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重生在赘婿逆袭之路》 第1章 偶是倜傥赘婿 叶尘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之处是一间陌生的屋子。屋子轩敞而明丽,檀木案几散发着醇厚的古韵,案上的铜质油灯摇曳着昏黄的光焰。脚下的丝织毡毯厚实而绵软,踏上去仿若立于云端。房间的陈设满溢着古雅之味,毫无半分当世家居的格调。 屋内,雕花梨木桌散发着岁月沉淀的气息,桌上的琉璃灯盏闪烁着温润的光芒。地面铺着的兽皮地毯厚实而柔顺,踩在上面仿佛步入仙宫。房间各处的布置皆是古意盎然,不见丝毫现代器物的踪影。 叶尘坐起身来,只觉身上的衣衫质地柔软,款式似古装。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是哪里?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些线索。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铜镜上。他犹豫了一下,缓缓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人让他惊呆了。那是一张俊美无匹的脸庞,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微薄。这张脸与他毁容前竟有八九分相似。叶尘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满是震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叶尘开始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他记得自己在现代世界中,父母因意外离去,他独自一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心中充满了孤独和痛苦。如今,他竟然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拥有了这张帅气英俊的脸庞,这让他感到惊喜不已。他想,既然在现代地球已经没有了眷恋,那么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或许可以获得新生。 叶尘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房间。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字画,笔法精湛,意境深远。窗前摆放着一盆兰花,淡雅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窗外是一个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美不胜收。 叶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个陌生世界的气息。他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与现代地球不同。他需要尽快适应这个世界,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 叶尘走出房间,来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水池,水池中养着几条金鱼,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他看着这些金鱼,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在现代世界中,他的生活充满了压力和痛苦,而在这里,他仿佛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和美好。 叶尘开始思考自己穿越的原因。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与现代地球有什么联系。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适应这个世界,才能生存下去。 叶尘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这个世界类似龙国古代,有相同的文化、文字和相似的人种。这里也有四书五经等龙国上古先贤的着作,这让他感到一丝亲切。 然而,这个世界也有许多陌生之处。这个世界的版图和历史与地球不同,历史上曾有过一次大洪水,文明重生后,书籍成为了复兴的钥匙。这个世界还有武功,个人武力比龙国古代发达得多。 叶尘心中充满了好奇,他想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他决定先了解一下自己所处的朝代和国家。 叶尘所处的朝代为盛华王朝,疆域达一千二百万平方公里,周边林立着诸多诸侯国。中央帝国实力远超商时,诸侯国皆尊盛华帝王为真龙天子。这个王朝的文明程度与明清相仿。 叶尘所在的国度为梁国,梁国设有四个行省、四十六郡,面积逾四十万平方公里,人口近一千二百万。梁国商业繁荣,民风彪悍,武道兴盛。 叶尘具体位置在梁国天云行省青河郡凌云城。他出生于凌云城清水镇落花村,家中为外来迁徙至此的人家。 叶尘回忆起原主的过往。原主的双亲乃是平凡的农户,一家四口拥有三亩田地和一亩半山地,日子过得颇为艰难。不过,父母对叶尘极为疼爱,即便生活困苦,也坚持送他去读书。然而,叶尘在学业上实在没有天赋,识字寥寥,智商也不高,被众人视作废物。原主的弟弟叶根是个混不吝的主儿,习武也未能有所成。 原主已然十九岁,在乡学读书八年,却始终停留在启蒙班,最终被先生逐出了学堂。回到家中后,他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在院子里的和泥玩,就是发呆,全靠弟弟辛苦赚钱来养活他。 叶尘不禁想起小时候,父母总是偏袒他,他能吃上白米饭和香喷喷的鸡腿,而父母与弟弟却只能喝着稀薄的高粱粥。弟弟为了护着他,不知与多少人打过架,每次都弄得鼻青脸肿。 叶尘心中充满了愧疚,他决定在这个世界里好好生活,报答父母和弟弟的养育之恩。 叶尘看着自己此时住的房间,华贵无比。他知道,自己入赘到了一个豪富之家。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自己为何会入赘到这里?这个家庭又是怎样的一个家庭? 叶尘沉浸在对自己新身份和所处环境的思考中。虽然对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还有很多疑惑,但入赘到豪富之家的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新的生活挑战。他决定先了解这个家庭和周围的人,同时,心中也暗暗好奇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以及是否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时,叶尘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蒋婉玉,那个他还未曾真正了解的女子。不知道她对自己这个赘婿又有着怎样的看法。 第2章 显赫之门 凌云城,这座繁华的城市中,蒋家的名号如雷贯耳。蒋家以丝绸和布匹生意称霸一方,其财富之巨令人咋舌。他们坐拥万亩桑田和棉花田,从种植到加工,每一个环节都把控得极为精细,所产出的丝绸和布匹品质上乘,不仅畅销于凌云城,更是远销周边诸侯国。 蒋家的府邸坐落在城中心最为繁华的地段,那是一座宏伟壮观的建筑群。高大的门楼彰显着家族的威严,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金色的门钉,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门两旁的石狮子栩栩如生,仿佛在守护着这座豪门府邸。走进大门,是一个宽敞的庭院,地面用整齐的石板铺就而成,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花坛,里面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卉,五彩斑斓,香气四溢。庭院的四周是回廊,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回廊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到了夜晚,灯光亮起,将整个庭院照得如同白昼。 蒋家千金蒋婉玉,更是集美貌、才华、富贵于一身。她自幼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五岁起,她便开始帮父亲打理生意,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才能,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她不仅将家族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还融入了青河郡上流社会,成为了无数青年俊杰的梦中情人。她的美貌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她的才华犹如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她的富贵更是让旁人望尘莫及。 蒋婉玉原本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女,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那一日,她忽发重病,卧床不起。蒋家请来了无数名医,却都束手无策。就在蒋家陷入绝望之时,一位方士前来,称蒋婉玉是中邪需成婚冲喜。蒋家无奈之下,只好公开招婿。 这一消息传出,整个凌云城都为之轰动。然而,蒋婉玉的病情以及入赘的条件,却让许多人望而却步。毕竟,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幸福去冒险,更何况是要入赘到一个豪门家庭,面对诸多的规矩和约束。 在众多人犹豫不决之时,叶尘却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决定。叶尘,这个在众人眼中的低能儿,对蒋婉玉却是朝思暮想。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自愿成为蒋家的上门女婿,只为给蒋婉玉冲喜。 叶尘的家人得知他的决定后,苦苦哀求他不要冲动。他们深知,叶尘一旦入赘蒋家,将会面临诸多的苦难和不公。然而,叶尘心意已决,他告诉家人,自己愿意为了蒋婉玉承担一切。 蒋家见叶尘自愿入赘,便提出要给叶尘的父亲叶凡辽五十金锭作为补偿。然而,叶凡辽却拒绝了这笔钱。他告诉蒋家,自己的儿子不是为了钱才入赘的,他希望蒋家能够善待自己的儿子。 婚后,正如叶尘家人所担心的那样,蒋家的奴仆婢女们对叶尘充满了鄙夷。他们认为叶尘不过是一个为了钱和地位而攀附豪门的小人,根本配不上蒋婉玉。而蒋婉玉的家人,也对叶尘没有给予应有的尊重。他们将叶尘的家人轰出了蒋家,让叶尘从此与家人分离。 蒋婉玉病愈后,叶尘在蒋家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他的伙食变得越来越差,常常只能吃到一些残羹剩饭。他住的地方也从原来的客房被赶到了柴房。柴房阴暗潮湿,里面堆满了杂物,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叶尘只能在角落里铺上一些干草,勉强作为自己的床铺。 然而,叶尘并没有因此而抱怨。他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知道自己在蒋家的地位,他也不想给蒋婉玉带来更多的麻烦。他每天早早地起床,打扫院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希望能够得到蒋家的认可。 有一天,叶尘在院子里打扫卫生时,遇到了一个奴仆。这个奴仆平日里对叶尘就很不友好,他看到叶尘在打扫院子,便故意刁难他。 “你这个废物,在这里扫什么扫!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得到小姐的欢心吗?” 奴仆嘲讽地说道。 叶尘并没有生气,他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奴仆说:“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我并不奢望得到什么。” 奴仆见叶尘不生气,更加嚣张起来:“你还真是个软骨头,要是我,早就受不了这份气,离开这里了。” 叶尘微微一笑,说:“我不会离开的,我答应过小姐,要好好照顾她,我就一定会做到。” 奴仆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第3章 这优势令人尴尬 钱管家带着大夫匆匆走进叶尘所住的柴房。大夫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他为叶尘仔细地诊脉,许久之后,惊讶地说道:“真是奇怪,如此重病竟莫名其妙地好了,已无性命之危。” 钱管家听闻,微微点了点头,便与大夫一同离开了。 叶尘从床上缓缓坐起,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心中不禁感叹:“重生真好。” 他下了床,走到那简陋的桌子前坐下,开始思考脑中突然多出来的奇怪东西。 叶尘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在脑中探寻。突然,一个熟悉的电脑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竟然是他在现代地球使用的 w 型号笔记本电脑。他心中一惊,试着去操作,发现里面存满了各种资料、书籍、游戏、电影等等,而且都能畅通无阻地打开。他兴奋不已,这简直是一个巨大的宝库。 接着,他又感觉眼睛有些异样,他努力凝聚精神于双目,竟然发现自己拥有了 x 光透视能力。他望向抽屉,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针线;看向花瓶,能看到里面的水的高度以及花瓶的内部结构;再看向盆栽,甚至能看到土下的根茎。他确定这是类似医院和火车站安检的 x 光透视,而不是那种能看穿女人衣衫的低俗透视。他好奇地尝试将 w 型号电脑和 x 光能力结合,当他望向桌子时,不仅能看清桌子内部的构造和纹理,还能浮现出桌子的信息,比如材质、制作工艺等。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一阵香风袭来,蒋婉玉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粉色的长裙,面容精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她看到叶尘已经痊愈,微笑着说道:“你终于好了,我很开心。” 叶尘一开始被她的出现惊到,下意识地用 x 光透视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的骨架、筋脉和五脏六腑,他心中一惊,赶紧眨眼恢复正常视觉。此时,他看到蒋婉玉的美貌、身段和气质,心中不禁感慨她的迷人之处,他甚至不自觉地用金手指看出蒋婉玉的胸围是 36b。蒋婉玉似乎察觉到了叶尘的一些变化,但叶尘很快故作木讷,让蒋婉玉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蒋婉玉微微皱眉,说道:“你的父母来过家里了,他们很想你。” 叶尘听出了她的画外音,但他继续装傻,只是静静地看着蒋婉玉。 突然,房间门被用力推开,一个英武的锦衣男子赵皋大步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蒋婉玉身边,亲吻了她的头发,然后讥笑道:“你这个脑残,还听不懂委婉的话吗?你该滚蛋了,回你乡下的狗屋去吧。现在婉玉身体好了,你根本配不上她,婉玉要嫁给我。” 叶尘望向赵皋,脸上没有太多表情。赵皋再次大声说道:“你被逐出蒋家了,还不明白吗?” 叶尘又望向蒋婉玉,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个答案。蒋婉玉心中懊恼眼前的情形违背了自己的完美形象,她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对叶尘说:“我们不合适,你还是回家吧,你的父母也很想念你。” 叶尘一直盯着蒋婉玉,没有说话,蒋婉玉有些恼怒。赵皋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声,蒋婉玉再次强调:“我与你已经断绝夫妻关系。” 叶尘笑了一下,说道:“好,我回家。” 赵皋讥讽道:“你这个傻子。” 然后搂着蒋婉玉的小蛮腰走出了房间,并大声说道:“半个时辰内给我滚出蒋家,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两人扬长而去。 叶尘静静地坐在桌前,回想起半个月前的事情。半个月前原主叶尘忽然重病,蒋婉玉找了许多名医,但都无果,叶尘日益虚弱。就在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命丧于此的时候,他的内心充满了不甘和对这个世界的疑惑。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也不知道未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而此时,他的命运即将发生意想不到的转变。 第4章 进入了异时空 叶尘的思绪缓缓飘回到他穿越之前的那个世界。那是一个极度看脸的世界,颜值仿佛是衡量一个人价值的重要标准。在那个世界里,他曾经是一个拥有令人瞩目的帅气外表的男孩,就读于国内最好的医科大学。从小学开始,他就备受女生的暗恋和追求,情书常常塞满他的书包,走在校园里,女生们羞涩的目光总是追随着他。 然而,命运却在他大一那年,无情地对他开了一个残酷至极的玩笑。那是一次普通的解剖实验课,他像往常一样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标本。突然,一个装着高浓度福尔马林溶液的瓶子毫无预兆地破裂,里面刺鼻的液体瞬间溅出,径直朝着他的脸和上半身袭来。那一瞬间,他只感觉到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同时扎进他的肌肤。当他反应过来时,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曾经帅气迷人的面孔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扭曲的皮肤,狰狞的疤痕,从天使瞬间沦为了魔鬼,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恐惧,不敢再看第二眼。 从此,他失去了择偶权。曾经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女生,如今看到他都会远远地躲开,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的时间甚至不会超过两秒钟。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自卑之中,曾经的自信和骄傲被击得粉碎。 研究生毕业后,他没有像大多数同学那样选择继续攻读博士学位,也没有留在大学附属医院享受安逸的生活。他毅然决然地奔赴了偏远山区,此地条件艰苦,医疗资源极度匮乏,而他在此坚守整整十年。这十年间,他凭借高超的医术,让众多生命重获生机,收获诸多赞誉。然而,即便他在事业上成就斐然,可他的感情世界依旧荒芜,没有一位女子愿意走近他那因意外而布满伤疤的脸庞。 他认定自己付出仍显不足,期望以更多的奉献来驱散内心的孤寂与伤痛。接着,他又启程前往另一个遭受自然灾害的国度。在那里,他于简易的临时医疗点中又辛勤工作了十年。每日他都要应对各种艰难险阻,生命随时受到威胁,但他始终没有畏惧。他在那里救助了无数的受灾民众,他的名号和功绩广为人知,成为了勇敢、付出、坚守的象征。国际组织为他授予荣誉,以表彰他在灾害救援中做出的卓越贡献。 可是,四十几岁的叶尘依旧孑然一身。父母已经离去,他变得更加孤独。他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救死扶伤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生命的惯性。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没有一丝一毫的乐趣和温暖。 直到那一天,他持续进行了 30 个小时的手术,身体已然劳累不堪。但当他看到一位重伤患者急需开颅手术时,他依旧毅然决然地踏入了手术室。就在手术进展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他听到了枪炮轰鸣的声音。那一刻,他没有躲避,内心反而有一种轻松和解脱的感觉。他这一生实在是太疲倦、太孤独了,他遗憾自己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就即将死去。他在心中发下毒誓,如果生命能够重来,他一定要过舒服悠闲的生活,用漂亮的面孔去勾搭漂亮的女人。 炮弹最终落在了临时医院上,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叶尘的身体瞬间被炸得粉身碎骨。旁边的 x 光机和他一直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也被炸得粉碎。就在此刻,空气中骤然浮现出一个神秘的光影漩涡,那漩涡仿佛是宇宙间的一道奇异之门,散发着神秘莫测的强大吸力。周围的一切,无论是轻盈的尘埃,还是坚实的物体,都不由自主地被这股力量牵引着,缓缓向漩涡靠近,仿佛要被卷入另一个未知的时空…… 第5章 软饭伟业?不,是复仇之路 在蒋家的奢华大厅内,赵皋与蒋婉玉相对而坐。赵皋一身锦衣华服,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得意,“婉玉,我们得抓紧时间成婚。你知道的,司徒家族向凌云伯爵府求亲了,如果司徒博宏和孙颖婵先成婚,那我们婚礼的显赫程度可就大打折扣了。” 蒋婉玉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哼,那孙颖婵真有那么厉害?传说她美丽非凡,武功高强,兵法也厉害得很。” 赵皋点头,“是啊,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们抢了风头。” 蒋婉玉轻哼一声,“她很傲的,不会出席什么聚会,太守家千金邀请她都不理会。” 叶尘在柴房内,脑海中回忆着这个身体的记忆。他发现两个月前,蒋婉玉就对原主暗示过有缘无份之类的话,只是原主太傻,根本没有听懂。一个月前,原主突然患重病,理由竟然是邪气转移到了他身上。而就在一个多时辰前,原主死去,来自地球的叶尘穿越了过来。 赵皋和蒋婉玉离开后,叶尘心中明白,眼前的局面并不意外。蒋家赶走他,无非是想攀附权贵。穿越到这个世界仅仅一个多时辰,他的赘婿生涯就如此荒唐地结束了。 钱管家带着四个习武家丁,气势汹汹地来到叶尘的房门前。“砰!” 的一声,他们蛮横地撞开了房门。 钱管家指着叶尘,大声喝道:“你这卑鄙小人,竟然偷取府上钱财,还非礼府中丫鬟!蒋家是良善之家,绝不容你这样的人,今日便解除你和小姐的婚姻关系,将你逐出蒋家!” 叶尘心中冷笑,他知道这是欲加之罪。家丁们上前搜身,却一无所获。钱管家依旧不依不饶,“哼,就算没找到证据,你也休想抵赖。你给我穿着这身丝绸衣衫滚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丑恶嘴脸!” 家丁们强行将叶尘推出了蒋家大宅。 在被赶出蒋家的路上,丫鬟们对着叶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一个丫鬟不屑地说:“他就是个废物,在蒋家白吃白喝了几个月,还玷污了小姐的名声。” 另一个丫鬟则看着叶尘的脸,有些花痴地说:“不过他长得还真帅,只可惜一无是处。” 叶尘被家丁推出蒋家大门后,望着天空中的明月,确定了家的方向,然后毅然朝西北走去。走出几百米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蒋家大院,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蒋家,而且不超过三天,要让报复源源不断。 叶尘连夜赶路回家,走了十几里路后,四周变得荒无人烟。突然,五个持刀武士从黑暗中窜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们迅速用布条绑住了叶尘的嘴巴和眼睛,然后在密林中七拐八绕地走了半个时辰。叶尘心中暗自警惕,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叶尘被带到了乱坟岗,这里阴森恐怖,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总共有八个人拿着刀,其中四个人在挖坑。 一个看似帮主的人下令:“把他给我活埋了!” 几人正要动手时,叶尘冷喝一声:“褚帮主,你命不久矣!” 第6章 偏离常规 叶尘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的布条让他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被粗暴地推进了坑中,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乱坟岗那阴森恐怖的腐臭气味,让他感到一阵绝望。 绑匪首领褚行哲出现了,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神中透露出凶残狠辣。他是方圆百里内有名的黑道头子,也是凌云城乡勇首领,手下有上百亡命之徒。他经营着赌档、妓馆、略行等各种非法生意,无恶不作。 “小子,你就认命吧!” 褚行哲站在坑边,冷冷地看着叶尘,“你那点破事我都知道,在蒋家白吃白喝,还敢偷钱非礼丫鬟,你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叶尘拼命地挣扎着,试图让褚行哲明白自己是被冤枉的,但他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就在叶尘感到绝望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 x 光透视功能。他集中精神,看向褚行哲。这一看,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褚行哲体内有一根在肺部的细针,这根针显然已经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伤害,有性命之忧。 叶尘心中一动,他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生机。他努力发出呜呜的声音,引起了褚行哲的注意。 “你想说什么?” 褚行哲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道。 叶尘示意褚行哲把布条解开,褚行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让手下把布条解开了。 “你体内有一根针,在肺部,如果不及时取出,你必死无疑。” 叶尘喘着粗气,快速地说道。 褚行哲心中一惊,他看着叶尘,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我有我的办法。” 叶尘说道,“我可以帮你取出这根针,条件是你饶过我的性命。” 褚行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个小子的话?你有什么本事能取出我体内的针?” “你可以试试。” 叶尘说道,“如果我做不到,你再杀我也不迟。” 褚行哲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拒绝了。“不行,将银针种入我体内的人是我无法抗拒的,我不能让你取出这根针。” 褚行哲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你弟弟三个月前为给受伤的父亲治病,在我店铺借了十个金锭,如今利滚利到一百金锭。你家还不了钱,我只能活埋你,还要拆你家房子,处理你的家人。” 叶尘心中一沉,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面临着这样的危机。他看着褚行哲,说道:“我可以还钱,你给我时间。” “时间?你有什么时间?” 褚行哲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个废物能还钱?” 武士们举起刀,准备向叶尘砍去。叶尘心中一急,大声说道:“我出价一千金锭买自己性命。” 褚行哲心中一动,他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你家穷得叮当响,你拿什么还一千金锭?” 叶尘看着褚行哲,说道:“你可以赌一把。如果我三天内拿不出一千金锭,你再杀我也不迟。而且,这三天你也不耽搁拿蒋家的一百金锭。” 褚行哲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心动了。他看着叶尘,说道:“好,我给你三天时间。但是,如果三天内你拿不出一千金锭,我不仅要杀你,还要拆你家房子,处理你的家人。” 叶尘点点头,他咬破手指,用鲜血在一块布上写了借据给褚行哲。褚行哲接过借据,看了看,然后安排两个武士护送叶尘回家并监视他。 “记住,三天内拿不出一千金锭,你就等死吧。” 褚行哲冷冷地说道。 叶尘在两个武士的监视下,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出一个一举三得的法子,既能赚钱、保护家人,又能报复蒋家。 第7章 眼前一亮 叶尘被褚行哲逼迫着要在三天内拿出一千金锭,他的心中虽满是对蒋家的仇恨以及赚钱的急切,但父亲伤重、弟弟断腿的消息如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他深知,家人此刻正处于痛苦和困境之中,急需他的帮助。 褚行哲派出的蚂蟥和褚蚱蜢两个义子,如同两条恶犬一般紧紧地盯着叶尘。蚂蟥身材瘦小,但眼神狡黠,仿佛时刻都在算计着什么;褚蚱蜢则身材高大,肌肉贲张,给人一种孔武有力的压迫感。他们跟在叶尘身后,一步也不放松,生怕叶尘会趁机逃脱。 叶尘一边赶路,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如何才能在三天内凑齐一千金锭,同时又能救治自己的家人,并且报复蒋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然,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都不会放弃。 梁国位于盛华王朝的东南边,这里是丘陵地带,道路交通状况良好。乡村道路足有四米左右宽,而且十分平整,可以让三匹马并排而过,相比龙国古代的道路状况要好得多。 一路上,叶尘看到许多劳作的农民。他们穿着与龙国古代相似的服饰,但身体素质却明显更好。这些农民个个身材高大且雄壮,展现出一种尚武的精神。每个村子都有坚固的石头堡垒,乡勇们在村子周围巡逻,部分人还携带弓箭和刀,这种尚武的氛围远远超过了龙国古代。 经过一夜的赶路,次日中午,叶尘终于赶到了落花村。落花村位于一个山谷之中,村子里大约有六百多人口。村里有一座石头坞,还有二十几个乡勇负责村子的安全。 叶尘的家是外来迁徙户,十几年前搬到此处。由于他们不和村里人打交道,未能融入村子,所以房子孤零零地矗立在半山腰。从远处望去,那座土坯房子显得格外残破不堪,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庭的苦难和不幸。 叶尘看着周围的景象,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深知这个世界与自己所熟悉的现代地球和龙国古代都有所不同,他必须尽快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的家人,实现自己的复仇计划。 叶尘快步向自家走去,还未走到家门口,他就看到了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墙壁上有几个洞,房顶是用茅草覆盖的,一副破败的景象。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屋内传来母亲的哭泣声、父亲的咳嗽声以及弟弟的痛呼声。家人之间的对话中充满了对他的担心和思念。父亲一直在催促母亲去蒋家把叶尘带回来,母亲甚至表示要以死相逼,让蒋家放叶尘回来。弟弟也准备去蒋家拼命,如果腿瘸走不了,他就打算打拐杖去接哥哥,还说要是真的腿瘸了,他就去碰瓷赚钱,无论如何都要把哥哥接回来。 叶尘听到这些话,心中一阵酸楚,他加快脚步,冲进了家门。 叶尘冲进家门后,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父母面前。家人先是一愣,随后无比狂喜。母亲立刻抱住叶尘,放声大哭起来,泪水不停地流淌在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父亲也激动得咳嗽起来,甚至咳出了血沫。弟弟则强忍着腿部的疼痛,坐了起来,口中发出痛呼声。 叶尘看着家人激动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紧紧地抱住母亲,说道:“母亲,我回来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 母亲抽泣着说道:“儿啊,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父亲也缓了缓气息,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们以为你在蒋家受了很多苦。”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母亲,我在蒋家确实受了很多苦,但是我现在回来了,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父母听到叶尘的话,心中十分欢喜,他们认为叶尘变得懂事了。叶尘看着父母和弟弟,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不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叶尘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用精神力查看父亲的伤情。他发现父亲的肺部和胃部都有损伤,肺部有大量的淤血,肋骨有裂痕,而且长好后不平整,有骨刺。弟弟为了给父亲治伤,借了十个金锭,但父亲的内伤并未痊愈,性命仍然有危险。 叶尘瞬间在心中制定了治疗方案。他决定给父亲的肺部开一个小口,引流血肿,然后用草药消炎,再用滋补之药恢复元气。他发现父亲发烧有炎症,必须立刻消炎,否则几日之内就会有性命之危。 叶尘又查看了弟弟的断腿情况。他看到弟弟的小腿青紫肿出一大块,右边的小腿骨断了。弟弟告诉他,断腿是前天去蒋家打探他的消息时被人伏击所致。弟弟还说,如果腿瘸了,他就去碰瓷赚钱。叶尘心疼地看着弟弟,说道:“弟弟,你不要担心,我会为你治好断腿的。” 弟弟疑惑地看着叶尘,说道:“哥哥,你什么时候会治伤了?” 第8章 医术惊人! 叶尘深知父亲和弟弟的伤势刻不容缓,他看着父母和弟弟,深吸一口气后说道:“父亲、母亲,我要去山上摘些草药来给父亲和弟弟治病。” 母亲一听,满脸担忧地说道:“儿啊,山上危险,我陪你一起去吧。” 叶尘微笑着安慰母亲:“母亲,您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的。您就在家里帮我准备一些东西吧。烧一锅开水,把小刀磨锋利些,再找一根针和一些棉布。” 母亲虽然还是不放心,但见叶尘如此坚持,也只好点头答应。 叶尘背上竹筐,拿上小铲子,便出门向山上走去。褚行哲派出的蚂蟥和褚蚱蜢两个义子,依旧紧跟在他身后,像两条甩不掉的尾巴。叶尘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植物。他发现这个世界有部分植物与地球是相同的,这让他感到一丝欣慰。他沿着山路前行,仔细地寻找着他所需要的草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的竹筐里已经装满了紫苏、金银花、蒲公英、板蓝根等多种中药材。虽然没有找到曼陀罗,但他觉得这些收获已经足够了。看着满满的竹筐,他满意地转身下山。 傍晚时分,叶尘回到了家中。母亲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准备好了一切。叶尘走进屋内,看到弟弟正躺在炕上,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他走到弟弟身边,用 x 光透视眼再次检查弟弟的断腿处。他发现断骨比较平整,并没有戳伤重要的血管,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对弟弟说道:“弟弟,我现在要给你治疗断腿了,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住。” 弟弟看着叶尘,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他点了点头说道:“哥哥,我相信你。” 叶尘拿起小刀,在断骨处小心地开了一个口,让淤血慢慢地流出来。然后,他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和 x 光透视眼的帮助,准确地将断骨接好。由于条件简陋,他只能用煮过的针线来缝合伤口。接着,他把捣烂的中草药敷在伤口上,再用木棍和水煮过的布条固定断骨处。做完这一切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弟弟说道:“弟弟,你的腿两个月后就能长好,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弟弟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腿,又惊又喜地说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厉害的医术了?” 叶尘笑了笑,说道:“我也是最近才学会的,你就放心吧。” 父母在一旁看着叶尘为弟弟治疗断腿的过程,心中既惊讶又欢喜。他们发现叶尘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他们并没有多问什么。母亲只是默默地在心里想着,儿子变得这么有本事,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接下来,叶尘又开始为父亲治疗肺伤。他凭借着 x 光透视眼,确定了父亲肺部积血和积液的位置。母亲已经把粗针磨好并消毒完毕,叶尘拿起粗针,小心翼翼地刺入父亲的肺部,然后迅速拔出。接着,他用抽芯的植物杆刺入伤口,开始引流积血。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大部分血肿和积液都被抽了出来,父亲的呼吸变得舒畅了许多。父亲看着叶尘,激动地说道:“儿啊,你的医术真是太厉害了,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叶尘笑着说道:“父亲,您还需要好好休息,后续还需要花钱买药来治疗。” 母亲看到父亲和弟弟的伤势都有所好转,心中十分高兴。她转身去准备饭菜,不一会儿,饭菜就做好了。母亲把饭菜端上桌,叶尘看到自己的碗里是米饭和熏肉,而父亲、母亲和弟弟的碗里却是高粱粥和野菜青菜。他心中一阵酸楚,对母亲说道:“母亲,以后我们一起吃饭,不要分开吃了。” 母亲笑着说道:“儿啊,你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多吃点,才能有力气干活。” 叶尘知道母亲的心意,但他还是觉得这样不公平。他把自己碗里的一些米饭和熏肉分给了父亲、母亲和弟弟,然后才开始吃饭。 吃完饭,叶尘开始煎药给父亲和弟弟服下。他对弟弟说:“弟弟,你要多喝骨头汤来养伤。” 弟弟点了点头说道:“哥哥,我知道了。” 叶尘又对父亲说:“父亲,您后续的治疗还需要花钱买药,我会想办法的。” 父亲拍了拍叶尘的肩膀说道:“儿啊,你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了,不要太辛苦了。” 母亲看到叶尘忙碌了一天,心疼地说道:“儿啊,你累了一天了,我给你洗脚吧。” 叶尘起初拒绝道:“母亲,我自己来就好,您也累了一天了。” 母亲坚持道:“儿啊,你就让母亲为你做一点事情吧。” 叶尘看到母亲眼中的坚持,心中感动,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母亲,谢谢您。” 母亲打来热水,为叶尘洗脚。叶尘感受着母亲的关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就在这时,蚂蟥突然提醒道:“叶尘,你只有两天时间了,如果拿不出一千金锭,全家都会遭殃的。” 第9章 开启赚钱逆袭 黎明的曙光还未完全照亮落花村,叶尘便在蚂蟥的威胁声中清醒过来。蚂蟥站在叶尘房间门口,眼神中透露出残忍与冷漠,他冷冷地说道:“叶尘,你还有两日时间筹集一千金锭,若是拿不出来,你全家都得死。”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留下叶尘独自躺在床上,陷入沉思。 叶尘望着简陋的屋顶,脑海中浮现出家中贫困却充满温暖的画面。父母虽然生活艰辛,但总是把最好的都给了自己,弟弟叶根只能穿着自己的旧衣衫,却毫无怨言。他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让家人过上好日子,而当务之急,就是要度过眼前这看似无法逾越的危机。 清晨,叶尘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为父亲和弟弟熬药。药香弥漫在屋内,给这个贫苦的家增添了一丝生机。他洗漱完毕后,坐在桌前吃早饭。这时,蚂蟥和褚蚱蜢在门外敲门,叶尘起身开门,蚂蟥和褚蚱蜢站在门口,眼神中带着警惕。叶尘笑着对母亲说:“母亲,他们是我的朋友。” 母亲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喝粥,蚂蟥却冷冷地拒绝了。叶尘吃完母亲塞给他的鸡蛋后,对母亲说:“母亲,学堂来了一位很厉害的先生,我今天要去城里。” 母亲有些担心地说:“儿啊,早去早回,晚上尽量回家吃饭。” 蚂蟥也在一旁附和道:“放心吧,阿姨,我们会照顾好叶尘的。” 叶尘等人在去凌云城的路上,遇到了一对父子。那对父子衣着朴素,面容憔悴,显然生活过得并不如意。蚂蟥看到他们后,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热情地上前打招呼:“王叔,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那位被称为王叔的男子叹了口气说:“唉,我们去城里想办法还钱。” 蚂蟥笑着说:“王叔,你们何必这么辛苦呢?我这里有个好办法,你们跟我来。” 说着,他便将父子俩骗入了树林。叶尘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与蚂蟥抗衡。 进入树林后,蚂蟥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刀,将父子俩杀害。叶尘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蚂蟥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冷冷地说:“他们欠了二十五个金锭还不了,还欠了赌债,这就是下场。” 叶尘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欠一千金锭的严重性,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还清欠款,自己的家人也会遭遇同样的命运。 叶尘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询问蚂蟥关于被杀父子的情况。蚂蟥不屑地说:“他们与我父亲有十几年的交情,又如何?欠钱不还,就该死。” 叶尘又问:“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蚂蛰冷笑一声:“报应?我从来不信这个。” 蚂蟥看着叶尘,嘲讽地说:“你以为你能在两日赚到一千金锭?简直是痴人说梦。” 叶尘却坚定地表示:“我三个时辰内就能赚到一千金锭。” 蚂蟥听后,惊诧不已,他不相信叶尘有这样的能力,但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心中暗暗期待着叶尘无法完成任务,到时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置叶尘的家人。 叶尘和蚂蟥进入凌云城,叶尘立刻被这座城市的繁华所吸引。凌云城墙高达十二米,周长近十里,城墙上有众多士兵,他们手持长枪,神情严肃,警惕地注视着城外的一举一动。城内街道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各种店铺如云,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有卖绸缎的,那绸缎色彩斑斓,质地柔软;有卖瓷器的,瓷器精美绝伦,造型各异;还有卖小吃的,小吃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垂涎欲滴。叶尘心中暗暗惊叹,这个世界的城市竟然如此繁华。 叶尘在一家三层楼阁绮梦阁前停下,他望着绮梦阁的招牌,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不但要在这里赚到一大笔钱,还要狠狠报复蒋家。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走进绮梦阁,准备开始他的表演。 第10章 绮梦阁的惊人之举 凌云城的绮梦阁,是一家在丝绸布匹行业颇具影响力的店铺。它的主人李家,乃是凌云城的大富之家,其商业版图不仅覆盖了凌云城,还在周围十几个城都设有分铺。李家凭借着精湛的工艺和优质的产品,在市场上站稳了脚跟,与蒋家形成了激烈的竞争态势。 叶尘和蚂蟥走进绮梦阁,店内的伙计们立刻投来了审视的目光。他们一眼就看出叶尘衣着朴素,不像是有购买力的顾客,于是便热情地向他推销起棉布来。叶尘却微微一笑,说道:“我要和你们李家做一笔大生意,一笔能让你们每年多赚五千金锭的生意。” 伙计们听了,不禁露出鄙夷的神色,觉得这个年轻人简直是在说大话。蚂蟥见此情形,立刻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掌柜听闻后,急忙出来接待,让人上茶,并试图贿赂蚂蟥,希望他能放过叶尘这个 “麻烦制造者”。蚂蟥却不为所动,拒绝了掌柜的贿赂。掌柜无奈,只好去请老板李万三。 大约半小时后,李万三匆匆赶来。他身材魁梧,眼神中透露出精明和果断。他对蚂蟥并没有表现出畏惧之色,因为他的儿子在天云武学就读,且成绩优异,日后武举之后将会成为一名武官。 叶尘见到李万三后,直截了当地说:“我有一个配方,要卖两千金锭。” 李万三听了,脸色顿时一变,愤怒地说道:“你这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我这里行骗,给我赶出去!” 蚂蟥也被叶尘的举动惊呆了,他后悔自己带叶尘来到这里,觉得叶尘简直是丧心病狂。 眼看李万三要走,叶尘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黄色丝绸。李万三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住了,他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急忙拿起丝绸仔细端详,口中不停地发出惊叹之声。蚂蟥一开始还觉得叶尘是失心疯了,但是当他注意到丝绸的颜色时,也不禁感到惊讶。 李万三回过神来,立刻拿出自家栀子染的黄色丝绸与之对比。只见叶尘的金黄色丝绸色泽更加明亮,质地也更为细腻,高下立判。叶尘解释道:“蒋家之所以能够发达,靠的就是专供国君的黄色丝绸。而我这个配方染出的黄色更加出色,它是用黄檗树皮的煎液配明矾制成的。这块丝绸是我连夜赶制的,如果时间和材料足够,效果会更好。” 叶尘接着说道:“李老板,如果您把这块金黄色丝绸送到国君锦府,取代蒋家成为专供,那么您不仅能够赚到大量的金钱,还能获得名声和政治资源。” 李万三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一动。他仔细思考后,认可了叶尘的说法,觉得这笔生意确实有利可图,每年赚到的恐怕不止五千金锭。他也认可了两千金锭的配方价格。 李万三还是有些疑虑,他质疑道:“你说这染料是你制造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只是捡到了这块丝绸呢?” 叶尘自信地回答:“我可以现场制作,材料我都已经带来了,一个时辰之内,我就能做出比昨夜更好的金黄色染料。” 李万三听了,决定给叶尘一个机会。他同意将后院拨给叶尘,如果叶尘能够成功制作出染料,便完成这笔交易。 第11章 霸气反击的打脸! 叶尘看着李万三,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他说道:“李老板,一个时辰之后,你就会看到我制造出的染料。” 李万三点点头,他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被叶尘的自信所感染。蚂蟥在一旁则是又惊又喜,他既希望叶尘能够成功,这样他就能拿到钱,又担心叶尘失败,自己会受到牵连。 叶尘转身走进后院厨房,他环顾四周,找到了所需的器具。他将黄檗树皮和明矾按照一定的比例放入锅中,然后开始生火熬煮。厨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但叶尘却全神贯注地盯着锅中的混合物。随着时间的推移,锅中的液体逐渐变成了金黄色,色泽越来越明亮。叶尘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不到两个小时,叶尘就完成了染料的制作。他将多余的材料销毁,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染料倒入一个容器中。他推开门,李万三和蚂蟥正充满期待地看着他。叶尘走上前去,将染料递到李万三手中。李万三接过染料,仔细端详着,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他说道:“叶尘,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他转身对伙计说道:“去准备两千金锭。” 然后他又对叶尘说:“叶尘,把配方也给我吧。” 叶尘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李万三。李万三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然后按照配方又制作了一些染料,发现效果比之前更好。他对叶尘说:“叶尘,这个配方确实很有价值,我认可这笔交易。” 叶尘微微一笑,他准备拿走两张金锭离开。 就在叶尘正要离开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叶尘抬头一看,只见蒋家主和蒋婉玉走了进来。蒋家主脸色阴沉,他指着叶尘大声说道:“你这个小偷,竟然偷了我蒋家新染料配方,你犯了盗窃之罪,还得罪了国君。” 绮梦阁老板李万三听了,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蒋家主接着说道:“叶尘,你人品卑劣,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蒋婉玉则柔声说道:“叶尘,你认罪吧,我们可以不计较。” 蒋家主看着叶尘,说道:“我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叶尘全身汗毛竖起,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看着李万三,说道:“李老板,我想和你私下谈谈。” 叶尘和李万三来到后院,叶尘直接问道:“李老板,蒋家主和蒋婉玉是不是你叫来的?” 李万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承认了。叶尘问道:“为什么?” 李万三解释道:“叶尘,对我们来说,权势和力量比钱更重要。我的儿子在天云武院即将武举,我不能得罪新权贵赵氏家族。蒋家与赵氏家族关系密切,我出卖你可以换来蒋家人情,保障我儿子的前途,而且还可以与蒋家分享配方,一起做生意。” 叶尘听了,心中明白了一切。他看着李万三,说道:“李老板,你好自为之。” 然后他走出了后院。 回到大厅,叶尘发现自己已经被林家、蒋家武士包围了。蚂蟥则闭眼仿佛睡着一般,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凌云城的官员也到场了,他们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蒋婉玉看着叶尘,逼问道:“叶尘,你认罪吧,如果你冥顽不灵,蒋家将无情对待你。” 她笃定叶尘不可能研发出配方,咬定是偷自蒋家。叶尘放声大笑,他说道:“蒋婉玉,你以为你可以诬陷我吗?你以为我叶尘是好欺负的吗?” 他准备与蒋家翻脸。 第12章 实力碾压 叶尘站在绮梦阁的大厅中,被蒋家、李家、虎帮褚行哲三大势力所围,如同一头困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不屈,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蚂蟥就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却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也未曾提醒叶尘半句。 蒋婉玉指着叶尘,眼神中满是厌恶,说道:“叶尘,你偷了我们蒋家金黄色染料新配方,你这种行径实在是卑劣至极。” 蒋家主也在一旁附和,愤怒地吼道:“这配方可是我们耗费了几年的心血才研发出来的,你不仅偷取财物,还调戏侍女,简直是断我家族命根。” 蒋婉玉接着说道:“叶尘,你在蒋家的时候,我们可对你不薄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在场的官员们听着蒋家的说法,不少人都微微点头,对蒋家的说法有了一定的相信度。 叶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大声说道:“双方都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偷的?我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众人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他,叶尘接着说道:“我问你,蒋婉玉,哪种颜色最难染出?” 蒋婉玉一愣,思考片刻后说道:“紫色。” 叶尘点点头,说道:“没错,在这个世界,紫色染料是蓝色和红色混合,效果不佳。我提议,我与蒋家比试制造紫色染料,以此来证明金黄色染料配方是否为我所偷。” 蒋家主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他不想进行比试,只想直接将叶尘关入大狱。他说道:“哼,你这是拖延时间,我看不必比试了,直接把他抓起来。” 然而,在场的一些年轻官员却支持叶尘的提议,其中一位年轻官员站出来说道:“蒋家主,既然双方都无证据,比试一下也无妨,这样才能彰显公平。” 蒋家主无奈,只好答应。双方约定三个时辰为限,一较高下,若叶尘输了证明他偷配方,若赢了蒋家需承认污蔑并赔礼致歉。 叶尘转身走进李万三的后厨,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拿出真正的实力才能让这些人闭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秘密武器 —— 紫甘蓝。这是一种在这个世界并不值钱的蔬菜,但却是制造紫色染料的绝佳材料。叶尘将紫甘蓝碾碎,放入锅中,加入适量的草木灰和白醋,然后开始生火熬煮。厨房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气味,叶尘全神贯注地盯着锅中的混合物,随着时间的推移,锅中的液体逐渐变成了深紫色。叶尘又加入一些明矾进行提亮,最终得出了成本低廉但色泽靓丽的紫色染料。他拿出一块无色丝绸,将其放入染料中浸泡,然后拿到阳光下晾晒,不多时,一块美妙的紫色丝绸便呈现在眼前。 叶尘看着手中的紫色丝绸,心中却并不满足。他想,既然要赢,就要赢得彻底,要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的厉害。他决定制造彩虹丝绸。叶尘利用李万三家后厨的材料,凭借着自己作为染料爱好者的经验、入赘蒋家时的记忆以及 w 型笔记本电脑里的资料,开始制造七种染料。他采用分割分段染色法,小心翼翼地将丝绸依次放入不同颜色的染料中。经过一番努力,一条色彩斑斓的彩虹丝绸终于染制成功。 第13章 狠狠打脸!扬眉吐气 大厅内,几十根蜡烛被点燃,明亮的光线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在这光亮之下,蒋家染出的紫色丝绸被展示在众人面前,显得格外亮眼。 蒋家最出色的染色工匠站在一旁,自豪地介绍着这款新紫色染料。“这紫色染料乃是从紫草中提炼而来,我们精益求精,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改进,至今尚未投放市场。它的染色效果,远超之前我们所制作的任何一款紫色染料。” 蒋家主、李万三等人纷纷围上前去,仔细观察着这块紫色丝绸。蒋家主赞叹道:“此色纯净、鲜艳,真是难得一见的佳品啊!看来我蒋家又将凭借这新染料大发横财了。” 李万三也点头称赞:“蒋家果然是染料行业的翘楚,这紫色丝绸的品质,令人惊叹。” 一位年轻的刑狱官员也走了过来,他虽非贵族,但偏爱紫色锦缎,对这类物品有着一定的鉴赏能力。他仔细查看了丝绸后,认可地点点头:“这丝绸的颜色确实出色,无论是色泽还是质地,都堪称上乘。” 蒋婉玉微微点头,示意染色工匠继续讲述金黄色新染料之事。 染色工匠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家世代从事染料活计,我自幼便对染料有着浓厚的兴趣,也爱钻研。我们蒋家的黄色染料专供国君,所以我投入了大部分精力在黄紫两色上。为了研制出更好的染料,我实验过上百种原料,黄檗树皮便是其中之一。” 说着,他呈上了一本原始记录本。 一位年轻主簿接过册子,仔细查看起来。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尝试配方,其中确实有关于黄檗树皮的记载,而且字迹看起来已有一段时日,并非作假。 染色工匠继续说道:“叶尘曾因智力低下被众人瞧不起,他常去染房溜达。我曾看到过他用黄檗树皮做实验,但他并不知道关键的加明矾提亮步骤,所以他的黄檗树皮配方最终失败了。” 蒋家主和蒋婉玉对视一眼,基于对叶尘的了解,他们认定金黄色染料配方绝不是叶尘研究出来的。蒋家主大声说道:“人证物证俱在,还不把这个小偷给我抓起来!” 年轻官员查看证据后,也微微点头。蒋家主见状,立刻让官差抓人,蒋家武士更是迫不及待地越俎代庖,冲了进去。 就在这时,后院门被推开,叶尘缓缓走了出来。 蒋家主看到叶尘,冷笑一声:“人证物证俱在,你就等着进大牢吧!” 叶尘望向年轻官员,官员说道:“目前证据确实指向你偷窃。” 叶尘的目光落在蒋家的紫色丝绸上,心中微微一愕,他认可这块丝绸比之前的紫色染料高明一些,但与自己用紫甘蓝提炼的紫色染料相比,还是有差距的。 叶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怀中拿出自己染的紫色丝绸。蒋家主和李万三看到后,眼睛顿时大亮,露出不敢置信和贪婪的目光。两者对比,叶尘的紫色丝绸颜色深邃灵动,更具层次感,高下立判。 蒋婉玉见状,心中一惊,但仍强作镇定地说道:“除非你的紫色染料更高明,否则你就是盗窃者。” 叶尘冷笑一声,又缓缓拿出了彩虹丝绸。众人看到彩虹丝绸的瞬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这条丝绸色彩斑斓,美轮美奂,将蒋家的紫色丝绸完全碾压。 叶尘拿着彩虹丝绸,质问蒋家主和蒋婉玉:“这彩虹丝绸的新染料配方,是否也是偷你们蒋家的?” 空气中仿佛传来了啪啪的打脸声。 蒋家主和蒋婉玉惊诧不已,他们看着叶尘,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何之前从未知道他有如此高超的技艺? 叶尘没有理会他们的疑惑,而是转身面向年轻官员,请求他主持公道。 年轻官员看向蒋家主,问道:“蒋家主,你现在还认为叶尘是偷窃之人吗?” 蒋家主脸色抽搐,心中怨毒,但碍于不能对官员无礼,只能咬牙切齿地否认道:“不…… 不是他偷的。” 官员又看向蒋婉玉,问道:“蒋小姐,你呢?” 蒋婉玉看出官员对蒋家已有敌视之意,也不敢违背,只得否认道:“不是他偷的。” 官员严肃地说道:“既然如此,蒋家主和蒋婉玉,你们应该给叶尘赔礼道歉。” 蒋家主气得浑身发抖,甩袖离去。蒋婉玉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微微一福,说道:“叶尘,对不起。” 说完,便匆匆离去。她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让赵皋报复这位年轻主簿。 蒋婉玉走后,叶尘向年轻主簿拱手行礼,微笑着问道:“主簿大人,不知凌云伯爵府的孙小姐安好?” 第14章 缘分奇妙 周豪,一位年仅二十一岁的凌云城年轻主簿。他在中举之后,便担任了主簿之职,同时还在为考进士而努力准备着。他并非凌云城本地人,而是来自天木郡,其才名早已远扬。他还是凌云伯爵府的远亲,这一身份也为他增添了不少光环。三年前,刚中举还未担任主簿之时,他便因伯爵府千金孙颖婵之事与叶尘有了一段交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孙颖婵率众外出打猎。她骑在战马上,英姿飒爽,尽显巾帼风采。然而,意外却突然发生,战马不知为何受惊,疯狂地冲向了蹲在路中间对着一块石头傻笑的叶尘。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颖婵展现出了惊人的武艺和果敢。她一手紧紧拽住战马的缰绳,硬是将失控的战马止住,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斩杀了追击而来的巨熊,成功地救了叶尘一命。事后,孙颖婵派人给叶尘医治,并亲自探望过一次,可惜当时叶尘昏厥未见到她。周豪一直爱慕着孙颖婵,得知此事后,为了讨好孙颖婵,他前往叶尘家慰问,并亲自教叶尘读书。他坚持了半个月之久,但最终因为孙颖婵之后未再来,且叶尘实在太笨,他无奈地放弃了。 时光流转,如今叶尘与蒋家在绮梦阁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比试。叶尘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独特的技艺,拿出了紫色染料和令人惊叹的彩虹色染料,成功地击败了蒋家。在这个过程中,他忽然想起了周豪与赵皋之间的仇恨,于是大胆地利用起与周豪的旧缘。 当叶尘看到周豪出现在绮梦阁时,他心中一动,高声喊道:“周豪兄台!” 周豪听到这声呼喊,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叶尘,眼神中透露出不屑,指责道:“叶尘,你竟然在此弄这些染料,简直是自甘堕落。还有,孙颖婵的名字岂是你能直呼的?” 说完,他便转身欲走,心中暗自认为叶尘想攀附他的关系,简直是痴心妄想。 绮梦阁老板李万三和虎帮褚蚂蟥目睹了这一切,他们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看法。李万三微微摇头,对褚蚂蟥说道:“这叶尘虽说赢了蒋家,可他的处境恐怕是更惨了。主簿周豪不过是借机打压蒋家,并非是要保他。他叶尘一个小小赘婿,怎么可能高攀得上周豪呢?接下来,他恐怕会面临更多的危险。” 褚蚂蟥也点头表示赞同,说道:“是啊,这叶尘还真是不自量力。” 叶尘心中其实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他深知自己借周豪之力压下蒋家,已经达到了目的,他并没有奢望能够攀附上周豪的关系。而且他也明白,自己很快就会成为周豪的情敌。毕竟,他与孙颖婵之间也有着一些微妙的联系。然而,他现在顾不上这些,他的家人仍然处于危险之中。他必须争取一天的时间来实施自己的逆转计划。他想到了彩虹染料的巨大价值,这或许能够让蒋家垂涎不已,从而为他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来扭转局面。 叶尘离开绮梦阁后,蒋婉玉悄然出现。她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她认为叶尘是为了讨好她才去学习染色技艺的。于是,她追上叶尘,说道:“叶尘,你回来吧。回蒋家做供奉,每月给你十个金锭。只要你交出染料配方,我会为你准备染房,让你成为一名出色的匠人。” 叶尘听到蒋婉玉的话,并没有出声,他只是默默地继续往前走。 第15章 意外之喜? 蒋婉玉身着华丽的服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她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以为你会点染色技艺就了不起了?在我眼中,你依旧是那个不会读书、不会习武的卑贱之人。你除了进我蒋家染房,根本没有其他出路。而且,你别忘了,你还欠褚行哲一千金锭呢。” 褚蚂蟥如幽灵般从一旁的阴影中走出,他那狡黠的眼神盯着叶尘,阴森森地说:“叶尘,今晚你要是拿不到一千金锭,我就杀你全家。虎帮可不是吃素的,我们会用光明正大的罪名抓捕你全家,然后让你们人间蒸发。” 蒋婉玉接着说:“叶尘,你投靠我蒋家吧,把新染料配方献出来,这样褚行哲或许会免了你的债务。还有,你别指望主簿大人周豪会帮你,他才不会管你死活呢。” 说完,蒋婉玉和褚蚂蟥转身离开。蒋婉玉坐在马车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对身旁的丫鬟说:“你看看叶尘,弱小如鼠。以他的身份,能进蒋家做仆役已经是恩赐了,否则他只能饿死在这街头。” 叶尘站在街道中央,阳光洒在他身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他心中暗自思索,在这个世界,赚钱似乎变得毫无意义。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权势和力量的保护,赚再多的钱也只会带来灾祸。 他深知蒋家、李家、褚行哲的虎帮对他来说都是庞然大物。今晚,他们必定会动手。即使他交出染料配方,如果不一辈子在蒋家做牛做马,他的家人仍然不得安宁。经过一番思考,他决定提前实施终身软饭计划。他在心中预演了一遍方案后,抬头看了看天空,天快亮了,他准备出城去凌云伯爵府。 叶尘沿着街道走着,突然听到一阵激烈的马蹄声。他转身一看,一支精锐的骑兵队伍正朝着他这边疾驰而来。骑兵大约有上百骑,骑士们身穿锃亮的铠甲,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大剑,背着大盾。叶尘心中暗自惊叹,这样的骑兵队伍耗费巨大,无论是在中国古代还是西方中世纪,都算是王牌力量。 他看到骑兵旗帜和盾牌上的徽章,认出这是凌云伯爵府的骑兵。他知道凌云伯爵府孙氏是百年豪门贵族,凌云伯爵更是凌云城的主人。 骑兵首领是一位身穿银甲、身材修长的女子。她带着遮面头盔,仅露出两只冷冽如秋水剑的眼睛。叶尘心中一动,猜出她是孙颖婵。 骑兵队伍前的武士高呼着:“退!”“让路!”“净街!”,驱离站在街道中央的叶尘。叶尘本已退到街边,却故意脚下一绊,放慢了脚步,做出碰瓷的姿态。 队伍边缘的一骑兵擦身而过,将叶尘撞飞了出去。叶尘顺势咬破牙龈,装出一副凄惨的模样。孙颖婵目光一缩,立刻举手让骑兵停下。 孙颖婵跃下马来,走到叶尘身边查看伤势。她摘下手套,探了探叶尘的呼吸。叶尘心中震惊于孙颖婵的厉害,同时他利用 x 光透视和智脑,得知了孙颖婵的身材信息。他又装出奄奄一息的样子,虚弱地躺在地上。 侍从们围了过来,其中一人提议:“小姐,将他送到附近医馆吧。” 叶尘心中一紧,他可不想去医馆,那样他的计划就无法实施了。 孙颖婵皱了皱眉,思考片刻后决定:“把他带回伯爵府医治。” 侍从们应了一声,其中一人将叶尘公主抱上马。孙颖婵重新跃上马来,率领骑兵队伍朝着伯爵府的方向疾驰而去。就这样,叶尘被孙颖婵捡回了家。 第16章 颖婵女神心事 凌云城的繁华喧嚣渐渐远去,叶尘随着骑兵队伍朝着距城二十几里的凌云伯爵府疾驰而去。一路上,他心中既忐忑又好奇。他深知凌云伯爵府的地位崇高,其规模更是令人惊叹。 伯爵府的庄园和城堡坐落在一片广袤的土地上。庄园超过几千亩,涵盖了田地、养殖场、果园、酒庄等各个领域。田野里,庄稼郁郁葱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养殖场中,各类牲畜欢快地奔跑、觅食;果园里,果实累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酒庄中,美酒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城堡则矗立在山上,宛如一座雄伟的巨兽。它的面积超十几万平方米,城墙比凌云城的更高且更厚,城墙上的守军神情严肃,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蒋家主那样的人物,一年也仅能进入两三次,而且最多由管家接待。 叶尘之前只是在远处遥望过伯爵府,以他之前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踏入这片领地。而此次,却因被骑兵撞伤这一意外,得以首次进入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城堡。他望着周围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彰显着伯爵府的奢华与威严,与他之前所经历的生活简直是天壤之别。 孙颖婵率领骑兵队伍回到伯爵府后,便径直走向自己的住所。她迅速卸下银甲,露出里面身着的豹皮劲装。那紧身的劲装将她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魔鬼身材尽显无遗。她那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以及饱满的胸脯,无不令人心动。 随后,她沐浴更衣,换上了一套男子劲装,这才去拜见父母。她走进客厅,向父母行礼。伯爵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满是慈爱,他询问孙颖婵演武情况。孙颖婵自信地回答道:“父亲,女儿演武情况不错,近日又有了新的进步。” 伯爵满意地点点头,然而,当他想到自己的儿子时,不禁又叹息起来。他深知自己的儿子无能,担忧家族基业无人继承。 孙颖婵看出了父亲的忧虑,她坚定地说:“父亲,女儿愿终身不嫁,辅佐弟弟守护家族。” 她的话让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伯爵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她也知道家族的责任重大。她轻声说:“颖婵,你的心意虽好,但婚姻大事也不可草率决定。” 孙颖婵却摇摇头,说:“母亲,女儿心意已决。” 伯爵在得知孙颖婵骑兵撞伤叶尘后,立刻吩咐下人尽心医治叶尘,并给予相应的赔偿,以维护家族的名声。他深知,伯爵府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有损家族声誉。 华福海,伯爵府的管家,在叶尘醒来后,便去询问他的情况。叶尘醒来后并无大碍,他向华福海表示希望能够求见伯爵。华福海问他缘由,叶尘回答说是关系到孙颖婵的婚姻大事。华福海心中一惊,他不敢怠慢,立刻将此事禀报给伯爵。伯爵听后也十分意外,但他考虑片刻后,决定见一见叶尘。 叶尘在身体受伤但无大碍的情况下,来到了伯爵的书房。他躬身行礼,恭敬地说:“伯爵大人,小人是清水镇学堂学生,因学历低,怕有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伯爵看着叶尘,先是对他俊美的相貌感到错愕。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样一个相貌出众的年轻人,为何学业却如此不佳。他不禁对叶尘有些鄙弃,但他又想到自己作为凌云城的主人,应把城中之人都视为子民,于是他代叶尘的父母责备了叶尘几句。叶尘听了伯爵的责备,心中却对他有了好感。他觉得伯爵虽然地位崇高,但却有着一颗关爱子民的心。 叶尘深吸一口气,然后鼓起勇气说:“伯爵大人,小人此次求见,是想告知大人一件重要的事情。” 伯爵看着他,说:“你且说来。” 叶尘说:“大人,司徒家族欲求亲,司徒博宏想迎娶孙颖婵小姐。” 伯爵听了,脸色剧变。他深知司徒家族的势力庞大,如果孙颖婵嫁给司徒博宏,对家族将会产生重大的影响。他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第17章 女神归我! 凌云伯爵听闻叶尘所言司徒家族求亲之事,眼神瞬间一凛,目光中透露出警惕与关切,他沉声问道:“你这消息从何而来?” 叶尘赶忙恭敬地回答:“回伯爵大人,此消息是从蒋家女儿新未婚夫赵皋处得知。当时他把我当傻子,说漏了嘴,事后还吩咐蒋婉玉保密。” 就在此时,伯爵府的心腹上前,在伯爵大人耳边低语,详细介绍叶尘的身份背景:“大人,此子入赘蒋家一事在凌云城颇为出名。他读书近十年却未完成启蒙课程,后被蒋家以偷盗财物和调戏侍女为由逐出家门。” 伯爵大人听闻后,微微皱眉,心中开始思索叶尘话中的真实性。 伯爵大人深知,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犹如一张巨大而隐秘的网。他仔细分析着赵家与司徒家族的关系,赵皋的父亲赵筠担任青河郡太守乃是司徒迪举荐,所以赵皋知道司徒家族的秘密也不足为奇。而赵氏与蒋家联姻,显然是权钱联合的典型体现。赵氏崛起迅速,急需大量金钱来巩固其地位,蒋家财力雄厚,双方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来人,立刻派人去各条官道查探司徒家族求亲人的位置。” 伯爵大人果断下令道。刹那间,几队人马迅速集结,个个精神抖擞,准备出发执行任务。其中一个心腹更是亲自带人前去,其神情严肃而专注。 伯爵大人转身看向叶尘,说道:“你此次报信有功,本伯爵定当重赏。你可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违反国家律法和道德准则,本伯爵都可答应。” 叶尘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赶忙说道:“伯爵大人,小人想留在伯爵府讨一份差事。” 伯爵大人虽对叶尘印象不佳,毕竟他此前的经历实在难以让人对他的能力抱有太大期望,但念其有功,还是点头答应:“哼,既然你想留下,本伯爵自会答应。但你要知道,本伯爵会对你严厉管教。你身体素质差,练武年纪也大了,唯有读书才有前途。本伯爵会派人告知你父母,并且送些金锭过去。” 伯爵夫人听闻,也展现出了她的善良与体贴,安排府里的裁缝给叶尘量身子制新衣。 然而,就在伯爵大人的心腹刚要出发去官道查探之时,不到一刻钟便匆匆返回。他神色慌张,脚步略显凌乱,急忙跪下禀报道:“大人,在青河郡城的探子发来飞鸽传书,司徒家族某个大人物昨夜已到青河城,且方向正是凌云伯爵府。” 伯爵大人和叶尘听闻此消息,皆震惊不已。叶尘心中暗叫不好,他好不容易成功留在伯爵府,本打算接下来几天按计划行事。首先,他要不断地表现自己,在伯爵府中刷足存在感,让伯爵及其家人对他逐渐改观。然后,第三步便是入赘伯爵府,从而实现自己的目标。然而,司徒家族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时间变得紧迫起来。孙颖婵很可能今天成婚,他最多只有两三个时辰,否则女神和荣华富贵都将失去。 第18章 激烈竞争 叶尘站在府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他本想进入府内,却被大门无情地隔在了外面。府内,伯爵大人正和几位心腹商议着重要的事情。 “大人,探子来报,司徒家族来的人是总督司徒迪大人的弟弟南平大将军司徒清。” 一位心腹禀报道。伯爵大人接过密信,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深知司徒家族此次是志在必得,司徒博宏求婚孙颖婵背后可能有着国君的深意。司徒清秘密前来,就是想给伯爵府一个措手不及,根本不想给孙氏拒绝的机会。而且,这次求婚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那就是执行新政,夺走伯爵府的封地和兵权。 伯爵夫人焦急地问道:“老爷,我们能否拒绝这门亲事呢?” 伯爵大人无奈地摇摇头:“不能啊,公然拒绝就等于与司徒家族翻脸,而且国君的意思我们也不敢违抗。” 孙颖婵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父亲,我绝不外嫁,我要留在家中辅佐弟弟,守护好孙氏家族的百年基业。谁要是想夺走,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她甚至拿起一把匕首,作势要自毁容貌。伯爵大人急忙阻拦:“女儿,不可冲动。我们一定有办法的。” 他沉思片刻后说道:“除非你今日成婚,招赘婿入门,并在司徒清到来之前拜堂成亲,造成既定事实,这样才能让司徒清知难而退。” 孙颖婵微微点头,认可了这个办法。她知道,时间紧迫,司徒清大将军距离伯爵府不到二百里,晚上就能赶到。所以,必须中午前广发喜帖,两个时辰内确定赘婿人选。 伯爵大人转身走进书房,拿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名单,上面列着五个最佳赘婿人选。其中包括十八岁中举的年轻才子周豪,他是凌云城主簿,也是伯爵府的远亲;十六岁中武举准备考武进士的武道天才郑柯,以及伯爵府内的三个青年俊杰。伯爵大人叫来忠仆孙章:“孙章,你立刻派人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五个人找到府里来,让颖婵挑选。虽然时间紧迫,但最终决定权还是交给颖婵。” 孙章领命而去。 就在这时,叶尘走进了府内。他看到众人焦急的神情,心中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他鼓起勇气说道:“伯爵大人,我想加入竞争,我想娶孙颖婵小姐。” 他的话一出口,在场众人都惊呆了,随后便是一阵鄙夷的目光投向他。 “你?叶尘?你出身贫寒农家,读书十年都未从镇上学堂毕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好吃懒做,智力低下,还被蒋家赶出来,你有什么资格娶伯爵府的小姐?” 一位谋士不屑地说道。伯爵大人也皱起眉头:“叶尘,你不要胡闹。武士,送他回家,给他十个金锭交给他父母,明日再接来府中读书管教。” 叶尘急忙说道:“伯爵大人,请给我一个机会。我虽然出身贫寒,但我有一颗真诚的心。我会努力保护颖婵小姐,守护孙氏家族。” 孙颖婵看着叶尘,心中涌起一股同情。三年前,她撞伤叶尘后,还曾看望过他几次。她说道:“父亲,让他加入候选名单吧。” 伯爵大人虽想阻止,但看到女儿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同意了。他让武士将叶尘带去第六间书房。 一个时辰后,另外五个青年俊杰被带到了伯爵府。他们分别被带入五个书房,叶尘在第六间书房,彼此之间互相不见面。孙颖婵坐在屏风后面,准备开始挑选夫婿。她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内决定。 第19章 赘婿选拔中夺魁 在伯爵府的这场激烈的赘婿选拔中,叶尘无疑是最不被看好的那一个。其他五位候选人,个个都有着自己的优势和底气。 周豪,作为凌云伯爵府的远亲,本身又担任主簿一职,无疑是这场竞争中的种子选手。他在自己的书房中,心情复杂,既紧张又忐忑,同时还夹杂着一丝兴奋。他深知自己今日的目的就是要赢得孙颖婵的芳心,成为她的夫婿。周豪家中兄弟众多,他并非是唯一的儿子,两个兄长一个是文举,一个是武举。为了能够入赘伯爵府,他放弃了继续准备考进士的机会,来到凌云城做着一份他并不喜欢的掌管刑狱的主簿工作。他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与孙颖婵一文一武,刚好可以互补。若是能够成功娶到孙颖婵,婚后他便可以继续去考进士,然后凭借自己的才华和能力,将凌云伯爵府治理得更加繁荣,让孙氏家族的百年基业得以发扬光大,并且代代传承下去。 郑柯,这位武举人出身普通人家,但他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武功和冷静的头脑,也在这场竞争中占据一席之地。他同样渴望能够入赘伯爵府,因为这里有着他所需要的大量资源和上古武道典籍,这些都能够帮助他突破目前的武功瓶颈。当然,孙颖婵的美貌和身材也深深地吸引着他。他暗暗发誓,如果自己能够成为孙颖婵的夫婿,他一定会努力考取武进士,成为天下高手,然后率领伯爵府的兵马四处征战,为孙氏家族建立功勋,让孙氏家族的地位和权势更上一层楼。 另外三位候选人,他们从小就被伯爵府培养成才。面对孙颖婵的问题,他们的回答如出一辙,都是表示自己会对孙颖婵忠诚,愿意为木兰小姐效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而叶尘,在众人眼中,他出身贫寒农家,读书十年都未能从镇上学堂毕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好吃懒做,智力低下,还被蒋家赶了出来,他似乎没有任何竞争力。 孙颖婵开始依次进入各个书房进行挑选。她的身影如同轻盈的蝴蝶,在各个房间穿梭。当她来到叶尘的房间时,叶尘隔着屏风感受到了她的气息,那是一种独特的女人香。他甚至透过屏风看到了孙颖婵的身体轮廓,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她的胸前。 孙颖婵站在屏风外,声音清脆地问道:“你若入赘伯爵府,未来能给我带来什么?” 叶尘一开始并没有回答,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两分钟后,他给出了一个让孙颖婵意想不到的答案:“我能给你最宝贵的东西是…… 自由,只要你别去偷汉子,干什么都可以。” 孙颖婵听到这个回答,心中不禁生气,但又觉得叶尘像个低能儿,所以并没有太过懊恼。 孙颖婵挑选完毕后,回到了父亲所在的大厅。伯爵和夫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结果。仅仅一刻钟不到,孙颖婵就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伯爵大人看着女儿,急切地说道:“若挑好夫婿,立刻广发喜帖,晚上就成婚。” 伯爵夫人在一旁猜测着,她觉得应该是周豪或者郑柯。然而,孙颖婵却大声宣布:“我挑选的夫婿是叶尘。” 第20章 众人震惊!伯爵婿的定局 伯爵大人及众人听闻孙颖婵挑选叶尘为夫婿,皆面露震惊之色,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伯爵大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颖婵,你为何选他?他有何能?” 众人也纷纷附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孙颖婵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坚定地解释道:“父亲,周豪和郑柯虽各有优秀之处,但周豪身为主簿,心思缜密,他若入赘,可能会对伯爵府大权起野心,威胁弟弟继承伯爵之位。郑柯武艺高强,若他得势,亦可能会凭借武力掌控府中局势,对弟弟不利。而叶尘,他虽名声不佳,但他给了我一个承诺 —— 自由。只要我不违背妇道,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而且他的名声差,司徒家族得知我选了他,或许会解气,不再为难我们。”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仍试图劝说孙颖婵改变主意:“颖婵,你此举太过冒险。叶尘出身贫寒,又无才无德,如何能担当起伯爵府的重任?” 孙颖婵却摇了摇头,决然地说:“父亲,我心意已决。请您广发喜帖,尽快准备婚事。” 伯爵大人内心痛苦万分,自己的女儿竟然选择了这样一个他认为不堪的人。他无处发泄心中的怒火,转身就往世子的书房走去。此时,世子正在认真读书,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父母来夸奖自己近日的学业进步。 然而,伯爵大人一进门,就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向世子,嘴里还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看看你姐姐都做了什么选择!” 伯爵夫人也拿着尺子,跟着抽打世子,边打边说:“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的懂事,我们也不至于如此痛苦!” 世子惨呼着,大声求救:“姐姐,救我!” 叶尘在得知自己被孙颖婵选中后,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暗自感慨,自己竟然从一个被人唾弃的赘婿,走向了另一个赘婿的位置,而且还成功解除了危机。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蒋家、李家和褚行哲,让他们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伯爵大人的心腹孙章带着叶尘前往客房。一路上,叶尘被伯爵府的宏大所震撼。高大的楼阁,精美的园林,处处彰显着伯爵府的奢华与威严。叶尘不禁感叹道:“这伯爵府真是太大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壮观。” 到了客房,叶尘对孙章说:“孙大哥,能否请你派人通知我的父母,并接他们来参加晚上的婚礼?我还有些事情要告知他们。” 孙章点了点头,说道:“叶尘兄弟,你放心,我会保你家人无恙的。你先好好准备晚上拜堂成亲的事宜吧。” 叶尘感激地说:“多谢孙大哥。” 褚行哲得知叶尘被伯爵府选中为赘婿后,心中大怒。他下令褚蚂蟥带人去抓叶尘一家。褚蚂蟥带着十几个武士,骑着快马,朝着叶尘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褚蚂蟥等人来到叶尘家外,将房子团团围住。褚蚂蟥大声喊道:“叶尘,你若交出染料配方,我们或许可以饶你家人不死。否则,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第21章 凌云沸腾! “来人啊,吩咐下去,派出几十波人马,去公告孙颖婵成亲的消息,并且广发喜帖,邀请凌云城的名流们参加今晚的婚礼。” 伯爵大人的声音在府内回荡,奴仆们立刻忙碌起来,纷纷领命而去。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凌云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无数青年俊杰听闻这个消息后,捶胸顿足,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他们心中的女神孙颖婵,这位伯爵府的千金,即将嫁人。在他们眼中,孙颖婵是真正的女神级人物,甚至被尊为青河郡第一女神。她的美貌、才华和武艺,无一不让人倾心。与蒋婉玉到处刷知名度成为名媛不同,孙颖婵鲜少露面,对名媛这个称呼更是不屑一顾。这也使得凌云城的男子们自惭形秽,不敢轻易追求她。如今得知她要嫁人,许多年轻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的喝醉后拔剑乱砍,发泄着心中的痛苦。 而凌云城那些稍有名望权势的人,在收到喜帖后,却感到十分奇怪。喜帖上并没有说明新郎的名字,而且婚礼就在今晚举行,太过仓促,这与百年贵族婚礼应有的隆重繁琐流程完全不符。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又不敢怠慢,纷纷准备前往伯爵府一探究竟。 伯爵府内,上上下下都在为晚上的婚礼紧张地筹备着。庄园和城堡都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奴仆们得到了赏钱和新的衣衫,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马儿和猎犬也都加餐了,它们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喜悦。虽然婚礼筹备得十分仓促,而且还是招赘婿,但伯爵大人要求婚礼必须要隆重,要让司徒家族看到孙家的实力和决心。 在客房里的叶尘,却显得十分悠闲。他吃了睡,睡了吃,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知道,自己能够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同时也要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另一边,褚行哲坐在自己的据点里,看着手中的酒杯,心中思绪万千。喜帖没有说明新郎的名字,这场婚礼与他这个黑道头子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他虽然是凌云城乡勇首领,但他的身份与伯爵府相差甚远,他基本没有参加婚礼的可能,不过按照规矩,他还是会送一份贺礼,只是伯爵府收不收还是个未知数。 褚行哲心中其实对叶尘有些感激,因为叶尘弄出的金黄色染料新配方,让他从蒋家得到了一千多金锭,绮梦阁的李家也给了五百金锭作为酬谢。然而,利益的诱惑让他与蒋家、李家三方势力联合起来,想要弄死叶尘,以谋取更大的利益。而这些脏活,自然就归褚行哲和他的手下了。 褚蚂蟥作为褚行哲的义子,接到命令后,立刻带着十几个人马,朝着叶尘家疾驰而去。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叶尘家那座破旧的屋子外,将房子团团围住。褚蚂蟥大声喊道:“叶尘,你若交出染料配方,我们或许可以饶你家人不死。否则,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完,褚蚂蟥一挥手,虎帮的武士们便如狼似虎地冲进了屋子。然而,他们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叶尘的父亲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柴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无畏;母亲站在床前,拿着菜刀,毫不畏惧地盯着闯入者;弟弟虽然坐在那里,却也拿起了拐棍,准备随时战斗。三人没有丝毫求饶的意思,他们要保护自己的家。 褚蚂蟥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他对着手下的武士们喊道:“给我上,把他们都抓起来!” 武士们立刻朝着叶尘的父母和弟弟扑了过去。 就在褚蚂蟥正要对叶尘的父亲动手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背后汗毛竖起,一种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普通的中年人站在叶尘家门外。这个人正是伯爵府的侍从孙章。孙章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忽视的气息,让褚蚂蟥感到芒刺在背。 孙章看着褚蚂蟥,平静地说道:“主人请叶先生一家去参加婚礼。” 褚蚂蟥心中暗感不妙,他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孙章回答道:“我是伯爵大人心腹仆从孙章。” 褚蚂蟥听到这个回答,脸色大变。他想起了叶尘那漂亮的面孔,心中担忧叶尘与伯爵府关系密切,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第22章 敌人慌乱 褚蚂蟥带着手下武士,气势汹汹地冲向叶尘的家人。然而,就在他要对叶尘的父亲动手之际,伯爵府的侍从孙章出现了。孙章就像一座沉稳的大山,静静地站在那里,却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忽视的威严。 褚蚂蟥心中一惊,他虽然是虎帮的一员,平日里横行霸道,但面对伯爵府的人,他还是不敢造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畏惧,问道:“你是谁?” 孙章平静地回答道:“我是伯爵大人心腹仆从孙章。” 褚蚂蟥听到这个回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深知伯爵府的势力,自己若是得罪了他们,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孙章看了看屋内的情况,对着身后的武士说道:“用担架将叶先生的父母和弟弟抬上大轿子,我们要带他们去伯爵府参加婚礼。” 武士们立刻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叶尘的家人抬上了轿子。 褚蚂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尘的家人被带走。孙章带着轿子离开后,褚蚂蟥和手下武士们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一个武士问道:“大哥,这叶尘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和伯爵府扯上关系?” 褚蚂蟥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和伯爵府的关系肯定不简单。我们必须尽快回去向义父禀报此事。” 说完,褚蚂蟥带着手下武士们匆匆离开了叶尘家。他们骑上马,不顾马力地疯狂驰骋。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赶回了虎帮。 褚蚂蟥心急如焚,他直接冲入义父褚行哲的房间,想要立刻禀报此事。然而,他却撞见了褚行哲与一名女子正在苟且。褚行哲被突然闯入的褚蚂蟥吓了一跳,他愤怒地吼道:“你这个畜生,进来之前不会敲门吗?” 褚蚂蟥顾不上这些,他急忙说道:“义父,事情办砸了。叶尘的父母和弟弟被伯爵府的孙章接走了。” 褚行哲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尘竟然会和伯爵府有如此紧密的联系。 半个多时辰后,蒋家主、李家主和褚行哲聚于密室。密室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三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褚行哲首先开口说道:“叶尘被伯爵府骑兵撞伤后,就被带去了伯爵府。今日伯爵府小姐举行婚礼,而且孙章还接了叶尘的家人去观礼。” 蒋家主蒋大富皱着眉头,不屑地说道:“这不可能是叶尘。他就是一个废物,被我们赶走的时候,还被栽赃了偷窃和调戏的罪名。伯爵府那么爱惜名声,怎么可能会选他做女婿?” 李万三则想起了叶尘发明金黄色染料新配方的事情,他说道:“叶尘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能发明出那么出色的染料配方,说明他还是有一定本事的。” 蒋大富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只是他的运气好罢了。而且只有傻傻痴痴的人才能创造出那种东西。” 李万三摇了摇头,他回忆起与叶尘相处的过程,觉得叶尘并不像一个傻子。 李万三提议道:“我们还是派人去参加伯爵府的婚礼吧,这样才能弄清楚情况。” 蒋大富和褚行哲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但是他们三人都没有收到请帖,这让他们面面相觑。 褚行哲想了想,说道:“不管有没有请帖,我们都要去。我决定厚着脸皮去参加婚礼。” 李万三点了点头,说道:“我负责准备贺仪礼物。” 蒋大富也表示:“蒋家也备厚礼。” 半个多时辰后,三家准备了三马车礼物。褚行哲乘坐马车前往伯爵府,他的心中忐忑不安,一直在祈祷新郎不要是叶尘。 蒋婉玉和赵皋坐在马车里,他们因为赵皋是太守之子、凌云城守将的身份,收到了伯爵府的请帖,所以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参加婚礼。 蒋婉玉看着赵皋,问道:“你说今晚伯爵府婚礼的新郎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权贵之子或者一方大才?” 赵皋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不管是谁,我们都要去看看。” 第23章 拜堂荣耀时刻 叶尘在客房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天,从清晨到傍晚,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送饭的人来了又走,却始终一言不发,这让他心中不禁泛起阵阵疑惑。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会是这场婚礼的新郎,毕竟在凌云城,比他条件合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自嘲地想,也许伯爵府已经改变了主意,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他。 就在他几乎要陷入绝望的时候,傍晚时分,两个大婶匆匆走进了客房。她们手中拿着大红秀金的长袍以及各种新郎服饰,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其中一个大婶说道:“公子,快沐浴更衣吧,今晚可是您的大婚之日呢!” 叶尘心中一喜,原本的担忧瞬间消散,他连忙接过服饰,走进了浴室。 在这个世界,纳赘婿的婚礼方式有些特别,它类似于娶妻,但又有所不同。女方需要到男方家纳聘,而婚礼则是在女方家进行。在凌云城,赘婿有时还需要坐花轿、戴面具,这在很多人看来,是对男人尊严的一种践踏,所以很多男人都不愿意做赘婿。 叶尘沐浴完毕后,穿上了那身华丽的红色锦袍,戴上了银色的面具。他坐在轿子中,心中五味杂陈。轿子先是从伯爵府出发,抬到了庙宇,进行了一些仪式后,又重新抬回伯爵府准备拜堂成亲。一路上,叶尘透过轿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的街道和行人。他看到人们纷纷驻足观望,眼中充满了好奇和猜测。他知道,自己这个赘婿的身份,在这个城市里,注定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此时的凌云伯爵府,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婢仆如云,穿梭在各个角落,忙碌地准备着婚礼的各项事宜。宾客们也陆续到来,大约有一百多人。这些宾客大多是伯爵府自己人,以及凌云城的名流、有功名的读书人、在职文官武将和出类拔萃的武者等等。 由于这场婚礼筹备得十分仓促,青河郡以及更高级别的客人都未能赶来,这也使得这场婚礼成为了伯爵府有史以来最寒酸的一场。宾客们虽然在互相攀谈,但心思却都在好奇新郎到底是谁。众多名流们猜测新郎至少是举人甚至进士出身,却没有一个人提到叶尘。 虎帮主褚行哲坐在角落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害怕新郎真的是叶尘,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之前对叶尘所做的一切,恐怕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听到别人谈论的新郎人选都是青年俊才后,他稍稍放心了一些。 赵皋也坐在宾客之中,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心中充满了妒忌。他原本以为自己是这个城市里最优秀的青年才俊之一,却没想到孙颖婵竟然会选择别人作为自己的丈夫。蒋婉玉坐在他的身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心中却早已泛起了醋意。她暗暗地想,叶尘这个曾经被自己看不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伯爵大人、伯爵夫人和胖乎乎的世子出现在了大厅之中。众人知道,拜堂仪式即将开始,新郎是谁也即将揭晓。 突然,爆竹声响起,新郎叶尘戴着银色面具,坐在轿子中缓缓而来。众人看到他修长的身材和白皙的双手,都猜测他是梁国的大才子,是一个有着高贵出身和卓越才华的人。 紧接着,新娘孙颖婵身着银色裙子出现了。她英姿飒爽,魔鬼身材尽显无遗,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禁为之惊艳。这也使得那些原本就对新郎充满妒忌的男人,心中的妒忌更加浓烈了。 拜堂仪式庄重而短暂,在司仪的主持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毕,送入洞房!” 就在众人以为婚礼即将顺利结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凌云城主王魏山站了出来,他请求伯爵大人提前揭开赘婿的面具,以满足众人的好奇心。他的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的附和。 就在伯爵大人犹豫的时候,又有一个人到来了。此人正是司徒清大人,他是天云总督司徒迪的弟弟、国君妻子的弟弟、梁国南平大将军等,权势显赫。他本是代表司徒家族来求亲的,却没想到赶上了孙颖婵的婚礼。众人看到他的到来,纷纷要求叶尘揭开面具。 在众人的注视下,叶尘缓缓地揭开了面具。褚行哲、蒋婉玉和赵皋看到他的面容后,都惊骇不已,尤其是蒋婉玉,她失态地惊呼出声。 第24章 婚礼逆袭! 蒋婉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这个曾经在自己家中被视为低能儿,被无情逐出家门的人,如今竟然身着华丽的新郎服饰,站在凌云伯爵府的婚礼现场,迎娶比自己更加美丽高贵的孙颖婵。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 赵皋更是嫉恨得几乎要吐血,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叶尘大声喊道:“这不可能!他叶尘是因偷窃财物、调戏侍女被驱逐的废物,伯爵府和孙颖婵小姐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周围的青年俊才们也纷纷附和,一时间,婚礼现场充满了质疑的声音。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赵皋使了个眼色,一个身着秀才服饰的男子站了出来。此人正是吴海清,他与叶尘曾在清水镇学堂同窗。吴海清贫寒出身,考中秀才后拜退休的前凌云城主冯韶为师,借此攀上了太守赵家的关系。在清水镇学堂时,他是学霸,而叶尘则是学渣,他对叶尘入赘伯爵府并娶孙颖婵一事简直无法忍受。 吴海清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我与叶尘同窗多年,深知他是个脑残。他读书十年,连一千个字都没学会。今日我便要考考他,如果他能认出我所写之字,便不算脑残,认不出,那他就是名副其实的脑残!” 伯爵府本不愿在这喜庆的场合提供笔墨纸砚,但因登记礼物处有现成的,便派人取来给吴海清。 吴海清接过笔墨,在一张大红纸上写下了三个生僻字。众人纷纷凑上前去观看,只见那三个字形状奇特,笔画复杂,十个秀才里有八个都认不全。众人皆感陌生,不禁对叶尘能否认出这些字充满了怀疑。 叶尘看着那三个字,心中微微一怔。他只认得第一个字 “芃”,但他迅速冷静下来,脑海中浮现出穿越带来的 w 型笔记本电脑。他集中精神,在电脑中迅速查找后两个字的读音和含义。很快,他便查到了相关信息。 叶尘微微一笑,从容地说道:“这三个字分别是‘芃(péng)’,形容草木茂盛,出自《诗经?鄘风?载驰》;‘瑱(tiàn)’,是古人冠冕上垂在两侧以塞耳的玉,也有美玉之意;‘彡(shān)’,是须毛和画饰的花纹,也是姓氏之一,起源古老。” 众人听到叶尘准确地读出并解释了这三个字,不禁惊愕万分。尤其是赵皋和蒋婉玉,他们本以为叶尘必定会在这个环节出丑,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松地应对过去。 叶尘看着吴海清,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说道:“吴秀才,既然你考了我,我也来考考你。” 说罢,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串更为复杂的字:“鸜麤鱻我鸙鸘麢。靐为鸜鸗鸘鸙鸜。鵾麌傻鸜鸘鸾鵽。鶭鸫鵾鵼吊鵼鵾鵽”。 吴海清看着这些字,只觉得眼花缭乱,脑袋一阵眩晕。他努力地想要辨认这些字,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手。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脱口而出:“我为傻吊。” 这句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哄笑。吴海清的脸色涨得通红,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众人面前出如此大的丑,而且还是被他一直看不起的叶尘所羞辱。 蒋婉玉深知这些字的生僻程度,连她也不认识,而叶尘这个读书十年启蒙都不过关的人竟然懂得,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她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却又无可奈何。 赵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借此机会让叶尘在众人面前出丑,却没想到反而被叶尘狠狠地打了脸。 叶尘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看向吴海清的老师前凌云城主冯韶,说道:“冯城主,还请您为我作证,我所读是否正确。” 冯韶瞪了吴海清一眼,无奈地说道:“叶尘所读皆对。” 第25章 震撼全场!打脸大人物 吴海清在叶尘的巧妙回击下,当众说出了 “我为傻吊” 这四个字,顿时满脸通红,羞愧得无地自容。他的老师前凌云城主冯韶,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吴海清恼羞成怒,指着叶尘大声指责道:“你这等行径,有辱斯文,败坏孙氏名声,简直是大逆不道!” 叶尘心中暗自冷笑,他看着吴海清,心想:“你自己技不如人,还想反咬一口,真是可笑。” 凌云伯爵皱了皱眉头,并未立刻回应。叶尘却不慌不忙,他环顾四周,然后缓缓开口:“孙某名声,在于民心,在于德行,岂会因我一人之言语而败坏?吴秀才,你如此气急败坏,是否是因为自己的学识也不过如此呢?” 叶尘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在场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对叶尘的大胆言论感到惊讶,也有人对吴海清的行为表示不满。 叶尘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彻底惹恼了冯韶。冯韶冷哼一声,站起身来,他决定亲自上场,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叶尘一个教训。他走到桌前,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个字。这个字笔画复杂,形态奇特,众人纷纷围上前来观看,却都面露难色。 “此字乃是我从古迹拓印而来,是正宗的小篆。在场诸位,有不谁能识得?” 冯韶得意地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就连一些平日里自认为学识渊博的文人墨客,也都陷入了沉思,无人能够回答。 叶尘也走上前去,仔细端详这个字。他心中暗暗叫苦,这确实是一个极为生僻的小篆字,他本也不知其意思和读音。然而,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他体内的 w 笔记本电脑发挥了作用。电脑迅速给出了这个字的相关信息。 凌云伯爵看到叶尘面露难色,心中一动,他想给叶尘找个台阶下,于是说道:“叶尘,你和颖婵先去拜见二老吧,此事稍后再议。” 叶尘却微微一笑,他抬起头,看着冯韶说道:“冯城主,你虽写出此字,但恐怕你只知其意思,却不知其读音吧。” 冯韶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叶尘会如此说。他刚想反驳,叶尘又接着说道:“我却知道这个字的读音和意思。” 吴海清看到叶尘如此嚣张,心中更是气愤不已。他大声说道:“你若真知道,我吴海清自抽耳光,若你不知道,你也自抽耳光,如何?” 叶尘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叶尘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这个字读音为‘逸’,意思为‘自在、闲适’。” 冯韶听到叶尘的回答,脸色顿时大变。