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婚姻》 第1页 《强占婚姻》作者:莫煎茶【完结】 文案: 傅青成对白渔一见钟情。 在那场宴会上,傅青成看见白渔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一步一步走到他心上。 然后哥哥傅柏吟牵着白渔走到他面前,对他道: 「叫嫂子。」 * 傅青成对白渔的感情从见面的第一天就无法抑制,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傅柏吟死了。 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占有了自己的嫂子。 ps: 1.小短篇,写点我爱看的土狗文学,玛雅想看这种想得要死,找不到就自己创造,写个几万字过把瘾。 2.受非攻洁。 3.受对攻始终无感,结局也无感,受只喜欢过哥哥傅柏吟。 4.没有三观,为一个爽。 5.无火葬场,攻从头坏到尾。 6.不好这口就点叉,别骂我,因为我可能骂不过你。 内容标籤: 幻想 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渔 ┃ 配角:傅青成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立意:好好活着,永远不死 第1章 1 a市昨天下了场大暴雨,气温骤降。 傅青成推门进来,管家早准备好热汤温着,他一进门就让他喝一小碗暖暖身子。 房间里暖气很足,傅青成没有去喝那碗热汤,把大衣脱下来递给管家,目光落在他身后那扇厚重的门上。 「不喝,热。」管家又说了一声让他喝汤,傅青成才道。 管家这才注意到他青劲爆起,双目猩红,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颤抖。 这是易感期到了。 「他这几天怎么样?」傅青成问。 管家把抑制剂找出来,却不递给他,只是轻轻放在一旁,他知道傅青成不会用。 「不怎么吃饭,昨天逼着吃了点,吐了一次。」管家回答傅青成的话。 傅青成把围巾扯下来,扔到一旁的沙发上,一边解着腕錶一边道:「嗯,下去吧,今晚别墅里就留我和他就行了。」 管家立刻把别墅里的其他下人叫下来,整整齐齐往外走,关门前怜悯地看一眼那扇刚被打开又合上的门。 白渔昏昏沉沉,关禁闭的这个房间密不透风,没有窗户也没有灯。他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在这个只有黑夜的房间里,他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受惊地缩在墙角。 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不管进来的是谁,只要门锁响动,他第一时间会缩在墙角。 门一开一合,外面的灯光来不及照进来就被阻隔在外,白渔根本分辨不出来是谁。 「白渔。」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时,白渔喉咙里泛出一声干呕,整个人完全贴在墙角,绝望笼罩在他心上,化不开半点。 不知道傅青成按了哪里,房间亮起来。 白渔在这个房间关了很多次禁闭,第一次知道这个房间原来有灯。 傅青成跨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和白渔对视,一只手插住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宝宝,知道错了吗?」 白渔瞪大眼睛,不说话。 他没错,他哪里有错,错的人从来都是傅青成。 但傅青成不会这样觉得,他认为把白渔留在身边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而白渔只要想跑,想离开他,这就是不对的,要受罚。 所以白渔经常被关禁闭,就算没有禁闭,也有其他的惩罚。 反正最后傅青成要从白渔口中听见那句:「我知道错了。」 但这次白渔咬紧牙关,即使感觉下巴快被捏碎也不肯开口,温热的泪水跌落,打在傅青成手上。 一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撬开他的牙齿:「不说话?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 强劲有力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合上嘴。那根手指在他嘴里搅,有涎液顺着那根手指流出来。 傅青成跪下去,和白渔平视,把那根手指拔出来,按着他的头逼他接吻。 白渔挣扎得厉害,嘴唇撞在傅青成牙齿上,破了口子,留了好多血,傅青成都给他舔干净。 分开时白渔哭得脸很红,傅青成捧着他的脸嘆气:「哭什么,你道个歉,我就不追究了。」 白渔还是不肯说。 他就是觉得自己没错。 本来上一次逃跑被抓回来,傅青成收拾他得有些重,他害怕了许久,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动过要跑的心思。 结果有一天听见傅青成在打电话,让研究室那边买一种药物。 白渔至今都记得傅青成说话的神色,眼神阴鸷,但脸上的表情很随意,就好像只是说了一件已经决定并且永远不会得到改变的事。 他说:「白渔实在很不听话,我想要个孩子,栓住他。」 白渔听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几天缓不过来。 他怎么能生孩子,他是个beta啊。 所以他还是决定要跑,哪怕傅青成找到他的手段很多,但只要有一丝能逃走的希望,他还是要尝试一番。 他躲在小区的垃圾车里,被运送到城外的垃圾场。 没有证件,没有办法乘坐任何交通工具离开这座城市,他只能在城郊最破烂的地方找了一个骯脏的小旅馆住下。 第2页 他找人做了假证,在拿到假证的那天,他卖掉了傅青成用几千万买下来的项鍊,换取了几百块当做路费,找了一个私家车,让司机送自己去客运站。 在距离客运站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傅青成的车拦住了他乘坐的私家车,司机被人叫下去,然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 白渔被傅青成拖下车,塞进了停在一旁的豪车里。 在车上,白渔被按在后座强行接受标记,beta那干瘪无用的腺体被傅青成翻来覆去地咬。 「还真以为你跑得了啊!」傅青成恨得牙痒痒,他不过出差几天,白渔就从家里跑出去了。 他真恨不得把白渔别在身上,走哪里都揣着。 回到别墅,白渔才发现下人都被清理下去了,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明白免不了一顿重罚。 从进门开始,白渔就不着寸缕,从门口一直到沙发,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但傅青成铁了心想听他说什么,听不见只能让他发出点别的声音来,动作又凶又狠,撞得白渔几乎晕厥。 中途傅青成去喝了一次水,白渔承受不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拖着没有半点力气的身体在楼梯上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脚踝被人抓住。 身体快速被翻了一个面,嘴里渡过来一口水,他呛着咳出来,傅青成就又覆上来。 白渔受不住,手撑着往上爬了一梯,傅青成追上来,进得更深。如此反覆,竟然爬上了二楼。 到了床上,他哭得凶,傅青成看他哭得泡肿的眼皮有些可怜他,但一想到他心存逃跑要离开他这件事,心又狠下来。 他狠狠地把白渔翻了个面,从后面进入,捂住白渔的嘴不让他泄露出哭声,逼着白渔抬头和他一起看向对面。 傅柏吟的照片挂在墙上,笑着盯着他们。 「看见了吗?」傅青成问他,「你不是喜欢他吗?」 白渔「呜呜」两声,要把头埋下去,但傅青成一只手绕在他下巴下面勾起他的头,让他没有办法低头。 「你再跑,我让傅柏吟死了都不安宁。」 他总是这句话,拿死了的傅柏吟威胁白渔。 白渔在这个世界上挂念的东西不多,傅柏吟是他还牵挂的事物中最重要的那个。 所以傅青成总能用这句话来拿捏白渔。 但这一次白渔面对这句威胁的话语也不低头了,把嘴唇咬得出血也不肯道歉。 一晚上过去,白渔的肚子里装了太多傅青成的东西,他哭得要晕厥过去,傅青成都不肯放过他。 