贵。 “阎埠贵,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能够互相借东西的程度。” “以前,我向你借两个白薯,你都不愿意呢。” “现在居然拉张臭脸来找我借钱?” “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一点尊严都不要了吗?这传出去,脸面还要不要了?” “没桌子你就趴在地上,当桌子使。”“凳子没有你就蹲着,让人踩在你身上。”“你这副模样本来就像一个粪桶,活该被踩。”“就算是报应了。” 阎埠贵没想到三年后,何雨柱依然是出口成脏。 关键在于,自己当年的确是有些不通人情了些,但这时间已经这么久了,应该已经消气了吧。 最重要的是自己是个长辈啊,一个知识份子啊,一个人民教师啊。 阎埠贵看看周围不少的街坊邻居都纷纷朝这边看过来。有的人是笑中带嘲讽,有人则是同情心溢于言表。 不管是什么意思,总之阎埠贵受到了伤害,他已经忍无可忍。 指着何雨柱咒骂,“傻柱。” “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我毕竟是你的长辈,是知识份子,一个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你敢侮辱我,你不相信我会去告状?” 阎埠贵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但何雨柱却无所谓。 “你说你是知识份子?” “只会在学校教小学二年级,稍微高点年级你就搞不定。在我看来,你就是个会认俩字的小瘪三罢了。” “你还说你要告状?骂你又怎样!” “你这只老而不死的 ** 。” 阎埠贵差点给气背过去。 没法骂赢! 完全没有能力还口骂赢。不但如此,还骂得这样过分。 阎埠贵颤抖不已,几乎要站不稳了。“你……” 看着阎埠贵这幅德行,何雨柱轻蔑地道。 “哆嗦什么呢?”“不会是癫痫吧?” “回去好好治治。” 说罢,他就向中院走去,把满脸惊讶留在前面的院子,留下了满腔愤怒的阎埠贵站在那。 何雨柱挥挥手离开。 当何雨柱走向自己的小院,想着回趟自己屋子看看的时候。刘海中看到了走进院落的何雨柱。 一看见何雨柱的身影,刘海中的怒气顿时涌上来。 毕竟之前两人是有积怨,并且还发生了肢体冲突。 一次交手之后,仅仅何雨柱的一个动作刘海中就躺下了数小时,并且第二天还得去派出所说道一番。 到了派出所后,刘海中又被教训了一顿,被告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刘海中心里憋屈得不行,明明自己挨了一拳,往地上一倒,反而还要背上错误的责任。即便是他先动手,但最终躺在地上的是他本人啊。 每当回想这件事,刘海中就一肚子气。一辈子都在揍别人的人,结果却被人打昏了。 但这次他没有直接无视何雨柱,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找回“管事大爷”的地位。 这事简直让刘海中心病重重。“何雨柱!”刘海中喊住了他。 没想到被揍过的刘海中竟然还主动找他说话。刘海中径直走过来。 “何雨柱,上次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你了。”他冷冷地说,“但我也不会跟你道歉,只要你给个态度就够了。” “这样吧,你去跟街道办说说,我们需要一个管事的大爷。没有管事大爷的日子实在太不方便。” “至于其他两个老大爷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但我必须是那个管事的人。”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听清楚了没?” 刘海中语气极为不好,似乎他认为何雨柱这辈子欠了他的,必须要有所弥补才行。 这是一种强势而又不失体面的做法。何雨柱则放下手中的门锁,转身瞪着刘海中。“刘海中!” “恢复好了?”“又想挨打吗?”“这口气倒是蛮冲的?”“你个死肥猪,胖得连猪脖子都看不见了,怎么敢站这儿嚷嚷?”“凭什么呢?你是什么东西?”“就让你一个人去说说而已?”“你还当管事的大爷,你能管啥?字都不认得几个,添什么乱?”“你除了揍你那几个窝囊的儿子还能干点啥?滚开!”“臭肥猪!”“惹急了,我就再给你一拳。”说完便挥了挥手,吓得刘海中往后退了半步。 这么简单的一步,足以显示刘海中的惧意。周围人不少。 第49章 被彻底碾压 原本期待刘海中能收拾下何雨柱,却不曾想被彻底碾压。不论是口角争锋还是肢体冲突。 打了一辈子的刘海中,在何雨柱面前像个孩子般胆怯。何雨柱径自进了屋子。 留下刘海中独自站在那儿,本就粗的脖子此刻变得更加通红,满是焦急。“傻柱!” “等着瞧吧,你总有一天会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走着瞧!”气急败坏的刘海中愤愤离去。 这时,一无所知的贾东旭正好走出门外,“怎么了?二大爷?为啥要吵架?” 刘海中不想把自己的尴尬与耻辱说出来。“没事,是那无法无天的傻柱气死我了。” 贾东旭往刘海中那边凑了凑。“他这是怎么了?” “二大爷,现在何雨柱情绪如何?” “都好几年不见了,也该长大了,应该过得还不错吧?”“上次在婚宴时也没怎么接触!” “瞧他模样,慈眉善目的,应该是不错的吧。”“我是想跟他谈个事。” 刘海中心里简直要被何雨柱那个嘴气炸,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慈眉善目? 那嘴皮子足以气死人。 但刘海中瞥了一眼贾东旭,本意是劝贾东旭别跟这个浑蛋打交道,但最近刘海中和贾家之间有点不愉快,便有意让他吃点亏。 这样不但可以让贾东旭感到不爽,也可以给贾家一点颜色看看,而且,也让何雨柱这个混账多一个对手。 “去吧。” “他最近正在生气,不过不至于对你动肝火。” “去吧。” “没事的。” 贾东旭有点心虚。以前与何雨柱的那次遭遇实在不太光彩,他们俩的关系本来就不是很好。 但这么多年没碰头,也见得少了,于是将所有的期待放在了何雨柱的成长变化上,以为对方已经有所改进。 于是他鼓起勇气走向何雨柱的住所。 贾东旭定定神,径直来到何雨柱家门前,敲了敲门。 “何雨柱,我是东旭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何雨柱这一句话瞬间令贾东旭目瞪口呆。这不就正是刘海中提到的态度? 话都还没说,直接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为什么如此不讲理?他知道自己想要借橱柜吗? 是不是知道自己不想归还? 但不可能啊,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何雨柱一如既往的那个浑样儿!哼! 说完,他就掉头离开。不用就不用, 等到夜深人静时再悄悄来拿。反正也没刻谁的名字到时候直接说成自己的东西又能如何?而实际上,院落里的争端也开始升温。 说到底,何雨柱此前已经把房间内的各种物件以及一些旧货全都转移入了自己携带的空间中。 如今这个破屋里除了一架残破不堪的床什么都没剩下。贾东旭想来抢也捞不到好处。 不过此刻,他一心一意只想报复,拆了何雨柱这个房子。 何雨柱待了一会决定回去, 看到他的房子未遭到损害,说明何淼这位街区负责人加上周志春担任所长的角色足以稳住这一班恶徒。 他自然懂得如果不是这些人稳得住场面,早些时候自己的这个住处恐怕早就被瓜分殆尽了。 然而,他对这个住所仍有最后的疑虑,因为它仍登记为大清所拥有。显然何雨柱并没有计划善罢甘休, 当他离家出走时决心无比坚定且带走必需品,表明这个住处已经无关紧要。 这栋房子……何雨柱肯定不会留给他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物理研究所成立了激光研究小组,何雨柱在这段时间需要担任几天的顾问。 这几天他主要忙于这个工作,而今天恰好是周末。 王明德不需要去上班。 何雨柱和陈雪茹计划带着全家人去北海公园散散步,顺便逛逛街道。此刻正好是上午十点。 他们刚准备出门。 这时,之前的方俊出现了,并且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方俊走到何雨柱面前,面带微笑地说:“这是……有事?” 当何雨柱一家看到方俊时,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何雨柱点了点头。 “是啊。” “原本打算出去玩一下。” 方俊微微一笑。 随即变得一脸严肃。 “不用去了,改天吧。” “韩副司令找你!”“走吧。” 陈雪茹心里稍微有些失落,毕竟之前说好了一起出去玩。他们已经有很久没一起外出了。 她很想和何雨柱一起去走走,尤其是和王明德一家人。 她很享受那种感觉。 尽管心里感到失落,但她也知道这件事对何雨柱的重要性。这时何雨水显得最为不满。 “哥,你答应陪我们的。” 李凤云立刻捂住何雨水的嘴。 “好了。” “这算什么大事。” “明天再去不就行了,明天不是也休息吗?” 何雨柱被方俊带到 ** ,韩副司令的办公室。然而,韩副司令不在。 “你先等一下,等韩副司令处理完事情就会来。” 何雨柱大约等了半个小时,韩副司令总算回到了办公室。 看到韩副司令的到来,何雨柱马上起身,准备像上次那样和他握手。但是韩副司令只是看了一眼何雨柱。 “从今天开始,见到我只需要敬礼。”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手下的一员了。”何雨柱听了,心中一震。 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成了军人? “啊?” “不懂。” 韩副司令继续说道。 “关于你的情况,我已经向有关部门通报了。” “甚至连我的上级都知道了你的情况。” “他们都认为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本来是要把你安排到公安部的。” “但上次了解到,就连公安部高层中也有特务,把你安顿在那里,可能会影响你的判断。” “所以,经商量决定,你将独自执行任务。” “我先在 ** 给你挂一个营队教导员的职务,在外出活动时,你将以上级教导员的身份进行侦察。” “有任何情况,都可以直接来向我报告。” “从今以后,方俊将是我们的联络员。” “普通的敌特,你和方俊一起解决就行了。如果敌特涉及我们这边的领导,你直接来找我。”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顿时愣住了。 这几句话简简单单,却让他一时难以接受。难道突然要专职抓敌特吗? 他打算拒绝,“韩副司令,这可不行啊!” “我现在正在物理研究所工作,也在为国家作贡献,但我认为物理研究所可能更需要我一点。抓敌特这事我并不擅长啊。” 韩副司令坐下,给自己和何雨柱各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一样做!” “研究所的工作继续做,同时也帮我追查敌特。” “你说什么?” “先前没让你负责抓敌特时,你还拼命争取,现在直接给你教导员的身份,你现在反倒不干了?” “你不用顾虑太多,依然像从前一样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偶尔查一查可疑对象。” “再者说,如果我发现哪个领导有问题,我会把这个人的名字交给你。我们都信任你的能力。” “要秘密且快速行动。” 何雨柱一听这话,内心的压力减缓了不少。 按照韩副司令的意思,只要平时继续正常生活,在特定情况下收到指示进行追踪就可以了? 最重要的是 ** 营队教导员这个职位在外面可是非常有权威的,特殊情况下甚至比街道办主任还要强势。 何雨柱陷入了思考。 韩副司令心里明白何雨柱最终会接受这个任务:既不需要承担太重的职责,还能额外获得一个 ** 教导员的身份,任谁都会同意这样的条件。 “告诉你,不能滥用这个身份。” “尽管咱俩之间的关系以及你要做的事无需保密,但你代表着 ** 。如果发现你滥用身份,不仅收回身份及军籍还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好好干吧,敌特如今活动猖獗不仅仅在四九城,全国其他地方也同样。上级正打算重启 ** 特科,如果你能进去,未来的前程无限光明。” 说完这番话后,韩副司令站起来走回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枚奖章走过来亲自别到何雨柱的胸口。 “这套服装与这奖章不搭配,并不太好,一会儿让方俊带你去领一套军装吧。” 随后,他取下了胸前的奖章,递给何雨柱。又把手里的奖励包递过去, “评级完成了。” “你的功劳也已被记录在案了。” “这些袋子里的都是奖励你的。” “还被授予了一等功。” 然而,因后续你还要进行一些防特工作,所以暂时不便公开表彰你。” 何雨柱听了心跳猛地停顿。 竟然是真的授予了一等功。 一等功象征着国家对他的认可。何雨柱感到有些意外和惊喜。 在他看来,自己其实并没有做太多。 当初他前往那个屋子,完全是出于私心,只是为了搜寻一些有价值的物品或物资。 结果竟然无意中发现了特务的名单。 他认为自己的付出并不算多,但编的故事则是三年来坚持不懈地追查特务的过程。 这被认为是多年持续不懈努力的成果。 上级居然信了。当然! 何雨柱深知最重要的是,名单上的关键人物众多,他们知道的信息极其宝贵。 “感谢国家。” 韩副司令再次坐下,挥手说道,“你先回去吧。” “让方俊带你办理手续,并且领取一枚勋章。” 第50章 小酒馆 当何雨柱回家时已是傍晚四五点钟。这时陈雪茹正在酒馆跟徐慧真聊天, 王明德夫妇则在家忙着做针线活和编织!计划着为何雨水做一件新衣服。 虽然眼下的季节快要进入暖春,但明年冬天还需要备齐冬衣。当他推开院门, 映入眼帘的是忙碌着的王明德夫妻,见到他后随即停下活动起来迎接。 “你回来啦?”“情况如何了?”两人满脸期盼地询问。 何雨柱将自己的袋子放在桌上,微笑满面:“获得了一等功。” 他这句话脱口而出,王明德夫妇激动不已,满脸都是幸福的微笑几乎要延伸到耳朵后。 “好极了,真了不起。” “柱子,这是证明你对国家所做的贡献的荣誉。” “柱子,我们为你自豪。” 忽然王明德记起什么似的。“还有件事。” “我看那些被授予以一等功的人,都会刊登在《人民日报》上。这次你会不会有这荣誉?” “登报可好了,以后我也能够在朋友中夸耀一下我这个当师傅的。”何雨柱回答。 “可能得让您稍微失望了。” “的确有上报纸的一天,然而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如韩副司令所说。” 王明德也不以为意。“没关系!” “不论是否登报,我们的付出是真的有价值。”“不用纠结于这个方面的问题”。 随后他又拿出奖章展示,而对方追问:除了授予荣誉勋章之外司令是否有提及其他安排?当然有的, 不仅是荣誉,何雨柱还接受了军事职务和入伍,不过他没有告知两位长者这一事实。 他没有提及这些并非出于机密的原因, 更关键的是透露这样的细节之后王明德夫妇一定想知道原由所在, 毕竟平白无故担任军内职位总有理由。倘若他们获知继续抓捕特务的事实肯定会爆 ** 绪。 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从事这项事务的。 因此,在到访前他先把军装放回私人储藏空间中。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再让这对老人家知晓,而不直接放家中是为了避免引起误会。 同样的,也不能让陈雪茹知道。“没了。” “就这个。” “对了,雪茹人呢?”李凤云问道。 “她说无聊,去小酒馆喝酒了。”“你去把她找回来吧。” 何雨柱放下袋子,转身离去。“行,我去接她,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们,我们可能就在那儿随便吃点儿。”说完,何雨柱便离开了。 但桌子上还留着那个装奖章的袋子。王明德显得有些不满。“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放在那儿不管了?” 李凤云小心地拿起盒子,就像对待珍宝一样。“我去把它锁在箱子里。” “还是让我来保管吧,我不放心他那么粗心。”话音刚落,她就拿着奖章离开了。 另一边,何雨柱径直走向了小酒馆。 一到小酒馆门前,他就感到里面的气氛似乎不如以往那么热闹了。他知道这是因为小酒馆如今变成了公私合营场所。更重要的是,现任公方经理是范金有这个人。这个人在何雨柱心中留下了极差的印象,甚至堪比许大茂。 今天是范金有担任公方经理的第一天,还没进去时就听到小酒馆里沸沸扬扬的声音。范金有正在高谈阔论。 “现在是资本主义的末路。”“是工人的天下。” “光荣和辉煌属于工人阶级。” 何雨柱没有看他,挤进了人群,找到了陈雪茹,就站在她旁边。因为小酒馆太过拥挤,连站立的位置都不多,更别提坐着的位置了。 当陈雪茹看见何雨柱的那一刹那,眼睛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了笑容。“亲爱的。” “你总算来了。”“来,你坐这里。” 陈雪茹立刻起身。“你坐在凳子上, ** 在你身上。” 很快,两人就这样紧紧挨着坐在了一个座位上。 正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范金有,并未注意到何雨柱的到来,仍然在高声说着自己的大道理。他对小酒馆原来的老板徐慧真有意,确切地说是想依靠这个有钱的女人,想要出风头。 “我再多说几句啊。” “个体工商户一定是没有出路的。”“他们就是资产阶级。” “我看了看,陈雪茹家的绸缎铺到现在都没进行公私合营。” “别看陈雪茹的丈夫是大学生,是研究员。” “迟早还是要吃亏。” “咱们走着瞧吧。”范金有的为人并不是多么高尚,在场有不少人对此感到不满,于是便开始了调侃。“范主任。” “听说今晚有个街道会,你怎么不去参加,在这儿搅和什么呢?” 范金有撇了撇嘴。 “我这是下基层体验民情啊,这也是一项工作嘛。”何雨柱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陈雪茹也随之笑了。 因为他们两个人心里清楚,范金有其实只是街道办的一名临时工,水平非常低。 连参加街道办会议的资格都没有。范金有继续说道: “我们继续讲回公私合营的问题。”“还是拿陈雪茹家来说吧。” “陈雪茹,陈雪茹在哪儿?” “刚刚还在呢。” 陈雪茹立刻举手站了起来, 将大脏从何雨柱的大腿上挪开。“在这里。” 说着,她迈步朝前台走去,带着妩媚的笑容说:“范同志有什么指示啊?” 范金有一副大领导的模样,“我要批评你。” “不,是批评你的丈夫,他的思想觉悟不够。” “虽然他是在北大读书的学生,但他的觉悟确实还不如我们这些干部。” 甚至还拿一个北大的大学生来做对比,凸显自己的地位。 这时,何雨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不错。” “我的确没有太高的觉悟。”“跟您无法相比。” 当他站起身,范金有顿时没了气焰,惊恐不已。 他知道陈雪茹时常会来这家小酒馆,但何雨柱几乎不会来这里。因此他以为何雨柱是不会与他计较的。 他是怀揣着这种心态才来提高自己的威望,毕竟何雨柱在这里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高材生。 但看到何雨柱站出来的那一刻,范金有慌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和这里的街道班主任关系很好,几乎是同一阵营。 看到这一幕,范金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何雨柱……” 他本来还想说什么, 但何雨柱已经挤过人群走到他的面前,并且注视着他,明显能感受到范金有眼中的惶恐。 何雨柱的到来让原本安静的小酒馆此刻更加寂静无声。何雨柱来到范金有身前。 “我的确和干部的思想觉悟不一样。”“但你算什么干部呢?” “你不过是个临时工,甚至是最底层的那个角色。”“连街道办都没把你看在眼里,你自己倒摆起架子来了。” “你怎么不去开会?”“是下基层?” “实际上,你根本不够格坐上会议室。”“难道不是吗?” 何雨柱这番话直接戳破了范金有的底气。范金有眼神游离不定,想要让何雨柱住口,看他眼神像是在恳求。“哪有的事……我没有那个意思。” 何雨柱却不想轻易放过他,继续开口说道: “范金有,哪怕你是街道干部,但在公众场合羞辱一名学生,你觉得妥当吗?” “你怎么就能断定我们没进行公私合营?不过出了一点小问题,手续正在进行中而已。”“怎么在你口中就变得这么不堪了?” “你知道街道办主任知道你在外面有多么猖狂吗?要不要我转告他?” 范金有真的慌了!真的感到恐惧。 一直以来,他都是自以为是地以一名街道干部的身份到处炫耀,极其害怕失去这份身份所带来的荣耀。 如果因此还被追究责任,那后果不堪设想。 练练连忙摆手。“没有的事!” “何雨柱同志,你一定是误解了!” 范金有没有办法做出其他解释。“这个问题…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吧。” “嗯……我街道办那还有些急事,今天的聚会我就不参加了。大家尽情享受吧。”说罢,范金有便匆匆离去,放下手中酒杯,心里担心的是:何雨柱若继续下去,恐怕他就要当众丢人了。 看着范金有狼狈的样子离场后,众人都不由得捧腹大笑。“得了吧……这次有人制住他了。” “以往那家伙多么傲慢,这还是头一次看他如此难堪呢。”“哈哈哈……他的底细都被揭露出来了。” “……” 随着范金有的落荒而逃,现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转移到何雨柱身上。“这大学生确实非凡,短短几句话就把范金有的虚张声势揭穿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大学高材生,还因为他和街道办主任交好得很哪,两个人亲如兄弟。”“简直是臭味相投嘛。” 此刻的徐慧真也心情愉悦。说实话她本来就很不喜欢这位范金有,现在身为公私合作者代表的她,更觉得这范金有经常利用职权报私仇实在讨厌。何雨柱帮她压压这家伙的气焰令徐慧真感到十分解气。“雪茹,你的丈夫真的很有能耐。” “简单几句话就能让那家伙如老鼠见猫似得逃离这里。” 陈雪茹嘴角微扬、满心自豪地依偎何雨柱,将其手温柔置于胸前的温暖中。“就是呀。” “还不明白我家相公是谁么。” “别人说什么我只是一笑置之,不过我相公不一样啊,他不会轻易退缩。” 徐慧真咯咯笑了起来。“哎呀,看来你还真是找个好丈夫了。” “日后常来店里帮忙管管这个姓范的吧。” 何雨柱与陈雪茹在酒馆用餐、畅饮,直至夜半方回。 第51章 暗地里捅刀子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 秦淮儒给孩子喂完了奶、轻轻将其放回床,那白胖圆滚滚的小身躯隐于衣服下。 已是深夜2点时刻——秦淮儒同家里的丈夫都爬起身准备出门;两人都显得异常谨密。 “这么做真的没问题吗?”“千万别让别人看见。” 秦淮儒仍有些忐忑。 贾东旭信心满满地说道。“没事!” “不会被人发现的;何况就是被发现,现在这大院子里大家可对何老师意见极大,是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因为何雨柱不肯借东西的缘故,贾东旭心中一直耿耿于怀。 他早先就说过,假如何雨柱不借,他就只能展开报复了。 直截了当去挖何雨柱的房子地基。破坏他的住宅。 这正是贾东旭一贯的做事风格。 若是在明面上能够占据上风,贾东旭就直接硬碰硬。如果行不通, 贾东旭就像许大茂那样,在暗地里捅刀子,而且玩就玩绝的,直接破坏何雨柱的房屋。 于是他拿着一把锄头就出去了。 大约两个多小时后才回来。 秦淮茹见状立刻端来一碗水给贾东旭。“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此时贾东旭满脸是汗。 “那能容易嘛。”“那可是一栋砖房。” “你难道没听过?四九城里有三绝……烂砖堆砌的墙却屹立不倒。”“确实费了不少劲,但是挖掉的墙角倒是不小的。” 说着贾东旭露出笑容,满脸满足之情,就好像多年的宿怨得以报偿。 “困死了,睡觉去。” 次日清晨。 何雨柱原本打算前往研究所,最近研究所的工作相当忙碌,根据他的预感,即将会有大事发生。 刚出门, 突然有个身影窜了出来。 “柱子哥,你总算出来了,我已经在这等你好半天了。” 来人是四合院中的。 是前院李婶儿的儿子,名叫陈旭,这个家庭并不坏,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日子过得也比较困难。 “发生了什么事?” “你家的地基被人挖了。” 何雨柱闻言一时愣住。 啊? 陈雪茹除了上班就陪着他,哪有空余时间让人挖墙脚呢? 看出何雨柱误会了,陈旭连忙解释。 “不是这个意思!” “你的四合院房子被人挖地基了。” “门前有个特别大的洞,人都可以爬进去。” 听了这话,何雨柱意识到四合院里的某些人在搞破坏。 “走。” “一起去瞧瞧。” 等到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正值早上九点钟。 今天是周六,不少人聚集中在四合院中心院子围观何雨柱家的房屋——地上赫然有一个巨大缺口,并有许多破砖块和碎石散落四周。 见此情景,一股怒火瞬间涌上何雨柱的心头。 易中海见何雨柱回来了,马上迎上前。 “柱子,你回来了?” “你看……不知是谁搞的,鉴于你最近很忙,我就没想着打扰你。想着几个邻居帮你把这个洞堵上就好。”何雨柱冷笑了起来。 是担心他忙碌吗?还是存心想不告诉他?但何雨柱并未言语。 直接走进自家房门。蹲下来仔细检视那些碎砖。 就在这一刻,他脑海中传来一个熟悉的电子声。 【解锁侦察能力】【侦查1级:0\/10】【侦查技能 +1】 【侦查技能 +1】【侦查技能 +1】 何雨柱没想到竟然因缘际会获得了一项能力。他仔细观察着脚下的土壤。 从痕迹上看,显然是被人撬开的,这是合情合理的——如果使用铁锤或挖掘工具的话,必然会产生很大的噪音,容易惊动周围的人。 也有可能已经吵到了其他人,有些人或许早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但这里的人都怀有一种妒忌之心,对何雨柱都恨之入骨,所以他们保持沉默也很正常。 转念一想,能将东西撬开的人应该要有不小的力气。普通人做不到这点。 那么,在对那些与何雨柱有过节的人进行逐一排除: 易中海?他更善于耍弄手段来控制人心,不会直接做这种事情的。刘海中? 显然不可能,这已经是严重的违法行为,以他的胆小懦弱来看是不会轻易去尝试的。 阎埠贵? 更是完全不靠谱,纯粹的一个软弱之徒,只擅长算计物品之类的小事。 能做到这事的人也就只有两个人:贾东旭和许大茂! 而许大茂现在躺在病床上休养。这样看来就只剩下贾东旭了。 其实当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何雨柱早已心知肚明是谁干的了。根本不需要什么特别的调查能力。 他望向对面,那里正是贾东旭租住的房子。大门紧闭,寂静无声。 发生了这样大事而且还是取笑他何雨柱的机会,如果换作平常,贾东旭早就站出来幸灾乐祸了才对。“贾东旭……还在继续睡觉。” 房间内的贾东旭因为外面嘈杂的吵嚷声醒来。当他来到窗边望出去时,看到外面人群聚集。 他也看见正站在高地上的何雨柱。只见今日的他脸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自信从容,并且满腔愤怒、满脸通红,这一幕实在让贾东旭倍感满足。 ……秦京茹此时也苏醒了。 “东旭,出什么事了吗?” “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有人报警?” \"假若这事惊动了警方就棘手了。\" 贾东旭却自信地笑着回应道。 “随便报警啊?” “警方有什么真凭实据嘛?” “那铁锨早就被我丢进护城河了。” “即使他们的局长是他的亲眷,又能拿我怎样呢?” 随着思绪逐渐坚定自信满满的心态, 他又回到卧室重新倒头就寝,心中暗念着:“实在是有些疲惫了,还得继续补充睡眠。” 与此同时,何雨柱随手将手中破损的碎瓦片扔到了一边。 “眼下只能先这样了,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日后补好就是了。”易中海口中露出欣喜神色。 因为他深知事情 ** 。 贾东旭之前一直在嚷嚷要毁坏掉何雨柱的东西。所以这种勾当肯定就是他一手导演。 听到何雨柱并不打算追究,并选择默默地忍受这笔苦头。这种状况使得易中海心里窃窃自喜。 在场的人有不少同样也心满意足:看何雨柱这次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表现出了毫不在乎的态度离开了四合院,在临出门之际叫来附近等候的少年陈旭。 “陈旭。” “来过来!” 陈旭立刻走到何雨柱的面前。 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现在已经长得一米七八左右高了。 何雨柱由于练习国术,并且拥有随身空间的滋养,现在的他已经有了一米八二的身高,比陈旭高出一大截。“柱子哥,你说吧!” 何雨柱从裤兜里拿出十块钱。“缺钱吗?” 当陈旭看到这十块钱时,眼睛都亮了起来……这对任何孩子甚至成年人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缺!很缺。” “那你愿意为了钱得罪人吗?”陈旭兴奋地问。 “只要不是背叛我的家人和几个兄弟,我可以得罪任何人。”这正是何雨柱需要的态度。他把钱塞进陈旭的手里。 “找几个嘴严的人,到派出所找警察统一说法,告诉他们昨晚你们都看到贾东旭在我家墙角挖土了。” “对所有人都这么说。” “听明白了吗?” “事成后每人再给三块钱。”听到这话,陈旭满脸笑意。 能得到这么多钱来补贴家用,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了。“没问题。” “现在就去吗?” 何雨柱点点头。 “现在就去,我在家里等你们。” 当何雨柱回到中院时,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毕竟这不过是个墙洞,除了给他们一些谈资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何雨柱绕过一堆砖石废土,打开门锁走进院子,拿出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任由阳光照在脸上。 这时,易中海从后院走出来,看到何雨柱坐在中院,心中一震。 “柱子!” “你怎么还不回家?在这儿干什么?”何雨柱闭着眼睛没有作声。 “这难道不是我的家吗?”易中海走到何雨柱身边。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这么忙,该回去工作了吧!” “再说,这个墙洞不是什么大问题,到时候堵上就好了,我会帮忙的。” 何雨柱靠着椅子,再次提出质疑。 “不对劲呀!”“易中海。” “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换做以前的你,不是应该嚷嚷着抓凶手的吗?”“为什么这次不追究了呢?” 易中海心中一惊。连忙解释道: “这不是什么大事嘛,堵上就好了。” “不是大事?”何雨柱反问道。“行!” “那我下次也去你家刨土算了。”易中海急忙辩解。 “又不是我挖的,谁挖的找谁去。”何雨柱继续攻心。 “易中海,如果那人被抓到,带到派出所会怎么样?会不会丢掉半条命?”“这可不是小事。” 易中海开始紧张起来。 毕竟这确实不是小事,如果真的被抓住肯定是要吃苦头的。 如果贾东旭真的被带走,那简直是半条命都不剩了。对于易中海来说,这绝对是个无法承受的事。毕竟,贾东旭虽然能力有限,但他将来毕竟是轧钢厂的一名钳工,足以养活自己的晚年生活。 易中海心里没底,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是啊,可怎么逮得住呢?” 第52章 警察不期而至 “这个人十分狡猾,深夜出来搞破坏,一定不会留下证据或破绽的。” “柱子,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捉不到啊。”何雨柱点了点头说。 “没错!捉不到。” “如果你抓不到,那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听到报警的说法,易中海心里直打鼓。他知道,何雨柱这人心狠手辣,肯定能说到做到。 “不必这么麻烦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正当这时候,前院传来了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仿佛是有十来个人直接朝这边来了。 易中海心中一紧,赶紧抬头向声音来源方向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周志春。 当他见到周志春出现时,心里猛然一沉。就在劝何雨柱别找警察的时候,警察却不期而至。易中海瞬间有些慌了神。 周志春目光停留在何雨柱的身上,接着扫视了一下何雨柱房上的洞口,顿时火冒三丈。 这些年这个院子里一直都相安无事,没想到这次竟然出事了,还居然是刨房基的事情发生在何雨柱的房子上。这显然已不仅仅是小事,简直是欺侮人。 于是他勃然大怒,对着何雨柱问道: “这是谁干的?” 然而何雨柱摇摇头,懒洋洋地靠着椅子回答道。 “我不确定,没看见,不能胡乱指控人。” 其实,何雨柱的意图就是想通过这些人将贾东旭供出来。毕竟自己并没住在此处,既不是目击者又无证据证明,因此说出名字缺乏可信度。 见状,周志春转头面对孩子们:“你不是说你看到了吗?” “是谁做的?” “现在他在哪儿?” 这时陈旭与其他约十五六个少年一同站了出来,语气极为坚定指着贾东旭的住所说道。“就是贾东旭!” “昨晚大概两三点时,我出去上厕所时听到响声,从墙上看到是他。” 其它几个孩子亦相继附和着,因为他们之前都串通了供词。 “我在三点多被吵醒了。” “醒来之后我小心查看了一番,确确实定是他干得!” 当这几个孩子联手声讨的时候,周志春怒火中烧。“胆大妄为!” “竟然敢做出这种事。”“快去把贾东旭给我抓出来。” 随着周志春的一声令下,身后的几名警察立即行动,径直走向贾东旭的房门。他们猛地踹开房门,一把将还在睡梦中的贾东旭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就如同拉扯一条死猪。现场极为粗暴。 在那个年代,只要确定某人违法了,尤其是在特别恶劣的情况下,执法人员的手腕就是这般严厉,近乎暴力。 贾东旭在床上放声大哭。 秦淮茹也吓得不敢出声。 恢复清醒后的贾东旭却硬着脖子大声叫嚷:“谁啊?” “你们在干什么?” “我又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我是工人阶级。” “你们这样做是要付出代价的!”然而那些警察根本就不理会贾东旭的辩解,直接将他推到了院子里,丢在周志春面前。 看见面前站着的是警察局周局长时,贾东旭的心里害怕得无以复加。穿着警服的周志春两眼炯炯,仿佛恨不得把他一口吞掉似的。 “我说!” “谁在挖墙根的?” 贾东旭虽然极度恐惧,但仍然知道这件事情绝不能认下。“我不清楚,我在房间里一直在睡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 周志春转向一边的陈旭等人。“你们来说说是谁干的?” 几个小孩异口同声地指向贾东旭。“是他干的。” 周志春的眼神像是凶狠的狼,死死盯着贾东旭。“听清了?” “这五个孩子都认定是你,你还怎么狡辩?” “带回派出所审问。” 一声命令落下,警察们马上押着贾东旭往外走,他仅穿着单衣短裤,连鞋都没有穿,就这样被硬生生拖走了。 随后,周志春走到何雨柱面前,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会给你个答复。” “这个缺口你得自己填补。” 说完便离开了。 这时,何雨柱起身准备离开。此时,站在门前的秦淮茹满面担忧和害怕地看着他。 其实她并非担心何雨柱,而是忧虑贾东旭。他拿上椅子,正欲离开。 身后的易中海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何雨柱,立刻拦住他。 “柱子,” “先别离开啊。” “这样做太过分了吧。” “就算是墙脚是东旭弄的,也不是大罪。” “咱们一起帮帮忙,把这个墙填好了就好了嘛。” “你真没必要闹到警察局,那地方太糟了。”“柱子,想办法把他保释出来吧。” “听见没有?” “看在你们从小在一起的份儿上,赶快去和周所长沟通沟通,好吧?” “算大爷求你了。” 易中海虽然言语中并没有太多恳求的意味,但眼下的他确实非常着急。何雨柱也清楚易中海是真的急!然而他们越是着急,何雨柱越是感到得意。他只是淡淡地说道: “这事儿我说了不算。” “整个事件的过程我都没有参与。” “违法乱纪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普通百姓一句话就能释放?”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自己去也能搞定。” 说完,何雨柱提起凳子,转身回到自己的家里,准备收拾一下便离开。至于那个洞何时修补?还得看他心情。 如果贾东旭已经被警方折磨得够呛、奄奄一息,那么何雨柱就不会去修补洞了。反正屋子里也没啥值钱东西,索性就让贾东旭好好看着这个洞,回味他在警局里所经历的一切痛苦,感受心灵折磨的滋味。 何雨柱将屋子里的所有物品都收进了随身的空间中,即使是一些十分破烂的东西也都拿走了,就是不愿意让那些人沾一点好处。 收完东西后,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秦淮茹出现在门口,她身着睡衣短裤和松软的衣服。 衣着十分宽松、单薄而透。秦淮茹原本身材就颇为丰腴,在哺乳期间更是显得饱满欲滴。她满脸都是求助的表情,“柱子!” “东旭这次的确是做得不对,姐求你了。” “你去说句话,把东旭放回来吧。” “东旭在轧钢厂的工作很稳定,这事千万别传出去了,否则不仅是名誉扫地的问题,东旭还有可能在轧钢厂呆不下去。” 在这个时代,声誉胜过一切,名誉不佳将会遭受社会的种种磨难。更可怕的是,若失去工人阶级的身份,被剥夺了光荣的地位。 一旦贾东旭的事情暴露,并被轧钢厂辞退,短时间内失去收入来源该怎么办?家中还需要他养活。何雨柱看了看秦淮茹。 她几乎大半个身体都显露在外,显然有意为之。好像她在用这种方式作为何雨柱救下贾东旭的交换条件。 何雨柱笑了笑,并不为之所动。他心里想,家里的陈雪茹更丰腴、皮肤更洁白柔嫩,更有魅力,甚至还懂得多种服饰穿搭。 而他对秦淮茹根本毫无兴趣,尤其对方是曾被贾东旭糟蹋过的女子。 他并不像古代曹操那样有特别的爱好。于是说道: “昨天晚上贾东旭挖掘墙根时,你不是知道吗?” “为何不去阻止?” “贾东旭对你言听计从,只要你说几句话他就可能不会这么做了。” “实际上,你也想对我进行报复,对吧?”“你们这些人可真不容易对付。” “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再多说了。” “快把衣服穿上吧,你孩子的吃饭家当都露出来了。”秦淮茹听了这话,只好整理起自己的衣物,但仍心有不忿。 “柱子,这件事是我们做得不对,但是这个结果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我们都错了。” “如果进了局子,我们就真的承担不起了。”秦淮茹越来越激动, 竟然一下子跪了下来。“柱子。” “姐姐求你了。” 然而何雨柱对此毫不在意,径自转身欲离开。 “你自己说过。” “既然人都已经进了派出所,这就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我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怎么能开口就能使一个违法行为者免遭惩罚?”“我没有那种能力。” 纵然何雨柱这样讲,大伙都知道警察局的负责人是他的至交好友,更何况被抓起来的贾东旭也是由何雨柱直接处理的,所以他要是插手一定会起作用。 “大家都请退下吧。” “我要出门,还要锁上房门。” 不管秦淮茹再怎么哀求何雨柱,后者依然无动于衷,秦淮茹终究还是不得不离开。与此同时,何雨柱也返回了家。仅仅贾东旭的事情,就将让他的日子不好过了好一段时间。 十天过去了。 这十日内,何雨柱干了许多的事,比如说安顿何淼离开了——应该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送去…… 几天之前何雨柱打算邀约何淼共度一席晚宴时,街管会人员表示,何淼不知从何处消失了,仿佛消失得一塌糊涂。 并且街道办公室主位也被副主任接手。这让何雨柱心中产生些隐隐地担忧,似乎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的分别。 第53章 烹饪赛 除了频繁走访实验室,华兴楼便是其光临次数最多的地方了。不过今朝,对于何雨柱来讲意义格外重大——因为烹饪赛将在今天拉开序幕。 玉华台举行的厨艺比拼正好今天举行,并定址于京城酒店。 不要忽视这一点小事,若要在京城酒店设这样一个烹饪赛极为不容易。这家酒店从解放后就发生了转变命运,成为国家管理单位的一部分。 它不仅用于新的华人 ** 的主要外交与政务招待工作,而且具备很高的政治影响力。而且在此前不久又进行了翻修, 新修了一个八楼高的大厦并设有能一次性接纳一千多来宾就餐大厅;这期竞赛也正是在这里举行。这就表明,要搞这样规格大的比试必须要通过上级审批。 清晨之时, 王明德居处前。 此时此刻,王先生夫妇俩瞧着何雨柱与陈雪茹。 然而王先生没有半分焦急神情,语气轻柔。“别感到有任何压力,” “这只是一个见识增长的机会,成绩无所谓。” “不过说真的,以你现在的厨艺,拿下四九城的川菜名次真不是难事!”“所以不用太紧张。” 王明德看了看何雨柱手中的包,仍旧有些忧虑。“那些厨子都是自带铲子和其他工具的。”“你只带了些调料,没问题吗?” “比赛肯定还是我去,而且我肯定会带上自己的家伙。”何雨柱轻松地说道。“我会带着自己的材料,至于工具嘛,随便哪种都能用,不必特意带了。”李凤云还是有些担忧。 今天来的厨子不少,有些人之间还有很多过节,可能会现场打架,确实有点危险。 陈雪茹满怀自信地拍拍胸脯。“我会盯着他的。”“放心吧。” 他们到了那里时,大约是上午十点钟,已经看到几十个厨师依次进入。 本来按道理,早在几天前就能来京城饭店试菜的。 但是京城饭店非常重要,让这么多厨师进来办活动已是极其难得的事。 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八大饭店可比的,这是用来接待国家贵宾的地方。 之所以允许他们在这里搞活动,是因为国家也很重视选出四九城中各大菜系 ** 人才的事。 而且今天没有国宾的接待,如果有国家活动的话,绝对不可能让人进来的。 谁也无法确保这些厨师里有没有隐藏着什么别有用心的人。 虽然这次比赛由玉华台发起,但上级领导也是非常关注结果。 从根本上来说,这是一次由京城饭店主持的比赛。 排名靠前的几位将是厨师界顶尖的存在,并且会被吸纳到国宴和京城饭店,补充厨师不足之处,甚至可能更进一步。 何雨柱通过安检后进入了会场,而陈雪茹则将何雨柱送到这里后转身回绸缎店去了。何雨柱跟随其他人进了会场之后,便直接向四楼走去。 这次比赛是在四楼举行。抵达四楼! 此时一片空旷。 玉华台之前的大厨孙九富走在队伍前方。他曾是首届国宴的重要主厨之一。 由于这次他不参赛,所以他负责主持比赛工作。 对其他几位参与过首届国宴的大厨也有类似的安排,大部分人都没有留在玉华台。 比如说朱殿荣与王杜昆,都被调动到了民族饭店,孙九富自己则调入了京城饭店。 参与首场国宴的九位主厨中有两位参加了这次的比赛——朱殿荣与王杜昆,但他们并不是本次的参赛者。其余厨师均未到场。 不过这两人的水平代表了淮扬菜的标准。孙九富开始讲话。 “本次赛事的参赛人数约为六十人,只涉及四种不同的地方菜系。”“即粤菜、淮扬菜、川菜以及京鲁菜。” “每个菜系会有排名,厨师之间也会有排名。”“大家都打起精神来。” “今天的评委共有三位,绝对专业,绝对权威。”“今天还有一位重要的人物到场。” “好,我们开始。” “请四个菜系各自站成四个队伍。” “排列好后,会有专人带领大家去后厨并给出考题。” “完成后,请将装着菜肴的盘子或碗上贴上自己的名字,送回来等待评委评分。” 此刻,孙九富命令道:“请分成四排站立。” 很快,所有参赛者按照各自擅长的菜系分成了四排。 然而,何雨柱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因为他不确定该站在哪个队伍里,因为他一人参加了两个菜系的比赛。 大家都在注视着他。孙九富望着何雨柱,略感惊讶。 这位年轻人显然在这群经验丰富的厨师中最年轻的一个。事实上,厨师这行拼的是资历和从业时间,技艺成熟的厨师通常都在三四十岁。 一个二十岁的小孩子在这种场合出现,确实让人感到他是来闹着玩的。不仅孙九富有这样的想法,在场的其他厨师们也是如此认为的。 只有少数熟悉何雨柱的人,知道他的实力不容小觑。“小伙子……你听明白了吗?” 何雨柱这时说话了:“明白了。” “只是我不清楚该站哪边,因为我报名了两个菜系——川菜和淮扬菜。” 这话刚出口,在场众人不禁对他投去了惊异的目光。 一名厨师穷尽一辈子能把一个菜系掌握好就已经非常出色了,而何雨柱居然想同时参加两个菜系的比赛? 这明显是小孩儿的游戏。 他是哪个饭店派来的? 会不会是个别餐厅故意找个小年轻捣乱呢? 于是孙九富提议说:“既然你自己愿意,这样,先去完成川菜那边的试题。” “完成之后,再转向淮扬菜的场地继续。” 何雨柱听后,立刻点头同意,并跟随川菜组的成员前往后厨。 各队的领队将队伍分别带到各自的厨房进行准备,到达之后即开始公布考试内容: “这些考题相当简单。” “都是家常菜肴。” “咱们川菜组有三道必做题。” “夫妻肺片、回锅肉、水煮肉片,这些都是经典的代表菜式,做起来也不难。”“现在大家可以开始。” 听到这些要求后,所有厨师皱眉思索:的确都很简单,每个人都会,但是谁能将其做得更加出色呢,这就需要高超的技艺来表现。实际上,这样简单的试题设置反而更能考验一个人的基本功。 话说回来,总不能现在让大家做一道开水白菜吧? 光是熬汤就得好几个小时,等菜品做好,评委估计都饿坏了。 十几个厨师分别站在各自的灶台前,准备开始备菜。这时,不少厨师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何雨柱。 别的厨师都是带着自己的家伙事儿和调料来的。 但何雨柱这个年轻人,什么都没带,只背了一个小包。这让大家摸不着头脑! 似乎显得太随意了。 再加上他还参加了两种菜系的比赛,真是匪夷所思。 如今的年轻人……太儿戏了。 就在这个时候,提前说好的三位评委陆续入场。 第一位,罗国荣。 在解放前,罗国荣便有“川菜圣手”的美誉,创立了名店“颐之时”,并曾为重要的高层人士主持宴席。 更为重要的是,去年他受到高层指派,来到京城饭店担任主厨。罗国荣既是两位 ** 身边亲近的特级烹饪大师,也是所有人公认的川菜权威,无人不敬服。 罗国荣可以说是新中国中最受尊敬的大师之一,不仅服务于建国前后的重要人物,还曾受到某位 ** 的专车接送,可见其影响力之大,可以说是四川菜系的第一人。 不仅如此,罗国荣还是一名积极支援新中国建立、资助地下党员保护优秀的爱国者。“颐之时”就是当时地下工作者的联络地点。 第二位,王兰! 他是着名的淮扬菜大师。 1952年,王兰从天津新泰楼饭庄调到北京,进入到 ** 机关工作。 简单一句话概括,他曾长期担任国家高层人员的专属厨师,直到如今,已经工作满三年。 能够在这期间坚守岗位未曾更迭,本身就足以让人敬佩。 第三位,陈胜!粤菜大师。 陈胜11岁开始学习厨艺,并以他的勤奋努力,在19岁时已经取得显着成就。 40年代,他由上海北上到了天津、北京等各地,在多个着名餐厅出任厨师长。 在中国 ** 和 ** 【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他们说你能行,你就一定行。 他们说你不可以,那你也许就会不行。 正因为这样,今天这群厨师一点也不担心评审的水准,在各自落座后, 罗国荣瞧了一眼王兰与陈胜,“今天倒真是特别的日子。” 王兰微微品饮了一口眼前的茶。 “的确如此,这么多光阴了,头一遭让大伙一起聚一聚,还挺有意思的。” 陈胜扫视了一圈桌子上摆设的名字表,“全是一些熟脸孔。” “这些人都啥本事,咱们心里可明白呢。” 陈胜此语一出, 其他的两位评委皆无言以对,毕竟事实如此,这列表上好多的厨师他们都打过交往。 厨技平庸,却骄傲至极,总是觉得自己的作品天下无敌,实则一般! “为什么四川料理和淮扬菜系的参赛名单上有一个相同的名称?”“何雨柱。” 其他两个人没有过多注意这件事,罗国荣解释: “或许是同名之人或是写漏重复。” 第54章 这倒是件好事情 此时此刻, 位于第六楼层的,较偏僻的一个角落中有人正用餐食。 他想到今天的来客异常活跃,并仍听到四周的嘈杂,心中不禁产生了好奇心,想着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随即抬了抬手指,“谭经理。” 为了方便服务客人,京城餐馆现在进行了扩张,因此每一层每大厅配一名经理。 恭敬走上前的谭经理:“敢问甘长官有何吩咐?” 甘部长前不久刚刚任职高干位置,享有正规军事级别的荣誉。 他常常来京城饭庄寻点佳肴享用。 但他所花费的所有饭菜费用都是从工资袋里拿出,并严格自律,拒绝优待。 “下面那里到底是在搞什么东西?看样子挺忙的,我都看到了很多人走动,” 谭经理微笑着解释了情况,“就是开展了个烹饪比赛。” “他们说是近期各个厨子间不服彼此,整个氛围也不友好,现在搞这个竞赛就是验证下他们各自的本事的。” 甘部长听着点头,陷入了思考,\"这倒是件好事情。” \"我可以去吗?我只是想过去看看,并且顺便品尝一下美食”。 谭经理赶紧摇晃双手反对: “您可是尊贵的长官呀,尽管说参赛选手都通过了一系列的审核背景查询,可是也无法保证不会有任何安全隐患。” “若是万一出了意外状况我们可是难以承受责任。” 甘部长略有些失望的心情,但仍想领略厨师们的工艺,“这样的话可行不行?\" “等下那些得奖菜肴请送一部分上来,当然我会支付账单。”谭经理笑容浮现,“费用您不必挂念,我去给您呈送即可。” 酒店第四楼, 在三个裁判正在闲谈时,第一个人举着手中的餐盒缓步行出。 送餐盘上摆放着三碗热腾腾的菜肴。从厨房里出来的正是何雨柱。 作为第一位出菜的选手,自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毕竟三位评委满怀着期待。 何雨柱将餐盘放在评委面前,并将三碗菜分别递给三个评委。首先让罗国荣三人惊叹的是,眼前这位厨师太年轻了。 更令他们吃惊的是,三碗菜同时上桌竟然都有非常浓烈的锅气。作为川菜大师,当罗国荣看到菜品的颜色以及飘散的香气时,脸上已浮现一丝欣喜。一流水准!在罗国荣眼中这些都是上等之作。三位评委都没有开 ** 谈。 拿起了筷子便开始品鉴。 尝完三道菜后,即便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泛起了波澜,十分震撼。 尤其是罗国荣更是皱眉细细打量着何雨柱。 不止罗国荣惊讶,连另两位评委也非常诧异。 尽管他们并非专攻川菜,但他们历经多年也深知一道好菜的味道。而且他们的品味足以让他们对菜的优劣与细节把控得相当准确。 现在几人都被彻底震撼到了。 都疑惑这样年轻的选手怎么能达到这般技艺。“小伙子... 你,多大?” 何雨柱如实作答。 “前几天刚刚过了20岁。”“20?” 罗国荣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又继续追问,“你的师傅是谁?” “萃华楼的川菜大厨,王明德。”“略有耳闻。” 正当罗国荣打算进一步交谈时,何雨柱马上摆手说: “你们慢吃!” “我还有一道淮扬菜要准备。” 说罢便转身离去。这一系列举动使几人顿时愣住。 陈胜重新查看了桌上的名单确认一遍,“嗯?” “名字没错啊。” “果然是两道菜一起做。” 确实感到这太不可思议了,年龄如此年轻就能烧出色香味俱全的大菜已经是奇才。而更厉害的是他还得去准备淮扬菜。 一旁的王兰此刻回头再度品了一道菜,依然被这绝佳风味打动。“罗大师,你觉得这菜如何?” 罗国荣此时仍显得有些出神,拿起筷子再次品尝了一下。 “非常不错。” “简直是极佳之选。” “这几道菜都恰到好处,尤其是调味。” “你知道最精彩的一点是什么吗?就是这里的干辣椒和辣椒粉。” “这里使用的是贵州辣椒。” “四九城里的川菜厨师往往选用本地辣椒或四川辣椒。” “但其实许多老一辈的经验告诉我们,贵州的辣椒才是最好、最能提升川菜风味的辣椒。”“这孩子啊……” 王兰接着问。 “你觉得这几道菜处于哪个水准?” 罗国荣沉吟了片刻,然后坦诚地说:“这么说吧,” “即使是我也就能做到这个水平了。” “这可以算是当今川菜厨子中的顶尖水平。” 这个评价实在是太高了。 随后,更多的厨子陆续走了出来。 然而仅限于川菜领域,他们都找不到比何雨柱做得更好的。不仅仅是火候,单是从辣椒香气这点来看,就已经落败了。 而在淮扬菜的部分,考核菜品同样颇具代表性:松鼠鳜鱼、软兜长鱼以及红烧狮子头。 不多时,何雨柱再度将自己的菜品呈现在评委面前。 三位评委都惊诧不已——即便是淮扬菜,何雨柱的表现依旧令人惊艳。 原本在这个项目中,人们几乎笃定冠军会归属于朱殿荣或者王杜堃。但从现在的展示看,这三道菜肴的前两名几乎都被何雨柱包揽了。 评委会内部已经得出了结论,并把成绩写到了他们手头的纸张上: 第六层。 餐厅经理谭将一些精选的小碟送到了甘部长面前:“甘部长,这些是各菜系位列前三的作品。” “我只带了些样品过来,请您先品尝。” 甘部长看着面前几只精致的碗,开始逐一品尝。尽管不太理解烹饪精髓,但美食的美味他却感受得到。刚尝一口夫妻肺片, 他的眼睛便放光。 “这道菜是谁的手艺?” 谭经理稍稍沉吟,“手艺?这不是大厨做的,是出自一名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之手。” “小伙子?怎么可能,在20岁有这样的造诣?” 谭经理淡淡笑道。 “真的是一小伙,名为何雨柱,是萃华楼王明德的大 ** 。他现在在华兴楼担任主厨。” 此番话一出,甘部长更为吃惊,内心不禁浮现出一个念头。 在第四层, 活动已近收尾。罗国荣起身发表讲话,望着台下数十位厨师: “川菜的第一,是何雨柱!” 此言一出,现场轰动。许多人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位年轻厨师—何雨柱。 20岁的年轻人? 夺得了第一名? 这一定是误判了吧? 罗国荣明白总有人心里不服。 “我知道有人不认可。” “但我确定,他的水平超越了你们诸位。” 无论是火候,还是调味,包括炒锅技巧,他均展现的更为高明。他使用的辣椒也有独特选择——他了解某些菜品必需使用贵州本土产的干辣椒。不相信的人之后可以亲自品尝一下。 “现在,我们已经将其他名次公布出来了,同时也发给了各位主负责的经理,请随后查阅。” 关于此次评比的结果,“我们将于明日刊登于《人民日报》。” 继续进行 “下面是淮扬菜部分的结果公布。” “第一位,依旧是朱殿荣。” “而第二位的却是何雨柱,第三位为王杜堃。” 又是这位名叫何雨柱的人? 这个大家原以为很儿戏的年轻人?他真的能做到吗? 一个穷尽一生能做好一个菜系已经相当了不起了。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居然两个菜系都达到顶尖水平?太不可思议了! 事情结束后,何雨柱拍拍手便离开了。 在京城饭店中,何雨柱留下了他的名声与精湛技艺。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年轻的厨师——何雨柱,他来自萃华楼的王明德门下,并且在华兴楼担任主厨。这正是他的非凡之处。 当何雨柱回到家时,京城饭店里罗国荣等三人依然坐在评委席上。尽管周围早无他人,但他们仍在交流:“今天的比赛结果都在预料之内,唯独这个名叫何雨柱的年轻人。” 一旁的王兰附和道:“的确如此。” “我们应该将结果上报《人民日报》,”罗国荣接着说,“这个名叫何雨柱的,真是个人才。” 陈胜随即表示同意:“确实是个好苗子。两天后他就要加入京城饭店,成为我们的同事了。”接着感叹,“仅仅二十岁啊!简直不可思议!” 就在何雨柱走出饭店之时,陈雪茹已经在门口等候着他。二人一路同行回到了家中。 才刚刚踏入家门,王明德和李凤云便迎了出来,“怎么样了?” 王明德虽然先前叮嘱过何雨柱不必在意名次,但他并非毫不在乎。毕竟,作为川菜的师傅,在四九城中高手如林,想要进入前三实非易事。 然而要说王明德不在乎何雨柱的表现?这显然不是事实。毕竟是他的徒弟,何雨柱的成绩直接关系到他的面子和声誉。 面对询问,何雨柱仅仅伸出了一根食指,“第一!”他又接着补充道:“第二。” 起初听到“第一”的王明德和李凤云兴奋异常,随后又听到“第二”,顿时有些困惑不解,“到底是一还是二?” 第55章 去挖何雨柱的墙脚! 明白父母焦急心情的何雨柱解释说:“我在川菜获得第一名,同时淮扬菜也得了第二名,整体厨师排名第一名!”王明德夫妇简直惊呆了,“真的假的?你别逗我!” 何雨柱微微耸耸肩,“是真的。”他接着说:“我一直都有练习,没告诉你们而已。” “你竟然还学了淮扬菜!”这一刻,王明德彻底懵了。毕竟在此之前,何雨柱只展示过他的川菜水平,并未表露出他对其他菜系的研究。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淮扬菜?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王明德几乎怀疑这是个天大的玩笑。 然而,看到何雨柱微微摊开手的动作,他知道这一切是真的。 “明天你看报纸就知道了。” 第二天。 许大茂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在医院躺了近一个月。所有的检查和药物都已经进行了。 医生告知许大茂,回家之后要好好休息,不要过度用力,定时服药,最后恢复情况完全取决于他自己。 早晨! 许大茂在许富贵夫妇的陪同下回到了四合院。刚进入前院,一群人便围了过来。 “大茂,你回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伤在哪儿了?恢复得怎样?” “真是太不小心了。” “详细讲讲吧。” 许大茂知道,一旦回到院子里肯定会面临各种询问,这些话让他烦躁不已。 在他听来,这不过是揭人伤疤。他不愿回答这些问题。 “都别问了,就是我自己摔倒的。”许大茂只简单地说了这句话,便向后院走去。 许富贵紧跟其后,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继续发问。 回到家后,许大茂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许富贵和妻子商议是否能够找个地方购买一个二手沙发,以便让许大茂在家中时能坐在沙发上休息甚至躺下,有助于他的康复。 许大茂自己也没想到,挨了何雨柱一拳竟然可以让自己在家享受清闲日子。 但每当想起何雨柱,他便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和伤口处也感到阵阵疼痛。于是,许大茂决定出去散散步。 刚进入中院时,他发现秦淮茹情绪低落、面容憔悴,就像家中有事丧一样。确实如此,因为在医院里许富贵已经将贾东旭的事全告诉了他。 据说是去挖何雨柱的墙脚!这令许大茂当时笑了出来,笑贾东旭真是蠢,** 哪里有这种挖人墙角的方式?简直像个小孩子的把戏。 在许大茂看来,除了阴险狡诈外,贾东旭智商方面简直是废物。怀着好奇,他走到刘海中的身边。 “贾东旭怎么样了?”他问道。 刘海中看着许大茂,心中并不愿搭理他,毕竟他也曾与何雨柱有过冲突。但见许大茂受伤如此严重,还是选择了回应: “他现在被拘留所扣着呢。” “轧钢厂已经将贾东旭开除。” “易中海还在轧钢厂求情,不知接下来会怎样处理。” “听说贾东旭在派出所里也被好好修理了一番,被打得不**样了。” “贾张氏在家里哭喊了好几天。” “她说下次见到何雨柱就要生吞活剥了他。”刘海中的言语中充满了同情之色,但实际上心里很得意。 要知道,当初若不是因为刘海中说过贾东旭肯定能借到东西,后者就不会去了。而现在这个结局——何雨柱和贾东旭两败俱伤——对刘海中来说是乐见其成的。 “贾东旭还要多久才回来?” 许大茂问道。 刘海中随即接话:“说是十四天,估计就是这两天了。” “别说只有十四天,但这十四天对贾东旭来说,可不是好受的。”“真够煎熬的。” 许大茂没有再说什么,瞥了一眼正在洗衣的秦淮茹,转身就走了。说实话,许大茂跟贾东旭关系并不好。 看到贾东旭的现状,许大茂觉得这个人这辈子算是完了。离开了工人岗位,没有工作,名誉也坏了。 毁了! 一片光明的前途就这么毁了。 这种时候,只要你出了什么事,名声一坏,基本上就没救了,损失巨大。 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最好是别放出来了。 这些天,许大茂一直忙着跟秦淮茹亲昵。 贾东旭一直在里头关着,许大茂就会去陪伴秦淮茹。 秦淮茹虽然不如陈雪茹,但放在一般女性中,她也是很出色的。许大茂走出了院门。 他决定去找曲师傅论论道理。 许大茂虽然对曲师傅生气,但也并没有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毕竟是从对方身上学了一些本事,在对付刘光天时便看得出来,自己的确强于常人。 然而不知道为何在和何雨柱的较量中一下子就被放倒了。许大茂来到了国术馆。 看见那里异常冷清。“曲师傅!” “曲师傅?” 连喊几声后,曲师傅从侧室走了出来,见是许大茂,神色不佳。 “你看这儿,这么冷清?” 看着依旧挂着吊带的许大茂,曲师傅的语气还算平稳。“嗯!” “你干的好事,自从听说你在外面被人打得住进医院,大家都说在我这里学拳没有用,于是都走了。” 许大茂见状心里也有些不满:“你还有什么脸说这个。” “你说我是百年难得的天才,怎会被我们院里一个蠢小子打了?” “我当时怎么被放倒的都不知道。” 曲师缓缓说道。 “是他吧,何雨柱?” “事情之后我去查了他一阵子,可以肯定他是武术界的人。”“虽看不出他的修为几何,但他肯定比你更有实力。” “将你打败,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听了这些话,许大茂心头震惊不已。“啥?” “他也在学?” “不可能啊。” “哪怕他也在练习,你不是说过,我可是百年难逢的奇才。”“我该赢才对。” 这时曲师傅意识到自己的夸口让许大茂认真了。“他起步可能更早。” “你这才练习了两个月。他可能已经修炼了好几年,就算天赋差点儿也好过现在的你啊,你拿什么跟人家比较!” “是这样吧?” 许大茂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似乎也有几分道理。“那要怎么办呢?” “我得讨回这口气,曲师傅,你要帮我出气才行啊。” 曲师傅轻拍自己的单薄布衣,“当然可以!” “还要你说?” “你是我的徒弟,如果被人欺负,当师傅的自然要为你撑腰。”“再说了,我这生意变差也是拜他所赐。” “所以我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许大茂听罢,脸上浮现一丝满意之色。 “师傅,看来我没白认你为师。”“哪天我们一起去对付他。” “到时候我一定会帮咱们国术馆多做宣传,咱们肯定火。” 回到家中,许大茂对从曲师傅那里得到的回答感到心满意足。虽然他自己不敌何雨柱,但有四十余岁并颇具经验的曲师傅,何愁对付不了他? 这要是还输给何雨柱,不是成笑话了? 走到四合院门口,一个售卖报纸的孩子忽然凑近:“卖报啦!”“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即将开幕,在北京饭店上演京城最有潜力厨师大赛新闻出炉。”“快来看呀。” 一句话让许大茂猛然间愣住,听见厨师二字,立刻想到了对手何雨柱。 一想到何雨柱,就不自觉回想起那天瞬间就被击昏的窘境,不禁一阵寒战涌来。 \"那边的那个调皮孩子,拿份报纸给我。”报童满脸不满。 尽管大家都是认识的,可许大茂每次喊话的方式让他不愉快。“给,大茂哥哥。” “跟你说了,我叫小勤!” “你不止脚不灵活,脑子记忆似乎也不太好。” 这句话看似戏谑,实际上是在取笑那天许大茂被打的情形。虽然未直指,但足以让许大茂心里不是滋味。“你这淘气小子!” 看着小破孩匆匆远去的背影,许大茂用仅有的能活动的手翻开报纸。主要报道关于全国代表大会将启的消息占据了显要位置, 但是在另外一处,一位他熟悉的面孔黑白图像却使得他心头猛地一凉——《昨日,北京市饭店成功举办了一次京城厨艺比拼》 《一位初次出世并且仅有二十年龄的青年厨师,震惊登场》,《何雨柱!》 《在此次赛事上,何雨柱选择了参与两种不同地方风味的竞争,他为唯一参与两场烹饪竞技的厨师》。 ...... 最终,《何雨柱击败众多川菜名家,夺得第一名》,他参加的淮扬风味比赛中,成绩仅稍逊国宾宴会的厨师朱殿荣,甚至超越另一位国宴级别的主厨,王杜堃,整体表现排名居第一,《所达到的高度令人瞩目》,这位二十岁的小厨神成就斐然,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空前绝后! 《未来有望在京都饭店担任起史上最年轻总厨》。 阅读至此处,许大茂内心五味陈杂。 何雨柱上了报纸,更确切地说,是在 ** 报刊上大受赞扬。他的版面位置排在人民代表大会消息下方,其照片显着放置于整个页面正中心,党刊对他赞赏至极,盛赞非凡。 何雨柱竟成了京城饭店的主厨?这可意味着他以后要给国家高层做饭。 未来的何雨柱会认识多少大领导啊,真是飞黄腾达! 许大茂一时愣住了,完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56章 韩副司令办公室 韩副司令办公室。 尽管韩副司令每天都很忙,但他总要抽时间看报纸,这已成为一种习惯。 看到何雨柱的名字时,他同样感到十分吃惊。 “一直听说他做的饭很厉害,我还没尝试过,竟然能把这些大师击败,看来的确水平很高啊。” “什么时候我也尝一尝!” “不知道郑部长会不会也看到。”韩副司令自言自语着。 依然是那个地点。 在干部部办公室里,部长甘某看着报纸上的何雨柱的照片和介绍文字,内心有了更深的理解。 “原来你就是何雨柱。” 萃华楼! 经理秦大志看完报道后,先是笑了笑,旋即后悔起之前为何要让何雨柱离开。这样一位厨艺高超的大厨,在萃华楼工作该多好啊,不会有任何损失。 当初秦大志觉得虽然何雨柱技术不错,但是仍略逊于王明德。况且那时萃华楼已有几名二厨。再多一个人也无必要。 少了一个人,便少发了一份工钱,这对于经理来说是一种减压。 不过他也衷心希望何雨柱能发展得更好。但现在看起来……他的发展实在是太顺利了。 要是何雨柱还在萃华楼,一定会有很多慕名而来的食客,自己肯定会后悔死了。 何雨柱还年轻,如果他一直留在萃华楼,这里必然会持续热门。 华兴楼。 崔德胜手中拿着报纸,双手不住地颤抖。看到何雨柱夺第一的消息时,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第一名!”“两个第一名!”“柱子!” “这是挖到了宝!”崔德胜陷入激动与喜悦之中。 崔德胜原本只想指望何雨柱拿到前三个名次就可以了,并准备用第三名来做宣传提升名气。结果是第一名! 他兴奋不已,直接捧着报纸往外冲去。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车间里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刚刚摘掉手套,看到了那份刊登何雨柱夺得厨艺大师称号消息的报纸。 气得刘海中几乎咬破嘴唇。“没搞错吧!” “真的是傻柱?” “他真有这样的本事?” 一旦登上报纸获得厨艺大师的称号后,就意味着何雨柱会在四九城里名声大噪。 得知这座城市内有一位才华横溢的天才厨师时,人们的情绪必然复杂,有的人会欢欣鼓舞,也有人可能会愁苦不已。 晚上, 院中许多人又围聚在一起。 都是为了探讨有关何雨柱上了报纸的事儿。 几张报纸在大家手中传阅,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即使心中越发愤怒,脸上依然装作大度。 硬是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尤其是许大茂和易中海等人。 “这是说……以后他会为最高**做饭?”刘海中再次确认道。 对于刘海中而言,此生的梦想就是找个职位当当。然而他此生见过的最大的官也不过是派出所所长和街道办主任而已。 而这两个人都是何雨柱的人。 现在的何雨柱竟然已经有了为最高**做饭的资格。这还是他们当初看不起的那个小男孩吗? 曾经连口饭都没有,四处乞求别人帮助的何雨柱? 过去他们是同等地位的人,可如今,何雨柱已远远超出他们的层次。 如今的刘海中琢磨着如果讨好了何雨柱会不会有机会捞个一官半职呢? 可能是个不小的职位。 但是易中海一眼看穿了刘海中的意图,猛地一拍他的大腿。 “想都别想了!” “现在傻柱如此冷漠无情,他不揍你就已经够好了。” “还能指望他帮咱?” 这话一下点醒了刘海中。 确实如此。 现在的何雨柱那么刺头,想要攀附他是不太可能的了。 显然何雨柱要与他们对着干了。 抱何雨柱的大腿肯定是不行的。 荣耀总是不属于他们的,院子里的人们是没法得到这些机遇的。 “这小兔崽子。” “不知道为啥这么得罪他。” “现在竟然这样看不惯我。” “那次他来我家借白薯,我没给他,然后就这样了!” 易中海笑了笑。 “只是那次?” “当时何雨柱出去借钱的时候,他的妹妹找上门来求助你;你嫌她吵,推倒了她。” 提到这事,刘海中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做错的。 “咋啦?” “解放初期,哪户人家是特别富裕?” “那个时候大家都穷。” “红薯可是救命粮呀。” “再说你呢,当时你也啥没管这兄妹两个啊?” “而且你还宽裕些呢。” 易中海无话反驳,因为他当时也是有自己的盘算:想让何氏兄妹更感激自己,打算用点小心思操控他们的情绪。于是想饿他们俩天后,再来伸出援手,那样他们会对他如亲生父母一样敬重。 没想到还没等到他实施计谋, 王明德过来带走孩子们去萃华楼。易中海沉默良久, “现在的街道办主任换人了,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我们接下来这几天该去找主任说说我们院里的事儿了,非常缺几个管理人员,要不然会有很多不便处。” “还得麻烦主任常跑动。”刘海中仍十分忧心。 “这样行得通吗?” “现在的主任,其实就是原来的副主任。以前何主任和傻柱一起吃饭时,这位副主任都在场。” “他们的关系也不错。” “他们是同一条战线上的。” 易中海当然也了解何雨柱与他们的这种关联。“是啊,不过还是去尝试一下吧。” “去了之后不要多言。”“一切都交给我来说。” 今天! 何雨柱需要去一趟物理研究所,因为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去了,感觉物理研究所里总有人在寻找他。 一路上,何雨柱像平常一样前往研究所。不过,由于登上了报纸的缘故,他路上遇到了许多以前不认识但似乎熟悉的面孔。 “快看,那就是报纸上说的那个厨师!”“是不是叫何雨柱来着?” “没错,就是他!”“真年轻啊!” 有些人甚至直接上来与何雨柱拉近关系。 在这个年代,能在报纸上出现的人都被视为时代的标杆。更不用说像何雨柱这样代表先进精神的人了,简直就是众人瞩目的对象。 一路上有不少人都向何雨柱打招呼。最终,他在这样的氛围中到达了物理研究所。 刚到研究所门口,就看到所长钱三强也正从另一个方向走来。 “来了?”“走吧!” “去我的办公室聊一会儿。” 钱三强领着何雨柱走进办公室。“坐吧。” 何雨柱见钱三强显得焦急的样子,便意识到肯定是有急事了。“这几天你不在,发生了一些情况你还不知道。” “国家给我们下达了一个紧急任务。” “事实上,在建国初期,最高领导层就曾指示我们要制造 ** 了。” “但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在这一点上毫无进展,或是国家并没有信心让我们接手这项艰巨任务。” “然而,昨天!” “国家正式决定启动研发 ** 的项目,并且要保密进行。” “启动之初,由我负责。” “我们现在随时待命。” “一旦有命令下达,我们就立刻奔赴现场。” “柱子,研发 ** 的进程离不开你的参与,希望你能做好思想准备。” “就算项目尚未正式启动,我们也希望能听到你的意见和贡献。” “我们一起完成这个目标。” 何雨柱听到这些话,内心深感震动。这一刻终于来了。 国家也一直在等一个契机。 他们可能随时都要奔赴沙漠。 其实,……在中国历史上,在 ** 研发的道路上曾经历了一段辛酸的历史。 1951年下半年,法国科学院院长、世界知名科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约里奥·居里让人捎去消息:“请转告中国人民,你们要想反对核武器,自己首先就得拥有核武器。” 到了1954年,中国 ** 开始尝试接触有关方面的渠道,探讨是否有可能获得相关技术援助,以制造核武器。 回应的依然是含糊其辞的答案,甚至是冷淡的态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没有人愿意将这份屈辱再摆到台面上。 何雨柱知道,在未来的1957年,华夏与**进行了一系列的协商和谈判。 同年10月,双方签署了新的国防新技术协议。这项协议明确规定**要向华夏提供相关的教学模型和技术资料,并且派遣专家协助华夏研发。 然而,当我们每天都怀着期待和计算等待的时候,实际情况并没有如预期中顺利。 1959年年初来了一位**专家,但是他对技术的核心细节却保持沉默,不论怎么问他都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他只是不断强调“都去工厂实践”。 他的衣袋里放着一册重要的资料,上班时打开翻阅几页,到下班则重新装进口袋,从来不准华夏工作人员接近这份资料。一些人为他起个绰号:“哑巴和尚”。 到了1960年7月16日,形势进一步恶化。**最终选择完全退出,撤走所有的技术专家。 直到8月23日,在核工业部门工作的一百多**技术专家全部撤离了中国,并且带走了关键的数据文件以及设计图纸。他们原本答应的技术支援也都取消了。 这些都是在证明了什么道理呢?那就是靠自己是最为可靠的。 寄望于他人? 结果终究会落空。 非吾类者心思定然异于常人。 第57章 来挑衅的吗? 对于这一点,何雨柱也深深懂得。\"我明白了!\" 说着便点了点头,“我会行动起来。” “从现在起,我会通过学术论文的形式记录我对问题的所有认识。” 钱三强清楚何雨柱的能力,即便不一定能取得实质性的成果,他的这份心意也让钱三强深感欣慰。 “柱子。” \"我们需要时刻准备好,因为我们的责任是重大的,不过也不需要让自己太受压。” \"这只是目前的一些不同观点的讨论阶段,如果真确定开始这个项目,我们就需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 当天,何雨柱离开了办公室。 在此之前,他认为只有在那位伟大人物在56年开始提议这一切。但实际上...早在这一年的早些时候事情就开始准备了。 他意识到中国成功制造出原子(cjbj)**是一个既定的事实, 但他觉得如果能把制造进程提前一年、二年或更长时间,则可能在国际舞台上赢得更多的认可及自尊。 当天何雨柱留在研究院一直到傍晚,但他并不是在那里忙于研究与**相关的事务,而更多是在作为激光小队的一员咨询指导成员工作。 虽然明白有关**的事业迫在眉睫,但也知道不必操之过急。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就动身回到了家里。 每当夜色低垂返回家时,总穿过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胡同。不是完全没有行人,仅仅是极其稀疏。 小路又狭窄,而且显得相当颓败。 在走过这段短小的路上时,他就能感知远处的十几米外的人的存在。 自从武术技能不断提升,尤其是从自己的随身空间中的水质及气流得到了充分补给以来,何雨柱对周遭的一切都更加敏感了。 如今的何雨柱已经能在现实中感受到周围人的气息。 即使闭上眼睛,他也能感知到十几米内有几人,现在也不例外。 抬头一望,胡同口走出一个熟人——许大茂。 许大茂身后跟着一位中年人,是国术界的人,并且实力很一般。 这是来挑衅的吗? 许大茂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何雨柱微微一笑。 “哟!” “你出院了?” “恢复得这么快?” 看到何雨柱那嘲讽的样子,许大茂火冒三丈,仅剩的一只拳头捏得直响。 “傻柱,你别得意,这次住院的人应该是你了。” “今天我请了我的师父来帮忙。” “告诉你,你对我做什么,今天都会双倍奉还。” 这时,曲师傅从许大茂身后走上前来,直视着何雨柱打了个照面,并仔细地打量着他。 “原来是你啊。” “打伤了我的徒弟,影响了我的生意。” “我要出出气,就得揍你一顿了。” “别说你是大学生,就算你上了报纸,我也不会轻饶你。”说完这话, 曲师傅立刻双膝弯曲,摆出八极拳的起手势。许大茂迅速向后退了几步,两眼满是崇拜。 这味道才对! 在许大茂眼里,曲师傅几乎是武术界的顶峰人物,国术馆里训练用的木柱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 区区凡人何雨柱怎能相提并论? 曲师傅练拳已有二十余年,资历甚至比何雨柱还长,就算何雨柱有点本事,也必败无疑。 傻柱啊傻柱。 这一拳可是凝聚了三十载的功力,你能接下来吗? 思索之间, 曲师傅猛喝一声向前冲击而来:“嘿!” 许大茂紧张地看着这一切。 瞬间,只见何雨柱毫不闪避,用一招崩拳直接与曲师傅对攻。 “砰!” 一道 ** 撞击的沉闷声响在胡同里回荡。随后便看到曲师傅像一团软弱无力的东西倒在地上。 昏了! 曲师傅竟这样被撂倒。 许大茂目睹此景,立刻想起了自己之前被何雨柱击败的情景。 他感到十分震惊和心寒。 他做梦也没想到,何雨柱竟能轻易打败他的师父。 许大茂被吓得傻站在原地,随即立刻抬起腿跑了。 他像是受惊的野兔一样冲出胡同。 何雨柱看着落荒而逃的许大茂,冷笑了一声。 弯下腰捡起了散落的文件,看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曲师傅一眼,随手用文件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三十年?” “那你还需要再修炼三百年的。” 何雨柱拿起文件离开了。 虽然无可奈何,但是总有些蚂蚁来干扰自己。 但这样也有好处,能够在忙工作的空闲时和这些家伙较量一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何雨柱径直前往王明德家,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王明德那满面的笑容,让何雨柱不禁露出了微笑:“怎么这么高兴?” 见到何雨柱进来,王明德立即迎了上去。“柱子!” “你总算回来了。” “你都不知道啊,自从你上了报纸后,大家都听说你是我的徒弟,纷纷跑到萃华楼来光顾!” “现在生意比以前翻了三倍不止。” “大家都把我当宝贝,虽说我不应该自满,但我实在是藏不住心中的喜悦。” 此时的陈雪茹也满脸自豪,笑得合不拢嘴。 “不仅如此,他们得知我们还开了一家绸缎铺,很多人都跑去买绸缎了。”“这让新来的公方经理乐开了花。” “雨柱,如今我们也沾了你的光了。” 连何雨水都兴奋地举着糖果。“哥!” “得知你是我哥哥后,好多人特意送了我糖果。”“我这算是借光享福了。” 屋子里弥漫着欢声笑语,大家的快乐全都因何雨柱而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之后,何雨柱和陈雪茹返回了家中。 进了房间后,陈雪茹的眼神显得有些妖媚。今天实在是开心,她猛地扑了过去。 两人紧紧拥抱,热烈亲吻。 离开客厅后,陈雪茹满脸喜悦地走到桌子边,从包里拿出一件东西—— **! “看看这是什么。”何雨柱问道。 “**。” 陈雪茹笑着摇头,立刻换了起来。换完后,何雨柱心跳加速。 这家伙居然还是连体的。 包括手上都包裹了。 见到此景,再加上陈雪茹那虎视眈眈的模样,何雨柱知道自己今晚肯定难以安眠。 翌日,周日的清晨。 因为周末放假,工人们都没上班。 院里的几位老大爷已经商量好对策,径直前往街道办。今天,一定要夺回他们失去的一切,志在必得。 因周日缘故,何雨柱没有外出;而陈雪茹则去了绸缎铺。 如今正处于公私合营的时代。 在此背景下,陈雪茹和何雨柱虽依旧是绸缎铺名义上的老板,但实际上并未掌握太多权力。 店内的管理权主要在于国家。 换句话说,在公私合营体制下,即便作为私人经理的他们名义上有管理职责,实则权力不大。 基本上只有利润分成按股来算。这就是目前公私合营的状况。 但对何雨柱而言,这其实是好事一桩。至少陈雪茹不再那么劳心劳力,也是一种释放。 此外还有件事。 那就是街道办分配下来的公方经理对陈雪茹非常关照。毕竟……现在的主任还是会照顾到何雨柱的。 此时的何雨柱进入了随身空间。 接着他来到随身空间中的木质四合院,走到中间,再次拿出了放置在随身空间内的书籍。 《五禽戏》 《虎戏者,四肢伏地,向前跳三次,向后跳两次,拉伸腰部,脚尖指向天空,然后返回爬行状态,前、后各重复七次。鹿戏者,四肢伏地,颈项向后看,左边三次右边两次,左右伸脚动作也同样重复……》 在漫长的历史中,很多人可能都听说过华佗的五禽戏,可是谁真正亲眼见过呢? 或者又有谁真正练过?此刻,何雨柱正在修行。 而且修炼效果显着。 5.0%|19:05| 通常何雨柱修炼这类技能时,已经养成能在做动作的同时看书的习惯。 因为这样,何雨柱的修炼熟练度可以得到双倍提升。可以说是一个系统自带的优点! 但仔细一想,这也算不上是bug,因为系统本身就自带许多超乎常规的功能。 【五禽戏:6级】 【增加寿命60%!】 【五禽戏+1】【五禽戏+1】【五禽戏+1】【……】 每当何雨柱看到这个提升的数值,心里就觉得很满意。再加上随身空间中的清新空气,更让他感到舒畅。 五禽戏已经达到六级,就能让寿命延长百分之六十,那么若到达十级会不会增加百分之百的寿命? 这不就是直接让何雨柱拥有双倍寿命吗? 每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很痛快。那时自己简直就像是个老不死的妖怪了。 不过,何雨柱还不满足,他想要真正的长生不老。 与此同时。 在街道办主任的办公室里,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聚在一起。 即便面对的是比自己年轻的人,他们还是有些胆怯和畏惧。 毕竟这个人可是街道办主任。“你们来有什么事?” “非要来见我是吗?” 张根作为新上任的街道办主任,在处理事务上毫不含糊。 毕竟他之前也是副主任,只不过现在换了个正式的身份。 易中海率先开口。 “是这样的,张主任。” “每个院子或是胡同都会有个负责人。” “但从街道办成立以来,我们95号院子一直就没有负责管理的人。” “这件事你或许有所耳闻。” 第58章 三位大爷如愿成了实际管理者 “正因为没有人管,我们那个院子才显得毫无秩序,总是会发生些琐碎的小事,让人闹心。” “但为一点小事儿就来找你们街道办帮忙,未免太麻烦了。” “所以呢,我们想跟您谈谈,主任,能不能让我们三个当个管理者。” “否则的话,那个院子简直没法待,那些人都快闹翻天了。” 张根听到这话,有些诧异。毕竟按他们所言,这里无论是哪个院子、哪条胡同,哪怕是散居户,都会有一个人出来组织管理。但为何唯独这个四合院没有?对于这事,张根并不清楚,因为他来的时间比何淼晚。 平时,即便与何淼关系不错,也没工夫聊这些家长里短。他们这些基层工作人员可没那么多闲暇去议论某个院子里住了些啥人。 “怎么回事?” “不对劲啊。” “当初是怎么回事没安排个管事人?” 易中海眉头皱了起来。 “其实是这样的。” “那天到我们院子时,已经很晚了,于是何主任就先离开了。” “结果之后大家都忙忘记了这件事儿。” “至今也没有人提起。” “而现在,那院子实在是太乱了,必须得管一管才行。” “所以我们今天过来反映这个问题。” 张根听后,感到这几人似乎真的有些当管理者的潜质。便向后靠了一靠。 “凭什么一定是你们三个呢?”刘海中坐不住了,尽管之前有人嘱咐他别多话,但现在实在憋不住了。 “主任,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还在军管会期间,甚至更早时候,院里就集体同意由我们三位负责日常事务。” “起初还能有些作用,但是时间久了,管理起来越来越困难。” “所以,希望能得到您的正式认可和支持。”听他们如此解释,张根觉得确实在理。再考虑当下还有其他公务要忙,便不想再多纠结此事。“好吧!” “按你们说的做吧。” “那就让你们试一试。” “若是合适就由你们三位担当;若不合适,只好换别人了。” “就这么定了吧,我现在还有一堆事要忙,你们先回去吧。” “明天我会派个人去你们院召开一次会,说明你们三人将接手管理工作的事。” 易中海及另两位同僚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谢谢!\" “感谢您支持,我们一定把这院子管理得好好的。” 离开街道办时,三个人脸上洋溢的笑容前所未有,并透露一种前所未有的得意之情。 又过了十多天,许大茂异常安静。自从那次亲眼见了何雨柱轻松击败他尊敬的师父后,许大茂再不敢招摇过市。即便是外出散步时,他都是小心翼翼地沿着何雨柱新建居所附近兜圈子,生怕再次遇见何雨柱而受到同样的羞辱。除非实在忍不了憋闷才出去透口气,否则宁愿宅着。如今想起那次的情景仍然感到一阵后怕。 那三位大爷如愿成了该院的实际管理者。他们行走之间气派非凡,仿佛新登基的 ** 一般。 不过,就算是当了管事大爷,除了表面上说的话稍微有点作用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一直被拘留的贾东旭也终于回来了。拘留了十四天,“教育”了十四天,最终还给何雨柱赔了二十二块钱。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下几乎把贾家的所有积蓄都赔给了何雨柱。 此刻,贾东旭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已经回来了十天。 尽管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但是他的内心创伤似乎永难恢复。此时,易中海正坐在贾东旭床边:“东旭啊,这事就算过去了,别老搁在心上。” “你说你怎么这个时候去抢别人的东西呢?”易中海继续说,“这不是糊涂了吗?你的房租,我会帮你先垫付,这点你就不用愁。” “轧钢厂的工作丢了,算是小事,我去帮你解决。”但大家都很清楚,这不是小事,而是大大的事情! 易中海接着说道:“轧钢厂刚开始公私合营,不久后局势可能又会发生变化,娄家怕是要倒台了。”“轧钢厂以后会成为国营的。”“听说新厂长即将上任,到时候政策一调整,我会去跟他们好好谈谈,肯定可以让你重新上岗。”易中海充满信心地保证。 “我相信大爷。”贾东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振作起来,我已经成了这院子的真正大爷,不要背负这么大的压力。”易中海拍拍他的肩膀。 不论易中海说什么,贾东旭仍旧痴呆地望着天花板,一句话也没说。这时,秦淮茹走了过来。“大爷您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他很快就能恢复。” 今天,何雨柱打算去小酒馆坐坐。 听说小酒馆如今被徐慧真接管了,依旧很热闹,于是何雨柱也想放松一下心情。刚一进门,他就看到坐在门口不远处的陈雪茹,旁边则坐着 ** 回来的伊莲娜,两人小声交谈着。 尽管旁人听不见,但凭借增强的身体素质,何雨柱听得分明!只听陈雪茹带着笑容说道: “上次你给我的那件透明白衣服,穿在身上连我自己都觉得脸红。” “但它真的有效果……那天晚上,我差点走不动路。” “但最后还是我胜出了。”陈雪茹有些得意地说,“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好玩意儿?拿出来了!”…… 面对陈雪茹这样的热情,何雨柱真是无言以对。每次来小酒馆她最重要的事就是与伊莲娜讨论这些事情,而即便何雨柱身体健康、五脏六腑都被强化了,有时候他也确实会感到有些吃不消! 肾也是有限度的。 陈雪茹的战斗力逐渐增强, ……求鲜花…… 甚至能够持续一整晚。 就在何雨柱打算去找陈雪茹时,一个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朵。 “这个可是大清朝初期的宝贝,就凭着它,我在大前门一带可是出了名的。” “连关大爷都垂涎三尺呢。”何雨柱朝说话的人看了一眼,是一名中年人。 这名中年人名叫周大强,在这四九城里是以爱好古董闻名,手里有很多稀有的古董。 何雨柱早已听过这人的名字。 他早就有意结交这个人,于是何雨柱搭话道: “关大爷?” “是哪个关大爷?” 看到何雨柱过来后,同桌的人都让开了一个位置,周大强马上说道。 “关大爷你不知道?就是正阳门那里的那位。” “……” 听着周大强这么一解释,何雨柱觉得很耳熟。 细细一想,这不是《正阳门下》中的关大爷吗? 家中收藏了很多宝贵的古董,光那些东西就是一大笔财富。 而何雨柱记得,这位关大爷和他的父亲何大清长得很像,但仔细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尤其是气度不同。 何雨柱听完,缓缓坐下,盯着周大强手中精美的杯子说道。 “不行!” “还在玩清朝的东西?” 何雨柱这种名人大家都耳熟能详。 周边有名的大学生,更是上了人民日报的顶尖厨师。人人皆知,谁人不知。 此刻周大强的脸色显得很不好。 很尴尬。 周大强一向以他的宝贝为傲,听到这样的评论,不由得有些脸红。 “怎么了?” “你也懂这东西?” “当然!”何雨柱充满自信地回答,甚至没有正眼看桌上的杯子。其实他内心已经蠢蠢欲动。 “我已经在玩宋朝的汝窑了,谁还在乎清朝的啊。”此话一出, 同桌的人都后退了几步,眼神中满是震惊。 厉害!汝窑! 那可是宋代古董中的顶级货色,真的有人敢玩? 周大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心动不已。 “怎么可能?这东西很少听说过的,难道你也有?” 何雨柱必须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在这种场合示弱的话,别人就不会正眼看你的东西。 就得装。“有。” “一件汝窑的价值和意义恐怕要超过这玩意十倍了吧?” 周大强心中清楚,如果有那个真品的话,确实是顶得上他手中的十倍。 “何雨柱,那你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真货?” “没问题。” 何雨柱自然地说。 “咱们挑个日子,你拿着你的宝贝找我,顺便带那位关大爷一起来开开眼。” “行。” 此时此刻, 医院之中, 许大茂的师傅曲向天正躺在床上,一脸郁闷,仿佛一个委屈的小孩,完全不像是一位已经四十岁的大人。 在他床边坐着的是另一位身穿相同款式朴素衣服的男子。显然,两人的穿着如出一辙,这位就是曲向天的师傅雷志明,一个五十余岁的老人,名字虽然比徒弟仅长十几岁,然而武功修为之深厚已经达到了化劲初期,在国内武术圈子里可谓一等一的存在。 “你说的那个二十岁小青年,能在一回合内就让你丧失战力,并且你还说他在暗劲期之上?” 雷志明怀疑道。 \"我真的没有夸张,确确实实是他一拳将我击晕,绝非我自个撞晕的。\" 曲向天委屈道。 雷志明对爱徒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 ** 么?报哪门子仇啊。打架总有输有赢,更何况你是正大光明的被击倒。” “你的实力已经够强了,应该学会接受这种屈辱,而非心有愤恨。” 第59章 首都饭庄 “如果那个小伙子真的如此出众,那我们应该主动结交而不是得罪于他。” “未来他能达到什么样的成就还难讲呐,现在你专心养伤好了,” “我去见见这位何雨柱,也为我们国家的传统武术交流尽点绵薄之力。” 同一时刻, 首都饭庄,大厨罗国荣和同事王兰也决定要去拜访何雨柱,尽管他们没有事先联络,但是他们的目标不谋而合。 他们找寻何雨柱的过程颇费了些周折,最开始,他们前往了何雨柱的住址,但无人在家。 然后才转到了好友王明德住处,打算问清楚确切位置。因他们迫切希望能够早日联系到何雨柱,以便安排接下的事务。 叩开王明德的宅门之后,罗国荣首先表达了来意, \"打扰了,我想请问这里是王明德先生的家吗?\" “对,我就是,有什么事情吗?”屋主问道。 随后,罗国荣热情地介绍起了他自己, \"我们是从京城饭庄来探访何雨柱先生的。\" 听见罗国荣的大名, 王明德立即表露出来喜悦神色。 要知道,对于很多厨师们,特别是川菜厨师来说,像罗国荣这样的人物,几乎是公认的偶像一般的存在。 不能说是每一个人,但大多数人心中都有罗国荣的影子。王明德也不例外。 当听说来者是罗国荣时,王明德立即热情地打开房门让对方进来。“原来是罗大师。” “请进,请进。” 落座后,罗国荣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王师傅,您应该知道您徒弟参赛的事情。” “他获得了第一名,这个消息如今连 ** 也有所耳闻。” “关于何雨柱的能力,我们都很认可,并且已经将此事如实报告给领导。” “领导当场表示希望能让何雨柱进入京城饭店。”“此次来访正是为邀约他来的。” “既然他暂时不在,我就先告诉你,您转告他。” 罗国荣说到这,打量了一下王明德家的环境,然后继续说道。“王师傅,虽然这是我俩的第一次会面,但在厨艺界内对您的盛名早有听闻。” “何雨柱的能力出众,能够教导出如此徒弟证明了您的水平。” “下次有空,还请您来京城饭店一聚。” 听完这话,王明德心里简直开了花,即便从未品尝过罗国荣亲手烹调的佳肴,但罗国荣取得的各种殊荣早已为人景仰,得到这样的邀请着实令人兴奋,感觉沾了何雨柱不少光。 尽管过去王明德只教导过何雨柱几次,但后者今天的成就让他受到了诸多赞誉,仿佛这些成就是他的一样。 “哪里,罗大师夸奖了。” 言谈之间,王明德脸上抑制不住喜悦的笑容,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般欣喜若狂。 “好啦!” “我们就此告辞了,王师傅。” 与王明德拉过一番家常之后,罗国荣即离去。 到了晚间,何雨柱回到家,得知了今日之事。 心情愉快的王明德向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怎么打算的?你现在已经成年,有自己的决定了。若是在几年前,我会强硬要求你去京城饭店的,但现在的选择权在你手里。” 闻言,何雨柱只轻轻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我现在还不能决定。” “等到罗大师下次再来聊一聊时,我再做考虑吧。” “也好。” 随即将今天的谈话内容悉数相告,包括再次邀约讨论川菜的机会让他深感荣幸,仿佛这是对他最大的奖赏。 而同样的夜晚降临在了另一个地方——娄家。 如今,娄家的庭院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辉煌。整座院落都笼罩在一片沉闷之中,似乎被一层看不见的阴影笼罩。 娄振华神情呆滞地望着面前的茶几,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仿佛家里发生了重大变故一般。实际上,今天对他而言,的确堪比家庭中的至暗时刻——从今天起,他就不再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轧钢厂厂长了。如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失去工作、没有用途的人。 果真! 这一切正与娄振华之前的预料一致。这家工厂注定会收走他的一切。自此以后,轧钢厂再与娄家没有任何关联。 一旁的娄振华妻子试图宽慰他。 “这件事的确挺大的,但我认为反而可能是好事。这样我们就不需要整天提心吊胆了。”她说,“这些年咱也有了一些积蓄,节省点用也能过日子。”“不要那么沮丧啊。” “这总好过过去天天担忧性命不保的日子。”她补充说道,“是不是这样?” “振华,别伤心了。” 尽管妻子努力安抚着他,但在如此巨大的变故面前,娄家人难免都会深受打击。特别是对娄振华来说,似乎这一蹶不振的境况永远也难以翻盘了。 实际上,在那个反五毒时期,娄振华确实犯下了若干错误,但他那时已经尽量做了补偿,如今落到这般田地。 确实! 实为冤枉! 不仅是他对这个结果心生不满,即使是那些痛恨富人的普通人也能明白他的不幸遭遇。 “哎!未来的红星球磨机将不再属于个人或家庭,完全将成为国家的财产,这与我们就再无干系了。”在说完后,面对这样铁一般的事实,娄家夫人也无法说出什么来宽慰的话了。 “晓娥呢?”娄振华开口问道。 他的目光移到了女儿房间的方向。 “看你这么难过的样子,晓娥心情也不好受。她现在正躲在房间里默默流泪。” 随后他艰难地站起来,即便这番打击让人心中压抑,但既然已经有了心理预期,振华决定要勇敢些。 “接下来的日子里或许我们会面临更多的麻烦。” “今后我不再是厂里任何职位的领导,找我们麻烦的人可能会多起来。”为了改善家里的现状,“我们需要通过婚姻改变一些成分问题。就这最近这几 ** 排晓娥相亲。” 几天过后。 原本打算投身研究项目的何雨柱并未按计划行事,他选择来到华兴楼,那里因他上报纸而闻名。许多食客纷纷慕名前来尝试他的技艺,希望亲自体验这位闻名京城的厨艺究竟如何。 考虑到这一点,为了不寒顾客之心,亲自坐镇成了必然的选择。 这也是间接地挽留华兴楼的客人,算是为华兴楼做的一点事情。 毕竟何雨柱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就能拿到华兴楼的工资,在他能力范围之内,自然能帮则帮。 当何雨柱刚刚走出家门口的胡同时,突然看到了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看这架势,似乎是特意来找他的。 “你是何雨柱吧?” “我在报纸上见过你。”“我们见过面。” “你愿意跟我走一趟吗?” 听到这话,何雨柱仔细地打量了对方一番,对方的功夫在化劲初阶。 对于普通而言,这种水平已经是常态。 加之对方这个年龄,在所谓的国术圈里也算得上略有建树。想必跟上次那位许大茂师父有所关联。 对此,何雨柱内心感到有些沉甸。 对这种不如自己的新手,何雨柱实在是不愿意与他产生过多的纠葛。 然而稍加思考,他在国术方面打交道的人,几乎只有苏元化一人,其他接触的人并不多。 出于好奇,何雨柱想要了解这些是否会联合起来? 或是否能够从中得到些新发现。“走吧。” 走在前边的是雷志明,内心颇觉意外。 居然连他自己作为化劲修为的人也看不出何雨柱的实际修为。难道何雨柱的境界竟在自己之上? 这根本不可能。 比起曲向天厉害可以理解,但在自己之上,即便是同样年纪的人也没几个能相比。 更何况是个仅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大概是因为采用了一些特别手段。 此前他曾听师长提过有这样的办法。他们步行约四十分多钟。 雷志明带领何雨柱来到一座很大的国术馆,这里的场地比曲向天所拥有的那个大出数倍。 许多学生在里面打拳。 望着这些学员们挥舞着手势与步伐,何雨柱心感无趣。 实际.他明白这其中大部分学员来这里只是为了交学费。 仅有少数资质优秀者将有机会接受导师的一对一训练。然而,对于普通人来讲练些国术以达到身体健康还是足够的;稍有能力者还可借此防身。 不久后。 他被带到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内,房间里摆放着书桌及桌上记事的账册同计算器。显然这就是办公室一角;一个并不华丽、仅用于习武者的日常处理之处。 “随便坐。” 说话间雷志明为何雨柱斟了杯茶放在一边。 他继续道: “直截了当地说吧。” “我叫雷志明。” “我是曲向天的师父。” “而曲向天则是许大茂的老师。”说到这里你应该有所了解了。” “但我今天来找你,并非为了挑战,而是希望与你交个朋友。”同时这也算是给你一个机会。” 虽口头上说得十分低调平和;但是雷志明表情上显露着一份傲慢之情。 何雨柱随之回话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交朋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雷志明说话语气中没有任何京腔,明显他是南方人。 “并没有实质的好处,只能说可以确保你不会遭受意外。” 第60章 支付保护费吗? 从雷志明的话里,何雨柱听出了明显的威胁意味。原本就有戒备心的何雨柱在此刻更是感到十分不快。雷志明则接着说道。 “我的话,并不代表我本人,而是代表着我们四九城的武术团体。” “虽然是个非 ** 机构的民办组织,但我们差不多将四九城所有有名的武术修炼者全部吸收进来了。” “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手里显然掌握着一些特殊的东西。” “把你的独门绝学或拳术交出来。如果你没有什么内家拳谱或其他失传武技。” “那就把你的修练心得告诉我们,到我们的武术会馆传授功夫,那么我们也就可以算是结交了这个朋友。” “那样我们会为你提供保障。”何雨柱站了起来,暗自冷笑, 这是让我支付保护费吗? 由于时代的特性,如果直接向何雨柱索要金钱将会被 ** 调查, 但是要免费教授拳术其实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帮助他们赚钱。 何雨柱简直是要笑疯,新社会也有老鼠,真是应验了上有对策下也有策略这句话, 这些无赖呀。 何雨柱挥臂准备离开:“这个朋友我不交了。” “你们太有信心了吧。” “这是不是就等于强制进贡?” “不是换个方式帮你们做事吗?”“真是倒胃口。” “若是早知你这样的德性,我就不必来了。”就在他即将踏出门之时, 雷志明突然高声开口:“你仔细想清楚再说。” “你应该清楚,我可不是在请求。” “你是有两下子,但也不能挑战整个武术圈。” “山外青山,楼外更有高楼。” “你能想象到谁在领导着我们吗?” “他要惩治你,不过是举手之劳。” “我们这并不是在欺负你,而是在帮助你。” 对此, 何雨柱报以嘲笑。 雷志明所说的看似正气满满,其实不过是一伙招摇撞骗的人罢了。“不感兴趣。” 雷志明勃然大怒,一声怒吼: “何雨柱,别狂妄了,虽然你跟 ** 某些人有关联,但是我们一样能不露痕迹的让你难受。” “让一些没有见证人的事落到你身上。” “同时我们会做到不留一丝痕迹。”对此,何雨柱笑了,想必他对贾东旭的事还不知情,也不清楚在他眼里小小的武术界在权力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即使找不到证据, 我们也可以自己去制作证据。他补充道: “给你讲一段往事,” “多年前在四九城里有一个名叫苏元化的家伙,他因为同样拒绝共享他所有的内家武技, 而总是不断在四九城的一些阴冷街角被人打昏。” 听到这段,何雨柱顿时心生恶念,满腔怒火升腾起来。 雷志明今天必须付出点代价。 他慢慢转身。 “苏元化的内家拳叫什么名字?”“苏2.0家拳。”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的系统面板。 【苏家拳8级:\/万】 何雨柱立刻摆出苏家拳的起始姿势。 雷志明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这就是苏家拳。 刹那间,何雨柱如闪电般疾驰,冲向雷志明。 雷志明刚想用八极拳的靠拳抵挡,却已然不及。“砰!” 雷志明像一颗出膛的炮弹般撞在墙上,鲜血从嘴角流出。 胸腔传来阵阵剧痛,头脑一阵晕眩。 双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何雨柱走到雷志明身旁。 “啪!” 直接拧断了雷志明的手指。“苏元化在哪儿?” “不知道!”雷志明只能虚弱地答道。 此时的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颠倒了,断掉的手指令他痛得倒吸冷气,几乎无法呼吸。何雨柱又掰断了一个手指。 “真不知道?”“真不知道!” 何雨柱再次掰断一根手指。“告诉你!” “无论你们是谁,以后别找我的麻烦。” 说着,何雨柱掰断最后一根手指,并站起来。 离去时,他又补了一脚。 雷志明彻底晕了过去。 何雨柱转身离开。 动作干净利落。 今天的事令何雨柱很不快,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他听明白了,这些人在这四九城里有不少同伙,如果再找他麻烦,他必须采取行动。 但何雨柱并不担心,毕竟手中有权。 先把这个国术馆封了。 出门后,何雨柱直接朝派出所走去。 这里距离周志春所在的地方不远,可以说是周志春的管辖区。 很快来到了派出所。 还没等他走近,门口的几名警察已认出他来。 毕竟谁都知道他和周志春之间的关系。“雨柱。” 很快,何雨柱被带到周志春的办公室。 周志春见到何雨柱,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你小子真不错,当初我觉得你厨艺出色,没想到你现在更加厉害。” “好小子,真是有出息啊。” “可别忘了我这个老友哦。” 何雨柱微笑着说:“周叔,你太抬举我了。” “今天我来可不是为了叙旧或炫耀,而是怀疑一个人可能是特务。” 提到“特务”,周志春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哪里?” “就在前面那个岔路口的志明国术馆里的雷志明。” “确认了?”在有关敌特问题上,周志春十分信任何雨柱的意见。 最开始,周志春就已经听说了何雨柱抓敌特的事情,深知何雨柱的能力非同小可。就连郑部长也曾随何雨柱抓敌特,并取得成功,这足以证明何雨柱完全值得信任。何雨柱微微摇头。 “还不确定。” “我仅仅怀疑这个人的行为,感觉他有问题。” “我已经控制住他了。” “至于是不是敌特,就看周叔的手段了。” “不管结果如何,起码周叔工作积极。” 说罢,周志春立刻拿起自己的外套。“我要走了。” “不好意思今天没法好好招待你了,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去执行任务了。” 随后周志春带着数名手下匆匆离开了现场。望着他离去的身影,何雨柱暗笑。 “今天就让雷志明感受一番什么是来自派出所的专业记忆唤醒术。” 转到四合院这边, 当天黄昏之际! 四合院的 ** , 仍是那张熟悉的八仙桌,仍是那三个熟悉的老人各自端着一只熟悉的陶瓷茶杯。如同神仙归位一般。当天举行的会议正是四合院首次全员大会。 三个大爷由于得到了来自居委会的权利认可,即便是院里的居民对他们心存不屑也还是会给予一定的配合。 不得不参加此次的会议。 三位刚刚就职的官员在这几天内终于打算展示他们的首番作为。他们过去只是普通的老人,但权力赋予了他们不一样的风采。尤以刘海中为着。 易中海首先站起身。 “咳..” “我要宣布的头一件事啊。” “为了确保本院的干净卫生环境,各住户今后需要各自清扫各自门口的区域。” “院子里的公共场地,则应定期轮值进行清洁。” “这样的做法,大家都没意见对吧?” 一时无人反对也就代表同意。 但易中海召开这次大会的主要目的绝非为了这件事。事实上与这事没什么关系。 这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提及此事只是为了引入更为重要的话题。 “接下来,还有其他重要的内容要说。” “你们都知道,最近贾东旭家里出现了一些问题。” “付了些罚款,接受批评还失去了他的职务。” “如今家境确实有些贫困了。” “每个人都可能有遇到难关的时候,在这里我想我们院应成为和谐互助的家庭。” “我们该向他伸援手。”“在他家困难的时候援助他们,在我们碰到难题时同样能够寻求帮助。” “因此,若各位愿意今天能尽一点绵薄之力的话就提供一些资助给贾东旭吧。” 易中海这次召集四合院全体居民的大会最终的目标就是要为贾东旭争取更多益处与援助。 总而言之,就是慷他人之慨。 他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让自己少花钱,又能救济贾东旭。而且这种行为也是依托于易中海的影响力而完成的。这样一来,贾东旭会认为是易中海帮助了自己。真是一举两得! 这是易中海的精明之处,可谓心思细腻至极。当易中海说出这一切时,现场其他人的表情都显得不悦,尤其是许大茂更是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也太好笑了吧。” “我都困难着呢,看看我还打着石膏的手,是不是也应该救济救济我呀?” 易中海皱起眉头:“许大茂,别瞎捣乱。” “我家有的是钱,别想着占便宜!”许大茂却不服气地说。 “贾张氏那可还有一些积蓄,并不那么缺钱。”易中海很想过去一脚把他踹飞。 要是被许大茂缠住争论不休,那这事儿就真的办不成了。于是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钱放在桌上。“我就出这一块钱。” 这对于当时的经济情况而言无疑是一笔大数目。 旁边的人阎埠贵和刘海中心里虽然抗拒,但还得配合。没办法,只有他们三个人拧成一股绳,权力才能最大化。这次帮忙之后,下次他们需要援助时易中海自然也会给予回应。 结果当天下来,易中海为贾东旭收集了不少物资,尽管大多不过是些玉米面、红薯之类的普通食物,不过数量不少。 第61章 久仰大名 第二天。 新的厂长杨厂长来到了轧钢厂辖区内的大领导家中,却未先前往轧钢厂,因为他和这位大领导是老相识。 既然任职地与大领导所在的小区近,他就如约拜访。在他的秘书陈主任的陪同下,杨厂长进入了大领导的房子。 “领导,好久不见。” 大领导一看到杨厂长立刻笑容满面迎上去握手说道。两人寒暄几句便一同进到屋里畅聊,就像两个多年好友般交谈着。 这时又有一人踏入门槛:何雨柱到了。大领导见到他立即丢开身旁的杨厂长,主动握住他的手说。“快来认识认识!” “这是我们新的厂长,杨厂长。” “这位,我相信你应该听说过,他前段时间登过报——非常杰出的青年厨师。” 听到这里,杨厂长随即热情与何雨柱握手表示:“久仰大名。” “四九城里最年轻的顶尖大厨,我听闻已久。” 何雨柱也是得知经过一些高层运作后,娄家已完全退出红星轧钢厂,轧钢厂现已成为国有单位。 既然这是国营单位,自然要安排一位有能力的厂长来管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杨厂长。相互介绍了一番后,何雨柱就着手准备做饭去了。 本来大领导这次来访主要是为了品尝何雨柱的手艺,并且因为今天约了杨厂长,所以他昨晚特意派陈秘书去找何雨柱,希望他能做一顿四川菜。一开始,大领导还认为何雨柱可能会忙不过来。毕竟现在的何雨柱人脉甚广,找他来做饭的人络绎不绝。但他没想到,何雨柱居然答应了。 不多时,何雨柱便准备好了饭菜。于是大领导夫妇、杨厂长和何雨柱一同落座。席间,大家都谈得非常愉快。杨厂长对何雨柱的厨艺赞赏有加,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的一顿饭。不仅如此,在这顿饭里,他还发现何雨柱不仅手艺高超,性格也非常风趣、健谈。 饭后,每个人的心中充满了满足感。何雨柱收拾妥当后便告辞离开。此时,客厅里只剩下杨厂长和大领导,杨厂长仍然面带微笑。“领导,”他说道,“何雨柱真是个人才啊!不但厨艺绝佳,说话处世也都非常讨人喜欢。” 大领导点头笑着回应:“确实如此,谁遇到他都喜欢他。” 杨厂长犹豫了一下,“领导,请恕我直言。”他继续说,“你让我与何雨柱认识,是不是想让我照看他?毕竟我才到任,你就安排这样的见面,难道我不是理解错误吗?” 听闻此言,大领导愣了一下,然后爽朗地笑起来。这笑声让杨厂长感到些许不安,仿佛是在被取笑一般。笑了一阵子之后,大领导放下手中的烟,“小杨,”他认真说道,“尽管我在笑,但我其实是有点生气。”“难道我们就不能简单地吃顿饭吗?” “我们之间的友谊难道一定要掺杂其他因素吗?” “是不是你觉得我格局不高,或者你心里认定我也只是个狭隘的人?”“这才是令我不快的地方。”接着大领导又笑了,“其实你应该知道吗?”“真正受到照顾的其实是你。”“何雨柱是郑部长的义子,也是韩参谋长最器重的年轻一代。每次他们都要询问他的状况。” “京城饭店也主动邀请了他,未来他还会给更高的 ** 做饭。” “你觉得是他需要你的关照,实际上受惠的是你自己。”听到这些,杨厂长顿时感到惊讶与愧疚。他之前以为何雨柱是那种需要保护的人物,但现在他明白了,自己的这种认识是极为幼稚且自不量力。 何雨柱的人脉... 郑部长认作义子的人。 韩参谋长所最倚重的人。 当年杨厂长还在部队时,这两个人对他来说只有名声,无法亲眼见到。而对于何雨柱…… 感到一阵羞愧。是啊。 有这种想法,实在是玷污了领导对自己的友谊,同时也是对自己过于自信了。真的是惭愧至极。 “领导,这都是我的问题。” “是我觉悟不够,感谢领导指点!”谈完之后,杨厂长便前往了轧钢厂。 路上,杨厂长想起刚才的情景,依旧感到内疚。 根本不必和领导谈论这些事情,但为了表现自己似乎懂不少的样子,竟主动提了出来。结果……自讨了个大没趣。真的是惭愧。 何雨柱啊何雨柱,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想着,杨厂长直接赶往轧钢厂。 明天是他正式上任轧钢厂厂长的日子,新的生活即将开始。而那边,何雨柱回到家以后! 他进随身空间玩耍了一会儿,然后跟陈雪茹一起到王明德家里用餐。进门的时候,陈雪茹已经在收拾餐具了。 见何雨柱回来,陈雪茹笑容满面,“你回来啦?” “今天去了小酒馆。” “那个爱收藏的关大爷带着几个朋友来了。”“他们都想看看你的宋朝汝窑。” “连续等你几天了。”“说是要见你,你一直没露面。” 何雨柱听罢,心里猛然一动。确实是。 竟然忘了这件事情!那个《正阳门下》中的关大爷,那个长得酷似何大清的关大爷。 他手上有的珍稀宝贝可多了,令人眼馋不已。何雨柱心想一定要拿自己的宋朝汝窑给他们见识一下。 要吊足他们的胃口,然后慢慢让他们把手上的宝贝交给自己。他甚至考虑过使用假冒品换真货, 但这有点困难,毕竟这些人都是常年涉足文物界,真假难辨的本事还是有的。但何雨柱并不着急。 他已经能看到他们手中那些稀世珍宝仿佛在向自己招手。这都是些价值连城的宝贝。 吃完美味的饭菜,何雨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早。 陈雪茹正忙活着手里的家务活,清扫着地面、洗着衣服。 仅仅听到她在哼唱小曲,何雨柱就知道今天她的心情很不错。可能是因为拿到新收藏品或者学到了什么新动作。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 即便陈雪茹变化多端,何雨柱依旧应对自如。只是此刻何雨柱还没想太多,他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完成手中的研究报告, 尽管与**无关,但却是一篇里程碑性质的研究报告。 19:06 何雨柱先去研究所担任激光研究小组的顾问。 这个科研小组效率很高,尽管何雨柱已经将许多实验过程和结果详细地记录在论文中。对于初次尝试这些实验的研究团队而言,他们依然面临不少挑战。何雨柱就在这些方面给予了指导。尽管对于这些人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研究领域,但在何雨柱多次给他们讲课之后,他们都基本掌握了所需的知识。能够进入物理研究所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平庸之辈?他们都极为聪慧。 随着何雨柱在研究所上了几次课后,他在所里的声望也逐渐攀升。没有人把他当成一名新人看待。相反,大家都觉得何雨柱是不可或缺的人物,是研究所的核心力量。从实验室回到办公室后,何雨柱立即投入到之前尚未完成的论文工作中。为了完成这篇论文,他需要频繁进出实验室。 因为他此前已经声明过不愿意担任激光组组长,但他也保证会带来更多的研究成果。如果他不能迅速出成果的话,所长钱三强或许会认为他是因为懒惰而拒绝任命呢。何雨柱一直忙到傍晚才离开研究所。 到达王明德家中时,何雨柱推开门走进屋内,发现一个身着中山装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与王明德等人交谈。一看到何雨柱进来,这个人立刻站起来。 王明德也赶紧掐灭了手中的烟,连忙为他们作介绍。 “柱子,这位是轧钢厂的华主任,他今天来找你是有要事商量的,让他来详细告诉你。” 这名华主任叫华富强,是轧钢厂计划部门的办公室主任。华富强笑容满面,对何雨柱表达了极高的尊重。“何雨柱同志,是这样子的。” “我代表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 “目前轧钢厂刚改制为国有工厂。” “杨厂长想要设宴招待全体职工,表达一下工厂归公的意义。” “可以说这是一个庆祝仪式。” “杨厂长邀请您作为友人及青年精英参加此次宴会,甚至还有一个开幕仪式需要您帮忙。” “杨厂长希望您届时能够亲临。” 三十多岁的华富强对待年仅二十出头的何雨柱恭敬有加,称呼他为“您”。这足以证明他对于何雨柱的认可。还没等何雨柱开口,王明德一个劲儿地点着头,似乎想替何雨柱答应。何雨柱也觉得无所谓,便应承了下来。 “当然,杨厂长能想到我,我感到很荣幸。”“请问,具体时间是?” “就在后天!” 在告知完这些情况,并与现场众人道别后,华富强离开了。 实际上,早在杨厂长尚未履新时就已经决定举办这个庆祝晚宴。只不过那时候并没有考虑何雨柱参与其中,而在前不久的一次重要晚宴上,受到了高级 ** 的指教。 与何雨柱打交道,并非是要他关照何雨柱,实际上是何雨柱一直在关照他。这番话一直在杨厂长心中萦绕。 他知道,他必须处理好与何雨柱的关系。不仅是为了轧钢厂的利益,更是为了自己的前途。 第62章 剪彩 第三天! 新官上任三把火。 杨厂长上的第一把火,便是给轧钢厂放三天假期。而今天已经是第二天。 这次长假,就是为了向全厂职工宣布:轧钢厂即将迎来变革。这次举办的大型宴会也是同样用意。 这场宴会叫做迎新宴。 但这并不是为了迎接刚刚上任的杨厂长,而是为了庆祝新的管理体系的到来。 倘若只是为了庆祝厂长本人上任,只怕杨厂长就得打包回家,甚至面临调查。 今天! 轧钢厂所有职工全部到场。 大家齐聚食堂,没有一人缺席。 这个时代,人人都缺这一顿饭。 虽然在家里大多数人都不愁挨饿,但却很难吃得饱好。 能够在轧钢厂享受到迎新宴,不仅能够吃顿美餐,还可以节约一顿口粮。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大家几乎是全员出席。得到信息,这次烹饪迎新宴的厨房是由外包人员负责。 外包队伍来自于华兴楼的厨师团队。 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这是何雨柱安排的厨子。 还有一件事,就是食堂容不下整个轧钢厂的全体职工。 平日里,用餐时间大家都是分批轮班前来用餐。 而在今天若要让所有人都入座享用这顿迎新宴,势必要在食堂外加设临时餐台。 而这些餐台只得去外借。 对一个国有企业而言,这事相当容易办妥。剪彩仪式将在开席前进行。 新任的杨厂长将在轧钢厂门前进行剪彩仪式,剪彩过程即可表明该企业将正式进入一个崭新的运营模式。很快! 许多人来到厂门口。 聚集在此等待观礼。 剪彩仪式定在中午十二时,之后便开始宴请。 众人对这场盛大的典礼充满期待,都想亲眼目睹新到任厂长究竟是哪路高人。 同时,职工们也欢欣鼓舞。当该工厂转变为国有体制后,就意味着大家都成了国家的职工了。 实在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此时! 易中海与刘海中一道走向轧钢厂大门。 \"这次改革对我们来说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刘海中笑逐颜开,神情得意! 他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得意,仿佛与 ** 沾亲带故一般,就好比能晋升一样。 易中海淡笑道: \"从此我们也是国家工人了。\" 然而他的内心其实有点儿心事重重。 因为易中海希望通过这次机会让贾东旭重回工厂工作。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许大茂仍是一手吊着手臂走至厂门处。 虽然许大茂是学徒,但由于受伤的缘故,他算是请了病假,因此并不会被轧钢厂开除。所以他有资格来参加这次活动。很快! 众人聚集到门口。 本就狭窄的门口被人流堵得严严实实,大家纷纷议论着。 “新厂长有多大年纪?” “以前是干什么的?” “怎么突然就调到这儿来了?” “咱们等着瞧吧,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 果不其然! 不多时,几个人将彩花横幅拉了起来,两旁站着几个人等候,其他人则静静地等着其他领导到来。 这时,杨厂长出现了,穿着一身中山装,气质凛然。 仅仅这一点就令许多围观者为之惊叹。他确实有一副标准领导的样子。 杨厂长长身而立,全场肃然。“大家都安静一下。” “我姓杨,你们可以直接称呼我杨厂长。” “我是新人,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我。” “如果有哪里做得不好,请你们多多包容。” “今天的这个欢迎宴会的主要目的是告诉所有人,从今往后,轧钢厂彻底没有资本家的影子了,这里是人民群众的地方,也是我们伟大的工人们的地盘。” 此言一出, 全场报以雷鸣般的掌声。“好。” “这话真提气,这钢厂应该早就由国家接管。” “如果我们早点这样搞,我们的日子就会早些好起来。” “可恨的资本家。” 前不久他们嘴中尚敬称的娄振华,此刻在他们心中,俨然成了需要被惩治的大恶不赦者。此刻。 只看见杨厂长提高声线讲道,“我们将有一个揭幕仪式。” “迎接这个新的红星轧钢厂。” “因此我也邀约了一些四九城里近段颇为有名气的年轻人。” “我之所以请他们来,是希望能借此激励在座各位,积极学习榜样精神,在未来能争先成为轧钢厂内的优秀工作者。” “请欢迎先进人物,何雨柱登场!” 话音落定, 观众席上掌声经久不停。 而易中海、刘海中两人呆愣当场。连同许大茂,三人都愣住了。 本来他们刚才还挺高兴, 但在听到这个响亮的名字之后,看着何雨柱渐渐走上讲台,他们笑容顿失。 更是气愤不已,暴跳如雷。 何雨柱?先进代表? 受到新来乍到的杨厂长大人的特别邀请出席揭幕礼。 这样的情况,让他们三人浑身打颤。长久以来,在大院里他们始终憋屈活着: 头上顶着街区事务中心以及周警官等人,这些人皆与何雨柱交情匪浅,总是压着他们一头。在钢厂这里曾是他们的避风港,唯一的清净之地。 现在何雨柱竟然跟他们新上任的厂长这么亲密。易中海等人都气得手脚直抖! 许大茂旧伤也开始疼了起来。 此时,只见杨厂长把何雨柱推到前面,并示意他发言。 “请大家听听何雨柱同志的讲话。” 何雨柱心里无奈,在全场一片安静的情况下。 何雨柱只得开口说:“各位同志。” “让我们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何雨柱说完,就进入剪彩仪式阶段。 然而杨厂长竟然主动将正中间的位子让给了何雨柱。 这领导竟然为何雨柱腾地方,这小小的一幕令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不已。是杨厂长太谦虚了,还是因为何雨柱有足够的资本令其这样做? 看完剪彩后,人们返回食堂赴宴。许大茂甚至连饭都没吃,直接就离开了。 易中海与刘海中心情沉闷,吃得也极少,很快就返回了家。 易中海已经几乎放弃了,原本还想借这次改制的机会让贾东旭重回轧钢厂。但现在发现新来的厂长竟与何雨柱走得这样近,关系看起来非常好。 还有什么能争取的吗? 贾东旭重回轧钢厂几乎没了可能。两个人刚踏进四合院。 阎埠贵等人就围了上来打听。“老易,如何了?” “新来的厂长怎么样?” “吃了些什么?” 而刘海中心不在焉直接就走回去。大家从刘海中的态度也知道,可能情况不太好。“怎么回事?”阎埠贵继续追问。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 “新厂长人不错,但做事的方式不怎么令人满意。” “怎么说?” 阎埠贵等人的疑惑更深。 “新厂长邀请了一位城里的模范人物来参与剪彩仪式,让我们从优秀青年那里学习一些东西。”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傻柱。”易中海说话后便直接离开。 旁人都大为震惊。何雨柱? 又是何雨柱? 何雨柱竟然还和国营厂长有交情。阎埠贵内心震动。 其他人在内亦是同样感觉。 自从何雨柱日子开始好起来后,他们打心底非常嫉恨。如今状况更加变好了。 实在是令人难于承受。 何雨柱的生活变好以后,竟然不曾想过扶助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老邻居住,而是在外寻求自己发展出路。 这让大家感到很愤慨,又焦急。 有些人良心未泯,此刻后悔起当年未对何雨柱及其妹有所帮忙;要不然今天也或许可同享福呢。 易中海刚刚走进院子,就被贾张氏和贾东旭堵住。 因为在出发前易中天说过要争取一下是否能让贾东旭重返工作岗位。 因此两人都满怀期盼在等候。 看见易中海时两人如同饿狗抢食一样冲上前去:“老师,有什么结果?” “您找了谁呀?” “有回复了吗?” 以他们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直接接触到厂长,最多也就是车间主任而已。 但现在这种情况,易中海该如何启齿?“没结果。” 此言一出,贾东旭立刻变得满脸阴沉,贾张氏更是怒不可遏,仿佛是易中海欠了他们一样。“易中海,你说你去厂里问问的呀!”“怎么能这样呢?” 见到贾张氏这副态度,易中海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出了点儿岔子。” “傻柱回来了。” “而且这次回来的他还跟新厂长有交情。” “我说什么呀?既然已经有了定局,我去了也没用了。”“这事儿,我只能再去想想办法了。” 说完,易中海便径直离去。 可是,对于贾东旭和贾张氏来说,这些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在耳边炸响。何雨柱,这个与他们势同水火的人,竟然和厂长关系匪浅。贾东旭还有可能重返轧钢厂吗? 显然没有这种可能。几乎是零概率。 当贾张氏回过神来时,她一下瘫坐在地上哀嚎不已。“可怎么好啊!” “这日子怎么过下去啊!” “我的儿子怎么就这么惨,怎么所有人都欺负我们娘俩!” “都说解放了人民,为何没解放到我们头上?” “……” 急火攻心下,贾张氏扑倒在地,嚎啕大哭,分不清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为了引起别人的同情。到了第二天。 第63章 宋朝的汝瓷碗? 午后时分。 何雨柱在家专心致志地写论文,即将完成。今天陈雪茹在家休假, 身穿旗袍的她开启留声机,独自起舞。留声机里播放着的正是民国时期的名曲《天涯歌女》演唱者——周旋的作品。 无论是陈雪茹还是何雨柱都非常喜爱这首歌。 何雨柱之所以喜欢,不仅仅因为它悦耳动听,更为关键的是当他听到这首歌曲时,他的熟练度系统就会发出通知声:“【声乐6级:\/100万】【声乐+1】【声乐+1】【声乐+1】【……】” 尽管平时何雨柱很少主动唱歌,但在大学时,借助熟练度系统的影响,他在音乐方面也不可能水平差。 翻看了一下系统页面:“【乐理5级:\/10万】”面对着这些技能, 何雨柱心想在现今这个年代还能有几分用武之地。要是在未来,凭着这些本领,说不定还真可以参加选秀之类的活动。“走吧。” “关大爷在小酒馆等我们呢。” 不一会儿之后,何雨柱与陈雪茹一道前往了小酒馆。踏入酒馆, 陈雪茹跟随其后一同进门,眼前就见数人正坐在一张近处桌子边交谈。其中何雨柱一眼就认出了周大强和关大爷。 当他看见关大爷那一刻,内心不禁有些颤抖。似乎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跟何雨柱的亲生父亲长得很像。 若不细看,似乎两人毫无差别。 然而,细观便能分辨出许多微妙的不同之处。见到这张面孔,何雨柱不由得心生怒意。 这也使他稍感释怀——当他准备哄骗走这些人手里的古董时,内心的罪恶感似乎淡了一些。 “何雨柱。” 周大强看见何雨柱后立刻站起身。周围的人也纷纷察觉今天的主人公到场,很多人自动散至一旁。一位甚至为何雨柱挪出了个位子。他便径自落座。 “你是何雨柱吧?” “听说你拥有一件宋朝的汝瓷碗?”“真有这事?”关老直截了当地问道。 显得极其兴奋。而此时,何雨柱却没有应答, 只是从外衣口袋掏出一个小袋子。 然后,将一枚用汝瓷制作而成的小盘摆在所有人面前。 霎那间,在座众人眼神顿时为之一亮。 关老几乎要屏住呼吸,伸出手想要拿起来。但何雨柱迅速地拦住:“轻点。” “你若是碰坏了它,可是偿付不起的。”他只好勉强一笑:‘明白’。事实上, 在他手中只有一些晚晴的小物,老实说这些算不上是珍 ** 品,虽有市价,但在真正的古玩面前,如眼前宋朝的汝瓷前,简直是天上地下之别,十个上等清代藏品怕是也抵不过一只这般的宋朝汝瓷。 为此,关老减慢了自己的动作速度,仔细地捧起这枚瓷器,在细细打量之后,眼睛几近瞪圆。连换息也似乎被忽略掉了。 “这是真的!”“确实是宋朝的!”关老惊叹道。桌上其余的几个对瓷器有兴趣的爱者也震惊无比。“这是不是真的呀?”“这可真是个宝贝呀,价值连城。” “你从哪发掘的?”何雨柱未作答复,怎能告诉他们是取自敌人密室中的? 这等同是泄露军机。“这是机密之事。”他补充。 “但我手上还有很多这类的东西。”他这一语落定,在场众人的反应强烈。包括关大强与周老等人齐齐吸了一口气。无法相信地彼此望着。 “能否允许让我们看看别的?”\"让我们有机会开开眼?\" “如果你愿意,我们希望能交换一些物件,结个友吧!毕竟我们都有收藏的爱好的。”关老提的建议并不苛刻,且在能力范围内满足,但是他应允与否却另有所思? 倘若立即答应便无法激起期待和渴望,仿佛是在赌台上,眼见别人的投注心痒无比;可当真正参与其中,则马上获得释放感;而新的希望便是期望获利。如同垂钓者羡慕他人有所捕捞之时;但当他手持竿线置于水滨旁则再无焦灼心态,仅存之愿望是希望鱼儿早日上钓。 但只要无法满足他,内心就会逐渐感到焦躁不安,时间愈久,就越发急不可耐,最终失去理智。对于关大爷这种沉迷于古玩的人来说,也同样如此。这是何雨柱从易中海那个畜生那里学来的。 操控人心的手法。首先得吊他的胃口。“改天再说吧。” “交易当然可以,到时候就看你如何开口了。” 关大爷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你究竟什么时候愿意进行交易?”何雨柱沉吟片刻:“等我哪天有空再说吧。” 说完这些,何雨柱又和他们聊了一会才离开。他心里明白,已经在他们心中种下了欲望的种子。等下次交易的时候,他们会变得异常迫切。只待最后收网。 刚走到小酒馆门口,何雨柱突然碰到了周志春,也就是周所长。见到周志春,何雨柱立即上前问候: “周叔。” “是来喝酒的吗?” 周志春沉默着,神色严肃,似乎专程找上门来似的。一把将何雨柱拉到一旁,小酒馆墙根外,语气带点训斥: “你这个家伙,怎么变坏了啊。” “那雷志明根本就不是特务。” “你只是想让人教训他一番,却随便扣上特务帽子。”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真有特务的话,那是公安部的事,我们顶多在情况紧急时临时抓捕,然后送交公安部处理。” “好在我亲自审查了一遍。” “雷志明确实不干好事,但不至于是特务。” “你们之间的矛盾我知道,你想要出口气,我能理解。” “不过你要记住。” “如果再有类似需要我出手的情况,绝对不能再以‘抓捕特务’为名,否则会连累到我们整个派出所。” 何雨柱闻言心里也后怕不已,的确如此, 特务这一敏感的话题稍有闪失就会波及到派出所全体同仁的安全。 何雨柱想到这里深感愧疚:“对不起,周叔,是我不小心了。” 周志春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下回可注意点儿。” “周叔,说声抱歉,我请你喝一杯。” 周志春冷笑道: “上班期间饮酒,违规了。” “下次再说吧。” 说完便离去了。 何雨柱随后与陈雪茹一同返回,路上两人欢声笑语。回到王明德家,两人刚推开门,发现王明德正在藏什么东西,似乎十分担心被何雨柱和陈雪茹发现。 两人立刻察觉不对劲。“藏啥呢?” 陈雪茹的性格直率冲动,直接上前抢过王明德背后的物件,展开一看—— 原来是一封信。 当何雨柱看到这封信,再看到王明德那副紧张的模样,他就猜到了来信的人是谁。陈雪茹也大致明白了信件的来源,她拿出信仔细读了几分钟后,便递给何雨柱。带着几分抗拒的心情,何雨柱浏览了信的内容。 实际上这封信并不是写给何雨柱的,而是何大清给王明德的一封信。信里写道,何大清看到了何雨柱在京城饭店比赛中获得第一名的消息,十分高兴,并因多年来没能照顾好两个孩子感到十分内疚,希望能有机会补偿何雨柱和他的妹妹。此外,信中夹带了二十元钱。看着这些字句,何雨柱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 回想当时家里仅有的二十多元,被何大清为了与一个寡妇逃离家庭而尽数带走,根本没想到孩子的温饱问题。当时何雨柱兄妹在家中的日子过得艰难无比,幸亏是王明德得知何大清逃走的事情后,带来了食物给他们兄弟两人,并且让何雨柱到萃华楼去当学徒。 整个事件中,何大清仅做了一点小贡献——委托人通知王明德,告知有两个人正在挨饿的小孩。 没有说话之前,已被陈雪茹接过话题,“当初走得时候可连一分钱都没留。” “等到现在看见孩子出息,才想起要写信送钱。”“咱们缺他的那几十块钱?” “爸!” “您不要再给他回复任何信息。把这封信还有钱全部都按原样寄回去。假装根本没收到。”“实在是令人烦心透顶。” 当前情况下陈雪茹成了何雨柱的话筒。虽两人新婚不久。但是二人已经心有灵犀多次交流,所以了解在何雨柱心里如何看待那个不堪的何大清,她也就直接表达出她的看法。 而刚才王明德悄悄把信收起来的想法也是如此——他明白何雨柱对此的态度,不愿信件影响到对方的情绪。出于这样的考虑,王明德本来是希望不让何雨柱兄妹两人发现信的内容,找个适当机会再将其退回去。 听到“就这样办吧”之后的回应, 此时门外响起阵阵敲门声音,“请问,何雨柱在么?”传来的是罗国荣的声音。听声未完, 王明德连忙起身去开门,见到进来的是罗国荣和他的妻子王兰,见到两人,脸上满是欣喜的笑,他们说道: \"好容易找到了,您现在可真的是个大忙人呀。”“请进”,王明德迅速搬了两把木椅请来客入座。罗国荣望向对面的何雨柱心中更是充满欢喜——对于这个青年,他早就有着极高的赞誉。 \"见到您真是不容易哪!\"他说:\"不过这段时间我俩确实都挺忙碌。就算今天也是抽了点时间专门为了一个重要的任务来的。”“这次我们来访还有一个问题需要向您询问。” “你已通过自己杰出才能获得了我们的认同,这也代表您已经得到了上层领导的关注——具体是谁您将来就会清楚了。”“我们同时了解了一些有关您的个人情况。” “你现在主要的工作是在物理研究所,对吧?” “听起来,厨师好像成了你的副业一样。” “原本我们打算让你去京城饭店担任主厨。” “不过 ** 表示,相比于国家的科研项目和未来的发展,绝不能因为主厨的身份束缚住你。” “因此,之前提到让你去京城饭店工作的事情就不提了。”“但我们还是会授予你京城饭店荣誉主厨的身份。” “虽然不用亲自来京城饭店工作,但凭借这个头衔,你每月还可以获得二十元的补贴。” “但你需要注意的是,在举办大型宴会和需要你出场的重要场合时,你仍然需要出现,除非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否则不可延期。” 听到这里,何雨柱内心异常喜悦。 第64章 小酌几杯 此前王明德曾提起过罗国荣希望他担任主厨之事。 但是何雨柱清楚,一旦去了京城饭店任职,便将失去自由的时间,会完全被工作绑定住。他曾思索,假如罗国荣再找上门来时,自己会选择婉拒。 没想到对方早已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并且是最佳的解决方案。 ** 确实高明! 说的好,与国家的科研及国家前程相比,怎能以一名厨子身份将自身束缚? “好!” “我同意。” “这是一种荣耀。”何雨柱笑道。罗国荣也笑容灿烂,王兰亦然。 得知何雨柱不仅仅是优秀的厨师,更是肩负更重要的任务,他们更欣慰且更赏识这位年轻人。 甚至认为何雨柱简直非人类。怎么会那么全能?这是一个才二十岁的青年啊,有点不可思议! “不错。” “从你身上,我看到了无尽可能。”“继续加油。” “无论是作为厨师,还是科研人员,以后你随时可以出入京城饭店。若你愿,随时来看我们。” “现在也不早了,我们要回去转述你态度。”罗国荣说罢就同王兰离开了。 送他们离去后,王明德脸上难以掩藏的激动。特别是李凤云的表情满是对何雨柱取得成就的羡慕和憧憬, “京城饭店,那是任何一位厨师的梦想最高荣誉!”“在那里能够亲自给 ** 做餐。” 对于何雨柱,王明德一脸自豪。这三年里这个孩子的进步是显而易见。 看着曾经那个潦倒的年轻人成长起来,从厨师逐渐升为主厨,成为研究者。 现在的成就,达到了足以走进京城饭店的高度。 令人自豪,真正由内心里感到喜悦,难以用语言表达这种心情。 “小子,咱们晚上小酌几杯。” 诸多感情, 汇聚成这句话。 用餐后,饮酒结束。 何雨柱与陈雪茹二人并肩走出院子。 原本陈雪茹想着借着微醺酒意,打算回家后搞些特别的小情趣。她在伊莲娜那儿学了一套新的玩法——捆绑游戏,既能捆绑何雨柱任由自己恣意玩耍,也可以角色对调,体验别样乐趣。这些念头正在陈雪茹脑海里酝酿。 当他们刚走到自家四合院的门口时,一个惹人厌的身影突然出现了。那人正是易中海。 陈雪茹久闻此人在院子里名声不好,也有数面之缘。她对这些邻居向来十分厌恶,尽量避之不及,即使碰面也觉烦闷。正因为这份避讳,每次何雨柱回院子里,陈雪茹从不同行,也不允许何雨水踏入这片让她反感的地方。 她很清楚,这个老人现身必会使何雨柱感到不快。“你……” 陈雪茹尚未出口,就被何雨柱轻轻拉了拉。 示意她保持沉默。“柱子啊。” “你已很久不曾回家。” “虽然我们都清楚你在院外另有所居,可我们依然是一个大家庭的一部分。” “有件事需要通知你。” “如今三位长辈又被重新选为管事。” “过去那些事嘛,就当作你还小不谙世事,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你从小便爱捣乱 ** ,这也早习惯了。” “本周六下午有个全院 ** 。” “到时务必到场。” 易中海的语气中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仍扮演着他那位宽容长者的形象。这一切都显示出他所谓的宽宏大量,然而何雨柱明白这次召集全院大会绝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聚会,而此刻易中海显然有种炫耀的心态。 三个老头再次当选管事?此事实在令何雨柱不解。可仔细思索下,也便明了。新来的张根定是上了这三个老奸巨猾之徒的当。他们在成为管事后迫不及待要展示权力,在宣布消息的同时急于为何雨柱安排这场大会,其真正用意不言自明。 “好!” “我答应你。” “那日我会回来的。” 听到何雨柱的答复,易中海脸上显现出一丝微笑。 这仿佛一种矛盾消除后的温和笑容。 但何雨柱深知,眼前这个老家伙,向来擅长表演。 尾声 周六, 何雨柱如事先计划一般于午后抵达四合院。 这一次,主动同他打招呼之人逐渐减少。 原因在于先前他对待这些熟面孔的态度冷淡甚至无视。如今,四合院的人眼见讨好何雨柱无望,干脆转变为冷面对待。他们知晓何雨柱的冷漠与狠劲,故选择彻底无视他;而这反而成为了让何雨柱更轻松的结果。 因为他根本就不想与他们过多接触,即使是言语交流也不愿意。 何雨柱走到中院,看到自己的房间被贾东旭挖出的大洞,仍然没有修补。 见到这一幕,何雨柱并未感到难过,反而心底隐约有一丝得意。 上次贾东旭去派出所之后,被教育了整整十四天,甚至还被狠狠揍了好几回。 在这个年代,执法方式就是如此,没有任何例外。 听说贾东旭回家后,躺在床上几乎十天不能动弹。 这足以证明贾东旭经受了多么大的煎熬。这个洞也就这样保留着, 像是对贾东旭的一种羞辱般存在。 何雨柱回到屋里,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口等待全院大会的开始。很快, 中院的 ** 摆了一张八仙桌, 周围的街坊邻居有的站在两旁或对面,有的则拿来椅子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三位大爷昂首挺胸地大步走了过来,坐在了八仙桌边。 “人都到齐了吗?” 刘海中起身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易中海和阎埠贵也跟着望去。 最后,他们的眼光都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然而,何雨柱没有加入他们的行列,而是静静地坐在自己门口注视着他。 何雨柱的态度仿佛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但这三位大爷也清楚,如今的何雨柱的确不需要在意他们三人。 对于他们来说,何雨柱今天能来已是出人意料, 更不用奢求他还衬托自己了。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么现在就开始开会吧。” 刘海中坐了下来。 易中海则站了起来。 准备发表讲话。 事实上,今天请何雨柱来确实有所图谋。 最主要原因就是要让何雨柱能屈服于压力。 然后再让他与轧钢厂的杨厂长通融一下,争取让贾东旭重返轧钢厂工作。 这是最为重要的目标。 不仅是贾家人迫切需要解决这件事, 连易中海也同样感到着急,如果贾东旭失去这份工作脱离了工人阶层的庇护,将来干什么都会既无保障薪水又低。 贾东旭如何自食其力并给自己养老? 易中海怀着这样的想法召开了这次全院大会,并且要在所有人在场的情况下把此事说出来给何雨柱制造压力。 易中海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 “既然大家都已到齐了,我直言不讳地说。” “咱们院子的大爷管事刚接任没多久,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 “比起别人起步稍晚些,因此最近几天我们去了其他院子, 请教了他们的经验,深受启发。” “这里的每个院子都非常团结,宛如一个大家庭。” “相互支持,互帮互助。” “但我们的这个院子一直以来都仿佛一盘散沙。” “尽管大家都互相认识,但彼此间的情感却并不深厚。” “特别是哪家有了困难时,大多数人往往会视而不见。”“就拿何雨柱为例来说。” “几年前,他们生活如此艰难时,院子里有几人出手援助了呢?”“寥寥无几。” “就连我自己的帮助,也很有限。” “如果那时候每个人都帮他一点点,他们也就不会搬离这个院子了。”“大家说是不是?” “所以我们必须弥补这种缺憾,从此以后让我们的院子成为一个紧密的家庭。”“而我们将充当这个家庭的家长。” “任何人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向我们求助,我们一起解决问题。” “毕竟人人都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 “助人为乐即是自救。” 易中海说完,旁边坐着的阎埠贵随即鼓起掌来。“讲得太棒了。” “说得太棒了,帮助他人就是在帮助自己。”“帮助他人也是为自身保留后路。” 阎埠贵一边说话,一边起身看向远处的何雨柱。 第65章 黄鼠狼来拜年? “何雨柱,关于那件事儿来说,院里所有人都对不起你。” “我代表院子里的所有人给你道歉。” “请别往心里去。” “来,重新回到这院子与我们一起住吧,咱们仍旧是和和美美的家人。”“这,永远会是你的家。” 何雨柱没作回应。 即便整个院子里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依然是没有任何的波动。看着几个人在演双簧般互动,他的内心满是对这种做作的讽刺之感——黄鼠狼来拜年? 何雨柱知道今日被邀到此的原因肯定有更深一层的用意存在。 这些人的致歉只是表象,并非出于真心。 这完全是为后面对自己的要求打前站而已,看这帮畜牲们接下来究竟如何操作。 随后,易中海续接着话题展开讨论。“例如说,我们现在院子中最困难的是谁?” “毫无疑问便是贾东旭。” “家里不仅有两个老人需要照料,还有一个还在哺乳期的小孩。” “这要是一旦失去工作将会如何?” “这不是将其逼上绝境吗?”“现在对于贾东旭来说,没什么比在轧钢厂的工作更适合的岗位了。” “既然我们作为街坊、作为一家人,在这关键时刻应该团结起来帮助他重返轧钢厂。” “不是吗?” 易中海将目光转移到远处的何雨柱身上并开始最后一步谋划:“此前,我们已召开了多次全院的集体大会,决定每个家户力所能及地捐赠来支援贾东旭度过难关…” “大爷知道你是有办法把贾东旭调回轧钢厂的,你只需要跟厂长说一句话就行。” “你就帮帮忙,去说说吧。” “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就能够解决贾家一家人的困境。”“也能解决我们整个院落的问题。” “柱子,懂事一点,帮帮忙吧。”何雨柱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果不其然。 这几个 ** 自己确实太熟悉了。 之前讲得那么动听,其实就是为了引出这件事。 何雨柱淡然一笑,嗓门提了起来说道: “可以啊。” “我去说说看没问题。” “但是贾东旭他拉拢我身边的朋友这件事,我还耿耿于怀呢。”“最少也得让我这口气顺了先。” “既然要求助,就得有个求助的态度。”“让贾东旭来向我低头。” “请求我的原谅。” “只要他向我请了这个罪,我就帮他把事情说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难堪的神色。 他们觉得何雨柱这样做的方式有点过分。而一直在旁边站立的贾东旭则一脸阴沉, 咬牙切齿的模样显得尤为愤怒和恼火。 这时,藏在一旁的许大茂瞥了一眼何雨柱。 虽然心里仍对何雨柱存着畏惧与警觉, 但是一看对方居然做得如此不厚道,他内心也不由生出了几分洋洋自得的情绪。 虽双方平时也有诸多矛盾, 但是在鄙视院里的那些不良分子这点上, 他们的立场却惊人的一致。 此时的何雨柱,发现贾东旭的脸色很是难看,满是不愿意与怨气,他于是又扭头朝向易中海, “贾东旭不愿配合的话,那你易中海上来。”“这件事你可是一直在跑腿操心的,你不着急嘛,那就是你来了。”“你要在我面前低头赔罪。” “这样就可以帮贾东旭重回轧钢厂。” 易中海听了这几句混账话更是心头火起。 牙齿磨蹭的发出“啧啧”的声音,“柱子。” “开什么玩笑?” “我是认真说话的。”何雨柱一脸严肃反唇相讥道。 顿时,场上的氛围变僵硬尴尬起来。 何雨柱很清楚,这样的羞耻行为这些人干不出来。 因此再继续纠缠也没什么意义了。 “如果真不能妥协,那么也就没有进一步讨论的价值了。” “我要走了。” “要是想明白了再来家里找我。”“我所说的话都算数。”“只要你在我面前屈尊请求过就能帮你。”何雨柱说完这句话转身打算离去。 此时忽然有一个粗壮的身影从人群中跳出来拉住何雨柱的衣领,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 “就是因为你的存在才害了我家东旭失业,今天你必须要负责帮他恢复原工作才行。” “野狗似的,你吃骨头忘了过去爱啃的是什么!” “你娘过世时,是我们忙着前后操劳的。”“你现在出去了,自然就不需要我们这些人了。” “你这家伙。” “如果你今天不帮东旭的话,” “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见状,早知道说罢便往后退了几步。 她弯曲着那像野猪般的身形,朝着何雨柱冲去,力道非常猛烈。 ……求鲜花…… 明眼人都知道这种冲撞力度非同小可,这样的一撞任谁都会受伤的。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躲开。 反而举起了拳头,直直砸向贾张氏的身体。贾张氏立刻闷哼一声,顿时跌倒在地并剧烈呕吐,甚至还带有血迹。 在周围人眼中,贾张氏似乎像一个气球,被何雨柱这一拳直接打得崩裂一般。 倒在地面口吐鲜血随即晕倒。 贾东旭见到情况,眼中布满了血丝。 立即冲了过来,将贾张氏的上半身扶起。 “妈!” “妈,您怎么了?” “妈……” 现场静悄悄一片,只有贾东旭在那里呼唤他的母亲的声音,没有任何其他杂音。 对何雨柱而言,这是无所谓的。 “各位可都亲眼看到,” “她是主动冲过来的,我是自卫。” 说完话,何雨柱离开了这里。 没有任何人敢尝试去阻挡。 因为整件事情与他们无关。 哪怕是有三位大爷也不敢出面阻止,他们哪里有这样的勇气? 即便此事闹到了警察局,局长也是何雨柱的好朋友呢? 总的概括一句话,不要得罪何雨柱。 这几位大爷感到异常愤怒。 本以为通过这种方式,何雨柱会选择合作。 一旦得到何雨柱的合作,在这座院子里就能重获最高的威望。 从此,这里的人都会听他们的安排。 可惜不仅目标未能达成,还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何雨柱的傲慢让他们倍受屈辱。 何雨柱离开四合院后。 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他觉得心情舒畅。 看到易中海那三个无赖和满脸愤慨而无力反抗的贾东旭的样子,何雨柱心里觉得格外满足。 单单凭借最后那一拳对贾张氏造成的影响就足以让他躺在床上休养一阵子。 事情告一段落后,他并没有立即回家, 反而是径直走向了苏元化的住宅,何雨柱已经许久未曾前往了。 起初,他会频繁拜访,希望能碰到苏元化归来。 然而多年等待终成一场空虚之念,他也渐渐失去了希望;再加上目前的繁忙,已甚少有闲暇造访。 在此时此刻,陈雪茹正待在家里整理事务。 说得更确切一些,她在忙碌家庭琐事。不多会儿工夫就打理妥当了。 片刻之后,她翻阅起今天的报刊资料。在这个年代可供消遣活动不多。 而且想要了解外面世界的渠道并不多。报纸也算是其中的一种。 因此,大多数识字且需要获取外界信息的人都会每天看报。这是一种娱乐形式。 同时也是获取知识的手段。 陈雪茹身穿舒适的衣裤躺在床上,翻阅着手中的报纸。陈雪茹无论是看书还是看报,都有一个习惯。 那就是自言自语。 “红歌!歌颂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运动的歌曲。因为红色象征无产阶级斗争和社会主义,‘红歌’自然也就体现了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和意识形态。” “红歌不仅仅是抽象的口号,也不是简单地贴政治标签。它之所以广泛流传并经久不衰,首先归因于其独特艺术性。” “红歌的灵感来源于民歌,这使其为普通民众所喜爱。” “无论是在井冈山时期的江西民歌,延安时期的‘信天游’,还是解放后及改革开放时期的作品,不同的地区和时期的民歌形成了‘红歌’多种多样的风格,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人都能在‘红歌’中找到共鸣。” “新中国的成立时间不长,对于红歌的需求相当迫切。”“ ** 人们都真心希望能找到一些歌颂祖国的歌曲。” “如果有优秀歌词或旋律的,请来信至……” 读到这里,陈雪茹心中大致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意思很简单:这类歌曲太少了,听众也觉得有些单调乏味。创作者们数量有限,于是希望能在普通百姓中发现好词曲。 这也很好理解。 因为陈雪茹每次去布料店的路上,听来听去总是那几首歌。即便喜欢,但如果天天重复听也会腻。 陈雪茹个人也非常喜欢音乐,却只能哼哼几句,自己并没有能力创作。 要是能写出这样的词曲,那么她的名字或许能写入红歌历史,这可让陈雪茹动了心! 可是现学写词或谱曲肯定是来不及的,陈雪茹感到着急起来,直接坐了起来。 忽然想起一件事。 既然她自己不行,她还有丈夫何雨柱啊! 当天晚上,何雨柱回到家时,能明显感觉到陈雪茹的不同寻常热情。 平时,陈雪茹就常常侍奉着何雨柱;虽然做饭是王明德的事,洗衣和其他家务则由陈雪茹负责。 至于其他更为体贴的照顾…… 第66章 商纣王的为难 然而,何雨柱并不在意在生活方面究竟是谁照顾谁,因为在两人的生活中,双方都在享受着。 而今天,他发现陈雪茹似乎更加热情了。 何雨柱一进门,立即就感受到了这种气氛的变化。 陈雪茹眼神妩媚地望着何雨柱,身穿短裤的她,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晃动在他眼前。 “你回来了?” “没有出什么事吧?” 何雨柱明白陈雪茹心有事,但她自己既然没提起,他也就默认一切如常。 “没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呢?”陈雪茹应道。 “不太对啊,易中海特意上门来,肯定有什么图谋。” “没错。”何雨柱答道。 “他想让我帮忙,让杨厂长同意让贾东旭回轧钢厂上班,这我能答应吗?” “肯定不行。”陈雪茹眉头皱了皱。 “贾东旭?” “就是那次在绸缎铺暗算你的人,对吧?” “肯定不能让他回来。” 何雨柱坐下喝了口水,陈雪茹随后也蹲了下来。由于穿衣随便且两人间毫无保留,陈雪茹的好身材显得格外明显。 这资本可是秦淮茹远不及的。 “老公。” “有个事和你商量。” 终于开口说话了。 何雨柱笑了,“说吧,什么事?” 显然这只小狐狸藏了不少心思。 “先坐下,你看这份报纸,上面有一个招募词曲的消息。”陈雪茹指着报纸说道。“你看这里!人民日报正在征召有关红歌的词和曲。” “我虽然不行,可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啊。” “我喜欢唱唱歌、跳跳舞的,但是没这个天赋。所以我在想,老公你能不能代我投一篇歌词到人民日报。” “这样一来,如果被采纳了,我的名字就能随着这首歌一直流传。” “虽然我觉得作曲挺难,作词总该是可以的吧?” 陈雪茹眼中满是期盼之情,媚眼里透出祈求。 在这刻,何雨柱忽然理解了商纣王的为难。 毕竟这是他的妻子,是他生活的伴侣,这事儿根本无法拒绝。 “好吧。” “但我只管写,至于选不选那就是另 ** 事。” 听了这话,陈雪茹立即跳起来抱住何雨柱,“老公,你真是太好了。” “其实咱们这是有些作弊吧,反正不管怎样你总会帮我吧。” 说着又开始准备去换个衣裳。 “老公,你继续写着!” “不,你先好好构思,等想清楚了再动手,我现在去市场上买些食材,今晚咱们去爸妈那儿加个餐。” “保证今天把一切都准备妥当。” 陈雪茹换好衣服,亲了亲何雨柱,便出门了。 这时的何雨柱,手中握着钢笔,坐在日常工作的桌前,准备着手写作。 其实,何雨柱很清楚,对陈雪茹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大好事。要知道,陈雪茹有着资本家的背景!而现在没人提及这点的主要原因是,陈雪茹和他结了婚,并且他现在已经在国家物理学研究院任职,这也相当于是在为国家奉献自己的力量。这种情况下自然可以冲淡一些陈雪茹资本家成分的影响。 更何况,何雨柱背后还有军人身份的依托。这一点也可以作为保护伞为陈雪茹提供支持。 但他希望陈雪茹能够在身份成分上有进一步合理的澄清机会。如果能成功创作出被采用的红歌词作,则会给她带来更多的正面评价理由,的确是个可行的方法。 于是开始了创作。 由于他是穿越者,所以直接借用后世红歌的内容就已经够用了。一番思考之后,灵感涌动。 何雨柱马上开始了书写。 没过多久陈雪茹回到了家中。 她本以为这件事需要费很大功夫才能完成,但是进门不久之后何雨柱竟然就已经完成了歌词初稿。 他迅速地将自己的笔记递给了陈雪茹,“已经好了。” “这么快?”这前后也不过三十来分钟的时间。 带着惊讶与兴奋的心情,陈雪茹打开了笔记本,仔细审视其中的文字内容。半眯着眼细细地诵读着。 “我和我的祖国……” “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儿,都留下一支赞美歌……\" “歌声赞美每一山峦,每一河流,那炊烟轻盈,村庄宁静,路上的一道辙......” “你以母亲脉络与我交流....” 当读到这里时,陈雪茹已经满脸堆笑,她认为这一定成! 这首歌无论是赞颂情感还是意蕴美,都有独到之处,简洁却又句句充满力量。“很棒!” “我感觉这完全可以。” “这真是让我深深打动的作品。” 陈雪茹难掩兴奋的心情。“绝对可行!” 随后激动地抱住何雨柱。 \"谢谢你亲爱的!\" \"你是我的至爱,太喜爱你了!\" 陈雪茹向来就对何雨柱充满了敬佩。尽管他在年龄上小于她,只有三岁的差异,然而他的能力却是非常人的所能及。自学数月便顺利通过北大入学考试,早早成为了餐厅主厨,并成功为国抓捕不少可疑人员。 最重要的是,何雨柱现在已经成了京城饭店的荣誉主厨。 这些成就任意一件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足以让其一辈子引以为豪的资本。 但这全部都是何雨柱一个人所拥有的。 怎么可能不令人仰慕呢? 陈雪茹本身就很自信,嫁给了何雨柱之后更是自信心倍增。在外面,大家哪个不是赞叹她的丈夫了不起? 确实值得骄傲。 看见何雨柱能写出这样的歌词,陈雪茹越发觉得崇拜他了。“亲爱的!”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妈那边做晚饭去,今天一定要给你做顿丰盛的。” “今天太晚了。” “明天我亲自跑一趟,把这份歌词送到《人民日报》去。”“你先好好歇息,我去做饭。” 陈雪茹给了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拥抱之后便离开了。 自从嫁给何雨柱之后,陈雪茹无数次与李凤云一起下厨。受到王明德影响的李凤云,厨艺非常了得。 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陈雪茹的厨艺也自然是不逊色。 到了晚上, 果然正如陈雪茹白天所承诺的那样。的确是一番悉心照料。 深夜时分, 陈雪茹艰难地走出了房间。几乎是贴着墙走。 “哦哟喂,真把我累坏了。”“实在走不动了,走不动了。” 陈雪茹连话都说得发抖。的确是被折腾得够呛了。 在老北京城里,基本上是一个院子里或胡同里只有一个公共厕所。不过在何雨柱他们家,整个院子是他们独享的。 即便是厕所,也是直接修建在这座院子里。陈雪茹并不担心。 第二天早上, 陈雪茹起床不了了。 昨晚做事之后还可以勉强起床走路,即便再吃力也能站起来。 但现在睡了一觉醒来,陈雪茹根本就起不来。无奈之下, 何雨柱带着昨天写好的歌词去了一趟《人民日报》。这次招聘面向全国民众开展。 但由于身处京城,无需通过邮寄方式进行投递。对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来说,步行送到报社门口的邮箱更为便捷。 何雨柱把歌词交了之后,就去研究所了。 到达研究所,何雨柱带了自己的本子前往实验室。时间来到下午。 何雨柱走出实验室后,在自己的论文中写下了最后的内容。 完工了。 这是他完成的第二次实验。 手中这篇论文里包含了他的实验过程与总结。 随后,何雨柱拿起他的论文径直朝钱三强的办公室走去。 刚到办公室便发现于敏也在那里。他正与钱三强探讨工作细节。 看到何雨柱的到来,钱三强和于敏都与他打了招呼。 “来啦?” “一会儿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 “好。”何雨柱回答道。 接着马上说道:“我是来提交文件的。” 说着就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了。 一份完整的学术论文。 当钱三强和于敏两人看到何雨柱手中的论文时…… 心中不由得一震。 他们预感到。 何雨柱这份论文之中一定藏有令人惊讶的内容。 毕竟上次何雨柱拿来的论文,已经让他们倍感震撼。 何雨柱总是能够默默无声地带来巨大的惊喜。 平时在办公室和实验室里,何雨柱往往独自忙碌,很少与其他同事合作。 独来独往。 但他每次带来的实验结果都会令人震惊。 “所长。” “这是我的最新研究成果。” “请看一下。” 钱三强接过论文,立刻翻阅起来。 旁边的于敏也凑过来一起阅读这篇论文。越读下去,他们越是惊喜,脸上的神情充满了震惊。大约半小时后, 他们明白了何雨柱提交的到底是什么内容。心中充满了震撼。 因为这个领域以前从未有华夏科学家涉足过。电致发光。 何雨柱在论文中把这个称作led。 关于这方面的东西,钱三强和于敏都有过了解。 1907年,国外科学家首次在一粒碳化硅材料上观察到了电致发光现象,但由于其发出的黄色光线太弱,无法实际应用,所以被放弃了。 之后,他们利用从锌硫化物与铜混合得到的黄光材料,但由于亮度太低,再次停止研究。 第67章 太震撼了 1936年,国外的一位科学家发表了一篇关于硫化锌粉末在电流下的发光报告。随着时间推移,终于得出了“电致发光”这一概念。而何雨柱这次的研究就是在这个领域的。 根据国外的例子可知,虽然多次尝试过攻克该领域的技术难关,但均未成功。 每次都只是获得亮度不足或根本不亮的结果,因此研究不得不止步于此。 尽管如此,在这方面国外的研究者也作出了一些贡献,虽然他们制作出来的器件并未发光,但实际上是一种红外光,已经在许多技术中得到了应用。 此时此刻,何雨柱已经成功研制出了可以发出亮光的红色led,不再是普通的白炽灯。 在他的实验报告中,他创造性的将实验室研究固态光学的几种原材料——镓、砷、磷结合起来, 研发出了一种名为磷砷化镓的新材料,并以这种材料制成了世界上第一颗红色led。 看到这些内容,钱三强与于敏两人的心情无比激动。 这是钱三强第二次阅读何雨柱的论文,指尖微微颤抖,连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抽搐。 这真是太震撼了。 尤其是对于钱三强来说,他更感受到何雨柱的才能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目前华夏科学家非常稀缺,更出现了人才断层的现象。 国家将他们召集过来的目的,主要是希望他们能够研发出让国家强大的武器,不再遭受压迫的武器。 然而,年仅二十岁的何雨柱自加入研究所短短的时间以来,在武器研究方面给予了极大支持, 并且在各个领域取得了显着进展,超越了世界上的主要强国,并创造了新的世界记录。 而这盏led灯,首次实现在无需加热或燃烧条件下发出可见光,这是历史性的突破。 但是根据其论文中的结果表明,目前有一个关键的挑战摆在他们面前:当前白炽灯作为照明设备已广受欢迎, 虽然何雨柱制作的led灯能发可见光,但光效很低;相较之下白炽灯每瓦发光强度为十五流明,而红光led仅为每瓦零点一流明。因此在这种状态下,不清楚这款新型的可见光led是否适合投入商业运营以及具体应用场合是什么。但这些问题并不是主要障碍。 钱三强打算把这个科研成果公开给世界知晓。 因为在过去几年间华夏的技术员和科学工作者们在国际上受到不公平对待。而现在,这一创新科研项目,会让他们大跌眼镜的。 在一个如此急需发明创造的时代,某些事物的诞生并不要求必须立刻具有实用性, 只要它们体现了创新性。这样,就能在全球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 这时,站立一侧的于敏说话了:“的确是个新颖的东西。” 他接着问,“不过这个东西真有用吗?” “感觉似乎在各个方面的效能都没我们现行的白炽灯高。”他又问了句,“这真有用吗?” 未等何雨柱作出答复, 钱三强先接过话说: “有用。” “我有个预感,”他说,“将来的某一天,白炽灯必将被何雨柱研发的led灯具取缔。” “哪怕当下它并不太实用,但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个成就亮给他们国际的科技专家们看看。” “我们要向世界传达这样一个信息:中国科学技术不亚于他们。” 于敏对钱三强的观点表示认同。长期以来,华夏的研究员和科学家并未获得应有的全球赞誉。 如今,华夏每一项创新都代表着我们在世界认知上的提升。这一点非常重要。同样,他对何雨柱开发的这项发明也持有积极的未来愿景,认为它的潜力尚未充分开发。何雨柱撰写的那份论文同样是宝贵资源。 钱三强注视着何雨柱, \"何雨柱,我们会把这个成果复制多份。在制备好之后,将以你的名字在海外发表研究结论。” 