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给蝙蝠一点海贼震撼》 第1页 [bg同人] 《（综同人）给蝙蝠一点海贼震撼》作者：卡邦的包【完结】 文案： 1. 佩罗娜，女，26岁，布鲁斯·韦恩在界伟大航路长大的血脉之子。 某天，为了逃避女王的公务，她留了封信就跟着j叔叔来到了哥谭—— 【这是什么，阿卡姆？住一下！ 这是什么，反派？揍一下！ 这是什么，红头罩？亲一个！】 没干什么正事、四处瞎玩的佩罗娜谈了个男朋友；让蝙蝠侠为了她打断小丑的嵴椎…… 然后她就收到了来自正义联盟的求助。 什么，你们的世界即将毁灭需要一个完全不同的、不是平行世界的异世界帮忙？ 好耶！那我们去海上召开世界会议谈谈合作吧。 一起来海上玩吧—— 【这是什么，朋友？帮一下！】 2. 佩罗娜从伟大航路来到哥谭后，她谈了个新男友—— 杰森·陶德aka红头罩。 第一天好奇，第四天见面，第五天告白，第六天本垒，他们手牵手一起吃饭、睡觉、压马路……对彼此一见钟情。 一切都很好，他们越来越喜欢彼此了。 直到为了拯救世界红头罩、蝙蝠侠一行人跟着佩罗娜去到了伟大航路，他遇见佩罗娜的两个前男友： 【乔拉克尔·米霍克】 【罗罗诺亚·索隆】 围绕幽灵公主展开的dokoki恋爱头脑战即将展开—— 这是天才们的头脑战！ 第一回合杰森占优： 「嗤，他们才是挑战者吧？只是来得比较早而已，明明都被大小姐甩掉了。」 【这个和布鲁西宝贝一样甜美的姑娘，和蝙蝠一样超强的！】 【这是一个总是幸运、总是被爱的女孩去爱其他人的故事。】 【非典型治癒向，主要靠海贼的人强大的脑迴路和大心脏。】 排雷： 1.he小甜饼，但是混邪。主，总体风格偏，会有ooc。 2.女主是海贼的佩罗娜，能力偏强控，攻击力一般但是比较无解，团宠万人迷。在原着设定基础上给妹大加武力值，就霸气什么的。半无敌流，不会在武力值上吃瘪。 3.女主性格不完美，不太温柔，是布鲁斯宝贝（不是蝙蝠侠）那个类型，而且爱玩（各种方面的）。 4.cp未定，目前男友是大红，女主和最后的cp肯定不在一个户口本上，因为女主在哥谭是黑户，在自己的世界是自己国家的女王。 5.会有很多超级反派出场，因为主角是混乱善，脑迴路比较奇特，所以有时会一起玩。 整体故事偏群像，很多人都会有很多的戏份。 6.佩罗娜的人设有二设，全文私设多。 7.海贼和综英美的大家都比较自由，所以都有前男友/前女友，随便磕，但不要吵架，善用退出，有很多我们是挚友、家人的情节。 cp杰森 8.会出现身份梗，还有女主磕超级英雄们粉丝向同人文的剧情。 9.偶尔会出现一点刀，但是都是在回忆里，并且会提前标註。 我的笑点非常的狗屎，很喜欢一些冷笑话和地狱笑话，还喜欢吐槽，所以如果您被冒犯到了，真的非常抱歉。 内容标籤： 英美衍生 西方罗曼 超级英雄 团宠 群像 吐槽役 搜索关键词：主角：佩罗娜（幽灵公主），未知 ┃ 配角：蝙蝠家，超人家，正义联盟，者联盟，海贼们，前男友们 ┃ 其它：海贼，综英美 一句话简介：真正的笨蛋来自海贼！ 立意：学会爱与被爱。 第1章 再睡五分钟 1. 四天前，12月30日，突然越狱的小丑看似什么都没做的就被蝙蝠侠捉了回去。 令哥谭普通市民们庆幸，那个晚上没有炸弹、没有致命二选一也没有小丑的笑气……所以他们至少不用担心自己会「乐死」了不是吗？ 可哥谭的义警们却都知道，不是这样的。 这个皮肤惨白、头髮墨绿还涂抹了「烈焰红唇」的傢伙跑去到了在ace化工厂这个「意义非凡」的地方发了「预告帖」。 他站在顶楼咯咯地笑着，在苍白月光下跳着奇怪节奏的舞步等蝙蝠侠来找他。 然后他在被揍了后、装在ace化工厂的炸弹被拆了之后才一边吐血一边笑得前仰后合的表示道—— 他给蝙蝠侠准备了一份「新礼物」。 「哦，小蝙蝠，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她真的是很可爱、很可爱的南瓜派，就像他们口中的布鲁西宝贝一样。」 「j叔叔难得做了件大好事，哈哈哈……哈哈哈哈！」 「——布鲁斯。」 「joker，你提到了布鲁斯·韦恩。」 「你不该提起他的。」 「砰。」 又是一个上勾拳勐击了小丑的腹部。 那天，蝙蝠侠和往常一样用面具遮住自己的情绪、隔开小丑同往常一般扑面而来的恶意，他却没能从小丑那里审讯出更多的东西。 接下来的四天，虽然难得勉强平安的过了平安夜，迎来了新的一年，但蝙蝠侠没有停下夜间的工作。 除了每天夜巡、一次又一次的审讯小丑……白日里他也查找着小丑这次越狱的帮手、资金流向、见过的人…… 第2页 四天后，1月2日的凌晨 在哈莉的帮助下蝙蝠侠找上了谜语人。 「有一只小鸟每天出门要上楼，她在哪？」 穿着绿西装三件套、戴着眼镜的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在面对蝙蝠侠的审讯依然神经质的用谜语回復。 而蝙蝠侠则是握紧双拳，接近怒吼的说出了答案： 「——地下室。」 伊莉莎白·阿克汉姆精神病患犯罪疯人院的地下室。 那个曾经被罪犯控制、无人知晓，暗无天日的地方。 布鲁斯已经摧毁、重建过那个地下室一次了，为了他的二儿子杰森·陶德。 可现在，小丑又把它给恢復了？ 「……」 什么都没有说，蝙蝠侠只是一如既往沉默的愤怒着。 他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又一次像黑夜里的怪物降落在了阿卡姆。 然后折断了小丑的嵴柱—— 即使小丑还会恢復、一定会的，所有人都知道。 但小丑需要一些教训，他破坏了「约定」，而蝙蝠侠需要一些时间……所以即使这是私刑蝙蝠侠也还是这样做了。 蝙蝠侠不杀人，只是不杀人。 于是在最后，他推开了地下室的大门，无声无息。 从阿卡姆的地下室里，蝙蝠侠带走了一个女孩。 他用蝙蝠披风遮住女孩的面孔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他的动作轻柔地像对待羽毛。 而这个昏睡中的女孩经过血液检测是布鲁斯·韦恩生理学上的女儿。 小丑口中叫做佩罗娜的姑娘除了体重过轻外身体状态为健康，这比蝙蝠侠原本预计的最糟情况好上太多。 小丑至少没有物理意义上的折磨她。 那接下来就是精神状况的检测了。 事实就是，蝙蝠侠不相信突然发难的小丑会什么都不做—— 2. 「诶！！！这里是哪里啊！」 一觉醒来，佩罗娜发现自己到了个陌生的地方。 不停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的她很快就看清了这是个空旷又透光透气的房间。 里面有着柔和的米色窗帘、铺满房间的地毯以及一个看上去都可以住人了的大衣柜。 不过说实话，除了色系不对、色调过暖，佩罗娜还挺喜欢这个房间的。 画着金灿灿油菜花田的油画很漂亮，让她想起城堡外的那片田；纯色的花瓶也很有品味，很贵气，一看就合适她…… 总之是她喜欢的类型。 如果让她住在这个房间佩罗娜其实是愿意的，只是可惜了j叔叔家那个按照她审美布置的、阴森又可爱的地下室了。 所以—— 「我现在这是在哪里啊喂！」 佩罗娜记得清清楚楚，她是受「亲生父亲的老朋友j叔叔」——小丑原话——的邀请来哥谭玩的。 于是这4天她都一直住在j叔叔和他的那些室友家里。 这些据说都认识「basty」、「小蝙蝠」的伙计们还专门腾了一个阴暗又潮湿的好房间的给她，说是再过一段时间，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就带她去见她亲生父亲。 所以其实，虽然她从伟大航路跑来这个异世界叫做哥谭的陌生城市了，但这几天里佩罗娜过得还挺舒服的。 哦，对了，得排除这些叔叔阿姨们对她的果实能力太过好奇，总是一个接一个过来实验；每天睡觉前的牛奶都有股奇怪的甜味…… 还有j叔叔一直想方设法不让她出门、j叔叔和谜语人叔叔过于唠叨！ 不过旅行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啊…… 回想起自己上次独自旅行时遇见的奴隶贩子、海贼、海军等等，佩罗娜确信自己遇上这次旅程里的第一个危险因素。 于是她行动了—— 「消极幽……灵？」 低头，看着一个有些眼熟的帅哥趴在床边守着自己睡着了，佩罗娜下意识的收手了。 「好帅的男人！」 「他是王子殿下吗，真是可爱的长相啊。」 看着这张脸，佩罗娜捂着嘴眨巴起了眼睛，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收回了手中的「消极幽灵」。 莫名其妙来到了陌生的地方，佩罗娜本来是打算先抓个人问问情况的。 她的一贯做法是先用「消极幽灵」消磨一下敌人的意志，接下来问什么就都会很简单了。 毕竟任何被「消极幽灵」穿过的人都会被调动起所有消极情绪，失去战斗意志。 啊~ 除了那种本来就无时无刻不消极的，可怜到极点的傢伙。 不过布鲁斯·韦恩凭藉着他的「可爱」从佩罗娜那里获得了特权—— 佩罗娜很少想去赞美一个人的模样，哪怕她在自己的世界身边也有不少罕见的帅哥。 但他们都不像眼前这个睡梦中皱着眉的男人一样…… 甜美？ 就是长相、气质都很可爱，像不谙世事的塔里的小王子一样完美的对上她的胃口。 看着这张脸佩罗娜就想起了自己照镜子时的感觉，所以布鲁斯收穫了来自一位海贼公主的最高评价： 「他长得真是有鼻子有眼的，五官端正，有个人样。」 「真是可爱的男人啊。」 最后，犹豫再三，这个姑娘最终还是选择了用双手推动布鲁斯的胳膊，她选择了尽量最温和的把人叫醒。 第3页 然后佩罗娜就收穫了一只可爱的「昏睡猪猪」—— 「唿唿唿……」 「阿福，我再睡5分钟~」 「赖床吗？真是不可爱的习惯。」 「可是他说这句话、不自觉撒娇的样子又真的很可爱啊……」 布鲁斯看上去没睡醒、在赖床，这使得想问清楚现在情况的佩罗娜陷入了纠结。 她确实是想找个人问问为什么自己会从j叔叔家变到这来着，但她其实也那么执着啦…… 毕竟找不到j叔叔也只是没人带她找她亲生父亲罢了。 问题不大！ 虽然是用见亲生父亲为理由跟着小丑来哥谭的，但这只是佩罗娜的藉口、是她捎带的目的。 她其实主要是想出来玩，然后找一个没有人会拦着她的地方谈恋爱来着—— 毕竟她已经26了，但是身边的同伴、前辈等等都把她当小孩子。 明明她可以喝酒、参加宴会、参加战斗，但是她每一次约会都会有人以莫名其妙的理由捣乱。 一次、两次…… 一开始她还可以相信一下那些傢伙的说辞的，但这都无数次了他们居然还说是意外！ 「真是的，这种行为一点也不可爱。」 「哈~」 随口抱怨、嘟囔了两句，佩罗娜感觉自己确实还是有点困的，于是她打了个哈欠，然后将身体躺下、缩回到了被子中。 「那我也再睡5分钟好了，是他先赖床的哦……」 「等等。」 在又一次进入梦想前，佩罗娜歪头看了一眼布鲁斯那张有鼻子有眼的脸，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迷迷煳煳的游荡到了衣柜面前，抽出床印花毛毯盖在了布鲁斯身上。 「晚安，可爱的傢伙。晚安，库玛伊。」 「……」 眯眼看着佩罗娜抱着她那只叫做「库玛伊」的小熊再次睡着，装睡的布鲁斯有些无奈的听见了通讯器那头几只小鸟的嘲笑。 他确实是想看看佩罗娜会有什么反应才假装赖床的，但是—— 你怎么也跟着一起赖床了啊！心也太大了吧。 这样下去腿会麻的。 面对刚被自己带回家的女儿，有意试探的布鲁西宝贝想到了这件事，但他还是在换了个姿势就继续趴下装睡。 毕竟这是他「自食恶果」、「自作自受」，所以总得把这齣戏演完。 不过他的感觉其实还不错—— 至少佩罗娜的状态看起来还不错不是吗？ 她从小丑的迷药里清醒过来的速度比蝙蝠侠预想的快很多，她醒来后的状态也和蝙蝠侠所熟悉的、大部分被小丑洗脑后的人的状态截然不同。 所以这就已经是今天最好的消息了。 至于佩罗娜为什么给自己的玩具熊起名叫「库玛伊」——「熊e」；什么样的成长环境会让她有用编号起名的习惯；为什么她心大到异常…… 这些东西总有时间慢慢验证的。 等她睡醒再说吧…… 迪克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b。不要！用！对待俘虏的方式对他们！」 「你怎么能这样质问杰森？」 大概是年纪大了，布鲁斯·韦恩这两年在逐渐学着用不那么蝙蝠侠的方式去应对自己的家人。 还是有用的。 杰森和史蒂芬妮回庄园吃饭的频率变高了；提姆搬回庄园住了…… 达米安、嗯，他也听话一点了，真的。 自认为有丰富养孩子经验、养孩子技巧大涨的布鲁斯·韦恩在这一刻对如何应付新的女儿有空前的自信。 不会有问题的！ 绝对不会！ 3. 然后—— 对着亲子鑑定，彻底睡饱了的佩罗娜抱着库玛伊瞪大双眼，发自内心的疑惑道： 「我的亲生父亲不是只蝙蝠吗？j叔叔是这么说的。」 「但是布鲁斯，你——并没有翅膀和尖牙啊？」 第2章 如何证明我是我？ 1. 把女儿带回来的第一天，布鲁斯·韦恩遇上了一个世纪大难题： 【如何证明我是我？ 如何证明你爹是你爹？ 如何证明蝙蝠侠不是蝙蝠？】 而这一切，都要从佩罗娜睡回笼觉开始说起—— 2. 在佩罗娜又一次睡着后，装睡的布鲁斯·韦恩并没有闲着。 虽然说这样的说法有些奇怪…… 但事实就是，因为他是蝙蝠侠，所以他可以一边闭着眼睛装睡、一边通过通讯听蝙蝠洞那边关于佩罗娜血液的更深层次检测报告。 然后他就从红罗宾口中得到了这样一个情报—— 「佩罗娜的dna和布鲁斯·韦恩的dna亲缘关系比对成功，和小丑说的一样，可以确认是父女。」 「但是她的血型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种。」 血型。 琢磨着这个词，蝙蝠侠陷入了沉思。 他当然可以理解红罗宾口中的「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种」是什么意思—— 这只精明的小红鸟是在说佩罗娜的血型不是rh阴性血等类似情况。 而这也就代表着，佩罗娜的血型是彻彻底底无法从蝙蝠电脑的资料库里检索出的。 可到底什么情况会是蝙蝠电脑、那个资料库比正义联盟的资料库还齐全的电脑都无法检索出的呢？ 第4页 「……」 沉默了大概5秒，他轻轻敲击着大腿，用摩斯密码下达指令： 「红罗宾，继续对比佩罗娜的dna与资料库里非人类种族dna的重合度。」 「所有人，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注意非法实验室的动向，有任何情况记得第一时间报告。」 此时，连接着通讯的不仅仅有蝙蝠洞里的夜翼、红罗宾、便士一，也包括在哥谭自己独居的红头罩、神谕、搅局者、信标、青鸟等人。 毫无疑问，「蝙蝠」是一个巨大的家族。 而在面对着家族即将继续扩大、面对着蝙蝠侠怀疑佩罗娜是meta人类或者实验室出品时，一向乐于看家里人尤其是蝙蝠侠笑话的红头罩率先冷哼了两声： 「嗯哼~」 「玩的真花啊old man。」 相信如果罗宾没在上学，那他这个时候一定会和红头罩打起来的。 可达米安正在学校「坐牢」—— 虽说别的孩子感觉像在坐牢是因为学的痛苦，他是因为学校教的东西太简单了。 但总之他不在，于是布鲁斯就只能闭着眼单方面接受来自他的孩子们——从杰森开始，然后人人参与的——对他「风流史」的调侃了。 尤其是迪克，这位全名是理察·约翰·格雷森的义警。 作为这个家里的最大的孩子，迪克青春期时因为和数量过多的女孩一起看月亮，所以被布鲁斯不止一次耳提命面要注意「安全措施」。 结果现在看看达米安和佩罗娜…… 即使他只是一只屁股很翘的大蓝鸟，他也一定要用嘶哑的喉咙歌唱道： 「明明布鲁斯你自己才是不止一次『搞出了人命』！」 啊～为什么迪克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他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啊呸呸呸呸呸！！ 那当然是因为迪克当年差点他妈的羞死了啊！ 作为第一个被布鲁斯捡回来的孩子，迪克只比布鲁斯小十二岁。 和真正意义上第一个与布鲁斯·韦恩有着父子情的杰森相比，迪克与布鲁斯的关系很复杂。 他们像兄弟、像父子又像师徒…… 而蝙蝠侠又是那种会做几百页ppt，从方方面面进行性教育的人。 所以迪克真的记了这件事很久—— 十多年了，他至今记得那天坐在蝙蝠洞里听蝙蝠侠关于青春期恋爱的「学术讲座」时的感觉。 那可是蝙蝠侠，那个哥谭的黑暗传说、黑夜骑士。 他居然一本正经的在他打击罪犯的秘密基地里给他的助手罗宾讲解「生理知识」！ 啊。 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你穿着泳装到达了派对现场，结果突然发现人家其实举办的是化妆舞会一样。 啊…… 啊……啊…… 那时，迪克是真的觉得他的大脚趾随时可以抠出个芭比梦想豪宅；然后他也真的手不也是手了，脚也不是脚了…… 就在那个晚上，在那个令人刻骨铭心到晚上。 迪克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从脚底到头顶的感到了寒凉，以至于他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罗宾制服是不是裤子太短了。 而对于这一场激烈「讨伐」中心的布鲁斯来说，被家人们轮番调侃还不算完。 毕竟他也知道的，都是因为蝙蝠侠平日里太过严肃了所以孩子们才会通过调侃布鲁斯讨回来。 所以这其实也算是种家族传统、亲子活动了。 嗯，他其实已经习惯了。 对于布鲁斯来说现在真正关键的事情其实是—— 「虽然目前看来母猩猩成为韦恩庄园的女主人可能性最大，但布鲁斯老爷您总能使这个家里的孩子突然变多。」 在布鲁斯如同父亲般敬重的长辈阿尔弗雷德用英国人特有的幽默调侃了一句后…… 佩罗娜，醒了。 3. 「啊，你醒啦。」 「你终于醒了，我可是陪了你一整个晚上哦！」 「哦对了，佩罗娜，我可以直接这么叫你吗佩罗娜？有一件事我想我得先告诉你——」 「我是你父亲，生理学意义上的那个亲生父亲。」 4. 佩罗娜这次真的睡饱了。 下午，她一起身就看见布鲁斯·韦恩正眨巴着他那双钢蓝色的眸子注视着自己。 这个对于佩罗娜来说可以算得上大块头的、身高超过1m8的健壮男人正用手撑起脑袋，懒洋洋地靠在了佩罗娜的床旁。 而紧接着，大概是看到佩罗娜醒了吧。 布鲁斯先是嘟囔着「阿福一定又会让他喝难喝的蔬菜汁了」。 然后他就手里带着很多小动作的、看上去有些心虚和愧疚的对她提起「布鲁斯·韦恩是佩罗娜的亲生父亲」这件事。 「诶！！！」 听到布鲁斯的话，佩罗娜惊讶的叫出了声却没有否认。 这倒不是她相不相信的问题……准确来说佩罗娜其实连情况都没有能搞清楚。 毕竟一觉醒来就在自己要找的人家里什么的有点太幸运了，一时间佩罗娜都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突然觉醒了什么瞬移或者心想事成的能力了。 如果是瞬移就可以突然出现在米霍克那傢伙背后吓他一跳了！ 如果是心想事成，那一定得有喝不完的顶级红酒，然后让世界上所有可爱的东西都变成佩罗娜大人听从命令的军团！ 第5页 但总之，佩罗娜的态度看上去不像是抗拒或者责怪。 于是布鲁西宝贝开始了他最擅长的得寸进尺—— 他小心翼翼中带着些骄傲、炫耀的，或者说像是希望得到表扬般的抬头说道： 「你终于醒了～我可是陪了你一晚上哦！」 「其实我原本是打算一直看着你的，但是太累了，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趴下睡着了。」 理直气壮的提起自己的失误；无意识的撒着娇……还有那张像是被天使亲吻过的脸。 看着布鲁斯那副骄矜小王子的模样，佩罗娜的第一反应其实是—— 「哇哦！！我父亲也太可爱了吧！」 他可真是个可爱的男人。 佩罗娜是真的愿意给他一个位置，让他作为殭尸一直陪着她。 但很快的，佩罗娜想起了出发前她养父莫利亚对她的嘱託—— 包括但不限于「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外面的人可没礼貌了，一个个都擅长说谎」等等地图炮。 再加上佩罗娜想起了小丑对她亲生父亲的形容…… 所以即使布鲁斯已经说了他就是她父亲，但佩罗娜还是很艰难的、暂时没把布鲁斯当做亲生父亲对待。 虽然说佩罗娜是完全不觉得布鲁斯有在说谎的啦～ 为什么要说谎？ 说谎有什么用？ 难道世界上还有很喜欢当别人父亲的傢伙？ 嗯，也说不准。 但总之，佩罗娜决定问布鲁斯一些问题验证一下。 于是她就在布鲁斯「你饿吗？」「我们去吃下午茶吧！」的邀请下来到书房。 而阿尔弗雷德已经早早将亲子鑑定从「韦恩庄园的地下室」——蝙蝠洞内拿了上来。 管家先生像霍格沃兹毕业的魔法师一般精通时间管理学，他居然还抽空准备了两盘小甜饼以及一整壶的奶茶。 这位英伦绅士一露面就给佩罗娜留下了极高的好感，只见他微笑道： 「希望您能喜欢我的手艺，佩罗娜小姐。」 然后布鲁斯就和他刚回来的女儿佩罗娜一起像仓鼠一样的缩在沙发上吃吃喝喝，互相分享，相处融洽。 直到他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佩罗娜可以检查那份「亲子鑑定」时，意外出现了。 佩罗娜看不懂。 不是她不识字—— 大海上有两种常用的语言，在这个世界分别对应着英语和日语，佩罗娜都熟。 但是她确实不理解「亲子鑑定」是什么…… 广阔的大海上是有这样的科技的，但是这些科技流传不广，对于海上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寻找亲人的方式都是靠口口相传。 所以在大海上，其实大部分人鑑定血缘的方式纯粹是靠瞪着眼睛看两个人长得像不像。 佩罗娜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觉得自称认识她亲生父亲、还会带她见人的j叔叔很重要。 不过问题不大！ 虽然搞不懂亲子鑑定，但佩罗娜仍然充满自信。 她觉得她的父亲一定会有着和她一样喜欢阴暗又潮湿的、充满怨念的城堡，还喜欢在里面唱诅咒歌谣的审美！ 而且j叔叔是提到过父亲的。 于是，决心用自己的方式验证的佩罗娜就像这样开口了： 「我的亲生父亲不是只蝙蝠吗？j叔叔是这么说的。」 「但是布鲁斯，你——并没有翅膀和尖牙啊？」 【蝙蝠什么的，不是超可爱的嘛？ 如果布鲁斯真的是蝙蝠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摸他的翅膀和小尖牙。 说不定我也会长出可爱的翅膀和小尖牙！】 【而且人怎么不可以是蝙蝠呢？ ——毕竟莫利亚大人都长角了，人还可以长鱼尾巴呢。】 【不过如果我亲生父亲只是暱称是蝙蝠也没关系啦…… 只要他像布鲁斯一样可爱、友善，那就也没关系！ 毕竟阿福的小甜饼超好吃的诶～】 5. 没错，其实佩罗娜并没有完全认定自己的父亲是只蝙蝠。 她只是喜欢，所以这么期待。 万一呢，万一呢？ 不过她一开始其实是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来到哥谭后佩罗娜发现小丑口中的「小南瓜们」不是真的南瓜人。 于是她大失所望，看清了她j叔叔满口「胡言」、不知道哪句话真哪句话假的事实。 对于佩罗娜来说，j叔叔其实人挺好的，也很幽默。 就是他总是乱放杀气，还有满口谎话令人苦恼。 所以布鲁斯—— 你就不能真的是只可爱的蝙蝠吗？ 可恶！ 5. 好吧好吧，其实佩罗娜她验证自己亲生父亲的方法根本就不是让布鲁斯证明自己是只蝙蝠。 她只是想看看布鲁斯会怎么证明自己罢了—— 简称，凭直觉。 第3章 提姆毁灭世界！ 1. 是的，凭直觉。 通常而言直觉是海贼辨别谎言的方式，百试百灵，即使是蝙蝠侠的谎话也不会例外。 除非有人发自内心觉得自己说出的话都是真话，那么即使那个谎话再离谱佩罗娜也会感觉是真的。 不过对此并不知情的布鲁斯恰巧选择了另一个可以避开说谎的方式—— 「砰砰。」 第6页 他伸出食指轻轻敲了两下，联络器那边的蝙蝠洞就收到了提前对好的暗号。 于是一只小红鸟就放下马克杯和杯子里他那心爱的咖啡，嘆了口气，双手拉了一下衬衫领子就从蝙蝠洞游荡来了韦恩庄园的书房。 蝙蝠侠选择了请求支援，让新面孔来转移佩罗娜的注意力。 「so，batman works alone？」 一直听着情况的红头罩在发现蝙蝠侠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吃了瘪后，他抓住时机专门在联络频道内重复了蝙蝠侠曾经的「名言」，然后引来了不少家人的笑声。 而着快乐本来也应该属于红罗宾的，但他现在得来帮忙了—— 「哦，b，怎么又是我？我真的很困，迪克不是很想看他的新姐妹吗，让他上啊。」 所以这只总是在工作的小红鸟只能用力保持微笑着说道： 「你们好，虽然这样说打扰你们父女谈话了，但是我得拿点资料。」 「我在工作，是的，工作，always。」 「韦恩集团今天的文件很多而我已经超过24小时没有合上过眼睛了，所以我不小心把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落在抽屉里了。」 「先生女士，麻烦挪挪你们尊贵的韦恩屁股。」 「thanks。」 「所以布鲁斯——你就真的不能自己去和董事们开会吗？」 提姆aka红罗宾很快的敲了敲书房的门，然后就直接走了进来。 虽然脚步有些飘忽、人看上去有点虚，但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以及那个微笑似乎有些异常的亢奋了。 在佩罗娜的感觉里，他身上几乎是笼罩着一股即使是他那年轻帅气的面孔、西装革履的打扮、皮笑肉不笑的礼貌都掩盖不住的「怨气」。 对，是怨气。 提摩西·德雷克此时似乎是针对布鲁斯、又似乎是针对工作的怨气让佩罗娜一时间大惊失色。 就像是沼泽上的青蛙被身后草丛里飢肠辘辘的毒蛇盯上了一般，她不懂为什么，但她像遇见天敌一样汗毛直立。 这个男人—— 佩罗娜悄悄把自己挪到布鲁斯身后，从一个她可以看见提姆但是提姆看不见她的角度探头探脑，掩耳盗铃。 然后她凭着直觉有了结论： 这个男人，是天敌！是会把她压到书桌面前处理公务的那种人！ 就算他有和布鲁斯不同风格的可爱蓝色眼睛，就算他看上去是会悄悄阴阳怪气的可爱性格…… 但是，他，一定是个工作狂卷王！ 太可怕了！！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的男人！ 至于说佩罗娜是怎么得出了这个结论的？问就是提姆幽灵一样飘逸的走位让她想起了自己那连轴转之后的辅佐大臣。 哦对了，还让人想起了她的闺蜜乌塔。 乌塔在毁灭世界（佩罗娜认为的）/创造新世界（乌塔自己认为的）失败之后总是在学习常识、社会构成等等就是可以帮她改革世界的书。 然后只要乌塔每次学习学疯了偷偷背着她的养父红髮还有闺蜜佩罗娜吃致幻蘑菇之后，她给佩罗娜的感觉就是一直这样的： 「佩罗娜！你怎么又逃班了！！你的公务处理完了吗？」 「学习、学习、学习，学习就是狗屎！学习你s@#（）ia21456sd■■jg……人没点毛病怎么会学法律、怎么会学社会学呢？」 「我会带领你们走向新世界！一个没有战争、饥荒和痛苦的世界！」 不过是的，佩罗娜有一个国家要管，她闺蜜乌塔也是。 佩罗娜跑来哥谭玩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有逃避工作、逃避公务。 至于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那完全就是意外—— 2. 还记得最开始佩罗娜只是在草帽小子路飞一伙和革命军一起推翻天人的时候偷偷熘去救了一下自己养父月光莫利亚，接着她就遇上了背着养父四皇之一红髮偷偷来战场的乌塔。 然后莫名其妙的，她和乌塔打了一架成为了朋友。 最后两人就不知道为什么参与进这场推翻天龙人和世界政府的「最终之战」了。 当然了，这只是她们闺蜜两个掌管一个国家的前情提要。 草帽一伙自己都没有掌管世界的兴趣，革命军就更不会对她们两个海贼划分战利品、额、论功行赏？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所以她们之所以会掌管一个国家，主要是路飞炸了分割四海导致世界即将被海洋淹没的红土大陆——也就是天龙人原本住的地方。 然后整个世界的海平面就下降了、更多陆地漏了出来了，许多原本在天龙人奴隶制迫害下躲起来的种族也跑了出来。 这个新世界新纪元里迫切需要更多的人来管理这些土地和突增的人口。 于是从来不知道自己母亲是个王女的佩罗娜就作为——因为天龙人而亡国，现在復国——的典型案例之一被赶鸭子上架了。 可恶，谁知道我真的是公主啊！ 佩罗娜经常这样想，就因为她实力不错、认识很多大佬、可以信任，结果就被抓取当女王什么的…… 真是不可爱的行为。 她确实是幽灵公主，但她是海贼的公主啊，为什么她要工作啊？！ 但是考虑到有一个王国可以给她的养父还有其他家人、朋友们养老，再加上女王什么的听起来很气派。 第7页 所以她也就认了。 她日常里只需要负责将大臣们处理好的公务签字盖章，然后如果有大臣或者其他人有坏心思，她就会把人拖出去揍一顿。 至于乌塔？ 她那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3. 总而言之，难得思考了这么多的佩罗娜其实就是有点怕提姆，同时，她有点怀疑这个傢伙可能不怀好意。 于是在布鲁斯给她介绍完提姆后，她打了个招唿然后直接问道： 「提姆，你现在是要去毁灭世界吗？」 是的，佩罗娜对提姆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现在要去毁灭世界吗？」 而对于布鲁斯来说，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佩罗娜确实如他所想被转移了注意力。 而且在他「这是你的哥哥提摩西，我的第三个养子，你可以叫他提姆。」这类的话语下，佩罗娜现在已经偏向于默认布鲁斯就是她亲生父亲了。 所以只要他一直转移注意力、迴避这个问题，等过段时间弄清楚了佩罗娜的情况，再告诉她亲子鑑定的原理，布鲁斯就不用证明自己是蝙蝠了。 不过使布鲁斯决定这样应对佩罗娜的提问其实是因为一个简单的逻辑问题，对他来说简单的逻辑问题： 已知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已知蝙蝠侠是人类不是蝙蝠。 已知佩罗娜认为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只蝙蝠…… 顺着这个思路下去： 只要布鲁斯打算认下这个女儿，他就得先证明自己是蝙蝠侠，接着证明蝙蝠侠不是蝙蝠。 但是如果布鲁斯直接对佩罗娜揭示了自己的秘密身份，且不说家里其它靠自己「解密成功」的孩子们怎么想，这件事至少会影响蝙蝠侠对佩罗娜精神状态的侧写…… 可他的责任心又不允许他不认自己的女儿。 小丑的致命二选一怎么选都是错的，蝙蝠侠的正确做法应该是不参与小丑的游戏。 所以回答不了这个问题，那干脆别回答了。 解决不了问题，就直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好了。 但现在对于布鲁斯而言，现在他也有了一个坏消息—— 注意力是转移了，但佩罗娜的注意力被转移的有些太多了。 为什么你的思路可以从「蝙蝠」转移到「毁灭世界」啊？贞子大战伽椰子、蝙蝠侠大战变形金刚吗？ 所以到底为什么佩罗娜会觉得提姆要去毁灭世界？提姆身上的什么特质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为什么佩罗娜可以轻易的提起毁灭世界？她见过什么和提姆相似的人打算毁灭世界吗？ 以及最最重要的，佩罗娜的这些表现是否和小丑没有物理折磨她有关？ 越了解佩罗娜，布鲁斯的疑惑越多了。 默默让蝙蝠侠在心底给佩罗娜做成表、提高了危险程度，布鲁斯那张漂亮又无害的脸上带着懵懂问道： 「佩罗娜，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提姆……他看起来很兇吗？」 说着，他故意做出了还上上下下的打量的模样，然后肯定的说道： 「提姆你看上去又瘦了，你最近是不是又空腹喝咖啡了？」 「我要告诉阿福，哈，你就等着喝蔬菜汁吧！」 「小混蛋。」 而接下来，佩罗娜的回应让面前两个已经都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是提姆看起来就是一副被工作逼疯了的气质啊？」 「人的工作一多，立马就会想着要创造新世界，让所有人都在梦里过上没有战争、饥荒和痛苦的什么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 说到这，佩罗娜还仔细回忆了一下她认识的几个工作多的人的精神状态。 辅佐大臣、乌塔、娜美、贝克曼、龙…… 这些傢伙不是早早白头就是贪财，或者一整天的抽菸喝酒，个个都难以天天保持睡前喝杯牛奶然后有个美容觉的好习惯。 「嗯，没有问题，工作多了的人就是总想着毁灭世界。」 再次肯定了自己的认知没有一点问题，佩罗娜还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她就收到了提姆赞许的目光。 「我开始喜欢佩罗娜了，布鲁斯，她说的对。」 「所以为了防止我毁灭世界，把世界变成人人都996但是工资发全、加班费3倍的美好新世界——」 「明天的会议就应该布鲁斯你自己去，看在你决定让我喝蔬菜汁的份上。」 「没错，布鲁斯，我就是在报復。」 「嘿！提米，你不能这样！」 「你知道的，我完全听不进去那些报表，而且我很难忍住不把董事会的那群傢伙揍一顿。」 「……」 4. 正当布鲁斯试图让他的三儿子转变心意，并艰难的决定可以拿出自己的一盘小甜饼贿赂提姆时，阿尔弗雷德进来了。 这位占据着家里食物链顶端位置的老人微笑着带着些英伦腔调的说道： 「布鲁斯老爷，我想你或许注意到了墙上的闹钟指针走得很累了，现在已经要到吃饭时间了。」 「不要难为一个不会说话的闹钟以及想要孩子们健健康康的老人了。」 「考虑到你们那精彩纷呈的夜生活，或许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饭后、或者明天再和佩罗娜小姐谈，她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呢。」 「以及——」 第8页 「达米安少爷已经放学回来，他现在正在给ace、提图西他们餵饭。」 「或许佩罗娜小姐你可以过去打个招唿，可能是老人家眼神不太好吧，我总觉得你们气质很像，也许你们可以相处的不错？」 两双蓝色的眸子对视，一深一浅，布鲁斯和提姆都知道彼此现在在想些什么： 达米安回来了，要打硬仗了，这是家庭战争。 得赶快把迪克叫上来陪他们一起受苦。 第4章 迪克磕蝙布？？ 1. 「你就是佩罗娜。」 韦恩庄园的餐厅内，达米安环抱着手臂，用他狼一样的幽绿色双眸注视着眼前的女孩，像在打量着什么物品。 虽然身高不高，但他面无表情的神色、肯定的语气还有昂起的头都莫名让人感到倨傲。 两人没能在阿尔弗雷德猫的房间遇上，但晚饭时间，他们依然在长方形餐桌的两侧看见了对方。 夜幕将至，灯光初起。 他们看见了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姐姐，然后就出于某种本能，不约而同、莫名其妙的互相较起劲来—— 【粉色的长髮、黑色的双眼、1m6但是比例完美的身材…… 黑色的磨坊十字王冠、暗黑系的哥特风宫廷长裙、粉色的长筒皮靴……】 达米安在仔细观察过佩罗娜的外在后冷冷的开口道： 「你长得不像父亲，佩罗娜。」 「我承认你的王冠品味不错，但有着韦恩血脉的你又继承到了父亲的什么？」 「不要以为我会那么简单的承认你，韦恩的荣耀不容玷污。」 「嗯哼。」 「他的反应果然是这样，中东封建小王子。」 在佩罗娜回话前，不是封建地主，但是却是大资本家的提摩西·德雷克在达米安说话时就突然精神了起来。 提姆一向致力于报復这个砸过他无数咖啡机的恶魔崽子，所以他一边抓住刚进门的、无辜路过的理察·格雷森先生做出说悄悄话的样子…… 又一边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光明正大的吐槽道： 「他居然还会礼貌性的夸奖佩罗娜的王冠，真是长大了。」 「我还以为他会像蟑螂一样倒挂在餐厅顶上，然后在佩罗娜进门的时候直接跳下来拔刀呢——」 「对，就是像他差点杀了我的那次。」 「闭嘴，愚蠢的德雷克！」 「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功夫和你打架。」 面对兄弟提姆的挑衅，从见到佩罗娜开始就一直一副酷哥模样的达米安太阳穴瞬间「突突突」的狂跳。 他皱着眉吼了回去，但是扭头还是看向了佩罗娜。 「哦～提宝，给小d一点时间吧，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而且你知道的吧——」 而对于迪克来说呢，他对自己比较小的这两个弟弟总是看对方不顺眼的状态的状态已经习惯了。 只要没死就是好样的！于是他伸手揉了揉提姆脑袋用正常聊天的音量说道： 「别这样试探我，你知道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的，已经约好了不是吗？」 「我已经有在学着偏向你们每一个人了，就像阿福一样。」 【「你知道的，上次蝙蝠侠不在、披风争夺战的时候我不相信你认为蝙蝠侠还活着而且剥夺了你罗宾的身份……」 「我忽视了你的情绪和意见，做得很糟糕……」 「……」】 在某个大事件之后，不只是蝙蝠侠。 蝙蝠家的所有人，包括迪克、达米安都吸取了教训，都在尝试着、至少在和家人们相处时尝试着让自己不要那么「蝙蝠」的对自己的家人。 所以提姆针对达米安的理由才是「这熊孩子又对我的咖啡机下手！」 毕竟大家作为义警都一天天死死活活的，这个世界也总是不停的重启着…… 这要是还不抓紧机会和家人相处，要是哪次有人死了没活过来那就真的应了杰森前几天吐槽漫画作家为了热度发疯的那句地狱笑话了—— 失去了才知道后悔，你以为这是某独眼猫笔下的5t5復活赛吗？ 2. 「你又继承到了父亲的什么？」 面对达米安的强势提问，佩罗娜其实不懂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的。 继承什么？有什么要继承的？为什么要继承？ 你不会还要我多处理公务、更多的工作吧！ 你不要过来啊！！ 但是—— 输人不能输阵！ 看着达米安那副和布鲁斯8分相似、但是气质兇悍的像能生吃一头熊的模样，佩罗娜下意识有点憷他，但她又想起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海贼和女王了…… 于是她苦思冥想，然后在提姆提起「蟑螂刺客」这个达米安形容词后，吓得一哆嗦地脱口而出： 「我继承了布鲁斯的dna！」 你就说继没继承吧？ 虽然是脱口而出，但这可是她严谨思考过的答案！ 佩罗娜还是不太懂那个「亲子鑑定」啦，但是既然布鲁斯都把这东西拿出来了，那就说明对于这个地方的人来说这东西是重要的！ 而且她记性很好，被加粗加黑的dna等几个大字她已经完全记住了。 所以—— 「喝咯喝咯喝咯喝咯~」 第9页 看着达米安的面部表情有些放空、嘴唇微颤但是说不出话的模样，佩罗娜叉着腰抬头笑出了声。 赢了！ 这怎么不算赢了？没看见对方都说不出话了吗！ 叫你吓唬我！现在知道佩罗娜大人的厉害了吧？ 就算是吵架你们也完全吵不赢我嘛~ 那看来就没有什么使用消极幽灵的必要了，毕竟布鲁斯和他的这些家人都是些柔弱的笨蛋！ 而在佩罗娜回应后，这低调同时奢华的餐厅内空气一时间近乎寂静。 放了窃听器的杰森——准确来说全家人都有在不同地方放了窃听器——他吐槽着这是什么车轱辘废话文学，这姑娘是不是有点缺心眼。 阿尔弗雷德则是愣了一下，然后继续不急不缓的上菜。 至于提姆，他其实是有些无奈想笑的，但是怕刺激到佩罗娜——毕竟她究竟受到了小丑的哪些影响还未知——于是他就又忍住了，假装自己被咖啡呛到了在咳嗽。 「咳咳咳咳咳！」 他极其用力的咳，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的低头「西子捧心」。 以至于佩罗娜一时间被吸引了注意力，对他的好感度大升： 什么吗，原来提姆和乌塔一样身体不好啊，果然工作就是会糟蹋人的！ 身体不好什么的也太可怜了，不过这样他应该不会压着我去处理公务了吧？ 希望你好起来…… 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而布鲁斯他则是眨了眨眼，一边在心里增加佩罗娜性格方面的侧写结果： 【性格活泼，虽然缺乏常识但是不缺乏自信，不服输。】 同时一边微笑着感慨道：「哦~甜心，佩罗娜，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不过在场有一人的表现有些过于突出了，以至于他不久后遭遇了无妄之灾： 没错，就是我们的大哥迪克！ 暱称是迪克的迪克！ 一位无辜路过然后被迫搅入家庭战争的—— 夜晚的一线义警夜翼、白天的布鲁德海文警察、退役特工、初代罗宾、黄金男孩、飞翔的格雷森最后的成员、世界第一翘臀胡安吉姆拥有者、不自主和布鲁斯抢夺「鸟妈妈」称号的好大哥理察·约翰·格雷森先生！ 等等，这么多人就算是韦恩庄园的餐厅也装不下吧？ 哦哦哦哦，原来他们都是一个人啊……真是令人遗憾，还以为这里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有趣的傢伙了呢。 不过也没关系啦，毕竟迪克的屁股已经翘得可以顶起一瓶汽水啦！ 至于迪克到底做了什么导致他被佩罗娜盯上？ 哦~ 他笑出声来了。 对，他笑了。 不是嘲笑佩罗娜的常识，也不是提姆那样子的无奈，更不是达米安至今处于的无语/她是在逗我吗/她是真傻假傻的反覆横跳头脑风暴。 事实上迪克觉得佩罗娜骄傲叉腰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那种有点机灵但是不懂，聪明但是聪明不到点子上的漂亮模样不是和布鲁斯一模一样吗？！这个家里谁能拒绝布鲁斯？ 就算夜翼作为最大的孩子走在了「fuck batman」、反抗老蝙蝠「独裁统治」的前沿，但是他也完全拒绝不了布鲁斯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望着你的时候的任何请求。 是的，是任何！ 蝙蝠侠和布鲁斯是一个人，但是他们是不一样的，密不可分又截然不同…… 哥谭的骑士和玫瑰…… 硬要说的话他们就是一个像爸爸、一个像妈妈，布鲁斯aka蝙蝠侠一个人就给了家里这么多孩子完整的爱！ 作为自认为和小弟弟关系最好的兄弟，迪克敢打包票： 达米安之所以在佩罗娜说了「我继承了布鲁斯的dna！」这句话之后先陷入思考而不是直接动手，达米安绝对是因为想到了布鲁斯。 达米安绝对有在疑惑佩罗娜是不是像布鲁斯一样在装傻！ 那既然不觉得佩罗娜蠢，也不是嘲笑，为什么迪克笑出声了呢？ 主要是因为他那狗屎一样的笑点—— 佩罗娜的笑声好特殊啊~好有意思。 于是经常被朋友们吐槽笑得像只大鹅的迪克没忍住，就这么捂着肚子边笑边说道： 「哦，佩罗娜，你的笑声好特别啊！」 「咯咯咯咯咯……」 「你笑的时候要弹舌吗？」 天地良心，迪克保证自己没有恶意，佩罗娜也没感觉出不好的东西。 甚至这个玩笑本身也只是有点自来熟了，但自来熟什么的对于海贼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但，有人对佩罗娜说过同样的话，在她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几乎是一瞬间佩罗娜就回忆起了那些吵架、打架、荒野求生……最后发现对方是大魔王却因为是朋友还得被按头工作的日子。 简称，应激了。 猫猫炸毛.jpg 于是本能的，佩罗娜用和闺蜜乌塔相处的方式打起了招唿—— 「消极幽灵！」 第5章 迪克：我打消极幽灵？ 1. 消极幽灵，来源于恶魔果实幽灵果实的能力，海贼幽灵公主佩罗娜的代表招式之一。 这个能力是一种规则类的能力，没有杀伤力却堪称bug—— 是的，所有被消极幽灵穿过的人，只有你的心中还有任何一丝积极的情绪，那你就会被强制拉入「消极状态」。 第10页 无关意志。 意志力强也只会使你脱离的时候快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然后就对「消极状态」中自己的所作所为陷入比其他人更加强烈的怀疑人生。 知名受害者包括海贼、王路飞，三刀、流/刘索隆…… 呸、是海贼王路飞。 总之，不讲理的公主就是有这样不讲理的能力。 当然了，消极幽灵并不是一个绝对无解的能力。 例如佩罗娜的闺蜜乌塔，除了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乌塔吃了亏，后面乌塔就没在中招过了，路飞索隆他们也是这样。 原因就是消极幽灵能力的发动一定要让幽灵穿过人的身体才行。 虽然墙壁、人体等等客观物质对于消极幽灵来说都是可以直接穿过的，毕竟是幽灵嘛。 但是一些其他的特殊能力包括乌塔的歌歌果实、海贼王强者们都必须学习的霸气，还有这个世界的魔法等等之类的。 只要把幽灵和人体隔开，消极幽灵就没法发作了。 但—— 蝙蝠系义警除了不在场的杜克aka信标都只是普通人。 韦恩庄园里的防护设备确实可检测并防范「死人」那个幽灵，但佩罗娜的消极幽灵是另一种体系了。 所以在看见两只白色的、圆滚滚的幽灵从佩罗娜双手中跑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立马俯身、绷紧肌肉戒备了起来。 至于迪克，他很会看眼色的第一时间跑了起来。 当然了，这一看就是沖他来的啊！他又不傻！ 不过他的嘴上还一直嚷嚷着试图「垂死挣扎」： 「哦~不！」 「小p、佩佩、佩罗娜，不要这么对我，我没有嘲笑你。」 「我只是笑了一下啊！」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两只消极幽灵像真正的幽灵一样穿过了桌椅，飞速地靠近着在这个房间里腾挪、跳跃的自己。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aabb。 迪克像游戏里被操纵的小人一样以人类极限的动作躲闪着，下腰、左旋，他好几次都于幽灵擦肩而过。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佩罗娜！！停下！！！」 所以当佩罗娜终于从布鲁斯的怒吼声中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乌塔，这情况不是她们两人又在偷袭对方玩的时候…… 所以当佩罗娜想起迪克是真的会在消极幽灵下中招的，而她至少现在不讨厌迪克的时候—— 已经晚了。 毕竟消极幽灵走的是直线、最短路径，消极幽灵的飞行速度又曾经支撑佩罗娜一个人就成为了恐怖三桅帆船的情报。 要知道，佩罗娜养父月光莫利亚的恐怖三桅帆船可是世界最大海贼船、移动的岛屿。 于是，迪克中招了—— 2. 「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大哥，应该让达米安来当哥哥的。」 「啊~~~真想让全世界的人都来欣赏胡安和吉姆~」 「我不该笑的，我态度这么差，真是非常非常抱歉。」 「你知道就好，对别人的笑声指指点点什么的可是超不礼貌的，真的一点都不可爱。」 「等等——你怎么会跑到吊灯上去了啊！！！！」 在迪克中招的第一瞬间，除了佩罗娜，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暗了下来。 蝙蝠侠的眼神晦涩不明，其他人眼中既有惊恐但更多的是在思考怎么做。 然后没一会儿，迪克的表现使他们变得面无表情了。 3. 一个好消息，迪克似乎没有受到物理伤害。 一个坏消息，迪克受到的精神伤害似乎有些厉害。 在五双眼睛的注意下，迪克在被消极幽灵穿过的第一刻表现的和其他「受害者」一样。 双眼迷离、表情要哭不哭，他一脸阴郁的半跪在地上，双手杵地。 失意体前屈.jpg 但是下一刻，也不知道是迪克太有活力还是世界的差异性，连佩罗娜自己这个释放能力的本人都无法预料的情况出现了！！ 大概是嫌弃铺着棕色羊毛地毯的地面没有安全感，沉溺于「消极状态」中的迪克很有精神的一跃而起。 他原地干拔、以一种他日常来说难以做到的姿势，像猴王出世一样腾空向上一个大跳。 都没有借力，他就真的直接跳到了餐厅的繁华水晶吊灯上，四脚朝天的抓着灯，然后说出了人人都有的消极语录—— 「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大哥，应该让达米安来当哥哥的。」 「啊~~~真想让全世界的人都来欣赏胡安和吉姆~」 「我不该笑的，我态度这么差，真是非常非常抱歉。」 虽然达米安对迪克认为应该他来当哥哥的品味表示认可；虽然大红鸟、小红鸟都对初代罗宾的黑歷史收藏夹可以新添一员大将有些狂笑的冲动…… 虽说迪克八爪鱼抓住吊灯死死不放的动作让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回忆起了过去…… 【哦~那个时候迪克还很小，十岁左右。 他个子还不高——虽然现在也不算太高——而且看起来很瘦、至少看起来很瘦。 刚刚失去父母的他住在那么大的韦恩庄园里总会不安…… 于是他就会在想起什么有关过去的事情的日子、电闪雷鸣的日子，又或者是好几天没见到刚出道没几年很忙碌的布鲁斯后偷偷熘出房间，踩着壁炉飞到吊灯上把自己藏起来。 第11页 对于那个时候的迪克而言，高处总能给他安全感。 而且家里的这些吊灯对于小孩来说很大、很大，大到只要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就能像一只小鸟一样把自己完全藏到吊灯的背面，像坐在篮子里的小猫一样。 于是在前几次的惊慌失措后，布鲁斯已经可以和迪克心照不宣的玩「猜猜我在哪个灯上」的捉迷藏游戏了。 布鲁斯明白，只要迪克做出这个行为就代表他在悄悄表示自己心情很不好。 然后布鲁斯就会耐心的、带着点安抚的把人找到，接着把小孩吓一跳—— 「嗨！你在这，是哪只调皮的小鸟晚上不睡觉啊？」 「小心猫头鹰把不睡觉的小鸟抓走吃掉！」 猫头鹰只会把不睡觉的罗宾抓走做成活着的尸体「利爪」。 但往往每一次，只要布鲁斯用他看狗都深情的钢蓝色双眸注视着迪克，再故意假装兇狠的说一个一点也不恐怖的恐怖故事，迪克就会被逗笑。 该死的，布鲁西宝贝的故作兇狠会吓得到谁呢？他张牙舞爪的模样只会让人想起一些「气势汹汹」朝人哈气的小猫。 你只要弹一下他的脑袋小猫就会向后摔倒在地，因为肚皮朝上而翻不过身来。 然后他就只能泪眼汪汪的等你摸摸他的脑袋、肚皮，在等着你好声好气的哄他。 所以迪克笑了，笑出了声，他很爱笑，他总在笑。 于是他「咯咯咯」的嘲笑着布鲁斯「猫头鹰法庭那只是一个传说故事！」 然后他就松开抱着布鲁斯脖子的手，像飞翔一般的落在地上，然后直接跑去布鲁斯的房间。 是的，在小小罗宾飞到吊灯上的每一个夜晚，迪克都是和布鲁斯一起睡的。 虽然每次他们都会被阿福说一下吊灯的维修问题、然后两个人都必须在睡前喝下一大杯、真的很大一杯的热牛奶。 但是在这个家里，从没有人阻止过迪克这样的行为，即使吊灯有时会因为体重还有蹦跳什么的落下。】 4. 等等，吊灯会落下？！ 迪克现在1米78体重79kg左右了，这个灯——好像真的有在咯吱咯吱响了！ 悄悄移动了站位堵住佩罗娜离开方向的蝙蝠侠一边记录着迪克的状态，一边回忆起了过去。 然后他就听见了那「嘎吱嘎吱」的、从头顶传来的声音。 迪克在现在这个状态下可能会忘记离开然后和吊灯一起坠落，然后被砸伤。 在场的几个人里迪克和蝙蝠侠的力气是最大的，其他人接应都会有不必要的受伤风险。 那要离开便于控制可能失控的佩罗娜的站位去接迪克吗？ 蝙蝠侠在紧急状态下的思考速度极快，他只是一瞬间就得出了目前他能做出的最佳方案—— 他全都要。 because he is batman！ 大步向前沖往檯灯的下方，蝙蝠侠只是两个手势蝙蝠家族的其他人就明白了自己该做些什么。 身手敏捷的刺客罗宾堵住窗台，看上去瘦弱、会让人失去警戒心的红罗宾堵住门口并且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承受一次幽灵的攻击只要吸引住佩罗娜的注意力。 而凭藉着年龄优势具有家里最高亲和力的便士一则是嘆了口气悄悄来到女孩的后方。 所有人都明白蝙蝠侠的意思： 虽然他们还没有弄清楚佩罗娜的能力是什么、范围多大、效果持续时间如何…… 但根据目前对她的性格特写来说，他们认为佩罗娜对家里人好感不低，对阿尔弗雷德有较高好感。 所以只要在她的能力击中人之前把佩罗娜敲晕就好—— 一些蝙蝠系普通人义警对魔法师的特殊小技巧。 还是那句话，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5. 然后，佩罗娜在蝙蝠侠的密切关注下沖向迪克。 不是逃跑，而是救人，她的速度甚至超过了冲刺的蝙蝠侠！简直就像一道粉色的闪电！ 「嗞——」 吊灯脱离墙体时发出了指甲抓黑板一般刺耳的声音。 灰尘四下瀰漫，但却没有人心痛这已经逝去的晚餐。 因为，佩罗娜接住了迪克，单手—— 第6章 做我男朋友吧！ 1. 没错，就是单手。 在众人的视线里，佩罗娜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粉发小女孩单手接住了她79kg的大哥。 这使得布鲁斯有些怀疑人生，连带着使他怀疑起了蝙蝠侠对佩罗娜目前身体数据的记录—— 【佩罗娜作为一个成年女性，身高1米6，体重只有一只提图斯重，也就是40kg。】 以佩罗娜的身高来说她是有些体重偏轻的，再重10kg左右才是她这个身高的完美体重，比较健康。 不过说实话，现代女性体重偏轻的不少。 所以在一开始在蝙蝠侠带着昏迷的佩罗娜去蝙蝠洞做基础身体数据检测时，布鲁斯对这件事也没过多在意。 但是！！ 但是—— 如果加上这个力量这个身体数据就完全不对劲了啊！ 这种比「消极幽灵」都更超乎蝙蝠侠准备的情况引起了他的注意，毕竟超能力、超人类、魔法还有外星人什么的在这个发癫的世界也不少见。 事实上他确实猜测佩罗娜就是因为有什么特殊能力，所以她才在物理意义上没被小丑的撬棍折磨。 第12页 但是重量即是力量。 如果有某个义警的体重是200磅，那他只是「泰山压顶」都会像卡比兽一样造成巨大的伤害。 而在与佩罗娜性别相同的女性超级英雄们里，确实也有这样大力气的存在。 可那些力气比较大的义警比如神奇女侠、黑寡妇等等，她们的大力气要不然是基于非人类种族的天生优势、要不然是实验室改造…… 再不然也得是看起来瘦，但体重基数绝对不小。 所以——身高1米6、体重40kg的女性，单手、无伤接住一个从3米高空落下的79kg重物究竟是什么概念呢？ 这样说吧，在不用科技或者魔法的情况下，蝙蝠系义警里只有蝙蝠侠、红头罩以及天生怪力的夜翼可以做到这件事。 其他人要么单手会受伤，要么必须双手。 而蝙蝠侠作为身高188cm的成年男性体重高达210磅。 至于红头罩？哦，身高183cm的他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个体重在180磅到200磅之间游走的快餐青年。 而这已经是蝙蝠家作为人类极限的水准了。 虽然说单纯论器械卧推的话，他们的理论数据肯定会更高。 但是在地球的力量——重力加速度作用下，接人绝对比举起同等质量的重物更难。 这也是上次飞翔的格雷森坠落时，就是迪克的父母死去的那次时，场内可以赶到落地点的马戏团人员没反应的原因之一。 会死。 因为他们只是灵活一些的普通人。 绝大多数试图接住「高空抛物」——比如自杀者或者被扔下的孩子——的普通人只会有两个结局： 死。 或者为了自己一时的善意落下终身的残疾。 所以要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经过佩罗娜冲过去接迪克这件事情后，虽然蝙蝠侠结合佩罗娜前面没有常识的表现对她的身世越发怀疑了。 但如果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攻略游戏，玩家就会从布鲁斯·韦恩的脑袋上方看见一串提示： 【哥谭宝贝对他新女儿的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为25。】 至于为什么只到25？ because he is batman！ 而且迪克会在灯上本来也是佩罗娜的能力导致…… 虽然说她看上去只是下意识的这么做的，并不是恶意攻击。 2. 而就在他下意识切换成布鲁西宝贝的状态，以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并以此来掩饰自己刚才跑步速度过快的破绽时—— 佩罗娜的行为又让达米安直接拔刀跳了起来。 「哇哦~力气好大。」 「佩罗娜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玩极限运动了……嗯，攀岩怎么样？你一定会上手很快的——」 「等等，你在做什么！」 「该死的幽灵女！！你的手在做什么！」 「快放开理察的屁股！」 一个前情提要——迪克消极的时候是像八爪鱼一样抓在灯上的，所以他下落时是直直的、四脚朝天的。 所以佩罗娜接住迪克的时候，她像拖住一个桃子一样拖住了迪克的屁股。 本来这没什么，救人嘛，再羞耻的情况他们都遇见过，不寒碜。 事实上在义警生活中，救人远比阻止超级反派要更考验能力。 可夜翼的两瓣屁股，是翘到会被特工学校的女同学起了「胡安」「吉姆」两个名字的存在。 夜翼可以连续多年蝉联最性感超级英雄的称号也有这个超越蜜桃臀的屁股的功劳…… 于是…… 作为海贼长大、作为海贼公主一向想要什么抢什么，并且谈过很多次恋爱的佩罗娜，她，下意识的—— 捏了两下。 没错，她抱着「学术」的眼光鑑赏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说道： 「比我前男友的翘诶！」 「手感真好。」 「真是可爱的男人，你叫什么名字啊甜心，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作为我刚才不小心攻击你的补偿，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吃晚饭吗。」 如果乌塔看到了此时的一幕她一定会吐槽自己的闺蜜是见色起意。 毕竟佩罗娜任性惯了，为了一次误伤什么道歉什么的，门都没有！ 她的正常做法明明是悄悄观察无辜路人接下来心情怎么样，如果没什么，她就飘来飘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顺便悄悄穿墙放只小熊到人家床头当做礼物。 虽然一般她这样做只会让受害者以为闹鬼了，然后更加惊恐。 所以道歉然后约饭什么的……调情手段真是一如既往的好。 难怪她那些同伴、家人们没有一次放心她自己约会的。 「唿……」 而经常为布鲁斯做公关处理，经常在宴会上看见布鲁斯与人调情模样的提姆在「咔咔」拍照录下这「史诗一幕」的同时生唿出了一口气。 他那渴望睡眠的、努力思考的大脑终于不再像电脑一样理性的分析数据。 他觉得自己可以全凭感性的回答达米安之前质问佩罗娜的那个问题了： 「她……」 「不会继承到了布鲁斯的……的、嗯，好人缘吧？」 好人缘，一个非常微妙的非常中性的形容。 这个劳模有了一些不详的预感，关于哥谭的八卦小报或许又可以多活下来几家的那种。 第13页 但是他除了下定决心把接下来几个周的会议都扔给布鲁斯以外又没说什么…… 「迪克是对的。」 他真正的喃喃自语道。 在这个家里的人，他们没人可以拒绝布鲁斯，自然也拒绝不了一个和布鲁斯一样甜美的姐妹。 虽然迪克那拥有「普普通通」的、可爱的、需要保护的妹妹的美梦又一次破碎了。 但即使她不普通，就像布鲁斯也是蝙蝠侠一样，他们还是拒绝不了这种性格家人—— 只要她是家人而不是敌人。 而且蝙蝠侠不总是布鲁斯，可佩罗娜的性格似乎本来就如此。 证据就是同样喜欢看迪克笑话的杰森在「哈哈哈哈哈哈，连妹妹都能吸引到，嗯哼~黄金男孩的魅力。」 这样的狂笑后，绝对是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就单方面离开了通讯频道。 嗯哼~ 虽然总是一起吐槽蝙蝠侠感情便秘，但要提姆说，在对待布鲁斯的问题上，大红绝对没比蝙蝠侠好到哪去。 这就是死亡的力量啊—— 而迪克的反应也是。 提姆敢用一个月的咖啡打包票自己没有看错，这个傢伙在神智恢復后居然是红着脸大喊了一句「我没事！！不用担心我b！」 然后他就飞一般从佩罗娜身上一跃而下，逃命似的逃离了这片充斥着灰尘与尴尬的。 当然迪克还是记得用暗号告诉了蝙蝠侠他会直接去蝙蝠洞做检查的。 但是那可是理察·格雷森的脸红！ 他居然脸红了！！ 要知道迪克和布鲁斯谈过的女朋友手拉手可以绕哥谭一圈，家里小一点的孩子谈过的女朋友里面至少有一个和他们谈过或者有过暧昧。 提姆他们就有一个专门不带他俩玩的聚会用来定期吐槽这件事的新发展，比如说提姆的某个大学同学最近居然告诉他她和迪克谈过之类的…… 当然了，在这件事上杰森才是重灾区，毕竟他只比迪克小两岁，提姆比杰森都还要小三岁。 杰森和迪克认识的人高度重合，他已经不止一次拿着挺枪为了因为迪克而伤心然后找他哭一整晚的女孩找迪克麻烦了。 虽然迪克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 虽然杰森和对他哭诉的女孩们大部分都只是朋友关系，他好像几年都没恋爱了，但是大坏红头罩就是这样的坏蛋。 哦，对了。 提姆突然想起来，杰森甚至连他法外者的同伴里都有两个是迪克以前的同伴。 真是地狱，难怪大红一向不待见迪克。 而就在提姆一边抱着咖啡杯神游一边确信以后这个家又要有一个风格不同于达米安，但是像达米安一样让人没办法的傢伙时。 蝙蝠侠这样对佩罗娜说道： 「we need to talk.」 我们需要谈谈。 哇哦~ 不是布鲁斯而是蝙蝠侠的谈谈吗。 提姆继续眯着眼睛假装自己因为睡眠不足神志不清—— 这招真的很好用，甚至于他们识破了都会不揭穿由着这只小红鸟装傻。 总而言之，作为义警，红罗宾有一种蝙蝠侠又遇上问题儿童的预感了。 第7章 这次不会变成那样的。 1. 夜幕降临，该犯罪的罪犯已经出来犯罪了，该夜巡的蝙蝠侠也有罗宾、红头罩和红罗宾他们代班。 韦恩庄园里，佩罗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是她早上醒来的那个房间。 蝙蝠侠则是在蝙蝠洞里用他喉癌一般的声音嘶吼道： 「夜翼，报告情况。」 不要误会，不是布鲁斯没和佩罗娜谈话，也不是夜翼没有用仪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态。 而是这两件事情的结果都是同一个答案： 没有结果—— 2. 在迪克逃离餐厅后，虽然布鲁斯想立马和佩罗娜谈谈，但是管家侠出手了： 「先生女士们，我得说，虽然晚餐的食物大部分都沾灰不能吃了，但好消息是厨房里还有义大利面，而我恰巧做了很多。」 「我想无论如何你们都应该先吃饭。」 「所以或许你们可以考虑一边吃一边谈？」 于是这对甜美派的——看上去就不会做家务的——父女两个人就一起被大家长赶去了客厅。 无法拒绝的，他们两人一人抱着一盘面缩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嚼嚼嚼。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这场鸡同鸭讲的对话： 「佩罗娜，你刚才那个消极幽灵是什么啊？」 「消极幽灵？啊，那就是我幽灵果实的能力啊。」 「幽灵果实？」 「对啊，就是种超人系的恶魔果实。」 和之前一样，布鲁斯总是从佩罗娜那里问不出些什么。 他还以为佩罗娜是在顾左右而言他，毕竟再天真的孩子都会对自己的「超能力」有所遮掩吧。 于是他也就不问了—— 果然还是交给蝙蝠侠吧，布鲁斯不适合追问，而哥谭骑士总会得出结论的。 而且佩罗娜的状态比蝙蝠侠曾遇见过、预案里最糟糕的情况好太多太多了。 所以即使她身上的谜团过多也没有问题……只要活着、只要不去伤害别人…… 世界第一侦探总会破解这些谜团的。 但其实海贼普遍没有什么藏拙的想法，佩罗娜也是这样的。 第14页 要藏些什么？为什么要藏？ 知道自己的能力会怎么样吗？ ——敌人的话，只要打败了就没有问题了吧！ 所以她其实只是以为布鲁斯知道恶魔果实…… 毕竟她前几天都住在阿卡姆，今天又赖床了没有出去玩，于是她对这个世界的印象停留在了一起玩的哈莉、艾薇她们身上。 杀手鳄还有稻草人他们长得一看就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啊！ 像个恶魔似的。 说起来佩罗娜被小丑「邀请」来到哥谭的第一天还从哈莉那里借了把刀，很有礼貌的捅了恰巧想越狱的稻草人一刀来着—— 倒也不是有仇。 而是当时稻草人那个稻草人的样子吧，让她一下子想到了前两年和路飞同一届的那个海贼超新星霍金斯。 但是那傢伙不是说早就死了吗！！！ 鬼啊！！ 为什么哥谭还闹鬼啊！ 于是，虽然自己是幽灵但是同样会被鬼吓到的佩罗娜为了保护自己的新朋友哈莉她决定立马行动！ 她努力绷住表情，然后一边有点发抖一边决定主动实验一下这人究竟是不是死而復生了—— 当然了，害怕归害怕、行动归行动。 佩罗娜的具体措施其实就是捅了稻草人一刀。 问就是因为那个霍金斯是稻草果实的能力者，听说这个神棍可以通过稻草人来转移伤害。 所以只要稻草人没流血，那他就是鬼！ 然后—— 「唿……」 低头看向越狱失败、腰子流血被送去医务室的稻草人，佩罗娜松了口气。 好！不是鬼！ 看来他只是单纯长得奇形怪状像个稻草人嘛…… 虽然稻草人「无辜」被捅，但佩罗娜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在佩罗娜的直觉感受里，虽然j叔叔和他的这些室友对她不错，但总觉得他们似乎一个个都憋着些坏心思。 说到底稻草人离开自己家要翻墙什么也太奇怪了啊！ 不过哈莉和艾薇感觉和这些傢伙不一样，嗯。 佩罗娜从她们两个身上可以感受到混乱与宁静交织的感觉，大海也会这样。 而且人不都会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嘛？所以她们闹脾气什么的也再正常不过了，佩罗娜觉得自己的新朋友很可爱，没有一点问题。 对，就是这样。反正她们那么可爱，所以她会溺爱。 但阿卡姆其他人身上的气息有有点奇怪了……佩罗娜其实感觉的到的。 那种无时无刻不唿啸的风暴的感觉，暴风雨来临前的伪装，有点可怕。 j叔叔尤甚。 只是佩罗娜在大海上经歷过不知道多少次狂风暴雨了，毕竟她是在船上长大的，所以她也只是注意了一下，没有过多在意。 3. 时间回到现在。 夜翼在蝙蝠洞用那些高科技仪器做了全套的体检，但答案就像布鲁斯对佩罗娜的提问一样—— 没有结果。 也就是说他的身体没有异常。 这种情况在哥谭义警身上其实并不常见，毕竟哥谭的超级反派们无论手段如何离奇他们大部分也都是科技侧的。 举个例子： 假如某天某个义警在夜巡时被稻草人的「恐怖毒气」攻击到了，那么陷入恐惧的他即使注射了解药体内也会有一段时间的激素失调。 大部分情况下是肾上腺素，即，「恐惧激素」的含量在人体内指标偏高。 而毒藤女、疯帽匠甚至是小丑的小丑毒气也同样如此。 性/爱激素、神经递质…… 他们的这些攻击手段都是基于化学原理，通过扰乱人体来达到他们想要手段。 所以难怪总有人说哥谭人杰地灵、阿卡姆人才辈出，在哥谭街上随便一个花盆砸下去都能砸到个能自制毒气的化学天才呢。 而佩罗娜的消极幽灵，虽然效果上与「恐怖毒气」似乎有相同之处但原理截然不同。 在蝙蝠侠看来她的能力是更偏向魔法侧的。 她的能力会使人陷入消极状态，但可以凭藉意志力硬抗好一段时间「恐怖毒气」效果的夜翼几乎是立马就中招了，没有一点反抗。 然后在一段时间后，他们同样也没来得及做什么针对性的解药，但他似乎又自己突然脱离「消极状态」了。 可这种能力真的没有后遗症吗？没有后遗症的消极幽灵看上去就和游戏里的强控游戏技能一样。 有些……过于天真了。 蝙蝠侠的疑心病一向很重，从攻击的角度思考，如果他有这个能力： 【将消极幽灵留在敌人体内随时随地随机触发「消极」，是可以以防万一对方报復的；又或者是给他的灵魂留下印记，在特定情况下就会触发「消极」什么的可以害死对方…… 】 可能有些离谱，但这些可能性都是、就是蝙蝠侠需要去考虑的。 他不会用自己的孩子去赌别人的善意，就像他对待佩罗娜的方式一样—— 没有受到物理意义上的伤害可能就意味着会在精神、灵魂上留下了隐患，蝙蝠侠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提姆、还有杰森…… 是的，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蝙蝠侠已经不止一次遇上过这样看上去无事发生，但是实际上留下无数后患的情况了。 第15页 说起幽灵、灵魂，他总是想起杰森。 在杰森刚復活的那段时间里，他的灵魂总是被拉萨路池那幽绿色的疯狂侵蚀。 復活不是没有代价的，这个突然长大的、突然被偷走了时间的男孩总是愤怒着、燃烧着自己的灵魂以至于他做出了潜入泰坦塔暴揍一顿红罗宾等等不理智的事情。 万幸的是二代罗宾骨子里的正义、善良作为底线没让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像哈莉一样在清醒过来后得花一辈子去赎罪的事情。 但……还是太危险了。 魔法、魔法，这就是蝙蝠侠总是严格管控魔法师等等超能力者来到哥谭的原因。 在这座以铅作为血管、流淌着琥珀金和疯狂的城市，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飞在天上的翼手目以及小鸟们拼尽全力也只能延缓她下坠的速度。 「……」 不过蝙蝠侠总有nb，虽然是普通人但他并不是那魔法没有一点办法。 蝙蝠侠其实已经联繫过扎塔娜让她过来帮夜翼还有佩罗娜检查一下了，只是她过来还需要些时间，她被有些事情拖住了。 所以，蝙蝠侠现在这样义正辞严的质问不是在责怪夜翼为什么会中招、更不是在问那清晰易懂的检查报告—— 夜翼笑了出来，然后有些无奈的抱怨着： 「嗨！b，你不要这样关心我！」 「大部分人的关心明明是我这个样子的这样吧！」 说着，他一个健步靠近了绷紧肌肉却压制着自己本能的蝙蝠侠，然后像一只抱抱熊一样伸开双手搂住了蝙蝠侠那冰冷的铠甲。 「看，你应该这样关心我才对。」 「而且说实话我感觉其实很还不错，虽然中招的时候我像小时候那样不安，但我既不恐惧、也不愤怒。」 「嗯……我只是不安，然后消极。」 「就像找不到家的孩子，就像那个时候的我。但是，b，这里已经是我的家了，你们都在这儿，都还活着——所以我感觉很好。」 「再说了，我们不是已经约好了吗……不会出事的、不会。」 「那样的事情这次是不会发生的。」 「所以去夜巡吧！你可是batman，蝙蝠灯在唿唤你。」 「我会按照s-6预案的标准待在韦恩庄园直到扎塔娜检查完的。」 「请假、放松心情、情况不对就去蝙蝠洞最里面那个房间待着不是吗？」 「至少这次是不会变成那样的，你应该是最清楚这一点的，蝙蝠侠——」 第8章 最深处的房间（本章有刀） 1. 过了一会，迪克回去到了蝙蝠洞的阁楼，被安慰的蝙蝠侠却没有去夜巡。 他联繫了超人和瞭望塔上的正义联盟，一边整理这一天内获得的有关佩罗娜的资料，一边想起了迪克口中的s-6预案。 sabcd……123456…… 对于蝙蝠侠来说，他的所有预案都是用「字母+数字」的排序方式来整理的。字母越靠前、数字越靠前，就代表着这份预案针对的情况、对象越危险。 除了小丑、卢瑟这种极为危险的超级反派，正义联盟和蝙蝠家的所有人都在蝙蝠侠那s打头的预案里。 但【s-6】预案是特殊的…… 这份文档虽然没有排在第一位，但它其中的一些信息、情况发生后的应对方式等等都涉及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比如蝙蝠洞最深处的那个房间。 蝙蝠洞很大，里面有训练场、红太阳房、实验室等等也有禁闭室。 而蝙蝠洞最深处的那一个房间，虽然说它也是一个小型的关押场所，但住进去过的人却都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小丑，但是却有着天蓝色的双眸。 没错，他是提姆。 还在做第三代罗宾时的提姆被小丑掳走洗脑，成为了新的小丑，最后在被蝙蝠侠好不容易带回家后长期住在这个房间里的提姆。 待在这个房间里的每一天，提姆都会去数自己杀了几个人、记住他们所有人的名字和脸，然后将大脑里的小丑一遍又一遍杀死。】 【还有阿卡姆骑士…… 杰森，杰森·彼得·陶德，蝙蝠侠那没有被小丑杀死却被藏在阿卡姆的地下室中被折磨整整一年的二儿子。 小丑没有像对待提姆那样快速、粗暴的污染他的思维方式，但他将杰森对小丑的恨意全部洗脑并转移到蝙蝠侠身上。 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杰森蝙蝠侠没来救你，然后让人扮成蝙蝠侠的模样用撬棍打碎他的每一根骨头，再治好。】 这一切正是蝙蝠侠在遇见佩罗娜后有完整的、理智的，从身体到精神上检测她受到了小丑多少影响的流程的原因。 这也是蝙蝠侠在知道小丑又一次、又一次试图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为了让蝙蝠侠再次遭遇「最糟糕的一天」后果断将其「断背」的原因之一。 不仅是为了佩罗娜…… 更是为了他爱的人，以及、或许也有他自己。 「你不是好惹的。」 「你要先告诉他你的态度——」 在父母死去后的第一年，布鲁斯试图和阿尔弗雷德学习如何在哥谭保护好自己。 虽然当时他被街头小偷、作为韦恩夫妻之死的目击证人暂住在他家的猫女塞琳娜·凯尔嘲讽为： 第16页 「你这样没用的，因为你不够坏、不够疯狂。」 「你太nice了。」 但他还是记住了阿福的这句话，并且在训练自己的小助手们时一次次的交给他们这件事。 「罪犯都是软骨头，他们欺软怕硬。」 「我们不杀人，但你得从一开始就告诉每一个冒犯你的人——」 「你生气了。」 态度、态度……布鲁斯承认，在很久以前他可能是过于在乎不杀人的态度而在其他方面做的的有些过火了。 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就像杰森脸上的j；杰森看见任何蝙蝠侠相关的事情都会开始「闪回」的ptsd；提姆每日不会停下的特质镇定剂注射、免疫药物注射…… 还有史蒂芬妮的死。 这些都随着一次次的时间重启消失了。 虽然他们都还记得，参与进大事件越深的人在那次大事件被重启后保留的记忆就越多。 但是重启后的他们只是像看电影一样记得那些已经不存在了过去，所以他们身体、精神上的状态就都不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但…… 蝙蝠侠始终无法放松。 作为这个世界第一个意识到世界会重启的人；作为在后面几十年的时间里和伙伴们一起弄清楚了世界重启规则的人…… 虽然他不止一次为佩罗娜不受小丑影响的状态而庆幸，虽然他像上一次重启后和家人们约好的一样、用对待家人的态度对待值得这样对待的人。 但蝙蝠侠依然在一天之内察觉到了不对： 小丑。 表面上看the joker一开始的计划应该是这样的—— 【先把人骗过来，接着把小鸟洗脑成「小小丑」，最后再在小蝙蝠得知真相后把女孩分成六块作为礼物送给小蝙蝠。】 别问蝙蝠侠是怎么做出这个推理的，找佩罗娜的那几天他解谜语人的谜语解到握紧双拳。 恢復那个被蝙蝠侠在上次重启后销毁的地下室，则是小丑为了挑衅蝙蝠侠特意做的。 而蝙蝠侠之所以可以用4天的时间就这么快找到佩罗娜，一方面是他已经有过这个经验了，一方面是哈莉、谜语人、企鹅人都按照约定给了帮助…… 另一方面则是小丑主动想要放人了。 【幽灵果实】【恶魔果实】【消极幽灵】 虽然只有这么一点线索，但是语言是有力量的，单从「名称」以及「消极幽灵」目前展现出的效果来看蝙蝠侠就可以给出小丑在「物理」上一时半会儿拿佩罗娜是没办法的。 小丑无论如何混乱，但他始终是科技侧的反派。 至于精神方面的…… 虽然下结论还太早了，但是蝙蝠侠认为佩罗娜应该是小丑难以洗脑的那种类型。 自说自话的性格、没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常识，这些都是不利于小丑洗脑的因素，因为他无法猜到佩罗娜的想法，自然也就无法诱导。 可小丑真的会就这么简单放人吗？哪怕他短时间内拿佩罗娜没办法。 不，不会。 即使正义联盟与大部分超级反派们、反英雄们约定好了—— 他们会很长时间内不「搞点大事」，以便给蝙蝠侠他们争取到时间研究出合理、安全的不让世界再次重启的方法。 所以哥谭安稳了好几个月，谜语人和企鹅人也因此在这次事情里给蝙蝠侠提供了情报。 但是所谓的「约定」对于反覆无常的小丑来说只是句空话。 他之所以会同意「约定」只不过是小丑他、他们，这些反派们都接受不了上一次重启前的、差点被定格的那个世界里的蝙蝠侠、超人……以及其他义警的模样。 当然还有一点是他们都已经受不了每次「大事件」后都要重启世界，他们做坏事变得像上班打卡一样。 所以蝙蝠侠清楚，只要小丑发现了什么可以打破现状的东西，那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撕毁现在这安稳的假象。 而那些墙头草的反派们，尤其指企鹅人，也会一边假装遵守约定，一边帮小丑，反正哪边出成果了他们都不亏。 所以蝙蝠侠永远不能放松警惕…… 说起墙头草，该死的，谜语人怎么又和企鹅人混一起去了，他们那——两个人都一只手拿着刀捅对方，令一只手拥抱对方的——「挚友」游戏还没结束吗？ 「——在哥谭，信任很难得，但我相信你，艾德。」 呕~但我相信你~艾德~ 每次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蝙蝠侠都同时会想起gcpd局长詹姆斯·戈登的表情。 作为企鹅人和谜语人的老相识，无论是布鲁斯·韦恩还是吉姆都对这两人的情况很难评，黏黏煳煳的肉麻的让人倒嗓子，还疯。 呵，挚友。 布鲁斯在哥谭本地的童年朋友现在一个把脸都捨弃的改名叫「缄默」，一个杀了自己全家还把父亲的棺材做成了「黑面具」。 布鲁斯长大后最好的那个朋友现在直接「无丝分裂」成两个了，还每天自己和自己吵架，做什么决定都用硬币。 企鹅人和谜语人…… 真是有够哥谭特色的朋友关系。 不过虽说企鹅人和谜语人又混到一起去了这件事确实令蝙蝠侠头疼，但也正是他们两个让蝙蝠侠意识到了小丑的不对—— 很多人不清楚这件事，但曾经和戈登局长一起终结了哥谭的黑//帮时代，成为过「哥谭之王」、也成为过哥谭市长的企鹅人其实是智力型反派。 第17页 毕竟他在做撑伞小弟的时候因为背叛被打瘸了腿，他本人又是个1m6的小个子。 但这个彻彻底底的小人其实有一种独到的眼光： 他能看见即将到来的战争。 企鹅人被打断了腿，可他也凭藉着这次背叛让马罗尼家族还有「罗马人」的法尔科内家族两败俱伤。 所以企鹅人每一次帮小丑，那都是有原因的。 这个商人一定是见到了什么、什么可以让他获利、让他确确实实认为小丑能做到什么的事情： 比如，佩罗娜。 小丑这样轻易的将佩罗娜放手绝对不止是因为暂时拿她没办法。 要知道，蝙蝠侠将佩罗娜带出来的那个晚上佩罗娜是中了某种迷药昏迷的。 在蝙蝠侠看来，以佩罗娜目前展现出的警戒心，只要小丑下的药量足够，他完全可以让她直接睡到小丑绑架个魔法师过来。 所以小丑这样做最重要的原因应该是这个—— 佩罗娜现在活着、佩罗娜现在什么都不改变的靠近蝙蝠侠对小丑来说最有利。 或许对按照小丑想要的方式阻止世界重启也是最有利的。 「哒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 蝙蝠洞有着科技感的银灰色色调，蝙蝠侠就这么坐在蝙蝠电脑前敲了一夜的键盘，然后他在某个普立兹奖得主记者应该已经起床了时间打了个电话过去。 「超人。」 「b？哦，你醒的真早。等等，你不会又一夜没睡吧！你不能这样，你的身体早晚会撑不住的！你至少给提姆带个好头吧，我感觉他早晚要和咖啡结婚了。」 「这不重……」 刚想说这不重要。 但蝙蝠侠又想起了上次重启后正义联盟几乎是拉着他们家所有人让他们发誓会好好照顾自己、互相监督，并且可以随时去找神奇女侠告状。 于是他憋回了口中的话，直接放大招转移话题道： 「布鲁斯有一个女儿。」 「你有一个女儿？对，你有很多女儿。卡珊、史黛、哈珀甚至还有吉姆家的芭芭拉，你总是像鸟妈妈一样的把人从街上捡回来，她们甚至有人是别人的孩子。」 「等等，你是说新的女儿！！」 「她叫什么？多大了？你是从哪里捡回来的？」 「是布鲁斯·韦恩的亲生女儿——」 「停，停下你的动作。」 「超人，不要用你的超级速度给你认识的每一个超级英雄发这件事情。」 不用监视器蝙蝠侠都知道对面那个小镇男孩是什么表情和动作，他叫停了超人的震惊，然后快速的说道重点： 「后天，下一次会议的时候我会在瞭望塔上说这件事情的。」 「先管好你的嘴，童子军。」 「还有，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帮我。」 「哦~b！你在说帮忙，你居然是在说帮忙。你居然没有找什么藉口让我们主动参与进这件你想要我们参与的事情？」 「——不要说的我像个控制狂一样，超人，闭嘴先听我说完。」 「我怀疑布鲁斯的这个女儿来自异世界。」 「不是平行世界，是和我们的世界完全不同的异世界。」 「我有些事情需要你们一起查。」 「哦哦哦哦，那当然没有问题，我们可是正义联盟，我们当然会一起努力的……」 「只是b，我有一个问题，真的只是单纯好奇，你千万不要骂我——」 「既然她是布鲁斯的亲女儿，那岂不是说你去到异世界还找人谈了个恋爱？」 「……」 面对自家搭档的提问，蝙蝠侠也无法像刚认识时那样冷酷。 他只能有些无奈的、试图狡辩道： 「超人，那只是一夜/情。」 「而且那是布鲁斯·韦恩干的。」 第9章 海贼世界的人过来了 1. 「阿福~布鲁斯在吗？」 「——佩罗娜小姐，布鲁斯老爷去过自己那刺激的、成人的夜生活了。」 在蝙蝠侠和超人联繫过后的第二天，已经在韦恩庄园住下的佩罗娜一整个白天都没有出门。 倒不是她不想出门玩，但是她还记得哈莉和她说得「哥谭晚上才好玩。」 再加上阿福几乎是在她一睡醒后就准备好了一整套手机、电脑、游戏机等等电子设备，所以在海上通讯一向靠喊、靠「电话蜗牛」的佩罗娜很快就沉迷了。 一个又一个最后的5分钟，很快，第一次接触广阔资讯时代的幽灵公主就这么玩到了太阳的下班时间——直到最后被管家侠拎去吃饭。 当然了，佩罗娜一开始确实是不太懂怎么操作手机的，但是有人会帮她的。 没错，就是请假在家的迪克先生。 虽然迪克看上去很坚定的拒绝了成为佩罗娜的新男友：「哦，那可是我的妹妹！」；虽然佩罗娜的「消极幽灵」使他在弟弟妹妹们手中的黑歷史资料又变多了…… 但这只开朗的大蓝鸟还是很喜欢自己可爱的新妹妹的——再加上近距离接触可以加深对佩罗娜的了解、资料补充…… 好吧，其实这两件事对于迪克和夜翼两个身份分别来说是一样重要的。 所以他就直接带着佩罗娜摸到了游戏室，还在阿福眼皮子底下「偷渡」了6盒麦片，然后带着她窝在游戏室那舒适且昂贵的沙发上打了一整天的游戏。 第18页 黄金男孩受欢迎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以「驯服」恶魔崽子的迪克在大部分时间确实又耐心、又细心，不仅热情而且永远不会让话落在地上。 他真的就像幼师一样很有耐心的陪佩罗娜从扫雷玩到抽卡换装游戏，一点点介绍并且给佩罗娜寻找她喜欢的、可以很快上手的娱乐方式…… 然后他就这么花了一天的时间将佩罗娜的信息技术水平一手从旧石器时代拉到了新石器时代。 为什么只到新石器时代？ 迪克不行？ 不不不不！！这已经是非常厉害的成就了！ 古人类可是花了大约249万年的时间才进入新石器时代的，你在看不起猿人吗？！！啊？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曾经、曾经…… 当杰森第一次作为红头罩復活后，他因为与时代脱节所以必须要补很多很多、真的很多的电脑技术。* 而他和家里的电脑好手提姆又是在那一次重启之后关系才好起来的—— 【毕竟那次重启前就是杰森受拉萨路池影响，作为肌肉男穿着罗宾绿色鳞片小短裤制服潜入泰坦塔给红罗宾一顿暴揍的时间线。】 所以当时因为错过了杰森第一场葬礼而且带着愧疚、主动、积极地给弟弟「补习」的迪克差点被从鸟类逼成「猴王」。 不，并不是指迪克的智商或者行为习惯什么的变得像猴子了。 这里的猴王指的是他在教小孩学习、尤其是教一个学不懂但是一定要学的好奇孩子后的精神状态—— （怒吼）（变成猴子）（飞进原始森林）（盪树藤）（创飞路过吃香蕉的猴子）（怒吼）（变成大猴子）（飞进原始森林）（盪树藤）（抢走路过猴子的香蕉）（怒吼）（变成猴王）（飞进原始森林）（盪树藤） 就，迪克很难推断杰森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但他在那之后真的很长时间没有试图把红头罩拉回家吃饭。 只要杰森在他面前提起电脑迪克就会带上痛苦面具，胃痛的那种。 可以说他现在居然能笑着教佩罗娜这些东西，已经是他作为大哥饱经风霜、受到每一个叛逆弟弟妹妹「磨砺」后的结果了。 但电子游戏也不能一直玩——虽然佩罗娜确实想通宵玩，但她被一股「不可抗力」阻止了。 于是在夜色已深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佩罗娜跑去厨房顺走了一碟不知道属于谁的小甜饼，然后从阿福口中问道了家里所有人的行踪： 「迪克少爷已经睡了，不过提姆少爷还要加班，所以如果您晚上睡不着那或许可以帮我去劝劝他。」 很显然，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 得到自己想要结果的佩罗娜一蹦一跳地回到了房间，然后把脑袋捂在阿福特地准备的、有利于精神稳定的米色纯色被子里打开手电筒。 接着，她开始和那股阻止她熬夜玩手机的「不可抗力」对话了： 「乌塔？」 「你还在吗？你还醒着吗？」 「说好了陪我晚上去哥谭城里玩的！！不准睡了！」 「我可是因为你一句话放下手机这么可爱、有趣的玩具了啊，不准放人家鸽子！」 2. 乌塔，红髮海贼团的音乐家，四皇之一红髮香克斯的养女。第二代海贼王路飞的、童年玩伴，两人情同姐弟。 她的外貌特徵是半红半白的长髮，以及活力风的可爱面孔。 是世界第一歌姬/偶像，佩罗娜的闺蜜。 虽然是闺蜜而且是同龄人，但是佩罗娜和她的相处方式其实大概是「母女？」或者说「没头脑和不高兴」。 具体举例如此： 乌塔会纵容佩罗娜偷跑，但是又在时间差不多之后不厌其烦地压着偷熘出去玩的佩罗娜回城堡处理公务、看书学习、练习体术和果实能力等等等等。 那究竟谁负责没头脑？谁负责不高兴？ 哦，两个都指的是佩罗娜。 当然了，作为被称唿为「幽灵公主」的大海贼佩罗娜也不是没想过反抗，每次都被抓回来什么的也太丢人了！ 但是每当她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次我一定要打败乌塔大魔王然后把她绑起来挠痒痒的时候——佩罗娜又会放弃…… 一是怂，二是捨不得。 「那当然啦！我又不是什么不知好赖的人……是我答应要当这个女王的她才一直操心个不停，但是人家就是想偷会儿懒嘛！！」 至于她们这段互相纵容的、有些的友情究竟是怎么开始的？ 那就要从路飞他们打天龙人打到了红土大陆上面，佩罗娜的养父、船长月光莫利亚也参与进这场「最终之战」说起了—— 红髮不准乌塔跟着去，但是乌塔的理想之一是创造一个没有战争、痛苦、飢饿的「新时代」，所以她没被任何人发现的潜入了。 佩罗娜没有打架的兴趣，但是她又仍不住担心参战的莫利亚、索隆还有鹰眼乔拉可尔·米霍克…… 【诶？我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么多一点都不可爱的好斗分子啊？】 最后，左思右想决定去偷那群世界贵族财宝、顺便给那些「好斗分子」收尸的佩罗娜就在天龙人的宝库里面和偷恶魔果实、书籍的乌塔撞上了。 3. 佩罗娜和乌塔对彼此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毕竟在那种紧张的状态下遇上了，她们是真真正正直接就打起来了。 第19页 对于佩罗娜，一切拥有可以克制或者躲避消极幽灵效果的人在她那里都扣分。 所以拥有【超人系·歌歌果实】这种同样bug级能力，只中招了第一波「消极幽灵」的乌塔在佩罗娜这里是需要小心的「危险人物」。 而大部分海贼都只会给世界带来「战争、痛苦以及飢饿」，所以名声不算小的佩罗娜在乌塔这里同样第一印象扣大分。 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女孩一边打架一边吵架，然后就果不其然被天龙人发现，被迫直接掺和进了正面战场。 然后她们就稀里煳涂的帮了革命军的忙，稀里煳涂一起行动还会帮对方挡背后的攻击。 最后她们就莫名其妙地在路飞击碎红土大陆的时候一起被海浪捲走，一起在一个无人荒岛醒来，开始了被迫互相扶持的荒岛求生——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乌塔你这么强还会发烧啊？」 对，乌塔身体不好。 究其原因是她试图创造新世界/毁灭世界时留下的后遗症。 她的【歌歌果实】可以创造出一个属于音乐的异空间，所以她为了让所有人不再痛苦曾经试图通过唱歌把所有人的精神拉进那个世界「做梦」—— 凭藉她世界第一歌姬的影响力，毕竟转播也能让附在歌声上的能力生效的。 但是这种非被动的果实能力是会在能力者昏迷后消失的。 于是不到十岁就被音乐王国曾经的国王照顾着，在被毁灭的音乐王国废墟上长大，从没见过外界也没学习过音乐以外的东西的乌塔决定让自己一直醒着。 然后她就一直服用一种名为「不眠菇」的致幻蘑菇。 即使她养父香克斯很快赶来阻止了她她的身体也彻底毁了，完全是靠吃药续命。 而在寻找给乌塔续命方法的路上，佩罗娜的【幽灵果实】联合乌塔的【歌歌果实】开发出了一个有趣的能力—— 她们可以藉助灵魂、歌声还有【乌塔的虚拟世界】给人的灵魂换个躯壳。 目前极限是每人每天12小时。 时间更长的话要么损伤换身体的人的生命力，要么使乌塔的身体情况恶化。 当然了，佩罗娜其实不知道为什么成功了，她只是对着报纸上小说里的思路拉着乌塔试试…… 死马当活马医嘛。 然后就在一些复杂的操作下成功了—— 首先，这具躯壳里面不能有灵魂。 其次，这个操作是以乌塔的歌声作为锚点的，所以这个躯壳得能放歌，录播也行。 最后，因为转移灵魂需要通过【乌塔的虚拟世界】，而这个世界又是依附在乌塔的歌声上的…… 所以至少在佩罗娜来异世界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这个躯壳要便于携带、不起眼，可以随身挟带。 于是佩罗娜就一拍脑袋给她的第5只熊，也是第4只玩具熊—— 「库玛伊」拉开拉链塞了个录了乌塔歌声的收音机进去。 4. 「佩罗娜？为什么你这边这么黑啊？」 「等等你在干嘛啊！」 「为什么你要在被窝里开手电筒啊？好幼稚！」 夜晚的哥谭逐渐热闹起来了，一只半人高的小熊玩偶晃晃悠悠的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你确定你的旅游攻略可靠吗？」 库玛伊、或者说乌塔用它圆滚滚的双手环抱住了自己，可惜碍于玩具熊的外貌不是那么大佬反而有种小孩装大人的可爱。 而佩罗娜是这么回应的： 「当然了！」 「哈莉和我说了，哥谭晚上大家都会蒙面在天上飞来飞去再进行游戏的。」 「现在是——游戏时间！！」 第10章 红头罩说： 1. 「嗨！这是什么？」 夜晚，哥谭钻石区，冰山餐厅的新经理擦了擦手接过了一张线人递来的照片。 然后他就连忙对自己正在寒暄的熟客们赔了个笑脸，在客人们「理解、理解，毕竟这里是冰山餐厅嘛。」的视线中推开了后厨的门。 冰山餐厅，哥谭黑//帮老大红头罩的产业—— 在大部分哥谭人、包括这位新经理的记忆中，红头罩在四年前横空出世，然后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啃下了黑面具的【上东区】和企鹅人的【钻石区】…… 以及除了「心灵医护会」那群科学宗教疯子没人愿意接手的【犯罪巷】。 虽说使用了小丑曾经用过的代号，但在以新经理为代表的犯罪巷出身的人看来，红头罩的作风在整个哥谭都是独树一帜的： 只要小头目们四成的利润；收了保护费就一定会保护好商贩和居民的安全；向学生、孩子贩卖毒//品的一律送他吃枪子…… 既不像小丑那样阴晴不定，也不同于黑面具和企鹅人这样的唯利是图。 红头罩身上带着种一眼就能看出的哥谭犯罪巷的本地作风—— 当然了，也有他暴揍罪犯时冒出的「犯罪巷特色脏话」。 然后他就以一种速度极快却不会逼死那些本来在泥潭中就别无选择的底层妓//女、流浪儿等等的雷霆手段给他的地盘带来了新秩序。 【「蝙蝠侠是飞在天上的，虽然他偶尔会落下，但他只要继续飞着就好了。」 「这不是坏事，毕竟他是蝙蝠侠。」 第20页 「只要他还没有放弃哥谭，只要蝙蝠灯还会亮起，那就算我们什么都不说我们也会在又一次活下来的时候觉得哥谭还有希望。」 某天，在犯罪巷，面对隔壁洗衣店老闆问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想成为红头罩的手下时，冰山餐厅未来的经理是这么神采奕奕的说道： 「但红头罩是不一样的——」 「对，就是不一样。」 「他是和我们一样从泥沼中爬出来的人，他绝对是犯罪巷出身的，看看他那手段，我只有cool这一个词可以形容。」 「而且他或许其实飞起来过！」 说到这儿，他还仔细列举了一下红头罩与蝙蝠侠关系的变化，吐槽了一下他觉得这两人绝对有过一腿。 然后他得出结论： 「但是红头罩又落下了。」 「是的，我可以感觉到的——」 「嗯哼。」 「他主动落回了犯罪巷这片沼泽，然后试图把湿地填成农田。」 「我认为他会成功，所以我想跟随他的步伐。」】 于是，即使新经理最喜欢的英雄是蝙蝠侠、新经理最感谢的人是通过韦恩基金会支持他上完了大学的布鲁斯·韦恩…… 但他在管理专业毕业后，仍然想办法回到了【犯罪巷】，恰巧认识了在那里开了家洗衣店的杰森·陶德。 最后他成功通过这位热心的洗衣店朋友搭上了红头罩的线，来到了冰山餐厅，为他处理大大小小的情报事物。 是的，职位是冰山餐厅的新经理，但他的职责更多是就和情报有关。 而这就要从冰山餐厅的歷史和红头罩的作风说起来了—— 冰山餐厅，这家位于时尚区的高档会所最开始是「罗马人」死对头马罗尼手下的产业。 而在企鹅人挑拨着「罗马人」和马罗尼两败俱伤后，这间延续了义大利风格、带着些马罗尼渔民出身特色风格的餐厅就这么被企鹅人做成了顶级的会所。 企鹅人用他来赚钱洗钱、交际、谈生意，当然也有把那些冒犯他的人扔进去当企鹅的表演。 而在红头罩拿下这里后，和街头流浪儿、妓//女、小偷关系一向不错的红头罩帮使得冰山餐厅有了一项新用途—— 情报收集。 那些没有会在意他们死活、生存在哥谭涂着精//液和尿//液的砖墙旁的「无名之辈」总能遇见老鼠、看见不该看见的事情。 然后他们就会带着情报来到冰山餐厅，用情报换取保护、食物、金钱以及可能搏出来的新人生。 穿着特殊的防水皮靴走过半开放的后厨打开后门。 新经理在打开两扇门，爬了个楼梯后来到一个防窃听、防超人的房间将新收到的照片和情报传给了杰森·彼得·陶德aka红头罩。 说起来，在得知犯罪巷洗衣店的彼得和冰山餐厅的老闆韦恩二子、还有红头罩这三人其实是一个人的时候新经理鲍勃真的是震撼到有些合不拢嘴的—— 为什么就这么告诉我了啊！就算是头罩破了、面具坏了你也给我一个装傻的机会啊！ 我不想知道这些东西，会没命的！！ 而且我不仅在彼得面前蛐蛐过杰森·陶德·韦恩和红头罩一定是蝙蝠侠和布鲁西宝贝那样的关系…… 就，绝对有包养什么的。 我还编排过韦恩家的人都和蝙蝠侠、夜翼、红罗宾有一腿来着。 啊！！！ 猫猫抱头尖叫.jpg boss你怎么可以每次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接着录音，还从不制止啊！！ 枉我以为你也喜欢听八卦，还每次都给你报告新的流言进展！ 崩溃归崩溃，有着哥谭黑//帮专业素养的鲍勃手上动作一点不慢。 他很快就确保红头罩看到了那张一眼看上去就有问题的照片—— 【夜幕里，殭尸一样自己移动的、布满缝合线的、嘴巴用打了叉的口罩遮住的恐怖熊玩偶和一个看不清的紫红色影子一起在空中飘荡。】 根据线人的说法，这两个不知名存在的周围还萦绕着海妖一样迷惑人心的歌声。 根据鲍勃哥谭生存的一些小经验，大半夜敢在哥谭街头穿奇装异服的人不是憨包外地人就是疯。 这种时候，作为一个只会对枪、打架的普普通通哥谭市民，他就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躲到人群中。 ——或者比较有正义感、有人脉的上报义警。 对，除了赚钱，这就是他现在的工作。他职业的将哥谭市民发现的不对劲、gcpd不会重视的那种消息上报红头罩。 而在鲍勃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后，在犯罪巷买了个辣热狗的红头罩看着似曾相识的配色和哥特风熊玩偶陷入了沉默。 然后他就靠在自己那辆叫做「艾琳」的宝贝纯黑涂装摩托上火速发了个「？」，以及红头罩会处理这件事的命令过去—— 「他们究竟是在哪看到这姑、这鬼东西的？」 「报告boss，在黑面具的伯恩利区！」 是的，红头罩一眼认出了照片里那两个傢伙是谁。 于是他火速发了个「fuck batman！」到正在夜巡的蝙蝠侠的联络器里，公共频道，家里在哥谭的所有人都能看见的那种。 然后他就不管一头雾水的蝙蝠侠和待在蝙蝠洞里夜翼的想法，直接打电话给阿尔弗雷德了。 第21页 「餵？阿福。」 「对，我需要你的帮助……好的好的，我这周末会回来吃饭的。」 「你能去看看布鲁斯那个女儿还在房间吗？」 「——对，我好像看见她了。」 一边间接给蝙蝠侠传递着情报，红头罩跨上摩托唿啸着冲进了黑面具的地盘。 然后他对眼前的这幕陷入了沉默—— 「哇哦。」 「我开始喜欢这姑娘了。」 2. 半夜偷熘去哥谭玩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 对于佩罗娜，那当然是入乡随俗，给自己弄个蒙面的东西！ 但考虑到美观还有不想太麻烦，佩罗娜连裙子都没换，只是把小熊玩偶库玛伊的备用口罩装饰给自己也来了一个。 主打一个伪装了，但是无效。 但是那真的很酷诶！！ 打着个叉什么的白色口罩，这样一戴她和乌塔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伙的！ 至于怎么熘出去嘛…… 佩罗娜最开始使用的幽灵果实时候只能做到让她身体留在原地，灵魂出窍。 但是随着莫利亚被路飞他们打败后，在和索隆以及鹰眼米霍克在克拉伊咖那岛住的那两年间佩罗娜痛定思痛，决心变强。 但她不想练体术……会变得又累又臭！ 于是继续开发能力的佩罗娜学会了如何把自己的身体也变成幽灵—— 幽灵状态下，她免疫一切物理攻击。 可以触碰到其他物体，但是无法进行物理攻击。 佩罗娜记得她住在阿卡姆那几天小丑他们就是对这个能力非常好奇，经常实验来着。 不过在这两天听见布鲁斯对小丑的评价后，她也思考过j叔叔不会就是想打她吧！ 于是佩罗娜决定正好趁这个机会去问问。 j叔叔满嘴笑话不可信，那就去问阿卡姆的其他住户好了！ 一把抱住还不了解这边情况的乌塔小熊——喝咯喝咯喝咯喝咯！ 没想到啊没想到，乌塔你也有这一天！ 你一只走路慢吞吞、浑身毛茸茸的小熊怎么可能逃出佩罗娜大人的手掌心！ 佩罗娜抱着乌塔小熊就晃晃悠悠的穿墙飞出韦恩庄园，决定先去找谜语人玩。 佩罗娜很喜欢和爱德华叔叔玩的，他的谜语都好厉害！ 就是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爱德华·尼格玛那天会突然从她面前跑开，然后连口信都不留的就离开阿卡姆还不回来了—— 你不知道护士小姐姐一直在担心你的吗！ 她可是专门找了个叫蝙蝠侠的人来找你回家诶！ 第11章 佩罗娜与无辜流浪汉 1. 佩罗娜抱着乌塔就从韦恩庄园飘着就出去玩儿了，穿墙、飞天。 而她不清楚的一件事是，虽然她没有引起红外侦测器的注意所以提姆和阿福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不在家了。 但是，她是可以被监控录下来的，所以她后面的行动路线、所作所为……在红头罩通报后就都被调出来了。 这也是后面她在黑面具那边玩耍时很快就被蝙蝠侠和罗宾捉住的原因之一—— 说回现在，出了韦恩庄园之后佩罗娜是往更热闹、更加灯火通明的南边走的。 因为韦恩庄园几乎是在哥谭的最北边了，在往北只有一个地方就是提姆的德雷克庄园。 所以很快的，她就和乌塔到了犯罪巷。 犯罪巷，原本的名字是叫公园街。 在韦恩夫妇在这死去后，伴随着哥谭经济的萧条、治安的混乱，这里逐渐落寂、一点点下坠，最后变成了彻底的贫民窟、三不管地带。 在红头罩之前，心理医护会要这个街区作为地盘也不过是因捉流浪汉去做人体实验不会有蝙蝠系义警以外的人管罢了。 而哥谭夜晚出门的人其实不算少，尤其在犯罪巷。 他们很穷，所以反而会冒着生命危险在夜晚出来做某些特殊工作。 于是在捂着小熊乌塔绕过好几条小巷防止自己打扰到某些夜间工作者的工作后，佩罗娜终于在一条漆黑的小路旁的垃圾桶上看见了一份地图。 ——唯一比较可惜的是有个流浪汉动作比她快。 「可恶，乌塔，我们直接抢吧！」 「……嗯，但是佩罗娜你出来玩应该不想被这边的海军抓吧？而且和流浪汉抢一张地图，真的不丢脸啊！」 虽说想去找谜语人玩，但是佩罗娜又不知道谜语人现在在哥谭哪个角落。 但好在她还记得j叔叔他们不给她去的其中一个房间—— 「病人物品管理室」*里面有双面人叔叔、爱德华他们的西装、面具、胸花和拐杖之类的。 她偷偷穿墙上去看见的。 所以佩罗娜自认为，她单方面很确定的认为：只要找到有很多蒙面的人的地方就一定可以找到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 毕竟，他也戴面具！ 于是佩罗娜勇往直前的飘到路人流浪汉上方决定问路，反正地图在谁手里都一样，只要能问到路。 「喂！你知道什么地方可以见到有很多蒙面的人吗？」 然而她忘记了一件事： 【只有播放着乌塔的歌声躯壳才能让其他人的灵魂转移到其身上。】 所以其实小熊从乌塔附身上来的那一刻起，这个玩偶就像列表循环的听歌软体一样放着乌塔的歌声。 第22页 她之前为了不防止别人工作都是尽量捂的很严实的，很快速的飞走了的。 但现在，在她挥着手问路的时候，她一只手松开了小熊。 于是她就和小熊乌塔一起带着同款的打叉口罩，以黑红的哥特配色飘荡在阴森的小巷上空，在看不见月亮的哥谭把无辜流浪汉吓了一大跳。 「fuck！什么鬼东西！！」 「蝙蝠侠又来了？」 好在哥谭人民总有一些独特的强悍大心脏—— 于是在流浪汉用他那捡来的屏幕破碎的落后翻盖手机「咔咔」拍了两张照片后，佩罗娜用「5美元」换到了这张机场免费赠送的地图。 哦，对了，这5美元其实是布鲁斯给的这周给的零花钱来着。 不过阿福说了，布鲁斯专门给佩罗娜存了一张卡的「信託基金」还是什么的，反正她可以自由使用的钱。 所以一向爱钱、被路飞打败之后首先搬财宝的佩罗娜也就没那么心疼了。 于是她就这么带着地图、抱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己眼神有点奇怪的小熊乌塔——「佩罗娜怎么这么大方了，她和娜美不是一个贝利都能吵半天吗？」 快快乐乐，七上八下地飘向了流浪汉指明的方向： 【假面会所】 2. 是的，给冰山餐厅的经理鲍勃提供消息的路过流浪汉比尔其实并不是在伯恩利区见到佩罗娜的。 但是比尔是红头罩的粉丝，所以他稍微说了一小小点无关紧要的「小小」谎话…… 对，其实就是他把「幽灵小姐」引去黑面具地盘的。 「嘿！我怎么样了我？」 「遇见这种一看就是危险人物的怪人我不坑一下黑面具我还是犯罪巷人吗？」 「红头罩才是哥谭最好的黑//帮老大！！！」 作为在小丑帮、急冻人、双面人、企鹅人手下都当过马仔，每次都因为被蝙蝠侠打断两根肋骨换工作…… 上一份工作是黑面具的马仔，并且因此掉进哥谭河飘到大都会搭不到顺风车花了一整个月才从公路上边捡垃圾边卖垃圾徒步回到哥谭的典型哥谭人—— 马仔比尔非常非常的双标。 他天天被蝙蝠侠和罗宾打，然后天天把仇记在不给自己买保险、拖欠工资、用最低时薪15美元把他当牛马用反派头上。 反正他最近最恨的就是黑面具，就算没有红头罩的因素也是。 就算是小丑都没让他这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离开哥谭35天两个小时25分46秒那么久！！ 黑面具罪无可赦！！！ 然后在佩罗娜离开后，拿出平日里逃命速度跑向冰山餐厅的比尔觉得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凭这张照片和这个消息我应该能去红头罩手下干吧……以前就他当罗宾的时候动手最凶，够劲。」* 「不过干不了也没事，我至少有五美元了。」 「这可是足够活一周的钱啊～」 3. 四天前，在佩罗娜不理解的目光中—— 已经违背自己美学给出了一个极其简单、简陋甚至带着谐音梗这种东西的，谜语人拒绝将其称为谜语的「脑筋急转弯」后。 一直致力于证明自己的聪明的谜语人跑了，落荒而逃。 爱德华·尼格玛连夜提前越狱，谜语人主动积极地配合蝙蝠侠的调查…… 无论怎么称唿这个有「神经症」的傢伙，他都是真的、巴不得的希望蝙蝠侠可以立马把小丑带来的这个女孩带走。 然后他就可以永永远远、再也不在阿卡姆精神病院见到她了！ 毕竟，身为堂堂哥谭一线超级反派，谜语人他已经完完全全受不了佩罗娜了。 对，受不了了。 至于要说为什么？ 哦，那大概是因为佩罗娜喜欢和他猜谜语，但她却一次都没有猜对过。 是的，哪怕爱德华已经把难度降到了脑袋里谜语人的部分会痛骂的程度了…… 但这个姑娘就还是像脑筋不会转弯一样，连小学一年级学生都能得出结论的谜语都猜不对。 可明明她可以只听一遍就把很长的谜语复述出来，但她就是猜不对！ 又菜又爱玩还打不得也骂不得—— 毕竟一动手她就变幽灵，而且为了不变成被捅了的稻草人或者另外那个被消极幽灵攻击的倒霉蛋那样，谜语人就还得哄着她不让她反过来对自己动手。 所以爱德华·尼格玛是真受不了了！！ 于是谜语人就跑了。 一向自顾自侃侃而谈的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阿卡姆，直到连夜钻进最近没有坐牢的企鹅人的卧室里蹭吃蹭喝蹭房间后，他才坐在床边杵着自己的拐杖开始大倒苦水。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这次一定可以！」 理了理自己已经变乱的暗绿色西装，吃饱喝足，爱德华躺在企鹅人旁边这样手舞足蹈的解释道： 「她，是，嗯，很特别的那种。」 已经不用证明了，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比佩罗娜聪明。 但谜语人从未想过，拦在他证明自己比蝙蝠侠更聪明的事业道路上的绊脚石会有这样一件事—— 【如何创造出一个让智商正常的笨蛋也能理解的谜语。】 是的，爱德华或者说谜语人对佩罗娜的看法是「智商正常的笨蛋」。 第23页 佩罗娜听得懂人话，看得懂书，但她似乎对言下之意的理解能力为零，所以谜语人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佩罗娜能解的「谜语」。 可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能有喜欢猜测、好奇心那么强的人无法从谜语获得乐趣。 爱德华和他脑子里谜语人的部分都很烦佩罗娜……但是，他已经决定了： 「我要在小丑杀了她之前创造出一个笨蛋也能理解，但是却猜不出的谜语。」 「我要创造出这史无前例的、自相矛盾却又有答案的伟大谜题！」 「然后我就一定能超过蝙蝠侠！！」 于是说完话就被企鹅人轰出房子的谜语人就这么开始准备了—— 他晃晃悠悠的选定了表演场所，一个有足够多的观众，既危险又安全的地方。 【假面会所】 这是黑面具在伯利莱区的一家酒吧，它的另一个称唿是「反派酒吧」。 谜语人、毒藤女、双面人等等有时候闲着没事时都会去和一杯，不过急冻人去那基本不喝酒。 因为他老婆不喜欢。 呕，他老婆都被他冻起来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记得这种小事，有点噁心。 仔细想想，我也就记得奥斯瓦尔德最喜欢的动物是企鹅，但是他最讨厌别人形容他走路的模样像企鹅一样。 虽然说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挺厉害，那个为了能治好自己老婆什么都愿意做的疯子，啧啧。 然后，谜语人等了一天。 他算了算佩罗娜被蝙蝠侠捡回去、吃饭睡觉玩耍、然后忍不住熘出来玩的时间。 结果他就还真的等到了—— 4. 「所以，她究竟为什么会来这啊？我还没引她过来啊……」 「总不会就因为我和哈莉的那句假面舞会吧？」 谜语人一开始的计划是发现在哥谭的佩罗娜，接着再把人引到黑面具那去的。 所以——难道哥谭今晚没有哪个宴会开的是假面舞会吗？ 谜语人陷入了沉思。 然后他才想起在反派们和义警们相继出现后，为了防止自己被路过的反派一枪「嘣」了，已经没人会作死带华丽的面具了。 就算是抢劫犯选择的也是套丝袜到头上，还不能是红的。 嗯，他当超级反派太久了，他差点忘记普通人会死、普通人重启不会有记忆…… 而且普通人不会復活了这件事了。 第12章 佩罗娜与假面会所 1. 虽然是夜晚，但找到【假面会所】对于佩罗娜而言并不难。 其一是因为常年在海上的经歷使她看地图的水平很高，尤其她还有过两年和堪称「迷路王」的索隆一起生活的经歷—— 那个笨蛋剑士的实力完全和他的认路能力成反比，连走直线都能走岔路。 所以佩罗娜的找路水平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最高级了。 其二是在佩罗娜到了伯恩利区后，虽然哥谭特色大大小小相似的小巷确实有些令人迷煳，但是佩罗娜可以继续像之前那样做，所以她又随机抓了几个幸运路人问路。 至于这些哥谭市民为什么会回答佩罗娜的问题？ 哦，是的，哥谭人确实排外，但他们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新人、不是不可以变得友好…… 只是这需要满足他们的一些小小要求： 比如足够危险、足够哥谭、足够未知。 简而言之就是要让他们没法反抗，同时也要被这座城市真正的那些危险人物所接纳。 其中的一个典型案例就是贝恩。 这个在监狱里出生长大的僱佣兵曾经为了杀死蝙蝠侠而来到哥谭，而让他很快被哥谭接纳并且变成阿卡姆常客就是因为他一来就整了个大的—— 放出阿卡姆里的疯子们吸引火力，然后他亲自给蝙蝠侠「断背」。 这段歷史并没有被重启，所以蝙蝠侠的嵴柱里一直订着几根钢钉用于维持行动力，直到他和小丑一起坠落进哥谭的那座拉萨路池中。 坏消息是蝙蝠侠确实死了一次，但好消息是復活后蝙蝠侠身上的伤病都消失了。 蝙蝠侠是一个全靠智力、肉//体凡胎、科技和怪物们搏斗的英雄，作为最早陪伴他的人，阿福和迪克其实不太确定他们真的愿意让自己最爱的人继续走在这条自我牺牲的道路上。 但蝙蝠侠总会回答「不是所有。」 他说还没有把他的一切都奉献给哥谭，至少他还有这条命。 所以久而久之，便士一和夜翼他们就只能跟随着蝙蝠侠的脚步，然后做更多更多的事情来保护好自己重要的人们了。 言归正传，因为贝恩的这段歷史没有被重启，所以很快的，见识过贝恩注射毒液后那战斗力的哥谭市民们很快的就接受了这座城市有个新疯子的事实。 因为反正他们又反抗不了—— 所有义警都清楚哥谭人其实普遍是具有深厚反抗精神的。 哥谭人是属于那种，很特别的。 就算是街上遇见抢劫的老奶奶她都会随时掏出枪来「嘭」的走一发拿回自己的钱包，然后她就踩着高跟骂一句劫匪「活该」，接着以一种铁人三项的速度离开。 但与此同时，作为哥谭真正的主人、基石，他们也是适应力强大的、生命力强大的。 在经歷过没有希望、没有蝙蝠侠、稳定的绝望的黑//帮时代，以及现在这「热情向上」、会期待蝙蝠侠下一次动作、但是生的自由死的随机的时代后…… 第24页 他们可以说已经把一些趋利避害的奇怪东西「刻进」dna里了。 比如当他们面对一些反抗不了的事情，比如天灾、比如这些超级反派们的时候，他们选择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别反抗了。 该吃吃该睡睡，今天还活着那就继续工作、谈恋爱。 明天会死？哦，那就提前给自己订好一块绝佳的墓地。 虽然哥谭市民们不知道蝙蝠系义警还有超级反派们对今晚这个飘在空中的新人是什么态度，但他们明白至少一件事： 她会飞。 要是她飞着拿着枪「biubiubiu」，他们这些淳朴又无辜的市民必死无疑。 所以他们非常默契的将可能出现的新义警或者超级反派归为「里世界」的问题，雨我无瓜，指个路就熘了熘了。 2. 那么，既然哥谭市民们都和比尔一样超有眼力见的给大晚上穿着哥特礼服长裙、蒙面带着会唱歌的小熊乱飞的佩罗娜指路了，那为什么还会出乱子呢？ 这要说回【假面会所】。 这是一家黑面具自认为有格调、不接受超级英雄、不接受胆小鬼和穷鬼的酒吧。 