那句道歉始终没能从白渔嘴里听到,天一亮,傅青成就狠下心把白渔扔到了这里,随后拿上东西出差去了。 白渔眼神飘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那天的事回想起来依旧后怕。 他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向傅青成精神抖擞的某处,捂住头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怎么了?」傅青成问,「不会说话了,傻了吗?」 易感期折磨得他头脑脑子清醒,渐渐地快要忘记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只想要拉着白渔尽快沉沦。 所以他没有再逼着白渔讨要那句道歉,拖着人上了楼,面朝着傅柏吟的照片让白渔坐在身上。 白渔不知道变换了多少姿势,他哭得嗓子变得嘶哑,眼皮沉重得掀不开。 后颈传来疼痛感的时候,白渔被傅青成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捏住下巴,强迫他睁开眼去看墙上傅柏吟的照片。 「白渔,跟他说说,你现在在谁床上。」 傅青成又在尝试对白渔那干瘪的腺体灌输信息素,这当然没什么作用,只能把白渔的后颈咬出血而已。 白渔曾经尝试过去理解傅青成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的意义在哪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就跟狗撒尿一样,要做个标记心里才踏实的。 一直没有听见白渔的声音,傅青成的尖牙穿刺过他的皮肤,像要咬下他一块肉一样。 「怎么,还不好意思说。」 宽大的手掌落在白渔腰上,有些小茧的指腹在他白嫩的腰上摩挲。 「都多少次了,还不好意思说?」 他故意动了动,白渔咬紧牙关,还是没忍住泄露出一点声音,他听了更起劲。 「再说了,他都死了,只剩一张照片,你还怕什么。」 下巴上那只手往上举了举,白渔不得不跟照片上的人完全对视。 他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对这个人的愧疚没有之前多了。 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前夫,而他现在却坐在前夫弟弟的腿上承受这种事。 傅青成从强占他的第一天,就喜欢当着傅柏吟的照片做这件事,总还要白渔盯着那张照片。 好像在对死去的傅柏吟宣誓主权。 白渔总是不敢去看傅柏吟的照片,总觉得对不起他。 即使在和傅青成的这段婚姻里,他是被强迫的那个人。 时间过去快一年,白渔突然惊奇地发现他对傅柏吟的愧疚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恨。 恨傅柏吟,更恨傅青成。 如果没有和傅柏吟结婚,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没有同意和傅柏吟回来参加宴会…… -------------------- 变态来咯 攻从头坏到尾 受结局也跑不掉 攻没三观没 第3页 我太想看了 写几万字过把瘾 第2章 2 白渔大学毕业就进了傅柏吟公司做他助理,说实话傅柏吟年轻有为,温柔知性,白渔很难不对他动心。 傅柏吟追求他几个月后,两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面对这个比自己小许多的爱人,傅柏吟宠爱有加,甚至不在意外人的眼光也要和一个资质平平的beta结婚。 即使他是一个超高等级的alpha。 和傅柏吟在一起一年后,白渔跟着他回了家。 傅柏吟父母去世早,只有一个比他小七岁的弟弟,但弟弟和他关系不太好,常年在国外。 这次为了白渔,傅柏吟特意把弟弟叫回来,让他们俩见个面,也算是让白渔见了家里人。 在那场傅柏吟特意组织的宴会上,白渔第一次见到了傅青成。 他穿着挺直的西装靠在楼梯上接电话,和傅柏吟长相温润不一样,傅青成稜角分明,长得比较有攻击性。 但也一眼就能看出来帅气。 白渔穿着傅柏吟特意给他定制的礼服,总觉得这样的西装穿着有些束缚,行动起来都觉得不适,因此下楼的时候动作慢吞吞的。 傅青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抬头的。 眼看着楼梯上走下来一只小白兔,慢慢吞吞,小心翼翼来到他面前。 身后还跟着他那位身体不太好的哥哥。 傅青成很难说自己是什么感觉,但他肯定那瞬间他心动了。 白渔长得很白,眼尾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就很显眼。不知道他是不是身体不太好,整个人看着缺少血色,身体也瘦弱,放外面有种风一吹就被搂着跑了的感觉。 「你……」傅青成正要开口。 他那病弱哥哥突然伸手把白渔搂进怀里,对他道:「青成,这是白渔,叫嫂子。」 傅青成眼前一个霹雳,目光在白渔和傅柏吟身上来回摇摆。 最后在心里骂了一句:靠!傅柏吟这个病秧子凭什么! 他和傅柏吟关系的确挺不好,按照平常他应该转身就走,但今天他没这么做,反而主动伸手。 「傅青成。」 白渔看一眼傅柏吟,傅柏吟心里高兴,当着傅青成的面和白渔咬耳朵:「弟弟对你还挺满意。」 于是白渔回握住傅青成的手。 他手生得小巧,瞬间被傅青成反握住,然后他感觉到傅青成有意无意地在揉捏他的手掌。 那不是正常的揉捏…… 白渔害怕地把手抽回来,把头埋在傅柏吟怀里说累要走。 他和傅柏吟谁都没想到,见傅青成的第一面,他就被傅青成惦记上了。 后来和傅青成见面的时候很少,只是偶尔傅柏吟会带一点傅青成送的礼物来给白渔。 结婚那天傅青成来了,傅柏吟在前面敬酒,白渔喝得有些醉,在化妆间里回了几条朋友的消息,傅青成没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白渔把手机锁屏,转头问他:「青成,你怎么了?」 白渔喝酒上脸,脸蛋这时候看着白里透红,傅青成想就这么扑上去咬一口。 他喉结滚动,觉得喉咙里干痛得厉害,要去吻白渔水润的嘴才能喝到一口水。 所以他走过去,把白渔圈在化妆镜中间,好玩地观察他眼里的恐慌,然后慢慢低下头…… 白渔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做什么!」 他有些生气,不知道这个关系不亲近的小叔子这是干什么。 前厅传来众人起闹的声音,傅青成恶趣味地想,如果在这里欺负了白渔,前面的人会不会知道。 他一只大手死死禁锢住白渔双手,嘴唇堪堪碰到白渔的嘴唇,门就又被人推开,醉醺醺的傅柏吟被众人簇拥着走进来。 傅青成松开白渔,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 第二天白渔睡到快中午才起来,傅柏吟在外面做饭,他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傅青成的消息。 他在昨晚打了许多视频电话过来。 毫无疑问白渔没有接,傅柏吟昨晚很难缠,喝醉了酒搂着白渔说腻死人的情话。 最后一条消息是今天早上十点多发过来的。 「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白渔皱眉,强忍住把傅青成拉黑的冲动,把这几条消息删除。 他不知道傅青成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他们毕竟算不得多熟悉,在此之前也从未聊过天。 虽然觉得傅青成这个人有问题,但毕竟接触不多,白渔没有跟傅柏吟说这些话,他公司遇到一点问题,正处在焦头烂额的阶段。 结果有一天傅柏吟突然说傅青成要回来帮他经营公司,房子还没找到,暂时和他们一起住在祖宅里。 白渔当着傅青成的面没说什么,晚上睡在傅柏吟怀里,累得脱力,眼皮几乎要睁不开,还是在睡过去之前说:「青成在找房子吗?我有点怕他。」 傅柏吟把他搂得更紧,以为他是在家里没有安全感了,安慰道:「在找。」 「青成是有点不太好接近,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跟我说。」 背后是傅柏吟温热的胸膛,白渔贴得紧,这就是他的后盾,他靠着傅柏吟就安心。 但总有傅柏吟不在的时候。 有一次傅柏吟出差了,家里只剩下傅青成和白渔两个人。 那天晚上颳风下雨,下人早早地就下去休息了,夜不归宿的傅青成难得在七点前回来。 第4页 白渔洗完澡出来,把睡衣的扣子都扣上,开门下楼喝水。 