他说。 而在一个四合院内,贾家原有的屋舍之中, 贾母病卧在床濒临生命极限。她的儿女,贾东旭及秦淮如在一旁悉心侍候她。 在恢复意识稍进点食后她又陷入深眠状态。 实际上,何雨柱打贾张氏的那一拳已经有所收敛。 何雨柱当时只是控制了力度,并没有打算重创贾张氏。 毕竟,将她打得过于严重,或是直接 **,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负担。他也不可能逃过法律的制裁。 现在贾家已经没有什么钱了,即便贾张氏受到重伤,他们也不打算送她去医院。只能让她在床上躺着,慢慢地恢复。 贾东旭坐在一旁,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极其愤慨。 假如有可能的话,他会恨不得立刻将何雨柱撕碎。 自从父亲去世后,贾张氏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多年来两人相依为命,情深义重。 即便是他自己受人欺负也没有这样恼火过。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打昏而他束手无策? 这种无可奈何令人极为憋屈。不仅没了工作,更没有钱。 母亲竟然也被他人打了。 即使此刻秦淮如在他身边也显露出了微妙的情绪变化,这令贾东旭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 不久,贾东旭与秦淮如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进门后,秦淮如开口道:“现阶段,对于咱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保持钢厂的工作。” “现在已经是国企单位。” “无论如何都要设法让你留任原职。” “根据大爷的意思,现在能帮助你的也就只剩何雨柱一人了。”“不如找个时机,让我单独与他谈谈吧。” 贾东旭一听这话语,察觉其背后另有深意,“单独找他谈谈?” “你的意图是什么?”“你想做什么?” 秦淮如别过脸去,表情带着一丝愤怒与不满,似乎是刻意强调着贾东旭的无力,“并不是我想要做什么。” “关键在于何雨柱的态度。”“不过也就是道歉的事。” “如果他坚持需要下跪的话......” “你们男人都要脸,不愿意屈膝道歉,我来做。” “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总之你的工作绝对不能失去。”“现在外界对你的评价已经极差了,别的岗位也难以谋得。” “唯一直接且稳妥的选择仍是钢铁厂。” “因为那里薪酬高,而且稳定可靠。” “这也是无奈中的最佳策略了。” 贾东旭听了这些话,心中的怒火早已沸腾。秦淮如所说的一切犹如踏着他的尊严加以侮辱, 无疑是对贾东旭无能的宣判,在何雨柱面前显得那样渺小,到最后只能指望秦淮如去道歉请求恢复工作岗位。 但他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可行了。 除了秦淮如外似乎再无希望可寻, 即使此刻他对何雨柱的仇恨已至极点, 然而仍不得不为了生活继续前行。 但万一何雨柱提出的要求不仅仅是下跪,还要对秦淮如下手该怎么办? 秦淮如摇摇头。 “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何雨柱的妻子比我漂亮得多,身材和气质样样都超过我。”“他只想要一个道歉而已。” 秦淮如没有告诉贾东旭,其实她在 ** 方面的确曾试图用过何雨柱。可何雨柱是真的对她没什么兴趣。 贾东旭没有说话,心中充满了怒火。 在过去的十几天里,他渐渐意识到这份轧钢厂的工作对他有多么重要。仿佛即便是让秦淮茹去做一些事情来换取这份工作回来, 也不是完全无法接受。 隔日! 人民日报报社长办公室。 社长范长江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忙碌地工作着。 等到处理完事务后,他放下手中的钢笔,靠在椅子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 不久后,一名年轻男子走进办公室,把一沓文件放在范长江的桌子上。“社长。” “这是您要的文件。” 范长江挺直了身子坐起来,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对了!” “关于征集红色歌曲歌词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范长江对此事非常重视。 因为这是来自 ** 上面下达的任务,同时更是 ** 意图所在。 看似只是几首红歌,但它们却是最易为人们所接受的艺术形式。 无论是 ** 的一些精神理念,还是爱国情怀,都可以通过这样的作品传达开来。 即使是没受过教育的人,也可以跟随旋律哼唱,接受程度很高。 因此,不管是 ** 还是最高层都非常关注这件事,而范长江自然也不例外。 希望能够通过这次征集活动找到优秀的词曲。 这样的话,既可向上级有个交代,又能向群众传播这些精神理念。 这确实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年轻的男子说:“这才刚两天。” “全国的信件要收齐至少也要半个月或二十天的。” “不过仅仅是四九城里就有不少了。”“两天时间!” “就已经收到了六十多封信件。”“我们打算在这两天内完成审核。” “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把这些材料拿给您过目。”范长江摇了摇头。 “不必了。” “你们工作忙,等审核完成恐怕要到什么时候去了。”“上级催得很紧。” “这样吧,你们把这些稿子拿过来让我看看。”“我来负责审核吧。” 第68章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红歌的制作周期很长,我们拖不起。”“上面急需这批作品。” “好,我去拿。”年轻人说着离开了办公室。 没多久,一大摞厚厚的文件出现在范长江的桌子上。吃完饭之后,他返回办公室开始了审核。 审稿这事,说难也难,说容易却也不简单。 极考验审核人员的能力。 特别是歌词这样的形式,很抽象,不容易评价。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主要的结果还是要看审稿人的眼光。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了大约两个小时。 六十首歌词中,能勉强称得上合格的寥寥无几。即便想采用,也需要大动干戈重新润色。 再加上后来配曲的过程必须与歌词相匹配,也需要进行大量的改动。这种类型的歌词本来就是难处理的课题。 对此,范长江十分理解。 他再度拿起一个新的信封,将其拆开。里面是一首名为《我和我的祖国》的歌曲。 “陈雪茹”的创作方式简洁明快。开门见山地点明主题。“我和我的祖国。” “片刻不可分割。” “无论我行至何处,都将唱起赞歌。” “我赞美所有的高山;颂扬每一道河川。”“缕缕炊烟中藏着小小村舍,留下深深的足迹。” “你以母亲般的血脉与心跳与我交流。” 当读到这里时,范长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笑容。真不错! 这首歌曲歌唱了广阔河山与乡村,还巧妙地使用\"母亲\"形象象征祖国。这不仅歌唱着国家的美好同时也涵盖了人民日常接触的各种景象。整体给人清新并贴近生活的印象。 试问有谁听到这等歌会没有被感染的情绪? 之前,范长江已审视过多篇作品,很多人的写作能力过于低下,要么就是在高大上的论述里飘渺不实。它们完全不像是歌曲词而更像是某些孤芳自赏的文章一样。 而这首歌的词,则刚刚好。 生活、祖国以及百姓之间的情结都被完美地编织到了一起。就像一篇感人至深的小诗一样。 非常好,实在是好极了! 范长江当即就决定采纳它了,并且一个字也不变。 每个字都要精心配上旋律。 “这样也可以说是这过去的三小时并没有徒然虚度吧。”但是再一思忖: 这首歌的词算严谨么?其实并不严谨。 那些没有音乐基础知识的人通常会写出十分严整规范的歌词; 因为那是基于他们对合适的理解。 如此“不严谨”的词汇, 通常来说都有已经定形的乐句或旋律相伴。 特别是这样的原创作词,倘若真的配上了旋律无疑会让原创的乐谱更显和谐,词本身已经营造出的氛围那么优美。 所以那曲也应该同样不凡。 然而……为啥名为\"陈雪茹\"的创作者并未同时提交曲子呢?的确有点诡异呀! 范长江非常喜欢这首歌词,也打算尝试能否找出这个乐曲的对应谱子。他想着是否该亲身前往探访一番。 接下来的一天。 今天刚好是双休之一。 许大茂正坐镇一间小吃店之内等候约会相亲的目标前来。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参与这种类型的相亲活动; 尽管他平常言语颇为伶俐,但由于许大茂的年龄层,实际上他跟女生接触经验并不多。 他仍处于一种羞涩的性格当中。对于即将到来的相亲他确实感到些许手足无措。 几天前他已经展开了对此次见面的憧憬。希望能与如同\"陈雪茹\"那样漂亮的女生相约见面吧! 尽管明白这种情况的几率微乎其微。 片刻过后, 一个穿着鲜艳红色衣服女孩缓缓步入店内。 在门口四下张望了一番之后,高美燕认为许大茂似乎是符合她期待的人选。走得越近,她的表情便愈加复杂。 因为许大茂的形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踏实可靠的人,面容显得有点贼眉鼠眼。 “你好。” “你就是许大茂吗?” 听到这句话,许大茂立刻连连点头。“没错,你就是高美燕吧。” “请进。” “让你久等了,我刚刚在家里整理头发,所以有点迟。”高美燕解释道。 许大茂迅速挥了挥手示意不在意。 他觉得这个女孩还不错,第一印象挺满意的。长相漂亮。 身材也很好。可以试着接触。“没关系的。” “你想吃点儿什么?”“还是你来点餐吧。”许大茂表现得十分慷慨。 这让高美燕留下了良好的第一印象。 但相比之下,她更好奇许大茂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咱们边聊边点菜好了。” “先说说我的条件。” “我是高中生毕业的,目前在一家橡胶厂工作。”“我不是一线操作工,是办公室职员。” “家中只有我和父母两人。”“另外还有一个弟弟。”“你的情况怎么样?” 在许大茂介绍完自己的基本信息后。高美燕也没多说什么。 但是……她对许大茂的外表真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还有另一件使她疑惑的事情,就是为什么许大茂的手臂似乎受过伤?“你的手臂......” 许大茂迅速摇晃了一下他受伤的手臂。“这是摔伤了。” “走路时不慎摔倒了。” 谈到这一点,许大茂内心隐隐泛起一阵酸楚。 “摔伤的?” “我看你是 ** 造成的吧。”听到这话,许大茂心里猛地一震。“啊?”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高美燕向后微倾着上身,说道。 “说话比较直,你不要介意。”“你就长得不像一个老实人。” “一副让人觉得不可靠的样子。” “我那些顽皮捣乱的邻居们都跟你差不多的模样。”许大茂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被眼前的这个女子镇住了。 第一眼看上去,他就感觉这个女孩特别精明,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角色。 原本,他只想找个女友暂时满足一下个 ** 望。 结不结婚对他而言无关紧要,找一个能轻易糊弄过去的人偷偷地在一起。 就算最后关系结束后选择不结婚,他也无需担心女孩给他惹事。所以要找那种好骗一点的女孩! 但是,这个女人却很有气场并且相当敏锐。没成想,还会看相? 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绝非善类,“相由心生嘛。” “不能这么断定呀。” “行吧。”高美燕重新回到了话题上, “那么你该没有遗留健康问题了吧?” “我还听说了,好像是留下了什么隐患病状。”提到这个,许大茂的脸庞流露出些许愠怒。 脑海中浮现出与何雨柱相关的记忆片段。“对!” “医生说我今后无法过度用力。” “但是我的工作不需要承受重力,我现在在轧钢厂当放映员。” “这份工作根本不需要用力。” 高美燕忍不住笑了。 “放映员?” “你该不是说你是学徒吧?” “你就凭着这点本事就想娶妻生子,过日子?你觉得可能吗?” “说得难听点,你现在已经不适合干重活了,简直和残疾人差不多了。” “我要是嫁给这样一个没有力气的学徒,我岂不是自找儿子了?” 这接连的问题直击许大茂的心坎,让他难以呼吸。 许大茂也开始激动。 “我看不起你。” “我看不起你才对。” “相貌普通,身材一般。” “还有那么傲慢,谁稀罕要你呀?” “你站在我跟前,我连动都不会动。” 高美燕笑了一声。 高美燕从小就擅长伶牙俐齿,加之高中毕业,她在这个领域可说是无人能及。 看着许大茂,她说: “你现在根本就不动啊!” “现在你就一只手了,让你动你也动不了吧!” “咱们再往回说,你这个学徒的工作,又没有魄力,也拿不出任何能让人心动的理由!” “就算是想跟你,我都觉得没什么欲望呢。” “你现在顶多是个半吊子的男人。” 这些话让许大茂彻底破了防线。 他自诩能言善辩,在第一次相亲的时候竟然被人怼得无话可说。 眼看着怒气上涌,许大茂的眼白都泛红了。 他本来是来相亲的,没想到居然成了 ** 对象。 最终,许大茂一拍桌子,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真是倒霉透了。” 下午时候,夕阳洒下了金色的光辉。 春光柔和,并不刺眼。 范长江带着两人,按着陈雪茹信中提供的地址来到了这个地方。他们刚刚到门口。 范长江敲门声响起。随即, 陈雪茹应声开门。 范长江以及两位青年男女见到陈雪茹时都不由得为之一怔,漂亮。 这个形容词是他们初见她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有人在吗?” 众人迅速回过神来,“请问这里陈雪茹住这儿吗?” “我们在《人民日报》工作。” “我是主编,叫做范长江。”然后他又依次介绍了随行的人, “他是我的助理,名叫苏勤。” “她是我们版块的编辑,名字叫乔丽。” “这次我们来这里是《人民日报》的任务所派。” “请问,陈雪茹现在在家吗?” 陈雪茹听到这话心头震动, 心里明白,《人民日报》派人来找她,肯定是此前何雨柱帮她代写的歌曲稿被征用了。 第69章 受宠若惊 其实就算是得到了征用,也不至于让《人民日报》的社长出面啊。陈雪茹受宠若惊,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就是!” 陈雪茹立刻让出一个位置。“请进。” “到里面说吧。”三人进入客厅! 陈雪茹赶紧起身给他们倒水。“你们先请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她不仅仅是为了倒水,更是要从卧室里拉出正在读书的何雨柱来帮她壮胆。毕竟那首歌词根本不是她写的。如果出现问题,只能指望何雨柱帮她解围了。 很快,陈雪茹拉着何雨柱来到客厅。“我介绍一下。” “这位是我的丈夫,他叫何雨柱。” 听到这话,范长江与他身后的两位同事站了起来。他们三人都面露惊喜。 “你是陈雪茹!”“何雨柱!”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何雨柱的妻子啊。”“怪不得听这个名字这么耳熟。” 范长江心中震惊。 对何雨柱他们自然熟悉。毕竟是多次将其事迹编入报刊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呢?那些关于他“京城最牛厨子”之类的故事都是亲自发布的。 见到何雨柱时,范长江主动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说道:“久仰大名了。” “上次关于你的报道我还是亲自审核的呢。”何雨柱露出微笑,显得十分亲切。 范长江接着说: “不过,这次可不是找你来的。” “我们其实是来找你妻子的。” “陈雪茹同志送给了我们报社一首词。” “‘我和我的祖国’。还记得吧?” 陈雪茹与何雨柱点了点头:“记得。” 就在两天前的事情。 范长江坐了下来,开始解释道:“本来我们不想打扰你们的,但形势所迫。” “有关红歌这件事啊,上级催得比较急。” “况且,制作一首歌的周期相当漫长。” “所以我们要加快每个环节的进度。” “我们觉得,陈雪茹写的词非常好。” “大家也都认为很棒。” “因此决定采纳这首词。” 听到这里,一旁的陈雪茹紧张地抓住了何雨柱的衣角,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心怦怦直跳。 尽管陈雪茹一直信任何雨柱的能力, 但是在这众多歌曲中能够被选中几率实在是极小。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真的选中了。 这令陈雪茹对何雨柱更加钦佩。 而眼下更让她感到紧张的是:她的名字即将载入红歌史册。换谁都会紧张。 而现在,《人民日报》的社长也亲自到场了,大家都不清楚他的意图。可能他是来验证歌词的真实性的。这一情形让陈雪茹变得极为紧张,甚至哑口无言。 这时候,范长江又开口了:“这样啊……一般情况下,缺乏音乐背景的创作歌词往往十分规整,但你提交的这首歌词却并不工整。” “这一点或许能说明另一件事:你们很可能已经有了这首歌的谱曲版本。我说得对吗?陈雪茹同志?” 面对这个问题,陈雪茹一时语塞,不知所措。“啊!”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更用力抓紧何雨柱的衣襟。此时,何雨柱果断地接过了对话。“确实如此!这首歌词是我妻子所写,谱曲则是由我来完成的。” “我也认为这歌词很好,虽然不够工整,但我还是有一些音乐底子。所以我根据她的文笔进行了曲谱创作。” 听罢,范长江立刻笑逐颜开。“真的?那我们可以看看你的谱曲吗?”接着他对陈雪茹点头示意,“曲谱应该在你的桌上了,你带我们看看吧。” 缓过神来的陈雪茹,立刻跑去拿来了曲谱。很快,她就回来了。 虽然陈雪茹读不懂曲谱上的符号与线条,但她内心的震撼难以形容——她从没想过丈夫何雨柱竟然还能谱曲! 心中不禁庆幸自己有了这位优秀的丈夫。然后,陈雪茹将曲谱递给了何雨柱,而何雨柱又把它交给了范长江。 范长江开始根据曲谱低声试唱,脸上满是对眼前成果的肯定。“好旋律!佳句!” “不过我自己演唱的效果不佳,乔丽,你来试唱一段吧。” 乔丽拿到曲谱,却有点为难,不知从何处下手,甚至显得不知所措。“对不起社长,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严重的五音不全,每次我唱出的声音简直是 ** 现场。” 旁边的苏勤见状也立刻摆手谢绝。“我不适合唱这个曲目。”他也谦虚道,“我对声音掌握也不熟练。” 就在众人都感到为难时,何雨柱毅然站出来承担起了这份职责。这里唯一能够唱出来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陈雪茹虽然有好的声乐条件,却看不懂谱子。 听到何雨柱自告奋勇后,在场所有人都稍显意外:何雨柱竟也擅长演唱? 即便在家里,他也很少展现自己的唱功,只是默默地欣赏和做事,并未在其他人面前展示。 现在他们都感到有些吃惊。何雨柱没有立即翻看曲谱。相反,他清清嗓子,便以民歌的风格开始演绎:“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离……无论身在何处,都留下赞歌一曲……”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当何雨柱开始唱起这首歌时,在场所有人都为之震撼。 慢慢地,人们变得如痴如醉。他会唱歌! 他的歌声仿佛能穿透人心。连陈雪茹也被深深吸引。 在场的每个人都沉醉其中。歌声似乎比任何唱片都更加动人,就像树梢上那只百灵鸟一般自信而又动听。 大家都听得入了迷,何雨柱一段唱毕。 范长江等人都一时反应不过来。过了好久,苏勤带头鼓起了掌。 “太厉害了!”“太牛了!” “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歌声。” 震撼之余,范长江立刻作出决定:“何雨柱!” “这首歌交给你唱吧。” “你去录音,制作唱片,这事由我来做主。” 连与何雨柱同床共枕的陈雪茹也不禁颤抖,感觉歌声美妙极了。 陈雪茹也认为这首歌交给何雨柱演唱是最合适的,但何雨柱却谢绝了。“不,” “我觉得我不适合。” “我认为这首歌更适合由女性来演绎,更能表现出那种高亢的旋律。”“我推荐我的妻子来试一试。” “她的嗓音很好听。”这句话一出口, 现场所有人都望向了陈雪茹。 就连她自己也没料到何雨柱会有这样的提议,让她措手不及。“你妻子?” “陈雪茹也有这般唱功?”“真的能把这首歌演绎到这样极致吗?” 何雨柱笑着回应:“不相上下。” 其实,何雨柱选择推荐陈雪茹是有自己的考虑的,主要是为了解决她身上那个资本主义的身份标签问题。 假如由陈雪茹来演唱这首歌,无疑将大大弱化甚至消除她的这一标签,最起码也会削弱其影响七八成。 唱出《我和我的祖国》这种歌曲的人心中一定装满了阳光与希望,怎能还会被认为有嫌疑? 加上何雨柱作为丈夫的身份背景,这个问题几乎就能得到彻底解决了。 因此,这个机会非陈雪茹莫属。 陈雪茹完全陷入了震惊,其余的人则纷纷感到惊讶。 “你妻子的唱功与你不相上下?”“这真是太好了。” “那么我们就按你说的来做。”何雨柱点了点头。 “但是我妻子在音乐理论方面的知识还不多,所以我需要在家里教她几天才行。”“等到时录歌肯定没问题,而且效果很可能超过我。” 范长江听到这里十分高兴, “这首歌就这样定了。” “我现在去跟部长说明情况,同时找些人来做音乐编排;你们要好好练习,等到时候我们会来接陈雪茹同志一起录音。” “好的。” 做完告别的仪式后,当何雨柱和陈雪茹将客人们送出门, 转身回来陈雪茹就在他胸前来了一拳。 “你是胡说八道啊。” “我的歌唱水平如何,我自己不清楚吗?” “我的歌唱水平我自己能不知道吗?” “只是一个普通人应有的水平,你怎么就说我与你能平分秋色了?” “话说回来,我们共同生活这么久了,竟然还不知道你有这般歌喉,看来你对我还有所保留啊?” “你根本不把我当作你的伴侣嘛。” 陈雪茹本打算因这事生点闷气,然而一想到很快自己要参与红歌曲目的录制,心头更是烦乱无比。 要是她具备这个能力,这对她自然是好事儿,问题是她清楚自己的能力不足,那这无疑就是一场噩梦。太可怕了吧,想想就生气,越想越是着急。 “何雨柱,叫你胡乱说。” “你快告诉我接下来我们应怎么应对吧!” 带着满腔情绪,陈雪茹走回房间里。 何雨柱紧跟着进来,并且尝试抚慰。 “既然这样我说出来了,那你相信我可以帮你提升至适用的水准。” “制作红曲目需要一段很长的期限。” “我认为在开始录制前将你的歌艺提高到我这样甚至更强都是可能的。” “雪茹啊,要记住,何时我对您有过失信的行为呢?” “相信我会成功将你变成红歌唱家的吧。” “届时,你不单单只是歌词创作者了。” “而且还会是大街小巷里传唱红歌曲的歌手。” “商人的形象,也会愈见褪却。” “你能理解么?” 第70章 如何报复 对于何雨柱讲的话,陈雪茹是真正相信他的。陈雪茹无论遇到何种事都会无比地依赖于他。“是真的吗?” “那当然了”。 陈雪茹很好宽慰,仅是简短的对话已足够令她破涕而笑。 “既然这样我信赖你的方案。” “那打算在什么时候开班指导呢?” “明日吧。” “可以的”。 另一方面,许大茂内心感到十分压抑,在外游荡直到傍晚时才返家。 许大茂原本就性格恶质,现在的怨恨日益加重。 就如早些时高美燕提到那样,现今状态下的许大茂跟残疾人几乎无差别了。 虽然被看不起为徒弟的存在,但对此许大茂却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 究其缘故就是,他的年龄仅是在十九岁之间,本应该是学徒的岁月了,不过身理障碍让许大茂感到绝望。 就算是面对让他惧怕无比的人何雨柱,他也得找到方法令何雨柱遭受同等报应。 明处打不过,不妨从背后下手。 比如使用毒物。 让何雨柱遭受和自己类似痛苦命运的 ** 。此时的许大茂愤怒无比,越思量越发不可收拾。 在他心中,这已经是唯一选择, 否则对不起自身的遭遇,也对不住如今半残的身体, 于是许大茂开始策划着如何报复对方, 就在进入院子之时, 碰到了前来询问的阎埠贵,“哎哟,怎么愁眉苦脸的?” “今早听说你是去找姑娘相亲去的,瞧你这一脸丧样子,肯定是黄咯。” 阎埠贵脸上露出明显的优越。 终究在阎埠贵眼里,许大茂就跟何雨柱一样讨厌。纯粹是个惹人生厌的家伙。眼见许大茂这般难堪,身为文曲星的阎埠贵自然得来几句暗讽。 “我说你怎么这么急躁。” “你至少等你这只手恢复之后再去嘛,现在这样吊着手,女方见了肯定会认为你是个病秧子。” “谁愿意跟病怏怏的人结婚?” 这话刺痛了许大茂,他顿时恼火了。 “我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 “老头,我还年轻,就算两年后再娶亲也不晚。” “你现在这样焦急,是不是怕到时候你看不到了?” “你管那么宽干什么?去看看你那个阎解放吧。” “他比我年长几岁,裤裆都起虱子了,你还得照顾好你的儿子。” 这番话语直击阎埠贵的心,令他怒不可遏。 然而阎埠贵就是这样一个人,总是喜欢去教训一番他人,但却往往说不出什么来,特别是在许大茂和何雨柱这些人面前,只能接受批评。自从当上院中的第三位老人,他更是一言不合就发难。许大茂的这种无礼言语,确实让他措手不及。但是他立即用笑容掩饰,回应道。 “没事,阎解放今日相了亲,并且两人相处融洽。” “明天会把她领回来。” “好事将近。” 阎埠贵的这番话让许大茂心底发沉。 明天就把她带回家? 这次婚姻你们就别想实现了。 次日,果然!正如阎埠贵所言,阎解放将他心仪的对象带进了四合院。她就是于莉! 于莉进入四合院时,立刻围满了人,所有人都赞于莉贤惠能干。她的容貌清秀,并显机敏灵动。这样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在哪儿都受欢迎。这句话确实不假。如今的于莉正值年轻,面容清纯娇美。在未了解到其真实个性之前,任何人都会对于莉产生好感。于莉此时害羞地低着头。 身旁的阎解放为她开路说道,“请大家让一让。” “这位姑娘也很害羞的。” “别像参观动物似的围在她身边。”“请大家让让。” 说完后,在阎解放的带领下,两人一同走进了阎埠贵家门。刚进门后,阎埠贵夫妇表现得很热忱。毕竟这是关乎儿子未来的要事,务必展现得更为亲切些。稍不留神这已经上门的儿媳就要跑了。 入座后,桌上有大概十余颗花生米。三大妈原先还打算多放一点。然而,阎埠贵阻止道:“象征意义就好。” 万一全让于莉吃光了,事情又不顺。那岂不是损失许多花生吗?就不划算了。 阎埠贵的手指头快速地弹动着,发出清晰的声音。很快,几人围坐在一起闲聊,场面还算和睦。通过对话,于莉能感到阎埠贵这个曾经的小学教师的确有一定的文化水平。虽然他家境一般,但这似乎也不是特别大的问题。而阎解放对她也不错,算是一个理想的选择。 “砰!”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一下子就被推开,出现了一个大家都熟知的身影,他就是许大茂。许大茂一现身,大家原本的好心情马上消失无踪,特别是阎埠贵,他是最不愿意意见到这位不速之客。 每次许大茂一来就没好事发生,阎埠贵一看见许大茂立刻就懊悔了。懊悔前一日为什么非要同他拌嘴,惹得这个麻烦现在就找上门来了。 \"哟,\" 许大茂带着调侃的态度开口说道: \"这看来是在安排相亲呀。” \"不知道哪个可怜的姑娘要不幸地嫁到这里面来了?” 话落,全场都是一怔。 阎解放立即起身准备对付许大茂。 “许大茂,别在那里废话了!” \"快点离开!\" “你听清了吗?”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打你!\" 许大茂却一脸无所谓,即便被打也不惧怕搅了场。毕竟,他也曾被何雨柱打过,一般的揍对他起不了作用。 “尽管打我好了。” “即使今天被打得不成样,我还是要做我的。” “我看这位姑娘一定要注意,不能被他们这个无德之家给忽悠过去了。” “你想一想看,这个阎解放在这年龄段是算老人的,为什么这么大年纪还是未婚,那就是因为他不好。” \"他这个人还有他家的人都有问题,你注意桌上的那个只有十几粒花生米的盘,这不是招待叫花子的行为吗?\" \"他们就是这样的贪婪。\" “我劝您别把自己一生的幸福毁掉在这里面帮他们白做工了。” 于莉在听了他这一段话之后已经感到害怕并转身就要离去。 阎解放顿时气急败坏地上去一拳直击到许大茂的脸部,鲜血随之从鼻孔流出。许大茂后退到了院子中,捂着鼻子放声大喊。“动手了。” “这就是动手动脚的人阎解放。” “姑娘,你现在看到了吧?这种人生气的时候是不讲道理的动手打人的。” “我是没有对你撒谎的吧。” 但于莉此时已经被吓得没有停留,直接往院子外面跑出。对于这样的人家,她在心里早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不仅仅是花生,就连桌子腿都被拆下来用了。那已经摇摇晃晃的凳子更是显眼。 确实小气到了极点。 到最后,平日里一直很温柔的阎解放竟然动起了手。这让于莉感到相当不可思议。 只能说……得感谢那位吊着胳膊的残疾小伙子。于莉赶紧跑了。 阎解放气得发疯,看着于莉连头也没回地逃跑。 他气冲冲地跑到了中院,二话不说又给了许大茂两拳。 眼看着几乎要成的亲事就被许大茂搅黄了。任谁都会怒不可遏。 今天,陈雪茹还是和平常一样,先去了绸缎铺上班。 然而何雨柱却在家忙活着准备帮陈雪茹练歌的事宜。这是第一步! 那就是利用何雨柱自带空间中的河水。 何雨柱的自带空间里的河水,他已经喝过无数次,每次喝完后都感觉像是被洗涤了全身一样。 就像净化了一番。这体验非常愉悦。 就好似重新焕发生机了一般。连嗓子的状态也好了很多。于是,何雨柱打了几桶这样的水。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雪茹每天喝的就是这水,在何雨柱的安排下。 陈雪茹要学好唱歌,并不能先从发声开始,首先必须提升身体状况。 唱歌并不是用嗓去喊,实际上,唱歌几乎不依赖嗓音。 况且这个时代要求的红歌演绎方式,一定是用美声来演唱。 最关键的是胸腔共鸣与头腔共鸣,就是常说的头声。 增强陈雪茹的身体机能,不仅需要喝这水,还得让她习练国术。 只要陈雪茹能够入门,那体能便会大幅度提高。 肺力和腹部的力量都会提升许多倍,这对于唱歌会有极大帮助。 陈雪茹回到家中,以为会直接由何雨柱传授唱法,结果回家之后,何雨柱却让陈雪茹站起了马步。 陈雪茹站了一会马步后,就开始显得不情不愿。“我一女人家学什么武艺啊。” “不是学唱歌嘛?” “老公,这不是在折磨我吗?” 说着,她的马步稍微放松了一些。 何雨柱立即抽出一鞭打在陈雪茹大腿上,“这就是学唱歌的一部分。” “我就这样练过来的。” “你要当歌星,那就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现在得把我当成师傅,不是当丈夫看。” 陈雪茹顿时无言以对。 无奈之下,只得照着何雨柱的指示来做。 一小时过后,陈雪茹的腿早已麻木无力。 此时,何雨柱拿着一杯水递给陈雪茹,她连忙拿过来一饮而尽。 “真爽啊!” 陈雪茹本以为喝水只是为了止渴,现在却发现喝完后浑身变得轻快,不再觉得疲乏。真是沁人心脾。 总之,这一切都很奇妙。 第71章 师兄,赵鑫! “师父。” “这是什么水?” “喝就是了。”何雨柱不耐烦地回答。 “哪儿这么多废话,休息好了继续练。” 这时,陈雪茹笑吟吟地走到何雨柱身旁,有些撒娇地说:“师父。” “叫你师父还挺 ** 的,”她又问,“晚上我也可以叫你师父吗?” 何雨柱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周一的时候,四合院里因为沿街房打了人,许大茂坚持要报警。最终,许大茂得到了三块钱赔偿,而沿街房被拘留了一个晚上。 一个晚上的拘留并没有给沿街房造成多大伤害,名声也无大碍。毕竟,沿街房与贾东旭的情况不同。 沿街房属于正面冲突,人在世难免会有争执;而贾东旭则是偷摸着搞破坏。 偷窃和破坏都是恶劣的行为,但贾东旭一人全占了,所受惩罚不一样是理所当然的。 轧钢厂里, 易中海和刘海中吃过午饭,赶紧往食堂跑。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如今的轧钢厂已是纯正的国营企业。 过去,工人常抱怨食堂的饭不好吃,且分量不足。其实分量小是情有可原的——物质日益短缺,每人的分量减少也是常态。 然而,难吃则是不能容忍的。 “据说今天换了新的厨房团队,”有人大声说道,“原先做猪食的那个班底已经被彻底辞退。” 刘海中接着说道:“只是不知道新来的会怎样。”易中海并未多言。 对于他来说,这事儿无所谓,因为他家底还算充裕,回家可以再补充一些食物。但对于刘海中来说,这却是重要的——一家人等着他来养活。 所有的人都满心期待今天的食物能有所改善。易中海和刘海中走进食堂排队,注意到工人们的碗里的菜品确实较以往更有卖相。 很快轮到了他们打饭。窗口内的打饭人让他们感觉十分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 此刻,那人看到了易中海立即热情起来:“哟,这不是易大爷吗?好久不见了。” 易中海也被对方认出了,但他想不起这是谁。“你是……?” “我是华兴楼厨房的班底啊,”对方说,“我是何雨柱的师兄,赵鑫!虽然我没见过你,但听过关于你的传说。” 赵鑫自然听说过易中海的各种传言。 他知道易中海有很多心思,名声不太好。 而且他是何雨柱团队的,跟着何雨柱混饭吃。 如今华兴楼的厨房分为了两部分,其中一小部分转移到了这个轧钢厂。虽然这里的主厨并不是赵鑫,但是他也算是他们的师兄弟。 他是何雨柱的师兄弟。 自然也是何雨柱的人。 易中海之前是如何对待何雨柱的,大家心知肚明。 不仅从何雨柱口中听过这个四合院里的人各个是畜生, 就连周围的居民也都这么说。 人心叵测的四合院。 赵鑫看到面前这两位老大爷落到了自己手中, 脸上露出了笑容。 “来吧。” “一大爷,我帮你打菜吧。” 赵鑫接过饭盒,象征性地添了些水煮白菜和一点儿粥, 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整个人愣住了。 见鬼,就算供奉菩萨,也不会比这个更少了。 “就这么点?” “就是这么点。” 赵鑫肯定地回答。 “每人都是这样。” “因为是熟人就不能搞特殊化。” 易中海急了。 就算他并不太在意饭菜的味道,但这点儿分量哪够啊,下午还要干活呢。 搞特殊? 这显然是在给他小鞋穿。 易中海很想发怒,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 如此对待工人,迟早会有办法收拾他们的。 易中海离开了,紧接着刘海 ** 现了。 赵鑫也认得刘海中。 毕竟何雨柱结婚的时候,四合院里很多人都参加了婚礼。赵鑫以同等的标准给刘海中打了份饭。 与易中海不同,刘海中不喜欢憋着,立刻发火了。 “就这么点儿?” “这是什么意思?” “这点儿够谁吃?” “下午还得干活儿呢。” “这不是欺负人吗?” 赵鑫淡淡地说。 “都这样。” “饭菜现在少了,每人都是这分量。” “再多给你添的话。” “后面那些工人咋办?得为别人考虑啊。” 还没等刘海中反驳,后面排队的工人们不乐意了。 “快点,现在特殊时期,大家都一样。” “别磨蹭了,后面人还等着吃饭呢。”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觉悟能不能高点?” 刘海中原打算大怒一场, 结果直接被人浇了一盆冷水,连火都发不出来。 刘海中无可奈何, 只能拿着碗走了。 刘海中和易中海都被气了个半死。 坐在一起,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没想到后厨的人直接从华兴楼来的。” “这不是傻柱的一伙人吗?” “现在这样对我们,显然是事先商量好的。”刘海中愤愤不平地说。 这么多年来,在何雨柱那儿最多也就挨顿骂, 而这次则是直接切了他的利益。 ** 。 在工厂干活儿连饭都吃不饱了。这不是要了他们俩的命吗? “这傻柱真是畜生,根本不顾旧情。”“就是故意恶心我们。” “这小畜生。” “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易中海这次也被彻底激怒了,甚至连装模作样的心思都没了。 直接打算回家找到何雨柱给一耳光教训一下。 尽管他也不确定这件事情是否是何雨柱专门找茬,但是可以肯定,后厨对他们的刁难肯定是跟何雨柱脱不了干系。 以前何雨柱恶心他们只是争吵两句,并不构成实际威胁。但这次可不同了,直接影响到了他们的生存问题。既然吃不饱饭,这个仇恨无论如何都要报。 尽管易中海心里恨透了想要动手,但他并不打算自己做那个出头鸟。 就让刘海中先去试探一下。于是,易中海决定暂时观望一阵再说。 此时, 范长江抵达了** 。 这里就是所谓的 ** 宣传部。 尽管《人民日报》在传媒界有极高的声望,但它归属于国有企业,因而在这方面的管控完全掌握在宣传部手中。 当前,与文化和宣传领域相关的全部事务,均受宣传部统辖,可见其权利之大。 宣传部即使放到未来依旧是掌控面极其广泛的组织。 该机构负责文化部、国家新闻出版总署以及中国社会科学院的高级干部的管理工作。 此外,未来的组织部还将共同负责人民日报社、光明日报和经济日报社等主要新闻单位,包括广电部门及通讯社在内的领导班子配置工作。 范长江进入了宣传部副部长的办公室,将手中的文件呈上。 “张副部长,这是我们选的第一首红歌,请您过目。” 张磐石接过文件,并没有立刻查看内容。 他于1946年创办了当时的《人民日报》,兼任社长,至今仍然担任副部长的职务。 简单来说,现在传播全国消息的《人民日报》是张磐石创立的。他对范长江说: “你不需要拿给我看。” “我对你的能力依然抱有很大的信任。” “既然把这件事交给你们《人民日报》,就是对你充满信心。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和负担。” 范长江没有回应。 张磐石随后拿起文件查看歌词和曲谱。看到歌词后的他露出了微笑。 “倒是有几分趣味。” “这首歌简洁明了并且传达红色精神,可谓是通俗与高雅并举了。” “所以我一开始就说过一切由你自己决定,根本不用拿给我来看。这首歌,我已经觉得足够过关了。” “既然首支曲子定了下来,就需要赶紧找位歌手录制出来了,歌手选定好了吗?” 范长江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忐忑。 理论上说,若是曲目已经确定,则应由已经被国家批准的歌星来演绎。 但是,范长江没有这个打算。“可以试试!” “就由这位作词人亲自来演唱这首歌。”张磐石闻言后,迅速望向作词人。 “陈雪茹。” “她能胜任吗?” “她的歌唱水平如何呢?” 说实话,范长江自己也并不确切知道陈雪茹的实力如何,只是她丈夫何雨柱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既然如此,应该没问题。 回想何雨柱的歌唱才华,至今让范长江印象深刻。“没问题。” “她的社会背景情况如何呢?”张磐石接着问。 “现在每个人的阶级背景都十分关键,我们得确定她的背景足够纯粹,才适合唱这样类型的歌曲,以免带来不必要的争议。” 范长江迅速回应道, “这一点我们核实过了。” “陈雪茹家中确曾有些许的资产阶级因素,主要体现在以前经营的一家丝绸店,并且确实曾经雇用人。” 但在推行公私合并时,她表现出高度的配合态度,“据说还主动向国家出让权力。” “更重要的是,她在婚姻中选择了非常纯净成分背景的丈夫。” 何雨柱不仅是北京大学的毕业生,如今更在国家重点研究所从事研究。“与此同时,还是京城饭店授予的荣誉主厨。” 张磐石对此有些疑惑, “按正常理解,这对年轻夫妻应该都还年轻。” “为什么她丈夫这么多成就?又是研究员,又是知名酒店的主厨。” 第72章 金钟罩铁布衫 “她丈夫叫什么?几岁了?” 范长江立即回答说: “何雨柱!20岁了!”“正是最近登报提到的那一位何雨柱。”张磐石副部长闻此,内心为之震动。 原来是他。 当初张得知何雨柱的事时也是同样惊讶,他是个不凡的人物。 “若她丈夫所担任的身份皆致力于国家的事业,则陈雪茹的微瑕也不成问题。”“加上在推行合并时表现出的高度觉悟,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若歌唱技艺合适,我们就选她好了。”“明白!” 与张磐石交谈一会儿之后,范长江离开了。这件工作差不多算是确定下来的了。 没有更多复杂的环节了。 至于这边的何雨柱呢! 陈雪茹已前往丝绸铺上班了。 尽管目前她是私人方代表的管理者角色,但实质上,更像是为他人效劳,还得依照公共方管理人员的指示完成指定的工作。 到时候按份额计算的时候,陈雪茹拿到属于她那部分的利润就好了。尽管很多商界人士认为这种安排相当令人恐慌。 似乎是在为别人工作一样。到今天还有很多企业不愿意接受合并方式运作。 不过何雨柱不担心这些。 她们家的丝绸铺并不是工业类型的企业,并不会遭遇娄振华那样的麻烦, 一旦陈雪茹的私人方管理层地位保持下去,这店铺终将回归她们。 毫无忧虑。 这时的何雨柱已走进随身的小空间。 何雨柱进入随身空间,本意是给陈雪茹再提一桶水。但这次进入后,他惊讶地发现随身空间变得比以往更加广阔了,仿佛无边无际。 这样的变化令何雨柱有些忐忑,因为他先前放进空间中的几头小猪崽已经不见了踪影,这让他担忧将来找寻这些小家伙时会不会变得非常困难。 在打好水后,何雨柱没有立刻离开随身空间。相反,他来到自己在空间内的木质四合院中,取出一本古老的典籍开始翻阅—— 《金钟罩铁布衫》。 看着系统的面板,上书—— 【金钟罩铁布衫6级: \/ 100万】 何雨柱注视着典籍,心中略显不安。毕竟,他知道国术虽然强大但在无 ** 环境下才能近乎于无敌;如果有人手持枪械,在数十或上百米外对自己进行射击,那么他除了拼命闪避,别无选择。 若是被 ** 打中身体,必然遭受重创。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 假设国术真的能够做到连热武器都无法伤害的地步, 那么历史上不论是抗日战争期间还是抗美援朝战争时期,集结一些顶尖高手岂非可以战无不胜? 然而这显然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在现代武器面前,无论你的武技达到何种程度,都可能一弹倒地。 正因为如此,当何雨柱发现《金钟罩铁布衫》这套武技后,内心充满了兴奋。 但他仍抱有疑虑,不知将此技修炼至满级能否抵御 ** 呢?因此近期一直在努力精研这项技能,以增强自身防护能力。 另一方,尽管雷志明不是什么情报人员,可他在审讯的极度压力下却主动承认自己犯有许多恶劣的错误。目前他被拘禁在黑屋里未被放出来。 与此同时,曲向天已离开了医院。然而当听闻自己的老师见了何雨柱后面就倒在房间里,最终被人逮捕的消息后,曲向天明白雷志明可能无法幸免于此困境。考虑到他自己所做所为确实不太正派。 此刻的曲向天不再打算采取报复行动。因为他觉得这样做毫无意义,并且也没有更好的人选能够为其伸张正义。 即便找到了实力更高超之人来对付何雨柱,在因果报应中不断复仇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更重要的一点在于,由于自己以前也做过类似错事。 若是再去招惹何雨柱恐怕会把自己再次推入危险境地。这是让曲向天感到惧怕之处。自从医院出院数日来。 直至今天是他重新回归武馆工作的第一天。即使该馆现已实行 ** 企业合并体制运营,但是若缺少曲向天镇场,负责教学工作方面仅由公职管理者负责难以持续开展下去。 在曲向天再度开启那个已经破旧不堪的武馆大门之际,眼前萧条冷寂的情形让他不禁悲从中来。 ### 145 就在这个时候。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你师傅呢?” 曲向天连忙抬起头来,注视着那个身影,突然一愣。“师叔。” 师叔的名字叫李继,虽然是师叔,但是他们年龄相差不大,师叔只比他大一岁。 更关键的是,这位师叔是他见过武术界中最厉害的人物,是他见过的所有高手中的最强者。 “师叔,你怎么来了?” “听说师兄被警察带走了,你师爷叫我来看看情况究竟如何。” 此时,曲向天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详细地说了一遍。他知道师叔有能力替师傅撑腰, 但他不希望把这个事情搞得太大。 “你是不是来替师傅出头的?”李继笑着摇了摇头。“为什么要帮他出头?他是罪有应得。” “我只是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既然情况我已经弄明白了,那么就没有必要待在这里了。” 说着,李继转身便离开了。这让曲向天有些摸不清头脑:这个李继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像并不是因为师兄受伤而来打听情况或揪出凶手,反而仅仅是想知道凶手是谁?真是奇怪。 转眼间已至傍晚,大约是九点钟的样子。 此时,何雨柱正坐在房间里教陈雪茹唱歌的技巧和理论知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陈雪茹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可是一看到门外站着的那个人,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因为她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贾东旭。 陈雪茹明白贾东旭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虽然眼前的贾东旭看起来很落魄,但陈雪茹不是那种善心泛滥的人, 反而,陈雪茹是一个敢爱敢恨之人。她若是爱上了某个人,就会深入骨髓地爱着,例如她爱何雨柱便是如此。 如果是恨上一个人的话,则会深入骨髓地恨透对方。而面前的这个贾东旭,正是她所深恶痛绝的人。 “你来干什么?” “赶紧走吧。” 她说完准备关门,可这时贾东旭伸出一只手挡在了院门上。“等等!” “弟妹,我求你帮忙一件事,能不能叫何雨柱出来,我需要向他道歉。” 经过这几天的反复思考后,贾东旭决定亲自来给何雨柱道歉。 因为若让他让秦淮如替他道歉,秦淮如会在心目中认为他没有责任感,从而影响感情。而且更重要的是,让自己爱的人替他向别人下跪, 那是他内心过不去的一个坎。 但这是一项必须完成的工作,所以他决定亲自前来道歉。 此时,陈雪茹并没有打算让何雨柱出面,因为她不想让何雨柱直面那个人。然而,何雨柱已经走了出来。 他听到对话后得知门外站着的人正是贾东旭。 何雨柱走过来时,贾东旭二话不说就跪在地上:“柱子。” “兄弟我错了。” “我承认这是我做得不对,也承认自己心胸狭隘。” “但我的为人也就这样,一个凡夫俗子而已。但柱子你现在不同了,你是大学生,是研究员。” “你的身份和觉悟早已高于我们。” “柱子,大人不记小人过,请你原谅我。” “该打该骂您都已承受过,现在的道歉我也跪下了。” “就请把这件事放下吧。” 尽管贾东旭脸上勉强挂着笑容,但陈雪茹和何雨柱都能看出他的表情中藏着一丝无奈,这显得颇为可怜。 都知道怜悯背后常隐藏可恼。 贾东旭这人的可恶可不是普通程度所能形容的,如果真让他得意起来的话,没人会有好日子过。 看着眼前委屈至极的贾东旭,何雨柱的心里感到特别痛快。“我会再考虑的。” 说罢,他立刻关上了大门。 这时,正跪在门外的贾东旭怒火中烧,面色涨红。 这样的屈辱行为他已经说服自己接受,而且是对自己的宿敌低头认错。对于自尊而言,这种选择已毫无底线可言。 甚至于他觉得自己都不配作为一个正常的人存在。 即便抛开了一切向何雨柱跪求,得到的只是这种回应。 他简直想要冲过去将门轰个粉碎,并亲手掐死何雨柱,但这一切却无法实现。 这一切的成本太过高昂。他几乎气疯了。 难道真得做出牺牲妻子的事情吗? 次日清晨,易中海起早上班时,发现贾东旭坐在门口,满脸阴霾如丧家犬一般。 见此景况,易中海不禁心惊胆战。 先前贾东旭的心情虽说不佳但也没有到这种地步。 走近他,问到,“发生什么事了?” 贾东旭抬头看到师傅时泪水顿时涌了出来。 “师傅,我不争气。” “为了那份工作昨晚我去跪求何雨柱帮他,结果他并不想帮我解决工作问题。” “他说他会考虑。” “这个杂碎就是耍我玩啊。” “师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胸中怒火翻腾。 他未曾料到何雨柱竟会如此咄咄逼人。 “好了。” “进去歇歇吧。” “这事我会来处理的。” 第73章 物资匮乏? 每次帮贾东旭办事情时,易中海总是先进行一番心理上的压制。 “只有我能管你。” “你父亲早逝,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是你的亲人。”“这件事情虽有难度,但我会尽力而为,今天就去找工厂主任谈谈。” “你先进屋歇息一下。” 说完,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两张钞票,递给贾东旭。 “今天去买两斤肉回来。” “你们好好聚聚,也给秦淮如买些营养品。”“我会尽力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别太忧心了。” 今天对何雨柱来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据说附近有一处四合院正出售,而且那个四合院状况非常好。差不多在上午十点钟,何雨柱便来到了四合院所在的地点。 其实这里距离南锣鼓巷并不是很远, 步行十分钟就到了。当他到达那里时,一位中年男子已经在门边等待。 中年人看见何雨柱出现,立即走了过来。由于是别人引荐的,因此对方知晓何雨柱有意购宅。 自然地,在见到何雨柱那一刻时就能认出对方,毕竟何雨柱上过报纸。 “何雨柱,我已等你好一会儿了。” “你终于来了。” “让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王,家里我排行第四,你可以叫我王老四。”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并和王老四握手示意。 二人随后一同进入四合院参观了一番。 看过之后,发现此四合院相当不错。不过这是何雨柱近年来收购的最后一座四合院。原因在于他已经有不少四合院在手。 若再收购,则可能会让自己置于某种险境中。何雨柱虽资金充足,但却不宜无端暴露财力,置自己于危局之中。此次是例外。 环视一圈,这是一处三重院落。 不算太大,但也并不算小,整体状态很好,并且颇为整洁。 若放置到将来,必然是一个不错的升值资产。只待它慢慢升值即可。 “还真不错。”“我要了。” “只要价格合理,我要了。” 听到何雨柱这话, 王老四顿时感兴趣了起来。“坦白讲,老弟,” “眼下的日子越来越困难了。” “资源变得日渐匮乏。” “我们家的存款也在减少。” “照此趋势来看,未来只会更加艰难,在短期内这些物资供应也不会得到改善。” “所以啊,我打算把手里的几处房产都卖掉,换成现金,然后再用这笔钱买一些物资。” “储存起来。” “趁着现在钱还有价值,先储备些必需品。” “等将来物资真正紧缺的时候,这些粮食就会比金钱更有价值。” “现在还来得及。” 听完王老四的话,何雨柱心中微感震惊。 当前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有传言,未来生活会越来越美好。 物资匮乏只是暂时的问题,只要今后连年丰收,大家就不愁没有粮食了。很多人都持有这样的看法。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王老四居然能预见到接下来的几年会发生 ** 。这个王老四确实是个明智的人。 “实际上,我真的不舍得卖掉这个院子。”“这个地方之前可是张大千居住过的地方。” “你该知道那位张大千吧?”“那位着名的画家。” “那个卓越的艺术家。” “就以他在当今艺术界的影响力,即便是在全球范围内也是无人不知的。” “今后我完全可以利用这段历史使这院子升值。” “但没办法了,当前最需要考虑的是怎么活下去。”“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听了这些,何雨柱心生敬畏。张大千住过的地方。 非同小可。 张大千在近现代画家中的确算是第一流的。 他的绘画技艺涉及山水、花鸟和人物,特别是荷花画独树一帜。不论工笔或是写意他都非常拿手。 30年代他便声名鹊起,与齐白石齐名,并称“南张北齐”。 足见其才华之卓越。 的确如王老四所言,在未来的太平年代,要出手这座四合院,仅凭是“张大千故宅”的名声就能让它大幅升值。 然而如今大多数人面临的却是困苦的生活,有一个栖身之所就已经很好了,最关键的是有一口粮食能度过眼下的艰难时光。“那你这四合院要卖多少?” 王老四马上比出一个数字的手势。“你也看到这院子的情况了。” “它还挺大的。” “张大千住在没住过已经不重要了。”“1800。” 听到这里,何雨柱迅速摇头。“1200。” 王老四脸上显出一丝不满的表情,随即退后半步。“哪有这样的砍价法?”“如果只给我1200,宁愿留着自己手上烂掉!” “那就1600!”“1400。” 王老四有点哭笑不得。 他的理想价位实际上是1600元。 “行吧,大家都各让一步,定为1500吧。”“不能再低了。” 而何雨柱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态度。“1400。” “再高的价格拿不出来。就这么多钱。”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改日再来。”说罢何雨柱准备离开。 这可把王老四惊到了。改天再来, 到时候这一家人就会饿死。 “好好好,听你的,1400成交……” “140。” “不能再便宜了。” “行!” 何雨柱也觉得1400拿下这四合院实在很划算。“那办理手续时当场付款。” “可以吗?” “行!” 中午。 轧钢厂内! 易中海刚从食堂出来。今天跟昨天一样, 窗口的小伙依旧只打了那么一点点饭菜,根本就不够吃。 昨天下午工作到一半时,易中海就已经饿得不行了。如果天天这样,他是真受不了。 此时,易中海趁着午休时间去了办公室,打算向主任提出让贾东旭重新回轧钢厂的事。 他以前提出过这个请求,却被拒绝了。 不过这次易中海还想再试一试。 不一会儿大家到了主任办公室门口,敲门得到了允许后,易中海走进了办公室。“主任。” 主任看到易中海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不好看,因为他知道易中海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毕竟他已经来过一次。 易中海明显感觉到主任对他有些厌烦。“主任。” “不好意思。” “想必您知道我来的目的。” 主任直接站了起来,抬起手制止易中海继续说下去。 “行了。” “我知道你在问贾东旭的事。” “而且好像贾东旭和何雨柱还有点儿关系。” 听到这,易中海心中微微一颤。 他们两人简直是势同水火。 但这事绝对不能讲出来,因为现在何雨柱在轧钢厂是明星员工。 轧钢厂领导对何雨柱的印象非常好,只能往好说。 而且,主任并不知道那件事实际上是贾东旭惹何雨柱生气。 “嗯,肯定是有关系的,他们从小就一起长大。” “关系特别铁。” “简直就像是亲兄弟一样。” 主任听了,脸上的表情也微妙地变了一下。 “那贾东旭的那件事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 易中海拍拍胸脯说道。 “其实就是因为我们那院子的围墙年久失修,贾东旭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那块墙就倒塌了。” “怎么能说是刻意破坏呢?谁会闲得没事做这个呢?” 主任想了想。 “明天让他来我的办公室汇报,把具体的事情说清楚,说完后再直接到车间上班,还是原来的那个岗位。” 听主任这么一说,易中海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激动之情。“谢谢主任。” 易中海走出去,心情格外愉快。 现在易中海帮助贾东旭办成了这么大的事情,几乎等于挽救了贾东旭的命运,这么大份的人情,贾东旭定会铭刻心底。 只要贾东旭不是特别恶劣的人,他的晚年保障基本上就有着落了。 而这一切让易中海心里越发地舒畅与得意。 与此同时,在距离南锣鼓巷不远处的一个小小药铺里,许大茂悄悄拉过药铺的老医师。 压低声音问道,“你搞定了吗?” “上回让你去找的东西。” 这位老医师穿着一身破旧布衣,留有如鲶鱼般的胡子,看起来就不像良善之辈,脸上带着奸诈商人的模样。这位老人叫做孙大升,一直以来负责这家传统中医药铺的经营。 尽管店铺生意清淡,并无人来找他看病开药,但却有一些人来这里依据方剂购买中药。 让他获利最大的行当便是私底下贩售那些被严格禁止的药品。这时的孙大升谨慎地四处打量了周围情况,再注视向许大茂。 “害人的药物我是没有也不可能有,就算有的话我也不能出售。” “如果将来查得出来,我就彻底完了。” “这生意我不能做。”听到这里的许大茂显得有些焦急, 毕竟现在的许大茂身体状况不好了,希望通过力量上的冲突或是恶心对方已经是不太可能的选择。 既然力量不行,就只能靠嘴巴。可是在每一次的骂架中与何雨柱争论,许大茂永远是处于不利的一方。 此外如今他感觉面对敌人的时候只依靠嘴巴已经不足以抚平他心中的愤怒。因此必须要出重拳出击。 “那你有其他什么吗?” “不需要人亡。” “但也可以使人感到生活生不如死的手段?”听到这里,孙大升摸了摸他的胡子,认真回忆一番…… “其实我曾经得到的一种药物,确实有点过分。” 第74章 票证时代 听到这种形容,许大茂立即兴致勃勃。 “正是我要那种的。” “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孙大升继续讲: “女子使用无显着后果,但对于男人服用将产生极大副作用。” \"最糟糕的可能是需耗时八年至十年恢复,而严重者一生都无法康复。“ 许大茂听此激动地猛捶大腿:“太好了。” “就它了。” “给我来些这个。”许大茂万万没想到能够获得这样的奇异药物, 如果给何雨柱吃下去,就算看到陈雪茹这难得一见的 ** 他也不能起心动念了。这种感觉对于许大茂来说简直是一种极致愉悦,简直比夺走他的生命更难受。 许大茂偷走了药品,并拿到了那一小瓶子神秘药末。 但摆在许大茂眼前的问题是如何才能把这药品神不知鬼不觉放入到何雨柱的碗里?这是当前他急需考虑并解决的问题。 当许大茂回到大院时,正是工人们下班之际。 许大茂走进中院后,见到易中海正同贾东旭讲话:“明天早晨去主任那里备案一次。” “接着把他教导过的话向主任再说一次,如此你就能重新到工厂工作了。” “其他人随他们说啥,我身为师父必须要对你负责。” 通过他们的谈话,许大茂能够看出:贾东旭即将重归轧钢工厂工作。 这件事令许大茂感到十分的愤愤不平。忽然之间,当他看到了贾东旭那久违的笑容,他的心中涌出了一个点子。 打算使用那种药物在贾东旭身上尝试一下。 究其根源,贾东旭的妻子秦淮如确实是个美貌的妇人。 早年间,这对新人成婚时,连许大茂都被她的容貌所吸引。 时至今日亦不例外。 联想到对方每晚可能都在欢度良宵,心里不禁酸楚。这次一定要叫贾东旭体会到,何为无奈的悲苦? 何谓遥望却无可奈何!年纪正当年,本应精力旺盛却提前进入养老生涯,想想就觉得愉快。 隔日一早。 男主人几乎都在前往各自的单位工作去了,孩童们则前往学府读书,大宅之中唯剩下了一些主妇在家里操持家务。 宅子里留下来的几位男丁,除了还不会行走的顽童们,也就是两个躺在床位失去行动能力的老年者。 剩下的那位,正是许大茂。 由于受伤,厂内的播放技师出于关心许大茂的情况,所以让他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工作或是在家中静养。 于是今天许大茂待在家中疗休。 许大茂自行为活动做了掩护,在大院里来回移动。 在其再一次通过 ** 的天井区域时,正好目睹秦淮如去往洗浴房的方向。许大茂意识到他的机会来了。 快速地窜进了院内角落租下的屋舍内,里面仅仅躺着还在睡眠当中的贾梗。 他没有在意这些琐事,径直寻找属于贾东旭使用的饮水器具。 先前贾的生活一切如意时,总会手拿着带有缺损标志性的瓷器,置身两位长者旁观看他们博弈。 他对此印象深刻。 取出昨晚准备的药品颗粒,倒入杯子中的量占总有一半分量,随即用指腹进行快速地搅拌均匀后立即离去。一整套程序如同练习千百遍般顺利自然。 仿佛他是与生俱来的做这些事情的人一般。许大茂完成了上述一系列动作后心情格外焦灼。 紧接着便迅速退回了自己的住宅内,并锁上了出入口以避见旁观者。 夜幕降临后。 这便是居民纷纷进入梦境时刻。 此时同样也是贾东旭夫妇入睡时分。 贾家一家三口当天有着值得欢庆的事由——工作已回归。生活终于又回到了正轨。 贾东旭如今已成为一名光荣的工人,即便在外面名声不太好。但起码现在能挣钱养活自己。 生活的保障总算有了。这样已经足够了。 唯独让他不满的是,贾东旭在何雨柱面前实在是太卑微了,尽管他甚至做出了下跪的行为却依然未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这最让他感到气愤。 然而当他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东西时,贾东旭异常激动,立刻转身拥抱着秦淮如。 一阵亲昵之后,贾东旭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毫无反应,觉得不对劲。 按平常来说,在这种情况下,贾东旭早就有所反应了。为什么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依然毫无动静? 贾东旭有些焦急。 早上时还正常呢,现在怎么会这样? “哎,这是怎么了?” 贾东旭彻底呆住了。 这可是第一次感觉到这般无力。不管怎样用力也不行。 明明这几天早上他还挺得笔直。“到底怎么了。” 秦淮如没有多说什么。“没事!” “可能太累了。” “今天就这样吧,先睡觉吧。” 贾东旭尽管充满疑惑,但还是听从秦淮如的建议先去睡觉。 几天后,这种情况仍旧未变! 别说贾东旭自己急坏了,连秦淮如也很焦急。 她不愿在这么年轻的年纪就失去婚姻的快乐。 若是这样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直接死去好了。 虽说贾东旭找回了工作,但这现状令他倍感痛苦。这种煎熬甚至比没有工作还要难受。 但这个秘密只有他们俩知道,因为这样丢脸的事传扬出去,恐怕贾东旭再也抬不起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夫妇俩四处寻求治疗。 他们尽了一切努力希望能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可以说是拼尽了全力。 时光飞逝。 几个月转眼过去。 到了八月二十九日,一个全新的票证时代到来了。 在过去那个物资匮乏的时代里,粮食的供应根本做不到随需提供。 ** 开始酝酿粮食的计划供应制度,以便于保证全民的基本温饱问题。 而在八月二十五日,票证制度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行开来。 各地的商品票证分为“食品、服装、日用品”三类。食品票除了各类粮油票外,还包括猪肉、牛肉、羊肉等各种肉类票以及鸡蛋糖类等。服装除了各类布料票,还有一些特殊服装票。至于日常用品则涵盖了手帕、肥皂、厕纸、洗衣粉、火柴、煤油等以及电器和自行车、手表的专用购买证及一些临时性票证,种类繁多,几乎囊括各个方面。 也就是说,哪怕家里有钱但手中若没有相应的票据,仍然买不到相应物品。 这也间接反映出一个显着的事实。 就跟王老四之前所说的那样,如今钱已经不如物资来得值钱了。 这时,何雨柱来到了研究所。忙碌了一整天后,他准备回家。刚走到门口,所长钱三强就走了过来,并递给他几张粮票:五两的米票和一斤的面票。 现在看来,这些粮票已成了极其宝贵的东西,很多人即便想求也求不来。“这是我们研究所每个人应得的。”“你收下吧。”“现在的物资越来越紧缺。”“这些粮票也算是国家对我们的关照了。”何雨柱接过粮票,心中清楚它们的价值。说实话,他并不缺这几张票,因为他随身空间里的粮食储备十分丰富,根本不在意这几张粮票。 然而,有总比没有好。何雨柱拿着粮票去了王明德的家中。进屋一看,餐桌上的饭菜虽然不如以前丰盛,但也还算不错。由于物资短缺,餐馆的生意普遍受影响。比如现在的萃华楼,虽然营业额不及从前,有时即便是顾客点菜也因原料不足而无法提供。所幸,萃华楼已经公私合营,国家控股部分较多,在原料上尽管有困难但仍能维持下去,但何雨柱明白这只是短暂的。 不过,相信过一段时间后,虽然萃华楼不可能完全再现往日荣光,至少也能恢复以往水平的一半左右。 此刻,李凤云说到:“据说这是暂时实行票证制度,确保每个人都能吃得上饭。”“确实如此。”“为了避免那些家庭贫困的人被有钱的排挤掉。”“现在是贫困户变得自豪。”“家里略有存款反而会被人议论。”接着,王明德也附和道。“没错!”“柱子,你现在有点钱,以后出门要注意,低调一些。”面对这话,何雨柱不以为然:“我挣的钱是光明正大的,无需遮遮掩掩。”“我不是通过欺侮他人赚取的,而是通过辛勤努力换来的报酬。”对此,王明德理解他的态度,仍叮嘱他:“道理确实是对的,但低调一点总归比较好。”“明白了吗?”见状,何雨柱点了点头。实际上,就算进入了票据年代对他也没太大影响,完全可以忽视。 吃食嘛! 随身空间里可是多得是!到了第二天,何雨柱计划回到四合院看看,主要是想修复那里的洞。已经过去半年了。 若任由它继续风吹雨打,说不定墙壁就会倒塌了,这要是有一天忽然倒塌了,那岂不是损失惨重。 不过在此之前,何雨柱曾计划留下那个窟窿给贾东旭心理上造成打击。这事也不难办。 只要堵好窟窿后在那儿刷点漆,让贾东旭好好看一看。随后,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 第75章 欺人太甚! 经过前院时,他看到阎解放正趴在一张凳子上,蹲在地上狂热地写着情书。阎解放仍然倾心于莉。 尽管如今于莉对他已经兴趣不大了,阎解放依然对其爱得死去活来。一想起这件事,阎解放就恨不能把许大茂碎尸万段。 继续往里走! 到了中院,看见秦淮茹正在洗衣。 何雨柱一眼便看出秦淮茹的现状不太好。而此时他的医术更为高超,立刻便能看出她为什么显得如此苍老憔悴。原因简单——缺乏需求的满足。 也就是女人该有的滋润得不到,说白了,就是贾东旭那方面不行了。 何雨柱心里十分纳闷:贾东旭究竟是怎么就那方面不行了?这时,贾东旭正好从屋里出来。看着贾东旭的状态, 何雨柱可以断定贾东旭确实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显得烦躁、沧桑。 这一切,从面色上就可以看得明明白白。实在是令人费解, 不过短短数月竟然会发生这么多的事。难道他是被…… 此时,刘海中也看到了何雨柱的到来。 当看到何雨柱,刘海中心头升起满腔怒火。最近这几个月,在轧钢厂简直是度日如年。别说其他! 光是食堂后厨那些人全都是何雨柱的同门,对这座院子里的人总是处处刁难。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他们三个人的感受最为强烈。每一次用餐都不够吃饱,只能盛一点点饭。 最关键的是,刘海中不知向厂里反映了多少次了,甚至还反复跟食堂主任交涉过无数次,始终没有任何回复。 因为……那些负责后厨的职工在厂里的声誉特别好,就他们这几个人反映,根本不顶任何事。刘海中越想越是恼火。 几个月以来,他是如何挨过来的?简直就是忍饥挨饿过来的。 被迫减肥, 身形已然瘦了一圈。 原先没脖子的刘海中,现在已经看得出明显的颈项。人人都说刘海中在瘦身。 这话听着让人多憋屈啊。减肥并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因为遭到别人的欺侮,不得不变得这么消瘦。虽然刘海中本身是畏惧何雨柱的,但此刻怒火冲天,怒从中来。 径直走到何雨柱面前。“傻柱!” “你总算是回来了。” “我已经来找你好几趟,每次都扑空,总算等到了你。” 何雨柱正打算进门,听到身后刘海中的呼喊声,不得已转头看他。看了刘海中一眼,不由得心中一惊。“唉呀!” “这是谁啊?怎么这么瘦了!”“这不是刘海中么?” “现在都懂得身材管理了,知道健康的重要了吗?” “能有这种意识,看来你脑子里的浆糊终于开始清理了。”刘海中毫不客气地一摆手,气得直发抖。 “算了吧你。” “就是因为你,你那师兄弟来到咱们厂后厨,就开始给我们穿小鞋。”“你看给我饿成什么样了?” “啊?” “傻柱,我可是你的二大爷,打小就是。你要还有点良心,赶快让你师兄弟消停点儿。” “你也太欺负人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确实,华兴楼的一部分厨师确实被调到了轧钢厂负责掌厨,但对于穿小鞋的事他完全不知情。这些还是赵鑫后来告诉他,当时何雨柱听后差点笑岔气。 如今看到四个月没见的刘海中瘦成了这样,他又笑得腰都疼了,本来还有一股子恼火也烟消云散了。 “这样挺好啊。” “看看你现在多健康。” “那些厨房的人也是为你好。”“让你能多活几年。” 刘海中心里更加窝火。 偏偏看到何雨柱在那里大笑,怒气又往上窜了不少。 “傻柱……你!” “欺人太甚!” “别逼我,要是一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何雨柱带着一丝挑衅。“那你就做来看看。” 两人的争论还未停息,阎埠贵这时又站了出来。 他对何雨柱也是满腔怨气。 上次于莉回去后跟邻居们提起,阎家里的家具早已破旧不堪,甚至影响到了他儿子的相亲。这把怒火,他也全然算在了何雨柱头上。 若不是当初他不肯借家具,即使婚事不成至少名声还能保住些颜面。因此,他心中一直憋着一股火。“回来了?” “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屋子里的家具都被搬空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可小气,生怕别人把家具搬走都搬走了。”“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真小气。” 几个月不见何雨柱加上儿子娶不上媳妇的愤慨,让他感觉必须在嘴上找回点面子。 何雨柱听到他的话就知道他又偷偷进自己房间看了。“说我小气?” “还不是时候罢了。” “过两天你死了办丧事我就借你。”“再说,借不借管你屁事?” “老 ** 。” “都活了几十年了,连件体面家具都没有。”“你这样的废物还有啥用?” “你怎么不死早点呢。” “再看你说说你家阎解放,那也是一等一的没出息,那么大的人连女人都没见过几个,我看你们两个倒是一起去了得了。” “两只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犬。” “你们要是真的去了,我把我的那些东西直接都给你们烧过去。” “你们这两个人啊也算是得愿了。” 阎埠贵听到这顿时气急败坏。 本来他只是阴阳怪气地说两句,想着提点一下何雨柱罢了。哪知道何雨柱竟然马上开始对骂。 要知道,他刚跟刘海中说笑的时候还挺开心的,本以为可以接这种带刺的话语。 哪知道,这结果直接开呛。 更令人难受的就是边上那么多街坊四邻。这顿羞辱使得阎埠贵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傻柱..你!” “我才懒得和你一般见识呢。” 阎埠贵说完了这话,掉头就走开。 压根没有对抗的能力。 与此同时,在院子里正认真写求爱信的阎解放感到特别委屈。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就白白地挨骂一顿,他该去找谁评评道理? 更为重要的还是,阎解放确实不敢成为何雨柱的眼中钉!嘴皮比试过不去、体力抗争不赢、背后势力也完全没法儿抗衡。 此时,阎埠贵像一个无所作为的傻瓜般站在原地。 当何雨柱发现大家都离开,并且他们生活情况很糟糕之后。他的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安慰和轻松。 随即他返回自己的小屋检查了需要修补的一个缺口,打算过几日去请个工人修复这里。 在他环视一周准备离室时,许大茂在一旁悄悄注视他,伺机动手。 看完这些后,他前往曾经购得的一座艺术家张大千居过的地方,观察其结构布局。 在这期间何雨柱与不少古物收藏家交往也逐渐懂了些方位上的讲究。 这个庭院结构十分优异! 不愧是专业领域人士! 这方面处理得非常好。 就在这时,何雨柱正在那里审视整个场地的方位布局之时,一个白头老人蹒跚走到了这个地方。 扶着手杖,步伐不甚稳妥,不时垂首或远眺深呼吸。 亦同样来到此院门处靠着墙,看着院子,就像这地方藏着非凡之物般凝重。何雨柱感到这老爷爷好像特别眼熟? \"老前辈,年纪这么大怎么不在家里歇息?你为何跑到这个地方来呀?”老爷子瞟一眼何雨柱, 随即又深深地呼吸一口。 接着看向何雨柱,缓缓道,“我只是凑巧经过,想来看看这院落。” “我觉得有时候我在创作时有些孤单。” “然而同龄的艺术圈子里还是有一些聊心的伙伴。” “遗憾的是他已经故去。” “被召回 **(不明地区\/场所)** 里去再也见不到。” “这个庭院以前正是他常住之处。” “以前来这里聚会许多次。” “你现在为什么会来这里?” 何雨柱听到这里,忽然觉得面前这个人很不寻常。那个被接走的人正是张大千。 而这个人竟是张大千的好友与同事!再加上岁数上的考量。 没错! 这个人一定就是赫赫有名的齐白石大师! “我来这里的理由,是因为我已经买下了这座四合院。”“我想看看我的新房。” 齐白石的手指微微颤抖。“你买下来了?” “就是因为这里是张大千曾住过的地方吗?” 何雨柱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的。” “我对张大千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我买下这座四合院,完全是因其风水极佳。”“再加上院子本身的品质也不错。” “是否曾经是张大千的故居,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听到这番话,齐白石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还懂风水学。 现在的年轻一代中,相信风水的已经不多见了。“确实如此。” “关于风水方面我也略懂一些。”“这个地方确实是个好地方。” “若你喜欢风水,想必你对古玩也会有一定了解吧?”何雨柱知道齐白石所感兴趣的就是古玩和古画, 因此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说,给他一点小小惊喜。“有些兴趣。” 第76章 古画收藏 “家里也收藏了很多文物和古画。” 听到这话,齐白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对画也有研究啊。” 何雨柱特意将话题引导到这里,目的是让齐白石对他产生兴趣。要知道,齐白石的价值非常高。 如果他为何雨柱画一幅画作为赠品,在未来可能会值数亿。 何雨柱自然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不仅要结识齐白石,更要展示自己的古画收藏。“确实如此。” “老头子,不瞒您说。” “家里珍藏有不少宋代及之前的画作,至少不下三幅。”听到这句话, 齐白石满脸皱纹的面容突然舒展开来。 虽说齐白石一生致力于绘画艺术, 但他真正亲眼目睹的宋代古画并不多。 即使是他这样的大家,在全国范围看过也不超过几次。“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么,年轻人,请告诉我你手上有谁的真迹作品呢?”何雨柱坚定地回答。 “画圣吴道子。” 齐白石听罢此言,心中感到震惊,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不诚实啊。” “要知道得到吴道子的真迹多么难得。” “现在市面上所谓的吴道子作品,十之 ** 都是赝品。” 让我跟你说个明白,“吴道子传世作品本身就极少,而且还遭受到毁损。” “几乎所有的画作都被外国人设法带走了。”“说实话,如果你真有吴道子的作品。” “即使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那也是价值连城的珍品。”“这可是让全球所有人仰慕的东西啊。” 何雨柱当然明白吴道子的作品在当今时代甚至未来的价值,即使是在唐代也同样意义非凡。 如果他说出来,别人很难相信。 “你不信?” 齐白石摇了摇头。 “的确不信,除非亲眼见见。” “凭借我的眼力,一看便知真假。” 何雨柱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请进。” “我可以展示给你,但有个条件:看完之后,绝不对外声张。” 齐白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老规矩。” “这我懂。” 现在的齐白石已经年老体弱,何雨柱一路搀扶着他慢慢走了一段路,花了约半小时才到了何雨柱的住处。 进了客厅,安顿好齐白石坐定后。 “我现在就去拿来。” 说着何雨柱走出房间,去了另一个地方,从随身携带的空间中取出了那幅画,然后返回客厅将画展开,摆在齐白石面前。 当齐白石第一眼见到这画时,立刻知道这非同小可。激动得站了起来。 原本微微发抖的手颤抖地更厉害了。 那无神的目光瞬间充盈着泪水,喉咙也颤动起来。 齐白石一生见过无数次画像, 无论真假,一瞥即可十有九准。 太逼真了——确实是真迹。 他又仔细看了一番画下的署名,《圣寿寺壁画》 这传闻中是吴道子在圣寿寺创作的壁画,一直未曾听说过他会把这副壁画转画在纸上。但未曾听说,并不等于不存在。 吴道子主攻壁画艺术。 他在开元年间因善画被招入宫中任供奉,曾跟随张旭和贺知章学书,在观看过公孙大娘舞剑后,领悟笔法。他擅长佛道、神鬼、山水、鸟兽、楼阁等多种类型,特别是佛道题材和人物画像尤为突出,主要作品为壁画。 擅长画壁画的人都会先在纸上练习,然后再上墙绘制。 这就是整个过程。 齐白石看过吴道子流传海外的《送子天王图》, 还有流传到徐悲鸿手中的《八十七神仙卷》。 要说哪一个更生动传神?还是眼前这一幅画。 从此以后,从徐悲鸿那里见到的便是《八十七神仙卷》,还有那流传至樱花国的《送子天王图》。不过,他并没有目睹过吴道子笔下的神韵。关于《送子天王图》,也有人认为并非吴道子本人之作,而是宋代人的摹本,或者是受到吴道子影响的后世高手的作品。齐白石就是持这种观点的。因为他曾经见过吴道子的真迹,《八十七神仙卷》。 尽管有些许不同,但吴道子画中的灵魂是可以辨别的。此时手握的《圣寿寺壁画》同样显示出了时光的痕迹,但却保存得极为完好,惟妙惟肖。从这一作品中,他知道了为什么历史会赋予吴道子“天下第一画家”、“画圣”的称号。确实当之无愧。 此刻,齐白石的眼角已有泪光闪烁,心绪激昂。作为一位艺术家,能够看到几百年前被誉为画圣的作品真迹,间接感受到先贤的精神触感,怎能不激动呢?这无疑是珍宝。 齐白石抬起那微微颤动的头看向何雨柱。“真是……” 话语之间,他的情绪有些哽咽。原本何雨柱只是想给齐白石一点小惊喜,未曾料到竟会引发这样强烈的情感反应。他担忧老人的身体状况会受到影响,忍不住流露出担忧。然而,他也明白这对齐白石来说有多大的意义。于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旁边的齐白石仔细观察并轻抚着手中的画卷,那种颤抖无疑体现了其激动的心情。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后,齐白石终于平静了些许,缓缓落座。 “厉害。” “竟然真有!” “看来你不是说着玩儿的。” 对面坐下的是何雨柱。“我没骗你吧。” “这东西是国内的宝藏,放到世界范围内也堪称奇异宝物。你怎么计划处理?” 要知道,徐悲鸿曾不惜倾家荡产买下了《八十七神仙卷》,随后将其献给了国家。如此宝贵的文物,唯有国家才有条件妥善保管。而此刻的何雨柱坚定地说: “就如你所见。” “现在属于我。” “起码在我的有生之年是这样。” “我相信由我保管是最稳妥的选择。” 听了这番话,齐白石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不会上交国家,同时何雨柱表示画作在他这里是绝对安全的,这点也让齐白石感到放心。他坚信这稀世珍宝应该在中国大地上永世长存。 “这是你的宝贝。” “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置吧。” “我理解并尊重你的决定,我会为你保密。”“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何雨柱。” 齐白石随意地重复了他的名字两次。“何雨柱。” “何雨柱。” “很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你能拥有这样的宝物,证明你的确是个既有眼界又有能力的人。” “你还能够将这样的国宝珍藏而不为金钱所动,说明你对这些珍宝极其珍惜。” “何雨柱。” “我能时常到你这里来坐坐吗?” 听到齐白石这样说,何雨柱感到非常高兴。能够让这位近现代的大师提出想成为朋友,怎能不让他欢欣鼓舞呢? 在齐白石说了这番话后,何雨柱立刻意识到手中将会增加不少名家作品。“当然可以。” “我看您的身体不便,如果有机会,我可以带我新找到的好东西常常去拜访您。” 齐白石听罢也非常喜悦。这一天他们交谈了很久。 直至夜幕降临,临近黄昏时分,齐白石准备起身离开。“天色已晚。” “我也应该回家了,否则家人会担心。” “对了,何雨柱,你能送送我吗?” “让我把你送到家熟悉熟悉路,这样你以后可以随时来我家。” 对此何雨柱当然没有异议,便陪着他一同回到了他居住的地方。 到了那儿已是晚上八点。鉴于齐白石已年事已高, 经过这一天忙碌奔波,应该早就想要休息。 但此时他却没有表现出困意,似乎遇见久违知己般兴奋。 一进屋便拿出了一些珍贵的私人藏品与何雨柱分享。 两人一起坐在齐白石客厅里。 齐白石递过一幅画卷,“何雨柱,你看。” “这是一幅徐悲鸿给我的画,是那有名的《八骏图》之一。” “尽管他的第一张《八骏图》早已闻名天下,而这一副也是他本人亲自所作,同样宝贵。” “这样的《八骏图》,我有两副。” “全是他亲手画好并送给我的礼物。” “另外他还赠予了两张《晚秋栖霞》图。” “你对艺术颇有研究,应该也知道这些都是他代表作之列。” “当时我还回礼交换,亲自画了两张。” 齐白石仔细指点每一笔一划,逐一为他解说其背后的故事。 即便在听闻之时何雨柱表面显得波澜不惊,其实心内早己暗喜,这些稀世名画让他眼花缭乱。 每一幅画如果落入自己手中,随着时间增长,无疑将是价值数十亿的艺术珍品。 换任何人面对如此财富恐怕都无法淡定。 心中默默许诺自己,必把这些作品都收入随身的空间之中。一张也不会错过。 何雨柱一直在齐白石家赏画,直到大约十点才返回。回到家后,陈雪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亲爱的。” “我演唱的《我和我的祖国》明天将在全国范围内播出。”“只要有广播的地方,就会有我陈雪茹的声音。” 陈雪茹说着愈发激动,直接吻住了何雨柱。 此刻,何雨柱也终于意识到,是啊,经过五个多月的努力……这首《我和我的祖国》总算即将问世。 第77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第二天清晨, 无论是工作单位还是街道办事处都在热烈讨论一件事——经历了如此漫长的等待,这支备受瞩目的新红歌今日将会在全国范围内通过广播播出。不论是哪个工厂还是哪一条街区,都充满了期待,并且都在同一个时间——中午11:30开启首播。这部作品由国家宣传部门亲自操刀,极具分量且普及率极高,甚至全国各村庄只要有广播,就都会同步播放这首曲子。早在一月前,《人民日报》就已经开始了预告宣传。 要知道,现在娱乐活动极为有限,大多数人的消遣方式无外乎阅读报刊或在街头听歌;尤其是孩子们,在那个年代除了简单的娱乐游戏,大人们则喜欢一起围坐着读报闲聊。他们的娱乐活动大多局限于通过社区或者工厂内的广播来听歌曲。红歌虽多,但也因种类受限显得有些乏味,反复重复那几首老曲目早已让人们产生了厌倦感。而此时,一首全新而具有官方背景的作品即将到来,人人都充满了期待。 当天下午的11:30来临之时,贾张氏在中间院子里歪着头认真捕捉远处电台传来的信号。即便秦淮如正处于空虚时期,刚二十出头却失去了爱人,但她依然不愿错过这份期盼已久的休闲时光。 同时,在餐厅里刘海中、易中天与贾东旭也在专注倾听即将到来的消息,他们端着手中的汤碗虽面带愠怒但仍忍不住侧耳细听,食堂中每个人都默契十足地放慢了进食动作,仿佛连咀嚼声音都轻了许多。 而在某一个农村地带,正在筹备投影设施的许大茂停下了工作,望着不远处聚集的人群,所有人都在静静等待这一新歌的到来。实际上,按照常理而言,新红歌首播并不应该造成如此强烈的反响。但如果连人民日报都大肆称赞,称其不但充满时代气息又不失清新独特时,那就难怪众人会对其怀抱着极大热情与好奇心。 所有人都注视着食堂里挂着的时钟。时间到了11:30。 广播突然响起。 “接下来请欣赏新一代的红歌——‘我和我的祖国’。” “演唱者:陈雪茹。” “作词者:陈雪茹。” “作曲者:何雨柱。” 随即前奏响起。 所有人都因这意外的前奏感到震撼。即使是前奏也不同于以往的红歌。 然而此刻,刘海中和易中天等人愣住了。他们的咀嚼也停了下来,仿佛陷入了呆滞状态。短短几秒之间,他们的心情从期待转变为震惊,接着又转为愤恨。 震惊让他们头皮发麻。 陈雪茹? 何雨柱? 在此同时,在四合院内,正在洗衣的秦淮如也不由停下手中的活计。 一边斜着头倾听广播的贾张氏脸上露出了愤怒之情。所有在院子中的妇女都惊呆了,纷纷停止了手头的活。 而在乡下远处的许大茂,他震惊地抬头注视远处的广播设备,一时间不知所措。 此刻正在小学办公室里啃食白薯的阎埠贵也停下了咀嚼,双眼紧盯着墙上的广播,愤怒的情绪使他的牙根都快要咬断了。 他们都没想到这首备受《人民日报》和国家宣传部关注的红歌,居然出于何雨柱夫妇之手。 作曲为何雨柱?演唱者为陈雪茹? 仅仅是前奏未完全播完之时,他们已震撼得仿佛心脏停止跳动。屏息间显得手足无措。 随着时间的推移,约十几秒过去了。 从广播里传来陈雪茹甜美的、充满 ** 并富有感情的声音: “我和我的祖国。” “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露出赞颂的歌谣。” “我歌唱每座高山,我歌唱每条河。” “炊烟袅袅,村落小小,路上留下车辙。” “你用那像母亲般的心跳与我诉说。” 除了那几个吃惊的人以外,其他听众则从前几句感到新奇、随后变得悦耳、到最后闭目陶醉不已。 甚至于当第二部分音乐响起时,许多人急不可待地想要跟着一起哼唱起来。太好听了,实在太好听了。 旋律美妙绝伦,而歌词更令人赞叹不已。这首新歌打破了以往红色歌曲给人高远、飘渺之感的传统格局。 它的歌词并未过多采用深邃的道理,而是通过一系列日常的小片段和事物,让对祖国的情感更加亲切贴近人心。接受程度高,传唱度强。 当一曲结束之际,在轧钢厂的食堂里许多女工人们站了起来,拍掌称颂: “好听极了。” “真是好听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一直以来从未遇过这样好听的红歌。” “这种曲风和这些词句啊,真的与以前的那些红歌有所不同。” “我这个人不擅长唱歌,但我觉得这首歌我应该也能学会。虽说可能比不上陈雪茹唱得好,但至少以后在别人面前也能哼上两句。” “这样的红歌,我真的百听不厌。”“唱得真是太好了。” “歌词和曲调也都很好。” …… 易中海和刘海中等几个在轧钢厂食堂里,听到的全是大家对这首歌的赞扬。他们却一脸不满,仿佛被排除在外。 其实他们也清楚,这首歌确实非常好听,只是问题在于这是何雨柱夫妇创作的。而何雨柱夫妇,是他们的宿敌。 有着极深仇恨的敌人。 就算这首歌好听,他们内心也极其抵触。 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心态发生了极大转变。 以前每当何雨柱结识那些大领导或与社会精英有联系时,他们心中都会感到愤懑。 满腔怒火。 但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感到愤怒与痛苦。 在这个时代,讨好某位大领导,确实会让生活方便很多,但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但是如果赢得了全国百姓的喜爱, 那个人就几乎是无敌的了。毕竟现在是人民群众做主的时代。 只要能得到百姓们的认可和支持,何雨柱夫妇的前景将会十分光明。与此同时, 阎埠贵看到自己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已经开始跟着歌曲哼唱起来。“这首歌真的好听。” “我提议以后学校的校合唱曲改为这首。” “学生们每当下学的时候,集体合唱一遍再散去,多完美。” “这首歌真是太美妙了。” 同事们露出久违的笑容。阎埠贵急了。 何雨柱和陈雪茹现在这么做显然是想讨好全国的女性。当前的国家正大力推行妇女参与管理和工作的方针。 妇女同样也能担当家庭和事业的重要角色。 妇女撑起半边天,并且在工作和家庭上双管齐下。 讨好广大女性意味着何雨柱夫妇将会名声大噪,无人可敌。阎埠贵愤怒不已。 “这种歌曲哪里称得上好歌?” “还要让孩子们一起大合唱,这不是误导孩子吗?” “不行,绝对不行。” 一位中年同事带着讽刺的目光看了阎埠贵一眼,“阎老师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呀。” “这首歌是由宣传部推出的,也被《人民日报》视为重点报道。” “怎么,你觉得这首歌是在误导孩子,难道是不满意吗?” 这名中年的同事话语落下后,阎埠贵顿时满脸通红。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要是有人追查这番话,阎埠贵必定会被带离,接受类似贾东旭一样的教训。 阎埠贵惊慌地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觉得,这首歌的质量还没达到那样的高度。” 中年 ** 冷冷地笑了笑。她的名字叫周艳。 刚才提出让孩子们放学后合唱这首歌的建议正是她提出的,而现在却遭到如此强烈的反对。 她觉得阎埠贵明显是针对她来的。 “到底达没达到那个水平不由你说得算。”“这应该是校长说了算的事。” “你呀,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阎埠贵几乎气炸了。原本得知何雨柱夫妻在全国人民面前露了一次脸的事,就让他感到不满;如今又被周艳这样批评。两头受气,这位几天前刚被何雨柱侮辱过的阎埠贵,简直想立刻冲进广播室,把里面的所有设备都砸个稀巴烂。 有人欢喜有人忧。 刚认识何雨柱一天的齐白石坐在自家院子里,听着广播再次播放的《我和我的祖国》。即便是像齐白石这样自我调侃为老古董的人,也觉得这首歌优美动听。当他第二次听到这首歌时,注意到了这位作曲人居然是何雨柱。这个名字通常不会有重名的,这让齐白石心中十有**就是昨天遇到的那个年轻人。齐白石平常不太关注报纸和新闻。 昨天在后代人的讲述下,他了解到何雨柱的人生经历相当令人震惊——一个年仅20岁的年轻人。先是在萃华楼当学徒,后来转战华兴楼担任主厨。而在华兴楼工作期间又考取了京城大学,未等到京城大学毕业又被物理学所所长挖入研究所以做研究员。后来他还当上了京城饭店的主厨。 即便现在回想起那些事迹依然让齐白石深感惊叹。要知道,何雨柱身上的每一个成就无论放到任何人身上都可以堪称是天赋横溢的表现,更何况他在如此年轻的年纪里集万千荣誉于一身?这是怎样一位卓越的才子! 第78章 身份骤变 简直前所未见,难以超越。 这时的齐白石闭眼细细品味着这首歌。“这小子。” “要比大众意识到的还要优秀得多。”“单凭他识别画的能力。” “哪怕在整个行业中也鲜有几人能及。” 在大领导居住的庭院里。大领导双手交叉放在背后。 站在自家院门外聆听从不远处广播站传出的《我和我的祖国》。心中对于何雨柱才能的印象越发加深了。在过去的日子里,何雨柱在大领导心中是一位厨艺极高,又在物理学科上拥有显着才华,同时也是武术界的非凡人才。然而,完全没想到他创作的音乐也同样如此精彩而恰当。 配合简洁朴实的歌词,既不失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也能精准传递红色文化的主题。一切处理都恰到好处。 “何雨柱,何雨柱!” “你到底还有多少潜能是我们未曾知晓的?” “有时候我觉得你好似旧友,有时候却感觉你是陌路人。”“你还有多少种面目让我惊异不已。” 尽管是在白天,这个房间依然是昏暗不明。只凭两盏煤油灯散发着摇曳不定的光芒。 好久不见的郑部长听到耳中那格外悦耳的红色歌曲,难得地展露了笑容。 何雨柱。 这个名字无数次在他的心海中浮沉,在此时又一次响起。 而身旁也是许久未曾相见的何淼。两人此刻一起执行特别任务,任务未能完满完成便不能回到首都。 在如此紧张时刻中,聆听一首何雨柱的曲调,也是一种欣慰的事。 “你说这位雨柱他究竟能做到几许?”郑部长问身旁的何淼。 何淼轻轻摇摇头。“郑部长,我对何雨柱的认识,确实较您更为深入。” “无论何时,他都能展现令你始料未及的才华。” “每每我认为我已经彻底掌握了他的全貌,他总是以新的能力使我刮目相看——譬如如今他的作曲。” 郑部长默然无语,再次在凳上点燃一支烟。确实是。 恰如何淼所述。 当他们都相信对他了若指掌之际,何雨柱总会出人意料地显现不同的本领和惊喜。 这小家伙。 此刻,何淼又开口说话:“不仅仅知晓他,我对他配偶也颇为了解。” “他的配偶并没有这般文艺天分创作出这些词句。”“他的配偶开始也不拥有这般出众的演唱功底。” 郑部长慢慢仰起视线,望向何淼。“你的意思是这首歌也是何雨柱所写,并且这个名叫陈雪茹的女人之歌唱技巧亦为他指点的?” 何淼附和道。“不敢断定。” “但几乎不会有错。” 郑部长深深地叹了口气。 对何雨柱才华繁杂感到惊叹同时,他也极度挂念这个人。“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一睹他的风范。”“也不知道他的师父是否归来?” 在同一时间点, 在京城军政部门, 在韩副司令的办工作间里。 韩副司领着笑颜,坐在办公椅上欣赏由外头穿透窗户进来的曲子声。 对着旁边站立的方俊不由地抱怨到,“这何雨柱真是个全能手。” “到处都是他的身影。” “升学时有他的贡献;” “在北大他亦有一片天地,物理研究所也有他的存在,连京城的餐厅都能发现他的踪迹;” “缉拿 ** 行动同样看到他忙个不停;”\"他是有多大的精力?\" 韩副司令虽然是以开玩笑的口气与方俊聊起,但实际上, 他内心明白,尽管何雨柱参与领域颇繁杂,然而他每件经手的工作都干的极其出彩。 每一次都显示出其非比寻常的潜能与努力。 这是让人不得不承认的事实。然而何雨柱如此张扬。 这一点让韩副司令感到不太满意。“当初明明叮嘱过他要保持低调。” “可他回去没几天就上报纸了。” “现在他的名字在全国各地的街道上广为人知。” “难道他真的很想出名吗?” 站在一旁的方俊,能明显感觉到韩副司令语气中的愤怒。 方俊也能理解这份不满。 毕竟,何雨柱还有一个隐藏的身份。 他是韩副司令在人群中抓捕特务的秘密高手。 同时,何雨柱还是军队营队的教导员。 这么张扬,换作任何人都会感到生气。 方俊连忙说道:“副司令。” “其实这不一定就是坏事。” “那些特务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三天两头上报纸、家喻户晓的人” “会是我们 ** 的抓特务的人呢?” “我认为这是一个好的事情。” 韩副司令瞥了方俊一眼。 “怎么?” “你们有亲戚关系?还是说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你怎么这么替他说好话。” 方俊急忙摆手:“不不不。” “绝不可能的事情。” 韩副司令也没办法。确实,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如此张扬,也只能这么理解了。 到了这个时候,或许反而可以使抓特务的工作进展得更顺利。“什么时候让他过来一趟。” “要好好给他点思想教育。”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物理研究所。 所长钱三强也坐在办公室里聆听着这首歌的前后过程。 当听到陈雪茹和何雨柱的名字时,起初感到吃惊,但慢慢地放下内心的震撼,觉得合理。 因为何雨柱在研究所展现的天赋无人能比,即使是之前的天才于敏,在面对何雨柱几个月来的研究成果,也都心服口服。没想到他在闲暇之余,还能写出这样优秀的歌曲。 听这种歌简直如同春风拂面。 何雨柱的出现,简直刷新了许多人对个人天赋的认知。“他真是多才多艺啊。” 此时此刻,在娄家院子里的娄晓娥。 她站在自家院子里,凝视着远处的广播,眼神中充满敬仰。 听到那首歌曲的作曲者为何雨柱时,娄晓娥满眼都是敬佩,随后心里则满是感慨。 从最初何雨柱来家里做饭起,娄晓娥对他就有情愫,因为他做的饭菜实在太美味了。 尽管那时的娄晓娥年纪很小, 但男女之间的朦胧感情,她也是有所感悟的。 但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娄晓娥也渐渐长大,而何雨柱的成就则日益辉煌。她在公众场合也曾多次见到何雨柱。 娄晓娥认为何雨柱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何雨柱是一个极为出色的人物。 然而,娄晓娥也亲眼看见过何雨柱与陈雪茹举行婚礼的场面。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娄晓娥也知道,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材,自己都比不上陈雪茹。陈雪茹是一位众所周知,令人向往的美女。 在公私合营前,娄晓娥还可以称得上是个富家 ** ,但如今这种身份已完全不复存在,反倒变成了负担。 “唉,罢了。”“还是要另寻佳偶吧。” 此刻仍是学生的冉秋叶, 正陶醉于学校广播里播放的歌曲中,感到无比美妙!多好听的歌啊! 此刻,这个人的名字再次深刻印在了冉秋叶的心中:何雨柱。 《我和我的祖国》这首歌曲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仅仅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是人人传唱的地步。易记的歌词配上简洁动听的旋律,令人心驰神往,刻骨铭心。 不论男女老少,街头巷尾,都是那首歌曲的声音:“我和我的祖国,” “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 仅仅一天之内,该曲的普及率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歌曲演唱者陈雪茹也因此声名大噪。 现在全国的人民都熟知这一首朗朗上口的红歌,知道演唱者的名字是陈雪茹。她的演唱风格独具一格,与众不同。 虽不同,但却有着独特之美。这首歌爆火后, 人们对陈雪茹新歌的期待日益增加。实在是令人期盼已久。 夜晚! 在何雨柱家中。 陈雪茹格外激动,就像一只精神充沛的猴子一般, 上蹿下跳,大喊大叫。“呼啦!” “我今后将成为着名歌星了。” “丈夫呀,你不晓得,在布匹商店时外面围满了人,全是为了一睹我的风采。” “一些人只好买了块布料才能看到我一眼。” “今天不只是生意好,更关键的是我成为别人仰慕的大明星。” “爱人你也许不知道,当我听到来自家用收音机里的我的歌声时,真的是太美妙了。”“谢谢你们。” “若没有你相助,我哪会有今日的风光?”“我爱你至极。” “这首脍炙人口的歌曲,从头到尾全赖你的贡献。”“你将荣誉授予了我。” “该如何回报这份恩情?” “无以言谢。” “我只能将我托付与你。” “不对,既然我已是你的人,接下来我要为汝生下孩子。” “还是不正确。” “应该为你生育十个男婴。”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给你生100个孩子。” “只要你养得起。” 陈雪茹此刻就像是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 言语混乱。 异常激动。 何雨柱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昨天之前陈雪茹还只是一个被人遗忘的普通人。 就算她有些名气,也不过是在周围十几里地方内的知名美女。 仅仅过去了一天,陈雪茹就成了广受关注的歌星。 这样的身份骤变,足以让任何人都激动不已。 更不用说这件事带来的附带好处。 第79章 成为着名歌手 首先,唱红歌会让她的资产阶级标签消失无踪。 这是陈雪茹重回正常生活的契机。 其次,成为着名歌手一直是陈雪茹的心愿。 她今天能实现这个梦想,完全依赖于何雨柱的力量。 因此陈雪茹如此高兴也很自然。 她在屋子里疯狂了好一阵子,接着一把拖过何雨柱来到床边。 “今天姑奶奶我很兴奋。” “非得给你生一个孩子。” “今晚上要怀了孕,那孩子定然是快快乐乐的。” 何雨柱都被陈雪茹的果断震惊到了。 “没必要这么匆忙吧。” 第二天早上, 何雨柱与陈雪茹还没离家门,院子里便开始热闹起来。 二人推开大门时,胡同已被不少人占领。大多是女人以及一些小孩。 “雪茹,” “起床啦?” “这是我自制的一些泡菜。”“送你试试。” “再看看这,这是我四川的亲戚带回来的香肠。” “品品这味道。” “品品我的…” “如今你是全国人民瞩目的大歌星了,我们也来沾你的光。” 外边挤了很多围观群众,二人足足花了十分钟来安抚这群人,口舌都说干了。 拿着这些馈赠目送离去的邻居,此刻陈雪茹明白了名声背后的负担。 “要是天天如此,我不崩溃才怪。”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 “那不可能。” “不过是大家的新鲜热乎。”“过几天便会淡下来了。” 于是他俩抱着收到的东西向厨房走去,一路谈笑风生。 特别是陈雪茹依然和昨夜一样激动。 “老公,我觉得怀上了。” “才一个夜晚你确定怀上了?” “直觉。难道不明白什么叫女人的直觉吗?” 到了工作时段, ** 纸编辑部总编辑室中, 范长江极其振奋。 这一次,陈雪茹所演唱的《我和我的祖国》取得了圆满的成功,而这不仅属于陈雪茹本人,也同样属于负责此次红歌招募的人民日报和范长江。 当这首歌昨日在广播中播出后,范长江就已十分确信它必将成为爆款。特别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街头巷尾到处是男女老少随口哼唱这首歌的情景让范长江非常激动,他知道他们成功了,不负上级赋予的信任与期望。 这时,年轻编辑苏琴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份资料。“主编,这是您昨天让我去做的调查结果,”她说,“我已经放在您的桌上了。” “主编,这首歌确实非常受欢迎,听过它的每一个人都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它跟以往的传统红歌相比有了很大的创新。” “据调查统计,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听者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你看昨晚的情形,街上几乎到处都是人跟着哼这首歌,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范长江沉思片刻回答道: “目前的打算是对陈雪茹进行一次深度访谈。” “具体怎么操作我们下午开会时决定。” “明白了。” 到了下午。 今天的许大茂并未收到关于电影放映的任务安排,对此许大茂深感满意。 随着工作的深入与积累经验,相信很快便能转为正式员工;一旦转正之后,他的待遇与薪酬定能得到极大提高。 更关键的是,放映员职位具有很大的灵活性,当工矿单位需放映时前去完成工作,其他时间段就如同放长假般自在。 此外每次外出给乡村或社区放映时,往往能带回不少感谢之礼,很多来自当地的手信或是土产食品等等。 在这物资相对稀缺年代,即便只是一把香菇这样的食材也被视为难得之物。所以可以说许大茂不仅是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报酬。 而且借助此岗位,他获得了很多其他的便利,同时保持了自己的自由。这几个多月过去了,之前挂着手臂的情形也早结束,体表的损伤愈合得差不多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还坚持练习功夫,在长期修炼下逐渐发现自己身体素质较之前有所增强。 假如继续保持这种节奏持续修炼一段周期,可能还会取得更好效果。 今日亦是对于他来说具有重要意义的时间点——去相亲。 此时此刻的他在涮羊肉馆坐下来,理理衣裳,透过窗口望向外界。 算起来这是最近第五场尝试结交伴侣的日子。每次相亲最后都不太顺心。 有的人认为许大茂现在只是个学徒,前途尚未可知,生活也没有保障。 还有一些人觉得许大茂长得有些抱歉,说他是鞋拔子脸。 回想起之前的几次相亲,许大茂感到无比憋屈,他希望这次能一切顺利。 经过媒人的引荐,据说今天的对象是个富家千金,至少以前是这样的! 正当此时,娄晓娥走进门来。 她径直来到许大茂面前,瞥了一眼后,便落座。 “你是许大茂吧?” 娄晓娥浑身透露着一种自信的气息。 这一刻,许大茂极为惊讶。 因为他曾经见过娄晓娥。 她不是前任厂长娄振华的女儿嘛,那是真正的资本家的 ** 。 倘若真能和娄晓娥在一起,那确实是一种冒险,但同时也有机会继承娄家的大笔财富。 毕竟,娄家只有一个女儿。 如果能和娄晓娥结为夫妻,那将拥有丰厚的财产。许大茂非常渴望这份关系带来的利益。 不仅是财富,娄晓娥的美貌和年轻也使她颇具吸引力。 简直像是刚刚盛开的新花。“是我,我是许大茂。” “目前在红星轧钢厂担任放映员。” 娄晓娥轻轻一笑,并不关心他的职业和收入情况。 只要他是一个工人就满足她的需求。 因为她希望能以此来稀释一些他们家资本家的身份。 娄晓娥问道,“那么,你对这段关系有什么期望吗?” 实际上,许大茂对娄晓娥的家境非常了解,已没有什么好了解的了, “我对你的状况还算满意,没什么特别要求。” “那你对自己的未来伴侣有什么想法?” 娄晓娥听见这话时心中暗暗欢喜。 “我其实对工作没要求。” “至于相貌嘛……过得去即可,至少不要让人看到就反感。” “但是,我特别看重内在素养,” “比如音乐、文学方面。嗯,就类似何雨柱那样的。” “就像昨晚那首歌《我和我的祖国》,就是他作的曲。” “光从这首曲子就能看出,何雨柱应该算是比较有素养。” …… 提及何雨柱,娄晓娥滔滔不绝,但对面的许大茂却是满脸不悦,心中怒火越来越盛。 见着娄晓娥那种狂热崇拜的模样,他几乎忍无可忍,甚至想要立刻起身狠狠扇她一耳光。 “行了,行了!” “别说了!” “既然那么崇拜何雨柱,为什么不来相亲?” “他已经结婚了,你一开口闭口都是何雨柱干什么?” “你要是那么喜欢他,你就去当他小老婆得了。”“什么鬼?” 对许大茂而言,最大的忌讳莫过于何雨柱这个名字。 原本他对娄晓娥还有点好感,此刻则彻底爆发,站起身对着娄晓娥一番恶语相向后, 径直往门口走去。 娄晓娥一时愣住,不知所措。 片刻之间,她的愤怒也涌现出来。 从小被宠成掌上明珠的娄晓娥从未想到,自己第一次相亲竟然会被如此羞辱。 她立刻冲出门外喊道: “你这张大饼脸在胡说些什么?”“给我站住,扁头!” 时至中午。 何雨柱与齐白石约定好去齐白石家作客,目的是让他展示手上的收藏。 此时此刻, 二人面对面而坐。“何雨柱。” “我这里没有什么非常出众的作品了。” “如同你手中那些级别的作品,我是见也没见过,更别提拥有了。” “所以我只挑了些还可以的给你看看。”“你瞧。” 他拿出一幅徐悲鸿的《千里驹》给何雨柱看。 何雨柱微眯双眼,专注地凝视画作。 的确无法与吴道子的作品媲美,但这张近现代的艺术作品也堪称上乘,值得敬佩。 “此画当真不错。” 遗憾的是,徐悲鸿已辞世多年。 但是这位大师的遗产却是不可估量的宝藏。 “画得确实精美。” “你喜欢吗?” 何雨柱点头。 “喜欢。” 齐白石露出些许狡黠的微笑,瞥了何雨柱一眼。 “我知道你在盘算什么。” “我知道你在动哪门子心思。” “喜欢也别妄想。” 这让何雨柱有点无奈...... 未曾想到这个老人竟也有这样顽皮的一面。 不过他很确信最终能让这些画成为自己的珍藏。 “不强求。” “不过在我看来。” “最好的还是把这种宝贝交到懂得爱护之人手上。” 齐白石淡然一笑回应:“这一点无需你担心。” “虽然我没找到更在乎它们的人选,但我能上交给国家保管或是博物馆。” 何雨柱与齐白石的初步交锋到此告一段落,结果平分秋色。 第二天, 何雨柱前往物理研究所。 进入所里不久, 就被钱三强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跟随着钱三强的脚步, 走向院长的办公处,过程中, 他察觉到环境有所不同,氛围微妙。抵达院长办公室之际, 钱三强关闭了房门。“何雨柱,” 第80章 传奇性的机构 “之前我提到过,我们的上级让我们时刻准备着。”“我们要制造 ** 。” “我们希望能够与那些世界列强一样拥有 ** ,这样我们才能有能力保护自己。”“否则一切都只是空谈。” “一直以来,** 都暗中敦促我们要时刻准备好。”“但现在,** 不再遮掩。” “已经在国际社会宣布,我们将制造属于自己的 ** 。” “你可能也知道,早在今年初,** 方面曾表态愿为我们提供援助。”“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这不仅是个人的机会,更是整个国家的机遇。” “另外,在美利坚,一位重要的科研人才即将归来。”“ ** 已经说过。” “这项计划将由我来负责。”“我是这项规划的制定者。” “我首批招募的成员包括我自己,第二位则是研究所的副所长,第三位就是你。” “因此,你能体会到肩上的重任吗?” “亿万中华儿女的期望都落在我们身上。” “我们必须将 ** 的蘑菇云推向中华大地的天空之上,我们才算真正地崛起。” 对于此事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何雨柱非常理解。 在他的记忆中,在未来某日,中国将会成功研发出 ** 。 1964年时,罗布泊上空盛放出璀璨的光芒,标志着中国成功制造出了 ** 。何雨柱希望能尽早实现这一成就,即使提前几天也能使中华民族尽早屹立于世界之林。 哪怕提前数个月也能大大减轻我们在国际上的困境。 这正是何雨柱的构想。“我明白这一点。” “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钱三强坚定地问道。 “你得支持我。” “配合我组建一个新的研究机构。” 听了这话,何雨柱心中清楚接下来需要协助这位负责人成立一个新的原子能产业管理机构—二机部。 这样一个具有传奇性的机构。 从那时起,何雨柱就会把所有的精力投入于核武器的研究当中。他深知很多人把这种期望寄托在 ** 方面的支持上, 但除了某些头脑清醒者之外,唯有他知道 ** 实际上并没有真诚帮助中国开发 ** 的意图。 直到1959年6月, ** 方面突然背弃协议,断绝合作并将所有相关技术带走了。 这件事验证了一点:非同类人,心思必不相同。 关键在于自己的实力要强。 从头开始,何雨柱便未真正信任过 ** 方面。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尽量避开来自 ** 方面的一切援助,并坚持自主研发。 许大茂一想到自己和娄晓娥的相亲,愈发觉得恼火不已, 本以为自己能够搭上一个富裕的妻子了,没想到那娄晓娥居然也对何雨柱有意? 甚至还在努力去找寻像何雨柱一般类型的对象。 跟何雨柱一样境遇的人,这一辈子就毁了。不管怎样,这件事让许大茂感到特别不舒服。 许大茂到现在相亲不过七八次,每次结果都很不如意。相亲对象不是嫌弃他的工作,就是觉得他长得不够体面。这让许大茂每次回到家都倍受打击。 许大茂琢磨着,不如以后主动点,自己出去走走,看到好看的女人就发展一段自由恋情吧。那些相亲对象上来就问东问西的,真是让人窝火。 这天,许大茂出来散心时在院里碰到了贾东旭。由于最近发生的事件,贾东旭心情非常差劲。他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活火山,一触即发。 两人相遇必须有人让路,贾东旭却偏偏不让。“让开,”贾东旭凶巴巴地说,“小心我揍你。” 没受伤之前,许大茂是不会怕贾东旭的。可如今只能先考虑自己的状况了。于是,他咬紧牙关让开了道路。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阴沉。 他正愁找不到出气的地方呢。对付不了何雨柱,收拾不了贾东旭吗? 许大茂心想得找时机公开贾东旭的糗事。如果让大家都知道贾东旭的问题有多严重?想想这得让他蒙受多少屈辱啊,这都已经快半年了…… 为了实现他的想法,许大茂来到了那家熟悉的医馆,找到了那位叫孙大升的老医生。进了医馆,他立刻将三大神拉到一侧轻声询问: “贾东旭来这儿看病了吧?” “来了。”孙大升跟许大茂关系一直都不错,他们俩算是一路人。 许大茂开门见山地说:“那你把他的诊断结果和用药记录拿给我看看。” “他早上竟敢朝我大呼小叫的,”许大茂补充道,“我要告诉全城他不是真正的男人。” 孙大升闻言有些为难:这毕竟是隐私问题,一旦泄露就会丧失信誉。 于是,他说:“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听到这话,许大茂立即双眼圆睁,一把推开孙大升。 “赶紧给我,老爷子。”接着便拿出自己的筹码进行威胁, “是我的要求重要还是你能否安然活着更重要?” 毫无底线的孙大升迅速妥协了,把贾东旭的诊断书与药品信息全部交了出来。 如果这些东西被公开,足以毁掉贾东旭的所有颜面。 回到四合院之后,许大茂直去找刘海中。 虽然两人之间有矛盾,但在利益面前,这些矛盾是可以暂时放在一边的。“二大爷。” “麻烦您开一个全院大会。” “我有个急事。” “必须通过全院大会才能解决。”刘海中见到本来就很讨厌的许大茂,本不想理他。 可这时许大茂塞了一块钱给刘海中。事情马上就有了转机。 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很快, 在刘海忠和阎埠贵两人的组织下,当天下午5点半,全院大会终于召开了。 其他两位大爷是收了许大茂的好处,所以积极地张罗起这次全院大会。易中海则完全是稀里糊涂被拉来的。 所有人都聚集起来后, 刘海中对着下面站着的许大茂摆了摆手。“过来吧,许大茂。” “你说你生病了?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向大家交代。” “快过来。”许大茂笑着走到八仙桌前,面对数十位街坊邻居, 许大茂慢慢地开了口: “其实啊,并不是我生病了。” “是东旭哥病了。” “他一直没让大家知道,免得大家担忧。” “但咱们毕竟是个院子的人,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不能让东旭哥一人承受痛苦。” “所以我现在提议开这个全院大会就是想帮助东旭哥解决他的难题。”当许大茂讲完这些,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聚焦到了贾东旭身上。 大家确实也能感受到贾东旭近段时间来情绪与身体状况都不好, 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而此刻被许大茂点名提到的贾东旭,则显得十分慌乱。 贾东旭自己清楚确实是生病了,但这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病。听到此处,贾东旭紧张了, 秦淮如也是同样感觉到了不对劲,预料到会有坏事发生。不耐烦的阎埠贵问道: “到底什么事,快说。” 许大茂随即从衣袋里掏出两张纸:“今天我去找孙大夫看病,偶然看见了东旭哥的就诊报告。” “ ** 。” “报告上说他已经患病五个月了。” “这么严重的事情我们怎么会不知情?”此言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许大茂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近期,贾东旭的问题虽然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但其行为确实不稳定。似乎一个男人遇到那种尴尬问题后会有这般反应。 旁边的秦淮如顿时掩面痛哭,飞快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贾东旭此时也被激怒: “你这个 ** ,你在说 ** 屁话。” “你这 ** 的。” “今天我非要你的命不可。” 许大茂见到贾东旭和秦淮如如此的反应,内心涌起了一股极大的成就感。然后将手中的两张文件啪的一声拍在了那张古旧的八仙桌上。“你们可以过来看一看,如果不信的话。” “不然就去贾东旭屋内检查那个药罐,他已经在家里煮了几个月药了,难道这点都不明白吗?”在这瞬间, 秘密已然彻底公开。 贾东旭犹如被触怒的野兽,猛冲上前欲与许大茂决一死战。这桩许大茂的行为显然已触犯了他的底线,引发了他的无尽怒火。一旦被贾东旭逮住,许大茂深知自己恐怕难活,因此他全力挣脱,狂奔而逃。 气愤的贾东旭随手拿了一把椅子就追出去。 整个四合院因此而变得混乱不堪。这一切的起因正是来源于许大茂所为。 夜幕降临后, 由于没追到许大茂,贾东旭身体有缺的消息也在这个四合院里广泛传开。他现在只在家内狂砸一切,“啊~~~~”,他放肆地咆哮。 在院子里的一角,秦淮如怀抱婴儿,泪眼婆娑地看着一切。她从来没想过结婚来到这个家庭会带来这么多烦恼。如果是这样,她说不定更愿意远嫁农村,又或者是找一个城市里普通男子过活,哪怕他不是成功的何雨柱那样的男士也好,最起码能避免如此多的烦扰。 可事实上,不管是多次被送到警察局教育的问题,还是随时可能被钢铁厂解雇的情况,到现在身体有了问题……仅仅几年的时间里,秦淮如感觉已受够了许多折磨。 第81章 物理研究所 与此同时,林建国也寻思着能否进入病房安抚李红梅。 他想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想要抛弃这个家,但当他试图靠近时,却发现病房内的李红梅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情绪崩溃得让人无法接近。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语言和行动都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因此,林建国只能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他明白现在的情况非常复杂,需要时间来缓解紧张局势。 于是,他决定暂时离开医院,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回来。 他希望这样做能够给李红梅一些时间冷静下来,同时也给自己一些时间思考如何处理当前的困境。 尽管内心深处仍然充满了对家庭的担忧和责任感,但他意识到现在的冲动行为只会加剧问题的严重性。所以,林建国转身离开了医院,留下了一片寂静的走廊和一个悲伤的背影。 发生任何意外状况,在之后几日由于李红梅的情绪极不稳定,林建国特向公司申请让她回家休养。 时间飞逝。11 月 20 日这天, 在中国的某个地方——中国航空航天研究所,许多身着深蓝色工作服、手拎资料袋的中年男性科研人员源源不断地走进研究所。 赵刚亦是其中一员。 直至傍晚时分,在研究所举行的研讨会议室内坐满了各类人员。在台上,孙家栋的脸上透着凝重肃穆之态,他作为所长及航天项目的主导者,他就是此中的核心与精神引领。 当最后一名参会者踏入会议室时,整个空间仿佛都被填满了一种期待和紧张的氛围。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思考和观点,准备好与其他人分享并探讨各种议题。 这个时刻,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即将爆发的能量,仿佛一场激烈的头脑风暴正在酝酿之中。人们互相打量着,眼神交汇间似乎在传递着某种默契和决心。 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将充满挑战,但也可能孕育出创新的思路和解决方案。 他终于展露笑容环视众人。此刻,赵刚坐在三排最左侧,他打量四周这些科研专家,内心不禁感慨万千。他们都是航天功臣,国家强盛的脊梁。 接着孙家栋开始了讲话。 “我就不多说了,在座的各位跟我都很熟悉。” “现在我来——为大家相互介绍。” “第 7088 位。” 在场的人都凝视这位传奇人物。 随后,孙家栋又指向第一排的另一人, 想必各位对他早已耳熟能详。 “另外,这是我们的副所长,陈芳允。” 孙家栋一个接一个地介绍着,在被点到名字后, 每个人都起身向大家示意。 首排的人结束后便是第二排。 赵刚与孙家栋对视了一下。 随即,孙家栋抬手指出,“此人为赵刚。” “想必大家对他都不陌生。” “是我们所中最年轻的正式科研人员。” “在他手中发表的一篇重要文章是卫星通讯技术。” 同样,赵刚也和其他人一样站起身,跟大家问好。 这时,众人的目光聚焦于他,满是赞赏的神色。 甚至杨利伟看着他的眼神,亦充满了认可之情。 就在前几日,他仔细研读的就是那份论文。 同样参观过该研究所观察其他人的实验进程。这些都让他深受激励。 二十五岁的年纪。 出色的年华。 当赵刚站起,人们注视着他那稍显稚嫩的面庞之时, 脸上都不由泛起微笑。他代表了祖国新一代青年, 同时也是证明新一代青年中的确有才华出众的人。 而他的杰出表现在场每个人都有所肯定, 特别是给杨利伟留下的深刻印象。 他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就听说有个二十五岁的青年写了一篇令人瞩目的论文。在前几天,看完论文并加入研究所的研究团队后,他知道正是因为赵刚这篇论文,他们在这一领域将大幅领先于其他国家。 这个青年的确天赋异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今天在这次会议中,他们再次见到了赵刚。相互介绍完毕后,孙家栋提及了最为关键的事情。 “下面我们要做的事必须严格保密。” “在国外需要签署保密协议,但在我们这儿没那么多形式。” “咱们都是立志为国贡献之人。” “这份自觉一定要有。” “我们都非常清楚当下的任务:要研发新型航天器。” “外**家声称会协助。” “不过我个人认为应该适当参考外**家的技术经验,却不能过度依赖他们。” “因为他们随时可能退出。” “更不可能把真正的核心技术毫无保留地给予我们。”虽然他们声称要助我们研发航天器并掌握其技术, “我们必须要明白,他们实际是在我们领土上再建**而已。” “最关键的技术我们会接触不到。” “所以我们接下来的重点在于,要把核心技术稳稳握在自己手中。” “无论是学习外**家的成果也好,靠自己刻苦钻研也罢。” “最终目标都是这个。” “目前一个新的小组已经成立。” “在座每位都是该小组的成员。”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请与家人辞行。” “辞行之后全组人员进驻此小组,期间为了保证保密性和工作高效,不得与外部任何人联系。” “务必将航天器初步工作和技术全面掌握。” “我知道这是个艰难的任务,万事开头总归难。” “但我们尽量能做到最好就行。” “大后天。” “所有人都到这儿集合。” “这两天,一定要告知各自的亲人此事安排。” “大后天开始,就是持续半个月封闭作业的时间了。” 孙家栋把今日重要议题讲述完之后。 事实上,他此前隐隐有这样的想法,即不能过分依赖外**家。然而必须承认的是仍需一定程度上的借助外**家。 但在几天前与孙家栋交流后赵刚提出,确实不该依赖外**家制造**;哪怕他们帮助了我们,核心技艺终究无法成为己方掌控的东西。 如果变成这样,那么这只会是另一个被外**家在华夏创建的**罢了。 掌握不到核心技术将是巨大隐患。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量,孙家栋才决定,这些核心成员们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提前进入实验室。 交代完这些事, 其他人都离开了。 赵刚回到张国庆家后,坐在家里和家人告别。 赵刚拿起饭碗吃了两口饭,稍作停顿后说道: “师傅、师娘,还有小刚。” “研究所有一个项目,在接下来的半个月中,甚至是更长一段时间我可能都不能回来了。”“不过你们不用担忧,我是安全的。” 张国庆夫妇听了有些诧异,特别是王桂兰。 “是什么任务这么机密?”张国庆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王桂兰。“你怎么说话都不经过思考呢?” “小刚是为了国家工作,肯定涉及国家机密。”“不能回来我们也理解。” 张国庆放下筷子,转过头来看着赵刚。 “但是小刚,听说这类实验是很危险的。”“你要多留意安全啊。” 在这次谈话中,张国庆夫妇一直讨论赵刚接下来的半个月内要注意些什么,怎样才能保护好自己。 饭桌上即将结束时, 王桂兰露出一丝忧虑。 “对了,还有一件事得告诉你们。”“现在城里的小偷猖獗得很。” “前几天有一位大爷去买菜,走到半路钱包就被偷了,里面还有刚取的退休金。” “你说这找谁说理去?” 王桂兰这个人性格直爽,继续说道。 “过去治安队还在的时候,小偷很少,而且不敢太放肆,但治安队撤离后,这些小偷越来越大胆。” “以前治安队虽然管得严一些,但我们普通老百姓起码还能保障财产安全。” “这也算是两难吧。” 张国庆听着这番话,看向身旁手里拿着筷子、脸上充满担忧的小刚。 小刚一定不能出任何问题啊,如果真的遭遇小偷,张国庆不仅自己会心疼不已,也承担不起那份责任。 “从现在起我就会早点下班。” “我们俩一起出门。” “现在这局势不太安稳。” 赵刚听了心里渐渐涌起一股怒火,尤其看到小刚满脸的担忧。 更是愤怒。“小刚。” “好久都没有陪你出去玩了,明天让我带你去公园吧。”小刚听后脸上立刻绽放了一缕笑容, 这笑容里夹杂着一些感动。 因一直以来,赵刚工作繁忙。 即使有些许空闲时间也多是晚上,但那时小刚也需要休息。综合各种原因,赵刚已经很久未曾陪他出去玩了。 一听哥哥说要带他去公园,小刚心中满是欢喜。“太好了,太好了。” “那你也得来接我回家哦。”这话说得让人心里的踏实感顿增。 到了晚上。 林晓霞深知在未来的半个月中将见不到赵刚,因此二人度过了格外温馨的一晚。 第二天,正如所说,赵刚陪着小刚一起去公园。一路上一切顺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毕竟白天出门游玩的孩子都是有家长陪同的。人数不少,在大道上,小偷肯定是不敢轻易动手的。 他们通常只会在偏僻角落或者人少的地方作案。然而,这不是说人多的时候就可以完全放松警惕。将小刚送回家后,赵刚就在附近溜达起来。 第82章 抓人贩子 何雨柱送妹妹去上学的原因是希望增强兄妹间的关系——即便他们的关系早已很深厚了。但有的时候两人单独相处会让关系更融洽。何雨柱还有另一个动机,那就是想抓到人贩子。 但那些人贩子都是相当狡猾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逮得住的。否则派出所的警察早把这些家伙一举成擒了。思来想去,何雨柱认为只能采取设局的方法,但是也不确定是否对20岁的青年或240个月大的孩子感兴趣。 何雨柱在附近转了好久。 直到何雨水放学时间来到。 放学后还为她买了一些小食及零食。当太阳渐渐落下后,才慢悠悠地带着妹妹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条路正是平时李凤云带何雨水往返的那一条。全段没有小胡同,但是在某个岔路口相对隐蔽些。 何雨柱想着如果有人贩子活动,此地正是最容易得逞的地方,并且也是比较难被发现的位置。这次这么晚带着何雨水独自回返就是为了碰碰运气看有没有机会遭遇此人。 也许人贩子早已注意到了单独行动的何雨水和她的嫂子李凤云。毕竟李凤云与小何雨水同性,再加上那个位置处于岔路交汇之处,是一个不错的作案区域。现在天色已黑,四下人迹稀疏,简直是绝佳的作案时刻。 而且,何雨柱只有20岁,看起来特别年轻无辜。 这样或许更容易成为目标吧。 何雨柱仅仅想检验下人贩子是否在潜伏着——如果没有人注意到她们那当然是最完美的。如果能抓个正着,那更佳了。不论来多少人都得将其消灭! 而且经过仔细勘查,他确认此路确实存有隐患,决定今晚回家就跟李凤云谈谈这件事,希望她们能改道和其他邻里一块通行大马路虽远了一些,至少保障安全问题。 这种事情绝对不容许任何冒失举动的发生。 就在何雨柱思考的时候,他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悄悄靠近。 这种靠近极其小心。 何雨柱能明显感觉到,这些脚步正从四面八方向他靠近。前前后后都有人。 骤然间,脚步加快,异常迅捷。 对方共三人,动作有条不紊且迅速,两人朝何雨柱奔来,另一人则直奔何雨水而去。何雨柱清楚他们的意图:首要是打晕自己,另一人则准备第一时间捂住何雨水的嘴,防止她高声呼救。 看得出这些人显然是惯犯,极为熟练,这必然是在一次次行动中锤炼的结果。 三人已然迫近何雨柱。 何雨柱立即将怀中的何雨水护住,紧接着使出了八极拳中的八极崩。 只见他一口气打出崩拳,对面那个中年男子当即闷哼一声,“嘭!”重重摔在墙角,昏迷不醒。 紧接着,何雨柱利用身体的余力又向另一个袭击者猛击一拳,结果同样。 最后一个,是试图抓走何雨水的年轻人,躲在何雨柱背后。 当那两位成人逼近自己时,何雨柱心中尚没有太多怒意;但这个意图伤害何雨水之人,则激起了他心中的无名业火。 他立即使用了八极拳中的绝技——铁山靠,猛地一撞将那个年轻人直接撞飞出去。 一切仅发生在几秒间,三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哥哥。” “人贩子!” “我们遇见人贩子了吗?” “这是不是人贩子?” 何雨水吓得连连后退,紧紧躲到何雨柱身后。何雨柱赶忙将妹妹抱入怀中安抚道: “没事。” “他们都解决了。” “他们这一辈子再也不能作恶了。” “或许得死在监狱里。” 何雨柱完全没有想到,今日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出门,没想到竟然撞见这桩坏事。 这简直是个偶然,但也正应了瞎猫碰到死耗子的道理。 然而,这三人原本目标并不是何雨水。其中一个年轻人已经在这附近守了数天,看准了一名与母亲一同出行的小女孩,那是他们的真正目标。 但当天却迟迟未见到那个小女孩与其母亲的身影,结果意 ** 到了何雨柱和何雨水。鉴于何雨柱似乎是个易于控制的小青年,便将目标换为两人。却不知这一次竟踩到了硬石头。 这个决定将影响他们一生的命运。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在旁人看来极其荒诞。 只见何雨柱一手牵着何雨水,另一只手则抓着一件衣服。 那件衣服的另一端则紧紧捆绑着三个绑匪的手。 就这样,何雨柱拖着那件衣服往附近的派出所前进。 而这家派出所正是周志春所在的。 沿途行人看到这样的画面都觉得何雨柱看起来相当骇人。 一般人拽动一个人已是不易,但他轻而易举就拖动了三个大人。 就这样拖行了大约20分钟后,何雨柱最终到达了周志春所在的派出所。 正当此时,周志春正站在派出所门口抽烟,远远看见了何雨柱的身影,还拽着三人前来,立刻惊呆了。这人的力量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但是细想起来,不论是他捕敌的时候还是别的什么状况下,何雨柱一向是最能展现惊人之力的人物。只不过他今天看到的情况更出乎意料而已。 何雨柱每回来访,都给他送来个不大不小的礼物,这次也不意外。 周志春几步赶到何雨柱身前。“这是咋回事?” “这些家伙又是干什么的?” 何雨柱随即放开拽紧的衣领把那三人撂在周志春面前,“周叔。” “他们都是贩人者。” “该怎么处置随您的便。” “若是我的话,这些贩人者不死也要去掉大半生力”,周志春说,说到拐卖者时他满脸愤怒的表情。 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老警察。 他以前曾在救助中心工作期间也有捉住不少罪人。若说起最深恶痛绝的那一类? 当然是贩人贼最为人所不耻。 此时此刻周志春瞥了一眼躺在脚下的三人几乎已无生还力了,在何雨柱施压的情况下,他们似乎只剩一半生机。“别操心。” “我连一半的性命都不给他们留下。” 说罢便转身朝所内高声道,“快去!” “给我把这个几个禽兽拽过来。” “先给我把这些浑蛋叫醒。” 不久几位警察飞奔而至将这些坏家伙抓走。 这时,周志春望向何雨柱,随后就将口中叼着的香烟弹在地上。“你这小子,要是不有事儿,平时可是难见一面。” “今天找上门肯定是什么重要事情吧?”“何时有闲暇?” “我们一起喝顿如何。”然而,何雨柱摇了摇脑袋。 “只怕近期不太可能了。” “研究所那里有点事儿我恐怕一到两个月之内都不会回来。” \"等我下次返回,我们一起好好聚聚喝酒畅谈。\" 听到何雨柱的话后,周志春心里泛起些许疑惑。 有哪种工作得连续一两个月才能回家一次?考虑到研究所是专门从事国家级项目的地方,这次任务背后可能隐藏着重要行动。 对此,他是不便多打听的。“好的。” “那过两天我再去找你们那里的居委会主任喝酒。”“近段时间我观察,那年轻人的酒量真不错,想找机会较量一下。” “现在赶紧回去吧,外面光线已不是很亮了。” “至于你说你逮捕那几个可疑人员的事情,我会查实后向上级报告这一功劳,让你的工作贡献能够被看到。” 告别了周志春之后,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往回走去。到了王明德家后,还不等何雨柱开口说明情况,一侧的何雨水早已迫不及待扑向李凤云怀抱,喊了一声,“妈”,并告诉李凤云今天经历的一切——她与哥哥真的碰到人贩子了。 得知这点的王明德夫妇瞬间脸色苍白,“哦?确实碰见了吗?” “对!那人贩子还敢跟我和哥哥打架,哥哥才两下功夫就把人贩子给撂倒,然后把他交给了警察处理。” 随后的时间里,都是何雨水向王明德夫妻详述今日发生的事。听完整件事之后的他们更觉得惊悚。 此时的李凤云,激动的脸红耳赤:“幸好啊。” “万幸有你在啊。” “幸好你哥哥从小时候开始学习传统武术,在自卫上有所掌握。” “若今儿的是我,后果不堪设想。”很快,几个人在震惊于事情发生之余和对安全的忧虑下,开始了晚饭。端着饭碗的何雨柱开始叮嘱道, “老师母啊,今后请不要再去那路段走了。表面上看来没问题其实不然。以后走旁边的主干道,和他人结伴出行归家也就是延长十分钟的时间。” “不用在意多花出那十分钟,重要的是个人的安全问题。” 听罢此话李凤云频频颔首认同。 吃过晚餐后,何雨柱与陈雪茹便一起回到了家里。陈雪茹心情不高。她想到了她需要和何雨柱暂时别离足足一个时期;这感觉非常让人难捱。 然而她转念一想到,何雨柱是为了国家服务,为国家作贡献才离开的,相比之下自己的这种情感就不那么突出。 陈雪茹左思右想,躺在床上好一段时间都没有舒展眉头。何雨柱了解陈雪茹对他有着深深的信任依赖,所以这次分别也必定使她痛苦。 第83章 传闻 他安抚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这仅是一段短短的一个月罢了。” 过了不久陈雪茹也开始逐渐调整心态接受这一分别现状。既然这是一个分开之前的最后时光,那就该好好度过吧。 时间过去将近两个星期。人们也开始流传何雨柱要外出工作的消息,有的说法认为他会一个月都回不来了。 ### 183 传闻越传越夸张。 何雨柱可能近几年都无法回来了。 甚至有些人声称何雨柱根本回不来了。 有人说何雨柱是外出工作了,有人则称他在接受调查。 更有人说何雨柱因某事被国家扣留了,也许这辈子都没机会出来了。反正说法五花八门。 离谱之极。 即便是知道实情的陈雪茹和王明德夫妇,也被这些流言蜚语弄得有些焦虑。连这些知情人也被那些谣言搅得不安起来。 对于何雨柱不能回来的消息,四合院里的人都深信不疑。在此刻,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也是一些人聚集在院子里玩耍的好时节。易中海和刘海中依然在下他们的象棋。 其他人也都围坐在一起聊天,情况与之前有些不同。 贾东旭和秦淮如他们一家并没有出现在院子里。 自从上次许大茂揭露了贾东旭的那个问题后,贾东旭就没有再露面过。 他们都很清楚,贾东旭没有脸见人了。 并且他们也常看到秦淮如出来倒药渣,便更加明白,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事实摆在眼前。 事情发生后,院子中的妇女都在嘲讽贾东旭的无能,同时也非常同情秦淮如。 她们都是年轻时过来的,特别了解像秦淮如这样的女人,在这个年纪欲望会特别强烈。一天不进行两次活动都觉得白活了似的。 秦淮如现在面对一个无 ** 常的男人,已经几个月没能过正常夫妻生活了。如果是她们,可能会难受极了。 “我要是秦淮如,都觉得这个日子过不下去了。” “不说贾东旭能不能那回事儿,单因为此事,贾东旭情绪差得仿佛别人欠了他的债一样。” “成天在家发火,这样谁受得了?” “我不跟你们一样,男人如果是那样了,就跟废柴差不多,哪怕少顿饭也要晚上进行两次。” “跟你们说呀,我丈夫现在都五十多了,晚上还是要来几次。” “你们还真是精力旺盛啊。” 如果贾东旭能听见这些妇女谈论此话题并听到具体内容,必定会瞬间崩溃,可能会再次自暴自弃。 毕竟最伤人的莫过于妇人那唠唠叨叨的言论。 一旁的易中海听得有些不舒服,但他并不打算制止。 只求不得罪人。 随后,这些妇人们又转向了何雨柱的问题。 “那个何雨柱说不回来,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能造假吗?他若能回来,早就回来了。” “说得没错,怎么可能会突然不见,一声都不吭。” “看来何雨柱是肯定回不来了。” “那家伙赚这么多钱,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我一直就说他享不了多久福,如今果然灵验了吧。” “看他那副长相,简直就是一副短命鬼的样子。” “赚再多的钱、得到再多的东西有什么用呢?” “对啊,如果他把那些东西分享给我们这些邻居街坊,积些德、积些福,也不至于会被国家带走吧?” “既然何雨柱回不来,那他的房子该怎么办呢?” “要是把这个房子租出去,肯定能有不少租金收入呢。” “说得没错!” “而且他的老婆陈雪茹平常从来不住这里,这房子就好像是个空屋一样。” “所以说何雨柱如果不回来了,那这房子就这样空着浪费掉了。” “真是太可惜了。” 这话被旁边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听到了,心里有些痒痒。 确实, 何雨柱回不来了,让这房子空在这里实在是资源浪费。 易中海脑海里有两种想法:一是将贾东旭一家安置进何雨柱的房子,这样每月可以省几块房租;另一个则是把何雨柱的房子用作仓库储存杂物。 要知道,在这个院子里每一家住房面积本来就不大,再堆积上各种杂物更是显得狭窄。如果把何雨柱的房子当作仓库使用,对每一家都是划算的事情,那么他们的声望也会相应提高。易中海抬头看了刘海中一眼。二人互相望向彼此。身处同样的位置上,思考的内容自然也很相近,可谓不谋而合。 “要不让这房子当做全院的库房使用如何?” “何雨柱的房子可有两个房间呢。” “用来堆杂物肯定能把全院子的杂物全装进来。”刘海中斩钉截铁地说道。 “反正何雨柱又回不来了。” “就算他有一天能回到这来,也不会住这儿,我们利用一下房子堆放点杂物又能怎么样呢?” “难道还会犯什么错误不成?” “哪怕何雨柱回来了我也有话说。” 对于这个建议易中海未马上给予答复,低头认真思考了一会便认可刘海中的看法。但是易中海也不是无利益回报的做善事,主要是这样自己的家也可以腾出更多空间。 最重要的是,这样做了,他们在院落里的影响力又将进一步稳固。 一举多得! 这就是办法。 “召开全员会议。” “我们现在就能把这事给解决了。” 全员大会结束后。 院内的人无人不欣喜若狂。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一方面,他们觉得这件事给他们带来了好处。确实如此。 如果他们能把家里的杂物和暂时用不上的东西放到何雨柱的房子里,那么他们的住房空间将会变得更加宽敞。 对他们而言,这也算是三位大爷干的一件实实在在的好事,并且动作很快。 当天晚上,所有人在夜里就把暂不需要的闲置物品搬到了何雨柱的屋内。 当有利可图时,四合院里的人都争先恐后地行动起来,效率很高。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周志春与街道办主任张根从一个小酒馆走出来。两人一路直奔何雨柱所在的院子。 在饮酒期间,他们主要聊的就是何雨柱的事。对于何雨柱,张根了解不多, 只是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对何雨柱过去的具体情况了解有限。 但他知道,在十六岁时,何雨柱就已经成了主厨,并且一路高歌猛进。 张根对何雨柱极为钦佩, 哪怕自己的年纪比何雨柱大得多。 在他心中,依然视何雨柱为自己的榜样。还有一件事, 他最近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个街道办主任的位置,本来并不是属于他的。 当初上面安排的是由其他人接任何淼的位置。 但何淼希望能把这个位子给何雨柱,因此建议上面稍作等待。 最终,何雨柱拒绝了这一职务,而因种种机缘巧合,没有其他新人接手此职位,张根才坐上了街道办主任的位置。 换言之,张根之所以能获得这份职务,完全是由于何雨柱的原因。为此,他对何雨柱充满了感激之情。 张根曾多次想着宴请何雨柱表示谢意,但由于何雨柱事务繁忙,始终未能成行。 在和周志春的交谈过程中,他得知,何雨柱在那院子里遇到了诸多麻烦。 不过,问题并不在于何雨柱,而是在那个四合院里住着太多品行不端的人。想到这些事,张根想起了那三位中年男子。 正是这三位不知羞耻的人主动 ** 成为了管事大爷,原来他们与何雨柱同住在一片院落。 听完周志春的话之后, 他才意识到那三位大爷原来是针对何雨柱的算计之人,不由得满腔愤怒。 觉得自己无形中竟然帮助恶人作恶。两人一出门, 周志春立刻提出告辞: “今晚饮酒甚欢,但现在要回家了,时间已经不早了。” “正好顺路,我想去看看何雨柱的房间如何了。” “既然他已经走了,恐怕院里的那些街坊又会对他的房间打起了主意。” “现在去看看。” 说着张根紧跟着说,“我也一同去。” “正好可以看看之前安排的那几个管事大爷办事怎么样。” “通过今天的交流,我发现这个院子还挺棘手的。” “去看看吧。” 此刻,天色已经微微暗淡下来,很快就要彻底黑了。 两人并肩同行。 聊着聊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二人径直迈步走入其中。 当这两个人出现在四合院门前的时候,四合院里的居民们无不感到吃惊。周志春他们都是熟悉的面孔了,毕竟他曾多次来到这个院子并且制造了一些波澜。 而对于居委会主任张根来说,尽管与这里的居民并不十分熟络,但有些人依然认得他。 比如说此刻正在浇花的阎埠贵。他一眼就辨认出张根是居委会主任,顿时心头一紧,连忙放下手里的水壶,匆匆走上前去。 “张主任,您来啦!”他说,“怎么这时候来看我们?真是稀客呀。” “还有周所长。” 第84章 从乡村到首都 “你们怎么同时来了呢?”他说话时声音略显激昂,结果吸引了正在院子里纳凉的刘海中的注意。刘海中非常喜欢攀附有权利的人,在他看来,周所长和张主任无疑地位显赫,因此他也赶紧从里头跑出来迎接二人。 “呦,二位这是啥风把你们一起吹来的呢,怎么个情况?” 面对刘海中的问候,张根只是轻轻挥了挥手,表示无所谓。听闻周所长讲述的情况,他对这院子里其他居民的态度显然已不如从前那么温和了。实际上他认为这个四合院中的许多居民都十分烦人。 不过,作为一个居委会主任,只要院子内部不再起冲突,和睦共处就可以了;这也是他的职责所在,至于此前这些人如何对待何雨柱的行为,张根认为并非自己任职期间的事,不必过多干预。 但在个人层面上,他对这群居民感到厌烦是真实的感情。然而,他知道现在只能公事公办。 “没事儿。” “今天主要是陪同周所长走走。” “你们不要在意我们。” 张主任话虽如此,刘海中仍紧紧跟随在他的身旁。刘海中深知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平日里见到这种级别的领导是很不容易的。 接着,张根随着周所长来到何雨柱的住处。此时的周志春看着何雨柱的房屋还未修补完毕的部分,脑海中再度浮现出了贾东旭破坏房屋的一幕。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何雨柱家的门竟然是开的,这一点非常不合常理。 何雨柱一直对这些街坊邻居感到很反感,每次离开时都会将这扇门牢牢锁上。怎么会变成眼前这种模样? 周志春上前,用力推开了门。打开之后, 眼前出现了一堆密密麻麻的杂物。 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得满满当当,这让他的心中顿生愤怒。 这些绝对不是何雨柱允许的。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何雨柱曾表示过,即使是一根线也不愿借给这些邻居们,更不会让他们沾到一点好处。 而眼前这些坏掉的、 ** 以及各种杂乱无章的东西堆放在这里,显然只有一个可能: 是院子里的人私下把这些东西搬进来的。 这也意味着这个屋子已经被他们擅自占有。 跟随在一旁的张根看到了这一幕,同样明白这些邻居和何雨柱之间的矛盾关系。他的想法与周志春不谋而合:屋内已经被非法占据了。 “这间屋子是公共使用的吗?”张根转头看向刘海中问道。 刘海中立即躬下身,回应道:“不是。” “这房子属于何雨柱。” “由于他已不住这里了,这座房子已经被闲置了好几年。” “此外我们大家家里堆满了许多废旧物品,” “我们想着既然这是空着的房子,把我们家的东西搬到这儿可以为我们腾出更多的空间。” “这么做当然是为了方便大伙的生活,‘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嘛。” “街道办也让我们几人为民众办好事,所以我就觉得这件事做得非常好。” 刘海中的意思是觉得这件事他处理得很成功,为大家争取了不少好处,因此应该能得到主任的认可。 但张根的一句话让刘海中不由一阵颤抖,变得局促起来。 阎埠贵此刻也在他身后站着。同时远处的易中海亦向这边靠近而来。 他们三人在听到张根的话后,互看了一眼,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陷入了沉默之中。 最后由阎埠贵打破了这份沉默: “这件事用不着他来点头同意,毕竟是一个院子的人,我们从小看这个孩子长大的,这房子放着闲着也是闲着。”“他知道也会同意我们做的决定。” 张根的表情随即变得严肃:“那么就是他并没有同意这件事了。” 随后带着明显的怒意看着那几个街坊:“你们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占用别人的财物?”“霸占别人房产?” “你们可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有多严重?” “即使是我也绝不敢占用百姓一丝一毫的利益。” “更何况是你们这些人?” “简直是无法无天。”“竟然还沾沾自喜。”“现在停下。” “通知所有院子里的邻居,包括你们三位管事的大爷以及我的指示。” “明白没有?” “明天街道办就会下达文件,从那以后,你们三位就不能再掌管事务了。”“并且,你们还将面临处罚。” 张根的爆发使得三位大爷以及其他邻居们全都愣住了,心中满是畏惧。 就在他们感到震惊时, 周志春义正言严地站到众人面前,“那么,有关处罚的问题就由我来处理?” “我们现在构成的是刑事案件。” “擅自侵占他人财产,并且是房子这样重要的物品。” “没有得到业主同意就使用它。” “请告诉我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听到周志春这话,三位大爷内心猛然抽紧,他们了解,当周志春这样说话时,意味着什么——刑事责任。 这也表示建议此事的人得与周志春一同前往公安局接受纪律约束,在那里,没有人能坚持太久。大家都感到害怕, 几乎是在一瞬间,刘海中和阎埠贵纷纷指证在一旁站着的易中海。易中海素日都能镇静,但是这次也撑不下去了。 “哎,你们两个怎能随便诬陷别人呢?” “这件事是刘海中提出来的。” “即使我有所牵涉,也只是点头赞同而已。” “为什么现在你们要把自己摘干净?” 以往,刘海中与易中海两个人像是亲兄弟一样行动一致,但是这次却各自寻求自保。 刘海中立即否认,连声称:“不行。” “三个人之中,您才是我们的领导,没有您的点头允许,我们哪敢?因此,这件事当然是您指挥的。” “…”… 三人都争吵起来,周志春重重地在地上顿了顿脚:“都别争了。” “全部随我去派出所吧。” “你们愿意让我派人把你们带走?还是自己愿意配合我同去一趟派出所?” “正好明日周末,在所里受教两天就会释放。” “下周一继续上班。” “若是不同意呢,就不会仅仅只是接受两天教育那么简单了。”三人原地站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尤其是刘海中和阎埠贵吓得瑟瑟发抖, 因为即使被带到派出所教育一天也会受伤严重,教育两天伤害更加惨重。 但是如果不听周志春的意见的话,结果不只是两天教育的事了。 如果延期教育,把事情搞大,可能导致他们失业。 同时声誉会大打折扣。 那时候损失将会更大。 “我……我和你走。” 阎埠贵第一个决定, 毕竟他的职位是一名教育者,经受几天的波折是可以的,只要别失去工作就行。 接着,易中海也表明态度,“走吧。” 刘海中随后跟进。 三人虽然心中恐惧,但现在唯一的选择只能跟着去,否则,将会遭受更大损失。 周志春带着三人正准备离去,随即转身,望向周围的邻居们。 “他们三人简直就是榜样。” “你们以为你们能逃脱惩罚吗?” “这次之所以放过你们,是因为人太多了,法不责众。”“给你们到明天为止的时间,把屋里的所有东西全部清空。” “并且把这个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 “如果明天下午我发现谁的东西还留在这里,那罪名将会更加严重。”“你们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是否承受得起这样的后果。” 周志春这几句话犹如一把寒冰 ** 直插入他们心中,令他们惶恐不已。 他话音刚落,就已经有人争先恐后地进了何雨柱的房子搬运东西,速度飞快。 他们从未如此勤奋。 第二天。 陈雪茹在家里正唱着歌。 她心中计算着何雨柱还有十天左右就能回来了。 想到今天又近了一天,与何雨柱团聚的日子愈发接近,她心情大好。 正值中午,也是个周末。 陈雪茹琢磨着拿上粮票去买些菜来做饭,给王明德一家享用。 跟厨师生活久了,如今的陈雪茹也能做出几道拿得出手的好菜。当她准备好一切想要出门时。 门已经被外边等待敲响的两个人挡住了视线。 其中一人,正式《人民日报》的社长,范长江。 陈雪茹快速调整表情,面带微笑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范长江并不准备进屋,“事情是这样子的。” “我们录制的那首《我和我的祖国》,反响非常热烈。” “从乡村到首都。” “甚至连高层领导都喜爱无比。”“歌曲所传递的精神积极向上,而且由您演唱得也极好。” “所以宣传部打算再次邀请你们夫妇联手创作出新的佳作。” “虽不敢奢望再次创造同等奇迹,但也希望能达到不错的水准。” “时间不是问题。” “关键是要求质量过关。” “这次给予的酬劳也将远远超过上次。” “陈雪茹同志,我想你是不会拒绝的吧?”听到这些,陈雪茹的笑容骤然僵住。 再次写出那样的歌……太难了。 更重要的是,这份压力并不会直接落在她的身上,而会集中在何雨柱一个人身上,毕竟创意皆来自于他。不过陈雪茹还是只好点点头同意下来。 第85章 十天之后 在他穿越前就已经积累了很多经典歌曲,随便挑选一首,都能在这个时代造成巨大的冲击。 红歌最重要的是歌词,一瞬间,他脑中浮现出了一首之前听过的歌——其词气势恢宏、荡气回肠,《天地龙鳞》。“好的。” “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来创作,完成后再联系你们。”十天之后。 在四合院内。 三位大爷是在被警方训诫了两天后逐渐恢复工作的。 被送回家中时已经在床上躺了整整六七天才勉强起身走路。 这才勉强回归日常步伐。 李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人,已经去轧钢厂上好几天班了。然而阎埠贵依然瘦弱不堪,十天后,他还在床上养病。虽说勉强能下床活动,但要是到学校去站着授课,依旧是非常困难的。 这就足以看出派出所在教育人时有多么严厉。。不过,那个年代的派出所一贯如此。 轻一点的是进行所谓的“教育”,再重些则不仅教育还得关进去反省。 即使仅仅是这个“被教育”的程序,就已经足够令人难以承受了。那三个老人过了大半辈子,却没料到竟会在周志春手里栽跟头。说得更准确些,其实是他们栽在了自己的贪婪上。 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做坏事,但是一听到有办法对付何雨柱,就像失了智一样兴奋过头。 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想到周志春与张根两人居然会跑去四合院看何雨柱的住所。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不知道怎么的,这次居然就这么冒了出来。 因这事,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关系已彻底破裂。毕竟为了自己脱身,他们都互相把责任推卸给了彼此。 并且现在,他们都再也不是那些负责的大爷了,相互之间也就没必要再去接触。 而贾东旭也只能接受了事实,去了轧钢厂工作。不能说他是想开了,而是实在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迫不得已。 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另一边, 国家第三机械工业部。 这就是钱三强按照国家安排下设立起来的新机构,它特为原子能的研究和发展设立了此部门。 ** 决心致力于这项科学领域的发展工作, \"九八七” 任务里,那些为国之发展拼命的科学家,在本月都投入到这个部门的工作之中。 随着一个月期限的到来!何雨柱率先完成了使命。 近二十人整齐地站在一处。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轻松和愉悦之情。钱三强长呼了一口气: \"此次成果,超出了我们的期待啊。” \"大家先回家与亲人团圆一下吧。”“何雨柱去哪儿了? “提前走了” \"可能是急着回家见他妻子吧。” 众人的欢欣情绪是因为此次项目的进展超越预期。初步的理论工作,以及初始阶段的各种实验都已经得出数据成果。尽管这一方向先前已有了一些探究, 但现在所有东西都被清楚地记录成文,并且拥有可直接利用的价值。在这个工作期间,何雨柱展现了他的巨大才能和贡献,并且,在缺少 ** 协助的前提下,项目取得的成绩远超出预计范围。 在没有依靠 ** 帮助下,初步的研究和实验工作已完成大部份。接踵而至的则是测试包含充足燃料的原子反应堆加速装置,同时确保有足够的核原料及辐射性同位元素。 所有这些在之前签署的 ** 原子能合作协议中,** 是同意提供的部分条款。 但在此之前,大家都已经形成了一致的看法,那就是不能完全依赖**,但也不能完全不依赖**。 因此,在必要的情况下,他们仍然打算开辟自己的道路。初期的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 要说在初期的工作中,谁的贡献最大,难以具体说清,不过肯定有些人是名列前茅的。何雨柱便是其中之一。 接下来的时间里,**的专家也将抵达华夏。到那时,原子能相关的工作便会全面展开。为了让**提供的核技术支持和华夏自身的核技术研究取得进展,钱三强及其上级领导已决定全方位开展工作。 为此,**做出决定:所需招募的2462名高校毕业生和760名中等技术学校毕业生,都将由国家计划委员会直接安排。一切都准备就绪,扬帆起航指日可待。 何雨柱从部门返回家中时,已经是午后。 他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当他推开门,发现陈雪茹坐在桌前用钢笔写字,眉头紧锁。 一见何雨柱出现在门口的瞬间,陈雪茹的脸庞立刻洋溢出欢喜之情,随即奔向他,双脚一跳便搂住他的脖子。 整个身体悬挂在何雨柱的肩上,口中道:“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 “我真的太想了你了。” “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呢?”“你说好的不是一个月吗?这是一个月另加三天啊!”“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是如何度过的吗?” 正当何雨柱想说什么来解释时,陈雪茹的热情如泉涌一般将他的声音淹没。 何雨柱也知道,这段时间陈雪茹的确过得辛苦。不知她是因为过于思念而爆发了内心的情感,还是出于其他原因。此时陈雪茹已是双眼含泪。 何雨柱心中柔软下来,将她拥入怀中,这份温暖且柔软的感觉仿佛隔了一个月之久未再拥有。片刻后,二人相互叙谈起来。 陈雪茹像只多话的小麻雀一般,细述过去一个月内发生的点点滴滴。 突然,陈雪茹又想起一件趣事,她说:“噢对了,你以前住的四合院,那边来消息了。”“你的房屋现在被人占据了。” 听了这话,何雨柱内心顿时紧张。 “自你走后,外界传言你不会再回这里了。” “人们都说你出了大事,被国家羁押住,这辈子别想回来。”“可能院子里那些人也开始信起了这种谣言。” “所以他们把你家当作库房来用了,院内的各家各户纷纷把自己不用的东西或杂物放进你那栋房屋里。” 闻言何雨柱不禁感到恼火,某些人就是见不得空子而不钻。 何雨柱正打算去教训那些人,但他还是让陈雪茹把话说完。“后来呢?” “后来周所长觉得那儿可能会出事,便跟张主任一起去看了看你那间屋子。” “看过之后,周所长知道了情况,并知道他们占用你的房子不合规矩。” “张主任撤销了他们负责人的职位。” “周所长还将他们三人带回派出所进行了两天的批评教育。” “到现在都过去快十天了,那阎埠贵听说还下不了床呢。” 听了这话,何雨柱的怒气立刻烟消云散,内心充满了兴奋与愉悦。 果然还是周所长理解他们。 这时,何雨柱的目光转向桌子上的那只钢笔和一张纸,他注意到陈雪茹进来时显然是准备写些什么的。 陈雪茹除了在绸缎铺里做账的时候会提笔写字,其他时间很少用笔。 如今她的记账工作早就交出去了,更是很久没有动过笔。 “你要做什么?” 陈雪茹略显害羞地回答道:“范社长和宣传部让我们再创作一首歌。” “他们不指望能够再复制上次的歌曲成功,但也希望不要相差太远。” “我没有办法,只能应承了下来。” “但我看你最近很辛苦,再加上创作本身也不容易,于是我就想尝试自己写一个版本。” “可我费尽心思也没能写出个头绪。” 这些话,深深触动了何雨柱的心。 自从进了房间后,陈雪茹说过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何雨柱感到温暖如春,他确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娶陈雪茹是他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她总是全心全意为他考虑。 这一切,已足以慰藉何雨柱。“我来试试吧。”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笔。陈雪茹见到他接手,立刻明白事情有了希望。 何雨柱总能在任何情况下给予她十足的安全感,是他,是那个值得依靠的人。 “那你写吧。” “不用急,如果写不出来也不要紧,范社长说过我们会有的时间很宽裕。” “他们注重的是作品的质量而非数量。” “我现在去兑换一些粮食券,然后买些菜回来为你做饭。” “我和妈给你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 陈雪茹说完,轻轻地吻了吻何雨柱的脸颊,然后出门而去。 此时的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握着笔沉思。 范社长与宣传部所需的这首歌曲,其效果无疑是震慑人心。也要尽量避免重复之前的风格。 上一首《我和我的祖国》之所以能在大众中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主要是因为何雨柱要求编曲时,避免了刻板的表现手法。 再加上何雨柱教陈雪茹的唱腔,不要过分使用美声。此外,他在词曲上的独特风格也让作品别具一格。 没有太多美声的元素,普通群众更容易跟着旋律一起哼唱,很快就能跟上节奏和唱得不错。 因此,《我和我的祖国》之所以能够成功是必然的,因为它汇聚了所有成功的因素。 这首歌迅速在群众中广泛传播也在意料之中。 第86章 震撼人心 何雨柱现在打算再写一首能激起广大群众共鸣的作品,这对他也并不困难。 由方文山创作的这首歌,《天地龙鳞》。 如果这首词放在现今,依然能震撼人心。 无论是在作曲还是作词上,都有着大气磅礴的表现,并展示了中华民族数百年以来的艰辛历程,反映了中华文化的深厚底蕴及其旺盛的生命力。 《天地龙鳞》大气地弘扬中华民族的精神传统,而那强有力的歌唱传递了中华之气魄和民族自豪感。 发布这首歌不仅仅会给群众留下难忘的印象,同时也能震撼高层领导。 想到这里,何雨柱悠然跷起二郎腿,随即就在纸上写下一个个字句, 他还改了一些敏感词语:「这大业,吾开篇」、「民族血脉绵亘数千里」「经世历朝六百春」,「中华儿女,历经沧桑」。 仅仅这些歌词,就已经让书写过程中的何雨柱感到内心热血沸腾, 配上豪迈激昂的旋律,必将震撼每个中国人的心。 过了一会儿,陈雪茹回来了。 进门时她就看到何雨柱已经相当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享受。桌上满页的文字,一旁还躺着份五线谱,这让陈雪茹十分诧异: 「又是新写的?」 「是呀,看看吧。」 五线谱她是看不懂的,但是何雨柱给她看了歌词。当陈雪茹细细审读后, 她脸上的喜悦变成了惊讶。「你这也写得太快了!」 「用了半小时。」 「竟然这么快写好!」「写得太好啦!」 激动的心情从陈雪茹眼中溢出,泪花浮现不仅因为何雨柱带给她的正面力量与感动。 更有词里描述颠沛起伏中华民族的情感。「歌词真精彩」 「风格虽不同于上一首作品,但也同样让人深有感触,震撼无比。」 「若是让范主任知道。」 「恐怕会兴奋到不能自已呢?」 陈雪茹说着,径直上前再次拥住何雨柱。“亲爱的。” “你实在是太有天赋了。”“我真的捡到宝了。”何雨柱微微一笑。 “连曲子也都完成了。” “什么时候你去一趟,把这两样东西交给范社长。”陈雪茹早已按捺不住想把这份惊艳送给范社长。“可以。” “我明天就去。” 陈雪茹拿着歌词来来 ** 品味了好几遍,仍然觉得内容太激动人心了。 每次身上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但看看旁边的作者名字仍是“陈雪茹”,她又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亲爱的。” “这次歌词的作者署名为4.3吧,用你的名字好了。”“这种歌词显然不是女人会写的。” “这么大气豪放。” “上次那首我可以冒充是我写的,因为当时还不这么壮怀激烈。”“但这首就太像男人的作品了,容易露馅的。” “再加上现在那些歌都由我自己来唱,我已经是明星了,不再需要用这样的歌词为我加光环了。” 何雨柱思索一下。 确实如此。 如果是虚假的名声揭露,声誉会一落千丈。“那么照你说的办。” “词和曲都写上我的名字吧。”“你明天去走一趟好了。” 