而这家酒吧的接待，一个兢兢业业的年轻小伙，本来在确认不了佩罗娜有没有钱、地位、代号之类，但是看上去不普通的时候是打算进去问黑面具的。 对，黑面具今天在他的酒吧喝酒，正好谜语人在还可以和他闲聊一下企鹅人抢了他的新货的问题。 黑面具就是因为新货有一半被企鹅人抢了，他正在在计划弄那只企鹅，所以才闲下来了一个他本来留给自己娱乐的晚上。 「所以说我真的没想通，你说他抢我那几箱面具做什么？」 「叮——」 举起玻璃杯与身旁的谜语人碰杯，很久没带过面具了的罗曼用他那张因为火烧已经毁容的像骷髅一样的脸将托着冰球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罗曼·雪梨恩斯成为黑面具的道路漫长而曲折。 在最开始的童年时期他只是爱好独特、喜欢收藏那些样貌可怖的恐怖面具，但在他那虐待狂的贵族父母第一对他动手后，还在上小学的他写了封信给他那时的好友布鲁斯： 【布鲁西： 这是贵族传统吗，我不太理解但这使我痛苦，你的父母也会这样对你吗？】 布鲁斯没有回信，因为这封信就没有被送出去过。 罗曼遭到了截下信的父母又一顿鞭打，然后他的所有面具都被烧毁了。 因为他的父母说他的爱好很变态。 而在罗曼的伤势好后，当又一次去上学他看着布鲁斯那双天真的、怜悯的钢蓝色双眸时。 他在布鲁斯·韦恩担忧的「罗曼你生病了嘛？」的问候声中感受到了火焰在燃烧。 罗曼总感觉那些被烧毁的面具就像附骨之疽一样附着在他的脸上燃烧着，那些已经消失了的鞭痕依然一刻不停的火辣的疼着。 于是他冷笑着推开了这个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用担心的——最近甚至在他没来上学的日子里有了个叫做「汤米」的新朋友的——小王子，语气轻佻的说着： 「never.」 他不需要小王子的同情与帮助，小王子总会有新朋友，所以罗曼·雪梨恩斯会自己解决一切。 所以在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当虐待、伤害以及面具的燃烧不会再让他感到痛苦时，他解决了这一切。 彻彻底底。 那是一场大火，一场远超于面具被烧毁的，与日后让他毁容的大火相似的火海。 他亲手把自己的至亲之人推了进去，听着他们的哀嚎而发自内心的愉悦。 就像他那虐待狂的父亲曾经那样。 然后黑面具就诞生了。 继承了雪梨恩斯家族一切的罗曼跪着扒开了土，用名为父亲的人的棺木做了一副「黑面具」。 罗曼·雪梨恩斯就这么成为了拷问与折磨的大师。 而在布鲁斯成为蝙蝠侠追捕黑面具后，又是一场大火。 在燃烧中，那副愤怒的面具在罗曼原本英俊但是有些刻薄的脸上彻底印上了「黑面具」的模样。 于是侥倖活下来的他彻底放弃了那张脸、放弃了罗曼，他以现在那副骷髅般的模样示人，黑面具成为了真正的「他」。 他也因此不再需要面具就能精神操纵别人。 直到世界一次次重启…… 见过上个周目布鲁斯和蝙蝠侠模样的黑面具终于因为那个他难以接受的蝙蝠侠，嗯，捡回了部分属于罗曼·雪梨恩斯的地方。 而在和正义联盟订下会「暂时安分一点」的「约定」后，他有时总觉得自己有些太闲了。 可毫无商业头脑、曾经把自己公司搞到破产被韦恩集团收购过的罗曼已经把公司的事情全权放给玛利亚·格林了。 所以有时他会在夜晚，一个人欣赏他採购来的大师作品的面具。 「你说他究竟要那箱面具做什么？」 「——谁知道呢？」 黑面具经手过的面具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有价值的，因为黑面具可以藉由这样的面具更深层次的精神操纵带过面具的人。 但企鹅人抢走的那些面具是没有价值的。 所以谜语人只是同样漫不经心地说着： 「奥兹有时候就是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你知道的，他一向报復心很重。或许他只是气愤上次那条走私线落到你手上了，但是为此和你打起来又不值得。」 第25页 企鹅人和黑面具的生意范畴有重叠但是各自倾向不同。 企鹅人本人是智力派的，所以他在军火上一向抢不过黑面具，但在收买议员、法官以及酒水上一向能屈能伸的企鹅人又占比更重。 所以黑面具虽然依然在思考企鹅人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他确实没有怀疑谜语人的话。 而谜语人自然也不会告诉黑面具这一切是他的谋算—— 是他和企鹅人做了交易，是他把小丑最近在做的一些事情告诉了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以此用情报让企鹅人抢走那些货物。 不过抢走货物并不是最关键的。 关键是谜语人让企鹅人的手下往黑面具的那几箱武器里面加了一个小小的「谜题」…… 「我出去透透气。」 神色自如，谜语人低头看了眼手机里企鹅人那边关于佩罗娜显眼行踪的讯息，他离开黑面具所在的内厅，快步接近了从大门走到走廊上的接待。 「砰。」 提起金属的问号拐杖抵在墙上拦住接待员的脚步，在这小伙心惊胆战一副「我是不是现在就要死了？」的模样里，谜语人笑着说道： 「哦，不要进去打扰罗曼，他和奥兹在电话里进行一些名为情绪发泄的交流，因为企鹅人抢了黑面具的货什么的。」 「有什么就告诉我好了，你知道的，谜语人总能解决问题——」 第13章 乌塔的保护欲 1. 「什么蛋又能走又会跳还会说话？」 答案是「笨蛋」，这是一个谜语人自认为非常非常简单的谜语。 但佩罗娜的第一反应是—— 「蛋蛋男爵？」 在佩罗娜的那个世界，海洋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即使红土大陆被路飞击碎使海平面下降。他们世界的主体依然是「大海」。 在广阔无边、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大海上，有一种任何人吃下后都可以获得力量但与此同时会被大海诅咒的果实，【恶魔果实】。 佩罗娜的幽灵果实、乌塔的歌歌果实都是恶魔果实的一种。 而佩罗娜所提到的蛋蛋男爵作为曾经的四皇海贼团之一夏洛特海贼团的干部，他吃了一种不知道是超人系还是动物系的特殊恶魔果实： 蛋蛋果实。 吃下这个果实的人日常会变得像长了手脚的鸡蛋一样，行动自如，但是鸡蛋。 然后当蛋蛋果实的能力者第一次死去后他将会以雏鸡的形态復活，第二次死去后他或她就又会以成年的鸡的模样復活。 所以—— 「蛋蛋什么？」「蛋蛋男爵。」 「什么男爵？」「蛋蛋男爵。」 「为什么会有男爵的名字叫egg啊？！」 「呸、关键是这是个谜语。」 「谜语通常是由谜面、谜目和谜底三部分构成的，谜语是一种通过隐射或暗示的方式让人猜测特定的事物或文字的充满魅力的传统语言游戏。」 「——它是有通用答案的！」 为了利用信息差同时蒙蔽黑面具和佩罗娜两个人，谜语人把接待打发到了某个角落吃灰。 然后爱德华·尼格玛就推了推他的眼镜，穿着那身墨绿色的西装、杵着拐杖人模狗样的走到了酒吧门口接手了接待的工作。 按照计划，谜语人告诉了佩罗娜只有猜出了他的谜语才能开始游戏，只有这样他才能放佩罗娜进去玩。 然后果然，佩罗娜信了、兴致勃勃，但是她仍然没有答出谜语。 反倒是她怀里那只看上去像是她能力产物的歌唱小熊也不知道是在回答问题还是在指桑骂槐的调侃了句： 「真是个笨蛋啊。」 「——回答的很好，但佩罗娜你还是不要回答了。」 「唿……」 深唿吸、深唿吸，谜语人不断告诉自己这本来就是计划是一部份。 他会让佩罗娜感受到真正的、复杂的，属于谜语的魅力的。 于是他假笑着，抬起拐杖给佩罗娜指了个方向，指着黑面具一个普普通通不会藏什么重要物品的库房说道： 「很遗憾，由于你没有通过测试所以佩罗娜你就不能从vip通道加入我们的游戏了。」 「不过如果你想来，你或许可以走另一条路。」 「这是条充满谜题和趣味性的道路——」 「你将会被绿色引导向真正的宴会开幕礼。」 2. 「但这是条死路吧，所以爱德华叔叔你是让我先穿墙？」 「嗯哼。」 记住了谜语人说自己会被绿色指引，佩罗娜顺着绿色的谜语人的拐杖看去，看见了酒架和上面花花绿绿的空酒瓶。 酒保、或者说整个【假面会所】外面用于伪装的人在谜语人出现并且提到谜语的时候就已经小跑着去找黑面具了。 这次谜语人没有拦了，反正只要是他先见到佩罗娜并且给出指引就好。 而佩罗娜在获得谜语人肯定语气的轻哼后，她有些疑惑的抱着小熊乌塔歪了歪头就出发了。 她像真正的幽灵一样穿过酒架、墙壁，佩罗娜还顺带从那些酒瓶子里记了记这个世界的酒常见的产地。 然后她在厚厚砖墙的内部、黑漆漆但是被扣出一块砖的空隙的地方看见了一张纸条。 一张用特殊萤光绿在上面写了什么的纸条。 第26页 这种特殊的颜料只有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才会显色，如果是敲开墙拿到纸条的人一开始只会迷惑为什么墙里放了张白纸。 而这张纸上写了这样一段话—— 身体是小熊不用担心受伤的乌塔主动簒住了这张纸条，一字一顿的念给佩罗娜听： 「上，下，左，以及什么？」 「上下左右啊。」 「等等，这也是个谜语吗，比爱德华叔叔之前的那些简单好多，这个我会！」 「只有索隆那种可怜的白痴剑客才会分不清东南西北吧。」 从谜语人手上解出了她的第一个谜语，佩罗娜直接蹦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已经逐渐理解谜语是个什么东西了，就像以前她突发奇想和莫利亚大人还有米霍克学剑的时候一样—— 当他们说「既然选择握起剑的话就要做好会被握着剑的人打倒的觉悟」还有什么「背后的伤痕是剑士的耻辱」的时候，佩罗娜完全听不懂。 她也学不会怎么样感受世间万物的唿吸，然后顺着钢铁的唿吸把铁斩碎。 她直接两眼一黑就飞走去找黑猫玩了。 但是当和香克斯学过一点剑，同样很理解她的乌塔来教她的时候。 只要乌塔告诉她「顺着你的感觉来，对，就是这样」「记住了吗，这样挥刀可以斩断钢铁，你下次找这个感觉就可以了。」 于是佩罗娜就很快剑道入门了。 总之，虽然佩罗娜在入门之后就没兴趣继续练剑了，但是她是体验派的。 谜语同样如此。 她不是不懂暗示，而是她没意识到这里是在暗示。 所以当谜语人尝试又一次放低难度后，找到感觉的佩罗娜抱着小熊乌塔就顺着绿色谜语和大大的问号的指引不断换方向前进了。 「佩罗娜，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和那个叫谜语人的傢伙继续这样玩了。」 意识到谜语人有意识指引佩罗娜去什么地方，担心佩罗娜又像路飞一样闯祸的乌塔现在有些忧心忡忡。 她伸出自己的「圆手」拍了拍佩罗娜的脑袋，爬到佩罗娜的肩膀上坐着，然后以一种大姐姐对和黄毛一起玩的小妹妹的担忧问道： 「你知道他看上去有恶意吧？你只是个天真的小女孩，还笨，又任性，你会被这种坏傢伙骗的 ！」 乌塔知道，总有人说她对路飞和佩罗娜太溺爱了，明明她和路飞差不多大，佩罗娜还比她和路飞大了6岁左右。 但她就是放不下心来。 所以她总是做出一副可以依靠的大姐姐的姿态，每当佩罗娜可能伤心、受伤或者玩太花翻车的时候她都会一边「教育」佩罗娜一边支持她。 可这怎么可能放心呢？ 小时候，每当她和路飞玩看谁先吃完鸡腿、喝完果汁的游戏时，只要随便一个「那是什么」的惊唿，路飞就会被吸引走注意力输掉。 而长大后，路飞虽然还是一样没定性、贪玩，但是他成为了海贼王，担负起了一位船长决定前路的责任，关键时刻已经很可靠了。 但佩罗娜…… 哪怕她们遇见的时候佩罗娜已经25了，但佩罗娜依然像是永远不会长大一样，和路飞一样的小孩子脾气。 甚至于现在的路飞只要直觉不喜欢对方、对方不好，路飞就绝对不会和对方玩了，但佩罗娜是个小恶魔一样有恶趣味的傢伙。 虽然佩罗娜总是喜欢开玩笑、喜欢遇见不同的人，生活上挑挑剔剔，她还总是天真的、口是心非的说她不喜欢不可爱的东西。 但乌塔很清楚，即使直觉不对，佩罗娜依然会喜欢有趣的坏傢伙。 因为她既不害怕自己会受伤，也不害怕自己周围的人会受伤…… 乌塔承认，她最开始是嫉妒过佩罗娜的。 因为佩罗娜怎么可以一直像小女孩一样天真、任性、无所顾及呢？ 她甚至还在流落荒岛发烧的时候、被照顾的时候、状态最差的时候这样阴暗的幻想过—— 【佩罗娜绝对是被保护的太好了，没有见过世界的恶意。】 但，不是这样的。 在荒岛一起生活，准确来说是佩罗娜为了照顾她而没有一个人飞走的日子里，乌塔看见了那个和通缉令上不完全相同的佩罗娜。 佩罗娜会嚷嚷着她的衣服脏了、她吃不到牛排喝不到红酒了…… 但是佩罗娜其实会种地、辨认草药、做饭，甚至于她可以一整夜的给自己这个病号换水、擦身体。 然后只是轻轻浅眠几个小时，第二天佩罗娜就又可以充满活力的说她讨厌野外，然后一边讨厌一边弄来新鲜的食物和干净的水。 佩罗娜打猎也很厉害。 佩罗娜真的是很特别的那种人…… 在发烧迷迷煳煳的时候；在压着佩罗娜去锻鍊的时候；在看见佩罗娜那么快就融入了她亲生父亲的生活她甚至还可以没一点担心的半夜出来玩的时候…… 乌塔对佩罗娜的态度从嫉妒转换到了欣赏。 即使还是会羡慕，但她想要让佩罗娜可以一直这么活泼、天真的玩下去。 毕竟她们曾经是那么相似…… 她们都从小被大海贼收养、从小吃下了堪称了bug的恶魔果实能力、从小性格开朗。 但是佩罗娜远比她幸运，佩罗娜的内心也比曾经的她更加强大。 第27页 于是，当乌塔经歷了由于歌声过于动人而唤醒了可以毁灭世界的怪兽，这个怪兽甚至在她沉睡时直接毁灭了音乐之国…… 当乌塔经歷了香克斯他们为了不让她愧疚而隐瞒下这件事并且替她顶下了灭国的责任，却「为了她好」不问她意见就抛下她让她一个人在音乐之国的废墟上长大…… 当乌塔日復一日只能通过电话虫听见她的歌迷们向她倾诉着这个世界的战争、飢饿和痛苦后…… 乌塔抛下了曾经的活泼、天真、自我以及梦想。 她决心创造一个没有痛苦的新世界，里面的孩子长大之后会像佩罗娜一样。 3. 对，像佩罗娜一样。 乌塔有时会想，或许她童年时想像中的自己长大后就是佩罗娜这样。 强大、被很多人爱着，然后一直和香克斯待在一起，作为红髮海贼团的音乐家。 但她没有那么幸运，世界上也有那么那么多像她一样不够幸运的人等着她去改变世界。 可佩罗娜是不需要改变的。 她足够甜蜜与幸运，她被人爱着长大所以会来爱别人。 ——想到这，乌塔在佩罗娜「我知道，但是我不会受伤的！爱德华叔叔真的很有趣！！」的心虚狡辩声中停下了教训的话。 算了，佩罗娜就算不改变又会怎么样呢？ 乌塔有自信和那么多爱着佩罗娜的人一起保护好她…… 乌塔也有自信作为一个海贼、女王，杀死想要伤害她的朋友的人。 于是乌塔就这么笑着、看着、跟着佩罗娜来到了谜语人引导的目的地—— 一个仓库。 「嘎吱——」 佩罗娜推开了这扇门。 第14章 氪星人？ 1. 那是一扇门，一扇黑铁的结实大门。 虽然作为明面上的幌子黑面具是不会在假面会所的仓库里装什么重要的「战略物资」，比如绿氪石、rpg…… 但是黑//帮最重要的东西之一就是脸面。 所以黑面具仍然消耗巨资为这个装酒、装烟、装手//枪等等日常物资的仓库安装了一扇足够结实的大门—— 一扇不易被炸的、足够厚重的…… 老式银行以及义大利黑手党都喜欢用来安在保险箱上的大黑铁门。 而佩罗娜呢，虽然她可以穿墙，但是为了游戏接揭幕的仪式感她蹦蹦跳跳地选择了实体化自己推摺扇门。 然后——她就没能推开。 「可恶可恶可恶，太不可爱了，为什么所有藏宝库的门都是这个结构啊！」 站在大门口盯着这扇门骂骂咧咧的跳了会儿脚，佩罗娜最后还是在乌塔「不，我不是在笑你，我只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的话语中选择了她最擅长的穿墙。 ——这件事简单易懂的说明了一个道理： 走出舒适圈我不一定会有所改变，但只要我不走出舒适圈那我就不会不舒适！ 当然了，这扇门的重量其实没有超过佩罗娜那大海贼必备的、被迫学武装色所锻鍊出的几吨重的臂力。 但是佩罗娜在推门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不均匀的阻力，很微妙也很熟悉。 这就让佩罗娜马上想起了她上次去打劫天龙人的宝藏时的事： 当时，佩罗娜刚学会武装色霸气，眼看四下无人她就打算通过推门的方式自己给自己炫耀一下她那和以前已经完全不同的力气。 毕竟天龙人的藏宝库大的像个宫殿，门也很壮观。 佩罗娜对此印象深刻到了后来给自己的国库也弄了一个这样几十米高的大门来着。 而且她可是被一点都不可爱的米霍克还有索隆盯了好一段时间，又在去救莫利亚大人的道路上打了好多架才学会武装色霸气的！ 所以这怎么可以不炫耀一下！！ 就算伟大航路后半段的大海贼都会这个能力…… 但是、但是！她都这么努力了，自己给自己炫耀一下都不行吗？！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不行就是不行，因为那扇门背后有锁。 于是，在花了1分钟衡量了一下她究竟是要爽这么短短的一秒——推开门破坏了锁然后被警卫发现；还是要默默偷走天龙人的财宝闷声发大财后…… 对自己实力没那么自信的佩罗娜就果断选择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私下张望，瞪着眼试图将看见她囧样的人「灭口」。 然后在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和最开始计划的一样灰熘熘的幽灵化穿过了那扇门。 不过幽灵化能成功这也得亏那扇门造的时候没有加入海楼石了。 毕竟所有恶魔果实的能力者都被大海诅咒，不能游泳、碰到水就用不了能力。 而海楼石这种特殊的石头虽然没有大海的力量，却仍然继承了大海对恶魔果实能力者的「诅咒」。 2. 回到现在，在发现了这扇门后面藏了一个大锁来防止外人强行开门后，佩罗娜还是没有选择通过破坏这扇门、这个锁来打消自己的遗憾。 毕竟那又不是同一扇门，那扇被佩罗娜记恨的大门已经随着天龙人还有红土大陆一起被海啸淹没了！ 再说了，因为一扇门就恨上所有带锁的门什么的…… 【歪，好窝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海贼报仇从早到晚！】 第28页 邓布利多摇头.jpg 而且在佩罗娜看来，这扇无辜的仓库门本来就很穷酸了——放在陆地上还没有几十米高什么的。 再加上她从谜语人叔叔他们那边听说【假面会所】的主人黑面具叔叔…… 听说虽然是她父亲还有阿卡姆那些叔叔阿姨的熟人，但这位罗曼叔叔因为一场大火毁容了，然后他的性格就变得很不好。 再加上他又不常回阿卡姆住，于是他和其他室友的关系也就没那么好了。 「又没钱又没朋友，真是太可怜了！呜呜呜……」 想到这儿，「蹂/躏」了一番小熊乌塔，给她亲亲抱抱举高高的佩罗娜就突然的、情绪化的热泪盈眶了。 一边决定以后见面一定要安慰一下罗曼叔叔，佩罗娜一边完全没有非法入室意识的幽灵化穿过了仓库大门。 「呜呜呜……罗曼叔叔他果然也用不起海楼石造的门啊，我就说，海楼石超贵的！」 而事实上，佩罗娜是在来到【假面会所】的门口后才反应过来了这个地方就是他们说的黑面具的产业的。 原因是她看见了那些服务员都带着哈莉口中一点品味都没有的黑色面具，不过佩罗娜其实还挺喜欢那种恐怖风的。 虽然佩罗娜完全没弄懂既然罗曼叔叔人缘不好那为什么大家还每天晚上来这里开蒙面的宴会…… 她完全没思考过这是个误会、自己弄错了的可能性，比如所谓的夜间游戏其实是义警抓罪犯什么的。 不过考虑到乌塔的养父、那个不靠谱的香克斯也喜欢这么干—— 就，大概是因为关系不好所以才让罗曼叔叔组织宴会，方便他们白吃白喝吧？让不喜欢的人给自己花钱什么的超爽的！！ 但既然这个仓库门没有海楼石，那佩罗娜自然是高高兴兴的继续进行爱德华叔叔口里的游戏了。 这种地方一看就是游戏的关键，迪克这几天带她玩的像素小人闯关的游戏也有这种场景—— 可她还是高兴太早了。 仓库门没有海楼石，仓库里可以有啊！ 3. 「力气大、有特殊能力，在特殊自然场合下会失去力气和能力，不是人类，会飞，对某种特定的石头有剧烈反应——」 「她是谁？」 真正的谜题已经布置好了，注视着佩罗娜飘向黑面具的仓库，知道自己之后一定会被黑面具找麻烦的谜语人立马开熘。 废话，他又不是黑面具那种喜欢b//d//s//m的变态，被揍会疼的好吧！ 而且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他是绝对打不过黑面具这种善于拷打的武术大师的，所以谜语人熘的又快又好。 证据就是黑面具派出的手下没一会儿就在哥谭的高楼小巷里弄丢了这个绿色的踪影。 「废物！！你们都是废物吗！」 「谜语人他妈的穿的花枝招展的像出来卖的鸭子，那么大个绿拐子你们还能跟丢？！！」 在酒吧里面对着身边的no.1和发来消息的部下们，已经反应过来不对的黑面具太阳穴「突突突」跳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些废物手下抓不住谜语人，不然假面会社的boss就该他们来做了。 但是黑面具还是气，气在明知道谜语人算计了他但是他现在却不能冲去把那个傢伙揍一顿。 因为他得留下来应对谜语人接下来的算计—— 「去吧仓库里新到的那几箱酒查一遍，查不出来就全部毁了。」 「还有刚才你们说往仓库去了的女孩，杀了。」 「等等……」 被其他反派们背叛也不是第一次，被上个世界线的蝙蝠家「磨砺」过脾气的黑面具很快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谜语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然后不到5秒他就狞笑着将枪管拍在了no.1的脸上，厉声嘶吼道： 「说不定谜语人就是想让我杀了她呢？算了，蝙蝠侠盯的紧，我亲自去抓那个贪玩的坏女孩。」 「所以——你不会连处理货物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的对吧？」 黑面具身边的no.1都是可替代的一次性用品。 如果在前几个世界线里，以他们boss的脾气这个傢伙已经被气急的黑面具一枪崩了用来缓解情绪了。 毕竟黑面具知道自己的脾气会坏事，但他的怒火没有发泄口就不会消散，于是黑面具在杀了过多还有用处的手下后就专门弄了个叫做no.1的职位。 至于这个世界线嘛…… 一是罗曼·雪梨恩斯的脾气怎么说也比单纯的黑面具好一点的，证据就是这个世界线他谈过几个女朋友没像之前一样被人议论「阳//痿」。 虽然说时间从没回溯到他杀了那个背叛他的前女友之前总是令他遗憾的，他还有很多手段没有用。 二是上个世界线的蝙蝠系义警等等，总之就是超级英雄们都有点……令人生畏。 总之死在阿卡姆骑士手上一次过的黑面具还是有点被震撼到的。 所以他这一周目一直致力于说服红头罩像阿卡姆骑士一样搞民兵团、开着坦克碾过半个哥谭追杀蝙蝠侠。 虽然黑面具这样做的结果每次都是红头罩一顿暴揍，但他越战越勇。 所以在今天之前，他反而在不知不觉间遵守了和正义联盟的「约定」。 就是红头罩每次和他口口花花的时候总是会收到蝙蝠侠「不贊同」的目光。 第29页 4. 虽然谜语人跑步速度一流——毕竟他是可以一个晚上在哥谭放八十多个谜语奖盃还不被打死的一线反派——但他今晚还是没逃过这顿揍。 天知道，他都躲过苦主黑面具和第一时间冲去黑面具那里的红头罩了。 可蝙蝠侠找到他了。 就算他借用了一点奥兹的手下查佩罗娜的行踪，但蝙蝠侠是卫星成精了吗？ 兄弟眼的速度都不会有这只大蝙蝠这么快吧！！ 果然、果然……只有战胜了蝙蝠侠才能证明谜语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这件事！ 「嘭。」 被从天而降的蝙蝠侠从正面一脚踹进背后马上成为危楼的墙里，谜语人第一时间举手投降配合蝙蝠侠的工作。 拜託，他不是小丑，他恢復没那么快，他也没有挨揍的兴趣！ 而蝙蝠侠呢？ 谜语人敢用企鹅人的脑袋给小丑保证—— 在听见谜语人浅显易懂到不是他风格的谜语后，蝙蝠侠绝对是愣了一秒才用钩抓枪飞走的！ 他迟疑了！！！ 谜语人单方面认为，这是一个他在阿卡姆可以和小丑炫耀一整个月的战绩！ 第15章 蝙蝠家和同人文 1. 档案s-2-0： 【氪星人，距离地球50光年星系的氪星的原住民，外形和地球人一样。 在较强引力和红色太阳的环境里，比如氪星，他们的表现和地球人一模一样。 但在氪星灭亡后，来到地球的氪星人超人、超级女孩，以及在地球出生的两个半氪星人超级小子，在地球较小引力和黄色太阳的作用下他们获得了一些特殊能力，比如飞行、超级力量。 而他们的弱点是氪星破碎后形成的陨石，氪石。】 档案s-9-1： 【佩罗娜，种族未知，拥有超乎常人的力气，拥有飞行能力。 可以释放出形似幽灵的特殊的能力，称其为「恶魔果实能力」。 据谜语人口述，她与氪星人相同，弱点为某种石头以及特定的自然环境。 两者间的相似性待比对。】 ——蝙蝠侠1月7日4时23分22秒记。 2. 「那个幽灵女是氪星人？！！」 自称赶去找黑面具麻烦而不是救人的红头罩没开通讯，所以他错过了蝙蝠侠这边的这齣大戏。 人缘太「好」有的时候就是会面临这样的问题。 但是今晚出来夜巡的罗宾、神谕以及刚从遗孤那边回来的搅局者还有待在蝙蝠洞的夜翼以及红罗宾都听见了谜语人的话—— 「力气大、有特殊能力，在特殊自然场合下会失去力气和能力，不是人类，会飞，对某种特定的石头有剧烈反应——」 「她是谁？」 于是下一秒，当蝙蝠侠把谜语人砸晕后，顺手把人绑上蝙蝠车车顶的罗宾就像被强行洗澡的猫一样无法控制的开始尖叫： 「这不可能！」 「父亲的血脉怎么可能会被那些愚蠢的氪星人污染！！」 夜深了，世界却并不安静，至少哥谭是这样的。 刚回来就听到这么大一个料的搅局者在她自己那「哇哦~」的惊唿声中踢翻了一个抢劫犯，然后她就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女士。 而紧接着，一向和红头罩一起致力于做叛逆小孩的她不辜负自己代号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了搅局。 于是这个穿着紫色制服的金髮妞就挑了挑眉对蝙蝠侠促狭地调侃道： 「嗨b！我就知道你和你的世界第一搭档有一腿！」 「你上次就不该没收我和卡、遗孤的那批同人文的，我们才不是在造谣——」 「你们不仅一起养大了夜翼现在还有了亲生的孩子，所以我们和粉丝们完完全全就是在进行合理推测！」 和调侃人的同人女是说不通的，夜翼深谙这个道理。 毕竟在第一次接触到同人文化后，他曾尝试过不让粉丝写自己与蝙蝠侠的cp文，失败。 然后他的底线就一步步退让到了不要写夜翼右位，还是失败。 反正同人里的角色只是他们认为是夜翼的人，而不是迪克·格雷森这个存在真实的模样，那只是一个符号——夜翼本人在看见身娇体弱all夜翼文后这样安慰自己。 所以他后来就索性放弃了，他不止放弃还放开了。 于是有时候迪克还会加入家里两个女孩卡珊德拉和史蒂芬妮的队伍一起看同人文，然后在看到很创很创的东西后毅然的分享给全家。 而现在，红罗宾一看夜翼穿着制服一边焦虑的在蝙蝠洞里来回徘徊，然后一边还念念有词的模样就知道家里的大哥又不知道发散性思维地想到什么怪东西了—— 比如说担心达米安在学校被欺负什么的。 虽然他敢打包票中学里的这个年龄段的某些学生一定会因为达米安是有色人种的缘故而歧视他，毕竟性格像迪克那么好的人都会因为罗姆人的肤色问题遇见那些狗屎事情…… 但是吧，提姆还是觉得迪克有的时候过于焦虑了，毕竟达米安一个可以孤立他们所有人，更不用说他现在是和超级小子一起上学的。 而接着，还不等提姆提起佩罗娜的骨龄测出来可能不准，但是看她的样子也就16、17岁，要不要把她塞学校里这事…… 一直听着家里这些人因为被谜语人透露的有关佩罗娜的消息震撼到所以开始「胡言乱语」的提姆aka红罗宾，在听见夜翼的话后忍不住了—— 第30页 「哦不，史黛，我确实很尊敬超人但是我一点都不想要超人做我的小妈！」 「你知道的，蝙蝠侠和布鲁斯过的很好，我现在已经可以直接对着他们一个喊妈妈一个喊爸爸了！而且超人是不会破坏别人的家庭的。」 「再说了，就算是布鲁斯的那张大床睡四个人也太拥挤了吧！」 「噗——」 不止一次了，自从佩罗娜来到这个家提姆感觉自己不止一次受到了身边人的心灵重创。 不是，就算迪克你这几天因为佩罗娜不能去上班也不能去夜巡，但是也不要这么放飞自我啊！！ 你和蝙蝠侠早就在最容易被女性超级反派强吻的榜单前排了，你现在难道还要学杰森去和男性超级反派纠缠不清吗！！ 一边把差点泼出来的咖啡放好，这只自认为脆弱又无助的小红鸟一边用手擦了下脸问道： 「四个人？哪四个，布鲁斯、蝙蝠侠、超人还有谁？」 「该死，这几天你一直是和布鲁斯睡的！哦，你怎么能这样，你可是夜翼——」 掷地有声，比起接受蝙蝠侠可能有个氪星人女儿红罗宾更愿意跟着家里人胡闹，于是他立马融入其中超大声地喊到： 「你怎么可以不叫上我和大红？哦，恶魔崽子就算了，他该断奶了。」 「但你这是偷跑！」 「嗨提宝——可是布鲁斯十多年前就答应我了只要我害怕的挂在灯上我就可以和他睡。」 「那你害怕吗！不，你不怕，你只是故意的，你完全就是一只离不开daddy的大蓝鸟……你可以和杰森去比比谁的daddy issues更严重！」 3. 夜幕里，寂静是属于蝙蝠侠的。 他确实有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瞬间被谜语人的谜语所误导，但他没告诉过任何人他已经对比过佩罗娜和超人的基因了。 所以他知道，佩罗娜就算真的不是人类她也不是氪星人。 虽然从这样概括的话语来看她和氪星人的重合度确实过高了，但是蝙蝠侠用细节一一对比就明白了，他们连飞行的原理都是不同的。 至于为什么家里的孩子都是这个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大概还是震撼太大了。 蝙蝠侠有个氪星人孩子什么的，听起来正义联盟会因为蝙蝠侠和超人离婚而破碎。 然后安东尼·爱德华·托尼·斯塔克就只能和奥利弗·奎恩一起手拉手看着他们破坏纽约和星城的建筑，韦恩集团还不赔付战损。 正当蝙蝠侠一边在心里编排布鲁斯的几个青梅竹马，一边嘴角上勾起几个像素点的把孩子们的胡言乱语录下准备放入黑歷史合集时，神谕切入蝙蝠侠个人频道说的话真的使他愣了一下。 神谕是作为大姐姐来和永远有所准备的蝙蝠侠调侃家里其他幼稚小孩的。 所以她是这样笑着说道的： 「夜翼怎么还和他们一样幼稚，男孩就是永远长不大。」 「明明卢瑟、刺客联盟和九头蛇那边又有了什么宇宙珍惜生物保护繁衍计划的可能性更大吧。」 「……」 哦，该死，听到神谕的话蝙蝠侠这样想道，他真的被这个笑话幽默到了。 明天的会议上如果超人调侃布鲁斯·韦恩又有孩子了，那蝙蝠侠就用这个笑话嘲讽回去。 4. 且不提罗宾这地图炮一般的言论被他的搭档超级小子——一个半氪星人——听到后，他将会面临怎样的狗狗眼控诉。 刺客联盟出身的第5任罗宾达米安·韦恩是个骄傲的男孩。 他自诩会继承韦恩和奥古的一切，包括他的父亲、兄弟姐妹等等。所以他对家里的所有人、物品，乃至蝙蝠洞里的蝙蝠都有十足占有欲。 事实上自从达米安来到哥谭后，连蝙蝠洞里的蝙蝠数量、生态统计就已经全权交给他来做了，他甚至还给几只配得上蝙蝠侠的优秀蝙蝠起了名字。 所以，当谜语人被解决后，蝙蝠侠和罗宾马上反应过来谜语人把佩罗娜引去黑面具那里是与谜语中的提到的—— 「在特殊自然场合下会失去力气和能力」「对某种特定的石头有剧烈反应」有关。 然后罗宾就沖在蝙蝠侠之前连上红头罩的通讯。 不，不是担心那个监控里现实甚至会穿墙的幽灵女。 达米安这样想到，他只是在确保自己的财产可以完整的继承到自己手上。 而且保护目前还是普通市民的佩罗娜本来也就是罗宾该做的，所以这和达米安·韦恩没有那么讨厌佩罗娜无关。 是的，不算罗宾的身份达米安并没有家里其他人所认为的那么讨厌布鲁斯新的血脉之子—— 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只靠血脉与实力来证明自己了。 就算没有罗宾的身份、韦恩和奥古的血脉，在经歷过那么多以后他也已经可以成为自己了。 所以…… 想起佩罗娜像宠物黑猫一样玩线团都会被缠住自己爪子的模样，达米安认为他可以给这给笨蛋留一个纸箱和毛毯。 「红头罩，接通讯。」 当恶魔之子用他绿色的双眸审视哥谭的夜空时，面具后的联络器传来的对面男人的声音： 「……啧，恶魔崽子你怎么连上的，我已经完全切了通讯了。」 「等等，你们又在我身上留了窃听器，多少个？」 第31页 「我记得我说过容忍小红和老头子的控制欲已经是极限了吧！！」 第16章 蝙蝠与窃听器 1. 虽然关了通讯，但红头罩其实是知道自己身上肯定有蝙蝠家某些人的窃听器的。 这是这周目重启前蝙蝠侠为了躲着某些人定向联络而专门研究出的新型窃听器，这种新型窃听器可以把宿主的通讯信号直接切入公共频道。 所以红头罩也不担心自己关了通讯会误事。 反正该到时候了总有人会找到他的，比如蝙蝠侠或者家里至少在控制欲方面最像蝙蝠侠的红罗宾。 但是—— 「恶魔崽子，我记得我可没给过你在我身上放窃听器的权限。」 已经到了伯利莱区的红头罩看着不知为什么已经和黑面具打起来的佩罗娜放缓了脚步，然后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质问起了他最小的弟弟。 红头罩不喜欢被监视，这会显得他不被信任。 但蝙蝠侠和红罗宾的窃听器在红头罩这里是默认的……因为反正也阻止不了。 要是他执意不把自己的情况泄露些给这两个失去掌控就开始焦虑的傢伙，他绝对哪都去不了。 稍微回忆了一下，红头罩就想起他上次隐瞒自己行踪的结果是和法外者在宇宙里「碰巧」遇见了蝙蝠侠和超人。 接着回到哥谭的他一回安全屋就看见某个红色的鸟宝宝带着黑眼圈缩在他定制的沙发上唿唿大睡，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不过这还不算完…… 接下来迪克还有女孩、孩子们都会每天轮班在街上和他偶遇就为了让他回韦恩庄园住两天。 「所以你们是有分离焦虑吗？」 听着那头达米安欲言又止的气音，红头罩噗笑出了声。 恶魔崽子当然解释不了他在没有权限的情况下私自放窃听器！ ——红罗宾实报：这个假装自己高冷又成熟的鸟宝宝其实在家里每个人还有蝙蝠猫、蝙蝠狗、蝙蝠牛身上都放了窃听器！他就是没断奶！ 嘶吼.jpg 吶喊.jpg 2. 虽然红头罩也承认，他自己放的窃听器绝对也算不上不少。 星火、阿尔忒弥斯、比扎罗还有总是玩失踪然后一不小心就死掉罗伊·哈珀……他的法外者的每一个同伴身上都有红头罩专属的窃听器和定位器。 那他在蝙蝠家族成员身上放的「小玩具」数量那就更不用提了。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变态行为。 除了那只连浴室都试图放监控然后被全家人一起阻止的小红鸟和stk沾边，红头罩自认为他们只是控制欲强了一点罢了。 所以这其实是一种家庭传统—— 在上次重启后，在无数场谈判和「友好交流」后…… 为了以防万一，蝙蝠洞里就出现了有一个可以确认家里所有人状况、家里所有人都可以调用的窃听和定位装置。 他们甚至还在超人和神奇女侠和闪电侠的友情帮助下把蝙蝠侠的定位塞了进去，一视同仁。 但是就算有了统一的定位大家还是乐此不疲偷偷在彼此身上放自己专属的、独属的「小玩具」。 蝙蝠侠不给任何人在自己身上放小东西的机会，但他在每个人身上都放了。 不过介于这周目他会在被发现后抿着嘴说自己是担心，言下之意是说他不是认为你们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不是不信任。 在闹过几次之后哪怕是杰森、史蒂芬妮和迪克都默认了。 不默认也不行，这只老蝙蝠非常、非常固执。 杰森他们一致觉得他是被上周目【搅局者死于黑面具之手，阿卡姆骑士为了妹妹復仇杀死了黑面具，夜翼被法庭做成利爪，小丑提姆，达米安继承刺客联盟】的情况吓到了。 所以蝙蝠侠现在在对待自己孩子的事情上非常固执且焦虑，让人感觉他像第一次参与女儿结婚的老父亲一样。 甚至于在杰森答应让他放自己的窃听器之前，布鲁斯还专门跑去了冰山餐厅假装喝醉，然后趴在桌子上嚷嚷着这个餐厅让他二儿子不回家。 然后他就不停嘟囔他要把这里买下来，或者让蝙蝠侠把红头罩抓回黑漆漆的蝙蝠洞打屁股。 杰森看着布鲁斯眨巴眼睛迷迷煳煳的样子就没办法，于是就不得已「屈服」了。 至于杰森怎么也给红罗宾开了权限，那存粹就是烦不得了以及偏爱。 毕竟黑//帮头子大坏红头罩来钱来的又容易又快，所以每次看见提姆那把咖啡当水喝的节奏他就有一种「我艹，牛逼！」的大为震撼感。 于是他就会怀着一种不知名的敬畏一次次对红罗宾让步。 包括但不限于杰森会每周至少有一天去压着这个在某周目失去一个脾脏也仍然天天熬夜的少总吃早饭、按时睡觉。 3. 回到现在，自从某周目被拉萨路池復活后没有理智的杰森在刺客联盟养大过达米安一次，他就总是怀着一种古怪的「慈爱」看待现在的达米安。 于是杰森慢慢养成看这个超级小孩不知所措或者害羞、坦率模样的爱好—— 当然如果他可以和他亲爹一起吃瘪就更好了。 小孩子就该有小孩的样子嘛！ 至于布鲁斯·韦恩，嗯，他可是布鲁斯，哥谭宝贝「甜」亿点怎么了？ 谁会不喜欢哥谭宝贝焦急的团团转然后半闭眸子来求你的模样啊，不喜欢的就抬头看看红头罩的枪子还有蝙蝠侠的铁拳！ 第32页 总而言之，红头罩刚才的问话其实也只是调侃罗宾而已。 蝙蝠家的人都知道罗宾在认可一个人之后其实是最在乎家人的，比如他上周目为了夜翼带着刺客联盟把猫头鹰法庭扬了什么的。 所以在发现罗宾居然愿意为了佩罗娜暴露自己一个窃听器什么…… 红头罩只能说一个像布鲁斯的女儿对于他们家的人真是足够有杀伤力的—— 死死活活那么多次居然还是有daddy issues，甚至移情，就算那姑娘是好孩子。 啧。 也不管把自己骂进去了，红头罩放下录像的手对即将失去耐心的罗宾说道： 「你们直接过来就行了，场面在控制里……嗯，不过来也行。」 「担心些什么，瞎担心。」 「一天天就焦虑个不停，难道焦虑了该死的人就不会死了？」 接着，他直接把录下来的视频发到了家里的公共频道上。 「诺，看吧。」 「挨揍的是黑面具——」 「这姑娘还挺厉害的，我有点喜欢她了，打架下手就该这样嘛。」 第17章 佩罗娜与新朋友 1. 红头罩不清楚佩罗娜和黑面具是怎么打起来的，毕竟他到地方的时候两人已经打到室外了。 而且出于谨慎—— 【为了不让佩罗娜误认为他们有敌意以至于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再加上想要和佩罗娜成为家人…… 所以蝙蝠侠在思考再三后也就没有「直接」在佩罗娜身上放定位或者窃听。 当然环境里的监视工具是不会少的，对于蝙蝠侠这样在哥谭各个角落都放了特质监控器的控制狂来说这种让步已经是他吸取以前孩子们「叛逆」的教训后的极限了。】 但乌塔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没出手，全程只是像个挂件一样趴在佩罗娜左肩上。 所以她也正因如此在最佳观赏位旁观的格外清晰： 【佩罗娜和黑面具是因为一个东西打起来的。 一个佩罗娜可能反应不过来但乌塔清楚的、绝对不会在这个世界出现的东西……】 在「假面会所」的地下仓库里，佩罗娜穿过仓库门后就跟随着谜语人留下的指引找到了一个墨绿底色、白色问号，缠着金色丝带的礼物盒。 「呵啰呵啰呵啰呵啰……」 「乌塔，你说里面会是什么？」 「哈~啊。」 打了个哈欠，到手的礼物佩罗娜自然是第一时间打开了。 这可是她「脑力劳动」的成果！！ 猜了一整个晚上的谜语，就算她一开始难得体会到了自己拥有贝克曼那样高智商的魅力，她现在也已经开始犯困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能出那么多的谜语爱德华叔叔也真是有够厉害的。 「他是真的不会腻吗？」 「我找莫利亚大人要殭尸玩也会要不同种类、不同作用的殭尸的啊。」 一边和乌塔随意吐槽着，佩罗娜轻易将那有强迫症一般蝴蝶结打的完美的礼物盒拆开了。 「哎？」 丝带一扯就散，这倒是没什么奇怪的。 反正随便猜猜都知道这大概是谜语人的强迫症在作祟吧，比如完美的蝴蝶结一定要结实、美观但是必要时一扯就散什么的。 佩罗娜和莫利亚也有类似的给自己的下属殭尸编号的习惯，不奇怪，大海上的强者哪个没点怪癖。 君不见就算是堂堂正义联盟的「人间之神」超人都会监听自己搭档蝙蝠侠的心跳呢。 所以啊……人都已经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有点「无伤大雅」的小爱好什么的又怎么了？又不会把自己弄死！ 而且反正人都已经活着了，那就让让自己吧，别像蝙蝠侠一样一天天的自我为难了。 虽说丝带没问题，但是盒子里面的礼物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仅仅只是探头看了一眼佩罗娜就大叫出了声——像往常见到了蟑螂或者乌索普这样的天敌一样——并且紧接着她像碰到脏东西一样连物品带盒子的甩了出去。 猫猫甩水.jpg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爱德华叔叔、不，为什么谜语人的礼物会是海楼石手铐啊！还是旧时代世界政府和海军的样式！！」 「这一点都不可爱，愚蠢、八嘎，混蛋……」 「好晦气，比盐都晦气，我不要和他玩了！！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可爱！」 「我就知道他长得尖嘴猴腮的一定很刻薄。」 「他比小时候用蟑螂吓我的莫利亚大人还刻薄！至少吓了我之后莫利亚大人会把新玩具变出来！」 2. 「说起来香克斯以前也会偷吃我放在冰箱里的布丁……」 「等等，佩罗娜你要不还是隔着盒子把海楼石拿回来吧？」 一边点头认同着佩罗娜「这些大人、尤其是男人一个比一个幼稚，就算做爸爸了也和小孩一样长不大」的言论，乌塔一边在心里腹诽道： 明明你之前还说哥谭这边帅哥比海上多多了。 说谜语人长得还挺帅的，是聪明人的那种长相，挺有气质的，绿西装也很配他，显腿长。 ——虽然说确实比不上你亲爹还有那些兄弟姐妹们。 但想着想着，乌塔在给在屋顶下方飘着窜来窜去的佩罗娜「顺毛」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了一件事： 第33页 海楼石，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啊！ 虽然因为对这边的情况不够清楚，再加上答应了那些对佩罗娜有各种小心思的男孩们，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乌塔会尽量让佩罗娜自己做决定、自己处理事情。 但她来这个世界来得比佩罗娜晚四天。 在这四天里革命军、啊，现在是新政府了…… 总之就是不放心佩罗娜的一大群人都跑去了龙那边想办法找到些特殊的能力者尽量了解了哥谭这边的情况—— 而在新鱼人岛鱼人咖啡厅老闆，知名预言家夏莉夫人的帮助下，乌塔至少清楚一件事情： 这个世界的大海远没有她们那边广阔。 虽然说这个世界也并不简单，但他们不应该发现了作为大海结晶的「海楼石」，就算发现了也应该没有掌握海楼石的加工工艺才对…… 要知道，就算是在他们那个超过90％的地方都是大海的世界，海楼石工艺依然是「机密」。 在世界政府和天龙人被推翻前，整个世界都只有「和之国」一个海楼石主产地。 而现在的新时代虽然放开了大量的贸易权限和知识限制——至少探查歷史等等不会被灭口了——但海楼石的流通依然是受到限制。 海楼石像大海一样克制恶魔果实能力者，硬度也超过世界上任何的已知物质。 在他们的世界这个东西就像某些稀有金属一样比枪枝管控还严格。 各个国家都只能通过世界会议，通过自己国家自卫军队的规模来申请每年的海楼石配额——当然自己开发另算。 但自己开发也没那么容易，因为海楼石只在压力巨大的海底才会诞生。 「难道是那位小丑带过来的？」 「……」 还不等乌塔想出个所以然，不等佩罗娜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 晚了。 3. 「放下你手里的东西！」 当仓库门被打开佩罗娜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了。 虽然她平时不靠谱，但她也好歹做了一年的女王。 所以在辅佐官和乌塔天天的念叨下她就算不知道这个世界这个时间不该出现海楼石手铐她也意识到了这至少是一场走私事件—— 而且是在她亲生父亲布鲁斯·韦恩的地盘上！ 佩罗娜做了那么多年的海贼其实没有那么注重法律，一向是想到什么做什么。 但她是有规则概念的…… 在船上要遵守船长的命令；在她的国家她的命令下去了也是不容质疑的…… 所以—— 「布鲁斯？哦，甜心，布鲁西宝贝可甜了。」 「但你可不要因此就小看他了……」 「哥谭，是韦恩的城市。」 想起哈莉倒吊在单槓上和佩罗娜聊起的东西，佩罗娜在来到哥谭后第一冷下了脸。 她没法说自己已经把布鲁斯当父亲了，毕竟她的父亲虽然是【殭尸驱使者】但也是她重要的、尊敬的人。 但只要想到布鲁斯趴在床头有些羞涩的说起想和她成为家人的模样…… 只要想起阿福的小饼干和用心布置的房间…… 还有被误伤后依然带她玩的迪克；咳嗽、看起来很可怜的提姆；还有莫名其妙送了她一根狗尾巴草的达米安…… 佩罗娜觉得，他们至少，她至少把他们当做很热心的新朋友了。 「果然这种时候就是索隆说的该认真起来的时候了吧？」 自己被冒犯只是小事，但自己的朋友受到冒犯是不可原谅的—— 4. 「不要出手，乌塔。」 把小熊放在自己左肩上，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佩罗娜没什么表情的落在了地面上。 「这可是海楼石……那就是很严重的事情了吧？」 喃喃自语两句，不常做这样事情的幽灵公主略带自我怀疑却坚定的抬起了头，然后挥出了手—— 「消极幽灵。」 第18章 佩罗娜与黑面具 1. 「对不起，我真是个人渣。」 「好想变成街角的污泥～」 「和大家一起唿吸同一片空气真的非常抱歉！！」 推开仓库大门的no.1和其他小弟中招了。 于是这几个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就自然的半跪在了地上，双手撑地、杵着上半身就陷入消极状态开始「忏悔」。 失意体前屈.jpg 这样的画面无论看过几次，佩罗娜都觉她简直像看见了几个巨型路障。 「呵啰呵啰呵啰呵啰……」 而虽然觉得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毕竟假面会社就没有几个不是人渣的傢伙—— 但明眼人都能意识到这些黑//帮马仔的状态不对，再加上担心自己也中招然后颜面尽失…… 「砰。」 于是出于这几个傢伙不值得他因此被蝙蝠侠盯上的原因，黑面具没有开枪。 他只是抬起脚用自己那价格高昂的真皮皮鞋踹了no.1一屁股，勐得，然后就让这几个假装路障的废物小弟在物理意义上给他腾出了位置。 而紧接着，为了掌握主动权。 哪怕不清楚海楼石手铐是否和氪石一样接触久了会让人变秃，黑面具仍然弯腰用自己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捡起了那个海楼石手铐。 在随手甩掉了礼物盒后，他抬头对着佩罗娜微笑了一下，轻轻的。 第34页 然后他就微微后撤一步将众人护至身前了—— 对，没错。 黑面具后退一步关上了仓库门。 他优雅微笑了一下，然后就像他那黑色骷髅的脸一样堪称冷酷的、没有一点情绪的将自己的部下和敌人关在了一起。 再然后这位体能出众、战斗技术高超却同样智力不低的一线超级反派就以极快的速度沖向了地面，沖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2. 不管是超级反派还是超级英雄们，他们都喜欢在自己的地盘上安装各种各样的东西作为后手。 而有些东西、有些资料，他们宁愿毁掉也不给自己讨厌的人。 黑面具也是这样的，至少现在的他恨死谜语人了！ 所以他决定引爆自己这家象徵意义、社交性大于实际作用的酒吧。 没错，哪怕黑面具是黑门监狱常客，他不常去阿卡姆住，但他仍然疯的厉害。 他在自己每一处安全屋以及重要产业的地基里安装了大量的烈性炸弹，而引爆的机关就藏在他办公室的暗阁里。 至于他究竟为什么那么果断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因为黑面具在看见「消极幽灵」之后认出来了佩罗娜就是小丑最近忙活的那个核心人物。 是的，他和小丑那些疯子关系没那么好，他确实也不像企鹅人那个傢伙有谜语人和猫女通风报信。 但作为哥谭的一线反派他也不至于被那些傢伙排挤到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而且虽然他还没弄懂谜语人把佩罗娜和海楼石手铐弄来他的仓库里是为了做什么，但他就算用□□思考都清楚这个绿拐子不怀好意。 所以—— 【可能是想让他杀了佩罗娜破坏小丑的计划…… 可能是想让他和佩罗娜打起来看看这姑娘的能力和实力…… 也可能是为了让他破坏和蝙蝠的约定，被紧盯，方便企鹅人的生意……】 但总而言之，为了重新掌握主动权，黑面具决定完全反着谜语人那傢伙的心意干，自己干。 毕竟无论这个手铐是个什么东西，但既然东西都在他黑面具手上了，那他就不会放手，他也总有研究、探寻的办法。 经验之谈…… 只有不去尝试思考谜语人和小丑的想法才有可能不会被那两个疯子混沌的大脑影响，然后跳出局来。 所以黑面具很快就决定要把这里直接炸了！！哪怕为此自己甚至得假死一次都没有关系！ 毕竟只有这样做了，那在他查出个所以然来之前，谜语人才能找不到任何线索了。 解密解密、等半个小时后你就来「假面会所」的废墟上吃灰吧！我倒要看看连人带物品什么都没留下你谜语人又能出什么谜题？ 一天天就谜语谜语、蝙蝠蝙蝠的……神经病啊！ fuck！你早晚被人套麻袋揍！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谜语人滚出哥谭！！ 3. 「哦，女孩，你想要这个手铐。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坏女孩，你喜欢疼痛吗？」 「所以这是你很重要、很喜欢的东西吗？」 昏黄的酒吧灯光下，黑面具像个好叔叔一样说着话，然后把入侵者引去外界。 一个好消息，黑面具最初的计划还是失败了，因为佩罗娜会穿墙。 他在刚到地面上就被佩罗娜追上了，所以他改变了方向前往了室外—— 【既然还是让谜语人得逞了，那就把损失降到最小好了，没办法的办法。】 参与帮派主要是为了混饭吃而不是想当超级反派的小弟们、侍者们因为佩罗娜逃过一劫，暂时保住了命。 「……等等，所以你讨厌它，你居然讨厌它？」 「所以你讨厌它还要带走它？」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啊，该死的！我知道谜语人要做什么了。fuck，居然拿我来做实验，自己弱鸡就练啊！】 黑暗里，气质狠厉的中年男人与年轻的漂亮女人面对面。 但空气宛若凝固。 「……」 「好吧好吧，放轻松，daddy现在就把它还给你，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把它还给你。」 「佩罗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麻烦不要用你那些可爱的小傢伙对付我好吗？please！」 一个坏消息，黑面具把海楼石手铐还给了佩罗娜。 「……」 海楼石拿回来了这怎么是坏消息？ 那当然是因为黑面具作为可以精神操控他人的微表情大师从佩罗娜身上发现了什么—— 于是他就作为罗曼·雪梨恩斯假装自己和布鲁斯·韦恩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然后像个好叔叔一样说道： 「这只是个误会。」 「不要动，我现在就把它还给你。放轻松，我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会做的，我可以解释。」 然后黑面具就把海楼石手铐的一段拷在了佩罗娜的左手手腕上。 「别生气我的好女孩，我这不是还给你了吗？」 「为什么你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啪！」 「——bdud828%--7;?(谁的手上被放了只蟑螂会高兴的起来啊！！！」 佩罗娜下意识一巴掌扇到了黑面具那长毁容的脸上，然后她就隐隐约约看见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眼睛闪了闪，似乎变了个颜色。 第35页 哥谭总是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黑云，而云下是一刻不会停止咆哮的风。 怒火在两人的双眸里升起—— 大战一触激发。 无论最开始的想法是什么，现在这两个认为自己被冒犯了的、处于愤怒中的傢伙现在都迫切的只有想把对方揍一顿的想法。 于是他们/她们不约而同的在打翻了无数桌椅、酒瓶后来到了室外。 这样的环境适合现在的他/她发挥！ 第19章 打架，爽！！ 1. 「砰砰砰！！」 三颗银白色的子弹划破天空唿啸而过，而佩罗娜却像未卜先知一般只是向左侧了下脸就全部躲了过去。 哥谭的夜晚突然就这么寂静了下来了。 四周听不见虫鸣与车响，只剩下连续的枪击声在小巷中迴荡着，悠扬、绵长。 想要活命的哥谭普通市民们和身后的黑猫一起合上了门窗却又留着一条缝隙探头探脑的观望…… 而通过杰森发来的视频，最近不常出外勤的提姆在蝙蝠洞里记录下了黑面具和佩罗娜打斗的过程—— 「砰！砰！」 在视频中，作为这场战斗开幕仪式的是两声枪响。 一身黑白色西装的黑面具像在葬礼现场一般肃立着，然后他就面无表情地用那只黑色的手套举起了手中漆黑的枪。 海风颳过发梢…… 怒火已经在他黑面具一样的脸上燃烧着了，可这一切的情绪却只会让世界一流的枪械大师持枪的手更稳。 一只手拉开保险栓、一只手扣下扳机。 可以夺取一个人性命的行动在这位超级反派手上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有条不紊，简直就像宴会上醒酒的动作一样自如、熟稔。 不过在成为黑面具之前罗曼·雪梨恩斯也是哥谭有名的贵族，所以他自然会在动作中不自觉地透露出这些所谓的优雅，以及他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又或者说童年。 人是逃脱不出血脉以及童年的，黑面具时常这样认为，所以他认为犯罪巷出身的红头罩可以成为他的继承人。 所以他也认定自己与布鲁斯·韦恩迟早、必定，无论在哪个时空都会像现在一样在成长中渐行渐远，最终对立。 毕竟布鲁斯的父亲托马斯是远近闻名的好医生、慈善家，而他的父亲曾经因为通过虐待的方式选拔员工而被gcpd现在的局长詹姆斯·戈登盯上。 而现在，此刻，在黯淡的月光下、在黑面具对面的站立着的人是佩罗娜。 原王下七武海月光·莫利亚的干部、恐怖三桅帆船三怪人之一、动物殭尸与吓人殭尸的指挥官。 在推翻天龙人的「最终之战」中被悬赏两亿的「大海贼」幽灵公主。 ——布鲁斯·韦恩的血脉之子。 于是在这位幽灵公主的哥德式长裙和磨坊十字架王冠的映照下，连黑面具那出众的连射技巧还有那顶尖的命中率就都倒显得有些幼稚了。 毕竟即使被黑面具的伪装所哄骗，即使在犹豫中左手被突然被带上了海楼石手铐，即使不能用消极幽灵了…… 「见闻色」与「武装色」的霸气也不会弃她而去。 2. 那毕竟是【霸气】。 那是所有人类都拥有的潜在力量，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气势、杀气、斗争心……操纵这些眼睛看不见的感觉时，意志力就能化为武器，这种强大的力量，人们称之为霸气。* 佩罗娜第一次摸到见闻色的门槛是在克拉伊咖那岛上的某个与米霍克还有索隆同居的日子。 世界第一剑客和他那个决心成为世界第一剑客的绿藻头徒弟两个人都是武痴，每天不完成认定的训练量即使死外面也无所谓的那种。 佩罗娜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至少那个时候没有。 于是她就在半夜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后发现了本身伤就还没好的索隆迟迟未归。 「可恶！真是不可爱的男人，你们两个都是！」 「居然害人家焦虑的睡不着觉……你们这么勤奋不就显得我很不学无术了？」 「而且我才不是担心那个笨蛋会死在森林里，绝对不是！！」 想像力一向丰富的佩罗娜对着永远没有阳光的克拉伊咖那岛上那片广袤的、渺无人烟的森林陷入了思考。 她想像出了索隆伤口突然崩裂流血而亡的模样；她想像出了索隆那个世界级路痴找不到回来的路饿死的悽惨模样；她想像出了索隆打不赢森林里那些狒狒被吃掉，死掉求救但是没人听见的模样……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为了自己身心健康找想，佩罗娜飞出了阴暗又潮湿的无人城堡，然后就在死活找不到索隆的过程中「看见」了什么。 不是用眼睛看见的。 她只是本能的感觉到了森林的那头有什么，就像和消极幽灵共感的时候一样—— 风声、被风吹落的树叶，还有索隆那三把刀咆哮着自己过于弱小的声音…… 「砰！砰砰！！」 「砰砰砰砰！！！！」 「砰。」 一、二……七？ 不，是八颗子弹！ 即使不以体术见长的佩罗娜视力跟不上子弹的速度；即使黑面具不断改变着射速、改变了子弹封闭人行动的阵型…… 但佩罗娜就是感觉到了那些子弹属于金属的「灵魂」。 第36页 那些制式但是并不劣质的子弹每一个都在这沉默的空间里燃烧着、传递着属于它们主人、属于黑面具罗曼·雪梨恩斯的愤怒。 于是佩罗娜躲了过去，每一次—— 3. 「砰砰！」 最初的两枚子弹只是试探，普通的直射阻挡不了任何战斗的好手自然也拿佩罗娜没有办法，她只是偏了偏头就躲了过去。 可紧接着的三枚子弹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砰砰砰！！」 几乎是在同时连射而出的三枚子弹从上、左、右三个方向同时封锁住了佩罗娜的行动，像三角形一样。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无论何时都是这样，与此同时黑面具还抽空单手给自己换了个弹夹。 而既然已经避无可避，无法躲避，于是佩罗娜就在一瞬间勐得压低了身子向前突进—— 【鲨鱼的牙齿有倒刺，可以有效防止猎物逃脱。】 佩罗娜想起了索隆曾经说过的话，据说他和他的船长草帽小子在刚出海的时候就遇见过一只难打的大鲨鱼。 黑面具此时就像这只鲨鱼，后退只会使被鲨鱼咬住的肉被撕扯下来，所以你要做的是逆流直上。 一秒、两秒、三秒！ 佩罗娜是幽灵，她的体重和一只成年雄性杜宾或者德牧一样重只有40公斤。 所以这也意味着她可以在短时间爆发出极快的速度，因为她真的非常轻，轻的可以像飞行一般窜到敌人的面前。 「砰砰！！！」 「砰！」 就像提姆在视频中看到的一样，佩罗娜向偏头躲开了第六、第七枚子弹，没被任何东西阻挡住的冲到了黑面具面前。 然后她也没有错过被黑面具隐藏在、紧贴在第七枚子弹后的第八枚子弹。 在红头罩的摄像头中，佩罗娜用没被海楼石手铐拷住的那只手捏住、然后捏碎了那枚子弹，接着她就像轻蔑一般随意张开她依然白净的手。 哥谭带着化学品刺激气味的空气中金属粉尘纷飞而出。 收肩、提跨。 佩罗娜将她被海楼石手铐套着的左手扭转，接着一个上沖拳向了黑面具的腹部—— 「礼尚往来，罗曼叔叔，我想布鲁斯不会因为这件事而骂我的。」 「毕竟是你先骗我的。」 而帮助佩罗娜捏碎子弹的力量正是霸气，另一种人人都能学会的霸气—— 武装色霸气。 在常人看不见的维度，红头罩隐约注意到佩罗娜的手上覆盖着一层纯粹的黑。 第20章 鞭子和公主 1. 「嘭。」 佩罗娜附着着武装色霸气的左拳径直打向了黑面具的腹部，海楼石手铐与皮肤的碰撞发出了「叮噹」响声。 罗曼·雪梨恩斯第一时间用右手包住了佩罗娜的拳头试图抵挡，却仍然被冲击波一样的巨力击飞，向后砸在了酒吧的外墙上。 「咔……」 灰尘飞扬，半躺在地上的黑面具提起左手用黑色手套勐得抹去了他嘴角渗出血。 咬破舌尖用疼痛刺激自己回神。 被重伤的黑面具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耳旁那稀碎的响声是砖墙掉落、肋骨破裂还是「假面会所」地下老鼠的窸窸窣窣。 不过，居然输了。 输给了不是蝙蝠侠的人？输给了布鲁斯·韦恩的女儿？ 「哈！」 狞笑出了声，很久没有那么快败下阵来的罗曼在这样的挫败下反而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只是堪称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用牙叼着指尖丢掉了那双真皮的黑手套，然后就这样对自己吼道： 「闭嘴。」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我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像骷髅般毁容的脸在主人表情狰狞时尤其可怖，但黑面具眼底那无法抑制的暗红此刻却褪去了。 即使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耳旁属于黑面具的怒吼只是幻觉；即使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瞬间内在潜意识里诞生的想法…… 但事到如今，连罗曼·雪梨恩斯自己都没法判断什么才是他真正的自我了。 不过这没关系的，只是小问题，生活在哥谭的人又有几个没病呢？ 一向以脾气差、易怒、虐待狂着称的黑面具之所以可以不在阿卡姆常住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在吃了一点点「小亏」之后。 「没关系……没关系的……」 「我会报復回去的，毕竟我可是黑面具。」 「让我想想……冷静。」 【身上暂时感受不到痛，脑袋清醒却清醒到飘忽，感觉头重比较轻。】 晃了晃脑袋将另一支枪也掏出。 在让自己耳旁一直怒吼着「给那个丫头一点教训！站起来！！」的黑面具闭嘴后，罗曼一边扶着墙墙站起一边得出了结论： 他的状况不好，很不好。 感受不到疼痛是因为短时间内剧烈的创伤使他体内的肾上腺素含量飙升，这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正是因为受到的伤超出了身体认为没有问题的极限，所以他才会冷静、行动自如。 这是一种动物的逃生本能。 它在告诉身体的主人你必须趁现在逃走了，不然，会死。 第37页 肾上腺素正因为有这样「兴奋」加上「恐惧」的作用才有了「恐惧激素」的别名。 黑面具作为哥谭一线超级反派既擅长体术，双枪也用的很好，他是可以与蝙蝠系义警包括蝙蝠侠长时间缠斗的体术大师。 但他习惯先试探，用一点「小伤」换取情报和他更好的战斗状态。 毕竟人体自然产生的肾上腺素含量又达不到稻草人「恐惧毒气」的效果。 所以只要用意志压抑住恐惧、逃跑的冲动，一点小伤就是会给他上一层「亢奋」buff罢了。 黑面具贊同稻草人的一句话： 「恐惧，会给人带来力量。」 蝙蝠侠用恐惧震慑住哥谭某些宵小，而对于黑面具而言，疼痛是恐惧。 黑面具用疼痛精神操纵自己的部下，他同时也用疼痛控制他那容易被怒火席捲的理智。 不过现在这种状态可比他原本预计的伤重了太多了—— 毫不避讳的扯掉西装外套伸手探进去衬衣里去按压，他完全没在乎二次用力可能让碎骨插入肺中的结果。 而接着，用不了几秒指尖戳进自己肉里的黑面具就能粗略估计出他的肋骨至少已经断了四根了，内脏的损伤则是更重。 2. 所以……现在究竟要怎么办呢？ 逃吗？投降吗？ 毕竟这一架之所以会打起来最开始也就是谜语人干的好事—— 谜语人把可以限制佩罗娜特殊能力的那个手铐放在了他黑面具的库房，这是污衊、栽赃、嫁祸！ 罗曼承认，他就是在套话、看女孩表情猜测出那个手铐可以限制佩罗娜的幽灵之后起了小心思的。 毕竟无论是那些魔法师还是毒藤女、稻草人、谜语人这样利用什么道具远程攻击的傢伙在离开了外力后都很好解决。 他轻敌了，他把对面的女孩当做了往常可以轻易杀死的普通傢伙而不是红头罩、搅局者那样永远会像蝙蝠侠一样从墓地里爬起来的小鸟。 于是只用了一只枪的黑面具就挨了这一拳，受了重伤。 这是傲慢，黑面具清楚。 蝙蝠侠除了审讯时一向使用可以让对方快速失去行动力又不会死亡的打击手法，蝙蝠系出来的其他义警自然也有类似的特徵。 所以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像这样被人折磨到头重脚轻却依然保持了神智了。 久到他几乎忘记他是怎么迷恋上这种感觉的了。 指尖的颤抖不自觉变剧烈了，毕竟即使感受不到伤害也是确实存在的；对外界包括风的感知也变弱了…… 作为世界数一数二的枪械大师，黑面具其实知道这些都是不利于开枪的因素。 他可能会因为指尖的一个弹动而扣慢了扳机，他也可能因为估算错了风速而打歪。 但是就这么服输算了吗？ 「呵。」 他当然可以像谜语人和企鹅人那两个没节操的傢伙一样举手投降说这是个误会。 虽然他确实借聊天、套话突然把手铐直接拷对方手上了—— 这姑娘真的很好骗，明明已经生气了还是会被对面的话术转移注意力，他只是说了句自己是布鲁斯的好友她就真的犹豫了。 她天真的就像布鲁斯小时候一样…… 小时候罗曼只是说了句「什么都没发生」布鲁斯就真的信了，然后还试图拉着他和他的新朋友托马斯·埃利奥特玩。 呵，那傢伙现在还不是变成「缄默」了，蝙蝠侠除了捡孩子眼光也没比他们这些人渣好多少。 但终归，黑面具清楚自己对小丑要做的事情、谜语人在里面搅和些什么知道的不多。 他知道自己只要提供情报然后被关一段时间就能结束了，毕竟他没参与，就算佩罗娜不讲道理蝙蝠侠也会讲的。 虽然说他是真的不太愿意去阿卡姆那鬼地方，有害他的身心健康。 毕竟企鹅人那傢伙最开始是没什么精神问题的，但是他在做市长被人拉下马来后为了躲罪进去了一段时间。 结果出来之后人就真的疯了。 那鬼地方的心理医生，不管是哈莉还是雨果一个个自己都疯的厉害。 3. 「砰！砰！！」 但这已经是最简单、最有利的做法了…… 夜幕下，一边这样想着，站稳的黑面具就抬起手两只手一起开起了枪。 佩罗娜的格斗技术不一定有多好，所以黑面具之前接住了她的拳头。 但佩罗娜的力气足够大，还有她拳头上奇怪的力量—— 以力破巧，所以黑面具就算接住了也还是重伤。 而现在，虽说飞出去了一段路程但俩人的距离仍然足够近。 黑面具清楚他自己这次甚至没有像上次一样开够8枪的机会，但他仍然这么做了。 「布鲁斯，你的女儿真像你，但你说她会像蝙蝠侠吗？」 谜语人留下海楼石手铐就是为了让黑面具和佩罗娜打起来，方便测试佩罗娜的能力和那个手铐的作用。 黑面具在从佩罗娜的表情里看出女孩不喜欢那个手铐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哥谭的反派即使是武力派也没有几个蠢的。 但是当时的黑面具被佩罗娜那巴掌激怒了，于是他让谜语人得逞了。 而现在，谜语人的计划还是得逞了，因为黑面具的小心思—— 第38页 「坏女孩，你杀人吗？」 站在原地，黑面具像宣洩情绪般朝着佩罗娜左肩同一个位置不停的开枪，于此同时，他看着佩罗娜粉色的头髮和双眸笑了。 大笑出声。 看着佩罗娜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回忆起她那一拳……罗曼想起了他刚发现父亲是个虐待狂的那段时间。 脑袋轻飘飘的，世界像覆盖了一层雾。 只有疼痛会让人清醒，可疼痛又是可怕、恐惧的。 然后在某天见到布鲁斯为了自己的朋友怒气沖沖的像他说着时，罗曼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那双钢蓝色的眸子以及小王子带上黑色手套，拿起冷硬的鞭子的模样。 4. 无论是子弹、鞭子还是冰凉的手套的都不属于已经长大的王子和小公主。 但—— 黑面具想看。 于是他在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中一下接一下，一枪接一枪的扣动了扳机。 「砰！」 最后一枚子弹飞出，幽灵公主连裙角都没沾到灰的到了黑面具的面前。 然后愣住看向了自己的左肩。 第21章 前男友米霍克 1. 「疼疼疼！！」 「嘶——」 「可恶，你是怎么做到的？！」 带着海楼石手铐的佩罗娜不能把身体变成免疫物理伤害的幽灵了，但她因为曾经的某些训练保留下了体力，也保留住了使用霸气的能力。 所以在又一次靠近黑面具的时候，她没有躲，却用武装色霸气覆盖住了子弹瞄准的部位—— 她的左肩。 佩罗娜没有受到明显外伤，子弹没有突破武装色霸气。 那毕竟是武装色霸气，即使佩罗娜的霸气强度从来不算高，但她身边也从不缺教她高级使用方法的人。 可就在她抓住黑面具的脸准备将这人整个掼倒在地的时候，佩罗娜感觉到了疼。 于是她松手任由黑面具再次「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然后在偏头看着自己依然完整但是出现了褶皱和扭曲的衣领时，她回忆起了那些刚刚被自己忽略的细节： 「砰砰砰砰！」 凭着已经成为本能的经验，黑面具瞬间在计算过佩罗娜的移动速度后将四枚子弹几乎是同一时间射出。 让不同的子弹在不同时间落在同一个落点上并不容易…… 但他还是做到了。 第一枚子弹在落到佩罗娜左肩上后像是遇到了高压的金属一样被从前往后压扁，然后发出先前佩罗娜尝试使用武装色霸气时海楼石与她手腕碰撞的清脆金属声。 而接着，不到一秒内，后面的三枚子弹像是不知道自己的结局一般蜂拥而至。 二、三、四。 第二枚子弹在第一枚子弹被弹飞前就抵了上去，又一次从前往后被压扁。 然后是第三枚、第四枚。 第三枚子弹被前面的同伴阻挡住了一瞬，于是就被后面的子弹从后往前挤扁。 「叮噹——」 像硬币又像圆饼的子弹们最后还是落下了。 但像钉钉子或者说用破甲钝器伤人一样的枪击方式仍然将冲击力打进了佩罗娜的体内，于是她感受到了疼。 「哈哈哈哈哈……」 【礼尚往来。】 看着表情张狂的黑面具，佩罗娜突然想到了自己先前打出那一拳的时候说过的话—— 于是她明白了过来，黑面具这也是在回击她的那一拳。 毕竟即使她力气再大，人是很难在没有二次用力的时候造成「震盪」、「破碎」一样的伤害的。 但佩罗娜那拳做到了，因为她用了武装色霸气增加身体硬度。 而黑面具，他特殊的攻击方式使他的攻击造成了一种类似于佩罗娜常常用不出来的武装色霸气高级应用的效果—— 流樱。 和之国将这种霸气的缠绕、流动方式称唿为流樱。 不同于无法造成实际伤害的见闻色霸气，当无色无味无实体的武装色霸气覆盖在她的拳头或者其他武器上的时候像用能量覆盖起了一层特殊的金属膜。 所有会武装色霸气的人都能藉此强化身体的硬度。 而当你将武装色霸气不是简单的缠绕，而是围绕着身体外放然后流动时，人的力量先打在了武装色霸气上，然后通过震盪被扩大。 最后这股力量落在敌人身上时就会造成绝对的「破甲」的效果，它可以隔山打牛，它也可以在硬度有所不如的情况下突破对方的武装色霸气造成伤害。* 那没有武装色霸气就做不到这样的破甲效果吗？ 不。 佩罗娜曾经在身边的大剑豪、神枪手身上见过这样的操作，只是这样的人一般都和她同一阵营，所以她才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黑面具做到了。 尽管这点冲击没多久佩罗娜就能好起来，但是作为第一次见识到霸气的人这位哥谭的超级反派凭藉自己的战斗本能找到了他手上唯一的一条路。 2. 于是—— 「你很强。」 「至少在这一点上你还算是可爱的。」 或许是习惯，又或许是从记事起就在大海上闯荡的经歷造就了佩罗娜慕强的心理。 她总是对认可的强者包容很多，于是佩罗娜伸手拽起了因为先前被她掐住脖子而「咳、咳咳」喘个不停的黑面具。 第39页 而在将他摆弄成勉强靠着墙站稳的姿势后，佩罗娜眨了眨眼睛对黑面具说道： 「我不会原谅你刚才居然用布鲁斯骗我还把海楼石手铐拷我手上这件事的！你们这种心眼多的男人最讨厌了！」 「但是——」 路旁刚被韦恩集团出资修好的灯一如既往的亮着。 伴随着飞蛾不断扑击发烫的灯罩发出的「嗞嗞」声，猫突然叫了。 在开门将不断扑门要出来抓两只老鼠当夜宵的黑猫放出后，精明到了一个极点的哥谭市民的电视就又一次花花绿绿的亮起了。 说到底佩罗娜并不是个特别热衷于打架的人，准确来说在乌塔的记忆里她就没有对什么东西的兴趣持续了超过半个月。 当然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另算。 所以当打斗告一段落；当乌塔小熊看够坏傢伙的好戏；当乌塔觉得佩罗娜一整晚都把注意力放在外人身上，于是撇着嘴恶趣味地想看好友好戏后…… 她用自己毛茸茸的短手短脚趴在了佩罗娜头顶，然后扒着她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 「其实我觉得这个海楼石手铐是谜语人弄来的可能性更大吧……毕竟你看，你是从谜语人的礼物盒里开出来的。」 就这样，乌塔成功就欣赏到了佩罗娜在瞪大眼睛恍然大悟、摇头晃脑不敢置信中耳尖发红，说不定还在心中因为羞耻而不停尖叫、自我攻略自己的模样： 【啊啊啊啊啊！！打错了吗？我打错人了？！】 【不对，这也不算打错人了！毕竟罗曼他就是骗我说他会把海楼石手铐还过来，然后就在靠近的时候一下子给人家拷上了！】 【他活该！】 不能让人知道我打错人了！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越是心虚佩罗娜越是会用强硬、骄傲的语气掩饰自己。 于是红头罩和还在敢来路上的蝙蝠侠等人就看见佩罗娜就若无其事、趾高气昂——其实已经从耳根红到脖子——的指挥黑面具道：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解释为什么这给海楼石手铐在你那里……嗯，看在你衣品不错的样子。」 「如果你的解释令人满意那我们就来谈谈你刚才的告白。」 忙着找藉口，佩罗娜自然不会管自己的藉口、行为在别人，至少在蝙蝠家看来有多离谱。 反正只要能把打人这件事情煳弄过去就可以了啊！！ 不过说实话罗曼·雪梨恩斯的衣品确实不差，黑白条纹的定制西装加上里面的纯黑西装，作为中年人来说足够清爽。 再加上黑面具本身身材一流，肩宽、腰细、胸大，所以佩罗娜从他身上想到了一个人： 乔拉可尔·米霍克，人称「鹰眼」。 世界第一剑客，原王下七武海之一，十字工会的创建者之一，海军猎人。 悬赏金35亿9000万的大海贼。 也是佩罗娜的前男友之一。 3. 米霍克那个黑髮金眸的老男人足够帅气，尤其是在很多男人真的长得奇形怪状的大海上。 再加上他身材够好、会照顾人……又足够强。 所以佩罗娜觉得自己会陷进去，然后恋爱什么的肯定在再正常不过了。 和米霍克恋爱的那年佩罗娜就是一直和他、和索隆住在她所喜欢的阴暗又潮湿的古堡。 然后每天自己做饭、看他们练剑，又是也会被拉过去一起。 至于她为什么会甩了米霍克那个禁慾系帅哥？ 那就要从他的剑还有佩罗娜紧急跑来哥谭玩的原因说起了—— 「和鹰眼那个傢伙谈恋爱，我总感觉自己是他的情人、女儿。」 「他的那把黑刀·夜才是大老婆。」 和乔拉可尔·米霍克分手前，佩罗娜像这样严肃的对某人说道。 第22章 佩罗娜和米霍克 1. 佩罗娜很早就单方面的认识乔拉可尔·米霍克这位世界第一大剑客了—— 通过通缉令和报纸。 因为米霍克和佩罗娜的船长兼养父月光·莫利亚一样是王下七武海中的一员。 王下七武海，顾名思义，在世界政府被推翻前的那个时代里他们是七位与海军合作的、被认证的「合法海贼」。 他们拥有合法劫掠的权利，但身上的义务却只有在战争时期接受世界政府的强制召集以及向政府缴纳平日里的一定所得。 可以说他们比世界上大部分海贼都更加的、自由，又或者说是「肆意妄为」。 当然了，如此优厚的待遇就代表着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成为王下七武海的—— 两岁时就被莫利亚开宝箱「开出来」捡到的佩罗娜自然是知道自家船长有多强的。* 毕竟莫利亚是曾经的「西海豪杰」、曾经挑战过四皇之一「百兽」凯多存活的大海贼。 就算在战败后失去所有同伴、失去精气神的莫利亚说出了「因为活着，才会失去」这种话…… 月光·莫利亚依然作为「殭尸驱使者」，在雾气瀰漫、没有光亮的魔幻三角地带成为了世界政府清理新人海贼的第一道防线。 正因如此，在12岁时第一次听说到居然有六个可以和莫利亚大人齐名的傢伙们后，佩罗娜就对他们产生了好奇，并决定要像研究莫利亚大人头上的角一样对他/她们研究。 「我要出去玩！」 第40页 「不行，佩罗娜你太弱了出去一下子就会死掉的，嘿嘻嘻嘻嘻嘻嘻……」 「我就要我就要我就嘛！！啊啊啊啊啊，莫利亚大人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 「……唉，我给你带报纸，别喊了别喊了。」 经过她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动作后，佩罗娜最终通过别人的情报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王下七武海中的每一人都是世界政府公认的大海贼，每位成员拥有灾难性的破坏力量和与国家匹敌的巨大战力。 王下七武海与四皇及海军本部并称为伟大航路的三大势力，只有知名度很高或实力强大能震慑一方的海贼才有资格被选为王下七武海。】* 所以在月光·莫利亚被草帽路飞一行人打败后，在佩罗娜决定带着财宝先跑之后再和莫利亚大人汇合时，当她在恐怖三帆船遇上了另一位七武海—— 「暴君」巴索罗米亚·熊。 从记事起到23岁就没离开过岛屿一样的恐怖三帆船的佩罗娜真的是被吓了一大跳。 瞳孔地震然后立马放出一群消极幽灵的那种。 「旅行的话你想去哪？」 「你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有害怕又疑惑，但佩罗娜还是脱线的捂着左脸闭上眼睛陷入想像的回应了熊的问题： 「——不过如果是度假的话……我果然还是想要在阴暗潮湿又充满怨念的古堡里唱着诅咒之歌度过快乐的时光！」 且不提当时在场的其他人、哦，是在场殭尸对佩罗娜居然回答敌人问题的大心脏的吐槽，也不论他们完全不理解诅咒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值得快乐的…… 但熊还是抬头看了看佩罗娜的王冠—— 那顶工艺繁复、和佩罗娜一起在宝箱里被放到海上飘荡。 佩罗娜从小到大都没摘下过的王冠。 于是熊就把佩罗娜送到了一个完美符合这位挑剔的幽灵公主要求的地方： 克拉伊咖那岛【西兹凯阿尔王国】的遗址。 那里现在是原始森林野蛮生长的地方，是萦绕着乌云与死亡的无人之地。 无数学着战争中的人类拿起武器的狒狒成为了那里的住民。 曾经那个以武器锻造、特殊黑色金属出产而闻名的王国已经在世界政府和天龙人的挑唆下与出现过无数大剑豪的邻国同归于尽。 至于熊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因为在战后，这个岛屿已经变成了永远没有白日的「永夜岛」。 熊曾经在为自己得了不能见光的「青鳞症」的女儿乔艾妮·波妮寻找治病方法时去过那个岛，然后在那里遇见了一个人： 乔拉可尔·米霍克 他是这座岛最后的、唯一的住民。 而熊确幸，他不是滥伤无辜的人，甚至他会因为某些私人原因对佩罗娜照顾有加。 2. 「嘭。」 吃了肉球果实的熊用自己的能力打出冲击波将佩罗娜打飞了。 然后佩罗娜就在空中百无聊赖的飞了两天后落到了克拉伊咖那岛的那座湖泊旁边。 「这里是那里啊？」 对于佩罗娜，她爬起来的第一件事情是把自己的衣服打理干净。 毕竟那个时候她真的没有什么战斗经验，基本上就是遇见敌人就放「消极幽灵」，遇到可以应对果实能力者的强者就像这次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当然了，她在体术上其实是有天赋的。 证据是她从小到大都没生过病，感冒、发烧等等都没有。 虽然大海上对此的解释是「笨蛋是不会生病的」，但这也是体质强、潜力好的象徵之一。 所以佩罗娜在遇见了一些不会她一撒娇就什么都由着她的人之后进步飞速—— 「你压到我的菜了。」 面前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抬起头来这样说道。 完全没发现有人的佩罗娜吓得一蹦三尺高，然后像烫嘴一样的马上认怂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杀我啊！！！」 在莫利亚船上负责情报工作的佩罗娜快速环视四周后就发现了她和熊的「冲击波」被一起排到了一片田里。 而眼前这个面无表情、带着正十字项鍊、有着鹰一般锐利双眼的男人，这个正在耕田的男人绝对是王下七武海中的另一位： 世界第一大剑客，乔拉可尔·米霍克。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为什么熊你会把我送到另一个七武海手上啊？！亏我这两天还在想你说不定是个好人，毕竟你没杀我。】 如果说莫利亚给人的压力是阴郁，他是殭尸背后玩弄影子的怪人。 熊的感觉是未知，他永远抱着本书、看不出表情的四处旅游。 那米霍克给人感觉就是正面的、不加掩饰的「压迫感」。 他就像他背后背着的那把世界最大的黑刀一样，哪怕他笑了也只会让人感觉到进一步的压力。 只是看着他那双纯金色的双眼佩罗娜就有一种会被从中间批成两瓣，然后死掉。 直接死掉！ ——的那种恐惧感。 而就在佩罗娜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自己还有没有明天的时候…… 米霍克突然将视线从佩罗娜的那顶王冠移向了她饿了两天「咕咕咕」叫个不停的肚子，然后嘴角像是微笑一样扯了扯又恢復原样的说道： 第41页 「跟上我。」 「啊？哦哦哦哦……」 「那我们是要去哪啊？」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逃过一劫，但是佩罗娜一向善于调整心态来着。 听莫利亚大人说她被捡回去第一天就开口叫「papa」来着的—— 她就是因为那次聊天觉得自己小时候改口改那么快太丢脸了才决定以后都直接叫莫利亚的名字的！ 不过既然能活下来，那当然就是「好耶！！」 一蹦一跳，怀着对未知的期待，佩罗娜拿起自己的小恶魔阳伞就直接跟在了米霍克的身后。 「你真是个好人啊！」 第23章 鹰佩的恋爱和分手 1. 「我喜欢你，米霍克！做我的男朋友吧！」 一年后，看着24岁的佩罗娜捧着从自己田里弄来的向日葵还有女孩那脏兮兮的脸，米霍克先是皱了皱眉—— 她怎么又去霍霍他的田了！ 可在听清佩罗娜说了什么话后他又下意识地笑了。笑容很淡但是自然，像是期待已久。 【佩罗娜的到来、顶上战争、索隆拜师……】 从第一次见到佩罗娜并且把她带回城堡给她做了顿饭开始，这一年的时间里确实发生了不少事。 在佩罗娜来到克拉伊咖那岛后的第二周，参加顶上战争回来的米霍克遇上了同样被熊拍过来的索隆。 旧时代的最强者白鬍子和路飞的哥哥死在了与海军的战争中—— 为了自家船长海贼王的梦想也为了自己成为世界第一剑客的野心，索隆拜师了自己最想要挑战的目标，并且从此开始了和佩罗娜、米霍克一起同居的生活。 说实话，米霍克清楚熊为什么会把这俩人弄来自己这里。 学习、超越，米霍克确实期待着有人可以与他一较高下的那天，他从索隆身上看见了这个可能。 所以他自然也就对自己认可的、有天赋有决心的剑客不吝赐教。 而且他清楚熊为什么会认为他会稍微照顾佩罗娜一点—— 因为那顶「王冠」。 佩罗娜的「王冠」用的黑色金属和他的黑刀·夜是同一种，造型也都是「磨坊十字架」，都是在这个国家灭亡后世界政府试图消磨的「罪证」。 毕竟哪怕佩罗娜不清楚他和熊也认出来了，那是克拉伊咖那岛【西兹凯阿尔王国】的王室遗物。 2. 乔拉可尔·米霍克并非出身于这个国家。 但他少年求学、苦练剑道时曾在这个陷入战火的国家中长住，并且在一次次遍体鳞伤中成就了自己的【剑道】： 【他举起剑，是为了挑战自我。】 所以他和这个国家渊源很深，所以他在后来发现这个岛上已经没人会打搅自己清净后搬了过来，把这里作为了自己的地盘。 不过毁灭一个国家对于强者而言是容易的，因为他可以把人全都杀了。 但拯救一个国家却是困难的，至少乔拉可尔·米霍克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于是年少时因为砍了打扰自己睡觉的山贼而偶然救下了当时国王的他就被赠予了【无上大快刀十二工】之一的「黑刀·夜」。 并且看在好刀的份上答应了白髮苍苍的老国王一个请求： 「我知道的，这个国家早就没救了，因为想要祂死去的那些世界贵族。」 「我们的黑刀太引人注意了，所以我守不住，因为我太弱了。」 「但是你很强，米霍克，就算你拯救不了这个国家或许你也没这个兴趣，但你至少是可以护住一个人的。」 「所以——」 「如果你见到了我的女儿、或者是她的孩子，记得告诉她我爱她。」 「而我会待在这里和这个国家一起，直到最后一刻。」 2. 【你真是个好人！】 【真是个不可爱的男人！】 米霍克对佩罗娜变脸的速度记得很清楚，他也记得佩罗娜曾经对他的评价。 但他不以为意——就像他最开始对佩罗娜的态度一样。 毕竟虽然他从不标榜自己是个恶人，但是既然作为海贼出海了，那他就做好了杀人与被杀的准备。 所以巴索罗米亚·熊大概误会了一件事： 他在成为王下七武海之前之所以是「海军猎人」只是因为他对弱者不感兴趣。 而他后来会顶着这个「世界政府走狗」的称号行事也只是因为海军一天天打扰他，烦。 所以即使认出了佩罗娜的那顶「王冠」他也只是会带句话就了结了，更何况看佩罗娜的情况她说不定也不需要这句话打扰她已有的生活。 所以其实，他当时之所以收留了佩罗娜并且给她做了顿饭只是因为那个姑娘道歉了而已。 他讨厌别人糟蹋他的田，更讨厌那些人不知悔改的模样。 而佩罗娜像是被鹰盯上的小动物一样反应迅速，一个激灵的就做出了可以保命的正确决定—— 这就让米霍克下意识有点想笑。 像是看见了害怕到张牙舞爪并且哈气却又下意识蹭了蹭你手的家猫…… 米霍克无法否定自己从她身上感到了愉悦。 于是他决定找个人把这些被压扁的蔬菜一起吃掉，不浪费。 投餵佩罗娜就成为了当时米霍克眼中那个不错的选择。 第42页 他也不介意养一个人。 所以当时以为莫利亚在顶上战争中已经死了、无处可去的佩罗娜就在米霍克看着报纸、喝着茶时有意无意的暗示下留下了。 3. 说实话，米霍克至没有想清楚佩罗娜对自己来说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虽然40左右了，但从小投身于剑道的他一向对男女情爱不太感兴趣，也不常找情人，就更不用提认真恋爱了。 这是喜欢吗？ 有多喜欢？ 什么样的喜欢？ 米霍克自己最开始也没意识到最后他会留佩罗娜住那么久，久到他会容忍佩罗娜带着黑猫去用他珍藏的红酒煎牛排…… 久到他记住了这个幽灵丫头喜欢贝果三明治和热可可，不吃大蒜。 可佩罗娜突发奇想决定告白于是蹑手蹑脚熘进地里祸害他的向日葵的模样的确很有意思，像偷吃邻居鱼的坏小猫…… 而且她现在像捧着自己的心一样捧着金色的花、抬头眼巴巴看向自己时眼睛也确实在闪闪发光。 于是—— 「这是我的花。」 得不出结果，一时半会儿让这种生人勿近的棺材脸想出个所以然有些为难他了。 所以他就只是一边用比往常轻快一点的语调这样说道，一边伸手将她们连人带花的整个抱起，接着把佩罗娜像扛米一样抗在了肩上。 「啪啪啪。」 「你在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公主抱才是佩罗娜看过的故事书里公主和王子的结局！ 所以她鼓着脸气急败坏的拍着米霍克的背，然后在摸到他结实的肌肉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多摸了几秒。 不过她才不会停手！毕竟米霍克都没说喜欢她，默认算什么情况嘛！！ 于是在米霍克抱着她背着耕田的索隆轻轻亲了她嘴角说了句「我也是」后佩罗娜才满意的眯着眼睛笑了。 4. 但，乔拉可尔·米霍克不是王子，公主也有变成女王的那天。 所以他们分手了—— 在一年后，在25岁的佩罗娜决定去救莫利亚的那天。 「哈？你不建议我去救莫利亚大人，因为我太弱了、因为我不会武装色和霸王色霸气、因为我会死？」 「哈！」 佩罗娜真的是气笑了。 她一直知道米霍克喜欢照顾她、保护她，毕竟那傢伙比她大20岁，所以她也乐得如此。 但如果是这种程度，那这已经不算是保护，是禁锢、对她灵魂的禁锢了。于是她把桌子上高脚杯里的红酒正面泼在了米霍克的头上： 「你没有家人和船员，我知道的。」 「但是难道因为你会死你就会拒绝索隆或者其他什么人挑战你、挑战世界第一剑客的战斗吗？」 「你不会，我也不会！」 扬长而去，佩罗娜怒气沖沖的声音迴荡在米霍克脑海中： 「我是个海贼，我当然会去救我的船长和父亲，如果会死就让我死在那啊！」 「我不去只有莫利亚大人不让我去这一种可能性！」 「鹰眼，别拿你们对待随便什么情人的态度来对我。」 「我们掰了。」 5. 看着佩罗娜那并不高大的、穿着漂亮小裙子就举着小阳伞飘走的背影，乔拉可尔·米霍克没去管他湿透的衬衣。 他只是沉默着，鹰一般的金色瞳孔微缩，然后就突然笑出了声—— 他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欢他怎么会一个人答应告白？ 可在接受告白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栽了却不自知，还用这么轻率的、对待情人或者宠物的方式来对另一个海贼。 所以被甩也是他活该。 「不过——」 「没有下一次了。」 又恢復了一个人的古堡空旷、冷清，米霍克听见了自己喃喃自语的声音在阴影中不断的迴荡着。 世界第一剑客硬朗且帅气的面孔上透露出了少见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第24章 佩罗娜和红头罩 1. 「no！！」 布鲁斯觉得自己真傻，真的。 他光知道佩罗娜性格像布鲁西宝贝，却完全没在意佩罗娜在风流方面可能也像他。 可明明佩罗娜完全没有掩饰，住进韦恩庄园第一天就邀请迪克约会了不是吗？ 「你不能找个虐待狂做男朋友！」 回到现在，佩罗娜打架的速度比所有人想的都快。 黑面具一开始没想到自己会连佩罗娜这种小女孩的一拳都接不下，他和贝恩都能斗会儿呢！所以蝙蝠侠同样也没想到。 事实上佩罗娜在武装色霸气作用下的破坏力已经接近某些状态下的「钢铁之躯」了，比蝙蝠侠之前预测的更大。 所以她在蝙蝠侠和罗宾赶到前就结束了一切。 于是蝙蝠侠aka布鲁斯就只能隔着红头罩发来的通讯一边干着急，一边坚定了要和佩罗娜「谈谈」的决心。 不过现场还有一个全程看戏没什么动作的人存在—— 对，布鲁斯·韦恩的第二子杰森·彼得·陶德·韦恩。 虽然他一直对拥有新的家人这件事抱有悲观的态度： 「每次有新人加入这个家庭都得有人会死去活来不是吗？嗯哼。」 「不过也说不定……」 第43页 今晚早一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的他对刚从卡珊德拉那边回来就来找他看蝙蝠侠笑话的搅局者说道： 「也有可能是佩罗娜她得先死一遍。」 「但谁又能保证她死了之后会復活？我们每一次不都是保证自己、他们这次不会回来了的心态去战斗的吗？」 「如果她只是个普通女孩，那她还是离我们远点更好。」 话虽如此，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佩罗娜普不普通的问题了啊！！ 以红头罩对黑面具的认识，那个变态说不定、不，肯定已经盯上了佩罗娜，而且盯上佩罗娜的理由说不定就是因为她性格像布鲁斯。 「啊呸！」 那个养胃、变态还玩b/d/s/m的毁容老头，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吗？！ 红头罩至今记得之前他第一次復活的那个周目，在他和蝙蝠侠的关系暴露前，他为了查些东西混入了「假面会社」，被黑面具重用。 他和黑面具在高楼上看着哥谭彻夜长谈的时候，黑面具提出想让红头罩做他的二把手、继承人。 也是同一天晚上，为了偷走超人克隆体失败品也就是后来法外者的比扎罗，黑面具把杰森和来自亚马逊的女战士阿尔忒弥斯一起迷倒了。 结果—— 第二天早上，红头罩发现他住在罗曼的家里，还有人给他换了衣服盖了被子！ 虽然说给他换衣服的那个人是罗曼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些大少爷估计像布鲁斯一样离开管家连领带都不会系…… 但他还是一时间说不清到底哪件事情更恐怖一点的。 不过犯罪巷出身的杰森一直是一个记仇的人。他始终记得在他和黑面具闹翻后黑面具嘲讽他的： 「你以为自己是个法外之徒，实际上是个误入歧途渴望父亲爱的小孩。」* 而且后面的几个周目黑面具也时常用「小女孩」这种称唿嘲讽他。 所以现在： 「走你！」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就算只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一向优待女性和小孩的红头罩也不打算让那种和布鲁斯一样大的老头子糟蹋一个好女孩。 于是红头罩在听见对佩罗娜改变想法了的黑面具解释清楚那个手铐为什么在他仓库里后；在看见黑面具给佩罗娜递了个自己的联繫方式后…… 他跨上了摩托，用他同样带着手套的、有层枪茧的宽大双手拉紧了油门—— 2. 义警和反派们都有带手套的习惯，为了不留下dna。 所以他今晚已经吐槽过很多次佩罗娜裙子首饰不换、手套不带，只是带了个口罩的伪装有够不专业的了。 而几秒后。 「轰——轰轰——」 发动机的轰鸣声成功响起，夜幕中，带着红头罩的红头罩从远处、从高处像飞一样骑着摩托冲到了两人面前。 紧接着他就一脚踹到了黑面具的手上，单手从背后抓住佩罗娜向空中抛去，然后一个急剎车在黑面具面前调转了车头。 没有道理，全是私仇。 尘土飞扬，送黑面具一阵灰吃的红头罩扭头看向了在他计算下下落时精准落到他后座上的佩罗娜。 然后他就这么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头罩，露出带着红色面具的脸笑道： 「抓紧了！」 「有只非常可怕的老蝙蝠正在敢来的路上，我们得赶在他之前冲去阿卡姆把谜语人揍一顿！」 3. 你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 你要做什么？ 突然被人换了地方的佩罗娜最开始是有点懵并且被吓一跳，所以她抓紧了小熊乌塔打算随时把好友进行「投掷」。 就……吓一跳就是会想扔点什么东西的嘛！ 带着海楼石手铐扔不了「消极幽灵」那不就是扔身上最近、威力最强的东西了！ 乌塔可是可以用歌声毁灭世界的，超强！ 佩罗娜一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边在心里拼命替自己找藉口： 【这是赞誉，是称赞，是对好友的信任和肯定！我会这么做只能说明我足够信任我的朋友 】 然后佩罗娜就看着上半脸带着红色多米诺面具的杰森愣住了。 「你的眼睛很漂亮。」 下意识伸手想去摸，但是佩罗娜又在半空中停住了自己的手。 虽然眼前人并没有露出多少肌肤，但佩罗娜依然能看出杰森·陶德有一副好样貌。 大男孩的面容轮廓清晰，他黑色的碎发披在偏白肤色的耳朵后，而额前唯一的那丛白髮更是显得人整体桀骜不驯，有一种永不服输的力量。 不过佩罗娜最喜欢的还是他的那双眼睛—— 他深蓝色的眼底像是被强行涂抹上了一抹绿，有些浑浊，却让佩罗娜想起了她小时候养过的一头狼。 于是佩罗娜直白的对红头罩说道： 「我喜欢你的眼睛，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而杰森只是闷闷的笑了笑，挑了挑眉轻佻的回覆道： 「嗤。」 「红头罩，叫我红头罩就好。」 「不过大小姐，你知道你父亲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你们这家人的审美真是没救了——」 第25章 红头罩与上学 1. 【你的眼睛真漂亮。】 【——大小姐，你知道你父亲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第44页 先前的自我介绍虽说是调侃，但杰森对佩罗娜说的话却并不是谎话。 佩罗娜的父亲确实赞美过他的眼睛…… 只是那份赞美既不是布鲁斯对杰森的，也不是蝙蝠侠对红头罩的…… 话说蝙蝠侠用他喉癌一样的低沉的嗓音去赞美一位反英雄的眼睛的画面多少有点令人感到惊悚了 ——与佩罗娜对话时，杰森这样发散思维的胡思乱想道。 而布鲁斯·韦恩喜欢黑髮蓝眼的癖好众所周知。 所以这段话其实是来源于蝙蝠侠混入、监视□□的一个混混假身份，火柴·马龙。 那是杰森第一次復活的那个周目的事情。 哥谭突然出现了一位顶着小丑用过的代号、用几个副手的脑袋直接镇住了黑面具手下几个附属黑//帮的危险人物。 所以他自然吸引住了对哥谭控制欲极强的蝙蝠侠的注意力。 但杰森·陶德那时在社会意义上已经是个死人了，而且他还自认为还没到时间、还没把将小丑用撬棍打个半死等等的准备工作做好。 于是，在对蝙蝠侠极其了解的杰森的刻意控制下。 那时还没经歷过多少死而復生的蝙蝠侠就没能通过科技手段查到「红头罩」底下的人是谁。 不过世界第一侦探的破案手段自然是不止于高科技的。 所以蝙蝠侠就用火柴·马龙这个身份加入了「红头罩帮」，然后通过日常生活中的线索找到了头罩底下的人： 犯罪巷新来的洗衣店老闆彼得。 一个黑髮绿眼，经常穿皮衣，日常生活中挺有礼貌的年轻人。 「你的眼睛真漂亮。」 火柴·马龙式的赞美是不同于哥谭宝贝那样的真诚、对美的欣赏的。 他身上带着街头混混得过且过、及时行乐的意味，所以他的赞美听上去是有目的，带着劣质菸草刺鼻气味的性感。 如果说被布鲁西宝贝赞美了外貌你会高兴的「咯咯」乐出声来，那被火柴·马龙赞美外貌你就会下意识的怀疑他是想和你勾肩搭背的去街口那家酒吧喝个烂醉，然后简单直白的来一炮。 「出去，滚出我的店去！」 杰森当然知道蝙蝠侠只是想把红头罩灌醉然后问些情报，「蜂蜜陷阱」对他们这行、至少对蝙蝠侠蝙蝠系义警来说也是常见手段。 他也知道很多人一看见他的脸就认为他是双性恋—— 该死的，他没有不尊重男性女性跨性别人群、不尊重同性恋异性恋泛性恋无性恋等等人群的意思！ 他只是单纯认为自己是喜欢一个人会不在乎性别的类型……当然这里说的爱情的那种喜欢。 反正总之他不是迪克那种取向是迪克//头的情况就对了！ 但，但是！！ 被自己即使法律上已经不是了，但是心里上还是当做父亲看待的人给出「约//炮」暗示什么的—— 「砰。」 太超过了，杰森当时几乎是把火柴·马龙推出了洗衣店，然后就立刻把门砸了关上。 在这件事后，理所当然，在最开始的时候只要布鲁斯一提起试图进行些解释、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杰森就会陷入支支吾吾无能狂怒，最后夺门而出的境地。 但在几次重启中经歷过几次蝙蝠侠不张嘴的情况后，已经作为反英雄回过蝙蝠家的杰森在小红的提示下大彻大悟了： 「大红，我觉得你应该换个角度想想。」 「这个家里谁的包袱最重？」 「这个家里谁的道德感、负罪感最强？」 ——是你，蝙蝠侠！ 只要我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每次只要提起这种乌龙，那最尴尬的一定是致力于在孩子们心中维护自己坚毅壮汉形象的蝙蝠侠。 于是，在受到坏心眼小红鸟的影响下，杰森开始遗憾当初自己怎么不假装答应火柴·马龙的邀请了。 他可以在酒里下药。 然后他就可以把被迷晕的大蝙蝠拖进一家情侣酒店，接下来再在老头子身上伪装些红印子啊之类的痕迹了。 蝙蝠侠到时候醒来时的表情一定会很有意思。 下意识的怀疑，接着开始找证据，最后因为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而把嘴抿成一条线更改对红头罩的侧写结果。 在杰森身份暴露后他说不定还能因此收穫蝙蝠侠不贊同的目光。 真是可惜了。 无论现在怎么调侃，当时的红头罩就算想到了这种想法也不会去实施。 毕竟戏弄蝙蝠侠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就算是足够了解他的第二代罗宾也可能因此留下线索翻车。 所以这种「好事」到现在都只能存在于小鸟们的想像中。 2. 至于他现在为什么会在和佩罗娜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这样一个对方不知道的冷笑话—— 瞥了一眼佩罗娜将罗曼联繫方式塞进小熊玩偶棉花里的手，红头罩在她坐稳后就转过头去拧动了油门。 再一次让黑面具吃了一脸的灰。 红头罩一边驾驶着摩托向着阿卡姆疾驰而去，一边开口解释道： 「哥谭的夜晚会有一只大蝙蝠巡视地盘，黑面具之后会有罗宾带他去治伤的。」 「但是你下手太重了——对于蝙蝠侠的标准来说。」 「所以我们想揍在背后搞事情的谜语人就得赶在在被蝙蝠侠追上、被他唠唠叨叨的训话之前。」 第45页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没有的话就到我问了。」 「有！！！」 原本在摩托车行驶起来后就抱住了红头罩腰稳定身体的佩罗娜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她像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一样积极的说道： 「哥谭不是布鲁斯的地盘吗，这位蝙蝠侠又是什么情况？他和布鲁斯是什么关系？」 哥谭属于蝙蝠侠的说法红头罩常常听到，哥谭属于韦恩的言论也不少。 但是布鲁斯？那个哥谭宝贝？ 说实话，他一时间搞不清佩罗娜是怎么想的，但他还是没有一句假话的回应道： 「嗯哼。」 「蝙蝠侠是属于布鲁斯的，他的战甲、武器、蝙蝠车等等都是布鲁斯资助他的。」 「好了，停，大小姐麻烦停停你那充满奇思妙想的小脑瓜。该到我提问了——」 表情严肃，杰森·陶德非常认真的问出了提姆之前指出过的一个的问题： 「你，究竟几岁了？」 「你成年了吗？」 没错，在面对可能导致蝙蝠洞的机器测算骨龄失误的佩罗娜，大坏黑//帮老大红头罩纠结的第一件事情不是佩罗娜看起来有些风流。 他是这么想的： 佩罗娜毕竟是布鲁斯的孩子，和他、和迪克一脉相传些奇怪的地方也是可以预料的。 而且虽说他不支持女孩找会家暴的男人谈恋爱，比如罗曼，但是现在看来佩罗娜和黑面具究竟谁会吃亏都说不定。 但是，假如佩罗娜真的是未成年——毕竟她从外表和性格上看都很幼稚——那，红头罩确信自己要通过蝙蝠侠的那个社死小故事教会这位大小姐一个道理： 【不要随便约//炮，会社死。】 【小孩子，就给我滚去学校享受玫瑰色的青春啊！！！】 第26章 给佩罗娜的见面礼 1. 「你究竟几岁了？」 「你成年了吗？」 今晚已经快要过去了，但哥谭夜里依旧没什么月光。 将视角转向佩罗娜： 「——我成年了吗？你是问有没有我满17岁？」* 「唿……」 面对红头罩的问题，一直因为性格、外貌比较幼态而被周围人过度「照顾」的佩罗娜像被戳到痛脚了一样深唿吸，然后大叫出了声： 「我已经26了！26了！成年了！！」 「我可是超级靠谱的大姐姐！」 【小孩子才喜欢强调自己已经是大人了。】 如果红头罩此时回头他就会看见气鼓鼓、瞪大眼睛像个吐水河豚的幽灵公主。 但他开着车，所以他就只能通过通讯听见兄弟姐妹们那震耳欲聋的沉默—— 「……」 「holy shit！所以除了迪克和芭芭拉，我和大红都得喊她姐姐？！」 最先开口的人是一向伪装的人模人样，但实际上会上半身穿正装、下半身穿短裤和拖鞋开视频会议的邋遢少总德雷克。 别看在哥谭的小报里精明的德雷克一直是笨蛋美人布鲁西做对比组的…… 那些靠写流言和八卦为生的小报记者们总是造谣韦恩的第三个养子已经架空了布鲁斯，即将吞併韦恩集团。 但实际上红头罩夜翼还有搅局者都知道： 【地上随处乱扔的书、永远找不到配对的袜子、神秘角落里过期的零食…… 这位鸭鸭少总明明和布鲁斯一样，其实他也是个离开管家、外卖和保洁阿姨就生活不能自理的笨蛋小少爷！ 至少从他和布鲁斯一样用化学实验用品称量配料的做饭方式这一点来看，他比达米安还像布鲁斯的亲生儿子。】 你问达米安·韦恩怎么看？ 他在厨房外面抱着奶牛猫阿尔弗雷德，一脸冷漠「tt」的站着看： 「蠢货德雷克。」 至于他父亲，达米安对父亲的评价是另一种标准： 「父亲不需要学会做饭。」 「父亲这样很可爱。」 2. 不过提姆·德雷克的生活习惯归提姆·德雷克。 通常而言，红罗宾这只最擅长伪装的世界第二侦探是不会简单直接暴露自己的情绪的。 所以现在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今晚，红头罩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并且赶到现场旁观了整场战斗的人。 蝙蝠侠和罗宾是看了现场转播并且在从其他地方赶来的路上；搅局者则是从楼上跳下来负责把已经被收拾过一次的谜语人送回阿卡姆。 顺带一提，小心眼的搅局者还针对谜语人算计自己家人的行为用她的鞋跟踩了谜语人的手。 「sorry，尼格玛，我没看见你在地上。」 「你穿的绿色……嗯，不太显眼。」 搅局者，睁眼说瞎话的一把好手。 而红罗宾呢。 今晚没有出外勤的红罗宾在检查过佩罗娜今晚偷偷「夜游」过程中一路上的监控后，他此刻对「某些人」的怨念更加深重了： 【哦，该死的。看我发现了什么，那群反派又有什么计划而且是针对佩罗娜的计划了！】 【企鹅的人到处乱窜，啧，谜语人给他做什么交易了？】 【而且这意味着什么？】 【加班！】 【以及更重要的我的家人朋友可能受到伤害。】 红罗宾那可以养活邪剑仙的怨气其一的来源是佩罗娜—— 第46页 自从佩罗娜来到了韦恩家，红罗宾就逐渐改掉了坐在电脑面前喝咖啡的习惯。 倒不是他们的设备不防水。 但是每次被佩罗娜身上新的「惊人之处」和新麻烦震撼到之后，要在管家侠阿福眼皮子悄悄底下擦干净桌子和屏幕上的咖啡那是真的很麻烦。 于是现在，在得知佩罗娜的实际年龄比蝙蝠洞里的机器测试出的骨龄还大一岁后，他有了个想法： 「那让佩罗娜代替布鲁斯去开董事会吧！」 「既然她既不是中学生也不是大学生，那么作为一个成熟的韦恩她一定可以应付得来董事会的那些傢伙。」 不要误会，无论是提姆还是红罗宾他更大的怨气都是针对那些不还好意搞事情的坏蛋们。 他看得出来佩罗娜只是没心没肺喜欢玩，而她甚至在玩的时候有注意着不要给其他人惹太多的麻烦—— 提姆是在监控里看出来的。 因为佩罗娜在飞过犯罪巷和其他一些底层灰色工作者身边的时候会用胸捂住自己一直在放歌的小熊，不让歌声传太远打扰到那些可怜人的工作。 所以虽然年纪更小，但提姆确实可以说「从目前的人格侧写来看佩罗娜是个好孩子。」 那么他现在这行为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的，提姆在迁怒。 但他迁怒的对象不是佩罗娜而是韦恩集团那些最近又不老实，明明可以凭股份躺着拿钱但是就是要插手下面执行环节，又蠢又坏的董事们—— 韦恩集团真正可以做决定的几位董事和比如卢修斯·福克斯和提姆·德雷克都是布鲁斯的自己人。 但那些在布鲁斯为了成为蝙蝠侠而去修行失踪的那几年里试图架空布鲁斯，并且试图把股份全部弄到自己手上的董事们一直试图做些什么。 所以即使他们已经被布鲁斯甩了不止一道了还是打算做些什么。 于是，在认为自己应该像布鲁斯一样甩点工作出去后——主要是阿福开始控住他的咖啡摄入了。 提姆·德雷克认为自己想出了一个堪称天才的法子： 关门！放佩罗娜！ 既然布鲁斯在董事会上补觉已经不能让那些董事们焦虑、认为自己被冒犯了。 那我们就换种手段好了。 「啪啪啪啪啪！」 【佩罗娜，脑迴路清奇，意外性极高。】 一边在通讯里和其他人吐糟着自己叫佩罗娜姐姐叫不出口，因为她性格真的太幼稚了。 提姆在自己而不是蝙蝠侠的「佩罗娜观察文档」中一边打下了新的字： 【据观察，她可以很快转变情绪也可以和敌人握手言和，底线未知。 目前已观察到的她的唯一一次发怒是针对黑面具，原因未知。 而在黑面具解释清后她又坦然接受了。】 夜巡或者说背着蝙蝠侠做些什么时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在红罗宾和神谕的帮助下，一致瞒着蝙蝠侠和罗宾的小鸟们看见、听见了红头罩带着佩罗娜已经赶在蝙蝠侠之前到了阿卡姆疯人院—— 不，不是他们已经确定小丑或者阿卡姆的其他反派对佩罗娜没有影响了。 但这是见面礼。 在一次次的重启后，蝙蝠侠确实在正义联盟和家人们的「胁迫」下与他的孩们约定好了他会更加珍惜自己。 珍惜自己的身体；珍惜自己的情感和家人；珍惜自己想要的、爱的一切…… 但是与之相对的孩子们背着蝙蝠侠也有一个【约定】： 【在不越过蝙蝠侠底线的情况下，他们会互相帮助、一起瞒着蝙蝠侠做些什么。】 【比如帮忙打某个反派一顿给家里的谁出气……】 【比如悄悄做些有些过火的事情将可能伤害蝙蝠侠的危机扼杀在摇篮之中。】 这次重启的时间还不够长，他们有这个新约定的时间也很短，红罗宾觉得蝙蝠侠还没有发现端倪…… 大概。 所以今晚帮着佩罗娜可以去揍算计她的谜语人一顿，这不仅是他们对蝙蝠侠的保护欲发作，也是他们给佩罗娜的「欢迎仪式」。 3. 「红头罩，蝙蝠侠已经发现你的定位不对了。」 又一次开口，红罗宾用之前和家人们吐槽一样的语气平静的说起了正事： 「他发现你的定位被我们改过了，罗宾猜到了并且试图阻挡但是失败了。」 「动作快——」 第27章 蝙蝠侠与信任 1. 【蝙蝠侠还不知道他们的约定……】 【大概。】 蝙蝠侠是在在前往伯利莱区的半路上发现了红头罩的不对的—— 当时红头罩发了佩罗娜与黑面具战斗的视频过来，然后搅局者就突然骑着摩托出现表示她可以先把谜语人送去阿卡姆。 「嗨！b。」 「你也不想谜语人和黑面具这个时候就见到面吧？」 出于不想让佩罗娜、黑面具、谜语人三个人见面、方便他单独审讯那两个傢伙的目的，蝙蝠侠停下车默许了搅局者的行动。 他看着搅局者把有些动不了的谜语人从蝙蝠车车顶放下、带着私人恩怨的踩了对方一脚。 然后蝙蝠侠就在看着那个活泼金髮妞把谜语人五花大绑在自己摩托车后座上后——横着绑的——再次出发。 第47页 「轰——」 「砰。」 发动机刚刚开始运转就被不珍惜布鲁斯财产的蝙蝠侠来了个急剎，蝙蝠车像咳嗽一样勐得向前然后停下了。 是的，沉默的蝙蝠侠发现了不对。 与红罗宾的猜测不同。 蝙蝠侠并不是从红头罩的定位上发现的不对—— 红罗宾和神谕在这方面的技术是一流的，就算是蝙蝠侠也得坐下来用专业的设备才能在电子海里突破他们的伪装。 但蝙蝠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即使心理学并不是他最擅长的方面他也依旧能从细小的线索中「分析」出背后隐藏的东西。 所以他发现了…… 红头罩、搅局者。 如果只有某一个叛逆小孩有小动作那蝙蝠侠是无需过度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如果只是某只小鸟的个人行动，那他/她玩得再花也只是「毛茸茸」的小问题。 但他们现在这些突然多出的、不起眼的小动作是环环相扣的——像是有人在背后给他/她们下发了任务，进行了行动统筹一般。 令人感到熟悉的风格。 所以蝙蝠侠开始怀疑红罗宾、乃至家里所有孩子都参与进这项「活动」了。 于是，即使几个小时前蝙蝠侠还不知道孩子们有一个被着他的【约定】，但他也现在知道了。 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 确信孩子们瞒着他什么事情的蝙蝠侠就这么对着蝙蝠车的操作台用他带着黑色手套手按下了按钮，然后一如既往冷静的对副驾上的人说道： 「罗宾，你去处理黑面具。」 「我要赶去阿卡姆一趟。」 【赶去，赶去。 既然是赶去，那为了赶时间自然要用最快的行动方式，比如开蝙蝠车。 那么行动路线不同、任务目标不同的罗宾自然得下车。】 看着随着蝙蝠侠的动作而打开的车门。 无论是作为蝙蝠侠的搭档还是布鲁斯的亲子，达米安都听出了他父亲话语背后的隐藏含义。 说实话他已经习惯了，呵，习惯了。 来自刺客联盟的罗宾早就在一次次战斗里习惯了蝙蝠侠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在不违背底线的事情上讲究「效率」的作风。 但他还是难得的有些无语。 于是，既是为了给家里那些背着父亲搞事情还被发现了的废物拖延时间，又是出于真心的，达米安抱着手昂首大声说道： 「所以父亲——你要叫我走着去？！」 「tt。」 「黑面具有一米八六，如果你不介意我用布鲁斯·韦恩老同学那张毁容的脸拖地的话那我也没有意见。」 「……」 稍微想像了一下罗宾用他双小短腿走在路上，手里还搬着一个黑面具的画面。 蝙蝠侠确信罗曼的半个身子都得搭在地上被一路「摩擦」。 但是罗宾今天没骑他的摩托出来，蝙蝠侠又不是很乐意把自己藏在蝙蝠车里的蝙蝠摩托借给罗宾—— 会出事的。 如果是达米安，他说不定会骑着蝙蝠摩托轰炸阿卡姆。 蝙蝠侠确定奥古与韦恩之子、来自中东刺客联盟的小王子、与佩罗娜一样在某些方面格外原始而彪悍的第5任罗宾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于是他也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胸，像照镜子一样罗宾面对面，然后维持着一如既往的蝙蝠式冷酷道： 「罗宾，你可以给黑面具叫救护车。」 