几乎是同一时间,对面的傅青成也开门出来,似笑非笑地盯着白渔。 他拿着手帕在擦手,水渍一点点打湿手帕。 白渔没有跟他打招唿的意思,闷头下楼,傅青成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在他从冰箱里拿水的时候也拿了一瓶出来。 他眼神总不怀好意地盯着白渔,白渔有些害怕,拿着水就要回房间。 「嫂子,你好白。」 白渔的脚步一顿,差点一个踉跄摔在楼梯上,傅青成冲上来,搂着他的腰把他扶起来。 身侧的衣服因为这些动作掀起来,露出洁白的腰来。 「胎记也好漂亮,像兰花。」 他说着笑起来,埋头在他腰间用鼻尖蹭了蹭,嗅花一般。 白渔腰上的确有一个像兰花的胎记,他羞红了脸推开傅青成,说了一句谢谢就赶紧回到房间锁上门。 那时候白渔以为傅青成只是因为扶他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那个胎记,直到被傅青成关起来,他才知道傅青成知道这块胎记的时间比那时候早得多。 手段也下流得多。 傅柏吟回来后白渔又问了一遍傅青成房子找得怎么样,如果还没找到,白渔就想把祖宅让他先住着,他们两人去公司附近的大平层住。 白渔不知道傅柏吟怎么跟傅青成说的,反正没几天傅青成就说找到房子搬出去了。 但白渔开始收到陌生人的骚扰简讯,拉黑也没有用,那人总能找到办法发简讯给他。 一开始白渔不知道对面是谁,直到有一天收到一条「嫂子,你声音真好听……」 白渔不可置信地把这件事给傅柏吟讲了,傅柏吟大发雷霆,去找了傅青成一次,随后就听说傅青成出国了,二人看似有所好转的兄弟关系再次破裂。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有傅青成的消息。 几个月后,傅柏吟的车出了问题,在高速公路上失控,出了车祸。 等白渔赶到医院的时候,傅柏吟已经没有了唿吸。 白渔被傅柏吟宠得厉害,完完全全失去了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应该有的判断能力,在手术室外面哭得脱力。 两天后,他开始准备傅柏吟的后事。 傅青成也在这个时候赶回来,在傅柏吟的葬礼上走了一个过场。 一切都是白渔替傅柏吟守灵的那个晚上开始变化的。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空旷的灵堂,傅青成走进来,看着他干涸的嘴唇,强硬地餵他喝了一杯水。 「怎么,还想为爱殉情啊?」傅青成双手抱胸,好笑地看着墙上傅柏吟的黑白照片。 白渔悲伤过度,忘记了身旁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没有分毫远离的意思。 从傅柏吟死的那天,他的脑海里就是一团浆煳。 傅青成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也不追问,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抬手看一眼时间,开始计时。 半个小时后,白渔赤红着双眼,脚步不稳地朝他走过来:「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傅青成摆手:「一点让你听话的东西罢了。」 说着把白渔扛起来,轻松,白渔甚至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 第二天c城的人都知道了,傅柏吟的葬礼还没结束,白渔就拿了钱跑了,有人掘地三尺都找不出他这个人。 外面议论纷纷的时候,白渔正被傅青成锁在床上,泪流满面地接受傅青成的欲望。 他被傅青成关起来了,也成为了一个在世人面前消失的「死人」。 傅青成从来就没有想过白渔会心甘情愿地跟他,毕竟白渔和傅柏吟的感情肉眼可见地好,也是显而易见地讨厌他。 但这没关系,傅青成想,拴在身边就好了。 狗栓久了还认主人。 这半年他多少次动了恶意的心思,想动手把白渔直接抢过来。 结果在他最忍不住的关头,傅柏吟出事了。 他在回来的飞机上几乎喜极而泣,这就是上天的安排,白渔註定就该是他的。 所以他接手了傅氏也顺理成章地强占了自己的嫂子。 -------------------- 第3章 3 第二天早饭是傅青成亲自做的。 他在家时总喜欢自己动手做饭,他致力于把白渔养得更有肉,所以没有工作空闲在家的时候他总是在专研菜谱。 不过就算这样,白渔依旧在一天天变得更消瘦。 傅青成没有办法了,营养师也找了,什么偏方也试了,但白渔就是不长肉,看着营养不良,还吃得越来越少。 最后傅青成只能找出来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自己动手做,然后看着白渔吃。 他脸上还有没有消散的巴掌印,脖子和手臂上还有没有结疤的伤痕,都是白渔弄出来的。 他不会动手打白渔,但白渔每次打他都是下了狠手的。他也不还手,就以另外的方式还回去。 所以两人每次在床上都挺激烈的。 白渔尚在梦里,昨晚午夜才睡下,梦里噩梦连篇,始终睡不好。 等噩梦终于过去能好好睡一觉的时候,整个人又被傅青成从被子里捞出来。 「别动!」 白渔扭动得厉害,傅青成抱着他往上颠了颠,在他颈侧咬一口,威胁他。 第5页 身上还痛,白渔感受到没有清晨精力充沛的东西,僵硬着身体不动了,像一个纸人挂在傅青成身上。 早餐是海鲜粥,傅青成给白渔盛了一碗,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口一口地要餵他。 白渔没有半点胃口,死活不张口。 腰上就圈上来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张开量了量,傅青成下命令般道:「这几天又瘦了,我这段时间不忙,会天天盯着你好好吃饭。」 这话一出,白渔又反抗起来:「不用。」 他像泥鳅一样,快速从傅青成怀里熘了出去,赤脚站在地上,粉色的脚趾踩在地板上,傅青成的目光被抓过去。 他最讨厌傅青成说这样的话,这就代表傅青成很有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他身边,把工作都带回家来,每天强迫他吃难以下咽的药膳粥和营养餐。 傅青成拉住他的手腕,在他往后退的瞬间把他拉回来坐在大腿上,掐着他的下巴强硬地餵他吃下一口粥。 「没跟你商量。」傅青成的语气不容置喙。 白渔吞下去,胃里开始翻涌,又吐不出来什么东西。 「把身体养好,对你好,对我也好。」 傅青成这话说得意味不明,但白渔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这好各自体现在哪个方面,脸色难看的往傅青成脸上耍了一巴掌。 「嗑!」 搪瓷勺子被傅青成扔在碗里,敲击出刺耳的声音,白渔抱住头,整个人要从傅青成腿上滑下去,缩到桌下去。 傅青成好笑地看着他,每次只要他脸色变一点,动作重一点,白渔就总是这副怕挨打的样子。 可是天地良心,他除了手段下流了点,强硬了点,从来没有打过白渔。 他又把人从桌子下面捞起来,摸着后背给白渔顺气:「我准备和你要个孩子,你把身体养好点,日后免得遭罪。」 白渔这次反应更大,抬头撞在傅青成下巴上,挥手把桌上盛着粥的碗打倒,尖叫起来:「我不生孩子,我生不出来!」 傅青成把他按在怀里:「没跟你商量,只是通知。医生我也已经约好了,一会儿就上门给你做检查。」 白渔失望地盯着他。 「我知道,你觉得beta不能生孩子,但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beta生孩子已经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了。」 白渔眼里的失望彻底变为绝望,原本生活中还有一点光,现在他完完全全在黑暗里摸索一点行走了。 傅青成的动作很快,早饭吃完没多久医生就来了。 白渔穿着宽松的衣服抱着腿坐在沙发上,从早上那件事过后无论傅青成怎么哄他,他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江望亭进来的时候以为沙发上是个巨大的仿真娃娃。 「宝宝,这是江医生。」傅青成和江望亭是旧交,所以他愿意亲自把一个外人介绍给白渔认识。 白渔抱着腿还是不说话,抬眼看过去,只不过一瞬间,他捕捉到了傅青成没有看见的东西。 江医生刚才的眼神,和傅青成第一次见他一样。 震撼,又情动。 江望亭听傅青成说过白渔这个人的,他一直在想什么样的人能让傅青成疯成这样。 如今一见好像也明白了。 于是原本抗拒做检查的白渔欣然接受了检查,但提出做检查的时候傅青成不能在场的要求。 