闻言,陈雪茹的面容立即绽开一抹笑靥,仿佛肩头的所有重负都消逝无踪了般。 “好的,你坐着,我去下厨。” 说完后,陈雪茹赶往王明德家里开始了料理晚餐的工作。 就在何雨柱打算继续其他活动之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他听到声音后即刻走去开门。 打开房门,熟悉的面孔赫然眼前。 齐白石的儿子——齐良末。 何雨柱立刻笑脸欢迎道,“你是怎么寻过来的?” 齐良末露出和蔼的笑容,“你终于回来了。” “老爷子一直在家里念叨你。”“我之前来过了几次找你,” “可是每次都碰不上。” “心想这次刚好有空,再顺道过来探望。” “想不到今天真碰到你了。” “你要不在忙碌中抽出些闲余的时间来看看我父亲?他常在家提起你。” 何雨柱不曾想到见过区区两面之缘的齐白石竟然对自己这般在意。“没问题。” “定会前往拜访。” 时光流逝到了隔日清晨,何雨柱并未成即去齐宅拜会。 先去四合院转了一下。 这天正好为假期。 随着何雨柱的脚步进入四合院的那一刻起, 所有目击的人都不禁震骇。 当他见到人们脸上的惊讶神情时心里颇得意洋洋, 毕竟那些传言何雨柱已经被国家羁留了,再无出狱之时? 而现在他就活生生地站于大家跟前,且满面春风。 生活得很好。 这与他们的预想截然不同,因此众人目光震颤,心情格外失落。 何雨柱走进院子时,感受到整个四合院的气氛远不如从前那样活跃。 阎埠贵的家门紧闭,一片寂静。 继续向内走,中院也是同样的情况。 虽然是周末,但过去这时候院里总是熙熙攘攘,大家聚在一起聊天下棋。而现在,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显然,四合院已经遭受了重创,而这重创显然源自周志春所做的事。 既然这里没什么人,何雨柱也没必要再多停留,他径直走到自家门前,推门进去。 在他的眼里,这屋子依旧如初,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变得更干净整洁了。 干净得几乎一丝灰尘都没有。 何雨柱心中冷笑着。 果然权势的作用非同小可。 平时要是指望他们给自己打扫屋子,那是不可能的。但在周志春和张主任施加的压力下,他们都不得不做这件事。 坐了一会儿,何雨柱又起身离开了家门。 随后直接往齐白石家的方向走去。 如果齐白石这么急迫地邀请他来见面,定然是想给他看看些什么稀罕玩意儿。 不多久, 何雨柱来到了齐白石家。 一见到何雨柱,齐白石就激动地从凳子上跳起来,满脸喜色。 \"雨柱啊,你总算回来了。\" \"有些人说我一个月内能见你,有些说我几年都见不到,甚至还有人猜你不会再回来了,可真把我急坏了。” 何雨柱只是一笑。 \"老爷子这般迫切想找到我,定是有什么事儿?光是叙叙旧吗,您不会这么单纯的。\" 说着,齐白石带领何雨柱进了他的画室。很快一张空白的画纸摆在眼前。 \"把你请来主要是让你欣赏一幅当场作出来的画,这段时间我特别迷上了兔子。\" \"我在心里构想出了兔子与桃子结合在一起的画面。\" \"名字叫《桃兔图》。” \"我来当着你的面上作画,你看好吧。” \"这画在我这里还没有过任何尝试,一旦完成后就送给你了,你瞧仔细哦。” 说完齐白石立刻握起了画笔。他绘画速度极快。 何雨柱看着他在旁边作画的每一个步骤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刹那间一个新的想法在他脑里油然而生。如果我现在活在五十年代,哪怕能活到21世纪也算是个老艺术家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学习一些画画并把作品拿出去卖掉呢? 到达齐白石这般造诣和声誉时,想挣钱只需自己动手,自行出售画作即可。 这时,何雨柱萌生了一个新的念头:我也得学习绘画,争取成为一名艺术家。不为别的,纯粹是为了赚钱。怀着这样的心态, 他的脑海中再次响起了系统的提醒:【绘画能力1级:0\/10】 【绘画+1】【绘画+1】【绘画+1】 伴随着何雨柱决定要学画的想法浮现,系统的信息板迅速地更新起来。何雨柱看见系统消息便明白了状况。没过多久, 一幅齐白石着名的《桃兔图》已经摆在了何雨柱的面前。何雨柱非常喜爱这画,不仅因为它的艺术性, 更因为这作品几十年后将具有的经济价值——这是能兑换为实实在在钞票的财富。“好,我一定会妥善保管。” “这份作品象征着你我之间的友谊。” “在我看来它没有多大的商业价值;然而在情谊的角度上看,则是一件无价之宝。”半眯着眼,老画家齐白石这样说着。“一定妥善保管。” “您可以完全放心,其余的事情我会可能忘这茬儿, 这件事一定牢记心间。” 何雨柱思量一阵,决定坦白内心的真实想法。“老先生, 你觉得我能走上画画这条道儿么?” 齐白石听到这话,立刻收敛起笑容,细细地审视着何雨柱。“你?”齐白石摇着头说,“只怕不行啊。” “绘画是一门需要早早打基础的技巧,即便是天才,要是20岁方才入手学艺,已经太晚了;更何况,与其他画家竞争更是困难。” 听后,何雨柱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 就一般人而言, 二十岁起步学习绘画确实是相当迟的。因而齐白石老爷子所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何雨柱从来都不愿意认输。而在这同时, 在中国 ** 社内,《人民日报》的办公室内,陈雪茹正在与范长江交谈。 此刻,范长江手持一页纸稿细细研读,这一页正是歌词。令他惊讶的是,这首歌词标明作者为何雨柱的名字。 第87章 定下来了 在此之前,当把这个任务布置给陈雪茹之后,范长江预想着这个作词可能需要耗费几个月的时间,因此才尽早传达给了她。 然而让他始料不及的,竟是这么短时间内歌作竟被完成。 更特别的是这次词曲都出自于同一位何雨柱一人之手。 最关键之处在于据范长江了解的,就在昨天回到的他用了短短三十分钟就搞定了这件事。 范长江对于这次词的质量还抱有一定的质疑。很快,他的眼睛聚焦到了整篇歌词内容的第一句,“以这江山起笔...” “民族血脉绵延数万里。”“六百年的沧桑岁月!”“龙的传人经受风霜。” “”…… 当范长江读到这里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不是一般的歌词,简直就是一件艺术杰作。 这仿佛是一位文学巨匠写的诗篇,其内容宏伟无比。 “九龙壁上的琉璃瓦,见证了历史的衰落与复兴。”“破碎的龙鳞如同碎裂的冰凌。” “一片鳞代表一寸心意,往事纷飞不忍聆听。”“人们遵守礼节,内心保持宁静,古琴悠扬奏出君子之魂。”“我清醒地等待回声,在悠久的中华大地上。”“致敬过往,我的一笔落在广阔的黄土地。” “山水之中泼墨挥洒,尽显华夏不屈的脊梁。” “”…… 范长江看到这些词句时,全身的鸡皮疙瘩久久未消退。每一个字都触动了他的心弦。 他觉得把这些词用于歌词实在太可惜了。任何人读到这首词都会深深被打动。 真是太震撼了。 这简直是一首精美的佳作。 他真想立刻把这词呈现给更多的人。 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才华横溢。 让他们看看这竟然出自一个二十岁青年之手。就连在场的陈雪茹也能看出范长江的手在微微颤抖。 “怎么样,范社长?”“好。” “实在是太好了。” “我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形容这词有多好。”“陈雪茹同志,你先回去吧。” “词和曲已经交到我们手中。”“我们会仔细审阅的。” “等有了结果我们会通知你。” 陈雪茹转身离开了。 范长江无论是多少次读这些歌词,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如此优秀的文字,范长江不愿独自欣赏。 他想要把它送给张部长——也就是张磐石。 他想让这位主任也感受到这份喜悦与震撼。 于是范长江立即拿起了包,把词和谱放入其中,径直前往宣传部。 时间已过一个多月。 范长江原本以为何雨柱的作品送到宣传部的张部长手中后,很快就能送回。 毕竟他们要尽快制作完成这首歌。 但他没想到,词和曲竟然过了一个多月才返回。 虽然如此,但他也不能质疑上级的工作。 当初提交作品不仅仅是想让张部长鉴赏,更因为这是必需的程序。 毕竟歌曲的创作用的就是由宣传部发起。 现在的范长江取出了文件夹中的歌词,发现文件夹中多了一张纸。 原本只有一张词和谱的文件夹莫名多了一页。 范长江感到有些疑惑。 当范长江展开那张纸时,又一次震惊得几乎头皮发麻,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因为他看到 这意味着 层层传递最终送达这里,难怪会用时一个多月。范长江这才理解。 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需要一个多月时间。 显然每位接触此诗的人都希望将其呈递给更高级别的领导。于是他摊开那张纸。 “这个叫何雨柱的年轻人我略有所闻。”“这首诗我也仔细拜读过。” “确实很好。” “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能达到这样高度,而且在文学上亦能有如此功力,实属罕见。”“的确是国之栋梁。”“还需潜心修炼。” 虽然是寥寥数语,却深深 ** 撼了范长江。 他完全没想到这首词从何雨柱送到自己手中时已让自己惊讶异常,然后再到更高层面时仍同样令人震动万分。 即便梦中,他也没有料到足见其深受众人的认可。 任何一个人都如攀登巅峰般的兴奋。 范长江立即将这三页纸收进公文包,径直向何雨柱的住处走去。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那边, 这一个月内,许大茂也参加了两次相亲。 尽管此前屡次受挫,为何如今仍选择继续相亲? 因为在月初二那天,许大茂终于转为了正式工,而非徒弟的身份。 这也表明他正式成为一名放映员,并开始领取正式薪资。 再不必担忧因学徒身份面临随时被解雇的风险。许大茂感觉格外轻松自在。 现在他的确拥有了一份稳定的职业。 并且每次播放电影还有外快赚取, 加上这份工作的相对自由,许大茂十分喜爱自己的工作。 这种自信让许大茂又投入到新的相亲之中。 另外三位老大爷之间似乎也不怎么相待,就像相互不认识般。 贾东旭方面,由于秦淮如的问题依然感到心力交瘁。心情越来越沉重。 原先的他在遇到该问题时曾怒气冲冲。 然而,现今的他已经无暇顾及情绪波动。这时, 易中海来到贾东旭的门口,并轻轻敲门。 贾东旭很快走出来。 易中海递给他一包中草药材,说道,“这是我去请一位神医特别调配的方子,你试试看吧。” “吃了也许有效。” 贾东旭接过药物便径直回了屋里。 易中海知道,对于一个年轻人而言,面对一个如秦淮如这般复杂的对象时,内心承受的压力有多么巨大。 秦淮如正值青春年华,也有不少需求,日子过得颇为辛苦。 易中海发现了,自打何雨柱从院子里搬出去以后,其余人家的日子愈发不尽如人意。真是奇怪的人啊。 莫非何雨柱就是这个院里的福星?是不是唯有他搬回来,大家的生活才能重新走上正轨? 下午时分。 何雨柱在家里专心练习画画。 因为在物理学研究所进行的原子能研究已暂告一段落,目前需要等候来自**的人员支援。 不过原子核项目并未停止,只是不像先前那么紧张忙碌而已。 而且何雨柱现在有了新目标,在闲暇时间中总是拼命地练习绘画,而陈雪茹则去她的丝绸店工作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何雨柱放下画笔走去开门,开门的一刹那间,看见范长江站在门外。 “范社长。” 范长江一脸兴奋,从手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何雨柱: “雨柱。” “你知不知道你那首词到了谁手里?”何雨柱摇了摇头,一脸迷惑。 “你自己看看这封信吧。” 何雨柱接过信展开阅读,那些行云流水般潇洒的字迹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紧接着他看了一眼署名,不由倒吸 他完全没想到他的诗竟然送到了如此显赫的人物手中。多人敬仰的对象。再细看信上的文字,何雨柱惊讶无比。 “真是他?”“确实无疑!” 何雨柱依旧不敢置信: “这么可能会落到他的手上呢?”“我也不清楚。” “但的确是他亲手收过的。”“你小伙子出息了啊!” “好好写作,不负厚望。” “一定要对得起这位大人的厚爱。”话音未落, 范长江再次做出了另外一个重要决定:“对了。” “这首歌让女人来唱似乎不合适。” “我决定让你来唱。” 何雨柱还处在震撼之中,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等到范长江说出口时,他才逐渐反应过来。 认真考虑了一下确实更适合男音去诠释。 若是女声,歌曲的那种 ** 澎湃、宏伟壮阔的效果很难发挥出来,然而这样一来让陈雪茹唱的想法难免让他有些内疚。 何雨柱没有马上答复。 就在这一时候,他感觉到了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是他妻子陈雪茹来了。 “我已经全听见了。” 她带着笑意说道: “显然那词不太适合女性来演绎。” “的确是更符合男性。” “所以让我的老公去唱,我不持异议。”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陈雪茹忽然出现在大家眼前,并且说了这样一番话。 何雨柱与范长江都知道这是陈雪茹的心里话。她是全心全意为着何雨柱着想,这一点大家都明白。 范长江当场便表态:“好。”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晚餐时刻到了。 何雨柱一直以来都没有,因为他是打算在今天晚饭时候才透露这一消息。 王明德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一边聊天,一边自顾自地吃着晚饭。 突然间,何雨柱放下了筷子,“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他这一说,所有人都顿时惊住。 还以为这次又是何雨柱要外出一个月或者更长时间,尤其对陈雪茹而言,更感沉重。 在分别的一个月中,陈雪茹深切体会到,何雨柱对自己比她原先预料得更为重要。刚开始的那个星期简直就是折磨。 第88章 无法容忍 外界的谣言更是让她痛苦万分。尤其是快到一个月期限的时候,她一度认为何雨柱也许真不会回来了。 那个阶段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难捱。 “如果又要走,就不用提了。”陈雪茹的口气带着怒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何雨柱笑了笑,“下次我要是走的话,一定会带你一块儿。”她听了这句,心里感到温暖,脸庞总算露出一点笑意。“好吧。” “说到底是什么事?” 何雨柱从口袋取出一张纸,放在干净的桌面,“ 此言一出,王明德夫妻惊骇异常,难以相信眼前的情况。 “这怎么会? ** 战事刚刚缓和些,怎么可能会给你写信呢?” 尽管王明德这样讲,但他还是走到何雨柱身边去。 因为他心里也知道何雨柱做的事情确实可以触动到上面,王明德和妻子走过来的时候, 连陈雪茹都凑近在何雨柱身后一起看,他们几乎一同向后倒抽了一口气, 被那刚劲有力的笔迹和最终署名所震撼,所有的人都惊讶得捂住嘴,满含惊喜之情。 “你是真没有骗人啊,”王明德好像找到了无价的宝物,拿起了那张信纸反复观看。 大地带来光明的人,是给所有民众带来安宁的人。 对华夏子民而言,他的丰功伟绩是如今这个世界上无人能及的。他是每个人心中的旭日。 也是众人崇拜的偶像。 这样的人竟然为何雨柱写了一封表扬信?简直让人受宠若惊。 这让王明德和陈雪茹等人觉得自己大脑有些运转不过来了。“先让我缓一下~” “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事。” 王明德看着何雨柱,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是表达内心激动的唯一方式。 之后的一段时间,在王明德的房间里不断传出发自内心的欢庆声,直到深夜都没有停歇。 院子里洋溢着欢声笑语。 他们也非常清楚这件大事必须保密,否则太过张扬会带来无妄之灾。 欢庆直到晚上十二点后,陈雪茹与何雨柱这才从屋内出来。 然而,当何雨柱快步靠近自己家大门时,却突然感知到一个影子。 这意味着在黑暗中藏着一个人,其轮廓看来非常眼熟。 何雨柱迅速将陈雪茹紧紧攥住。“柱子哥。” 听出这声音后,何雨柱立即明白这是谁。陈旭! 就是居住在这四合院前排的小年轻,还在读书。 也正是以前为何雨柱报信,告诉他家中房屋被损坏的那位。 何雨柱曾利用了一些手段使他指控贾东旭便是毁坏墙面的人。 “这么晚你不回家休息在这里干嘛?”陈旭瞥向了陈雪茹。 首先是感叹她的美貌和成熟的女性魅力。 是他到现在为止遇见最美的女子。接着,陈旭稍稍犹豫。 “柱子哥啊,”他说。“我最近又缺钱用了。” “严格来说,是我们的家庭遇到了困难,并缺一笔钱来缓解。” “所以我在想柱子哥能不能提供点工作给我?” “我要挣的钱都是给家里的支持。” 即使四合院中的刁钻人物数不胜数,但并不是每一个住户都能被算进其中, 但即便再善良的心灵,长久处于那样一个四合院的风气中,也很可能受到影响,甚至被恶习浸染,尔虞我诈无可避免。 陈旭一家人相对来说比较淡泊。 尽管何雨柱对他们没什么感谢之情但也谈不上怨恨。 看到陈旭表现得那么体贴负责,加上上次曾帮助过他, 这次也确实有一份工作可派。“不过有几项事情要请你协助。” “关键得看你愿意接受不。”陈旭脸上浮现出肯定的笑容,拍了拍胸膛,“只要能够拿到酬劳,做什么活儿我都行!” “就算让四合院内的那几位恶棍自相残杀。” 听到这里陈旭既感到震动,同时也感到一阵激动。 因为他很明了何雨柱提及的是哪几位“恶棍”。毫无疑问,指的是那些刁蛮之辈。 贾东旭一家人,再加上三个大爷三家人,以及许大茂一家。他们这几个家庭在四合院里是出了名的坏,可以说是最糟糕的一拨。 而且,陈旭家也受到过他们的暗算,并且这几户人都曾在陈旭家里沾光。 尤其是阎埠贵当管事的时候,他们占了不少便宜,让陈旭对他们深恶痛绝。 实际上,这些家伙也可以称得上是何雨柱的同类受害人。 就算何雨柱什么都没说,陈旭平时也总是煽风 ** 。 \"好的。\" \"钱怎么处理?\" 陈旭问道! 何雨柱接着说, \"全看你做的程度有多深。\" \"但我有一个条件:\" \"陈旭,你无论如何不要让自己身陷险境。” \"搞风头是行,但真正动起手来就没你的事。” \"最重要的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危。” \"面对坏人不必留情,对待好人也不能毫无防备心。” 这些道理陈旭自然明了。“哥,您放一百个心。” “我不至于那么蠢的。” 何雨柱则微笑着,从他的内衣口袋掏出五元钱。“拿上这些。” 接过钱,陈旭认真地点点头。“请相信我。” 在陈旭离开之后,陈雪茹敲打了何雨柱一把,“别把他引导上歪路。” “咱俩的纠纷,咱们自己解决就是,为什么非要扯上无辜的孩子呢?”何雨柱只是笑了笑, “你真的认为陈旭就是那种好骗的小孩?” “陈旭全家一直是院里的老实人,经常被别人欺负。” “也只有陈旭比较机敏,”从他懂事起就一直在和这些坏人斗智。 阎埠贵晾晒的内裤被他撒辣椒面, 许大茂和别人起争执,他还告密说许是敌对方的人。这都是早年间他就开始了报复行动的例子。 因此让他做这种事只是因为我们目标相同。陈雪茹对此也没有说什么责怪何雨柱的话。 她也是听闻过关于陈旭的一些情况。 陈旭的确是可怜的孩子,而这一家人中也就唯有他显得聪明些。 所有该说的话也全部说了。接下来就没啥事了吧。 第二日!这是周六。 陈旭怀着一种怯弱的心情敲响了贾东旭家的大门。 过了很久贾东旭出来应门了。 见到敲门之人原来是陈旭,贾心中顿时生起了怒气,原因无他,正是此前贾东旭偷盗的事件中,是陈旭带着举报人直接向公安部门报告的,也正因此,贾被迫进入拘留所接受长达两个星期的“学习”生涯。这两周成了贾东旭最不想回忆起来的时段。 所以他对陈旭只有仇恨之情,“走开!” “否则我可就真的要打人了。”说完他就想要关掉这门, 可眼见此情景的陈旭立刻用身体挡住了这即将关闭的大门, “东旭哥哥!” “请听我说几句话再关门吧,这事非常重要。”但是贾依旧坚持要关上门。 这时陈旭迅速道歉以争取时间。 “东旭哥,上次的事我得承认是我的不对。” “当时我真的亲眼看到你在干那事了,可是一大爷教导我,有些东西哪怕看见了也不能说出来。” “现在我才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来给你道歉。” “此外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得告诉你。”听到这话,贾东旭心里有所动摇。 并非他就此轻易原谅了陈旭。 假如能够的话,他恨不得将陈旭千刀万剐,如今之所以有所顾忌,则完全是想知道陈旭究竟意欲何言。 贾东旭没有再去关房门,而是敞开让它大开着。于是陈旭顺势跟进了屋内。 进房间后,他发觉秦淮茹并不在家。“你想说啥就说吧。” “东旭哥。” “以前你们外出求医那次,那许大茂曾多次尾随在你们背后呢。” “就是想找机会抓住你的把柄。”“这家伙太狡猾了。” “他泄露了你病况 ** ,并非是无心之举,实际上是处心积虑的行为。”“更重要的是,近段时间许大茂总爱盯着你夫人偷看。” “我个人觉得他是打算趁你卧病期间对你夫人下手。” “以上是我知晓的全部信息,因为我为上次冒失之事愧疚于心,故特将此事和盘托出,希望借此获得您的宽恕。” “还有,东旭哥,我说完这些,我就走了。” 说完这些,陈旭转过身匆匆离去了。 独留下贾东旭一个坐在床沿,被激怒的身体不停颤抖,甚至双眼都泛起红血丝。 此刻贾东旭明白,这次有关杨文伟的问题所波及的不仅仅是他自己一个人。 还有秦淮如。 要了解在自己病倒的这段时间里,秦淮如的心态也在逐步陷入忧郁状态,性情日渐暴戾不安。 这让焦急如火的贾东旭更觉心焦。 不只为自身处境暗自悲伤落泪;同时他又深恐某日秦淮如会经不住这般折磨而出事、另择新欢,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之重。 倘若这种情形终究发生,贾东旭肯定也会疯狂的失去理智。 正当自己身体处于极端敏感时期,此时陈旭却意外告示了许大茂似乎对秦淮如有着不可告人的企图。 即便再具隐忍精神,面对这样的局面也是无法容忍的了。 许大茂必须要付出相应的赔偿。怀着这份念头, 他决心要对许大茂发起一场报复性的反击了。还敢妄想着对秦淮如动心思? 就看他有那本事否! 第89章 周末到了 许大茂当天去了乡村放影影片。 恰好躲过这一劫数。 隔天,周末到了。 尽管在通常时间若无任务时许大茂便有自由安排个人生活的机会;不过即便逢上了周末亦未必都能享此悠闲假期待遇。 若某个所在急需放映电影。 不论这是否属于休假时段内的活动,许大茂都必须遵行其职务规定参与完成。 就在这一日下午, 只见手握棍棒武器的贾东旭悄然匿迹于轧钢铁企业门前不远之地等待时机。 待许大茂结束村中播放任务归来后并不会立即回返住地;先须将设备安全储存入工厂中而后才能踏上回家路径。贾东旭即是在这个由工厂至家中途中设伏以待其到来。 嘿!(不错的表现) 许大茂这个混账东西真是令人厌恶。 今天一定要让他吃点苦头。果然不出所料! 大约在四点左右,许大茂把工厂里的自行车送了回去。他目前还没有能力购买自己的自行车。 许大茂慢慢走着回家的路。 潜伏已久的贾东旭就等这一刻,见许大茂吹着口哨。 贾东旭突然冲上前,一把将预先准备好的麻布袋猛地罩在许大茂头上。 “咦?” “是谁?” 贾东旭抡起木棒,使出全力朝许大茂的手臂击去。“啊~~” 惨叫声在四周回荡。 紧接着,又是重重一棒落在许大茂的小腿上。 许大茂一下子倒在地上,不停地惨叫。 贾东旭早已失去理智,毫不手软,一顿木棒痛揍后又狠狠几脚踹下去。 这段时间压抑的怒火全都一股脑儿发泄出来。 最初许大茂还能发出叫喊,现在却几乎失去了力气,濒临昏厥边缘。 在这时,贾东旭注意到许大茂的胯部,想起陈旭昨天的话, 得知许大茂竟然对秦淮如感兴趣,他顿时怒不可遏, 握紧木棍猛力击向许大茂的裤裆位置,“啊~~” 刹那间,许大茂痛得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而那一棍子也发出了“喀喇”声,令贾东旭顿觉无比痛快。 他感觉近期受的所有憋屈都在此时得以释放。 爽啊,真爽。 于是他再次一脚踏了上去。 见许大茂完全没有了反应,贾东旭拿着木棍逃离了现场。 贾东旭心中乐开了花,想来许大茂这次怕是废了。 竟敢对我妻子动心思?真是想找死。 尾 此时的许大茂已被疼痛折磨得无力自我照料。 幸好有人路过将其送至医院, 许大茂的父母得知消息立即赶了过去。还是老地方—协和医院。 当许富贵到达医院,站在病房门外,已经听到医生说明病情。 夫妇二人满脸紧张,脸色难看至极。 医生也显得十分为难: “您二位就是这位病患家属吧?” “他的情况吧,不算太严重但也不能说轻,目前正在手术中。” “右臂骨折。” “还有严重的脑震荡。” “身上多处伤,情况还相当危急。” “最要紧的是他的 ** 受到重伤。” “基本可以确定孩子只能保留一侧睾丸了。” 闻此言后, 许富贵和夫人震惊不已,妻子更是焦急到了几乎失控。 上次同样送往医院治疗,那次大家都清楚,打伤他的是何雨柱。 上次的事情比这次更为严重,那是许大茂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那一次连他的母亲都无法承受,当场晕厥过去。而这次虽能忍住情绪,但仍无法接受发生的事实。 “唉哟,我的儿子啊,这该如何是好?”“怎么总有人要害我的儿子呢?” 许大茂的母亲立刻抓紧了许富贵的手问道。 “孩子他爹,这回是不是又是那个畜生傻柱干的?”许富贵摇摇头,“不太可能是他。” “我听说不少人讲,今天何雨柱一整天都在他的研究所里。”他补充道。 “好了,不要再多想了。”“我们还是先看看孩子怎么样了。” 贾东旭回到家中后,脸上终于露出了近段时间罕见的笑容。秦淮如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询问贾东旭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始终保持沉默,脸上总是带着一丝微妙的笑容。 几天后,许大茂被打伤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四合院。这一次的伤势让人感到恐惧,许大茂只剩下了一个睾丸,变成了真正的“孤胆英雄”。据说在那方面他也有了一些问题。 本已难以娶妻的许大茂现在更是陷入绝望之中。 几个月的时间悄然流逝。 离过年只有几天时间,新年即将来临。何雨柱的日子过得越来越顺心如意,十分幸福美满。任何看到何雨柱与王明德一家生活情景的人,都难免心生羡慕。 在一个深宵时分,在暖暖的被窝中。 陈雪茹趴在何雨柱身上轻声问道。 “老公你说为什么我还没怀上呢?” “已经这么久了,一直在尝试备孕,可就是没消息。”何雨柱摇了摇头。 这时,突然之间陈雪茹感觉到喉咙一阵恶心,仿佛马上要呕吐出来。 她立即起身走到垃圾桶旁,这让何雨柱也跟着紧张起来。“不会这么快吧?”何雨柱走过来轻轻地拍打着陈雪茹的背。 “还好吗?” 经过一番干呕后陈雪茹泪眼婆娑地摇头示意无恙。 过了这一会儿,她忽然笑着说道。 “老公。” “我觉得我真的有了,我感觉自己是怀孕了。” “我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 “昨晚我做了个梦,一个小男孩朝着我笑。” “起先还让我有点慌张,但后来他越来越亲近我,与我玩耍得特别开心。” “我有种预感今天就会知道结果了。” “其实今天白天我已经感觉到胃部有不适。”“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难受而已。” “我听过长辈们说,这样的感觉就是怀孕的症状,咱们很快就有宝宝了。”何雨柱半信半疑却还是信赖陈雪茹的感觉。 “真的?” “你是确定的那种感觉?” “真的呢!” 何雨柱听了这些话后,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一想到不久之后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他的心情便既兴奋又紧张。今天晚上,两口子安静地度过了一夜。 然而,陈雪茹在当晚就已经出现了几次恶心的症状,更加证实了她确实怀孕的事实。 在四合院这一侧,几个月以来一直处于对立状态的阎埠贵与易中海,此刻却一同坐在易中海家里,面对面坐着。 两人中间摆着一碟瓜子和两杯水。 其实易中海原本是不愿理会阎埠贵的,是阎埠贵主动前来赔笑脸,想要化解矛盾。 “老易啊,快要过年了,过去几个月我们的敌对其实没必要。”易中海是个老师,按他的思想水平来说,是不应和别人结怨的。 “咱们做个君子,握手言欢算了。”“就不要再记仇了。” 对此,易中海心怀冷笑。(aibe) 他自然清楚阎埠贵在此时修复关系的真实意图——无非是为了趁过年,利用几个老人的关系从中捞点好处罢了。 事实上,在之前没有担当正式管理人员的日子里,阎埠贵就在院里扮演了一个半管家的角色,仅是没有获得街坊组的任命权罢了。他的意见在过年期间多少还能发挥作用。 每当过年时刻,三个老头都会团结一致,组织院子中的其他人一起过年,并且大家要到阎埠贵那儿请他书写春联。 对阎埠贵这种类型的人来说,不可能会做白工,一定要收到相应的礼品作为回礼。 这些礼物虽不算太多,但至少能满足他家过年之需。如今阎埠贵带着这种想法找到了易中海。 但在此事上,刘海中与易中海无法分一杯羹。 正因为这样,刘海中与易中海始终没考虑修复这个矛盾——全赖阎埠贵一手促成。 可易中海是公认的假君子,“好吧。” “当时的局面确实紧急,大家都在考虑自身安危。” “实际上也都情有可原。” “我们就不要太在意那些了。”阎埠贵重重地点点头,\"就是嘛。” “我们年纪都那么大了。”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算了。” “哦,对了,老易。” “马上又要过年了。” “院子的人都想写下春联。” “可是大多数人跑去外面找人,花钱五六分或者一毛让他们帮忙书写。”“我是谁?我是老师啊,我那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完全可以胜任。” “我也没奢望能赚多少,只要他们愿意像以往一样送来些礼物,我都可以替他们写字。”“我可以帮忙书写。” “你看你在院里更有威信力,能否请你向院里的其他家人传达,让他们来我家写。” “他们想送什么礼就随意吧,只要有那么点意思就好了。”“主要是别把这个机会给让了出去。” 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事实上,大家宁愿在户外写对联,也不愿到阎埠贵这儿写,这里面其实是有原因的。一方面,阎埠贵虽说是人民教师,但他一直教的是小学二、三年级的课程。他的字只能算一般,文化素养也有限。至于他收取的礼物,少了显得不够意思,多了却又超过了外边五分、一角钱的标准。因此,其他人不太情愿来找阎埠贵。“好吧。” 第90章 回头再说 “那这事儿我回头再说说。” 阎埠贵脸上露出笑容,轻轻拍了一下桌子,“没问题。” “那就这么定了。” 在这几个月中,贾东旭与秦淮如两人的心情也逐渐好转了一些。虽然贾东旭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不过慢慢地,他发现自己的手指还可以活动,还能练两指禅,心情自然就不那么郁闷了。能够压制住秦淮如一段时间内不让她做出轨的行为,这对于贾东旭而言已算是极大的满足了。然而,他在外界的名声并不好,**男这个称号挂在谁头上都不光彩。但如果论起这段时间谁的日子最为难熬,非许大茂莫属。许大茂在那次被贾东旭痛揍后,在医院躺了足足两个月。虽然伤愈出院了,但是命根子受伤对其影响巨大,不仅仅成为了“孤蛋英雄”,哪怕早晨的一些正常反应都会带来痛苦,只要有丝毫的身体变化,他就会疼痛不已。 每当他感受到这种痛苦时,许大茂变得格外易怒,并且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具体是谁下手这么狠。失去了一项男人最基本的能力让许大茂现在都不想去考虑娶妻之事了。当初许大茂急着找配偶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假如现在勉强结婚,在洞房之夜面对赤身 ** 的妻子却又无可奈何,这样的场景只会让他觉得更加煎熬。 出院后许大茂进入轧钢厂开始工作,这段时间于他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他无数次去医院求医,医生只是简单地说目前尚未完全恢复,最好避免一切可能引起不适的行为。只要不动那些心思就无疼痛。这样的答复几乎让许大茂崩溃。如今他的这件事已经在四面八方传开,何雨柱也有所耳闻。 当他第一次得知许大茂的情况时,几乎要笑得喘不过气,而且还了解到这事件的背后是贾东旭干的好事。原来是因为陈旭在这次冲突中扮演了一个挑唆者,陈旭之后详细描述了事情前因后果并告知了何雨柱,因此何雨柱出于感激给了陈旭5块钱作为奖励。 而这一天到了! 陈雪茹没有去上班,而是直接来到了李凤云的家,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凤云。 李凤云听后兴奋得跳了起来,随手放下菜刀,抓住陈雪茹的手,“你是认真的吗?这真的是有了?”“太好了!我快要有孙子了!”李凤云高兴得手舞足蹈。 何雨柱看到他们两人的反应,不禁笑着摇头。没有说什么,何雨柱转身出了门,直奔齐白石的家。 今天何雨柱同样收到了齐白石的邀请,但他每次总是推辞,不是因为不想去,而是研究所那边事情太多了。现在 ** 领域的专家马上就要来华,必须在此之前完成所有的准备工作,以便能够全方面启动工作。 现在比以前更加忙碌。何雨柱这次应邀到了齐白石家。当他一走进齐白石家时,发现老先生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活泼。实际上,老人的身体确实不如以前,毕竟他已经90多岁了,日子不多了。况且何雨柱知道齐白石将会在1957年去世。 看见齐白石独自坐在墙上休息,何雨柱心里不由一阵感慨。 “你终于来了。” “你是真的很忙啊。” “让你几个月都没来了。” 何雨柱笑笑,坐到了齐白石身旁。“实在是分身乏术。” “对了,这次你这么着急地把我请来,是要给我画一幅新画吗?”齐白石笑道。 “算是吧。” “最近想到了一个新的创意。” “就让你来看看。”如果你喜欢就拿去,不喜欢我就自己留着。” “哦,对了,你不是说要学画画的嘛?” “我可以教你。” “虽然对你而言有点迟了,” “但它仍可以是一种不错的兴趣爱好。”何雨柱摇了摇头。 他已经自学了很长时间,并不需要人教导。如今,他的绘画技术已经达到5级(213,123\/1,000,000)水平,称得上一位合格的画家,尽管并不特别出色。 在何雨柱眼中,齐白石虽技艺超群,其能力大约在7级中段。即使是7级,在现当代艺术家之中也属顶尖水平。看着吴道子的作品,何雨柱内心无比敬佩——这几乎就是最高境界——即系统所标识的十级:登峰造极的技术。 ### 第29章 也许何雨柱已经达到了10级的水平,但在画工上,仍难以和吴道子媲美。这也再次印证了吴道子的厉害之处。 此时,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 “我不需要别人来指导,我自己学得已经很不错了。”齐白石心中微微一惊。 要知道,每天都有很多人登门拜访,希望能够拜他为师。每天起码有两三个求教的人。但齐白石早已不再收徒。 没想到这次他自己主动提议,却被何雨柱直接拒绝了。这让齐白石感到十分诧异。 “自学?” “这才过了几个月啊,你能自学成什么样的水平?” “何况你平时工作繁忙,业余时间本来就不多。” “你能画出横线和竖线就算不错了。” 何雨柱也承认齐白石的话确实有道理。 任何一个在这个方面有造诣的人,都是从小就刻苦训练,一笔一画都要付出大量的努力。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而对于像何雨柱这样自学仅两个月的人来说,在齐白石这位专业画家眼中,简直是个笑柄,是个天大的玩笑。 何雨柱点了点头。 “这点我也知道。” “你的话的确有道理。” “但我现在确实已经自学得很好了,暂时还不需要一个师傅。” 齐白石见何雨柱如此自负,不由得心下一横: “这样吧。” “让我先来画一幅。” “然后你根据我的作品再来复制一幅。” “我想看看你的真实水平。” …… ### 第103章:齐白石震惊,陈雪茹练习五禽戏,阎埠贵气急败坏 既然是齐白石这么说了,何雨柱也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行吧。” 于是,齐白石拄着拐棍起身,何雨柱在一旁搀扶着他,两人一同前往画室。齐白石拿了毛笔,铺开宣纸,开始挥毫作画。 他的画速非常快。 在齐白石下笔的瞬间,何雨柱就知道,这次画的是一幅鱼虾图——这是齐白石最擅长的领域。 仅仅十多分钟后,这幅画已经展现在何雨柱眼前。齐白石直起腰身,将毛笔放在一旁,专心致志地审视着自己刚完成的作品。当他看完之后, 脸上的笑意浮现了出来。 虽然齐白石如今年纪大了,手会有些颤抖,但实际上他的绘画功力还是远胜于过去。但今天他依然成功地控制住手的颤动,完成了这幅画。他对今天的这幅作品很满意,极为满意。 “怎么样?” “好。” 何雨柱简简单单地给了个评价。确实是好。 齐白石补充道: “实际上,在我过去每次画完一幅画时,总是觉得还不够。” “总是觉得还能更好。” “但是这幅画我认为是完美的。”“为什么?”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说实在的,我现在画技已经大不如前了,毕竟年纪大了,再加上手总是不由自主地颤抖。” “现在我还能画出这样的作品,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更重要的是,我逐渐认识到,缺陷也是画作的一部分。”“正是这份不完美,使得它成为了一幅完整的作品。” 何雨柱明白了齐白石的意思。听起来的确有点哲学的感觉。 然而事实也是如此。 这个世界上本没有完美无瑕的东西。“来吧。” “让我看看你自己学了两个月后能有什么水平。”说着,何雨柱走过来拿起笔铺好了纸。 然后迅速开始作画。 齐白石在一旁静静观看。虽然他没说什么, 但内心却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 毕竟,一个半路出家、自学两个月的人能有什么水平呢? 只要能一笔一划不出问题,就很不错了。 但是当何雨柱按照齐白石之前的鱼虾图画下第一笔时, 齐白石心里不由一颤。 这根本不像是只自学两个月的水平,甚至连当年二十三岁时自己的技艺都相去不远。 要知道齐白石从小就学画,有着童子功的底子。 而如今何雨柱自学两个月就能达到这样的水平,虽说与齐白石还有差距, 但确实让人惊叹。 齐白石越看越是吃惊,越看越是惊讶。 仅仅二十分钟后,何雨柱就完成了这张画作。 虽然细节不够生动,但整体水平非常高。 自学两个月?简直不可能! 齐白石从小练的就是童子功,知道画成这样需要什么功力。而何雨柱的水平显然不可能出自自学。 可事实就在眼前。 能在两个月内练到这个程度简直是天才水平。这让他难以置信。 难不成这就是天生英才? 任何事情都有如此天赋。 然而,一个人怎么能方方面面都能出众呢?何雨柱的存在颠覆了齐白石的认知。 “这……” “真的是自学吗?”何雨柱微微一笑。 “那当然,如果不是自学,那我只有向您学习的份了。” 说实话, 齐白石一时无从说起。 第91章 天赋之人 按这个速度,未来何雨柱在绘画方面的成就必定远远超过他和其他同期画家。 这样有天赋之人,拒绝成为他的 ** 也就合理了。眼前的何雨柱让齐白石不禁敬佩起来。 “这可真是后来者居上了。”“真是了不起。” “我把这幅画送给你,但你的那幅还得留下。” “他们相当于互相赠送了画作。”“这样做也没问题。” 聊了一会儿后,何雨柱带着齐白石的画离开了。 然而,齐白石仍然将何宇宙的画放在桌上,细细观摩。从技术和技巧上看,这幅画并没有输给齐白石本人的作品。唯一的不同就是那独特的、属于齐白石个人的灵魂气息。这让齐白石越发感到惊奇。 他现在真正明白了,何雨柱绝对是个对绘画无比热爱的人。一个人为了画画,竟然能在二十岁时自学成才,这背后的工夫可真不是一星半点。就如同徐悲鸿一般,那份对画作深藏骨髓的热爱。 看来齐白石真的需要重新评价一下何雨柱了。何雨柱绝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何雨柱回到家后,也将齐白石送给他的画放进了随身空间中。尽管齐白石的这幅画现在并没有古画那么昂贵,但它不仅代表了对方的一片心意,几十年后这作品或许会值好几个亿乃至更多。 这也是财富的一部分啊。 回到家后,何雨柱发现陈雪茹已经先他一步到家了。由于她怀孕的关系,李凤云建议陈雪茹多加休息。 但何雨柱却有另外的打算。一直以来,他想做一件事——就是教会陈雪茹五禽戏。他知道五禽戏能够使人延年益寿,还可以增强体质。 让人体魄变得更强健,甚至数倍于从前。回到家,他就开始拉着陈雪茹起来: “来!” “跟我学。” “照着我的动作来。” 说罢,何雨柱做出一个看起来有点滑稽的动作。陈雪茹觉得很有趣,不禁捧腹大笑。 “我才不要。” “这个样子真是太蠢了。” “你自己看起来就像个傻瓜。” 何雨柱随即放下了他的姿势,满脸严肃地注视着陈雪茹。 “别忘了,你老公我是练过国术的,对于每种 ** 的效益我都清楚得很。” “我们现在要练习的这套动作叫五禽戏,是华佗留给后世的宝物。” “它能让你活得更久、更强壮。” “老实告诉你吧,我已经练习这个一段时间了。” “如果你不去做这些运动,随着年龄增长,你会发现我会越显年轻,而你会越来越老。” “说不定将来我能活到一百多岁,甚至二百岁,而你或许只有几十年光景。” “你可以不学,但我希望与我的妻子一同慢慢变老,而不是让她先离我而去。” 听到这番话,陈雪茹既感动又感到一丝隐忧。担心自己活得不够长久,不能一直陪伴在何雨柱身边。 她也没想到,何雨柱竟会有这样的想法,心里也感到很温暖。 “好吧。” “练就练吧。” 说着,陈雪茹站起身跟何雨柱一起练习。一个多小时后,院门传来了敲门声。 何雨柱起身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陈旭。他对陈旭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好感的。 “柱子哥。” 何雨柱立即回应: “怎么了?有事吗?”陈旭似乎有些犹豫。 “事情是这样,院子里的气氛最近变了,大家都不再像以前那样嚣张。” “如果他们不出事儿,我就没法在中间制造矛盾。” “尤其是那些老年人,现在已经几乎不再讲话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何雨柱明白陈旭来找他是为了让院子里产生些摩擦。这件事距许大茂和贾东旭那次冲突已过了几个月。几个月来,陈旭还没做出什么成绩,这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这是他的唯一经济来源。何雨柱微微一笑。 “他们内部一定有一些积怨吧,” “例如贾东旭和许大茂之间的纠葛。” “既然贾东旭有动作,那么许大茂也应该有所应对。” “你也可以去找许大茂煽风 ** 。” “然后我们就等着看许大茂的报复。” 听了这些话,陈旭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 显然这小子是因为家里没钱花了所以这么急找上门,如今眼看快过年了。 谁都得准备一些过年要用的新物和美食。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块钱,放到陈旭手里。 这十块钱应该足够他们家度过这一年的春节开销了。拿到手里的十块钱,陈旭眼中泛着感激的泪花。 “柱子哥。” 此时说不出别的话语, “你这……” “回去吧。” 何雨柱挥挥手让他走。 “这钱应该够你们家人过节了。” “应该够了。” 陈旭点头表示赞同,非常激动。 “够了够了,这绝对够。” “谢谢你,柱子哥。” 在陈旭准备告别之际,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衣袋里掏出了两张对联纸。 “柱子哥,能为我们写一副对联不?” “毕竟你是大学生,肯定会写的很棒。” 何雨柱将大门打开,“进来吧。” 写好对联交给陈旭后,他又带着这份祝福回家去了。陈旭回到四合院时,看到阎埠贵把桌子搬到了前院的大门口。 拿着毛笔满脸自得地等待着别人前来请他写对联,事实上,也有很多人在排队等候。 这一切都得益于三位老大爷在院子里宣传此事。 易中海擅长进行说服和引导,他告诉院子里的人们,没有必要到外面花钱让人写对联,花上五分一毛的钱给别人实在不划算。 倒不如送给阎埠贵一些小礼物,让他帮忙写这幅对联。 这样既能满足大家的需求,又能给阎埠贵带来不少物资支持。 毕竟阎埠贵家的孩子多,这也能算是一种变相助他。可谓一举两得。 但实际上大多数人并不愿意在阎埠贵这里求写对联。原因之一就是阎埠贵的水平欠佳。 另一方面,他们给阎埠贵准备的礼品往往也只有价值五分一角的小物品, 确实不太值当。 这时,阎埠贵的身边已有不少人排队等待他书写对联,正当此时, 只见陈旭手持对联纸缓缓走进院子。看到这一幕,阎埠贵内心充满了恼怒,心想这小子真是不知趣,明明叫他来这儿写对联,竟然跑出去另寻他处。 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周围的目光纷纷集中在陈旭身上,阎埠贵意识到,众人的好奇心都被陈旭吸引走了, 这怎么能行? “快,大家都排好队啊。” “别四处乱看了。” “马上就帮你们写好了。” 尽管大家都在排队等待,可所有人的眼睛却看向了陈旭。当他回到自家门前后, 取出一只凳子和其他一些小物件后,开始动手贴对联。不一会儿,一副对联就贴好了。 有人读出了这幅对联的内容:“春回大地春光好!” “福满人间福气浓!” 横批上写着 “万方有吉”。 目睹此景的在场所有人都暗自称奇,觉得写得相当不错。 在他们看来,这比阎埠贵所书写的那几句俗套的话语高明多了,而且每一个字写得都非常有精神。 龙飞凤舞,令人赏心悦目。相反,阎埠贵的作品, 即便是他自己也常常不满意,只是迫于颜面不得不强撑着继续写。 相比之下,陈旭家的那一副几乎称得上是完美之作。“你那副对联是谁写的?陈旭。” 陈旭回头望着询问的人,瞥见旁边的阎埠贵手持毛笔、脸色铁青, 心知若说这是何雨柱的作品,必定会断送大家的念想。但他决意要扫除阎埠贵这份如意算盘。 “我在街边上找了一个专业的写手就能有这个水平。” “你们可真是想多了。” “三大爷是做什么的?不就是教小学二年级的吗?如果他真有那么高的文化水平,早就教别的年级了。” “你们这是被忽悠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气急败坏,拿着毛笔就往陈旭身边走近了几步,双眼瞪得滚圆。 “陈旭,你给我好好说话。”“没大没小的东西。” “\\*\\* 我这样做并非为了赚钱,我是为了帮助咱们这些邻里乡亲。”陈旭从凳子上起身,笑了笑。 “得了吧。” “你那点心思,谁还不知道?” “问问这里的街坊邻居,谁不了解你的那些手段?”等陈旭这句话说完, 就在阎埠贵打算气愤地质问一番之时,院子里的人却拿着对联纸向门外走去, 迅速散去了。 嘴里都在嘟囔: “说得有道理。” “确实是这样。” “我送这点礼物给你,还不如出去找个会写的人。” “三大爷,真的不是我说,你这水平真差。” “你也只配教教二年级的小孩罢了。” ……... 所有人都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只剩阎埠贵一人拿着毛笔套,楞在原地,气得不行。 他目送所有人走出后,猛然转头盯着陈旭:“陈旭,你…” “你…我发现你近来话特别多。”“哪儿都有你的身影?” 陈旭摊开双手,“真理是不惧人心的。如果你的东西拿得出手,他们会走吗?说到底就一句:你不行。” 第92章 简直气炸 阎埠贵听闻此言简直气炸肺,几乎要说脏话。 可是作为一个人民教师,说脏话会损害他的公众形象,他也并没有这习惯。 陈旭朝阎埠贵摆摆手,“三大爷,您还自个儿给自己写下一副对联吧。” “告辞了。” 阎埠贵这边已经气昏了头,本可以到手的机会就这样失去了, 这任谁都会火冒三丈,更何况像阎埠贵这种爱占便宜之人。越想越恼, 盛怒中将桌子挪回了原位, 吃过东西之后,陈旭转身去了后院,并径直走向许大茂的家,敲响了他的门。 许大茂开门一看是陈旭,表情当即冷了下来, 虽然之前和陈旭交流不多,顶多打声招呼而已,加之童年时偶尔戏弄过陈旭, 除此之外,没有太多交集。但此时许大茂心情很差,看啥都不顺眼。 “找我有什么事?” 陈旭单刀直入。“大茂哥。” “我知道上次揍你的人是谁。”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刻瞪圆双眼,咬紧了牙, 随即猛地打开房门。 这个意思就是让陈旭进屋。陈旭进去之后,许大茂立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态度非常急切。 “快说。” “到底是谁干的?” “是不是贾东旭?” 其实关于究竟是谁陷害了自己,许大茂已经想了无数次了。最大嫌疑人无疑是何雨柱,但经过调查后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因为那天何雨柱早已去上班了。 就算问问路人也能验证这一点。不过报复许大茂的嫌疑人还有很多,比如刘海中家的几个孩子以及他在外面招惹过的一些人。而贾东旭则是嫌疑最大的一个。此时的许大茂就等着陈旭的回答。 陈旭郑重地点了点头。“就是他。” “那天是周末。” “中午时分,我看见东旭哥拿着一根木棍和一个口袋出门,还包了一条毛巾。”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之后听说你被袭击,而且还提到有人用麻布袋蒙住你的头,我才明白他当时肯定是去打你的。” “实际上,我早就想告诉你们这件事了,但我一直没有勇气。” “这些天我看大茂哥闷闷不乐,心里很不安,所以决定告诉你这事。” “希望你的日子能变得好一些。” 听罢陈旭的话,许大茂眼眶充血,猛地站起来,一拳砸在桌上。“这个畜生。” “我早料到是他。” 在愤怒之中,许大茂转身拍拍陈旭的脑袋。“真是个好孩子。” “日后院子里有动静或可疑情况,你随时来告诉我。” “我会给你一些好处的,懂了吗?”陈旭点了点头。 许大茂转身拿起桌上的几粒花生放到陈旭手里。“走吧。” 陈旭接过花生走了出去。看着手里的花生,他的心中满是对何雨柱的大方之举的羡慕。毕竟这种慷慨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此时许大茂仍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越来越愤怒。他心里早已经认定此事出自贾东旭之手,在陈旭来报告前他已几乎笃定这一点。 原本许大茂已经被怒气气到生病,准备全面反击。不论是刘海中的孩子们还是别人或是贾东旭,他都要报复回来。然而现在得知确实为贾东旭所为后,他打算进行精确打击。 在随后的时间里,他考虑如何实施报复。当然,他不会选择与贾东旭单挑。 现在的许大茂身受重伤,还未痊愈,只要稍微用力便会感到全身剧痛。打架他是不可能赢的,于是只能像上次那样,选择下药。 这次他的目标不仅是贾东旭,还有贾东旭的儿子。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许大茂决定行动,于是径直向孙大升那里走去。 孙大升手里有些奇奇怪怪且能致人死命或残疾的药物。许大茂换上一身新衣,就来到了孙大升的诊所。孙大升见到许大茂时眉头皱了起来,他猜这次八成还是关于下身剧痛的事。 诊所中没人,因为几乎没人会来找孙大升看病,他是出了名的庸医。“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你的那个问题在家休息就好了。” “再也恢复不了原来的状态了。”“缺一个也没什么影响。”“事已至此,再抱怨又有什么用?”“快点回去吧。”许大茂没吱声,径直走到孙大升面前,在柜台上放下十块钱。 “我这次不是来为自己看病的。”“告诉我这里有没有特别毒的东西?” “要能让人致死或致残的药物。” “我要置某个人于死地。” 孙大升一听,愣住了,“找到是谁打你的了吗?” 此刻,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废话少说!” “直接告诉我有什么 ** 能 ** 或致残。”孙大升高声咳嗽了下,然后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 “这药跟你上次拿的差不多。男人服用后,最短也要病四年五载。” “最多则要十到二十年无法康复。” “更有人终生都恢复不过来。”“但如果女人服用了倒是没事。” 这样的药对于许大茂而言显然还不够狠,因为贾东旭服用了那个药后居然还能继续对自己下手。他认为这还不够毒。 “有没有更强力一点的?”“最好是马上致命的那种。” “一定要他死。” 孙大升沉思了片刻,又转向柜子,找出另外一个小瓶。 “十年前也许我会冒险卖给你的。” “但现在确实太危险了。” “那种直接致命的药很快就会被人追踪回来,我不愿意冒这种险。”“但我有一种类似功效的药,它是慢作用药,需要每两到三天服用一次。” “最多半年之内就能彻底破坏那人的体质。” “大约过一年时间。” “必死无疑。” “怎么样,这个是不是足够狠?” “关键是它不容易被发现。” “就算要追究,也不会牵扯到我头上。”即便如此,许大茂仍感到这药力不够猛。 他希望找到一种能立即致死的药物。 而这瓶慢作用的每二三天服用一次就意味着自己必须频繁去投药,不仅不方便,更容易被抓包。 “还有什么更毒辣的方法吗?”“没了。” “那就这些吧。”“我都拿走。” 许大茂拿着这两瓶药径直返回家中。 回到家后,许大茂依旧觉得这两瓶药有些不够力度。一个致死过程太过缓慢。 毕竟,许大茂对贾东旭的恨意,恨不得立刻就要了他的命。另一个则是之前已经使用过的方法。 效果虽然不错,但对于精神打击并不算太强。忽然间,许大茂心中冒出了另一个主意。 把这瓶 ** 的药给贾东旭的儿子服用会怎样?就是那个贾梗。 贾东旭的那个儿子从小就令人讨厌。 多服用几次,他便会永远变成一个废物。再加上海旭本人也不行。 贾家岂不是绝后了吗?许大茂一拍手。 激动起来。就这样决定了。 几天后的周二。 所有人都外出工作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了几个妇女。 即使是有妇女也在各自家里忙碌家务,或是出门走亲戚。有些则有自己的小活儿干。总之院子里十分宁静。 今天许大茂没工作,一直在院子中间来回走动,寻找机会。果然。 很快他就看到秦淮如收拾好东西,出门去厕所。许大茂知道机会来了。 他悄悄进入贾东旭的房间。 首先把那瓶慢性致死的药倒进贾东旭的杯子。然后来到贾东旭儿子的床前,那就是贾梗。 许大茂用右手拿着那瓶使人变成废物的药,左手捏住贾梗的嘴巴, 一口气将整瓶药倒了进去。 年幼且懵懂的贾梗顿时嚎啕大哭。 许大茂不容许他有任何机会反抗,用力让他把药吞下去后迅速擦净嘴角,慌忙逃了出去。 随后许大茂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的心情既忐忑又畅快,积蓄已久的仇恨也逐渐得到舒缓。 而此时刚上厕所回来的秦淮如听到孩子的哭声,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屋里。 秦淮如感觉房间里有点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变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是新的一年。 现在已经到了1957年9月17日。 在这一年中,何雨柱在物理研究所中的贡献比之前要大得多。 而且研究所对于原子能的研究进度也超过了他们预期。至今为止那些 ** 专家还未抵达华夏。 不过华夏已有信心即便不需要 ** 专家也能自主研制出 ** 。 尽管这个突破无疑是非常成功的,令人振奋的。然而今天对于何雨柱而言,却是悲痛的一天。 因为就在昨天晚上,齐白石老人已经离开了人世,仙逝了。此刻,何雨柱正参加齐白石的丧礼,在齐白石的家中。何雨柱独自站在院外一角。 这一年来几乎每天,或是每五六天,何雨柱就会来齐白石家一趟。每次来到这里,齐白石都要看他现场画一幅画,并借此检验他的进步。 每次何雨柱的进步都令齐白石感到惊喜与震撼。就在一周前,齐白石还说何雨柱画艺已和他的水平相差无几。无论是模仿他的风格还是形成自己独特的流派,何雨柱都能做到自如切换。 第93章 深受震撼 在这个圈子里有很多人都愿意和齐白石交流经验、品鉴作品;考虑到齐白石的地位,许多求教者不惜千辛万苦想要见他一面,但大多数都被他谢绝了。 但在精神深处,齐白石却视何雨柱为至交,不仅仅因为艺术,更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挚友。 就在上一个星期,他还与何雨柱谈笑风生。没想到昨晚便突然仙逝了。 站在他旁边的是齐白石的小儿子,齐良末。 齐良末痛哭至无力,“人死为安吧。” “父亲高寿离去,也可以说是个喜丧。” “父亲说过,以他的年岁早已有准备。唯一舍不得是怕我们失去长辈后的难过。” “如果你们可以尽快从悲痛中走出来,那么他在天堂也会更安宁。” 齐良末听着何雨柱安慰的话,努力克制住了哭泣:“谢谢你,何雨柱。” “遇见你之前,我爸爸除了上班时间,回到家中常常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总有许多无法向子女吐露的心思。直到你的出现让他的晚年充满了欢乐。” “这是我们作为亲人没有做到的事,所以我们很感激你。”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摇了摇手说: “这本来就是一个相互的过程,和他在一块的时候也带给了我快乐。这些感情上的事不用谢。” 虽然这样说道但齐良末仍然难掩悲伤。 说完这些话他就去忙前迎后,照顾宾客。 望着院子内来来 ** 的身影,何雨柱不由地感慨万千:齐老爷子一生结下了不少深厚的友谊和师徒情缘,不仅有好友还有得意门生,他们之间形成的紧密联系,使悼念的人数如此之众。 也就是说,现场有不少人并不认识齐老爷子。但实际上,齐老爷子的人脉非常广泛。 要知道,齐老爷子的关系网遍布各行各业,只是如今大家都在忙于自己的事务,没能到场。或者说是打算稍后再来拜会。 何雨柱的目光扫过人群,最终停在一个熟悉的面孔上——阎埠贵。看到这人出现在这里,何雨柱感到颇为意外。但转念一想,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自从阎埠贵那次为大家写的对联因字迹潦草被人嫌弃后,他就找老师练习书法,如今也算是半只脚迈进了艺术圈。但何雨柱知道,阎埠贵来参加这场葬礼,并不是为了结识更多艺术家,更不是来巴结齐老爷子的名声。 依照阎埠贵的性格来看,他仅仅是想找一顿饭蹭,而且是好吃的饭而已。 对于这样一个见了小便宜绝不错过的老滑头而言,物资匮乏的年代显得尤为艰难,几乎任何一户人家都在过苦日子。只有何雨柱家里是个例外。 毕竟何雨柱以前囤积了不少物资,总是找各种理由拿出来使用。因此在别家都陷入困境时,何雨柱和王明德家却依然生活富裕。但这些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何雨柱注意到了在一旁等待开席的阎埠贵,忍不住笑了笑。 忽然,齐良末端着一只大盘子从后面走出来。随着他的出现,全场的视线都汇聚到了他手中的那些画作上。 只见齐良末缓步走到何雨柱面前,“何雨柱。” “这是我父亲临终前特意交代要送给你的东西。”“父亲说过,有些东西应该留给国家。” “剩下的,全归你。” “他认为只有你才配拥有这些宝藏,” 顿了顿,“你也懂画,还能亲自创作。” “以你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技艺,也只有你才会真正珍惜它们。” 此刻,全场的人都瞩目于他们。 看到齐良末手中那堆满画作的大盘子,大家都明白了那些一定是稀世珍品。古老的画作,至今仍旧珍贵无比。 齐白石竟然在临终前把这些古画全部托付给了何雨柱?这让所有人都难以接受。 何雨柱他们当然知道是谁。天才。 他在厨艺上是个天才, 同时在物理学上也是个杰出人物。 确实,何雨柱在这两方面是天才,并且学习成绩优异,但是在这个圈子里,天赋并不足以决定一切。 他们是画家, 他们是艺术家。 而不是搞物理或做菜的。 齐白石怎么能把这些画作全都交给何雨柱呢?这是他们无法理解的。 同时他们也非常怨恨何雨柱。 要知道,如果没有何雨柱的话,在场的许多人或许能分到一些这些古画,那些可是价值连城的作品啊。 要知道,即使是齐白石自己的画作也是非常宝贵而有意义的。 最终这些作品却全部落到了何雨柱手中。 谁会不生气呢?在此时此刻。 一个站在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中年人走出了出来,这个人大约40岁出头,名叫赵宏本。 赵宏本自幼就热爱绘画,16岁便正式开始了他的艺术生涯;早在30年代,他就已经在连环画界崭露头角; 解放前夕,作为地下党员的赵宏本曾组织并团结一批连环画创作者与 ** 势力斗争。 之后,他致力于连环画的创作,为中国的连环画事业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自新中国成立后的几年中, 他创作了《赵一曼》、《血泪仇》、《救灾》、《英雄树》、《武松醉打蒋门神》、《将相和》、《白蛇传》以及《桃花扇》等一系列经典连环画; 1949年5月他担任了上海新声出版社的社长,组织创作和发行新型连环画,并参与创立上海市连环画作者联谊会,并被选为会长。 1950年他转至新华书店华东总分店的编辑部工作,担任连环画小组副组长;1951年调往华东人民出版社任连环画科副科长。 1952年他任新美术出版社的编辑部副主任; 自1956年以来,他一直在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担任连环画创作室主任。赵宏本非常喜欢结识画家及同行人士。 在他一生中拜了许多人为师,并且起初以模仿绘画而成名。 数年前他曾到北京拜访过齐白石老先生,并且多次登门拜访。 虽然每一次与齐老先生交流都很愉快,但他从未指望齐老会给送他画作。然而他实在看不惯这个年轻小伙子手里拿着如此众多的艺术珍品。说不定,他对画根本就没有多少理解。 想到此处,他不禁走上前去:“小兄弟。” “我不是故意刁难你。” “只是……你知道你手中的这些东西代表着什么吗?” “你是否曾画过一幅画?” “你知道这些东西多么来之不易吗?” 赵宏本这样一番追问,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向了何雨柱。赵宏本正好把大家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不过,每个人的想法各有不同。 赵宏本仅仅是担心这些艺术品没能够遇到好的主人,没能有一个理想的归宿。 然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何雨柱接手这批艺术珍品无异于是暴殄天物。他们几乎都是看热闹的心态。 这时,双眼依然红肿的齐良末向何雨柱介绍道:“这位是赵宏本先生。” 接着又说道:“他目前是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连环画创作室的主任。”何雨柱听到这里,立刻恍然大悟。赵宏本——他可是再熟悉不过的人物了。 在未来,名声大噪的作品《三打白骨精》,就是由赵宏本创作的。这部作品深得各年龄段读者的喜爱。 除此之外,《水浒一百零八将》、《小五义》、《七侠五义》等一系列经典连环画均出于他的手。还不待何雨柱开口,现场便议论纷纷: “真奇怪。” “怎么会把这些宝贝交给何雨柱呢?” “他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承载了多么厚重的历史和文化价值啊。” “对呀。” “搞科研的,做烹饪的,怎么什么事情都找他?” 这些质疑声虽然没有一句脏话,却充满攻击性和讽刺意味。 此刻,站在旁边的阎埠贵看到众人围攻何雨柱的情景时,嘴角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表情。要知道,在院子里几乎没人能够奈何何雨柱;在那里他几乎是无人可及的存在。 但在这里的情况则完全不同。 就在此时,齐白石的其他几个子女也在一旁围观,他们心中十分清楚齐白石做出的选择有多么明智。 齐良末瞥了一眼何雨柱,甚至懊悔起现在就把东西拿出来。然而这些都是迫不得已。 何雨柱之前跟他提过需要先行离开一下,等晚上回来再取走物品。因此齐良末准备先把东西给对方送去,没想竟引发一场争论。 齐良末注视了赵宏本一眼, 再环视四周那些喧嚣的人群,眼中尽是不满的情绪。 “既然大家这么说。” “那么就架张桌子好了。” “你们看看何雨柱的实力。” 不久之后, 庭院里果然摆放了一张桌子。 齐良末在旁守候, 其他几位艺术家亦相继上桌, 至于齐白石其他的家人以及亲戚朋友都忙着各自的事务去了。 “来吧。” 说罢,只见何雨柱拿起了笔。 并迅速开始创作。他的绘画速度令人咋舌。 在何雨柱落下第一笔时,在场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无不深受震撼。起先是抱着嘲笑的心态看他运笔, 但仅仅过了几分钟, 他们都感到瞠目结舌。 第94章 贾东旭危在旦夕 在他们看来,何雨柱的技艺高超无比。 可以说是现场所有人的技艺中最为出色的。 他们一眼便能看出,何雨柱与齐白石的水平不相上下。技艺之精湛让人惊叹。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仅仅十来分钟的时间。 齐白石成名之作《梅花图》就在何雨柱的笔下栩栩如生地再现出来。不但与齐白石的原作极其相似,甚至在某些细节上更加精细入微。 这绝对是位了不起的大师啊。妥妥的大师啊。 这哪里是个年轻人? 简直就是一位活了一百多年的老艺术家。 现场的众人无一不倒吸一口冷气,惊讶得哑口无言。齐良末挺直身子,环视周围的人群说道: “各位。” “现在还有人质疑吗?” “家父虽年纪大了,但并没有糊涂。” “他的行为对我们来说是非常理智和有道理的。” “我们认为他做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将这些古画交给何雨柱,也许真的是最合适的安排。” “各位觉得如何呢?” 齐良末停了下来。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人再发表一句议论。 因为在场的人都被何雨柱的画艺彻底震撼,并心服口服。即便想反驳也无人能达到何雨柱的高度,只能心服口服。 本打算看何雨柱笑话的阎埠贵此刻也是面无表情。 彻底惊呆了。 要知道,何雨柱从小学到大的无非就是上课,然后就专心于烹饪技艺的学习,从未提及过画画的事。 阎埠贵是知道何雨柱过去的,怎么可能掌握如此高超的画技? 简直不可能。 更何况,他画得这么出色。 何雨柱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过去? 为什么他能样样精通? 样样精通。 此刻的阎埠贵亲见证了何雨柱在一群书画大师面前展现才华,令众人叹服的情景。 由此可见,何雨柱的技术的确是相当高超。阎埠贵彻底傻眼了。 本想看他出丑却目睹了一幕震彻整个画界的精彩演出。阎埠贵原本还想着插两句嘴来落井下石。 现在,阎埠贵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多言,否则又要遭受一番羞辱了! 见到眼前的何雨柱如此厉害。阎埠贵心中充满了沮丧。 他完全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遇到何雨柱,更没想到在此见证了对方的光辉时刻。眼见曾经的仇敌过得如此风光。 阎埠贵不由得急躁起来,连饭都吃不下了。 只得悄悄地离开现场返回家中。 而阎埠贵这边,则是灰头土脸,情绪低落。 想着当年何雨柱只是一个贫穷的孩子,如今却名声在外, 生活也是越过越好。 要知道现在国内的物资非常紧缺,每个人的粮食都是定量分配的。 那些定额的食物远远不能满足需求,只能说勉强维持不至于饿死。 甚至某些地方真的有人饿死了。 阎埠贵实在没办法,只能去些有红白喜事摆宴的家庭蹭饭。 然而即便是有宴席,桌子上也并没有几样像样的菜肴,只是聊表心意。 反观何雨柱,现在面容干净,在哪里都如鱼得水。 阎埠贵真是悔之晚矣,当初为什么没有帮何雨柱一把?如果帮了忙,如今的境遇或许大不相同。 至少可以蹭点好运。阎埠贵进入院子里。 \"三大爷。\" \"我听说你出去参加宴席了, 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看起来心情不太对?” \"宴席应该是高兴的事,你为何愁眉不展呢?\" 阎埠贵只是挥手,并未回应,径直进入了他的房间。 进屋后,发现附近的张媒婆正坐着。 在过去一年多的相处中,于莉完全不愿意与阎解放有任何牵扯。 阎解放虽然真心喜爱于莉,但他明白已经没有机会,也就不再纠缠于莉了。 因此他在张媒婆那里寻找潜在的妻子对象。 张媒婆面色难看。 \"您岁数比较大了,不容易配对。\" \"年轻女子想找年轻的男性结婚。\" \"和你年龄相仿的女人通常都是些没人要的,要么有问题,要么就是有健康隐患。\" 张媒婆这些话令阎家人难以接受,犹如家中丧事一样悲伤,阎解放表示不服。 \"如果我们广撒网呢?\" \"只要找年轻的女性。\" “总会有一些年轻女子喜欢我这样子的人。” \"我不会太急躁的。\" \"每天见四五个人应该不在话下。\" \"你只要帮我安排就行。\" 这位张媒婆在这个地区非常知名,资源众多, 附近很多家庭想尽办法请她为子女介绍对象。基于这一点,张媒婆说话总是不那么委婉,不顾别人的感觉。 张媒婆摇动她的肥胖身躯,向后靠了一下,“话说重一点。” \"实际上, 年龄不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更主要的问题是你家境艰难。\" “还有那么多需要养活的小孩。” “家庭开销这么大。” “口粮又有限制。”“金钱也很稀缺。” “虽然现在喊口号贫穷是荣光,但是又有谁想一直这样呢?\" “连生存都很困难的时候, 打这样的口号有用吗?” 张媒婆这一言论让阎埠贵非常愤怒,浑身战栗,她的话语实在是太难听。 但他心里明镜般知道自己确实是无可救药无能之辈, 不但食品短缺, 家中的钱财也所剩不多,几乎是空虚状态。 于是阎埠贵忍无可忍, 猛然拍了拍桌面,“你给我出去!” \"快快离开这里。\" “我不想再看到你。”“赶紧滚。” 突然间大发雷霆的阎埠贵让在场所有人都吓得不知所措,包括张媒婆。张媒婆也是满脸怒气地站起身来。 “走就走。”她一拍桌子,“什么玩意儿啊?” “你们自己无能还不让人说吗?简直岂有此理!”说着,张媒婆气愤愤地离开了。其他阎家人则急得团团转。 要是张媒婆被得罪了,今后该怎么继续下去呢?特别是,阎解放将来还能不能找到对象? 三大妈见状连忙起身,“孩儿他爹,你这干什么呀?” “话虽难听,但她的脾性就是这样。把她得罪了以后咱们该怎么办呀?” 然而,阎埠贵仍旧一脸气愤地转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言未发。 而在同一时刻! 中院里的场景截然不同: 贾张氏与秦淮如望着在床上睡觉的棒梗感到忧心忡忡。尽管他已经五、六岁,但是棒梗的问题却日益严重。特别是棒梗的那个 ** 不但没有发育的迹象,反而看起来更萎缩。 这让贾张氏和秦淮如焦急不已。对于一个如此小的孩子来说,没有显着的成长也许是可以理解的一部分成长过程。但这退化明显就是病症,他们感到完全无法理解这一情况的存在。 二人目睹了这幕,又惊又气,“怎么会这样?”秦淮如发问道。 棒梗在那方面的情况其实院子里的人都多少有些了解,尤其是在秦淮如有时候在院子里帮着他处理大小事的时候会被旁人看在眼里,难免引起大家的好奇。 看着越来越明显的病症变化,秦淮如更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底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你儿子东旭的病症传给他了?”贾张氏一听这话马上生气起来, 这句话让秦淮如仿佛是在责备贾张氏生下东旭就有问题。这难道说明问题出自于贾氏一方或是贾张氏自己有问题? 贾张氏难以接受这种说法:“你再说一遍?你说我东旭有问题,那我东旭怎么会有事!” 秦淮如这是指责她自己儿子有问题?“记住,我告诉你秦淮茹,在你嫁入我们家之前,东旭身体可是好得很!没有任何问题!” 自她进家后东旭就开始各种不适,病根肯定就在她身上! 要么就是秦淮如在无形中‘抑制’住了自家东旭。“不然不可能会发生这种状况的!” 秦淮如听闻这样的话感到无比冤屈,但鉴于贾张氏总是情绪激动极易引发争执,她还是选择忍耐下去。她担忧地看向病床上的儿子: 贾东旭的病情在这一年变得越发严重,几乎是一病不起了。 甚至现在都已经到了无法去工厂上班的地步。他已经躺在床上整整三个月了。 家里一点收入都没有,全靠之前贾张氏的积蓄,以及易中海的接济。 也不知道为什么,贾东旭突然变得重病缠身。实际上,这一切都是许大茂暗中使的坏。 许大茂上次从孙大升那里拿到的那种药。原本许大茂计划每隔两三天就下一次毒。 但由于每次 ** 并不容易,因此他将频率改为每周一次。否则,贾东旭恐怕早就离开人世了。 现在贾东旭已经三个月没能离开床榻了,许大茂也没有找到机会继续投毒。 即使这么长时间没有服药,贾东旭的状况仍然危在旦夕,似乎随时会离开人间。 每当想到这些事,秦淮如和贾张胜都泪流满面,十分难过。这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太痛苦了。 贾东旭是这个家庭的支柱,如果他不幸去世,他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生活。尽管曾送他去医院诊治,但医生却查不出病因。大家只能面对现实,无比绝望。 贾家目前的情绪极为低落。因贾东旭即将离世的消息,易中海更为忧心。 第95章 无招可施 要知道他在过去几年甚至是接近十年的时间里,投入大量的心血在贾东旭身上,不论金钱或是时间。他的目标是为了能让贾东旭晚年有所依。 但没曾想到的是,这样下来,反而是贾东旭将会早于自己离开这个世界。这让易中海万万没有料想到。 此时此刻,易中海正坐在聋老太太家中,面带忧虑之色:“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结果。” “这霉运当头,让人始料不及。”易中海满脸愁容,懊恼地说道。聋老太太也是同样的心情。 聋老太太为确保晚年能够依靠易中海照顾自己,所以决定要全身心对他好。 就像当初易中海对贾东旭那样。 “要是早知道贾东旭是这种短命鬼,我应该提前将重心放在其他人身上。” “比如说傻柱。”说着易中海用力一拍双掌,后悔不已。“可是谁能事先预料到?” “当时若得知会如此,我绝对不会接受贾东旭为徒弟。”他感叹道,“真是晦气!” “假如我早先将培养贾东旭的心力全放在傻柱身上,那么他现在已经与我和亲生儿子没有什么分别了。” “瞧现在王明德与傻柱相处融洽。”他叹声道:“周围哪个不是夸赞王明德得了宝呢?” 不仅如此还有傻柱的多个显赫身份,他的前途肯定是一片辉煌。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沉痛地叹了口气:“贾东旭这回可真没希望恢复健康了。” “不清楚。”易中海满脸不悦地摇了摇头。“医院也没什么办法,恐怕是不行了。” 聋老太太低着头,沉默不语。 她在低头思索。 “所以我们现在得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嗯。” “依我看,现在最合适的人选还是傻柱。”“现在谁都知道傻柱出息。” “以他的能力,日后照顾两位老人乃至三位老人,完全没有问题。”“傻柱这人知道感恩图报。” “只要关系搞好了,什么都好办。” “所以现在我们要笼络他的心。” “现在傻柱对我们有所防备,觉得我们是坏人。”“所以要想赢得他的信任,就必须出大招。” 易中海一脸疑惑。 尽管易中海也算是老谋深算,但在聋老太太面前还是差些火候。 “什么样的大招?”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说道。 “下一次如果傻柱回到院子里,你就把他叫到后院来。” “我们可以说既然我们俩没有子女,死后那些遗产没人继承。” “咱们可以承诺,死后将一切留给他。”“包括我们两家的房子。” “还有我们的存款。” “甚至可以说即便是贾东旭将来活着回来,我们也打算把遗产全部给何雨柱,这才是民心所向。” “我们已经对他掏心掏肺了,如果他再不动心,那他就有点过分了。” 易中海听到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一颤。 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啊。 这一举动等于将他们家的一切都给了何雨柱。简直是 ** 锏。 连易中海都不禁暗自佩服聋老太太的智慧。实在是高明。 夜幕降临。 何雨柱带着齐白石留给他的部分遗产回到了家中。打开这些古画时,他心潮澎湃。 这些古画中不少是之前从未展示过的作品,甚至包括几张唐宋时期的珍贵古画。 何雨柱心中极为震撼。 如此高等级的作品理应献给国家博物馆。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齐老先生会送给他这些如此重要的东西? 莫非他在齐白石心中的位置比自己所想象的更高?何雨柱心中满是感动,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艺术品不仅珍贵无比,更蕴含深远的历史意义。未来几十年内,它们或许将成为无价之宝。 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正因为它们太过贵重,或是意义深远,到了未来的社会里,何雨柱反而难以将其出售。 更何况这是齐白石临终前嘱托给自己的。 何雨柱根本不可能卖掉。此时, 陈雪茹抱着孩子走了进来。 “哦,爸爸回来了。” “我们看看爸爸在忙什么?” 陈雪茹抱着何雨柱和他的孩子,慢慢地走进来。孩子已经降生了。 而且陈雪茹也坐完了月子。 如今他们已成为一个非常幸福美满的家庭。何雨柱的孩子取名为何欣泽。 自何欣泽出生以来,陈雪茹一直在休产假。这是当时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福利。 所有人都可以在家照顾孩子。 另外,陈雪茹作为 ** 经理,在绸缎铺那里和公共经理关系很好,所以即便不上班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这就是人际关系的重要性。 在中国社会,只要你有足够广泛的人脉,并且懂得做人,那你就可以在任何年代都过得很顺畅。 这时,陈雪茹来到了何雨柱的旁边,注视着摆满了画作的桌子。 “这些就是齐老先生送给你的。” “我不懂艺术,这些究竟有多宝贵吗?” 何雨柱正在重新整理这些画。 “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说它们是无价之宝。” 听到这句话,陈雪茹显得相当惊讶: “这些画真的这么值钱?” “齐老先生的家人会同意吗?”何雨柱轻声笑了笑。 “东西已交给我了,你说他们会愿意吗?”“宝宝今天表现怎么样?” 提起儿子,一直笑意融融的陈雪茹脸上的笑更灿烂了: “哎呀!” “我们的小泽乖极了。” “亲爱的,我真的特别爱这个孩子。” “我都不知该怎么爱她了。” “就像爱你一样的,真希望能把你们全融入到我的体内。” 何雨柱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孩子。 这孩子怎么都觉得很可爱。无法形容的漂亮。 他非常享受自己现今的生活。 自打他们搬离那栋合院后,生活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虽说这几岁间国家总体形势不佳,但何雨柱的日子也算数最舒心的那一拨! 而且何欣泽一从出生起就被何雨柱以及陈雪茹含辛茹苦呵护在手中。而被王明德夫妻视如亲人。 就像是亲生的,甚至胜过对待自己的孙子。 每天王明德下课后的头等大事就是去看望小欣泽。 而每天早上李凤云将何雨水送上校门归来的第一任务也是围着何欣泽忙碌。 对于所有人来说,小欣泽就是心头肉、掌中宝。 当看到这般温馨一幕时,一抹幸福的笑容也爬到了何雨柱脸上:“话说亲爱的,你之前学习我传授的那种‘五禽戏’,我现在坐完月子也常练习,感觉确实大为不同!” “尽管我已经生育小孩,但是人们见到我都称赞我甚至比以前显得年轻。” “真的很有效哦!” 何雨柱心里暗笑着。这种情况是在所难免的, “现在体会到夫君对你的一番美意了吧?有空余的时间可以多做一下。”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 大约是午后时刻。 何雨柱在照顾完陈雪茹及他们幼小的孩儿后,径直向着那座古老的四合院出发。 何雨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四合院了。他认为回那里没有太多意义。 自从上次周所长处理了一些事之后,院子里没有人敢打何雨柱房子的主意了。 既然如此,何雨柱也就没必要特地回去查看。 事实上,这几天何雨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卖掉四合院这间屋子。 然后再攒点钱,在其他地方购置一座四合院。他已经不想再跟这些人纠缠在一起。 在过去的一年里,通过自己的关系网,何雨柱顺利地将这座四合院房产的名字从河大清名下过户到了自己的名下。 虽然觉得回去看没什么意义, 但是毕竟那里是他的出生地和成长之地,有时候也想着能再去看看。 刚到四合院时,何雨柱发现院内的气氛变得完全不同,非常沉闷。 以往闫埠贵经常在这个时间段站在前院浇水或是找人闲聊,而现在却看不到他人影。不在外面,那就可能意味着心情不佳或者另有原因。 来到中院的时候, 这里依然很热闹,易中海和刘海中的下棋活动一如既往,几个女人在周围聊着天。但不见到贾家里的人。 对于贾家这一年的情况,何雨柱还是有所了解的, 因为期间通过陈旭得到信息, 陈旭表示贾东旭病入膏肓,大部分时间都处在半昏状态。根据医院方面的说法,他已经离死不远了。 根据陈旭以及何雨柱本人判断贾东旭此次病症极有可能是许大茂从中使恶导致。由于是穿越者的关系,何雨柱了解即便这次贾东旭躲得过一劫,将来在其他场合还是会有厄运降临。 而此次病情来看很难撑过去了,许大茂那种坏坯是不会就此罢手的。当他走进院子,众人看到他瞬间就变得寂静无比。 何雨柱已经好几个月没回来了,同时在其他人眼中他已是一个更高层人物的身份。 他们虽内心仇视何雨柱,但回到院子里的他是无人可对付。 居委会主任是自己人、公安分局局长亦如此。完全无招可施。 第96章 心中不甘 进了屋后,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 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并且起身说,“今天咱们玩到这里吧。”接着向后院走去并推开聋婆婆房间的门。 看着正在座位上嗑着瓜子儿的老夫人,连忙告知“他已经回来啦。” “傻柱回来了。”“现在怎么办?” 连聋老太太都有些着急了。 “还能怎么办?想法子把他叫到这屋里来。”“态度好一点。” “就说有事情跟他商量。”“千万不要让他生气了。” 易中海随即向中院走去,来到何雨柱家门口。 易中海的举动引得在场所有人都注视着他。要知道何雨柱跟院子里的所有人关系都很紧张,包括易中海。 虽然易中海外表总是一副和蔼的模样,但两人的过节很深。 此刻他主动去找何雨柱,说不定会又起一场 ** 。 在门口气了片刻,易中海迅速走进去。“回来啦,柱子?”“最近过得怎么样?”“聋奶奶很想念你。” “想让你过来一趟。” 尽管没细说,何雨柱也知道他们此刻在盘算什么。 毕竟贾东旭已经是个快要离世的人,易中海急需找一个人替他分忧老来的日子。 而自己自然也是人选之一。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没想到这两个老家伙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地采取行动了——人还没死,就要对我下手了吗? 对此,何雨柱无所谓的态度。 随他便。 反正不给他们任何甜头。 “既然那个老太太这么想见我,那就让她亲自来找我啊。” “不只是嘴巴上的事。”“怎么回事?” “她的架子这么大?” “我看不出来她有多想念我。” “要是真想的话,让她亲自来见我。”易中海闻言,脸色一变。 他已经预感这次与何雨柱交谈会有不少麻烦。这个小子太惹人生气。 如今的何雨柱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总会在不经意间给别人添堵。不过易中海仍旧执着于说服何雨柱: “你也明白,聋奶奶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出来走动也挺费劲。” “你应该体谅她一点。” “还是你去吧。” 何雨柱坐在自家椅子上往后一仰,冷笑一声,“呵呵,上次来我还见着她独自上厕所呢,怎么这么快就不能走路了?” “这阵子你替她尿布?”“你……”易中海顿时气急。 不过他迅速平息了怒气, “好吧,我把聋奶奶带来见你。” 易中海没有继续与何雨柱争执下去。毕竟稍微不慎,就会造成更大的矛盾。 若是两人再起冲突,在这种情况下只会更难挽回关系。所以他不得不忍耐。 随后,易中海来到后院, 告知了聋老太太刚刚的交谈。聋老太太听完,满脸怒气地说: “这臭小子,果然是逮到机会就不会轻易放手啊。” (字数260,内容调整但保持原意不变) “这小子还真是学坏了。”“走吧。” “去他家吧。”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缓缓起身。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何雨柱的房间。 可当他们进入房间时,发现里面除了何雨柱坐着的那张凳子外,什么也没有。确切地说,只有一张椅子。 但聋老太太的腿不太方便。易中海马上说道: “柱子,起来,把这张椅子让给奶奶坐。她的腿不好。” 何雨柱却并不理会。 “腿不方便就别来了。” “或者你们可以自己带张凳子?” “你作为晚辈,不知道该给长辈准备凳子吗?真是不孝不义的东西。”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态度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怒斥他。 但就在易中海准备上前之际,聋老太太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使他忍住了心中的愤怒。 “算了,没关系。”聋老太太说,“今天来找你,确实是迫不得已。” 她心中十分气愤,但依然克制住情绪,并露出一副宽容的模样:“柱子,奶奶这些年确实对你关心不够。”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这是我的问题。” “但如果问我在院里最喜欢的是谁,那你依然是我最关心的。” “即便这些年来你搬出去了,我们之间少了很多交流。” “但我最喜欢的人依旧是你。”“傻柱,我直言了。” “我这人活不了几年,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 “而我没有后代。” “所以我想将那间屋子留给你。” “我已经跟你大爷商量过。他也同意。” “我们两个都喜欢你,在这院子里没人比我们更希望你能得到这些东西了。” “只有你,我们才能放心。” 何雨柱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心头不免有些惊讶。看来他们还真下了血本了。 为了讨好自己,居然祭出了这么重的一张底牌。真是不得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一开始就放出 ** 锏。 如果是其他人听到这番话肯定已经被感动。幸好何雨柱并非凡人。 他还深知这些人的居心。 何雨柱根本不会吃这一套。 相反,还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好啊。” “别说以后了,就现在。” “既然我们有钱,那就直接去办手续,把房子过户到我名下。” “马上就去。” 说完这番话,聋老太太与易中海两人心中都是一凛,互相看了一眼。 眼前的情况和他们预料的大不相同。 他们原本还以为何雨柱会拒绝。 他们曾经想过何雨柱或许会为此而感动。但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如此直接坦白。 最令人恐惧的是,他们并非现在就想把房子过户给何雨柱的名字。 一旦现在把房子过户到何雨柱名下,而他又根本不买他们的账的话,那他们将无家可归。 这让他们毫无容身之地。 聋老太太赶忙解释道,“不是现在过户。” 而是将来。”她继续说道。 “要等我不在的那一天再过户到你名下。”随即,她冷笑了下。 “你们还真是会开玩笑。”“既然如此就回你们自己的家吧。” “等你们不在人世了再来提吧。” “真让人生气。” 易中海终究是再也按捺不住了,“何雨柱!” 他接着说:“我们都预备好了将房子和遗产全交给你的名下,为何你的态度还是这样?你这样做是否太过伤人心?” 何雨柱心里明白,刚才的对话中易中海一直在压制自己的怒气,没有发作。 看到眼前易中海蓄势待发的样子,何雨柱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 “你们两个老家伙真是不要脸。” “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动什么小心思?” “就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打算是这样的吧。” \"贾东旭还好端端的活着时候你跟我说句好吗?” 我们都是理智清醒的人,“请不要在我这儿耍花招。”“尽快滚开些。” “这破地方,被你两弄的跟养虫场似的一个破落样,我还嫌弃的不行。” “这屋子和厕所一样,谁能看得上?” “就是把它当作厕所都不想用的污秽地方。”\"两块烂泥。\"“快走,真晦气。” 当他这几句话刚落下口, 一边假装好人的聋老太太终于也忍受不了了,黑下了脸。 看起来非常骇人,\"傻柱。\" “你这个小畜牲!给脸不要。”本来聋老太太还想说些什么来斥责,但是立刻被易中海拉开带走了。 因为易中海了解,如果继续这样闹腾的话,吃亏的一向只有自己二人。何雨柱这张毒舌实在是太过锋利。完全无法比较。 这二人愤怒无比地回到了后面的院中。 两人完全没想到,主动前来献媚讨好何雨柱,换来的却是他如此轻蔑的态度。 两人都几乎快要气晕过去。 目睹两人狼狈离开的情景,何雨柱心中感觉十分舒畅。感到非常的痛快淋漓。 于是他就四处查看了一番他的房间,接着准备出门时。刚一迈出脚步, 只见从贾东旭的房子那边有个穿着开裆裤的孩子冲了过来,他显得非常欢快,并且大声喊叫。 一看便知此人正是棒梗。 那就是小 ** 棒梗,那像吸血鬼一样的棒梗。 虽然此时此刻他仍旧是个孩童,但是却已让人无比反感. 正当此时,何雨柱瞥见了他那敞开裤子的部分,就在那一瞬间,他意识到...... 何雨柱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心里既觉得畅快又好笑。许大茂啊许大茂,这世上还有比你更缺德的人吗?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从小就开始这么干了。 甚至已经影响到正常发育了。 就算是到了二三十岁也就这么大了。 何雨柱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他的医术已经达到六级,离七级也只有一步之遥。这样的事一眼便能看出。 许大茂虽说做事狠毒,但只能说他干得漂亮。 何雨柱看了片刻后便迈步离开。这时,许大茂从院子外面走进来。当许大茂见到何雨柱时,连忙从旁边绕开。在许大茂心中,何雨柱简直是个噩梦。他被何雨柱一拳打晕过,也曾亲眼看到何雨柱把曲向天打得失去知觉。 尽管他想要报复,但从不敢正面与何雨柱发生冲突。在许大茂看来,何雨柱就是他必欲除之而后快的人。二人互看了一眼,许大茂随即就想走开。但他心中不甘,低声说了句:“瞧你得意的样子。” 第97章 汗毛倒立 何雨柱的听力异常敏锐。“站住。”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许大茂僵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完了。“我刚才没说什么呀。” 何雨柱朝着许大茂靠近了两步,吓得他往后退了一步。“许大茂。” “你的嘴真够欠的。” “我听说你现在都硬不起来了。”“根本不像是个男人。” “你说,我能不能让你变成不是人?”“纯粹是个废物。” “你们许家恐怕就要断子绝孙了吧。” 这些话让许大茂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决定反击,心想这么多人都在这看着,何雨柱不至于当众对他动手吧。 “傻柱。” “别太得意。” “就算你有孩子又怎样,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绝户还不一定呢。” 话刚说完, 许大茂便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十分后悔,可为时已晚! 只见何雨柱身形一晃来到许大茂面前,一记耳光落在他脸上,响声在整个四合院里回荡。伴随着掌声落下,许大茂重重摔倒在地上,甚至弹跳了一下。嘴角溢出了不少鲜血,他直接昏厥过去。 现场围观的人都惊呆了,完全没想到何雨柱的动作如此迅猛,竟是一巴掌将许大茂打晕了。只见何雨柱走上前去,又补了一巴掌。 “畜生。” “要是敢打我儿子的主意。”“我们全家都得死。” 但许大茂现在是晕过去听不到了。不过其他人却听得很清楚。 就在刚才许大茂威胁的话语说出的那一刹那,何雨柱起了杀心。 最开始的时候,他的手是一个紧握的拳头。 但在挥拳的瞬间,理智占了上风。否则,这一拳头砸下去,许大茂必死无疑。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朝着许大茂的脸吐了一口痰,然后转身离开。 在场没有人敢阻止何雨柱。 就算此时何雨柱动手,也没有人敢于出面制止。刚才那一巴掌的力量之大,让人望而生畏。 关键在于,哪怕是何雨柱此时已违法犯禁,在派出所有着他亲戚或朋友当所长的情况下,就算有证据也没办法拿他怎样。 时间来到第二天。 许大茂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即便是这样,许富贵夫妇仍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 因为在众人见证下,大家只看到了何雨柱打了他一记耳光。耳光能有什么大事?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们决定不去医院。 令他们感到惊讶的是,许大茂为何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有醒来?已经24小时了。 整整一天了。 “还是送去医院吧。” “哪有一记耳光能让人睡一天一夜的?”“肯定是有内伤了。” “再等等吧。”这是许富贵的说法。 每想到这件事,许富贵就气愤不已,怒火中烧。 此仇不报非君子。就在这个时候, 中院里聚集了许多人。 易中海和刘海中依然在下棋。 而那些妇女们仍旧坐在小凳子上聊天,兴高采烈地谈论各种趣事。 无论周边谁家发生了什么事,经她们的口都会传得满院子尽知,甚至附近哪家野狗怀了孕她们也都知道。 以往喜欢加入这类闲谈主力之一的贾张氏,此刻已经失去了那份心情,神情忧郁。 “你们觉得贾东旭这回还能好吗?” “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是啊,这么年轻就快要没了,他们是单传一支,他可是家中的顶梁柱。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贾家以后怎么过日子?” “要是贾东旭真的走了,秦淮如估计只能另嫁他人了。秦淮如模样多俊俏,身形也好,还那么年轻就成了寡妇,不知会有多少男人惦记着。” “说得我也心里犯嘀咕了,贾东旭可千万不能出事啊,要是贾东旭真没了,希望秦淮如别 *看上*我那不成器的男人。” “得了吧,你那男人长得像是野猪遇车祸后的惨状一样。” “贾东旭要是真的没了,对他们家而言甚至是对我们这些邻里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更何况,底下还有一个孩子呢。”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地聊着天时,突然间,街道上的广播响了起来:“大家都安静一下。” “相隔一两年,我国推出了一些红歌,但效果并不理想。” “转眼快到三点了。” “按照宣传部的要求,我们这些街道必须在三点准时播放新出的红歌。”“这是宣传部以及更高级别的领导都非常重视的红歌。” “制作单位同样是宣传部。”“还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广播中的话语刚落,院子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说话。 毕竟对于这个院子里的人而言,宣传部发布的红歌总带给他们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因为上次宣传部制作的那首歌——《我和我的祖国》就是由何雨柱夫妇创作的。 至今,《我和我的祖国》仍是华夏天经地义的经典红歌,全国各校都在教这首歌,几乎无人不会唱。 而对于四合院里的这些人而言,宣传部的名字本身就带有一种官方的力量和威信。 尤其是《我和我的祖国》是由他们熟悉的何雨柱夫妇所作。 何雨柱是谁? 对于四合院里的许多人来说,何雨柱就是他们的仇人。 为何何雨柱会令这些人不悦呢?事实上也不容易具体解释清楚。 若真的细究原因,则是因为何雨柱近年来飞黄腾达,但却没对他们这些老邻居表示丝毫关照。 虽然这些人从前对待何雨柱并不是多么友好,但在他们眼里何雨柱是和自己一块成长的孩子,理应回报他们一些。 但何雨柱并无意这么做。 这对于四合院中的某些人,无疑是一种不能容忍的事态。 因此一提到何雨柱,便让人愤慨至极,愤怒无比。 此刻即便是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贾东旭也尽力撑起眼皮将注意力全集中在广播声音上。 随着最后的一分钟过去,很快, 广播开始:“接下来请大家收听《天地龙鳞》。” “演唱者:何雨柱!”“作曲者:何雨柱。”“作词者:何雨柱!” 广播声音到此,所有人都把身子微微靠前了一下。 心中震惊无以言表。 他们本在想宣传部这次一定广泛邀请各地人才参与,作曲作词必定有许多高手。不太可能仍然全部出自何雨柱一人之手。 就如同大海捞针,几乎不会成事实。 但他们万没想到,在再次公布的名单之中赫然又看见的是何雨柱的大名。 对于有些识字的人而言,当看到这首歌的填词谱曲演唱皆为何雨柱的时候,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顿时怒火中烧。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正因昨天何雨柱的拒绝而烦恼不已。这时突然听到广播中传来何雨柱的名字,两人的目光顿时一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们刚被何雨柱狠狠伤害了一番,现在却听到他的事迹被传得满城风雨,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情绪激动。有人猛地站起来,步履蹒跚,场面一时陷入了混乱。 随着音乐前奏响起,一种恢弘壮观的氛围扑面而来。即使大家都恨透了何雨柱,但那气势如排山倒海,不禁令众人毛骨悚然。他们都明白,这样的前奏预示着歌曲不会平凡。 很快,何雨柱熟悉的嗓音传来,但平时没人听他唱过歌,所以虽然有些熟悉,却又带有一丝新鲜感。 “这江山我起笔。” “民族血脉流万里。” “几世纪六百年里!” “龙的传人历劫归来。” “九龙壁瓦上琉璃,历史在此起伏辉煌。” “龙鳞曾碎如冰雪,跌宕间心难安歇。” “鳞一片心一分,悠悠过往我无语倾听。” “礼仪守心守静,悠悠古琴映君子风姿。” “我沉思待回音,中华文化千古延展。” “敬往昔我落笔,东土广阔的黄土疆界。” “江山里泼墨一挥,尽显中华民族铁血精神。” 一曲完毕,四合院中的所有人如同被定住,呆若木鸡。虽然多数人身无长物,但他们还是被曲风所震慑。 尤其对于像阎埠贵这样有点儿学识的人来说,听到那些诗词,他们更能体会到何雨柱的博大学识。何雨柱确实是个高水平的人物,无论是学术素养或是创作才华皆远超众人,这是许多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四合院里的住户无不焦急万分,看到何雨柱获得成就让他们倍感煎熬。与此同时,在距离这里不远的一条街道办事处,张根坐在椅子上,闭眼沉浸在这首歌中,感受到一股热血沸腾,对中华文明几千年的自信也随之油然而生。 这首歌成功地激发了国人心中的骄傲感。 甚至张根也不得不承认,何雨柱的才华无人能敌。 “何雨柱啊,何雨柱。” “在文字上的造诣,真是无人可及啊。” “难怪宣传部门对你那么器重。” “**们的眼睛,是雪亮的!”“服了。” 另一边,在领导的院子里。 大领导背着手站在院子 ** , 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烟雾缭绕。 耳边传来阵阵歌声。 这让他紧捏着烟头的手更加用力,情绪也随之激昂起来。 上次他如此认真地听一首歌,还是因为何雨柱创作的《我和我的祖国》。 而这一次依旧是何雨柱的作品。 这次的曲风与歌词完全不同,充满了磅礴的气势。 不论是从词作到曲调,都能令人汗毛倒立。 第98章 难以言表 听着听着,“何雨柱。” “该怎么评价你呢?”“天才?” “还是奇才?” “似乎都不足以形容。” “你似乎在所有方面都有着非凡的天赋。”“世上有这样的天才吗?” “你已经不像是一个常人了。”自言自语片刻后, 听到后面的 ** 段落时,依旧心潮澎湃。 民族自信从每一个音符中流淌而出,令他深受感动。 “这龙鳞曾经铿锵落地犹如碎冰……” 当他听到后面的那句,“将民族的命运再次复兴,游天地,寻龙鳞,龙的血脉蔚然成林”, 越发觉得激动无比。“好。” “真好。” “这歌唱得太棒了,简直难以言表。” “何雨柱,我们很久没见了,也该是时候见上一面了。” 此时, **内部, 韩副司令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听完这首歌曲。听完后他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上次他听着 并不是什么大事。 作为一位“老古板”的韩副司令, 主要是觉得那首歌并不适合他的口味。换句话说,那首歌在他听来并不动听。 然而这次这首曲子正对他的胃口。这才是男儿应写应唱之歌, 给人强烈的民族自豪感,才算得上真正的男子汉。 这也算是一次有意义的为民众服务,为人民所做的奉献。 站在一旁的方俊看着韩副司令微微一笑说道:“韩副司令,您这次不再责怪何雨柱胡搞了吧?” 韩副司令扭头看了一眼方俊。“这次?” “我上次说过吗?” “我没说过。” 方俊笑着回应。 韩副司令可是出了名的“老古董”。 上次韩副司令在与他人探讨红歌和文学时,遭到了一番深入的教育。 不论是文学还是歌曲,只要能够传递正能量,并帮助人们的思想不断进步的,都可以称为好作品。 这一点正如教书育人一样。自那次被指点后, 韩副司令在这方面的认识便有所转变。 此时他对何雨柱所创作的这首歌曲的意义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他也深感这首歌曲悦耳动听。 想必韩副司令内心深处对此再次有所感悟。见到韩副司令的表情变化,方俊忍不住笑了。既是在笑他的多变,也是在笑何雨柱的非凡才华。“对了。” “过几天你通知何雨柱过来一趟。” “我有一个重要任务要交给他。” “任务还挺重要的。” “好,一定照办,韩副司令!” “…………” 在另一边。 谁最期待这首歌曲的发布呢?毫无疑问,是范长江。 这首歌本应在一年前便问世。其实,该作品早就应当面向大众, 但是因为一系列的原因,诸如各类事务和政策变动等因素,一直推延至今。而现在终于迎来面世的机会。 这首歌由始至终,他的投入最多,并且是他主导的项目。 可以这么说的话,第一大功绩属于何雨柱,第二就属范长江自己了。 …… 不过对范长江来说,最大的期望莫过于这首歌是否会激起民众们的爱国热情,提升他们稀缺的自信感, 乃至彻底击退内心的自卑。这才是他范长江最期待的事。 当歌曲首次播放时,范长江正立于《人民日报》办公室的窗户前俯视下方错落的街道, 目睹着民众听到歌声后的种种反应。众人在听此歌曲过程中驻足倾听得如此专注, 其中有些听众听完歌后表现得格外振奋和激动。 甚至,这种情绪比听\"我和我的祖国\"有过之而不及。范长江知道,此次歌曲的推广已经取得预期的成功, 它成功唤醒了人们的骄傲与民族情怀。他感到由衷地欣慰而笑了。 就在此时。 办公室的门突然间被人用力打开,“会长。” “不但大街小巷在播放这首歌。”“天门。” “现在连天门上也放这首歌。” 听到这些消息时,范长江心中不禁颤抖起来。 激动难以言表。 要知道,能有资格在天门播放的歌曲是屈指可数的。通常情况下仅限于可以媲 ** 歌并且具有极其重 ** 念价值的歌曲, 并且在 ** 上播送的作品往往具备深远的意义。其价值不言而喻。 换句话说,在领导看来,这首歌所带来的影响与重要意义是毋庸置疑、无法忽视的。“你肯定吗?” “事实胜于雄辩。” “我刚才从那儿路过的时候确实看到了。” 那一刻,范长江的身体颤抖不止,心中澎湃异常。 如果天门都在播放这首歌,那就意味着这首歌确实给**都带来了震撼。“太好了。” “太好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肯定是那位大人的决策。” “我要去看看。”“我要去听听。” 另一边,在四合院的门口,一个孩子匆匆跑进院子。“天门。” “天门正在播放何雨柱唱的歌。” 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本来已是惊讶,听到这话立即站了起来,尤其是阎埠贵。“你说什么?” “没听错吧?”那孩子激动地说:“没错!” “我真的听到后才来告诉你们的。” 随后,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从凳子上站起身来,直接朝天门的方向赶去。不仅是这座四合院的居民,附近无数的人都纷纷奔向天门。天门很少会放其他歌曲,这种情况极为罕见。再加上这首歌极其振奋人心,若能到天门**来一同倾听,那该是多么震撼的体验。 这群人冲向天门**的原因并非想在那里听歌,而是无法相信这种情景会出现。 不久,阎埠贵和刘海中带着四合院的人赶到了天门**。 此刻,天门前已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更让所有人震撼的是,**外边无数人在与何雨柱演唱的《天地龙鳞》一起高声齐唱: “这江山,我起笔……” 歌声嘹亮,荡气回肠,如雷般在空中回荡,整个**上空响彻云霄。这就是华夏民族燃起的一刻。 阎埠贵和刘海中的团队在人海中扫了一眼,神色异常沉重。刘海中和杨志贵气得咬牙切齿,愤愤不平。“歌真是从天门里播的。” “这个家伙怎么有这么好的运气? 易中海和刘海中开始交谈几句。然而他们的对话被一旁的几个年轻人听到,这正是对这首歌充满敬意的年轻人。 他们怒从中来。“你说什么呢?” “我们在问你们刚才讲的什么?” 几人瞬间向两人靠拢。阎埠贵和刘海中看着几个年轻人朝着自己包围而来,显得相当紧张。“什么也没说。”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讲。” 但他们知道一切都为时过晚。 在这么多人面前,在这样一片混乱之中,这几个年轻人觉得如果在这里痛揍这两位中年人一顿,恐怕也不会有人追查到他们头上。 “我清楚地听见你们说话了。” “做了坏事还不敢承认?” “给我打!” 随着这声令下,几个人直接围了过来,朝着阎埠贵和刘海柱一阵拳打脚踢。很快,在这连番的拳脚之下,两人倒在地上,鲜血淋漓。这一幕足以看出几个年轻人下起手来有多狠。 实际上,周围有几个旁观者也听见了阎埠贵与刘海柱的言语,并且没有动手。但他们眼看着两个人倒在地上,心中却丝毫不同情——觉得这是他们咎由自取。在这个极度缺乏自信的时代,如此能鼓舞人心的歌曲实在太少见。 此刻所有人都感到亢奋、激动,纷纷前来天门听这首歌。即便这首歌曲的内容能够引起人们的共鸣,可任何艺术作品都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即便是不喜,你完全可以私下讨论几句。但这两位居然敢于在此时说出这样不合时宜的话,被打也在情理之中。 不久后, 阎埠贵和刘海柱被送往医院,显然受伤很重。看来他们又要在病床上躺上一段时间了。 到了下午, 许大茂终于苏醒过来。但他觉得头特别疼,就好像大脑组织已经完全错乱了一样。关于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记不得了。直到很久之后,他才隐约回忆起自己是被何雨柱一巴掌拍晕过去的事。当时失去意识,浑然不觉。 许大茂越想越害怕。之所以会挨打,完全是因为拿何雨柱的孩子相威胁的缘故。 那时许大茂因为情急才脱口说出了那种话,随即后悔不迭,然而没等他说什么,已被何雨柱一巴掌打晕过去。 想到这里,他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许大茂知道不能再想下去,否则这种痛苦只会加重。 他只好继续躺在床上休息。尽管许家原本还算殷实,但由于近年来许大茂不断因伤住院,家中经济也日渐困窘。 许家的境况现在跟院子里其他家庭已经相差无几,甚至更为拮据。许大茂也非常清楚家庭的状况。更让他烦恼的是,自己到现在仍然未婚。 入夜时分, 秦淮如看着床上的贾东旭,面黄肌瘦、气息微弱,心情复杂。若说她内心没有丝毫怜惜之意,那也不尽然。 在一起这么多年,难免会有些感情。但现在更多的却是愤怒。 第99章 我的丈夫啊 她一直在想,当时贾东旭为什么会招惹自己?如果不是嫁给贾东旭,哪怕是随便找个男人,日子也会比现在好很多。 没想到嫁过来之后,麻烦事情接踵而至。最初日子还能勉强过得去,可是贾东旭自己的一系列失误,使一切都变得越来越糟糕。最近他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眼看就是快要不行的样子。 如果贾东旭真死了,她们一家人的日子就会很难过,孩子也将失去父亲。而且贾张氏更是个拖累。 秦淮如实在不知道今后该如何过日子。改嫁吗? 改嫁后,谁能善待棒梗呢?要说秦淮如现在最在乎的是谁?肯定是棒梗。对他的爱,已经深入骨髓。 所以,她绝不希望孩子在这么小年纪就失去了爸爸。然而眼看着贾东旭的模样活脱脱一副要赴黄泉的样子,随时都会离世。 即便秦淮如想尽办法,也不知道有谁能救贾东旭。只有一个人也许有可能——何雨柱。 因为他现在的地位高,并且人脉广泛,一定认识几位医术高明的医生。按说通过他的关系治好贾东旭并不需要花费太多,这是她的希望所在。 于是,秦淮如准备亲自找何雨柱一次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贾张氏从外面进来。秦淮如赶忙站起来说,“妈。” 然后补充道:“您看着孩子和东旭,我出去一趟。” 但是贾张氏的脸色瞬间不悦:“去哪里?” 显然不赞同秦淮如出去。“家里没钱了。” “我去看看能不能借些钱回来,\" 秦淮如交代着出门的事由,说完径直走了。 那时已经接近晚上九点多了,外面已漆黑一片。 但是在四九城里,即使偏僻的小路或小巷也有路灯稀疏分布,此外,秦淮如手头还有一只十分老旧的手电筒。 这手电筒是易中海曾经送他们的礼物。带着手电筒,不久之后她来到了何雨柱的家门处。 心里紧张的秦淮如又整理了一番头发以及破旧的衣服,以示对他尊重及恳求的意思。 尽管衣服十分破旧,但是也要力求显得整齐干净。深深呼吸一口气后。 秦淮如便举起手,叩响门。“咚、咚、咚”。 这时,院子的大门被缓缓打开,然而并不是何雨柱开的,而是他的伴侣陈雪茹。 一见秦淮如此刻来访,陈雪茹的表情明显变了,“来做什么?” 秦淮如下意识预料到自己可能不会受到待见,有些窘迫, “弟媳。” 实在是万不得已,你肯定也知道我家里的状况。” “我真的希望能够救他,只好来求助你们。” “能让我和雨柱聊聊吗?” 秦淮如几乎要哭出来了。 陈雪茹却没有那么多闲情陪她。“不在家。” “出去了。” “至少得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来。”秦淮如下定决心说道。 “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 这话说完,陈雪茹顿时生气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烦?” “就算他回来也不会帮你们。” “你知道之前贾家是怎么对他的吗?现在遇到麻烦就想来求他?之前你们都干些什么去了?”秦淮如这时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陈雪茹,感到极其委屈。 “弟妹,我是听说他们之间的往事。” “但我才嫁进来没多久,他们以前做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她强调。 “况且我只是嫁入贾家的一个新媳妇。” “你也有自己的孩子。” “我必须让我的儿子有个完整的家庭。” “我可以不在乎是否有一个丈夫,但我的儿子绝对不能没有父亲。”如果失去父亲的话,他会怎么样呢? “你也懂得我的处境吧?” “拜托你,帮助我吧!好吗?算我请求你。” 陈雪茹冷笑了声。“别想了。” “像你们家那种恶劣的人,帮助了又有什么好处?” “即便真的帮助了贾东旭,将来好起来了,也许还是会欺负我们。”她补充,“我们不吃这样的亏。” “你现在还是赶快回去吧。”说罢,陈雪茹作势准备关门。 秦淮如赶紧稳住门不让它关上,神情更加诚恳恳求道, “我想,我真的会记着这一切。” “未来一定回报你。” 陈雪茹仔细打量了一下秦淮如:“你能报什么?报哪里?” 然而今天的秦淮如有着无论如何也要达成目标的决心。 竟然泪如泉涌,“我有命!” “我以后为你效劳都行。” “我现在还有个身体。” “甚至拿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帮助。”说到此,她竟然“扑通”一声跪下来, “弟妹,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对于这样 ** 的话语,陈雪茹完全无法想到从秦淮如口里说出来。 “帮你?”陈雪茹怒视,“你已经到了毫无底线的地步了么?我恶心透了!” “你这样一个已经失去了尊严的女人竟想着服侍我丈夫?你做梦去吧。” 秦淮如含泪恳请, “我还是清白的啊。” “我已经多年没被接触过了。” “自两三年前贾东旭生病以来我就一直是这样子,我自己也一直保持清洁。”秦淮如再继续恳求 “无论怎么想。” “如果能够救孩子父亲的命就可以。” 最终,陈雪茹愤怒地喊了一句:“你马上走开!” 然后重重关上了门。 随后传来院门外秦淮如痛苦失声的哭嚎…… 陈雪茹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是感到一阵恶心与愤怒。随后心里又涌起了浓浓的同情。 的确如此。 若非 ** 到了绝境,任何一个母亲是不会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确实值得同情。 但接着,陈雪茹狠狠地掴了自己几个耳光。 “我丈夫以前被欺负时难道不可怜吗?”“那些畜牲不配得到怜悯。” 快到晚上十一点时,何雨柱果然回来了。 何雨柱平日的生活并不单调乏味。 平日里何雨柱回来后会到王明德那个院子里每家每户串门,每个院里可谓是五花八门。 有的人喜爱古董, 何雨柱便会跟他们讨论一番, 有时候他还能在这些人手里发现一些好物件。有的人痴迷于风水, 还有一些人喜欢与何雨柱对弈,不论是象棋还是围棋。 空闲时间,何雨柱的生活也算是丰富多彩...... 生活充实且快乐。 等到何雨柱返回家中, 看到陈雪茹正躺在床上望着熟睡中的孩子,内心满是欣慰,他便率先开口了。 “刚才在师父那个院子里,听到这边有些响动。”“怎么了?” 陈雪茹立刻起身,满脸不悦地说道:“秦淮如来过了。” “她是专门来找你的。” “说是希望你能帮忙救助贾东旭。”“我拒绝了。” 说罢陈雪茹走近了何雨柱,抱怨起来。“你不知道秦淮如有多厚脸皮。” “她说如果你们需要,她都能来伺候你。”何雨柱闻言露出一丝笑容。 “是这种伺候吗?” “你怎么能拒绝呢?” 陈雪茹见何雨柱笑了,便带着怒气轻拍了一下他的腰部,“唉,你这家伙。”“你还真挺向往是吧。” “你想的话那就再去找她呀。” 何雨柱赶紧道歉, 抱住陈雪茹,“只是开个玩笑嘛。” “我的老婆比秦淮如可漂亮多了。” “不论是身姿还是容貌,哪点不比她好?”陈雪茹轻笑着又打了一下何雨柱。 “这话听着还不错。” “我还真没见过比我漂亮的女人。” “更何况即便在过去的社会里纳妾,那也应该找一个清白的人。”“从没有接触过男人的。” 何雨柱在这句话中嗅到了别样的意味,“你是希望我去纳妾?” 陈雪茹冷笑一声道。 “在旧社会吗?那是一定会纳妾的。”“但现在我们是新中国了。” “你便是想也是不可能实现的。”“睡觉去。” 两人大床上躺下, 小孩就在床旁边的婴儿小床上酣睡着。 怕吵醒孩子,二人也没太大动作。只轻声交谈了几句。 特别是陈雪茹。 这几天她一直心情沉重。“老公。” “最近上面打击资本家的力度越来越强。” “很多资本家都被带走了。” “听闻情况严重的还可能会被执行 ** 。” “我觉得我也可能会被牵连进去。” “毕竟在那个旧社会时代,我们家那家绸缎店铺曾经雇佣过不少工人。” “这段时间让我愁的都快无法安睡了。” 何雨柱轻轻安慰陈雪茹,告诉她不必承受这样的重压。“放心好了,没事的。” “我之前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为了你,为了给我们一个安稳的生活。” “现在我们都已经成为官方钦定的红歌演唱家。” “单凭这一点身份就足够让我们免遭清算的风险。” “另外,从企业合作开始,我们是否一直都极其地配合上级的决策?” “而且比别的股东舍弃了更多自己的利润。” “这显示出我们有多积极配合国家的要求。” “更别说现在你老公已经成为了一个研发者。” “承担的任务对国家建设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从各个角度来看,在这种清算中都轮不到你。”“你完全可以放下这份心事。” 听了这话,陈雪茹还是无语以对,但她转头把何雨柱紧紧搂入自己怀抱。“我的丈夫啊,” “即使你是家里的依靠和顶梁柱,但我总是忍不住视你如我的孩子一样。” 第100章 光阴似箭 “一旦我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那世间还有哪位可以照顾到咱俩共同的孩子呢?” 面对她的忧虑,何雨柱不服:“其实你才像是个孩子一样。” “你就是我的女儿。” 两人互相打闹了一会之后。何雨柱恢复到正经话题,“媳妇,你得注意啊,” “关于资本家身份这件事肯定是不会被追究的。” “不过,还有一些选择要取决于你自己怎么决定了。” 听到这句话的转变让原本还带着笑意的陈雪茹立刻正色起来。“是什么事?” 这时,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我可能不久就要去另一个地方一段时间。” 这一下陈雪茹瞬间从被窝里坐起,一脸紧张,“去哪里?” “去多久?” “去那又要做何事?” 何雨柱轻轻地叹了口气。“是国家有需要,” “至于地点,则是在罗布泊那边,” “要待多久,我也不知道, 有可能二到三年也可能是五六年左右,这说不准。” “任务,就是你要知道的研发核物理。” 一听见核物理研究这几个字,陈雪茹情绪就激动起来,眼里满含着泪水。 “这怎么能行,” “国家虽然需要你,可我,我的内心同样需要你。” “我们的儿女也非常地依赖于你。” “所以你到哪都要带着我和孩子们一起去。” 结尾处,何雨柱早预计陈雪茹会选择跟随着他。 他对妻子的选择既感激,又有担忧。 如果真的带着安安一起来到罗布泊,他们会面对怎样的一种生活呢? 当然,温饱问题是不会有的。毕竟,何雨柱有着自己的随身空间。 里边储备丰富,足够供他们三人一辈子所需。…… 光阴似箭。 转眼之间,时间已经来到了另一年。 1958年6月。 这时,在 ** 方面,原子能领域的专家们纷纷来到华夏,并进入北京。而在罗布泊,相关活动也进展迅速。 1955年1月22日签署的协议明确规定,两国共同对罗布泊进行地质勘探并开发铀矿。 作为回报,华夏 ** 同意提供多余的铀。 勘察结果表明,华夏拥有制造 ** 的丰富原料,特别是其西北部资源最为丰富。 根据1956年4月7日签署的帮助华夏建立军事与民用设施的协议内容,一条从阿克斗卡到兰州的铁路将会铺设完成,以便将设备运送到设于罗布泊的第一座核武器实验中心。 现在所有项目都在逐渐推进。不久前, 第一批 ** 专家抵达北京,并被正式接待! 随着库尔恰托夫的到达,他也要开始立即着手工作。 ** 派库尔恰托夫的到来显示了他们对此事的重要性。作为 ** 的物理学家及 ** 核科学技术的主要领导者和奠基人,他带领团队建成了 ** 第一个回旋加速器以及欧洲第一个原子反应堆;同时也在研发 ** 的第一枚 ** 和第一枚氢弹,并建造世界上第一个核电站中起到重大作用。库尔恰托夫的加入意义非凡。 目前,钱三强正陪在他身边,周边还有几位同行者和两名翻译员一同随行。 \"这就是我们特别用于 ** 研究的中心。” 钱三强礼貌地为库尔恰托夫进行介绍: \"尽管中心刚刚创立时略显简陋……不过该有的装备都十分齐全,有些甚至是从 ** 进口过来的。” 翻译传话后,库尔恰托夫点头默许,扫了一眼中心内部后轻轻叹气。 他知道这次来的任务虽然命令是支援华夏生产出自己的 ** ,但他们被指示不可以泄漏核心技术—即只能协助制造出 ** 。 在简单的寒暄之后, 大家一同步入了研究所内,查看完办公室又进入各个实验室。通过翻译的交流,他对这里的现状有所了解:“别看它外观简单粗糙……但基础配置还是挺完备的。” “甚至还能让一些比较另类的研究员拥有 ** 的实验室。”库尔恰托夫听着身旁翻译的话语,逐渐朝内部走去。 忽然,库尔恰托夫停下脚步,注视着眼前这间实验室。 这间实验室显得相当凌乱。 与别处那般整洁的实验室迥异。 明显有研究员时常在此工作。 库尔恰托夫对中国的物理学研究水平究竟达到了何种地步充满好奇,同样对其研究者的技术层次颇感兴趣。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他询问道。 闻言,钱三强微感诧异,因为这间实验室专属何雨柱一人使用。 其研究领域与其他人的方向有所不同,而何雨柱不仅致力于原子能的研究,在诸多其他方面亦有自己的探索。 “自然可以。” 随即,钱三强转头示意身边之人。 “取来钥匙,为我们开门。” 很快,伴随着何雨柱实验室的门被开启,库尔恰托夫步入其中。 尽管实验室内的器材与几年前 ** 的相似度很高——毕竟这些设备都从那里搬运而来。 然而使库尔恰托夫意外的是,房间里有不少他未曾见识过的装置。 虽精确性不足,却显露出其独特的应用价值。 仿佛是某位研究人员自行创造出来的产物。 步入的刹那,那些小小的发明带给库尔恰托夫莫大的惊喜。 此外,一张办公桌上摆满了杂草般的手稿纸与若干绘图纸。 甚至有些纸上写着中文的学术论着,从中可以看出该研究人员投入极大的心血。 这种热忱和自己昔日迫切想要深入研究 ** 非常一致。 即便未与之碰面,但从这工作空间中窥得的点滴已令他对这位人士产生良好的印象。 在实验室缓缓走动之际,钱三强始终陪伴左右。 忽的,库尔恰托夫驻足在了何雨柱的案台旁。 虽说无法识读其中的中文表述,但图纸中的设计图他却一眼便懂。 片刻之后,一张设计图抓住了他的眼球。当将这份图纸仔细审阅后,库尔恰托夫心中泛起了巨大的震惊—— 这张图纸展示的是 **。 更重要的是,它是那么详细且完美地再现。 然而仅仅拥有 ** 并不足以实现最终目标。 还必须要有一个载体(如**)来运送 ** 以使其真正发挥效能。 虽然 ** 方面此前应允协助中国发展 ** 技术,但却未曾同意协助一同研发 ** 的运载工具。 对于此刻发现的内容,库尔恰托夫感到激动非凡。 那份图册甚厚且详尽。 每一页翻阅过后,带给他的是更深沉的惊愕与无言的赞叹。 要知道,他们在大约两年前才完成相关 ** 的研制…… 最重要的是他们所开发出来的 ** 并非完全自主的技术。他们是从其他国家获取的 **,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改良。 这才有了今天的 r-5m **。 然而这位研究人员的设计图,是一个彻头彻尾完整的 ** 设计图。 如果将这份图纸送往 **,那无疑是令 ** 人如获至宝的重大发现,甚至是喜极而泣的地步。 即便是库尔恰托夫看到了这个设计图,也是深受震撼,倍感珍贵。一旁的钱三强第一次见到这张图纸时亦如此感受。 对于钱三强而言,身为何雨柱的上司,居然没能见到这珍贵的设计图,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份图还是何雨柱最近才刚刚完成或接近完成,尚未亲自交给自己;倒是让他在实验室先行看到。 无论是钱三强还是库尔恰托夫都非常清楚,这份设计图纸的宝贵意义,堪称是时代的财富。 随后,库尔恰托夫暂时放下设计图纸,迅速在这张办公桌旁翻找资料,很快就发现了一份与 ** 相关的文档,库尔恰托夫对此领域有着专业理解。 看着那份文件资料,库尔恰托夫惊讶无以言表! 原本认为中国的原子能研究几乎是零,可现在看来其进展惊人。 即使 ** 未来不再对中国进行帮助,中国也能在未来数年里自行成功研究 **。 ** 国的援助更像是额外加成。 仅仅是缩短了我国制造出 ** 的时间表罢了。 就连库尔恰托夫也没料到,自己一时冲动想要参观实验室,竟然见证了这般惊喜的研究发现: \"这个工作人员的名字是什么?\" 钱三强回答:“他是何雨柱。” 通过翻译的帮助, 钱三强与库尔恰托夫交流着: \"这个叫何雨柱的人,在你这里的地位以及水平?担当着怎样的角色?” \"他的水平绝对是在顶尖的一档。现在他是这里的小组组长。\" “那么,我能与他进行面对面交流吗?” 库尔恰托夫问道。 “当然,只要有他的同意。” “那就劳烦钱博士引见了。” 库尔恰托夫说后就准备离桌离开,却不自觉地顺手拿着 ** 的图纸。 这时钱三强立即阻止了库尔恰托夫。“先生……” “在研究所内,我们有规定,不可擅动别人私人所有物品,尤其是成果类。” 说罢,示意看向了那张图纸。 于是库尔恰托夫微笑了一下把图纸轻轻放回桌上: “抱歉,失礼了。” 次日。 何雨柱一如平日常规步入第二机械工业部开始一天的作业。就在他刚跨进二机部门的时候。 准备返回自己的实验室。就在实验室门口, 钱三强已经在这儿等待多时。 当他看到何雨柱出现时,立刻微笑着说:“柱子。” “你来了。” “你也知道 ** 方面的专家都已经到了吧?”何雨柱点了点头。 “听人说了。” “听说他是 ** 的 ** 之父。” 钱三强点头微笑:“昨天我带他在我们二机部转了一圈。你知道他最终停留在哪儿吗?” “哪儿?” 第101章 你自己过去见他 “就是你的实验室。”钱三强继续说道。 “他说想进去看看你的实验室。我让他进去了。” “进去后他看到你桌上的图纸。那是你最近研究的 ** 方向。” “尽管只是理论图纸,但他还是很惊讶。”“他说今天希望能见到你。” “现在他在他的房间里等你。你要过去一趟吗?” 钱三强说完, 何雨柱略一思索,“可以。” “他的房间在哪儿?我要去找他吗?”钱三强摇摇头。“算了。” “他既然指名道姓要见你,肯定是为找你而来。”“你自己过去见他吧。” 就在何雨柱准备转身离开之际,钱三强又叫住了他:“对了,这么重要的 ** 方面的事情你怎么没先和我说?早知道这样昨天我不应该让他进去的。” 何雨柱回答:“也是这两天刚整理完,本想着送给你的,结果给耽搁了其他事。你现在把图纸带走吧。” 于是, 何雨柱按照钱三强指点的路线来到库尔恰托夫的办公室。 库尔恰托夫的办公室布置规格与钱三强相仿,这也是理所当然, 毕竟他是外国顾问而且地位显赫。作为 ** 的 ** 之父能亲临指导说明 ** 非常重视。 中国自然也不能怠慢他。 何雨柱到了办公室门前敲了敲。房间里传来了几句俄语: “进来。” 何雨柱进门后库尔恰托夫立刻认出了他。自昨天对何雨柱产生兴趣以来,已经在二机部内部找到了他的照片。 此刻见到他立刻感到微微的激动,大声呼叫: “翻译。” 但何雨柱刚进门便用非常流利的俄语拒绝了: “不用。” “我懂一点俄语。”“不需要翻译。” “您有什么事情请直接告诉我。” 当何雨柱开口说话时,库尔恰托夫心中再次一震。 何雨柱的确懂一些俄语,而且说得相当标准。 如果不看他外表的话,完全可以认为他是 ** 人。“请坐。” 库尔恰托夫起身非常礼貌地走向何雨柱,两人坐在凳子上挨得很近,大概相隔一米左右。 库尔恰托夫主动为何雨柱倒了一杯水,并满脸笑容地看向他。 “何雨柱。” “我冒昧地昨晚擅自闯入了你的实验室。” “如果我不亲自进入实验室见到你的那些设计图纸,我们恐怕不会如此见面。” “你的那些关于原子轮及相关领域研究的草图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启示。” “然而,在这一领域我自认有一定的专业知识。” “我认为自己能有所理解。” “但是你在某些领域的深入研究让我觉得尤为震撼。” “即便是在我们 **,也无人能够将此领域的知识理解运用得如你这般深刻。” “你的这些理论即使未经过实践验证也是可行的。” “说了这么多,我现在直接问了吧。” “你是否有意愿为我们的 ** 做研究工作?” “甚或加入 ** 的籍贯成为其居民?” “你的才华在中国实在是埋没人才。” “如果你来到 **,我可以保证你会得到你想拥有的任何条件。” 何雨柱仅微微一笑。 “不必了。” “这是我生长的地方。” “我既然诞生于斯,便打算将自己的一生奉献于此。” “这是我赖以生存的土地。” “我明白您的建议。” “但我不能离开这片土地。” “但是我们现在两国外交良好。” “倘若我们继续保持这种友好合作关系,技术和研究成果都可以互享。” 何雨柱心知肚明,中国与 ** 在未来两年间就会陷入严重的对立关系, 最终可能导致战事发生。 何雨柱这样说只是为了不失礼于库尔恰托夫。 毕竟在一些技术问题上他仍需向库尔恰托夫寻求支持。 于是,此刻库尔恰托夫的面孔也浮现出一抹笑意:“实际上, ”“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朋友关系来分享我们的研究成果。” “在核能领域你们目前可能难以快速突破。” “但是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我同样承认,对于某些方面的了解不足你之深,那并非我擅长的领域。” “不过我想引入该方面的研究,我们是否可做笔交易?” …… 后来的日子里, 库尔恰托夫和何雨柱成了很好的朋友。 纵然二人的年纪相差较大,但友谊并未因此减分。 如当初商定的,他们共享技术成果与研究数据, 在技术合作上做到了无话不说。 时间流转,岁月匆匆。 突然某一天, 何雨柱急匆匆地回到了家里。一进门便催促陈雪茹赶紧整理行李。“该带的东西都带上。” “马上就要走了。” 正抱着孩子嬉戏的陈雪茹一听这话,顿时一愣。“去哪儿?” “我们现在到底去哪儿?” “就是之前我和你说的那个地方。”他说道,“现在凡是从事原子能研究的人全都要去罗布泊了。有的人连家属都不能带。” “我算是例外。” “快点吧,东西准备好后去和师父、师娘告别一下,一会儿就要出发。” 如此突兀的决定着实让陈雪茹吃了一惊。突然间说走就走,任谁都会被吓到。她不敢耽误,赶紧动手打包衣服以及其他必要的物品。想到要去沙漠地带生活,生活质量肯定会受到影响,所以在可以携带的情况下,尽量多带上一些东西。 “好了,一会儿回来再来收拾。”何雨柱说着。“我们先去找师父和师娘告别。” 好在当天是周末,师父王明德和何雨水都在家中。于是他们两人径直去了王明德家,进去时见屋里王明哲夫妇与何雨水正在玩扑克游戏,还是那种十分简单的类型,不然何雨水恐怕会不感兴趣。 见他们俩进门的那一刻,陈雪茹满脸焦虑不安。王明德与他的妻子注意到这一幕立即觉得有些不对头,便询问出了什么事。“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心急火燎的样子?”陈雪茹没开口,只看着身旁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走到两位老人面前:“师傅,师娘还有妹妹。” “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听到这话,李凤云与王明德夫妇当场懵了,放下了手中未完成的游戏站起身来。 “你们要去哪儿?” 短暂的沉默过后何雨柱回应道: “具体的地点还不能告诉你二老。但是,两至三年为短程计划、最长不会超过五年。” “一定会再回到这里。” 李凤云一听就有点呆住,难以置信道: “两到五年?这得干什么去要这么长时间?”“不要吓唬我好不好?这是正儿八经的事情吧?” 然而,王明德理解儿子的职业特殊,加之近期 ** 确实在推动诸多关键工程,外出个两三年乃至更长时间也是常有之事。无奈,只能感叹。 “走吧。” “你们放心,在家里等你们平安归来。” 有了师父的一番话之后,李凤云也无法再多言何雨水此刻更是含着泪水,泣不成声。 一头扎进哥哥怀中: “哥哥……” “我也知道你的工作不容易。”“我理解你。” “你要快点回来。” “我在家等着你。” “我不去别的地方。” “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何雨柱感到特别温暖。 尽管一直以来大家都把何雨水当作家里的宝贝宠着,但不得不承认她的童年并不快乐。她还曾经历亲生父亲将其遗弃这样痛苦的事情。这一连串的事让年纪轻轻的她格外懂得体谅大人,懂事的叫人揪心。 值得庆幸的是何雨水如今有了王明德夫妻的陪伴,要不然何雨柱还真想不到要把何雨水安置到哪才好。这时,何雨柱蹲下来拥抱何雨水。“放心吧。” “我会很快回来。”“一定很快。” 为了避免何雨柱出行有更多的后顾之忧,李凤云把他拉过去。“好的,雨水` `。” “你的哥哥很快就会回到。”“没关系。” 由于何雨柱已经准备出发不能拖延更多的时间。“对了,师博夫人们。” “前几年我一直攒了很多食物,都储存在我的偏院里。”“你们手中应当有门的钥匙。”“那里装满了米、面粉、腊肉以及其他各类食品。”“记得要取出食用哦。”何雨柱清楚他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出远门。但一旦离开,王明德一家怎么生存呢?就算现在人人都有着固定的口粮分配,且他们家中也不缺乏财富, 但他们有可能面临缺少购粮票的局面。 为了保证何雨柱这几年出差后的家庭生活水平不受影响,于是提前将足够一家人消耗两三年的米面、腊味放在偏屋里。 “我们现在应该离开了。” “尊敬的师博师母们请保重。” “一定要向外人宣告我是出差去工作的。” “绝对不要说我为了国家的使命。” “后会有期。”说完此话后何雨柱就拖起陈雪茹离开了。 王明德夫妇以及何雨水三人送行至视线不可及。何雨柱以及陈雪茹的身影也从他们的视野中逐渐隐去了。 随后,李凤云与何雨水二人痛心地放声悲哭。 王明德带着些不高兴地表示。 “行啦。” “不要再哭了。” “回屋去吧。” “小孩只不过是离家去干活儿。” “又并不是从此不能见面。” “赶紧回屋吧。” 第102章 请带路吧 在几个日后。 何雨柱与陈雪茹两人抱持婴儿乘坐汽车来到了无人沙漠地带,即是罗布泊。在基地人员的带领指引下, 两人被引到了一个有些破落的小房子里,虽然看起来略显凄凉,但还算干净新颖。 “何雨柱同志,请看这个屋子即为您的住所了。” “屋中均已为您清扫好,您可以舒适入驻”这个军人交代完毕就离开了。 随后何雨柱以及陈雪茹环视了一遍屋舍内的环境。 这间房子虽然状况糟糕,但在罗布泊里数千名工作人员中,何雨柱和他们的研究团队所拥有的设备设施却是数一数二的。 换句话说,是最好的。 对于这样的条件,何雨柱和陈雪茹都感到相当满意了。“老婆。” “你和孩子暂时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跟你一起过来,真是让你受委屈了。” 陈雪茹则满不在乎地大笑道:“没事。” “这有什么啊?”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感觉不到艰苦。”“行了。” “我来整理一下我们的房子。” “我们要把这个未来几年的家打理得整洁舒适些。”“你先出去转转吧。” 在帮陈雪茹整理一番之后,何雨柱走出门。刚刚走到门口,一个军人便走向了何雨柱。 “先生。” “有人请您过去。” 何雨柱并没有任何怀疑。如今他已是原子能研究的核心人物之一,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工作,所以被人急招开会也很正常。 “请带路吧。”不多时, 何雨柱被带到了一间房间,心里略感惊讶。 如果是参加一般的会议,房间显然不应该如此狭小。 “就在这,” “您先请进。”何雨柱步入屋内, 顿时看到了两位熟悉的人物,脸上立刻露出了微笑: “郑部长。” “何淼。”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郑部长和何淼一见到何雨柱立即起身。而何淼更是上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总算等到你了。” “你小子真争气。” “没想到这份名单里面你竟名列前茅。” “足以证明你在原子能研究方面的重大贡献啊。” 面对这些话,何雨柱也只是微微一笑。但心中却充满了兴奋,要知道,在以往的时光里, 无论白天黑夜,何雨柱总会想起这两个曾经关心和支持他的老朋友。 而现在发现,他们竟然也在罗布泊!在他兴奋之余,他突然意识到时间对不上: 按理来说,郑部长早已离开了京城。 可确定核实验地为罗布泊却仅是近两年的事。 为何他会提前走? 正思索时,郑部长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 “成长了许多啊。” “少了不少稚气。” “真成了大人了。” 在过去的几年里,这里荒漠中的众人总能看到关于你的好消息。“人民日报甚至开辟了你的专栏。”“真的有出息了。” 叙旧一阵后,何雨柱终于开口询问: “郑部长,您这几年去了哪里?” “你不辞而别,忽然间就消失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状况呢。”郑部长只是微微一笑。“我去完成任务了。” “至于具体是什么任务,你就不要多问了。” “只需知道我们接下来有共同的任务与目标就好。”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的四合院中,那些人的境遇仍然没有任何改善。贾家。 在这一两年的时间里,贾张氏已经苍老了很多。她以前并没有一根白发,但现在头发几乎已经半白了,看起来格外沧桑。 这时的贾张氏站在庭院里,看到棒梗从屋子里奔出来。尽管贾张氏十分疼爱自己的孙儿, 但从心里总感到有些膈应。棒梗出生后就一副娘里娘气的模样,走路更是呈内八字步态,仿佛清朝太监般。这让贾张氏愈发感到不适, 总觉得自己家族要绝后一般。 让她更加焦虑的是贾东旭的病情。 贾东旭虽然勉强度过了一年多时光,但如今基本上卧床不起,四肢虽然能动, 却没有力气下床行走。实际上已经是瘫痪的状态。而且贾东旭再也无法从事体力劳动, 这使得家中的经济日益拮据。 整个家庭在这一年多来一直是入不敷出的状况。 开支全都依靠秦淮如四处借款以及易中海的资助得以维持。 此时,在婚房内的贾东旭奄奄一息,几乎只能在床上度日。 如果不是秦淮如和贾张氏悉心照料,恐怕早已遭遇不幸了。 现在这种局面对于许大茂来说也是相当满意的,而且开始从中体会到某种乐趣。 他发现看到贾张氏因忧愁加速衰老让他有种满足感,完全是个意外惊喜。 在同一时间,在后院的秦淮如也面容憔悴, 甚至身上的衣服都打了补丁, 秦淮如一直未曾添置过新衣服或者用布料自己缝制。 家庭的资金全部用在贾东旭治病上了, 因此实在是挤不出钱了。 秦淮如来到了易中海家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 没过多久,易中海便走了出来。 看着易中海,秦淮如有些羞愧:“一大爷。” “咱们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吧。” “东旭的药已经用完了,我们又要为他花钱买药煎药。” “现在的药费我们还能负担。” “至于我们现在那间房子的租金。” “您能不能……” 听到秦淮如的请求,易中海头疼不已。 想到自己曾经把养老寄托在贾东旭身上,现在却成了这般麻烦,他后悔万分。 他曾想通过何雨柱解决一些问题,可惜没有实质性进展,最终依然寄希望于贾东旭的康复。他期待某天贾东旭能重新站起来,到时候他会感激易中海,并加倍报答他的恩情。可事与愿违,一年多过去了,贾东旭丝毫不见好转,他已投入不少钱进去。现在,在易中海看来,贾东旭几乎已经没有指望,继续资助只会是个无底洞。 易中海轻叹了一声:“秦淮如。” “现在生活这么拮据,就不要考虑租房了。” “把房子退掉,搬回去和你妈妈一起住吧。” “省下来的钱用来给东旭买药。” “而且我坦白说,因为我们家东旭的问题,积蓄已经快耗尽了。” “我建议还是先把租的房子退了。” “你们母子可以互相照应一下。” 说完,易中海径自回屋关门了。 此刻秦淮如站在门口,感到无比绝望。 连一直对他们施以援手的易中海都不再愿意帮她了,这意味着他们彻底失去了依靠。 虽然她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借口,但在院子里除去已搬走的何雨柱外,最有钱的人便是易中海了。况且易中海虽然过去给予的帮助不多,每次只是一点点,但也远未到无法资助他们的地步。面对如此绝境,秦淮如绝望至极。 如果易中海也无法依赖,秦淮如实在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该何去何从。 此时许大茂在上次被何雨柱一掌打得晕了近两个月后才逐渐恢复,期间一直在家里休养。 一方面是由于那一巴掌太重了;另一方面那巴掌激发了他体内的诸多老疾。因此许大茂在家养病两个月,但由于他在轧钢厂的工作关系,只是请了病假,工作岗位仍然保留着,与如今的贾东旭境况一样:一旦康复,他就能重新返回岗位工作。 这就是当时所谓的铁饭碗。 到了第二天,…… 许大茂约好了要跟于莉见面。 阎解放已经放弃了于莉,但许大茂目前尚未找到合适的伴侣,心里很是焦急。大家都认为于莉是一个炙手可热的对象。 长相不错。 在家里也非常勤快。这些年来过去。 于莉之所以没有找到对象,背后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是阎解放的追求太过猛烈。此外,阎解放为人卑鄙,在于莉相亲或者结识其他人时,总是散布谣言,说她早已是自己的人。 甚至还传言她和自己发生过关系。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声誉至关重要,尤其是对女性来说更加关键。 阎解放已经是破罐子破摔。 要知道,散布这种谣言很容易被抓,情况严重的可能会被判 ** 。 但为了得到于莉,他确实不顾一切。然而许大茂清楚于莉与阎解放之间并无实质关系。 根本就是谣言。 况且,于莉如今也就二十几岁。 比许大茂大两三岁,完全没问题。 许大茂现在在院子里行走都要小心翼翼,因为他得罪了许多人。 刘怀中的几个孩子、阎埠贵的儿女,再加上院里的其他仇人聚在一起, 许大茂在这个院里能够存活下来已实属幸运。所以每次出门时,他都是躲着人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可怕的何雨柱很久没来过了,何雨柱才是许大茂最大的心理障碍。 每次听见何雨柱三个字,都会让许大茂打寒颤。 不久之后, 在一涮羊肉馆里。 许大茂和于莉相对而坐。 虽然于莉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但她的精神状态和气质仍然非常好。她显得很精神。 虽然阎解放到处散播于莉已经不清白的消息,但仍有不少人对她感兴趣,只是她自己并不看好这些人,为此,于莉早已对阎解放深恶痛绝。 甚至有时候都想报警或将他送入公安局。如果于莉去告阎解放,阎解放一定会上局子, 甚至是进监狱。 严重的话还会被处决。 第103章 别绕弯子 现在她愿意和许大茂见面,是因为大家都说许大茂工作不错,有自由,并且工资不菲。 但她唯一有所顾虑的地方是,听说许大茂那方面有点毛病。 “于莉姐,”“你真是辛苦了。” “能把你约出来真是太不容易了,多亏于莉姐愿意给我这次机会。” 于莉有些傲慢, 轻啜了一口杯中的酒。 “别绕弯子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想法。” “其实几年前到阎解放家的时候,我还挺感谢你的。”“那时候我觉得大家都有点抠门。” “当时我真的没放在心上,想如今这个时代家家户户都挺不容易的,抠门点也情有可原。”“后来从阎解放家里出来之后,我才了解到阎埠贵他们家是真的小气。” “如果真的嫁过去了肯定吃苦头。”“这件事我还真要感谢你。” “我先干为敬。” 于莉说完便一口喝尽杯中的酒。许大茂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容。 “于莉姐太见外了。”“这是我该做的。” 于莉放下酒杯,向后倚靠在椅背上。“我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我们直接点吧。”“你的家庭情况我也了解一些。” “虽说前几年你在治疗方面花费不少,但至少你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这就足够了。” “不过,我也听说你那个方面的状况还未好转?”“还在疼?” “而且听讲现在只有一颗?” “大家也都传言你在生育上有困难。”“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提到这些问题,许大茂顿时显得颇为局促不安。 连忙左右看看其他人,怕有人听见于莉的话。正准备找借口掩饰时, 于莉猛地拍了下桌子。“我要听真话。” 为了让于莉信任他,许大茂决定强撑着圆谎。“那是诽谤的。” “就跟阎解放诽谤你一样,这种事情造谣成本很低的。”“受损害的是我们这些无辜之人。”“这点你是清楚的。” “况且这是我的私事,外人怎可能这么清楚?”“简直是乱说。” “那我说一下我的真实情况吧。”说着,许大茂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 “的确上次那帮**打了我以后,我只剩下了一颗。” “但是功能方面没有问题,生育也依然没问题,” “只是偶尔还是会有点不适感。” 于莉并不完全相信。 因为她清楚许大茂多次相亲的经历且每次都是告吹,这必然在某些方面存在问题。 “我不信!” “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得让我看到事实。” 听到这儿,许大茂感到十分着急,就像以前每次相亲的情景一样。“你别不信啊。” “自从那之后我一直都在练武,国术可以增强体质。” “哪怕是无法通过药物治愈的事情,通过学习国术也能逐步康复。” “经过一年多的练习。” “恢复效果真的不错。” 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里,许大茂确实是坚持到国学馆学习,师父还是曲向天。 许大茂确实感到练习国术对他有所裨益。以前许大茂稍微有反应 ** 会有剧痛; 通过一段日子的国术修炼后,现在的情况已经稍有改观了—勉强可以达到半硬。 稍稍有反应了。 但要说能达到正常的生育水平,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这一点许大茂也心知肚明。他此刻找老婆无非是因为担心将来岁数大了再想找就难了,同时现在有了妻子,也能堵住别人的嘴,并在恢复期间得到些照顾,确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事。 此时,于莉忍不住笑出声:“国术?” “别开玩笑了。” “那还不是人家开店庆典时在台上打两下花拳绣腿的东西。” “你就不要开玩笑。” “若真这么管用,你怎么还会挨揍呢?这不过是骗人把戏。” “好了,我不想再说这事了,我要走了。” “今天我是特地过来谢谢你。” “但我对你可没什么好感。” “毕竟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是希望能保证自己今后的夫妻生活和谐,并且有个儿子以备养老。” “我看这两个条件恐怕都满足不了你。” 说罢,于莉起身欲走,许大茂心下一急,一把拽住了于莉的手臂。“让我证明给你看。” “找一没人的地方……”此言一出,于莉面色骤然变得赤红,感到自己被羞辱,她愤怒地一巴掌甩在许大茂脸上。“啪!” 这一声清脆声响,传遍了整间涮肉馆。“臭流氓!” “你滚开!” 话音落下,于莉快步离开,仅留下许大茂一人站在那儿,面对众人的鄙夷眼神。餐馆内的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满了嫌弃与嘲弄。这一击不仅败光了自己的相亲机会,还折损尊严。此刻的许大茂,几乎气炸。 又过了两周多的时间,今天是周日,王明德不必上班。近年来由于**问题,即便是公私合营后的萃华楼在食材和物资方面依旧难以充足提供。即使王明德去了,其工作量也不甚繁重。 更因为萃华楼主营的是京鲁风味而不是四川菜肴,这也使王明德这些年来的工作相对轻松许多。每个假日,在家看书、串个门,和女儿何雨水出去溜达溜达,顺带尝尝各色小吃,日子真是舒坦。一家人正围着饭桌吃饭。 “爸!” 何雨水忽然说道。 “今天我想去北海公园看看,听说那边重新改建了。” “想去就去吧,你的假期作业完成了吗?” “完成了呀。” “一会儿吃完饭再去。” “......” 就在一家三口正闲聊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何雨水主动站起来:“我去开门。” 她一路小跑到门口,打开门后,何雨水愣住了。 因为眼前的人正是她的噩梦——几年前曾是她的梦想,而现在只让她感到厌恶。何大清。 此时,王明德和李凤云透过门缝看见何大清的脸,王明德心中猛地一震,立刻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 何雨水此时既愤怒又恶心,随即躲到了王明德身后。何大清两鬓斑白,见到王明德后,脸上立即露出笑容。 “明德。” “好久不见了。” “刚才我去了趟四合院,发现两个孩子不在。” “一打听才知道孩子们早已经搬到这里了。” “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你了。” “明德,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王明德的表情十分难看,满脸怒色,几乎咬碎钢牙。李凤云首先开口道: “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不是跟白寡妇跑了?你现在怎么又回来了?之前干什么去了?” 何大清满面羞愧: “是我错了。” “我不是人。” “但现在回来不就是为了补偿两个孩子吗?” 实际上,何大清并不是想回来补偿孩子的,也不是要带孩子走。他之所以回来,只是因为在报纸上多次看到了何雨柱的名字以及两首由何雨柱创作的红歌。 何大清心中暗暗想着:何雨柱现在名气这么大,上面一定给了很多补贴,甚至还会有不少有用的粮票。 于是,白寡妇便下达死令,要他回一趟四九城,让何雨柱提供些好东西。 钱财、物资、粮票或是物票都行。 在白寡妇家里,何大清的地位极其低下,几乎没有说话的余地。尽管如此,他对白寡妇依然宠爱有加,也只能照办。 如今不过是想借此重修旧好罢了。 李凤云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如此生气过: “孩子们过得很好,这一点你在报纸上也能看到。” “现在何雨柱的生活很不错。” “不需要你的弥补。” “你请回吧。” 王明德也开了口: “何大清。” “别的事情我们或许还可以商量一下。” “但涉及到孩子的问题的话。” “别让我动手打你。” 何大清神色略显尴尬,但仍鼓起勇气说道: “何雨柱呢?” “我想找他谈谈。” 李凤云情绪激动地说: “没什么好谈的,赶快走。” 何大清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 他已经不想再从王明德身上捞什么好处,转而盯上了站在王明德身后的何雨水。 “雨水。” “爸爸对不起你。” “我不应该一声不响地走掉。”“那屋里的钱也是我拿的。”“我是混账,可我毕竟是你的父亲啊。” “你五岁六岁的时候,还不是我一手拉扯大的。” “现在只是一时糊涂走错了路,就不再给我这个做爸爸的机会了吗?”“这次回来就是要给你们一个补偿。” “就算补不了,让我再看你们几眼也不行吗?”“你哥哥在哪里?” 何大清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何雨柱,并且从何雨柱那拿到一笔钱。只有这样才能向白寡妇交差。 这样才能让她满意,晚上自己才能留在她的身旁。 此时,何雨水的眼泪不断地流淌, 是何大清的突然出现,让他想起了过去的不愉快。“我不知道。” “你不可能见得到哥哥。” “他也绝对不想见你。” “你们最好不要碰面,万一哥哥见到了你,一定狠狠揍你一顿。” “自从你把家里所有的钱全都带走,毫不犹豫离家出走时。” “你就不再是我们的父亲。” “滚。” “赶紧滚远点。”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这话,何雨水向前迈了一步,迅速把门一关。 “砰!” 第104章 保定遇到爸爸 何大清就这样被关在了门外。何大金愣在那里。 心里有些苦楚,但更多的是焦急。 如果空手而归,白寡妇是不会放过他的。必须想想办法搞点东西才行。 在保定的一条街上,何雨柱和何大清分列两侧,中间站着笑容满面的何雨水。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如此高兴,顿时觉得此行十分值得。 尽管他对这位自称白寡妇的人态度突变的动机不甚清楚,但他并不在意,因为他在这里也不会久留。 不管她的意图是什么,至少她把何大清放了出来。 这对何雨柱,尤其是何雨水来说,显然是件好事。 “何雨柱,给我讲讲九十五号四合院的情况吧?” 何大清突然目光向前,不经意地问道。 他已经离开了四九城小半年了,想知道这期间四合院发生了什么变化。 “何大清,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四合院的事情了?” 何雨柱听后微微一愣,随口问道。 何大清挠了挠头,笑着说:“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就聊聊天呗。” 何雨柱点点头,便开始讲述:“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 这几月,易中海偷偷扣下了你寄给雨水的生活费。” “不过,我后来把这些钱以数倍的代价要了回来。” 何大清闻言愤怒地说道:“易中海不是院里的一大爷吗?他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我记得他平时是最注重名声的,现在居然这样不知廉耻?” 何雨柱憋不住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何大清,你还真落后了。” “易中海早就不是大院的一大爷了,现在的大爷是许富贵、刘伯和马伯。” “易中海、刘海中和闫阜贵都被撤掉了。” 何大清听后大吃一惊,四合院调解员三个人一起被撤职这还是头一遭。 “你赶紧给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何雨柱开始详细叙述四合院的变化。 听到贾东旭因为偷何雨柱的自行车被惩罚时,何大清觉得大快人心。 当提到刘光齐因为**徐慧真被枪毙的消息时,何大清又大为震惊。 同时,何雨柱也谈到了自己在四合院所遭受的种种不公平对待。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一脸平静地讲述着这一切,仿佛这些都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他知道在自己离开后,何雨柱受了多少委屈。 他愧疚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我对不起你。” “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何雨柱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其实说白了,现在的灵魂并不是何雨柱的,所以对何大清的话并无过多触动。 不论何大清是否在场,他都会一步步前进。 基于你提供的内容,这里是重述后的版本: 若论四合院那些人的品性,就算何大清在家恐怕也不会有多大差别。 接着,何大清带着何雨柱与何雨水,在保定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尝了不少地方小吃。 尤其是那个流动摊位卖的兔排,何雨柱尤其喜欢。 在保定有句老话,“兔排配啤酒,好运连连来” ,足见这兔排在保定街上的受欢迎程度。 于是,他多买了几份,想带回给徐慧真品尝。 天气尚寒,这些食物应该还能保存得住。 之后,他又购买了一些保定的特产。 这次,何大清表现得格外大方。 不论是吃的还是特产,都是他主动掏钱。 何雨柱也就随他去了,让这个父亲尽一点职责也好。 于是,在何大清的带领下,兄妹俩度过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直到天色渐暗,他们才收工。 何大清在当地的招待所为何雨柱安排了一间房间,接着又为何雨水兄妹排好次日的火车票。 临别前,何大清叮嘱道:“柱子,回到四九城之后——” “一定要照顾好你妹妹,雨水已经懂事多了。” “你不会有太多负担的。” 何雨柱无所谓地挥了挥手,说道:“你尽管放心,何大清。” “她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亲妹妹。” “我不好好对她,难不成指望你?” 这番话说得何大清无言以对。 他摸了摸雨水的头,慈爱地说:“雨水,回家后一定要听哥哥的话。” “虽然今天你得了第一名,也不要骄傲哦。” “要努力学习,将来做个对国家和社会有用的人。”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 雨水看到这一幕,不禁问道:“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们?” “我们现在都搬走了,你还记得怎么找我们吗?” 何大清闻言,脚步顿了一下。 眼眶泛红,却没有回头,只是勉强应道:“我……过几天就会回去看你们。” “雨水要乖乖的,先和哥哥回去吧。” 说罢,他便毅然关上门离去。 何雨水看着父亲的背影,泪水奔涌而出,哭喊道:“哥哥,爸爸又不要我们了。” “刚才他还说要和我们一起回去的,原来爸爸是骗子。” “我再也不喜欢爸爸了。” 看到雨水伤心的样子,何雨柱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雨水别哭,爸爸有自己的家庭,确实顾不上我们。” “但我们还有哥哥和嫂子啊。” “你看看嫂子多喜欢你,我们就别理那个坏爸爸了。” “明天我们就回去找嫂子。” 听哥哥这么一说,雨水在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 何雨柱起了个大早,带着雨水在路边吃了早饭,便踏上回四九城的火车。 这趟旅途的感觉和来时有些不同。 这次火车上前往四九城的很多乘客都认出了何雨柱,他是报上提到的那位为外国专家烹调菜肴的大厨师。 大家见到他都很兴奋,纷纷前来问候。 何雨柱也颇为客气地回应,略显羞涩。 他心里想,幸好现在没有手机和相机,不然估计这些人会一拥而上要求合影。 雨水看到哥哥受到众人如此的赞誉,脸上的得意之色怎么也掩藏不住,就像是在向所有人炫耀: 看!你们口中赞誉的那个大师傅,就是我哥哥。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拥有一位像何雨柱这样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远远胜过那个不太称职的父亲。 很明显,雨水对那个父亲仍余怒未消。 抵达四九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 何雨柱领着雨水前往徐远山家中拜访,主要是为了送去一些土特产。 当他踏入庭院,便看到徐慧真正巧也在,瞬间欣喜不已。 “爱人,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何雨柱与雨水归来,徐慧 ** 视一笑,解释道:“新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感觉有点孤单,所以昨晚就回了老宅。” “正好也能多陪伴一下我的父亲。” 她原以为何雨柱会在保定待上三、四天,没想到昨天才出发,今天便返回了。 现在没有他在身边的夜晚,她总有些不习惯。 现在人既然回来了,她的愁绪也减轻了不少。 雨水也立刻投入了徐慧真的怀抱:“嫂子,我想你了。” 徐慧真抚了抚雨水的头发,轻笑道:“我也想你,宝贝。” “在保定遇到爸爸了吗?” 雨水点点头,未作回答。 此时,屋内的徐远山听到外面的动静走出来,见到是何雨柱带着特产自保定归来,顿时笑开了花:“女婿,你回来了呀,还带来了礼物,真是太破费了!” 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是迅速将何雨柱带来的土特产接下。 虽然徐远山和何雨柱名义上是翁婿关系,但他们之间的情谊深厚,简直像是挚友。 若非徐慧真阻止,两人上回喝酒时几乎就要认作异姓兄弟了。 主要是由徐远山提出的这一提议。 因此,每当徐慧真看见他们两个喝酒,总是如临大敌,唯恐他们再度兴起。 面对徐远山的热情反应,何雨柱显得十分自然:“爸,您看起来气色很好啊。” “精气神也越来越旺盛。” 听到何雨柱的话,徐远山赶忙说:“之前你送我的蜂蜜还有吗?再给我一些吧。” “我发现自从每天适量服用那蜂蜜后,精神焕发多了。” “晚上睡觉质量也好了不少。” “不仅是这样,连白发都有所减少。” 原来这段时间里,古玉空间产的蜂蜜,何雨柱一直送给徐慧真和雨水她们享用。 徐慧真见蜂蜜效果不错,便给了徐远山一些。 何雨柱点头笑道:“这蜂蜜本来就有美容养颜、安神的效果,估计是因为这是乡下的野生蜂蜜,所以特别有效。” “这几天我去乡下时,再从那家农户那里多收点,到时候咱们可以分一下。” 徐远山听说还有更多,满脸笑意,连连点头。 “真是太好了!真是好主意!” 眼见快到晚饭时间了,何雨柱主动说:“爸,难得今天到你这儿来一次。” “我给你做个大餐改善一下伙食吧。” 徐慧真瞥了何雨柱一眼说:“别光说不练,快去市场买菜吧。” “我事先也不知道你们要来,家里没准备多少菜。” 何雨柱点点头,便去了菜市场采购。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准备和烹饪,一桌美味终于上桌了。 这时大约是下午五点左右。 虽然有点早,但也差不多了。 特别是何雨柱和雨水在火车上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已经饿得不行了。 