「……还有，不要学便士一说话，英国人的幽默感真的很冷。」 「哦，那我想伟大的黑暗骑士蝙蝠侠先生一定拥有远超小丑的、不同于英式幽默的优秀幽默感吧？」 而下一秒，蝙蝠侠的话音未落通讯那头就传来了便士一，也就是阿尔弗雷德抑扬顿挫的话语或者说嘲讽声。 【那是哈维还没有堕落成双面人、杰森还没死之前的事。 蝙蝠侠想起了自己刚出道时在将小丑送回阿卡姆的路上对着小丑讲过一个冷笑话： 「来自美国的蜜蜂是什么？」 「haha——啊？」 「usb。」(us bee) 「fuck，蝙蝠侠，我收回我不想杀你的话！」*】 「……哦，阿福。」 想到了他令小丑都停止发笑冷笑话，蝙蝠侠干巴巴的对自己家长辩解道： 「布鲁斯·韦恩很讨人喜欢，所以他很幽默。」 「是的，没有人不喜欢哥谭宝贝，但这和蝙蝠侠的幽默感又有什么关系呢？」 「……」 知道阿福总是觉得他这样早晚和双面人一样人格分裂；也清楚阿福时常会怪蝙蝠侠杀死了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布鲁斯…… 所以面对这个自己尊敬的、照顾自己长大的、支持自己一切行动的、长辈一样的人，蝙蝠侠总是不知道说什么。 在哥谭的夜色里，蝙蝠车如入无人之境般的飞驰着。 早已把罗宾赶下车的蝙蝠侠在沉默了许久后才轻声回应道： 「我知道的，阿尔弗雷德，我知道的……」 「我有儿童心理学的学位！」 他知道总是为了他好的阿福在担心、拐弯抹角的提示什么—— 「我知道的，孩子们有自己的小秘密很正常，就像我当年什么都没告诉你就把资产转移到你名下然后外出歷练一样。」 第48页 「我信任他们，就像你信任我。」 「唿……」 「蝙蝠侠是我，布鲁斯·韦恩也是我，我不会再为了让他们安全而把人推远了。」 「——因为、因为那不是真的为他们好，只是我认为对他们好。」 深吸一口气。 对他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陌生人还好，对于蝙蝠侠而言对着最亲近的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是最令他张不开嘴。 但现在，在经歷这么多之后…… 虽然还是很难直接对着孩子们说「我爱你」，但他已经可以和阿福谈论这些了—— 有什么是不可以谈论的呢？有谁是不可以信任的呢？ 这个世界总是重启，所有发现了这件事情并且对此有记忆的人都不堪其扰。 但，直到上一周目重启前，只有蝙蝠侠和少数人看见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总有歷史会被固定，但，如果被固定的歷史还不如让世界重启呢？】 【地球3，善恶反转的平行世界，统治世界的是由终极人、夜枭、超女王带领的组织「犯罪辛迪加」。】 【地球50，由正义领主统治的世界。】 【不义联盟的宇宙】 【黑暗多元宇宙……】* 第一次发现这件事，是蝙蝠侠没能阻止哥谭司法界的阿波罗，哥谭政界的光明骑士哈维·丹特的堕落。 那是布鲁斯·韦恩成为蝙蝠侠的第二年。 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达克赛德入侵地球，正义联盟成立。 詹姆斯·戈登第一次打开蝙蝠灯，确定了哥谭警方与蝙蝠侠的合作。 理察·格雷森被布鲁斯收养，发现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 对于蝙蝠侠、对于哥谭，一切似乎都在向着好的方面发展，哥谭迎来了有史以来政治最清明的一段时期。 然后—— 小丑、马罗尼、哥谭黑//帮时代的残党…… 那段时间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太混乱，蝙蝠侠只能拼尽全力去救人，救人、救更多的人。 但是他的力量始终是有限的，那时的蝙蝠侠又没有学会求助。 于是等他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等一切结束—— 映入蝙蝠侠眼中就只剩下布鲁斯作为检察官与双面人恋爱而被烧死的青梅竹马瑞秋，毁容的哈维，以及又一次被拯救的哥谭。 2. 【「哈维，去做整容手术，等身体恢復了你还是那个哥谭的光明骑士。」 「哈维、哈维、哈维……」 「哈维·丹特！！」】 「你知道的，阿福，那次之前我从没那么渴望过世界可以重启，那一段歷史可以被覆盖。」 「但大概是为了喜剧效果，答案是never。」 【「——no！no！！」 「我拒绝。」 「我失去了一切，而蝙蝠侠呢？你又失去了什么？！」】 布鲁斯那时本可以说出他失去了他青梅竹马，而这一切的原因是小丑调换了告诉蝙蝠侠的地址： 蝙蝠侠为了私情选择去救瑞秋，于是哈维被救下了。 所以双面人诞生了。 但那时蝙蝠侠还没有弄清小丑的底细，为了救更多的人，为了身份不暴露…… 他犹豫了，他没有摘下面罩。 那时的他是蝙蝠侠而不是布鲁斯·韦恩。 于是双面人诞生了。 3.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在结束与阿福的交谈后，蝙蝠侠在前往阿卡姆的路上又一次思索起他没有说出口的、他可以信任孩子们的原因—— 是在一次次重启中事实的证明。 蝙蝠侠总是搞不懂命运是否垂青他，因为命运总是像追求戏剧性发展的小说家一样一会儿给他希望，一会儿又拿走。 第一次，当哈维变成双面人时，命运冷漠的看着。 第二次，在杰森死后，命运开始一次次将世界重启。 这个世界已经很久没有固定过歷史了，而上一个已经固定的节点，是在杰森前往衣索比亚寻找亲生母亲时。 【我是幸运的。】 总而言之蝙蝠侠是这么认为自己的。 虽然他无法保证自己在每一周目都可以活下来，虽然他无法保证自己在每一周目都能让自己重视的人活下来或者復活…… 但当世界重启，一切就会又一次回到杰森的第一次死亡前。 而曾经他对红头罩所选的道路的执意、对提姆的忽视、对达米安的彷徨…… 一切的一切都在一次次重启中有了答案。 他们经歷的够多，他们向彼此证明了自己—— 至少在上一周目那样接近绝境的情况下他们依然可以配合着他们的父亲、导师，配合着蝙蝠侠和其他英雄们在极限里主动将世界重启。 不让绝望的世界成为现实。 所以蝙蝠侠可以信任他们。 回到现在，既然孩子们对佩罗娜有自己的看法、有自己的想法和想要尝试的相处方式，那蝙蝠侠并不会制止。 对，他不是去制止的。 他只是去收尾并且防止小鸟们做得过火，毕竟他是蝙蝠侠，也是布鲁斯·韦恩。 4. 「嗨，佩罗娜，你怎么这么快就又回来了？你来找小丑？哦，他不是个好伙计，离他远点。」 第49页 「哈！蝙蝠侠的女儿，滚出阿卡姆！」 阿卡姆，距离蝙蝠侠赶到还有10分钟。 一进入阿卡姆佩罗娜和红头罩的位置就调换顺序了，佩罗娜在前，红头罩跟在后面。 佩罗娜对这里的路线展现出了超乎红头罩想像的熟悉程度，而佩罗娜也对眼前病房里病床上用两种语气，两个声音说话的双面人接受良好： 「你好哈维叔叔！我来找谜语人，他是个欺骗可爱少女感情的混蛋，哈，我有事情要问他！」 也不对自我称唿为可爱少女而感到羞耻，也不管自己的措辞有多令人误会…… 佩罗娜叉着腰大大方方的说道： 「我来和他绝交！」 第28章 给海贼一点哥谭震撼（有刀） 1. 【来和谜语人绝交。】 对，佩罗娜来阿卡姆的主要目的之一是这个，但不止这个。 归根结底她并不是过度热衷于打架的战斗狂，所以当她在黑面具身上发泄完情绪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很容易弄清了—— 【先和谜语人绝交。 然后再完成她和黑面具打那一架的最初目的： 找出走私海楼石的人，接着将这个违反规则的人交给这个地盘真正可以做主的人。】 「爱德华·尼格玛，我讨厌你，我们绝交了——」 「……因为你骗我。」 「……」 哥谭，凌晨，阿卡姆。 抱着双手低头俯视着病床上半闭着双眼、西装破破烂烂的谜语人，佩罗娜跺了跺脚这样说道，然后扭头就走。 「嗯哼，你不再揍他一顿？」 半靠着阿卡姆熟悉的灰白色的墙，红头罩让人看不出表情的这样问道。 虽然每次来到阿卡姆他总是会感到一种心理上的不适，一种像是被人掐住喉咙般的窒息感，喘不过气来。 毕竟上周目的事情即使被消抹了、身体反应和意识都回溯了，但某些噁心的记忆还是被保留了。 但他从没让人发现过这点，他甚至会自己主动常来阿卡姆「脱敏」。 而另一边，虽然并不知道对方正在观察自己，但佩罗娜还是头也不回的说出了真心话： 「没必要吧，那个什么蝙蝠侠已经揍过他了啊？再揍他要死了，我又不是真的想让他去死。」 「我只是来告别而已，毕竟他已经不重要了。」 2. 阿卡姆在没人越狱的时候也并不安静—— 双面人总是在和自己吵架，一个声音儒雅，一个声音狂躁；杀手鳄时不时会发出野兽般的噪音；失去毒液的贝恩缩在角落中抱着什么喃喃自语…… 对于佩罗娜而言，找到被蝙蝠侠揍了一顿又被搅局者穿小鞋了的谜语人并不难。 毕竟阿卡姆那几位常客的病房是固定的，因为刚来到哥谭住在这里那4天的经歷，方向感一向很好的佩罗娜对此已经很熟悉了。 佩罗娜甚至还知道阿卡姆仅剩的几个密室在哪！ 因为墙壁挡不住幽灵，小丑他们也不可能一直看着穿墙而出的她会去哪儿。 所以同样的，对于佩罗娜，让她对着谜语人表明自己的态度同样也不难—— 即使这是佩罗娜在来到哥谭后失去的第一个朋友，她也确实因此很沮丧。 「乌塔，你说谜语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我那么可爱，怎么会居然有人会不想做我的朋友啊？可恶可恶可恶！」 佩罗娜不理解、沮丧，摇头晃脑而且垂头丧气。 但是她既不缺朋友；莫利亚、米霍克、乌塔……这些从小到大一点点认识的人在她身边也总是会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耳根子有点软的她： 「原则问题不能让步。」 哦，虽然他们中有的人也有因为私心而犯浑的时候。 此处幽灵公主点名批评某世界第一剑客米霍克，并且给予他被甩了的惩罚。 但，当他们这些真正为了她好的、教导她的话说得多了…… 逐渐的。 一年，两年，24年过去了。 从两岁被捡到起，最开始还会为了犯大错的殭尸而向莫利亚求情的幽灵公主今年就已经26了，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大海贼。 既然两年前的佩罗娜就已经成长为了——可以直白的对着当时建议她不要自己去救莫利亚的前男友说「我们掰了」的幽灵公主。 那她现在也已经可以简单直接地「抛弃」背叛了她的人了： 【我们绝交！】 虽然确实还是很沮丧的啦…… 毕竟佩罗娜对她的每一个朋友都是真心的，在「朋友滤镜」下的她甚至不会怀疑被自己认为是朋友的人的可疑举动是在干坏事。 但，就像她对红头罩说的一样，已经不是朋友的傢伙已经不重要了。 所以她还是轻轻点头贊同了小熊乌塔为了防止他人听见而用特殊声波说的、只有佩罗娜能听见的那句安慰： 「没关系的佩罗娜，下一个更好。」 「就是！下一个更好！」 「还是乌塔最好了！！你总是会说出很有道理的话呢。」 不过即使知道为了不重要的、不在乎自己的人而波动的情绪是很浪费的，但佩罗娜还是有些愤恨对着被她抱在怀中的乌塔抱怨道：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第50页 「所以他们之前说的好奇我的能力想要实验一下果然是在骗我吧？」 「难道他们就是单纯想揍我？啊？？」 「为什么啊？」 「神经！」 3. 佩罗娜真的不理解。 这个世界、哥谭这边，怎么会有人这么、这么……神经？ 说到底，以谜语人为例，哥谭这边怎么会这么损人不利己、莫名其妙的傢伙啊？！ 不是佩罗娜见识太少，在广阔大海上航行、游歷过的她其实是见过包括自己在内的很多「奇葩」的： 米霍克会为了找乐子把打扰自己睡觉的海贼的船砍翻，然后像猫捉老鼠一样追杀他们几千里—— 佩罗娜每次都会吐槽他那只木筏一样的船怎么可以跑那么快。 莫利亚大人经常会去，剪掉活人的影子再拿死人的尸体制作殭尸。 就连佩罗娜自己都喜欢幽灵、喜欢殭尸、喜欢熊。 但是，大概是直觉吧，佩罗娜感觉这一切是不一样的。 就拿草帽小子来举例吧。 路飞是佩罗娜见过最我行我素的人了，他会为了朋友而揍天龙人然后被海军大将追杀；会一言不合炸了万米高的红土大陆…… 可恶，那个白痴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佩罗娜又想起路飞炸了红土大陆后她被海浪捲走的感觉了。 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肚子里喝饱了海水超级想吐……她就是在那次的教训后才同意做海楼石抗性训练的！ 虽然恶魔果实能力者在接触海水或者海楼石之后会无法使用能力然后全身无力，但这是可以改变的。 在长期戴着海楼石锻鍊后即使他/她们还是不能使用能力，但他/她们也能像佩罗娜现在这样一样保留住力气和原始战斗力。 当然在恢復力气后霸气的使用也就不受影响了。 说回正题，佩罗娜究竟是觉得怎么个不一样呢？ 从小负责情报的她其实擅长对信息进行归纳总结。 所以本能的，她可以得出哪怕是最令人难以琢磨的路飞，他在救下朋友后都会感到「高兴」和「满足」这个结论。 而莫利亚大人的手下里只有包括佩罗娜自己在内的三个活人，那是因为他曾经的同伴在挑战凯多的战斗中都死去了。 【因为活着，才会失去。】 他无法忍受失去的痛苦，所以他的同伴大部分都是亡者。 于是佩罗娜在一次次看见了莫利亚大人在制造出新殭尸后的眼底的恍惚，以及不悔再失去重要之人的「满足」和「快乐」。 佩罗娜自己、米霍克、索隆等等她在海上见过的人同样如此。 吃到了好吃的东西会满足；认识了新朋友会快乐…… 对上脑迴路了、喜欢对方的脾气所以可以成为朋友；讨厌对方的品味，不喜欢对方的野心所以大打出手…… 总而言之，当他/她们做到了归根结底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后，他们的反应是谜语人是不一样的！ 佩罗娜一开始其实有想问谜语人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讨厌她总是猜不出谜语吗？可你明明有一次次降低难度教会她什么是谜语，你也因为新的挑战乐在其中。 但当她到了阿卡姆时，佩罗娜看见的另一个谜语人却与她所认识的爱德华·尼格玛叔叔完全不同。 谜语人因为教会了一个笨蛋谜语的魅力而高兴，但他不满足。 谜语人因为坑了黑面具证明了自己的聪明而高兴，但他不满足。 佩罗娜低下头，却只是看见那双总是戴着眼镜显得很理智、冷静的棕黑色双眸里翻滚着某些无法的停息的东西。 说实话，佩罗娜无法理解这样的情绪，她没见过所以不懂。 但是谜语人低着头不断念叨着新谜语、在拘束衣里将自己下嘴唇咬破咬出血的模样让佩罗娜想起了一个人： 夏洛特·玲玲。 4. 在被路飞和他的同盟们在和之国打败前夏洛特·玲玲是四皇之一，是四皇中唯一的女性。 出生于69年前的她被称为「天生破坏者」，她在5岁时杀死了巨人族的最强者，成为了巨人族口中「恶神」。 而这样世界最强的女性有一个病——「思食症」。 「思食症」，得了这种病的人会在非常想吃某个东西的时候发病，失去一切理智到处破坏，直到吃到想要吃的食物为止。 对于夏洛特·玲玲。 发病状态下的她只要吃不到想吃的东西就会杀死眼前阻拦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孩子。 佩罗娜有且仅有的见过夏洛特·玲玲一面是在玛丽乔亚上推翻天龙人统治的「最后之战」的时候。 在和之国战败失踪的她追着草帽小子来到了红土大陆之上。 然后很久都没吃饱了的她就因为某个天龙人犯贱用糕点「勾引」，却又不给她吃而「思食症」发作。 【那是一场灾难。】 【是龙捲风、地震或者火山喷发一样的天灾。】 事后，每当回忆起「思食症」下的夏洛特·玲玲，佩罗娜总会用到这样的形容词。 即使比不上大海的伟力，但四皇级别的人只是发怒就都能使天上的云被切成两瓣了，更不用说那是失去一切理智的夏洛特·玲玲。 杀死面前挡路的所有人；摧毁面前的所有建筑；吃掉眼前的一切食物…… 第51页 那时站在佩罗娜旁边的巨人族中将明明有着十多米的身高却惊慌失措的大喊： 「是恶神！恶神来了！！」 「恶神是吃不饱的，她会把我们全都杀掉！」 吃不饱，不满足。 环视着阿卡姆的四周，一直把阿卡姆当做普通公寓、海贼船之类地方的佩罗娜第一次理解了什么是「疯人院」。 谜语人和夏洛特·玲玲一样，他、还有旁边病房里的他们。 他们是佩罗娜完全无法理解的、无法代入、无法感同身受的—— 【病人】 对，是病人。 佩罗娜可怜他生病了，佩罗娜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但佩罗娜感受到了谜语人像是要把她杀死一样的恶意以及像对待实验室小白鼠一样的轻佻。 所以她这次稍微的放过了谜语人，但她却不会再和他玩了。 说实话，她没有那么伤心，毕竟她朋友很多，她和爱德华·尼格玛的关系也没那么好。 那大概就是经常餵的流浪猫死掉一样的微弱却难以消除的郁闷…… 但佩罗娜有点害怕，一点点，但是噁心。 那种感受就像是常餵的流浪猫皮肉暴露出来后里面是一只巨大的、黑毛的、以小猫内脏为食的老鼠。 佩罗娜甚至看见了那只老鼠黄色的牙齿上粘着猫的毛髮和黏煳煳的内脏，然后老鼠还向咧嘴笑了。 她有点想吐，于是她扭头就走。 而现在，就在佩罗娜迫切通过需要运转自己总是胡思乱想、放飞的大脑来转移注意力时，她开始思考是谁在布鲁斯的哥谭做这种事。 于是她想到了—— 「是小丑。」 很快的，佩罗娜想到了弄来海楼石手铐的那个人是小丑。 给谜语人海楼石手铐，和他谋划着名什么，在他背后的人是小丑。 那只大黄牙还咧嘴笑的巨型食人老鼠也是小丑，谜语人充其量就是那只为虎作伥然后被吃掉的猫。 于是佩罗娜更想吐了。 5. 摘掉了「朋友滤镜」，备受打击的佩罗娜在思考究竟是谁给谜语人弄来海楼石手铐的时候想起某些人曾经的行为越想越不对劲。 撬棍、睡前牛奶里过分甜腻的调味…… 「是小丑！」 乌塔在刚才过来阿卡姆的路上已经告诉过佩罗娜这个世界现在应该没有海楼石手铐—— 既然这个世界没有，那现在仍然在佩罗娜手上的这个手铐就是从「伟大航路」上拿过来的。 从途径上考虑，现在唯一去过那边的只有小丑。 因为他把佩罗娜带过来了。 而从动机上考虑…… 佩罗娜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因为她印象中小丑是那个热心帮她找爹、喜欢说笑话的「j叔叔」，所以她没怀疑。 但是阿卡姆众人里最先发现她能力的就是某天突然拿个撬棍挥舞的小丑，而牛奶里的甜味佩罗娜也知道是某种药物。 但是佩罗娜最开始只以为那个药是给她「助眠」的！ 毕竟换床、来到外地，热心的j叔叔考虑到了佩罗娜水土不服所以给她在助眠的热牛奶里面加了「助眠」的药物很正常啊！ ——佩罗娜之前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灵光乍现。 恍然大悟的她突然停下的脚步害得身后的红头罩差点和她撞上。 但佩罗娜在激动和噁心交替的情绪中就只是原地直接转了个身，然后在极近的距离、脸贴脸的情况下，拉住了红头罩的衣袖，然后抬头说道： 「陪我去找小丑吧？嗯……红头罩，头罩？」 「是j叔叔、呸，是小丑弄来的海楼石手铐，肯定是他！」 「拜託啦。」 第29章 杰森佩罗娜和优美的精神状态 1. 「拜託啦~」 低头看向眼前这位名义上的姐姐扯着自己衣角的幼稚动作，红头罩对此没什么反应。 对方只是下意识的撒娇而已。 就算他在和人亲密接触的时候容易一激灵，但佩罗娜这不是也没碰到他的皮肤嘛。 对于自己人—— 哪怕只是勉强算作自己人的傢伙，红头罩一向也是比较宽容甚至可以说是纵容的。 他可以容忍军火库把他的所有流动资金造了用来研究不一定成功的新武器；可以答应让达米安把狮子藏在他的安全屋一段时间，以至于不让布鲁斯第一时间发现给送动物园里去…… 所以他也不会因为佩罗娜这种小女孩可能是撒娇习惯了的动作而不自在。 对，小女孩。 即使知道了佩罗娜的比自己现在的年纪要大两岁，但红头罩还是没法用看待迪克或者芭芭拉的方式来面对佩罗娜。 就，看看佩罗娜的外表还有行为举止吧！ 轻易交付信任还对陌生人撒娇的动作都暂且不说，傻，哥谭的小孩都不会那么「甜」了。 「啧。」 一想到佩罗娜之前居然会以为小丑是个好傢伙什么的红头罩就忍不住咂嘴，到底是什么环境会养出这种笨蛋啊！ 隔着面具隐晦的上下观察。 除了达米安很关注的那顶王冠，红头罩还看见了佩罗娜那丛柔顺的、披在肩后的、一看就是精心保养的粉发。 佩罗娜的头髮就像她这个人一样，犯罪巷出身的杰森一眼就能看出身前的女孩是被宠着…… 第52页 不，应该说是爱着长大的。 而杰森之所以认为佩罗娜不止是被宠着更准确来说是爱着长大的，那就与佩罗娜目前令他忍不住心生好感的表现有关了： 【虽然佩罗娜表现的爱玩、花心，甚至于可以说三观道德底线不清晰，会和阿卡姆的那些傢伙玩到一起去。 但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2. 红头罩回想了一下目前从反派们还有佩罗娜口中问出的情报—— 12月30日，佩罗娜被越狱的小丑带来了哥谭；四天后，1月2日的凌晨佩罗娜被蝙蝠侠带去韦恩庄园。 1月3日还有1月4日的白天里，佩罗娜则是被迪基鸟带着在庄园里研究电子设备外加玩游戏。 然后就是现在了。 明明在被蝙蝠侠带走前的那四天佩罗娜都是住在阿卡姆的，但是在1月4日的晚上、哦，现在是1月5日的凌晨了。 但是你仔细想想、仔细想想…… 佩罗娜今晚是熘出来「夜游」玩耍了，但在遇见意外后她做了什么？ 【和黑面具打一架、和谜语人绝交，乃至于现在还要去找小丑的麻烦。】 佩罗娜不是表现的像是已经把那些傢伙当朋友了吗，那么她又为什么会这么做？ 红头罩首先排除了她遗传了蝙蝠侠的正义基因的可能性。 以达米安为例，红头罩觉得达米安是恶魔崽子，而同样的目前看来佩罗娜的任性程度比起那个小王子没有好到哪去。 所以红头罩最多接受在心里把她的形象从黑色的恶魔崽子涂成粉色的恶魔崽子。 但如果说佩罗娜是被蝙蝠侠的理念所感染的就更是胡扯蛋了！ 虽然说红头罩回忆了一下，在哥谭这片土地上每一个曾经的混蛋做出了好事似乎都能用「被蝙蝠侠影响」来解释。 可佩罗娜她又不是在哥谭长大的，她甚至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的见过蝙蝠侠一面！ 尽管红头罩不会在口头上承认，但他认可自己和那群蝙蝠系的义警一样都受到了世界第一侦探拥有强烈好奇心、深思多疑的习惯的影响。 所以在过来阿卡姆的路上红头罩其实就已经直接问过佩罗娜她为什么会和黑面具打起来了—— 「嗯，因为我以为罗曼在哥谭走私了海楼石手铐。」 「在布鲁斯同意之前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行为，就像对船长说不可以抢劫的对象抢劫一样……」 「不可以！」 「这种行为的严重程度就像海贼船上违反了船长命令一样！！」 「哦，等等，不过我最开始其实是想先问清楚有没有什么误会来着。」 「但是罗曼对我说谎还对我做了把海楼石手铐直接拷我手上这种噁心的事情，我有点生气，所以就忘了要先问问这回事了。」 海贼？ 大航海时代开始于15世纪末到17世纪，欧洲的船队出现在世界各处的海洋上，寻找着新的贸易路线和贸易伙伴，以发展欧洲新生的资本主义。* 呸呸呸，我又不是在考试背什么世界歷史呢。 随着佩罗娜的话音落下，最近在大学学习的有点魔怔的杰森下意识的在脑袋里回忆起了不久前他做过的那道题。 但他又马上反应过来不对，摇了摇头，痛并快乐的将出现地点不对的知识从脑袋里赶跑。 对于红头罩，佩罗娜这次的回答果然还是那种令他、乃至整个蝙蝠家都无法理解的「天马行空」风。 大概是三观不同造成的差异，他甚至感觉自己要习惯了。 不过杰森拥有犯罪心理学在内的多个犯罪学学位——在他第一次死之前就有了。 所以他还是在大概理解了佩罗娜做这些事情的行为逻辑了： 【走私海楼石手铐或者说违反船长命令对她来说是很严重的事情，像是某种底线，话说她是当过海贼吗怎么一天天都用海贼举例。】 【再加上这个姑娘又有点双标。】 【所以当她以为对她来说是陌生人的黑面具做了这样的事情后，她选择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教训对方。】 虽然这样看罗曼那个老男人是替谜语人挨了顿揍了，但红头罩在骑车带着佩罗娜前往阿卡姆的路上还是大笑着对她说道： 「揍得好，那傢伙活该！」 「嗤。」 3. 当然了，虽说对佩罗娜问的东西有点多了但红头罩并不是诘问和追究责任的意思。 一是因为就算佩罗娜不动手他过两天也会去找黑面具的麻烦的—— 毕竟自从佩罗娜来到哥谭后这些反派们的小动作就都多了起来。 在6天前1月1日的时候，黑面具和企鹅人为了抢那条走私线可是默契的忘了他们和正义联盟的【约定】的。 这些反派们，即使约好了要安分到蝙蝠侠找出不让世界重启的办法他们也只是会「稍微」收敛一点。 「稍微」，哈，疯子们的稍微收敛。 黑面具和企鹅人的「稍微」大概就是不会随便把身边的小弟一枪崩了吧，毕竟因为这个而让蝙蝠侠盯上他们不值当。 但一条新的走私线，呵。 只要那个东西带来利益足够、又或者说那些疯子足够想要那样东西，你看他们谁管你？ 哦，不过很多大部分哥谭反派最想要的其实是蝙蝠侠吧？ 第53页 试图一个人把一座城市扛在肩上什么的…… fuck batman！ 一想起这个红头罩就日常对蝙蝠侠骂骂咧咧—— 你在不杀人的情况下带来的恐惧根本吓不住那些疯子！ 你总是这样，不会杀死反派、不会越过底线，所以你选择先杀死布鲁斯·韦恩再让蝙蝠侠一步步和他殉情！ 他们配吗？配个迪克！ fuck！ 不中用的老头子，不如早点退下来让我来，我行我上。 邓布利多摇头.jpg 早晚把你们这些反派都杀了！ 不过说归说，骂归骂。 红头罩昨天才去找了每次世界重启后都要被自己抢一次冰山餐厅的企鹅人的麻烦，他直接将那个又矮又瘦的瘸子扔哥谭河里了。 然后他就在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被他溺在水里即将因为缺氧昏迷的前一刻把人的脑袋拉了起来： 「奥兹，老朋友。」 「熟悉的地方对不对？」 「告诉我你在这里死过几次了？戈登在这里杀过你，谜语人在这里杀过你……」 「如果不想再来一次你就乖一点。」 而上次黑面具骂蝙蝠侠的时候红头罩也直接单手撑着桌子翻了过去，然后他就踩着罗曼昂贵的黑色真皮皮鞋将枪管塞那傢伙嘴里了： 「狗叫？」 「继续啊罗曼，你怎么不说了。」 「不说话是你天生不爱说话吗？」 「well，well，well。」 「我想起来了～」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在哥谭遵守老头子的不杀，用橡胶子弹什么的太天真了吗。」 「那你猜猜从你喉咙里穿过的橡胶子弹能不能杀人？」 反正在红头罩看来既然被打的是黑面具、是个混蛋，那佩罗娜只要自己能打得过、只要能保证自己不会被报復死掉那打了就打了。 无所谓，他会溺爱。 总之他不是会像以前的蝙蝠侠一样总是担心佩罗娜失控的—— 「那个小妞可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了！」 在佩罗娜见过谜语人说出「不必要」这样的后，红头罩用文字在通讯器的公共频道里吐槽道： 「当断则断，下一个更好。」 「养大她的人绝对是用心教过她怎么爱自己的，要我说，她处理男女关系一定比那个迪克头处理的更好。」 「嗨！小翅膀，不带这么玩的。」 「你心情不好骂我干嘛？」 「我真的会伤心的，我还是不是你们最爱的大哥了？」 「呕。」 「别那么叫我！」 「没爱过，谢谢，建议去牛郎店散发你黄金男孩的美丽。」 又一次单方面的关上通讯，红头罩快步跟在佩罗娜身后，然后这姑娘就突然停下脚步差点埋进了他胸前那个被挤扁的大红蝙蝠里。 「陪我去找小丑吧？嗯……红头罩，头罩？」 「是j叔叔、呸，是小丑弄来的海楼石手铐，肯定是他！」 「拜託啦～」 4. 看着佩罗娜和布鲁斯眸色完全不同却一样看狗都深情的眼睛，听着她下意识放软放缓的语调，红头罩没有立刻回復。 只有被爱、足够被爱而且懂爱的孩子长大了才能像她一样顺理成章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 说真的，这很难。 所以红头罩不会像蝙蝠侠当初担心自己一样担心佩罗娜失控—— 无论佩罗娜究竟是杀人还是不杀人；花心还是专一…… 她既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那她就能选择自己的路然后在身边人的帮助下承担一切后果。 是的，红头罩其实清楚蝙蝠侠在好些周目里不准他杀人是为了什么。 因为「以杀止杀」并不是条普世意义上「正确的」、看得到尽头的阳光大道。 所以作为父亲、老师，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他都担心杰森是在拉萨路池水、小丑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的挑唆下头脑发热做出的决定。 他是在担心杰森·陶德有一天会后悔。 蝙蝠侠直面恐惧，但他害怕杰森恨他。……因为蝙蝠侠没在他的「展示柜罗宾」走错路的时候把人带回家。 蝙蝠侠害怕杰森成为他的错误。 杰森·彼得·陶德确实有头脑发昏做错事的时候，比如潜入泰坦塔把红罗宾揍一顿什么的。 因为这件事，后面他和提姆关系好到互称大小红的时候只要那只小红鸟示弱、撒娇，红头罩就拿自己的这个弟弟没办法。 哦，他只是只可怜的鸟宝宝罢了！ 但他其实一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 即使是被拉萨路池水的愤怒影响的时候；即使是他不恨蝙蝠侠没能救下他来却怨恨蝙蝠侠让小丑活着，让他的死亡毫无意义的时候…… 杰森其实一直知道他是想为哥谭做一些蝙蝠侠做不到的事情： 【让上帝原谅他们和哥谭的罪恶吧……】 【——而红头罩会负责送他们去见上帝。】 死亡让红头罩一向擅长于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该做什么，毕竟人被杀就会死，杰森语。 而当蝙蝠侠某一周目中对着他说道： "这个世界上英雄已经够多了，杰森，也许多几个法外之徒也没关系，我想。」后，他和自己的父亲也正式宣布和解。 第54页 蝙蝠侠会去尝试着信任他、为法外者在正义联盟担保，就像他会信任蝙蝠侠一样。 他们也约定好不再干涉彼此的做法、互相帮助、好好回家吃饭，以及唯一的一点： 红头罩不会在蝙蝠侠的哥谭杀人。 「蝙蝠侠的哥谭」是什么意思？ 没有说出口但他们都心知肚明： 一旦蝙蝠侠失败、死亡……红头罩、也可能是阿卡姆骑士，总之杰森·陶德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彻彻底底"的拯救哥谭。 即使在哥谭杀人。 5. 那么一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并且暂时会听蝙蝠侠话的红头罩现在最想做什么呢？ 回想起一分钟前佩罗娜看见谜语人后有些僵硬的身体和略带冷硬的语调，看着佩罗娜现在扯着自己的衣角、难得小心翼翼的动作。 红头罩弯下腰与她平视，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只问一遍，你饿吗？」 「当然饿啊！」 「——等等，我们不是在说小丑吗？别转移话题啊！」 不出红头罩的意料，佩罗娜很轻易的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而当这个长大了、但是不多的女孩开始抗议红头罩的敷衍时，他只是非常用力的揉乱了佩罗娜的脑袋说道： 「害怕小丑是正常的，我和老蝙蝠会处理的，你不用强迫自己去面对……」 顿了一下，他有些干涩并且不自然的继续说道： 「不用担心，我们会像陪你长大的家人一样保护你的，布鲁斯和他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 「你知道我、蝙蝠侠还有哥谭其他义警和蝙蝠侠关系很好吧？」 第30章 入v三合一（w字） 1. 「哦, 哈莉~」 「甜心~我的小南瓜派！」 「你能来帮j叔叔一个小小小小、非常小的，无关紧要的小忙吗？」 现在是1月5日凌晨5时20分?，佩罗娜与红头罩来到阿卡姆十多分?钟后。 在阿卡姆疯人院的最上层, 那里有一间六面墙涂的纯白，除了床、束缚衣和在床上在束缚衣里扭动的小丑没有任何?其他东西?的特殊单人病房。 而躺在床上的、四天?前才被蝙蝠侠折断了嵴柱的小丑现在就已经恢復行动能力了—— 你问我他怎么做到的？ 哈！我又不是小丑或者蝙蝠侠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事实上没人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为?他治疗的医生不知道；擅长给人断背的贝恩不知道；经常死去?活来的红头罩也不知道…… 但因?为?他是小丑所以他做到了！ 于是…… 就着?唯独他房间里的那一片黑暗，这位感到无聊的哥谭犯罪王子就这么不自觉地用指甲尖扣着?自己的大腿肉。 然后他就开始哼唧哼唧的不停嚎叫、不断高?声骚扰着?他的狱友们： 「哦~小蝙蝠, 你是多么的残忍, 你居然为?了一个陌生女孩霍霍你的老朋友！」 「我难道已经不是蝙蝠侠最大的敌人了吗？」 「蝙蝠、蝙蝠、蝙蝠！」 「狠心的蝙蝠！！」 虽然小丑自己常常念叨着?蝙蝠侠被其他小贱人吸引去?了注意力，但阿卡姆的常客们都知道一件事： 【别tm去?附和小丑！】 哪个傢伙有本事分?辨小丑口中哪句话是真心的哪句话是玩笑？ 谁又能确保自己的某句无心之语不会突然刺激到小丑抽抽又疯狂跳动的神经？ 我们他妈的又不是蝙蝠侠那种超越小丑的疯子！ fuck！ 于是那些附和小丑、试图和小丑一起辱骂蝙蝠侠的白痴就被笑着?的the joker冷不丁一枪送下了地狱—— 他们很荣幸的成为?了所有反派的前车之鑑。 其实阿卡姆大部分?病房的夜晚并?不暗, 因?为?灯火通明。而小丑像猫抓黑板一样令人汗毛直立的歌声还在继续： 「以及, 嗨！咚咚咚咚～」 「哈莉，哦～你是个狠心的坏女孩，需要受到惩罚！」 「所以你究竟是怎么可以做到对你心爱的j叔叔置之不理的？！你明明还爱我！」 哈莉·奎茵, 曾经的小丑女。 在更?久远的歷史里她是名为?哈琳·奎泽恩, 负责治疗小丑的阿卡姆心理医生。 因?为?探寻小丑的内心她被洗脑陷入了疯狂，所以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作为?「小丑女」充当着?小丑女朋友和助手的角色。 不过现在他们俩已经掰了。 于是—— 「砰。」 还不等小丑自己瞎编的歌剧一样的渗人腔调散去?，隔壁病房就传来了几道勐踹墙壁的声响。 将?自己凹陷眼眶中自由转动的眼珠一咕噜瞥向左面。 小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墙灰一点点落进自己眼珠上, 然后他就听见了哈莉那熟悉的、直接穿墙而出的尖锐爆鸣声传来。 「闭嘴j先?生！！！」 「好的前男友就该像死人一样不来打扰女孩的新?生活, 我是不会帮你任何?忙的！」 「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 「我不会再帮你任何?忙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骗了我一次！！又一次！」 第55页 「哈！去?死吧渣男, 世?界上所有渣男都去?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死吧！去?死吧！爆炸吧！小丑！」 「哈，去?死吧, 布丁！！」 「哈……」 「……」 「哦……真是吵闹的女孩。」 不堪其扰, 躯干和四肢都被固定住的小丑拧着?脖子以一种人类难以做到的角度将?自己脑袋转向了远离哈莉的那面。 然后有些丧气的小丑就放低了自己的声音嘟囔道： 「嗨, 我就只是想问个时间而已……」 「再说了，明明死人也是会动的！不信你去?问小蝙蝠, 他黑暗正义联盟的那个代号死人的同事明明就活得好好的！」 而另一个房间内，因?为?听不见小丑的说话声了, 渐渐的，折磨小丑耳朵的哈莉的尖叫声也就逐渐弱了下去?。 与小丑的动作几乎是在同一时刻。 哈莉在这个墙上被她涂满涂鸦的房间里同样把头偏向远离小丑的那侧，然后同样的自言自语道： 「……而且再说了。」 「佩罗娜是可爱的好孩子，所以蝙蝠甜心会喜欢她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里是阿卡姆，佩罗娜和红头罩在二层谜语人、双面人的病房附近。 距离他们等到蝙蝠侠的到来，然后三人一起来找小丑还有5分?钟。 而哈莉·奎因?睡不着?： 【因?为?她觉得自己又做了错事，她后悔了。】 2. 随着?世?界一次次重启。 随着?她被小丑扔进化学池里「泡白」；被小丑绑在火箭上「放飞」；一次次被小丑用来布置陷阱对付蝙蝠侠然后死亡…… 某天?，在自己心爱的宠物—— 在两?只哈莉认为?可爱又乖巧的鬣狗「布鲁斯」和「蝙蝠侠」被小丑注射了狂犬病毒，哈莉不得不亲手杀死她们后。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哈莉·奎因?。 这个因?为?伤心而将?自己伪装肤色的防水粉底都哭花了的红蓝色金髮妞直接跳起来给了「hahahaha——」笑着?的小丑后脑勺一棒槌。 然后她就踩着?小丑的尸体?转头奔向了帕米拉·莉莲·艾斯利——更?多人称唿她为?毒藤女或者艾薇——的女人怀抱了。 【「呜呜呜呜呜，艾薇，j先?生他怎么能这样！我那么爱他、我为?他做了那么多……」 「我、我，嗝！哦，我打了个嗝。」 「但是他却总是想杀了我！而那杀意甚至都不是出于爱！！」 某个周目，罗宾逊公园一片废墟之上。 红髮绿皮肤的毒藤女在一片枯木中抱紧了怀里埋在她胸上哭泣的女孩，接着?她一只手捏着?哈莉的下巴将?女孩的头抬起、另一只手拿出了什么抵在哈莉的唇上说道： 「接着?，我的女孩，你看这是什么。」 毒藤女的语气一如既往矜持、高?傲，哈莉却在看见自己眼前这个一瞬间从种子变成红玫瑰的礼物时愣住了，忘记了抽噎。 「哦，宝贝，这是我所想的那个意思吗？」 抹了一把眼泪让自己本就留下了一条条泪痕的美丽脸蛋变成捣蛋小猫一样的大花脸，哈莉双手接过了被刻意控制着?没长出刺的红玫瑰。 然后艾薇就看着?难得有些侷促的哈莉笑着?说道： 「是的，哈莉，还记得我早就说过的——」】 【「只要你停止让小丑伤害你、只要你离开小丑，我就是永远欢迎你的。」 「你终于愿意踹掉小丑那个家暴的疯子了，我很高?兴。」】 3. 自从那周目接受了自己现在的模样、接受了小丑不会爱上她的事实之后，哈莉就不再做「小丑女」了。 作为?心理医生哈琳·弗朗西?斯·奎泽尔的日子自然是回不去?了，毕竟她杀死过那么多人，某些东西?即使世?界重启了也不会消失。 人总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 但她也确实开始犹犹豫豫的尝试着?不去?讨小丑欢心、不做「小丑女」，只做哈莉·奎因?了。 而在被小丑影响没那么大的情况下、在不打算讨小丑欢心的情况下，哈莉本身是理智聪明而且对杀人没什么兴趣的。 所以她就开始尝试着?通过「自杀小队」、帮助蝙蝠侠之类的方式赎罪—— 「我知道自己曾经为?了一段甚至算不上爱情的感情做过很多错事，而我其实能做到更?多、更?好的事情，所以我是不会轻易死去?的……」 「哥谭。」 「我会去?帮助小蝙蝠、帮助哥谭。」 「直到哥谭有一天?不再需要蝙蝠侠而蝙蝠侠不再需要我了，我就会去?接受自己本该受到审判。」 在佩罗娜刚来哥谭的那四天?里，当她因?为?无聊所以和同样自来熟的哈莉开起女子夜谈会后—— 她们聊着?聊着?谈起自己的感情经歷。 然后她就听到了哈莉的这段话，听见哈莉「男人大部分?都不是好东西?」「爱别人之前应该先?爱自己」的经验之谈。 佩罗娜真的很喜欢哈莉，有的人就是这样，只要一点点时间和相处她们就能像「手和手套」一样完美契合彼此。 于是佩罗娜就兴致勃勃、不不顾哈莉反对的直接和哈莉喝了「结义酒」。 第56页 【「喝了这杯酒以后我们就是家人了！」 「哈莉你是姐姐，我是妹妹。」 「即使以后我们不在同一个地方，不一定是一起战斗的伙伴，但我们永远都会是家人！」】 哈莉一开始是反对的，她……她无法?承认自己最开始是诚心诚意和佩罗娜相处的，她也无法?向对艾薇一样真诚的对待佩罗娜。 毕竟佩罗娜会来到哥谭是有她的手笔在里面的。 对，至少在佩罗娜这件事情上她是帮了小丑的，于是她有些羞愧的跑去?找了毒藤女。 不过最后在帕米拉的支持下她还是鼓起勇气，然后有些犹豫的给蝙蝠侠提供了「佩罗娜在阿卡姆」的这个线索。 说实在的，哈莉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哪个行为?才是正确了，她的脑子很乱—— 但她确实开始怀疑起小丑的新?计划了。 不，她不是在帮小丑犯罪！她已经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但小丑说帮他把佩罗娜带过来可以解决世?界不断重启这个问题，于是作为?曾经最了解小丑的女人，哈莉被说服了。 她确实是真的想变好、治好自己的精神病的；她也确实是想不再依附小丑、脱离小丑的影响的…… 但世?界重启让她的自我改变变得很艰难。毕竟重启后的时间点已经很久没变了，所以每次重启她都会回到被小丑洗脑，脑袋最混沌的一顿时期。 然后她就得一次次、一次次……一次又一次的全凭意志力去?不断的杀死脑袋里的「小丑女」。 这真的很痛苦，杀死自己灵魂中的一部分?真的像戒//毒让她疼到在地上咬着?自己的胳膊打滚。 重启会导致这个世?界发生过的事情不断被覆盖，而这样的不稳定也会导致红头罩、哈莉等各个周目经歷可能完全不同的人精神状态不稳定。 于是她被小丑说动了，差点又一次踏进了小丑精心准备的陷阱了。 ——因?为?不是为?了讨小丑欢心，只是单纯的、想要改变的她无法?再忍受世?界的一次次重启了。 【而小丑再一次看穿了这一点。】 要哈莉自己说的话她是真心想要治好自己的病的！ 但可能正是因?为?太想做到什么了，所以她才背着?蝙蝠侠自作主张与小丑合作让佩罗娜来到了哥谭—— 毕竟可以解决世?界重启的问题。 而在真的与佩罗娜相处后，她后悔了。 「这是一个错误！」 「又一次靠近小丑、又一次被他欺骗……佩罗娜这样的好孩子不应该牺牲在小丑的计划里！」 哈莉又一次想起了前几天?喝「结义酒」时佩罗娜的模样： 【「我的梦想？」 「谈不上梦想吧但我想好起来，清醒一点，然后帮助一些人、帮小蝙蝠一些忙，对了你的父亲可是哥谭难得的好人哦！」 「咯咯咯。」 「那你呢，佩罗娜？你想做什么，你来哥谭是做什么的？」 面对哈莉抛回来的问题，佩罗娜把她偷来的酒——小丑原本背着?阿卡姆的守卫藏的，打算做□□之类的东西?的烈酒——倒进了面前的两?个杯子里。 然后她同样开心的笑着?说道： 「小时候我总想着?要把全世?界所有可爱的东西?都变成殭尸陪着?我，建立一个阴森又可爱的、恐怖的童话王国。」 「但现在当我真的有一个王国而且国民并?不是殭尸之后我发现这样也很好嘛！」 「变强，成为?可靠的大人，保护莫利亚大人、不可爱的笨蛋啊、他们啊之类的对我重要的人。」 「然后在玩腻了之后找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伴侣，当然如果真的找不到合适的那没有也关系——」 「我想要自己变得不孤独！」 「而我已经做到了，所以哈莉你要加油哦！！」】 【我已经做到了，所以哈莉你要加油哦！】 想起佩罗娜捧着?脸笑着?的模样，听着?旁边病房里小丑逐渐弱下去?的自言自语。 哈莉·奎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她就在5分?钟后佩罗娜、蝙蝠侠还有红头罩前往小丑的病房时突然笑着?叫住了人： 「嗨！佩罗娜，甜心你有想我吗？」 「今天?你有想好要不要加入我和艾薇吗？」 「——你好，哈莉！！」 「好久不见，我都四天?没见到你了！不过3//p什么的还是算了。」 「这样一点都不卫生诶！」 太阳即将?升起，在蝙蝠侠【哈莉，你怎么又自己跑来阿卡姆住下了，和小丑待太近对你的病情不好！】—— 【等等！你和佩罗娜说了什么虎狼之词！】的不贊同的目光中。 四天?前还在阿卡姆外面给蝙蝠侠提供了佩罗娜线索的哈莉在大笑过后突然抬头变得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咯咯咯咯……哈哈哈……」 「好吧~好吧，所以佩罗娜现在是要去?见j先?生吗？」 「——蝙蝠侠，我不建议你带着?佩罗娜去?见小丑。」 「这是错误的决定。」 「佩罗娜，离他远点！…既然你会出现在这儿那你不是已经发现了他不怀好意了吗？」 「离小丑远点，妹妹，这是过来人的忠告。」 第57页 「小丑只会给人带来不幸……而他现在是想杀你的。」 一字一顿，佩罗娜看见了哈莉绿色双眸底下的认真—— 「我得向你道歉，佩罗娜。」 「我受够了混乱了自己混乱的大脑、记忆、一次又一次消失的歷史，所以当j先?生说他解决世?界重启问题的办法?一定需要你的存在时我犹豫而且帮忙了。」 「但我现在后悔了，宝贝。」 「小丑的计划里他必须杀死你，但我私心不想让你死。」 「所以如果你现在离开阿卡姆让蝙蝠侠帮你回到你自己的世?界的话还来得及。」 「我会帮你的，只帮你。」 4.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阿卡姆疯人院第二层。 当红头罩揉着?佩罗娜脑袋对她说出大意为?【我先?带你去?吃饭，小丑我和蝙蝠侠会去?解决的】的这样的话之后—— 佩罗娜一边感动的泪眼汪汪，一边直接撒泼甩赖开始吱哇骂人！ 为?什么会感动？ 那当然会了！毕竟对方又愿意给自己解决麻烦，又请自己吃饭的哎。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愿意请她吃饭的人佩罗娜在心里给对方的第一印象都是「可爱的好心人」，当然到了红头罩这里他在佩罗娜心里就是「可爱的、胸超级大的好心男人」。 至于她为?什么会撒泼耍赖而且骂人？佩罗娜是这样一边抽噎一边说道的： 「八嘎！！」 「你是笨蛋吗！」 虽说会英语，但大海上的两?种通用语中佩罗娜更?熟悉的还是这个世?界被称为?日语的语言。 所以她就这样下意识的这样骂出了声。 而红头罩也就直接被她超大声的日语一下子震得浑身一激灵，然后他就听见了佩罗娜带着?鼻音的歪理和强词夺理—— 「我不管嘛！」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看小丑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啊！」 「他先?是骗我我的亲生父亲是只大蝙蝠害我期待了很久，然后他又想弄海楼石来杀我！」 「这些就不说了——」 「他还利用谜语人来骗我，假装是我的朋友！！」 「为?什么他们不喜欢我啊！太奇怪了吧！！简直就像有人会不喜欢殭尸一样奇怪！」 「而且、而且……」 看着?佩罗娜明明两?只眼睛都在不停落泪，她却执着?的要在眼泪从脸上落下之前用手擦掉的手忙脚乱的样子。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有点想笑又有点手足无措的红头罩很突然的开口打断了一下： 「等等。」 「我有纸，你先?哭完再说话。」 「你这个样子不觉得自己眼睛和手都哭的太累了吗？」 天?地良心，红头罩敢对蝙蝠侠发誓他是真心安慰的，他甚至弯腰低头自己上手帮佩罗娜擦眼泪了！ 但佩罗娜一向是这种擅长顺杆子往上爬的性格。 于是红头罩不说话还好说，他只要一安慰，原本只是因?为?感动所以哭出声来了的佩罗娜就真的下意识的发泄起了情绪。 「呜呜呜呜……」 「呜哇哇！」 「哇哇哇哇哇哇哇！！」 想到自己难得出来玩结果遇见的不是坏人就是变态，于是佩罗娜哭的更?起劲了。 想到自己交到的新?朋友居然不喜欢自己，甚至不怀好意，于是佩罗娜哭的更?厉害了。 想到目前唯一的、真的没有掺杂其他东西?的、纯粹对自己好的布鲁斯、红头罩和他们的家人们—— 佩罗娜越是想到布鲁斯和阿福对她有多好就哭的越凶了。 「呜哇哇哇！」 「我好没用啊！！」 「明明、明明小丑和谜语人他们都这么冒犯布鲁斯了，结果我连帮他揍那些傢伙一顿都做不到！」 「我居然就只能欺负欺负罗曼而还揍错人了！呜呜呜……」 【黑面具知道你这么看他吗？ 黑面具和哥谭一线以外的那些那些小反派听见这这种说辞会哭的啊！喂！】 听见佩罗娜的说辞红头罩下意识的编排了一下黑面具，他也就这么几个爱好了。 但当他马上回过神来面对着?哭成瀑布一样的佩罗娜时，红头罩真的第一次因?为?自己世?界顶尖的专注力和同理心而苦恼。 如果他不专注，那他就可以继续发散思维想几个反派笑话而不是要面对爆哭的小女孩。 如果他同理心不那么旺盛，那他就能非常冷酷、帅气的扭头就走。 【啊……不过准确来说应该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个而苦恼。】 就，红头罩的专注力和同理心总是使他在世?界重启之后受到被留下的记忆影响更?深，所以他待在阿卡姆才会不舒服。 毕竟理论上那个「阿卡姆骑士」只是他的一种被消抹了的可能性未来，杰森只是有记忆而已。 但同理心太强会使他受到那些记忆的影响比常人更?深。 习惯性的用一个自己的地狱笑话调整好了心态，红头罩收回帮佩罗娜擦眼泪的手冷笑道： 「那你现在哭够了？」 「怎么你是想要一边哭去?一边揍小丑一顿，好让小丑再看几个你的笑话喽？」 尝试过像迪克一样安慰女孩的方式后，红头罩最终还是确定了自己就tm的学不来黄金男孩那万人迷一样的社交手段—— 第58页 准确来说，从当蝙蝠侠的小助手那时起他就不善于模仿第一任罗宾。 其实以前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杰森都认为?自己和迪克气场不合。 就比如他和迪克的那群队友一向处不来，因?为?他们觉得杰森下手太重了，而杰森嫌他们话太多像迪克一样。 当然罗伊和星火除外，问就是杰森双标。 又比如他一开始根本没想用罗宾这个代号，他其实喜欢海狸来着?，但是那只翼手目的老蝙蝠又总是叫错！ 而虽然在阿尔弗雷德强迫迪克和杰森住一个房间搞好关系一段时间后，他们关系确实好起来了。 毕竟再怎么吐槽杰森都承认真的很难有人拒绝迪克，他也不例外。 后来迪克也承认了杰森这位继承者，然后他也亲自把罗宾的制服和名号交给杰森了。 但是、但是—— fuck batman！ 一想到自己谈过恋爱的女生基本不是和布鲁斯谈过，就是和迪克谈过…… 一想到他每次尝试用迪克的方式去?调情，但结果都是会被女孩形容是可爱、油腻…… 杰森又一次在心里对蝙蝠侠骂骂咧咧。 至于他明明是抱怨迪克却为?什么要去?骂蝙蝠侠？ 哈！ 看看布鲁斯你和蝙蝠侠养出的好儿子，反正都是蝙蝠侠不长嘴的错！！ ——好吧，其实就是杰森习惯什么事情都要提一提蝙蝠侠罢了。 他就是daddy issues严重怎么了！ 5. 言归正传，放弃了在夜翼手里无往不利的夜翼式安慰手段，红头罩在精神层面上一个后撤步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圈开始了反覆横跳。 然后他就开始阴阳怪气并?且激将?佩罗娜了： 「没关系，你可以哭的，你当然可以。等你哭累了我们就去?吃饭，我想吃辣热狗和汉堡，而你想吃什么都行。」 「我早就这么建议过了，不是吗？」 「你就继续哭吧！一哭一个不吱声！」 「小女孩儿当然是想怎么哭就怎么哭的，没关系，这不丢人。但是你哭完就别想着?什么揍小丑一顿了，我们回家。」 「好女孩回去?当爸爸的乖乖宝贝就好。」 「等等，你哭的时候眼睛为?什么会从黑色变成粉色啊？你现在不是不能使用超能力吗。」 「嗯哼。」 一个好消息，红头罩的激将?法?起效了。 一个坏消息，红头罩的激将?法?太起效了啊！ 等等，这个画面是不是有点眼熟？布鲁斯试图证明自己是佩罗娜的亲生父亲的时候是不是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当时佩罗娜的想法?偏到哪去?了来着?？ 嘶…… 她开始试图让布鲁斯证明布鲁斯·韦恩，蝙蝠，蝙蝠侠这三者之间的联繫与不同。 于是现在—— 「可恶！」 「怎么会有你这么口是心非、傲娇的男人啊！！」 佩罗娜倒也没认为?红头罩是突然开始骂她，毕竟她能感觉到红头罩没有那种负面的情绪。 所以她也没认为?红头罩不可爱。 而且根据佩罗娜丰富的谈恋爱和嚎啕大哭被人安慰的经验，在安慰人的时候没有直接喊对方「不要哭了！」情商就已经很高?了的！ 问就是名为?海贼的物种中的雄性生物是这样的。 有些男性海贼，比如路飞，很多时候甚至意识不到你很伤心。 而乌塔一般则是会一言不发的等佩罗娜发泄完情绪，然后非常豪气的开始上甜品安慰她，直接堆满桌子的那种。 而在佩罗娜单方面的给红头罩下了「傲娇」的定义后，一件可能不太妙的事情发生了。 佩罗娜开始胡思乱想了—— 会用这种不健康的方式安慰人的傢伙小时候一定没有被好好安慰过吧！ 但是红头罩他又那么热心、胸那么大，而且是个好人…… 就算他说话确实很难听。 呜呜呜呜！ 自己没被好好对待过，却认真安慰别人；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什么的…… 好可怜！！ 红头罩，原来如此，你是美强惨啊！ 身高?1m83，目前体?重200磅，但是被佩罗娜误打误撞认定为?「小可怜」的红头罩。 也就是杰森·彼得·陶德还不知道眼前这个真的像他吐槽的一样当过、并?且目前仍然是海贼的幽灵公主的思维已经偏到了哪里去?了。 但他看见佩罗娜没哭了，于是他松了口气。 ——不过很明显他这口气松的有点早了。 「红红，红红！你过来点，弯腰弯腰！」 「……红红是在叫我？靠，大小姐你还是叫我红头罩或者大红吧，红红什么的我还以为?你在叫灰太狼他老婆。」 虽然满嘴吐槽着?，但是抱着?只要对方不哭就好的想法?红头罩还是非常配合的弯下了腰。 「够了吗？」 鼻尖对着?鼻尖。 在极近的距离下，红头罩看见了佩罗娜的脸上有一些细小的、压出来红痕，只是那个痕迹不像是哭出来的，反倒像是被某人揉出来的。 「某人」，此处特指红头罩。 「……」 靠！ fuck batman！ 看看你怎么养的儿子，你儿子怎么做得出帮人家女孩擦眼泪结果给人家脸按红了这种蠢事。 第59页 你说蝙蝠侠把儿子养死了？ 哦，那没事了。 又一次下意识在心里面讲了个地狱笑话缓解尴尬，杰森知道自己这个习惯就像从里面用皮带扣挖开棺材板爬出来游荡的尸体?一样渗人。 ……啊，又讲了一个。 但他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改不掉，并?且也不想改这个习惯。 怎么说呢，看见蝙蝠侠和夜翼被自己地狱笑话哽住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模样是真的很有意思。 而且这大概是一种默契。 当杰森难以直白的说出自己想要什么或者不满什么的时候，他就会讲了地狱笑话，于是蝙蝠侠就明白了。 反正蝙蝠侠他们这些杰森地狱笑话的最大受害者也没叫他改啊！ 抱着?一种：【既然你们蝙蝠家愿意忍、愿意纵容，那我就不改了呗，我倒要看看，你们可以练闭嘴禅练到什么时候？！】的心态。 据遗孤和搅局者统计，红头罩近两?年来讲地狱笑话的频率一个与a股涨势相反般惊人的百分?点日渐上升。 ……嗯，还具有一定的传染性。 说回佩罗娜的动作，虽然还是没搞懂她想做什么；不知道她到底是选择去?吃夜宵还是去?揍小丑…… 但，在一种不可言说的微妙心虚中—— 比如不想听见女孩大叫你弄疼我了的，不想再看见佩罗娜哭了之类的…… 所以当佩罗娜对红头罩弯腰低头的姿势不满意，叉着?腰要求他直接蹲下，然后抬头时，红头罩只是眨了眨眼就一言不发的默默乖巧照做。 「这样可以了吗，大小姐？」 「还是说你还需要我换个角度找个适合拍照的光……线……」 而还没等红头罩又像是嘲讽又像是调情的话说完，他就像个呆头鹅一样蹲在地上、昂着?头愣住了。 「fuck！你在做什么！」 5. 阿卡姆的走廊上，前后两?面的一件件病房的门都关着?，远处还时不时传来某些病人「砰砰砰」砸门的响声。 头顶嵌入天?花板里节能暖光灯是黄色的，它们一动不动的亮堂着?，散发着?一些与阿卡姆不符的暖意。 而佩罗娜就在红头罩蹲好、抬好头之后突然弯下腰轻轻地亲吻了他的额头。 【……不，不是额头。】 红头罩勐的跳起摸着?自己的脑门，脑海中不自觉回忆起了那种柔软而且带着?些湿漉的触感。 风水轮流转。 总是用地狱笑话让别人手足无措的红头罩现在也轮到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动作、做什么表情了。 所以佩罗娜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自觉像蝙蝠侠一样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隔着?面具还不够，红头罩飞快的给自己套上了他那个红桶一样的红头罩。 然后他就什么也没说的像蜷缩般站在了角落里，看那个架势像是想要把自己塞进墙缝里一样。 他甚至庆幸自己因?为?考虑到头罩中装了炸药不方便直接摆在摩托上，而一直抱着?头罩了！ 头罩万岁！ 了不起的红头罩救怀疑自己被女孩子表白而手足无措的红头罩一命！ 红头罩当然知道亲吻额头是什么意思—— 【父母亲吻儿女的额头，那代表的是慈爱，是对你的关怀。】 在杰森刚被收养后一直到第一次死亡前，布鲁斯总是会在睡前给他一个晚安吻，亲在额头上。 有时年幼的杰森会思考，这或许就是自己被爱的表现。 然后他最幸福的时光就随着?衣索比亚的爆炸和火焰一同变成了回忆，但万幸，无论如何?世?界都没将?那些歷史抹去?。 【如果是男朋友或女朋友这样亲吻的话，表示对你的怜惜和疼爱也包含了对你的尊重。】 杰森曾和他法?外者的队友阿尔忒弥斯谈过一段时间。 那时每天?早上醒后，这位来自天?堂岛却不愿意听从神奇女侠命令的亚马逊战士就总会在早上醒来后这样做。 「我爱你，jay，是的，即使我们分?手了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只是我们都要回到自己的城市完成自己事业和追求，所以我尊重你选择。」 蝙蝠侠的哥谭、超人的大都会…… 无论是超级英雄、超级反派还是他们法?外者这样的反英雄，他们始终会从宇宙回到自己的城市，然后为?了自己在乎的一切而战。 【如果是普通异性朋友则表示疼爱，一般是把你当作弟弟妹妹看待的感情。】 或许比不上四处留情的迪克，但杰森认为?自己也有不少的朋友。 所以每当他和蝙蝠侠闹矛盾，然后一气之下叫上星火、罗伊、比扎罗和阿尔忒弥斯他们前往宇宙的时候。 他/她们，红头罩的这些朋友们总是会把气鼓鼓的红头罩按在驾驶座上不让他动弹，然后一人接一人亲一下他的额头。 像小鸡啄米一样，感受很奇妙。 可——佩罗娜好像亲的不是额头。 没什么证据，但红头罩确信这不是他的错觉。 他只是看见了佩罗娜亲吻了他额头前那缕因?为?拉萨路池水而永远漂白的白髮。 然后红头罩就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像被电击般从头到脚的微弱震颤。 第60页 她是喜欢我吗？ 还是说她是想杀了我？ 线索不足，无论怎么推测红头罩都得不出结果，他也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想要怎么办。 于是他再次将?所有情绪都伪装在那个红头罩的背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道： 「好吧大小姐，你赢了。」 「我陪你去?见小丑——但是记着?！」 「不要听小丑的任何?话，不要顺着?小丑去?进行任何?思考，不要在小丑给出的任何?一个二选一中做出选择。」 6. 阿卡姆，下一刻。 红头罩话语未落，一阵黑影就从他身后的头顶突然落下，那纯黑的斗篷就像蝙蝠那可以把自己身体?包裹起来的巨大翅膀一般。 ——是蝙蝠侠。 「你们在做什么。」 「红头罩，报告。」 【哦吼！完蛋了！】 撩老蝙蝠亲生女儿被抓包了，要死！ 在看见斗篷一角的那一刻就红头罩下意识的这样想道，但是很快，他又一次马上意识到了不对，然后嘴比脑袋快的反驳出了声： 「old man……」 「是她先?的！」 「……」 「先?？」 「红头罩，你说，是她先?？」 原本情绪还算轻松、像雕塑一般矗立在哥谭夜里的蝙蝠侠在听见红头罩的用词之后意识到了什么。 他整个人像裂开了般愣住了，然后他就握紧双拳用喉癌一般的声音说道： 「no！红头罩。」 「no！！！」 「红头罩你们是兄妹！！」 一丝微弱的月光透过小小的窗台和铁栅栏照进走廊的尽头，而这头的佩罗娜在听见蝙蝠侠的话后瞪大了双眼。 「？」 「啊？？」 「红头罩是我兄弟我怎么不知道啊？布鲁斯也没说啊？」 然后红头罩像是自暴自弃般的声音就带着?些幽怨传来了： 「闭嘴吧，老蝙蝠。」 「不是亲的！」 第31章 佩罗娜是黑户（三合一） 1. 「闭嘴吧, 老蝙蝠。」 「不是亲的！！」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我在说什么啊？！！】 【难道不是亲的就没有一点问题了吗？】 【而且我这?么说是真的要和她谈恋爱了吗？】 【话说我这?个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是在表白啊！！我靠，我一开始不是这?个意思吧？！】 自暴自弃般反驳蝙蝠侠的话才刚下意识的说出口, 红头罩就直接自己?将自己?整个人给?弄得愣住了。 双手握紧成拳。 在没人可?以看见的头罩底下，除了满是红晕的脸，杰森还从?指尖红到?了耳根, 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像被蒸熟了的大?虾。 而一想到?他现在这?种就算摘下了头罩和面具别人也可?以直接指着他的脸大?喊一句——「我艹, 红头罩！好红！」的情况…… 于是杰森·彼得·陶德就更加的自暴自弃，索性直接放飞自我了： 哈！ 为什么人的性别不可?以是沃尔玛购物袋和武装直升机？ 你是在歧视吗！ 为什么红头罩的魔法?红头罩不可?以长一张自己?做表情、自己?说话的脸？明明黑面具就可?以！ 哦, 原来那是他自己?的脸啊。 那没事了, 什么好人会代号黑面具，自己?的脸也长得和面具一样啊。 那你说为什么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却不能生孩子！？ 他是男的？ 男的就不能生了吗？不能的话去中华街开点中药调理一下啊！ 【所以佩罗娜真的喜欢他吗？ 他又是真的喜欢佩罗娜吗？】 【他难道不是把佩罗娜当?做老蝙蝠的女儿、自己?的便宜妹妹看待的吗？ 就他们?俩算之前也没相处过，真的谈不上有什么兄妹情。 而且黑手党突然的亲吻代表要杀死对方的预兆, 所以佩罗娜其实应该是觉得他嘴太毒想杀了他吧！】 而从?一旁除了惊讶完全没有一点不自在的佩罗娜的视角看来—— 正在通过胡思乱想来缓解自己?的不知所措的红头罩人看上去似乎是还活着的, 但灵魂其实早就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红头罩猫猫抱头尖叫.jpg 不过说真的，佩罗娜最开始其实真的只是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到?的内容而觉得红头罩是个好人又太可?怜了，所以想要反过来安慰他一下。 反正安慰人的手段不就是常见的那么几个吗？ 拥抱、亲吻、聊天…… 佩罗娜其实是有过想给?红头罩来一个拥抱的——但是他的胸太大?了, 佩罗娜自己?是有偷偷瞟过好几次了的。 所以这?种时候如果让她去拥抱红头罩, 佩罗娜就总会有一种自己?在占良家?少男便宜的心?虚感。 于是她纠结了一会儿后, 非常认真的决定要去亲一下红头罩的额头。 亲吻额头和手背是一种很常见的礼节啊！ 自认为仔细的思考了一下，佩罗娜觉得问题不大?。 那就额头了！ 可?这?个时候佩罗娜又遇见了一个问题： 第61页 她不想仰视别人, 很累唉, 可?恶为什么我只有1米6！ 于是她才在选择了要亲额头后, 挥挥手叫红头罩蹲下配合她。 然后……红头罩额头上那丛白髮真的吸引眼球啊！ 悄悄的，佩罗娜这?样对乌塔说道。 而她又是个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的性格……再加上试图棒打鸳鸯反而起到?了催化剂效果的蝙蝠侠。 于是一不小心?, 天时地利人和—— 最后呈现出的结果就是佩罗娜一起亲了红头罩的额头和那一缕白色的刘海，直接让也不是没谈过恋爱的红头罩少见的不知所措了。 再之后在蝙蝠侠突然出现的「惊吓」中, 红头罩也就在很懵的状态里直接暴露出了他对佩罗娜其实真的有好感这?件事。 【不过说实话，他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可?爱啊~】 一开始可?能只是怜惜。 但在看见红头罩一惊一乍的表现后，佩罗娜现在是真心?开始喜欢上这?样的红头罩了。 他看上去很好逗弄了样子！难道我摸他的耳朵他还会脸红吗？ 他能让我戴他的红头罩玩吗？ ——佩罗娜跃跃欲试。 而还不等红头罩试图像藏尸的杀人犯一样把自己?塞进阿卡姆的墙里、假装自己?不存在，他就马上听见了通讯被强行切入接通的声音。 是迪克。 迪克那吵人又抓马的叫喊声立马就如魔音灌脑般直接传入了红头罩那混沌中的脑袋里了： 「小翅膀！！！」 「你不能这?样，佩罗娜可?是你的妹妹啊！」 「你这?、你这?……你这?是伦理问题！」 而紧接着，一只坏心?眼小红鸟看似是在帮忙平復情绪，其实看事情不嫌事大?的平静声音也在迪克之后传来了： 「虽然我其实能理解你在担心?什么。」 「但是温馨提示，夜翼……」 「你这?种说法?简直像是把大?红和佩罗娜的关系说成了三?流电视剧里的烂俗?恩怨——」 「就是流落在外的女儿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因为遗传性//性//吸引而误以为他们?相恋的那种剧情。」 「可?事实上我们?都知道红头罩与?佩罗娜之间?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所以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那我想他们?应该是真心?的，我觉得我们?最好祝福~」 「嗯哼。」 罗宾则是没有说话。 按照家?里人对他的理解这?小孩多半是在「红头罩偷了自己?的猫」与?「自己?的猫偷了个人」两者间?纠结，陷入了头脑风暴。 而蝙蝠侠呢？ 已经?在夜幕中沉默了很久的蝙蝠侠在孩子们?都说完话之后才再次开口—— 他试图从?一个不会激怒自己?叛逆儿子的角度再次紧巴巴的说道： 「红头罩，你知道即使是养兄妹也没法?结婚的吧？」 按照法?律规定，养兄妹是没法?结婚，即使他们?之前根本没以兄妹的身份相处过。 所以蝙蝠侠的言下之意是劝红头罩慎重： 毕竟有养兄妹的关系在，就算你们?之间?从?来没有把彼此当?兄弟姐妹看过，相爱了也依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这?对彼此来说都比较得不偿失，是在互相耽误。 所以蝙蝠侠是在劝红头罩再好好想想，再仔细思考一下怎么做才是正确的、怎么做对自己?和佩罗娜才是最有利的。 说实话，情急之下的蝙蝠侠虽然没像以前一样明明我是为了你好却表现的像是我们?有仇一样，有进步。 但他选择的劝说角度确实、着实不是太好—— 哈！ 他居然试图从?法?律的角度来劝说「法?外之徒」，黑//帮老大?，反英雄红头罩。 「嗤。」 红头罩在听到?这?话后下意识的冷笑出了声，然后张嘴就打算反驳老蝙蝠他都是个死人遵守哪门?子的法?律条文。 但他又一次快速的反应了过来： 不对，他在法?律上已经?不是个死人了。 【「杰伊，我已经?用之前你是车祸后在养病的藉口恢復了你的身份了……」 「……」 「拜託了，让我们?一起去重新拍张全家?福好吗？」 「我、你、迪克、提姆、卡珊、阿福……我们?都在的那种，真正的新全家?福。」 在最近一次重启后，解决完一些重启遗留问题的蝙蝠侠第一时间?就背着杰森悄悄宣布了「冰山会所」的新老闆是他那个曾经?死亡的二儿子。 然后心?机的大?黑蝙蝠就让布鲁斯跑到?红头罩的地盘、跑到?刚刚重新开业的「冰山会所」撒娇道： 「拜託了杰森，我知道我做过很多错事、蝙蝠侠也有变成煳涂虫的时候。」 「但我不是来请求你原谅我的——」 「我只是、只是……」 「我只是觉得我们?还可?以有未来。」 「你其实一直知道我爱你的吧，儿子？」】 「fuck！」 想到?蝙蝠侠和布鲁斯做的事情、做出的改变，红头罩除了没有任何实际代指的骂骂咧咧却说不出其他伤人的话了。 毕竟他只是脾气暴躁、叛逆了一点，但这?不代表他不在乎蝙蝠侠。 第62页 痛定思定，红头罩最后以和蝙蝠侠相似的动作、语气，干巴巴的试图辩解道： 「佩罗娜她是黑户，所以她不是我姐姐。」 「我也从?没有把她当?做姐姐过。」 「所以你就不打算让布鲁斯承认佩罗娜的身份了？」 这?个架终究没有吵起来，而恢復冷静的蝙蝠侠也同样微不可?闻的笑了下反驳道： 「你真的确定吗，头罩？」 蝙蝠侠当?然是知道红头罩是做不出因为一己?私慾而不让布鲁斯给?佩罗娜弄个法?律上的社?会身份这?种事的，而且仔细想想他也就发现了—— 红头罩的用词。 「先」，他说是佩罗娜先动手的。 从?这?能看出来红头罩确实对佩罗娜有一点那方面的心?思，但要说红头罩已经?有多喜欢佩罗娜了也不一定。 毕竟和布鲁斯以及迪克不同，红头罩在感情问题上慎重的多，也更慢热。 只是目前这?种程度的好感的好，说不定在杰森小时候他也这?样朦朦胧胧的喜欢过芭芭拉·戈登呢。 问题不大?。 之所以现在场面会发展到?这?种样子，说到?底还是因为迪克和提姆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添的把火。 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 正当?蝙蝠侠稍微松了口气并且这?样告诉自己?： 蝙蝠侠可?以在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前把不那么合适的苗头掐掉的，再就让布鲁斯上。 实在不行不行就叫蝙蝠侠请红头罩的偶像神奇女侠来说说—— 他也不想想以希腊神的性//爱观，出生天堂岛的亚马逊半神神奇女侠真的会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支持蝙蝠侠吗。 但总之，在蝙蝠侠立下「问题不大?」的g后，另一个当?事人开口了： 「嗯……所以红头罩喜欢我啊。」 「嗯！倒也很正常，毕竟我就是这?么讨人喜欢，不喜欢我的人才少见吧？」 「啊啊啊！可?恶，这?样一说我又想到?谜语人和小丑了！」 「真是不可?爱的男人！！」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他们?就来玩弄人家?的感情，太可?恶了啊！」 说道有人会不喜欢并且欺骗她这?件事，佩罗娜又气鼓鼓了。 不过海贼一向心?态好，如果心?态不好遇见伟大?航路那个更本没什么规律的鬼天气她们?早就被气死了。 于是佩罗娜看着蝙蝠侠和红头罩飞快的振奋起了精神，抱着小熊乌塔歪头说道： 「不过我确实也喜欢红头罩哦，一点点，毕竟他很可?爱。」 「只是我有一个问题——」 「如果红头罩是杰森的话，那布鲁斯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啊，蝙蝠侠？」 回忆起韦恩庄园客厅中全家?福中某位黑髮有着白色挑染的男人，想起他们?刚才说的话…… 佩罗娜发出了令蝙蝠侠、红头罩和通讯那头的小鸟们?都愣住了言论?： 「我记得小丑说过我的亲生父亲是只蝙蝠，虽然布鲁斯说这?是小丑的玩笑。」 「但这?样看来，他指的不会是蝙蝠侠吧？！」 2. 【条件一：小丑告诉你了你的亲生父亲是「小蝙蝠」。】 【条件二：你认识并且认可?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布鲁斯·韦恩，目前将他当?做一个对自己?很不错的朋友。】 【条件三?：你在晚上偷熘出去「夜游」时遇见了蝙蝠侠。】 【条件四：你觉得红头罩有点像杰森·彼得·陶德·韦恩。】 第一届蝙蝠系义警有关以幽灵公主为例的海贼脑迴路带入情景题作答大?会正式开始，请考官看戏的搅局者发题： 【问，假如你是幽灵公主，此时你会怎么看待布鲁斯·韦恩与?蝙蝠侠的关系？】 红罗宾：「虽然也要视情况而定，但我个人认为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 推了推芭芭拉的眼镜，世界第二侦探眼中闪耀着智慧的鸭鸭光芒.jpg 夜翼：「布鲁斯不是蝙蝠侠吗？不过要是算上「披风争夺战」、「未来蝙蝠侠」、「孤寂生境」世界线就另当?别论?了。」 握着哑铃、翘着屁股做深蹲，两瓣分别名为胡安和吉姆的屁股还在反着光.gif 蝙蝠侠：「……蝙蝠侠是布鲁斯以外的某人。」 环抱双手、沉默寡言，像水滴兽雕像一样矗立在哥谭夜幕中的蝙蝠侠.jpg 一个没有列入题干的、蝙蝠侠目前还不清楚的隐藏前情提要—— 佩罗娜之所以会把红头罩和韦恩庄园挂着的全家?福里的潮流少年杰森·陶德联繫在一起，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蝙蝠侠说了他们?两个是兄妹。 呸！明明应该是姐弟。 佩罗娜要是意识到?她名义上的弟弟妹妹们?一直下意识的把她当?做小妹妹看，那她一定有的闹腾的。 更多的原因其实是在于包括佩罗娜在内，大?部?分海贼对于伪装之后的熟人都有一种特殊的辨别方法?： 【看本体。】 比如索隆的绿藻头、红髮香克斯的红髮、山治的圈圈眉…… 「乌塔，红头罩他黑头髮里的那丛白色刘海真的好显眼啊！」 又一次对着自己?的闺蜜小熊呢喃，佩罗娜看向了从?头顶尖尖猫耳到?披风尾部?都黑漆漆的蝙蝠侠，她陷入了一阵巨大?头脑风暴： 第63页 已知布鲁斯有着漂亮的黑髮蓝眼、柔和的气质、喜欢吃小甜饼，穿西装但是不好好穿。 已知蝙蝠侠有一对尖尖的猫耳，可?以证明自己?是白人的屁股下巴，硬邦邦、黑漆漆的战甲，可?以拖地的超长披风。 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的共同特点是：胸和屁股都超大?。 所以…… 布鲁斯必不可?能是蝙蝠侠，因为他没有猫耳！ 「我知道了，蝙蝠侠！」 「是这?样的吧——」 佩罗娜自以为找到?了真相的举起了小熊乌塔庆祝，然后她就以附近的双面人都能听到?声音说道： 「是蝙蝠侠你和布鲁斯生了我和达米安吧？」 「唉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对啊！你才发现不对啊啊！！ 一旁已经?恢復理智了的红头罩都不知道这?些过多的槽点要从?哪里吐起了： 且不说蝙蝠侠和布鲁斯两个就是同一个人，两个男人怎么生孩子啊？谁生？ 卢瑟生吗！ 然而佩罗娜发现的不对却是这?个： 「诶？那我母亲和你们?两个又是什么关系？」 「原来你们?搞3//p啊？！」 3. 推理的很好，但是佩罗娜你下次还是不要推理了—— 好消息，蝙蝠侠还没被拆穿，提姆一见面就拆穿蝙蝠侠身份的最速通关记录倒是还是没有被打破。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佩罗娜其实可?以竞争一下最慢发现真相速度的奖项。 坏消息，蝙蝠侠和布鲁斯有一腿还搞3//p的这?个消息很有可?能会被附近不知道听到?了多少的双面人作为最新的蝙蝠侠笑话放到?论?坛上。 算了，就让他们?笑笑吧，也只能笑笑了。 反正笑完他们?也还是要被蝙蝠侠揍断几根肋骨关进阿卡姆来，就笑吧，看他们?和小丑谁更爱笑。 呵，笑吧！笑口常开呀！ 「这?里不适合说这?个，佩罗娜，我想我们?还是来谈谈你大?半夜偷偷熘出韦恩庄园并且没有告诉你父亲和管家?这?件事情。」 「——布鲁斯说他很担心?你。」 听完佩罗娜的推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担心?这?傻孩子在外面的安全，还是应该庆幸自己?马甲保住了蝙蝠侠把佩罗娜和红头罩带到?了最近的一个会客厅。 阿卡姆有很多这?样的会客厅。 说是这?些会客厅里是绝对私密、绝对保护病人隐私。 但实际上它们?就是在被韦恩派人来维修阿卡姆的时候做了特殊处理，会把所有的影像视频和音源都传输到?蝙蝠洞让蝙蝠电脑自动处理。 只有蝙蝠系义警可?以得到?情况的「隐私」，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格外安全了。 而看着蝙蝠侠选择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岔开了话题，恨不得直接开着飞船跑去宇宙逃离尴尬的红头罩索性就一动不动的假装自己?是透明人。 被忽视好啊！ 远离自己?那些落井下石、往火灾现场倒油的兄弟；也远离要抓自己?恋爱问题的老父亲！ 于是他开始看戏了，于是他听到?了这?样的一通对话： 「佩罗娜，你不该这?样做。」 「啊？不该什么，不该未经?允许亲亲红头罩吗，好吧我下次会先问他的。」 靠，老头子是在说你不该自己?偷偷跑出来玩的啊！不要扯上我，而且下次会记得先询问再亲是什么鬼？你还想要有下次吗？！ 红头罩像个自闭的大?枣一样缩在凳子上，他们?内心?活跃、表面上却一言不发。 「你为什么要揍黑面具？」 「——？」 「因为，罗曼当?时也要揍我啊，我站着挨揍吗？」 噗。好，说得好！ 听到?蝙蝠侠和佩罗娜的新一轮问道，红头罩在面罩背后、在心?里笑的很高兴。 我为什么要揍人？因为对方要揍我—— 哈哈哈哈哈！真是好有道理的废话。 「你现在和罗曼打架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使用消极幽灵了？」 「因为我现在用不了消极幽灵了啊。」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你们?别看我，我只是笑一下，我只是实在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先前的尴尬和郁闷一扫而空，红头罩弯着腰抱着肚子笑得停不下来。 明明佩罗娜和布鲁斯相处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好笑啊，怎么佩罗娜和蝙蝠侠相处的时候两个人认真谈话的模样就像是在表演脱口秀呢？ 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老头子这?几天获得的情报都是以查找居多，反而没从?佩罗娜口中那里问出多少了。 就这?种对话…… 不了解内情的人一听就觉得回復的人是在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故意敷衍吧？ 但有着丰富和街头流浪儿相处经?歷的红头罩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们?两个纯粹就是思考方式、问答方式不在一条线上，一个心?眼太多，一个心?眼太少。 换句话来说就是一个心?眼多的像筛子一样，一个缺心?眼。 笑够了，红头罩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佩罗娜坐下来，然后给?了蝙蝠侠一个「看我的」「我就示意一遍」的眼神后说道： 第64页 「大?小姐，他刚才问你为什么和罗曼打起来，而你回答他是因为他也要揍你对不对？」 「嗯哼。」 佩罗娜在哥谭也待了一段时间?了，于是她用这?边国家?的人习惯用的惯用语气词肯定道。 在红头罩又一次摘下头罩后的认真注视中，她原本因为搞不清自己?和蝙蝠侠究竟在干嘛而有些无聊、不满的情绪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那我就接着问了，如果你信任我、你觉得可?以回答的问题就回答，搞不懂我在问什么的问题就直接问我——」 「他为什么要揍你？你为什么不能用消极幽灵了？」 「唉？！！」 「原来蝙蝠侠是想问这?些吗？那他干嘛不直接问我，拐弯抹角的！」 「罗曼想揍我是因为谜语人用谜语引我去了他的仓库，仓库里面有一个海楼石手铐，罗曼那家?伙用布鲁斯吸引我注意力给?我带上海楼石手铐了所以我就用不消极幽灵了！」 「你看嘛，老头子，这?不是很容易就问出来了吗？」 挑了挑眉用有些挑衅的眼神看向蝙蝠侠，红头罩张扬的笑着嘲讽道： 「我猜某些黑漆漆的大?蝙蝠一天天就是想太多、说话太弯弯绕绕了吧？」 「你的嘴是摆设吗，你怎么不多问一句呢？因为你觉得别人不会回答，你有不是在审讯佩罗娜吗？」 而虽然不知道红头罩与?蝙蝠侠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是什么恩恩怨怨，但佩罗娜目前对红头罩的好感度更高。 再加上她也不认为自己?没听出来对面的人究竟想问什么是自己?的问题。 于是她也就再瞥了红头罩一眼，然后同样眨巴着眼睛看向一言不发站着的蝙蝠侠，和红头罩统一战线的用眼神谴责蝙蝠侠道： 「就是就是，明明你都没问清楚！」 「……」 「。」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蝙蝠侠少见的像是泄气般笑了笑。 然后他同样坐下来坐在佩罗娜和红头罩的说道： 「好的，佩罗娜，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我这?次会问清楚一点的。」 4. 这?几天里钳制了蝙蝠侠调查有关佩罗娜过来的那个世界的速度的情报问题就这?么通过几句话解决了—— 不过很多细节性的东西现在还不需要急着问，等回到?蝙蝠洞会有时间?的。 按照佩罗娜的说法?，现在更重要的是那个人： 「小丑？」 「对，就是他！他不仅骗我而且偷偷弄了海楼石手铐过来。」 「之前我想让红头罩陪我去找小丑，但是他劝我回家?吃饭来着，可?恶！」 「所以你陪我们?去吗？蝙蝠侠」 也不去问佩罗娜现在为什么默认红头罩会陪她去见小丑了，思考着她给?出的情报，蝙蝠侠在脑海中思考了无数的可?能性后开口道： 「好。」 让小丑和佩罗娜见面目前看来是可?能有点冒险的决定，但，蝙蝠侠有自己?的办法?。 5. 世界上有重启前各周目记忆的存在一共有四种： 超级英雄，超级反派，反英雄。 以及小丑。 小丑不是超级反派？ 不不不，他当?然是的，即使在善恶颠倒的地球三?小丑也能成为了不起的恶棍。 但超级反派就是小丑？ 「hahahahaha——」 6. 随着哈莉的声音弱了下去，蝙蝠侠和佩罗娜他们?又还在谈话，于是小丑又一次变得无聊了。 因为即使他愿意忍受着哈莉的尖叫和咒骂去找其他哪位狱友聊天，他们?也都不会理小丑的。 毕竟在阿卡姆内部?小丑的人缘也不好。 因为大?家?都不喜欢他这?样笑着会背后捅你一刀的合作伙伴。 「哈！」 「他们?排挤j叔叔！！真是一群不可?爱的小南瓜派~」 「哦等等……」 「不要吵到?哈莉了，她可?是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吵闹，而且令j叔叔操心?的坏孩子！」 一如既往自言自语的小丑在突然大?笑到?笑出气音后他又想起了哈莉那讨人厌的尖叫声，于是他探头探脑像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一次压低了声音。 然后下一秒，他勐得转头盯向了隔着他和哈莉的那堵墙—— 「haha，哈莉，我的甜心?小南瓜，你怎么能背叛我呢？」 「明明j叔叔辛苦的教导了你们?那么多做人的道理，明明j叔叔有让你们?成为更好的人！」 「不知感恩的家?伙们?！！」 「哼！」 发自内心?的，小丑在他那连灯都不能拥有——以防他像之前一样利用电线把医生烤熟——的病房内咒骂起了令他伤心?的、那些被教育到?一半就逃跑了的失败品。 「哦，我的哈莉，她真的需要一些惩罚了。」 「还有那只胖一点的红色小鸟……」 「咯咯咯，是谁杀死了知更鸟，是谁扒掉了红色小鸟的羽毛给?他换上绿色的新衣？」 「是the joker！是小丑！是j叔叔！！」 「砰砰砰。」 隔壁又传来了熟悉的踹墙声，小丑高喊道：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我会小声一点的！！」 第65页 「……真是小气又娇气的女孩，她该吃些苦头了。」 嘟嘟囔囔，小丑定定保持着原本姿势不动看向了天花板，然后他的眼珠又开始四下转动了。 是的，他在思考，他在回忆。 他回忆起了上个周目明明他已经?让那只瘦一点的小红鸟彻底变成了小小丑；让胖一点的那只小红鸟被打碎重新塑造…… 他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就能让忍受能力逐渐上升的蝙蝠侠坠落在最糟糕的一天里面了！！！ 然后…… 然后然后然后然后然后然后，hahahahahaha，呵，小蝙蝠居然不和他玩了！ 太奇怪了，那个世界。 令小丑都无法?发笑的世界，简直就像蝙蝠侠那该死的幽默感一样的糟糕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连小丑创造的悲剧也不过就是鲜血、痛苦和死亡。 「hahahahahaha——」 想起上个周目的蝙蝠侠还有像是要和蝙蝠侠结婚一样噁心?的超人，小丑在不断狂笑然后突然面无表情的两个状态中不断跳动。 上个周目的蝙蝠侠究竟怎么了？上个周目的蝙蝠侠究竟为什么让小丑和黑面具等等超级反派都接受不了？ 【那是一个——】 【公开了自己?蝙蝠侠身份，宣称放弃哥谭，会把哥谭和布鲁德海文推平用以建立「新哥谭」的布鲁斯·韦恩。】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放弃哥谭？ 不不不不不不！ 这?怎么可?以呢？这?怎么可?能呢？ 你看看这?几个词彙组在一起的滑稽性，简直就像夜翼的双关笑话一样。 【哥谭一共有三?种人，像蝙蝠侠一样在最糟糕的一天后选择飞起来的人。 像小丑或者其他超级反派一样在经?歷了最糟糕的一天后选择和哥谭一起下坠，甚至拉着哥谭加速她下坠的人。 又或者没有经?过最糟糕的一天、浑浑噩噩看不清世界真相走在地上的人…… 哦当?然了，也有一些疯了的小鸟会飞不起来所以在地上像个笑话一样蹦跶。】 可?哥谭人是不会离开哥谭的！就算离开了他们?终有一天也会回来的。 也许在外人看来他们?都是疯了，毕竟有什么必要呢？ 为什么要抓着这?样的城市不放呢？ 去一个没那么容易死的、安稳的、幸福的地区开始新生活不就好了？ 确实也有部?分的蠢货听从?了这?样的意见—— 哈，j叔叔早就说过了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笑话，哪里会有真正幸福的地方呢？ 大?都会吗？纽约吗？ 还是无聊的星城和中心?城？ 但无论?如何这?些逃走的人里唯独不能、也不会有蝙蝠侠！ 小丑和蝙蝠侠总在夜晚里进行的游戏不就是为了讨哥谭的欢心?，为了拿下这?位了不起的女士吗？！ 这?里可?是哥谭、哥谭…… 如果在小丑混沌的绿色大?脑和死去活来的生命中他爱过什么。 那他爱得一定不是哈莉、不是自己?，甚至不是蝙蝠侠。 哦~他爱哥谭。 「……是的，我爱她，我这?么做就是因为我爱她啊。」 无人听见的角落里，只有自言自语的小丑自己?知道自己?这?句话里的【她】是谁。 「hahahahahaha！！」 「那只该死的飞天大?老鼠居然说什么韦恩和蝙蝠侠和建立一个新的哥谭！」 小丑一直觉得世界比他疯狂多了，但他确实没预料到?这?样的未来会诞生甚至离固定只有一步之遥。 上个周目，哈。 「哦，对了，j叔叔好像记得上个周目还有被人类驱逐的人间?之神、白色的铁罐头和长着九个头的美国队长？」 「咯咯咯，真有意思。」 小丑毫不掩饰他对这?些超级英雄变化的喜闻乐见，如果所有人都可?以溺死在最糟糕的一天那化学池的苦味里就更好不过了！ 但是只有蝙蝠侠，只有蝙蝠侠不能变成上个周目的那个样子。 哥谭可?以抛弃蝙蝠侠、小丑可?以抛弃蝙蝠侠…… 但蝙蝠侠抛弃他们?？ 哈！ 不知什么时候小丑将自己?被固定住的双手从?束缚衣里那出来了，这?也就意味着只要他想他现在又能在尝试一次越狱。 不过他没这?么做。 小丑其实没那么讨厌住在阿卡姆，包吃包住包治疗，如果他住的不顺心?了他甚至能去哥谭法?院告蝙蝠侠虐待病人没有人道主义精神，虽然小蝙蝠不会出席就是了。 所以小丑一般只有有什么计划、或者无法?忍受无聊了才会越狱。 而现在，他在等蝙蝠侠、佩罗娜和红头罩主动来找他玩。 他知道的，他当?然知道的！ 爱德华·尼格玛那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一定已经?用黑面具和那副手铐去布置自己?的新谜语了。 让他想想、让他想想……不出所料的话不到?一小时小蝙蝠就会过来了。 所以他要忍耐、他得忍耐！ 「咔、咔咔咔、咔咔——」 像磨牙的老鼠一样毫无规律的啃着自己?坑坑洼洼的指甲盖，小丑在既是在等蝙蝠侠也是在等他的肩胛骨长好。 他的肩胛骨怎么了？ 哦，从?拘束衣里出来不是很简单吗？ 第66页 你只要像小丑一样把自己?的肩胛骨碾碎再用其他方式控制着你的胳膊移动就好了。 当?然了，嵴柱这?种地方是没办法?像平平无奇的肩胛骨一样好的这?么快的。 作为小丑的死敌，蝙蝠侠下手自然是往小丑恢復得最慢的地方去的，蝙蝠侠知道小丑的弱点就像小丑知道他的一样。 所以小丑现在所谓的恢復了自由行动能力，其实就是他用控制自己?肩胛骨破碎的手臂移动的相同方式让自己?像提线木偶般可?以动起来罢了。 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 完全没有！ 「咯咯咯~」 像小孩一样笑着的小丑像蛆一样在病床小小的空间?里扭来扭去，然后他的脑袋里想着的东西又变了—— 「不能让世界再重启，对，不能，所以我把佩罗娜带来了哥谭。」 「佩罗娜、佩罗娜，小小的、娇气的公主……」 「只要，只要，她，哦~她也是不配合教导的坏孩子，不让我才不会改变计划让她这?么快见到?她的蝙蝠daddy呢！！」 「hahahahahaha！」 小丑的思维跳跃的很快，远比一向天马行空的佩罗娜或者其他海贼更快。 他活着的每一天身上每一寸被漂白了皮肤都无时无刻的不在灼烧着他，他的思维也是，他几乎没办法?在同一个东西上停留自己?的注意力。 除非他感兴趣，并且刻意为之。 所以当?他没有兴趣而哈莉又在烦他的时候他往往就会对哈莉动手——但这?不是她变成不听话的坏女孩的藉口——小丑举起自己?的左手对放下的右手这?样说道。 至于佩罗娜……小丑最初有一个自认为完美的计划： 【先把人骗来哥谭；接着把人洗脑、改造成小丑叔叔的跟班「小小丑」；最后再把人分成6块送回给?小蝙蝠……】 一个可?以让佩罗娜永远留在哥谭，然后让这?个世界藉助那个世界停止重启的完美计划！ 小丑都佩服能想出这?种计划的自己?。 不过他的计划在洗脑改造那一步失败了，毕竟佩罗娜甚至可?以在睡着的时候都变成幽灵。 小丑好几次举起撬棍砸下去都被墙和地板的反作用里震的手痛。 而迷药什么的他明明都下了可?以迷倒一头大?象的量了，佩罗娜第二天还是会按时醒过来，那个什么恶魔果实能力也没失效。 所以小丑就只能瘪瘪嘴让蝙蝠侠把人带走了—— 「哈！一定要先煎牛排和昂贵红酒，还只住公主床不然就和哈莉一起尖叫，甚至可?以穿墙跑到?你房间?里哭上一整天的小公主！」 天知道那四天里小丑是怎么一边控制着阿卡姆不让蝙蝠侠那么快发现不对，一边让疯帽匠「贡献」出他给?他的下一位爱丽丝准备的新衣服、小玩具。 然后让谜语人、双面人他们?哄着佩罗娜不要跑出阿卡姆的。 7. 而就在时间?过去了大?约5分钟后…… 哈莉没回答小丑的问题他怎么知道时间?的？ 小丑没说吗，他从?一开始就一只在数自己?的心?跳打发时间?呢。 只要知道自己?每分钟心?跳的次数，算出过去了多长时间?并不难——至少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突然，还在胡思乱想的小丑听见了熟悉的轻微脚步声和哈莉的叫喊声。 「。」 听不见声音只能感受到?震动的那个是蝙蝠侠，他一向脚步轻甚至会让猫女都吓一跳。 「啪。」 脚步声很轻却声音特殊的是那只长大?了的红色小鸟。 他总是穿这?种战术靴，声音很特别。 「哒哒哒……」 哦，而最后这?个噪音一样在落地都能听见的这?层顶楼跑动的小丑一听就知道是佩罗娜了。 虽然她体重轻但是她可?从?没想过掩饰脚步声。 等等，等等等等，哈莉在说什么？！ 她又要背叛j叔叔了！ 「等等等等！哈莉宝贝，你怎么可?以阻止我和蝙蝠侠的约会？」 「好女孩的嫉妒心?这?么强不好！」 非常大?声的将上来的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小丑略微感到?了一丝不妙。 就像他计划在洗脑着一步被打乱的不妙。 「哦~等等，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 「谜语人真是没用的东西。」 时间?，是时间?。 即使是体感一片混乱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靠钟錶或者心?跳来计时的小丑都能发现，蝙蝠侠他们?来的太早了，比他预计的至少快了半小时。 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 谜语人放的谜语太少了，少说废话了，爱德华·尼格玛能一个晚上在哥谭放80个谜语和炸弹。 那是谜语人被抓的太快了？ 可?小丑从?未指望过谜语人能靠战斗拖延时间?，谜语人绝对是一拳下去就倒了的那种。 所以总不可?能是蝙蝠侠他们?把黑面具放着不管，直接来阿卡姆汇合吧？ 「hahahahhaha——」 不可?能，吧？ 第32章 蝙蝠神与蝙蝠侠 1. 「hahahahahahaha——」 阿卡姆的最顶层一般住着一些极为特殊的病人、或者说极为特殊的精神病罪犯。 第67页 比如说哈莉·奎茵, 她?会在感觉将要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想杀人的时候描述自?己的病情主动住进来；又比如蝙蝠侠最大的敌人，小丑。 阿卡姆最顶层的病房则是削减了「人道主义精神」，增加了大量防护和治疗措施的, 可以说关押的意?味极重。 所以这一层在装修是几乎去除了所有能被利用来越狱、杀人的东西： 比如说「窗户」。 现在是1月5日，基本已经可以算是清晨了，第一缕阳光透过这层楼唯一的一扇窗户撒在远离小丑病房的走廊那端的干净地?面上?。 而当蝙蝠侠一行三人听到哈莉打招唿、试图阻拦下佩罗娜的话语声后, 他们三人又?被隔壁大唿小叫的小丑所吸引了。 见不到面就见不到吧, 小丑像是自?暴自?弃般的这样子咂巴嘴然后嘟囔了两句，隔壁病房还传来了翻身的窸窣响声。 然后他又?开始狂笑了。 他在狂笑中还难得?抽空对他亲爱的小蝙蝠说道： 「你知道我找到了不让世?界重启的办法了对吧？对, 就是佩罗娜, 就是你这个基本上?没?有感情的女?儿?。」 「嗯哼～」 「哦～这最开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啊甜心。」 「hahahahahaha！！」 「我只是想着那些更?高?的、那些把我们当作普通漫画作品而不是蝙蝠侠和小丑随意?玩弄的傢伙怎么能让你跳出哥谭……」 「于是、于是于是于是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默契十足，在小丑说话途中发病陷入了痉挛的那瞬间?，蝙蝠侠走向?了小丑的病房挡住了佩罗娜的视线。 红头罩则不顾可能出现的尴尬与暧昧, 只以一位义警的专业素养握住了佩罗娜的手将身高?只有1m6的女?孩护在了怀中。 后背贴着前胸, 红头罩搂住了佩罗娜腰方便将人随时甩出去、甩到安全的地?方去。 而紧接着，在小丑抽搐、一边翻滚扑腾一边将自?己皮肤都扣烂的鲜血的铁腥味和乱糟糟的声响都传到佩罗娜的附近时…… 也没?两秒。 小丑像是突然冷静下来了般正常、轻声地?哼起了童谣：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暗处窥望哥谭市, 藏于矮墙阁楼间?。居于家中他同在, 卧及床间?他亦存。」 「万莫提及他名号, 利爪将你头来寻。」 「猫头鹰法庭。」 双手握在小丑病房监狱一般上?方是栅栏的铁桿子上?，透过缝隙蝙蝠侠看见了小丑绿色的双眼。 在紧急评估了一下小丑的状态、确认他现在不需要ect也就是俗称的电痉挛疗法后, 蝙蝠侠低声念出了那个给了小丑灵感的组织的名字。 「猫头鹰法庭, 由哥谭一群歷史悠久的腐朽贵族和他们的后代所组成?的组织。」 「他们会用带有酒神因子的一种特殊金属琥珀金将有天赋的孩子们变成?不死的利爪帮他们杀人, 帮他们掌控哥谭的一切。」 又?像是在和小丑对话，又?像是在给佩罗娜解释, 蝙蝠侠像审讯般质问?着： 「但猫头鹰法庭的目的一直都只有他们在哥谭的地?位和利益。」 「你做了什么，小丑？」 「你做了什么？哈！小蝙蝠你怎么可以这么看j叔叔, 我可是最遵守游戏规则的好伙计了！」 阿卡姆最顶层唯一的那扇窗离小丑的病房是真的很远，那一缕的清晨的阳光根本就无法照亮蝙蝠侠和小丑。 于是在隔壁哈莉病房中不强不弱的灯光照耀下，阴影中，小丑大笑着回应了蝙蝠侠的疑惑： 「nonono～」 「咯咯咯咯，小蝙蝠你是忘了吗，那五种金属聚齐会发生什么事?？」 「hahahahahaha——」 这是阳谋，所以小丑不在乎有没?有说出计划来让自?己知道。 只是一瞬间?，理解了小丑所指事?情的蝙蝠侠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像小丑在无法洗脑佩罗娜后就不再尽力阻拦蝙蝠侠发现佩罗娜踪迹一样。 对小丑来说，有些计划自?然说出来更?好。 而小丑所指的有关蝙蝠侠、有关猫头鹰法庭、有关五种金属的事?情是什么？ 回忆起过去，蝙蝠侠想起了某个猫头鹰法庭的阴谋差点成?真的周目： 在那一周目中，不在满足于隐藏在哥谭阴影中、不仅仅只是想从韦恩手中抢走哥谭白日支配权的猫头鹰法庭被世?界外侧的【存在】「蛊惑」了。 说他们是被洗脑了也好，说他们是变成?了邪教也罢。 他们试图抓住蝙蝠侠，将五种特殊的金属插入蝙蝠侠体内献祭，以打开多元宇宙的大门召唤来被称唿为「巴巴托斯」的邪神。 而猫头鹰法庭之所以选中的「祭品」是蝙蝠侠只有一个原因： 在这个宇宙，「巴巴托斯」祂的另一个名号是「蝙蝠神」。 没?人知道「巴巴托斯」祂的过去、现在未来是什么样的，没?人知道祂是怎么诞生的。 但唯一可以确认的一点是祂与「蝙蝠侠」有很深的联繫。 蝙蝠神、五种金属、黑暗多元宇宙…… 「砰。」 在想到这些时蝙蝠侠就立马回忆起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于是他几乎像要把小丑的房门扯下来的吼道： 第68页 「你做了什么joker！」 当然，即使表面已经愤怒的像是失去理智但蝙蝠侠也仍然没?有停止思考，他的心中仍然抱有疑惑。 比如小丑如果做了联繫黑暗多元宇宙的事?情，他不可能查不到线索。 说是联繫黑暗多元宇宙，但蝙蝠侠、小丑……或者说这个宇宙上?的绝大部分义警、反派和超能力者等等都知道一件事?—— 【他们这个宇宙本来就是黑暗多元宇宙中的一部分。】 2. 击溃了猫头鹰法庭的阴谋，世?界又?一次重启后。 蝙蝠侠曾在理清楚了平行时空的概念后，在瞭望塔给闪电侠、绿灯侠他们讲解过他们所在宇宙的现状： 【如果将地?球比作一个小球，那地?球和其他同样也是小球的的星球本身就是在一个名为宇宙的中球中。 而其他同样包括了地?球的中球就是普世?意?义上?的「平行世?界」。】 「啪啪。」 「看黑板绿灯侠！闪电侠你……算了，你继续吃吧。」 「嗨！顾问?，你这是区别对待！」 【如果平行世?界理论只到这里为止，那么联繫其他平行世?界虽然有危险、但也不过如此。 可在中球的外面，所有拥有地?球的中球又?会被分别包含在两个大球之中。】 【一个黑，一个白。 也就是所谓的「黑暗多元宇宙」和「多元宇宙」。】 【「多元宇宙」中包含了最着名的那0至51号，一共52个的地?球。 「黑暗多元宇宙」中则只会诞生註定要走向?毁灭的世?界，像是「多元宇宙」的反面。 如果要编号的话就是负1至负32号，负34号至负52号，一共51个地?球。】 「等等，b！不对吧？为什么多元宇宙有52个地?球，黑暗多元宇宙就只有51个？」 有些咋咋唿唿的，绿灯侠哈尔·乔丹瘫坐在沙发上?这样对蝙蝠侠问?道。 而他身边一直像仓鼠一样吃零食吃个不停的闪电侠歪了歪脑袋，他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 然后两人就看见蝙蝠侠像是恶趣味般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说道： 「好问?题，那我想最伟大的绿灯侠也注意?到了黑暗多元宇宙没?有-33号地?球这件事?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在面前两位英雄不祥的预感和没?有不愿意?接受事?实的眼神中，蝙蝠侠一如既往冷酷的用他喉癌般的嗓音继续道： 「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本来黑暗多元宇宙的-33号地?球是我们的宇宙。」 「？」 「啊？？」 「我们不是这样想的啊！」 「我们想不到！！我们也根本不想想到这种事?情啊！！！」 连实验室里的钢骨和超人都听的一清二楚的巨大叫喊声响起，蝙蝠侠在放了个大招后就此打住。 他动?作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自?己的文?件夹，然后就在绿灯侠和闪电侠满头的问?号中带着他的蝙蝠教鞭离开了。 「巴里，怎么办？既然我们的宇宙註定要毁灭了那我想在是不是应该把所有存款都拿出来花掉及时行乐？」 「咔咔咔……」 「原来天才你还有存款这种东西？」 即使震惊也没?有停下补充热量的闪电侠继续吃着东西，然后他才对自?己的好友说道： 「相信我们的顾问?啦，蝙蝠侠总会有办法的。」 「而且他刚才说的是本来，既然是本来那现在情况应该已经不一样了嘛。」 前飞行员现绿灯侠的哈尔在「大受震撼」的情况后，他还是试图拿出自?己的部分退休金像阔佬们一样挥霍一下。 然后就被被好友严厉制止了： 「天才，不要学奥利弗、布鲁斯和托尼，你的钱是花的完的。」 「有那个功夫你不如想办法买套房子，不然你每次不在地?球的时候我还得?帮你交房租防止房东把你的行李扔出去。」 3. 而蝙蝠侠没?说出的东西是，黑暗多元宇宙中，蝙蝠神「巴巴托斯」手下有一个着名的梦魇骑士团。 梦魇骑士团里面有着由各种金属所对应的，堕落的蝙蝠侠。 比如来自?地?球负1的蹂躏者；来自?地?球负52的红死魔；来自?地?球负32的破晓诡灯…… 以及最着名的、或者说最臭名昭着的，来自?地?球负22的狂笑之蝙。 蝙蝠侠至今还记得?，那天，他在小小的逗弄完队友后，在他即将通过传送阵回到蝙蝠洞时，神奇女?侠靠在门框上?笑道： 「男孩，即使是蝙蝠侠也是幼稚的男孩不是吗？」 「明明我们这次已经加强了世?界外侧的防御，让我们逐渐靠近黑暗多元宇宙的边缘，还把自?己藏起来了，你怎么不告诉巴里他们这个。」 「哼。」 嘴角勾起了几个像素点，蝙蝠侠意?味不明的回应道： 「没?必要。」 然后蝙蝠侠就在通过的时候想起了他在这次世?界重启时隐约看见、听见的—— 「hahahahahaha。」 黑色带着大量金属尖刺的制服，以及「他」从蝙蝠侠原木般粗壮的大腿变得?像小丑般圆规般细长的体型。 「哦，又?一个即将加入我们的蝙蝠侠。」 第69页 当时，狂笑之蝙这样说道。 但现在，想起自?己的家人、同伴，蝙蝠侠对自?己说道： 「不，我不会。」 4. 身为佩罗娜血缘上?亲生父亲的蝙蝠侠所在的地?球负33之诞生于「黑暗多元宇宙」，是因为这是个本来註定毁灭的宇宙。 而地?球负33之所在的宇宙本来就註定毁灭，是因为祂不断的重启，愚弄时间?。 那为什么地?球负33的蝙蝠侠不会堕落、加入梦魇骑士团？ 因为虽然这个世?界不断的重启、愚弄时间?，却也给了他们太多太多的机会、很多很多的经歷。 5. 蝙蝠侠记得?非常清楚，他第一次经歷世?界重启是在布鲁斯·韦恩的父母玛莎和托马斯之死的时候。 那天，才掉进蝙蝠洞被救出不久的小布鲁斯因为电影里的蝙蝠感到了不适 ，他的父亲医生托马斯·韦恩发现了这一点。 于是他们一家三口提前从电影院后门的小巷离场了。 也许正常宇宙里同样提前离场、结果遇到抢劫的布鲁斯·韦恩会用几十年来乃至后半生来思考这或许是他的错。 但地?球负33的布鲁斯不用。 因为他在那个劫匪伸手去抢玛莎项鍊的那一刻，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又?像是突破了某种桎梏。 于是他浑身一激灵就下意?识的勐扑了出去。 「砰。」 后来的犯罪巷、现在的公园街的某条小路中，第一道枪声响起了。 倒下的人是小布鲁斯。 先是身体发冷、接着身体像被煮熟一样剧烈的热了起来。 布鲁斯可以听见自?己的血在一点点的流出、离开身体，那真是非常奇妙的感受。 但，空气宛若凝固—— 布鲁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被救治的必要性，但他的父母乃至劫匪都像被固定住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是错觉吗？ 还是我其实已经死了这只是一瞬间?内的走马灯？ 不，就是时间?停止了！ 布鲁斯像被固定在束缚衣里的精神病患者一样艰难的转动?了眼球，然后他看见了那散落一地?的珍珠…… 以及那还在空中、凭空一动?不动?的纯白丝线。 「唿……」 「吸……」 「唿……」 「吸……」 「嘭嘭，嘭嘭。」 唿吸逐渐变得?艰难，心跳的声音像鼓锤一样听的真切。 布鲁斯的眼前开始发黑……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然后下一秒，在他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小布鲁斯又?回到了原本他飞扑出去的前一秒。 「爸爸！妈妈！」 布鲁斯还是想扑出去的。 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会死了但至少玛莎和托马斯可以活下来，或许他们以后也会有新的孩子。 但他动?不了了，这一次。 很奇妙，死亡的感受已经被完全抽离，布鲁斯已经想不起濒临死亡时疼痛到麻木的感觉了。 但在时间?重启的那刻，已经被抹消掉的经歷作为记忆一股脑的在布鲁斯脑袋里闪回。 信息量太大了，忙于处理那些记忆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发出动?起来的指令，就像他前几天落入蝙蝠洞中恐惧得?动?不起来一样。 「砰。」 「砰砰！」 犯罪巷中枪声第二次响起，珍珠项鍊散落在地?上?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微弱响声。 而布鲁斯还是像极度恐惧下的孩子般一动?不动?，甚至没?法去看看杀死托马斯和玛莎的人长什么样。 「……」 「喵～」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不远处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和黑猫叫声。 「孩子，发生了什么？」 「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兇手的，不用怕。」 没?有第一时间?理会父亲曾经是哥谭地?检官、军队退伍后刚转来gcpd兇案组的詹姆斯·戈登探员的拥抱和安慰。 黑髮蓝眼，有着天使般容貌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的布鲁斯·韦恩抬起头说道： 「你看见了吧。」 「谁？」 戈登抬头看见了一个在窗台、天台边的铁架上?像猫一样爬着的女?孩。 她?因为布鲁斯的话回头深深看了这个比自?己略小一点的男孩一眼，然后她?借力铁架子向?上?一翻像黑猫一般消失在了哥谭夜幕里。 那是未来的猫女?瑟琳娜·凯尔。 也许戈登探员会误以为她?是看见了劫匪的样貌特徵 但布鲁斯和猫都心知肚明： 他所说的看见了，是看见了时间?重启的全过程。 6. 从那次以后，忙着找出杀害自?己父母的兇手、忙着提升自?我的布鲁斯陆续经歷过几次时间?重启，但他的角色都像那个晚上?的猫女?一样负责近距离围观并且提供线索。 主要是因为他还小，那时他在发誓会找出杀死他父母的真正的兇手的戈登探员附近才会遇见危机。 他还吐槽过那个时候的戈登简直像什么电视剧或者动?画的主角一样。 然后逐渐的，在这些重启中有时有记忆，有时没?记忆的布鲁斯总结出了一定的规律： 【当某个在某些人看来的「大事?件」事?情发展不如某些人所愿时，时间?就会重启。 第70页 但是并不是回到最初，而是回到上?一个令他们满意?的节点时。】 「这太荒谬了，布鲁斯，你是说我们的世?界是被人操纵的漫画吗？」 与他青梅竹马的魔法师扎塔娜在听到布鲁斯的推测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但她?没?有完全否认这个结论。 「我保持怀疑的态度，毕竟会遇见这样事?情的人目前太少。」 「而且你的身上?也没?有魔法的痕迹。」 在很多平行世?界中，本来布鲁斯要在成?为蝙蝠侠后才会发现自?己青梅竹马是个魔法师，但在地?球负33这件事?情提前了。 「这本来也只是个推论，既然是推论，那就总有验证它的时候。」 那时的布鲁斯并没?有全身心投入这件事?的研究中去，因为那时的时间?重启的很少，总体而言，世?界也是在不断发展的。 直到他游歷、学成?归来。 当他成?为蝙蝠侠后，在达克赛德的入侵中他认识了同样经歷过类似事?情的超人与神奇女?侠。 然后他们三人相视一笑与达克赛德进攻地?球的分身同归于尽。 又?一次重启，这一次有很多的义警和参与其中的反派都发现了这件事?。 于是在蝙蝠侠、超人、神奇女?侠、海王、绿灯侠、闪电侠和钢骨的牵头下，他们没?有人员伤亡的解决了这次大危机。 然后正式成?立了正义联盟。 7.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布鲁斯·韦恩收养了迪克，蝙蝠侠有了志同道合的伙伴与好友…… 然后哥谭的光明骑士哈维·登特就堕落在了泥潭中开始向?下坠落；来挑战蝙蝠侠的贝恩就将哥谭的黑暗骑士断背…… 而一切的转机是蝙蝠侠的第二任罗宾杰森·陶德的死亡，更?准确来说是他的第一次復活。 后来在不同周目中自?称已经死习惯了的杰森復活的原因总是各不相同： 有时是拉萨路池水；有时是像猫女?一样被黑猫救活；也有与死亡女?神做了交易的情况…… 但他的第一次復活，是因为水晶壁被至尊小超人打破导致的，与地?球一的杰森的復活方式相同。 因为误入这个地?球的愤怒的至尊小超人而产生的各种乱子暂且不提，通过至尊小超人的描述，蝙蝠侠得?知了很多东西： 比如至尊小超人来自?地?球33，他是个没?有蝙蝠侠作为搭档的超人。 而在地?球33，那个起源宇宙中，dc编辑部画下的漫画最终都会在不同的地?球上?以不同的形式成?为现实。 按理来说黑暗多元宇宙中的地?球受到的影响是偏小的，因为编辑部不怎么画，不怎么观察它们。 没?看见狂笑之蝙在毁灭了自?己的宇宙后满世?界乱跑吗？ 但地?球负33是特殊的—— 它诞生于一个想要完美的宇宙、诞生于想要让蝙蝠侠、超人的故事?永远伟大的编辑手下。 于是蝙蝠侠年轻时的那个推论得?到了验证： 【如果这个大事?件的走向?会导致属于地?球负33的专属刊物销量不够，那对于地?球负33上?参与了大事?件的人来说。 时间?就会回到上?一个刊物的节点，而大事?件的参与者或者说重要角色本身是会保留记忆的。】 8. 靠着一些可以观测到多元宇宙甚至更?高?维存在的特殊能力者，蝙蝠侠和正义联盟在大事?件中尽力救人的同时研究出了一些世?界重启的规律。 比如「崩人设」但是是不被人喜欢的那种。 具体的例子是脑控杰森·陶德的还说是为了他好的「封建大家长」蝙蝠侠。 当然，这是假的，是约定好的计划是伪装。 毕竟漫画不可能画出所有角色的心理描写以及日常，所以他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演戏骗人。 然后上?一周目，负责画他们世?界刊物的编辑里面加入了一位水平很厉害，很自?信要做出什么成?绩，但是对蝙蝠侠等等没?什么了解的傢伙。 于是灾难出现了： 那个傢伙靠着上?帝视角构筑出了蝙蝠侠不公开宣布自?己身份就会有人死去的，必须二选一的火车难题，还不止一次。 再加上?由于剧情太过离谱，所以反而受到了很高?的关注度，于是那个周目真的只差一点点就被做为地?球负33的歷史固定下来了。 蝙蝠侠不是很愿意?回忆自?己当初是怎么强行让那个世?界重启的了…… 但总之，为了不让世?