傅青成手头上恰巧有一个文件要签,又在家里,就没有再在这件事上逼迫他,勉强同意。 检查的时候白渔很听话,无论是抽血还是腺体检查,江望亭觉得他听话得异常,没有傅青成电话里说的那样反抗。 但也有不对劲的地方,白渔一直用哀求的目光看他。 江望亭着实遭受不住白渔那祈求可怜的目光,做完检查就拿着东西走了,检查结果都是派助理送过来的。 白渔看他夺门而出,心里失落起来,以为他是察觉到了什么,不肯再来了。 结果几天后的检查,江望亭还是准时来了,依旧给白渔单独做了检查。 每次检查二人都不怎么交流,大多时候是江望亭在引导他做动作。 距离常规检查还剩最后一次的时候,江望亭突然塞给白渔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并且拿出一部手机给他。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傅青成在催促江望亭,他快速收拾好东西转身出去。 傅青成难得送他出门,他心里因为刚才做的事十分不安,突然后悔起来。 但东西已经给出去了,后悔也来不及。 「今天怎么比平时用的时间长一点。」傅青成状似不经意地问。 「哦。」江望亭警惕起来,「白渔他身上伤的地方有些多,你做那些事的时候还是温柔点。」 他扯出难看的笑容,打趣道。 傅青成没有说话,让他走,他松了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傅家。 一周后,又到了该体检的日子,但这一次白渔没有等来江望亭,反而等来笑容满面的傅青成。 他拿着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面装着一部手机和一张纸条,举到白渔面前。 这是白渔小心藏起来的东西,但他似乎忘记了他在这个别墅里,在傅青成面前,藏不住秘密。 「白渔,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些小动作吗?」 -------------------- 第4章 4 第6页 傅青成拖着白渔的衣领把他拽到一个他从来没有去过的房间,里面满墙的显示屏,有这个别墅里每个房间的监控。 房间昏暗,白渔害怕地往后一靠,按到了墙上的开关,房间里亮起来。 显示屏下有一张办公桌,上面都是白渔的照片。 有他洗澡时的照片,也有他在傅柏吟床上情动时候的照片…… 他突然就想起以前傅青成说他好白,还说他身上的胎记——所以,傅青成什么时候装的监控? 「过来!」傅青成发狠地掐住白渔的腰,把他拉到椅子旁强迫他坐下去,把桌面上的显示屏掰正,让白渔直视显示屏里的内容。 傅青成点开一个合集,手掌压在他头顶:「你知道你勾引人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吗?」 视频里,白渔一言不发,但那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江望亭,在江望亭给他抽血的时候会发出低低的喘息。 傅青成嫉妒得额角突突地跳,白渔这种勾引的手法很低劣,但他从来没有被白渔这样对待过。 「我倒是没见过你这个样子。」 他伸手在白渔耳垂上揉搓着,那点嫉妒让他恨不得把白渔生吞入腹。 视频还在播放,傅青成嫉妒心更加上头,弯下腰把白渔的耳垂含在嘴里。 「宝宝,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觉得我怎么都不会生气?」 傅青成喘着气把头埋在白渔脖颈里,手滑下去,逼白渔和他十指紧扣。 白渔怕得浑身都在抖。 「我这次真的有一点生气。」傅青成还是嘆气。 等视频放完后,他环抱住白渔,凑近他耳边道:「我都没见过你这个样子。你今晚这样对我,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白渔手指捏得咔咔作响,傅青成猜想到他要说什么,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墙上的显示屏。 地下室里,江望亭被人按在地上,满脸是血得被拖到监控前,万念俱灰地看着镜头。 白渔清楚得很,傅青成这就是在逼他做选择。 长时间没有听见白渔的回答,傅青成偏头,眨眼看他,一副无辜又置身事外的模样。 「宝宝,看你选择。」 「我怎么对你,怎么对他,都取决于你。」 傅青成蛊惑的声音响在耳边,白渔冰凉的手被他牵起来,按在某处,暗示性极强。 「别碰我!」 白渔冷淡地甩开手,跟他有什么关系。江望亭是好人吗?傅青成要孩子这件事里,他也在扮演帮凶不是吗? 傅青成没有料想过白渔会是这样的反应,白渔最是心软。 他还以为能从白渔泛滥的同情心那里讨要点什么来。 但这一次,白渔一反常态。 「看来你还是喜欢用以前的方式来道歉。」 傅青成无所谓地甩甩手,把显示屏关了,江望亭那边的情况就再也看不见了。 他眼神几乎是瞬间阴郁下来,整个人看着像要吃人的恶鬼。也不急着去追白渔,反而不疾不徐地坐下来,拿起桌上白渔的一张照片欣赏。 白渔夺门而出,他求生的欲望在这个时候达到顶峰。 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他怕得腿脚瘫软,下楼的时候几乎是滚下去的。 跑出这扇门,会不会情况就会好一点。 所以他不顾一切地冲到门口,在手碰到门把手的瞬间,后领被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揪住,他完全落入一个坚硬的胸膛。 白渔眼前一片黑暗,真的再也亮不起来了。 「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午睡了。」傅青成道,把他拦腰抱起来。 「我陪你一起。」 白渔因为这一句话从中午到凌晨都没能躲开傅青成,从一楼沙发到二楼主卧,白渔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生个孩子,宝宝。」傅青成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地讲。 白渔痛哭流涕地摇头,已经说不出话的嘴只能做出「不生」的口型来。 于是傅青成就吓唬他,看他现在恐慌的模样,拉着他的手摸鼓起来的肚子。 「已经怀上了。」白渔肚子里装满了傅青成的东西,他被傅青成弄得几乎失去理智,听了这话下意识用手掌心感受了一番。 肚子果然是鼓起来的。 他于是趴在枕头上哭,肩膀一抖一抖的,狠狠按住肚子要把那些东西挤出去。 傅青成笑他,不让他按,把他的手反剪到背后,就这这个姿势动作。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傅青成先帮他清理了,把他抱到客卧里休息,转身去给他做饭。 饭做好端上来的时候,傅青成发现房间里没有白渔的身影。 衣柜里发出一丝声音,他放下东西走过去,拉开柜门,白渔坐在一堆衣服里,还在按压肚子。 傅青成看不下去,把他从衣柜里扯出来扔在床上,把他双手按在身侧。 「按有什么用?」他还在吓白渔,「怀上了就是怀上了。」 白渔抽泣着看他。 他嘆气道:「别哭了,嗓子还要不要了。」 傅青成狠起来是狠,但白渔始终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疼也是真的疼。 白渔于是双眼聚不上焦地看他,几秒后又转头看着窗边。 傅青成就转身把饭菜端过来,回过身看见他坐起来,又在按压肚子。 第7页 「啧!」 傅青成有些不耐烦,他不知道白渔在干什么,今晚没有强迫要他道歉,这件事也算要翻篇了,他还做出这种动作来气他干什么。 「我说别按了!」他大吼一声。 白渔顿了顿,看他一眼,缩到床边,防备地面向墙壁,又按起来,就像刻板行为一般。 傅青成彻底忍不下去,把东西又放下,把他从墙角扯过来:「我说别按了,你傻了吗,听不懂话了?」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他盛怒地喘气声,白渔唿吸都放得很轻,迷茫地看着他,手又慢慢放到肚子上…… 傅青成蹙眉,没有再去打开他的手,看了他半天,笑着道:「傻了好,傻了就没那些要跑的心思了。」 他覆在白渔身上,低头下去咬白渔的嘴唇。 白渔躺着,一动不动承受他的动作,手还盖在肚子上。 -------------------- 没傻没傻 明天出去玩了 等五一回来再继续更 第5章 5 白渔的反抗没起到任何作用,傅青成又换了一个医生帮他做检查,一个月后医生给了傅青成肯定的回答。 白渔蹲在门背后,听见医生恭敬地道:「可以用药了。」 于是白渔开始被迫用药。 