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众人也都震惊不已,他们没想到叶尘竟然真的能答对这个如此生僻的字。 此时,冯韶心中既震惊又恼怒,他想不通这个曾经被视为学渣的叶尘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学识渊博。他心中暗自揣测,难道叶尘之前是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第26章 惊人表现!刮目相看 冯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曾经被视为学渣的人竟然能识得如此生僻的篆体字。秀才吴海清更是满脸通红,他不甘心地指着叶尘大声说道:“你肯定是瞎编的!冯城主,您可不能被他骗了!” 冯韶皱了皱眉头,他心中虽然对叶尘的答案也有些怀疑,但他深知自己若是在此时否定叶尘,万一叶尘的答案是正确的,那他将会成为众人的笑柄。毕竟,在场的宾客众多,不乏有学识渊博之人,若是被人发现他颠倒黑白,他的名声将会毁于一旦。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叶尘,你能识得此字,真是后生可畏啊!” 叶尘微微一笑,他看着吴海清说道:“吴秀才,你我之前可是有约定的,你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吴海清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咬了咬牙,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抬起手,“啪!啪!” 地自抽了几个耳光,然后愤恨地看了叶尘一眼,转身离去。众人看着吴海清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对叶尘更加刮目相看。 此时,整个婚礼现场一片哗然。众人都对叶尘这个传说中的废物竟然如此厉害感到惊讶不已。凌云伯爵见此情形,便下令开席。宾客们纷纷入席,在席间,他们还在不停地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人惋惜地说:“可惜周豪兄没有见到这一幕啊,他要是知道叶尘如此厉害,恐怕会更加懊恼自己当初没有把握住机会。” 叶尘带着孙颖婵走到伯爵和夫人面前,说道:“父亲,母亲,我们来给您二位敬酒了。” 就在这时,司徒清大人开口说道:“叶尘,你今日虽然风光,但你要知道,你已经被司徒家族盯上了。” 他的语气虽然不是威胁,但却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叶尘微微躬身,说道:“司徒大人,我叶尘只是一个平凡之人,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如果司徒家族要对我不利,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叶尘带着孙颖婵向伯爵和夫人行完礼后,便准备离开。这时,有宾客调侃道:“叶尘,你喊岳父大人可真是不要脸啊!” 叶尘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 叶尘带着孙颖婵来到父母居住的客房。此时,叶尘的父母正坐在房间里,他们看到叶尘和孙颖婵进来,连忙站起身来。叶尘的父亲叶凡辽看着身上的粗布衣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儿啊,我们这身衣服太寒酸了,怎么能见孙小姐呢?” 说着,他便想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叶尘连忙阻止道:“父亲,您不用换衣服,颖婵不会介意的。” 孙颖婵走到叶尘的父母面前,盈盈下拜,说道:“公婆在上,请受儿媳一拜。” 叶尘的父母和弟弟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孙颖婵竟然会如此尊重他们。随后,孙颖婵又拿起酒杯,给公婆敬酒,她的举止优雅,尽显温柔。 弟弟叶根看着孙颖婵,不禁夸赞道:“嫂子,你可真好看!” 他的话刚说完,父亲叶凡辽便瞪了他一眼,举起手作势要打他。叶根连忙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孙颖婵离开后,叶尘的父母都松了一口气。叶尘走到父母面前,说道:“父亲,母亲,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 叶凡辽拍了拍叶尘的肩膀,说道:“儿啊,我们知道你入赘是为了救家人,我们不怪你。只是,我们这身份,实在是配不上孙小姐啊。” 弟弟叶根突然说道:“父亲,我想要孙寡妇。” 他的话刚说完,母亲便打了他一巴掌,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孙寡妇要给你哥哥留着,我还探过她的口风呢。” 众人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叶尘的父母决定要回家。叶尘挽留道:“父亲,母亲,你们就留下来吧,这里有吃有住,多好啊。” 叶凡辽摇了摇头,说道:“儿啊,我们还是习惯在家里生活。你在这里好好过日子,照顾好孙小姐。” 叶尘见挽留无果,便对孙章说:“孙大哥,请你准备两辆大马车送我父母回家。” 孙章点了点头,便去安排了。 伯爵大人和孙颖婵得知叶尘的父母要回家,也专门来相送。叶尘的父母坐上马车后,弟弟叶根对叶尘说:“哥哥,你快去洞房吧!” 叶尘笑了笑,向家人招手后,便朝洞房走去。 第27章 洞房奇事!独特 洞房内,红烛摇曳,叶尘独坐在床边,等待着新娘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傍晚到深夜,再到后半夜,他的心情也从最初的期待逐渐变得有些烦躁。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花香,那是为了新婚特意布置的,然而此刻,叶尘却无心欣赏。 终于,门被轻轻推开,孙颖婵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红色的睡衣,长发披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依然难掩其美丽。叶尘看到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在等待的过程中没有做出什么尴尬的举动。孙颖婵的身姿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婀娜多姿,叶尘不禁感到心中一阵燥热。 “你等很久了吧?” 孙颖婵轻声问道。 “还好。” 叶尘回答道,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孙颖婵身上。 孙颖婵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叶尘说道:“你今晚的表现,让我很意外,也让父亲很惊喜。”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是在蒋家大病了一场之后,好像突然开窍了。” 孙颖婵微微点头,说道:“我原本是不打算嫁人的,只是司徒家族逼婚太紧,父亲才决定招赘婿。我想和你说清楚,我们名义上是夫妻,但暂时不行夫妻义务,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同房。” 叶尘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理解你的决定。” 孙颖婵接着说:“在伯爵府,你可以来去自由,每个月会有供奉,我也会奉养你的父母。” 叶尘感激地说道:“谢谢你,我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 孙颖婵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说道:“这样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委屈。” 叶尘摇摇头,说道:“没有,我觉得还好。” 孙颖婵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她突然说道:“我觉得不能这么自私,耽误你终身。” 说完,她拍了拍手,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这个丫鬟名叫小菊,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长相秀美,身材成熟丰腴,脸蛋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显得十分纯洁可爱。 孙颖婵指着小菊对叶尘说:“她叫小菊,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人了。让她今夜陪你同房,为你生儿育女吧。” 小菊的脸蛋瞬间变得通红,她低着头,轻声说道:“是,小姐。” 叶尘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推辞道:“这不好吧,颖婵,我不能这样做。” 孙颖婵说道:“你不用顾虑太多,这是我决定的。” 在孙颖婵的再三劝说下,叶尘最终还是接受了。他对小菊说:“那你帮我把衣衫脱了吧。” 小菊的手微微颤抖着,她走到叶尘身边,开始为他脱衣服。在脱衣服的过程中,小菊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叶尘看到后,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愿意?” 小菊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 我不想这样。” 叶尘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去隔壁房间睡吧。” 小菊感激地看了叶尘一眼,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孙颖婵惊愕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叶尘会这样做。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然后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叶尘和孙颖婵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小菊在一旁侍奉着。 孙颖婵说道:“我军务在身,不能和你一起回家拜见公婆。你回去的时候,带上这些礼物。” 说着,她指了指旁边准备好的一堆礼盒。 叶尘点点头,说道:“好的。” 孙颖婵看着叶尘,问道:“你今后有什么目标呢?” 叶尘想了想,说道:“我也没什么目标。” 过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不过,我想弄死蒋家,让蒋婉玉跪地求饶。” 孙颖婵惊愕地看着他,说道:“这件事可不容易。” 叶尘又问道:“那能不能弄死褚行哲呢?” 孙颖婵解释道:“褚行哲是凌云城乡勇首领,他刚刚投靠了赵家。如果伯爵府要动他,会和城主府翻脸,而且还会触犯新政。” 叶尘抱怨道:“伯爵府也不是很牛逼嘛。” 孙颖婵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不要乱说。” 叶尘想了想,说道:“那我以伯爵府姑爷的身份去虎帮打褚行哲的脸,总可以吧?” 孙颖婵为难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吧,你要小心。” 叶尘得到许可后,快速地吃完早饭,然后起身离去。孙颖婵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惊讶于他的报复心之强。 第28章 报复快乐! 叶尘跑出去后,孙颖婵继续坐在餐桌前吃饭,侍女小香在一旁侍奉。小香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小姐,这叶尘公子睚眦必报,昨日婚礼上那般行事,恐怕会有损伯爵府的名声。” 孙颖婵目光一寒,放下手中的碗筷,冷冷地说道:“小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背后编排主人。来人啊,给我掌嘴十下,然后把她赶出这个院子,送去绣房,让她好好学学规矩。”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走上前来,抓住小香,左右开弓就是十巴掌。小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求饶,只能低着头任由婆子们把她拖了出去。孙颖婵看着其他侍女,严肃地警告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叶尘公子是伯爵府的姑爷,也就是你们的主人,以后谁要是再敢在背后说三道四,小香就是你们的下场。” 侍女们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 叶尘来到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的房间,给他们敬茶。他恭敬地说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今日我想回家陪伴父母尽孝,还望二老应允。” 伯爵大人点了点头,说道:“去吧,你也该回去看看了。记得带上这些礼物给你的父母。”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准备好的几大箱礼物。叶尘感激地说道:“多谢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叶尘离开伯爵府,他本想骑马回去,但想了想觉得骑马太过辛苦,于是他选择了一辆豪华马车,还有两个伯爵府的骑士护送。马车缓缓驶出伯爵府,叶尘坐在马车里,心中盘算着如何报复褚行哲。他知道褚行哲是个不好对付的人,但他现在是伯爵府的姑爷,有了这个身份,他相信自己可以给褚行哲一个教训。 叶尘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马车驶向褚行哲的虎帮。马车来到虎帮的据点前,虎帮的士兵们立刻警惕起来,他们手持弓弩,对准了马车。叶尘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两个骑士也亮出了自己的武器。虎帮的士兵们看到是伯爵府的骑兵,心中一惊,不敢妄动。 一个小头目跑进去禀报褚行哲,褚行哲正在和几个手下商议事情,听到这个消息,他皱了皱眉头,心中十分无奈。他知道叶尘现在是伯爵府的姑爷,不能轻易得罪,但他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叶尘。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迎接叶尘。 叶尘被请进了褚行哲装潢华丽的客厅,客厅里摆放着各种名贵的字画和古董,显示出主人的富有和品味。叶尘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品着茶,仿佛这里是他自己的家一样。褚行哲心中不屑,但表面上还是热情地说道:“叶公子,今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叶尘放下茶杯,看着褚行哲说道:“褚帮主,我今日是为了那一千金锭的债务而来。” 褚行哲心中一惊,他以为叶尘已经忘了这件事,没想到他竟然还敢来要账。他笑着说道:“叶公子,你是不是记错了?那笔债务不是已经两清了吗?” 说着,他拿出一张借据,当着叶尘的面撕毁了。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说道:“褚帮主,你恐怕是记错了。不是我欠你一千金锭,而是你欠我一千金锭。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逼迫我的吗?你说如果我三天内拿不出一千金锭,你就要杀我全家。现在我已经是伯爵府的姑爷了,你觉得你还能逃得掉这笔债务吗?” 褚行哲心中愤怒至极,但他不敢发作。他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如果得罪了伯爵府,他的虎帮将会面临灭顶之灾。他咬了咬牙,让人拿来一千金锭,放在叶尘面前。叶尘看了看那一千金锭,又说道:“褚帮主,你似乎还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利息。按照规矩,你还应该给我利息。” 褚行哲无奈,只好又让人拿来一些金锭,作为利息。 叶尘收下金锭后,又向褚行哲询问褚蚂蟥的下落。他说道:“褚帮主,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褚蚂蟥在哪里?” 褚行哲心中一紧,他知道叶尘不会放过褚蚂蟥,他说道:“叶公子,你找褚蚂蟥有什么事?” 叶尘冷冷地说道:“褚帮主,你应该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褚蚂蟥昨日要抓我的父母,并扬言要杀我全家。我今天来,不仅是为了要回那一千金锭,也是为了找褚蚂蟥算账。我要打折他的双腿,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第29章 痛悔莫及!愤怒 褚行哲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却又无奈地被压抑着。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那个在他眼中一文不值的叶尘,如今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伯爵府的姑爷,还敢如此嚣张地来向他讨债。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机会,一定要砸烂叶尘那张得意的脸。 “叶尘,你给我等着!” 褚行哲在心中怒吼着。 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现在的叶尘有伯爵府撑腰,他不能轻举妄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转身回到客厅。 叶尘站在虎帮据点外,心中对褚行哲的话半信半疑。他知道褚蚂蟥很可能就在这里,但他没有搜查的权力,只能暂时离开。他看着褚行哲,说道:“褚帮主,你说褚蚂蟥去了云澜城,我暂且信你。但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骗我,你知道后果的。” 褚行哲心中一惊,但表面上仍镇定地说道:“叶公子放心,我岂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叶尘看了一眼虎帮的大门,那两扇厚重的铁门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伯爵府的武士们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其中一个武士低声对同伴说:“叶公子此举有些冒险,我们虽奉命保护他,但他这样直接与虎帮对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不好交代。” 另一个武士微微点头,说道:“是啊,他毕竟只是伯爵府的赘婿,虽然身份特殊,但也不能如此不顾后果。” “叶公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其中一名武士提高声音对叶尘说道。 叶尘无奈地点点头,然后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离虎帮,叶尘坐在车内,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褚行哲回到客厅后,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看到叶尘坐过的椅子,仿佛看到了叶尘那得意的嘴脸,怒吼道:“给我劈了这只椅子,烧了它!” 手下的人立刻行动起来,将椅子劈成碎片,然后点燃。火焰熊熊燃烧,映照着褚行哲扭曲的脸庞。 就在这时,褚蚂蟥从后面走了出来。他看到客厅里的情景,心中明白了几分。他走到褚行哲身边,讥讽地说道:“义父,你就这么怕那个叶尘?他不过是靠着伯爵府的势力狐假虎威罢了。” 褚行哲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给我闭嘴!从现在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帮内做事,不要出去惹事。” 叶尘坐在马车里,心中越想越不对劲。他觉得褚行哲很可能是在骗他,褚蚂蟥应该就在虎帮。于是,他决定杀个回马枪。 马车在离虎帮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叶尘下了车,悄悄地向虎帮走去。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虎帮的守卫,来到了客厅的窗户下。 透过窗户,他看到了褚蚂蟥正站在褚行哲身边,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他猛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褚行哲,你竟敢骗我!” 叶尘指着褚行哲大声说道。 褚行哲和褚蚂蛰被叶尘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褚行哲心中暗暗叫苦,他没想到叶尘会去而复返。 叶尘走到褚蚂蟥面前,怒视着他说道:“你昨天带人要抓我的父母和弟弟,今天还想躲起来?我要你付出代价!” 褚蚂蟥心中充满了怨毒,他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不要得意忘形。你以为你靠着伯爵府就能为所欲所为了?我告诉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叶尘不再理会褚蚂蟥的叫嚣,他转身对褚行哲说道:“褚帮主,你答应过我要打断他的双腿,现在就动手吧。” 褚行哲看着叶尘,心中十分矛盾。他不想与叶尘彻底撕破脸皮,毕竟伯爵府的势力他还是有所忌惮的。而且,他最近刚刚找太守大人赵筠做了靠山,为此他付出了五家赌场 35% 的收益。他不想因为叶尘而失去这个靠山。 “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 褚行哲怒砸桌子,桌上的茶杯和茶壶都被震得粉碎。 伯爵府的武士们立刻护在叶尘面前,警惕地看着褚行哲。 叶尘与褚行哲对峙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褚行哲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我不会打断褚蚂蟥的双腿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伯爵府的一个赘婿,你的地位并不高。你以为伯爵府会为了你一个人而与我为敌吗?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褚蚂蟥也在一旁附和道:“叶尘,你横行跋扈,你以为伯爵大人会一直护着你吗?说不定他会大义灭亲,把你赶出伯爵府。” 褚行哲接着说道:“叶尘,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冒犯伯爵大人,伯爵府是不会对我怎样的。你不要以为你可以威胁到我。” 叶尘看着伯爵府的武士们,心中一动,他试探性地说道:“你们给我把褚蚂蟥拿下,打断他的双腿。” 然而,武士们并没有行动。叶尘心中明白,他们只是奉命保护他,并不会听从他的命令去主动攻击别人。 叶尘与褚行哲继续对峙着,片刻之后,叶尘突然露出了大笑脸。他看着褚行哲,说道:“褚行哲,你不要得意太早。明天,我要你当着我的面打断褚蚂蟥的双腿。我会使你明白何为痛入骨髓之痛,懂得什么是悔恨到吐血的痛苦!” 褚行哲不屑地看着叶尘,说道:“我拭目以待。” 第30章 衣锦还乡?旧恨! 叶尘离开褚行哲的虎帮后,心中满是对家人的牵挂,他催促车夫快马加鞭,朝着家中疾驰而去。马车在道路上飞驰,扬起一片尘土。 不多时,便来到了山脚下。母亲早已在此等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期待。看到马车停下,叶尘从车上下来,母亲立刻迎了上去,拉着叶尘的手问道:“儿啊,伯爵府的小姐对你可好?” 叶尘笑着回答:“母亲,她对我很好,您不用担心。” 这时,伯爵府的武士们开始从车上搬下礼物,有一匹匹精美的布匹,一袋袋的米面,新鲜的肉类,还有各种珍贵的药材。这些礼物堆积在一起,显得十分丰厚。村民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了过来,眼中满是羡慕。 叶尘走进屋内,拿出三百金锭递给父亲,说道:“父亲,这些钱您拿去盖新房吧。” 父亲看着手中的金锭,面露犹豫之色,问道:“儿啊,这钱是从哪里来的?” 叶尘早有准备,回答道:“父亲,这是我卖新染料配方所得,您放心用吧。” 父亲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围简陋的环境,考虑到未来儿媳可能会来住,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盖一座大房子。” 弟弟叶根看到叶尘回来,兴奋不已。他跑到叶尘身边,说道:“哥哥,我好想跟你出去见世面,还有,我一定要娶孙寡妇。” 叶尘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弟弟的头。 母亲看到一家人团聚,十分开心,她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准备丰盛的午餐。不一会儿,饭菜的香味便弥漫了整个屋子。叶尘邀请伯爵府的武士们一起吃饭,但武士们拒绝了,他们走到外面,拿出自己带的大饼啃了起来。叶尘也没有勉强,他知道武士们有自己的规矩。 叶尘拿出药,给父亲服下,又为弟弟涂抹新药,并仔细地包扎固定断骨。看着父母享受着这温馨幸福的时刻,叶尘心中却在思考着未来。他深知,在这个世界,要想保护家人,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于是,他心中暗暗决定,要培养自己的心腹。 叶尘准备返回伯爵府时,母亲突然拉住他,说道:“儿啊,傻柱出事了。” 叶尘心中一惊,他与傻柱自幼相识,感情深厚。他立刻问道:“母亲,傻柱出什么事了?”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他好像受伤了。” 叶尘急忙朝着傻柱家走去。路过落花村时,村民们看到他,纷纷指指点点,但眼神中却又带着谄媚。叶尘没有理会他们,他的心中只有傻柱的安危。 回忆起傻柱与自己的过往,叶尘心中感慨万千。傻柱力大无穷,但却从不打架,反而常常保护自己。他身世可怜,母亲早亡,后母对他十分苛刻。 叶尘来到傻柱家的院子,却没有看到傻柱的身影,只有他的后母和弟弟在院子里。叶尘问道:“傻柱呢?” 后母看了他一眼,说道:“他干活去了。” 叶尘心中疑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拿出一些钱递给后母,说道:“这些钱给傻柱,让他吃饱饭。” 傻柱的弟弟看到叶尘给钱,心中妒忌不已,他说道:“哼,傻柱可能已经死了,被扔到山沟里去了。” 叶尘心中一紧,他转身朝着山沟跑去。在山沟里,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傻柱。傻柱瘦得皮包骨头,浑身血迹,胸口受伤严重。叶尘急忙跑到傻柱身边,将他扶起,问道:“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傻柱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是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说道:“叶尘,我是为了救弟弟,被老虎所伤,父亲却将我遗弃等死。” 第31章 怒发冲冠!仗义! 叶尘看着奄奄一息的傻柱,心急如焚。他急忙问道:“傻柱,你被扔在这里多久了?” 傻柱虚弱地回答:“一只手不够数,应该有六天多了。” 叶尘听后,心中一阵酸楚,他赶忙仔细查探傻柱的伤势。只见傻柱肋骨断了五根,内脏也有内伤,不过幸运的是肋骨并未刺入脏器。但由于长时间被风吹雨淋,加上几日未进食,傻柱高烧不退,已经奄奄一息。 傻柱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叶尘,有气无力地说:“叶尘,我可能要死了。你现在变得这么厉害,我很开心,就不用担心我被欺负了。” 说完,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叶尘紧紧握住傻柱的手,坚定地说:“傻柱,你不会死的,我一定会救你。” 他从怀里拿出一片人参切片,小心翼翼地喂给傻柱。然而,傻柱毫无反应,他已经被父亲的抛弃伤透了心,失去了求生意志。 叶尘心急如焚,他大声对傻柱说:“傻柱,你难道就这样甘心死去吗?你要让你父亲后悔,让他知道抛弃你是多么大的错误!” 傻柱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求生的意志重新燃起。 叶尘见状,立刻下令身边的武士:“把傻柱抬上马车,我们回伯爵府。” 武士们迅速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傻柱抬上了马车。 叶尘安置好傻柱后,转身快步朝着傻柱家走去。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一定要为傻柱讨个公道。 来到傻柱家的院子,傻柱的后母和弟弟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后母先发制人,说道:“我们没钱给傻柱治病,山里人都是这样,生死有命。” 傻柱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在一旁附和道:“傻柱死了也不可惜,他本来就是个累赘。” 说完,还嘲讽地看着叶尘。 叶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飞起一脚,直接踢中了傻柱弟弟的要害。弟弟惨嚎一声,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傻柱后母见状,尖叫着要去告叶尘。叶尘冷冷地说:“我不打女人,但你也别太嚣张。” 说完,他一把将后母的头按入水中,整整两分钟才松开。后母被拉出来时,屎尿齐出,狼狈不堪。 叶尘看着后母,冷冷地说:“你也好好体会一下傻柱的绝望吧。等你丈夫回来,你可以去伯爵府找我。” 说完,他转身扬长而去,带着傻柱返回凌云伯爵府。 太阳渐渐落山,叶尘乘坐马车急匆匆地赶回伯爵府。按照常理,他作为伯爵府的姑爷,应该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然而,当马车来到伯爵府门口时,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拦住他的人是孙彬,伯爵府内卫首领,也是曾经伯爵府赘婿候选人之一。他一直对叶尘充满了鄙夷和不屑,认为叶尘根本不配成为伯爵府的女婿。 孙彬傲慢地说:“叶尘,你无权带外人进入伯爵府。” 说完,他就要上前检查马车。当他看到马车里奄奄一息的傻柱时,指责道:“你竟然把一个快死的人带到府里来,这成何体统?” 他下令身边的武士:“把这个人扔出去。” 叶尘心中大怒,他对自己带来的武士说:“把傻柱抬进去。” 然而,武士们因为孙彬是他们的长官,不敢违抗命令,都站在原地没有动。 叶尘见状,无奈地说:“既然你们不让进,那我带傻柱去凌云城治伤。” 他走到车夫的位置,调转车头,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伯爵大人和孙颖婵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孙彬急忙向他们禀报:“大人,叶尘要带一个陌生人进府,被我阻拦了。” 叶尘急忙解释道:“车上的人是我唯一的好友,他生命垂危。如果不能在伯爵府治伤,我只能带他去城内。” 伯爵大人听后,沉思片刻,然后下令:“请温大夫来救人。” 孙颖婵听后,二话不说,亲自走到马车前,准备抬傻柱。孙彬见状,急忙阻拦道:“小姐,这不合规矩。” 孙颖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下傻柱,从腰间拿出鞭子,朝着孙彬抽了过去。 第32章 又能装逼!给机遇 孙颖婵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地抽在孙彬身上。“啪!” 的一声,在寂静的伯爵府门口显得格外响亮。孙彬没想到小姐会为了叶尘对自己动手,心中虽不服气,但也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咬着牙说道:“小姐,我知道错了。” 孙颖婵怒目圆睁,呵斥道:“你错在哪里?其一,见死不救,违背伯爵府的道义;其二,对叶尘这个主人态度不恭敬。你可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 孙彬心中暗自叫苦,他一直看不起叶尘,没想到今天却因为他遭受如此惩罚。 孙颖婵和叶尘小心翼翼地抬着傻柱进入伯爵府专门治疗伤病的院子。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草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温大夫早已听到动静,迎了出来。他先是仔细地查看了傻柱的伤势,眉头微微皱起。 “这孩子伤势不轻啊,肋骨断裂了五根,五脏六腑都有内伤,不过幸运的是肋骨并未刺入脏器。但由于长时间被风吹雨淋,加上几日未进食,高烧不退,情况十分危急。” 温大夫一边检查一边说道。 叶尘在一旁听着,心中暗暗惊叹温大夫的医术高明。他发现温大夫标注的出血点和淤血处与自己观察到的基本一致。温大夫开始进行治疗,他先是进行引流放血,手法娴熟而精准。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接起碎断的肋骨,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助手在一旁喂傻柱参汤,帮助他恢复体力。 经过一番治疗,傻柱的情况逐渐好转。他的呼吸变得平稳,脸色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孙颖婵看着傻柱,对叶尘说道:“放心吧,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叶尘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感激地看着温大夫和孙颖婵。 就在这时,伯爵大人的侍从前来传达伯爵的旨意,让叶尘去书房。叶尘心中有些不舍,他担心傻柱的情况,但又不敢违抗伯爵大人的命令,只能跟着侍从前往书房。 书房内,伯爵大人面色冷峻地坐在书桌后面。他看着叶尘,问道:“叶尘,你可知错?” 叶尘心中一愣,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回答道:“回伯爵大人,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伯爵大人听后,微微惊愕,然后说道:“那你且解释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叶尘深吸一口气,开始阐述自己救傻柱的理由。他说道:“伯爵大人,傻柱是我自幼的好友,他如今生命垂危,我不能见死不救。我知道我这样做可能坏了伯爵府的规矩,在此向您致歉。” 伯爵大人听了叶尘的解释,微微点头,说道:“你救傻柱这件事本身并没有错,我也赞赏你的情义。” 伯爵大人话锋一转,说道:“但是,褚行哲今天来告状了。” 叶尘心中一动,猜测是不是因为褚行哲虎帮的事情。他问道:“伯爵大人,褚行哲为何告状?” 伯爵大人说道:“是城主亲自来告状的,你们之间的矛盾似乎很激烈啊。” 叶尘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自己与褚行哲、蒋家、李家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避免。他向伯爵大人讲述了自己与这些人的矛盾经过。伯爵大人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报复褚行哲,我可以理解。但是,褚行哲抓你父母在程序上是合法的。如今新政下,贵族的处境也很艰难,我们不能插手地方政务。不过,我会为你讨回公道,但需要等待时机。” 伯爵大人又想起了一件事,他问道:“叶尘,你是否还记得明日要让褚行哲打断褚蚂蟥双腿之事?”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伯爵大人。” 伯爵大人严肃地说道:“这件事你必须忘记,从现在起,你要在伯爵府禁足。” 叶尘听后,心中有些不甘。他说道:“伯爵大人,如果我食言而肥,那岂不是很丢人?我想自己报仇,而且不会丢伯爵府的面子。” 伯爵大人坚决地说道:“不行,你必须禁足。你现在还太冲动,容易给伯爵府带来麻烦。” 叶尘见伯爵大人态度坚决,只能恭敬地听从。他问道:“伯爵大人,那我禁足到什么时候呢?” 伯爵大人想了想,说道:“等你背完《孙氏家训》,我当年背完用了一个月时间。” 第33章 岳父斗智!赌约 伯爵大人目光冷峻地看着叶尘,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孙氏家训》,重重地放在桌上。“叶尘,你需背完这五万字的家训,才能解除禁足。这是孙氏家族的规矩,也是对你的约束。” 他的声音严肃而不容置疑。 伯爵大人接着说道:“我当年背完用了一个月时间,颖婵用了二十三天。你必须一字不漏地背诵,在背完之前,不得离开这书房半步。” 孙章站在一旁,默默领命看守叶尘。伯爵大人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书房。他心中笃定,叶尘至少要一个多月后才能背完家训,明天肯定不会出去胡闹了。 傍晚时分,颖婵端着饭菜走进书房。她轻轻放下饭菜,对叶尘说:“傻柱已经脱离危险了,大概两三天后就能醒来。” 叶尘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颖婵看着他,调侃道:“你之前还说傻柱不是大哥,现在看来,你对他还是很关心的嘛。” 叶尘无奈地笑了笑,说:“好吧,你说得对,他在我心中就像大哥一样。” 叶尘接着讲述了傻柱的遭遇,颖婵听后气愤不已,“为人父者,怎能如此禽兽不如!” 她气愤地说道。“你放心,我会让人治好傻柱,等他好了,让他跟着你就是。” 叶尘感激地看着颖婵,说:“谢谢你,颖婵。” 叶尘又告诉颖婵自己被岳父禁足背书一事。颖婵听后,无奈地说:“背家训可是孙氏子弟的噩梦,我当时也是花了二十三天才背完的。我去跟父亲求情吧。” 叶尘连忙拒绝,说:“不用了,颖婵。我不想因为我而有损岳父的威信。” 颖婵想了想,说:“那我替你向褚行哲讨回公道吧。” 叶尘坚定地说:“不用,我的仇我要亲自报。” 叶尘看着眼前的《孙氏家训》,心中暗笑。他开始 “背书”,实际上是快速地翻书,利用体内的智脑(由 w 型笔记本电脑转化而来)像拍照一样记录信息。 仅仅一个多小时,叶尘就背完了五万字的《孙氏家训》,而且一字不差。他考虑了一下,决定第二天一早去找岳父装逼。 孙章在书房外,听到叶尘的打呼声,心中鄙夷不已。他心想,这个叶尘,不好好背书,恐怕要在书房里禁足一年半载了。 伯爵府的另一边,伯爵夫人对伯爵大人说:“我觉得叶尘这孩子还不错,不像传闻中那样不学无术。” 伯爵大人皱了皱眉头,说:“他还是太浮躁、轻佻,需要好好管教。我让他背家训,也是把他当自己人,希望他能懂得孙氏家族的规矩。” 伯爵夫人担心地说:“你这样禁足他,会不会让他心生埋怨呢?” 伯爵大人否定地说:“不会的,他至少要五十天才能背完家训。” 伯爵夫人眼珠一转,说:“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叶尘赢了,以后办事的时候我在前面,你在后面。” 伯爵大人面红耳赤地拒绝,说:“这有辱斯文,不行!” 伯爵夫人坚持道:“就以一个月为期限,如果叶尘一个月背完则不分输赢,如果用时更短,则按约定执行。” 伯爵大人无奈,伯爵夫人强行定下赌约后离开房间。她想着给叶尘煮一碗核桃莲子羹,补补脑子,于是离开被窝,向厨房走去。 伯爵夫人来到书房外,看到灯火还亮着,心中欣慰,以为叶尘在苦读。她暗自得意,心想自己真是个好丈母娘。 孙章看到伯爵夫人来了,连忙迎上去。伯爵夫人问:“叶尘还在读书吗?” 孙章回答道:“夫人,叶尘不到亥时就睡了。” 伯爵夫人尴尬不已,她又问孙章:“那他是几点睡的?” 孙章回答:“大概戌时三刻。” 伯爵夫人气得大骂:“这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家伙!” 然后转身气呼呼地离去,她觉得自己和丈夫的赌约要输惨了。 第34章 华丽逆袭!开始表演 伯爵府的夜晚,灯火在微风中摇曳,伯爵与夫人在房间内讨论着叶尘。伯爵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那叶尘,不到亥时就睡了,如此懒惰,如何能成大事?” 伯爵夫人也微微点头,担忧地说:“但愿他能明白你的苦心,认真背家训。” 伯爵大人哼了一声,决定天亮后好好教训一下叶尘。 天亮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房的地上。叶尘悠悠醒来,看到伯爵大人站在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不满。伯爵大人严厉地问:“叶尘,你可知错?家训背得如何了?” 叶尘微微一笑,自信地回答:“岳父大人,我已背完《孙氏家训》。” 伯爵大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说什么?一夜之间背完?你休要胡言乱语!” 说着,他的脸色变得阴沉,大有要动用家法之势。 伯爵夫人见状,急忙阻拦道:“老爷,且慢。让孩子试试,也许他真有这个本事。” 叶尘看着伯爵夫人,感激地说:“岳母大人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伯爵大人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说:“好,那我来抽查第五章。” 叶尘闭上眼睛,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孙氏家训》第五章的内容,他一字一句地背诵起来:“第五章,敬长爱幼。凡我孙氏子弟,当以敬长为首要,尊老之礼不可废。见长者,当行礼问候,言语谦逊,行为恭谨。爱幼亦为美德,幼者无知,当以慈爱之心引导,不可欺凌,不可忽视。家族之中,长幼有序,方能和谐共处,传承家族之美德。” 伯爵大人、伯爵夫人和站在一旁的孙章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叶尘竟然能如此流畅地背诵出来。伯爵大人不信邪,又说:“那第十六章呢?” 叶尘再次闭上眼睛,清晰地背诵道:“第十六章,勤俭持家。孙氏家族以勤俭为根本,子弟当知物力维艰。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居家之时,当节约用度,不可奢靡浪费。勤则能致富,俭则能守财,二者兼备,家族方能昌盛。” 伯爵大人的脸色变得更加复杂,他还是不甘心,于是使出杀手锏,随机念出一段家训:“家道兴衰,系于子弟之贤不肖。贤则兴,不肖则衰。” 然后让叶尘接下去。叶尘毫不犹豫地接着背诵:“故当以教育为本,培养子弟之品德与才能。品德为先,才能为辅,德才兼备,方为孙氏之良才。” 背诵完后,叶尘还发表了自己的读后感:“岳父大人,这段家训让我深知家族的兴衰与我们每一个子弟息息相关。我们应当努力提升自己,为家族的繁荣贡献力量。” 伯爵夫人高兴得拍手称赞:“太好了,叶尘,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她得意地对伯爵大人说:“老爷,我赢了二十九次了。” 叶尘和孙颖婵都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伯爵大人脸色一红,对夫人和颖婵说:“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和叶尘单独说。” 等人都出去后,伯爵大人看着叶尘,严肃地问:“叶尘,你到底是如何做到一夜背完家训的?” 叶尘恭敬地回答:“岳父大人,自从在蒋家大病一场后,我好像突然开窍了,过目不忘。” 伯爵大人沉思片刻,然后告诫叶尘:“你虽有此天赋,但不可得意忘形。要懂得敬畏,家训中的道理要牢记于心,切不可荒废学业。” 叶尘认真地点点头,说:“岳父大人的教诲,我定会铭记在心。”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请求:“岳父大人,既然我已背完家训,可否解除禁足令?”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心中虽有不甘,但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于是说:“好吧,禁足令解除。” 叶尘心中大喜,他感激地说:“多谢岳父大人。” 然后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说:“岳父大人,我还要去和褚行哲斗。我要让他当众打断褚蚂蟥双腿,维护我的威信。” 第35章 进城复仇!简单 伯爵大人站在书房窗前,望着窗外的庭院,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对叶尘说道:“叶尘啊,你可知如今这新政之下,我们这些老牌贵族的日子有多艰难?三年内,已经有三家贵族被夺去封地,罢了爵位,甚至有人丢了性命。这褚行哲,虽然只是个黑道头子,但他如今有凌云城主和赵皋做靠山,我们要动他,并非易事啊。” 叶尘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说:“岳父大人,我明白您的难处。但这仇,我一定要亲自报。我不会浪费伯爵府的资源,我会在合法的情况下,让褚行哲自断臂膀,而且不会给伯爵府留下任何把柄。”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心中虽有担忧,但他也知道叶尘的脾气,于是说道:“好吧,你既然有此决心,我也不好阻拦你。但你一定要小心行事,若有危险,立刻回来。” 叶尘走出书房,开始仔细思考对付褚行哲的方法。他深知,伯爵府不能干涉地方政务,而褚行哲又十分狡猾,他的罪行大多不在伯爵府的封地内。而且他还有凌云城主和赵皋这两座大山做靠山,要想扳倒他,难度极大。 “哼,不管你有多难对付,我叶尘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叶尘心中暗暗发誓。他否定了那些复杂的计谋,决定采用一种简单粗暴的方法 —— 去褚行哲的赌馆赢钱。他要赢到超过褚行哲的底线,以及他背后靠山的承受能力。 褚行哲的赌馆长乐坊,是他的主要收入来源,占其总收入的六成以上。这家赌馆在凌云城垄断经营,装修得富丽堂皇。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金字招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走进大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地面铺着华丽的大理石地砖,墙壁上挂着各种名贵的字画。大厅里摆放着一排排赌桌,赌桌上的筹码堆积如山。周围还有一些供客人休息的包厢,包厢里设施齐全,布置得十分舒适。 伯爵大人派了四个武士保护叶尘。叶尘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缓缓走进了凌云城。他的这身装扮,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人们纷纷驻足观望,眼中透露出妒忌和非议。 “看啊,那不是伯爵府的姑爷叶尘吗?他怎么穿得如此华丽,还大摇大摆地进城了?” 一个路人小声地对同伴说道。 “哼,他不过是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同伴不屑地回答道。 叶尘对这些议论声充耳不闻,他径直朝着长乐坊赌馆走去。身后的武士们面面相觑,他们心中十分震惊。因为伯爵府家风严谨,世子都不敢进赌场,而叶尘竟然如此大胆,他们都认为叶尘这是在作死,希望他能被伯爵大人惩罚。 叶尘来到长乐坊赌馆门口,两个守门的大汉看到他,先是一愣,然后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说道:“叶公子,您来了,请进请进。” 叶尘走进赌馆,里面的人纷纷投来了惊讶的目光。褚蜻蜓看到叶尘,先是惊愕,然后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心中暗想:“这叶尘,竟然主动送上门来,真是找死。这赌馆可是我的魔窟,我要让他在这里输得倾家荡产。” 褚蜻蜓热情地走上前去,招待叶尘,说道:“叶公子,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的小地方玩啊?”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我听说你这里很热闹,所以想来玩几把。” 褚蜻蜓心中暗喜,他认定叶尘必输无疑。他计划让叶尘在这里输上万金锭,然后递借据给伯爵府,从而整垮叶尘。 第36章 大杀四方!无敌风采 褚蜻蜓看着叶尘,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他使了个眼色让赌场掌柜去告知褚行哲叶尘在赌场的消息。此时,褚行哲正在和蒋家主在一个隐秘的房间里商议事情。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两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蒋家主,那叶尘如今成了伯爵府的姑爷,怕是不好对付了。” 褚行哲皱着眉头说道。 “哼,他不过是个运气好的废物罢了。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打压下去,不能让他在凌云城太得意。” 蒋家主不屑地哼了一声。 而在赌场这边,叶尘看着褚蜻蜓,微微一笑道:“褚兄,我今日来得匆忙,没带钱,不知可否借些钱来玩?” 褚蜻蜓一听,心中大喜,他以为叶尘是自投罗网,连忙说道:“当然可以,叶公子。我们这里给你年利息一成,而且不滚利,如何?” 叶尘装作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好,那我借一千金锭。” 说着,他便写好了借条,从褚蜻蜓那里换来了一千金锭的筹码。 褚蜻蜓带着叶尘来到了赌大小的台子前。叶尘一出现,立刻享受了明星级的待遇,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看,那不是伯爵府的姑爷叶尘吗?他怎么来赌场了?” “哼,估计是来送钱的吧。” 赌台师傅开始摇骰子,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叶尘则不慌不忙,他集中精神,用 x 光透视眼看向赌台里的骰子。他清楚地看到骰子的点数是 13 点,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买大。 骰子落定,开出来果然是大。叶尘赢下了第一局,一千金锭的筹码立刻翻倍。周围的人发出一阵惊叹声。 第二把,赌台师傅故意把摇骰子的时间延长到了一分钟,增加了仪式感。叶尘再次用透视眼看向骰子,这次他看到的点数是 15 点,他依旧买大。他把两千金锭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褚蜻蜓的脸色也剧变。骰子再次落定,又是大。叶尘又赢下了一局,他的筹码变成了四千金锭。众人兴奋地呼喊起来,而褚蜻蜓则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 褚蜻蜓见势不妙,他决定自己下场作弊。他走到叶尘面前,笑着说:“叶公子,这赌大小太简单了,我们不如玩点更刺激的,比如抽牌九如何?” 叶尘心中明白褚蜻蜓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好啊,不过我要求买新牌,否则我就走,并且把这四千金锭兑换回去。” 褚蜻蜓心中一紧,他本想利用自己做过手脚的牌来赢叶尘,没想到叶尘如此谨慎。但他又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他无奈地派人去买了十副新牌九。 新牌买回来后,叶尘用双眼的 x 光透视功能仔细检查了每一副牌。他发现其中有几副牌被做了手脚,上面有一些微小的暗号。他挑选了一副正常无暗号的牌九,然后对褚蜻蜓说:“就用这副吧。” 赌局开始,叶尘对褚蜻蜓说:“褚兄,你先抽牌吧。” 褚蜻蜓心中暗喜,他以为叶尘是害怕了。他伸手抽了两张牌,叶尘通过透视眼看出褚蜻蜓抽到的是组合中第六大的两张梅花牌。然后他自己也抽出了两张牌,他抽到的是第五大的双和。他不看牌面,直接押了一千金锭的筹码。 褚蜻蜓看到叶尘不看牌就押注,心中更加得意,他以为叶尘是在胡乱下注。他毫不犹豫地跟注。 开牌后,叶尘的双和比褚蜻蜓的梅花牌大,叶尘赢了这一局。周围的人再次发出一阵惊叹声。 接下来的每一局,叶尘都不看牌,直接推一千金锭的筹码。而他每一局都能赢,他的筹码越来越多。褚蜻蜓则越来越紧张,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浑身战栗,头晕目眩,茫然失措。 第37章 震骇不已 长乐坊赌场内,气氛热烈得近乎疯狂。褚蜻蜓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牌九,他已经反复确定这副牌没有任何记号,可叶尘却依旧每把都赢,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困惑和恐惧。 叶尘自从入赘伯爵府后,在这赌场里仿佛换了一个人,他气定神闲,每一局都闭眼押注,那从容不迫的模样让周围的赌客们既羡慕又敬畏。就这样,他连赢了八把,筹码已经累积到了一万多金锭。 当赢到第九把的时候,褚蜻蜓的心理防线近乎崩溃。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绝望的光芒。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局面,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然而,叶尘并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他继续在赌场里横扫千军,每一局都精准无误地押注,赢得轻松自如。周围的赌客们看到叶尘如此神勇,纷纷改变策略,开始跟随叶尘押注。一时间,赌场里的气氛更加高涨,欢呼声、惊叹声此起彼伏。 赌场的伙计们和掌柜们看着叶尘不断赢钱,脸色变得如土色一般。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赌场的钱像流水一样被叶尘赢走,却毫无办法。其中一个赌桌师傅,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压力,竟然昏厥了过去。而叶尘在这些赌徒们的眼中,已然成为了一个英雄般的存在。 褚蜻蜓见局面已经完全失控,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向褚行哲通报这个可怕的消息。他慌慌张张地朝着赌场后面跑去,连关闭赌场的大门都来不及。而此时,叶尘带着一群被胜利冲昏头脑的赌徒,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开始血洗长乐坊赌场。他们疯狂地抢夺着筹码和金银财宝,赌场里一片混乱。 在蒋家的宅院内,褚行哲正和蒋家主在一个幽静的房间里商议着事情。房间里的布置十分奢华,檀木桌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墙壁上挂着的名贵字画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和财富。 褚行哲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笑着对蒋家主说:“您知道吗?那个叶尘,曾经在我面前立下誓言,要让我自断臂膀。他以为做了伯爵府的赘婿就可以不知天高地厚了,真是可笑至极。” 蒋家主微微皱起眉头,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然后缓缓地说:“他毕竟是伯爵府的人,我们还是要小心行事。你有什么计划吗?” 褚行哲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一边走一边分析着当前的局势:“我们有城主府和太守府做靠山,自然是有恃无恐。他叶尘虽然入赘了伯爵府,但我谅他也不敢轻易动我。他今天来赌场,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我原本计划让他在这里输掉一两万金锭,然后让他陷入债务危机,这样他就再也没有精力和我们作对了。” 蒋家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褚行哲的看法。他接着问道:“那如果伯爵府不认账怎么办?” 褚行哲自信地笑了笑,他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份借据,在蒋家主面前晃了晃,说:“您看,这借据写得清清楚楚,而且是他叶尘主动来赌的,我们不怕和他打官司。再说了,我们背后还有城主府、太守府和总督府的支持,得罪伯爵府也是大势所趋。” 蒋家主看着褚行哲手中的借据,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褚行哲又接着说:“为了自保,我已经找太守赵筠做了靠山,为此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蒋家主微微点头,他说:“太守会站在你这边的,你不用担心。你下午拿着借据去伯爵府要钱的时候,要注意态度,不要太过分了。” 褚行哲点了点头,他心中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去伯爵府要钱,以及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褚行哲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褚蜻蜓的消息。终于,褚蜻蜓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的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汗水湿透,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褚行哲看到褚蜻蜓这个样子,心中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皱着眉头,大声问道:“叶尘输了多少钱?” 褚蜻蜓张了张嘴,却因为恐惧而不敢立刻回答。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眼神中充满了畏惧。 褚行哲见状,心中更加愤怒。他呵斥道:“你给我快点说!” 褚蜻蜓终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一……一万六千金锭。” 褚行哲和蒋家主听到这个数字,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然而,褚蜻蜓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如遭雷击。 褚蜻蜓接着说:“是……是赌场输了一万六千金锭。” 褚行哲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瞬间呆滞石化。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褚蜻蜓,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消息。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第38章 狂打脸面!几近疯狂 褚蜻蜓颤抖着声音汇报叶尘赢了一万六千金锭,褚行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你说什么?一万六千金锭?你是不是疯了!” 褚蜻蜓吓得连连点头,又补充道:“而且…… 而且还有几百人跟着叶尘押注,也赢了不少,总共算下来,可能超过两万金锭了。” 褚行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转身看向蒋家主,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丝安慰或者不同的答案。蒋家主也是一脸震惊,他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个废物怎么会有如此手段?” 褚行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冲着褚蜻蜓吼道:“你是不是被他收买了?是不是他作弊了?” 褚蜻蜓急忙摆手,哭丧着脸说:“义父,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每一局都好像能看透牌面和骰子,我根本没有办法。” 褚行哲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蒋家主骂道:“你不是说他是个废物吗?这就是你说的废物?” 蒋家主也是又惊又怒,他怒骂道:“这个叶尘,肯定是用了什么妖术,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蒋婉玉开口了,她说道:“我们在这里争吵也没有用,不如去现场看看情况。” 褚行哲觉得有道理,他咬了咬牙,决定前往长乐坊。蒋婉玉提醒他道:“褚帮主,你别忘了,你还有城主府和太守府做靠山,不要怕他。” 褚行哲点了点头,翻身上马,朝着长乐坊疾驰而去。 褚行哲赶到长乐坊的时候,门口已经聚集了大量的赌徒和看热闹的人群。他们看到褚行哲来了,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索要赌金。褚行哲心烦意乱,他大声吼道:“都给我闭嘴!” 就在这时,叶尘从长乐坊里面走了出来,他面带微笑,看着褚行哲说道:“褚帮主,你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褚行哲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叶尘,你到底做了什么?” 叶尘耸了耸肩,说道:“我只是来赌钱而已,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赢了一万九千金锭。哦,对了,还有几百人跟着我押注,也赢了七千金锭,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给你的赌场带来了这么多生意?” 褚行哲只觉得眼前一黑,几近昏厥。赌徒们看到褚行哲的样子,担心他和叶尘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于是纷纷喊道:“叶公子,你可不能和他妥协啊,我们的钱可都在里面呢。” 叶尘安抚众人道:“大家放心,我不会和他妥协的,我一定会为大家讨回公道的。” 说完,他和褚行哲走进了长乐坊,伯爵府的武士们也紧跟其后,长乐坊的大门在他们身后紧闭。 进入长乐坊后,褚行哲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指着叶尘,指责道:“叶尘,你手段狠毒,为了逼迫我自断臂膀,打断褚蚂蟥双腿,你竟然自甘堕落来赌钱,你就不怕坏了伯爵府的名声?”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伯爵府的名声要,我自己的名声可不要。而且,名声这东西,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是好名声。如果达不到目的,再好的名声又有什么用呢?” 褚行哲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缓了缓神,又说道:“叶尘,你不要以为我会受你的逼迫,我不会打断褚蚂蟥双腿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叶尘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给褚行哲倒了一杯茶,说道:“褚帮主,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用赢的钱来交换褚蚂蟥双腿。我只是想说,你既要赔付我一万九千金锭,还要打断褚蚂蟥双腿,这是你欠我的。” 褚行哲气得一拍桌子,茶杯被震得粉碎,他怒吼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会答应你的!” 第39章 致命打击 褚行哲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叶尘生吞活剥,他怒吼道:“叶尘,你简直是疯了!让我打断褚蚂蟥的双腿,还要赔付你一万九千金锭?你以为你是谁?” 叶尘却只是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屑,“褚帮主,你我之间的恩怨,你应该很清楚。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一旁的伯爵府武士们听到叶尘的话,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其中一个武士低声对同伴说:“叶公子这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褚行哲怎么可能会答应。” 另一个武士则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恐怕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这简直是白日做梦。” 褚行哲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叶尘大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告诉你,我不会伤褚蚂蟥一根汗毛,也不会给你一个金锭!你有本事就去找伯爵大人要,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你这个赘婿,来和我作对,说不定他还会打断你的双腿,把你赶出伯爵府!” 说完,褚行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决定耍赖。他对着门外的几百个赌徒大声喊道:“各位,我褚行哲是个讲信用的人,你们赢的钱,我现在就给你们!” 赌徒们一听,纷纷涌了进来。褚行哲命人将九千金锭分给了赌徒们,赌徒们拿到钱后,立刻鸟兽散,不再理会叶尘。 褚行哲看着叶尘,得意地笑道:“叶尘,你看到了吧?这些人都是为了钱,谁会真的帮你?而且你放心,这些钱很快就会回到我的手中,在这凌云城,我褚行哲才是主宰。赢,只是一个过程,输,才是最终的结果。”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鼓起了掌,“褚帮主,不得不说,你的无耻倒是有我几分神韵。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耍赖成功吗?你太小看我了。我有博场破龙策,这一万九千金锭,我还真不放在眼里。只要你的赌场还开着,我就能赢光你所有的钱。” 叶尘转身走到窗边,对着窗外还未散去的赌徒们喊道:“各位,褚帮主似乎不想履行他的承诺,我们要不要继续去赌钱,赢光他所有的财富?” 赌徒们一听,立刻兴奋地响应起来,“叶公子,我们听你的!” 叶尘带着几百个赌徒重新走进赌场,赌场里再次热闹起来。叶尘坐在赌桌前,眼神中透露出自信的光芒。他再次运用自己的透视能力,轻松地赢下一局又一局。 赌场的伙计们和掌柜们看到叶尘又回来了,而且还带着这么多人,脸色变得如土色一般。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赌场的钱像流水一样被叶尘赢走,却毫无办法。掌柜不断地向褚行哲汇报输钱的情况,褚行哲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变得发青,全身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义父,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 义子褚毒蛇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走到叶尘面前,恶狠狠地说:“叶尘,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叶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褚毒蛇,你想动武吗?我可告诉你,我身体不好,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伯爵府的娘子可是会杀你全家的。” 四个伯爵府武士听到叶尘的话,立刻站在叶尘的四周,拔出大剑,警惕地看着虎帮的人。虎帮的人看到伯爵府武士的架势,不敢轻易动手。 赌徒们也纷纷涌了上来,他们对着褚毒蛇喊道:“你们开赌场输不起,还想伤害叶公子?你们要是敢动他,就从我们的胸口踩过去!” 褚行哲看到这种情况,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局面。他咬了咬牙,决定将长乐坊暂时关门。 叶尘却笑着对褚行哲说:“褚帮主,你以为你关了门,就能躲过一劫吗?我们可以去你的下一个赌馆继续赢钱。” 褚行哲心中一阵绞痛,他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他下令所有的赌馆暂停营业,他心痛不已,因为这五家赌馆占他每日收入的六成多。 然而,褚行哲的麻烦才刚刚开始。他的赌馆并不是他一个人所有,还有很多人在里面捞钱。他知道,这件事情一旦传开,他将会面临更多的麻烦。 仅半个时辰后,有人匆匆赶来通知褚行哲:“褚帮主,赵皋大人让你去一趟。” 褚行哲心中一惊,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意识到,最具杀伤力的一击常常出自身边之人。 第40章 当众羞辱!终身! 褚行哲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蒋大富家,本以为是赵皋找他,却见到了蒋家主。蒋家主面色阴沉,质问褚行哲:“你为何关闭赌馆?这可是你的主要财源,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褚行哲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道:“蒋家主,您是不知道啊,那叶尘的赌术实在是太厉害了。如果不关闭赌馆,我恐怕会输得精光。” 蒋家主皱了皱眉头,不满地说:“你不是有城主府和太守府做靠山吗?怎么会怕一个叶尘?” 褚行哲苦着脸说:“我为了在伯爵大人面前自保,已经将赌馆三成五的份子投靠给了赵皋和太守府。现在赌馆关门,赵家也吃不到钱,我也很为难啊。” 褚行哲想了想,又凑近蒋家主,压低声音说:“蒋家主,我们不如暗中做掉叶尘,这样一了百了。” 蒋家主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你觉得这样做值不值?你又敢不敢?你可知道杀了叶尘会承受伯爵府怎样的怒火吗?” 褚行哲听了,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蒋家主说得有道理,但是他实在是被叶尘逼得走投无路了。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赵皋的声音:“褚行哲,你听好了,你答应叶尘打断褚蚂蟥双腿的要求。耽搁一天都是损失,晚答应不如早答应。” 褚行哲心中一紧,他看着蒋家主,希望能得到一些支持。蒋家主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褚行哲无奈地对赵皋说:“赵大人,蚂蟥是我出色的义子,打断他的双腿,会让我的手下寒心,我的名声也会扫地啊。” 赵皋却不以为然地说:“你放心,有朝一日我会弄死叶尘,到时候让你割一刀。而且,只要你答应这个要求,我可以向城主推荐你做副城主。” 褚行哲听了,心中一动,他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还是决定遵命。 褚行哲来到叶尘面前,咬了咬牙说:“叶尘,我答应你打断褚蚂蟥的双腿。” 叶尘却微微一笑,说:“褚帮主,你来得正好。我还有一些要求,因为褚蚱蜢对我也很不尊重,我要求你也打断他的双手双腿。” 褚行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这是得寸进尺!”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说:“如果你不答应,之前去我家的所有虎帮成员都要打断双腿,而且褚蚂蟥和褚蚱蜢要被逐出虎帮,不能探望、治疗、送钱,否则我会再去赌场,直到把你的钱赢光为止。” 褚行哲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好答应叶尘的所有要求。 长乐坊大门口,人山人海,周围聚集了上千人围观。褚蚂蟥和褚蚱蜎被绑着跪在地上,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甘。褚行哲站在他们面前,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们两个,因为与叶尘有私怨,就挟私报复,这是违反家规的行为,今天我要严惩你们,以正家规。” 褚行哲拿过一根棒子,走到褚蚂蟥面前,低声说:“蚂蟥,你不要怪我,这是形势所迫。” 褚蚂蟥却平淡地回应道:“义父,你不用多说,我明白。” 褚行哲听了,心中大怒,他举起棒子,狠狠地砸向褚蚂蟥的双腿。只听 “咔嚓” 一声,褚蚂蟥的双腿被打断,他仅仅发出了一声低哼。 褚蚱蜢看到这一幕,心中不服,他大喊道:“义父,你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我们!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的丑恶嘴脸吗?” 褚行哲听了,心中更加愤怒,他走到褚蚱蜢面前,先用棒子砸断了他的双腿,然后又砸断了他的双臂。褚蚱蜢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第41章 吐血之仇!崩溃 长乐坊大门口,人山人海,褚蚱蜢在被褚行哲残忍地打断双手双腿后,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随后昏厥过去。那凄惨的叫声仿佛一把利刃,刺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周围的人不禁感同身受般地觉得疼痛,一些胆小的人甚至捂住了耳朵,不忍再听。 虎帮的武士们和其他义子们看到这一幕,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寒意。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褚行哲竟然会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义子,只为了满足叶尘的要求。在他们心目中,褚行哲的地位急剧下降,他的行为让他们感到心寒,民心在这一刻尽失。 周围的群众也对褚行哲的看法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曾经,褚行哲在凌云城也算是一方恶霸,让人畏惧。然而此刻,他却在众人面前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手下,威风扫地,他的江湖地位也将因此事而一落千丈,这无疑将成为他一生的耻辱。 叶尘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说道:“褚帮主,事情还没有结束。” 褚行哲听到叶尘的话,面色剧变,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叶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你…… 你还想怎样?” 褚行哲咬着牙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褚帮主,你似乎忘记了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要算。” 叶尘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在你的赌场赢了一万九千金锭,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褚行哲听到叶尘提到钱,心中的怒火更是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嘶吼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打断了褚蚂蟥和褚蚱蜢的手脚,你还想要钱?你这是在逼我!” 他的眼睛因为愤怒而血贯双瞳,几欲发飙。 叶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褚帮主,这是你欠我的,赌场输钱,天经地义。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赌场在凌云城可是害了不少家庭,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褚行哲心中一阵绞痛,他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因为叶尘在赌场的大肆赢钱,他的金库已经耗尽,现在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仍然强撑着说道:“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你让我怎么办?” 叶尘想了想,说道:“褚帮主,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可以先还我两千金锭,剩下的一万七千金锭,你给我写一张借据。” 褚行哲心中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听到了赵皋的声音从长乐坊内传来:“褚行哲,你就答应他吧。如果叶尘把在赌场赢的钱都带回伯爵府,伯爵大人可能会对他失望,甚至会重罚他。到时候,他就没有精力再和你作对了。” 褚行哲听了赵皋的话,心中一动。他觉得赵皋说得有道理,如果叶尘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伯爵府的惩罚,那么他就可以摆脱叶尘的纠缠了。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 褚行哲让人取来两千金锭,并亲手写下了一张借据,然后递给了叶尘。他心中暗暗期待着,希望凌云伯爵能够看到叶尘的贪婪,从而教训他一顿。 叶尘接过借据,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打开箱子,抓起一把金锭,感受着它们的重量。那金灿灿的光芒在阳光下闪烁着,引得周围的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叶尘会满意地离开时,他却突然变脸。他把金锭放回箱子里,然后义正言辞地批判道:“褚行哲,你看看你经营的赌场,为富不仁,害了多少家庭!我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赢钱,而是为了万千家庭讨公道,履行侠义之道,为凌云城的子民教训一下你这个长乐坊的恶霸!” 叶尘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叶尘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为了自己利益而不择手段的人,没想到他还有如此高尚的一面。 叶尘说完,便把箱子里的两千金锭全部拿了出来,然后挥洒向围观的人群。在场的民众看到金锭飞来,顿时疯狂了起来。他们纷纷伸出手,争抢着金锭,场面一片混乱。 十分钟后,两千金锭全部散尽。民众们高呼着:“叶尘万岁!”“伯爵府万岁!” 那声音在长乐坊的上空回荡着,久久不散。 褚行哲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愤怒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本就憋着一口闷气,此刻更是胸腹绞痛,一口鲜血 “噗” 地一声喷了出来。他指着叶尘,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我与你势不两立!” 长乐坊内的赵皋和王魏山城主看到这一幕,也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叶尘竟然会如此奸诈,利用民众的心理,不仅赢得了钱财,还赢得了民心。赵皋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叶尘,真是不可小觑啊。” 王魏山城主也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们以后要对他多加小心了。” 第42章 大获全胜!打脸城主 赵皋和王魏山城主在长乐坊的一个角落里碰头,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阴险的神色。 “王城主,这次可是个好机会。那叶尘如此嚣张,我们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 赵皋低声说道。 王魏山城主微微点头,“没错,而且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扳倒伯爵府。只要能让几十条人命葬送在此,伯爵府就脱不了干系。” 他们商议着,十几个武士已经悄然混入了人群。这些武士眼神冷酷,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制造骚乱,引发大践踏,让叶尘在混乱中受伤,最好是重伤不治,同时还要将罪责巧妙地栽赃到伯爵府身上。 叶尘站在人群中,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的目光扫过四周,看到那些眼神不自然的 “民众”,心中立刻明白了几分。他深知自己必须迅速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安静!” 叶尘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在人群中响起。这一声呼喊,让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那十几个假冒民众的武士顿时显得格外突兀。 叶尘接着说道:“各位乡亲,你们知道吗?褚行哲欠了我们凌云城百姓一万七千金币,这笔钱可是我们的民脂民膏啊!”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了褚行哲的借据,高高举起,“我本打算让城主为我们讨回这笔钱,用于救济贫苦家庭,可现在,有人却想在这里制造混乱,伤害我们大家,你们说,我们能答应吗?”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愤怒的呼喊声:“不能答应!”“找出这些坏蛋!” 叶尘趁机冲进了长乐坊,他的目光如炬,很快就锁定了王魏山城主。他一个箭步上前,揪出了王魏山城主,将他拉到了民众面前。 “大家看,这就是我们的城主,他不但不想为我们讨回债务,还想在这里制造混乱,害死我们大家!” 叶尘大声说道。 外面的武士们看到王魏山城主被揪了出来,顿时停止了行动。他们知道,计划已经失败,如果继续下去,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王魏山城主脸色惨白,他没想到叶尘会如此机智,这么快就识破了他们的阴谋。他试图挣脱叶尘的手,但叶尘紧紧地抓住他,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叶尘,你放开我!你这是以下犯上!” 王魏山城主愤怒地喊道。 “城主大人,你身为一城之主,本应为百姓谋福利,可你却在这里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说,我能放开你吗?” 叶尘反问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王魏山城主无奈地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只能面对现实。 叶尘将借据递给王魏山城主,“城主大人,这是褚行哲的借据,你拿着它,为百姓讨回债务吧。” 王魏山城主接过借据,心中虽不情愿,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他也只能答应。“好,我会为百姓讨回这笔债务的。” 他咬着牙说道。 叶尘看着王魏山城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希望城主大人言而有信,否则,百姓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叶尘在众人崇拜和部分人痛恨的目光中登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启动,离开了长乐坊。 伯爵府中,伯爵大人焦急地在书房里踱步。他后悔自己让叶尘独自出门,担心他会一败涂地,甚至酿成大祸。他不停地祈祷着,希望叶尘能够平安归来。 第43章 贤婿惊人!赞赏 伯爵府内,伯爵大人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脸上满是后悔与担忧之色。他后悔自己轻易地放叶尘出门,让他独自去面对褚行哲以及其背后错综复杂的势力。在伯爵大人看来,叶尘毕竟还年轻,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这样贸然行事,很可能会吃亏。而且一旦叶尘有什么闪失,极有可能给伯爵府带来大祸。 伯爵夫人在一旁看着焦急的伯爵大人,轻轻叹了口气说:“老爷,年轻人总是要出去闯闯的。叶尘这孩子有自己的主意,我们也不能硬管着他。”伯爵大人皱着眉头,不满地说:“夫人,你不懂。这外面的世界复杂得很,叶尘他还太嫩,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凶险。” 就在这时,伯爵府的高手孙昌安匆匆赶来禀报。他一进门,便看到了伯爵大人焦急的神情,赶忙说道:“伯爵大人,您放心,叶尘公子在与褚行哲的对抗中,大获全胜啊!”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闻言,皆是一愣,随后露出惊喜的神色。 孙昌安接着详细地讲述起来:“叶尘公子先是在赌场里大展神威。他凭借着自己独特的能力,在赌桌上连连获胜,把褚行哲的长乐坊赌场赢得是一败涂地。他不仅赢了一万九千金锭,还带着几百个赌徒一起赢钱,让褚行哲的赌场损失惨重。” 伯爵大人惊讶地问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孙昌安回答道:“叶尘公子似乎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能够看透牌面和骰子的点数。他每一局都能精准地下注,让褚行哲和赌场的人毫无办法。” 孙昌安继续说道:“后来,褚行哲为了耍赖,只给了赌徒们九千金锭,还想抵赖不给叶尘公子钱。但叶尘公子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带着赌徒们又回到赌场继续赢钱。褚行哲无奈之下,只好关闭了所有的赌馆。” “那褚蚂蟥和褚蚱蜢呢?”伯爵夫人问道。孙昌安笑着说:“叶尘公子还要求褚行哲打断褚蚂蟥的双腿和褚蚱蜢的双腿双手。褚行哲起初不愿意,但在叶尘公子的逼迫下,最终还是照做了。在长乐坊大门口,人山人海,褚蚂蟥和褚蚱蜢被绑着跪在地上,褚行哲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打断了他们的手脚。那场面,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问道:“还有呢?”孙昌安接着说:“不仅如此,叶尘公子还当众让褚行哲吐血。他先是要求褚行哲还钱,褚行哲拿不出,只好先还两千金锭,并写了一张一万七千金锭的借据。但叶尘公子拿到钱后,并没有据为己有,而是把两千金锭全部散给了围观的民众,赢得了民心。他还指责褚行哲为富不仁,经营的赌场害了很多家庭。” 伯爵夫人惊喜地说:“这孩子,还真是有办法。”孙昌安又说:“最后,叶尘公子还识破了城主王魏山和赵皋的阴谋。他们想制造混乱,让叶尘公子在混乱中受伤,然后把罪责栽赃到伯爵府身上。但叶尘公子机智过人,他不仅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还把王魏山城主揪了出来,让他拿着褚行哲的借据,为百姓讨回债务。” 叶尘在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他乘坐马车,缓缓地朝着伯爵府驶去。一路上,他心情大好,想着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不仅为自己报了仇,还为伯爵府赢得了名誉,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马车很快就到了伯爵府门口,叶尘下了车,悄悄地朝着自己居住的小院走去。他想趁着大家还没有注意到他,赶紧躲回小院里,避一避风头。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伯爵大人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想法,正躲在他小院的门后,等着他呢。 叶尘小心翼翼地推开小院的门,刚一进去,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叶尘,你还想往哪里跑?”叶尘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原来是伯爵大人。他尴尬地笑了笑说:“岳父大人,我……我这不是刚回来嘛,想回小院休息一下。”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脸色阴沉地说:“叶尘,你今天做的事情,你自己说说,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一个伯爵府的姑爷,竟然去赌场那种地方,你知不知道这有损伯爵府的清誉?”叶尘低着头,一脸愧疚地说:“岳父大人,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为了报复褚行哲,我才去赌场的。” 伯爵大人继续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为所欲为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你输了,或者出了什么事,伯爵府该怎么办?”叶尘连忙说:“岳父大人,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会更加小心谨慎的。” 就在伯爵大人还要继续教训叶尘的时候,伯爵夫人走了过来。她看着伯爵大人和叶尘,笑着说:“老爷,你也别太生气了。叶尘这孩子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别再为难他了。”伯爵大人看着伯爵夫人,无奈地说:“夫人,你这是在惯着他。”伯爵夫人走到叶尘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叶尘,你以后可不许再去赌场了,知道吗?”叶尘连忙点头说:“岳母大人,我知道了。”伯爵夫人又对伯爵大人说:“老爷,我们让叶尘去吃饭吧。他今天也累了一天了。”伯爵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吧,你带他去吧。”就这样,伯爵大人的教训未能真正实施。 第44章 禁足风波!颖婵的叮嘱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随着伯爵夫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与不满。他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婿,却被妻子三言两语给搅和了。他皱着眉头,对妻子在女婿面前如此轻易地失去立场感到十分疑惑。 “夫人,你这样惯着他,日后他如何能成大器?” 伯爵大人忍不住对伯爵夫人说道。 伯爵夫人白了他一眼,说道:“老爷,你也看到了,叶尘这孩子今天为我们伯爵府可是立了大功。他虽然去了赌场,但也赢得了名声和民心,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伯爵大人哼了一声,说道:“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赌场那种地方,岂是他一个伯爵府的姑爷该去的?” 想到这里,伯爵大人再次决定禁足叶尘。他把叶尘叫到跟前,严肃地说道:“叶尘,从现在起,你可以在府内活动,但不得离府半步。” 叶尘一听,急忙问道:“岳父大人,那禁足到什么时候呢?”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说道:“我会根据你的表现来决定。在此期间,你要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学习府中的规矩。” 叶尘心中有些无奈,他试探性地说道:“岳父大人,要不我们定个条件?如果我做到了,您就解除禁足。” 伯爵大人立刻拒绝道:“不行!你上次背家训的事情还不够让我警惕吗?这次没有条件可谈。” 伯爵大人想起上次禁足叶尘,本以为他至少要一个月才能背完家训,没想到他一夜之间就完成了,这让伯爵大人不敢再轻易给叶尘机会。他担心叶尘一旦离开伯爵府,又会惹出什么麻烦来。于是,他下令府中的众人,一定要看好叶尘,不许他踏出府门一步。 在伯爵府的另一处院子里,世子孙士秋正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看着兵书。他心中想着,只要自己努力学习,就能讨得父母的欢心,将来也能继承祖先的遗志。 就在这时,伯爵和夫人走了进来。伯爵看到世子正在看兵书,心中的火气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二话不说,拿起手中的鞭子就朝着世子抽了过去。伯爵夫人也在一旁,拿着尺子不停地抽打世子。 世子被打得惨叫连连,他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打。他哭着喊道:“父亲,母亲,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打我?” 伯爵和夫人打完后,扔下鞭子和尺子,转身就离开了。世子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原来,伯爵是因为叶尘今天的表现太过机灵出色,相比之下,自己的亲生儿子显得如此蠢笨,心中一气,就拿世子出了气。 叶尘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刚一进门,就看到颖婵一身甲胄地站在院子里。叶尘心中一惊,问道:“颖婵,你这是要去哪里?” 颖婵看着叶尘,说道:“我本想率领骑兵去巡逻海岸线,但听说你在城中出了事,我就准备带兵进城抢人。” 叶尘心中一暖,他走到颖婵身边,说道:“颖婵,你不用担心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叶尘便伸手为颖婵卸甲。在卸甲的过程中,叶尘的目光不自觉地被颖婵的身材所吸引。他的手不小心放错了位置,碰到了颖婵不该碰的地方。 颖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瞪了叶尘一眼,说道:“你干什么?” 叶尘急忙狡辩道:“我…… 我是在帮你卸甲,不小心碰到的。” 颖婵哼了一声,说道:“你最好给我小心点,要是再敢有下次,我就剁了你的手。” 叶尘一听,急忙求饶道:“娘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颖婵洗漱后,又重新穿上了甲胄。她看着叶尘,说道:“我要去巡逻海岸线了,你在府里要乖乖的,不要惹祸。” 叶尘心疼地看着颖婵,说道:“颖婵,你要小心点。” 颖婵点了点头,然后率领骑兵离开了院子。 世子在自己的房间里,正接受算术课的补课。他的老师包不同是凌云城的算术大师,负责伯爵府的金钱物资结算等事务,在府中位高权重。 世子一边听着包不同讲课,一边感叹自己的日子艰难。他心中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为什么他们总是对自己如此严厉。 包不同看出了世子的心思,他叹了口气,说道:“世子,你知道伯爵今天为什么打你吗?” 世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老师,你知道原因吗?” 包不同说道:“都是因为叶尘。他入赘到我们伯爵府,今天又去赌场败坏了名声。伯爵大人心中有气,但又不好直接打叶尘,所以就拿你出了气。” 世子一听,心中十分愤怒。他想起书童之前说过,小菊偷偷在哭,他以为是叶尘调戏了自家的侍女,更是火冒三丈。 世子问道:“老师,叶尘他会武功吗?” 包不同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 世子一听,心中大喜。他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教训一下叶尘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带着几个下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叶尘的院子冲了过去。 第45章 世子寻衅!岳母怒火 叶尘静静地坐在书房中,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他深知自己此次被禁足是因为在赌场的一系列行为,虽然最终结果是为伯爵府赢得了名誉,但过程却让岳父十分不满。他知道岳父是为了伯爵府的声誉和他的安全着想,然而,他心中却有着自己的计划。过几天他还有大事要办,必须想办法让岳父恢复自己的自由。 他皱着眉头,思考着该如何让岳父改变心意。直接请求显然是行不通的,他决定对岳父采取迂回战术。或许可以在府中表现出自己的沉稳和对家族规矩的尊重,同时寻找合适的机会展示自己的才能,让岳父看到他的价值不仅仅在于赌场的争斗。 就在叶尘陷入沉思之时,小菊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她的脸蛋因为奔跑而变得红扑扑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的神色。“公子,不好了!世子孙士秋带人要来打你,你快躲起来吧!” 小菊气喘吁吁地说道。 叶尘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我为什么要躲?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小菊跺了跺脚,她这一跺脚,身上的某些部位也跟着微微颤抖,展现出了她身材的一些特点。“公子,你不知道世子的脾气,他是个浑人,做事不管不顾的,我怕你吃亏。”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小菊,你不用担心我。如果我连这点事情都要躲,以后还怎么在伯爵府立足?” 小菊见叶尘不听劝告,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去告诉夫人,让夫人来阻止世子。” 说完,她便转身跑了出去。 叶尘看着小菊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起毛笔,在空白的墙壁上写下了几个仇人名字。片刻之后,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世子孙士秋咆哮着冲了进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根铁棍,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神色,十几个随从则守在门外。 世子看到叶尘坐在凳子上,大声喝道:“叶尘,你给我从凳子上下来!” 叶尘缓缓地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神平静地看着世子。世子注意到叶尘在墙上写的字,好奇地问道:“你在墙上写这些名字做什么?” 叶尘指了指墙上的字,说道:“这些都是我的仇人。我把他们的名字写在这里,是为了鞭策自己一定要报仇。” 他说着,在褚蚂蟥和褚蚱蜢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叉,“像这两个人,我已经成功地报了仇。” 他接着讲述了自己与褚蚂蟥和褚蚱蜢之间的仇恨,包括他们如何欺负自己的家人,如何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世子听着叶尘的讲述,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他没有想到叶尘竟然是如此睚眦必报的人,他担心自己如果得罪了叶尘,也会被叶尘报复。他赶紧收起铁棍,说道:“我…… 我只是来看看你,并没有什么恶意。” 叶尘看着世子,说道:“世子,你放心。只要你不招惹我,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这面墙还留着空白,就是为了添加新的仇人名字。” 世子一听,心中更加害怕。他担心自己的名字也会被写上去,于是连忙说道:“我…… 我吃得太饱了,出来溜达溜达。” 说完,他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世子刚跑出去没多远,就撞上了伯爵夫人。伯爵夫人看到世子,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她揪住世子的耳朵,往外拽着说道:“你这个不孝子,竟然想要打叶尘,我今天要打死你!” 世子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连忙解释道:“母亲,我没有打他,我只是想去看看他。” 伯爵夫人根本不听世子的解释,她说道:“你有这个想法都不行!叶尘是我们伯爵府的姑爷,你怎么能对他无礼?” 世子得知是小菊告的状,心中悲从心来。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总是被人告状。 就在这时,叶尘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他看到伯爵夫人在教训世子,连忙走上前去,说道:“夫人,请您息怒。世子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伯爵夫人看到叶尘为世子求情,心中十分欣慰。她拍了世子的后脑勺一巴掌,说道:“你看看人家叶尘,多么懂事,多么孝顺。你再看看你自己,简直就是个不孝子!” 虽然她嘴上还是在教训世子,但手上的力气却小了很多。 叶尘阻拦着伯爵夫人,说道:“夫人,我想和世子单独谈谈,可以吗?” 伯爵夫人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好好管教管教他。”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在转身的时候,她又因为世子叹了口气而拧了他的耳朵一下,说道:“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叶尘看着伯爵夫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世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道:“小舅子活到今天不容易啊。” 第46章 学堂打脸!众人的嫉妒 伯爵夫人离去后,孙士秋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情,既有感激,又有一丝畏惧。他深知自己今天算是逃过一劫,全因叶尘的大度。 “叶尘,今日多谢你不杀之恩。” 孙士秋说道,“我孙士秋也是个讲义气的人,你放心,以后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和你作对。” 叶尘微微一笑,心中却暗自思忖,这孙士秋虽然蠢笨,但这份义气倒也难得。他想着,日后若是有需要,说不定还能让他背个黑锅什么的。 “世子客气了,你我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是谁怂恿你来找我的?” 叶尘问道。 孙士秋一听,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叶尘,这个我不能说。我虽然蠢,但也知道义气二字怎么写。” 叶尘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再追问,只是点点头,“好吧,世子既然有这份心,我也不再多问。” 叶尘转身走进院子,看到角落里有一片黑麦子。他心中一动,想起黑麦子上的麦角真菌可能会有用处,于是便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刮下一些麦角真菌,用一块布包好,放在怀里。他心想,说不定日后会遇到什么事情,这些麦角真菌能派上用场。 这时,小菊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公子,喝茶。” 叶尘接过茶,看着小菊,突然想起一个段子,便调侃道:“小菊,你知道什么东西有时候硬,有时候软,有时候长,有时候短?” 小菊一脸茫然,“公子,我不知道。” 叶尘无奈地摇摇头,“小菊啊,你真是没文化。” 小菊有些不服气,“公子,我这就去问小姐,她一定知道。” 叶尘一听,头皮发麻,“小菊,别去问小姐,我开玩笑的。” 小菊哼了一声,“公子就会欺负我。” 叶尘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小菊,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哭过?” 小菊脸一红,“公子,我没有。” 就在这时,孙章走了过来,“叶公子,伯爵大人有令,让你跟着世子一起念书。” 叶尘心中有些不情愿,他可不想和一群小孩子一起念书。但是他也知道,岳父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是得去装装样子,顺便探探虚实。 “好吧,我知道了。孙大哥,谢谢你。” 叶尘说道。 叶尘跟着孙章来到伯爵府的学堂。学堂里有一百多个学生,而陪世子上学的班有十几个人。叶尘一走进课堂,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地射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和妒忌。 “看,那不是叶尘吗?他凭什么能和我们一起念书?” 一个学生小声说道。 “就是,他不过是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 另一个学生附和道。 孙士秋听到这些话,立刻站了起来,“你们都给我闭嘴!叶尘是我的姐夫,你们谁敢对他无礼?” 众人见世子发怒,都不敢再吭声,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挑衅。 就在这时,先生林老夫子走了进来。林老夫子是一位学识渊博的老者,他穿着一身长袍,头戴方巾,眼神中透露出睿智的光芒。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讲《周易》。” 林老夫子说道。 叶尘一听,心中大喜,他对《周易》一直很感兴趣,于是便认真地听了起来。而其他学生则魂飞天外,有的在打瞌睡,有的在偷偷传纸条,有的则在望着窗外发呆。 林老夫子一边讲,一边注意到叶尘听得津津有味,心中有些惊讶。他看了看叶尘,调侃道:“叶尘,你长得倒是漂亮,只可惜是凌云城读书人之耻。” 叶尘听了,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 林老夫子继续讲着《周易》,讲完一段后,他突然考叶尘,“叶尘,你来说说这句‘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含义。” 叶尘站起来,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天的运行刚健有力,君子应该像天一样,不断地自我激励,不断地前进,永不停止。” 林老夫子听了,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叶尘竟然能回答得如此准确。