界继续这样折腾下去，这一周目一开始蝙蝠侠就联合很多英雄包括反派们「抢了编辑的笔」。 「抢笔」，一种对于创作者来说，笔下角色发展不自?觉偏离了自?己原本计划的说辞。 简单来说蝙蝠侠参考了最近大火的合家欢半官方半同人刊物《韦恩家的大冒险》，主动?在编辑作怪前将这周目的氛围变成?了这样。 销量好了，编辑就顺着继续下去。 于是蝙蝠侠有了更?多的时间?来研究怎么样让世?界不再受到地?球33上?编辑部影响，怎么不在重启。 9. 一分钟内快速将脑内的情报捋了一遍，蝙蝠侠大概知道了小丑是想做什么了： 要让这个世?界不再重启、不再註定毁灭，归根结底是要做到两件事?—— 第71页 一是让地?球负33所在中球从黑暗多元宇宙的大球里出去，不然就算解决了重启也可能会因为外部入侵毁灭。 二是让编辑部不再关注这个世?界，却不是直接销毁的那种不太关注。 而蝙蝠侠年轻时误入异世?界、也就是第三个大球后，生下的佩罗娜在小丑这里就能帮忙一次性满足这两条…… 比如让佩罗娜作为锚点，藉助那个世?界的力量直接将地?球负33所在的宇宙扯过去之类。 理论上?这个计划有可行性，蝙蝠侠冷静的思考着，然后他马上?就注意?到了一件事?情： 这么小丑真的会想出这么正常的计划吗？ 小丑真正的计划肯定不是这样的。 而且就退一万步来说，小丑就真的想让这个世?界存活下来吗？ 对此蝙蝠侠的看法有六个点： 「……」 所以—— 小丑想对佩罗娜做什么？ 或者换句话说，他当然是想杀了佩罗娜的，但是他又?想利用佩罗娜的死对蝙蝠侠做什么？ 10. 一个好消息，结合小丑视角弄不到的情报蝙蝠侠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至于小丑是怎么把佩罗娜弄来哥谭的，小丑是怎么弄到海楼石手铐的他可以先把佩罗娜送回去再查。 实在不行明天他背着佩罗娜单独揍小丑一顿，单独审讯小丑也行。 事?实上?蝙蝠侠会带佩罗娜来这层楼就是为了刺激小丑说错话、或者说多说两句。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答应会让佩罗娜见到小丑，他也没?答应让佩罗娜揍小丑一顿。 蝙蝠侠总有自?己的办法。 【好。】 他是这么回復佩罗娜的，这是一个文?字游戏，他只是同意?了陪佩罗娜上?来，至于「ok」的具体是什么他从没?说过。 超人在刚认识蝙蝠侠的时候总是抱怨b话太少、他总是猜错b的意?思…… 但实际上?要蝙蝠侠说这就是沉默寡言的好处。 多说多错，有时他回答的不清不楚就是为了误导超人又?或者随时更?改计划。 超人也是在这么多年的默契后才发现了蝙蝠侠如果没?有打算瞒着他们做什么、蝙蝠侠如果一定要做什么，那他会在一开始就把一切都安排的清清楚楚。 但一个坏消息，蝙蝠侠和小丑吵起来了—— 「hahahahahahaa！！小蝙蝠，即使很不情愿我也得?承认让蝙蝠侠亲手杀了小丑再把蝙蝠侠变成?下一个小丑是个很棒的点子~」 「哦~咯咯咯，但我会做的更?出色的！」 这是小丑，他口中的天才完美作品指的是狂笑之蝙。 「闭嘴。」 这是蝙蝠侠，而在小丑就是笑个不停后，握紧双拳的蝙蝠侠给了红头罩一个眼神。 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的红头罩赶忙捂住了佩罗娜的耳朵，结果就是在佩罗娜眼中蝙蝠侠也就变成?了这样： 「**，*********！****。」 所以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两眼放空、一脸迷茫。 佩罗娜试着推了推乌塔小熊发现乌塔已经不知为何——可能是被蝙蝠侠对小丑说的话刺激到了于是灵魂直接回去大海上?了。 可在佩罗娜看来事?情的发展就是【哈莉试图阻止他们】、【小丑和蝙蝠侠说话并且给她?介绍了一些这个世?界的情报】，她?没?有错过任何一步。 但不知为何，像是无言的默契？ ——好怪的默契啊，给彼此竖中指的默契吗。 突然的，随着蝙蝠侠停止沉默、随着天逐渐变蓝变亮，小丑和蝙蝠侠就互相咒骂起来了。 而且似乎骂的挺激烈的？ 「大红，蝙蝠侠是在骂脏话吗？」 有些迷惑甚至一时想不起自?己是来找小丑干嘛的，按照红头罩想法改了口的佩罗娜缩在他怀里眨着眼睛抬起了头，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 看着佩罗娜平常是黑色但是泪眼汪汪时会变成?粉色的双眸，红头罩犹豫了一秒，然后低下头将他捂住佩罗娜右耳的手挪出一条缝说道： 「不，蝙蝠侠没?骂脏话，他只是骂的比较恶毒。」 「小丑，你不是我最大的敌人——」 在红头罩立马将佩罗娜耳朵再次捂住的那一瞬间?，蝙蝠侠还是有话漏进来了。 于是佩罗娜就更?疑惑了。 「所以这骂得?很恶毒？」 「还有大红，你说话的时候我的耳朵好痒啊。」 低头看向?佩罗娜有些泛红的耳尖，红头罩瞬间?止住了自?己刚刚想对佩罗娜说的「哼，外地?人」的话语，开始思索佩罗娜究竟是为什么耳朵红了。 然后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好机会。】 无论是利用她?现在迷煳还有点犯困的状态将人哄离开阿卡姆，至少远离小丑，还是「报復」她?让自?己尴尬、不知所措，现在都是好机会。 于是红头罩思索了5秒，果断上?手将正面对着蝙蝠侠的佩罗娜打了个圈转过来。 然后上?前一个拥抱道： 「感觉怎么样？大小姐。」 【感觉怎么样？】 佩罗娜在懵了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连现在埋在哪里的那一刻整个人都红了！ 第72页 她?不是没?有经验，她?喜欢在床上?亲米霍克那双金色的眼睛；她?也喜欢啃索隆的脖子留下自?己的记号…… 但是、但是—— 「好、好，好大！」 埋在红头罩的胸里，佩罗娜有一种往常没?有的、被妈妈包裹的感觉。 她?还闻到了红头罩身上?的橘子香气，感受到了这个傢伙既后悔的想推开她?又?不甘示弱所以有些颤抖的身体。 于是佩罗娜直接回抱了上?去，眯着眼睛低声说道： 「感觉好软哦~大红，你真的好可爱。」 「我喜欢你。」 「啊呜~好睏……」 「晚安。」 还不等红头罩对佩罗娜疑似告白的话语做出反应，他就突然发现佩罗娜搂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口已经睡着了。 「……」 「？」 缓缓在脑海中打出一个问?号，红头罩嘆了口气然后他看都不看还在和小丑套话的蝙蝠侠一眼就扭头就走。 顺带他还纠结了半天，最后公主抱一样的将睡眠质量很好的佩罗娜横抱起一起带走了。 半小时后，又?翘了蝙蝠车开车回到韦恩庄园的红头罩遇到了一个难题—— 佩罗娜不放手。 他把佩罗娜放床上?了但是这姑娘根本就不放手！力气比红罗宾那只偏瘦的小鸟还大！ 刚刚放你上?车的时候你也没?这样啊？！ 于此同时，结束了夜间?工作并且热心帮助阿卡姆医护人员帮小丑换了个固定姿势的蝙蝠侠看着奈何岛阿卡姆疯人院外本来停着蝙蝠车和摩托的地?方的地?方陷入了沉默。 「……」 那句遥远东方古国的老话怎么说的来着？ 父慈子孝，这真是……父慈子孝。 11. 「杰森少爷，你不吃了早饭多睡儿?再走吗？」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有注意?到您和老爷刺激的夜间?活动?使你们一夜没?睡，还是带上?了新家人的那种。」 早晨8点，在这个日行动?物醒来的时间?上?夜行的翼手目动?物也陷入了梦乡。 收穫了一只安眠的布鲁斯猪猪的阿尔弗雷德拦下了即使熬夜也要离巢而去的大红鸟，然后他直白的说道： 「你知道布鲁斯老爷约了扎塔娜女?士今天下午来看看迪克少爷和佩罗娜小姐身上?的魔法痕迹吗？」 「……」 停顿了一下，这位全家人都敬爱的老人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 「而且蝙蝠侠今晚会带佩罗娜小姐去瞭望塔参与正义联盟的会议，会议主题与佩罗娜小姐有关。」 「所以我觉得?杰森少爷你或许可以在韦恩庄园待一天，然后再在让你的合作伙伴红头罩先生陪佩罗娜小姐一起去。」 「原谅我吧，杰森少爷，虽然可能要借您的合作伙伴一用但我只是个担心孙女?会被超级英雄们吓到的老人罢了。」 随着阿尔弗雷德咏嘆调般的话语落下，没?有红头罩给自?己遮掩的杰森红了脸—— 毕竟调侃他的人可是阿福啊！ 阿福啊！！ 于是杰森有些麻木的走上?前接过了阿尔弗雷德手中装有牛奶、三明治和小甜饼的托盘。 然后英勇无畏的杰森·彼得?·陶德就这么坐在餐桌前将牛奶一饮而尽。 杰森不算喜欢牛奶，但对于总是吃不饱的犯罪巷儿?童来说他们是不会有讨厌的食物的。 所以即使在成?年后，在泡池子突然把自?己「泡发」成?大高?个后的杰森从没?有主动?去喝过牛奶。 但是每当阿福递上?牛奶时会将其一饮而尽的杰森就这么成?为了家里其他人，尤其是布鲁斯的榜样。 「布鲁斯老爷，我想您应该知道世?间?的常理是父亲给孩子做榜样而不是反过来对吧？」 「嗨！阿福，但是明明孩子们也教了我很多。」 每当看见试图用一些有道理的话躲过喝牛奶这件事?的布鲁斯，杰森就会很高?兴的将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方便阿福对布鲁斯进行一些「制裁」。 但说实话，杰森确实觉得?牛奶的味道很腥，尤其是奶香味和腥味混在一起就更?古怪了。 所以此刻，当杰森在恍恍惚惚的舔完了自?己嘴上?一圈的奶鬍子后他才因为这股始终适应不了的味道回过神来。 然后他以一种红头罩很少见的、堪称乖巧的并腿坐拢，双手放在膝盖上?的姿势期期艾艾的问?道： 「……」 「那个阿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出来了什么，杰森少爷？」 「不过我现在确实是看出什么来了——」 又?是一次调侃，一个轻松的小玩笑后阿福坐在杰森身旁说道： 「你是问?我怎么看出来你和佩罗娜小姐在谈恋爱的吗？」 轻笑了一下，这位见多识广的老人握住杰森满是枪茧的手说道： 「虽然我很想说这是因为我年轻时候作为军情六处的优秀员工见多识广的缘故，但我想红头罩应该没?告诉你我的好友便士一已经提前把这件事?告诉我了。」 「而且杰森少爷，您今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大概恋爱后的人都是这样容光焕发的吧——」 还不等杰森疑惑，阿尔弗雷德指了指这位大男孩光洁的额头说道： 第73页 「你有注意?到吗，你洗脸的时候大概不自?觉把刘海摸上?去一点了，这样很精神也很适合你。」 「……」 「哦~阿福，其实……」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这样事?情的杰森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他放低声音呢喃道： 「其实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嗯哼？」 杰森透露出的这个消息倒是真的让见惯家里人谈恋爱速度的阿尔弗雷德有些惊讶了，事?实上?如果是迪克在那种情况下直接和女?伴滚上?床也不奇怪。 于是他在起身的同时又?轻轻说了句话： 「那杰森少爷您要加油了啊，佩罗娜小姐似乎是很受欢迎的。」 第33章 喜欢和爱 1. 【其实还没在一起呢……】 【是吗, 那杰森少爷您可要加油了啊。】 加什么油？加油做什么？ ——往锅里加满油给酸黄瓜汉堡炸肉饼吗，哈！ 说实?话，杰森现在自己都没有弄清楚他和佩罗娜这?算是什么关系, 他也没搞懂佩罗娜所说的喜欢到底是不?是告白?的意思。 但是…… 餐厅内，早晨的风吹起小阳台前轻薄的窗帘。 就着阳光，杰森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阿福用?黄油烤了吐司外皮的猪肉三明治, 然?后他就推开小阳台的玻璃门站在阳台上向哥谭的南方看去。 韦恩庄园在哥谭最北侧的郊区, 再往北去只有德雷克庄园这?一家邻居了。 而随着提姆的父母去世，提摩西·德雷克也长住韦恩庄园了。 于是那座曾经?靠着提姆、保姆和保安们留下一点人气的大院子, 现在也就只有被僱佣去定期打扫的保姆会再推开那扇大门了。 阿福做三明治的手艺很好, 杰森这?样想道。 一口下去——清爽的生菜、带着甜味的特供番茄沙拉酱配上管家先生微微过了油的培根…… 三明治本身也不?是多难制作的食物，对于布鲁斯·韦恩以外的人来说。 但认真学习过各国菜系的英国管家通过巧妙的搭配还是做到了既让杰森感?受到从dna里遗传下来的最原始的油脂幸福感?，但却又不?会让他觉得很腻。 ——如果只会做白?人饭的话, 那阿尔弗雷德的厨艺也不?会得到长期住在香江的卡珊德拉的认可了。 而除了德雷克庄园, 韦恩庄园的北方没有其他什么特殊的东西了。 在郊区这?边最多的东西也就是布鲁斯名下的山峰、岛屿和充斥着可以用?来狩猎跳跃的小鹿的林子。 当然?，布鲁斯和孩子们都没有狩猎这?样的贵族爱好。 甚至于在人畜颠倒的达米安来到庄园后，这?个动物之友还会定期给鹿群做生态调查和体检。 而从韦恩庄园往南走?, 在跨过以玛莎人的祖先罗伯特·凯恩闽宁的纪念大桥后直接就到哥谭老城区了…… 那里有钢骨曾经?作为哥谭大学的明星橄榄球运动员挥洒过汗水的哥谭体育馆；新城—— 以及犯罪巷。 2. 犯罪巷, 曾经?的公园街, 随着韦恩夫妇的死一起落寂。 于是那里成为了底层□□混混、街头流莺、毒虫，以及流浪汉和流浪儿童这?些只在灰色地带可以存活的傢伙们的大本营。 杰森也就是在这?样的犯罪巷长大。 在杰森的童年记忆中, 他所见过的爱除了父母, 就也就只有用?金钱换取肉//体的腥臭味交易和染病、染上毒//瘾腐烂的皮肤。 【哥谭是恐惧爱的, 但哥谭又是渴望爱的。】 哥谭真的是一座很奇妙的城市，无论是红头罩还是杰森都时常这?样想到。 这?里不?仅诞生率先起飞的蝙蝠侠和他们这?些被捡回?去的小鸟, 也诞生了钢骨和黑金丝雀这?样同样可以用?「伟大」来称唿的英雄。 那杰森·彼得·陶德究竟喜不?喜欢佩罗娜呢？ 他无法?说出「no」，毕竟佩罗娜是很可爱的女孩子, 虽然?娇气又自说自话但这?在她理所当然?的表情中也就显出了一种布鲁斯·韦恩式的骄矜神色。 一看就是亲父女，就是她不?太像蝙蝠侠。 不?过达米安和蝙蝠侠一样的死脑筋本来也就足够他们受的了，再加上佩罗娜那个「消极幽灵」能?力…… 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杰森将自己飘忽的思维从鬼故事中拎了出来。 但杰森也确实?无法?像迪克那样坦率的说爱，毕竟罗姆人的天性就是这?样自由而又嚮往家庭。 他像是飞鸟，永远自由翱翔在空中又想找到可以落地的枝丫。 而这?样不?需要用?道德、法?律去规训的美好而赤诚的天性始终是令人羡慕的，就像黄金男孩那天生的自信、热情与善良一样。 善良、善良…… 即使?同样会去救人，杰森承认自己这?样做是出于正?义感?，但他却始终不?认为自己是迪克那样善良的人一般。 不?一样，这?终究是不?一样的。 杰森因为自己的正?义感?而愤怒，他总在愤怒，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愤怒黑面具才会说他们很像。 但罗曼·雪梨恩斯大概从没想过红头罩的愤怒从不?是因为自己。 所以曾经?的第二代罗宾可以原谅蝙蝠侠没能?救下他来，却无法?释怀小丑在他死后依然?能?够伤人这?件事，他无法?忍受在他之后还有人受到同样的伤害。 第74页 而迪克呢？ 迪克因为他的善良而悲悯、同情。 所以即使?最初他会因为蝙蝠侠将他母亲给他的暱称传给另一个人而生气，但在实?际和杰森相处之后他就很快的喜欢上了这?个满身是刺的男孩。 并且毫不?吝啬自己的拥抱。 「迪克就是只抱抱熊。」 想到这?，杰森嘟囔着吐槽了一句，然?后继续出神的看着远方。 当然?了杰森吃小甜饼的嘴巴和手也一刻都没有停下，毕竟如果这?个时候家里其他任何人醒过来了那他们一定会胡搅蛮缠的试图从自己兄弟的盘子里拿走?两个。 所以当某一周目这?样善良而悲伤的迪克为了他、为了提姆和达米安……当他真的为了自己的弟弟真的将小丑打到心?脏停跳的时候。 杰森在第一次死亡后，在失去了布鲁斯的晚安吻后第一次久违的感?受到了自己是被爱着、是被重视着的。 于是他在下一周目中默许了迪克和布鲁斯想要恢復关系的行?动，他也会帮忙看着迪克不?让他失控。 红头罩曾经?对有过一段时间迷茫、试图像红头罩一样保护哥谭的芭芭拉说过一句话，如果有机会他也会对迪克说同一句话： 「这?不?适合你?们。」 【我来就好。】 这?是红头罩不?会说出口的，对家里这?些过于善良和心?软的傢伙的爱。 但无论嘴上怎么说，实?际上怎么行?动。 事实?上就是，对于他和布鲁斯这?样典型的、了解哥谭每一个街头巷尾的地地道道的哥谭人来说—— 说「喜欢」很简单，但是说「爱」却很难。 哥谭人会谈论他们喜欢什么，却不?轻易说爱。 就像明明他们已经?习惯了天空里飞过的蝙蝠和五颜六色的小鸟，却依然?口不?对心?说着蝙蝠侠会把不?听话的小孩捉去吃掉一样。 没有人在受到蝙蝠侠或者罗宾的帮助后还会怕蝙蝠侠，但哥谭人却仍然?会在大战中在受到绿灯侠帮助说上一句： 「你?帮了我，你?要多少钱。」 3. 不?过杰森·彼得·陶德大概的确是喜欢佩罗娜的—— 将最后一点三明治三两嘴塞进嘴里，舔了舔指头上的酱汁，杰森继续像小浣熊一样窸窸窣窣的啃起了剩下的小甜饼。 阿尔弗雷德做点心?的手艺格外的好，只有在这?一点上秃顶还喜欢阴阳怪气的管家完全不?像英国人。 而他饼干和三明治用?料也都的很实?诚。 毕竟韦恩家不?缺这?点钱，阿福又巴不?得这?些每天晚上去做「极限运动」的义警们可以多点脂肪保护身体。 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向犯罪巷，想到喜欢、爱什么的，杰森又想起了他曾经?认为是真正?的爱的过去了： 在杰森幼时那模模煳煳的记忆中，他的父亲威利斯和养母凯萨琳曾经?是相爱的。 所以即使?那时的日子没那么富裕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幸福的。 杰森始终记得，在威利斯失业成为□□打手前，他会像每一个好爸爸一样努力攒钱。 然?后他就会在有特殊纪念价值的普通周末里将小小的杰森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紧接着拉上凯萨琳的手自信的大步走?向游乐园的摩天轮。 那时杰森最喜欢刺激的过山车，威利斯却一边用?鬍渣蹭他的脸一边大笑道我们jay还是个宝宝。 虽然?很多东西他都已经?记不?得了…… 但杰森始终记得每次去游乐场威利斯都会说等?长大之后杰森感?受刺激人生的机会多着呢，所以现在不?用?急。 然?后、然?后…… 自从遇到蝙蝠侠就很少去回?忆那些从指缝里像沙子般漏走?的幸福的杰森一时间想不?起在做完这?些事后自己说了什么了。 于是他有些烦躁的拿出了烟又在想到什么之后放下。 深吸一口气后，过了大约五分钟 ，杰森终于又想起来自己当时的反应了—— 【「爸爸你?这?是狡辩！你?就想和妈妈在摩天轮上背着我亲亲而已！！」】 是了，杰森那时会控诉威利斯的私心?，因为小孩根本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意义。 摩天轮上的风景确实?不?错，但等?着做到顶点的那个过程又臭又长，还很快结束。 就像烟花、就像爱。 那最后威利斯和凯萨琳的爱怎么又消失了呢？ 这?个问题即使?不?用?回?忆杰森也一清二楚。 在韦恩夫妇死后，再也没人会像那对慈善家一样关注底层人民?的生活、努力想办法?对抗经?济危机后的大萧条了。 于是威利斯失业做回?了□□混混，然?后在某一天突然?消失。 杰森以前一直以为威利斯是在□□火併中死了，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实?际上他为了获得养活家人的钱进监狱里替企鹅人顶罪去了。 而在威利斯失踪不?久，失去经?济来源的凯萨琳也在不?久后因为毒//瘾在浴缸中过度注射死亡。 那天，外出寻找食物的杰森在翘了很多个轮胎换钱回?来后听见的就是屋内古怪的寂静。 而在不?祥的预感?中，当他找过房间和厨房他看见的就是浴缸中赤//裸的女性，和她苍白?伸出、挂在浴缸壁上充满针孔的手臂。 第75页 4. 小甜饼的糖分和脂肪含量足够高，所以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有点干巴。 一边听着林子里小鸟叽叽喳喳吵架声，一边眺望犯罪巷的杰森这?个时候又开始遗憾自己之前喝牛奶太快了。 毕竟即使?那是他有没那么喜欢买牛奶，但这?个时候如果有点什么可以喝的也总可以顺顺喉咙。 「不?过……算了。」 说不?清楚他算了的是不?再思考这?种沉重的问题，还是算了不?喝水了—— 毕竟如果堵的是心?，那喝再多的水也无济于事。 但是杰森在转身去厨房放下盘子后径直走?向了二楼了一个房间，佩罗娜的房间。 他有主意了。 虽然?佩罗娜和他以前谈过的那些在战斗中交付后背，又或者吊桥效应下恋爱的女士们不?同…… 但，哥谭人不?轻易谈爱却可以喜欢。 只是谈恋爱而已。 考虑到布鲁斯下午1点以后才会起的作息，扎塔娜应该会在三点以后到韦恩庄园。 于是杰森趴在佩罗娜的床头睡了一觉，然?后在12点后、在佩罗娜起码睡了六个小时后他把人轻轻的推醒。 然?后他就看着佩罗娜睡眼朦胧的样子笑道： 「起床啦，大小姐，我要带你?去看点有意思的东西。」 「唉——但是我感?觉我还可以再睡会儿？」 「嗯，但是我要和你?告白?你?也不?去吗，嗯哼。」 「！大红你?要和我谈恋爱吗？好耶！那我们出发吧！」 第34章 互相了解 1. 「……」 从布鲁斯的车库里挑了一辆比较低调、但是实际上也没多便?宜的摩托, 杰森让佩罗娜坐在后座上抱着自己的腰就出发了。 而虽说把人约出来了，但，耳朵两旁的风唿唿的吹, 空气是寂静的，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对彼此那喜欢、但是也没那么喜欢的感情自然不是单纯来源于那两张优越的脸—— 虽然彼此看着顺眼的容貌确实是好感度的有力加分项。 但事实上如果不是看见他白色的刘海，佩罗娜甚至都没法立刻意识到?先前叫自己起?床的人是那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红头罩。 这么好看的脸为什么要藏起?来！佩罗娜语。 指指点点.jpg 而且因为他们对彼此的了解都是通过事件、旁观等等, 所以现在这也就?造成了一个问题： 他们对彼此的行事风格、性格都有所了解了, 但他们却?完全不知道对方?的爱好和日常习惯…… 简直就?像学校里那些不同班级、对彼此有所耳闻，然后在一次联谊里就?交换了联繫方?式的学生一样?。 可以说他们的互相喜欢草率了, 但是没那么草率；认真了, 可是也没那么认真。 只能说这种做法非常有当代?年轻人不奔着结婚、只奔着快乐去的风范了。 于是在闭嘴默默开了会儿车后，已经决定要表白的杰森主动?开口了： 「那个……我叫杰森，杰森·彼得·陶德。」 话才刚说出口杰森就?后悔了, 平常他不是挺会说话的吗, 为什么会选择这种相亲一样?毫无浪漫可言的地方?作为切入点啊！！ 明明之前约人出来的说辞还那么自信、酷哥，结果这样?来一句不就?暴露了他不擅长和女性调情。 直接落入下风了啊！ 他就?是想让自己掌握点主动?权才提出要约会然后告白，而不是顺理成章转变关系的。 至少、至少…… 他之前那种被亲了一下就?直接「起?飞」的童子?军印象得摆脱掉, 就?连超人都不会这个样?子?了！ 「诶？自我介绍环节吗。」 「我是佩罗娜！亲生父亲好像是布鲁斯。」 【喂喂餵, 不要用「好像」这种词啊, 布鲁斯会头疼的！ 而且你之前不是已经不怀疑了吗，怎么现在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你那个蝙蝠侠和布鲁斯生了你的言论?不会是认真的吧？！】 还不等杰森找出新的话题, 完全不觉得她们这个状态有什么问题, 并且已经和迪克学会了美国人起?暱称办法的佩罗娜开始积极地行动?了： 「大红, 还是说我叫你杰伊比较好？」 「你直接叫我佩罗娜就?可以啦，不过你要是想叫我外号也没有问题, 难得海军可以起?出还不错的外号。」 该夸佩罗娜没有像罗伊或者迪克一样?喊出「小?杰鸟」这种甜度超标、一点都不适合他这个硬汉，会被他爆锤的暱称吗？ 如果佩罗娜真的喊了杰森感觉自己可能认下这个暱称也不合适, 不认下这个暱称也不好。 不过—— 「海军？」 一种直觉，杰森觉得自己要触碰到?会养出佩罗娜这种独特性格的本质所在了。 「哼！」 「你难道不应该先问我的外号是什么吗？」 听?见佩罗娜有些咋唿了的语气，杰森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从善如流的问道： 「好的，那你的外号究竟是什么？」 不是不得已而听?从的「好吧」，也不是违心的、有些生分的「对不起?」。 杰森在全盘接下了佩罗娜的小?情绪后安静的听?着佩罗娜说她最想先说的事情： 第76页 「幽灵公主，他们叫我幽灵公主诶！」 「是不是听?上去比红髮、草帽、鹰眼什么的帅气多了？」 「——确实。」 杰森不算敷衍、至少是发自内心的回应了佩罗娜，毕竟不管怎么说幽灵公主听?起?来怎么都比草帽这种外号或者代?号有逼格多了。 然后紧接着杰森就?脑袋里一边思考着其他东西，一边开始直白的向佩罗娜询问他想知道的东西了： 比如「海军」为什么要给她起?外号，海贼和海军的关系等等。 说到?底这个海军究竟是国家暴力机器呢，还是「正义联盟」这样?的超英团体?呢？ 这两者背后的含义可是完全不同的。 至于杰森为什么会直接问而不是套话—— 一方?面是因为他觉得如果拐弯抹角的问，那佩罗娜可能听?不懂自己真正想问的问题。 他还是既不要为难她这傻丫头也不要为难自己了。 而另一方?面则是杰森在待人接物?方?面一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态度。 套话自己未来女朋友什么的，太没礼貌了，简直就?像是监视孩子?动?向的父亲一样?。 对，此处点名?批评蝙蝠侠。 不过话说究竟谁会起?红髮、草帽一样?难听?的外号啊？ 完全忽略了带着红头罩的红头罩的代?号其实是红头罩这件事情的杰森这样?想到?： 按照这个起?名?逻辑，那迪克的外号岂不是翘臀？ 噗，新的格雷森笑话有了，下次不带迪克和布鲁斯的吐槽大会他一定会把这个作为压轴笑话的。 可没过几秒，又一次快乐早了的杰森就?被佩罗娜下一句话惊的给摩托来了个急剎： 「因为我可是海贼啊。」 「哇哦。」 还不了解海贼究竟是什么职业或者说身份的杰森没有贸然评价，他只是把自己的一切复杂情绪都融在一声感嘆中让它们随风飘走。 然后，杰森就?反应过来佩罗娜说这句话的语气的时候平静的像是在谈论?晚饭吃什么。 所以难道，在他们那里海贼是一个像哥谭黑//帮一样?随处可见的职业？ 不会吧？ 那这个世界得多乱啊？ 2. 考虑到?这个世界似乎和他们那边不太一样?，再加上她对即将上任的新男友的偏爱，佩罗娜此时拿出了蝙蝠侠都没见识到?过的情报人员的素养多解释了两句—— 「海军给海贼发通缉令的时候都是要拍照然后起?个外号的。」 「不然赏金猎人把海贼抓去海军基地换赏金的时候很麻烦吧，比如没看清特徵抓错人或者验证身份用了很长时间之类的。」 很好，在听?见海贼会被海军悬赏而且可以被赏金猎人抓取换悬赏的时候红头罩就?知道【海贼】绝对是个非法职业了。 当然，一个人的人品要看他/她做的事情而不是职业，不然gcpd那些和黑//帮勾结甚至自己贩//毒的傢伙也能成为好人了。 所以杰森对佩罗娜的看法倒不至于因此就?改变。 但……蝙蝠侠会头疼的。 尤其是她那作为海贼谈起?海军和赏金猎人既不害怕也不痛恨、问心无愧的态度。 不那么好的好人和不那么坏的坏人是最难应付的了，蝙蝠侠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确定了红头罩没有变、依然为了哥谭而战，然后找出了和红头罩相处的模式的。 不过蝙蝠侠头疼关我红头罩什么事呢？ 哈哈哈哈。 有些幸灾乐祸于看自己导师因为佩罗娜而头疼的模样?，就?像蝙蝠侠最初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达米安意识到?杀人不对一样?。 红头罩继续骑着车，然后用心听?着这些佩罗娜从没透露过的、关于她的那个世界的情报： 「我可是悬赏2亿贝利的大海贼，我的船长莫利亚大人一开始的悬赏金额是3亿2000万贝利，后来在打完黑鬍子?之后可是超过了9亿的！」 「等等，你难道不和海贼谈恋爱？」 虽然说没怎么遇上过这种傢伙，但是佩罗娜确实听?说过有些平民?是不愿意和海贼谈恋爱的，因为会被仇家找上门。 但是既然红头罩和蝙蝠侠都像布鲁斯的船员和副手一样?负责布鲁斯旗下地盘的安全问题了，那他应该是不介意的吧？ 回忆起?自己研究手机的时候看见的哥谭介绍，想起?她看到?的那个页面上放了一张大大的「韦恩大厦」的图片，佩罗娜就?开始感嘆了： 好大一个海贼旗！ 布鲁斯直接把那个「w」的标志放在这座城市的最高?点了啊！ 在知道红头罩就?是杰森后，佩罗娜觉得布鲁斯的「哥谭」作风和夏洛特·玲玲的万国「拖兰特」有点类似。 这种都是让自己的孩子?、情人等等作为自己船上的干部的方?式一模一样?。 就?是佩罗娜觉得布鲁斯的孩子?可能还是有点少了，毕竟夏洛特·玲玲可是有过43任丈夫，虽然都被她抛弃了。 然后为了管理万国这位海贼女王她可是生下了39个女儿和46个儿子?的。 不过从孩子?们大部分都是收养的而且和孩子?们关系很好这一点来看，布鲁斯又有点像白鬍子?的做法。 但佩罗娜还是那句话—— 第77页 人太少了！这点人怎么维持一片领地的安全啊？ 海贼可是只要在地上插上了海贼旗、只要占领了那里，就?会认真担负起?保护他们不被其他海贼掠夺、不被世界贵族剥削责任的！！ 蝙蝠侠还不知道他居然有一天会面临被自己孩子?催生的问题，但此刻，已经快到?目的地了红头罩用有些高?昂的语气回应着佩罗娜： 「不，至少从目前看来不。」 「只要你不是随便?杀人、肆无忌惮的那种恶棍我就?觉得没什么问题。」 人生除死无大事—— 对于红头罩，他真正讨厌的事情是杀死无辜的人，又或者像小?丑、那些毒//贩还有恋//童//癖一样?将人的一生毁掉让人生不如死。 红头罩只会送这样?的人去见上帝。 「我不随便?杀人，那样?很脏啊。」 「不过尸体?可以制作成殭尸倒是挺不错的。」 随着佩罗娜第一次展现出自己特殊的爱好，杰森的目的地到?了。 他一边将摩托车推进自己洗衣店后面的车库里一边听?着佩罗娜讲述自己的事情—— 「对啊，那些连恐怖三帆船都过不去的、挑战伟大航路失败的新人海贼就?会被莫利亚大人抽掉影子?。」 「把影子?放进尸体?里面，尸体?就?会变成不怕死的殭尸军团。」 「我一开始是管着动?物?殭尸和吓人殭尸的……不过那些殭尸除了陪我玩以外太没用了，所以大部分时间都还是得我自己上。」 回忆起?在被路飞击败前的日子?，即使现在已经不在全盘认可莫利亚大人当初的做法但佩罗娜还是回忆的。 毕竟她在那里长大…… 那座已经倒塌了的古堡上埋葬着她的库玛a、库玛b、库玛c以及她和莫利亚大人的回忆。 「等等，你说你是在城堡里和殭尸、幽灵、动?物?和你的养父月光莫利亚一起?长大的？」 听?到?着，在洗衣店给佩罗娜找了个椅子?坐下的杰森第一次露出了堪称慎重的神色。 「他对你怎么样?？」 「对了，在犯罪巷叫我彼得就?行。」 打电话让附近他喜欢的那家辣热狗和汉堡店送了註定不会被阿福贊同的垃圾食品过来，杰森与佩罗娜的谈话还在继续—— 第35章 新男朋友 1. 虽然佩罗娜在?提起自己?的过去和童年时是一副兴致勃勃、眼睛里都放着光的模样。 但?有一件事情是即使杰森指出来她也不会否认和生气的： 「就算这?样, 你还是会感到孤独的吧，小公主。」 是的，孤独。 佩罗娜曾经总是很孤独并且害怕孤独。 因为她的成长环境即使在?海贼中也是少见的—— 她在?不见天日的「魔鬼三角海域」以及只有殭尸, 幽灵和蝙蝠的岛屿般的「恐怖三桅帆船」上长大。 在?记忆中，她的童年几乎没有什么活着的生物，所以她喜欢对着小熊说话。 所以她喜欢自言自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和想像中。 2. 两岁时?, 被母亲放在?藏宝箱中、随着随便哪个海贼船在?大海上前往未知?目的地?的佩罗娜对孤独的恐惧源自于此。 虽然现在?她已?经想不起自己?当时?的记忆了?, 但?她的身体始终本能的还记得那种感受—— 外面是火焰灼烧的热量以及人类惨叫、被杀死的铁腥味，然后藏宝箱就突然被人扛起来了?。 摇摇晃晃。 于是在?这?种摇篮般的节奏中逐渐睡着了?的佩罗娜就这?么和箱子里的食物、珠宝首饰以及无?处不在?的黑暗一起远离了?死亡。 佩罗娜喜欢狭小的空间；佩罗娜喜欢金银财宝和美味的食物；佩罗娜也喜欢漆黑一片的空间……因为安全?。 但?佩罗娜讨厌孤独。 因为她不能出去、不能被熟悉或陌生的人摸摸脑袋然后夸她可?爱。 因为出去会死, 天生的直觉这?样告诉未来的幽灵公主。 她不理解死亡但?她那时?还知?道?死的可?怖。 于是她就在?喧嚣中——在?这?伙海贼在?安定下来后打算打开藏宝箱又被另一伙海贼杀死的喧嚣中——又一次睡着了?。 佩罗娜是幸运的。 所有熟悉佩罗娜的人都知?道?她总是幸运的, 是抽奖一定会中特等?奖的那种。而这?种与生俱来的强运与她的年龄、性别和能力没有任何的关系。 于是在?大海上辗转过程中从未被人打开过藏宝箱的佩罗娜就在?食物和水即将耗尽时?到了?莫利亚手上—— 3. 海圆歷1502年，海贼王罗杰自首被杀后的第二年，大海贼时?代正式开幕的第二年。 这?一年佩罗娜两岁, 而25岁的「西海豪杰」月光莫利亚刚刚在?和之国挑战凯多的战役中失败失去了?曾经的所有同伴。 于是他诞生了?一个想法： 「同伴什么的, 只有活着才会失去。」 不需要再找活人去做伙伴了?，他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将别人的影子塞进尸体里制作出不会死的殭尸。 影子的主人越强、尸体的主人生前越强制作出的殭尸就越强。 「都交给你了?，嘿嘻嘻嘻嘻。」 第78页 这?样一如既往的古怪的笑着, 曾经名扬大海的「影武者?」、大剑豪想办法制作出了?世界上最大的船「恐怖三桅帆船号」号。 然后他就这?么将船驶进了?伟大航路前半段浓雾瀰漫、不见天日的「魔鬼三角地?带」。 曾经的「西海豪杰」一蹶不振的做起了?靠着阻拦新人海贼去路、抢走他们影子, 然后制作出世界上最强的殭尸靠着殭尸成为海贼王的美梦。 「都交给你了?。」 「即使什么都不做我也能成为海贼王, 嘿嘻嘻嘻嘻。」 可?再美好的梦也只是梦，而现实是即使是月光莫利亚也需要用从海贼手中抢来钱财换取食物—— 当然, 他不是不可?以去抢平民, 但?这?太?麻烦了?。 于是月光莫利亚就打开了?佩罗娜藏身的「藏宝箱」, 就这?么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于是他收穫了?扰乱、甚至完全?改变了?他平静生活的「幽灵公主」佩罗娜。 那时?的佩罗娜小小的，对于身高将近7m的月光莫利亚来说小的和猫崽没什么两样。 他本该讨厌这?样脆弱、容易死去的、活着的生物的。 但?, 但?是…… 「……」 嚼嚼嚼。 偷米吃的小老鼠一样的声音传来，一打开藏宝箱莫利亚看见了?身穿小小公主裙、坐在?王冠珠宝和黄金上的小女孩吃了?一口身旁的水果。 「喂喂喂！这?是什么情况啊？！」 「你在?吃什么东西啊——」 「这?难道?是命运吗？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啊！！」 几乎要把莫利亚下巴都震惊掉了?的事情是他认识佩罗娜吃的那个水果, 虽然那种水果难吃到刻骨铭心的地?步，但?…… 那是恶魔果实。 任何人哪怕是佩罗娜这?样的婴儿?吃下后都能获得超乎常人力量的特殊果实，代价是被大海所诅咒。 而拥有并且认真研究过恶魔果实图鑑的莫利亚还恰巧认识佩罗娜吃下的那个水果—— 那个像一串香蕉一样，但?是每个香蕉头部都有一个笑脸的果实。 【幽灵果实】 莫利亚曾听说这?个果实的能力者?在?开发能力后可?以主动?将身体变成幽灵一样不受物理攻击的状态，有点像自然系果实的能力。 但?这?个果实真正吸引莫利亚的能力在?于它的食用者?觉醒后…… 幽灵果实的恶魔果实能力觉醒后，它的食用者?不仅可?以将周围的一切同化为没有攻击能力的幽灵，它的食用者?还可?以无?时?无?刻、哪怕睡着或者?昏迷了?也维持着不会受到伤害的幽灵状态。 「喂，小孩你叫什么？」 「唔……？佩佩！佩罗娜，名字。」 佩罗娜那个时?候会说的话不多，但?她已?经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佩罗娜吗，真是个好名字，那我问你——」 「佩罗娜，你会死吗？」 死？ 佩罗娜无?法将这?个词彙和之前提醒她不要吵闹、不要从箱子里出去的恐惧联繫在?一起。 但?佩罗娜已?经太?久没见过人了?，于是她一边伸出双手让莫利亚抱她，一边看着身型巨大动?作和神色却小心到侷促的莫利亚笑了?出来。 「咯咯咯～」 「抱！抱佩罗娜！」 「papa！」 看着小女孩不惧死亡坐在?财宝堆上、藏宝箱中笑个不停的模样，莫利亚看向了?佩罗娜因为幽灵果实而不会死亡的未来。 于是他沉默着、束手束脚的将佩罗娜和宝箱一起抱起了?—— 明明隔着坚硬的铁箱子他是不用担心弄伤佩罗娜的，但?这?个巨人般的大人类还是像抱着珍珠一样细緻。 「既然如此，那佩罗娜你就是我麾下的三怪人之一了?。」 「我还得找两个像你一样不容易死的部下，一个改造尸体、一个负责需要外出的所有事情。」 「就这?么决定了?。」 4. 就这?么决定了?。 于是第一次养小孩的月光莫利亚为幽灵公主建了?一座阴森恐怖的城堡将她放在?里面，身材矮小一些、或者?长得可?爱一点的殭尸则会负责照顾佩罗娜的饮食起居…… 而在?佩罗娜4岁开始到处乱跑、想要找玩伴的时?候莫利亚为她抓来了?一只长相可?爱的、睡前故事里的小熊。 于是，在?被强者?笨拙的、不那么健全?但?是呵护着长大的佩罗娜逐渐淡忘了?死亡的恐惧—— 「我可?是月光莫利亚手下的三怪人之一，我是不会死的！」 佩罗娜在?第一次用消极幽灵放倒了?入侵者?的时?候，头顶王冠抬头挺胸叉腰的这?样说道?。 然后她最害怕的事情就只剩下孤独了?…… 尤其是在?她的小熊a死后。 佩罗娜认为自己?是不会死的，就算可?能会在?乱跑的时?候被树根绊倒摔破膝盖，但?她可?是幽灵！ 所以即使有可?能会受伤她最终也会活着。 但?，其他人是会死的…… 「kuma、kumaa死了?！！」 「呜呜呜呜……」 看着12岁的佩罗娜趴在?已?经长成大熊的小熊的尸体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莫利亚没有说出这?没什么大不了?之类的话。 第79页 他理解这?种感受，是的，感同身受甚至更?加撕心裂肺。 莫利亚甚至想不起来他当时?是怎么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决定了?未来的方向、造出了?这?艘大船，直到他决定养大佩罗娜。 于是在?佩罗娜终于哭的睡着了?并且再次神色恹恹的醒来后，一直守在?佩罗娜床头的莫利亚提出了?可?以把库玛a做成殭尸的主意。 而且为了?让它的殭尸看上去更?像一只小熊一点，莫利亚还可?以放另一只熊的影子进去。 「——不要，我不要！！」 「这?完全?就不一样，就算放了?熊的影子进去它也完全?不是库玛a了?！我不要！」 「呜哇哇哇……」 莫利亚这?次没再提小熊相关的事情了?，他只是说佩罗娜不是一直想摸他头顶上的吗，现在?可?以来摸。 然后这?个已?经开始变胖、体术变差，甚至因为失去意志而无?法用出「霸王色霸气」的大傢伙就沉默的坐在?了?佩罗娜旁边陪她哭完。 然后在?佩罗娜哭够后、在?她一边抽噎一边提出「那、嗝，那我现在?还能摸吗，嗝？」的时?候将佩罗娜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身高6.92m的莫利亚对于佩罗娜来说真的很大，大到佩罗娜三岁时?曾经将睡觉中的莫利亚当滑梯一样爬上爬下。 而莫利亚头顶的角很小。 他和凯多的这?个种族天生就是长角的，但?如果是四皇之一百兽凯多的角像牛一样健壮那莫利亚头顶的角就是畸形的、发育不良般的细长。 但?佩罗娜一直很想摸莫利亚的角，因为她没有。 5. 「莫利亚大人……」 感受着手底下冰凉细腻的触感，一直不顾莫利亚反对喊他父亲的佩罗娜突然改口了?。 她没有角，是的，她也不会长到六七米那么高，是的。 她们不一样。 没有角是因为他们不一样，他们甚至不是一个种族；拒绝将库玛a做成殭尸是因为不一样，因为哪怕同样是熊也都是不同的…… 那些入侵了?恐怖三桅帆船的海贼也是不一样的。 他们有的人坚持的时?间长一些、更?强一点，有的人却弱的不用消极幽灵出手。 所有人、所有活着的生物甚至是只是能动?能思考但?是算不上活着的殭尸都是不一样的。 【而他们会死，我却不会。】 于是又一次，佩罗娜切身感受到了?一种发自灵魂的、莫利亚曾经感受过的孤独。 「同伴什么的，因为活着，所以才会死去。」 「但?我们没办法拒绝活着吧，就像我拒绝不了?库玛a，而莫利亚大人你拒绝不了?我一样——」 一跃而下落在?地?上扬起大片的灰尘，佩罗娜抖了?抖自己?的公主裙然后回头看向月光莫利亚问道?： 「莫利亚大人，你会死吗。」 6. 「杰森，你会死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总有些人是不愿意对佩罗娜说谎的。于是跨越时?空、两道?声音不同，但?是回復相似的答案在?佩罗娜脑海中重叠了?： 「你知?道?的，小公主，我没法保证，不然我就是在?骗你。」 【嘿嘻嘻嘻嘻，佩罗娜，我可?不会答应你我做不到的事情。】 「不过嘛——」 【不过——】 「我会活过来的，只要你想哪怕我得从地?狱里爬出来。」 【我会活过来的，无?论是变成殭尸还是其他什么的，毕竟佩罗娜你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嘛。】 「那你不会让我感到孤独？」 【「……」 莫利亚沉默了?，他不会保证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而事实上他花费了?这?十多年的时?间都没能从失去所有同伴的阴影中走出来，没有同伴，他不明白自己?所追求的海贼王的地?位有任何意义?。 于是他摸了?摸佩罗娜的头说道?： 「你总有一天会遇到除我以外的同伴，自己?一个出海、自己?成为独当一面的大海贼的。」 「到那个时?候你就不会感到孤独了?。」】 莫利亚从没在?这?种事情上骗过佩罗娜，所以是的，她在?大部分时?间已?经不再感到孤独并且为此所困了?。 所以她也已?经不是需要那个答案作为安慰的小女孩了?—— 于是，在?杰森说出自己?的答案之前佩罗娜吻了?上去。 这?个嘴对嘴的吻像她之前轻吻红头罩额头一般突如其来，却更?重、更?兇狠，佩罗娜堪称撕咬一般的将杰森的嘴唇弄的湿漉漉又咬出血。 直到两个人都满嘴血腥味后佩罗娜才握住杰森的肩膀，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抛下狠话： 「记着，男孩……」 「我不需要你用嘴来回答我，但?如果你让我感到了?孤独我就会毫不犹豫的甩掉你——」 「所以现在?，杰森·彼得·陶德，你是本公主的新男朋友了?。」 第36章 小情侣要去压马路 1. 红, 红色。 这世界上有很多种类的红色，包括红头罩各种色号的头罩；红罗宾的制服；迪克喜欢的红髮女孩们…… 以及杰森·彼得·陶德的脸红。 第80页 脸红。 是的，脸红。 那像大?红苹果?一样的红脸, 以及与此同时他那像烧水壶一样可以直接冒腾热气的脑袋都在彰显着一件事—— 【fuck！】 【我我我、我……】 没错，身为冰山会所的boss、身为黑//帮老大?的大?坏红头罩害羞了。 他一时间甚至愣到没法将?宣洩情绪的脏话骂出口，毕竟说到底暧昧期的小情侣在告白时亲吻对方是再正常不过的。 其实他也不是反感佩罗娜的举动。 但—— 「砰砰。」 送外卖的敲门声响起, 已经有些饿了的佩罗娜自觉起身去?开门拿午餐。 看着佩罗娜那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云淡风轻的模样, 杰森坐在原地、双手放在膝盖上，然后?就?从心口慢慢冒出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酸涩感。 就?像吃橘子时突然啃了一口柠檬, 在原先?甜味的衬托下酸味以及酸中被隐藏起来?的苦涩突然就?变得尤为明显。 而紧接着这种酸涩感就?随着血液蔓延到全身了。 杰森他只是、只是……他就?只是在被喜爱、被告白的欢喜中有些许的不甘心罢了。 那种感觉是有些熟悉的。 就?像自己即将?查到关?键证据的案子被蝙蝠侠破获了一样, 有种明明做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做的无?力感。 这种感觉让杰森幻视了自己是猫捉老鼠的游戏中被戏弄老鼠——他总觉得自己输了、栽了——甚至完完全全的被佩罗娜玩弄在鼓掌之中。 「两个番茄沙拉的热狗，两个辣椒的，我一种要一个, 我都?要尝尝味道！！」 嚼嚼嚼, 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食物?杰森现在却体会到书中「味同嚼蜡」的描写感受了。 仍然没有回过神来?的杰森一边享受着新?鲜出炉的女朋友亲手餵他吃东西的美好待遇，一边第一次感受到了佩罗娜其实是姐姐、是年上的事实。 他终于意识到了佩罗娜是布鲁西宝贝那样「交友广泛」的情场好手、浪子。 他也第一次和以前?那些来?向他寻求安慰的、和布鲁斯或者迪克分手后?的女士的感受—— 【喜欢、但是不安。】 心脏蹦蹦直跳，杰森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迪克认真对待每一场恋爱、甚至可以说是完美的情人最终却都?会被女方主动甩掉了。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呢？ 【是啊,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呢？】 【所以为什么呢……】 明明杰森·陶德计划的好好的…… 先?聊天互相了解一下对方；然后?笑着一起吃顿午饭甚至调一下情；最后?在杰森带着佩罗娜看过白天的犯罪巷、看过他曾经的家之后?由他主动告白。 接着他们就?能像每一对情侣一样来?一个不分胜负的「吻」了。 那个「吻」可能是绵长的, 像法式湿吻；那个「吻」也可能是激烈的、互不相让的, 像是热恋的温度…… 但结果?，结果?……结果?就?是红头罩又被女反派强吻了。 ——请原谅杰森现在把佩罗娜划分到反派那边去?吧, 悲伤小狗也是会因为想要摸摸却只有咬咬棒而愤愤不平吠个不停的。 但, 就?算是「咬咬棒」, 就?算小狗现在最想要的不是这个，这终究也是奖励吧？ 小狗想要更温暖的摸摸头一样的奖励, 女孩却给了他「咬咬棒」。 明明高兴，可嚼个不停的小狗却又会在腮帮子有些酸、零食上的肉味全都?消失后?回忆起那个「吻」中连舌尖都?咬破了的血腥味。 ……总感觉, 有哪里不太对。 可又是哪里不对呢？ 2. 「哈！」 就?是不对劲啊！ 探出脑袋故意坏坏的一口咬下佩罗娜手中汉堡的一大?半，杰森意识到是哪里不对了？！ 他不就?是因为想掌握主动权、想让自己的形象和印象重新?变成酷哥的模样所以才想带佩罗娜来?约会和告白的吗？ 怎么他的计划又被佩罗娜的打乱了啊？ 虽然在计划被佩罗娜打乱的这件事情上蝙蝠侠才是最该叫屈的最大?受害者，但杰森现在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十足的闷闷不乐了。 所以果?然……他就?是没法和布鲁斯、迪克他们一样吗！ 明明布鲁斯和迪克、甚至提姆那只鸟宝宝在恋爱的时候都?能掌握住主动权，随时给女朋友带来?惊喜，只要他们想。 就?着汉堡酸酸甜甜的香味和高热量带来?的幸福感，杰森回忆起了自己的几次无?疾而终的恋爱经歷。 和塔利亚，和伊莉莎白，和阿尔忒弥斯。 塔利亚是毒蛇黑巴曼般危险、浑身的鳞片却闪闪发着光的人；空姐伊莉莎白像戈壁滩上岩缝中向上生长的坚韧的草；而阿尔忒弥斯则是大?地上的巨石、是古希腊的雕塑。 杰森终于知道是哪不对了。 因为他本以为和佩罗娜这样的甜妹谈恋爱会有所不同的，比如他可以轻易展现出自己的帅气就?像他回答佩罗娜的那个问题一样。 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像以前?一样被按在床上或者被整个人都?拎起来?了，结果?…… 结果?—— 「啊！！杰森你吃这么大?一口我就?不够吃了嘛。」 第81页 犯罪巷彼得的洗衣店在掀起的捲帘门背后?还有两扇单侧透光的玻璃门，杰森和佩罗娜现在正是坐在里面吃午饭。 可在佩罗娜在一如既往有些撒娇意味的叫喊后?，她却没能等来?任何的回应。 「……」 空气宛如寂静，突然，佩罗娜听见的「啪嗒」的水滴声，于是她侧身转过头去?。 然后?她就?看见了一只眼眶周围和鼻尖都?已经变红，泪水不自觉往下落，却没有抽噎、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杰森·彼得·陶德。 小狗在得到不尽如人意的奖励后?就?会被转移注意力，所以他始终是快乐的。 但在犯罪巷中长大?甚至因为帮过小猫、像小猫所以得到过猫女不少照顾的不是淋湿的小狗——他还是更像猫。 猫是固执的、敏锐的，于是杰森只是像猫一样不发出一点动静任由眼泪从眼眶滑到脸上，最后?落到手背上，然后?他问道： 「我不可以吗。」 「——不可以什么？」 佩罗娜疑惑道。 「我不可以吃光你的汉堡不给你留吗。」 杰森用平静的陈述语气这样问道。 3. 【告白是小孩子做的，成年人请直接用勾引。 勾引的第一步，抛弃人性，基本上来?说是三种套路： 变成猫，变成虎，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 【——坂元裕二《四重奏》】 再怎么像猫、再怎么伪装成狗狗，红头罩始终还是老虎。 不是想着「必须要做什么」，而是在想出办法之前?身体就?已经自己动起来?了，像是习惯、又像是老虎捕猎的本能。 杰森只是安静的任由自己的情绪和泪水安静的落下，于是佩罗娜第一次慌了。 「可可可可可以的！你当?然想吃多少都?可以的！」 佩罗娜有些慌乱的这样说道，然后?有些手忙脚乱的将?自己和袋子里剩下的汉堡全部乖乖递了过去?。 看杰森不伸手接，佩罗娜索性又拆开了包装袋开始上手餵。 空气一片寂静，明明还是和之前?一样的互动感觉却截然不同了。 佩罗娜感到周身的空气有些浓稠，像浓粥，汉堡原本只是吃个快乐的香味此时也像加了料一样开始扩散。 她总觉得，看着杰森张嘴咬下一大?口然后?吞咽的样子，让她也……有点饿了。 更饿了。 于是佩罗娜喉咙收缩、喉管外不知是否是喉结的凸起也就?随之上下移动了。 于是佩罗娜的脸同样红了。 人的脸红又能有多大?区别呢，无?非就?是草莓和苹果?、大?虾和螃蟹，所以佩罗娜的脸红和杰森一样是会让对面的人赏心悦目的。 所以当?她憋着口气，有些瓮声瓮气的问到： 「杰森……」 「你是在撒娇吗？」 在佩罗娜本能的试图重新?掌握住主动权的时候，出乎意料，杰森一把手用手背抹掉了眼泪笑着问道： 「——对。」 「不可以吗？」 「我不可以撒娇吗，女朋友？」 杰森笑得牙都?露出来?了，他的牙很白。 因为红头罩抽菸、但是抽的不勤，只有压力很大?、或者思绪很乱的时候他才会抽菸。 不过由于在衣索比亚死前?，他的生母希拉·海伍德在小丑用撬棍敲碎他浑身的骨头时还在抽着女士香菸，所以更多时候杰森只是把烟拿出来?看看就?会放回去?。 而现在，虽然难以理解为什么，但杰森是不想抽菸的。 他只是看着佩罗娜脸红、手足无?措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笑到捂着自己的肚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杰森笑的很开心，至少此刻是很开心的。 于是他站了起来?抱住了佩罗娜，将?佩罗娜捂着自己那总是会吸引到眼球、佩罗娜悄悄看过很多次的胸上问道： 「你喜欢它，对不对，小公主。」 「你想摸吗？」 说服了自己给女朋友摸摸什么的不叫出卖色相，叫「情趣」，红头罩同样有些脸红但是动作?果?断的在佩罗娜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前?拉住了她的手。 然后?杰森将?她的双手从夹克和衬衣底下穿过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摸吧摸吧，小公主，你真是个小色狼，看在我是你男朋友的份上这点小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不过有句话即使晚了点我也还是得说……」 将?佩罗娜整个人抱住怀里，杰森低下头像蜻蜓点水一般碰了碰她的嘴唇说道： 「我喜欢你，佩罗娜。」 4. 「嗨！不要掐！！」 「现在还没到晚上呢！」 「等等，不对，就?算到晚上也不能这么做啊！！」 佩罗娜掐了哪？ 在洗衣房独立的空间中，只有天知、地知、两个当?事人知道。 但总之，在花了好几分钟整理好彼此有些乱了的衣服后?，佩罗娜和杰森相对无?言的快速解决了午饭。 然后?这对新?鲜出炉的小情侣就?像小学生一样开始手牵手压马路。 当?然啦，他们压的马路比较特?殊—— 是犯罪巷。 第37章 英雄救美 第82页 1. 犯罪巷, 哥谭底层灰色工作者聚集的地方。 这里在?变成?红头罩的地盘前也?曾经出现过流浪儿童、流浪汉被抓走作为实验体和器官供应者这样的恶性事件。 不过即使是犯罪巷，这里的白天也很有意思—— 「我们刚刚吃的热狗是前面这家，汉堡是旁边那家。」 带着手?套的左手?与佩罗娜的右手?十指相扣, 回到熟悉的环境，情绪已经过去了的杰森挑着眉对佩罗娜介绍着街上的各种猫腻。 「犯罪巷的汉堡店只有他家味道还不错，那个热狗摊子则是用?的料比较实在?。」 「嗨, 保罗, 今天收入怎么样？」 「哦，彼得, 好久不见, 你知道的，我们这行收入主?要看晚上。」 见到了熟悉的人?，杰森、不, 在?犯罪巷叫做彼得的他一边和对方聊了两句一边介绍着佩罗娜是他新女友这件事。 然后在?走远后杰森就扭头对着佩罗娜咬耳朵介绍道： 「保罗是情报贩子。」 「虽然他不做一些太危险的情报比如反派们之类的但他们这行还是晚上生意比较好, 就是在?酒吧一边点酒一边交换情报什?么的。」 「所以他表面上就是个普通的酒吧老闆，白天做点正?餐的外卖。」 「小公主?，如果你要玩的我之后晚上带你来, 背着老蝙蝠……嗯, 还背着布鲁斯的那种。」 突然想起蝙蝠侠在?佩罗娜面前的马甲是处于?一种薛丁格的存在?状态, 是明明马甲已经要掉了却又被她的脑迴路「摁回去」的那种。 于?是杰森低低的笑了两下，然后在?背着大人?出来玩儿的黑名单里加上了布鲁斯·韦恩的大名。 蝙蝠侠被加进家里孩子们不会求助的黑名单是正?常的, 毕竟家里所有小鸟都鼓足劲想证明自己。 但布鲁斯被黑名单？ 这可真是稀罕事, 哥谭宝贝会哭的。 抬头看向冲着自己耳朵轻笑的杰森, 佩罗娜觉得自己的耳朵被男孩唿出来的热气烘的有点痒。 心里也?有点痒。 于?是她悄悄的、却是故意的伸手?捏了捏杰森的手?心，然后招唿杰森把?他耳朵凑过来听自己说话： 「我也?是个情报贩子的, 所以杰森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让我去查。」 「我的幽灵们可以和我共享视觉啊！」 海楼石手?铐早在?阿卡姆的时候、在?去往小丑那一层之前蝙蝠侠就将其撬开放在?自己百宝箱一样的腰带之中了。 很难说杰森和蝙蝠侠这对师徒、父子在?撬锁方面有没有因为互相学习和竞争更进一步。 但总之，蝙蝠侠对海楼石手?铐的研究已经提上日程了, 佩罗娜的能力也?已经恢復正?常了。 弯腰、低下头，杰森将耳朵凑到了佩罗娜微微踮脚就能咬着他耳朵说话的高度。 看着女孩说话后洋洋得意的模样；看着佩罗娜眼睛闪闪发?光的模样…… 杰森偏过头去小鸡啄米一般的亲了亲佩罗娜的脸颊以示鼓励： 「真厉害啊，我的小公主?。」 然后他就像没长大、靠着揪人?家辫子的方式吸引对方注意力的鸡//掰小学生一样在?留下一句话后拔腿就跑： 「但是佩罗娜，你的伪装也?太差了！只是戴了个口?罩可算不上伪装啊！」 「你下次晚上偷跑出来玩还是先叫我再说吧？」 「哈哈哈哈！！」 「杰、彼得！你站住！别跑！！」 当杰森带着调笑跑掉后，反应过来的佩罗娜跺了跺脚有些气急败坏追了上去。 她试图喊杰森的名字，但又想起来了在?犯罪巷要叫他彼得，于?是连名字和暱称都无法畅快说出口?的佩罗娜就更气了。 「可恶！」 「真是不可爱的男人?，怎么一下子就跑不见了？」 没有使用?见闻色霸气的佩罗娜自然没有杰森熟悉犯罪巷这片街区，所以在?拐了几个弯后佩罗娜理所当然的追丢了。 2. 「喂，小姑娘，交出钱来！」 「实在?没钱的话，交人?也?不是不可以——」 「嘿嘿。」 哥谭，一个民风淳朴、人?杰地灵的地方。 在?哥谭，你就算是在?富人?区都随时可能遇见持枪抢劫的傢伙，犯罪巷这种贫民窟就更不用?说了。 当然了，犯罪巷的底层混混们是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他们只会抢看起来像是外地人?的、或者有钱却好欺负的那种傢伙。 比如佩罗娜。 一个穿着粉、紫、黑三色宫廷风连衣裙，头顶王冠，看上去又矮又瘦一小只的小女孩。 混混一眼就看出了这姑娘有钱，而?且气质不像哥谭人?。 外地人?的话，就算之后她家里人?过来麻烦也?是找不到人?，毕竟哥谭这么大他只要换个区、换个桥洞外地佬就会两眼一抓黑了。 再加上他只是求财，劫//色什?么的只是用?来吓唬人?让她乖乖交钱的。 于?是混混出击了！ 于?是混混倒下了。 3. 看着不知道从哪个小巷子里钻出了中年混混，佩罗娜有些嫌弃的缩了缩肩膀。 眼前的人?一身酒气，头髮?不仅散发?着臭味，而?且像个鸡窝。 第83页 这样的人?是属于?求着佩罗娜打他佩罗娜都不愿意的那种，毕竟—— 「好脏！」 「你多少天没有洗澡了，苍蝇都在?围着你打转了啊？！」 被嫌弃了的混混像是第一次被这样骂一般后退了半步，毕竟哥谭的流浪汉哪个没点不良嗜好——就算最开始没有再成?为流浪汉之后也?会有的。 然后他才勐得反应过来，不对啊，现在?的情况明明是他在?打劫眼前的女孩吧？ 「啪！！」 「……」 气急败坏，混混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自己手?中的空啤酒瓶勐的向下一砸。 看着地上溅起的不少碎玻璃片，混混希望藉此能镇住佩罗娜让她乖乖交钱。 而?佩罗娜对这一幕的反应呢？ 「你在?表演喜剧吗？」 佩罗娜不理解，佩罗娜摇头并且觉得对方像个笑话——毕竟在?她看来打劫前自己把?自己唯一的武器砸了行为有点太蠢了。 不像是演的。 于?是她悄悄后退两步，退到混混身上的臭味没那么熏到她的位置，然后把?双手?比成?个喇叭状放到嘴边大喊道： 「救命——」 「大红救命！」 「人?家要被臭死?了啊！！」 4. 「来啦，大小姐！」 「有一个是我的，你可别都吃了，冰的东西吃多了头疼。」 两个冰凉的东西一左一右被杰森贴着佩罗娜的脸冻了她一下递过来，佩罗娜下意识的接下。 然后她看清了自己手?中拿着的是两个套了纸壳在?蛋卷上的冰淇淋，还冒着冷气，一个是黑褐色一个是粉红色。 「砰。」 在?杰森跳起一个侧踢将混混踹翻时，佩罗娜耸动?鼻尖嗅出了两个冰淇淋分别是巧克力和草莓口?味的。 「等从gcpd出来好好找个工作吧，伙计，说实话你真的不适合干这个。」 「嗯哼。」 「我记得韦恩集团的新工地在?招工人?，工人?协会要求的福利待遇可高了，你力气看上去还不错，可以去试试。」 在?杰森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根麻绳将人?绑在?附近电线桿上的时候，佩罗娜觉得巧克力味的冰淇淋是自己的—— 没想到杰森喜欢草莓这种甜腻的口?味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于?是佩罗娜「嗷呜」一口?下去将巧克力味冰淇淋的尖尖咬掉。 「你喜欢巧克力的？」 回头，当杰森报完警——打的是戈登局长的私人?电话，出动?快——他一回头就看见了鼻尖上沾了一点巧克力酱的佩罗娜。 鬼迷心窍，在?接过自己「以貌取人?」买来的草莓味冰淇淋后，杰森凑上前将佩罗娜脸上的巧克力酱舔掉后他获得了佩罗娜往他胳膊上的一拍。 「脏死?啦。」 「而?且你是不是有点太黏人?了？」 「粘人?精！」 「那难道你不喜欢我黏着你？」 一边吃着草莓味冰淇淋，对自己捆绑犯人?技术有足够自信的杰森一边牵起佩罗娜的手?就往回走了。 今天时间还是太急了，现在?回去韦恩庄园差不多正?好能遇上扎塔娜。 至于?其他还没继续看到的地方嘛…… 下一次吧，等佩罗娜去见过正?义联盟的那些义警之后正?好可以给佩罗娜介绍些小傢伙。 「啊……」 「那倒也?没有啦，你还是挺可爱的，黏着我也?挺好的。」 「就是你不会以为我喜欢草莓味的东西吧？」 「八嘎！笨蛋！」 5. 又一次骑上了布鲁斯的摩托，逆着来这儿的方向杰森带着佩罗娜开向了回去韦恩庄园的路。 不过这次他可以坦然对阿尔弗雷德说「这是我的女朋友佩罗娜」了，他也?非常期待布鲁斯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表情—— 大概是噩梦成?真一样吧。 「噗。」 听着坐在?自己后座上、抱着自己后腰的佩罗娜唱了几首大海上流传很广的歌。 杰森在?听到「南边的岛啊，真是暖和，菠萝好吃，脑袋发?热，笨蛋白痴～」这首歌之后表达了与佩罗娜相似的看法： 「好蠢。」 「是吧？！」 「我也?觉得这首歌超级的，但是草帽那傢伙就是喜欢的不行，乌塔还会试图从音乐的方面说服我这首歌有可取之处。」 「我当然知道它没那么难听啦！」 「但这首歌就是真的很傻嘛！」 虽然杰森在?回到蝙蝠洞之后还要将佩罗娜今天透露出来的所有情报整理登记，但至少回去的路上，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吹着，两个人?的相处却完全不尴尬了。 给佩罗娜说了几个迪克在?警局门口?被前女友们联手?围堵；提姆太久没睡觉一头砸进咖啡中；达米安试图根据故事书去找一条龙……的糗事。 杰森和佩罗娜越来越有默契了。 「你也?喜欢恶作剧？」 「对，大小姐，不过家里最喜欢恶作剧的还是史蒂芬妮，你今天应该就会见到她了。」 「我觉得你们会相处的很好的。」 「呲——」 「砰。」 说到就到，刚通过智能识别进入韦恩庄园的杰森迎面撞上了刚刚停下摩托车的搅局者史蒂芬尼·布朗。 第84页 于?是他一个急剎甩尾将自己的车头从史蒂芬尼头上飞过、落下，然后超大声的说道： 「呦，史黛，你有看见我的女朋友吗？她没丢，就是给你看一下她有多可爱。」 「——？」 「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新女朋友佩罗娜，布鲁斯刚认回来的女儿。」 「你好，史黛，我是佩罗娜！」 佩罗娜非常热情的打了个招唿，而?史蒂芬妮却一时间陷入了头脑风暴、整个人?大为震撼的状态中。 没有人?知道这个喜欢同人?文的女孩想了些什?么，但最后，她爆出了一句： 「我靠，牛■。」 「布鲁斯会气死?的吧。」 第38章 破碎的心 1. 布鲁斯至今还能想起小时候的杰森抱着?被子磨磨蹭蹭、犹犹豫豫跑来?他房间要和?他一起睡的样子, 因为杰森做噩梦害怕了。 虽然他的第二个儿子一向不是个听话的孩子，但是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为什么呢？ 「我们在一起了，记得祝福我们啊, old man。」 半个小时后，蝙蝠洞内，看着?手牵着?手的杰森和?佩罗娜, 蝙蝠侠小小的、悄悄的碎掉了。 那可是他的养子和?亲生女?儿啊！ 就算他们至今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也没用姐弟的身份相处过任何一天?。 但、但…… 但是这?不对！这?有点过于挑战韦恩家?本来?就因为布鲁斯而岌岌可危的名声了。 在哥谭八卦小报的口中，布鲁斯·韦恩终于要从可能是恋//童//癖的阔佬发展为给自?己不被承认的私生女?找童养夫的封建大地主了吗？ 这?不管怎么听都不是什么好名声啊！ 蝙蝠侠心碎了, 悄悄的。 而这?一碎就是一辈子。 但蝙蝠侠本应该是无坚不摧、毅力惊人?还代表着?黑暗与恐惧的哥谭骑士, 所以心碎的那个人?一定只能是柔弱阔佬布鲁斯·韦恩！ 没什么办法挽救了的蝙蝠侠这?样执着?的想到，与此同时他的双拳紧握。 可无论他再怎么自?欺欺人?有些东西终究还是碎掉了，而且有些东西在隐瞒着?双重身份的情况下也不方便解释。 于是—— 在思索过佩罗娜的可信程度和?可控程度后, 在孩子们和?扎塔娜面前, 蝙蝠侠嘆了口气?、然后他最终还是主动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杰森……」 不再用变声器弄出喉癌一般声音的布鲁斯这?样问道： 「你确定自?己不是出于想报復蝙蝠侠才这?么做的对吧？」 「就像塔利亚那次一样。」 一提起杰森曾经和?达米安的母亲滚到一起去的歷史?布鲁斯就有种头皮发麻、会产生家?庭战争的感觉。 但好在罗宾还是在上学，于是几人?的谈话最终继续进行了下去。 2. 发现温柔的布鲁斯和?有点兇巴巴的蝙蝠侠居然是同一个人?这?件事令佩罗娜大为震撼，明?明?蝙蝠侠有猫耳而布鲁斯没有来?着?。 这?不科学！ 这?不符合海贼的伪装定律！本体都消失了！！ ——但这?很哥谭。 「布鲁斯, 你的伪装真好！」 「是你的伪装技术太差了吧, 小公主。」 在佩罗娜忍不住出声的感嘆中, 杰森有些无奈的看着?这?样的她笑出了声。 好在这?不是嘲笑，他也没说出什么会让佩罗娜神经敏感的台词, 所以杰森幸运的没有像之前的迪克一样免费喜提消极幽灵一只。 而在蝙蝠侠一片严肃的目光中, 杰森最后在晾了他一会儿后还是正色对蝙蝠侠说道： 「当然了, 我从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是喜欢佩罗娜的。」 【我是喜欢佩罗娜的。】 ——是喜欢，而不是爱吗。 也是, 毕竟他们也才相处了这?么点时间。 虽然不确定杰森和?佩罗娜能一起走多远，但既然他们都是认真的那蝙蝠侠也就终究没多说什么。 他只是少见的又嘆了口气?同时直接招唿佩罗娜和?迪克走近点让扎塔娜用魔法给他们做体检, 再然后他就在路过杰森所在的位置小声的说了句： 「……」 「杰森，记得带/套。」 「……」 「……？」 「……啊？！！！」 当我打出这?个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第一反应是愣住，第二?反应是暴怒。 「闭嘴吧！老头子！！」 蝙蝠侠的话无疑让在这?方面脸皮有些薄的杰森整个脑袋变成了大红头罩…… 而在他的无能狂怒中，蝙蝠侠走到红罗宾附近拿了杯小红鸟的咖啡喝了起来?。 3. 「嗨！b，你想喝自?己去泡一杯啊，阿福对我每天?的咖啡供应可都是限量的了。」 为了身体健康考虑而咖啡摄入受到控制、目前处于严重咖啡不足状态的提姆自?然对布鲁斯的行为自?然是不满的。 可当他有些懊恼的对着?蝙蝠侠抱怨时，这?只黑漆漆的大蝙蝠只用了一个词外?加一句话就让小红鸟安静了下来?—— 第85页 「please～」 「提姆，我真的迫切需要喝点什么压压惊。」 蝙蝠家?的孩子们总是拒绝不了布鲁斯·韦恩的「please」，更不用说这?是布鲁斯在蝙蝠侠状态下难得的请求。 吃足了瓜看够了笑话。 从另一方面在精神上得到些振奋的提姆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然后对布鲁斯调笑道： 「我还以为蝙蝠侠真的不在乎这?个呢。」 「毕竟你和?猫女?、毒藤女?、塔利亚甚至芭芭拉都……嗯哼，你懂的，蝙蝠侠的混乱情史?嘛。」 「可那不一样……提姆。」 有些无奈的抹了抹脸，蝙蝠侠在一边注视着?扎塔娜那边的魔法检查进度时同时小声的「狡辩」着?： 「可能布鲁斯·韦恩确实没给他们开个好头，但你知道这?是不一样的。」 「——至少这?对于我的心脏和?心脏承受能力来?说是不一样的。」 「不过介于我本人?众所周知的情况，我其实也没法说什么更多劝分的话了，所以我现在才躲着?他们和?你谈这?些。」 逐渐从蝙蝠侠的严肃切换到了和?知道彼此双重身份的朋友、家?人?间相处时那种介于布鲁斯与蝙蝠侠之间的状态。 他开始抱怨了： 「但是说真的，我还以为会是迪克呢。」 「什么是迪克？」 提姆没有立马反应过来?布鲁斯话中的意思。 而不远处正在被检查的迪克像是感觉到有人?在背后「蛐蛐」他一样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喷嚏，然后被扎塔娜勒令得重新检查。 「什么？得重来?一遍，哦，该死的，我就不该打这?个喷嚏的。」 看着?无故打了个喷嚏的迪克，有些心虚，布鲁斯压低声音靠在桌子上对着?提姆说道： 「你知道的，迪克他在这?方面总是没什么抵抗力。」 「嗯……」 说到这?儿，布鲁斯有些放缓了语速、略带迟疑的说出了他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说的东西： 「嗯……」 「所以第一天?佩罗娜和?迪克见面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蝙蝠侠做的预案其实大部分是针对迪克和?佩罗娜谈恋爱的情况的。」 「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对不对，提米？」 听着?布鲁斯甚至心虚的用出了比提姆更亲密的暱称「提米」来?寻求认同，这?只到目前为止还只是看热闹的鸭子侦探「嘎嘎」笑出了声： 「不，我不懂。」 「我又没有和?自?己感情没有那么深的亲生女?儿在一起了的重要的叛逆养子，我甚至没有孩子。」 「那迪克和?达米安在一起呢？」 「——啊？」 为了让世界第二?侦探和?世界第一侦探站在同一个立场上，布鲁斯甚至不惜用出了杀敌1000自?损1200的招式： 「假如迪克和?达米安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平又缓，可提姆就是隐约感受到了这?位爸爸语气?中的平静的癫狂以及背后的心碎。 果不其然，看似还活着?，实际上已经走了有一会儿的布鲁斯这?样对提姆放大招道： 「迪克和?达米安在一起了。」 「用这?样的比喻你就可以理解我的感受了吧？」 你别说，迪克和?达米安的关系还真的一向挺好的。 还不等提姆的大脑从「迪克与达米安在一起的可能性大小分析」以及「如果迪克和?达米安在一起了后的相处模式分析」这?些头脑风暴中走出—— 另一道鬼鬼祟祟中带着?激情、偷感很重的声音加入了聊天?： 「但如果是迪克和?达米安在一起了那这?就不仅仅是涉及到伦理问题了。」 身为哥谭三流反派「线索大师」的女?儿、第一次出道是为了阻止自?己父亲犯罪活动的搅局者是一个善于做同人?分析的小女?孩。 她看过夜翼x罗宾的文。 于是这?位长相甜美、金髮碧眼的美国?小妞就笑道： 「他们还会涉及到性少数群体、有色役人?种福利问题以及超级英雄作为少数群体的影响问题。」 「至少反英雄红头罩和?目前是黑户的佩罗娜谈恋爱是没有这?个问题的。」 说道这?，史?蒂芬尼跳上了电脑桌坐在蝙蝠电脑的键盘旁，像想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一边咯咯笑一边说出了口： 「可没人?敢阻止红头罩和?什么人?谈恋爱的问题，至少网民们不敢。」 「毕竟众所周知红头罩可是蝙蝠系唯一杀人?的义警！」 「biubiubiu～」 把双手比作手枪，嘴中还模仿着?动画片里卡通化的枪击声。 调侃着?蝙蝠侠的搅局者收穫了蝙蝠侠不贊同的目光，于是她眨了眨眼有些心虚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还假装没事的表演起了吹口哨。 「所以b——你真的不打算给佩罗娜弄个韦恩的身份了，就因为她和?大红谈恋爱了?」 「你知道的，弄这?个对我和?神谕来?说很简单。」 聊着?聊着?，提姆突然想起了佩罗娜至今是黑户这?个问题，于是他直接开口问了： 「说真的，户籍办那边的网络防御还不如gcpd的资料库呢。」 「红罗宾，不要随便入侵五角大楼。」 第86页 「好的好的，不会随便的。」 那不随便就可以这?么做了么？ 身为本身就游走在法律边缘、义务替某些人?完成他们现阶段所做不到的社会安全问题的义务警员，提姆对蝙蝠侠的潜台词心知肚明?。 这?只是蝙蝠侠例行的警告而已，这?只是个提醒，毕竟红罗宾确实可以变得很危险。 而紧接，在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快速过去后，布鲁斯谈到了佩罗娜的法律身份问题： 「我和?佩罗娜谈过这?个……我是说布鲁斯·韦恩和?佩罗娜谈过这?个。」 「但她好像有点不愿意。」 4. 「不愿意？为什么？」 互相对视了一眼，曾经谈过一段的提姆和?和?史?蒂芬尼彼此眼神里都充满了疑惑。 他们都知道的，佩罗娜不太愿意肯定和?她与杰森的恋爱问题不大。 因为即使?相处时间没那么长所有人?也都大致了解到佩罗娜是什么性子了—— 说好听点是不在乎外?界的眼光。 说难听点佩罗娜可以称得上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自?说自?话，他们甚至有点怀疑佩罗娜是不是在孤独症谱繫上。 所以到底为什么？ ——蝙蝠侠很快回答了这?个问题。 「佩罗娜说她不需要其他国?家?的身份认证，有点丢人?。」 「丢人?？」 「why？」 蝙蝠侠暂时也给不出更详细的解释，于是他只能暂时这?样回復道： 「似乎和?她在自?己原本世界的身份有关，等去了瞭望塔或许就会明?白?了。」 第39章 绿茶小红鸟 1. 「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 他们都?很健康，表面看不出来但佩罗娜的体质实际比大象都?健壮。」 「迪克嵴椎里猫头鹰法庭留下的琥珀金也都?消失了，毕竟世界都?重启了, 就是他后脑勺上的诅咒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办法。」 「不过嘛——」 过了会儿，用?魔法给迪克和佩罗娜检查完身体的扎塔娜对?布鲁斯单独说道： 「佩罗娜的力量感觉上似乎和地狱那边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还是担心的话最好?就得去问约翰了。」 扎塔娜口中的约翰指的是约翰·康斯坦丁, 黑暗正义联盟的一员, 魔法水平很有保证…… 但他本身是个在男女?方面荤素不忌、甚至有鲨鱼王这?个前男友，并且和地狱恶魔纠缠不清还总是会把同行者坑死的烂人。 所以如非必要蝙蝠家的人都?不是很愿意见到?他, 毕竟地狱神探康斯坦丁本身就是「麻烦」和「危险」的代名?词。 将嘴唇抿成一条线, 会当着?康斯坦丁面直接说他是个烂人的蝙蝠侠点了点头示意扎塔娜自?己?明白了。 然后他就问道： 「佩罗娜说过她的力量来自?于?恶魔果实，代价是被大海诅咒。」 「这?个诅咒……」 到?底是这?么多年的青梅竹马了，扎塔娜早就已?经习惯蝙蝠侠那锯葫芦一样死硬的嘴了, 她甚至觉得布鲁斯最近还逐渐开朗点了。 于?是她在听懂蝙蝠侠的未尽之言后点头肯定道： 「对?, 这?个大海的诅咒就和迪克的后脑勺容易被攻击并且造成致命伤的那个诅咒一样，没办法，只能小心一点。」 闲着?无事没用?魔法纯靠魔术变出了朵白玫瑰, 扎塔娜继续解释道： 「毕竟这?种诅咒就像漫画书里的设定一样来源于?更?高维的层面, 是没办法改变的。」 「所以就只能更?加注意点了。」 交代完该交代的注意事项, 两个人一时间?相对?无言，最后还是扎塔娜主动开口道别道： 「所以——一路顺风, 嗯哼。」 「嗯, 你也是。」 蝙蝠侠有些干巴巴的这?样回应道。 自?从扎塔娜在某一周目正义联盟的信任危机中按照正义联盟的方案给蝙蝠侠删除了记忆——就算这?样做是出于?好?意的。 但他们还是没法回到?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的状态。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关心彼此并且仍然把对?方当做重要的人, 毕竟这?么多年的情谊不是假的。 他们的合作?也依然顺畅。 只是他们的状态总是像小时候住在隔壁一起上学?的邻居姐姐最后上了另一所中学?一样，他们都?长大了, 有了各自?的追求，所以渐行渐远…… 所以蝙蝠侠和扎塔娜见面就经常像和不那么熟悉的亲戚家孩子见面一样, 除了低头玩手机和聊工作?、身体情况就没有更?多了。 2. 「哇哦，所以蝙蝠洞里果然真的有蝙蝠，以及，布鲁斯居然有那么大一只霸王龙！」 「不过蝙蝠洞叫做蝙蝠洞果然就得是里面有蝙蝠才对?嘛。」 蝙蝠爱好?者佩罗娜拒绝承认蝙蝠侠是正经蝙蝠。 而在其他人检查去往正义联盟的和哥谭留下的义警夜巡名?单的时候，佩罗娜开始到?处参观了。 她先是去到?蝙蝠们中央和它们打了个招唿却?没有惊飞任何一只蝙蝠，然后她就飞到?了机器霸王龙的顶端坐着?，坐在霸王龙脑袋上晃起了双腿。 「看！现在我是最高的了！」 第87页 「不，大小姐，我超过你了，我才是。」 在佩罗娜动作?后，说着?，幼稚的红头罩就几次借力蹬着?机器霸王龙的尾巴翻上了佩罗娜所在的位置，然后蹲在佩罗娜身后揉了揉她的头髮。 「可恶，你怎么这?样——那现在还是我更?高了吧？」 「好?吧好?吧，你赢了小公主。」 看着?举着?自?己?的小阳伞飘到?空中更?高处的佩罗娜，红头罩放弃了用?钩抓枪像迪克或者说蜘蛛一样扒在天花板上的主意。 主要是不想被其他兄弟姐妹们看笑话，而且欺负太过了佩罗娜会哭的吧？ 红头罩这?样想道： 她真的很好?逗。 全然不知佩罗娜也是这?么看待他的红头罩在佩罗娜气成河豚之前招了招手示意佩罗娜下来点、离他近点，他有东西要给她看。 然后他就凑到?像恐怖娃娃一般穿着?哥特服装飘荡到?机器霸王龙额头面前的佩罗娜耳旁说起了悄悄话—— 「你知道蝙蝠侠曾经变成过这?只机器霸王龙吗。」 「真的假的？」 看着?佩罗娜瞪大双眼一脸惊讶的模样，杰森有点得意的抬头说道： 「当然是真的了，那可是场灾难，失控的蝙蝠侠什么的，而且机器霸王龙一嘴咬下去人可就断成两段了。」 杰森喜欢看佩罗娜在听到?他讲有趣、未知的东西后崇拜并且眼睛闪闪发亮的模样，于?是有些上头了都?他就继续揭蝙蝠侠的老底逗佩罗娜： 「而且这?只机器霸王龙现在其实已?经是个巨大的滑梯了。」 「嗯？」 「因为布鲁斯在失忆忘记自?己?是蝙蝠侠的时候把它捐出去了，等回收的时候他已?经被哥谭哪个不知名?的人才从战争兵器改成滑梯。」 「哇哦～干得好?。」 「是的，哥谭真的遍地是人才。。」 「所以我们可以玩吗？」 「所以我们去玩好?了！」 异口同声的，热恋期的黏煳小情侣在互相对?视一眼后就顺着?机器霸王龙的尾巴去研究怎么打开那个滑梯去了。 3. 「提宝，我和芭芭拉恋爱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哦，真是没眼看。」 「其实你比杰森更?过分，所以迪克你留在哥谭吗？这?种狗粮还是让我吃吧，我承受的住。」 不远处，扭头不去看佩罗娜和杰森的相处，提姆和迪克对?今晚哥谭夜巡的排班展开了剧烈的辩驳。 毕竟蝙蝠侠和红头罩两人作?为，嗯，正义联盟顾问和附带的亲属肯定都?是要去瞭望塔的，所以今晚留下来夜巡的人选就必须慎重了。 毕竟那个人得应付被落下的恶魔崽子达米安。 搅局者史蒂芬妮·布朗是首先明确了自?己?不去的，她还要和卡珊煲电话粥，而且她也确实是不爱去瞭望塔的那种。 和红头罩一样，即使偶像神奇女?侠在场他们也嫌在一群长辈面前太压抑了。 再说了蝙蝠侠又不准他们在瞭望塔要签名?，就很烦。 而且他们其实不止吐槽过一次—— 也不知道刚成年的钢骨和不变身成沙贊时实际上只有15岁的比利是怎么在正义联盟待下去的，真的不会被按头早睡早起吗。 甚至于?比利·巴特森还在老蝙蝠眼皮子底下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年龄和身份一整个周目，某种意义上来说抗压能力也是很强了。 是个人才，就像能把机械霸王龙改成滑梯的那傢伙一样。 怪厉害的。 至于?红罗宾和夜翼明明一边没眼看那对?热恋期比口香糖还黏煳的小情侣，一边却?执着?的要跟去瞭望塔那就涉及到?一个传统了—— 一个蝙蝠家，甚至是正义联盟的传统。 【情报不完全共享。】 蝙蝠家所有人都?是有自?己?的资料库和情报来源的，就像红头罩会利用?冰山会所、流浪汉以及流莺给自?己?传信一样。 夜翼曾经领导过的未成年义警团体「少年泰坦」中有人会给他提供一些蝙蝠侠试图隐瞒的情报，包括世界重启相关。 而和夜翼联繫最密切的是黄色制服的小闪电侠「沃利·韦斯特」，他和他叔叔闪电侠「巴里·艾伦」一样具有神速力。 不过这?傢伙和夜翼一样完全就是倒霉二人组。 具体表现为夜翼总是在编辑部被盯上后脑勺，沃利则是是不是就会被编辑部遗忘拉到?世界外侧。 有一周目沃利直接迷失在了世界外侧，把他找回来真的花了大家不少功夫。 「你知道我现在已?经是正义联盟的正式成员，去瞭望塔是理所当然的吧？」 说到?这?，迪克有些炫耀意味的眨了眨他漂亮的蓝色眼睛，在提姆眼中他就像是开屏吸引伴侣的雄性孔雀一样。 该死，这?就是年纪大的好?处了，老傢伙。 虽说心里有这?么抱怨，但一向擅长示敌以弱的提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于?是他半低下那双比布鲁斯颜色更?浅的蓝色双眸，语气有些悠长和意味不定的说道： 「你知道的，迪克，我现在是少年正义联盟的领队……」 是的，提姆现在是少年义警团体少年正义联盟的领队。 按理来说他今年21了也可以申请加入正义联盟了，但以前每次提姆成年之后都?还没重启的世界线最后都?会发生些「可怕」的大事。 第88页 所以蝙蝠侠和超人一致决定再压提姆几年，反正少年正义联盟里面也有其他人成年了但还没加入正义联盟。 就，再看看情况吧，他们确实是有些心有余悸了 ，毕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提姆的成年倒计时都?要成为世界重启的倒计时了。 而虽然小超人「康纳·肯特」会经常告诉提姆一些蝙蝠侠会瞒着?但超人不会的情报——虽然估计这?些情报也是蝙蝠侠计划内可以透露的。 再加上身为闪电侠从未来过来的孙子「巴特·艾伦」，代号脉冲的义警也会帮红罗宾。 所以提姆的的资料库基本上可以算是家里除了蝙蝠侠外最「充实」的。 但，这?只小红鸟还是总是焦虑到?啃自?己?的手指甲，然后不停喝咖啡尽量事事亲力亲为。 因为他那可以和蝙蝠侠相比的操控欲以及他还无法做到?蝙蝠侠那样冷静、自?信、并且将一切都?做好?准备而带来的不安感。 于?是为了跟去瞭望塔获得更?多情报，他这?样对?迪克说道： 「你知道的，有些情报b会瞒着?我们这?些少年义警但是已?经不会瞒着?加入正义联盟的你，你可以去看正义联盟的资料库。」 「而且你和超人关系那么好?，你可以直接去问他。」 「但我如果没法获得一些、嗯，我们本该可以知道的资料，少年正义联盟的大家会对?我这?个领队失望的。」 埋下了夜翼其实没必要跟去瞭望塔、而自?己?非去不可的伏笔，小红鸟开始放大招了： 「please，哥哥。」 4. 「哦提宝，你居然叫我哥哥了！」 被过度的高兴和兴奋沖昏头脑了的迪克上前一步直接一个熊抱抱住了提姆，然后他马上用?自?己?「万人迷」般的情商反应过来安慰提姆道： 「不会有人对?你失望的提姆，你可是红罗宾，世界第二侦探，哥哥我也不会让他们对?你失望的！」 「你就放心去吧，提姆，我会带着?罗宾好?好?夜巡的。」 「正好?达米安第一次当蝙蝠侠的罗宾的时候当的是我的罗宾呢，我们两个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联络感情。」 像哄小孩睡觉一样拍了拍提姆的背，沉醉在自?己?是靠谱大哥哥感觉中的迪克完全没发现提姆靠在自?己?肩上松了口气般微笑的模样。 很好?，不用?带熊孩子了！ 好?耶！！ 是的，虽然资料很重要，他现在和罗宾日常中也能和正常兄弟一样相处了。 但…… 已?经日理万机了的德雷克少总完全不想带孩子！ 夜巡和兄弟相处是不一样的，红罗宾不想要听见罗宾傲慢的嘲讽声和有一颗看着?他贴脸打击罪犯、下手容易过重时战战兢兢的心。 5. 「噗。」 「看见了吗，那只黑心小红鸟又算计什么成功在偷笑了，大小姐你小心点别得罪他了。」 不远处，同样偷窥着?自?己?兄弟相处的小情侣中的红头罩在和佩罗娜用?各种姿势滑了滑梯很多次后又坐上了机器霸王龙的头顶。 然后他这?样对?小红和黄金男孩指指点点道： 「迪克又变成他的好?大哥和抱抱熊了。」 「哼，有时候连被算计了都?不在意，他就是这?种性格，我看小红那个小变态控制狂就是被他这?样宠出来的。」 在嘲讽自?家兄弟的时候，红头罩已?经忘记了自?己?才是最纵容红罗宾在他身上放窃听器和定位器的那个。 第40章 超人还有震撼 1. 「b！」 「嗨, 佩罗娜，欢迎来到瞭望塔，b最近和我讲了你不少的事情呢, 虽然我们有不少要做的事情但还是希望你玩得开心。」 「拉奥啊，好久不见，红头罩, 比扎罗还好吗？你可以多来瞭望塔玩玩的。」 穿过?, 跟在蝙蝠侠身后的佩罗娜以及在佩罗娜身后的红头罩、红罗宾就这么?直接到了太空中的瞭望塔上?。 来迎接他们的自然是正义联盟主席，蝙蝠侠的世界第一搭档「超人」。 但是有一说一, 佩罗娜觉得他们这样的队形像是夹心三明治, 还是中间夹了不那?么?好吃的蔬菜紫色甘蓝的那?种?…… 佩罗娜始终是喜欢三明治作为早餐的，所以这个联想让食量其实挺大的她又开始饿了。 不过实话实说，佩罗娜最开始吃三明治作为早餐其实只是因为莫利亚这位无?痛当爹的大龄单身男性做不出?来复杂还美味的食物?罢了…… 至于殭尸们, 哦, 即使它们生前是厨师或者影子是厨师也都因为失去了味觉所以做不出?好吃的食物?了。 但总而言之佩罗娜现在最喜欢的食物?之一就是贝果三明治了—— 而贝果三明治与普通三明治的区别是，贝果三明治需要用贝果面包来顶替吐司面包的部分。 贝果面包则本身是一种?有着独特任性和风味的面包，它在被放进烤箱烘烤之前要用沸糖水将?成型的面团微微煮过一道。 佩罗娜喜欢贝果韧性的口感, 她也喜欢贝果浓稠的香味, 这两者配着黄油、番茄沙拉酱以及培根和生菜的口感就更?棒了。 ——想到这, 回忆起杰森说的阿尔弗雷德很擅长做点心，佩罗娜决定之后把自己想吃贝果三明治了这件事情告诉阿福。 第89页 也正因如此, 思维飘散开来了的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超人的问候。 「额……佩罗娜？你还在、你还好吗？」 「我是超人, 你也可以叫我卡尔。」 蝙蝠侠不理人或者只是抬了一下下巴就当做回应问好是常见的, 就是一般这种?时候超人就得开始在心里?思考怎么?胡编将?战损矇混过关?的事了。 而考虑到超人和红头罩的关?系，杰森不愿意理会超人在众人印象中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佩罗娜？ 哦,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而且蝙蝠侠说她「至少」很好相处。 虽然暂且不知道令蝙蝠侠都头疼的这个「至少」是少在什?么?方面, 但佩罗娜的反应还是让这个大个头伙计有点侷促的。 毕竟如果有可能的话，超人还是不想被自己挚友的孩子讨厌的，虽然他和红头罩关?系已经不算太好了。 但是吧，这件事呢，不太好说，嗯，有点怪…… 2. 看着眼前有着古希腊的雕塑般稜角分明的面孔、天空一般眸色双眼，但是眼角像被拒绝了摸摸般的狗狗一样下垂、看上?去莫名委屈的超人。 难得嘆了口气，红头罩主动替佩罗娜对超人问好道： 「好久不见，克拉克。」 于是超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红头罩吸引过去了—— 超人与红头罩的关?系不好，是的，大家都知道。 而大家都知道的另一件事情是，红头罩与超人的关?系不好是从杰森復活后拉着阿尔忒弥斯和比扎罗组成新法?外者开始的。 因为比扎罗，因为红头罩杀人。 比扎罗是卢瑟·莱克斯在克隆制造康纳时没有被及时销毁而流传出?的失败品，他本来是不会诞生自己的灵魂和意识的。 但不知道哪出?了差错，当时卧底在黑面具手下的红头罩目睹了比扎罗——本来是劣魔——从营养舱中活过来的全过程。 【他看着它出?生、他帮着它变成他。】 于是杰森看见了在营养液中还是人间之神模样的劣魔在碰到空气的那?一刻像被淹死般的基因崩溃—— 【超人的皮肤变成丧尸般的惨白、神明般俊美的面容也瞬间扭曲。】 于是，在刺客联盟见过无?数因为诞生了意识会威胁到达米安地位而被塔利亚悄悄销毁的克隆体的杰森就一点点帮比扎罗控制住自己本能、帮比扎罗稳固住了刚刚诞生的自我意识。 当然，杰森在恢復意识和行?动能力后，他在离开刺客联盟前不仅带走了那?个周目的达米安还把塔利亚那?些用来给达米安当做备用器官源的实验体一把火全部烧了。 【如果是这样的诞生，那?愿你们不要诞生。】 然后之后的每一周目杰森必须要做的事情名单上?就加了这个，直到塔利亚忍无?可忍的答应她自己会销毁的、每一周目，你不要潜入进来胡闹了为止。 3. 说回超人和红头罩的矛盾。 即使比扎罗是失败品，即使他的智力只有四五岁小孩一般。 但那?个身为失败品、同样不被需要的大傢伙会笨笨的躺在红头罩的身旁蜷缩成一团，并且把杰森买给他的一个超人玩偶叫做「papa」、视若珍宝。 这一切都让杰森想到了他刚復活时被刺客联盟捡走后、还当保姆和保镖给塔利亚带达米安的傻瓜样子。 所以重启过很多次后的杰森和阿尔忒弥斯就在黑面具试图脑控比扎罗时把人打翻跑了。 虽然那?一周目的黑面具还是因为脑控而知道了自己承受不了的知识最后把自己弄傻了。 活该——杰森·彼得·陶德语。 而对于超人来说，如果只是有人养了比扎罗，那?问题不大。 如果红头罩只是杀人的义警，但是不养比扎罗，也问题不大，毕竟正义联盟中只有蝙蝠侠和超人是绝对不杀人的—— 蝙蝠侠是有自己的原则，超人则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决定一个人的死活，人间之神失去了人性的结果还在地球50的正义领主卡尔那?放着呢。 虽然超人确实总是会在蝙蝠侠制定出?一系列不顾自己安危的计划后和露易丝吐槽道「我每天都想把他的头拧下来」就是了。 总之，那?段时间两人的矛盾很大。 一个不愿意放弃比扎罗，一个执着的要把比扎罗带走。 杰森甚至直接嘲讽了超人想和蝙蝠侠一样随地大小爹，养孩子养上?瘾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工资有多少。 蝙蝠侠和超人这对搭档直接同时被贴脸开大，两个人的脸色非常相似的青里?发白。 两人的矛盾一直到蝙蝠侠和杰森谈了谈，蝙蝠侠以自己的名义为法?外者的活动担保—— 直到法?外者的活动不会再?被正义联盟限制；而超人可以时不时用他的透视和超级视力看看比扎罗情况，周末也能把比扎罗接过去才结束。 4. 当然，在一次次重启之后，超人发现自己错怪杰森了，杰森其实是他们家最令人省心的那?个了！ 至少他不会突然变成利爪、小丑、鬼王…… 所以b和提姆以及达米安就算了，为什?么?迪克你会变成这种?可以毁灭世界的样子啊？！小记者克拉克抱头尖叫。 等等，为什?么?我会自觉觉得那?三个黑化没问题啊？！ 第90页 拉奥啊！超人被蝙蝠侠pua成功了！ 而杰森呢。 虽然平时他杀人，但大概是日?常就把情绪发泄出?来了。 他再?怎么?黑化、再?怎么?受地球33编辑部影响变成反派也最多就霍霍哥谭、最多用坦克追杀蝙蝠侠碾平了半个哥谭，还不杀平民！ 至少从这一点来说他比蝙蝠家里?那?几个好应付多了—— 超人真的有一段时间天天突然出?现在各种?地方恨不得直接和布鲁斯一起上?厕所就因为蝙蝠侠的心跳突然变了，因为他真的被某些狗屎周目搞出?心里?阴影了。 【万一有刺客从马桶里?给b一刀导致他被编辑部找到藉口黑化怎么?办？】 【dc编辑做的出?来这样的事的！】 想像力丰富的普利兹记者克拉克·肯特这样对觉得他变态、是不是在窥视他们老父亲美好肉//体的小鸟们这样解释到。 「闭嘴，愚蠢的氪星人，父亲才不会被这种?攻击伤到！」 听?到这儿，着名蟑螂系刺客达米安从头顶的吊灯上?跳了下来用氪石武士刀砍向了超人。 「哈哈哈哈哈哈！！」 莫名被戳到笑点了的杰森在狂笑，笑到倒在沙发上?起不来，而迪克一脸疑惑的问道： 「等等，达米安你不是应该否认一下刺客不是这样的职业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迪克的话，和刺客联盟渊源不浅的杰森笑的更?大声了，迪克甚至害怕他背过气去。 而这时提姆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解释道： 「不，其实从马桶里?面钻出?来刺杀是一种?起源非常古老的刺客手法?了。」 「闭嘴你这只鸭子！」 最后，这是刻意迴避这个问题又被戳到痛点而又脸黑又脸红的罗宾aka达米安·韦恩。 5. 「拉奥啊，杰森真的是个好孩子，我得向他道歉。」 而在某次杰森不情不愿的帮着超人拉回因为好奇心、因为过度探究世界重启的秘密而差点走错路的蝙蝠侠后。 重启后san值被直接重新刷新的蝙蝠侠在回忆起自己做的蠢事时，面无?表情的复述了超人的话。 然后杰森直接被这个样子的蝙蝠侠或者说超人，总之他就是直接被吓到了。 ——太怪了啊！ 所以在那?之后，每当红头罩因为什?么?事情而来到瞭望塔时，他一看见超人示好的模样就会一边有点高兴又一边因为想起蝙蝠侠那?个语气而别扭。 太怪了，真的太怪了！ 于是杰森就一脸菜色的扭头就走。 于是超人就更?加以为杰森还在怪他，他就一直暗戳戳的帮忙。 比如说监听?他的心脏，然后在某些时候例如杰森要紧急赶往很远的地方的时候突然冒出?来。 「fuck！」 「超人你不知道你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而在得知超人是想提出?「滴滴打超」服务的时候，杰森当时在大太阳底下真的很无?语。 「——克拉克，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有需要可以找比扎罗？」 「实在不行?我用柯莉的飞行?器不行?吗？」 「有那?个时间你不如去问问迪克需不需要超人的贴心服务，毕竟他才是家里?唯一没有超人搭档的那?个，哈！你们关?系不是一向很好吗。」 「……但是，迪克一边都直接找小闪电侠带他。」 试图狡辩的超人受到了来自红头罩的嘲讽： 「哦，是吗，那?你就回去和你的世界最佳搭档黏黏煳煳去吧！fuck，吓死我了，你知道自己壮的像堵山一样吗。」 「真是的，哪学来的习惯？你可别把比扎罗带坏了。」 6. 而超人和杰森这种?古怪的相处模式一直维持到了某次克拉克的生日?，迪克强行?拉他过去布鲁斯还在旁边抱着手看戏。 在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环节，面对克拉克悲伤狗狗一样的表情，杰森最后还是说出?了真心话： 「我说这些只是因为我遵守游戏规则而已——」 「我不讨厌你，克拉克，真的，你是个好人。」 然后杰森就形容了一下那?天蝙蝠侠的动作、表情和语气，表达了自己真的只是想到那?个画面就会觉得很怪的看法?。 然后蝙蝠侠就收到了来自超人的眼神谴责。 「——嗨！克拉克，蝙蝠侠对超人恶作剧和我布鲁斯·韦恩有什?么?关?系嘛。」 眨巴着他钢蓝色的眸子，抱着玛莎现榨的果汁小口小口喝着的布鲁西?宝贝一脸无?辜。 每次做坏事被抓到蝙蝠侠和布鲁斯就会坚称这是对方做的，和自己无?关?，怎么?看都比双面人更?像人格分裂症患者。 而小记者克拉克·肯特就只能无?能狂怒并且计划着下次不那?么?控制一点点，真的是一点点而不是亿点点战损来表达超人的不满。 7. 当然了，杰森的真心话只说了半句。 他确实不讨厌克拉克·肯特，因为他是个有些固执、好吧，是和蝙蝠侠固执的不相上?下的好人。 是那?种?会为了救人而任由自己被从空中拉下的好人。 但—— 【杰森·彼得·陶德是害怕超人的。】 第91页 杰森最害怕的三件事依次向下排分别是养母凯萨琳的死；吃不饱；以及超人。 在杰森还是罗宾的时期，他曾见过被魔法?花朵带入幻觉和梦境中，醒来后还没完全回到现实的超人发怒的样子—— 即使超人没有伤人，但龟裂的地面、倒塌的砖墙还有他那?红色可以放出?雷射的双眸都见证着为什?么?会有人将?其称为「神」。 所以难得的，一向觉得蝙蝠侠总是过度担心、过度猜忌的红头罩认可他对超人的过度关?注和各种?备案。 8. 当然了，克拉克是个好人，所有人都认可这点，而克拉克·肯特就是超人。 于是杰森看了看又在故作严肃的老蝙蝠，然后他就在决定一视同仁的想法?中起了个坏脑筋，像布鲁斯干坏事时一样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没事，克拉克，佩罗娜她刚刚就是在发呆而已。」 「所以你知道我和佩罗娜在一起了吗？」 「记得祝福我们啊！」 「拉奥啊！」 「但你和佩罗娜不是、不是兄妹吗？」 看着红头罩恶作剧得逞得意洋洋的模样，红罗宾觉得大红交到新女友之后真的有点过于迪克了——简称他在孔雀开屏。 物?极必反，所以提姆有一种?预感：当正义联盟和那?边的世界联繫上?的时候，他恐怕会栽个大跟头了。 佩罗娜肯定是有前男友、甚至是恋恋不忘的前男友的吧？ 「嗯……」 至于提姆觉得自己在其中会是什?么?角色？ ——他负责站着看，顺便拍照录视频。 反正佩罗娜不是他理想型。 第41章 不准派鱼来开会 1. 「我才是更大的那个！」 随着超人的感嘆声落下, 一向?想要让自己显得更成熟些的佩罗娜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反驳出了口。 虽然她大概没发现?其?实?心态越幼稚的人才越喜欢强调这一点，但好在随着她的这句话总算是把局面打开了。 于是超人就一边给蝙蝠侠使眼色，一边带他们前往会议室。 【b,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同?意啊！！】 并排走?在最前面，超人身形稳定但嘴巴像简直要冒火一样的比着口型。 而读得懂唇语的蝙蝠侠只是回了他一个眼神超人就理解了—— 【……】 这是个沉默，但这不是个一般的沉默…… 这是蝙蝠侠的沉默, 是世界最佳侦探的沉默, 是一二三四五……是少说?捡了十个或野生或家养的孩子的老父亲的沉默！ 超人对这种?程度的沉默的理解是：这大概是他当?初听?到自己最大的敌人卢瑟给他们俩人「造」了个孩子之后的感受。 再不济也这是他发现?康纳喜欢上?皮衣皮裤摇滚乐，并且成为了花花公子时的那种?无法言说?。 【懂了。】 超人假装无事发生的正视前方, 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但其?实?他已经连额头前的小捲毛都要翘起了。 问就是超人也会对自家顾问幸灾乐祸。 深扒就是超人其?实?早看不惯布鲁斯每次面临家庭战争就像招唿小狗一样把他叫过来，然后让他带自己去避难的行为不满了。 你个老钱的大少爷知道小记者要辛辛苦苦写多少篇稿子才赚得到你布鲁斯吃一顿晚饭的钱吗？ ——你不知道！ 你只是借超人逃避家庭战争、蹭克拉克的晚饭还要求得去高级餐厅，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还会说?你没带钱包得让小镇男孩克拉克付钱！ 而虽然说?布鲁斯在每次家庭战争结束之后都会通过正义联盟和星球日报想方设法给克拉克发钱补贴就是了…… 但超人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布鲁斯明明可以?另外找藉口补贴, 但他就要看着克拉克勒紧裤腰带紧巴巴的过好几天！ 恶趣味吗？ 超人将这种?行为总结为蝙蝠的坏心眼, 并打算让好友看看超人坏心眼的厉害之处。 于是他在装模作样的佩罗娜给介绍了神奇女侠黛安娜·普斯林的冰淇凌机；闪电侠的零食柜；钢骨和沙贊的的游戏室…… 在介绍完这些大家日常最常用的东西之后，在推开会议室的大门之前，超人转头看向?了身后那对突然把手放开扭过脑袋不看对方的小情侣。 【餵, 不用藏了啊, 你们是忘记超人可以?透视了吗？ 你们刚刚一直牵着手你掐我一下、 我扯你一下, 还时不时十指相扣的动作他绝对看得是一清二楚好吗！】 落在最后的红罗宾满是吐槽欲但他什么都不说?。 他只是在看穿一切的眼神中抱着自己心爱的咖啡杯—— 至于咖啡杯哪来的？刚才路过桌子上?拿的。 毕竟红罗宾是比较经常代表蝙蝠侠或者哥谭来正义联盟处理一些事物或者拿一些纸纸质的机密文件的人，常来。 所?以?蝙蝠侠给他在瞭望塔上?留了红罗宾用惯的咖啡机、咖啡杯和咖啡豆, 简称全套的「续命装置」。 等等, 布鲁斯在正义联盟不限量的供应咖啡不会是等着我为了咖啡常来, 然后我就会看见并且主动把战损之类琐碎的工作拿过去做。 然后他就可以?全身心投入案件调查、罪犯追捕的工作里了吧？ 第92页 好险恶的用心！好黑心的蝙蝠！ 正当?这位世界第二侦探在内心陷入自我博弈的时候，回过头来的超人开口了： 「有句话忘了告诉你们了, 孩子们。」 说?到这儿的时候，超人明显犹豫了一下但却仍然硬着他的超级头皮执着的说?道： 「杰森你说?得对——」 「我的确得祝福你们。」 2. 「咔。」 突然, 随着超人话语声落下，一道细微但是在当?前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明显的声音响起。 虽然很?想说?这是蝙蝠侠被自己好搭档「背叛」后假面破碎的声音，但提姆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按下微型照相机快门的声音。 他当?然有全程携带针孔摄像头和录音器！ 可哥谭的超级英雄摄像爱好者都知道，针孔摄像头的视野和角度是有限的，有些东西在后期中截图截出来是根本没有收藏价值。 但这可是难道看见的、震惊的、脆弱的蝙蝠侠！ 这能?错过吗？别说?是蝙蝠家的小鸟了，就算是阿卡姆的那群病人都不会错过的！ ——当?时红头罩和佩罗娜在蝙蝠洞里公开的时候提姆就已经做好拍照准备了，可惜蝙蝠侠反应太快一下子就变成布鲁斯了。 所?以?眼下这个由超人构筑出的、极其?少见的场景当?然值得追拍了蝙蝠侠那么多年甚至直接入进偶像正主家里的提姆暴露自己的坏心眼。 眼疾手快。 在蝙蝠家乃至整个世界上?摄影技术都是一流的提姆就这么拍下了世界名?画： 【蝙蝠侠小小的碎掉了。】 【哪里碎了？】 【心碎。】 「你不会怪我的吧？b。」 「你知道的，我每天要处理韦恩集团、德雷克公司、少年正义联盟甚至正义联盟的工作……」 「我就这么两个爱好了。」 小鸟们都拒绝不了蝙蝠侠的请求，与之相对的蝙蝠侠其?实?吃软不吃硬，完全拒绝不了孩子们哪怕是带着坏心眼的撒娇。 于是相比超人，提姆拍照这件事情在蝙蝠侠这里很?快就轻飘飘的翻篇了。 然后提姆就一边拿好自己心爱的相机并且快速将那张珍贵的照片云端、多处的储存下来，一边在心里给予了超人实?际行动以?外的一切支持： 【加油，超人，你可是人间之神，你可以?的！】 【你可以?承受下来小心眼蝙蝠侠的小小报復的！】 3. 推开眼前这扇隔音隔热隔光效果?都很?好的大门就到了他们今天来瞭望塔的目的地?【会议室】了——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这个会议室的隔绝效果?真的太好了，有时候在大战过后、感觉累的可以?直接睡上?一整年的大家会直接把圆桌收起来打地?铺或者睡沙发的睡成一团。 其?中，正义联盟睡眠质量的代表人物是蝙蝠侠、沙贊、绿灯侠、闪电侠和海王。 蝙蝠侠是因为平时睡觉总做噩梦，梦到电影院背后的那条小巷。 所?以?他养成了破碎式睡眠，或者很?长时间都不睡觉但一睡就直接进入不会做梦的、尸体一般安稳的睡眠状态。 沙贊睡眠质量好则是因为他年轻，小孩子倒头就睡。 拖神速力的福，闪电侠回復速度很?快，所?以?他对能?量摄入要求也很?高。 于是他就会一边在神奇女侠黛安娜的帮助下机械性进食，暴风吸入的那种?，然后他就一边嚼嚼嚼一边站着或者坐着就睡着了。 至于绿灯侠和海王，没什么。 他们两个就是单纯能?睡、哪里都敢睡，而且睡觉的时候会打很?响的鼾。 如果?火星猎人荣恩不把他俩搬回来，他们可以?直接躺在废墟上?、尸体堆里和血泊中就睡着了。 不过那个画面其?实?着实?有点考验地?球人的心理素质了…… 所?以?在闹出过几次绿灯侠和海王疑似牺牲的社会新闻、并且接到来自復仇者联盟那边的慰问之后就总有不怎么困的人会记得负责将他们俩抬回来了。 当?然，也有不怎么睡只是单纯陪着他们并且帮忙的人。代表人物是超人、神奇女侠、钢骨和火星猎人。 因为他们不是地?球人或者说?不是单纯的人类，所?以?他们对睡眠的需求小的多，甚至可以?说?没有。 于是他们就会在将所?有人都安置好之后再随便钻个谁的被窝躺下休息。 当?然了，据某个有老婆并且会和老婆缩在一起的不知名?好事者某绿箭侠统计。 超人、蝙蝠侠和神奇女侠缩在同?一个被窝的频率最高，是放出去会被三流小报造谣正义联盟三巨头搞3//p的程度。 而紧随其?后的是绿灯侠和闪电侠，这也不奇怪，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到绿灯侠接掉落的妹子用棒球手套，接闪电侠却变出了张双人大床。 至于钢骨和沙贊，他们两个是背着蝙蝠侠熬夜打游戏打出来的交情。 钢骨经常拿自己当?电脑终端，连着游戏手柄就开始玩，网速极快，超越了地?球上?百分之百的人。 不过我只是个普通阔佬，有老婆的那种?，所?以?你们这些挚友啊～我不懂。 邓布利多摇头.jpg 指指点点.gif 第93页 绿箭侠时常搂着自己老婆黑金丝雀这样说?道，然后他就会受到正义的围剿，连老婆都不会去救他就是笑呵呵看着的那种?。 4. 「嗨！那是谁？」 一进入会议大厅，佩罗娜指着桌子上?那个蓝色的苹果?就疑惑的问出了声。 她当?然没有看出那是个人，但蓝色的食物太反直觉了，加在上?佩罗娜的直接告诉她这是个人，于是她就这么问了。 「火星猎人，你在做什么。」 随着威严极深的正义联盟顾问开口，可以?自由转变自己身体形状、大小、颜色等等并且以?此为荣的火星猎人荣恩变回了人形。 他在地?球的形态是一个绿色皮肤的中年男人的模样，红眼睛，长相一般。 然后火星猎人荣恩开口道： 「b。」 这句话算是问候。 「我在研究地?球人对蓝色食物的反应，原因是我看见了一款蓝色的可乐，很?少见，而且理论上?来说?你们应该是不喜欢蓝色的食物的。」 「你就是佩罗娜？」 「孩子，吃饼干吗？」 不需要进食的火星猎人分享出了他受到沙贊影响而最喜欢的食物奥利奥，以?此表达友好。 于是佩罗娜就直接接过来了。 「谢谢，我正好饿了。」 5. 闪电侠、绿灯侠、钢骨、神奇女侠……环视了一圈点人，蝙蝠侠皱着眉头问道： 「海王呢，我应该提醒过他今天不能?派鱼来开会。」 海王，亚特兰蒂斯皇族与地?面人的混血儿，目前是七海之王，亚特兰蒂斯的王。 虽然他经常会在被问到「你能?不能?和鱼讲话？」这个问题的时候否认。 但一起去海洋馆的时候，他上?一秒才否认，下一秒就下意识的说?道那条小丑鱼在骂他。 而且从那儿之后，大概是自暴自弃了，有时他不想来开会的时候他会直接问蝙蝠侠他能?派两条鱼过来代替他开会吗？ 而蝙蝠侠只是冷笑着回应道： 「如果?你不怕我们这些地?面人将它吃掉的话，请随意。」 第42章 正义联盟与震撼 1. 「b, 亚瑟在浴室呢。」 「你知?道的?，离开海水太久他不舒服。」 率先开口回话的人是神奇女侠。 亚特兰蒂斯的人无法在陆地生活。 身为混血儿的?海王倒是可以在陆地上生活，但?长时间不接触海水依然是他弱点?, 所以在发现自己来早了之后他就直接泡浴缸里去了。 而瞭望塔的?浴室说?是浴室，其实非常大?，毕竟人多。 海王的?专属浴缸更是不仅会随时补充海水, 还大?到他可以直接在里面游两圈, 绿灯侠私下吐槽过这已经和水族箱里养鱼没什么区别了。 「专属于正义联盟的?美?男鱼海王吗？」 听着火星猎人一本正经的?将海王套入童话故事?中美?人鱼的?身份，绿灯侠「呕」了一下就换话题了。 「荣恩, 你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毁坏美?人鱼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嗯哼。」 回?到现在。 「闪电侠。」 蝙蝠侠转头对闪电侠巴里·艾伦点?了点?头，于是这位来自中心城的?小伙就立马明白蝙蝠侠的?意思了。 「ok，我这就去叫海王。」 「所以顾问～我们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开会的?？」 圆桌的?另一头, 飞行员出身的?绿灯侠哈尔·乔丹有些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问道。 正义联盟经常开会, 但?这种?蝙蝠侠只说?重要、都得来，但?是什么其他信息都不透露的?会议却是非常少见的?。 随便找了个椅子拉开椅背，蝙蝠侠微微抬了抬头示意, 然后一边坐下一边答非所问道： 「这是布鲁斯·韦恩的?孩子。」 「啊？」 「但?是布鲁斯·韦恩不就是你吗。」 「而且那不是红头罩和红罗宾嘛, 我们都认识的?啊, 怎么了，无名打算入侵全世界了吗？」 作为大?种?姓最后的?传人, 红头罩其实是蝙蝠家少有与魔法侧相关的?人, 换句话说?, 他是可以从胸口拔出魔法剑大?种?姓之刃的?「魔法少男」。 而无名就是大?种?姓一直在剿灭的?敌人，所以与红头罩关系还行的?绿灯侠此时才会调侃的?有这一问。 而作为负责2814扇区, 需要常年待在太空的?义警，绿灯侠这次虽然没有像以前一样闹出「布鲁斯·韦恩tm是谁？」的?笑话。 但?他还是在闪电侠已经跑回?来坐在他身旁的?座位上时才反应过来道： 「等等, 你说?的?是这粉头髮的?小姑娘？」 「遗孤是黑髮，搅局者?是金髮，神谕是红髮……你还有其他女儿吗？」 「她好像都不是啊！」 「顾问你又捡小孩了？」 一个正义联盟会私底下在没有蝙蝠侠的?群聊里说?的?笑话： 【蝙蝠侠独自工作。】 【但?他有很多小鸟，而且有一个大?家族。】 「砰。」 随着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动作比速度极快而且可以通过震动直接穿墙的?闪电侠慢的?海王进入会议室了。 第94页 海王是个有着一头飘逸金髮、水色双眸、金色络腮鬍但?是长相粗犷的?同时也帅气的?中年男人。 而此刻，刚刚出浴的?他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条绿色鳞片紧身长裤就「窸窸窣窣」的?走进来了。 所谓「窸窸窣窣」的?声音其实是海王身上水珠滴落的?声音。 从他能在战场上睡着就能看出来，海王亚瑟·库瑞其实和绿灯侠一样是个对细节什么都没那么在乎的?伙计。 回?头看了一眼?海王，确认今天该来的?人都来了后，蝙蝠侠用他一如既往喉癌的?嗓音以及永远冷静自持的?语调说?道： 「介绍一下，这是佩罗娜。」 「布鲁斯·韦恩的?亲生女儿。」 「杰森，为什么布鲁斯要用第?三人称称唿自己？」 旁边，找了个距离蝙蝠侠不远不近、方便讲悄悄话的?位置坐下，佩罗娜在桌子底下戳了戳红头罩紧实的?大?腿咬耳朵问道。 然后红头罩就反捉住她的?手?一边挠她手?心一边用在场的?超级英雄其实都能听见「悄悄话」回?应道： 「因为老头子他人格分裂。」 「哈维叔叔那种?？」 小情侣继续牵着靠近彼此的?那只手?，而剩下的?那只手?也不闲着，不停作乱。 「没有大?小姐，我这是夸张的?比喻手?法，但?我觉得他这样发展下去是早晚的?事?。」 看着眼?前大?声密谋的?两人，完全注意到他们两个动作间那种?热恋期小情侣的?黏黏煳煳的?一众英雄突然体会到了超人之前的?感受。 绿灯侠有些颤抖的?指着他们两个说?道： 「不是，我是应该先震惊布鲁斯你又有私生女了还是应该震撼他们俩个居然在一起了。」 「蝙蝠侠你们家自产自销啊？！」 「唿……」 「拉奥啊，终于有人体会到我的?感受了，太好了。」 很明显，紧闭着嘴憋着布鲁斯有了个亲生女儿这个秘密三四天了的?超人此刻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难道的?，他主动有些小抱怨的?说?道： 「布鲁斯前天通知?我要开会的?时候就告诉我了，但?他不准我说?出去。」 「天知?道我这两天都是怎么恍恍惚惚的?写稿子煳弄佩里的?。」 「我差点?把布鲁斯·韦恩出席星球日报董事?会写成布鲁斯和蝙蝠侠有个女儿！」 2. 「噗。」 随着超人、绿灯侠还有蝙蝠侠那两个「孝子」的?话语声落下。 终于，有人第?一个忍不住笑出了声，据蝙蝠侠目测那是在场年龄最小的?沙贊aka比利·巴特森。 「对不起，b，我没有恶意，我就是……就是忍不住了。」 「说?起来沙贊是不是姓batson，蝙蝠之子。」 随着闪电侠口速比脑速快的?