他不知道那种药具体的成分是什么,也不知道具体作用是什么,但还是能通过自己身上一些变化猜出来一点。 比如后面会有更多的水,beta的身体原本是承受不住傅青成这种等级的东西的,但自从开始注射药剂之后,白渔明显感觉出来后面在更加努力的适应傅青成的东西。 白渔每晚都在承受傅青成汹涌的欲望,傅青成没有给他穿衣服的自由。 他脚踝上被上了锁,分别拷在床尾两侧,双腿分开。身上只穿着一件傅青成的衬衣,扣子都没有扣上。 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承受傅青成的情欲。 半个月后,医生再次来检查。 这是半个月以来白渔第一次完整地穿上衣服,但双腿还被锁链困住。 医生推开门,他失神地躺在床上,一双眼无神地看着头顶的灯,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纸人。 医生心里虽然觉得心疼,但什么也没说,按照步骤给白渔做检查。 白渔很沉默,等医生站起来的时候,拉住他的手盯着监控道:「医生,我真的会怀孕吗?」 医生点头。 这种药剂早就在无形之中把beta变得和omega相似了,虽然依旧不能分泌信息素。 「那,怎么样能避免怀孕,或者说,吃避孕药能避免怀孕吗?」 白渔这几天一直有气无力的,说话都提不起来音量,现在却故意对着监控拔高了声音。 他就是在挑衅,他要让傅青成知道,就是这样,他也不会给傅青成生孩子。 门外传来咳嗽声,医生低下头,害怕地把白渔的手挥下去,双腿发抖推开门出去。 傅青成把手机收好,在医生的手上看一眼,刚才白渔就是拉的他那里。 「白渔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暖和?」他声音低沉,医生听得背后一凉。 他手心都是汗,抬起来用手背在额头抹了抹,才磕磕绊绊地回答:「我一心为夫人看病,不曾感觉到什么。」 傅青成「哼」一声,白渔都不肯拉他的手,倒是让这个医生享受了。 他回想了一下白渔躺在他身下的时候,手是放在枕头上的,咬着牙扯头顶的头髮…… 「那他的身体怎么样,什么时候受孕最好?」傅青成没再问,转移了话题。 医生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回答:「您下次易感期的时候。」 傅青成不吭声,挥手让他走。 医生走了两步,还是折回来,提醒道:「少爷,夫人他身体不太好,看着似乎心情也不太好,这样自然受孕后对胎儿也不好。」 傅青成挑眉看过去,示意他继续说。 「有机会可以让夫人出去散散心,心情好了胃口什么的也会跟着好的。」 傅青成提过很多次白渔胃口不好,找了许多营养师也问了许多医生,始终对这个问题无解,白渔吃不下还是吃不下,有时候傅青成餵他吃着吃着他就吐出来。 如此身体日渐消瘦,抱着几乎只剩下一层皮。 医生看得很明白,白渔面对着傅青成一天,心情就好不了一天,食慾也好不起来。 让白渔食慾好起来的办法,只能是让傅青成放他走。 但这又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所以这件事无解。 晚上白渔没能再找到机会用手抓住头髮用痛感来避免自己因为身体的感觉沉沦,傅青成突然发了疯似的,无论如何也要和他十指相扣。 十根手指被他翻来覆去地亲。 在浴室也是这样。 白渔看着一旁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在思考一会儿用哪种味道的洗手液把手洗个千遍万遍。 他牙咬得紧,傅青成察觉到不对,用力撬开他的牙关,吻到一嘴的铁锈味。 于是无论如何也不让白渔再闭嘴,吻不住,还有别的东西能塞进去不让他合上嘴。 大半个晚上过去,白渔嘴角破裂,喉咙也痛,肚子里又鼓鼓胀胀,傅青成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然后就这么抱着他睡。 第二天白渔是被吻醒的,傅青成又在吻他的手指,甚至一根一根捻起来用犬牙轻轻地咬。 第8页 白渔烦躁地躲开,弯着身体滚到床那边,惊奇地发现双脚没有被束缚了。 他坐起来,看着脚踝处的淤青防备地看傅青成一眼,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傅青成坐过来,从后面抱住他,舌头舔舐着他萎缩的腺体。 白渔浑身犯噁心,难受地站起来,冲进卫生间,打开水头开始洗手。 傅青成跟过来,靠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又自然走到他身后,手从他腰侧伸出来捏住他的手帮他洗。 「大早上洗手洗这么认真啊?」傅青成以为他只是单纯要洗手。 白渔一言不发,把手从他手里扯出来,转身出去。 吃早饭的时候,傅青成先给他盛了碗海鲜粥,放在他面前:「把这一碗吃完,今天就让你出去玩怎么样?」 白渔探究地看他。 他捧住白渔的脸亲一口:「我发誓,不骗你,但是要让保镖跟着。」 白渔皱眉凝视着面前的碗,还是拿起勺子主动吃起来。 虽然傅青成极有可能在骗他,但是出去玩的诱惑太大了,白渔受不住。 但这一碗海鲜粥他终究没吃完,吃了一大半就开始吐,吐得满脸都是泪,漱口回来还在努力要吃。 傅青成心疼地给他擦去眼泪,让他不吃了,今天也可以出去。 于是半个小时后,白渔被三个保镖簇拥着在一年多以后,第一次踏出了小区的大门。 外面的一切都变了样,他平日里能看电视,但不能用手机,对这些变化的感知都很延迟,亲眼见到的震撼让他长久地逗留在商圈附近。 但一个小时后,他乘车去了郊外的墓地,在傅柏吟的墓碑前坐了一天,哭得眼皮肿起来,最后靠着墓碑睡着了。 睡过去的最后一句话是:早知道后面会这样,一开始就不该喜欢你。 傅青成下了班就赶过来,把睡着的白渔抱在怀里,把他放在车上后自己越想越气,拉开车门下来对着傅青成的墓碑踢了两脚。 后来几天出去,白渔就会被傅青成特意嘱咐不能去看傅柏吟。 白渔不说话,但也没有再去。 有一天白渔去商圈逛了一圈,正是小长假,人比之前多了不少,白渔和一堆人乘电梯,保镖一抬头就找不到他的人了。 找了十几分钟都没有找到,保镖焦急得转圈圈,正要给傅青成打电话,一回头发现白渔就站在四楼看他们。 他们都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白渔也说人太多,一不小心和他们挤散了。 所以保镖没有一个人给傅青成说这件事。 …… 距离易感期越来越近,傅青成也能感觉白渔变得越来越不抗拒他的接近,至少在那种事上不太抗拒。 直到易感期前两天,医生来给白渔做在傅青成易感期前的最后一次检查,看了检查报告后问傅青成:「夫人在吃避孕药,您知道吗?」 傅青成当然不知道,但这句话突然就让他明白了白渔最近为何不抗拒做那些事。 当晚他在后花园找到那瓶被白渔藏起来的避孕药。 白渔回来的时候,傅青成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主卧,指着桌上的避孕药问他:「哪里来的?」 -------------------- 傅柏吟(飘飘版):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要了我老婆还踹我墓碑子! 我改改改(╬◣w◢) 第6章 6 房间里静得出奇,白渔甚至能听出傅青成气得牙齿碰撞的声音。 他被傅青成扔在床上,一只手撑在背后把上半身撑起来,寻衅地看着傅青成。 「说话!」傅青成把领带扯下来捏在手里,青筋爆起的手止不住的颤抖。长久没有得到白渔的回答,他掐住白渔的后脖颈把他推起来,「哑巴了?」 他很少和白渔这样大声说话,白渔被他吓得身体轻颤,脖子往后仰,要挣脱他的束缚。 避孕药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傅青成看他抗拒得厉害,干脆松了手,一转身把药瓶拿起来扔在他身上。 「我问你这是哪里来的!」 药瓶砸在白渔手臂上,他被傅青成养得好,皮肤细嫩,立马就红了一块。 「哪里来的?」白渔坐起来,傅青成就站在他面前,他只能抬头看傅青成,「我自己买的。」 房间里响起「咔咔」的声音,是傅青成捏得指节作响。 「你再说一遍哪里来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傅青成闭上眼,唿吸变得很重。 白渔无所谓地摆摆脚,傅青成无非就是想听他说药是别人买的,觉得他还是想给他生孩子的。 但白渔偏不如他的意。 「你再问多少次,这都是我自己买的。」白渔挑眉看他。 「白渔!」傅青成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嘴唇都在颤抖,「为什么!」 他咬牙切齿地问。 