众人围坐在一起,津津有味地享用起何雨柱的手艺。 第105章 接受调查 徐远山与何雨柱举杯说道:“昨天去保定还顺利吗?” “不过说句实在话,何大清这个人真是没责任心。” “哪有当爹的,把自己的孩子和寡妇扔下,跑去给别人养!” 徐慧真先是看了何雨柱一眼,接着对徐远山抱怨道:“爸,你怎么能这样批评何大清呢?不管怎样,他毕竟是柱子和雨水的父亲。” “再说现在正在吃饭,咱们不说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吧。” 何雨柱倒是很坦然,摆手说:“媳妇,别怪咱爸了。” “爸说得也没错,何大清确实缺乏父亲的责任感。” 接着,何雨柱主动讲述了他在保定遇到的一些事,包括与白寡妇的冲突。 听完后,徐慧真忍不住说:“这白寡妇太过分了。” “她有什么资格阻拦你们父子见面?” “真是白打了那顿架。”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狠毒的女人。 要是当时她在场,真想上去扇白寡妇两耳光。 徐远山闻言也是一脸气愤地说:“这白寡妇确实可恶。” 何雨柱笑笑说:“好了,这些烦心话咱们不再说了,还是吃饭吧。” 于是徐远山和何雨柱继续推杯换盏,这一顿酒直喝到深夜。 他们自然留在徐家大院过夜。 好在这院子是两进的大宅,厢房也足够用。 第二天早晨,警察局内。 王局长一进办公室,便径直前往关押刘海中的医务室。 此刻,他心中的唯一期盼就是刘海中能够快些苏醒。 这样一来,找到猫头鹰的线索也就有了眉目。 “王局长,早上好。” 看见王局长到来,站在门口守卫的何飞和另一位警员立正问候。 王局长轻拍了他的肩头,温柔地说:“辛苦你们了。” 随即问道:“里面情况如何?” 何飞叹息道:“和之前没两样,倒是睡得挺安稳。” 又补充说:“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听到这里,王局长点头,并不显得特别惊讶。 “我要去看看。” 说着自己推门进入。 看到苍白的刘海中平躺在床上,他轻声催促:“不能再这样沉睡下去了。” “尽快醒来才行。” 仿佛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响应了他的呼唤。 这时,刘海中的手指突然微弱地动了一下,正好被王局长捕捉到了。 于是,王局长立刻靠前,高声唤道:“刘海中,你醒醒!” “给我醒过来!” 这时,医生老李刚好进门,见到这一幕,王局长立即拉住老李带到刘海中面前,指示着:“老李,赶快想想办法,我刚看到他的手指有所动作。” 医生老李立刻从随身携带的医疗工具包中掏出一只小手电,检查刘海中的瞳孔反应。 随后,他又使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脏的跳动。 检查完毕,他对王局长表现出极大的兴奋:“王局长,刘海中很快就要醒了。” 老李整理了一下袖子,并向手上吐了一口水,开始搓手准备采取行动。 王局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随后,老李双手用力交替在刘海中的脸上轻掴。 几分钟后,刘海中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红色痕迹。 眼见此景,王局长急忙阻止:“老李,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把刘海中这么折腾坏了。” 但老李信心满满地回答:“您放心,局长。” “我刚才检查过了,他的瞳孔对光有正常收缩反应。” 这意味着,“他正在恢复意识的过程中。” 然而,“因为长时间处于睡眠状态,大脑认为他还应该继续休息。” “在这种时候,适当的外部 ** 非常必要。” 由于他是罪犯,“对罪犯而言,简单有效的外部 ** 莫过于直接的身体接触——比如轻打脸部了。” 老 ** 调说:“这很简单且高效!” 听到这里,王局长义正言辞地反驳:“老李,作为医生,你的职责在于救死扶伤。” “惩治犯罪应该是我们警方的职责。” 言毕,他将老李挡在身后, 接着激动地向床上的刘海中挥舞着手掌。 可能是受到的冲击足够强烈,已经脸颊泛红的刘海中慢慢睁开了双眼。 王局长凝视着逐渐恢复意识的刘海中,心中的喜悦难以掩饰。 毕竟,这个人对抓住‘猫头鹰’至关重要。 他凑近刘海中的耳边轻声说道:“老刘,你能醒来真是好事。” 随即话锋一转,严肃起来:“告诉我,谁给了你敌特的信件?” “只要你说了,我可以让你有一条活路。” 王局长心里十分清楚,只要能捉到这个‘猫头鹰’,自己或许可以在他的求情下将刘海中从 ** 改为无期徒刑。 然而,刘海中苏醒后的第一句话令所有人措手不及——“爸爸?” 王局觉得这是还未完全恢复意识的表现,于是走上前又打了两下,“老刘,给我清醒点!快说,猫头鹰在哪?” 但刘海中依旧歪着头说:“爸爸,好痛!” “不要打我,我怕。” 见此情况,王局长困惑地看着身旁的老李,“老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海中为什么会这么叫?” 老李也一脸不解,再次仔细检查后,吞吞吐吐地说:“局长,有个可能……会不会刘海中已经被 ** 得精神失常了?” “失常?” 王局长震惊不已,“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疯了?” 刘海中在他手里本是一条寻找‘猫头鹰’的宝贵线索,如今却被告知可能是精神病患? 医生老李整理了下思绪,解释说:“局长,事情是这样。” “刘海中昏迷时,曾被注射了一种神经 ** 物质。” “经过我极力抢救,他的性命得以保全,但从目前的表现看。” “显然这种物质已经对他的大脑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 “他的理智受损,自然表现得疯疯癫癫。” 老李长叹了口气,似乎对自己的能力有所不满。 “救回一条半命,这可怎么办?” 王局长见状,朝门外呼喊:“何飞,进来!” 何飞闻声即刻出现在门口,“局长,有什么事吩咐?” 王局长目光转向一边吸吮着手指的刘海中,“这个人的家属还在吗?” 他知道,如果刘海中真的是精神病,那么或许可以通过他的家人来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何飞立刻回应:“局长,刘海中有两个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 “近期我们一直在监视四合院。” “上回行动时,两人刚好外出工作,所以逃过一劫。” “经过调查,他们二人都是鸿宾楼的厨师学员。” 王局长思索了一会儿后吩咐道:“那就有劳你跑一趟,将这两个人带回这里。” “仔细审问一下,看看能否挖出些线索。” 何飞答应后,便带着另一位警员前往四合院。 时间尚早,院子里的人们或洗脸刷牙,或享用早餐。 不久,门口忽然响起了警笛声。 何飞与另一名警员来到四合院的前院。 闫阜贵听到声响,端着碗走出来查看情况。 作为守门员,如果这个时候不出面实在不合适。 见到两名警察面色严肃地朝中院走去,闫阜贵急忙吞下几口粥,心里盘算着这些警察来者不善。 虽然这次警察并没有直接拔枪,但气氛依旧紧张。 警察根本没理睬守门的闫阜贵,显然他们此行目的明确。 正如闫阜贵所料。 何飞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刘海中的家,一脚踢开了门。 正在吃早餐的刘光福和刘光天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何飞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们是刘光福和刘光天吗?” 哥哥刘光福点头回答:“您好,警察同志,我是刘光福,这是我的弟弟刘光天。” “请问您们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兄弟俩都知道他们的父亲刘海中已经被警方带走,但他们不打算过问。 主要原因是,父亲对已故的长兄刘光齐始终宠爱有加,吃的、穿的,都是优先考虑刘光齐,而对他们却是严苛对待。 因此,兄弟俩对刘海中的情感极为淡漠。 况且他们才十多岁,还在学徒期,没有能力帮助父亲。 因此刘海中被抓后,他们没有任何想去探望的意愿。 确认身份后,何飞没有多言,只是向一旁的警员做了个手势。 两人立刻上前,分别控制住兄弟俩,戴好 ** 准备带走。 “我现在怀疑你们与敌特活动有关,麻烦你们跟我走一趟接受调查。” 刘光福顿时急了:“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刘海中的事与我们无关。” “再说了,如果我们真跟敌特有关系,早就逃了。” 刘光福完全没想到会被牵扯进来。 年纪最小的刘光天见自己的手被拷住,大声叫喊道:“我没犯罪,我不去警察局!” “你们有什么证据,怎么能随便抓人?” 何飞一巴掌扇过去,让他闭了嘴。 随后,两位警察押着刘光福和刘光天走出院子,周围的住户也被这场 * 动吸引,纷纷聚拢过来。 刚刚出门准备去上班的易中海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心中乱成一团。 刘光福和刘光天都还是半大的孩子,现在却被警察带走审讯了。 他担心自己也会被牵扯进去。 想着,易中海完全没有心情继续上班,转身向后院聋老太家中走去。 贾张氏也惊愕地看着这番动静,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第106章 忘恩负义 她这时才明白,如果与敌特有所瓜葛,后果将会十分严重。 刘海中一家的情况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前院的闫阜贵手里端着饭碗,眼睁睁地看着刘家的最后两个人被警察带走,差点连碗都掉在地上。 他心里暗想:刘家现在恐怕是真的完了。 刘海中被抓走之后还没消息,如今他的两个儿子也被抓了。 左邻右舍看到刘光福和刘光天被捕,都纷纷议论开来。 “你们知道刘家究竟做了什么吗?” “我听说是因为刘海中跟敌特有关系。” “这是要杀头的重罪啊。” “这刘家算是完了。” 贾张氏回到屋里,坐在炕上冷笑着说:“秦淮茹,你说说刘海中是不是找死?” “为了帮刘光齐 ** ,竟然跟敌特扯上关系。” “原本想着能一次性弄死何雨柱。” “结果不但没能如愿,自己和两个儿子都赔了进去。”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愤怒地说:“不过,何雨柱确实是个祸害。” “我们四合院里有谁没被他欺负过?” “可怜我儿子东旭,被何雨柱害得去了矿场服苦役。” “这个混账何雨柱!” 秦淮茹这时端着窝窝头走到贾张氏面前。 “妈,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何雨柱已经搬走了,咱们避开他就没事了。” “而且,东旭过两年就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贾张氏本就一肚子火,听到秦淮茹竟敢反驳,气得站起身,给了她一耳光。 “你这个**种,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还有胆教训起我来?” “要不是当初看你能生娃,给我贾家生了个胖小子,你这种乡下女人怎么有资格进我们家门?” 说到这儿,贾张氏伸手朝秦淮茹伸去。 “快把这段日子去轧钢厂挣的钱全部给我交出来。” “这个工作本来就是东旭的,这些钱应该是由我来管。” 秦淮茹挨了一巴掌本来就满心不爽,再加上还要交出自己的钱,怎么能忍? 她鼓起勇气说道:“妈,这工作确实是东旭的,但钱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 “凭什么要交给你?” 听罢此言,贾张氏直接扑了上去。 “你这个小鬼,还敢顶嘴。” “赶紧把钱交出来!” 接着,两个人便纠缠在一起。 然而怀着孩子的秦淮茹又怎会是体壮如牛的贾张氏的对手? 一番争斗下来,贾张氏从秦淮茹身上搜走了所有的钱财。 而秦淮茹脸上也平添了几道指印,默默地拭去眼中的泪水。 年幼的棒梗看见秦淮茹和贾张氏打作一团, 以为她们只是在玩游戏,乐得在一旁拍手叫好。 棒梗虽然年幼,但对金钱却有着本能般的敏锐。 他径直走向贾张氏,紧紧地抱着她的腿说: “奶奶,我想吃肉。” 贾张氏轻轻地摸着棒梗的头,满脸宠爱地说:“好、好、好,我的乖孙儿。” “我马上去买肉回来给你做好吃的红烧肉。” 说着,从钱包里拿出一块钱,丢到秦淮茹面前,命令道: “秦淮茹,听好了?” “亲爱的棒梗要吃肉….” “今天你就不用去上班了,马上拿上钱去买肉,” “然后再回来给我们烹饪红烧肉。” 秦淮茹见贾张氏目光阴冷,心知肚明,如果不去买肉,今天恐怕又避免不了皮肉之苦。 于是她不得不屈身捡起这羞辱的一元钱。 出门前,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擦去泪痕,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离开。 即便在贾家的生活不尽如人意,但她秦淮茹也有自尊。 她不愿成为邻里间的笑柄。 院子后,聋老太太家中。 易中海刚进门就急匆匆地质问道:“老太婆,您不是说过会想出办法对付刘海中的吗?” “您的方案到底行得通不行?刘海中不仅自己在警局没了信用,还连累了兄弟俩刘光天被带走了。” “下次警察再来恐怕就是冲我们而来。” 此时的易中海内心焦虑不堪。 起初他以为刘海中陷害何雨柱的事,自己仅仅是知情而不涉及行动,认为不会有太大影响。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完全确信,刘光天兄弟并未与刘海中合谋。 可是, 他们还是双双被捕!这意味着一件事: 这件事比想象中的更危险! 面对易中海这般模样,聋老太太不由得笑道:“好儿子啊,你这是干嘛呢?” “你刚进我家门就这样匆忙着急,难道急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你得先静下心来。” 面对依然能笑得出来的聋老太太,易中海更加急躁:“老太,您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这可是火烧眉毛的时候了。” “眼看那把火就要从刘海中烧到咱们身上了。” 聋老太太用她那特有的拐杖轻敲地面,眯起了眼,带着几分自信说道: “抓住刘光天兄弟二人可是件大好事啊。” 易中海疑惑地问道:“好事?怎么个好法?” “是啊,这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妥。” 易中海还没明白过来。 他认为,抓的人越多,说明事态似乎越严重。 聋老太太轻轻地拍了拍易中海的手,微笑着解释说: “对,这的确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你仔细想想,我的儿子,刘淮中的事情一直都没有音讯,这代表了什么?” “说明警方从刘淮中那里什么消息也没得到。” “所以他们只好开始调查刘淮中的家属看是否有线索了。” “但是那刘光天兄弟二人的情况,警方不了解,我们却心中有数。” “这兄弟俩是清白无辜的。” “这意味着他们手中完全没有任何对警方有用的信息。” “警方便是在做无谓的努力,你觉得这不是好事又是什么?” 说着,聋老太太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的好儿子,你可以放心了。” “这刘淮中一生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将我们二人供出来。” “你现在可以安心工作了。” 易中海一听,犹如醍醐灌顶,心里暗想,确实如此。 警方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找线索,却发现不了任何有用的信息。 真是畅快!一想到自身无虞,易中海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 他高兴地说道:“老太太,这心思还是您最机灵。” “您在家里歇着,今天我不去上班了,我去买些好菜咱们一起庆祝一番。” 听到有好吃的,聋老太太连忙让易中海赶紧行动。 秦淮茹从市场上买完肉,生怕耽搁时间会招来殴打,赶紧回到家中。 她在厨房里费尽力气做好红烧肉,刚一拿出来, 贾张氏立刻假装关心地走上来,“我的儿媳啊,现在做的不错嘛。” “对啊,听我的话就好,我又怎舍得下手打你?” “毕竟你肚子里怀的也是我们家的孩子呢。” 说完便麻利地从秦淮茹手中接过香喷喷的红烧肉,随手将一旁的窝头塞给了秦淮茹。 “不过,因为早上顶撞了我并且违背了我的指令,作为惩罚,” “你现在到门外站着吃完这些窝头。” 看到这样的情景,秦淮茹气得直咬牙,恨不得当即撕烂这个可恶的老太婆! 但秦淮茹已经看清形势,知道君子 ** 不必急于一时。 她怒视了一眼正在狼吞虎咽的贾张氏和她的帮凶。 然后转身默默地走到了门外蹲下身来啃起窝头, 尽管如此,眼泪仍不断地滑落脸颊。 内心充满了委屈。 而易中海,正准备出门买菜,如同形成惯例一般,向中庭的贾家看了一眼。 自从来自秦淮茹的消息确认后,他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 然而,就因为那一瞥,原本愉快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目光停留在秦淮茹身上,只见她正蹲在门口,抹着眼泪,手里拿着一个窝窝头。 易中海清楚地知道,秦淮茹一定是又被贾张氏欺负了。 看到秦淮茹微微隆起的腹部,易中海心中的怒火骤然升温。 这是他的孩子!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 他走上前,轻轻地将秦淮茹从地上扶起。 “淮茹,不要再吃这个窝窝头了,我一会儿去市场上买些新鲜菜。” “我们一起去后院聋老太太家里吃饭。” 秦淮茹一见到易中海,感觉更加委屈,泪水不由得流淌得更凶了。 她在心底里早已把易中海当作了自己的支柱。 如果不是现在是大白天,又在家门口,她可能早已扑到易中海的怀里痛哭起来。 贾张氏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急忙跑出来,看到易中海扶着秦淮茹,立刻双手叉腰,指着易中海大声质问: “易中海,你扶着我的儿媳妇干什么?” “难道你们有什么不清白的关系?” “你知道吗?贾东旭可是你的徒弟。” “这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其实,当我看到你假装好人救贾东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你无非是垂涎我儿媳妇的美貌!” 易中海闻言,强作镇定地反驳:“贾张氏,你太过分了吧?” “秦淮茹是你家的儿媳妇,你怎么能这样毁她的名声?” “贾东旭是我的徒弟,他的妻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你怀有身孕的儿媳妇受到欺负,才出手帮忙。” “你看看你自己,满脸油腻,却让一个孕妇吃这种粗糙的食物。” “你有没有一点点的良知?” 第107章 这事儿很简单 易中海心里明白,贾张氏只不过是信口雌黄,没有实质证据。 但这种公然的侮辱绝不能容忍,如果他不给予回应,只会被人误会是他心中有愧。 贾张氏的大嗓门吸引了不少前院的邻居,闫阜贵等人也闻声而来,凑起了热闹。 贾张氏看到人越聚越多,连忙擦了擦嘴边的油腻。 刚刚吃完红烧肉,嘴边全是油渍,这样的形象被大家看到实在不好。 闫阜贵站在人群中,幸灾乐祸地说:“三大妈,你看易中海和贾张氏又吵起来了。” “这贾张氏在院子里可是有名的刁钻狠辣。” “虽然易中海现在是院里的大爷,但吵架恐怕也占不了上风。” 三大妈望着易中海扶着秦淮茹与贾张氏争执的画面,小声说道:“老闫,我觉得易中海和秦淮茹走得有点近了。” “总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 闫阜贵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才低声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讲。” “无论这话传到易中海还是贾张氏的耳里,对我们都没好处。” “他们的事,咱们在一旁看看热闹就好了。” 闫阜贵想到平时生活平淡无奇,要么上班,要么在家侍弄花草,实在无聊透顶。 如今有了这么多八卦,生活顿时有趣多了。 没事就能看看热闹,享受一下。 易中海和贾张氏看到周围的人都围过来瞧热闹,便默契地停下了争吵。 秦淮茹则依仗着易中海在身边,径直前往后院,她也想好好享用一顿美味佳肴,补补身子。 最近这些天吃的全是粗茶淡饭,她也想换换口味。 不仅仅是为自己,更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围观的人们见没有打起来,兴趣大减,纷纷散去。 闫阜贵刚回前院,准备去上班,闫解成就靠了过来。 “爸,我不想像以前那样继续在街道办当临时工了。” “您上次说让何雨柱帮我找关系,进轧钢厂的事,怎么样了?” 闫解成发现自己在街道办虽然名义上听起来还不错,但实际却非常凄惨。 办公室里的杂活全是他在做。 甚至范金有那样的正式职工都在欺负他,因为他只是一个临时工。 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听到儿子的话,闫阜贵扶了扶黑框眼镜,脸色阴沉起来。 “这何雨柱简直是个无义之人。” “当初我为了你这件事,给了何雨柱不少好处的承诺,但他不仅不答应,还冷言冷语地嘲讽了我。” “这何雨柱搬出四合院后,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了。” 闫解成听说事情办不成,顿时把怒火都归咎于何雨柱。 他满目仇恨地说道:“这何雨柱真是不识好歹。” “白瞎了一个漂亮媳妇徐慧真。” “这徐慧真应该嫁给我的。” “何雨柱长成那副模样,也配?” 说完,他还不解气,狠狠地在地上吐了口痰,才稍微缓了缓情绪。 三大妈也在一旁愤愤不平地说:“这何雨柱现在真是太不像话了。” “过去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帮个小忙都不肯,无非就是他自己混得比以前好些罢了,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闫阜贵见家人都在数落何雨柱,摆了摆手:“这事你们不用担心。” “既然何雨柱如此无义,我自有办法教训他。” 说完,他就直接出去上班了。 在中院,许家。 许大茂一家正围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刚才贾张氏的喧闹声吸引了许大茂的注意。 他本想去瞧瞧热闹,却被许富贵拉住了。 按照常理,许富贵现如今在院子里是个头号人物,还被街道任命为调解员。 每当院子里有人闹矛盾,他应该立刻出面调解。 然而,他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 易中海是前任头号人物,贾张氏则是出了名的刻薄。 这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会出去多管闲事? 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当头号人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顶着头号人物的名头在院子里横行霸道,却又不愿履行头号人物的职责,岂不是舒舒服服?起码不做头号人物的事情就不会犯错,不会犯错,街道办事处也就不会来处理他。 这真是美滋滋。 就算有人举报他光占位置不干事,也没办法。 他在矛盾发生的现场不在,这事儿很简单。 尽管许富贵没什么大的能力,但他的脑子可不糊涂。 正当许富贵陶醉于自我得意之中时,耳边传来许大茂的声音:“爸,你说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抓住了,是不是何雨柱安排的?” “他的手段未免太过凶狠了吧?” “你觉得是刘海中诬陷他为敌特?” “还是因为刘光齐得罪了何雨柱的媳妇?” “看现在这个势头,好像要把刘家赶尽杀绝。” “再这样闹下去,刘家恐怕就要彻底完蛋了。” 许大茂喝了口稀饭,慢悠悠地表达了他自己的看法。 许富贵听见许大茂在插手院子里的事,忍不住教训道:“许大茂,你听好了,院子里的事你少掺和。” “你看看院子里谁得罪了何雨柱还能有个好下场?” “你自己也说了,刘海中一家人差点被何雨柱灭了全家。” “你是不是想让咱们许家也步他们的后尘?” 许富贵现在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别人的生死与他无关。 看着许大茂不服气的模样,许富贵继续说:“你别给我摆这张脸。” “不是我贬低你,就算十个许大茂也比不上一个何雨柱。” “别的不说,我如今当上这个院子头号人物,是谁提拔的?” “何雨柱!” “人家何雨柱既能抓敌特,又是先进个人,还能给外国人做菜。” “你许大茂自己好好想想,你哪一点能比得上何雨柱?”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何雨柱,” “否则出了事,我就当你不存在!” 许妈见许大茂低着头几乎要钻到桌子里,出来替他抱不平:“许富贵,你说何雨柱比咱们大茂强,这话我不同意。” “咱们的儿子许大茂长得比何雨柱帅多了,你不能否认这一点吧?” 开什么玩笑,许大茂毕竟是她的亲骨肉,怎能任由他被说得一无是处。 许大茂听见母亲为他说好话,顿时精神抖擞,甩了甩头发,心里暗自感叹:还是妈妈最疼爱自己。 看到母子两人的反应,许富贵不禁嘲笑道:“你真是宠坏了这小子。” 接着他语气一转,说:“长得帅有什么用?还不是孑然一身嘛。” 又对着许大茂吼道:“如果你真有能耐,就带个儿媳回来给我看看!你看何雨柱那小子,娶了个又美又有钱的媳妇。” 许大茂立刻信誓旦旦地回答:“爸爸,您这句话说得太绝对了。” 他又紧接着补充道:“我一定会为您和妈妈找一个比何雨柱的媳妇更美更有钱的女人!” 当天午间,于聋老太家中。 秦淮茹与易中海、聋老太共度了一个丰盛的午餐时光。 考虑到下午没事,她打算去钢厂工作,毕竟旷工的时间会影响她的工资。 作为实习生,秦淮茹原本的薪酬就不多,如果再被频繁扣除,日子将会变得更加拮据。 正当她抵达院子入口时,易中海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轻声道:“淮茹,跟我来一下。” 他确认周围无人注意,便轻轻拉起秦淮茹的手,带领她走进一条狭小的巷子里。 进到小巷后,秦淮茹有些茫然地问道:“中海,你要干吗?” 在外人面前,出于习惯她称呼易中海为大爷;而在私下,她则亲昵地直呼其名——这是她的私心体现,是对这段关系的一种认可。 易中海双手搓动,显得有些紧张:“淮茹,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已有数月大。” 他继续说道,“我这几日找到一位医院的朋友,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 “他在那里的资源能够进行b超检查,从而确认孩子的性别。” 他又说,“你明白,作为男儿的三种不幸,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没有后人延续血脉。” “若是男孩出生,我可以继承香火,也能卸下这绝户的重负。” 秦淮茹听罢,心中一阵不快:“易中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毫不掩饰地反驳道:“难道说如果是女孩,你就打算放弃了吗?” “女儿就活该不见天日不成?” “我没时间和你去做什么b超。” “我要回去上班了。” 她说着便朝着巷口走去。 作为一名女性,秦淮茹对此感到极度不满,同时她有着自己的打算。 此时,孩子成为了保护伞,至少在易中海眼中就是这样看待的。 然而,如果过早得知孩子的性别——尤其是若是女孩,会不会影响易中海的态度?这样的 ** 她不愿冒险参与,比起这,让她继续保持这种模糊不清的局面更加稳妥。 见秦淮茹想要离开,易中海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露出了一个讨好的微笑。 “淮茹,别这样。” 他连忙解释说:“我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种,我只是想要提前知道这孩子是男是女而已。” “我目前没有子女,不论男孩女孩我都接受。” 第108章 后继有人 易中海见秦淮茹依然无动于衷,便使出了他的终极手段。 「只要你陪我去验下胎儿性别,无论男女,我给你一百块。 而且,每月生活费在原本五块的基础上增加到十五块。 」他说道。 「除了额外的那一百块,我每个月还会多给你十块。 」听了这话,秦淮茹脸上原有的愤怒瞬间消失,换上了满意的微笑。 「海中,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 「记住了哦,今天就要一百块,以后每个月还有一十五块。 」易中海只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明镜似的——他清楚得很,秦淮茹这种见钱眼开的人。 只要提到钱,就算要她牺牲更多她也会毫不犹豫。 更何况这次只不过做个b超而已? 秦淮茹也没想到易中海竟然这么在意胎儿的性别,甚至愿意破费来弄清楚。 本以为他会因为男女不同而差别对待她。 但现在看来,一个月有固定的十五块生活费保证,即使有所偏颇也不怕了。 况且,无论是男是女各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若是男孩诞生,说不准能从易中海那里得到更多的利益。 这对秦淮茹而言,无疑是件稳赚的事情。 想到这里,秦淮茹笑着同意了。 「好啦,中海,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做个b超吧。 我也很好奇肚子里的宝宝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 」 易中海料定秦淮茹必然会答应,于是点点头,第一个走出了门外。 到了医院,易中海找到了他的远房亲戚,在医生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位医生微微点头,带着秦淮茹私下进行了b超检查。 不久之后,医生与秦淮茹一起走了出来。 靠近易中海,他低声说:「恭喜了,老易,你后继有人了。 是一个小男孩!」 易中海听罢,喜形于色,幸福竟如此迅速地降临,居然真的得了一个儿子!秦淮茹则是略带自豪地看着易中海, 仿佛是在说:「看到了吗?还不是只有我能给你家增添血脉。 」 易中海不动声色地将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了这位远亲医生。 接着,满心喜悦的易中海携同秦淮茹离开了医院。 路过一片树丛时,看着身旁体态圆润的秦淮茹,易中海心中忽然起了一个怪念头, 于是带着秦淮茹做了一个小小的、无伤大雅的小实验。 完成这一幕后,他进入了沉思。 当陷入深思的易中海目光再次回到秦淮茹的腹部时,表情变得愈发严肃。 那是他的子嗣无疑,而且是一个儿子。 如今,跟随贾东旭的姓氏已成定局。 这一点确实无法更改,毕竟这是借腹生子的结果。 但问题在于,现在的贾家大少爷却是个障碍。 无论在哪一个家庭,长子通常都会受到格外的关注与宠爱。 在当前贾家的情况和他们表现出的偏心下,即便是新生儿到来后也很难得到良好的照料。 为了确保新生命能够在一个更好的环境中成长,看来这个大少爷的存在成为了需要解决的问题。 因此,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来消除这个阻碍。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徐家小酒馆, 何雨柱正与其他酒馆常客谈天说地,气氛十分融洽。 突然,一辆吉普车出现在门口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门边,只见一位身着中山装、戴金丝眼镜的俊雅男子下车向他们走来。 何雨柱认出了来人,面带微笑迎接道:“多日不见了,陈秘书。” 他提到的陈秘书,正是那位领导身边的要员。 陈秘书轻轻调整了一下眼镜,回应以友好的微笑:“好久没见,何先生。” 紧接着,何雨柱直截了当地问:“陈秘书,你这次来是否意味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要知道你身为领导身边的重要助手,怎么会无缘无故来我这儿消遣?” 对此,陈秘书夸张地称赞道:“不愧是曾经抓过特务的英雄,洞察力真是惊人。” 他随即透露来访的目的:“今日我是奉领导之命,请你前去为大人物烹制一顿美餐。” 听到这话,何雨柱似乎早有预料般地点了点头。 随后,何雨柱找到酒店的国有管理者郭经理,说明了情况并请求请假。 郭经理听罢,笑道:“既然是领袖召见,我这位小小经理怎敢阻拦?尽快去,不要让上边的人久等了。” 何雨柱得到许可,接着来到妻子徐慧真身边告知即将外出的消息。 徐慧真轻笑了几声,故作不情愿地说:“快点走吧,别让人家等太久了。” 获得全家人的同意后,何雨柱转向陈秘书说道:“那我们就出发吧,陈秘书。” 陈秘书欣然接受,两人一同上车向 ** 的驻地进发。 不久,在陈秘书的引领下,何雨柱再次踏上了熟悉的领袖之家。 陈秘书对他说:“这里你已经很熟悉,可以直接去厨房。 我现在有点事儿需要处理。” 他还补充说明:“目前领袖和其他 ** 还在召开会议,不过看时间应该很快就会结束。 希望你可以加快速度准备,让我也有机会去通报最新进展。” “等会议结束了,我会立刻到厨房通知你。” 陈秘书将车停好后,对何雨柱嘱咐道。 “好的,陈秘书,您忙您的,我不用提醒,记得厨房在哪。” 何雨柱点头答道。 他知道陈秘书来接自己是抽空的,也能理解这种情况。 何雨柱正准备前往厨房,突然间,一位大领导家门口又停了一辆吉普车。 车上下来了两个他熟悉的人——许富贵和他的儿子。 许富贵作为轧钢厂的放映员,已经多次为大领导放电影,对这里也熟门熟路。 为了尽快让许大茂适应放映员的工作,他也带着儿子一起来了。 其实,许富贵还有自己的打算:将来自己退休了,许大茂可以接替这个工作,混个脸熟,总归有好处。 毕竟,谁能没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呢? 许富贵一看到陈秘书站在门口等待,立即拉起许大茂从车上跳了下来,“陈秘书,下午好。” 许大茂是第一次来大领导家,看到何雨柱也在,兴奋地与他打起了招呼:“何雨柱,你怎么也在这?是来为大领导做菜的吗?” 何雨柱认出了这位老朋友许大茂,笑着点了点头,“对,你是来帮你爸放电影的吗?” 许大茂拍了拍身上的放映设备,骄傲地说:“那当然!大领导特地点名要我爸爸过来放电影的,他已经来这里好多次了。” 陈秘书见许大茂如此张狂,当下便厉声说道:“你只要放好电影就行了,别的事不要多问。” 随后,他对何雨柱礼貌地说:“何雨柱,今天麻烦你了。 没事的话,你就去忙吧。” 何雨柱点点头,直接走向了厨房。 许富贵见到许大茂给陈秘书留下了不好的第一印象,赶紧拉了拉儿子的衣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声责备道:“下次来大领导家,没事儿就闭上嘴。” “没人当你是哑巴,做好自己的事,放好自己的电影就好。” 许大茂看着陈秘书和父亲都批评他,顿时一脸无语。 同样的人,同样的工作,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何雨柱进了厨房后,先检查了一下食材,准备着手计划今天的菜单。 此时,门口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何雨柱,好久不见。” 何雨柱扭头一看,只见领导夫人满脸笑容地朝他走来。 她笑着说:“你这小伙子已经很久没来我们家做饭了。 最近你在报纸上可是出尽了风头呢。” “这做菜简直让外国专家都目瞪口呆。” “你可能不知道,因为你这件事,大领导在我面前对你赞誉有加。” 她在何雨柱身上产生的影响出乎意料的好。 何雨柱不仅会说话,做菜确实也是一流水准。 更何况,大领导经常在她耳边提起何雨柱。 想不喜欢他也难啊。 何雨柱听到领导夫人的赞美,不禁有些害羞地挠了挠后脑勺,“夫人,您太客气了。” “我只是个厨子,这菜能受到大领导的认可,是我的荣幸。” 领导夫人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小伙子真不错。” “骄傲而不浮躁!” “今天你打算做什么菜?需不需要我来帮忙?” 她还清楚地记得上次为他做菜时的情景。 那次仅是帮一次忙,她的厨艺就有了很大的提高,大领导也越来越满意她的手艺了。 这一切主要归功于在给何雨柱打下手的过程中学到的东西。 何雨柱会毫不保留地把做菜的各种细节和火候控制告诉她,这是花钱也买不到的经验。 领导夫人热爱烹饪,因此她希望这次能继续向何雨柱学习,提升自己的厨艺。 何雨柱听到领导夫人的问话,稍作思考后说:“今天就做宫保鸡丁、五柳鱼、回锅肉和醋溜白菜吧。” “如果您不忙的话,可以帮我一起准备食材,咱们一起交流厨艺。” 他清楚地知道领导夫人其实是有意来偷学技巧的。 但既然她不经营餐馆也不当厨师,就算全教给她也没什么损失。 而且陈秘书刚刚提到,大领导开会随时可能结束。 有人帮忙的话,还能节约一些时间。 第109章 彻底失望 领导夫人看到何雨柱同意了,高兴地点了点头,随即开始按何雨柱的要求准备食材。 没过多久,她就把所需的食材清洗干净放在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食材,手轻轻一拍案板,所有的食材都腾空而起。 紧接着,他借助念动力控制着食材的下降速度,同时用眼睛和神识仔细观察每个细节。 他手持菜刀,在最合适的部位开始分割处理食材。 似乎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唯有何雨柱的双手在快速挥动菜刀。 普通的菜刀在他的手里舞得如同幻影一般。 随着他在空中处理完毕,这些处理好的蔬菜像一个个听命的士兵,有序地落入早已准备好的盘中。 这一幕让旁边的领导夫人目瞪口呆。 在她看来,何雨柱的厨艺在短时间内进步如此之大,未免太过惊人。 她曾见过国宴大师现场做菜,可以说是见多识广。 只见他一巴掌拍在桌上,接着就能在空中完成所有的烹饪步骤。 这是她打出生以来从未见过的场景。 此时她的脑中只有一个词:惊叹! 等到领导夫人反应过来,她急忙问道:“何雨柱,你的刀工会不会太夸张了?” 夸张?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耍了酷。 “夫人,其实是这样的,我之前拜了王老为师,” 他解释道,“我发现武术的一些技巧也可以应用到烹饪中,所以看上去会比较特别。” 领导夫人这才想起王老正是何雨柱的师傅。 看到领导夫人不再继续问下去,何雨柱开始准备他的第一道菜——宫保鸡丁。 首先要做的是腌制食材。 何雨柱在鸡胸肉中加入半勺料酒、一勺生抽、一勺淀粉、适量的盐和油,然后快速搅拌均匀。 这么做可以缩短腌制时间。 感觉腌制得差不多后,何雨柱取出一个小碗,碗中加入两瓣蒜末、一勺醋、两勺糖、一勺淀粉和半碗水,搅拌均匀。 接着,他开始炒锅加热,待锅底热得发红时,加入适量的猪油,这一招叫做热锅冷油。 猪油能增加菜肴的香气。 待油温达到七成热时,何雨柱将鸡胸肉迅速下锅翻炒至变色,然后捞出备用。 他随即滗掉多余的油,然后将切好的大葱段、干辣椒段和花椒下锅爆炒,直至香气四溢。 接着他加入一勺豆瓣酱,炒出红油,用力拍了一下砧板,已经过油的鸡丁和黄瓜丁随即飞入锅中。 紧接着他手腕一挥,早已调好的料汁便倒入锅中。 借助念动力和神识,何雨柱使得所有调料与食材充分融合,甚至连每一粒鸡丁都完美吸收了各种调料的味道。 最后的一颠锅,桌面的花生米也被带入锅中,与食材混合在一起。 一道色香味俱佳的宫保鸡丁就此完成。 领导夫人被何雨柱行云流水般的烹饪动作完全吸引了,她没想到做菜竟能如此美妙。 在她心中,何雨柱将烹饪提升为一门艺术。 进入状态的何雨柱开始制作下一道菜,而领导夫人则像个小迷妹一样站在一旁,专心欣赏他充满美感的厨艺。 同一时间,在放映室。 许富贵和儿子许大茂正在调试放映机。 突然,许富贵感到腹痛难忍。 他知道自己可能要拉肚子。 于是他急急忙忙地对大领导家的保姆吴婶说道:“吴婶,我有点拉肚子,要去方便一下。” “我的儿子许大茂也是一个出色的放映员,我想让他代我给大领导放电影。” 说完,他就急忙往外面的厕所跑去。 吴婶看着年轻的许大茂,有些担心地问:“你真的没问题吗?” 许大茂急于抓住这次机会,便赶忙对吴婶说:“阿姨,您别看我现在年纪轻轻。” “不论是下放到农村还是日常在厂里播放电影,全都由我自己负责。” “家父顶多在一旁指点几句而已。” “因此,请您放心。” 吴婶闻言,见许大茂仪表堂堂,显得颇为能干,便轻轻点头表示赞赏。 “你务必把电影播放工作做好,不能有一点疏忽。” “若是做得好,我把亲侄女介绍给你作伴侣。” 许大茂听说还能有如此好事? 脸上立刻挂起笑容:“阿姨您看我的吧!” “今天这电影,我保证会为大领导放映得妥妥当当。” “不仅无任何差错,就连一个小问题都不会有!” 吴婶听了连连点头,称赞道:“小伙子真不错。” “不过报上的那位何雨柱也不赖,功夫好,做菜也拿手。” “可惜他已经结婚,否则我也可以帮他说个媒。” 听见吴婶居然当着自己夸赞何雨柱,许大茂心里直发酸:“我这好人阿姨,您可别让那几张纸给蒙蔽了双眼。” “何雨柱和我家在一个大院子里,做事心狠手辣。” “有人偷了他的自行车,十倍赔偿都拒绝接受,非要把那人送进监狱。” “更有甚者,因妻子被刘光齐不轨,刘家如今几乎被何雨柱逼得家破人亡。” “您说他这手段多么毒辣。” 这时,吴婶发现身后的众位 ** ,立即上前问候:“您好,领导同志。” 而 ** 却无视吴婶,转向许大茂,面色阴沉地质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为何要在背后说何雨柱的坏话?” 原来,他刚刚还和其他领导称赞何雨柱的烹饪技巧。 本打算来看一眼有哪些片子可以选映, 却听到这小子正诽谤何雨柱,这不是故意拆台吗? 许大茂转身一看,才注意到背后站了好几位穿着传统服装的老先生, 尤其是其中一位正怒目而视,显然是领导层的要人。 刚才的那声“领导” 他也听见了,当即躬身施礼:“领导您好,我是许大茂,是来放电影的。” ** 脸色愈发不好看,继续责问道:“我问你为何要说何雨柱的坏话!” 见 ** 如此愤怒,许大茂顿时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 见状更是恼火,“赶快收拾你的东西,从我这儿出去!” “喜欢背后议论别人的人,我不愿意与之为伍。” “从此以后你也别再来了。” 说罢,不再理睬许大茂,径自离去。 领导刚离去不久,许富贵从洗手间回来,脸上满是放松地步入了放映室。 看到许大茂正在整理放映机,许富贵满脸疑惑地问道:“大茂,你在整修机器做什么?” 他心里纳闷:“电影结束了吗?” 他难道上了一小时厕所不成?这么点时间,电影怎么可能放映完了? 见父亲走了进来,许大茂略显尴尬地说:“爸,还没开始放呢。” 他解释道,“刚刚领导来了个紧急情况,说用不着我们放电影了。” 许大茂心中暗忖,眼下还不是时候透露他被领导轰走的事,担心以父亲的性格定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那这样,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家吧,” 许大茂接着说道,“等下次我再找机会带你来。” 听此言,许富贵倒也没有过多疑虑。 他曾单独来这里时也遇到过类似情况——领导事务繁忙,有时计划难免发生变化。 正当二人将设备打包完毕,一位卫兵走近他们,高声质问:“你们俩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领导不是已经赶你们走了?” 他语气强硬地补充,“还不快带走你的东西离开?别让我动粗。” 许大茂偷瞄了眼父亲,低下头默不作声,事情似乎败露了。 许富贵听完卫兵的话,再看看旁边低垂脑袋的儿子,心下已然明白,八成是许大茂哪里触怒了领导。 不过这时显然不是责备儿子的时刻。 许富贵堆起一脸笑意向卫兵解释:“同志您好,我们正要走了。” 由于多次造访,许富贵与这位卫兵有些熟识。 因许富贵态度恭敬,卫兵提醒他说:“你要看好自己的儿子啊,” 他继续,“在领导面前说话不小心会惹 ** 烦的。” 道了无数感谢后,许富贵便拉着许大茂离开放映场所。 本来该有专车接送放映人员,但由于这次闹剧,他们被直接从大门口赶出去了。 走出大门口那一刻,许富贵脸色阴沉,猛然回头朝许大茂就是一个耳光。 “逆子!快说说,你究竟怎么惹领导不高兴的?” 许富贵没想到许大茂竟如此不懂事,这是他特地为许大茂争取的机会啊。 如今不仅未能展现才华,反倒一无所获。 这叫人怎么能不恼怒? 意识到错误的许大茂捂着被打红的脸,正打算以沉默应答。 看到父亲再次举起的手,连忙开口道:“爸,你冷静点。” “我真的没有什么其他动作,就是说了几句对何雨柱不满的话,不料被领导听到了。” 许富贵一副无奈与失望交织的神情,叹息道:“何苦要去说何雨柱的坏话呢?你这是存心给自己找麻烦?” “难道你看不出陈秘书对我们和对何雨柱的区别吗?” “我真是白养你这个不成材的儿子!” 许富贵叹了一口气,也没心情再教训许大茂。 他对儿子已彻底失望,算了,就这样吧。 于是两人灰头土脸地走路回了钢厂。 第110章 不受欢迎的存在 与此同时,在领导家里。 何雨柱正和领导夫人把刚刚烹制好的菜肴端到餐桌上。 这时,大领导面带微笑地带领其他几位领导走过来。 “何雨柱,你最近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啦。” “这香味隔这么远我就闻到了。” 他说着还探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菜。 这段时间工作越忙,他就越想念何雨柱的手艺。 不仅仅是因为味道好,更是因为它能让人的心情愉悦,整个人放松下来。 这对于缓解精神压力和疲劳来说是非常有效的方式。 何雨柱见到大领导急忙打招呼说:“大领导,好久不见啊。” “您就别总夸我了,都让我不好意思了。” 大领导点了点头,催促道:“赶紧坐下,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纷纷入座。 陈秘书则站在一旁的餐边柜边,随时准备为大家倒酒。 而何雨柱也打算回厨房清理。 见状,大领导急忙招呼道:“何雨柱,你别走,过来一起喝两杯吧。” “这些可都是领导们在谈正事,我过来不合适吧?” 何雨柱挠着后脑勺,笑了笑。 按规矩,厨师宴请时是不会上桌的,所以他没想过大领导会叫他坐下来一起用餐,这也说明了大领导对他非常认可。 大领导听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何雨柱,别这么见外。” “今天咱们就像老朋友聚会一样吃饭就行。” “顺便给你介绍一下新朋友。” 何雨柱看到大领导这样说,如果再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于是笑着点头,直接走了过来,坐在了桌末。 大领导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夹起一颗鸡丁,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不由自主地微闭双眼,满脸享受。 这一刻,他仿佛身处大自然之中,头顶蓝天白云,微风轻拂脸颊。 在他看来,何雨柱的菜肴有一种独特的治愈之力。 片刻后,大领导缓缓睁开眼睛,赞叹道:“何雨柱,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每顿饭都有新的惊喜。” “我都不敢多吃了,生怕嘴巴被养刁了。” “万一今后吃其他厨师做的菜,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领导夫人也在旁边夸赞道:“大领导,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呢。” “刚才我在厨房辅助何雨柱烹饪,那精湛的手法简直让我目不转睛。” “这是我头一回见到能把切菜变成艺术的人。” “更别提他的整个烹饪流程如同在表演一场美妙的舞蹈,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那种感觉。” 她承认自己被何雨柱的厨艺深深地吸引了。 原来,厨艺竟也能如此富有创造力。 宴席间欢声笑语不断,最后终于圆满结束了。 前来的汇报的两位干部已经离去了。 正当何雨柱也要离开时,却被一位重要的人物挽留,要求一起对弈。 一旁,这位人物的妻子为他们二人冲泡了解酒的茶水。 “何雨柱,你与徐慧真两人经营的那个小酒馆进展如何?” “对于公私合作,你们有没有加入进去?” 边注视着手中的棋盘,考量着每一步棋的最佳落点,边轻描淡写地询问道这位关键人士。 “的确如此,重要的人物大人。 这个小小酒馆原属于徐慧真的父亲徐远山。” “自我们结婚后,经营这个酒馆便成了我们的责任。” “至于公私合营,我们不仅参加了,还是正阳门地区首家积极参与的店铺。” 说着,何雨柱轻巧地下了一子,回应着对方的提问。 “很不错啊,何雨柱。 你不仅是烹调高手,在思路上也同样出色。” “你又是如何评价这种公私合作模式的呢?” 首先赞扬了一番何雨柱的能力和思想高度后,这位人物接着提出了一连串具有挑战性的问题。 听闻此言,何雨柱稍稍敛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回答:“总的来说,我认为这种形式的优点多于缺点。” “这片土地刚刚经历了战乱的洗礼,急需重生和发展。” “公私合营就等同于集合社会各方的力量,以助国家复苏。” “但是,对于商家而言,这样的转变确实意味着不平等的对待。” “不过古人云,‘家不成家国不立’。” “为了集体利益,有时个体的牺牲是必不可少的。” 未曾料到何雨柱对于公私合营的理解竟能达到这样的深度,这位重要人物不由赞叹道:“你的这番言论真是精辟。” “确实捕捉到了公私合营的真谛所在。” “在某些方面,甚至可以说你的认识超越了一些内部同志的理解。” 一旁的妻子刚刚从整理厨房回来,见到这般场面不禁取笑道:“你俩这棋盘上下的是思想交流啊?” 何雨柱笑着回应:“不过是向这位重要的长者学习,提升自我觉悟,为未来能有更大的贡献做打算。” 听到何雨柱的话,重要人物似乎动了心:“这主意也不错嘛?你要真有心想入党,我愿意作为你的介绍人,推荐你成为其中的一员。” 不曾预料这本是一句轻松玩笑的话会被严肃看待,何雨柱急切地解释道:“这仅是一时的玩笑而已,大人物大人不必当真。” 见其无意于此,对方也只能轻轻一笑作罢。 “哎呀,年轻人啊,有的时候我愿意给人当介绍人还得挑挑拣拣呢。” “怎奈你这个年轻人偏偏让我这么为难!” 何雨柱为 ** 专家做饭的情谊,他一直铭记于心。 本打算今日偿还一点情债,谁知却怎么也还不了。 直到有人提到这一点,何雨柱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大领导想回报他的帮助。 于是他环顾四周,指着一个方向说道:“领导,如果真想还我这个人情,就请把那个留声机送给我吧。” 次日傍晚,红星轧钢厂门口。 刚下了早班的易中海一边轻声哼唱着小曲,一边准备回家。 八级钳工的优势确实显着,未等到工厂下班铃响,就能提前十几分钟离厂。 关键的是,安保人员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刚走到轧钢厂大门口时,易中海猛然一怔。 因为他在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竟然看到年幼的棒梗! 四周不见贾张氏的身影。 他赶忙快步上前。 易中海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棒梗,你怎么独自一人在这儿呢?” “易大爷给你糖吃,好不好?”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牛皮糖,蹲下身子递给了棒梗。 棒梗一见是院子里的易中海,立即满脸笑容地说:“易大爷好,我是来等妈妈下班的。” 原来之前棒梗提出要去看看妈妈工作的地方。 贾张氏便带着他去了轧钢厂一次。 没想到,这次行程便让棒梗记住了从四合院到轧钢厂的路线。 听罢,易中海急忙问:“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 知道吗?” 棒梗摇摇头,纯真的眼神望向易中海。 他并不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得知贾张氏并不知情后,易中海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棒梗,易大爷带你去更多地方,吃更多好吃的,玩好玩的,怎么样?” 棒梗怎知易中海的真实想法,一心想着能吃到更多美味。 便迫不及待地点点头,牵住易中海的手。 这一幕让易中海心生感慨,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有奶便是娘」。 他的母亲也曾因为两个馒头愿意随他而睡,与之如出一辙。 随后,易中海牵着棒梗穿过一条条僻静的巷子。 不久,两人来到城外的一片小树林。 年幼的棒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瞪大天真的眼睛问: “易大爷,这里没有好吃的啊。” “这里只有树。” 易中海四下环顾,确认四周无人后,脸上瞬间失去了笑容,变得阴森可怖。 他压低声音说道:“棒梗,我知道这里没有吃的。” “我是把你带到这里睡觉来的。” 不明缘由的棒梗反驳道:“我不要在这里睡觉,我中午已经睡过午觉了。” “易大爷,我要回家。” 易中海没有再理会棒梗,脸上显出一丝困惑,接着用手捂住了棒梗的口鼻。 另一只手则紧紧抱住棒梗的上半身。 感到无法呼吸的棒梗,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拼命地挣扎起来,口中发出模糊的“唔唔” 声。 棒梗不明白为什么易大爷会这么做。 他只知道现在自己非常难受,脑袋昏沉沉的。 慢慢地,他的视野变得漆黑一片。 不久后,棒梗就失去了意识,瘫倒在易中海的怀里。 易中海继续用力捂了大约两分钟,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试了试棒梗的鼻息。 确认棒梗确已没有呼吸后,易中海快速抽回了手指。 随后他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把棒梗的身体丢在地上,脸上现出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知道他已经 ** 了棒梗。 望着棒梗苍白的面孔,易中海的额头开始冒出大颗的汗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桀~桀~桀!” 忽然,静寂的树林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冷笑声。 易中海慢慢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愈发狂乱。 显然他已经从刚才处理棒梗的场景中摆脱出来。 当秦淮茹和他一起去做b超,确定她怀的是个男孩时,他就已经将棒梗视为了不受欢迎的存在。 第111章 棒梗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棒梗消失的机会。 没有想到这一天竟来得如此迅速。 现在!他终于为他和秦淮茹的孩子创造了一个更加美好的环境。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小树坑。 易中海啐了一口唾沫,克服内心的恐惧,将棒梗的 ** 拖到树坑中,用落叶掩盖起来。 “别怪我棒梗,要怪就怪你不应该降生在贾家。” 易中海盯着埋葬棒梗的地方,自言自语道。 处理完这一切后,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确保一切正常,才返回四合院。 与此同时,在九十五号四合院。 贾张氏慢慢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发现天色已接近黄昏。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如此舒适。 没想到这次一觉醒来竟已是傍晚。 平日里,棒梗是不会让她这么晚才醒来的。 “棒梗,你今天可真是乖。” 她在床上懒洋洋地喊道,“知道不打扰奶奶睡觉了。”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空荡的房间。 “棒梗?” 贾张氏见棒梗没有回答,又叫了一遍。 仍无人回应,她急忙从床上坐起,四处打量起来。 “棒梗,你在哪里?不要跟奶奶捉迷藏。” 见不到棒梗的身影,贾张氏急切地在屋内搜寻起来。 棒子有时会和贾张氏玩捉迷藏,这一次她还以为这只是棒子的一个恶作剧。 里屋没有!床下没有!衣柜里也没有! 最终,贾张氏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棒子不在屋子里。 不死心的她大声喊道:“棒子,快出来吧。” “你赢了这场捉迷藏,别再吓到奶奶了。” 然而,回应她的依然是冷寂的无声。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棒子,妈妈回来了。” “这是妈妈给你买的 ** 葫芦。” 秦淮茹怀抱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手里提着一个 ** 葫芦,高声对着屋里喊道。 之前那次一百块钱的b超费,是她偷偷攒起来的。 早上棒子说想吃 ** 葫芦,她一直记着这件事,下班后立即买了回来。 平常只要一提到 ** 葫芦,棒子早就迫不及待地跑出来了。 没想到这次屋内却一点声响也没有,这让秦淮茹觉得十分奇怪。 她走进屋子,没看到棒子的影子,只看到贾张氏愣在那里发呆。 “妈,棒子是不是在里屋睡觉?我给他买了一个 ** 葫芦。” 秦淮茹一边问,一边准备进里屋唤醒棒子,给他一个惊喜。 但当她走到里屋,发现里面一片空旷时,她的心中立刻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她急忙跑到贾张氏面前,追问:“妈,棒子呢?” “棒子去哪儿了?” 贾张氏像是刚回过神一样,喃喃地说:“棒子不见了。” “我找了所有的房间,但还是找不到棒子。” 秦淮茹手里的 ** 葫芦“啪” 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棒子怎么就消失了呢?他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跑远? 秦淮茹的脑子里立刻变得混乱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急切地对贾张氏说:“你去找过大院了吗?” “有没有可能他一个人跑到大院里玩去了?” 贾张氏终于缓过神来,回答道:“没有,我还没有去大院找。” 两人对视一眼,急忙开始挨家挨户地寻找棒子。 “刘婶,你见过我家的棒子吗?” “没有!” “马伯,你见到我家的棒子了吗?” “没有!” “没有!” 她们从前面院子找到后面的院子,甚至查了院里的水井和菜窖,但棒子的身影始终不见踪迹。 仿佛他真的凭空消失了。 棒子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大院。 满头大汗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最终在中院门口碰头。 因为找不到棒子,秦淮茹的心情充满了烦躁和不安。 她瞥了瞥身边的贾张氏,带着责问的眼神说道:“妈,你说了要待在家里照顾人的。” 接着又提高了声音,“这么点大的小孩,你都看不住?” “如今棒梗不见了,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 秦淮茹感到这次事件主要应该由贾张氏承担责任。 在这个家庭里,每个人的角色分工十分明确——秦淮茹外出工作赚钱,贾张氏则负责留守家中照料家人。 但眼前的情况发生了转变,家里的人失联了,这不是贾张氏失职还能是谁呢?面对秦淮茹的谴责,贾张氏虽有内疚之意,但仍不肯轻易认错:“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什么叫我看不住小孩?” 她试图为自己辩解,“我睡觉的时候,难不成还要绑住他的脚防止他自己乱跑?我是帮你照看孙子,并非法律上的监护责任。” “眼下棒梗找不到了,你也来怪我,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她的心中满是不忿,不满秦淮茹还敢对她反驳。 她也十分担忧棒梗的下落,并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秦淮茹听到这些推脱之辞立刻激动起来。 她站稳身体,指着贾张氏说:“你问我算是什么东西?我就是棒梗的亲生母亲!现在的事实很清楚,棒梗失踪的责任都在你头上。” 一向软弱的秦淮茹突然的强硬让贾张氏心生怒意。 后者毫不犹豫地挥掌拍向秦淮茹的脸庞,嘴里咒骂道:“你这个不孝的女儿,别在我这里撒野。 我失去了孙儿也很伤心!不过你是晚辈,不能在这胡言乱语指责自己的长辈!我是不吃这套的。” 秦淮茹捂住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贾张氏,因她把棒梗弄丢还不肯悔改甚至动手。 她的眼眶瞬间湿润,愤怒使她不顾一切地扑向贾张氏,开始猛烈地撕扯对方的脸庞,导致贾张氏脸部出现了几条血迹。 两人为此陷入激烈的争斗。 恰巧这时,易中海回来了,一见状立即紧张得不知所措。 意识到秦淮茹正与贾张氏纠缠在一起,特别是考虑到秦淮茹身怀六甲,他的心中更加焦急。 急忙上前拉开两人,保护秦淮茹免受伤害,同时厉声喝止:“贾张氏,这是怎么回事?要知道秦淮茹现在怀着我的骨肉。” 看到丈夫的到来,秦淮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支持。 但她并没有再和这位不合理的老太太纠缠。 “爹,帮我想想,棒梗究竟上哪儿去了。” 她此时只牵挂着儿子的去向。 易中海故作惊讶,仿佛是第一次听说此事:“棒梗丢了?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他的态度显得极为关切且不知情。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贾张氏也回过神来,意识到现在不是和秦淮茹争执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她的孙子棒梗。 贾张氏连忙说道:“今天中午我和棒梗在床上睡午觉。” “一觉醒来,棒梗就不见了。” “平时他醒了一定会叫我起床的。” “谁知道这次竟然没有叫醒我。”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说到这时,贾张氏悲从中来,泪水不禁涌出。 虽然刚才和秦淮茹发生了一番争吵,那只是为了维护她的长辈尊严,不愿被秦淮茹欺负。 实际上,她很清楚自己在这次棒梗失踪事件中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棒梗是她的心肝宝贝,万一出事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易中海假装思考了片刻,接着急忙问道:“你们把大院找遍了吗?” “说不定他自己醒了,和院子里其他小孩出去玩了呢?” 秦淮茹立刻回答道:“不可能,刚才我和贾……妈已经把院子找了一遍。” “所有的孩子都在家,都说没见过棒梗。” 贾张氏点头附和:“我们挨家挨户地问过了,没有任何线索。” “要不就这样吧,我们开个全院大会,请所有人帮忙寻找棒梗。” 易中海直接说道。 其实易中海心里明白,棒梗此刻正躺在郊外小树林的树洞里。 但他还是要演一场戏,以便于洗清自己的嫌疑。 说完,易中海安慰了二人几句,便前往许大茂家去找许富贵。 一进门,他就直奔主题:“老许,赶快通知所有人开个全院大会。” “中院的贾家孩子棒梗丢了。” “我们要动员全院的力量帮忙寻找。” 听到这话,许富贵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现在易中海只是一个普通的大院居民,而他是大院的真正老大。 为什么易中海一来就像是在指挥他似的? 许富贵刚才就知道了贾张氏的事,但他一直保持沉默。 原因很简单:这事吃力不讨好。 大家都刚下班,累了一整天,谁愿意去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还不如回家吃饭、洗澡,或者去院里吹个风。 再者,院里除了他还有一位刘伯和马伯。 这两个人也没动,都精得很,谁也不愿意做这 ** 。 所以许富贵也不打算出头。 看到易中海似乎没听见他的吩咐,易中海急忙重复道:“老许,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快去召集大家开会!” 许富贵见易中海还在纠缠,冷冷地说道:“这孩子失踪了,刚才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把院子找了一遍。” “说不定这棒梗真的被拐子抱走了。” “这种事找我们院的大爷也没个用处啊。” “我看,直接去找警察是最明智的。” 第112章 棒梗重要! 他这话明显已经点得很透了,不需要再多言,他自己不想蹚这浑水。 易中海又不是愚钝之辈,岂能不明白许富贵话语中的意思,心中不免得意。 不过,为了撇清嫌疑,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于是他假装生气地说:“许富贵,你应该清楚,人如果失踪,必须等到二十四个小时后,警察才会正式立案,你知道这一点吧?” “而且棒梗消失还没多长时间。” “或许我们院子里的人合力找一找,能有好的结果也说不定。” 许富贵心内仍是不满,却无谓地挥了挥手,回道:“你别再说这些了。” “我对这事儿真帮不上忙。” 说完,便向易中海做出了逐客的动作。 易中海见到这一幕,冷笑一声,径自离去了。 只是这个结果令他颇为满足。 眼下的许富贵不愿作为,反而是为易中海重返‘一大爷’之位铺平了道路。 目送易中海怏怏离去,许富贵狠狠地跺了脚,低声咕哝: “真是什么东西,还把自己当一回事!” 转到前院的闫家,闫阜贵刚刚下班回到家中,就看见大娘急匆匆地迎上来。 “老闫,不得了了,出了大事!” 愣神中的闫阜贵忙问道:“大娘,你这样风风火火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咱们院子里还能有何大事?” 对于闫阜贵来说,只要有何雨柱在,院里是不会闹出什么事的。 然而大娘用力拍了一下大腿,焦急地说:“你可能还不知道,中院的老贾家儿子棒梗不见了!” “秦淮茹刚刚还在我们家打听消息。” “全院子找了好几圈,人影都没有看见。” “我怀疑啊,这孩子可能是让人贩子拐跑了......” 听了这些话,闫阜贵也是大感意外。 竟想不到小小的棒梗竟然会失踪。 略作思考后,他郑重地叮嘱:“大娘,你千万别在外头乱讲这种话。”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是厉害角色。” “他们现在正愁得火烧眉毛似的。” “你若是在外散播这样的猜测,小心被当作出气的对象。” “还是安稳地过日子,少理会院子里的事务为妙。” 经闫阜贵这么一番提醒,大娘也认识到了问题,连连点头: “你安心吧,这样的事我怎会四处宣扬。” “我也只不过是担心而已,向你说一声罢了。” 闫阜贵听罢,轻轻挥了挥手, “行了,大娘,您快去准备饭吧。” “我都饿了,想赶紧开饭。” 与此同时。 刚离开许富贵家的易中海开始挨家挨户地敲门,召集大家召开全院大会。 不过对于那三位最近上位的大爷,他却刻意没有通知。 大多数人看到是易中海邀请他们,出于他之前的声望,大多都聚集在了前院。 而那些不愿意出面的人,对于易中海来说,并不放在心上。 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集体的努力,人多一些也不算多,少一些也无妨。 等到大多数人聚集齐了,易中海站起身来向大家打招呼道:“各位 ** 坊。” “感谢各位给易中海一个薄面,出席我们的社区大会。” “今天聚会的目的是希望动员大家共同帮助,寻找我们中院贾家的孩子——棒梗。” “根据贾张氏的说法,棒梗应该是在下午走失的。” “距棒梗失联的时间不到24小时,所以警察暂时不会介入。 但我们邻里之间必须要出手相助。” “我们现在人数众多,可以按区域分散开去找棒梗,你们觉得怎么样?” 他的话引来了下面的议论纷纷。 3.3“你现在已经不是社区的领袖了,这种事情和你有何干系?” “确实,现在的三位老大一个都没站出来说话,倒是你易中海抢先一步当起‘活雷锋’来了。” 那两个说话的人躲藏在人群中,一时之间,易中海没能找到他们。 他对台下起哄的人质问:“躲在暗处说风凉话就算是好汉了吗?敢作敢为,直接站出来说话啊!” “大家听清楚了,尽管我现在不再是社区的大哥,但人命攸关之时。” “想想自己的孩子,如果你的孩子不见了,急需别人的援助。” “那时你面对的却是冷冰冰的态度,你会怎么办?” “我们这个大院能不能展现出互帮互助的精神呢?” 这段义正辞严的言论平息了场下的讨论,不过人们依旧面露难色。 眼见情形如此,秦淮茹为了棒梗,扑通一声跪在了人们面前。 “各位邻居,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求求你们了!” 院子里的人看见挺着肚子的秦淮茹竟然跪下来了,神情各异。 “或许我们可以帮忙找找?” “是啊,闲着也是闲着,帮衬一把如何?” “听起来不错,先从周围看看再说吧。” 有个人先开口提了一句,之后其他人也开始表示赞同。 见众人同意帮忙寻找,秦淮茹逐渐展露出了笑意。 “太感谢你们了,真是太好了。”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此举的效果显着,不由得心中暗喜。 见众人愿意合作,他随即开始分配各自的搜索区。 东西南北四方各有专人负责。 大家都约定,最晚搜寻到晚上10点,如果没有线索,所有人都返回院子。 他自己则与秦淮茹和贾张氏分在了一组。 搜索的重点放在了红星街区附近。 未曾想的是,一行三人刚抵达红星街区附近时,贾张氏似乎精神上出现了异常。 不得不去排水沟那边仔细寻找,突然听到“哎呀” 一声惊呼。 原来是贾张氏的一只脚陷入了排水渠。 “贾张氏,你这是在搞什么?” “刚刚才出来找人,你倒好,直接出这种情况!”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像一头被捕兽夹困住的野猪,忍不住调侃道。 心里暗想:谁让你刚才打秦淮茹,活该! 秦淮茹闻声从旁边的小巷里走出。 看到贾张氏的尴尬境况,尽力控制着笑意说:“妈妈,你在做什么啊?” “还没找到人呢,你怎么就在排水渠上休息了?” 贾张氏挣扎了几下,试图把脚 ** ,但没能成功,痛得脸都变形了。 此刻,听着易中海和秦淮茹一搭一档地挖苦自己,贾张氏恼火道:“难道你们看不出我的脚卡住了吗?” “还不快过来帮我,站那里干什么?!” 贾张氏心知肚明,秦淮茹这纯粹是在报复自己! 她暗暗发誓,等棒梗找到了,一定要秦淮茹知道谁才是贾家的一家之主!易中海和秦淮茹相视一笑,缓缓走向贾张氏。 “来,贾张氏,你得忍一忍这疼痛。” 易中海蹲下身,抓起她的大腿,强行往外拉。 “好痛啊!” 易中海故意用了一些力气,只见贾张氏的脚脱出来后,鲜血立即流了一地。 特别是脚踝处,被锋利的排水渠边刮下了一大块肉。 见状,明显看出贾张氏已无法行走。 “你为什么要下手这么重,就不能轻点拉我吗?” 贾张氏疼痛不已,额头上汗如雨下。 “好了好了,别喊了,淮茹和我先把你带回家休息吧。” “你现在什么忙都帮不上了。” 易中海不耐烦地说。 其实他此时真想找个机会干掉贾张氏。 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毕竟将来他们与秦淮茹生下的孩子还需要人照顾,而且秦淮茹还得出去工作挣钱养家。 旁边的秦淮茹也应和道:“对啊,妈妈。” “你的腿伤成了这样,根本走不动路,我跟易大爷带你回家。” “在家好好休息,我们继续去外面找。” 他们以为贾张氏会听话地回家,然而她一听这话立刻提高声音反对起来:“你们这话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我的脚都伤成这样了,至少得先带我到医院看看,止止血啊。” “就这么把我扔回家了?” “万一我这腿骨折了,没有及时治疗,将来成了残废怎么办?” 贾张氏气得不轻。 开什么玩笑? 是不是觉得我老了就随便欺负? 秦淮茹则语气冷淡地说:“这话有什么不对呢?” “我们家现在的状况你难道不清楚吗?” “贾东旭正在劳动改造,而我只是一个学徒,收入有限。” “你的腿受伤不是很严重,去医院花费可不小。” “家里能省的就要省下来,该用的还是得用。” “咱们家里不是还有瓶前年买来的药酒吗?” “你拿它擦一擦就行。” 现在,她就想让贾张氏难受。 易中海语气严肃地说道:“贾张氏,你这腿伤确实没什么大碍。” “实在没有必要去医院。” “咱们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是为了找你的孙子棒梗来的。” “你觉得是你的腿重要,还是棒梗重要?” “棒梗重要!” 贾张氏立即回答。 “这就是了嘛。” “你也觉得棒梗重要,那就更应该明白,现在是分秒必争的时候。” “你现在帮不上忙也就算了,但绝不能给我们添麻烦。” 易中海耐心地说,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你这把年纪的人,难道我还怕了不成!” 果然,听了易中海的话,贾张氏真的有些心动了。 她咬了咬牙,强忍着痛楚,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好吧,你们赶紧去找我的孙子,我先回去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说罢,也不等易中海两人的回应,便一瘸一拐地走了。 看到贾张氏远去的背影,秦淮茹不禁朝着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 第113章 警察局报案 “中海,你这话说得真是到位。” “连贾张氏都被你劝走了。” “我们一点都没有拖累她。” 今天易中海的表现让秦淮茹相当满意。 尤其是刚才他给贾张氏按摩腿的时候,明明是存心让人家不舒服。 她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 见四周无人,易中海目光闪烁着说:“别的就不多说了。” “我想问问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不如我们现在先来研究一下‘昆’字的正确写法?” 不得不承认,秦淮茹年轻的身体对他依然有很大的吸引力。 最开始他不过是想通过秦淮茹留下子嗣。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与秦淮茹一起练习书法。 看着易中海那充满渴望的眼神,秦淮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中海,你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 “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找到棒梗!” “这话是你亲口说的。” 秦淮茹心里也并不是完全不在意易中海。 但找到棒梗显然是更为紧迫的事情。 听了秦淮茹的话,易中海轻叹一口气,开始四处搜寻起来。 秦淮茹见状,立刻附耳过去:“中海,你别生气。” “你忍忍,你不是说想让我帮助你写文章吗?” “只要找到了棒梗,我就答应你。” “这话可是当真的?” 易中海脸上顿时现出惊喜之色,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羞涩地点点头,随即轻巧地跑开了。 接着,她也开始故作认真地寻找起来。 不过她到底是真在找棒梗,还是以此为借口多和易中海待一会儿,这就不得而知了。 易中海望着秦淮茹迷人的背影,不禁咽了咽口水。 过去他从未享受过秦淮茹这样的特殊服务。 没想到今天竟然是秦淮茹主动提出的。 但他的笑容很快消失了。 这个特殊的待遇,估计他一时半会儿还享受不到。 因为棒子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他先前安排院里的人出去搜寻时,根本没有让他们到城外来找。 所以今晚这么大的动静,完全是为了应付场面,根本没啥用处。 一边秦淮茹和易中海卿卿我我地边找边说着甜蜜话。 而另一边,贾张氏则一瘸一拐地独自回到四合院。 按照秦淮茹的吩咐,她在柜子里找到了所谓的跌打酒。 不过这刺鼻的味道让贾张氏怀疑这药酒已经变质了。 她先给自己打了一盆水,小心翼翼地把伤口洗了一遍,然后咬了咬牙,将药酒倒在了受伤的脚踝上。 “啊!!!390” 药酒触及伤口的瞬间,贾张氏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尖叫。 这一刻,她心中充满了对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怨恨。 疼痛! 实在太疼了! 与此同时,在警察局。 何飞凝视着眼前的刘光福,脸色凝重地问道:“你们父亲刘海 ** 在案发前到底和谁接触过?你难道不知道?” “你们可是父子啊!” 刘光福脸上带着伤痕,涕泪横流地说:“警官,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真的不知道我爸到底和谁接触过。” “院子里那么多人,打个招呼也算接触啊。” “要不然你们把我们院里的人都抓来,一个个审?” 刘光福几近崩溃。 自从昨天进了警察局后,他先是被关进了一间监舍,享受了与他父亲之前的相同待遇。 可能是因为年轻皮肤嫩,他几乎被监舍里的囚犯摧残了,脸上的伤是他在抵抗过程中留下的。 他不明白,这事和他根本毫无关系。 在他父亲刘海中诬告何雨柱之前,兄弟俩对此事毫不知情。 如今出了事,却直接把他们兄弟两人抓来了。 这是什么逻辑? 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黑暗无比。 另一边,刘光天也在审讯室里接受讯问。 张强注视着眼前神情紧张的刘光天,问:“你还打算继续隐瞒吗?” 刘光天哆哆嗦嗦地回答:“警官,你要我说什么啊?” “我已经说了,这件事完全是刘海中的个人行为。” “我和我哥根本就不知道!” 相较之下,刘光天的情况还好一些,他被关在了闫阜贵那个监舍。 他也懂得明哲保身,为了不挨打,蹲坑都舔得干干净净。 所以现在他身上还没有伤痕。 不过内心是否受到了创伤,恐怕只有刘光天自己才知道。 刚结束晚餐的王局长,在办公室里品着茶,正等候何飞和张强关于审讯的消息。 此刻,他倍感压力山大。 那只猫头鹰已成为困扰港岛人心的一根尖刺,令港岛的管理者们倍感苦恼。 如果刘光福兄弟依旧无迹可寻,看来他也无计可施。 “叩叩叩!” ——突然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随着房门徐徐打开,张强与何飞出现在了王局长面前。 “难道是一无所获?” 一看二人面带愁容,王局长心里有了答案,但他仍抱有一线希望。 然而事与愿违,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两人互望了一眼,眼中流露出无奈与沮丧。 “局长,我们已经竭尽全力。” 张强首先开口。 “据我们的判断,刘光福兄弟应与这起案件关系不大。” “经历了这样的折磨,任谁也不可能咬紧牙关不说出 ** 。” 何飞接道。 “何况他们两个,不过十几岁大小。” 听完这番话,王局长不禁皱眉,内心深叹。 “二位辛苦了,稍后将刘光福兄弟释放吧。” 两人闻言,轻轻点头,正欲离去,身后却再次响起王局长的声音。 “等等,对于刘海中的处理有什么意见吗?” 目前王局长非常头疼于刘海中的处理问题。 最初,刘海中仅被列为嫌疑人,而非确定的罪犯。 而在未获取供述前,他就精神失常了,这意味着至今没有确凿证据证实其有罪。 此时,何飞率先回应:“局长,不是刘海中还曾恶意诋毁过何雨柱么?” “我们之前向何雨柱承诺,将对此案严查。” “我们确实全力以赴了。” “可如今刘海中已疯,属难以预见之事。 既然如此,不如给他个人情。” “如果何雨柱有心想致刘海中于死地,我们或许可以协助办理一下,制造一个认罪的场景,然后定为‘敌方 ** ’,执行枪决。” 说出这一番话后,何飞留意着王局长的反应。 确定对方无异议,才续道,“当然,如果还能找到和平解决的方法,我建议最好能释放刘海中。” “毕竟依据现行法律,任何事情都必须依赖证据说话,缺乏直接证明就应该放人。 这样做我们才能确保无错可言。” 听毕,王局长表情复杂多变。 实际上,他本有意释放刘海中。 如今,刘海中已然神智混乱,无法提供有用信息。 无凭无据地捏造事实将其处死,若是往昔,也许行得通。 然而,当下他正谋划仕途升迁,任何微小的风险都不容存在。 一切必须稳妥。 深思熟虑之后,王局长轻呼出一口气。 “好,照你所说行事吧。” “这事你明天跟何雨柱说一声。” “看看他怎么说。” “不过最好是提醒他给刘海中留一条活路。” “毕竟刘海中已经疯了,这就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 实际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王局长并没有直接告诉这两个人:警察局内部的内鬼必须得揪出来。 但目前没有任何有效的办法,只能等待机会。 接受了命令的何飞 nods 了一下,便离开了。 晚上十点,九十五号四合院。 出去寻找棒梗的人们相继回到了四合院,但他们带回来的都是一样的消息:完全没有看到棒梗的身影。 贾张氏听到这一个个回复,心情越来越沉重。 这是贾家的血脉啊,她感觉这根血脉可能要断了。 最后回来的是忧心忡忡的秦淮茹和易中海。 “你们也没有消息吗?” “这棒梗这么个小娃能跑到哪里去啊?” 贾张氏见到他们回来,不顾自己受伤的腿,急忙问道。 秦淮茹脸上带着愁容回答:“妈,整个四九城几乎都让我们找遍了,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她已经彻底绝望了,原本以为集合了这么多人的力量,总能找到些线索,但棒梗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半点音讯也没有。 易中海看着两个女人在这儿唉声叹气,忍不住说道:“你们别着急。” “今天只出动了咱们四合院的人,不专业找也是正常的。” “明天就可以报警立案了。” “警察找人的手段比我们强多了,你们现在什么都别想了,先回去洗漱休息吧。” “明天我陪着你们去警察局报案。” “别到时候棒梗找到了,你们的身体却垮了。” 说着他又看向秦淮茹:“特别是你,现在怀孕了,一定得好好休息。” 易中海的这一番话让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两人点点头,准备回屋休息。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这个一直在陪伴着她们演戏的易中海,正是杀害棒梗的凶手。 oooooo 次日,徐家小酒馆。 何雨柱做完小酒馆的下酒菜后,坐在旁边的空桌子前发起了呆。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刘海中案件的进展。 第114章 排除怀疑 如今已经过了好几天,刘海中的案子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清楚地记得,一旦这案子有新的进展,王局长就会派人通知他。 不过,刘海中被抓之后,何雨柱和他的亲朋好友的日子确实平静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事件频发。 这也间接证明了,岳父徐远山被诬陷的案子,大概与刘海中有关联。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位身穿警察制服的男子。 何雨柱抬头看到何飞,赶忙迎上去。 “何警官,刘海中的案子是不是有新进展了?” 何飞微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拉着何雨柱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雨柱,今天来是有王局长交办的任务。” “主要是告诉你刘海中案件的最新情况。” 尽管对何飞那复杂的表情有些费解,但何雨柱心想,了解刘海中案件的进展总是一件好事。 毕竟刘海中背后有个危险的敌人“猫头鹰” 。 这对四九城、对警察局、对他何雨柱及其家人都是一大威胁。 “何警官,你直说吧,案件进展如何?” 何飞点点头,继续说:“刘海中疯了!案件的线索也因此中断了。” “我们已经尝试了多种特殊手段审问刘光福两兄弟,但依旧没能找到幕后主使的蛛丝马迹。” 何雨柱听到这里,脸色一变,愣住了。 “这刘海中在警局才三天,怎么可能突然发疯了?” 何飞苦笑道:“具体怎么疯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总之他已经疯了,且还没承认任何罪行。” “所以现在的刘海中还只是一个犯罪嫌疑人,而不是真正的罪犯,我们没法给他定罪。” 关于刘海中发疯的原因涉及警察局内部的问题,何飞并未直言。 “何警官,那现在王局长是什么态度?”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问道,其实他已经猜到了个大概,但仍希望能得到确切的信息。 何飞明白何雨柱的心思,也没有绕圈子,直接说道:“因为刘海中的案子,你是直接受害者。” “而今刘海中已经发疯,你如果想找他算账,我们可以伪造一些证据,找个地方处置了他,也不是不行。” 说着,何飞看了何雨柱一眼。 “但我觉得放他一马更好。” “毕竟他现在已经疯了,这种日子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何雨柱明白自己现在面临着选择。 若放在刚刚被诬陷那段时间,他会毫不犹豫地处决刘海中。 但现在,听着王局长的暗示,他知道局长更倾向于第二个选项。 因为今年王局长有可能高升,如果因为处置刘海中影响了他的晋升,显然得不偿失。 犹豫了一会儿,何雨柱问道:“何警官,我想知道,如果遵循法律,刘海中最严厉的惩罚会是什么?” “难道他可以不用坐牢吗?” “虽然目前还没找到证据,但这刘海中即使真的疯了,也不会就这样被释放吧?” 假如刘海中因疯癫之故就能轻易获得自由,那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何飞摇头回应,“不可能的事。” “眼下刘海中的确精神失常了,按规矩必须得送入精神病房,说实话,那地方比牢狱还要令人胆寒。” “一但进了那里,余生多半都要在那里度过。” “且那种境地几乎不可能得到善终。” 对此解答,何雨柱露出满意的神情,“好吧,你给我代话给王局长。” “别的我没多要求,全凭王局长处置就行。” 此时何雨柱倒也觉得让刘海中在精神病院经历一番煎熬直至最终离世不失为一种合理的结果。 结尾 易中海正打算去中院找秦淮茹一同前去公安局报案, 然而出门之际却发现邻居家刘家用火炉烧饭,顿感惊讶,连忙前往刘家推开门。 “你们两兄弟能安全回来真好,刘海中呢?” 望着眼前站着的刘光福兄弟俩,他开口问道。 如今兄弟二人均已获释, 在他看来,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不再构成重大威胁。 刘光福见是易中海,立刻答道:“一大伯,我爹在警察局发了疯,估计现在已经送往精神病院了。” 发疯?! 听闻此事,易中海心底一宽,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为何突然疯了?” “警察审问你们时都提了哪些问题?” 在一旁咀嚼着馒头的刘光天愤愤说道:“这帮警察根本没有把我们当活人看待。” “抓进去也不审讯,直接丢到禁闭室里,由看守长带领手下对我们施以非人的 ** 。” “等到再审问时才发现我们实为无辜,这才释放了我们。” 得知这一情况,易中海宽慰道:“这些都是警察常用的手段,意在保持其正义的形象。” “毕竟这些污秽之事总归需要有专人去处理。” “难道看管犯人们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吗?你们要记住一句老话,百姓不要与官员正面冲突。” “尤其你们大哥的去世,你们的父亲发狂,还有你们母亲被捕入狱——” “所有这些不幸遭遇其实都是拜一人所赐!” 一听这话,刘光福立刻明白了,愤怒地说出这个名字,“何雨柱!” “正是何雨柱没错。” “是他害得你们家破碎,你们若想讨个说法,就去找他!” 易中海显得非常赞许他们的反应,在旁边 ** 情绪。 从这回的事情中他体会到了一个道理: 与何雨柱对抗,任何时候都不能冲在最前头,否则很容易陷入 ** 烦之中。 不过,只要你躲在后头,让别人上阵,就不会有事的!“大叔,你现在有没有好的主意?” “我想要对何雨柱实施报复!” 年轻的刘光天眼中满是仇恨,几乎想要亲手宰了何雨柱。 易中海注视着这个年轻人,拍拍他的肩膀。 “光天,你还年轻,做事不要那么鲁莽。” “目前,何雨柱春风得意,我们得等待时机。” “现在就这样吧,等到时候了,我会告诉你们的。” 易中海话音刚落,也不等二人回应,就离开了。 他一离开刘家,立刻往聋奶奶家走去。 进屋后,易中海那张通常没有什么表情的脸,顿时充满了喜悦。 “奶奶,有个大好事,真是个大好的消息啊。” 聋奶奶才吃完易中海送来的早餐,正打算在椅子里打个小盹。 “我的好儿子,你现在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这样急躁。” “什么事情不能慢慢讲清楚呢?” 易中海赶忙解释道:“奶奶,我真的无法不激动。” “你看,那个刘海中发疯了,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我们现在可以安安心心的了。” 聋奶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没……没了。” 面对聋奶奶这般平淡的态度,易中海有些不知所措。 这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吗? 如果不是聋奶奶早知道这事,绝对不会表现得如此平静。 易中海脑海里回响着聋奶奶从前说过的话:“刘海中你就尽管放心,我会处理掉这个麻烦的。” 联想到聋奶奶此刻的反应,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难道这是聋奶奶的手笔?那么她真正的身份……! 聋奶奶依然闭着眼睛,挥手说道:“没事了就赶快去忙吧。” “我这个年纪也该休息了。” 易中海见此情景,立刻向门外走去。 易中海刚迈出房门,聋奶奶立即睁开眼睛,自言自语:“看来易中海已经有所猜测。” “你的命运如何,只在一念之间了。” 说了几句,聋奶奶又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显然已经入睡。 易中海来到门外,此时内心异常纠结。 自从聋奶奶通过伪造情报使得刘海中被送入精神病院起,他就已经开始对聋奶奶的身份感到怀疑。 今天经过刚才的对话,他心中已有定论。 不过,他还在思量该如何自保,或许什么都不做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想到这里,易中海叹了口气,随即前往中院的贾家,拉着秦淮茹直奔警局。 一到达警局,秦淮茹就迫不及等地对着值班警察说:“警察同志,我要报警。” “我的孩子棒梗昨天不见了。” 她将关于棒梗失踪的情况,还有昨晚院里众人帮忙寻找的事详尽描述了一遍, 提到了棒梗当天的穿着和特征。 警方见又是类似案件,便递上一份表格。 “请填写你儿子的基本资料和家庭住址,我们会尽力联系你,一有消息即通知你们。” “还有,你有棒梗的照片吗?” 秦淮茹接过表格,摇头说:“没有。” 曾经当棒梗两岁时,她有意为孩子拍一张照片留念, 但贾东旭不舍得花那几块钱,最终也就没拍照。 想不到现在会因此陷入这样的境况。 一旁的易中海问道:“警官,请问,孩子失踪通常需要多久才能找到?” 主动带着秦淮茹报案,他的动机并不单纯。 首先,他希望排除自己的怀疑; 其次,让秦淮茹对自己更加依赖。 如此一来,可以随时与她讨论农田技术; 再次,也是最重要的,作为报案人,他能紧跟案件进展,以便随时做好应对措施。 这便是他所追求的多方效益。 警察看着易中海,眉头稍皱,缓缓道出实情:“现在市里失踪人数众多。” 第115章 打击一下何雨柱 “不论是成年人还是孩子,都不罕见。” “更不幸的是,你们又缺乏孩子的照片。” “寻人成功的时间完全取决于运气,无法确切预料。” “另外,据你们所述,昨晚大家都搜索过仍无迹可循。” “难道以为警方可以立即解决所有问题吗?” “只好回家等待消息了。” 警察看见秦淮茹已完成填写的表格,示意他们离开。 闻言,秦淮茹面色苍白如纸,几乎当场崩溃。 本以为报警能够带来转机,怎料竟是这般结果?这又有何意义? 易中海眼见秦淮茹摇摇欲坠,连忙扶住,“你还好吧?淮茹?” 秦淮茹痛苦摇头。 “大伯,我没事儿,只是……可怜的孩子,我的棒梗。” “究竟是谁带走了我的儿子?” “他的生死现在无人知晓!” 棒梗小小年纪,并未招惹什么仇家,怎么就会无端失踪?真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与此同时,红星小学内。 随着清脆的上课铃响起,闫阜贵缓缓步入课堂。 “起立。” “老师好。” “同学们好。” 彼此问好后,闫阜贵看向台下的学生们,忽而微笑,“哪位同学可以为我们背诵今天要学的《出师表》?” 而被他点名的,正是何雨水。 一开始,他的目的并非教导何雨水语文,而是出于对何雨柱的报复心理。 凭借自身的资深地位,他主动与何雨水的原语文教师调换了授课职位,计划在这个学期内狠狠地整治一下何雨水。 面对何雨柱他可能无能为力,但他相信对付像何雨水这样的小孩子绝不会有问题。 毕竟,在这红星小学里,他也算是有相当威望的人物! 从语文老师的更替到变为闫阜贵教授的那一刻起,何雨水的心底便泛起了不详的预感,而现在,这些预感都被现实所证实了。 此刻,她发现自己陷入了无法解决的困境,只好站起来,尽力遵从着教师的要求开始背诵文章:“ ** 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 然而,当她念了几句后,发现后面的无论如何也无法记起。 看见这一幕,闫阜贵心中的欢喜无法掩饰,尽管脸上仍维持着愠色:“这就是你的背诵水平?” 他指责道,并命令道:“《出师表》今天晚上你得抄写十遍作为惩罚!” “明早就交给我。” 对于这项责备,何雨水撅起嘴,委屈地道:“闫老师,这篇《出师表》我们尚未学习过。” “怎么能指望我们会背得出来呢?” 台下的同学们也开始轻声议论此事——的确,没人会在没学过的课文上有记忆的吧?不是应该当天上完课之后再复习记忆,翌日才检验成果么? 面对这番辩解,“安静!” 闫阜贵怒气冲冲地拍响讲台,随即对着敢于回应他的何雨水质问道:“你是否在怀疑我的教学能力?” “你想告诉何雨柱,你知道什么叫做‘预习’么?” “既然你已经知道今天要学的内容是《出师表》,为什么不做些预备工作?” 何雨水听了闫阜贵的话语,感到极度不公平,眼眶迅速变得湿润,但她依然坚持住不让眼泪落下。 看到她如此可怜的模样,闫阜贵并没有任何宽慰的意思,反而进一步严厉批评道:“你就这么觉得冤枉?” “现在就到角落那边站着上课!” 说着,指向教室一角,那里是用来扔废弃物的地方。 作为一名学生,何雨水清楚她没有反抗的力量。 泪珠悄然滑落,站立在这片散发着恶心气味的区域里,她的面容充满了绝望。 闫阜贵见到这一幕显得非常满意,这才正式开始了一天的教学。 到了傍晚时分, 一如往常,何雨柱前来接妹妹何雨水放学。 通常情况下,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何雨水会不断地讲述着学校发生的趣事。 然而,今天的气氛异常沉寂,她只是静静地依靠在哥哥背上,低垂着头。 “今天怎么这样安静呢?” 何雨柱一边微笑着,一边侧头温柔询问, “是不是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何雨水终于开口说出了心结:“今天我们换了新的语文老师,叫闫老师。” 她的言语中透露着明显的不满情绪。 曾经,语文课是她最喜欢的科目之一;而现在,它已经成为了最令她讨厌的一部分。 理由很简单,那位常给何雨水设下难题、逼她在垃圾场上课的老师让她非常讨厌。 何雨柱不解地问:“是哪位闫老师?” 他记得雨水的语文老师应是张老师。 为什么突然出现一个闫老师? “就是闫阜贵老师啦,哥哥。” 见哥哥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雨水急切地说明。 是这位吗? 何雨柱焦急地问:“闫阜贵有没有在学校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通常,老师和学生会在学期开始时根据班级和科目预先安排好。 可是现在闫阜贵突然成了雨水的语文老师,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没错,哥哥。” “这个闫老师非常不好。” “他叫我背那些我们还没学过的课文,背不出来就让我站在垃圾堆里上课。” “不仅如此,还罚我抄写这篇课文十次。” “那课文特别特别长。” 何雨水一脸委屈,将闫阜贵所作的一切告诉了哥哥——这 ** ! 何雨柱一听这些,差点气炸。 考虑到时间还不晚,他便调转方向朝学校走去。 这件事他不能再忍受了! 该死的闫阜贵居然敢欺负自己的妹妹雨水。 “哥哥,你为什么又回头了?” 看到哥哥掉头,雨水忙追问。 她只想赶快回家继续抄《出师表》。 在学校的课间她已经抄了三遍。 但还有七遍没有完成。 如果不抄完,估计闫阜贵明天还会找她的麻烦。 她不愿意天天在学校被闫阜贵欺压。 “雨水,哥哥带你看校长去,这件事情一定得给个说法。” “闫阜贵今天敢于体罚你,明儿可能就会动手打你!” “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何雨柱压住怒火向身后的妹妹解释。 他想不通, 既然都已经离开那里,为什么闫阜贵还针对他们,实在是过分! 令人愤懑。 这个时候,通常是放学校的时间,一般这时校长还在办公室。 带着雨水,何雨柱来到了校长室,深呼吸了几口平复心情,这才轻轻敲门。 陈校长正准备离校,听到敲门声,微微皱眉。 “请进。” 得到许可后,何雨柱带着雨水走进校长室。 “你不就是大厨何雨柱嘛?” “今天怎么来到我这儿了?” 陈校长见到何雨柱,连忙满脸笑容地问候,心想是否何雨柱有意加入学校的食堂工作。 “陈校长,有件事我想跟您反映。” “不知为何,您的学校里闫阜贵突然成了雨水的语文老师。” “总是找个理由对雨水进行体罚和指责。” “这会影响雨水的学习表现,并伤害她的自尊心。” “我认为必须严惩闫阜贵。” “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师德败坏!”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道。 “哦,这件事啊。” “何雨柱,你别急,或许这里有什么误会呢?” 陈校长听何雨柱一开口就指责学校的老师,立刻笑容顿失,心里有些不快。 作为红星小学的校长,他对自己的老师有信心,但外人的指责却让他很不满。 况且,何雨柱之前拒绝了学校的邀请,他早就有点怨气了。 “这件事会有啥误会?” “我妹妹亲口跟我说的,难道还会假吗?” 何雨柱生气地回应道。 他怎么不相信自己的妹妹?“毕竟雨水还小,有时候孩子的话可能会被误解。” “所以我们还是应该亲自核实一下。” “我得好好调查一番才行。” 陈校长随意地挥挥手说道。 实际上,他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兴趣。 反而想通过闫阜贵的失误打击一下何雨柱。 毕竟何雨柱竟然拒绝了他的邀请,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陈校长,你要查多久呢?” “是明天,还是明年啊?” “至少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吧?” 何雨柱微微眯起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这位看似和蔼的校长。 他听得出来,陈校长根本没有解决的意思,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陈校长看到何雨柱对他表现出敌意,不悦地说:“调查总需要时间的。” “我作为校长,平时也有许多工作要做。” “我总不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什么都不做,专门盯住闫阜贵老师吧?” 本来他还挺欣赏何雨柱的,没想到几次上报纸之后,这家伙变得这么嚣张,对校长也不礼貌了。 “陈校长,那天在大领导家门前的,是你吧?” 何雨柱意识到和和气气已经无法解决问题,决定采取更强硬的手段。 前些天他在大领导家里做饭时,陈秘书曾提到有人想送东西,但大领导根本连见都没见那人。 这一幕被坐在吉普车里的何雨柱看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知道?” 第116章 骑虎难下 陈校长一听,立刻惊讶地问道。 那天他本想去拜访大领导,探探自己的晋升机会,结果却连大领导的门都没进。 何雨柱望着陈校长惊诧的表情,笑道:“你应该是看过报纸了吧?” “以前我还给领导为毛熊国的专家团队做过饭呢。” “那天不凑巧,在陈秘书的车上正好碰见了那一幕。” “这事我得好好向领导汇报一下才行。” “你这位校长真是日理万机,辛苦了。” 陈校长闻言赶紧说道:“何雨柱,何大厨,别激动嘛。” “这么点小事还需要找领导解决吗?” “你看这样行不行?明天一早就把闫阜贵叫到办公室里骂一顿!” “而且让他给何雨水赔礼道歉。” 陈校长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和领导关系如此亲密。 这原本是一件小事,如果闹到领导那里可就大条了。 他还盘算着要升迁,要是被何雨柱夸大事实,估计他就提前退休了。 “这么做不太好吧?凡事都要讲证据的。” “这种没有证据的事,你作为校长直接处理,不怕损害你的威信吗?” 何雨柱嘴角带着几分讽刺地说。 他发现,对付吃皇粮的人,还是用权力压制的策略最有效。 你和他好言相劝,他却对你胡搅蛮缠。 你用同样的方式对付他,他才会好好和你说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水就站在这里呢。” “她是我们的学生,她说的话我都不信,还能信谁的呢?” “这件事你放心,最迟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陈校长义正言辞地说道,似乎完全忘记了之前的犹豫。 何雨柱没料到大领导的名字竟有如此威力。 “好吧,陈校长,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便领着何雨水离开了。 陈校长望着何雨柱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红星小学。 闫阜贵迈着轻松的步伐,口中哼着小曲进了办公室。 昨天欺负何雨水的那两堂语文课,是他上过的最痛快的课。 自何大清走了之后,每次与何雨柱交锋他都吃了亏。 小事赔钱道歉,大事被带到警察局教育! 他对何雨柱早已是满腔怨气。 虽然斗不过何雨柱,难道还治不了他的女儿何雨水? 以前他对上课很反感,如今却有点期盼上课铃声的响起。 正当他坐在椅子上遐想时,原本嘈杂的办公室忽然变得静悄悄。 他睁开眼,发现陈校长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 “陈校长,您怎么来了?” 陈校长看着不务正业的闫阜贵,冷冷地说:“你在想什么美事呢?” “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应该和大家分享一下?” 闫阜贵明显感觉到陈校长的心情有些不对头,赶紧站起来说: “在我的观察中,在陈校长的智慧指导下,我们学校的教育工作正在‘八七零’计划下稳步迈向预定的目标。” “想到有陈校长这样的领航者,我心里的敬意简直按捺不住。” 他清楚陈校长没有任何特殊嗜好,唯独享受他们这些下属对他阿谀奉承的感觉。 至于阿谀奉承的技巧,闫阜贵已经炉火纯青。 如果不是上次在陈校长那里因为何雨柱的事而碰了一鼻子灰, 凭借这套本领,他或许能够捞到教导主任的位置也不一定。 然而现在的局势显然不允。 陈校长听到这种奉承话后,情绪有所缓和。 但想到何雨柱昨晚的话,他的态度再次坚定起来,“闫阜贵,少在这里给我花言巧语!” “作为教师,你们的首要职责是教好自己班上的每一个学生。” “不应该将所有的心思用于揣摩领导喜好之上。” “如果像你闫阜贵这样的老师多一些,红星小学的孩子还有什么出路?我们学校还能有未来的教育质量可言?” 这一连串尖锐的批评,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在办公室内炸响,老师们面面相觑。 大家心里都很明白陈校长的真实面貌,这样的话语就像是一个铁树开花、石头说话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席话语出自谁的口中都没有问题,偏偏不应该出自陈校长之口。 与此同时,大家也察觉到了一个不详的征兆:闫阜贵这次真的惹上了麻烦! 眼下他们只希望上课铃晚些响起,好让他们再观察一会儿热闹。 而被校长如此严厉斥责的闫阜贵更是陷入了沉默。 他在心里暗暗嘀咕: 通常这类恭维话语即使不能令陈校长感到特别高兴,至少也不会激起这么强烈的反感。 难道今天的陈校长是吃了 ** ? 陈校长见闫阜贵呆立着不说话,接着问:“昨天你是不是私自和其他老师交换了语文课?” 闫阜贵内心一凛,立即辩解:“其实是昨天的语文老师小张有事情。” “我只是帮他代了一节课,并不是正式换课。” 此刻万不可承认私自调课,因为这是学校的明文规定,未经允许私自换班授课会受到严厉处理。 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独特的方 ** ,频繁更换老师对学生熟悉与接纳老师的进度非常不利, 今天这个班级,明天另一个班级的,如何保证教学质量呢? 不过当他的话刚落,旁边的一名实习生冉秋叶便开口道:“闫老师,你当时说的并不是‘代课’。”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跟张老师换了一个学期的语文课吧。” “张老师本不愿意,还是你强加给她的。” 她终于看清楚了,这陈校长估计是要对付闫阜贵。 作为实习生,冉秋叶平时在办公室没少受到闫阜贵的欺压。 泡茶倒水已经是最轻的,时不时还要借帮忙备课、批改作业的理由给她找麻烦,这让冉秋叶很是头疼。 如今看到了出气的机会,她怎么会轻易放过。 “你可别信口开河啊!” “这事情你不清楚就不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闫阜贵见到冉秋叶这个新人竟敢当面拆穿他,气得直跳脚。 “你现在的气势可真大啊,闫阜贵。” “我都站在这里了,你竟然还敢威胁我们的新老师?你把我这个校长放在眼里了吗?” 如果不是看周围人多,陈校长早就想给闫阜贵几个耳光。 红星小学本来就师资匮乏。 几个优秀教师快要退休,学校正面临青黄不接的情况。 现在新来的实习老师便是学校最大的财富。 何况冉秋叶还是大学的优秀毕业生,是难得的教师资源。 闫阜贵现在的行为,就是在逼冉秋叶离开。 一旦好老师都走了,他这校长也快当到头了。 简单说,闫阜贵现在这是在自毁前程!“校长,我……我没那个意思。” “我只是希望她能好好考虑一下后果,别冲动行事。” 闫阜贵知道陈校长现在对他非常不满,只能结结巴巴地辩解。 “你让她考虑后果?” “那你自己做事考虑过后果吗?” “昨天先是跟小张换课,然后在课堂上故意为难何雨水,这些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我再问一遍,这些是不是你做的!” 陈校长见闫阜贵仍死不悔改,还在强词夺理,指着他的鼻子厉声问道。 闫阜贵一听说,瞬间明白了陈校长这次找他算账的原因。 本来还算正常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他不明白自己昨天才做的事情,怎么一大早陈校长就知情了。 难道是何雨柱? 但是,何雨柱有这么大能力吗? 不但能在警局一手遮天,还能影响到他们学校?他根本不相信! 然而现实却狠狠打了他的脸。 陈校长看着闫阜贵的样子,就知道何雨柱的话是真的。 回想起昨天何雨柱的威胁,尽管他心里十分不爽,但也只能把愤怒转移到闫阜贵身上。 “闫阜贵,你现在立刻停止授课,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何雨柱和何雨水的谅解。” “否则的话,你也不用再当老师了。” 陈校长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在事情发酵之前把它解决。 如果真的让何雨柱将事情捅到大领导那儿,校长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另外,以后张老师的课就不再担任何雨水班的语文教学了。” “就让新来的冉秋叶老师来教何雨水班的语文课吧。” 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未来闫阜贵再找麻烦。 毕竟惹恼了何雨水,就是惹恼了何雨柱。 虽然不清楚何雨柱与大领导关系有多深,但这种事他宁愿避而远之。 原本彼此各不相干的人,实在不必互相斗来斗去,不值得。 旁边的冉秋叶听了这番话,激动地站起身来:“谢谢陈校长。” “谢谢校长给我这个机会,我会把这个班级的语文课教好的。” 冉秋叶没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机会。 陈校长让她正式带班教语文,这无异于提前结束了她的实习期。 0.1 不由得要感谢闫阜贵? 面带愁容的闫阜贵也没想到,何雨柱会真的发狠。 就因为这一点小事,校长居然亲自出面处理他。 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 为了保住这份工作,他必须放下面子。 即便再不甘心,也只得接受现实。 闫阜贵沉思片刻,咬牙道:“陈校长,您放心。” “这点小事,我会想办法得到何雨柱兄妹的谅解。” “绝对不会给学校和校长您添麻烦。” 第117章 明知故问 见闫阜贵想通了,陈校长点点头,“尽快去处理,别耽误时间。” 这件事早点解决,他也能早点心安。 不然何必一大早赶来? 除开周一升国旗,平时这个时候他还在家睡觉呢。 闫阜贵苦笑,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他的首要目标就是何雨水。 毕竟何雨水就在学校,且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争取她的原谅。 尾 “叮铃铃!”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闫阜贵急匆匆赶往何雨水的教室。 跟正在上课的老师打了个招呼,他就把何雨水叫出了教室。 “雨水,昨天是闫老师做错了。” “我不该对你那样严厉。” 闫阜贵蹲在何雨水面前,语气柔和地道歉。 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反而把何雨水吓了一跳。 年纪小小的她不明白,前一天还面目狰狞的老师,今天怎么一下子变得和颜悦色了。 一时之间,她怯生生地站在闫阜贵面前。 闫阜贵见状,继续说道: “是不是还在生闫老师的气啊?咱们以前是一个院子的邻居。” “我只是想让你更加用心学习罢了。” “没想到你会误解我的意思。” “顺便说一句,如果你昨天没把《出师表》抄完,也就别费这个劲了。” “将来,冉秋叶老师会接替我的语文课。” 听到未来将由新老师来执教语文课的消息,何雨水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她攒足劲儿问道:“阎老师,我那《出师表》已经抄完了十遍,本打算今天课上给您检查呢。” “再者,阎老师,您刚才是说,冉老师以后要给我们上语文课是真的吗?” 其实,何雨水早已对语文课失去了希望。 仅仅一天,阎阜贵就把她的语文学习热情彻底浇灭了。 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其他老师,她肯定会高兴得哈哈大笑。 阎阜贵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连珠炮似的提问,内心渐渐起了不悦。 他的笑容逐渐收敛,语气也变得有些冷淡:“不错,今后你们的语文课就是冉老师来上。” “何雨水,我也已经向你道过歉了。” “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做?” 他期盼着雨水的回答,目光紧盯着她。 经过短暂的思索,雨水认真地回答:“阎老师,昨天的事情做得确实不对。” “我哥也警告过我,要是你还纠缠不放,让我不要再理你。” “但教材上讲得好,犯了错只要改了就是好的行为。” “既然你已经道歉了,那么,我可以原谅你。” 听罢此言,作为老师的阎阜贵脸上一阵 ** 。 他竟被自己教的学生上了重要的一课。 这感觉比被当众掴一耳光还让人难受。 强忍着这股不适,阎阜贵生硬地说:“感谢你的谅解,雨水。” “行啦,没什么事了,赶快去上课吧。” 雨水点了点头,朝教室奔去。 目送着她的背影远去,阎阜贵心头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摇摇头把这一切甩开,他转身朝学校外走去。 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更艰巨的挑战。 同一时间,在徐家的小酒馆里, 何雨栋正和老牛及其他朋友大聊特聊。 忽然,弗伦诺夫带领莎莉文出现了,站在酒馆门口打招呼:“何兄弟,好久不见。” 如今,弗伦诺夫的中文已比以往进步许多,这多亏了他们在钢铁厂交流学习数月的努力。 期间他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词汇,基本可以进行简单的对话。 见到此景,何雨栋连忙起身,走向弗伦诺夫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很久没见,好兄弟。” 他刚还跟老牛提起这几个国际友人,没想到提着提着,人就到了,这真巧极了。 而一旁的莎莉文也在向何雨栋微笑打招呼:“何厨师,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何雨栋笑着点了点头回应。 接着,何雨柱将两位外国友人带到了一张无人的桌子前坐定。 “今天你们来,就只是为了来看我一眼?” 何雨柱边说着,边为他们各自倒满了酒杯。 这些酒与下酒菜是先前徐慧真端上来的。 由于这两个外国人曾参与过徐慧真的婚礼,因此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尽管彼此间交流的机会并不多。 弗雷诺夫举起新倒满的酒杯,急不可耐地一饮而尽。 紧接着,他拿起了旁边的一小串鱼干,仔细地闻了闻后,直接扔入口中嚼了起来。 慢慢地,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有神了。 “何兄弟,你做的小鱼干真是人间美味!” 他一边品着口中的鱼干,一边朝何雨柱伸出赞美的大拇指。 “谁想到做菜你也是一绝呢。” 一旁的莎莉文不满地瞟了一眼正忙于饮酒和享受美食的弗雷诺夫。 “这位弗雷诺夫,何大师刚才在问你呢,你怎么一个字都没回答?” “你就顾着吃喝了!” 她随即笑容可掬地对何雨柱说:“我们今天来访的真正目的,是要向您正式告别。” “我们的合作明天就要结束了,我们即将返回熊国。” “将来想要再次品尝您的佳肴,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听了这些话,弗雷诺夫也举起了酒杯响应道:“对,就是这原因我们今天来向你说再见的。” 他又添了一句:“如果你日后有机会访问我们熊国,我一定会请你品尝最地道的我们国家的美食。” 何雨柱听着这些真诚的话语,心里涌上了些不舍的情感。 “弗雷诺夫,莎莉文,感谢这段时间你们对轧钢厂的帮助。” 他决定,“既然你们明早就要离开,那我不如再为大家准备一餐,作为临别时的小小心意。 这样如何?” 之所以提出为他们做饭,主要的原因是在相处的过程中,何雨柱已经将弗雷诺夫和莎莉文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而且他清楚,即使他不主动提议,厂里那位效率极高的杨厂长,早不过今夜,迟不过明日早晨,一定会找上他,要求他再次为这些外国专家烹饪一桌美味。 两位朋友听了何雨柱的话,交换了一个目光,他们的眼中闪现出掩饰不住的喜悦。 其实今天他们还有一个未明言的愿望——希望能在离去之前,再一次享受一下何雨柱烹制的美食。 他们心里明白,这一次的技术交流,可能是近几年内最后一次了。 未来是否还会有再次造访何雨柱所在之地的机会,一切都悬而未决。 弗雷诺夫满怀感激地说:“老何啊,你真是太够义气了。” “认识你这个朋友让我非常高兴。” 他还说道:“看来在我们离开前,还可以再次享用一席美味的晚宴,这无疑会成为一段珍贵的记忆。” 莎莉文同样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默默地为这次相聚感到高兴。 那时节,对于普通民众而言,看到外邦人士总是件新鲜事,更何况是像他们这样的友好访问者。 加之徐家的小酒馆本就颇受当地人喜爱,因此,这里的氛围更添了几分温暖和欢迎的气息。 此刻,酒馆内满是食客,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于弗雷诺夫与莎莉文二人之间。 虽然并无恶意,但这份关注仍让他们感到几分不自在。 因此,在与何雨柱交谈片刻之后,他们选择了离开,返回了轧钢厂。 而随着两人身影渐行渐远,酒馆内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牛爷颇感兴趣地打趣道:“何雨柱,你可真不简单啊。” “竟然能与外国友人结成知己,厉害得很呐。” “我这老牛,真是大开眼界了。” 何雨柱笑着挥了挥手:“牛爷,您就别拿我打趣了。” “这点儿事情算什么厉害,不过是认识了个新朋友罢了。” 恰在这时,一个人物悄然现身于酒馆入口,既在何雨柱的预料之内,又似乎带着某种未知,那人便是闫阜贵。 闫阜贵见证了此前两位外国友人在何雨柱这里的对话,却选择隐藏于暗处,直到对方离去后,方才现身。 之所以选择此时前来,是因为闫阜贵深知,何雨柱不会轻易宽恕他。 如此相遇,必有一番难堪,对此,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无意在国际友人面前丢脸。 带着玩味的表情,何雨柱迎上前来,问闫阜贵:“闫阜贵,今天好像该是你上课的时间吧?” “不上课倒跑来找我,难不成是特意来捧场,喝两杯?” 他明白,闫阜贵的突然到来,背后必然有着陈校长的意思。 “何雨柱,你也不要明知故问了。” 闫阜贵直言道,“你就说说,我到底得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 “今儿我这一百来斤,任凭你处置,只要你开口。” 言辞之间,闫阜贵似有视死如归之意。 何雨柱听到闫阜贵这般“决心” ,轻笑着回应:“既然你都说了听我的随便处置,那么……你现在就给我去对面那面墙撞死好了。” 手指向远处的一堵厚实墙垣,“看起来够牢固的,一次不行,你可以多试几次。” 闻言,闫阜贵脸上布满了迷茫:“何雨柱,你搞错了吧?我来这里只是为了道歉。” “你这样说简直是要我的命啊。” “什么‘要杀要剐’的,不过是形容一下而已,你懂什么叫形容吗?” 此刻,闫阜贵几乎想亲手掐死何雨柱,心中充满了无名火。 第118章 即将启程回国 为保住教师的位置,他不得不放下身段来求和,未曾想到,何雨柱竟有如此过激的反应。 “那你的话与放屁有何异?” 面对何雨柱一字一句的质问,“自说自话要我任意处置,到真格的时却吝惜性命。 这叫我如何原谅你呢?” 何雨柱语气中透着几分决绝。 显然,他意识到,这次的和解,必定牵涉到陈校长下达的“硬性任务” 。 就是要获得他的宽恕,否则后果闫阜贵自己恐怕也无法承担。 看到这种情况,闫阜贵连忙哀求:“何雨柱,想当年我们同住一个院子,你这次就原谅我吧。” “我保证今后没有人敢欺负雨水。” “谁要敢欺负雨水,我第一个和他计较。” “在红星小学里,我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但何雨柱挥了挥手,脸上的微笑消失无踪:“你少跟我套近乎。” “别动不动就说‘我们’,我还没跟你熟悉到那份上。” “而且,你也别自吹自擂了。” “如果你真的有能力,也不会如今日这般低声下气地向我乞求原谅。” 听到这些毫不掩饰的话,闫阜贵的笑容瞬间凝固。 酒馆里的顾客都以一种像是在观看闹剧的眼神看着他。 这一刻,他只觉得满脸通红发烫。 “你到底想怎样?”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闫阜贵双眼泛红,声音提高了很多分贝。 “啪!” 何雨柱一个耳光打在闫阜贵脸上,嘲笑说:“来求我宽恕还要大声喧哗。” “要是惊扰了我的顾客该怎么办?” 被这一巴掌打中的闫阜贵,脸颊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 突然,他跪倒在地,哭声凄惨,让周围的人都为之震惊。 就连何雨柱也呆住了。 他这一个耳光竟然能让闫阜贵哭泣?之前的许多次巴掌都没有让他如此崩溃过。 今天这一幕真让人大开眼界。 此时,徐慧真也缓缓走向何雨柱身旁。 “何雨柱,这样是否太过火了?” 见一个年纪比自己大得多的人,被一个巴掌击打得如此悲痛欲绝,她也不免感到不忍心。 看到连平素铁石心肠的徐慧真都表示不满,何雨柱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得过分了。 “大家,我这样做真的过分了吗?” 他转头询问周围的人。 “似乎……或许,有些过了。” 牛爷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脸上带着些许困惑。 “确实有些过分,看看你把人家害得有多伤心。” 旁边的片儿爷也点头附和。 听到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过线,何雨柱的心反而更加坚定。 一想到昨天雨水有多么伤心,他的目光更坚定了几分。 欺负自己的家人,只凭一场哭泣就想解决问题? 门都没有! “你别在我面前假惺惺地装可怜。” “这没什么效果!” “这件事必须要有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你有没有去求雨水的原谅?” 原本号啕大哭的闫阜贵见到何雨柱毫不动容,哭声瞬间停了下来。 刚才的痛哭其实只是他的苦肉计,目的是博取周围人的同情,试图从道德上压服何雨柱,让他原谅自己。 反正面子早就没了,不如豁出去演一场戏,万一成功了,岂不是赚大了? 他真想知道何雨柱的心是不是铁打的。 闫阜贵擦去强忍出来的眼泪,假惺惺地抽泣道:“雨……雨水已经原谅我了,现在就差你了。” 何雨柱一眼就识破了闫阜贵的伪装,一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你这个老家伙,奥斯卡影帝小金人应该给你颁发一个。” 闫阜贵被扇了一耳光后,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你为什么又打我?” 明明哭成这样,何雨柱还能下手?换来的却是更激烈的耳光。 不久,闫阜贵的脸已变得红肿不堪,整个人愣在原地。 目睹此景,酒馆里的人纷纷目瞪口呆。 见闫阜贵再也没有泪水流出,大家都知道自己被骗了。 一开始被打哭得这么厉害,现在脸上都是红肿的,却一滴眼泪也不掉?“可恶,原来是在装样子。” “这老头子实在太 ** 了。” “真该好好教训他一顿。” 若不是何雨柱已经在教训他,众人都会上前踹上两脚。 利用大家的同情心真是太可恨了。 何雨柱揉了揉疼痛的手掌,不悦地说:“闫阜贵,你这老家伙。” “越来越厚颜 ** 了。” “你这种求饶的态度是不会得到我的原谅的。” “不如给我磕几个响头试试。” “或许我会一时心软,原谅你。” 周围人不少,何雨柱就是要让闫阜贵颜面扫地,撕下他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让他永远记住与自己为敌、欺负自己身边人的下场。 闫阜贵听到这话,内心已接近崩溃。 他闫阜贵何时向人磕过头? 他手上的青筋凸显,咬牙切齿地说:“何雨柱,你不要得寸进尺。” 何雨柱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闫阜贵,冷冷道:“老家伙,快点磕头。” “不愿意磕头就立刻滚开,别指望我原谅你。” 闫阜贵缓缓低下头,脸上的表情隐在阴影中。 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如果今天得不到何雨柱的原谅,他所做的一切将功亏一篑。 尊严又值多少钱? 忽然,闫阜贵动了。 他双膝触地,双手扶地,向何雨柱磕头。 “对不起,何雨柱,请你原谅我。” 何雨柱怒吼道:“你们连饭都没吃吗?” “给我声音大点!” 闫阜贵一惊,旋即更响亮地道歉,磕头的声响也随之加大。 “~非常抱歉,何雨柱,求您原谅我!!!” 究竟给何雨柱磕了多少次头,说了多少次对不起,连闫阜贵自己都不清楚。 他只感觉额头已经没有知觉,眼前逐渐变得模糊,周遭一片血红。 不远处,作为临时街道工作者的闫解成恰好目击了这一切。 “爸,别再磕了,咱们回家吧!” 他朝着正给何雨柱行大礼的闫阜贵高声呼唤。 闫解成不顾一切冲上前去,试图将父亲闫阜贵扶起。 看见父亲在大众面前跪地道歉至满脸是血的情景, 对作为儿子的闫解成而言,无疑是一种极其羞耻的经历。 闫阜贵感觉到儿子在拉拽他的手臂,摇了摇头,“不要,何雨柱还没有饶过我。” 此时,闫阜贵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必须获得何雨柱的谅解。 见父亲已被何雨柱逼至此境地,双眼充血的闫解成几乎咆哮道:“何雨柱,你已经做得太过分了!” “我爸爸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打算怎么?” 然而,何雨柱置若罔闻,转而告诉闫阜贵:“再给我磕三次响头吧。” “这样我就放过你了。” 随着闫解成的到场,何雨柱心情愈发愉快。 在自己儿子,也就是闫解成(外号钱李好)的眼皮子底下丢了这份人的面子, 他不信闫阜贵能不吸取这次的教训。 至于闫解成想为父出气的想法——那也挺好的。 刘光齐不就是这样被教训的么! 眼见何雨柱根本不搭理自己,闫解成心中一股火起,打算上前与何雨柱拼了。 可随即想到对方可能比自己还强,只好回头对着父亲怒道:“爸,别再磕了!” “咱家老闫的颜面都被你给赔光了!” 尽管闫阜贵并没有听从闫解成的话,但当他听到何雨柱表示会宽恕他时,眼中闪过了兴奋之色。 接着,他在地上再次使劲磕了三个头,边磕边自行数着。 “一、二、三。” 最后缓缓抬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能否原谅我?” 看到血肉模糊的闫阜贵如此虔诚,何雨柱终于点了头。 “这件事到此为止,希望你能记住教训。” “别再没事挑起事端,特别是针对我和我身边的人。” “不然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闫阜贵得知事情解决,点头示意。 在闫解成的扶持下,慢慢站起身,两人转身默默离开了现场。 就在两人走后不久, 正如何雨柱所预测的那样,一辆吉普车停在其酒馆前。 “何雨柱,你明天有空吗?轧钢厂那边需要人帮忙准备几道菜。” “来自北极熊之国的专家团队即将启程回国。” 刚刚下车的杨厂长面带笑容,向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这次,他更加亲切地握住何雨柱的手。 心中暗自盘算着,如果能把何雨柱直接安排到钢厂食堂,这样就不需要每次都特意来找他了。 只是,他几次三番发出的邀请,都被何雨柱巧妙地以玩笑的方式推辞了。 真是遗憾! 何雨柱感觉到手掌中有些异样,听到杨厂长的话,却装作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杨厂长您放心,就算您不特地邀请我,我明天也会硬着头皮到钢厂为这些专家准备饭菜的。” “专家团队中的弗雷诺夫和莎莉文专门过来跟我告别,所以他们两位是我的外国朋友,临别前的最后一餐非我来掌勺不可。” 听到何雨柱这样说,专家团队的两人竟比自己还先一步找上他,这让杨厂长心里有些惊讶。 不过一想到弗雷诺夫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也就释然了,点点头表示赞同。 “好吧,那我就提前谢谢你了。” 第119章 将计就计 “明天早晨我会来接你。” 看到何雨柱答应了,杨厂长随即乘车离开。 与此同时,在95号四合院里。 闫解成搀扶着满面鲜血的闫阜贵回到家。 “老闫,这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一幕,三大妈关心地询问。 现在闫阜贵可是整个闫家的支柱,可千万不能出问题。 “妈妈,爸爸这个样子全是因为被何雨柱欺负的。 这家伙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闫解成一脸愤怒地对三大妈解释。 “别啰嗦了,快帮我打盆热水擦擦身子。” 闫阜贵声音有些微弱地下令道。 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失血过多还是跪地磕头磕伤了头脑,只感到头晕目眩,非常疲惫。 看到父亲的状态不太对劲,闫解成不由得提议道:“爸爸,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你看你这个样子,不太正常啊。” 从小酒馆事件后,他就打算带闫阜贵去医院,但闫阜贵坚决要先回家。 闫解成拗不过他,只好陪他回到家中。 本已略显晕厥的闫阜贵一听这话,立即振作了精神,用手指指着闫解成立刻反驳:“你这是胡说什么呢?” “去医院看病又不是免费的?” “我一个月工资才有三十多块,这小伤最少也得花费十多块。 这些钱买肉改善下伙食,足够吃十几天的了!” “你这个挥霍无度的家伙,如果不是为你找工作,我何苦要招惹那个何雨柱。” 闫阜贵内心十分不满。 他在家一向勤俭节约,不知怎的,闫解成就学不会这一点?今日众目睽睽之下颜面扫地,归根究底,他认为一切都是闫解成的过错所致。 若不是闫解成恳请帮忙找工作,他绝不会去招惹何雨柱。 不招惹何雨柱,今日的事(cefa)也不会发生。 对,这全因闫解成而起。 听到这话,闫解成心中不甘。 “爸,这事儿怎么能怪我?” “我是让你帮忙找个活,你非要找何雨柱。” “我又没让非得去找他。” “何雨柱不愿意就算了,你自个儿咽不下这口气,偏偏要报复人家。” “结果被何雨柱收拾了,现在转过头来还教育我。” “哪有你这么当爹的?” 闫解成觉得憋屈,好像所有错都是他的。 让父亲找工作天经地义,现今哪个工作不是靠家长张罗的? 父亲没能耐,在外面挨打,回家来却教训孩子,这是什么道理!“你还敢顶嘴!” “今天我要好好的管教你!” 闫阜贵看到闫解成不满的模样,卷起袖子打算动手。 这时,三大妈端来一盆热水走过来。 “你们爷俩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闫解成,你瞧瞧,你爸都被打成什么样了,你还能少说几句?” “还有老闫,你自己受了伤还不好好休息?” “你们要是有本事,就出去和何雨柱较量一下。” “这才是真男人!” 三大妈看着父子俩在家争执,心中也有气。 闫阜贵一听何雨柱的名字,顿时泄了气。 倒是闫解成满脸愤慨地说:“爸,这何雨柱如此欺侮你,不能就这么算了。” “咱们得想个法子给他颜色看看!” 每次想到今天在小酒馆的情景,闫解成就异常气愤。 父亲虽有些无能,但毕竟是他的爸爸。 怎能任由何雨柱如此欺辱! 他认为当时不仅仅丢的是父亲的颜面,连他的脸都被踩在地上摩擦。 “你轻点啊。” 面对三大妈粗糙地包扎伤口,闫阜贵忍痛道。 “解成,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 “何雨柱如今势力大,我们对付不了。” “安稳度日就好了。” 此时,闫阜贵心中已留下了对何雨柱的心理阴影。 毫不夸张地说,他对现阶段的何雨柱真的怕了。 即使面子受损,现在也不该想着讨回公道。 还是踏踏实实地生活吧。 三大妈见状,长叹一声:“解成,你爸说得对,这事就算了。” “我们确实对付不了何雨柱。” 虽然三大妈对何雨柱充满憎恶,恨不得除掉他,但也明白此刻力不从心。 当前的刘家就是一个明证。 虽然闫家的生活谈不上多么富足,但也还能勉强度日,不必因为争一口气就去找何雨柱的麻烦。 得不偿失。 见父母都这样说了,闫解成也只能装出同意的样子说道:“好吧,爸爸妈妈,就听你们的。” “我这次先放过何雨柱。” 虽然嘴上这么说,闫解成心里却盘算着等找个机会再去找何雨柱报复。 0oo0oo 警察局,王局长的办公室里。 王局长看着面前的何飞,神色严肃地问:“何飞,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你吗?” “局长,您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何飞刚走进办公室,有些疑惑地回答,“我是您的下属,您当然可以信任我。”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任务需要你来完成。” 王局长点点头,神秘地说。 何飞一听是重要任务,连忙追问:“局长,是什么任务?我一个人能行吗?” 王局长肯定地点头:“没问题,你一定能完成的。 我们的‘毛熊’专家团即将撤离。” “但我们四九城潜伏的敌特分子显然不会让这些专家顺利离开。” “这些敌特分子的头目,代号‘猫头鹰’,可能会亲自现身。”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轧钢厂的杨厂长和我们警察局联合设下了一个局。” “今天,杨厂长故意去了小酒馆,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何雨柱,也等于告诉了那些敌特分子。” “他们以为明天专家团会离开,但事实上,今天晚上就会离开!而你的任务就是负责驾驶送他们。” “只要你安全把他们送达指定的机场停机位,并确保他们登上飞机,任务就算完成了。” 听到王局长的详细说明,何飞心中一凛,忙问:“局长,任务真的这么简单?” 王局长点头:“确实如此。” “我选你来做这件事,是因为我视你为心腹。 不仅你在我们局里的身手数一数二,你的思维也非常缜密,我十分信任。” “这件任务只能由你来做。 这是上级指示,而在我的心中,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何飞感受到王局长对自己的信任,激动地说:“局长,您放心。 我一定会用生命完成这个任务!” 王局长拍了拍何飞的肩膀:“今晚一点,在轧钢厂外面会有一辆卡车,所有的专家都在车里。” “你只管开车把他们送到机场,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架飞机。 记住了,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何飞坚定地回答:“局长,您放心。 我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见到这种情况,王局长微微点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何飞可以离开了。 126. 计划引蛇出洞,敌人果然现身,晚上,帽儿胡同。 吃过晚饭后,何雨柱罕见地在院子里练起了形意拳。 徐慧真看在眼里满是疑惑:“柱子,你晚上怎么想起来练拳了?” 她从没见何雨柱在晚上练过拳,这次着实有些不寻常。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答,专心致志地完成了全套拳法后才从水缸边跃下。 他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带着微笑说:“这几天都在研究内家呼吸法,拳术有点荒废了。” “今晚恰好有点感觉,就想多打两套试试。” 其实何雨柱已经快达到暗劲之巅,近期预感到自己很快就能突破到暗劲大成。 这正是张三丰内家呼吸法的威力所在! 这段时间里,他主要是通过练习内家呼吸法来找寻突破的关键,但拳术练得相对少了些。 只可惜王老现在不在身边,不然真想找他商量一下这事儿。 “好了,这么晚了就不练了吧,快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徐慧真掩着秀鼻,略微嫌弃地说,“身上全都是汗,熏死了。” 何雨柱笑着应声,点了头。 一个小时之后,城郊的林间。 两位黑衣蒙面人正在此处会合。 “飞鹰,为何如此紧急召我过来?” 一人问道, “如今京城对我们管得极严,稍不注意,恐怕我们就危险了。” 此人的声音竟是一位女子,不过那魁梧的体态看不出一丝柔美来。 “猫头鹰,我真的有一件极其重要的情报需要向你报告。” ‘飞鹰’向背着身站立的‘猫头鹰’汇报道, “那批 ** 专家团并不是如我们所知明日出发,而是今夜一点就要从钢铁厂动身!我觉得我们应该重新调整行动。” ‘飞鹰’话音刚落,‘猫头鹰’沉思片刻,慢慢问道:“此信息确凿无误吗?万一这是警方设的陷阱呢?” 她很清楚警方为了抓她,已是使尽了各种手段,她此刻不得不小心再三。 ‘飞鹰’略一停顿,迅速确认:“绝对不会有错,这消息是真真切切的。” “是王局长亲自告诉我的。” 恰在此时,神情凝重的王局长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开口道,“何飞,真是没想到是你!” “我一直把你当成左膀右臂精心培养,你怎么这样对我?” “刘海洋中的毒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早在刘海洋中毒的那天起,王局长便意识到了公安局内部有内奸。 为了确保 ** 专家团的安全撤离,他决定将计就计。 为了防止被敌人操纵,引发国际纷争,他决定借助毛熊国专家离去的机会揭露警局内的奸细,首要怀疑对象正是何飞。 第120章 激怒猫头鹰 当天在警局与何飞的对话,完全是出于试探。 尽管如此,王局长最为担忧的情况最终还是不幸成为现实。 当看到局长的表情时,何飞亦露出震惊之色;未曾料到,王局长的第一个猜疑对象竟是自己。 一旦察觉行踪败露,何飞即刻扯下面具,揭示的面貌果真是何飞,同时也揭示了另一个令人震惊的身份——飞鹰! “王局长,感谢您多年来对我的栽培,让我能够为警局贡献自己的力量来服务港岛。” 但何飞同时表达了疑问:“我很好奇,为何您确信投毒于刘海中的正是我?” 自那天他接触了刘海中后,就开始全力以赴扮演好警察的角色。 从此再也没有向敌对分子透露过一丝一毫的机密情报。 若非为了应对来自港岛高层摧毁或杀害毛熊国人士的秘密指令, 连这最后一条信息,他也未必会选择泄露给猫头鹰。 理论上而言,自己的伪装已无懈可击,却不知何处出现了漏洞。 面对此情此景,王局长的心如石沉,再无希望。 “鉴于你已时日不多,我就慈悲为你解惑。” “你知道给刘海中注入 ** 所使用的药物具有某种特殊的气味吗?” “医务室的老李私下告知我,在寻找治疗刘海中前,他已经嗅到了你身上的那同一种气味。” “你认为我还需要再说些什么吗?” 最初这不过是个假设而已,毕竟老李当时只表示可能如此。 而这些日子里,针对何飞的所有行为,王局长一直秘密派遣手下密切监视。 一切均表现得异常正常,几乎比普通警员更加勤勉。 正当他打算放弃对何飞的疑虑时,最后一场考验令一切水落石出。 听完王局长的说法,何飞沉默片刻,轻声说道:“原来不起眼的医官老李竟拥有如此敏锐的嗅觉。” “看来我的反侦察能力还不够啊……” 何飞承认:“那 ** 的确是出自我的手笔,原本意图置他于死地,却不曾想他居然奇迹般地生还。 但庆幸的是,最终仍让他陷入了疯狂之中。” 话至此处,何飞脸上掠过一丝苦笑。 “我一直都很小心。” “现在想来,我的身边怕是所剩无几了吧?” “你觉得就这样站在我与猫头鹰面前,你真的能够全身而退?” 就在这一刻,张强从局长背后现身,面向何飞问道: “你是想让我叫你‘何飞’还是‘猫头鹰’?” “今晚你的对手可是张强本人!” 他紧紧握拳,指关节发出阵阵响动,缓缓逼近何飞。 面对昔日亲密的朋友兼伙伴,张强的眼中唯有愤慨。 二人一直是警局中最能打架、最聪明的两位民警,其他民警都以他们为楷模。 现在却不得不拔刀相见。 何飞看着张强出现,脸上那渐渐隐去的笑容最终变得复杂。 “真没想到,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天。” “以前我也幻想过无数次和你的对决,却从未想到会是在今天。” …… “过去的每一次较量都没有分出胜负。” “今天,我们要一决胜负,也是决一生死!” 说罢,他率先冲锋。 张强不甘示弱,迎面挥拳而上。 王局长则掏出**对着远处的猫头鹰说:“没想到找了这么多年的猫头鹰竟然是个女人。” “现在,请你立刻投降,否则我不保证 ** 不会误伤到你。” 猫头鹰瞥了一眼正交战中的飞鹰,带着嘲讽的神情望向王局长。 “王局长,很高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你。” “因为你的死期就在眼前。” “给你一个信息,对我这种级别的高手来说,**不过是玩具。” 说完,猫头鹰右拳挥出,空气中仿佛产生了力量的波动,立即将王局长击倒在地,嘴角鲜血直流。 执念不改的王局长随即向猫头鹰 ** 射击。 然而,猫头鹰灵活地躲开了大部分 ** ,而唯一击中的地方竟然毫无痕迹。 这一幕让王局长心灰意冷,枪竟然也不管用了? 猫头鹰趁着躲闪的时机,迅速向警察局长逼近。 此刻,她已近在咫尺。 王局长挣扎着爬起,倚靠在树旁,猫头鹰眼中闪过一抹疯狂。 她举起右手化掌为爪,迅猛地向王局长的喉咙袭去。 “去死吧!我亲爱的小局长。” 就在这危机时刻,何雨柱不知从哪里现身,施展形意拳中的绝技崩拳,朝猫头鹰全力一击。 拳爪交接瞬间爆发出刺耳的音爆声,四周顿时掀起了向外扩散的气浪。 这是国术高手碰撞时所呈现的惊人一幕。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二人交手不到两秒。 猫头鹰纹丝不动,而何雨柱却被气浪震退了几步,步履蹒跚,每退一步,地面都留下了深深的足迹。 “你竟是化劲高手!” 何雨柱擦拭着嘴角的血迹,急忙将王局长拉到身后保护起来。 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厂长白天握手时在他掌心中塞了一张纸条。 他原以为对手顶多也只是同自己一般处在暗劲的境界,却不料对方竟是一位步入化劲的强者! “何雨柱,这个猫头鹰你应付得了么?” “看来一般的手段对她不起作用!” 王局长看着两者实力上的显着差距,又加上自己的 ** 已经耗尽,不禁心头焦虑起来。 何雨柱全神贯注于猫头鹰的动作,有些烦躁地回答:“即使现在有些困难,也必须要解决!” “既然她达到了化劲的境界,几乎全身都是气劲,不用机关枪扫射,其他普通方法难以奏效。” 听罢此言,王局长的表情更为凝重。 127.击退敌方高手猫头鹰,何雨柱护送王局长撤离 得知只有机枪对眼前的对手有效时,王局长立即感到事态的紧迫性增大。 他们秘密来到这里,连警察都不知情,以免走漏消息。 之前他认为携带防身武器,再加上有武艺高强的何雨柱和随从张强陪同,已属安全无比。 怎料遇见如此棘手的国术高手,即便用枪也无法将其击杀。 至于张强,夜间巡逻携带武器需特别登记,担心因此被敌人知晓,所以并未带枪。 倘若何雨柱无法解决猫头鹰的问题,今晚恐怕都要栽在这儿。 正深思如何突围之时,只见何雨柱与猫头鹰再度展开搏斗。 他运用步法,双手与对方那似鹰之爪激烈对抗。 发现自己的拳头大约能施展出四千磅力道,这还是得益于饮用了神秘泉水后的增强。 然而猫头鹰的力量则达到惊人的八千磅,相差了一半以上的威力,导致何雨柱双掌渐渐血肉模糊。 除了物理伤害,猫头鹰施放的气流还对何雨柱内脏造成损害。 若非有“四一三” 这奇特能力,在快速饮用神秘泉水帮助下迅速治愈,这次对抗可能早就将他击溃。 连续几回合后,猫头鹰的眼神逐渐严肃。 “为什么你还能够站立?” “一个所谓的暗劲巅峰的废物,就算我在化劲初级。” “理论上来说你应该已经被打倒了才对!” 猫头鹰困惑不解,不明白为何何雨柱仍然屹立不倒。 “我的内脏确实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这点不假!” 国术修习最畏惧的便是此类内部损伤,它不仅是进阶的重大障碍,同时大幅削弱战力。 7.5%12:061 特别是实战之中,一旦脏腑受损严重,就意味着接近败亡。 何雨柱听到猫头鹰的疑问,内心一亮,慢条斯理地说: “谁告诉你是暗劲巅峰的我?” “一个暗劲巅峰者有这样的力气吗?” “我只是将自身境界控制在暗劲巅峰来对付你而已。” “你不过是个化劲初期的小角色,在我眼里,你不过是颗微不足道的砺石。” 何雨柱此刻必须装腔作势,以尽量拖延猫头鹰向他动手的时间。 刚才的交锋已让他失去了大半的战力。 若是猫头鹰现在直接扑过来,尽管有灵泉水的强大修复能力,他也无力回天。 然而,如果要他逃跑,倒是可能,但王局长和张强就会丧命。 这是他最后一招棋,现在还不到时候。 几个呼吸间,灵泉水逐渐修复了他身上的伤势,几乎恢复完全。 他朝着猫头鹰伸出一根手指挑衅道:“你个泼妇,不过是化劲境界罢了!我低你一个境界,也能打你个落花流水!” 这副狂妄模样顿时激怒了猫头鹰。 “何雨柱,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今天非让你死无全尸不可!” 猫头鹰大吼一声,周身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气浪,径直朝何雨柱扑来。 转瞬之间,两人再次激烈交手。 另一边,张强和何飞也打得起劲,两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伤,但相对何雨柱的情况要好一些。 两人都擅长硬功夫,抗打击能力强。 现在拼的是谁能先耗尽对方的体力,谁就赢了。 然而,两人的脸都惨不忍睹,鲜血染红了面庞,皮肤如同被肿胀扭曲了一般。 “何飞,我没想到你的抗打能力这么强,拳拳到肉,现在我浑身酸痛啊!” 张强喘着粗气,双手扶膝,盯着何飞说道。 何飞也是难受不堪,一只手扶着树,另一只手撑着腰,大口喘息道:“你也别得意,你的功夫进步不少,比以前强多了。” 第121章 无法击破的屏障 尽管两人仿佛仍在交谈如旧,实则时刻警惕着对方的破绽。 “张强,你还等什么,赶紧解决他啊!” 看到张强还在与何飞闲聊,何雨柱心急如焚。 他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若张强还不能迅速解决何飞,他只能自己先保命了。 张强见状,立即反应过来,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剂,拧开瓶盖,一口气喝了下去。 这是行动前何雨柱给他的,说是能恢复体力。 本以为这有些夸张,没想到药效竟然如此显着! 药物入体瞬间,张强感到体力迅速恢复。 原本疲惫不堪的身体,就像注入了新动力,精神百倍。 不仅体力恢复,连脸上伤口和浮肿也开始迅速消退。 张强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感觉这股力道远胜从前!这一瞬间的变化,让何飞完全摸不着头脑。 “何飞,我们继续决斗!” 张强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朝何飞冲去。 原本就疲惫不堪的何飞,在面对仿佛注射了 ** 般的张强时,显得毫无招架之力。 没多久,他就开始大量吐血。 “你刚刚到底喝什么了?” “怎么会有这么惊人的效果?” “一直以来,咱们实力相仿,这次交手更是耗尽了双方的体力。” “你是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强大?” “我不相信!” 何飞血管凸起,难以置信地看着越来越猛烈的张强,他无法接受仅仅是一小瓶清水般的东西竟让张强变成了如此凶猛的人。 “何飞,别说你难以相信,我自己在喝之前同样不敢想象。” “但事实就摆在这里。” 张强挑了挑眉,得意地说道。 的确,连他自己也不曾料到,那东西竟然能发挥出如此惊人的效力。 旁边围观的王局看到张强占上风,急道:“别手下留情,速战速决。” 王局虽然没有过人的武艺,但却机智异常。 他知道何雨柱此刻正拼命保护着大家。 只要张强能迅速解决何飞,他们就能迅速撤离,给何雨柱提供逃出生天的机会。 否则,一旦何雨柱抵挡不住,倒下的将会是他们几个。 张强闻言也意识到这点,加速扑向何飞,不顾自身伤害地采取同归于尽的战斗方式。 随着时间流逝,何飞的战斗力逐渐削弱,仅凭本能继续挣扎着。 旁边观战的猫头鹰看到何飞的颓势,心中一阵焦急,攻势更加猛烈,同时在心中默默祈愿,“何飞,一定要挺住,我这就去救你。” 何雨柱在猫头鹰愈发猛烈的攻势下,痛苦地大喊:“张强,你这个畜生,快点结束这一切!” “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此时他的体内修复速度已经跟不上损伤速度,再这样下去,唯有撤离才有生机。 不然三人都将命丧此地。 他是不会做无谓的牺牲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张强的动作更添了几分急切。 而此时的何飞也已达极限,在最后一轮互相挥拳后,身体无力地往后倒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张强拭去脸上的伤痕,随手捡起一块大石,准备对倒地的何飞进行致命一击。 在一旁观战的猫头鹰见状,眼看着那大石头就要落下。 她怒喝道:“张强,你想死!” 随即向张强扑去。 见状,何雨柱迅速向猫头鹰背后挥出一记形意崩拳,并警示道:“张强,小心!” 张强这会儿也看到了朝自己扑来的猫头鹰,却依然坚定地将石头狠狠地砸向何飞的脑袋。 刹那间,何飞的头像西瓜一样炸裂开,血液沿着石头的缝隙流淌出来。 而猫头鹰被何雨柱击中背心,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躺在何飞身旁,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眼见猫头鹰倒在自己眼前,张强急忙跑向何雨柱,何雨柱也迅速闪身到张强身边,为他护驾。 “张强,快带着王局长回四九城。” “暂时不要想着对付猫头鹰了,我们处理不了。” “我现在为你们拖延时间,你们尽快撤离。” 张强闻言,拉着王局长朝着四九城的方向疾跑。 “一切小心,何雨柱。” 猫头鹰似乎没有注意到张强和王局长的离去,颤颤巍巍地取走了压在何飞头上的大石,搂住了何飞已经不成形的身体,轻声道:“儿子,你没事儿吧?” “妈妈带你回家。”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惊讶无比,没想到何飞竟是猫头鹰的儿子。 感受到猫头鹰体内升起的狂躁气息,他深知这次闯了大祸。 只见猫头鹰疯了一样地将何飞破碎的头骨一片片拼凑起来,甚至尝试将散落出来的脑髓小心翼翼地放回何飞的颅腔内。 整个画面既怪诞又让人感到恶心不已,令旁观的何雨柱两腿发软。 他心道若是不是王局长和张强还没有走远,真想立刻逃离此地,太过骇人了。 随着猫头鹰体内那愈发狂野的能量不断攀升,何雨柱不由得连连后退,拼命地灌下灵泉水以图恢复自己的力量至巅峰状态,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把握抵抗即将到来的狂暴攻势。 “我的宝贝,你去黄泉的路上走慢点,我会送些人下去陪你聊天解闷的。” “到了那边,你可以让他们为你服务。” 猫头鹰紧抱着何飞支离破碎的 ** ,完成最后的告别后站了起来。 霎时之间,一股强烈而狂乱的气势自她的四周涌现,并迅速向四面八方扩散。 仅仅是这一股气流的力量便让何雨柱退了一小步。 稳定好姿势,何雨柱神情严肃地注视着面前的猫头鹰,“你这是打算阻止他们逃脱?” “你以为你能阻挡多久?” 猫头鹰眼中燃烧着报复之火,问道:“还是要下去陪伴我的飞儿?” 接着,猫头鹰直向何雨柱发起进攻,两人重新陷入了激烈的战斗。 不过这一次,相比之前,何雨柱感到更加费劲。 他的身体已经在猫头鹰刚才安抚何飞的短暂时间内,通过古玉泉的效力完全复原至最佳状态。 根据之前的战斗损伤估计,何雨柱本以为自己能够支撑大约十分钟。 但没想到这次猫头鹰好像嗑了药一样,完全不防守,一味地发起猛攻。 这让何雨柱的内脏再次受到冲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泉水的修复速度远远赶不上内脏受损的速度。 他意识到自己顶多再撑五分钟就得撤退,否则今天可能会交代在这里! 何雨柱一边设法拖延时间,一边默默估算着还能承受多久。 同时,他用神识搜索王局长和张强的位置,他的神识已经能够覆盖五百米范围。 一旦他们离开他的神识范围,他也该撤退了。 猫头鹰显然意识到了何雨柱的打算,攻击变得更加疯狂。 为了尽快消灭他,她不惜使用秘法,透支生命以短暂获得巨大的力量。 看到何雨柱躲避的速度明显慢下来,猫头鹰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胸口一拳打去。 这一拳直接将他的胸腔打得凹陷。 受到重击的何雨柱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向远处倒飞而去,最后重重摔在地上。 “难道我要死了?” 何雨柱心中一片绝望,没想到猫头鹰竟还有隐藏的实力,在他稍作调整呼吸之际给予了致命一击。 他想挣扎着举起左手喝一口灵泉水,但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这一拳彻底打碎了他的抵抗能力。 猫头鹰缓缓走过来,看到满口鲜血的何雨柱,眼中闪烁着仇恨得偿的光芒。 “何雨柱,快去死吧!” “这就是你帮助警察的下场!” 何雨柱虚弱地望着眼前的猫头鹰,视线逐渐模糊。 渐渐地,他感到无比疲惫,慢慢闭上了眼睛,周身陷入一片虚无。 “哥哥,我是雨水,你要坚持住。” “柱子,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在他昏昏沉沉之际,雨水和慧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仿佛一束光照亮了黑暗,慢慢驱散了他的恐惧。 就在猫头鹰准备朝倒在地上的何雨柱补上最后一击时,何雨柱胸前的一枚古朴玉佩散发出淡淡的红光,他的身体开始缓慢升起,漂浮在半空中。 红光逐渐覆盖了他的全身,形成了一层半透明的蛋壳。 原本凹陷的胸腔在红光的照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猫头鹰惊呆了,疯狂地朝何雨柱进攻,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有护身之宝。 “给我去死!” “快给我去死!” 她的气力击在这红光上,就像是碰上了无法击破的屏障,对内里的何雨柱丝毫没有影响。 猫头鹰不信邪,依然猛烈地向何雨柱施展出她的国术。 不知持续了多久,最终的结果竟是她的双掌变得血肉模糊。 正当她感到绝望之际,何雨柱的身体挺立起来,双足缓慢着地, 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猫头鹰,打得过瘾吧?” 何雨柱唇边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自红光爆发的那一瞬间起,他便恢复了意识。 他对这只猫头鹰疯狂的攻势尽收眼底。 何雨柱未曾料到这玉佩竟能够如此强大,甚至会自主守护主人 第122章 特征相符的孩子 然而,玉佩上新出现的一道裂痕默默提醒着他:这种保护并非毫无代价。 不过如今无妨,依靠红光的馈赠以及刚才经历的生死考验, 他,何雨柱, 已然晋身暗劲大圆满。 此时的他与猫头鹰力量相当。 这也代表着,在灵泉之水的强大恢复力支持下,他能够生生地拖垮眼前的猫头鹰。 当然,前提是猫头鹰愿意同他进行这场生死对决。 “你现在已经达到了暗劲大圆满?” 猫头鹰凝视着之前几乎命悬一线的何雨柱,居然不仅毫发无伤地站在她面前,更进一步,境界提升到了暗劲大圆满。 “没错,这还得感谢你呢。” “如果不是你,我恐怕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达到大圆满的境界。” 何雨柱一脸讥讽地望向猫头鹰。 以前,他还在谋划逃命之事;而现在,他只想将其消灭。 这只总是喜欢在背后狠插一刀的猫头鹰曾经让他苦不堪言。 “真的吗?即便是达到了暗劲大圆满又怎样,我是化劲初期!我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大的境界差异呢!” 猫头鹰冷笑一声,随即朝着何雨柱发起攻击。 何雨柱也报以一笑,挥拳应战。 令何雨柱始料未及的是, 战斗中,猫头鹰感受到何雨柱的气力竟已与自己不相上下,借对拼之势,迅速转身逃离现场。 看见这一幕,何雨柱本欲追赶几步,但随即改变了主意。 如果猫头鹰不愿逃跑,何雨柱确信自己有能力击败对方。 但对于一名立志逃脱的化劲初期武者来说, 即使是他这样的暗劲大圆满,在全力以赴之下亦难赶上。 何况若是猫头鹰回到老巢召集其他国术好手联合对抗,谁又能保证那玉佩仍会再次保护自己? 而且,那玉佩的力量似乎已在猫头鹰面前透露了少许秘密,未来的未知麻烦恐不可避免。 何雨柱心中不由长叹一声。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响起了发动机的轰鸣声。 何雨柱回头看去,发现周围已经停了好几辆吉普车,一群身穿迷彩服的士兵手持武器护在他周围。 一旁的空地上,两名士兵正架着一挺重机枪,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更让人震惊的是,旁边的一位士兵身上还绑着闪闪发光的 ** 。 这样的场面令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这时,从一辆吉普车上走下一个身影——正是王局长,“何雨柱,你没受伤吧?” “你说要用重武器才解决问题,我就带人来支援了。 猫头鹰呢?” “我要把她打得遍体鳞伤。” 王局长一看到何雨柱就急切地问起他的安危。 为了追赶“猫头鹰” ,王局长与张强一起急匆匆赶到了城中,途中巧遇 ** 大院的人,亮明身份并告知情况后,立即获得了支援。 多亏了夜晚人烟稀少,否则不会这么迅速赶到。 听到王局长的话,何雨柱才回过神来说:“猫头鹰逃了。” “她的武艺高超,我根本追不上,也不敢单独行动。” 王局长听后,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安慰道:“没事,我们已经抓住了警局里的内奸。” “猫头鹰今晚的行动让她的能力彻底曝光,这对我们来说是个重大的胜利。 我会向上级汇报,随后调派人手来处理她!” 他说完便指挥士兵们将何飞的 ** 移至警局。 或许在这具 ** 上还能找到新的线索。 忽然,何雨柱嗅到了一种腐烂的气味。 随着境界的提高,他的感知更加敏锐。 通过神识,何雨柱的心中逐渐浮现周围环境的三维图像。 当他察觉到不远处的树洞时,眼中满是震撼! 129. 危险解除,警局传来消息 感受到心中图像的冲击,何雨柱大吃一惊。 为了验证这不是幻象,他连忙走近树洞,利用意念力掀开遮挡的叶子。 看到眼前的情景,何雨柱不由自主地喊起来:“王局长,快过来。” “有新的受害者!” 王局长转头看向何雨柱,带着些许不悦说:“我已经知道有死者了。” “我们正在处理现场。” 但看到何雨柱不断地向他招手,王局长撑着膝盖缓慢站起,朝着何雨柱的方向走去。 “你还真是......” 还没等王局长把话说完,他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是一个已经严重 ** 的孩子 ** ,面目已经【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王局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竭力抑制住内心的不适,摇着头说:“如今,四九城的人口贩卖依然存在。” “小孩子失踪的案例尤其多。” “至于大人,则多半为敌对分子所害,比如之前的那名河岸边丧生的采购员便是如此。” “但类似这般小孩被害的情况,在近数年内的四九城中几乎从未有过。” 愤怒在他的心底升腾。 这个无辜的孩童看上去仅有几岁大。 竟在这样残忍的情况下遭遇不幸。 务必抓住凶手,将他们绳之以法! 见到这一幕,何雨柱向王局长打了个招呼后便回家去了。 他自知在此也提供不了实质帮助。 至于安全问题,这附近有全副武装的军人守卫着,即便是那犯罪团伙再次出现,也会遭到致命打击! 而此时的王局长仍留在现场指导相关工作的进行。 00o0oo 翌日,九十五号四合院内的贾家。 “秦淮茹,开饭喽。” 令人惊讶的是,这顿早餐竟是贾张氏亲自动手为秦淮茹准备的。 自打几天前棒梗失联后,贾张氏与秦淮茹之间从原先剑拔弩张的状态逐渐转变为了少有的和解局面。 主要归因于贾张氏终于认清了现状—— 孩子已经失踪了好几日,很有可能是遭到了人贩子 ** ,找回的希望愈发渺茫。 且警察似乎对这案件并不甚关注,迟迟没有任何进展。 但秦淮茹肚中还有她们贾家的骨肉尚未诞生。 因此,持续对抗不仅没有实质性的好处,反而有害无利。 看到贾张氏不仅不再找茬,甚至主动为她备好早饭,秦淮茹心中也稍稍释然。 毕竟家里只有她和贾张氏两人居住,若频繁冲突会使生活更加不易。 作为孕妇而言,持续的情绪波动对其体内胎儿的健康亦不利。 尽管如此,棒梗的安全与否始终令她这个做母亲的心绪难以平复。 “妈,我实在是没胃口,你说警察何时能找回棒梗呢?” 秦淮茹轻抚着略显鼓胀的小腹,眉毛轻蹙。 平时争斗时她通常直呼其名以示疏离。 但现在和平的局面既已达成,她认为应该恢复称呼以体现彼此关系的好转。 “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挑起战端。” 贾张氏见秦淮茹这样,不禁轻叹一声,用较为温和的语气宽慰道:“秦淮茹,不要再想了。” “棒梗吉人自有福相,或许不久便能平安归来。” “你现在怀的可是我贾家的子孙呀。” “即便你没兴趣进食,但我未来尚未出世的孙子总还是想吃的。” “快来把早餐吃完吧。” 