一句联想?，在场都是彼此亲友的?大?家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 「要不然顾问你把沙贊一起捡回?哥谭去吧！哈哈哈哈！」 绿灯侠这句话自然是调侃，毕竟沙贊不会长时间离开他的?福特西市，他的?好友还有家人也都在那里。 不过作为15岁被?巫师沙贊选中继承他全部?力?量的?魔法侧英雄，除了姓氏这个巧合，沙贊和蝙蝠侠比较相似的?地方在于他有一个「神奇家族」。 沙贊曾在克服了自己心理上的?问题接受了现在这个是好人的?领养家庭后，然后他就把自己的?力?量分给了领养家庭中一个两个三个反正很多个的?兄弟姐妹。 于是「沙贊」就像无处不在的?蟑螂一样突然的?「增多」了。 别的?义警都是被?反派围殴，只有他们家每次都是围殴反派。 也正因为如此，需要上学的?沙贊反而是值守瞭望塔比较多的?那个人，反正每次和他一起的?义警都会辅导他的?学习的?。 说?起来正义联盟就没有学歷低的?超级英雄，不过这样一说?出名一点?的?反派也是这样的?。 甚至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越出名的?反派学歷越高。代表人物是阿卡姆疯人院里的?那群化学、心理学人才，还有莱克斯·卢瑟。 超人曾经吐槽过，卢瑟既然有那种?可以克隆氪星人、突破生殖隔离制造两个种?族混血儿的?技术力?那他为什么不去研究两种?动物的?杂交。 比如蜈蚣和鸡，让一只鸡有几百只腿之类的?。 反正至少鸡腿很好吃！ 3. 回?到现在。 「呵。」 随着蝙蝠侠一声冷笑，上一秒还在狂笑的?大?家立马像被?禁言了一样十分默契的?没有一个发出动静。 毕竟笑归笑，他们可不想?被?他们的?顾问大?人抓到小辫子加练。 于是，在蝙蝠侠目前的?火力?没有其他人分担的?情况下，在进入会议厅之前就「得罪」了蝙蝠侠的?那个傢伙遭殃了—— 「超人，喊代号。」 「还有，你上次的?战损报告是不是还没交。」 说?到这里的?时候，蝙蝠侠的?语调有一种?令超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总感觉小心眼?蝙蝠的?报復不会就这么过去…… 第95页 也不管明明之前红头罩叫了他克拉克；绿灯侠也叫了他布鲁斯；但?结果只有他一个人被?「针对」这件事?了。 超人既像小鸡啄米又像捣蒜一样的?点?着头，然后马上回?应道： 「好的?b，我今晚就把报告交上来。」 6. 「布鲁斯好厉害，大?家都好听他话，我也想?这样。」 而还不等凝固的?空气随着时间暖和起来，在场最不会看脸色的?一个傢伙的?「悄悄话」瞬间让氛围瞬间破冰了。 是的?，是佩罗娜。 她不觉得布鲁斯真的?生气了，至少她是这么感觉的?，所以她看见的?场面就是蝙蝠侠一开口说?话乱糟糟的?场面就安静了下来。 ——这真的?很威风，令女王羡慕。 至少她的?大?臣们在面临财政危机的?只会吵架吵到天荒地老，直到忍无可忍的?佩罗娜用「消极幽灵」暴力?压制为止。 所以佩罗娜发自内心崇拜的?感嘆声让蝙蝠侠一下子有些愣住了。 该说?是哭笑不得吗，蝙蝠侠身边的?人包括小鸟们、正义联盟的?大?家都是可以自己领导一个团队的?人。 所以即使蝙蝠侠在这方面的?能力?格外出众，但?大?家崇敬他的?方面都更偏向于他的?谨慎、意志力?还有「不杀原则」。 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么、这么…… 这么堪称质朴的?崇拜了。 于是即使是蝙蝠侠，作为一个父亲，他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给反应、如果要给该给什么反应了—— 毕竟佩罗娜明显和他养过的?其他孩子不一样。 因为虽然她同样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但?她的?性格有些……不同。与众不同，像是来自星星的?孩子。 甚至说?是不同都算是夸赞了，认真探究起来佩罗娜的?脾气像小孩子一样喜怒无常、她的?爱好和行动也一向幼稚。 但?毫无疑问，布鲁斯也能看出佩罗娜不谙世事?的?外表下有自己自成体系的?一套三观标准和朴素善恶观，所以她才会因为海楼石的?事?情而发怒。 所以她才会不在乎蝙蝠侠的?试探和要求，并且抱着观光的?心态就跟来瞭望塔了。 作为父亲，布鲁斯·韦恩其实是毫无疑问的?感激佩罗娜作为那么多年没见过父亲的?孩子却并不怪他还很快接纳他了的?。 即使目前看来这种?接纳更像是朋友而不是父亲就是了，但?如果不是佩罗娜的?这种?态度他可能反而无法以父亲的?身份自处了。 因为愧疚。 毕竟佩罗娜今年26岁了，即使这是因为不同世界的?时间线不同她才会比达米安大?那么多的?。 但?她毫无疑问是实打实在没有亲生父亲甚至从她目前透露的?情况来看，甚至是也没有亲生母亲的?照拂的?情况下度过这26年的?。 所以作为父亲，对于自己这样的?孩子布鲁斯其实只有她幸福而且不要做个坏人两个希望罢了。 至于佩罗娜究竟是和杰森、提姆或者?迪克，就算是康纳在一起，只要不是和达米安在一起蝙蝠侠也就都只是有点?难以接受罢了。 至于给正义联盟看到的?不高兴也只是大?家闹一闹放松一下而已。 7. 但?，作为蝙蝠侠。 作为蝙蝠侠他必须—— 第43章 蝙蝠侠不能 1. 他是布鲁斯·韦恩, 更是?蝙蝠侠。 所以作为蝙蝠侠，他必须思考更多、更多、更多的东西?，就像他电脑中的那些档案一样。 就比如佩罗娜来到这?个世界对世界重启造成的影响；也例如佩罗娜所处的原本?的世界对他们世界可能造成的影响…… 又或者小丑口中佩罗娜可以结束世界重启的这?个说法。 除了阴谋, 小丑也毫无疑问是?擅长阳谋的。 按照小丑的说法，佩罗娜之所以可以帮忙结束世界重启是?因为她本?身的锚点是?在另一个世界上的—— 正义联盟早就知道了地球33的编辑部会通过梦境或者灵感等不自觉观测到他们地球负33上发?生的一切，然?后将其作为漫画刊登出去。 而如果这?一刊销量足够顺利完结那那段歷史就会在地球负33上被固定；但如果这?刊被腰斩那他们地球负33的世界就会重启一次。 对于地球33号上的人?而言, 他们不过是?漫画书里的故事, 腰斩只是?编辑部一句话的事情?。 但对于地球负33号上的他们、尤其是?保留了一切记忆的他们来说，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就算感知被剥离了记忆也会留下。 所以哈莉才可以凭着决心?在一次次重启后一次次的摆脱小丑的洗脑。 但问题也就在这?, 即使重启给了很多挽回悲剧和试错的机会，但这?依然?对大家的影响很大。 重启意味着不会有未来，时间被停滞了。 这?样看起?来不错吧…… ——只是?看起?来, 蝙蝠侠在档案中是?这?样写到的。 事情?是?相对的, 但不会更坏，可就也不会更好了。 比如哈莉，她每一次都会被重启到她还还是?「小丑女」的时期, 然?后一次次与?过去自己抗争, 一次次经歷杀死自己的一部分的痛苦。 第96页 可哈莉还能坚持几次？ 她这?次已?经因为重启的事情?差点又一次被小丑所蛊惑了, 又一次。 可她只是?个想要变好的、曾经走错路的普通人?。 是?的，无论如何, 世界上多出个「哈莉·奎茵」都是?比世界上多出个「小丑女」要来得更好。 而她本?能变得更好, 帮助更多的人?, 直至法律来审判她曾做下的错事。 世界重启却在给予了这?个机会后又一点点将它?消磨。 而像哈莉一样在重启中获得新生机会的人?不少，比如第二代绿灯侠哈尔·乔丹, 比如本?来已?经死去了的第二代闪电侠巴里·艾伦。 从这?个角度来看，总有人?对重启怀着侥倖心?理蝙蝠侠是?能理解的。 但理解并不代表着认可。 蝙蝠侠不能、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所爱的世界命运由某个世界里某人?突发?奇想的一句话决定。 就拿上个周目来举例—— 那个编辑要搞个大的, 所以神奇女侠「变成」了恋爱脑；于是?黑暗骑士「抛弃」了哥谭；而人?间之神则是?「被」人?类驱逐…… 漫画里是?这?样画的，这?个世界不知道内情?的人?也是?这?样看见的，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不，他们从没变过，至少上个周目他们仍然?是?正义联盟的三巨头。 但编辑可以利用上帝视角制造出案件、将他们逼入不这?样做就会更早的电车困境之中—— 当时布鲁斯如果不证明他就是?蝙蝠侠，那整个哥谭的人?就都会死。 对于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是?可以失去万贯家财也可以死去的，所以他不会用布鲁斯·韦恩这?个普通人?的命去赌别人?的命。 于是?外界看见的结果就是?这?样了： 他们看见蝙蝠侠揭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发?疯般的决定将哥谭和布鲁德海文推平建一座「新哥谭」出来。 蝙蝠侠很少对某件事情?抱有百分百的肯定，但他百分百肯定这?个世界不能继续重启下去了。 现?在编辑部腰斩的还只是?漫画刊物，只是?一次重启；那如果真的有一天「被腰斩」的是?这?一整个地球负33的世界呢？ 所以即使蝙蝠侠不会、永远都不会去相信小丑所蛊惑的—— 【只要将佩罗娜留在这?个世界，让她与?最容易被观测到的几个人?融为一体，就能让这?个世界不再被观测，不再被刊登，自然?也不会再重启。】 【简称，让蝙蝠侠和超人?、神奇女侠吃了佩罗娜。】 也真亏他能想出那么「小丑」和「阴间」的计划了，那天拖时间让红头罩带走睡着的佩罗娜之后蝙蝠侠差点给小丑揍死。 不过，即使小丑的计划再不靠谱…… 藉助佩罗娜所来的那个完全与?正负52个地球无关的【异世界】而不是?【平行世界】来拜託世界重启的思路是?有参考价值的。 至少蝙蝠侠现?在已?经想到了几个可行的计划，但是?需要那边那个世界的人?配合。 可这?样也就代表着—— 2. 可，需要那边那个世界的人?帮忙也就正是?说明了一件事情?： 说明他这?个做父亲的，不仅没给佩罗娜带来任何东西?与?照顾，现?在却还要利用她。 【这?样的行为很无耻，即使是?为了拯救世界也一样。】 ——蝙蝠侠第一次是?这?样想的。 所以他在沉默中纠结了半天，最后却也只告诉了佩罗娜需要他需要她来瞭望塔帮他一些忙，没说是?这?么大的事情?。 于是?佩罗娜同意了。 【蝙蝠侠是?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红头罩没听见蝙蝠侠真正审讯小丑的后半程，所以多半也只是?以为蝙蝠侠需要佩罗娜身上有关时空的数据调试几个仪器。 【他也不打?算让杰森为难。】 可即使同样是?帮助但这?还是?不一样的，这?不一样。 他知道的。 所以蝙蝠侠最开始的计划是?打?算将大家介绍给佩罗娜，然?后他再在会议中介绍过他们世界的困境后再向佩罗娜坦白他所需要的帮助。 【这?样的行为很无耻。】 他完全是?在利用佩罗娜喜欢新朋友、到处玩的性格来为自己的请求成功率加码。 甚至可以算得上道德绑架了，毕竟这?可不是?给大学室友带顿饭那样说起?来意义重大但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当瞭望塔上超人?温柔的笑着看向他的时候，蝙蝠侠第二次这?样想到。 【这?样有些无耻了。】 ——叫闪电侠去叫海王时蝙蝠侠第三次仍然?是?这?样自认为的，但他还是?做下了这?样的计划并坚定执行着。 他就是?这?样的人?，虽然?被称为超级英雄和义警却也只是?个违反法律的控制狂、私刑犯。 他一直坚信自己曾经违反法律的行为终有一天会受到法律审判，在哥谭不再需要蝙蝠侠之后。 只是?审判他的必须是?哥谭市民?、是?法律，而不是?向小丑或者其他罪犯妥协的结果。 【——蝙蝠侠从不是?个好人?。】 但…… 第97页 当他看见佩罗娜这?样无忧无虑的神色，她和红头罩这?样甜蜜的小动作以及她那单纯的信任后…… 蝙蝠侠依然?坚定着自己的计划，可布鲁斯·韦恩犹豫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佩罗娜你要她帮的忙是?什么？你应该知道的，以她的性格即使你直接提她也是?会同意的。】 沉默的低下头看着整洁到可以反光的圆桌，蝙蝠侠隐约在反光中看见了布鲁斯·韦恩瞪着他钢蓝色的双眸气愤的说道。 然?而—— 【我不能。】 抬起?头，蝙蝠侠一刻不停蹦跳着的心?对布鲁斯·韦恩这?样说道。 【蝙蝠侠不能，蝙蝠侠不是?无所不能的，我不能让这?唯一的机会熘走，我也不能让这?个计划失败。】 【我已?经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爱人?、亲人?……孩子?们和阿福再来一次了。】 【我不能。】 【——但你也不能欺骗佩罗娜，她也是?你的孩子?！！】 这?次即使是?放空大脑布鲁斯·韦恩的嘶吼声也在蝙蝠侠脑海中迴荡了。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你要迪克、杰森他们怎么办？！难道你要我再眼睁睁看着他们躺在血泊中喊蝙蝠侠的名字吗！】 【而且蝙蝠侠不会让佩罗娜出事的。】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 【更何况我在来瞭望塔之前已?经没告诉她了，所以我现?在无论怎么说怎么做都已?经是?欺骗了。】 【我不能……】 身型没有一丝变化，嵴柱一如既往直立，蝙蝠侠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里双拳紧握。 【蝙蝠侠不能。】 【我不能。】 正当蝙蝠侠这?样不断告诉自己、甚至是?催眠着自己的时候，一道有力的女声响起?了—— 「佩罗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是?黛安娜·普斯林，你也可以叫我神奇女侠。」 「孩子?，能告诉我你几岁了吗？」 【和阿佛洛狄忒一样美丽，与?雅典娜一样聪明，比赫尔墨斯更敏捷和比 赫拉克勒斯更强壮……】 【这?就是?神奇女侠黛安娜·普斯林，蝙蝠侠可以託付性命的好友之一。】 虽然?平时总和超人?一起?被她评价为「幼稚的男孩」，但当神奇女侠的笑声与?话语声响起?时，出乎他意料的，蝙蝠侠下意识的感觉自己放松了一点。 而紧接着，蝙蝠侠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一回头，俊郎如阿波罗的面孔上有一双婴儿般纯净的蓝色眼睛正充满忧虑的看向着蝙蝠侠。 「b，没事吧，你的状态不对。」 一向喜欢用疑问句来降低自己攻击性的人?间之神此时的话却没有一点疑问： 「是?不是?上个周目给你留下的影响太大了，还是?说是?因为佩罗娜的事情?……」 「多信任我们一点吧，b，你总是?喜欢自己一个人?解决一切。」 「而且很抱歉，b，虽然?你之前说不要告诉其他人?，但我想你是?怕gl知道然?后传得所有人?都知道才这?么说的，所以我把佩罗娜的事情?告诉黛安娜了。」 说到这?，超人?有点羞涩，但绿灯侠的叫嚷声打?破了他的情?绪： 「嗨！超人?你在说什么，你这?样说的我很像大喇叭一样，我是?这?么管不住嘴的人?吗？！」 「——难道你不是?吗，天才，我上次和女朋友分手的事情?你一天之内甚至让好些反派都知道了。」 这?是?绿灯侠的好友闪电侠。 「总之——交给我和黛安娜吧，你作为父亲本?来就不好开这?个口吧，我们理解的。」 「还有我们呢。」 不管那个活宝的吵闹，不知何时似乎猜到了蝙蝠侠想法的超人?双手握住了蝙蝠侠带着手套的右手，然?后他就这?样坚定而又温柔的说道。 是?了，蝙蝠侠不是?无所不能的，蝙蝠侠不能，可蝙蝠侠从不是?孤身一人?的。 他们，是?—— 【正义联盟】 于是?他们一次次拯救世界，无所不能。 第44章 寿命论，佩罗娜全灭正义联盟？（有刀） 1. 「你?好, 我是佩罗娜，今年26岁。」 面对?神奇女侠的提问，佩罗娜松开红头罩的手、罕见的有些侷促的起身回应道。 主要是她没怎么和女性长辈相处过, 有点怂、还有点迷茫，而且眼前的女性?好像很强的样子…… 所以?她?有点像炸毛的家猫一样，进、被rua, 退、被贴贴。 「哈哈哈, 不用?紧张，我不吃小孩的。」 看着佩罗娜的模样, 神奇女侠笑出声小小的开了个玩笑道： 「蝙蝠侠没和你?说?过这件事吗？」 「我成年了！」 那些大?臣们总是会用?「佩罗娜大?人还小呢」这种藉口控制她?的甜食份量, 所以?佩罗娜在别人觉得?她?小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这样反驳。 但她?在反驳完才反应过来，她?承认自己成年了那岂不是要被眼前这条龙吃掉了！ 她?只说?了不吃小孩诶！那要不然自己还是当会儿小孩吧？ 对?，佩罗娜下意?识的觉得?神奇女侠给她?的感觉像童话书里的龙。 第98页 虽然神奇女侠气?势并不吓人, 但这位神明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对?于直觉派的家?伙来说?还是很明显的。 就算她?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样子, 但她?强啊！ 打不过，几乎是在看见?神奇女侠的那一刻佩罗娜就这样感觉到了。 当然了，虽然佩罗娜的直觉从小就好用?, 但敏锐成这样还是在她?觉醒见?闻色霸气?之后的事情。 每个人的见?闻色霸气?都是有不同特点的。 佩罗娜可以?和幽灵共享五感与情绪, 所以?她?的见?闻色霸气?在第六感方面更出色。 不过这间屋子里她?打得?过的好像也没几个—— 想到这, 环顾四周尤其在看见?海王的时候一哆嗦的佩罗娜反而又放松下来了。 反正他们都是布鲁斯的同伴，再加上自己可是来做客顺便帮忙的, 所以?肯定?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嗯, 应该不会的！ 略微点头自我肯定?了一下, 佩罗娜头一抬一副有本事你?就把我吃掉的模样说?道： 「我就是成年了！」 还是白天?，没关上落地窗的会议室光线很好。几秒后, 佩罗娜获得?了来自神奇女侠善意?的笑声和摸摸头： 「哈哈哈，但是你?看起来比你?的年纪可爱多了。」 没有说?佩罗娜看起来幼稚, 她?只是帮忙理了一下佩罗娜有点乱了的头髮然后安抚道： 「我已经5000多岁了，所以?就算是你?父亲在我眼里也还是幼稚的男孩。」 「不用?担心?，我们都是布鲁斯的同伴。我只是有点事情想问你?，也有点事情想对?你?说?。」 「一直站着我有点累了，我们坐下说?吧。」 「啊？哦哦哦，好的，谢谢姐姐。」 完全没关注自己的称唿让布鲁斯突然升辈分了，佩罗娜盯着神奇女侠的笑脸就在她?的引导下有些晕乎乎的坐回去了。 「喂，佩罗娜，你?还好吧？」 杰森有点担心?的拽了拽佩罗娜的手?，然后佩罗娜才像大?梦初醒般说?了句： 「好漂亮。」 「嗯哼？」 「神奇女侠好漂亮！」 好，佩罗娜此言一出红头罩就知道自己是白担心?这个大?心?脏的姑娘了，他原本还以?为佩罗娜像他第一见?到神奇女侠一样紧张到不知道做什么呢。 结果她?居然还有心?思欣赏美女？ 哈！就算神奇女侠就是最棒的，佩罗娜在这点上确实很有品味，但是、但是…… 是你?男朋友还不够好看吗，居然才在一起就这样了？ 就算他知道佩罗娜不是那个意?思，但在红头罩背后杰森一言不发、无人可知的咬了咬牙，脸上写满了不爽。 2. 太阳逐渐要开始落山了，而会议室内的谈话还在继续。 看着佩罗娜和红头罩那不是那么隐蔽的小动作?，神奇女侠坐在座位上杵着下巴、眉眼间难得?带着些愁思的说?道： 「本来我是想直接谈事情的，但是佩罗娜你?是和红头罩在一起了吧？」 说?到这她?明显犹豫了一下、顿了顿才接着问道： 「我觉得?这件事对?你?、对?你?们的未来一样重要，所以?原谅我问得?这么直接了——」 「佩罗娜，你?们世界的人能活几岁？」 「平均80吧？应该。」 随着佩罗娜和神奇女侠的对?话推进，几乎猜出了神奇女侠潜台词的蝙蝠侠和红头罩甚至红罗宾都在不详的预感中握紧了双拳。 如果只是平均80的寿命恐怕还不值得?神奇女侠单独提出来。 【不会吧……】 同样的心?理活动三个人的反应却是完全不同的。 蝙蝠侠越发的沉默了，红头罩向后往椅子背上一靠翘起脚一副完事不在乎的模样脑袋却对?着天?花板。 而红罗宾却打开电脑开始查起了什么。 果不其然，蝙蝠系义警的推理很少出错，没两秒，佩罗娜与神奇女侠接下了对?话使在场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那你?能活多少岁，你?考虑过这个吗佩罗娜？」 「很抱歉，但我从你?身上看出了些熟悉的东西，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 这本该是下意?识就会疑惑到问出声的问题，佩罗娜却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如大?梦初醒般的喃喃自语道：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说?了我才反应过来的……」 3. 一切变化都是从佩罗娜决心?去救养父月光莫利亚开始的—— 在一路战斗、逃命等等的过程中，已经速成但是掌握不好武装色霸气?的她?曾和草帽海贼团的鼻歌剑客布鲁克一起共同进行了一场战斗。 迎战「big mom」夏洛特·玲玲。 在四皇级别的人的使用?下夏洛特·玲玲的【魂魂果实】几乎是无敌的。 在夏洛特·玲玲的见?闻色范围内，所有对?她?产生了害怕情绪的人都会被吸走寿命。 而那些寿命在夏洛特·玲玲手?上一转手?就会被投注在建筑、花草、部分动物动物等等没有灵魂的物体内变成她?手?下悍不畏死的士兵「霍米兹」。 再加上那时的夏洛特·玲玲陷入了【思食症】的发病状态，是完全无法沟通的。 第99页 …… 所以?那场面是如同地震、火山喷发和龙捲风一般的天?灾。 【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对?上这种怪物我一定?会死的啊！！】 害怕，非常害怕…… 佩罗娜怕到甚至无法移动脚步走远一点，所以?她?就这么半靠着墙眼睁睁看着发疯了的大?妈破坏眼前的一切、杀死眼前的所有人。 那一刻佩罗娜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天?生破坏者】与【恶神】。 但佩罗娜总是幸运的，就像她?两岁那年时一样。 在佩罗娜两岁时，她?已经远离家?乡很多年的母亲所在的岛屿被那些想找到罗杰留下的宝藏而出海的海贼劫掠一空，人全部都被杀死。 后来甚至连那伙犯下如此杀孽的海贼都被其他海贼杀死了，但佩罗娜却活下来了。 是的，她?活下来了。 这一次佩罗娜还是活下来了—— 佩罗娜所在的位置没有挡在发疯的大?妈的正前方，所以?她?没和某些家?伙一样被那个880cm高的大?家?伙捏死。 会影响她?的只有大?妈不断扩张的霸王色霸气?、以?及大?妈见?闻色范围内有效的【魂魂果实】。 可明明她?已经怕到要死、怕到腿软不敢探头去看走过的大?妈的背影…… 但她?就是一点事都没有，但她?就是活着。 「恶魔果实恶魔果实恶魔果实……」 「是恶魔果实！」 佩罗娜突然想起来她?问米霍克那家?伙为什么不吃个恶魔果实让自己更强的时候，那家?伙除了说?了堆对?剑道的理解外?还提到了恶魔果实有四个个致命的缺点： 【海水和海楼石。】 【以?及克制、或者上位压制的恶魔果实。】 那时米霍克拿他刚参加完的顶上战争举了例—— 同为自然系恶魔果实拥有者的白鬍子海贼团二番队队长艾斯与当时还是海军大?将的赤犬，两人打起来时就算体术和霸气?相当艾斯仍然会占下风。 因为赤犬的【岩浆果实】对?艾斯的【烧烧果实】天?然压制。 而事实上在顶上战争的最后艾斯也确实是因此而死的。 本来自然系果实的能力?者都可以?将身体元素化，免疫物理攻击，正常情况下只有足够水平的武装色霸气?才能抓住自然。 但，【烧烧果实】的元素化对?【岩浆果实】没用?。 而艾斯的武装色霸气?水平又没能远高于赤犬，于是当时替弟弟路飞挡伤的艾斯被赤犬一拳穿胸而死。 4. 「我的恶魔果实是那个怪物、怪物的上位果实之一……？」 瞪大?双眼的佩罗娜几乎不敢相信这一点。 那可是四皇之一的夏洛特·玲玲，上个时代的王者之一，万国的女王。 而佩罗娜却是从小永远有人保护她?的「幽灵公主」。 「这怎么可能呢？」 佩罗娜这样问自己，甚至不自觉的问出了声。 她?一向胸无大?志，只要永远有人保护她?、她?可以?一直快快乐乐的吃喝玩乐就好了吧？反正总有人保护她?的啊！ ——佩罗娜一向是这样认为的。 「怎么不可能呢？呦呵呵呵呵呵！」 「您可不要太看低自己啊，幽灵公主小姐，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吧？」 「呦呵呵呵呵呵，请原谅我以?长辈的身份自居，但——」 「在下先上了！」 突然，佩罗娜眼前那副穿着西装外?套、带着礼帽但是有着标志性?爆炸头的，斜四十五度角靠在墙上的骷髅突然起身了。 「闹鬼啊！！」 佩罗娜下意?识的这样大?叫道，甚至被这种恐惧抵消了因为大?妈而不能行动的恐惧，然后她?立马反应过来了，是熟人。 「尸体男爵？！你?怎么在这。」 眼前的人、或者说?眼前的骷髅正是新四皇之一的草帽海贼团的音乐家?「灵魂之王」布鲁克。 【黄泉果实】的能力?者，復活人。 他本来是伦巴海贼团的音乐家?兼剑士，但当伦巴海贼团50多年前在魔幻三角地带感染瘟疫全员死亡后，只有他因为这颗生前没有任何能力?的恶魔果实而从黄泉回到了人间。 而因为魔幻三角地带雾太大?他的灵魂迷路了一年才找到身体，所以?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副骷髅，只有爆炸头还顽强的留在脑袋上。 而在復活后的50多年间，布鲁克就一直在魔幻三角地带伦巴海贼团的海贼船上游走着，找不到方向。 直到月光莫利亚将「恐怖三桅帆船」驶进其中。 在佩罗娜小的时候，她?其实常常见?到布鲁克与莫利亚一起喝下午茶，谈论剑道的。 但在布鲁克屡次拒绝成为莫利亚的船员后，莫利亚恼羞成怒的将他的影子夺走。 于是双方结仇。 而在佩罗娜23岁那年。 来到魔幻三角地带的草帽一伙打败了莫利亚放回了那些影子，布鲁克也因为一些原因跟着草帽一伙离开。 5. 还是有人可以?保护她?的—— 在佩罗娜人生中最灾难、最无助的那一刻她?的身边仍然「幸运」出现了会保护她?的人。 是的，只要她?请求那布鲁克一定?会保护她?、甚至是拼死保护她?的。 第100页 因为布鲁克也是笨蛋。 佩罗娜知道的，因为她?的身边总是出现这样的笨蛋，所以?这些笨蛋就总使得?善于趋利避害的她?格外?聪明…… 「但是、但是……这可能吗？」 看着布鲁克因为只剩下一把骨头而格外?瘦削的背影，佩罗娜再次对?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 莫利亚大?人、米霍克、索隆甚至乌塔都已经和她?失散了…… 所以?这次，佩罗娜再次问自己的问题是： 「真的可能每次都有人会来救她?吗？」 ——答案是可能的，佩罗娜相信自己与生俱来的直觉和强运，她?就是会一直幸运下去。 但、但是…… 突然的，在布鲁克被夏洛特·玲玲又一次击飞时，佩罗娜咬咬牙从地上的守卫身上扒了把剑下来沖了上去！ 「这样真的可以?吗？」 对?自己内心?的叩问刚刚说?出口身体就已经自己动起来了！ 就算可能、就算每一次都有人会来救她?—— 「但这怎么可以?啊？！」 她?只是武装色霸气?用?的不熟练；她?只是胆小；她?只是剑道只会点皮毛…… 但她?有恶魔果实，她?还能动，她?身边还有人。 她?并不孤单。 所以?她?不可能一次次眼睁睁看着那些家?伙理所当然的为她?拼命吧？！凭什么啊！ 她?就是为了不让那些笨蛋死掉、想着至少给他们收尸才来到这里的吧？ 就这么看着吗？ 就这么一直被保护下去吗？ 就算有可能一直被保护着佩罗娜她?自己的心?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啊！！ 分不清自己的果实和布鲁克的果实谁是【魂魂果实】的上位、谁是【魂魂果实】的克制…… 「去死吧！！笨蛋！」 几乎是在佩罗娜提着剑冲出去并且本能的飞起来的那一刻，在另一个纬度可以?看见?的紫红色能量从佩罗娜全身迸发而出。 树叶和花朵一瞬间被无形的风浪吹落，远处的人脑袋一疼原地倒了下去。 而夏洛特·玲玲的步伐也停顿了一瞬。 这是霸王色霸气?，三种霸气?中最负盛名、最具有神秘色彩的一种。只有天?生拥有王者命格并且真的想要成为「王」的人才可以?觉醒。 佩罗娜此前对?霸王色霸气?的态度一直是好帅、想要，但我也就是想想。 就像她?从没预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夏洛特·玲玲打一架，但她?现在仍然双手?握紧了刀柄一样。 那一瞬间，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小时候莫利亚、布鲁克给她?讲过的剑道知识；米霍克手?把手?教她?挥刀的触感也一同涌上心?头…… 从两岁开始几乎成为本能的恶魔果实能力?也不断从心?脏中「砰砰砰」的喷薄而出—— 「这世界上，重要的从来不是可不可能发生而是可不可以?去做吧！！」 伴随着这样的怒吼，佩罗娜极其轻快的一跃而起、用?力?向下挥刀。 正噼，剑道的基础12个姿势之一。 阴差阳错还算扎实的基本功使一切有了骨架，幽灵果实的恶魔果实的能力?是血肉，霸王色霸气?是经络…… 于是佩罗娜就这么一次次、一次次，近乎麻木的挥刀，将身体变成幽灵躲避攻击，挥刀，变成幽灵。 周而復始，永不停息。 6. 但现实不是童话，就算是漫画主角也不可能一次爆种就击败幕后大?反派。 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做了什么、怎么站起并且又一次加入战斗了。 佩罗娜只是感觉自己要死了，比之前任何一次的预感都要强烈，太阳穴不断的「突突突」跳着发出警报，第六感简直是在尖叫。 【天?空是红色的啊……那草应该是黄色的吗？ 不断滴落的东西又是什么？ 是汗、是血，还是泪？】 「要死了啊……」 又一次被夏洛特·玲玲一个肘击砸进了墙里，佩罗娜看着天?空含煳不清的喃喃自语道： 「我也是个笨蛋，大?家?都是笨蛋。」 「……结果得?让莫利亚大?人帮我收尸吗？他一定?可以?活下来吧。哦，还有笨蛋米霍克、索隆……」 体温忽高忽低，身旁一直不停传来水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失血过多、骨头也不知道断了几根了，更不用?说?是内脏—— 佩罗娜感觉她?要死了，但是她?心?脏中从她?两岁起就和她?缠绕、生长在一起的恶魔却突然在她?耳边沙哑的开口道： 「不，你?不会死。」 「你?已经不会死了，因为你?就是幽灵。」 那道声音很沙哑、年迈，佩罗娜却马上听出来了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只是她?忘了…… 她?忘了自己怎么在布鲁克诧异的眼神中再次杵着剑站起然后加入战斗的了；她?忘了自己昏迷前布鲁克是怎么将双面剑插入夏洛特·玲玲的心?口的了…… 她?也忘记她?那不以?攻击力?见?长的幽灵果实觉醒了，所以?她?已经不会死了。 7. 「……」 又是熟悉的水滴掉落的声音，佩罗娜勐得?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才发现原来这次她?是在哭。 第101页 「可是、可是……如果我不会死那我不就得?孤身一人了吗？！」 佩罗娜在哭，嚎啕大?哭。 周遭的空气?真的陷入了寂静，佩罗娜像是变回当初两岁时还在藏宝箱中的孩子一样忘我的嚎啕大?哭着。 然后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喘着粗气?张扬的笑着说?道： 「哈哈哈，小公主，别哭了——」 「你?不是说?如果我会让你?感到孤单你?就甩了我的吗？来试试啊！！难道你?觉得?这没有可能吗？」 「啪啪啪……」 将佩罗娜转过身来正面抱住，红头罩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佩罗娜的背，然后他勐得?啃住佩罗娜的耳朵吐着热气?说?道： 「来试试吧，小公主，玩个游戏。」 「就像你?说?得?一样，如果我让你?感到了孤单你?就甩了我，来试试！来试着甩了我啊！！你?不会连试都不敢试吧佩罗娜！！！」 「谁说?我不敢的，试就试！」 激将法又一次成功了，佩罗娜下意?识回过神来大?喊道，周遭将会议圆桌上玻璃杯都震碎了的压力?骤然被收回。 红头罩直接脱力?扑在了佩罗娜里、胸上，变成佩罗娜反过来抱住他了。 「holy shit！」 以?意?志力?着称的绿灯侠第一个回过神来了，他扒在桌子上颤颤巍巍的对?蝙蝠侠比了个中指骂到： 「哦我的老天?奶啊，这什么能力?，说?实话第一次还真的有点吃不消。」 「顾问，你?家?姑娘是达克赛德吗？！」 回过神来的佩罗娜抱着红头罩环顾四周，然后她?就看见?已经甜美陷入了梦乡的提姆还有其他因为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能力?而有些不知所措的超级英雄们。 蝙蝠侠维持着之前环抱着胸的姿势，表面冷酷，但是因为真的暂时动不了而更像雕像了。 大?概是因为是生化人，钢骨是受到影响最小的那个，他正在拼命摇晃沙贊让他振作?一点，然后给人摇的更晕了。 而神奇女侠和闪电侠很快恢復了过来，开始照顾其他人，倒是正义联盟论攻击力?最强的超人和火星猎人两个晕头转向和纯人类的蝙蝠侠一样迟迟没有动静。 「拉奥啊，佩罗娜你?这是魔法攻击吗？」 「火，我看见?了情绪燃烧而起的火焰。」 互相对?视了一眼，魔抗低的超人和唯一弱点是情绪燃烧而起的火焰的火星猎人这对?难兄难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然后绿灯侠又突然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很有精神的超大?声的吼出了声： 「难怪蝙蝠你?今天?不叫奥利弗来！」 「这种场面他来了也没用?啊，毕竟他和顾问你?一样是普通人类。」 「等等，布鲁斯你?还活着吗？活着的话吱一声啊！」 原来是佩罗娜在想起自己不会死后，因为害怕自己会再次孤身一人而下意?识使用?了霸王色霸气?。 简称：【初见?杀。】 团灭正义联盟，无数反派们都没有做到的战绩。 救命啊！我都做了什么？！ 一瞬间，情绪已经恢復正常了的佩罗娜开始东张西望，手?忙脚乱。 「我该做什么，等等，杰森你?刚才怎么靠近我的？」 「别说?话，小公主……」 「让我趴会儿，一会儿就好。」 趴在佩罗娜不比红头罩小多少的胸上，杰森完全没感到享受的一动不动。 像具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尸体。 第45章 没什么不一样 1. 【布鲁斯你还活着的话「吱」一声啊！】 「吱——」 蝙蝠侠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有奇怪的幽默感, 明明被放倒了，但是这?样?一打岔他的心却反而轻松了一点?。 而随着一向严肃的正义联盟顾问蝙蝠侠开玩笑一般的回应声响起后，像是接到了什么讯号, 原本因为受到攻击而有些凝重的氛围一下?了泄了口气般松软了。 「咕噜咕噜咕噜……」 不知道谁的肚子率先在安静中叫了起来。 「天?才，我饿了。」 「我也是，巴里。」 「要不先吃晚饭吧——」xn 看着闪电侠不停用他的蓝眼睛看向超人和?蝙蝠侠, 一会儿又扭头去?看他已经?吃完的能量棒外壳。 于是, 知道佩罗娜主观上不是想攻击他们、而且他们的状态看上去?也只是像被强控了一段时间?的正义联盟的大家一致同意了先吃饭这?个决定。 「先去?体检让钢骨记录数据，体检完再来吃饭。」 「……布鲁斯·韦恩请客。」 正当不打算在这?次误伤或者说失控事件上给佩罗娜带来更?多?压力的正义联盟大家开始讨论起吃什么、谁做饭的时候—— 「绝对不能让b进厨房！」这?是想吃苹果派并且对布鲁斯上次做饭给他吃的结果心有余悸的超人。 然后蝙蝠侠就?有些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开口指挥道： 「超人、火星猎人和?闪电侠先去?做体检, 钢骨、沙贊记录好数据。」 他们三个的能力如果失控影响最麻烦。 「至于要吃什么都去?点?外卖, 想吃什么点?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布鲁斯·韦恩会买单的，别忘了我们现在最应该做什么。」 第102页 「吃完回来继续开会。」 拍版决定了大家接下?来要做什么 , 已经?习惯了随时开会、加班, 并且习惯了由蝙蝠侠制定计划的大家瞬间?闹哄哄的散开了。 没有人对佩罗娜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绿灯侠还在走过佩罗娜身旁时给了个wink悄悄比了个大拇指： 「厉害，女孩。」 「下?次蝙蝠侠再熬夜的时候你也这?么给他来一下?然后再把人敲晕直接强制入睡。」 正义联盟的大家在不谈正事的时候其实都挺好相处的, 闪电侠还突然像一道闪电一般的跑回来递来两块巧克力给佩罗娜。 「我喜欢这?个口味。」 「这?个牌子的巧克力能量高但是难吃, 只有这?个口味还可以。」 琢磨了一下?、左右望了一下?, 感觉自?己靠近似乎会让佩罗娜不太舒服的海王和?火星猎人一起远远的给佩罗娜打了个招唿就?打算离开。 结果他被蝙蝠侠叫住了： 「等等，海王, 陪我去?实验室一趟。」 「我有东西需要你看一下?。」 然后紧接着, 在佩罗娜抱着红头罩的脑袋和?他悄悄说着—— 「大家人都好好哦。话说等会儿我亲手餵你吃饭吧, 杰森。」 ——的时候，蝙蝠侠深吸一口气摘下?了面具, 有些干巴巴的对超人和?神奇女侠说道： 「谢谢。」 难得的，他在蝙蝠侠的状态下?勾了勾嘴角笑了笑对两位同伴、挚友说道： 「虽然很难说出口, 但你们确实总会给我做出正确的事情的勇气和?机会。」 「谢谢，但，我会自?己和?佩罗娜说的——」 「我早就?该这?样?做了。」 于是，说到这?里，蝙蝠侠转过头来看向佩罗娜伸出一只手邀请道： 「我们谈谈吧，佩罗娜，对不起我骗了你。」 「……红头罩、杰森你也来，毕竟你是佩罗娜的男朋友，我不该瞒着你们的。」 「对了，没事的话大家都不要去?叫提姆了，等他醒来后再让他去?做体检。」 「他好几天?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说着，除了因为状态不好时脑袋受到霸王色霸气冲击而陷入昏迷，然后就?顺势唿唿大睡了的红罗宾，大家都离开了一地玻璃杯碎片的会议室。 至于外卖则是会先送到韦恩庄园，接着再通过蝙蝠洞的送上瞭望塔的。 2. 「我得先向你道歉，佩罗娜。」 实验室中，超人和?神奇女侠站在他的背后，蝙蝠侠对佩罗娜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海王则是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敲鼓着仪器，一副「我不是人、我是鱼、蝙蝠的家庭战争和?我无关」的神游天?外的模样?。 而在蝙蝠侠对面、红头罩身前的佩罗娜却一脸迷茫。 「为什么布鲁斯你要道歉？」 晃了晃脑袋，佩罗娜牵住红头罩的手，眨了眨眼睛看着蝙蝠侠。 红头罩倒是这?时有所猜测了的向前一步挡住佩罗娜半个身子嗤笑出声道： 「不明白吗？大小姐。」 「老头子的意思是说他之?前在要叫你帮忙的事情上骗了你——」 「我早该想到的，怎么会是简简单单的了解一下?情况，记录下?数据什么的。」 「看他这?个样?子恐怕他要你帮的忙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呵。」 最了解你的人是爱你的人和?恨你的人，而红头罩深爱过蝙蝠侠也曾恨过蝙蝠侠。 不仅仅是单纯站在佩罗娜这?边为女朋友说话…… 他单纯的一如既往讨厌蝙蝠们藏着掖着、谁都不信任，甚至不相信别人会相信他们的作风和?态度，即使他在针对蝙蝠家的人的时候也是这?种不安的样?子。 「唿……」 深吸一口气，红头罩像告状一样?看向了神奇女侠超大声的说道： 「我举报！黛安娜，蝙蝠侠他又试图瞒着我们自?己一个解决所有问题！」 「他骗人最近还不好好说话！」 「……」 「杰森……」 孩子们最知道到底谁是食物链的顶端，谁能「制裁」自?己不干好事的家长。 但他理亏，于是蝙蝠侠只能有些心虚的任由红头罩指责。 然后他在红头罩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佩罗娜好像更?弄不清情况之?后抬手制止住红头罩接下?来的话说道： 「佩罗娜，就?像红头罩说的一样?，我之?前不是说有些忙需要请你来瞭望塔帮忙吗。」 「但那并不是个普通的、随手就?能解决的麻烦所以我希望你接下?来想清楚再给我答覆——」 「……」 「……」 「……」 随着蝙蝠侠用演练过很多?遍的、教科书般简单、直接的、佩罗娜可以理解方式介绍了一下?他们世?界的情况与重启的困境后。 佩罗娜才恍然大悟般说道： 「所以你想让我帮的忙是这?个。」 「但你觉得这?个忙太大了、太麻烦了，所以布鲁斯你正在愧疚？」 「什么嘛，就?这?样?啊。」 佩罗娜突然眼泪都要出来的、泪眼汪汪的捂着嘴感动?道： 「布鲁斯，你真的好可爱，居然会纠结这?种东西。」 第103页 「世?界上居然还有你这?么体贴的人啊！」 体贴？ 别说是红头罩和?超人、神奇女侠了，旁边有点?想八卦又不确定事后会不会被顾问报復看好戏所以悄悄听着的海王都被这?个说法吸引了注意力。 要说体贴蝙蝠侠或许确实可以算得上体贴吧，毕竟他总是会给你做出最完美、可能性最大的计划，还偷摸着帮你收尾。 但蝙蝠侠的这?些特质都是被隐藏他铠甲背后的那颗普通人类柔软的心脏中，还有他七歪八扭就?是不主动?、直接的关心下?的。 说实话就?是大部分人、包括小鸟们都不是很消受的起蝙蝠侠的体贴。 他所有的体贴在被他掩盖在控制欲和?无限的怀疑之?后，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但佩罗娜只是摸了摸脸非常认真的说道： 「我之?前身边的笨蛋都是那种会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然后把你的饭吃完还不留给你的那种啊！」 「他们可没有一点?会麻烦到别人、麻烦到朋友的念头。」 「再说了——帮朋友的忙算是麻烦吗？啊？！」 超大声的，佩罗娜叉着腰指着蝙蝠侠的鼻子骂道： 「难道我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吗，布鲁斯？」 「既然我答应了会帮忙那就?是只要我觉得能做的忙都会帮的啊，你是笨蛋吗！！」 「略略略～」 「超级大笨蛋布鲁斯！」 对着蝙蝠侠比了个鬼脸，佩罗娜下?意识飞起来飘到半空中像幽灵一样?的上下?左右绕着「8」字。 然后她又气又好笑的说道： 「难道你会要求我帮你问愿意做的忙吗？」 「如果真是那样?那你就?更?不用愧疚了啊——毕竟我不想做是事情即使你要求了我也不会做啊！」 佩罗娜真的不理解，疑惑的满屋子乱飞，她一会儿穿过这?个烧瓶一会儿让那个三脚架从自?己幽灵的身体中透过。 直到乱飞的她差点?撞上海王，她才因为海王身上那种大海的力量稍微安静一点?。 不过大家都对她的行为没什么意见—— 红头罩作为男朋友他会溺爱。 超人和?海王本来也就?不在意这?种事的性格，最多?也就?是超人担心佩罗娜会不会能力突然失效撞到什么受伤。 而在点?出了佩罗娜寿命异于常人、自?己本身也是长生种的神奇女侠看来，佩罗娜的表现很正常。 以她的寿命来说她还小呢！ 而且长生种就?是会在某一个阶段后心理状态突然停止变化的，按照佩罗娜的说法这?种力量从小就?跟着她了，那她幼稚一点?再正常不过了。 至于蝙蝠侠，他本来是最重视规矩的那个，实验室这?种危险的地方怎么可以乱跑、乱飞也不行！ 但一是佩罗娜能力特殊没有实体，这?个实验室没有记录、影响能量的实体。 二?是他确实拿佩罗娜没什么办法，不愿意骂、也说不得她什么。 于是蝙蝠侠只能将嘴唇抿成一条线说道： 「不一样?的。」 「我隐瞒了、诱导了你，你不是讨厌小丑和?谜语人这?么做吗？」 「啊？」 「可这?有什么不一样?啊？」 非常疑惑的飞到蝙蝠侠面前，佩罗娜飘在半空中探出身体像看什么稀有物种一样?说道： 「你一开始不就?说了要我帮忙吗，大忙小忙有什么区别嘛！」 「再说啦——我最开始和?谜语人他们玩是因为没见到其他人只能和?他们玩。」 「但我和?你们玩是因为我喜欢你们，是因为你们对我很好。」 「所以我和?他们是假玩，和?你们才是真玩～」 3. 「……佩罗娜，以后少看tik tok。」 「诶，为什么？」 憋了半天?，蝙蝠侠最后只憋出这?样?一句话来，但他心头的担子却确实卸下?了一部分。 【是的，这?次布鲁斯是对的，是蝙蝠侠多?虑了。】 超人和?神奇女侠离开实验室去?做体检，走到海王面前掏出海楼石手铐的蝙蝠侠这?样?想到—— 【佩罗娜是好孩子……】 【也是我的孩子。】 第46章 正联日常 1. 「咔。」 「所以你感觉怎么样, 亚瑟。」 在佩罗娜和杰森也出去后，无声无息的将海楼石手铐勐得一拷在海王手上，蝙蝠侠这样突然问道。 「我靠, 你说要实验是用我来实验啊？」 蝙蝠侠不引人注目的功夫是顶尖的，毕竟他又和忍者学过又?去刺客联盟进修过。 再加上信任，于是海王就被吓了?一跳。 「结合佩罗娜给出的情报我化验过, 这种叫海楼石的石头是由海洋中某种未知?物质构成的。」 也不直接解释自己做过实验, 不会出事的，蝙蝠侠只是继续没什?么表情的问道： 「你感觉怎么样？」 「嗯哼, 我感觉还不错？」 完全已经了?解了?蝙蝠侠那德行的海王只是1秒就恢復了?之前大大咧咧的模样, 他靠着实验桌引起几?个玻璃瓶碰撞的「噼里啪啦」声的说道： 「就是那种离开海水很久之后的不适感消失了?，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待在海水里。」 第104页 「状态也是巅峰，我感觉自己能打十个你。」 「所以?这是什?么东西？」 「——海楼石手铐, 小丑利用魔法师从佩罗娜他们的世界弄过来的。」 完全不介意海王的调侃以?及他勾着自己肩膀低头偷看的动作, 蝙蝠侠把亚瑟手上的海楼石手铐撬锁取了?下来，然后在他从万能腰带中掏出来的本子上写?到： 【暂时命名为p的物质与海洋带给人的力量有关，压制恶魔果实的能力, 结构未知?。 海楼石诞生方式未知?。】 「等会儿记得带着海楼石去做个全套的体检还有力量检查, 所以?你曾经在海底见过这种物质吗？」 「哦——」 面对蝙蝠侠的嘱託, 海王拖长音回应了?一下以?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他挠了?挠自己后脖子回忆了?一下回应蝙蝠侠的那个问题： 「大概吧？我曾经在火山喷发之后的海底捡到过一大块给我感觉类似的东西。」 停顿了?一下, 记忆逐渐明晰起来了?的海王接着说道： 「但这玩意儿太硬了?, 我怎么都切都切不动, 再加上那块石头太大了?，我抱着以?后连路都看不清了?, 所以?我就给放库房了?。」 「你要用？下次我给带上瞭望塔好了?。」 「嗯，要的。」 挥了?挥手示意海王这里已经没他事了?, 用完就丢的无情蝙蝠侠最后在海王推门离开前假装不在意的问了?一句： 「所以?……你是怎么看待佩罗娜的？」 好，原来蝙蝠侠搁着儿等着我呢！我说为什?么要专门约出来，直接去测试不就行了?。 终于知?道蝙蝠侠绕这么一大圈是为了?做什?么了?，总体而言比较不会说话的海王挠了?挠后脖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觉得她有点怕我。」 「——她是害怕海水，别转移话题，亚瑟，我问的是你对佩罗娜的看法而不是她对你的。」 「好吧好吧，真是的……」 试图偷换概念失败，海王手搭在门把手上有些愁眉苦脸的回应着蝙蝠侠： 「就一小姑娘呗，你女儿，性格挺好的，挺强，我还能有什?么看法。」 虽然看上去是个大老粗，而且不太聪明的样子，但能成为七海之王的男人从来不是笨蛋。 他只是对很多小事不在乎，而且擅长装傻而已。 但既然是蝙蝠侠问了?，大概知?道蝙蝠侠在担心?什?么的海王还是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其实是想?问佩罗娜的寿命问题吧？就比如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稍微特殊一点的普通人，结果实际上自己说不定?能活几?百几?千岁的那种？」 海王亚瑟·库瑞倒是大概理解为什?么蝙蝠侠在神奇女侠、超人、火星猎人等等正义联盟的长生种中选择问他的原因。 毕竟作为亚特兰蒂斯女王和灯塔守护人的私，他也是某天才?突然知?道自己不是人而且能活那么长的。 只有感同身受者的意见才?会更?容易有效果—— 「怎么会有人当爹当的这么别扭啊？」 嘟囔了?两句，在推开门的时候，也没有劝分，他只是客观的说出了?自己当初的心?路歷程： 「你知?道的吧，湄拉、孩子们……还有澳姆都能陪我一直走下去的。」 「佩罗娜应该只是怕一个人而已。」 湄拉是海王的妻子，澳姆是海王同母异父的弟弟，都是寿命不会比他短太多的类型。 于是随着话音落下，海王推门出去准备做体检然后吃晚饭了?，他是真的饿了?。 而在海王走后，蝙蝠侠手中的笔突然掉停下了?，整个空间内一时间无比沉默。 【寿命论?啊……】 蝙蝠侠想?起了?超人在知?道氪星人在黄太阳下几?乎不会老去这件事情后说的话了?——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我和黛安娜每年都会去给你上坟的，b。」 「不必当心?我们，因为你永远在我们的心?中。」】 「咔。」 捏碎了?一只笔，蝙蝠侠还是什?么都没说，准确来说他现在开始疑惑佩罗娜和杰森在一起了?的这件事真的好吗。 他只希望佩罗娜幸福，但—— 佩罗娜究竟想?要现在的快乐还是长远的不会痛苦？ 这种事情怎样选择都是有遗憾的，所以?蝙蝠侠决定?不再插手佩罗娜和杰森的关系。 不是不管……只是，顺其自然吧。 作为父亲他能保证的大概只有无论?有没有分手，两个孩子都是永远可以?回韦恩庄园吃饭的。 就是做饭的是阿尔弗雷德罢了?。 2. 「杰森——你检查完了?吗？」 「我要吃饭、吃饭！」 直接冲进医务室里，刚才?嫌无聊去到处闲逛了?一会儿的佩罗娜看着勐得从穿上弹起来拿衣服遮住自己身体的杰森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你害羞了?宝贝，但你明明腹肌就练得很好嘛。」 「别遮着，多可惜，而且我不是早晚能看见吗，你也得让我先验验货啊？」 人不可貌相，无论?外?表和性格如何佩罗娜都是已经成年、开过荤的肉食系女子了?。 于是她的车速开得直冲高速，获得了?红头罩难得对她的大吼： 第105页 「闭嘴啊！大小姐！！」 「这里还有未成年人呢！」 「啊？」 「未成年人，哪呢哪呢？」 环视四周，除了?自己和杰森佩罗娜只看见了?生化人的钢骨和人高马大、简直像是第二个超人的沙贊。 首先排除自己和红头罩，在钢骨和沙贊间佩罗娜凭着直觉和那个清澈愚蠢的表情盯上了?沙贊。 盯—— 佩罗娜直接飞到了?沙贊面前脸对脸的盯着看，看到人家?小男孩都脸红了?才?突然来了?一句： 「他几?岁了?？」 趁此机会抓紧时间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裤子，杰森一边抖着自己的皮夹克一边白眼都要甩天上了?的说道： 「差不多要18了?。」 「看不出来？」 「这tm18？」 「这就tm18。」 非常「有素质」的小情侣一唱一和的拌着嘴，被捲入其中的无辜沙贊感觉自己有点撑。 听着他们打情骂俏好一会儿。 然后沙贊就在佩罗娜问他的肌肉难道是假的而红头罩嘲笑?她不长肉的回应中，在被钢骨推了?两下后抓住机会插嘴道： 「停一下停一下，停！！」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们都先听完再闹啊——」 虽然本身未成年，但是作为正义联盟的正式成员，各种能力都挺像超人是沙贊其实是魔法侧的一员。 他因为他的能力都是魔法，甚至他还可以?用所罗门的智慧，所以?他才?总是会和钢骨一起组队负责体检相关的事情。 主打一个从科技侧到魔法侧检查齐全。 然后沙贊就说道： 「红头罩，少用大种姓之刃吧，魔法都是有代?价的，你知?道大种姓之刃会消耗你的灵魂和情感的。」 「嗯哼。」 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轻哼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潜台词是不一定?照做。 然后杰森就从口袋里掏出两颗橘子味的糖放在沙贊手中，揉了?揉他脑袋说道： 「小孩子不用想?那么多，虽然你不存在长不高的问题吧，但我会注意的。」 「走啦，大小姐，吃饭去吧？」 正当红头罩打算牵上佩罗娜的手并哄哄人的时候，钢骨突然叫佩罗娜留一下。 说是蝙蝠侠嘱託的让她再做个检查。 「不是查过了?吗？」 环抱这手臂皱着眉，还没戴上头罩的红头罩一脸不爽。 而钢骨的解释是要查的项目不一样，毕竟佩罗娜才?被爆出寿命长，有些蝙蝠侠原本没给她查过的，比如细胞分裂速度之类的就得再查一次了?。 毕竟闪电侠巴里·艾伦从未来来的孙子巴特就是因为遗传的神速力而生下来就加速生长，他当时才?3岁但是已经长到15岁了?。 佩罗娜可能会出来反过来的情况，比如代?谢变慢之类的。但这样也就可能会出现受伤好不了?、恢復的太慢之类的毛病。 ——虽然只是有可能，但蝙蝠侠要求得查。 「好吧好吧，那我先去吃饭还是等你？大小姐。」 都不需要佩罗娜回应，红头罩就坐回了?病床上自己说道： 「我还是等等你好了?，话说你抽血会哭吗。」 而从小就没生过病、也没抽过血的佩罗娜就只是扭头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还在闹脾气，然后不予回答。 反正她又?没抽过血怎么怕啊？ 再说了?，只是、只是检查而已！！ 就算那些针管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她会怕？ ——正当佩罗娜开始这样试图说服自己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悄无声息的靠近的，杰森勐得抓住了?佩罗娜的手站在她身旁，什?么也没说。 3. 在大家?都做完检查后，要找到一个方便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的地方。 本来客厅是够做的，就是得散开，想?吃什?么要到处跑，于是在佩罗娜一句—— 「会议桌不是很空吗？」 ——之后，一拍即合，大家?收拾收拾了?桌子将外?卖放在了?会议桌上。 「首先我们要敬请我们吃饭的布鲁斯·韦恩！」 「哦哦哦哦！！」 没被蝙蝠侠允许点酒，毕竟之后还有正事，于是绿灯侠哈尔·乔丹在吃的差不多之后突然举起了?雪碧说道。 然后吃饱喝足、都热衷于看自家?顾问笑?话的大家?包括超人就都举起了?自己的饮料，像人猿泰山一样发出了?「哦哦哦」的回应。 「其次我们要敬我们的顾问蝙蝠侠，感谢他允许我们在会议室这种神圣的地方吃饭！」 「哦哦哦哦！！」 「最后——」 正当绿灯侠被气氛捧得打算再编排一下蝙蝠侠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从卫生间回来的蝙蝠侠出现在他身后拍了?拍肩膀说道： 「最后，我们得收拾桌子开会了?。」 蝙蝠侠平静的喉癌声有无与伦比的威慑力，于是就连佩罗娜都混在众人间抱起一堆垃圾挤出会议室去找垃圾桶了?。 「哼。」 看着这群闹哄哄看上去一点都不靠谱的家?伙，仍然维持着故作严肃状态的蝙蝠侠嘴角上扬了?几?个像素点。 「嗯？人呢？」 突然，也不知?道是不是作为世界第二侦探的直觉响了?，红罗宾卡着时间伸了?个懒腰从桌子上爬起来了?，迷迷濛蒙的揉着眼睛。 第106页 「吃饭，提姆，20分钟后开会。」 「你错过了?一个体检，晚一点得补上。」 然后蝙蝠侠就不知?道从哪里、可能是万能腰带中吧，掏出了?一个仍然温热的饭盒递到了?他面前。 「哦，今天这么体贴吗，b？」 「是不是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你看上去心?情不错嘛。」 一点都不犹豫的接过来开始嚼嚼嚼，红罗宾看着蝙蝠侠的模样眯起了?眼睛，满是探究欲。 而蝙蝠侠这次却坦率的点了?点头： 「嗯……但是不告诉你。」 第47章 蝙蝠侠不能生孩子 1. 在?经歷了这么兵荒马乱的一个下午后, 会议终于开始了。 作为发?起人，自然是?蝙蝠侠打开了他精心准备过的超长ppt从对世界重启的最新研究讲起。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讲到了今天会议的关键之处了—— 「我找到了一个解决世界重启的办法。」 放下重磅炸弹, 还不等突然精神起来的其?他人有所反应，蝙蝠侠又转而泼冷水道： 「但是?这个?方法的灵感来自小丑。」 小丑，哪个?小丑？ 马戏团的clown, 还是?哥谭的的the joker？ 那个?在?无数平行世界做出过不同恶行, 曾经使狂笑之蝠和不义?超人诞生的那个?小丑？ ——好了，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可以直接散了, 就当团建了一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还是?有事情?发?生的，蝙蝠侠疯了啊！！ 当然了, 正义?联盟的大家都相信蝙蝠侠才是?最了解小丑危险性或者说「污染性」的那个?, 所以他是?不会做出相信小丑这种事情?的。 倒不如说如果他真的开始相信小丑了，那这次会议更是?开对了—— 他们非得一人一拳把蝙蝠侠揍到清醒才行！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顾问?？」 将前半身都压到桌子上, 杵着会议桌, 绿灯侠哈尔·乔丹有些迫切的问?道。 作为最伟大的绿灯侠, 他既是?世界重启的最大受益人之一也是?最大受害者之一。 他曾因为世界重启而復活、弥补了自己被视差魔和幽灵附身时做错的事，但他的海滨城也因此一会儿消失、一会儿恢復原样的。 说实话, 即使他意志力?惊人这也有点折磨人了。 一觉醒来你的家乡、朋友还有你温暖的小窝就都突然从?地图上原地消失什么的—— 【我在?做梦吗？】 哈尔·乔丹经常对自己有此一问?。 「……」 「镇定点, 绿灯侠。」 瞥了哈尔一眼, 不是?不理解他的心理，但一向?信奉越是?紧急的时候越得冷静这种理念的蝙蝠侠还是?用?一如既往平稳的语调说道： 「和佩罗娜有关。」 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他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 「佩罗娜来自异世界。」 「不是?我们的平行世界, 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异世界。」 「唉，等等等等，为什么蝙蝠侠你会有一个?在?异世界的女儿啊？」 反应速度过快，导致有的时候嘴动的比脑袋还快的闪电侠往往是?语出惊人的那位。 他在?说出口后就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已经晚了。 「砰砰。」 看在?说出这话的人是?闪电侠的份上，用?指头轻轻敲击了两下墙面，一向?比较喜欢并且比较包容他的蝙蝠侠较为温和的说道： 「别关心布鲁斯·韦恩的感情?生活，继续下一个?问?题。」 2. 「那是?一个?90％以上世界面积都被海洋覆盖的地方，少大陆多岛屿——」 用?更重要的事情?和蝙蝠侠不贊同的眼神压制住了大家纯纯欲动八卦的心…… 随着蝙蝠侠对异世界的介绍开始，因为不给喝酒而有些颓废的海王耳朵动了动。 海洋面积大就代表着他要负责的东西会更多，得留神。 「他们主要的能力?体系是?恶魔果实……」 「霸气，一种那边人人有机会觉醒的力?量，主要分为三个?种类，不容小觑……」 「还得注意海楼石……」 听着蝙蝠侠对自己世界、自己家的介绍，佩罗娜坐在?红头罩身旁的椅子上晃着腿。 从?她的动作就能看出来，她的心情?微妙却又很不错。 归根到底，大海是?什么样的呢？ 佩罗娜硬要说的话只能说大海是?她的家，但她还从?没从?这种局外?人的角度听过她的家是?什么样的。 「资源丰富。」 「强者众多。」 「身处从?混乱走向?秩序的变革期。」 是?的。 随着蝙蝠侠介绍完开始总结，佩罗娜不断「嗯嗯嗯」的捣蒜式点起了头。 是?的，她的家就是?这样！ 那里有超人系、动物系、自然系三种恶魔果实；那里有见闻色霸气、武装色霸气、霸王色霸气三种源自身体与精神的力?量。 那里有没有黑夜的司法岛；活着的、岛上所有东西都可以吃的波音列岛；新鱼人岛…… 也有现在?是?佩罗娜地盘的、阴云密布永远不会被太阳直射的克拉伊咖那岛。 第107页 克拉伊咖那岛，回想到这个?岛屿，佩罗娜想起它上面新建立的属于她的国家—— 虽然作为因为天龙人而亡国的典型克拉伊咖那岛上重建起了一个?国家，但是?归根到底，这个?岛的气候自然条件已经不是?那么宜居了。 密林、密林中从?人类那里学会了战斗的狒狒，还有缺少阳光…… 在?此之前，长居于此的只有狒狒们和米霍克这种实打实生命力?旺盛的强者。 所以最开始，如何让这座岛「活」起来，如何让这个?国家可以稳定的存在?还是?让佩罗娜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的。 3. 「我？我打算重建音乐之国。」 被四处提问?的佩罗娜抓到的乌塔这样回答道： 「虽然粮食、经济和国防等等要注意的东西很多，但我的国家毫无疑问?会是?个?热爱音乐的国家。」 「我会建立世界上最大的音乐学院，无论你曾经是?海贼、海军、农民又或者是?贵族。」 「只要你热爱音乐并且向?往和平你就可以留下——」 「我会创造一个?即使是?普通人也可以一边耕地，一边放声歌唱的国家。」 「即使做不到没有痛苦和鲜血也不会有战争了，这是?我的新时代，我的梦想。」 【音乐与和平之国。】 乌塔是?这样向?佩罗娜介绍自己将要创建的国家的。 从?乌塔放肆笑容的脸上，佩罗娜确实看见了她那么久以来对音乐的热爱和对和平的向?往。 4. 「唉——幽灵女你在?问?我？」 坐在?又像狮子又像太阳花的船头上，戴着顶草帽、穿着红色夹克，脚上有双拖鞋的路飞盘腿坐着，然后他歪了歪头反问?道： 「为什么我要去当国王啊？」 「好麻烦～」 拖着长音比了个?鬼脸，路飞在?想到什么前仰后合的笑了好一会儿好才突然跳起、落在?甲板上继续对佩罗娜说道： 「我可是?海贼王！！」 「海贼王就是?大海上最自由的人，可以随便吃肉的人！」 但是?当他想起了他昨晚偷吃了冰箱这件事情?，他又有点心虚的缩了缩脑袋左顾右盼看看山治有没有在?。 「不过我小时候好像和艾斯在?达旦的屋子旁边建了艾斯之国和路飞之国……」 已经成?为海贼王、成?为大海上最强也最自由的人的路飞还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但他已经可以坦然提起死去的大哥艾斯了： 「艾斯说他的国家里父亲和孩子不一定会有关系，你也就得真是?奇怪的话吧？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我的国家里所有人都可以一起坐在?地上开宴会！」 【可以一起坐在?地上开宴会、吃肉吃到饱的国家。】 路飞是?这样说的。 只能说不愧是?他吗？笨蛋！佩罗娜骂骂咧咧的走了。 5. 所以幽灵公主、等等，是?不是?该叫幽灵女王了？ 算了，怎么称唿都好。 总之佩罗娜想要建立起什么样的国家呢？ 乌塔喜欢音乐，向?往和平，所以她会建立【音乐与和平之国】。 路飞喜欢肉、喜欢宴会，梦想是?成?为大海上最自由的人，所以如果他建立一个?国家那一定会是?【平等与丰饶的国度】。 「那我喜欢什么？」 佩罗娜坐在?书桌前一本?正经的这样问?自己，然后她陷入了沉思?。 说喜欢的话，她喜欢小熊、殭尸、幽灵和世界上一切可爱的东西，但她的兴趣总是?转移的很快，她喜欢很多东西！ 所以她要像小时候梦想的一样，建立一个?收集了世界上所有可爱的东西、将世界上所有可爱的动物做成?殭尸的国家吗？ 「唉，我不要！」 「听起来和夏洛特·玲玲的万国有什么区别啊？！」 当初，在?最后一起的战斗都已经结束的时候—— 看着死去到夏洛特·玲玲，夏洛特海贼团的副手也是?她二儿子的夏洛特·卡塔库栗趴在?地上背不着地的像是?对陌生人倾诉般向?佩罗娜说过几句话。 他可能已经猜出佩罗娜参与进杀死母亲的战斗了，但他没有动作。 他只是?告诉佩罗娜，妈妈从?小就因为异于常人的体型和食量被父母遗弃在?了巨人们的国家。 而当五岁的夏洛特·玲玲因为【思?食症】杀死了巨人们的长老而被驱逐后，她失去了世界上唯一可以与她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同伴。 年?幼的夏洛特·玲玲其?实是?讨厌斗争的，所以她会冲上前去阻止即将打起来的巨狼和大熊。 但她与生俱来、且年?幼无法控制的力?量又一次搞砸了这一切。 狼和熊都被她掐死了。 她大哭了一场，却没有任何办法，世界上绝大部分东西对她来说都太脆弱了。 而在?被巨人们驱逐后，妈妈遇见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上任【魂魂果实】的能力?者修女加尔默罗。 在?世人眼中修女加尔默罗是?个?伟大的人，她时隔几百年?在?此建立起了巨人族与海军的联繫，加入海军的巨人族让他们有了更多打击海贼的力?量。 第108页 而修女也建立起了收养没有家的的【羔羊之家】她说她会给那些孩子一个?家。 修女做到了吗？ 做到了，但【羔羊之家】的羔羊们是?被献祭的小羊。 实际上是?奴隶贩子的加尔默罗会收集有战斗天赋的孩子将他们卖给世界政府，为天龙人的统治出力?，就像她把巨人族骗过、卖给世界政府一样。 可夏洛特·玲玲信了她的话，终其?一生都没有发?现真相。 她只是?记得那天过生日的她太想吃蛋糕了，于是?修女和家里的小伙伴都在?她吃完蛋糕之后消失了，她也变成?了【魂魂果实】的能力?者。 没人知道修女和小伙伴们是?被【思?食症】的玲玲杀死还是?吃掉了…… 只是?为了再次有一个?家，为了世界上所有人无论种族的都能和她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夏洛特·玲玲将世界上一切种族、独特的智慧生物收集到了她的地盘上，并且支持起了可以将所有物种体型放大的人体实验。 这就是?她的【万国·托兰特】。 一个?建立在?战争、血腥，以及每年?需要固定上交寿命的规则之上的国家。 而那天，夏洛特·卡塔库栗没有笑也没有哭，他只是?说他守护万国一直都是?为了可以保护好弟弟妹妹们，但发?疯的妈妈是?会杀死一切的。 所以—— 「mama，妈妈她……」 卡塔库栗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他用?手杵着地爬起来去找他其?他那几十个?弟弟妹妹们去了。 6. 「我不想这样啊！」 自言自语中有些惊恐的叫出了声，佩罗娜将殭尸那一项果断划掉了。 她其?实能理解夏洛特·玲玲为什么会那样做的—— 因为害怕孤独。 因为孤身一人的感觉太可怕了。 佩罗娜最害怕的也是?这个?。 但她不想变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去伤害一切的人；她不想变成?那样、那样疯狂，因为没有人敢靠近所以越发?孤独的人…… 玲玲她，佩罗娜单方面的在?心里用?上了暱称。 但玲玲她确实走错路了。 「沙沙……」 笔尖在?纸张上划动的声音逐渐响起，佩罗娜清楚她究竟想要一个?什么国家了。 【所有人都可以是?朋友，无论性别和种族。】 【所有人都可以是?家人，无论性别和种族。】 【所有人都可以是?爱人，无论性别和种族。】 【既然克拉伊咖那岛的自然环境天然的决定了普通人很难独自在?此生存，那就也接纳来自世界各地各种各样的种族吧！ 时代敌对的长手族和长腿族；外?形异于常人的人鱼族和鱼人族；同样拥有强大力?量，但是?身形截然相反的小人族与巨人族…… 只要有人在?一起，有那么多人一起，就算是?普普通通的人也可以活下来了吧！！】 【陪伴与帮助之国，一个?不会孤独的国度。】 在?哥谭待了近半个?月后，佩罗娜在?想起自己已经迈入正轨的国家后突然又没有抗拒公务了。 她想家了。 而且她想把自己的新朋友、也许以后还会成?为家人的，这段时间一直陪伴着她的这些傢伙介绍给她之前的家人了。 7. 「原理是?利用?完全?不同的世界来干扰地球33对我们的观测和影响，自从?佩罗娜来的那天起，仪器就开始显示我们被干扰的频率降低了。」 蝙蝠侠说到具体操作措施的时候，佩罗娜有些心不在?焉的捏了捏红头罩的手心，权当放松。 「在?我们的世界彻底不被观测并且离开黑暗多元宇宙之前，可以用?闪电侠的宇宙跑步机和钢骨的母盒打开空间通道。」 此时ppt上展示出蝙蝠侠这段时间调查的结果——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找小丑麻烦，就是?因为他在?见到佩罗娜后就开始找帮助了小丑的那个?魔法师了。 ppt上现在?显示出了蝙蝠侠找钢铁侠帮忙计算出的可行性数据，顺便一提蝙蝠侠完全?没在?当前阶段找復仇者联盟帮忙。 他的计划是?在?已经和那边世界搭上关系，沟通好之后再通知復仇者联盟。 嗯……哥谭的排外?作风，只要有可能自己完成?的事情?绝不向?外?求助。 「而现在?我们唯一的问?题是?对方不一定会同意我们的计划，毕竟这个?计划即使对他们没有损失也没有利益。」 「而利用?知识来换也不一定行得通，毕竟两边的环境差异巨大。」 说到最后这里，蝙蝠侠抬头看向?了佩罗娜。 终于因此和精神一点了的佩罗娜超大声在?看见蝙蝠侠的眼神后超大声地说道： 「放心吧！我会帮忙说服大家的！」 「只要你们不会想着做什么坏事。」 「拉奥啊，我们当然不会。」 听见佩罗娜的话，正义?联盟的主席、这位人间之神堪称慈爱的看向?了女孩，以自己的一切发?誓他们不会，他不会让任何那样做。 于是?这个?计划几乎是?全?票的通过了，场面一下子暖和了起来。 而之所以是?几乎，那是?因为海王投了弃权—— 第109页 「我不太确定，真的。」 「因为以后两个?世界的联繫肯定会变得很亲密，说不定还会出现跨世界旅行、定居的情?况。」 「但是?亚特兰蒂斯的人和那边的鱼人、人鱼有生殖隔离吗？」 海王说出了真正让他忧心忡忡的问?题： 「如果有很多亚特兰蒂斯的人和人鱼谈恋爱，两边却又有生殖隔离，那亚特兰蒂斯人会灭种吗？」 这是?个?涉及到物种入侵的、非常严重的问?题，但在?一场其?他旁观者清的人却都看着佩罗娜善意的笑出了声。 「不会。」 蝙蝠侠有些无奈的这样保证到，而海王还是?一脸懵。 「你怎么保证？」 「等等——」 他终于也看向?了同样一脸懵的佩罗娜，然后恍然大悟的大叫出声： 「哦对！你已经生了一个?了！」 「所以你到底怎么生出佩罗娜的？」 蝙蝠侠只是?声音有点闷闷的回应： 「男人不能生孩子。」 「蝙蝠侠不是?无所不能的。」 然后超人的声音又传来了： 「可是?明明卢瑟都可以，为什么b你不行！你是?不是?该去唐人街弄点中药调理一下了？」 「哈哈哈哈哈哈！」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b你不要那么恐怖的看着我。」 第48章 姐就是女王 1. 说回蝙蝠侠的计划, 虽然闪电侠和钢骨随时能动作，但他们?也不?可能就这样直接打开与另一个世界联繫的通道。 ——太草率了。 而且虽然向佩罗娜请求了帮助，但人情?是?会被消耗完的, 所以如果可以蝙蝠侠还是更愿意等价交换。 而等价的概念其实可以是?用自?己觉得值得的东西去换对方值得的东西，只要双方都觉得自己赚了交易就能进行下去。 是?看你的需求和我的供给的。 那这样的话他们?要做的准备就有两个—— 一是?和对面的人联繫上，最好是?一个可以主?事做决定的人。 二?是?确认对面会想要他们?的什么东西, 比如一些对自?己世界来说作用已经没那么大?但是?对方急需的东西。 蝙蝠侠目前在心里列出的单子中有大?量社会科学相关的书?籍——从佩罗娜的说法上来看, 他们?世界处于变革期。 所以即使医学、生物学等等知识不?一定共通，但他们?绝对会需要《资本论》《博弈论》等等书?籍的。 蝙蝠侠对这项物资的定义是?「必须」但不?紧急, 看对面主?事的人的眼界了。 以及, 从下午与海王的交流中蝙蝠侠还发现了一件事—— 两个世界可能本身就有什么共同?点、有所联繫，所以他当年才?会误入异世界，佩罗娜也可以没有一点基因问题的长大?到现在。 证据是?海王对海楼石的反应。 海王说他在地球负33的海底捡到过一块效果类似的石头?, 并且那块石头?同?样拥有海楼石那种无比坚硬难以切割的特色。 这就说明了海楼石极有可能是?在海底、在达成某种特定环境下就能自?然形成的物质。 那这样的话他们?这边的海底说不?定也有大?量未被开採的海楼石、或者说与海楼石效果相似的石头?。 只是?因为没有作用对象而一直没被发现、或者说重视。 而如果海王的那块石头?真的是?海楼石, 那么对于他们?而言，他们?对海楼石的需求只有足够的战斗储备、亚特兰蒂斯人上岸生活的使用等等。 但是?对面世界对此的需求是?没有上限的，因为那边对海楼石的使用方式是?压制恶魔果实能力者。 像是?警察需要枪一样, 只要资源足够, 相信没人会不?给警察配枪。 只要那边的恶魔果实能力者不?会在这个世界跑得到处都是?, 那么即使有两个这边的人获得了恶魔果实能力蝙蝠侠他们?对海楼石的需求仍然不?会大?幅上升。 【所以，这是?危险也是?机会。】 毕竟地球负33的海洋也占地球表面积的71%呢, 加上特定的产生条件, 其实他们?的产量真的不?一定比对方低多少。 蝙蝠侠这样想到, 于是?他在众人闹了会儿后「砰砰」敲了敲墙面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开口说道： 「那么,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会对面世界打开联繫，有疑义吗？」 2. 没有, 答案自?然是?没有。 蝙蝠侠的计划一向完善而可靠，甚至在他们?的督促下蝙蝠侠也逐渐改变了拿自?己性命做赌的习惯。 当然，大?家都知道一旦他觉得有必要他还是?会这样子做。 所以他们?是?不?会让事态发展到那个地步的。 于是?，在正义联盟一致的同?意下，蝙蝠侠看向了佩罗娜，抿着?嘴说道： 「那这可能就需要你帮忙了，佩罗娜。」 「我们?需要你帮忙联繫上你们?的世界，并且帮忙引荐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做决定的人——」 「所以你能先介绍下你们?那边的政体、就是?统治方式统治者等等吗？」 蝙蝠侠现在对那个世界知道的不?少，但这些情?报都是?从佩罗娜、小丑还有之前被小丑额头?上顶着?枪口强迫帮忙的魔法师口中得到的。 第110页 小丑和魔法师两个本地人对那边的认识必定是?有局限的，佩罗娜日常提起的更多的也是?风土人情?。 所以说实话，蝙蝠侠只是?推测出了那边世界大?部分的国家都还处于刚从奴隶制社会转向封建社会的程度。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们?的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会脱节成这样，明明已经有了很高生产力结果社会结构还那么原始。 但这也是?蝙蝠侠自?信这边的书?籍对那边有用的原因： 【这些对他们?世界现阶段生产力而言已经暂时?无法发挥大?作用的；该用的已经用了；不?会去用的终究不?会去用的知识对于那个世界而言是?最要好几个百年才?能总结出的。】 而制度相对落后带来的权利集中对于他们?也是?更方便的—— 方便拍板做决定然后合作。 就是?不?知道佩罗娜认不?认识在这种涉及到整个世界的事情?上都可以做主?的人了，如果认识会方便很多。 应该有认识相关的人的吧…… 蝙蝠侠确实是?这么觉得的，因为佩罗娜性格比较娇气又挺有钱的，气度也不?凡，普通家庭养不?出这样的女孩。 有钱这一点是?从佩罗娜随身的首饰上看出来的，尤其是?她的那个王冠，是?挑剔的达米安都第一眼注意到并且表示了认可的水平。 并且蝙蝠侠也没认出佩罗娜那个王冠上的黑色金属是?什么，如果有可能的话之后他还是?挺想研究的。 如果这是?那边世界独有的物质，那么只要掌握了合成的方法，说不?定在这个世界也会在某些独特的领域派上用场。 这个研究倒是?可以叫上托尼。 在搞大?事、做决定的时?候一声不?吭，但加班的时?候就想起了对方的蝙蝠侠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对。 青梅竹马、幼驯染不?就是?这样用的嘛！ 然后他、蝙蝠侠和在场其他人就听见了佩罗娜摸着?下巴有些苦恼的说出的话了—— 「那如果是?这个流程的话，我就得先回去召开个会议了啊。」 「好麻烦。」 会议？ 什么会议可以与这件事情?有关？ 而且为什么佩罗娜你可以召开这样的会议啊？！ 正当大?家都有些疑惑的时?候，佩罗娜旁若无人的接着?说道： 「因为新时?代採用的是?联合国制度啊，没有世界政府了，有什么事情?都是?召开世界会议决定，海军也没有了都是?各个国家培训自?己的军队。」 「那这样的话，这个事情?还是?重要的，就得召开新的世界会议投票表决了。」 说到这，佩罗娜想到了除了乌塔外她那几个因为有各自?的王国所以不?常见的到面的小姐妹。 好！ 那就趁此机会聚一下，并且给她们?介绍一下布鲁斯和杰森他们?好了！ 「那就这样吧！」 说道这，佩罗娜笑?了起来，直接答应道： 「我会帮你们?召开新一次的世界会议的，世界上所有国王、女王或者是?继承人都会来。」 「如果投票通过两边的合作就能继续了——」 随着?佩罗娜的话音落下，空气中一片寂静。 「fuck！」 「等等等等，所以你说海军以前叫你幽灵公?主?，该不?会是?因为你真的是?公?主?吧？！」 听到佩罗娜的话后，最先有反应的既不?是?蝙蝠侠也不?是?闪电侠而是?坐在佩罗娜旁边认真听她说话、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多了解她一点的红头?罩。 他确实会叫她「小公?主?」「大?小姐」之类的，但那只是?爱称啊！！ 如果她真是?公?主?……那他、那他…… 嘶，那他好像也不?会怎样。 好，没问题了。 然后佩罗娜就否定的红头?罩的说法： 「不?是?啊。」 「一开始他们?这样称唿我只是?因为我养父莫利亚大?人比较厉害吧，莫利亚大?人超强的！所以我是?海贼公?主?。」 而还不?等红头?罩因此松口气，蝙蝠侠因为「海贼」这个词心脏提到嗓子眼，佩罗娜就继续说了： 「我能召开世界会议自?然是?因为我现在是?一个国家的女王啊？」 「这很奇怪吗，不?可以吗？」 「海王叔叔也是?一个国家的国王吧！」 「？」 「问我吗？」 「确实啊，只是?女王而已啊。」 被提起了名字，仍然处于亚特兰蒂斯人会不?会因为大?量和人鱼恋爱而灭亡担忧中的海王有些懵的抬头?回应道。 「问题不?是?这个吧？？」 「——而且一般人也不?会是?国王或者女王的好吧！！」 绿灯侠率先挥了挥手反驳了海王的话，义正辞严的说道： 「不?要用你的标准来要求普通人，我们?普通人就是?不?会有个国家的。」 「会在宇宙旅游的普通人吗……」 「看看我们?自?己，这样一看女王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吧？虽然还是?很厉害就是?了。」 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句，大?家立马兴致勃勃的讨论了起来—— 第111页 「女王啊，真好啊，一定不?会担忧伙食费吧？」 这是?作为警察工资不?低但是?因为每次用神速力都会消耗过多能量，大?部分时?间选择便宜管饱的能量棒而不?是?零食补充能量的闪电侠。 「虽然蝙蝠侠的新口味能量棒也不?错啦，但如果可以果然是?吃饭吃到饱最幸福了啊！」 「那佩罗娜工作多吗？」 这是?已经被腌入社畜味儿了的超人，虽然他工作没提姆忙，但提姆赚钱是?给自?己赚的。 而超人…… 克拉克写稿写到麻木，而老?板买车！ 「等等，布鲁斯收购了星球日报对吧，那我辛苦工作不?就是?在打工让b买车？」 对于佩罗娜是?个女王接受度还好的超人在想到这一点后是?真的有点绷不?住了，就算他当记者不?是?为了钱吧。 但韦恩是?有什么黄金律在身上吗，怎么没一个穷人啊？！ 「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思考这个问题——」 而紧接着?，旁边一直在做会议记录的提姆站起来走?到自?己二?哥身后半靠在他身上说了一句： 「杰森，只要你打开眼界你就会发现自?己突然嫁入豪门，后半生都不?用努力了啊！！」 「你应该感谢佩罗娜的啊～」 「……滚！」 「别逼我揍你啊鸟宝宝！！」 不?去管那边笑?成一团的人群和闹腾起来的红头?罩与红罗宾，蝙蝠侠走?到佩罗面前深唿了一口气说道： 「我们?需要谈谈，佩罗娜。」 谈什么？ 蝙蝠侠感觉他这几天找佩罗娜谈谈的次数比找提姆一年谈谈的次数都多，但他还是?要问： 「佩罗娜，海贼是?什么样的？」 或者说重要的是?、蝙蝠侠在意的是?—— 【佩罗娜是?什么样的海贼？】 第49章 海贼会消失 1. 海贼是什么样的？ 佩罗娜是什么样的海贼？ 面对蝙蝠侠突然的提问佩罗娜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又不是会主动?思考这种?事情的性格。 所以，在?犹豫了?一会儿后佩罗娜决定直接让为难人的蝙蝠侠自己判断去吧！ 于是她反问蝙蝠侠道： 「布鲁斯，你知道空白的一百年与歷史正文吗？」 2. 佩罗娜第一次听见歷史正文这个名字是在?七岁的时候, 那天莫利亚拦下了?一艘从新世界逃回来的海贼船。 「糟糕糟糕糟糕糟糕！」 「是烫手?山芋！」 她看见莫利亚大人走来走去纠结了?好一会儿，然后他就?一个电话将那块刻着看不懂的文字的巨大正方形石碑脱手?甩去多弗朗明哥的拍卖场了?。 那块石碑就?是散落在?世界各地的「歷史正文」之一。 而「天夜叉」、不，那个时候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还叫被称为「海流氓」, 他还仍然被海军中将鹤满世界的追击着。 不过即使那时候的他还没有?建立起后来那么庞大、贯穿四海的军火链和人口贩卖渠道, 但已经有?些人知道他的不普通了?。 果不其?然。 佩罗娜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多弗朗明哥是在?那天的三?年后抢劫了?送给天龙人的「天上金」成为王下七武海的。 那可真是世界经济报给了?整一页版面的大事！ 毕竟只有?缴纳了?「天上金」的国家才会被世界政府承认为加盟国, 被海军庇护。 从来没有?人敢碰「天上金」, 就?像此前没有?人敢碰天龙人一样。 这是死罪。 所以在?路飞为了?救他的人鱼朋友打了?天龙人之前，也只有?曾经作为天龙人出生、掌握着天龙人巨大秘密的多弗朗明哥敢这么肆意妄为…… 他甚至敢在?算计好一切之后，就?在?拍卖场里将「歷史正文」拍给世界政府了?。 是的, 所以在?莫利亚将那块石碑、也就?是「歷史正文」卖给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的三?年后。 正式成为王下七武海的他拍卖的第一件货品就?是这块「歷史正文」—— 当年, 大家都以为这是他对世界政府和海军本?部的挑衅。 挑衅他们无法拿他怎样。 毕竟探究「歷史正文」是少有?的明令规定的重罪，就?像不缴纳巨额税款私自出海的人一律算作海贼这点一样。 世界政府很少有?什么明令禁止做的事情，毕竟他们自己就?什么都做, 总不好打自己的脸。 而直到?很多年后。 直到?在?最终之战中被天龙人从海底监狱放出来挡灾的多弗朗明哥反手?捅了?那些傢伙一刀, 并且说?出了?他知道的秘密为止, 所有?人才意识到?了?那其?实是个「威胁」。 对，当年的他不仅仅是在?挑衅世界政府和天龙人中的掌权者五老星, 这还是个威胁。 他是在?威胁他们「我?知道你们的秘密。」 「——呋呋呋呋呋呋呋呋！」 那时, 战场上, 躲在?角落里的佩罗娜看见那个几乎要死去的男人站在?尸体?堆之上狂笑着。 他和往常一样弓着腰、迈着六亲不认一般的外?八字步伐，下半身是花西装、上半身赤裸但是却披着件火烈鸟一般的粉色羽毛大衣。 第112页 而那天他的羽毛大衣格外?的红, 像是他的血色却又更像被他杀死的那些人的血色，和那天天空的颜色也很像。 而当他在?狂笑够、勐得吐出口血后, 几乎已经死去了?的他才一如既往张狂的这样对一旁的路飞说?道： 「你知道他们在?隐藏什么吗？呋呋呋呋呋呋！」 「所谓的歷史正文，就?是记录着他们绝对不允许探究的八百年前、空白的那100年的歷史！」 「他们真正隐藏的是歷史！」 「是他们把世界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真相?啊——」 3. 大海上最危险的是什么？ 有?人说?是海贼、有?人说?是海军，也有?胆子大一点的人会说?是天龙人…… 但大海真正一视同仁、给予所有?人同样危机与机遇的，是大海本?身。 变幻莫测的天气；时刻运动?着的洋流与风；还有?地震、火山喷发和龙捲风……这一切都使得大海上任何一艘船在?没有?经验丰富的航海士的情况下寸步难行。 无法外?出、人口无法流动?就?会使得文化与经济无法进?步。 而在?多弗朗明哥的口中，天龙人做了?更多的事情。 900年前，后来被称为天龙人的21族的祖先们击败了?原本?的统治者，那时世界的统治者是巨人族，他们有?一个巨大王国。 王权旁落、朝代更替。 正当歷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时，那21位其?中的20位通过了?一个决定： 【他们要永永远远的统治这个世界。】 【永永远远。】 那么这究竟应该怎么做呢？ 「禁止他们出海吧！或者出海必须缴纳巨额的税金，只要他们肚子一直饿着就?不会有?功夫来推翻我?们的统治了?。」 在?大海面积如此庞大的世界里，每个岛屿的物产都是单一而有?限的，限制了?交通是致命的。 于是他们一致通过了?这个主意。 「但这样还是太不保险了?！」 有?天龙人这样说?道，其?他人也点头称赞。 于是他们找到?了?【传说?之岛】也就?是后来的「拉夫德鲁」，然后他们在?聚集了?在?齐聚之后可以毁灭世界的三?大兵器【海王】【冥王】和【天王】后做了?一件事—— 隔绝了?四海。 4. 「唉，亚瑟，在?说?你呢，可以毁灭世界的兵器。」 像听故事一样听到?这里的大家有?些沉默，于是绿灯侠动?了?动?他「睿智」的小脑筋用手?肘戳了?戳代号同样是「海王」的超级英雄。 气氛缓和一点了?，但他也收到?了?来自海王的无语以及蝙蝠侠不贊同的目光。 真是很冷的一个笑话。 5. 而隔绝四海究竟要怎么做？ 其?实在?900年之前，世界一共只分三?片海域。 后来叫做东海和南海的区域在?左边，后来叫做北海和西海的区域在?右边，中间有?一条由两道海王的巢穴的无风带隔绝起来的无人区—— 后来叫做伟大航路。 是的，他们找到?了?原本?只是一块比较大的山脉和普通大陆的红土大陆。 而在?他们将住在?山上的原住民露娜利亚族赶走，将住在?山脚海里的人鱼与鱼人族俘获后，他们利用超自然的伟力拔起来一座山。 是的，那就?是后来从四海进?入伟大航路都要经过的「颠倒山」。 而随着突然拔起的山脉，红土大陆原本?深藏于地底的部分也运动?撬动?了?起来。 海平面上升但红土大陆拔的更高?，对没有?连贯的地方填一填…… 于是与伟大航路十字相?交的另一个贯穿世界的隔离线出现了?，红土大陆，与海面相?距万里之高?的大陆。 而在?最开始，它只是两个种?族住着的山。 事情超乎天龙人先祖们想像的顺利—— 有?一群叫做「d」的可恶的傢伙试图阻止过他们，但是失败了?。 而随着红土大陆的建成，原本?的两大片海域被分成了?东南西北四片海域后，结果也比他们想像的更好。 随着海平面上升，四海的自然条件比以前更恶劣了?，裸露出来的陆地更少了?。 而且现在?的人想要跨越海域要么得爬过万米高?的红土大陆，要么得进?入伟大航路。 于是在?他们花了?近百年的时间将歷史全?部掩埋后，嚮往远方的人类开始了?挑战「伟大航路」的征途，因为是勇于挑战者的航路，所以叫做伟大航路。 只有?彻底征服了?这条航路，才能自由徜徉在?四海，所以是「伟大的」航路。 当然了?，不是没有?人试图反抗过。 有?人曾经想尽办法与天龙人做了?交易，要建立一条可以连通四海的桥。 天龙人遵守了?，但在?不知道意义与看不见尽头的时光里，桥上之国变成了?一种?「刑罚」，有?些犯罪者会被送到?仍然在?建立的桥上，一直建桥直到?死去。 一直到?800年后，这座桥仍然没能连通四海。 而真正被天龙人所惧怕的「d」之一族做出了?另外?的准备，传说?之岛，后来的拉夫德鲁。 第113页 恶魔果实之树所生长的岛屿。 这是一座移动?的、在?没有?达到?特定条件下无法被找到?的岛。 「d」之一族一边将歷史正文记录在?无法被摧毁的石碑上散落各地，同时他们在?拉夫德鲁上留下了?一切的真相?。 而找到?拉夫德鲁坐标的方法被他们记录在?了?四块特殊的红色歷史正文上。 只是他们大概也没想到?，直到?八九百年之后才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因为活不下去而来到?大海上。 而那时第一位找到?了?拉夫德鲁的海贼王「哥尔·d·罗杰」才诞生。 但这位第一任海贼王来的太早了?，那时已经身患绝症、寿命不过四年的他杀死了?上一位橡胶果实的能力者洛克斯·d·贝吉尔。 洛克斯·d·贝吉尔是一位典型的海贼。 他在?活不下去后来到?了?大海上烧杀抢掠，变强、变成大海上的霸主之一，最后被另外?的杀死。 但击碎红土大陆必须要觉醒了?的橡胶果实能力者，而且得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愿意这样做的人。 于是罗杰选择了?和还在?怀孕中的妻子告别，自首。 然后他就?在?被直播处刑的那刻对全?世界说?道： 「想要我?的宝藏吗？」 「那就?去找！」 「去大海上找，我?将一切都藏在?那里了?！」 没人知道罗杰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为了?什么而做出这一切的。 没人知道罗杰在?说?这句话时想到?的过去被天龙人奴役的800年，还是接下来几十年间因为他一句话而死在?海贼手?上的无辜者。 没人知道。 …… 只是大海贼时代开幕了?，除了?因为活不下去而去到?大海的人，大海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海贼」。 所有?没有?缴纳巨额税款非法出海的人都是「海贼」。 而这些海贼中有?些人是为了?梦想；有?些人是为了?自由；有?些人是为了?财宝…… 当然也不缺少以欺负弱小为乐的人。 大海是包容的，一切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无不同。 在?这个世界上90%的地方都是大海的世界，无论你是活不下去还是不知所措，你要你来到?海上，大海就?一视同仁。 即使是天龙人也会死在?风暴之中。 大海上的人也不需要将自己的全?副身家交给贵族，然后在?层层剥削之后变成天上金。 越来越多的人嚮往大海了?。 于是，在?第一任海贼王死后的第四年，一个叫蒙奇·d·路飞的男人诞生了?。 七年后，他意外?吃下了?橡胶果实。 而在?海圆歷1519年，海贼王被处刑后的第19年，17岁刚刚成年的路飞为了?成为世界上最自由的人出海了?。 6. 「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海贼王才不是什么权势或者财宝之类，海贼王就?只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人而已！！」 在?佩罗娜看来，路飞是个傻小子。 他对权势没有?什么兴趣，对财宝的认知是可以用来买肉。 但他世界上最笨的笨蛋，他不去思考为什么，他只是觉得朋友的痛苦让他不高?兴了?，于是他就?撞破南墙一般击碎了?海贼、世界政府的阴谋。 所以最后他也击碎了?拦路的红土大陆。 于是新时代到?来了?—— 有?人觉得路飞是个好人、救世主，应该让路飞来做新的世界统治者…… 然后路飞就?抠了?抠耳屎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 「你是笨蛋吗？」 「我?是海贼！」 「我?可是海贼王！！」 7. 「这就?是海贼。」 说?到?最后，佩罗娜自己都理清思路了?的总结道：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性别、什么种?族，只要有?人阻止你奔向大海但你还是去了?——」 「那你就?是海贼。」 「那你是为了?什么前往大海的？」 虽然大概明白了?海贼在?隔壁世界是种?在?特定时代下形成的类似于黑//帮的文化了?—— 毕竟义大利黑手?党的雏形是当地的自卫队，但现代大部分黑//帮都是无恶不作的。 所以蝙蝠侠还是更在?意佩罗娜是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事、会做什么事，这会影响双方后续的合作程度。 而佩罗娜却突然笑起来回应道： 「我?喜欢你这个问题！布鲁斯！就?该这么坦诚嘛，我?们干嘛和玩不在?一起的人一起玩。」 「不过不用担心——」 佩罗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闭上了?眼睛又快速的睁开： 「我?是为了?不再孤身一人而前往大海的，而我?现在?……至少现在?不在?孤单了?，所以我?一般不做什么坏事的。」 「你们好像很在?乎这个事情的样子？」 而紧接，佩罗娜低声但是在?场的人还是都听清了?的呢喃了?一句： 「再说?了?，现在?已经没有?会阻止我?们前往大海的人了?……」 「所以海贼这个职业会逐渐消失了?吧。」 8. 所有?人都听得出佩罗娜口中的落寂，明明她一直是一副开朗又幼稚的样子，但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突然又显得有?些老了?。 第114页 但，如果又一天他们也可以不做义警了?，那他们可能也会是这个模样吧？ 于是最后，在?一片沉默无言中，红头罩握着佩罗娜的手?作为安慰。 而蝙蝠侠却没什么表情的、一如既往的作为那个「恶人」说?出了?不合时宜的话： 「这是好事。」 「说?明停滞的世界继续向前迈进?了?，这也正是我?们所追求的，所以我?现在?仍然还是希望佩罗娜你能来帮我?们的。」 第50章 一起睡觉 1. 「乌塔乌塔——」 「听到请回復, 这里是佩罗娜，有大事要发生！！」 「喂喂喂！」 在基本对彼此交根交底之后，合作的第一步是传消息回去。 要先确定世界会议的召开时间、地点, 进行相关准备，然后再让正义联盟这边准备好的人员去到那边提出合作。 蝙蝠侠的计划一向是有条不紊的，大家都对异世界很感兴趣、所以?哪些人可以?过去, 哪些人要留守还得争论个几天。 而今天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一切告诉那边的世界, 开始准备世界会议。 于是佩罗娜召唤出了万能的乌塔a梦！ 「我?来啦！」 在佩罗娜的唿喊下，被?她随身携带的小熊突然被?某个灵魂附身勐的抬起了头, 然后她就一个后空翻完美落在了会议桌上。 「十?分满分！」 正当佩罗娜为乌塔完美的落地动作而鼓掌的时?候, 越来越多的鼓掌声使乌塔她突然察觉了不对?劲： 「唉？！」 「等等，怎么这么多人，发生了什么？」 环视四周, 乌塔看见了一群用堪称慈爱的眼光、善意的看着她的「异装癖」。 于是她用这具没办法汗毛直立的躯体抖了一激灵, 倒吸一口?凉气开口?道?： 「不会吧，佩罗娜，你这就和他们混熟了？」 「他们都是你的谁啊？让我?看看, 哪个是你的便宜爹？」 「对?了, 你肯定交新男朋友了对?吧？是哪个是哪个, 帅不帅？快介绍给我?看看。」 很明显，来自同一个世界并且和佩罗娜成为挚友的乌塔其实也是很自说自话的人, 在她眼里在场最重要的人是佩罗娜。 接着是可能是佩罗娜新男友的某位。 至于其他人…… 「大家好, 我?是世界第一歌姬乌塔！」 「感谢大家这段时?间对?我?们家佩罗娜的照顾～」 短手短脚的小熊很有礼貌的鞠躬对?在场的各位这样说道?, 然后红头罩就看见他身旁的女孩飞扑过去抱住小熊不停的用脸蹭蹭道?： 「我?好想你！乌塔！」 「我?们已经?一天没见了唉～」 所以?佩罗娜昨天晚上的聊天对?象是这只小熊啊、呸，这个叫乌塔的女孩子啊…… 「……」 咬着牙, 红头罩感觉自己?的牙龈有一点发酸。 好消息，他之前怀疑的佩罗娜是不是有人格分裂或者精神分裂的猜想被?否定了。 她健康着呢, 是个阳光开朗但是喜欢殭尸的小女孩。 坏消息，她和她这个闺蜜……是不是有点太黏煳了？ 她都没这么粘我?吧！ 超大声.jpg 看着已经?抱着小熊乌塔躲到角落开始说悄悄话的两人，环顾四周，正义联盟的几位已经?聚在一起开始闲聊、给她们留出足够的空间了。 「话说天才?，听说你又被?甩了？」 擅长?调情、但是因为总是到宇宙出差并且要隐瞒自己?义警身份而总是被?甩的帅哥绿灯侠被?戳到痛处了。 于是他有些急的说出了义警的事怎么怎么能算被?甩，绿灯侠的绿有多少种写法这种意味不明的话…… 「哒哒哒哒……」 红头罩扭头向身旁看去，于是他看见了不停敲击着键盘的红罗宾和在他背后弯腰前倾身体指着屏幕说着什么的蝙蝠侠。 话说小红怎么什么时?候都在敲键盘，而且他怎么走哪儿都能掏出电脑？ ——所以?，就真的没人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吗！ 她们的距离真的没有过近嘛？ 虽然说好像东亚那边确实有些女生会手拉手去卫生间，但是隔壁世界也有这样的习惯吗？ 她们该不会还一起洗澡吧？！ 在大海上习惯了不注意那么多、确实会和同性一起泡澡的佩罗娜自然不知道?自己?男朋友快要溢出来的醋味。 但当她和乌塔差不多讲完自己?这一天过的有多有趣时?，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不是冰凉的头罩的触感，细碎的头髮摩擦在佩罗娜先前失控时?杰森为了唤醒她而咬住的那只耳朵上。 有点痒。 而且有点热。 然后杰森就这么保持着脑袋埋在佩罗娜脖颈上的姿势，有些含煳不清的、声音闷闷的说道?： 「大小姐，我?有点困了，你呢？」 「能快点吗……」 终究还是学不来迪克的黏人劲或者小红鸟那股子阴阳怪气，杰森只是同宣誓主权的大狗狗一般试探着增加了亲密接触的幅度。 然后他就像真的困迷煳了一样抱住佩罗娜，假装自己?是木头一样的一动不动了。 第115页 「唉？杰森你困了啊！」 「乌塔，这是我?男朋友杰森，他真的很可爱！」 给好友介绍了一下杰森，然后佩罗娜才?像是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话一样惊唿： 「哦对?了，乌塔，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要做件事情来着——」 该做正事的时?候佩罗娜的行动速度还是很快的，尤其她也心痛自己?男朋友，觉得这种傲娇男孩主动撒娇一定是真的困得不行了。 是的，佩罗娜现在还输觉得杰森是傲娇。 你看他连困了都说的这么文艺、额，试探性？你可是困了啊！！这么重要的事情！ 于是佩罗娜像连珠炮一样叮嘱、拜託了乌塔以?她的名义联繫大家召开世界会议，而且还麻烦了他们随时?来她这里提示情况。 然后忙碌了一天的大家就各回各家了。 当然，杰森、提姆以?及布鲁斯和佩罗娜回的是同一个家—— 2. 「……」 用过阿尔弗雷德特别准备的宵夜。 真的躺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杰森反而一点都不困了。 他不经?常回韦恩庄园，但阿福总是会帮他把房间打理好，所以?躺下时?杰森没有一点不适应、只是感到了熟悉。 「晚安，被?子。」 「晚安，床。」 「晚安，佩罗娜。」 「晚安，杰森——」 「……？？等等，佩罗娜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过来的？不对?！我?没穿衣服啊！」 「哈啊～穿墙啊。」 即使在医务室被?佩罗娜调戏的时?候杰森脑海中确实闪过早晚要给她个「好看」的念头，但进度太快了啊！ 他又不是迪克！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而且要是他真的就这么做了什么怎么办！ 无糖全?麦面包尖叫.jpg 而当杰森正因为身旁隐隐传来的温度而一动也不敢动，假装自己?是跟木头一样的抱紧了胸前挡住身体的被?子时?。 昨晚睡眠时?间本来就不够长?的佩罗娜是现在真的已经?困了，闭上了眼。 「晚安，被?子。」 「晚安，床。」 「晚安，kumae。」 「晚安，杰森。」 跟随杰森的步伐完成了一套神秘的仪式，佩罗娜穿着睡袍、抱着自己?的小熊就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真的是一秒入睡。 然后杰森就在佩罗娜唿吸声已经?彻底变得绵长?后，一点点的、紧闭着眼睛的，不发出任何动静的慢慢转过身来正对?着她。 「……」 真睡着了？ 杰森悄悄的将眼睛眯开了一条缝，看的不是很清晰的那种，然后他就看见了一团随着唿吸一动一动的粉色。 真睡着了啊…… 发现佩罗娜的睡袍很严实，是裙子要覆盖到脚踝处的那种。 于是杰森屏住唿吸，缓缓的、睫毛颤动的、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恐惧的彻底睁开了双眼。 【好安静。】 看着佩罗娜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模样，杰森下意识的这样想到。 他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并不是佩罗娜那精緻可爱的五官，他只是突然就觉得佩罗娜还是要醒着、闹腾着，然后提出一些任性却不过分的要求才?好。 他的大小姐就该是那种活力、生机勃勃的模样，就算有点吵。 而现在…… 太安静了，不适合她。 她那么瘦、又矮，像幽灵一样随时?会穿墙跑掉，偏偏还说也不能说一句不好，一说就要闹脾气。 但是她闹脾气又能怎么样呢？ 明明一副趾高气昂的、所有人都会喜欢她的模样。 但是当布鲁斯真的向她道?歉、为她考虑的时?候 ，她又立马感动的泪眼汪汪了。 其实……她才?是真的很可爱的那个。 「唿。」 缓缓唿出一口?气，精神再度放松下来的杰森决定起身找个客房或者直接去睡沙发了。 然后他就在悄无声息的坐起来后看着乌塔怀中的小熊停住了—— 【扔掉……】 【确实想把这只碍眼的熊扔掉。】 杰森对?佩罗娜的审美和爱好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又不是他的审美他能有什么意见。 但这只小熊是乌塔之前附身的那只…… 是实话，想起佩罗娜飞扑乌塔的画面，杰森就会觉得这只小熊有点碍眼。 毕竟才?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不一样的。 佩罗娜一向没什么距离感，但她那种不需要犹豫就能拥抱上去的自信是不一样的。 那是发自内心的亲近。 「……」 不过考虑到这是佩罗娜的心爱之物，杰森最后也只是把这只小熊从她怀里抽出来放到床头柜上，离远一点。 而不是真的给它扔地上。 「晚安，大小姐。」 亲了亲佩罗娜的额头，杰森最后仍然决定转身离开，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佩罗娜扯住了手，松不开。 ——fuck！ 忘了她根本不瘦弱，其实力气大的要死了。 扯不开自己?手的杰森瞬间觉得自己?之前多愁善感都是多余的，他与?其担心佩罗娜受伤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如果那天真和她上//床了受不受得了。 第116页 fine，你赢了。 杰森有些泄气的认输躺回了床上，决定等佩罗娜放手再离开。 等着等着，昨天基本就没有睡的红头罩也就睡着了。 「晚安……」 佩罗娜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进来了杰森的怀里，然后在睡梦中嘟囔着。 第51章 必然发生了什么！ 1. 「唿……」 美好的清晨从差点被「八爪鱼」勒窒息开始—— 杰森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怀里有个人正对着自己、并且把自己当做抱枕一样的、用四肢勒的死死的。 低头就能看见女孩粉色到处乱飞的头髮?和雪白的脖颈, 而?随着意识逐渐清醒，杰森闻到了他昨晚在困意中没怎么注意到的淡淡的葡萄香气。 是佩罗娜。 佩罗娜应该是喜欢葡萄味的洗髮水的，而?杰森日常则用柑橘系列味道的更多, 因为清爽。 葡萄味的要更适合她，甜。 杰森下意识这样想?到，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就这么抱着佩罗娜、身旁有人的睡了一整晚, 还睡的很好。 这很不寻常。 蝙蝠家的义警们哪怕是迪克也?不是一夜好梦的类型, 大家都时?常做噩梦，所以他们几乎只有在累到昏迷时?才会睡爽。 大概佩罗娜整个人的气息就会她的性格一样令人提不起防备吧…… 伸出只手玩起了佩罗娜的头髮?, 杰森侧躺着、一边没什么动?静的打着哈欠, 一边用指头绞着佩罗娜散到了他胸上的发?尖。 然后清晨、男子?大学生、女朋友在怀里…… 功能正常的杰森在「不小心」用食指琢磨了了一下佩罗娜的脸后就发?现?自己有反应了。 「——fuck！」 不是骂佩罗娜也?不是骂自己更不是骂蝙蝠侠，杰森没有任何?指代对象的骂出了口，靠一种最廉价、无害的暴力宣洩自己当下的情绪。 然后他就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停下了自己的一切动?作, 一动?不动?的开始「压枪」。 大概五分钟后，杰森咬牙切齿的将佩罗娜的手挪开——该感谢她没像昨晚刚睡着时?那样抓的死死的吗？ 落荒而?逃。 无论那种压枪技术都很不错，但还是憋得很痛苦的杰森用一种闪电侠都会夸赞的速度冲进了浴室。 于是, 一时?间, 喘息声和淋浴的水声逐渐响起。 清晨, 太阳穿不透窗帘但是却偷偷从缝隙中洒了几抹金色与暖意进来?。 失去的大胸人肉抱枕的佩罗娜皱着眉左右滚了一会儿，直到她把杰森的枕头抱在怀里当做抱枕抱在怀中后她也?才又安静的睡着。 很可惜, 她不知?道这一切。 杰森不想?吵醒她, 至少现?在还不行、过几天吧, 怎么着也?让他适应一下子?。 而?佩罗娜也?确实没醒。 2. 「嗯哼，鸟宝宝。」 「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上半身穿着黑色衬衫、下半身随意套了条灰裤衩和拖鞋的杰森肩上披着条白毛巾就轻手轻脚的推门离开房间了。 身上依然冒着些热气, 看着从乱蓬蓬的头髮?上滴下水珠的杰森，早起先喝杯黑咖啡的提姆抱着杯子?垫起脚尖试图探脑袋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 「早, 大红。」 「科学证明?，早上空腹喝杯冰美式可以促进新成代谢。」 不是提姆没睡觉或者不想?睡觉，只是昨天下午被佩罗娜的霸王色霸气震运之后提姆已经顺势补过一觉了。 那一觉的睡眠质量别?说是婴儿般了，那直接是尸体般的！ 所以昨晚最后一个躺下的提摩西·德雷克在睡到自然醒之后反而?是阿福以外第一个醒的。 醒都醒了，闲不下来?的鸭鸭少总顺势就直接开始今天的工作了，反正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提姆闲着无聊的时?候就会去处理点工作。 而?将某份文件落在房间的提姆就在从书房过来?的路上遇上了杰森，刚刚洗完澡的杰森。 然后世界第二侦探就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 杰森，心里有鬼！ 微微眯起双眼?，鸭鸭侦探好奇心大爆发?。 所以——现?在是，推理时?间！！ 3. 主诉鸭鸭侦探交出了以下的证据： 疑点一，杰森看见他的反应不对！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像案发?现?场的目击证人一样，提姆对某些人这样说道： 「他本来?应该是会先关上门再和我交谈，又或者说直接停下手中的东西来?和我交谈的，杰森习惯和人说话的时?候不做其?他的事情。」 「但他一边和我打招唿一边关上了门，就好像在用话语掩饰什么一样！」 「——该证据不成立！」 「砰砰。」 法官史蒂芬妮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小鬍子?和黑墨镜戴上，然后她就在桌子?上「邦邦」敲着手中木锤说道： 「主观，太主观了，这只是提姆你的个人看法，并不能作为客观证据！」 「好吧。」 「那这个呢——」 第一条证据被驳回，鸭鸭侦探放出了第二条证据： 「我当时?够着脑袋试图去看他的房间，但是大红他阻止了！他居然阻止我了！！他不爱我了，正常情况下他怎么可能阻止我？」 第117页 「他会侧开身子?给我看清楚，然后问我鸟宝宝你在看什么才对！！」 「嘭嘭！」 「肃静，肃静，法庭不能拍桌，你以为自己是成步堂吗？」 看着提姆气愤拍桌的模样，法官史蒂芬尼试图维持秩序，但是被检察官迪克背刺了： 「哦～这确实很不寻常。」 「我们都知?道小翅膀有多容忍提姆的小动?作，甚至能包容提宝你的那堆窃听器。」 「所以你觉得杰森是怎么样了？」 「tt，无聊的德雷克。」 在迪克询问提姆究竟发?现?了什么的时?候，达米安环抱住双手一脸不屑却没有离开。 然后提姆就说出了惊人之语： 「我觉得杰森和佩罗娜昨晚睡了——」 做出毛利小五郎一样用拳头抵住下巴的思?考者姿势，世界第二侦探忧心忡忡道： 「你们没看见杰森那个容光焕发?、哼着歌，但是又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咬牙切齿的模样。」 「佩罗娜肯定是体力很好的类型，而?大红那是吃亏了在復盘！」 「异议，异议！」 还不等迪克和达米安从提姆震撼的推理中走出，史蒂芬妮忘记了自己法官的虚拟身份拍桌子?像逆转裁判游戏中的主角一样大吼道： 「证据呢？提米，你还是没有证据！」 「万一杰森只是睡觉前和佩罗娜亲亲输了呢，你不能忽视这种可能性，拿出我们蝙蝠家的专业素养。」 「哼～」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提姆反而?端着马克杯抿了口咖啡，一副优雅自持的模样，然后他拿出了决定性证据： 「佩罗娜。」 「什么？」 「佩罗娜房间里没人。」 「哦～～」 几道意味深长的感嘆声响起，他们都知?道一对小情侣中有一个人不在自己房间会在哪儿、会做些什么。 然后有人意识到了这个证据的不对—— 「该死的，德雷克你怎么知?道她不在房间里的！」 拔刀暴跳而?起，达米安没有用姐姐来?称唿佩罗娜，但也?没有直唿其?名。 他只是用了个当前语境下大家都可以理解的代称「射」，然后一副提姆交不出合理解释就给他原地处刑模样。 「……提宝，你。」 「她可是你姐姐，你们也?都成年了！」 「就算是你潜入姐姐房间也?过分了啊！！」 迪克开始一副家门不幸的模样鬼哭狼嚎，提姆有些无语的反驳道： 「你们在说什么，问问你们的良心，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而?且什么叫就算是我也?过分了！」 「迪克，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形象啊？！」 将这群心思?龌龊的人指指点点、有这些你们这样不相信我太令人心碎了的话，提姆最后说道： 「我是叫阿福去喊佩罗娜起床的，但是她不在房间。」 「哇哦——」 又是几道含义不明?的语气词异口同?声的响起。 也?不知?道他们这到底是对小红鸟当面和杰森说没什么其?实背后直接偷家的黑心行为的赞许，还是对杰森下手如此之快的敬畏。 总之，孩子?们都信了。 他们相信了小红鸟过程全对、结果?全错的推理，忽视了杰森本人的主观能动?性和盖着被子?纯睡觉的可能性。 哪有小情侣这种情况会什么都不做啊？就算睡觉前困，睡醒之后也?该顺势发?生点什么了吧！ 