「因为我不想给你生孩子!」 白渔直截了当地回答。 其实答案是什么傅青成不用想都能知道,但白渔亲口说出来又让他觉得不一样。 傅青成当头一棒,突然起身,把白渔也从床上拉下来,抱着他的双腿把他举到傅柏吟的照片前。 照片里,傅柏吟启唇轻笑,阳光打下来,他全身都在发光。 傅青成笑起来,颠了颠白渔,把他的头按在傅柏吟照片上:「不想给我生,想给他生吗?」 第9页 白渔沉默不语,斜视傅青成。 他每次都很容易流泪,一边哭一边反抗,却不知道这样会让傅青成更兴奋。 现在他还是在流泪,却没发出半点声音,伸出粉红的舌尖,尽力去舔照片上那人的嘴唇。 刚才问题的答案就在这其中。 傅青成感觉额角都在突突地跳,他揪住白渔后脑勺的头髮把他拉回来,径直去了浴室。 他拿下浴头对着白渔的嘴沖,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捻着白渔的舌头又揉又搓。 白渔完全被动地承受这一切,等身上都被淋湿了他冷得发抖,傅青成才放过他的舌头,扛着他扔到床上。 「想给傅柏吟生是吗?那你这辈子都没这个机会了。」 说着傅青成又低下头,把头埋在白渔肩胛处,用力唿吸,感受到这个人实体是属于自己的,心里落实了点。 白渔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扯着他的头髮让他滚。 傅青成没有被推动半分,盯着白渔黝黑的瞳孔,作思考状。 过了许久,他捧住白渔的脸,一脸认真道:「白渔,生一个吧。你不是想给傅柏吟生孩子吗?」 「我和傅柏吟身上流的一样的血,你勉强当做是你和傅柏吟的孩子好不好?」 白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对他说出这种完全神经质的话语感到噁心。为了逼他生孩子,连这种愚蠢的话也能说出口。 「我不愿意!」白渔又甩了一巴掌,「傅柏吟不会逼我生孩子,我也不想生孩子!」 傅青成很乐意被他打,他把被白渔打当成两人生活中唯一由白渔主动的情趣,但配上这句话又不一样了。 他伸出手,把白渔身上的衣服扯下来。 白渔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反抗,顺从地被傅青成翻过身,手里还抓着那瓶避孕药。 一轮过后,傅青成把他翻个面,他正抓着一把避孕药往嘴里塞,药很苦他眉头都不皱,反而好笑地看着傅青成。 傅青成在他眼里只是一个跳樑小丑。 傅青成胸膛剧烈起伏,抱着白渔站起来又躺下,两人的位置变换,白渔撑着他的腹肌坐在他身上。 「吐出来!」傅青成压下他的头,用手指去抠他的嘴。 白渔蛮横地把头往后落,喉结滚动后,他没有反抗,顺着后颈那股力低下头,把嘴张开,里面的药都吞下去了。 傅青成原本气得眼神有些不清明,这时候突然笑起来,把白渔的手握住,一根根摩挲他的手指,轻声问:「吃了多少颗?」 白渔不回答。 傅青成挨个数过去,每根手指都捏一遍,然后故意往上顶了顶:「勉强算十颗好不好?那就是十次。」 白渔摇头,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身后属于傅青成的东西没了堵塞,尽数往下流。 笔直纤细的大腿白得要反光,因为有了水渍,双腿中间亮晶晶的。 傅青成撑起身,侧身躺着看他,某处大大喇喇暴露在外面。 白渔挑衅也挑衅过了,听见傅青成说十次,后怕地要跑。 这时候脑子却有点反应不过来,没有第一时间跑,反而转身看一眼傅青成,对上他平淡的目光。 门离得不远,只要跳下床应该就能跑出去。 白渔又转过身,正要往下跳,脚腕被傅青成抓住,他一点点把白渔拖回来,完完全全拖到身下后,才压下身。 「跑什么?」 白渔没有力气再回答他的话,整晚都在哭。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白渔发现自己又被锁住了双脚,但这次活动范围更大,他没有完全被禁锢在床上,能下床自由活动。 但锁链不长,他的活动区域只有卧室。 傅青成每天下班的时间都会提前,回到家拿出钥匙给白渔解开锁,给他能走出房间去到院子里闲逛的权利。 刚开始白渔不想去,傅青成就摊手说不去就不去,那就做点有意义的事。 后来白渔就不会再说不去,傅青成给他解锁后他会主动到院子里逛一圈,然后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发呆。 第三天白渔逛到了后院,一抬头,发现后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装上了监控。 他盯着那处监控,然后仰头在别墅的院子里绕了一圈,发现院子里四个角都被装上了监控。 现在不止别墅里有监控,别墅外也有监控。 白渔浑身发冷,说什么也不待在院子里,钻进房间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他的一点一滴都被傅青成监控起来了。 -------------------- 今晚应该不会锁吧(╬  ̄?皿 ̄? ╬)我是好人啥也没写的 还有傅青成就是个坏男人+疯狗,千万不要带三观看,图个爽看看就行感谢在2023-05-03 23:43:13~2023-05-04 23:59: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青柠炖猫咪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章 7 傅青成的易感期来得比白渔想像中快。 他才吃过午饭,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发呆,管家急急忙忙跑进来,让其他人都下去,然后举着手机走到他面前让他接电话。 「少爷的电话,他易感期来了,正发脾气,你哄哄他。」管家声音很轻,诱哄着白渔说话。 白渔睫毛轻颤,抬手把手机拿过来,放到耳边,听见傅青成隐忍地叫了一声:「宝宝。」 第10页 他不回话,唿吸的动作都放轻,连一点唿吸声都不想给傅青成听见。 「宝宝,说句话好不好,想你。」 傅青成没有得到半点回应,急切地开口。 白渔撇撇嘴,脚踩在地上,鞋子也不穿就要跳下去,管家一时心急拉住他的手不松手。 「啧!」 白渔甩开手,把手机挂断扔在地上,赤脚回了房间里。 管家把手机捡起来,摆摆手嘆口气让其他人下去,把别墅留给他们两个人。 傅青成被司机送回来,推开门叫了几声白渔的名字,回应他的除了回声没有别的。 白渔这个时候正躲在床下,把脸死死贴在地上,听着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他的心跳跳得更厉害。 他咽了咽口水,喉咙因为紧张变得干涩。 脚步声在房间响了一阵后又消失,白渔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都完全贴在地上。 但下一秒,瘦小的脚腕被人握住,他整个人被拖出去,眼前大亮。 「宝宝躲在这里干什么?」傅青成把手背在身后,弯腰对着白渔笑。 白渔怕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终究是躲不过这一次。 易感期的傅青成比平时更难缠,白渔连把手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管家每天负责点外卖送过来,只把饭菜搁置在门口,也不进门。 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很强,他不会去触眉头。 这几天阳光都好,傅青成说要带白渔晒太阳,抱着他坐到一旁的小卧台上,两人进得不分彼此。 他一边动作一边咬白渔的锁骨,白渔难受地仰起头,手指揪住一旁的窗帘。 傅青成却不愿意了,偏要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拉住他的手强行放在腰上。 白渔躲开不了一点,扭头看向窗外,管家送了午饭又转身出去,关门前犹豫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几天非人的日子让白渔累得抬不起手指,身上斑斑点点都是痕迹,傅青成吃了个饱,心情很好,竟然让白渔得到了几天轻松日子。 易感期过后白渔感觉出来傅青成又变了许多,不像之前易怒,能由着白渔使小性子,反正晚上他总有机会在床上讨回来。 对白渔吃的这方面,也比之前注意了许多,有些白渔以前讨厌的东西不见了,但又多了更多补品需要吃。 白渔猜得出来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无能为力,只能被迫承受。 