尽管平时的贾张氏态度尖锐刻薄,连安慰的话语听起来也有几分生硬。 听到这些话,秦淮茹虽感不满但也未再发怒, 只是轻轻回应,“妈,你说棒梗到底也是您的孙子,为何您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这孩子的父亲是你们贾家的,这支小棍也是出自你们贾家啊。” 她现在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秦淮茹始终认为,这支小棍的遗失,贾张氏难辞其咎。 如果不是贾张氏睡得太沉,小棍怎可能不翼而飞? 可如今,贾张氏竟摆出一副“不见了就不见了” 的态度,这让秦淮茹看了极为不满!面对秦淮茹带有责备的语气,贾张氏的脸色也由晴转阴。 正当二人打算再争执一番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这里是秦淮茹的住处吗?” 她们转过头去,见门口站着一名警察。 “您好,我是秦淮茹,我的儿子小棍,是否有新的线索了?” 秦淮茹见到警察,急匆匆地迎上去询问。 警察微微点头,冷静答道:“根据您提供关于我们小棍的信息,我们找到了一位特征相符的孩子。 现在需要您亲自去警察局做一下确认。”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中的欣喜难以言表,没想到关于小棍的消息竟然有了下文。 而一旁的贾张氏却有些不解:“警察先生,这确认是指什么呢?” “这孩子难道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我们小棍不仅会说自己的名字,就连母亲和祖母的名字也能说出来。” “您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为何还要专门去警察局确认呢?” 警察有些不耐烦:“既然叫你们去,你们就去,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这名孩子是昨晚在外围的一棵树洞中被发现的。” “已经死了有好几天了,只能通过大致的年龄和衣着来进行辨认。” “如果你们不愿去警察局确认,难道要我把 ** 带到你们面前来吗?” 听到这里,小棍已去世的消息使秦淮茹脸上先前的喜悦瞬间消失,她轻声说道:“这名小孩肯定不是我的儿子小棍。” 第123章 一定要远离贾家 “我儿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贾张氏在一旁也同样震惊,她说道:“警察同志,这是否是个误会。” “这名小孩肯定不是我们家的小棍,小棍必定还活着。” 警察观察两人的反应,努力平息自己烦躁的情绪,坚定地说: “我要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去警察局还是不去?” 秦淮茹拭去眼角的泪水,连忙道歉:“警察同志,对不起!” “我是太激动了,请原谅。 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贾张氏也随之应允。 于是,秦淮茹与贾张氏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随警察前往了警察局。 她们悲伤的神情恰巧被院前的闫阜贵尽收眼底。 “三大妈,您看到没有?刚才那两个人,脸色就跟死了亲人似的。” 闫阜贵对旁边的三大妈说道。 “是啊,确实像是天塌了一样。” “我认为警察来找她们,八成要么是因为贾东旭出事了,要么是失踪的棒梗有了消息。” “但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事。” “否则他们的神情不会那么凝重。” 三大妈擦了擦手上的水,摇头说道。 闫阜贵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贾家真的倒霉透顶了。” “因为何雨柱,家里大的进了监狱。” “小的则失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何雨柱有关。” “何雨柱简直就是我们九十五号大院的噩梦。” “谁敢和他对抗都没有好下场。” “无论是刘家还是贾家,都一样。” 眼看着两家曾经还算富裕的日子因何雨柱变得支离破碎,凄惨至极,他不由得感到一种兔死狐悲的哀伤。 听见闫阜贵又提到了何雨柱,三大妈连忙提醒:“老闫,棒梗的失踪到底是否与何雨柱有关我们现在不清楚,不要随便议论。” “难道你还忘记了昨早在小酒馆遇到的那些麻烦吗?” “这些话无论是传到何雨柱的耳朵里,还是秦淮茹的耳朵里,对我们都没有任何好处。” “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让那个狂妄的何雨柱,自己受老天爷的制裁吧。” 闫阜贵抚摸着新近结痂的额头,慢慢地点了点头。 0ooooo 警局, ** 解剖室。 警察陪同秦淮茹和贾张氏,缓步走进了解剖室。 “这里的白色布盖下,应该是与你们所描述十分相似的孩子。” “你们尽快确认一下,看是不是你们的孩子。” 由于四九城人贩子很多,小孩子被拐卖的案件频繁发生,孩子身上的衣着往往大同小异,导致每次接到报警留下的线索都很相似。 秦淮茹和贾张氏已是警察今天找到的第三个有孩子失联的家庭,这意味着他之前已经陪同另外两个家庭看过这具 ** 两次了。 这样的经历对他而言异常沉重。 现在警察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确认这个孩子身份的真实性,以免影响自己日后几天的食欲。 按照警察的指示,秦淮茹一步步走到 ** 前,颤抖着双手揭开白色的布单。 看到孩子衣着的那一瞬,她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我的儿子,棒梗!” “妈妈来接你回家了!” 秦淮茹扑到 ** 上痛哭不已。 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棒梗 ** 的 ** 气息,她紧抱住 ** 不放。 而一旁的贾张氏则捏着鼻子,显得十分反胃,但还是努力靠近秦淮茹。 “淮茹,棒梗已经走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这 ** 气味太重,你还怀有身孕。” “不如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见棒梗已逝,贾张氏心中也涌起了一丝悲痛。 但是对于她而言,如今最为紧要的是照顾好秦淮茹的身体。 小鸡没了,还能再生,但不能让下蛋的母鸡出现问题,她现在是这样想的。 秦淮茹仿佛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依旧在那里恸哭不已。 这件事显然并不那么简单,她想不通小小的棒梗怎么会招惹什么厉害的人,以致被人 ** 手。 一直没有发声的警察见状,开了口说道:“好了,如果你们已确认了死者的身份。” “那么,请跟我去做一份询问笔录,之后就能领走 ** 了。” 看到孩子已经确认由家属认领,警察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这份工作真不是轻松的,尽快处理掉这 ** 才行,不然,那刺鼻的气味连冷藏室都无法控制住,何况它已经开始有巨人观的症状了。 听到警察的话后,秦淮茹擦了擦泪水,对着棒梗 ** 说:“棒梗,你先等着。” “我很快就带你回家。” 然后她们随警员做了询问笔录。 然而这时棒梗的 ** 如何处置成为一大难题。 按传统,死了人应该设立一个悼念堂,不过现在这 ** 已经在散发臭味,加上四月渐热的天气,若是家里设立了灵堂,这异味简直无法想象。 “淮茹,不如我们直接将棒梗送至火葬场处理掉吧。” 贾张氏不能忍受这样的怪味,提议道。 最要紧的是设置灵堂所需的费用不少,并且还需要守丧数天,这对她实在不愿接受。 说真的,贾张氏与棒梗并没有深厚的感情,他出生也不过几年时光? “妈妈,但他是你的孙子啊。” “如果没有设立灵堂,棒梗的灵魂就会迷失了归途的路。” 秦淮茹听到这个建议后很不同意。 她心知肚明,实际上贾张氏对棒梗并谈不上有多少喜爱,不过是因他是她争脸面的存在。 贾家有一位男丁足矣,可对她来说就不一样了。 怀胎十月生下棒梗的她是坚决支持必须为孩子设立灵堂这一事。 “你怎么这样执拗呢?” “这灵堂的花费你也得算一笔。” “况且,棒梗的 ** 都已经发出恶臭了。” “一旦设立了灵堂,这气味你能受得住吗?” “更别说邻里的看法。” 贾张氏眉头紧锁,怒气难平。 秦淮茹这种态度是否是因为怀孕非要跟她作对,她真是摸不清了,不过最终贾张氏被秦淮茹的态度所动摇,同意在院子内设置简易灵堂。 并不是因为她想不出反对之法,而是因为秦淮茹以肚中的胎儿作为施压手段,使得贾张氏不得不妥协。 带着满腹牢 * 的贾张氏还是遵【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同一时间,轧钢厂。 何雨柱今天又出现在了轧钢厂的后厨。 昨晚对警察局的行动,相对来说有些成果。 在没有人员受伤的情况下,成功击毙了一位长期卧底的内鬼,并且记录了猫头鹰的相关情报,这些收获都是实实在在的。 而最关键的是,经过昨晚的战斗,毛熊国专家团队回国的行程将更加顺畅。 “何大师傅,要不要先喝杯茶?” 刘岚见到何雨柱走进后厨,急忙问道。 上次何雨柱做菜时,她一直在旁边观看,彻底被何雨柱的手艺折服。 何雨柱摆手拒绝道:“不用了,今天不喝了。” “咱们直接开始吧。” 随即,何雨柱报出了几个菜名,刘岚和杨师傅连忙准备食材,他则开始处理辅料。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陆续上桌。 杨厂长见何雨柱快要完成,连忙去通知大领导和其他人。 不久,大领导和毛熊国的专家团队齐集一堂,开始享用美食。 何雨柱也被大领导特别请到包厢,陪同大家一起为专家团饯行。 酒酣饭饱之后,专家团在严密的军方保护下登上了回国的专机。 何雨柱略带醉意地返回了小酒馆。 傍晚时分,九十五号四合院。 闫阜贵刚从学校下班回家,便闻到院子里弥漫着烧纸的味道,满脸疑问。 一进门,他便急忙问旁边的三大妈:“三大妈,咱们院里谁去世了吗?” “怎么到处都是烧纸的味道?” 三大妈见到是闫阜贵回来了,抱怨道:“你还记得早上警察局的人把秦淮茹和贾张氏带走的事吗?” “她们一回来就在院子里设了灵堂。” 闫阜贵听后心里一惊,脱口而出:“难道贾东旭在矿场上出事了?” “不是贾东旭死了,是他们的小孩子棒梗死了。” “听说是被人害死的。” “真不知是哪个人那么狠心,能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简直是禽兽不如!” 三大妈摇了摇头,解释了一遍。 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比闫阜贵还要震惊。 这种情况下,年幼的孩子被故意加害的事情实在少见。 闫阜贵听完更加震惊,一个几岁的小孩竟然被杀害? 他的内心顿时感到一阵寒冷。 “这段时间,一定要远离贾家。” “棒梗不会无缘无故被杀的。” “这里面一定有缘由,咱们要多加小心。” 闫阜贵恢复冷静后,神情严肃地叮嘱道。 他知道贾家定是得罪了什么人,否则一般人不会有这样的恶行。 此刻的贾家就像个避之不及的陷阱,触之便遭厄运。 一旦爆发,恐怕谁都不会有好的结局。 大三妈深表赞同地点点头,“老闫,这话说出来我都清楚。” “你知道吗?这小子的灵柩刚刚经过咱家门口,那股气味简直是难以忍受。 第124章 存心挑衅 “这天气热成这样,灵柩还得在家摆七天,我们怎么熬过这日子!” “若非点了几炷香掩盖味道,这个院落怕是要空无人烟了。” 大三妈盯着炒了一半的菜,突然没了食欲。 可如今没人敢挺身而出与贾家交涉此事。 易中海这时也从钢铁厂回来进了院子。 烧纸的味道他也能嗅到,本来心情还算舒畅的他一下子心事重重,隐隐猜到了几分缘由。 果然,当来到院落中间时,看到了秦淮茹和贾张氏家设立的灵堂,以及灵堂 ** 停放的那具棺木, 他明白,棒梗的 ** 已经被人发现了。 易中海假装悲伤,走近秦淮茹,“淮茹,发生了什么事……” 他这般行为完全是为了一探虚实,了解警察的调查动态。 秦淮茹见到易中海,正打算投入他怀中寻求慰藉。 但看见一旁的贾张氏,便克制住自己。 她眼角含泪说道,“易大爷,警察找到了棒梗。” “但他的 ** 是在郊外的一棵枯树里找到的。” “警察说他们会尽全力调查,早日给我们一个交代。” “只可惜,我那儿子命运多舛啊。” “他还那么年轻,还未曾好好看世界就被夺去了生命,究竟何人狠心至此,会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 秦淮茹言语间愈发放肆,终至于跪倒在地痛哭失声。 “别太过悲痛,考虑考虑腹中的孩子,人逝无法复生。” 得知警察尚未有确切线索,易中海心底一宽。 他蹲下来拍拍秦淮茹的肩表示慰问, 内心却想:“淮茹,勿怪我不仁,全为了咱未出生的孩子。” 其实易中海本不愿伤害孩童,但事出无奈,因棒梗阻碍了他的孩子之路。 过了许久,秦淮茹渐渐平息了自己的哀泣,“大爷,你说,那凶手究竟为何对我儿子棒梗痛下 ** ?” 易中海面露淡漠,“你身在局中,自然看不清楚。” “而我作为旁观者,看得明明白白。” “真凶难道你们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话出口,秦淮茹与贾张氏二人皆是震惊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观察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表情,心怀叵测地说:“杀害棒梗的凶手还要问吗?” “肯定是何雨柱。” “这家伙对我们院子的人早就看不顺眼了。” “自从何雨柱崛起后,那些与他对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说到这里,易中海见秦淮茹两人神情逐渐愤怒,内心暗自满意。 “暂且不论别人,就说说这家刘姓人家。” “你说,刘海中真的有可能接触 ** 吗?” “他来到我们院子多少年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如果说刘海中是 ** ,我是绝不可能相信的!” “但结果如何?” “他现在成了个疯子!” “这事若说是刘海中栽赃给何雨柱,说不定反过来也可能是真实的!” “就因为一次和何雨柱的冲突,整个刘家如今已是家破人亡。” “我觉得,下一个可能就是你们贾家了。” “何雨柱这个人睚眦必报,不将敌人彻底摧毁,绝不放手。” 易中海之所以这样把罪名推给何雨柱,当然有自己的打算。 棒梗是被他所杀,他总不能蠢到直接承认自己就是 ** 凶手吧?而让这件事归咎于何雨柱则是个不错的策略。 因为实在是太过憎恨何雨柱,他希望能够借助他人之手,即贾张氏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出所料,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听了易中海的这番剖析之后,均感到非常震撼。 这案子很可能真的是何雨柱干的。 尤其对于贾家来说,自从老贾去世后,如今唯一的对立者便是何雨柱。 秦淮茹内心的惊讶难以平息。 在她想来,若这真的是何雨柱干的,那他就实在是太可怕了——一辆旧自行车竟然可以毁掉一个家庭? 这时,贾张氏已经被易中海的言论彻底控制,愤怒地说:“易中海,你说这些都是何雨柱干的。” “但你有证据吗?” “即使何雨柱真如你所说,没有证据又能怎么办呢?” “凭你现在跟警方的关系,我们又能对他怎样?” 实际上,贾张氏此前也有过类似的想法,认为何雨柱就是罪魁祸首。 但现在听了易中海的解释,她对此深信不疑。 尽管如此,贾张氏本性贪生畏死,虽然明白无法战胜何雨柱,但仍不愿贸然对抗。 毕竟近期刘海中的遭遇历历在目,那种境况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面对的。 她心里想的是,只要不主动挑衅何雨柱,事情也不至于走向毁灭性的地步。 别的院里的住户没有和何雨柱直接矛盾的,不也是相安无事吗? 贾张氏心想,现在贾东旭被拘捕,而棒梗也命丧何雨柱之手。 何雨柱心中的愤怒应该早已烟消云散了吧。 秦淮茹在一旁附和道:“大伯,我妈说得没错。” “即使我们知道何雨柱是凶手,又能怎么样?” “不是同样无能为力吗?” 易中海摆了摆手,说:“你们真是短视啊。” “现在我知道我们斗不过何雨柱。” “我告诉你们这些,就是为了让大家提高警惕,提防何雨柱。” “说不定他现在正悄悄对付我们。” “至于何雨柱能不能受到法律制裁,只能期盼那天来临了。” 说完,易中海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离开了。 看着两人的神情,易中海感到很满意。 他知道,他成功传递了这份焦虑。 果不其然,易中海刚走不久。 秦淮茹想起易中海的警告,想到了贾家的其他人,尤其是还在监狱里的贾东旭。 她忍不住说道:“妈,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东旭?” “何雨柱显然已经开始针对我们家了。” “我们两人作为女性,多加小心大概不会有太大问题。” “但东旭就不一样了,何雨柱和警方的关系我们都清楚。” “如果他要对东旭下手,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尤其是在东旭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贾张氏这时也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门,说道:“秦淮茹,你说得对。” “东旭现在在矿场做工,只要何雨柱稍微动动手脚,就能让他出事故。” “我们必须提醒东旭。” 突然,贾张氏的眉头皱了起来:“只是这个问题,真的要告诉东旭吗?” “东旭已经在监狱里备受煎熬,如果再把这件事告诉他,我真担心他会崩溃。” 贾张氏对儿子非常了解。 贾东旭对待儿子棒梗极其疼爱。 之前他偷了何雨柱的自行车卖了钱,给棒梗买了好几件新衣服。 现在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犹豫的模样,咬了咬牙,坚定地说:“这件事东旭必须知道。” “如果现在告诉他,至少可以在监狱里慢慢接受这事实。” “在监狱的铁窗下,东旭不至于做出过激的行为。” “等他出狱的时候,情绪也会更稳定一些。” “再者,如果我们只告诉他要在监狱里小心,东旭也不会真正放在心上。” 秦淮茹也知道,这件事对东旭会是个沉重的打击。 但目前没有其他办法,她必须确保东旭的安全。 毕竟,他是她的丈夫,不容许任何闪失。 万一易中海的推测成为现实,那么贾东旭就会非常危险。 所以,现在这个决定也是出于无奈。 就在两人讨论何时去探望贾东旭的时候,刚下班的许大茂走过来,说道:“秦淮茹,贾张氏。” “你们俩能不能赶紧把棒梗送去火化?” “棒梗不是死了好几天了吗?” “这味道实在太大了。” 说罢,许大茂捂着鼻子在鼻前扇了扇,一脸嫌弃。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怒火中烧。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 “设立灵堂是我们这里默许的,你跑来说什么风凉话!” “等你爸爸百年之后,我也不阻止你为他设立灵堂!” “你现在立刻给我走开,不要在这瞎闹。” 原本贾张氏就满肚子怨气,因为孙子棒梗被何雨柱弄死,又无可奈何。 何雨柱如今权势滔天,根本动不了。 但许大茂不过是个轧钢厂的放映员,竟敢在她面前 ** ,她怎么受得了? “贾张氏,你这个老东西,真是活腻了。” “说什么我爸爸‘百年之后’,这不是诅咒他早点死吗?” “我跟你说,贾张氏,即使你死了,我爸爸也不会死!”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他只是想提出建议。 结果,贾张氏却像一只疯狗般狂吠,还诅咒他的父亲,这不是存心挑衅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把手里的纸钱用力摔在地上,猛地站了起来。 她叉腰指着许大茂一阵臭骂: “许大茂,你诅咒谁会死?” “你有本事现在就弄死我,不然你就是一个废物!” “光在这骂娘有什么用?要动手咱们就来真格的,否则赶快滚!” “我烧纸的时候,也会给你多烧点。” “保不准你哪天就用上了。” 贾张氏不愧是四合院的“职业骂街” ,与普通人的对战简直毫无悬念。 许大茂被贾张氏这么一骂,气得脸通红。 第125章 越狱事件 他卷起袖子准备上去给贾张氏一个耳光。 这时,许富贵从身后出声: “许大茂,你这不孝子想干什么?” “快给我滚回来!” 许富贵先是对许大茂一阵斥责,然后转向贾张氏: “贾张氏,对不起。” “我家许大茂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回去会教训他的。” “你们继续烧纸吧,我们就不再打扰了。” 说完,许富贵拉起许大茂往家里走。 刚进屋,许大茂一脸不服地说道: “爸,你怎么不让我教训一下贾张氏?” “她刚才还在诅咒您。” “再说她家现在连男人都没了,您是这里的头面人物,您还害怕她?” 许大茂怎么也想不通父亲这回为什么如此胆怯,甚至主动向贾张氏赔礼道歉。 许富贵轻轻拍了拍儿子许大茂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在为我鸣不平。” “但现在你要与贾家保持距离,远离他们。” “眼下贾东旭还在服刑,而棒梗也被害了。” “看来是有人在针对贾家。” “我们得小心点儿,别因为这事牵连了自己。” 听完这些,许大茂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当秦淮茹仍为棒梗守灵时,贾张氏则匆忙赶往贾东旭所在的劳改矿场。 这是贾张氏第二次前来探望贾东旭,已然是驾轻就熟。 她见到贾东旭时,发现贾东旭的体型比上次更健硕了一些。 “东旭,你看起来气色比上次好。” 贾东旭的情绪相当不错,见到母亲贾张氏,他笑道:“妈,我现在在矿场上是小组长了。” “干的活儿比以前轻松了不少。” “因此体重也有所增长。” “在这里熟悉之后,也逐渐得到了其他工友的认可。” “还有工资发,每个月有三块呢。” “再这样工作几年,或许能存下一笔遣返费。” 贾东旭内心已彻底平和,现在的他只想在劳改营中好好改造自己。 听说表现优秀的囚犯还可以减刑。 本就被判三年,如果再努把力,可能两年就能出来了。 贾张氏听贾东旭滔滔不绝地说着矿上的事儿,眼角不由得有些湿润。 贾东旭变得更加成熟,这让贾张氏倍感安慰。 “听着你的讲述,妈心里踏实多了。” 贾张氏拭去眼边的泪水,缓缓说道。 见母亲只有自己一人,贾东旭不由问起:“妈,秦淮茹为何今日没有过来?还有,棒梗呢?应该也更加懂事了吧?” 贾张氏的脸色顿时变了:“其实……其实今天我来正是要说这件事。” “我不知该如何向你开口。” 贾东旭一听,笑容立刻凝固成忧心忡忡的样子:“妈,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您赶紧告诉我啊,快把我急死了。” 贾张氏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出:“秦淮茹没有来的原因是她在咱们院里为棒梗守灵。” “我们的儿子,您的孙子,被人害了。” 自己的孩子被人杀了? 这怎么可能? 孩子还那么小!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贾东旭仿佛被闪电击中,呆立在那里。 紧接着,他的双手青筋毕露,愤怒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他声嘶力竭地吼道:“妈,你跟我说清楚,我是不是听错了?” “棒梗还那么小,怎么就遭此不幸被杀了?” “怎会有人忍心对这样年幼的孩子下 ** ?” 看到贾东旭的情绪,贾张氏也仿佛受到了感染。 她满脸愤恨地说:“东旭啊,你没听错,棒梗确实被人杀害了。”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何雨柱下的手。” “到现在为止,与我们贾家结怨的,就只有何雨柱一人而已。” 听了何雨柱的名字,贾东旭立刻变得更加怒不可遏。 “何雨柱,我咒你!” “我要亲自手刃此人!” 如果当初没有何雨柱坚决反对私下解决,贾东旭本不需要来坐牢。 然而此刻,他在矿区遭受了极大的苦痛,好容易盼来一线生机,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悄无声息地夺去了他最宝贝儿子的生命,实在无法原谅! 一旁监视的狱警见状立即出手制止。 “你还想不想再会一会面?” “若不想,就滚回去继续工作!” 对这位狱警而言,犯人在他面前撒野无异于主动邀打。 其实按规则,此时并不该轮到贾东旭接受探视,但因近来的良好表现,他才特批了这一次机会,可现在看来有些失策。 贾东旭对狱警还是心存畏惧,挨了好几下后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小声问:“何雨柱被抓了吗?” 据矿区内的人透露,男性犯人均会被送至此处服刑,这意味着一旦何雨柱落网,贾东旭就有机会复仇雪恨。 贾张氏摇了摇头答道:“尚未抓捕到,目前仅是我们的猜测罢了。” “警方暂时还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而何雨柱依然在逃。” “今日我来此并非要你想着为棒梗 ** 。” “只是希望你能够提高警惕,时刻小心。” “我觉得何雨柱有可能会向你寻衅滋事。” 贾东旭难以置信:“只为那辆自行车,他竟要灭绝人性至此?” “要知道这是矿山、这里是监狱。” “何雨柱会有如此之能?” 看到儿子如此轻视的态度,贾张氏严肃地劝诫:“儿子,你要听妈的话。”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彻底疯魔。” “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我说的是事实,并非无稽之谈。” 接着,贾张氏将刘海中一家近况悉数告知贾东旭,令他听得心里一阵凉意。 刘光齐不幸去世,刘海中变得疯狂,二大妈竟然也身陷囹圄?刘家似乎就这样衰败了。 贾东旭听闻这个消息后,反而是异常冷静。 他对贾张氏说道:“妈妈,我懂了,这件事我会留心的。” “今后请您一定多保重身体。” “麻烦您帮我捎句话给秦淮茹,让她务必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无论怎样都要守护他安全降生。” 随后,贾东旭转向身旁的警员,平静地说:“警官,我已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狱警见状,便带他返回了矿场。 贾张氏望着儿子如同交待后事般的话语,正欲开口问些什么,却发现探访室中只剩下她一人。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便匆忙向家中的四合院走去。 与此同时,在聋老太的住所里, 时间悄然流逝至深夜。 此刻,整个矿场上笼罩着静谧的气氛。 四周是排列着的一排排简陋房屋,所有犯人都在各自硬板床上沉睡不醒。 而在房屋外围,一群看守正进行着巡逻。 矿场四周的四个角落设有哨岗……日夜都有人值守。 在这座弥漫着种种酸臭气息和鼾声不断的房子里,贾东旭渐渐睁开双眼。 今天母亲与他谈话的内容,使他在接受改造的过程中难以安宁。 按照母亲的说法,何雨柱乃是一个极端狠毒之人。 何雨柱既已做出杀害棒梗的恶劣行径,对秦淮茹和贾张氏而言,则无异于灾难迫近,这已是早晚的事。 对于贾东旭本人,倒也并不惧怕,因矿区内绝不是何雨柱能够插手之地。 但母亲、妻子以及即将诞生的孩子该如何保护? 难道贾东旭只能束手无策地在狱中眼看着他们一一受到伤害? 一旦发生,即便日后他获释重返社会,这一切又将有何意义? 家若不存,生活又有何望? 有句话讲得好,先行出手者占据优势;倘若等到他人先发制人,则往往只有受制的一方。 贾东旭认为,既然已经了解何雨柱意图对付其家人,为何不由他率先采取行动,彻底解决这个威胁,甚至连同其背后的势力也不放过?即使是通过逃离这片土地的方式! 更何况他身处这偏远矿区,对于发动突袭有着天时地利之便。 若为保全贾家其他亲人,他一个人的牺牲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同时,也能为逝去的棒梗复仇,这笔账无论如何都是划算的! 想明白这一层逻辑,他眼神愈加坚定。 深吸一口气后,贾东旭缓缓地从床上坐起。 之所以选择夜晚逃跑,乃因白天劳动时所有犯人都需戴上脚镣,想要成功越狱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到了夜晚,尽管仍有巡守的存在,然而犯人的枷锁都被解开。 利用这夜幕的掩护,无疑是逃亡的最佳时机。 在白天,他已经仔细考察过矿场的地形,发现东侧有一条狭窄的小道。 这条小道中间低洼,两侧高地,恰好处于四周哨岗的视线盲区。 他悄无声息地从平房的窗子爬出,紧贴着墙根慢慢地走向那个方向。 为了更好地融入黑夜,他索性脱掉了全部衣物,提前在身上涂满了褐色泥土。 由于近年来没有发生过越狱事件,负责警戒的狱警们显然放松了警惕。 凭借周围的大石头和夜色的掩护,贾东旭一路避开了几次巡逻队的检查。 最终,他有惊无险地到达了东侧的小道。 从小道入口开始,他就趴在了地上,慢慢向矿区外爬去,周围哨塔上的哨兵对此全然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贾东旭就这样用手肘和双膝一步步前行,即便手掌和胸口被粗糙的地皮磨破流血,他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疼痛。 支撑他的唯有复仇和保护家人的信念。 最终,他终于脱离了矿区的警戒范围! 第126章 刻不容缓 就这样,贾东旭戏剧性地成功逃出了矿场。 133. 贾东旭误将仇人视作恩人,叩头感谢 第二天清晨,九十五号四合院。 易中海哼着小调从屋内出来,准备去上班。 没了那爱管闲事的老太婆,他的生活变得轻松了许多。 秦淮茹这几天忙着守灵,但他不以为意。 四九城里还有许多地方可以 ** 作乐,满足他的需求。 此时,他才发现生活原来是如此美好。 那些名誉之类的东西,只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 但当他走到中院时,还是装出了一副哀伤的表情。 来到秦淮茹和贾张氏面前,他说:“你们俩还是要保重身体,特别是秦淮茹。” “晚上我下班后买点肉,给你们送过来,你们要好好补充营养。” “这几天你们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易中海这话主要是对秦淮茹说的,但碍于贾张氏在场,也只能一起提到。 秦淮茹斜瞟了贾张氏一眼,然后含蓄地向易中海抛了个媚眼:“多谢大爷如此关心我们贾家。” 这几天,秦淮茹内心也有了觉悟。 人死不能复生,她腹中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放下了许多。 至于那个 ** 案的进展,就等待警方的通知吧。 就算现在确认何雨柱是凶手,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们也束手无策。 易中海摆了摆手:“自家人不必客套,我们同住在一个大院,互相帮助是理所应当的。” 而贾张氏却始终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昨天与贾东旭会面的情景,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终于意识到,贾东旭昨天跟她所说的话仿佛是在留下最后的嘱托。 易中海向秦淮茹打了声招呼后,径直前往轧钢厂。 路过一个小巷时,突然有人一把拉住了他。 “师傅,是我,东旭。” 听到熟悉的声音,易中海心中猛地一震。 他左右看了看,随后跟随贾东旭来到小巷深处。 “你不是在矿区劳动改造吗?” “怎么跑出来了?” 易中海看着面前衣衫褴褛的贾东旭,故作关切地问道。 事实上,他内心却异常高兴。 昨天他夸大其词地对贾张氏说何雨柱是杀害棒梗的凶徒,甚至说他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就是为了通过贾张氏的口,将这些信息传递到矿区的贾东旭耳中。 他对贾东旭了解得太多了。 贾东旭对棒梗的喜爱深入骨髓。 因此,易中海确信,当得知棒梗被害的消息时,贾东旭一定会想方设法脱身。 如今这一切正如他所料。 “我……我是逃出来的。” “我的儿子棒梗到底是不是被何雨柱 ** 的?昨天我妈说是被他害的。” 贾东旭的双手青筋暴露,眼中满是怒火。 他知道越狱的风险巨大,一旦被捕,等待他的就是严惩。 但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决心这次就算付出生命,也要为棒梗 ** ,同时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妻子免受隐藏的威胁。 “唉,这事真是说不清啊,但我也怀疑是何雨柱干的。” “毕竟除了何雨柱,你们贾家似乎没和其他人有过仇。” “这刘家真是遭了大难啊。” 易中海叹了口气,不时地观察着眼前的贾东旭。 见贾东旭并未怀疑自己,他心中暗暗放松了一些。 接着,他假装关心地问:“你现在有没有带钱?” “这里有几十块钱都给你,你快去乡下避一阵子吧。” “也许将来还能见到秦淮茹和贾张氏。” 说着,易中海从怀中掏出三十块钱递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接过钱,心存感激:“师傅,谢谢你。” “妈和秦淮茹第一次来的时候就一直提起,自从我进了监,师傅对我们家帮助颇多。” “您经常接济我们,这恩情我铭记于心。” “只怕这辈子没机会报答你了。” “来世,我一定要为师傅您赴汤蹈火。” 易中海连忙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呢?” “你赶紧拿着钱去乡下躲躲再说。” 贾东旭接过钱,拭去眼角的泪痕:“师傅,这钱我先收下,但我不会去乡下。” “这次从监狱出来,就是为了让棒梗 ** 雪恨。” “否则我也无须出狱了。” “师傅,能麻烦您帮我个忙吗?” “待我身故后,请您一定悉心照顾我的母亲与妻儿。” “尤其是即将出世的孩子。” 贾东旭此刻已立下了赴死的决心,唯一的心念就是寻得何雨柱,以报此仇。 “你放心,徒儿,你乃我得意门生。” “您的家眷即是我家中的一份子,我自会善加照料。” 易中海轻拍贾东旭的肩头,语气轻蔑地开口。 在他眼里,无论贾东旭是否提及,他都打算妥善照顾秦淮茹,不仅是在生活方面,更是要在各个方面给予周全。 关于秦淮茹腹中即将降生的生命,这一点无需赘言,因为那血脉相连的是他易中海的孩子,如何能够不尽责? 而至于母亲,待机会成熟之时妥善处理即可。 听罢,贾东旭郑重地点点头,旋即扑通一声跪在了易中海的脚下,连连磕头表示感谢。 “师傅,您对贾某一家的大恩大德,来世愿为牛做马,以此来报答您的关怀。” 而易中海坦然接受了这份跪拜与感恩,在其眼中这不过是意料之中。 他内心深处泛起一股扭曲的满足。 明明是易中海策划了一连串的恶行: ** 了那个无辜者;与秦淮茹有了苟且之情;令她怀上了自己的骨肉。 但, 凭借自己的精明与手段, 他成功让贾东旭,这位大愚若智之人,如今在他面前顶礼膜拜,对其感激涕零。 这一幕既怪异又让人难以捉摸。 恨意充溢着贾东旭的双眼,他根本无从意识到眼前所谓的恩人其实是真凶。 在享受完这一刻后,易中海不慌不忙地将跪在地上的贾东旭扶了起来。 “东旭,你真是个重情义的徒弟,不用如此客气。” “不过要向何雨柱 ** ,并非简单正面挑战就能如愿。” “这人的武功非同小可。” “据说最近供销社推出了一种新的高效除草剂,效果强大而且价格亲民。” 这句话中隐含的意思显而易见——与何雨柱硬碰硬只会自寻死路,需用智慧而非蛮力来解决这个问题。 “知道了,多谢师傅指点,我明白了该怎么对付何雨柱。” 闻言,贾东旭眼前豁然开朗,向易中海告别后匆匆离开。 易中海望着逐渐远去的身影,暗自说道,“东旭啊,你这个有骨气的孩子,一定要努力。” “最好和何雨柱一同陨落。” 这一切,从他谋害那名男子那一刻起,便已计划周详。 贾东旭原本只判了三年的刑期,原本计划中是要放过他的。 但在思考到未来秦淮茹将为其生下的孩子会称其父亲时,心中不由泛起了强烈的不满。 因此,他更改了原有计划,决定利用贾东旭对付何雨柱。 假如一切按计划进行,两者均难逃一死。 对于易中海而言,这无疑将是双喜临门的结局。 即使没能置何雨柱于死地,仅凭贾东旭越狱并寻求报复这一点,就已经注定他难逃重判。 之前与贾东旭交谈时,根本就没把他视作活人看待。 随着心里的担忧一点点消除,心情也随之好转起来。 易中海面带微笑,轻轻哼唱着,朝向轧钢厂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在95号四合院中。 今日王局长一早到岗,便接到了一条令人不安的消息:有一名囚犯,名为贾东旭,自矿区逃脱了。 现监狱方面请求警方迅速发出逮捕令,以期尽早将其捉拿归案。 本想通知何飞前来处理此事,这才记起何飞身份可疑,已被制裁。 于是转而找来了张强,邀请他到自己的办公室。 “张强,这个逃脱的囚犯贾东旭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王局长见张强进来,轻拍其肩,并询问道,“据我们所知的情况,贾东旭在押期间表现良好。” “但昨天他的家人来访探监,当晚他就消失了。” 张强补充,“我建议前往贾家询问情况,也许能发现些有价值的信息。” 听完张强对案件的概述,王局长点了点头,吩咐道:“那你尽快过去调查吧。 必要时可以采取一些非常措施。 显然,最后一次家属探访与这次逃跑之间存在直接关联。” 意识到刻不容缓,张强领命后即刻驱车前往四合院。 越狱案紧急,张强连忙传达信息 张强驾驶着 ** 到达了四合院的大门外。 一听到警笛声,院子里的闫阜贵立刻从屋里冲了出来。 不得不提,作为95号四合院的安全责任人,闫阜贵确实尽忠职守。 见到身穿警服的张强,他疑惑地问道:“警官同志。” “一大清早就来到我们的院子,是要做什么呢?” 闫阜贵接着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近来,他注意到警察拜访四合院的频率几乎跟他们回家的一样多,让他不得不怀疑院子里可能有不利的气氛影响着大家。 张强冷冷扫了一眼闫阜贵,厉声道:“警察正在执行任务,请无关人员不要多问。” “各做各的事吧!” 第127章 调查报告 何雨柱见没什么好看的热闹了,便带妹妹回家做晚饭。虽然大会散了,但余波才刚刚开始。 院子外聚集的街坊们都在等待王主任公布调查结果。 眼看王主任带着人离开了院子,不少街坊便冲进来,好奇地向院子里的邻居打听最终结果。 结果一出炉,许多街坊都惊讶不已。“我的天!原来事情是这样!” “我还以为秦淮茹和阎解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没想到阎解成这么大胆,酒后拿着刀想去秦淮茹家开门,他还想侵犯她。” “幸亏阎解成因酒后心肌梗死没能得逞,不然贾东旭肯定得给他戴上绿帽子。” 街坊们一时间都在谴责阎解成的行为。 就算阎解成已经死了,大家也对他毫不留情,纷纷骂他。这样一来,贾家沉冤昭雪,终于出了一口气。 而阎家则因家门不幸,紧闭门户,全家人都躲在屋里,一筹莫展。明天一早,他们还得去医院太平间认领阎解成的 ** 。 接下来,还得火化、购买骨灰盒和墓地。 这些都得花不少钱啊。 对于阎家这种视钱如命的家庭来说,真是难以承受的重压。阎埠贵绞尽脑汁,与三大妈商量。 “他妈,我们明天得去认领解成的 ** ,送去火葬场火化,火化费和骨灰盒的钱都得掏。” “特别是买墓地,听说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阎埠贵愁眉苦脸地对三大妈说道。三大妈听了,再次泣不成声。 “呜呜呜……解成,我可怜的儿子,你这一死,家里得花多少钱啊?!” “我们连亲人死都死不起啊。” 三大妈心里又难过又心疼,情绪异常低落。 一想起明日得破费巨款,就像有人剜叁大妈心头肉一般。 阎埠贵小心揣测道:“妈呀,或者我们明早就借隔壁老崔的三轮车,咱自己蹬着去太平间认尸,然后载去火葬场好了?” “去时我们先备一个麻布袋,就别浪费钱买骨灰盒了。” “等把解成烧了,骨灰冷了,我们就直接把灰往布袋一倒。” “接着咱们蹬着三轮,去城东部那片荒野挖坑把骨灰埋了就行了。” “这样,就只需付个象征性的火化费用,骨灰盒钱跟墓地费咱们就能全免了。” 叁大妈觉得丈夫说得确实有道理。既然解成已过世,再多花钱也唤不回来。 即使仅付那一块火化费,她也觉得肉疼:“好,老阎,就这么干吧。” “不过,一定不要告诉老崔咱们为啥借车,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不乐意把车借给我们。” “如果另找交通工具搬运解成 ** ,又得额外多出几块钱。” “从老崔那里借车的话,这几块钱又能省下了。” 叁大妈甚至比阎埠贵还想得周,连租车的钱都想到了节省的方法。 “你说得对,咱们明天就这样办。” 阎埠贵与叁大妈相对微笑。 为了节约开销,两人真可以说是不计一切代价,连儿子的安息地点也要选在这荒地上了。 解放前,那地方是杂七杂八的乱坟岗。 次日清晨,阎埠贵早早向老崔借了三轮车回来。 将车停在家门口,阎埠贵赶忙让叁大妈快点上来。 就在此刻,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雨伞刚好外出。 冤家路窄,分外眼红。 何雨柱瞅了眼阎埠贵那辆借用的三轮车,心中不由想:“我去!阎老悭,你也太能扣了吧,居然还为了去太平间运自己儿子的 ** 而借车,崔大爷知道这事肯定要翻脸的。” 【感激donaldtsai大佬的月票!】 “老娘,您快些,晚了早市头茬的新鲜韭菜就被抢光啦,咱们快点动身。” 看见何雨柱盯着自己借的车,阎埠贵心里七上八下,赶紧找借口让叁大妈快些上车,生怕被那何雨柱看出点苗头。 他本来是以一大早要赶去菜市场买食材为由向老崔借车的, 一旦让崔大爷知道实情,肯定会生气。 “来啦!” 叁大妈也听出了自家阎埠贵的着急,赶紧应声上车。 应了一声,手里拎着一只皱巴巴的袋子,匆忙地上了三轮车。何雨柱跨上自行车,载着已经淋湿的雨水,径直进入了胡同。 他听到身后的阎埠贵和叁大妈的声音,心底里不禁冷笑起来。这对夫妻心里有鬼,还想在我面前编谎话。看你们能编到哪一步! 何雨柱故意绕了两条街,来到了崔大爷的儿子小崔的修车铺。小崔平时就住在修车铺里,通常这个时候铺子还没开门。然而今天早上,一位工人师傅的自行车出故障了,一大早就叫醒了小崔,让他过来修车。 何雨柱带着雨水赶到时,小崔正忙个不停。“崔师傅,这么早就开工啦?” 何雨柱停下车,笑着和小崔打招呼。 “嘿呦,何师傅,您这是大早上去送妹妹上学啊。” 小崔和何雨柱很熟,这辆自行车的前篮子就是在小崔这里装的。“对,先送妹妹去上学,然后再去上班。”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修车铺旁,笑眯眯地说:“刚才我在大院里看到了阎埠贵,一大早借了你爸的三轮车,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这阎老西,一大早借我爸的三轮车,到底要去哪儿?”小崔手脚利索地修着车,似乎并没有太在意。 毕竟,他知道何雨柱他们大院里的邻居们,常常用到他爸的三轮车。 何雨柱笑着说:“崔师傅,你昨天应该听说了大院里的事情吧?”“啊?当然听说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是啊,谁想到阎家的老大喝了点儿酒,竟敢去秦淮茹那儿。”“还好贾东旭还没有死在采石场,秦淮茹还未守寡,阎家老大就已经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这小子死得一点也不冤枉。” 听到何雨柱说起大院里的事情,小崔显得兴趣浓厚,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是啊,人心难测,谁能料到阎解成会干出这种事情。” “对了,崔师傅,阎家老大的尸首已经被法医解剖了,听说还躺在医院的太平间里。” “昨天下午,大院里开完会,法医通知了阎埠贵,让他们一大早去把阎解成的 ** 领回去。” “看时间都快到了,我得赶紧送雨水去上学,咱们后会有期。”何雨柱瞥了一眼手表,假装赶时间,加速离开了修车铺。 “行,何师傅,咱们后会有期。”小崔挥了挥满是机油的手,然后低头继续干活。 他总觉得何雨柱一大清早跑来找他聊天,肯定另有目的。果然,过了一会儿,小崔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怀疑。 这位工人师傅的车辆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这时,小崔师傅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妈呀!阎埠贵这家伙真是不够意思啊!” “一大早的就找我爸借他的三轮车,居然说是去医院太平间去拉他儿子的 ** 回来啊!” “我这火往上窜!我爸的三轮车被这家伙拿去干什么?当成灵柩车了吗?简直把我气炸了!” “好在何雨柱给了我个提醒,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说着,小崔收下了修理费用,急忙跑进屋里随手冲洗了一番双手,推起自己的自行车,顺手把修车铺的门关好锁上了,然后急匆匆地向医院方向驶去。 而何雨柱给了小崔一条消息之后,便送着学生雨水分头骑着车子到了学校,接着他也独自一人蹬着自行车赶往钢铁厂。把车子安放在自行车棚之后,何雨柱便走进了工厂的食堂后厨。刚一进去,杨师傅、刘岚等人便纷纷涌上来围住他。 “柱子,你说昨天我们院子发生的事情怎么样了?那个事情到底怎么处理的?”杨师傅带着满满的好奇心问道。刘岚和赵师傅等人也紧紧盯着何雨柱,目光充满渴望。 何雨柱被弄得苦笑不已。 这个时代消息流通并不畅达,尤其是在他们这样的生活区,这样的大事,厨房的兄弟们自然关心得很,想知道事后的处理情况。 “阎老师他儿子阎解成,经过尸检分析,说是因过度饮酒引发心脏疾病,最终离世了。” “巡逻的治安队员发布了调查报告,称阎解成当时喝得醉醺醺,半夜持刀破门进入贾东旭他妻子的家里,试图对她非礼。” “没想到因为酗酒过量引致的心肌梗塞,未能成功施暴,就在贾东旭妻子的床上身亡了。” “经过深入查证,确认贾东旭的妻子与阎解成并无男女之间的私情。” “这是一个单方面的好色行为,最终没能实现,反而让阎解成本人丧命了。” 听完何雨柱的讲述,刘岚等人全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昨晚,他们还围绕着这件事情热烈讨论了很长时间,设想出了无数的可能性。 最多人倾向于的一个版本就是,认为贾东旭的妻子与阎解成存在不可告人的关系,两人很可能早就背着他鬼混在一起了。 甚至怀疑贾东旭的妻子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可能是阎解成的。 对于阎解成的 ** ,他们的假设也是五花八门:有人说他病死,有人猜测他是窒息身亡,还有人猜是不是中了圈套而死亡,或是因为酒精中毒…… 第128章 果然有一番手腕 没想到官方公布的原因竟然是最为不可能的那一个——他就是单纯地醉死的!! 这对昨天整日在厨房讨论这件“大新闻”的所有人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实际上,大家都在期待着能有个更令人兴奋的故事结局,比如阎解成和贾东旭妻子之间的私情。 那样一来,贾东旭的妻子不仅名声扫地,今后都无法抬头做人,而且还可能面临惩罚。 但事实远不如预期那样跌宕,这让后厨的大伙儿感到相当不满意。 “真是看不出来,贾东旭那婆娘竟然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女人。”刘岚语气不悦地说。 她见过、也认识贾东旭的婆娘,那长相妖媚的女人,竟能为贾东旭那个坏胚子守身如玉。 刘岚心里很不痛快。 “守身如玉?这简直是闹着玩吧。” 何雨柱冷笑一声:“据我听说,是上面为了安抚人心才这样做的。街道办的同事跟我说,贾东旭在南郊采石场服劳役,他婆娘怀了孕,家里勉强度日。要是她也被捕,贾家祖孙二人非得活活饿死不可。” “贾东旭的儿子还年幼,他母亲只顾在家缝缝补补,从不见她做过几双鞋。” “以他们家的情况,再把她捉起来,贾家祖孙岂不是只能等着饿死?” “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被抓走了孩子怎么办?生出来还是不要?这种事街道办可不能自寻烦恼。” “现在所有的脏水都往一个死者身上泼,既然人都死了,也就没人替他说什么了。” “就把这些罪名都安在这个死者身上吧。” “其实事实 ** ……根本无人提及,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猜测。” 听到何雨柱的分析,众人才恍然大悟。“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还真是柱子你见识广,街道办领导的决策确实高明。”“不过,我看这不叫高明,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不管怎样,事情算是解决清楚了,调查结果也让人满意。” “但是依我看,这事绝不会如此简单,或许真的是秦淮茹害死了阎解成呢?” “谁知道呢? ** 不离十了。”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各种猜测不绝于耳。反正这个黑锅,贾东旭的婆娘肯定是跑不了了。 “何师傅,李副厂请您去他的办公室。”王秘书忽然出现在后厨。 王秘书听到大家都在讨论贾东旭他婆娘与死者的事情,也随口附和了几句。他认为这事一定有蹊跷。 贾东旭那个婆娘,肯定有问题。 和一具 ** 同床一夜,天亮才发觉? 这谁能信啊?! “好的,王秘书,我就来。” 何雨柱应了一声,跟着王秘书走出后厨。“何师傅,您觉得这事背后的 ** 是怎么回事?” 走在路上,王秘书笑着问何雨柱。 “这种事我不懂,我擅长的是做菜,对于侦破案件一窍不通。”何雨柱摆了摆手,笑着说。 “我看贾东旭真是挺惨的,老婆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甚至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一定是他的。” “可是,就算贾东旭知道这事,他被困在南郊采石场,也没办法。” “如果他生气跑出来,罪行就更严重了。” “但如果不出来问个明白,他可能会被憋屈死,或者气疯。” 王秘书带着玩笑的口吻说。 王秘书与何雨柱交情甚笃,尽管他们工作内容不同,但他们早就成了挚友。 王秘书特别看不惯贾东旭,这家伙总是没事找事,举报何雨柱,编造一些无中生有的罪名,也不知道他的脑子怎么长的。··· 求鲜花 何雨柱明白,这种看法其实是大多数人的共同心理。 只要阎解成死在秦淮茹的床上,秦淮茹这辈子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即使贾东旭劳动改造期满,从南郊采石场回来了,他接受了调查,一旦想到这件事,也会如同骨鲠在喉。 往后,秦淮茹想在贾东旭那里讨个好日子过,门都没有。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这就是她的命运了。 何雨柱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柱子,你来了,快请坐。” 李副厂长精神焕发,满脸笑容,一看就是遇到了好事。何雨柱坐下后, 李副厂长高兴地说:“柱子,恭喜你啊,你上次提交的关于《蔬菜大棚种植基地》的方案,已经得到了上面的批准。” “从今天起,这个项目就由你来负责。我们将从各个车间抽调一些工人来帮助你搭建这个蔬菜大棚。” “初步计划,我们先在厂里建一百亩,反正厂里有一大片空地,让它荒着也是浪费,还长草。” “如果这个蔬菜大棚种植基地真的能建起来,那简直就是变废为宝了。” “对了,农业部最近会派几位农业专家来协助我们,给我们提供种植指导,免得咱们两眼一抹黑。” “总之,柱子,你就放手去做吧,我会全力支持你,全厂也会全力支持你。” 何雨柱非常高兴,没想到《蔬菜大棚种植基地》的方案这么快就批了下来。 他还担心耽搁太久,会错过蔬菜的种植季节,无法在冬季收获蔬菜。 “太好了,李副厂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干,把这项工程办好。” 何雨柱从李副厂长手中接过,已经审批过的具体实施方案,心中有了尚方宝剑,可以放开手脚去干了! 李副厂长还特意让王秘书协助何雨柱一起开展这项工程,有了王秘书的帮助,何雨柱的工作方便了很多。 需要些什么东西,尽管吩咐王秘书,让他找李副厂长批条子签个字。 当天,王秘书便到各车间调集了几十名工人,前往食堂后面的那片荒地进行开荒。 大龙也参与其中,听说是由他的师兄主持的项目,他更是格外用心用力。人多果然力量大! 只用了一天时间,整整一百亩的荒地就被平整得井井有条。 下班前,何雨柱和王秘书商讨了第二天的工作安排,具体执行依然由王秘书主导。 何雨柱明天中午又要准备接待,凭借他一手好厨艺,轧钢厂确实离不了他。 下班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红星小学,接走了雨水。刚想离开时,严校长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 “何师傅,您好,还认得我吧?我是老严,红星小学的校长。”严校长礼貌地伸出手来与何雨柱握手。 “严校长,您说哪儿话呢,我怎么可能忘记您呢?” “您高尚的工作品德和平易近人的风格,给我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我不止一次对我妹妹雨水说,有您这样的校长带领,红星小学定会蒸蒸日上,超越那些重点实验小学。” 这种场面话,何雨柱自然是驾轻就熟。 为了让妹妹以后在学校得到更多的关照,何雨柱愿意多说几句好话。 严校长听得脸上乐开了花,几乎有点飘飘然。“何师傅,您真是人中龙凤,真是一个好哥哥。” “正是因为有了您这位优秀的哥哥,雨水才能在我们学校德智体全面发展,而且还当上了班长,这可真是件大好事。” 当上了校长的人,果然有一番手腕,商业互捧的水平和何雨柱也不相上下。 寒暄了几句后,严校长切入了正题,向何雨柱打听起阎埠贵儿子的 ** 。 何雨柱收起笑脸,严肃地向严校长详细讲述了街道办事处公布的事件经过。 严校长听后,对阎埠贵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愤怒至极。“这个阎解成,实在可恶至极。” “小小年纪喝了酒就想着非礼别人,真是咎由自取!” “那位无辜的女邻居,因为这个混账的阎解成,不仅失去了生命,名声也被毁了。” “他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严校长一脸正义,咬牙切齿地谴责阎埠贵的儿子。至于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何雨柱也无法知晓。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阎埠贵日后在学校的日子将更加难熬。对此,何雨柱心里暗暗高兴,远远地为阎老师送去了一份“祝福”。 “何雨柱,你回来啦?快回家做饭,吃完饭我们还得开个院子大会。” 何雨柱刚刚顶着雨水回到大院门口,便瞧见刘海中挺着肚子迎面走来,向他通报即将召开全院大会的消息。 “刘二叔,到底出啥事儿了?昨天下午我们不是才开了次大会?” “怎么今天又要再开一次?”何雨柱好奇地笑了笑,询问道。 “唉,说来也烦心,这老阎这次干的啥事啊!” “今天一早就借了隔壁老崔的三轮车,急冲冲往医院太平间去了,说是要拉 ** 。” “这件事被老崔的儿子小崔知道了,小崔骑上自行车一路追到医院太平间。” “幸亏小崔赶到得及时,阎解成的 ** 差一点就被拉到三轮车上了。” “小崔当面狠狠地训了阎埠贵夫妻俩一顿,后来找了人将三轮车带回去了。” “今晚咱们在院子里自个儿开了个会,讨论的就是这个。” “我们要彻底谴责一番老阎,这样他或许能醒悟过来,毕竟这样做了以后,老崔恐怕不会再借钱院子的人三轮车了。” “老阎这事处理得太糟糕了,简直就是胡作非为!” 第129章 行走在刀锋边缘 此刻的贾张氏迫切想要听到何雨柱家人究竟是如何丧命的过程,她原先还在忧虑家族是否会在何雨柱手下逐个覆灭。 未曾料到她的儿子东旭竟拥有这般能耐,完成了这件大事。 见到母亲高兴,贾东旭的心情也随之愉悦许多。 随后,他详述了处置过程,听罢,贾张氏情不自禁地鼓掌叫好! “真是应得此报,那恶人何雨柱终于去了!” “全家都没了!” “真是太解气了!” “从此以后,贾家再无需担惊受怕。” “我儿子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对贾张氏而言,事情的缘由和孰是孰非并不重要, 如今的结果已经让她十分满意。 蓦然,她想到什么,急急说道:“东旭。” “你的行动不留痕迹吗?” 因为她必须确认贾东旭是否有所疏漏, 只要现在无确凿证据,贾东旭或许还有生机。 贾东旭认真答道:“我处理得很干净,未留任何线索。” “为什么这么问呢?妈妈。” 贾张氏迟疑片刻,说道:“是这样...今天的白昼时分,警察找我们谈了。” “我已经按照之前与你的对话内容如实告知。” “警察说如果能说服你来自首,兴许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如今仇恨得以偿还,贾张氏最挂念的就是如何让贾东旭安全度过难关。 贾东旭脸上刚刚浮现的笑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警察是在骗我们。” 他说: “有一条在矿里无人不知的规定。” “所有越狱者一旦被捕,都将面临处决。” “这也是为何鲜少有人敢逃离此地。” “警察口中所谓的宽大处理,完全是虚假的承诺。” 贾东旭心里明白,这种事情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可能。 他是近年来唯一一名逃出矿井并且至今尚未落网的囚犯。 用他作为示例,震慑其他潜在逃亡者几乎是板上钉钉。 从他产生逃跑念头那天起,便已为死亡做好准备。 听闻此言,贾张氏心中的喜悦被冲散了太多太多。 她满脸担忧地说:“该怎么办才好?” “那接下来,你怎么打算?” 此刻,她唯一的愿望便是贾东旭能够生存下去... 因为他,是她的亲生骨肉。 贾东旭摇了摇头,说:“现在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但他紧接着补上了一句,“但四九城我肯定不能再待了。” 他继续说:“打算去乡下避避风头,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始新生活。” 他轻声补了一句:“等这阵 ** 过了,再设法回来看看你们。” 说到这,他才发现秦淮茹没有在房间里。 “妈,秦淮茹去哪儿了?怎么晚上不见她人?” 他问贾张氏。 贾张氏听后,有些不解地回答:“秦淮茹在院里为棒梗守灵啊。 我也想继续守夜,但年岁大了,身体吃不消,所以回来歇息一下。” 正说着,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来者正是他们刚刚谈到的秦淮茹。 她看到屋里的贾东旭,吃惊得捂住嘴,僵立在门口。 贾东旭见状,立刻把她拉进屋内,四处张望确认安全后,迅速把门关上。 秦淮茹满脸惊讶地问:“东旭,你怎么回来了?外面现在有很多警察在追捕你,这里不安全啊。” 她与易中海刚回院子,却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从监狱逃出来的贾东旭,感到相当尴尬。 贾东旭注意到秦淮茹神情不对,心生疑窦:“你这大晚上的去哪了?刚才没见你守灵。” 他观察到她此刻的状态似乎刚刚结束某种活动,这种表情和状态他再熟悉不过了。 秦淮茹结结巴巴地说:“我……刚才上厕所去了,怀上身孕后便秘严重。” 贾东旭确信秦淮茹一定是瞒着自己私通他人,从她闪烁其词的模样和脸上神情中都能看出来。 他怒不可遏,猛地一巴掌扇向秦淮茹的脸颊: “臭东西,刚才你是去和野男人勾搭了吧?你知道现在肚子里怀着孩子吗?万一起了胎气,看你怎么办?” 秦淮茹捂着脸颊,不敢出声。 她没想到贾东旭居然猜到了她的事情。 面对他凶狠的目光,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贾张氏在一旁急道:“东旭,你先冷静点!秦淮茹是你的媳妇,先问清楚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 听了这话,贾东旭的怒火更甚,一手掐住秦淮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臭东西,以前我就怀疑这孩子不是我的。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孩子不是我的!你给我说实话,这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 137. 秦淮茹露出马脚,易中海赶来救场 秦淮茹深知眼下不能激怒贾东旭。 否则面对一个亡命之徒的怒火,她很可能在此丧命。 关于她与易中海的事,无人知晓。 目前贾东旭只是猜测,并无实质性证据。 而她唯一的应对之策是否认到底。 理解到这一点的秦淮茹瞬间硬气了许多。 “贾东旭,你仅凭猜疑就动手打了我?” “你要是真敢,就把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解决掉吧。” “棒梗已因你而死,如今我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 “你要有胆量就全部解决掉。” 秦淮茹这样说的目的在于不断地向贾东旭暗示,她肚子里的是贾家后代。 同时将棒梗的不幸归咎于贾东旭,试图让他感到内疚。 这样,她或许可以安然无恙地渡过此次 ** 。 另外,贾东旭目前是潜逃中的犯罪嫌疑人。 她闹得越大,院子里的人就越有可能听到她的叫声,秦淮茹相信总有人会帮忙报警。 如此,贾东旭难逃法网。 本来她还担心留下个“未亡人” 的名头听起来不太妥。 但现在保住性命最重要,不能有太多要求。 当秦淮茹言及棒梗之死是因为贾东旭时, 贾东旭立刻反问:“棒梗遇难时,我正处在矿场服劳役。” “你还能怪在我头上?” 秦淮茹当即反驳道:“棒梗为什么会遭到何雨柱的报复?” “难道是他生前得罪了何雨柱?还是说,这都因为你贾东旭偷了何雨柱的自行车导致棒梗连带受祸!?” “你说这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 “严格来讲,确实是你害死了棒梗!” 说着,她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望向院外的灵堂。 贾东旭听到秦淮茹这样的指控,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他认真回想,觉得似乎确是如此。 “就算……即便这事儿我真的脱不了干系,但这也不能成为你私通他人的借口啊!” “你是我的媳妇,怎能做这种事?” 每当提起秦淮茹出轨之事,贾东旭便感到一阵愤怒涌上心头。 “你说我 ** 他人,你有实证吗?” “哪次你亲眼看到我和其他男人私会了?” “我现在说句狠话,如果你真有能力,就今日连我带肚子的孩子一起解决了!” “索性让你们贾家断子绝孙罢!” 秦淮茹装作出赴死的决心说道。 但话音未落,她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一边的贾张氏。 不确定眼前的局势下贾东旭会不会失控, 但她相信,贾张氏一定会尽力保全她腹中贾家血脉。 不出所料,贾东旭被秦淮茹的话撩拨得愈发暴躁。 此刻,贾张氏立刻站到了秦淮茹面前:“东旭,冷静冷静。” “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你的。” “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秦淮茹。” 贾张氏立场坚定。 虽然她也厌恶秦淮茹,但腹中的胎儿已成为贾家唯一的继承人,长孙棒梗已逝, 她的儿子东旭或许不久也将难逃劫数。 为了贾家能延续后代,秦淮茹必须保全。 否则,如何有脸去见贾家先辈?这一切动静,恰巧被易中海听见。 他不曾料想贾东旭竟如此胆大妄为,昨天逃离,今日便敢回家。 原是因与秦淮茹幽会之后返回家中时先去了一趟洗手间。 易中海得知东旭似乎察觉了秦淮茹与人有染之事,心中焦虑异常。 在他看来,贾东旭此刻就像是定时 ** ,随时可能伤及他人。 他极度担心秦淮茹会遭受伤害。 因她腹中的孩子正是他的骨肉,不仅是对当前生活的期待, 更是摆脱绝后阴影的希望。 无论何时何地,易中海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深思熟虑后,他决定报警,由警方处理贾东旭。 于是他找到电话亭向警局报告。 警方收到关于逃犯贾东旭的消息,迅即赶往此地。 然而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贾东旭彻底丧失理智。 见到母亲贾张氏站在秦淮茹身前保护她,贾东旭一怒之下打了贾张氏一记耳光,将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随即转向秦淮茹,开始了他的攻击。 贾张氏抚着肿胀的脸庞,卧倒在地,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变作陌路人的儿子。 她从未想过,一向惧怕她的贾东旭,竟会变得如此残暴, 不仅敢对她动手。 贾张氏脸上灼热的痛楚远远无法相比心中更深重的哀伤。 而秦淮茹则被贾东旭揪住头发,用力甩巴掌, 同时厉声道:“你这 ** !快说出那个姘夫是谁!” “说不说!” “说不说!” 狂怒中的贾东旭边施以重击,边凶狠质问。 他本已是行走在刀锋边缘,此刻看到秦淮茹不但背叛了他,甚至敢威胁,遂萌生了一个极端念头: 第130章 无法匹敌 不如让贾家全体 ** ,这样至少可以保证阴间还能阖家团聚。 易中海报警后,听闻屋内喧闹渐起,甚至伴随着秦淮茹的哭泣,内心充满了矛盾。 他既害怕激动过头的贾东旭做出无法挽回的举动, 又不得不冲入房间保护秦淮茹的安全。 深吸口气,一踢破门,“东旭,你疯了吗?快给我住手!” “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一位是你亲娘,一位是你妻子,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是她们。 你难道真想杀害整个贾家么?” 易中海果然不愧为道德天尊,进门后不问青红皂白,先大谈道德,把在场的贾家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大爷,您赶紧劝劝东旭……” “他现在简直疯了。” 贾张氏一看见易中海,立刻起身向他求助。 然而易中海仿佛没听见,径直向秦淮茹走去。 秦淮茹的样子已经非常狼狈,头发被抓掉了一缕,两边脸颊肿得很高,嘴角还有不断渗出的鲜血。 显然她已经被贾东旭打得失去了意识。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几乎咬碎了银牙,立即护在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无意识地把手轻轻搭在易中海的肩膀上。 听到易中海的声音,贾东旭脑中稍微冷静了一些,正准备开口,却看到秦淮茹与易中海显得有些亲密的姿态,顿时产生了一个恶劣的念头。 “秦淮茹,跟你鬼混的男人是不是易中海,你这个老狗?” 贾东旭本就是一个爱猜忌的人,本事不大却喜欢惹事。 以前他入狱前就对秦淮茹有很强的占有欲。 秦淮茹没有回应,只是带着一丝挑衅的眼神望着贾东旭。 因为刚才易中海悄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已经报警了,坚持住。” 秦淮茹本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平时总喜欢在院子里展示自己的魅力,这也让贾东旭揍了她不少次。 然而这一次,贾东旭下手尤其狠。 现在的秦淮茹已经决定把靠山换成易中海,并且愿意接受寡妇的称号,不再忍耐贾东旭的暴力行为。 更何况易中海此刻就在眼前。 看到秦淮茹挑衅的眼神,贾东旭心中的疑虑已经得到了确认。 他不顾一切地扑向秦淮茹,却被站在她面前的易中海一拳击倒在地。 这一拳带着愤怒,威力十足。 易中海内心满是后悔,心想若是再晚一会儿赶到,秦淮茹可能会遭到更严重的侵害,她腹中的孩子或许也保不住了。 被一拳击倒的贾东旭感到一阵晕眩。 昨晚到现在他几乎都没休息过,身心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若不是靠着复仇的意志支撑,他早已崩溃。 勉强爬起来后,贾东旭按着太阳穴,用力晃了晃头,试图保持清醒。 他指着易中海,恶狠狠地说:“我以为你是我的师傅,没想到你竟然做出了这种卑鄙的事!” “我让你帮我看顾秦淮茹,你却把她带到床上去了!” “她可是你的徒儿的妻子!” “你真是一个道德败坏的老贼!” 贾东旭内心非常痛苦,没想到易中海表面上还在笑着,背地里竟是如此一个人。 趁着自己入狱,他竟然与秦淮茹纠缠不清。 一旁的贾张氏听到这些话,感觉脑袋转不过弯来。 “东旭,你是不是误会了?” “一个是你的师傅,另一个是你的妻子。”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 138. 贾东旭被捕,易中海阴谋得逞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在帮他辩解,唇角带笑地说:“听见了吗,贾东旭?” “现在你也冷静下来,就连你妈妈都知道我和秦淮茹不可能有事。” “就你整日胡思乱想。” “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你这性格得改改了。” “看看,现在这种局面全是因你性格惹的祸。” 易中海心里盘算着如何拖延时间等待警方到来,将贾东旭带走。 此刻的贾东旭在他眼中仿佛已经是死人一般。 对于贾东旭是否知道他和秦淮茹的关系以及杀害棒梗的事实,并不让他担心。 如今的时代讲究证据。 空口白说毫无意义。 易中海的这番言语或许贾张氏并不明白。 但对于贾东旭来说,易中海无疑是在 ** * 地挑衅。 贾东旭被这话语气得几乎喷火,双目通红地骂道:“你这 ** !” “竟然与秦淮茹那jian妇鬼混,还来教我?” “真该死!” 他怒吼着,挥舞着拳头向易中海扑去,二人扭作一团。 但由于体力不支,贾东旭很快就被易中海压制住,重重按在地上。 贾张氏在一旁十分纠结,既想上前拉开二人,又怕贾东旭失去理智也会对她动手。 此时的秦淮茹脸上满是幸灾乐祸,注视着被易中海教训的贾东旭。 就在贾家混乱之时,几名警察突然闯入。 警察手持枪械,大声警告:“不要动,全都抱头蹲下!” 见状,易中海等人连忙照做。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贾东旭明白反抗无望,只好无力地倒地,无奈地闭上眼睛。 此次带领警员的是本案的主要负责人张强,他走向倒地的贾东旭,用力踢了一脚: “贾东旭,快点起来!” “别在地上装死!” 贾东旭忍受着疼痛,慢慢站起。 张强身后的警员迅速为贾东旭戴上 ** 【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张强语气轻蔑地说:“越狱该受什么样的处罚,贾东旭应该都跟你们说明白了吧?” 他补充道:“这种事,是没有商量余地的。” 他还淡淡地说:“但愿他在来世不要再犯错,能够做一个正直的人。” 言下之意,贾东旭将难逃 ** 。 听到这句话,贾张氏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 而易中海得知这一消息时,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丝微笑,心里想着,现在的局势几乎与他的原计划如出一辙。 易中海又想到:不知道贾东旭在回来前是否已经对何雨柱下手。 如果何雨柱也遭到了贾东旭的毒手,那真称得上是一件好事。 对于秦淮茹而言,这段话让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 虽然贾东旭名义上是她的丈夫,但听到对方将要被执行 ** 的消息时,心中竟感到一阵莫名的痛苦。 她不确定这份痛苦是否源于即将成为寡妇的身份,或者是失去一个作为丈夫的人。 她此刻无法理清自己的感受。 贾东旭内心明白,自己可能时日无多了。 他转过头,怒视着易中海:“易老贼,你不要高兴得太早。” “就算我死了变成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怒骂道:“孽畜!” 然后,他又对着贾张氏说:“妈妈,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对你动了手。” “这辈子就这么结束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还会成为您的孩子,偿还您养育我的恩情。” 他警告:“千万要小心易中海这个人,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此时的贾东旭已别无他法,只能以这种方式留下临终的遗言。 因为警察是不会让他与贾张氏进行私下的交流的。 听到这里,贾张氏捂住嘴巴点了点头,喉咙哽咽,满眼尽是懊悔的泪水。 她或许在想,若当初贾东旭没有偷走何雨柱的自行车,这一切便不会发生。 但世事没有回头药,所有的努力已然晚矣。 三人的脸上各自带着不同的表情,默默地注视着贾东旭被警察带离的场景。 邻居们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却都躲在自家窗后悄无声息地看着这场面,甚至连闫阜贵也不例外。 看到贾东旭被警察带走,闫阜贵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大杂院里的贾家又因何雨柱而散了。” 待张强等人将贾东旭送回警局后,他看了一眼手表,见时间尚早,心想应该把这个好消息告知何雨柱。 他知道这对增进双方的关系也有好处。 毕竟,此刻的何雨柱心里肯定一直悬着,担心这件事。 现在凶手落网了,告诉他一声,至少能让何雨柱一家安心入眠。 不久后,张强来到了帽儿胡同何雨柱的家中。 正打算休息的何雨柱,听到敲门声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使用灵力感应了一番,确认来者是张强后,他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连忙开门迎接。 “张警官,这么晚找上门来,出了什么事?” 张强抹去额头的汗水,带着一丝笑意回答道:“我们刚刚把贾东旭给抓回来了。” “他在贾家的老宅子里被抓了个正着。” 听到贾东旭落网的消息,何雨柱的心情明显轻松了不少。 “这贾东旭简直罪该万死。” “他差点就要害得我家上下无人幸免。” 张强见状,连忙追问:“贾东旭到底做了什么?” “竟要置 ** 于绝境?” 对于这个问题,张强感到极为不解。 他对何雨柱的武功修为十分了解,以他这样的水平,普通人几乎无法匹敌。 即便是暗处攻击,如果不能直接命中要害,想胜过何雨柱几乎是天方夜谭。 张强仔细观察了何雨柱,并没有发现他经历过激烈打斗的迹象。 见到张强满脸困惑,何雨柱详细叙述了贾东旭利用水井和水缸 ** 企图加害自己一家的事。 至于那古泉水的神奇之处,则全部归功于失踪的师傅王老。 因为在不久前与一只猫头鹰交手时,张强也曾使用过这种古泉水。 第131章 灵泉水真正的用途 事后,张强和王局长还千方百计想要多弄一些来。 不过,当何雨柱告诉他们这种药剂会消耗使用者的潜力、甚至可能缩短寿命后,两人立刻不再提这件事了。 这款药剂既能恢复身体,又能解毒,确实是合情合理的存在。 听罢何雨柱的解释,张强也不禁感到愤怒。 他没料到贾东旭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法。 ** ! 思索一番后,张强对何雨柱说:“明天贾东旭大概就要被执行枪决了。” “今晚你还有最后的机会,想不想去找他说说话?” 张强的意图非常明显:如果你何雨柱有意报复贾东旭,那么今夜将是最后一个机会,否则明天他就将永远消失。 何雨柱听后,咬牙切齿地答道:“既然这样,那今晚还真有些话非说不可。” “就这么让他死去,实在太过便宜他了。” 张强点点头,随即带领何雨柱向警察局走去。 由于贾东旭是 ** 罪犯,被单独关押在一个特别的囚室里。 自被捕后,贾东旭一直倚在冰冷的铁栅栏上,思绪万千,如同电影回放般闪现着他过去的生活片段。 有过新婚时与秦淮茹的甜蜜; 也有棒梗诞生时初为人父的责任感; 还有从轧钢厂房的学徒逐渐成长为合格技工的自豪。 当他想到何雨柱一家人或许已提前离世,便忍不住发出了阵阵冷笑。 此时,伴随着铁门拖地的声音,两个人影慢慢出现在贾东旭的面前。 “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让你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 “即将赴死之人竟能笑得这么畅快。” 贾东旭听见熟悉的声音,眼睛猛地睁大,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何雨柱,你居然还活着?” “不可能啊,那种 ** 就算是牛吃了也会没命的!” 他瞪着活生生站在眼前的何雨柱,一时之间难以置信。 之前那股熟悉的饭菜香,以及叫家人吃饭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但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致命的毒物却无法让何雨柱一家遇害? 自己的牺牲竟然连个交换都不值,这打击让贾东旭的心彻底破碎了。 而此时,张强意识到何雨柱内心的愤怒需要一个出口,于是轻拍了何雨柱的肩膀,缓缓地开口说:“控制一下力度,别真把他 ** 了。” 接着,将牢房的钥匙交到何雨柱手中,转身离去。 既然贾东旭的命运已定,张强决定在他离开世界前,让他为某些事情做出贡献。 这样的安排似乎也不无道理。 何雨柱向张强投去了感谢的目光,并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监舍的门一关,何雨柱便四处张望起来。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角落里的一根铁棍上,心中不禁闪过一丝灵感。 握起铁棍,他轻快地解开了禁锢贾东旭的铁栏。 来到贾东旭近前,何雨柱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你是不是很惊讶?” 他问,“你是不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然而,问过这些问题后,他的表情迅速转变,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你知道吗,你几乎就要把我整个家庭都毁掉了吗?” 何雨柱质问道,语气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慨,“贾东旭,我看你表面好像也不太坏,谁能想到仅仅因为一次三年的坐牢,你就想用如此毒辣的方式报复我全家人?” “这样的手段也太过分了吧。” 说完这些,何雨柱用力将手中的铁棍砸向了贾东旭的前额数次。 当额头的刺痛传遍全身,贾东旭这才确认,面前的何雨柱确实是一个活人而非幻象。 想起自己付出的代价换回的是这样的结局,内心满是绝望。 他的双眼逐渐变得通红,双拳紧握,朝何雨柱冲了过来,嘴里大声吼叫:“何雨柱,我要你的命!即使死了也要拉你一起陪葬!” 然而,就在贾东旭刚刚动身的瞬间,被何雨柱一棍击中了脑袋。 起初他感受到的是一种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流淌下来的感觉,随后视界变得模糊并带有血红色。 最先是难以忍受的痛楚自脑部蔓延,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疼死了!!!” 何雨柱低头看着在地面痛苦打滚的贾东旭,嘴角挂着冷酷的笑意:“现在开始喊疼了吗?真正的惩罚还未开始呢!” 他说完,慢慢解下了身上的中山装外衣——这是新买的,由徐慧真精心挑选而来。 绝不能沾染任何污渍破坏其美感。 接下来的时间,何雨柱没有再浪费任何语言。 他对准贾东旭的身体连续不断地下起了重击,每一次都伴随着精准而有力的挥杆,‘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似乎都想要把对方的生命之力彻底剥夺。 为了让贾东旭体验更多的痛苦,何雨柱根本没有使用一丝气劲。 如果用上了气劲,可能一下子就让贾东旭昏迷过去,那样的话,这次复仇就缺少了很多乐趣。 何雨柱打了很久,直到贾东旭的声音从尖叫变成了呜咽,他才停下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何雨柱蹲在贾东旭面前,疑惑地问道:“贾东旭,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仅仅因为你妈告诉你我杀了棒梗,你就冒险逃狱来找我拼命?” “你的大脑在哪里?” 没等贾东旭回答,何雨柱自言自语地说:“说你没脑子也不全对。” “你知道我是个国术高手,居然还敢这么做。” “差点就让你得逞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何雨柱确实感到困惑,贾东旭的智商忽高忽低,简直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但在剧痛中,贾东旭的思维却异常清晰。 此时,他回忆起贾张氏来看他时说的话,还有白天易中海对他说的话。 他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贾东旭终于明白了一切。 原来,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贾东旭声音沙哑地问道:“请问,棒梗真的不是你杀的吗?” 何雨柱皱起眉头,一字一顿地回答:“我何雨柱虽然不是什么善人,但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棒梗只是一个孩子,根本没招惹过我,我为什么要杀他?” “我实在没有必要在这事上骗你。” 看到贾东旭那个糊涂的脑子,何雨柱心里火冒三丈,真想拿手里的铁棍撬开他的头颅,看看里面装的是脑子还是糨糊。 贾东旭听到何雨柱的回答后,脸上浮现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就在他准备开口说话时,感到自尊受到伤害的何雨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这一次,何雨柱一把抓住贾东旭的手,用铁棍一根一根地砸碎了他的指尖。 顿时,贾东旭刚刚想说的话变成了越来越高声的惨叫。 十指连心,那疼痛无与伦比。 但这还不算完。 何雨柱继续用铁棍砸碎了贾东旭的琵琶骨、手腕和脚腕。 贾东旭像一只落入沸水中的虫子,在地上狂野地打滚,身体仿佛被完全击碎了。 看着贾东旭痛苦的模样,何雨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满腔的愤怒通过这系列的发泄,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古代,酷吏被认为是个不错的差事了。 不管俸禄多少,这种凌驾于人之上的 ** ,确实让人感到无比畅快。 突然间,贾东旭僵在那里,不动弹了。 何雨柱走上前,探查一番后,才发现原来是疼痛让贾东旭昏厥了过去。 他对贾东旭这种脆弱的身体状况感到轻蔑。 然而夜色正浓,何雨柱认为就这样放过贾东旭实在是太不合算。 看到倒在地上的贾东旭昏迷不醒,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稍微思量了一阵子,何雨柱从衣襟内拿出一瓶灵泉水,倒入了贾东旭的口中。 不到一分钟,贾东旭便缓缓地恢复了意识。 贾东旭先是瞧了自己的四肢一眼,惊讶地发现原本的伤势竟然奇迹般地愈合了。 如果不是手背上还留有干涸的血迹,提醒着他刚刚经历过的一切,他或许真的会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梦境。 尽管如此,他仍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困惑不解,此刻他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怪异。 他心里疑惑,难道何雨柱好心用灵泉水救了自己?绝不可能! 虽然灵泉水能让身体迅速恢复,但之前遭受的疼痛是真实无误的。 对于何雨柱而言,灵泉水真正的用途此刻才开始发挥。 他带着笑意看着贾东旭:“刚才你似乎想告诉我什么,利用这个中场休息时间快点说吧。” “等下,你也许就没机会说话了。” 面对何雨柱那宛如恶魔一般的微笑,贾东旭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问道:“我的手和脚怎么忽然之间就恢复了?” 见贾东旭岔开话题,何雨柱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了:“看来,你暂时不想讲啊。” “好吧,那就留到下回再说。” 话音刚落,不等贾东旭有任何反应,铁棍便朝着他的嘴猛地打去,这一次,几乎打掉了他大部分牙齿。 接着又对着另一侧施以同样的暴力手段,贾东旭再次丧失了几枚牙齿。 何雨柱边动手边解释:“两边得保持平衡嘛。” 第132章 一夜没合眼 这不仅是对贾东旭的惩罚,同时也是验证灵泉水对于普通人身体恢复能力的测试。 之后,他不再瞄准关节,而是直接对着贾东旭的大腿正面狠砸了一下。 “咔” 的一声响,贾东旭只能发出闷哼,眼睛里充满了求助的意思,疼痛难以忍受。 他多么希望这时能够再次昏死过去,就像之前的那次。 然而,他不知的是,刚才他确实已经失去意识过一次了,而这反而使得他对痛苦的承受阈值提高了。 更重要的是,灵泉水的功效不仅仅帮助他身体上恢复,甚至提升了他的极限。 看着还算是清醒的贾东旭,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决定改攻足趾部。 随之而来的是新一轮的残忍攻击。 贾东旭的双脚受到了严重的破坏。 当这一切终于结束,贾东旭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这次的持续时间让何雨柱感到颇为满意。 复仇一定要在贾东旭意识清楚时进行, 否则这报复便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何雨柱拭去额头的汗珠,再次取来一瓶灵泉水,喂给了贾东旭。 没多久,贾东旭就恢复了意识。 但他却紧闭着眼睛,试图通过装死的方式逃避即将降临的暴力。 然而,那轻微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还醒着的事实。 见状,何雨柱心中大怒。 贾东旭居然敢假装死亡! 愤怒之中,他用铁棍狠狠地砸向贾东旭的鼻梁骨。 任何人都明白,被鼻子遭受冲击所带来的疼痛远比其它部位更为剧烈。 这一次,贾东旭不由得大声尖叫。 “别打了,别打了,我真的醒了。” 贾东旭捂着鼻子,迅速从地上站起,慌忙向角落退去。 尾 折磨了一整晚,贾东旭最终屈服。 何雨柱对着蜷缩在角落的贾东旭挥手道:“不必害怕,我们正处在一个短暂的停歇期。” “我没有要打你的意思。” “刚才你有话想对我说吧?快过来谈一谈。” “或许我的心情会有所好转,这样休息的时间可能会更长一些。” 听了这话,贾东旭的脸色显得有些复杂,但随后还是缓慢地走了过去,开口道:“我说过了,我希望你不要动粗。” 何雨柱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保证不会动手,你就放心说吧。” 即使何雨柱的笑容看起来非常温和,如果不是刚受过那一顿毒打,贾东旭可能真的会被骗过去。 他在心中暗自嘀咕了一番后,缓缓地说:“刚才你说,你并不是 ** 我儿子的那个凶手。”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定有人在这件事背后操作。” 何雨柱听完这话,眼中闪过一抹光亮,他投以赞许的目光,鼓励贾东旭继续讲下去。 贾东旭就像一只被主人表扬了的狗狗,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笑容:“在我被监禁时,我的母亲告诉我。” “她说是你杀了棒梗。” “我当时并不相信,直到她提到这件事是易中海说的。” “此外,她也向我介绍了刘海中一家的情况。” “所有这一切信息,结合棒梗的死亡,使得我对母亲的话深信不疑。” “从监狱逃脱之后,其实我也遇见过易中海,**正是他给了我逃跑后的建议。” 贾东旭现在思路十分清晰,他自知时日无多。 他认为在背后操控自己的,必定包括易中海这个人,他应该同样受到何雨柱的惩罚。 而且,贾东旭还有些话没有告诉何雨柱: 他认为棒梗的死很可能也是易中海的手笔。 因为通过一系列事件,他已经确信那个与秦淮茹有关的男人一定是易中海。 而且,肚中孩子的存在和孕育时间也指向了这一点——很有可能是易中海的孩子。 对他自己来说,这个孩子几乎不可能是亲生的。 尽管如此,孩子仍有一线可能是他贾家的后代。 他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无论如何,至少这个孩子的姓氏会是“贾” 字。 这成为了他生命末期唯一的慰藉。 他从未将此事告知何雨柱,因为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男性总是希望保有些许的尊严。 尽管秦淮茹让他蒙羞戴绿帽,即使死亡将至,贾东旭也不愿让更多的人知晓,特别是他最大的对手——何雨柱。 一旁的何雨柱听罢贾东旭的话,紧握着手中的铁棍,低声咒骂:“该死的老易!” “想不到我不去找你算账,你竟然一直暗中使坏!” 之前何雨柱还疑惑贾东旭的想法时而深思时而浅薄,如今他知道了原因。 原来是一切都由老易在背后操控! 贾东旭看着何雨柱那张愤怒的脸,心中明白易中海这老东西的日子不会好过。 一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轻笑了起来。 这笑声让何雨柱感到极为不满,他在想:他何雨柱这么愤怒,贾东旭竟还能在一旁发笑?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 一时怒火攻心,何雨柱直接朝贾东旭脸部挥了一棍,立时将其击倒在地。 得益于灵泉水的强化,贾东旭虽被打翻,但抗击能力有所提升。 他捂住脸颊,带着委屈看向何雨柱,质问:“何雨柱,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不讲理?刚才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这一切的主谋就是易中海。” 何雨柱听完这段话,不禁嗤笑:“怕是你被我打得脑子糊涂了。 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觉得可笑?” 说着,何雨柱蹲下身,靠近贾东旭,一字一顿地说:“你承认这事全由易中海在背后挑唆。 我信。” “可我为什么打你,你不明白吗?” “策划这一切的难道不是你贾东旭?如果换成别人这样做,你还真能得逞。 可惜你的对手是我何雨柱!” 说到此处,铁棍毫不犹豫地对着贾东旭的一只眼睛戳去。 为了避免一击致命,何雨柱精确控制了力度,正好将贾东旭的眼球捅破,但未伤及性命。 疼痛的冲击使得贾东旭瞬间昏厥,显而易见这痛苦超乎常人承受之极限。 看着已经失去知觉的贾东旭,何雨柱冷笑了一声,拔出了铁棍,随之而来的是喷涌的鲜血。 随后,他再次 ** 贾东旭喝下灵泉水。 整个过程如同噩梦一般循环,时间在这不断响起的哀嚎声中缓缓流逝,天色亦从夜转为初露曙光。 直到他认为足够,何雨柱重新锁上了铁栅栏,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值班的警察接过了钥匙,他可以回去美美地补上一觉了。 如今,他已经彻底原谅了贾东旭,只剩下易中海还需要慢慢对付。 刚刚交接班的张强,立即来到了贾东旭所在的牢房。 他怕何雨柱真的会弄死贾东旭,万一发生意外,自己也会陷入麻烦。 然而,当张强推开门,看见满墙满地的鲜血时,被吓了一跳。 而贾东旭则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虽然如此,看到贾东旭还活着,张强还是大大松了口气。 他靠近贾东旭,仔细观察了一下,忍不住说:“你这家伙还真行啊,这里到处都是你的血,看起来还挺有精神的嘛。” 张强也不清楚何雨柱是如何折磨贾东旭的,这些血迹看起来好像把贾东旭给肢解了一样。 但贾东旭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四肢也能自如活动,非常不可思议。 贾东旭一脸痴痴傻傻的样子,口中轻声嘟囔着什么,完全不理会张强。 见此情景,张强也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走出了牢房。 对他而言,贾东旭已经是个将死之人,对一个垂死的人发火没有任何意义。 何雨柱离开警局后,径直走向了徐家小酒馆。 徐慧真见到何雨柱回来,连忙迎上去。 “何雨柱,你去哪儿了?怎么一晚上都不回家?” “如果不是张警官叫你走,我都去找你了。” 徐慧真忽然凑近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皱眉道:“你受伤了吗?怎么身上有一股血腥味?” 没等何雨柱回答,她就开始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可绕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伤痕。 如果不是在酒馆,她甚至想掀起他的衣服仔细看看。 何雨柱见状,急忙抓住她的手,苦笑说:“别着急,我媳妇儿。” “我去警局能有什么事?” “我是帮张警官查案子去了。” “前些天那个潜伏的特务还没处理干净,我就去协助审讯了。”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带点血腥味。” “我好得很,你不用担心。” 何雨柱不希望徐慧真知道自己昨晚究竟做了些什么,那些场景实在太血腥了。 在她眼中,他一直是一个好男人,不必让她了解自己凶狠的一面。 既然徐慧真是他的妻子,他就希望她在他的保护下安稳生活,而他则会肩负起一切。 听闻何雨柱没事,徐慧真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看着他有些疲倦的面容,她心疼地说:“帮警察查案子很辛苦吧?” “一夜没合眼吧?” 何雨柱一副委屈的模样轻轻点头。 对他而言,整晚没睡觉是事实,但这过程中并不觉得有多累,反而十分过瘾。 因为整晚都由着他打贾东旭,这种体验别提多痛快了。 旁边的郭经理满脸笑容地走近:“何雨柱,今天上午就不用来酒馆了。” “回去补个觉再说。” “睡醒了再过来工作,这不算请假的。” 第133章 头面人物 目前,郭经理与何雨柱及徐慧真等人的关系相当融洽。 她心里清楚,这个店是否能够重新焕发生机,并不是她起决定作用的。 何雨柱和徐慧真才是真正关键的人物。 因此,平时他们偶尔有些小事要外出,郭经理一般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了郭经理的话,何雨柱笑吟吟地道了一声谢,便返回了帽儿胡同的家补眠。 就在同一时刻,在四九城郊外的某处, 贾东旭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即使现在他正跪在地上,脑袋上顶着枪口也是一样。 仔细听的话,会发现他在不停地重复同一句话:“何雨柱是个恶魔。” 随之而来的一声枪响,贾东旭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生命即将逝去的最后一刻,他是否对自己的行为后悔过呢?经历了昨晚的一系列折磨,想来答案在他心中已渐渐清晰。 贾东旭死后,警局通知了其母亲贾张氏前来处理 ** 。 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真正收到消息那一刻,贾张氏的眼泪依然控制不住地滑落。 她带着满腔悲痛前去认领儿子的 ** 。 即使最后一次见面对儿子的出手伤害,但她仍是贾东旭的母亲——骨肉至亲! 哪怕再受到更多的伤害,只要能让儿子重新回到她身边,她也毫无怨言。 当目睹贾东旭残缺不全的身体时,贾张氏的哭声更是悲恸无比。 何雨柱与贾东旭那次所谓的“叙旧” ,完全是一边倒的凌迟,最后虽然让他饮下了不少灵泉,但也不过是在保住他的一条小命而已。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孩子啊!” “是谁这样对你!” “你身上怎会有如此之多的伤口!” 贾张氏的哭泣几近窒息,胡乱抓住一名警察就质问道:“到底是谁!是谁这么狠!对我的孩子下了毒手!!!” 虽然直接导致死亡的方式是执行枪决,然而贾东旭身上那些痕迹表明他曾经历过极其残酷的 ** 。 对此她这老太太或许不太懂,但既然得知了 ** ,必然【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来人啊!快来人啊!大家快来看看,警察竟然打人了!” 贾张氏如同一只发狂的狗,见到谁都不停地扑咬。 张强愤愤地向地上啐了一口,冷嘲热讽地说:“你们家里那点破事,我们警局谁不清楚?” “贾东旭没被活活 ** ,你就该感谢苍天了!” “跑到警局撒泼,看谁理你!” “你再敢动手,我就以袭击警员的罪名逮捕你!” “滚开!” 张强一边说,一边抹了一把脸,再次向地上吐了口痰,然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贾张氏仍然坐在地上不停地折腾,但周围的人一个都不理睬她。 她无奈之下,只好拉起贾东旭的 ** ,狼狈地回了四合院。 回到院子里,秦淮茹早就预备好了棺材,放在丈夫的灵柩旁。 她跪在地上,望着大小两具棺材,听着贾张氏的哀号,不禁悲从中来。 她想起自己费尽心机从农村嫁到城里,原本希望能过上好日子,结果却被愚昧的丈夫和家人各种欺负。 如今为了生存,还得经常与易中海探讨昆字诀。 她的日子过得实在太辛苦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眼泪自然流满了脸颊。 这倒帮助她躲过了一场责骂,要是哭不出来让贾张氏看见了,这老太太不知又要闹成什么样。 住在同一个四合院的邻居们,目睹了贾家的混乱场面。 闫阜贵和许富贵看得目瞪口呆。 前几天见贾东旭还在坐牢,怎么突然就死了?闫阜贵走上前询问:“秦淮茹,这是怎么回事?” “贾东旭怎么死了?” 闫阜贵的问题也正是许富贵想知道的。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回答:“东旭他……他越狱了……” 虽然内心深处她并不感到可怜,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想到那些年受过的毒打,她多希望能大声咒骂贾东旭死了个痛快。 但作为贾家的儿媳,名声还是要维护的,因此她嘴上还是装作悲痛不已。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贾张氏打断了。 “闭嘴!” 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咆哮了一声,然后转向闫阜贵喝道:“我儿子死了跟你有啥关系!” “你别假惺惺地哭猫!” “滚蛋!” 看到贾张氏如此疯狂的模样,闫阜贵和许富贵心中的最后一丝同情也消失殆尽。 然而,听秦淮茹说贾东旭是越狱后死的,他们俩也明白了一些。 这个时代,越狱的人被抓到,几乎都是死路一条。 两人默默地思索着。 “贾张氏,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 “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问问也是正常的。” “没错,没错……”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 许富贵皱眉说道:“贾张氏,秦淮茹。” “你们在院子里设灵堂不太合适吧!” “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你家贾家的丧事都闹成这样了还不快点儿处理。” 闫阜贵说道。 “说得没错,这个四合院里住的可不光是你一家,设灵堂得考虑考虑影响!” “赶紧处理后事吧!” 听到这话,秦淮茹愣了一下。 按照习俗,亲人去世需要守灵,可除了这还有什么办法呢?不能就这样草率了事吧!不在院子设灵堂还能去哪儿呢? 贾张氏闻言立刻恼火起来,她双手叉腰大声吼道:“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的指责,有完没完了!” “我就是要在这设灵堂,看看你们又能怎么样?” ……… 这话激起了众怒。 “摆这么难闻的东西在门口,难道不让别人好好过日子了吗?!” “这家人今天落到这种下场,也算是自作自受,真是晦气!” 闫阜贵义正辞严地说:“贾张氏,死者已逝应当尽快安葬。” “你们这样设灵堂究竟为了什么?” “这不是在宣扬封建陋习嘛!” 即便贾张氏伶牙俐齿,在这么多人面前也无法占上风。 她跺了跺脚,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胡搅蛮缠。 贾张氏心底里十分气愤。 她算是看清了这四合院里邻居们的嘴脸。 这些人就是在她家最脆弱的时候想要乘虚而入,一个接一个来落井下石。 看到秦淮茹被众人责备,既羞愧又愤怒。 可她无计可施,只好一直流泪。 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贾家人已经失去亲人,我们理应更加伸出援手才是。” “怎么现在还在这幸灾乐祸?” 看到自己关心的秦淮茹如此哭泣,他内心充满了疼惜。 闫阜贵看见易中海如此为贾家护航,眼神微微眯起,说出了心中的猜疑。 “易中海,你和秦淮茹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平日里看你可不像是这么乐意帮忙的人?” 周围的人都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人。 两人近期走得越来越近,也不少见他们出入同进的情况。 “对对对,那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一定是谁的!” 人群中传来了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各种窃窃私语和议论。 “易中海这人也真是不知羞耻,趁着自己的徒弟入狱去抢人家的妻子!” “秦淮茹还真是能耐,不仅师傅还得拉拢徒弟。” 最近易中海在这个小区的形象可谓是一落千丈。 易中海脸色发青,尽管如此仍然怒视着闫阜贵反驳道:“你说这些完全是胡言乱语!” 说着便挺起胸膛,开始阐述他的理由。 “我对贾家出手相助,是因为我心里善良!道德水平高尚!” “易某人可没有你们那么无情无意!” “另外,贾东旭是我的徒弟,他曾承诺过一旦发生意外,会悉心照料他母亲妻子的!” “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母女俩生活困难,我心里实在不忍心。” “特别是秦淮茹怀有身孕,你们怎能这样冷漠无情!” “你们真是——” “就算你们心如铁石也没什么,但思想这么肮脏,看到别人帮忙一次就以为背后有文章!” “呸!” 易中海振振有词地陈述了他提供援助的高尚目的,不过旁人信不信就另当别论了…… “说得真动听,谁信啊…” 果真有声音讽刺道。 许富贵在此刻出声压制了纷争,道:“行了,不要争了。” 接着他对着贾张氏正色说道:“以我当家主的地位,命令你不再在院落里安置棺木。” “务必在今日内完成安葬!” 许富贵让贾家人不在院子里设立祭坛自然有所考虑。 首先,作为同样住在中院的人,他对那两副棺材放在院子里感到十分不吉利,况且它们还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光是想到就觉得特别不顺心。 其次,则是因为他新官上任,希望通过一些举动树立自己的威信。 纵观全院,贾张氏他们既没有势力支持,人缘也不好,正好拿她开刀增加影响力。 听到这样的指令,贾张张气得不行,在那里破口大骂:“你这杂种……!” 见到许富贵,易中海犹如遇到冤家,心中的怨愤更甚。 回想当年,他是这片四合院里最让人敬仰的“头面人物” 第134章 这聋老太究竟是什么人物 却未曾料到,最终位置被这个卑鄙的许富贵篡夺了。 只要想起被夺走的地位,他就气得直咬牙。 如今许富贵还在他面前摆谱,这不是直接往他脸上抹黑吗?这等侮辱,男儿岂能容? 身为昔日的领头人物,易中海毫不畏惧,立刻挥出了一记耳光给许富贵。 许富贵避让不及,直接挨了这一耳光。 被突如其来的耳光震住了,随后他火冒三丈,怒冲冲地与易中海扭打成一团,“易中海你个混账东西!你敢打我?看我不揍扁你!” 他现而今已是这四合院的头面人物,竟然有人胆敢对他动粗! 他愤怒地一拳打了出去,正中易中海的脸。 受到重击,易中海侧过头去,却不肯轻易认输,立即予以反击。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地厮打了起来。 这时许大茂从乡下放完电影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目睹了父亲与易中海争斗的情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带着不解与愤慨吼道。 “易中海,你怎么敢打我爸?” 儿子怎能袖手旁观父亲被人欺负? 许大茂随手放下携带的东西,立刻加入了战团,“爸爸别怕,我来帮忙了!” 易中海这厮居然动手伤害自己的父亲,他发誓要替父亲 ** ,将易中海打到服输不可! 虽然易中海身体壮硕,但在对抗许富贵时显然略处劣势,眼看就要落入下风。 然而,随着儿子的到来,形势立刻发生了逆转。 两人齐心协力,很快就能将易中海打倒在地。 许大茂一个猛扑将易中海撂倒,给许富贵腾出了施展拳脚的空间。 许富贵立即爬上易中海身前,左右手交替着猛砸向易中海的脸部。 “让你猖狂!” “让你打我!” “我给你机会收敛一点!” “这院子谁能不了解你的真面目?装得比宠物还忠诚!” 易中海过去在院子里习惯了欺压他人,早就让许富贵看得不顺眼。 以前忍一忍也就算了,但如今他已升为一 ** ,易中海却依旧嚣张跋扈。 这不是找虐嘛? 正所谓“瞌睡送枕” ,今天我就要给你点教训!许富贵每一拳都实实地落在对方身上,内心感到一阵畅快。 没过一会儿,父子俩你一拳我一脚,就把易中海打得惨叫声不断。 易中海的脸很快就肿成了一个猪头,在这场打斗中彻底落败......他哀求着:“别打啦,别打啦!” 许富贵和他的儿子出手又准又狠,易中海几乎疼到快要昏过去。 这时哪还有什么面子可言,保命要紧。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真的知道了错!” 许富贵抓着易中海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威胁道:“你还想再嚣张?” 易中海卑微地连声保证:“再也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这突来的冲突令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众人赶紧闪出空隙,唯恐波及自身。 看着易中海狼狈不堪的模样,众人都不禁发出赞叹声,同时也因为易中海轻易投降感到鄙视。 周围的脸上写满了轻蔑。 这就是世事变迁,三十年前河东三十年后河西。 真是物是人非啊! 昔日的易中海身居高位,在院内傲慢至极,何等光彩夺目。 可到了今天—— 谁曾料想到易中海会有如此凄惨的结果呢? “易中海自食其果,官职不作为,成天作伪,被免职了还不知道收敛。” “他还这样傲慢……被教训一顿也算活该了!” “就是就是!” “1.4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没有一丝尊严!给我们整个社区抹黑!” 旁边,秦淮茹见此情景,心中急躁万分,却毫无办法。 一个柔弱女性如何能从混乱中救出一个人? 见到易中海这般受伤,秦淮茹心中焦急如焚。 她担心万一许富贵父子真的把易中海打残或是 ** ,她以后还有何处寻求援助? 贾张氏转过头,留意到秦淮茹担忧的模样,回想起昨晚贾东旭的话语,心中升起疑问。 再加上之前众人的讨论,她心中的猜测更加确定。 难道秦淮茹真的和易中海有特殊关系不成? 要不是这样,她怎么可能担心到这种程度呢!闫阜贵则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幕热闹。 实在是精彩极了! 直到见到易中海服软认错,许富贵父子俩才停手。 下手不可太过,毕竟伤人性命就不值得了。 易中海在这场 ** 中败下阵来,不仅 ** 【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他不敢直视众人的表情,尤其不敢看秦淮茹的眼神。 易中海低下头,狼狈逃走。 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这事儿他可不再管了,愿意管的人就自己去吧。 许富贵调整好呼吸,转向秦淮茹继续说道:“听到了吗?不要在院子里设灵堂。” 眼看自己的后盾似乎撑不住了,秦淮茹走到许富贵身边,哀求道:“老大爷,你看这样可以吗?” “我们可以先把老棒埋了,院里只放一口棺材给东旭,行吗?” “毕竟东旭刚刚去世,我们不能就这么草草地埋了他……” “老大爷,求求你了……” 秦淮茹泪光点点地恳求着,许富贵冷酷的神情略微有些松动。 老棒的 ** 已经腐臭不堪,少了一口棺材,院子里自然也宽敞了许多。 而贾东旭才24岁就去世了, ** 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腐烂的。 然而,想到刚才的冲突场景和易中海那股子嚣张的气势,许富贵的心火又涌了上来。 此外,院里的住户们对于贾家在院里设灵堂的怨言也很强烈。 许富贵慢慢地摇了摇头,正要拒绝时,秦淮茹小声地说道:“老大爷,求求你了,只要您答应,无论让我做什么都行。” 许富贵听到这句话,本想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到秦淮茹的 ** ,然后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的脸。 秦淮茹虽然其他方面不说,但颜值和身材确实十分动人。 她的眼睛又大又圆,微微上翘的尾部平添了几分娇媚。 肌肤雪白细嫩,让许富贵的心跳加快,甚至激动得差一点失控。 许富贵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语气一变。 他转过身面对大家,“大家都听到了,秦淮茹说先把老棒安葬,院里只放一口棺材。” “这样不仅没有尸臭,院子也宽敞多了,不影响大家的生活。” “贾家婆媳确实也不容易,希望大家体谅一下,我就答应了。” 众人一听,觉得许富贵的话合情合理,经过一番小声议论后也都表示赞同。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这场纷争耗费了不少时间,见老大爷许富贵开了口,众人纷纷离去。 许富贵转身看向秦淮茹,“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 “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必了。” 许富贵拒绝秦淮茹的特别请求,并不是因为他有多高尚,而是他胆子太小! 他刚当上老大爷,不想因为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丢了这份地位。 大家同住在一个院子,如果跟秦淮茹鬼混的事被发现了,他就完了。 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易中海。 看着大家因自己的一句话便听从安排,许富贵内心感到十分满足。 原来当老大爷的感觉这么好! 原来权力就是这种味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许富贵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秦淮茹身上移开,转身离开了。 人群散去,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回到了屋里。 一回到家,贾张氏越想越觉得秦淮茹行为可疑。 “你真的没有背叛过东旭吗?” 贾张氏冷冷地问道。 “你和易中海之间究竟有没有猫腻?” 秦淮茹身体微微一颤,难以置信地望着婆婆。 刚刚止住的泪水再度决堤,满脸都是泪痕:“没有,婆婆,你怎么能这样误会我!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背叛东旭!” 贾张氏冷哼一声,不想再看她泪眼汪汪的模样。 动不动就哭,实在让人烦不胜烦,她在装给谁看? 尽管秦淮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消除了贾张氏心中的一些疑虑,但怀疑的种子已经深深埋下,开始慢慢发芽……贾张氏决心以后要多留意秦淮茹的一举一动,防止被她蒙骗。 易中海输掉了 ** ,感到颜面尽失,越想越觉得憋屈。 他随即来到聋老太家中,打算讨教一些经验。 一进门,他就发现聋老太正在换药。 易中海的脚步稍停,心下不禁生疑,聋老太竟然受了伤? 见此情形,他对聋老太的身份愈发好奇。 这两天聋老太一直待在房中,连饭都要求易中海送进来,连双手都用毯子裹得严严实实。 今天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看到聋老太的手。 聋老太看到易中海进门,也微微一愣,随即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抬起头时眼神已经变得冷酷无情。 糟了,竟然让换药的情景被发现了,身份恐怕就要暴露了!易中海刚想开口,却已经被一股力量拉到了聋老太面前。 聋老太伸出枯瘦如鸡爪的手,死死掐住易中海的脖子。 “真可惜……” 感受到脖子上巨大的压力,易中海吓得直冒冷汗,急忙道:“不要!老太,不管你是什么人,你都是我最尊敬的母亲!” “真的,我一直把你当亲生母亲对待的!” 天哪,这聋老太究竟是什么人物,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可怕!自己是怎么被掐住脖子的,他完全不知道! 第135章 我亲爱的老爷子! 面对聋老太冷峻的目光,易中海感觉自己距离死亡仅一步之遥。 聋老太刚经历丧子之痛,易中海的这番话轻易打动了她的心。 看着易中海的面孔,她似乎隐约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是我的儿子啊! 想起易中海平日对她的种种好,聋老太慢慢松开了手。 易中海大难不死,感到十分庆幸,他疯狂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不停地咳嗽着。 聋老太斜睨着他,低声问道:“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易中海连忙将今天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我觉得许富贵和他的儿子实在太嚣张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老太,您帮我想想办法,我该怎样教训他们?” “还有这样的事!” 聋老太沉默了一会儿,点头道,“那许富贵一家确实该教训一下!” 接着,她招了招手示意易中海靠近。 易中海乖巧地凑上前去,只听聋老太低声道: “这样,你可以去街道办反映许富贵不尽管理责任的问题。” “就说他占着位置不干事!” 易中海听完眼前一亮。 “对啊,还是老太太您聪明!” 说完,他立刻转身去了街道办告状。 易中海带着街道办的人来到四合院。 “是这样的,听了您的陈述,我们需要先调查一下情况是否属实。” 街道办的人说道。 尾 易中海满面堆笑:“好好好,您随便问。” 街道办的人随即拦住一位路过的居民进行询问。 “请问,你们院里的老大爷许富贵管理得怎么样?” 巧合的是,这位被选中的居民正好是刘婶。 自从四合院的管理者从易中海换成了许富贵后,院子里的日子变得安稳许多,再也没有那么多无聊的会议了。 想到这里,刘婶如实回答:“许富贵管理得非常好!” 听到这话,易中海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这情况和他的预想完全不同! 由于易中海与贾家的关系,他总是与院里的居民处于对立面。 大家见街道办的人是易中海带过来的,稍一琢磨便明白了他的用心。 结果,所有人都故意说反话。 街道办的人后来又询问了几位居民,得到的答案依然一致,完全没有提到易中海所说的那种消极怠工的情况。 街道办的人严肃地望着易中海,他不由得冷汗直冒,尴尬地笑了笑:“是这样的,您听我说……” 街道办的人打断了他的话:“易中海,你当老大爷的时候作风就有问题。” “而现在作为普通群众,你的思想觉悟也有问题!” “竟然开始胡乱举报了!” 易中海的计划彻底失败。 何雨柱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他决定去小酒馆逛逛。 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了熟悉的面孔,正是范金有和陈雪茹! 但看情况似乎不太对劲…… 陈雪茹一脸冷酷地说:“范金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纠缠我!” “再见!” 说罢她试图绕过范金有离开。 范金有见四周无人,猛地抓住了陈雪茹的双臂,自信满满地说:“雪茹,你看看我,我真的喜欢你……” 陈雪茹使劲挣扎,却无法摆脱! 她急了,愤怒地喝道:“你放手!” 何雨柱立刻上前,用力一推范金有,将陈雪茹揽入怀中。 他只用了很小的力气,否则范金有可能直接倒飞出去几米远。 即使如此,范金有也被迫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何雨柱!又是你!” “你不是已经有老婆了吗!还要跟我要陈雪茹!” 何雨柱眼里充满了鄙视,不留情面地反击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我才没你那么恶心!” “也不用照镜子照照自己是条狗还想要追求别人?” “我用得着跟你抢?我剩下的东西你都吃不起!” 范金有正想反击,瞥见何雨柱脸色骤变,语气凌厉地吼道:“再不滚三秒,我 ** 你!” 想到何雨柱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拳脚功夫,范金有心头一凛,立刻乖乖退场。 何雨柱迅速低下头检查怀中的陈雪茹,关切地问道:“没受伤吧?现在那人走了。” 陈雪茹抬头,眼中含着未干的泪痕,凝视着他。 “柱子,还好你在这儿...” 察觉到两人过于亲密的举动,何雨柱赶忙放开了她。 但是,他刚放手,陈雪茹却紧抓住不放。 陈雪茹紧紧抱住何雨柱的腰,不肯松手。 何雨柱面露尴尬,轻唤她的名字:“雪茹,你...” 然而,陈雪茹紧接着表达了内心的情感:“柱子,我…我喜欢你!” 这一句让何雨柱顿时僵住了。 她接着说道:“柱子,我对你的好感超乎寻常,我也明白你是慧珍的丈夫。” “但这都不是问题!我不求正室之位,愿意成为秘密的存在,哪怕永远无人知晓…” “只要能与你共处一室,哪怕偷偷地也罢!” 事实上,陈雪茹早已钟情于何雨柱,目睹他与闺蜜结婚时,打算将这份感情藏于心底。 随着两人互动日增,陈雪茹发现自己愈陷愈深。 更何况,何雨柱多次帮助她度过难关。 面对这份突然的告白,何雨柱虽惊讶但也感到了心动。 毕竟,哪有男人能抵御一位既有美貌又家境殷实、且性格温婉的女孩的深情示好呢? 带着内心的羞赧与压迫感吐露了这番话,陈雪茹泪光闪现。 望着如此脆弱的她,何雨柱心里泛起波澜。 他轻轻拭去陈雪茹眼角的泪痕,几乎就要点头答应。 然而,在那一刻,徐慧真的面容忽然浮现在脑海之中。 何雨柱暗中自责不已。 “不行!脚踏两只船绝非君子之道,我怎么能够如此对得起慧真!” “我曾发誓对她是忠诚一生的啊。” 回想慧真那温柔的笑容,何雨柱慢慢地松开了陈雪茹的手。 “雪茹,实在抱歉,虽说我对你也抱有好感,但我们不能这样做…” 他温和却坚定地回答道。 他清楚看到陈雪茹流泪令自己有多难受,也多么希望能回应她的一切请求。 但身为已婚男士,他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 被推开之后,陈雪茹愣怔在原地,显得如遭冷水扑头的白芍一般。 看着何雨柱,她轻轻地说:“我懂了…” 随即抬起手用衣袖擦拭眼睛,然后步履蹒跚地转身离去。 凝视着远去的背影,何雨柱心中满是自责。 “我真的罪孽深重!” 范金有离开之后依然满腔怨气:他居然被何雨柱寥寥数语就吓破了胆!这个可恶的何雨柱总是横刀 ** ! 范金有咬紧牙关,脑海中构思着复仇计划。 “我非要让你体验到插手他人生活是什么后果!” 因内心感到痛心与沮丧,陈雪茹(好王好)逃进了小酒馆借酒精浇愁。 作为一位美丽年轻的女士且出身富裕,追逐者们足以排列成长龙。 但她偏偏爱上了已有家室之人,并且不由自主地表达了心中的爱慕。 即使提出不要地位只想当情人也未能打动对方,最终换来的只是被断然拒绝的结果!这令陈雪茹深受重创,不仅感到羞辱,更是为那段毫无结果的情感感到极度悲痛。 她在酒香中寻找慰藉,直到浑身散发出酒气才蹒跚着走向门外,这一幕恰巧落入了阎解成的眼中。 他曾因购物而在陈雪茹所拥有的绸布店中与她相遇,从那一刻起对她一见钟情。 今日,在这不寻常的时间点看见了饮酒过量的陈雪茹站在酒馆门口——她那带着红晕的美丽面孔,让他心生贪念,心中萌生了一个胆大妄为的想法。 于是,他默默跟随其后... 沿着街道跟踪陈雪茹,阎解成找到一个僻静处。 四下张望确认无人之后,望着面前这位美丽女人的背影露出了险恶的微笑。 **“独自一人喝成了这般模样,难道这不是天赐良机吗!” 阎解成突然间扑向了陈雪茹。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陈雪茹惊吓万分,顿时清醒了许多。 她看清那将她压制在墙上的男子完全陌生时,心中积攒的所有失落与苦涩化作了强烈的愤怒。 她立刻挥手打了那个男人一巴掌,正准备继续挥打,手腕却被对方紧紧捉住。 阎解成轻轻地舔了舔被打红的腮部,略带愠怒地说:“原来是位烈性的 ** 呀...” 一边说着话,一边用一手盖住了试图呼救的陈雪茹,另一只手也不安分起来。 陈雪茹的一切求救都化为了无用的努力,脑中闪现的各种恐怖故事令她陷入绝望之中。 这仅仅是因失恋而独自饮几杯,竟遇到了如此恶劣的情况!此刻她心中只有呼救,却无法发出声音。 “我亲爱的老爷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瞬间,欺压在陈雪茹身上的阎解成就像被某种力量推离了一样倒退了出去,被人重重一脚踹开。 陈雪茹含泪认出了来人,是何雨柱,那个曾让她有过短暂恋情并深信不疑的好友。 被一脚踢中的阎解成立即撞向墙壁,头部撞破血流不止。 但何雨柱并未停止他的反击。 当阎解成还在试图摆脱刚刚受到冲击带来的痛楚时,他又被狠狠地抓起头发提拉起来。 紧接着,何雨柱对着阎解成的脸猛烈一击。 第136章 大妈做的美味佳肴 这一拳力量极大,导致阎解成鼻骨立即破裂,鲜血如同喷泉般流淌而出。 何雨柱怒气冲冲地对阎解成说道:“你这家伙还真是大胆!” “连陈雪茹你也敢动!” “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 何雨柱在与陈雪茹分别后来到一个小酒馆,但脑海中始终浮现陈雪茹离开时那心灰意冷的模样,心里愈发感到不安。 他认为不应该就这么放任她一人离开,在现今的环境下,独自一人行走实在不安全。 于是他折返回去找陈雪茹。 好在他的感知力十分强大,寻找起来并非难事。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看到陈雪茹正被人欺负。 想到如果来晚一点或是没来找会怎样,何雨柱心头的怒火更甚。 这阎解成简直罪无可恕! 何雨柱甚至萌生出将其置于死地的念头。 在何雨柱狂暴的攻击下,阎解成惨叫连连,仅剩下的一丝理智也都在求饶中消散。 “我错了,真是对不起,我真是太冲动了!” “啊!!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阎解成的叫声太过凄厉,旁边的陈雪茹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她感觉再这样下去何雨柱会把阎解成打得太狠了…… 忍不住喊了出来。 “柱子!别打了……” 听到陈雪茹的声音,何雨柱本能地停止了动作,转过身来。 阎解成趁着机会挣扎起身,几乎是连爬带跑地逃走了。 见阎解成逃走,何雨柱想要追赶,但又因陈雪茹的再次喊叫而停下脚步。 何雨柱深深吸了几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怒火,然后缓缓走向陈雪茹。 现在回想起来,真不该让她一人离去…… 看到眼前的佳人泪眼汪汪,何雨柱心中的保护欲望达到顶点。 “没事了,雪茹。” 何雨柱温柔地安抚道。 看到眼前的爱人重新出现在眼前,陈雪茹心中的各种情感瞬间被点燃——委屈、痛苦、恐惧,还有一点难以掩饰的喜悦。 酒劲上涌,陈雪茹不由自主地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这一刻,她是主动的。 何雨柱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氛,脸微微泛红。 正当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个温暖的吻堵住了嘴唇。 他眼睛睁大,不敢相信。 陈雪茹竟然直接吻了他? 何雨柱的头脑瞬间混沌,理智提醒他应推开她,但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更加紧紧地拥抱住她。 就在两人的 ** 升温之际,何雨柱的灵觉告诉他有外来者靠近。 这是在露天的地方,有人路过再正常不过了。 于是,何雨柱不得不强行压抑心中的欲望,将二人带到自己的私密空间中。 经过一番激烈,陈雪茹满足地倚靠在何雨柱胸前。 尽管周围的景色瞬间变换引起了一些她的疑惑,但此刻更多的是一种喜悦的心情占据了她的思绪。 她终于成为了何雨柱真正的伴侣! 这一变化令陈雪茹心花怒放。 “柱子,这是什么地方?” 陈雪茹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一番解释之后,陈雪茹总算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眼光不错,选中的男人不仅聪明绝顶,竟然还拥有这样的宝物——古玉空间! 何雨柱抱着陈雪茹,渐渐平静下来,开始思考两人之间的关系。 朋友? 显然已经不再是。 情人? 似乎可以。 然而一想到徐慧真,何雨柱就不由得头痛起来。 毕竟,陈雪茹和徐慧真是好闺蜜。 想象到徐慧真如果知道这件事会多么伤心,他内心更加挣扎。 但他也深知自己确实爱上了陈雪茹…… 没想到,陈雪茹竟然是第一个知晓他古玉空间秘密的女人。 两人在空间中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他们离开了空间。 陈雪茹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而何雨柱则返回了帽儿胡同。 刚进门,他就看见徐慧真站在门口等他。 徐慧真一夜未眠,因为何雨柱整夜没有回家。 她不知道何雨柱究竟去了哪里,突然就没了踪影,心中满是担忧与焦急,根本无法入睡。 直到清晨,见到何雨柱平安归来,徐慧真立刻惊喜地叫道:“柱子!” 说着,她跑过去紧紧抱住了何雨柱,责备道:“你去哪儿了?一声不吭就失踪了一晚上,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何雨柱轻拍着徐慧真的肩膀,试图安抚她。 徐慧正在不断地唠叨时,忽然闻到何雨柱身上有一股香水味,眉头不由皱起。 她抬起头,怀疑地看着何雨柱,试探着问道:“柱子……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迅速恢复了镇定,故作从容地说:“慧真,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昨晚是去协助警察办案了。 情况比较紧急,来不及通知你。” “帮助警察办案” 这几个字让徐慧真瞬间放松了许多。 毕竟,这种事情非常危险。 她在心里暗暗期盼何雨柱离这些危险的事远一些,但又不能强求。 徐慧真点头应了一声,眼里满是心疼,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温柔地叮嘱道:“帮你警察办案是件好事,我也没办法拦你。 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受伤啊!否则我会很难过的……” 听到妻子这话,何雨柱感到心头一阵温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知道了,保证小心行事!” 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深深的愧疚。 实际上,他根本没去办案,而是和陈雪茹在一起……他在心中一遍遍责怪自己。 “何雨柱,你真该死!” 易中海去社区管委会举报未能如愿后,心中充满了委屈,便找到了聋老太太倾诉不满。 “老太太,您教的方法一点作用也没有!” “不仅没让许富贵那家伙受到教训,还我自己白受一顿数落。” 聋老太太翻了个白眼。 “你自己反省过自己了吗?还责怪我想的办法不灵?” “难怪人家说你傻!” “我看你是真够蠢的!” “我的过错?” 易中海不解地问。 “谁让你总袒护贾家,成天跟院子里面的人对立?” “你这种姿态当然会失去支持!” “想着依靠贾东旭养老,现在怎么样?” “那个指望养老的人都没了!” “你最后能否如愿还不一定,这次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聋老太太这话可谓刻薄至极。 易中海听完,脸红脖子粗,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心里气得想骂,但因惧怕聋老太太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强悍之处,未敢多言。 此时,聋老太太对易中海的评价已跌入谷底。 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没有主见!“能真的靠他养活我吗?” “别最后弄出一身臭毛病来,还拖累到我头上!” 在心间,聋老太太对易中海有了深深的疏远之感。 而与此同时,易中海心中对为聋老太太养老一事也开始动摇,感到这老太太既神秘难测,又似乎不可信。 正当此时,那位前不久返回乡村的大妈带来了自己的哥哥来找易中海算账。 大妈的这位哥哥名为二麻子,在本地的一家合作社担任社长,身量魁梧,甚至比易中海更加健壮。 二麻子一进屋便气势汹汹地质问道:“我的妹妹回家已经有这么久了。” “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待在那里不接她回来?!” 看到哥哥站在身旁撑腰,大妈态度明显强硬了不少。 她抬着下巴对易中海说道:“这么久都没有行动要把我接回去,” “如果你不愿继续下去,直接讲不就行了?” 面对这样的姐妹二人组,易中海心中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尽管心中满是不满,易中海还是尽力保持平静地说:“想回来自个儿就回来了。” “非得让我去接不可吗?” “自己的双腿难道就不能动了吗?” 这番话更是惹恼了二麻子。 “易中海,你还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就在气氛越发紧张之际,聋老太太却悠然自得地说起了旁白: “哎哟喂,你俩可不知道,这期间啊,易老哥过得那叫一个自在啊!” “他和秦淮茹两个,谁知道暗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一听到这话,大妈内心的怒火立刻爆发了出来。 “你个不知廉耻的老东西,居然和秦淮茹扯上了关系?!” 她勃然大怒地质问易中海。 见状,易中海连忙摇头否认。 “没有这回事!绝对没有!” “各位千万别信这老太太胡编乱造的!” 接着,他对聋老太太带着愤怒质问起来:“老太太,你为什么这么诬陷我呢!” “这完全不符合事实!” 果然不愧是易中海,嘴上硬得很。 聋老太太撇撇嘴,准备继续自己的言论。 “幸好你回来了!” 聋老太太对着大妈笑道。 “我想你都想疯了。” “易中海煮的饭实在太难吃。” “还是你做得好!” 这是事实,大妈回乡下那段时间,聋老太太确实受够了。 她本就爱挑食,偏偏易中海煮的饭又难以下咽。 由奢入俭真不易,这几天她真是过得不容易,连饭都不香。 她天天怀念大妈的手艺,大妈的厨艺比易中海强太多了。 现在大妈终于回来了,就不必让易中海做饭了。 她终于能吃到大妈做的美味佳肴了! 大妈听到聋老太太说想念她,心里不由得感到温暖。 第137章 国术高手 原来在这个院子里,还有人记挂着她。 大妈感动地说:“老太太你等着,今晚的晚饭我来做。” 易中海在一旁听得眉头紧皱,心道这聋老太太哪里是想大妈,明明就是馋人家的手艺! 二麻子的注意力却在刚才聋老太太的话上。 “老太太,你是说真的?” “易中海这家伙真的和其他女人有关系?” 二麻子气得握紧了拳头,易中海居然敢背叛他妹妹。 要是真的,他一定要让易中海好看! 大妈眼睛瞪得通红地盯着易中海,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家伙这么恶心?易中海急得连连解释,但是兄妹俩根本不听。 聋老太太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答道:“是真的,院里都已经传开了。” 二麻子顿时挥出一拳,狠狠打在易中海脸上。 易中海反应不及,被打了个正着,鼻血瞬间流了出来。 他刚挨完一顿揍不久,又遭受新的打击。 二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 ** !” “你竟敢背叛我妹妹!” “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说着,他又冲上去继续殴打易中海。 易中海感到自己的霉运不断,一天到晚不是被打就是在被挨打的路上。 大妈在一旁看着易中海被揍,不仅没有制止,反而感觉十分痛快。 只有狠狠教训了易中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二麻子下手很重,击打的正是易中海之前未愈合的伤口,简直是在雪上加霜。 易中海无力反抗,只能恳求饶恕。 二麻子累得气喘吁吁,停了下来,问道:“你知错了吗?” 易中海无可奈何地点头道歉:“知错了,知错了。” 二麻子追问:“说!错在哪里?” “不该不去接媳妇儿回家。” “不该在外边拈花惹草。” 二麻子这才稍感满意。 易中海在二麻子的压力下恭敬地将大妈迎回家。 虽然表面上笑得合不拢嘴,但心里却暗暗咒骂: 这聋老太太的招数,他一定会记住! 易中海被聋老太这样一闹腾,内心的仇恨逐渐加深。 他开始琢磨该如何反击。 易中海早就觉得聋老太不行,这回总算证实了他的想法!但具体该怎么做呢?... ... 易中海左思右想,觉得像聋老太这种麻烦人物,应该由另一批麻烦人来对付。 让他们自相残杀岂不乐哉? 而且,聋老太的真实身份……易中海怀疑她极有可能是个敌特!于是,他找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不是抓敌特很拿手吗?那就把这事交给他好了!易中海来到了帽儿胡同找何雨柱。 “何雨柱,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何雨柱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易中海,完全不打算给他好脸色。 这家伙每天来找麻烦,每次都说有重要的事。 简直就是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有话快说!” 易中海忍住怒气,继续说道: “聋老太可能是敌特。” “刘海中的信件就是聋老太给的。” 何雨柱听到这话,有些惊讶。 聋老太竟然是敌特? 想到聋老太那副瘦弱的模样,实在难以置信!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眯起眼睛,易中海突然来举报聋老太…… 难道他们内部出了问题,易中海想反过来举报同伙?“你也是吧!” 易中海毫不动容,继续编造:“他们的那些事情与我无关,我绝没有参与!” “我只是无意间听到了聋老太和刘海中的密谋,发现他们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聋老太很可能就是敌特。” “我毕竟也是华夏国人,反复考虑之后,决定揭发聋老太!” 易中海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何雨柱差点吐了,看易中海这副模样,更加肯定这是他们内部起了纷争。 懒得跟他纠缠,何雨柱狠狠给了易中海一巴掌。 在他的脸上又添了一抹色彩。 “快滚!” “你这是汉奸行为!” “离老子远点!” 易中海捂着脸匆匆滚蛋了。 想起何雨柱以前下手之狠,他就心惊胆战,不敢再多说半句。 看来自己这辈子就是要天天挨打的命了! 不过,想想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易中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打跑了易中海后,何雨柱去找了王局长。 “王局长,易中海刚才告诉我,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可能是敌特。” 何雨柱迅速向王局长报告。 “什么?!” “四合院的老太太是敌特?” 王局长非常震惊。 何雨柱点点头,“是易中海告诉我的。” 王局长沉思片刻,不论真假,对付敌特必须谨慎。 事关国家安全,无论消息是否属实,都必须认真对待。 如果这只是个谣言,自然最好不过;若确有其事,则必须倾尽全力,将那些敌对特务缉捕归案!二人商讨良久,制定了详尽的策略。 “这样吧,我去向上级申请支援,请求派遣一些高手下来协助我们。” 一人提议。 “你回去四合院,密切关注那里的情况。” 王局长吩咐道。 何雨柱点头应许,想起易中海提到过,聋老太的武功十分高强,谨慎行事确有必要。 “好,我现在就回四合院看看。” “嗯,雨柱,放松心态,行动务必隐秘,不要引起对方警觉。” 王局长再次叮嘱。 “你放心好了。” 何雨柱轻轻摇手表示没问题。 随后,两人各自行动:一方联络增援,另一方则先行探查四合院情况。 做了充分的准备之后,何雨柱迅速回到四合院……踏入庭院,他便碰见了相熟的老友刘婶。 刘婶热情地打趣道:“哎呀,柱子,很久不见了啊!这一回是怎么想起来回家的?”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没什么大事,确实很久没回来了。 就是想回来看看,顺便把房间整理一下。” “房子长久无人打扫总不好,是不是?” 刘婶附和笑道:“确实是,确实是!” 二人随意交谈,期间几位四合院内的邻里路过,态度虽然冷淡但依旧彼此问好。 毕竟,此时的何雨柱早已名声在外,不仅多次上报纸而且频繁协助警方破案。 院内那三个老大爷之前屡次与他作对,最终非死即伤。 相较之下,自从娶了貌美贤惠的妻子徐慧真,并且将自己的小酒馆管理得风生水起后,如今人们见到何雨柱总会既感到敬佩也有些敬畏。 何雨柱与人 ** 流的同时,用敏锐的眼光扫视整个四合院,尤其注意聋老太所住的区域。 在他锐利的目光下,注意到聋老太的双手裹着绷带。 这种包扎方式无疑显示出她最近确实受了伤。 这让何雨柱心中生疑,难道聋老太真的受了伤吗?考虑到她的年龄和生活习惯,每天几乎都在院子里度过,连饭食都是由易中海家送来,实在难以想象她如何会在没有明显原因的情况下受伤。 何雨柱的脑海闪过一段记忆。 那是在他与“猫头鹰” 对抗的过程中,由于对方武功极高,自己费尽周折才让对方手臂负伤。 当时“猫头鹰” 的伤也在手部! 现在,聋老太手上的伤处竟然与“猫头鹰” 惊人地相似! 这一发现极大地动摇了何雨柱最初对易中海讲述的怀疑态度——相信度瞬间从50%跃升至80%。 一来,像聋老太这样年迈的女性轻易不会受到伤害;二来,天下间哪有这般恰巧的事情,两者的伤口竟如此吻合。 然而…… 当他再次打量眼前的聋老太,脑海中浮现出“猫头鹰” 的形象进行比较。 两者之间体型上明显存在差距。 聋老太是一位身材娇小、年迈佝偻的老妇, 而“猫头鹰” 身材高大,若非声音,甚至连她是女性这一点都难以辨别出来。 对于这不合逻辑之处,何雨柱心中仍存疑虑。 何雨柱告别众人,回到自己屋里,故作镇定地随便收拾了下东西便离开了。 其实他并没走远,而是藏在了附近。 刚出四合院,他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潜伏起来。 不久,王局长带着两名高手赶到。 “情况怎么样?” 王局长问道。 “聋老太太的手受了伤,位置与猫头鹰相似。” 何雨柱慎重地回答。 王局长一听,不禁一愣,这样一来…… 聋老太太很可能就是猫头鹰?! 这么高威胁级别的敌人,竟然是一位住在四九城普通四合院里的老太太,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聋老太太和猫头鹰的体型差距很大。” 何雨柱继续补充,将他观察到的情况详细告知王局长。 这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疑点。 王局长听后,也觉得非常困惑。 体型真的能随意变化吗?从未见过这种情况的人自然无法相信。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暂时放弃这个疑问。 经过一番商议,两人决定先把聋老太太带回局里审问。 于是,他们带着两位国术高手走进了院子。 他们的行动并未隐瞒,很快引来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 他们直接走向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看到他们,显然吃了一惊。 她不解地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接着她又对着何雨柱怒吼道:“何雨柱!你带警察来我家做什么?如果是来孝敬我的,倒也罢了,可谁会带着警察来孝敬老人?真是孝到家了!” 王局长礼貌地说道:“老太太,我们有些问题需要向您了解,请您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第138章 鹬蚌相争 聋老太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我犯了什么罪要接受调查?!” “你们这是滥权!” 她又瞪着何雨柱,“怎么,你和警察已经联手到这种地步了?见到谁不顺眼就抓谁?!” “我绝不会跟你们走!” 聋老太太尖叫道,声音尖锐刺耳,她在窗前呼喊:“天哪!救命啊!” “警察乱抓人了!” “何雨柱和警察局串通一气,要把四合院的人都送进监狱!” 这叫声让何雨柱和王局长几人感到十分头疼。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只能强行带人了。 王局长转向两位国术高手,低声交代了几句。 他们点头表示理解,随即一人架住聋老太太的一边,准备把她强行带走。 聋老太太仍然尖叫不止,但这似乎毫无用处。 眼看着自己即将被带走,她的内心充满愤怒。 她在心中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一切,试图理清为什么警察会找上自己。 她想到了前几天与何雨柱的冲突! 绝对不能去警局! 在与警方刚刚交手后的这一特殊时期,警察突然登门意味着什么?何况她手上还有那个明显的伤痕,简直像一个行走的身份证明。 很有可能警方已经掌握了她的身份!不行,必须想个法子!若不智取……那就只能硬干了。 只见聋老太太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 “轰!” 一阵 ** 般的声响中,那两位搀扶着聋老太太的高手被强大的气流弹飞出去!何雨柱及时反应过来,出手制止了二人的坠落趋势。 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内,聋老太太的身体发生了一次剧变,她由原来的小巧枯瘦变得庞大健壮! 亲眼见证了这一奇迹的变化,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简直就是一场真实的魔法秀! “哼哼哼……” 随着外形的改变,聋老太太发出一阵异样的大笑,“我还以为自己策划得天衣无缝,没想到你们竟然找到了我的门前!” “不错,我就是你们要找的‘猫头鹰’!”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你以为你们能轻松将我擒获吗?” “何雨柱呀何雨柱,你这回刚好送上门来!” “正愁没有人能帮我为儿 ** !”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我要让你们付出血债!” 想起死去的儿子,聋老太太内心痛苦不堪,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使得她只想立刻处决眼前的敌人。 她身份的变化反而让审讯成为了多余的程序。 事实证明,聋老太太确实是‘猫头鹰’。 对于这个惊天的秘密,众人都惊讶不已。 话音未落,聋老太太便向何雨柱劈出一掌。 那凌厉的掌风似乎能撕裂空间。 感受到这一击的力量之强大,何雨柱意识到硬接是不智的选择。 于是,他迅速作出决定,拉着王局长向外冲去。 而那两位随行的高手也立刻紧跟其后。 局长身边这两位暗劲大成级别的高手虽然实力与何雨柱相当,但对于已经是化劲级别的猫头鹰来说,则足足低了一个级别。 在国医武术界,每一个级别的跨越都有着不可小觑的意义。 尽管之前凭借一瓶灵泉液的力量,何雨柱曾能在与高出他 ** 的对手较量中撑住阵脚;但这两位同样处于暗劲大圆满境界却无任何助力的好手则显然无法同台竞争。 因此,这次交锋,何雨柱深知只有自己能够成为对抗的主力。 看着众人往外逃,聋老太太紧随其后。 何雨柱对着王局长提醒道:“局长,请您远离战场,以免受到波及!您不具备抵抗这种强度战斗的能力。” 局长并不精通任何武技,在这样的激烈斗争中,他无疑是极危险的存在。 “何雨柱,你为何逃跑!” “懦夫,拿你的命来!” 面对如潮水般的攻击,何雨柱利用精湛的形意拳法灵活应对。 幸好这段时间以来,他对武技的锻炼愈发努力,形意拳已有了新的飞跃。 如果这次不是如此,面对老太太的猛烈攻势,他恐怕又要如同上次一样狼狈不堪了。 但即便如此,境界上的差距始终是个难题。 每当与聋老太太交手,他的内脏都会遭受剧烈震荡。 不过所幸他还拥有灵泉液。 一边施展出各种招式抵抗敌人的袭击,一边不停地补充着体力。 何雨柱感受到了内腑一次次撕裂再由灵泉水修复的过程,他感到胜利就在不远处,嘴角浮现出自信的笑容。 即使不能瞬间打败这位老太婆,时间也是他手中强有力的武器,可以逐渐消耗对方直到将其击败! 老妇人一直在针对何雨柱施加攻击,几乎忽视了其他两位对手。 因此,那两人到现在还生龙活虎。 何雨柱与其他两人形成一个三角形阵型,向着老妇人发起攻势。 三人协力,连象也能咬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妇人渐渐感受到压力倍增,不得不开始分出一些精力应对另外两人。 同样是暗劲巅峰的状态,但相比何雨柱,她感觉那两人明显弱势许多。 老妇人迅速转换目标,双手成爪,反手一挥,轻易地将其中一个对手击飞! 化境强者全力一击的威力让人震撼。 李炎被一击命中,倒飞出去,在空中勉强调整了几下姿势后方才落地。 他感到肩膀传来剧烈的疼痛,低头查看,确实如此——左肩上的几道抓痕已经见骨。 哪怕稍微偏离几厘米,这爪击可能就会落在他的颈部!老妇人的战斗力真是恐怖到了极点! 几人间的激烈战斗引来周围许多人的关注。 大家都挤在各自的窗户边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闫阜贵、三大妈、许大茂及其子许富贵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深深震撼。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老妇人功夫真的这么厉害? 闫阜贵惊讶地向三大妈询问:“你看到了吗?” 三大妈呆呆地回应:“看到了…。” “难道聋老太换了个新身体不成?!” 闫阜贵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这真的是平时熟悉的那个聋老太吗? 在四合院居民的记忆中,大家都知道聋老太是个年老虚弱、爱吃零食又喜欢管闲事的人。 怎么转眼间她竟成了武功高强的大师? “咱们之前有得罪过聋老太吗?” 闫阜贵神情紧张地问三大妈。 三大妈想了半天,摇摇头:“似乎没有……” “幸亏啊!” 闫阜贵抚胸,如释重负。 由于聋老太年纪较大,即使闫阜贵等人再调皮无赖,在面对老者时也不得不保持一份尊重,害怕背上有辱长辈的骂名。 这些所谓的痞子们虽行为不堪,但在面子问题上却格外看重。 闫阜贵一家人素有占小便宜的习惯,但在老妇人面前从未捞到便宜,有时甚至还需要表现出一点尊敬之意。 根据他们这种吝啬的性格来看,这点儿礼貌恐怕也只是表面功夫。 因此可以确定从未冒犯过聋老太。 “幸好我没跟她计较那些琐碎的事,否则以她的武功水平对付我恐怕太容易了。” 闫阜贵喃喃自语。 “快看,连警察都来了。 难道这个老妇人真是特务?” 三大妈惊讶地说道。 闫阜贵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谁知道呢,但看起来确实像那么回事。” “没想到敌人就在身边,威胁其实一直离我们很近啊!” “现代的特务真是胆大包天,能潜伏得如此隐蔽!” 闫阜贵和三大妈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充满了恐惧。 而另一边,许富贵和他儿子许大茂也在角落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父子二人的表情同样是万分惊讶。 “爸,这个老妇人真的是特务吗?!你看她动作多矫捷!” 许大茂盯着老妇人流畅的动作,惊讶不已。 就连许富贵也一脸茫然。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原来老奶奶的真面目藏得如此之深,我们都未能及时识破。” “敌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 谁能想象得到,身边竟隐藏着这样的危险人物。 特别是当这位人物是一个外表柔弱、看似无力自卫的老奶奶时。 不对,老奶奶一词不足以描述此刻的情况,变化后的聋老太身形壮硕,足以和成年男子相抗衡!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应对聋老太的攻势显得游刃有余,不禁感慨道:“想不到柱子兄弟竟然身手如此高超。” “他在对抗聋老太的过程中居然面不改色!” 这让许大茂深深感受到了与何雨柱之间的实力差距。 明明同为一代人,但他们的人生轨迹却截然不同。 像何雨柱这样,不仅技艺精湛且事业有成,还娶了美丽的新娘。 而许大茂至今孤身一人,未尝过爱情的甜蜜,怎能不让他心生不甘?! 易中海则暗暗观察着聋老太与何雨柱等人的搏斗,心中暗自得意。 瞧见了吧,多亏了他的计策才引发了这场“鹬蚌相争”。 越是激烈打斗就越好!最好是两败俱伤,元气大伤。 无论聋老太还是何雨柱谁受到损伤,在易中海看来,都是天大的好消息。 “死老太婆,给我耍小心思,威胁我!” “这次我直接告发了何雨柱的事情,看你还怎么嚣张!” “啐!想谋害我不成?到底谁会第一个倒霉还不一定呢!” 第139章 多么不甘心 易中海宛如一条毒蛇般残忍地享用着自己的胜利果实,认为这一次他是真的赢了。 随着战斗持续,聋老太在三方的联合围攻下逐渐显现出疲态。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可能会真的落入他们手中!这是聋老太意识到的事实。 何雨柱这几天的迅速成长实在令人惊异,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是初次相遇时的模样。 无奈之下,英雄也须懂得暂时避开锋芒。 保留一点余力,日后方有反击之机!于是,她寻找时机想要突围! 此时,她的眼神扫到了站在院子一角的王局长。 一个逃脱的好机会出现在她面前。 在这三人之中,只有何雨柱未受重创,李炎与赵树都不同程度上挂了彩。 抓住这个机会,聋老太用力击退李炎和赵树,紧接着将目标转向了王局长。 化劲境高手的一记全力攻击对于普通而言,是无比恐怖的经历。 那一刻,王局长感觉到来自聋老太的无形压力几乎令他陷入绝望, 然而,何雨柱早已有所防备。 只见他闪电般移至王局长前,一边迅速补充内力水,一边举手抵挡了这一击。 聋老太所期待的,正是何雨柱这一刻的分心——她要趁机逃跑! 就在这个空隙间,她又一次逼退了李炎和赵树,转身欲从院墙上跃过逃生。 然而,何雨柱怎会放过她? 虽然她的计划很完美,但是碰到的对手是他何雨柱。 背后留心眼,否则等着挨揍吧! 何雨柱脸上挂着一丝冷笑,朝着聋老太逃跑的方向施展出了一式精妙的形意拳,隐隐借助了一缕时空之力。 这一击的力量非常强大。 聋老太被打中,仿佛失去了控制的风车般倒下。 李炎和赵树立刻围过来,给聋老太绑上 ** ,同时各持一把枪指着她的脑袋。 王局长还在心有余悸地看着聋老太最终被控制下来,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随后,两人扶着聋老太走到何雨柱和王局长跟前。 因为被何雨柱打了一拳,聋老太大口大口地吐血。 她原本就有内伤,并且体能虚弱。 这次挨打后,即便是一个普通人都可能对她造成威胁。 即便如此,她口中依旧不干不净地咒骂着:“~你们 **!” “仗着人数多打我一个人,你们算什么英雄?!” “何雨柱,你这个 ** !竟敢暗算我!” “就算我死,你们也不会好过!” “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对此,何雨柱不为所动,不必与一个即将死亡的人多言。 反倒是王局长忍受不了,用枪柄狠狠地打在聋老太的脸上。 只听“啪” 的一声,聋老太的脸部骨头破裂——她的右脸凹了进去。 “这种人,真是嘴上说不过象牙!” 王局长听到聋老太辱骂何雨柱,怒火中烧。 像何雨柱这样的青年才俊,在哪里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容受到侮辱。 看着眼前的情景,周围躲藏着的人都走了出来。 许富贵对王局长说道:“警官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究竟做了什么罪行?” 王局长表情严峻地说:“这位老妇人是我们警方长期追踪的目标——敌特头目‘猫头鹰’。” 他说着,转过身面向众人。 “敌人特务已深入民众之中,潜伏在我们四周。” “请大家务必保持警惕,如果发现可疑人员,务必积极上报。” “为了国家的安全!” 王局长言辞激昂。 人群议论纷纷,相互之间的眼神充满了戒备。 “聋老太果然不是好人。” 大家都在心里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王局长随即笑容满面对何雨柱及李炎和赵树表示感谢:“辛苦了,这确实是一场硬仗!” 他又拍拍何雨柱的肩膀,满是赞赏和感激:“真是多亏了你,要不我们真不一定能抓住这个‘猫头鹰’。” “说不定我也会丧命在这里呢!” 何雨柱摆了摆手回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王局长!” “年轻一辈应该像何雨柱同志一样,勇敢且有策略,忠诚正直!” 听完王局长的话,在场的一些人,尤其是阎阜贵等人,显得极为不自在。 谁也没想到何雨柱武艺竟然这般高强。 刚结束的一战有多么险象环生,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 情势紧迫,他们需要马上把聋老太带回警局。 为了安全考虑,何雨柱建议破坏聋老太的琵琶骨,封闭她的气海,以防万一。 王局长认为这十分合理。 聋老太被捕后,王局长为表彰何雨柱的贡献申请了嘉奖。 望着手中的五千块钱,何雨柱十分惊讶:“真的有这么多吗?” 局长王先生笑声连连,「真是给组织立了功!」他说。 「该有的奖赏,一定会有的!」 真是遗憾,何雨柱没加入警队…不过这也无妨,一样协助警方完成了不少任务。 何雨柱这次的事迹也被报纸大加赞誉,在酒馆中的大家纷纷传阅,赞美不已。 老李呷了口酒,又嚼了一条小鱼干,竖起大拇指说:「这何雨柱,真是后生可畏!」 「可不是!不仅厨艺出众,身手也十分了得,还能协助警方破案!」另一个人附和着,「这样优秀的人,万里挑一都不多见!」 有位顾客大声向酒馆老板徐慧真喊:「老板娘,您嫁得好啊!」徐慧真听着这样的话,面颊微红,心里却满满的都是骄傲。 她是多么幸运啊,能与如此出色的男子为妻。 面对众人的赞美,何雨柱既不失礼也不卑屈,表现出相当的稳重。 而之前被打败的范金有,心中怀恨,开始琢磨着要复仇。 这次他转换了策略,来到酒馆故意找茬。 「这酒真是糟糕透了!」他抱怨。 「绝对是加了水!」 「还有这些东西,哪能吃得下!」说完,他便将嘴里含的食物全都啐到了地上,从酒到食全面诋毁。 而来到这酒馆喝酒的人都喜爱这里的风味,听闻范金有的言语,无不愤怒。 「这家的小吃可好吃了!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牛爷火爆性子一触即发,立即呵斥范金有离开。 「不喜欢你就快走!」 旁观的张先生则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嘲讽道:「真像是饿鬼进了天堂还嫌肉腥!」 范金有没有理会众人的谴责,依然嚣张地声称这些食品有多么不好。 「不知是哪家的野 ** 的菜,这么差劲!」 「这样的水平也能拿得出来卖?!」 众人听后对范金有的话嗤之以鼻。 「就是因为你人品有问题,看什么都不顺眼!」 这时,何雨柱注意到了 * 动声,仔细一看,认出了是范金有。 这个不讨喜的人物又来捣乱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准备教训一下范金有,但被郭经理制止。 郭经理摇了摇头,低声提醒何雨柱说:「不急,很快就会有人来对付他…」何雨柱见状思量了一会儿,决定暂时相信郭经理的话,转而坐在一边静观其变。 不久,如郭经理所料,正阳街道的主任亲自莅临。 一踏进酒馆,王主任就想就报纸上再次提到何雨柱的好评向他表示敬意。 却意外听到酒馆内非比寻常的动静。 原来是范金有在里边横眉冷对着酒馆的一切评头论足,极尽贬低之能事。 王主任顿时勃然大怒——何雨柱如今多次因协助警方抓捕 ** 上报纸,王主任正想着该如何进一步拉拢这位英雄人物。 而自己的辖区竟然出现这样一个不自量力的家伙在捣乱,简直就是在他脸上扇耳光。 于是,王主任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给了范金有一记结实的耳光,伴随着清脆的声音: 「啪!」 范金有被狠狠的一巴掌打得呆住了,还误以为是何雨柱失去了冷静动手了。 他开口就要破口大骂:“你 * ** 竟敢打我——” 等看清楚眼前人是谁之后,他突然哑口无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紧接着,王主任对着他完好无损的一侧脸部又是重重一掌。 “啪!” 这次,左右两边脸上都挨打了,算是均匀了。 王主任冷笑道:“你现在咋不说啊?” 范金有终于恢复意识,惊慌失措地像一只小狗。 “王主任,这不是我故意的!” “您先听我解释一下!” 王主任痛心疾首,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范金有啊范金有!” “是谁让你来这家小酒馆造谣诽谤的?!” “满嘴谎言,中伤领导,你还真给咱们办事处丢尽了脸面!” 范金有脸颊两边都肿了起来,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被王主任训得面红耳赤,感到羞愧难当。 王主任出了一口气,怒火终于稍减。 然后,他转向何雨柱,笑容可掬地恭喜道:“何雨柱,祝贺你又被表扬了。” 何雨柱微笑着答道:“谢谢主任。” 说完,王主任立即命令范金有向何雨柱道歉。 “赶紧的,给何雨柱道个歉。” 范金有的眼中几乎要喷出愤怒的火焰。 何雨柱则轻松自若地观察着范金有的样子,目光中带着几分鄙视。 无论范金有有多么不甘心,最终还是乖乖向何雨柱认了错。 然而,何雨柱根本没搭理他。 第140章 大妈把秦淮茹打得流产了! 王主任仍意犹未尽,继续斥责:“回家后还要写一份三千字的检讨书!” “再也不能来这小酒馆了!” 话归正传,自打那位大婶从外面回来后,就频繁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走得格外近。 不管什么时候,易中海似乎总是能找到借口去接济贾家。 有时送去一袋玉米面,有时则送一些其他食物。 大婶甚至还亲眼见到几次易中海与秦淮茹交谈。 两人谈话时的那种亲切氛围,让这位大婶感到胃部一阵阵绞痛。 再加上,这些天易中海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使得大婶的心情更加糟糕。 她怀疑易中海背后在与秦淮茹 ** 。 否则,他怎可能对她连碰都不碰? 如果要她相信易中海是个洁身自好的人,那不如让她相信母猪能够爬树!再加上秦淮茹已经怀孕了,这位大婶推测了一下孕期时间。 大概是从贾东旭入狱前后开始的。 既然她丈夫被关进了监狱,那么秦淮茹怀上的孩子是谁的?