排除还小的达米安，几位地地道道的哥谭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法发?生，那红头罩你是不是不行啊！！ 4. 于是，早饭时?间。 除了还在睡5分钟的布鲁斯以及认真和小羊排做斗争的佩罗娜，包括阿尔弗雷德，家里所有人都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向杰森—— 谁是白菜，谁是猪？还是说白菜和白菜，猪拱了猪？ 迪克对着杰森欲言又止，又止欲言，一副今天这顿早饭能把他憋死的模样。 他相信提姆的推理，所以他总在想?自己要不要给居然吃亏了弟弟教授一些经验、或者劝他补补身体之类的。 但他尖叫的理智又这样告诉他：你如果?真的说了这句话，一定会被揍的！ 「铛。」 故意让叉子?和盘子?碰撞发?出了声音，杰森皱着眉环视一周与每一个人对视之后说道：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脸上有字吗。」 「tt，陶德。」 达米安在和大家关系好了起来?之后虽然不会喊暱称，但会随着当时?的心情变化，有时?喊名字有时?喊姓氏。 而?这个看不惯大人们扭扭捏捏、试探来?试探去的态度的小孩直接回道： 「德雷克说昨晚佩罗娜睡你哪里了，真的吗。」 正常而?言他们都对家里人的感情生活、性//生活没什么兴趣。 只要布鲁斯和迪克那两个笨蛋不要直接拿韦恩庄园开银//趴，或者没回到房间就开始动?作他们就都能该工作的工作、该学习的学习…… 就全当自己眼?瞎。 但，那可是杰森和佩罗娜！ 那个没怎么见过他恋爱，几只小鸟甚至私底下打赌他是不是处//男的杰森。 第118页 毕竟即使世界重启他们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而?在他们的印象里，他们就没见过杰森恋爱的样子?，红头罩总是一心一意的踹罪犯屁股。 佩罗娜则是他们还没那么熟悉的，刚回来?的姐妹。 他们本来?真的不打算问的，不礼貌，他们只是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杰森，但就是这个时?不时?可能间隔的有点太短了。 而?就在杰森有些气急败坏的打算对达米安说「i fuck your mother.」之前—— 毕竟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还好 ，关键是他也?说不出什么都没发?生这种啊！！ 但是他们就是什么都没发?生啊！可恶！ 就在这时?，旁听的佩罗娜抬起头来?擦了擦嘴说道： 「啊？你们好奇这个？」 「对啊，我昨晚就是去找杰森了，他吓了一大跳呢！」 「哇哦～」 又是异口同?声的感嘆，这次他们是真的赞嘆了。 居然是佩罗娜主动?的吗？ 还是夜袭！ 好好好，这口狗粮我吃了，我吃的真好。 八卦到真的了，心满意足。 第52章 结婚得买坟 1.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佩罗娜！！ 啊啊啊啊啊！！！ 是, 你确实是来我房间了——但是是我失忆了还?是你做梦了？什么都没发生吧？应该是什么都没发生吧？应该？ 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令人浮想联翩啊！！ 家里其他人的八卦固然会使杰森·陶德气恼，但佩罗娜的回覆是肯定会让他头昏脑胀的。 杰森很紧张，但佩罗娜的松弛感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 于是他的脸一下子刷的红了。 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其实挺期待这件事?了的，下次一定、下次一定，他下次一定努努力把谣言落实, 男人不能说不行。 而眼看现在?大家饭其实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杰森就「哗啦」一下推开自?己的椅子，拉着佩罗娜就准备跑路了。 真是受不了了——昏睡的父亲、眼神诡异的大哥、八卦的弟弟妹妹们和破碎的他。 布鲁斯你倒是管管你儿子们啊！ 五分钟, 五分钟, 再睡五分钟你又要睡到下午了。 「杰森，史蒂芬妮约我下午逛街，说卡珊也?要回来——」 「我还?没见过卡珊妹妹呢！」 佩罗娜体重很轻, 实在?不想面对迪克那诡异的、怜悯的一般的眼神的杰森直接将佩罗娜连着她坐着的木凳子一起抱着跑了。 红头罩, 强壮！ 前面忘了，中间忘了，总之红头罩是男人中的男人, 矿工中的矿工, 巅峰！ 而且说到底那究竟是个什么眼神啊！ 就算是达米安直接说出来了他们几?只小鸟私底下八卦他们俩的话题杰森都没那么别扭。 但是、但是！ 迪克那个眼神总让杰森有一种?、有一种?自?己很可悲、在?某种?方面被质疑的感觉！ 他没有不行！他很行！ 他明明强壮的可以连佩罗娜带椅子一起抱起好吧！ 于是杰森就在?佩罗娜戳了戳他的胳膊告诉他女孩们下午要逛街的时候, 为了远离那个迪克头、杰森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啪。」 即将离开餐厅的杰森将椅子放在?了刚刚又去叫了一次布鲁斯回来的阿福身旁，对他低声说了句抱歉。 还?得麻烦阿福把椅子放回去了。 然后杰森就换了个姿势把佩罗娜抱着, 直接隔空对史蒂芬尼喊话道： 「抱歉, 史黛, 午饭后我会把佩罗娜送过来的。」 「我、我……」 「我下午给?你们拎包！」 2. 杰森依稀记得他上?次给?家里两个妹妹拎包的结果是他手上?的东西堆到看不清路、最后掏腰包花钱请了专门?的工作人员后才发现那些店其实是可以送货上?门?的。 两个妹妹是在?「报復」他前两天战斗里的鲁莽行为，就是故意。 坏心眼的女孩们。 而那天杰森和女孩们还?上?了哥谭小报的头条—— 什么韦恩之子、冰山会所的老闆现身街头, 亲自?博美人一笑，疑似被哥谭宝贝带坏……真是学新闻学的！ 「呔。」 红头罩吐口痰骂骂咧咧.jpg 但总之, 和佩罗娜谈恋爱是杰森·彼得·陶德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虽然陪喜欢买买买的妹妹们逛街对他来说比和黑面具打一架还?耗费心力，但知道自?己早晚逃不过一顿来自?女孩们的「审讯」和调侃的杰森决定主动出击： 他主动给?佩罗娜拎包！ 勇敢杰森，不怕困难。 于是杰森就冲到停车库开走?了自?己心爱的摩托，将佩罗娜又一次放在?了后座上?。 同时他还?在?心里给?迪克记了三笔，给?达米安和布鲁斯各记了一笔，以及提姆…… 提姆，这只小红鸟得记两笔！ 别以为他猜不出来这个八卦决对是从?鸭鸭侦探那里传出来的，一天天的推理个什么呢？ 大坏红头罩早晚给?他一锅炖了，炖成老鸭汤，清热泻火。 至于为什么迪克会被记得最多，纯属是他那个诡异、慈爱还?带着怜悯的眼神惹得祸，活该，杰森这样想到。 第119页 「所以杰伊，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啊？」 耳旁是熟悉的风，摩托的引擎哄哄直叫，佩罗娜这次非常自?然的抱住了杰森的腰，还?把脑袋抵在?杰森的背上?用他挡风。 这两个对彼此的暱称用的非常乱糟糟的傢伙说着话： 「还?是去犯罪巷玩吗杰森？」 「你之前说过的有很多猫的那个地方还?没去，我喜欢猫！」 佩罗娜确实是喜欢猫咪的，她尤其喜欢黑猫，有一种?自?己是强大巫婆的既视感。 能看见幽灵的猫什么的其实超酷的好吧！ 她曾经还?带着几?只黑猫做坏事?、偷米霍克的酒腌苹果，可惜他们分手之后米霍剋死不放猫，就是不给?她带走?。 可恶！ 想到自?己养过的那几?只黑猫，佩罗娜开始骂骂咧咧并且被红头罩听见了。 「所以是你甩得他？」 「嗯哼。」 听见佩罗娜的答覆，杰森暗戳戳的有点?高兴，但是同时把乔拉克尔·米霍克这个人放进了「值得注意的」名单上?。 一起养了很多只黑猫却一只都不让对方带走?是为了什么？ 不放猫的行为是正常的，但是那个数量不正常。就算是捨不得猫，但正常来说怎么也?会让对方带两只离开吧。 而且他还?是被甩是那个…… 呵，男人。 红头罩决定短暂的让自?己的性别变成红头罩一下，眼看两个世界就要互相联繫了，而那个叫米霍克的傢伙一定会撬墙角。 别问为什么红头罩这样觉得，问就是男人的直觉—— 一只猫都不放手，就是为了让佩罗娜常去看猫，然后他好把人哄回来吧！ 闷骚的傢伙。 然后他就给?了佩罗娜否定的回覆： 「不，今天不去犯罪巷。」 「去钻石区——」 红头罩拿走?了没有人要的犯罪巷，从?黑面具手里抢走?了上?东区，这两个地方都是出名的贫民?窟，经济来源都偏灰色。 但，红头罩其实也?有一个正经可以做生意的地盘的。 【钻石区】，韦恩塔和冰山会所所在?的繁华市区，曾经属于企鹅人。 「那边方便你们下午逛街。」 杰森这样说道，然后他加了一句： 「你想看企鹅吗？」 「冰山会所养了很多只企鹅，可以摸但是得先消毒，想餵的话也?没问题，就是得注意他们在?减肥。」 3. 「老闆好！」 「boss！！」 钻石区，来到冰山会所的杰森牵着佩罗娜手进了门?，然后他就被这两尊门?神一样蹲在?门?口的手下整无语了。 「鲍勃，我想我给?你开的工资是经理而不是保安的。」 「比尔……你是打手啊！」 「算了，比尔你想看门?就看吧，随便你了。」 在?外?界看来，冰山会所点?老闆是布鲁斯·韦恩的第二子杰森·陶德。 但冰山会所之前可是属于企鹅人的，所以这个小少爷一定和那位暴揍了企鹅人一顿的红头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就像哥谭宝贝和哥谭骑士。 而在?杰森的摩托开进钻石区没多久冰山会所这边就得到消息了，于是他亲自?任命的新经理鲍勃就一直蹲在?门?口方便第一时间迎接了。 主要是冰山会所早上?不开业，下面的赌场晚上?才开，上?面的餐厅下午开业。 难得这个时候不在?犯罪巷彼得的洗衣店而是在?冰山会所见到boss的鲍勃是担心有什么大事?—— 确实是大事?。 「老闆，这是你马子吗？」 喊boss的是鲍勃，喊老闆的是比尔。 比尔就是之前把佩罗娜行踪给?了鲍勃最后给?到红头罩手上?的那个流浪汉，在?离开假面会社几?个月后他终于找到了新工作。 「啪！」 没有回话，只是一个巴掌招唿到了比尔愚蠢的后脑勺上?，杰森狞笑着骂他： 「求求你有点?眼力见吧，不会说话没人求你说。」 「这是我女朋友佩罗娜。」 走?进门?内，脑瓜子一向灵光的鲍勃什么都没说，战战兢兢。 他已经认出来佩罗娜是那天晚上?照片里那个飘在?天空上?还?抱着小熊的姑娘了，他还?以为哥谭新出现了什么反派呢！ 结果没想到boss居然和这姑娘在?一起了—— 那她应该不会是什么杀神吧？ 眼观鼻、鼻观心，向企鹅们馆走?去的鲍勃任由比尔唠唠叨叨的说起来了他今天白天不上?班为什么会在?这里守门?： 「我要结婚了！」 对比尔口中提过无数次的爱情故事?不感兴趣，鲍勃悄悄在?心里总结着比尔和那姑娘是闪婚。 说不定明年就离了，所以他才不同意比尔预支工资的行为。 但比尔还?是直接向大老闆告状道： 「老闆，我是来找鲍勃预支工资的，但是他叫我去门?外?哪儿凉快哪待着去！」 「老闆、老闆娘，我要预支工资结婚——」 「所以你预支整整一年的工资做什么？」 一只手牵着东张西望并且乐于听比尔爱情故事?的佩罗娜，在?向企鹅们所在?的地方前进的时候，杰森用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 第120页 头疼，比尔这个新手下的性格是真的闹腾。 从?这傢伙会有胆子把佩罗娜引去找黑面具麻烦就能看出来，这傢伙是真的闹腾。 而且他也?不好不管—— 毕竟杰森和比尔也?算是老相识了，比尔从?迪克还?是罗宾的时候就在?当?黑//帮马仔了。 这傢伙虽然资歷老、实力不错但还?真没做过什么大事?。 因为每次他都会在?头上?老大准备干什么坏事?的前两天被蝙蝠侠或者?罗宾揍进医院去，但是每次事?件一结束他又好了。 说真的，大家都已经眼熟比尔了，夜翼那种?性格外?向的还?会在?揍他之前打个招唿。 蝙蝠侠也?认真观察过比尔一段时间并且认为他有成为超级反派的潜力，但蝙蝠侠最后放弃了这项活动，他是这么说的： 「那是个笨蛋，暂时。」 而据红头罩所知，比尔那傢伙没什么不良嗜好。 他不吸//毒，偶尔喝酒，菸瘾不大，存不下钱来纯粹是因为有多少花多少，手头松就大手大脚、手头紧就用五美元度过一周。 所以他究竟为什么突然需要这么大一笔钱—— 这在?哥谭可不是个好信号。 突然需要大笔钱往往意味着他要么惹上?了大麻烦要离开；要么意味着他染上?了什么不良的爱好；或者?是被骗了…… 鲍勃不同意是对的。 杰森这样想到，比尔这个笨蛋，如果鲍勃都不问清就支钱给?他才是真正的害了他。 4. 但比尔的回答却让在?场除了佩罗娜以外?的两个哥谭本?地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要钱买坟结婚啊！」 「怎么了啊，你们难道结婚前不打算买吗？」 「为什么结婚要买坟？」 虽然喜欢哥特恐怖系的东西，但佩罗娜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将婚礼嘉宾以外?的结婚有关的东西和坟墓联繫在?一起。 毕竟婚礼嘉宾也?能是从?坟里爬出来的，但结婚要买坟？ 好怪啊。 「嗯……」 这究竟该从?哪里说起好呢，杰森停顿了一下，最后有些干巴巴的解释道： 「这是哥谭的一种?习俗。」 「就是——」 第53章 因为爱 1. 【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快乐或是忧愁, 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结婚誓词是这样庄严的一段话, 但能真正做到?的夫妻却是少数。 而在哥谭，言语的力量是有限的，行动却能证明真心。 那什么才是真正的永永远远？ ——是死?亡。 于是, 即使?近十多年来在蝙蝠侠的努力?下哥谭死?亡人数已经降到?了每年两百人左右, 但有些习俗依然在哥谭流传了下来： 【买坟。】 【或者?说?更准确来说?是与对方交换坟墓。】 真正决定和对方相守一生、并且真的永不分离的情侣会在婚前为对方买好坟。 他们会在婚礼现场交换坟墓的产权证，以证明自己的真心。 而交换过坟墓的情侣、夫妻, 一旦有一方出轨或者?做出了什么令人难以容忍的事情, 另一方就将他/她杀死?。 没?有离婚，只有丧偶，所以这个习俗也称为哥谭的【死?亡契约】。 在哥谭, 每年都有因为死?亡契约而被对象杀死?的人。 所以它也是被蝙蝠侠大力?打击、布鲁斯·韦恩也曾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下唿吁过停下的「陋习」。 但, 哪个哥谭人年轻的时候没?有幻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有一位交换坟墓的终身伴侣呢？ 「模范丈夫」急冻人和他的妻子就曾经交换过坟墓！ 要知?道急冻人之?所以和毒藤女关?系还可以，就是因为这傢伙为了自己的妻子从没?被艾薇的花粉吸引过，而高傲的艾薇欣赏这样的男人。 抛开犯罪的部分不谈, 谁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是这样坚定的人呢？ 「真浪漫啊～」 虽然有些地狱了, 但这种黑色幽默式的浪漫是戳中佩罗娜的心脏的。于是她捂着自己心脏那个位置说?道： 「如果有一天我也有决定相伴一生的人了, 那我也要这么做！」 【如果有一天吗……】 听着佩罗娜的话，杰森下意识的这样想到?。 他当然是不意外、也不介意佩罗娜现在没?把他当做可以相伴一生的人的, 毕竟他们才在一起多久呢, 未来还长。 但他真的会有想要和某个人交换坟墓的那天吗？ 杰森一向对此保持悲观的态度。 他并不讨厌爱情、他甚至是嚮往的, 但……他一向不觉得这样美好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被蝙蝠侠从犯罪巷捡走以及復活这两件事已经耗费了杰森·陶德所有的幸运了，能和蝙蝠侠恢復关?系、和平共处更是意外之?喜。 所以—— 足够了, 红头罩一向是这样认为的。 谁还能奢求更多呢？ 看向佩罗娜，杰森依然轻笑着、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的回应了她的话： 「是挺浪漫的, 我小时候上学时也幻想过。」 不过现在已经不会了。 第121页 话音落下，杰森又看向了圆头圆脑、剃着个板寸，一脸横肉但是眼神清澈而愚蠢的比尔。 「你确定吗，比尔。」 如果是为了这个目的预支自己一年的工资，杰森没?有理由?去拒绝。 但…… 「比尔，你要想好了。」 「你真的确定吗？」 【你也确定对方愿意和你交换坟墓吗？】 而比尔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笑嘻嘻的说?道： 「确定啊！」 「我和爱丽丝已经订好位置了，就在温莎公墓，我们两个定金都已经交了。」 2. 「行行行，既然这样等会儿你去鲍勃那里写欠条去。」 「真是的，你就是仗着我现在是你老闆不好随便揍你了。」 来到?了企鹅们住的房间门前，佯装无事的挥手让鲍勃和比尔去处理他那个预支一年工资的问题，杰森的心思却飘到?了「温莎公墓」。 怎么会是温莎公墓呢？ 但怎么不可以是呢？ 也是，毕竟即使?是在墓地到?处都是、墓地价格常年居高不下的哥谭，温莎公墓也是最受欢迎的墓地。 相对廉价、大众，但是还不错。 「杰森？」 「杰森杰森杰森，他们俩已经走了，你是在发呆吗。」 「你想什么想的那么专注——」 佩罗娜的脸突然凑近到?了杰森面前，杰森轻笑着把这个踮脚尖作弊的女孩拉下来站在地上，然后?很突然的问道： 「你觉得一个人为什么会不把自己的孩子葬在自己的家族墓地里？」 因为从未把他当做过自己的孩子吗？ 还是说?他只是士兵、好用?的工具…… 毕竟韦恩家族是有自己的墓地的，托马斯和玛莎夫妇就葬在那。 在韦恩庄园的后?面，在离家最近的地方，即使?灵魂回到?了□□上他们也不会迷路。 而杰森在第一次復活后?自己用?皮带扣挖出了一条路，又没?有记忆、神志不清的在街头游荡，被车撞飞、遇到?好心人和好心医院…… 最后?被塔利亚·奥古捡回刺客联盟泡了拉撒路之?池。 而在杰森的沉默里，佩罗娜又一次踮起脚尖「吧唧」亲了一下他脸颊说?道： 「我是不清楚杰森你为什么又不开心了——」 「但要我说?，如果那个人是爱着自己孩子的话，那他这样做一定是因为另一块墓地对那个孩子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所在吧？」 踢着腿原地转圈，佩罗娜今天穿了条长裙。 她就这么让裙子和自己粉色的长髮绕着自己转圈，然后?她突然稳稳的停下正对杰森笑着说?道： 「我是搞不懂为什么大家为什么要给装尸体的地方弄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意义啊、墓志铭之?类的，毕竟好用?的尸体都会被莫利亚挖出来做成殭尸。」 「但你说?的那个孩子说?不定也有其?他家人躺在那个墓地呢？」 「不然总不可能是他讨厌自己孩子吧？」 布鲁斯讨厌他吗？ 不，就像蝙蝠侠曾经对泥脸说?过的一样，直到?死?去杰森他都明白布鲁斯爱他。 正是因为明白，所以才越发的疑惑。 如果连爱都不能让布鲁斯把自己的孩子带回家，那是为了什么呢？ 而在听见佩罗娜的话后?，杰森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他的养母凯萨琳。 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她的模样了，但他这辈子只承认凯萨琳这一个母亲。 他爱她，他也爱她。 即使?是被布鲁斯收养后?杰森也会定期、甚至堪称频繁的去给凯萨琳扫墓。 杰森最怕的事情就是凯萨琳的死?。 时至今日了，成为红头罩并且禁止黑//帮给小孩贩卖//毒//品的他仍然会在睡梦中回到?那个狭小的浴室里，看见凯萨琳从浴缸中伸出的手。 那只手很白。 杰森已经不记得其?他的了，但他每次做梦时都能梦见那一抹尸体般的灰白色和上面密密麻麻、细小的针孔。 你怎么回来的不早一点？ 那只手这样说?道： 你回来的早一点就可以阻止原本正在戒//毒的她因为控制不了而一次吸食了过多。 是我的错，mama。 杰森一开始还会辩解这是没?办法的、他不知?道、这不是他的错。 但渐渐的…… 随着他作为罗宾在夜里打击罪犯，每当他看见一个又一个因为毒//品而破碎的家庭时他都会想起那只惨白的手。 是我回来晚了。 他这样握住梦中母亲的手、半跪在地上说?道 他将额前的碎发抵在了那只冰凉、感?受不到?温度的手上，然后?他喃喃自语道： 是我的错，是我回来晚了。 于是他对罪犯、尤其?是毒//虫和药//头下手越来越重了；他去凯萨琳那里扫墓、说?悄悄话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你在失控，罗宾。」 蝙蝠侠这样指出然后?禁止了他的夜巡，但杰森只会注意一段时间就又开始重复上面揍人、扫墓的动作。 直到?他死?去。 3. 凯萨琳也是葬在温莎公墓的。 放佩罗娜去嚯嚯企鹅，杰森靠在这个有着极低温度的房间门边这样想到?。 第122页 凯萨琳也葬在那里。 从一次次周目重启后?，逐渐可以控制自己的愤怒、清楚明白的决定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的杰森像拨开云雾一样突然看见了蝙蝠侠的想法—— 是爱。 不让布鲁斯把杰森带回家的力?量仍然是爱。 因为杰森死?去前的那段时间去看凯萨琳的次数太频繁了，靠在妈妈的墓碑上总能让他平静下来。 于是蝙蝠侠以为他想家了。 蝙蝠侠以为他想自己的养母和亲生父亲了，毕竟杰森的家人不只是布鲁斯·韦恩。 于是蝙蝠侠顶着迪克和阿尔弗雷德的不理解将杰森葬在了温莎公墓…… 因为蝙蝠侠从没?想过用?任何方式復活任何一个人，所以如果真的有灵魂，从魔法侧来看确实是有的。 他以为这样可以让杰森的灵魂离凯萨琳、离他的家近一点。 「……」 「蠢。」 看着被佩罗娜追逐而今天运动量达标、努力?减肥的企鹅们，杰森低着头言简意赅的表达了对蝙蝠侠的「不屑」。 世界第一侦探也是个蠢货。 既然蝙蝠侠这么厉害，那他怎么没?有推理出布鲁斯·韦恩早就是杰森·陶德家人了这件事呢？ 还是说?他也像杰森一样不相信有人会这样爱着他？ 【我们都是蠢货。】 像这样想着，杰森突然大笑起来然后?挥着手招唿佩罗娜道： 「玩够了吗，大小姐？」 「点点他们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达标了，你干得好事，再继续下去他们要喘不过起来了！」 「剩下的时间我们去找鸟宝宝玩并且蹭顿饭吧！」 接住了飞扑过来的佩罗娜，杰森顺势转了个圈将人放在了地上，牵住了手。 然后?他说?道： 「提姆现在估计在韦恩塔加班呢，我们去骚扰他好了。」 就当是报早上鸭鸭侦探带头八卦的仇好了，既然那么想吃狗粮，那就让他一次性吃个够！ 「而且你不是说?韦恩塔上那个w的标志太明显了嘛，我们上去看看！」 「——好耶，杰森万岁！」 在冰山餐厅的新经理鲍勃看来，今天是有些神奇的一天。 boss带着女朋友白天过来解决了员工预支工资的问题，然后?他们就一直在撸企鹅，还撸完就走？ 莫名其?妙。 就像比尔会一遍遍在他耳朵边念叨他和他未婚妻的爱情故事一样，莫名其?妙啊—— 第54章 日常与工作 1. 1月6日, 中午11时30分。 韦恩集团、韦恩塔内。 「德雷克总裁，有人找你。」 穿着职业套装的秘书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进?了提摩西·德雷克的办公室，一边把一份新文件放在桌子上一边这样说道。 「——有预约的带去会客厅, 没预约的右转审核登记，黛娜·里斯小姐，我想这个流程不用我教你了。」 「新的玩具生产线, 申请正义联盟授权的？」 「谁提的方?案, 好丑，超人满脸横肉做得像终极人那?个哭包一样, 黑白配色也?很令人心理阴影, 又像遗照又像隔壁领主。」 「想要吃义警们的流量至少拿出写审美过关的方?案吧……」 头也?不抬，提姆推了推自?己用来保护视力的金丝边蓝光眼睛就将这么文件打了回去—— 「创意不错，概念图不行, 让提议的人重做份方?案。」 「所以到底是谁上门了还需要你专门来问我？」 随着笔尖「沙沙」的声响, 提姆快速检查过后给两?份必须由他签字的合同?通过了，然后这样问道。 就算工作状态下的提姆会毒舌很多，但他对自?己秘书的工作能力和人品还是认可?的, 就像布鲁斯相信卢修斯一样。 「是陶德少爷和一位叫佩罗娜的小姐来找您。」 抱走了一堆被处理好的文件, 秘书里斯小姐一点不关心老闆私人生活、没一点拖泥带水的离开了办公室。 笑话, 就韦恩集团执行总裁秘书的位置那?工作量，要不是工资真的给的够多, 根本?没人会想来。 能给自?己多找任何一点工资就算她?打工人的失败。 她?管那?些个少爷、小姐间会和德雷克总裁间发生什么呢, 远离豪门纠纷才是普通哥谭人保命的秘诀, 她?现在已经可?以自?动忽略老闆撒毒液时说出的莫名其妙的话了。 至于德雷克总裁办公室里有时候为什么会出现红罗宾、夜翼之类的义警敲键盘，问起来里斯小姐就说不知道。 再问就是红罗宾和提摩西?·德雷克有一腿。 和冰山会所的鲍勃经理不一样, 总之里斯小姐死不承认自?己知道些什么。 最多就是在老闆愿意加钱的情况下她?会以知情人的什么传传什么谣言、处理点公关危机。总之，加钱就行！ 我爱钱, 钱爱我！ 钱来，钱从四面八方?来！ 2. 「找我什么事，杰森？」 风风火火的走进?待客室，提姆根本?没有放下手中电脑的问道： 「别说出你们就是来骚扰我的话，打扰人工作天打雷噼，杀了你们哦～」 「哒哒哒哒……」 笔记本?电脑上的打字声一刻不停，看着一直低着头的提姆，正在通过两?个吸管喝同?一杯饮料的佩罗娜和杰森立马分开端正的坐直—— 第123页 【好可?怕啊，工作中的少总哥你！】 于是杰森就讪笑着问道： 「佩罗娜他们世界有消息了吗？」 「还有就是我们想找个地?方?逛逛，韦恩塔里哪个部门比较有趣、合适我们约会啊……」 为了方?便联繫今早起来后佩罗娜就把乌塔可?以附身的小熊留给蝙蝠侠他们了，问提姆这个问题倒也?不算问错人。 不过杰森其实最开始只打算问后一个问题的—— 但真的太可?怕了，工作状态下的鸟宝宝像班主任一样给人压迫感，让人完全没法单纯说自?己就是在玩啊！ 真是活该你有钱。 正当?杰森和佩罗娜悄悄互换了个眼神，一副「太可?怕了」「确实！」的模样时，一道冷笑声传来： 「呵。」 「约会才是你们的主要目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问正事只是你们的幌子。」 「不过确实有消息了。」 「唉？」 「有消息了，那?么快！」 怪不得佩罗娜这么惊讶，主要是他们世界开启新时代不过两?年多。 去年第一次开新的世界会议一切流程都是大家摸索、商量，其实事吵架吵出来的，所以去年那?次世界会议给她?留下了大家商量什么都很慢的印象。 「乌塔说大家都对异世界的求助这个议题很感兴趣，所以电话一过去就他们决定顺道把今年的世界会议一起开了。」 「但有多少人和同?意还要我们的人过去争取——」 「怎么争取？」 探头伸手拉住因为可?以见到平时不怎么见到的小姐妹儿有些激动打算起飞的佩罗娜，杰森问了出来： 「我们要提前派人过去？」 「对。」 说到这，提姆有些幸灾乐祸了，于是他抬起头「甜甜的」、甜到有些可?怕的说道： 「知道吗，一般会议都是会开在提出的人的地?盘上的。」 「世界会议好像也?是如此。」 不详的预感，这段时间玩得很爽还谈了个恋爱的佩罗娜仔细思索提姆的话然后与杰森对视着大叫出声： 「等等！」 「这次世界会议是我提议的吧？！！」 「那?我没理解错的话，这就意味着你得回去准备这次世界会议了？」 挑了挑眉，杰森看向了提姆。然后提姆就微笑着回应： 「对哦，乌塔说佩罗娜你的辅佐官和大臣们已经开始嚎叫你怎么去旅行还能给他们增加工作量了。」 「所以他们强烈要求你明天就得回去主持大局。」 太阳照进?了待客厅，但杰森感觉自?己像是见到了恶魔，名为提姆。 「顺带一提，过去争取其他国王、女王们同?意的人明天也?会跟着佩罗娜一起过去，你猜猜会不会有你大红？」 「哎呀呀，你们不会成为刚在一起就必须分开相隔在两?个世界的怨侣吧？」 看得出来提姆确实对工作量加大这件事情非常不满了，杰森立马认怂举手道： 「我和佩罗娜今天上午帮你处理点文件，你帮我把名单加进?去，不过下午不行，下午卡斯、史黛约佩罗娜逛街，我得拎包。」 杰森当?然知道名单上肯定有他，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佩罗娜的男友跟着都是好事。 但，小红这个精神状态有点太可?怕，他真的怕自?己弟弟突然开始在地?上阴暗爬行还发出沙哑的嘶吼声，所以他觉得自?己有女朋友了也?得关心关心弟弟。 于是杰森突然凑到佩罗娜耳旁说道： 「帮帮我，大小姐，说不定你只需要帮我送送文件呢？」 「而且你现在帮帮我们可?怜的鸟宝宝之后，说不定之后你也?能让他帮你处理公务呢？」 3. 提姆还不知道他总有一天要为了今天坑佩罗娜和杰森帮他处理文件而付出什么，毕竟小情侣说悄悄话是直接凑到耳朵旁说的。 但他难得舒舒服服的吃完午饭、睡了个午觉—— 杰森和佩罗娜的动作都挺熟练的，他们很快就把提姆挑给他们的不需要怎么结合具体情况思考的文件处理完了。 说真的，他最烦的就是那?些没什么作用还必须他签字的文件了。 完全没法发挥他智慧的大脑的作用，他感觉自?己是个无情的签字、盖章机器！ 好在红头罩伪造他的签名可?以伪造的一模一样，家里其他人也?行，所以有时候他实在烦躁就会拉个兄弟姐妹过来借他们的手签字。 这也?就是里斯秘书有时候送文件进?来的时候会看见几?个「异//装癖」「蒙面人」的原因。 无情的签字机器提摩西?·德雷克拉来了他的家人们一起冷酷无情。 「哇哦，所以你们两?个真的没有继承韦恩集团的意愿吗？」 中午，看着处理完的那?堆文件，提姆终于恢復一点往常的状态对佩罗娜和杰森这样轻笑着开了个玩笑。 不过他想找人来工作的心绝对是真诚的，他就等着达米安那?个恶魔崽子赶快成年，接着赶快来替代他成为社畜了！ ——然后提姆就获得了两?个默契摇头的傢伙。 「你知道的，提宝，我有自?己的产业。」 这是红头罩，杰森他也?不穷，就是他手下的产业都偏灰色领域，所以他一般工作时间都在晚上。 第124页 而且因为担心被红头罩一枪崩了，他手下的人往往都有很好的「自?我管理能力」，绝对不会拿形式主义或者?没有必要的文件来烦他。 「你知道，提姆，我有我自?己的、一整个国家要管，而且我真的不喜欢工作！」 这是佩罗娜。 她?见到提姆的第一印象没错，这傢伙就是工作狂卷王，甚至是会把别人抓去一起工作的可?怕傢伙！ 所以她?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行、真的不行了，再多点工作她?一定会死的！ 「呵。」 「我就说韦恩集团是个烫手山芋，也?只有达米安那?种傢伙会想要拿回它?了，他甚至用词用的是拿回，他根本?不知道总裁有多辛苦。」 日常抱怨了达米安两?句，提姆起身对两?人说道： 「离你们去逛街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想逛的话可?以去看看科技部，那?里有不少有趣的东西?，直接下去最底层就好，卢修斯在那?。」 卢修斯·福克西?，韦恩集团的总裁之一，也?是董事会的一员。 他在布鲁斯离家歷练期间受到了董事会其他人的排挤，但他一直支持着布鲁斯·韦恩这个他大学学长的孩子。 在布鲁斯刚回哥谭时，包括蝙蝠车在内的等等蝙蝠装备都是他造的。 他对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这件事心知肚明，但是一直装傻，不过他确实是可?以信任的人。 和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待在一起是会让他们轻松一点的，于是杰森拉着佩罗娜就坐电梯去到了韦恩塔的最底层。 一个空旷、但是在桌子上摆了一些武器、铠甲等等，旁边还有一辆桥樑钢索车的巨大空间。 「大小姐，你想试试开车吗？」 蝙蝠车不好碰，蝙蝠侠小气的很，但是桥樑钢索车本?身就是蝙蝠车的前身，于是杰森兴致勃勃的摸上方?向盘。 「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佩罗娜在杰森带她?绕了两?圈后就自?己做到了驾驶位上。 「沖啊！！」 空旷，但始终是一个有限空间的地?下室内，佩罗娜在卢修斯的介绍下悄悄将手挪到了某个按钮上，然后做了布鲁斯当?年没敢做的事情。 弹跳发射！ 桥樑钢索车本?来就是为了在制造桥樑时可?以横跨江面、带着拉高桥樑的钢索去到对面而造的。 所以蝙蝠车有着极高的速度、钢索发射能力和氮气加速后的跳跃能力。 4. 「砰——」 下午，街面上，佩罗娜给身旁的卡珊德拉还有史蒂芬妮描述了当?时的情况。 那?个车子就像野猪一样的撞进?了墙面里，她?和杰森一点事情都没有，但是卢修斯被吓了一跳然后打电话吵醒了还在睡觉的布鲁斯。 「布鲁斯居然下午1:00了还在睡觉！」 佩罗娜这样说着，但她?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笑着对两?个女孩说道： 「对了，你们猜布鲁斯是怎么回復卢修斯的？」 「——他居然说他加钱，修好就行，他要去再睡5分钟了，布鲁斯他真的好能睡！」 第55章 你来决定 1. 佩罗娜今天玩的很开心?, 因为?蝙蝠侠之后肯定是要去他们世界的所以卡珊德拉也被叫回来帮忙了。 佩罗娜和卡珊、史黛她们两个逛街逛的很开心?。 一路上她们一直聊着各种东西然?后一会儿喝奶茶、一会儿试新裙子，最后再去猫咖撸撸猫。 ——至于全?场消费，那自然是由杰森少爷买单。 「谢谢你, 宝贝！」 「啾。」 一直像保镖一样跟着三?个女孩的杰森在佩罗娜甜甜的喊了声宝贝，还踮起?脚尖啄了下嘴的攻势就立马沦陷了。 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可爱的女朋友啊？ 哦，是我！ 心?神不宁的杰森就连两个妹妹对着他们拍照的事情没怎么在意了。 拍吧拍吧, 反正我们就是世界第一好！ 2. 不过佩罗娜今天最高兴的事情其实还是开了那辆帅气的车和认识了卡珊德拉和史蒂芬妮这两个朋友—— 「送你, 礼物。」 看着卡珊德拉没什么表情，但是递出了一对悄悄买的发卡的模样, 一直想要个妹妹的佩罗娜直接一整个人的将她拥抱住。 然?后她激动的大叫道： 「卡珊, 你真的好可爱！我很喜欢你的礼物，不过喜欢你！」 薇薇、白星、维奥莱特、蕾贝卡……佩罗娜因为?世界会议还有草帽一伙认识的各位王女里，有人娴静、有人内敛、有人勇敢。 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三?无系的可爱小妹妹呢！ 怎么会有人一边没什么表情、不怎么说?话, 但是却?认真给你试的每一条裙子都给出可靠的建议呢？ 好可爱！ 如?果佩罗娜此时的心?里活动具象化, 那一定是有些变态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卡珊你这么可爱的小猫咪啊！让姐姐亲亲，你生来就给姐姐亲亲的！】 【小猫咪你居然?还不躲，那不就更应该被姐姐亲亲了吗？！】 至于史蒂芬妮, 她和佩罗娜是一个类型的, 都比较外向, 还喜欢弄一点小小的恶作剧。 于是她们立马「臭味相投」的勾肩搭背了—— 第125页 「你知道有很多人相当杰森的爹吗？」 「他甚至会坐在反派大腿上威胁人家，结果就是他天天被一群中年老男人盯着。」 支使这次长记性了、所有买下来的东西都让店家直接寄去韦恩庄园的杰森买奶茶, 史蒂芬妮悄悄给佩罗娜揭红头罩的老底。 「不过杰森哥是个挺可爱的大男孩, 你有发现他的一些小习惯吗？」 「——你是说?他会和家具问好的那个？」 「对的！我第一次在他安全?屋里听见的时候都愣住了, 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细腻的男人。」 「杰森确实真的很可爱啦～毕竟是我男朋友！」 一拍即合，佩罗娜和史蒂芬妮交换了在这世界的联繫方?式, 还有佩罗娜几乎没用?过的社交号。 然?后她就立马收到了史蒂芬妮发来的红头罩黑歷史精选： 【和蝙蝠侠吵架起?身但是听阿福的话乖乖坐下吃饭的红头罩。】 【红头罩脚滑.jpg】 【红头罩吃饭忘记自己带着头罩，给头罩吃辣热狗.gif】 「好啊, 大小姐，我去给你们排队买奶茶结果你们居然?在背后编排我——」 「我没有，明明这些照片里你也很可爱！」 看着佩罗娜举起?手机据理力争、试图「狡辩」的模样，杰森轻哼了一声将奶茶塞进?了佩罗娜嘴里： 「喝你的吧，加冰加糖你也不嫌腻。」 「哎嘿～」 比了个鬼脸，佩罗娜拉住杰森的手安慰他： 「别担心?，虽然?我很喜欢史蒂芬妮但我们还是世界第一好，暂时。」 「嗯哼，暂时？」 「——你真的要我说?甜言蜜语哄你吗，杰伊？」 「嗨，大小姐，但你总不能连哄都不哄我吧！」 3. 晚饭时间，除了在布鲁德海文补前几天请的假的迪克以及回自己家陪父母的芭芭拉，所有人都在。 包括睡到一点才?醒，接着才?开始处理了正义联盟相关事物的布鲁斯。 很明显，他终于知道大家今早八卦杰森和佩罗娜的话题了，作为?家里最后一个人。 「……」 欲言又止，布鲁斯觉得大家排挤他！ 为?什么他们每次一起?干什么事情就都不带他？难道他是那种会阻止孩子们活动的专制家长吗？ ——哦，好像确实是的，那没问题了。 气愤的将盘子里的所有鹰嘴豆都挑了出来，布鲁斯时不时看向杰森还时不时用?谴责的眼神看向不带他玩的鸭鸭侦探。 然?后他就获得了一个来自辛苦做饭的阿尔弗雷德的眼刀和阴阳怪气： 「我想我没有惹到您布鲁斯老爷，那惹到你的大概是这堆可怜的鹰嘴豆吧，可明明它们是堆鹰嘴豆，它们除了被吃什么都做不到！」 「或许布鲁斯老爷您能解答我关于蝙蝠吃不吃鹰嘴豆的疑惑。」 「噗嗤。」 蝙蝠侠在想什么大家并不容易弄懂，但布鲁斯·韦恩的情绪还是很外显的。 于是杰森嗤笑了一声这么大人了还向阿尔弗雷德撒娇的布鲁斯，然?后他就从佩罗娜碗中要走了一大勺豆子。 「杰森，你为?什么要吃我的豆子？」 佩罗娜真的很疑惑，明明杰森自己碗里的豆子都还没吃完，为?什么要吃她的豆子！ 然?后杰森就挑了块牛排过来堵住佩罗娜的嘴敷衍道： 「因为?我爱吃豆子。」 「辣你阔以吃铺路石的，他普斯换豆子。」 【那你可以吃布鲁斯的，他不喜欢豆子。】 嚼嚼嚼，不挑食、吃豆子但是更爱肉的佩罗娜没有一点犹豫的将额外获得的牛排吃掉。 然?后就在史蒂芬尼「你们这是怎么交流的眼神中」，杰森看着佩罗娜上下咀嚼的腮帮子心?不在焉的回应道： 「不，我不该这么做。」 「这样是在助长布鲁斯挑食的坏习惯！我当然?不能帮他。」 「嗨，杰伊，但我不挑食……」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布鲁斯试图证明他自己，然?后他就被老管家将那盘挑出来的放在他面前了。 「很好，那我相信不挑食的布鲁斯老爷一定会吃完这盘可怜的豆子并且给孩子们做个好榜样的，加油，布鲁斯老爷。」 「阿福，可是他们已经不小了！」 放下手中的餐具，布鲁斯对着阿福眨巴他钢蓝色的眼睛，力求矇混过关。 没有人会帮他，阿福更是对哥谭宝贝魅力抵抗力最强的人，于是布鲁斯又被加赠了一杯蔬菜汁。 「哈！」 「你们就是排挤我，还不带我玩！」 环顾四周，看着没一个打算为?他解决掉蔬菜汁和豆子、都偏过头不和他对视的孩子们，饶了一大圈的布鲁斯终于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于是他冷哼了一声就底下头磨磨蹭蹭的和豆子奋斗，并且不给那杯蔬菜汁一个眼神。 而?如?果蔬菜汁会说?话，那它一定会说?： 【明明布鲁斯·韦恩你也排挤我！】 【你宁愿吃那些黏黏的、软软的豆子都不愿意和蔬菜汁！】 3. 晚上，又到睡觉时间了，考虑到明天就要回自己的世界还有把杰森他们介绍给朋友…… 想起?今天上午杰森装作不经意的试探： 第126页 哼，真是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但认为?杰森这一点很可爱佩罗娜决定原谅他并且溺爱，不过是区区傲娇男朋友的撒娇，佩罗娜大人直接拿捏！ 然?后她就在又一次打算穿墙跑去杰森房间时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你突然?开门做什么呢杰森！」 「嘘……小声点，大小姐，你才?是又打算做什么坏事呢。」 趁着旁边没人，赤裸上半身的杰森赶忙把佩罗娜拽进?了房间，然?后他们两个就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的开启了奇妙对话：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什么意思，我找杰森你是为?了上呜呜呜，别捂住我的嘴啊！等等，你是不是害羞了？好可爱，你脸红了！」 「所以你真的想好了，佩罗娜？」 在这些事情上一向比大部分哥谭人更慎重的杰森盘着腿严肃的问道。 没有用?暱称也没有用?亲密的语气拉近关系，他只是坦然?的将一切选择权交给了佩罗娜。 他接受佩罗娜的一切选择。 然?后佩罗娜就两只手握住杰森的右手，将其举到自己心?口前说?道： 「当然?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你可是我男朋友啊！」 即使是在夜晚、即使拉上了窗帘，只要开着灯房间就是明亮的，灯光会将一切照的一清二楚。 洗澡的声音响起?，很快，灯被不知道谁关上了。在黑暗中，只有通过肌肤接触和口中唿出的热气才?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哇哦，杰森，你真的会哭唉。」 「哈……真的、哈，是谁tm告诉你的？！」 「就是呜哇——都说?了不要堵住我的嘴啊！！」 「我又没用?手捂啊！你很难伺候唉，大小姐。」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房间里衣服飞得到处都是。洗澡声响起?然?后停下，最后又一次响起?。 「晚安，床。」 「晚安，被子。」 「——你好吵，杰森，我觉得床今晚不会想要你的晚安的。」 「……晚安，佩罗娜。」 「啊……晚安，杰森。」 一夜好梦。 4. 1月7日早晨，从不知什么时候被移开的窗帘里，阳光撒了进?来，一室温暖。 「早上好，大小姐。」 回抱住死死勒住自己的八爪鱼，杰森低头轻轻吻了吻佩罗娜的额头，打了个哈欠。 「早……」 「我再睡5分钟……」 不知什么时候，佩罗娜也学会了布鲁斯再睡5分钟的那招，于是杰森也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佩罗娜也睡着了。 虽然?要去那个世界，但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早呢—— 再睡一会儿吧。 第56章 蝙蝠船长 1. 大海, 啊，蓝蓝的大海，很大的大海！ 啊, 蓝天，很蓝很蓝的天。 「——我回来啦！！」 有?人音调很高的这样对着碧海蓝天喊道。 2. 径直跳入一个阴影般的黑洞中，一落地, 佩罗娜脚踩在了沙砾有?些烫脚的沙滩上。 看着眼前的碧海蓝天、闻着熟悉的海风味, 佩罗娜眉头一皱、撑起自己的小阳伞遮住自己和身旁杰森的太阳光，然?后?发现了不?对： 「这是哪儿座岛啊？」 「我的克拉伊咖那岛可没有?那么大的太阳啊！」 「有?这么大的太阳我那种地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在起床后?, 佩罗娜与杰森、蝙蝠侠和海王四人就作?为?第一批人员从瞭望塔打开通往异世界的通道前往大海这边了。 为?了方便回去, 小熊放在了瞭望塔辅助定位。 而他们来到定位是乌塔提供的，但不?知为?何，他们落地的地方却不?是克拉伊咖那岛西兹凯阿尔王国—— 对, 虽然?给自己的国家弄了独特的意义, 但佩罗娜最后?还是给这个国家起了原本的西兹凯阿尔王国的名字，主要是她起不?出名字。 她当时?给出的国家a这个名字被所有?人一同否决了来着，包括莫利亚。 可明明佩罗娜起名编号的习惯就是和莫利亚学?得, 莫利亚的殭尸有?0~999号呢。 暴怒。 当时?犯了暴怒之罪的佩罗娜暴饮暴食、一口气吃了三个小蛋糕, 然?后?她就拍板决定还是叫西兹凯阿尔王国这个名字好了。 省事。 3. 「所以我们现在得先确定方位。」 穿越世界落地坐标错误是正常的, 这在蝙蝠侠的计划之内，但如果坐标偏移的太多要耗费太多的时?间?那他们还不?如回去重新穿一次。 于是蝙蝠侠就按照提前做好的分工给出了指示。 没错, 入乡随俗, 没有?分工的队伍在大海上是无法长久的。 为?了以防万一, 佩罗娜和蝙蝠侠他们提前商量出了各种如果是在一搜海贼船上合作?完成航行会是什么样的定位： 船长，蝙蝠侠, 负责发号施令、做出航向?的决定。 航海士，佩罗娜。 作?为?本地人她比其他人更了解这个世界的环境、习俗的多, 而且别?看她日常一蹦一跳的，她的航海水平其实很不?错。 第127页 而佩罗娜航海水平不?错的原因?主要是月光莫利亚船上一共就四个活人，现在阿布萨罗姆还死?了，所以必须得有?人会开船。 至于她为?什么不?当这艘临时?船的船长，那就顾虑到目的问题了： 如果她当船长那船一定是到处乱开、环游世界的类型，但他们这次是过来拯救世界的。 要干正事。 所以思考接下来去哪儿、做什么这种问题的工作?还是交给蝙蝠侠好了。 他靠谱。 而海王则是舵手，负责控制船帆、避开不?利于航行的洋流和漩涡等等。 毕竟他是海王嘛，实在不?行他可以像鱼人舵手们一样在没风航行不?起来的时?候下海推船！ 佩罗娜目前在心里?对海王的定位就是鱼人plus升级版，能力上约等于人鱼公主白星+海楼石。 能力在海上大受欢迎的那种。 至于红头罩，他是瞭望手。 因?为?擅长用枪的人眼睛很好，意志力很专注，守夜方便。 但杰森要守夜也就代表他们这段时?间?都做不?了一些深入交流了，佩罗娜觉得有?点?可惜。 4. 「那你们知道大海上确定自己在哪里?的第一件事情是做什么吗？」 考虑到蝙蝠侠的「小玩具们」，佩罗娜採取了一个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我们现在得去抓蜗牛！」 「蜗牛？」x3 默契的三道疑惑声一起响起，就是故意这么说的佩罗娜洋洋得意道：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海上磁场很乱，想要向?外联繫基本用不?了你们的手机。」 「我们都是通过电话蜗牛互相联繫的！」 「电话蜗牛就是住在林子里?的一种特殊的蜗牛，驯服之后?给它套个拨号码的机器就能用了。」 「所以现在，你们都给人家去林子里?捉蜗牛吧——」 「呵啰呵啰呵啰呵啰～」 回到了自己的主场，佩罗娜叉着腰像小恶魔一样笑的张狂，然?后?她就被杰森戳了戳腰干提示道： 「大小姐，我们只有?你知道那个电话蜗牛长什么样，你得跟来才行。」 「啊？」 「哦！啊啊啊啊！对啊！」 「可恶，这样我不?就使唤不?动你们好坐享其成了吗？！」 垂头丧气，暴露出自己偷懒的真实想法的佩罗娜从空中飘落，失意体前屈的杵着地上。 然?后?杰森就戳了戳她的脸蛋好奇道： 「感觉画风都不?一样了啊。」 「而且佩罗娜在这边好像放的更开了？」 5. 「所以，这是电话蜗牛吗？」 海王递过来了一只绿色的没有?壳的蜗牛，佩罗娜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直接起飞。 「这是蛞蝓、蛞蝓！盐在哪？盐在哪？我最讨厌这种软趴趴、黏煳煳还会偷吃地里?的菜的东西了啊！！！」 「所以这个是吗？」 红头罩递过来了一个眼睛特别?大的蜗牛，然?后?获得了佩罗娜安慰的拍拍： 「虽然?它确实能模仿人的动作?了，但你看它的眼睛，它是一只监视蜗牛。」 「如果喜欢就留着吧，这些蜗牛很好养，随便给点?菜叶就屈服了。」 「……」 没怎么说话，蝙蝠侠一直安静的按照佩罗娜所说的拍拍它它会下意识模仿眼前人外貌神态的特点?找蜗牛。 再加上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哪里?适合小型的、蜗牛类生物生活的地形。 蝙蝠侠递过来了的确实是一只电话蜗牛，但佩罗娜反而陷入了沉默。 「……」 「好小！」 佩罗娜惊唿出声： 「它才刚刚出生吧，蝙蝠侠你要僱佣童工吗？而且幼体的电话蜗牛根本联繫不?了多远啊。」 「不?过算了，也能用……」 指挥着红头罩去找了一点?电话蜗牛会喜欢的植物，佩罗娜通过拍拍脑袋和抚摸两个行为?驯服了这只拇指大小的宝宝电话蜗牛。 然?后?她就递过去让蝙蝠侠用他万能腰带里?的「小玩具」给蜗牛a做个电话装置： 「就是你们只会出现在报纸上的、要打圈拨数字的那个。」 接着她介绍道： 「这个岛阳光太大了，可能不?是很适合电话蜗牛生存。」 「既然?有?可能找不?到更大的蜗牛了，那我们就先不?直接打电话给乌塔了，我们联繫最近的海鸥去。」 「海鸥？」x3 又是异口同声的疑惑，佩罗娜捂着嘴偷偷笑着和他们说道： 「是找最近的送报鸥啦，世界经济报的老闆摩根斯是只信天翁、额，信天翁人，他不?知道怎么样僱佣了世界各地的海鸥帮他送报纸。」 「这其实是个秘密来着！」 佩罗娜告诉他们： 「情报贩子们有?一个特殊的号码可以直接打到最近的送报鸥身上的电话虫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号码的。」 「总之送报鸥会带报纸过来，然?后?我们就能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了。」 「哦……」 不?知道怎么评价，对异世界如此人生是旷野的生存方式感到疑惑外加无语，蝙蝠侠三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于是蝙蝠侠就拉着他二儿子去敲鼓电话虫了—— 第128页 原来如此，虽然?不?知道电话虫之间?互相联繫的原理，但这个拨号就是普通的电磁转换。 思考了好一会儿为?什么电话从安上了一个电话装置之后?就能拨通电话了，就，电话虫是怎么识别?不?同电话号码的？ 努力尝试让物理学?存在了一会儿，蝙蝠侠成功了。 但生物学?似乎不?太存在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蝙蝠侠和红头罩终于手磨出了一套老式、可以拨号码的超小型电话装置套在了宝宝蜗牛a的壳上。 然?后?他们就获得了佩罗娜崇拜的赞嘆声： 「我就只是试一试，只有?专业的匠人才弄得来这个来着，结果你们真的成功了啊！」 「你们世界的人果然?就是聪明！」 「……啊？」 「那如果找不?到蜗牛或者做不?出电话装置我们本来该怎么确定自己的方位？」 对佩罗娜不?是计划的计划感到了疑惑，杰森问出了声，然?后?他就得到了佩罗娜非常彪悍的回覆—— 「没事啊，那就等呗。」 她指了指背后?因?为?阳光水分充足而生长的很好的丛林，语气镇定的说道： 「先搞点?什么吃的，搭个什么棚子，再等上一天总有?送报鸥会路过的。」 「到时?候就能知道我们在哪儿片海域了。」 「……」 沉默是蝙蝠侠的无语，他指出来了另一件事情： 「那我们为?什么不?回去重新传送一次，本来想确定方位就是为?了不?要偏离太多、耗费太多的时?间?。」 「啊？对哦！」 「对不?起，我忘了。」 有?了外置大脑就丢掉自己大脑的佩罗娜举着伞非常认真鞠躬道歉，虽然?她的脸上一点?悔意都没有?，但她的伞勐烈的攻击了红头罩的头髮和后?脑勺。 「fuck！你再来两下我会秃的，大小姐！」 因?为?天气太热而摘下了自己的头罩、脱掉夹克的红头罩捂着自己后?脑勺这样说道。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 自己的制服就是特质的私服，本来也没多厚自然?不?会太热；佩罗娜穿着裙子；海王更是赤裸上半身、实在不?行还能泡海里?降温。 但蝙蝠侠…… 全副武装的蝙蝠侠有?着厚厚的铠甲、长长的披风还带着手套，他浑身上下就露了个下巴。 「老头子，你真的不?热吗？」 面对杰森发自肺腑的疑惑，蝙蝠侠闷闷的说道： 「新的蝙蝠战甲有?体温调节功能。」 「但是能量消耗会很大啊，你干嘛不?至少?把你那猫耳朵一样的头盔脱掉啊？」 杰森有?的时?候真的很受不?了蝙蝠侠在某些方面奇怪的执着，但蝙蝠侠只是用他喉癌般的嗓音这样说道： 「because im batman.」 然?后?蝙蝠侠解释了一句： 「我还没用体温调节功能。」 言下之意就是他还能忍。 好好好，你牛，你蝙蝠侠就蝙蝠侠吧。 又一次无语的杰森决定扭过头去不?看这个固执的傢伙，然?后?他就蹲到佩罗娜身旁蹭伞了。 第57章 蝙蝠跳桥 1. 「很好, 我们在南海。」 大概十分钟后，送报鸥凭着?蝙蝠侠想不通的动物间的磁场感应通过电话虫找到了他们。 100贝利，佩罗娜掏了掏口袋找出了两?个硬币, 换了份报纸。 然后她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你是怎么确认的。」 问话的人是蝙蝠侠，他并不是不相信佩罗娜的判断，只是他需要解释和可学习的行为模式。 这?会有利于他认识这?个世界, 方便推进?后续工作。 「看这?里。」 回到熟悉的世界心情不错的佩罗娜指着?世界经?济报的边边角角解释道： 「报纸上每日的主要板面各地内容都是相同的, 但是这?种边角上的东西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色。」 「北海一定会放杰尔玛66的漫画，西海会放当地黑手党火//并情况, 东海的面板角落是盗贼协会的暗语, 盗贼协会起源于那边。」 「至于南海嘛……」 佩罗娜卖了个关子，直到杰森眨巴着?眼?睛用「美人计」和她说「please」才炫耀了起来： 「我和莫利亚大人也是南海出生的，南海是四海中最强但是也最穷的, 所?以南海的报纸上用暗号写着?一些特殊情报。」 「它上面说有人看见新四皇之一的船长尤斯塔斯·基德回到家乡。」 「船长尤斯塔斯·基德, 啧，那只红毛狗。」 提起了熟人，佩罗娜咂嘴表情不算太好。 而?杰森则是因为第一次可能会遇上佩罗娜的熟人而?竖起了耳朵, 有些警惕的问道： 「听起来你们很熟？」 「不, 只是认识的程度, 他是草帽一伙的同盟，我和草帽一伙更熟。」 「但我和他不是很处得来——」 给予了否定答案, 说到这?, 佩罗娜靠着?杰森抱怨了一下： 「那只疯狗风评一向不是很好, 他也是南海人，当年他几乎是把拦路的人都杀光了才去到伟大航路的。」 「虽然也算是南海传统了, 新人海贼们会先自相残杀一遍，胜者?才能代表南海挑战伟大航路。」 第129页 「但他做得太过分了。」 说起了尤斯塔斯·基德, 佩罗娜看向了蝙蝠侠解释了一下： 「在他的副船长出了点事?情之后这?傢伙性子倒是好很多了，他的副船长杀戮武人基拉倒是个不错的傢伙。」 「但我们早晚得和那只疯狗打招唿，因为他是新的四皇之一。」 「四皇，你说你们这?边被称为海上皇帝的大海贼。」 蝙蝠侠对四皇有一个大致的印象，但他对四皇的影响力没有一个切身体会。 于是佩罗娜举例道： 「自从?世界政府消失后，世界上将近1/3的国家都插着?四皇的旗帜，你知道这?是多大的影响力吗？」 不需要蝙蝠侠三人的回应，佩罗娜只是看着?他们逐渐沉下来的脸就继续说道： 「有了四皇的旗帜就代表着?四皇的庇护，其他海贼一旦在这?些国家杀人犯罪就是在冒犯四皇，会被四皇海贼团追杀。」 「所?以自然的，作为替换，想要在世界会议上获得那些海贼国家的选票直接把四皇说服才是最快的。」 「那么第一个关于航道的问题来了——」 说到这?儿，佩罗娜拿起根杰森递过来的树枝在沙滩上画出了世界现?在的大致地图。 「红土大陆消失之后，北海和东海连通了，南海和西海联通了，两?大片海域被中间的无风带、伟大航路、无风带所?阻挡，分为了南北两?个半球。」 「北海和东海在北半球，南海和西海在南半球，中间分隔他们的就是伟大航路和伟大航路两?侧的无风带。」 「所?以我们要去到克拉伊咖那岛一共有三条路。」 在代表南海的区域随便的画了个圈代表他们现?在的位置，佩罗娜第一条线指向了整幅地图最中间、四海与伟大航路相连的位置： 「all bule，世界上所?有鱼类与洋流汇聚的地方，厨师们的梦幻之地。」 「这?个地方就在原本颠倒山的位置，我们要过去的话得从?南海往西海方向航行。」 「这?条路的优点是安全稳定。」 佩罗娜说到这?总结道： 「但是克拉伊咖那岛其实?就在南海穿过无风带上方附近的位置，在伟大航路上。」 「所?以我们得在通过all bule绕过无风带后在伟大航路前半段返程会到我们现?在类似的经?度，因为伟大航路前半段其实?就是在南海更高纬度的地方。」 「那这?不是绕了一大圈吗，像迴旋镖一样。」 红头罩去附近摘了几个椰子戳开?餵着?佩罗娜，他吐露出了蝙蝠侠的心声： 「耗时太长了。」 「你说的另外两?个路线是什么快吗？话说我们不能直接横穿无风带上去吗。」 2. 吸熘了两?口?椰子水润润嗓子，使唤红头罩给她开?椰子的佩罗娜接着?继续说道： 「真是个好问题。」 「另外两?条路一条是走陆路，东海的桥上之国今年终于在各个国家派出的恶魔果实?能力者?和建造专家的帮助下完工了。」 「那座大桥直接横跨无风带和伟大航路前半段联通了南海和东海，但我们要去的地方在伟大航路前半段。」 说到这?，佩罗娜有点跃跃欲试： 「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走到一半就得从?桥上往海下跳，落地就到克拉伊咖那岛。」 「我倒是没问题啦，你们呢？」 海王表示无所?谓，他是半神，只要底下有水它就死不了。 但蝙蝠侠和红头罩这?两?个普通人类、可能没那么普通，但是在这?方面也没什么超能力的人类一脸菜色。 杰森捏了捏佩罗娜的手说道： 「算了吧，大小姐，可怜可怜我和蝙蝠侠，万米高空跳伞不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难道到时候你抱我飞下去？」 「不可以吗？」 「我抱你啊！」 看着?佩罗娜一副「我养你啊」的包养小白脸的理所?当然模样，红头罩笑出了声： 「好吧，那到时候海王就得抱蝙蝠侠跳伞防止他被海面砸死了。」 「嗨，但是我不想抱蝙蝠侠啊！」 有老婆、有儿子、父母双全的人生赢家海王亚瑟这?时候倒是突然嚷嚷了起来： 「而?且你们看他那个样子，蝙蝠侠绝对对这?个计划心动了，只是速度快一点而?已，他又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情了。」 「你们倒是谴责他一下啊？」 看着?杰森和佩罗娜死死盯住自己的模样，不敢承认自己确实?对这?个计划心动了的蝙蝠侠将嘴唇抿成?一条线转移话题： 「那最后一条路就是横穿无风暴直接往北进?到伟大航路了？」 「对。」 短暂的放过一下不珍惜自己的老蝙蝠侠，佩罗娜在平面地图右下方代表南海的那个方块往上直直的画了一道线。 「南海往北直走就是无风带，无风带过去就是伟大航路前半段，再往北又遇到无风带，然后穿过无风带就是东海。」 「我们只去克拉伊咖那岛的话只要穿过一次无风带就行了。」 「但问题就是无风带。」 说道这?，佩罗娜表情非常精彩： 「无风带是上千米上万米长的大龄海王类的巢穴，而?且就像名字一样，没有风。」 第130页 「要过去的话不止得找个什么动力拉船，还得应付海王类。」 「海王叔叔，你能和鱼说话吗？」 转了转眼?珠，佩罗娜想起海王给她带来的那种和白星类似的感觉，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不能！你们不要人人都好奇这?个问题啊！」 「嗨，等?等?，蝙蝠侠你别瞪我。」 在蝙蝠侠不贊同的目光下，亚瑟揉了揉自己乱蓬蓬的金髮知道自家顾问什么意思的说道： 「好吧好吧，我能，我也可以控制海里面的所?有生物包括卡拉森那么大的千米海怪，但我不确定你们这?个世界的海王类听不听我话啊。」 像绝大部分人鱼和少部分鱼人一样可以和鱼类说话、但是绝大部分时间嫌麻烦都是直接控制的海王亚瑟也是受不了顾问眼?神的那类。 他最后举了举自己手中金色的三叉戟说道： 「我试试，大概可以吧。」 「我给你们拉船好了吧？！你们蝙蝠家的怎么回事?，我可是七海之王，为什么我还得被你们奴役啊。」 「说得好像谁不是个王一样……」 动作猫猫祟祟，佩罗娜超大声的和红头罩咬耳朵吐槽道，获得了杰森你说得都对的不停点头。 蝙蝠侠此时倒是微笑了一下，让海王看得有些发毛的说道： 「亚瑟·库瑞。」 哦，亚瑟·库瑞。 一个简单的喊全名在蝙蝠侠异常诡异的温柔语气中令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 于是他不抱怨了。 好吧好吧，他就是天生的劳碌命，既然蝙蝠侠是他们正义联盟的顾问那他海王又能怎么样？他可是蝙蝠侠！ 于是最后，蝙蝠侠直接拍版做出了决定： 「去试试无风带，按照佩罗娜的说法桥上之国也在那附近，如果不行我们就从?桥上跳。」 是的，蝙蝠侠不准备走最传统的航行路线，因为效率太低了。所?以他也就没打算顺道去见见「船长」尤斯塔斯·基德这?位四皇。 一是他对这?位「船长」的了解太少了，他需要时间收集情报、做侧写，然后「船长」最想要的东西。 二?是他对这?位「船长」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他不喜欢不尊重生命的人，即使是海贼间的狗咬狗，所?以他得做更多备案。 3. 还是按照原计划先去克拉伊咖那岛。 佩罗娜去主持大局，准备世界会议相关，蝙蝠侠去在克拉伊咖那岛上建立起两?个世界稳定的。 海王？哦，他负责拉船。 至于红头罩，他主要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呸，是陪佩罗娜说不定还能吹吹枕头风。 「所?以现?在——」 「去砍树。」 风水轮流转，佩罗娜先前支使着?他们抓蜗牛，现?在蝙蝠侠要带着?他们砍树造船了。 好吧，船太麻烦了，但他们至少得有一搜可以让海王拉着?的木筏吧。 第58章 蝙蝠坐木筏 1. 「砰——」 像古钟落水一般沉闷的撞击声?剧烈的响起, 海中，金髮?赤裸上半身、一只手抓着三叉戟一只手推着木筏的男人勐的蹬了下水。 百米、千米…… 像凭空创造了洋流一般，这艘结实但没那么美观的木筏半分钟内就被送出?了一海里, 身后是水花飞溅。 知道吗，海贼王草帽一伙由世界第一船匠弗兰奇制造的阳光万里号日?常时速在40海里左右，喷射前进时最高能达到80海里每小时。 曾经海军本部的战舰们的巅峰时速为60海里。 而在蝙蝠侠他们的世界, 普通战舰的时速也在60海里左右, 由斯塔克科技和亚特兰蒂斯科技等等制造出?的战舰则可以保持在80左右航行。 但，海王当前的速度已?经达到?了120海里每小时左右, 所?谓120节。 而这, 还不是他的全力。 2. 「砰。」 没有地?图，只是根据佩罗娜给出?的方位一路向北，遇见岛屿就避开、重?新观测方向, 然后继续向北。 向北、向北。 作为没有超人和神奇女侠那么出?名的超级英雄, 曾经在海中单手抵抗着水压举起16吨重?的战舰的海王有着名副其实半神的力量。 他是大海的王者，当他想?要?向前的时候海洋只会给他让步。 于是加速、加速、继续加速。 逐渐适应了这片海域，渐渐与这片海域建立起了联繫的海王身旁汇聚起了洋流和海风。 小小的木筏只有一个小小的帆。 但在七海之王的力量下, 越走越快, 越走越快, 在洋流、海风和海王的力量下，几乎没两个小时他们就已?经横跨了半个南海来到?了无?风带的边缘。 「不行了, 我躺会儿。」 「唿……」 海王的力量远没有到?极限, 但作为公?开身份的超级英雄他日?常的锻鍊都是在公?海上打?海盗、打?反派和救人中完成的。 这种有人把控方向而他只用单纯向前沖、不断的沖, 只用前进的感觉真的让他体会到?了普通人健身房里跑步后的快感。 爽，而且精神上既兴奋又疲惫。 「我开始喜欢这里了。」 浑身湿漉漉的、摆成一个大字躺在木筏上看着天空, 不管佩罗娜戳他头上缠着的那两根海带的动作，海王突然这样说道。 第131页 他们的世界海洋面积同样广阔, 但是垃圾、污水、船只以及连成几片的大陆…… 他想?要?在潜水尽情畅游是很?难的，更何况他得救人，他得管理那么大个亚特兰蒂斯，而远离人群的深海又怪石嶙峋。 所?以……自由。 对于将游泳几乎融入本能中的海王来说，他很?少有游的这么肆无?忌惮，并且足够自由和畅快的时候。 说一千道一万哪个地?方的好，人也只有在亲身体会过后才能认同。 「啊……要?是湄拉也在就好了，她会喜欢这里的。」 「而且如果这个时候有杯啤酒就好了！」 在不刻意控制的情况下海王喝酒是会醉的，而他也喜欢这种喝醉的感觉，所?以有些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蝙蝠侠会限制他喝酒，或者喝了酒就立马代?谢掉。 可是代?谢掉酒精喝酒还有什么意思！ 海王曾经这样据理力争，但是正义联盟的顾问冷酷无?情、义正辞严的拒绝了。 而这时，看着笑出?来的海王，佩罗娜突然站在他身前挡住光递出?了一个玻璃瓶说道： 「给，啤酒。」 「嗨，你哪来的！好傢伙。」 「咔。」 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打?开瓶口海王接过瓶子就「咕噜咕噜」的仰头灌起来了。 喝的太快了，一些啤酒的泡泡和酒液顺着鬍子落在了他布满纹身的胸膛上。 蝙蝠侠看见海王在喝酒了，但他也不是真的不近人情，所?以他只是环抱着双手提醒道： 「就这一瓶。」 「这是刚才佩罗娜在你发?出?感慨的时候用漂亮玻璃球和送报鸥换的。」 「送报鸥不是送报的吗，那个什么世界经济报，它们还做这个？」 面对海王的疑问，让杰森帮她整理被海风吹乱的发?型的佩罗娜解释道： 「送报鸥的工作可抢手了，所?以有些海鸥的业务范围就会变窄，为了赚点外快，有些送报鸥就是会捎带上几瓶酒的，酒无?论在哪儿都受欢迎。」 「但你如果是想?吃烤肉那我真没办法了。」 「好吧。」 咂了咂嘴，过了把瘾的海王在下意识想?把啤酒瓶往海里一丢的时候想?起来他自己已?经是七海之王，有责任和义务保护海洋了。 于是他把啤酒瓶轻轻的放在木筏上就起身、轻轻做了个拉伸动作准备再次入水： 「好吧，该工作了，我去看看那些个海王类。」 在海王来异世界出?外勤的这段时间，超人会帮他看着点海上，超人速度快还能飞，赶得过去救人。 就是小记者克拉克·肯特上厕所?的频率会无?故变高，让人怀疑他的肾功能。 而在跳下去前，海王突然回头看着佩罗娜笑了笑，水色的双眸也变成金黄的说道： 「你说得对，小姑娘，这是个很?不错的世界。」 「我现在真的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相处，这样我下次能带湄拉他们、就是我老婆孩子们来玩了。」 「砰。」 如果从跳水技巧和动作上来评价，亚瑟一定会得零分，他比菲律宾跳水队还像在炸鱼，水花四溅。 但海王的游泳速度已?经已?经超过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鱼了，所?以佩罗娜只是眨了眨眼海王的那摸金色就肉眼可见的消失在了海面上。 3. 「喂，有人吗？」 「呸、是有鱼有海王类吗？」 据佩罗娜所?说，无?风带里到?处都是在睡觉的海王类，所?以根本不用潜多深就能找到?合适带路和拉船的大傢伙。 大约仅仅是下潜了500米，对海王来说是「仅仅」。 而在他的声?音唿唤下，身旁的海水开始搅动，一个个海王类向看见什么新奇物种一样挤在一起凑头凑脑，超大声?的窃窃私语。 「他身上有海洋的力量……」 这是年纪大一点的万米海王类。 「可是他不是人鱼公?主，他的力量也不太一样，甚至可以直接控制我们，好可怕。」 这是年纪稍浅一点，语气更活泼一点的中年海王类。 「嗨！我知道我知道！」 这是挤开身旁海王类把脑袋拱到?海王面前，向撸猫一样不停蹭着亚瑟的海王类。 他是在场唯一一只年轻海王类，迷路到?了附近就直接躺下和大家一起身活。 「你好，小人类，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肖恩，这可是白星公?主给我起的名字呢。」 「你一定是白星公?主的什么兄弟姐妹或者亲人吧，你们有很?像的力量，但是你更强一点，而且胆子比白星公?主大多了。」 「哦～等等，你会不会是故事书里穿越过来的那种人，註定拯救世界的主角什么！」 吵吵嚷嚷，在海王的耳中，其他所?有海王类说话的声?音加起来都没有肖恩一个闹腾。 他用一只手抵住肖恩越来越用力拱着的头，像训狗一样的喊到?： 「stop！」 「肖恩是吧，我知道你很?兴奋了，但你先帮我一个忙好吗？到?时候路上会有人陪你聊天的。」 海王口中会陪海王类肖恩聊天的人其实是指蝙蝠侠，反正到?时候顾问肯定会让他做翻译从肖恩口中套话那位白星公?主。 第132页 所?以他觉得自己也不算说谎。 「能带我和我的朋友穿过无?风带去克拉伊加咖岛吗？到?时候路上会有人和你聊天的。」 海王倒是没有说出?请肖恩吃饭这种话，就肖恩那上千米的体型，他花钱肯定是请不起的，自己捕鱼得捕到?手抽筋。 问就是他有一次喝醉后和海怪卡拉森打?过这种赌，然后他就再也不再喝醉后打?赌了。 「克拉伊加咖岛？哦！我知道那里，白星公?主有个朋友就住在那里。」 「好啊好啊，我带你去，就在旁边。」 「但是你之后也带我去见白星公?主吧？我迷路了，如果是你你一定找得到?的。」 亚瑟进行了一个思考，反正肖恩不是要?求立马去找那位白星公?主。 而已?知，克拉伊加咖岛上要?开世界会议，那这位白星公?主多半会来，那他就直接能把这只小羊肖恩、小狗肖恩。 呸，是海王类带给那位公?主了。 这根本不用增加工作量，是白嫖！ 「好，我答应了。」 「你叫我海王或者亚瑟都行。」 随着海王的话音落下，在这个地?方和一群老年人待到?骨头都要?生锈了的肖恩欢唿着就用脑袋顶起亚瑟冲出?了海面。 「呜唿！好耶！不过我叫你亚瑟吧，白星公?主也是海王，用海王称唿你好怪的。」 4. 「嘭！」 巨大的击水声?响起，佩罗娜看见一只比自己大几千几万倍、张着血盆大口的海王类冲出?水面。 而这只眼神有些清澈的海王类头上还顶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伙计们，我想?那只木筏该退休了！」 阳光下，海王的双眼又从金色变成了水蓝色他整个人都闪闪发?光的在向下方这样喊到?，然后他就遭到?了佩罗娜的强烈谴责： 「嗨，亚瑟叔叔，我的衣服全湿了！你在干什么啊！」 「呸。」 没怎么说话，摘下头套被海水淋成落汤鸡了的杰森阴恻恻的看向了头顶的海王。 接着，在阴影中递了个眼神给蝙蝠侠——你队友，你看看，幼稚——然后他就开始张罗着怎么处理下他和佩罗娜的头髮?和衣服了。 「海王。」 某种程度上很?有先见之明、穿着铠甲没被淋湿的蝙蝠侠决定给自己两个孩子讨一个「公?道」，当然也有让报復心很?强的小鸟忘记他没被淋湿这件事的意思在。 于是他残酷的宣布了海王接下来几天的命运： 「你太兴奋了，应该是喝醉了，接下来几天就别喝酒了。」 「哦，该死的。」 「我错了，蝙蝠，我真的错了，我会把杰森和佩罗娜身上的水抽干的。」 虽然海王不是很?擅长控水，海后湄拉更擅长这个，但为了接下来几天可以喝到?异世界风味独特的酒，亚瑟觉得他可以。 他说可以就可以，他可是海王诶！ 第59章 蝙蝠坐海王类 1. 「呜唿——」 弄干了衣服, 海王类肖恩直接在海王的指挥下把整个木筏加上上面的人一起顶在头上了。 于是佩罗娜欢唿出声： 「我还没做过海王类呢！而且我讨厌木筏！」 「讨厌木筏？」 陪佩罗娜坐在肖恩的脑袋边缘，杰森一边给佩罗娜扎了个辫子一边说道： 「怎么?了，不舒服。」 以杰森对佩罗娜的观察, 没条件还好说，但只要有?条件她绝对选最好的用品，所以是嫌木筏太小了不舒服才事后抱怨的？ 然后佩罗娜就?给予了肯定回覆： 「对啊, 木筏又慢、又窄, 你说有?条件我为什么?要坐木筏啊，我买条大船舒舒服服的不好吗？」 有?些东西在一起的时候可以互相包容, 但分手了自然就?一点都不愿意容忍, 因为本来自己就?那么?喜欢。 但这个语气……这种亲昵的抱怨感。 不对劲，10分有?15分不对劲。 像是草丛上低着头觅食的兔子，敏锐的发觉不对, 杰森在佩罗娜看不见的角度咬了咬牙, 假装无意的蹭过她耳垂然后手中动作不停的问道： 「你说的那个爱用木筏的是世界第?一剑客米霍克，你前男友？」 「对啊。」 也不顾及什么?，杰森问了甩着腿看旁边海里的海王类的佩罗娜就?直接挑她觉得能说的说了： 「他?天天自己种地、出行坐着个木筏靠风力?或者自己挥刀制造动力?, 一次两次还是有?趣的, 时间长了就?挺无聊了。」 「不过他?已经不是世界第?一剑客了。」 好好好, 和世界第?一剑客这种名头的人竞争还是挺有?压力?的，这不管怎么?说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正?当杰森已经因为即将面对情敌而开始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 佩罗娜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愣住了： 「因为索隆他?挑战米霍克赢了嘛, 索隆是……嗯, 是米霍克的徒弟。」 说到?这，佩罗娜顿了一下, 犹豫了片刻才继续说道： 「他?也是我前男友。」 「我和米霍克分手之后和他?在一起的，再然后就?是杰森你了。」 「fuck！」 另一边, 不出所料，蝙蝠侠正?在海王的翻译下和肖恩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就?是在哄孩子套情报。 第133页 而杰森却忍不住骂出了声： 这位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他?以为现在那个叫米霍克的情敌已经够难搞了，怎么?还有?。 而且佩罗娜以前只是随便提到?过这个名字，现在在知?道这重身份的前提下回想，她可能甚至是有?些刻意避免提到?这个名字的。 能提起名字的说明已经彻底放下了，有?时候不愿提起的有?时候才更麻烦。 「好了，大小姐，你要的马尾辫。」 轻笑着将佩罗娜那丛粉色的头髮编成的马尾辫拨向一旁放到?她胸前，杰森从后面、从上到?下的将自己整个人搭到?了佩罗娜身上。 将脑袋放在佩罗娜肩膀上，杰森抓着她的腰声音有?些闷闷的问道： 「你不愿意提起他?，为什么?。」 说是疑问，杰森的语气却很肯定： 「别?想骗我，大小姐，你就?是在避免提起他?。」 「我在撒娇、我还在吃醋，所以你愿意和我讲讲吗？我想更了解你一点……」 是的，在发现自己没法坦然的像迪克、提姆或者哥谭宝贝那样?黏黏煳煳的撒娇后，杰森痛定思痛做出了一些改变。 他?决定直接告诉佩罗娜自己在撒娇！ 不是都说大家喜欢看高傲者落下神坛、善人奋起反抗吗——所以直接说明自己这种普普通通的动作就?已经是在撒娇不定反而有?奇效呢？ 如果说恋爱是一场头脑战，那先喜欢上的人、喜欢的更多的那个就?输了。 而杰森总感觉——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似乎才是心动的更快的那个。 2. 仔细回想，杰森最开始对佩罗娜的好奇自然是源于?布鲁斯的血脉之子这个身份。 血脉之子啊…… 无论?咀嚼了这个词多少次，多么?清楚布鲁斯对他?们的爱，对迪克的偏爱、对自己的纵容还是对小红的信任，杰森都还是会嫉妒达米安。 是的，不是羡慕而是嫉妒。 当然说不上恨，杰森承认他?是爱达米安的，毕竟那孩子也算他?一手带大的，他?还是布鲁斯的孩子。 可达米安终究是不同的—— 存在意义上的不同。 迪克在布鲁斯那里的偏爱是靠时间和陪伴堆积起来的。 虽然他?不常这么?做、除非被气狠了，但迪克是家中孩子们唯一一个可以痛骂布鲁斯一顿、插手他?的案子，却又可以理所当然的离开的那位。 这是他?从蝙蝠侠那挣来的权利，因为黄金男孩陪着蝙蝠侠成长、失去并且失而復得。 就?像提姆说的，蝙蝠侠总需要一个罗宾。 在杰森第?一次死后，提姆最开始其?实?是想迪克回来帮蝙蝠侠的，只是夜翼不愿意，因为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责任和城市、他?已经长大离巢了。 但蝙蝠侠需要一个罗宾，杰森又死了，所以提姆才主动自荐了。 而杰森，布鲁斯对他?的爱中总是掺进?去了愧疚和退让的，以至于?在底线之上、在彼此和解后布鲁斯总是纵容他?的。 所以杰森才显得那么?有?恃无恐、才显得那么?被爱着。 当然，他?确实?被爱着，但那不一样?。 因为蝙蝠侠总是觉得没有?自己杰森可以过得更好，这是他?的错，所以总想补偿。 可谁能分辨爱与?愧疚哪个更多？ 谁又能轻易确认自己究竟是被爱着还是被补偿着？ 而这一切是杰森用死亡带来的。 死亡、死亡…… 死亡总能改变一切，以至于?原本可以贴在一起睡觉的父子连拥抱都是真情流露的时刻。 但毕竟那都是死亡了，所以能活着在一起就?已经显得弥足珍贵。 至于?提姆…… 提姆总是会被人怜惜的，因为他?聪明、理智、强大却又总是将自己放在可以替代的位置，不声不响。 家里的大家都是做的多、说的少的类型，但提姆在这方面格外像蝙蝠侠。 明明他?总是会一个人担下一切，可他?又那么?擅长演戏、就?这么?将假装的自己更柔和，然后他?还比蝙蝠侠更能掩藏起自己的一切情绪。 就?像已经知?道自己不会被爱，所以在放低期待后，自然一切都是意外之喜。 于?是，为了获得他?认为更多「正?当」「合理」的关注…… 提姆总是像小时候考出满分答卷后传给父母炫耀，然后不经意问他?们会不会回来的孩子一样?不允许自己出错。 尽管理由不同，但蝙蝠侠总是不允许自己出错，提姆也是这样?。 于?是可以在家里任何一个人缺位的时候勉强补上、努力?让自己更好的提姆就?成为了这个家的第?二道防线。 红罗宾总是值得信任的，所以蝙蝠侠也是。 而达米安、达米安不同——这就?是他?令他?们几个嫉妒并且会开一个不带恶魔崽子的小群的原因了。 他?们都嫉妒达米安。 因为他?只是存在、他?只需要存在就?会是布鲁斯的责任。 而布鲁斯·韦恩又是那么?好的人，他?既是白天的哥谭宝贝也是哥谭夜晚的黑暗骑士，蝙蝠侠总是对自己更严苛。 即使最开始只是责任，布鲁斯也会迫使自己爱着达米安。 第134页 达米安·韦恩被布鲁斯·韦恩爱着是一个必然，如此的、也许并不轻松，但是理所当然。 所以他?们都嫉妒。 所以在知?道佩罗娜的存在的那个晚上；在知?道布鲁斯决定趴在她床头等她醒来，即使是为了试探的那个晚上…… 在没有?达米安的群里，他?们三个一人发了一个「……」。 然后提姆说道： 「又一个。」 是的，又一个。 虽然这样?说不太恰当，但杰森相信在那一刻，迪克和提姆的想法和他?一样?—— 又一个。 这么?幸运、令人嫉妒的傢伙怎么?能有?又一个？ 那他?们要做什么?吗？那他?们能做什么?吗？ 不，他?们不能也不会。 他?们已经预测到?布鲁斯·韦恩那个笨蛋神父只有?看见佩罗娜还有?一丝变好的可能性就?不会放弃她的未来了。 就?像当初的达米安一样?，蝙蝠侠手把手将刺客变得不仅是个刺客也是被他?们承认了的英雄。 所以他?们只会看着、只能看着，看着。 所以他?们会无比认真的看着、观察着甚至是盯着佩罗娜，直到?判断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值不值得布鲁斯这样?做。 并在合适的时候帮一把布鲁斯。 ——杰森看的很认真，真的。 而佩罗娜不仅在不知?不觉中过关了，更让他?们看见了她其?实?是很好很好的一个人。 就?算她又娇气又自说自话，但这些东西在她身上也变成可爱之处了。 于?是杰森越来越喜欢她了。 3. 至于?杰森究竟看见了怎么?样?的佩罗娜…… 最开始，觉得这个女孩挺可爱的那一瞬大概就?是她在布鲁斯装睡时决定自己也再睡会儿后去帮布鲁斯拿被子的动作。 明明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布鲁斯是谁吧？ 这真的有?点有?意思，女孩迷迷煳煳的夸赞布鲁斯那张天使吻过的脸用的词居然是「有?鼻子有?眼睛的」。 出人意料，但可能就?是太出乎意料了所以杰森反而笑得开怀。 而佩罗娜选择自己也睡一会儿、先帮布鲁斯盖床毯子再睡的决定也毫无疑问的、每一步都加深了杰森对她不错的第?一印象。 他?看得很认真，所以他?知?道佩罗娜真的就?是这样?出人意料到?可爱的傢伙。 而她下意识的善意也展现出了她出人意料的行为下柔软的心…… 于?是杰森看得更认真了。 佩罗娜是个不错的傢伙这种事情其?实?不用看的那么?认真也能看真切，但杰森就?是带着一种微妙的期待感—— 大概是想知?道她究竟会有?多出人意料吧，杰森是这么?认为的。 他?就?这么?越来越认真、越来越长时间的看向了每天一副没有?烦恼的模样?的佩罗娜。 然后他?就?真的看见了佩罗娜这个人，将自己看的成为了这位大小姐的男朋友。 所以他?就?这么?看见了佩罗娜身上最吸引他?、以至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好感的那一点—— 第60章 蝙蝠遇到海贼 1. 【自由。】 是的, 自由。 虽然佩罗娜还是没有回答杰森关于她和索隆过去的问题，但?她是确实就自由的，就像她来自的这片大海一样—— 当肖恩离开无?风带后, 感受着耳旁和哥谭湾一样咸腥却更「张狂」的风杰森是这么想到的。 「喂，你们这群新人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谁允许你们在克拉伊咖那岛的海域范围内打架了，你们拿了?通行证了?吗就乱跑！」 在海王类肖恩的帮助下?, 一行四人很快进到了?克拉伊咖那岛附近的海域。 而佩罗娜在看见了?两艘正在「接舷战」的海贼船、挂上了?骷髅头的那种后就皱着眉头抛下?杰森和蝙蝠侠他们举着小阳伞飘过去了?。 是的, 她是自由的。 看着轻巧跳落在落入下?风的那艘船甲板上的佩罗娜，杰森·彼得·陶德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既是个海贼也是个女?王, 她既是个人类也是幽灵, 但?这一切都不影响她是自由的，这种自由与身份和责任无?关，只是来源于佩罗娜的灵魂。 「消极幽灵——」 虽然迪克中?招的那天蝙蝠侠和杰森就注意到她这个能力了?, 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佩罗娜在没有任何顾虑、没被海楼石限制的情况下?出?手。 而对付这些小喽喽新人海贼自然不需要幽灵公?主多费劲, 于是她只是放出?了?幽灵。 只是幽灵，白色长着可爱卡通画面孔的幽灵，是佩罗娜一贯哥特却?可爱的风格。 但?这些消极幽灵的数量却?铺天盖地, 直接将那两群海贼的头顶上的太阳都全部遮住, 然后它们就在海贼们的尖叫和哭喊中?如下?雨般倾倒而下?。 然后, 那些长相「奇形怪状」到让蝙蝠侠都皱眉的新人海贼们就倒下?了?。 直接倒下?、失去战斗力，再起不能。 「哇哦～帅气, 大小姐！」 在佩罗娜有分寸的对这群海贼发泄着她因为想起了?索隆而升起的郁闷时, 肖恩从?几百米外赶到了?两艘海贼船附近。 第135页 可惜那些陷入消极趴在地上的傢伙们没看见肖恩那巨型海王类的体?型, 不然还能再让他们震惊一波。 思维飘散着，红头罩同样一跃而下?落在了?佩罗娜的旁边。 然后他就一边跟在佩罗娜身旁陪她进行着一些他不懂、但?是佩罗娜认为很有必要的检查行为中?一边继续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 【所以归根到底, 什么是自由呢？】 【而佩罗娜又为什么是自由的呢？】 「你，给我带路！」 「啪。」 随手抓了?个看上去是头目的傢伙 , 佩罗娜一手扯着他衣领另一只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让他从?「消极状态」中?清醒过来。 接着佩罗娜就环抱着双手、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大腿让他指出?船长室的方向。 【肆无?忌惮从?不是自由，那是地狱。 自由是有界限的——】 「哈！果然是非法过境！」 在杰森的注视与思绪中?，佩罗娜在这伙海贼的船长室里翻箱倒柜，却?没有找到任何一张通行证，于是气得跺脚。 然后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佩罗娜一边环视四周找着什么、一边和杰森解释到： 「现在的环境下?不是所有国家都有自信和意愿去接受海贼上岸补给，并?且开放航路给我们海贼航行的——」 「作?为开放航路和贸易的国家，克拉伊咖那岛的要求是无?论是海贼、赏金猎人还是商船都得在西兹凯阿尔王国遵守当地法律不杀人、不犯罪。」 「并?且去开具通行证。」 【过度的自由是灾难。】 红头罩曾经见过过度的自由，那就是在某一周目中?在哥谭中?心单独为罪犯们围出?来的城中?城「阿卡姆之城」。 双面人在里面有一个自己的法院；小丑在里面建了?座新的ace化工厂…… 哈，一个个都挺会开自己的地狱笑话的。 「砰。」 让蝙蝠侠和海王先看着这两伙海贼一会，佩罗娜带着杰森在夹板上绕了?半天，最后她直接用见闻色霸气扫描整艘船并?找到了?目标。 一脚对着不对劲的地方跺了?下?去，把靴子从?被穿洞的木板中?拔出?来了?的佩罗娜皱着眉这样说?道： 「啧，空的，红头罩你来。」 「底下?有人？」 挑了?挑眉，从?见到船影开始就带上了?头罩的红头罩也没多问。 他只是一边嘀咕着佩罗娜也学会了?蝙蝠侠那套干正事用代号的习惯，然后他就顺从?的蹲下?用了?点「小玩具」和「技巧」将整块木板拆了?下?来—— 【这就是灾难。】 【这伙海贼的所谓自由就是灾难。】 又一次见到了?人间地狱，红头罩握紧双拳一边将还能自己动的人拉上来，一边带着怒火的沙哑的问道： 「这是什么？」 2. 「……」 「没事了?，我带你们回家。」 虽然因为才?被带离西兹凯阿尔王国大家都没有太过飢饿，但?总有女?人、小孩遭到了?某些非人的待遇。 低下?头，第一次没有立马回復红头罩的话，佩罗娜用帕子擦掉了?怀中?眼熟的女?孩脸上某些液体?凝固后留下?的白斑。 然后佩罗娜在将女?孩的整个脑袋都捂进自己怀中?后才?抬起头给了?红头罩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声音少?有的听?不出?情绪的说?道： 「奴隶贩子。」 「很明显不是吗？」 「即使是你们世界都还有人口贩卖这样的事情，就更不用说?我的克拉伊咖那岛了?吧。」 【更不用说?】。 咀嚼着这个用词，他人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指责佩罗娜这个女?王做的不够好，但?身处现场的红头罩却?只是了?然。 是了?，就算是普通人类的器官都可以在黑市上卖出?高价，那就更不用说?【克拉伊咖那岛】了?。 佩罗娜曾经介绍过，她都国家欢迎世界上一切种族。 环视四周，红头罩看见了?佩罗娜怀中?女?孩将近两米长的黑色鱼尾、自己第一个拉上来的那个男人一米八的三节大长腿；还有更多更多…… 这些人的共同点都是他们不是普通人类，而是类似人鱼的人形种族，也就是说?【克拉伊咖那岛】上住着大量少?数民族。 数量之巨到了?这种随便的海贼炮灰都能得手。 「为什么。」 无?法抑制，将所有人都拉上夹板并?且仔细检查过没拉下?任何一个人、包括小人族的红头罩问出?了?声。 他不是在问佩罗娜为什么开放航线，且不说?这是他国内政、单从?克拉伊咖那岛不见光的天气的描述他就能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 农业差的国家必须得有强的贸易。 所以红头罩问得是那个他自己都知道理由的问题： 「为什么这么做。」 当然是因为利益—— 而且坏人做坏事哪管你的意愿呢？ 问题问出?口后他自己都为自己的愚蠢而愣住了?，红头罩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呢？ 不，不是软弱，他只是每次遇见类似的事情都会这样问自己。 第136页 而这次正巧佩罗娜在身旁，所以他才?刚好有了?个可以宣洩情绪、肆意发问而不用担心更多的人罢了?。 可佩罗娜才?应该是现在情绪最差的那个吧，毕竟是她的国民。 我在做什么？ 我在给她增加什么压力？ 在红头罩勐得抬头又勐得低下?头一副「你当我没说?」的模样时，佩罗娜却?反而像没受到影响一样轻笑出?声安抚他的情绪道： 「你知道吗，在世界贵族天龙人统治的时代，一切都可以是奴隶贩子的商品。」 「普通人类可以卖到50万贝利以上，小人族、长腿族70万往上，女?性人鱼在30岁以下?的甚至超过了?7000万。」 知道佩罗娜举例的种族都是在场受害者的，担心他们出?现进一步应激反应的三位超级英雄都下?意识的看向了?挤作?一团坐在一起的受害者们。 但?他们却?意外发现他们的状态比一开始好太多，哪怕是佩罗娜口中?的话也不会使他们畏缩。 他们的眼中?一下?子出?现了?光，他们一下?子从?木偶变回了?人。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只是因为他们看见了?佩罗娜、只是因为佩罗娜在这。 是因为找到了?主心骨吗？ 是因为佩罗娜是他们的王吗？ 蝙蝠侠下?意识这样想到，并?且将某个开始恢復意识准备爬起的海贼一脚踩回了?脸和夹板零距离接触的状态。 然后他否认了?这个想法。 还不够、远远不够…… 只是这样是不会让他们一下?子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好起来的，至少?被蝙蝠侠救下?的人不会。 是这个世界什么他不理解的能力或者习俗吗？ 正当红头罩、蝙蝠侠和海王三人都陷入了?类似的思考和沉默时，佩罗娜突然起身揽着人鱼女?孩的腰对自己的国民大喊道： 「你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吧？！」 「——是的，佩罗娜大人！！」 「都准备好了?吗，孩子们？！」 「哦！！」 离近克拉伊咖那岛的海域阳光已经开始变暗了?，在满天乌云的边缘，在看得清晰却?并?不热烈的阳光中?，佩罗娜对着两伙倒在地上的海贼喊到： 「红帽海贼团的全部出?列！」 这是另一艘海贼船的主人的称唿，自从?草帽路飞成为海贼王后模仿他的海贼很多。 而刚从?「消极状态」出?来，既愤怒又生气、身体?还提不起力气的红帽海贼团没人理她。 他们的船长还趴在地上气愤的骂出?了?声： 「你叫我们出?列我们就出?列吗？啊？我们不要面子吗！就算你们比我们强士可杀不可辱！」 「唿……」 「不想死的都全部滚回自己海贼船上！」 随着佩罗娜阴沉下?脸、叉着腰气沉丹田的又大吼了?一句，意识到佩罗娜来真的，原本上一秒还瘫倒在地的红帽海贼团一伙立马跑路了?。 真的是字面意思上飞起、然后全部从?接舷的部分逃回了?自己的船上。 蝙蝠侠都直接看呆了?，在他的概念里连大部分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们都没有这种瞬间恢復力。 他们怎么站起来的，凭意志吗？我寻思我该跑了?所以能跑？ 「回去吧你！」 「砰！」 同样不喜欢奴隶贩子的红帽海贼团船长在等自己船员全部会船的时候还把一个试图浑水摸鱼的、敌方海贼团的傢伙踹了?回去。 「呸，真丢我们海贼的人！！有本事就去新世界挑战四皇啊，当奴隶贩子真是出?息了?！」 「所以潘妮，从?你开始吗？」 把碍事但?又没那么讨厌的傢伙赶到一旁并?且威胁他们等着、不准开船跑了?后，佩罗娜率先拍了?拍她身上靠着的人鱼小姐的肩膀。 人鱼女?孩叫潘妮，作?为鲨鱼鱼人她算不上柔软，她只是被下?药了?所以才?中?招被带走?了?。 佩罗娜和她都清楚这一点，于是休息够了?的潘妮就在佩罗娜的搀扶下?走?到了?这艘又当海贼又当奴隶贩子的海贼船的船长面前。 第61章 当着蝙蝠侠的面杀人 1. 「你要做什么, 佩罗娜。」 看出?人鱼潘妮完全就是按照佩罗娜的规则行事，蝙蝠侠将嘴抿成一条线与佩罗娜双眼对视问道。 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或许不会?太好。 但, 准确来说他?们?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了，正因如此不那么想它成真的蝙蝠侠才问出?了声—— 「……」 「闭嘴，老头子！」 不仅仅是因为佩罗娜, 单纯从红头罩的角度来说他?也贊成、欣赏这种即将成真的做法, 所以杰森压低身体对蝙蝠侠嘶吼出?了声： 「你知道这都是他?们?活该！！」 「我在?哥谭会?听你的话，但你以为这是哪？」 「而且你以为佩罗娜会?是你那些渴望父爱的乖宝宝们?吗？！」 「——我得说, 蝙蝠侠, 遵从本心来说这次我站佩罗娜和红头罩，有些人确实需要教训。」 和谈正事时会?拉开距离保持理智的超人不同，会?在?纠结后对反派的求救假装视而不见?的海王从来都是感觉派。 第137页 于是他?把一只手和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身体紧绷的蝙蝠侠身上、止住他?可能的动作说道： 「不插手他?国内政, 还?记得吗, 顾问？」 这些傢伙们?粗中有细，红头罩提醒了他?这里不是他?的哥谭；海王则提醒了他?是以正义联盟顾问的身份来到这个异世界的…… 所以蝙蝠侠没再说什么。 他?们?是对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没有插手的理由。 蝙蝠侠的「不杀原则」只是针对他?自己和他?周围、尤其是在?哥谭的人。 哥谭是特殊的，蝙蝠侠只是在?尽量将一切交给法律判决, 毕竟上一个在?哥谭触犯这条线的人结局是变成双面人了, 所以当?初对于红头罩的选择蝙蝠侠反应才会?那么大?。 哥谭是疯狂的, 很难有人在?哥谭跨过了那条线却没被拽下?去。 所以从这一点来说，红头罩做得比蝙蝠侠所预料的出?色太多?。 当?然了, 正义联盟中也有必要时会?杀人的义警, 有些时候收手反而是危险和困难的。 蝙蝠侠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苛责「其他?人」。 但佩罗娜…… 「蝙蝠侠。」 四?目相对, 佩罗娜黑色的双眸中流露出?一些蝙蝠侠看不懂的东西。 然后她这样说道： 「我刚去到哥谭就在?小丑那里知道了我的亲生父亲在?哥谭的底线是不允许杀人……」 「所以我在?把布鲁斯当?做朋友后、我就没有在?晚上出?来玩的时候对犯罪巷的某些臭烘烘的傢伙下?重?手过。」 「你知道的。」 是的，蝙蝠侠和蝙蝠系的义警包括红头罩都知道。 在?佩罗娜去找谜语人结果揍了黑面具的那个晚上, 佩罗娜在?路过犯罪巷的时候其实是救了几个人的。 但是她没下?重?手、甚至没用消极幽灵。 这是善意、是他?们?所有人包括佩罗娜都习以为常的小事，所以他?们?都没怎么提过这件事。 而紧接着佩罗娜就用一如既往带着些欢脱、一点都不严肃的语调对蝙蝠侠说道： 「可这是个警告, 蝙蝠侠。」 「这是我统治的国家，也许你和哥谭的关系要比我们?复杂，但在?这里是由我统治她的。」 「不要对我的做法说些什么，就像我没阻止过你一样，至少在?这儿遵守我的规则。还?记得我提到过的吗？船长命令是绝对的，在?这个国家里的时候我就是船长，做不到就下?船。」 说实话，虽然很难想?象但蝙蝠侠确实是有把佩罗娜当?自己人的。她就是有这样奇妙的、想?让人给她当?爹的魅力?。 更何况布鲁斯是他?亲爹。 而蝙蝠侠往往会?用更高的要求对待自己人…… 所以在?把佩罗娜当?做自己人之后蝙蝠侠其实是想?让佩罗娜少做些、不那么好的事情的，比如杀人。 但蝙蝠侠自己都是清楚的，他?除了询问和看着就没什么可做的了。 佩罗娜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这是她的世界、她的国家，她遵守规则但与此同时她也是制定规则的人。 蝙蝠侠意识到了，佩罗娜在?哥谭表现出?的一切性格都是佩罗娜这个人善意的那面的。 因为她是个好伙计，所以大?家都没重?视到他?们?身上的不同之处—— 但，她终究是在?另一个世界长大?的。 他?们?的世界观不同、三观自然不同，他?们?之前?能和平相处只是因为他?们?展现出?的善意让佩罗娜把他?们?当?做朋友了，所以佩罗娜愿意在?哥谭遵守蝙蝠侠的规矩。 可佩罗娜作为海贼「幽灵公主」的那面呢？佩罗娜作为一个国家的女王的那面呢？ 他?们?还?没有看清这些。 而且他?们?的世界已经学会?将一切黑暗隐藏在?资本与人群中了，但这个世界恐怕还?没学会?，祂还?年幼。 更何况再多?的善意在?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原始丛林规则下?都会?染上血色，这是必然的。 所以和这个满是海贼的世界合作必须要面对这些—— 想?到这儿，意识到这是两个世界合作的必经之路的蝙蝠侠后退一步点了点头对佩罗娜说道： 「这是个约定吗？」 「在?你们?的地?盘上我们?会?遵守你们?的规则，所以在?我们?的地?盘上你们?也会?遵守我们?的？」 「对，这是个约定。」 笑了起?来，佩罗娜对蝙蝠侠点点头回?应道： 「我保证。」 「至于不想?遵守规则的人……」 说到这里，佩罗娜像是想?到什么笑得更灿烂了： 「我会?揍到他?遵守规则的。」 「如果我做不到，那我也会?找到那个可以将他?们?揍到遵守规则的人的，我朋友很多?。」 「所以蝙蝠侠你也得管好你们?的人。」 2. 「——可以。」 随着蝙蝠侠的话音落下?，他?们?算是达成了共识。 然后红头罩就看见?潘妮一刻没有犹豫的对着那个在?她被下?药、没有力?气时欺辱她的噁心的海贼船船长沖了出?去。 第138页 「啪！」 人鱼跳着走路的动作有些滑稽，但两米长的鲨鱼尾巴打在?地?面和人体上的声音却很响，而这一切、这一切却都还?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开始。 佩罗娜给那个海贼补了一个消极幽灵强控方便潘妮动作，然后这位黑鳍鲨鲨鱼鱼人就立马扑上去将他?按在?地?上、将自己的尖牙卡进了男人气管中。 「嗞——」 潘妮这姑娘牙挺白的，用的什么牙膏，红头罩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到。 而虽然声音像是气球漏气了，但红头罩看见?的画面却是鲜红与暗红交织的血液从两侧飞溅而出?浸了潘妮一脸，像盛开的花朵。 静脉、动脉和气管联通了，没救了，在?这一方面是一把好手的红头罩下?意识做出?了判断。 然后他?就看见?满脸是血的潘妮就突然的笑了，接着抬头甜甜的对自家女王说道： 「谢谢您，佩罗娜大?人。」 3. 在?佩罗娜给他?们?的介绍中，与生性好斗的鱼人不同，人鱼往往不吃肉、不喜欢斗争到了甚至会?被误认为是懦弱的程度。 但，即使是不以杀伤力?出?名的小型鲨鱼黑鳍鲨也始终是鲨鱼。 鲨鱼有遇见?不知道的东西咬一口尝尝味的习惯，很多?海中遇难的人就是因为被巨型的鲨鱼咬了一口，所以失血过多?、引来了更多?的鲨鱼。 而新的鲨鱼又会?因为血腥味儿而好奇的咬上一口。 第一口，潘妮也只是尝尝，她不吃肉，她的日常伙食也是以贝类为主。 但就像最初咬上去的那只鲨鱼一样——红头罩看见?缺口被打开了。 于是，随着潘妮放着那个气管中即将被自己的血呛死的海贼不管，还?低着头俯视给他?个中指骂他?「小」「阳痿」「技术不行」后…… 其他?因为药物而失去力?气的克拉伊咖那岛住民也都互相搀扶着、慢慢的来到了佩罗娜身后。 「把欺负过你们?的全指出?来——」 「剩下?的带回?去。」 人群的中心，被簇拥着的佩罗娜这样抬手说道。 任由这些人站在?佩罗娜身后将自己挤开，红头罩绅士手帮着陆地?上活动不便的潘妮走远一点，顺带他?还?踩了地?上苟延残喘看起?来快死了的那傢伙一脚。 然后他?就在?听见?佩罗娜的话后不自觉的笑出?来了。 「很帅，但是也……很可爱。」 嘟囔了两句，红头罩回?头看向?潘妮然后他?递了块粉紫色帕子过去，用正常、平和，像是帮路边摔跤的小哥捡起?文件一样的语气说道： 「擦擦。」 很简单的两个字、很自然的关心，但是在?特殊的情况下?显得难能可贵。 「哦。」 下?意识的接过了手帕，用手帕在?脸上胡乱揉了一通的潘妮在?看清这块手帕的颜色后脱口而出?： 「所以你就是佩罗娜大?人的新男朋友？人倒是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心思细腻，我们?佩罗娜大?人确实是该找一个会?体贴人的。」 「话说你不提我都没想?起?来，让那傢伙的血敷我脸上好噁心。」 也没在?乎这傢伙给女王选妃一样的语气，红头罩只是靠在?船舷上一边看着人群那旁的动静、一边承认道： 「嗯哼。」 「怎么看出?来的？」 「——你胸大?，佩罗娜大?人喜欢胸大?的。」 「啊？」 看着看不见?脸但是绝对一脸无语的红头罩，潘妮「哈哈哈」的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然后挥了挥手说道： 「开玩笑的，是手帕，佩罗娜大?人喜欢粉紫色，再加上一点女人的直觉吧，感觉你是会?为了女朋友用粉紫色手帕的类型。」 这是一场屠杀，但在?这个时代这就是一场已经非常公平公正了的审判。 看着佩罗娜熟练的指挥他?们?指认、审判，然后让他?们?亲手或者由她代劳杀死敌人的模样，第一次见?到幽灵公主这一面的红头罩犹豫了两秒后小声向?潘妮问道： 「她、」 「佩罗娜她做女王的时候一向?是这个样子吗？」 第62章 佩罗娜与自由 1. 「对啊, 怎么，第一次见？」 不远处，有人求饶说自己也是被?俘虏来的、什么都没做过、还给他们偷偷送过饭, 蝙蝠侠正在观察佩罗娜会怎么处理这个人。 而红头罩身侧，趴在船舷上观察不远处的海王类肖恩，人鱼潘妮甩了甩尾鳍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是个约定, 佩罗娜大人答应了我们的。」 「约定？」 有些疑惑而且想更了解佩罗娜的红头罩一边低头擦着自己的枪, 一边疑惑了问?出声。 而潘妮是这么和他形容的—— 大?概一年半以前?，佩罗娜决定了要开放航道, 于是在此之前?她进行了一次演讲。 「本来我?们这样不被?承认为人的傢伙是不会在开放航道的国?家生?存的, 你也听见了，人鱼和鱼人一向被?贵族们认定是鱼，拍卖价格很高。」 这样说着, 潘妮轻轻的笑?了： 「但因为佩罗娜大?人给出并?做到了的承诺, 有人离开了却?有更多的人拖家带口的住了下来。」 第139页 「我?也是——」 2. 佩罗娜给出了什么样的承诺？ 按照潘妮的说法，那天是克拉伊咖那岛少有的晴天，不然她无法解释为什么那天站在城堡阳台上用扩音电话虫向他们唿喊的佩罗娜大?人在他们眼中如此闪闪发光。 但总之佩罗娜是这么对他们说的： 「你们怕吗？怕自己被?抓住贩卖变成奴隶、怕自己突然就被?杀死掉？」 「唿……」 深吸了一口气, 少有穿着足够厚重?的黑色宫廷长裙的佩罗娜顶着她万年不变的小王冠吼道： 「没错, 我?也怕, 怕你们一下子就被?抓、被?杀死。」 「——因为，你们实在是太弱了啊！！！」 当她说到这儿的时候, 底下原本还安静的人群突然闹哄哄的讨论、争吵了起来。 潘妮记得?, 她左边的人类发出了果然贵族都是不可信的这样的言论。 而她右边的小人族却?突然跳到了她的肩膀上隔着她和那个人吵了起来： 「但佩罗娜大?人是不一样的, 她说的都是实话啊，她居然都没有骗我?们唉！」 潘妮没有参与进去, 因为她知道佩罗娜的话还没有说完。 但她当时确实在心里?嘲笑?起来小人族果然就是容易轻信别人、是活在童话里?的种族。 不然以他们超越常人的力量和其他种族难以匹敌的速度，他们怎么会总是被?奴役, 他们总是这样的，总是觉得?所有人都是好人。 「叮——」 拍击话筒的刺耳声响起，佩罗娜叫他们安静，然后在安静不下来的一片嘈杂中继续演讲： 「是的，我?知道，自从我?打算开放航线开始你们中的很多、甚至可以说绝大?多数人就已经开始计划了。」 「你们计划着跑，我?知道的，我?理解并?且原谅你们这个决定。」 说到这儿，佩罗娜顿了一下，她犹豫了，但她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道： 「我?保护不了你们所有人，是的，你们和我?都清楚，即使是四皇也保护不了所有人，哪怕是在白鬍子庇护下时的鱼人岛也做不到。」 「所以你们要跑去哪？」 「来想想吧，你们可以跑去哪儿，你们想要跑去哪儿？」 抓起扩音电话虫飞到半空中，佩罗娜像是真心实意为他们考虑一样开始谋划： 「去新鱼人岛吗？」 「人鱼和鱼人们或许可以回去。」 「但据我?所知新鱼人岛也是开放航路的，而且到现在每一天、每一天都还是有奴隶贩子去白星的地盘上抓人。」 白星就是人鱼公主。 是的，潘妮知道这是真的，因为她就是从新鱼人岛过来的。 佩罗娜确实没有骗他们。 而演讲还在继续—— 「那剩下的人你们又要跑到哪里?去？」 「来继续想吧，是去某个四皇的地盘下讨生?活吗？是去乌塔的音乐之国?吗？是去歷史悠久、幅员辽阔的阿拉巴斯坦吗？」 「还是你们打算去东海、海军英雄卡普和海贼王路飞的故乡，新的哥亚□□活？」 「没错，这些都是个好选择。」 说道这，佩罗娜突然高声骂到： 「那你们想没想过，这些可以庇护你们中大?部分人的国?家、包括我?们西?兹凯阿尔王国?，都tm是开放航道的啊！！」 「靠，好像确实。」 潘妮扭头一看，后面一个刀疤脸的光头眼睛瞪得?像铜铃、恍然大?悟般的举手高声发问?： 「为什么啊？」 「这是为啥？」 3. 「呵。」 面对如此愚蠢的提问?，早有准备甚至在人群里?面放了提问?的托的佩罗娜冷笑?出声： 「因为我?们强，能保护更多的人，所以人多。」 「——人多就得?吃更多的饭！」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但你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去当海贼都活不过一个月吧？不开放航道你们的妻子儿女、亲朋好友总有人得?饿死！」 说到这，佩罗娜超大?声的吼道： 「但凡是能保护住你们的大?国?都得?开放航道防止自己饿死，你们去问?问?送报鸥就知道了。」 「而实力弱一点的小国?就算不开放航道也会有人不顾一切去偷猎、甚至比开放航道的我?们情况更差！你们自己就是从那样的地方过来的吧！」 「好像确实。」 「她说的挺有道理的。」 「那我?们还走不走？」 「……」 身旁的人开始窸窸窣窣的讨论，刚才吵架的人类和小人族也站到一起开始下一轮辩论。 而潘妮却?发现了不对，左顾右盼后举手尽量大?声的对佩罗娜喊话道： 「但这些都是开放航道的理由吧！」 「归根到底西?兹凯阿尔王国?不是最强的，那我?们为什么要留在你这里?啊？」 「你前?面给出的那些国?家不是很好吗？」 潘妮坐在她的小人族朋友给她特?制的像轮椅一样的推车中，她只?要按动按钮就能启动并?且控制前?进后退的方向。 说实话，她还是挺喜欢这里?的，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遇到一个小人族。 第140页 但正因为她所嫌弃的、珍惜的小人族朋友足够天真，所以她才一定得?问?清楚： 「西?兹凯阿尔王国?有什么？为什么我?们要留下来？」 像是一道黑色的流星，佩罗娜拿着电话虫俯冲了下来，很快的她就飘到了潘妮面前?比她高半米的地方说道： 「好问?题。」 「我?叫佩罗娜，你叫什么？」 「潘妮，劳里?·潘妮。」 「好，现在让我?来回答潘妮小姐的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这个世界的人姓氏是放在前?面的，佩罗娜倒是和大?家一样都不认生?直接喊起潘妮的名?字。 说实话，从出生?到现在潘妮感觉也没几个人叫过她的姓氏。 大?家都是一见面就喊名?字的。 然后佩罗娜就她面前?用她黑色的双眼盯着潘妮黑色的双眼说道： 「西?兹凯阿尔王国?能给你们什么？我?能给你们什么？」 「除了之前?我?就答应过你们的永不加税等等，我?现在向你们承诺，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我?的国?民，永远不会。」 「如果你们被?带走了，我?就杀了带走你们的人把你们带回来；如果你们路上已经死了，我?来晚了，那我?会把你们和你们仇人的尸体一起带回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到这里?，佩罗娜飞的更高了一点，她在人群正中央被?大?家仰视的时候低头骂到： 「说到底，我?想不通为什么tm要跑的是我?们啊？」 「我?们能跑去哪里?？我?们为什么要跑？反正无论跑到哪里?都可能被?奴隶贩子抓走——」 「那我?们为什么不tm的至少带仇人一起上路啊！！」 「带他一起走至少不孤单啊！」 哪怕是这种时候了佩罗娜也放不下她最担心的事情，孤独，仇人陪着，总好过自己孤零零的上路。 4. 「你知道那天是什么场面吗，红头罩？」 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潘妮有些兴奋的形容着： 「万人空巷，佩罗娜大?人被?簇拥着前?往我?们第?一个大?型的、正式的码头剪彩。」 「哪怕是后来跑了的人都承认——」 「至少那天我?们所有人都真心实意的叫她一声大?人，很少、真的很少有人会向我?们这样不被?承认为人傢伙们做出这样的承诺。」 「这个承诺比一定会保护好我?们所有人的空话好太多了。」 「而她也确实做到了，佩罗娜大?人很强也有很多朋友，有时候她甚至只?用打一个电话被?送往其他海域的同伴们就被?救回来了。」 「听起来佩罗娜这个女王做得?不错。」 那边，该处决的已经处决完了，剩下的人要带回去。 在确认佩罗娜不会迁怒、至少不会让那些还有救的傢伙一起被?杀死，就像刚才那个说自己被?掳上来的一样。 蝙蝠侠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潘妮身后，然后得?到了人鱼小姐强劲有力的尾巴攻击。 「我?靠，吓死我?了，你是鬼吗！」 「嗤，活该，老头子，早就告诉你你这样做会把人吓死的，遭报应了吧。」 在佩罗娜那边处刑开始后，感觉自己闲着有些无聊的海王早就跑去吩咐海王类肖恩把两艘海贼船一起拉走，所以现在即将靠岸。 不去管蝙蝠侠这个疑似和佩罗娜大?人是合作伙伴的傢伙——她又不是干这个的——潘妮扭头问?红头罩： 「怕了吗？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佩罗娜大?人。」 「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陪在佩罗娜大?人身边的……」 与此同时，帮助一些不敢、不能、不愿亲自杀人的傢伙用某个海贼的长剑砍头砍到手痛的佩罗娜在飞起来看见不远处的岛屿后兴奋的笑?着对挥手他们高喊： 「大?家，要到了！」 「杰、红头罩，快看，那做城堡就是我?家，你们这段时间可以住我?家哦！」 同样挥手向佩罗娜示意到，杰森轻哼一声对潘妮说道： 「不。」 「只?能说这只?会让我?更喜欢她了。」 「行吧。」 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对杰森与佩罗娜的未来不做评价的潘妮在一头扎进海里?游回岸上前?轻声说道： 「那就欢迎你来到恶魔之岛，这个被?认为是恶魔们的存在居住的、几乎没有阳光的岛屿了。」 【是的，杰森最喜欢的是佩罗娜身上的自由。 她的自由既不拘束也不放纵，她就是制定规则的人，她还个善良的人—— 所以…… 她自由的边界就是她灵魂的界线，而她一切都很好。】 第63章 莫利亚死了？ 1. 靠岸后佩罗娜的管家?来接他们了, 但结果?就是红头罩、蝙蝠侠和海王因为这?位管家而直接愣在了原地。 带着满头的疑惑，红头罩第一个问出了声： 「这?是什么？」 「——我的管家。」 「你的管家是什么？」 「——狒狒。」 看着眼前三米高、满身黑毛、没有?尾巴并且背上背了把大剑还穿着黑白燕尾服的狒狒，杰森有?些颤抖的指着它问道： 第141页 「所以为什么大小姐你的管家?是狒狒？」 「——因为狒狒是我的管家?。」 「你搁这?儿搁着呢。」 有?些无语, 红头罩掸了掸皮夹克上的灰有?些不死心的追问道： 「所以他、她，总之这?位管家?是你们这?里的皮毛族？」 「不啊。」 四下张望寻找着什么，佩罗娜满不在乎的一口回绝道： 「伊莉莎白就是普通的、聪明?的狒狒。」 「你不能因为她是只狒狒就觉得她做不好管家?！不可以歧视狒狒！」 「……」 「好吧。」 耸了耸肩接受了佩罗娜的管家?是只狒狒这?个事实, 杰森故作镇定的开玩笑道： 「往好处想至少罗宾会很喜欢伊莉莎白的, 因为她是位聪明?的狒狒管家?。」 几乎已?经想像出达米安环抱着双手昂首说道「父亲，我理应拥有?自己?的狒狒/管家?」的模样…… 也不去?管身后一脸黑线的蝙蝠侠, 红头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其中一只「爱枪」嘟囔着： 「伊莉莎白, 真是个好名字，我的枪也叫这?个。」 抬起头，红头罩掏出手机徵求佩罗娜的意见： 「我能和这?位伊莉莎白小姐合照一张吗？」 「别问我, 伊莉莎白只是我的管家?不是我的宠物, 我们是僱佣关?系。」 「她是自由的。」 「ok，fine。」 听懂了她真正的意思，明?明?没认识多久但莫名就是知道佩罗娜不是拒绝的红头罩扭头看向?狒狒管家?