一个半月后,白渔再次接受了体检,医生激动地告诉傅青成:「恭喜少爷,夫人怀孕了。」 傅青成抖着手看检查报告,上面明确写着孕五周。 回头一看白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病房里出来,病弱地靠在门上,不咸不淡地看着傅青成手里的检查报告。 傅青成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但也不怕他听,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事。 「我们有孩子了。」 傅青成走过去,搂住白渔的腰,低下头跟他说话,亲昵得他们宛如一对恩爱有加的夫妻。 白渔抬起手,摁在肚子上,浑身都发冷,傅青成都能感觉到他在发抖。 「怎么了?」傅青成让他靠在怀里。 白渔咬紧牙,气得几乎要神志不清,半晌才道:「我不要,我不生!」 傅青成的手顿时收紧,拉着他往电梯里走,等电梯门关闭了把他禁锢在双手之间:「白渔,实现不了的话最好别说,我听了难受,你实现不了也难受。」 白渔用手肘撞他:「我总有办法实现。」 傅青成当然知道他总有办法不要这个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却无能为力,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让人把白渔看得更紧。 但总有有纰漏的时候,那天白渔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傅青成问正在给他做饭,爬到楼顶的阳台上翻上去,一步之遥就要跳下去。 保镖冲出来,让白渔冷静,先下来有什么好好说。 傅青成接下来也冲出来,身上还繫着围裙。 几经周旋,白渔要跳下去的心思没有半点动摇。 傅青成没想过他说的总有办法实现是以伤害自己身体为前提,眼前这个人可能会在下一秒就消失的恐惧掩盖了他的怒气。 于是他开始想什么能让白渔心甘情愿地下来。 「白渔,你下来,我们好好说。」 他哽咽着说,「你下来,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放你走。」 白渔果然心动了,捂住肚子往后面退了一步。如果傅青成说的是真的,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真的?」他问。 傅青成忙不迭地点头,白渔咬住嘴,把嘴唇咬得没有血色又往前一步:「我不信。」 傅青成完全跪下,在几个保镖诧异的眼神中抖着手给助理打电话:「我让助理立马起草文件,白纸黑字,我不骗你。」 夏天已经来了,这时候黑云压城,风听着如同鬼哭狼嚎,呜呜呜的,要把白渔从阳台上带下来一样。 能获得自由能离开这件事对白渔的诱惑是巨大的,就算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性很低,但他还是会强迫自己信一信。 于是他心甘情愿地下了楼,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任凭傅青成说什么也不开口,灵魂出窍一般坐着,等到傍晚把文件送过来,他脸上才有了一点表情。 傅青成灵敏地捕捉到了,那种欣喜若狂的表情。 第11页 白渔把文件拿过来仔细读了几遍,没有找出来对自己有什么不利的地方,干脆利落地签下字,把文件递给傅青成,抬头看着傅青成。 目光里一半厌恶,一半逼迫,逼傅青成签字。 「我……」傅青成嘴唇动了动,只吐出来一个字。 「傅青成,我要是再想死,你还能拦得住我吗?」 白渔问他,他却给不出来半点回答。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傅青成这次不签字,白渔就知道他在骗自己,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傅青成恐怕就骗不了他了。 傅青成唿吸急促,把文件接过来,签好字后,泪水已经把三个字晕染开来。 -------------------- 土狗文学必备桥段来咯 第8章 8 签了合同过后,白渔明显对怀孕这件事上心起来。 他开始更加注意身体,也会主动吃傅青成准备的营养餐。 傅青成看着他也开始小心翼翼养胎也逐渐安心。 三个月的时候白渔开始孕吐,不管吃什么都吐,前两个月养起来的肉又消散下去。 傅青成看了又心疼起来,看白渔光是闻到味都难受,有些话到嘴边终归没有说出来。 白渔难受他更难受,恨不得孕吐怀孕的人是自己。 吃了夜宵白渔穿着真丝睡衣躺在床上,晚上又没吃下什么,白渔强迫自己喝了两碗汤,最后几乎是都吐出来了。 傅青成在旁边扶着他,轻轻拍他的背,瞧他痛苦地弯着腰,吐出来的都是苦水。 「漱漱口吧。」傅青成倒了一杯温水,拿了帕子给他擦嘴。 白渔吐得头昏眼花,由着傅青成给他擦嘴,在被傅青成抱到床上睡觉。 身体难受,白渔根本睡不着,但又不想侧过身和傅青成对视,就僵硬地侧躺着。 傅青成当然知道他没睡着,手搭在他腰上。 原本白渔胖了点,抱着很舒服,像棉花糖一样。但最近这半个月又消瘦了,抱着都是骨头。 医生提醒过几次了,孕吐得太厉害,对大人的身体不好。 傅青成看着头顶的灯,又把头放在白渔肩膀上,嗅着他身上发出来的奶香味,把他完全搂到怀里。 「白渔,我们不生了吧,我不想看你被折磨了,你身体本来不太好……」傅青成最终还是开了口。 孩子对他来说不重要,只是用来挽留白渔的一个手段。但如果这个孩子对白渔造成了危害,那就没有再要的必要。 白渔听了这句话并没有高兴起来半分,踹开傅青成搭在他小腿上的腿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傅青成,我要生,我们签了合同的,生下来我就要走。」 傅青成不说话,其实那天签过合同后他就后悔了。 他段然不会放白渔走的,最后也只能骗白渔。 「现在不生,你是不是不会放我走?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要孩子了,又逼着我生?」 「生孩子你说了算,不要孩子你也说了算。」 「傅青成,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白渔一句句质问让傅青成抬不起头,他正要说以后都不生了,白渔却抢先开了口。 「我要生,你说了生下这个孩子就放我走,所以我说什么也要把他生下来。」 傅青成觉得眼睛有些酸涩,说到底白渔拼命要留下这个孩子还是因为要离开他。 他站起来,扶着白渔的肩膀让他躺下:「别气了,等会又该不舒服了。」 白渔闭口不言,烦躁地翻过身不肯看他。 他叫了几次『宝宝转身让我看看你好不好』都没有得到回应,听见白渔平稳唿吸传来,才慢慢下了床出去。 他站在阳台上,手里夹着烟也没有点燃,只能过过眼瘾。 白渔怀孕后愈发娇气,闻不了一点菸味,一来二去他就戒了。 今晚烦心事一上来,又忍不住想抽,但看一眼屋里的人,还是把烟扔下,打了个电话出去。 「那边的房子可以开始装修了。」 「对,监控安得隐蔽点。」 「主卧的锁链可以长一点,但不能超出主卧。」 挂断电话,他回身看着白渔,心里变得更加阴暗。 怕指缝间有菸草味,他细心洗了几次手后才重新回到床上。 白渔已经睡着了,脸蛋睡得红扑扑的,水润的嘴唇偶尔抿抿,在灯光下看着更有光泽。 怀孕以来白渔脾气很不好,又加上睡不太好觉,傅青成总是不太能对他做什么。 今晚终于是忍不住,去轻轻舔那水润的嘴唇,感觉白渔轻哼一声,他又立马受惊地退开。 …… 怀孕六个多月的时候白渔的孕吐减轻了,已经能正常进食,身体又逐渐恢復了一点。 这天他们去医院孕检,其实是可以叫医生来家里的,但白渔一直被关在家里,出去产检是唯一能看外面世界的机会,于是死活都要出去检查。 傅青成为了哄他开心,只能答应,每次都陪着他去医院。 检查做完没多久,白渔感觉到胸口似乎有什么流下来,湿漉漉的,很不舒服,把外套里面的体恤都沾在身上。 傅青成正在里面听医生交代,卫生间就在不远处,白渔没打招唿就去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他掀开衣服,在外什么也没准备,只能用纸先擦干净。 第12页 但月份上来了,流的东西比以前更多,用纸巾似乎也无济于事。 外面传来傅青成的叫喊声,白渔受惊地把衣服拉下来,又把外套拉链拉好。 「你在干什么?」白渔走出去,傅青成急得快要跳脚,打电话正要叫人调监控,白渔嫌弃地看他一眼,「真丢人。」 傅青成就不叫了,把他抱得紧,一路把他抱到车上才松手。 「我以为你跑了。」 傅青成还有点后怕,今天是放松了警惕,没有带保镖,白渔如果要跑,还真的有可能跑得掉。 