他又想了想,出了一个难题,“叶尘,那你说说,如何理解‘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这句话?” 叶尘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尺蠖这种虫子,它弯曲身体,是为了向前伸展;龙蛇这种动物,它蛰伏起来,是为了保存自己。这告诉我们,在生活中,我们要懂得适时地退让和隐藏自己的实力,以便在合适的时机更好地展现自己,取得更大的成功。” 第47章 算术之争!天才 林老夫子看着叶尘,眼中满是赞赏。他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叶尘,你对《周易》的理解,远超常人。你能看穿事物的本质,此乃大智慧也。我定要将此事告知伯爵大人,不可让你这颗明珠暗投。” 叶尘微微欠身,谦逊地说道:“夫子过奖了,学生只是略懂一二,还有许多不足之处,需要向夫子和同学们学习。” 林老夫子摆了摆手,“不必过谦。我教书育人多年,像你这样有悟性的学生实在少见。以往,我总是迫不及待地盼着下课,只因这群学生大多资质平庸,难以让我体会到教学的乐趣。如今,因世子在此,我不得不继续教导这一群蠢材。就连世子,在我眼中也是缺乏悟性。唯有你,叶尘,让我重新享受到了教书育人的时光。” 周围的学生们听了老夫子的话,有的面露嫉妒之色,有的则是不以为然。而叶尘,依旧保持着那份淡定与从容。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纷纷起身,或三五成群地聊天,或独自走出教室。世子孙士秋走到叶尘身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妒忌,“叶尘,你为何没有朋友?” 叶尘自恋地笑了笑,“或许是因为我太帅太优秀了,遭人妒忌吧。” 世子被他的回答气得脸色一变,“哼,你就得意吧!” 说完,他转身走到教室的另一角坐下,不再理会叶尘。 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听到周围人对他的非议,心中暗自想道:看来我宽宏大量的名声还没有传出去啊。 下午的算术课,气氛却显得有些紧张。 包不同,作为伯爵大人的幕僚之一,掌管着钱粮物资的进出,权力颇大。他心高气傲,性格乖张,是凌云城最出色的算术学者,也因此担任了伯爵府的算术老师。 他走进课堂,看到叶尘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叶尘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敌意,心中暗自分析原因。他首先排除了因妒忌自己的才学,毕竟包不同在算术领域的地位颇高,应该不会如此小气。也不太可能是对孙颖婵有幻想,因为从他的神情中看不出那种情感。叶尘猜测,或许与周豪等人有关。 包不同开始讲课,他所讲的内容对于叶尘来说太过简单,叶尘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叶尘!” 包不同突然大声喝令,“你给我站起来!” 叶尘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上课开小差,该当何罪?” 包不同质问道。 “夫子,我只是觉得这些内容我已经掌握,所以有些走神,还望夫子恕罪。” 叶尘解释道。 “哼!你还敢狡辩?” 包不同怒喝道,“我要打你十尺手心,给你个教训!” 叶尘皱了皱眉头,“夫子,为何只打我一人?其他同学也有走神的情况,为何不罚他们?” 包不同被叶尘的质问气得脸色通红,“你还敢顶嘴?我看你是不知悔改!我要将惩罚加重到三十尺,并且罚你跪三个时辰!” 叶尘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拒绝道:“我不接受这样的惩罚。夫子,你这是借机报复!” 包不同气得浑身发抖,他拿起戒尺,用力砸在桌子上,戒尺应声而断。“好你个叶尘,竟敢违抗师命!我这就去向伯爵大人告状!” 说完,他转身就往教室外走去。 世子孙士秋走到叶尘身边,小声说道:“叶尘,包不同一直都是这样,府里很多人都怕他。父亲对他也很倚重,你这次恐怕是得罪他了。” 叶尘问道:“昨日怂恿你打我的人,是不是包不同?” 世子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但他接着说道:“包不同是周豪表哥的舅舅,也是夫人的远亲。” 叶尘心中明白了几分,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他会针对自己了。 世子为叶尘出主意,“叶尘,你要么向母亲求情,要么躲到姐姐的军营里去,不然父亲知道了,你肯定会受到惩罚的。” 叶尘摇了摇头,“我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被岳母和媳妇看扁。我要自己解决这件事情。” 第48章 冲突升级!打脸刁难者! 叶尘心里清楚,自己在岳母眼中是那种洒脱随性、追求自在的形象。他可不想因为向包不同求情,而破坏了这个形象。而且,他也明白包不同之所以对他心怀怨恨,是因为外甥周豪没有被选上伯爵府的女婿。看来,这场冲突是难以避免了。 包不同怒气冲冲地朝着伯爵大人告状去了。他一见到伯爵大人,就指着叶尘大声说道:“伯爵大人,您看看这小子,在课堂上简直是肆无忌惮,完全不把尊长放在眼里。他自己魂飞天外也就罢了,还影响其他同学学习。往小了说,这是带坏同学;往大了说,这可是在毁坏伯爵府的家风啊,必须得严惩!” 伯爵大人一听,立刻手持鞭子匆匆赶来了。他看着叶尘,皱着眉头说道:“学生和老师起了冲突,那肯定是学生的错。叶尘,你难道不知道自己错了吗?”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辩解道:“岳父大人,我在课堂上既没有和同学交头接耳,也没有看杂书,更没有睡觉,怎么能算不尊师重道呢?” 包不同冷笑一声,说道:“你上课走神就是不尊师重道!” 叶尘回应道:“夫子,您教的东西我都已经学会了,我走神是因为我在探索更深的算术之道,这才是真正的尊师重道啊。” 周围的学生们听了叶尘的话,心里虽然觉得他好像是在忽悠人,但又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包不同根本不相信叶尘的话,他说道:“哼,你既然这么说,那我给你出十道题。要是你能答对三道,我就不惩罚你;要是答不对三道,那就鞭笞三十;要是一道都答不对,那就鞭笞一百。” 伯爵大人觉得包不同有点过分了,他说道:“叶尘,你向包夫子赔礼道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包不同却不同意,他说道:“伯爵大人,如果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那伯爵府的学风可就被毁掉了。” 叶尘看着包不同,说道:“夫子,如果我十道题全对,那又该如何呢?” 包不同心想这根本不可能,他说道:“你要是能答对五道,我就公开道歉。” 双方就这样约定好了,由岳父大人、老夫子和在场的同学来作证。 伯爵大人本来想呵斥叶尘不要胡闹,但是老夫子在一旁作证,他也不好拒绝。包不同为了确保叶尘答不出题,决定自己亲自动手来责罚,他担心伯爵大人下手太轻。 包不同回到书桌前,冥思苦想了半个时辰,用尽了自己平生所学,出了十道难题。这十道题一道比一道难,他断定在场的学生连第一道题都做不出来,整个凌云城能做对第一道题的人都不多,后面的题更是难得让人发指。 包不同把十道题目放在叶尘面前,再次强调规则:“叶尘,今天我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尊师重道和算术之道。” 他心里想着一定要把叶尘打个半死。 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同学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叶尘。有的同学心里暗暗期待叶尘能出丑,有的同学则对叶尘有些同情,毕竟包不同出的题太难了。而叶尘,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题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他知道,自己有现代知识的储备,还有体内的智脑(由 w 型笔记本电脑转化而来),这些题目虽然难,但他有信心能够答对。 第49章 天才逆袭!碾压!惊愕! 包不同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点燃一炷香,说道:“叶尘,一个时辰内,你若能答对五道题以上,我便公开道歉。”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同学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叶尘,有的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有的则是担忧。 伯爵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深知包不同的性格,此人极好胜,且容不得他人比自己强。如今自己的女婿叶尘和心腹包不同起了冲突,他夹在中间,实在是左右为难。 叶尘却只是微微一笑,他看着题目,心中暗喜。这些题目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迅速拿起笔,开始解答。前几道题,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写出了答案。他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这些题目他早已烂熟于心。 伯爵大人和包不同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叶尘,他们没想到叶尘竟然如此迅速地就开始答题了。尤其是包不同,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安慰自己,后面的题目会越来越难,叶尘不可能都答对。 叶尘继续答题,他的眼神专注而自信。很快,他就解答了前九道题。此时,他停了下来,看着最后一道题。这道题是关于种树的数学难题,包不同自认解决了十四行的排列,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 叶尘仔细地思考着这道题,他知道这是一道具有挑战性的题目,但他并没有被难倒。他运用自己现代知识的储备,以及体内智脑的帮助,开始在脑海中构建各种模型。 教室里一片安静,只有那炷香在慢慢地燃烧着,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同学们都屏住了呼吸,他们期待着叶尘的失败,期待着看到包不同惩罚叶尘的场景。 叶尘终于开始动笔解答最后一道题了。他的笔尖在纸上飞快地舞动着,写出一行又一行的答案。他不仅解答了题目,还创造了 23 行的排列记录,远超包不同的十四行。 在答题的过程中,叶尘故意没有使用算筹,这让包不同和伯爵大人都误以为他不会解答。包不同心中暗自得意,他以为叶尘终于要出丑了。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叶尘终于完成了所有的题目。他放下笔,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包不同看着叶尘,心中有些不安。他走上前去,开始检查叶尘的答案。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他发现前九道题全部正确。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面临着自己设定的挑战,必须向叶尘道歉。 伯爵大人也有些担心地看着叶尘,他担心叶尘会受到鞭笞。他悄悄地派人通知伯爵夫人前来阻止,因为伯爵夫人作为女性,有权力阻止包不同的鞭笞行为。 时间终于到了,包不同看着叶尘,说道:“时间到了,交卷吧。” 叶尘微笑着把试卷递给包不同。包不同接过试卷,仔细地检查着最后一道题的答案。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因为他发现叶尘的答案全部正确。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狠狠地教训一下叶尘,却没想到自己反而被叶尘狠狠地打脸了。 第50章 凶残打脸!耻辱 包不同看着叶尘迅速答题,而且连算筹都不用,心中觉得荒谬至极。他眼睁睁地看着叶尘前九道题一一解答完毕,那些题目对他来说都是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演算的高深算术难题,而叶尘却用时极短,仿佛这些题他天生就会,这让包不同感到一阵恐惧。 第十道算术题更是包不同从上古算术典籍中看到的难题,他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才想出十四行的排列方法。然而,叶尘仅仅是看了一眼题目,便给出了远超十三行的答案。包不同仔细数过后,发现竟然有二十三行,这个结果让他瞬间怀疑人生,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多年来在算术上的成就被叶尘碾压得粉碎。 此时,伯爵夫人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作画。她从小就被要求练习武功,但她并不喜欢,反而对画画有着浓厚的兴趣,只是她的绘画水平一般,不过伯爵府上下没有人敢说不好。 伯爵大人的侍从匆匆走进房间,向伯爵夫人禀报:“夫人,不好了!叶尘公子在学堂里和包夫子起了冲突,包夫子要打叶尘公子一百鞭。” 伯爵夫人听闻此言,顿时大怒,她扔下画笔,说道:“叶尘那孩子聪明乖巧,包不同他脑子进水了吗?竟然要打叶尘!”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朝着学堂走去。 包不同拿着叶尘的答卷,双手不停地发抖,面色苍白如纸。他实在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向叶尘道歉认错,于是心一横,竟然将答卷撕碎,然后叱责叶尘:“你这答案乱七八糟,一道题都没对!” 叶尘被包不同的行为惊得错愕不已,他看着包不同,心中想着这个人竟然如此没有品格,他不禁质疑伯爵大人为何能容忍这样的人在伯爵府任教。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说道:“包夫子,你以为这样就能耍赖成功吗?我早就料到你可能会有这样的举动,所以我写了两份答案。” 说完,他便将另一份答案递给了教《周易》的老夫子。 老夫子接过答案,说道:“虽然我的算术造诣不如包不同,但基本的对错还是能看出来的。” 老夫子开始仔细阅卷,越看越惊讶,最后他惊呆了,说道:“叶尘公子,你的答案全部正确,而且最后一题的答案远远超过了我和包不同。你简直就是一个算术天才!” 伯爵大人听闻此言,心中惊喜万分,他看着叶尘,问道:“叶尘,你是如何做到的?”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岳父大人,我是自学的,可能我天生就对算术有着独特的天赋吧。” 他的这个回答让伯爵大人和孙士秋都不禁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理他。 叶尘看着包不同,质问他:“包夫子,你为何要撕碎我的答卷?你之前可是说过,如果我答对五道题,你就要公开道歉。如今我答对了十道题,你又该如何呢?” 包不同的脸色变得发绿,气得牙齿发颤,他想要耍赖离去,但是看到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都在,又不敢放肆。 伯爵大人发话了,他的口气很重:“包不同,你作为一名老师,应该言传身教,以身作则。你自己定下的规则,就应该遵守。” 就在这时,伯爵夫人走了进来。她看着包不同,温柔而坚定地说:“包不同,你必须承担自己的错误,言出必行。” 包不同在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的双重压力下,不敢再反抗,最终极不情愿地向叶尘道歉。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觉得这是他一生的奇耻大辱。 第51章 仇恨升级!报复 包不同在伯爵府被叶尘狠狠打脸,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眼神中透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恶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给我等着!我与你不死不休!”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脚步踉跄,仿佛一个失败者在逃离自己的耻辱之地。 伯爵大人看着包不同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转头对叶尘说道:“叶尘,你今日虽然表现出色,但也不可过于骄傲。” 说着,他拿起戒尺,轻轻打了一下叶尘的手心,“这一下,是要你记住,戒骄戒躁,免得得意忘形。” 叶尘心中虽然不满,但表面上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我记住了。” 包不同回到家中,心中的愤怒依然无法平息。他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拿起酒壶,不停地往嘴里灌酒,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痛苦。他被叶尘打脸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伯爵府和凌云城。人们在茶余饭后,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包不同成为了众人的笑柄。 他决定暂不回伯爵府,等这场风波过去之后再做打算。他知道,自己现在回去,只会遭受更多的嘲笑和羞辱。他要在这段时间里,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来报复叶尘,挽回自己的尊严。 夜幕降临,褚行哲悄悄地来到了包不同的家中。他看到包不同那副落魄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他说道:“包夫子,你也有今天啊。” 包不同抬起头,看到是褚行哲,心中更加愤怒,他说道:“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褚行哲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与叶尘也是生死大仇,看到你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 褚行哲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包夫子,我们不如联手除掉叶尘。” 包不同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这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叶尘现在有伯爵大人护着,我们怎么可能动得了他?” 褚行哲微微一笑,说道:“你可别忘了,伯爵大人也有他的心病。他的儿子无能,而叶尘却太出色了。你觉得伯爵大人会眼睁睁地看着叶尘日后压过他的儿子,让凌云伯爵府改姓吗?” 包不同心中一动,他想起了伯爵大人对世子的期望,以及对叶尘的态度。当初叶尘能够胜出成为上门女婿,就是因为他表现得无能无野心。而现在,叶尘的表现却越来越出色,这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褚行哲接着说道:“我们可以用流言和谗言来对付叶尘。我们在外面传播流言,说叶尘出色,世子蠢笨。同时,你在伯爵大人和夫人面前进谗言,制造叶尘有野心的假象。这样,伯爵大人就会对叶尘起戒心,我们就有机会除掉他了。” 包不同质疑道:“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褚行哲说道:“这只是敲边鼓,还有真正的杀招,现在还不能透露。只要流言和谗言让伯爵大人起了戒心,我们的杀招就能灭掉叶尘。” 包不同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他和褚行哲达成了合作,决定明日回伯爵府点火,在伯爵大人和夫人身边制造对叶尘的戒心。 夜幕笼罩着凌云城,街道上一片寂静。包不同乔装打扮,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戴着一顶斗笠,将自己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他抱着一个箱子,从后门悄悄地离开了家。然而,他没有发现,有两名武士一直在暗中跟踪着他。 包不同来到了蒋家别院,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仆人探出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让他进去。包不同走进别院,里面一片漆黑,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他对着黑暗中的影子说道:“赵大人,我来了。” 赵皋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看着包不同,说道:“你带来了什么?” 包不同打开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锭和给赵皋夫人的珠宝首饰,以及一本伯爵府秘密情报册子。赵皋看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不满地说道:“就这些?我要的是伯爵府真正的财政情况和秘密金库位置。” 包不同说道:“赵大人,我已经有了一些头绪,很快就会有更详细的情报。” 包不同接着问道:“赵大人,叶尘之事该如何处理?” 赵皋不屑地说道:“叶尘只是一只虫子,不足为惧。你按照计划,配合褚行哲对付他就行了。” 包不同说道:“赵大人放心,我明日就回伯爵府进谗言,我恨不得立刻踩死他。” 晚上,叶尘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虽然今天他在与包不同的较量中取得了胜利,但他并没有得意忘形。他深知,自己树敌太多,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以己度人,觉得心胸狭窄的包不同被自己打脸后,一定会报复自己。而且,他很可能会与褚行哲联手。叶尘决定先下手为强,今晚就动手对付包不同,争取明天搞死他。他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帅气、机智又狠毒。 第52章 查账危机 夜,静谧得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将凌云伯爵府笼罩其中。叶尘悄无声息地来到伯爵大人的房外,他先是轻轻敲了敲伯爵大人的房门,声音沉稳而有节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岳父大人,是我,叶尘。有要事相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伯爵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和呼喊声惊醒,心中涌起一股不悦。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回应道:“叶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叶尘又走到伯爵夫人的房门外,这次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而恳切。“岳母大人,我是叶尘。我知道这个时候打扰您很不合适,但此事关系重大,还望您能听我一言。” 伯爵夫人本就睡眠较浅,听到叶尘的声音,她起身披了一件外衣,轻声说道:“叶尘,进来吧。” 叶尘走进伯爵夫人的房间,微微躬身行礼。“岳母大人,您也知道包不同今日被我气走了。我担心他这一走,府中的账目会无人打理。毕竟府中每日都有大量的财物进出,若是账目耽误,恐怕会影响出账,给府中带来诸多不便。” 伯爵夫人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有什么想法?” 这时,伯爵大人也穿着睡衣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依然阴沉。“叶尘,你好大的胆子,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我们。” 叶尘转身面向伯爵大人,再次躬身行礼。“岳父大人,我实在是担心府中的账目问题。我怀疑包不同可能存在贪污的行为,所以想申请暂代他查账。” 伯爵大人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斥责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是不是因为今日和包不同的矛盾,就想借机报复他?” 叶尘连忙摇头,一脸严肃地说:“岳父大人,我并非是睚眦必报之人。您想一想,包不同的俸禄虽然不低,但他的几个儿子却个个穿金戴银,绫罗绸缎加身,而且还拥有多处房产和大量的置地。这与他的俸禄显然是不相符的。” 伯爵大人皱了皱眉头,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叶尘却不依不饶,他继续说道:“岳父大人,我觉得包不同的侵吞行为可能远超我们的想象。如果不及时查明,恐怕会给伯爵府带来更大的损失。” 伯爵夫人看着叶尘,问道:“叶尘,你为什么会突然怀疑包不同呢?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得罪你了?” 叶尘微微一笑,回答道:“岳母大人,我也只是猜测。也许是我最近的表现让他感到了威胁,所以他才会针对我。我想,我可能是挡了他的某些路吧。” 说着,叶尘从怀里拿出两本账册,递给伯爵夫人。“岳母大人,这两本账册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我已经从中发现了一些严重的贪腐迹象。这账册是世子取来给我的,当然,实际上是我让世子帮忙偷偷拿出来的。” 伯爵夫人接过账册,仔细地翻看了几页,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看向伯爵大人,说道:“老爷,我觉得叶尘说的有道理。我们应该查一查账目,以免出现更大的问题。” 伯爵大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坚持,那就查一查吧。不过,叶尘,你要给包不同留一些脸面,查账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等包不同回来,就立刻停止。” 叶尘心中暗喜,他连忙点头答应。“岳父大人放心,我一定会注意的。” 随后,叶尘和伯爵夫人商定,让林老夫子一起参与查验账目,以保证公正。 叶尘来到账房,当他推开账房的门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账房里堆积着几千本账册,这些账册一本本摞在一起,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 林老夫子也跟了进来,他看着这些账册,无奈地叹了口气。“叶尘啊,这些可是二十几年的账本啊。要全部看完,起码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如果要彻查清楚,恐怕需要几十个人花费一个月的时间才行。” 叶尘皱了皱眉头,问道:“林老夫子,那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林老夫子看了看窗外,说道:“我们只有一夜的时间。因为开门的那个伙计是包不同的心腹徒弟,天不亮他就会把消息传出去,包不同明天一早肯定会回来,然后夺走账房的大权。” 那个开门的伙计在出门后,脸色变得阴森可怕。他匆匆来到账房管事的房间,将叶尘查账的事情告诉了管事。 账房管事一听,皱起了眉头。“这可如何是办?” 这时,一个年轻的伙计提议道:“管事,我们不如放火烧了账房,把叶尘烧死在里面。这样一来,就没有人会知道账目有问题了。” 管事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斥责道:“你疯了吗?这可是伯爵府的账房,要是烧了,我们都得死。” 最终,管事决定天不亮就通知包不同,让他回来处理此事。众人都认为,几千本账册在一夜之间是不可能查出什么东西的,他们还商量着明天要想办法把叶尘从账房里弄出去。 叶尘和林老夫子在账房里,开始商量查账的方法。 叶尘后悔地说:“林老夫子,我应该提前告诉你查账的事情的。” 林老夫子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其实我也一直怀疑包不同。我曾经还派了一个学生去卧底,在账房里待了三年。” 叶尘惊讶地问道:“那后来呢?” 林老夫子的脸上露出一丝悲伤。“那个学生在快要查到关键数据的时候,突然暴毙了。我怀疑他是被人毒死的,后来请华福海大夫检查,说是绞肠痧,但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林老夫子接着说:“包不同把账房经营得滴水不漏,我们很难找到帮手。就我们两个人查账,起码需要一两个月以上的时间,一夜肯定是不够的,而且还会打草惊蛇。” 叶尘思考了片刻,说道:“林老夫子,我觉得我们不需要每本账册都查。我们只需要查每一年的核心账本,这样也许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不过,我有我的办法,我相信我可以在一夜之间查出一些问题。” 林老夫子疑惑地看着叶尘,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叶尘神秘地一笑,说道:“林老夫子,您就拭目以待吧。” 第53章 尘爷神勇!真相 叶尘目光坚定地看着林老夫子,说道:“夫子,我们时间有限,不能逐本查账。只需挑选关键性账册进行核算,或许能在一夜之间有所发现。” 林老夫子皱起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叶尘啊,即便只是几十本关键账册,在这仅有的五个时辰内要核查清楚,那也是神仙也做不到的事情啊。不过,既然你有此决心,老夫就陪你疯狂这一回。”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挑选账册,眼神中透露出对伯爵大人的一丝无奈,“伯爵大人宅心仁厚,却也给了这些人中饱私囊的空间。” 林老夫子在伯爵府几十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事一情都了如指掌。他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快速地挑选出涉及一整年、一个季度钱财进出的关键性账册。每拿起一本账册,他都会喃喃自语:“伯爵府的兴衰,关乎每一个人的命运,我定要守护好这份家业。” 叶尘则坐在桌前,以一种令人惊叹的速度翻阅着账册。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仿佛账册中的每一个数字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将账册中的数据如同拍照扫描般提取出来,列入早已准备好的表格中。他的速度之快,从背诵《孙氏家训》时的半分钟一页,提升到了十秒钟一页。林老夫子偶尔抬头看向叶尘,不禁惊呆了,心中对这次查账行动不抱任何希望。 尽管不抱希望,林老夫子依旧认真地挑选着账册。终于,他完成了挑选工作,走到叶尘身边说道:“叶尘,虽可能有遗漏,但大部分关键账册已挑出。你…… 好自为之吧。” 在叶尘的劝说下,林老夫子离开了账房。他的背影略显落寞,心中对叶尘的举动不抱希望,同时也为未能挖出包不同而心有不甘。 叶尘在林老夫子离开后,继续快速翻阅账册。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对智脑的运用也越发娴熟。一个多小时后,他竟然翻阅完了几十本关键账册,并将数据提取到智脑进行运算。他一边用智脑计算,一边用纸笔列着表格,随着数据的不断整合,他的眉头渐渐皱起。包不同侵吞之多,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天刚亮,伯爵府中一个小厮匆匆跑到包不同的住处,将叶尘和林老夫子昨夜进账房查账之事告知了他。包不同先是惊愕,随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心中暗想:“我包不同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叶尘一夜之间怎么可能查出问题?而且,我很快就能让他完蛋。” 想到这里,他决定立刻回伯爵府,让伯爵大人中止叶尘的查账行动。 包不同进入伯爵府后,径直走向伯爵大人的书房。他双目通红,直挺挺地跪在伯爵大人面前,哭诉道:“伯爵大人,您为何不信任我?我包不同在伯爵府二十几年,忠心耿耿,呕心沥血,为府中的账目之事费尽心思,您怎能如此对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磕头,不一会儿,额头就磕出血来,甚至还做出要撞墙的举动,以表自己的委屈和忠诚。 第54章 伯爵的吃惊! 在伯爵大人的书房内,包不同正上演着一场以死相逼的戏码。他撞向墙壁,伯爵大人赶忙阻拦,“包不同,你这是做什么!” 伯爵大人呵斥道。 包不同泪流满面,哭诉着:“伯爵大人,我包不同十几岁就进入伯爵府,几十年来忠心耿耿,为府中账目尽心尽力。如今却被如此怀疑,我不如死了算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做出还要继续撞墙的姿态。 伯爵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包不同,你先冷静下来。” 包不同却不依不饶,依旧跪着不起,“伯爵大人,只要您让叶尘停止查账,我便相信您还是信任我的。” 伯爵大人皱了皱眉,只好让人去账房叫叶尘。 包不同似乎还觉得不够,又说道:“伯爵大人,若是您还不信我,可抄我家,我愿意以这种方式自证清白。” 伯爵大人心中更加不悦,但为了平息事端,再次让人去叫叶尘,看到伯爵大人如此举动,包不同这才满意地起身。 此时,在账房内,中年管事带着一脸的敌意和得意,用力推开了账房的门。他看着叶尘,大声传达伯爵的命令:“叶尘,伯爵大人有令,让你停止查账,立刻离开账房!” 叶尘看着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心中早有预料。他听到管事的话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反应十分平淡。 没过多久,第二波人又来到账房,传达伯爵的命令让叶尘去大厅向包不同赔礼道歉。账房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叶尘默默地揣着一叠白纸,朝着大厅走去。中年管事看着他怀里的白纸,心中十分好奇,但又不敢抢夺。 大厅中,伯爵大人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包不同坐在左下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欲言又止,伯爵大人见状,说道:“包不同,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包不同清了清嗓子,开始进谗言:“伯爵大人,您可知道那叶尘是在扮猪吃虎啊。之前颖婵选婿,就是因为他看似无能无野心,可如今他却野心勃勃。” 伯爵大人听了,心中不悦,皱起了眉头。 包不同继续说道:“他这样的人,很可能会祸起萧墙,给伯爵府带来灾难啊。” 伯爵大人心中虽然不喜,但他还是相信叶尘并没有什么野心,就在这时,叶尘走进了大厅。 叶尘走进大厅后,拜见了伯爵大人,神色严肃而恭敬。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向包不同为昨日在学堂的态度道歉。” 他特意强调了是态度问题,而非查账一事。 包不同立刻指责叶尘:“叶尘,你心胸狭窄,竟然因为一点小事就查我的账。我包不同在伯爵府多年,一向光明磊落,你却如此污蔑我,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在这新政时期,你这样做是想挑起风波,你应该受到惩罚!” 叶尘静静地等包不同表演完,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包不同,你侵吞近三万金锭,你还敢在这里狡辩。” 伯爵大人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地站了起来,“叶尘,你说的可是真的?” 包不同也被惊到了,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叶尘,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伯爵大人哭诉自己被污蔑。 叶尘冷笑一声,“包不同,你的假账漏洞百出,你死定了。” 说完,他将查账结果整理的表格铺在桌面上,让伯爵大人查看。 第55章 惊才绝艳!怒揭 叶尘站在中央,眼神坚定而锐利,如同一只盯上猎物的雄鹰。他看着包不同,缓缓开口道:“包不同,你以为把账目做得花团锦簇就能瞒天过海?我叶尘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叶尘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坎上。他继续说道:“我抓住了伯爵府每年收入和开销的核心数据进行查账。你早期侵吞的重点,就在人员俸禄支出、封地工程建设以及日常生活物资采购上。” 包不同的脸色变得煞白,但他仍然强装镇定,反驳道:“你血口喷人!我在这些方面都是按照规矩办事的。” 叶尘冷笑一声,不屑地说:“按照规矩?那你说说,为什么人员俸禄支出会比实际所需多出那么多?那些多出来的钱都去了哪里?还有封地工程建设,材料费用虚高,工程质量却参差不齐,这难道是正常的?” 包不同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叶尘乘胜追击,又说道:“而后期,你的侵吞之手竟然伸向了伯爵府的军队和盐铁。军队开支莫名增加,你给我解释一下原因。那些淘汰下来的兵器、铠甲又去了哪里?难道都凭空消失了?” 包不同的额头开始冒汗,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叶尘的眼睛。叶尘步步紧逼,“还有盐铁方面,我怀疑你在经手盐铁交接的时候,漂没盐铁占为己有,然后私自买卖。你看看,盐铁产量下降了,但是麻袋和竹筐的采购量不但没有下降,反而增加了,这难道不是你贪污的证据吗?” 叶尘一口气列举了包不同众多侵吞的实例,“就拿春节庆典来说,你多采购了大量的酒,最后却以退酒为由,损失了不少金锭,这些钱又进了谁的口袋?各种漏洞被我一一抓出,你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逃不掉的!” 伯爵大人接过叶尘递过来的报表,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虽然还没有看报表的内容,但从叶尘那自信满满的神情和包不同色厉内荏的表现,已经能够判断出事情的大概。当他仔细查看报表后,更是被深深地震撼了。 伯爵大人抬起头,看着叶尘,眼中满是惊艳和欣喜,他称赞道:“叶尘,你真是聪明啊!竟然能在一夜之间将账目查得如此清晰。你没有被那些假账的细节所纠缠,而是抓住了根本的数据,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林老夫子也走上前来,翻阅着叶尘的报表。他越看越惊讶,最后不禁惊呆了,他大声说道:“叶尘,你简直就是天纵之才啊!你的算术天赋和这种算账的方式,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投来了惊叹的目光,他们对叶尘的才能感到由衷的佩服。 伯爵大人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怒斥包不同道:“包不同,你真是丧心病狂!我平时对你手脚不干净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过分!” 包不同却死不认罪,他顽抗到底,大声喊道:“伯爵府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要拿出我贪污三万金锭的证据来,我可是有大梁国功名的人,伯爵府不能私自处理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煽动周围的人,“大家看看,伯爵府这是要冤枉好人啊!他们这样做,是想让我们人人自危,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引起了一些人的骚动。但大多数人还是相信叶尘的调查结果,他们看着包不同,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叶尘看着包不同,冷冷地说:“包不同,你已经断送了自己最后的生路。你以为你那些贪污的手段能瞒过所有人吗?” 包不同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有什么证据?你以为你知道我的秘密藏金库位置吗?” 叶尘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伯爵大人,说道:“岳父大人,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追回那些被贪污的金锭。这个纸条上记录了我所推测的藏金库位置。” 伯爵大人接过纸条,惊喜万分,他立刻下令道:“孙章、孙昌安,带领一百骑兵,押着包不同去挖掘秘密金库,一切听从叶尘调遣!” 第56章 叶尘狠辣!斩杀包泷兴 叶尘、孙昌安、孙章率领着伯爵府的一百骑兵,押送着包不同朝着偏僻山谷中的半荒废石头岗哨缓缓前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但包不同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他脸色苍白如纸,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最后实在走不动路,被武士像提小鸡一样提了下去。 来到岗哨前,叶尘停下脚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笃定。他环顾四周,说道:“此地对包不同而言,必定有着特殊的意义。” 众人疑惑地看着他,但叶尘没有多做解释,径直走向岗哨的大门。他飞起一脚,“砰” 的一声,门被踢开。岗哨内,一个年轻人正慌乱地试图从窗户逃跑,他正是包不同的儿子包泷兴。孙昌安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包泷兴。包泷兴惊恐地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孙昌安眼神一冷,从腰间抽出一支毒箭,毫不犹豫地射向包泷兴的腿部。包泷兴惨叫一声,瘫倒在地。孙昌安走上前去,折断了他的手脚,冷冷地说:“想跑?没那么容易!” 叶尘环顾岗哨内部,然后命令武士们在一处地面开始挖掘。武士们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迅速行动起来。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地面被挖开了一个大坑,一块暗门出现在众人眼前。孙昌安上前,试图用剑斩开锁链,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时,孙章仔细观察包不同,发现他发簪有些异样,从他发簪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钥匙,插入暗门的锁孔,轻轻一转,暗门缓缓打开。众人走进地下密室,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密室里堆满了金锭、珠宝、古董、字画等,简直就是一个藏宝库。叶尘在一堆物品中,仔细翻找,终于找到了包不同的侵占日记账册。 包不同看到这一切,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颤抖着声音质问叶尘:“你…… 你是如何知道这个藏金密室地点的?”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包不同,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能天衣无缝?九年前的账本中,你在一笔看似不起眼的支出上露出了破绽。你以为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但却被我发现了端倪。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在留意你的一举一动。” 孙章和孙昌安听了叶尘的话,对他的聪明绝顶由衷地佩服。 叶尘下令将金锭、财宝一一装车,准备带回伯爵府。同时,也把包不同带上了车。而对于包泷兴,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决定杀掉包泷兴。包泷兴听到叶尘的决定,惊恐地大叫起来:“你不能杀我!我父亲是伯爵府的幕僚,我是梁国的子民,你这样做是违反梁国新政的!” 叶尘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你父亲犯下的罪行,你也有份参与。你们父子俩贪污伯爵府的财物,害了多少人?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叶尘亲自拿起刀,割下了包泷兴的脑袋。孙昌安在一旁看到叶尘熟练的架势,心中暗暗惊讶。车队满载着财物,缓缓离开了山谷,朝着伯爵府的方向驶去。 伯爵大人在伯爵府中焦急地等待着。当看到车队满载着金锭等财物归来时,他的脸上既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又有着深深的痛心。他看着这些财物,反思着自己过去的待人方式,心中充满了懊悔。伯爵大人感激地对叶尘说:“叶尘,你为伯爵府挽回了巨大的损失,缓解了我们的财政危机。你真是我们伯爵府的恩人啊!” 然后,他转身看着被带进来的包不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质问包不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包不同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向伯爵大人和叶尘求饶:“伯爵大人,叶公子,我错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伯爵大人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多次狠狠地踢开包不同,说道:“你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 第57章 包不同之死!严惩 叶尘站在中央,眼神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包不同,决然地说道:“包不同必杀,此等贪污叛国之徒,留他不得!”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在场众人皆面露惊讶之色。包不同更是惊慌失措,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 林老夫子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叶尘,伯爵府并无权杀包不同。他虽在伯爵府任职,但并非奴仆,只是雇佣关系。如今梁国新政规定,贵族无权干涉民政,对属官也无审判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 叶尘微微冷笑,看着包不同说道:“包不同,你贪污近三万金锭,以为能瞒天过海?你的藏金库与花销严重不符,我怀疑其中有一万多金锭被你行贿给了城主府、太守府等人。而且,我还推测你的二儿子将成为下一科武举人,这其中难道没有猫腻?” 包不同脸色煞白,但仍嘴硬地否认道:“你血口喷人!无凭无据,你休要污蔑我!” 叶尘眼神一寒,从怀中摔出藏金库秘密账本,“哼!你看看这是什么?” 伯爵大人急忙接过账本查看,上面记录的行贿情况虽未指名道姓,但根据金额和事件,不难猜出对象。伯爵大人的脸色越发阴沉,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面对铁证如山,包不同知道再狡辩也无济于事,他反而挺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怨恨,说道:“伯爵大人,我为何如此?三年前你拒绝让我的二儿子任伯爵府私军首领,你可还记得?”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解释道:“包不同,你的儿子武试文试皆不过关,我如何能让他担任此职?况且,为了保证公平公正,我的亲侄子也被拒绝进入私军。” 包不同冷笑一声,“伯爵大人,你就是无情无义!在这新政之下,凌云伯爵府迟早要沉没,我自然要为自己和家人另寻出路。” 伯爵大人被包不同的背叛激怒,他怒吼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要向包不同砍去。包不同惊恐地向后爬去,一边爬一边喊道:“伯爵大人,你不能杀我!我是雇佣关系,你无权处置我,更无权杀我,否则你触犯国法,会落下把柄!” 林老夫子见状,急忙抱住伯爵大人,大声提醒道:“伯爵大人,南洋伯爵因触犯国法而死在赵筠手里,你不能重蹈覆辙啊!” 叶尘也走上前来,说道:“岳父大人,此时确实不能杀他。” 伯爵大人这才缓缓放下佩剑,眼中的怒火却未消散。 叶尘看着包不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包不同,我有办法杀你,且不触犯国法。” 包不同不信地看着他,“你能有什么办法?” 叶尘没有回答,而是让人请出了包氏家族族长和族老等人。包不同看到他们,惊恐失色,“你们…… 你们怎么来了?” 叶尘看着包不同,缓缓说道:“包不同,你可知道你犯下的通奸之罪?你勾引婶娘,此等行径,天理难容。包氏家族有权将你带回祠堂打死。” 包不同惊呆了,他不明白此事为何被叶尘知晓。 叶尘解释道:“我用钱让你的婶娘和她那废丈夫茂菜,并送他们远走高飞。她为了感激我,便出卖了你。” 包氏老族长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包不同骂道:“你这畜生,败坏家族名声!来人啊,把他带回祠堂!” 包不同挣扎着,喊道:“我愿意交代行贿之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伯爵大人心中一动,看向叶尘。叶尘分析道:“岳父大人,此时经济问题无法扳倒城主、太守等人,且告状无门,还可能引起国君不满。” 伯爵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想法。 包不同被包氏家族的人拖走时,还在大喊:“我有天大秘密!有人要害叶尘!” 但没有人理会他。 几个时辰后,在包氏家族的祠堂里,包不同被扒光衣服,众人用棍棒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他的惨叫声回荡在祠堂中,但没有人同情他。最终,包不同被活活打死,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第58章 颖婵倾心!叶尘大功 包不同在包氏家族的祠堂里被活活打死,消息传遍了伯爵府。伯爵大人站在书房窗前,望着窗外的庭院,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叶尘在这件事情上立了大功,不仅为伯爵府挽回了巨大的损失,还揭露了包不同的丑恶行径。 伯爵大人转身回到书桌前,坐下后,对站在一旁的叶尘说道:“叶尘,你此次可是立了大功。包不同那厮,贪污叛国,罪有应得。你想要什么奖励,尽管说。” 叶尘心中一动,他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念头。他其实很想和媳妇孙颖婵或者小菊共度春宵,但他知道这种想法不能说出口。他赶忙摇了摇头,说道:“岳父大人,我并没有什么想要的。不过,如果非要奖励的话,我觉得账房之事还是交给林老夫子比较合适。他经验丰富,为人正直,定能把账目管理得井井有条。” 伯爵大人点了点头,说道:“林老夫子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不过,你此次功劳颇大,就这样算了可不行。” 叶尘想了想,说道:“岳父大人,我有一套全新的做账之法,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传授给林老夫子,让他能更好地管理账目。”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眼中满是赞赏,说道:“你这孩子,总是能给人惊喜。不过,这还不够,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其他想要的?” 叶尘挠了挠头,说道:“岳父大人,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解除我的禁足令?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 伯爵大人皱了皱眉头,说道:“外面的世界太过危险,你还是在府里安心待着吧。不过,既然你立了功,我也不会亏待你。我决定奖赏你父亲三百亩良田,让他老人家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叶尘心中一喜,他赶忙跪下,说道:“多谢岳父大人。” 孙颖婵在外奔波了两天两夜,终于回到了伯爵府。她骑着马,风尘仆仆地走进府门,径直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小菊看到小姐回来,赶忙迎了上去,说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这两天你不在,府里可发生了不少事情呢。” 孙颖婵走进屋子,放下手中的马鞭,说道:“哦?发生了什么事情?快说来听听。” 小菊一边帮孙颖婵脱下披风,一边说道:“小姐,你知道包不同吗?他被叶尘公子给扳倒了。叶尘公子可厉害了,他不仅查出了包不同贪污近三万金锭的事情,还找到了他的藏金库。最后,包不同被他自己家族的人给活活打死了。叶尘公子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呢。” 孙颖婵听后,心中怦然心动。她知道叶尘聪明机智,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厉害。她心中对叶尘又多了几分敬佩和爱慕。 孙颖婵走进浴室,开始沐浴。小菊站在浴室外面,继续说道:“小姐,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会感兴趣。叶尘公子之前考了我一个问题,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呢。” 孙颖婵在浴室里问道:“什么问题?” 小菊脸红了红,说道:“公子问我,什么东西有时候硬,有时候软,有时候长,有时候短?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答案呢。” 孙颖婵起初也不明白,她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脸瞬间变得通红。她心中暗暗骂道:“这个叶尘,真是坏死了。” 孙颖婵洗完澡,走出浴室,对小菊说道:“这件事情不许再提,还有,府里的人也不许再谈论叶尘弄死包不同以及他的功劳之事。” 小菊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小姐。” 孙颖婵说道:“我们不能让别人觉得叶尘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也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他为伯爵府立了功,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不需要再去宣扬。” 小菊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小姐。” 孙颖婵心中想着叶尘,决定去找他 “惩恶扬善”。 叶尘得知媳妇孙颖婵回来,心中满心欢喜。他赶忙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想要第一时间见到她。 当他走进院子时,却突然察觉到有一股杀气。他心中一惊,警惕地环顾四周。 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郎君,你可算回来了。” 叶尘听出是孙颖婵的声音,但他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反常。他心中预感有阴谋,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第59章 美人刁难!夜吻 叶尘走进院子,一眼便瞧见孙颖婵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他心底泛起欢喜的涟漪,面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颖婵,你回来啦,这两日想必辛苦了。” 孙颖婵微微颔首,“嗯,你在府里可还安分?” 叶尘赶忙点头如捣蒜,“那是自然,我一直都在专心看书学习呢。” 说着,他就想转身进屋,避开孙颖婵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站住!” 孙颖婵一声娇喝,“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叶尘无奈地转过身来,“怎么会呢,颖婵,我只是怕打扰你休息罢了。” “哼,少给我来这套。” 孙颖婵莲步轻移,走到他跟前,“我们来玩个游戏。” 叶尘心中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旖旎的画面,“什么游戏?” 孙颖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做运动游戏,从这里跑到花园,再跑回来,重复十次,现在就开始!” 叶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这…… 这算什么游戏?” “叫你做你就做!” 孙颖婵言辞严厉,不容置疑。 叶尘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开始跑起来。起初,他还能勉强支撑,可跑了几圈之后,便气喘吁吁,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 “快点!不准偷懒!” 孙颖婵在一旁监督着,丝毫不留情面。 叶尘心中叫苦不迭,却又不敢违抗孙颖婵的命令,只能继续艰难地跑着。终于,十次跑完,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起来,去吃饭。” 孙颖婵说道。 叶尘挣扎着站起身来,双腿和双手还在不停地发抖。他跟着孙颖婵来到饭厅,讨好地说道:“颖婵,你对我真好,还专门为我准备饭菜。” 孙颖婵白了他一眼,“少废话,吃饭。” 吃饭的时候,叶尘因为身体的极度疲惫,动作十分迟缓,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孙颖婵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有些不忍,“吃完饭,去泡个药汤,对你身体有好处。” 叶尘感激涕零,“多谢颖婵。” 泡过药汤后,叶尘感觉身体轻快了许多。他回到房间,准备睡觉。夜里,他蜷缩着身体,脑海中还在想着白天被孙颖婵强迫运动的事情,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不能再如此狼狈。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有人轻轻吻了他的头发。他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却只看到孙颖婵飘然而去的背影。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又沉沉睡去。 半夜,叶尘突然醒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桌前,拿出之前从黑麦子上刮下的麦角真菌,开始提炼麦角酸衍生物。他深知这是一种强烈的致幻剂,也是他对付褚行哲的杀手锏。 叶尘心里明白,包不同死后,褚行哲和王魏山城主必定会迫不及待地对付自己。他早已提前谋划,就等着敌人上钩。 在凌云城的一处密室内,褚行哲正和城主的心腹商议着。 “包不同被叶尘弄死了,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褚行哲一脸急切地说道。 城主的心腹却皱着眉头,“现在时机未到,总督的使者在路上,明日就到凌云城,我们明晚动手。” 第60章 赘婿奇谋!女装大佬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孙颖婵早早地便起身,像往常一样先去练武场练武。一番锻炼之后,她浑身是汗,便回到房间沐浴更衣。 “小菊,把我那件蓝色布裙拿来。” 孙颖婵在浴桶里说道。 小菊急忙打开柜子,翻找了一番后,疑惑地说:“小姐,柜子里没有蓝色布裙呀。” 孙颖婵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可能放在军营里了,不用找了。” 此时,叶尘也早早醒来,他看到孙颖婵回来,关心地说:“颖婵,你这几日奔波劳累,要不要我给你推拿按摩一下?” 孙颖婵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好吧。” 叶尘让孙颖婵趴在床上,开始为她按摩。他一边按摩一边说:“颖婵,你这身材真是好,这皮肤也细腻得很。” 孙颖婵脸色一红,呵斥道:“你给我好好按摩,再乱说,我就把你赶出去。” 叶尘赶紧闭嘴,专心地按摩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颖婵,你看我这段时间表现也不错,能不能帮我跟岳父说说,解除我的禁足令?” 孙颖婵说:“父亲的决定不是我能改变的,你还是好好表现吧。”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失望,按摩到一半便说:“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叶尘走出房间后,心想还是得想办法讨好岳母,让岳母帮忙说情。他来到伯爵夫人的房间,看到伯爵夫人正在梳妆。 “岳母大人,您今天真是容光焕发啊。” 叶尘笑着说。 伯爵夫人白了他一眼说:“你这小子,又有什么事?” 叶尘说:“岳母大人,我给您按摩一下吧,您最近也辛苦了。” 伯爵夫人点了点头说:“好吧。” 叶尘开始为伯爵夫人按摩,他一边按摩一边说:“岳母大人,您这皮肤真是好,我给您做个面膜吧,保证您会更加年轻美丽。” 伯爵夫人好奇地问:“什么面膜?” 叶尘从怀里拿出几张自制的面膜,说:“这是我用一些草药和花瓣制成的面膜,对皮肤很好的。” 伯爵夫人看着面膜,惊讶地说:“你这小子,还会做面膜?” 叶尘笑着说:“岳母大人,我这是专门为您做的,我只留了四张给自己,其他的都给您。” 伯爵夫人听了,心中很是开心,说:“你这小子,还挺会哄人。” 叶尘说:“岳母大人,您就像我的亲娘一样,我当然要对您好啦。” 伯爵夫人被叶尘哄得很开心,她笑着说:“你这小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叶尘说:“岳母大人,您能不能帮我跟岳父说说,解除我的禁足令?” 伯爵夫人想了想,说:“好吧,我去跟你岳父说说看。” 叶尘听了,心中大喜,连忙说:“多谢岳母大人。” 在凌云城的城主府内,王魏山的心腹匆匆走进书房,对王魏山说:“大人,总督大人的使者已经出青河城了,今晚就能到凌云伯爵府,太守亲自陪同。” 王魏山听了,大喜过望,他立刻通知褚行哲:“今晚动手,目标是凌云伯爵府,叶尘只是炮灰。” 叶尘离开伯爵府之前,找到孙昌安,问他:“孙大哥,如果遇到危险,该如何应对?” 孙昌安说:“公子,要冷静,观察周围环境,寻找机会突围。” 叶尘点了点头,然后隐秘地离开了伯爵府。他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一片树林。 他在树林里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心想:“今晚恐怕会有一场恶战,我得做好准备。” 他从怀里拿出一些东西,开始整理自己的装备。 整理完装备后,他看着自己的样子,觉得有些滑稽。他想了想,从包裹里拿出孙颖婵的蓝色布衣裙子,换上之后,他变成了一个女装大佬。他看着自己的样子,笑了笑,然后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第61章 狠辣手段!吓尿敌人 在落花村,傻柱的父亲翟亮得知儿子被叶尘踢碎了命根子,气得浑身发抖,怒发冲冠。他本想立刻找叶尘算账,可叶尘如今是伯爵府的姑爷,他根本无法直接报复。 翟亮又想到叶尘的父母,便想找他们出气。他找到村长,诉说了自己的想法。村长却严厉地否决了他,说道:“翟亮,你可不要乱来。叶尘的父母如今是伯爵大人的亲家,你要是敢动他们,整个村子都要遭殃。” 翟亮无奈,只好带着儿子去凌云城的医馆救治。医生检查后,面色凝重地对翟亮说:“你儿子的情况很严重,命根子保不住了,必须切掉。” 翟亮听后,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上。 傻柱的弟弟咬牙切齿地说:“爹,我要进宫当太监,然后找机会弄死叶尘,报仇。” 翟亮看着儿子,心中满是痛苦和无奈。 翟亮知道自己势单力薄,难以对付叶尘。他想到了褚行哲,于是带着儿子来到了褚行哲的据点。褚行哲看到翟亮父子,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翟亮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褚行哲。褚行哲听后,心中一动,他想到今晚有大人物要光临伯爵府,这是一个将伯爵府拖下水的好机会。他对翟亮说:“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今晚我们就给叶尘安上一个杀人的罪名。” 傻柱的后妈宫氏在医馆照顾傻柱一段时间后,被送回了家。叶尘得知消息后,悄悄来到宫氏的住处。他在宫氏的蜂蜜水中加入了致幻剂和其他一些东西,然后躲在暗处等待。 宫氏回到家后,感到口渴,便拿起蜂蜜水喝了下去。不一会儿,她就产生了幻觉,觉得世界变得光怪陆离。 叶尘扮成女鬼的样子,出现在宫氏的面前。他制造出鬼火等恐怖效果,阴森森地对宫氏说:“宫氏,你为何要害傻柱?” 宫氏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没有,是翟亮,是他要害傻柱。” 女鬼继续说道:“你的儿子已经死了,是被叶尘毒打致死的。” 宫氏听后,大哭起来:“我的儿子,我的冲儿啊!” 其实,翟冲并没有死,这只是叶尘为了吓唬宫氏而编造的谎言。真正要害傻柱的是褚行哲和翟亮。 女鬼又威胁宫氏说:“你要是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做。今晚有人会诬陷叶尘杀人,你要反口指认是你的丈夫翟亮和褚行哲干的。如果你做到了,我会给你三百金锭,还会庇护你。” 宫氏被女鬼吓得尿了裤子,魂飞魄散。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女鬼再次威胁她:“你要是不听我的话,褚行哲不会放过你的。你想想,他是多么残忍的人。” 宫氏想起褚行哲的残忍,心中害怕极了。但她又被三百金锭和庇护的承诺所吸引。女鬼在宫氏的床底埋了三十个金锭,进一步诱惑她做出正确的选择。 宫氏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决定按照女鬼的话去做。她想,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得到金锭,就算背叛丈夫和褚行哲也在所不惜。 第62章 危机降临!伯爵府 宫氏在那间昏暗的屋子里,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决然。经历了女鬼事件后,她的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对褚行哲和丈夫翟亮充满了仇恨,决定按照女鬼的要求,在指认叶尘时反咬一口。 翟亮沉浸在小儿子翟冲死亡的悲痛之中,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他看着妻子宫氏,声音沙哑地说:“老婆,你一定要指认叶尘,为我们的儿子报仇。” 宫氏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头。翟亮以为妻子和他一样,一心想着为儿子报仇,却不知妻子已经改变了立场。 褚行哲看着宫氏的状态,心中非常满意,他认为翟亮办事得力。“哈哈,今晚叶尘必死无疑。” 他大笑着说道。随后,他决定带着宫氏等人前往凌云伯爵府,让叶尘偿命。 褚行哲带领几个虎帮武士抬着翟冲的尸体,翟亮夫妻跟在后面,还有几百名地痞混混、徒子徒孙,以及一些看热闹的无赖和无知民众。队伍如同滚雪球一般,迅速膨胀到一两千人,浩浩荡荡地向凌云伯爵府进发。 一路上,褚行哲心中得意洋洋,他想着要用民众的压力迫使凌云伯爵府交出叶尘。他看着周围的人,大声喊道:“大家听好了,叶尘是个杀人凶手,我们一定要让他受到惩罚!” 众人也跟着起哄,喊着 “杀人偿命,交出叶尘” 的口号。 叶尘完成女鬼事件的布局后,匆匆赶回伯爵府。他一边走,一边担心被娘子发现少了一套裙子。“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解释呢?” 他暗自思索着。他完全不知褚行哲正带人向伯爵府而来,即将面临巨大危机。 叶尘走进伯爵府,看到府中的平静,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他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到小菊正在忙碌着。“公子,你回来了。” 小菊说道。叶尘点点头,走进房间,坐在床上,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 凌云伯爵府方面,当得知褚行哲带人前来的消息时,众人震惊不已。伯爵大人皱着眉头,在大厅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这个褚行哲,真是胆大妄为!” 他愤怒地说道。 孙颖婵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她对伯爵世子说:“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叶尘。” 世子点点头,说:“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孙颖婵思考片刻后说:“我们先加强守卫,然后看看他们有什么要求。” 伯爵府的守卫们得知消息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手持武器,站在府门两侧,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褚行哲带领队伍到达凌云伯爵府,众人在府门外停了下来。褚行哲大声呼喊着 “杀人偿命,交出叶尘” 等口号,与伯爵府守卫发生了对峙。 宫氏在人群中表现得仇恨滔天,她指着伯爵府,大声喊道:“叶尘是凶手,他杀了我的儿子,你们要交出他!” 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要求伯爵府交出叶尘。 伯爵府方面坚决拒绝,伯爵大人站在府门内,大声说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叶尘是凶手?不要听信谣言,随意诬陷他人!” 双方矛盾进一步激化,局势一触即发。 第63章 风云际会!好戏来了! 在这个异世界中,官制与龙国古代有着明显的不同。这里存在着城主、郡太守和行省总督三级官职并存的情况。这一独特的官制设置,源于这个世界的特殊环境。首先,武力水准极高,使得文武难以分家。在这个世界,个人武力的发达程度远超龙国古代,拥有强大武力的人往往在政治舞台上也占据一席之地。其次,封地贵族众多,需要地方长官掌握兵权来维持地方的稳定和秩序。 傍晚时分,凌云伯爵府迎来了几位重要人物。天云行省总督府使者陆路卫和青河郡太守赵筠到访,陪同人员还有凌云城主王魏山等人。为了表示对贵宾的尊重,世子孙士秋和小姐孙颖婵率领二百骑兵出迎二十里,而伯爵大人则率夫人、叶尘等在府门口迎接。这也是叶尘首次在如此重要的场合露面。 陆路卫,乃是梁国殿试探花,他的经历颇为传奇。因家族犯事,他不得不离开官场,之后开办了书院。他才学出众,被司徒迪总督三次登门请为幕僚,极得总督信赖,在外可代表总督意志。他身材修长,面容英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睿智和沉稳。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袍上绣着精美的花纹,彰显着他的身份和地位。 赵筠则是一位文武全才。他曾任五任城主,政绩显赫,但官运却不亨通。三年前,他击败东江伯爵一战成名,后被调回国都。去年,他又被任命为青河郡太守,剑指凌云伯爵府,但到他到任后却表现得十分低调。他身材魁梧,体格健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刚毅和果敢。他身着一身黑色的劲装,腰间佩着一把宝剑,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众人见面后,陆路卫率先与伯爵夫妇寒暄起来。他面带微笑,语气亲切地说道:“伯爵大人,夫人,许久不见,二位可好?” 伯爵大人微笑着回应道:“劳烦陆先生挂念,我二人安好。” 伯爵夫人也微微点头,说道:“陆先生此次前来,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 陆路卫笑着说道:“夫人聪慧,此事稍后再议,我们先进府再说。” 而赵筠则显得沉默寡言,他只是向伯爵大人行礼后,便侧立在一边。叶尘见状,也稍作拱手行礼。然而,陆路卫和赵筠似乎都忽略了他的存在,这让叶尘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但他也并未表露出来。 众人进入伯爵府后,宴会随即开始。叶尘坐在角落里,埋头吃东西,眼睛却不时地看向孙颖婵。他知道,在这种场合下,大人物们是不会考赘婿学问的,他也乐得自在。 宴会进行到一半,陆路卫终于提出了正题。他放下酒杯,环顾四周,缓缓说道:“伯爵大人,此次前来,是关于金山岛之争端。总督大人希望能够和平调解此事,他提出将金山岛一分为二,北归晋海伯爵府,南归凌云伯爵府。” 伯爵大人听到这个提议,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地握住酒杯,心中虽然愤怒,但却未当面拒绝,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宴会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进入了所谓的垃圾时间。众人都默默地吃着东西,没有人再说话。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众人高呼:“交出叶尘,杀人偿命!” 叶尘听到这个声音,精神一振,心中暗自想道:好戏开场了。 第64章 伯爵府危机!惊人逆转 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陆路卫和赵筠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伯爵大人皱起眉头,心中焦急,他本想起身去查看情况,却被伯爵夫人轻轻拉住了衣袖。 肥宅孙士秋看着大人们的反应,心中有些着急,他鼓起勇气说道:“父亲,外面好像出事了,我们应该去看看。” 他的话刚出口,就遭到了伯爵和夫人的怒视。 王魏山城主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吩咐身边的武士道:“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喧哗。” 不一会儿,一名军官匆匆跑了进来,他向王魏山城主和伯爵大人行礼后,禀报道:“城主大人,伯爵大人,外面有上千民众围攻伯爵府,他们情绪十分激动,要求伯爵府交出姑爷叶尘。” 紧接着,城主府的一名军官和伯爵府的首领孙彬一起走了进来,他们详细地说明了情况。原来,落花村的村民军首领翟亮宣称自己的儿子被伯爵府的姑爷叶尘踢死了,此刻他们正抬着儿子的尸体,要伯爵府交出叶尘,为他儿子讨回公道。 伯爵大人听了汇报后,心中暗暗叫苦。他回忆起之前的事情,翟亮一家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他曾经派孙章给翟亮送去了一些银子,并与他进行了谈话,希望他能够善待傻柱。可是没想到,如今翟亮的小儿子却死了。 伯爵和夫人对视一眼,他们都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大阴谋,对方的目标可能不仅仅是叶尘,而是想要把伯爵府也拖下水。 凌云城主王魏山听了情况后,皱起眉头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却没有人回答。 王魏山城主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提议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让相关的人等进来,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陆路卫和赵筠依旧没有开口,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伯爵大人的决定。 伯爵大人看了看身边的夫人,夫人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支持他的决定。伯爵大人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很快,褚行哲和翟亮抬着一个少年的尸体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悲愤的宫氏。翟亮一看到伯爵大人,就大声指责道:“伯爵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的姑爷叶尘实在是太歹毒了,他入赘伯爵府之后,就耀武扬威,竟然把我的儿子给踢死了。” 说着,翟亮将儿子身上的被子掀开,展示着儿子身上的伤痕。尤其是儿子的下体肿胀得厉害,看起来十分凄惨。翟亮哭诉着:“你看看,他把我儿子打成了这个样子,我可怜的儿子啊!” 孙颖婵看着翟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她问道:“翟亮,你儿子是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当时不来讨公道?” 翟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说道:“我儿子是被叶尘毒打之后,当天夜里就死了。因为我们害怕被伯爵府的心腹报复,所以不敢来讨公道。” 伯爵大人看着褚行哲,皱起眉头问道:“褚行哲,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褚行哲微微躬身,说道:“伯爵大人,翟亮是我的属下,我有责任为他讨回公道。” 王魏山城主看着翟亮,问道:“你说叶尘打死了你的儿子,你可有证据?” 翟亮连忙说道:“当然有证据。当日叶尘冲进我家的时候,很多人都见到了,而且还听到了打闹声。” 随后,四个落花村的村民作为人证走了进来。他们纷纷点头,表示翟亮说的是事实。 叶尘看着翟亮和那些人证,心中十分气愤,他说道:“我是去给傻柱送银子,让他吃饱饭的,我根本没有打人。” 翟亮指着叶尘,大声指责道:“你还敢撒谎!明明就是你打死了我的儿子。” 宫氏也在一旁附和道:“我也看到是他打人了。” 褚行哲也跟着说道:“杀人者偿命,伯爵大人,你可要秉持公正啊!” 王魏山城主看着众人,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提议道:“这件事情有些复杂,我们不妨让叶尘跟着我们回去,好好调查清楚。” 伯爵府外,虎帮众齐声高呼:“杀人偿命!” 声音震耳欲聋。 就在众人都以为叶尘要被带走的时候,宫氏突然站了出来。她指着丈夫翟亮,大声说道:“大人,你们不要被他骗了。是他,是翟亮自己毒打儿子的。我儿子本来都快治好了,可是在褚行哲探望之后,就莫名奇妙地死了。我怀疑是褚行哲杀死了我儿子,然后逼迫我诬告叶尘。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第65章 宫氏指认!悲剧降临 宫氏的指认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伯爵府大厅内炸开。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翟亮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你说什么?你这个疯女人!” 翟亮怒吼道。 褚行哲也迅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心中暗忖这一定是叶尘的阴谋。他扫视着周围的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线索。 赵筠、陆路卫和王魏山城主等大人物也都被卷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之中。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惊讶和疑惑。 翟亮的震惊转为愤怒,他几步走到宫氏面前,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问道:“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你这个贱人!” 宫氏却挣脱了他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众人,说道:“我没有胡说!是你,翟亮,是你踢死了我们的儿子。” 王魏山城主皱起眉头,质疑道:“宫氏,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氏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愧,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 我儿子他偷看我洗澡,被翟亮发现了,翟亮一气之下就踢中了他的下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褚行哲也被这意外的真相惊得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指着宫氏质问道:“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诬陷我?” 宫氏没有理会褚行哲的质问,她冲向赵筠和陆路卫两位大人,“扑通” 一声跪下,不停地磕头,哭诉道:“大人,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是褚行哲杀死了我的儿子,然后逼迫我诬告叶尘。我儿子被踢伤后,本来并没有性命危险,可是褚行哲他们却设计害死了他。” 赵筠和陆路卫对宫氏的态度有所不同。赵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和,他轻声问道:“宫氏,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有什么冤屈,都可以说出来。” 宫氏泪流满面,哭诉道:“大人,我句句属实。我儿子被踢伤后,我一直在医馆照顾他。可是褚行哲他们却不让我好好照顾儿子,还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我可怜的儿子就这样被他们害死了。” 褚行哲听到宫氏的指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知道,如果这些事情被证实,他将面临灭顶之灾。他 “扑通” 一声跪在赵筠面前,指着叶尘说道:“赵大人,这都是叶尘的阴谋!他故意陷害我。” 叶尘却一脸无辜的模样,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开口辩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仿佛在看着一场闹剧。 赵筠思考了片刻,然后下令道:“王魏山,把褚行哲和翟亮都给我拿下!” 王魏山心中满心苦涩,他知道自己又被卷入了一场麻烦之中。但他也不敢违抗赵筠的命令,于是他大手一挥,手下的武士们立刻上前,将褚行哲和翟亮拿下。 “把他们带回城里,好好审一审,一定要查出真相。” 王魏山城主说道。 宫氏看到武士们要把自己也带走,惊骇不已。她惊恐地看着王魏山城主,说道:“大人,我不能走,我要留在这里。我害怕他们会杀了我。” 伯爵夫人见状,走上前去,牵起宫氏的手,说道:“宫氏,你别怕。你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且死者为大。你就留在伯爵府吧,我们会保护你的。” 伯爵夫人看向赵筠,问道:“赵大人,你看这样可以吗?” 赵筠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伯爵夫人,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王魏山,你一定要尽快查清楚这件事情。” 赵筠和陆路卫准备回城,他们向伯爵大人告别。赵筠在离开之前,深深地看了叶尘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刮目相看的神情。他知道,叶尘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这场闹剧背后,恐怕有着叶尘的精心策划。 第66章 褚行哲放狠话!淡定应对 伯爵府内,气氛依然紧张而压抑。陆路卫和赵筠起身告辞,伯爵大人亲自送他们出府。叶尘和王魏山城主则落在后面,城主的脸色阴沉,显然对叶尘仍心存不满。 褚行哲被城主府的武士押着,路过叶尘身边时,他目光凶狠地盯着叶尘,咬牙切齿地说:“叶尘,你别得意,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死去的,三天之内,我就能从牢里出来,到时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褚行哲,你马上就要死了,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褚行哲和王魏山城主都愣了一下,王魏山城主皱起眉头,警告叶尘道:“叶尘,你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对,这世上的事情,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叶尘没有再理会他们,转身跟着伯爵大人往府内走去。 王魏山等人跟随赵筠离开伯爵府,一路上,王魏山忍不住询问赵筠对褚行哲案子的看法。褚行哲则在心中盘算着,他认为只要传唤宫氏作为关键证人,就一定能让叶尘陷入绝境,难逃一死。他正想得入神,陆路卫却听不下去了,他皱起眉头,登上马车,不再参与他们的讨论。 赵筠看了一眼褚行哲,心中暗自冷笑。他深知叶尘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走一步看三步,他想要褚行哲死,必定有他的计划。他转头对王魏山和赵皋说:“你们去杀了褚蚂蟥,这样才能让褚行哲彻底陷入绝境。” 王魏山和赵皋脸色大变,他们这才明白过来叶尘的意图。赵皋、褚行哲等人立刻派出三波高手,朝着褚蚂蟥的住处疾驰而去。 伯爵府内,叶尘找到颖婵,焦急地说:“颖婵,我们得去救褚蚂蟥。” 颖婵微微一愣,问道:“为什么要救他?他可是褚行哲的人。” 叶尘解释道:“只有救了他,才能让他与褚行哲反目成仇,这样我们才能彻底扳倒褚行哲。” 颖婵点了点头,又问道:“我的武功还算可以,你呢?你会不会武功?” 叶尘尴尬地摇了摇头,“我不会武功,但是我有其他办法。” 颖婵不再多问,她带着孙昌安、孙章、孙彬和叶尘,骑马迅速冲出伯爵府。 一路上,马蹄声急促而响亮,扬起一片尘土。孙章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现在才去救褚蚂蟥?” 孙彬解释道:“只有当敌人要杀褚蚂蟥的时候,我们去拯救才有意义,这样才能让褚蚂蟥对褚行哲心生怨恨,与他反目成仇。” 褚蚂蟥的家在凌云城外,周围环境有些偏僻。此时,他家周围已经有虎帮的武士在把守盯梢。王魏山、赵皋、褚行哲派出的秘密高手很快就到达了这里。褚行哲派出的两个义子褚老大和褚老七也在其中。 褚老大望着窗户内的身影,低声对褚老七说:“这个褚蚂蟥知道的太多了,如果他不死,义父就危险了。” 褚老七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哥,我们动手吧。” 第67章 孙颖婵救蚂蟥!褚行哲末日 褚蚂蟥躺在昏暗的房间里,目光呆滞地望着屋顶。他瘦了一大圈,满脸胡须碴子,眼睛凹陷下去,仿佛被抽干了生命力。被褚行哲打断双腿,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三夜他都未合过眼。 曾经,他把褚行哲当成父亲、偶像和主人,是褚行哲最忠诚且出色的义子。然而,就因为赌场的利益,褚行哲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双腿,那一刻,他心中的偶像彻底破灭。他知道自己只是叶尘和褚行哲博弈的棋子,叶尘真正的目标是褚行哲,所以他并不恨叶尘。 褚行哲晚上会来探望他,为他接骨,还给他金锭,请大夫为他治疗。这些举动让褚蚂蟥心中稍感温暖,但他并未原谅褚行哲。他预料叶尘会来收买他,让他反咬褚行哲,所以这三天三夜他一直强撑着没有闭眼,就等着叶尘的到来。可是,叶尘却一直没有出现,这让褚蚂蟥心中充满了恨意,同时又盼着叶尘快来,好让他有机会打脸叶尘的无情。 就在这时,六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褚蚂蟥的床。褚蚂蟥吃力地抬起头,认出了其中有城主府高手王魁以及他的义兄褚老大、褚老七。他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心也沉入了谷底,他声音沙哑地问道:“是不是褚行哲派你们来杀我的?” 褚老大和褚老七沉默不语,褚蚂蟥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伸手撕下衣角,悲愤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与褚行哲恩断义绝!” 褚老大这才开口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可能会威胁到义父的安全,他不会冒险留下你。” 褚蚂蟥听闻,心中暴怒,血泪从他的眼中流出,他怒吼道:“你们这群畜生!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他竟然如此对我!” 紧接着,四个黑衣人同时刺向褚蚂蟥,另外两人则剑指他的父母。褚蚂蟥猛地暴起,用尽全力扑倒了要杀他父母的杀手,他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把断剑,毫不犹豫地切断了两人的脖子。 然而,褚老大的剑也瞬间刺出,将褚蚂蟥钉在了地上。褚蚂蟥看着褚老大,惨笑道:“只要能救我的父母,我死而无憾!” 褚老大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再次举起剑,准备彻底解决褚蚂蟥。褚老七也朝着褚蚂蟥的父母走去,准备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香风袭来,室内突然大亮。孙颖婵如绝美身影乍现,她手中的剑光闪过,快如闪电。只听 “叮叮当当” 几声脆响,四个杀手手中的剑瞬间碎裂,他们的手腕也被剑划伤。褚老大躲避不及,右手被整齐地切断,鲜血喷涌而出。 叶尘这时才走进房间,他惊叹道:“哇,娘子好厉害!这战斗也太快了,我啥也没看到,娘子能不能再表演一次?” 孙颖婵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赶紧看看人怎么样了。” 叶尘走到褚蚂蟥身边,查看他的伤势。他转头对孙颖婵说:“娘子,他伤得很重,我们得赶紧带他走。” 孙颖婵点点头,吩咐孙章和孙昌安将褚蚂蟥抬上马车。叶尘看着孙章等三人,调侃道:“你们三个可要保护好我这个弱男子哦,尤其是孙章大哥,你可不能让娘子把我给忘了。” 孙章和孙昌安无奈地对视一眼,不忍直视叶尘的调侃。孙颖婵则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就不能正经点。” 叶尘走到褚老大等杀手面前,确认他们没有反抗能力后,对褚老大说:“回去告诉褚行哲,让他洗干净脖子等死。还有,转告王魏山城主和赵皋,杀褚行哲的时候记得邀请我观礼。” 第68章 叶尘收小弟!褚行哲绝境 褚老大听到叶尘提及褚蚂蟥知晓城主府秘密可能引发丑闻后,心中猛地一震。他深知此事若是传开,必将给城主府带来巨大的麻烦。他望向叶尘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忌惮。 叶尘看着褚老大等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四名杀手面面相觑,他们虽心有不甘,但在孙颖婵的威慑下,却不敢有任何异议。叶尘又道:“怎么?还想等本公子亲自送你们一程?” 杀手们望向孙颖婵,只见她垂目而立,神色清冷。杀手们无奈,只得捡起褚老大的断手,灰溜溜地离去。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却在途中发现了惊人的一幕。伯爵府的骑兵以及暗哨的虎帮武士都已横尸在地,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显然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杀害。褚老大心中暗自揣测,这必定是叶尘等人所为,但他此时已无暇顾及这些,只想尽快回去向褚行哲禀报情况。 叶尘在屋内,看着钉着褚蚂蟥的剑,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想要潇洒地将剑拔起。他握住剑柄,用力一拔,然而剑却纹丝未动。叶尘不禁有些尴尬,他咳嗽了一声,再次双手握住剑柄,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剑被拔了出来,褚蚂蟥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褚蚂蟥看着劫后余生的父母,心中感慨万千。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伤势过重无法做到。他直接跪伏在叶尘面前,眼中满是决然,“公子,从今日起,我褚蚂蟥愿效忠于您。您救了我和我的父母,此恩此德,我褚蚂蟥定当以死相报。” 叶尘微微点头,“既然你有此心,那便好。不过,你的名字从此刻起便改为叶蚂蟥,你的父母我会妥善安置,但若是你有二心,他们的性命可就堪忧了。” 叶蚂蟥叩首道:“是,公子。我叶蚂蟥定不会让您失望。” 城主王魏山坐在书房内,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心腹匆匆走进来,禀报道:“大人,此次杀褚蚂蟥,我们派出了两人,却都已身亡。而且,褚蚂蟥被叶尘所救,现在恐怕已经成为了他的人。” 王魏山听后,面色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叶尘!又是这个叶尘!” 王魏山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他的心腹幕僚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此事颇为棘手。褚蚂蟥知晓褚行哲的诸多秘密,而褚行哲罪行累累,一旦这些秘密被公开,后果不堪设想。” 王魏山皱着眉头,“我又何尝不知。褚行哲如今已是众矢之的,本就保不住了。可是,若是杀了他,我们将会面临经济上的损失,而且无异于自断臂膀,颜面也将尽失。” 王魏山停下脚步,望向心腹,“赵皋那边情况如何?” 心腹回答道:“赵皋已经快马加鞭赶去禀报太守大人了。” 王魏山微微点头,“希望太守大人能有个妥善的处理办法。” 赵皋骑着马,在官道上疾驰。他追上了父亲赵筠的马车,翻身下马,匆匆走进马车。“父亲,刺杀褚蚂蟥失败了,褚蚂蟥落入了叶尘手中。” 赵皋焦急地说道。 赵筠皱着眉头,“此事我已知晓。你且说说你的看法。” 赵皋犹豫了一下,说道:“父亲,我不想杀褚行哲。他刚刚投靠我们赵家,若是此时杀了他,将会有损我们赵家的士气,而且还会有经济上的损失。” 赵筠看着赵皋,微微摇头,“你可还记得凌云伯与南洋伯的对比?南洋伯因一时的错误决策,导致家族衰败。我们赵家若是想要长久立足,就必须要懂得取舍。” 赵皋心中明白父亲的意思,但他仍然不甘,“父亲,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赵筠怒斥道:“你还犹豫什么?褚行哲如今已是个烫手山芋,留着他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麻烦。” 赵皋心中大怒,他想起叶尘逼迫褚行哲打断褚蚂蟥双腿的那一幕,心中对叶尘的恨意更浓。但他也知道,父亲的命令不可违抗,只得无奈地应道:“是,父亲。” 在虎帮城堡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褚老大匆匆走进大厅,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褚行哲,说道:“帮主,褚蚂蟥被叶尘救走了。而且,叶尘故意在关键时刻让孙颖婵出手,那场面,简直是……” 褚行哲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当时可能的画面。他深知,褚蚂蟥从此刻起,将会成为叶尘的走狗,并且会对自己满怀仇恨。 褚行哲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叶尘,我与你不共戴天!” 他站起身来,在大厅内来回踱步。他回忆起当年在澜国玄武镖局的时光,那时的他年轻气盛,充满了抱负。然而,如今却走到了这步田地,他不禁感慨万千。 “帮主,我们该怎么办?” 褚老大问道。褚行哲停下脚步,看着褚老大,“如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叶尘不会放过我们,城主府和太守府恐怕也不会放过我们。” 褚行哲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满了绝望,“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他疯狂地嘶吼着,声音在城堡内回荡,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咆哮。 第69章 褚行哲惨烈赴死!江湖风云变幻 褚行哲在虎帮城堡内,听闻褚蚂蟥被叶尘救走,心中悲愤至极。他猛地一掌拍在身旁那张坚固的桌子上,只听 “咔嚓” 一声,桌子瞬间碎成了几块,木屑飞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和绝望,“叶尘,我与你不共戴天!” 他怒吼着,声音在城堡内回荡,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宣泄出来。 随后,他转身快步走向城堡的深处,那里是虎帮的禁地。他穿过一条阴暗潮湿的通道,来到一扇巨大的石门前。他从怀中掏出一把特制的钥匙,插入石门上的锁孔,轻轻一转,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后面的暗门和密道。他沿着密道继续前行,最终来到了一间密室。 密室内,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正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数着数:“一、二、三……” 见到褚行哲进来,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帮主,你来了!” 褚行哲走到他跟前,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地上,“吃吧。” 壮汉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后,壮汉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看着褚行哲说道:“帮主,你对我真好。要是没有你,我早就饿死了。” 褚行哲微微皱眉,没有说话。壮汉似乎察觉到了褚行哲的情绪不对,他挠了挠头,接着说:“帮主,你还记得当年在澜国玄武镖局的事情吗?你为了夺那些财宝,杀光了镖局的所有兄弟,还睡杀了严妮子。你做的这些事情,真的很不好。” 褚行哲听到这些话,心中一阵痛苦,他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那些场景。 过了一会儿,褚行哲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壮汉说道:“你起来,我要检验一下你的武功。” 壮汉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褚行哲发现,这个壮汉不仅身形和自己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疤痕都分毫不差。他心中暗自惊叹,这个秘密武器,或许在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褚行哲开始和壮汉过招,只见两人身形闪动,拳风呼啸。壮汉的招式和褚行哲如出一辙,每一招每一式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过了几招后,褚行哲停了下来,他看着壮汉说道:“你现在模仿一下我说话的样子。” 壮汉点了点头,瞬间从一个傻子的模样变成了江湖枭雄的神态,他学着褚行哲的口吻说道:“在这个江湖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你们这些蝼蚁,都给我滚!” 说完,又变回了傻子的样子,嘴里继续数着数。褚行哲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又教了壮汉几句话,壮汉很快就学得一模一样。 回到凌云城,赵皋的心情十分烦躁。他走进房间,看到蒋婉玉正坐在窗前,便质问她道:“你说,那个叶尘之前明明是个蠢货,为什么现在变得如此奸诈?蒋家当时为什么不杀了他?” 蒋婉玉心中也感到十分意外,她微微皱眉,没有反驳赵皋的话。 蒋婉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公公是怎么说的?” 赵皋哼了一声,说道:“我公公让我杀了褚行哲。” 蒋婉玉听后,微微一惊,她说道:“杀了褚行哲?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褚行哲是我们的一大臂助,如果杀了他,我们每年将会损失不计其数。” 赵皋愤怒地瞪着蒋婉玉,他知道蒋婉玉说的是事实,但他心中的怒火却无法平息。 王魏山在城主府内,来回踱步,思考着褚行哲的事情。他深知褚行哲不能杀,原因有二。其一,如果杀了褚行哲,他将会颜面尽失,这场与叶尘的争斗,他将彻底失败;其二,杀了褚行哲之后,没有人再为他做那些脏活,他将会面临经济上的损失,而且无人能接管虎帮和赌馆。 就在这时,他决定去见赵皋,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他来到赵皋的住处,见到赵皋后,直截了当地说:“赵皋,褚行哲不能杀。” 赵皋听后,陷入了沉吟。他知道父亲的意思是让他杀了褚行哲,但他也明白杀褚行哲的损失太大,而且会让叶尘更加得意。 就在赵皋犹豫不决的时候,手下人进来通报:“大人,褚行哲秘密求见。” 赵皋和王魏山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感到十分惊讶。 次日,凌云城主府外聚集了数百名围观的民众。今天是公开审理褚行哲杀翟冲一案和翟亮诬告叶尘一案的日子。阳光照耀在城主府的大门上,显得格外耀眼。 大堂内,气氛庄严而肃穆。褚行哲被押解着跪在大堂上,他浑身伤痕累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翟亮也被带了进来,他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王魏山坐在主审的位置上,他看着褚行哲和翟亮,大声说道:“你们二人,一个是杀人凶手,一个是诬告他人的罪人。今天,本城主就要在这里,给你们一个公正的审判。” 褚行哲抬起头,看着王魏山,冷冷地说:“狗官,你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王魏山皱了眉头,没有理会褚行哲的挑衅。 经过一番审理,褚行哲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翟亮也对诬告叶尘一事认罪。王魏山站起身来,宣判道:“褚行哲,你罪大恶极,本城主判处你斩首之刑,待上交总督府复核后执行。” 褚行哲听到这个判决,突然大笑三声,他的笑声在大堂内回荡,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他痛斥道:“你们这些狗官,都是一丘之貉。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我褚行哲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说完,他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大堂内的柱子撞了过去。 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褚行哲的脑袋狠狠地撞在柱子上,瞬间裂开,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他的身体缓缓倒下,死得惨烈至极。在场的众人都惊愕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想到褚行哲会如此决绝。 第70章 叶尘智诈,识破替身! 叶尘在伯爵府内,正悠闲地坐在庭院中品茶,孙颖婵在一旁擦拭着她的宝剑。这时,孙昌安匆匆走来,脸色略显凝重。 “公子,褚行哲死了。” 孙昌安说道。 叶尘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抖,茶水溅出了一些,他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你说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孙昌安回忆着说道:“今日在城主府公开审判,他被判斩首之刑,却突然撞柱而死,死状惨烈。” 叶尘皱起眉头,“你可确定死的是褚行哲本人?” 孙昌安点点头,“我仔细观察过,死者的气质、外形以及散发的武功气息都与褚行哲无疑。” 叶尘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叫来叶蚂蟥,问道:“蚂蟥,你可知褚行哲是否有替身之类的?” 叶蚂蟥恭敬地回答:“公子,我跟随义父多年,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他有替身。” 叶尘陷入沉思,一旁的孙颖婵也放下手中的宝剑,走了过来,“尘,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蹊跷?” 叶尘点点头,“我总觉得此事有些不合常理。赵皋他们应该很清楚褚行哲知道很多秘密,如果要处死他,为何要公开审判?而且尸体还被迅速烧焦,这实在是可疑。” 夜晚,月色黯淡,城主府后堂的偏院里,放置着褚行哲烧焦的尸体。叶尘悄悄潜入,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守卫,来到尸体旁。 他集中精神,运用 x 光眼扫描烧焦的尸体。他发现尸体肺部的银针是直的,而他清楚地记得褚行哲体内的银针是弯曲的。 “哼,果然没死。” 叶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今晚有好戏看了。” 他转身离开城主府,回到伯爵府后,看到孙颖婵正在房间里等他。 “怎么样?” 孙颖婵问道。 叶尘笑着说:“褚行哲那家伙没死,还想玩把戏。” 孙颖婵皱起眉头,“那我们该怎么办?” 叶尘走到孙颖婵身边,搂住她的肩膀,调侃道:“娘子别担心,为夫自有办法。今晚我们就好好休息,明天我给你下面吃。” 孙颖婵脸色一红,又羞又恼,“你这登徒子,整天没个正经。” 说完,忍无可忍地转身离开房间。 在凌云城地下密室内,烛火摇曳,蒋婉玉拿着一个涂有强酸的木头面具,脸上露出一丝狠厉。 