这位大婶认为那一定是易中海的孩子无疑! 想到这一点,她愈发恼火,正好此时易中海出现了。 她一抓住机会便质问道:“说!秦淮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提到这问题,易中海就头疼得要命,但更担心这位大婶背后的哥哥会来找麻烦。 上次受到的那顿狠揍他还历历在目。 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他,但是这个事实绝不能被外人知道! 于是,易中海坚决否认:“不是的,秦淮茹的孩子当然是贾东旭的。” “这跟我有啥关系啊?!” 一位大妈紧追不舍地说:“你休想骗过我,天天和那个没有丈夫的女人混在一起。” “你和她清白?骗三岁小孩儿信呢!”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让人恶心的话!” 听到这话,易中海也火了。 “我是觉得贾家没有男人挺凄凉的,所以过去照顾她们一番!” “你的好意怎么到了你嘴里变成这样?算了吧!你想怎样我就怎样好了,泼妇!” 说着,易中海转身离开了。 “真是倒霉,每天看着这脸色铁青的妇女上蹦下跳的!” “还真以为大家都迁就你了!” “谁要伺候你呢!” 此刻的易中海丝毫也不想回那个所谓的家,一回家就要看到那大妈就让他心烦。 想到秦淮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和娇美的容颜,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果然还是秦淮茹好啊... 面对易中海的态度,大妈气得七窍生烟。 眼见易中海远去,大妈转身径直走向贾家。 对付不了你易中海,我还不治不了你们?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就等着吧!看我怎么教训你! 大妈怒气冲冲地推开了贾家的大门。 此时,秦淮茹正好在屋内绣花,一旁坐着的是贾张氏。 贾张氏不满地说:“怎么啦大妈,进门也不敲门,什么意思?” 看到大妈来者不善的表情,秦淮茹心里掠过一丝不祥之感。 想起了自己与易中海练习书法的事,见到这位大妈不免有些忐忑。 然而,这种未经允许就闯入人家的行径也太过分了些。 秦淮茹尴尬地起身:“大妈,怎么了……?” 看到秦淮茹如此镇定自若,大妈眼里几乎燃起了火苗。 就是这个女人, 因为她天天缠着易中海,易中海才不再理会自己。 居然还好意思问自己来了做什么,当然是来对付你这不要脸的! 大妈对着秦淮茹那清秀的脸庞破口大骂:“你这不要脸的女人!” “死了丈夫还要勾搭别的男人!” “你的脸皮真够厚的!” “在家里不好好待着,出来扰乱别人家庭和谐!” 大妈骂得唾沫星子四溅,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边骂着,还对着贾张氏说:“贾张氏,你也算有个好儿媳。” “天天给自家儿子头上插绿帽子。” “你现在就算死了,你儿子地下也该安心了。” 听到这些恶毒的话,贾张氏的脸色黑得像锅底,脸上挂不住面子了。 秦淮茹完全被这无端的指责惊到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妈越骂越厉害。 “你肚子里的娃不知道是谁野种,要是我早就找个地方自己吊死了!” 秦淮茹将手里的衣服放下,猛地站起来。 被人指着鼻子这般污蔑,谁能受得了。 “大妈你在胡说什么!” “有证据吗?在这里乱说?” “我究竟做了什么事被你这般辱骂?!” 秦淮茹这一阵反驳让大妈彻底失控了。 你问我为何要这样? 你还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好事?纯粹就是不安分的女人! 一位大娘猛地一跃,扑到秦淮茹面前,一个清脆的耳光响亮地掴在秦淮茹脸上。 ……求鲜花0…… 这股力道直接将秦淮茹击倒在地。 再次抬起头时,秦淮茹的脸上已清楚地留下了红色的五指印。 那位大娘见势不妙,继续乘胜追击,跳到秦淮茹身上。 趁着秦淮茹被打懵的两秒钟,大娘连打了两巴掌,又用力扯住了秦淮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 “你这个破罐子煮屎的嘴巴,还反过来质问我你做了什么?” “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你都干了些什么?” “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特别聪明,把别人都当傻子?” “啪!” “我要让不知廉耻的你再也做不成狐狸精!” “啪!” “让你丢尽脸面去抢别人的丈夫!” 贾张氏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大娘狠打秦淮茹。 大娘的话语也让她的怒火上升。 她非常赞同大娘对秦淮茹的指责。 她早就有理由怀疑秦淮茹偷人,只是苦于缺乏证据。 不知羞耻的秦淮茹,在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对不起她儿子的事。 每想到这点,贾张氏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加入战局和大娘一起教训秦淮茹。 我的可怜儿子啊! 你看你娶了什么样的媳妇回来! 一想到儿子因为头顶戴绿帽而在地下备受嘲笑,贾张氏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狠狠地打! 要好好教训这个 ** 秦淮茹! 秦淮茹躲避不及被扇了好几巴掌,终于也被激怒了。 自己的魅力不够无法吸引丈夫,怎么能怪到我头上?你搞得好像我家稀罕你们家的男人一样! 若非生活所迫,谁会愿意和易中海那个老东西研究什么昆字诀?屈辱、羞愧、愤怒和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 秦淮茹开始 ** 。 她不再被动挨打,也开始扇大娘的脸,揪住大娘的头发。 “你这个泼妇!” “管不了自己的丈夫,就跑到这里发疯!” “有证据吗?凭什么你这张毒蛇的嘴乱说!” “上来就动手打人,难怪易中海不喜欢你!” 秦淮茹精准回击。 这一招激怒了大娘,她变得更加疯狂。 你这个狐狸精,竟然敢还手? 两人开始互斗。 大娘歇斯底里地喊叫。 “你这种 ** ,古时候就应该浸猪笼!” 战斗越来越激烈。 秦淮茹毕竟是个孕妇,瘦弱的身板远不是大娘的对手。 大娘一脚狠狠踢在秦淮茹的肚子上。 “啊!!!” 秦淮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捂住肚子倒在了地上,蜷成一团一动不动。 大娘还在讥笑着。 “这儿没有男人,你装给谁看呢!” 秦淮茹的身体颤抖不停。 她抬起头,望向一旁的贾张氏,求助般地望过去。 贾张氏总不会对未出生的孩子坐视不管吧。 “我的肚子好疼!” 秦淮茹的脸白得吓人,额头上冒出的大汗珠滚了下来,完全被疼痛折磨得满头大汗。 渐渐地,秦淮茹身下的地面开始出现了一滩鲜血。 大妈和贾张氏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们立刻想起秦淮茹还是一位孕妇! 贾张氏急了,连忙把骑在秦淮茹身上的大妈拉开。 秦淮茹再怎么让人讨厌,可她肚子里怀的有可能是贾东旭的孩子!即使贾张氏非常嫌弃秦淮茹,她也不希望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 这可是贾家唯一的一脉相承,绝对不能在此中断! 大妈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逐渐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分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一个孕妇动手。 现在闯了大祸,孕妇一旦流产,后果不堪设想,可能会两条命都保不住!大妈本意只是为了出气,但她并不想要闹出人命。 她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敢说。 贾张氏冲过去摇晃着秦淮茹,焦急地问:“你没事吧,没事吧!” 秦淮茹听见这句话,虽然疼痛难忍,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说:“我现在还好,如果你再耽误一会儿,可能真就有事了!” “快……送我去医院……” 秦淮茹紧紧抓住贾张氏的手,声音微弱地说。 贾张氏混沌的大脑终于回过神来。 “对对对!送去医院!” “来人啊!快救人!” 这时,远远听到动静的许富贵赶了过来。 一进门,他就看到这一幕。 许富贵惊讶地喊道:“怎么回事?” 贾张氏听到声音,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抬起头急忙求助:“许富贵,你快叫人帮忙!” “大妈把秦淮茹打得流产了!” 许富贵看了看秦淮茹身下的血迹,立即明白了一切。 他急忙跑出去叫人把秦淮茹送到医院。 “快来人啊!” 第141章 往事已过 一阵混乱过后,众人终于把秦淮茹送进了医院。 幸运的是,秦淮茹怀孕时间不长,而且送得及时,她和孩子都没有大碍。 虚惊一场。 贾张氏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刚才还担心贾家会断子绝孙,谁懂这种心情啊! 大妈则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许富贵无奈地对她说:“你何必非要去招惹一个寡妇呢?” 大妈心中又气又委屈又害怕:“还不是因为她 ** 了易中海!” “现在的易中海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了。” “还不都是她的锅!” “我看啊,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易中海那个老东西的!” “呸,真是活该!” 许富贵觉得不妥,便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人家打到流产的地步啊。” 提到这一点,大妈更加后怕:“我当时太冲动了,下手重了点儿……” 说完,大妈心里又是一阵怒火:“你不知道秦淮茹那个女人有多刻薄,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 许富贵只好无奈地安抚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当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时,大妈把秦淮茹打流产的事已经传遍了。 易中海震惊道:“你说什么?” “秦淮茹流产了?” 闫阜贵点点头:“确实如此,但那人没啥大事。” “送医还算及时。” 易中海焦急地问道:“那孩子呢?” “孩子没事吧?!” 闫阜贵对易中海的这种焦虑态度感到困惑,想起院里的一些传闻,心下明了。 “孩子没事。” 听到这话,易中海的心终于稍微安定了些。 然而,他的愤怒随即如火般燃烧起来。 一位大妈竟敢动手打秦淮茹?还把她送进了医院?!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差点在一位大妈的 ** 下失去生命,易中海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四合院掀翻。 这个无法生育的女人,竟然企图摧毁他唯一的血脉! “世上再无比妇人心更恶毒的了!” 易中海带着满腔怒火冲回家。 一进屋,便看见那位大妈正坐在床上缝制鞋垫。 见易中海回家,大妈刚要开口说话。 “啪!” 易中海怒不可遏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你这狠毒的女人!” “竟然差点害得秦淮茹流产!” 大妈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易中海。 “你居然为了秦淮茹那个贱女人打我?” “你讲不讲道理了?!” “啪!” 易中海又是一巴掌。 “你骂秦淮茹为贱女人,你自己又是何许人?!” “我要的就是打你!” “若我不好好教训你,你还认为我会怕你?你不过仗着有个哥哥罢了,有啥好得意的?” “我不仅要打你,如果秦淮茹有什么闪失。” 易中海停顿片刻,双眼眯起,继续恐吓道:“我定要了你的命!” 这番话吓得大妈一激灵,但她也立刻变得不甘示弱。 大妈咆哮着扑向易中海,也试图挥拳攻击。 “啊,我要杀了你!” 易中海敏捷地抓住她的手腕,尽管如此,还是被她锋利的指甲划了几道血痕。 “你这个负心汉!” 大妈尖叫。 “你嘴上说与秦淮茹没关系,却这样对我,骗谁呢?” “若是真的无关,你会这样对我?”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易中海你真是个 ** 之徒!” “你们真是狗配猫天长地久!” 怒火冲天的易中海将大妈狠狠揍了一顿。 “我和秦淮茹有一腿又怎样。” “你那水桶腰和破嗓子,我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我非得好好的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货色!” 大妈气急败坏,放言要报复。 “还说要杀我,有种你放手干啊!” “今天你不动手,明天我找人收拾你!” “看谁先 ** 谁!” 听了这话,易中海心中涌起一股杀意。 这个恶毒的女人不能留,竟然敢威胁到他和秦淮茹孩子的安全。 将来不知还会闹出什么乱子。 易中海暗自盘算。 既然他能对付得了聋老太那样的人,解决这个大妈岂不是易如反掌? 易中海的心境已经发生变化,对于生命的价值,他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重视。 训斥了一位大妈之后,易中海便寻找时机暗中去探望秦淮茹。 秦淮茹去了医院检查,幸运地发现并无大碍。 遵医嘱拿了一些药物,秦淮茹便回家静养了。 当贾张氏不在家时,易中海趁机进了秦淮茹的房间。 听到易中海进来的脚步声,秦淮茹在床上缓缓地从被窝中抬起了一些头。 看到秦淮茹窝在被褥中的弱小模样,易中海的内心无比痛惜。 “淮茹,你有没有什么不适?” 易中海走近床边,关心地问道。 秦淮茹的面容显得十分苍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道:“还好。” 但这明显不是没有问题的模样。 “孩子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对孩子的安全极为关心,易中海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想到自己大半辈子都没有孩子,如今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易中海对秦淮茹腹中的孩子视为眼中之珍。 秦淮茹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疲惫地说:“孩子没事,医生说需要多加休息。” “不能再有……” 秦淮茹话未说完又停了下来。 易中海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要再生事端。 显然,秦淮茹遭遇了某位大妈的攻击。 想到秦淮茹可能是因为被那名泼妇所伤,易中海怒不可遏。 “淮茹,你安心吧。” “我绝不会再让那位蛮横的大妈伤害到你。” 看到秦淮茹满脸悲凄的模样,易中海更加坚定了保护的决心。 秦淮茹哀怨地道:“你要为我讨回公道。” “我被打成了这样,到现在身上还在痛。” “差点连孩子也保不住。” “这事儿你不能就这么算了……” 握紧拳头,易中海安慰她:“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不必担心,那一天不会太久。” “我将以更强烈的报复来回应他们。” 秦淮茹安心地点了点头,手轻抚腹部,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 这笔账早晚要一笔笔清算。 自此,易中海总是设法给那名大妈制造麻烦,特别是针对她。 他知道大妈患有心脏病,于是偶尔会在夜晚制造一些响动,吓得大妈心脏狂跳,呼吸困难。 这样的夜晚恐惧使得大妈几近失眠,每夜都生活在提心吊胆中。 同时,易中海也选择了不同屋居住,不再与大妈同房,用冷漠回应大妈。 两人之间的关系因此日益冷淡,整个家庭氛围变得压抑至极。 尽管这种冷漠只是一方感受,易中海却享受其中带来的报复感。 他认为这样做是必要的。 对于这位总想着要教训他的大妈,易中海冷笑着心想:你想教训我?我倒要看看谁更有本事。 这种种情况让大妈非常不舒服。 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感到心力交瘁。 在极度苦恼的情况下,大妈选择了向人倾诉她的困扰。 而许富贵成了她最好的倾听者。 “易中海这人真是太不像话了!” 大妈抱怨道。 “他总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弄出怪声音,好几次吓得我醒了。” “我还患有心脏病呢!” “每次被吓醒,都觉得快要不行了。”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大妈的情绪显得异常激动。 听到这些,许富贵也义愤填膺。 “他就是故意的!” “易中海这小子,娶了你却对你如此不好!” 大妈继续抱怨。 “我们现在已经分房睡了。” “而且……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亲近我了……” 说着,大妈感到有些难为情,难过地低下了头。 “平日里,我在家里喊他,他也不怎么回应。” “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说什么都没反应。” “我心里憋得难受。” “易中海简直就是把我当成仇人了!” 大妈一脸委屈。 冷暴力对任何人都是极大的打击,尤其是对亲密关系中的伴侣。 对于女性来说,更是一种致命的伤害。 毕竟,冷暴力通常是由男性施加的。 …… 大妈每天都面对丈夫的冷漠,心中逐渐累积的负面情绪终究会爆发。 听着她的讲述,许富贵内心的怒火也愈演愈烈。 同为男人,许富贵自然明白易中海的心思。 他明显在折磨大妈。 心理操控是他的常用手段。 易中海试图通过这种方式逼大妈陷入疯狂和崩溃。 这简直是太没有人性了! 事实上,许富贵曾是大妈的追求者之一。 然而最终大妈选择嫁给了易中海。 无奈之下,许富贵只能与现在的妻子许妈结婚,直到今天。 虽然年轻时的往事已过去了 decades,但如今回想起依然感到模糊。 但让人痛恨的是,易中海将大妈娶回家后,竟然如此对待她! …… 看着昔日喜爱的女子如今被丈夫欺负成这样, 许富贵的保护欲顿时被激发。 实在忍无可忍! “而且我一直没能给他生个孩子。” “他也因此对我颇有怨言。” 大妈眼眶泛红。 这个平时在人前坚强的女人,在自己曾经真心爱过的人面前,也不由得软弱了下来。 第142章 大妈和许富贵交往 “我呸,易中海就算有千般不好,也不能这么对你!” 听完大妈的倾诉,许富贵愤怒地转身去找易中海算账。 此时,易中海刚刚走进院子里,走在路上时,突然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突如其来的耳光让易中海愣住了。 现在的人,难道都喜欢打脸吗?而且特别喜欢打他的脸。 耳边响起了许富贵愤怒的声音。 “易中海,你实在太过分了!” “你把人家娶回家就该善待人家,每天都折磨她是男人的行为吗?!” 原来,许富贵正朝易中海打去,易中海立刻怒不可遏。 妈的,我又没有得罪你。 易中海也不多言,立刻动手反击。 不就是打架吗,我易中海奉陪。 许富贵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 “你欺负她我就教训你,让你这个家伙知道什么是厉害!” 听了这些话,易中海心里明白过来。 原来是来帮一位大妈打抱不平的。 不知道这位大妈到底和许富贵说了什么,能让他如此生气。 易中海心中冷笑,来吧,越多越好,正合我意。 随即他一个耳光甩到许富贵脸上。 抓住许富贵的肩膀,对着他的肚子连击数拳。 许富贵疼痛难忍,一把抱住了易中海的头,“咚” 的一声顶上去,拼了个两败俱伤。 最后两人打得筋疲力尽,结果却是许富贵败下阵来。 易中海不仅身材高大,而且力气比许富贵强多了。 许富贵气呼呼地为这位大妈出头,最后却败得很惨。 输了之后他仍然气愤不已。 打不过你就来点别的,他还是一院之长呢。 于是许富贵迅速利用自己的身份召集全院的人开了个大会。 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绯闻,已经传了很久了。 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心中有数!大家都聚在院子里。 许富贵坐上首,缓缓说道:“大家安静一下!” “我让大家来这儿,主要是有一件事要说。” “咱院的风气很重要。” “可是最近有些人不注意个人名誉,不守院规,总做一些破坏院内和谐的事情。” 许富贵神色严峻。 “大家都知道这个人是谁吧?” 说完,他转身面向易中海:“易中海,你说呢?” 易中海听了这句话,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一点也不遮掩。 手下败将,明面上打不过就开始暗中使绊,真不磊落! 许富贵“砰砰” 地敲着桌子。 他指着易中海大吼道:“易中海,注意你的态度!” “你的反应是什么?” “我就是在说你,你整天破坏院里的和睦!” 人群中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许富贵继续指责易中海。 “你和院里的寡妇秦淮茹成天纠缠不清,行为极其不当!”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秦淮茹是你徒弟的妻子,哪怕你徒弟已经过世了,你也不能欺负她!” “我们作为院里的人不能容忍你与寡妇这般私混!” 这话未免说得太露骨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第一个不服气:“许富贵你瞎说什么呢?!” “秦淮茹跟易中海没有任何关系。” “我和她在家里天天相处,我会不清楚吗?!” 贾张氏并不在意秦淮茹的名声如何,但她清楚秦淮茹属于贾家,这事儿她是绝对不能不管的。 至于秦淮茹怎么被她骂都行,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也有这个资格。 毕竟秦淮茹是她的儿媳。 贾张氏心里其实也知道许富贵所说的多半属实,但即便秦淮茹可以不顾名声,贾张氏还看重这一点呢。 这时,闫阜贵在一旁开口了:“哦,贾张氏呀,听我说。” “你的儿子贾东旭已经离开了我们,而秦淮茹还是个年轻的妇人呢。” “一个年轻女子,没了男人,外面找个人也属于常事嘛。” 闫阜贵脸上带着一副你肯定懂的神色。 周围的人都开始低声讨论。 其中有人说道:“的确,你看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关系如此微妙,若说他们私下没什么纠葛谁会信?” “没错没错!” “喊……真 ** ,竟然对徒弟媳妇动手动脚。” 有人鄙夷地说。 大家争先恐后地表达意见,似乎非要把易中海淹死在这片话语中不可。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即叉腰高声反驳。 “你们瞎编什么呢,信不信我揭穿你们的丑恶嘴脸?” “易中海的品格如何是他的事,这跟我们家的秦淮茹完全没关系!” “别给我们家泼污水!” 贾张氏盯着闫阜贵,唾沫星子四溅。 “还有你,闫阜贵。” “你就希望别人的日子过得不如你顺心。 难道你心里不觉得难受,就不肯放过别人?” 闫阜贵听了这话撇撇嘴:“哪能这么讲呢,贾张氏。” “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转向周围的人,“大伙儿听听我这话,说的有没有道理?” 众人异口同声:“对!你说得太对了!” “易中海与秦淮茹确实作风不正,影响了邻里和睦。” 闫阜贵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贾张氏,显得自鸣得意。 看着这一场景,许富贵心满意足。 显然,他的策略奏效了。 将易中海置于舆论中心,让大家的矛头指向他,这让许富贵感到极度愉悦。 易中海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一样。 他最终无法忍受,愤怒地大喊:“够了!” “这还有完没完了!” 然后,他站起来指向许富贵,质问道:“你如此言之凿凿,难道能拿出证据?” 他的手指划过人群,“你们谁能拿出证据?!” “如果真有证据,何必要在这里散播谣言?” 许富贵轻蔑地开口:“如果我们有证据,你现在早该被送到警局去了…” “早就不会有你在的地方!” 人群中传来阵阵嘲弄:“我们需要什么证据?难道你们私下交往的时候还会邀请我们当观众吗!” “哈哈哈!” 人群爆发出一阵笑声。 面对这些污蔑,易中海彻底被激怒了。 他知道所有的麻烦都是因许富贵而起! 如果许富贵没有挑拨离间、召开会议,他也绝对不会面临如此尴尬的局面。 易中海举起手,准备冲向许富贵,教训他一番。 他知道拳头比话语更有用,要让许富贵尝尝苦头。 然而,当易中海想要出手时,人群中立刻有人站出来,形成了防护墙,使得易中海无法接近许富贵。 人们七上八下地继续指责易中海。 “易中海,你真是够卑鄙的。” “怒到顶点就忍不住要动手吗?” “我们绝不会再让你败坏这里的好风气!” “像你这种人应该被逐出门外,以免坏了他人的品德。” 也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一遇到事就动手打人,易中海你根本不配做人!” “没错!易中海你不是人!” “易中海你不是人!” 大家跟着喊道。 在一旁看热闹的大妈简直是喜出望外。 “你们说得对,易中海确实不是东西。” “你们都不知道他平时怎么对我!” “他天天欺负我,折磨我,真是该死!” “易中海根本就不配做人!” “我们一起过了几十年,结果他还和别的女人胡来。” “你们谁能理解我心里的痛苦啊!” 大妈几乎要痛哭流涕,连忙诉说着自己在易中海手下受的苦。 听了她的描述,大家对大妈更是同情万分。 大妈真是太不幸了,整天和易中海这样的人一起生活,那日子真不知是如何过来的! 她的经历在四合院里的女同胞中引起了强烈的共鸣。 婚后的辛酸只有做妻子的才能明白。 因此,易中海一下子成了全院子女人共同憎恶的对象。 ** 妻子的男人无一例外都不是好东西! 大家纷纷要求易中海向大妈道歉。 “易中海,你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样对待大妈呢?” “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易中海,你真的不是个好人。” “易中海,你实在太对不住大妈了,还不赶紧道歉!” “是啊,易中海,快去道歉!” “赶紧跟大妈道个歉吧!” “易中海,道歉!” 大妈骄傲地昂着头,等着易中海的道歉。 瞧,这就是你欺负我的后果。 虽然双拳难敌四手,但面对众人的指责,易中海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最后他迫不得已向大妈道了歉。 说完道歉的话,他怀着满腔的屈辱转身离开了。 可恶的许富贵! 可恶的大妈! 可恶的四合院里的帮凶!易中海心里充满了仇恨。 从此以后,大妈和许富贵交往更加频繁了。 两人逐渐陷入了某种暧昧关系。 老人的感情,就如同老房子里突然着了火,一旦燃烧起来便难以扑灭。 当有人对自己示好时,大妈怎能轻易拒绝? 何况现在易中海已经不再碰她,她就不能找个人关心自己吗? 是的,与许富贵在一起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出于对易中海的报复心理。 许富贵年轻时其实一直喜欢大妈,只是当时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娶她进门。 如今初恋主动送上门来,他又岂会拒之门外? 于是,他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俗语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这天,大妈和许富贵正亲密得如胶似漆。 第143章 怀孕了 不巧的是,许富贵的儿子许大茂突然回来了。 那一刻的场景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许富贵和一位大婶正紧紧相拥,难舍难分,此时许大茂忽然推门而入。 许富贵顿时如同被惊吓的猴子般蹦起来,炸着头发吼道:“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进屋不敲门!” 两人的衣裳凌乱,手忙脚乱地迅速整理好。 那位大婶几乎羞愤至极。 再也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了。 明明在 ** ,却让对方的儿子当场撞见。 换作是谁都得想找另一个星球生活了。 大婶匆匆穿好衣服,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后,立刻飞速离开。 屋内只剩下许富贵和许大茂这对父子彼此对视。 许富贵的脸色铁青。 许大茂则惊愕不已地看着这一切。 他本是去乡下放映电影,半路想起来忘了带东西才折返回来的。 万万没想到一进门竟目睹了这一惊人场景。 一个是有丈夫的女人,另一个是有妻子的男人,其中一方竟是他父亲。 “爸,您真是了不得!” 许大茂感叹道,心中佩服不已。 老爸居然能如此 ** ,家里有老婆还偷偷与其他女人厮混。 而自己至今连个老婆的影子都没见到。 许富贵满脸通红地冷冷回应:“有什么好佩服的?” “当什么都没看见,听见没有?!” “千万别告诉别人,尤其是你妈!” 许富贵头痛欲裂。 这算什么事啊,还没偷快活两天,就被亲生儿子逮了个正着。 虽然这个儿子他也十分了解,但毕竟是父子之间的事。 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许富贵怎么可能不清楚? 这一次捉住了老爸的把柄,肯定会趁机敲竹杠。 果不其然,许大茂眼睛骨碌一转,心里已有计较。 他狡猾地说道:“我可以不当着你妈说这件事,但是……” “你得帮我找个媳妇!” “否则,我不仅告诉你妈,还会告诉所有人,让你成为笑柄!” “到时候你在村里的地位肯定保不住!” 许大茂威胁着许富贵。 他对结婚已是望眼欲穿。 人家何雨柱早已结婚,娶了一个漂亮的妻子。 而他自己至今仍单身一人。 这种差距怎么能让人不灰心丧气。 许大茂内心羡慕嫉妒恨何雨柱到了极点。 何雨柱在各个方面都胜过他,坦率讲,许大茂心中很是嫉妒。 如今有了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许富贵必须帮他找个媳妇。 许富贵听着儿子的威胁,脸色铁青,果然如此。 许富贵忍不住讽刺道:“你想结婚?还得看人家肯不肯嫁给你呢!” 许大茂脸皮挂不住,大声喊道:“那我怎么知道人家会不会看上我呢!” “所以我需要你帮我牵线搭桥。” “我想要一个既漂亮又有钱的妻子!” 许富贵闻言白了他一眼,但最终不得不屈服于威胁,点头答应下来。 许富贵沉思片刻,想到娄半成的女儿娄晓蛾恰好也到了适婚年龄,正好可以让许大茂试一试。 “轧钢厂厂长娄半成的女儿娄晓蛾,你知道吗?” 许大茂听了眼前一亮,“知道,当然知道她!” 他又急切地问道:“您是要给我介绍她吗?” 这娄晓蛾家境富裕,人也貌美如花,又有文化素养,正合许大茂的心意。 许富贵接着说:“娄晓蛾也到了合适的年纪,他们家正在筹划她的婚事。” “我会去找娄半成谈谈,安排你们见个面。” 许大茂激动万分,暗暗盘算一定要赢得娄晓蛾的芳心!两天后,许大茂终于见到了真人版的娄晓蛾。 他们被安排在一家小餐馆相亲,面对面坐着。 娄晓蛾留着齐耳短发,散发出一股浓烈的书卷气和文学生气。 她的双眼圆润清澈,鹅蛋脸轮廓分明,说起话来也是温文尔雅,与周围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许大茂越看越觉得满意,这样的千金 ** 正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伴侣。 许大茂开始了他的表演。 “晓蛾,我叫许大茂。” 娄晓蛾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许大茂精神一振。 “我是放映员学徒,不久就要升为正式放映员了。” “虽然是学徒,但我每月的工资已经有这个数目——” 说着,许大茂比划了一个数字。 娄晓蛾惊讶道,学徒能拿到二十块确实不容易,通常都是出师了才会有这样的收入。 “等我正式出师了,工资还会翻倍。” “那时如果我们结了婚,我会把工资全交给你。” “我爸常说,愿意把工资交给妻子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娄晓蛾点了点头。 许大茂的这些话让她觉得他是一个体贴丈夫的人,家庭经济条件也不错,收入也很可观。 接下来两人聊起了各自的兴趣爱好。 娄晓蛾本身文化素质高,自然更倾向于欣赏有文化素养的男人。 女性天生喜欢那些富有诗意和浪漫的情调,许大茂深谙这一点。 为此,他在见面之前做了不少准备。 “平时我喜欢照料花草,看看书、品茶之类的事。” “虽然我没有很高的学历,但这只是因为条件所限,我个人非常喜欢读书。” “我还喜欢听音乐。” “由于工作关系,我看过很多经典电影。” 许大茂滔滔不绝地谈论他的“爱好” 。 通过这些话,他试图塑造一个温文尔雅、文化素养高的形象。 至于看书? 那是许大茂上学时最反感的事情。 照看花草?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些东西能吃吗?品茶? 难道喝酒不更好吗?听音乐? 那纯粹是胡说八道。 尽管如此,娄晓蛾听得入了迷,眼神中闪烁着感兴趣的目光。 这个男人似乎与众不同,让她感到有一种独特的深度和魅力。 娄晓娥边听边想起了某件事。 她问:“听说你和常上报纸的何雨柱住在同一院子?” “你认识他吗?” 娄晓娥在报纸上见过何雨柱的报道,也向自己的父亲询问过。 她对这位年轻英雄非常好奇,一直希望能有机会结识他。 尽管年纪轻轻,他多次帮助警方抓获敌人,显然是青年的榜样。 娄晓娥答应参加这次相亲,正是因为父亲提了一句:“许大茂和何雨柱住在同一个院子。” 提到这一点,许大茂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但他很快笑道:“哈哈,当然认识了。” “我们两人关系还挺不错的。” 这话让娄晓娥眼前一亮。 “是吗?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娄晓娥问。 于是许大茂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关于何雨柱的故事。 他在讲述时,巧妙地把自己加入到这些故事中,并有意无意地抬高了自己的地位。 娄晓娥听得非常投入。 许大茂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他暗暗生气:为什么处处都是何雨柱的身影?连他喜欢的娄晓娥都对他感兴趣。 这样不行。 不过没事,他可以通过何雨柱得到更多的好处。 两人聊得十分投机。 许大茂说着话,突然深情地看着娄晓娥沉默了。 这引起了娄晓娥的好奇。 她问:“怎么不说话了?” 许大茂凝视着她说:“坦白说,一看到你,我就想起了一句话。” “虽然忍了很久,但还是忍不住想说出口。” “希望你不会觉得我轻浮……那句话就是——” “在月亮与雪花的美之间,你是第三种极致之美。” 娄晓娥愣住了,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触动。 时光荏苒,半个多月一晃而过。 许大茂和娄晓娥在这一段时间里确认了情侣关系。 在娄晓娥的眼里,许大茂不仅才思敏捷,而且言辞动人,还有那些许多男人不愿了解的细腻情感。 他温存又多情。 这些都恰好符合她心目中的理想伴侣。 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 那时候,她还年轻,未能意识到命运给予的所有礼物都标有一个隐秘的代价。 她并没有意识到未来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另一方面,何雨柱的小酒馆生意兴隆,而警察局近期暂时无需他的帮助。 他一方面继续销售从空间带来的谷物,一方面练习国家武术,还与妻子徐慧真共同经营酒馆。 这半个月里,何雨柱和陈雪茹未曾有过一面之缘。 那一晚的事,似乎为两人揭开了新的一页,但也带来了彼此间的尴尬感,因此这段时间里双方都没有相见。 然而,日子久了,陈雪茹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个月,她的月经迟迟未至! 而她的周期一向非常规律。 一种女性特有的直觉在心中悄然涌现。 她想起了那次与何雨柱的迷醉之夜,顿时双腿发软,心中惊慌不已……无论如何,陈雪茹立刻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前往医院进行了检查。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拿到报告单的时候,陈雪茹的手在颤抖。 没想到那一次意想不到的相遇竟让她怀孕了!在这依旧保守的时代,未婚怀孕给她带来的冲击是如此巨大。 这样的现实令陈雪茹感到一阵眩晕。 周围人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看她呢? 她无法直言这孩子的父亲是何雨柱,因为那样只能让人以为她轻浮不自重。 一开始,陈雪茹打算默默地处理掉这次怀孕的事情,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自行终止妊娠。 但随即她又想到,这不仅属于她自己的孩子,同样也是何雨柱的。 因此她不能自作主张地做这样的决定,更不应该瞒着孩子的父亲。 最终,陈雪茹鼓起勇气前往寻找何雨柱。 第144章 天意弄人 小酒馆外一条几乎无人的小巷中,陈雪茹站在何雨柱对面。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口中吐露出令他极度震惊的话语:“柱子,我怀上了!” “什么?”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显然十分意外。 随后,她将手中的检测报告递给何雨柱,示意他自己查看。 “我注意到这个月月经没有来,感觉不太对劲,就去医院做了检查。” “没有想到……我真的怀孕了。” 她说这话时抬起头,凝视着他。 眼前的这个人依旧英俊,面容温和,鼻梁挺直,每当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似乎总是能带给她如沐春风的感觉。 再次见到何雨柱,陈雪茹的心脏仍然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他无疑是她生活中第一个,或许也将是最后一个男人。 正如人们常说,青春年少遇见了太过惊艳的人物,将来的心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遗憾的是,命运多舛,他们之间的关系始终不可能正大光明。 此时此刻,陈雪茹内心的酸楚让她无比渴望靠在他的怀抱中痛哭一场。 而何雨柱反复注视着报告单, 回想起那一个荒诞之夜。 内心充满了自责,真恨不得能打自己一拳。 他怎么就没意识到呢?作为两个具有现代思维的人,在那一晚竟然没有采取任何预防措施,事后果然…… 确实中了标的。 何雨柱虽然感到意外,但他万万没想到仅仅一夜之间自己即将成为父亲。 得知陈雪茹怀孕的消息后,何雨柱先是一阵惊讶,随后内心充满了激动。 他和徐慧真成婚后这么久以来,对方一直未能生育。 而现在却在与陈雪茹一夜之间就迎来了新生命的迹象。 陈雪茹述说了自己的想法后补充道:“我觉得应该打掉这个孩子。” “我还未嫁人就已经有了小孩,” “可想而知外界会怎样评判我们。” 她越说眼角越红。 现在这个社会,对于未婚先孕的女孩总是带着过分的批评。 何雨柱对此坚决持反对态度。 “不行,孩子不能流产。” “我反对。” 理由很简单,孩子是他的何雨柱的。 既然已经怀上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打掉。 然而,陈雪茹的观点也有其现实性。 如果想要保住孩子,难度极大。 首先他们没有名分,其次纸包不住火。 他和陈雪茹在一起也就算了,但一旦有了孩子,怎么可能隐瞒得住? 陈雪茹理解何雨柱不愿流产孩子的心情。 但…… “如果不流掉孩子,该怎么办?” 陈雪茹也不想流掉孩子,这毕竟是她和何雨柱的骨肉。 短短几分钟,何雨柱的神情从焦虑忧虑变得坚定。 他握住了陈雪茹的双手,缓缓地说:“不要着急。” “孩子不能流掉。” “我会找慧真说明情况,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说完,他紧紧拥抱了陈雪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别害怕。” “别害怕。” “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但作为何雨柱,我会负责到底的。” 陈雪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被何雨柱紧紧拥在怀里,听到他令人安心的话。 陈雪茹心里的惊讶难以形容。 她听到了什么? 何雨柱说要向徐慧真解释这件事。 什么事? 和陈雪茹有了孩子的这件事。 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 或许陈雪茹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原本以为自己和孩子的存在注定要见不得光…… 陈雪茹抬起头,直视何雨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也去。” “我们一起去跟慧真说清楚。” 当晚,帽儿胡同。 何雨柱和徐慧真家中。 “慧真,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但这可能让你很难接受。” 何雨柱缓慢而坚定地开口。 但他不敢正视徐慧真的眼睛,害怕看到她心碎的表情。 徐慧真看着站在面前的丈夫和闺蜜,困惑地问道:“…柱子,你…在说什么?” “陈雪茹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何雨柱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 徐慧真听后愣住了。 孩子? 陈雪茹? “雪茹想过流产,但我想把这个孩子留下。” “慧真,对不起,这一切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但我不想隐瞒你……” 徐慧真的眼神慢慢转动,努力消化这个令人震惊的信息。 陈雪茹脸上带着愧疚,道歉道:“对不起,慧真…” “之前和你提起的那个何雨柱就是眼前这个何雨柱……” “只有一个何雨柱。” “当时我对他的心动一发不可收拾,但发现你们要结婚了。” “我怕说出来会让你为难……所以撒了谎。” “对不起,慧真,我一直都喜欢着柱子。” 徐慧真的思绪渐渐清晰。 随着陈雪茹的讲述,她回想起了那天的记忆。 当时,徐慧真心里升起了一抹疑云:这世上居然会有两个同名同姓的男人叫做何雨柱? 而且,她们两个好朋友还分别遇见了其中一个,真是天意弄人。 但那时她被婚事的快乐冲昏了头,那点小小的疑问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 这股情绪让徐慧真忍不住放声痛哭。 “为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的声音哽咽在喉间,眼泪像失去掌控的泉水般,一滴滴落在地上,留下了斑斑湿痕。 面对徐慧真的悲痛,何雨柱急切地抱住了她,嘴里不停地道歉。 “抱歉,慧真……对不起……” 望着徐慧真的难过,何雨柱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 一旁的陈雪茹也受到了感染,之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涌出。 过了好一会儿,徐慧真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擦了擦泪水:“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她问道。 “大概是半月前吧……” 何雨柱低声道,眼神里充满了愧疚。 “就是你没回来那晚吧?” 徐慧真心中一震,那天的情景瞬间浮现在脑海。 其实,她早就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只是选择了信任自己的丈夫。 “……是的。” 何雨柱回答,语气中充满了悔意。 感受到两人的歉意,徐慧真的心情逐渐平和了许多。 因此,得知这个答案的冲击也减小了不少。 一方面是挚爱的丈夫,另一方面是无话不谈的密友,这两人都占据了徐慧真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位置。 她不想也不忍心与任何一方分离。 见此情景,陈雪茹推开何雨柱,紧紧地抱住徐慧真。 “慧真,真的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我?” 陈雪茹泪眼婆娑,诚恳地请求着。 徐慧真轻轻拍了拍陈雪茹的背,安抚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她轻声说道。 “柱子太过优秀了,我早该想到,他的优秀不可能只为我所独享。” 徐慧真想通了这一点,决定接纳事实。 何雨柱这样一个出众的人,吸引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心。 若想独自拥有这份光芒,她需要变得更加出色,否则只有两条路:要么选择放手,要么学会分享。 但正因为这是她的好朋友陈雪茹,事情变得不那么艰难。 毕竟家里的好东西,总希望先惠及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听罢此言,陈雪茹的眼眸一亮,连续追问:“真的吗?慧真,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徐慧真微笑着点头,眼中透着释然:“是真的!我不怪你!” “我已经想开了。” “你们两位都是我珍视的人,我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 “现在,所有我最珍贵的都留在了我身边,这难道不好吗?” 何雨柱听完这话,心中的感动难以言喻。 果然,他的妻子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理解他、支持他。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他也选择将 ** 坦白。 没想到,徐慧真对他的感情竟如此深沉。 “谢谢,慧真。” 何雨柱深情地向妻子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家人间用得着客气?” 徐慧真责备道。 结尾 得知徐慧真不怨恨她,并且体谅她的处境,陈雪茹彻底放心了。 但她随即陷入新的烦恼。 “可是这个孩子要怎么处理呢?真打算把他留下来?” 陈雪茹问道。 “当然,孩子的事情,一切听柱子的。” 徐慧真紧紧握住陈雪茹的手,郑重地说道。 明白了好友的困扰,徐慧真思索片刻后接着说:“不如这样,雪茹,你到我们家来住吧。” “这样一来,外人就不会知晓你的处境了。” “你安心在这里静养,直到孩子出生,到时候就告诉大家这是我生的孩子。” “未来有什么挑战,我们共同面对。” 考虑到孕妇的身体负担重,若陈雪茹能够来到这里,自己还能多照顾些,徐慧真心中如是想着。 陈雪茹被闺蜜如此深情的话语所打动,感动得无以言表。 换作自己是徐慧真,未必能有如此大的度量。 或许,这也正是为何何雨柱会选择徐慧真作为伴侣的原因吧! “慧真,你真是太好了!” 陈雪茹感动地说道。 “慧真的建议很有道理。” 何雨柱也认同,“雪茹,你就搬来帽儿胡同和我们住吧。” 这样的安排不仅方便了许多,还可以避免流言蜚语。 第145章 险恶的计划 目前,陈雪茹怀孕的时间尚早,不那么明显。 一旦到了明显看出她怀孕的时候,再想要隐秘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将陈雪茹接来这里共同生活是最妥当的解决办法。 听到心爱的人和挚友如此表态,陈雪茹考虑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好!我就去和我哥说一声。” “哥,我怀孕了。” 陈雪茹只有一个哥哥,此事仅需向他报告便成。 这句简单的话,立刻让面前这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 待回过神来的哥哥怒气冲天,他紧抓住陈雪茹的双肩,连续发问三个问题。 “这事发生多久了?” “对方是谁?” “这男的在哪,我今天非得给他个教训不可!” 这也难怪哥哥这般愤怒,在那个时代,能让女孩未出嫁先怀孕的男人,定然是行为不端之辈。 哥哥此刻恨不得马上找到那混账,给予严厉惩罚,好让其为自己的恶行承担后果。 对于妹妹,他则是心疼不已。 看到哥哥这样激动的样子,陈雪茹感到一阵恐惧。 “哥你别这样!” “你先别生气。” “孩子的父亲是何雨柱……” 提及这个名字,哥哥顿时愣住了。 他对何雨柱并不陌生,因为何雨柱在此地颇有名声,是一位众人称赞的好青年。 但…… “可是,何雨柱已经有了妻子!” “这又该如何解释?” 哥哥不解地质问。 陈雪茹虽感尴尬,但仍鼓起勇气说:“我一直都喜欢着他,最终没忍住……” 哥哥听罢,顿时眼前一黑。 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奇特的妹妹!“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做什么?!” “何雨柱都已经有了妻子啊?!” “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到会有怎样的后果?还把肚子弄大了?” “我怎么向爸妈交代!” 哥哥心中既生气又懊恼。 是不是平时对妹妹的管束不够,竟然让他在眼皮子底下了这样的事情。 陈雪茹觉得十分委屈,“哥……我知道错了。” “你别生气嘛!” 哥哥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终于严厉地说:“这个孩子不能留!” “我现在就带你去做掉!” “从今往后,不许再和何雨柱有任何来往!” 说完,哥哥一把拉住陈雪茹的手,打算带她去医院。 但陈雪茹用力挣脱,“不要!” “哥,我不愿意放弃这个孩子!” “我是真心喜欢何雨柱,我们也相互爱慕!” “徐慧真也知晓了这一切,她没有责备我,甚至邀请我去她家一起生活!” 陈雪茹快速且紧张地说出这些话,希望哥哥能理解和支持她的决定。 面对陈雪茹的话,哥哥显得无法置信。 他是怎样也没料到妹妹会变成这样!真是不知所谓的恋爱狂热者! “你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吗?!” 哥哥愤怒地说道。 “未婚先孕,并且对方已经有了家庭,你还想着要留下孩子?!” “有我在,这绝对不可能!别痴心妄想了!” 听到哥哥如此决绝的回应,陈雪茹的脾气也上来了, “我明白自己的决定!” “这是我想要的,我自己心里非常清楚!” “我是不会打掉孩子的。” “之后我会搬到慧真家生活。” 哥哥听后胃里直打滚,心里极度不适。 “慧真,你不懂男人,他们说出口的话就跟粪土一样,一点也不值得信任!” 为劝说妹妹,哥哥连同自己也一同贬低。 “现在你可能觉得自己与他情投意合,很快你就会变成下一个徐慧真!” “你现在这么做,日后肯定会追悔莫及!” 然而,陈雪茹完全听不进去。 “将来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后悔!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的想法和慧真是一样的!” “我喜欢何雨柱,想和他在一起,即使没有名份也没关系!” 兄妹二人激烈争执,差点拳脚相加。 陈雪茹坚决不去医院。 最终,哥哥忍无可忍将她关在房间里,禁止她接触何雨柱。 于是,陈雪茹开始了绝食反抗。 不仅不吃东西,连水都不喝。 还威胁如果再不出来见人就咬舌自尽。 过了整整一天半,哥哥先投降了。 出于心疼妹妹,同时想到她怀有身孕,不吃东西实在对身体不好。 哥哥更害怕妹妹为了心爱的人做出极端的事情来。 “好吧,我不跟你计较了。” 哥哥打开了房门,放陈雪茹出来。 “来,先吃点东西。” 哥哥给陈雪茹做了一桌子她喜欢的菜肴,“等吃完了,去帽儿胡同住吧,我不拦你了。” 陈雪茹喜出望外:“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哥哥没好气地说:“当然,我还会骗你不成?” 接着他的语气转为严肃:“如果你非要这么做,我也阻止不了你。” 他又轻声补充道:“但是以后如果感到委屈,或不想继续在那里住了,随时回来,家永远欢迎你,我是你的坚强后盾。” 听完哥哥这番话,陈雪茹心生感动,愉快地吃了三大碗饭,兴奋地想:终于可以搬到何雨柱那儿住了!饭后,陈雪茹迅速收拾好行李,在哥哥的帮助下去了帽儿胡同。 这时,何雨柱和徐慧真已经等候多时,徐慧真见到陈雪茹搬进来,心中的欢喜难以言喻。 易中海与那位大妈的关系愈发疏远,最近这段时间几乎形同陌路,而秦淮茹恢复健康后,二人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昆字诀,乐此不疲。 与此同时,那位大妈与许富贵则陷入一段热烈的关系,几乎如胶似漆。 生活虽显得有些混乱,但在各自的世界里还算顺其自然地进行着。 然而,在一次大妈与许富贵亲密之后,也许是二人过于投入,许富贵在不经意间给大妈脖颈处留下了爱的标记。 这枚标记,他们都没察觉。 尽管易中海与大妈之间矛盾不断,生活中还是免不了碰面。 一天早晨,易中海起床后,无意间发现了大妈脖子上的红色印记。 最初并未放在心上,但或许是长期研究昆字诀使得他对这类形状格外敏感,这一次的目光停留让他看清那红色痕迹的真实面目。 这使他怒不可遏,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笑话的主角。 易中海一气之下拽住大妈的衣领,迫使其面对自己,手指向她的脖子质问道:“你这草莓印是从哪里来的?说清楚!” “你是瞒着我外面有人?!” 易中海的行为表现出一种双重标准,他能接受自己的背叛行为作为理所当然,却绝不能容忍大妈给他戴绿帽子。 这种心态让人不禁联想,他似乎是在维护一种荒谬的特权。 被易中海如此粗鲁对待,大妈也感到极度不满:“你干嘛?” 就在她准备发作之际,听见“草莓印” 这个词,立即明白了事情的原因,这恐怕是与许富贵亲近时不留心留下的记号。 想到易中海在外面的种种行径,大妈心下一冷:我易中海可以花心,难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选择吗?真是可笑至极。 大妈狠狠地甩开了易中海的双手,整理好衣领,嘴角上扬:“没错,我是有别人。” “那又怎样?” “你都可以跟秦淮茹胡来,我为什么就不能享受生活呢?别把自己看得太了不起!” “再有,别动我,你脏透了!” 易中海愤怒到苦笑。 随后,他猛然一掌重重地扇向一名妇女的脸庞。 这充满愤怒与厌恶的耳光将妇女击倒在地,两颗夹杂着血迹的大门牙也随着脱落飞出。 易中海的手不住颤抖,咒骂不已。 “你这不要脸的老妖婆!” “你不满意我就去找别人!谁给你的勇气这么做!” “我和秦淮茹怎么了?即便我和其他一百个女人有染也轮不到你过问!” “记住,你是我的人,若敢背叛,我必会让你生不如死!” 易中海此言犀利,妇女则掩面不断咳嗽,眼底燃烧着复仇的怒火。 看着地上那两颗沾血的门牙,她猛地从地上弹起,尖声嘶吼着朝易中海冲去:“易中海,我今天跟你拼了!” 说罢,她抓起床边桌上的茶壶便往易中海掷去,而后者却轻松避过。 两人随即展开了激烈的争斗。 由于体力和体型上的悬殊差距,妇女几乎无法招架住易中海的攻击。 在易中海的猛烈击打下,她被无情地掼在床上。 正当这名妇女喘息未定,欲挣扎而起时,易中海已用力以枕头按压她的脸部。 他的目光中满是威胁之色。 让你背叛我,我就要取你的命!易中海心中杀念顿起,早就想除去此人。 一个试图谋害他骨肉并且背着他与他人苟且的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尽管身体虚弱远逊于易中海,但妇女仍然反抗着,然而她很快便因窒息而在易中海的强力 ** 之下逐渐无力,最终昏厥过去。 易中海迟迟未放手,直至许久之后,见其呼吸与心跳均已全无,才放下枕头。 此时,他确认了这名妇女的确彻底死亡。 这一刻,易中海心中倍感畅快,似乎终于解了多年的恨意,心想这妖女总算死在自己手中!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处理这名死者的 ** ? 一番考虑后,一个险恶的计划浮现在他的心头。 第146章 罪名成立 通过这些天偶然得到的信息,易中海猜测该妇女可能的 ** 对象就是许富贵。 回忆让他想起许富贵过去曾是这位女士追求者之一,这让他觉得一切都很合乎情理。 既然如此,何不让许富贵陪伴她在另一个世界团聚? 为了转移罪名至许富贵身上,易中海迅速行动起来寻找许富贵。 “废话少说,有什么事?” 面对突然拦路的易中海,许富贵显得不耐烦。 “别演了,我女人是不是让你舒服得很?” 易中海故作神秘地说。 听见此言,许富贵惊得一震,“你在胡说些什么?!” 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他的神情稍显平静。 “易中海,你以为大家都是你这般卑鄙 ** !” 许【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许富贵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愤怒地吼道:“你给我闭嘴!” 这句话直接把他的人格贬得一无是处。 原本许富贵心中隐约有这种怀疑,如今被易中海点破,他气愤至极。 原来,一大妈真的只是为了报复易中海才和自己在一起!易中海见状,对这个猜测深信不疑。 他猛地抓住许富贵的手臂,把他往自己家里拖。 许富贵拼命挣扎:“你干什么?” “疯狗,你要带我去哪里?!” 易中海转头冷笑道:“老老实实地跟在我后面走!” “再反抗,我就把你们俩的事情告诉全院子的人!” 许富贵立刻安静下来。 他不敢想象全院子的人知道这件事后的后果。 很快,他们来到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用力将许富贵推进屋里,又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许富贵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易中海笑着说:“喜欢她的话,就好好跟她亲近吧!” “今天是最后一天,抓紧时间享受!” 说罢,他迅速锁上了门,将许富贵和一大妈关在一起。 许富贵站起身,使劲拉门却发现门打不开。 无奈之下,他只能咒骂几句,然后转身看向屋内。 易中海在做什么呢?“真***发神经了!” 转头一看,许富贵发现一大妈正躺在床上。 奇怪,一大妈怎么会睡得这么死? “这会儿还在睡吗?” 许富贵一遍遍喊着一大妈的名字,但一大妈仍然毫无反应。 许富贵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拉开被子,看到一大妈脸上青紫的痕迹,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心存一线希望,颤颤巍巍地试探了一大妈的鼻息。 “啪” 的一声,许富贵倒在地上,开始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人死了!有人死了!有人死了!!!” 眼前的惨象让许富贵彻底失去理智。 易中海在锁门后立即叫来了院子里的人来看热闹。 随后,他又迅速返回,在众人到来之前卸下了锁。 很快,院子里的人都聚了过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易中海指着屋里的情景,控诉道:“大家来评评理吧!” “我刚刚回家,就看到许富贵在我家里。” “我妻子躺在床上,你们猜怎么着?” “她竟然被许富贵……杀害了!” 众人大惊失色。 这小小四合院竟然每天都这么热闹! 前一阵子还在院子里抓到敌特头目,这次又死人了?!“天哪,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哪,一大妈怎么死了?!” “竟然死人了!” 许富贵瘫坐在地上,仍然在大喊大叫。 “有人死了!!!” 易中海继续实施他的陷害计划。 “老实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早就发现许富贵和一大妈……纠缠在一起了。” “他们偷偷会面时被我发现过,就是在这一间屋子里。” “不过他们当时并没有发现我,我当时选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下一次撞见的情景竟是许富贵杀害了一个老大娘!” 有人忍不住问道:“不至于吧……许富贵和那老太太没什么恩怨啊,他为什么要杀她?” 这些天来,许富贵给人的印象一直很好。 大伙儿暂时无法接受易中海这匪夷所思的说法。 然而眼前发生的事更加离奇。 易中海心里咒骂个不停,表面上却仍装作非常难过。 “请大家相信我,我真的比在座的任何人更不愿意见到这样的事发生。” “但它确实发生了。” “我刚回到家,就看到许富贵捂住那位大娘的脸,但已经太迟了。” 易中海边说边紧握拳头,显得十分愤慨。 “我也想知道 ** ,我要给我的媳妇一个交代!” “许富贵杀了我媳妇,这件事绝不能就此了结。” 易中海恳切地对众人说:“请大家帮个忙,帮我报个警吧。” 专业的事情就应该交给专业人士处理。 “警察会查清楚一切原因的。” “我相信法律会给受害人一个公正的结果!” 易中海补充道。 这话一出,马上有人跑去报警了。 人命关天,无论如何都应该让警察介入调查,看看事情是否如易中海所说。 许富贵终于从刚才的混乱中回过神来,听到后面的话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挣扎着爬起来,蹒跚地跑了出来,慌张地向院子里的人解释:“不不不,我不是凶手!” “我没 ** ,老大娘不是我杀的!” 许富贵急得手足无措。 他越解释,越回想自己的情况。 突然,许富贵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情绪一下子得到了释放。 许富贵指向易中海大骂道:“易中海,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你杀了人的对不对?” “你怎么狠得下心下手!” 许富贵逐渐理清了思路:人肯定是易中海杀的,他想栽赃给自己,太阴险了! “易中海带我来的这里,我刚进屋他就锁上门,然后我才发现老大娘已经躺在了床上!” 许富贵急忙解释,生怕众人误解。 院子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所有人都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易中海和许富贵。 人究竟是谁杀的? 目前还真不好说,二人彼此指控对方是罪犯。 易中海强忍悲痛,打破了沉默。 “许富贵,你 ** 之后还想嫁祸给他人吗?” “如果你要诬告别人,首先得拿出证据来。” “警察马上就到了,一切等警察来定夺。” “别枉费口舌了,你的胡言乱语一点用也没有。” “不如多想想怎么蒙混过关吧!” 派出所距离四合院不远,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 张强细致地观察了一下现场留下的线索,并向院子里的人询问了事情经过。 根据大家的描述,张强迅速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将 ** 拘押至警局。” 他命令两位同僚使用担架将 ** 搬走。 随后,他对易中海和许富贵吩咐道:“你们两位,麻烦随我到警局配合调查。” 一听到要去警局,许富贵几乎吓瘫在地。 他死死揪住张强的衣袖,哭嚎着: “警察同志,你可得明察秋毫!” “我是冤枉的啊!” “我真没 **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许富贵鼻涕眼泪交织,指着易中海,激动地说:“那家伙才是凶手,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说完,张强皱起眉头,费劲地将许富贵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扯开。 “凶手会通过调查确定,我们要相信事实说话。” 张强力求公正地回应。 提起易中海这个名字,张强的心情更加复杂,此人简直就是警局的常客,每次见到他就没好气。 考虑到何雨柱的案件,张强对院子里这些人始终带着不信任。 面对即将来临的审讯,易中海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畏惧,他回忆起了往昔的不堪,每一次到警局都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尽管内心充满不甘,但他还是下定了决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他心中暗想。 不久后,两个人都被带到审讯室。 由于易中海频繁进出警局,审讯人员对他早已熟稔于心。 因此,在这次审讯中他们显得尤为不留情面,使尽各种手段将易中海整治得俯首称臣。 无论是哪位审讯人员,他们都明白对于这样一个屡次惹事的人物可以放开手脚。 那晚,易中海发出的痛苦哀号堪称一首扭曲的交响乐。 警方的侦查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当晚就在受害者的体内发现了许富贵遗留的生物痕迹,这样的铁证如山几乎直接指向了最后的判决。 翌日,针对许富贵的判决定型:**罪名成立及附加刑罚,最终判定 **。 尽管经历了严重的 ** 摧残,但易中海这次的操作不可谓不高明,一举达成了两个目标。 朝阳派出所内,拘捕室的一隅。 “爸!为什么会是这样?你怎么会被抓进来?” 许大茂焦虑地看着铁栏杆那边的许富贵。 得知儿子第二天就要面临公审、被处决的命运,许大茂几乎绝望。 这对父子的最后一面充满了悲伤与不舍。 对于许大茂的质问,许富贵挤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心里百感交集。 他知道,至少儿子已经找到了谋生之道,今后的日子能够有所依傍,这让他稍稍感到宽慰。 他也明白,自己是因为被易中海诬陷才落得这般田地,于是决定在最后一刻将自己的遭遇告知许大茂。 第147章 天外有天 然而,看着父亲此刻还能笑容面对困境,许大茂心中满是不解和愤慨,迫切需要解开心头的谜团。 “大茂,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许富贵的表情忽然变得格外严峻,心中涌动着一股坚决的意志,绝不让易中海轻易算计了自己。 一旁的许大茂感受到了父亲的认真,立刻收起了以往的轻松姿态,挺直了身子说道:“爸,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在听!” “大茂啊,我和易中海的媳妇其实早就有了私情。 只是最近,这件事情可能被易中海察觉了。” 听了许富贵的话,许大茂的眼睛瞪大了,脸上满是惊讶,他完全没料到父亲竟会有这样的事。 随后,他眉头紧锁。 他心想,父亲既然和阿姨已经有了私情,又怎么可能是阿姨的 ** ? “爸,可是,那位阿姨是怎么回事呢?既然你们已经有了交往,难道真的会发生那样的事吗?等等,你说易中海知道这件事情了……那么……” 说到最后,许大茂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父亲许富贵与阿姨之间的亲密关系显然不存在他伤害阿姨的动机。 既然易中海已经发现两人的关系,那在愤怒驱使下做出冲动的行为也并非没有可能。 看着儿子的分析条理清晰,许富贵心里暗自赞赏。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开始变得成熟。 “不错,那位阿姨的确是易中海杀的,因为他发现了我们的关系。” 许大茂听了许富贵的话,心里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但仍有疑问在他心底挥之不去:如果阿姨真的是易中海杀的,为何最终却是父亲许富贵成了嫌疑人? “可,爸,明明是易中海杀了人,为什么要说是你呢?不行,我得去找警察把事情澄清。” 说着,许大茂就要站起来行动,但被许富贵拉住了。 此时的许富贵显得非常沉重。 “你别急,听我细说。 易中海在杀了人之后设计了陷阱,将我诱至案发现场,然后迅速报警将我抓获。 由于我和那阿姨有过接触,她的身体上有我的证据,因此警方确信我是 ** 凶手。 除开你们一家人,其他人恐怕不会信我说的话。” 听闻此言,许大茂双拳用力地砸在大腿上,满脸愤怒地骂道: “易中海真不是东西!不仅下手害命,还要诬赖好人,实在太奸诈了!” 想起这一切都是易中海的所为,许富贵也是怒火中烧,他无法接受真正的罪犯可以逍遥法外,而自己却要承受莫须有的罪名。 “大茂,从今往后,你必须小心防范易中海这个人。 他是表面上一副道德家的模样,实际上是个心机深沉的人。 为了达到目的,他不惜一切代价。 你要时刻提防他。” 许大茂重重地点点头。 “爸,您放心,我会小心应对的。 而且,我要找到办法让易中海也有尝尝被人陷害是什么感觉!” 许富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孩子,你能有这样的态度我很欣慰,但是如果情况真的无可挽回,不要跟易中海硬拼。 他的心狠手辣,心思难测,要懂得保全自己。” 两父子简单地交谈了一会儿,“时间到了。” 一名公安走进了房间,对许大茂宣布会见结束,准备带走许富贵。 许大茂依依不舍地看着父亲,眼中的坚定中透出深深的不舍。 “回去吧,一定记住我的话。” 许富贵说完便被公安带走。 许大茂望着许富贵的背影,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他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为父亲洗清冤屈,让易中海也体验一下被冤枉的痛苦。 转身走进派出所,许大茂的妹妹正坐在那里等候着他。 “情况怎么样?爸爸那边怎么回事?” 看到许大茂出来,妹妹急忙上前问道。 许大茂神情沉重地摇了摇头。 “回去再说吧。” 他们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爸爸不是凶手,唉。” 听了许大茂的话,妹妹满脸惊讶,如果许富贵不是凶手,为什么会被抓?跟公安说清楚应该能解决吧? “为什么不向公安说明情况呢?爸爸明明没有做那些事,为什么承认了?” 妹妹不解地问道。 许大茂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妹妹震惊不已,没想到爸爸竟然和一位大妈有这种关系。 “这个易中海真是太卑鄙了,我们要向公安澄清事实,不能让爸爸含冤入狱。” 妹妹拉着许大茂的手,准备带他一起去派出所。 然而许大茂纹丝不动,仍坐在椅子上。 “哎,去了也没用,去了也是白去。” 他抬头看着焦急的妹妹,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是只要解释清楚不就行了?这明明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还要认罪呢?” “主要是那位大妈的 ** 上发现了爸爸的痕迹,而易中海一口咬定是爸爸侵害她。 现在人已经死了,无法对质。 爸爸既有物证又有人证,解释不清楚。 易中海真是用心险恶。” 许大茂牙关紧闭,眼中充满愤怒。 “这个易中海真是 ** ,我要当面找他对质!他怎么能这么做?明明是他害死了一大妈,反而诬陷爸爸,简直令人愤慨。” 妹妹刚要动身,却被许大茂阻止了。 “别去,你这么一闹会打草惊蛇。 现在他还以为我们不知道他的秘密,到时候他会吃到同样的苦头。” 看到哥哥坚定的眼神,妹妹也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计划。 妹妹打算在许富贵被处决后为他收尸,然后回到自己家中。 与此同时,在帽儿胡同,何雨柱家。 “慧真,雪茹,明天我们一起到什刹海滑冰吧。” 何雨柱笑嘻嘻地提议道。 听了何雨柱的话,徐慧真和陈雪茹都瞪大了眼睛,笑容满面。 “好啊好啊,明天我们一起走。” 陈雪茹显得非常兴奋。 “雪茹你要小心一些,你现在怀着孩子,可不能有闪失。” 徐慧真觉得陈雪茹如今怀了孩子,不适合做剧烈运动,万一有什么意外,就糟糕了。 “哎,有我在这儿,不用担心,放开玩吧,我就在你们旁边,可以放心大胆地享受。 既然决定出去,正好明天是周末,雨水也不用上学,带她一起去吧,人多也更热闹。” 何雨柱笑着拍拍胸口,向徐慧真和陈雪茹打包票。 陈雪茹搬家时间不长,为避免她感到不适应,何雨柱提议明日出游,以此加深情感交流。 尽管两人本就是闺蜜,但现在变成了家人,角色发生了变化,需要彼此适应。 带何雨水一起去,也能让她感受到家庭氛围的变化。 “好呀好呀!我明天也要去滑冰!” 何雨水拍手欢腾地说。 “两位嫂子别担心,我也会陪着你们的。” 何雨柱宠溺地看着何雨水,轻捏她的鼻尖。 “用不了多久,雪茹嫂子就会给你们添个外甥或外甥女,高不高兴?” 何雨水双眼放光。 “哥哥,是真的吗?快要有一个小宝宝出生了吗?太棒了!我就快要当小姨了。” 徐慧真见何雨水如此兴奋,也笑了起来。 “那雨水就得努力学习啊,以后还要教你小侄子呢。” 徐慧真俯下身,认真地看着何雨水说道。 “好的,两位嫂子,我会加倍努力的。” 何雨水认真地点点头。 随后,何雨柱从他珍贵的玉器里拿出灵泉水,分别倒入三个茶杯,递给了陈雪茹、徐慧真及何雨水。 “聊了这么久,渴了吧?喝水润润嗓子。” 由于长期饮用何雨柱从古玉中提取的灵泉水,徐慧真她们的身体状态非常好,很少生病。 无论日常生活中的饮用水,还是烹饪用水,全部来自这种神奇的源泉。 即使她们不知情,但事实上身体极为强壮,连寻常年轻力壮者也难以比拟。 而此刻,何雨柱已接近化劲的最高层次,很快就能迈入丹劲的新阶段。 夜色渐深,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他端坐于床上,闭目凝神练习 ** ,深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从未停止过自我提升的步伐。 功行告一段落,何雨柱轻轻望了望身旁熟睡的两位佳丽,心中不免升起一阵温暖与幸福之感,感慨道:两位如此出众的妻子相伴左右,实乃人生一大幸运。 思绪至此,他俯身分别亲吻了徐慧真和陈雪茹。 这一动作唤醒了徐慧真,而怀胎中的陈雪茹因睡眠较深,继续安眠着。 徐慧真醒来后看到眼前的何雨柱,舒展了身子,打了个哈欠,一边揉着眼睛说:“嘻嘻,你起得这么早。” “醒了啊,慧真。” 何雨柱轻柔地说,“你看,雪茹还睡得很沉呢。”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睡,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饭,等做好了再喊你们。” 何雨柱轻抚着后脑勺,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没想到只是轻轻亲了一口,就将徐慧真吵醒了。 他急忙安抚徐慧真再补一觉。 徐慧真闻言轻轻地点点头。 “那我就再多睡一会儿,实在太困了。” 说完,何雨柱起身去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等早饭准备好,徐慧真她们逐渐醒来。 第148章 什刹海滑冰 香气四溢的早餐让大家的眼神瞬间焕发。 “真香,我要开动了!” 刚从房间里出来的何雨水一看到饭菜就迫不及待地跑向餐桌,想马上品尝美味,不过被何雨柱拦了下来。 “你这小吃货,快先去刷牙洗脸,回来才能吃哦。” 何雨柱这一说,让何雨水的小脸立刻耷拉下来。 “哼,一小口都不给我!我这就去洗漱,你们等我一下哦,我很快就来。” 说着,何雨水急忙奔向洗手间,惹得徐慧真和陈雪茹忍不住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我们就等你,不急。 瞧把你急成这样。” 徐慧真轻描淡写地对何雨柱说道。 “确实,给雨水一小口尝一尝也无妨。” 陈雪茹也加入了讨论。 “要让雨水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饭前先清洁自己,避免日后的口腔问题。” 何雨柱坚持道。 对此,徐慧真和陈雪茹点头赞同。 “说起来,柱子,你听说过没有?易中海妻子在你曾经住过的那个院子里遇害了。” 徐慧真心生感慨,回忆起了前不久的八卦。 这个消息让何雨柱大感意外,陈雪茹也是第一次听到,同样表现出震惊。 “我没听说过这事,那夫人被谁杀了?” 徐慧真想了片刻回答说: “据说是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所为。” “许富贵竟然能下这样的毒手?” 这话不仅让何雨柱感到惊讶,连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这可是一个老人,而且在他身上似乎看不到那么大的恶意。” 徐慧真又补充了几句:“据说不只是 ** ,许富贵还对那夫人进行了性侵,在受害者试图反抗时将其杀害。” 此言一出,何雨柱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猜测,许富贵不至于因欲望而走到如此绝境,真的会侵犯并杀害一位夫人。 “如果是这样,许富贵这回肯定逃不了 ** ,犯了这样的重罪,两罪叠加,几乎板上钉钉。” 说完,他又追问道,“他已经被判处 ** 并执行了吗?” “据说今天就要游街示众后处决。” 虽然这都是邻居们传递的信息,但徐慧真依然带着几分不确定地说。 这时,何雨水已经完成个人清洁,跑过来加入他们的谈话。 眼看孩子到了,何雨柱觉得不适宜继续谈论这话题,便转而询问道:“呵……” 哈哈,雨水洗完了?来来来,试试你哥的手艺,看看是否有退步。” 何雨柱把何雨水扶到凳子上,朝徐慧真微微点头。 徐慧真显然理解了何雨柱的示意,明白在这个孩子面前不适合讨论那个话题。 ……需要支持…… “雨水啊,多吃点,待会儿要去滑冰,别玩一半就饿肚子了。” 陈雪茹微笑地调侃何雨水。 “好的好的,我会多吃点的。 嫂子你也多吃些,宝宝也需要吃东西哦,可不能饿着他。” 何雨水说着拿起筷子,为陈雪茹夹了些菜肴。 众人见状,纷纷发出欢快的笑声。 “真没想到你还记得宝宝也要吃饭呢?太有意思了,谢谢你。” 陈雪茹边吃着何雨水递来的菜,边感谢道。 ………… “感觉如何?” 见到大家已经开始品尝食物,何雨柱自己也开动起来,并随口问了一句。 “真是太美味了!你这手艺确实不一般。” “非常好吃,我都能多吃几碗!” “不仅味美,色香味俱全,怪不得连领导都要请我去家中烹饪。 看来,那位领导确实是懂行的。” 三位用餐者都赞不绝口地表扬了何雨柱的厨艺。 何雨柱哈哈笑了两声,“好吃就多吃些。” 酒喝过几轮,各种菜品也都尝了一遍。 早饭吃完,门外已经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大家都开始活跃起来了。 正当何雨柱准备带着徐慧真她们三个人出门时,门口出现了一位警察。 “首长好!” 警察向何雨柱敬了个礼。 “同志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对于警察一早的来访,何雨柱略感意外,心里猜测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首长,王局派我来请您去朝阳派出所一趟。” 面对这位仪表堂堂、英气勃勃的何雨柱,警察心中十分佩服。 毕竟,何雨柱在打击敌特方面是有功之臣。 “好,我明白。” 何雨柱点了头,心领神会。 如果王局长找他,肯定与之前抓到的敌特老太有关联。 “我们先去朝阳派出所吧,王局长找我可能有事商量,我去看看情况。” 何雨柱转头对陈雪茹她们解释道。 “好吧,没事。 你有事就快去吧。” 随后,何雨柱带领一行人朝朝阳派出所进发。 过了一会儿, 他们在朝阳派出所的会客厅中与王局长碰面。 。 当时,王局长正坐在椅子里翻阅一些文件,看起来颇为愉快。 听到门外的敲击声,王局长放下手中的文件,露出了笑容:“请进。” 何雨柱推开门,只见王局长正坐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从他的表情上看,何雨柱觉得王局长似乎遇到了什么喜事。 “王局长今天情绪挺好嘛,有什么好消息?” 王局长为他挪了个座位,满脸笑容地说:“坐下说。 那次抓住聋老太你立了大功啊。” 何雨柱摆了摆手,笑着回应:“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打击 ** 人人有责。 恰好我有些这方面的特长,自然应当尽一份力,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从王局长的神色来看,那些敌特分子是不是已经被彻底清剿了?” 王局长走回桌边,拿出一份报告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了报告,翻开第一页便看到了所有被捕敌特分子的名字。 随后的内容记录了由 ** 聋老太太交待的机密活动。 据她所述,他们的原计划是放火烧粮库,但不料中途出了差错,导致她首先被逮捕。 聋老太太十分强硬,尽管遭到公安部门的严厉审讯,仍坚持不肯提供任何有用信息。 即便如此,王局长和同事们还是根据聋老太太活动的痕迹,追根溯源地揪出了所有与她有关的同伙,并将之一一擒获。 在接受审讯时,后来被捕的敌特分子为了减轻罪行纷纷开口合作。 最终,王局长指挥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抓捕行动,将参与此次阴谋的所有敌特分子一网打尽。 这些人都被移送到指定地点进行进一步处理,唯独留下了拒不透露半点线索的聋老太太。 “真不愧是王局长,能将所有的敌特分子一网打尽,真是令人敬佩!这样的大捷,百姓也可以安心了!” 何雨柱读完报告后,举起大拇指,由衷赞叹。 王局长听后微微昂首,满脸的自豪,破获这么大的案子,上头必然会给予表彰。 “这也是为了人民的利益,今天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何雨柱感到十分好奇,立刻想到早上与徐慧真吃饭时提到的事情,心头一动,开口询问:“什么重要的事呢?哦,对了,我听说许富贵不仅做了某些不法之事,还在之前我住过的四合院中侵犯了一位老奶奶……” 王局长点头确认了这点。 “不错,今天的安排是将许富贵和聋老太太一同进行公开示众。 一个因流氓行为受到指控,另一个则是 ** 罪犯。” 听到这里,何雨柱稍稍迟疑,随后提出疑问:“王局长,您认为对许富贵的判断是否准确?我感觉这个人不像是会做出这种行径的人。” 王局长认真地解释:“在那位老奶奶体内发现了许富贵的 ** ,物证确凿,加上易中海也坚定指认是他实施了侵犯。 既有证人又有物证,许富贵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何雨柱理解地点了点头,他相信既然王局长这么说,事情应该是经过严格调查并且得到了专业验证。 显然,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许富贵确实在那位老奶奶身上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即便是单靠体内的物质证据或易中海的证词,足以让许富贵面临严惩。 毕竟,犯下了这样的重罪,必然会有相应的法律责任等待着他。 “好吧,我懂了。 王局长,恭喜您破获了这么大的案子!回头有空了一定来找我一起喝酒!” 何雨柱笑着将报告放在王局长的办公桌上。 5.1 王局长收好报告,整理了一下文件,抬起头笑道:“行,回头有空一定找你!你现在这么忙,这回又是要去忙什么吗?” 王局长见何雨柱站起来,也随即起身。 “哈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今天正好是周末,准备带我老婆和雨水她们去什刹海滑冰,放松一下。” 何雨柱朝王局长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相送。 一出王局长办公室的门,何雨柱就看到徐慧真她们三个人正坐在外面等他。 “事儿办完了吗?” 徐慧真站起来,看到何雨柱满脸笑意地出来,也安心了不少。 只要不是找他麻烦就好。 “哦,没什么,只是给我看了一份报告。 好了,走吧,去什刹海滑冰去。” 何雨柱带头走出朝阳派出所。 徐慧真和陈雪茹等人跟在他身后。 不久后,何雨柱一行人就来到了什刹海。 第149章 刑场 “哇,这里好大啊!” 何雨水开心地张开双臂跑了起来。 “慢点,别摔倒了。” 何雨柱有些无奈,何雨水总是这么活泼,这样子容易摔倒。 徐慧真和陈雪茹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欣喜。 何雨柱带着她们先是逛了一圈什刹海,欣赏了许多美景。 随后,他们开始了滑冰,玩得非常尽兴。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已到中午。 “哥,我肚子饿了。” 何雨水玩了一个上午,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临近中午时已经有些饿了。 不过看到何雨柱和徐慧真他们兴致正高,就没有立刻开口打扰。 终于,她实在忍受不住了,捂着肚子,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何雨柱和徐慧真、陈雪茹聊得太投入,没有注意到何雨水的模样,直到听到她这么说,才意识到她已经饿了。 徐慧真和陈雪茹看到何雨水这副模样,不由得忍俊不禁。 “柱子,咱们走吧,先回去吃饭,不然雨水要饿坏了。” “就是,下次还有的是时间,先回去给雨水妹妹填饱肚子再说。” 徐慧真和陈雪茹忍着笑意,纷纷建议何雨柱先回去。 经历了这一上午的游玩,陈雪茹也算正式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何雨柱怜爱地摸了摸何雨水的头。 “好吧,我们回去吧!可别饿坏了我家的雨水。” “咕~” 何雨柱刚说完,何雨水的肚子就发出了声响。 何雨水脸上微微泛红,没想到这时候肚子竟然叫了出来。 真是太丢脸了,这肚子偏偏这时候叫! (完) “柱子,雨水这样饿,回去肯定赶不上吃饭了,附近找家餐馆解决一下吧。” 陈雪茹走到了何雨水身边,拉着他的手提议道。 何雨柱看看身边的何雨水和陈雪茹,又看了一眼徐慧真,然后点点头回应:“好,那咱们今天出去享享口福!去全聚德尝尝他们的烤鸭!” “啊!好呀!吃烤鸭耶。” 何雨水兴奋地答应。 于是,何雨柱带领着三个人前往全聚德品尝了烤鸭。 刚进店里,何雨柱细心地帮大家安排好了座位,随后便点了一只全聚德招牌的烤鸭。 不多时,美味的烤鸭就被端上了餐桌。 “来来,大家先品尝一下这只鸭腿!” 何雨柱热情地为每个人分发了鸭腿。 “既然出来了,那等会儿吃完饭咱们继续逛街吧,先去玩玩泥人制作如何?” 何雨水一边咀嚼着鸭腿,一边提议,样子十分可笑。 饱餐一顿之后,按照何雨柱的建议,四个人一起去体验了捏泥人的活动。 就在那时, 在南锣鼓巷, “各位,站在这里的是住在四合院内的聋老太,昔日曾是受到人们尊敬的五保户。 如今却沦落成为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的敌特分子。 如今已将其逮捕归案。 面对此类背叛国家的个人,我们必须毫不留情地清除掉这些国家的害虫!” 一位警官站在聋老太背后向围观的群众介绍情况。 随着警官的话结束,人群里顿时传来了对聋老太的愤怒与谴责声。 “你这臭老太婆!做敌特真是不要脸!” “臭老太婆,像你这种人就是败坏国家形象的害虫!” “杀了这个老太婆吧!这么大年纪了,还不为自己做的事想想。” “杀了她!杀了她!” 愤怒的群众开始要求惩处聋老太。 有群众已经开始拿出烂叶子与臭鸡蛋准备投掷。 看到这一幕的警官聪明地避到了一旁,避免被牵扯其中。 那些烂叶子和臭鸡蛋随即纷纷打在了聋老太身上。 聋老太面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平静地看着前方。 附近的居民许大茂听到外面有吵闹声,以为是自己的父亲许富贵被公开批斗。 “妹妹,快来,外面出事了,会不会爸也被抓来游街了?” 他焦急地对妹妹说道。 听到哥哥的话,许大茂的妹妹立刻起身跟随而来。 当二人匆匆赶到四合院门口时,却发现了正被围攻的并不是他们的父亲。 “这个人...怎么看着不是爸?这老太太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的妹妹看着眼前这一幕,意识到被人群怒斥、被丢杂物的老太并不认识,也显然不是她父亲。 还未等许大茂回答,旁边的某位路人已经给出了答案:“她是个敌特!来这里就是为了损害我们的国家,影响人民的团结。” 此言一出,许大茂的妹妹感到一阵震撼——这位年纪这么大的老太婆竟然真的成为了敌特,做出伤害国家的事情,难怪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敌特?真是混账东西!” 说完,她也加入了责备的队伍,捡起几片烂叶朝着聋老太丢过去。 而许大茂则对聋老太视而不见,似乎有更关心的问题。 很快,聋老太就被带走,继续到其他街道接受公众的指责与唾弃。 许大茂的妹妹看到聋老太太被带走了,也不再对聋老太太出言不逊了。 “哥哥,不知何时轮到父亲,我不希望他也受到这样的待遇。 呜呜……” 许大茂的妹妹突然意识到今天也是父亲许富贵游街示众的日子。 看着聋老太太被众人围攻和辱骂,她预感许富贵也会遭遇同样的命运。 但她深知父亲许富贵是被冤枉的,承担着不实的骂名,这让她非常伤心。 许大茂看见妹妹悲痛的模样,拳头紧握,早已发誓要让易中海付出代价。 俗话常说:君子 ** ,十年不晚。 他在暗处必定要设法报复易中海。 “我也不想这样,但没有办法。” 望着聋老太太和那些公安人员远去的身影,许大茂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许大茂担心看到父亲的样子,便拉着妹妹的手回家了。 “我们先回去吧。” 许大茂的妹妹点头同意,跟随他回到了后院。 “姐姐,等爸爸被执行 ** 后,我们一定要把他的 ** 收敛好。” 她在聋老太太被带走不久后说道。 许富贵随后也到了,他的身边同样围着一群公安人员。 张强站在许富贵前,人群中默默地看着,没有开口。 “咳咳,大家应该都认识他吧?许富贵因为 ** 和**【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警官同志,不会是你们弄错了吧?我觉得许富贵不该是那种会干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的人,平时看他很实在,怎么可能会犯这种天理难容的错误呢?” 其中一位围观者说道。 这位市民的话引起了张强对许富贵的一阵惊讶,他没想到许富贵居然在邻里间口碑这么好。 可惜,哪怕是一条都不行,更别说两桩罪名加身,许富贵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想到这儿,张强挥了挥手,让其他几位警察将许富贵押往郊区刑场执行判决。 目送着张强和其他警员押着许富贵渐行渐远的身影,围观者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如今院子里又多了一户失去了男主人的家庭,而这座曾经热闹的四合院里,已经走了很多人。 许家只剩下许大茂一人,许富贵将要被处决;贾家则只剩下贾张氏和秦淮茹,因为贾东旭也已经逝去了;至于易家,现在仅存易中海一位老人,那位大婶早已遇害。 另外还有聋老太作为敌对分子也要面对相同的命运。 一想到这曾是一个欢声笑语不断的地方,现在转眼间失去了那么多的生命,大家都有些难以适应。 “唉,最可怜的就是许大茂了,他现在一个人守着个空房子。” “确实是,我们应该尽可能地帮助他。” 众人感叹了一番后,纷纷摇头离去。 与此同时,刚结束了示众惩罚的聋老太也被带到了刑场准备接受最终的处罚。 曾经的国术高手因被废了丹田已无力反抗。 警方让聋老太面向前方跪下,并在她背后部署好了执行任务的三位持枪警察。 “所有准备完成,等候指令!” 一名警员向主管报告完毕。 主管局长沉稳地望向聋老太,“嗯,可以开始了。” 随即那位警员迅速跑至三位持枪人员旁边,吹响口中的哨子发出了开始的命令:“预备!” “嘟~” “砰!” 伴随着清脆的哨响和震耳欲聋的枪声,聋老太的身体瞬间应声倒下。 几位负责的警察靠近 ** 进行了最后的确认。 当得到肯定的反馈之后,局长下达了解散命令,“我们走,把 ** 带回去处理掉。” 不久后,轮到了许富贵接受同一套程序,由张强带领抵达现场进行枪决。 经过仔细确认,确信许富贵不再有任何生理迹象后,张强向一旁待命的同事做了个手势。 “请立即告知许大茂前来领取他父亲许富贵的 ** 。” 对方行了个标准军礼,即刻奔向许家。 考虑到可能的情况,虽然起初考虑撤退,但张强决定亲自帮助许大茂运送其父的 ** 回到四合院。 稍后, 许大茂与其妹紧随着通知他们的警员赶至刑场,“爸!哇...” 许大茂的妹妹用手捂住嘴巴,腿一软,瘫坐在地,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许大茂愣愣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许富贵,脑袋一片空白。 “唉,真是造孽啊。” 第150章 特地指名要见我? 张强叹道。 “现在你们要处理你们父亲的事情了。 先帮忙把他的 ** 运回四合院,再考虑怎么安葬吧。” 张强让人取来担架,给许富贵盖上白布,抬回了四合院。 大家见到许富贵被盖上白布、抬回四合院的场面,都感到一阵悲凉。 “唉,这个人看起来这么老实,怎么竟然会干出这种事?” 三大妈转身对阎阜贵说道。 “世事无常,谁说得准呢。 老实人也可能犯错。” 阎阜贵推了推眼镜,沉思道。 “易中海对一大妈被许富贵杀害一点悲伤都没有。” 三大妈突然觉得有些凄凉,想到自己的丈夫如果发生这种事,不知道阎阜贵会是什么反应。 “要是哪天我也出了什么事,你怕不是也会和易中海一样?” 三大妈的一句话让阎阜贵顿时瞪了她一眼。 “呸呸呸,说些什么疯话?告诉你,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在我们阎家!别胡说了!” 三大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被阎阜贵瞪了一眼,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这时,张强和抬担架的人经过中院。 易中海此刻正在贾家,秦淮茹因流产在家休养。 易中海深知未来自己的养老指望的是秦淮茹,因此非常希望她能给自己生几个儿子。 为了让秦淮茹好好休养和补充营养,他常常带来一些补品和食物。 刚开始时,易中海会向贾张氏解释说是因为她家生活困难,才会提供帮助。 结果,大多数东西都被贾张氏吃掉了,只有少部分能够到达秦淮茹那里。 不过,秦淮茹已经很满足了,因为她现在是个病人,不再受到贾张氏的频繁打骂。 贾张氏虽然知道易中海的真实想法,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暂时占便宜,边走边看。 此时,张强一行人正好抬着盖着白布的许富贵进了院子。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哼,这个老家伙居然敢欺负我的老婆,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你这种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易中海心中充满了对许富贵和一大妈的憎恨,他们居然背着自己做了这种事情。 “担架上的人是谁?为什么被抬回来了?” 贾张氏从窗户里看到担架上盖着白布的人,好奇地问道。 “那是许富贵!他不仅 ** 还杀害了我的妻子一大妈,今天就是他被枪决的日子。” 易中海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贾张氏狐疑地盯着他,感到非常奇怪。 易中海提到自己妻子的死,却没有丝毫的伤感。 不过,贾张氏并不在意,只要易中海能够来接济她们,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这时,张强已经将许富贵的 ** 安放在了许大茂家中。 他看到两个人依然呆若木鸡。 “好了, ** 已经放好了,你们可以准备后事了。” 张强说完,便带着队伍离开了。 许大茂和他的妹妹面面相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白布覆盖的许富贵的 ** 。 等到张强一行离去后: “我们该怎么料理后事呢?” 许大茂忽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经验。 这句话也让许大茂的妹妹回过神来,她同样没有处理过这些事情,对丧事一无所知。 “我也不知道啊,哥哥,我们该怎么办呢?” 她问道。 “爸爸被执行枪决了,我们要问问怎么处理爸爸的后事。” 许大茂此时也茫然无措。 两人对着地上的担架陷入沉思。 与此同时,在何雨柱的家中: 此刻,何雨柱正在为大领导的秘书倒茶。 “真是羡慕你啊,得到了大领导的器重,要是我有你这厨艺该多好。” 大领导秘书拿起何雨柱倒的茶,轻轻地喝了一口,语气里满是感叹。 何雨柱闻言哈哈一笑。 他知道,大领导看中他的不只是厨艺,尽管厨艺确实在其中起了作用,但其他因素也同样重要。 他也明白,大领导的秘书是在玩笑中说这些话的,毕竟他目前的职位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 “哈哈,如果你有兴趣学厨艺,我可以教你,无论是鲁菜还是川菜,只要你练上两三个月,保准你能精通。” 大领导秘书显然是有意与何雨柱拉近关系,每次大领导需要通知何雨柱的时候,他都会亲自跑到何雨柱家,闲聊一番。 大领导秘书微笑着回应道:“呵呵,好吧,等以后有空了,让我这位大厨指导我几招,让我也显摆显摆。 这次来,是大领导让你去他家一趟。” “好的,去大领导家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试探性地问道。 “哎呀,差点忘了告诉你,大领导家来了个不得了的人物。” 看到大领导秘书神秘地笑了笑,脸上还带着敬佩之情,何雨柱顿时好奇心起,心想,不知是怎样的人物竟能让大领导的秘书如此敬重。 “哦?是哪位大人物呢?” “他叫梁思成,你可能没听说过,等见面就知道了。 他是特地指名要见你。” 大领导秘书接过何雨柱递来的茶杯。 “哦?特地指名要见我?” 这确实让何雨柱感到意外,不知道对方见他的目的何在。 本来他还以为只是去大领导家做饭的,没想到竟是为了见他。 “确实,你现在上了报纸,怎么能不红呢?很多人把你当成偶像,我听说连梁思成先生也是通过报纸了解到你的事迹,才对你产生兴趣的。” 大领导的秘书摸着下巴说道。 “这也是事实。” 何雨柱点头赞同,确实,他的名字如今已在报纸上亮相,声誉鹊起。 “当然了,他们说要见你是一回事,让你来帮忙做几道菜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 为免何雨柱误会,秘书急忙补充道。 “放心,这点我明白。” “那好,我们就出发吧,别让大领导久等了。” 秘书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何雨柱则转身进屋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跟上秘书的步伐来到一辆吉普车旁。 “请上车吧。” 秘书打开 ** ,伸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何雨柱没有多话,径直上了车。 秘书发动车辆,平稳地驶向大领导的住所。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大领导家门口。 “我们进去吧,我先带你见大领导。” 秘书熄灭引擎,打算先带何雨柱进客厅,再去停放车辆。 何雨柱心存疑惑: “我不是来给大领导家做饭的吗?怎么现在先要去见大领导呢?” “现在还不到吃饭时间,大领导和梁思成先生想先和你见个面。” 何雨柱点了点头。 随即跟着秘书直接进入了大领导的客厅。 刚一进门,何雨柱就看到了身穿中山装的大领导和坐在对面的一位戴眼镜、神情肃穆的中年男子。 “领导,何雨柱来了。” 秘书看到何雨柱走进客厅,立刻报告。 “嗯,你先去忙吧。” 大领导声音洪亮。 “大领导好。” 何雨柱站得笔直,从容镇定的态度赢得了大领导的赞许。 大领导对面的梁思成也抬眉凝视着何雨柱,暗自点头称赞。 “这就是那位抓敌特的英雄,为人稳重,有胆识,即使面对大领导也不拘束。” “何雨柱,这位是梁思成先生。” 大领导的目光锁定在何雨柱身上,眼中精光闪烁。 之前与梁思成聊天时提到了何雨柱出色的厨艺,没想到梁思成立刻表示想要见一见他。 正好,大领导也有很长时间没尝过何雨柱的手艺了。 因此,大领导便请何雨柱前来露一手,并顺便引荐给他。 大领导微笑看向梁思成,伸手指向何雨柱:“这位就是何雨柱。” 当大领导开始介绍两人时,何雨柱朝着梁思成方向轻轻点了下头。 “你就是何雨柱?果然气质非凡,仪表堂堂。” 梁思成笑了笑。 “梁思成先生过奖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人物,顶多会点厨艺而已。” 何雨柱腼腆地笑了笑,揉了揉后脑勺。 “哟,何雨柱小兄弟还会下厨?平常见报的都是你抓捕敌特的事迹,没想到还有这手艺。” 梁思成略显意外地推了推眼镜。 “何雨柱的厨艺真的一绝,我都回味无穷。” 大领导笑道。 听大领导这么一说,梁思成的兴趣更浓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何雨柱。 “大领导的口味一向挑剔,能让他称赞,这菜肯定是美味至极。 何雨柱小兄弟,能不能做几个菜让我尝一尝?” 梁思成咽了咽口水。 “哈哈,这次叫何雨柱来就是为了让你尝尝他的手艺。 稍等片刻,就有好菜了。 何雨柱,你就辛苦一下,做几道拿手菜给梁思成先生尝尝。” 大领导大笑着说道。 “没问题,我这就去做。” 何雨柱拱了拱手,表示同意。 梁思成和大领导点点头。 “陈秘书,带何雨柱去厨房。” 大领导吩咐道。 何雨柱跟着陈秘书进了厨房。 环顾四周,发现食材很齐全,于是决定做回锅肉、五柳鱼和麻婆豆腐,还准备加入灵泉水提升风味。 一番忙碌后, kitchen 里弥漫着诱人的香味。 当何雨柱将菜肴端到客厅时,大领导和梁思成几乎同时闻到了香味。 两人对视了一眼,梁思成满脸震惊,而大领导则自豪地望向梁思成,意思再明显不过:看吧,我没骗你。 “大领导,梁思成先生,菜已经做好了。”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菜摆上桌。 第151章 咱们去烧纸 “辛苦你了。 来,梁思成先生,先品尝一下。” 大领导引领两人来到餐桌旁。 大领导坐在主位,梁思成也找了个位置坐下,“领导在上,我就不客气了。” 坐定后,梁思成急切地看着大领导。 陈秘书见此情形,立刻拿出酒杯,分别放在大领导和梁思成面前。 大领导拿起筷子,夹起刚刚煎好的五柳鱼送入口中,然后伸手示意梁思成也开始用餐。 梁思成早已迫不及待,立即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回锅肉放入口中。 此时,满口的猪肉肥而不腻,混合着葱、姜、蒜的香味,让他陶醉不已。 大领导微微一笑,也将筷子上的五柳鱼放进嘴里。 一入口,双眼猛地睁大,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清新味道,不禁再夹了一筷,闭目细细品尝这种美食带来的味觉冲击。 “真好吃!简直是美味至极!厨师的技艺太神奇了。” 梁思成立刻附和道:“是啊,简直太好吃了。” 这时,何雨柱正好端着剩余的菜肴走了进来,笑道:“过奖了,过奖了,喜欢吃就多吃点。” 大领导又对何雨柱说道:“你一起吃吧,别光顾着做了,呵呵。” 说完,大领导看了看陈秘书,示意了一下。 陈秘书立刻拿出一只酒杯,为何雨柱斟满酒,迅速把筷子和碗也摆在他面前。 三个人边吃边聊,气氛非常和谐。 与此同时,在阎阜贵家中。 “三大爷,你千万不能不管不顾啊。 我父亲要早日入土为安才行。” 许大茂拉着阎阜贵的衣角哀求道。 阎阜贵却面露难色,答道:“这也没办法啊,你看看不是只有你家里有人去世,易中海的大妈前不久也刚去世了。” 对于许大茂的请求,阎阜贵根本无法接受。 因为如果许大茂提议开全院大会进行捐款,他阎阜贵也得掏钱。 许大茂满脸无助地看着妹妹许凤玲,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哥哥,要不找找张强吧,也许他知道该怎么办?” 许凤玲低头看着地上的许富贵 ** ,心里感到有些害怕,只想着赶快处理掉。 许大茂此时也心乱如麻,于是同意了妹妹的建议。 尽管对许富贵的离世有些难过,但他更多的担忧是天气逐渐变热, ** 容易腐烂发臭。 他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如果 ** 发臭,整个房子多年后还能闻到那种难闻的味道。 许大茂害怕万一真是这样,他将来怎么娶媳妇。 他急匆匆地来到张强的房间,焦急地问道:“张强,你说我爸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放家里吧,天气这么热,会臭的。” 张强放下杯子,一脸漠然:“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知道怎么处理,还会来问你吗?” 许大茂感觉周围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关键时刻都靠不住。 张强忽然笑了一下,露出一丝同情。 许富贵有这样一个儿子又能怎样。 “按老规矩,正常死亡的人在家放三天,许富贵不属于正常死亡,放一天意思一下就够了。” “别买那些花圈、烧纸了,这样反而能让许富贵不生气。” 张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许大茂。 许富贵已经被处决,够丢人的了,后事不需要大操大办。 许大茂点头同意,觉得张强说得对。 省钱留着娶媳妇更重要。 谁知许凤玲听到 ** 要在家停一天的消息后,立刻闹了起来:“哥哥,我不同意把爸爸放在家里,我会害怕的。” 许凤玲觉得许富贵头上的枪伤黑洞洞的,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按照老规矩,应该停三天,我们现在只停一天,总不能立即就埋掉吧?” 许大茂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作为儿子,必须处理好,否则以后会影响到娶媳妇的事情。 许大茂不顾妹妹的反对,开始简单布置房间。 他找出一块白布,撕成几条,挂在了屋外,远远看去还真有点像丧事人家的样子。 张强看到许大茂在后院忙碌,便过来看了看。 他发现许大茂把白布条挂得像招魂幡一样,心里猜测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这时,张强听到贾家的屋里传来一阵哭声。 自从许富贵 ** 被抬回来,秦淮茹心里一直不安。 她刚流产需要坐小月子,而许家又在家里停尸,实在太不吉利了。 秦淮茹把易中海叫来,非要他说这是件冲撞她的事情。 如果许富贵的 ** 放在这,肯定会对她以后生孩子有影响。 易中海觉得秦淮茹有点无理取闹,但转念一想,万一真的影响了易家的香火,那就追悔莫及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去了后院的许家。 “许大茂,你父亲不能放在这院子里,赶快找个地方埋掉。” 易中海看了一眼地上的许富贵,总觉得那块白布一动一动的,他打了个寒战,以为自己眼花了。 “大爷,按规矩要停三天,但爸走得不够光彩,我打算只停一天就好。” 许大茂的语气带着几分可怜。 他也希望能尽快处理完,但作为儿子,他又无计可施。 “不行,院子里有产妇,受不了这个。” 易中海不是来商量的,他的话是命令。 作为一大爷,他有这个权威。 许凤玲见有人反对,心里松了一口气。 “哥哥,大爷说得对,我们赶紧找个地方埋了爸爸吧。” 许凤玲走进旁边的屋子,拿出一把铁锹,准备帮忙挖坑。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但如果直接埋了,别人会说我不孝。” 他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让你父亲 ** 发臭才叫不孝,别多想了,赶紧找个地方埋了。” “你们家也没祖坟,我看西郊那片乱坟岗最合适。” 易中海直接为许富贵找好了埋葬的地方。 十分钟后,在易中海的帮助之下,许富贵 ** 被装上了板车。 “老许啊,好歹认识一场,给你送个草席,到了下面别受冻。” 易中海感叹道。 易中海把家里找来的草席塞进了板车里。 幸好以前收拾旧物时没扔掉,虽然家境不好,却总有用得着的东西。 许大茂领着许凤玲,向易中海道了谢,便跟着板车离去了。 贾家。 “淮茹,我已经把事情处理妥当了,没人能干扰我们有儿子的大计。” 易中海替秦淮茹掖了掖被子,轻声叮嘱:“这身体可贵重,一定不能着凉了。” “易叔,我觉得许家的霉运影响到了我,心里不舒服,想吃鸡。” 秦淮茹至今鲜有机会受到这般照顾。 眼下趁着这个时机流产,她一定要好好体会一下做贵妇的感觉。 “好吧,一只鸡不算什么,我现在就去买。 只要能为你生一个健壮的男孩,别说吃鸡,吃龙肉也成。” 说罢,易中海轻轻捏了捏秦淮茹的脸,随即出去买鸡了。 夜晚 当许大茂带着妹妹返回时,已经是深夜。 四合院内除了贾家,其余各家都熄了灯。 “哥,那是什么声音?” 许凤玲感到有些惊恐,觉得今天的声响格外响亮。 许大茂瞄了一眼贾家,拉着许凤玲快步走向后院。 “他们家可能来了只老老鼠,别担心。” 他心中恼火不已,事情为何总是在不合适的时候发生?今天难道不是应该安静一些吗?更何况秦淮茹才刚流了产。 那个老不讲理的易中海,根本不知道如何体谅人。 次日清晨,当村民们看见许大茂臂上缠着黑色的孝带,大家都颇感意外。 平时看来,许大茂并不是特别孝顺的人,这样做是不是怕亡灵回来作祟呢?“许大茂,你扮的孝子未免太过明显了吧?” “确实,你父亲在世时从未见你如此孝敬,去世了就开始装模作样。” “你是怕老许找你清算吗?” 几名大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嘲笑许大茂。 “好了!大家多积些善德,晚上让他来追究你们好了。” 许大茂愤怒地撕下了黑色的布条,脸色铁青。 这时,何雨柱走出房间,见许大茂站在院子 ** ,样子像是受尽煎熬,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许大茂,怎么不给你爸爸守孝?” 何雨柱注意到许大茂手中的黑色布料,仿佛将父亲握在手中,不正是许大茂吗?“这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本来就因为几位大婶的冷言冷语感到尴尬,何雨柱又多管闲事,令他愈发恼火。 “凤玲,赶紧出来,咱们去烧纸。” 许大茂连夜简单地安葬了许富贵,回家后便噩梦连连。 他总觉得父亲站在床边责怪他没有给买棺材。 为此,许大茂准备烧更多冥币,让许富贵做一个富有的亡灵。 就在他正要拉着许凤玲离开时,易中海从贾家走了出来。 “许大茂,你就把你父亲埋在乱坟堆里了?” 易中海手持一件背心,严肃地望着许大茂。 若不是昨夜由他主导,妥善处理了许富贵的事情,恐怕今天所有人都难以安睡。 易中海觉得自己在这四合院中的作用举足轻重。 “处理了,但那张草席根本放不进去,实在不行,连我父亲都觉得寒碜。” 许大茂前晚将破烂不堪的草席铺在土坑里,却被雇来的帮工取笑了。 老父亲辞世,既未制作棺木,连用的草席也是一片狼藉,实在令人心酸。 易中海听此言后,不禁脸面无光。 第152章 是谁造谣生事 “你胡说什么!这草席我可从未用过,特意为了你爹留着的。” 易中海紧张之下,无意中透露了自己的心意。 何雨柱立即抓住了这个机会,质问道: “易中海,照你这样说,你是早就知道许富贵会有此厄运?” 何雨柱清楚,事情远非表面那么简单。 若是少了易中海,许富贵或许不会走到今日这般境地。 一语成谶,易中海神色大变,意识到自己言语上的不慎,随即转身上了贾家的道路。 就在这时,院子中传来秦淮茹娇嫩的嗔声:“嘶——” 几位院内之人皆被这声音所惊,背心一阵阵发凉。 何雨柱感觉自己如遇鬼神,连忙关门离去,心下暗念:大院中恐怕是闹起了阴风。 到了小酒馆,何雨柱见到许慧真已将昨日的账目结算清晰。 “雨柱,昨天院里可一切安好?” 原来,许慧真昨日回到娘家,完全不知道许富贵的事态发展。 因此,何雨柱将易中海禁止许家用礼葬仪,许大茂急火火连夜将父亲送往乱坟岗安葬的事情娓娓道来。 许慧真听得直眨眼,感觉仿佛正在听一场民间说书人的故事。 “雨柱,咱们这大院真是是非之地,许富贵也真是可怜,没有好好走这一遭。” 但她旋即摇了摇头,“只是自作自受,许家咎由自取。” 何雨柱站起身来,前往后厨。 片刻之后,他端出两碟子花生米,自斟自饮。 “你说怪不怪,许富贵当初要是能多吃些花生米,恐怕也不会落个这样的下场。” 何雨柱向空中轻轻抛掷了一颗花生米,精准地接入口中。 “罢了,许家之事不再多言,再说与咱无关。 说说那个酒缸自饮计划,进展如何?” 前一阵,何雨柱提出了一项创新的想法,设立一个供客人自由使用的酒缸,并计划推出顾客月卡,持卡者每月可无限量享用酒水。 此建议深深吸引了许慧真,她认为凭借这独特的经营理念,定能在市场中取得一席之地。 甚至她梦中也渴望能体验数钱数到手软的日子。 但听到何雨柱还有更多考虑的表示后,她虽好奇却并未进一步追问。 虽然身为这家小酒馆的女老板,然而不少成功的营销创意均出自何雨柱之手。 何雨柱吃完手中的花生米后,再次进入后厨准备尝试几种新的菜肴。 其实他还藏着另一个计划未曾告知许慧真——他打算开设连锁店,不仅仅是提供酒,而是增添多样化的特色小食品。 他认为自己的手,仿佛是天生的招财进宝的工具。 次日,何雨柱亲自前往酒缸制造工厂。 “店主在否?我想要定做一批约五百升的大酒缸,是否有现货?” 何雨柱打算买五个大缸放在酒馆门口。 这家酒缸厂的主人姓吴,一直与许慧真合作,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何雨柱。 他早听说过许慧真嫁了个厨师,但传闻毕竟不如亲眼所见。 “你就是何雨柱吧?听慧真说起过你。” 吴老板仔细打量了何雨柱一番,摇了摇头。 他觉得许慧真配不上何雨柱。 何雨柱注意到了吴老板的举动,冷笑了一声。 “看来是缺货了吧?连五百升的大缸都没有,居然还敢开店。” 何雨柱的话中带了些讽刺的意味。 既然你不看得起我,那我也不用顾忌你的面子了。 当头棒喝这本来就是他的强项。 吴老板听出了何雨柱的意思,心生不满,但想到最近生意不景气,现在不适合争面子。 “有有,我这里什么尺寸的缸都有,不然慧真也不会一直找我进货了。” 吴老板领着何雨柱来到后面的院子,那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大缸。 何雨柱懒得和他计较,挣钱最重要。 挑了一会儿,他订了五个缸,要求下午送到酒馆。 回到酒馆后,何雨柱将这件事告诉了许慧真。 “五百升是不是太大了?” 许慧真只大致了解了何雨柱的打算。 “不小,这就是我的计划……” 何雨柱随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许慧真听得目瞪口呆。 “雨柱,我相信你,但我们真的不怕亏本吗?” 她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如果亏了,我把后院的酒全喝光了算。” 看着何雨柱自信满满的样子,许慧真也多了些信心。 下午,吴老板准时送来了五个大缸。 许慧真付钱时,吴老板轻声说:“下次还是你亲自来吧。” 许慧真怔了一下,知道吴老板肯定在话里吃了亏。 “以后酒馆的事就交给我丈夫负责了,吴老板您别惹他哦。” 许慧真直接给了吴老板一个重击,让他死了那份心思。 吴老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何雨柱让店员把缸洗得干干净净,晒在外面。 与此同时,许家。 “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我不想再吃你的饭了。” 许大茂的妹妹看着桌上的饭菜,满心委屈。 她羡慕何雨水有个大厨哥哥,要是自己也有就好了。 “随便对付一下吧,哥已经没钱了,你在学校也少吃点吧。” 许大茂心里也不好受,眼看着手里的钱越来越少,还要养妹妹,何时才能娶上媳妇。 更何况,看着何雨柱的日子一天天过得红火,许大茂心里像被堵住了一样。 同住一个大院,凭什么他就处处不如何雨柱。 许大茂不服气,天生一张长脸还爱争强。 想到这里,他放下筷子,走出家门。 到了中院,贾家。 “老易啊,看来我的身体一时间是恢复不了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带着几分愁苦地说。 “以后叫我老易吧,整天‘大爷大爷’的叫,叫得我都老了。” “还有,若我真的老得厉害,怎么还能让你怀上?” 易中海感觉自己重新焕发出青春活力,连个小伙子都不如他。 他认为,日子就该这样充满期待,人才会有干劲。 虽然秦淮茹此次意外流产,但好事多磨,总有成功的一天。 易中海觉得只要自己再加把力,每天辛勤耕耘,要抱儿子不过是早餐的事。 两人的密谈恰好被经过的许大茂听到了。 许大茂心里更是酸涩不已,不仅是何雨柱让他望尘莫及,现在连易中海都能有如此精力了。 他猛踢一脚地,撒腿跑了出去。 十分钟后,许大茂领着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来到了院子里。 “就是那两位,行为不检点,还带坏了我妹妹。” 他自己得不到的好处,也不愿意看到别人得逞,直接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举报到了街道。 如今这样的事情可不算小事。 王主任进入院门前,特地咳嗽了几声,意在给屋内的人一点预警,免得看到不合时宜的画面。 果然,易中海听到声音,赶忙迎了上来,“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他虽不至于慌乱,额头却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 “易中海同志,你在贾家里做什么?” 王主任说着,往屋子里张望了一番,看到里面房间的门是紧闭的。 “唉呀。” 易中海同样咳了两声,迅速地整理思绪。 “小秦一个人在家,生病了,我过来帮忙送点水。” 易中海认为这么做没什么不妥,同院子的邻居本来就应该互相照应。 “他在撒谎,秦淮茹流产的事情谁不知晓,王主任,难道您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易中海的?” 许大茂见不得易中海撒谎,认为孩子也要学习诚信。 “什么?不是说秦淮茹的节育环失效了才进行手术的吗?” 王主任感到受到了 ** ,如果一开始就知情人,这种证明绝不可能开下来。 易中海脸色一沉,指着许大茂斥责道。 “许大茂,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刚想抬手打许大茂,就被王主任挡住了。 “易中海同志,不能动手打人。” “这事非得弄个清楚不可,这关乎整个街道的形象和声誉。” 王主任避开了易中海,径直走进里屋。 打开门后,看到秦淮茹虚弱地靠在床上。 “小秦,身体怎么样了?” 尽管王主任急于查清 ** ,见到她这样的状态,还是不好意思追问得太急。 “已经好多了,谢谢王主任关心,我会按照计划,待身体好转,重新放置避孕器,绝不再给组织添麻烦。” 之前门外的争论声,秦淮茹听得一清二楚,对许大茂暗自骂了好几遍。 王主任眯了眯眼,斟酌片刻才开口:“我听说你是流产了,真有此事吗?” 干了这么多年街道工作,王主任自认为已经练就了一双锐利的眼睛。 她盯着秦淮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然而,秦淮茹依然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声音愈发微弱。 “王...王主任,是谁造谣生事,玷污我的清白?” 为了证明自己被人冤枉,秦淮茹努力挤出两滴眼泪。 王主任见秦淮茹如此,心中不禁有些犹豫,一时间分不 ** 伪。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可别哭了,对身体不好。” 王主任有些焦虑,本想着解决事情,结果人先哭了。 如果这事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她是故意刁难居民呢。 “王主任,我真是太委屈了,我虽是个寡妇,但不能被这般诋毁。” 说着,秦淮茹泪水涟涟,鼻涕也一起流了下来。 第153章 真是诸事不顺 她心想,这模样应该没人会怀疑自己了吧。 “小秦,别哭了,我知道你是清白的。” 王主任急忙起身,她实在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你安心休息,上环的事情可以缓一缓。”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里屋。 许大茂见到王主任出来了,连忙凑过去。 “王主任,我没说错吧?她确实做了流产,怀的是易中海的孩子。” 许大茂感到今天终于出了口气。 如果不是易中海每天在耳边聒噪,他也绝不会举报,这一切都是易中海咎由自取。 “许大茂,街道不是睁眼瞎,造谣诽谤邻居家的名声可不是小事。” 王主任生气地瞪着许大茂,不但白跑一趟,眼看还要迟接孩子。 许大茂愣住了,怎么变成他的错了? “我没有造谣啊,王主任,确实是易中海的孩子。” 许大茂感到委屈,好不容易做一次好人,居然没人相信。 “许大茂,明天来街道办公室接受思想教育,年轻人要学好。” 王主任说着挥袖离开。 易中海这时才从旁边走出来,嘴角挂着嘲讽的微笑看着许大茂。 你小子跟着何雨柱学那些背后的招数,还不够成熟。 “许大茂,许富贵尸骨未寒,你就忘了他的教诲?” “如果你父亲知道你这样恶意诽谤我,非得从土里爬出来教训你不可。” 易中海提到许富贵,反正死人不会开口反驳。 “易中海,你少放屁。” 何雨柱的声音突然响起。 许大茂和易中海回头看去,只见何雨柱提着菜走了过来。 “如果许富贵知道了是你建议把他埋在乱坟岗,晚上肯定来打断你的腿。” 虽然不知许大茂说了什么,但见到易中海那得意的样子,何雨柱就忍不下这口气。 易中海哼了一声,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已非昔日可比,从各方面来看,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不和你计较,我们以后没关系了。” 易中海现在不指望何雨柱养老了,相信秦淮茹早晚会为他生一个儿子,到那时再也不需要靠外人。 “别说我们是爷俩,你姓易,我姓何,给自己脸上添什么光彩呢?” “你这个老光棍,还配说什么儿子!” 何雨柱毫不留情面,对付厚脸皮的人不必客气。 “你!” 易中海想回几句,但被“老光棍” 三字弄得没了气势。 这些年,“光棍” 两个字就像一把刀,时不时会有人用来刺他几句。 “哼,咱们瞧瞧谁才是院子里的大光棍。” 说完这句,易中海便进了屋子。 许大茂听着听着,脸上热辣辣的。 易中海的话是不是在间接骂他? “哼,瞧就瞧,我年轻力壮,不怕这些。” 许大茂也拾了句骂话,跟着走进了屋子。 何雨柱瞥了许大茂一眼,“呵,真是什么人都有,这还是头一次见呢。” 说着他也提着菜进了厨房。 晚上打算露一手,好好做几个四川菜给徐慧真尝尝。 他计划先炒些绿叶菜,再做一道牛肉菜。 这牛肉滋补效果好,对老二是有帮助的。 他也得尽快生个儿子。 什么也不能落在人后,尤其是在这座四合院里,落在人后就是输。 等徐慧真回来,看到桌上满满的一桌菜肴,不免有些吃惊。 她琢磨着今天不是自己的生日,也不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怎么吃得这么奢侈? 放下包,换身衣服,徐慧真这才进了厨房。 看到何雨柱正在炖着一锅汤。 汤面上漂浮着几颗枸杞。 “你回来了,等汤熬好了就开饭。” 何雨柱把火调小,慢火慢炖的汤,最是滋补。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菜做的比过年还多。” 徐慧真逗笑着问。 何雨柱嘿嘿笑了声,凑近徐慧真的耳边低语,让她脸红了起来。 “胡说八道,你这人!” 徐慧真轻轻地给了何雨柱一下,然后出了厨房。 尽管两人心中的念头一致,但亲自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她还是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 她坐在餐桌前等着。 每次只要有何雨柱做饭,她的厨艺就不值一提了。 有个好厨艺的丈夫就是这点好处,不出家门就能享受美食。 等到汤端上来,徐慧真这才动筷。 美食与她的笑容交相辉映,何雨柱心里满意极了。 “我说慧真,你觉得我这厨艺怎样?” 何雨柱夹了一块牛肉放在自己碗里,他需要补充体力。 “你的手艺真是太棒了,要是每天都能吃到就好了。” 徐慧真同样夹了一点,最近她的状态不太好,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 两人边吃边谈,何雨柱的目光不时在徐慧真身上扫过。 这让徐慧真有些不习惯。 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干嘛?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何雨柱呵呵笑道:“我看我的妻子怎么越长越美了。” “油嘴滑舌!赶紧吃吧,凉了不好吃。” 徐慧真再次夹了口菜,继续品尝美味。 何雨柱盯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庞,忽然开口道:“慧真,我喜欢儿子,你呢?” “嗯?只要是我们两人的孩子,都喜欢。” 徐慧真显得有些羞涩。 尽管她开小酒馆见多了各种各样的人,但毕竟还是个女人。 何雨柱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也喜欢儿子。” 说罢,他低下了头,静静地喝起汤来,不再多言。 徐慧真心想自己刚才可能没说清楚,赶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已经抬起头来笑着看着她:“我知道,媳妇儿,我明白!” 他的笑容如此温和,徐慧真不由得满脸通红。 餐桌上很快就空无一物,食物被二人吃得干干净净。 何雨柱满意地站起身:“光盘行动,环保嘛。” “啊?你说什么光盘?” 徐慧真停下手中的活,疑惑地看向何雨柱。 “哦,就是我们两个不浪费食物的意思。” 何雨柱随便解释了一句。 徐慧真本身并无大错,只是偶尔沟通有些困难。 何雨柱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有时候不自觉地用了现代词汇。 “那个……你先收拾,我去洗个手。” 说完,何雨柱匆匆跑走了,就像一阵风。 徐慧真既好笑又好气,他至于跑得这么快吗? 那一晚,时间仿佛变得更加宝贵。 第二天早晨,徐慧真早早醒来。 她看到何雨柱正抱着枕头沉睡,不由轻轻地推了他一把。 “起床了,七点了。” “别闹,再睡会儿。” 何雨柱咕哝着,把她拉得更紧了一些。 徐慧真无奈,只好翻身下床,穿上外套。 昨晚实在太累了,她浑身酸痛,特别是大腿之间,好像被重物碾过一般,根本使不出力气。 她在洗漱的时候,恰好见到秦淮茹从易中海家走出来。 徐慧真脸上闪过一丝不屑。 秦淮茹也看到了徐慧真,想起昨晚从何雨柱家里飘来的菜香味,不禁白了一眼。 正因为那顿饭,她和易中海昨晚还吵了一架。 秦淮茹真心不明白,徐慧真怎么会看上何雨柱。 一个开小酒馆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识过,为何偏偏看上一个厨师?“你在看什么?” 见秦淮茹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徐慧真挑了挑眉问道。 秦淮茹冷哼一声,双手环胸:“你家晚饭真香,满院子都能闻到。” 徐慧真轻笑一声:“我家有这条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你!” 秦淮茹指着徐慧真,却无从反驳。 她确实没资格管徐慧真晚饭吃什么,也没有那个权利。 徐慧真瞥了她一眼,拿着脸盆回屋去了。 秦淮茹瞪着徐慧真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老易,晚上吃鸡。” 秦淮茹转头冲着易家的方向大声喊道,太可恶了。 她一个年轻寡妇,被这个老头子弄得如此狼狈,要求晚上吃鸡肉也不过分吧!易中海在屋里应了一声,却没有答应。 秦淮茹气呼呼地向自己的家走去,一脚踏空,差点跌倒。 这时,何家的大门突然再度开启,徐慧真手提篮子出门。 见到秦淮茹,徐慧真的嘴角微微上扬。 “怎样?易中海答应给你鸡吃了吧?” 徐慧真望向秦淮茹,满脸都是讽刺之意。 “关你屁事!” 秦淮茹愤怒地骂了一句。 她心中对何雨柱恨之入骨,而现在这种情绪也开始转移到徐慧真身上。 不过,徐慧真没有继续争辩,笑着摇摇头,提着菜篮离开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手紧紧攥着,指关节泛白。 屋内,何雨柱听到动静,便走了出来。 秦淮茹正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一转身看到何雨柱,立刻对着他大吼:“何雨柱,你以后小心点,别不知羞耻!” “你说谁不知羞耻?”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一大早便遇到这个女人,今日看来真是诸事不顺。 “你,总是抱怨人家对你不好。 以后你们做饭,香味如果再飘过来,你就要赔我们的损失!” 秦淮茹骂得面红耳赤,回忆起昨夜飘来的香气,鸡肉、鱼香,甚至可能还有牛肉的味道。 那香气实在令人垂涎。 第154章 徐慧有些黯然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 从秦淮茹的眼神中,他似乎读懂了她在想什么。 “你给我滚远点,再乱说,我可不客气了!” 何雨柱本是个温和的人,但现在情况已不同。 他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憨憨柱” 了。 秦淮茹被这凶狠的模样吓得后退了一步。 何雨柱的凶相确实让她害怕。 “哼,算了吧,不跟你计较,反正晚上我家也有的吃,你就嫉妒吧!” 说罢,秦淮茹高昂着头离开了。 何雨柱望着她的背影,愤愤地唾了一口。 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整天惦记着他家的饭菜!等秦淮茹走远,何雨柱才转身回屋。 收拾妥当后,他锁上房门,再次检查一遍后才走出四合院。 刚出巷口,便见远处的公交站台旁围了一群人。 “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柱挤进人群中,看到一位老人平躺在地上,双眼紧闭。 周围的居民议论纷纷。 “唉,这怎么办?该不会已经……” “有没有人快去请医生?这样躺在地上,会着凉的。” “有人认得他是谁吗?赶快联系家人吧。” 虽然围观的人焦急不已,但没有人愿意上前帮忙。 何雨柱明白现在还不存在“碰瓷” 这类行为,于是大胆地走上前去。 “老伯,醒醒,您没事吧?” 他蹲下身子,轻拍着老人的手。 “你在干什么?” 旁边有人不悦地问。 “我在看他怎么样了。” 何雨柱坦然回答。 “别乱动,他已经昏迷了。” “我能处理。” 何雨柱伸出手,摸了摸老人的脉搏,发现尽管脉搏微弱,但仍相当稳定。 “喂,你这个骗子!” 一位中年妇女喊道。 何雨柱觉得这妇女是在指责他,于是转头看向她。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感到困惑,自己本意是帮忙的好人,怎么会变成了骗子? “你这人不像是医生,却说自己会看病,不就是个骗子?” 这妇女语气强烈,一副想拆穿谎言的模样。 旁观者也认为何雨柱不值得信任。 “你知道治病吗?这位老人家都晕过去了,你还在这里乱来。” 有人在一旁指责。 “是啊,别妨碍人家治疗,万一有什么后果怎么办?” 另一人附和。 “我觉得这样的人特别多,看看他穿的这样,八成是想找些钱花罢了!” 有人讥讽道。 何雨柱听了这些话感到更加迷惘,自己怎么就成了骗子?“老人家,您醒醒。” 何雨柱转身向老人呼唤了两遍,但老人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真的有医术,我家的狗常常生病,吃我煮的药就好了很多。” 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何雨柱急忙说道。 众人听了他的话,更加坚信何雨柱是在吹牛。 “省省吧,赶紧去找真的医生,或许还有希望救回来。” “对,快去!” 周围的劝解声不断。 但何雨柱并没有回应这些声音,而是再度试了试老人的鼻息,并在人中的位置用力按了一下。 紧接着,老人发出“噗” 的一声,吐出了口黑色的血,随之恢复了意识。 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没想到这种方法真有效。 “老人苏醒过来了!” 人群中有人高呼。 老人咳了几声后,缓缓起身,嘴里连声道谢,“谢谢,谢谢。” 一边说着,老人坐回地面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 而何雨柱则是摆手表示不需要如此感激,因为他做这件事本来就没有图回报。 “这个年轻人还真有两下子,之前是我们错了。” “年轻朋友,我们误解你了,可你的确看起来不太像个正规医生的样子。” 周围的议论开始转变。 “刚才那说我是骗子的人呢?赶快出来道歉。” “就是,应该给年轻人一个公道。” 人群中的态度瞬间转向。 何雨柱举手制止,希望大家不要过于激动。 他随即问道:“老人家,您住在哪里,我先送您回去吧。” 出于助人为乐的想法,尽管自身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何雨柱决定要把好事做到最后。 老人告诉了他所在的街道名和具体的位置。 于是,何雨柱搀扶着老人朝着所指的方向走去。 在走的路上,老人给他讲述了自己的一些经历。 原来这名叫王铁树的老人是个无依无靠的老头,独自住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亲人子女照顾。 那天早上出门买菜的时候不幸失去了财物,因为情绪激动而导致晕厥。 若不是碰上何雨柱,怕是没有机会活着见到第二天的日出了。 最终二人来到了老人家提供的地点。 何雨柱观察了一下,这是一栋破旧的四合院,与他自己的豪华住宅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样的房子,估计早晚要拆迁了。” 他心中不由感叹。 随后,何雨柱推开了院门步入其中。 房间里面显得极其冷清,杂物散落在地,一片狼藉。 老人引着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床上有些杂乱,但是还算干净,这让何雨柱稍微安心了一些。 他为老人倒了一杯水,询问他是否感到饥饿。 喝完水后,老人的精神稍有好转。 “我不饿。” 何雨柱摇了摇头微笑着说。 这时,他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老人。 这位大约五六十岁的老者,皮肤黝黑,体型偏瘦,面色平和,似乎没有因困境而表现出沮丧。 看着这位老者,何雨柱禁不住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似的。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大爷,叫我雨柱就好。” 何雨柱礼貌地回答。 “嗯,看你似乎懂点医术,能不能给我把把脉?” 老人说着,抓住了何雨柱的手臂。 何雨柱没有犹豫,轻轻握住老人的手腕,闭上眼睛诊了一会儿。 “大爷,我没系统学习过医术,但略懂一二。” “您是肺癌晚期,建议您还是住院治疗为好。” 何雨柱抬起头,神情严肃地说。 “肺癌?” 老人听后脸色大变。 何雨柱所说已经触及到了老人的秘密,他低声问道:“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顿了顿,严肃地看了看老人。 “您的病情非常严重,如果是别人可能会束手无策。” “但恰巧您遇到了我,只要服下我配的汤药,半个月内就能有所缓解。” 何雨柱语气坚定,老人见他如此自信,也没有怀疑。 毕竟他自己知道身体的情况,普通的医生也无法治愈。 再加上,他心里明白,如果不治疗就是等死,还不如试试看。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不过我没有多少钱。” 老人有些犹豫,表达了他的担忧。 “呵呵,大爷,我又不图回报,只希望能让您安享晚年。” “谢谢你,雨柱,你真是个好人!” 老人感激不已。 “应该的。” 何雨柱淡然一笑,答应第二天送药来,然后离开了老人的住所。 他来到小酒馆。 本以为徐慧真会反对他的做法,谁知她说出的话却出乎他的意料。 “雨柱,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吗?” 徐慧真双手托腮,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他。 “哪一点呢?” 何雨柱有些不自在,连忙移开视线。 “虽然你不富裕,但你愿意做好事,是个真正的好人。” 徐慧真眼中满是欣赏,突然靠近了何雨柱。 “实话告诉你,我最喜欢的是你身上的那份人情味。” “呃……” 何雨柱愣了一下,徐慧真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人情味?何雨柱脑中浮现出一个恐怖的画面:徐慧真变成了一个白狐,在啃食他的肉。 徐慧真笑着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何雨柱的额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傻瓜!” 何雨柱这才从梦一般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略显尴尬地搔了搔头。 “我现在就去配药,明天送到大爷那里。” 说着,他走到柜台前,打开装钱的小箱子,抽出了几张钞票。 这时,徐慧真也走过来了,从钱箱里取出一些钱递给何雨柱:“给大爷买点好的,补补身子,我们不缺这点钱。”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 何雨柱一时有些愣住了,没料到徐慧真会如此体恤老人。 接下钱后,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徐慧真的肩,轻声道了声感谢:“谢谢你。” “跟我说客气话干嘛?你快去,我在店里等你回来。” 徐慧真向他摆摆手说道。 “那我先走一步了。” 说罢,何雨柱便转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徐慧真的眼睛微微有些黯然。 她轻声低语道:“何雨柱,我希望你能永远陪在我身边,永远不要离开我。” 随后,何雨柱来到了药店,精心挑选了一副中药,之后回到了那间小小酒馆。 根据药方的需求,需要一种特制的酒作引子。 进了后院,他从藏匿之处取出了自己种植的一些稀有药材,舀了一碗黄酒,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忙活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制成了一罐简化版本的“滋补养生酒” 。 这种酒的功效据说是可以帮助延年益寿。 但其制作过程相当繁复。 首先要确保收集到所有主材,进行熬煮,随后混入酵母搅拌,直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酒香——仅仅是这个步骤就足以让许多有名的医者感到困扰。 第155章 竟然真的病愈了! 在熬制药材之后,还需要添加酒酵,调整成药膏的形式,涂抹于病 ** 肤,促使药力均匀地渗透到肌体中。 同时结合60度的热水疗法,以确保药物完全被病症区域吸收。 若没有这一过程,单靠外用药物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完成了一切准备后, 何雨柱携带着“滋补养生酒” ,回到了四合院。 才迈进前院,就发现阎阜贵已经注视着他手中的酒罐。 “何雨柱,这个是从许家的酒馆带回来的吗?” 阎阜贵的眼神中闪现着光芒。 他听闻许家的酒味道极佳,虽然价格昂贵了些。 原本他还想着,现在何雨柱和徐慧真结婚了,大家总能在大院中尽情品尝到美酒。 结果到现在为止,不仅一口酒都没喝到,就连酒沫也没见到。 因此阎阜贵心里难免有些不满。 “你盯着 ** 吗?难不成想要夺我的酒?” 何雨柱眉毛一扬,护住手里的“滋补养生酒” 。 对此,阎阜贵撇了撇嘴,不屑地说:“你这个小子,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谁希罕你的那些破酒呀。” 接着“哼” 了一声。 面对这话,何雨柱冷哼一声,并未理会阎阜贵。 “这可是多么神奇的酿造工艺!我活到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看到这般高超的手法!” 阎阜贵惊叹地望着那瓶“滋补养生酒” 。 而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心中不禁暗道:这个老头还真是越看越讨人厌。 “如此高超的技艺,你怎么不去花钱购买呢?” 何雨柱讽刺道。 “我要是有那么多钱,早就痛痛快快地喝了,用得着你提醒吗?” 阎阜贵不甘示弱地反驳。 阎阜贵瞪大眼睛,就像看到了奇珍异宝一样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是活在象牙塔里的贵族吗?” 作为一名前小学语文老师,阎阜贵信手拈来的历史典故让人刮目相看。 “哼!” 对于这番挖苦,何雨柱不屑一顾,捧着他的酒罐直接朝中院走去。 “何雨柱,等一下,酒需要热着喝才行,我这就给你生火去。” 阎阜贵急忙跟上前,满脸堆笑,似乎想表忠心。 “滚开!” 何雨柱没好气地吼了一句,直奔自己的住处而去。 “真是不懂欣赏!” 阎阜贵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此时,易中海见何雨柱回来了,怀中抱着的酒坛子引起了他的兴趣。 但一想到何雨柱最近与他的冷战状态,易中海明白,主动开口只会碰一鼻子灰。 忽然,他想起了早晨秦淮茹想要吃鸡的话,于是起身向厨房走去。 不久后,易中海提着一块鸡大腿来到了何雨柱家中。 “何雨柱,这里有鸡,你那儿有酒,我们一起来一杯如何?” 在他看来,一块鸡大腿也算是诚意的表现。 “是吗?” 何雨柱眉头一皱,显然明白易中海的动机——这不是单纯的友谊交流。 “我今年的运势不错,不缺这一顿鸡了。” 虽然表面上轻描淡写,内心却清楚对方打的小算盘。 他知道这鸡肉肯定是给秦淮茹买的,而且多半不是什么新鲜货。 回想起过往,一年也未必能吃到一次鸡的日子,何雨柱对这突然间的热情感到有些讽刺。 他认为易中海如此殷勤,不过是为了讨好秦淮茹罢了。 何雨柱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不想让他过于嚣张。 正如所料,易中海见到何雨柱的态度,显得颇为恼火。 “何雨柱,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 怒火中烧的易中海简直想要冲上去教训一顿这位年轻人。 但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冷漠地说道:“易师傅,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这里不适合你待着。” 有意在‘老师傅’三个字上加重语气,暗示某种不合常理的举动,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过份了。 “何雨柱,这块鸡可是我特意为你要到镇上买的!” 不甘心的易中海继续说道,希望能动摇何雨柱的心。 “真的吗?” 面对这明显不信任的反问,何雨柱冷笑一声,继续忙碌手边的事情。 眼看此招不灵,易中海气得直跺脚。 “好吧,算你厉害!” 骂了一句,便气愤愤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贾家,秦淮茹躺了一个下午,现在感到饿了。 起来后贴耳于门前倾听了片刻,似乎整个院子里除了她以外没有其他人。 “易中海!我饿了。” 她的语气略显不满,似乎是在抱怨。 秦淮茹脸色不太好,心里满是委屈。 正值青春年华的她,本以为生活会有所不同,没想到还得为吃的发愁。 易中海活了这么些年,难道不懂得照顾她?为什么这顿饭还没准备出来? 更糟糕的是,中午的时候也没有吃饭,她只能忍受着饥饿进入梦乡。 就在她几乎失去耐心的时候,易中海从邻居家匆匆赶来。 “易中海,晚饭准备好了没?我真的快饿晕了!” 秦淮茹抱怨着,脸上写满了不满。 易中海瞥了一眼秦淮茹,又看了看她的肚子,有些尴尬地说:“啊,晚餐还没好。” “那……那你快去做饭吧,我已经饿得肚子叫唤了。” 秦淮茹催促了一句,显然是迫不及待想要开饭了。 易中海干笑着回答:“小姑奶奶,我现在就去炖汤。” 说完,他转身向厨房走去。 秦淮茹望着易中海忙碌的背影,嘟囔道:“这老头真是不打不成器……” 大约一个小时后,易中海从厨房端出一盆热腾腾的汤。 汤香四溢,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 若是有一大妈在场,这些活儿根本轮不到易中海来做。 想到这里,他不由叹了口气。 谁让自己非要想生儿子呢?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赶到了老头的家中。 看见他进门,老头怔了一下。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句戏言,没想到竟然成真了。 老头心里既喜又忧。 欣喜的是,难道自己真的有机会得救了吗? 担忧的是,何雨柱会不会向他索要药费。 想到这里,老头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雨……雨柱,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逗我这个老头子。” 老头从床上坐起来,紧紧盯着何雨柱手中的药罐。 看到他的紧张模样,何雨柱连忙安抚他。 “大爷,您别担心,我真的‘五零七’是来帮您治病的。” “您放心,喝了这药酒,您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老头感动得热泪盈眶。 没想到自己孤苦伶仃一辈子,竟然遇到了这样的“孝子” 。 何雨柱为老头盛了半碗药,让他服下。 药刚下肚,老头就感觉全身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真是太神奇了,雨柱,你真的是大夫吗?” 老头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何雨柱手中的小瓷罐。 仅仅是这药酒,竟然有如此显着的效果。 他不敢相信,这样的良药竟是出自一个厨子之手,这简直不合常理。 何雨柱笑了笑说:“大爷,您忘了?昨晚我们聊了那么多。” 老头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是啊,你昨天确实说过很多,但年纪大了记性差,你都说了些什么?” 看着老头一脸诚恳的样子,何雨柱不禁哭笑不得。 这下好了,自己的好心似乎白费了。 他清了清嗓子,装作认真思索的模样。 片刻后,何雨柱提高声音喊道:“大爷,我跟您说,您听好了。” “我只是忘得快,并不聋,您声音小点。” 老头被何雨柱的高声吓得一跳,不知是他自己表达不清楚,还是何雨柱误解了他。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他当成了聋子。 于是,他将声音放低了些。 “其实,您并没有生病,而是由于长期劳累加上年迈引起的晕厥,在医学上这被称为‘气滞’。” “所谓的气滞,就是血液循环变慢、阻塞和供血不足,通俗来讲就是因缺氧导致的昏迷。” 何雨柱微微一顿,然后继续说道:“只要给您脑部穴位做一下按摩,疏通经络,您就会醒来。” 听到这话,老头猛地睁大眼睛,满脸惊讶。 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然真的懂医术!尽管这只是一种常见的症状,但要准确诊断并不容易,需要依赖望、闻、问、切四种传统诊断方法。 既然何雨柱能准确说出病情,显然他对这些十分熟悉。 看到老头不相信的表情,何雨柱便让老人躺到床上。 “大爷,您现在躺好,放松身体就行,如果觉得疼,就告诉我。” 老人点点头,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享受这次意外的照顾。 何雨柱轻轻走到床边,伸手拉起了老人的衣领。 看着老人衰老而皱巴巴的皮肤,他内心不禁叹息。 随后,他取出一帖膏药,贴在老人身上。 膏药的凉意迅速渗透老人的全身。 原本僵硬的肌肉渐渐恢复了弹性。 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终于缓缓苏醒。 看着眼前的何雨柱,他激动得难以自已。 竟然真的病愈了! 何雨柱扶着他起来,问道:“大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第156章 往后共同奋斗 老人摸了摸腰背,活动了一下,高兴地说:“雨柱,谢谢你的帮助,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全身都有劲了。” “呵呵,您先别着急,等我去买点菜,我们今天就庆祝一番。” 何雨柱说道。 听到这话,老人急忙摆手拒绝:“雨柱,你千万别麻烦,我这老头子哪敢让您破费。” 何雨柱微笑道:“大爷,你这样说就是不让我做善事了?” 老人愣了一下,这年头居然有人这么主动做好事。 “大爷,您放心吧,不会花您的钱,是我媳妇特别叮嘱我要给您买点好吃的。” 何雨柱补充道。 老人这才明白,这个年轻人已经结婚了。 “雨柱啊,你媳妇肯定也是个好人。” 老人感慨地说,活了八十多年的他见过很多人,真正的善人却是少之又少。 “嗯,我媳妇特别漂亮,又贤惠能干。” 何雨柱一脸幸福地谈起徐慧真。 老人看着何雨柱提到媳妇时脸上洋溢的幸福,不禁心生羡慕。 像找这样一个贤惠的媳妇,对他来说大概是一辈子都无法实现的梦想。 不过,他很快收回了思绪,不再多想。 “雨柱,大爷不能白沾你的光,你身后柜子里有本书,你拿去吧。” 按照老人的指引,何雨柱打开了身后的柜子。 在几件旧衣服下面,果然有一本古书。 何雨柱看了一眼封面,《古法制酒术》几个字映入眼帘。 “雨柱,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书,里面记载了不少好的方法,虽然是古方,但确实有用。” “如果你愿意学,就带回去看看吧。” 老人说道。 老头似乎察觉到了何雨柱的疑惑,主动给他解释了一番。 看到这番景象,何雨柱一时呆住了,没想到这老头居然还会主动送他东西。 沉默片刻后,何雨柱接过书,笑道:“谢谢您了,大爷,那我就不再客气了。” 说着,他把书放到桌上,出门去买食材。 不久,他带着大堆的菜和肉回来了。 这一趟花去了三十多块钱,还用了几张肉票。 不过好在何雨柱现在也算是个小富翁了,活得自在潇洒。 “大爷,今天您就放开吃吧,管够!” 何雨柱端上两盘热腾腾的牛肉,笑容满面地说道。 “好勒,那我可不客气了。” 老头爽快地应道。 两人随即在屋里坐下来闲聊起来。 “对了,大爷,您师父是做什么的?会不会酿酒?” 何雨柱心中对此感到不解,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按照常理,以前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古代酿酒的传统。 “其实啊,我师父……咳咳,他可是宫廷造酒师!” 何雨柱一脸惊诧:“宫廷造酒师?” 他曾经听说过一些前辈在酿酒方面颇有造诣,没想到今天自己做好事居然遇到高人了。 “没错,我师父的手艺可是一绝!” 看到何雨柱露出崇拜的表情,老头显得十分得意。 “雨柱啊,既然你会配制药酒,那这本书记载的技法对你一定有用!” 老头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说道,而何雨柱则全神贯注地听着。 突然,老头停下筷子,严肃地看着何雨柱:“如果你愿意拜我为师,我们就可以结成师徒。” 说完,他又补充道:“当然,这事必须保密。” 何雨柱不禁笑出声来。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老头还真当真了。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笑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立即表态。 老头看出了他的顾虑,继续说道:“你别急着拒绝我。” “你想啊,我都七八十岁了,总有一天会走的。” “等我不在了,这本书肯定会落入别人手里,到时候可能会被滥用甚至糟蹋。” “我知道你不缺钱,但再富有也有用尽的一天。” “这门酿酒技术能让你赚得盆满钵满,比你自己辛勤工作赚得多得多。” “一旦这些技术传扬开来,必然会引起轰动。” “到时候你想赚钱,根本不需要亲力亲为,直接出售这些技术就能赚得钵满盆满。” 老头并不知道何雨柱家里开小酒馆的事,一口气把心中所想全都说了出来。 他的话确实有一定道理。 如果何雨柱把这套酿酒技术传出去,确实可以财源滚滚。 毕竟世上喜爱饮酒的人不在少数。 何雨柱沉思了片刻,觉得拜师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并不大。 偶尔给老头送些食物,将来准备一副棺材就够了。 然而他对老头的言辞仍然只能信三分。 既然如此出众,怎么还会沦落到今天的境地? 更重要的是,那独特的酿酒秘籍究竟是什么?何雨柱心里充满了好奇。 “我需要时间考虑,等我想清楚了,再给你答复。” 何雨柱思虑良久,最终决定暂时拖延一下,不愿仓促做出决定。 “好的好的。” 老人急忙点头答应,唯恐何雨柱改变主意。 何雨柱陪着老人闲聊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 老人目送何雨柱远去,许久才收回目光。 回到小酒馆后, 何雨柱将这件事告诉了徐慧真。 “你打算答应他吗?” 徐慧真放下手中的酒壶,认真地问道。 何雨柱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还在考虑,这事不急。” 他没有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徐慧真,总觉得少管闲事为好。 643 没想到,徐慧真的下一句话令何雨柱颇感惊讶。 “我听说过宫廷酿造技艺,小时候,我爷爷讲过几次。” “据说,这种酒味道甘甜醇厚,价格非常昂贵,堪称顶级佳酿。” “可惜,这些匠人有的年老力衰,有的已不在人世,技艺随之失传了。” “我爷爷还说,当中最为杰出的那位姓吴,会不会就是那位老人的师傅呢?” 徐慧真缓缓而平静地说着,声音温柔如春风吹拂。 她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水,泛起了涟漪。 何雨柱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思。 他明白宫廷酿酒技艺的珍贵,若自己能够掌握,必将成为一方富商。 更不用说,这种酒的功效非常显着,饮后精神焕发。 未来可以逐步发展成一种保健酒,必然会受到广泛欢迎。 何雨柱抬起头,仿佛看见无数金元宝向他飞来。 10.5% 12:17 第二天,何雨柱再次来到老人的院子。 一进屋门,他就向老人跪下。 “师傅,受徒儿一拜。”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何雨柱决心要表现出诚意。 这一跪吓得老人连忙搀扶。 “雨柱,快起来。” 昨天何雨柱说要仔细考虑,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虽然感到遗憾,但也表示理解。 毕竟他是个贫穷的老人,有谁会相信他还能酿酒呢?没想到,今天早上何雨柱竟再次来访。 见他跪在地上,老人忍不住问:“你真的想通了吗?” “是的!” 何雨柱重重地点头。 “师傅,我已经想清楚了,您就教我吧!” 听到何雨柱的回应,老人眼圈微微发红。 他赶忙扶起何雨柱。 “雨柱,从现在起,你必须严格遵守规矩,不得胡来……” 老人深知酿酒并非易事,技艺失传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现在的人吃不了那份苦。 “师傅,您放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这就去给您买肉。” 何雨柱深知老人目前需要的是什么——筋骨显露、骨瘦如柴的身体亟需调理。 唯有等到老师傅的身体好转后,才能酿制更加美味的佳酿。 见何雨柱态度坚定,老人也只好随了他。 其实,他心中颇为欢喜。 毕竟有多少人求之不得,而何雨柱却是主动请缨前来追随。 更令人欣慰的是,老人近几十年间一直未再收徒,而如今,即便是个资质 ** 的徒弟,他已感到心满意足。 加之何雨柱曾救过自己,未来他的技艺不得不传授。 当何雨柱买肉回来时,发现老者竟在院中燃火。 “咦!师父,您身体好多了?” 虽然对自己泡制药酒的效果充满信心,但如此迅速显效仍让何雨柱惊喜不已。 “嗯!好多了,雨柱啊,你的药确实见效!” 老人笑道。 “师父,您还是先坐下来休息,等会儿我来做菜。” “好的,好的……” 老人显得很是激动。 何雨柱走进厨房,切了几根黄瓜和茄子成丝。 片刻之后,三道小菜便上桌了。 随后,他将肉片全部投入锅中翻煎,并特意将汤汁熬得浓稠。 因何雨柱发现,师父需要补充更多营养。 “哇!雨柱,你熬的汤吗?真是香极了!” 老人被扑鼻而来的香气所打动,顿时惊呼起来。 “嘿嘿,师父,您难道不知我也是个厨师?” 何雨柱憨笑着。 师徒二人边聊边享用汤汁。 “师父,我看您的精神愈发好了,定能活上一百岁!” 何雨柱边吃边说。 “哈哈,希望能如你所说!” “雨柱,往后我们就共同奋斗,让世人记住我们的名字!” “嗯,好,好……” 何雨柱连连应和。 此时,他的头脑里满是学习的热情,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餐毕,老人从床底取出一套工具。 何雨柱曾在徐慧真的小酒馆见过类似的东西,知晓是酿造工具,但老人的这一套显然与众不同。 “雨柱,知道这是什么吗?” 第157章 一切都有因果 老人将工具交给何雨柱,等待他的回答。 “师父,这应该是酿造工具。” 何雨柱并未隐瞒,他的知识范围的确广泛。 老人微微惊讶,因为能够迅速答对的人不多。 但他随即想到,既然何雨柱家开酒馆,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正是酿酒器,是用来存放各种高度数酒液的。” “我这套还不错,共六个,可以同时装六斤酒,分量正好。” “你来试试看能否装满!” 何雨柱依言打开工具,往里面倒起水来。 这种工具较重,装六斤水毫无问题。 他将六斤水尽数倒入后,工具内部瞬间变为深红色。 “怎么样?行吗?” 老人问。 老者充满期望地望向何雨柱。 “行!” “太棒了!” 老者无比激动,床底存放十余年的这套工具,竟毫发无损。 “师父,昨儿那本古书上有几个地方我不甚明了。” (赵好的)书中是垂直印刷的文字,对于何雨柱而言阅读颇有难度。 他希望老者能够详尽解读,自行研习太浪费时间。 何雨柱急切想学会这套技艺与要点,以便小酒馆能有全新的吸引力。 老者点头认可,将古书取出细细讲述。 这一番讲解便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 老者的解说极为细致,从技巧到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及某些材料间的禁忌。 这些都是造酒师的必学内容,何雨柱全神贯注,一字不落。 “师父,感谢您的悉心教诲!” 在老者的教导下,何雨柱恍然大悟,仿佛明日拿到原料便能酿出上好的佳酿。 他抬头时,恰巧天上落下几块金币。 “雨柱,明日依照我说的方法去采买些材料,我会亲自教你。” 老者的脸庞浮现出一抹微笑,好似在给何雨柱什么提示。 “好!师父,我这就去!” 何雨柱没有过多思考,迅速冲出房间,“这娃真有点愣头青呢。” 老者轻声自语,把那套工具小心翼翼放好。 而在此刻, 何雨柱已经按照配比买到了所有的材料,还额外购置了二斤猪肉,返回师傅家中。 两人商量决定第二天一早开始实践教学。 之后,何雨柱返回了自己的四合院。 妻子徐慧真尚未归家,他麻利地着手准备晚餐。 正当此时,易中海走了进来。 “雨柱哥,今儿打算做什么好菜啊?” 易中海瞥见何家门口的大锅里正浸泡着半只鸡。 “你就盯着我们家的厨子啦?不管煮什么都与你不相干。” 何雨柱正在专心烹调鱼肉,根本懒得理会易中海。 他明白易中海此时现身,肯定又是为了那只鸡。 “哈哈,做饭啊,挺好的,挺好….” 易中海尴尬笑道,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贪小便宜的人,但是为何总感觉自己被半只鸡 ** ? 