「孩子生下来,我就会走。」 白渔当然要走,但他要以最没有后顾之忧的方式走,和合同里写的一样。 司机一言不发,放下挡板兢兢业业地开车,傅青成就搂着白渔坐在后面,他不肯让白渔坐在座椅上,非要让白渔坐在他腿上。 快到的时候,傅青成突然用力吸了一口气:「好香,宝宝你最近身上的奶味越来越浓了。」 白渔感受着里面体恤完全贴在胸口,有些难受地躬着背。 傅青成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胸口,如狼似虎的目光落在有些水痕的体恤上:「宝宝,衣服怎么湿了?」 -------------------- 在大大的jj锁呀锁呀锁 改不了了 只能删渠 改吧改吧 (t ^ t) 不长了 两万出头肯定就完结啦 我也写爽了嘿嘿嘿 第9章 9 白渔是被抱着进门的,双脚在外面完全没有落地的机会。 进门就被傅青成按在门上亲,白渔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白渔手捏紧了贴在门上,时刻告诫自己还有几个月就解放了…… 所以傅青成就算在做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他还是在忍。 白渔咬牙不发出一丝声音。 傅青成不怀好意地笑:「衣服都脏了,我帮你弄干净。」 白渔能说什么呢?他什么也不能说,傅青成说出来不是在跟他商量,只是告诉他『我要这么做了』。 所以到了别墅外,傅青成急不可耐地抱着他下了车。 到了床上也缠人得紧,缠着白渔的脚意有所指:「宝宝,很想。」 白渔最恨他这种时刻都想着那种事的模样,但偏偏傅青成在他面前许多时候都是这副德行。 晚上最终没有逃过,傅青成饿得久了,久旱逢甘露,肯定是不肯轻易放过白渔的。 又怕压着白渔的肚子,只能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白渔在和傅青成做这种事上从来没有产生过和傅柏吟在一起时的快感,次次都宛如受折磨。 前几个月傅青成憋了很久,却是他最放松的几个月,今晚又开了荤,日后肯定想方设法要讨要。 宽大的手掌又用力,白渔又被抬起来,然后被狠狠按下去。 眼角滑下去温热的水,他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抬头看去,窗外一轮圆月异常明亮,他模煳的双眼突然清晰,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再坚持几个月。 后来白渔同样是累得昏睡过去,傅青成细心给他清洗了。 餍足的他抱着白渔,像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 这段时间白渔胖了点,血气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傅青成最爱他这副样子,抱着软软的,身上香香的,洗过澡后雪白的皮肤会泛着点粉,像清晨挂在枝头的桃子。 这怎么能不让人心动。 傅青成爱不释手,抱着昏睡的白渔一直亲他的脸蛋。 夜深人静,没有人听得到他的嘆息。 「白渔啊,白渔,白渔,白渔。」 他翻来覆去地把白渔这两个字叫得极其缠绵,一根根去捏他的手指,然后放到嘴里轻轻地咬。 「我怎么能放得开手啊!」 他打一开始就没想过得到白渔后还会让他走,骗白渔也只是权宜之计。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在另一处买好了别墅,等白渔生下孩子后,他就会带白渔去那里。 那是他为白渔特意打造的金丝笼。 后来的日子和白渔想像中过得没有什么差别,殷勤的傅青成,逐渐大起来的肚子。 冬天快过完的时候,白渔生下一个男孩。 医生把孩子抱给傅青成看,他一眼不看,对着麻药劲还没过去的白渔哭得要死要活。 孩子很健康,什么都好,能吃能睡,哭都比别的孩子厉害。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他的beta父亲从他生下来开始就不愿意看他,而且从他生下来那一刻,他的beta父亲已经开始想往后余生去哪里生活。 不带他和他alpha父亲一起的生活。 白渔从睁眼的第一秒开始就在提醒傅青成要走,希望傅青成信守承诺。 傅青成当时在给他餵水,恨不得把水扔了说:「信守承诺个屁,我一开始压根就没想过让你走。」 但他没说,怕说了白渔当场死给他看,他才生完孩子身体很虚弱。 于是傅青成只好说:「等你身体恢復好了就让你走——你不想看看孩子吗?」 他话转得太快,白渔花了几秒才理解——被傅青成关久了,他是感觉大脑不如从前清晰了。 「我不想看。」白渔拒绝得斩钉截铁,脸上对孩子的厌恶掩盖不住。 傅青成当然清楚这份厌恶其实根源在他。 于是在医院的一个月,他都没有提起让白渔看看孩子这件事,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提孩子,就好像根本没有孩子的存在一样。 第13页 回到别墅后,白渔却难得对孩子上了心,甚至给他取了个名字——长寒。 傅青成觉得寒这个字不好,问他名字什么意思他没说。 白渔晚上抱着孩子,拿着奶瓶给他餵奶,看着他脖子上挂的长命锁,傅青成特意派人去打制的,上面刻了他的名字。 长寒,长久地寒冷。 白渔遇到傅青成后就没再得到过温暖了。 他其实真的不喜欢这个孩子,傅青成的孩子,他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所以面对这个孩子的时候脸上的恨意总是不加掩饰的,但是傅青成似乎很乐意看见他和孩子相处,这种时候都不会来打扰他。 他便总找藉口看孩子和孩子睡一起,没有给傅青成多接近他的机会。 时间长了,傅青成自然也发现了不对。 白渔厌恶这个孩子是不加掩饰的,但为了能躲开他,他也能忍着讨厌和孩子在一起。 傅青成这个人偏执到了极点,就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过多占有白渔的注意力,他开始准备带白渔离开这件事。 等白渔再次提出要离开这个想法,傅青成点点头说好。 白渔微微一愣,没想过他这次会这么配合。被他脸上的真诚欺骗住,直接上了傅青成的车,又喝了傅青成递过来的水。 再醒来他已经被锁在另一个别墅里。 脚上还是拴着锁链,他整个活动范围就是主卧,并且傅青成没有再给他能解开锁链的机会。 夜里他恨得牙痒痒咬住傅青成手臂上一块肉不松口的时候,傅青成毫不在意地拍拍他的背,同他说了真心话。 「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你。」 「带你来这里也是早就想好了的,因为我不想让傅长寒过多占有你的注意力。」 在这里白渔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许多年过去,他似乎真的不再是一个正常人。 傅青成对他的占有欲依旧很强,所以这么多年,他只能在过年的时候见见那个没有感情的儿子。 傅长寒如今已经七岁,上小学了。 会在每年过年的时候被傅青成允许来见一见自己的beta父亲。 他的beta父亲身体不太好,所以不能总是让他们见面。 最重要的事,他的beta父亲不喜欢他,只爱他的alpha父亲,觉得他的出生分散了他alpha的注意力,所以对他是带着恨意的。 这都是傅青成从小告诉他的。 所以他对这个beta父亲也没有大多感情,每次过年也只是打个照面而已。 外面又开始放烟花,白渔坐在床边甩腿,脚上的锁链跟着摆动,发出叮叮噹噹的声音。 傅青成在给他穿衣服,穿好后拿来钥匙把又跟了他一年的锁链解开,抱着他下楼和傅长寒吃年夜饭。 傅长寒早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从来没有被允许上过二楼。 三个人吃了一顿不算喜庆的年夜饭,傅长寒吃了饭就被管家接回去,别墅里又只剩下傅青成和白渔两人。 晚上傅青成压着白渔做了几次,白渔很累,但一翻身发现没有叮叮噹噹的声音。 正给白渔按摩,眼前伸过来一只白净的脚。 他看过去,白渔说:「还没戴锁链。」 在白渔的印象里,脚上有锁链才是正常的事。 傅青成把那只脚扣在手心里,轻轻用指腹摩挲。 「今晚先不戴。」 外面又开始下雪,气温很低。 傅青成站在没有暖气的阳台,心里却很暖。 白渔被他养得离不开他了,哪怕白渔对他没有感情,也让他满足。 -------------------- 完结了 原本也只打算写两万多字 我想看的想写的梗都写了 已经爽到了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