褚行哲坐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情,他回忆起自己和弟弟小时候相依为命的日子,那时候虽然贫穷,但兄弟俩感情深厚。然而,弟弟却因为一场意外早早离世,从那以后,他的心中就充满了仇恨和杀气。 “褚帮主,准备好了吗?” 蒋婉玉问道。 褚行哲点点头,“来吧。” 蒋婉玉将面具按在褚行哲脸上,强酸瞬间腐蚀着他的皮肤,但褚行哲硬是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从现在起,褚行哲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了,这样我就可以更方便地去做某些事。” 褚行哲冷冷地说道。 不久后,王魏山城主来到密室外,他对着里面说道:“褚行哲,你可准备好了?” 褚行哲从密室内走出,他的面容已经被毁掉,看起来十分恐怖。他说道:“我要立刻去报仇,杀叶尘全家,以翟亮作为替罪羊。” 王魏山城主点点头,“我已经准备好替罪羊了,你去吧。” 褚行哲带着一身的杀气,趁着夜色朝叶尘父母家的方向而去。 第71章 褚行哲狠辣屠家!叶尘智破真相! 夜幕笼罩着落花村,四周静谧得让人有些心慌。叶尘的家孤零零地坐落在半山腰,远离村落的喧嚣,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凄凉。 褚行哲独自一人悄然来到这里。他先是谨慎地观察了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任何埋伏之后,才缓缓靠近那座破旧的茅草屋。他轻轻地呼吸着,凭借着敏锐的听觉,听到了屋内传来的三人呼吸声,并且从呼吸的节奏和微弱的杂音中,判断出叶尘的父亲肺部有毛病。 他慢慢地走到门前,轻轻推开了那已经有些腐朽的门栓。门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 “嘎吱” 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褚行哲皱了皱眉,用丝帕擦拭了一下被硫酸腐蚀的面孔,那被熏出的眼泪让他的眼睛有些刺痛。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叶尘,你会后悔与我为敌的。” 说罢,他猛地抽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叶尘的母亲砍去。刀光闪过,瞬间鲜血四溅,叶尘母亲的人头瞬间分离,身体瘫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叶尘的父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褚行哲又转身朝着他砍来,嘴里还恶狠狠地说道:“你也不用再因肺部的毛病辛苦呼吸和咳嗽了。” 一刀下去,叶尘的父亲被劈成了两半,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褚行哲接着走向叶根所在的床铺。叶根此时还在睡梦中,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死神的降临。褚行哲拿起一根棍子,狠狠地砸向叶根的双腿,“咔嚓” 一声,叶根的双腿被砸断,他从睡梦中痛醒过来,发出了一声惨叫。褚行哲冷冷地说道:“你因为叶尘成为了我的敌人。” 然后,他又举起刀,刺穿了叶根的后背,直刺心脏,叶根当场毙命。 褚行哲杀了叶尘一家三口后,心中淤积的之气散出了大半,他感到了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他站在屋子中间,感受着脸上硫酸带来的痛楚,拿起一旁的水瓢,喝了几口水,缓解一下喉咙的灼烧感。他的脑海中不禁幻想出叶尘见到家人尸体时悲痛欲绝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种复仇的快感中时,周围突然一亮,数支火把出现在了门口。褚行哲猛地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门外。他看到了叶尘的身影,心中先是一阵狂喜,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看到叶尘痛苦的表情了。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暴露身份,于是他装作愤怒的样子,大声说道:“叶尘,你这个恶魔!我是翟亮,你踢死了我的儿子,我要杀光你全家!” 叶尘看着屋内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和愤怒。他冷冷地看着褚行哲,说道:“你不要再伪装了,褚行哲。你以为你能找到一个长相相似的替身吗?你撞死在城主府的那个人,是你的孪生兄弟吧。你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竟然牺牲了亲弟弟的性命。” 褚行哲心中一惊,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没有出声。他心中怀疑叶尘是在讹诈他,他不相信叶尘真的能发现这些秘密。 叶尘接着说道:“你体内的银针是弯的,而烧焦尸体里的银针是直的。你以为你能瞒过我吗?” 褚行哲听到这里,心中更加惊诧,但他还是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叶尘推出了一个被硫酸毁容的人。褚行哲看到这个人后,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再也隐藏不了了。他身上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眼睛死死地盯着叶尘。 褚行哲突然大笑起来,他说道:“叶尘,你还是来晚了,你的家人都已经死了。你就尽情地痛哭嚎叫吧,我要好好享受你的痛苦。” 叶尘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再仔细看看你杀的人是谁。” 说着,他示意褚行哲捡起一支火把照亮屋内。 褚行哲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他还是捡起了火把。当他看清屋内的尸体时,他发出了一声无比凄厉的嚎叫。他发现自己杀错了人,被杀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妻子,那个老汉是他的心腹管家,而那个年轻人是他的儿子。 第72章 叶尘索秘斩敌!必杀! 夜幕笼罩下的落花村,血腥与悲痛弥漫在空气中。褚行哲呆呆地望着屋内那几具被误杀的亲人尸体,心中五味杂陈。他的妻子,那个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此刻静静地躺在血泊中,再也无法醒来。他的儿子,那个承载着他部分期望的年轻人,也已命丧黄泉。然而,褚行哲心中的悲痛并没有如潮水般汹涌,因为他对他们的感情,实在是复杂而淡薄。 在褚行哲的内心深处,真正让他牵挂和疼爱的,是他那四岁的私生子和孩子的母亲。那是一段不为人知的情感,却在他心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私生子那稚嫩的脸庞和纯真的笑容,以及孩子母亲那温柔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死去,他还要为他们的未来着想。 褚行哲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叶尘设计的,是叶尘让他陷入了如此悲惨的境地。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叶尘报仇雪恨。然而,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却看到了不远处的私生子和他的母亲。 孩子的母亲惊恐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私生子则躲在母亲的身后,好奇地张望着。褚行哲的脚步顿时停住了,他望着他们,心中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去找叶尘复仇,很可能会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可是,如果就这样放过叶尘,他又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就在褚行哲犹豫不决的时候,孙颖婵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她手持宝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孙颖婵看着褚行哲,冷冷地说道:“褚行哲,你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还想逃到哪里去?” 褚行哲看着孙颖婵,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知道,自己与孙颖婵之间的战斗无法避免。他咬了咬牙,举起手中的战刀,说道:“孙颖婵,你不要以为我怕你。今天,我就要与你一决高下。” 孙颖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褚行哲。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正义的执着追求。突然,褚行哲大喝一声,朝着孙颖婵冲了过去。他的战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朝着孙颖婵的头部砍去。 孙颖婵轻轻一闪,便躲过了褚行哲的攻击。她的身体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接着,她迅速反击,手中的宝剑朝着褚行哲的胸口刺去。褚行哲来不及躲避,只能用战刀去抵挡。 “铛!” 的一声巨响,刀剑相交,溅起一片火星。褚行哲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他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孙颖婵的力气如此之大。他再次举起战刀,朝着孙颖婵疯狂地攻击起来。 孙颖婵不慌不忙地应对着褚行哲的攻击。她的剑法娴熟,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处。她时而躲避,时而反击,将褚行哲的攻击一一化解。渐渐地,褚行哲开始感到体力不支,他的攻击也变得越来越缓慢。 突然,孙颖婵看准了一个机会,她猛地一剑刺向褚行哲的胸口。褚行哲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 “咔嚓” 一声,他的战刀断裂开来,孙颖婵的宝剑直接刺入了他的胸口。 褚行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孙颖婵。他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了,而且败得很惨。他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就在褚行哲快要倒下的时候,叶尘走了过来。他看着褚行哲,冷冷地说道:“褚行哲,你以为你能就这样轻易地死去吗?你与我为敌,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 褚行哲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他想要大骂叶尘,却已经没有了力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说道:“叶尘,你…… 你这个卑鄙小人……” 叶尘没有理会褚行哲的辱骂,他接着说道:“褚行哲,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白白地死去。你必须给我留下一些东西,作为你与我为敌的代价。” 褚行哲看着叶尘,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叶尘想要什么,他已经一无所有,还能给叶尘留下什么呢?他艰难地问道:“叶尘,你…… 你想要什么?” 叶尘看着褚行哲,说道:“我听说你知道一些王魏山的秘密,比如他的藏金库的位置。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照顾你的小儿子。” 褚行哲听到叶尘的话,心中顿时一惊。他知道,王魏山的藏金库是一个巨大的秘密,如果被叶尘找到了,王魏山一定会发疯的。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叶尘。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艰难地说道:“叶尘,你…… 你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小儿子……”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会遵守我的承诺。” 褚行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王魏山的藏金库在无涯山庄左侧院子地窖内……” 叶尘听到褚行哲的话,心中大喜。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他看着褚行哲,说道:“褚行哲,你可以安心地去了。” 褚行哲听到叶尘的话,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想要大骂叶尘,却已经没有了力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吐出了几个字:“叶尘,你…… 你不得好死……” 说完,褚行哲后仰倒地,死不瞑目。 叶尘看着褚行哲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他让人割下褚行哲的人头,装在一个盒子里,然后对身边的人说:“把这个送去给赵皋和城主大人,让他们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 随后,叶尘带领着伯爵府的众人,朝着无涯山庄而去。他们一路上小心翼翼,避开了王魏山的眼线。当他们来到无涯山庄时,发现这里戒备森严。王魏山派了很多守卫在这里,以防有人偷走他的钱财。 叶尘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暗暗冷笑。他对身边的人说:“大家不要害怕,跟着我一起上。” 说完,叶尘率先朝着守卫冲了过去。伯爵府的众人也纷纷跟上,他们与守卫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由于伯爵府的众人实力强大,很快就拿下了守卫。 叶尘带领着众人来到无涯山庄左侧院子地窖内。他找到了王魏山的秘密地下金库,打开门一看,发现里面只有一万三千多金锭。他不禁吐槽道:“这届贪官不行啊,才这么点钱。” 孙颖婵在一旁解释道:“王魏山的钱大多用于贿赂上官了,这笔钱已经是他几乎全部的身家了。” 叶尘听到孙颖婵的话,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王魏山的情况如此糟糕。他看着身边的伯爵府众人,说道:“看来伯爵府也很缺钱啊,而且还处于亏空状态。”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叶尘的说法。 叶尘看着金库里的钱,心中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些钱对于伯爵府来说非常重要,但是就这样抢光金库似乎也不太合适。 第73章 城主见首吐血!情浓! 夜幕笼罩着凌云城,城主府内,烛火摇曳。王魏山城主坐在温暖的炉火旁,桌上放着一壶温热的黄酒,他的心情格外愉快。今天他与心腹幕僚交谈时,还提到了褚行哲的事情。 “那个褚行哲,失去了原来的身份,以后只会更好用。” 王魏山城主得意地对心腹幕僚说道,“他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为我所用。不像凌云伯,总是那么固执。我们读书人,还是要有优雅的风度。” 心腹幕僚在一旁点头称是,两人相视而笑。王魏山城主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黄酒,心中期待着褚行哲完成任务后归来。 然而,就在这时,奴仆匆匆走进来,手中捧着一个盒子。“大人,这是有人送来的。” 奴仆说道。 王魏山城主以为是褚行哲送来的,表示任务已经办妥的消息,他微笑着接过盒子。当他打开盒子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盒子里装着的,竟然是褚行哲的人头! “这…… 这是怎么回事?” 王魏山城主震惊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酒杯 “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又有一名奴仆匆匆跑来禀报:“大人,不好了!无涯山庄的金锭被人劫走了!” “什么?” 王魏山城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是谁干的?” 奴仆颤抖着递上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劫金锭者不是叶尘。” 王魏山城主看到纸条上的字,气得浑身发抖,一口鲜血 “噗” 的喷了出来。“叶尘!一定是叶尘这个卑鄙小人干的!” 他怒吼道,“我要杀了他!” 与此同时,在伯爵府附近的新家中,叶尘正站在一个半米高的凳子上。他拿着一支笔,在墙上的一张纸上写着仇人的名字。他在褚行哲的名字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叉,嘴里喃喃自语道:“又少了一个仇人。” 然后,他想了想,又在王魏山的名字下面添上了一行字。 叶尘从凳子上下来,走到父母身边。“父亲,母亲,我觉得你们还是搬家吧。这里离村子太远,不安全。” 叶尘说道。 父亲叶凡辽摇了摇头,说道:“儿啊,你已经入赘伯爵府了,我们再和你住在一起,不合适。” 叶尘还想劝说,这时孙颖婵走了过来。“公婆,尘说得对。你们住在这里,我们也不放心。搬到伯爵府附近吧,这样我们也能方便照顾你们。” 孙颖婵说道。 父母对视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儿媳都这么说了,我们就搬吧。” 父亲说道。 于是,一家人开始收拾东西,搬到了伯爵府附近的新家。晚上,叶尘和颖婵陪着父母一起吃了饭。饭后,他们返回伯爵府。 在回伯爵府的路上,叶尘看着颖婵,心中爱意泛滥。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颖婵的手。颖婵微微红了脸,但没有挣脱。 然而,当他们回到伯爵府,走进院子时,颖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尘,我的那件蓝色布裙呢?” 颖婵问道。 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诚实回答。“颖婵,是我拿的。” 叶尘说道。 颖婵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拿我的裙子做什么?” 叶尘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低下头,说道:“我…… 我因为思念你,做了一些丑事,然后把裙子烧掉了。” 他做好了被颖婵惩罚的准备。 颖婵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感到十分惊讶。她没有想到叶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看着叶尘,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你…… 你怎么能这样?” 颖婵说道,“那可是我很喜欢的裙子。” 叶尘低着头,不敢看颖婵的眼睛。“颖婵,我知道错了。你惩罚我吧。” 叶尘说道。 颖婵叹了口气,说道:“你真是个傻瓜。裙子没了就没了,你也不用这样。不过,你以后可不许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说完,颖婵从怀里拿出一瓶药,递给叶尘。“这是一瓶地黄丸,补肾的。你拿去吃吧。” 颖婵说道。 第74章 叶尘的复仇计划!蒋婉玉即将悲剧? 叶尘看着颖婵给他的地黄丸,心中满是疑惑。颖婵让他把衣服洗干净放回原处,他却有些不知所措。他担心颖婵会不会怀孕,毕竟他们之间有过一些亲密的接触。而这地黄丸,他觉得似乎并不对症,不知道颖婵是何用意。 他不禁感慨,这届女人的心思真是太难测了。在这场男女之战中,他感觉自己完全没有把握。他发现自己已经有点小沦陷了,他害怕自己会输得很惨。他想起之前在现代社会的感情经历,那些失败的恋爱让他对感情充满了恐惧。而现在,面对颖婵,他又陷入了同样的迷茫之中。 秋蚕时节到了,伯爵府的封地内种植了大量的桑树。这些桑树所产的生丝,是伯爵府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颖婵穿上了一件青色的布裙,准备去田地里采摘桑叶。她虽然是伯爵府的千金,但做起这些农活来却十分认真。相比之下,伯爵夫人则很少参与这些农事活动。 叶尘看着颖婵远去的背影,心中感到十分无聊。因为颖婵不在家,他一个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而且,由于之前的一些事情,他现在还处于禁足状态,不能随意离开伯爵府。他想去学堂上课,但岳父担心他的安全问题,也不允许他去。 傻柱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这让叶尘感到十分惊讶。但是,傻柱却一直没有醒来,这又让叶尘感到十分不解。他不明白傻柱为什么还不醒过来,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 叶尘实在是太无聊了,他决定去找岳父谈谈。他来到岳父的书房,询问岳父是否可以让他去凌云城玩一玩。岳父反问他为什么要去凌云城,叶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在伯爵府里太无聊了,他想去外面看看。但是,岳父却不同意他的请求,还说如果他再不听话,禁足令会更加严厉,甚至可能会用鞭子抽他。 叶尘心中十分不满,他抱怨贵族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像在现代社会那样,可以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甚至不能像一些贵族子弟那样,欺男霸女,为所欲为。他对孙氏家族的子孙们都如此安分守己感到十分失望。 就在叶尘闲极无聊的时候,一封请帖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这封请帖是蒋家送来的,上面写着赵皋和蒋婉玉订婚的消息。叶尘拆开请帖后,一言不发。他拿着请帖,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写满仇人的那面墙壁下。 他看着墙壁上的那些名字,回忆起自己曾经在蒋家所遭受的耻辱。他想起自己被蒋家的奴仆们鄙视,被蒋婉玉的家人赶出家门,甚至还被诬陷偷取蒋家的钱财和调戏丫鬟。这些耻辱的记忆,让他心中充满了仇恨。 他决定要报复蒋婉玉和她的父亲蒋大富。他分析了一下蒋婉玉,觉得她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和蒋家的产业。于是,他决定先玷污蒋婉玉的名声,然后再毁掉蒋家的生意,让她痛不欲生。 叶尘开始思考如何毁掉蒋婉玉的名声。他想了很多办法,但是都觉得不太可行。最后,他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想到了一个可以让蒋婉玉身败名裂的方法,但是这个方法需要一些时间和准备。 叶尘在伯爵府的花园里散步,偶遇了孙士秋。孙士秋手里拿着一本春画册,正看得入神。他看到叶尘走过来,吓了一跳,赶紧把画册藏在身后。 叶尘看到孙士秋的举动,心中觉得十分好笑。他询问孙士秋是否有妹子喜欢他,孙士秋听了,心中十分悲愤。他觉得自己长得并不丑,但是为什么没有妹子喜欢他呢? 叶尘看着孙士秋,先打击了他一下,说他长得确实很丑。但是,他又接着说,丑男人也可以有女人喜欢,关键是要有好的名声和才华。他以苏东坡为例,说苏东坡虽然长得不帅,但是他的才华却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倒。 孙士秋听了叶尘的话,心中觉得有道理。他觉得让自己变得才华横溢比让自己变成一个美男子要容易一些。于是,他问叶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变得才华横溢。 叶尘心中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利用孙士秋来报复蒋婉玉的计划。他提出和孙士秋合作写书,印上万本,让这本书风靡整个凌云城。孙士秋听了,心中十分心动。他觉得如果这本书真的能够风靡凌云城,那么他就可以成为一个有名的才子,说不定还能有妹子喜欢他。 叶尘准备口述故事,让孙士秋记录。这个故事将以西门庆(蒋大富)和西门婉玉(蒋婉玉)为主角展开…… 第75章 惊!叶尘与孙士秋合着旷世名着 在伯爵府的一个幽静角落里,叶尘正和孙士秋密谋着一个大胆的计划。叶尘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看着孙士秋,缓缓说道:“士秋,我们合写一本书,定能让蒋婉玉身败名裂。” 孙士秋一脸惊讶,手中的春画册差点掉落,“叶尘哥,这…… 这能行吗?” 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然行,你且听我细细说来。” 叶尘详细地阐述了他的计划,要以西门庆(蒋大富)和西门婉玉(蒋婉玉)为主角展开一个充满香艳和丑闻的故事,就像《金瓶梅》那般。孙士秋听后,心中虽有些犹豫,但想到能报复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又觉得十分心动。最终,他咬了咬牙,点头同意。 于是,两人便开始了紧张的创作。叶尘口若悬河,将一个个情节娓娓道来,孙士秋则奋笔疾书。孙士秋那肥宅的身体里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写字速度极快。这得益于他从小被罚抄书的经历,练就了一手快速书写的本领。 在创作过程中,他们也会偶尔停下来讨论一些问题。叶尘皱着眉头说:“这书名,《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似乎还不够吸引人,我们得再斟酌斟酌。” 孙士秋挠了挠头,“叶尘哥,我觉得这个书名已经很劲爆了,但是如果要改,不如叫《西门家族之丑闻秘史》?” 叶尘思考片刻后,摇了摇头,“这个名字虽然也能体现主题,但还是不够有噱头。我们再想想。” 关于文笔,叶尘也有自己的要求。他对孙士秋说:“我们要把故事写得生动形象,人物的描写要细腻入微。就像《金瓶梅》中对潘金莲的描写,那是何等的精彩。我们也要让西门婉玉这个角色充满魅力,同时又让人觉得她是一个放荡的女子。” 孙士秋一边点头,一边在心中暗暗佩服叶尘的才华和心机。 就这样,经过四天四夜的努力,他们终于完成了第一册,共计十二万字。叶尘看着厚厚的书稿,满意地笑了笑。接下来,便是更为关键的一步 —— 插图。 叶尘决定亲自操刀绘制插图,他采用西方写真式绘画手法。在他的笔下,书中的女人形象逼真,尤其是腰身曲线动人,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而这些女人的面孔,无一例外都像极了蒋婉玉。叶尘看着插图,心中暗自得意,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蒋婉尘和蒋家陷入绝境的画面。 完成书稿和插图后,叶尘深知时间紧迫。距离蒋婉玉的订婚礼仅剩下二十五天,他必须要在半个月内将书印刷出来。他看着孙士秋,严肃地说:“士秋,我们要尽快找到一家可靠的印刷厂,将这本书印出来。” 孙士秋点头如捣蒜,“叶尘哥,我这就去打听。” 在确定印刷事宜的同时,他们还需要一个笔名。叶尘思考片刻后,说道:“就叫‘浪潮小圣’吧,这个名字既神秘又能引起人们的好奇心。” 孙士秋拍手称赞,“好名字,叶尘哥,你真是太有才了。”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推进计划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孙士秋对叶尘说:“叶尘哥,我想借书稿晚上仔细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一些不足之处,以便修改。” 叶尘想了想,觉得孙士秋说得有道理,便抽出插图后将书稿递给了他。 孙士秋拿着书稿,兴奋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书稿,准备细细品味。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父亲孙盛伯爵此时正悄悄地向他的房间走来。 孙盛伯爵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他对孙士秋的期望很高。当他看到孙士秋手中的书稿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一把夺过书稿,粗略地翻看了几页,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孙士秋,大骂道:“你这个不孝子,竟然写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你是要毁了我们孙氏家族的名声吗?” 孙士秋吓得浑身发抖,他想要解释,但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孙盛伯爵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拿起手中的鞭子,朝着孙士秋狠狠地抽了过去。孙士秋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孙盛伯爵还不解气,他又拿起书稿,转身朝着叶尘的房间走去。他边走边骂:“叶尘这个混蛋,竟然教唆我儿子写这种东西,我要打死他!” 叶尘正在房间里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他心中一惊,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了。他连忙起身,准备应对。然而,等了很久,却始终不见岳父大人的身影。叶尘心中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尘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渐渐地,他感到有些困倦,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睁开眼睛,却发现岳父大人正站在他的面前,手拿书稿,幽幽地盯着他。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场巨大的风暴。 第76章 叶尘,天才还是恶魔?岳父的惊人评价! 叶尘在房间里,看到岳父大人手拿书稿站在面前,心中一紧。他偷偷打量着岳父,只见岳父的神情略显疲倦,那模样就像肾宝广告里被掏空身体的男主角。叶尘心中暗自揣测,难道岳父是因为看了书稿才变成这样的? 岳父大人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情,他开口问道:“叶尘,这本下流的颜色话本,可是你与士秋所写?”叶尘心中明白,此刻隐瞒也无济于事,便坦然承认:“岳父大人,是我所为,士秋只是受我教唆,还望您惩罚我一人,不要怪罪于他。”说完,他便缩着脑袋,准备迎接岳父的怒火。 岳父大人听了叶尘的回答,微微皱眉,拿起戒尺,朝着叶尘的手心打了三下。叶尘只觉得手心一阵刺痛,但这力度却比他想象中的要轻得多。他原本以为岳父会狠狠地惩罚他,甚至可能会将他逐出伯爵府,没想到只是这样不痛不痒的几下。 然而,更让他惊讶的是,岳父大人打完之后,竟然夸赞道:“叶尘,你这书写得非常好啊!”叶尘惊愕地抬起头,看着岳父,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岳父会给出这样的评价。 伯爵大人原本确实是想狠狠地惩罚叶尘的,毕竟他带着孙士秋写了这样一本可能会有损家族名声的书。但是,当他拿起书稿开始阅读时,却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他本想只是粗略地看一下,了解一下内容,却没想到一读就停不下来。 那十二万字的书稿,在他的眼中仿佛变成了一个充满魅力的世界。叶尘对文字的驾驭能力,以及对人性和社会本质的深刻揭露,都让他大为惊叹。他甚至忘记了时间,一直读到深夜,还与伯爵夫人分享其中的精彩内容。这一番折腾下来,他的身体自然更加疲惫,也就出现了叶尘看到的那副模样。 伯爵大人放下书稿,看着叶尘,认真地说:“叶尘,你这本书的文字造诣极高,对人性和社会本质的揭露也非常深刻,从文学的角度来看,无疑是一部杰出的作品。”叶尘听了岳父的评价,心中也是十分诧异。他原本以为岳父是一个传统古板的人,会坚决反对这样的书,却没想到岳父会有如此高的评价。 “但是,”伯爵大人话锋一转,“书中关于蒋大富和蒋婉玉的内容,是否可以删改一下?一部杰出的着作,应该保持其纯粹性,不应该夹带私货。”叶尘听了,心中一动,他坚持道:“岳父大人,这些内容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写这本书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报仇雪恨。如果删改了这些内容,这本书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伯爵大人听了叶尘的话,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叶尘,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也要考虑到这本书的文学价值和社会影响。这样吧,你可以将这些内容改得隐晦一些,但要让人能够联想到蒋婉玉和蒋大富。”叶尘想了想,觉得岳父的建议也有道理,便点头同意。 伯爵大人又问道:“叶尘,你为何要拉上士秋一起写这本书呢?”叶尘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个问题必须要回答得巧妙一些。他想了想,给出了两种回答。 “岳父大人,真话是,我想通过这本书为金山岛之争做一些铺垫。我知道蒋家在金山岛之争中也有利益牵涉,我想通过这本书让蒋家陷入舆论的漩涡,从而在金山岛之争中占据优势。”叶尘看着岳父,认真地说。 “假话呢?”伯爵大人追问道。 “假话就是,我只是想找个人一起分享我的创作乐趣,士秋恰好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叶尘笑着说。 伯爵大人听了叶尘的回答,心中感慨万千。他看着叶尘,由衷地赞叹道:“叶尘,你真是智近乎妖啊!你做每一件事都像是在下一盘大棋,走一步算三步。” 伯爵大人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兴奋地说:“叶尘,我相信这本书一旦问世,将会震撼整个文坛,成为一部经典之作。”叶尘听了岳父的话,心中大喜。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蒋大富和蒋婉玉名声扫地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期待。 次日一早,叶尘和孙士秋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伯爵府。 第77章 逆袭之笔!叶尘孙士秋携手闯文坛 在伯爵府的书房中,叶尘皱着眉头,对着书稿仔细修改。岳父的要求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每一个字都可能影响到这本书的命运以及他的复仇计划。西门庆的字被他改成了 “明某”,西门婉玉的名字则变为 “西门鱼鱼”,这样的改动虽略显隐晦,但只要有心人仔细阅读,还是能够联想到蒋家父女。 叶尘满意地看着修改后的书稿,对孙士秋说道:“士秋,我们走吧。这书一旦印刷发行,蒋婉玉和蒋家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孙士秋兴奋地点点头,他对这本书也充满了期待,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参与创作,而且还可能会让他在凌云城名声大噪。 两人乘坐着伯爵府准备的马车,朝着一百多里外的度山城驶去。马车在官道上飞驰,扬起一片尘土。叶尘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度山城是一个文化盛地,而且不属于青河郡管辖范围,而是沙河郡。沙河太守是赵筠的政敌,这对他们书籍的印刷发行极为有利。更重要的是,度山城的书籍能够辐射周围五郡二十几城,是名副其实的文化名城。 马车里,孙士秋忍不住对叶尘说道:“叶尘哥,我真是没想到父亲竟然没有狠狠地打你,而且还没有撕掉书稿。我觉得这本书肯定要火啊!” 叶尘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的心思全在如何让这本书更好地发行以及如何报复蒋婉玉上。 四个多小时后,马车缓缓驶入度山城。这座城市与凌云城有所不同,它虽然底蕴不如凌云城深厚,但却新兴且繁华。空气中弥漫着墨香,街道上到处是书店和书摊,人们来来往往,气氛轻快而充满文化气息。周围几十城的书籍都在这里进货,可见其在文化领域的重要地位。 叶尘和孙士秋下了马车,走进了这座充满文化魅力的城市。叶尘知道,度山城有一个老牌贵族度山子爵府。其主人为了讨好国君,提前献出了自己的封地和兵权,虽然获得了国君的夸奖,但却成为了老牌贵族之耻。凌云伯爵对这种行径极为不齿,屡次在公开场合痛斥。 度山城有五个大书坊,这些书坊既卖书又印书,是大型的连锁书商。其中最大的两家是雅韵阁和文萃轩。叶尘和孙士秋径直朝着文萃轩走去。他们希望能够在这里找到一家可靠的印刷商,将他们的书尽快印刷发行。 走进文萃轩,店内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琳琅满目。叶尘和孙士秋正在和掌柜交谈,询问印刷的事宜。这时,一个年轻英俊的锦衣公子走了进来。他的目光扫过店内,最后落在了叶尘和孙士秋身上。掌柜看到他,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说道:“司徒公子,您来了。这是我们店里新到的《鸳鸯梦》,您看看。” 叶尘听到《鸳鸯梦》这个书名,不屑地一笑。这一笑恰好被司徒施看到,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敌意。司徒施自报家门,说道:“我是兰山司徒施,《鸳鸯梦》的作者。” 他看着叶尘和孙士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你们是谁?” 孙士秋立刻回答道:“我是凌云伯爵府的孙士秋,他是我的姐夫叶尘。” 司徒施听到他们的身份,先是脸色一变,随后又露出一丝喜色。他嘲讽地说道:“原来是凌云伯爵府的人啊,你们可真是豪门之耻。一个是不学无术的肥宅,一个是靠女人上位的赘婿,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书论道?” 叶尘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司徒施还真是一个心机男婊。他和自己一样,都是想吃软饭的人,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既然如此,他决定踩司徒施上位,让自己的书大火。 第78章 书稿惊世!叶尘力破偏见展风华 度山城的文萃轩内,气氛略显尴尬。叶尘那一句“我就是那个不学无术吃软饭的小白脸”回荡在空气中,司徒施听后不禁嘲讽地大笑起来,“哈哈,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恬不知耻的程度真是令人惊叹。”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几个女子更是暗暗啐了一口,眼中满是鄙夷。 司徒施继续发难,他看着叶尘和孙士秋,不屑地说道:“你们两个,一个肥宅,一个赘婿,居然也妄图出书?写书可是高雅之事,岂是你们这种人能做的?况且,叶尘,你在镇上学堂近十年都未完成启蒙学业,简直是不学无术的典范。”众人听闻,又是一阵嘲笑。 孙士秋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却被叶尘拉住。叶尘冷静地将书稿递给文萃轩的掌柜,掌柜看在孙士秋是凌云伯爵府公子的份上,恭敬地接过书稿,但心中却暗自不屑。他一边翻阅书稿,一边在心里打好了拒稿的腹稿。 然而,随着书页的翻动,掌柜的表情渐渐变得惊讶。书稿中的文字仿佛有一种魔力,将他深深吸引。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这本书,有大俗大雅之嫌,而且顾客群体也不太相符。本来若是没有这些问题,倒是一本值得出版的好书。”他的话音刚落,司徒施便大声说道:“这种低俗不堪的书,怎么能出版?简直是玷污了书坊的名声。”旁边一个女子也拿起书稿看了一页,顿时面红耳赤,她狠狠地踩了书稿一脚,骂道:“庸俗!”其他女子也纷纷附和,甚至有人开始抵制文萃轩。 叶尘和孙士秋无奈,只得离开文萃轩。刚走到门口,司徒施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司徒施得意地说道:“你们以为还能找到地方出书?整个度山城都是司徒氏的天下,有我在,没有人会为你们出书的。”他环顾四周,大声喊道:“大家都给我听好了,抵制这两个不学无术之人的书!” 孙士秋气愤地质问司徒施:“你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司徒施轻蔑地一笑,“哼,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打压你们还需要理由吗?” 叶尘知道与司徒施纠缠无益,便拉着孙士秋离开。孙士秋不甘心,之后又先后去了雅韵阁等多家书坊,但均被拒绝。 叶尘带着孙士秋来到了一家看似不起眼的书坊。书坊里,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正坐在角落里算账。他看到叶尘和孙士秋进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叶尘走上前去,将书稿递给男子,说道:“袁束,看看这本书。” 袁束接过书稿,快速地跳阅起来,专挑书中描写床戏的部分看。看着看着,他不禁赞不绝口,“妙啊!妙啊!”孙士秋皱起眉头,问道:“袁束,你愿意为我们出书吗?你不怕被司徒施封杀?”袁束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我卖春宫图都不怕,还怕他司徒施?” 袁束仔细看完书稿的颜色部分和插图后,惊叹不已。他看着叶尘,眼中满是钦佩,“叶公子,你真是大师啊!这本书一定大卖。”叶尘微微一笑,说道:“我的目标是突破记录,并且要和司徒施的《鸳鸯梦》下册一起上市,碾压他。” 第79章 文学炸弹!蒋婉玉的噩梦降临 在那略显昏暗的书坊里,袁束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叶公子,你可知司徒施的《鸳鸯梦》上册在这度山城的销量?那可是四千六百本啊,除了四书五经,就属它卖得最好了。而且它的影响力极大,这才导致度山城的书坊都不敢给你出书。”袁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叶尘微微皱眉,心中却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袁掌柜,你且说说你自己的书坊情况。”袁束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书坊啊,最多也就卖过两千七百册,其中七成还是那些画儿,内容露骨低俗,和你的书可没法比。我觉得你的书水平很高,但就怕客人适应不了,我预估能卖三千册就不错了。不过,我得说,你的书确实比司徒施的好,只是可能民众看不懂。而且,司徒施的《鸳鸯梦》下册估计能卖五千甚至六千本,我就算拼命推你的书,也很难超过三千本。不过,要是超过三千本,每本给你抽两成版税。” 叶尘思索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袁掌柜,我们就这么定了。我们要在任何一家卖《鸳鸯梦》的书店门口摆摊售卖我的书。我回去还会添加章节内容和插图,一定要让新书面市时吸引众人的眼球。”袁束点了点头,“叶公子,那就看你的了。” 叶尘回到伯爵府,立刻投入到新内容的创作中。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仿佛与世隔绝。他拿起画笔,化身艺术家开始画海报。那海报是彩色的,尺度极大,采用西方写真素描的办法画成。画上的人物栩栩如生,西门大官人、司徒铭、西门婉玉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达到了照片八成的真实度,视觉冲击力巨大。 孙士秋在这期间多次不小心闯入叶尘的房间。第一次看到那尺度稍大的画面时,他顿时面红耳赤,眼神慌乱地移开。随着画面尺度越来越大,他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从面红耳赤到痛苦不堪,最后一次竟因画面引起的强烈不适而呕吐起来。他捂着嘴,艰难地说道:“叶尘哥,这画里的女人怎么越看越像蒋婉玉啊,这要是被赵皋看到,等于给他戴了绿帽子。” 而孙颖婵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了这些惨烈的画面。她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失望,然后无声地离去。叶尘和孙士秋的对话也因孙颖婵的出现而中断,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尴尬的寂静。 十三天后,袁束的书坊里一片忙碌。工人们正在紧张地进行着《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的雕版、印刷、裁剪、制册等工作。终于,第一本书完成了,袁束亲自将它送到了凌云伯爵府。那封面设计得极为诱人,西门大官人和司徒铭在房间里,西门纤纤在窗外偷窥,穿着清凉,背影勾人心魄。 袁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后天就是司徒施《鸳鸯梦》下册上市的日子,我们的书将和它一起发售,而且就在对面摆摊。我还是担心卖不过司徒施啊,真是‘酒香也怕巷子深’。”叶尘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走到一旁,扯开幕布,露出十几张巨大的彩色海报。那海报的视觉冲击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袁束顿时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眼神中透露出兴奋和决心。“叶公子,就冲这海报,我决定和你一起把司徒施碾压成渣渣。” 第80章 书火全城!叶尘孙士秋复仇成功 今日对于度山城的文化界而言,是个极为重要的日子,司徒施的《鸳鸯梦》下册正式上市。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氛围之中,仿佛一场盛大的文化狂欢即将拉开帷幕。 清晨,阳光洒在度山城的大街小巷,文萃轩等各大书坊门前早已人山人海。城中的闺秀们几乎倾巢而出,那些大家闺秀们派着奴仆早早地就在书坊前排起了长队,而小康之家的女孩们则亲自前来,眼神中透露出对新书的热切期待。小摊小贩们也瞅准了这个商机,纷纷在书坊周围摆起了摊位,推销着各种扇子和小饰品。一时间,书坊前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当文萃轩等书坊的大门终于打开,读者们如潮水般涌入。仅仅一个时辰,《鸳鸯梦》下册的存货便被抢购一空。那些没有买到书的人满脸失望,嘴里不停地抱怨着。而买到书的人则迫不及待地在书坊附近盘桓阅读,一边看一边赞不绝口,心中更是渴望能够见到司徒施本人。司徒施乔装打扮,混在人群之中,看着自己的书如此受欢迎,心中暗爽。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鄙夷,心中想着:“这些人,也只有赵香纯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我。” 与此同时,度山城各大书店门口出现了十三个摊位,这些摊位正在售卖叶尘和孙士秋合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书脊露在外面,封面却未展示,价格比《鸳鸯梦》贵了两成,而作者 “浪潮小圣” 更是无人知晓。相比之下,这些书摊显得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路过的人们看到这些无人问津的书摊,纷纷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有人小声议论道:“这作者是谁啊?名不见经传的,居然还卖这么贵,难道笔镶金了不成?” 此时,一半女性和一半男性正挤在书店门口,焦急地等待着《鸳鸯梦》的新货。其中,男性们大多是为了接近那些前来买书的妹子。 然而,就在这时,情况发生了变化。有男人突然惊呼一声,众人纷纷朝着书摊看去,只见书摊出现了彩色大图。图上画着美男司徒铭和被改名为西门鱼鱼的女子,那女子媚态横生,性感绝伦。这些图采用西方写真方式绘画,彩色且逼真,对男人的视觉冲击巨大。尤其是女子穿着透明丝绸小衣,那若隐若现的感觉比不穿还劲爆,瞬间引发了男人们的无限联想。 书店里的男人们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纷纷涌出,迅速包围了书摊。一些无赖男子更是凑近海报,仔细地研究起来,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声音。卖书的伙计见状,立刻吆喝起来:“快来看看啊,《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绝对是一本好书!” 读书人、商人等不同身份的人也纷纷被吸引过来。有学问的读书人起初还充满了挑剔,他们拿起书,仔细地翻阅着,本以为会是一本低俗之作,却没想到被书中的文字造诣所折服。他们不禁感叹道:“这书的文字功底真是了得,没想到竟是如此好书。” 于是,他们纷纷慷慨解囊,购买此书。 识字却无学问的男人则被书中细腻的肉文所吸引,有的甚至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回家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阅读。不识字的男人被书中的插图所吸引,他们虽然看不懂文字,但却视这些插图为艺术,有的甚至联想到了丽春院的女子,心中蠢蠢欲动。而那些不识字但有钱的男人,则毫不犹豫地买回家,只为了看那些画儿。 就这样,《金瓶梅之男女枕头》彻底卖疯了,将司徒施新书的风头完全压制。书摊前的人们越来越多,大家都在争抢着购买这本书。叶尘和孙士秋的复仇计划,在这一刻,似乎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第81章 书市风云变!逆袭碾压司徒施 袁束原本对叶尘的书预估销量并不高,他觉得能卖出三千册就已经是极限了。然而,当书正式发售时,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书摊前摆放的彩色海报和封面首先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那些采用西方写真方式绘制的图画,色彩鲜艳且逼真,对人们的视觉冲击极大。男人们被图中女子的性感姿态所吸引,而女人们则被书中的故事所勾起了好奇心。 随着人们开始翻阅书籍,书中精彩的内容更是让他们欲罢不能。文字功底扎实,情节跌宕起伏,既有对人性的深刻剖析,又有引人入胜的故事线。无论是有学问的读书人,还是识字却无学问的男人,甚至是不识字的男人,都能从这本书中找到自己感兴趣的部分。 派出去卖书的伙计们纷纷传来捷报。原本无人问津的书摊,此刻被围得水泄不通。在度山城,仅仅一天的时间,这本书就卖出了三千本,是袁束预估销量的十倍,更是远远超过了司徒施新书的销量。 傍晚时分,情况变得更加有趣。许多女子也开始偷偷购买这本书。她们或是派丫鬟前来,或是自己乔装打扮,悄悄地来到书摊前。与此同时,丽春院门口排起了长队,怡香园里也开始叫号接客。这本书的火爆程度,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在度山城的一处别院里,司徒施正悠闲地喝着小酒,享受着新书大卖带来的成就感。他的身边围着四个书生,这些书生对他极尽吹捧之能事。 司徒施出身显赫,是度山城青年书生的领袖,自然有不少人想要巴结他。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司徒施的书。 “司徒公子,您的这本书真是太好了,这销售数量,恐怕五十年内都无人能超过啊!” 一个书生满脸谄媚地说道。 “是啊,司徒公子如此才华横溢,想必那赵香纯小姐看到这本书后,定会芳心暗许。” 另一个书生言语粗俗地附和道。 司徒施虽然享受着这些吹捧,但他还是保持着读书人的矜持。听到连续几十句的吹捧后,他才摆了摆手,说道:“过了,过了。” 就在司徒施沉浸在喜悦之中时,文萃轩书坊的老板范秀匆匆赶来。他急切地敲着门,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慌张。 “谁啊?这么不懂事,打扰本公子的雅兴。” 司徒施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 一个书生站起来,指责道:“肯定是哪个不懂规矩的,范秀老板,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范秀走进屋里,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看着司徒施,说道:“司徒公子,我有急事要禀报。” 司徒施放下酒杯,问道:“书坊销售情况如何?” 范秀擦了擦汗水,说道:“在限售的情况下,我们书坊卖了二百六十本。整个度山城今日卖了五百三十本左右。” 司徒施点了点头,说道:“还算不错。” 范秀接着说道:“但是,还有一本书……” 司徒施打断他的话,问道:“还有什么书?难道还有比我的书更受欢迎的?” 范秀犹豫了一下,然后拿出一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说道:“就是这本书,它今天卖了三千多本。” 司徒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三千多本?这怎么可能?是不是他们自炒自卖?” 范秀急忙摇头,说道:“不是的,司徒公子。这本书真的很受欢迎,很多人都在抢购。” 在场的书生们看到这本书的封面,也都被吸引住了。司徒施看到封面,脸色剧变,他认出这是叶尘的书。 司徒施虽然觉得叶尘的书文字质量确实很高,但他还是认为这本书不符合看书者的口味,怀疑其中有诈。在范秀的建议下,他决定阅读这本书。 一个时辰后,司徒施快速看完了第一册。他愤怒地将书扔在地上,批判道:“这本书庸俗不堪,没有任何文学价值,作者简直是道德败坏!” 有一个书生仔细看着书的封面,突然发现被骑的男人很眼熟。他仔细一想,发现这个男人影射的正是司徒施。书中的角色司徒铭与司徒施的情况非常相似,而且还被西门大官人包养,书中还有一些恶心的词汇描写。 司徒施瞬间炸了,他觉得叶尘欺人太甚,一定要想办法毁掉他。 第82章 司徒施怒起!叶尘智斗 司徒施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气得浑身发抖。他觉得叶尘这是在公然毁他的人设,如此行径简直不可饶恕。他决定要给叶尘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司徒施迅速召集了一二百个书生,这些书生大多是他的追随者,对他唯命是从。他站在众人面前,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决然,大声说道:“诸位,今日我们要为文坛的纯净而战!那叶尘所写之书,低俗下流,不堪入目,还影射于我,此等行为绝不能姑息!”书生们听闻,纷纷响应,群情激愤。 司徒施接着说道:“我们要去城主府,要求城主禁售此书。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每人都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众人听了,更是士气高涨。司徒施心中暗自得意,他想,只要城主下令禁售,叶尘的书就会在度山城、沙河郡、青河郡都无立足之地,到时候看他还如何嚣张。 度山城主元华此时正在府中,他先是被妻子和女儿缠着看了司徒施的《鸳鸯梦》下册。看完之后,他不禁赞叹其文字造诣和剧情构建都有可圈可点之处。 随后,他又拿起了叶尘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起初,他看到封面和书名,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嫌弃。然而,当他翻开书页后,却被书中的内容深深吸引,欲罢不能。他越看越觉得这是一本绝顶好书,相比之下,司徒施的书顿时显得如同坨屎一般。他甚至看着书肚子发热,想着等会儿要和小妾歇息一番。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原来,司徒施带领着那一二百个书生已经来到了城主府外。他们人多势众,甚至还敲起了鼓,声音震天动地。城主府的守卫们顿时紧张起来,急忙进去禀报元华城主。 元华城主得知此事后,不禁大怒,他心想,这些书生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府外闹事。然而,当他得知为首的是司徒施时,心中的紧张感瞬间消失。他知道司徒施是个有野心的人,此举必定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 司徒施带着四个秀才走进城主府拜见元华城主。他一脸优越感,仅仅拱手行礼,而那四个秀才则弯腰行礼,态度十分恭敬。 司徒施看着元华城主,说道:“城主大人,您身为一城之主,理应为全城百姓和文坛做主。那叶尘所写之书,低俗下流,影射于我,严重影响了社会风气。还请您下令封了此书,抓住印书者,焚烧所有书籍,并查抄印书坊。” 元华城主听了司徒施的话,不禁冷笑一声。他反驳道:“司徒公子,你所说的这些理由并不成立。此书虽有男女艳情之内容,但并未否定圣人学说,也未攻讦朝政。而且在梁国,也并无律法禁止此类书籍。汉字重名本是正常之事,你又何必如此较真呢?” 司徒施听了元华城主的话,心中十分恼怒。他威胁道:“城主大人,如果您不为此事做主,恐怕会让度山城的读书人寒心。到时候,他们可能会围攻城主府,甚至罢课。” 元华城主听了司徒施的威胁,脸色一沉。他说道:“司徒施,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给你画条线,你若是敢越过此线,休怪我不客气。” 司徒施见元华城主不肯答应自己的要求,心中更加愤怒。他一挥手,带领着书生们转身离开城主府,朝着袁束的秋波书阁走去。他决定要亲自去砸了这个印书坊,让叶尘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 在秋波书阁内,袁束有些紧张地问叶尘:“叶公子,你说司徒施会不会真的来?”叶尘肯定地回答道:“他一定会来的。我十几天前就已经为他设好了abc套餐,就等着他上钩呢。” 叶尘接着问袁束:“你都按照我的吩咐安排好了吗?”袁束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放心,一切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好了。这次一定能坑死司徒施,让他有来无回。”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彻底弄死他不太可能,但让他半死还是可以做到的。” 第83章 叶尘妙计!智斗司徒施于秋波书阁 “叶公子,你这计策虽妙,但也太阴险了些。” 袁束低声对身旁的叶尘说道。 叶尘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袁掌柜,这叫智计无双。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司徒施带领着二百名书生,浩浩荡荡地朝着秋波书阁走来。司徒施为了此次行动,可是花费了重金,他决心要让叶尘的书在度山城彻底消失。他们的队伍声势浩大,引来了上千人围观,人们纷纷驻足,想要看看这场闹剧究竟会如何发展。 度山城主元华得知此事后,心中暗喜,他暗中派了一些兵士在周围维护秩序,同时也期待着这场好戏的上演。 上千人很快就包围了秋波书阁,司徒施的头号走狗秀才方唐镜站了出来,他指着袁束,大声喊道:“袁束,你这奸商!你出版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简直是荼毒读书人的心灵,你这是与整个度山城的读书人为敌!” 袁束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大声反驳道:“方秀才,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这里根本没有你说的那种书。” 方唐镜冷笑一声,“袁束,你不要狡辩!今天你要是不交出那本书,并且烧毁它,我们就砸了你的书坊!” 袁束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这些人已经掉进了叶尘设下的陷阱。 方唐镜见袁束没有反应,一挥手,在他的带领下,一二百名书生如潮水般冲进了书坊。他们在书坊内疯狂地翻找着,书坊里顿时一片混乱。有几个书生在翻找的过程中,不小心看到了一些《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的书页,顿时面红耳赤,身体不适,但他们仍然强忍着不适,继续参与翻找。 最终,在书坊的后院地下秘密仓库里,他们找到了用大油纸包好的书,上面赫然写着《金瓶梅之男女枕头》。方唐镜看到这些书,大喜过望,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哈哈,袁束,你还敢说你没有这本书?今天,我就要让这些书化为灰烬!” 方唐镜大声说道。 他让人将书搬了出去,在书坊门口的大街上堆成了一座小山。方唐镜站在书堆前,大声宣称:“此书是大毒草,会腐蚀读书人的灵魂,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烧掉这些书!” 说完,他便点燃了手中的火把,准备将书烧掉。司徒施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无比舒爽,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的书被销毁,自己的名声也将得以恢复。 袁束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惊,他不顾一切地扑向书堆,想要阻止这场焚烧。然而,他却被几个书生拖开了。 “你们不能烧这些书!这是国君颁布的《新政诏令》!” 袁束大喊道。 方唐镜根本不信袁束的话,他冷笑道:“袁束,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这是在拖延时间!” 袁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跑到书堆前,抢救出了一包书,然后拆开包装,展示给众人看。众人看到书中的内容,都震惊不已,原来里面真的是《新政诏令》。 第84章 叶尘狠辣!司徒施阵营崩溃 袁束瘫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他大声哭诉道:“我为了宣扬国君的新政,不惜倾家荡产印这些书,你们却要烧掉它们!我要去城主府告状,让城主为我做主!”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 方唐镜心中涌起一股致命的危机感,他脸色惨白,指着袁束喊道:“你胡说!这些根本不是《新政诏令》,你是在陷害我们!” 然而,他的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经心慌意乱。 其实,真相只有叶尘和袁束知道。真正的《新政诏令》只有一包,其余的都是袁束卖不出去的库存垃圾书。叶尘事先用特殊的手段处理了包装油纸,使得上面的字在火烤之后发生了变化,造成了烧《新政诏令》的假象。 这时,司徒施的目光落在了叶尘身上,他认出了叶尘正是这场阴谋的操纵者。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走上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他指着司徒施等人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焚烧国君的《新政诏令》,这是对国君的大不敬,是心存不满,意图谋反!” 就在这时,主簿宋青书匆匆赶来。他看了看现场的情况,严肃地说道:“公然对抗国君新政,按照律法,应当剥夺功名,杖责三十,流放幽影岛。” 他的话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书生们中间炸开了锅。 闹事的书生们吓得面如土色,有的甚至直接尿了裤子,他们纷纷与司徒施的走狗划清界限,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而以方唐镜为首的四大走狗则显得格外突出,他们成为了众矢之的。 叶尘缓缓走到方唐镜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轻蔑地说道:“方唐镜,你不过是一条狗,出身贫寒却没有我这样的本事,能吃软饭享受荣华富贵。你今天落到这个下场,是你自找的。” 叶尘故意激怒方唐镜,继续说道:“是我设计陷害你们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就打我啊!” 方唐镜被叶尘的话彻底激怒,他失去了理智,猛地挥拳朝叶尘的胸口打去。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叶尘的胸口藏着一块带尖刺的铁板,他的拳头瞬间被刺破,鲜血淋漓。 叶尘趁机大喊:“有刺客!” 孙昌安和伯爵府的高手们立刻上前,将方唐镜制住。叶尘看着方唐镜,冷冷地说道:“你竟敢袭击我,这是公然的犯罪行为。不过,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检举揭发是谁指使你烧《新政诏令》的,或许我可以饶你一命。” 方唐镜疼得龇牙咧嘴,但他仍然嘴硬地说道:“叶尘,你血口喷人!我们根本没有烧《新政诏令》,是你陷害我们!” 司徒施也走上前来,他反驳道:“叶尘,你不要胡说八道!凌云伯爵府不交出封地和兵权才是对抗新政,而我们度山子爵府早就响应号召,交出了兵权和封地,我们怎么可能谋反?”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司徒施,你不要狡辩。你心中不满,煽动这些书生围攻城主府,焚烧《新政诏令》,你的居心叵测,就是意图谋反!” 元华城主在一旁惊呆了,他看着叶尘,心中暗自感叹:这小子玩得太狠太绝了!叶尘却转过头看着元华城主,严肃地说:“城主大人,这是一起谋反大案,如果不严肃查处,兰山城将会陷入危机。” 第85章 叶尘展威惊城主!司徒施克星! 元华城主望着叶尘,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复杂的情绪。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叶尘年纪轻轻,手段却如此狠辣、果决,一出手便是要将人逼入绝境,断人生路。他看向那些被叶尘吓得瑟瑟发抖的书生,只见他们面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慌乱。这些书生平日里自恃清高,此刻却在叶尘的威压下,如蝼蚁般脆弱。 叶尘目光冰冷,直视着方唐镜等人,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你们以为还能狡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若不想被严惩,就乖乖说出真相。” 方唐镜的嘴唇微微颤抖,他深知自己已陷入绝境,若不按照叶尘所说的做,必将面临灭顶之灾。他偷偷看了一眼司徒施,心中虽有犹豫,但求生的欲望最终占据了上风。 “城主大人,是司徒施雇我们来烧秋波书阁的,他一直对新政心怀不满,还煽动我们对抗。” 方唐镜声音颤抖地说道。其他几个书生见状,也纷纷附和,急于撇清自己的关系。 叶尘微微点头,转向元华城主,神色严肃:“城主大人,您都听到了。司徒施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当严惩不贷。” 元华城主眉头紧锁,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但也明白其中的复杂关系。 元华城主看向叶尘,缓缓开口:“叶尘,你的那本奇书《金瓶梅之男女枕头》,我看了,当真是一本奇书,文字精妙,情节引人入胜,只可惜内容有些过于惊世骇俗。不知第二册何时出版?” 叶尘微微一愣,没想到城主在此时提及此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城主大人,第二册正在筹备之中,定会给大家带来更多惊喜。” 元华城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叶尘,我知道你与司徒施有仇,但你想借此机会弄死他,甚至将司徒氏家族拖下水,这恐怕难以实现。司徒越申刚交出封地和兵权,被国君表彰为贵族之楷模。此时若因司徒施而降罪司徒氏家族,定会引发诸多不良后果,国君也不会坐视不理。” 叶尘心中明白元华城主所言不虚,但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城主大人,我明白其中利害,但司徒施此举实在是罪大恶极,不能轻易放过。” 元华城主看着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叶尘,你莫要冲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叶尘微微点头:“城主大人,我会配合您的处理。” 元华城主心中暗自苦笑,他感觉叶尘就像一只狡黠的男狐狸精,看似顺从,实则心思难测。 司徒施听到元华城主与叶尘的对话,心中渐渐平静下来。他冷笑一声,看着叶尘:“叶尘,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父亲是司徒越申子爵,我手中有丹书铁券,你这出身卑贱之人,根本不懂高层政治的复杂。” 叶尘不屑地瞥了司徒施一眼:“司徒施,你莫要得意太早,你以为你那丹书铁券能保你一世无忧?你不过是个愚蠢至极的傻叉,所作所为如同智障一般。” 司徒施被叶尘的话气得满脸通红:“叶尘,你竟敢辱骂我!我倒要看看,你今日能奈我何?” 叶尘没有再理会司徒施,他让人搬来一张躺椅,悠然自得地躺了上去,闭目养神,仿佛在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司徒施见状,心中更加恼怒:“叶尘,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父亲前来?” 叶尘微微睁开眼睛,冷冷地说:“司徒施,你就等着吧,你父亲很快就会来的。”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街道的尽头,等待着司徒越申子爵的到来。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终于,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寂静,司徒越申子爵带着一群武士疾驰而来。 司徒越申子爵身材魁梧,身着华丽的锦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的武士们个个威风凛凛,手持兵器,气势不凡。元华城主见状,赶忙上前拜见:“司徒子爵,您来了。” 司徒越申子爵微微点头,傲慢地看了元华城主一眼:“城主,这是怎么回事?” 元华城主将事情的经过简要叙述了一遍,司徒越申子爵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司徒越申子爵下了马,朝着叶尘走去。他看到叶尘躺在躺椅上,眉头微微皱起:“你就是叶尘?” 叶尘慵懒地背过身去,淡淡地说:“司徒子爵,我与你似乎并不熟,今日之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儿子吧。” 第86章 巧言困司徒!声誉悬一线! 叶尘那慵懒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如同一颗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司徒子爵,你来得正好。令郎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不齿。若想息事宁人,也简单,只需答应我两个条件。” 叶尘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畏惧,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权势滔天的司徒越申子爵,而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蝼蚁。 司徒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怒吼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父亲提条件,你是不是疯了?” 叶尘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静静地看着司徒越申子爵,等待着他的回应。 司徒越申子爵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疑惑,他质问道:“叶尘,你凭什么对本爵提条件?你不要以为有凌云伯爵府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 叶尘微微坐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缓缓说道:“司徒子爵,您且听我细细说来。您的家族规划,我可是一清二楚。您的大儿子司徒晋走武官路线,一心想与平西将军府联姻,而您的二儿子司徒施则走科举路线,妄图与赵筠联姻,从而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叶尘顿了顿,目光变得更加锐利,继续说道:“如果我在接下来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第二册中,将司徒晋描写成一个无能之辈,甚至加入一些不堪入目的情节,比如与自己的嫂子有染之类的,您觉得平西将军府还会愿意与您司徒家联姻吗?而对于司徒施,我不仅可以让他在书中成为一个众人唾弃的小丑,还可以把您也写进去,比如写您有扒灰的癖好,您觉得这样的书流传出去,司徒家的名声还能保住吗?您苦心经营的家族规划,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司徒越申子爵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深知叶尘所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如今叶尘的书在度山城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如果真的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司徒家必定会成为众人的笑柄,家族的声誉将一落千丈。 司徒施此时也明白了叶尘的意图,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大不了我也写一本书,把凌云伯爵府的丑事都写出来,让你们也身败名裂!” 叶尘冷笑一声,不屑地说:“司徒施,你觉得你还有这个机会吗?你今天烧了国君的《新政诏令》,这可是大罪。如果我将此事告到总督府和国君那里,你觉得你还能继续走你的科举之路吗?说不定你会被剥夺功名,流放边疆,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司徒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一旦被追究起来,他的前途就彻底毁了。司徒越申子爵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叶尘见状,继续说道:“司徒子爵,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只要您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既往不咎,并且保证在书中不会提及司徒家的任何事情。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叶尘站起身来,作势欲走,“我还得赶回去写第二册书呢,顺便再写一份诉状,送到总督府和国君那里。” 司徒越申子爵望着叶尘的背影,心中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他知道,如果不答应叶尘的条件,司徒家将会面临巨大的危机。但如果答应了,他的面子又往哪里搁?毕竟他在度山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就在叶尘即将走出人群的时候,司徒越申子爵当机立断,喊道:“叶尘,等等!” 叶尘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司徒越申子爵。司徒越申子爵深吸一口气,走到司徒施面前,扬起手,“啪!” 的一声,狠狠地扇了司徒施一个耳光。司徒施被打得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父亲会真的动手打他。 “你这个逆子!还不快向叶公子道歉!” 司徒越申子爵怒吼道。司徒施捂着脸,眼中充满了怨恨,但在父亲的威严下,他不得不低下头,说道:“叶公子,对不起。” 司徒越申子爵却不依不饶,又扇了司徒施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比上一巴掌更用力,司徒施的嘴角顿时流出了鲜血,脸也迅速肿了起来,像个猪头一样。 第87章 司徒施惨被打脸!烧书! 司徒越申子爵那高高扬起的手,如同一把落下的重锤,“啪!” 的一声脆响,狠狠地扇在了司徒施的脸上。司徒施的脸瞬间被打得偏向一侧,脸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红肿迅速蔓延开来。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真的动手打他。 “继续打!” 叶尘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声音中没有一丝怜悯,“司徒子爵,这可是你管教儿子的好机会,可别手下留情啊。” 司徒越申子爵咬了咬牙,又一巴掌扇了下去,司徒施的嘴角顿时渗出血丝。“叶尘,你别太得意了!” 司徒施愤怒地吼道,但回应他的只有司徒越申子爵更加用力的巴掌。 一个、两个、三个…… 司徒越申子爵的手不停地落下,每一巴掌都带着他的愤怒与无奈。司徒施的脸逐渐肿胀起来,从最初的红肿变成了青紫色,嘴角的鲜血不断流淌,混合着口水,显得狼狈不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却又在父亲的威严下不敢反抗,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叶尘。打到第十五个耳光时,司徒施的脸已经肿得像个猪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整个人摇摇欲坠。 叶尘这才微微抬手,示意司徒越申子爵停下,随后目光落在司徒施身上,“司徒施,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司徒施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因为脸肿得厉害,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现在,我还有一个条件。” 叶尘冷冷地说道,“把你库存的《鸳鸯梦》下册都给我烧掉,一本不留。” 司徒施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摇头,“不!这不可能!这本书是我的心血,我绝不能烧掉!” 司徒越申子爵看着儿子,眉头紧皱,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想到叶尘的威胁,他还是一脚踢向司徒施,“你这个逆子!还不快照做!难道你想让整个司徒家因为你而蒙羞吗?” 司徒施摔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袁束见状,立刻让人抬来几桶油,笑嘻嘻地说:“司徒公子,看来今天这火是烧定了。” 说着,他将油泼在了那五千多本《鸳鸯梦》下册上。司徒施看着那些被油浸湿的书,双手颤抖着,缓缓拿起火把,眼中噙满了泪水。那火把在他手中仿佛有千斤重,他犹豫了许久,终于,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将火把扔了出去。火焰瞬间吞噬了那些书,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夜空。 司徒施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心中充满了仇恨,他咬牙切齿地对叶尘说:“叶尘,今日之辱,我司徒施誓不罢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叶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时奉陪。” 说完,便转身离开。 司徒越申子爵望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次是彻底得罪了叶尘,但为了家族的声誉,他也只能如此。他派人护送叶尘回凌云伯爵府,希望能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与叶尘的关系。 叶尘回到凌云伯爵府时,孙颖婵早已率领骑兵在门口等候。她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看到叶尘安然归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尘,你回来了。” 孙颖婵翻身下马,走到叶尘身边。叶尘看着她,微微一笑,“嗯,我回来了。” 次日,度山城内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销售现场依旧火爆异常。书坊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人们翘首以盼,只为买到一本这本奇书。由于叶尘的限购策略,使得这本书更加抢手,供不应求。“哎呀,怎么还没轮到我啊?这书也太难买了。” 一位年轻书生焦急地说道。“就是就是,我都等了好久了。听说这书可精彩了,文字优美,情节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另一位读者附和道。叶尘的名声也随着这本书的热销传遍了度山城的大街小巷,人们都在谈论着这位神秘的 “浪潮小圣”,猜测他的真实身份。 两日后,袁束带着三千多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来到了凌云城。马车刚一进城,就被人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来了来了!《金瓶梅之男女枕头》来了!” 人群中有人高呼道。刹那间,人群如潮水般涌向马车。“我要一本!”“给我留一本啊!” 喊叫声此起彼伏。 凌云城内的书店门口也早早地排起了长队,队伍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到街道的尽头。书店老板们看到这场景,笑得合不拢嘴,纷纷感慨这本书的火爆程度远超想象。一些富家子弟为了能尽快买到书,甚至不惜重金雇人排队。街道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期待。 在这热闹的背后,叶尘早已悄悄雇了水军在城中散布各种关于这本书的传闻。“你们听说了吗?《金瓶梅之男女枕头》里的内容可精彩了,不仅文字优美,而且对人性的剖析深刻入微。” 一位茶馆里的客人神秘兮兮地说道。“是啊,我还听说书里的插图都是采用西方写真手法画的,栩栩如生,尺度更是大胆。” 另一个人附和道。这些传闻像风一样迅速传遍了凌云城的每一个角落,吸引了更多人的关注,使得这本书的热度持续攀升。 与此同时,蒋婉玉正在蒋家府邸内忙碌地筹备着与赵皋的订婚宴。她身着华丽的锦缎长裙,头发精心盘起,上面插满了各种珍贵的首饰。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父亲,这次订婚宴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这不仅关系到我的名声,更是我们蒋家在凌云城地位的象征。” 蒋婉玉对蒋大富说道。 蒋大富坐在太师椅上,微微点头,“女儿放心,为父已经邀请了城中所有的名流和权贵。这次订婚宴,就是我们围攻凌云伯爵府的前奏。等我们与赵家联姻,再加上城主府和太守府的支持,凌云伯爵府就再也翻不起身了。” 蒋婉玉轻轻一笑,“没错,到时候,整个凌云城就是我们蒋家的天下了。那个叶尘,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根本不足为惧。” 就在蒋婉玉和蒋大富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老爷,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第88章 祸起萧墙!陷泥沼! 蒋大富和蒋婉玉正于府邸之中畅享着对未来的美妙憧憬,沉浸在即将订婚宴所带来的荣耀与权力的幻想之中。蒋婉玉精心打理着自己的妆容与服饰,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期望在订婚宴上展现出最迷人的风姿,从而巩固蒋家在凌云城的尊崇地位。蒋大富亦是满脸自得,想象着与赵家联姻后的辉煌场景,仿佛已经看到了凌云伯爵府在他们的联合打压下日渐式微。 突然,一阵急促且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是猛烈的敲门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府邸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蒋大富顿时眉头紧皱,脸上的喜悦瞬间被恼怒所取代,他怒喝道:“何人如此莽撞?这般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蒋婉玉也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管家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地说道:“老爷,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那个叶尘…… 他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上市了,现在整个凌云城都轰动了!” 蒋大富先是一愣,随后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哼,那个废物能写出什么好书?不过是哗众取宠,写些下三滥的东西来骗钱罢了,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蒋婉玉亦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轻声说道:“就他?还妄图靠一本书翻身?真是痴心妄想。” 他们对叶尘这本书充满了藐视,根本不打算理会,在他们心中,叶尘依旧是那个无能的赘婿。 管家焦急地说道:“老爷,小姐,你们有所不知啊,这本书刚上市就被一抢而空,现在市面上已经供不应求了!” 蒋大富听闻,脸上的不屑愈发浓烈,他嗤笑道:“三千本书而已,能赚几个钱?更何况,卖得越多,对凌云伯爵府的名声损害就越大,到时候看伯爵府如何收场。” 然而,管家却并未因蒋大富的话而平静下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呈上了一本书,说道:“老爷,您还是看看吧。” 蒋大富不耐烦地接过书,正欲呵斥管家的大惊小怪,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封面上时,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煞白。 封面上的画面极为逼真且无耻,一男一女正在苟且,而一个猥琐的中年人在一旁窥探。蒋大富仔细端详着,突然,他惊恐地发现,那封面女子的面容竟与女儿蒋婉玉有几分相似,而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怎么看都像是自己!蒋婉玉察觉到父亲的异样,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急忙抢过书,看向封面。刹那间,她的眼眸瞬间变得通红,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她怎能不明白叶尘的歹毒用心?在即将订婚的关键时刻,叶尘竟用这样一本书来摧毁她的名声。 蒋婉玉下意识地望向宅院外,只见外面围了许多男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异样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蒋家府邸,仿佛要透过墙壁看到里面的一切。蒋婉玉愤怒地打开窗户,想要呵斥那些无礼之人,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道道贪婪、y秽的目光,那些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令她感到无比的羞辱。她悲愤地尖叫一声,猛地关上窗户,泪水夺眶而出。她颤抖着手指向窗外,声音凄厉地指责道:“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如此狠毒,竟用这般下作的手段来陷害我!” 蒋大富此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愤怒地将手中的书狠狠砸在桌面上,怒吼道:“叶尘,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竟敢如此侮辱我蒋家!” 蒋婉玉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深知,这一切不过是叶尘复仇计划的开端,而她却毫无还手之力。她想起封面上那个与自己面容相似的苟且女子,又想到那猥琐中年男人影射的竟是自己的父亲,心中的恐惧和绝望愈发强烈。她更担心未婚夫赵皋看到这本书后会如何反应,他定会怀疑自己与司徒施有染,给自己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且,在未来的日子里,她恐怕会成为整个凌云城的笑柄,无数男人会对着这本书中的插图产生不可告人的遐想。 管家看着陷入绝望的蒋家父女,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老爷,小姐,要不看看书里的内容吧,或许……” 蒋婉玉闻言,颤抖着双手翻开了书,只见书中第一页写着:“本故事来自现实,如果雷同,不是巧合。” 她的心猛地一沉,继续往下看,越看越心惊。书中的内容虽未指名道姓,但每一个情节、每一个人物都仿佛是在影射她和司徒施等人。她不得不承认,这本书的文字功底极佳,情节引人入胜,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她深知,自己和蒋家的名声将因这本书而一臭千里,再也无法挽回。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愤怒杀伐之气。众人尚未反应过来,赵皋便如一阵狂风般冲了进来。他的双目通红,布满血丝,表情凶狠至极。他径直冲到蒋婉玉面前,二话不说,猛地扇了她一耳光。“啪” 的一声脆响,蒋婉玉的脸颊顿时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她整个人被打得摔倒在地。 第89章 暗夜杀机!惊天局! 赵皋冲进蒋家府邸,见到蒋婉玉后,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啪” 的一声,蒋婉玉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整个人也摔倒在地。这一巴掌下去,赵皋心中的怒火稍稍发泄了一些,可紧接着,一丝悔意涌上心头。他并非心疼蒋婉玉,只是觉得在众人面前打女人,显得自己有些无能。 蒋婉玉捂着脸,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怒,却又不敢发作。她清楚地知道,赵皋这般恼怒,全是因为叶尘那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她与司徒施之间虽无书中所写之事,可那暧昧不清的关系却是事实。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在这敏感时刻,任何解释都可能显得苍白无力。 赵皋看着蒋婉玉,眼中满是怒火,质问道:“你和司徒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这样的传闻?” 蒋婉玉咬了咬牙,反驳道:“你就知道听信谣言,只知道冲我发火,你又为何不杀了叶尘?” 她心中明白,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叶尘,可赵皋却只把气撒在她身上。 蒋婉玉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委屈,起身走到赵皋身边,端起一杯茶,小心翼翼地递给他,又轻轻拉过他的手,用手帕擦拭着他的手背,仿佛这样的温柔举动能平息他的怒火。赵皋心中的怒气也在她的这般伺候下,稍稍缓和了一些。他冷哼一声,说道:“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去找父亲商量。” 说完,便甩袖而去。 赵皋匆匆赶到太守府书房,却看到父亲赵筠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他走近一看,竟是叶尘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赵皋心中一惊,没想到父亲竟也在看这本书。 赵筠察觉到赵皋的到来,微微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赞赏,说道:“这叶尘,当真是才华横溢啊,能写出如此引人入胜的书。” 赵皋听了,心中更加恼怒,他大声说道:“父亲,这书如此污蔑婉玉,我们怎能坐视不理?您必须下令封禁此书。” 赵筠放下书,轻轻一笑,说道:“封禁此书并非难事,只需将那书商袁束抓起来便是。可你想过没有,如今这书在城中如此火爆,越是禁售,只怕会越火。若想彻底灭掉这本书的风潮,唯有叶尘死。而要叶尘死,必先灭凌云伯爵府。” 赵皋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地说:“可若是如此,我们赵家的名声岂不是会受到损害?” 赵筠脸色一沉,厉声道:“名声?我本就是酷吏,名声于我而言,不过是浮云。我们的目标是击败凌云伯爵府,你不要被这一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脑。你且回去,好好表现,莫要让人看轻了。” 赵皋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只得点头称是。此时,他又想起一事,问道:“父亲,我听闻运作初州下都督一职需要十万金锭,这是为何?” 赵筠一听,顿时怒喝道:“你懂什么?这十万金锭并非是买官,而是为了堵住那些反对者的嘴。这官场之事,复杂得很,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赵筠站起身,走到赵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过几日,你在凌云城老宅举行订婚礼。这订婚礼可不简单,乃是新政派对凌云伯爵府进攻的前奏和预演。你莫要再与叶尘纠缠,记住,你的目标是凌云伯爵府。” 赵皋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订婚礼上好好表现,为赵家争光。 夜幕笼罩着凌云伯爵府,叶尘站在院子里,静静地看着墙上的字。他手中拿着一支笔,在墙上写下了两个新的名字:司徒越申和司徒施。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意,心中暗暗想道,这仇人的名单似乎永远也写不完,总是有新的敌人冒出来。 孙颖婵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叶尘站在墙边发呆,便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尘,你在想什么呢?” 叶尘微微转过头,看着她,苦笑着说:“我在想,这仇人的名字怎么越来越多了。本以为扳倒了褚行哲,就能轻松一些,却没想到又冒出了司徒家这两个麻烦。” 颖婵微微皱眉,握住叶尘的手,说道:“尘,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不管是谁,只要敢与你为敌,我都不会放过。” 叶尘心中一暖,握紧了颖婵的手,说道:“颖婵,有你在,我便无所畏惧。” 叶尘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他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一阵肃杀的音乐仿佛从四面八方响起,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颖婵被这突如其来的音乐吓了一跳,她警惕地看着四周,问道:“尘,这是怎么回事?” 叶尘看着颖婵,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说道:“颖婵,今晚我们有一场盛宴要参加。” 颖婵疑惑地问:“什么盛宴?” 叶尘缓缓说道:“赵皋和蒋婉玉的订婚宴。今晚,我要让他们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 颖婵心中一惊,她知道叶尘定是有了什么计划。她看着叶尘,认真地说:“尘,你要做什么?你可别乱来。” 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头发,安慰道:“颖婵,你放心。今晚,我不是去打脸的,而是要从精神和肉体上彻底消灭他们。这订婚宴,不过是他们对凌云伯爵府进行政治攻击的预演,而我,绝不允许他们得逞。谁要是敢在今晚跳出来,谁就死。” 叶尘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的杀意,仿佛他就是那主宰生死的死神。 第90章 风云际会!震惊! 凌云伯爵府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沉闷而凝重。伯爵大人孙盛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手中紧握着一份烫金的请帖,那是赵皋和蒋婉玉订婚典礼的出席宾客名单,然而,上面的一个个名字,却如同一把把沉甸甸的铁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 “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竟然也会出席,这吴博虎向来与新政派走得近,他的到来,无疑是给赵筠他们增添了一份助力。”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名单上的名字,仿佛要透过这些名字看穿背后隐藏的阴谋。 “还有北疆侯二公子令狐功,北疆侯府在北方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如今他们的二公子前来,恐怕北疆侯的立场已经开始偏移。这对我们凌云伯爵府来说,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伯爵大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北疆侯府一直以来都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他们的态度转变,可能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最棘手的是,匿光会竟然也派了使者出席。这匿光会,表面上是个中立的组织,可实际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改变整个局势。如果他们真的倒向了新政派,那对我们这些老牌贵族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伯爵大人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请帖,纸张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却好似雷鸣般在寂静的书房内回荡。“而且,我们凌云伯爵府还欠着匿光会一笔巨额债务,若是他们在这个时候发难,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尘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冷静而坚定,仿佛周围凝重的气氛丝毫无法影响他。伯爵大人抬起头,看着叶尘,缓缓地说道:“叶尘,此次订婚礼,你就不要参加了。这背后的水太深,我不想你陷入危险之中。” 叶尘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岳父大人,我必须去。我已经准备好了一本书和一件衣服,我要出席前妻的婚礼,并且要带着比她更加美丽高贵的妻子,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叶尘比新郎更加帅气,更加光芒万丈。”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一场充满危险的订婚典礼,而是属于他的荣耀舞台。 伯爵大人皱起眉头,神情严肃地说道:“叶尘,你不明白现在的局面有多危险。这次的订婚典礼,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仪式,背后隐藏着各方势力的博弈,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叶尘微微眯起眼睛,问道:“岳父大人,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还有比我们之前遇到的更可怕的敌人吗?” 伯爵大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北边的冤家幽州伯爵府来人了,他们一直与我们不和,如今和新政派勾结在一起,肯定没安好心。还有,我们的债主匿光会也派了人来,这意味着他们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对我们施加压力。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神秘的大人物,他的出现让我们伯爵府在声势上变得十分被动,我怀疑是北疆侯令狐鼎派人来了,若是北疆侯真的站在了新政派那一边,我们将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叶尘听了,心中暗暗吃惊,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他知道,这是一场必须面对的挑战,逃避只会让敌人更加嚣张。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欣慰又担忧。突然,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虚弱姿态。他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看到了伯爵府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叶尘被伯爵大人的这一变化震惊了,在他的印象中,伯爵大人一直是威严而坚强的,如今这副模样,让他深刻地感受到了局势的严峻。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岳父振作起来,不能让伯爵府就这样陷入困境。 叶尘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仿佛进入了诸葛亮附身的状态。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睿智,缓缓说道:“岳父大人,莫要沮丧。在我看来,眼前的局势虽然复杂,但并非毫无头绪。我已将一切看得透彻,赵筠的杀招,我也能看破。” 伯爵大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从未见过叶尘如此自信的模样。“叶尘,你真的能看透这背后的阴谋?”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您且听我细细分析。在我看来,我们伯爵府目前最大的对手就是赵筠。我们不妨换位思考,假如我是赵筠,我会如何对付伯爵府呢?” 伯爵大人和一旁的心腹幕僚林夫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与期待,然后齐齐看向叶尘,认真倾听。 叶尘开始踱步,一边走一边说:“凌云伯爵府如今最害怕的,便是被孤立。北疆侯爵府在众多老牌贵族中,犹如‘擎天玉柱’般的存在。他们的立场举足轻重,一旦北疆侯彻底倒向新政派,那我们凌云伯爵府就真的孤立无援了。岳父您一直对北疆侯的态度十分关注,这一点,赵筠肯定也深知。所以,他定会利用北疆侯二公子令狐功的出席,来向外界释放一种信号,让其他势力认为北疆侯府已经站在了他们那一边。但依我之见,这一招乃是虚招。” 林夫子忍不住问道:“叶公子,为何说这是虚招?” 叶尘停下脚步,自信满满地解释道:“北疆侯令狐鼎为人老谋深算,他不会轻易地将自己的全部战略资源投入到一方阵营。他必定会权衡利弊,观察局势的发展。虽然令狐功出席了订婚典礼,但这并不代表北疆侯府已经下定决心与我们为敌。我们若此时盲目地去试图挽回北疆侯的立场,反而可能会中了赵筠的圈套,将我们自己的资源白白浪费在不确定的事情上。” 伯爵大人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沉思之色。 叶尘继续说道:“凌云伯爵府第二怕的,便是被断了银根。岳父大人,您之前也透露过,我们伯爵府欠着巨额的债务,一旦资金链断裂,后果不堪设想。赵筠肯定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下一步极有可能在经济上对我们动手。” 林夫子脸色凝重地说道:“叶公子所言极是,经济上的打击对我们伯爵府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叶尘接着说道:“而赵筠的第三步杀招,恐怕就是金山岛之争了。我听闻国君对金山岛的归属问题十分关注,很可能会下旨确定其归属。赵筠和司徒迪在这方面已经布局了半年之久,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让金山岛落入自己的掌控之中。而一旦我们失去了金山岛,债主们必然会因为我们失去了偿还能力而公开向我们索债。到时候,我们抵押给他们的天涯岛恐怕也难以保住。” 伯爵大人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深知天涯岛对伯爵府的重要性,一旦失去,伯爵府将失去六成的财源。 叶尘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但却充满了力量:“失去了天涯岛,我们就不得不裁撤军队。而军队,是我们保住封地的根本。没有了军队的保护,我们的封地必然会被他人觊觎,最终,伯爵府将走向灭亡。” 伯爵大人和林夫子听完叶尘的分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尘竟然能将局势看得如此透彻,分析得如此精准。 “叶尘,你…… 你是如何想到这些的?” 伯爵大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叶尘。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岳父大人,我只是平日里对这些事情多有留意,再加上一些自己的思考罢了。” 第91章 叶尘霸气展宏图! 林老夫子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惊叹与赞许,他对着叶尘,缓缓开口道:“叶尘啊,你确有急智,那些出奇谋的手段,实在令人称奇。然而,在老夫看来,作为一名智者,最关键之处在于能够透彻地看穿棋局,仿若能预见敌人的下一步,甚至下下步的行动。你如今虽尚未完全验证这等能力,但已然有了半个谋士的风范。” 叶尘微微欠身,谦逊地回应:“夫子过奖,学生不过是略懂皮毛,还得多谢夫子平日的教导,让我能有此些微见解。” 此时,话题转到了金山岛之争上。林老夫子的神情变得格外严肃,他郑重地说道:“这金山岛之争,对于凌云伯爵府而言,可谓是生死攸关。若失去金山岛,我们将失去众多利益,军队难以扩充,实力亦无法增强;反之,若能夺回金山岛,伯爵府便能扩军,从而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站稳脚跟,变得更为强大。可如今,在这一局棋里,我们所面对的敌人,不单是幽州伯爵府,还有那赵筠、司徒迪在背后虎视眈眈,甚至国君的态度也若隐若现,形势实在是严峻至极啊。” 叶尘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冷静与睿智,他沉声道:“夫子所言极是,目前在金山岛之争上,我尚有两个关键之处未能突破,不过一旦突破,我们便有极大的胜算。” 林老夫子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急切地说道:“叶尘,你但说无妨,老夫定当尽心竭力辅佐你。” 叶尘刚欲开口,却又似想起一事,转而向伯爵大人问道:“岳父大人,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伯爵府这巨额债务究竟是如何而来?” 伯爵大人微微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沧桑,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你的父亲,他为了家族的荣耀与地位,雇佣了三千人的军队,还组建了一整支舰队,本欲在一场关键战役中获取胜利,却不想遭遇强敌,最终全军覆灭。这一场惨败,使得伯爵府陷入了巨大的债务危机之中,为了偿还债务,我这二十年来,处处节省,可即便如此,至今仍未能还清。” 叶尘听后,沉默片刻,随后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直视着伯爵大人,认真地说道:“岳父大人,关于债务之事,我却有着不同的看法。在我看来,当欠下如这天大般的债务时,不应只想着如何去还钱,反而应该更大方地花钱,让自己过得更加潇洒自在。” 伯爵大人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至极的言论,他提高了声音,斥责道:“叶尘,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哪有你这般想法的?” 叶尘却不慌不忙,冷静地解释道:“岳父大人,您且听我细细说来。当我们表现出毫不畏惧债务,依旧能活得风生水起时,债主们反而会有所忌惮。若一味地节省,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们软弱可欺,更加紧逼。”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显然对叶尘的观点难以理解,但也没有再反驳,只是心中暗自思忖着叶尘的话。 眼看赵皋和蒋婉玉的订婚宴即将来临,伯爵大人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他看着叶尘,语重心长地说道:“叶尘啊,此次订婚宴,我着实放心不下。你要知道,那赵筠等人定会在宴会上对你百般刁难。虽说他们不敢公然对你动手,但定会用各种阴险手段对你进行攻讦,其言辞之恶毒,手段之卑劣,恐怕超乎想象。” 叶尘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满不在乎地说道:“岳父大人,您无需担忧。他们若敢来攻讦我,我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我叶尘行事,本就无底线,他们若想玩阴的,我自会奉陪到底。” 伯爵大人听了叶尘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怒斥道:“叶尘,你怎能说出如此不孝之语?莫要再胡言乱语。” 叶尘赶忙赔笑,说道:“岳父大人,莫要生气。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我定会在订婚宴上让那些敌人灰头土脸。我要让所有人都清楚,我们孙氏家族可不是好欺负的。一想到能在宴会上好好教训那些家伙,我就兴奋不已,这双手都忍不住蠢蠢欲动了。岳父大人,您就放心吧,我叶尘作为装逼高手,只问敌人脸在哪,定能让他们颜面扫地。” 说罢,叶尘又神秘兮兮地对伯爵大人说道:“岳父大人,您且听好,那匿光会的人会在三刻钟内前来拜访。他们若是提出什么要求,您只需表面上应承着,心里可千万别当回事,就当是放屁即可。” 伯爵大人一脸疑惑地看着叶尘,还未等他发问,叶尘又接着说道:“岳父大人,为了此次订婚宴,我可是精心准备了一番。我为自己准备了极为华丽的行头,这一身服饰,足足花费了我一百九十个金锭呢。岳母和颖婵都已同意,可孙士秋那小子,还为此抱怨,说他自己都一年半未做新衣服了。岳母却反驳他,说他又不出去丢人现眼,做新衣服也是浪费。” 伯爵大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对叶尘的行为既感到无奈,又有些许期待。 不多时,叶尘从内室缓缓走出,众人皆被他的模样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他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精美的金线花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无数宝石的玉带,每一颗宝石都散发着璀璨的光辉,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头上戴着一顶金冠,金冠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图案,彰显着无比的尊贵。他整个人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神只,那帅气的模样,简直能亮瞎人的双眼。 颖婵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叶尘身上,眼神中满是迷离之色,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颊也微微泛起了红晕。小菊在一旁看着叶尘,心中懊悔不已,暗自想着:“当初真不该拒绝公子,他这般模样,世间少有。若是能与他在一起,哪怕只是片刻,那也是极好的。” 她的思绪开始飘飞,甚至已经在幻想若与叶尘有了孩子,该取个什么名字才好。 叶尘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说道:“今日,我定要在订婚宴上压下所有男人的风头,让蒋婉玉明白,我叶尘如今是她永远也触碰不到的男神。我要为我们之间的孽缘,画上一个残忍的感叹号。” 随后,叶尘和颖婵如同一对降临凡间的王子与公主,优雅地登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启动,向着赵皋和蒋婉玉的订婚宴疾驰而去。 凌云伯爵站在府门口,望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心中虽对叶尘有着几分信心,但一想到晚上订婚宴上那险恶的局势,担忧之情又涌上心头。就在此时,正如叶尘所预测的那般,匿光会使者史岩前来拜访。 史岩走进伯爵府,见到伯爵大人后,恭敬地行礼道:“拜见伯爵大人。” 伯爵大人微微点头,说道:“史使者,本爵送去的金锭,可已收到?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史岩微笑着回应:“伯爵大人,金锭已收到,多谢大人的慷慨。此次前来,是想告知大人,我匿光会佘英君此次前来参加赵皋的订婚宴,大人可能有所疑虑,我在此想解释一下。” 伯爵大人皱了皱眉头,问道:“难道你们匿光会改变了立场?” 史岩赶忙摆手,说道:“大人误会了。在这新政之下,我匿光会内部确实出现了一些动摇和分歧,但请大人放心,我们对伯爵府的支持,从未有过动摇。” 伯爵大人听了史岩的话,心中想起叶尘之前的叮嘱,于是表面上装作欣慰的样子,与史岩虚与委蛇起来,可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今晚订婚宴上的种种可能。 而在赵皋老宅,距离订婚宴开始仅有两刻钟了。蒋大富在厅内来回踱步,焦急地询问着手下:“对付叶尘和孙颖婵的阵仗,可都准备好了?” 手下连忙点头,说道:“老爷,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等他们来了。” 原来,此前赵皋曾询问赵筠,对叶尘和孙颖婵是否要有底线。赵筠却反问他:“叶尘对我们可有底线?” 这一句话,让赵皋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那便是可以毫无底线地对付叶尘和孙颖婵。于是,蒋家决心联合各方势力,在今晚的订婚宴上对他们进行绞杀,定要让他们和凌云伯爵府声名狼藉、一败涂地。 第92章 叶爷超神勇!开场即毙敌! 叶尘和孙颖婵乘坐着华丽的马车,在一队精锐骑兵的护送下,向着赵皋家的老宅疾驰而去。马蹄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一场风暴即将来临的前奏。 叶尘微微掀起车窗的帘子,目光透过那狭小的缝隙,望向窗外那一片模糊的黑暗。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与冷静,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婚宴早已胸有成竹。身旁的孙颖婵则静静地坐着,她那绝美的面容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娇艳动人,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隐隐带着一丝担忧。 “颖婵,莫要紧张。” 叶尘转过头,看着孙颖婵,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轻声说道,“你且想想,你可是这凌云城第一美人,而我,亦是帅气非凡。我们二人站在一起,那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任谁看了都会自惭形秽。” 孙颖婵微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就知道贫嘴。这婚宴背后定是暗藏玄机,你怎能如此轻松?” 叶尘轻轻握住她的手,笑着说:“娘子,你只需拿出你那第一美人的架势来便可。你那火爆的身材,高强的武功,谁人不知?虽说我还未真正睡到你,但旁人又怎会知晓?”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与虚荣,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孙颖婵的紧张情绪。 孙颖婵的脸微微一红,她抽回自己的手,说道:“你这人,脑子里净想着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这世间之事,有时候糊涂些反倒更快乐,你又何必看得如此透彻?” 叶尘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娘子,你这就不懂了。我这人,攀比之心甚重,但我却从未输过,这便是我的快乐之道。” 这时,负责护送的孙昌安骑着马靠近马车,低声说道:“公子,前方便是赵皋家的老宅了。” 叶尘微微点头,放下帘子,坐直了身子。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即将踏上战场的将军。 马车缓缓驶入老宅的大门,叶尘和孙颖婵刚一下车,便听到了唱名的声音。叶尘心中一动,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往常,在这种场合下,赵皋和蒋婉玉定会想尽办法来践踏他的尊严,将他的名字放在最后,甚至根本不会提及他。然而,今日,他的名字却被正常地加入到了唱名之中,这看似正常的举动,在叶尘眼中却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哼,他们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以为这样就能算计到我吗?” 叶尘心中暗自冷笑,他牵着孙颖婵的手,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婚宴现场。 他们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叶尘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的金线花纹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腰间束着的镶嵌着无数宝石的玉带更是璀璨夺目,头上戴着的金冠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图案,彰显着他无比尊贵的身份。孙颖婵则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裙,那裙子紧紧地贴合着她那曼妙的身材,将她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她的面容娇艳如花,眼神中透着一股清冷与高贵。二人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神只,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力。 叶尘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感觉,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冲了过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风尘女子。 那风尘女子衣着暴露,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眼神中透着一种狡黠与放荡。她冲到叶尘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声哭诉道:“叶尘,你这个负心汉!你在度山城的时候,与我恩爱缠绵,你可曾想过今日会这般对我?” 她的话如同一颗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众人纷纷投来惊讶和好奇的目光,想要看看叶尘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风尘女继续哭诉道:“你在床上的时候,还嫌弃你身边的这个女人是泥塑木雕,毫无趣味。你可知道,她早已给你戴了绿帽!”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长命锁,举在手中,“你看,这是你送给我的贴身信物,上面还刻着你的名字‘尘’字。你答应过我,要接我做你的外室,可如今,你却装作不认识我!” 叶尘微微皱眉,他看着眼前这个风尘女,心中暗自思索着对策。他知道,这必定是蒋家设下的阴谋,想要在这婚宴上让他身败名裂。 风尘女见叶尘没有反应,以为他害怕了,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还有,你和那个孙士秋,你们两个男人,竟然还一起共度春宵。你在我那里过夜,从不付钱,甚至在我来事的时候,你也不放过我。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她的言辞极其恶心下贱,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厌恶。 叶尘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时不能慌乱。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孙昌安,低声说道:“孙大哥,你先退下。” 孙昌安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 叶尘转过头,看着风尘女,脸上露出了和颜悦色的笑容,他轻声问道:“姑娘,你说我在你那里过夜,那过夜费是多少呢?” 风尘女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叶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五个银锭。” 叶尘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十个金锭,递给风尘女,说道:“姑娘,这是十个金锭,足够你花一阵子了。” 风尘女看着手中的金锭,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叶尘,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吗?你对我的伤害,岂是这几个金锭就能弥补的?” 叶尘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问道:“姑娘,你平时正常接客,一次的价钱是多少呢?” 风尘女心中疑惑,但还是回答道:“一个银锭一次。”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算来,这十个金锭,足够你接三百九十次客了。” 说着,他转过头,对孙昌安说道:“孙大哥,去把外面的那些乞丐和流浪汉都带进来。” 孙昌安虽然不明白叶尘的意图,但还是照做了。不一会儿,二十几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和流浪汉被带了进来。他们一进来,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众人纷纷捂住了鼻子。 叶尘指着风尘女,对那些乞丐和流浪汉说道:“诸位,今日我请你们每人享受十次这位姑娘的服务。这钱,我已经付过了。” 乞丐和流浪汉们一听,顿时眼睛放光,他们欢呼一声,朝着风尘女冲了过去。风尘女吓得脸色惨白,她凄厉地尖叫着:“叶尘,你这个恶魔!你竟敢这样对我!救命啊!” 叶尘冷冷地看着她,说道:“姑娘,你收了我的钱,就应该履行你的职责。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怪不得别人。” 风尘女拼命地挣扎着,她试图向周围的人求救,但众人都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就在这时,风尘女突然喊道:“叶尘,我是为了钱管家才这样做的!他让我来污蔑你!” 叶尘微微眯起眼睛,他心中暗自冷笑,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看着风尘女,说道:“姑娘,你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 此时,乞丐和流浪汉们已经将风尘女围了起来,他们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的衣服。风尘女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婚宴现场,让人毛骨悚然。 第93章 霸气反杀!叶尘教你做人的方式! 钱管家本应在后厨忙碌地筹备订婚宴的诸多事宜,那后厨中,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仆人们来来往往,穿梭于锅碗瓢盆之间,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然而,钱管家的心却全然不在此处,他满心期待着叶尘在这场婚宴上出丑,于是,他借口出来查看宴会的布置情况,实则专门在门口迎接那些地位不高的客人,眼睛却始终留意着叶尘的一举一动。 想当年,叶尘在蒋家入赘之时,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个傻子加废物,处于鄙夷链的最底端。钱管家向来习惯了对叶尘肆意践踏,将他呼来喝去,仿佛叶尘是脚底的尘埃。如今,叶尘竟摇身一变,成为了伯爵府的赘婿,还在诸多事情上崭露头角,这让钱管家心中妒火中烧,那嫉妒的火焰在他心底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此前,一个风尘女在蒋家安排下冲出来污蔑叶尘,叶尘巧妙应对,让风尘女反咬出钱管家才是幕后主使。 钱管家听到风尘女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惊恐与慌乱,大声否认道:“你这个疯女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风尘女却不顾钱管家的否认,继续大声喊道:“钱管家,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以为你能逃脱干系吗?你曾经在村里的时候,就是个偷鸡摸狗的狗剩子!三十年前,你偷看我出恭,还被村里的人追着打。后来你进了城,发达了,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你为了讨好蒋家,竟然让我来污蔑叶尘,你还睡了我七次,前六次你都起不来,只是在我身上胡乱蹭蹭。你还说如果我能让叶尘染上花柳,就再给我一大笔钱!” 钱管家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试图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转身便要走。 叶尘却冷冷地叫住了他:“钱管家,你这是要去哪里?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钱管家强装镇定,回过头来,说道:“叶尘,今日是主家大喜之日,我不和你这种下三滥的女人计较。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钱管家,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地就走掉吗?你犯下的罪行,必须要受到惩罚。” 钱管家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叶尘,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凌云城,凌云伯爵府可没有权力管我。这案子要是审理,也应该是城主府的事情。你不要在这里仗势欺人,你们凌云伯爵府要是敢乱来,就是跋扈,这可是会被人弹劾的!”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颖婵,看来这里坏人太多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颖婵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我们走吧。” 赵皋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焦急万分。他精心策划的这场阴谋,目的就是要在订婚宴上羞辱叶尘,进而打击凌云伯爵府。如果叶尘现在就走了,他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了。 “叶尘,你不能走!” 赵皋急忙冲了过来,拦住了叶尘的去路。 叶尘看着赵皋,说道:“赵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让这个女人来污蔑我,现在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皋说道:“叶尘,你不要误会。这女人的事情我并不知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就破坏了我的订婚宴。”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赵皋,你想要我留下来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赵皋问道:“什么条件?” 叶尘说道:“你让人打断钱管家的双腿,我就留下来。” 钱管家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说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是蒋家的管家,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 蒋家主蒋大富也走了过来,说道:“叶尘,你不要在这里闹事。钱管家是我蒋家的人,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 叶尘看着蒋大富,说道:“蒋家主,你说你会处理这件事情,但是我怎么能相信你呢?钱管家犯下了如此严重的罪行,必须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赵皋看着叶尘,又看了看钱管家,心中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他不答应叶尘的条件,叶尘就会离开,他的计划就会失败;但是,如果他答应了叶尘的条件,蒋家肯定会对他不满。 最终,赵皋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来人,把钱管家拿下,打断他的双腿!” 武士们一听,纷纷冲了过来,抓住了钱管家。钱管家拼命地挣扎着,大声喊道:“赵皋,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为了蒋家才这样做的!蒋家主,你救救我啊!” 蒋大富看着钱管家,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他也知道,如果不按照赵皋的话去做,他和赵家的关系就会破裂。他叹了口气,说道:“钱管家,你就忍一忍吧。这也是为了蒋家的大局着想。” 武士们将钱管家拖到了院子里,准备行刑。叶尘却走了过来,说道:“等一下,我要亲自来。”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叶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亲自行刑。叶尘走到钱管家身边,说道:“钱管家,你曾经对我百般羞辱,今天就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钱管家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绝望,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叶尘,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尘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转头对孙昌安说道:“孙大哥,把那个女人也带过来。” 孙昌安将风尘女带了过来,风尘女此时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眼神呆滞。叶尘看着风尘女,说道:“王城主,按照梁国律法,污蔑贵族的风尘女应该如何惩治?” 王魏山站在一旁,脸色阴沉,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说道:“按照律法,污蔑贵族者,应交由受害贵族惩治。”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孙大哥,把这个女人的四肢打断,扔到街上去。” 孙昌安一听,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拿起一根木棍,朝着风尘女的四肢狠狠砸去。只听 “咔嚓” 几声,风尘女的四肢应声而断,她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随后便昏了过去。 叶尘转过身,看着钱管家,说道:“钱管家,现在轮到你了。” 钱管家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叶尘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棍,走到钱管家身边,说道:“钱管家,你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我都一一记在心里。今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叶尘高高举起木棍,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钱管家的双腿砸去。只听 “咔嚓” 一声巨响,钱管家的两条大腿骨瞬间被打断,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钱管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鲜血从他的双腿处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 叶尘看着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钱管家,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说道:“钱管家,这就是你污蔑我的下场。希望你以后能够好好做人,不要再做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了。” 钱管家躺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悔恨,他的人生观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凭借着蒋家的势力为所欲为,却没想到最终会落得如此下场。 第94章 无敌怼王!叶尘把蒋婉玉气到吐血! 叶尘一棍砸断钱管家的大腿骨,那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双手虎口发麻。他刚想活动一下手腕,突然腰间一阵剧痛传来,原来是用力过猛闪到腰了。叶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强忍着疼痛直起身子。 颖婵见状,急忙上前,她的眼中满是关切,伸手轻轻为叶尘推拿腰部。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叶尘顿时感觉疼痛减轻了许多。颖婵低声说道:“你呀,也太莽撞了。” 叶尘嘿嘿一笑,说:“娘子,为夫这是为了正义,不得不出手啊。” 休息片刻后,叶尘觉得腰间的疼痛缓解了不少,他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看向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钱管家。钱管家的双腿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嘴里不停地求饶:“叶尘,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叶尘却不为所动,他再次举起木棍,狠狠地朝着钱管家的双腿砸去。每一击都带着他的愤怒和决心,钱管家的腿骨在木棍的重击下断成了四五截,碎骨渣子刺破皮肤,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场面血腥至极。钱管家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院子,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哀号,让人毛骨悚然。 叶尘仍不停手,他的双眼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焰。他又一棍砸向钱管家的腰椎,只听 “咔嚓” 一声,钱管家的腰椎断裂,他的下半身瞬间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只有上半身还在微弱地抽搐着。叶尘大口喘着粗气,冷冷地说:“钱管家,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这双腿和腰椎,断了也好,以后就不用再做那些坏事了。蒋家主,你快带他去找大夫医治吧,要是晚了,可就真的残废了。” 蒋大富看着钱管家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心中虽有不忍,但也不敢违抗叶尘的话。他咬了咬牙,吩咐手下人抬着钱管家匆匆离去。赵皋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挥了挥手,让人赶紧清理现场,将地上的血迹和杂物清理干净。 叶尘拍了拍手,仿佛刚刚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转过身,看向赵皋和蒋婉玉,脸上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赵皋和蒋婉玉心中充满了愤怒,但此时订婚宴正在进行,他们只能强忍着怒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叶尘大摇大摆地走到蒋婉玉面前,伸出手说:“蒋婉玉,好久不见啊。你看,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不过,当年在蒋家的时候,承蒙你的照顾,我也应该有所表示。” 蒋婉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她不明白叶尘又要搞什么鬼。 颖婵在一旁,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叶尘。叶尘转头看向颖婵,笑嘻嘻地说:“娘子,给我点钱。” 颖婵白了他一眼,说:“我没带钱。” 叶尘无奈地挠了挠头,然后从怀里掏出几个金锭,递到蒋婉玉面前。 蒋婉玉看着叶尘手中的金锭,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她质问道:“叶尘,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尘微微一笑,说:“蒋婉玉,你别误会。这是我给你的嫖资。当年在蒋家,你虽然对我不怎么样,但毕竟也算是我的女人。我在你身上花费了不少精力,这些钱就当是我补给你的。” 蒋婉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愤怒地喊道:“叶尘,你无耻!”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开始详细地计算起来:“蒋婉玉,你听我算一算啊。当年我在蒋家,每天都要忍受你的冷眼和辱骂,这精神损失费可不少。而且,我还帮你做了那么多事情,这些体力费也应该算一算。总共算下来,这几个金锭可不算多。” 蒋婉玉的身体气得不停地颤抖,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赵皋在一旁,脸色铁青,他强忍着怒火说:“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今天是我的订婚宴,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叶尘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赵皋,你管管你的女人。她收了我的钱,怎么还这么不依不饶的?” 蒋婉玉心中虽然愤怒到了极点,但她也知道,今天这场订婚宴对蒋家至关重要,不能因为叶尘而搞砸。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叶尘,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如果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叶尘冷笑一声,说:“蒋婉玉,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 颖婵在一旁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知道叶尘是故意在激怒蒋婉玉,她也想看看蒋婉玉会如何应对。叶尘突然靠近蒋婉玉,压低声音说:“蒋婉玉,你别忘了,你以前的那些丑事,我可都知道。你要是不想让大家都知道,就乖乖地收下这钱。” 蒋婉玉的脸色变得煞白,她惊恐地看着叶尘,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自己的秘密。 叶尘看到蒋婉玉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他把金锭塞到蒋婉玉的手里,说:“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 蒋婉玉拿着金锭,手不停地颤抖,她恨不得立刻把金锭扔到叶尘的脸上,但她又不敢。她知道,叶尘现在有伯爵府撑腰,而且他的手段极其狠辣,如果自己真的把他激怒了,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赵皋看着蒋婉玉手中的金锭,心中充满了屈辱。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叶尘。叶尘转过身,大摇大摆地走到颖婵身边,躲到她的身后。他趁机在颖婵的臀部蹭了蹭,颖婵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你正经点。” 叶尘嘿嘿一笑,说:“娘子,我这是在保护自己。” 蒋婉玉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着牙说:“叶尘,孙颖婵,你们请进大厅吧。今天是我的订婚宴,希望你们不要闹事。” 叶尘笑着说:“蒋婉玉,你放心吧。我们不会闹事的,我们只是来凑个热闹。” 说完,他拉着颖婵的手,走进了大厅。 蒋婉玉看着叶尘和颖婵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她知道,今天的这场羞辱,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叶尘付出代价。 叶尘和颖婵走进大厅,大厅里装饰得金碧辉煌,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灯笼和彩带,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大厅里摆满了桌椅,宾客们正坐在桌前,小声地交谈着。叶尘和颖婵找了个位置坐下,颖婵好奇地四处张望,而叶尘则一脸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仿佛这里是他自己的家。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国君锦府穆春风大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穆春风大人身材高大,面容威严,他身穿一袭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彰显着他的身份和地位。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侍卫,个个神情严肃,手持兵器,威风凛凛。 众人急忙起身,迎了上去。蒋大富满脸笑容,恭敬地说:“穆大人,您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穆春风微微点头,说:“蒋家主,恭喜恭喜啊。今日这场订婚宴,可真是热闹。” 蒋大富连忙说:“穆大人能来,是我们蒋家的荣幸。请大人上座。” 穆春风在众人的簇拥下,朝着主桌走去。叶尘和颖婵却坐在原地,没有动。蒋大富和蒋婉玉看到叶尘和颖婵的举动,脸色微微一变。他们没想到叶尘和颖婵竟然如此大胆,在穆春风大人面前也敢如此无礼。 蒋大富走到叶尘和颖婵面前,低声说:“叶尘,孙颖婵,你们怎么还坐着?穆大人来了,还不快去迎接?” 叶尘却不以为然地说:“蒋家主,我们为什么要去迎接?我们又不是来讨好他的。” 蒋大富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穆春风看到叶尘和颖婵坐在原地,心中微微有些不悦。他皱了皱眉头,说:“这两位是?” 蒋大富连忙解释说:“穆大人,这位是凌云伯爵府的姑爷叶尘,这位是伯爵府的小姐孙颖婵。” 穆春风看了叶尘和颖婵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原来是伯爵府的人。” 蒋大富把穆春风大人送到主桌的第四尊贵位置坐下,然后又安排叶尘和颖婵坐在了第九的位置。叶尘看着自己的座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低声对颖婵说:“娘子,你看,他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颖婵轻声说:“尘,不要惹事。” 叶尘点了点头,说:“娘子放心,我自有分寸。”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阵喧闹声。众人再次转头看去,只见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和总督府使者司徒敏一同走了进来。吴博虎身材魁梧,相貌英俊,他身穿一袭黑色的锦袍,锦袍上绣着金色的丝线,显得格外霸气。司徒敏则面容清秀,气质儒雅,他身穿一袭白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蓝色的花纹,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众人看到吴博虎和司徒敏,纷纷露出恭敬的神情。赵皋急忙迎了上去,满脸笑容地说:“吴世子,司徒使者,你们来了。真是让赵某倍感荣幸啊!” 吴博虎微微点头,说:“赵皋,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本世子自然要来祝贺。” 司徒敏也笑着说:“赵公子,恭喜恭喜啊。” 吴博虎和司徒敏在众人的簇拥下,朝着主桌走去。众人纷纷向他们行礼,赵皋更是满脸谦恭,弯腰行礼,不敢有丝毫怠慢。王魏山城主看着吴博虎,眼中满是崇拜的神情,他说:“吴世子,您真是年少有为啊。文武双全,才华横溢,真是我等的楷模啊!” 吴博虎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王城主过奖了。” 叶尘看着吴博虎和司徒敏,心中暗暗不爽。他低声对颖婵说:“娘子,你看这两个人,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不就是有点背景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颖婵笑着说:“尘,你不要嫉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 叶尘哼了一声,说:“娘子,我才不嫉妒呢。我只是看不惯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第95章 叶爷神算无敌手!周豪作死来送头! 王魏山城主,这位三甲进士,在见到吴博虎的瞬间,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中闪过一丝自惭形秽。只见他微微躬身,向吴博虎行礼,那姿态中竟带着些许谦卑。而在场众人,约有三分之一都整齐划一地向吴博虎行礼,其余人虽无行礼资格,却也都满脸谄媚地笑着,那笑容中满是讨好之意。 就在这时,一位青年才俊快步走向吴博虎,与他寒暄起来。叶尘定睛一看,不禁微微挑眉,此人竟是余谦泽。叶尘对他再熟悉不过,他可是今科二甲进士,新官上任的银衣巡察使。想当年,他在凌云城读书时,余谦泽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叶尘小时候,就因为总是被老师拿来与余谦泽作比较,没少挨打。 余谦泽出身平民,自幼便勤奋好学,与叶尘那 “不学无术” 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二十八岁便高中进士的他,在殿试之后衣锦还乡,所到之处万人空巷,人们都争着目睹这位才子的风采。如今,他担任银衣巡察使,手握惊人权力,在这订婚宴上,理所当然地坐在了第四尊贵的位置。 突然,一声高呼传来:“北疆侯爵府二公子令狐功到!” 这声音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南平大将军之子司徒敏、赵筠太守之子赵皋、二甲进士余谦泽、凌云城主王魏山五人,毫不犹豫地同时出列迎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事先排练过一般。反观蒋大富和蒋婉玉,作为订婚宴的主人,此刻却只能站在原地,脸上带着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眼中隐隐有不甘之色,显然他们连去迎接的资格都没有。 吴博虎站在迎接的人群中,目光却始终望向孙颖婵所在的方向。孙颖婵眉头轻皱,她本不愿在这些场合中抛头露面,但看到众人如此重视令狐功,她又担心自己不去会给家族带来不利影响,尤其是身旁的叶尘还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让她更加无奈。最终,她还是独自起身,莲步轻移,朝着门口走去。 北疆侯公子令狐功迈着大步走进大厅,他身姿挺拔,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风范。而在他身旁,跟着一个脸白光滑的胖子,正是匿光会的佘英君。佘英君那肥胖的身躯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的眼神滴溜溜地转,似乎在暗中观察着一切。 随着令狐功的入座,订婚宴也即将正式开始。叶尘心中清楚,这场订婚宴不过是一场针对凌云伯爵府的阴谋预演,而他,将独自面对一群来头极大的敌人。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低声对身旁的颖婵说:“娘子,你看这些人,看似光鲜亮丽,实则都是些土鸡瓦狗。这宴会还没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他们接下来要走的每一步棋了。” 颖婵微微侧目,轻声道:“你就会说大话,可别轻敌了。” 叶尘也不反驳,只是拿起桌上的笔,在光洁的桌面上缓缓写下 “周豪” 二字。颖婵疑惑地看着他,叶尘却一脸自信地说:“娘子,你瞧着吧,这个周豪,肯定会是第二个跳出来攻击我们凌云伯爵府的人。” 颖婵秀眉微蹙,眼中满是怀疑:“你怎么如此肯定?” 叶尘神秘一笑,并未作答。就在这时,赵皋清了清嗓子,正要下令开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大厅的宁静。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周豪满脸通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大厅。他的眼神直勾勾地锁定在孙颖婵身上,随后不顾一切地冲到她面前。 “孙颖婵,你别以为你能瞒天过海!” 周豪指着孙颖婵,大声喊道,“前年乞巧节之夜,你我二人在那月光之下私定终身,而后更是恩爱缠绵,你敢说没有此事?”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如同惊雷一般,瞬间让在场众人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孙颖婵被这突如其来的污蔑惊得花容失色,她的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周豪,你莫要血口喷人!” 周豪的话,就像一盆脏水,毫无预兆地泼向了她,而这种污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无疑是最难洗清的。 大厅内顿时议论纷纷,那些女眷们更是窃窃私语起来。叶尘眼神冰冷,他不动声色地记下了那些说闲话女子的名字,心中暗道:今日你们敢在此嚼舌根,日后我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叶尘转头看向周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周豪,你以为你今天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说罢,他拿起笔,在 “周豪” 的名字上重重地打了一个叉。接着,他又缓缓写下 “余谦泽” 三个字,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这个余谦泽,他肯定还想着要给我致命一击,不过,他也别想好过。” 说着,他同样在余谦泽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叉。 第96章 订婚宴上!捅刀子! 订婚宴在众人的期待下拉开帷幕,赵皋满脸春风地站起身来,声音洪亮且饱含感激之情:“今日,赵某深感荣幸,众多贵客莅临,令这场订婚宴蓬荜生辉。在此,赵某要着重感激几位大人物的到来。” 说着,他的目光依次扫过在场的诸位权贵,“王魏山城主,您治理凌云城有方,保一方安宁,赵某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司徒敏使者,您身负总督府重任,不辞辛劳前来,赵某感激不尽。还有令狐功公子、吴博虎世子,你们的到来,真可谓是给赵某和婉玉的订婚宴增添了无上的荣耀。” 凌云城主王魏山紧接着起身,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股自得:“赵公子和蒋小姐,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赵公子年少有为,气宇轩昂;蒋小姐温婉娴淑,美丽动人。今日订婚之喜,堪称佳偶天成,相信在未来,必能携手共创辉煌。” 司徒敏也随之站起,他那儒雅的面容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轻声附和道:“王城主所言极是,赵公子与蒋小姐的结合,实在是令人羡慕。” 二甲进士余谦泽矜持地坐在座位上,只是轻轻鼓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礼貌性的微笑。北疆侯公子令狐功则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却未鼓掌。而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表情冷峻,一言不发,既不讲话,也不鼓掌,更没有丝毫笑意。 叶尘坐在席间,仿若置身事外,手中拿着一本春画册子,看得津津有味。他时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时而微微皱眉,似乎对画中的某些内容有所不满。颖婵坐在他身旁,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些许不悦。叶尘看了一会儿春画册子后,三次故意碰颖婵的大腿,颖婵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呵斥道:“叶尘,你若再这般无礼,我便将你这只手剁了!” 叶尘连忙求饶,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娘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众人见叶尘如此行径,皆露出鄙夷之色。然而,因叶尘和孙颖婵在场,众人心中虽有诸多谄媚之词,却也不敢轻易说出,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的僵局。 一个举人模样的人见此情形,为了打破僵局,便引出了一个话题:“诸位,近日有一本奇书在市面上风靡一时,不知你们可曾听闻?” 众人纷纷点头,有人好奇地问道:“兄台所说的可是那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 举人眼睛一亮,说道:“正是此书。此书内容精彩绝伦,文字细腻入微,尤其是书中的诗句,更是令人拍案叫绝。” 众人闻言,纷纷夸赞起来。 “那书中的诗句确实精妙,可见作者才华横溢。” “是啊,浪潮小圣之名,如今可谓是如雷贯耳。” 举人见众人兴致颇高,突然话锋一转,指向叶尘,大声说道:“诸位,你们可知这浪潮小圣是谁?” 众人皆摇头表示不知。举人得意地一笑,高声道:“这浪潮小圣,便是叶尘!”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叶尘身上。凌云城主簿周豪更是猛地拍桌站起,脸色涨得通红,指着叶尘,愤怒地指责道:“叶尘,你这个无耻之徒!你竟敢剽窃我的诗和文章,还敢堂而皇之地出书,你简直是文人之耻!” 众人听闻,皆露出惊讶之色,有的面露质疑,有的则小声议论起来。 “周主簿,此事可不能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 一个老者皱着眉头问道。 周豪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份陈旧的考卷,大声说道:“这便是证据!” 众人纷纷伸长脖子,想要一探究竟。周豪拿着考卷,开始在席间传阅。考卷在众人手中传递,每个人看过之后,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或惊讶,或疑惑,或深信不疑。最后,考卷传到了吴博虎、余谦泽、令狐功等人手中。 王魏山城主接过考卷,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道:“此考卷乃是八年前青河郡试的考卷,上面有官方的印章,确凿无疑。而且,周主簿考卷上的这首诗,与那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中的诗句一模一样,这叶尘,必定是抄袭无疑!” 众人顿时哗然,纷纷指责叶尘。 “没想到这叶尘竟是如此之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亏他还能写出那样的书,原来是剽窃而来。” 清水镇学堂的老校长,也就是当年将叶尘赶出学堂的秀才,此时也站起身来。他看着周豪,缓缓说道:“周主簿,老夫虽与叶尘有过不愉快,但在这等大事上,老夫还是要说句公道话。叶尘虽年少时愚钝,但也不应轻易扛下这剽窃的罪名。若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不能这般瞎泼脏水。” 周豪冷笑一声,说道:“老校长,您这是在偏袒他吧?我这就拿出证据,让您心服口服。” 说罢,他指着考卷上的诗,说道:“这首诗,乃是我八年前参加郡试时所作,当时的考官和学子皆可作证。叶尘,你还有何话可说?” 叶尘坐在那里,表情平静,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深邃的光芒。他看着周豪,淡淡地说:“周主簿,你说这是证据,那我倒要好好看看。” 周豪和王魏山对视一眼,然后将考卷张开,距离叶尘两尺左右,却并不交到他手中。叶尘也不恼怒,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查看起考卷来。 叶尘看了一会儿,心中已然确定这考卷是真的,那字迹充满了岁月的痕迹,诗中的每一个字也确实是周豪的笔迹,且有着明显的陈旧感。叶尘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冷笑,他已然猜出了周豪的造假方法。这周豪,定是将以前写过的字剪切下来,拼成了这首诗,然后找了一位高明的书画装裱大家,将这些字贴在考卷上,再用从八年前的书画作品空白处揭下的透明纸进行装裱,以此来伪造证据。 周豪见叶尘沉默不语,以为他无话可说,便更加嚣张起来。他指着叶尘,寒声逼问道:“叶尘,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你这个卑鄙小人,剽窃他人成果,今日定要让你原形毕露!” 第97章 叶尘霸气怼众人!周豪悲惨把命丧! 清水镇学堂的老校长站起身来,手中颤抖地拿着那份考卷,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用那根干枯的手指指着叶尘,愤怒地吼道:“叶尘,你看看这份考卷,这便是铁证!你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做出这等剽窃抄袭之事,实在是读书人之耻!” 老校长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叶尘的鄙夷,那目光仿佛要将叶尘穿透。 周豪见状,心中大喜,觉得时机已到,他立刻上前一步,逼近叶尘,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冷笑,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大声喝道:“叶尘,你今日若是无话可说,就乖乖认罪,向我磕头赔罪,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此时,一位身着华丽锦缎长裙的女子站了出来,她的裙子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轻轻摇着手中的扇子,掩住半张脸,轻声说道:“叶公子,你若真有才华,不妨现场作诗一首,也好自证清白。” 众人听闻,纷纷点头称是。 二甲进士余谦泽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他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以风月为题,叶尘,你可敢与在场的举人老爷们一较高下?” 他的声音清冷,仿佛在施舍一个机会给叶尘。 叶尘却只是微微抬眼,轻蔑地扫视了一圈众人,不屑地说道:“我为何要作诗?你们这些举人,又有何资格让我与你们比拼诗词才华?” 叶尘的声音平静,但却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众人听闻,皆露出惊愕之色。叶尘继续说道:“你们虽有功名在身,但在我眼中,不过是些碌碌无为之辈。你们看看自己,一生都在为了那点微薄的俸禄奔波,为了讨好上司而阿谀奉承。你们的未来,一眼便能望到头,无非是在这小小的凌云城,做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一辈子都无法领略真正的风光。” 叶尘站起身来,身上的华丽锦袍随风飘动,他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而我,叶尘,住着万亩庄园,千亩豪宅,家中奴仆侍女成群,出门有精锐骑兵护送。我的妻子,是尊贵无比的伯爵之女。你们在我面前,有何优越感可言?” 叶尘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傲然,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那些举人。 那些举人听了叶尘的话,顿时哑口无言,他们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悲哀。他们想起自己多年的苦读,为了考取功名,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可如今在叶尘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 叶尘转过身,看向周豪,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他冷冷地说道:“周豪,我本不想与你计较,但你却三番五次地挑衅我。我叶尘行事,何须向你证明?你以为我会像猴子一样,被你们耍得团团转?” 叶尘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周豪被叶尘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脸色变得铁青,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怒吼道:“叶尘,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抢我女人,偷窃我的诗词,还敢如此嚣张!孙颖婵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你就是个卑鄙小人,是文人之耻!” 周豪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周豪在大厅之上,手指几乎要戳到叶尘的鼻子,他的唾沫星子飞溅,满脸的愤怒与狰狞。蒋婉玉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痛快,她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想着:叶尘,你终于也有今天,这下看你如何收场。她觉得叶尘此时已是黔驴技穷,只能任由周豪辱骂。 叶尘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周豪,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他心中暗自盘算着,是时候给周豪一个致命的教训了。叶尘悄悄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世界上最强的致幻剂赛洛西宾。这致幻剂是他精心准备的,为的就是应对今日之局面。 叶尘不动声色地将小瓶子递给身旁的颖婵,眼神中闪过一丝暗示。颖婵心领神会,她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将致幻剂弹入了周豪的酒杯之中。周豪丝毫没有察觉,他仍在愤怒地辱骂着叶尘。随后,周豪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周豪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他感觉自己仿佛飘了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他看到大厅中的众人,都变成了奇形怪状的模样,有的人身长数丈,有的人头大如斗。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又转为狂喜。 叶尘看着周豪的样子,心中暗喜,但脸上却依然平静。他走上前去,看着周豪,冷冷地问道:“周豪,你说我剽窃你的诗,你可敢发誓,你没有污蔑栽赃我?” 周豪此时已经陷入了致幻剂的控制之中,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发誓,我就是污蔑你,我就是想让你身败名裂。” 叶尘嘴角微微上扬,接着问道:“那我再问你,那首诗真的是你写的吗?” 周豪摇了摇头,笑着说:“那诗不是我写的,是我从别人那里偷来的,然后嫁祸给你。” 叶尘心中一动,继续追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周豪迷迷糊糊地说道:“是王魏山城主,他答应给我好处,让我在订婚宴上陷害你。” 众人听闻,皆露出震惊之色。赵皋脸色一变,他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他立刻下令:“来人,把周豪带下去,他喝醉了,在胡言乱语。” 说着,他示意手下的武士上前。 颖婵见状,立刻拔出腰间的宝剑,挡在周豪面前。她的眼神冰冷,如同寒星,她冷冷地说道:“今日之事,必须要有个交代,谁也别想带走周豪。” 颖婵的宝剑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周豪此时却像是着了魔一样,他继续大声说道:“王魏山,你以为你能逃脱干系吗?我不仅要揭露你陷害叶尘的阴谋,我还要告诉你,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那方面有问题,哈哈哈……” 第98章 叶尘智斗众敌!惊爆真相震全场! 王魏山城主听到周豪对自己的嘲讽,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点燃的火焰。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中满是愤怒与羞辱,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你这疯子!竟敢如此污蔑本城主!”他怒吼一声,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形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大步冲向周豪,那架势仿佛要将周豪生吞活剥。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他的愤怒所点燃,变得炽热而压抑。 孙昌安等伯爵府武士见状,迅速上前阻拦。他们如同一堵堵坚固的城墙,横在了王魏山城主和周豪之间。孙昌安眼神坚定,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王魏山城主的一举一动。“王城主,还请您冷静。周豪如今已陷入癫狂,他的话不足为信。”孙昌安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平息王魏山城主的怒火。 叶尘却趁机向前一步,他的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周豪。“周豪,你莫要在此装疯卖傻。你之前污蔑我剽窃,那这考卷之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叶尘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 周豪此时已完全陷入疯狂,他看着叶尘,突然发出一阵狂笑。“交代?叶尘,你想知道真相?好,我告诉你。”他得意地晃着脑袋,脸上满是扭曲的笑容。“那首诗本就是你的,我不过是花了些功夫,将你写的诗贴在了八年前的考卷上。我找了城中最厉害的装裱匠,用了从八年前书画空白处揭下的纸进行装裱,这才伪造出了这份所谓的证据。”周豪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杰作”。 众人听闻,皆露出震惊之色。他们没想到,周豪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造假。叶尘微微眯起眼睛,心中的怒火如燃烧的烈焰,但他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静。“周豪,你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陷害我?”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周豪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为何?叶尘,你可还记得包不同?我们本就是一伙的。他在伯爵府被你整得那般凄惨,我怎能咽下这口气?我与他早就商量好,要在这订婚宴上让你身败名裂。而且,新政派的人也答应我,只要我能成功陷害你,他们就会助我在仕途上平步青云。”周豪越说越激动,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疯狂。 突然,周豪像是发了疯一般,双手猛地抓住考卷,用力一撕。“哈哈哈哈,这考卷又算什么?”他将撕下来的一块考卷碎片扣在自己的脸上,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那模样甚是滑稽,却又让人感到恐惧。“我周豪才是最厉害的,你们都别想好过!”他一边大喊,一边开始在大厅中奔跑起来。他的衣服在奔跑中变得凌乱,头发也如乱草般飞舞。 众人被周豪的举动惊得纷纷后退,生怕被他撞到。周豪却丝毫不在意,他继续着自己的疯狂举动。他跑到桌子前,拿起酒壶,对着嘴猛灌起来。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流淌,浸湿了他的衣服。“叶尘,你以为你能逃脱吗?我不会放过你的!”周豪一边喝酒,一边含糊不清地喊着。 随后,周豪将酒壶扔到一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粗暴而疯狂,不一会儿,他的上身便裸露出来。他的皮肤上满是汗水,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继续奔跑着,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赵皋看着周豪的疯狂举动,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把他给我弄出去,这疯子简直是丢人现眼!”赵皋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武士将周豪带走。他认为周豪此时已疯,所说的话自然不可信,只希望他能尽快离开,以免影响订婚宴的气氛。 武士们闻言,立刻冲向周豪。他们如狼似虎地抓住周豪,将他往大厅外拖去。周豪拼命挣扎,他的双脚在地上乱蹬,扬起一片灰尘。“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周豪的喊叫声在大厅中回荡,渐渐远去。 叶尘看着周豪被拖走,心中暗自冷笑。他转过头,看向赵皋。“赵皋,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叶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皋微微躬身,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叶尘兄,今日之事,确实是周豪的过错。他污蔑于你,赵某在此向你道歉。我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赵皋的话语虽然诚恳,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叶尘却不依不饶,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赵皋,你以为一句道歉就够了吗?今日在座的这些举人,他们个个自以为是,以为有功名在身就了不起。他们有何资格与我相比?”叶尘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再次刺痛了那些举人的自尊心。 二甲进士余谦泽皱了皱眉头,他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叶尘,你莫要太嚣张。既然你不屑与举人比诗,那我余谦泽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今日我出题,你若能七步成诗,且诗的意境和文采皆佳,我便服你。就以风月为题,你可敢应下?”余谦泽的声音清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叶尘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说道:“有何不敢?余进士,你就准备好聆听我的佳作吧。”说罢,叶尘开始踱步。他的脚步沉稳而有节奏,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众人的目光紧紧地跟随他的脚步,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只剩下叶尘的脚步声在回荡。 叶尘走了七步,突然停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开口吟道:“月照玉人映锦榻,风拂娇躯乱云发。婉转莺啼春意闹,销魂蚀骨夜难暇。”诗一出口,众人皆露出惊愕之色。这首诗用词大胆露骨,影射蒋婉玉,却又充满了一种别样的韵味。 叶尘吟完诗后,还觉得不过瘾,他竟放声唱了起来。“月照小楼兮,美人独卧榻。风吹罗裙兮,春光尽泄露。”他的歌声悠扬而婉转,却又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蒋婉玉听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她没想到叶尘竟敢如此大胆,在众人面前如此羞辱她。 赵皋等人也被叶尘的举动气得脸色铁青,但他们却又无可奈何。叶尘唱完歌后,看着赵皋等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赵皋,今日我也玩得差不多了。我和娘子就先回家了,你们继续这无聊的订婚宴吧。”说罢,他牵起颖婵的手,准备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余谦泽突然大声喝道。他向前一步,拦住了叶尘的去路。“叶尘,你莫要以为此事就这么算了。你可知我这银衣巡察使的官职?这可是让天下郡守都害怕的官职。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然触犯了律法。你涉嫌谋反,我现在就要将你拿下,锁拿进京!”余谦泽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他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大厅中炸响。 吴博虎也站起身来,他看着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叶尘,你以为你能逃脱吗?你在这凌云城肆意妄为,以为有伯爵府撑腰就无人敢动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吴博虎的话如同一把冰冷的剑,直直地刺向叶尘。 叶尘心中却大喜,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之前埋下的雷终于要被引爆了。 第99章 谋反危机乍起!叶尘深陷绝境? 余谦泽话音刚落,两个银衣武士便如鬼魅般迅速从两侧闪出,他们身姿矫健,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目标直指叶尘,欲将其擒获。叶尘站在原地,眼神平静如水,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这余谦泽终于按捺不住跳了出来,看来今日这场戏,是越来越精彩了。” 他心中虽对余谦泽的举动早有预料,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两个武士逐渐逼近。 颖婵见状,眉头紧皱,她迅速握紧腰间宝剑,向前迈出一步,将叶尘护在身后。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仿佛一只护崽的母狮,随时准备与来犯之敌展开殊死搏斗。“哼,想动我家公子,先过我这一关!” 颖婵娇喝一声,声音清脆却充满力量,在大厅中回荡,让众人皆感受到她的坚定决心。 叶尘轻轻拍了拍颖婵的肩膀,微微摇头,示意她暂且不要冲动。他的目光越过颖婵的肩头,直视着余谦泽,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从容不迫地问道:“余进士,你口口声声说我死到临头,我倒想听听,我究竟所犯何罪?竟要劳动你这位银衣巡察使亲自出手。” 叶尘的声音沉稳而平静,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戏谑。 余谦泽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缓缓说道:“叶尘,你莫要故作镇定。你可知你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一书,已然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书中的内容,可谓是伤风败俗,不堪入目,严重影响了社会风气。” 余谦泽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犀利,继续说道,“而且,国君对新政极为重视,而你却在书中暗藏反意,这是公然与新政作对,与国君作对。你的所作所为,不仅是你个人的罪行,还将牵连整个凌云伯爵府。国君听闻此事后,定会派遣银衣使者前来彻查,到那时,你们将插翅难逃。” 叶尘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余进士,你可真会给人扣帽子。一本小说,竟被你上升到如此高度,莫不是你想借题发挥,为自己谋取私利?” 叶尘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余谦泽,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探寻出背后的真正目的。 余谦泽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叶尘,你休要狡辩。你的书里那些诗句,看似寻常,实则暗藏玄机。” 说着,他的语气变得略微柔和,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说道,“不得不说,你这书里的诗写得确实不错。像‘看过繁花千千万,怎及家中妻相伴。’这句,将对妻子的深情表达得淋漓尽致;还有‘从来挚爱与牵念,千载万秋难改迁。’,体现出了一种矢志不渝的情感。‘相思无尽苦难眠,爱如潮水涌心田。’这句又生动地描绘出了相思之苦。” 赵皋在一旁也插口道:“是啊,那‘花开花落皆有意,缘起缘灭总关情。’写得也甚是美妙,余进士,你继续说。”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订婚宴的主角身份,完全沉浸在了对诗句的讨论中。 余谦泽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然而,叶尘,你却在诗中暗藏祸心。你书中有一首诗写道:‘狂风北至卷乌云,欲把山河尽覆尘。’如今国君大力推行新政,这新政就如同那狂风一般,席卷而来,力图革新这山河大地。而你却写狂风欲把山河覆尘,这岂不是在暗喻新政是一场灾难,是在对抗新政?这与谋反又有何异?” 余谦泽的声音逐渐提高,眼神中透着一股愤怒,仿佛叶尘真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叶尘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笑容始终未减,等余谦泽说完,他才缓缓开口:“余进士,你这解读可真是别具一格啊。照你的说法,这世间万物皆可被歪曲解读。那我若是写‘春风拂面花盛开’,你是不是也要说我在暗指新政如春风,而我在歌功颂德,有阿谀奉承之嫌呢?” 叶尘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余谦泽的逻辑漏洞。 余谦泽被叶尘的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叶尘,你莫要巧言令色。还有一首诗,更是你自寻死路的铁证。” 说罢,他清了清嗓子,念道:“早知君骄终易主,我心向逆志如初。” 余谦泽念完诗,眼神紧紧地盯着叶尘,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慌乱。 叶尘心中微微一凛,但表面上依旧镇定自若。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余谦泽果然是有备而来,这首诗当初写的时候确实是暗藏了一些心思,但没想到他竟能如此敏锐地察觉到。” 余谦泽看到叶尘没有反应,心中更加得意,他从怀中掏出两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一本是从度山城买来的,一本是在凌云城所得。“诸位请看,这两本书里都有这首诗。” 他将书翻开,展示给众人看,然后又拿出一张大纸,开始在上面抄诗。 众人的目光都被余谦泽的举动吸引,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一探究竟。余谦泽的笔法娴熟,很快就将诗抄录完毕。他指着纸上的诗,大声说道:“诸位且看,这首诗的第一、三、五、七句,中间的字连起来是‘君骄当换’,而反过来念,便是‘换当骄君’。这‘骄君’所指何人?乃是南骄国主骄堇。” 听到 “骄堇” 二字,众人皆露出惊讶之色。余谦泽继续解释道:“这骄堇,原是南骄国的太子孙骄。十年前,南骄国发生政变,国君被杀,孙骄逃至梁国。国君仁慈,念其可怜,收他为义子,后又将公主许配给他,他便成了国婿,成为了梁国的王族成员。国君对他极为宠爱,赏赐无数,还赐予他一片封地。这骄堇在梁国可谓是地位尊崇。” “而十年前,正是骄堇向国君呈上了一份奏折,奏折中详细阐述了新政的理念和实施方法,这才开启了梁国新政的篇章。可以说,新政与骄堇息息相关。如今,你叶尘在诗中暗藏‘君骄当换’,这岂不是在诅咒王族,在对抗新政?这是赤裸裸的谋反行为!” 余谦泽越说越激动,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狂热,仿佛已经将叶尘定罪。 叶尘心中暗叹,这余谦泽为了陷害自己,当真是煞费苦心。他知道,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任何与谋反有关的指控都足以让人万劫不复。但他并不慌张,反而冷静地思考着应对之策。 余谦泽见叶尘沉默不语,以为他已经无话可说,便更加嚣张起来:“叶尘,你丧心病狂,竟敢在诗中诅咒王族去死,你这是对国君的大不敬,对新政的公然对抗。我身为银衣巡察使,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今日,我便要将你拿下,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余谦泽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叶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余谦泽,缓缓说道:“余进士,你口口声声说我谋反,可有真凭实据?仅凭这几句诗的牵强解读,就想定我的罪,你不觉得太过草率了吗?” 叶尘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余谦泽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余谦泽冷笑一声:“叶尘,这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吗?我今日定要将你和凌云伯爵府一并拿下,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余谦泽心中暗自盘算,若能成功扳倒叶尘和凌云伯爵府,他必将在仕途上平步青云,这可是一份天大的政绩。 第100章 叶尘绝境反击!惊天秘密逆转乾坤! 众人听闻余谦泽对叶尘谋反的指控,皆认为叶尘此番必死无疑,在他们看来,余谦泽所拿出的证据确凿,叶尘已陷入绝境,无人能够拯救。 余谦泽站在那里,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自认为使出了一招必杀技,足以将叶尘置于死地。他转头看向赵皋,眼中闪烁着炫耀的光芒,仿佛在说:“看我如何轻易地解决掉这个麻烦。” 赵皋则微微点头,眼中也带着一丝期待,他希望借助余谦泽的手,彻底打压凌云伯爵府。 其实,余谦泽对孙颖婵一直怀有狼子野心,尽管他隐藏得很深,但叶尘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在凌云城,许多男人都对孙颖婵抱有幻想,她的美貌、才华和家世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众人。余谦泽自视甚高,他觉得自己才华出众、前途无量,除了他之外,无人配得上孙颖婵。因此,对于孙颖婵嫁给叶尘这件事,他的内心充满了痛恨。 此时,余谦泽将目光转向孙颖婵,逼迫她与叶尘划清界限。孙颖婵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眼神坚定地看着余谦泽,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余谦泽,你莫要逼人太甚。我与叶尘夫妻一体,生死与共,我绝不会与他划清界限。” 余谦泽脸色一沉,没想到孙颖婵如此坚定,他恼羞成怒,大声下令:“来人,给我把叶尘拿下,押解进京!” 两名银衣武士立刻如狼似虎地朝着叶尘扑去。 孙颖婵见状,迅速拔剑出鞘,挡在叶尘身前。她的宝剑闪烁着寒光,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两名银衣武士见状,微微一愣,他们没想到孙颖婵竟敢公然阻拦。但他们接到的命令不容违抗,于是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再次朝着叶尘冲去。孙颖婵娇喝一声,手中的宝剑如灵蛇般舞动,与两名银衣武士战在一起。一时间,剑影交错,寒光闪烁。 余谦泽见状,气得脸色铁青,他指着孙颖婵,怒吼道:“孙颖婵,你竟敢阻拦执法,你这是谋反!” 孙颖婵毫不畏惧,她回怼道:“余谦泽,你仅凭几句牵强附会的诗就断定叶尘谋反,这才是真正的荒谬。你若想抓人,必须先给叶尘一个辩解的机会。” 余谦泽冷笑一声:“他还有何可辩解的?证据确凿,他就是谋反!” 叶尘轻轻推开孙颖婵,向前迈出一步,看着余谦泽,平静地承认:“余进士,那藏头诗确实是我故意为之。” 叶尘的话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皆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叶尘会如此坦然地承认。余谦泽也微微一愣,随后问道:“叶尘,你可知道谋反是灭族之罪?凌云伯是否知晓此事?”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岳父大人当然知晓,他可是我这本书的第一个读者,并且同意我写这首藏头诗。” 叶尘的回答再次让众人震惊不已,他们不敢相信凌云伯爵会卷入谋反之事。 余谦泽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没想到叶尘会如此镇定,而且还牵扯出了凌云伯爵。他心中虽然有些疑虑,但此时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他怒喝道:“不管凌云伯是否知晓,你叶尘谋反已是事实。来人,给我把他们都拿下!” 这次,他派出了八名银衣武士,企图一举擒获叶尘和孙颖婵。 孙颖婵毫无惧色,她挥舞着宝剑,迎向八名银衣武士。她的剑法高超,身形敏捷,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银衣武士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在孙颖婵的攻击下,也显得有些狼狈。一时间,大厅内尘土飞扬,桌椅被撞翻在地,杯盘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孙颖婵瞅准时机,猛地一剑刺出,一名银衣武士躲避不及,被刺伤了手臂,鲜血直流。其他武士见状,心中一惊,攻势也缓了下来。 余谦泽见状,更加恼怒,他大声命令道:“王魏山城主、赵皋将军,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出动所有兵马,一定要把叶尘和谋反成员全部拿下!” 王魏山城主和赵皋不敢违抗,王魏山城主立刻奉上兵符,几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迅速包围了大厅。几十名武士手持武器,紧紧地将叶尘和孙颖婵围在中间。 余谦泽看着被包围的叶尘和孙颖婵,心中涌起一股得意之情,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立下大功后的美好仕途。他大声说道:“叶尘,你今日插翅难逃。我余谦泽定会因你的谋反之事,成为朝堂上的功臣。” 叶尘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突然,叶尘开口大骂:“余谦泽,你这个傻吊!” 余谦泽被叶尘的辱骂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叶尘竟敢如此辱骂他。随后,他反应过来,反笑道:“叶尘,你死到临头还嘴硬。” 叶尘却没有理会他的嘲笑,而是镇定地问道:“余谦泽,你觉得我为何要改字藏雷?” 余谦泽一愣,不知道叶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下意识地回答:“你自然是为了谋反。”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你错了,我改字藏雷,是因为我知道南骄国主孙骄谋反之事。” 余谦泽听到叶尘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叶尘,你莫要胡说八道。南骄国主孙骄深受国君宠爱,他怎会谋反?你这是为了脱罪,故意编造谎言。” 叶尘却没有被他的话影响,他继续说道:“余谦泽,你可知道,孙骄一直不满自己在梁国的地位,他暗中勾结各方势力,企图夺取王位。他毒杀萝北公主的阴谋不成,如今已被迫提前谋反。” 余谦泽的脸色变得苍白,但他仍强装镇定:“叶尘,你没有证据,休要血口喷人。” 叶尘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证据?我自然有。余谦泽,你以为你与孙骄的关系无人知晓?你与他暗中勾结,参与谋反之事,我早已知晓。你就等着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第101章 惨遭 ko!余谦泽命运崩塌! 余谦泽听到叶尘提及南骄国主孙骄谋反之事,脑袋像是被人猛地摇晃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指着叶尘,大声吼道:“叶尘,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南骄国主孙骄深受国君宠爱,地位尊崇,他怎会谋反?你这分明是为了脱罪,信口胡诌!” 余谦泽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叶尘所说的话。 在余谦泽看来,自己身为银衣巡察使,专门负责巡查各地,对各种消息都有所掌握,可他却从未听闻过孙骄谋反的风声。他觉得叶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赘婿,怎么可能知晓如此重大的机密?“我作为巡察使,对朝廷之事了如指掌,连我都不知道孙骄谋反,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人,凭什么知道?” 余谦泽怒视着叶尘,眼中满是质疑和不屑。 众人听闻余谦泽的话,也纷纷点头。在他们眼中,孙骄与梁国的关系亲密无间。十年前,南骄国发生政变,国君被杀,孙骄逃至梁国。梁国国君仁慈善良,不仅收留了孙骄,还将他收为义子,对他关怀备至,赏赐无数珍宝财物,甚至将公主萝北许配给他,使他成为梁国的王族成员,地位显赫尊贵。在众人眼中,孙骄在梁国享受着荣华富贵,没有任何谋反的理由。 然而,叶尘却冷笑一声,缓缓开口道:“你们都被表象所迷惑了。孙骄虽在梁国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内心一直渴望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 叶尘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知晓一切真相。 叶尘开始讲述起那段不为人知的真相:“南骄国主孙骄一直对当年失去的权力耿耿于怀,他暗中谋划多年,企图重新夺回南骄国的王位。他深知萝北公主是梁国国君宠爱的女儿,若能将她毒杀,便可挑起梁国与南骄国的纷争,他便能趁机坐收渔翁之利,借助南骄国的力量对抗梁国,进而夺取梁国的政权。” 叶尘回忆起自己得知萝北公主中毒的经过。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伯爵府中听闻萝北公主突然身患重病,昏迷不醒,宫中御医们对此都束手无策。叶尘凭借着自己前世的医学知识和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公主的病症十分蹊跷,不像是普通疾病所致。他主动请求为公主诊治,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叶尘发现公主是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毒药。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发作缓慢,初期症状与普通疾病相似,极易被误诊,一旦发作,便会迅速侵蚀人的五脏六腑,致人死亡。 叶尘经过深思熟虑,判断出下毒之人必定是对公主极为熟悉,且有机会接触到公主饮食的人。而孙骄,作为公主的丈夫,自然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叶尘为了不打草惊蛇,暗中为萝北公主开了一副解药的方子。幸运的是,公主服下解药后,病情逐渐好转。 萝北公主清醒后,叶尘将自己的怀疑告知了她。起初,公主并不相信自己深爱的丈夫会对自己下毒手,但随着叶尘将种种疑点一一摆在她面前,公主开始对孙骄产生了怀疑。经过一番秘密调查,公主发现了孙骄谋反的证据,她顿时感到心寒如冰,对孙骄彻底失望,毅然决定返回南骄国,与孙骄彻底反目。 就在不久前,凌云伯爵府的密探传来消息,孙骄得知自己的阴谋败露,决定孤注一掷,起兵谋反。他率领着自己暗中培养的军队,在南骄国境内发动了叛乱,企图推翻现有的政权,自己登上王位。 叶尘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嗅到了其中的机会。他与凌云伯爵商议后,决定在自己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一书中埋下 “君骄当换” 的藏头诗。叶尘原本希望能够借此藏头诗,将赵皋和赵筠引入陷阱,让他们陷入谋反的嫌疑之中,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余谦泽。 余谦泽听着叶尘的讲述,心中虽然充满了疑虑,但他此时骑虎难下,不愿相信叶尘所说的话。他怒喝道:“叶尘,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来人啊,给我把他们统统拿下!” 然而,那些士兵们听到叶尘的话后,心中都对余谦泽的命令产生了犹豫。他们深知谋反是一项极其严重的罪名,万一叶尘所说的是真的,他们若贸然动手,日后必定会受到牵连。因此,他们虽然手持武器,却都站在原地,不敢轻易向前迈出一步。 叶尘看着余谦泽愤怒的样子,微微一笑,从容地提议道:“余进士,你若不信我的话,我们不妨在此等待国都的邸报。相信很快,南骄国主孙骄谋反的消息便会传遍各地,到那时,真相自会大白于天下。” 众人听闻叶尘的话,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他们都知道,如果叶尘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余谦泽今天的所作所为将会让他陷入极为尴尬的境地。 王魏山城主见状,心中暗自权衡利弊。他深知叶尘并非等闲之辈,而且他所说的话也并非毫无根据。如果此时强行抓捕叶尘,万一事后证明叶尘是无辜的,那么他将会得罪凌云伯爵府,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想到这里,王魏山城主决定暂时息事宁人。他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退下,然后说道:“余巡察使,既然如此,我们不妨稍安勿躁,等待国都的消息。” 余谦泽看到士兵们纷纷退下,心中更加恼怒。他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却又无可奈何。叶尘看着余谦泽愤怒又无奈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余进士,你莫要着急。我看你今日的脸色不太好,莫不是心虚了?” 余谦泽被叶尘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休要得意忘形!等真相大白之时,我定会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时间在众人的等待中缓缓流逝,气氛紧张得如同凝固了一般。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凌云伯爵府的孙章骑着马,风驰电掣般地赶来。他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手中紧紧握着一份邸报。孙章冲进大厅,来不及行礼,便大声喊道:“禀报伯爵大人,南骄国主孙骄谋反了!这是刚刚传来的急报!” 众人听闻,皆惊愕不已。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王魏山城主的心腹也匆匆赶来,手中同样拿着一份邸报,证实了孙骄谋反的消息。紧接着,赵筠太守的心腹也带来了相同的消息。一时间,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余谦泽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众人看着余谦泽的样子,心中都涌起一股同情。他们知道,余谦泽今天彻底栽了,他的仕途也将因为此事而毁于一旦。 叶尘看着余谦泽,冷冷地说道:“余谦泽,你以为你能凭借几句牵强附会的诗就诬陷我谋反?你与孙骄暗中勾结,密谋谋反之事,我早已知晓。今日,我便要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余谦泽听到叶尘的话,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一旦叶尘揭发他的罪行,他将面临灭顶之灾。 余谦泽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试图拿起桌上的酒杯,想要喝口酒压压惊,然而,他的手却颤抖得厉害,酒杯从他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余谦泽绝望地看着地上的碎片,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抽搐,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第102章 想活五百年!甘油栓剂的使用方式! 叶尘在这场惊心动魄的订婚宴上,已然三战全胜。他目光扫过全场,那眼神仿若寒星,冰冷而锐利,所到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地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此时的大厅,寂静得如同死寂的战场,唯有余谦泽倒地抽搐的身体发出轻微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失败者最后的挣扎。 “我站在风口浪尖……,愿烟火人间……” 叶尘心中默默哼唱着这句歌词,他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那股强大的气场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他大声喝问道:“还有谁?” 那声音如洪钟般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却无人回应。众人皆被叶尘的气势所震慑,噤若寒蝉。 这场订婚宴,原本是众人围攻凌云伯爵府,欲置叶尘于死地的一场预演,可谁能想到,结果竟是叶尘轻松获胜。众人心中涌起一股兔死狐悲之感,尤其是那些草根出身之人,看到余谦泽犯错后的惨状,不禁联想到自身。余谦泽出身平民,凭借自身努力高中进士,本以为前途一片光明,却因一时的贪婪与算计,落得如此下场。而叶尘,背后有凌云伯爵府这座大山,他可以肆意冒险,即便作死也有足够的底气。这鲜明的对比,让众人心中五味杂陈。 叶尘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赵皋面前。他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那笑容中却透着无尽的嘲讽。“赵皋,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本彩色限量版《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还有这瓶特制甘油栓剂,就当作是我给你和蒋婉玉的订婚礼物吧。” 叶尘一边说,一边将礼物递到赵皋面前。 蒋婉玉站在一旁,听到叶尘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叶尘却并未放过她,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鄙夷,“蒋婉玉,你本就是个二手货,在我之前,不知与多少男人有过纠葛。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你那地方,早就不贞洁了,私生活乱得像一团麻。” 叶尘的言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向蒋婉玉的尊严。他拿起那瓶甘油栓剂,继续说道:“这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你和司徒施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用这东西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这可是你混乱生活的见证。” 蒋婉玉的眼泪汹涌而出,她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想要爆发,却被赵皋紧紧拉住。 赵皋听着叶尘的羞辱之词,头皮发麻,但他仍强作镇定,保持着那一丝风度。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叶尘,今日我输了,你且莫要得意太久。” 叶尘冷笑一声,“赵皋,你也不过如此。今日这场订婚宴,就是一场闹剧,而你,就是这场闹剧的主角。” 叶尘牵着颖婵的手,转身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大声问道:“还有没有人想要害我?如果有,现在就站出来,别等我以后慢慢算账。”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却无人应答。叶尘和颖婵就这样,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出众人的视线。 叶尘走后,蒋大富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愤。他双眼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焰,猛地怒吼一声,挥起拳头砸向身旁的桌子。“哗啦” 一声,桌子被砸得粉碎,桌上的杯盘碗筷散落一地,酒水和菜肴溅得到处都是,那破碎的声音仿佛是蒋大富心中尊严崩塌的声音。“叶尘,我蒋家与你不共戴天!” 蒋大富嘶声吼道。 然而,就在众人还沉浸在蒋大富的愤怒中时,叶尘却忽然折返。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吓得众人一跳。叶尘看着蒋大富,脸上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蒋家主,何必如此生气呢?这订婚宴还没结束呢,你就这么激动,后面的好戏可还怎么看啊?” 蒋大富被叶尘的突然出现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叶尘轻笑一声,再次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 “下一个就是你”,那声音如同诅咒般在蒋大富耳边回荡。蒋大富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心中的怒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 几个重要的大人物,如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总督府使者司徒敏、北疆侯公子令狐功等,此时皆默默离场。他们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脚步匆匆,仿佛多待一刻都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 赵皋站在原地,心中满是冰凉和疲惫。他看着满地狼藉的大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与叶尘对抗。“我这就去青河郡,向父亲禀报此事,只是不知父亲会作何反应。” 赵皋喃喃自语道,随后,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 蒋婉玉依旧如雕塑般站在原地,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在脸颊上干涸,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这场本应是荣耀的订婚宴,如今却成为了整个豪门的笑柄。而余谦泽,还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他的命运,如同风中残烛,飘摇不定。 第103章 周豪梦醒!残忍复仇震撼开启! 凌晨四点,夜色如墨,浓稠得几乎化不开。叶尘和孙颖婵乘坐的马车在静谧的街道上疾驰,马蹄声在空旷的夜空中回荡,宛如敲响的战鼓,宣告着他们的归来。马车一路飞奔,径直朝着凌云伯爵府驶去。 伯爵府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端坐于大厅之中,神情焦灼,目光中满是血丝。他们已然听闻了订婚宴上的种种变故,孙昌安早在宴会局势初定之时,便派人快马加鞭回府禀报,是以他们对叶尘在宴会上的经历了若指掌。二人深知此次订婚宴背后暗藏的汹涌波涛,以及叶尘所面临的重重艰险,心中的担忧犹如巨石般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马车在伯爵府门前戛然而止,叶尘和孙颖婵先后下车。叶尘昂首挺胸,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府邸。他的身姿挺拔,仿佛一棵苍松,在夜风中傲然屹立,那股与生俱来的自信和从容溢于言表。伯爵和夫人见状,急忙起身相迎。 伯爵夫人率先迎上前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疼惜,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叶尘,生怕他在宴会上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待见叶尘毫发无损,她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尘儿,你可算回来了!听闻宴会上发生的那些事,可把我和你岳父担心坏了。”伯爵夫人言辞恳切,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中隐隐泛起泪花,那模样好似叶尘历经了九死一生的磨难。 叶尘微微欠身,恭敬地行礼,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岳母大人,让您和岳父大人担忧了,小婿实在愧疚。不过,小婿并未受到任何损伤,还请岳母大人放心。”他的语气平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他眼中,订婚宴上的种种风波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伯爵大人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叶尘。