： 「伊莉莎白小姐, 我能和您合照一张吗？」 「我有?个弟弟会很喜欢您的。」 主要是为了拍两张照刺激一下得上学不能过来玩的达米安, 杰森询问着伊莉莎白的意见结果?得到了狒狒掏耳朵的动作。 「？」 听见佩罗娜偷笑出声, 杰森突然反应过来伊莉莎白可能听不懂英语，于是他换佩罗娜日常会用的另一种语言问道： 「我能和您拍张照吗？」 得益于义警生涯, 为了四处学习各种东西?杰森他们都和蝙蝠侠一样会多国?语言, 包括在他们世界被称为「日语」的语言。 而这?次, 换了语言的杰森确实得到回应了—— 「唿唿唿唿！嗷嗷！！」 双手握拳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伊莉莎白直接大步向?前将?杰森揽在了怀里。 「啊哦~」 她这?么叫着, 然后把杰森抱离地比出一个笑脸。 「哦，看来你是同意了。」 懵了一秒后, 杰森单手举起手机关?掉闪光灯比了个「耶」，然后说道： 「三、二、一——」 「笑一个。」 「。」 关?掉闪光灯的手机按下快门键时是没什么声音，拍完照，杰森是被放下了但蝙蝠侠却被海王推着过来了。 「红头罩，给?我们也拍一张吧？」 「这?样的场面可不常见，哈哈，顾问你也笑一个嘛。」 「啊？哦，好。」 知道蝙蝠侠不喜欢拍照，于是红头罩就越是在徵求了伊莉莎白的同意后以码头作为背景鼓着蝙蝠侠给?他和海王拍了一张。 然后杰森又跑过来把佩罗娜来了过去?： 「大小姐，我们还没拍过照片呢。」 克拉伊咖那岛太?暗了，目力所及的地方即使是城镇旁也长满了高大的树木和藤蔓。 于是在提前和伊莉莎白说了一声防止她被吓到后，杰森揽着佩罗娜打开闪光灯又一次按下了快门键： 「你在找什么，大小姐？」 「咔——」 左边是码头、身后是原始丛林和高大藤蔓、右边是幽灵古堡…… 恶作剧的杰森就这?么拍下了一脸不情愿的蝙蝠侠、笑得肆意的海王、张大嘴的佩罗娜和摘下头罩带着多米诺面具的自己?。 找时间摘掉面具和佩罗娜、布鲁斯再?拍一张吧，嗯……再?加上阿尔弗雷德？那直接所有?人一起拍张新的全家?福吧。 这?样想着，不去?管被放在脚边的红头罩，杰森从背后抱住佩罗娜低声问道： 「你不高兴，大小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你在找什么，我帮你一起。」 「……好，如果?是红头罩你的话。」 犹豫了一下，佩罗娜拜託跟着伊莉莎白一起来的狒狒女僕带蝙蝠侠和海王先去?吃晚饭、落脚然后方便安装。 「佩罗娜，我们是盟友。」 没第一时间同意佩罗娜的安排，蝙蝠侠抱着双手看向?佩罗娜然后少见的直白说道： 「你应该知道遇到事情你是可以向?我们求助的，或者向?布鲁斯求助也行。」 已?经适应了蝙蝠侠把他自己?和布鲁斯·韦恩总是分?割开来的说话方式，没什么表情的佩罗娜只是摇了摇头表示现在不用，暂时。 然后她就在蝙蝠侠和海王前往城堡后扯住杰森的衣袖快要哭出来的说道： 「他没来接我，这?不可能！」 「我甚至提前让乌塔提醒他这?两天不要出海了的！！」 2. 「别急、大小姐、别急，唿吸，慢慢来。」 「他是谁？」 也没功夫吃醋，抱紧佩罗娜将?她捂着自己?怀中，杰森冷静的问道： 第142页 「你告诉我，我帮你一起找。」 「……」 「好，嗝。」 稍微冷静了一点，佩罗娜抬头看着杰森狼一样绿色的双眼低声说道： 「莫利亚大人没来接我，这?不可能，他最爱我了，就算身上有?伤我每次外出回来他都会接我的！莫利亚大人肯定是出事了！！」 佩罗娜一向?是有?人安慰她她反而会放肆宣洩情绪的类型，于是她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就算、就算每次他都说，嗝，他不会想我，说他只是凑巧在码头……」 「但是他每次都会来接我的！！」 「呜哇哇，杰森，莫利亚大人是不是死掉了！！」 同一时间，恐怖三桅帆船上，正在喝酒的月光莫利亚突然打了个喷嚏说道： 「谁！谁在咒我？」 知道佩罗娜是关?心则乱，杰森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慢慢的帮她理清思绪： 「莫利亚大人就是你养父对吗？」 「你以前那位船长？」 「对，呜哇哇哇！」 想起自己?有?一个国?家?、严格来说已?经是自己?另起炉灶当船长的佩罗娜在听见杰森的「以前」两个字后又哭了出来： 「还是说他、莫利亚大人不要我了！嗝。」 「是不是因为我这?次偷偷出去?玩他生气不要我了！」 「不会、肯定不会的，大小姐，哪有?爱孩子的父亲会不要自己?的女儿了呢。」 从佩罗娜的话中有?所猜测，理着头绪的杰森一点点说道： 「你不是说他现在在做你的护卫长，还把海贼旗借给?你了吗……」 「你看，他愿意帮你就不是在乎这?个。」 「伊莉莎白小姐，你们的莫利亚大人这?两天有?离开过吗？」 抱着佩罗娜看向?狒狒管家?，杰森一只手握着佩罗娜的右手说道： 「如果?你的护卫长和合作人出什么事情了伊莉莎白小姐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对不对？」 「还记得吗，你说伊莉莎白是优秀的管家?的，佩罗娜你可不能歧视狒狒的管家?水平。」 「噗。」 被自己?说出去?的话调侃回来，在杰森的笑话中调整了些情绪的佩罗娜从杰森身上离开，焦虑的走来走去?思考着： 「但莫利亚大人不会不来接我的，这?不正常！」 「小时候莫利亚大人出去?买粮食的时候我每次都会去?接他的，他答应我了的，等我养他的时候他会等我从海上回来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大小姐。」 把不停原地转圈的佩罗娜拉住，牵着她的一只手，杰森问道： 「你这?次出门前有?告诉他你是去?干嘛吗？留了信的也算。」 「你是亲口对他说的吗？」 「啊？」 停下了脚步，佩罗娜在杰森提醒下才想起自己?当时确实没亲口和莫利亚说清自己?是要做什么去?。 因为那几天她来月经太?烦公?务了，而月光莫利亚还在海上追杀一伙奴隶贩子。 所以她在稍微交代?了下面的大臣大方向?的事情后留了封信就跑了！ 【至莫利亚大人： 我出去?玩啦！ j叔叔告诉了我我亲生父亲在哪儿，我决定去?找他、休假，再?谈个恋爱再?回来！ 见字如晤，：） ——佩罗娜】 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说得是不太?清楚，佩罗娜有?些心虚的眼神开始乱飘，然后对手指说道： 「那杰森你的意思是……」 「莫利亚大人误会我了？」 虽然试图逃避那个词，但杰森还是非常「正直」的戳穿了佩罗娜的掩饰直接道： 「对，他误会了。」 「既然他一直在岛上却一反常态的不愿意来见你，那就是他误会你要去?找亲生父亲的原因了吧？」 「我们知道你主要是去?玩的，他可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回来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就因为听见了自己?亲生父亲的消息而消失了——」 也不喘气，觉得这?对父女真的很像的杰森耸了耸肩说出口： 「和你一样，你的莫利亚大人以为你不要他了。」 「诶？」 「诶……」 有?些震惊和心虚的惊唿出声，佩罗娜在低着头用脚尖提了好一会儿石子后才嘟囔着： 「都是布鲁斯的错。」 「大小姐……这?次我得说句公?道话，布鲁斯这?次很无辜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佩罗娜情绪已?经恢復了，杰森大笑着调侃着： 「是你们两个想像力太?丰富了，怎么会只是一次没见到面就都怀疑起对方不要自己?了啊？」 「啰嗦！」 有?些气恼的往杰森腰上一扭，佩罗娜叉着腰理所当然的说道： 「因为我们关?系好嘛。」 「莫利亚大人就是从来没有?躲着我过啊，就算小时候我把他当滑梯他都没这?么做过，我怎么猜得到！！」 3. 「好吧好吧，你有?道理，你赢了。」 有?些羡慕佩罗娜这?种因为一直被爱着、所以只要有?一次被忽视就可以理所当然患得患失的心态，被佩罗娜追着敲了好几下。 第143页 杰森躲到不懂人类复杂感?情、一脸莫名其妙的狒狒管家?伊莉莎白身后。 然后他就伸出手一把将?佩罗娜拉过来说道： 「——别闹我了，要看见你的莫利亚大人你才会安心吧？」 「你不如想想他会一个人在哪里生闷气？」 而杰森话语才落下，佩罗娜就飞起来指着岛屿的另一头说道： 「那当然是在恐怖三桅帆船上啊！」 如此的自信、理所当然，佩罗娜毫不怀疑自己?会猜错地方。 第64章 所谓父女 1. 「鹰眼, 都是你的错！！」 「呜呜呜——」 「如果不是你佩罗娜就不会扔下我?了！！都怪你啊，为什么我?们只是分开了两年佩罗娜就突然长大了啊？！」 「呜哇哇哇哇！！」 几乎是在佩罗娜趴在杰森怀里哭的同一时间—— 恐怖三?桅帆船上，月光莫利亚一边喝酒一边拉着曾经的世界第?一剑客乔拉可尔·米霍克哭个?不停。 泪涕横流, 这个?身高近7m的大傢伙像孩子一样用手?脚捶着地，直接把附近的地面锤裂了，然后他就一边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一边大喊： 「为什么佩罗娜就突然不要我?了啊！！」 恐怖三?桅帆船作为世界上最大的船只大的像一座岛一样, 所以它是单独停在克拉伊咖那岛后面的海域里的。 傍晚，昏黄的阳光透过树林照在恐怖三?桅帆船上。 两个?大海上名声远扬的人就这么坐在花园中的石阶上拿着酒, 看着对?方?。 「你喝醉了, 莫利亚。」 皱起眉，即使在索隆的挑战中战败了，米霍克那双金色的双眸依然像鹰一般锐利。 但此时, 身穿休闲花衬衣和黑色长裤的他只是打?开了月光莫利亚揪住他衣领的手?, 然后略带微妙嫌弃的说道：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我?对?你们的父女关系不感兴趣。」 虽然曾经同为王下七武海之一，但当时的米霍克和月光莫利亚关系并没有多深厚，那时他们只是普通的认为对?方?实力还可以, 然后忽视。 所以, 米霍克这次会在月光莫利亚半夜一个?电话后赶来的原因只有一个?—— 因为佩罗娜。 因为月光莫利亚是佩罗娜以前的船长和实质意义上的养父。 而当时喝醉了抱着电话虫和酒瓶乱拨电话的月光莫利亚是这么说的： 「呜呜呜呜呜……」 「鹰眼, 佩罗娜，你、你们……」 「我?的佩罗娜啊！！」 对?着电话虫那头的唿噜和梦魇声, 大半夜被突然吵醒的米霍克陷入了一阵沉默和无语。 然后醒来就睡不着的他就驾驶着他的木筏来到了克拉伊咖那岛。 在和佩罗娜分手?后；在进行交易同意离开这座岛、把这座岛作为佩罗娜的地盘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来到克拉伊咖那岛。 说实话, 连米霍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作为海上少有的聪明人, 他知道，还有心思喝酒这就说明月光莫利亚和佩罗娜没有生命危险。 可据他所知, 月光莫利亚和佩罗娜的关系一向很好，好到可以为了对?方?豁出命去, 毕竟他就是在这件事情上做出了不合适的举动被提出分手?的。 所以他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莫利亚哭成这个?样子？ 米霍克突然就回想?起最终之战后，当佩罗娜和月光莫利亚说她为了来救他和鹰眼了分手?后莫利亚的反应了—— 莫利亚先是感动的泪眼汪汪、抱着佩罗娜哭了好一会儿： 「做得?好呜呜哇哇！！」 说真?的，他们两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米霍克觉得?这两个?聒噪的傢伙哭起来真?的是一模一样，不愧是几十年的父女了。 然后莫利亚就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松开了佩罗娜，接着举着他的大剪刀沖向自己，杀气腾腾，嘴里还高喊着什么—— 【你拱我?白菜！】 【我?养了二十一年的姑娘啊！！】 之类的米霍克听着少有的不知所措和胃疼的话，他倒是不心虚，但他确实是和人家姑娘谈过。 「我?们是自由恋爱。」 于是，当时战后他们身上都有伤、状态都不好，再?加上米霍克实力本身就比莫利亚强一个?层次，所以他还算轻松的挡下了莫利亚分成了两半的剪刀。 然后他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但是却认真?的解释道： 「当时是佩罗娜先和我?告白的，也是她提的分手?。」 虽然米霍克是想?表示自己没有「哄骗」小?女孩，而且当年佩罗娜已经23岁了，这个?世界17岁就算成年。 但这一切在愤怒的老父亲月光莫利亚耳中就变成了另外的意思： 「哈？你还敢让佩罗娜给你先告白，凭什么啊！」 「而且不是佩罗娜甩了你难道你还想?甩了佩罗娜吗？！说话啊鹰眼！你以为你是谁啊，就因为你是世界第?一剑客吗？她可是我?的幽灵公主！」 2. 和这种傢伙是说不通的。 回到现在，已经切切实实体会到这对?殭尸幽灵父女「胡搅蛮缠」功力的米霍克没有试图去纠正月光莫利亚的话。 第144页 他只是对?着这个?从见面开始就拉着他喝酒喝个?不停、但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透露的傢伙问道： 「所以佩罗娜怎么了？」 「好啊！你就是冲着佩罗娜过来的对?不对?！」 「鹰眼你还是在想?她！」 「砰！」 米霍克这个?可能成为他女婿的傢伙不说话还好…… 他一说话，莫利亚一把佩罗娜和鹰眼两个?人联繫在一起，莫利亚那因为醉酒而格外脆弱的神经就被拨动了。 只见莫利亚晃晃悠悠的用酒瓶杵着地起身，然后就直接抱住一棵树将?树整个?丢了出去，然后叉腰大笑道： 「嘿嘻嘻嘻嘻！」 「你们这些想?把佩罗娜带走的傢伙，有如此树！！」 这傢伙是真?的醉了。 看着威胁空气的月光莫利亚，米霍克这样想?到。 但好在他最好的好友、四皇之一的红髮香克斯也是个?嗜酒如命、天天宿醉的醉鬼，所以米霍克有十足的应付醉鬼的经验。 【无视他。】 是的，只要他没有烦到你头上你就无视他。 于是米霍克也就自顾自的品着酒，看着身前曾经是佩罗娜住所、损毁过一次重新建起的小?城堡沉默着，不知想?些什么。 幽灵公主…… 虽然她从未在曾经的克拉伊咖那岛和曾经的西兹凯阿尔□□活过一天，但米霍克承认，佩罗娜确实是作为公主长大的—— 海贼公主。 而幽灵公主曾经的国民则是殭尸、蝙蝠以及影子。 莫利亚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做一个?父亲的，米霍克其?实时常会这样想?。 毕竟莫利亚自己的性格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喜怒无常、随心所欲，所以他带出来的佩罗娜也是这样的性格。 天真?…… 但，莫利亚把佩罗娜养得?很好。 佩罗娜的性格和莫利亚很像，但米霍克可以看见佩罗娜身上那些莫利亚所没有的东西： 她更自信，她相信自己总是会被爱着的。 她更平和，因为总有人会帮她；因为她有很多的朋友；因为莫利亚永远会站在她身后…… 所以大概莫利亚有在努力做一个?好父亲，即使这样做的结果是过度保护、让女孩几乎没有见过活人的在殭尸堆里长大。 但佩罗娜确实长成一个?很棒的人—— 一个?很棒的女人。 「你是小?孩子吗？」 莫利亚终于又?冷静下来了，米霍克却像是故意激怒他一般的、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佩罗娜已经长大了，你还像小?孩子一样。」 「你才是父亲吧？」 是的，这就是佩罗娜身上最令米霍克不理解的地方?了。 他曾经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月光莫利亚，但后来的一切都证明他没有，月光莫利亚就是个?会因为失败一蹶不振、沉溺于幻想?中的孩子。 他没有接受现实的能力，所以他会在颓废了十多年后被草帽路飞这个?后辈击败。 但，佩罗娜长大了。 是的，米霍克曾经尝试着草率的、周全的保护着佩罗娜，而结果是他被直接甩了。 佩罗娜已经不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孩子了，他曾经没有看穿。 可明明莫利亚教不了她这些东西，莫利亚自己都做不到，米霍克觉得?自己也不是多嘴的性格，那为什么佩罗娜会顺理成章的长大了？ 就算性格幼稚了一点，但她确实可以坦然的面对?现实和困境。 于是米霍克对?因为自己的话而一脸懵、脑袋冒蒸汽头脑风暴的月光莫利亚继续问道： 「对?，你没长大但是佩罗娜长大了。」 「你们怎么做到的？」 「啊？」 又?往嘴里灌了一壶酒，随着泼出来的酒液打?湿他的西装和波洛领，莫利亚抱着块石头哄着，傻乎乎的大笑着说道： 「嘿嘻嘻嘻！白痴，鹰眼你是个?白痴！」 「哪里有什么有那么的为什么啊？佩罗娜她、她……呜呜呜呜呜，她只是想?保护我?而已！」 「所以她为什么有突然不要我?了啊？！」 刚帅气了一秒钟、说出了有些哲理的话，下一秒月光莫利亚就把那个?石头当做佩罗娜抱着哭了起来。 他还不停的用脑袋撞那块石头，直到把石头撞碎。 「……」 没有使用见闻色霸气的米霍克感官也足够敏锐，听见了鞋底和树叶的摩擦声，他抬头向远处看去，心中却终于有了答案： 所以，是这样吗。 因为是被爱着长大的，所以她拥有爱人的能力，于是当佩罗娜爱一个?人、想?保护一个?人的时候她就自己长大了。 而作为父亲，月光莫利亚反而是从佩罗娜身上一点点学到这个?能力的。 父女啊…… 居然是这样的存在吗。 3. 「你在做什么！莫利亚大人、爸爸！！」 米霍克只听见了一个?脚步声的原因是佩罗娜化作幽灵飞在半空中。 而在看见莫利亚的那一刻，佩罗娜就化作实体像一个?小?炮弹一样撞进了莫利亚怀中。 「你在干什么，爸爸！」 「我?？我?、我?在哭，呸我?没有哭！我?在喝酒！等等，佩罗娜你叫我?什么，你不是很久不这么叫我?了吗？话说你不是去找你亲生父亲了还来找我?干什么啊？！」 第145页 「啰嗦，我?现在就是想?叫你爸爸，我?不能吗？而且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谁不要你的！！」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佩罗娜！！」 不去管那边哭的稀里哗啦的父女，四目相对?，带着多米诺面具的红头罩挑眉看向了眼前黑髮金眸、有着沉稳气质的中年男人。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率先问道： 「你就是米霍克？」 「……听说，你是佩罗娜初恋？」 「遮遮掩掩。」 「我?是乔拉可尔·米霍克，你的名字？」 没有询问更多，只是一眼米霍克就明白了眼前带着红色面具的男孩是佩罗娜现在的男友。 明明太阳还没有落山；明明莫利亚的殭尸们还躺在棺材里；明明两个?人的话都没有过分犀利的言辞…… 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格外明显。 米霍克站了起来，他和杰森面对?面—— 「杰森·彼得?·陶德，我?的名字。」 冷哼了一声，杰森依然主动的出击道： 「我?是佩罗娜男朋友。」 「你呢，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第65章 修罗场 1. 【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话听?起来?像是质问?, 米霍克也可以用「与你无关」来?回应这个问?题，但这样他就落入下风了。 因为这其实是个挑衅。 是的，挑衅。 作为?剑客, 乔拉克尔·米霍克经歷过无数次的挑战、失败过在索隆手上的那唯一的一次。 但，挑衅，还是这种方面的挑衅。用男朋友身份对所谓初恋, 其实就是一种特殊一点的「前男友」的挑衅…… 这对米霍克而?言还是第一次。 【这是战争。】 【以佩罗娜为?中心的攻防战。】 互相对视一眼, 杰森和米霍克都看出了对方眼睛中填满的想法和欲望。 于是米霍克冷静的开口道?： 「莫利亚。」 「是莫利亚叫我来?的。」 2. 「……」 可恶，他是在炫耀佩罗娜的养父会?在他和自己之间选择他吗！ 他和莫利亚很熟？ 【第一回合, 杰森彼得·陶德进攻, 乔拉克尔·米霍克防御，防御判定成功，反伤装甲启动。 杰森·彼得·陶德的回合——】 咬了咬牙, 杰森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环抱着双手挑眉看向米霍克, 假装好心的说道?： 「是吗？那你人不错啊。」 「不过既然佩罗娜已?经回来?了，看起来?莫利亚这里现在也不需要你了，你不如先?去忙吧, 我在这儿呢。」 3. 【第二回合, 反伤判定成功, 杰森·彼得·陶德扣血10%，当?前剩余血量90%。 进攻, 杰森·彼得·陶德使出了「暗度陈仓」「阴阳怪气」。】 「呵。」 所以他是在指我只是莫利亚发泄情绪的工具人、我只是莫利亚的朋友？ 还假装好心的给我架到台阶上…… 【乔拉克尔·米霍克的回合—— 放弃防御, 直接进攻！】 他冷笑了一声?, 然后扭头看向佩罗娜说道?： 「不，不必了。」 「正好我很久没?见到佩罗娜了, 我们相识已?久，今天或许是个叙旧的好日子。」 【第三回合, 承认自己「只是」朋友，乔拉克尔·米霍克选手扣血20%，当?前剩余血量80%。 以扣除的血量为?代价使出「回忆杀」。】 4. 「嗤。」 表面上一副不屑的模样，但杰森知道?，他和佩罗娜间最大的破绽就是相处时间不够。 这是一见钟情的好处也是劣势。 【——破防成功。 杰森·彼得·陶德扣血10%，当?前剩余血量80%。】 【第四回合，杰森·彼得·陶德的回合。 该选手使出「正宫的注视」「这样不好吧」。】 按耐住了自己想放到枪带上的手，杰森指尖颤抖，挑了挑眉一脸调侃的说道?： 「你这样不好吧？我这个男朋友可还在这里呢。」 「我们可不想被打扰约会?啊～」 【当?前攻击为?穿刺伤，乔拉克尔·米霍克选手无法防御，扣血20%，剩余血量60%，反伤装甲再次启动。 第五回合，乔拉克尔·米霍克的回合——】 5. 「是吗，不合适吗？」 低头用手摩擦着胸前的十字架小刀，米霍克平淡的说了句： 「但我们只是朋友，你不会?容不下一个普通男性朋友和佩罗娜叙旧吧。」 「你是在控制她的社交吗？」 【反伤成功打出真实伤害，当?前招式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只是朋友啦～」，当?前攻击无法防御。 乔拉克尔·米霍剋扣血10%，当?前剩余血量50%；杰森·彼得·陶德扣血20%，当?前剩余血量60%。】 「……」 「呵。」 牙齿都快咬碎了，面对对面那个索性承认自己就是以朋友身份继续接近佩罗娜的傢伙，杰森深唿吸了好几次才?勉强的说到： 「确实不太好，因为?我就是小气会?吃醋啊。」 「你能理解的对吗，毕竟你是佩罗娜前男友，就算是朋友离得太近也会?不开心啊。」 第146页 痛定思痛，杰森决定在接受当?前状况的同时进行反击： 「你可是佩罗娜的朋友啊！」 「所以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吗？」 6. 【第六回合—— 杰森·彼得·陶德的回合！】 【进攻、进攻、进攻！ 使用连击招式「我就是会?吃醋」「你会?理解的，对吗？」「你们可是朋友啊！」「你会?祝福我们吗？」】 【真实伤害，杰森·彼得·陶德扣血10%，当?前剩余血量50%。 乔拉克尔·米霍剋扣血40%，当?前剩余血量10%。】 【警告，警告。 乔拉克尔·米霍克选手剩余血量不足20%，第二阶段开启。 狂暴模式ing.】 「哼。」 轻哼出声?，米霍克上下审视着杰森，最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男孩，虽然从你身上看得出锻鍊的痕迹，但你似乎还是太弱了，你真的能保护好佩罗娜吗？」 「你……」 未尽之语中是轻蔑，但作为?只是会?一点魔法的普通人类，杰森的战斗实力无论如何也比不过肉//体如怪物般强大的米霍克。 他甚至打不过佩罗娜。 「你！我能把大小姐照顾的很好！至少我饭做得很好吃。」 「——只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我还会?种地。」 话说你们究竟在攀比些什么啊？偷偷听?了一耳朵的月光莫利亚甚至都忘记抱着佩罗娜哭了。 打起来?，打起来?，打的再激烈点！ 我们家佩罗娜就是值得最好的！！ 沙哑嘶吼.jpg 7. 【乔拉克尔·米霍克选手使出「你保护不了她」「男人的尊严」，防御失败，真实伤害翻倍。 杰森·彼得·陶德扣除血量40%，当?前剩余血量10%。】 【警告，警告。 杰森·彼得·陶德剩余血量不足20%，开启第二阶段。】 正当?杰森决定放大招，比如「他能復活」。 嗨，别觉得地狱，这可是个大优势，佩罗娜最怕的就是孤单，不容易死可是很重要的。 而?他们世?界还有地狱，佩罗娜或许能在他死后去地狱找他的！ 正当?他打算这么做的时候，佩罗娜安抚好了月光莫利亚，直接飞到杰森身侧坐在他肩膀上说道?： 「好久不见米霍克！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强。」 「不过你有的时候就是太强了啊……」 太阳逐渐落下，佩罗娜笑眯眯的说道?： 「杰森不用可以保护我也很好啊？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又不是他的实力。」 「我很强的，我能保护好我自己。」 「我也能保护杰森！」 没?有第七回合了，裁判直接下场拉了偏架。 归根到底佩罗娜既不是游戏中的奖品也不是少年漫主?角升级成功后的奖励，她只是她自己。 而?事实上，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连莫利亚这个岳父都没?那么重要，他们中只有佩罗娜选择了的那个人才?能成为?胜者。 所以杰森赢了—— 只有一个原因，佩罗娜现在选择的是他。 7. 「米霍克你要留下来?吃饭吗？」 「你在城堡里的房间还留着的，说真的，你愿意把克拉伊咖那岛换给我真的帮大忙了。」 看着佩罗娜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语气，米霍克下意识的愣了一下，差点以为?一切都还和当?初无人的克拉伊咖那岛上的那两年一样。 但事实是，佩罗娜仍然在他眼前，而?这一切的亲昵却是对另一个男人的。 她就走出去了吗？ 嘴唇动了动，下意识的想问?出声?，米霍克感觉自己的心间有一种莫名的酸涩感，最后他却只是轻笑了两下回应道?： 「不，不了。」 「我有个朋友世?界会?议要过来?，我得去帮帮他，下次吧。」 米霍克承认，他还是喜欢佩罗娜的，就像幽灵丫头自己说的一样—— 怎么会?有人会?不喜欢她呢？ 而?且他自己本身也不是容易动心的类型，所以他还是喜欢佩罗娜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但，即使还是喜欢的、他也无法用「曲解」佩罗娜的意思来?满足自己的愿望，毕竟他是曾经的世?界第一剑客乔拉克尔·米霍克。 所以他清楚，佩罗娜会?和每一个朋友约饭。 而?保留在古堡里的房间也只是因为?她会?给自己每一个真正的朋友都保留一个房间，就像隔壁世?界的超人会?在孤独堡垒给蝙蝠侠留个房间一样。 她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才?会?喜欢不是吗？ 背着自己巨大的剑【黑刀·夜】直接转身离开，米霍克对佩罗娜笑了笑，但话还是不多。 没?关系，时间还长不是吗？ 有的东西、矛盾只有相处久了才?会?爆发出来?，就像他们当?初一样。 更?何况—— 突然，离开前米霍克不知是对佩罗娜还是杰森说了一句： 「到时候罗罗诺亚也会?来?，大概送他们的朋友阿拉巴斯坦的女王那菲努塔利·薇薇吧。」 罗罗诺亚？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杰森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他在佩罗娜突然愣住的态度中意识到了这是谁。 第147页 索隆，罗罗诺亚·索隆。 和米霍克一样是前男友，但佩罗娜却不愿意提起的男人。 「啧。」 什么意思，下马威吗？ 还是说他觉得那位索隆会?和他在一个战线，因为?他们是师徒？ 一直到回去和安装好的蝙蝠侠、海王在城堡里吃完晚饭杰森都仍然心不在焉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于是晚上，不用佩罗娜做什么。 看了一眼米霍克那个傢伙在城堡里的房间，杰森可以说有些咬牙切齿的敲开了佩罗娜的房门，然后把人按在怀里小鸡啄米一样的狂亲。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可恶！ 就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佩罗娜坚定的选择了他，但米霍克今早说的那些东西还是让杰森有些破防了。 是的是的，他就是总是喜欢上比他强、不需要他保护的女孩又怎么样了啊？ 8. 「杰森，你在吃醋啊。」 顺理成章，在把被子都弄到地上的时候佩罗娜突然轻笑着，非常肯定的这样说道?。 而?杰森只是咬牙有些气恼的加快动作，一边喘气一边翻了个白?眼的回应： 「别废话，吻我，大小姐！」 明天要继续工作了，但今晚夜还长—— 第66章 计划开始 1. 「所以我们现在要先做什么, 顾问？」 第二天，通过蝙蝠侠安装的?，正义联盟的大家都来到了克拉伊咖那?岛开会。 在幽灵古堡的?客厅, 在得知主人家的意见是「随意」「像在自己家?一样」后，绿灯侠靠着沙发直接把双腿搭在佩罗娜的?石桌问道： 「计划是什么？」 去和地球完全不同的?地方出差对于其他人来说并不是特别常见的?经歷，但要负责一整个扇区安全的绿灯侠适应良好。 只要当?做去其他文明的?星球出差就好了啊。 更不用提这个世界的?文化、文字和他们那?边相似性可高着呢, 至少大家?都长得有鼻子有眼睛呢！ 而在绿灯侠旁边, 无论是坐姿端正像个乖宝宝的?闪电侠、超人，又或者坐在沙发背上的?神奇女侠等等超级英雄—— 虽然他们没开口, 但他们闪闪发光的?眼睛中都透露出了和绿灯侠一样的?意思： 搞快点, 搞快点！ 他们都等不及完成任务，解决世界重启的?问题了。 「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时间不算宽裕。」 也不吊着大家?胃口, 在正事上一向靠谱的?蝙蝠侠拿出佩罗娜找给他的?世界大致地图、势力划分图, 他指着新鱼人岛说道： 「我们要优先说服一些在其他国家?和种族中具有影响力的?国家?，比如说说服了新鱼人岛就是说服了大部分鱼人和人鱼族。」 「所以，海王。」 抬头?看向没带面?具、有着满头?金髮和金色鬍鬚的?健壮男人, 蝙蝠侠言下之意是让海王负责「人鱼」与「鱼人」族。 而海王也只是环抱双手点了点头?回应： 「可以, 我去说服新鱼人岛。」 蝙蝠侠总有自己的?考量, 能?和海洋生物对话能?力还?与人鱼公主白星有不少相似之处的?海王自然是说服新鱼人岛的?最佳人选。 至于其他的?地方—— 指向伟大航路后半段，被?称为「新世界」的?海域, 蝙蝠侠继续说道： 「超人, 万国交给你了。」 「万国？」 看向四?皇海贼团夏洛特家?族的?地盘, 超人疑惑道： 「我没问题，但为什么是这里, b，你确定我去这里是最合适的?吗, 佩罗娜说自从她们女王去世后他们在四?皇中处于劣势。」 「不是质疑你的?判断，只是或许我能?做更多。」 很多人不知道，和蝙蝠侠吵架最多的?人其实是超人，正义联盟的?主席和顾问有互相指出对方错误和不足的?指责。 已经习惯超人总想做担子最重的?事情，蝙蝠侠与超人四?目相对没有一丝迟疑的?说道： 「是的?，就是你负责万国。」 「……」 犹豫了一秒，想起他答应过的?「会好好说话」，蝙蝠侠继续解释道： 「万国现在实力最强的?并不是他们的?国王佩罗斯佩罗，而是他们的?军务大臣卡塔库栗，这对兄弟哥哥狡诈、弟弟强硬。」 「但他们都执着于不能?让家?人受到伤害这件事，说实话他们没什么想要的?、说服他们也很难。」 「——所以超人，只能?你去。」 「哦，b，真的?很感谢你这么信任我！」 超人听懂了蝙蝠侠的?意思，这个别扭的?家?伙是在说万国难以下手所以要靠超人的?「人格魅力」。 这真是蝙蝠侠少有的?、足够坦率的?对超人的?信任和赞美。 超人立马笑了起来，婴儿一般纯净的?蓝色双眸简直在发光。 就超人现在这个样子，红头?罩相信如果他长了尾巴那?他的?尾巴一定会像螺旋桨一样甩的?飞起。 「红头?罩，你和沙贊去说服四?皇船长尤斯塔斯·基德。」 分别点了点新世界和南海的?部分地区，蝙蝠侠扭头?看向了红头?罩引起红头?罩的?质疑声—— 第148页 「你确定老头?子？那?家?伙能?力和万磁王没多大区别！」 「不是不相信沙贊的?能?力，但我觉得我说不定会和那?家?伙吵起来把事情搞砸，然后被?揍死?。」 自从昨天和乔拉可尔·米霍克见过面?红头?罩就发现他这种普通人在没准备、遭遇战的?情况下是肯定打不过这个世界的?强者的?。 他只是普通人类，被?杀就会死?，但这里这些家?伙一个个血厚的?和海王似的?。 海王可是在神明和半神中都以恢復力和血量着称的?。 而且反正红头?罩已经习惯了遭遇战打不赢离谱点的?超能?力者了，他们家?包括蝙蝠侠在遭遇战的?情况下都打不赢的?好吧。 他们只是普通人类。 当?然，他倒是可以参考万磁王的?反制方案来对付下尤斯塔斯·基德…… 考虑到自己现在不是孤家?寡人，他死?掉佩罗娜会伤心的?，红头?罩还?是决定再谨慎一点： 「你知道的?吧，我不是什么好脾气。」 「听说那?位船长脾气也不好。」 而蝙蝠侠也只是点了点头?递出一张纸说道： 「沙贊会保护好你的?。」 「而且我们有他最想要的?东西，你们是去谈合作不是去打架的?。」 「啊？我吗，好的?，我一定会保护好头?罩的?！」 听着沙贊的?保证，低头?看向蝙蝠侠递过来的?计划书，红头?罩瞳孔一缩然后认同了蝙蝠侠的?计划。 原来如此?……杀戮武人基拉…… 【所以才?是我和沙贊吗。】 回想起这位「船长」为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死?而屠杀了四?个城镇的?黑//帮的?出道战，重情义高于规则的?性格吗？ 「行。」 红头?罩认下了这个任务，或者说在场的?人中他或许才?是最合适的?。 2. 会议继续，蝙蝠侠指着靠近无风带的?两个角落说道： 「神奇女侠，亚马逊百合和白鬍子海贼团残党盘踞的?斯芬克斯一带就交给你了。」 神奇女侠本身会飞，处理两个相距有些远的?国家?难度不大，而且亚马逊百合本身和天堂岛一样是只有女性并且全员尚武的?国家?。 这是最合适的?安排。 「绿灯侠，闪电侠，你们两个一组。」 转头?看向蝙蝠侠，计划着用绿灯侠的?飞行能?力和闪电侠的?神速力让这两人放弃船只多去点地方的?蝙蝠侠这样说道： 「四?皇死?亡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罗、十字工会交给你们。」 现在海上的?格局比较奇特—— 在黑鬍子、夏洛特·玲玲和凯多相继在最终之战中死?去后，草帽路飞成为了新的?海贼王，他的?两个盟友和十字工会顶上了四?皇空位。 本来红髮香克斯还?活着，夏洛特海贼团本该从四?皇的?位置上掉下来了。 但在世界政府倒台后本来就怎么收地盘的?红髮海贼团突然像罗杰海贼团一样解散了，红髮香克斯这位世界级强者的?日常就是和三五个同伴、好友满世界游荡混酒喝。 再加上夏洛特·玲玲的?皇副，她的?第二子夏洛特·卡塔库栗在他们妈妈死?后像是失去禁锢了再次变强了。 于是万国在濒临崩溃的?时候被?新的?夏洛特海贼团稳定下来了，所以新的?夏洛特海贼团居于四?皇末位，同样需要注意。 而现在海上最大的?四?方势力分别是—— 海贼王草帽路飞手下的?草帽大船团。 四?皇「船长」尤斯塔斯·基德一伙；四?皇「死?亡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d·瓦铁尔·罗一伙。 以及「十字工会」。 「十字工会……」 回忆起佩罗娜对巴基和克洛克达尔的?形容，蝙蝠侠有点头?痛的?叮嘱道： 「先得到那?位千两道化巴基的?支持，但其余具体事项和克洛克达尔还?有乔拉可尔·米霍克谈。」 据佩罗娜所说，巴基那?家?伙眼光不错而且贪财好搞定，但为人极为不靠谱。 而克洛克达尔细心归细心，但却野心勃勃；可十字工会中最靠谱的?那?位干部乔拉可尔·米霍克又不怎么管事。 真是不知道这种组织怎么维持下去的?…… 蝙蝠侠昨晚在从佩罗娜的?大臣手上拿到十字工会的?情报后是真的?沉默了半天，老大不靠谱像个吉祥物、下面?的?也都各有各的?心思。 是这边的?特色吗，奇妙的?凝聚力？ 「唿……」 深吸一口气，蝙蝠侠转头?向钢骨说道： 「钢骨，北海的?杰尔马66和贝加庞克博士的?故乡就交给你了。」 这两个北海的?国家?一个是战争贩卖者，一个是与世隔绝的?科技之国，但共同点都是对科学有着超出这边平均水准的?探索欲和科技能?力。 他们只要看到钢骨就很容易说动了，而只要说服了他们这样北海就基本搞定了。 同样的?，搞定「船长」尤斯塔斯·基德自然骄就搞定了新世界部分国家?和南海大部分国家?。 搞定「死?亡外科医生」就搞定了皮毛族和北海部分国家?，还?有以前?王下七武海多弗朗明哥的?大部分地盘。 第149页 西海则和夏洛克海贼团联繫紧密，因为曾经收服了西海大量黑手党的?「匪帮」卡邦·贝基在海贼出道后与夏洛特海贼团联姻了。 至于剩下没被?提到的?区域—— 指着从香波岛群岛到空岛、水之七都、最后从沙漠之国阿拉巴斯坦到东海哥亚王国的?这条航线，蝙蝠侠说道： 「我去这里。」 一开始蝙蝠侠并没有一定要将这些与海贼王联繫紧密的?地区都扒拉来自己管的?意思，虽然他确实对佩罗娜口中的?那?个「白痴海贼王」感兴趣。 但当?蝙蝠侠自认为合理的?规划完其他人的?任务后，他惊讶的?发现剩下的?那?条航路正是草帽路飞成为海贼王的?航线。 虽然是个巧合，但这确实是合他心意的?巧合—— 「我去亲自看看这位海贼王。」 蝙蝠侠努力解释了一下这样做真的?不只是他好奇，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按照佩罗娜的?说法?，海上列车项目现在只有这一条航路已经完工开始运营了。」 「我不会飞，可以顺着列车从香波地群岛一路过去，效率最高。」 3. 虽然蝙蝠侠说的?有理有据，但了解蝙蝠侠小心思、同样好奇这位海贼王的?正义联盟众人都用一种，我懂、我懂，你是蝙蝠侠嘛的?表情看着他。 然后超人试图挣扎一下： 「b，你一个人太?危险了，你没有超能?力。」 「呵。」 知道他们现在也不会相信这个路线在最开始只是个巧合了，蝙蝠侠索性不解释了。 他只是抱着手臂冷笑道： 「是的?，所以火星猎人会和我一起行动。」 「b——」 「我们才?是世界最佳搭档！」 说着是因为友谊，蝙蝠侠却看出来这个表面?老实的?小记者就是好奇那?位海贼王。 于是他直白的?揭穿了他： 「你早上悄悄吃了布鲁斯·韦恩的?苹果派的?时候可没想起来你和蝙蝠侠是世界最佳搭档。」 「天真的?童子军。」 「可是布鲁斯·韦恩的?事情和你蝙蝠侠又有什么关?系嘛，难道小报里说的?都是真的?，哥谭的?黑暗骑士和哥谭宝贝真的?有一腿？」 「……」 「闭嘴，超人。」 终于给超人找到机会用身份梗刺了回来，一向是用布鲁斯·韦恩的?身份逗超人的?蝙蝠侠一时间没法?否认。 于是他只能?在同伴们的?大笑中瞪向了超人—— 蝙蝠侠不贊同的?目光.jpg 「笑够了吗？」 「笑够了就开始行动——」 随着顾问的?声音落下，大家?四?散而去。 第67章 蝙蝠与香波地群岛 1. 据佩罗娜所说, 和以前不同，以前的航线都是一路向前很难返航的，但海上列车航线开通的地方却已经可以自由双嚮往返来。 于是, 被拿着万国的永久指针飞向新世界的超人在香波地群岛放下、肩上坐着火星猎人变成的变色龙…… 蝙蝠侠走向了由亚尔奇曼红树构成的香波地群岛的1号区域—— 「小心。」 随手扶起了因为奔跑玩闹而撞到他腿上的女孩，蝙蝠侠看着红色的地面陷入了沉思。 据他了解，香波地群岛79座岛屿都是建立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一棵树、最大的一棵亚尔奇曼红树露出水面的不同树根上。 「……」 抬头?看天。 果?不其然, 蝙蝠侠看见了极远、极高的地方郁郁葱葱的枝干。 毕竟树不可能?只有?树根, 它需要营养器官将自然界中的无机物转化成有?机物，这样才能?存活。 但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一边走向已经从人口贩卖店等不法地带转变成海上列车车站的1~29号岛屿, 蝙蝠侠无论怎么?思考都感觉自己浑身?刺挠。 从有?营养器官来看, 亚尔奇曼红树似乎是普通、尊重生物学的植物。 但它为什么?能?长这么?大啊？ 裸露出来的树根甚至足够在上面建79座岛屿，那?它究竟要怎么?处理?那?么?庞大的营养需求和光合、有?氧代谢作用？ 「啪。」 火星猎人变色龙吐出的舌头?击碎了蝙蝠侠耳旁的一个泡泡，向四周望去, 蝙蝠侠越发的迷惑。 对, 还有?这些泡泡。 漫天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飞向天空的泡泡—— 资料显示这些泡泡是亚尔其蔓红树根部因唿吸作用分泌出特殊的天然树脂，树脂因为空气膨胀起来形成泡泡，然后飞向天空。 或许这样的效果?是某种特殊物质造成的, 蝙蝠侠勉强这样解释了一下。 但为什么?这些泡泡离开香波地群岛就会?自己消失呢？ 为什么?这种树脂离不开亚尔奇曼红树？ 「蝙蝠侠？」 「吃吗, 仙贝, 听?说是这里的特产。」 路上，本身?也不是地球人、对其他文明接受良好的火星猎人还抽空用他们拿珠宝和佩罗娜换的钱买了点路上很多人都买了特产。 「我?还是更喜欢奥利奥。」 火星人不用吃东西, 但发掘新的是火星猎人的乐趣, 于是知道这一点的蝙蝠侠也就接了过来尝了个味道给出评价： 第150页 「有?点辣。」 「谢谢。」 时间还早, 清晨的阳光撒在香波地群岛上使半空中随意飘散着的泡泡们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 身?后高耸入云、巨大的红色树干上刻着每座岛的编号。 已经到车站了，蝙蝠侠听?着身?边人群吵吵嚷嚷的嘈杂声?环抱着手臂看向远方等车, 然后他还是在继续思考。 没有?人对他的装扮和荣恩人类型向下常用的那?个外?貌发出感嘆…… 这是当然的，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人认识蝙蝠侠和火星猎人, 蝙蝠侠也从不认为成为人群焦点是一定有?益的。 但，回想起一路上大家笑着各自做各自的事情，甚至没有?多给他们的「奇装异服」几秒钟的注视。 蝙蝠侠在思考，他在思考为什么?。 毕竟人类的本性?是排外?的，所有?人都是会?下意识排斥自己不熟悉的东西的，只是程度或轻或重而已。 所以，他们是已经习惯了别人就是可能?与自己习惯的模样完全?不同了？ 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蝙蝠侠想起了佩罗娜裁决了的昨天的那?伙海贼，还有?走到29号的之后陆续出现?的几个试图绑架小孩的傢伙。 说真的，蝙蝠侠觉得他们的五官组合的有?一些自由了，他们真的长得比火星猎人的人类拟态还更不像人。 可能?确实有?这个世界的人外?貌容易长得比较自由的原因吧，但蝙蝠侠得出的结论却是另一个： 【自我?。】 他们很自我?，和佩罗娜一样，他们根本就没有?给无关紧要的人、不被划分为自己人的傢伙耗费心力的概念。 蝙蝠侠记得很清楚，在他扶起那?个女孩前，一直跟着他们的、应该是小偷的傢伙就只是想偷他这个穿着金属铠甲、看起来有?钱的外?地人。 但那?个小偷似乎认识那?个女孩，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在同一座岛上生活吧。 于是那?个小偷就只是在火星猎人变成人形去买东西的时候给他指了路——告诉他泡泡制品离开香波地群岛就用不了，所以想用车的话只用租就好了——后就离开了。 蝙蝠侠看见那?个男孩之后去偷了另一个路过女士的钱包，动作很娴熟，假装撞到了对方，然后将对方的钱包在一瞬间内拿走。 他想要制止，就像他往常在哥谭碰巧遇见这样的事情后的行为一样—— 把钱包还给失主，再想办法让这个孩子可以用其他方式活下去。 但蝙蝠侠最后没有?动作。 一是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他不清楚自己这样做之后会?不会?引起其他事情发生。 二是，管不过来。 是的，蝙蝠侠觉得如果?是在这个世界，哪怕是速度极快的闪电侠和超人也不可能?像管理?中心城、大都会?一样管得过来。 因为太多了，在蝙蝠侠走向香波第一号岛的路上，随着序号变小，或大或小的在他们世界会?被称为犯罪的事情越来越多。 小到男孩一样的小偷，大到被蝙蝠侠放倒的奴隶贩子……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蝙蝠侠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在原始森林中歷练、目标是活着穿越亚马逊雨林的时候。 他感觉自己身?旁的所有?人是鸟、是蛇、是鳄鱼…… 可明明他们就是有?自己语言和文明的人类，那?他们又为什么?会?给蝙蝠侠这样的感觉？ 【活下去。】 是的，他们所有?人都以自己为中心原始而自由的追求着活下去。 这是生存。 在生存面前没有?罪恶可言，为了活下去只要你能?做到你生吃熊猫都没有?任何?罪恶可言。 这是生存。 可他们又不止是在生存。 他们有?自己的亲朋好友、理?想未来——至少那?个跌倒的小女孩说她想当作家，长大以后要把帮了她的好心猫耳叔叔写进去。 在蝙蝠侠的世界，追求生存以上的东西是生活。 可这个世界、当蝙蝠侠亲眼?看见身?旁笑着的人，当他亲耳听?见小女孩感谢他的话的时候，蝙蝠侠发现?了一件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 这个世界的人，一边生存一边生活。 他们在生存的过程中就已经开启着自己的生活了，这简直就像蛇白天外?出捕猎但晚上回家却去看电视一样荒谬。 2. 「轰！！」 冒着腾腾热白烟的绿皮海上列车驶来了，火星猎人又变回了变色龙坐在了蝙蝠侠肩膀上，因为他们只买了一张票。 「走吧，蝙蝠侠。」 耳旁，火星猎人一如既往温和的声?音传来，蝙蝠侠轻哼了两声?迈出了脚步。 然后他突然问道： 「荣恩，你感觉这里这么?样？」 正义联盟的顾问一向将公私分的很开，而荣恩是火星猎人的名字，所以听?见蝙蝠侠的称唿火星猎人就已经明白了—— 蝙蝠侠不是想问从正义联盟、从两个世界的合作上来说火星猎人怎么?看。 他只是可能?有?些疑惑，所以想问问自己外?星朋友的看法。 「我?感觉还不错。」 「这里的人类都像小草一样，很有?生命力。」 第151页 生命力吗。 是的，蝙蝠侠也察觉出这一点了，昨天被佩罗娜打趴的红帽海贼团团长趴在地上都还有?心思骂人。 而当他们发现?如果?出列佩罗娜真的会?杀了他们的时候，他们又瞬间「活了过来」，直接飞一般的逃回了自己船上。 绿皮海上列车的外?壳擦的光亮，检票，蝙蝠侠带着火星猎人踏上了这俩行驶在大海之上的火车。 可无论思考多少次蝙蝠侠也觉得神奇—— 他们究竟是怎么?拥有?这样原始澎湃的生命力的？说真的，他们好爱笑，佩罗娜也是这样，笑声?还都千奇百怪。 蝙蝠侠自然是除了生死没有?什么?跨不过去的坎的，但这是因为他必须如此?，他还要努力飞在空中尽量延缓哥谭下坠的速度。 而在有?蝙蝠侠这个精神坐标之前、在罗马人的黑//帮时代，大部分哥谭人其实死气沉沉。 因为他们稳定的出生、稳定的加入黑//帮，然后稳定的作为蝼蚁死去。 可明明这个世界很乱，战争、鲜血与痛苦无处不在，但他们就是表现?得像大哭一场、睡一觉过去生活就能?继续一样。 他们的心里有?什么?东西…… 那?可能?是一种精神象徵，像是哥谭永远不会?杀人的黑暗骑士一样的东西。 「轰！！！」 海上列车开始驶向远方了，明明外?貌看上去和他们上世纪的老式火车一样、也是使用蒸汽的火车，但这辆绿皮火车就是可以在海上行驶。 车厢内也有?电灯。 「我?开窗了。」 有?些想看风景，没有?变回人但是悄悄用超能?力打开窗户的火星猎人这样说道。 于是蝙蝠侠也就随着他的视线看向了远方—— 湛蓝的天空，少许的白云，和无边无际的海，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向蝙蝠侠扑面袭来。 然后他突然想到： 远方。 大海就是远方。 蝙蝠侠本不会?有?远方的，因为他可以为哥谭付出一切，包括亲手杀死布鲁斯·韦恩。 可布鲁斯·韦恩的女儿、一次意外?或者?说奇蹟让蝙蝠侠坐在了这里，让蝙蝠侠可以看着梦幻一般的红树逐渐变小…… 让他可以在去往一个从未去过的路途中只是单纯的看着海。 「是海……」 主动拍下了几张照做纪念，要知道除了保存证据、应付媒体以及为了家人，蝙蝠侠已经很多年想不起来拍照。 没有?意义，这对蝙蝠侠没有?意义。 【有?意义的。】 突然，透过侧面反光的玻璃窗，蝙蝠侠看见没有?穿着蝙蝠装的布鲁斯·韦恩像撒娇一样眨巴着自己钢蓝色的双眸说道： 【只是看着还不够吗？只是能?让人高兴还不够吗？都有?意义的，大海只是在那?就够了。】 【你真贪心，蝙蝠侠。】 难得在蝙蝠侠状态下轻笑了两下，主动提出给荣恩和背后的海拍了一张照片，蝙蝠侠这次贊同了布鲁斯·韦恩的观点。 蝙蝠侠太贪心了。 海只用在那?里就好了，因为渴望自由的人自己终将奔赴大海—— 「咔。」 随着快门声?落下，给自己和荣恩拍了张照，蝙蝠侠突然理?解了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可以如此?生机勃勃与自我?了。 【因为海就在那?。】 【因为，就像蝙蝠侠会?救人一样，理?所当然的，他们可以在活不下去时随时奔向包容一切的大海。】 【海只用在那?。】 第68章 超人与万国 1. 「那是什么？」 同一天, 当?蝙蝠侠与火星猎人坐上海上列车横穿魔鬼三角海域前往水之七都时，身穿制服的超人飞往了新世界。 伟大航路磁场混乱，只有指针手錶和永久指针两种引路工具, 其他指南针等等工具在伟大航路都会失效。 指针手錶会记录下当前岛屿的磁场，然后自动指向下一个岛屿的方向，直到手錶上的磁场被下一个岛屿的磁场覆盖。 而永久指针的磁场不会被覆盖, 永远指向记录的岛屿。 佩罗娜有「万国」托兰特的永久指针, 于是超人可以直接拿着永久指针飞往目的地。 而他的钢铁之躯和生物力场又保证了他的速度不会受到伟大航路上随着岛屿磁场不同而随时变化的天气影响。 很快，超人接近了目的地。 「万国」托兰特的边境—— 「妈妈, 那是什么？」 抬着头的女孩指着天上「狗狗祟祟」、左顾右盼, 接着偷吃了一朵棉花糖云的超人问道。 然后她就被母亲捂着嘴抱起，俩人随人流离开?。 「莉娜，我们得快点去避难所了。」 「不能给布蕾大人添乱知道吗？」 说着, 母亲带着女孩和人群一起踏入了一面巨大的镜子消失不见?, 而莉娜却想着刚刚天上的那个蓝色、红色的大傢伙问道： 「所以那是鸟吗？」 「——大概吧。」 心不在?焉，牵住女儿莉娜的手在?镜子的世界中东张西望的温迪随口?敷衍着。 「那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呀，妈妈？是海贼来?了吗？但是布蕾大人他们也是海贼啊！」 第152页 「——那不一样。」 妈妈这样认真的回应到。 2. 「该死该死该死, 为?什么这些傢伙会那么难打啊！」 「而且说到底, 为?什么我要?保护这些傢伙啊？！」 「啊啊啊……要?输了啊！」 低头看向镜子中脸上有一道疤、又高又瘦、穿着白色连衣裙身披绿色毛领, 像枯萎的圣诞树一般的自己，夏洛特·布蕾再一次反转了镜子。 镜子的背面还是镜子, 但映射出来?的景色却是另一个空间。 下一秒, 随着镜子翻转, 刚刚才在?森林中找到出路的海贼们在?镜子的障眼法下不知不觉又一次迷路了。 布蕾已经?这样控住他们半个小时了，她快撑不住了。 3. 夏洛特·布蕾, 夏洛特·玲玲的第八女，是吃了超人系恶魔果实【镜镜果实】的镜子人, 如今的「万国」托兰特的边境大臣。 是的，那些平民之所以可以在?慌乱中跑进?镜子空间避难正是因为?她使用了自己的能力。 她不在?乎平民们会怎么样，她也不在?乎杀不杀人，她只在?乎自己的兄弟姐妹和妈妈。 于是，尽管她在?妈妈死后颓废了一段时间，但既然卡塔库栗哥哥和佩罗斯佩洛大哥已经?决定好要?继续保护这个国家了，那她…… 为?了减少哥哥们的工作量；为?了保护弟弟妹妹们…… 能力特殊的布蕾最?终还是主动重新?振作起来?，自告奋勇的负责了边境线安全?。 「这是什么破林子，我们直接放火吧！」 通过镜子看到外面世界中恼羞成?怒的海贼们的动作，把自己能力的各种用法都用过来?了、用了个遍的布蕾深吸了一口?气。 背水一战！ 最?后，她决定用镜子把自己变成?卡塔库栗的模样，再利用夏洛特家族四将星的威名?把人吓走—— 是的是的，她就是没办法了啊！ 说到底她根本就不是武斗派的，战斗什么的虽然学了但是妈妈还在?的时候卡塔库栗哥哥根本不会让她上战场的。 家里人就是都喜欢护着她！ 她以前都是给妈妈用灵魂附魔在?动植物上制造的士兵「霍米兹」打辅助的，而且她这个能力本来?也不适合进?攻。 她打过人数最?多的海贼团就是草帽一伙了，平常都是她群殴别人的啊！ 但尽管如此，夏洛特·布蕾现在?还是站在?这里了，没有一丝后退的意思。 因为?万国是世界上最?大、粮食储备最?丰富的国家，在?无数食物类的恶魔果实能力者的改造下，托兰特像童话王国一般每一个地方都可以食用。 果汁的大海；棉花糖的云；巧克力和饼干的房子…… 所以每一天他们都会面临无数想要?抢劫这个国家的海贼—— 所以在?妈妈死后，失去了可以24小时巡视万国边境线的霍米兹士兵的万国必须有新?的能力者担起这个责任。 一个可以通过某种能力随时监测到边境线各处发生异常情况、并且及时报告的人。 比如夏洛特·布蕾。 4. 「就让我去吧！卡塔库栗哥哥！」 「你们都知道的，只有我的镜镜果实可以通过镜子监视各处的情况，然后最?快的报告给你们。」 那天，刚决定出还是让大哥佩罗斯佩洛成?为?新?国王的夏洛特家族齐聚，商量着失去霍米兹士兵后必须要?面对的一些问题。 然后布蕾就站了起来?，和她最?爱的哥哥大吵了一架。 「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在?护着我，卡塔库栗哥哥你们，甚至是弟弟妹妹们都会想方设法不让我上战场。」 「因为?我脸上的这道疤——」 所有人都知道，在?布蕾5岁时，有人为?了报復夏洛特·卡塔库栗在?她脸上划下了深深的一道口?子。 因此她永久性的「毁容」了。 虽然布蕾说了「我不疼，哥哥只用做自己就好」这样安慰的话。 但出于愤怒和愧疚，卡塔库栗使用了自己作为?家里最?强、最?受宠的孩子的特权一直护着布蕾，还给她找来?了非常有利于保命的能力。 于是这些生活在?夏洛特·玲玲重压下的孩子们中出现了一个奇妙的情况—— 他们是四皇夏洛特，所以他们不能脆弱、不能失败、不能展露出弱点，必须时时刻刻表现出与四皇身份相匹配的强大。 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夏洛特·卡塔库栗甚至从来?不会在?人前背后着地。 他们是夏洛特。 但，布蕾只是布蕾。 她可以因为?自己脸上的疤而性格阴晴不定、总想着把入侵者漂亮的脸蛋划伤。 她可以伤心了就钻回自己乌龟壳一般的镜子世界中缩着，直到她愿意出来?。 她也可以不用跟着船队去到最?危险的战场上，日常只用处理一些小麻烦就好。 「布蕾。」 「布蕾姐姐！」 一开?始或许是有人妒忌过的，但夏洛特·布蕾是个对待家人时即使自己已经?受伤了，却仍然先安慰对方的傢伙。 于是渐渐的，连后面出生的弟弟妹妹们都像看童话一般的护着她，让她可以只做布蕾。 只要?看着布蕾，他们就可以回忆起10岁前还在?婴儿房时、和mama只是母女而非君臣的时光，然后一点点笑出声来?。 第153页 「布蕾。」 「布蕾姐姐！」 他们总是这样喊着她的名?字，喊着她们中唯一的那个例外、奇蹟、珍宝。 只是看着可以做自己的布蕾，他们就会觉得一切是有意义的，他们就会继续为?了妈妈而战，不去思考自己真正的想法。 毕竟他们的妈妈，是夏洛特·玲玲。 她先是他们的女王才是他们的妈妈，而夏洛特·玲玲本身又是个性格阴晴不定、想要?的东西一定要?抢到手的暴君。 所以即使只能让布蕾一个人做自己，只有她可以放肆的哭出声来?也好。 因为?布蕾会为?了他们而哭，布蕾会帮他们哭的。 5. 「哥哥，妈妈已经?死了！」 「我是夏洛特·布蕾，无论?怎么说我都不可能继续做你们的累赘甚至让弟弟妹妹们保护我了啊！」 「尤其是你们知道这件事只有我能做！」 是的，这件事只有夏洛特·布蕾能做。 他们不可能将边境线管理最?重要?的工作交给联姻加入夏洛特家族团的傢伙，就像夏洛特·玲玲选择生出一个家族来?一样。 血缘是他们天然的联繫，他们信不过外人。 毕竟他们就是在?这样庞大的、彼此都有血缘关系的家族中长大的，他们密不可分。 可他们共同的妈妈夏洛特·玲玲又是为?极端的美食爱好者，她甚至直接将托兰特整个国家改造成?了可以吃的国家。 于是家族里绝大部分兄弟姐妹们的果实能力都是食物类的，这些能力只要?努力开?发战斗能力都不错，但要?论?机动性、监视等等功能没人可以比得过布蕾。 家里只有她能担的起这个担子。 而他们也可以信任她，因为?她归根到底是一位「夏洛特」。 他们都明?白，但只是不想，如果连布蕾都必须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了，那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 「……」 沉默，作为?一个建国30多年?，管理措施已经?完善的国家，夏洛特海贼团的规则等级概念比海上绝大部分国家都严格。 这也是他们可以为?了布蕾可以只做自己而笑出来?的原因。 所以此刻，上面的哥哥姐姐们的争吵年?龄更小一些的弟弟妹妹们都不好插话，于是沉默。 「佩啰佩啰佩佩啰～」 突然，在?凝固的空气中，大哥、夏洛特·玲玲曾经?的糖果大臣和谋臣的佩罗斯佩洛笑了起来?。 坐在?台阶上的他舔了舔自己的糖果权杖向卡塔库栗说道： 「布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卡塔库栗。」 「她也是个夏洛特，她想做、她能做，那为?什么不让她试试呢？你不会觉得你护不住她是在?让她送死吧？」 大哥佩罗斯佩洛其实在?夏洛特·玲玲死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都看卡塔库栗微妙的不爽，因为?他是大哥，但作为?老二的卡塔库栗才是实力最?强的。 所有人都在?说妈妈老后卡塔库栗哥哥会是继承人—— 可是卡塔库栗那小子都是他带大的！ 如果一定有人继承夏洛特家族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佩罗斯佩洛？ 因为?嫉妒的怒火而头脑发昏，佩罗斯佩洛常常暗暗挤兑、阴阳怪气不爱说话的卡塔库栗。 但在?妈妈死后，他反而看开?了，甚至觉得应该让卡塔库栗当?这个继承人。 因为?弱小。 没有人看好他是因为?他比卡塔库栗弱，他的弟弟在?整个大海上实力都能排进?第一梯队，但他却只在?第二梯队。 妈妈更喜欢卡塔库栗也是因为?自己比他弱…… 而妈妈在?战争中死去、他们没能保护好几位弟弟妹妹也是因为?弱小。 连夏洛特·玲玲那样的怪物都能死去，那他呢？ 如果他继承了万国，他真的能够保护好弟弟妹妹们吗？ 答案很清楚了，是不能。 于是佩罗斯佩洛向卡塔库栗提出了这件事，而他那一向冷酷却同样是妈妈那种怪物的弟弟却却只是摇了摇头回应着： 「我会像辅佐妈妈一样辅佐你的。」 「国王，似乎并不是妈妈所做的那么简单的，佩罗斯佩洛你有很聪明?的大脑。」 6. 「……」 「布蕾，你确定吗。」 归根到底卡塔库栗拒绝不了妹妹的请求，而大哥又那样说了。 所以、大概，他也是时候放手了，妹妹也得长大吗？但无论?如何自己会保护好剩下的所有兄弟姐妹的，卡塔库栗会逼自己做到的。 「我确定，我也想帮你们啊！」 当?时，随着夏洛特·布蕾的肯定声，不知是遗憾还是荣幸，家族中所以人都看着她从布蕾变成?了夏洛特·布蕾。 她还是变成?了他们一样的人，因为?归根到底他们是一家人，在?妈妈死后他们也护不住她了。 但只要?想起布蕾是为?了他们这些兄弟姐妹而不是因为?妈妈变成?这样的，她可以直到自己想这样做了才这样做…… ——那或许也不错。 7. 【我要?死了。】 变身成?为?卡塔库栗的模样出现在?海贼们面前，一下子被这些实力很强的海贼揭穿的夏洛特·布蕾满头大汗的这样想到。 第154页 她说大话了，她真的会死的！ 就像她那些统一在?十岁上了战场却没活下来?于是被遗忘的兄弟姐妹们一样—— 迟到了这么多年?，但果然我就是不擅长战斗啊！ 救命啊！！为?什么卡塔库栗哥哥会在?和另一伙海贼的战斗中抽不开?身？ 为?什么对面会有克制我的能力者我，我的镜子甚至因此联繫不上其他人！ 我现在?打电话还来?得吗？ 他们赶不过来?来?啊！ 回忆起自己在?发现这伙海贼打算抢劫咖啡布丁岛而通过镜子冲过来?；自信满满的没有联繫其他人；正面对抗失败退回镜子里…… 用镜子和森林迷惑住他们而获得了将平民救出来?的机会，并再次进?攻失败的夏洛特·布蕾垂头丧气的变回了自己的模样。 至少不能让卡塔库栗哥哥的名?声败在?她手上！ 然后自认为?必死的布蕾就开?始垂死挣扎了： 「救命！」 「有人吗？救命啊！」 「有没有哪个路过的好心人救我一下啊！」 抱着自己的镰刀，看着逐渐靠近她的海贼们，布蕾痛哭流涕。 她是真的不想死啊！ 然后—— 像是从天上滑落的流星，穿着蓝色制服披着红披风的超人把布蕾从人群中直接捞起。 「你还好吗，女士？」 阿波罗一般俊朗的男人这样温和的笑着问到，看着这个笑，愣住的布蕾又瞬间觉得自己可以了。 扶我起来?，我还能活！ 「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夏洛特·布蕾。」 「你可以称唿我为?超人。」 「哦，超人先生，我想这一定是命运的相遇，你能嫁给我吗？」 在?超人差点没飞稳掉回地上的过程中，他想起了蝙蝠侠给出的资料中有一项： 夏洛特海贼团喜欢联姻。 夏洛特·玲玲曾经?有过43任丈夫，各种种族都有，因为?她想生下强大的后代，而在?孩子们出生后没用了的丈夫就会被她无情抛弃。 「夏洛特小姐，你在?开?玩笑对吗？」 「不啊，我觉得我是一见?钟情了！」 第69章 超人与请求 1. 一个好消息, 在?超人拿出佩罗娜的?介绍信后，夏洛特·布蕾愿意带他去见她的哥哥们。 一个坏消息—— 布蕾很坚定的想和超人结婚，她看上去真的?很喜欢。 「我得说, 我已经结婚了。」 「——这不是问题，你们可以一起嫁给我。」 「拉奥啊，这问题很大！！而且我们、我才认识你不到?一小时！你真的?确定你喜欢我吗？」 「——好吧, 那我们可以先多认识认识。」 在?救出布蕾后, 超人很快就把那伙海贼全部放倒了。 帮着?布蕾、还有?居民们灭火，从坍塌的?建筑底下就出了几个人, 认出人来了的?超人向布蕾递出了佩罗娜的?介绍信, 说明了来意。 而布蕾虽然很乐意帮忙，眼睛却一直盯在?超人身上。 她承认，她其实很喜欢足够美丽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总是让她想起自己?毁容的?脸, 于是作?为海贼，她的?喜爱就自然的?转化?为了破坏欲。 她喜欢把美好的?东西抢到?手，然后再?把她变得和自己?毁容的?脸一样丑陋。 而超人…… 虽然对于布蕾来说有?点矮了, 但除了年轻时候的?妈妈, 她还从没遇见过如此兼具美丽和强大的?人呢！甚至可以说他?的?强大使他?更美了！ 哦, 而且他?飞在?天上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鸟，自由、又足够强大, 可以搏击风浪的?鸟。 和mama的?强大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当然, 布蕾心中还是觉得卡塔库栗哥哥更帅, 而且即使很喜欢，但这种喜欢肯定和她对哥哥们的?爱不能比啊—— 但既然喜欢, 那夏洛特·布蕾就果断出击告白了！ 大海的?儿?女就是这样的?，想要就主动出击, 努力把人抢到?手！ 然后她就被拒绝了。 夏洛特·布蕾人生的?第一次告白，失败。 「哎。」 呜呜呜，名花有?主，也是，这样的?好男人一看就很抢手。 对着?镜子嘆气，随着?海贼中那个特殊能力者被超人放翻，镜子已经可以连通其他?岛的?布蕾给家里人报了个平安，然后陷入emo。 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美丽的?事?物没有?想着?毁掉呢，这难道不是心动吗？ 单身到?40多岁了的?布蕾非常困惑。 话说为什么她不会对超人升起破坏欲，对，这也很奇怪，除了她爱着?的?家人她还从没遇见过例外，难道是因为他?很强？ 「……」 布蕾想了半天，想不通。 虽说在?家族中她不是武力派的?，但实话实说她也不是智力派的?，她是躺平派，和某些年纪比较小、出生比较晚的?弟弟妹妹们一样。 当然，她有?在?奋起了。 不过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 于是布蕾直接揪了揪自己?白色长连衣裙的?裙角，主动跑过去问安抚居民的?超人道： 「你是不喜欢我吗？」 第155页 「为什么，因为我脸上的?这道疤？」 并不是这座岛的?岛主，困惑中的?夏洛特·布蕾现在?没有?心思做一些额外的?工作?。 她总是认为没人会喜欢如此丑陋的?她的?。 但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心动…… 所以她打定主意了，只?要超人是因为这倒疤而不喜欢她的?，那她就直接把人通过镜子扔到?卡塔库栗哥哥面前，全当报了救命之恩。 不过她绝对不会帮超人说一句好话的?，她第一次心动当然要任性一点—— 不过就算超人没有?直接回復、或者骗她，布蕾相信自己?也会发现的?。 虽然看起来粗枝大叶，但她可是家里百十个孩子里最受欢迎姐姐排行的?第3名，因为她最体?贴，总能注意到?弟弟妹妹们的?情绪。 她也总是担任着?家里的?「树洞」、帮倾诉情绪的?大家保守秘密的?角色。 然后超人疑惑的?表情和温和的?回应使夏洛特·布蕾愣在?了原地： 「不，那只?是道疤而已啊，我的?朋友们身上总是有?很多的?疤，这些伤疤背后的?故事?或许并不一定愉快，但它已经是你的?一部分?了。」 「我没有?不喜欢你，布蕾，我只?是不了解你，就像不了解你的?这道疤一样。」 「但我喜欢你刚刚救人的?行为，很厉害也很勇敢。」 「至于我拒绝你，那是因为我已经有?了相伴一生的?伴侣了。」 2. 真话。 用尖利的?指甲抠了抠裙子上的?蕾丝边，夏洛特·布蕾低下头不和超人对视。 然后她一言不发。 她是看见了超人刚才的?微笑的?…… 没有?任何犹豫、如此的?真诚自然，布蕾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被拉到?阳光底下暴晒了，而那个太阳就是超人。 于是她逃跑了，她和超人说过会儿?忙完了去船上找她，然后她就跳进镜子躲进了曲折复杂、每一片镜子都连着?现实里一片镜子的?镜子空间了。 落荒而逃。 所以世界上究竟为什么会有?超人这样的?人啊？ 他?简直就像可以包容一切的?圣母玛利亚，如此温柔、高尚，令人自惭形秽。 布蕾一向是个消极、自卑的?人。 她总是对着?镜子看自己?脸上那道贯穿整张脸、使她的?脸无?法正常生长，最后毁容的?伤疤。 她知道没人会喜欢她的?脸的?，除了本来就爱她的?家人们。 于是布蕾按照卡塔库栗哥哥的?建议杀掉了每一个敢在?她面前讨厌她的?人，没关系的?，他?们是海贼、他?们是皇族，冒犯的?人杀掉就好了。 但是、但是，超人他?……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面对丑陋的?事?物也坦然接受的?、像大海一样包容的?人呢？ ——当然，布蕾以前也遇见过对她的?脸没有?厌恶感的?人，草帽路飞，但她觉得那傢伙是纯粹的?缺心眼，她不和傻子计较。 所以当超人真的?和布蕾在?「吊桥效应」下幻想出来的?完美、英雄形象一模一样后，她却反而跑了。 超人很好，但是太好了，比所有?人都好。 「卡塔库栗哥哥！」 那边的?战斗刚好也结束了，透过一块镜子碎片，布蕾对满身是血的?卡塔库栗打了个招唿，然后慢慢的?说起了超人的?来意。 「布蕾，你在?难过，他?欺负你了吗？」 听完布蕾的?报告，握着?镜子碎片走向主船的?卡塔库栗透过嘴上的?围巾这样问道。 没有?什么比他?的?妹妹更重?要了，所以如果布蕾真的?受欺负了…… 即使要和妈妈那样的?强者打一架，夏洛特·卡塔库栗也会去要个说法。 但布蕾摇了摇头后的?话却是出乎意料的?： 「我喜欢他?，卡塔库栗哥哥。」 「他?很好，对我脸上的?疤没有?任何反应，他?还又帅又强！」 既然是喜欢的?，那为什么伤心？ 对于弟弟妹妹们，卡塔库栗爱他?们所有?人，但是他?偏爱布蕾。 海贼出身的?他?没有?喜欢过某个人，也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喜欢会令人苦恼。 既然喜欢，那抢过来就可以了不是吗？ 于是他?提出了可以把超人和夏洛特联姻作?为同意正义联盟合作?的?条件，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一向是这样做的?。 但布蕾却只?是犹豫了两秒，然后就摇摇头拒绝了。 「不，不用了，卡塔库栗哥哥，我没那么喜欢他?。」 这是真话，因为在?了解到?真实的?超人和他?们幻想中的?英雄一样、甚至更好之后…… 在?了解真实的?超人之后还敢喜欢他?的?人是拥有?勇气的?。 想到?这里，布蕾突然佩服起了超人的?妻子，那一定是一位有?所成就、对自己?足够自信、足够好的?女士。 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敢于直视太阳、奔向太阳。 ……有?够厉害的?。 夏洛特·布蕾心中升起了佩服，同时单方面决定不再?追求超人了。 她不行，她真不行啊！ 超人这种太阳只?会让她这种阴暗爬行的?傢伙被烤化?，所以喜欢的?话做朋友、远远的?看看就够了。 第156页 反正这么多年也没谈过恋爱，没必要，布蕾一向是活的?舒服最重?要的?那派，所以让她为了份喜欢去改变自己?什么的?，她不行，真不行。 而且要改变总得从她心结一样的?毁容开始吧？ 这么多年都没有?办法的?事?情，难道超人就有?办法吗？他?只?是强，帅，又不是神。 于是布蕾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将这座岛的?后续处理交给被她从镜子那头拽过来的?弟弟蒙多尔。 夏洛特·蒙多尔，夏洛特家族的?文书官。 曾经在?妈妈思食症发疯的?时候拦在?路上被抽取了灵魂的?那个倒霉蛋，当然在?妈妈理智恢復后兄弟姐妹们把他?的?灵魂要回来了。 然后布蕾带着?超人去见了卡塔库栗和佩罗斯佩洛哥哥—— 现在?夏洛特海贼团的?行动主要是由他?们两人拍版决定。 而因为是从镜子世界走的?，所以超人和布蕾只?要很短的?时间就能往返万国的?岛屿。 3. 但就在?超人和两位哥哥开始正式谈合作?前，他?突然笑着?提起了一件事?情： 「虽然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我总觉得布蕾女士似乎很在?意她脸上的?疤。」 「你们这边是没有?这样的?技术吗。」 虽然听起来像是疑问句，但超人早有?自己?关于这个世界的?某些科技、以及对布蕾的?看法了。 于是他?继续说道： 「我们那边有?可以将疤去掉的?技术，而且如果她愿意连因为疤痕增生而长得没那么美观的?地方也能一起改变。」 「这是交易外的?内容，无?论我们的?合作?成不成功我都希望你们可以让我帮帮她。」 「我只?是想帮忙——」 「毕竟布蕾女士，我想她是可以再?自信一点的?。」 【那是什么？ ——是鸟？是飞机？不！是超人】 谈完合作?，在?万国同意给出他?们势力范围内的?同意票后，超人飞着?离开了，他?现在?和b联繫上说不定还能做点其他?事?情。 因为进展比他?想像的?顺利。 「他?是笨蛋吗？」 而听说了超人主动提出可以帮布蕾治脸的?克力架处着?他?的?剑这样吐槽道，然后布蕾却反驳了他?的?哥哥： 「他?是超人。」 「我觉得他?是我的?朋友。」 第70章 蝙蝠与动物 1. 「轰！！」 海上列车的轰鸣声响起。 「横纲, 你怎——么又拦——在海上列车——的轨道上了——」 穿过满是浓雾的魔鬼三角海域，海上列车来到了水之七都附近。 远远望着海面上那座威尼斯一般的水上岛屿，蝙蝠侠突然?听见了列车员的大喊。 视线顺着从窗户里探出脑袋的列车员看去, 蝙蝠侠和火星猎人?看见一只打扮的像相扑选手一样的巨大青蛙自由式跳上了海上列车的轨道。 青蛙，在，嗯, 自由式？ 「蝙蝠侠, 为什么青蛙在自由式？」 从变色龙变成了一只小青蛙蹲在蝙蝠侠的肩头，火星猎人?疑惑的问出了声。 蝙蝠侠很想说他也不知道, 别问他, 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的特?色吧，我们早该习惯了的，达尔文如果知道这个世界也得被气得活过来。 但他最后却只是站起推开玻璃窗, 冷淡的对戴着绿色帽子的列车员说道： 「要帮忙赶走它吗？」 2. 「哈哈哈哈！」 「谢谢你, 好心人?，但是不用，我是在和横纲打招唿呢, 他的爱好就是和海上列车相扑。」 「不用担心, 不会出事的——」 海上列车的列车员都统一穿着绿色的制服、带着绿色的鸭舌帽, 不用像和巨大青蛙横纲打招唿一样用吼，他扭头笑着回?应了蝙蝠侠。 然?后列车员就将探出来的半个身子缩回?, 拉了拉列车的鸣笛大喊： 「都坐稳了, 接下来会有一点小小的颠簸！」 「砰！！」 巨大的撞击声响起, 海上列车却只是轻轻的晃动了一下。 蝙蝠侠可?以?肯定自己?看见有一个巨大的黄色身影被撞飞、像流星一样从空中飞走。 所以?这是那只叫横纲的青蛙吧，原来所谓的不用管是直接把他撞飞啊…… 在蝙蝠侠不是很想说话的无语视线中, 火星猎人?瞬间变成了一只雨燕以?极快的速度飞出、查看情况、又飞了回?来说道： 「没死。」 「那只叫横纲的青蛙躺在海上露着肚皮飘了两秒就游走了，还是自由式。」 自由式, 青蛙，相扑。 将嘴唇抿成一条线，蝙蝠侠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对这几个单词如此陌生?过。 且不说青蛙为什么会自由式？为什么他喜欢相扑，而?且相扑的方式是铺列车？也不提他被撞飞居然?没什么事情…… 为什么高速行驶的海上列车在和青蛙横纲相撞之后只是晃了一下？ 要知道力等于?质量乘重力加速度，这么高的加速度，即使只是撞上了一只小鸟列车也会因为反作用力而?侧翻吧。 好怪啊，这个世界的科技树。 蝙蝠侠他们世界也有这种防撞击的高科技，但这个世界明明电力并不普及、海上列车行驶靠蒸汽、大部分船只都还是帆船。 第157页 但他们的交通工具又极其?抗撞击、甚至佩罗娜还提到过有可?以?一炮毁灭一座岛屿的「天?王」和「冥王」。 好怪，真的好怪。 你们的科技树是长?成歪脖子树了吗？ 虽然?说心里仍然?对这个世界充满着吐槽，但蝙蝠侠现在已?经可?以?假装平静的维持住他遇到任何事情处变不惊、一切都在预料内的人?设了。 所以?他只是对跳到自己?另一个肩膀上的雨燕火星猎人?说道： 「我没有关心那只青蛙。」 「嗯哼。」 那是谁在看见青蛙被撞飞后愣住了？还情绪变动得很快。 不置可?否，已?经习惯他们顾问不长?嘴的做事风格的火星猎人?没有反驳蝙蝠侠的话，他只是低声问道： 「那我们接下来要先去做什么？」 火星猎人?是更?喜欢直接用心灵感应的，但蝙蝠侠很明显不喜欢，所以?他也就照顾着蝙蝠侠的感受在非必要的情况下都直接说话。 而?蝙蝠侠在沉默了两秒后才把视线从海面上收后来，一字一顿的说道： 「先去城里观察一下，接着去找冰山市长?。」 3. 「布鲁布鲁～」 看着眼前这个又像牛、又像马，同时?还有点像海马一样飘在水上的动物，蝙蝠侠对老闆问道：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这是布鲁啊，我们水之七都最好的交通工具，随着水道系统可?以?去往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居家旅行的必备好伙伴！」 「客人?，看看他这金黄的皮毛、橙红的鬃毛……」 「还有他头上的刺！索德姆可?是我们城市唯二的帝王布鲁，你只要告诉他你想干嘛，他甚至可?以?充当你的嚮导！」 扭过头去不让布鲁租行的老闆将口水喷他面具上，蝙蝠侠听着他的介绍，在名为索德姆的帝王布鲁将脑袋一直往他手上蹭的时?候问道： 「他，索德姆想要什么？」 「哦？索德姆居然?会用脑袋蹭客人?您吗，这可?真少见啊！」 圆头圆脑、看上去有些矮胖，实际上却比蝙蝠侠还高的老闆有些惊讶的笑嘻嘻说道： 「那客人?您一定很有钱吧？」 「是这样的——」 「帝王布鲁是很羁傲不逊和少见的生?物，一般情况下他们只会听从自己?认可?的人?的命令。」 搓了搓手，老闆这样解释道： 「所以?索德姆其?实根本不是我们租行的布鲁，他是因为最近被家里人?勒令减肥才来打零时?工换零食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的，但他只接待很有钱、还大方的客人?，这样可?以?多要点水水肉当小费，所以?他现在这是在向您讨水水肉吃呢！」 4. 桀骜不驯？就这只傻马？ 伸手摸着索德姆的脖子，将手穿过鬃毛抚上他的肌肤。 蝙蝠侠像抚摸自己?的马一样用手琢磨了一下索德姆的脖颈，然?后他从上到下顺着捋了捋索德姆的鬃毛。 于?是这只傻帝王布鲁就一边抖嘴唇、唿噜，一边拼命试图将自己?的脑袋塞进蝙蝠侠的怀里，他还拱来拱去的。 虽然?总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但蝙蝠侠其?实一向受动物欢迎，而?他的儿子达米安同样也继承到了这一点。 怀着一种微妙的坏心眼，蝙蝠侠给索德姆拍了几张照准备给达米安看。 然?后他也不讲价，直接把钱扔给老闆： 「就他了。」 坐在索德姆背上安的座位上，火星猎人?突然?变回?人?形坐在蝙蝠侠身旁说道： 「你可?以?让我变成小动物逃列车票，但你现在又租了帝王布鲁，还不讲价。说真的蝙蝠侠，你的标准是什么？」 「布鲁布鲁！」 顺着水道让索德姆带他们去索德姆认为最好吃的那家水水肉，蝙蝠侠勾了勾嘴角开了个蝙蝠式玩笑： 「该省省该花花。」 「嗯哼，所以?我们就是可?以?省的部分？」 其?实火星猎人?知道蝙蝠侠让他不以?人?型做海上列车是为了安全—— 这样做的话，如果有不怀好意的人?看着蝙蝠侠是一个人?想做些什么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但这不妨碍他调侃蝙蝠侠居然?愿意表露出自己?喜欢动物这件事情了，这是好的进步，这样有利于?蝙蝠侠的心理?健康。 年龄同样已?经大几百岁的火星猎人?一直希望蝙蝠侠和正义联盟的大家都能好好的，孩子们的心理?健康也是很重要的！ 而?一向敬重火星猎人?的蝙蝠侠也没回?话，他只是冷哼了一下，和面前的店主买了些水水肉然?后递过去给火星猎人?： 「吃吗？」 「谢谢。」 看着索德姆像吸果冻一样将滑熘熘的水水肉「吸熘」一下吞进嘴里，然?后飞速嚼巴掉，火星猎人?也学着他一样仰头将水水肉一口闷—— 好吃，好奇妙的口感。 火星猎人?终于?明白了水水肉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了，明明是肉但是它却像水一样入口即化、香味一下子就包裹住了整个喉咙。 而?如果你咀嚼它却又很有嚼劲，像肉干一样越嚼越香。 第158页 「啾——」 正当火星猎人?和蝙蝠侠一致觉得水水肉比绿灯侠提议的电话蜗牛和海王提议的海王类更?适合当做特?产带回?去时?，突然?一道响亮的哨声响起。 身旁的水之七都居民对此熟视无睹，可?蝙蝠侠和火星猎人?身下的索德姆却突然?激动了起来。 「布鲁！！」 蝙蝠侠拍了拍索德姆的脖子他却没有冷静下来，他像被鼓励了一般勐得抬起前半身然?后向下俯冲、一下子冲进了水道中。 顺着水道，索德姆激流勇进越沖越勇！ 「索德姆要去水之七都外侧的那几座岛？」 看了一眼蝙蝠侠，火星猎人?问道： 「我用心灵感应让他停下来吧。」 「不，去看看。」 摇头拒绝，蝙蝠侠让火星猎人?问问索德姆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得到了这个答案—— 他的恩人?在叫他！ 「恩人?？」 突然?，蝙蝠侠想起了他为什么会觉得索德姆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了。 他好像是在海贼王草帽小子路飞的船员资料中见过，水之七都、船匠，海贼王的船匠弗兰奇来自水之七都。 ——而?弗兰奇养了两只帝王布鲁叫做索德姆和哥摩拉！ 5. 实话实说，在想起这条情报的那刻，蝙蝠侠的第一反应不是他说不定可?以?见到海贼王的船匠甚至是海贼王。 他只是低下头深深看了眼索德姆这只傻东西，然?后感嘆道： 世界第一船匠养的宠物就这？ ——好傻，还馋。 而?且就算是帝王布鲁也得自己?打工赚额外的零花钱和零食啊，真是励志。 看向逐渐接近的船坞，想起阿尔弗雷德猫日渐增长?的体重，现在让它躺一会儿甚至会腿麻的布鲁斯有了个新主意： 既然?它不愿意减肥，那额外的零食就让他自己?去猫咖赚吧！ 达米安会同意的，因为他的蝙蝠猫不可?能比这只傻布鲁差。 前两天?被蝙蝠猫抓烂了一块喜欢的地毯的小心眼布鲁斯·韦恩这样想到。 第71章 蝙蝠与草帽一伙（三合一） 1. 「super！！」 看着?眼前身高两米多, 脖子和肩颈壮的像一堵小山 ，敞开胸口穿着?花衬衫，下半身却只是?正常人粗细还只穿了红内裤的男人…… 蝙蝠侠一时间有些无言。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成这样的呢？ 僱佣了帝王布鲁做他?们的交通工具兼导游；一起?吃水水肉…… 然?后刚巧草帽一伙来?到?了水之七都, 所以?不知道自家帝王布鲁正在「屈尊」赚零花钱的弗兰奇就用约好的声音把它?叫了回去。 于是?蝙蝠侠和火星猎人也就顺势而?为的见到?了海贼王一伙。 但是?，眼前这个人，这个说着?是?海贼王的船匠、世界第一船匠和海上?列车全线总工程师的男人, 卡迪·弗兰姆—— 这个叫弗兰奇、不穿外裤只穿了条红色内裤的傢伙。 「……果然?是?个变态吧。」 变色龙火星猎人说出了蝙蝠侠的心声： 就算海上?的人都穿着?清凉, 他?们这一路上?也见到?了不少穿泳衣、泳裤、泳裙加外套就行走的人。 但他?下半身连屁股都不严实?的红色三角裤也太出格了吧！ 「哈哈哈哈！」 「弗兰奇，他?们在说你变态唉！」 这是?坐在船头不像是?恶意嘲笑却笑个不停、还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不停拍着?船首小狮子的海贼王路飞。 即使已经?成为海贼王两年多了这个傢伙还是?带着?顶草帽、穿着?红背心蓝色裤衩, 脚上?套着?双拖鞋, 看上?去一副长不大的模样。 「super！！」 将双臂合拢、双腿踩在地上?将整个身体向一侧推，比着?个pose—— 弗兰奇浅蓝色的机械手臂合在一起?将上?面的图案拼凑在一起?变成个深蓝色的星星，然?后他?抬头高喊道： 「没错, 好眼光, 我就是?超超超超级大变态！！黑漆漆的男人还有绿蜥蜴，你们真?是?好眼光！」 「……」 超级力量、超级速度、超级大脑 ，就算是?喜欢用「超级」这个词来?形容、给自己能力命名的超人大概也不会?想用超级来?形容「变态」的。 呵, 「superman」。 草帽一伙这次落脚的地方废船岛, 水之七都的边缘, 这个拥有世界上?最多、最厉害的船匠的城市堆放废弃木材、钢材的地方。 也是?弗兰奇家族的船只解体屋的所在地。 「去吧，索德姆, 你很想他?对吗。」 拍了拍小狗、呸, 是?帝王布鲁索德姆的脖颈, 蝙蝠侠一边在心里腹诽了自己同样喜欢「super」这个词的搭档超人几句。 然?后他?就环抱这双手任由索德姆瞪大双眼像闪电般沖向弗兰奇把人撞翻了。 2. 蝙蝠侠现在身处废船岛，因为地势低加上?歷史遗留问题即使面积不算小也一直闲置着?, 只有不受水之七都欢迎的傢伙们会?在这里落足。 不过在四?年前，在弗兰奇跟着?草帽一伙离开后, 冰山市长的新秘书爱丽切提出了一个新政策： 第159页 【物已尽用】。 弗兰奇家族在岛上?的小混混中很有号召力，解体船只又是?一把好手，而?冰山市长作为弗兰奇的师兄在草帽一伙到?来?后与其和解。 所以?废船岛这么一大片地方可以?在他?们的帮助下利用起?来?。 「爱丽切，废船岛最大的问题是?地势太低了，每年水之诸神的袭击废船岛是?最先被淹的。」 4年前，在世界政府与天龙人还没被推翻时—— 尽管冰山市长在草帽一伙的掺和下发?现了自己手下的秘书和最得力的几个船匠工头们都是?为了获得他?和弗兰奇师傅留下的古代兵器「冥王」设计图而?潜入的特工，他?还因此吃了枪子。 但在草帽一伙离开后，冰山还是?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因为水之七都在伟大航路前半段「乐园」7条通往伟大航路后半段「新世界」的航线上?，是?某条航路的必经?之路。 作为在整片大海上?都以?造船技术出名的岛屿，冰山不怕海贼，他?的船匠们都有一手打架的力气。 但他?无法与世界政府翻脸。 在24年前他?和弗兰奇的师傅鱼人汤姆、上?一任海贼王的船匠，制造出「海上?列车」这种跨时代伟业的船匠都能因为世界政府一个废物官员的私心而?死去后，冰山就明白了： 【世界政府，是?无法被个人撼动的庞然?大物。】 于是?他?一点点建立了「卡雷拉公司」，作为最好的船匠之一，他?将原本各自努力、甚至互相敌视的七座岛上?的船匠们统合了起?来?。 他?利用师傅留下的影响力将这座岛从「七座岛」变成了水之七都。 除了当时因为心理问题发?誓不再造船的弗兰奇，水之七都的所有船匠都归属于冰山的卡雷拉公司。 而?水之七都是?船匠的城市或者说国家。 于是?冰山自然?就成为了市长。 「你在做什么，冰山！你忘记汤姆师傅是?怎么死的了，你怎么能和世界政府合作帮他?们建海上?列车！！」 20年前，弗兰奇14岁，冰山18岁。 再往前4年他?们的师傅汤姆本来?因为建造出「海上?列车」的功绩可以?抵消掉了他?为海贼王哥尔·d·罗杰建造海贼船的罪责了。 但当时世界政府手下的谍报机关cp5的一位长官斯潘达姆得知了汤姆手上?有古代兵器「冥王」的设计图。 为了讨天龙人的欢心、加官进爵，他?屡次威胁汤姆交出图纸。 但在汤姆拒绝并表示他?绝不会?让这样危险的东西再次现世后。 斯潘达姆就在汤姆通过海上?列车可以?抵消为海贼王造船这件事的时候，偷去、并驾驶弗兰奇建造出的战舰袭击了「司法船」。 司法岛，没有黑夜的永昼之道，在此之前它?一直是?世界政府乃至整个世界的公正的象徵。 但它?在这800年来?就没做过无罪判决，只要是?被「司法船」押上?司法岛的人就已经?被认定为有罪了，完全听从于世界政府的意志。 所以?但凡是?有点良心的审判者都会?在将「犯人」带进司法岛前、将那些世界政府没有特意叮嘱过的人想办法「将功抵过」放走。 就像当初提出可以?让鱼人汤姆用「海上?列车」抵消为海贼王建船这件事的老审判长。 老审判长因为斯潘达姆的命令和弗兰奇的战舰重伤，几年后久病去世。 而?汤姆也为了不让弗兰奇被定罪而?选择用海上?列车的功绩保下弗兰奇，尽管这并不是?弗兰奇所做的，但战舰确实?是?他?造的。 那一年弗兰奇才10岁，因为「不服管教」他?被海贼父母遗弃在废船岛。 在没被汤姆收养前，他?自己凭着?残缺的书籍和图纸用废船岛上?的钢铁和木材手搓出了大炮。 他?打算证明给遗弃他?的那对男女看看，他?很强，他?很厉害，他?可以?造出这么强的武器，他?才不是?什么没用可以?随便丢下的东西！ 然?后他?就被当时因为鱼人身份被排挤到?废船岛上?的汤姆捡了回去。 「这些武器可是?响噹噹的危险啊！」 汤姆试图告诉弗兰奇的危险性，于是?他?将自己所有造船的本事都教给了弗兰奇与冰山师兄两个。 【看啊，造出一艘可以?自由航行在大海上?的「精灵」比制造战争、危险或是?復仇什么的有意思多了吧！我们都得向船一直向前航行啊！！】 汤姆将一切无言的东西放在了他?造船的技术中，但短短一年无法让弗兰奇放下被父母抛弃、復仇这件事，却又让他?的天赋开出了花。 可一年，足够他?不仅能造出大炮还能造威力不输任何人的战舰了。 于是?老审判者、和汤姆因此而?死。 「那些战舰、武器，我就不该造它?们出来?的！都是?我的错，我早该听汤姆师傅和冰山那傢伙的话的！！」 在汤姆被押走前，弗兰奇对着?这个自己师傅、父亲般的人痛哭流涕。 但汤姆却只是?仰头大笑的骂他?： 「不管造出怎样的船，船是?没有善恶之分，将来?你造出怎样的船都没有关系。可是?自己造的船不管伤害了谁，只有造出它?的人不可以?否定它?，不能够责备它?！」 第160页 「男子汉就要响噹噹地面对自己造出的船！！」* 弗兰奇愣住了，他?仍然?没有理解汤姆的话，就像他?直到?现在才理解了为什么汤姆和冰山会?一直不喜欢他?研究那些危险的东西一样。 他?只是?在接下来?的24年里——直到?他?遇见了路飞，像汤姆遇到?罗杰时之前——都没再造过船。 他?做起?起?了给船只解体的工作，他?的手艺没有退步甚至因此更进一步在十年如一日的解体中超越了冰山，但他?始终没有再造过任何一艘船。 因为他?无法不去怪罪。 他?怪罪自己造出的船，他?怪罪造出这艘船的自己。 【刀是?没有善恶的，但握刀的人可以?选择用他?削苹果还是?伤人。】 于是?，在汤姆被压上?刚建起?的「海上?列车」，被自己的孩子送向死亡后。 弗兰奇叮嘱师兄冰山销毁他?造出的一切武器、战舰包括普通船只，然?后想办法超过了海上?列车一截的路程。 「来?啊！！」 「海上?列车！！！」 就像汤姆的宠物青蛙横纲后来?无数次做的那样、不，应该说横纲学习了弗兰奇的做法。 这个年仅10岁的笨蛋站在轨道上?试图用肉体凡胎拦下海上?列车—— 「你可是?我们汤姆工作室一起?造的船！」 「停下来?啊！！」 蓝头髮?的男孩一向不擅长思考一些道理，他?只是?想挽回自己的过错，但他?当时还只是?个连横纲的身体素质都比不过的普通小孩。 也许没那么普通，但是?…… 「嘭！！」 成年后的青蛙横纲即使被海上?列车撞飞了也可以?没两天就好起?来?，但当时这样的撞击对肉体凡胎的弗兰奇来?说是?致命的。 于是?他?带着?浑身的粉碎性骨折、内脏损伤出血和模煳不清的意识被海浪送走…… 「要死了。」 他?浑身一会?儿?热、一会?冷的这样想到?。 没法翻身、没法动作，甚至没法去想自己救不下汤姆师傅这件事情了。 他?被海浪送到?了一个和废船岛一样有着?废弃的钢材的地方。 躺着?等死，但弗兰奇是?想活下去的。 就像他?被那对夫妻遗弃后花了半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他?就开始靠筛选出废弃钢材中一些可用的零件贩卖赚钱养活自己一样。 弗兰奇想活着?。 行动快于思考，弗兰奇会?马上?决定报復那对夫妻也会?随时把那些试图压他?的黑心的傢伙连大拇指都一口咬下来?。 于是?当他?迴光返照有点力气后，他?握着?手中的螺丝决定最后做点什么。 他?爱这个……即使是?以?前没被抛弃的时候他?也会?把父母的大炮拆掉再安装回去。 也许那俩个傢伙认为他?「不服管教」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他?总是?会?拆掉他?们的枪枝和炸弹，像玩积木一般。 卡迪·弗兰姆，不，在被抛弃后他?就决定叫自己弗兰奇了。 但他?是?真?的爱这些，他?擅长这个，不过他?也确实?决定不去再制造什么了，因为他?真?的无法去不去怪罪，可汤姆师傅又说不能这样。 低下头，弗兰奇看着?自己歪歪扭扭、无法行动、甚至有白骨露出的左腿突然?恍然?大悟。 他?是?愧疚的、怪罪自己的，因为他?制造出来?的东西可能会?被坏傢伙所用。 但如果是?他?自己呢？ 反正只要这样做那无论如何能怪罪的东西就都只有自己了，这样制造出的东西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用途了—— 「叮！！」 「铛！！」 最开始是?左腿，接着?是?右腿；从四?肢到?躯干、从脸颊到?脖颈…… 除了他?自己看不见、碰不到?的后背，弗兰奇像以?往造船一样将自己全身都用钢铁替换了。 曾经?看过的书、汤姆师傅的教导，神经?是?绳索、肌肉是?木板、骨架是?船骨，万幸他?的「龙骨」——嵴髓没出问题。 不需要多的什么，只是?一双手、几个有些损坏的扳手、划针和锤子等等，弗兰奇天然?的懂得了怎么去做。 动不起?来?就是?神经?搭错了；疼痛是?因为身体在恢復，肾上?腺素水平在下降；内脏、给身体提供能量的东西换成换成自己最爱的可乐好了…… 第一天，弗兰奇恢復了行动能力，但他?的内脏和其他?一切都随时在招唿着?死神。 于是?他?在勉强活下来?后，用了4年的时间到?处学习、求教，翻看附近各个岛屿的书籍。 寿命+1+1+1+1 寿命+100+100+100 在隔两天吐点血、隔两天差点死掉的情况下，他?花了4年完全将自己变成了半机械人，不需要进食、身体由钢铁构成。 弗兰奇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种族了，不过没关系，活着?就好！ 而?促使在伤好后立马回到?水之七都的原因是?世界经?济报的一则消息—— 【大事件大事件！】 【水之七都正式成为世界政府加盟国！冰山市长将帮助建造一条连通司法岛、海军本部和因佩尔海底大监狱的海上?列车航线！】 第161页 3. 「冰山你在做什么啊！你这个混蛋？！」 「——闭嘴笨蛋弗兰奇！你以?为我这是?为了谁？你以?为这是?因为谁？只有让海上?列车派上?用处才不叫辜负汤姆师傅的心血啊！」 当然?，这只是?让世界政府放松警惕并且让所有人都认识「海上?列车」的权宜之计。 即使当时还不知道天龙人在封锁海域，但冰山也清楚世界政府是?不会?同意让海上?列车连通四?海的，这样耗时耗力还对天龙人没什么用处。 毕竟世界政府真?正的话事人「五老星」也是?天龙人。 可，他?得先准备起?来?…… 总有机会?出现的那天的，所以?他?得积蓄力量、金钱，让世界政府放松警惕。 他?没告诉弗兰奇他?的打算，但弗兰奇认可了他?关于海上?列车的话，于是?弗兰奇打算来?帮他?打下手—— 就算他?不打算造船也能教教人。 他?和冰山在这方面的天赋都是?世界顶级的，所以?即使他?们一个才14岁另一个不过18岁，但他?们在造船的造诣上?已经?是?出师了的。 但冰山市长拒绝了他?： 「卡迪·弗兰姆，拿着?冥王的设计图离开水之七都，正好你不是?讨厌那对夫妻给你起?的名字吗，那你就改个名字，离开。」 「带着?冥王的设计图改名换姓永远不要回来?。」 说实?话，汤姆已死，即使是?曾经?知道汤姆手上?有冥王设计图的大部分人也都以?为汤姆在死前将古代兵器的设计图销毁了。 所以?这只是?冰山为了以?防万一而?做的选择—— 毕竟没人知道鱼人岛除了海王的传说，汤姆的师傅还曾告诉过汤姆总有一天会?有一位与海王一起?出现的人物用另一个古代兵器冥王解救世界。 冰山不是?鱼人，他?不相信海王也不相信传说中的救世主，但既然?这是?师傅的遗物，那他?自然?是?想要尽可能留下它?的。 但他?也绝不能将冥王的图纸留给会?用它?挑起?战争的人、尤其是?世界政府，这是?汤姆宁愿去死也不愿做的事情。 可制造出就可以?一炮毁灭一个国家、可以?轻易统治世界的冥王诱惑力太大了。 谁会?不受诱惑私自造出冥王？ 谁会?绝不把冥王拿给天龙人以?换取财富、力量和地位？ ——不会?有其他?人了。 坐在办公桌后的冰山抬头他?的师弟弗兰奇，眼前这个决心再不造船，和他?一样将汤姆师傅当做父亲的傢伙。 弗兰奇愿意为了不再犯错而?再不造船，放弃他?最爱的一切，所以?他?不会?被冥王的力量所诱惑。 弗兰奇愿意为了救师傅而?豁出命去将自己变成这副不是?人的模样，不会?有人比他?更知道汤姆的决心了，所以?他?不会?将冥王换给世界政府。 而?弗兰奇又是?个令人讨厌、听不懂话的笨蛋，所以?他?说到?做到?并且轻易不会?改变。 【连罗杰那样的人物都没法让汤姆师傅交出冥王的图纸，那又有谁可以?呢？】 冰山原本是?想让弗兰奇保管冥王的设计图一辈子，然?后在他?们死后将这些东西一把火带走的，毕竟冥王太危险了。 可那天弗兰奇却拒绝了—— 「混蛋冰山，你是?想让我看着?你去送死吗！！」 虽然?都说草帽一伙包括他?们的船匠弗兰奇在内是?群笨蛋，但他?们并不是?智商低。 弗兰奇几乎是?在冰山的要求提出的那一刻就跳了起?来?： 「如果真?的有人找冥王找到?你身上?，我又带着?冥王不知所踪，那你不就没有价值一定会?死了吗！」 他?说对了。 在弗兰奇拒绝离开水之七都，却带着?冥王图纸在废船岛开了家船只解体屋，从此很少与冰山联繫后。 因为父亲而?升职成为cp9长官的斯潘达姆又一次盯上?了冥王，并且让他?手下的特工混成了冰山的公司的秘书和工头。 他?中枪了，却没死，因为这些傢伙发?现了弗兰奇和他?的关系，他?们留着?他?无论是?威胁还是?打感?情牌都还有用。 而?弗兰奇也没辜负冰山的期望，他?在与草帽一伙的歷史学家妮可·罗宾一起?被绑去了司法岛后做了一件大事—— 妮可·罗宾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会?解读歷史正文?上?那种古代文?字的人，因此她从8岁起?就被通缉四?处流浪直到?遇见草帽一伙。 在斯潘达姆的规划中，只要有妮可·罗宾的解读加上?弗兰奇的图纸他?就可以?復刻冥王。 但当草帽一伙为了救妮可·罗宾冲到?司法岛，并且让他?们的狙击手用□□烧了世界政府的海鸥旗后，弗兰奇突然?理解了一切。 想起?他?们那艘受到?爱护、即使龙骨断了船精灵也要将他?们送到?水之七都的船…… 弗兰奇理解了汤姆师傅当年的话、他?也理解了冰山的顾虑： 【是?的，世界上?也是?因为有这样的傢伙的啊！】 【被所有船员爱着?的船才会?诞生船精灵，如果连我这样的制造者都不爱着?它?的话船是?会?哭的。 第162页 因为害怕失去而?不愿意遇见什么的，这可一点都不「super」也不符合我弗兰奇大爷的变态美学啊！！！！】 于是?在所有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震惊中，弗兰奇从他?的胸膛中—— 字面意思，他?现在这种半机器人的身体不是?靠寻心脏泵动血液运输氧气等等能量运行的，他?像个电器，有电源零件电路就能运行。 所以?他?把自己胸膛改成了冰箱。 对，冰箱，里面日常冻着?三五瓶可乐。 他?这个身体的「电源」或者说「电力」日常是?靠可乐转化为的能量提供的。 弗兰奇从冰箱也好、胸膛也罢掏出了冥王的图纸。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斯潘达姆试图制止的哀嚎中，他?用装在嘴里的喷火器一口火将冥王的图纸烧成了灰！ 只是?一阵普通的海风吹过，古代兵器冥王的图纸就彻底消散了。 而?和冰山不同，当时的弗兰奇其实?是?相信自己确实?遇见汤姆师傅讲的传说中可以?改变一切的人了。 但—— 这样的人哪里需要冥王啊！ 看看他?们的船精灵就知道了吧，他?们需要的船只是?伙伴而?不是?威力足够大的兵器！ 我就是?想为这样的人造船、然?后让那艘船自由的游遍整个世界啊！ 4. 在大闹司法岛后，被悬赏了的弗兰奇叫上?冰山等等水之七都乃至整个世界最好的船匠用「宝树亚当」的树枝做成的木材为草帽一伙造了艘船。 划线、割据、锯销；穿眼、钻孔…… 一笔一划，虽然?24年没造船了，可那年34岁的弗兰奇手艺已经?超越了这些年逐渐只画图少下场的冰山了。 即使这些年他?做得是?船只解体的工作，但他?并不是?粗暴的将船砸烂。 用自己不敏感?的人造假肌肤去抚摸那些船的每一寸木板；用手指去琢磨他?手上?每一艘船的每一处损伤是?怎么来?的、可以?怎么修补…… 最后他?再在脑海中构思出这艘船的建造过程，逆转造船的顺序将其拆解，将其变回最本来?的模样。 【结构】与【解构】本就是?一体的。 弗兰奇和他?的弗兰奇家族在水之七都不受欢迎的原因并不是?他?们放浪不羁的作风，而?是?在这个船的国度他?们讨厌不爱船的人。 尤其是?弗兰奇他?有这么好的造船水平！ 「他?们都不懂！要我说，没有什么比我们老大更爱船的傢伙了！」 「——就是?就是?，一群庸人！」 因为手艺不够好去卡拉雷公司应聘船匠失败，借酒消愁，最后被弗兰奇收为部下的基维、摩兹姐妹一次在酒后勾肩搭背哭嚷着?。 在她们方块般的发?型都给彼此差点挤扁时，她们又非常有双胞胎的默契喝了口酒，分不清谁是?谁的，她们一唱一和道： 「老大，啊，老大他?对解体的船可温柔了，他?还会?教我们这艘船是?怎么造的，自从跟了老大我的水平都快跟上?卡拉雷的那些工头了。」 「——我知道了，这是?葬礼！卡拉雷那些船匠让船只诞生，但只有我们老大会?给这些船办葬礼啊！！」 弗兰奇是?擅长主持船只的葬礼的，他?一般会?在足够了解一艘船后将其解体。 然?后让那些船上?还可用得木板、零件等等卖给卡拉雷公司。 这样的话，这些船就还能继续航行。 但当草帽一伙当初的黄金梅丽号在龙骨断裂的情况下被船精灵控制着?来?到?司法岛接走他?们后，弗兰奇只是?帮着?路飞准备了一把火。 在广阔的大海上?，船长一把火将断成两截的船只变成星火点点。 然?后他?们死去的同伴黄金梅丽号就像鲸落般升起?滚滚浓烟，沉入海底。 弗兰奇当时哭了，他?一边说这是?烟燻得一边说硬汉是?不会?哭的，然?后他?感?动的恸哭。 他?已经?不需要通过解体去了解这艘船了—— 光是?看着?草帽一伙哭着?为伙伴送行的所有人；光是?看着?传说中的船精灵弗兰奇就知道这是?艘怎样的船了。 路飞说他?们笨手笨脚也不会?修船，但梅丽却说她是?被爱着?的、被祝福着?的，搏击过风浪、见识过世界的船。 这是?一艘幸福、勇敢，以?伙伴的身份走到?自己下车那站的船。 所以?，足够了。 即使黄金梅丽号的制造手艺普普通通只是?有点巧思；即使她是?艘很小的三角帆快速帆船，但一路上?的回忆足够多了。 所以?一把火的告别就够了。 而?为这一切感?动的、哭得稀里哗啦的弗兰奇会?按照梅丽「路飞你们一定会?继续走下去」的祝福为他?们再造一艘船。 那会?是?一艘用了世界上?最坚韧的材质「宝树亚当」造成的船。 它?会?足够宽敞、坚固、快速、强大，它?会?作为梅丽的后辈作为草帽一伙的新伙伴载着?他?们征服伟大航路。 弗兰奇捡回了当初的梦想—— 他?要像汤姆师傅一样，造一艘可以?载着?海贼王自由航行在大海上?的船。 而?如果路飞邀请他?，那他?会?作为了草帽一伙的船匠负责一路上?船只的维护与修补。 第163页 5. 弗兰奇跟着?路飞出海了，虽然?他?一开始根本没把自己的打算说出口，但他?的部下都看出来?了，所以?他?们偷了弗兰奇唯一的那条红色三角短裤。 「裤质」在路飞手上?，不上?船就得裸奔的弗兰奇跟着?走了。 而?此时的冰山脑海中闪过了什么，却没有抓住。 不过他?后来?的新秘书却抓住了： 「冰山市长，反过来?想，最先被海之诸神淹没的地方正是?抵抗海之诸神的第一线不是?吗？」 冰山市长那位在弗兰奇上?了路飞的船那年才10岁、却以?压倒性的成绩赢过所有应聘者的秘书爱丽切是?个天才。 她在12岁时，在知道冰山和草帽一伙的往事后，她抓住了冰山脑袋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时代要变了，我们不能每年海之诸神一来?就全员退去高地，灾后重建很麻烦。」 「水之诸神过去后的两个月经?济都会?受影响。」 「我们总得想想办法。」 海之诸神，水之七都周围海域每年都会?迎来?的「风暴潮」。 在「水之诸神」袭来?期间，颱风和气旋等灾害性气候会?导致水之七都周围海域的潮位大大超过原本潮位。 风暴潮带来?的潮位上?升最低几十米，最高上?千米，而?水之诸神每一次都会?使潮位上?升500米左右，只高不低。 作为另一个世界威尼斯一般水中的城市，即使水之七都有名为「水都升降梯」的技术，可以?在日常固定时段控制水流上?升下降。 以?便于乘坐布鲁和小船的居民可以?通过交错的水道前往水之七都不同的高度。 但在巨浪面前他?们目前的「水流升降梯」是?无效的。 所以?水之七都此前的生态一直是?靠气象预测推断水之诸神的来?袭时间，提前组织居民带着?东西去高处避难。 然?后在灾后靠浪潮带来?的大量水产、特殊的盐等等度过重建期。 但冰山此前的做法已经?无法使水之七都更进一步了，即使不会?有人来?伤亡，因为水之诸神而?停滞的经?济是?实?打实?的。 于是?爱丽切提出了一个主意： 「把亚夸·拉格娜挡在水之七都外面吧，我们想想办法。」 「然?后把她变成我们水之七都一年一度的旅游观赏项目好了，以?前因为危险性来?看水之诸神的游客太少了。」 亚夸·拉格娜是?某位海洋女神的名字，水之七都本地人也会?用这个名字来?称唿水之诸神。 爱丽切是?个天才，她也是?个爱笑的小女孩。 所以?她通过【水都升降梯】的升降梯的技术想出了办法，然?后冰山就在时不时与弗兰奇还有乌索普的通话中一点点的改进了技术。 图纸花了两年时间画出来?了。 在两年前，世界政府刚被推翻后，路飞刚成为海贼王时，水之七都成功将「水之诸神」拦在了水之七都外。 于是?曾经?的废船岛也就靠着?绝佳的观景位置靠旅游业改变了。 不过去年的「防范装置」出了一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在预测外的，水从上?面过不来?了，却会?从底下往上?渗。 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冰山作为市长总得搞清楚原因、确保没有安全隐患才行，于是?他?在自己这边怎么都找不出原因后邀请了弗兰奇和乌索普来?帮忙。 今年的水之诸神要来?了，「防御装置」第二次发?挥它?的作用，冰山得在此之前确保自己接下来?是?安排避难还是?庆典活动。 毕竟虽然?水之七都一直以?来?的传统节日是?「面具嘉年华」，但这种又可以?拉经?济又可以?释放大家情绪的活动总是?不嫌多的。 于是?紧赶慢喊的，弗兰奇他?们赶上?了。 蝙蝠侠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于是?比他?预计的——先拜会?海贼王的那些朋友、先观察——更早，他?和火星猎人直接和草帽一伙撞上?了。 6. 「要帮忙吗。」 虽然?可以?直接拿着?佩罗娜的介绍信去说明来?意，但既然?可以?通过帝皇布鲁索德姆这个巧合拉进关系，那为什么不呢？ 蝙蝠侠想，从这样的身份、角度，他?们口中的朋友什么的，看见的海贼王或许会?更真?实?。 蝙蝠侠不清楚路飞是?说谎的时候直接无法直视别人、心虚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根本不愿意伪装自己性格的类型。 但他?已经?从佩罗娜身上?理解到?他?们这边的人在对方主动释放善意的时候基本不会?去怀疑这件事了—— 是?真?的，他?们真?的不会?被骗吗？ 就比如给一个苹果涂个色说是?神奇苹果，吃了包治百病之类的。 蝙蝠侠暂且不知道自己的担忧确实?是?会?成真?、也成真?过，但他?还是?用帝皇布鲁索德姆扯了个幌子主动说道： 「你突然?叫索德姆是?为了什么？」 好吧，蝙蝠侠意识到?他?有时候下意识说出口的东西有些太像质问或者审讯了。 他?本来?想表达的意思是?，事情很紧急的话他?可以?帮忙。 「……」 第164页 稍微顿了一下，蝙蝠侠伸出一只手去按住肩膀上?不停用尾巴敲着?他?下巴的火星猎人变色龙。 然?后他?试图解释道： 「索德姆很想你。」 该死，怎么能这么释放善意呢，这话怎么那么像他?想杰森回家的时候说「阿尔弗雷德很想你」一样。 真?的，蝙蝠侠确实?不太适应用平等的姿态、语气去说些什么，不是?他?高高在上?贯了，只是?他?一向是?不需要回应的，那自然?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只要对方能按照自己说得做，那对方被激怒也好、自己被仇恨也罢…… 效率，越快越好，也正因为蝙蝠侠以?前时常把这种作风带入家庭中来?，所以?他?的亲子关系才总是?一团糟。 但现在，虽然?说不是?要把他?们像家人一样对待，但蝙蝠侠现在的目的就是?得到?反应以?方便他?观察，而?且他?也不能激怒对方。 毕竟这是?他?们的地盘，他?和佩罗娜约好了。 所以?……观察、侧写类的工作蝙蝠侠以?前是?怎么做的？ 蝙蝠侠仔细回想了一下，对佩罗娜的时候，他?是?努力展现了自己性格中布鲁斯·韦恩的部分，不算欺骗，所以?佩罗娜没反应。 而?更多的时候他?是?让火柴·马龙来?做这样的事情的。 可这两个办法都行不通—— 蝙蝠侠一瞬间得出了结论，因为他?就是?不打算暴露自己与布鲁斯·韦恩的关系才一直穿着?全套蝙蝠装。 而?扮演火柴·马龙……也不行。 「路飞？」 「哦，草帽小子是?个超级大笨蛋，但是?有的时候他?又超级敏锐，上?次有人想成为海贼王的朋友结果他?一眼就说自己不喜欢那傢伙。」 按照佩罗娜的说法，草帽路飞有一种和她相似但是?不一样的直觉，而?且你甚至看不出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要赌自己的演技可以?骗过海贼王吗？ 作为哥谭的黑夜骑士，蝙蝠侠时常与赌场打交道，但他?不喜欢赌，十赌十输，所有赌场上?无往不利的傢伙都是?在出老千作弊。 「如果索德姆的朋友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 「我是?蝙蝠侠。」 终于，找补了好几句，蝙蝠侠终于弯弯绕绕的将自己的善意释放出去了，当然?他?没说谎，索德姆确实?挺可爱的，像傻狗。 当然?蝙蝠侠不喜欢赌，所以?他?会?用自己的真?实?性格去和草帽一伙接触。 「要帮忙吗。」 又一次问道。 哦，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蝙蝠侠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频率比过去一整年都高。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热心肠的人呢？ 以?前在哥谭，就算不是?在哥谭是?在其他?城市，蝙蝠侠要没不管要么就直接招唿都不打就强势介入了。 比如gcpd的案子蝙蝠侠就是?直接骇入哥谭警察局的电子库，然?后在解决完之后将犯人绑在他?们门口的电线桿上?的。 詹姆斯·戈登就不止一次对好友布鲁斯吐槽道那条街的电线桿都快被绳子磨掉漆了！ 哼，吉姆。 回忆起?自己和好友们的相处方式，蝙蝠侠稍微放松一点了。 只是?用蝙蝠侠的方式去交朋友然?后观察而?已罢了，虽然?观察更重要一点。 但蝙蝠侠的朋友可不少！ 这时，眼前海岸边船首是?狮子、甲板上?有一块郁郁葱葱的草坪的双桅帆船上?传来?了一道有些少年的、活泼的声音： 「蝙蝠侠？好奇怪的名字，你是?蝙蝠吗，你有翅膀和尖牙吗？」 「如果大蝙蝠你想来?来?帮忙的话你最好得像弗兰奇一样很厉害会?造船，又或者像乌索普一样很厉害会?造武器才行！！」 手像像胶一样拉伸、抓住了蝙蝠侠眼前的一棵树，路飞用自己的手做弹弓、把自己当做炮弹一样的发?射出来?，落在了蝙蝠侠眼前。 黑髮?黑眼，有些孩子气的圆脸，左眼下方有一道横着?的小疤，胸前有一个叉一样的大疤。 稳稳的落在地上?，但是?震起?了一阵灰尘，叉着?腰，路飞一副「我超酷」「落地满分」的模样说道： 「你会?造船吗，大蝙蝠，等等——」 「你身上?有水水肉！！ 看着?眼前男孩像小狗一样瞪着?眼睛、耸着?鼻子嗅来?嗅去的模样，蝙蝠侠像用小甜饼转移佩罗娜注意力一样从善如流的递出了水水肉。 当然?，他?还偷偷吐槽了一下路飞的自来?熟程度和起?外号的习惯。 兜兜转转他?还是?得被问自己是?不是?蝙蝠，哈！ 他?习惯了，真?的，虽然?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但谁叫他?遇见的人都这样呢。 「我会?造船，武器也会?。」 「但你们是?要做什么？」 蝙蝠侠点了点头说出自己会?这些东西—— 他?当然?会?制造武器，刚出道的那段时间连蝙蝠镖都是?他?自己手磨的，他?的头盔零件有很大一部分还是?从义乌批发?来?组装的！ 就是?那边一次得批1万件的习惯不太好，他?连下辈子的零件都有了。 第165页 至于造船，每一个操作分开蝙蝠侠都会?，理论他?也学过，但没怎么实?践过，上?次他?造船还是?为了给达米安的亲子活动做模型。 出于某种蝙蝠侠的「严谨」，他?拿出了自己会?八国语言、多学科博士的学习能力认真?研究。 然?后他?就1:1000缩小做了个战舰给达米安当作了亲子日的作业。 虽然?达米安确实?对父亲重视他?而?感?到?高兴，他?没说，但是?迪克将他?们小弟弟耳尖红了这件事情宣扬的全家都知道了。 但作业交上?去之后大出风头的达米安被同学们当做稀有生物「观摩」了好一段时间就是?