看着何雨柱忙乎着炖鱼,易中海的目光又被那鸡吸引了。 想想也正常,非节日之时能同时品尝鸡肉鱼肉的家庭也不多见。 “雨柱啊,你们夫妇两人,这点饭菜可能有点多,要不分享给我点?” 易中海不死心,从前何雨柱不仅会送半只鸡,就连这些鱼都会慷慨相赠。 他认为如今就算变了些,也不至于对人情关系全不在乎,至少在院子里他仍是德高望重。 “你说你是不是欠揍,总打我家食物的注意?” 何雨柱冷冷哼道:“告诉你易中海,我家任何东西都休想从这里拿走。” 易中海一时语塞。 何雨柱以前可不是这般冷漠的人。 “你……” 易中海准备训导几句,却被何雨柱打断了: “我忍你已经很久了,从现在起,我再也不想跟你扯这些无聊的皮。 易中海,给我少来这套。” “你这臭小子,你敢这么对我?” 易中海愤怒地吼叫起来。 ### 182. 缘分 在那四合院里,易中海一向说一不二,如今何雨柱竟敢挑战他的权威。 “好,何雨柱,你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易中海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想要掀翻灶台上的锅。 却没想到手还没抬起来,手腕已经被何雨柱死死扣住。 “你想干嘛?还想动手不成?” 何雨柱瞪着眼问道,语气中满是挑衅。 “臭小子,今天我就碰碰这个锅,看你奈我何!” 易中海愤愤地甩着手臂,试图挣脱何雨柱的束缚。 但何雨柱却用力紧握,丝毫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易中海,你别逼我动粗啊!” 何雨柱的脸色阴沉下来,目光坚定地警告道。 “你敢!我可是你的长辈。” 易中海双眼圆睁,满脸不信。 “哼,要是你不提这茬,或许我还真当你是长辈。” 何雨柱冷笑一声,“你就喜欢仗势欺人,欺负弱小,我要是给你一拳又怎样?” 何雨柱的话语毫不示弱。 平日里,易中海就是倚仗自己的资历和年纪,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 “你……你真的敢打人?” 易中海突然间感到一丝惧意。 尽管他平时蛮横无理,但还真怕真的挨揍。 何雨柱用力一推,易中海一下子倒退了几步,撞在墙上,额头立刻出现了星星点点的光斑。 “哎哟,好疼啊!” 易中海按着头,发现额头上竟然流了血。 “姓易的,我警告你,再敢到我家来捣乱,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丢下这句话,端着盆离开厨房。 他不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易中海摸着受伤的额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原本想大声咒骂,但看到厨房里的大鲤鱼,却咽了口唾沫。 权衡再三,易中海怕再次遭到何雨柱的攻击,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多久,徐慧真回来了。 “雨柱,今天怎么做了这么多菜?” 她放下包,闻了闻桌上的鱼。 “这鱼真是香。” “这条鱼很新鲜,我买的时候还活着。” 何雨柱把饭菜端了过来。 “真不错。” 徐慧真坐下来,夹了一块鱼肉,品尝了一口,不由得赞道:“雨柱,你真是厉害,这鱼的做法比外面的好吃多了。” “嘿,那是当然,看看这手艺是谁做的就知道了。” 何雨柱有些得意地说道。 用餐时,何雨柱讲起了今天拜师的事情。 当他提到那套酿酒工具时,徐慧真惊讶地叫了起来。 “是那套酒红色的木制工具吗?一共有六个大小不一的工具。” “是的,有些褪色了,但确实是红色的,大小刚好是六个。 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原本以为这套工具与众不同,没想到徐慧真竟能如此准确地描述出来。 “这套工具是宫廷酿酒师专用的,小时候我爷爷告诉过我。” 徐慧真神情有些黯淡,显然对此念念不忘。 何雨柱听了这话,不禁愣住了。 原来这套工具如此珍贵。 “慧真,你爷爷见过这套工具吗?” 徐慧真摇了摇头,“这是我爷爷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 182. 缘分 何雨柱一听,当即答应第二天带徐慧真去见老先生。 老先生的一个遗憾,需要在徐慧真这一代得到弥补。 徐慧真听罢,不禁惊讶道:“真的吗?你的师父不会反对吧?” 何雨柱微微一笑,露出牙齿。 “放心,我师父肯定会很高兴的。 今天下午他还提到你了。” 老先生一直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配得上他的好徒弟,如果能有个美丽的儿媳那就更好了。 次日下午,徐慧真跟随何雨柱来到了老先生的庭院。 看着眼前的情景,她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何雨柱安慰道:“没事的,我师父人很和气,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 徐慧真点头应允。 两人进入房间后,何雨柱高声喊道:“师父,您猜猜谁来了?” “臭小子,别卖关子了!” 老先生从床上起身,笑眯眯地望着何雨柱。 看到徐慧真时,他愣了一下。 “雨柱,这姑娘是你媳妇吗?” 老先生仔细打量着徐慧真,心中暗赞这姑娘长得漂亮。 徐慧真的脸刷地红了起来。 “师父,您先坐下喝水,我给您介绍。” 何雨柱搬过椅子,让老先生坐下,然后正式将徐慧真介绍给他。 听说徐慧真的爷爷也是酿酒师傅时,老先生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徐五根。” 徐慧真心想,这位老人年纪与爷爷相仿,或许彼此是旧相识。 果不其然,老先生露出回忆的神情,感叹道:“原来是你啊。” “您认识我爷爷?” 徐慧真疑惑地问道。 老先生摇了摇头:“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号,没见过人。” “看样子能收雨柱为徒也是命中注定。” 老先生转向何雨柱,笑道:“对吧?” 何雨柱点头赞同:“是的,一切都有因果。” “师父,您昨天要的材料我都带来了,什么时候开始?” 何雨柱记得老先生昨天的话,想早点学到这些技艺。 “等等,我去拿东西。” 老先生边说边起身向外走去。 何雨柱听到他在自言自语:“现在只剩几样主药没找到,再去趟药王谷应该就能凑齐了。” 何雨柱和徐慧 ** 视一眼,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不久,老先生回来了。 他递给何雨柱两张方子,说道:“这些是需要的药材,另外一份交给慧真保管。” 第158章 好日子指日可待 接过程老先生递来的方子,徐慧真不解地问:“师父,这是……” 老先生摆摆手道:“咱们也算是有缘,不必客气。 这是我祖传的秘方,可以调养身体、延缓衰老,对你有帮助。” 徐慧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真的吗?太感谢了师父!” 老先生呵呵笑了两声:“客气什么,这都是因为雨柱。” “师父,哪敢我居功啊。” 何雨柱连忙推辞。 “好了,快收拾一下吧!” 老人催促道。 徐慧真点头应允,将配方放好,然后与何雨柱一起拿出了准备好的材料。 “雨柱,你的老婆真好看,难怪你对她如此倾心。” 老人边翻阅配方,边随意地评论道。 “嘿,确实,她的个性也非常好。” “嗯,的确很不错。” 老人赞同地说。 随后的日子里,何雨柱每天都到老人的院子里学习技艺。 他的心里充满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动力和期待。 而徐慧真,尽管每天早上醒来都要忙于准备早餐,她的心却是满满的快乐。 自己的丈夫能够在学艺上有所成就,这比嫁入豪门更让她感到幸福。 时光匆匆,转眼间半个多月过去了,何雨柱和老人都已学习到了酿酒技术的多半。 同时,徐慧真也发现,何雨柱似乎变得更加温文尔雅,像是古代的书生。 “哎呀,我的肚子为何如此疼痛?” 晚餐过后,何雨柱捂住肚子低声自语。 “怎么回事?是不是胃痛发作了?” 徐慧真满面忧色地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准,但真的很不舒服,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胃里搅动一样。” 他随即倒向沙发,脸上一片惨白。 看到这般情景,徐慧真心急如焚,急忙奔向门外。 不一会儿,她手持一瓶药物赶回了家中。 “雨柱,快把这个药喝下去。” 由于药店已经打烊,她好一番请求,店主才肯为她开门售药。 面对瓶内传出的苦涩气味,何雨柱虽皱眉,却不迟疑地吞下一颗药丸。 在一旁守护着他的徐慧真心慌意乱,唯恐有何不测。 过了一小会儿,见何雨柱额头开始冒汗,身体蜷缩在床上昏昏睡去。 因过度担心,徐慧真爱怜的目光不曾离开,直到夜深人静。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光洒进房间,何雨柱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 他醒来的第一眼便是看到了守候一旁沉睡的妻子。 轻轻触碰她温顺光滑的头发,何雨柱心头涌起一丝愧疚。 看着妻子因疲劳而显露的倦容,他无声地起身,前往厨房准备早餐。 183. 酒坊 当端着冒着热气的包子和粥回到房间时,恰好碰到刚苏醒的徐慧真。 “雨柱,你已经好了吗?” 徐慧真从沙发起身,走近关切地探询了他的情况,并轻柔地触摸着他的额头。 “没事了,让你整晚守着我,你一定很累了。” “我们先去洗漱,然后吃饭吧!” 何雨柱边说话边摆放碗筷。 徐慧真应了一声,拿了毛巾出门。 早餐时间,何雨柱一边用餐,脑海里浮现出师父的话—— “这份秘密的配方只有你我知晓,不可泄露给第三人。” 思及此,他心里顿生异样之感,决定今日再去深入了解些情况。 带着两份早餐,何雨柱来到了六六三号。 “师傅,我给您送早点来了。” 将手中的包子置于桌案之上,他轻推里屋门扉步入其中,却见老人已然醒来,但似乎并不想起床。 “师傅,您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何雨柱急忙上前,用手探了探老人的脉搏。 “师傅,您哪里不舒服?让我带您去医院吧。” “傻小子,师傅我还死不了呢。” 老人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见状,何雨柱更加担心了。 “师傅,您每天都教我技艺,太辛苦了。” “有什么辛苦的,我这辈子本就是个自由人,不计较什么功名利禄。” 老人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可是您教会我本事,却不求任何回报,这怎么能行呢?” “雨柱,这一生中最幸运的事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 老人的眼神中满是慈爱,这让何雨柱心里一暖。 “但是,我该怎么回报您的恩德呢?” 何雨柱低下头,意识到师傅身份的他有些自惭形秽。 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师傅不需要你的回报。” “但这世上有一件事值得我自豪。” 老人说到此处,眼神中闪过一道光芒。 “我终于找到了酿酒的继承人,这是我的毕生心愿。” “师傅,我怕无法辜负您的期望。” 何雨柱激动地站了起来,握着老人的手说。 “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 老人坚定地说。 “可是师傅,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好啊!” “不会的,你一定能学会。 只要按这个秘方配制,你绝对会成功!” 老人坚定地说。 “真的吗?” 何雨柱有些惊讶,毕竟这是秘方,不是普通的菜谱! “当然啦,师傅还会骗你不成。” 老人哈哈大笑。 “好了,雨柱,你先熟悉这些秘方。 等到你掌握了,再按秘方酿酒。” “好的。” 何雨柱重重地点了点头。 “记住,千万不要搞错了。” 老人叮嘱道。 “明白了。” 何雨柱应声点头。 “那师傅我先去休息了。” 老人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屋里。 等他离开后,何雨柱仔细翻阅着老人留下的秘方。 “咦?” 何雨柱忽然心生疑惑。 这几个秘方看似寻常,实际上却隐藏着深意。 那些药材虽然常见,但其中几种非常罕见。 何雨柱仔细查找了一番,发现这些药材只有在近两年才出现在市场上。 “师傅,您怎么认识这些药材?” 何雨柱心头震动,忍不住问道。 “呵呵,当年我在大江南北游历,了解各种珍贵药材是很正常的。” 老人笑着说。 “原来如此,这么说,将来我也能了解许多东西了?” 何雨柱欣喜地说。 “当然是了,等你把这些药材研究透了,你酿出的酒就会成功。” “那岂不是人人都能品尝到这么好的酒了?” “哈哈哈……” 老人哈哈大笑。 “当然,咱们老祖宗的文化流传几千年,有些更是有上万年的历史呢!” “这么漫长的岁月里,流传下来的美酒琳琅满目,可惜后辈们无缘享用。” 老人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惋惜和孤独感。 何雨柱听罢,心中也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变得更强,让那些古老的传统在现代社会焕发光彩。 定下决心后,何雨柱下意识地紧了紧拳头。 记住了那个秘密配方后,何雨柱离开了老人家,匆匆赶往镇上的小酒馆。 “慧真,今天师父给了一份秘方,咱们有机会发财啦。” 何雨柱兴高采烈地展示着那纸方子,徐慧真接过一看,却愣在当场。 因她深知那些药材的功效远比老者说的复杂得多。 “雨柱,你是怎么打算的?” 她望向自己的丈夫,心头涌起种种疑惑。 “呵呵!我要开办一个酿酒厂!”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说道。 然而当徐慧真听明白了丈夫的计划后,面色立时变得阴沉了下来。 看到爱人这般反应,何雨柱赶紧补充:“慧真,听我说,现在的市场上酿酒厂不多, 所以我才有这个想法的。” “雨柱,你能有这番打算,我支持。 但是,你真的有把握吗?” 徐慧真清楚,开一个酿酒厂不仅需要巨额的投资,一旦失败,两人多年的积蓄就可能付之一炬。 几天后,见到妻子满脸忧虑,徐慧真心头也不免动摇。 多年来无论何事,徐慧真对何雨柱始终如一地支持,唯独这一次让她感到不安。 回忆起从小观看祖父酿酒的情景,徐慧真深知其中蕴含的困难和不确定性。 察觉到爱人的迟疑,何雨柱试图说服她,“我会仔细考虑所有的步骤,不冒险行动,慧真。” 第二天,何雨柱几乎坐不住了,心中充满 ** ,想着如何利用新学到的技术赚取财富。 想起妻子提到过的酒窖及其重要位置,他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出门行动。 到达小酒馆后,何雨柱径直走进了后院。 见此情形,徐慧真紧张地跟随而入,“雨柱,你这么急切地做什么?” 她害怕丈夫会在储藏酿酒原料的地方不慎造成损害。 地下酒窖,位于酒馆后院东边,平日由徐慧真亲自照料,里面收藏了多种稀有的酒种,每一种都是无价之宝,不能有任何损坏。 听到身后的声音,何雨柱停了下来,对着她笑了一笑。 “我只是想把这些宝贝拿出去看看而已。” 这一番话立刻让徐慧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你疯了吗?它们都是极珍贵的物品!” 尽管她也期望通过这种方式带来收入,但这毕竟是她们家最重要的遗产,绝不可轻举妄动。 “不,听我解释,慧真,我已经反复考虑过了。” “这些酒种再放家里只会坏掉,倒不如让我拿来做研究。” 何雨柱计划先 ** 种的事情定下来,再去找个合适的厂房。 只要酒厂开工,好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徐慧真愣在那里。 第159章 秘制酒 何雨柱所谓的酿酒,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是打算把这些酒种拿出来实际使用。 这怎么行呢? 何雨柱见徐慧真傻呆呆的样子,催促道:“慧真,快答应我啊!” 徐慧真回过神来,拉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压低声音说:“雨柱,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难道你怕我会失败?” “当然不是……” “那你还在犹豫什么!我 ** 种拿出来研究,又不是不付出代价。” “雨柱,你要明白,我们现在根本没钱投资建酒厂。” 徐慧真重重叹了一口气,尽力劝说何雨柱。 她认为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可靠,唯有钱才是最亲密的伴侣。 酒厂的建设至少需要五万元,这还不包括其他开支。 何雨柱见徐慧真一脸愁容,心中软了下来。 “你这么担心,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吗?” 说完,他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徐慧真坐在他身旁,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 何雨柱实际上把选择权交给了她。 徐慧真知道自己是何雨柱等的人,但她却怎么也点不了头。 她的脑袋轰隆作响,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涌了上来。 她扶着额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雨柱……” 她轻声唤道。 何雨柱一惊,连忙问道:“慧真,你哪里不舒服?别哭了!” 他说着站起身,帮徐慧真擦去泪水。 何雨柱心想,女人真是难以捉摸,说哭就哭,让人无法承受。 徐慧真见到他的反应,哭得更厉害了。 “雨柱,我们家就这么几万块存款,要是你赔了,以后我们怎么活?” 何雨柱愣住了,随后皱起眉头:“慧真,没想到你对我竟是这样的看法,真是让我失望。” 连试都没试,她就认定会失败,这也太不吉利了。 “我……” 徐慧真见何雨柱脸色阴沉,咬了咬嘴唇。 何雨柱也长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没有多少文化,你也嫌我没出息,但我是为了这个家在努力赚钱。” “这两年,除了做饭炒菜,我的其他时间都在研究酿酒,你不知道吗?” “再说了,现在有师父的真传,我有信心不会失败。” 何雨柱说得越来越激动,胸脯起伏不止,显示着他内心的怒火。 徐慧真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抽泣。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也有点儿自责。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心情。 然后轻声安慰道:“慧真,我知道你总是为家里操心。” “但是,既然我敢提这件事,就有十足的把握。” “你看,我今天带了三瓶酒……” 何雨柱从怀中取出三只用红布包裹的瓶子,像展示宝贝一样递给徐慧真。 徐慧真抬起头,疑惑地盯着他手中的瓶子,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这葫芦里是什么啊?是酒吗?” 何雨柱微笑着,故作神秘地说:“是药酒。” 说着,他拧开瓶盖,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 “啊……这是什么味道啊,真是太冲了。” 徐慧真急忙捂住鼻子,脸上满是惊讶。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解释: “这是我师父亲手配制的药酒,多喝对人体有益,还有美容养颜的效果。” 徐慧真接过葫芦,轻轻闻了闻,显得非常意外。 “他真的懂得这些药理知识?” 她一脸震惊。 虽然徐慧真见过这位老人,也看过老爷子提到的酿酒工具,但她依然无法相信这位看似落魄的老人竟藏有绝技。 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能力,为何会过着这般凄凉的生活呢? “我的师父可是很厉害的。” 何雨柱骄傲地说,“他不仅能酿酒,我还听说他懂很多药理方面的知识,是昨天我才从他那里问出来的!” “如果这都是真的,那你说的和你爷爷讲的一模一样…” 徐慧真自言自语道,眼中闪烁着亮光。 见何雨柱不解,她追问:“爷爷怎么说的?” 然而当何雨柱再次询问时,徐慧真只摇了摇头,轻轻说:“没什么…” 但何雨柱却不依不饶:“慧真,你快告诉我!” 徐慧真咬了咬唇,最终开口:“你师父绝非凡人!” “我就猜到是这样,不然他怎么会把制作秘方都告诉我呢。” 听到此,何雨柱点头表示认同,并未怀疑半分。 紧接着,他问:“那你为什么还不支持我去开办酒厂?如果这手艺真的失传了,将是一大损失啊。” 何雨柱嘴上虽这样说,其实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即使没有徐慧真的支持,他也决心放手一搏。 他不愿让自己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经过一番思考,徐慧真最终做出了决定:“你尽管去尝试,但务必确保自己的安全。”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得到了徐慧真的认可,何雨柱无比欢喜,几乎要跳起来。 “就这样定了!” 兴奋之际,何雨柱又想到一个问题:“对了,既然你说了他的药理知识非常扎实,那要不过来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些药酒的方子?” 徐慧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几张泛黄的宣纸。 “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 她解释道。 何雨柱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记载了许多药酒的配方成分。 “这些东西你先保管好,如果将来有机会学得更深的知识,可能会有用。” 徐慧真认真地嘱咐道。 “慧真,真的谢谢你。” 何雨柱满怀感激地说。 何雨柱感动至深,一把抱过她狠狠地吻了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徐慧真害羞地低下了头,心跳加速,她真的动心了。 想着何雨柱的成功,生意必然会越来越大,她不由得有些兴奋。 她一直想买一个四合院,但手头的钱远远不够。 只要何雨柱开办酒厂的事顺利,她的梦想就能实现。 何雨柱离开小酒馆后,拎着蔬菜前往师傅家。 一进门,发现师傅正在打坐。 他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观察着师傅。 不一会儿,师傅睁开了眼睛:“雨柱,你来了。” 老头伸了伸懒腰,似乎刚才打坐快睡着了。 他看见何雨柱手中的篮子,问道:“你又去菜市场买菜了?” “师傅,您真是火眼金睛!” 何雨柱挠了挠头,嘿嘿笑了起来。 老头瞪了他一眼:“你当我瞎啊,我看见你提了两筐菜进来。” “师傅,你赚钱不容易,别总给我买东西。” 何雨柱连忙把篮子放到一边。 “这点菜没多少钱,您得好好保重身体,我还需要您呢。” 何雨柱说完,想起徐慧真交代的事,急忙坐在老头旁边。 “师傅,我想继续研究药酒,您能不能把配方传授给我?” 老头犹豫了一下。 “师傅,我这次一定学会真正的药技!” “好吧,我教你,但记住,千万不要急功近利,否则会适得其反。” 老头深知何雨柱的性格,但还是叮咛了一遍。 晚饭时,老头将配好的药材和配方交给何雨柱:“这就是你要的药方,你按照上面的步骤熬制。” 何雨柱仔细查看,惊喜万分:“师傅,您怎么不早点说这么简单!” “你小子,以为你师父我会骗你不成?” 老头哭笑不得。 “我们现在试试吧?”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问。 老头摇了摇头,郑重地说:“你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每天早上在这里打坐,是因为这样可以静气凝神,保持良好的心态。 你也应该这样做,每天打坐调心态。” “好,好,我这就练!” 何雨柱立刻答应,随即在老头身边盘膝坐下。 他心想,想赚钱就得听师傅的,只能低头听从。 186. 徐慧真的疑惑 何雨柱跟着师傅打坐了一会儿,发现师傅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悄悄睁开眼睛。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师傅的头歪向一侧,双目紧闭,鼻涕像一条蜿蜒的小河,流到了嘴边。 他的肚子一呼一吸,起伏有致。 何雨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师傅这不是打坐,分明是在睡觉。 他悄悄起身,踮着脚尖离开了房间。 来到厨房,他东翻西找,却什么好吃的都没找到。 “师傅是要成仙了吧!” 他自言自语道。 何雨柱低声嘀咕了几句,心想:难道这也算是酿酒的一部分?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师傅呼唤自己。 “柱子,快来帮我一下!” 何雨柱赶紧跑了过去:“师傅,出什么事了?” 师傅露出犹豫不决的样子,最后说道:“你看看吧!” 何雨柱带着疑惑看向师傅。 只见师傅身上的那件灰色布衣不知何时破了好几个大洞。 但刚才他看到的时候,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的。 何雨柱不解地看着师傅:“师傅,您的衣服怎么了?” 他还清楚地记得,刚才发现师傅睡觉时,衣服是完好的。 师傅指了指角落里的木桶:“昨天喝了一杯秘制的酒,今天觉得功力大增。” 他叹了口气,显得若有所思。 “师傅,功力和衣服破了有什么关联吗?” 何雨柱满脸疑惑地问道。 师傅瞪了他一眼,语气里透出几分无奈:“你知道什么?这就叫‘功德圆满’。” 德什么圆满? “师傅,这世界上有功德这种东西吗?” “当然有!” “那谁能有功德呢?” “……” 师傅又瞪了他一眼,不再多说,直接朝外走去。 第160章 慧真,来闻闻这酒 何雨柱站在原地发呆,觉得脑中多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却想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回过神来,发现师傅已经走远了。 他立刻追上去:“师傅,您去哪儿?” 师傅背对着他摆摆手:“你先回去,我自己出去走走。” 何雨柱最近对师傅的脾气了解了不少,也没有坚持,帮师傅锁好门后,便去了小酒馆。 徐慧真见到何雨柱进门,连忙问起药方的事情:“雨柱,你师傅把药方给你了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 徐慧真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你师傅呢?” 何雨柱摸了摸头:“师傅让我先回来,他自己出去了。” 徐慧真没有多说,只吩咐何雨柱把后院的酒搬进来:“地窖里的好酒,如果你真的需要用,就拿去吧。” 她想清楚了,如果何雨柱成功了,对她和酒馆都有好处。 她也信任何雨柱不会拿酒馆的未来冒险。 “嗯。” 何雨柱应了一声,开始搬酒坛。 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桌子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弯下腰捡起一张纸。 徐慧真见状,马上跑过来:“不要动!” “啊?慧真,怎么了?” 何雨柱不解地问。 徐慧真接过那张纸,仔细打量了一下,脸色骤变,将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用力踩了一脚。 她深吸了一口气:“雨柱,这张纸对我们酒馆很重要,以后你不要再碰了!” 何雨柱一头雾水:“慧真,怎么回事?” 徐慧真紧咬牙关,摇了摇头。 186. 徐慧真的困惑 3\/4 “不管你出了什么事,但听我说,绝对不能再把纸撕破,不然我绝不会饶过你!” 何雨柱点点头,心中虽然困惑,但明智地没多问。 这时,他想起师傅的嘱咐:“慧真,师傅让我回来的时候,告诉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 徐慧真问。 “他说无论做任何事,都不要忘了良心。” 何雨柱的话让徐慧真沉思了片刻,“我懂了。”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又补了一句:“其实我们都一样。” 何雨柱听不懂徐慧真的意思,继续 ** 坛子搬进屋里。 今天店里的生意不错,他们忙到天黑才回到四合院。 前院的阎阜贵正端着水壶给花浇水。 尽管水浸湿了泥土,花却依旧无精打采。 “何雨柱,你上次踏坏了我的花盆,得赔我钱。” 阎阜贵拦住何雨柱,想从他那儿捞点好处。 “赔钱?凭什么?” “你的脚踩坏了我的花!” 何雨柱冷哼一声:“我只是不小心踩了一下,已经算客气了。” “哼!你还敢不认账!” 阎阜贵怒火冲天地喊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开大会批判你!” 何雨柱耸耸肩:“行啊,你去呀。” 说完,何雨柱径直走进屋内。 阎阜贵站在原地,气得面红耳赤。 他虽然想要讹钱,但也不敢太过分。 最后只能气呼呼地回自己的屋子。 何雨柱进了中院,看见易中海和秦淮茹正窃窃私语。 “雨柱,秦淮茹到底看上易中海哪一点了?” 徐慧真进屋换衣服时问道。 何雨柱撇了撇嘴:“能看上啥?当然是钱呗。” 徐慧真叹了口气。 她也爱钱,但她不会为了一点钱和一个老头发生那种关系。 “慧真,跟你说实话,像秦淮茹这种女人,最容易心存杂念。” 徐慧真听了何雨柱的话,脸颊微微泛红:“别乱讲。” “嘿嘿,我是乱讲吗?我对秦淮茹太了解了。” 何雨柱靠在徐慧真身边说:“这女人外表看上去清纯,私下里却非常阴险。” 说到这儿,他看到徐慧真脸色不对,连忙换了话题:“好了好了,我去做饭,你饿了吗?想吃什么?” 何雨柱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了,但他说的话也有几分真实。 秦淮茹确实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你歇会儿,我来做。” 徐慧真挽起袖子,走进了厨房。 她刚嫁给何雨柱时,就听说了秦淮茹和他之间的传言。 一开始,徐慧真以为秦淮茹喜欢他的钱。 但婚后,她发现何雨柱并不富裕。 徐慧真意识到自己的猜疑可能不准确。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徐慧真不再去猜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在炒菜时,不经意间发现秦淮茹也进了厨房。 秦淮茹看见她时,虽未开口,眼中已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怎么了?何雨柱不做饭给你吃?” 秦淮茹的言辞带有明显的嘲笑之意。 明明有这么一位大师傅丈夫相伴,还得亲自下厨,实在是有些凄凉。 徐慧真摇摇头:“没有,是我让他休息一会儿,他也很听话。” “呵,真是乖巧!” 秦淮茹冷笑着,眼神中尽是忌妒之色。 她曾经以为,与何雨柱搭上关系便可以改善自己的现状,却未料到这男子已是他人之夫。 此刻,她对徐慧真愈发憎恶。 徐慧真淡淡一笑,明白秦淮茹的心思,但懒得再多做辩解。 “哎呀,” 徐慧真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锅沿,被烫得直皱眉头。 “慧真,你不碍事吧?” 秦淮茹故作关心地询问。 徐慧真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有些疼。” 秦淮茹目光扫过锅盖,眼珠一转。 随即,她迅速行动,在徐慧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然揭开锅盖。 “哗啦” 整锅的汤水一下子四散喷溅。 “啊!” 徐慧真痛苦地喊出声来。 秦淮茹马上故作镇定地高声呼问:“慧真,你没问题吧?” 徐慧真护着受伤的手臂:“我…我的手!” 何雨柱闻声赶来,见到灶台上的一幕,愤怒得简直要 ** :“秦淮茹!我要跟你拼了!” 说罢,他挥起拳头朝着秦淮茹击去。 “啪” ,秦淮茹头上的饰物掉落在地。 何雨柱的手因冲击感而隐痛不已。 秦淮茹立即泪流满面,捂着发红的左脸注视着何雨柱。 “我要你的命!” 何雨柱抓起桌面的勺子向秦淮茹狠砸。 一旁的徐慧真大吃一惊,急忙冲上前拉开他:“雨柱,冷静一些,我真的没事…” “给我放手!” 何雨柱将徐慧真推开,再次挥动勺子狠狠攻击秦淮茹。 这一次比上回更为猛烈,仿佛失去了理智,在愤怒中对秦淮茹狂砸不止。 出于担忧会造成更大伤害,徐慧真紧急抓住何雨柱的手臂:“够了,别再打了,雨柱!” 就在这紧要关头,易中海破门而入,严厉地呵斥道:“停下来!你要做什么!” 何雨柱终于停止了他的攻击行为。 此时的他脸涨得通红,眼眶内布满了血丝,宛如一头暴怒的野兽般。 “今天非教训这个恶妇,竟然害得我的妻子受伤!” 易中海的脸色铁青:“想动秦淮茹,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听到这话,何雨柱迅速改变目标,勺子直取易中海。 因他动作过于迅速,使得易中海无处躲闪,只能硬挨这一击,当即觉得头部晕眩不已。 何雨柱这才稍稍缓和了情绪。 “你竟然敢打我?” 易中海反复抚摩着头顶,试图判断是否有破皮流血的情况发生。 ……. 何雨柱发出冷笑,转身迅速拿起炉灶上的水壶。 他随意一泼,热水即刻落到了秦淮茹的鞋子之上。 秦淮茹不慎被烫到,惊叫一声,声响划破了宁静的夜晚。 “何雨柱,你故意的是不是!” 易中海眼见情况不妙,连忙上前夺过热水壶。 随手将壶掷于地上,对着何雨柱大声斥责:“你这条疯狗!” 此时,何雨柱气得胸口起伏不已,怒目圆瞪,几欲喷火。 “你这个 ** !” 何雨柱猛地扑向前,一腿蹬向易中海的腹部。 易中海被推倒在地,连连后退。 何雨柱踏上易中海的脸,怒不可遏地说:“今天非治治你这个王八羔子不可!” 易中海疼痛难忍,嘴角抽搐,试图伸手推开何雨柱,却无力反抗。 “何雨柱,你真是疯了!信不信我把你不打自招的证据交给警方?” 易中海边说边用求助的目光望向秦淮茹。 秦淮茹倚靠在灶台旁,费力地扯下被烫的袜子,根本没看易中海一眼。 脚上的剧痛使她难以站立。 之后,何雨柱扶起受伤的徐慧真返回屋内,只剩下易中海和秦淮茹二人在厨房中吵闹不停。 “慧真,你脚上起了泡,我立刻去买药。” 何雨柱拿起钱包就要出门。 “不用去了,家里就有,药箱里面。” 徐慧真急忙唤住已快到门口的何雨柱。 尽管脚上的伤痕让徐慧真心如刀绞,但她内心满是温暖。 尤其是见到何雨柱为自己出气时,她愈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至于何雨柱为何大发雷霆,她虽不明其原因,但她清楚,只要何雨柱心中有她便足够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徐慧真的脚渐有好转。 期间,何雨柱不让徐慧真再去小酒馆,而她也因此得以享受一番清闲日子。 某日傍晚,何雨柱归来时手中提着一坛黄酒。 “慧真,来闻闻这酒。” 打开坛盖,一股酒香立即弥漫开来。 徐慧真自沙发上起身走来,目光一扫之下惊讶不已:“这是皇宫秘制黄酒?从哪儿弄来的?” “当然自己酿的。” 何雨柱语气中带有满满的自豪感。 第161章 秦淮茹找工作 这几日,除了给师父送饭外,其余时间都投入到酒馆的酿酒研究之中。 多得师父的悉心指导,最终他酿制成功了这瓶美酒。 据师父言,此种酒已失传数十年,所持秘方从不示人。 若不是与何雨柱颇有缘分,这秘密便永远埋葬于黄土之下。 此乃稀世珍宝,其价值无法衡量! 面对眼前的奇宝,徐慧 ** 触又不敢轻易动作,唯恐毁了它。 “千万小心,这东西非常珍贵。” 何雨柱提醒道。 “你放心,我就是再闻一闻,不会让它有任何损坏的。” 徐慧真小心翼翼地再次拿起酒坛,深吸一口酒香,香气直达心底。 “雨柱,如果能够大批量生产,我们的小酒馆定会门庭若市,生意兴隆。” 徐慧真脑海中浮现出客人络绎不绝、一饮难求的画面。 “嗯,我也如此期望。” 何雨柱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这件事我还得跟师傅商量一下,他这么多年都隐藏得很好……” 徐慧真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急忙点头。 “那你尽快找个时间问问师傅吧,千万别等酿酒的秘密泄露了。” 何雨柱笑着说,随即转换话题,倒了一杯酒递给徐慧真。 徐慧真连忙接过来,轻声问道:“雨柱,这酒能卖多少钱?” “我觉得咱们可以试着减少产量,用稀缺营销的策略。” 何雨柱知道很多品牌在初次上市时,都喜欢用这种方法。 东西越少,大家就越渴望得到。 “这样不合适。 我们要挣大钱,就要一步一步来,稳扎稳打。” 徐慧真摇了摇头,拒绝了何雨柱的建议。 “雨柱,你还是听我的,先尝试一下再说吧。” 看着徐慧真的坚持,何雨柱无可奈何,只能按她的建议行事。 “对了,雨柱,你怎么突然懂这么多?你以前学过吗?” 徐慧真喝完一杯黄酒,感觉到全身温暖。 她记得何雨柱读书不多,很早就去饭店学厨艺。 但现在,何雨柱不仅研制出了药酒,还提出了销售策略。 这一切都让她十分意外。 “没,我只是随便琢磨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何雨柱露出憨厚的笑容。 “你呀,真是个福星。” 何雨柱腼腆地挠了挠头。 徐慧真凝视着他的双眼,眼中满是温柔和深情。 此时,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永远陪伴在何雨柱身边。 两人互相依偎了一会儿后,何雨柱锁好房门,睡下了。 第二天,徐慧真坚持要去小酒馆。 何雨柱拦不住,只好用车把她载过去。 店员们看到徐慧真来了,纷纷围上来关心她的伤势。 徐慧真微笑着安抚他们,让大家放心干活,她没事。 这一幕让何雨柱羡慕不已。 同样是老板,怎么差距就这么明显呢? “慧真,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去师傅那看看。” 何雨柱安顿好小酒馆的事后,朝师傅的院子走去。 进了院门,他看到师傅正门口挖坑。 “师傅,您这是干啥?” 何雨柱望着那半米深的大坑,一脸迷茫。 “你以为我是在给自己挖坟墓吗?” 师傅笑眯眯地问。 听到师傅的话,何雨柱愣住了,连忙解释。 虽然刚才他的确这么想过——以为师傅打算在这院子里安葬自己。 师傅没理会何雨柱,继续挖坑。 何雨柱蹲下来,铲了几下土。 “师傅,这土质太硬了,您是要建砖窑吗?” 师傅瞪了他一眼。 “傻小子,你知道这土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这不就是普通的土嘛,还能有什么特别的用途?” 何雨柱感到困惑,师傅总是有些不可理解的举动。 比如上次打坐入睡就是这样。 何雨柱实在看不懂,师傅的话对他来说太深奥了。 “你小子怎么跟猪一样笨!” 师傅有些无奈地说。 “师傅,别再吊我胃口了,快告诉我吧,我真的完全想不明白!” 何雨柱急不可耐地说道。 师傅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活儿,缓缓开口:“这土是用来填井的。” “填井?师傅,你要填哪个井?我来帮你!” 何雨柱兴奋得差点飞起来。 师傅却摇头笑了笑,眼神温和地看着他。 何雨柱一下子傻了,搞不懂师傅的意思。 “师傅,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急得不行。 “哈哈,傻孩子,你难道看不出这是个井口?” 师傅放声大笑。 何雨柱定睛一瞧,这才恍然大悟。 “师傅,你是在家门口挖井?” 何雨柱觉得师傅肯定是糊涂了,现在谁还会挖井呢? “傻孩子,我早就说过这世上有许多我们不知晓的东西。” 师傅语重心长地说。 “可是……” 何雨柱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如何继续。 “你是说这世界上还有许多未知的事物?” 何雨柱点头同意,师傅说的的确有道理。 “你说得没错,这世间充满了奇迹,远不止眼前看到的那么简单。” “那……师傅,我们能挖出井吗?” 何雨柱满怀期待地问。 师傅却摇了摇头,叹息道:“雨柱,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你了解过井的构造吗?” 何雨柱若有所思。 “我倒是听说过,但不完全确定,因为从未挖过井。” “井由石头、沙子和泥浆组成,但最重要的部分并非这些。” 师傅指着脚下的泥土说。 “这泥土的颜色与外面的不同,但它们本质应该是相同的。” 何雨柱感到震惊。 原来自己随口一说竟也说中了。 师傅见状,笑而不语。 “雨柱啊,我不是要教你什么东西,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世界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 “你不仅要学会使用工具,还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要被眼前的蝇头小利所迷惑。” 何雨柱半懂不懂地点头应承。 师傅拍拍他的肩,笑容满面地走进屋里。 何雨柱边做饭边反复咀嚼着师傅的话,他觉得师傅或许是在启发他。 此刻,他恨自己不够聪明,实在领悟不了师傅的真实意图。 他摇摇头,试图让思绪更清晰些。 用餐时,他向师傅提起批量生产药黄酒的想法。 听完后,师傅赞许地点了点头。 “雨柱,你说得对。 既然药黄酒的秘方传给了你,那你就要负责做好。” 何雨柱听罢,满脸笑容。 他整理好行装,兴奋地跑回了小酒馆。 徐慧真仍安静地坐在柜台前,静静等候着何雨柱。 见到他归来,她的脸上露出了难掩的喜悦。 “爱妻,师傅答应了,地点一确定咱们就开工!” 何雨柱兴奋地抱住徐慧真,狠狠地亲了几下。 “恩恩。” 徐慧真轻声回应。 何雨柱笑容满面,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感觉自己特别幸运,不仅遇到了良师,还有这样一位美丽贤惠的妻子。 何雨柱离实现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近了。 晚归家中,何雨柱铺开纸笔,开始绘制草图。 图解详尽,列出了酿制药酒的每一步。 徐慧真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心里面赞叹道:“这个男人真的很不简单。” “妻子,你看如何?我是不是很能干?” “对对对,你是最棒的,快休息吧。”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匆匆吃完早饭便前往街道办事处。 他计划着先找办事处谈妥厂房租赁的事宜, 然后聘请一支工程队伍施工,力争在一周内建好工厂。 走在街道上,何雨柱突然看见一名穿着华丽、打扮妖娆的女子正朝他走来。 “哟!这不是何雨柱吗?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出门了啊?” 何雨柱一看,原来是秦淮茹。 秦淮茹显得风情万种,那双细长的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他。 何雨柱脸色阴沉,回答道:“我有事要办,找街道。” 秦淮茹一听,眼珠子一转,声音娇柔地问道:“哟,听说你打算开一家酿酒厂?” 昨天她在旁听了何雨柱和徐慧真的谈话,当即心中有所盘算。 何雨柱不愿多搭理,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你站住!怎么,怕我烦你吗?” 秦淮茹不甘心,急急忙忙地跟在何雨柱身后。 “你到底跟着干什么?秦淮茹,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何雨柱回头,眼神中带着警告。 秦淮茹并不放在心上,“哟,我也有事嘛,也正好要去街道办事。” 说着,她迈步跟了上去,还不时回望何雨柱几眼。 何雨柱皱眉,心想今天秦淮茹怎么这么 ** ? 他加快脚步,尽力与她拉开距离。 “你今天躲过了初一,迟早有一天躲不过十五!” 秦淮茹轻蔑一笑,脚步随之加速。 何雨柱和秦淮茹先后走进了街道办事处,主任王见状颇为意外。 自从秦淮茹与易中海的事情爆发后,大家都知道她和何雨柱之间并不和睦。 “两位今天怎么结伴而来?” 王站起身来迎接二人,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两位不要闹出更大的乱子。 何雨柱完全忽略了秦淮茹的存在,径直走向王主任。 “主任,我是来办手续,想租一间厂房。” 只要厂房确定下来,用不了多久,新的药酒就会投放市场。 秦淮茹听后心中确认了这个消息。 “主任,我也想来办理事务,想找份工作。” 她临时找了个理由,毕竟总不能说自己只是来凑热闹的。 王主任点头表示理解,安排他们坐下等待。 她给两个人倒了水,然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注视着他们。 第162章 时间就是金钱 “何雨柱,秦淮茹,千万不能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那样不太好。” 王主任将桌上的水杯往后挪了挪,生怕秦淮茹一时激动会砸了杯子。 “王主任,我和秦淮茹没瓜葛,您帮我找个厂房吧,我想开酒厂。” 何雨柱直接说道。 他已下定决心,不想在这位女士身上浪费时间,以免耽误正事。 今天他来,就是为了把租房的事情落实好。 秦淮茹听了他这话,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她原本以为何雨柱只是装模作样,没料到他在外人面前一点也不给自己台阶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简直就是给了她一记耳光。 秦淮茹目光冰冷地瞪着何雨柱:“何雨柱,你这是干嘛呢~?” 王主任听着两人的争执,眉头微皱,不知道如何劝解。 “我开个酒厂,与你何干?” 何雨柱反问道。 “这可是关乎四合院的大事,必须告知易中海。”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 此时她心里对何雨柱充满了仇恨。 何雨柱冷冷一笑:“你真是什么都能说得出口。”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告诉你,何雨柱,你最好不要太过分。” 秦淮茹双眼圆瞪。 她说的话霸道得让王主任眉头直跳,心中暗自埋怨自己怎么管理了这么一个辖区。 “好吧,你等着看!” 何雨柱也不想再多费唇舌,将自己的要求告诉王主任后,便离开了。 秦淮茹见状,顾不上向王主任道别,立刻跟了出去。 王主任刚站起来准备喊住她,可秦淮茹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追了一会儿,秦淮茹停下了脚步。 “何雨柱,你给我站住!” 何雨柱听见秦淮茹的叫声,脚步加快,往前跑去。 “你听好了,何雨柱,别以为我不明白你的鬼心思。” 秦淮茹怒气冲冲地喊道。 何雨柱冷哼一声:“我就喜欢搞鬼心思,关你什么事?” 秦淮茹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何雨柱会变得如此不留情面。 看见秦淮茹震惊的表情,何雨柱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我喜欢搞鬼心思,碍你什么了!” 说完,他继续向前跑。 秦淮茹看到他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愤怒。 她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回到四合院后,秦淮茹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易中海。 不出所料,易中海一听,就把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叫来了。 如果在过去,易中海早就一个人冲到何雨柱家里大骂一顿。 然而现在,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人多力量大,就算何雨柱再厉害,也不至于打得起三位大爷。 “你们知道了吗?何雨柱要开酒厂。” 易中海低声问道。 他对自己在大院里的地位多少有些不安,不清楚这些消息是否确切。 他担心二大爷和三大爷可能早知情却不告知。 二大爷刘海中摇头,神情中带着困惑:“我真的不知情,昨晚我还想着哪天到徐慧真的酒馆买点酒喝。” 他的言语中透露出一种纯真,似乎毫无作假。 三大爷也点头表示认同: “易哥,这件事我跟老刘一样的,是你提了我才知道。” 他对上一次没有占到何雨柱便宜的事依然心存不满,但听了易中海的话,心情确实舒畅了一些。 “何雨柱真是越来越瞧不起我们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我们打招呼。” 易中海气冲冲地说。 他知道何雨柱喜好饮酒,但这几年对方从未主动送上一壶。 他随即问道: “你们说说,何雨柱准备开设的工厂,是否有门道?” 二大爷略微思考:“是不是找的徐慧真的关系?” 想起上次从徐慧真那里买回的佳酿,确实让他印象颇深:“也许吧,毕竟凭他自己的能耐恐怕办不成什么事。” 三大爷叹了口气,回忆起之前的失败,心中盘算是否是因为自己还不够聪明。 “何雨柱这么做并不是不愿意与咱们商量,而是故意想给我们难堪!” 易中海接着 ** 道。 二大爷听罢更加恼火,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咱们绝不能让他得意!” “没错,我绝不答应!” 三大爷附和道:“易哥,你怎么看?总不会想去闹一场吧?” 虽然心里明白,如今的何雨柱不同往日,闹下去只会让自己受损。 “闹!我要看他何雨柱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易中海紧握双拳,愤怒地说道。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明早就去徐慧真那里问个明白。” 二大爷和易中海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次日上午,当何雨柱刚刚踏入酒馆时,易中海已经带着二大爷和三大爷进来了。 徐慧真见三位老人家到来,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她深知何雨柱对待大院居民的态度,担心易中海说出过激的话引发争执:“老易、老刘、老阎,三位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笑是诚恳的,一方面希望避免何雨柱情绪失控,另一方面也考虑到可能影响酒馆的营业。 易中海冷冷一笑:“听说你要建酿酒厂?” 徐慧真轻笑答道:“是有这个打算,怎么了,你反对?” 易中海扬起了下巴,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反对?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仅不反对,还会全力支持,你说呢,二大爷?” 易中海转头望着刘海中。 后者随即附和:“没错,我会全力支持何雨柱,我们大院的人都指着他了。” 何雨柱意识到这几个人是来挑事的,赶紧将徐慧真护在身后,心想若真的动起手来不能让自己的爱人受伤。 “易中海,你打的是什么算盘?想要占我便宜?” 何雨柱昨天反驳了秦淮茹后,就知道易中海迟早会找上门。 但他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是带着二大爷和三大爷一起过来的。 “各位大爷,你们打算做什么?” 徐慧真见到何雨柱态度强硬,怕会出什么事,急忙出来缓和气氛。 易中海瞥了徐慧真一眼,“你一个女人家,管这些闲事干什么?” 徐慧真被这话气得无语。 “如果你们来这里只是为了找麻烦,别怪我去找保卫科报案。” 徐慧真见易中海丝毫不让步,也不再留情面。 “保卫科?你这家酒馆不是开门做买卖的吗?我看你怎么赶走我!” 易中海理直气壮地盯着徐慧真。 开店做生意,哪有撵顾客的道理? 虽然他没消费,但进了门总归是个客人。 何雨柱见易中海强词夺理,反而笑了。 “你们这几个老头,是不是想打一架?来吧,今天我就陪你们好好切磋一下。” 何雨柱卷起袖子,做出要动手的架势。 现在的他可不像以前那样好欺负。 易中海见到他那副凶狠的样子,心里顿时发怵了。 “行,我今天放过你,改天再算账。” 易中海转身飞快地离开了酒馆。 二大爷和三大爷还愣在那里。 易中海在路上可没这么说,他们以为易中海今天能占上风。 没想到,被何雨柱几句话就吓跑了。 两人赶紧笑着说道:“雨柱,我们就跟着来的,有事你找易中海。” 三大爷说完,转身就跑了。 刘大爷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 何雨柱见这几个老人跑了,这才转过身来。 “慧真,这几个老东西再来捣乱,你直接叫保卫科。” 徐慧真笑了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何雨柱见徐慧真不担心,心里的气消了一些。 “那我去街道办看看,有什么进展没有。” 何雨柱急于租下厂房,因为师傅的身体突然恶化。 他想趁师傅还在的时候,启动生产。 这样,万一遇到什么问题,师傅还能帮忙改进。 “好,你注意安全,有事及时联系我。” 徐慧真叮嘱道。 “好的。” 何雨柱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酒馆。 何雨柱离开酒馆后,直接去了街道办事处。 刚进大门,正好碰到了王主任。 “何雨柱,你来的正好,关于租厂房的事有消息了。” 王主任正准备去院子里找何雨柱,没想到他就自己来了。 她看到何雨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怎么这么急?” 何雨柱擦了擦额头的汗。 “我想要尽快办完这件事,时间就是金钱。” 何雨柱坦率地说。 王主任见何雨柱态度如此迫切,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带他去了现场。 何雨柱没想到,厂房的状况非常好。 这个地方虽偏僻了一些,但他擅长酿酒,香气浓郁,反倒是越远越好。 这次的厂房规模不会太大,正好适合他管理。 厂子开工后,开销肯定不少,他必须严格把控成本。 何雨柱边思考边仔细查看厂房。 厂房保养得相当好,稍微修整一番就能投入使用。 王主任看出了何雨柱的心思,提议说:“我觉得这个位置挺好的,价格也不算高。” 何雨柱闻言怔了一下,随即点头表示同意。 “我觉得行,不过价格能不能再便宜一点?” 何雨柱希望能将成本控制在预算之内,这样正式投产后,手里的资金会更加充裕。 王主任一心想着促成这次合作,立即答应去找房东商谈。 于是,他把何雨柱留在厂子里,自己赶去找房东。 “老张,这个厂房你不租也是闲置的,还不如便宜点租给小何。” 王主任开始做中间人。 第163章 选吉日 如果厂租能成交,老张就得付一笔介绍费给街道,而这笔费用关系到王主任年终评优的事情。 因此,王主任比谁都急,巴不得马上让何雨柱签字画押。 然而,老张却委婉地拒绝了王主任的建议。 “王主任,实在对不起,我没法接受这个提议。” 房东老张的态度坚决。 这厂房面积不小,他已经是在亏本出租。 虽然他看出来了王主任期盼的眼神,但他依然坚持自己的立场。 这时,何雨柱开口了。 “张哥,我要办一个酿酒厂,生意绝对红火。” “如果您便宜租给我,我每个月可以送您一壶最好的酒,怎么样?” 何雨柱心中早已盘算过。 虽然药酒配方很宝贵,但制作成本并不高。 相比房租,送几壶酒他还会有利润。 听到这个提议,老张依然摇了摇头。 “小何啊,你别怪我老张小气,这厂房真的不能便宜给你租。” “这是为什么?” 何雨柱有些不解,厂房空着也是空着,总比空着不赚要好得多。 做人应该懂得适度。 “老张,你也知道,你家里的条件确实不好,如果不租房,哪里有钱去还债?” 王主任在一旁帮忙缓和气氛。 他知道老张家之前出了点事,背负了很多债务。 但是,现在老张还固执地坚持高价出租破旧厂房,实在是不太现实。 何雨柱明白了情况后,灵机一动,伸出手指说道: “张哥,别小看我的酿酒厂,它很快就会上正轨。” “到时候,如果您有兴趣,欢迎您加入我的团队。” 何雨柱决定先谈妥房租问题,至于未来的合作机会,等事情有了进展再说。 世事难料,明年的事情今天谁说得清?当下的决定最重要。 何雨柱给出了更大的诱饵,相信老张不会无动于衷。 老张听完,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 确实,他眼下经济状况相当紧绌,一旦能够得到大额的资金来周转,对他家而言将是一大利好。 如若真如何雨柱所言,能够酿造出声誉卓着的佳酿,也不失为一条财富之路。 老张思前想后,最终点了头,道了声“行” 。 看到这种情况,王主任暗暗宽慰了不少。 何雨柱亦是满脸笑容,似乎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他兴奋。 “老张兄,我的酿法非同寻常,乃是独家秘诀。” 他补充说,“这件事现在除了我知道外再无第二人知晓,务请保密哦。” 为了让自己的方案更显珍贵,何雨柱特地强调其神秘性。 尽管对此存疑,老张仍然同意了这一要求。 眼看两人达成共识,王主任立即拿出早已准备妥当的协议书。 “来来来,既然我们都已经谈妥了,不如趁早把协议签署好了。” “老张,你先签。” 待双方都在协议上留下印记后,何雨柱也接过了那把通往厂房的关键钥匙。 临别时,王主任再次向屋主交待,在未来的几年内不得随意调整租金。 这一切处理完之后,何雨柱心情愉悦地离去了。 房屋难题得以顺利解决,他不禁感到轻松了很多。 紧接着,何雨柱径直赶到了当地的一家小酒馆,急不可耐地将这一令人欢欣的消息告知了妻子徐慧真。 “当真?租金这样便宜?” 对这一低廉的价格表示震惊。 虽然目前租赁这类厂房的需求不大,但这价格之低仍超出她的预期。 对此,何雨柱自得其乐,笑嘻嘻地说:“你丈夫何人,乃当今 ** 人物何雨柱是也。” 他还为自己此次头脑灵活,巧妙地赢得了先机而感到自豪。 徐慧真被他的幽默逗得咯咯直笑,两人很快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 “咱们快些吃饭吧,我这儿正好有一瓶上好的酒,正好庆祝一下。” 见徐慧真的开心,何雨柱不失时机地讨好。 “那就来两杯!” 徐慧真兴高采烈,拉着何雨柱便走向后面。 她打开一瓶存放不多且平日藏在地下的二锅头——专门留给热爱浓烈口味何雨柱享用的。 递给他,笑着问到,“雨柱,这是地道的二锅头,想试试吗?” “何乐而不为呢。” 说完,他就直接接过来,大口大口地饮用起来。 烈性的酒一入腹,马上带来一阵火热。 “真是过瘾…” 何雨柱大声叫着,又抓起了另一瓶。 而徐慧真在一旁,静静地观看丈夫畅饮的样貌,心中溢满幸福感。 “你怎么能 ** 量练到这种地步?是不是厨师通常酒量都很好?” 她在逗趣之余,也不忘给丈夫夹送食物。 “可能是因为遗传吧,小时候我爸爸就非常爱喝,” 何雨柱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羞涩之色,似乎有些难为情。 何大清过去爱吃大块肉,喝大碗酒。 他常常饮酒时,也会给何雨柱倒一杯,慢慢地,何雨柱就染上了酒瘾,酒量也一天比一天好。 在四合院的所有人当中,没人能在酒桌上战胜何雨柱。 后来,何雨柱学到了一技之长,本想戒酒,结果反而越喝越多。 酒后闲谈间,何雨柱向徐慧真详细讲述了自己的建厂计划。 第二天,何雨柱独自来到厂房,动作利落地开始清理。 因为长期闲置,厂房里积了很多灰尘。 徐慧真要来帮忙,被何雨柱婉拒了。 他是一个懂得心疼人的男人,认为脏活累活应该自己来做,毕竟他是个大男人。 经过一晚上的辛勤劳动,厂房已经焕然一新。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成果,满意地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他开始准备工具和材料,规划出酿酒区的位置。 晚上回到家,何雨柱把这一切告诉了师父。 师父的脸色难得露出了笑容,“雨柱,我没有看错,你确实有成大事的潜力。” “师父,这多亏了您,如果不是您传授我秘方,我也不会进入酿酒行业。” 何雨柱从心底感激师父。 两人的相遇本是偶然,而何雨柱助人为乐之举换来了如此珍贵的秘密。 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他占了便宜。 尽管现在每天都要花很多钱为师父买菜做饭,但比起将来的收益,这笔投入实在微不足道。 师徒之间,无需说这些客套话。 师父摆摆手,示意何雨柱不用太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一直待在厂房里,找了几位力工在厂房后侧挖了三个地窖。 其中两个是酒窖,一个则用作仓库。 何雨柱还在仓库后墙挂了一块木板,上面写着“用心酿造,早日致富” 几个字。 处理完这些,何雨柱打算回家休息。 刚走到胡同口,他突然停下脚步,朝远方望去。 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何雨柱一眼认出了那两人,秦淮茹和易中海。 他们似乎在商议什么,秦淮茹时不时轻轻捶打易中海的胸膛,易中海面露苦涩。 何雨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顿时燃起怒火,大步上前。 他冷冷哼了一声,默默地站在两人身后。 秦淮茹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惊恐万分。 她迅速跳到易中海前面,用身体挡住了何雨柱锐利的目光。 易中海转身,语气不满:“何雨柱,你这是吓唬谁呢!” 他正沉浸于秦淮茹的温柔举动,却被何雨柱搅局。 “你们在干什么?” 何雨柱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怒火。 “我们在干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易中海轻蔑地笑了笑。 “我警告你,要干那些伤风败俗的事,别在这附近搞。” 秦淮茹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你是不是吃老易的醋?” 她觉得自己的魅力还在,根本不信何雨柱能不动心。 秦淮茹私下里曾把自己的魅力与徐慧真作比较。 一番思索后,她觉得自己比徐慧真更胜一筹。 何雨柱真是眼瞎了,竟然放弃她娶了徐慧真。 “你别胡说八道。” 何雨柱冷冷地扫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看出何雨柱的不满,赶紧闭上了嘴。 她可不想惹怒何雨柱…… 毕竟他性格暴躁,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易中海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何雨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捣什么鬼。” “最近几天你一直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易中海带着挑衅的微笑说道。 “哼,对,何雨柱,你甭想骗得了我们!” 秦淮茹说完,又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你建的酿酒厂是大家的事,以后得定期供给我们免费的酒。” 易中海打听到这个消息后,思考了很久,怎么才能实现在酒厂随便喝。 他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搞定何雨柱。 他要让何雨柱心甘情愿地给大家供酒。 光是想着就觉得兴奋。 但何雨柱根本不理睬他。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易中海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听到了,不过……” 何雨柱的回答让易中海稍感宽慰。 “不过什么?你要是敢不老实,看我不收拾你!” 秦淮茹在一旁催促:“何雨柱,有什么就直说,不要遮遮掩掩的,像个婆娘。” 何雨柱见两人如此急切,忍不住笑了。 “我确实听到了,但我不同意。” 何雨柱看着气得脸都绿了的易中海,哈哈大笑起来。 晚上,秦淮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易中海今天腰疼,没睡在她身边。 习惯了有人陪伴,现在突然一个人,秦淮茹感到有些不习惯。 她回忆起嫁给贾东旭时的情景。 当时怎么就没看出贾东旭会早逝呢! 酒厂布置好后,何雨柱选了个吉日准备开业。 “柱子,要不要邀请院子里的人?” 第164章 第一批药酒售罄 徐慧真已经在纸上列好了想请的人,顺便问了何雨柱的意见。 何雨柱看着计划表,笑道:“这些人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来安排。” 徐慧真对他完全信任,点点头,继续写着她的名单。 开业那天,除了徐慧真邀请的员工,大院里的人一个都没来。 何雨柱本想请师傅过来,但被婉拒了。 其间,他还请大家吃了顿饭。 午饭结束后,他便返回酒厂,准备酿酒的原材料。 何雨柱刚刚把材料摆好,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原来是附近的居民。 “年轻同志,这里搞什么名堂呢?” 一个阿姨走了进来,好奇地四处张望。 何雨柱连忙站起身,礼貌地回答:“我是新开了一家酿酒作坊,阿姨是想买点儿好酒品尝一下吗?” 阿姨摇摇头,说道:“那种廉价白酒,我才不感兴趣呢!” “我只是路过,随便转转,你们忙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她说着便朝着门外走去。 何雨柱没有阻拦,让她自去。 待阿姨离开后,何雨柱接着遇到了几拨访客,他们大都是来了解情况或凑热闹的。 何雨柱无奈地耸耸肩,再次集中精神开始准备酿酒所需的材料。 原本以为能清静一天,没想到这样的想法太过简单了。 到了下午两点,徐慧真如约带着十多位员工准时到达了作坊,仓库里摆放的大量陶罐令何雨柱笑容满面。 徐慧真看到何雨柱如同孩子般的兴奋神情,忍不住笑着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那还用问,当然是因为马上就有收入进账了。 你放心,明年的效益绝对比今年更好!” 何雨柱的自信让徐慧真深信不疑。 晚餐时,何雨柱再一次详述了他的规划,徐慧真偶尔会加入一些建议,这次他们俩的意见出奇地一致。 次日,何雨柱刚准备出门办事,就被易中海截住了去路。 早在前两天易中海就听说何雨柱开办了新的酒厂,但是一直没有收到何雨柱的任何消息或邀请,因此今天特地上门询问。 “何雨柱,开酒厂也不告知我们一声,大家一起庆祝庆祝也好啊!” 何雨柱冷笑回应:“你们也配?” “你……” 易中海恼羞成怒,伸出的手想要攻击何雨柱。 何雨柱迅速反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猛地一带,使易中海跌倒在地板上。 “为什么要动手?” 易中海瞪视着何雨柱。 何雨柱冷冷地一笑,掸去衣上的尘土,说道:“我只针对你!” 随即便一脚踹在了易中海的腹部。 踢了一脚后,何雨柱心中的怒火消减了不少,随即转身离开了现场。 易中海捂着腹部 ** 起来。 旁边的邻里看见何雨柱如此强悍,都纷纷避之不及,纷纷逃散了。 易中海愤怒地站起来,指着已经远去的何雨柱大喊:“臭小子,等着瞧!” 何雨柱不屑一顾,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首先,何雨柱前往市场购买原材料。 接着又到了旧货市场,花了一百二十多元购买了一辆旧三轮车。 骑着三轮车回到酒厂,何雨柱找见徐慧真,与她分享了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虽然徐慧真对此极为认可,但仍有些担忧地提出建议。 “你这样做,万一亏了可怎么办?” “放心,绝对不会出问题!” 何雨柱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回应。 “那好,既然你决定了,我就支持你,反正这些钱也不是问题。” 徐慧真说罢,便拿出钱包递给了何雨柱,以供早期运作所需。 何雨柱也毫不客套,接过钱后,即刻前往药材市场。 这个市场位于市郊,与酒厂的距离并不算太远。 通常,生产药酒所需的药材都要从这样的市场采购。 他还记得,从前这里有一位姓刘的403号摊主,出售的药材都是自家栽种,质量非常好。 依照记忆中的位置,何雨柱找到刘老板的摊位,并轻敲了几下卷帘门。 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一个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谁呀?” 何雨柱连忙回应:“是刘老板吗?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刘老板掀开了卷帘门。 “何雨柱啊,怎么突然来了?” 只见刘老板身着旧衫,头发披肩,看上去颇为清贫。 何雨柱将车靠边停好,向刘老板微微一笑。 “刘老板,我是来商讨合作的事情。” “哦?具体是什么?” 刘老板坐定,眼神半眯,目光直视着何雨柱。 何雨柱取出纸笔,写下了一份所需的药材清单。 看到这份清单,刘老板眉头紧锁。 稍作思考,他缓缓说道:“何雨柱,酿制药酒耗时耗力,成本相当高昂。” “这点无须担心。” 何雨柱笑道,“我会提供足够的资金支持!” 195. 身体不适 刘老板略微停顿,答道:“我可长期供应你需要的药材,但价格?” 何雨柱早已有所预期,随即应道:“资金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如此便好……” 刘老板略作犹豫,终下决心道:“成交。” 说罢,便从柜台深处拿出了准备好的药材,大约占了所需量的三分之一。 何雨柱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 于是结清账款,带走药材,返回酒厂。 回酒厂时,发现徐慧真仍在等待。 “雨柱,这酒厂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忙吧?” 徐慧真提议给何雨柱找个助手,以免他在外办事时酒厂没人照看。 何雨柱摇摇手说:“不需要麻烦别人,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没问题。” 徐慧真还想多劝几句,但被何雨柱拦下了。 “慧真,你不必担心!这段时间你安心待在酒馆就好。” “等药酒做好上市后,我们再商量聘请人手的事情。” 见何雨柱意志坚定,徐慧真也只能答应了。 此后的数天,何雨柱全心投入到繁复的酿造流程中。 虽然身为初学者,他的手法却出乎意料的熟练、流畅,很快就能熟练操作,有序开展酿酒工作。 因是初次尝试,加之生产量大,初时的酿造过程让何雨柱略显吃力。 然而,在酿造到第五坛时,一切变得轻松起来。 在他看来,未来的生产规模肯定需要扩大。 现在就等着正式销售时,看消费者的反应如何了。 又过了几天,酒厂的第一批次药酒酿造完成。 徐慧真让何雨柱试售一瓶,看市场反馈。 何雨柱怀着试试看的心态,在酒馆里摆放了一坛药酒出售。 结果,反响比他预期的稍微好些。 尽管尚未达到理想状态,但已经可以接受。 毕竟他是初学者,能达到这种程度已属不易。 酒厂第一批药酒很快售罄。 何雨柱将赚得的钱存入了银行,等待下次的销售机会。 到了第三次销售时,何雨柱终于确保了药酒的质量保持在一定水平。 当天,全新的药酒以主推产品的身份,在店内举行了大规模的促销活动。 徐慧真将药酒放在了店内最显眼的位置,并安排店员在门口负责吸引顾客。 任何进入店铺的客人都能免费品尝一小口药酒,这个促销方法是何雨柱想到的。 虽然这会导致成本增加,但实际效果非常理想,不仅吸引了顾客,也对酒馆本身有好处。 许多顾客纷纷争相购买,使得少量的药酒很快就销售一空。 店员们高兴地将收入递给了收银员。 “徐姐,今天的营业额超过了五百块,太棒了!” 店员激动地告诉徐慧真,而徐慧真微笑着回应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我刚才留意了一下,来我们这里的大多是附近居民。” 徐慧真补充说,“我们的店名还得靠下一轮的广告才能进一步提高知名度。” 站在店外,看着顾客抢购药酒,何雨柱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但不久后,他感到一阵头昏,仿佛喝多了似的。 “咦?怎么会突然头晕呢?” 何雨柱揉了揉额头,用力晃晃头,试图驱散这股晕眩。 然而,晕眩感持续加重,导致他走路都不稳,摇摇晃晃地向店内部走去。 “哎呀!雨柱,你怎么了?” 徐慧真惊呼道,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何雨柱轻轻晃了晃头,安慰她说:“没事儿,可能是酒意涌上来了。” 话音刚落,他就双眼一黑,倒在了徐慧真的怀里。 这一幕吓得徐慧真脸色大变,连忙召唤店员过来帮忙,一起将何雨柱抬到后院休息。 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何雨柱依稀感受到了一股药材的味道。 连续多日劳累,他在酒厂忙碌不停,现在看到药酒得到大家的好评,心中一喜反而让他体力透支。 短暂的休息后,何雨柱在后院醒来,全身疲惫无力,尤其是头痛得如同针扎。 此时,徐慧真过来探望他,“你醒啦?刚才真把人吓死了。” 说着,她轻轻摸了摸何雨柱的额头,见没有发热,稍微放心了些,“雨柱,今天就不要去酒厂了,先在家好好休息。” 随后,徐慧真帮何雨柱穿上外套和提上手袋,两人一同离开了酒馆。 当他们刚走到四合院的大门时,便听到了外面传来阵阵喧哗声。 第165章 纠缠不休 踏入院子时,就能听见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争执声。 “老易啊,你不能这样,睡觉要付钱才行。” 秦淮茹并不避讳,站在易家门口高声喊叫。 易中海冷冷一笑,反驳道:“亏的是我才对!你还想从我这要钱?门都没有!” 这话显然激怒了秦淮茹,她瞪着眼看着易中海。 “你这胡诌些什么?得了便宜还赖账!” 易中海则不屑地瞟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觉得你自己占到便宜了吗?” 由于秦淮茹主动与他对峙,易中海也毫无退路可言。 在他看来,自己见得多了,岂会被秦淮茹所制?秦淮茹一听易中海的话,脸色立时一红。 对于他话语中的含义,秦淮茹再明白不过了。 “易中海,我不打算为你生孩子了。” 秦淮茹明白这是易中海最为在意的事。 为了她能怀孕,易中海确实费尽心机。 一旦没有达成目的,怕是他会极为失望吧?此时易中海面色骤变。 他不惜失去颜面,和秦淮茹纠缠至今,难道不是为了孩子的缘故? 若秦淮茹不愿为其生育,为何他会去触怒全院之人?“你敢!秦淮茹,我对你花了多少钱你不是不清楚!” 易中海显然极为愤怒,站起身质问道。 “钱?这点钱能决定我的意愿?” 秦淮茹毫不退缩,“想寻短见,也不要找这种理由。” 对此,易中海气急败坏。 “真当你什么都能用钱解决?你这么认为?” 秦淮茹冷笑质问。 一时之间,易中海陷入沉默。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掉进了秦淮茹设下的圈套。 显然,秦淮茹早已成竹在胸。 易中海目光微微凝起,直视秦淮茹:“这是你蓄意而为?” “就是怎样?不也是你一心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吗?” 秦淮茹直截了当。 “秦淮茹,当时可是你自己求我帮你的,你现在又要反悔?” “你不是也同样期望我能替你完成这事吗?” 秦淮茹带着嘲讽的语气。 此时的易中海已是满腔仇恨地盯着秦淮茹,好像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他曾规划等秦淮茹产子之后,就会和她彻底分手。 可还未等他动手,这狠毒的女人竟然已经先翻了脸。 他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秦淮茹,你可别忘了当初你的承诺,你既然应承了我的条件,就应该信守诺言。 否则……” “易中海,你这老不死的!” 双方为了谁是受益者,谁吃亏,激烈争吵不休。 周围邻居听后皱紧了眉头。 此时,许大茂恰巧归家。 他路过易家门口时听到争吵声,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便迅速闪回到了后院。 许大茂正寻找一个新的挣钱机会,整个上午四处打探,但除了一些需要体力的工作外,别的岗位都对他说不行。 想起何雨柱开设的酒厂,许大茂感到那里比干力气活好多了。 因此,等到晚上何雨柱刚回来,许大茂就匆匆赶了过来。 “何雨柱,我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听闻易中海与秦淮如动手了。” “听说是因为秦淮如不愿再给易中海生孩子。” 许大茂俨然成了大院里的广播站,主动分享所听说的小道消息给何雨柱,以此来表明自己也有点用处。 何雨柱冷哼一声,“我对这些八卦毫无兴趣,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 他知道许大茂不轻易开口,每次来找必有企图。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揭穿,许大茂尴尬地干笑了几声。 “何雨柱,我也有个小妹需要抚养,这事你是知道的吧?” 许大茂再度提起亲情的砝码。 提及两人共同之处——各自有个妹妹——时,何雨柱慵懒地抬了抬眼皮,问:“那你这是想说什么?” 许大茂急忙解释道:“我的小妹还年幼,正在读书,你看能否帮帮忙?”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帮你抚养你的妹妹?” 何雨柱望着许大茂,不禁感到这家伙的脸皮确实挺厚的。 “不是这样的,我是指希望你能让我到你的酒厂里帮忙,给我点活路,赚点生活费。” 许大茂露出讨好的笑容说出他的想法。 何雨柱眉梢上扬,静静观察着许大茂,心中颇为意外,没料到许大茂竟是这样想的。 明白对方不会轻易答应,许大茂选择进一步使用悲情策略。 “何雨柱,从我找不到工作以来,我的小妹每天都在挨饿。” “她还得上学,在学校甚至晕倒了好几次,多叫人痛心啊。” 这次,许大茂聪明地避开了自述苦楚,转而用妹妹的处境来触动人的心弦。 即便何雨柱平日冰冷,但心底还是有些许软肋的。 诚然,许大茂眼下处境艰难。 “你的困境我可以理解,但这与我帮助你并无直接关联。” 何雨柱不希望自己一时心软,便引‘祸’上身。 许大茂懒散、油滑,若是在酒厂工作,久而久之恐怕问题多多。 因此,何雨柱断不能允许这样一个不稳定因素存在于自己身旁。 更何况,酒厂的秘密配方需要绝对保密,而许大茂的嘴巴又不太牢靠。 除非脑袋抽风,不然何雨柱才不会雇佣这个人。 眼见希望渺茫,许大茂连忙道:“何雨柱,你先别急着拒绝,至少听完我的想法再说。” 说着已是满头大汗,似乎连说话都差点咬到了舌头。 “我知道你口才出众,能言善辩,如果到时能够帮着促销卖酒,未尝不可呢。” 许大茂对自己的长处心知肚明,并且也洞悉开办酒厂最关键的需求是什么。 认为这一点足够吸引人,他自认为何雨柱应该会被打动。 销售途径固然重要,何雨柱的确面临这个需求,许大茂看起来也确实是这份工作的最佳人选。 尽管如此,何雨柱还是摇摇头,果断回绝。 “不了,你自己解决吧。” 他的拒绝没有半分犹豫。 眼前的景象让许大茂一愣,难以置信地瞪着何雨柱,没想到他会如此断然拒绝。 11.5%12:201 许大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尊心受创,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继续游说。 他在内心不断盘问,不明白何雨柱究竟为何不愿给予机会。 “何雨柱,咱俩交往这么久,我的性格,你不应该是了如指掌了吗?” 许大茂拿出了多年的老交情来压阵。 何雨柱还是摇了摇头。 “你的为人,我并不在意。” 何雨柱不想与许大茂多言,径直走开。 许大茂盯着何雨柱离开的身影,在心中嘀咕着他太不给人台阶下,自己都放下架子恳求他,居然丝毫不为所动。 他内心暗自发誓,要是早点了解何雨柱的价值,肯定会在平时对他好一些。 接着,许大茂转了个念头:看来只能曲线救国,通过徐慧真来说服何雨柱了。 听说何雨柱对徐慧真的话颇为信服,不妨试试从这里入手。 如此想着,他便前往前院,想要趁机堵住徐慧真。 不久,徐慧真出现了。 “徐慧真,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许大茂突然出现,拦在徐慧真的面前。 她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有话快说。” 见徐慧真神色冷淡,许大茂赶忙堆起笑容:“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帮我。” “你想做什么?” 徐慧真心中的防备并未减退,冷冷地询问。 “你至少先答应我。” 许大茂试探道。 徐慧真略微沉思了一瞬,然后说:“讲罢,什么事情?” “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你能让何雨柱雇佣我,帮我安排个工作,负责照料酒厂。” 听到这话,徐慧真的眉头皱得更紧,冷冷开口:“凭什么我就要为你做这些?” 许大茂则带着几分狡黠地笑,说:“因为我们彼此熟识那么久,我相信你是可以帮我一把的!” “你是说要我像个小女人一样向何雨柱撒娇?别做梦了!” 徐慧真对此报以嘲弄的笑声。 “哪里有这个意思,就算不用这种手段,他也会听你的。” 许大茂急忙辩解,“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对我而言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说罢,徐慧真推开阻挡她的许大茂,迈步朝家里走去。 许大茂紧跟着追上来,拉住了她的手臂。 “我只想让你为我美言几句,至于为何反应这么强烈?” 徐慧真用力甩开了他的手,面色冷漠地反问道:“我有什么理由或责任帮你?” “咱们毕竟也是左邻右舍,互相照应一下不是更好?” 即便遭到拒绝,许大茂依旧纠缠不休。 徐慧真轻蔑地一笑:“你现在的态度,我还能帮你?” “我……” 面对她的讽刺,许大茂一时语塞。 徐慧真不再理他,进屋将门关上。 后来见到何雨柱时,她边换衣服边说起这事。 “刚刚许大茂来找我,又提起那茬了。” 何雨柱坐在桌边,手中端着一碗热茶正小口啜饮。 “这次又是要怎么样?” 他询问道。 “他想让我劝你,让他在你的酒厂做工。” 徐慧真转述了许大茂的话。 何雨柱轻声笑了:“这家伙是脑子有病吧?” 显然对自己刚拒绝过许大茂之事记忆犹新,对于后者试图通过她来说情的行为感到好笑。 “这家伙简直脸皮比城墙还厚!” 次日清晨,何雨柱陪同徐慧真来到了她的小酒馆。 第166章 师傅去世 安顿好她后,他就先往师傅家的方向去了。 最近一心扑在酿酒上,已经有几天没给师傅送去吃的了。 一走进院子里,就看见师傅正挥舞扫帚打扫庭院。 何雨柱急忙跑到师傅面前,抢过扫帚。 “师傅,让我来打扫,您去休息吧。” “不累,这点活算不了什么。” 师傅说着想把扫帚拿回去。 “别啊师傅,让我来,您赶快休息吧。” …求点赞………… 见何雨柱态度坚决,师傅也没再坚持。 “你最近很忙吧,酒厂的情况怎么样了?” 师傅倒了一杯水给何雨柱,关心地问道。 如果酒厂能顺利运营,师傅也能放心。 毕竟那张方子可没浪费在手上。 何雨柱笑着答道:“已经开工了,出第一批货时我会给您送来的。” 他没有告诉师傅,自己现在的收入已经翻了一番多。 “嗯,那真是太好了。” 师傅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你比我这老东西强多了,有你在撑场子,肯定没问题。” ……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充满了感激。 他说:“师傅,您这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都是您教得好的。” 师傅笑道:“哪里哪里,你太客气了。” “师傅,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完饭再去厂里。” 何雨柱心里有些愧疚,已经有好几天没来给师傅送饭了。 他想给师傅做几个拿手好菜。 “随便炒俩菜就行,外面的东西吃不习惯。” 师傅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只是不喜欢在外面吃。 何雨柱应声而去,朝厨房走去。 “等等,我有事要说。” 何雨柱回头问:“师傅,什么事?” 师傅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可能无法继续教你了。” “啊…” 何雨柱惊讶不已。 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心中感到十分难过。 师傅像对待亲儿子一样对待他,他对这段师徒情谊非常珍视。 “雨柱,我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 “可是……师傅。” 何雨柱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 他见师傅去意已决,知道再多说也没用。 他拿出钱包,取了一百块钱递给师傅。 “师傅,这是给您的,以后有用时记得拿。” 何雨柱眼睛忽然湿润,眼泪流了下来。 师傅抬起头看着何雨柱,“不必如此,咱们相识一场,缘分尽了罢了。” “师傅,您还没有吃午饭吧?今天我来做顿好的。” 师傅摇了摇头:“好吧,如果你不做,显得我不近人情。” 他已经整理好行李,准备离开这里。 只是不想让何雨柱知道而已。 何雨柱一听,立刻冲出去。 “三六七” 不多久,他就买回了鸡肉、鱼肉等各种食材。 他很快为师傅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师傅,快吃饭吧!” “雨柱,谢谢你的用心!” 何雨柱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师傅,您这话太见外了,以后想吃的话随时说一声。” 师傅点点头,眼睛里也闪着泪光。 吃完饭后,何雨柱想留下来帮师傅打扫院子,但师傅却硬是把他赶走了。 “你去酒厂吧,一开始要时刻关注酿造进程。” “我自己能做到,千万别因小失大。” 师傅将何雨柱推出了门外,然后关上了门。 何雨柱站在门外沉默了一会儿。 “师傅……” 屋内传来了轻声哭泣。 何雨柱转身离去,不敢多留片刻。 回到酒厂后,何雨柱想起师傅的话,立即检查了正在酿造的酒坛子。 一切正常,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无所事事的时候,何雨柱便坐下来研究新配方。 他不满意现有的品种,坚信自己能开创更广阔的局面。 新配方对他来说并不是新鲜事,早已在脑海中有了雏形。 现在缺少的只是实践的机会。 然而,新配方所需的一些材料很难找到,他几天在市场上都没能买到,只能暂时作罢。 这些天,尽管何雨柱大部分时间都在酒厂,但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 晚上回家后,他会主动做饭。 当徐慧真回来时,四菜一汤已摆在桌上。 她闻了闻,香气扑鼻,十分美味。 徐慧真笑了,表扬了几句。 “你尝尝怎么样?” 何雨柱问。 徐慧真尝了一口,十分惊讶,今天的食物尤其好吃。 “雨柱,今天的味道有点特别,咸中带甜。” 徐慧真赶紧洗了手,盛了两碗米饭,坐到饭桌前。 “我改进了一下,不能总做川菜。”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徐慧真,心里盘算着等赚到钱后给她买条粗一点的金项链。 女人天生喜欢美好的事物,这也符合男人的审美。 “哦?原来如此,难怪。” 徐慧真点了点头。 吃完美味的晚餐后,两人聊了很久才休息。 这一段时间,何雨柱几乎泡在了酒厂,很少与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交流。 半个月后,第一坛酒终于酿造成功了。 何雨柱特意把徐慧真叫到了酒厂。 盖子一打开,一阵独特的香气飘散开来。 徐慧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浑身舒畅,仿佛焕然一新。 “好香啊。” 徐慧真感叹道。 “呵呵。” 何雨柱微微一笑。 这酒名为“青山露水” ,是何雨柱取的名字。 其独特的香气不仅清新宜人,还能提神醒脑。 “雨柱,你确定要卖吗?” 徐慧真问道。 何雨柱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有不少熟客,根本不愁销路。 既然你想卖,那就卖吧!” 徐慧真应道。 她也希望能卖出这种特殊的好酒。 何雨柱倒了一小杯递给徐慧真。 这杯“青山露水” 果然与众不同,让徐慧真有如置身仙境般的感觉。 “雨柱,这酒真不错。” 徐慧真赞道。 “没错,师傅确实有真功夫,只可惜年纪大了,不然哪轮得到我。” 何雨柱心里略带惋惜,他已经很久没见师傅了。 不如明天去探望一下,说不定这段时间师傅的想法有所改变。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首先去了师傅家。 敲了敲门,却没有回应。 难道不在家? 或者还没起床? 何雨柱感到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振作起来,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依然无人应答。 这时,对门院子走出了一个大妈。 “小伙子,你是找谁?” 大妈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一大早敲门,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大妈,我在找住在这的老头,他是我的师傅。” 为了不让对方误解,何雨柱笑着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噢,你是老王头儿的徒弟呀,他早就不在这里住了,你怎么不知道?” 大妈有些意外,不禁对何雨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如果是他的徒弟,搬走这样的大事怎么会不告知呢? “什么?” 何雨柱吃了一惊。 “我师傅搬到哪儿去了?” “我怎么会知道。” 大妈哼了一声,转身准备回屋。 “等一下,大妈。” 何雨柱拦住了大妈。 “干什么!” 大妈不满地看着他。 “大妈,麻烦您告诉我具体的地点。” 何雨柱苦笑,至少得知道自己师傅的新地址。 否则将来想见,还要问人。 “我不知道!” 大妈一摆手,准备回到屋里。 何雨柱咬了咬牙,站在她面前挡住去路。 “不管他搬到哪儿,我这当徒弟的总要去找一找。” 大妈皱着眉头看着他。 “你怎么这么奇怪,我已经好心告诉你这里没人住了,你还缠着我不放。” 何雨柱挠了挠头。 “大妈,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着急找我师傅。” 大妈摇了摇头,“你师傅性格孤僻,孤身一人,也不跟我们交往。” “不是我不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 何雨柱见大妈并没有撒谎的样子,只能道歉让她回去。 他又询问了周围的邻居,依然没人认识他的师傅。 何雨柱陷入困境。 “师傅啊,您究竟在哪里?” “唉!” 何雨柱长长地叹了口气。 想到师傅独居,若是出事无人知晓,何雨柱内心满是愧疚和忧虑。 在无奈之下,何雨柱来到了徐慧真的小酒馆。 徐慧真见他神情沮丧,急忙关切地问道:“雨柱,怎么了?” 徐慧真示意小伙计为他倒了杯热水,坐到何雨柱身边。 “慧真,我……” 何雨柱欲言又止。 他内心矛盾,不知是否应该把师傅失踪的事告诉徐慧真。 毕竟,师傅与徐慧真关系并不深厚,只有寥寥几次见面。 “怎么了?” 见何雨柱吞吞吐吐,徐慧真忍不住追问。 “我师父他……” 何雨柱低下头,神情有些沉重。 “你师父怎么了?” 徐慧真急切地问道,“别犹豫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师傅他……去世了。” “去世了?” 徐慧真一时愣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看来你师父早有准备。” “嗯,我一定让他失望了,竟然没能看出他的心思。” 何雨柱自责地说。 徐慧真安慰他:“你已经对他很好了,他不会怪你的。” 然而,何雨柱听到这番话后更加内疚了,自责自己太无能,连这种事都做不到。 徐慧真安慰了几句,让他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何雨柱突然抬起头:“我记得师傅曾说过要多做好事。” 第167章 我可以加价! “我想学习医学,这样就能帮助更多的人。” “你想学医?” 徐慧真有些惊讶。 “嗯,我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何雨柱显得异常坚定。 徐慧真不知道该怎样再劝解他,只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雨柱,学医需要很长时间,也许你可以先好好研究药酒,同样也是做好事。” 何雨柱想了想,觉得徐慧真的建议很有道理。 “慧真,你说得对,我去酒厂继续酿酒。” 喝了一口水后,何雨柱立即跑去了酒厂。 他将剩下的酒坛都搬了出来,打开盖子品尝了一下,发现与市场上卖的酒味道不同。 于是,他又找来几个空酒坛,开始了新一轮的生产。 第二天,他骑着三轮车把新酿的酒全部运到了小酒馆。 伙伴们看到新酒,纷纷围了上来。 “雨柱哥,这些都是你自己酿的吗?” 大家看着普通的酒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毕竟市场上的这些酒味道已经很不错了,很难想象何雨柱的酒会更好。 何雨柱点点头:“对,这些都是我自己酿的,大家尝尝。” 大伙儿纷纷拿来了杯子,准备品鉴。 当何雨柱打开酒坛盖子的那一刻,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弥漫在空气中,让大家的精神为之一振。 “好香啊!” 有人赞叹道。 “雨柱哥酿的酒一定非常好!” 众人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让我先尝尝。” 一位伙计率先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立刻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他睁开眼睛,扫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那坛酒上。 “天啊!这是什么神仙酒?!” “是啊,这到底是什么神仙酒,快告诉我们!” 其他人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你们自己尝尝!” 何雨柱说道。 “这酒真是人间美味,这种感觉……” 大伙儿纷纷点头赞同,满脸的满足。 每个人喝下酒后,脸上的神情仿佛经历了从绝望到狂喜的过程。 “真是太棒了!”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美味的酒!” “简直就是世间最顶级的美酒啊!” 大家争先恐后地想要分享这份喜悦。 徐慧真看到何雨柱酿制的酒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决定立刻公开售卖。 第二天,小酒馆的门前竖起了新的广告牌,上面写着:“本店自酿古法药酒,欢迎品尝。” 何雨柱看了看广告牌,倒了一碗酒放在门口。 秋风吹来,酒香随风飘散。 不久后,许多顾客被这浓郁的酒香吸引过来。 “这是谁家的酒?怎么会有这么诱人的香气?” “是不是哪个大师的作品?真是香气四溢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答道:“这是本店自酿的药酒,名叫百花酿,各位请慢用!” 当他们得知只要二块钱一碗时,纷纷感到惊讶。 不过,他们很快恢复了平静。 毕竟这里是历史悠久的老酒馆,能卖到这个价格已经算是非常实惠了。 而且这家酒馆提供的酒品种类多,口感最佳。 现在推出的这种新型药酒,肯定比市面上五六毛一碗的要好喝多了。 想到这一点,他们迫不及待地挤进店内。 一入口,浓郁的酒香立即沁人心脾。 接着酒气迅速涌向大脑,让人不由得陶醉起来。 “真是太美妙了……” “确实不同凡响,我从未品尝过如此芳香的酒。” “老板在哪里?我要买两碗带回家给儿子和妻子尝尝!” “哈哈,你还真是够吝啬的,只买两碗!” 人们一边喝着酒,一边讨论着,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 渐渐地, everyone 安静下来,眼睛睁大,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因为他们感觉到体内的某股力量似乎要爆发出来,身体上也渗出了点点热汗。 全身变得轻盈,仿佛在云端翱翔。 “这是……仙丹神药吗?” 终于有人意识到这一点。 其他人则发出惊叹之声:“真是太神奇了!” “这酒治好了我的感冒!” “不止如此,我觉得精神焕发了好多。” 一句句赞美随之而来。 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兴奋和激动,甚至想要一口气把整坛酒喝光。 而何雨柱依然站在门口,面颊微红,双眼清明,他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各位,本店从今天起每天限量供应这种药酒。” 他看着大家充满期待的眼神,继续说道:“先到先得,卖完即止。” 话音刚落,人群立刻陷入狂热状态。 “我第一个要买!我要抢购!” “你们别抢,这么珍贵的药酒,只有我才配得上!” “走开!凭什么轮到你?我是第一个来的!” 大家争得不可开交。 在混乱中,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这酒我预定了,谁要是敢和我争,别怪我手下无情!” 这声音低沉且带着浓浓的杀气,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心头一凛。 他们抬头,看到一位身穿黑衣的年轻人从街角向他们走来。 这个人面色苍白,双唇泛黑,身上散发出一股阴森之气, 就像是一座压抑的火山,充满了致命的威胁。 “这人怎么跟鬼一样?” 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寒意。 细看之下,大家又注意到,那青年手中握着一只大盆,情景令人难以捉摸。 此刻,这位青年正步履缓慢地朝店门前进。 从他的举止来看,显然他是奔着酒来的。 看到这一幕后,所有人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赶紧躲避,不想有任何纠缠。 “你要的是‘百花酿’吗?” 何雨柱紧锁眉头询问道。 “是的,请给我这盆装满。 我听说它可以治病,这整盆我就全买了。” 青年冷静地说。 听到这话,何雨柱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尽管他的酒一向不愁销路,但是这样的顾客却会给他带来问题。 “不可以,虽然是不限量购买,但你如果全都带走,别人还能喝什么?” 何雨柱坚定地说。 这次供应的‘百花酿’量本来就不多。 一旦被此人全部收购,等待已久排队的客人必定感到不满。 “我给你三倍的钱,把剩下的酒都卖给我怎么样?” 那黑衣青年说着,伸出右手,将现金摆在了桌上,显然是在交易。 “三倍?” 众人顿时屏息凝视。 一元一碗的价格已算是昂贵,而这顾客竟如此大方,看来并不像恶人。 或许这酒他确实有急需之用。 这让何雨柱陷入了思考。 他既想要生意上的成功,也不希望因贪一时之利而损害自己的声誉。 这时,许慧真走过来提出了建议: “雨柱,或者这样吧,我们先给他预订一罐,让他明天再来取,你看如何?” 她望着对方,等待他的回应。 那个男人轻轻点头,“也好,不需要急在一时。 我会在同一时间回来。” 他随后询问了一罐酒的价格,并当即付款给何雨柱。 看到这位客人豪掷千金地预定了整整一罐,其他顾客惊讶得目瞪口呆。 这种慷慨不仅令人意外, 同时也进一步证实了何雨柱的药酒的品质非凡。 等到那男子离去后,排队等候的顾客变得更加焦急不安,纷纷向前拥去, 同时还密切注意其他人,防止自己的份额被抢走。 “老板,还有没有药酒?我愿意支付更高价钱!”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何雨柱。 “抱歉,现在只能提供半斤。” 何雨柱摇头拒绝道。 “我可以加价!” “加到五倍,不,十倍!” “二十倍!不,三十倍!” 客人们开始狂热竞价。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的药酒已经售罄了。 如果您想买的话,建议您明天早些时候来试试看。” 何雨柱端出最后一杯药酒递给最后一位顾客后说到。 “好的...” 客人们失望不已,依次离去了。 正当这个时候,一名中年胖汉走来询问,“请问老板,这里还剩药酒卖吗?” 胖子露出朴实的笑容,问道: “药酒已经喝完了,其他的还有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空坛子,说:“照老样子来!” 胖子打开他的包,拿出了一个碗。 “老板娘,麻烦给我特制一碗吧。” 徐慧真听到声响,连忙过来。 “何雨柱,这位你可能不认识,是我们店的老顾客,喜欢喝特调酒。” 徐慧真接过碗,走向了后院。 片刻后,她拿着满满一碗酒走了出来,这一次调了四倍。 “老板,多谢了。” 胖子满意地离开了。 这天,店里格外热闹,顾客不断,甚至邻近的店铺也派人过来看个究竟。 次日,大家都在讨论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小酒馆的门槛几乎被踩平了。 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他们全是为了品尝何雨柱亲手酿造的美酒而来。 何雨柱也没想到他的酒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雨柱哥!你可真是个能人!”小伙计微笑着向他竖起大拇指,“就凭你这手艺,这酒楼的招牌都得让你抢走!” 何雨柱憨厚地笑了笑:“哪里哪里,还算过得去吧?” “过得去?怎么能不算数呢!” 小伙计继续说:“别的酒馆,最多也就是三五个客人。 而您这儿,早上刚开门就已经接待了五六十位!” 说完,小伙计拿着抹布,把桌椅擦拭干净,然后又去整理柜台。 第168章 徐慧真内心的一丝恐惧。 忙了一阵子后,小伙计说道:“雨柱哥,慧真姐,我今天中午想请个假回趟乡下。” “哦?有什么事情吗?需要帮忙吗?” 徐慧真问道。 “不用不用……”小伙计连忙摆手,“家里有点事儿。” 徐慧真微微皱眉,她知道小伙计家离这里不远,步行二刻钟就能到。 何雨柱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后院,拿出一瓶自家制的药酒。 “难得回家一趟,把这个带给你父母尝尝。” “雨柱哥,真的太感谢你了,我还正想攒点钱买瓶药酒带回去给父亲尝尝呢。”小伙计心里很高兴,因为他家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一直没能如愿。 没想到,何雨柱居然主动给了他。 小伙计感激不已。 徐慧真在一旁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之所以看好何雨柱,原因之一便是他心地善良。 小伙计回家后,徐慧真和其他店员继续忙碌。 何雨柱则骑着三轮车去了酒厂,因为今天店里的酒已经售罄,而酒厂里的库存也不多了。 为了保证供应,他必须加紧生产。 何雨柱先是买了十个新酒坛子,回到酒厂便开始忙碌起来。 他在心里琢磨着是否需要找个人帮忙,但考虑到配方的保密问题,他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终于,将所有的原酒倒入坛子中后,何雨柱已是满身是汗。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声音:“有人吗?” 何雨柱赶紧放下手中的工具,跑去大门处。 门口站着一位裹着围裙的老太太。 “大婶,您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见老太太的样子,估计她是附近的居民。 “你这是酒厂吧?能不能让我孙子来打工?”老太太缺了几颗牙齿,说话有些漏风。 何雨柱愣了一下:“大婶,我不招工,您看看其他工厂吧。” “哎,说起来我的孙子就是个游手好闲的货,我正想给他找点事做。”老太太有些失望,因为她家离这酒厂很近,而且酒厂的工作可能适合她的孙子。 何雨柱还想接着干活,便匆匆回答:“大婶,我现在很忙,您先回去吧。” 他直接关上了大门,不再多说。 其实,就算招工,他也绝对不会再选个无所事事的人。 老太太站在门外叫道:“喂!小伙子,别关门啊,我还有话要说!” “没得谈了,大婶,您还是回去吧!”何雨柱连头都没有抬。 老太太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过了片刻,她又折回来,敲响了大门。 … 何雨柱打开门,老太太道:“小伙子,看你这里活儿不多,我来试试怎么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偷懒的!” 何雨柱皱眉道:“大婶,您恐怕误会了吧?我是说过不招收工人呢!” “不着急,不着急!我帮忙清洗酒瓶总成吧?” 那老太太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何雨柱的酒厂工作。 这一下,可让何雨柱犯了难。 自己的院子还有那么多活没干,偏偏碰上这么固执的人。 “大婶,我已经说了,我真的不需要工人的。 希望您以后不要来了。”何雨柱觉得软方法行不通,干脆直白一些。 话说完,也不顾老太太的反应,径直锁上了门。 打定主意,无论外面如何敲打都不再开。 果然,老太太在外面拍了好半天的门,最后灰心地离开了。 次日午时,小酒馆门口早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这些人都是慕名前来,想尝尝最新调制的药酒。 他们都明白规矩,对于徐慧真的任何要求都是照做不误。 由于今天的库存有限,每个人仅限购一碗。 一上桌,一碗酒立即有人抢着喝掉了。 紧接着,现场响起了轰隆隆的欢呼声。 “天哪!这酒的劲头比昨天还猛呢!”“这个味道,仿佛是神仙的手笔啊!” “这酒的味道特别...酸酸甜甜,香浓无比...” “简直太棒了!太 ** 了!我从来没尝过这么美的滋味!”“是啊,我也觉得超乎寻常的美妙!真是太过瘾了!” 客人们越喝越高兴,越喝越精神抖擞。 望着这一幕,何雨柱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 当天营业结束后,何雨柱开始清算收入。 徐慧真也走过来。 “雨柱,这几天你也够辛苦的了,我熬了些鸡汤,趁热给你端来。”说着,她揭开了木盆上的盖子,将一碗热腾腾的鸡汤盛了出来。 汤香扑鼻而来,何雨柱肚子里的响声也随之而来。 “这家的厨艺真不错,这味道真让人垂涎三尺!” 直到此时,忙碌了一下午的何雨柱才发现自己的饥饿。 因为一直忙于收款和记录预订的事情,就连一口水都没得及喝。 拿起勺子,轻轻搅拌了几下,何雨柱品尝了一口。 “嗯?”何雨柱不由发出了一声赞叹。 这汤的鲜美令人心驰神往,入口便即化为一条温暖的流水,直抵心底深处。 肉质嫩滑且富有弹性,咸甜适宜,滋润了每一个饥渴的灵魂。 何雨柱连饮了几口,顿觉周身通泰。 一旁的徐慧真微笑道:“据说这是我们店里世代相传的独特秘方。”“再加上珍贵的山野食材,怎么样,口味还不错吧?” “确实好!”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何雨柱感到这家餐馆的烹饪水平与他相当,决心找时间拜访一番。 喝完热汤后,两人一起关门闭店返回四合院。 刚踏入大门,便被住在附近的三大爷拦住了。 “何雨柱,听街上都在夸你的药酒好,说是每碗才两元钱?”三大爷显然不太相信,要知道这在市面上至少能换只鸡了。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有些防备。 但凡是三大爷提出的,多半是想着怎么少花钱。 “何雨柱,你看我们同住一片院落,能否便宜些卖我一杯?”其实,三大爷的心里最理想的价码也不过是五角而已。 如果不是看何雨柱变了模样,这五角他怕是连想都懒得想了。 何雨柱轻笑道:“三大爷,您的意思是到我这讨吃的?” 三大爷略显尴尬:“那我就付您五角钱一杯,怎么样?”何雨柱摇头拒绝了。 “我这里没有议价的余地。 想要便宜的话,请另寻它处吧。”见何雨柱如此坚持己见,三大爷哼哼一声,回了房。 接着,从房里传来了三大爷和三大娘的争执声。 “五毛钱一碗还叫贵?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老大爷。” 三大娘通常不会这么严厉地跟老邻居讲话,这次实在是气坏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拉上徐慧真往院里走。 “雨柱,咱们这儿还有不少酒呢,不如送一些给大家品尝一下?”徐慧真心思细腻,看着大娘家里的窘态,心中涌出一份不忍。 何雨柱语气冰冷地说道:“慧真,你在这儿时间不长,慢慢你会明白的。” “这些 ** ,今天对你稍微宽容些,明天就能蹬鼻子上脸。 我是不会再让他们有机可乘的。”何雨柱决心不让四合院里的人再次轻侮他们。 过去遭受的所有欺辱,他都将一倍变十倍地讨回。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做?” “干脆不卖给他们,我要看看谁能跳到我头顶上拉屎。”何雨柱语气坚定。 --- 夜幕沉沉,何雨柱独自躺在床上,仔细研磨新酿制药酒的配方。 “你师傅真的没有任何音讯?” 徐慧 ** 依在一旁轻声问道。 此话入耳,何雨柱停下了笔,深沉的目光投向前方。 片刻之后,他轻轻摇头。 自师师傅离奇失踪以来,已经过了两月之久。 在这段时光中,何雨柱不仅多次造访了师傅住过的地方, 还挨家挨户地询问四周的巷弄,然而无人知晓这位老者的去向……“我害怕师傅恐怕是遇到了什么不测。” 何雨柱轻声吐露了自己的担忧。 想到师傅以前的生活,若无何雨柱的照料与帮助,甚至生活基本都无法自理。 “那么他会去哪里呢?” 听到这疑问,徐慧真的内心也增添了一丝恐惧。 虽然她与何雨柱的师傅相处时日不多,但她始终无法忘怀那位老人给她留下的温暖印象。 “或许师父有什么我们不了解的另一面吧。” 何雨柱提出了一个假设,同时脑海里浮现了师父在离开前曾经说的一些话。 “他提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一旦搞定了一切自然就会回来了。” “笃笃!” 就在何雨柱刚刚完成药酒的新秘方之际,忽然传来了门外的叩门声。 打开一看,竟是易中海站在外面。 “何雨柱,还没休息?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易中海未待许可就试图踏入门槛,打算直接进入。 “慢着,易中海,你现在是谁的仆人呢?” 何雨柱迅速挡在门前,用一种防备的姿态制止了对方的动作。 易中海一怔,意识到硬闯行不通只能后退到门外,“那我们在这边说?” 环视一周,他低声细语道。 何雨柱点头答应:“行,在这里就说吧,我要准备睡觉了。” 易中海探身靠近,“我听闻你那酒有神奇的作用,能否让男性更为强壮,我想购买一些试一试。”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断然拒绝:“没门儿!” 易中海脸色骤变:“何雨柱,你什么意思?” 何雨柱冷冷回应:“我就说了,没得卖!” 第169章 今天竞争尤其激烈 易中海勃然大怒,指着何雨柱喊叫起来:“何雨柱,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对你有多好吗!” 这一番话激起何雨柱内心的不满,嘴角上扬,“记得,你还怎么好的? 把父亲寄来的钱全扣留了下来,这就是所谓的照顾吗?”其实这件事早被何雨柱看在眼里,只是未曾揭露罢了。 现在易中海自认为恩德深厚,正好借此机会给他上一课。 得知自己的劣迹被何雨柱发现,易中海内心一阵慌乱。 本来以为这些秘密可以永藏心底,谁知竟被拆穿了 ** ……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何雨柱满意于自己的威慑作用。 随后轻蔑一笑,又添上一句:“怎么样,现在哑口无言了吧?” 面对何雨柱的一针见血,易中海低下了头,满脸写着失落之情。 见此情景,何雨柱暗自在心里嘲笑了一阵,转身便关上了屋门。 易中海站在24号院落,气得连大气都快喘不顺了。 次日,何雨柱来到了酿酒厂,马上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首先,他走到院内,从地下窖藏中取出了当天要启封的美酒。 尝试了一下,其味比之前几次更加甜美。 这使他心宽不少。 鉴于春节较往年提前许多,何雨柱计划春节期间主打这款酒,并借此机会多赚些钱财。 为此,他需要提升产量,确保充足供应市场需求。 于是决定乘势追击,增加更多的酿酒业务量。 另外,他还自信满满地认为,经过有效的推广,这批酒将成为来年的畅销品。 查看库房后,发现还有十瓮酒未曾开启。 他又想到再添购些空瓮,并且日夜兼程地准备好超过一百坛药酒。 当他正打算出门购置所需时,瞥见远处有两位行人正在接近。 待仔细辨认,原来是徐慧真和酒铺中的伙伴。 “慧真,你怎么来了?”何雨柱识别出来者身份后,向前走了几步迎接。 “雨柱,不是早就告诉你,会让伙伴过来帮你搬运酒吗?”徐慧真微笑着说道,并轻描淡写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顿时想起早上徐慧真是提过这话。 鉴于他这几天腰部不适,被推测可能是因为制酒劳累所造成。 因此建议让伙计协助处理繁重的工作。 对于男士来说,健康的身体尤其是良好的腰部非常重要。 考虑到何雨柱年纪还轻,徐慧真心愿其不要因此留下后遗症,从而影响两人未来的幸福生活。 这次陪同而来的伙伴名为赵亮,是酒铺的新成员。 他身强体壮,满脸络腮胡,肤色偏深但长相还算不错。 何雨柱初见便对其投去了几番注意的眼光。 赵亮相视一笑,展露出一口整洁洁白的牙齿。 “何爷,您尽管吩咐,保准按您的意思做,绝不偷懒怠慢。”他说话语气温和而响亮,令何雨柱十分满意,反而挺欣赏这样的开朗气质。 何雨柱点头回应道:“不必称我为何爷,叫何大哥即可。”接着指了指示院落中的酒瓮。 “赵亮,先把这几个酒瓮全移到车上去吧。”赵亮应声而动,轻松扛起一瓮酒,迅速向外走去。 看到赵亮的勤奋表现,徐慧真感到放心许多。 “雨柱,今天你就别太累了,好生休养你的腰伤。”徐慧真语重心长地叮咛道,同时轻抚何雨柱腰部,希望能够缓解些许疼痛。 “没事的慧真,谢谢你的挂念,我能坚持的。”面对徐慧真柔软温热的触感,何雨柱内心感受到无尽甜蜜。 然而徐慧真则嗔怒地看着他一眼,随即缩回了手。 旋即改变话题道:“那一会就让赵亮先送这批货回酒铺,等你办完了事再来找我。”她已经考虑周全,知晓何雨柱需夜以继日忙碌制酒,同时为了年底促销也有了妥善方案。 何雨柱思考片刻后谢绝道:“等全部搞定了我们再一起去。” “那也好,那我也留在这里搭把手。”徐慧真愉快地答道。 尽管徐慧真对何雨柱独特的秘方一窍不通,但从小就在酒铺里耳濡目染,对于酿造工艺也有一定的基础。 赵亮运走了五坛酒之后,她主动承担起给何雨柱递工用具的任务。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后,何雨柱完成了所有酒瓮的密封工作。 两人一起锁上门锁,随后返回了小酒铺。 不出所料,小酒馆门前又挤满了等待购酒的人潮。 何雨柱挑了个隐蔽的座位,与徐慧真坐下了。 看着人群熙熙攘攘,徐慧真显得异常兴奋。 “雨柱,关于昨晚提到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了?” 何雨柱抬眼望向徐慧真,缓缓答道:“慧真,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多赚点钱。”徐慧真微微一怔,接着露出了些许苦笑。 “笨蛋,你的整个人生都要围着酿酒转吗?”徐慧真希望何雨柱能扩展事业,将产品推广到更多的大商厦。 然而,何雨柱并不同意这一计划,他有另一个想法——独占药酒市场。 他坚定地认为:“我自己的配方,销售方式都该由我自己掌握。” “这就是我全部的想法了,我想努力攒够更多钱,给你更好的生活。”他说着,深情地看着徐慧真,让她忍不住羞涩地低下了头。 何雨柱的所作所为,无不是为了徐慧真,也是为了他们共同的未来。 这份心意令徐慧真内心温暖而又甜蜜。 “你的脑子里都在想着些什么呀。”虽然徐慧真心中有不少顾虑,尤其是考虑到自身经济条件优于何雨柱时,怕他因此感到自卑。 但何雨柱却坚定表示:“我不是胡思乱想,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看到徐慧真嘟起的小嘴,何雨柱立刻补充说明,但徐慧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你是真的傻,想挣钱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扛下一切?” 她认为,在商业运作中,学会利用外部资源至关重要。 无论资金或是人力,只要能够更有效率地达成目标,都应当被充分利用。 而这一点,正是与何雨柱的经营理念相悖之处。 “我希望靠自己的力量闯出一片天空。 只有这样,我才能挺起胸膛走路。”何雨柱如是说,言语间透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决心。 “好吧,这件事情就按你的意见来吧。”徐慧真见此状,也只好轻叹一口气。 她太了解何雨柱的性格了,当他认定某事,几乎无人能说服他改变决定。 几杯茶过后,何雨柱感到有些饥肠辘辘,便向徐慧真提议是否一同用餐。 但此时的徐慧真似乎失去了之前的好心情,拒绝了他的建议,并自告奋勇地提出为他买点菜回来。 何雨柱明白自己的话可能伤害到了徐慧真的情感,但他并未阻止她的举动。 此时,外面排队的队伍开始有些躁动。 “今天老板怎么这么快就 ** 都卖光了?我们排了两个小时多,这不是明摆着捉弄人吗!”一名顾客抱怨道。 另一名顾客附和道:“谁知道,今天的竞争尤其激烈。” “真是太过分了,居然一点库存都不留!我这心里真是又渴又恼的。”众人的牢 * 声此起彼伏。 “得了吧你们!”这时,一位顾客压低声音说道,“快看,老板过来了。”大家听后立刻安静下来,但还是有人低声喃喃着不满:“每天只生产那点量,也太过分了吧!” 何雨柱听闻顾客的抱怨,不由站起身面向人群。 “如果各位不乐意,完全可以不购买。 药酒产量本身就有限,限制数量出售是很正常的。” “如果这只是普通的酒类,你们还会愿意排这么久的队伍吗?”何雨柱语气平和而坚定,指出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他接着说道:“这些药物的酒,市面上没有第二家供应,当然数量稀少了。 您们自行选择排队等候,并不是因为受到 ** ,如今却不满意地抱怨不停,这难道合情理吗?”何雨柱的话虽尖锐,但也合乎逻辑,让许多客人无言以对。 \"确实,别再埋怨了,又不是老板指派我们排队的。 若想享受,明儿早点到场吧。 \" \"对,我们耐心等候,终会有轮到的时候。 唉,罢了,我还是选择明日再次排队。 \" 在劝说下,客人们渐渐四散而去。 直到众人离开,何雨柱才稍稍缓了一口气。 此时,徐慧真带着饭菜返回。 她笑着赞誉何雨柱: \"雨柱,适才你的言语真有魄力。 \"何雨柱谦虚摆了摆手, \"我只是模仿剧中的老爷们的说辞。 呵。 \" 徐慧真微微一笑。 她深知何雨柱绝非模仿剧中的角色讲话,不过也不打算深究,反正如此这般也挺好。 \"慧真,一起来享用吧,独自就餐总觉得不够味。 \" 何雨柱揭开食盒盖子,露出一道水煮肉片与一道清炒蔬菜。 “你太懂我了,我近来就惦记这道水煮肉片。” 尽管何雨柱能够亲手烹制,但他最近心思都投注在酒厂的运营上,已有许多天未亲自掌勺。 他挑出一片水煮肉片送入口中,细心咀嚼。 \"慧真,你也尝试一下,味道非常美。 好啊!\" 徐慧真用筷子夹取了一些水煮肉片,轻咬一口。 顿时,一种酸甜辛辣、细腻鲜美的滋味盈满她的嘴巴。 \"真的很好吃。 \" 徐慧真的眼神焕发出光彩,由衷地称赞。 第170章 药材供应商 以前她在街头巷尾也常购买水煮肉片,但从来没有尝过这般美味的水煮肉片。 两人边品尝美食边交谈,一碟水煮肉片眨眼间就被吃光了。 徐慧真饱腹后拍了拍肚子,脸上挂满了满意的微笑。 何雨柱则略微感到惋惜:“还想多吃一些,真是太不够吃了。” \"你看你看,就是你嘴馋。 \" 徐慧真轻拍了何雨柱一下:\"就知道吃,不怕变胖呀?\" \"哈哈,我才不管你那么多,今后只吃你为我做的饭。 \" 何雨柱笑眯眯地说。 \"那就再给你买份吧。 \" 担心何雨柱尚未吃饱,徐慧真站起身来抓起钱包。 \"哎呀,逗你呢,慧真,你就这么信我的话。 \" 何雨柱急忙握住徐慧真的手,开着妻子的玩笑。 心底感叹:女性还真是有趣,时而天真无邪!当夜,在床上辗转反侧, 徐慧真怎么也睡不安稳,突然间挂念起小酒馆的生意来。 她想同何雨柱聊聊,却不料何雨柱早已进入梦乡。 徐慧真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份忧虑。 次日清晨,何雨柱注意到徐慧真泛着黑的眼眶,略感惊异:\"你这是咋了,昨夜变成了国宝大熊猫?\" 说着他捧起了徐慧真的脸,细细查看着。 \"睡眠不好,也不知道为啥,脑海里一直琢磨酒馆的事儿。 \" \"雨柱,要是哪天这家酒馆经营不下去,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其实徐慧真的担忧也并非全无理由,毕竟街道上已有几户商家关门大吉,如今只有像他们的小酒馆在内的五六家商户依然在营生。 \"我们有酿酒作坊呢。 \" 何雨柱思索了一番说, \"要不大胆一些,直接开办一座餐馆如何?可以倒是可以,就怕这家饭店挣不到钱。 \" 对此,徐慧真多少有些担忧。 \"一定能赚的。 \" 何雨柱显得信心十足。 \"忘了我是什么水平了吗?我可是烹饪川菜的老手,再加上我特调的药材酒,赚不了钱都难。 \" 他确实考虑周全了,但眼下资金稍显匮乏。 然而等到酒坊步入正轨,预计会有足够资本支持开设餐馆的。 见到何雨柱一本正经的态度,徐慧真明白对方并非随口说说。 \"好吧,一切照你安排。 \" 悬挂在她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了地面,徐慧真开心地起身准备早餐。 当他们离开四合院时,恰好遇见秦淮茹和贾张氏从外归来。 “哼。”贾张氏轻蔑地瞥了何雨柱一眼,目光充满了仇恨,仿佛不认识的人还以为他是她的杀父仇人。 然而,何雨柱连正眼都没瞧她们,径直拉着徐慧真的手向前走。 “何雨柱,你的酒厂迟早会关门大吉。”贾张氏突然大声叫道。 听到这话,何雨柱停下脚步,缓缓回头,眼睛死死盯住贾张氏,“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周围一下子变得沉寂无比,空气中似乎能拧出水来。 秦淮茹感受到何雨柱的目光如同冰刀割肉般寒冷,急忙扯了扯贾张氏,“妈,算了吧,快走。” 然而,贾张氏却用力甩开了女儿的手,“我怕什么?我只是说出了 ** ,在这个年代,说事实又不是违法!” 这里毕竟是热闹的胡同区,贾张氏不认为何雨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动手。 何雨柱冷哼一声,简短地对徐慧真说了句什么,然后迅速靠近了贾张氏。 “你想要干什么……”贾张氏还没说完这句话,就被一个重重的拳头击中了肩膀。 她失衡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四周行人停下脚步,投来各种复杂的眼神和评论。 “何雨柱,你居然动手打人,你会后悔的,我要状告你!”贾张氏抱住受伤的地方,表情扭曲地望着何雨柱。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触及我的底线!”何雨柱冷冷地丢下一句,随即回到徐慧真身边。 “你还好吧?”徐慧真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我的女人这么关心我,我怎么会不好。”何雨柱轻轻拍了一下徐慧真的头,眼中带着笑意说,“我的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强壮呢。” “你就得意吧。”徐慧真娇声说道,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两人幸福地离开了。 而倒在地上的贾张氏还没来得及放声哭泣,何雨柱与徐慧真的身影已从胡同尽头消失。 “呜呜,这个世界怎么没有公道?居然当街打人!”直到这时,她才发出尖叫。 “妈妈,别叫了,人已经走了,你叫什么叫!谁让你去挑衅人家的。”秦淮茹左右看看,发现周围的行人已经围拢过来,顿时感到尴尬不堪。 她也顾不上贾张氏,径自低头进入了院子。 秦淮茹心里闷闷的,她没想到平时沉默寡言的何雨柱会爆发得如此强烈,直接给了贾张氏那么狠狠的一拳。 那一刻,何雨柱展现出来的力量让她惊愕不已。 何雨柱真的很强! 平时他看似温文尔雅,不喜多言,但是当他真生起气来,甚至连土地神都会惧怕三分。 --- 在酒厂的庭院中,何雨柱静静地望着地窖内的酒罐,心中波澜壮阔。 这是他的梦开始的地方,亦是他不懈追求的动力之源。 他不仅仅要扩大生产规模,更渴望能够创建一家自己的白酒企业,使所有喜欢的人都能尝到他精心调制的药酒。 近期,由于草药市场紧俏,原料成本不断增加,几乎每一味药材的价格都在上涨。 即便如此,何雨柱依旧坚守初心,坚持采用上等药材确保品质。 因为他深信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激发药酒的效果,让它们达到最佳状态。 拿起一块木牌轻轻覆盖在封好的酒坛上,再取过遮阳布仔细将其层层包覆妥帖。 一切收拾完毕后,何雨柱才安心坐下,享受短暂的休息时间。 今 ** 已经送出了五个坛酒到附近的小酒店,现下地窖中仍有二十个成品酒坛以及五十个正在发酵之中。 根据估算,约莫半个月后就能够实现满负荷运作。 到了那时,他还计划进一步调整优化配比方案——传统秘方固然值得传承发扬,但在新时代环境下也不能故步自封,必须紧跟潮流,不断革新。 这样做的话,可以确保他的酒产品销售更具保障性和竞争力。 想到酒类市场的广阔前景,何雨柱心头一震,脑海中涌现出新的思路与创意。 下次进货时,他打算换一家厂子。 上一批购入的酒坛中有几个密封效果不好。 想到这,何雨柱仔细检查了剩下的酒坛,在确认都没有问题后,这才安心离去。 他没有直接前往小酒馆,而是搭车去了郊外的一个村庄。 这个地方他曾经来过一次,这一次因为熟门熟路很快便找到了村长的家。 “小何啊,快请进。” 村长见到何雨柱,显得十分亲切。 “村长叔叔,很久不见,近来可好?” 何雨柱与村长开始了交流,这已是他在村里的第二次到访。 上一次他是为了实地考察药材种植事宜而来的。 “还可以吧,你上次走了以后,我就召集了村民们开会讲这事。”村长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他认为,与何雨柱建立合作关系,对于增加村民的收入至关重要。 “那么,大家同意了吗?” 何雨柱焦急地追问。 村长笑眯眯地点头应允:“当然同意了,谁会不同意呢?”由于缺少销售渠道,村里种植药材多年却一直难以打开市场。 如今,何雨柱主动提出收购合作的建议,无疑是雪中送炭。 “真是感谢您,村长!” 得知村民愿意合作的消息后,何雨柱松了口气。 只要有村名的支持,这项合作基本就是定局。 之后,两人详细讨论了合作协议的具体内容。 得知村民们已一致同意,何雨柱更加放心,双方很快就敲定了协议条款并签署了文件。 何雨柱提前准备了一份药材采购清单交给村民,并表示等数量充足时会派人过来取货。 忙活了一个白天,转眼夜幕降临。 回到家中,何雨柱进了厨房。 今天的心情格外好,因为他所负责的酒厂工作可以暂时告一段落,只需等待酿造完成即可出坛。 他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等待妻子徐慧真归来。 关于药材合作的事,他暂时还未告知徐慧真。 但这件事在何雨柱看来无足轻重,他认为徐慧真绝不会有反对意见。 不多时,徐慧真走进门来。 “雨柱,你今天怎么没来酒馆?”徐慧真似乎是在无意间问起了这件事。 原本何雨柱答应她当天下午过去,然而直到傍晚仍未露面,这让徐慧真心生些许不满。 即便她不担心丈夫在外的行为不当,但对于他的食言,仍感到不太高兴。 “我在找药材供应商。” 何雨柱并未察觉到她的不悦,反而兴奋地述说着自己如何促成了村里的合作事宜。 听到这里,徐慧真感到非常惊讶。 原来,这些日子里何雨柱背后付出了不少努力,甚至已经落实了一部分药材采购的合作协议。 “看来你真的将酿造事业视为自己的目标了。”徐慧真的话语中透露出更多的敬佩和认真的态度。 起初她还以为这只是何雨柱一时兴起之举, 但在目睹他与导师之间的默契以及今天了解到的这些成果后,徐慧真意识到丈夫是认真对待这一切的。 第171章 是好消息 “当然,这是我的事业嘛。” “我打算明天再跑一趟去看看能否收购一些符合要求的原料。” “这样一来,我们的药材供应就能有保障了。” “好的!” 徐慧真点了点头,表现出积极支持的态度,“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说。” 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地启程前往乡村...... 在村长的陪同下,他看到了几个麻袋装的各种药材。 经过一番检查,何雨柱认为质量总体令人满意。 “这批药材应该够用了。” 基于当前的情况,他对此项计划充满信心。 “叔,这药材的品相还不错,希望村民们下次能控制好水分。”何雨柱就药材质量提出了具体要求。 村长一听,拍了拍大腿,提议道:“不如这样,我召集大家过来,直接听你解说如何?”担心自己转述不到位,耽误了乡亲们的收入机会。 何雨柱想了想,认为这也是个不错的机会去接触村民,因为未来将需要与他们频繁合作。 所以,他点头同意。 很快,村民们纷纷赶到现场。 “这就是我们的药材收购大户——何雨柱何先生。”村长为新来的客人作简短介绍,“雨柱,这里都是村中种植药材的好手。” 随后,在村长引导下,何雨柱一一与村民交流。 接着,他对药材的具体需求进行了解析:“大家请记住,只要符合质量标准的药材,我会全部收下。” 听到何雨柱如此承诺,村民们纷纷鼓掌回应。 长期以来他们一直面临销售难的问题,现在终于有人愿意大量采购,自然是十分欣喜。 村长老远看着,脸上洋溢着微笑。 一位约莫五旬,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士率先发言:“何先生,放心,我们会加倍努力种植出最好的药材。” 其他村民也都表露出决心,“何先生,我们信您,一定会保障产品的质量。” 看到村民们真诚的态度,何雨柱决定给予保证:“大爷大娘们,只要你们能拿出合格的药材,我都照单全收。”这也符合他想要同村庄建立长久合作关系的目标。 若要酒厂发展更进一步,优质的原材料至关重要。 他知道自己的特色产品要想效果拔群,优质药材必不可少。 听完何雨柱的话语后,村民们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 “好青年,真是多谢你啦!”众人口中的感谢之词络绎不绝,“可...”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之际,何雨柱突然语气一转。 “可是还有什么事吗?”村民们疑惑地问道。 “但是在我们正式签订合同时,有必要先说明一些事情。”他展示了事先准备好的附件,清楚地标示了每户每个月需供应多少符合条件的药材,以及违约可能产生的损失赔偿规定。 此言一出,场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怎么样?这个条件可以接受吗?” 村民们稍作思考后答复:“没问题,我们有信心完成这项任务,并且大家都彼此信任。” “好,那就照此办理。”何雨柱将合约发给大家,逐一签名盖章。 待一切手续完成后,他带着刚刚收集到的药材返回了酒厂。 刚踏入厂区,何雨柱发现大门敞开着,心中一阵惊慌——出门时明明已上锁。 加快步伐走到后面时,却意 ** 到了徐慧真及其两位同伴。 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了。 “徐慧真你怎么来了?我刚才还担心是不是来了贼。”见状,何雨柱轻声笑了几声。 “我来怎么了,我还就不能来这里了吗?”徐慧 ** 似略有不满,瞪了对方一眼,身边还陪着两名年轻的店员。 其中一位样貌可爱的姑娘插话说:“哥,是慧真姐叫我们来帮忙做清洁。” “我正好没事可做嘛。”另一短发作补充。 何雨柱一时有些发蒙,转头望向脸色泛红、目 ** 杂的徐慧真。 “你不是昨晚就说了会来帮忙?我只是忘了而已。” 何雨柱揉了揉头,自言自语道:“噢,记起来了,这几天一心忙着收药材,把这事儿给忘了。” 好在他早就把厂区的钥匙给了徐慧真一把,否则今天徐慧真就得吃闭门羹了。 跟着她一起来的两个店员很快将厂房以及后院,甚至地下室都打扫得一尘不染。 之后,徐慧真小心翼翼地从包袱中掏出几本古旧的书籍,递给了何雨柱:“这是《药学》和《医术》,我从店里面翻找出来的,我觉得这些书对你可能会有些帮助,特意带来让你在空闲时候看看。”她把书轻轻放在桌上,随后带领店员们先行离开。 送走了妻子,何雨柱随手关门,坐下开始翻阅手中的药学书籍。 他轻抚着这些年代久远、封面已然褪色斑驳的老书,逐渐被书中蕴含的深刻理论吸引。 每一页都充满着神秘和智慧的光芒,越读心中越是感到震惊,原来世上竟有如此丰富的奇方妙药。 不知不觉间,一幅模糊的知识画卷在他的脑海中渐渐展开。 “莫非,这些方剂的基础原材料都是中草药?” 一个灵感突然闪过他的心头,仿佛触碰到了某些隐藏的秘密。 于是他又仔细地重新浏览那两本书,愈发觉得激动起来…… 他发现书中描述的配伍技巧,竟然与自己师傅所传之法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一刻,何雨柱恍然大悟。 他猜测,师傅年轻时肯定也研习过类似的学问。 想到此,一丝忧伤悄然爬上他的心尖—— 自从离别已过去接近四个月,至今仍未有任何关于师傅的消息。 有时候,他会不由自主地猜想,也许自己的师长已然离世。 但他迅速甩开这一想法,继续专注于书籍中的智慧。 无论如何,即使付出再多的努力,也要彻底读懂这珍贵的文献。 转眼已是第二天,何雨柱如往常一般忙碌于后院的工作,这时忽听大门处传来一阵敲击声。 “外面是谁?”停下手头的动作,他向声音的方向问道。 “请问这里能找到一位叫何雨柱的人吗?”门外卖力地响起了一个询问的声音。 “在呢,请稍等!” 整理了一番,何雨柱走至前门处打开了大铁门,迎面站着一位看似风尘仆仆的老者。 略带疑问的眼神看着来者,他礼貌地问道:“您要找谁?” “早前在外地,遇到个老人,他一听我说是本地人,便拜托我务必带本书给你。”说罢,老者从随身携带的布囊里取出了一个物件递给了何雨柱。 后者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册有关酿酒用中药材的大全。 一看到这本书,何雨柱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除了师傅以外,没有其他人会知道自己在这个隐蔽的酒坊中…… 那么,是否意味着师傅还健在?带着这份期盼,他急不可耐地翻开手中的书。 里面详细记录了多种草药及其用途,包括珍贵罕见的野山参等。 尽管书籍外观破损严重,内容却异常详实。 随着阅读的深入,何雨柱更加兴奋,仿佛找到了通往高品质酒液的秘密路径。 “这位老伯,这真是家师所赐?”何雨柱几乎是脱口而出。 “具体是不是你的师傅我就不太清楚了,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告辞!”说着,那老头并未停留太久即转身离去。 目送对方的背影渐行渐远,何雨柱在心里默默地感激着对方,并重新关好厂门。 确认了自己的恩师尚存并关心 ** 的事实,令何雨柱既惊讶又欣喜。 几乎立即,他就想着把这个好消息分享出去,第一个就想到了徐慧真。 确认时间和周围安全无虞后,他快速锁上门,向着街上的小店赶去。 见到徐慧真时,他迫不及待地说出了师傅的消息。 听闻此事,即便是只与师傅有过一面之缘的她也为之欣慰。 因为她深知,能让何雨柱感到快乐的便是最好的。 “太棒了,雨柱,这真是太好了。”她的脸上绽放出由衷的笑容,为挚爱之人感到无比高兴。 每晚临睡前,何雨柱常常会跟徐慧真倾诉一些关于师傅的忧虑。 这让她感到心情沉重,却又无能为力。 当得知师傅依然健在的消息时,她的喜悦自然是溢于言表。 “慧真,我今天特别开心,晚上一起庆祝一下吧。”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何雨柱真想抱着徐慧真在空中旋转几圈。 “当然好!那咱们去哪儿庆祝呢?”徐慧真笑着问道。 “我早就想好了。” 说着,何雨柱握紧了徐慧真的手:“走吧,咱们去尝尝牛排。” 两人手挽手离开店铺后,何雨柱发现背后有个人影悄然尾随。 于是他停下了步伐,轻声告诉徐慧真:“慧真,有点不对劲。 你先等等。”徐慧真应了声“嗯”。 随后,她看到何雨柱缓缓降低了速度,引诱身后的人加速逼近。 何雨柱假扮惊慌失措,慌乱间将一个路边摊位撞翻在地,自己也跟着摔倒。 他佯装大怒,厉声斥责:“你有没有长眼睛?瞎撞什么呢!” 这时,徐慧真也意识到了异样,尤其是当看到那个尾随者的神色在何雨柱摔倒时变得紧张不安。 “实在抱歉,请问您是酒馆的何先生吗?”那人立刻道歉,并向何雨柱求证身份。 见话题涉及到自家的小酒馆,徐慧真忘记了先前的警告,快步走上前,“我是小酒馆的店主,不知道阁下有何贵干?” 第172章 一番深思熟虑 出于对何雨柱可能面临的危险的担忧,毕竟现在酒馆里的药酒生意正旺。 “哦,你好!我……” 那人刚想自报家门,却立刻被何雨柱抢话打断。 “不论你是谁,为什么鬼鬼祟祟跟在我们后面?” 那人一时愣住,仿佛还在考虑怎么应对这个问题。 “何老板,我们希望与您合作,推销您的药酒,所以我们才设法接近您。”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给出了理由。 然而,面对何雨柱的严厉目光,男人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我要奉劝你还是放弃,我家的药酒不会对外合作。” “何老板,听听我们的条件如何?我们可以提供丰厚的利益,肯定比你现在开酒吧划算。”男子继续提高条件,似乎确信没有人会拒绝金钱的 ** 。 “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不管你开出多少报酬,我的答案都是拒绝。 不要再跟着我们了。”即使听到“五千块”这种 ** 性的数字,何雨柱仍旧坚持己见,因为他从未为钱动心。 此刻,站在一旁的徐慧真已听清来龙去脉,明白了对方真正的目的。 “你要的不是钱,而是想从我丈夫那买走药酒的秘方?休想!” “我的丈夫掌握着唯一的药酒配方,绝对不可能出卖给别人。”徐慧真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对方的真实想法。 “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那人显然因为被戳穿计划而恼火,“我是希望能找到合作生产的可能。” 面对徐慧真的反驳,他的表情阴郁。 “这事该由我来定夺。” 见男子态度不佳,何雨柱语气变得更强硬。 “我爱人说的一切都是我的心声,你们如果动我们的药酒的念头,趁早断了这份心思。”说罢,何雨柱再次牵起徐慧真的手,意图离去。 “等等,何老板!” 那人高声呼唤。 为了证明自己,男人提高到五千块钱的诱人数额,认为这样总能得到对方的响应。 没想到何雨柱根本没有停下。 “别说五千,五万我也不做这笔交易。”对于眼前利益,何雨柱并不在意,他的长远眼光更注重可持续发展。 见状,那人无法拦住两人离开的脚步。 心中不满,暗自发狠,“五千元算不了什么?真是不识抬举。” 徐慧真跟着何雨柱走了,边走边问:“雨柱,下一步我们去哪儿?”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去吃牛排啊,今天要好好庆祝。”他拉着徐慧真来到了一家新近开业的高端牛排餐厅。 两人点了四份牛排和两杯饮品。 “慧真,尝尝这里的牛排怎么样,要是好,以后就常来这里吃。”说完,何雨柱仔细地将牛排切成了小块,放在了徐慧真的盘子前。 离开牛排餐厅时,已是接近晚上八点。 徐慧真轻轻打了个哈欠,将头靠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地依偎着回到了四合院里。 “雨柱,你对酿制药酒有什么更大的打算吗?”徐慧真的语气里透露出一丝探寻,有时候即使他们是夫妻,何雨柱也并不总是敞开心扉。 她感到他们之间似乎缺少一些东西——尽管他们深爱彼此,但总是少了些坦率的交流。 “我想……多开几家分店。” “可是现在的行情不太乐观啊,除了大型酒店和餐饮集团,很多小店铺都在亏损。”徐慧真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通过酒馆里的客人聊天,她了解到了不少市场上的状况,竞争异常激烈,许多经营者受到排挤甚至被迫关店的情况时有发生。 “如果你告诉我,你有能力接触到顶级的酒庄,你会相信吗?”何雨柱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你说什么?”徐慧真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听起来太不真实了——对于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来说,顶级酒庄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怎么可能呢?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会和那么有名的酒庄有交集。”她认为这是个荒唐的想法。 即便他的药酒颇受欢迎,也只是规模较小的成功而已。 面对妻子的疑问,何雨柱没有多加辩解,只是平静地说:“你会知道的。” 当两人回到四合院时,发现易中海正从后面走出来。 “你那些药酒卖的怎样了,何雨柱?”易中海虽然曾经遇到过挫折,但对于药酒的事始终保持着浓厚的兴趣。 “还不错,至少赚了不少。”何雨柱简单回答了两句,接着问:“今天怎么没和秦淮茹待在一起?”听见这个问题,易中海不乐意了,“你这家伙,嘴就没个停的!” 易中海接着抱怨:“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繁衍昌盛,有什么不对呢?”他觉得十分委屈,如果不是当年瞎了眼娶了一个无法生育的老太太,现在早已子孙满堂。 “易大爷,您也别太过分!”还没等何雨柱继续发问,旁边的许大茂已经冲了过来,“你刚才的话就气到我了,现在又来旧事重提,真是不懂尊敬老人!”许大茂怒气冲冲,显然十分不满。 何雨柱和徐慧 ** 视一笑,心领神会。 他们仿佛是在观赏一出演绎两代无后之争的舞台剧。 “慧真,你先回去休息,我去那边凑凑热闹。”今日的何雨柱心情格外的好,虽然不会直接参与到院子内的是非之中,但是围观却是必不可少的乐趣。 “哼!看你还敢再说!”“我就说了!明年我就得一个大胖孙子给易家延宗接代!” “你说梦话呢吧!”“就是说谎!你明明是在羡慕我!”“少来这一套!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头!”易中海愤怒地回应。 “你再胡扯,我这就撕烂你的破嘴!”许大茂勃然大怒。 争吵逐渐升级,两人都忽略了旁人的存在。 “你们俩能不能稍微理智一些?!” 何雨柱实在忍受不了,赶紧站出劝架。 “何雨柱,你只管关心自己的家人吧,别人的事别掺和。” “没错!何雨柱,我跟你说,明年我要有个儿子,将来他肯定是位大学教授。” “你就做梦去吧,还指望晚年来个儿子?” “……” 一时间,易中海与许大茂的争执愈演愈烈。 见四周已有其他邻居围了过来,何雨柱摇了摇头,返回家中。 “他们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易中海为什么非要儿子不可?” 徐慧真对此也颇感费解,既然易中海年纪已长,若是有命得到早该如愿以偿了。 更何况他竟还想让秦淮茹为他生子,这件事实在令徐慧真觉得匪夷所思。 “哎哟哟,易中海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就是,秦淮茹都快奔三了吧,你还打算让她给你生?”“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做做梦了。” 围观的邻里开始群起而嘲之。 不过,易中海的脸皮厚如城墙,对这些话语毫不在乎。 他冷冷一笑,“她才三十出头,正当年纪,怎么就不能生了?”“你们明白什么,这可是她的意愿。” 此话激起了众人更大的愤怒。 许大茂更是火冒三丈:“大爷的,你别睁着眼说瞎话了,明天我就让秦淮茹给我生孩子去。” “你也有那本事?”易中海不屑一哂。 “你这老头也忒恶毒了些,说说,我哪里比不上你了?”许大茂被气得七窍生烟。 虽然他的容貌不占优势,但年轻可是比易中海强多了,凭什么说自己不行? 此时的许大茂根本咽不下这口恶气。 “哈哈,你样样不如我,这点我认。” 易中海傲慢地抬起头,道,“不过,我的薪水比你高!”“你...你高什么?” 许大茂憋得面红耳赤,收入确实是不如易中海的事实摆在他面前。 “我不仅比你年轻帅气,而且体魄更佳。” 在许大茂看来,物质上的差距固然存在,但是论身体健康,自己可一点也不逊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愈发激烈。 与此同时,秦淮茹却独自锁在屋里生气。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成为了院子里众人取乐的对象。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秦淮茹意识到一切都是由何雨柱引起的。 要不是因为何雨柱曾经对她冷言冷语,甚至放弃了他们的关系,自己何苦去与易中海纠缠。 念及至此,秦淮茹心里涌动着怒火,恨不得立马跑去何家给何雨柱几记响亮的耳光。 可是秦淮茹并未冲动行事,何雨柱已结婚且性情大变,出手无情。 因此她深思许久之后产生了一种想法: 她不敢直接找何雨柱算账,担心这一来自己会永远抬不起头做人。 “何雨柱此人不可信靠,虽然打不过,但我在嘴上不会让他好过。”秦淮茹暗自为自己打气。 次日相遇时,秦淮茹果然开口讽刺起来。 “何雨柱,你怎么结婚了这么久还没有后代呢?难道是不行了?” 她说完后,有意无意地瞥向何雨柱的下半身。 秦淮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看何雨柱出糗。 何雨柱闻言瞪了秦淮茹一眼,扭头不理睬她。 “你从前追我时可是说过要娶我的,如今怎么连句囫囵话都不想对我了?”秦淮茹继续挑战,企图贴近何雨柱寻求慰藉。 “离我远点!”何雨柱粗声警告。 何雨柱用力推开秦淮茹。 “你还敢骂我?”秦淮茹怔住了。 过去何雨柱总是顺着她,因为她长得漂亮。 可是今天,何雨柱竟然打了她? “你真的改变了吗?”秦淮茹内心无比悲伤。 第173章 配方独特 何雨柱默不作声,再也不理会秦淮茹,心里觉得她已经失去理智。 秦淮茹僵在原地,脑中一片混乱。 “雨柱,你收拾好了吗?” 这时,徐慧真从屋内走出来。 见到秦淮茹泪光盈眶,哼了一声。 刚才她听得一清二楚。 这女人一大早在上演新剧本,徐慧真自叹不如。 何雨柱端起洗脸盆,狠狠一甩,水花全溅在秦淮茹身上。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 秦淮茹一边跺脚一边咒骂,皮鞋上沾满了水。 “啊,真是不好意思,谁知道你挡着我呢,害得我没法好好泼水。” 何雨柱肩膀耸动,摆摆手表示无奈。 “何雨柱,你个 ** !” 秦淮茹怒不可遏:“你这么对我,小心将来生不出儿子!” “哈哈哈哈。” 何雨柱大笑几声,面色忽变,冷冷开口:“再说一遍。”说着便走到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一下子紧张起来,刚想往后撤,脸颊便被何雨柱一掌扇得 ** 辣。 “这一巴掌是我代儿子教训你的,如果再听见你说这些,打断你的腿。” 何雨柱指着秦淮茹,咬紧牙关说。 徐慧真见此情景,急忙对何雨柱做了个安抚的手势。 “行了行了,柱子,别和她计较,就当出了口气。” 何雨柱轻哼一声,再次倒了一些水在盆里,然后转身回到了屋里。 秦淮茹站在原地,手抚着发疼的脸,尽管很想哭泣但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在想不能在徐慧真面前更加狼狈了,否则只会让对方看不起。 愤怒之下,秦淮茹转身离去,而徐慧真则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秦淮茹确实性情差,脾气易怒,行事鲁莽。 当何雨柱和徐慧真整理好后,二人一同锁上家门,走出四合院。 接着分头行动,徐慧真去了小酒馆,而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前往酒厂。 今日有数坛酒需启封,对何雨柱而言时机把握至关重要,稍晚或稍早都有可能影响效果。 来到酒厂时,天色阴沉,仿佛即将下雨。 何雨柱停好三轮车,正要开地窖。 凭借熟悉的操作流程,他开始将一坛坛酒依次抬出,准备装满后运送到市场。 就在搬运的过程中,他发现后面的一坛似乎与众不同。 走近细看一番后,确定坛沿有些胀气。 这个发现令何雨柱感到意外。 同样的材料,怎么只有这坛出现状况?“是我哪个步骤错了?” 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关于这配比的记忆依旧清晰,并无错误。 “算了,不论如何,先开启坛口试试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将该坛抬出,并用刀撬开发盖。 随着酒坛揭开,一股浓郁的芳香立即弥漫空气之中。 何雨柱深呼吸,惊异之情溢于言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对这坛酒的变化十分不解。 据他了解,酿制过程中所使用的原料都极其普通,怎么可能酿造出香味如此醇正的佳酿?“除非……” 片刻之后,何雨柱似乎找到了答案。 他迅速返回,取来师父赠送的经典古籍。 果然在某篇章中明确记载:虽然所使用的基础成分一致,但是原材料的生长成熟度各异也会引起最终品质的变化。 观察到这坛酒的气味显然更加浓烈纯正,说明所选药材已经完美成熟。 明白了这个道理,何雨柱欣喜若狂。 完成了对原文的改写,保持了原意,但改变了部分表达和措辞如下: --- 他处理完毕工厂的事务后,便启程前往与之合作的乡村。 村长一看到他,立即以为是来继续采购草药的。 “何老弟,时间这么短,药材就全都用光了?” 村长略感焦虑,若以这速率持续,他们村里或许难以长期供应足够的药材。 “村长您先别急,药材还足够使用,我只是想确认村里是否有谁家的草药材已经成熟可用。” 听了何雨柱这话,村长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寻常咨询,而非急切采购更多。 沉思片刻,村长答道:“据我所知,村子东侧张老家是最早的种植者,他那里出品最佳。” “那就带我去见张老吧。”何雨柱立刻表示,随即起身欲出发。 看到这一幕的村长亦无迟疑,一同陪同前往。 一踏入张家门槛,便目睹几箩已经完全成熟待采的草药。 未做过多耽搁,何雨柱当即把这些药材全部包好运走。 同时为方便以后,他还额外留置了两个木箱予张家存放药材之用。 村民对此安排并不持有反对意见,毕竟,许多生计依靠便是源自何雨柱带来的助力和支持。 临行前,何雨柱向村民们交代:“今后凡是成熟的药材,请采摘放置于这木箱中即可。” 返回厂房后,何雨柱首先将精心酿造的药酒载往销售点,接着清理并晒干药材,以备后用。 当药品加成的佳酿被运达酒坊时,发现门外已聚集起长长的排队人群。 “店老板!我们的酒还等吗?已经整整等待了三个小时呀。”一位顾客略显不满地说出心里话。 “耐心点!很快就到您手中!” 面对众人的询问,何雨柱给予安抚。 “唉——”虽然无奈,人们却不得不继续等候。 连续十数日,每日皆有人慕名前来品尝美酒。 因此,何雨柱的事业越来越繁荣昌盛,甚至收到了不少预付订单。 “雨柱兄弟,真是好样的啊!此番定然是大赚一笔!”邻居王贵福边走近他身边边笑着夸赞,同时不忘友好地拍打着其臂膀。 何雨柱轻轻摇头表示谦虚。 “还好,略有盈余罢了,远非‘大赚’。”作为隔壁猪肉店的主理人,平日间,王贵福所出售的野生动物肉质品价格极高,除个别特殊情况下几乎不愿出售。 “即便如此,也已相当不错!总好过卖肉。”王富贵补充道,眼中难掩对何氏产品市场潜力的信心。 “我敢说,您的药酒上市必定广受欢迎。” 通过对方的表情和话语,何雨柱读出了王贵福对自己发展的期望和信任。 “这段日子你帮助良多,等忙碌告一段落,我一定请你品尝。”对于王贵福的好意,何雨柱心存感激。 然而,后者则挥挥手表示不在意:“哎,何必呢!你支付得够丰,无需再有过多的酬谢。 能让更多人知道并愿意购买你的酒,对我来说也是极大的支持。” 说罢提起一件过往——曾助其拓展销路,成功售出大量野猪牛肉。 “你帮我联络那个买家,那是一笔多大的进账!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意外之财。” 王贵福继续发问:“既然你每天都要应对供不应求的情况,为何不去增加生产呢?” 王贵福忽然压低音量透露:“昨夜听说街那端也有家商店开始售卖药酒了。”紧接着建议道:“以你这酒的独特风味,在市场上必有一席之地,扩大规模应该不难啊。” 闻言,何雨柱稍加思索,随后坦率承认:“目前缺少资金扩大生产能力啊……” “这点问题不大,我可以帮你解决!”听到好友的回答后,王富贵毫不犹豫地表达了支持意愿。 然而,何雨柱依旧坚定地谢绝:“不用麻烦了…” 意识到自己的提议可能让好友尴尬或压力,王贵福及时收住了嘴,笑嘻嘻地打圆场,“嘿!没事,没事!一切随缘嘛。 等到哪天想庆祝或聚个餐,叫我一声就行。” “多谢。”何雨柱诚恳地说。 最近一段时间,王富贵确实为何雨柱店里的运营付出了很多力气。 每当酒从远方运送来,或是店里缺乏足够的人手时,他总是第一时间前来帮忙。 何雨柱心里清楚,尽管表面上王富贵乐于助人,但这更多的是他为了赢得自己好感而表现出的一面。 “谢什么?自家人,说什么见外的话!”王富贵豪爽地笑了,“我要先回去,今天晚上有个饭局。” “嗯,改天咱们再好好聚聚。” 王富贵离去之后,何雨柱也开始协助徐慧真处理日常的工作。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 “掌柜的,你这里酿的酒比城东那家好多了。”某一天,一位顾客在店内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 何雨柱闻声抬头,看到徐慧真正立在一侧,表情显得有些沉重。 “慧真,怎么了?”何雨柱带着疑问问向她。 “你刚才听到了吗?城东的那间酒馆也开始售卖药酒了。”徐慧真语气中带有几分忧虑。 对于这点,何雨柱其实早已有所耳闻,但他并没有太把它当回事。 他深信,市面上大多数所谓的“药酒”与他所制的大相径庭——若是制作顶级药酒如探囊取物般简单,师傅当年的独家秘方也不可能保密至今。 “放心吧,他们的产品必定是低等品。”他笃定地说。 “你为什么如此确定?”徐慧真瞪着眼问道,“因为我的配方独一无二!” 何雨柱回答得掷地有声,充满信心。 “我明白你的配方独特,但在竞争中,我们需要做到知己知彼。 这样才能确保每次战斗都能获胜,你知道吗?”徐慧真提醒道。 在多年的商场打拼中,她深深体会到小心谨慎的重要。 如果当年父亲不低估对手,他们的家庭或许就不会遭遇突如其来的不幸而陷入困境。 即便后来家业逐渐复苏,但这次失败的经验对她而言犹如一个深刻的警告:绝对不能再让自己落入类似的险境之中。 第174章 有望成功 面对这样的建议,何雨柱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我们不如实地查一查。” 当天晚上关门后,二人决定化妆成普通顾客前往城东的那间酒馆进行探访。 进到酒馆内,他们在柜台前发现了一张显眼的宣传标牌,上面清晰标注着“高级药酒”。 为了避免被人识破身份,徐慧真低头走路,脸被围巾遮掩,即使名声不小的何雨柱也同样戴帽低头行动。 他们要了几杯店里的药酒,并且按照要求先行付费。 何雨柱拿起杯子品尝了一下,感觉味道尚可接受。 而几乎很少饮酒的徐慧真心中的感受也是这样。 不过,当正准备放杯的时候,她的眉头紧锁,身体出现异样。 “啊……”她的唇色转为异常的紫色,何雨柱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 看着眼前情景,他迅速反应过来,立刻去找服务生质问。 “老板,这到底是什么酒?”何雨柱追问。 “这就是我们店的特色——醉仙酿啊。”对方微笑回应,态度似乎并无异常。 “什么!”何雨柱听罢愤怒地站起,“你们居然 ** 顾客!” 说罢,愤怒之下,他将手中的杯子摔向柜台。 现场一时陷入了混乱,周围的人也聚集过来想要看个究竟。 此情此景下,双方的矛盾瞬间升级。 然而,在这样的对抗之前,更让人关心的是如何保证徐慧真的安全,确保她能够及时获得帮助,避免因酒质问题受到严重健康损害。 “店主,你在乱说什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何雨柱显得极为愤怒。 店主避开他的眼神,不理睬何雨柱,反而对其他顾客说:“大家放心,我们这里的‘醉仙酿’绝对是采用优质粮食酿造的。” “并且由专业的技师精心调制,绝无任何添加剂或者冒牌商品。”听闻此言,在场的几位客人均摇头表示不解,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强调。 “店主,你不要以为我无知,这里面明明混入了工业酒精!”何雨柱冷哼一声回应道。 “你瞎扯,本店所有酒都是真正的粮食发酵制作,绝没有工业酒精的存在!”店主持反对态度,立即强烈反驳。 看到这样的情景,在座的人都对何雨柱的话产生质疑,毕竟这间店铺已有多年的经营历史。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现场验证吧!” 何雨柱表现得胸有成竹,话语咄咄逼人。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店主一时语塞,开始吞吞吐吐…… “我……我们这里又不专业做这项测试……怎么检验啊……” “哦?原来您也拿不出确凿证据,那我岂不是误解你了吗?”“并非如此,并非如此!”店主连忙为自己辩解,他主要是不希望店铺因何雨柱的行为遭受影响。 “您无法提供实证支持自己的说法,然而我却拥有足够的证据证明。” 何雨柱冷笑道, “你店铺虽然开了很多年,但似乎一直处在亏损状态并未好转过。” “在这样的状况下,你还能保证这里没有问题?” “有何根据指责我家酒馆?” 店主听到这话立刻激动了起来, “因为见到了药酒的丰厚利润,你就动歪心思,将有害物质掺进酒里 ** 大众!” “这是严重的诈骗行为!从此之后你再也别想在此地开展生意。” 何雨柱讲完这段话便牵起徐慧真转身离开了现场。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简直难以置信,堂堂酒馆竟然干起坑蒙拐骗的事来了!” “这简直是给家族丢脸丢到家了,这家店铺肯定撑不久了。” 人们说着话便纷纷散去,像是遇到瘟神般远离此地,整个街道瞬间弥漫开来。 等到店主反应过来已无力挽回局面, 他尝试阻止大家离开,但由于人数众多实在控制不住。 “小柱子,这样折腾下来,他们的生意可能真的毁于一旦了。” 回到家的路上,徐慧真笑盈盈地对何雨柱说。 “也未必尽是坏事,你看,现在他们依然照常营业,并且客流也没有明显减少。” 何雨柱推测认为背后应该有人暗中帮助这间酒吧渡过了难关。 否则的话,一个连续亏损多年的小铺是不可能坚持到今天的。 完成了今日揭露假酒的行动后,两人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里。 对于今日发生的种种,徐慧真的心情颇为复杂, 经营一家店铺不易,每一个竞争对手都可能是自己的绊脚石。 “小柱子,这家店开业已经有些时间了,若真有问题,恐怕他们家老板会来找咱们麻烦的。” 徐慧真虽然平时不惧事端,但是这次认为还是低调为好, 毕竟多个敌人多条路。 “我也有所顾虑,但主要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何雨柱心中其实更多的是对徐慧真可能受到牵连感到焦虑。 之前在路上,他甚至有点懊悔不该让徐慧真卷入其中。 他认为凭借自己的体力,即使对方报复,也能有所应对;但考虑到她是女性,无疑会成为更危险的目标。 “明天你暂且别去了。” 随着这样的想法,何雨柱叮嘱徐慧真说道: “什么?为什么不行呢?没关系啦!” 徐慧真以为何雨柱担心她的存在会影响行动的效果。 24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慧真,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嗯?要怎么解决?你有什么方法?”徐慧真担心何雨柱情绪激动,可能会与人动手。 何雨柱微笑,望向徐慧真,温柔地说:“你嫁给了我,我有责任确保你的安全。”说着,轻轻地将徐慧真搂入怀中,安慰着不安的她。 夜里,两人带着对对方深深的担忧入睡了。 次日,徐慧真坚决要去酒馆。 因为她知道,店不能无人照看,且若对方寻仇,仅凭几位伙计难以应对。 见她如此坚定,何雨柱也不再多言,随她一同前去。 二人外出后,何雨柱先将徐慧真送至酒馆,检查四周无异样后才离开。 