他的眼神中交织着震惊与欣慰,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叶尘在订婚宴上力挽狂澜的场景。尽管他对叶尘的表现早有预期,但叶尘在宴会上展现出的强大战斗力和过人智慧,仍远超他的想象。“尘儿,你此次在订婚宴上的表现,着实令人惊叹。面对如此复杂险恶的局势,你竟能应对自如,化险为夷,你的能力实在让老夫刮目相看。”伯爵大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 伯爵夫人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接口说道:“老爷说得极是。颖婵能嫁给尘儿,实乃我伯爵府之福。尘儿此般优秀,日后必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她的话语中满是对叶尘的赞赏与期许,看向叶尘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颗即将璀璨夺目的星辰。 孙士秋站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转,眼神中满是期待。他竖着耳朵,仔细聆听众人的谈话,心中暗自盼望着宴会上能有人提及《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的另一位作者是他。在他看来,那本书已然在城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若能因此得到众人的夸奖,那他便能在这凌云城中扬眉吐气,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众人的谈话始终围绕着叶尘在订婚宴上的英勇表现,竟无一人提及他的名字。孙士秋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眼中的期待之光也随之黯淡下去。他心中满是失落与沮丧,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众人遗忘的角落,无人问津。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忽视的感觉,猛地转身,发疯般地跑开了。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身后回荡。 叶尘与伯爵大人对视一眼,微微摇头,心中对未能成功将赵筠拉下水感到些许遗憾。“岳父大人,此次未能彻底扳倒赵筠,实在是有些可惜。那赵筠老谋深算,着实厉害。”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伯爵大人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缓缓说道:“尘儿,莫要气馁。那赵筠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手段狠辣,绝非轻易能对付之人。你今日能在订婚宴上与他斗个旗鼓相当,已然实属不易。接下来的政治博弈,就交由老夫来处理吧。你且先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伯爵大人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信任,他深知叶尘在这场争斗中耗费了大量的精力,此刻需要时间来恢复。 叶尘点头称是,再次行礼后,便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疲惫,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透着一股不屈不挠的精神。 次日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形成一片片光斑。凌云城主簿周豪悠悠醒来,他只觉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针在脑海中肆意乱刺。他的喉咙干渴得好似要冒烟一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试图缓解那难耐的不适感。他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感到无比陌生。他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陌生的房间,而且竟然没穿衣服,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突然,他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小弟弟,却发现那里受伤了。 周豪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他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努力辨认着周围的环境。渐渐地,他认出这是舅舅包不同的房产。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开始拼命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记得自己在订婚宴上因为叶尘即将完蛋而兴奋不已,随后便一杯接一杯地喝起酒来,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周豪坐在床上,双手抱头,眉头紧锁,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他的眼神中时而闪过一丝迷茫,时而又流露出一丝得意。“昨晚我定是将那剽窃的罪名成功栽赃到了叶尘头上,如此一来,叶尘便彻底完蛋了。”周豪喃喃自语道,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来,心中充满了期待。“待叶尘一倒,我便是大功一件,新政派必定会接纳我。届时,我便可以参加会试,以我的才华,中进士简直易如反掌。”周豪越想越兴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穿官服,威风凛凛的模样。“而那孙颖婵,也不过是个落架的凤凰,到时我便能将她据为己有,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周豪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孙颖婵那绝美的面容和曼妙的身姿。 就在周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叶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叶尘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冰冷,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泉,直直地盯着周豪。 周豪看到叶尘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冷地说道:“叶尘,你竟然还活着?哼,不过你也别得意太久,你的死期不远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仿佛在他眼中,叶尘已是瓮中之鳖,任他宰割。 叶尘却并未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周主簿,你莫要如此激动。今日我来,是给你带了一份礼物。”叶尘的声音平静如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周豪皱起眉头,警惕地看着叶尘,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的意图。“哼,叶尘,你莫要在此惺惺作态,我才不会相信你会给我送什么礼物。”周豪冷哼一声,言辞中充满了不信任。 叶尘轻轻拍手,门外缓缓走进四个女人。她们个个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穿着轻薄的衣衫,莲步轻移,朝着周豪走来。周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目光紧紧地锁在这四个女人身上,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中露出贪婪的欲望。“周主簿,这四个美人儿,可还入得了你的眼?”叶尘笑着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 周豪虽然心中欢喜,但嘴上却不饶人。“哼,叶尘,你现在才送来,是不是晚了些?”周豪故作不屑地说道,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从那四个女人身上移开。 四个女人走到周豪身边,轻轻依偎在他的身旁,眼神妩媚,娇声娇气地说道:“周公子,你可让我们好等啊。”周豪顿时觉得骨头都酥了,他张开双臂,将四个女人紧紧搂在怀中,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叶尘,算你识相。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吗?你和孙颖婵的事情,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周豪一边说着,一边在四个女人的身上肆意抚摸着,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五分钟后,周豪躺在四个女人的怀抱中,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转头看向叶尘,眼神中满是得意,继续嘲讽道:“叶尘,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以为你能与我抗衡吗?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凌云城混不下去。”周豪越说越激动,他坐起身来,手指着叶尘,大声说道:“还有孙颖婵,她迟早会是我的女人。我会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叶尘静静地看着周豪,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峻。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杀意,犹如实质般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周豪,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吗?你错了,大错特错。”叶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周豪被叶尘的眼神吓了一跳,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叶尘,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你若是识趣,就赶紧离开孙颖婵,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周豪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强装镇定,试图继续威胁叶尘。 叶尘缓缓走近周豪,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周豪的心尖上,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叶尘在周豪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周豪,我原本还想给你留一条活路,但你却不知死活,一再挑衅我。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我会给你一个最凄惨、最别致、最耻辱、最痛苦的死法,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叶尘的声音冰冷无情,仿佛是死神的低语。 周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看着叶尘,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叶尘轻轻拍手,四个女人听到拍手声,缓缓站起身来。她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仿佛在执行一项神圣的使命。随后,她们齐刷刷地掀开衣衫,露出了隐藏在衣衫下的可怕身体。只见她们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斑和溃烂的伤口,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让人毛骨悚然。周豪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你……你们……”周豪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颤抖得厉害。 叶尘看着周豪惊恐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周豪,你可知道,这四个女人都患有严重的花柳病。这便是你应得的下场。”叶尘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第104章 惊爆!周豪惨烈自戕,赵筠惊世谋略! 周豪惊恐地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四个宛如鬼魅的女人,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那股从女人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如同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胃里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差点就呕吐出来。他的脸色由惨白转为铁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你…… 你们……”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叶尘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周豪,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周豪,你可知道,这四个女人都患有严重的花柳病。这便是你应得的下场。” 叶尘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周豪听闻此言,只觉五雷轰顶,整个人如坠冰窖。他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无数杂乱的思绪如潮水般涌来。他深知花柳病的可怕,那是一种足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 突然,周豪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冲向墙壁。“砰!” 的一声巨响,他的身体狠狠地撞在墙上,随后又弹了回来。他的额头瞬间肿起一个大包,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再次疯狂地撞向墙壁。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他的愤怒、恐惧和绝望。 叶尘静静地看着周豪疯狂的举动,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等周豪撞了几下后,他缓缓走到周豪身边,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递到周豪面前。“周豪,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自己动手,割掉它,或许还能减轻一些痛苦。” 叶尘的声音依旧冰冷,仿佛在劝说周豪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周豪停下疯狂的举动,转头看向叶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血丝,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叶尘,你这个恶魔!你怎么能如此狠毒?” 周豪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仇恨。 孙昌安站在一旁,看着周豪,缓缓开口道:“周主簿,昨夜你在订婚宴上被致幻剂控制,当众说出了自己伪造证据陷害叶公子的真相,还污蔑王魏山城主。你已成为众人的笑柄,而叶公子在宴会上力挽狂澜,成功化解了危机。” 周豪听闻孙昌安的话,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夜在订婚宴上的模糊画面,心中的痛苦如洪水般泛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他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可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啊!” 周豪仰天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泪水夺眶而出,他的身体缓缓蹲下,双手抱头,放声大哭起来。 叶尘看着哭泣的周豪,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周豪,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不过,如果你现在割掉它,或许还能多活一些日子。” 叶尘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周豪抬起头,看着叶尘手中的匕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在仇恨的驱使下,他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匕首。“叶尘,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的。我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 周豪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后,他举起匕首,朝着自己的下身狠狠割去。 叶尘见状,微微摇头。“周豪,你以为这样就能解脱了吗?我早已将毒血注入你的血脉之中,即使你割掉它,也无济于事。你就等着慢慢受尽折磨而死吧。” 叶尘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彻底粉碎了周豪最后的希望。 周豪手中的匕首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他的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叶尘看着生不如死的周豪,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对孙昌安说道:“孙大哥,找个大夫来,给他止血缝合伤口吧。毕竟,我也不想他这么快就死了,我要让他慢慢品尝痛苦的滋味。” 说完,叶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叶尘走出房间后,来到四位美女面前。“四位姑娘,多谢你们的帮助。若不是你们,我也无法如此轻易地惩治周豪。” 叶尘感激地说道。 其中一位美女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叶公子,你不必客气。周豪那畜生,早就该死了。他害我染上这病,让我生不如死。今日能为自己报仇,也算是了却了我的心愿。” 美女的声音中充满了仇恨。 叶尘微微皱眉,“姑娘,你为何会染上这病?” 美女咬了咬牙,缓缓说道:“周豪那混蛋,他为了报复我拒绝他的追求,派人将我掳走,然后强迫我与患有花柳病的男人发生关系,我因此染上了这病。我的家人也因为我的病,被人指指点点,受尽了屈辱。” 叶尘听完美女的讲述,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姑娘,你放心,我会为你们安排一个幽静的院子,让你们在那里安心养病。我还会派人照顾你们的家人,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叶尘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四位美女听闻叶尘的话,纷纷跪地谢恩。叶尘将她们扶起,然后安排人将她们带走。 另一边,赵皋骑着马,日夜兼程赶到了青河郡太守府。他冲进书房,见到父亲赵筠后,扑通一声跪地,满脸惊恐地说道:“父亲,我们失败了。订婚宴上的围攻预演,被叶尘彻底破坏了。” 赵筠坐在书桌前,看着跪地的赵皋,脸色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起来吧,此事我已有所预料。” 赵筠的声音沉稳而平静。 赵皋站起身来,满脸疑惑地看着父亲。“父亲,您为何如此淡定?难道您早就知道会失败?” 赵筠微微点头,“从叶尘在书中所写的藏头诗中,我便判断出孙骄可能谋反。所以,我提前派人去了总督府、国都和南骄国,将此事告知了他们。如今,孙骄谋反之事已被证实,叶尘也因此逃过一劫。” 赵筠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感慨万千。“孙骄谋反,这必将给梁国的政局带来巨大的变化。而叶尘,他竟然能提前知晓这个秘密,并巧妙地设下陷阱,此人实在是不简单。” 赵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 赵筠转过身,看着赵皋,继续说道:“叶尘有才华,有智慧,且心狠手辣。他在凌云伯爵府,实在是可惜了。若他能跟在我身边,我有把握在十年内让他登上宰相之位。” 赵皋听闻父亲的话,心中十分惊讶。他没想到父亲对叶尘的评价如此之高。“父亲,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皋问道。 赵筠沉思片刻,然后问道:“叶尘与孙颖婵是否圆房?” 赵皋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他们还没有圆房。” 赵筠微微点头,“你去把香纯叫过来。我有办法对付叶尘。” 赵皋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办了。不一会儿,赵香纯走进了书房。她是一个容貌美丽、气质高雅的女子,眼神中透着一股聪慧。“父亲,您找我?” 赵香纯问道。 赵筠看着女儿,缓缓说道:“香纯,你去接近叶尘,想办法睡了他。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就能控制叶尘,进而掌控凌云伯爵府。” 第105章 风云突变!国君博弈!香纯魅惑叶尘计! 赵皋听闻父亲赵筠所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脸惊悚地说道:“父亲,您的这个决定实在是太过惊人。那叶尘与我们赵家可谓是仇深似海,他怎会轻易被我们拉拢?而且,香纯妹妹与司徒施早有婚约,若此时让香纯去接近叶尘,司徒家那边该如何交代?” 赵筠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缓缓说道:“哼,司徒家又能如何?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女子不过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叶尘此人才华横溢、智谋过人,若能将他招揽至麾下,区区一个司徒越申子爵,得罪了又何妨?” 赵皋眉头紧皱,仍有些担忧地说:“父亲,那我们之前精心策划的围攻凌云伯爵府之事,难道就这样算了?这可是我们筹备许久的计划啊。” 赵筠轻轻摇了摇头,神情平静地说道:“暂且先缓一缓。如今南骄国孙骄造反,国君必定会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平叛之事上。这对于我们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赵筠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杯茶,轻抿一口,继续说道:“国君一直致力于新政的推行,孙骄造反虽会对新政造成一定的冲击,但我认为新政的大方向不会改变,只是推行的节奏或许会有所调整。我们必须要审时度势,顺势而为。” 赵皋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说:“父亲,那凌云伯呢?他在这其中又会扮演何种角色?我实在难以相信,他竟敢和国君扳手腕。” 赵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凌云伯此人坚毅果断,绝非等闲之辈。他若想保住伯爵府的地位和利益,必定会有所行动。我猜测,他或许会向国君呈上两道奏折,其一,表明坚决支持国君平叛的决心,愿为平叛贡献力量;其二,委婉地提醒国君,老牌贵族在稳定局势方面仍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希望国君在推行新政时不要过于激进,以免动摇国本。” 赵皋皱起眉头,疑惑地问:“父亲,这两道奏折有何深意?” 赵筠放下茶杯,耐心解释道:“这第一道奏折,乃是向国君表忠心,显示凌云伯的政治觉悟,让国君知道他是站在国君这一边的。而第二道奏折,则是在为老牌贵族争取生存空间,试图影响国君的决策。这其中的关键在于把握好分寸,既要让国君感受到老牌贵族的价值,又不能让国君觉得他们是在要挟。” 赵皋恍然大悟,又问道:“父亲,那余谦泽之事又该如何处置?他毕竟是银衣巡察使,在订婚宴上的所作所为,已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赵筠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缓缓说道:“余谦泽的处置,将是一个关键的信号。他若是被严惩,那便意味着国君想要借此机会打压那些反对新政的势力,稳定新政推行的局面;他若是被从轻发落,那说明国君在权衡利弊,试图在各方势力之间寻找平衡。这其中的变数,我们还需密切关注。” 赵皋沉默片刻,又提出一个问题:“父亲,国君在孙骄造反之时,为何没有迅速做出决策?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说道:“国君此举,或许有着更深层次的考虑。我猜测,他可能是想将南骄国的战场变成一个放血之地,让那些老牌贵族在平叛过程中消耗实力。就如同当年隋炀帝杨广,为了削弱关陇集团的势力,多次发动战争,最终导致民不聊生,王朝覆灭。国君此举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若是成功,便能在稳定局势的同时,进一步巩固新政的成果。” 在凌云伯爵府内,气氛同样凝重。凌云伯爵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笔,在纸上不停地书写着。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终于写好两份奏折。 凌云伯爵抬起头,看着坐在一旁的叶尘,问道:“尘儿,你对这两份奏折有何看法?” 叶尘接过奏折,仔细阅读起来。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敬佩,说道:“岳父大人,这第一道奏折,表明了我们坚决支持国君平叛的决心,这无疑是向国君示好,显示我们伯爵府的忠诚。而第二道奏折,委婉地提及老牌贵族的作用,也是在为我们自己争取生存空间。只是,这其中的措辞和时机,还需谨慎把握。” 凌云伯爵微微点头,说道:“尘儿,你的分析与我不谋而合。我也深知这其中的风险,但我们已别无选择。若不如此,伯爵府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岳父大人,依我之见,这两份奏折发出后,我们必须要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国君的心思难以揣测,他的决策或许会超出我们的预期。” 凌云伯爵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庭院,坚定地说:“我意已决,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要为伯爵府拼一拼。我绝不甘心伯爵府在我手中衰败,沦为他人的笑柄。” 叶尘看着凌云伯爵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敬意,说道:“岳父大人放心,若真有变故,我定会与岳父大人共同面对。我已想好后手,定不会让伯爵府陷入绝境。” 凌云伯爵转过身,看着叶尘,眼中满是欣慰,说道:“尘儿,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希望我们的决策是正确的,能够度过此次难关。” 随后,一队骑兵带着凌云伯爵的奏折,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国都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弥漫开来,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在青河郡太守府内,赵香纯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书房。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裙角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她的面容娇艳如花,眉眼间透着一股妩媚,仿佛一只迷人的狐狸精。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 赵筠看着女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香纯,你可知我今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赵香纯微微歪着头,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说:“父亲,女儿不知。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女儿商量?” 赵筠微微皱眉,说道:“你可曾听闻《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这本书?” 赵香纯轻轻一笑,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说道:“父亲,女儿自然知晓。那书中的内容,当真是精彩绝伦。” 说着,她竟然背出了一段书中的颜色段子,声音婉转,如同黄莺出谷。 赵筠脸色一沉,呵斥道:“住口!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能如此放荡形骸,说出这等不堪之语?” 赵香纯吐了吐舌头,撒娇地说:“父亲,女儿只是觉得那书写得有趣,并无他意。您莫要生气嘛。” 赵筠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香纯,为父今日要你去接近一个人,此人便是叶尘。” 赵香纯微微一愣,随后眼睛一亮,笑着说:“父亲,可是那个在订婚宴上大放异彩的叶尘?女儿听闻他的种种事迹,对他倒是颇有兴趣。” 赵筠看着女儿,严肃地说:“香纯,你莫要小看此人。他才华出众,智谋过人,且心狠手辣。为父希望你能接近他,拉拢他,让他为我们赵家所用。” 赵香纯轻轻一笑,自信满满地说:“父亲放心,女儿最擅长的便是勾引男人。只是,父亲,女儿若是成功拉拢了叶尘,您该如何赏赐女儿呢?” 赵筠瞪了女儿一眼,说道:“你这丫头,莫要讨价还价。若你能办成此事,为父定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 赵香纯皱起眉头,不满地说:“父亲,女儿不想成亲。女儿只想自由自在地生活。” 赵筠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此事以后再说。你且先去接近叶尘,记住,要把握好火候,莫要操之过急。” 赵香纯眼珠一转,笑着说:“父亲,女儿明白。女儿定会让叶尘拜倒在女儿的石榴裙下。” 说着,她拿起一个橘子,剥开皮,喂到赵筠嘴边,说道:“父亲,您吃个橘子,消消气。” 赵筠吃下橘子,无奈地说:“你这丫头,真是拿你没办法。去吧,莫要让为父失望。” 赵香纯站起身来,行了个礼,说道:“女儿遵命。” 说完,她转身走出书房。她的身影如同一只灵动的蝴蝶,在阳光下翩翩起舞。 一个时辰后,一辆华丽的马车从青河郡太守府缓缓驶出,朝着凌云城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车的车厢装饰得十分精美,窗帘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发生的故事。 凌云城和青河郡在奏折发出后,仿佛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凌云伯爵和赵筠都如同蛰伏的毒蛇,静静地等待着国都传来的信号和国君的旨意。他们深知,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每一个决策都至关重要,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可能引发一场翻天覆地的风暴。 叶尘在伯爵府内,日子过得看似悠闲自在。他每日品茶赏花,与颖婵谈情说爱,然而,他的眼皮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直跳,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他暗自思索,这股不安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难道是有新的敌人在暗中谋划着什么?还是即将面临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叶尘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答案。 一天后,孙章匆匆走进叶尘的房间,禀报道:“公子,赵筠太守的女儿赵香纯前来拜访您。” 叶尘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知道,这场平静的日子或许即将被打破。 第106章 艳影突现!叶尘陷香纯魅惑局! 伯爵夫人坐在石凳上,周围簇拥着几个丫鬟,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城中的趣事。 “你们听说了吗?青河郡太守府的赵香纯,那可是出了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容貌绝美,堪称是青河郡的第一美人呢。” 一个丫鬟眉飞色舞地说道。 众人听闻,皆露出羡慕的神情。伯爵夫人微微点头,笑着说:“我也曾听闻这赵香纯的大名,确实是个出众的女子。” 叶尘和孙颖婵恰好路过花园,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孙颖婵的小耳朵瞬间竖起,脖子后的小绒毛也仿佛因为警觉而微微颤动,就像一只小母兽察觉到了潜在的威胁。她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转头看向叶尘,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注视,心中一惊,急忙摆手否认:“我可不认识什么赵香纯,娘子莫要听信这些传言。这所谓的第一美女、才女,大多都是靠刷出来的名声,水分可大着呢。” 叶尘为了转移颖婵的注意力,赶忙自夸起来:“娘子,你可知道,在我心中,我叶尘才是这世间第一美男子,而娘子你的臀儿,那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美。” 孙颖婵听到这话,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瞪了叶尘一眼,嗔怪道:“你这登徒子,整天没个正经,就知道胡说八道。” 一旁的小菊也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又急忙捂住嘴,低下头,脸上也染上了一抹红晕。 叶尘见势不妙,连忙走上前去,拉住颖婵的手,深情地说:“娘子,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这世间女子,在我眼中皆如浮云,唯有娘子才是我心中的珍宝。” 颖婵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然而,叶尘心中却暗自疑惑,这赵香纯为何突然会被提及?他总觉得此事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娘子,既然她来了,我们不妨去会会她,看看她到底有何目的。” 叶尘提议道。颖婵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倒要看看,这赵香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叶尘和颖婵来到伯爵府的偏厅,只见赵香纯正站在厅中。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身绣着精致的花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流动的云霞。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发间点缀着几颗晶莹的珍珠,更显高贵典雅。她的面容白皙如雪,双眸明亮而有神,眼眸流转间,似有万千风情。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叶尘看到赵香纯的瞬间,心中不禁暗叹,这女子果然美貌非凡,绝非那些徒有虚名之辈。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又似那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化作人形,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勾魂摄魄的气息。 赵香纯看到叶尘时,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她莲步轻移,走到颖婵面前,微微屈膝行礼,声音温柔甜美:“颖婵姐姐,好久不见。去年在郡中的赏花宴上匆匆一瞥,妹妹便自惭形秽。今日偶然得到一瓶从抹香鲸身上提炼的香粉,这香粉珍贵无比,整个梁国也仅有三瓶。我思来想去,觉得唯有姐姐这般美丽高贵之人,才配得上使用这香粉,便赶忙给姐姐送来了。”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瓷瓶,递给颖婵。 颖婵接过瓷瓶,微微点头致谢,随后目光直视赵香纯,问道:“你今日前来,恐怕不只是为了给我送香粉这么简单吧?我听闻你求见的是叶尘,不知有何事?” 赵香纯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如沐春风。她摆了摆手,说道:“颖婵姐姐误会了,我今日求见的是叶公子夫妇。听闻叶公子才华横溢,在订婚宴上的表现更是惊艳众人,我心中仰慕已久,特来拜访。而且,我父亲也希望我能代他向叶公子和姐姐表示问候,毕竟大家同属凌云城,以后难免会有往来,增进一下感情也是好的。” 叶尘听了赵香纯的话,心中暗自疑惑,难道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他仔细观察赵香纯的表情,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颖婵见赵香纯说得合情合理,也不好再追问。两个女人开始闲聊起来,赵香纯的言辞如潺潺流水,委婉动听,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仿佛林黛玉附体一般,将名媛之间的聊天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她时而夸赞颖婵的美丽和英勇,时而分享一些城中的趣事,让颖婵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然而,颖婵毕竟是个耿直的冰雪女神,她并不习惯这种虚与委蛇的闲聊。一刻钟后,颖婵终于忍不住了,她站起身来,直接说道:“赵小姐,今日多谢你的香粉,若无事,你便请回吧。” 赵香纯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颖婵会如此直接。但她很快恢复了笑容,说道:“既然姐姐有事,那妹妹便不多打扰了。” 说着,她起身向颖婵和叶尘行礼告辞。 走到门口时,赵香纯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笑着说:“颖婵姐姐,妹妹近日作了一首诗,自觉还不错,想请姐姐鉴赏一下。” 颖婵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不懂诗,你若想找人鉴赏,可去请教城中的才子们。” 赵香纯却不依不饶,她轻轻一笑,说道:“姐姐谬赞了,城中才子虽多,但妹妹最想让姐姐品鉴。姐姐冰雪聪明,定能给妹妹一些宝贵的意见。” 颖婵无奈,只好点了点头。赵香纯清了清嗓子,缓缓念道: “遥瞻南望云雾沉,君心似海映星辰。 来鸿远去情难舍,日影渐斜思愈深。 愁绪满襟风里叹,时移岁转忆前尘。 廊前花落春将暮,桥畔柳摇盼故人。” 颖婵听后,心中暗自觉得这首诗确实不错,用词优美,意境深远。但她嘴上却说道:“嗯,还行吧,不过我不太喜欢这种伤春悲秋的诗。” 赵香纯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姐姐的意见,妹妹记下了。希望下次有机会,能再与姐姐和叶公子相聚。” 说完,她再次行礼,然后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赵香纯都没有和叶尘说一个字,也没有与他有任何眼神交流,仿佛叶尘根本不存在一般。叶尘看着赵香纯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 回到房间后,叶尘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索着赵香纯的来意。他总觉得赵香纯今日的行为有些奇怪,她真的只是来看望颖婵和代表赵筠示好吗?还是这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难道真的是美人计? 突然,叶尘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赵香纯念的那首诗。他急忙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将那首诗写了下来。 “遥瞻南望云雾沉,君心似海映星辰。 来鸿远去情难舍,日影渐斜思愈深。 愁绪满襟风里叹,时移岁转忆前尘。 廊前花落春将暮,桥畔柳摇盼故人。” 叶尘仔细端详着这首诗,突然发现了一个秘密。他将诗中单数句子的第一个字,和双数句子的第一个字连起来,组成了一句话:“遥君来日,愁时廊桥”。 叶尘看到这句话,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赵香纯这是在向他暗示,让他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去廊桥相见。这赵香纯,果然是别有用心。 第107章 危机四伏!香纯步步紧逼! 叶尘心中暗自冷笑,这赵香纯的手段虽妙,却也瞒不过他的眼睛。然而,不得不承认,赵香纯那勾魂摄魄的模样,确实如同一把温柔刀,在他的心尖上轻轻划过,让他的内心有了些许微妙的挣扎。 “这女子,美貌与心机并存,着实是个麻烦。” 叶尘心中暗道。他深知这美人计的厉害,一旦陷入其中,怕是难以脱身。但那一丝绮念,却如风中残烛,摇曳不定。最终,叶尘深吸一口气,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将那股绮念强行压制下去。“我叶尘岂是那等轻易被美色所惑之人?” 他在心中这般告诫自己。 叶尘觉得此事必须告知颖婵,于是匆匆跑到颖婵面前告状:“娘子,那赵香纯着实可恶,竟敢公然勾引为夫。她那副娇柔做作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厌烦。” 叶尘满脸义愤填膺,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颖婵本就聪慧过人,又怎会看不出叶尘心中的那点小九九。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哦?她勾引你?我看是你心中对她有了绮念吧。你若真的无心,又怎会如此在意她的举动?” 颖婵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叶尘的心底,让他顿时语塞。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庭院中,赵香纯正慵懒地躺在椅子上看书。她身着一件轻薄的纱衣,那纱衣如蝉翼般透明,隐隐约约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仿佛一朵盛开在雾中的花朵,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侍女小荷在一旁侍奉着,她看着赵香纯,心中满是疑惑,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姐,您既然邀请了叶尘公子,为何又不赴约呢?” 赵香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小荷,你不懂。我只是想撩拨撩拨他,顺便向孙颖婵那女人挑衅一番。我倒要看看,她能奈我何。” 赵香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手中的书本轻轻晃动。 而在伯爵府的另一边,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传来 —— 傻柱伤愈醒来了。叶尘听闻,立刻赶去看望。只见傻柱坐在床上,精神矍铄,那原本苍白的脸色如今已恢复红润,眼神中透着一股灵动,哪里还有半分重伤之人的模样。叶尘不禁惊叹:“傻柱,你这恢复速度,简直惊人。” 傻柱看到叶尘,咧嘴一笑:“少爷,我就知道我不会那么轻易死掉。” 叶尘笑着打趣道:“你这小子,命硬得很呢。以后可别再这么莽撞了。” 颖婵也来到房间,看到傻柱醒来,心中也十分高兴。她对傻柱说:“傻柱,以后你就跟着叶尘,保护他的安全。” 傻柱挠挠头,有些不情愿地说:“小姐,我不想叫他少爷,感觉怪怪的。” 叶尘一听,佯装生气地说:“傻柱,你这是嫌弃我?” 颖婵瞪了傻柱一眼:“傻柱,你若不叫,以后就别想有肉吃。” 傻柱一听,连忙改口:“少爷,少爷,我叫就是了。” 众人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颖婵看着傻柱,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对叶尘说:“尘,我看傻柱的恢复能力如此之强,说不定他有着极高的练武天赋。我们不妨找个时间,好好测试一下他的筋脉和骨骼。” 叶尘点头表示赞同:“娘子所言极是,若傻柱真有练武的天赋,日后必能成为我们的得力助手。” 叶尘心中也暗自期待,若是傻柱真的天赋异禀,那伯爵府的实力将会大大增强。他甚至忍不住幻想,自己若是也有这样的练武天赋该多好,可一想到练武的辛苦,他又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还是继续享受我的悠闲日子吧,练武这种苦力活,可不适合我。” 叶尘在伯爵府中,日子过得看似悠闲,实则内心焦急地等待着国君的旨意。这日,他在府中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颖婵的绣楼附近。他抬头望去,只见绣楼之上水雾缭绕,隐隐传来水声。叶尘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那股好奇心如野草般疯长。“娘子在沐浴?” 他心中暗自揣测,那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旖旎的画面,让他心痒痒的。“我若是偷偷看一眼,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叶尘心中纠结万分,一方面觉得这样做实在是没品,有失君子风范;另一方面,那强烈的好奇心却如恶魔般不断地诱惑着他。 犹豫了一刻钟后,叶尘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周围无人,便偷偷戴上一个面罩,悄悄地爬上了围墙。他趴在围墙上,眼睛紧紧地盯着绣楼的窗户,嘴里还喃喃自语:“我这只是月下看书,顺便看看风景而已,绝无他意。” 可那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就在叶尘全神贯注地偷看之时,突然,一阵急促而又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国君旨意到!” 那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伯爵府上空炸开。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围墙上掉下去。而在绣楼之中,正在沐浴的颖婵也被这喊声惊动,她猛地转过头,目光透过窗户,正好与围墙上的叶尘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叶尘只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停止,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这下麻烦大了。 第108章 偷窥绣楼!国君旨意! 叶尘趴在围墙上,眼睛紧紧盯着绣楼的窗户,大气都不敢出。幸运的是,颖婵并未发现他的存在,她自顾自地在浴桶中沐浴。叶尘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穿着夜行衣,若被发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颖婵在浴桶中悠然自得地清洗着身体,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水雾中若隐若现,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散落在水中,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叶尘看着这一幕,只感觉喉咙干渴,心跳急剧加速,差点就流鼻血了。 片刻后,颖婵从浴桶中缓缓走出,水珠顺着她那曼妙的曲线缓缓滑落,滴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叶尘的眼睛瞪得极大,仿佛要将这一幕深深印在脑海中。好在颖婵很快就走进了内间换衣服,叶尘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从围墙上爬下来,匆匆返回自己的房间,脱下行头,整理了一下衣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在院子里,叶尘与颖婵不期而遇。颖婵的脸微微泛红,仿佛天边的晚霞,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嗔怪。她轻声对叶尘说:“尘,国君旨意到了,你快去接旨吧。” 叶尘点了点头,心中却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叶尘快步来到伯爵府大厅,只见一位宦官正站在那里,他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一顶精致的官帽,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叶尘见状,立刻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元宝,悄悄递给宦官,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公公,辛苦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宦官接过金元宝,轻轻掂量了一下,脸上的傲慢之色稍有缓和。 宦官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叶尘检举骄堇谋反,忠心可嘉,特赐予太学监生出身,望其日后继续为朝廷效力。” 圣旨的内容简短得让人意外,而且竟然没有传统的 “钦此” 二字。凌云伯和颖婵听到这样的旨意,脸色瞬间变得冰寒,仿佛一层寒霜覆盖在脸上。 宦官宣读完圣旨后,便匆匆离去。凌云伯望着宦官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国君此举,分明是在扇我伯爵府的耳光。这道旨意,没有丝毫的嘉奖之意,简直是一种羞辱。”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握紧拳头,说道:“岳父大人,看来国君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们。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不能坐以待毙。” 叶尘心情烦闷地回到院子,望着墙上写满仇人的名单发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把国君的名字也写上。颖婵见状,急忙阻止:“尘,你不能这样做。国君乃一国之君,你若如此,便是大不敬之罪。” 叶尘却不以为然,他冷笑一声:“娘子,国君如此对待我们伯爵府,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说罢,他执意拿起笔,在墙上写下了 “萧峰” 二字,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 写完后,叶尘的情绪稍稍平复,他看着颖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娘子,接下来的五天,我要好好放松一下,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五天之后,恐怕又要开启新一轮的打脸历程了。” 颖婵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第二天夜里,叶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那绣楼中的美景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他悄悄穿上夜行衣,再次爬上了围墙。此时的绣楼之上,水雾依旧缭绕,颖婵再次在浴桶中沐浴。叶尘趴在围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心中满是兴奋与紧张。这一晚,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在床上辗转反侧,起床了三次。 第三天晚上,叶尘如同着了魔一般,又一次来到围墙下,爬上围墙,继续偷窥颖婵沐浴。那如诗如画的场景让他陶醉其中,却也让他的内心备受煎熬。当晚,他在床上同样难以入睡,起床了两次,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颖婵的身影。 第四天晚上,叶尘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但那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他还是强撑着爬上了围墙。当他再次看到颖婵那迷人的身姿时,心中充满了喜悦。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小菊突然出现在窗户边,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围墙,瞬间认出了叶尘。小菊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刚要惊呼,叶尘急忙做出噤声的手势。小菊赶忙捂住嘴,可那惊讶的神情却难以掩饰。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小菊在转身离开时,不小心惊呼出声。这一声惊呼,立刻引来了众人。叶尘心中大惊,他灵机一动,学起了猫叫,试图掩饰自己的行踪。小菊反应过来后,急忙赶走了其他侍女,然后转身嗔怪地看着叶尘:“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要是被小姐发现了,可就糟了。” 说罢,她红着脸跑开了,慌乱中连裙子都没拉好,露出了白皙的小腿,那模样甚是可爱。 第五天晚上,叶尘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心中暗自发誓,今晚绝不再去偷窥了。可是,那绣楼仿佛有一种魔力,不断地在他脑海中召唤着他。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内心极度纠结。最终,那难以抑制的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他缓缓起身,换上夜行衣,悄悄地走出房间。当他爬上围墙,满心期待地看向绣楼窗户时,却发现窗户紧闭,一丝缝隙都没有。叶尘顿时如遭雷击,他呆呆地趴在围墙上,望着那紧闭的窗户,心中充满了失落。这一夜,他就这样趴在围墙上,望着绣楼,一夜未睡。 第二天吃早饭时,叶尘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拿起筷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又将碗砸得砰砰响。半碗饭下肚后,他赌气将碗一推,不再吃了。颖婵看着叶尘,心中满是疑惑,她轻声问道:“尘,你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 叶尘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着颖婵,质问道:“娘子,你是不是因为我出身卑贱,所以看不起我?” 颖婵急忙摇头,眼中满是真诚:“尘,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在我心中,你是最优秀的。” 叶尘却不相信,他接着问道:“那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功名,贪慕虚荣,所以才对我如此冷淡?” 颖婵的眼圈泛红,她急切地说:“尘,你误会了。我对你的感情,与这些无关。” 叶尘冷笑一声,继续质问:“或者,你是因为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保护你,所以嫌弃我?” 颖婵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大声说道:“尘,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喜欢你。你不要这样想。” 叶尘听到颖婵的告白,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他呆呆地看着颖婵,心中满是感动。 第109章 告白背后!练武起与伏! 叶尘听到颖婵那深情的告白,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愧疚。他赶忙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颖婵身边,双手慌乱地挥舞着,试图解释:“娘子,娘子,我错了,我不该如此无理取闹,是我混蛋,你别哭了。” 颖婵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那压抑的啜泣声如同一把把小锤子,一下下敲打着叶尘的心。 叶尘见颖婵哭得如此伤心,心急如焚,他蹲下身子,想要抱住颖婵。可慌乱之中,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颖婵不该碰的地方。颖婵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愤,她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直接将叶尘踢翻在地。接着,她像是一头发怒的母狮,扑到叶尘身上,双手紧紧抓住叶尘的衣领,用力摇晃着:“叶尘,你个登徒子,你还敢轻薄我!” 叶尘被晃得头晕目眩,他的脸涨得通红,拼命求饶:“娘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颖婵根本不听叶尘的求饶,她骑在叶尘身上,左右开弓,对着叶尘的脸就是一顿猛扇。叶尘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他只能用手护住脸,嘴里不停地喊着:“娘子,饶命啊,饶命啊!” 颖婵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惹我哭,让你欺负我,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就这样,颖婵在叶尘身上摩擦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她的手都打疼了,才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 院子里的侍女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她们看到叶尘那狼狈的样子,有的吓得捂住了嘴,有的忍不住偷笑起来。小菊站在一旁,焦急地劝道:“小姐,别打了,再打公子就被打死了。” 颖婵狠狠地瞪了小菊一眼:“你还帮他说话,看我不连你一起打。” 小菊吓得连忙躲到其他侍女身后。 颖婵发泄完后,走到叶尘身边,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进了绣楼顶层。绣楼内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四周摆放着各种精美的瓷器和装饰品。颖婵将叶尘扔到地上,冷冷地说:“去,沐浴更衣,把自己洗干净。” 叶尘如蒙大赦,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里,一个巨大的浴桶冒着热气,水面上漂浮着花瓣。叶尘脱掉衣服,跳进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感到一阵惬意。就在这时,颖婵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叶尘,你好好洗,我就在隔壁。” 叶尘吓了一跳,他这才发现,浴室和隔壁之间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帘子。叶尘心中叫苦不迭,他知道,自己又要经受一番折磨了。 颖婵在隔壁的浴桶里,背靠着浴桶,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红晕。她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中又气又羞。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教训叶尘,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在伯爵府的演武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站在傻柱面前,眼神中透着一丝惊讶和赞赏。这个老者正是颖婵的老师段鹏举。段鹏举一生痴迷武学,对各种武学秘籍都有深入研究,在武学领域堪称泰山北斗。他为人正直,对弟子要求严格,在他的教导下,颖婵的武功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傻柱站在演武场上,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憨厚和纯真,与他那强壮的体魄形成鲜明对比。段鹏举绕着傻柱走了一圈,不住地点头:“傻柱啊,你的筋脉宽阔,骨骼强健,乃是练武的奇才啊。你的天赋,比颖婵还要高。若是好好修炼,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傻柱挠挠头,嘿嘿笑着说:“真的吗?老师,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能像小姐一样厉害了?” 段鹏举微笑着说:“只要你努力修炼,将来定会超越小姐。” 这时,叶尘从远处走来,他听到了段鹏举的话,心中一动。他走到段鹏举面前,恭敬地说:“老师,您看看我,我是不是也是练武的奇才啊?” 段鹏举看了叶尘一眼,皱了皱眉头,含糊其辞地说:“嗯…… 这个嘛,你的天赋嘛,也还不错,不过,和傻柱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失望,但他还是不甘心地问:“老师,那我要是努力修炼,能达到什么程度啊?” 段鹏举想了想,说:“这个嘛,很难说,不过,只要你肯努力,总会有所进步的。” 叶尘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练武,不能被别人看不起。 在凌云城,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国君对余谦泽的旨意。这道旨意,不仅关乎余谦泽的命运,更关乎新政的走向。如果国君杀了余谦泽,那就意味着国君想要借此机会打压新政派,新政的推行将会暂缓;如果国君不杀余谦泽,那就说明国君依然支持新政,新政将会继续推行,而各方势力也将根据国君的旨意,重新调整自己的策略,一场新的争斗即将拉开帷幕。 早晨,阳光洒在伯爵府的演武场上,颖婵身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身姿矫健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她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划破空气。叶尘站在一旁,看着颖婵练武,心中暗暗赞叹。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心中既愧疚又甜蜜。 叶尘走上前去,对颖婵说:“娘子,你真美。你的武功这么厉害,我也想练武,我要变得像你一样强大。” 颖婵停下手中的剑,看着叶尘,笑着说:“你怎么突然想练武了?练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付出很多汗水和努力。” 叶尘挺起胸膛,一本正经地说:“娘子,我是男儿,男儿当自强。我不能总是躲在你的身后,我要保护你。” 颖婵听了,心中一暖,她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感动:“尘,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不过,练武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你真的想好了吗?” 叶尘点了点头,坚定地说:“想好了,娘子,我一定要练武。” 颖婵想了想,说:“好吧,既然你想练武,我可以教你。不过,我有几个要求。第一,你必须要听从我的指挥,不能偷懒;第二,你每天至少要练半个时辰;第三,你要坚持下去,不能半途而废。” 叶尘连忙点头:“娘子放心,我一定做到。” 颖婵看着叶尘,笑着说:“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练武吧。” 叶尘跟着颖婵来到演武场中央,颖婵开始教叶尘一些基本的拳法。叶尘学着颖婵的样子,挥舞着拳头,可是他的动作显得十分笨拙,完全没有章法。颖婵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尘,你的姿势不对,要这样……” 叶尘按照颖婵的指导,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可是,没过多久,他就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半个时辰过去了,叶尘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他痛苦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颖婵走到叶尘身边,笑着说:“怎么样?尘,练武很辛苦吧?” 叶尘有气无力地说:“娘子,我不行了,这练武也太难了。” 颖婵蹲下身子,看着叶尘,认真地说:“尘,练武本来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如果你现在放弃了,以后就不要再提练武的事情了。” 叶尘听了,心中一紧,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又看了看颖婵那期待的眼神,咬了咬牙,说:“娘子,我不放弃,我还能坚持。” 颖婵点了点头,说:“好,那我们继续。” 可是,还没等颖婵站起来,叶尘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跑一边说:“娘子,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情要做,我先去忙了。” 颖婵看着叶尘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尘逃离演武场后,路过花园,看到傻柱正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傻柱在看蜗牛爬行。叶尘忍不住批评道:“傻柱,你怎么这么不求上进啊?有这时间,你应该去练武。” 傻柱抬起头,看着叶尘,说:“少爷,练武太累了,我不想练。我觉得看蜗牛爬行也很有趣啊。” 叶尘听了,气得直跺脚:“你这个懒虫,你看看你,再看看颖婵小姐,你不觉得惭愧吗?” 傻柱却不以为然地说:“少爷,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就喜欢看蜗牛爬行,怎么了?”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叶尘来到演武场旁边的一个亭子坐下,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他心中暗自想道:“这练武也太难了,我还是找个别的办法报仇吧。” 就在这时,孙士秋走了过来,他看到叶尘,笑着说:“姐夫,你怎么在这里啊?你不是在练武吗?” 叶尘白了他一眼,说:“练武太累了,我休息一下。” 孙士秋坐下来,笑着说:“姐夫,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下来。练武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做的事情。” 叶尘听了,不服气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坚持不下来?我只是今天有点累了而已。” 孙士秋笑着说:“姐夫,你就别逞强了。你还是好好享受你的悠闲生活吧。” 叶尘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在青河郡太守府,余谦泽戴着纸枷锁,在院子里艰难地走着。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他已经在这里被囚禁了多日,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他不知道国君会如何处置他,他只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就在这时,一个宦官匆匆走进太守府,他的手中拿着一份圣旨。赵筠和余谦泽等人连忙跪下接旨。宦官展开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银衣巡察使余谦泽,虽有失职之罪,但念其过往功绩,从轻发落,罚俸一年。钦此!” 余谦泽听到这个旨意,惊呆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国君竟然只是罚俸一年。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狂喜,他得意地想道:“看来国君还是看重我的,我就知道我不会有事的。” 余谦泽站起身来,看着赵筠,笑着说:“赵太守,看来国君还是信任我的。我余谦泽定会报答国君的大恩大德。” 赵筠看着余谦泽,心中暗自诧异。他原本以为国君会严惩余谦泽,没想到只是如此轻描淡写的处罚。他知道,这意味着新政将会继续推行,而且会更加猛烈。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该如何应对。 赵筠对余谦泽恭敬地说:“余大人,恭喜恭喜啊。大人圣眷在握,日后必定前途无量。” 余谦泽听了,更加得意忘形。他看着赵筠,傲慢地说:“赵太守,以后还望你多多关照啊。” 赵筠连忙点头:“一定一定,余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余谦泽冷笑一声,说:“哼,那个叶尘和凌云伯,竟敢陷害我。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赵筠听了,心中一动,他知道,自己又有了一个对付凌云伯爵府的机会。 凌云伯爵府内,凌云伯正在书房里焦急地等待着国君的旨意。当他听到余谦泽只是罚俸一年的消息时,愤怒地拍案而起。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怒吼道:“国君这是什么意思?余谦泽犯下如此大罪,竟然只是罚俸一年?这简直是对我们伯爵府的公然羞辱!” 说着,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只听 “咔嚓” 一声,那张坚固的红木桌子竟然被他砸穿了一个大洞。 叶尘听到动静,连忙走进书房。他看到凌云伯愤怒的样子,心中明白他的感受。他走上前去,安慰道:“岳父大人,您别生气。国君此举,必有深意。我们不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凌云伯看着叶尘,愤怒地说:“尘儿,你说国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要与我们伯爵府为敌吗?” 叶尘冷静地说:“岳父大人,我认为国君并不是要与我们为敌,而是在权衡各方利益。余谦泽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我们必须要做好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渐渐冷静下来。他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赞赏:“尘儿,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应对。” 叶尘点了点头,说:“岳父大人,您放心。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余谦泽,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就在这时,孙章匆匆走进书房,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他连忙跪下,禀报道:“伯爵大人,不好了。余谦泽带兵前来,已经到了伯爵府门口。他说要奉国君之命,抓捕孙颖婵小姐。” 第110章 余谦泽来袭!伯爵府前生死斗! 巍峨的凌云伯爵府大门前,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银衣巡察使余谦泽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一众士兵,如乌云般压境而来。那冰冷的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降临的风暴。 凌云伯爵听闻消息,匆匆赶来,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余谦泽,你这是何意?竟敢带兵围我伯爵府,你的吃相未免太难看了!” 余谦泽骑在马上,俯视着凌云伯爵,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高声说道:“凌云伯,本巡察使今日前来,是奉国君之命,拿你女儿孙颖婵问罪。昨夜,伯爵府的骑兵当街纵马,撞伤了十三名无辜平民,其中五人伤势过重,已然丧命。此等恶行,国法难容!” 说着,他一挥手,手下士兵便抬出几具尸体,横放在伯爵府门前的空地上,那冰冷的尸体和斑斑血迹让人不寒而栗。 凌云伯爵的目光扫过那些尸体,眉头紧锁,愤怒地说道:“余谦泽,休要血口喷人!我伯爵府的骑兵向来纪律严明,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余谦泽却不以为然,冷笑道:“凌云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他身后走出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战战兢兢地指着伯爵府,声称亲眼看到伯爵府的骑兵在街上横冲直撞。 凌云伯爵怒极反笑,大声说道:“余谦泽,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些你找来的托儿?我伯爵府的骑兵皆是精锐,平日里训练有素,他们在城中骑行时向来小心谨慎,又怎会突然失控撞人?” 余谦泽脸色一沉,喝道:“凌云伯,你莫要嘴硬。本巡察使还查明,这支肇事的骑兵队伍已被千山千户所扣押。你敢说这不是事实?” 凌云伯爵心中一凛,他深知这千山千户所一直以来都对凌云伯爵府虎视眈眈,此事定有蹊跷。他强忍着怒火,说道:“余谦泽,这其中定有误会。我定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交代。” 余谦泽却不依不饶,他看着站在一旁的孙颖婵,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说道:“孙颖婵,你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跟我去太守府,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否则,那千山千户所的大牢里,你的女将孙战娘可就有苦头吃了。” 孙颖婵一听,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孙战娘等骑兵队员皆是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定是遭人陷害。她银牙一咬,正要向前,却被叶尘一把拉住。 叶尘站在孙颖婵身旁,眼神冰冷地看着余谦泽,缓缓说道:“余谦泽,你莫要逼人太甚。” 余谦泽看到叶尘,眼中满是不屑,他轻蔑地说道:“叶尘,我劝你还是乖乖闭嘴。你不过是个靠着女人上位的赘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的那些阴谋诡计都如同废纸一般。我今日不仅要带走孙颖婵,还要留在这凌云城,好好对付你和凌云伯爵府,直到你们家破人亡!” 叶尘却丝毫不惧,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余谦泽,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得逞?我劝你还是赶紧骑上你的马,有多快跑多快。三个时辰前,有一个人进入青河郡城,指名道姓要找你,扑空之后,此刻正马不停蹄地朝凌云城赶来。” 余谦泽一听,先是一愣,随后仰天大笑起来:“叶尘,你莫要在此故弄玄虚。我余谦泽在这凌云城,谁能奈我何?” 叶尘看着余谦泽,眼神深邃,缓缓说道:“余谦泽,你可知道,要杀你的人,正是国君。” 余谦泽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他指着叶尘,大笑道:“叶尘,你是不是疯了?国君怎会杀我?我余谦泽对国君忠心耿耿,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推行国君的新政。我就是国君的意志在这凌云城的代表,国君怎会自断臂膀?” 余谦泽顿了顿,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他接着说道:“况且,今日早朝,传旨的宦官还亲自给我的父母送去了一百金锭。这意味着什么?这说明国君对我赏识有加,他是在嘉奖我的忠心。”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余谦泽,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国君给你父母送钱,就是赏识你?你错了,这不过是国君的缓兵之计,他要让你在得意忘形之时,死得更惨。” 余谦泽根本不信叶尘的话,他看着孙颖婵,说道:“孙颖婵,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跟我去太守府,或许还能保住你和你父亲的性命。否则,你们就等着和凌云伯爵府一起覆灭吧。” 说着,他一挥手,身后的银衣武士便向前逼近。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几十名黑衣骑士如黑色的闪电般疾驰而来。他们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从地狱而来的使者。 这些黑衣骑士来到近前,为首的一人看了看余谦泽,冷冷地问道:“你可是余谦泽?” 余谦泽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但他仍强装镇定,说道:“本巡察使正是余谦泽。你们是何人?” 那为首的黑衣骑士说道:“我们是黑木崖的人。奉令前来,取你性命。” 余谦泽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说道:“你们弄错了吧?我乃银衣巡察使,深受国君器重,国君怎会下令杀我?” 那黑衣骑士却不再理会他,转头对叶尘说道:“叶公子,我等奉命行事,请您和伯爵府的人暂且回避。” 叶尘微微点头,拉着孙颖婵往后退了几步。余谦泽见状,大喊道:“叶尘,你不能走!你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你要救我!” 第111章 惊天阴谋!余谦泽覆灭凌迟! 叶尘站在伯爵府的庭院中,望着余谦泽被黑木崖高手围住的混乱场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其实,这一切早在他的算计之中。半月之前,他便精心布局,只为将余谦泽置于死地。 余谦泽,这位曾经的二甲进士,在踏入仕途之前,也曾有过一段风流韵事。在那繁华的凌云城中,花魁陈媛媛的美貌与才情吸引了众多公子哥的目光,余谦泽也深陷其中。当时,为了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赢得陈媛媛的芳心,余谦泽可谓是绞尽脑汁。他凭借着自己的才华,为陈媛媛写下了无数动人的诗篇,最终在一场激烈的比试中,以一首绝妙的诗词夺得了花魁大会的魁首,抱得美人归。 然而,余谦泽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渴望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于是,他利用自己的才华,将那些写给陈媛媛的情诗整理成册,出版了一本诗集。可惜的是,这本诗集并未如他所愿,在市面上引起轰动,反而销量惨淡,无人问津。在经历了这次失败后,余谦泽意识到,若想在官场中有所作为,必须寻找强大的靠山。 恰逢新政推行,余谦泽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机遇,他毫不犹豫地投靠了以司徒迪为首的新政派大佬。在大佬们的支持下,他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银衣巡察使,手握重权。从此,他在凌云城中更加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叶尘深知余谦泽的弱点,于是,他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第一步,他精心创作了一首超级诗词《清光映古今?水调歌头》,这首诗词意境深远,用词精妙,堪称绝世佳作。叶尘通过暗中运作,将这首诗词卖给了陈媛媛。在不久后的花魁大会上,陈媛媛凭借着这首诗词脱颖而出,成功进入王宫,为叶拉太后的寿辰表演节目。 叶尘的第二步计划,是为陈媛媛设计了一件性感华丽的裙子。这条裙子以最上等的丝绸为面料,裙身绣满了精美的花纹,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裙子的剪裁极为合身,完美地勾勒出陈媛媛的身材曲线,将她的性感与妩媚展现得淋漓尽致。领口处,用细腻的蕾丝装饰,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诱惑。裙摆则采用了独特的设计,走起路来如行云流水,飘逸动人。 在叶拉太后的寿辰宴上,陈媛媛身着这件华丽的裙子,宛如仙子下凡。她的表演精彩绝伦,歌声婉转悠扬,舞姿婀娜多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国君。国君被陈媛媛的美貌与才情所吸引,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的身影。 叶尘的第三步计划,便是买通了宫中的画师。在画师为叶拉太后寿辰绘制的图画中,陈媛媛被描绘得无比耀眼。她站在画面的中心位置,身上的裙子光彩夺目,与周围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笑容甜美动人,眼神中充满了魅力,仿佛整个画面都因她而焕发出光彩。 国君在看到这幅寿辰图后,对陈媛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即下令召陈媛媛入宫。陈媛媛入宫后,国君对她宠幸有加。然而,不久之后,国君却发现陈媛媛并非室女。这一发现让国君大为震怒,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而此时,余谦泽的诗集因这一丑闻突然火了起来。大街小巷都在传闻余谦泽与陈媛媛之间的暧昧关系,甚至有人说余谦泽是陈媛媛的入幕之宾。国君听闻这些传闻后,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派人在余谦泽的住处仔细搜查,果然找到了一些所谓的 “证据”,这些 “证据” 似乎都在证明余谦泽与陈媛媛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国君暴怒之下,毫不犹豫地派出了黑木崖的高手,下令将余谦泽凌迟处死,以泄心头之恨。 此时,被黑木崖高手围住的余谦泽,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是叶尘的阴谋。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叶尘,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敢如此算计我!” 余谦泽嘶声喊道。 叶尘却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余谦泽,你这是自作自受。你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却不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余谦泽想要挣扎,想要辩解,可是黑木崖的高手们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们如冷酷的死神一般,将余谦泽拖进了马车。马车的车门缓缓关闭,仿佛将余谦泽与外界隔绝开来,也将他的命运彻底封印。 随着马车缓缓启动,一阵凄惨的叫声从车内传出。余谦泽在车内绝望地呼喊着,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甘。那叫声如同尖锐的利箭,划破了空气,让在场的人听了都不禁毛骨悚然。 叶尘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那逐渐远去的惨叫声,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情格外舒畅。他坐在椅子上,轻轻哼起了小曲,那欢快的旋律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是他胜利的赞歌。 颖婵走进房间,听到叶尘的歌声,皱了皱眉头,说道:“尘,你怎能如此残忍?余谦泽虽然可恨,但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叶尘却不以为然,他笑着说:“娘子,这就是他的下场。他曾经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颖婵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此事已了,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纷争了。”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娘子放心,我会小心的。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颖婵疑惑地问道:“什么事情?” 叶尘神秘一笑,说道:“娘子,我给你出个谜语吧。什么东西有五个头,但人不觉得它怪呢?” 颖婵白了他一眼,说道:“尘,你就别闹了。我现在没心思猜谜语。” 叶尘却不依不饶,他继续说道:“娘子,你就猜猜嘛。这个谜语很有趣的。” 颖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答案吧。” 叶尘笑着说:“娘子,答案是手和脚。因为手和脚都有五个指头,所以有五个头,但人并不觉得奇怪。” 颖婵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呀,真是个调皮鬼。” 就在这时,孙章匆匆走进房间,禀报道:“公子,我刚刚去了千山千户所,想要接回孙战娘和十几名骑兵。可是,千山千户不在,副千户呼保亿扣押着骑兵不放人。他说,要公子您亲自去求他,他才会考虑放人。” 叶尘听了,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这呼保亿,正是曾经出卖他的绮梦阁老板李万三之子。前不久,呼保亿刚中武举,上任千山千户所副千户。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为难自己,真是冤家路窄。 第112章 绝境逢生!叶尘智斗呼保亿! 千山千户所副千户呼保亿,此人背后有着强硬的靠山,其身世背景与凌云伯爵府之间纠葛重重。他的父亲李万三,曾在绮梦阁一事中出卖叶尘,致使双方结下了难以化解的梁子。呼保亿凭借与康安伯爵府的关系,得到了实职副千户的职位,因而在面对凌云伯爵府时,显得底气十足,甚至扣留了凌云伯爵府的骑兵,公然挑衅。 康安伯爵府在当下权势显赫,与凌云伯爵府相比,可谓是风头更盛。凌云伯爵府虽也是一方势力,但在诸多因素的影响下,此时不得不暂避锋芒。呼保亿的崛起,犹如一颗突然升起的新星,在官场中崭露头角,却也给凌云伯爵府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呼保亿考上武举人之后,一直在等待分配官职。然而,他出身商贾之家,在官场上缺乏根基,若无有力的靠山,便极有可能被调往南方守海岛。那南方海岛,环境恶劣,远离繁华,对于一心想要在仕途上大展宏图的呼保亿来说,无疑是一个可怕的前景。 就在他为自己的前途感到焦虑之时,叶尘入赘凌云伯爵府的消息传来。呼保亿灵机一动,觉得这是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绝佳机会。于是,他毛遂自荐,凭借着自己的几分聪明才智,成功成为了康安伯爵府三小姐伍嫚嫚的未婚夫婿。这一步棋,让他瞬间一步登天,顺利担任了千山千户所副千户一职。 呼保亿自担任副千户以来,心中一直憋着一股劲儿。他发达之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同学聚会。在聚会上,他坐在主位,周围的同学纷纷阿谀奉承,马屁声不绝于耳。然而,在他心中,始终有一个遗憾,那就是周豪没有到场。 想当年,周豪少年中举,常常在众人面前显摆自己的才华,而呼保亿只能在一旁陪着笑脸。那时的他,心中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自己要让周豪知道,谁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如今,他渴望周豪能出现在这个聚会上,好让他尽情地炫耀自己的成就,同时也让周豪尝尝被人压制的滋味。 呼保亿对叶尘的恨意,可谓是刻骨铭心。叶尘娶了孙颖婵,在他眼中,这简直就是夺妻之恨。想当初,孙颖婵的美貌和家世,让他垂涎欲滴,可最终却被叶尘捷足先登。此外,叶尘与林家之间的仇恨,也让呼保亿看到了报复的机会。田横之死,曾让李万三父子担惊受怕,他们深知叶尘不是好惹的。为了摆脱这种困境,呼保亿选择了吃软饭这一捷径,成为康安伯的女婿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对叶尘展开报复。 叶尘得知骑兵被扣押后,亲自来到军营偏厅求见呼保亿。呼保亿听闻叶尘到来,心中大喜,他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装逼打脸机会,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羞辱叶尘一番。 叶尘走进偏厅,微微拱手行礼,说道:“呼副千户,别来无恙。今日前来,是想与副千户商量一下骑兵之事,还望副千户高抬贵手。” 呼保亿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傲慢地说道:“叶尘,你不过是一个赘婿,有何资格与我商量?这凌云伯爵府的骑兵犯了事儿,我自当公事公办。” 叶尘心中恼怒,但面上仍保持着平静,他说道:“副千户,我虽为赘婿,但此事关乎伯爵府的声誉,还请副千户通融一二。我也曾听闻康安伯的威名,在此向康安伯问好。” 呼保亿一听,顿时大笑起来:“叶尘,你以为你提到康安伯就能吓到我?你一个小小的赘婿,也配向康安伯问好?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叶尘微微眯起眼睛,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继续说道:“副千户,余谦泽已死,这背后的阴谋诡计想必副千户也有所耳闻。凌云伯爵府骑兵撞人一案,恐怕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呼保亿听到余谦泽已死的消息,心中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余谦泽之死与我无关。但这凌云伯爵府骑兵撞人之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我可不管背后有什么阴谋,只要犯了法,就必须受到惩罚。” 叶尘看着呼保亿,缓缓说道:“副千户,这真相如何,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执意扣留骑兵,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呼保亿却不以为然,他站起身来,走到叶尘面前,说道:“叶尘,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就扣定了这些骑兵。我不但要查,还要好好审问,一定要问出幕后主使。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叶尘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呼保亿是在故意刁难,但此时他还不想与呼保亿彻底翻脸,毕竟骑兵还在对方手中。他说道:“副千户,那你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呼保亿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说道:“叶尘,你若想让我放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让孙颖婵率领大军前来劫人,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你们一网打尽,告你们谋反。第二,你现在就向我和我父亲当众鞠躬拜下,赔礼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与我作对。” 叶尘听了呼保亿的话,心中怒火中烧,但他知道此时不能冲动。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呼副千户,你的条件未免太苛刻了。我需要回去考虑一下,明日给你答复。” 呼保亿看着叶尘,心中暗自得意,他以为叶尘已经被他吓住了,说道:“好,叶尘,我就给你一天时间。不过,你可别想着耍什么花样,否则,你会后悔的。” 叶尘转身离开军营,他知道,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来解决这个难题。凌云伯爵府如今的处境十分艰难,国君的态度不明,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犹如饿狼扑食一般。康安伯与赵筠似乎有联手的趋势,再加上幽州伯爵府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此时率军硬来,无疑是以卵击石,只会让凌云伯爵府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叶尘眉头紧锁,苦苦思索对策。突然,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 周豪。周豪如今已自我阉割,且对致幻剂上瘾,整个人已陷入疯狂。叶尘觉得,或许可以利用周豪来对付呼保亿。 叶尘找到周豪,看着他那憔悴的面容和疯狂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但很快,这丝怜悯就被他的决心所取代。他对周豪说道:“周豪,你想不想报复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想不想让呼保亿尝尝痛苦的滋味?” 周豪听到叶尘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疯狂地笑道:“叶尘,你有什么办法?只要能让我报复他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叶尘看着周豪,缓缓说道:“我可以给你增加神仙药的剂量,但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去找到呼保亿,在他喝醉的时候,想办法让他玷污你。到时候,我会在一旁安排好一切,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一幕。” 第113章 惊天逆转!呼保亿陷入绝境! 一个时辰匆匆过去,周豪仿若从云端的亢奋陡然坠入谷底的沮丧,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叶尘见状,递给他一小包药末,说道:“周豪,这药你且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周豪看了一眼那包药,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将药小心收好,“叶尘,我现在还不会用这药,我要让呼保亿那厮付出代价,我要亲眼看着他身败名裂。” 说罢,周豪转身去沐浴更衣。待他再出来时,叶尘和孙章都不禁一愣。只见周豪精心描了眉,那眉形细长而弯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嘴唇涂得鲜红欲滴,仿若鲜血欲滴的伤口;脸上还抹了厚厚的玫瑰香粉,香气刺鼻,令人作呕。他身上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绸衣,那颜色搭配得极为刺眼,仿佛是把世间所有俗艳的色彩都堆砌在了一起。脚下蹬着一双破旧的靴子,靴面上还绣着几朵残败的花朵。他走到马厩边,挑了一匹瘦骨嶙峋的马,那马毛色暗淡,无精打采地站在那里。 孙章见状,满心担忧,忍不住对叶尘说道:“公子,这周豪看起来就不正常,万一他趁机跑了,我们可如何是好?” 叶尘微微摇头,刚要开口,周豪却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冷冷地说道:“你们放心,我如今这副模样,又能跑到哪里去?这世间已无我容身之处,除了复仇,我已别无他念。” 此时,千山千户所的大营内,李万三匆匆赶来探望儿子呼保亿。他一路走进营帐,眉头紧锁,满脸忧虑。见到呼保亿后,他立刻说道:“儿啊,你这般与叶尘作对,实在是太冒险了。那叶尘诡计多端,手段狠辣,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呼保亿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父亲,您就放心吧。那些被叶尘弄死的人,都是没有靠山的。我如今背后有康安伯爵府撑腰,还怕他不成?我不但不会退缩,还要借着这个机会,将叶尘彻底踩在脚下,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李万三还是不放心,又说道:“儿啊,蒋大富昨日派人来,说想与我们联手对付凌云伯爵府。我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凌云伯爵府也不是好惹的。” 呼保亿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父亲,这是个好机会啊。我们与蒋家联手,再加上康安伯爵府的支持,一定能将凌云伯爵府连根拔起。到时候,这凌云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李万三点了点头,又压低声音说道:“儿啊,你说这余谦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国君下令处死了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呼保亿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道:“父亲,我听闻是因为他与那花魁陈媛媛的事情。国君最忌讳的就是大臣与后宫有染,余谦泽这是犯了大忌。不过,此事我们知道就好,切莫外传,以免惹祸上身。” 李万三又问道:“儿啊,康安伯爵府那边说会派个人来商议你的亲事,你说会是谁呢?” 呼保亿思索片刻,说道:“我猜应该是族叔呼必烈。他一向能说会道,善于交际,这种事情交给他最合适不过了。” 李万三点点头,说道:“嗯,希望一切顺利。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万事小心。”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营帐。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覆盖了千山千户所。营帐内,烛火摇曳,呼保亿独自坐在桌前,自饮自酌。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他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自己如今的成就。“哼,叶尘,你不过是个运气好的赘婿,而我,即将成为康安伯爵府的乘龙快婿。等我解决了这些琐事,定要让你在我面前跪地求饶。” 他满脸得意,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被他踩在脚下的悲惨模样。 就在这时,军营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呼保亿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喊道:“外面何事如此吵闹?” 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禀报道:“大人,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您至交好友的人,硬要闯进来,我们把他乱棍打出去了,可他还是在外面叫嚷着要见您。” 呼保亿一听,心中更加恼怒,“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周豪被士兵带了进来。只见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几道伤痕,狼狈不堪。他一进来,便直接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呼兄,救命啊!我被人陷害了,如今走投无路,只有你能救我了。” 呼保亿定睛一看,认出是周豪,心中大为诧异,“周豪?你这是怎么回事?” 周豪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呼兄,我…… 我与王魏山城主的小妾有了私情,被王魏山发现了。他一怒之下,竟然阉割了我,然后把我扔了出来。呼兄,你一定要收留我啊,否则我就活不成了。” 呼保亿听了,心中半信半疑,“周豪,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莫要骗我。” 周豪抬起头,用颤抖的手解开裤腰带,露出下身的惨状。呼保亿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了几分,“周豪,你怎么如此糊涂啊。罢了,既然你已经落到如此境地,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不过,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职位给你,你就先做个小文书,帮我整理书稿吧。” 周豪一听,顿时大喜过望,连忙磕头拜谢,“多谢呼兄,多谢呼兄。只要能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我就感激不尽了。” 呼保亿让人摆上酒宴,为周豪接风洗尘。周豪坐在桌前,不停地给呼保亿敬酒,嘴里还说着各种谄媚的话,“呼兄,你如今真是威风凛凛啊。这千山千户所,在你的治理下,必定固若金汤。小弟能投靠呼兄,真是三生有幸啊。” 呼保亿被周豪的马屁拍得飘飘然,不知不觉间,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渐渐有了醉意。他看着周豪,突然觉得周豪的眼神和神态有些妩媚动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周豪见呼保亿喝得差不多了,便对周围的士兵说道:“你们都出去吧,天亮之前,不许任何人靠近营帐。” 士兵们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领命退了出去。 周豪见士兵们都走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悄悄地从怀里拿出叶尘给他的赛洛西宾,倒入酒壶中,然后给自己和呼保亿各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说道:“呼兄,今日多亏了你收留我。小弟无以为报,敬你一杯。” 