另外不堪回首的记忆了。 那几天杰森甚至自告奋勇担任起?了达米安上?下学的司机，就为了顶着?被刺客半夜偷袭的风险狠狠嘲笑小弟弟两句。 7. 「大蝙蝠，你是?个不错的傢伙嘛！」 路飞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将水水肉囫囵吞下，也就尝了个味，但他?还是?很高兴的拍了拍蝙蝠侠的肩，然?后才想起?来?回復蝙蝠侠的问题： 「我们要去修大坝！你来?吗？」 海贼王，修大坝？ 「……我去。」 虽然?又一次被这个世界在某些地方诡异的「民风淳朴」冲击到?了世界观，但蝙蝠侠还是?环抱着?双手同意了。 主要是?……他?有点好奇。 对，作为世界第一侦探蝙蝠侠一项有很强的探索欲和控制欲，所以?除去观察路飞以?外他?也真?的很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大坝。 你们到?底是?怎么在海上?建起?大坝的啊？！ 第72章 佩罗娜与公务 1. 「餵, 杰森，你那边怎么样了？」 「进无风带了？好快！」 另一边，在蝙蝠侠等人去一一说服各方势力同意给两个世界的「交流」计划投票时, 克拉伊咖那岛上的佩罗娜也开始了工作。 通过电话虫得知杰森和沙贊正?坐着被?蝙蝠侠和海王「忽悠」的海王类肖恩再次横穿无风前往南海后，佩罗娜首先处理起了堆积的事物—— 「伊莉莎白、伊莉莎白你在哪？！」 「我说你写！」 伊莉莎白是佩罗娜的狒狒女管家。 这些有着类人智慧但是不会说话的狒狒是克拉伊咖那岛的原住民?种族之一，它们?当?年在曾经?使西兹凯阿尔王国灭亡的战争中学会了使用刀枪。 后来他们?又跟着米霍克和佩罗娜学会了更高深的剑术、技术和海上的通用文字等等。 不过虽然好?斗, 但由于它们?的生活模式是聚落, 你只要打败它们?成为它们?的老大它们?就会听话。 所以除了部分追求「剑道」而跟随鹰眼?出海的狒狒—— 在被?佩罗娜用消极幽灵放倒揍过一遍后，那些留下的狒狒们?都遵守着新老大佩罗娜的规矩作为这个国家的普通成员生活着。 少数喜欢种田的狒狒去做了农业工作、大部分喜欢战斗的狒狒都在莫利亚手下的军队工作。 而喜欢读书、喜欢佩罗娜的狒狒们?就在城堡为它们?的女王工作。 「告诉文书官, 下达戒严的文书, 这段时间来往船只会变多，所有人尤其是巡逻队提起精神。」 文书官，佩罗娜手下最重?要的官员之一。 佩罗娜做出的决定大部分都要通过文书官来细化、润色, 理出一个具体章程再落实下去。 「吼吼！」 而随着佩罗娜一条条的命令下去, 狒狒管家有时还?兼任秘书工作的伊莉莎白几乎是一听见佩罗娜的话笔记就写好?了。 【佩罗娜老大说：】 【和莫利亚大人说一声，让殭尸军团去收拾恐怖三桅帆船，这次世界会议的会议厅放去我以前住的庭院花园那里。 但是得新建个大厅, 灯也打亮点。】 【佩罗娜老大还?说：】 【外交官去联繫至今没?给出用什么方式来参加这次会议的国家, 在岛上的备守力量足够的情况下派人去护送他们?。 不方便前往的海域、人手不足等情况发悬赏给赏金猎人协会, 也可以打电话给力量足够的周边国家请求协助。】 不提狒狒伊莉莎白四个指头握住笔的奇怪姿势、医生一样潦草的字体，和她狂放的会议记录格式, 伊莉莎白的这项工作做得挺好?的。 她是岛上所有生物中记录做得最快的, 她也会清晰的记下佩罗娜说得每一句话。 所以不是那么在乎无关紧要的细节的大海上的儿女们?对伊莉莎白的工作能力表示了认可, 并认为她还?可以继续加工资。 2. 而在佩罗娜将需要提前准备的、最要紧的事情布置下去后。 趁着佩罗娜看其他国内稀碎、堆积起，但只有她能处理的公务的功夫, 伊莉莎白走到小?阳台上扯下特?质的哨子。 然后她抬头冲着空中就开始吸气、吐气： 「吱！！」 而虽然这哨子的声音像老鼠惨叫一样不好?听，但它声音嘹亮而且频率是只有某些种族听得见的那种, 不扰民?。 再加上这是月光莫利亚去年送佩罗娜的生日?礼物。 于是它就变成了幽灵城堡的一种特?殊联络工具—— 第166页 哨声响起的片刻后，数只穿着统一酒红色制服的狒狒和穿着同样制服的殭尸就来到了城堡门口。 「撕拉。」 伊莉莎白将笔记本上分好?页的一页页笔记撕了下来递给它们?。 「吼吼。」 这只盪着藤蔓过来的狒狒是文书官手下的联络员，文书官事情多，所以她的联络员速度最快，她去送文件都是「飞过去」的。 【有什么我没?写清的东西记得叫文书官直接打电话问佩罗娜老大！】 单独找了一页纸写给文书官的联络员，伊莉莎白专门提醒道。 虽然她确实无法?理解人类这种可以靠说话解决却必须写个文书、走个流程的想法?，但佩罗娜是老大，所以她怎么说伊莉莎白就会怎么做。 「吼哈！」 「吼吼吼！！」 这个钻地过来的秃子是莫利亚大人那边用狒狒尸体做成的殭尸狒狒；这个头顶红毛的傢伙是文书官那边的；那个光屁股跑过来的白痴是…… 「啪啪！」 低下头翻看笔记本，确定自己?将佩罗娜老大的所有命令发向了它们?该去的地方，伊莉莎白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 然后她就继续回书房帮佩罗娜的忙了。 3· 「你是白痴吗，乔治！！这种事情都得让我解决，你脖子上是长了个西瓜吗？！」 一进入书房，狒狒管家伊莉莎白就听见佩罗娜正?对着电话虫嘴巴停不下来的骂着对面的那个人。 佩罗娜眼?前的电话虫都直接变成电话虫那头乔治脑袋缩进脖子里的的模样了。 但要狒狒说，乔治他活该。 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他怎么能惹佩罗娜老大生气呢，佩罗娜老大最棒了！所以一切都是乔治的错！！ 而在伊莉莎白给佩罗娜添了红茶、蹲在书桌旁边贡献出自己?毛茸茸的脑袋给佩罗娜狂撸解气之后…… 伊莉莎白听明?白佩罗娜老大为什么生气了—— 作为和万国一样拥有世界上最多不同种族居民?的国家，克拉伊咖那岛上有很多生活习性甚至身体结构都截然不同的种族。 他们?间一些种族甚至还?是世仇，比如长手族和长腿族，而乔治没?能处理好?这些摩擦。 不同种族间的摩擦和歧视不好?处理，而万国那边以前是不管这个的。 毕竟夏洛特?·玲玲的威名在那里，但凡是想活着的傢伙在万国明?面上都会装一装。 但私底下他们?的互相歧视其实不少。 所以言传身教下一些对「夏洛特?」没?概念的熊孩子甚至会歧视夏洛特?家族的成员，比如小?时候吃甜甜圈把嘴巴撑裂的卡塔库栗和三眼?族的布琳。 然后结果?就是这些傢伙都被?杀掉了。 至于现在的万国，因为没?有夏洛特?·玲玲那样绝对顶尖的实力带来的绝对自信，所以为了万国的和平夏洛特?家族现在是用「重?刑」的。 在万国稳定下来后，夏洛特?家族中以大哥佩罗斯佩洛、蒙多尔为首脑力派用各种法?律维持住了夏洛特?的统治。 而虽然现在的万国不再用灵魂交税了，但他们?其他各方面的法?律也比以前严苛了许多。 不过即使是这样还?是有无数普通人像以前一样前仆后继前往万国，因为他们?想活下去、想吃饱。 至于佩罗娜，她如今的做法?介于曾经?的万国和现在的万国之间—— 「不，不了，伊莉莎白你陪我去港口走走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事情是乔治那个笨蛋都处理不好?的。」 在狒狒管家伊莉莎白髮现佩罗娜盘子里的甜点已经?吃完了，决定去厨房再拿一点的时候，佩罗娜牵着她的手就向城堡大门走去。 「砰。」 老式的古堡的石头大门自然是又笨重?又厚实的。 伸手推门，佩罗娜突然想起，其实在刚来到这里的那段时间还?没?法?把本体幽灵的化的她每天想外出还?得拜託米霍克或者索隆。 因为她推不动。 于是如果?前一天她恶作剧了，那两个傢伙就会在她想外出的时候小?小?「刁难」一下，比如让她承认自己?是笨蛋之类的。 但现在，米霍克终于有了可以和他一起切磋剑术的人；索隆也如愿成为了世界第?一剑客，让自己?的名号响亮到哪怕是天国都能听见…… 而曾经?的古堡三人组也只有她佩罗娜还?住在这里。 可现在的幽灵公主其实也有了自己?轻松单手推开大门、乃至于掌控一个国家的力量。 他们?可谓各奔前程，所以—— 「消极幽灵！」 一走到港口那片的居民?区，佩罗娜就看见了两边各自拿着武器随时要打起来的两伙人。 「你们?以为自己?在丢谁的脸啊！！」 「这里可是克拉伊咖那岛西兹凯阿尔王国，我说你们?不会是忘了私下打斗的惩罚是什么了吧？」 佩罗娜早就决定了自己?不能做的比那两个傢伙差，所以她会是很优秀的女王。 阳光下，三只白到反光的半透明?幽灵从佩罗娜双手中飞出一瞬间穿过了三人身体。 于是刚刚还?针尖对麦芒的三人就「砰」的一声勐得趴在了地上。 「我记得我给过流程的——」 第167页 「火气上头的时候去武斗场打一架，不准出人命，然后在冷静下来后再坐一起好?好?谈谈你们?的矛盾。」 「为什么不这样做？」 看着眼?前被?她的能力强制冷静下来的一大两小?，佩罗娜环抱着双手跺了跺地面飘起飞到离地5、6米的地方与他们?面对面问道： 「说啊，现在怎么不吵了？」 「你们?不说话继续装哑巴的话我就直接去问乔治了！」 「佩罗娜大人，与乔治无关！」x3 佩罗娜话语刚落，眼?前三个傢伙异口同声的下意识说道，然后他们?才互相对视彼此一眼?意识到原本打定主意「装傻」的计划已经?破碎了。 阳光撒在眼?前半跪在地上的巨人的肩膀上，顺着光线，刚才一直没?发现另外两人在哪里的狒狒伊莉莎白终于看清了： 在巨人肩膀上！ 那是两个小?人族，他们?一直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说话。 「对不起，佩罗娜大人，是我们?一直瞒着乔治的，请不要怪他。」 随着巨人开口应答，佩罗娜女王的家长里短法?庭正?式开庭—— 第73章 男人生孩子不就好了？ 1. 原告：小人族哥哥, 小人族弟弟。 被告：巨人族男孩。 据街道处基层官员乔治所述，一周前他们就起过一次冲突，但当乔治试图介入时三人又一致煳弄他说什么都没发生。 「佩罗娜大人, 真不敢相信，他们居然瞒着我、甚至打算直接打?架！」 「他们居然不把我当做朋友了！！」 「呜呜呜呜呜……」 作为「调解员」，乔治这傢伙的?人生梦想是和所?有遇见的?人成?为朋友。 所?以来到克拉伊咖那岛后?, 人缘颇好的?他就发挥了自己的?特?长负责「调解」各种族之间因为生理、宗教、歷史等等差异造成?的?摩擦。 乔治其?实做得不错, 因为他是真心把这个事情当做自己一生的?事业的?。 所?以为了可?以和任何人处好关系他还不断学习着各个种族的?歷史、文化、礼仪等等，各方面缺人手了他也可?以顶上一段时间。 正因为乔治算得上靠谱和能干, 佩罗娜才会把西兹凯阿尔王国的?种族歧视等重要问?题教给他负责…… 只是吧, 他的?性子偶尔会让我们女王有点头疼 。 「乔治，你还真爱哭啊～」 明明平常这傢伙处理事情也算得上刚柔并济有一套，上次居民区有奴隶贩子闯了进去刚好在场的?他也勇勐的?冲过去一个飞踢过去将敌人踹翻了。 而且就算是工作出现失误被佩罗娜骂, 他也只是会缩着脑袋、垂头丧气, 不会一蹶不振。 但只要乔治这傢伙一遇上朋友问?题、一觉得某人没把他当朋友，他就像打?开了「水阀」的?开关开始哭了—— 飞在空中的?佩罗娜看着眼前这个哭得不断打?嗝、要给自己哭背过去、看上去快哭断气的?两米高的?清秀大男孩。 她嘆了口气摇摇头让狒狒管家伊莉莎白手下的?急救小队对乔治进行人工唿吸。 「啊！！我不哭了、嗝，佩罗娜大人我已经好了, 我不要急救！！！」 「我的?性取向不是狒狒, 也不想要狒狒给我人工唿吸啊！」 「话说佩罗娜大人您真的?不能把古堡急救小队换成?人吗, 不用怎样，至少是个人啊！」 不是乔治作为「调解员」歧视。 虽然大部分种族包括鱼人族、人鱼族、皮毛族等等都是更愿意把自己当人而不是当动物的?。 但克拉伊咖那岛上这些原住民狒狒完全不觉得做人类有多好、多高贵, 所?以它们就是乐意用【狒狒】称唿自己。 「哼, 清醒了就起来好好为我工作啊。」 环抱着双手, 佩罗娜知道自己的?恶作剧起效了—— 毕竟乔治还没吃恶魔果实也不会霸气、只是个在伟大航路前半段「乐园」实力?还可?以的?普通人类。 所?以自从?上次他在佩罗娜面前哭晕过去被古堡急救队的?狒狒做心肺復甦结果肋骨被狒狒按断了之后?，他就对狒狒们敬而远之了。 于是佩罗娜回过来问?道： 「那你们三个呢, 互相指认吧，你们不是一向关系很好吗怎么会闹到把自己家和周围房子都打?塌了？」 2. 「他要谋害我们妹妹！」x2 「他们两个歧视我！」 一左一右蹲在巨人男孩肩头的?小人族兄弟异口同声的?指向中间的?大傢伙的?脑袋告状, 而巨人族男孩不知道自己这样要怎么指比较好于是就紧接着摇头晃脑道。 小人族的?兄弟只有十多厘米高，所?以他们就算是吵架也得跳到对方肩头还得一直扯着嗓子吼。 而十多米的?巨人族男孩即使缩在了地上也有五六米高，所?以佩罗娜和他说话也还得飞起来才行。 「……」 「所?以说一切的?起因是因为你们俩的?妹妹和他在一起了？」 听着两边叽叽喳喳了好一段时间，佩罗娜搞清楚了起因经过—— 和她记忆中一样，小人族兄弟和巨人族男孩都是在她开放航路的?演讲后?搬来克拉伊咖那岛的?，他们坐了同一艘船。 第168页 同一批上岛定居。 而因为性格都是朴实的?类型，再加上巨大的?体?型差可?以让他们互相帮助做一些自己不方便的?事情…… 比如说当巨人族把自己眼中的?「小物品」放在哪个角落忘了的?时候小人族兄弟总能很快帮他找出来，小人族兄弟要去某个高出也只用跳到巨人族男孩手掌心就好了。 于是三人就迅速成?为了好朋友，并且还把房子建在了一起成?为了邻居。 到此为止他们三人都还是不同种族利用差异和谐相处、共同进步的?优秀案例。 直到半年前—— 已经安定下来并且决定不走?了的?小人族兄弟把他们的?妹妹接了过来，他们还是邀请了自己现在最好的?朋友巨人族男孩一起去港口接人的?呢。 结果，简直像天雷碰地火，小人族妹妹只是像哥哥们一样跳上了巨人族的?手掌站上了高空就爱上了这种飞翔一样的?感觉，天天黏着巨人哥哥。 短短一个月他们俩就在一起了。 到此为止也没什么，小人族兄弟虽然觉得有一点奇怪但是也能接受，毕竟巨人族男孩是他们最好的?朋友，他们也算放心。 然后?半个月前，两人开始商量结婚了。 最大的?问?题是小人族妹妹和巨人族男孩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 「不行啊，佩罗娜大人，说什么我们都不会同意的?！这根本?就没有可?能吧？！你说对吧，弟弟。」 「——所?以我说了我们会做试管婴儿啊！你们俩是笨蛋吗？」 「你才是笨蛋，大笨蛋！妹妹也是大笨蛋，书上写了就算做试管婴儿也要母亲亲自怀孩子的?！」 「弟弟说得对，这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啊，你们两个体?型相差太大了！」 「——啊？」 「我翻了图书馆里所?有的?书啊，我怎么没看见这个？」 「笨蛋！」x2 「就你这么大的?脑袋看漏什么东西再正常不过了吧！」 3. 「好！到此为止！！」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们先闭嘴让我想想——」 右手杵着下巴，左手拖着右手的?手肘，佩罗娜像幽灵一样飘在空中「8」字型飞来飞去，陷入了苦恼。 现在的?克拉伊咖那岛上不同种族因为生活习惯、习俗等等不同造成?的?矛盾一般都不用她亲自下场乔治带人就能解决了。 让鱼人、人鱼住在海里或者?靠海的?房子里；介意彼此的?长手族和长腿族住的?隔远一点，但是也在同一个区域没有特?意隔离开…… 收集各种书建立一个公共图书馆，靠知识增加对彼此的?理解…… 实在火气大还能去公平决斗然后?再谈…… 但小人族10厘米体?型和巨人族10多米体?型的?生理差异带来的?问?题—— 是的?，对情绪感知很敏感的?佩罗娜知道小人族兄弟不是讨厌巨人族。 他们只是觉得巨人族男孩和他们妹妹如果就是铁了心想要亲生孩子，那一定会出事的?。 那么这事情要怎么解决呢？ 「……」 「伊莉莎白！」 「吼吼！」 佩罗娜一声令下，狒狒管家伊莉莎白又掏出随身的?小本?子开始记录了： 【新建两个图书馆，找人将所?有书抄录出大中小三个规格。至少别出现今天这种看书看漏了的?乌龙了。】 【孤儿院的?计划还有领养相关的?章程、法?律的?设计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所?以你们兄弟俩现在知道他不是不在乎你们妹妹的?安全了对吧？你也知道他们不是觉得巨人族不能和小人族在一起了对吧？」 面对佩罗娜的?疑问?，小人族兄弟和巨人族男孩此时非常乖巧的?点了点头。 然后?佩罗娜又接着瞟了蹲在一旁垂头丧气、不停用树枝在地上画圈圈的?乔治对当事的?三人组问?道： 「那你们瞒着乔治也不是因为他做得不好、你们不喜欢他，而是因为你们觉得这件事情就算告诉了他没法?解决，不如别让他担心？」 「对的?对的?对的?！」 一大两小三人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而乔治则在听见这话后?一蹦三尺高的?手舞足蹈： 「真的?？！」 「当然了，你是蠢货吗，好歹对自己有点信心啊！」 「没听见他们刚刚还向我求情说他们闹起来不是你的?错吗？」 环抱着双手，佩罗娜瞪着双眼无?语的?吐槽后?下达了这场闹剧的?判决： 「你们三个，破坏公物、私自斗殴，罚你们自己出钱出力?把这些东西修好然后?去游乐场那边义务当一个月的?玩偶。」 「乔治，你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 而虽然处理完了表面上的?矛盾，佩罗娜却知道这件事情还是没有结束。 大海上的?各个种族，哪怕是皮毛族和鱼人族之间都是没有生殖隔离的?，只是由于遇不上以及审美的?差异混血儿没那么容易诞生。 但随着时代?变化，以后?的?克拉伊咖那岛一定会遇见更多这样的?事情的?。 按照《母猪的?产后?护理》一书和乔巴医生所?说，如果男方体?型远大于女方体?型，女方在生产时就多半会难产。 第169页 但反过来就不会。 草帽一伙曾遇见的?一位鱼巨人海贼就是如此，他母亲是巨人，他父亲是鱼人，所?以无?事发生。 「至于你们两个想要亲生孩子却没有办法?这件事，你们应该告诉乔治而不是自己吵起来的?——」 说道这，佩罗娜非常气愤的?指着这三个笨蛋开骂： 「乔治没有办法?我还没有吗？」 「唿……」 深吸了一口气，佩罗娜认真和他们解释道： 「她不行，那你来生不就好了！」 「啊？？」xn 「——你们这群大笨蛋，世界会议马上就要召开了，我和卡玛巴卡王国的?女王人妖王安布里奥·伊万科夫聊一聊不就好了！」 人妖王的?荷尔蒙果实是可?以没有任何副作用转换人的?性别的?，就是每次都得叫她过来有点麻烦。 试试看问?问?她能不能研究出更便携的?产品、方法?。 总之，佩罗娜觉得她这个想法?简直就是天才！ 女人生不了，那就让男人生呗！ 至于如果某些体?型差异过大的?情侣中男性想要亲生孩子却不愿意自己变性来生什么的?……这种男人早点踹了为好！ 4. 花了大半天把这些堆积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理了理思绪，佩罗娜发现她只有一个工作要做了： 整理出这次世界会议各个国家还有她自己要提议、商量的?事物…… 【异世界、正义联盟……】 回到城堡的?书房写下几行漂亮的?花体?字，佩罗娜的?笔突然顿住了。 她当然不会后?悔帮自己朋友的?忙，更不用说蝙蝠侠他们是群好伙计了。 但是，时间过得真快啊…… 明明两年前他们大部分一边对天龙人咬牙切齿却不敢做什么，因为会被海军大将追杀。 结果现在他们已经可?以商量着自己决定一切、哪怕是和异世界有关的?事情了—— 想到这，佩罗娜突然决定用电话虫去联繫下红头罩。 他现在出无?风带了吗？ 哎，已经5小时23分钟没见了，杰森他那么柔弱去见那只疯狗真的?没没问?题吗？ 第74章 红头罩与导游 1. 「疯狗啊……」 另一边, 与佩罗娜聊天后挂断了电话的红头罩喃喃着。 无?论听佩罗娜说了多少、了解多少情报，只要听见佩罗娜的这个评价、只要没见到尤斯塔斯·基德本人红头罩就?无?法放下心来。 「那个，红头罩, 我会保护好你的！」 刚离开无?风带，维持着变身「沙贊」后健壮成年人模样?的魔法侧神奇队长?沙贊在?听见红头罩的话后?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保证道。 虽然他?总有种有些对着大人说大话的感觉，但巫师留给他?的力量确实是足够强大的。 而红头罩也没有逞强的否认—— 毕竟打不过就?是打不过, 只有能?达成目的、完成任务, 被保护也没什么，他?的定位从来不仅仅是个打手和莽夫。 再说了, 他?又不是蝙蝠侠和超人这对会对别人说「滚出我的哥谭/大都会」的偏执傢伙。 哼, 像圈地盘的狗狗一样?。 习惯性的在?为难的时候想起来蝙蝠侠又顺势腹诽两句，暂时只带了面具的红头罩站在?海王类肖恩的脑袋上挥了挥手转移话题道： 「我没事?，我只是在?思考计划。」 「哦哦哦, 好?的, 辛苦了。」 红头罩一提起他?是在?想计划，沙贊瞬间?就?停下了胡思乱想。 所有有过蝙蝠系义警做同伴的超级英雄都知道，蝙蝠们总会做出足够好?、足够多的计划。 所以除了盯着他?们不要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他?们要做的就?只有信任。 于是当过了会儿红头罩对着提前带在?身上的南海的海图规划着名—— 今晚先去?附近的「特米节岛」休息一晚, 收集点情报, 明天再去?找「船长?」尤斯塔斯·基德时，沙贊直接同意了。 「离我远点！！」 也就?是这个决定导致了4小时后?, 坐在?酒馆里, 一身红色紧身衣身后?有个白披风的沙贊表面面无?表情实际上灵魂已经出窍了好?一会儿的怒吼道： 「你们这些酒鬼, 不要再靠过来了！」 2. 「嘭！嘭！嘭！！」 用?蝙蝠侠和海王提前和海王类肖恩商量好?的动作指挥肖恩转变方向，一靠近特米节岛红头罩与沙贊就?看见了满天的烟花。 「红头罩……」 「为什么他?们的烟花会像鱼一样?在?空中游来游去?？」 表情一片空白, 沙贊在?遇见没法理解的事?情后?首先用?魔法问了问他?「所罗门的智慧」。 而「锁了门」的智慧说：问蝙蝠去?。 于是他?就?用?绝佳的表情控制能?力绷着一张脸扭头看向了最近的蝙蝠崽红头罩—— 原谅沙贊绝佳的表情控制能?力是一种只要在?不合时宜的地方产生了不合适的剧烈情绪就?变成一张「冷脸」，像是魔术师的「扑克脸」一样?的能?力。 但他?成为正义联盟成员的时候真的很小, 大家又因为外表把他?当做了成年英雄对待。 第170页 于是想被信任、不想被当成孩子?的沙贊就?练成了这样?特殊的能?力。 说起来，也正因为他?这个习惯在?很长?时间?内对彼此还不够熟悉的正义联盟的大家还以为他?不太?好?相处，蝙蝠侠也紧盯他?还做了无?数份备案。 「放松，沙贊。」 红头罩其实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天上那只大鸟一样?的烟花图案会是一个整体，还真的可以像鸟一样?飞来飞去?。 而且因为是烟花、不是无?人机或者vr的杰作，所以这只鸟一边飞还一边像凤凰一样?一直燃烧着、向周围溅火星子?。 但蝙蝠是不会慌张的！！ 不会！ 所以红头罩穿着他?的皮夹克、环抱着双臂一边打开摄像头一边镇定的安抚道： 「无?非就?是某种我们不知道的技术而已。」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大概是遇上了什么节日活动，反正我们只是来休整的，那就?好?好?享受、好?好?玩一会儿呗。」 有道理，所罗门的智慧这样?判断。 于是沙贊心安理得的跟着红头罩与肖恩约定好?明早见面的时间?、上岛，然后?受到了当地居民的热烈欢迎—— 「欢迎来到特米节岛，现在?是特米节，所有特产烟花打五折哦！」 「要试试自己拼个图案吗？」 3. 特米拉岛的岸边有很多当地人会当游客、来往商人的导游，而虽然红头罩他?们坐海王类的阵仗大了一点，但还是有个勇敢的小孩拨开人群蹿上前自荐了。 于是红头罩就?在?刺猬头一样?的小孩的蹦跳脚步中了解到—— 特米节岛，顾名思义是以特米节出名的岛屿。 他?们的特米节最开始是一种为了怀念死者而燃放烟花的节日，但岛上喜欢研究烟花的人太?多了、喜欢他?们特色烟花的游客也太?多了。 久而久之特米节岛就?变成了以烟花为特色的嘉年华岛，每天都有人来旅游、买烟花去?买。 「客人，你们运气很好?哦，因为只有特米节烟花种类才是最全的，甚至可以让你顶置自己喜欢的图案的烟花！」 「当然5折优惠也很吸引人啦～」 「叫我红头罩就?好?，那个大个子?是沙贊。」 跟在?小孩身后?前往旅馆，红头罩低头看着也就?七、八岁的小孩刺猬一样?毛茸茸的脑袋，大量了会儿她身上简单的白衬衫和短裤才终于确定了： 这是个女孩。 这个叫做「乔」的女孩，是的，她叫做「乔」。 而虽然她的名字不太?听得出性别；她这个年纪剪了头髮就?看不太?出来性别；她的性格也健气、活泼…… 但红头罩在?下意识的把他?当做男孩子?又感觉不对后?，在?悄悄对比了一下男女骨骼差异后?，他?终于确定了乔其实是个活泼的小女孩。 「乔，你确定我们真的不用?付你导游费吗？」 不是红头罩觉得女孩不能?这样?，只是对于犯罪巷出身东区长?大的他?来说，女孩更容易受到伤害是客观事?实。 他?所看见的现实就?是这样?。 所以他?总是会下意识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多帮帮大家…… 比如定期监督自己街区的流莺吃药，还得是在?他?面前吃完防止她们把药卖了的那种。 小孩们也是，只要是条件适合被领养、待在?孤儿院不会出事?的孩子?他?就?会尽量把人送走，并且定期跟踪后?续以防万一。 稍微大一点，不愿意给自己找个爹的孩子?们他?也会尽量给他?们安排个什么手艺的学徒工去?做，只要不是犯罪，就?算他?只是擅长?撬阔佬轮胎也总有办法找到修车厂的工作。 「谢谢你，红头罩！不过不用?了！我有工资的！」 而乔的言行其实让红头罩想起了他?曾经帮助过的一个姑娘—— 犯罪巷、东区街头长?大的姑娘，哪怕表面装得再友好?她们也是些狼崽子?，一不小心就?会把你喉咙咬断的那种。 女孩在?街头平安长?大的机率比男孩小得多。 所以她剃了短髮、把自己伪装的和所有犯罪流浪儿一样?差劲，每天靠偷东西、偷阔佬车上的零件为生。 直到她一点点长?大、身体开始发育伪装不住了却又还没成年—— 该死的，关键是她长?开之后?真的很漂亮！ 所以她邻居的姐姐好?心想要带她入行，红头罩知道她真的是好?心，毕竟在?大部?分东区的人眼里只要能?活下来、赚到很多钱，没什么不能?抛弃的。 【「但总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的，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了活下去?我抛弃了很多的东西。」 「但如果我都这么努力了还得走到那一步，那我还不如毁了这张脸。」】 即使是在?泥里有些人也还是会这样?想的…… 红头罩觉得当年的杰森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在?被蝙蝠侠带进古恩太?太?的犯罪学院后?主动冒着生命危险帮蝙蝠侠打击了罪犯。 然后?他?的生命就?开始发生了改变——终其一生，无?论活着还是死去?，他?一直走在?打击罪犯的道路上。 街头流浪儿杰森心中「更重要的」东西或许是某些正义、公?理吧，让好?人可以幸福、让恶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171页 就?像曾经很好?很好?的凯萨琳没能?安享一生的遗憾一样?。 所以哪怕是街头流浪的那段时间?有时杰森也会板着脸用?多余的食物?砸某些「坏孩子?」，虽然那个时候的他?只会说自己是在?驱赶他?们。 但哪有用?珍贵的食物?来驱赶的呢？ 【「……」】 心中怀揣着什么的人在?哥谭街头并没有那么常见，但也是存在?。 猫女瑟琳娜·凯尔大概也是这样?的，所以她当年最终才会帮着布鲁斯和戈登抓住了杀害托马斯玛莎夫妇的真正兇手。 既然这样?—— 【「你愿意找份工作吗，照顾猫咪之类的，就?是老闆脾气会有点古怪。」】 红头罩最后?帮那个女孩在?一家猫咪咖啡厅入职了，猫女开的猫咪咖啡厅。 而现在?，眼前叫乔的小女孩背着手正对着红头罩倒着边走边说道： 「岛上所以人都可以来做导游赚钱的，村长?会给我们每天结算工资的！」 「现在?这个村长?人真的很好?，不仅给我们建了孤儿院、教我们读书，还让我们自己去?赚钱！」 「以前那个国王在?的时候叔叔每天已经很辛苦了还得养我，但是现在?我只要多带两个旅客就?能?买我想要的那本书了！」 4. 其实乔和现在?在?猫女手下的那个姑娘根本不像—— 看着小女孩傻兮兮、脸上还有些脏东西的笑脸，红头罩突然又这么想到了。 毕竟能?和猫女相处不错的姑娘也是猫科动物?，顶级的猎手，不仅睚眦必报身上也带着东区孩子?毫不退让、「措辞优美」的特徵。 而乔是个傻姑娘，就?像暱称和她同名的那个半氪星人一样?。 像摇着尾巴的笨狗，眼睛还闪闪发光。 但他?为什么会把这两个人联繫在?一起呢？ 红头罩一边在?乔的介绍下特意画了个形状组装成定制烟花，又顿了顿给家里那大大小小的几个傢伙都买了点作为伴手礼。 在?去?旅店放完东西，在?乔的带领下去?往他?们吃饭、娱乐为一体的酒馆时。 「小心！」 虽然红头罩出声了，但被地上的一只巨型虫子?吸引了1秒注意力而低头的女孩还是撞上了眼前的男人。 红髮，左眼上有三道疤，没有左手，腰间?挂着一把刀—— 「香克斯叔叔！」 乔下意识的道歉，然后?在?抬头看清眼前的人后?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直接蹦起抱住了眼前身高近2m的男人的腰。 「你好?久没来找我们玩了，香克斯叔叔！」 「我做出了新的烟花，你今晚要看吗？」 乔抓住香克斯空荡荡的左手手袖不停上下摇晃，兴致勃勃的不停的说着什么。 「噗。」 而红头罩被这一幕逗笑了。 喂喂，一般不都会避免提到、碰到残疾人残疾的部?分，以防他?们伤心吗。 也是，毕竟佩罗娜也能?直接对着蝙蝠侠的耳朵尖尖问她能?不能?摸一下呢。 红头罩明白了，看着眼前笑呵呵将女孩单手举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玩的大海贼红髮香克斯，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乔和哥谭那个姑娘联繫在?一起了—— 不仅是因为她们都悽惨的身世。 她们身上真正相似的东西，是她们那野草一样?的生命力和心中生长?着的什么东 5. 「乔，你是想成为岛上的烟花制造师吗。」 在?和香克斯闹了几分钟后?，小孩想起来了自己还在?工作，于是连忙想往下跳来和被她忘在?一旁的红头罩、沙贊道歉。 但红头罩只是抬手挥了挥阻止了她，告诉她这没什么，不碍事?，然后?根据乔刚才的说法这样?问道。 而乔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超大声的肯定回復着： 「当然了！」 「虽然我们岛上的酒也很不错，但烟花就?是最棒的，所以我一定会成为最棒的烟花制造大师的！」 「真是不错的梦想。」 红头罩微微点了点头支持着小孩，然后?他?和红髮香克斯四目相对。 第75章 红头罩与红髮 1. 「哈哈哈哈哈！！」 「来来, 头罩兄弟，我、我们再喝一杯——」 因为都认识乔小姑娘，因为红头罩认同了她不算多么远大但是真心的梦想, 红髮?香克斯大笑着直接拍了拍红头罩的肩拉着他进来喝酒。 而红头罩虽然略微迟疑了一下，但终究没拒绝。 「你是个不错的家?伙嘛！哈哈哈哈！」 喝着喝着突然将?杯子砸到桌子上?溅出酒液，觉得支持别人?梦想的家?伙一定不坏的香克斯红着脸对身旁低调喝酒的红头罩这样?说?道。 然后?他就站在椅子上?举起他仅剩的右手和手中的酒杯对着周围人?大叫道： 「大家?——都向我看齐——」 「我请客啊, 今天我香克斯请客！喝, 都多喝点！！大家?都玩起来！！」 不那么众所周知，看上?去豪迈阔气?的白鬍子其实根本不会在外面买东西, 因为他都把钱攒起来寄回老家?斯芬克斯了。 所以他超扣, 每次喝酒都要?自己养子、朋友请客。 第172页 这个老酒鬼的酒总混别人?的。 而每天穿这条花裤衩、不拘小节，看上?去在财运方面惨兮兮的红髮?虽然确实和他面上?看上?去的一样?穷。 但他穷的原因是他有多少钱花多少钱，手上?一有钱就开宴会。 所以香克斯其实才是真正?意义上?花钱大手大脚、天天让船副头疼船上?资金、还会被酒馆等等娱乐场所大为欢迎的「肥羊」。 2. 大海上?淡水储存不易, 所以这个世界上?几?乎是人?人?都会喝酒的, 爱酒的人?也?不少。 而这屋子酒鬼在喝的烂醉后?，脾气?暴躁直接一脚将?试图抱着他吐的家?伙们踹走的红头罩接受倒还好，反正?哥谭东区街头的酒们也?都是这种德行。 当然, 哥谭的酒鬼不会傻到随便?抱着个陌生人?的大腿就开始吐露自己穿了大红色内裤这种事情。 但纯洁、没怎么见过这种场面的沙贊就惨了—— 一是他还没到20岁法定的喝酒年龄；再加上?他被钢骨撺掇着偷偷用本体喝酒之后?一杯倒留下了很多黑歷史影片…… 所以他现在既不用本体喝酒, 变身沙贊后?喝酒他也?会用力量将?酒精的效果排掉, 纯当喝水。 而就在他一边挑了些?没有酒精后?也?有味道的酒当饮料，同时欣赏着前面舞台昏黄灯光下小哥哥和小姐姐们载歌载舞的时候。 两个画了浓妆, 衣服穿的很短男人?靠上?了他的肩, 他们还用手指甲轻轻刮着沙贊的脸醉醺醺的问道： 「帅哥第一次来酒馆？酒量不错啊。」 「晚上?来和我们兄弟两个玩玩？」 一边说?着, 这两个面容相似的家?伙就直接一只?手放在了沙贊紧身衣外的大腿上?，一只?手还试图将?房卡塞进他的胸肌中让他用胸直接夹住卡片。 「啧啧, 好兇。」 前情提要?，虽然沙贊又高又壮, 宽肩窄臀肌肉壮实，但他才成年不久，本体也?不是变身后?的这个风格。 以及最最重要?的一点： 他是直男，交过女朋友的那种。 所以明明眼前这对模样?还算俊秀的双胞胎兄弟的身高不是这个世界平均的两三米高的那种，他们只?有1米8左右。 而且他们俩个人?又偏瘦、化着妆看上?去没什?么攻击力。 但高大健壮的沙贊反而在对峙中像见到猫的老鼠一样?，小可怜一般的逃走—— 于是只?是一瞬间，用了他的神奇力量的神奇队长几?乎是瞬移般的来到了红头罩身后?，然后?几?乎是缩成一团的让红头罩帮他挡住视线。 「唉，人?呢？」 那对兄弟还想过来再约了试试看的，毕竟无论哪个世界的gay圈都遍地飘零。 而他们难得看见一个不像是零又像是同好的家?伙——主要?是紧身衣的锅，只?要?想要?展示自己的骚包家?伙才会这么做吧？ 哦，那家?伙衣服下的肌肉还有胸前的白色闪电真的很……嗯，性感。 不提其他穿紧身衣的超级英雄有没有过相似的经歷，当然，据沙贊所知夜翼肯定是有遇见过这种事情，之后?或许可以向他问问经验…… 香克斯和红头罩先后?开口解救了可怜的、第一次被男人?示爱、对方甚至是打算给他约//炮双飞的纯洁的沙贊—— 「哈哈哈哈哈！贝尔，纳特，你们男同好可怕啊，哈哈哈哈哈！」 「说?到底只?要?你们两个不要?执着一定一起玩，就不会次次被拒绝了吧？」 「一次和你们两个一起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从红髮?的话中，红头罩听出来了香克斯和那两对兄弟是熟人?。 而他记得红髮?这位曾经的四皇、现在满世界旅游但实力仍然是顶尖的家?伙脾气?在强者?中是最好的，哪怕是有人?往他头上?倒酒他都一定在乎。 出于试探。 红头罩卡着他直觉的某条线，眯着眼，像是为了被吓到的沙贊出头般的对今晚上?一直对他态度很好、还称兄道弟的香克斯抱怨道： 「喂喂喂，香克斯，你朋友吓到我弟弟了啊。」 「他还是个孩子呢！」 顾左右而言他是蝙蝠系义警着重加点的技能之一。 虽然沙贊身高两米左右，全身完美的肌肉健壮的和超人?有得一拼，实力也?是顶尖的…… 但他还没到美国的法定饮酒年龄，所以说?他还是个孩子这种话红头罩毫不心虚。 「这tm是个还是个孩子？」 举着啤酒瓶挠了挠脑袋，脸颊上?开始泛红的香克斯下意识的吐槽着，然后?他又在看向沙贊看见沙贊清澈的双眼后?愣住了。 靠，居然是真的。 虽然香克斯是会哄小孩喝酒然后?看着小孩被辣到而捧腹大笑的屑大人?，但他不是没有分寸。 事实上?表面上?放荡不羁的他比大部分人?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不计较有些?事情——比如被没认出他的人?挑衅之类的——也?只?是因为他不在乎。 「对不起啊，沙贊，吓到你了。」 虽然是世界顶尖的强者?，但香克斯替朋友道歉的动作非常坦率，语气?真诚。 他还回过头去扔了两个空啤酒瓶给那对双胞胎兄弟，骂骂咧咧的嘲笑他们傻，居然看上?了个未成年，丢死人?了。 第173页 然后?红髮?在笑着说?他自罚三杯——他和那对双胞胎兄弟一人?算一杯——后?，他先是豪迈的用右手举起木杯子「哐哐」喝酒。 然后?他就用手背抹掉了嘴上?的酒，像瞬间清醒过来般的盯着红头罩笑道： 「不过我觉得红头罩你也?得自罚三杯吧。」 3. 对于不在计划之中的红髮?香克斯，蝙蝠侠其实也?有预备方案—— 「喂，old man，红髮?那边不用管吗？」 在出发?前，会议间隙红头罩其实问过蝙蝠侠的计划里为什?么不管红髮?香克斯。 毕竟即使解散了自己的海贼团，他仍然有足够的影响力。 而蝙蝠侠是这样?头也?不回的给红头罩、还有正?义联盟的大家?解释的： 「我们要?争取的是绝大部分国家?的同意票，红髮?行踪不定，不一定找得到人?。」 「而且——」 说?到这，蝙蝠侠顿了顿，才解释了一些?更深的东西： 「红髮?出身于天龙人?费加兰家?族，但他是被海贼王罗杰捡到并养大的。」 「他知道很多的东西，并且在已经有能力成为新的海贼王后?的十?多年中一直游荡在大海上?，直到最后?才揭露一切帮着开启了新时代。」 「他很危险。」 蝙蝠侠用食指敲了敲桌面做出了判断： 「这个世界因为以前的知识垄断只?有部分贵族才有足够的计谋，但红髮?不仅拥有这样?的能力也?有世界顶尖的实力。」 「如果和他遇上?了，在可以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试探，但不必强求。」 4. 「为什?么？」 红头罩的疑问是他为什?么也?要?罚酒，还是为什?么要?罚三杯呢？ 或许都有。 而香克斯只?是笑哈哈的拍桌子大喊： 「喂喂喂，别装傻啊，红头罩！」 「你作为哥哥居然没在夜场开始的时候把沙贊赶回去睡觉，太失职了！」 「而且沙贊小孩子不好好回去睡觉那也?得罚你替他喝一杯吧！」 「嗯哼。」 红髮?替双胞胎兄弟喝了两杯，那红头罩替沙贊喝一杯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虽然红髮?还是像最开始一样?笑的傻死了，但听着他关于「为什?么」的回覆、听着他悄悄省略掉的——因为红头罩试探他，所以得再自罚一杯。 「……」 轻轻和红髮?碰了个杯，杯口与杯口碰撞发?出微弱的响声，红头罩挑了挑眉就仰头一口气?灌了一整杯。 「我的错，香克斯，是我小气?了，再来一轮？」 「哈哈哈哈，来来来——」 5. 酒过一旬、两旬…… 喝了不知道多少轮，不同于一向用姜汁汽水代酒防止自己反应速度受到影响的蝙蝠侠，红头罩知道自己今天的试探是踩着人?家?红髮?「绝对不允许自己朋友受到伤害」的底线的。 于是红髮?拿多少酒来他就喝多少—— 沙贊在旁边看着呢，他自己的安全可以保证。 再加上?经过刚才的事情已经没人?会在酒馆找乐子的地方去骚扰一个小孩了，至少这个酒馆没有，沙贊的「安全」也?得以保障。 于是…… 「香克斯，什?么时候借钱可以不还？」 「啊？借钱得还吧，你很讨厌那个人?的时候？」 「——错！是借你钱的人?和他全家?都死了的时候，哈哈哈，没答出来该你喝了！」 香克斯喜欢热闹，也?很会热场子。 而红头罩本身也?不是内向的性子，他只?要?稍微拿出一点冰山会所老闆骗消费、布鲁斯·韦恩的儿子的「素养」就能把所有人?带进他营造的氛围中。 到最后?，场上?只?有沙贊还站着。 红髮?和跟着他旅游的他的船员胖子拉基·路叠叠乐一样?的趴在木桌上?，而且红髮?还被压在了下面，他时不时就梦游着伸出手给自己抓瓶酒。 那对双胞胎兄弟最终还是勾搭上?了某人?不知所踪…… 而在场唯一靠谱的沙贊一会儿推开试图躺在他大腿上?睡觉的女孩，他还小心的给人?家?放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 一会儿沙贊又躲开几?个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发?酒疯，不停想往他嘴中倒酒的家?伙。 终于，酒馆里的这些?家?伙逐渐消停了，只?是鼾声和呕吐的声音此?起彼伏。 于是沙贊就将?红头罩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将?人?搀扶着走进了远离灯火的夜色，向旅馆走去。 「呕。」 「old man，我……」 还没走到旅馆，只?是远离了酒馆红头罩就眨巴着眼睛掏出了电话虫拨号，而且他还想逞强自己走路结果被沙贊不贊同的注视着并且被强行扶着了。 「红头罩？」 「你怎么了，报告情况。」 电话虫那头传来蝙蝠侠一如既往冷酷的声音，但在听见红头罩哼哼唧唧、撒娇一样?的「不告诉你」的声音后?。 他最终还是放缓了语气?，换了种方式问道： 「杰森，你喝酒了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告诉爸爸好吗？」 「哦，daddy？哼，你只?有这种时候会说?这样?的话了，狡猾的老蝙蝠。」 第174页 沙贊看不见的角落里，杰森的耳尖变得像他的脸一样?潮红。 然后?他像忘记了现在只?是在打电话一样?比了个鬼脸，有些?调皮的回应道： 「哦，老爹，不用担心，我只?是有点喝多了，但是意识是清醒的、应该，逻辑也?没问题。」 「该死，被你一打岔我都差点忘了——」 「我是想说?我们遇见了红髮?香克斯，他喝醉之后?说?他会送自己某个老朋友去参加世界会议，我的结论是到时候你可以争取一下，他人?不错。」 「咔。」 说?完，因为冷风而有些?清醒了的红头罩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 他居然像小孩子一样?给那只?老蝙蝠撒娇，甚至还喊他爹。 于是他飞一般的挂断了电话。 该死的！ 心里骂骂咧咧，红头罩对沙贊「威胁」了一句「忘记刚才的事情」。 然后?他获得了来自阳光大男孩沙贊的「为什?么，你们刚才不是相处的很好，很坦率吗？！」 「黛安娜会表扬你们的，你们都努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家?人?就该这样?！」 哦，来自神奇女侠的表扬。 用神奇女侠周边水杯的红头罩心动了不止1秒，然后?他靠着回忆家?里其他兄弟姐妹们微妙的、古怪的眼神—— 甚至迪克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给他一个拥抱！太噁心了！ 于是红头罩还是用一款绝版游戏作为封口费捂住了沙贊了嘴。 6. 另一边，通过电话从惟妙惟肖的模仿，蝙蝠侠看见了红头罩的鬼脸和最后?羞恼一般的表情。 于是，夜晚，蝙蝠侠也?笑了。 他承认，某些?时候、只?有某些?时候酒精也?没有那么差劲。 至少，酒后?吐真言不是吗？ 第76章 蝙蝠侠与八卦 1. 另一边, 蝙蝠侠在遇见草帽一伙后—— 和他们一起去修大坝了。 「super～肯定是这个地方出问题了才会导致渗水吧！」 「不不不，弗兰奇，制造过可以和四皇对抗的武器的大师——我, 乌索普大爷，我可以肯定是上面那个部分出问题了！」 「——你怎么看，蝙蝠侠！」 蝙蝠侠怎么看？ 蝙蝠侠站着看。 蝙蝠侠拿着他们大大咧咧就直接递过来了、轻易透露出情?报和知识了的设计图在光下研究着这个可以拦住海之诸神的「大坝」。 然后他就看见眼前草帽一伙的船匠和狙击手头撞头、像角力一样的不互相让。 他们还试图在看得懂图纸的人里寻求场外判断。 于是蝙蝠侠捲起图纸, 环抱双手冷哼道： 「不, 你们都错了。」 「虽然你们指出的地方都有影响，但都不是关键所在, 看这里……」 说是大坝, 其实它只?有蓄水与放水功能相似，这个建筑的原理与它的名字不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蝙蝠侠确实对这样的军事?型建筑有所研究。 而在指出关键所在后, 蝙蝠侠得到了一个来自乌索普的「不会说话」的评价： 「真?是的, 明明可以说我们是都是对的嘛！」 「不要一天?天?像索隆一样苦大仇深的啊，蝙蝠侠，你也觉得女朋友影响你拔刀的速度？」 「……」 蝙蝠侠暂且还不知道索隆是佩罗娜前男友。 他也不知道两人分手的理由?已经在说出来的大话绝对会实现的「预言之王」不经意的吐槽间被直白?的揭露了出来。 他只?是环抱着双臂看着乌索普一边吐槽自己的船副, 一边东张西望、探头探脑的害怕被抓个正着。 然后他就在乌索普和弗兰奇开始实操后——毕竟蝙蝠侠不够了解这个世?界的材料——退到一旁对某个坐在台阶上的蓝发中年人说道： 「冰山市长, 世?界会议我们想要你手上的那一票。」 「您会给吗？」 高饱和度的蓝发, 红棕色衬衣…… 再加上这种时候会来大坝，至少对蝙蝠侠来说水之七都的市长冰山其实还挺好认的。 说着, 他递出了佩罗娜的介绍信。 2. 「撕拉——」 佩罗娜为正义联盟准备了足够多?的介绍信, 她亲手写了第一封剩下的复印, 最后她再给每一封信的最末尾签名处盖上了自己的章作为身份验证。 于是冰山在打开西兹凯阿尔王国官方统一的信封后，他最先选择了摊开信件看最末尾的地方。 「佩罗娜的介绍信吗？」 从信封冰山就能猜出这封信来着哪个国家, 但不同?的盖章对于他们来说是有不同?含义的。 西兹凯阿尔王国官方的章是一个磨坊十字架的王冠加上城堡，对, 就是用佩罗娜头上的那个王冠和幽灵古堡作为原型。 而这封信末尾的章却是一只?镂空的幽灵—— 红色的背景中镂空出了一只?白?色的、晃晃悠悠的幽灵。 细细看完这封信，冰山抬头大量了一下站得笔直、浑身上下被黑色铠甲以及紧身衣包裹着的蝙蝠侠，然后他视线右移了一段距离，有些嫌弃的说了句： 「你不热吗？」 第175页 「而且我讨厌藏头露尾的人！」 讨厌归讨厌，虽然冰山是个会因为自己想法而突然推掉某些会议的任性?傢伙，但该做的事?情?他会做好。 于是他抬了抬眼镜向蝙蝠侠提问道： 「佩罗娜那丫头居然用自己的章来给你们担保，我相信她的眼光所以你们或许是群不错的傢伙。」 「但我为什么要同?意？」 在正义联盟的认知中，公章的效力当然比私人的强，不过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引子」而已，所以蝙蝠侠觉得佩罗娜个人的担保已经够了。 可在这个世?界，公章才是稀罕物—— 佩罗娜个人的章代表着的是她本人以及她本人可以动?用的一切，所以自然包括了她的王国，毕竟那是她的所属物。 而虽然不知道这背后的东西，但蝙蝠侠还是听懂了冰山的意思： 与其说他是在反问水之七都为什么要答应，不如说他是在问蝙蝠侠怎么样能让他答应。 也就是蝙蝠侠能给他带来什么。 「——海上列车。」 海楼石自然是无论对哪个国家都有吸引力的东西，但至少对水之七都来说，某些知识的效果更好。 于是蝙蝠侠语气肯定、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冰山绝对无法放弃的东西： 「你想要海上列车可以联繫起整个世?界，但至今只?有经过了水之七都的这一条航路接通了。」 「海王类、海贼、极端天?气……」 蝙蝠侠一如既往的镇定，说话一字一顿让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听进去并顺着向下思考： 「」不是你不想，而是你做不到。」 「不是每一个地方都适合海上列车航行，你需要那个海域的岛屿配合着对海上列车进行改动?。」 说道这里，蝙蝠侠顿了顿，在看见冰山扣在一起握着的双手后才用和之前一样的语调不急不缓道： 「但很多?地方是不会配合你的。」 「如果你没法直接给出足够便?利、直接的东西，他们甚至不愿意让海上列车接通。」 3. 「哦。」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说这么多?有得没得又有什么用。」 「而且海上列车的普及註定是做不到的这种东西，我早就知道了啊！」 看着眼前人用食指抠了抠鼻屎、一副无所谓、看白?痴的表情?，蝙蝠侠也像看到了白?痴一样悄悄的向后挪了两步以防被「传染」。 两个互相觉得对方莫名其妙、像白?痴一样的傢伙四目相对，相视无言。 然后蝙蝠侠像是在忍耐什么一般握住了手中大坝的图纸，直接把蓝色的图纸捏皱了……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的说道： 「如果我说我们能让海上列车可以克服这些东西呢？」 说到底，除了成为蝙蝠侠这件事?情?以外，他从不是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 他会日?復一日?的训练做好准备，他会用尽一切科技、计谋让自己准备做的事?情?的可行性?不断的增加，让事?情?是可成功的。 他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就算是死他也要将其算计在自己的计划之中并让它发挥作用。 但这个世?界的某些傢伙…… 即使?同?样行为上是为了什么而拼尽全力、死也没有关系，但他们根本就没考虑过能不能成功、不能成功要怎么办。 他们只?是朝着目标向前沖，即使?中途发现不可能了也接着沖。 如果死在了途中就代表他们是不过如此?的人——而只?要没死，哪怕想不出办法了他们还是继续向前沖！ 白?痴吧！他们都是白?痴吧！！ 尽管做出了这样的评价，但蝙蝠侠却清楚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白?痴，毕竟他自己就是这样在哥谭做着些「无用之功」的。 而现在，他也会利用这些白?痴傻瓜一样的劲头达到自己的目的—— 「以你们世?界的科技，海上列车已经很难进行改进了，而且有些东西不仅仅能从海上列车本身改进，比如轨道。」 「我记得你们会在轨道下方放海楼石以及特殊声波来驱散海兽。」 看着已经勐得站起，脸上没有一点之前轻蔑模样的冰山市长，蝙蝠侠不动?声色的诱惑着： 「我无法保证一定可以成功。」 「但我们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们的书籍、知识和科技或许可以给你带来新的思路。」 不用保证什么一定会让海上列车普及，这个世?界的国家那么多?，即使?是正义联盟也忙不过来的。 【可能性?】 是的，蝙蝠侠很清楚，这些傢伙会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拼尽全力甚至不择手段，大概这就是他们的海贼作风。 但正因如此?，蝙蝠侠只?要让他们看到可能性?他们自己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至。 「蝙蝠侠对吗，你知道你骗我会让佩罗娜失去信用的吧，毕竟是她为你引荐的。」 一般来说如果引荐对象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引荐人会自己将那个背信弃义的傢伙杀了来挽回自己的声望的。 冰山没有把这些潜规则说明白?，但蝙蝠侠能大概猜到。 而最后，看起来明显是心动?了的冰山市长只?是问了一个和他们的合作没有关系的问题： 第176页 「你和佩罗娜是什么关系？」 说到这，已经基本确定会合作了的冰山挠了挠头疑惑道： 「我和那姑娘没那么熟，但是也说得上几句话，你来自异世?界是怎么认识她的，你不会是她新男朋友吧？」 「？」 不等?蝙蝠侠提问冰山为什么会这样想，毕竟他看上去就不会太年轻。 然后冰山的话就让蝙蝠侠愣在了原地—— 「佩罗娜是个好女人啊，而且她也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可惜不是我菜。」 「我喜欢更成熟一点的。」 「……」 「我是他父亲，血缘上的父亲。」 信息量有点大，蝙蝠侠在「我女儿也daddy issues？」「那她怎么和杰森在一起了」的发散性?思维中只?来得及澄清了他和佩罗娜的关系。 然后实际上非常八卦的冰山就问了另一个问题： 「那你几岁了？」 「你知道你未来女婿可能比你年纪大吗？」 「——你是说乔拉可尔·米霍克？」 说到这个问题，蝙蝠侠的眼神也犀利了起来。 爸爸不同?意！ 这种老?男人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强一点、帅一点、会照顾人一点……不行，越想越气。 总之——比起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傢伙，他还不如支持杰森呢！ 不管谁是猪，谁是白?菜，总之都能烂在锅里。 正当布鲁斯·韦恩以为乔拉可尔·米霍克已经是他很难接受的女婿类型了时，冰山市长又像普普通通的聊八卦一样爆出了大料： 「等?等?，你是和草帽一伙一起过来大坝的吧，那你看见索隆了吗？我觉得他的可能性?更大。」 「比起鹰眼我还是更支持索隆，你呢？」 「……」 鹰眼、索隆、女朋友会影响拔刀的速度…… 一瞬间，今天?的所有情?报在蝙蝠侠的脑海中串到了一起，他有些过于温柔的像布鲁斯坑董事?会的那些老?不死之前的语气问道： 「哦，索隆，我知道他，怎么啦，他也是佩罗娜的前男友吗？佩罗娜居然连续甩了两个世?界第一剑客吗～」 冰山不知道哥谭宝贝的温柔底下带刺，他只?是觉得蝙蝠侠这种硬汉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于是他就「傻乎乎」的说出来真?相： 「啊，好像是索隆甩的佩罗娜吧，听说是这样的。」 4. 佩罗娜，被人甩了？ 「……」 「谢谢。」 普普通通的告别，普普通通的找了个角落，蝙蝠侠普普通通的拿出电话虫拨通了一个才通讯过不久的号码： 「布鲁布鲁布鲁——」 「哦，杰伊，你终于接电话了。」 接通电话，杰森被布鲁斯甜到可以腻死的嗓音下了一跳，下意识骂出了口： 「fuck batman！」 「你又发什么疯？」 第77章 红头罩与基德 1. 南海, 喝了一夜酒后早起与沙贊一起离开特米节岛的红头罩在前往尤斯塔斯·基德的家乡的路途中接到了来自蝙蝠侠的电话。 一拿起?听?筒电话虫就?变成了对面有着尖尖「猫耳」但是带着面具、只露一个下巴的苦大仇深的模样?。 但很快，红头罩发现了不对： 一是布鲁斯·韦恩那轻浮、甜腻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了。 二是电话虫，眼前这只随着本?能模仿成蝙蝠侠模样?的电话虫一副「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的蠕动着。 然后作为佩罗娜的现任男朋友, 杰森获得了来自老父亲前所未有的支持—— 「杰森，战胜他们。」 「反正佩罗娜肯定不能和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男人或者是敢甩她的傢伙在一起?！」 「……」 「我知道了。」 听?完蝙蝠侠透露出他从?冰山口中挖出的佩罗娜与索隆的过去，没什么表情, 红头罩平静的挂掉了蝙蝠侠的电话。 只有时不时跳动的指尖泄露出了他内心的波澜起?伏。 「——唿。」 按理来说, 他是应该庆幸的。 因为佩罗娜从?不提起?这个前男友的理由是她被甩了，那这个傢伙自然就?没有吃回头草的机会了。 但, 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或者说, 佩罗娜真的会因为被甩了而刻意?地不提起?她的某个朋友吗？ 盘腿坐在海王类肖恩的脑袋上，红头罩和沙贊继续向?着尤斯塔斯·基德的方向?前进。 然后红头罩看?向?身旁他专门给佩罗娜选的烟花陷入了沉思，不对、还是不对劲, 佩罗娜不提起?索隆的原因绝对不止是她被甩了。 【「可恶, 那个傢伙真的太不可爱了！」 「怎么会有人想主动和我分手啊？」】 ——正常来说，以红头罩认知的佩罗娜来说。 就?算是被甩了她也会像这样?骂骂咧咧的吐槽、让所有人「引以为戒」的记得要好好喜欢她吧。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是佩罗娜做错了什么事情羞于提起?吗？ 好像也不是，红头罩这样?想道, 毕竟佩罗娜除了恶作剧会犯什么错啊, 她就?是个笨蛋。 而且她也不是知道错了还死不悔改的类型, 至少?在她被阿尔弗雷德抓到了偷吃了男朋友的夜宵后佩罗娜都会一边嚼嚼嚼一边道歉的。 第177页 所以究竟是因为什么佩罗娜才会避开提起?索隆？ 还是得不出答案，但相比前几天杰森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抓住雾气中的那一缕头绪了。 于是他选择回过神?来先完成任务。 2. 「麻烦能叫下你们老大吗？你们大副也行。」 「——我靠, 鬼啊！！你是红枣精吗, 你究竟是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的！！我要被吓死了！」 上岛, 因为尤斯塔斯·基德手下是有个船团的，手下人多, 所以红头罩只是观察了一下就?在人群中找到了位应该是他们的小干部的人。 这样?的人适合传话。 像蝙蝠侠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人家身后，红头罩只是一开口面前这人就?像见鬼了一样?被吓得一蹦三尺高, 嘴里还鬼哭狼嚎的。 说起?来，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是都有点怕鬼？ 「喝酒吗，兄弟。」 「——啊鬼说话了？哦哦哦！！那当?然要喝的，你其实是个不错的红枣精嘛！」 一边回忆起?佩罗娜作为幽灵果实的能力仍然会疑神?疑鬼、自己吓自己，红头罩动作非常流畅的将他提前准备好的好酒递到了小干部的嘴前。 「咔。」 打开盖子，鼻尖耸动。 不出所料，红头罩看?见眼前的男人在闻到酒味后就?立马回神?大笑着接过了酒。 所以说啊，这个世界的人真的都是笨蛋啊！ 正当?红头罩这样?想到时，沙贊已经?被他像制服一只不给剪指甲的猫一样?流畅的动作而愣住了。 不是，认真的吗？ 你的警惕心呢？你是个小干部吧！你刚刚不都还在害怕怎么一闻到酒就?立马把吓到你的红枣精当?成好人了啊！ 等等，我没有说红头罩是红枣精的意?思啊！ 「咕噜咕噜……」 「爽！」 仰着头痛快的两口将酒喝了一小半，小干部脸上泛红的一只胳膊搭在上岛时就?带上了头罩的红头罩身上。 然后他笑嘻嘻的说道： 「所以兄弟你找我们老大是要做什么啊？」 「要揍人的话找我也行啊！」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这酒是从?哪儿弄来的……真是好酒啊～有够烈的，要我说酒就?得是这样?的！红酒什么的太软啦。」 在收到「贿赂」后，回神?了的小干部反而不怕了。 这里可是他们船长，四皇尤斯塔斯·基德的地盘！自从?老大过来了每天都要人来拜码头，而敢来闹事的傢伙都已经?被老大宰了。 所以在他看?来红头罩也只是来拜码头、或者寻求帮助的一员。 ——当?然，鬼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可怕东西就?另当?别论了，他会把突然出现的古怪生物当?做鬼被吓一跳绝对不是他怂好吧！ 果不其然，或者说正是因为看?透了这些小干部会这么想于是顺势而为，红头罩递出封信开口道： 「幽灵公主的信。」 「叫我红头罩就?好了，麻烦转告你们老大一声?我们有办法解决你们副船长脸上的问题。」 「他会见我的。」 「你能解决基拉大哥脸上那个鬼东西！」 「艹，那老大当?然会见你！」 听?见红头罩的话，原本?随意?接过信封的小干部一下子振奋起?了精神?连酒也不喝了。 动作有些别扭的、小心翼翼的捻着信封将信塞进怀中，小干部先是勐得给了自己脸上一巴掌物理醒酒防止酒精上头误事。 然后他顶着那半边红脸、刻意?压着嗓子瞪向?红头罩： 「你小子要是敢骗我们你就?死定了！！」 「但如果是真的……」 海风有些熏人，他在转身离开前喃喃道： 「就?算你是想要天上的月亮老大也都会来见你的。」 「嗯哼。」 当?然了，红头罩这样?想到。 毕竟蝙蝠侠会认为尤斯塔斯·基德可以争取，不就?是因为他有一个足够明显的、哪怕在他恶劣性格掩饰下都清晰的，他绝对会想要的东西嘛—— 3. 蓝色画着骷髅头的紧身t恤；金色、如同圣诞树一般炸毛的长髮?；还有蓝白相间的全包裹头盔…… 基拉，基德海贼团的副船长。 抬头看?向?眼前的人，从?私心来说，红头罩欣赏基拉的审美风格，毕竟他自己日?常的风格也是这样?的机车勐男风。 不过合作就?是合作。 于是红头罩看?着站在沙发?后的基拉双手将头盔摘下递给了前面坐在沙发?上、双脚叠放在桌子上的基德。 然后他就?露出了他那张原本?可以称得上清秀，现在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脸—— 「hahaha。」 只是看?着基拉那个裂到耳根、无时无刻无法控制的狂笑红头罩就?有种揍小丑的冲动了。 他见过这种症状、见过很多很多次…… 脸上被划伤永远在笑的小丑总是想把其他人变成和他一样?「快乐」的模样?，所以小丑的「笑气」会使中招的人无法控制的狂笑。 直到死去也不会停止。 而其中有一部分没有死去、但是注射解药晚了些的小丑受害者的面部神?经?受损，会无法做出狂笑以外的表情。 第178页 即使他/她已经?痛哭流涕了他们的嘴角也依然是上扬的…… 「咔。」 红头罩扔过去了一管黄色半透明的药剂，接着他说道： 「这是一种针对面部神?经?特定受损的特效修復药，但是考虑到你的病因和这种药的常见使用患者不同，我们不能保证百分百生效。」 「所以我的建议是，如果你们想要试试，那你们可以找个医生和科学家与我们这边的研究人员进行后续对接。」 「这一管就?当?做样?品你们可以拿去化验——」 「等等！」 红头罩话音未落，他就?看?见接到药剂的基德抬头看?向?了基拉。 基拉点了点头，弯腰伸手握住了药剂没被基德拿住的另一头，抽不动，基德不放手，基拉又一次摇了摇头。 于是这次药剂顺利的到了基拉手上。 什么都没说。 这个本?来只是沉稳、却在两年前与当?时的四皇凯多的战争中被餵下失败的人造恶魔果实、因此被剥夺悲伤的能力的沉默的男人直接将药剂注射进了手臂中。 「好吧好吧，我理解。」 红头罩也没法多说什么了，即使不是笑气但只有中招过的人才知道只能笑、被剥夺悲伤是怎样?的感?觉。 那……真的很难受。 你甚至会开始怀疑以及究竟还有没有情绪这种东西，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人。 每一次，是的，每一次。 握紧双拳，红头罩想起?韦恩集团在动物试验等等后招募这种药的人类志愿者时的情景。 甚至有很多人想主动送钱就?为了早一点注射药剂、早一点拜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情景。 【「我甚至在我父亲的葬礼上大笑！」 「哈哈哈哈！！」】 红头罩记得那个女?人一边流泪一边大笑的滑稽模样?，他相信眼前作为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属的基德、基拉也见过甚至是体会过那样?的感?觉。 于是红头罩最后只是有些干巴巴的嘟囔着： 「别那么急，万一这种药不是肌肉注射是静脉注射或者口服呢？」 「啊？」x2 一瞬间，红头罩看?见了眼前两个笨蛋像被雷噼了一下定住了。 「不是，我以为你们是靠经?验判断出这种药是肌肉注射的，结果你们是一点常识都没有啊！！」 无语，非常无语。 这大概就?是傻人有傻福吧，他们还真的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毕竟这种药真的是肌肉注射的。 不过这两个白痴也绝对不会其他注射手法了吧！ 「……」 一秒、两秒、三秒……带着微妙羞耻和尴尬的氛围打破了等待药效时的焦灼。 「哈！」 「啊……」 突然，基拉捂住了脸落下了眼泪，松开手，他的嘴角下坠的如此令人安心。 「谢谢。」 「哈……真的，谢谢。」 下一秒，基拉的嘴角又一次无法控制的扬起?了，但这两年来基德还是第一次看?见那附骨之疽般顽固的恶魔有睡着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好样?的，基拉，我就?说会有办法的、总有一天，毕竟世界是那么大！」 「我同意?了，和你们的合作。」 一次没有成功也没关系，只要有希望就?好。 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红头罩第一次看?见了这个红髮?的海贼像通缉令上一样?张狂的拍着桌子大笑了起?来。 也是，即使是海贼，某些人间也总是有真情谊的。 所以蝙蝠侠才说基德这边比较好解决啊。 第78章 差点被扒光的蝙蝠侠 1. 索隆, 罗罗诺亚·索隆。 现在的世界第一剑客。 绿藻一样的?发?型，左眼?紧闭看上去是瞎了，穿着?墨绿色练功服、腰间有一个亮绿色的?裹腹, 左手手臂上绑着?一条绿色头巾。 「咻——」 「咻——」 船行驶的?很平稳，索隆数年如一日的?挥着?他?用铁块、铁桿串在一起的「重量级」锻鍊器械。 而蝙蝠侠在角落里看着?。 是的?，蝙蝠侠正在草帽一伙的?船上, 这就要从他?和冰山市长谈完, 弗兰奇和乌索普也修完大坝说?起了。 当时路飞不断的?伸手过来试图摸蝙蝠侠头盔上的?尖尖——「猫耳」，然后他?就一次又一次的?被蝙蝠侠打手打了回去。 「你好?凶！蝙蝠男！」 「……」 「我?拿肉和你换可以吗？」 「不行。」 「……」 看着?路飞嘟着?嘴一副「我?很委屈」「我?真?的?很想摸」的?模样, 蝙蝠侠有些无?奈的?嘆了口?气。 他?发?现了, 路飞和佩罗娜是一种人?： 我?行我?素、自说?自话、不达目的?不罢休……像孩子一样，但又不会让人?真?的?讨厌他?们。 可能心软，但「冷酷无?情」的?蝙蝠侠还是声音冷漠、委婉的?拒绝道： 「蝙蝠面罩里有炸弹。」 蝙蝠侠没有说?谎, 新版的?面罩里他?确实参考了红头罩会爆炸的?头罩加了一个爆炸功能。 只是因为不是全包裹的?头盔, 容量不够了，所以这个爆炸功能不是单独放进了炸弹，而是靠电磁波动引爆面罩中原有的?零件形成爆炸。 第179页 然而蝙蝠侠的?主意很明显破产了—— 「斯够诶！！」 听到蝙蝠侠的?「警告」, 路飞反而更兴奋、直接两眼?放光了。 「你是机器人?吗, 蝙蝠男？」 「你要不要来我?们船上玩一段时间啊！」 在凑齐了自己想要的?一共10个同?伴后, 路飞不像以前一样总是邀请各种各样有趣的?人?做他?的?同?伴了，但他?对「好?玩」的?兴致从未消减。 于是他?会邀请路上遇见的?各种各样的?人?和他?们同?行一段时间, 直到各自下船。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答应他?, 毕竟可能目的?地不同?啊！ 但恰巧, 草帽一伙打算去阿拉巴斯坦去找他?们的?朋友薇薇玩，再护送她去西兹凯阿尔王国参加世界会议, 而蝙蝠侠也走这条路线。 他?们可以同?路直到蝙蝠侠离开阿拉巴斯坦前往东海，于是蝙蝠侠在略微思考后就同?意了。 2. 「你在看我?？」 「……没有。」 练习挥刀, 即使?已经成为了世界第一索隆还是每天都会进行大量的?训练。 但今天他?练的?很不舒坦—— 如芒在背，一回过头去挥刀索隆就感觉有什么针一样的?视线在背后试图把他?捅个对穿，那是非常可怕并且恶毒的?目光，就像收债的?娜美。 但当他?扭头去看时，蝙蝠侠又一脸平静、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看起了风景。 「你就是在盯着?我?吧！！」 「砰。」 扭头鲨鱼齿都出来了的?对蝙蝠侠怒吼，已经忍无?可忍的?索隆直接将哑铃扔到甲板造成沉闷的?碰撞声。 他?不是没有定力的?人?，他?能在瀑布底下一动不动站三天修行、他?也能在锻鍊的?时候将一旁胡闹的?路飞和乌索普他?们无?视…… 但，索隆不擅长应付两种人?—— 一种是山治那样的?人?，死装，还喜欢献殷勤，看着?有点噁心，至少山治是这样的?。 另一种则是娜美、罗宾那样的?人?…… 你从娜美手中拿走的?每一分钱，最后都会千百倍的?还回去；你如果在罗宾看书的?时候打扰了她，你可能某天醒来就在门口?莫名其妙的?摔一跤。 而蝙蝠侠，凭直觉，索隆觉得他?两种都占了。 又爱装又。 「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非常疑惑，索隆索性直接问?出了口?。 然后他?获得了一个让坐在太阳伞底下护肤的?娜美和在角落中敲鼓新炮弹的?乌索普都直接吐出口?中饮料的?回答—— 「我?是佩罗娜的?父亲。」 「世界末日！世界末日！！」 「娜美，我?们会死得很惨吧，听到了这种对话，我?们一定会被索隆切成两块吧！」 在战斗中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但娜美和乌索普的?性格在日常、尤其是某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仍然有些胆小或者说?一惊一乍的?。 于是他?们俩非常熟练的?抱做一团开始落泪，并且幻想着?这两个一看就很可怕的?傢伙打起来的?糟糕结局。 然后刚从厨房出来的?妮可·罗宾就披着?她的?黑色长髮?，优雅的?靠在栏杆上笑眯眯的?补了一刀： 「说?不定会被拿去钓鲨鱼呢？」 「罗宾姐！不要做这么可怕的?假设啊！」 「就是就是！」 这是一转矛头，一致谴责他?们考古学家妮可·罗宾的?恶趣味的?娜美和乌索普。 「鲨鱼！」 这是明明可以一拳一直鲨鱼，但是仍然发?出惊唿的?医生乔巴。 作为一只驯鹿，乔巴虽然因为吃了人?人?果实而可以说?话、可以变成类人?型、智商很高，但他?的?性格依然和动物一样单纯。 所以众所周知，草帽一伙的?胆小三人?组是驯鹿、航海士和狙击手。 他?们三个总是和惊慌的?抱在一起，直到不得不真?的?开始战斗时再开始拼尽全力。 而今天，之所以乔巴没有和娜美、乌索普一样陷入恐慌，主要是因为他?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们会被餵鲨鱼啊？」 「佩罗娜和索隆怎么了吗？」 「啊！！」 「佩罗娜和索隆？」 直到话说?出了口?乔巴才反应了过来，然后有些结巴的?一会儿看向蝙蝠侠一会儿看向索隆： 「所以、所以、蝙蝠侠你是佩罗娜的?父亲！」 「救命！」 「罗宾姐救命！」 又是一阵单方面的?兵荒马乱，索隆愣了一会儿就拎着?哑铃上楼了，他?的?锻鍊室在瞭望室里，因为他?负责守夜的?次数最多。 蝙蝠侠则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而小小一只的?乔巴却和娜美、乌索普一起抱住了罗宾的?大腿，开始掩耳盗铃般的?「悄悄」观察起了蝙蝠侠。 3. 「那个，所以蝙蝠侠，你真?的?是蝙蝠吗？那你为什么有猫耳朵啊？而且佩罗是幽灵是因为你是蝙蝠吗？」 过了好?一会儿，乔巴在确定蝙蝠侠现在还不会吃驯鹿之后就假装自己会隐身?一般悄悄地、悄悄地蹿到了桅杆背后。 第180页 他?稍微离近一点的?观察起了蝙蝠侠——其他?人?在闹过之后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反正这不是还没打起来嘛，只要没打起来那就没关系了！ 所以现在只有蝙蝠侠、蝙蝠侠肩头的?火星猎人?，乔巴，还有陪乔巴的?妮可·罗宾在草地甲板上。 「不，我?不是蝙蝠，蝙蝠侠是代?号。」 「佩罗娜……」 有些无?语的?顿住了，蝙蝠侠从没想到过他?要和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解释这种问?题： 「佩罗娜有幽灵是因为她吃了恶魔果实，而且幽灵和蝙蝠也没有关系。」 阳光撒在甲板上，草地甲板上有些嫩叶的?尖尖上坠着?几滴水珠，就是搞不清那是露珠还是海水的?水珠。 乔巴的?毛虽然是棕色的?，但在阳光下也是会发?光的?。 于是视线下意识追随那抹金色而去的?蝙蝠侠就与笑意盈盈的?妮可·罗宾四目相对。 【乔巴医生很可爱吧。】 妮可·罗宾抱着?手中的?书、勾着?唇用口?型这样说?道。 虽然她是因为可以解读歷史正文而被称为恶魔之子、喜欢猎奇事物也喜欢开玩笑的?恶趣味的?海贼，但她很喜欢乔巴。 乔巴很单纯、善良，只要听见有人?夸他?是个不错的?医生就会高兴的?找不到北，而且还不是人?类。 谁会不喜欢这样一只小驯鹿？ ——蝙蝠侠也不例外。 「乔巴，你是医生吗。」 勾了勾嘴角，蝙蝠侠对小动物或者说?单纯的?傢伙一向包容，要知道哪怕是那只专门扑他?脸的?蝙蝠他?也只是给他?单独关鸟笼里闭门思过而已。 于是蝙蝠侠顺着?妮可·罗宾的?暗示说?了下去： 「听说?你是个很厉害的?医生，我?有点不舒服，你能帮我?看看吗？」 「唉？很厉害的?医生，你是在说?我?吗？」 「嘿嘿嘿～」 半抱着?桅杆像面条或者说?海草一样上下左右的?摇摆了起来，乔巴有些害羞的?把自己的?身?子藏进了桅杆背后。 但是藏反了，像一叶障目一样他?把自己的?脑袋躲在了遮挡物后面，身?体?露了出来。 「等等！你身?体?不舒服！」 「医生呢？快叫医生！」 想起蝙蝠侠说?他?自己不舒服的?乔巴焦急的?开始走来走去，完全忘记了刚才被夸奖的?害羞。 然后他?突然反应了过来： 「我?就是医生啊！！」 于是他?冲进了医务室，快速拿起了自己的?听诊器和医药箱跑到了蝙蝠侠面前。 作为一个医生的?时候，乔巴总是会把他?或是害怕或是害羞的?其他?一切情绪都忘掉，因为虽然是一只驯鹿，但他?也是非常优秀的?医生。 在这个状态下的?乔巴面前，所有人?只分为了四类： 医生，患者，亲属和无?关者。 于是最开始只是想哄孩子的?蝙蝠侠遭殃了—— 「你的?身?体?……」 「蝙蝠侠，你的?身?体?状况真?的?好?糟糕，你怎么可以忍到现在才说?！！」 「重?量强化！」 随着?乔巴带着?奶气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粗犷，原本只有90cm、头上有两个驯鹿角、小熊玩偶一样的?乔巴瞬间变成了庞然大物。 身?高超过蝙蝠侠、比超人?还壮，头上的?角消失…… 乔巴凭藉着?几吨重?的?怪力强行将蝙蝠侠公主抱起沖向了医务室，然后将蝙蝠侠像小婴儿一样放在柔软的?床上盖好?被子。 「蝙蝠侠，作为病人?你最好?把你的?衣物脱掉。」 乔巴顶着?他?从没有变化的?蓝色三角鼻子非常严肃的?坐在床边看向蝙蝠侠，此时他?又变回那副可爱的?模样的?。 但蝙蝠侠很清楚，只要他?试图离开这位医生一定会化身?「绿巨人?」把他?按会床上。 嗯，毕竟好?医生都是这样…… 回想起斯莱利·汤普金斯医生给他?缝合伤口?时和往常不同?的?怪力；回忆起奇异博士那张不断喷毒液的?嘴…… 蝙蝠侠试图挣扎，于是他?看向了早已跳到乔巴肩膀上的?变色龙火星猎人?。 【哦，顾问?，你知道的?，让你好?好?做一次体?检非常困难，所以我?想哪怕是超人?和神奇女?侠在场也会支持我?的?选择的?。】 【而且这个世界说?不定有不同?的?医术可以解决你身?上那些旧伤呢？】 火星猎人?荣恩眨了眨眼?睛转过身?去，给眼?神非常深沉的?蝙蝠侠留下了一个变色龙屁股。 而紧接着?，之前只是看诊的?乔巴为了全面检查已经开始扒蝙蝠侠的?盔甲了—— 「等等，乔巴，等等。」 你不能和固执的?傢伙讲道理，你更不能和固执的?医生讲道理。 难得跳进了自己挖的?坑里面，蝙蝠侠非常认真?的?向乔巴保证道： 「我?会做检查的?，我?不跑，但你先出去让我?换衣服好?吗？」 第79章 蝙蝠侠与牛奶 1. 蝙蝠侠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奇妙—— 他在草帽一伙船上医务室的病床上躺着, 浑身赤裸、只穿了?条短裤。当然了?，蝙蝠侠还是像牛战士一样坚决不肯摘下他的面罩。 第181页 但…… 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啊？！ 蝙蝠侠承认，他一开始是有逗孩子玩的心态在里面的, 毕竟小驯鹿乔巴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都给人感觉像孩子一样?。 从乔巴入手和草帽一伙打近一点关系也明显更容易…… 但蝙蝠侠忘了?一点，即使和那些会被他万能腰带中的棒棒糖安抚的孩子们一样?可?爱，可?医生就是医生啊！ 医生是什么?？ 有人说他们是白衣天使；有人说他们和死?人抢人…… 这些都对。 但, 医生对于义警们、尤其?对于蝙蝠侠这种「讳疾忌医」遇见什么?事情?都是「我可?以的」「我还能战斗」的嘴硬傢伙来说其?实是某种意?义上的「天敌」。 因为医生会制裁每一个不好?好?保护自己?身体的人, 尤其?是某只死?倔死?倔的老蝙蝠—— 「乔巴，我都腰带里面有糖。」 「嗯？蝙蝠侠你?想吃糖吗, 我帮你?拿吧, 你?记得继续躺好?别动哦，检查还没结束呢。」 「……你?想吃糖吗。」 「啊，所以蝙蝠侠你?是想请我吃糖啊！谢谢你?哦, 但是得等我们检查结束！」 躺在洁白、有股淡淡草药味的病床上, 蝙蝠侠贿赂失败。 于是他抬头看着踩在椅子上摆弄自己?身体进行检查的乔巴、看着乔巴红帽子上时不时甩着尾巴尖的火星猎人，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气。 「。」 即使是哥谭冷酷无情?的黑暗骑士也拿医生没有办法?。 而且如果说往常他还可?以仗着汤普金斯医生抓不住自己?扭头就消失，那在乔巴这里、从乔巴抓住他的手像中医一样?诊脉开始他就逃不过这次治疗了?。 因为他打不过乔巴, 跑不掉, 他也不可?能像「恐吓」固执的要蝙蝠侠去孤独堡垒做检查的超人一样?用蝙蝠侠的凝视把人吓退。 而且暂且不说这些迟钝的傢伙能不能体会到自己?的「威胁」—— 蝙蝠侠光看着乔巴认真?低头认真?用一些又像中医又有现代医学手法?在其?中的动作给自己?检查时的模样?他也就做不出什么?事来了?…… 毕竟乔巴只是只无辜的驯鹿宝宝啊！ 他已经那么?努力?了?, 蝙蝠侠还能做什么?？蝙蝠侠都不会有那么?冷酷无情?的心肠的！！ 然后，突然。 「——呜呜呜呜！！」 「蝙蝠侠, 你?为什么?骨头里有几?个钢钉啊, 有人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吗？！」 「你?为什么?不喝牛奶啊！」 检查告一段落, 从全神贯注的状态中脱离而出的乔巴开始同情?心非常强的因蝙蝠侠而哭喊： 「你?好?惨啊，蝙蝠侠！」 「呜呜呜呜呜……」 什么?, 他很惨吗？他自己?怎么?不知道？不就是死?死?活活在棺材板上仰卧起坐，顺带身上有一些外星科技都无法?彻底解决后遗症的伤吗。 很惨吗？ 「砰。」 还不等蝙蝠侠从被乔巴那突然嚎起来的一嗓子带来的疑惑中走出, 不知何时扒在门缝上脑袋叠着脑袋偷窥的路飞、乌索普和布鲁克三人组直接撞倒了?门摔了?进来。 然后蝙蝠侠就看见了?窜到床边握着自己?的手、像在安慰弥留病人一般絮絮叨叨说些莫名其?妙话的狙击王乌索普。 「蝙蝠侠，我们不能放弃生活的希望啊！」 「就算人是很容易死?掉的，可?能走在路上都会被风吹过来的海王类砸死?。」 「但人，得好?好?活着！」 安慰的很好?，但你?下次还是别安慰了?。 而且什么?风能吹来一只海王类啊？！ 「布鲁克！」 「呦呵呵呵呵，收到，船长?。」 与此同时，艰难的从乌索普手中救出自己?的手并且趁乱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身体的蝙蝠侠顺着声音扭头，结果就看见了?他前?所未见的一幕： 布鲁克，眼前?这具不知是否可?以被称为人的骷髅，掀起了?自己?髮根依然□□顶着个爆炸头的头盖骨。 然后他就脑洞大开的从自己?脑袋里面拿出了?几?个贝壳和一瓶牛奶。 「蝙蝠男，你?得好?好?喝牛奶。」 蝙蝠侠不知道路飞想到了?什么?，但他看见了?路飞板起脸来的严肃表情?。 于是被迫二选一，他在给这个孩子气的傢伙研究自己?到底是不是机器人、给他解释为什么?自己?嵴柱里面会有钢钉中选择了?喝牛奶。 就是哪怕是蝙蝠侠也还没喝过别人头盖骨里掏出来牛奶呢。 2. 牛奶，神奇的牛奶，神奇的世?界里面神奇的牛奶。 板着脸接过路飞甚至体贴的扭开了?瓶盖递过来的牛奶，低头凝视这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乳白色液体好?一会儿。 抱着牛奶总不可?能喝死?人的、上战场一般的心态，蝙蝠侠仰头闭眼将牛奶一饮而尽。 ——很香。 喝下牛奶，蝙蝠侠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布鲁斯·韦恩是讨厌牛奶的，因为他总觉得牛奶有一股特别腥气的味道，不是血腥味，但就是令人感到反胃。 可?这边的牛奶却像是抹去了?那股腥味一般，只留下了?牛奶浓厚的香气。 第182页 于是蝙蝠侠第一次那么?快的喝完了?一瓶牛奶。 而且他甚至有一瞬间在脑海中对布鲁斯·韦恩发表了?「如果所有牛奶都是这个味道，那他好?好?可?以喝早餐牛奶而不是悄悄倒给达米安」的言论。 但是—— 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对劲。喝完牛奶后，回过神来的蝙蝠侠这样?想到。 味道可?能是餵养差异造成的，但是为什么?他们在知道自己?骨头有问题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喝牛奶？总不可?能是因为牛奶补钙吧！ 如果是为了?喝牛奶补钙，那这得连续喝多长?时间才会有效啊…… 他们真?的是，有常识、但不多。 正当蝙蝠侠有些眼神死?、槽点太多不知道从何吐起时，他又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对劲。 「咔。」 「咔咔。」 隐约间，蝙蝠侠听见了?自己?身上传来了?骨骼的碰撞和活动声。 而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弄清了?这不是错觉，证据是以他凭藉自己?身体顶尖的掌控能力?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嵴柱、腿骨等地方有东西像虫子一样?在蠕动。 或者说，是有什么?东西在生长?…… 牛奶、补钙、骨头…… 一瞬间，所有的东西在世?界第一侦探的脑海中连成了?一道线。 不是吧，你?们都牛奶真?的可?以补钙甚至补到直接长?骨头？这是什么?骨科特效药吗？ 「乔巴，钢钉还在我体内。」 来不及去思考这是什么?神奇牛奶居然有这样?的功效，也来不及为自己?身体居然可?以自己?长?好?骨骼的部分而欣喜。 蝙蝠侠一如既往的冷静，并且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随着这些年时间的流逝，那些钢钉、辅助固定身体的东西已经长?在他体内了?。 如果没有外力?干涉，那些东西虽然无法?使他彻底好?起来却也可?以让他的情?况稳定住，不再变化。 但如果他的身体突然开始自己?恢復—— 那些曾经辅助他可?以继续战斗的东西就变成了?需要被身体排除的异物、拦在了?植物正常生长?路线上的石头。 而如果不把这些东西拿走，要么?会让新长?出来的嫩芽被石头压死?或者是长?歪了?方向，要不然石头就会被强行顶破顶翻，碎成一地。 「手术，你?必须手术把这些东西取出来！」 「医生呢，医生呢？」 「医生在哪里？！」 「我就是医生啊！」 一阵兵荒马乱，乔巴又一次变大把捣乱的路飞他们像扔保龄球一样?一个个全部扔了?出去，然后他非常快速却手脚稳定的开始准备手术。 麻醉、消毒、手术刀…… 「蝙蝠侠，我要开始给你?麻醉了?。」 「放心吧，你?一定不会出事的。」 在蝙蝠侠的世?界，医院里的医生在上手术台前?是不会向任何病人或者家属进行任何保证的，因为这既是在保护病人也是在保护医生自己?。 毕竟没有希望也就不会绝望。 但这个世?界的医生却显然是有些不同的，他们会保护好?自己?也会去保护好?病人。 他们就像是食人花一样?，美丽却并不柔弱。 所以当蝙蝠侠抬头看见乔巴那使他被驯鹿群排挤的蓝鼻子时，他又一次感受到了?一些两个世?界所不同的、独属于这个世?界的生命力?。 这边的人，他们似乎都既不怕受到伤害也不怕伤害到别人…… 他们只是拼命去做，只是勇敢。 而这样?，蝙蝠侠的感觉其?实不算很差。 「好?。」 于是蝙蝠侠最后看了?眼依旧待在乔巴头顶的火星猎人变色龙，有些平静的回应乔巴。 然后他问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乔巴、医生，我们并不熟，我也没说过会给你?什么?报酬，不怕最后什么?都没得到落给一场空吗？」 而乔巴只是一边动作不停的举起了?注射器，一边随口?回应道： 「你?在说什么?啊，蝙蝠侠，不是你?向我求助的吗，我可?是个医生！你?向我求救了?那我当然要救你?。」 「而且你?可?是个稀有病例。」 「再说了?……」 最后，在蝙蝠侠因为麻醉而陷入黑暗前?没几?秒，乔巴有些高兴的说道： 「我的梦想是造出可?以治疗一切病的万能药，你?的情?况也是我要考虑在里面的。」 「手术开始——」 眼前?一片黑暗，蝙蝠侠因为麻醉而陷入了?沉睡。 乔巴医生会将他治好?，他的同伴火星猎人会一直在旁边保护好?他。 而等他醒来，草帽一伙的船差不多也就要到下一个岛了?。 第80章 海王与鱼人岛 1. 找到新人鱼岛对于海王亚瑟·库伦来说?很容易—— 顺着洋流游泳, 遇见鱼或者其他什么海洋生物就?抓两只问?问?路，然后他?就?在半路上?遇见了一艘船。 不是海贼船，因为上面没有海贼旗。 但这确实不是普通的船, 因为在船底游过的海王在都要离开了时却听见了一种人类肉耳无法听见的声波、唿唤同伴的那种。 第183页 那道?声音像蝙蝠的超声波一样从海王身上?扫过，使他?有一种自己被什么摸了一下?的恶寒感。 「？」 怪，很怪。 带着疑惑, 海王顶着他?那丛金色的长髮、手里握着三叉戟就?倒蹬腿退回了船底, 耳朵贴着船舱听了好一会儿。 直到他?问?了问?那群冲过来试图用自己的鼻子撞破船底的金枪鱼他?才彻底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那是人鱼的声音。 【「亚瑟叔叔你问?人鱼和鱼人啊？」 记忆中，在海王出发前询问?佩罗娜的时候, 她用食指搅了搅发尖思考道?： 「其实他?们是一个种族啦, 鱼人和鱼人也?有可能生下?人鱼，反过来也?一样。但他?们的习性不太?相同，鱼人是鱼头人身的, 人鱼是人头鱼身的。」】 在海王和蝙蝠侠他?们的世界, 只有继承了海神三叉戟的海王本人才拥有沟通所有海洋生物并且命令他?们的能力?。 但这个世界的海王像是把这个权柄分了出去了一般： 鱼人拥有在水下?超越人类将近10倍的力?量，所以祂就?给予了脆弱的人鱼们水下?超越一切生物的移动速度以及和特定种族海洋生物沟通的能力?。 【「人鱼可以和自己对应种族的鱼类交流哦，就?比如鲨鱼人鱼可以和鲨鱼说?话, 这对人鱼而言是本能一样的东西?。」 说?到这, 对人鱼和鱼人了解不够深入的佩罗娜陷入了沉思。 等等, 但是白星可以和她的宠物鲨鱼无障碍交流，那白星她是什么人鱼啊？难道?她不是巨大鱚鱼人鱼吗？】 【疑惑并且决定下?次见面?亲自问?问?白星的佩罗娜在回过神来后接着说?道?： 「不过和鱼类交谈这个能力?对于鱼人来说?好像就?没有那么常见了, 我?只见过草帽一伙他?们的甚平这一位鱼人有这个能力?。」】 2. 「所以, 这艘船是奴隶贩子的？」 挠了挠后脑勺, 想起这些东西?的海王索性蹬腿从水下?一跃而起跳到了这艘船的甲板上?看看情况。 「有人吗？」 「你们好，嗨, 等等！」 面?对这群二话不说?就?拿着刀枪沖了出来的、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傢伙，海王只是扭头就?躲过了接连袭来的子弹。 所以到底什么好人会二话不说?就?开始下?死手啊？什么好人会把人鱼关在船舱底下?啊？ 好, 确定了，这就?是奴隶贩子，反正无论怎么说?都是打了不亏心的那种坏傢伙。 于是试图和平交流失败的海王也?就?直接开始进攻了—— 「麻烦让让，谢谢。」 站直任由眼前冲过来的那人给自己胸上?一拳，毫髮无损的海王耸了耸肩抬手拎着眼前这人的衣领就?把他?像迴旋镖一样扔了出去。 「砰。」 横扫四周，无所畏惧！然后周围那一圈的奴隶贩子也?就?被他?们这位倒霉的同伴给砸倒了。 「所以你们究竟把人藏哪了？」 理所当然没有人回他?的话，不过海王其实也?没期待他?们的回话就?是了—— 一拳一个，在很短的时间内海王就?将这群人全都打翻、打晕了，然后他?就?挥了挥手握拳砸向了甲板。 3. 「咔。」 甲板裂开了一道?缝。 虽然海王有一击就?让整艘船化作灰烬的力?量，但常年在公海上?救援的他?是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的一样「不拘小节」的。 所以他?只是控制着力?量弄了条缝出来方便他?找人，然后他?就?蹲下?像拔萝蔔一样把这些被绑的可怜傢伙全都救出来了。 「1、2、3……」 「5个人啊，我?还漏了谁吗，你们还记得有没有其他?同伴吗？」 三位鱼人两位人鱼，海王在确定没有其他?被遗漏的傢伙之后开始犹豫接下?来他?该怎么办了。 人鱼和鱼人自然是他?把他?们带去新?鱼人岛，额，就?把这次帮忙救人当做是拜访礼物？应该能给他?们留下?好印象吧，毕竟还救了人呢。 但是这群奴隶贩子…… 海王有点苦恼了，这边又没有警察，那就?按照佩罗娜之前的做法来？ 于是他?扭头对一位有着尖鼻子的女性人鱼问?道?： 「你们新?鱼人岛是怎么对待奴隶贩子的？」 而眼前这个光看鼻子就?明白她一定就?是那位金枪鱼人鱼的女士则是笑了笑回答道?： 「不必为此苦恼，大人。」 「这是你的战利品，你有自由处置的权利，不过我?们一般的做法是没收所有物资把他?扔到周围无人、无岛屿的海域自生自灭。」 「……」 「你们就?别叫我?大人了，叫我?海王或者亚瑟就?行了。」 纠正了金枪鱼人鱼小姐的称唿，不想走到哪儿都被人尊称的海王很快干脆利落的解决了这群奴隶贩子： 他?一拳给船打碎了。 至于剩下?的，这群傢伙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命吧。 4. 「嚯嚯嚯嚯，真是厉害的傢伙啊！你结婚了吗，考虑嫁给我?们白星吗？」 「——早结了，孩子都有了，喝酒喝酒。」 第184页 海王接下?来的路途很顺利，在本地人的带领下?他?很快带着那三位鱼人和两位人鱼来到了新?人鱼岛。 新?鱼人岛是建在另一棵小一点的亚尔曼红树上?的岛屿。 不过水下?同样属于新?鱼人岛的范畴，所以他?们的整座岛就?这么被双层泡泡包裹着，一半在地面?上?一半在水中。 与只要遵守法律就?宽进严出的克拉伊咖那岛不同，新?鱼人岛依然是严进严出的。 毕竟想抓人鱼和鱼人的人太?多?，所以所有来访人员都要核实并且登记身份才能穿过泡泡。 不过在几位人鱼和鱼人的帮助下?，海王很轻易的就?通过了审查并将佩罗娜的介绍信交了上?去。 然后没过一会，在岸边时不时抬头时不时低头思考着这座岛构造的海王就?听见了身旁人鱼和鱼人们的惊唿： 「凤尾车！」 「是皇族专用的凤尾车！」 「哦，是那个啊。」 低头看向水中那俩有巨大海洋生物拉着的花车般的船，看上?去像船的东西?，海王觉得每个世界的皇族都差不多?。 无论喜不喜欢但一定得有能撑场面?的大傢伙，他?的弟弟澳姆就?是坚定的觉得这种行为是必须的那派。 总之，是来找他?的吧？ 一跃而下?跳入海中，除了外貌以外还人鱼、鱼人没什么区别的海王蹬水快速的游到了凤尾船旁摸了摸船外的那一层泡泡。 「哇哦。」 感嘆出声，海王真的觉得这个泡泡好挺神奇的。 虽然亚特兰蒂斯的科技水平远超于鱼人岛甚至说?这一整个世界，但这个世界这边的人很会利用大自然本身啊。 就?比如说?这些泡泡，用两层泡泡加上?中间的空气?层做出的三层防御，很有意思。 然后海王就?在凤尾车内的人鱼王子掏出画像确认了他?的身份后挥挥手穿过泡泡进入了凤尾车内： 「你们好，有酒吗。」 别问?他?为什么首先是问?酒喝，但他?真的想喝酒了，尤其现?在蝙蝠侠不在—— 一拍即合，国王尼普顿直接开了个宴会。 然后这两个喝醉了的中年男人就?勾肩搭背的开始瞎聊…… 5. 「我?本来是想让大王子鲨星当我?的继承人的，他?实力?还可以，而且勇敢。」 「但是、但是白星她说?她想试试！」 「她居然会想试着当国王——」 坐在海王旁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啤酒，鱼人岛的现?任、马上?就?要退休了的国王尼普顿可以说?是嚎啕大哭道?： 「我?从来没想过她会有这个志向，我?和她的哥哥们就?想保护好她，让她不像她妈妈一样死掉。」 于是还没见过白星公主本人的海王就?已经听了一耳朵的白星是多?么善良、勇敢，但是胆小。 「胆小？」 「你说?她又勇敢又胆小？」 「对啊，如果你吼她、你很兇，那白星会很害怕的。」 「但如果有人想要伤害她的朋友，她也?会像你今天一样去把大家救回来的！」 酒过三巡，酒量明显更好的海王看着尼普顿傻爸爸一样又是担忧又是自豪的表现?闭嘴不做评价。 按照尼普顿的说?法，白星的性格有些软，看上?去不是那么适合成为国王的样子，但她似乎又是柔中带刚的性格。 ——会成长的吧。 海王想起了最初有人告诉他?他?得成为亚特兰蒂斯的王时的自己…… 「啊。」 那时的他?其实完全不想当这个王，对所谓的成为海洋与陆地的桥樑也?毫无兴趣，他?只是恨那些水中的人杀死了他?的母亲。 但他?不能看着奥姆发动侵略陆地的战争；他?也?不能看着海洋淹没陆地……尤其是在他?的父亲差点死在海啸之中后。 所以他?在他?后来妻子湄拉的陪伴下?一点点的接受了自己、承担起了自己的责任。 然后、最后，现?在他?应该也?成长为了一个还不错的王。 于是他?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尼普顿的背，又喝了一口酒后说?道?： 「会成长的，说?不定她最后会成为不错的王呢，你不是说?她很勇敢吗。」 「所以我?们的合作，你们同意吗——」 海王的任务很顺利，路上?救下?的人使鱼人岛对他?充满了好感，而他?的出身又使他?完全可以理解鱼人岛面?临的「陆地问?题」，于是他?们相谈甚欢： 「当然了，毕竟你救了我?们的人。只要有说?好的知识，我?们这边没有问?题。」 「不过亚瑟兄弟，有时间的话你教教白星怎么联繫陆地和海洋吧，我?们没有经验，她自己研究得很痛苦。」 无论哪个世界，似乎海洋与陆地最后都会通过桥樑连接在一起。 第81章 蝙蝠侠与薇薇 1. 「嗯哼, 有没有想我？」 蝙蝠侠规划任务时是考虑到各种意外情况留出足够时间的?，所以在世界会议前?已经完成了自己?任务的?义警们是有空余时间的。 克拉伊咖那岛，环抱着?双臂, 任务完成后就径直回来了的红头罩在悄悄熘进城堡站在罗娜身?后看了会儿女孩骂骂咧咧处理公务的?背影突然开口?道。 第185页 「——杰森！」 女孩勐的回头，两眼放光。 然后杰森就收穫了恋人?瞪大双眼惊喜的?模样，以及一只飞扑过?来像树袋熊一样扒在自己?身?上?的?佩罗娜。 「那你有想我吗？」 明?明?是自己?先问的?这个问题, 杰森却听见了把脑袋埋在他脖颈处的?佩罗娜反客为主的?问了回来。 耍赖皮啊, 大小姐，怎么可以不回答问题就反问回来呢？ ——好吧, 好吧。 「啊, 我有想你的?，佩罗娜。」 无奈的?回抱住佩罗娜这样回应着?，杰森看着?自己?鼻尖前?飘着?的?部分?粉色髮丝闷哼了两声同?样低下?头去。 一秒、两秒…… 「你呢？大小姐。」 「你要是敢说没有或者其他什么俏皮话?我绝对、绝对……」 无论是悄悄回来当做惊喜还是问对方有没有想自己?都被佩罗娜的?行动反客为主了, 杰森必须承认, 他就是拿佩罗娜没什么办法。 以至于他现在完全忘记了原本?想提及的?沙贊打算去附近海域逛逛的?消息，以及他原本?精心准备的?「狠话?」。 「唔。」 不算灿烂的?光线透过?窗台洒进了幽灵古堡，佩罗娜的?发尖被照亮了。 不耀眼却明?媚。 杰森没有等到他所期待的?那句「我想你了」「我也是」……总是这样, 佩罗娜总是不顺着?他的?节奏和套路走。 但杰森没能说出更多的?话?了—— 因为佩罗娜直接拽着?他的?衣领吻了上?来, 然后她拉着?人?的?手就往房间拽。 「等等, 大小姐，现在还是白天！」 「而且我们动作真的?要这么快吗？」 不是吧？不是吧！ 喂喂餵, 他确实是期待可以获得恋人?的?拥抱、思念或者什么更多的?回应的?…… 这是当然的?吧, 毕竟分?离和思念什么的?, 本?身?就是无法控制的?…… ——但是佩罗娜你这动作也太热情了吧！ 这样是不是有点快了啊？！ 「少废话?。」 「你就说做不做吧？」 杰森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佩罗娜打开房间就双手插腰直接堵在门口?抬头看向?了他。 一人?抬头一人?低头, 四目相对。 杰森又一次看见了佩罗娜那双有些神奇的?、日常明?明?看起来是黑色但是有时也会变成头髮一样粉色眸色的?双眼。 他也看见了那双眼睛中像小狗一样黏煳煳的?自己?…… 等等，我谈恋爱的?模样是这样的?吗？ 是佩罗娜眼中的?我是这样的?, 还是我不知不觉已经真的?变成这样了吗？ 于是—— 「嘁。」 这就不可能拒绝吧？ 有些咬牙切齿，杰森最后还是放弃了他原本?聊聊他这些天遇见的?有趣事情的?计划顺着?佩罗娜进了房间。 可恶。 杰森·彼得·陶德这样想道。 他就知道他拿佩罗娜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他吃了的?那些亏在其他方面补回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吧？ 于是他向?前?一步推着?佩罗娜进了门，然后「咔」的?一声快速锁上?了房间。 2. 另一边，沙贊在自己?的?任务顺利完成后飞在周边海域逛了逛，还救了些人?，然后他就通过?传送阵往返于两个世界间处理一些事物。 而完成任务后的?超人?却飞着?追上?了刚到阿拉巴斯坦的?蝙蝠侠与草帽一伙—— 「你来做什么，超人?。」 蝙蝠侠环抱双臂低声这样问道。 「哦，b，拜託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只是想帮你。」 而超人?则是微笑着?、像快乐小狗一样上?前?一步展开双臂拥抱了他一段时间没见的?搭档。 在被乔巴按在床上?养了几天伤后，蝙蝠侠的?身?体状态前?现在所未有的?好，并?且对牛奶的?态度有一点点的?改观—— 他至少开始承认牛奶的?营养价值了。 姑且算是认同?了超人?的?行为，他最后只是闷声说道： 「只有这次，你更该做的?是回去，我们的?世界离不开正义联盟的?主席。」 然后他就看见超人?像是因他的?话?愣了一下?、接着?他笑得更灿烂的?快活的?回復道： 「当然了，我知道的?，b，黛安娜已经完成任务往返在两个世界中了，所以我才会先来找你的?。」 「所以你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蝙蝠侠看见超人?试图透视他身?体状况却因为蝙蝠战甲里?的?铅而失败，然后这个敏锐的?大傢伙就笑着?说道： 「b，你的?状态看起来真不错，要是你能一直这么放松就好了。」 放松？ 蝙蝠侠不怀疑超人?的?判断，作为曾经互相战斗过?也并?肩作战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搭档，蝙蝠侠其实知道超人?有时候可以察觉一些他当局者迷的?东西。 但是放松……在另一个世界、在海贼王的?船上?他却有了这样的?感觉吗？ 这还真是，不可思议。 「走吧超人?，去见阿拉巴斯坦的?女王。」 第186页 转身?从岩石与沙砾构成的?岸边向?内陆走去，背对超人?，蝙蝠侠一边迈开脚步一边勾起嘴角说了句： 「或者你想去认识一下?草帽一伙？」 3. 总而言之，大家的?任务都完成的?意外的?顺利，包括抵达了阿拉巴斯坦的?蝙蝠侠和超人?—— 在蝙蝠侠看来，阿拉巴斯坦的?现任女王奈菲尔塔利·薇薇是个妙人?。 是的?，妙人?。 蝙蝠侠的?用词是「妙人?」。 问就是在阿拉巴斯坦蝙蝠侠与薇薇居然是按照正式会谈的?流程聊完合作的?全过?程的?—— 先由草帽一伙帮忙将佩罗娜的?介绍信交给薇薇；确定谈话?时间、地点；正式会谈……最后再在确认合作后约个饭。 「我想您给出的?知识确实足够吸引人?。」 坐在会议桌另一头、天蓝色长髮的?女王认真的?聆听了正义联盟的?需求与可以作为交换的?条件，最后笑着?这样说道： 「合作愉快。」 靠谱。 这位奈菲尔塔利·薇薇过?于靠谱或者说正常的?表现甚至让蝙蝠侠对他手中「薇薇与草帽一伙亲同?伙伴」的?消息产生了怀疑。 真的?吗？真的?就这么顺利的?将合作进行下?去了，因为薇薇认为她的?国家需要海水淡化的?技术？ 低下?头看着?佩罗娜的?介绍信，蝙蝠侠想起这几天以来正义联盟大家陆续传来了他们任务完成的?消息，可在报告中他们完成的?都不容易。 超人?与红头罩那边不必多说，海王直接给自己?找了个学生；神奇女侠和海贼女帝波雅·汉库克打了一架；绿灯侠和闪电侠去十字工会那边是先打完才谈的?…… 钢骨，钢骨的?声音听起来很烦，他说是因为杰尔马66总想拆了他研究。 所以此刻，宴会，抬起头扫视了周围正常吃喝欢笑的?草帽一伙、薇薇还有被热情欢迎的?超人?，蝙蝠侠有些不可思议—— 这位薇薇女王，靠谱到不像和草帽他们会玩在一起的?人?。 真的?就这么顺利、和他计划一样的?用交换条件达成了合作？ 不是蝙蝠侠大惊小怪，而是他一向?不出错的?计划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基本?就没顺利进行过?。 这个世界的?人?很自我，他想对症下?药很难，毕竟你甚至看不出他们什么都喜欢、什么时候都笑嘻嘻的?外表下?什么才是他们真正在乎的?。 等等，也就是说假如这位薇薇女王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一样我行我素，但她却还是为了海水淡化的?计划直接答应了合作。 那也就是说她真正在乎的?东西正是阿拉巴斯坦这个国家了？ 「薇薇女王。」 抬头向?着?奈菲尔塔利·薇薇举杯，蝙蝠侠低声问道： 「听说路飞他们曾经邀请你出海？」 「啊，是的?，只是我最后还是拒绝了。」 同?样举杯回敬蝙蝠侠，薇薇看了看桌子上?用自己?可以伸长的?手臂到处拿肉的?路飞还有气急败坏用拳头锤了路飞脑袋的?娜美。 然后她笑道： 「毕竟我是这个国家的?王女、女王，这个国家需要我。」 「但我和路飞和大家永远是同?伴！」 「——敬你和你的?同?伴。」 大海是神奇的?。 在走过?这一糟旅途后，与薇薇碰杯的?蝙蝠侠又一次意识到了这一点。 就比如说很少人?知道，虽然是花花公子但布鲁斯·韦恩是不喝酒的?，他在宴会上?喝下?的?香槟一样的?半透明?酒液实际都是姜汁雪碧。 原因是他不能让酒精影响到蝙蝠侠的?反应力?，酒精是会让人?变迟钝的?。 但大海上?哪怕是孩子都会喝酒—— 因为海上?的?淡水很难保存，所以对他们来说酒就是水一样所有人?都离不开的?日常饮品。 所以这些天蝙蝠侠也会适当的?靠酒来补充水份。 不过?大海终究是广阔而自由的?，所以即使高举右手落下?泪来，也有人?可以选择像薇薇一样与伙伴分?开去做自己?想做的?。 好吧、好吧…… 蝙蝠侠想到，他理解了，这个世界大概就是这样，无论是否和他的?计划走向?相符都是正常的?。 在大海上?什么都可能发生，自由点海贼与守护国家的?王女也可以是最好的?朋友。 4. 而因为其他超级英雄的?动作比他快很多，所以蝙蝠侠已经把东海哥亚王国那边的?说服任务交给还没玩够的?绿灯侠和闪电侠了。 所以接下?来，就差世界会议了吗？ 夜晚，看着?沙漠之国上?空那无所遮挡的?满天繁星，蝙蝠侠任由沙砾擦过?嘴角又恢復了往常的?沉默。 这次，或许他们真的?可以结束世界不断重启的?现状了。 第82章 佩罗娜与杰森 1. 世界会议, 顾名思义?是决定世界接下来方向的?、由四年一次改为了一年一次的「世界级」会议。 只有世界上?各个岛屿、国家?、城市……的当权者可以参与讨论。 而由?于正义?联盟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合作请求，本年度的?世界会议将在克拉伊咖那岛西兹凯阿尔王国举行—— 第187页 「蕾贝卡妹妹！」 「维奥莱特！快看这是我男朋友杰森！」 把该安排的?事情安排下去，越临近世界会议召开的?日子佩罗娜反而越闲了, 于是杰森作为男朋友被抓壮丁拉去接待佩罗娜那些作为女王或者王女的?朋友了。 说真的?，这个世界的?王女或者女王可真不少。 生无可恋的?像某个国家?过?年时被迫在所有亲戚面前展现才艺的?小孩，杰森被佩罗娜兴致勃勃的?介绍给了所有她认识的?人。 当然, 一开始他还?是试图反抗一下或者说试图配合一下佩罗娜的?, 总之他堂堂大?坏红头罩总不能像个花瓶一样的?站在这吧！ 但逐渐的?杰森反应了过?来—— 他此时只是她们女孩子的?一个话题，他本人在干嘛其实不重?要。 于是他也就一边抱着手陪着佩罗娜, 一边悄悄将这些人和资料上?的?信息对上?了号： 淡粉头髮、穿着金色盔甲的?那位剑士是热情与妖精的?国度【德雷斯罗萨】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蕾贝卡。 她身前半步、穿着大?红长裙有着小麦肤色的?女士则是去年接任了【德雷斯罗萨】国王身份的?女王维奥莱特。 「维奥莱特是蕾贝卡的?小姨, 她们俩除了发色、肤色不一样其他超像的?。」 悄悄和佩罗娜「咬耳朵」，杰森表示她说的?对，但他其实有点分不出有色人种的?外貌差异。 「你们世界的?人很多其实长得都挺像的?啊, 当然, 我是指五官端正没有乱飞的?那些人长得像。」 「好久不见，日和！今年也是你来开会啊，你哥哥的?身体还?是老样子吗？」 光月日和, 【和之国】的?公主或者说姬君, 很高?、很美, 同时笑得也有些狡诈的?女子。 听着佩罗娜和日和的?闲聊，杰森想?起了自己女朋友之前在资料、还?有聊天中说道?的?有关【和之国】这个国家?的?情况。 因?为掌握着海楼石加工技术和歷史正文的?铸造技术, 为了远离世界政府, 【和之国】闭关锁国了很多年, 逐渐与时代脱节。 直到二十多年前开始，他们的?大?名光月御田离乡成为了海贼, 后面又发生了一系列破事、这个国家?被当时四皇之一的?凯多占领，这个国家?才逐渐开始接触外来事物?。 「还?是和往年一样, 佩罗娜陛下，兄长大?人的?身体情况您也清楚。」 「时空穿越后他吃的?恶魔果实本身是人造的?，后来又为了拖起鬼岛强行催熟身体，虽然可以正常战斗但兄长大?人的?寿命也就这几年了。」 杰森对和之国当年宁愿相信一个预言而把儿子送往20年后穿越时空，然后基本没怎么管女儿、让女儿在窃国的?敌人手下求生这种操作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他不是当事人，即使觉得离谱也不好评价。 他只能说如果老蝙蝠敢这样对他他当天晚上?就杀进阿卡姆疯人院把小丑脑袋锯掉，然后再让这个脑袋在布鲁斯·韦恩的?宴会上?从天而降。 不过?从目前【和之国】的?情况来说—— 杰森听说这位自己和国家?在泥潭里面待了20年的?光月日和公主在新?时代后代表哥哥的?第一次世界会议后，她在回去后似乎做了什么。 然后她那个心理年龄不过?10岁，突然穿越来20年后被赶鸭子上?架拯救国家?，后面又被迫催熟自己的?身体和能力参与战斗的?小孩哥哥最终是没被那些大?臣们压着造出个继承人的?。 「我觉得至少在继承人这件事情上?那位光月桃之助一定是感谢日和的?，感谢她阻止了那些离谱贵族的?离谱想?法。」 在光月日和跟着狒狒女僕们去休息的?地方后，杰森义?正辞严的?对佩罗娜这样说道?： 「他还?是个孩子啊！」 「哥哥可以当大?名，那妹妹也行嘛。」 「确实。」 幽灵公主表示了认可，并且表示她在第一次知道?大?海上?居然还?有那么「不自由?」的?地方时她也是这个反应。 2. 海圆歷1525年4月27日，新?时代后的?第3次世界会议召开，召开地点及国家?为克拉伊咖那岛西兹凯阿尔王国。 召开原因?除了商讨下一年的?合作、发展方向，一个重?要原因?为另一个世界的?正义?联盟为了拯救世界希望寻求帮助。 「最后一个议题为【异世界正义?联盟的?合作请求】——」 当佩罗娜的?文书官说到这里时，在世界会议前就已经完成任务回到佩罗娜的?国家?的?蝙蝠侠与超人走?到了台前，接过?了话筒一般可以扩音的?电话虫。 而正义?联盟三巨头的?另一位，神奇女侠此时则在另一个世界的?瞭望塔上?负责维护他们世界的?安全。 「我们的?所需要的?帮助是来自这个世界气息的?掩护，这是一个已经不再被观测的?世界，通过?这个世界气息的?误导可以使我们的?世界也不再被观测。」 「原理是……」 虽然说是说在「世界会议」上?决定国家?间未来的?方向，但事实上?每个国家?的?需求、要求，想?要合作的?事项等?等?都会在世界会议召开前由?召开国统筹信息发回给各个国家?。 第188页 所以当世界会议真正召开时，这些议题都是他们都已经提前知道?并且私下和大?臣们商讨过?无数次的?了。 作为国王，他们关于这些影响到世界未来的?议题的?意见都不是临时决定的?—— 所以…… 「投票开始，根据海圆歷1523年第一届新?世界会议订下的?规则，同意票超过?2/3本项议题将被通过?。」 「请各位慎重?做出自己的?决定。」 投票是记名的?。 「西兹凯阿尔王国同意。」 「阿拉巴斯坦同意。」 「新?鱼人岛同意。」 「……」 「通过?了吗？」 会议结束，率先离开的?佩罗娜看见了一个头顶「大?红枣」的?家?伙靠在树干上?等?着自己。 佩罗娜想?卖个关子，于是她笑咪咪的?飞扑抱住了杰森的?腰没说话，下一秒她却发现自己和杰森被一个魔法阵一般的?东西笼罩。 白?色的?光挡住了视线，佩罗娜看不清眼前的?人了，但她却牵住了杰森了手。 下一秒，世界回归黑暗，再次睁开眼睛佩罗娜看见了身后那一座座灰黑的?石碑。 「这里是，墓地？」 从男朋友身上?跳下，红靴子踩在泥巴上?的?佩罗娜没去管自己最喜欢的?鞋脏了这件事，反而蹲下向前用指尖琢磨起了这块石碑上?的?字。 「杰森·彼得·陶德。」 「1991年8月16日至2007年4月27日。」 「享年15岁。」 3. 「这是什么？」 佩罗娜下意识的?这样问，然后她自己回復了自己： 「这是坟，杰森你的?坟。」 佩罗娜知道?杰森曾经死过?，准确来说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义?警都曾死过?然后随着重?启復活。 但时间总是在往前走?的?—— 于是即使会活过?来，但杰森确确实实一直在温莎公墓有个墓碑，从他第一死亡、而且蝙蝠侠不知道?他能活过?来开始。 「你知道?吗佩罗娜，第一次復活我是靠腰带扣自己从里面把自己挖出来的?。」 浑身各处粉碎性骨折的?身体；胸口有着解刨后的?巨大?「y」字型伤疤；殭尸一样浑浑噩噩的?意识…… ——随着杰森的?描述，佩罗娜脑海中出现一个小男孩指尖挖土挖到鲜血淋漓，然后他像闹鬼一般推开棺材板游荡在街上?、最后被车撞飞的?画面。 「希望那个司机没被吓一跳。」 他这样接着、像讲故事一般的?描述着自己的?过?去。 「嗯哼～」 「所以第二次帮我收尸的?时候老头子记得在里面放了铲子、干粮、水，坟墓被破坏的?警报也从外部安装变成了里外都有。」 「——你想?说什么，杰森？」 佩罗娜真的?不是个容易生气的?人，虽然她有很多小脾气，但她一般不会真的?生气。 但她今天、现在，听着杰森逗趣一样的?把自己的?死讲得那么「幽默」，不说生气吧，但她确实有一种拳头痒想?打屁股教训不听话的?臭弟弟的?冲动?。 于是她直接站起与杰森面对面问道?： 「今天是4月27日，按你的?说法是你的?忌日，所以你是带我来祭拜你的?？还?是你想?告诉我你很容易死？」 有些伤心，吸了吸鼻子，佩罗娜双手插着腰抛下狠话： 「我告诉你，杰森！」 「你要是敢完全不考虑我、偷偷作死然后一个人死掉，就算你死了我也会在帮你復仇之后把你从地里挖出来做成殭尸永远陪着我！」 「别生气啊，大?小姐。」 还?不等?佩罗娜消气，她看见杰森牵起自己的?手嘀咕着： 「你知道?我答应了你不会让你孤单的?，但是你很有可能、甚至可以说多半会活的?比我久，我不能食言啊，所以我想?了个办法。」 「抬头看。」 顺着杰森的?视线抬头，「嘭！」，佩罗娜看见了满天的?绚烂，火焰在黑夜的?天空中盛开。 「烟花？」 「——对，但不是普通的?烟花。」 「在你们那个世界的?南海，有个叫特米节岛的?地方特色是祭祀的?烟花，传说他们的?烟花可以和死者对话。」 「我在路过?特米节岛的?时候专门定制了烟花，当然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烟花究竟有没有效果，但我们的?世界是真的?存在地狱的?。」 「所以佩罗娜，如果我死在你前面了，你感到了孤独——放过?我可怜的?躯体吧，你直接来地狱找我。」 「我把我的?灵魂给你，然后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