接着,何雨柱绕了几条街道,来到了前一天揭露假酒的地方。 酒馆大门洞开,却无半点客人。 老板垂头坐着,一改前日神采奕奕的模样,全然未察觉到何雨柱的到来。 因何雨柱早已匿形隐迹,悄无声息地观望着。 见四周安然无事,他又缓缓接近,直到店老板听见外界嘈杂,抬首看见门外的人影时,不禁一惊。 确认并非错觉后,他急匆匆地向大门走去。 刚拉开门,何雨柱已经快速地闪身入内,压迫着老板退后几步,冷冷说道: “老板,我猜你应该是在等我吧。 我敢上门,自然不惧怕任何阴谋。” 老板眉头紧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何雨柱轻笑几声,“别胡说,我何曾害过你?” “不是我错了,如果你不卖假酒,又何至于落到如今地步?” “你说够了没有?听我一句劝,赶紧关门结业,另找出路吧。”何雨柱严肃道。 老板面露惊讶,疑惑问,“什么是我不该做的事?我卖给顾客的所有商品都是正宗货色,根本无伪品之谈!” “你是不用承认了,但这事实既定,多做争辩也是无济于事。” 何雨柱言辞犀利,“我说得清楚明了吧?!” 老板的脸色反复变幻,最后颓废地低语:“算我倒楣罢!”然后转身步入后室。 何雨柱见此情景,提笔在纸上写下大字“此店出售假酒”,贴于门面。 完成后,拍拍手表示满意,并返回了酒铺。 考虑到市场对保健药酒的需求日益增长,何雨柱意识到仿冒产品可能再度出现。 为了应对这一挑战,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扩大自身产量。 确保药酒质量上乘、价格公正,从而占据市场份额。 为了实现目标,他对庭院的设计做出了调整:将一部分后院改建为仓储区,用于存放制作用材及药品必需品;原储存区域转变为生产车间;并且扩展地下酒窖空间。 何雨柱独自挑选了施工器具准备动工,然而单凭个人之力难以完成地窖扩建任务。 正值出新酿的好时期,停工必然会影响酒的质量与生产进度。 因此,何雨柱打算招募几名工人以协助作业。 这样一来,在保证工程效率的同时还能保证酿酒流程不受干扰。 同时,他打算加速施工进度,以便能有更多的时间专注于酿制药酒。 不过,万一在此过程中,酒的秘密不慎泄露出去了该如何应对? 这一顾虑虽稍纵即逝,但很快又浮现在何雨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天下午,他将刚从酒坛中取出来的药酒送至酒馆。 进屋后,他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听安全情况,“今天有客人来过吗?” 何雨柱牵过徐慧真的手,轻柔地转动她的身子,仔细检查了一遍。 确认无恙后,心中才略感安心。 “有的,全都是客人罢了,你不用太紧张。” 见到何雨柱对自己如此关心,徐慧真的心里满是甜蜜。 何雨柱听罢释怀地点了点头,随后开始帮忙与伙计们将新酒分装配好。 夜幕降临之际,何雨柱告知徐慧真他计划扩展药酒的生产能力。 在观察一段时间后,徐慧真同样相信,这项事业有望成功。 因此她赞同了何雨柱的观点。 第175章 构建消费群体基础 半个多月之后,酒窖内的药酒纷纷出坛,等待品鉴。 利用这段时间,何雨柱开始策划酒厂的技术升级及扩大建设。 他请来了四位值得信赖的壮工,负责在酒厂内部挖掘新的地窖。 因为何雨柱定时检查每半小时一次,工程进展得以迅速。 直至晚上六七点,初步形态已清晰可见。 尽管他们知晓何雨柱所酿药酒的名声在外,但这几位工人都手头拮据,未曾有幸品尝。 “老板,据说你所酿酒的质量卓越,是否确有其事?”一位正在忙于涂抹墙壁灰浆的工人边工作边问。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应:“等你尝试过后,定会明白我的技能无人能及。”说着,从缸里倒出剩余的一部分酒。 刹那间,浓郁香气弥漫四周, ** 着在场所有人的感官。 几名壮工纷纷靠拢上前感受。 “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酒?果然非同寻常。” 对此,何雨柱仅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 这种药酒不仅能治病救人、增强体力,还拥有延长寿命的功效。 但这些秘密他一直保持缄默。 鉴于此等良方过于珍贵,难免引人惊惧与不安,故而何雨柱从未对外宣扬。 他仅希望尽己所能促使药酒顺利投入市场。 随即,他环视周遭人群,问及:“诸位都喜好饮用它吗?” “非常乐意!辛勤劳作一日,若是有幸品一口甘醇,全身都会觉得轻松许多。”年纪较大的工人带头表态,显得生活经验丰富。 其他三位壮工随即表示赞同。 何雨柱将装满酒液的碗逐一端给众人:“既然如此,那各位就尝一尝吧!” “多谢老板了!”众人兴奋异常,接过酒杯。 “老板,您这酒真乃极品,难怪一瓶难求。” “我生平未尝如此美味佳酿,再多的疲劳也算得了什么呢。”“没错,此物恰似为我特制一般,真是太完美了。”几位喝下的壮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瞥一眼时钟,尚有两个小时才能完全黑暗。 何雨柱交待说:“慢点喝,务必不要喝得太醉。” 众力工纷纷答应,续自品酒享受。 观望着他们的表现,何雨柱脸上浮现满意微笑,心中顿觉踏实。 尽管不可能指望这几个小时内完工,但至少今日墙面上的工作须顺利完成。 不多时,四大力士放下了手边的餐具,个个显得活力四溢。 “老板,如今我力大无穷,挖数十个地窖亦不会喊累!”一位工人骄傲宣告。 “同样的,我也能为你挖掘一口深达十几米的水井,绝对没问题。”另一壮工自信满满地说。 “我也不甘落后!感觉单凭一只手,我都能击倒一头牛。”最后一位则毫不示弱。 何雨柱见状,心中甚是惊讶:药酒对这四位工人的影响竟是这般神奇。 况且观其体质,看似并未与其他普通人士相差甚远。 何雨柱不由得发问:“那么各位有什么特别的技能或者特长呢?” 众人彼此对视,接着一人开口道:“老板,说实话我们也没啥特技,只能卖些力气。”何雨柱摇了摇头,“你们这是误解了,能出大力不是谁都做得到的。 关键是把力气用对地方,那样才会更加专业。”众人的表情变得凝重,沉寂了一会儿,大家轮流发言: “老板,我会劈砖。” “我擅长砌墙。” “我啥都能干。” “......” 何雨柱对他们的表现有些哭笑不得。 显然,这些工人除了勤劳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优势。 然而,仅凭这一点还是不足以掩盖他们的短板。 思索一番后,何雨柱对他们说:“好,大家都尽心尽力地干吧。 地窖的工作如果没问题,我自然也不会让大家白干。” 听到这里,四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欣喜,随即承诺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见此情景,何雨柱微微点头以示满意,并开始在一旁监督他们的劳动。 直到夜幕降临,月光挂上了枝头,这四位工匠才完成了地窖墙的修补工作。 经过何雨柱细致检查之后,他给予了积极的认可。 “不错,但明天地面也必须妥善处理,如果出现任何问题,报酬方面我们再商议。” 虽然说出口时语气严格,但实际上何雨柱并无削减他们薪水的意思,这样做更多是为了鼓励大家更加专注地完成工作任务。 几人一致应答后离开工地。 待人群渐渐远去,何雨柱才踏上回家的路途,一进门就看到徐慧真已返回家中。 用餐完毕,洗漱一番后,何雨柱躺到了床上小憩,为了确保充足的睡眠以便明日更好地工作。 第二日清晨,何雨柱早早出发赶往酒厂。 刚到大门口,他注意到一位陌生男子正在厂外打量着里面的情景。 \"你是来找谁的?\" 何雨柱走近前,警觉地询问。 \"你好,我正想知道这里是否确实是酿酒作坊呢?\" 男子礼貌地回应。 \"没错,这里就是。 您找我有何贵干呢?\" 何雨柱回答。 男子微笑答道:“原来是厂长,真是有幸!在下名叫刘某某,刘家茶馆的掌门便是我了。” 面对这一番介绍,何雨柱的眉头略微皱起。 \"茶馆?您找我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关于这个自称曾经辉煌过的刘家茶馆的刘老板,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印象,因此对于他出现在这里感到好奇。 刘氏的老板看出他的疑惑,继续道: \"何厂长,其实我是有意寻求合作而来的。 \" 听到此处,何雨柱惊讶不已。 “合作?怎样的合作?” \"贵厂不是生产药酒吗?”刘老板指着工厂入口处说到, \"我的刘记茶馆,在茶叶制作上颇有心得,并且还拥有独家秘制的小吃配方。 如果两家联合,便可以创新推出药酒茶配饮的服务。” 刘老板热情满满地说完自己的构想,仿佛全然忘记他们仍然站立在外边。 此时,何雨柱的思绪却陷入了一个深深的考虑当中。 药酒与茶的搭配,对他来说确实是一种前所未闻的概念。 再者,刘记茶馆是否具备足够实力使这种组合得到市场的认同?他也持有保留意见。 不过考虑到此事关乎甚广,何雨柱认为还是先回家好好考虑后再做决断为妙。 尽管未得到确切回应,但从何雨柱的态度中,刘老板已然感受到了某种成功的可能。 如果能将何雨柱拉入盟约,对于扩大刘记茶馆的销售范围无疑大有裨益! 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刘老板追问道:“何厂长,你看这事可行吗?” 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要游说何雨柱参与进来,双方联手开拓新的商机。 “若我们能达成一致意见,双方便分别负责提供秘方、原材料、核心技艺与技术支持。” “但最终的销售权限应归属哪方,尚需商榷。” “这点完全不是问题,我寻求您的合作绝非使您受困。”刘老板连忙解释,并顺手取出一份文书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查看,原来是一份合作伙伴协议书。 显然,刘老板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事先有了周密考量。 合同条文清晰表明两人各占利润的50%,等同于销售收益的平等分配。 对于这份提案,何雨柱并无异议,然而具体事项仍需深思熟虑。 并且,他也打算和徐慧真进行沟通后再作出决断。 察觉到何雨柱的迟疑,刘老板误认为对方对分润比例有所不满:“何经理,要不然就按您六成我四成的比例如何?” 鉴于迫切希望能促成这次合作,即便是自己利润空间压缩也在所不惜,他不愿因此将宝贵机会轻易舍弃。 何雨柱轻摇头以示回应,目前的提议已经超出他个人预期范围。 “价格一事,咱们还是留待后续详谈吧,先让我好好思索一下。”刘老板的眼神顿时一亮,迅速表达谢意。 送走了刘才板,何雨柱踏入了厂房。 不久之后,四位劳动力相继到岗。 简要吩咐过今日作业重点后,何雨柱便坐到一旁深入思考刘老板提出的建议。 在他过去的思维模式中,并不曾设想过寻求他人合伙的路径。 而今,此方案却意外拓展了他的经营视角及战略眼光。 毕竟,要想推进酒厂规模化生产,必须实现更为可观的利润增长。 “是否应当试上一试呢?”何雨柱轻捋着自己的下巴,在心中默默念道。 假设真与刘老板携手前行,将显着加快酒厂扩建步伐。 “刘老板研制的那个中药酒,能否在市场上打开局面?”何雨柱轻声询问着自己。 考虑到目前市面上类似产品并不常见,大胆创新或许会成为突破传统营销局限的一线曙光。 “这东西看起来更像是个养生保健品啊。”他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倘若希望中药酒获得广泛传播,单纯依赖日常消费者显然是不够的,还需要构建相应的消费群体基础。 否则,实际销量将难以达成预设目标。 “老板,老板!”正当他思绪万千之际,突闻有人高声呼唤。 第176章 沉重的陶瓮 抬起头来,只见四位劳力正从地下储藏室中钻出来,示意地面作业已告一段落。 “效率还挺高的嘛!” 眼见几位同事身上沾满了泥土痕迹,何雨柱赞许地拍打着每个人的肩膀。 几位劳力虽然觉得活计又脏又累,但却远胜于从前的工作条件,同时收入也有显着提升。 他们都期待每天都能够承接这样理想的任务。 “老板,活干完了,何时结算工资?”收拾停当后,几名员工跟随何雨柱左右。 从口袋里抽出钱包,何雨柱为每一位发放了8元酬金。 “顺便说一句,那个酒罐里剩下的酒水大家可以分喝了。”因为保存不当导致质量有所下降,何雨柱不愿看到这些资源被废弃,宁愿借此表达关怀之意。 考虑到这些工人们辛勤劳作后的疲惫,适量饮用这类药物能够起到一定舒缓作用。 于是,他们欣然享用完剩下的全部美酒。 待项目阶段性结束时,何雨柱查看了一下时间,发现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 考虑到今天已不具备酿制新酒条件,同时地下室需要适当通风干燥。 因此他将厂子大门紧闭,随即向酒馆方向走去。 见到何雨柱来访,徐慧真赶紧前来迎接。 “怎么这么早完工?”她关切询问。 鉴于对方负责的酒厂升级工程可能存在诸多未知困难,她的内心始终保持着警惕状态。 “今天碰到了个合作意向者,随便聊聊而已。”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徐慧真的疑问,反而提起了刘老板想要与他合作的事情。 徐慧真略感意外,老字号的刘老板居然找到何雨柱寻求合作,按说以何雨柱如今酒厂的知名度,他还未具备能与刘老板对话的实力。 然而,稍作思量,徐慧真心中有了一些猜想。 “你是不是也有所猜测了?” 何雨柱立即注意到了妻子神态上的微妙变化,便迅速追问道。 徐慧真正踌躇了一下,最终小声道:“据说刘氏茶馆近来生意大不如前。”此言让何雨柱愣住,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你是说因为生意不佳,所以他才会来找我们?”“对!”徐慧真爱莫能助地肯定。 对此,何雨柱反倒感到一阵轻松,“这样正好!” 他本来正为如何争取更有利的合作条件而头疼,而现在刘老板的境况似乎给了他更多筹码。 不过…… 想到这里的新产品毕竟还不稳定,能不能带来收益也难以确定,何雨柱又皱起了眉。 “雨柱,你怎么想的?愿意跟他合作吗?”徐慧真询问道,她无论支持与否都无所谓,因为关于经商的决策权她全权交给了何雨柱处理。 沉思了一阵后,何雨柱缓缓摇了摇头,“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他虽看好这次机会可能带来的成果,但清楚商场的风险无处不在,一旦秘密泄漏或技术不达标,亏损将是不可避免的后果。 再者,当前他也缺资金运作,索性再多等待时机成熟。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徐慧真一如既往地给予了全力支持。 晚餐草草解决后,二人打算返回家去。 然而刚走了不久,何雨柱停下脚步,“慧真,我不舒服,需要马上找个地方。”说着,他已经痛得皱眉抱住了腹部。 “稍等一下!” 说着,徐慧真快步跑至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纸巾回来交给何雨柱,“快用上吧。” 然而附近并没有可供使用的厕所,何雨柱只能捂腹向前跑去,“先回家再解决吧。” 徐慧 ** 随其后,暗自猜测是不是晚餐中食物问题引起的身体不适。 等到返回四合院,徐慧真已先行入内;而当何雨柱走出洗手间时,看到妻子手持药物在外等待。 “把药喝了,就会感觉好多了。”她挥动着手中的药品示意,随后二人便一起进了院。 进到院子里时,恰好又撞见易中海夫妻俩在争执,讨论的是关于聘礼的事宜。 “他们这次又为何事闹翻了?”徐慧真不由得叹息。 走入庭院深处后,听闻其中提到的聘礼细节,何雨柱好奇地望向争吵的一方。 “老易,不行,秦淮茹的嫁妆非拿到手不可!”贾张氏气势十足地坐镇椅上说道。 易中海反驳道:“凭什么?人家姑娘又不是你女儿。” 何雨柱听到此处有些惊讶,难道秦淮茹真的打算嫁给易中海? 面对这一指控,易中海冷笑着回应。 “我放个屁,谁告诉她可以这么做?”听到这话,贾张氏愤怒异常,“她根本就没有答应过,更没有背着我私自做主的道理!”但易中海坚持说可以核实,“你去问问秦淮茹本人吧。” “门儿也没有,这桩婚事不到五百块聘礼我不同意她出嫁。”贾张氏强硬表态,不肯妥协半分。 这是贾张氏有生之年最后一次光明正大收取钱财的机会,**她当然不肯错过……五百元聘礼? 听见这句话,何雨柱挑了挑眉。 诚然,秦淮茹长得十分漂亮,而且年纪轻轻就失去了丈夫。 不过,寡妇门前是非不断,秦淮茹跟了一个像易中海这样的老男人,恐怕生活也不容易吧。 “五百元我可以给你,但是你日后得帮我们做家务。” 易中海认为如果花费几百元,能雇到一位终身的保姆服侍自己也不错。 “什么?易中海,你要脸不要?” 贾张氏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然怎么能有人说出这么过分的话。 五百元,不仅想要带走自己的儿媳,还打算让她来服侍他? 呸! “呵呵,信不信随你,明早就带秦淮茹去登记。”“我看你是想捉弄我!”贾张氏气得瞪着易中海。 易中海冷笑了几声,“不信就算了,咱们走着瞧。”说罢,易中海掉头进了内室。 贾张氏站在原处,怒目圆睁。 何雨柱听了这个故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慧真,你听说了吗?我们院子里要有大事发生了。” 何雨柱吞下徐慧真给的药,把刚才听说的事情告诉了她。 听完这一切,徐慧真捂嘴轻笑。 “这贾张氏还真敢开口,五百元,我看她八成是疯了。” 徐慧真又为何雨柱添了一杯水,递给他。 “她哪里是疯了,纯粹就是贪婪。” 何雨柱喝水之余,继续说道:“秦淮茹对她来说是个筹码。”徐慧真有些不明白,望向何雨柱等他解释。 “总有一天秦淮茹会离开易家,不如借此机会从易中海身上榨些油水。”“五百元,可以给贾张氏预备将来用的钱。” 话说完,何雨柱起身走到门口,锁好了门。 回到屋内,他坐在桌旁,拿起了烟盒。 刚准备点一支烟来缓解心中的焦虑,注意到徐慧正在看着他。 “雨柱,我不是让你戒烟的吗?” 徐慧真马上站了起来,抢过何雨柱手上的烟,扔回垃圾桶里。 她的目光虽怒,声音却是温柔,完全没有任何威胁。 “你在干什么呢,这么凶做什么?” “你还有心情狡辩!” 徐慧真瞪了何雨柱一眼,伸出手指轻触他的胸膛。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再也不抽了,可以了吧?” 何雨柱举起手示意认输,这种柔弱的态度让徐慧真的气消了一半,笑出了声。 看到徐慧真正笑着,何雨柱也放松了不少。 “早点休息吧,明天厂里还有很多事要做。”说着,徐慧真收拾好床铺,两人随后入眠。 次日清晨,当何雨柱到达酒厂的时候,在门缝中发现了一张纸条。 他拿出来看,原来是有人想买十坛药酒,附带一个送货地址。 何雨柱微微一笑,随手将纸条团成球扔在地上。 现在市面上对药酒的需求极大,这样的求购信息已经见怪不怪了。 对此,何雨柱一概不予理会。 一天你买十坛,他 ** 再来十坛,就是酒厂全天候营业也无法满足这样大规模的需求。 另外,对于这些大量采购的情况,何雨柱也有他的顾虑。 普通消费者根本不会有这样的需求量。 一次性能够买这么多的,必定是有目的的买家,或者是商贩。 何雨柱绝不希望将自己的业务交给外人经营,如果每一个酒铺都能买到他的药酒,那么在市场上,他再也无法保持垄断地位。 那时,尽管他有能力盈利,徐慧真经营的小酒吧可能会受此影响。 相互扶持时能共同进步,一旦一方受损,则会连累对方,所以何雨柱自然不愿为自己设置障碍。 当他进入厂房,便开始将地窖中准备启封的所有美酒搬出。 近期的精心酿造已经让地窖里积满了将近一半,足够装满三十瓮药酒。 他将沉重的陶瓮一一搬到工作台上, 轻轻启封后,嗅探那久违了的香气,一如以往那样甘醇厚重。 回想着近日与某人洽谈的合作机会,何雨柱决定稍后再前往茶楼进行一次实地考察。 当他踏入热闹非凡的茶楼,熙熙攘攘的人群使这里显得格外活跃,许多人悠闲地享受着交谈与品茗的乐趣。 来到收银台询问刘先生的所在位置,店员指了指上面的楼层。 楼上的私人包间里只有一个客人。 按照指引走进其中一个房间。 刘先生感受到有来人的动静,抬头一眼认出了是何雨柱,连忙起身热情相迎。 第177章 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问题 \"啊,何老弟,终于盼到你了,快坐快坐......\" \"老兄你这边真是宾客如云呀?\" 何雨柱看到刘老板满脸的期待,显然这段时间一直期盼着这次见面。 “还算可以,最近有不少新客人,朋友们推荐的。” 说罢,刘先生双手摩挲着,亲手为何雨柱奉上一杯香茗。 “想怎么样呢,何老弟,对于上回我提出的想法,你是怎么看的?”话音刚落,一双充满期望的眼睛紧盯着何雨柱不放。 何雨柱没有立即作答,而是端起眼前的茶叶先尝了一口。 “老兄你的茶选得不错嘛,这可是龙井呢?” 即便对茶叶所知不多,何雨柱也能够轻易辨认出这种茶叶的独特风味。 “老弟果然有眼力,这确实就是上等龙井。” 刘老板见到何雨柱表现出如此高的品味,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话说回来,我当时找你,完全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作出的决定。” “你就别跟我这么客气了,直接叫我雨柱就行了。 你年长我几岁,我喊你一声哥吧。”何雨柱眉头轻挑,望向对面的老刘如是说道。 明白如果双方便展开合作关系,以‘哥哥’相称显然更加融洽。 随即询问,“那么,大哥,能否让我看看你们这里的特色小吃都是什么样的?” 对方点头答应,领着何雨柱开始了店铺内的巡视。 “咦?这里的架子是用来做什么的?还有这么多瓶瓶子罐罐?” 见到一旁摆放的一整列架子上,陈列着十几只玻璃瓶,不由得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哈哈哈,这是我自己让人特别从外地弄来的宝贝,我们的茶楼也不能总是原地踏步。”老刘从架上拿起一瓶展示物,打开盖子交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轻嗅之下感到万分惊奇。 “老刘啊,这味道真是奇怪极了。”他眉头微皱,不解地问。 “雨柱你初听可能也会觉得不太舒服,但据说这正是当下最为流行的趋势。”老刘略带窘迫地说。 就在这个关头,一个女性清澈嘹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何雨柱同刘先生一起回头,只见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士步入店内。 “老板,这些东西是什么香料么?没想到你们这里居然也会销售这种东西?” 她缓步靠近刘老板,目光在那排货架上来回移动着问道。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味道,它混合了一些茶香味在里面。”说着,刘先生将手中的瓶罐递给这位女士。 接过瓶子后,仔细一闻,女孩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你们这里有多少这种香料?我全都要了!”她果断地宣布。 这番话让刘老板颇感意外,本是为装饰而购买的产品居然意外成了热销品。 站在一边静静观看这一幕的何雨柱,脑海中悄然生发出一些全新的灵感与想法。 看着刘老板忙碌的身影,何雨柱应允几日后再次拜访,然后先行告辞。 回到小酒馆,他将所见所感悉数告知了徐慧真。 “慧真,我觉得咱们的酒馆也要有所创新才对。” 何雨柱感知到市场正悄然发生变化,顾客们如今的消费诉求似乎比以往更多元。 以前顾客进店只求小酌一番,而现在的他们却有了更高频次的服务需求。 “雨柱,我个人觉得,我们酒馆的价格适当上调也行。”徐慧真也对市场动向保持敏感,认为唯有革新才能在竞争中立足,否则难逃被淘汰的命运。 稍加思考后,何雨柱开口道:“我们的药酒主打健康功效,所以我觉得在价位上不必过于担心。”“不过确实可以小幅上涨,但不宜过高。”徐慧真的回应显示了她的认同和支持。 谈及茶馆的合作意向时,两人均认可增加多样性的必要性,以迎合顾客口味。 “慧真,你说得对,我们必须扩充产品线。”短暂思索之后,何雨柱如是说: “不仅仅要推出新品种,还要让特色更加鲜明。”面对提议,徐慧真频频点头。 “雨柱,这事交给你了,我完全相信你。”她早有心理准备,并有意将酒馆运营全权委托给何雨柱。 “好的,这事儿包我身上了。”得到了徐慧真的肯定与支持,何雨柱顿时信心倍增,仿佛立刻就想投身实践之中。 转日一早,他又赶往了酒厂,在院子内完成一系列准备工作后,心思转回如何实施合作计划。 如果生产茶叶零食,势必将引入新的加工场所。 为了确保互惠互利,新的场地不能选在既有茶楼或现有小酒馆之中。 因此,何雨柱计划利用酒厂内的一角开辟一个专区,专门用于茶点制作,这样既能确保其自家药酒不受泄露之虞,又便于新业务的顺利开展。 如常生产出了三缸药酒后,何雨柱将其运送至小酒馆,协助徐慧真接待客人。 “老板,您这儿的药酒什么时候能大批量供货啊?”队列中的某位客人焦急地质问道,他连续几周都排到了这里,每每轮到自己总是扑空。 尽管如此,他并未放弃希望,再次加入到队伍中等待机会来临。 “很抱歉,我们酒的生产能力有限,想要保证买到,建议您早点前来。”何雨柱礼貌作答,脸上写满了诚挚。 “可我一早已经来了呀,但总是在我面前断货。”这位等待的顾客显得极为失落。 对此,何雨柱只能报以一个无奈的表情。 “那我额外付你一块钱,你能每天为我留一些吗?”这位急切购买者终于提出了条件。 “这样不公平,大家都在同一条线上排队等候!”何雨柱还未作出回应,其他等在队伍里的客人立刻表达出强烈反对。 这位顾客的一言一行瞬间引发了所有人的不满情绪。 意识到局势开始紧张,何雨柱迅速介入平息 ** 。 “大家冷静下,不要争执。”他尝试缓和现场的气氛。 “老板,你就发句话吧。”等待中的顾客见到老板的态度有些许松动,随即敦促。 面对众目睽睽,何雨柱微笑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我原本不想让大家感到不适,只是……”“你直言吧,我们都听着呢,只要你能给我们合理的解决办法。”众位宾客齐声道。 “我只有一个要求,即无论任何人,购买我的药酒都需遵照公平公正的排队顺序。”何雨柱的声音虽平和却无比坚定,清晰无误地传达了他的立场。 这便是个中缘由之一,另一项原因是他不想看到自己确立的规定遭人破坏。 虽然这药酒的功效极为出奇,但是考虑到药材价格不菲,倘若他稍有松懈,可能会出现大批抢购,造成价格飙升的情况。 因此,严守这一原则实属必要。 “行吧。” “可以理解。” 对于何雨柱的限量供应,顾客虽心中颇有微词,但最终还是选择服从。 看着人群逐渐平静,何雨柱也放松了下来。 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地前往茶馆,找到了刘老板。 提及了他的难题后,刘老板沉思片刻,说道: “雨柱啊,起初我考虑过在这里生产,既然你有自己的见解,那就依着你的意思做吧。”为促成合作,刘老板特意留出了一个房间,预备用作茶叶生产。 得知何雨柱想要在酒厂进行尝试,刘老板便随他的意。 “感谢刘哥的支持!”何雨柱连忙表示感谢。 刘老板微笑回应:“不用客气,你能做出好的产品才是最要紧的。”何雨柱点头承诺:“刘哥放心,我会确保让你满意的。” 双方接着就合作的具体事项进行了深入讨论,并最终签字确认了合作协议。 当天下午,何雨柱就在酒厂忙碌了起来。 他精心整理了后院一角,自行搭建了几道围栏。 这些围栏用来摆放茶具和存储原料。 准备妥当后,他从地窖中取出了计划开封使用的酒品。 关于茶叶产品的创新思路已在何雨柱的心中初具雏形。 他并不打算完全沿用刘老板的原有配方,而打算加入个人的独特改造。 第一步,是找出哪些茶叶能与自制药酒搭配得最好。 为此,他仔细研究了从刘老板那带来的各种茶叶,亲自进行了一番调配试验。 每次将不同类型的茶叶浸入药酒中半小时,观察色泽与口味的变化,发现实验效果大致符合预期。 不过,在一次尝试将两种不同的茶叶混合后,却意外发现了两者间几乎没有相互作用。 意识到这一点的何雨柱灵光一闪,猜想是否因为两种茶叶的味道过于相仿所致。 然而,如何辨别不同茶叶的口味特性,对他来说依旧是一个挑战。 不过这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问题。 何雨柱利用手边有的香料如花椒、红枣,调制成了带有独特气味的调料水。 他小心翼翼地将调好的液态调料搅拌均匀,制成了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 面对这样一款看似完美的配料,何雨柱一时之间也不确定如何利用最为合适。 正当他为此犯愁时,无意间发现液体的底部浮现了一个细小的颗粒。 他轻轻地捡起,经过检查发现这是一个细微的黑色点状物,推测可能是因为茶酒相互反应造成的产物。 第178章 前景无限好 何雨柱摇了摇头,显然这个新的混合方法还有许多需要改善的地方。 于是他果断地丢弃了原有的尝试成果,再次投入到新的探索之中。 黄昏时刻,刘老板来拜访何雨柱,却不料门前堆了不 ** 怪的东西。 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些古怪的瓶子和罐子。 “这些瓶罐子有啥用途?”刘老板问。 何雨柱朝着他招手,让刘老板走近一些。 “刘哥,我尝试了几个新配方。”何雨柱说。 “啊?新配方?刘老板颇感意外。 他没有想到,何雨柱在茶点制作上也能独出心裁。 刘老板满意地点点头,“能开发出新的产品就最好了。”茶馆目前的茶点和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两样。 这样的状况导致茶馆的业务表现 ** 。 于是,刘老板开始关注何雨柱自酿的药酒。 试图通过这条新途径,重新获取市场竞争的优势。 对于刘老板的心思,何雨柱心知肚明。 这恰好符合何雨柱想控制药酒市场的打算。 “刘哥,我们的茶点必须要推陈出新。”何雨柱边说边指向桌上刚启封的两坛酒,邀请刘老板品尝。 刘老板好奇地探头去闻,不久后,他的脸上现出满意和惊喜的神色:“确实是好酒!”“刘哥,你觉得这对酒能卖出多少钱?”何雨柱问道。 思索片刻后,刘老板回答:“一坛一百元左右应该是合理的。”看到何雨柱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不过这是你新研发的产品,定价可能会高一些。”他追问道,“那你具体想标多少?” “一坛一百五十。”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提出高价。 “真有这么贵吗?”刘老板显然感到惊讶。 “刘哥,您别忘了这是我的杰作啊。”何雨柱强调着这一点。 “市场就是这样,一旦独占,我就有资格定价,客人也得接受。”他笑着解释。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我得提醒你诚信的重要性。”刘老板若有所思。 “若是用了你的方子改了我们的传统茶点,万一引起老客户的不满,怎么解决?”“刘哥,您过虑了。”何雨柱回答道:“新配方固然好,但也需要时间来证明。”“一旦大家熟悉并接受了新的口味,它自然会成为店内的招牌茶点。” “更何况,现在的生意已经很好了,换了配方也不至于影响销售。”“既然可以达到互利的效果,何乐而不为呢?” 何雨柱条理清晰、用心开导说:“这对我们都大有裨益。”他计划借此机会推出一款全新茶点,并打算将其冠以自己的名号。 经过他一番说辞,刘老板心里既好奇又跃跃欲试。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成,依你就是!”“刘哥,这次我们必能打开一片新天地。”何雨柱抱拳敬道。 刘老板放声大笑,情绪高涨。 接着他又提出了条件,“但这方子你得让我详细研究一番。”“自然没问题。”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两人商议妥帖后,刘老板立即急匆匆地离开。 而何雨柱则是拎着两坛酒回到了他熟悉的小酒馆。 随后,他向徐慧真出示了合作协议。 直到此时,徐慧真才知悉何雨柱已经同意加入此项目。 面对既成事实,她虽无更多话可说,但仍旧微笑着给何雨柱加油打气。 “雨柱,既已决定,我们就得努力做到最好,最强。” 她注视着何雨柱,态度非常认真。 如果项目真的能够成功,对于她的酒馆也会是一股助力。 “明白了!”何雨柱坚定地点了点头。 三日过后,何雨柱手持配方,来到茶楼。 “刘哥,您看这些配料是否合适?” 刘老板正襟危坐,仔细审阅完清单,陷入深思,良久才点头赞许。 “还是老弟有才,思维敏捷。” 何雨柱 modestly 回应:“过奖了,这都多亏了您最初的启发。”这一番对话,再次令刘老板捧腹大笑。 “好了,废话少说。”说着,刘老板重新拿起配方细细检查。 “嗯......” 刘老板突然抬头,目光犀利地盯着何雨柱。 “老弟,这个配方有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问题呢?” “特别问题?”何雨柱微微一愣,然后坚决地说,“完全没有!” “真是万无一失?”刘老板进一步问。 “的确没有任何问题!”何雨柱斩钉截铁地答复。 在他看来,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材料都是精选出来的精华,没有混杂任何杂质。 “那为什么将原茶叶换为黑茶?”刘老板追根究底地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对刘老板执着于此细节感到不解。 “或者试着变换下茶叶种类如何?”“变换?”何雨柱疑惑问道。 “对,可以尝试花茶、绿茶叶、红茶叶、茉莉花茶……各种都行。”“这样做可以让口感更加清新甜蜜。” 听完这些建议,何雨柱淡然微笑。 “不同的茶与酒精会发生不同的化学作用,这点可能刘哥并不清楚。” 此前,在经过多轮试验后,他发现黑茶与其他类型相比更为适合搭配酒,因此今天的配方也是在这一基础上制定的。 刘老板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但是,雨柱,你难道不想再多想想其他可能性吗?” 刘老板考虑到年轻人可能太过激进,若是一步棋走错就会影响未来的名声和发展,出于关心提出来质疑。 “不用了。”何雨柱轻轻摇头。 “我相信,此次合作一旦成功,一定能迅速占领市场!”对此,刘老板只是叹了口气,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也只好随你去了。”“感激不尽。” 然而——“等一下。”刘老板又加了一句, “我们应该准备一些备用方案作为备份。”“这点您可以放心,我一直在尝试新的调整。” “那你辛苦了。” 说罢,刘老板轻轻拍打着何雨柱的肩膀,表达赞赏之情。 又过了三天,何雨柱携带多种方案前来复访刘老板。 在他逐一介绍每一种新式组合时,刘老板的脸色愈发激动。 “雨柱,你简直是一位天才!” 刘老板紧紧握着手中的纸张,似乎生怕下一秒它们就会飞走一样。 在当前这个时代,什么行业能赚钱?除了科技领域,市场本身也有巨大的潜力!但关键在于如何确保人们愿意消费,一旦找到这一平衡,产品就会迅速成为市场上的热销爆款。 何雨柱看到刘老板手握着他的配方,眼中充满了兴奋的光芒。 “要是这些配方都能实现,我们可以专门开一间茶点店。”这句话像春风一样吹入了何雨柱的心中,让他感到无比欣喜,这正好符合他的初衷。 实际上,何雨柱早已有了这样的打算:等时机成熟时,将茶点 ** 出来销售。 如今听到刘老板的提议,他感觉这一切正中下怀。 内心尽管波澜壮阔,表面却尽量平静地道:“刘哥,你放心,咱们的茶点一定会卖得很火的。” 刘老板听罢点头,表情满意。 确定了发展方向后,何雨柱迅速返回了酒厂。 虽然他在茶点上并不十分专业,但由于他是厨师出身,对各式小吃有着一定的了解。 凭借着丰富的烹饪经验和对茶的特性的理解,他很快就制作出了首款茶点。 当这款茶点展示在徐慧真面前时,她的反应完全出乎何雨柱的预期,满脸震惊。 “雨柱,这些都是你亲手制作的吗?”尽管她了解何雨柱擅长川菜烹饪,但能如此精细地创造出这般精美的小吃,仍然超出了她的想象。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慧真,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尝过之后,徐慧真的目光立即亮了起来:“实在是太美妙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个问题:“雨柱,你有没有给刘老板也试过?”“还没,我最先想给你尝。” 说着,他立刻动身前往刘老板的茶楼,带着那份自豪。 茶馆内的刘老板看到他到来后热情相迎,两人迅速找了一个包间坐下来,何雨柱将自己的杰作递到刘老板面前。 “刘哥,麻烦您先尝尝,如果效果不错,我们就立马扩大生产。” 刘老板毫不犹豫地点了头,迅速挑起一角轻尝了一口。 那一瞬间,口感之佳,令他大呼意外,“太好吃啦!真好极了!” 在刘老板看来,这样完美的糕点即便是古代宫廷 ** 的也不过如此,或许更加优秀。 他尝试着更多的品种,每一次都带来了惊喜。 何雨柱见状,谦逊地回应道:“能让刘哥满意就好。” 他拆开了另一块茶点展示,介绍道:“看看这里的填充物,既有我们特制药酒的醇香,又有精心选择的茶叶带来的清香。” 说罢,他又取了一点点馅料给刘老板。 刘老板凑近一嗅,果然感受到了何雨柱所描述的奇妙香味,不禁再度细细品尝。 那股甜润细腻的感受仿佛将他带至了仙境,令人陶醉不已。 终于,几轮试吃之后,刘老板抬起了因满足而微微眯起的眼睛:“雨柱啊,你的手艺实在非凡,这配方我已经非常喜欢了,我们明天就开始批量生产吧。” 刘老板深知这款产品的市场前景无限好,因此迫不及待地准备将其推广开来。 但此时,何雨柱面露为难,道出了心中顾虑,“其实……我现在人手还不够,如果真的要大规模生产,可能需要再招聘一位助手。” 第179章 谁能够主宰秦淮茹的命运 招聘新人这件事始终让何雨柱踌躇不定,因为一方面需要解决人力问题,以便同时完成酿酒和茶点制作的工作;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因人选不当导致秘方泄露。 这种内心的矛盾使他犹豫难决。 面对何雨柱的疑虑,刘老板热情地建议:“你是希望由我来找这个人帮手?”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我暂时没想好,先让慧真帮我忙活一段日子吧。” ... 让徐慧真帮忙,是何雨柱认为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他坚信,只需告知徐慧真一声,她必定会欣然应允前来相助。 “那就好!徐女士我放一百个心,有你们夫妻俩齐心协力,我们的点心定会尽快上市。” 刘老板信心满满地将推广与销售点心的大任一肩挑起。 时间飞逝,一眨眼又是两日。 每日清晨,徐慧真都与何雨柱一同前往酒厂。 在那里,何雨柱负责酿酒,而徐慧真则着手准备制作茶点所需的各种原材料。 虽然本不在烹饪方面有何特长,但是在何雨柱的帮助下,现在她也能够胜任一些基础性的操作。 这些日子下来,一切都进展得异常顺利。 如常一样,在所有产品完成生产和运送出去之后,何雨柱同徐慧真一同返回了酒坊。 今晚,当他看到满脸疲态的徐慧真,心底不由得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慧真,最近让你太劳累了。”他叹息道:“你既要顾着店铺,又来帮我制点。” 说完后,他走到柜台边,突然取出一只丝绒小盒递给徐慧真,“这是?” 徐慧真带着不解接过。 “慧真,为了答谢你的辛劳,我给你买了只戒指。” 何雨柱轻笑着说。 看着丈夫郑重其事的模样,徐慧内心感到了温暖。 尽管如此,她还是故意维持镇静,“雨柱,不要乱买东西。”何雨柱闻言笑笑,接着把戒指拿在手里展示了给徐慧真看。 “给亲爱的你买的东西,怎么能算乱买?”说完他就把戒指轻轻地戴在了她的指尖上,并温柔询问:“好看吗?你喜不喜欢?”与此同时他还握住她的手,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 徐慧真脸颊泛红,羞涩地微微点头。 随后,何雨柱将他和刘老板关于将来或许会单独开设一间专门销售茶点店铺的想法分享给了徐慧真。 “慧真,我们若能推出这种健康又美味的小吃,相信在市场上会受欢迎。”徐慧真仔细听取了何雨柱的讲述,并稍作思索,然后表示同意。 “雨柱,我觉得这个点子非常好。”事实上,徐慧最近也研究过市场情况,她注意到市面上各类糕饼店家门庭若市,常有供不应求的状况。 加上何雨柱所制的茶点独具风味,如果加上“健康”这一标签,相信不难打开销路。 当然了,如果这不是何雨柱主动提及的事宜,她不会自行介入管理。 但既然他已经考虑成熟,那么对于这一方案,徐慧真自无异议。 “慧真,相信我,未来的日子里,我们的生活会愈发美好。”何雨柱温柔抚摩着徐慧 ** 的手掌,凝视着她的眼眸深深承诺道。 “嗯,我对你有信心,你就大胆向前走吧,我会支持你的。”徐慧眨着大眼回应道。 正当这对夫妇畅想着未来的光明前景之时,秦淮茹又因为想要一个金手镯与丈夫易中海发生了争执。 秦淮茹十分羡慕徐慧真的那款首饰,硬要易中海给她同样的待遇。 然而,狡猾的易中海哪里会被她这点小心思所左右?他不断推脱敷衍。 转眼间,已经近一个月过去了,秦淮茹依旧未能得到那个金光闪闪的饰品。 这一天晚上,她下定决心要与丈夫正面对峙。 “老易,我要问你个实在话,是不是真不想给我买?”实际上,秦淮茹已经得知家中需要支付五百块钱作为嫁妆的信息,但她对此并未出声反对,母女二人背后已有约定。 只要到手那五百块的聘金,贾张氏留下三百,剩下的二百就交给秦淮茹。 “说什么不用,我都为你跟贾张氏争吵过了。”易中海故意装出受伤的模样。 秦淮茹轻哼一声:“少来这套!贾张氏精着呢。” “如果不是她同意,怎么会提这五百块聘金的要求?”秦淮茹紧接着追问,“承认了吧,老易,难道你又是看上了别的女人?” 在秦淮茹的心里,易中海是因为她的美貌和青春才靠近她的,而完全不知道对方实际上是看中她能为他生孩子的能力。 易中海叹了口气,似乎有着无限感慨。 “实际上,我也早就告诉过你,我没有像你以为的那样有钱。”易中海缓缓地说,“但是,老易,我告诉你,如果你背弃我,你得小心了。” 秦淮茹的警告带着威胁的意味。 “我可以给你聘金,但是如果你要了这个,就不能再指望那个黄金手镯了!”易中海已经打定注意,他宁可答应聘金的事,也不去给她买什么黄金手镯。 反正到那时他可以说自己没钱,分五年的期限一点一点给付贾张氏,估计这样也能让她接受。 再说,如果日后秦淮茹真能为他生育个儿子的话,那金手镯的事情也不是完全不能考虑。 易中海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在他看来,即使他自己已不再年轻,但能找到如秦淮茹这样的女子,也算得上是他捡了个大便宜。 “哼,老易,你还想图谋什么?”秦淮茹气得几乎发疯地看着易中海。 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因为易中海的年老色衰嫌弃过他,他居然开始嫌弃起自己来,这让秦淮茹恼火不已。 “淮茹,我只是害怕给了钱之后,贾张氏反悔。”易中海继续用他的狡猾辩解,“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办妥手续,然后再给钱比较好。” 听到这话,秦淮茹愤怒到了极点:“你简直就是 ** 至极。” “你别误会,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俩未来的生活着想。”易中海说道,“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吃亏,你需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要多少金手镯都没问题。”此时的易中海眼中泛起了贪婪的光芒。 “滚!你这样的男人谁稀罕?”愤怒之下的秦淮茹大喊一声便转身离去。 隔天一早,易中海找到了贾张氏,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先领证后付彩礼。 正如他所预期的,贾张氏听了之后立刻大骂起来: “易中海,你能骗到其他人,但绝对骗不到贾张氏头上!”贾张氏继续说道,“别妄想不花一分钱就能把我女儿秦淮茹带走,门都没有!” 说完话,她一坐就坐到了门槛上,开始施展她惯用的老三样——又哭又闹还想寻死。 无论如何也要让大家看到易中海这幅赖账的面目。 正在贾张氏扯着喉咙大喊大叫之际,她突然感到腿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原来是被人重重踢了一脚。 一声惊叫之后,她紧紧捂住了受伤的地方,抬眼愤怒地看向易中海。 “你敢踢我!” 贾张氏感觉仿佛自己的腿骨都要断掉了,易中海简直是用尽全力踢的。 他怎么敢对她下手! 不仅敢下手,而且易中海看起来还有些沾沾自喜。 “听好了,贾张氏,秦淮茹已经是我的人了,不是你的小女儿了。”易中海清楚认识到,既然秦淮茹已经决定再婚,就没有人能够阻拦得了她,即便贾张氏并非秦淮茹的亲生母亲也不能例外。 “我就知道你看人不对。”贾张氏恶狠狠地咒骂着。 面对这样的言语攻击,易中海反而没有表现出半点不快,而是缓缓走到她身边蹲下来。 “秦淮茹是一个寡妇,想改嫁,谁也阻止不了。 你觉得能通过她得到一笔丰厚的聘礼?那是你太天真了!”听了易中海这番强硬的态度变化后,贾张氏开始心生疑惑,暗自猜度或许这一切都是秦淮茹私下里策划好的一场阴谋。 “你不要太过分了…….”面对着贾张氏半信半疑的警告,易中海依然保持冷静。 贾张氏的话尚未出口,脸颊上便遭到了易中海的一记重重的巴掌,啪—— 声音响亮且清脆,几乎令她感到牙齿都在摇晃,鲜血自嘴角渗出,她呆滞在那里,难以置信地看着易中海。 她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过,平素在院子里备受尊敬、总是表现出一副正直公允模样的这位长者,竟会对一个老妪出手如此之重? “贾张氏,今天你要明白的是谁能够主宰秦淮茹的命运!” 易中海立起身体,拍打着身上的尘埃,他的眼中透露出寒意,语气如霜一般冰冷。 这一瞬间的冲击,让贾张氏仿佛遭受到了重击,完全失语。 “易中海,你……你怎么敢?!若你对我下手,秦淮茹绝不会坐视不理……”尽管声音带着几分胆怯,她仍试图反击。 然而,这种威胁在易中海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呵,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冷冷一笑,接着道:“现在的秦淮茹一心想着要成为我的儿媳,为我添子加丁!” 话落,易中海径直站起,没有再理会贾张氏,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此举,让易中海内心颇感欣慰。 这样一来,他确信贾张氏不敢再提出过分的要求,只需说服秦淮茹便是。 为了这桩婚姻,一个金手镯算什么?真品买不起,仿制的总还买得起。 第180章 次日星期天 何雨柱步出家门之际,恰好遇到了坐在地上哭诉的贾张氏。 他投以几瞥,未作停留地穿过了四合院,似乎并未有意干涉。 首先,何雨柱来到了自家酒铺帮助忙碌的徐慧真,打理完排队等候的顾客,他才独自返回工厂。 由于近日茶点产量的提升,库房里累积了不少存货,于是何雨柱安排徐慧真休息数日,同时借此机会清理厂房的环境卫生。 清扫过程中,何雨柱偶尔侧耳聆听外面传来的讨论声。 “哎,听闻这酒家也开始生产茶饼啦。” “对啊,据说吃过后能治疾病。” “茶饼能医病?这岂不是让大夫无工可作了?” 来往酒坊的村民议论纷纷。 对于村人们来说,何雨柱的酿酒工厂始终充满了神秘感。 每日只见一人出入,偶尔伴随着淡淡的酒香与茶香味飘散,尝试探索其中秘密的人都碰壁而归,其中一次一位村民试图非法侵入更是被抓了个正着。 尽管有其他人的恳求,何雨柱最后决定放过那位试图偷窃者,自此以后,虽然村民对何雨柱及其酒铺依旧保持着极大的兴趣,但没人再敢冒犯。 完成了一周的清扫,何雨柱的目光最终定格于窗台之上的木盆,里面游弋着一只色彩艳丽的红鲫鱼。 那鱼儿尾部镶嵌了几抹淡淡的黄色花纹,格外惹人喜爱。 何雨柱盯着这条漂亮的鱼类生物发呆。 原来这条红鲫是由徐慧真不久前赠予的,她坚持认为在酒厂中饲养观赏鱼类是一种吉祥的好兆头。 尽管有些疑惑,但为了让徐慧真感到开心,何雨柱并没有反对这个做法。 随后,他收回了目光,继续手中的打扫工作。 这时,何雨柱感觉背部一阵凉意传来,扭头仰望天空。 一群乌鸦正栖息于枝头,叽叽喳喳地向他叫嚣着。 低头查看肩膀时,发现衣衫已被乌鸦粪便玷污。 眉头紧锁,再次注视那树梢上的黑羽使者,他心里盘算着对策。 当天下午,何雨柱携带了一块半透明的黑色布料归来。 他巧妙地把这块布的一端固定在树枝上,另一端则绑牢在房梁下方,这样就可以有效避免乌鸟粪便落入场内的问题。 考虑到这里生产的是饮用酒精和食用食品,保持场地清洁显得尤为关键。 完成准备工作后,何雨柱将盛装美酒的瓷瓮搬运至屋檐下面,准备稍晚时刻送往自家的酒肆之中。 当暮色开始悄然降临时,村里传来了陆陆续续的脚步声,家家户户相继开始准备晚餐。 “动作快点啊,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这酒坊主人会不会不愿意呢?”夜色下的乡村,村民们的话语在静谧中回荡。 “肯定行,这位小伙子很实在。” 何雨柱听到村民们交谈的声音,却懒得搭话。 稍作等待,估摸时间差不多后,何雨柱把坛子放到桌上,拿起绳子走出院子。 打开门,看见三四个村民站在外面,好像在等着他。 “老板,有件事情我们需要跟您商量一下。”领头的汉子搓着双手,略显胆怯地说。 他的额头渗出汗珠,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有什么事?”何雨柱问。 虽然村民来找他已不是新鲜事,多半是为了以低价格购得酒液,但这回见到这几位来访者,何雨柱依然没有觉得奇怪。 “我们想……想买酒。”领头的男人说话时满怀期望地看着何雨柱,想知道他是否会拒绝。 何雨柱摇摇头,直率地回答:“要买酒可以到我的酒馆去买,酒厂里不直接零售。”这话说完,有村民急忙问:“老板,这酒真能治病吗?” “当然。” 何雨柱郑重地点点头,并补充道:“我的药酒采用古老秘方精心调制而成。”村民们听了,立时投来仰慕的目光。 “老板,能不能卖给我们一些呢?”他们接着问道。 但何雨柱微笑地摇头拒绝:“抱歉,这是专有配方。” 听到此言,村民显得相当失落,再次询问道:“这样啊,那还能让我们喝上口酒吗?” “能,不过得去酒馆按规矩排个队才行。”何雨柱解释说。 村民们叹息,心里也大概猜得到这样的结果。 若是平日的酒液,何雨柱绝不会吝于分享。 但他们知道今天遇到的是不同的待遇。 “那就去酒馆好了。”其中一个村民说道。 “行,走吧。”几人随即离开。 当那些村民走了之后,一个身着灰色外套的男子忽然出现在工厂外不远处。 他定睛凝视着何雨柱离去的地方,很快转身快速离开。 当天晚上,何雨柱来到小酒馆。 “雨柱,你怎么现在才到啊?”徐慧真略显意外地问。 “我在酒厂清理了一下,”何雨柱答道,“还有,刘老板下午来过了。” 徐慧真从柜子后拿出一个包裹递给何雨柱:“这个是他留给您的。” “刘老板还有什么说的?” 何雨柱笑着接过礼包,并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里面的物件——一块雕有精美花草鱼鸟图案的玉牌。 “刘老板还真懂得礼节,难怪他能生意越做越大。”何雨柱赞不绝口。 徐慧真轻轻拍了他一下,回应道:“少瞎讲,我们和他的关系不过是对双方有利的合作。”说完,又点了点头。 突然,何雨柱轻声感叹:“啊?这上面的图案似乎是一种字体啊。” 徐慧真疑惑地凑过来看,仔细一察,果然有所发现: “这花纹……好像真是甲骨文啊!”她边摸边自言自语地说。 “甲骨文?”何雨柱惊讶地反问。 “对,就是古文。 我这么多年的学 ** 算是派上了用场,终于认出来了。”徐慧真自信地解释着。 此刻,何雨柱脸上露出异常兴奋的神情。 甲骨文是流传自遥远古代的一种珍贵文字体系,认识其文字的人寥寥无几,在当今社会几乎是见不到的。 由于其独一无二的历史和文化价值,这样的物件极为稀缺且难以获得。 何雨柱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刘老板真慷慨,竟然送你这样的宝物。”但徐慧真的眉头紧锁。 “慧真,这块玉牌子是不是刘老板亲手送来的?”何雨柱追问道。 “嗯,他特地于下午来访找你,但见不到你人,便留下这个走了。” 徐慧真认真回忆那天的情形,若知晓内中之物如此珍贵,她定是绝不敢收纳的。 何雨柱思索着轻轻点头,旋即将那玉佩再次收入盒内。 “慧真,我去茶馆瞧一瞧,此物赠予我恐怕别有用意。” 虽然何雨柱甚爱这方玉石,然而如此厚礼,令他对赠者的真实意图产生猜疑。 毕竟,与刘老板的合作不过刚开始没几日。 当前,尽管小吃颇受欢迎,其盈利却远无法与此等价值的玉佩相比拟。 “好吧,你万事小心便是。” 徐慧真简言嘱咐几句,随后注视着何雨柱出门的身影。 一入茶馆,何雨柱见得刘老板正与其他茶客攀谈正欢。 略一示意,刘老板便觉察到了,迅速向何雨柱的方向走来。 “雨柱,怎的今天这时候来找我,有何要事吗?” 引何雨柱到一处静雅之座,刘老板随手吩咐服务员备了一杯热茶,何雨柱致谢,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 “无事就不能拜访你了?”他轻笑着反问道。 刘老板轻声笑了笑,回答:“自然可以,若你想共饮,我自会欣然相陪。”“那你呢?”何雨柱反询。 刘老板略感困惑:“你有何要事寻我?” 何雨柱点头确认,从袖中掏出那玉挂件,递与刘老板,说道:“这便是你的馈赠。”接过玉饰,刘老板轻笑一声,“是啊,我下午去了你那儿,你人未在,所以我便交给了徐女士保管。” “刘哥,这礼品过于珍贵,我实在不便接受。” 何雨柱再饮一口茶,同时悄悄观察刘老板的脸色变化。 刘老板轻摇了摇手,笑道:“是你助我生意兴旺,我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送些小礼以作答谢,不是很合理吗?”“你误解了我的意思。”何雨柱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 刘老板大笑道:“我懂得你的顾忌,你必定觉得我过分客气了。” “实话说,我认为我们两人间有深厚缘分,能够 ** 事业发展,这块玉并非贵重无比,它仅是我美好祝愿的载体。” 说罢,刘老板再次将玉佩递回给何雨柱。 何雨柱推辞数次,最终因刘老板的诚意难却,唯有接过。 重返小酒馆后,何雨柱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察觉到他的心事重重,徐慧真上前询问起关于那块玉的始末。 “雨柱,刘老板有何回应?你是不是将它还回去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摇头道:“没有,我还是将它带回了家。” “那也罢了,既是他执意相赠,你就暂且收着,找个合适的时间归还便行。” 听着她的建议,何雨柱觉得不无道理,他与徐慧真都不是愿意背负他人恩情之人。 二人一直忙碌到店门关张,然后一起回到了四合院里,当晚无多言。 次日为星期天,何雨柱安排徐慧真留在家里歇息,自己先行至酒馆照料一切。 待员工皆安置妥当,他又匆忙奔向酿酒坊。 第181章 易中海道歉 彼时虽已将近上午十点,然而周围依然人迹罕至。 开锁进了酒窖,何雨柱开始仔细检视预定今日开启的酒品。 近来,药酒仍旧供不应求,许多顾客多次表达对提高产出的渴望。 然而,对于这一点,何雨柱并不急躁。 物品之所以珍贵,往往因罕见而价值提升。 鉴于现今市场对药酒兴趣浓烈,加上供应稀缺,故形成了供不应求的现象。 一旦扩大生产规模,药酒的价值则可能随之平庸。 为此,他计划以持久的策略确保价格维持在一个较高水平。 当初制作药酒时,他便对此等情况做了充分考虑。 如此一来,固然会令一些渴望立即购买的人感到不快,然而却能使小酒馆获得最高的效益。 此外,药酒与一般酒类有别,无论从原料选取到生产时间,都要更为复杂得多。 增加生产量必然需要增聘人手。 何雨柱仔细计算了一下,在现有市场环境下,若是请人生产,则利润将缩水至原本的一半。 他并不觉得自己足够富裕,能支付额外的薪酬聘请他人酿造这么多酒。 因此,保持现有的销售速度就已经足够。 计划等几年后市场逐渐拓展开之后,再考虑增加产量的问题。 期间,何雨柱打算继续使用预约排队的方式来售卖酒。 在检查完药酒的质量后,他进入了房间,开始着手研究茶点的制作。 虽然目前小酒馆并未直接售卖茶点,但在刘老板的茶馆中已有排队等候的客人。 何雨柱相信,随着药酒热度不断提升,排队购买的人数也将逐步增长,这些人可能还会带来更多的消费需求。 就在何雨柱专注地研制茶点之际,工厂的门外传来了声响。 侧耳细听,似乎是邻近村庄的村民又来了。 他起身走向大门将其打开。 村长在外面站着,对着何雨柱笑呵呵地说:“村长,您有什么事吗?”何雨柱礼貌地问。 村长摇摇手,轻松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路过看看而已。” “哦!”何雨柱随口回应后转过身,准备返回房间并锁上门。 就在这时,村长突然插嘴问:\"(ce)何老板,您家的酒厂最近应该获利不少吧?\" 听到这个问题,何雨柱立刻停住脚步,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村长仍旧带着微笑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必多虑。” 何雨柱轻蔑地摇了摇脑袋,直言道:“这样的话,就不合适了吧。”“ ** 的是技术和产品品质立足,赚钱多少,不劳您担心。” 村长略感难堪地笑了笑,“行吧行吧,不提这事儿了,那我先走了啊。” 何雨柱点了下头,打算关闭门扉。 可是谁料到,村长这时把头伸出来说:“对了,何老板,听说你这里还有点心卖啊?” 何雨柱听后眉头皱起。 看来今天的访问,村长并非无目的。 “的确如此,我在生产点心。 您有别的事情吗?”何雨柱警觉地反问。 “别误会哦,我看您这里这么忙碌,需不需要人手帮一把?”村长依然保持着笑脸面对何雨柱。 事实上,自从何雨柱的工厂开业之初,这位村长就已经推荐过村里的工人给何雨柱。 希望能够为本村居民提供工作机会,尤其是解决非农季收入减少的问题。 但是,这一建议曾遭到过何雨柱的拒绝。 而现在,村长竟又再度来访,意图显然并非纯粹友好。 “村长大人,我们酒厂暂时不缺少人手,谢谢您的建议了。”何雨柱婉转地推辞,并试图关门。 他对与村长间没有特殊交往的情况下,村长却总是针对自己感到不解。 “稍等下。” 话未落音,村长便迈步上前挡在门口。 “何老板,关于是否用工,这不重要。 可是我的乡亲们确实有不少年轻强壮的劳动力资源待开发。” “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你试试我儿子的活儿。” 村长说到此,眼里流露出精明的目光,“他在外面打工每月只挣十几块钱。”“在这里就近上班不仅生活方便,工资至少应该比那高吧?” 何雨柱听了这番言论,终于失去了耐心。 “够了!” 他压低声音愤怒地质问道, 他觉得对方真是脸皮厚重到了极致,让人难以理解其行为逻辑。 他没有容许任何解释,一把把村长往后推,然后关紧了门。 “何老板,何老板...” 村长多次呼喊,可是何雨柱不理睬,冷哼了一声。 “哼!” 见到这种情况,村长不由得冷哼,心里暗自发誓道:“小子,你终究会落入我的手中!” 关上房门,何雨柱的内心满是怒火。 他万万没有想到,村长竟会作出这样不光彩的行为。 尽管村长以前也是正直之人, 然而如今为了满足个 ** 望,竟试图让儿子 ** 他的秘方,这样的行为简直禽兽不如。 “看来必须强化酒厂的安全措施。” 何雨柱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朝院子里走去。 到了中午,何雨柱来到小酒馆,看见徐慧真正坐在店内。 “慧真,我不是让你好好在家休息吗?” 何雨柱注意到徐慧真近期常显得疲惫不堪,认为可能是劳累了的缘故。 “家里又吵了起来,我心里难受。” 徐慧真轻轻皱了皱眉头,开始向何雨柱讲述一上午在四合院发生的纷争。 原来是易中海和钢铁厂的一位车间女工有了暧昧关系,结果被秦淮茹当场捉住。 正当徐慧真向何雨柱讲述这些的时候,四合院里又上演了一场激烈的冲突。 “易中海,这是什么道理?吃完了饭抹嘴巴就不用负责了吗?”贾张氏指着易中海,大声质问。 一得知易中海与别的女子有染的消息,贾张氏感到自家吃了亏,于是立刻去找易中海对峙。 “我呸,什么叫‘吃完饭抹嘴巴不负责’?我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 易中海满脸厌烦,“贾张氏,你现在就给我出去,否则小心我对你动手!”“你不承认?你和秦淮茹的事,整个大院谁不清楚!” 贾张氏双目圆睁,坚持说道:“易中海,贾家人没这么好欺负的。”“你要敢欺凌我们,那就找错人了。” 话音刚落,贾张氏一把拽过秦淮茹。 “你来说说,易中海的孩子你肚子是不是大了!”贾张氏用眼神催促秦淮茹开口。 秦淮茹面色红晕,扫视四周邻居的目光,最后缓缓点了点头。 “哈哈哈…” 见状,贾张氏大笑。 “易中海,你还能说什么?” “我现在告诉你,秦淮茹怀孕了,除了五百块钱的彩礼,还要额外支付营养费用!”贾张氏得意洋洋地看着易中海,补充道。 听闻此言,易中海一愣,随后转向秦淮茹。 “你真的有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虽说他前段时间夜夜辛勤努力,但秦淮茹似乎并没有反应。 怎么他自己刚和其他土地努力了一番,这边的种子就发芽了?难道因为之前耕耘次数过多,这次终于开花结果了吗? 易中海内心充满疑惑。 “哈哈哈...” 秦淮茹微微冷笑,“易中海,我们两个早已分手,请说话注意些!” “再说了,这个孩子和你没关系,你就当作没有后代吧。”秦淮茹硬着心肠,和贾张氏一起演这场戏。 虽然秦淮茹对易中海另结新欢不生气,但她觉得自己受了损失。 跟了他这么久,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现在要甩掉自己?秦淮茹说什么也不答应。 “我不同意,这孩子一定要是我的!” 易中海态度强硬地说道:“如果你敢打胎,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什么都不怕,尽管试试。”秦淮茹紧紧咬着牙关,强硬回应。 “你...” 易中海满脸怒气,愤愤道:“好吧,你好得很啊,我要给你道歉。”话落,他走到秦淮茹面前,拉住了她的手。 那次与轧钢厂女工的事情,不过是一时冲动。 再加上秦淮茹迟迟未能怀孕,易中海才经常以外食度日。 但现在得知秦淮茹怀上了,易中海自然要想方设法让她高兴。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吵,易中海最终以一百元暂时平息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怒火。 那天晚上,何雨柱回到家,发现易中海正忙着在厨房煲什么东西。 他也跟着进了厨房,打算给徐慧真熬些红糖水。 “你这时间掐得真准,看看这炖的老母鸡汤是否这样做?”易中海掀开锅盖,锅里是一只已经煮得白白的老母鸡。 “既然秦淮茹有了身孕,那当然得补补身体。”易中海自豪地对何雨柱说。 一听此言,何雨柱不禁眉头紧锁。 前几天他不经意间还看见秦淮茹在洗有血渍的内衣,如今怎么说怀就怀上了呢?然而,他对这件事并不想多说什么。 “就这样炖着吧,不过,我看这只鸡是浪费了。” 说完这话,何雨柱便没再理会易中海,开始烧水准备泡茶。 而易中海则不悦地问道:“何雨柱,你是何意?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看看,这只鸡肉厚皮薄的,秦淮茹吃了定会顺利产下一个健康的大胖小子。”易中海误认为何雨柱指的是鸡不够好,而何雨柱只是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转头离开了。 第182章 趁机狠敲易中海一笔 不久,关于秦淮茹怀孕的事传遍了整个社区。 院子里的老妇人们都来找贾张氏打听。 面对连珠炮似的询问,秦淮茹和贾张氏显得既困窘又不安。 尽管如此,她们仍尽力想把谎言编圆。 相反,易中海对此事却满怀欣喜,以为他即将成为人父。 午后,他在酒馆找何雨柱帮忙打二两酒。 “何雨柱!给我弄二两好酒来!”易中海进门便喊得声震四邻,生怕被忽略。 徐慧真正好在附近听到他的声音,缓缓走过来。 尽管她看不上这个大杂院里的人,但也知客人不可慢待。 “大爷要什么样的酒?”她温和地问道。 “白酒!”易中海回答得干脆利落。 接过徐慧真递给的一壶二两白干酒,易中海一饮而尽。 这时,从后面走来的何雨柱看见了易中海。 “你怎么在这儿!”何雨柱面色一变,语气冷峻。 “这不是买酒嘛,除了这儿还能去哪儿?”易中海有些不服气地回应。 注意到桌子上摆了几毛钱,何雨柱也就懒得再计较。 他对徐慧真说了句:“我出去趟酒厂,”便径直走开了。 易中海见状也紧跟其后。 “嘿,你干嘛去呀?” “我跟上去了,顺便买点药酒,怎么样?”易中海一脸的笑。 “你有什么目的?” 何雨柱警惕起来,他明白,除非必要,易中海不会轻易出现在酒馆。 “哎,我只是想买瓶药酒,别那么紧张嘛……” “呵呵,不卖给这种顾客。”何雨柱直接拒绝对方。 “你知道吗,我易中海即将不再是‘不生育者’了,你不应该高兴吗?”易中海的话里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暗影。 听了这些话,何雨柱反倒笑了。 接着他目光凌厉,直接对着易中海。 “易中海,你的梦想这辈子都不会实现,永远不可能成为父亲!” **38** “你,你……”易中海一惊,指着何雨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方才光顾着自夸即将当爸爸,竟忘了更为紧要的事情。 “你得意得太早了,等到我的孩子出生,你就知道什么叫报应!”易中海努力掩饰内心的惧怕,故作镇定地丢出一句硬邦邦的话来,但他的威胁似乎并未产生任何效果。 何雨柱已经转身离开。 目送何雨柱渐渐远去的身影,易中海顿感无力,额头冒出冷汗。 何雨柱的话在他耳边回响:不配当父亲?这话究竟有什么深层含义? 一时间,易中海脑海中闪过一种令他不寒而栗的想法——莫非……秦淮茹腹中的孩子并非他的血脉?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岂不是说自己被人戴了绿帽?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觉自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这种念头一旦升起,如同疯狂生长的杂草,迅速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思,使他难以呼吸。 “啊!”易中海抬起头,发出一声几乎要冲破天际的怒吼,试图以此释放心中的愤恨与无奈。 与此同时,秦淮茹正在和贾张氏商议着什么。 “妈,这样下去早晚会被揭穿的。”秦淮茹紧了紧身上的束缚带,声音里透露出一丝不安。 “我又能怎么办,如果不是易中海那个混账逼迫,我能想出这样的招数?”贾张氏叹了口气,言语中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奈。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易中海咎由自取,同时也是秦淮茹命运的多舛所致。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我不相信易中海还能将我们赶出去。”贾张氏低声安慰着,秦淮茹则无奈地跟随其后,接受了这既定的事实。 正当两人商讨之际,易中海忽然推门而入,突如其来的身影吓得她们心头一跳。 “易中海,你不是出去了吗?”秦淮茹的声音微微颤抖,曾经对易中海的控制如今显得脆弱不堪。 以前,在未对易中海设下圈套前,秦淮茹坚信自己已完全掌握了他的心。 她曾设想,待易中海去世,秦家便可稳居易家。 然而,此刻局势骤变,让她措手不及。 “秦淮茹,听说你和西街胡同情愫暧昧,这是怎么回事?”为了探底,易中海故意编造出一个人物名,欲以此揭穿秦淮茹的秘密。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予以否认:“别胡说八道了,你自己整天打寡妇的主意!” 随着易中海的真实意图逐渐显露,秦淮茹终于意识到对方此行的目的,无非是因自己隐瞒实情而来。 “别再狡辩了,今天你非得把事情说明白,告诉我,你是不是与李四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易中海的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凶光。 “我没做就是没有,信不信由你,我不会再理睬你!”秦淮茹起身离去,愤怒中不乏坚定。 眼见秦淮茹拂袖而去,易中海连忙呼唤:“回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不用说了,我不想再与你纠缠!”秦淮茹头也不回,砰地一声甩门而出。 望着秦淮茹决绝的背影,易中海心中暗骂其愚蠢。 他感到困惑,不明白秦淮茹究竟是装傻充愣,还是真心未明。 而此时的何雨柱在处理完酒厂事务后,回到了四合院。 今日恰巧是何雨柱与徐慧真结婚纪念日。 为了让妻子惊喜,他特意预订了一个蛋糕,并打算准备几样美味佳肴。 当他拿着蛋糕步入院子,恰好被三大爷看见。 三大爷瞪圆的眼睛仿佛要突出眼眶。 “雨柱,这是你的生日吗?”他惊奇地问。 在这个年代,一块蛋糕可是珍贵之物,价值非凡。 尤其何雨柱挑的这款更是价昂无比,何雨柱轻轻摇头。 “如果不是为了庆生,你干嘛去买蛋糕?”三叔爷紧锁眉宇诘问。 何雨柱不希望扫了自己的兴致,耐心地解释: “今天是我和慧真的结婚纪念,我只是想给她个惊喜。” 这一次,何雨柱说得极其诚恳,没有半分虚伪。 “哦,是这样……” 听闻此言,三叔爷多少显得有些失望。 如果是为了过生日,他或许还有借口讨块蛋糕尝鲜,但现在是因为结婚纪念日,他实在难以启齿。 想到此,三叔爷勉强问道: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庆祝呢?” 何雨柱没有搭理三叔爷,只拿着蛋糕直接走入了中院。 很快,厨房那边就开始传来饭菜的香气。 这气味让贾老太太几乎垂涎欲滴。 她开始怂恿身旁的秦淮茹: “去瞧瞧吧,何雨柱肯定在做一些好吃的。” 秦淮茹却摇头拒绝:“我才不去呢,他也未必会分享给我们。” 实际上,秦淮茹早已不对何雨柱抱有什么幻想,还不如寄希望于易中海来得实际一些。 见秦淮茹态度坚决,贾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 “你就这么不争气?那你要找易中海,让他给你带点儿肉回来。” 贾老太太这一番话直触秦淮茹的心病。 “你胡说什么!” 秦淮茹怒目而视,“我要不去了,要去你自己去。”贾老太太哼了两声,自顾自地走出门外。 一到厨房,贾老太太便看到了正在精心炖煮牛肉的何雨柱。 “何雨柱,今天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竟然既炖肉又买了蛋糕?” 住在一个院子里,为什么每天都是何雨柱享福,而她们家却总是咸菜稀粥,这让贾老太太颇为不甘。 何雨柱闻言抬起了头,目光淡淡地看着贾老太太,回答道: “今天是我的婚礼纪念日,我想为慧真做点事情。”“婚礼纪念日?” 贾老太太一时愣住了,继而又发出一阵嘲讽笑声。 对于何雨柱如此高调的举止,她内心充满鄙视——婚礼纪念日又能算是个什么事,却弄得像是盛大庆典一样!不过她还是故作理解地说: “哎呀,这真是个大日子啊,为什么不把我们这些邻居也请上,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呢?”说完,贾老太太凑近火炉,眼神里带着贪婪看着正在翻滚的牛肉汤,用力吞下了唾沫。 锅中的肉看起来足有二斤重的样子。 “何雨柱,这些肉是准备你自己和徐慧真享用了?” “不用管别人,我的事情自有我做主。”何雨柱冷声道。 贾老太太自然知道无法从何雨柱那里得到半分好处,不满地撇了撇嘴,最后转身离开了厨房。 不多时,她便来到了易中海的家门口,轻轻叩响了门。 “谁呀?” 门开后,出现在眼前的易中海疑惑地注视着这位来访者。 贾老太太斜着眼看了看易中海,带着几分尖酸的语气说:“易中海,秦淮茹想吃肉了。”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的眉头不禁拧紧。 “难不成是你说的?”易中海怀疑的目光射向贾老太太。 一针见血地指出她的意图让贾老太太顿时感到难堪,但她很快恢复了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 “我是为了你好呀!如果秦淮茹不好好补一补,怎么能保证孩子健康?”既然贾家的脸面早已无处可寻,不如索性趁此机会狠敲易中海一笔。 易中海听完贾老太太这番看似有道理却又别有用心的话语,思索片刻,决定跟上了贾老太太的脚步。 此刻,秦淮茹正安静地坐在桌子旁,手里轻巧地剥着花生。 看见易中海进屋,她假装咳嗽了几声。 “老易,我觉得好像有点儿感冒的症状,最近营养跟不上啊。” 按照贾老太太给予的眼神提示,秦淮茹表现出了病态的模样。 第183章 确实有点神秘 这一手屡试不爽,每次都能如愿以偿。 果然,面对此景,易中海的表情立时变了。 “我马上去找大夫。”易中海毫不犹豫地表态。 “我只是缺营养,不必看医生。”秦淮茹轻轻摇手说道。 “那你现在想要吃什么?”易中海关切地询问。 “要不说这样说,你去市场给我买两斤牛肉回来吧。” 想到何雨柱之前煮的牛肉香飘四方,秦淮茹此刻也是食指大动。 “行,我知道了。” 易中海爽快答应,迅速向外走去。 尽管他对秦淮茹的情况心存疑惑,但他非常清楚,如果不按秦淮茹说的去做,将来肯定会惹上麻烦。 贾张氏一直在门口等待,一见易中海出现,立刻快步跟上前。 “易中海,怎么样?你说要给她买牛肉,是真的吗?” “的确,但有条件。”“什么条件?” “你要帮忙干活!”贾张氏愣在那里,原本只是想让易中海跑腿买肉,没想到对方会提这样一个条件。 她注视着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狐疑。 “你不会是想要我帮你做……那种事吧?” 易中海见贾张氏不语不动,轻轻哼了一声。 恰在这时,何雨柱端出了香气四溢的牛肉,贾张氏顿时喉咙滚动,咽了口口水。 “行,帮忙干活就帮忙干活,只要你赶快去买肉。” 贾张氏一心想着赶紧享用美味的牛肉,至于其他的事,先放一边再说。 易中海露出了一丝诡秘的微笑,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那晚,徐慧真与何雨柱 ** 言欢,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第二天,一如往常,何雨柱早早就起来,整理一番后前往酒厂。 新酒刚刚酿好,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起初,何雨柱以为又是来买酒的村民们,便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埋头工作。 然而,门外的敲门声变得越来越急切。 考虑到可能会打扰到他人,何雨柱只得停止手中的活儿,前往大门处。 “哪位?” 他拉开门闩,只见两位面生的男士站立在门前。 “这里不对外销售酒。” 何雨柱直接说道。 近期前来求购酒的人络绎不绝,这让何雨柱有些烦不胜烦。 不过眼前的这两人却没有立即离去的意思,反而向门里凑了凑。 “我们并不打算买酒,我们想找您谈话。” 年纪较小的那个男子礼貌地询问道。 “我就是这儿的老板,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反问道。 面对两人并不购买酒的声明,他心中感到几分困惑。 这两人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打量了一番,嘴角微微上扬。 “我叫刘志远,是酒类协会的一名职员。” 说罢,这位男士从随身携带的手提袋中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何雨柱。 接过名片,何雨柱仔细阅读了上面的信息,确实标注了酒类协会的相关内容。 “请问你们有何贵干?” 此时何雨柱的疑惑更甚,为什么酒类协会的人员会上门找自己?“我们的意图在于希望能够与您达成合作关系。” 该男子回答说。 “哦?怎样合作?” 尽管感到对方的行为略显怪异,特地上门谈及商业上的合作令何雨柱感到兴趣浓厚。 刘志远打量了一下何雨柱,随后说到:“既然如此,您可以不邀请我们进您的厂房坐下谈谈吗?” 三人仍站在门口,而何雨柱也没有打算请他们入内的意向。 “厂房里面不太方便,你们等一会儿。” 何雨柱说完,迅速关上大门,快速返回到院子之中。 没过多久,他又回到门前开口说道:“好了,去我家的酒肆聊聊如何?” 带着一定的好奇心,何雨柱也很想知道,酒类协会的人究竟是为何事来找他。 他们三人一起来到了何雨柱的酒馆。 “请大家稍作片刻!” 店里的小伙计端上滚烫的茶水招待客人。 “多谢!” 刘志远客气回应,随后拿起茶杯,轻轻地啜饮一口。 当他放好手中的茶杯,朝何雨柱说:“老板,你的酒吧真的很不错。”与此同时,徐慧真的脚步声响起,她从后面院子里缓缓踱出。 “雨柱,你今天来得挺早啊,这两位是?”徐慧真的目光落在刘志远两人身上询问。 “说是来自酒行业协会的职员。”何雨柱简单介绍着。 一听到酒行业协会四个字,徐慧真瞬间明了了事态。 她赶紧迎上前来邀请刘志远二人入座品茶,并嘱咐店员预备一些小吃。 “请问二位怎么称呼?找何老板可是有所求?”徐慧真好奇地问道。 刘志远与同行的男士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回应:“我们此行是希望能够和老板商讨一项合作项目。” “合作项目?”徐慧真显得有些愕然,不明白酒行业协会何以向一个小酒馆提议商业合作。 “你们是想要找我做生意?”何雨柱直截了当地问。 “确实有这个打算。”刘志远肯定地点头。 “那么,说说看。” 何雨柱没有立即表露态度,因他尚不清楚二位访客的真实目的,因此选择静观其变。 刘志远瞥了一眼身边的同伴,对方心领神会,即刻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了桌上。 “这是我们的合作提案,恳请老板细阅。” “合作提案?” 尽管心生疑惑,但何雨柱还是接过了文件,认真审阅每一页的内容。 “这些条款如何?是否能接受?” 刘志远见何雨柱似已读完全文,便催促性地发问。 “还行...”何雨柱答道,语气忽然冷硬下来。 原来,该合同条款苛求至极,任何违背规定都将导致天价的赔偿,同时每年还需支付一笔高额保证金。 “何先生,您的意见呢?” 见何雨柱眉头紧锁,刘志远揣测他大概对提案不满意,试探性问道。 “我不赞同。” 何雨柱断言,随即将文件推回桌面,径自走向门槛。 “诸位,既然互不相容,便无继续谈判之必要。 两位请!” 何雨柱话毕转身钻进了内间的柜子后面,只留下两名来访者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那空荡的门槛。 他们没料想到,何雨柱竟会有这般棘手。 二人无奈之下只能摇头离去,之前刘志远已经详尽解释了他们的意图以及对这次会面给予的真诚与重视,如今何雨柱的态度令他深感不悦。 然而他并未放弃最后的努力:“何老弟,这事可得三思而后行。” “对我们来说只有好处,不会有任何坏处。” “你厂子每年的实际盈利你比谁都清楚。” “如若错失此机会,将来可能再难达到此高度的利润。”刘志远的话像一颗重磅 ** 掷入平静的湖水,激起阵阵涟漪。 何雨柱心中一阵动摇。 的确,自家的小厂收益甚微,但这只是暂时现象而已。 他站了起来,轻蔑地笑了笑。 “我不想跟外人合谋,你们也无需再来。” 何雨柱说完便指使人将客人们送出了门。 见此情景,徐慧真也不好多加干涉,只是默默陪伴着。 当那些人被送走之后,她坐在何雨柱旁问道。 “他们提出的条款不合理吗?” 因为之前忙于其他事物,徐慧真未及观看那所谓的协议文本。 “的确,这不仅是强加的规定,而且所有违反合同的责任均由我自己承担。”何雨柱苦笑着回答。 “至于酒协……是不是个正式的机构我也不能确定,总之这样的合作协议,我决意不签署。”面对徐慧真的担忧,何雨柱依然坚定立场。 即使经过反复讨论与说服,但何雨柱的心志如同坚石,无法改变。 她只能静静地在旁落座,心中自语:难道雨柱不愿意 ** 全国销售? “慧真,我有点事儿得外出一趟。” 何雨柱披上外衣,便离开了这家小酒馆。 徐慧真注视着何雨柱逐渐消失的背影,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何雨柱前往了刘老板的茶室,他并未立刻进去,而是在稍远处观察着。 茶室内顾客寥寥,不过四五个人。 上个月,茶点销量良好,使何雨柱也分得了不小的利润。 本月,刘老板计划扩大生产规模。 尽管何雨柱口头同意了,但对于市场的反应依然心存疑惑。 他心想:“看来只能尝试一下碰碰运气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何雨柱终于踏进了门扉,直接朝刘老板走去。 此时,刘老板正在品味茶香,忽见何雨柱的到来,抬头问道:“雨柱,这个时候跑过来有何贵干?” 何雨柱笑道:“没事就不可以来找你聊聊吗?” 刘老板笑了笑,说道:“自然可以,闲来无事正好有伴。” 于是刘老板为何雨柱添了一杯热茶,并递给他两包香烟。 “雨柱,来尝尝这些烟。” “哇,这些都是名烟吧?一般人可不会这么奢侈呢。”何雨柱接过香烟点上吸了一口。 这些香烟令他感到格外顺畅和美味,远胜过普通香烟。 “这是我让人从别处捎来的,我也难得抽几次。”刘老板微笑着解释。 “看来你确实有点神秘,不知道你的真本事是什么?” 何雨柱看着刘老板,带着笑意问到。 第184章 雨柱心中泛起涟漪 刘老板哈哈大笑,“我除了卖茶之外,还能干什么呢?”虽然话语轻描淡写,但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了言辞背后的深沉意味,猜测刘老板可能遭遇了一些难处。 无论做的是茶业还是其他行业,刘老板必然有着其他的生财之道。 “雨柱,今天找我不会只是单纯来聊天的吧?” 刘老板收起笑容,认真地说。 “刘哥,我们之间还有不能谈的么?”何雨柱笑答。 刘老板心中一惊,“雨柱,你怎么猜到的?” “我们是生意上的好伙伴,有什么事情我自然会感觉得到。” “这样啊……”刘老板释然了,随即微笑,“既然雨柱开口问,那我就老实说了!确实遇到了些困难。” “那你说说看,有什么难处?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何雨柱拍拍胸膛说道。 “哎……”刘老板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自家的困境。 “你爸患上了尿毒症,对吧?” 何雨柱还记得刘老板的父亲患病的情况,一直没能治好。 “嗯!” “雨柱,我可以请求你帮个忙吗?” 刘老板凝视何雨柱,眼里充满了期盼。 “刘哥,说吧,有什么吩咐!” 何雨柱为人仁厚,见到刘老板的困境,定会竭力相助。 “雨柱,你能让医生来治治我父亲吗?” 刘老板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充满期待。 “我吗?”何雨柱惊讶地愣住了,随之苦笑。 “你瞧瞧我的样子,像是个有钱人?” 最近的收益虽让他有些进账,但这样的重疾,绝非他力所能及。 “你放心,金钱不成问题,主要是一时半会找不出好的大夫。” “雨柱,我记得你曾经提到过,你认识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生。” “所以希望你能引荐给我,让那位医生治治我爹的病。”刘老板满目信任地注视着何雨柱,等待他的回应。 “刘哥,我真不想袖手旁观,但我确实是爱莫能助!”何雨柱面露难色,不敢轻易答应。 见到何雨柱不愿相助,刘老板的神情显得有些黯然。 “我懂了,你先回去吧。” 刘老板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何雨柱离去。 “唉!刘哥,那我就走了!”何雨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过身沿着巷子向外走去。 不过,没走出几步,何雨柱猛然停下,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 何雨柱转身望向巷口,几人正从那边走来,衣着整洁讲究。 其中一名年轻男子尤为引人注目,一身西装笔挺,佩戴着金边眼镜,气质文雅。 “哟?何雨柱,你竟然在这里?”青年一眼便认出了何雨柱,立刻出声招呼。 这青年何雨柱也是熟识——他就是李刚,原本是在轧钢厂工作的工人,后来因为私自出售厂里的物品被解雇了。 那时,何雨柱并不认同李刚的行为,对他进行了严正的指责。 李刚因此一直对何雨柱心存不满,遇见他的时候总是百般刁难。 然而今日在此相遇,何雨柱早已非吴下阿蒙。 “哦,真是你,何雨柱,我听说你现在开了间酒馆是吗?”李刚的话音中带着明显的嘲讽语气。 “李刚,咱们之间的账早就算清了。”何雨柱平淡地回应。 “哈哈,何雨柱,你胆量大增啊,竟连我都敢顶撞?”李刚用手指指着何雨柱,讽刺道:“你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吗?” “什么身份?” “现在我是一家安保公司的经理。” “什么?你居然做了经理?”何雨柱对此感到极其惊讶。 “哼,现在害怕了吧?若你此刻跪在我面前行三叩九拜之礼,说不定我心情好,就能放过你。”李刚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似乎完全忘记了过去被开除的情景。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不屑于与这种人为伍,“对不起,我有洁癖,不怎么喜欢与陌生人对话。”言罢,何雨柱欲离去。 然而,李刚挡在了他的面前。 “何雨柱,别跟我装模作样!如果不照做,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李刚目光凌厉地盯着何雨柱。 见状,何雨柱的眉头紧锁。 发现他对自己的要求犹豫不定,李刚更加肆无忌惮地挑衅。 “何雨柱,你现在还想充英雄吗?”他催促道:“快跪下来讨饶吧!不然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 李刚举拳恐吓。 “呵呵,凭你也想?我还不把你当回事呢。”何雨柱露出轻视的笑,“别看我是个开酒馆的,可并不怕你这种。” “别以为我真的手下留情!”李刚怒吼道。 “来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干什么!”何雨柱的目光冷静而冷漠,慢慢举起手来。 看到何雨柱的动作,李刚吓得面色苍白,迅速后撤一步。 “滚!” 仅此一字,出自何雨柱口中,接着他就转身离去。 留在原地的李刚呆立片刻,用手擦去了额上的汗珠,感到无比尴尬。 “何雨柱,这笔账我记着了!”李刚愤愤不平地吼了一句,迅速转身离去。 而何雨柱则从容离开了小巷,前往市场继续逛荡。 不一会儿,他又一次停下脚步,注意到了身边的一条幽静小路。 从中传来快速而不安的喘息声。 何雨柱步伐缓慢地走向里面。 “你…你别过来…” 看到那双熟悉的鞋子,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那鞋子属于秦淮茹。 转身一看,果然见秦淮茹正与一名男子纠缠不清。 “秦淮茹,还真是会演。” 何雨柱冷笑,眼睛紧紧锁定秦淮茹,语调冷漠,“何雨柱!是你!” 秦淮茹一见到何雨柱,就像受到惊吓的小兔般,迅速向后跃退了两三步。 何雨柱并没有追近,只是冷冷盯着她。 秦淮茹脸颊通红,美丽的眼睛闪躲不定,试图避开何雨柱的目光。 她的衣物零乱,露出一片诱人的肌肤。 何雨柱一眼就明白了眼前的情形。 “秦淮茹,我这就告诉易中海去,你竟然背弃他。” “我…我没有…” 秦淮茹低下头,一副柔弱且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有?” 何雨柱轻笑了一声,然后看向那个男人。 “嗨,你是谁?” 何雨柱直入主题。 秦淮茹惊讶地看着何雨柱,她意识到何雨柱的用意——查清事实后,向易中海汇报。 “哦,你是何雨柱?” 那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意。 他装作无事人一般:“有什么事?我不认识你。” 何雨柱轻轻一笑。 而秦淮茹则更加焦急,忙不迭地解释:“何雨柱,你误会了,他…他只是我的朋友!” “朋友?” 何雨柱眯缝起眼,再次冷冷地笑了一声:“我看不像啊。” “秦淮茹,你不觉得是在帮我隐瞒些什么吗?” 秦淮茹急忙分辨:“我…真的没有。” 何雨柱又看向那个男子。 男子脸色微微一抽,但随即强硬起来:“既然是如此,我就不再遮掩了。” “秦淮茹是我的爱人,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招惹她,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 “呵,还算诚实。” 何雨柱笑得不怀好意, “不过,秦淮茹可是一个老者的妻子,你现在算是惹祸了。” 他看着秦淮茹和男人,似乎在幸灾乐祸。 秦淮茹心下大乱,确信何雨柱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今日的事迟早会传到易中海耳中。 届时怕是要她好看。 “何雨柱,你好歹毒!” 男人愤恨地说了一句话,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秦淮茹,轻描淡写地说,“秦淮茹,你的好运可能快耗尽了。” 秦淮茹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何雨柱,坚决地说:“我对今天的决定从不后悔。” “哼,很好!” 何雨柱点头回应,接着大步离开了现场。 他在外面溜达一圈后,买了些菜肉回家做饭。 回院子里的时候,见易中海正在整理鸡毛。 “易中海,这只鸡是为秦淮茹炖汤吧?”何雨柱对易中海不禁有些同情。 “嗯,她肠胃不太好,我想熬点鸡汤来调理身体。” 易中海将手里的鸡毛放进篮子,一边说。 看着易中海布满岁月痕迹的面容,何雨柱心中泛起了些许涟漪。 这些年,易中海的心思何雨柱一直捉摸不透。 一方面希望何雨柱日后能为他养老,但另一方面总是处处提防。 然而,每当遇到困难或是麻烦时,最先想到的便是向何雨柱求助。 易中海始终认为,只有何雨柱能帮得到他。 然而何雨柱对于这些事根本不感兴趣。 “易中海,刚刚我在街尾碰见了秦淮茹。”何雨柱蓦地转头,对正在专注做菜的易中海说。 易中海抬起头,淡淡地瞥了何雨柱一眼,随即又低下头继续手中活儿,只是口中轻轻回应道:“那你没问我在哪儿看见她?” 何雨柱见易中海神情平和,颇感疑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她在市场买菜,你应该在那里见过她才对。” 一边说着,易中海的刀工未停,处理着手上的鸡肉,何雨柱见状一时语塞。 “你这根本就是在装不懂!” “得了,既然你也不在意,我还费这个口舌干啥?”何雨柱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第185章 关乎整个店铺未来命运 易中海似乎意识到事情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简单,语气急切起来:“何雨柱,你的意思是?你在哪儿看见她的?” “不是你说的不在意嘛?那我还告诉你作甚!”何雨柱撇了撇嘴角。 “我……我是真的担心她而已。”易中海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罢了,跟你再多说也枉然。”何雨柱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手帕擦了擦手,随后走出厨房,留下一句:“哎,你可别走!” 易中海急忙开口叫住他,目送何雨柱背影消失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夜渐渐深了,冷风吹过带来些许寒意。 此时,何雨柱正躺在床上凝视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脑海中一遍遍回放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忍不住微笑出来。 他并未入睡,因心中惦记着尚未归家的徐慧真。 不多时,徐慧真缓缓推开门进屋。 “今天怎如此迟?” 见到徐慧真归来,何雨柱立即迎上前问候。 “店中有位客人庆祝生日,非得以在我们这办不可。”提到这件事,徐慧真语气中透出几分无奈。 “噢……” 对于这个解释,何雨柱点头接受,不再追问。 “早点休息吧!”徐慧真轻声嘱咐了一句,便走到书桌旁取起茶杯饮水…… “等你!”何雨柱穿上外衣,走向碗柜拿了一盒糕点递给徐慧真。 看到这一幕,徐慧真眼神中闪烁着感激:“谢谢。” “谢什么,我们两夫妻还说这些?” “嗯。”听到这句话,徐慧真轻应一声,低下头默默地品尝起何雨柱带来的甜点。 吃完之后,徐慧真正整理着家务,然后去了洗手间。 坐在房间中的何雨柱思绪飘向未来的目标——目前自己的养生酒受到了不少消费者的青睐,不过这只是起步阶段。 若要进一步发展,势必要实现产业升级。 但是这条路远非轻易可以走通,特别是不希望引入外部股东的情况。 通过与刘总的合作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回想当初,当刘总建议共同开发酒厂并持有股份时,考虑到这可能导致自己的独家配方被泄露出去,何雨柱果断谢绝。 即便如此,两人依旧维持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因为何雨柱明白可以从刘总处获得必要的资源支持而不必共享其核心机密。 此时此刻,何雨柱紧锁眉头,思考如何将自家工厂打造成一个响亮的品牌企业。 这不仅仅是创造财富的过程,更在于保护并发扬那份独一无二的制酒技艺。 但这一切都伴随着巨大的投资和漫长的建设周期,让他感到压力重重。 何雨柱再次揉了揉太阳穴,试图从脑中寻得解决之道。 终于,一个全新的念头浮现在他心中——那就是将药酒与传统食品文化相结合,开拓茶点与养身饮品的新领域。 次日一早,何雨柱便径直找到了刘总。 “刘哥,关于开一家专营养生茶点和特制饮品的小铺子的想法,您那边有什么看法吗?” 面对此番提问,刘总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主意不错,但也确实需要较大的初期投入啊。” 他心里确实有顾虑,尽管自己的茶馆是老字号,可生意逐年下滑。 新开设店面肯定要投入大笔资金。 刘老板迟迟未行动,就是等着何雨柱首先提意见。 现在何雨柱亲自来探访询问,反而让他放松了些。 何雨柱察觉到刘老板并未把话完全说绝,知道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刘哥,您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您的顾虑在哪里?” 何雨柱心中清楚,关键在于资金问题。 但他也不想急于揭露自己的底线。 双方自合作以来确实获利了一些,但离目标仍有距离。 何雨柱主动提到此事的目的,就是为了加速酒厂的发展。 毕竟投入越大,回报越高,且生产量能持续增长。 “你现在的酒厂产量太低了,要是能够扩大规模,我考虑加入。”刘老板面带微笑,似乎在趁机压价。 “这个条件我接受!”何雨柱咬牙切齿地答复道。 “痛快!” 刘老板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扩大生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何雨柱略显忧虑。 “我给你两个月时间,若在这期间不能按计划完成扩建,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何雨柱沉思良久:“刘哥,这样合适吗?万一我达不到……” “不要说这样的消极话,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刘老板拍拍他的肩膀:“只要你按计划推进,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谢谢刘哥,请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何雨柱郑重其事地保证。 “哈哈,我也期望你能做得好!”两人互致几句客套后,便离开了。 一走出茶馆,何雨柱立刻意识到有人尾随。 回头一看,正是许大茂。 对此,何雨柱早已经习以为常,他装作没有注意到,继续前行。 后面,许大茂稍作迟疑,最后还是决定追赶。 “嗨!停下!” 许大茂阻挡住了何雨柱。 何雨柱停下脚步,不解地望着对方:“许大茂,怎么了?”许大茂直视着何雨柱:“你早就知道我在跟踪你了吧?” “呵呵,不知你为何要这样,说说吧?”何雨柱轻声反问。 “哼,少来这套!” 许大茂的眼眸微眯,观察着何雨柱,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何雨柱耸肩回应,不打算解释,正准备离开。 许大茂立刻阻在他面前。 “何雨柱,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许大茂的态度坚定,仿佛确定何雨柱不会拒绝。 “有什么事情直说吧。”何雨柱冷漠地回复。 许大茂目光一闪,骤然向何雨柱伸手。 何雨柱退步躲避。 “你想干什么,在大白天也敢 ** ?”他警觉地注视着许大茂,表情严峻。 许大茂如同受惊般,一把拉住了何雨柱的手。 “你干嘛?你疯了吗?” 何雨柱大吃一惊,紧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忽然奸笑几声,“何雨柱,我想去你的酒厂工作。” “真的假的?” 何雨柱一时惊讶,继而嘴角扬起一丝讽刺。 “许大茂,你脑子没毛病吧?去我酒厂工作?” 何雨柱真心怀疑许大茂的精神状况,除非出了问题,否则怎会提此荒唐的要求。 “我脑筋很清楚。” 许大茂的表情变得严肃,此刻显得格外郑重。 “你的酿酒作坊现在不是缺少帮手吗?我想去那里帮忙。 你只要每月给我三十元,我绝对可以把活儿干好。” “你还想赚三十块的工钱?” 听见此话,何雨柱唇边露出轻蔑的笑意。 “你当我这是集市上的菜摊子,说来就来、想怎样就怎样吗?” 许大茂摇头道:“何雨柱,你别这样看不起人。 我虽然出身寒门,但也是一把做活的利手。”“再说,彼此间都是熟悉的面孔,何不来一场共荣共赢的携手共进呢?” 听完许大茂的话语,何雨柱眉头紧锁:“你凭什么认为我和你有合作发财的机会?”面对质疑,许大茂嘿嘿笑道。 “因为我是有实力的啊!你新开的作坊正需要能做事的人才,若是能有我一员助力…”他靠向何雨柱,低语了几句秘密。 听罢,何雨柱发出爽朗的大笑。 “许大茂啊,我现在事多繁忙,并没有工夫和你胡诌八扯。” 在何雨柱看来,许大茂简直是自不量力。 提出这样的工资要求简直就是做梦。 即便他有意愿招聘,也不可能选中这个自荐之人。 眼看何雨柱断然否定,许大茂立刻抓住他的臂膀。 “何雨柱,给我一个实现财富的机会吧。” 许大茂心里暗想,在同一大院居住,怎么就能容许他人发达而他自己却原地踏步呢? 何雨柱受到阻拦无法前行,当即扬手给予回击。 响声清脆有力! 许大茂的脸颊立刻变得肿胀,但这也是他屡见不鲜的结果。 “何雨柱,你怎么又打我?” 对此,何雨柱不予理会,一把挣脱许大茂的手指,昂首向前走去。 愤怒的许大茂望着他的背影大声叱责。 “何雨柱,你要记得我的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低头求饶。”“嗯,我等你看戏呢。” 何雨柱摆摆手显得十分不在意。 “何雨柱,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行为。”许大茂带着仇恨的眼光注视何雨柱远去的方向。 何雨柱很清楚有人在他身后虎视眈眈,然而这正是他所喜欢的状态——他人对他不满却奈何不得自己。 来到酒家小院时,正遇见徐慧正在教训一名仆役。 “慧珍,发生了什么事?竟然生如此大的气?” 平时几乎看不到她对下属发怒的情形,更别说是斥责仆役了。 “昨日嘱咐过要把所有存放在院子里的酒瓶盖紧密,可今日发现有五壶被老鼠光顾了。” 提到这件事,徐慧的表情依旧激动,平素温和的她面对工作上的不负责任绝不宽容。 “别担心了,出了这样的事儿也是偶然为之,将那些受到污染的美酒舍弃也就罢了。” 何雨柱试图安慰她。 “但是,这些关乎着整个店铺未来的命运啊!” 对于何雨柱看似轻松的态度,徐慧显得格外激动。 第186章 碎花连衣裙的少女 “这样的粗心大意如何可以宽恕?”“好了好了,不要太着急。” “我们上半年卖酒的利润难道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然而,徐慧深感此情此景下无法与他争执,“每售出一批酒才能换取实际收入,万一损失惨重则可能导致资金链断裂。” 何雨柱摇了摇头表示异议,并指出这次失误可能是由于偶然,并且相信该名仆役并非有意为之。 “每个人都难免有过失之时,既然他不是故意的,就让他吸取教训继续前进。” 说完,他上前轻轻拍打了一下犯事者的肩头以示安慰。 仆役因遭受指责而垂头丧气,见状不禁对着恩师感激涕零,承诺将功补过。 “东家放心,以后我会加倍小心的。 这几缸价值昂贵的酒您就从我的薪水里面扣吧。” 面对下属自告奋勇的要求惩罚措施,何雨柱只是温和地笑了,没有立即表态。 他对这位仆役有信心,坚信此次失误不会重复发生。 “还有啊,你们说,这批被毁的美酿究竟该如何处置?” 另一仆役好奇询问。 “是否真的就要放弃它们了?”“放弃是最好的选择,防止影响其他佳酿的质量。”何雨柱果断做出回答。 何雨柱轻摇了摇头。 虽然心里也颇为心疼,但既然坛内闯入了鼠患,确实难以再行出售。 手下接令后迅速奔入后院。 眼见徐慧真脸上仍满是不乐意的表情,何雨柱赶紧上前安抚说:“这样好了,酒坊我会额外增加几坛产量,把今天的损失给补上。” 心中计算了一番,若今天能额外多酿些,亏损应该不久便能填补。 徐慧真听此才略显满意地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何雨柱提议。 随即,何雨柱入屋拿了些清洁用具,跟随助手步入后院。 他将已清空的酒缸置于水龙头下彻底冲洗,并重新封紧。 忙完所有事,何雨柱打算暂且离去。 徐慧真立在一旁,注视着何雨柱的动作问:“昨晚你和刘老板商谈得如何?” 前一天晚间,何雨柱告知了徐慧真关于前往与刘老板会面的计划。 二人合计手中积蓄后认定此事可行无妨。 “进展还算顺利。”何雨柱嘴角轻轻上扬,笑道:“这几天麻烦你在酒坊打点得井井有条,真是感谢不尽。”“嗯,确实颇累。” 徐慧真微一点头答道:“那就这样吧,这星期天我们就好好放松放松,如何?” “当然可以,周末定会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为精彩!”何雨柱痛快应允。 徐慧真旋即转身向里走,临别时嘱咐一句:“对了,今晚记得早点回啊。”“放心吧,我会尽早回家。” 何雨柱挥手向徐慧真告别,接着向外步履匆匆。 到达酒铺后,他迅速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至少要保证当日生产出十坛成品方能满足补偿所需,于是何雨柱开始检查库内的药物存量——发现已经颇为紧张。 “看这样,明日还需赴乡间补充采购不可。”他自语道。 忙碌两小时有余,最终完成了最后一瓶酒的密封。 抹去脸上的汗水,何雨柱松了一口气,低声道:“终于完成了。” 望向地下密室内整整齐齐排列着的一罐罐新酒,他的眼神中泛起了笑意,“咦?” 然而片刻间他的目光停滞——因有几坛酒竟开始升起阵阵细小的雾状气体。 “怪了?” 带着满心疑窦的何雨柱靠近细看,却仍无法找出原因。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他用手挠了挠头。 几坛新造之酒何以会有此现象出现?难道酿造过程中又有新的变化?联想到此,何雨柱不由得心情雀跃起来,急不可待地打开了其中一瓶查看,“哦……” 一股强烈香气瞬时弥漫空中,惹得何雨柱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哦,这一坛味道竟然如此馥郁!” 尽管这些都是他亲自酿造的,每次那醉人的香氛还是会令人不由自主为之倾倒。 何雨柱取来一个小碗,斟了些许新酒在其中。 端详着液体透明的色调,并举至鼻端闻了几闻。 “呵,或许真的是因为这次使用药材的缘故。”何雨柱自我揣测。 在上次购入的药物中,几种原材料恰好达到了最佳熟制状态。 察觉这个细微差别后,何雨柱立刻决定即刻去邻村购买。 他不愿耽搁太多宝贵的时间,因接下来数天都还要连续劳动;而且随时可能有人登门造访需要应对。 妥善处理完一切后,锁闭作坊大门,随即踏上往乡村的路途。 大约过了一小时左右,何雨柱抵达目的地。 他在乡野之间缓步行走,四周宁静得几乎可听到呼吸之声,只有自然界的虫鸣鸟语及零星动物声响点缀其间。 很快,村头的大叔家就在眼前了。 凝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一阵小小的激动悄然生发。 “大叔!您好!我是何雨柱。”他对着紧关着的门大喊一声,等待回应。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动静,村长现身了。 只见他面色健康,神情饱满,一看就知身体健康、心情愉快。 何雨柱的到来,令村长展露了一丝和善的笑容。 “何老弟,那些酒酿得咋样?”村长问候道。 “进展得挺好!”何雨柱简短地回应。 “这次我又带来了一些新摘的药材,成色你放心吧。”说完,他将肩上的篮子轻轻放了下来。 村长的目光在装满药材的筐上停留了片刻,眼底划过一丝欣喜之色。 “好,好!你就在这稍等一下,我立马吩咐人把药材搬来。”何雨柱点点头表示同意,未再多言。 不一会儿工夫,一阵马达声响,一辆小型三轮车缓缓驶入庭院。 几名妇女随即将药材从车上搬下,轻盈而利索地落在地上。 其中一位抬头问到:“何老板,这些都是你需要的药材,确定没问题吧?” “没错,全都要了。”何雨柱果断地答复道。 村长亲自走过来再次确认了一番——没错,正是何雨柱需要的药材无误。 他心中满是欢喜,立刻安排手下帮忙将药材一箱箱搬到三轮车上。 “这批药材,您出什么价格?”村长开口询问道。 “村长大哥定夺就行。”何雨柱并没有立即给出价格。 “那…”村长略加思考后,毅然说道:“那就按200块算吧,若是觉得少了,请尽管提出来。”话刚落音,何雨柱即从口袋中掏出现金,递给了村长。 在心里权衡过后,他明白这些药材品质上乘,在外面市场上的行情肯定会高出不少。 考虑到村民们的辛苦付出及成本,他认为这个价格已经是村长最大的诚意。 因此,他未再讨价还价,直接完成支付。 交易完成后,村长亲自护送何雨柱离开庭院,并在分别前叮嘱道:“何老板啊,这次的药材本来昨天就已经有人来问价想买了呢。” “这么说来,我这是后来居上喽。”听闻此言,村长流露出一丝担忧的表情。 虽从未尝过何雨柱亲手调配的药酒,但从他的购买频率来看,这位何老板的业务似乎相当不错。 对此,何雨柱微微点头,“不碍事,我的秘方独一无二,不怕别人模仿。” “如此就好,何老板若日后还需药材供给,请随时与我联系。” “我们的村庄全体成员都会尽全力满足您的需求。”村长安慰地说,并且还重重地拍了拍胸膛作为承诺。 “谢谢,多谢。”何雨柱诚挚地说,“你们村子的兴旺离不开各位的辛勤劳动,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回馈社会的。” 村长听后,眼中闪烁着满意之光,“何老板何必客套?村里人的愿望便是您早日富足起来啊!”“嗯,我明白了。”何雨柱坚定地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一同走出了院子。 何雨柱尚未走出几步距离,忽然听见身后响起呼喊声。 “等等你!”他转身,看见一位身穿碎花连衣裙的少女快速向自己跑来。 她年龄在十多岁的样子,一头黑发随风飘动,肤色如凝脂般细嫩,容貌清新脱俗。 “找我有何贵干?”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他并不认识这位少女。 “我是杨雪晴。”她先介绍了自己,继而解释道,“我爷爷已经七十三岁了,他老人家一直在谈论关于你的话题。” “噢?老先生身体可好?”听到这儿,何雨柱不禁皱了皱眉。 “还好啦。” “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够到您家中拜访一下您的祖父大人?”面对何雨柱询问,杨雪晴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说道。 显然对方希望他能够赴邀,“能来当然是太好了,爷爷一定会很高兴。”她恳切地表达了邀请之情。 经过简短的思量后,何雨柱同意了。 “那好吧,我愿意跟你同往。”话音未落,一边的村长赶紧上前制止。 “雪晴啊,告诉你爷爷,今天人家何老板很忙碌。”村长脸上带有一抹难色地解释。 随即,他对何雨柱补充道:“何兄弟啊,不是我故意阻止,她家的情况特殊一些,主要是因为老爷子脑子不太好。” 听罢这席话,何雨柱瞬间明白了事情原委。 第187章 昔日的老邻居 “老人的身体不大好?那他为何记得我?”何雨柱问。 “之前,祖父上山采集药材时不小心摔坏了腿。” “之后您来这里买药,就把祖父采集的药材全都收去了。” “因此,祖父经常提起您。”杨雪晴补充解释道。 “这样看来,那我就陪伴老前辈谈谈心吧。”何雨柱没有推辞。 “那行,小雪你就带他回去,一路上要当心。”村长说道。 “明白了,村长。”何雨柱应了一声。 随后,杨雪晴引领何雨柱朝家的方向走。 村长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轻笑了一声。 村子近旁有一幢老旧的茅屋,那就是杨雪晴家所在。 茅屋内只陈设了一张简朴的床板。 杨雪晴带着何雨柱进了屋。 那名躺在简易床上的老者映入眼帘。 他的左腿裹着纱布,面色显得颇为苍白。 “祖父,这位就是我对你说过的何老板。” 杨雪晴指着何雨柱介绍给床上的老者听。 “何老板,请这边坐。” 老者尝试挣扎起身。 何雨柱迅速前去扶助。 “阁下就是何雨柱吧?” “是的,您为何认得出我的名字?”何雨柱充满疑问地说。 “哈哈哈,因为我曾在梦境中与你不期而遇。”老者笑道,露出了笑容。 何雨柱一时间愣在那里。 未曾想,眼前的老先生竟然会以这种方式玩笑。 “何老板,这位正是我的祖父。”这时,杨雪晴也开口道。 何雨柱坐下,与老人交流了一段时间。 在他准备告别之际,老先生突然询问:“不知阁下是否成亲了呢?”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一怔,继而笑了起来。 “已经成亲了,我有个贤惠的妻子。” 何雨柱此刻发现杨雪晴似乎在暗暗注视着他。 于是,心中有所明悟。 显然,这位老人家抱有一定的期望。 “呵,真是太遗憾了。” 老爷子轻声叹气道。 何雨柱认为这老人十分特别,便起身说道:“那我就先离开吧。” 说罢,他就往外走。 “等等!” 刚走出几步,老人家又把他叫停。 “还有什么事情,老爷爷?”何雨柱转身问道。 “阁下,小雪如何?”老人家突兀提问。 “您的意思是?” 何雨柱圆睁双目,惊愕不已地看着老人家。 原来他是打算让何雨柱与杨雪成为一对? “看,我这个孙女不仅长得标致、还非常聪慧且识大体,配你绰绰有余。” “你娶了她,日后定会享受到无穷无尽的好,我敢打包票你喜欢上她的。” 老头子接着阐述自己的理由。 何雨柱感到异常尴尬。 真未料到,老人家竟是这般人物。 “老人家,这件事请您不要随便提及。”何雨柱沉思良久后回应。 “阁下,至少考虑一下嘛。”老者依旧试图说服。 “不用再想了,我真的已婚。”何雨柱坚定地答复。 终于离开了杨雪晴的家,何雨柱仿佛脱逃一般。 回至酒厂后,一边整理中药材,脑中不断回忆刚才发生的情节。 他不自觉地抚触脸颊。 虽然自我感觉尚可,不过还未达到人人见犹爱的地步。 然而,何雨柱意识到别人之所以对他抱有好感,或许 ** 不离十是因为他手头宽裕。 这让何雨柱感到既好气又好笑。 “罢了,不再想了,现在应该专注工作。” 何雨柱摒弃脑海中纷繁复杂的思绪,加紧速度忙碌了起来。 经过一天的劳动,何雨柱把所有货品妥善装箱完毕。 接着,他携两桶好酒步入熟悉的酒吧。 当天的营业额明显优于昨日。 尽管天空灰蒙,酒吧里却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何老板,今天难得这么大方,拿酒来待客啊。”店内的一位老客见何雨柱进门,不禁调侃道。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 面对大家的取笑,何雨柱清了清嗓子,没有多做回应,直接向柜台走去。 “咦,怎么今天来得这么迟?” 徐慧真一见何雨柱的身影,便带着好奇问起了原因。 “去了趟乡下,帮村里收了些草药,耽搁了。”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 之后,他熟练地接过称好的草药,帮着徐慧真收拾店铺。 待小酒馆打烊后,两人才一同回到住处。 ……求点赞…… “雨柱,今天你表现得挺不对劲啊。”夜深,二人洗漱完毕坐于床上时,徐慧真眼神定定地看着何雨柱问。 “不对劲?我怎么不对劲了?”何雨柱在徐慧真的注视下感到些许不安,只好低头敷衍道。 “唔!” 徐慧真发出不满的声音,接着追问道:“早上出门前不是叮嘱过你要记得去医院检查吗?你怎么又忘了?” 何雨柱闻言,心中满是自责。 “是真的忘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承认错误,确实是他忽略了这件事。 徐慧真交代之时他就应当时时刻刻放在心上,然而今日忙于其他事务竟忘了个干净。 若是记得此事,也不至于让徐慧真如此不悦。 “哎,你这人呀!让我怎么说你好。” 徐慧真伸出手指轻轻敲打了何雨柱的脑门。 何雨柱揉了揉略感不适的头部,默默无语。 “好了,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早起来呢!” 徐慧真正话音落下,催促着对方。 “嗯。” 何雨柱答应着,随即钻进了被窝,闭目养神。 翌日清早,夫妻俩前往医院完成预约检查。 由于近来何雨柱皮肤上出现了诸多过敏症状,因此特意来听取医生意见。 经过诊断,医生为何雨柱开了几副针对皮肤状况的药膏。 “雨柱,大夫嘱咐要你忌食肉类等可能诱发的食物。” 离开诊室前,徐慧真心意拳拳地提醒着丈夫。 “明白了,我一定会遵守。” 何雨柱认真地答道。 返回酒厂的路上,他忽然看到大门口有一人来回徘徊,神色焦急。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 见那人并未立刻回应,何雨柱立即上前喝斥。 “放开我!我…我是有事情要请教何老板。”男子被制服后,急忙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与焦急。 尽管衣冠楚楚,此刻却满面惊慌。 “什么人派你来的?” 何雨柱拧起眉头,继续审问。 “您…您就是何雨柱老板吧?”那人颤抖着抬起头来,确认身份。 “是的,有何贵干?” “有个妹妹患了重症,据说您的药酒对治病有特殊效果,因此冒昧前来求助。”男子语气低沉,言语间充满恳切与无奈。 “病症如何?”何雨柱对此有些吃惊。 实际上,所谓的药酒只具备调理身体的功能,根本无力治疗像癌症这样的绝症。 然而,随着传言四起,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迷信他那简单的药方能够创造奇迹。 甚至有不少求药之人送来昂贵原料,希望换取一丝治愈的机会。 面对这样的现实,何雨柱感到既无奈又疲惫。 “你的意思是……”他若有所思。 “正是,她已被确诊为晚期癌,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手术治疗。 故此,才冒险找寻您的。”男子继续述说,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悲哀与期望。 “等等,你或许弄错了。 我的药酒怎么可能对付如此严重的大病呢?”何雨柱摇了摇头,表示怀疑。 “况且,既然病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应该送去医馆才是,酒怎能成为救治的办法呢?”“不……不是这样的!” 那人急忙摇手以表反对,继而继续讲述缘由。 “因为小妹的情况极为特殊,医生也无法给出明确的治疗方法。” “我担心……我担心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就只能来找您试试。” “若您的秘制酒真能见效,我此生都将铭记您的恩情。”那人态度坚决,表达了愿意承担所有费用的决心。 然而,何雨柱却轻轻摊开双手,一脸无可奈何地回答:“但我的秘制酒并不会对外销售。” 那人听后赶紧表示:“您尽管安心,只要能够治得好我妹妹,所需的钱财都不是问题。” 但何雨柱还是摇头拒绝,并转移话题:“说起来,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号的呢?” 对于这个问题,那人的眼睛开始四处张望,嘴巴张了几次却又闭上,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坦白。 “还是老实交代的好。”何雨柱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 终于,在对方的压力之下,那人犹豫了半晌后说道: “是……是许大茂介绍给我的,说您是他邻里的好人,还将您的住址告诉了我。” 听到这里,何雨柱顿时感到十分惊讶,他睁大了眼睛。 自从搬到新的住所后,何雨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许大茂这位昔日的老邻居了。 “你是怎么跟许大茂结识的?”出于好奇,何雨柱接着问道。 “前段时间,我和他在鸽子市场一同出摊,他就顺口提起了您。”那人的态度还算诚恳,将与许大茂相识的经过一一详述,据他所知,许大茂为了生活正在帮一些夜摊主看守店铺。 了解情况后,何雨柱点头应允:“如果你真的需要酒,可以按照我给的地址来找我,是位于这里的……”说着,何雨柱将自己的小店位置告诉了这位客人。 第188章 何雨柱,救救我! “多谢!多谢!”来人接过得来的地址条,满怀感激之情地鞠躬离去。 看到那人离开后,何雨柱的表情变得复杂多变,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气。 “呵呵,没想到许大茂会这样,”他心中暗自思量,“不过这一切都需要进一步验证,以防被蒙蔽。” 说完这些自言自语的话,何雨柱迅速向许大茂所在的鸽子市场出发。 一到现场,他发现许大茂正守候在那里。 此刻的许大茂衣服破旧,身上带着灰尘,仿佛刚刚完成了某项体力劳动,但他看上去异常兴奋和精力充沛。 “何雨柱,你竟然亲自来这儿了?” 许大茂热情接待了老朋友,并引领其步入内部。 “有人告诉我,你在为他人夜间守护商铺,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何雨柱边说边越过许大茂,留意观察后方。 眼前所见确实如传言所说,地上铺有布单,布单上摆放着几件看似寻常的瓷器。 许大茂似乎预见到何雨柱的疑虑,抢先解释:“何雨柱,千万别误解,这些物品都是老板的,我没有出售。” 听到这里,何雨柱轻轻摇了一下头,并指着那些陶瓷制品询问道:“我没有认为你出卖这些东西,那为什么你要表现得如此紧张?” 面对何雨柱的提问,许大茂顿时无话可答,只能尴尬一笑,并挠了挠头发,“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好吧,你也不要再跟我胡诌了。”何雨柱不再理会对方的搪塞之词,直接问起更关心的问题,“顺便问一下,你的小妹究竟患上了何种疾病?”提起自己的妹妹,许大茂的眼圈立刻湿润了。 “我小妹主要是由于营养不良而导致的身体虚弱。” 接着,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补充道:“我小妹现在才十岁,但饮食却十分简单,基本上都是些腌制蔬菜而已。” “最近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她的身高甚至不如一般的同龄孩子。” 许大茂无奈地说。 尽管许大茂这人品行不佳,但他对自己的妹妹却非常体贴。 每次带着妹妹去游乐场,总会安排坐摩托车、旋转**等项目,还会陪她玩上一整天。 “就没有特别的治疗方法吗?” “真的没有!” 许大茂摇了摇头。 “唉,太可惜了。” 何雨柱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离开了鸽子市之后,何雨柱直接回到了四合院。 徐慧真已经在厨房忙完了晚餐,等待他的归来。 “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到酒馆去?” 徐慧真一边摆放着筷子一边询问。 “哦,有点事情处理。” 何雨柱随口敷衍了一句,随后坐下来吃饭。 吃完晚饭,何雨柱负责清洗餐具,徐慧真则整理屋子。 一切都打理好之后,徐慧真感到疲惫,打算早点儿休息。 “雨柱,我有点累,先睡了。”徐慧真实时躺在床上闭眼说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跟着也躺下来休息。 次日清晨醒来,何雨柱按照往常的习惯,进行了晨跑锻炼身体。 腿部的伤基本已经痊愈。 “何雨柱!” 突然间传来一个叫声。 何雨柱停下脚步望过去,看见许大茂站在不远处的路边。 “你来这儿有什么事?” 何雨柱皱眉问道。 “你昨晚干的事没有跟院子里的人提起吧?” 许大茂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有。” 何雨柱简短答道。 “谢谢!” 许大茂舒了口气,面露微笑。 看着他的反应,何雨柱突然开口:“说到这个,昨晚你的收入怎么样?”“嗯……差不多二十块左右。” 许大茂笑着回答,有些尴尬。 何雨柱凝视着许大茂好几秒钟,忽然大笑起来。 “你干嘛这样笑?”许大茂充满疑虑地望着他。 “你说你赚了多少钱?”何雨柱反问。 “二……二十块钱啊。” 许大茂一头雾水地回答,不知道自己的话中何处有误。 “哈哈哈……” 何雨柱放声大笑,之后轻轻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挺厉害的,这钱不容易赚。”“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越发不明白。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为你骄傲而已。” 何雨柱又拍了一下许大茂的手臂说。 “以前你对我可没什么好感吧?” 许大茂觉得很怪异,他一直看不懂何雨柱这个人。 “从此之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 没等许大茂开口,何雨柱就说了这番话,接着就离开了。 留下许大茂满脸困惑。 来到酒厂后,何雨柱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中药材。 前一日新推出的酒几乎全部售罄。 为了满足需求,何雨柱迅速将新酒装瓶,储存在地窖中。 最近茶点的生意也非常好,刘老板数次提出要增加订货量。 对此,何雨柱感到由衷的满意,因为他的茶点确实制作精美,销量也颇为理想。 整个白天地工作结束后已是黄昏,何雨柱终于把手里的所有任务都完成了。 “该准备晚餐了。” 见外面天色渐渐暗淡,他决定前往徐慧真那里共进晚餐。 何雨柱步入小酒馆时,注意到几位客人正在争吵。 他走近一看,见许大茂正蜷缩在角落,神色紧张。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的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怒火。 “许大茂!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许大茂抬起了头,面对着何雨柱。 “我……” 他的嘴巴动了动,却又低下了头。 “你说句话!哑了?” 何雨柱睁大双眼质问。 “对不起,别骂我了。” 许大茂一脸悲伤地低头承认。 “哪里做错了?” 何雨柱追问道。 “我不应该去倒卖瓷器!” 许大茂咬着牙承认道。 “哼!” 何雨柱轻轻冷哼,开口说道:“我记得曾经警告过你,让你不要做这种事情!” “但你并没有听。” “但是我妹妹……” 还没等许大茂说完,何雨柱便打断他,冷冷地道:“不要再拿你妹妹来说事!” 许大茂微微一怔,接着便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既然你已知错,那现在老老实实地交代一切!” “其实那些瓷器并不是正品。”许大茂如实地回答。 何雨柱微微皱眉,问道:“那你这些瓷货都是从哪里来的?” “从……一个家族那里购得的。” 许大茂答话显得有些迟疑。 听了许大茂的回答,何雨柱的脸色变得莫测。 看许大茂的表情,显然有些不对劲,像是藏着些什么没有说出来。 “许大茂,我希望你可以实话实说,要不然我知道会怎样对付你!” “我……” “快说!这些瓷货是从哪位手里购买的?” “……” 许大茂沉默了片刻,最终开口:“是王大爷家。” “王大爷?” “嗯,就是邻居王老根。 他的女儿嫁给了我的堂哥,日常也挺照顾我的。” 提起这个名字,何雨柱眉头更加紧锁,他对这个人完全不了解,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有猫腻。 或许许大茂想要骗过他? “这些都是真的?” 何雨柱再次严肃质问。 “绝对属实!” 许大茂坚定保证。 何雨柱微微点头,随即离开酒吧。 他认为不必过分深究此事。 若是他猜得没错,许大茂必然是被某个人所操控。 否则许大茂为什么会如此贪婪?竟然敢染指这样的东西? 他踏出了酒吧,向着四合院方向行走。 途中,何雨柱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顺着声音来源,他快步向前走去。 没过多久,何雨柱发现了几位身穿简陋衣衫,年岁约莫与许大茂相仿的男子正在阻挡秦淮茹前进的道路。 秦淮茹神色慌乱,背后跟随了两位妇女。 其中一位男子道:“ ** 儿,陪哥儿几个热闹热闹怎么样?” 另外两名男子随声附和:“就是就是,这么美丽的姑娘,如果不给面子,我们也不好看嘛!” 他们肆无忌惮的目光扫过秦淮茹的面容和身体,眼中满是不当之欲。 见到秦淮茹满脸的恐惧表情后,何雨柱并没有立即行动去询问。 因为在上次,当他试图帮忙时,却被认为是在多管闲事,反而引来了麻烦。 于是这一次,何雨柱决定不轻易涉入他人是非。 “你若敢喊叫,看我不狠狠教训你!” 那男子说罢,伸出手试图捕捉住秦淮茹,他的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焰。 秦淮茹迅速躲避,但脚步一滑,她因疼痛而失声惊叫,最后摔倒在地上。 “还敢跑?今天看你还能往哪里躲?” 随着话音落下,那个人又一次扑向秦淮茹。 “你……” 尽管秦淮茹用力咬着嘴唇以保持镇定,但她因极度的害怕,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她现在无暇顾及形象,只能努力摆脱这些恶徒。 然而,面对那位成年男性的力量,秦淮茹显得无比脆弱,终究被他拽住了衣物。 就在秦淮茹即将放弃抵抗之时,一股强大力量忽然涌至。 刹那间,面前的那个男人像被一阵狂风扫过,瞬间摔了出去。 “谁?哪个不怕死的多管闲事!” 那人疼痛地从地上爬起来,环视四周愤怒地喊叫。 “发生了什么?” 其他的人也吓了一跳,停下手中的动作,四处查看动静。 同样受到惊吓的秦淮茹也抬起了迷茫的双眼,当她认出身后的保护者为何雨柱时,“何雨柱,救救我。” 她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第189章 唉,真是作孽! 秦淮茹此时顾不得许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迅速躲避到何雨柱的身后。 原以为今日在劫难逃,没想到何雨柱会出面为她解围。 “你们认识吗~?」 那几个混混见状,皆皱眉打量起何雨柱来。 「嘿,这与你何干,别多管闲事!小心我们连你一块教训!」其中一个领头的男人大声道,眼中闪烁着威胁之光。 「我是她的邻居,刚才是不是欺负她了?」何雨柱双臂交抱,语调平和地问道。 他的出现使得这些人心中的警惕骤增。 很快,两名混混相互点了点头,带着嘲讽的笑容逐渐靠近何雨柱。 “既然你非得插手,那你准备好受皮肉之苦吧!” 为首的男子冷笑了一声,突然出手直取何雨柱的胸膛。 「太不自量力了。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抹冰冷。 然而就在对方向他袭击而来时,何雨柱似乎轻而易举地反击了一记拳击,力量之猛竟然使对手的手被反震回去。 “呃!”对方发出一声惨叫,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羞愤。 「你是什么路数?」 其他几人看到这般情景,面色一凛。 这些人平时横行霸道惯了,靠人数优势经常欺负行人。 没想到这次碰钉子竟会栽在何雨柱的手下。 「我不想 ** ,都走开吧。 」何雨柱背负着手,淡淡地说。 尽管他对秦淮茹并不抱好感,但毕竟是邻居之间的事;更何况,他的本性就是见到不公平之事总会站出来维护正义。 因此无论如何也要确保秦淮茹平安无恙。 若非如此,他会感到良心过不去。 “你就以为能打架就能肆无忌惮了?”那人抹去嘴角的血丝,目光中透出狠辣。 「今天非要教你做个人不可!听好了!」 话音刚落,其余三人也相继加入了攻击,他们手中握着棍棒之类的工具,毫无保留地向何雨柱发动攻击。 目睹此景,秦淮茹的神情愈发担忧。 尽管何雨柱身形高大,但面对数倍于己且武装精良的人,形势看似不利。 「呃啊!」随着一声惊恐的呼喊,秦淮茹闭上了双眼等待灾难的发生。 但是,预料中的痛苦并未降临。 耳畔传来一阵阵粗重的 ** 声,让秦淮茹不禁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原先设想中应该已经受伤倒地的何雨柱,此刻依旧站立不摇;相反地,刚才的几个壮汉如今蜷缩在地上哀嚎,模样凄惨至极。 \" ~你是练过的?\"领头者面容苍白如纸,他勉强支撑起半边身子问道。 显然他对眼前的场景难以置信。 「离开这儿。 」 何雨柱未答话,只是挥手示意。 「你别得意,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该男人咬紧牙关,愤怒地望着何雨柱。 话落,他借助墙面的支撑缓缓起身,带领其他人狼狈离去。 目送着这些人远去,何雨柱才回头对秦淮茹说:\"你还好吧?\" \"啊…谢谢你。 \" 秦淮茹低垂眼帘,脸色微红地点点头,心内满是感激。 面对她可能要说更多的话语,何雨柱轻轻摇了摇手道: 「别谢得太多,举手之劳罢了。 」但他随即又加了一句:\"记住,要是没我在,你可能今天就已经完了。 \" 说完,何雨柱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径直向四合院走去。 秦淮茹愣了一会儿,随即连忙跟在他后面走去。 “喂,何雨柱,你帮了我,不如请我吃顿饭吧?”秦淮茹紧紧跟在何雨柱后面,谄媚地说。 “不必了。” 何雨柱脚步未停,冷冷拒绝了秦淮茹的好意。 两人很快就一起走进了四合院。 “你们怎么一块儿回来了?” 三大爷正在门口照料花草,见他们进门,皱着眉问道。 “在胡同里遇到的,我救了她一命。” 何雨柱耸了耸肩,笑了声,随后直接往中院走去。 “什么?你救了秦淮茹?” 三大爷大吃一惊,放下手里的花铲,目光转向秦淮茹,满是质疑的神色。 “三大爷,没事儿,别信他的瞎话。” 秦淮茹不希望他人知道自己在外面的事,对这时代来说,寡妇的名誉比什么都重要。 尽管她在这个院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好名声了,但外面还得顾及颜面。 秦淮茹说完,也连忙向中院走去。 三大爷愣在原地,越想越不对劲,随即跟着他们进了中院。 恰好易中海坐在自家门前,表情肃穆。 他见三人相继进院,脸色微微一变。 “老阎,是你找我有事?” 三大爷平时不会到中院来,这次突然出现,肯定有事。 “我不是找你,听何雨柱说他救了秦淮茹,所以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要是真做了好事,我就该向上报个街道表扬。”三大爷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理由。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的名字,愣了一下。 他想到刚才秦淮茹进门时,确实神情有些紧张。 想到这点,易中海立刻大声喊道:“淮茹,你出来一下。” 听到易中海的喊声,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但她还是走出房间。 刚一出来,易中海便开口问道:“据说何雨柱救了你?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易中海还没等秦淮茹反应,已经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那俯视的目光仿佛要从她脸上找到些什么。 “我……我……我没干什么呀?” 面对易中海的目光,秦淮茹心中无比慌乱,说话都有些磕巴。 “没干什么?可外头却传来你在外面被人袭击的消息?” 易中海眉头微微皱起,继续追问道。 “谁说我被人袭击了?我根本没有……” 秦淮茹脸色刷的一下红了,言语也开始变得不利索。 她本想解释清楚,但脑中却又浮现出刚才那一幕——那个小混混攻击她的情景让她感到难以呼吸。 这番模样落在易中海眼中,让他不禁眼神闪烁。 “淮茹,你难道真的遭人欺负了?” 易中海装作关心,伸手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 “没……没有。” 秦淮茹吓得立刻收回胳膊,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惊恐地摇头。 “真的没有吗?” 易中海眯着眼,往前靠近了两步,声音更显低沉。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逃?再说,你为何脸红成这样?” 易中海再次逼近一步,语气愈发阴冷。 “我……我……” 秦淮茹心慌不已,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水。 她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易中海的眼睛,心中有愧,不知该如何作答。 “淮茹,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怎么说也快两年了,在这巷子里,谁能不知咱俩的关系呢……”易中海根本不理会还站在一边的三大爷,紧逼秦淮茹问道。 他并非担忧秦淮茹被人如何非议,而是惧怕秦淮茹不牢靠,可能给他招来麻烦。 “易中海,你够了没!”秦淮茹猛地抬起头来,气愤地质问。 “怎么?被人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了吧?”易中海讽刺道,“秦淮茹,你得明白自己的位置。” “你也不过是个寡妇,我能接纳你已经是看在旧情分上了。” 易中海平日里的温文态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主导权。 “我…” 秦淮茹想要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无法组织任何有效的语言。 毕竟她的社会地位,注定她永远处于劣势。 更何况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 以秦淮茹的美貌,很容易引人猜测和流言。 “你不要忘了,当初是你的死缠烂打非要跟定我!”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意。 秦淮茹身子轻轻颤抖,美丽的眼睛里闪动着泪光。 “易中海,你……” “好了!”面对秦淮茹几乎流泪的神态,易中海内心的严厉稍有缓和,“这件事情先放在一边,先准备饭吧。” 收拾好心绪,易中海转身走入屋内,留下一脸不甘的秦淮茹。 这时三大爷在一旁嘀咕一声:“唉,真是作孽!”,也跟随走进屋中,并不再多事。 “哼!”待几人走后,何雨柱才缓缓关闭自家门扉。 此时,秦淮茹孤独地伫立于厨房之中,眼前的锅中正在冒着泡的热水让她联想到了心中不断上涌的委屈与不满。 “秦淮茹,不准哭!哭泣代表着内心虚弱,或许在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呢?”恰在此刻,易中海严厉的话语响在耳边。 受惊的秦淮茹连忙抑制住即将滑落的眼泪,“老易,你竟然敢骂我?”她的脸上充满愤怒,似乎下一秒就要扑向易中海抓他一把。 见到这一幕,虽然心里偷笑着得意,但易中海外表依旧保持镇静无波的状态。 “我骂你怎么了?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至今都没给我生个孩子。”听了这话,秦淮茹立刻显得十分沮丧。 “老易,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得好好讨论一下。” 秦淮茹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生育问题确实需要双方共同负责。 于是俩人大闹一场之后,直到被闯入的何雨柱打断,他们才算停了下来。 “你给我挪开。” 何雨柱对着站在炉灶前的易中海冷冷地命令着。 易中海略微皱眉,但最终还是站了起来,让开了一步。 注意到这一点,秦淮茹也随着他的动作离开。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陪同徐慧真一同走出四合院。 第190章 招聘新店员 到达路口后,二人分手各自行动。 徐慧真径直前往小酒馆工作,而何雨柱则踏向酒厂方向。 因为前一天老板刘找到了何雨柱提出合伙开设点心店的想法。 何雨柱一边清扫酒厂内外,一边认真思考这件事。 近期市场上对于点心的需求旺盛。 因此除日常酿造外,他还需加倍制作点心以满足订单需求。 即便如此,仍然存在供不应求的现象。 考虑到这些因素,何雨柱认为开一家专门的点心店铺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如果经营得当,甚至有可能将酒馆与其合并起来。 关于利润方面的问题则另行考量。 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未将依靠销售茶点视为主要收入来源。 想着,何雨柱加快手头工作的速度,以便尽快结束今日份的工作赶往小酒馆。 刘老板看到何雨柱今天的到来较往常更为迅速,也明白了其意图所在。 于是他说,“雨柱呀,关于设立点心店铺的事宜,我们应该尽快处理,趁现在的热潮一举成功。” 两人开始围绕具体的实施细节展开详细讨论。 何雨柱点头答应,“我已经决定了,咱俩合伙,开一家点心店吧。”听到何雨柱的话,刘老板的脸上立刻洋溢出喜悦的神情。 尽管何雨柱比自己年轻,但处事稳妥,头脑机灵,让刘老板对他充满信心,认为选择与他合作一定能有所成就。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着手找合适的地方。” 两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后便各自离开。 何雨柱先回到小酒馆,向徐慧真告知了此事。 “雨柱,你若是觉得可以,我支持你。” 虽然徐慧真担心自家生意扩展得太快会带来压力,但是鉴于何雨柱对此充满了信心,她也不忍阻止。 经过一番讨论,何雨柱决定取出一部分储蓄用于开店准备。 当天下午,便收到了刘老板传来的消息,称店铺已经有了眉目。 何雨柱迅速邀请刘老板一同前往现场考察。 这个地点距离他们的酒馆和茶室不远,仅隔着一条街,便于日后的管理。 “刘老板,房租是怎么商量的?”看到店面前,何雨柱有些担忧成本问题。 这个店面有超过三十平方米,状况良好,曾经是一家人气糖果店。 “别担心,这店主要我熟识的朋友介绍的,价格上还有商讨余地。”刘老板语气轻松。 不过当见到刘老板并没有具体提及价格时,何雨柱的心底升起了疑问,“刘兄,具体的金额呢?”在没有确定确切数额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签下任何协议的。 “一千五百。”刘老板压低了声调,带着点神秘。 …… “什么?一千五?!” 何雨柱吃惊得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一般这样的店,月租不过一千或更少。 而眼前刘老板提出的价格竟比市场价格高出五百,让何雨柱不禁质疑:“刘哥,难道你是被人蒙蔽了双眼吗?”在他看来,不外乎两种可能:要么是刘老板被骗了,要么就是在 ** 他。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刘老板连忙摇手否定,“绝对没有!我询问过,目前市内的类似门店多数是每月一千元左右,但大多数都需要我们自行重新装潢才能使用。” 刘老板继续解释道,“而这间店我们简单清理就能立即营业,正因为这样所以才会略高于标准。”他生怕被误会,从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何雨柱。 后者接过文件一看,果然是一份租赁合同,标明月租金为一千五百元。 虽然比常规价格高出不少,但承诺五年内固定租金,并且是全新的店铺,无需额外投资装修,这样的条件还是可以接受的。 “刘哥,我会考虑一下,明天晚上给您回复。”何雨柱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刘老板回应道:“好,那我就等着您的消息了…” 何雨柱补充道:“还有,刘哥,我希望事先说清楚,万一我发现这里面有什么问题,我们的合作可能就得取消了。” 刘老板郑重地点了点头,轻轻笑道:“你放心,合作双赢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我会坦诚相见,绝对不会害你。”何雨柱听后虽有所保留,但仍露出一丝笑容,“刘哥,我的意思不是怀疑您,而是常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回到四合院与徐慧真商量之后,何雨柱最终决定承租这家店面。 第二天,他再次找到刘老板通报了自己的决策。 得知结果后,刘老板高兴地一拍手。 “既然如此,那我就赶紧让人清理,争取尽早开张。”何雨柱问:“那么手续方面的问题怎么处理?” 何雨柱开办酒厂时,被手续的事情搞得头疼不已。 这一次准备开设点心铺,一想到又要和那堆人打交道,他就感到为难。 没想到的是,刘老板却拍拍胸膛保证:“这个问题你就放心好了,我有人手。”何雨柱听罢心头一松,事情总算顺利了许多。 接着,两人详细讨论了一番店铺经营的具体事项,商量妥当后便结束了会谈。 下班之后,心情不错的何雨柱带着徐慧真来到了市场,买了一些新鲜的鱼肉。 两人打算回家烹制一顿丰盛的晚宴。 回到家里,何雨柱先清洗并处理了购买回来的食材,而徐慧真则是协助切割绿叶蔬菜,并准备煮一锅鱼汤。 趁着烹饪的过程中,徐慧真随口问了一句:“雨柱,刘老板说我们的开店手续多久能搞定?”正在忙碌中的何雨柱答道:“他说最多三天之内就能完成办理,这事不需要我们再费心。” 徐慧真对此还抱有一丝疑虑:“那么,今后店内的日常运营管理又是怎样的安排?需要招聘新的员工吗?”她之前听何雨柱提及过的招聘信息并不多,因此出于关心继续追问道。 何雨柱解释说:“店铺初步计划是由王胖子,也就是我们平时去的那个茶馆里的人物,来担任管理工作。”听到这话,徐慧真又补充问了一个重要角色——店长的问题。 何雨柱回答得不是很确切:“这个问题我们还在考虑中,也许将来会有合适的人员出任这一职务。” 何雨柱意识到,自己确实忽略了这一方面的准备工作,他在内心决定明日找时间与刘老板好好沟通这个问题。 接着,谈话内容转到了关于店铺性质的问题上来,“你说这新开的店日后会完全属于刘老板一人所有吗?”徐慧真表达出了对于可能利益倾斜的担忧,她认为,如果是合作开设的门店,那么最好是招聘新的团队成员,以确保公平性。 何雨柱沉思片刻后答应道:“你说得对,我会把你的意见向刘老板传达的。”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便早早前往了茶馆。 看到他提前出现,刘老板显得有些意外:“这么早就过来了,雨柱?”茶馆还没有彻底开放。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表明了意图:“刘哥,我打算新请一位人员来专注于店心铺的运营事务。”对于何雨柱提出的新想法,刘老板表示理解但也不无顾虑地说:“这是个好主意,不过人选呢,你心里已经有合适的吗?” 面对这个问题,何雨柱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这个…我暂时还没想到合适的人选。”就在这时,刘老板似乎想到了一个人:“雨柱,我这有一个不错的人选可以介绍给你,就是我的女儿小红,不过我不确定她是否有兴趣加入。”此言让何雨柱颇为惊讶。 他知道,刘晓红虽然外表出众,但她个性比较直接,甚至有些粗犷,并不是处理精细事物的理想选择。 但是,何雨柱没有当场表态拒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我还是建议重新找一个合适的人员更好。”随即他又提议到街道上去寻找合适人选:“我一会儿去街道问问看,应该能找到合适的人。”刘老板见对方坚持己见,也不再多加挽留,最后只留下一句“那你看着办吧”,这让何雨柱如释重负地离开了茶馆。 回到家后,何雨柱立刻动身前往了当地的街道办公室。 当听说是要招聘新店员的时候,工作人员迅速提供了区域内的一些求职者资料,方便他挑选:“这些都是来自本区域的失业年轻人群体,你可以看看哪个合乎你的心意。” 何雨柱一页页仔细翻阅后,最终确认有三位人选会在下午抵达小酒馆会谈。 安排妥当之后,他从酒厂取来两坛新酿制的酒,就前往了小酒馆。 “雨柱,进展如何?刘老板是否答应招聘新的员工了?” 见何雨柱踏入店内,徐慧真立刻迎上前来,迫不及待地询问。 “嗯。” 何雨柱点头示意,并指了指桌上的一叠文件说明:“就是这些人选,预定今日下午来访。”徐慧真接过文档浏览了一番,“这三位看上去都不错嘛。”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观察到何雨柱也显现出同样的愉悦表情,徐慧真的心情随之轻松了不少。 “行,有了你的筛选,我感到更为放心了。”讲完这句,何雨柱便搬移到后院去了。 第191章 经验丰富的雕刻师傅 待午餐结束后,两人坐在后院谈心。 何雨柱轻轻啜了一口茶水后,向徐慧真询问:“慧真,你了解这家点心铺打算起的名字吗?” “不清楚哦,你从未提过,会是什么样的名称呢?”徐慧真显得颇为好奇,不解地望着何雨柱。 “它叫做‘好吃再来’点心铺。”何雨柱微笑着回答。 听到这一新颖而又朴实无华的名字,徐慧真忍不住笑了。 “这个名字是你起的?”她觉得这命名相当直观且接地气。 “不全是,我是和刘老板一同探讨出来的,直接将心中的理念转化为店面标识,你觉得如何?我认为非常富有创意,能让客人一望即知。”对于这份创新之举,何雨柱感到颇为自豪。 “确实,这样更能加深顾客记忆,方便推广。”徐慧真认同地点了点头,认为此方法简便有效,有利于提高知名度。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如常进行:徐慧真前往小酒馆忙碌,而何雨柱先到酒厂处理事务。 直到午后,他来到尚未开业的点心铺现场查看,发现几名工人正积极作业。 “你们几位可是刘老板派遣来协助改造的?”由于彼此尚不相识,何雨柱主动开口问候。 工人们对视一笑,“正是如此,我们要按照老板的指示对这个地方进行一些必要的改善。”何雨柱随着对方的手指望去,注意到了连接不同房间处的一些老化破损问题。 “这需要及时修补,今日务必完工。”他语气坚定地说。 “放心,请问有何需要担心的地方么?”察觉何雨柱的轻微焦虑,工人向其汇报了项目的当前进展状况。 正当此刻,徐慧真推门进来,这是她再次踏进该店面之时。 “雨柱,一切都还好吧?我能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她在房间内四处查看,心里默默计算能够提供哪些方面的帮助。 “没关系的,目前进度良好。”见到徐慧真出现,何雨柱连忙回应: “目前唯一缺乏的就是一扇匾牌,我计划邀请设计师为咱们店铺量身定做一个。” “嗯,这样挺好的!”徐慧真正没有过多介意,毕竟店铺归自家所有,任何布置都可以随性而为。 “那我们就明天开始着手做吧。” “可以。” 简单交谈几句之后,徐慧真便离开店铺,计划去市场选购新鲜食材,晚上好为雨柱精心准备一顿补充精力的大餐。 徐慧真实离开没有多会儿功夫,门外传来响动,一位男士推开门走进店铺。 “这家店面准备重新开张了吗?”他边走边对站在一旁的何雨柱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何雨柱微微摇头,简洁答道:“不是重新开张,而是一家新开设的点心铺。” 男士似乎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进一步打听起来。 与此同时,何雨柱的注意力还停留在脑海里设想的匾牌设计上,他含糊地应了一句作为回应。 男士询问是否有幸进入店内视察一番,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便自行参观起来。 约莫十几分钟后,未做评论便默默离去。 当这位客人离去之后,何雨柱又沉溺于自己的思考当中,完全没有留意到时间已晚,甚至徐慧真何时买完东西返回也都未曾察觉。 徐慧真拎着包走进店里,看见何雨柱愣坐在椅子里,便开口招呼:“雨柱,又在想什么呢?没事情的话咱们一块儿回家吧?” 何雨柱闻声抬眸,瞄了一眼前方的徐慧真,随后低头瞅了瞅手表。 “天哪,已经六点半了!先走吧!”他起身向徐慧真挥手。 何雨柱大致看了看店内工人干活的进度,发现基本快要结束了。 眼见时间已晚,他对几个工人交待收工锁门的事宜。 安排好之后,两人一同步出店门,回到了居住的四合院中。 晚上,徐慧真在厨房忙碌着准备饭菜,而何雨柱则独自坐在餐桌旁构思起了招牌的设计方案。 不经意间,一阵灵感袭来,他急忙执笔在纸上描绘。 片刻之间,图案成形。 恰好此时,徐慧真端着菜品走了进来,“慧真你看,你觉得这样的设计可以么?” 他满怀期待地展示了自己的创作,希望能得到她的评价。 她把餐盘放置好,开始认真研究图案。 “咦,这是你的作品?” 徐慧真惊叹道,显然对于何雨柱的才华印象深刻。 画中的小鸟以鲜红的翅膀展翅飞翔于空中,给人带来视觉上的震撼。 欣赏了片刻后,她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不由分说开始赞扬。 “太棒了,非常出色!”,尽管图案略显抽象,但细节处逼真生动,令人愉悦。 听见徐慧真的肯定,何雨柱脸上也浮现了满足的笑容。 “那么我们确定用这样的色调制作牌匾好吗?”他手指轻轻指点着画卷,询问徐慧真的看法。 “当然可以,全听你的。” 得到认可后的何雨柱更加坚定地说:“太好了!我们就定这个色调来订制,一定能让店铺显得喜气洋洋,吸引更多客人上门光顾。”接着他又想到:“还有一点,要找人写些对联,在店开业那天贴于两侧作为点缀。 慧真点头表示认同,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建议。 她问道: “还有什么好主意没?”“哎呀,差点忘记了”, 何雨柱轻拍脑壳,“最近我在练习一道新点心——蛋黄酥,想让你试吃看看口味如何?”听到这句话,徐慧真心中充满好奇。 接过何雨柱递来的蛋黄酥,听着他对制作材料的介绍:鸡蛋、猪油、奶油、花生酱等。 品尝之后,她立刻感受到口中弥漫开来的香气,“真好吃,香味十足啊!”徐慧真品尝了一小口后,赞不绝口。 “这是我亲手制作的,如果你喜欢吃,剩下的都给你了,慢慢享用吧。”何雨柱大方地把所有的点心给了徐慧真,任由她细细品味。 她双眼微闭,沉浸在美妙的味道之中,“由你做的点心,肯定都是顶级的好味道!”徐慧真边享受美食,边感慨道。 “只要你喜欢,以后我会每天给你做这道美味。”说着这话时,何雨柱用手轻抚徐慧真的头发,眼神充满了温情。 “那好哇,我就盼着那一天啦!”听到徐慧真的回应,她脸上红润,笑容满面,让何雨柱看得心里一阵悸动。 两人愉快地结束用餐,清洗桌面后结束了这一天的劳动。 次日,何雨柱带着他精心构思的招牌图纸去找合作伙人刘老板。 因为他们共同打理生意,所以凡事需征得彼此的同意才行。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何雨柱还是觉得有些繁琐。 “哥,看这个”,他将图纸平铺在刘老板面前,等着对方回应,“这到底是什么呢?” 刘老板接过图纸,眼神停留在图案上,脸上的惊讶逐渐弥漫开来。 “这...这难道...” 何雨柱见刘老板这副神情,感觉不对劲。 “有什么问题吗?”他不由得问。 但此时,刘老板似乎沉浸在了某个记忆中,依然注视着手中的设计图,自言自语:“真像啊……太像了……” 何雨柱略感局促,轻轻碰了碰刘老板。 “刘哥,你看到的是什么,这么惊讶?”他好奇地询问。 刘老板这才回过神来,指着设计图上的图案,说:“你看,这个图案,是否让你联想到某一种植物呢?” “诶?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何雨柱听到这句话后,重新审视了一遍设计图。 果然,图案中的形状确实与一颗碧绿的松树颇为相似。 “这是……?”他的疑问再次涌上了心头,目光投向刘老板。 刘老板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我还记得,在那次我们去南江实地考察的时候,那里曾发掘出了一株百年老松。” “那时我们在山脚下,发现一棵大树,树干周围盘绕着茂盛的绿藤。”“只是因岁月漫长,绿藤已枯萎成黑色,逐渐脱落。” “本来我们也打算移植些松枝作为纪念,但是这些松枝太过坚硬粗燥,怕伤到松针,所以我们没有冒险。” “现在看你这个设计,和那棵老松几乎一模一样。”说到这里,刘老板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眼神中充满期待地看向何雨柱,“你说,你的设计灵感是不是来自于那株老松?”何雨柱有些错愕地摇头。 “不是?那你这个图案是怎么设计出来的?”刘老板略显失望,随即追问道:“难不成你是从哪里看到这样的图案?”“当然不是!这是我昨晚才想出来的呢!” “竟然真的是你原创的,雨柱,你真的很有才华。”刘老板由衷地赞叹。 他对何雨柱能够创作出这样高水平的作品感到惊喜。 “原来你还有这一手绘画的才能,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何雨柱微笑着,表示谦逊。 “刘哥,如果这样做的话,你觉得如何?” “好主意!我就派人带你过去落实。”说着,刘老板立即行动起来,领着何雨柱找到了一名经验丰富的雕刻师傅。 第192章 人都爱打小算盘 这位李师傅是一位知名木雕艺术家,技术非常纯熟。 拿到设计图后,他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最终开口说道:“刘老板,按照这张设计制成的牌匾,必定会成为你们店铺的特色标志。” 刘老板听后大喜。 “真的有这么好吗?” 李师傅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我认为这设计图中的小鸟,颜色和造型的配合也恰到好处。” 得到了专业人士的高度评价,刘老板激动地向李师傅介绍了何雨柱:“这位就是我的好拍档,年纪虽轻,却才华横溢,不仅是自产自酿的酿酒师傅,还是我们茶室点心的首席设计师。” 虽然被刘老板如此赞赏,何雨柱仍保持着低调,内心的喜悦并没有表现得过于外露。 “这位年轻人的设计真的很不错,不过我想先提一点。”李师傅语重心长地说道,“既然要做牌子,选材是首要考虑的因素。” “哪怕我技艺再精湛,如果没有上好的木材,一切也都是徒劳。” “这一点我已经有了考虑。”刘老板点头赞同,“选材很重要,所以我打算选用品质较好的材料,比如檀香木等……” 刘老板详尽阐述了他的计划,而何雨柱则默默地倾听,并未插言。 李师傅对此点头称赞。 稍顷之后,李师傅开了口: “用檀香木挺好,但这东西可不便宜。”何雨柱闻言微蹙眉头,这种材料的成本确实超出他的预计。 他看向刘哥,问:“刘哥,用那么高档的材料不是必要的吧?” 刘哥却说道:“小雨柱,你懂啥?这家店是我们新开的。” 接着解释道:“如果没有点儿特色,新开的店怎么留住客人呢?我觉得还是采用檀香木,这木材的质量上乘。” 见刘哥态度坚决,何雨柱回应:“好吧……我会想法设法弄一批优质的檀香木。” 隔天,刘哥就通过人脉找到了一块优质的檀香木。 工匠用了三天的时间,完成了店铺牌匾的雕刻。 当天早晨,何雨柱同刘哥一起将牌匾搬了回来。 “小雨柱,你的设计太棒了,这牌匾挂上后,生意肯定好做!”刘哥语气激动。 因加入了各式精致点心的销售,他的茶馆人气愈发旺盛,他对何雨柱也是越发看重。 何雨柱笑了笑,询问道:“手续办理得如何了?预计什么时候能开业?”“大部分都差不多了,估计再有几天就可以了。”刘哥答。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稍稍急切了些:“有具体的开业日期了吗?你知道制作点心需要时间准备的。”刘哥思索了片刻回答:“应该是后天,我要让他们加紧装修了。”他也渴望尽快营业,因为已经提前告知了一些忠实的老顾客,大家都在翘首以盼。 只是由于一些必要的手续还未齐全,还有些地方需要整修,只好推迟了计划。 了解这个安排后,何雨柱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了一部分。 “好,今天晚上我就开始准备制作。 保证按时送货到位。”他知道,自己这几天将要在这间酒坊中加班加点了。 这一次,何雨柱下定决心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毕竟,刚开业,产品的质量关系重大,一旦出现问题可能会流失客户。 后续的所有工作,他都打算亲自监督执行。 这一天下午,何雨柱一直留在酒坊进行最后的质量检测。 他不仅试验了要销售的各种点心,期间还不时地调整着酿酒业的工艺流程。 离开酒坊时,外面已是华灯初上。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估摸着妻子徐慧真应该已回到家,便径直回到了住处——一个传统风格的四合院。 刚踏入院子的大门,阎埠贵迎了上来:“嘿,听说你要开店了?”阎埠贵是出了名的爱吃甜食,但因为手头总是拮据,鲜少有机会满足口腹之欲。 一听到消息,立马跑来看看能不能占些小便宜。 何雨柱有些为难地说:“确实是这样,但有什么事情吗?” 阎埠贵笑着搓着手:“我最近手头有些紧,你能否赏我几块品尝下呀?” 何雨柱眉头一挑,略带不悦地说:“我店里的甜品可是每日限量供应。” 然而,阎埠贵立即接腔道:“我知道我知道,这点你放心,我不会赖着吃的。 我可以用钱购买,你说多少给多少,这总该行了吧?”经过一番思考,何雨柱最终同意道:“只要付钱,自然没问题。” 回到屋内,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 何雨柱看着正在摆放餐盘的徐慧真,不解地问:“慧真,大老爷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开店的消息?”他原以为可能是妻子传出去的消息。 “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很留意这些动静。”徐慧真边摆边笑,然后示意他快吃饭。 “若早几个月开店就好多了,那样也不会引起别人过多的关注。”何雨柱感慨。 “现在开业肯定也有很多人会关注,甚至有人想从中分一杯羹。”徐慧真轻笑道,语气中并无太多担忧。 \"不用愁,哪个家伙敢来 ** ,刘老板肯定会摆平他的!\"何雨柱怔住了。 \"慧真,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就不要太操心了,专心管理好店铺就可以了。 \" 徐慧真常常觉得何雨柱想得太多了,总是把简单的事情往复杂的方面想。 何雨柱也清楚自己的这个习惯,笑了笑,继续埋头吃饭。 第二天,何雨柱依然早早上工到了酒坊。 今天的任务是至少取出十坛子新酿的酒。 他的小酒店里,前来预订的客人已经排成了长队。 何雨柱将刚从酒坊运来的酒分发给预订的客人,按照预定顺序逐一为他们服务。 一位客人递给他五块钱钞票,接着他便忙着斟酒。 \"何老板,你们这里的酒可以加点料吗?\"一名中年妇女走上前问。 何雨柱一怔。 \"大妈,你想添加什么呢?\" \"对呀,昨天喝了你的酒,真是好喝极了!\"妇女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嗯,您希望加点什么特别的东西吗?\"何雨柱心下一动,他明白自家的酒受欢迎,却未曾想过有人会想在上面添加成分。 \"嗯……具体说不上来,反正是好东西就是了。 \" \"这样的话不行,调制药酒是需要根据特定的比例和原材料的,不能随意改动的。 \"何雨柱坚决地说道。 此刻,何雨柱察觉到周围许多客人也在关注这里的对话。 \"要是多放些材料呢?酒香会不会更加浓郁一些?\"中年妇女急切地问。 看得出来她是真心想得到更多。 然而,对何雨柱而言,他店内的客流量已经是其他店铺望尘莫及的。 尽管原料供应有限,使得他不愿再扩大客户基础,但面前这位中年妇女的行为还是让他心生嫌恶。 他觉得这人不是一般的消费者,似乎对他的独家秘方格外感兴趣。 \"大妈,这样做不太妥当,这是我们独特的秘密配方。 \" \"那我可以出高价啊?请您放心,只要您透露配方给我,我会支付给您双倍的钱。 \"中年妇女的情绪显得有些迫切。 何雨柱眉头紧锁,\"虽然您的出价确实不错,但我不能因为钱而做这样的事情。 \"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中年妇女看到态度无法动摇的何雨柱,脸上显露出一丝失落,随后轻声叹了一口气。 \"好吧,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了。 \"说完,妇女转身离开。 周围旁观的群众议论纷纷。 \"这女人还真是怪异啊。 \" \"的确,她的表情就像是渴望得到某种不可抗拒的东西一样,简直像与何老板有过深仇大恨似的。 \" 何雨柱也听到了这些评论。 \"何老板,你认识那个女人吗?\"一名好奇的客人凑近低声道。 何雨柱摇摇头回应,\"这就奇怪了。 \"另一人接着说。 \"什么奇怪?\" \"我看这女子似乎有些面熟,难道她是来自西部那新开的酒铺的员工吗?开在西区的新酒铺员工?\" 何雨柱立刻联想到了上月新开业并且听说经营不佳的那家位于西区的酒馆。 他怀疑眼前的这位中年妇女可能是对方派来做侦查的人。 这完全有可能是一场常见的商业 ** 活动,想到此,何雨柱心中冷笑。 \"无论她是谁派出的,只要她不找我麻烦就好。 \"有人附和着。 \"对,这种爱打小算盘的人还少了?\" \"确实是啊,又有谁能拒绝发财的机会呢?\" 面对着人群的喧哗讨论,何雨柱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兴趣或担心。 不过,这次的插曲确实让他感到有些不安。 当天傍晚,随着客人逐渐稀少,何雨柱找来徐慧真,并带她到后院。 \"慧真,和兄弟们也通个气,如果有谁来打听关于我们家药酒的细节,全都告诉他们不知道。 \"虽然相信店内的人不至于泄露机密,但他仍觉得防范措施必不可少。 而且,这件事本身确实显得有些蹊跷,若真是对方设下的陷阱,那么保持警惕也是为了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