呼保亿此时已醉眼朦胧,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周豪也跟着喝了一杯。不一会儿,两人都感觉头晕目眩,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他们开始手舞足蹈,嘴里还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营帐外的士兵们听到里面的动静,都吓得毛骨悚然,却又不敢进去查看。 几个时辰后,天渐渐亮了。呼保亿宿醉未醒,头痛欲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突然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他转头一看,只见周豪正趴在他身边,眼神迷离,嘴里还念叨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呼保亿心中一惊,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他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突然,一些可怕的片段涌入脑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啊!” 呼保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在军营中回荡。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周豪,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周豪却像是着了魔一样,紧紧地抱住呼保亿,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第114章 恶魔降临!叶尘再掀波澜! 呼保亿虽不是入赘之身,但其妻室乃康安伯爵府的千金,当初那拜堂成亲的盛大典礼,便是在康安伯爵府内隆重举行。彼时,康安伯爵府的厅堂之中,张灯结彩,红绸飘舞,宾客如云,达官显贵们纷纷前来祝贺,可谓是盛极一时。而如今,康安伯爵府派遣伍白前来,正是为了进一步商议这门亲事的诸多事宜。 伍白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一群护卫,威风凛凛地朝着千山千户所疾驰而来。那马蹄扬起的阵阵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好似一朵朵飞扬的沙云。 与此同时,在千山千户所内,呼保亿正坐在营帐之中,为着昨日之事心烦意乱。突然,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大人,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有要事相商,务必请您亲自前去。” 呼保亿眉头一皱,心中虽有些疑虑,但还是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随着士兵走了出去。 待呼保亿离开营帐后,那士兵迅速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奔去。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周豪所在之处,对着周豪低声说道:“周公子,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呼保亿已经被引开了,您现在可以去他的营帐了。” 周豪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他整了整自己那凌乱的衣衫,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大步朝着呼保亿的营帐走去。 伍白快马加鞭,不多时便来到了千山千户所的大营门口。他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一旁的士兵,昂首挺胸地朝着大营内走去。然而,他刚一踏入营帐区,便听到一阵喧闹声从呼保亿的营帐方向传来。伍白心中一紧,加快脚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当他来到呼保亿的营帐前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煞白。只见营帐内,呼保亿和周豪衣衫不整,两人正纠缠在一起,那场景不堪入目。呼保亿看到伍白的瞬间,惊恐万分,他拼命地想要挣脱周豪,嘴里大喊着:“伍兄,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我是被陷害的!” 就在此时,叶尘带着孙章等人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出现。叶尘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冷笑,他看着伍白,缓缓说道:“伍公子,今日这场景可真是精彩啊。我看这呼副千户似乎做了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呢。周豪,你说你要怎么办呢?” 周豪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凌乱的头发,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说道:“我要去告状,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呼保亿的丑恶嘴脸!” 伍白听到周豪的话,心中大惊。他深知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将会给康安伯爵府带来极大的耻辱和麻烦。他连忙走上前去,拦住周豪,说道:“周公子,且慢。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何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伍公子,这可是关乎周豪的清白之事,怎么能轻易商量呢?不过,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倒是可以考虑让周豪放弃告状。” 伍白看着叶尘,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说吧,什么条件?” 叶尘的目光落在伍白的脸上,缓缓说道:“很简单,让呼保亿立刻释放凌云伯爵府被扣押的骑兵。只要骑兵平安无事,这件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 伍白沉思片刻,他知道此时如果不答应叶尘的条件,一旦丑闻传开,后果不堪设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我答应你。但是,叶尘,你必须保证这件事情不会传出去。”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伍公子放心,我叶尘说话算数。” 伍白转过头,看着呼保亿,厉声说道:“呼保亿,还不快去放人!” 呼保亿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点头,说道:“是,是,我这就去放人。”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营帐。 待呼保亿离开后,伍白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怨恨,说道:“叶尘,你这卑鄙小人,竟敢设下如此圈套。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吗?” 叶尘却丝毫不以为意,他笑着说道:“伍公子,这不过是呼保亿自作自受罢了。他若不是妄图刁难凌云伯爵府,又怎会落入今日这般田地呢?” 伍白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你不要得意太久。这件事情,我们康安伯爵府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尘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伍公子,我随时奉陪。不过,我劝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此时,呼保亿带着骑兵匆匆赶来。孙章看到骑兵们平安无事,心中大喜,连忙走上前去迎接。叶尘看着呼保亿,冷冷地说道:“呼保亿,今日之事,希望你能引以为戒。下次若再敢为难凌云伯爵府,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呼保亿低着头,满脸羞愧,不敢言语。 伍白看着呼保亿,心中恼怒,说道:“呼保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这次可真是给康安伯爵府丢脸丢到家了。” 呼保亿抬起头,看着伍白,连忙解释道:“伍兄,我真的是被陷害的。叶尘他故意设局,就是为了报复我。” 伍白怒喝道:“你还敢狡辩!不管是不是被陷害,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必须想办法解决。你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会给康安伯爵府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呼保亿吓得浑身发抖,说道:“伍兄,我知道错了。我该怎么办?” 伍白沉思片刻,说道:“你现在立刻回康安伯爵府,主动向伯爵大人检讨。你要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知耻后勇的样子。告诉伯爵大人,你会全力弥补自己的过错,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如果必要的话,你可以在伯爵大人面前自刎,当然,只是演戏,让伯爵大人看到你的诚意。” 呼保亿瞪大了眼睛,惊恐地说道:“伍兄,自刎?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伍白呵斥道:“你懂什么!这是为了保住你的前程,也是为了维护康安伯爵府的声誉。只有这样,伯爵大人才有可能原谅你。还有,你回去之后,让你父亲多准备些钱,送到伯爵府来。这次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呼保亿无奈地点点头,说道:“伍兄,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 说完,呼保亿便带着满心的懊悔和恐惧,朝着康安伯爵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与伯爵大人正坐在书房之中,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说道:“尘儿,这伍白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曾经与康安伯争夺世子之位,虽然最后失败了,但他的手段和心机不可小觑。”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我也深知这一点。不过,这次他为了保住康安伯爵府的声誉,也只能暂时妥协。但我们还是要小心他的报复。” 伯爵大人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我们凌云伯爵府如今的处境本就艰难,各方势力都对我们虎视眈眈。这伍白的出现,无疑又给我们增添了一份麻烦。” 就在这时,一名仆人匆匆走进书房,禀报道:“伯爵大人,外面有封地的百姓和乡老求见,他们说有要事相商。” 伯爵大人微微一愣,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群百姓和乡老在孙章的带领下走进了书房。他们的脸上带着焦急和忧虑的神情,其中一位老者走上前来,抱拳行礼,说道:“伯爵大人,今年我们封地的蚕茧大丰收,本是一件喜事。可是,蒋家与李家却突然不收我们的蚕茧了,而且还阻止外地的丝绸商人前来收购。这可让我们怎么办啊?我们辛苦了一年,就指望着这些蚕茧能换些钱过日子呢。如果这些蚕茧卖不出去,只能烂掉,那我们可就没有活路了。” 伯爵大人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站起身来,说道:“岂有此理!这蒋家与李家竟敢如此行事,分明是想对我们凌云伯爵府进行经济攻击。” 叶尘皱着眉头,说道:“岳父大人,这蒋家与李家向来与我们不合,他们这么做,肯定是有预谋的。”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说道:“尘儿,你有什么办法吗?”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岳父大人,我先去和蒋家谈判,看看他们到底想怎么样。” 伯爵大人无奈地点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尘儿,你要小心啊。” 叶尘站起身来,说道:“岳父大人放心,我会小心的。” 说完,叶尘便带着孙章等人,朝着蒋家的方向走去。 蒋家的府邸大门紧闭,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叶尘走上前去,用力敲响了门环。片刻之后,门缓缓打开,一名仆人探出头来,看到是叶尘,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说道:“你来干什么?” 叶尘冷冷地说道:“我来找蒋婉玉,有要事相商。” 仆人冷哼一声,说道:“小姐说了,不见你。你走吧。” 叶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一把推开仆人,大步走进了府邸。仆人见状,想要阻拦,但看到叶尘身后的孙章等人,心中有些害怕,便不敢再动。 叶尘径直来到客厅,只见蒋婉玉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她看到叶尘进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叶尘,你还真是有胆子,竟敢闯进我蒋家。” 叶尘看着蒋婉玉,冷冷地说道:“蒋婉玉,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为什么不收百姓的蚕茧?” 蒋婉玉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说道:“叶尘,你也知道,这丝绸生意,讲究的是利益。今年的蚕茧虽然丰收了,但市场需求有限,我们蒋家也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啊。”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蒋婉玉,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你分明是想借此机会打压凌云伯爵府。” 蒋婉玉却不以为然,她笑着说道:“叶尘,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蒋家做事,向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不过,如果你想让我蒋家收购蚕茧,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叶尘看着蒋婉玉,说道:“什么条件?” 蒋婉玉的目光落在叶尘的脸上,缓缓说道:“你无偿交出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我就考虑降价收购蚕茧。否则,这些蚕茧就只能烂在地里,那些百姓也只能饿死了。” 第115章 绝境逼宫!蒋家贪婪索秘方! 叶尘怒目圆睁,直视着蒋婉玉,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蒋婉玉,你莫要欺人太甚!你这般行径,已然危及十万百姓的生计,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蒋婉玉却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叶尘,你莫要在此危言耸听。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我蒋家不过是在商言商。你以为你在订婚宴上赢了我,便万事大吉了?哼,那不过是一场闹剧,于实际又有何改变?如今这凌云伯爵府,还不是深陷困境,摇摇欲坠?” 蒋大富在一旁,缓缓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大声说道:“叶尘,你可知道,太子殿下亲自赐字‘蒋绣天南’,这可是无上的荣耀。我蒋家能有今日,皆是托太子殿下的洪福。若不是你那金黄色染料配方,我蒋家又怎能得此殊荣?不过,那配方如今已归太子殿下所有,你莫要再痴心妄想。” 说着,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仿佛那太子的赏赐是他无上的荣光。 蒋婉玉接着说道:“叶尘,你若想让蒋家收购蚕茧,也不是不可。只要你将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无偿交出,并且同意我蒋家以半价收购蚕茧,否则,这些蚕茧只能烂在地里,那些百姓也只能自生自灭。” 叶尘听闻,怒不可遏,他指着蒋婉玉和蒋大富,厉声怒斥:“你们父女二人,实在是贪婪成性,卑鄙无耻!为了一己私欲,竟不惜牺牲十万百姓的生计,你们的良心何在?” 说罢,他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那愤怒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响,仿佛是他愤怒的宣泄。 蒋婉玉望着叶尘离去的背影,高声喊道:“叶尘,你好好考虑清楚,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若你还不答应,休怪我蒋家无情。”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张狂,仿佛叶尘已是她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叶尘满腔怒火地回到凌云伯爵府,刚踏入院子,却见颖婵正坐在石桌前,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棋子。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宛如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那美丽的模样让叶尘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叶尘缓缓走到颖婵身边,轻轻坐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娘子,今日阳光甚好,我们来下盘棋如何?” 颖婵微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也好。” 两人摆好棋局,开始对弈。叶尘心思却并未完全在棋局上,下了几步后,他看着颖婵,突然笑着说:“娘子,我给你出个谜语吧。什么东西有五个头,但人不觉得它怪呢?” 颖婵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就会这些低俗的谜语。” 叶尘嘿嘿一笑,正欲开口,小菊端着茶走了过来。 叶尘眼珠一转,趁小菊放茶的瞬间,猛地伸手捏了一下小菊的胸部。小菊惊呼一声,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愤怒地瞪了叶尘一眼,然后突然亲了叶尘一下,转身便跑开了。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颖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面前调戏小菊。” 叶尘转过头,看到颖婵正怒视着他,他连忙摆手解释:“娘子,我只是开个玩笑,娘子莫要生气。” 颖婵冷哼一声:“你去做十遍六禽戏,否则,今晚别想进房睡觉。”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乖乖地去做六禽戏。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叶尘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这时,傻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叶尘身边,坐下,挠挠头说:“少爷,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叶尘转过头,看着傻柱,微微一笑:“傻柱,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宗师要收你做关门弟子了。” 傻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兴奋地说:“真的吗?少爷,那太好了。可是,什么是关门弟子啊?” 叶尘故意逗他:“关门弟子啊,就是等你学成之后,要帮大宗师关门的弟子。” 傻柱挠挠头,一脸疑惑:“就这么简单?” 叶尘忍不住笑了起来:“傻柱,当然不止这么简单。这关门弟子可是很厉害的,意味着你会得到大宗师的真传。” 叶尘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他看着傻柱,缓缓说道:“傻柱,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男人如果不够强大,就会被女人欺压。就像我,总是被娘子欺负。我希望你能努力练功,变得强大起来。将来,等你学成了,把功力传给我,这样我就不用再被欺负了。” 傻柱用力地点点头:“少爷,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练功的。等我有了功力,一定传给你。” 两人正说着,孙士秋从一旁走了过来。他听到了叶尘和傻柱的对话,眼睛一亮,连忙走到傻柱身边,讨好地说:“傻柱,你可不能忘了我啊。等你有了功力,也传给我一点吧。” 傻柱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行,少爷对我有恩,我要先传给少爷。” 孙士秋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傻柱,你可真够义气。” 距离蒋婉玉给出的三天时间只剩下一天了。凌云伯爵府的封地内,人心惶惶,仿佛一片乌云笼罩着这片土地。十万百姓们辛苦劳作一年,收获的蚕茧如今却无人问津。他们每日聚集在村口,望着那堆积如山的蚕茧,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绝望。流言蜚语如同瘟疫一般在封地内迅速传播,有人说凌云伯爵府已经抛弃了他们,也有人说蒋家与李家勾结,故意压低价格,想要逼死他们。 每日清晨,数千百姓自发地来到凌云伯爵府门外,他们跪坐在地上,哭声震天。老人们泪流满面,口中不停地祈求着伯爵大人救救他们;妇女们则紧紧抱着孩子,眼神中满是无助。凌云伯爵府的仆人们在伯爵的吩咐下,每日给百姓们送去食物和水,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虽然目前还未酿成民变,但那紧张的气氛却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一触即发。 叶尘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他决定先去绮梦阁找李万三谈谈。绮梦阁内,李万三正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喝着茶。叶尘走进来,开门见山地说:“李老板,我知道蒋家与你家勾结,想要打压凌云伯爵府。如今封地百姓的蚕茧滞销,我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 李万三放下茶杯,看了叶尘一眼,冷笑一声:“叶尘,你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你想让我李家违背蒋家的意思,去收购那些蚕茧?” 叶尘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李老板,我可以无偿把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给你,只要你答应收购封地百姓的蚕茧。” 李万三一听,顿时大笑起来:“叶尘,你当我是傻子吗?那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如今已不是什么秘密,我李家想要,随时都能得到。你想用这个来换取我收购蚕茧,简直是异想天开。” 说罢,他一挥手,示意手下人将叶尘赶出去。叶尘愤怒地看着李万三,咬牙切齿地说:“李万三,你会后悔的。” 李万三看着叶尘被赶出绮梦阁,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立刻派人将此事汇报给蒋家。蒋婉玉和蒋大富听闻后,更是得意忘形。蒋婉玉笑着说:“父亲,看来叶尘已经走投无路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乖乖地把配方交出来。” 蒋大富点头称是:“女儿,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凌云伯爵府,迟早会被我们踩在脚下。” 夜晚,凌云伯爵府内一片寂静。叶尘悄悄来到颖婵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颖婵打开门,看到是叶尘,微微皱眉:“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叶尘走进房间,关上门,看着颖婵,神秘一笑:“娘子,戏演得差不多了,明天就是收尾的时候了。” 颖婵微微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白磷注入蚕茧之中,那白磷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每注入一个蚕茧,他们便仔细地将洞孔弥平,确保不会被人发现。 第116章 暗夜鬼火!蒋家大作坊覆灭! 在伯爵府的一处隐秘之地,叶尘精心提炼着白磷,那幽冷的光芒在暗夜中闪烁,仿佛是死神的凝视。此前,他曾巧妙地运用白磷,在宫氏面前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鬼火奇景,那诡异的火焰让宫氏陷入了恐惧的深渊,而如今,这致命的白磷将再次成为他手中的利器,目标直指蒋家。 深秋的夜,如同一层冰冷的纱幕,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寒冷的空气如尖锐的针,刺痛着每一寸肌肤,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凛冬。伯爵府的庭院里,落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宛如无助的孤魂。此时,白磷静静地躺在容器中,宛如沉睡的恶魔,低温使它暂时失去了暴躁的脾气,没有丝毫燃烧的迹象。 叶尘带着颖婵走进密室,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对颖婵说道:“娘子,今夜我们要给蒋家送上一份‘大礼’。这白磷,便是那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 颖婵微微点头,她身着紧身黑衣,那曼妙的身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色玫瑰。 颖婵开始忙碌起来,她纤细的手指拿起一个个蚕茧,小心翼翼地将白磷灌注其中。叶尘在一旁,眼神却渐渐偏离了正轨,他看着颖婵专注的模样,心中泛起一阵别样的涟漪。“娘子,你这认真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叶尘笑嘻嘻地说道,眼神在颖婵身上肆意游走。颖婵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莫要分心,这可是要紧事。” 然而,叶尘却并未收敛,他趁着颖婵不注意,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臂。颖婵身体微微一震,转头怒视着叶尘:“你再这般胡闹,我便将你丢出去。” 叶尘连忙求饶,可没过多久,他又开始了新的 “骚扰”。颖婵无奈,只能加快速度,试图尽快完成这危险的工作。 一个时辰过去了,颖婵独自完成了一千多个蚕茧的灌注,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却透着坚定。叶尘在一旁,除了偶尔捣乱,几乎未帮上什么忙。颖婵将灌有白磷的蚕茧混入几百筐正常蚕茧中,那看似普通的蚕茧堆,此刻却隐藏着足以毁灭蒋家的力量。 次日清晨,阳光如往常一样洒在大地上,却无法驱散笼罩在凌云伯爵府上空的阴霾。伯爵府外,七八千平民如潮水般聚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愁苦与绝望。饥饿与无助如同恶魔,啃噬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一位老者,衣衫褴褛,手中紧紧握着几个蚕茧,浑浊的眼中噙满泪水:“大人啊,这蚕茧是我们全家一年的希望,如今卖不出去,我们可怎么活啊?” 众人纷纷附和,哭声、叹息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首悲歌。 叶尘缓缓走出伯爵府,他的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决然。他看着眼前的百姓,声音沙哑而坚定:“诸位乡亲,我叶尘定会为大家去求蒋家。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绝不放弃。” 百姓们闻言,纷纷跪地磕头,感激涕零。城堡上,孙士秋皱着眉头,看着叶尘的背影,轻声对身旁的凌云伯说道:“父亲,这叶尘莫不是在利用这些百姓?” 凌云伯微微摇头,眼神深邃:“上位者,既要爱民如子,又要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将百姓当傻子’,这其中的分寸,你还需好好领悟。” 叶尘拖着沉重的步伐,向着蒋家走去。一路上,寒风如刀,割扯着他的衣衫,却无法动摇他的决心。蒋家的府邸,宛如一座冰冷的堡垒,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叶尘踏入蒋家大门,蒋婉玉和蒋大富早已等候多时。 叶尘面色如土,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他从怀中缓缓掏出三张珍贵的染料配方,双手颤抖着递给蒋婉玉:“蒋小姐,我愿交出配方,只求你救救封地的百姓。” 蒋婉玉接过配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喜悦,然而,她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叶尘,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你还需向我道歉,为你曾经对我蒋家的所作所为忏悔。并且,你要当着我的面,烧掉你那本无耻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 叶尘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蒋婉玉,你莫要逼人太甚!” 蒋婉玉冷笑一声:“你若不答应,这蚕茧之事,休要再提。” 叶尘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那本书,是他的心血,也是他反击的武器。然而,看着封地百姓那绝望的眼神,他最终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 蒋家大院里,叶尘亲手点燃了那堆《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火焰熊熊燃烧,吞噬着一页页纸张,叶尘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痛苦与愤怒,仿佛燃烧的不是书,而是他的灵魂。蒋婉玉站在一旁,得意地大笑:“叶尘,你终于落到如此下场。” 突然,叶尘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直直地向后倒去,“昏厥” 在地。蒋婉玉皱了皱眉头,心中虽有疑虑,但看着叶尘那毫无生气的模样,还是放下了戒备。 蒋家开始收购凌云伯爵府封地农民的蚕茧,尽管价格只是原价的六成,但农民们别无选择,只能含泪卖掉。那一双双粗糙的手,接过微薄的钱款时,不停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无奈与悲哀。一位年轻的农妇,怀中抱着孩子,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可是我们全家的命根子啊,就这么贱卖了。” 蒋婉玉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当收购了三十万斤蚕茧后,她突然下令停止收购。“去告诉叶尘,若想我继续收蚕茧,他需亲自来求我,并且再答应我一个条件。” 蒋婉玉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她想要彻底击垮叶尘,让他在痛苦中挣扎。 负责检查蚕茧的蒋大富,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深知叶尘诡计多端,绝不能让他轻易得逞。于是,他指挥着工人,对每一个蚕茧都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检查。“你们给我仔细着点,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蒋大富眼神如鹰,紧紧盯着忙碌的工人。 工人们随机抽取蚕茧,小心翼翼地剖开,仔细查看其中的丝质和结构。一个时辰过去了,检查的蚕茧堆成了小山,却未发现任何异常。蒋大富皱着眉头,心中的疑虑却并未消散。他又亲自挑选了几个蚕茧,再次检查,结果依旧正常。“难道真的是我多疑了?” 蒋大富喃喃自语。 确认蚕茧无问题后,蒋家开始将几千筐蚕茧运往城外的大作坊。大作坊里,一片忙碌景象。一辆辆马车满载着蚕茧,如长龙般缓缓驶入。工人们吆喝着,将蚕茧卸下,按照品级分散放置到各个储藏间。搬运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忙碌的交响乐。 蒋家的大作坊,宛如一座巨大的迷宫,占地百亩。这里囤积着大量的蚕茧、蚕丝和丝绸,价值超过十万金锭。这些财富,是蒋家多年来的积累,也是他们骄傲的资本。储藏室里,蚕茧堆积如山,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午后的阳光炽热而浓烈,如火焰般烘烤着大地。作坊内的温度不断攀升,很快超过了四十度。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呼吸困难。在一个储藏室的角落,一个灌有白磷的蚕茧静静地躺在那里。随着温度的升高,白磷渐渐变得躁动不安。终于,它达到了燃点,“呼” 的一声,微弱的火焰瞬间燃起。 火焰迅速蔓延,如饥饿的野兽吞噬着周围的一切。一筐蚕茧瞬间被火焰包围,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整个储藏间几万斤蚕茧都被卷入了火海。火势如汹涌的潮水,冲破了储藏间的门,向着其他区域席卷而去。“着火了!快跑啊!” 工人们惊恐地呼喊着,四处奔逃。然而,火势蔓延得太快,许多人瞬间被火焰吞噬,发出凄惨的叫声。 第117章 大厦倾颓!蒋家基业毁一旦! 蒋家的大作坊内,火势已然如恶魔挣脱了枷锁,疯狂地肆虐着。那堆积如山的蚕茧,一筐筐、一堆堆,皆是绝佳的易燃之物;竹筐在火焰的舔舐下,迅速被卷入火海,成为助长火势的帮凶;库房的柱子,本是支撑这一方天地的坚实所在,此刻却也被大火紧紧缠绕,在火舌的侵蚀下,渐渐失去了原本的坚韧,发出痛苦的 “噼啪” 声响,仿佛是在绝望地哀号。 “着火了!着火了!” 伙计那尖锐的呼喊声,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原本忙碌而嘈杂的空气。工人们听闻呼喊,先是一愣,随后瞬间反应过来,纷纷丢下手中的活计,慌乱地四处寻找可以灭火的工具。水桶、水盆被迅速拿起,他们提着、端着,向着火势最凶猛的地方冲去。水从桶中、盆中倾泻而出,泼洒在火焰上,然而,火势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减弱,反而愈发嚣张,那炽热的气息似乎要将一切敢于靠近的东西都化为灰烬。 幸运的是,库房的墙壁乃是泥土所筑。这泥土墙壁,厚实而笨重,平日里看似不起眼,此刻却成了阻挡火势蔓延的一道屏障。火焰在墙壁前愤怒地跳跃着,试图突破这最后的防线,却一次次被无情地挡了回来。工人们见状,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们更加奋力地泼水,仿佛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能将这可怕的大火彻底扑灭。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局势即将得到控制之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在一个库房内,两个伙计正手忙脚乱地抬着一筐蚕茧,试图将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突然,蚕茧之中,一缕幽蓝色的火焰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那火焰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如同一双来自地狱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地注视着一切。 “鬼火!鬼火啊!” 小伙计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成声。慌乱之中,他竟然解开裤子,试图用尿液来浇灭这诡异的火焰。尿液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鬼火之上,却如同石沉大海,丝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鬼火反而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瞬间暴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燃了周围的蚕茧,随后,火势迅速蔓延,整个库房瞬间被火海淹没。 与此同时,在这几百亩大的作坊内,多处地方都出现了同样的鬼火。它们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又以极其恐怖的速度点燃了一个又一个库房。工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他们手中的水桶、水盆纷纷掉落,呆呆地望着那肆虐的火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短暂的惊愕之后,一些勇敢的工人试图再次拿起工具救火,可是,面对这无处不在的鬼火,他们的努力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火焰在作坊内肆意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工人们绝望地发现,无论他们如何努力,火势都无法得到控制。恐惧如同一股冰冷的潮水,迅速淹没了他们的内心。 “这一定是鬼火!这地方以前是万人坑啊!” 一个工人面色惨白,声音颤抖地说道。他的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纷纷惊恐地交头接耳,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管事的见状,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但他知道,必须要将此事禀报给蒋家主。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颤抖着声音对身边的几个护卫说道:“你们几个,赶紧去城里向家主禀报,就说大作坊起火了,火势凶猛,情况危急!” 护卫们听闻,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骑上快马,向着凌云城疾驰而去。 凌云伯爵府城堡的最高处,叶尘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精致的小桌,桌上茶香袅袅,热气腾腾的茶水在微风中轻轻荡漾,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一旁的盘子里,瓜子和点心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宛如等待检阅的士兵。 叶尘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身旁的颖婵身上。颖婵那绝美的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娇艳动人。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那忧伤如同一片薄云,轻轻地笼罩在她的眼眸之上。叶尘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搂住了颖婵的小蛮腰。颖婵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却并未反抗。叶尘得寸进尺,手缓缓往下滑去,颖婵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转过头,瞪了叶尘一眼。那一眼,虽有嗔怪之意,却并无真正的恼怒。叶尘见状,嘿嘿一笑,赶忙收回了手。 “颖婵,你怎么了?” 叶尘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颖婵微微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只是在想,这场大火虽然是为了对付蒋家,但那些工人也是无辜的。他们辛苦劳作,却因为我们的计划而遭受如此厄运,我心中有些难过。”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将颖婵搂得更紧了些,说道:“我明白你的感受。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些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抉择。如果我们不这样做,蒋家将会继续欺压百姓,更多的人会遭受苦难。” 颖婵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看着叶尘,说道:“我知道,我只是有些不忍。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的内心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叶尘伸出手,轻轻拭去颖婵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道:“颖婵,你已经很坚强了。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善良的女子。不要因为这些而自责,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颖婵微微点头,靠在叶尘的怀里,轻声说道:“尘,谢谢你。以后,你可能会看到我更多脆弱的样子,你会嫌弃我吗?” 叶尘微微一笑,低下头,在颖婵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道:“不会的,颖婵。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颖婵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叶尘看着颖婵,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深厚,不再仅仅是夫妻,更是彼此心灵的依靠。 蒋家府邸内,蒋大富正满面春风地举办着一场补宴。大厅之中,摆满了一桌又一桌的佳肴美酒,珍馐美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桌上的酒杯碰撞声、人们的欢声笑语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欢快的乐章。 蒋大富坐在主位上,眼神中透着得意与张狂。他的身旁,坐着几位凌云城有头有脸的豪商。这些豪商们,平日里一个个都是精明过人,此刻却都满脸堆笑,对着蒋大富阿谀奉承。 “蒋家主,此次您可是大获全胜啊!那叶尘,竟然真的向您鞠躬道歉,还当众烧掉了自己的书。这简直是大快人心啊!” 一个豪商满脸谄媚地说道。蒋大富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说道:“那是自然。那叶尘,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还妄图与我蒋家作对。这次,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得罪我蒋家的下场。”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另一个豪商接着说道:“蒋家主,听闻那凌云伯爵府封地上的蚕茧,今年可是大丰收啊。您看,这是不是一个绝佳的商机呢?” 蒋大富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说道:“哼,我正有此意。我已决定,以三折的价格,买下他们封地上剩余的三百多万斤蚕茧。那凌云伯爵府,如今已是自身难保,他们若不答应,就让那十万子民活活饿死。” “蒋家主高见!” 众人齐声附和。一个豪商更是满脸激动地说道:“蒋家主,您此举不仅能大赚一笔,还能让凌云伯爵府彻底颜面扫地。那叶尘,下次见到您,恐怕得跪地求饶了。” 蒋大富听了,心中更加得意,他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没错!明日,我就让叶尘当众给我下跪道歉,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蒋婉玉此时正在绣楼之上,她独自坐在桌前,自饮自酌。桌上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着她那美丽却又带着一丝落寞的面容。她的手中,握着一杯美酒,眼神有些迷离。 “叶尘啊叶尘,你终究还是败在了我的手下。” 蒋婉玉喃喃自语道。她想起叶尘当日在自己面前的种种狼狈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胜利的喜悦,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惆怅。“曾经的你,不过是我蒋家的一个赘婿,任人欺凌。如今,你虽然有了些本事,可又能如何?在我蒋家的权势面前,你依旧是不堪一击。” 蒋婉玉说着,轻轻抿了一口酒,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你的脊梁骨,已经被我彻底折断。从今往后,你只能在痛苦和绝望中度过余生。” 蒋婉玉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的明月,轻声说道:“这一杯,敬明月,也敬那即将被我蒋家彻底毁灭的凌云伯爵府。” 说罢,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蒋大富在宴席上喝得酩酊大醉,他满脸通红,眼神中透着志得意满的光芒。此时的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在自己面前跪地求饶的场景,看到了凌云伯爵府在自己的打压下彻底崩溃的惨状。 “哈哈哈哈!” 蒋大富张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大厅中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就在这时,大管事带着一群护卫狼狈地闯了进来。大管事的衣衫凌乱,头发也有些烧焦,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狼狈不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看到蒋大富后,他连滚带爬地跑到蒋大富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家主,不好了!大作坊起火了!火势凶猛,根本无法控制!” 大管事声音颤抖地喊道。蒋大富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在大管事的身上,怒吼道:“你说什么?起火了?怎么会起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大管事被踢倒在地,却不敢有丝毫怨言,他爬起来,哭着说道:“家主,火势太诡异了,到处都是鬼火,我们根本无能为力啊!” 蒋婉玉在一旁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她急忙跑到蒋大富身边,说道:“父亲,我刚刚看到西边有火光冲天,难道就是大作坊起火了?” 蒋大富脸色一变,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快,备马车,去大作坊!” 蒋大富喊道。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蒋大富和蒋婉玉坐在马车里,脸色阴沉得可怕。蒋大富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他不断地催促车夫快马加鞭。 终于,马车赶到了大作坊。眼前的景象,让蒋大富和蒋婉玉瞬间惊呆了。大作坊周围,已经被士兵们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试图阻止火势蔓延,但火势却如汹涌的洪水,冲破了一切阻拦。大作坊内,火光冲天,熊熊大火将整个夜空都映照得通红。火焰肆虐之处,房屋纷纷倒塌,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蒋大富望着那片火海,只感觉遍体冰凉。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这…… 这怎么可能……” 蒋大富喃喃自语道。他辛苦经营多年的大作坊,那是蒋家的根基所在,如今却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 蒋婉玉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如纸。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蒋婉玉声音颤抖地问道。蒋大富没有回答,他只是呆呆地望着那片火海,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突然,蒋大富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那嘶吼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身体摇晃了几下,随后直直地倒了下去。“叶尘…… 你好毒……” 蒋大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这句话。蒋婉玉见状,惊恐地扑到蒋大富身上,放声大哭起来。“父亲!父亲!你醒醒啊!” 第118章 绝境求存!蒋婉玉低头拜叶尘! 蒋大富悠悠醒转,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满是血丝,疯狂地怒吼道:“叶尘,一定是叶尘那个卑鄙小人干的!此仇不报,我蒋大富誓不为人!”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却浑然不觉疼痛。蒋婉玉在一旁,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着惊恐与绝望,但仍强自镇定地说道:“父亲,您先别激动。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困境,而不是一味地追究纵火之人。” 蒋大富根本听不进去,他踉跄着站起身来,对着身旁的护卫吼道:“你们,快去通知王魏山城主,让他立刻带兵去凌云伯爵府,把叶尘给我抓来!我要亲手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护卫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动。蒋大富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他一脚踢向离他最近的护卫,“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护卫被踢倒在地,爬起来后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护卫回来禀报:“家主,城主大人说,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他不会出兵的。” 蒋大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什么?他竟敢不听我的话?我蒋家每年给他那么多好处,他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蒋婉玉轻轻拉住蒋大富的手臂,劝慰道:“父亲,您别生气了。王魏山城主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毕竟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叶尘所为。” 蒋大富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他靠不住。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等我度过这次难关,定不会放过他。” 蒋婉玉看着蒋大富,心中暗自叹息,她知道父亲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蒋婉玉转过头,望着那片仍在燃烧的废墟,心中涌起一股悲痛。但她很快振作起来,对蒋大富说道:“父亲,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打倒。蒋家最宝贵的资产是什么?是蒋绣这块招牌,只要招牌还在,我们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我们必须要如期向订货的商人交货,保住蒋家的信誉。” 蒋大富听了蒋婉玉的话,微微一愣,随后缓缓点了点头,“女儿,你说得对。是我冲动了。” 蒋婉玉接着说:“父亲,我们现在需要一个作坊来完成订单。我想去求李万三,看他是否愿意借给我们。” 蒋大富犹豫了一下,说道:“李万三他会答应吗?毕竟他也是个商人,在这个时候,他会不会落井下石?” 蒋婉玉坚定地说:“我会尽力说服他的。我们与李家合作多年,他应该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我们一把。” 蒋婉玉来到绮梦阁,见到了李万三。她微微屈膝行礼,恭敬地说道:“李伯伯,您也看到了,蒋家如今遭遇了大难,大作坊被烧毁,我们急需一个地方来完成订单。您能否看在多年合作的份上,将您的作坊借给我们一用?” 李万三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婉玉啊,不是伯伯不帮你,只是这作坊是我李家的生计所在,借出去风险太大了。” 蒋婉玉见状,急忙说道:“李伯伯,您放心,我们蒋家会给您足够的报酬。而且,我们现在面临的敌人是叶尘,他曾经也与您有过过节。如果蒋家倒下了,叶尘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您李家。我们只有联合起来,才能对抗他。” 李万三听了蒋婉玉的话,心中一动,他沉思良久,最终点了点头,“好吧,看在你这丫头的份上,我就把作坊借给你们。不过,我们丑话说在前头,借期只有一个月,而且你们要支付高额的租金。” 蒋婉玉连忙说道:“多谢李伯伯,您的大恩大德,蒋家铭记在心。” 解决了作坊的问题,蒋婉玉却又陷入了新的困境。她皱着眉头,对蒋大富说道:“父亲,作坊有了,可是我们没有蚕茧。现在唯一有大量蚕茧的地方就是凌云伯爵府,看来我只能去求叶尘卖蚕茧给我们了。” 蒋大富一听,立刻反对道:“不行,我绝不能让你去求那个家伙。这不是向他低头认输吗?” 蒋婉玉苦笑着说:“父亲,我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能按时交货,蒋家的信誉就会彻底破产,到时候我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蒋大富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去吧。但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太过分。” 呼保亿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地进入了康安伯爵府。一路上,他的脸上洋溢着春风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物。他此次前来,是参加康安伯爵府举办的超级聚会。刚一进入府邸,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宽敞的庭院里,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翡翠雕琢的麒麟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腾空而起;白玉制成的美人雕像,肌肤细腻,宛如真人。花园里,盛开着各种珍稀花卉,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还有那些美貌的婢女,一个个身姿婀娜,面容姣好,让呼保亿目不暇接。 呼保亿走进宴会大厅,只见大厅内灯火辉煌,宾客们身着华丽的服饰,谈笑风生。桌上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珍馐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呼保亿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旁边的人纷纷向他打招呼,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敬畏。他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呼保亿被康安伯伍白重叫到了一个幽静的房间。伍白重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威严,他看着呼保亿,缓缓说道:“呼保亿,你这次在千山千户所的表现,本伯爵都看在眼里。你成功地化解了一场危机,还算有点本事。” 呼保亿连忙恭敬地说道:“多谢伯爵大人夸奖,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 伍白重微微点头,接着说:“你也知道,如今朝廷局势动荡,新政推行困难。我们这些老牌贵族,必须要团结起来,共同应对挑战。凌云伯爵府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现在是时候拔掉它了。” 呼保亿心中一动,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说道:“伯爵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人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伍白重站起身来,走到呼保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志气。本伯爵命令你,回到凌云城后,想尽一切办法骚扰袭击凌云伯爵府。制造各种冲突,把事情闹大,最好能让凌云伯爵府陷入内乱。这是一场盛宴,一场属于我们的盛宴,你明白吗?” 呼保亿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用力地点点头,“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完成任务。” 呼保亿回到凌云城后,凭借着在康安伯爵府的表现,顺利成为了千山千户所代理千户。他立刻开始谋划如何对付凌云伯爵府。他召集手下的士兵,阴笑着说:“兄弟们,从今天起,我们要让凌云伯爵府的人知道,我们千山千户所的厉害。我们以他们违反军纪为由,去抓捕他们封地的子民和士兵。如果他们敢反抗,就给我狠狠地打。” 士兵们听了呼保亿的话,纷纷响应。于是,千山千户所的士兵开始在凌云伯爵府的封地频繁活动,制造了一系列的冲突,凌云伯爵府的封地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蒋婉玉精心准备去见叶尘。她沐浴更衣,特意挑选了一件粉色的纱裙,那纱裙如蝉翼般轻薄,隐隐约约地透出她那白皙的肌肤。她对着镜子,仔细地梳妆打扮,将头发盘成一个精美的发髻,插上了一支华丽的珠钗。她的妆容精致,眉眼如画,嘴唇涂成了娇艳欲滴的红色,宛如盛开的玫瑰。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暗自想道:“叶尘,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能抵挡得住我的诱惑。” 蒋婉玉拿起叶尘所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认真地做着读书笔记。她一边看,一边在书上批注着自己的想法和感悟。她想,只有了解叶尘的喜好,才能更好地与他谈判。她还特意模仿书中西门婉玉的形象,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妩媚和风情。 一切准备就绪,蒋婉玉带着几个侍女,乘坐马车前往凌云伯爵府。马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上,蒋婉玉坐在马车里,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她不知道叶尘会如何对待她,但她知道,为了蒋家,她必须全力以赴。 马车来到凌云伯爵府门外,蒋婉玉下了马车,深吸一口气,然后对门卫说道:“麻烦通报一声,蒋家蒋婉玉求见叶尘姑爷。” 门卫微微一愣,他从未见过蒋婉玉如此谦卑的样子。他不敢怠慢,连忙跑去通报。 第119章 蒋婉玉求茧!叶尘获全胜!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正沉浸于绘画的世界中。颖婵因军务缠身,已离家数日。叶尘支起画架,颜料在调色盘中五彩斑斓。小菊站在一旁,充当模特。她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衣,那纱衣轻透得仿佛一层薄雾,隐隐约约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纱衣上用丝线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轻微动作,花纹仿佛在肌肤上流淌。她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一条粉色的丝带在腰间轻轻束起,更显盈盈一握的腰肢。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地披散在双肩,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她的眼眸明亮而有神,眼波流转间,似有盈盈秋水。 小菊不断变换着姿势,试图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她时而微微侧身,将曲线优美的身材展露无遗;时而轻轻抬手,如弱柳扶风。她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那香气如丝如缕,萦绕在空气中,撩人心弦。叶尘的目光不时从小菊身上扫过,手中的画笔在画布上轻轻舞动,试图捕捉那瞬间的美感。 “小菊,你的手再抬高一点,对,就是这样。” 叶尘专注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炽热。 小菊依言调整姿势,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轻声说道:“公子,这样可好?”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如黄莺出谷。 叶尘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地说:“嗯,不错。” 然而,他的心却难以平静,画笔也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小翠突然闯了进来。她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她赶忙转过身,结结巴巴地说:“公…… 公子,我…… 我什么都没看见。” 叶尘放下画笔,故作严肃地说:“小翠,你这冒冒失失的性子可得改改。在这府里,要懂得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嘴巴可得紧些,知道吗?” 小翠连连点头,说道:“公子,我知道了。公子,章叔正在找您呢。” 叶尘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孙章找自己有何事。他对小翠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翠应了一声,匆匆退下。叶尘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孙章所在的方向走去。 孙章见到叶尘,赶忙上前说道:“公子,蒋婉玉前来求见您。” 叶尘听闻,心中一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沉思片刻,说道:“让她在偏厅等候吧。” 叶尘缓缓走进偏厅,只见蒋婉玉身着一袭粉色的纱裙,身姿婀娜地站在那里。她的纱裙如粉色的烟雾般轻柔地环绕着她,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盛开的花朵。裙身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图案,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的腰间系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带,打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更显纤细的腰肢。她的头发盘成一个华丽的发髻,上面插满了各种珠翠首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妆容精致绝伦,眉如远黛,眸若星辰,嘴唇如娇艳的樱桃般诱人。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气,那香气甜腻得让人有些晕眩。 蒋婉玉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盈盈下拜,声音娇柔地说道:“叶公子,许久不见,您可安好?” 她的眼神中透着妩媚,仿佛能勾人魂魄。 叶尘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说:“蒋小姐,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蒋婉玉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走到叶尘身边。她轻轻拿起叶尘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眼神中满是倾慕,说道:“叶公子,您的这本书真是写得太好了。我日夜研读,书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我深陷其中。我尤其喜欢您描写西门婉玉的那些段落,真是生动极了。” 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让自己的身材更加凸显。 叶尘不为所动,依然冷漠地说:“蒋小姐过奖了。若只是为了夸赞这本书,蒋小姐似乎不必亲自前来。” 蒋婉玉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她翻开书,念道:“‘西门婉玉轻移莲步,那身姿如风中弱柳,眼眸含情,恰似秋水荡漾。她的肌肤白皙胜雪,吹弹可破,令人心醉神迷。’叶公子,您写得如此精彩,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一直在期待着第二册的问世,不知道公子何时能完成呢?” 叶尘看着蒋婉玉,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蒋婉玉是在故意讨好自己,但他可不会轻易被迷惑。他说:“蒋小姐请坐吧。你今日前来,恐怕不只是为了谈论这本书吧?” 蒋婉玉坐下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叶公子,实不相瞒,蒋家如今遇到了大麻烦。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蒋家咎由自取,我也知道,在公子眼中,我蒋婉玉或许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公子,我今日是真心来向您道歉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过蒋家这一次吧。”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似乎极为诚恳。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蒋小姐,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可曾有过一丝悔意?在你心中,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蒋家的利益,你从未觉得自己有错,不是吗?你甚至还认为,凌云伯爵府迟早会被你们蒋家踩在脚下,是吗?” 蒋婉玉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说道:“叶公子,我知道我以前的所作所为让您很生气,但现在蒋家已经遭受了惩罚,大作坊被烧毁,我们已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这次来,是想和您谈一笔生意。” 叶尘微微抬起下巴,说道:“哦?什么生意?” 蒋婉玉深吸一口气,说道:“叶公子,我知道伯爵府封地上有三百多万斤蚕茧。我想以一倍半的价钱购买这些蚕茧,您看如何?” 叶尘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蒋小姐,你觉得这个价格合适吗?我要价三倍。” 蒋婉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三倍?叶公子,您这开价也太狠了吧?您要知道,蒋家现在已经很困难了,拿不出这么多钱。” 叶尘不为所动,说道:“蒋小姐,这是我的底线。你也知道,这些蚕茧如今是市场上的紧俏货,不愁卖不出去。而且,蒋家的大作坊被烧毁,这也是你们自作自受。” 蒋婉玉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叶尘身边。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说道:“叶公子,只要您肯放过蒋家,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 哪怕您对我为所欲为,我也绝不反抗。” 说着,她的脸颊泛起红晕,但眼神却坚定地看着叶尘。“只是,您不能给我戴绿帽子,这是我的底线。” 叶尘看着蒋婉玉,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他冷冷地说:“蒋小姐,你觉得我会稀罕你吗?三倍价钱,少一分都不行。蒋家若是不买,伯爵府大可以自己抽丝纺织丝绸,我相信,这些丝绸一定会卖个好价钱。” 蒋婉玉心中一惊,她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如果蒋家不购买这些蚕茧,那些工人就会失业,他们为了生计,很可能会去凌云伯爵府寻求帮助。到时候,蒋家就会更加被动。她的脸色变得煞白,说道:“叶公子,您不能这样做。如果您把蚕茧卖给别人,我们蒋家就真的完了。而且,您这样做也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蒋小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可不怕麻烦。” 蒋婉玉见威胁无用,眼珠一转,又说道:“叶公子,您也知道,我父亲在凌云城还是有些势力的。如果您不把蚕茧卖给我们,我父亲可能会对您的家人不利。但如果您答应了,我可以保证,您的父母和弟弟都会平安无事。” 叶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缓缓说道:“蒋婉玉,你敢动我的家人,我会让蒋家付出十倍的代价。” 蒋婉玉心中一凛,她知道叶尘不是在开玩笑。她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说道:“叶公子,我只是说说而已,您别生气。那…… 那我出原价的一倍五,这已经是我能拿出的最多的钱了。” 叶尘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蒋小姐,看来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送客!” 蒋婉玉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如果就这样离开,蒋家就真的没救了。她一咬牙,说道:“两倍!叶公子,我出两倍的价钱。” 叶尘看了她一眼,依然没有说话,开始倒数:“十、九、八……” 蒋婉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绝望地喊道:“三倍!我答应三倍的价钱!” 叶尘这才放下茶杯,说道:“蒋小姐,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蒋婉玉连忙说道:“叶公子,您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您。” 叶尘冷冷地说:“把这本书撕掉,一页一页地撕。” 蒋婉玉看着手中的书,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但她还是照做了。她用力地撕着书,仿佛在撕着叶尘一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叶尘,我恨你,我一定会报仇的。” 次日,蒋婉玉与凌云伯进行蚕茧交易。蒋婉玉看着凌云伯,说道:“伯爵大人,我希望您能以孙氏家族的名誉担保,这些茧子没有任何问题。” 凌云伯微微点头,说道:“蒋小姐,你放心。我以孙氏家族的名誉发誓,这些茧子绝对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孙氏家族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蒋婉玉听了,心中稍安,说道:“好,伯爵大人,希望您遵守诺言。” 交易完成后,蒋家为了筹集资金,抵押了店铺和宅子,从匿光会贷出六万金锭,又从其他地方凑了一些,终于凑足了九万金锭。伯爵府从中抽税,得到了一万八千金锭。封地的子民们得知这个消息,对伯爵府感恩戴德。 蒋婉玉将蚕茧运到李万三家的作坊,工人们日夜赶工,终于将生丝抽出,并织成了丝绸。这些丝绸的成色非常好,蒋婉玉看着丝绸,心中稍感欣慰。 与此同时,赵皋和赵筠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他们对凌云伯爵府的绞杀即将开始。蒋婉玉得知这个消息,心中充满了怨恨,她咬牙切齿地说:“叶尘,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而在另一边,呼保亿在这十天里变成了一条疯狗。他率领千山千户所的骑兵,不断骚扰凌云伯爵府封地的边界。他们以各种理由制造摩擦和事端,移动界碑,侵犯领地,还向伯爵府的骑兵射箭,射死了八匹战马。凌云伯爵府一直没有反击,这让呼保亿更加得意忘形,肆无忌惮。 呼保亿回到家,与父亲李万三喝酒庆祝。晚上,他找来侍女侍寝。侍女在服侍他的时候,突然惊恐地发现,呼保亿的命根上起了一个大疮,还在不停地流血。侍女吓得脸色苍白,尖叫起来:“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这…… 这不会是可怕的花柳病吧?” 呼保亿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他看着自己的命根,不知所措。 第120章 国君旨意!各方势力暗涌动! 国君的一道旨意,仿若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朝堂之上激起千层浪。镇远侯苏哲烈,这位曾经在战场上威名赫赫,却因重伤陷入沉睡多年的传奇将领,如今被国君下旨复苏,不仅官复原职,荣任镇军大将军,更被册封太子少保。此等荣耀加身,无疑是对新政派的一剂强心针,他们弹冠相庆,仿佛已然看到了新政在朝堂之上彻底站稳脚跟的辉煌前景。 北疆侯爵府内,气氛凝重而压抑。赵筠与北疆侯令狐鼎正于密室之中密谈,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两人略显忧虑的面容。 “令狐兄,国君此举,意在对老牌贵族施压,凌云伯如今处境艰难,我担心他会狗急跳墙,北投吴国。” 赵筠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 北疆侯令狐鼎微微颔首,沉声道:“此担忧不无道理。凌云伯若真走投无路,北投吴国确是他的一条出路。南骄国孙骄造反,国君虽有心平乱,但老牌贵族们却各怀心思,明哲保身者居多。” 赵筠微微眯眼,缓缓说道:“总督司徒迪定会在上奏中建议国君在吴梁边境增加布防,以防凌云伯北投引发的变数。” 北疆侯令狐鼎站起身来,踱步片刻后说道:“南平将军司徒清极有可能担任南骄国平乱主帅,司徒系那帮人,向来善于算计,他们想让我北疆侯爵府的世子令狐重率军出战,为司徒清分担压力,同时也想让令狐重在平乱中刷取功劳。” 说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赵筠目光闪动,问道:“令狐兄,你意下如何?若令狐世子率军出战,虽能获取功劳,但也可能陷入危险境地,毕竟战场局势瞬息万变。” 北疆侯令狐鼎停下脚步,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深知其中利害。若令狐重率领家族私军出战,虽可展现我北疆侯府对国君的忠心,但在这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局势下,极易成为众矢之的。一旦有所闪失,我北疆侯府多年的根基恐将动摇。” 赵筠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令狐兄,若你答应让令狐世子整军待发,随时准备南下平乱,我以青河郡太守府主簿之位相赠,此职位可连升三级,且在平乱之后,定会有更多晋升机会。这对令狐世子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北疆侯令狐鼎听闻,心中一动。他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必须为家族谋取更多利益和保障。经过一番沉思,他咬咬牙说道:“赵兄,你所言甚是。为了家族的未来,我答应你。国君复苏镇远侯一事,已让我等老牌贵族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此时唯有顺应局势,才能保家族安宁。” 此决定一出,无疑断绝了凌云伯武装反抗的可能性,凌云伯爵府的处境愈发艰难。 与此同时,赵筠与匿光会使者佘英君的会面,也在一片神秘的氛围中进行。 “赵大人,金山岛之争后,我匿光会定会向凌云伯爵府索取债务和天涯岛。” 佘英君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赵筠微微皱眉,问道:“佘使者,我甚是好奇,贵会为何突然改变立场?此前,贵会似乎与凌云伯爵府并无太多瓜葛。” 佘英君冷笑一声,说道:“赵大人,老牌贵族向来以明哲保身着称。镇远侯苏哲烈之事便是例证,他重伤沉睡多年,醒来后却发现家族已分崩离析,众人皆为各自利益,无人真正关心家族兴衰。老牌贵族恰似一盘散沙,难以形成合力。国君推行新政,他们却因循守旧,不知变通。我匿光会自然要顺应大势,选择支持有望获胜的一方。” 赵筠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正在此时,赵皋匆匆赶来,面色焦急:“父亲,不好了。蒋大富的大作坊被一场大火烧得精光,此事对我们谋求初州下都督一职所需的十万金锭影响巨大。” 赵筠脸色一变,心中暗忖此事棘手。 匿光会使者佘英君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轻声说道:“赵大人,我或许能帮上忙。我有一妹,年方十八,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赵公子不嫌弃,可与我妹结为连理,我匿光会定会全力支持赵大人。” 说罢,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赵筠何等精明,岂会不知这背后的深意,他故意装作不懂,轻咳一声说道:“佘使者,此事容后再议。蒋家虽遭遇变故,但我们也不能轻易放弃,还是要给他们机会。毕竟,悔婚之举,有损人品。” 赵皋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着急,担心蒋家拿不出钱,耽误父亲大事,却又不敢多言。 另一边,呼保亿的情况愈发糟糕。他怀疑自己得了花柳病,心中恐惧万分,于是乔装打扮一番,悄悄前往一家私密医馆。 医馆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老军医戴着老花镜,仔细检查着呼保亿的身体。良久,老军医抬起头,面色凝重地说道:“公子,你这病可不轻啊。你不仅染上了梅花,还有菜花、毒疹等七八种花柳病,且毒已攻心。如今,即便割掉也无济于事,时日不多矣。” 呼保亿听闻,如遭雷击,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绝望。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时风流,竟换来如此恶果。 凌云伯爵府内,叶尘却仿若置身事外,悠闲自在。他在花园中支起画架,正为颖婵画画。阳光洒在花园里,花朵争奇斗艳,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叶尘手持画笔,眼神专注地看着颖婵,试图将她的美丽神韵描绘于画布之上。 “颖婵,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莫要动。” 叶尘轻声说道。 颖婵微微点头,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仙子下凡。 就在此时,孙章匆匆赶来,面色略显紧张:“公子,镇远侯爵府世子苏梅岸求见。” 颖婵脸色剧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苏梅岸乃是颖婵表哥,两人曾指腹为婚,然而八年前,两家因种种原因撕毁婚约,关系自此冷却,近乎决裂。 叶尘察觉到颖婵的异样,心中疑惑,问道:“颖婵,这苏梅岸是何人?为何你脸色如此难看?” 颖婵咬了咬牙,说道:“他是我表哥,曾经的未婚夫。当年,两家因利益纷争,解除了婚约,此事一直是我心中的一道伤疤。” 叶尘听后,心中涌起一股醋意,走到墙边,拿起笔,在墙上写下 “苏梅贱” 三个大字,列入仇人名单。 第121章 苏梅岸登门!康安府花柳惊魂! 在这个异世界,乌龟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如凌云伯这般,背负厚重龟壳,平日里将脑袋与四肢蜷缩其中,以静制动,沉默寡言,仿佛与世隔绝般默默前行。另一类则像镇远侯,看似轻装上阵,实则将龟壳内化于心,时刻警惕着外界的风吹草动,行事极为谨慎。 镇远侯苏哲烈,这位在朝堂上历经风雨的传奇人物,对生存之道有着深刻的领悟。他深知,在国君的威严之下,“出头鸟先死” 乃千古不变的真理。因此,他始终秉持着一个原则:国君的心思犹如变幻莫测的风云,必须时刻揣摩并顺着国君的意志行事,绝不能成为国君开刀的对象。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哪怕是在惊涛骇浪之中,他也能如履平地,安然无恙。 苏哲烈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无需跑得比所有人都快,只要比身边的同伴领先一步即可。他对未来的局势有着自己的推测,国君如今忙于应对诸多事务,南骄国孙骄造反的战火尚未平息,国内新政的推行又面临重重阻力,各方势力之间的平衡犹如走钢丝般微妙。在这种情况下,国君根本无暇顾及他这个刚刚复苏、看似人畜无害的臣子。而且,他深知这天下大势犹如汹涌澎湃的江河,十几年间变数无穷。夺嫡之战暗流涌动,各方势力定会争得你死我活;国与国之间的纷争也如暴风雨前的乌云,随时可能爆发。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他坚信自己定能找到可乘之机,如同狡黠的狐狸在乱世中寻觅到生存的缝隙。 这日,镇远侯世子苏梅岸踏入了凌云伯爵府。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他先是恭敬地向凌云伯和伯爵夫人行礼,然而伯爵夫人的脸上却依旧带着几分冷淡。 苏梅岸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明来意:“姑母,祖母她老人家十分想念您和表妹,特意让我前来邀请您二位去镇远侯爵府小住几日,也好让表妹和妹婿叶尘与祖母见上一面。” 说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叶尘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伯爵夫人轻轻哼了一声,语气坚决地说道:“生是孙氏家族的人,死是孙氏家族的鬼,我是不会离开凌云伯爵府的。” 苏梅岸似乎早已料到会遭到拒绝,他也不气馁,转而看向颖婵,眼中燃起一股炽热的斗志:“表妹,我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我听闻表妹的剑法日益精进,心中十分钦佩,想与表妹切磋一番,不知表妹可否应允?” 颖婵微微皱眉,她看了一眼叶尘,见叶尘微微点头,便说道:“好吧,既然表哥有此雅兴,表妹自当奉陪。” 两人来到演武场,各自拔出腰间的宝剑。刹那间,剑气纵横,两人的身影如鬼魅般在演武场上交错。他们的速度极快,快到叶尘站在一旁,只能看到两道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只见寒光闪烁,剑影翻飞,两人的宝剑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一曲激昂的战歌。 眨眼间,比剑结束。苏梅岸轻轻落地,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表妹,承让了。” 颖婵则一脸不甘,她咬着嘴唇说道:“表哥,你到底刺了多少剑?我为何感觉眼花缭乱,根本数不清。” 苏梅岸微微一笑,说道:“表妹,我一共刺出了十七剑。” 颖婵心中暗自惊叹,她知道表哥的剑法高强,但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苏梅岸接着说道:“表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曾与幽州伯武痴吴海烽比剑十次,可惜每一次都败在他的剑下。他的那招天外飞仙,我根本接不住。” 颖婵听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表哥,我不会输给你的,更不会输给吴海烽。若是我输了,家族失去金山岛,我就成了罪人。” 叶尘走到颖婵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慰道:“颖婵,你不要灰心。我相信你一定能赢,我会帮你想办法的。我要把你培养成天下第一高手,让所有人都对你刮目相看。” 颖婵心中一暖,她看着叶尘,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尘,谢谢你。” 叶尘笑着说:“颖婵,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相互扶持。以后,你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告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颖婵微微点头,她靠在叶尘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头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颖婵变得更强大。 与此同时,康安伯爵府内却是一片阴霾。康安伯伍照充坐在书房中,满脸怒容,大骂道:“镇远侯苏哲烈那个老东西,简直就是个孙子、小人!国君的旨意一下,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国都赴职,也不怕遭人唾弃。他这一去,让我们这些老牌贵族都不敢对凌云伯爵府伸出援手,真是可恶至极!” 伍照充越想越气,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哼!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在凌云伯爵府还未倒下之前,我们必须分一杯羹。” 他叫来手下,下令道:“去告诉呼保亿,让他给我更加疯狂地攻击凌云伯爵府的巡逻骑兵。不仅要抓人示众,还要把家族高手秘密调去增援,我要让凌云伯爵府不得安宁!” 手下领命而去,伍照充仍觉得不解气。他又对世子伍陆化说道:“陆化,你现在就去幽州伯爵府找赵筠,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想要我们支持他谋求初州下都督一职,就必须把凌云伯爵府的盐场分我们一半。否则,我们就在他的事情上制造麻烦,让他知道得罪我们康安伯爵府的下场!” 伍陆化连忙点头,说道:“父亲,我明白了,我这就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匆匆走进书房。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少爷伍雄才。只见他形销骨立,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着绝望。他二话不说,直接扒下裤子,露出命根子。众人见状,皆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他的命根子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疮,看上去极为恐怖。 伍雄才声音颤抖地说道:“父亲,我…… 我和五弟他们十几个人都染上了花柳病,这可如何是好啊?” 伍照充震惊地站起身来,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什么?怎么会这样?” 他立刻下令:“快去,把府里所有人的身体都检查一遍,看看还有多少人染上了这种脏病!” 一个时辰后,检查结果出来了。整个康安伯爵府染病者多达几十人,其中还包括几位小妾。伍照充得知这个结果,顿时暴跳如雷,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仿佛一头发怒的狮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把这种脏病带进府里的?” 伍照充怒吼道。 一位小妾吓得浑身发抖,她抱着伍照充的大腿,哭着说道:“老爷,我也不想这样啊,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染上的。” 伍照充心中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他怒喝道:“你这个贱人,还敢狡辩!” 说着,他猛地拔出腰间的宝剑,毫不犹豫地向小妾砍去。小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第122章 天才!呼保亿惨死复仇路! 在那遥远的过往岁月里,幽州城与凌云城之间,孙氏与吴氏家族的纠葛如同一团乱麻,错综复杂。曾经,两家的关系宛如春日暖阳下的花朵,绚烂而美好,甚至还缔结了联姻之缘。彼时,吴氏家族作为幽州侯府,地位显赫,爵位高高在上,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压得孙氏家族略显黯淡。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间开始转动。一百八十年前,孙氏家族中一位名为孙洲(后改名孙州)的先辈横空出世。他的一生,宛如一部波澜壮阔的传奇史诗,充满了令人惊叹的转折。起初,孙州不过是众人眼中的废物,碌碌无为,如同蒙尘的明珠,被人忽视。但谁能料到,在短短五年的时光里,他仿若受到了神灵的眷顾,摇身一变,成为了名震四方的武道天才。三十九岁那年,他已然站在了权力与荣耀的巅峰,荣任太子太保、骠骑大将军,那五千平方公里的封地,便是国君对他的恩赐,也是他辉煌成就的见证。至此,孙氏家族如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光芒万丈,而曾经高高在上的幽州侯爵府,则在这耀眼的光芒下,逐渐失去了往昔的光彩,两家的关系也随之破裂,如同绷紧的琴弦,“啪” 的一声断成两截,只剩下无尽的裂痕与敌意。 孙州的传奇并未就此终结,他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在战场上,他仿若战神下凡,英勇无畏,先后击败了吴国与楚国,那震天的战鼓声,仿佛是他胜利的号角。紧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了肆虐的海盗,毫不留情地将他们驱赶出这片海域,夺回了那一座座沿海岛屿。国君大喜过望,毫不犹豫地将金山岛赐予了孙氏家族,这本是无上的荣耀,却也成为了两家日后争斗不休的根源。那金山岛,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引得双方争得你死我活,互不相让。 可惜,命运的轨迹总是难以捉摸。孙州在四十三岁那年,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突然暴毙身亡。他的离去,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将孙氏家族卷入了黑暗的深渊。此后,孙氏家族的后代们仿佛失去了先辈的庇佑,一个个平庸无奇,再也无法重现昔日的辉煌。家族的封地也如缩水的布匹,一减再减,只剩下可怜的四十万平方公里。而另一边,幽州伯爵府却似枯木逢春,气运逐渐恢复,一代更比一代强盛。然而,尽管双方的实力此消彼长,但那金山岛,却始终如同磁石一般,紧紧吸引着他们的目光,谁也不愿轻易放弃。 在幽州伯爵府那宏伟壮观的府邸之内,武痴吴海烽的归来,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颗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吴海烽,这位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子弟,为了避免与世子吴博虎长得相似,竟决然地在自己的脸上划下了两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那原本英俊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恐怖,让人望而生畏。然而,他却对此毫不在意,仿佛这两道伤痕是他独特的标志,是他对武道极致追求的证明。 十四年来,吴海烽如同一个孤独的行者,在武道的道路上执着前行。他的心中,唯有那一招 “天外飞仙” 剑法,宛如一轮璀璨的明月,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他沉浸在剑法的世界里,心无旁骛,对其他事物皆视若无睹。他的生活,除了练武,还是练武,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日,吴海烽与赵皋的比武,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赵皋,这位十七岁便中得武进士,二十几岁就担任凌云城卫军统领的强者,实力不容小觑。他的威名,如同雷鸣般在凌云城上空回荡,令人敬畏。只见他身形如电,迅速地朝着吴海烽攻去,那凌厉的招式,仿佛能撕裂空气,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然而,吴海烽却仿若未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在赵皋的攻击即将命中他的瞬间,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那一招 “天外飞仙” 如同一道绚烂的闪电,瞬间出鞘。刹那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唯有那一道剑光,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虚空。比武结束得如此之快,快到让人几乎反应不过来,赵皋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高墙,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回来,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 在一旁观战的赵筠,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心中震撼不已。他与赵皋低声讨论着吴海烽的剑法,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这剑法,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赵筠喃喃自语道。赵皋微微点头,脸上仍残留着刚才战斗的震撼,“他的内力,未必就比我强,但这剑法,却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让人难以捉摸。”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钦佩,“就连镇北侯世子苏梅岸,也连续十次败在这一招之下,可见其威力之恐怖。” 说到此处,赵皋微微停顿,望向孙颖婵所在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颖婵的内力本就不如我,若是对上吴海烽,恐怕是凶多吉少。” 与此同时,康安伯爵府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伍照充坐在那宽敞却压抑的书房里,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让人不寒而栗。他的面前,站着四位瑟瑟发抖的大夫,手中的医箱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你们都给我仔细检查,若是有任何差错,休怪本伯爵无情!” 伍照充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书房里炸响,吓得大夫们浑身一颤。 其中一位大夫战战兢兢地说道:“伯爵大人,这…… 四夫人感染的可是‘梅花’啊,这病传染性极强,我们若是检查出问题,恐怕……”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一只受惊的老鼠,不敢直视伍照充那愤怒的目光。伍照充冷哼一声,“本伯爵七天前才与四夫人同房,宠幸的是后面,而且四夫人当时还有天葵,怎么可能染上这脏病?” 大夫们听闻,心中稍感宽慰,连忙点头称是,开始小心翼翼地为众人检查身体。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大夫们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向伍照充禀报:“伯爵大人,目前您尚未发现染病的迹象,但这病的潜伏期因人而异,还需继续观察。” 伍照充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然而,此时三儿子伍雄才却突然站了出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恐惧,“父亲,这都是四夫人勾引我的啊。您也知道,您平日里太过凶猛,而我比较温柔,更有技巧,四夫人自然就……”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伍照充愤怒的目光吓得闭上了嘴。 五子伍陆宽也在一旁附和道:“父亲,我怀疑这病源是呼保亿带来的。他整日在外面风流快活,说不定就是他染上了这病,然后传染给了府里的人。” 伍照充听闻,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他立刻派义子伍陆英前往凌云城,“你去看看呼保亿,若是他染了病,而且发作得厉害,就直接杀了他,以免他将这脏病传染给更多的人。” 伍陆英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伍照充转过身,看着面前那一群染病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缓缓地走到两个亲儿子面前,双手猛地伸出,如同铁钳一般扭断了他们的脖子。那清脆的 “咔嚓” 声,仿佛是死神的低语,让人毛骨悚然。随后,他又命人将几十个染病的人全部关入地窖,用那燃烧着浓烟的木炭熏烤着。地窖里,传来阵阵绝望的惨叫,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让人不寒而栗。伍照充的兄长伍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低声呢喃道:“叶尘,不用谢。” 而在凌云城的另一边,呼保亿在确定自己染上花柳病后,他的内心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起初,绝望与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但渐渐地,那恐惧却转化为了无尽的仇恨,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我变成这样,都是这个世界的错,我要报复,我要让所有人都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念头。 他将报复的目标锁定在了孙战娘身上,在他那扭曲的心中,孙战娘与叶尘关系匪浅,甚至认为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暧昧。“等我抓住你,定要将你好好蹂躏一番,再把这该死的花柳病传染给你,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躲在茂密的草丛中,如同一头隐藏在黑暗中的饿狼,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贪婪,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孙战娘在他面前痛苦挣扎的模样。 为了抓住孙战娘,呼保亿可谓是煞费苦心。他在孙战娘必经之路上精心设置了一个个陷阱,那些陷阱隐藏得极为巧妙,宛如一张张无形的大网,等待着猎物的踏入。他耐心地埋伏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他风餐露宿,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和饥饿的折磨,但心中的仇恨却让他始终坚守着。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孙战娘带领着几十名骑兵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孙战娘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矫健,英姿飒爽。她的目光敏锐如鹰,就在快要接近陷阱的时候,她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猛地一挥手,身后的骑兵们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大家小心,这里可能有埋伏。” 孙战娘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如同敲响的警钟。 呼保亿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怒,他没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竟然被发现了。“哼,就算被发现了又怎样?今天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他怒吼一声,从草丛中一跃而起,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向着孙战娘扑去。他的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双手挥舞着武器,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他跃起的瞬间,一道寒光突然从他身后闪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双腿便传来一阵剧痛,他惊恐地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双腿已经被身后的高手齐根斩断,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脚下的土地。“啊 ——”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是谁?是谁竟敢偷袭我?” 呼保亿疯狂地大喊着,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此时,一个身影缓缓从草丛中走出,那是一个面容冷峻的高手,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寒潭,深不见底。 第123章 绝境逆袭!叶大师探寻剑法破解! 呼保亿惊恐地望着自己被斩断的双腿,那断口处鲜血如注,汩汩地往外流淌,瞬间将他身下的土地染成一片殷红。他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嚎,那声音划破了夜空,在寂静的郊外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绝望地呼喊着,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深知自己命不久矣,死亡的阴影如恶魔般笼罩着他。 此时,康安伯爵府的义子伍陆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手持一把滴血的长刀,眼神冷酷无情,宛如来自地狱的使者。“呼保亿,你这无耻之徒,因你一人,康安伯爵府已死了几十人,你罪该万死!” 伍陆英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的风,没有一丝怜悯。说罢,他猛地一挥长刀,寒光闪过,呼保亿的身体被切成了四块。鲜血溅射到四周的草丛上,血腥的气息弥漫开来。伍陆英随后点燃了一堆篝火,将呼保亿的尸块扔入火中,熊熊火焰瞬间吞噬了一切,只留下一股刺鼻的焦臭味。 孙战娘骑在马上,目睹了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问。“伍陆英,你为何此时才动手杀他?” 她皱着眉头问道。伍陆英抬起头,看了孙战娘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孙战娘,凌云伯爵府覆灭之后,你便是我的女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占有欲。孙战娘心中怒骂,脸上却不动声色,她一拉缰绳,率领骑兵疾驰而去。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一脸神秘地对颖婵说道:“颖婵,我要用我的 x 光眼睛看看你体内的内力。” 颖婵疑惑地看着他,“这怎么看?” 叶尘坏笑着靠近颖婵,“娘子,我得贴着你的身体才能看清楚。” 颖婵的脸微微一红,“你莫要耍流氓。” 叶尘却不以为然,“娘子,我这是为了帮你提升武功。” 颖婵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你快点。” 叶尘将眼睛凑近颖婵的身体,仔细观察着。片刻后,他皱起眉头说道:“颖婵,你的右臂、左腿、左胸口都受过伤,对不对?” 颖婵点了点头,“没错,是镇西侯爵府的费施施在切磋武功时打伤我的。” 叶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个费施施,下手也太狠了。” 颖婵微微一笑,“在我们武者的世界里,受伤是常有的事。” 叶尘继续说道:“娘子,你受伤的地方,内部筋脉有些受损,这会影响你的修为。不过,我有办法清理,这样你的战斗力至少能提升半成。” 颖婵有些惊讶,“你真的可以?” 叶尘自信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叶尘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看到颖婵体内的内力真气竟然是紫色的。“颖婵,你的内力真气怎么是紫色的?” 叶尘惊讶地问道。颖婵解释道:“在我们这个世界,紫色的内力真气代表着稀有血脉。拥有这种血脉的人,修炼速度会比常人快很多,而且修炼到高深处,会有独特的能力。像镇南侯爵府的子弟,血脉之力为红色,修炼速度就比普通人快上两成。” 叶尘好奇地问道:“那最高品级的血脉是什么颜色?” 颖婵回答道:“是金黄色血脉,拥有这种血脉的人,举世罕有,据说修炼速度能快上数倍,而且能领悟出独一无二的绝技。” 叶尘心中暗自惊叹,原来这个世界的血脉之力如此神奇。 突然,大宗师段鹏举前来,他要带傻柱走。叶尘与傻柱告别时,意外地发现傻柱体内流动的真气竟然是金黄色的。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傻柱,你的血脉竟然是金黄色的,这可是逆天的武道血脉啊!” 傻柱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少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努力练功。” 叶尘心中既羡慕又为傻柱感到高兴。傻柱分别与叶尘、孙士秋告别,他对叶尘说:“少爷,你要努力生娃啊。” 又对孙士秋说:“孙公子,你要努力娶媳妇啊。” 众人听了,不禁哈哈大笑。 段鹏举临走前,看着颖婵说道:“颖婵,你不是吴海烽的对手。在年轻一代中,无人能敌吴海烽,或许五年后的傻柱可以。吴海烽十四年来只练一招天外飞仙剑法,这剑法无解,整个梁国的年轻高手前去挑战,无一不败。” 叶尘听了,皱起眉头说道:“段大师,我不相信这天外飞仙剑法无法破解。” 段鹏举不屑地看了叶尘一眼,“你懂什么?你一个赘婿,又不会武功,莫要在此大放厥词。” 叶尘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但他心中却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破解之法。 颖婵因为即将到来的金山岛之争与吴海烽的一战,感到压力巨大。她在演武场上疯狂地练剑,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她却浑然不觉。叶尘站在一旁,看着颖婵疲惫的身影,心中满是心疼。待颖婵精疲力尽时,叶尘走上前去,温柔地为她按摩推拿。“颖婵,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相信你。” 叶尘轻声说道。颖婵靠在叶尘的怀里,眼中满是担忧,“尘,我知道我打不过他,可我不能输,家族的荣誉都在我身上。” 叶尘紧紧地握住颖婵的手,“颖婵,你要相信我。我再问你一次,你相信我吗?” 颖婵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微微点头,“尘,我相信你。” 叶尘微微一笑,“娘子,今晚或许就会有破解天外飞仙剑法的结果。” 在蒋家,蒋婉玉的命运似乎出现了转机。赵皋紧紧握住蒋婉玉的手,深情地说道:“婉玉,你放心,赵家绝不退婚。” 蒋婉玉感动得热泪盈眶,“赵郎,谢谢你。” 赵皋自信满满地说:“国君的旨意即将下达,凌云伯爵府的覆灭已经进入倒计时。如今,周围的权贵们都在虎视眈眈,等着分一杯羹。蒋家只要紧跟赵家,必定能分得三万亩桑田。” 蒋婉玉听了,心中燃起了希望。 为了保住蒋家的招牌,蒋婉玉决定带商人参观作坊。她精心打扮了一番,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头发高高盘起,显得高贵典雅。她带着一群商人走进作坊,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诸位,这是我们蒋家新生产的紫色丝绸和彩虹色丝绸,乃是世间罕见之物。” 蒋婉玉自豪地介绍道。商人们看到那绚丽多彩的丝绸,不禁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丝绸简直美轮美奂,前所未见啊!” 一位商人惊叹道。众人纷纷围上前去,仔细观赏,眼中满是贪婪和惊喜。“蒋小姐,这丝绸我要了,我出高价!”“我也要,蒋小姐,先给我留一些!” 商人们争先恐后地说道。蒋婉玉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她收取了五万金锭的定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然而,当她望向凌云伯爵府的方向时,眼中却充满了恨意,“叶尘,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在心中暗暗诅咒着。 叶尘站在凌云伯爵府的最高处,望着蒋家的方向,冷冷地说道:“蒋家,你们的好日子不多了,很快就要被灭门了。” 随后,他转身对颖婵说:“娘子,我们走吧,去破解那天外飞仙剑法。” 颖婵微微点头,两人携手走进了夜色之中。 第124章 神秘征途!叶爷勇闯还施水阁! 叶尘深知自己在武功一途上不过是个初涉者,他虽有着现代人的思维,对许多事物有着独特的见解,但面对这异世界高深莫测的武功,他从不盲目自大。他明白,不懂便是不懂,需以谦逊之态去对待。在他看来,这个世界的武功充满了神秘色彩,与地球的武功体系相比,有着天壤之别。这里的武功仿佛不受科学常理的束缚,强大得令人咋舌,其水准大体相当于古大师笔下所描绘的那般神奇,有着丹田、内力和真气等奇幻的元素。 这个世界的武功秘籍,几乎都源自上古时期。当人类文明在岁月的长河中历经繁衍与变迁后,这些秘籍如同被时间掩埋的珍宝,逐渐被后人从各个角落挖掘出来。凌云伯爵府作为一方势力,府内珍藏着众多的武功秘籍。这些秘籍的存在形式别具一格,一部分以铭刻的方式,被深深地镌刻在软玉卷轴之上,那些古老的文字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传奇;另一部分则是特殊的玉块,它们宛如异世界版的硬盘,内部蕴含着丰富的信息,文字、图形、原理等层层叠叠地交织在一起。对于后人而言,若想学习其中的武功,往往需要耗费数年的光阴,小心翼翼地将其中的内容逐一抄录出来,方能领悟其中的奥秘。 为了破解那神秘莫测的《天外飞仙》剑法,叶尘如同一个虔诚的学者,全身心地沉浸在伯爵府的书库之中。时光在书页的翻动间悄然流逝,他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几乎将书库内的所有藏书都翻阅了一遍。其中,先祖孙州的着作更是引起了他的高度关注。他逐字逐句地研读,将那些珍贵的内容如同拍照一般,精准地储存到自己的智脑之中。如今的叶尘,已然成为了一个行走的人形秘籍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调取那些海量的武功知识。 在先祖孙州的着作中,叶尘发现了关于《天外飞仙》剑法的只言片语。孙州提到,这《天外飞仙》剑法似乎存在着正反两面,一阴一阳,二者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孙州也无法对其进行深入的解读和剖析。更为诡异的是,书中还隐晦地提及,若贸然修炼这剑法,极有可能导致不孕不育的后果。这一发现,让叶尘对这剑法的神秘又增添了几分敬畏之心。 说起《天外飞仙》剑法,其在江湖中的地位可谓举足轻重。还施水阁,那可是梁国最为顶尖的武道图书馆之一,而《天外飞仙》剑法更是其镇阁之宝。岁月悠悠,一百多年前,还施水阁曾有一对天资绝顶的天才人物。他们耗费了整整十几年的光阴,殚精竭虑,终于剖析出了这《天外飞仙》剑法的秘籍。自此,第一代鼎盛剑王杜求败如同璀璨星辰般横空出世,震惊了整个武林。然而,他的妻子却长相平平,在那个以貌取人的时代,世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杜求败这位传奇剑王身上,却鲜少有人关注他背后的女人。 时光流转,每一代鼎盛剑王的传承都充满了传奇色彩。他们皆为赘婿,仿佛这是一种宿命的轮回。每一代剑王都会赢取上一代鼎盛剑王之女,从而延续这一强大的剑道传承。就如那李秋水,他入赘剑岛,与妻子杜娟携手走过许多岁月。十三年前,杜娟离世,李秋水凭借着自身对《天外飞仙》剑法的深刻领悟,成为了新一代的鼎盛剑王。 叶尘在研究中,心中逐渐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他觉得,每一代鼎盛剑王或许并非表面上那般简单,实际上应该是夫妻共同修炼的结果。男人修炼剑法的阳面,而女人则修炼阴面,二者相辅相成,却又相互克制。如此一来,这剑法的威力方能发挥到极致,同时也解释了为何每一代剑王都是赘婿的奇特现象。 基于这一猜测,叶尘认为,若要找到克制《天外飞仙》剑法的方法,或许有两个关键之处。其一,便是那已然逝去的李秋水之妻杜娟。她生前必定对剑法阴面有着深刻的理解,若能探寻到她所留下的武学心得或线索,或许能从中找到破解之法。其二,便是还施水阁中珍藏的原版玉块秘籍。叶尘暗自思忖,自己拥有独特的 x 光透视能力和强大的智脑,若是能够得到那原版玉块,或许可以凭借这两大金手指,扫描玉块内部,解析出其中隐藏的秘密。如此一来,破解《天外飞仙》剑法便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他的金手指也将在这一过程中展现出更为强大的威力。 与此同时,蒋家上下正处于一片忙碌与焦灼之中。蒋婉玉和蒋大富每日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死死地盯着作坊里的一举一动。蒋大富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他反复检查着那些染料,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千万不要出现任何问题。 赵香纯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作坊,她的目光在那些丝绸上扫视了一圈,随后看向蒋婉玉,轻声问道:“婉玉姐姐,你真的确定要将这些丝绸染成紫色和彩虹色吗?这颜色可有些太过张扬了。” 蒋婉玉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坚定:“香纯妹妹,你有所不知。我们蒋家为了收购这些蚕茧,付出了极高的代价,若不将丝绸染成特殊颜色,怎能卖出高价?我们必须要赚回足够的钱,才能保住蒋家的根基。”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更何况,那叶尘卑鄙无耻,我定要让他看看,我们蒋家不会被他轻易击垮。” 赵香纯微微点头,不再言语。蒋婉玉接着说道:“这些丝绸虽然颜色特殊,但经过了多次暴力实验,都未曾出现褪色的情况,质量绝对可靠。我们现在只需等待凌云伯爵府倒下,以及国君旨意的下达,到那时,蒋家便能重振旗鼓。” 而在另一边,叶尘和颖婵踏上了前往还施水阁的征程。叶尘并不会骑马,于是颖婵挑选了一匹千里马,二人共骑一马,向着南方疾驰而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他们跨越了几百里的山川大地,历经数日的跋涉,终于赶到了还施水阁所在之处。 还施水阁,这座在盛华王朝南方赫赫有名的武功秘籍图书馆,宛如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城堡,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城堡的建筑恢宏壮观,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的墙壁散发着古老而厚重的气息。那紧闭的大门,仿佛是一道通往神秘世界的屏障,拒人于千里之外。奇怪的是,大门前并没有守卫之人,但却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强大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叶尘和颖婵翻身下马,牵着马缓缓走向大门。叶尘上前一步,轻轻叩响了门环,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片刻之后,大门缓缓打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他们面前。老者的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一切。他上下打量了叶尘和颖婵一眼,声音平淡地说道:“此处乃还施水阁,没有邀请之人,概不接受拜访。” 第125章 惊世智慧!尘爷解谜入阁震撼众人! 在那遥远的异世界,还施水阁宛如一颗神秘而璀璨的星辰,高悬于江湖之巅。它的性质独特非凡,乃是邀请会员制,其逼格之高,远超世间想象,即便与那闻名遐迩的《琅琊榜》中的琅琊阁相比,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要成为还施水阁的会员或者获得拜访资格,简直难如登天。要么是在学术领域达到宗师级别的人物,其学识渊博得如同浩瀚星海,对世间万物的认知深刻而独到,在各自的学术圈子里犹如神明般的存在,备受尊崇;要么就必须拥有解答还施水阁终极难题的非凡能力,这些难题犹如一道道天堑,横亘在无数追求者的面前,拦住了无数渴望踏入还施水阁的脚步。 叶尘站在还施水阁那庄严肃穆的大门前,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决心要成为这里的入阁之宾。经过一番打听,他得知还施水阁为了遴选人才,放出了十道令人望而生畏的难题,而如今已经被解开了七道,只剩下三道未解之谜,犹如三座难以逾越的高峰,静静地等待着有缘人的挑战。这三道难题涵盖了诸多学科领域,天文、地理、物理、化学、数学等无所不包,每一道题都像是一个深邃的宇宙,隐藏着无尽的奥秘。 叶尘毫不犹豫地决定挑战其中的天文难题。他向负责接待的大师表明了自己的来意,随后按照规定缴纳了五百金锭。大师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紧接着便给出了一道看似简单却又暗藏玄机的题目:“太阳有多大?” 叶尘听后,并没有被这道题目的表象所迷惑。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现代科学知识,开始思索如何利用现有的条件来解答这个问题。他先是让人找来了一根长长的空心竹竿,这竹竿看似普通,却成为了他测量的关键工具。然后,他又取来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剑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叶尘手持利剑,小心翼翼地将其插入空心竹竿之中,确保利剑能够在竹竿内自由移动。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测量工具。接着,他将竹竿垂直地立在地面上,让阳光透过空心竹竿的一端照射进来。他仔细地调整着竹竿的角度,使阳光在竹竿内形成一个清晰的光斑。 颖婵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叶尘忙碌的身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尘,你这样真的能测量出太阳的大小吗?” 颖婵忍不住轻声问道。叶尘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竹竿上的光斑,全神贯注地调整着测量的细节。 叶尘一边操作,一边向颖婵解释道:“娘子,根据相似三角形的原理,如果我们知道了竹竿的长度、光斑到竹竿底部的距离以及竹竿底部到我们眼睛的距离,就可以通过比例关系计算出太阳到我们的距离。然后,再利用三角函数,就能够推算出太阳的直径。” 颖婵听着叶尘的解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叶尘的钦佩之情。 叶尘继续着他的测量,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自信。他用尺子仔细地测量出竹竿的长度,记录下数据;然后又测量了光斑到竹竿底部的距离以及竹竿底部到自己眼睛的距离,这些数据在他的脑海中迅速组合起来,形成了一道道复杂的数学公式。 在测量的过程中,叶尘发现了一个问题。由于阳光的角度在不断变化,光斑的位置也随之移动,这给测量带来了一定的误差。但是,叶尘并没有气馁,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和对物理原理的深刻理解,想出了一个巧妙的解决办法。他在地面上标记出了光斑在不同时间的位置,然后通过计算这些位置的平均值,来减小误差。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叶尘终于完成了测量。他拿起笔,在纸上迅速地写下了自己的解答过程。虽然他没有得出一个精确到具体数值的答案,但他的方法却清晰明了,逻辑严谨,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科学性。 大师接过叶尘的解答,起初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但随着他的目光在纸上缓缓移动,他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迹。“这…… 这简直是天才的思维!” 大师忍不住惊叹道。他虽然没有立刻说出叶尘的答案是否正确,但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可以明显看出,他对叶尘的方法给予了高度的认可。 叶尘在解答中预估太阳的直径约为 289 万里。大师看着这个答案,心中的震撼如汹涌的波涛般难以平息。在这个异世界里,人们对宇宙的认知还十分有限,叶尘能够运用如此独特而科学的方法来估算太阳的大小,这让大师对他的才华惊叹不已。“你是我见过的最绝顶的天才!” 大师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就这样,叶尘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成功地成为了还施水阁的入幕之宾。大师立刻唤来一位女学士,说道:“玉柳,快去接待这位贵客,带他去借阅他所需的秘籍。” 不一会儿,一位名叫玉柳的女学士匆匆赶来。她刚来的时候,头发蓬乱如草,一缕缕油腻的发丝贴在脸颊上,仿佛许久未曾梳洗过一般。她的脸上脏兮兮的,布满了灰尘,犹如从烟囱里钻出来的小乞丐。而且,她的态度极为恶劣,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些不礼貌的话语,眼神中透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然而,当她看到叶尘的那一刻,她的态度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闪烁着惊艳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璀璨的珍宝。她的脸颊迅速泛起红晕,如同盛开的桃花。她急忙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稍微整洁一些。然后,她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开了,嘴里还念叨着:“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叶尘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玉柳离去的背影。颖婵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调侃道:“尘,看来你的魅力可真是不小啊,连这样一个‘奇女子’都被你吸引住了。” 叶尘无奈地笑了笑,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对《天外飞仙》剑法秘籍的期待。 没过多久,玉柳再次出现。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她的头发梳理得柔顺光滑,如黑色的绸缎般垂落在双肩。她的脸上洗净了污垢,露出了白皙娇嫩的肌肤,宛如刚刚剥壳的鸡蛋。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换上了一件淡雅的粉色长裙,裙身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她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清新宜人,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玉柳走到叶尘面前,微微屈膝行礼,声音温柔甜美地说道:“公子,这边请。您想要借阅什么秘籍呢?” 叶尘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要借阅《天外飞仙》剑法。” 玉柳微微点头,说道:“公子稍等,我这就去为您取来。” 与此同时,在蒋家的大宅院之内,一片繁忙而热闹的景象。院子里堆满了如山般的丝绸,这些丝绸色泽鲜艳,质地柔软,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其中,六成是那神秘而高贵的紫色丝绸,宛如一片紫色的海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四成是绚丽多彩的彩虹色丝绸,如同天边的彩虹落入了人间,色彩斑斓,令人眼花缭乱。 蒋婉玉站在丝绸堆前,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她精心打扮了一番,身着一袭华丽的金色锦袍,锦袍上绣着精美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仿佛要腾飞而出。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戴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金冠,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她高贵的身份。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眉眼如画,嘴唇如娇艳的樱桃般诱人。 蒋婉玉看着眼前的丝绸,心中充满了自豪。这些丝绸是蒋家的希望,是她反击叶尘的有力武器。她坚信,凭借着这些精美的丝绸,蒋家一定能够重振雄风,将叶尘踩在脚下。 今天,蒋家迎来了一批重要的客人 —— 西域商人。这些西域商人听闻蒋家新推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丝绸,特地远道而来,想要一探究竟。蒋婉玉为了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特意准备了一份特别的见面礼 —— 用丝绸制作的衣衫。 当西域商人接过这份礼物时,他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们仔细地抚摸着丝绸衣衫,感受着那细腻的质地和精美的做工。“这丝绸简直是太精美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丝绸!” 一位西域商人忍不住赞叹道。其他商人也纷纷点头,口中不停地夸赞着蒋家的丝绸。 蒋婉玉看着西域商人的反应,心中更加得意。她微笑着说道:“诸位,这只是我们蒋家丝绸的冰山一角。我们还有更多更好的丝绸等待着与你们合作。” 西域商人听了,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蒋家更多的丝绸。 蒋婉玉带着西域商人走进了存放丝绸的仓库。仓库里,丝绸堆积如山,散发着浓郁的丝绸香气。西域商人看到这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在丝绸堆中穿梭着,仔细地检查着每一匹丝绸的质量。蒋婉玉在一旁耐心地介绍着:“我们蒋家的丝绸采用了最优质的蚕丝,经过了多道复杂的工序精心制作而成。无论是颜色还是质地,都是独一无二的。” 西域商人对蒋家的丝绸非常满意,他们决定与蒋家进行正式的交割。双方开始商讨价格和交易细节,气氛融洽而热烈。蒋婉玉心中暗自盘算着,一旦这笔交易成功,蒋家将获得巨额的利润,不仅能够还清债务,还能有足够的资金扩大生产。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蒋家美好的未来,看到了叶尘在她面前跪地求饶的场景。 就在双方即将完成交割的时候,突然,意外发生了。一位西域商人突然感到身上一阵瘙痒,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却发现身上起了一片红红的疹子。紧接着,其他西域商人也纷纷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他们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泡,脸上也开始红肿变形,仿佛被恶魔诅咒了一般。其中一位商人甚至开始哮喘发作,呼吸困难,他拼命地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蒋婉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绝望。 西域商人愤怒地指着蒋家的丝绸,大声喊道:“这些丝绸有毒!蒋家竟然敢用有毒的丝绸来欺骗我们!” 蒋婉玉慌乱地解释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们蒋家的丝绸都是经过严格检测的,怎么会有毒呢?”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西域商人根本不相信蒋婉玉的解释。他们纷纷要求蒋家赔偿损失,否则就要将蒋家的丑事传遍整个西域。蒋婉玉瘫坐在地上,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会毁于一旦。 其实,这一切都是叶尘的杰作。叶尘深知蒋家的阴谋,他在蒋家收购蚕茧的染料配方中,巧妙地加入了一种特殊的物质。这种物质对西域人的过敏体质有着强烈的刺激作用,一旦接触,就会引发过敏反应,出现疹子、水泡、红肿等症状,严重的甚至会导致哮喘发作。叶尘的这一招,可谓是釜底抽薪,彻底击垮了蒋家的丝绸生意,也让蒋婉玉的得意瞬间化为泡影。蒋婉玉的末日,终于降临了。 第126章 风云突变!蒋家覆灭! 在这异世界之中,过敏之症亦是千奇百怪,且有着明显的地域性差异。就如同在东方大陆,许多人会对花粉、尘螨之类的微小事物过敏,每至繁花盛开的时节,或是在尘埃较多之处,那些过敏者便会喷嚏连连,涕泪横飞,浑身瘙痒难耐,苦不堪言。而在遥远的西方大陆,花生这一寻常食物,却成了不少人的致命克星,稍有不慎误食,便可能引发严重的过敏反应,咽喉肿胀,呼吸困难,甚至危及生命。 叶尘深知这过敏的奥秘,他巧妙地利用这一点,在蒋家收购蚕茧所使用的染料配方中,不动声色地针对西域人种的体质特点,加入了多种过敏源。那蒋婉玉为了尽快挽回蒋家的颓势,在收购蚕茧之后,满心焦急地催促着开工生产丝绸,时间紧迫得如同绷紧的弓弦,她哪里还有心思去仔细甄别和检验那染料配方。 西域商人听闻蒋家新出了极为精美的丝绸,满心欢喜地前来交易。蒋婉玉热情地拿出丝绸制作的衣衫作为见面礼,他们迫不及待地试穿起来。起初,他们还为丝绸那绚丽的色彩和柔软的质地而赞叹不已,然而,片刻之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些商人的脸上、手上、脖子上,凡是与丝绸接触过的地方,皆迅速泛起了一片片红疹,仿佛被无数细密的红蚂蚁叮咬过一般。紧接着,红疹之上开始冒出大大小小的水泡,有的水泡相互融合,形成更大的水疱,里面似乎装满了浑浊的液体,让人看了心生恐惧。他们的脸也开始肿胀起来,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细缝,嘴唇肿得像两根肥硕的香肠,原本的容貌已难以辨认。其中一位身体较为虚弱的商人,更是突然捂住喉咙,拼命地喘息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 “嘶嘶” 声,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了他的气管。他的脸色由红转紫,额头青筋暴突,眼球凸出,不一会儿,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竟是因过敏引发的窒息而亡。 其余的西域商人见状,惊恐万分,纷纷愤怒地指着蒋家的丝绸,大声叫嚷着:“这些丝绸有毒!蒋家竟然敢用有毒的丝绸来欺骗我们!” 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恐惧,在蒋家的宅院里回荡着。蒋婉玉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她慌乱地挥舞着双手,极力解释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们蒋家的丝绸都是经过严格检测的,怎么会有毒呢?” 然而,此刻愤怒的西域商人又怎会轻易相信她的话。他们围聚在一起,情绪激动,七嘴八舌地要求蒋家退钱,并且赔偿他们的损失,否则就要将蒋家这丑恶的行径传遍整个西域,让蒋家在商业之路上再无立足之地。 蒋大富听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竟昏厥了过去。蒋婉玉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心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她瘫坐在地上,双手无助地抓着地面,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蒋家此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大乱之中。 此时,赵皋恰好赶到。他一见到蒋婉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迅速指挥着自己带来的士兵,驱散了那些愤怒的西域商人,将蒋婉玉从混乱的人群中救了出来。随后,他又调集了更多的兵力,将蒋家的宅院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试图镇压住这混乱的场面。 赵皋心急如焚地将蒋家之事告知了父亲赵筠。赵筠听闻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就在此时,匿光会使者佘英君前来拜访。佘英君踏入房间,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他看了看赵筠,缓缓说道:“赵大人,如今这局势,蒋家虽陷入困境,但若是能与我匿光会联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有一妹,年方十八,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赵公子不嫌弃,可与我妹结为连理,我匿光会定会全力支持赵大人。” 赵筠听后,心中权衡利弊,最终决定派人前提亲。 蒋婉玉经此打击,一病不起,卧床不起的她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疲惫与哀伤。赵皋守在她的床边,看着她这般模样,心疼不已。蒋婉玉拉着赵皋的手,泪流满面地哭诉道:“赵郎,我后悔啊,我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才落得如此下场。我真不该与叶尘作对,如今蒋家怕是要毁在我手里了。” 赵皋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安慰道:“婉玉,莫要如此说。你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和蒋家陷入绝境。” 蒋婉玉微微抬起头,看着赵皋,眼中带着一丝决绝:“赵郎,若是你现在退婚,我也能理解,毕竟蒋家如今已今非昔比。” 赵皋连忙摇头,坚定地说:“婉玉,我不会退婚的。我定会想办法帮蒋家度过难关。” 蒋大富悠悠醒来,然而醒来后的他却变得癫狂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偏执,大声叫嚷着:“我们不能赔偿那些西域商人!我们蒋家的丝绸没有毒!是他们故意陷害!我们把丝绸卖给海盗王罗三炮,他肯定会要的!还有,等孙氏家族灭亡后,赵皋,你一定要把叶尘交给我,我要亲手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赵皋看着蒋大富这癫狂的模样,心中暗自叹息。他端起一碗药,走到蒋大富身边,说道:“蒋伯父,您先喝药,冷静一下。” 蒋大富一把夺过药碗,一饮而尽。然而,片刻之后,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青紫,七孔开始流血,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指着赵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 你竟敢下毒……” 话未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了气息。原来,赵皋见蒋大富已陷入癫狂,且蒋家大势已去,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便在药中下了毒。 在还施水阁中,叶尘成功地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天外飞仙》秘籍。那秘籍的模样颇为奇特,竟是一块厚重的板砖形状,入手沉甸甸的,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奇怪的图案,初看之下,让人摸不着头脑。负责教授的阁中高人,看着叶尘拿到秘籍,脸上的表情却极为淡然,仿佛这秘籍在他眼中不过是寻常之物。 女学士鲁常青见叶尘一脸疑惑地看着秘籍,便笑着走过来,手中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她拿起一块点心,递到叶尘嘴边,眼神温柔地说道:“公子,这是我们还施水阁特制的点心,您尝尝。” 叶尘下意识地张开嘴,吃了点心,只觉一股香甜在口中散开。鲁常青看着叶尘,笑着说:“公子,这《天外飞仙》秘籍可不容易解读呢,您可得加油了。” 叶尘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明白这秘籍定是深奥难懂。 叶尘集中精力,开启了自己的金手指。他用那双神奇的 x 光双眼,仔细地扫描着秘籍上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图案,同时,他的智脑也迅速运转起来,将扫描到的信息一一记录下来。随着解析的深入,叶尘发现这秘籍果然如他所料,分为正反两面,一阴一阳,二者相生相克。那阳面的剑法凌厉刚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而阴面的功法却神秘隐晦,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暗处涌动。叶尘心中暗自惊叹,这《天外飞仙》剑法的奥秘果然深邃无比。 叶尘将秘籍归还后,便与颖婵骑马北上,返回凌云城。一路上,颖婵总觉得叶尘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味。 第127章 赵皋绝情!绣楼葬妻! 尘与颖婵叶并骑于马上,缓缓行于蜿蜒的山道之间。颖婵柳眉微蹙,鼻翼轻扇,忽然凑近叶尘,鼻翼猛地一吸,瞬间柳眉倒竖,“叶尘,你身上为何有女人的香味?” 叶尘心中一紧,面上却仍堆着笑,连忙解释道:“娘子,你误会了。是那还施水阁的玉柳学士,她非要凑近来与我交谈,我可是义正言辞地喝止了她,只是我有求于她,不敢过于反抗,这才不小心沾了些她的香味。” 颖婵冷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奔出数丈,独个儿骑在马上,那匹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悦,不安地刨着蹄子。叶尘见状,赶忙驱马追上去,可怜巴巴地说道:“娘子,你可不能丢下我啊。你也知道,我骑马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若是一个人骑,保不准就摔下去了。” 颖婵秀眉一蹙,转头看向叶尘,见他那副可怜模样,心中的气消了些许。叶尘见颖婵似有动摇,心中暗喜,故意作势往旁边一歪,吓得惊呼一声,“娘子,我要摔了!” 颖婵无奈,只得伸手一捞,将叶尘接住。叶尘顺势搂住颖婵的腰,还不安分地轻轻捏了两把,颖婵俏脸一红,猛地一甩马鞭,骏马疾驰而出,叶尘吓得赶紧抱紧她。 行了一段路后,颖婵终于忍不住,用力将叶尘的手拍开,“叶尘,你的手往哪儿放呢!” 叶尘嘿嘿一笑,却也不敢再过分,只是仍紧紧挨着颖婵。他眼珠一转,又凑到颖婵耳边轻声问道:“娘子,你今日可曾洗澡?” 颖婵白了他一眼,“昨日洗过了,今日赶路,哪有机会洗。” 叶尘一听,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猛地抽回手,“哎呀,娘子,你都馊了。” 颖婵本就心中有气,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怒火中烧,“叶尘,你竟敢嫌弃我!” 说罢,她一勒缰绳,骏马长嘶一声,朝着山谷奔去。叶尘大惊失色,连忙呼喊:“娘子,你去哪儿?” 颖婵头也不回,大声回道:“我去洗澡,离你远点,省得熏着你!” 叶尘无奈,只得骑着马慢慢跟在后面。不多时,颖婵来到一处幽静的山谷,山谷中绿树成荫,花草繁茂,一条清澈的水潭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颖婵翻身下马,径直走向水潭,看也不看叶尘一眼。叶尘见状,也赶忙下马,笑嘻嘻地跟在后面,“娘子,等等我呀。” 颖婵猛地转身,手中马鞭一挥,“你若是敢过来,看我不抽你!” 叶尘吓得一缩脖子,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颖婵走到水潭边,解开衣衫,踏入水中。叶尘站在远处,眼睛却忍不住往那边瞟,只见颖婵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洒在水面上,他不禁看得有些呆了。颖婵察觉到叶尘的目光,心中又羞又恼,捡起一块石头朝叶尘扔去,“叶尘,你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叶尘吓得连忙转身,背对着水潭,嘴里嘟囔着:“娘子,你这是何苦呢,我看自己的娘子,天经地义嘛。” 此时,凌云伯爵府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只见一支队伍如旋风般疾驰而来,为首的栾嚣袒胸露臂,浑身肌肉贲张,皮肤上布满了各式各样、色彩斑斓的纹身,那些纹身图案怪异,仿佛来自神秘的异域。他的脸上,一道狰狞的人面蛇身妖怪纹身从额头蜿蜒至脸颊,蛇身的鳞片纹理清晰可见,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腰间,一把黄金刀柄的弯刀斜插着,刀柄上镶嵌的宝石璀璨夺目,与那锋利的刀刃相互映衬,散发着凛凛寒光。脖子上,一条粗大的黄金项链沉甸甸地挂着,项链上串着一颗颗小巧的骷髅头,随着他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栾嚣率领着众人纵马直接闯入伯爵府大门,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伯爵府巡逻骑兵孙战娘见势不妙,立刻带领几十骑骑兵飞奔而来,试图阻拦。然而,栾嚣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向孙战娘。孙战娘躲避不及,脸上被马鞭抽出一道血痕,她心中恼怒,挺起长枪刺向栾嚣。栾嚣却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轻松躲过攻击,接着反手一拳,重重地打在孙战娘的胸口,孙战娘闷哼一声,整个人从马上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副千户孙彬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长刀冲了上去。他的刀法凌厉,刀光闪烁间,仿佛能斩断空气。栾嚣却只是冷笑一声,他猛地抽出腰间弯刀,迎了上去。两刀相交,发出一声巨响,孙彬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手中长刀差点脱手飞出。栾嚣却得势不饶人,他身形一转,弯刀如毒蛇般缠绕向孙彬。孙彬左躲右闪,却还是被栾嚣的弯刀划破了衣衫,胸口也被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就在这时,凌云伯孙盛带着义子孙谦鸣匆匆赶来。孙盛脸色阴沉,目光如炬地盯着栾嚣,大声喝道:“栾嚣,你竟敢在我凌云伯爵府撒野!” 栾嚣却丝毫不惧,他仰天大笑一声,说道:“孙盛,二十几年前的契约你可还记得?今日我便是来讨债的。” 说罢,他又看了看孙盛身边的孙谦鸣,冷笑一声,“孙谦鸣,你也想尝尝我的拳头吗?” 孙谦鸣心中一凛,他深知栾嚣的厉害,但身为凌云伯爵府的一员,他怎能退缩?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长剑,说道:“栾嚣,今日你若想在伯爵府闹事,就先过了我这一关!” 栾嚣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就来吧!” 说罢,他猛地冲向孙谦鸣。孙谦鸣大喝一声,挺剑刺向栾嚣。栾嚣身形一晃,轻松躲过攻击,接着他飞起一脚,踢向孙谦鸣的手腕。孙谦鸣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栾嚣趁机一拳打在孙谦鸣的肚子上,孙谦鸣痛得弯下腰,连连后退。 凌云伯孙盛见状,脸色更加阴沉,他说道:“栾嚣,你莫要太过分!当年的契约我自会遵守,但你今日如此行径,实在是欺人太甚!” 栾嚣却冷笑一声,说道:“孙盛,你也知道,我栾嚣向来是说一不二。当年颖婵与我比武,她输了,按照约定,她便是我的婆娘。我在胸口都纹上了她的身子,就差这张脸了。每年春节前一个月,我都会派人来要钱,今年我不过是早来了两个多月。” 孙盛气得浑身发抖,他说道:“栾嚣,你不要忘了,颖婵已经嫁给了叶尘,她现在是凌云伯爵府的姑爷夫人!” 栾嚣却大笑起来,“那又如何?在我心中,颖婵永远是我的婆娘。而且,我看这凌云伯爵府也撑不了多久了,若是两个多月后再来,说不定只能看到一具尸体了。” 与此同时,蒋家内一片死寂。蒋家主蒋大富坐在太师椅上,脸色惨白如纸,七窍中不断有鲜血渗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婿赵皋,声音颤抖地问道:“赵皋,你…… 你为何要杀我?” 赵皋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冷冷地说道:“岳父,我也是无奈之举。我可以丧偶,但绝不能悔婚。如今的形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蒋大富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赵皋,声嘶力竭地说道:“你…… 你比叶尘还毒!我蒋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赵皋却只是淡淡地说道:“岳父,这就是官场,这就是现实。你若不死,我赵家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蒋大富的身体缓缓倒下,气绝身亡。 赵皋面无表情地看着蒋大富的尸体,从怀中掏出一封遗书,遗书上面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赫然是蒋大富的笔迹。上面写着:叶尘害我蒋家家破人亡,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贤婿赵皋,望你为我复仇,蒋家上下将感激不尽。 赵皋拿着遗书,转身离开蒋大富的房间,朝着蒋婉玉的绣楼走去。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走一步,心中都仿佛有一块巨石压下。他回忆起蒋婉玉的美丽容颜,那如秋水般的眼眸,那如樱桃般的小嘴,还有她的温柔善良、聪明伶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他喃喃自语道:“婉玉,我也是喜欢你的,可是我别无选择。为了赵家,我只能牺牲你了。” 赵皋来到绣楼前,抬头望着紧闭的窗户,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对身后的仆人说道:“把油泼上去,锁好门。” 仆人们面面相觑,但谁也不敢违抗赵皋的命令,只得照做。不一会儿,绣楼的门窗都被泼上了油,刺鼻的油味弥漫在空气中。 赵皋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犹豫了一下,然后猛地打开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一块丝绸。丝绸瞬间燃烧起来,火焰在他手中跳跃着,映照着他那张阴沉的脸。他咬了咬牙,将燃烧的丝绸朝着绣楼扔了上去。 丝绸落在绣楼的窗台上,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火焰顺着门窗舔舐着绣楼的墙壁,浓烟滚滚而起,瞬间将绣楼笼罩。蒋婉玉在绣楼内听到外面的动静,惊恐地跑到窗前,看到外面的大火,她吓得脸色惨白,拼命地呼喊着:“救命啊!赵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在熊熊大火中显得格外凄惨。 第128章 蒋家惨灭!婉玉化鬼! 赵皋静静地站在蒋家的院子里,表情冷漠,眼神空洞,仿若一尊无情的雕塑。绣楼内,火势迅猛,蒋婉玉的哭喊声和质问声如尖锐的利箭,划破了傍晚的宁静。“赵皋,你为何如此狠心?你我夫妻一场,你怎能下得去手?” 蒋婉玉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然而赵皋依旧面无表情,他一挥手,冷酷地命令武士们堵住绣楼的门窗,不让蒋婉玉有丝毫逃脱的机会。火焰疯狂地舔舐着一切,绣楼很快被大火完全吞噬,蒋婉玉的声音逐渐微弱,直至被熊熊烈火完全淹没,再也没有一丝挣扎的声响传出。 蒋家的奴仆们发现走水后,顿时乱作一团,水桶碰撞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他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寻找水源,试图扑灭那凶猛的火焰,然而火势太过猛烈,他们的努力显得如此无力。凌云城的百姓们被火光和浓烟吸引,纷纷聚集过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王魏山城主听闻消息,立刻亲自率领士兵赶来救火,士兵们迅速行动,组成人链传递水桶,水泼在火上,瞬间化作腾腾热气。经过一番艰苦的扑救,火势终于被控制住,不再蔓延,但蒋家那宏伟的豪宅已经大半被烧成了一片白地,断壁残垣在余晖下冒着黑烟,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宛如一座死寂的废墟。 赵皋在大火中几次疯狂地冲入,试图救出蒋婉玉,他的头发被烧焦,衣服也被烧得破烂不堪,皮肤被烧伤,通红一片,水疱密布。然而每一次,他都只能无奈地被火势逼退。最终,他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上,望着燃烧的绣楼,发出痛苦的嚎哭。他的哭声悲恸欲绝,回荡在废墟之上,口中不断喃喃着蒋婉玉的名字,随后竟大口吐血,昏厥过去。待大火彻底熄灭,士兵们在废墟中搜寻,发现了蒋大富的尸体,身旁还有一封遗书。王魏山城主拿起遗书,仔细阅读后,面色凝重地断定蒋婉玉是自焚自杀。这场灾难过后,蒋家上下几乎死绝,只剩下蒋大富年迈体弱的老母亲和一个年仅五岁、懵懂无知的幼子,曾经辉煌的蒋家如今只剩下无尽的凄凉与哀伤。 凌云伯爵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小海盗王栾嚣与孙谦鸣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交战,大厅中桌椅破碎,一片狼藉。栾嚣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贪婪,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冲着凌云伯张狂地大笑:“凌云伯,今日这一战不过是个开始。老子来,可不是为了那点小钱。” 说着,他一把抓起桌上的三千金锭,随意地丢向身后的手下,金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凌云伯面色阴沉,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厌恶,他怒喝道:“栾嚣,你莫要太过分!” 栾嚣却不以为然,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凌云伯面前,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戳着凌云伯的胸口,恶狠狠地说:“凌云伯,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凌云伯爵府现在已经是风雨飘摇,等你们彻底覆灭,这天涯岛盐场至少一半的份额得归老子。还有你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孙战娘和孙颖婵,老子也一并带走。” 说罢,他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挑衅与张狂,随后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嚣张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凌云伯,你就等着瞧吧,老子就在这城里看着你们一步步走向毁灭。” 不久后,天云行省总督使者陆路卫和青河太守赵筠一同造访凌云伯爵府。他们迈着看似沉稳的步伐走进大厅,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假惺惺地表示要调解凌云伯与幽州伯的封地争端。凌云伯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眼神冰冷,他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阴谋。待他们话音刚落,凌云伯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道:“陆路卫、赵筠,你们莫要在此惺惺作态!你们的心思,本伯岂会不知?这所谓的调解,不过是你们妄图吞并我凌云伯爵府的阴谋诡计罢了。” 陆路卫和赵筠被凌云伯的突然发作弄得有些惊愕,他们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赵筠试图辩解几句,然而凌云伯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大手一挥,决然地下了逐客令。陆路卫和赵筠见势不妙,灰溜溜地起身离去,他们来时的趾高气扬早已消失不见,背影显得如此狼狈。他们的离开,正式吹响了对凌云伯爵府最后绞杀的号角,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蒋家的变故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发了一系列混乱。蒋家的奴仆们见主人已死,家中败落,顿时如恶狼扑食一般,疯狂地抢夺着府中的财物。他们不顾主仆情分,将能拿走的金银珠宝、绸缎衣物等统统席卷一空,随后四散奔逃。短短两日,曾经富甲一方的蒋家便被洗劫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几个年迈体弱、行动不便的仆人,蒋大富那眼盲的老母亲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不知所措,五岁的幼子在一旁吓得放声大哭,那凄惨的哭声在空荡荡的府邸中回荡,让人揪心。整个蒋家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宛如一座鬼宅。 蒋家的葬礼在一片悲凉的氛围中举行。葬礼的规模极为宏大,赵筠、王魏山以及青河郡所有有头有脸的官员都到场了。赵筠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蒋大富老母亲面前,他的脸上挤出一丝悲伤的神情,紧紧握住老母亲的手,声泪俱下地说:“老夫人,您莫要伤心。蒋兄与我情同手足,如今他遭遇不幸,我定会视您为亲生母亲,照顾您和幼子。” 说罢,他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赵皋作为蒋婉玉的丈夫,以孝子的身份在灵堂内行礼。他披麻戴孝,眼神呆滞,机械地重复着叩拜的动作,口中念念有词,然而那空洞的眼神却让人怀疑他的悲伤是否真诚。停灵三日后出殡,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场面浩大。赵皋披头散发,面容憔悴,他走在最前面,一路呼喊着蒋婉玉的名字,哭声悲切,仿佛失去了挚爱之人。然而,一些细心的人却发现,他的眼神深处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葬礼结束后,蒋家老母提出要退婚,她颤抖着声音说:“赵公子,如今我蒋家已败,婉玉也已不在,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吧。” 赵皋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毫不犹豫地夺过婚书,大声吼道:“不行!婉玉生是我赵家的人,死是我赵家的鬼。” 说罢,他跑到蒋婉玉的墓碑前,完成了拜天地、拜高堂等仪式,宣称蒋婉玉是他正式过门的妻子。他的行为让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他的真实用意。 夜半,万籁俱寂,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蒋家的墓地上,给这片死寂之地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氛。两个盗墓贼,黑影和灰影,鬼鬼祟祟地来到蒋大富和蒋婉玉的坟墓前。黑影身材瘦小,眼神狡黠,他搓了搓手,兴奋地说:“兄弟,听说蒋家以前富得流油,这墓里肯定有不少好东西。” 灰影则身材魁梧,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小声点,别被人发现了。” 两人拿起工具,迅速开始掘墓。他们的动作熟练而又粗暴,不一会儿,坟墓就被掘开了。然而,当他们打开棺材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陪葬的宝物。黑影顿时气得跳了起来,他愤怒地骂道:“他妈的,怎么什么都没有?” 灰影也满脸失望,他狠狠地踢了一脚棺材,说:“真晦气,白忙活一场。” 两人不甘心就这样空手而归,于是将棺材砸得粉碎,发泄着心中的愤怒,随后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坟冢和曝尸荒野的空地,月光下,那惨白的尸骨显得格外凄凉。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孝服的清丽女子悄然来到墓地。她面容姣好,却带着深深的哀伤,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她默默地走到蒋大富的尸骨前,小心翼翼地将尸骨重新收集起来,放入一个简陋的棺材中,然后拿起铲子,开始重新埋葬。她的动作轻柔而又庄重,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埋葬完毕后,她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父亲,女儿一定会为您复仇。为了复仇,女儿愿意付出一切。” 第129章 夫妻情长!决战前夕! 叶尘与颖婵共乘一骑,驰骋在归家之途。夜幕如墨,繁星似钻,洒下清冷光辉,将道路映照得若明若暗。马蹄声碎,似在为这对夫妻奏响独特的乐章。颖婵身姿婀娜,端坐于叶尘身前,那如瀑的青丝随风飘舞,不时轻拂叶尘面庞,带来丝丝瘙痒与缕缕幽香。 叶尘心怀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至颖婵耳畔,轻声讲起了嫦娥奔月的荤段子。颖婵初始佯装未闻,然而,随着段子愈发低俗,她的脸颊迅速泛起红晕,仿若天边燃烧的晚霞。她嗔怪地瞪了叶尘一眼,娇嗔道:“你这坏蛋,满脑子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 叶尘却不以为意,放声大笑,笑声在夜空中回荡。 “娘子,莫要害羞。这世间趣事繁多,我不过是说与你解闷罢了。” 叶尘嬉皮笑脸地说道。颖婵轻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片刻后,叶尘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天外飞仙剑法。颖婵心中好奇,不禁侧耳倾听。叶尘说道:“娘子,这天外飞仙剑法堪称一绝。修炼此剑法之人,需先服用一种特殊的金属粉末,此粉末入体后,会在体内逐渐形成独特的磁场。而那剑,乃是由天外陨铁精心锻造而成,剑身蕴含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当剑与人的磁场相互呼应,施展剑法之时,便能产生强大的离心力,其威力惊人,即便是年轻高手中的佼佼者,也难以抵挡,定会被一招秒杀。” 颖婵秀眉微蹙,思索片刻后问道:“那此剑法可有破解之法?” 叶尘微微一笑,卖起了关子:“娘子,你且想想那龙卷风。龙卷风看似威力巨大,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但其中心实则有一个风眼,那里相对平静。这天外飞仙剑法亦是如此,虽看似无懈可击,实则有其关键所在。那破解之法,便在秘籍的反面。” 颖婵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叶尘又叮嘱道:“娘子,你与吴海烽决斗之时,务必使用木剑。” 颖婵疑惑不解:“为何?木剑岂有铁剑威力大?” 叶尘耐心解释:“娘子,你想啊,那吴海烽的天外飞仙剑法依靠磁场与陨铁剑的配合,木剑不受磁场影响,反而能让他的剑法威力大打折扣。而且,你若用木剑,他定会轻敌,届时你便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颖婵听了,心中暗自钦佩叶尘的聪慧,点头应允。 叶尘继续说道:“娘子,这剑法的破解之法关键在于找到那‘风眼’。当对方施展剑法时,你要仔细观察剑的走势,寻找其力量最薄弱之处,那便是破绽所在。” 颖婵依照叶尘所言,在脑海中模拟起与吴海烽的决斗场景,思索如何应对。 不多时,颖婵兴奋地说道:“尘,我懂了。我定会在决斗中战胜吴海烽,为伯爵府争光。” 叶尘轻轻拥住颖婵,温柔地说道:“娘子,我相信你。你本就武艺高强,再加上这破解之法,定能凯旋而归。” 二人回到家中,还未踏入房门,便听闻蒋大富和蒋婉玉的死讯。叶尘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赞叹道:“这赵筠果真是心狠手辣,而且还极会演戏。如此一来,这局势变得愈发有趣了。” 颖婵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回想起与叶尘相处的点点滴滴,颖婵心中满是感慨。叶尘有时的行为确实过火,就像之前在马背上讲荤段子,让她又羞又恼。可有时,他又会展现出无比的温柔与体贴,让她心动不已。她深知自己对叶尘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加深,可内心深处的矜持又让她难以完全敞开心扉。她害怕自己陷得太深,最终受到伤害,然而又无法抗拒叶尘的魅力,这种矛盾的心情如同乱麻般缠绕在她心间。 蒋婉玉出殡当晚,乌云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凌云城上空,将那本就清冷的月光彻底遮蔽。整座城仿佛被一只巨大的黑手笼罩,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之中。宵禁令如同一道紧箍咒,紧紧束缚着这座城。各千户所的士兵们如潮水般倾巢而出,他们身着冰冷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面色冷峻,眼神警惕。士兵们在街道上迅速布防,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每一条街道都封锁得严严实实。那沉重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死神的脚步,让人不寒而栗。整个凌云城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肃杀与凝重气息,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一支精锐的黑色骑兵如黑色的闪电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黑暗中弥漫。骑兵们个个神情肃穆,身姿矫健,他们护送着一辆挂着梁国王旗的华丽马车,向着玄武伯爵府飞奔而去。那马车装饰得金碧辉煌,然而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阴森。 马车在玄武伯爵府门前戛然而止。四王子苏云,这位国君钦使,缓缓步下马车。他身材挺拔,面容英俊,然而那冷峻的神情却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美的龙纹图案,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玄武伯率领众人急忙跪地迎接,额头触地,声音颤抖:“拜见四王子殿下。” 苏云微微抬眸,扫视众人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淡然道:“平身。” 苏云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入伯爵府,他的身后,武士们迅速接管了伯爵府的防御。他们在府内各处巡逻,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仿佛在搜寻着隐藏的危险。 在伯爵府宽敞而华丽的大厅中,众人神情紧张,大气都不敢出。苏云站在中央,展开手中的金色卷轴,声音洪亮而威严,宣读着国君的旨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另一边,蒋婉玉在墓地中,身着素白的孝服,面容苍白如雪,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哀伤与仇恨。她缓缓叩首,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我蒋婉玉誓不为人。” 随后,她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衫,眼神变得坚定无比。她深知,唯有与叶尘合作,方能有机会复仇。于是,她提起裙摆,向着玄武伯爵府的方向狂奔而去。 第130章 生死对决!运时! 伯爵夫人、孙士秋、孙颖婵以及一众家眷和奴仆们,皆整齐地跪地,神色惶恐而又虔诚,静静等待着国君旨意的宣读。他们的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身子微微颤抖,仿佛预感到这旨意将会带来一场巨大的风暴,将他们平静的生活彻底搅乱。 唯有叶尘,并未出现在这接旨的人群之中。他本就不喜他人在自己面前装逼,在他看来,这接旨仪式往往充斥着繁文缛节和虚伪的奉承,令他心生厌烦。况且,他不过是个小小的赘婿,虽承蒙国君赐予太学监生的出身,从道理上讲应有资格接旨,但在这等级森严的封建家族之中,他的身份依旧显得低微,似乎并没有足够的分量站在那里。 此时,四王子苏云身着华丽的锦袍,身姿挺拔地站在厅中,展开那绣着精美龙纹的黄色绸缎圣旨,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闻凌云伯爵府与幽州伯爵府因封地争端,致使两地人心惶惶。朕念及苍生,特派四王子苏云前往调解,望双方以和为贵,秉持公心,妥善协商。若有违抗,定当严惩不贷!钦此!”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而在伯爵府外,上千名骑兵整齐地排列着,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寒光闪闪的兵器,战马不停地刨着蹄子,鼻孔中喷出阵阵粗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入战场。那浓烈的杀气弥漫在空气中,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压迫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随着旨意宣读完毕,紧张的谈判正式拉开帷幕。幽州伯吴振海率先站起身来,他身材魁梧,满脸红光,声音洪亮得如同洪钟一般:“吾等谨遵国君旨意,以和为贵。然,金山岛自古以来便是我吴氏家族的固有封地,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我幽州伯爵府世代镇守于此,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且看这几百页的证据,皆是历史的见证。” 说着,他将手中厚厚的一叠纸张用力地甩在桌上,纸张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大厅中格外刺耳。 凌云伯坐在椅子上,面色平静如水,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坚毅。待幽州伯说完,他只是微微抬起头,声音不高却坚定有力地说道:“我们反对。” 这简短的三个字,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全场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皆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们未曾料到凌云伯会如此干脆利落地回应。 孙颖婵坐在一旁,双手抱胸,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她那英姿飒爽的模样,仿佛战场上的女将军。见众人惊诧,她冷冷地说道:“莫要指望我在此表演,说些违心之话。” 凌云伯微微点头,接着缓缓开口:“按祖宗律法,我等封臣拥有独立防御之权,金山岛本就是我凌云伯爵府封地的一部分,此乃铁证如山之事。然,如今这世道,祖宗律法仿若成了一纸空文,真是令人可悲可叹。” 他的话语中虽没有过多的情感波澜,但众人皆能感受到那话语背后深深的无奈与愤懑。四王子苏云听到此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紧咬着牙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凌云伯站起身来,对着幽州伯说道:“吴兄,你我二人不如去书房密谈一番,此处人多嘴杂,恐不宜商讨机密之事。” 幽州伯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说罢,他带着世子吴博虎,跟随凌云伯朝着书房走去。 众人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那书房的门缓缓关闭,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只剩下无尽的猜测在空气中弥漫。 书房内,布置简洁而典雅。墙壁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淡淡的墨香弥漫在空气中。叶尘早已在此等候,他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幽州伯和吴博虎走进书房,看到叶尘的瞬间,皆微微一愣。幽州伯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为何在此?” 叶尘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恭敬地行礼道:“见过幽州伯,世子。小婿在此,自是为了金山岛之事。” 叶尘微微一顿,目光深邃地看着幽州伯,缓缓说道:“幽州伯,您可还记得一百多年前,您的家族遭遇大难,封地被夺,险些灭族。彼时,是我孙氏先祖挺身而出,率领众将士浴血奋战,方才帮您夺回封地,使您幽州伯府得以延续至今。此等大恩,您难道都忘了吗?” 幽州伯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疑惑,更多的则是不愿提及的恼怒。他冷哼一声,说道:“休得胡言乱语,本伯怎从未听闻此事?你可有证据?” 吴博虎在一旁附和道:“哼,我看你是信口雌黄,妄图以此来要挟我等。我幽州伯爵府的事情,岂容你一个小小赘婿在此妄加揣测。”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证据自是有的,只是年代久远,寻找起来需费些时日。不过,此事在当年的一些古籍和家族秘史中皆有记载,并非我凭空捏造。” 他踱步向前,继续说道:“想当年,我孙氏先祖与您的先祖曾并肩作战,共同抵御外敌。那份契约,便是他们情谊的见证。虽如今契约三份,一份在您幽州伯爵府,一份在国君处,而我孙氏先祖那份已难觅踪迹,但这并不代表此事未曾发生。” 叶尘抬头,目光诚挚地看着幽州伯,说道:“幽州伯,如今这新政之下,老牌贵族本应团结一心,共同应对。您也知晓,这凌云伯爵府若倒下,下一个被针对的,或许便是您幽州伯府。唇亡齿寒之理,您不会不懂吧?” 吴博虎不屑地一笑,说道:“哼,莫要在此说这些大道理。我幽州伯爵府只知忠君爱国,为国君效力,岂会与你等之辈同流合污。” 叶尘微微一笑,并未因他的话而恼怒。他转身拿起桌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关于金山岛的规划。他递给幽州伯,说道:“幽州伯,您且看看这个。我有一个提议,关于金山岛的产铁分配。您也知道,金山岛盛产铁矿,若我们两府能够合作,共同开发,所得利益按比例分配,如此一来,既能解决争端,又能使双方受益。您意下如何?” 吴博虎接过纸张,粗略一看,便将其扔在桌上,满脸不屑地说道:“荒谬至极!金山岛本就是我幽州伯府的,何须与你等分享。你这是痴心妄想!”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幽州伯,世子,你们如此固执,恐非明智之举。这金山岛之争,一旦引发战火,受苦的终究是百姓。还望你们三思而后行。” 幽州伯却不再理会叶尘,他转身对吴博虎说道:“虎儿,我们走。与他们多说无益。” 说罢,二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书房的门再次关闭,叶尘站在原地,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他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 幽州伯和吴博虎走出书房,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他们身上。赵筠太守急忙迎上前去,问道:“密谈如何?” 幽州伯脸色阴沉地说道:“哼,毫无结果。他们根本无意协商,只想独占金山岛。” 四王子苏云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本王奉命前来调解,若此事无法解决,如何向国君交代?” 司徒迪总督沉思片刻,说道:“四王子莫急。既然双方无法协商,不如我们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案。金山岛一分为二,双方各占一半,如此既能平息争端,又能体现公平。” 凌云伯听到这话,立刻说道:“不行!金山岛本就是我凌云伯爵府的,岂容他人染指。” 四王子苏云见双方僵持不下,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从怀中掏出一份黄色的绸缎,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也无能为力。这是国君的口谕,按照往年贵族惯例,比武三战定胜负,赢者永远获得金山岛所有权,输者永远放弃。” 众人听闻,皆倒吸一口凉气。这比武定胜负,关乎家族的兴衰荣辱,谁也不敢轻视。 幽州伯率先说道:“吾等接受。” 凌云伯微微点头,说道:“我凌云伯爵府亦无异议。” 四王子苏云满意地点点头,他从身后侍从手中接过一份契约,说道:“此乃梁国尚书台拟定的契约,你们仔细看看,若无异议,便签字盖章吧。” 契约上明确规定了金山岛之争的比武方式,分为文战、武战、军战。文战乃是科举考试,由国君亲自出题,双方家族子女参加,比试才学;武战则是两人比武决斗,胜者为赢;军战是双方家族各出一百人,在指定场地厮杀,以最终存活人数多者为胜。且文战和武战必须由双方家族子女亲自完成,女婿亦不例外。 众人仔细阅读契约,确认无误后,幽州伯率先拿起笔,签字盖章。凌云伯见状,也毫不犹豫地签字盖章。赵筠和司徒迪作为见证者,也依次签字盖章。契约生效,一场关乎家族命运的决战即将拉开帷幕。 四王子苏云站起身来,目光威严地扫视众人,大声宣布:“五日之后,两家开战。三战定胜负,赢者通吃,输者完蛋。望尔等全力以赴,莫要辜负国君的期望。决战号角,正式吹响!” 第131章 绝境逆袭!蒋婉玉浴火重生! 蒋婉玉本应葬身在那场大火之中,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想让她就此消逝。新丝绸出事,蒋家遭受灭顶之灾,她却因绣楼下那隐秘的地下密室而侥幸存活。那密室本是存放秘密单据资料和账本之处,叶尘所给的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也被她放置其中。蒋婉玉曾看到配方背面 “赵皋会杀你” 的字样,虽心中半信半疑,但出于谨慎还是做了些防备。当赵皋狠下心来要将她置于死地时,蒋婉玉在熊熊大火中拼命躲入了密室。她用衣衫浸泡后封堵住入口的缝隙,依靠着事先准备的水和食物,在这狭小黑暗的空间里顽强支撑。两个时辰的大火煎熬,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如影随形,但她最终还是死里逃生。 当蒋婉玉从密室中爬出,看到蒋家一片狼藉的惨状时,心中满是悔恨。她后悔自己没有听从叶尘的提醒,才落得如此下场。家人的离去让她痛不欲生,她决定复仇之后便随家人而去。而在这绝境之中,她清楚地意识到,能助她复仇的唯有叶尘。于是,她怀着满心的仇恨,徒步踏上了前往凌云伯爵府的道路。 夜色笼罩着大地,蒋婉玉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前行。月光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她那孤独的身影在黑暗中晃动。山风呼啸而过,如鬼哭狼嚎般在耳边回响,吹得她衣衫猎猎作响。路边的树木在风中摇曳,仿佛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随时准备将她吞噬。蒋婉玉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复仇的信念让她咬牙坚持。 行至一处山谷,蒋婉玉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她悄悄走近,只见一群海盗正在一口井边忙碌。仔细一看,他们竟是在往井里投放毒尸。那些毒尸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皮肤溃烂,面目狰狞。蒋婉玉心中一惊,她认出这些海盗是海盗王罗三炮麾下的武士。他们的行为如此残忍,显然是想在凌云伯爵府的封地上制造一场可怕的瘟疫,企图对伯爵府进行致命的残害,屠杀那里的子民。 蒋婉玉惊恐万分,想要悄悄离开,却不慎踩断了一根干柴。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响亮,瞬间引起了海盗们的注意。四名海盗迅速冲了过来,四支弯刀齐刷刷地横在了她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紧贴着她的肌肤,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海盗首领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眼神中透着贪婪和淫秽。他看到蒋婉玉的容貌后,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伸手便欲轻薄她。蒋婉玉心中慌乱,但仍强装镇定,大声说道:“你们若敢动我,罗枭大人绝不会放过你们!” 海盗们听闻罗枭之名,顿时一愣。海盗首领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忌惮。蒋婉玉见状,心中稍安,继续说道:“我与罗枭大人关系匪浅,他在胸口都纹上了我的身子,你们若是敢伤害我,他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海盗们面面相觑,心中有些犹豫。海盗首领想了想,说道:“不管怎样,先把她带回去,交给罗枭处置。” 于是,蒋婉玉被海盗们挟持着,被迫与他们同行。途中,海盗头子难耐心中的欲望,与一名女海盗亲亲我我起来。蒋婉玉看着他们丑恶的行径,心中充满了厌恶。她知道,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自救。 突然,蒋婉玉灵机一动。她故意装作不小心,让自己的钱袋掉落。钱袋落地的声音引起了海盗们的注意。海盗头子眼睛一亮,捡起钱袋,发现里面有不少金银首饰。他一把揪住蒋婉玉的头发,恶狠狠地问道:“你这小娘子,哪来这么多钱财?” 蒋婉玉心中害怕,但仍硬着头皮说道:“我是蒋婉玉,蒋家的大小姐。我家中本有巨额财富,却被赵皋霸占。我知道他将一部分钱财藏在了一个秘密金库中,那里有三万多金锭。我本是想去取出来的。” 海盗们一听,顿时两眼放光。三万多金锭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海盗头子心动不已,他用力摇晃着蒋婉玉,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若是敢骗我们,定让你生不如死!” 蒋婉玉连忙点头,说道:“我不敢骗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带你们去取。” 海盗们商议了一番,最终决定相信蒋婉玉。他们逼迫蒋婉玉带路,前往那个所谓的秘密金库。 蒋婉玉要求女海盗骑在她身后,然后骑马带着海盗们朝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她心中盘算着如何摆脱这些海盗,同时也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一路上,她表面上装作顺从,心中却在紧张地思索着对策。 不久后,蒋婉玉带着海盗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她指着一座破旧的房屋,说道:“就在那里,秘密金库就在房屋下面的地下仓库里。” 海盗们兴奋地冲了进去。蒋婉玉跟在后面,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 进入房屋后,蒋婉玉装作焦急的样子,说道:“钥匙好像掉了,怎么办?” 海盗头子不耐烦地说道:“掉了就砍开!” 说着,他挥舞着弯刀,朝着仓库的门锁砍去。几下子,锁就被砍断了。海盗们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只见里面摆放着几口箱子。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果然有几百个金锭。海盗们顿时欢呼起来,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蒋婉玉指着一个大柜子,说道:“其余的金锭都在那个柜子里。” 海盗们立刻围了上去,疯狂地砍着柜子。蒋婉玉悄悄地退到了门口,准备趁机逃跑。就在这时,柜子被砍破了,里面的硫酸喷射而出。几个海盗躲闪不及,被硫酸喷到了眼睛,顿时发出痛苦的惨叫。 硫酸与空气中的水分反应,产生了氢气。氢气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迅速聚集,达到了易燃易爆的浓度。蒋婉玉看准时机,从怀中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火把,用力扔了进去。火把落地的瞬间,氢气被引爆。“轰” 的一声巨响,火焰瞬间吞没了几个海盗。强大的冲击力将蒋婉玉炸飞了出去,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感觉全身疼痛欲裂。但她顾不上疼痛,挣扎着爬起来,看到五个海盗都被炸死,心中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感。 蒋婉玉翻身上马,继续向着凌云伯爵府狂奔。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叶尘,向他求助,共同复仇。一个时辰后,她终于看到了凌云伯爵府的庄园。此时的她,衣衫褴褛,狼狈不堪,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 伯爵府的骑兵发现了蒋婉玉,迅速将她包围起来。蒋婉玉大声喊道:“我是蒋婉玉,我要见叶尘!” 第132章 布局惊天!叶尘筹谋决胜金山岛! 几个月前,叶尘便已开始为金山岛之争精心布局,那时他创作《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便是布局的开端。此后,他让孙士秋抄书,亦是棋局中的重要一子,一切只为今日的金山岛之争。 比武三战,犹如三把关键的钥匙,决定着金山岛的归属。首战,颖婵与吴海烽的比武,虽筹备最晚,却因叶尘找到《天外飞仙》剑法的破绽而稳操胜券。叶尘深知此剑法的奥秘,其威力源于特殊金属粉末入体形成磁场与天外陨铁剑的呼应,产生强大离心力,能一招秒杀对手。但他也发现其破绽,如同龙卷风的风眼,看似无懈可击的剑法实则有其关键弱点,而这一破解之法就在秘籍反面。颖婵在叶尘的指导下,明白决斗时要用木剑,因木剑不受磁场影响,可削弱对方剑法威力,还能让轻敌的对手露出破绽。如今,颖婵已对这场比武充满信心,只待决战时刻到来。 第二战,吴博虎和孙士秋的文试。叶尘深知文试的难度,国君亲自出题,难以捉摸。但他并未放弃,经过深入研究国君的着作,剖析其性格特点,叶尘开始大胆押题。他日夜奋战,精心整理出策论和诗词,让孙士秋反复背诵。尽管押中的概率极低,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全力以赴。孙士秋虽对叶尘的举动感到惊讶,但也深知此次文试的重要性,便全心全意投入背诵之中。 第三战,军战的准备。凌云伯爵府在这方面已连续失利四十年,原因在于武器装备远不及幽州伯爵府。叶尘利用智脑资料,深入研究改进冶炼术,亲自监督锻造新式战刀和铠甲。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新式武器装备的性能远超对手。那战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寒光,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能轻易劈开一切阻碍;铠甲质地坚硬,防护性能极佳,宛如一座移动的堡垒。有了这些强大的装备,第三战的胜利已毫无悬念。 叶尘站在伯爵府的庭院中,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盘算着。他深知,金山岛之争的胜利只是第一步,后续的战略布局才是关键。他已规划好四步战略,第一步,天涯岛战略。天涯岛盐场是凌云伯爵府的重要经济支柱,但一直受到各方势力的觊觎。叶尘计划通过一系列手段,巩固伯爵府在天涯岛盐场的控制权,确保盐场的稳定运营,为伯爵府提供坚实的经济基础。 第二步,杀猪战略。如今朝堂之上,诸多势力如饿狼般盯着凌云伯爵府,妄图在其衰落之际分一杯羹。叶尘决定主动出击,如猎人宰杀猎物般,精准打击那些心怀不轨的势力,削弱他们的力量,让他们不敢再轻易对伯爵府下手。 第三步,惊涛骇浪战略,又称隔海为王战略。叶尘的目光放得长远,他计划在海外建立起属于凌云伯爵府的势力范围,远离朝堂纷争,凭借海洋的天然屏障,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待时机成熟,即便国内局势风云变幻,伯爵府也能凭借海外的根基,屹立不倒。 凌云伯听完叶尘的战略规划,不禁拍案叫绝。他眼中满是赞赏与欣慰,看着叶尘说道:“尘儿,你的这些战略布局实在是精妙绝伦。我孙某一生谨慎,却未曾想过如此长远之计。如今,我正式授权于你,伯爵府的一切资源和人事任你调配,我相信你定能带领伯爵府走出困境,走向辉煌。” 叶尘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岳父大人放心,尘儿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就在此时,蒋婉玉前来求见叶尘。她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着坚定。见到叶尘,她急忙说道:“叶尘,我发现小海盗王罗枭派人在凌云伯爵府封地的井里投毒尸,他们妄图制造一场可怕的瘟疫,残害封地的子民。” 叶尘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立刻下令道:“孙昌安,你带领一队人马,即刻前往劫杀那些海盗,务必阻止他们的恶行。同时,迅速处理那些被投毒的井,不能让瘟疫蔓延。” 孙昌安领命而去,颖婵不放心,也一同前往。 叶尘转身走进房间,蒋婉玉默默跟在后面。房间里,叶尘目光如炬,直视蒋婉玉,突然开口道:“蒋婉玉,你身上有血腥味,你刚杀过人吧?” 蒋婉玉微微一愣,随后坦然承认:“没错,我杀了几个海盗。叶尘,我要报仇,我要毁掉赵筠父子,他们害得我蒋家家破人亡,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说着,她的眼神变得决绝,竟开始脱衣,试图勾引叶尘,“叶尘,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叶尘眉头紧皱,厌恶地转过身去,说道:“蒋婉玉,收起你的手段。我可以帮你,但不是这种方式。我要你去海尚城,勾引海盗王的大女儿罗素素,让她与我们合作。” 第133章 鸿门赴宴!叶尘深陷权谋美人计! 海尚城,一座在大海之畔屹立的神秘城池,掌控着海上贸易的咽喉要道,城中富贾云集,珍宝无数。罗素素,这位海尚城的大小姐,海盗王罗三炮的掌上明珠,在这片海域上可谓是威名赫赫。她与弟弟罗枭一同纵横海面,令无数人为之胆寒。 罗素素生得娇艳动人,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然而她的性情却极为复杂。对待男人,她手段狠辣,毫不留情,那些妄图冒犯她的男人,往往落得个凄惨的下场;但对待女人,她却出奇地好,时常庇护那些柔弱的女子,因此也赢得了一些人的忠心追随。二十九岁的她,依旧待字闺中,未被世俗的婚姻所束缚,这在众人眼中显得颇为怪异,也使得城中流言蜚语不断,许多人都在暗中猜测她的取向是否异于常人。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与蒋婉玉的对话仍在继续,气氛凝重而压抑。 叶尘目光坚定地看着蒋婉玉,缓缓开口道:“蒋婉玉,我要你去海尚城做女间。” 蒋婉玉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叶尘,你莫要痴心妄想。我若去了海尚城,那岂不是自投罗网?罗三炮的凶残你又不是不知,我这一去,怕是有去无回。” 蒋婉玉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且看看如今这局势,围攻凌云伯爵府的势力众多,有赵筠、王魏山、司徒迪、罗枭,甚至还有隐匿在暗处的各方豪强。他们个个心怀鬼胎,如同饿狼一般,只等着将孙氏家族撕成碎片。孙氏家族如今已是风雨飘摇,覆灭似乎已成定局。你又何必在此苦苦挣扎?” 她向前一步,眼神中带着一丝劝说的意味:“叶尘,我劝你还是早早为自己打算。如今三王子在朝堂之上权势渐长,我们不妨投靠于他。我虽如今落魄,但我蒋家的财富底蕴仍在,我可以做你的姬妾,或者成为你的钱袋子,助你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叶尘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蒋婉玉,你错了。我叶尘并非那等见利忘义之人。我爱我的家人,我要保护他们,怎能轻易抛弃他们,去投靠他人?” 蒋婉玉听闻,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叶尘,你莫要在此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在这世间,利益才是永恒的。你不过是一个赘婿,又何必为了孙氏家族如此拼命?” 叶尘眉头紧皱,声音低沉而坚定:“蒋婉玉,你不会懂的。我与颖婵之间,虽起初是一场交易,但如今,我已真心将她当作我的妻子,我怎能弃她于不顾?还有我的岳父岳母,他们待我如亲人,我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 蒋婉玉不屑地哼了一声:“叶尘,你莫要自欺欺人了。你与孙颖婵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哪有什么真心可言?”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蒋婉玉,你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只看重利益。我与颖婵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理解的。” 蒋婉玉看着叶尘,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叶尘,你可还记得‘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也曾有过夫妻之名,你如今却如此对我。” 叶尘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蒋婉玉,你莫要在此混淆视听。你我之间,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场闹剧。你对我可曾有过一丝恩情?” 蒋婉玉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叶尘,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曾真心对待过你。只是在这家族利益面前,我不得不做出一些选择。” 叶尘看着蒋婉玉,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蒋婉玉的无奈,但他也无法原谅她曾经的所作所为。“蒋婉玉,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若金山岛之争我们赢了,你便去海尚城勾引罗素素,助我与她合作。若我们输了,我便随你投靠三王子。” 蒋婉玉微微一愣,她看着叶尘,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戏谑,但她看到的只有坚定。她心中暗自思索,叶尘的这个提议,或许是她目前唯一的选择。但她仍有些犹豫,毕竟海尚城的危险她心知肚明。她咬了咬牙,没有表态,转身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夜幕降临,颖婵归来。她英姿飒爽地走进府中,身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叶尘见状,赶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颖婵,事情办得如何?” 颖婵微微点头,说道:“那些海盗已被我们剿灭,毒尸也都处理干净了,不会再有瘟疫的威胁了。” 颖婵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尘,蒋婉玉来找你何事?” 叶尘将蒋婉玉的来意以及他们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颖婵。颖婵听后,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罗枭实在是太可恶了,竟敢在我们的封地投毒尸,我定不会放过他。” 叶尘轻轻握住颖婵的手,安慰道:“娘子,你莫要生气。这罗枭迟早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们如今还是要先应对金山岛之争。” 颖婵微微点头,她看着叶尘,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她皱了皱鼻子,问道:“尘,你身上为何有股香味?” 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是赵香纯留下的味道。他赶忙解释道:“娘子,可能是今日在府中不小心沾上的。” 颖婵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她没有再追问。 突然,叶尘感觉鼻子一阵发痒,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一声喷嚏打破了原本的平静,颖婵被吓了一跳。她看着叶尘,嗔怪道:“尘,你这是怎么了?” 叶尘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娘子,可能是有些着凉了。” 颖婵走上前去,想要查看叶尘的情况。叶尘心中有些慌乱,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颖婵见状,心中更加怀疑,她猛地向前一步,伸手抓住了叶尘的手臂。叶尘想要挣脱,但颖婵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他不放。 “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颖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叶尘赶忙摇头,说道:“娘子,我没有。我真的只是着凉了。” 颖婵看着叶尘,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她松开了叶尘的手臂,说道:“尘,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叶尘连连点头,说道:“娘子,我怎敢骗你。” 次日,赵筠的请柬送到了凌云伯爵府。请柬上的字迹工整而华丽,邀请叶尘参加迎接四王子的宴会,且只邀请了叶尘一人。叶尘看着请柬,心中暗自思索。他知道这宴会定是一场鸿门宴,但他又怎能退缩? 叶尘精心挑选了一件新衣,这件新衣是用上等的丝绸制成,衣身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领口和袖口处用金线镶边,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价值二百三十金锭。他穿上新衣,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镜中的他显得英俊潇洒,气宇轩昂。 在青河郡太守府内,赵筠与赵皋父子二人正在书房中密谈。 赵筠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算计,他看着赵皋,缓缓说道:“皋儿,今晚宴会上,你且仔细看看宁家小姐。这宁家乃是香料大王,富可敌国。宁小姐生得温婉动人,才貌双全,与你甚是相配。若是能与宁家联姻,我们赵家的势力将会更上一层楼。” 赵皋微微点头,说道:“父亲,我明白了。只是,为何要邀请叶尘参加宴会?” 赵筠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皋儿,这叶尘如今已成了气候,我们不得不防。邀请他参加宴会,一是为了试探他的虚实,看看他如今到底有何依仗;二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羞辱他,让他知道,他在我们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你要记住,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赵皋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暗自点头。他看着赵筠,说道:“父亲,我定会在宴会上好好表现,让叶尘知道我的厉害。” 赵筠满意地点点头,他转头对一旁的赵香纯说道:“香纯,今晚你务必要拿下叶尘。这叶尘如今在凌云伯爵府的地位举足轻重,若是能将他拉拢过来,或者让他身败名裂,对我们赵家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 赵香纯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她站起身来,霸气地撩起裙摆,一脚踩在凳子上,说道:“父亲,您放心。女儿定会让叶尘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赵筠看着赵香纯的动作,心中暗自摇头,他觉得女儿的动作太过豪放,有些辣眼睛,赶忙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司徒越申子爵和司徒施正乘坐马车前往宴会。司徒施坐在马车中,脸色阴沉,眼中透着一丝仇恨。他想起曾经被叶尘逼得烧《鸳鸯梦》的耻辱,心中的怒火便如熊熊燃烧的火焰。 司徒越申子爵看着司徒施的样子,心中暗自叹息。他缓缓说道:“施儿,今晚我便向赵筠提亲,让你与赵香纯成婚。如今孙氏家族已摇摇欲坠,我们司徒家必须要在这纷争中分得一杯羹。你与赵香纯的联姻,对我们家族来说至关重要。” 司徒施听闻,心中大喜。他看着司徒越申子爵,说道:“父亲,若是能与赵家联姻,我定会好好对待赵香纯。只是,那叶尘该如何处置?我定要让他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司徒越申子爵微微一笑,说道:“施儿,你莫要心急。我已与司徒迪总督商议过,他会在今晚的宴会上秘密做媒,促成你与赵香纯的婚事。至于叶尘,我们暂且先不要轻举妄动,待时机成熟,再处置他也不迟。” 司徒施听了父亲的话,心中稍安。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叶尘,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尘乘坐着马车,缓缓驶向宴会地点。他坐在马车中,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今晚的宴会上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露出任何马脚。突然,马车的门被猛地打开,一个身影如鬼魅般钻了进来。叶尘定睛一看,竟是赵香纯。 赵香纯身着一袭艳丽的红裙,裙身如燃烧的火焰般耀眼。她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焦急。她一进来,便直接骑在了叶尘的腿上,双手紧紧地抱住叶尘的脖子。 “叶尘,你带我私奔吧。” 赵香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他赶忙推开赵香纯,说道:“赵小姐,你这是何意?为何要我带你私奔?” 赵香纯看着叶尘,眼中闪烁着泪花:“叶尘,我父亲要将我许配给司徒施,可我心中爱的是你。我不想嫁给司徒施,你带我走吧,否则我这一辈子的幸福就毁了。” 第134章 宴会风云!叶尘舌战群儒! 马车在颠簸的道路上疾驰,车内的叶尘被赵香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他用力推开赵香纯,目光中满是疑惑与警惕。“赵小姐,莫要胡言乱语。我叶尘已有妻室,且对你并无爱慕之情,如何能带你私奔?”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试图让赵香纯清醒过来。 赵香纯却不以为然,她坚信叶尘对自己定有别样情愫,“叶尘,你莫要骗我。你若无情,为何上次在伯爵府,你看我的眼神那般炽热?”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叶尘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上次见面的情景,“赵小姐,你误会了。我上次不过是被你身上的香味吸引,以为是美食的香气,实属无心之举。”他的解释在赵香纯听来却如此苍白无力。 “哼!叶尘,你这负心汉,竟敢如此对待本小姐。”赵香纯恼羞成怒,抬手欲打叶尘,却被叶尘轻易抓住手腕。 “赵小姐,还请自重。”叶尘冷冷地说道,随即将赵香纯推出马车。赵香纯摔倒在地,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疯长,“叶尘,你会后悔的!”她望着远去的马车,咬牙切齿地喊道。 叶尘赶到宴会现场时,众人已围坐于华丽的宴会厅中。厅内烛火辉煌,映照出众人各异的神情。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字画,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酒香四溢,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司徒施一眼便瞧见叶尘,想起此前的种种恩怨,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叶尘的鼻子,厉声喝道:“叶尘,你这无礼之徒,竟敢在本公子面前放肆。方才你对香纯小姐的所作所为,实乃卑鄙行径,简直有辱斯文!”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叶尘神色坦然,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司徒施,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叶尘行事光明磊落,倒是你,整日里不学无术,只知阿谀奉承,妄图攀附权贵。你那首《鸳鸯梦》,不过是些堆砌辞藻的无病呻吟之作,毫无内涵可言,居然还有脸在此卖弄。”叶尘的声音沉稳有力,如洪钟般在宴会厅中回荡,众人皆惊愕地看着他。 司徒施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叶尘竟敢如此羞辱自己。“你……你这狂徒,竟敢诋毁本公子的诗作。我的诗那可是备受赞誉,岂容你这等无知之人妄加评论!”司徒施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额头上青筋暴起。 叶尘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备受赞誉?莫不是你花钱雇人吹捧的吧?你的诗用词浮夸,意境空洞,不过是为了迎合那些达官贵人的低俗品味。”叶尘的言辞愈发犀利,如锋利的刀刃,直刺司徒施的要害。 司徒施被驳得哑口无言,他愤怒地瞪着叶尘,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此时,赵香纯匆匆赶来,她的出现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赵香纯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心中又气又急。她走到司徒施面前,娇嗔道:“司徒公子,你莫要与他计较。叶尘不过是个粗俗之人,不值得你动怒。”她试图缓和局面,却又忍不住瞪了叶尘一眼。 叶尘却不依不饶,“赵小姐,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叶尘虽不才,但也比某些只会写些狗屁不通的诗的人强多了。司徒施,你若真有才华,就该拿出些像样的作品来,而不是在这里故弄玄虚。”叶尘的目光紧紧锁住司徒施,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司徒施恼羞成怒,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叶尘,你欺人太甚!今日我与你势不两立!”桌上的酒杯被震得晃动,酒水溅出。 此时,香料大王的女儿宁娇也被这场争吵吸引过来。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身绣着精致的花纹,如盛开的紫罗兰般娇艳动人。她的眼眸明亮而灵动,透着一股聪慧。宁娇轻轻摇着手中的扇子,微笑着说:“两位公子莫要生气,这诗嘛,本就是见仁见智之物。不过,叶公子方才所言,倒也有些道理。司徒公子的诗,确实略显浮夸。”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宛如一阵清风,却在司徒施心中掀起了狂风巨浪。 司徒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宁娇,“宁小姐,你怎可听信他的胡言乱语?我的诗在城中广为流传,众人皆赞不绝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试图挽回自己的颜面。 宁娇轻轻一笑,“司徒公子,流传广并不代表诗就写得好。真正的好诗,应是能触动人心,引发共鸣的。叶公子对诗歌的见解独到,想必也是个中高手。”她的目光转向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叶尘微微躬身,谦逊地说:“宁小姐过奖了。我只是略懂皮毛,不过,与那些只会附庸风雅的人相比,自然是略胜一筹。”他的话再次刺痛了司徒施的自尊心。 司徒施冷哼一声,“叶尘,你莫要在此嚣张。有本事你当场作诗一首,若是作得比我好,我便服你。”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扳回一局。 叶尘微微一笑,毫不畏惧,“作诗有何难?不过,我若作诗,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若是我赢了,你从此不得再纠缠赵小姐,并且向她道歉。”叶尘的目光坚定地看着司徒施,等待着他的回应。 司徒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坚信叶尘不可能作出比自己更好的诗。“好,一言为定。若是你作不出,或者作得不如我,你便要向我跪地求饶,并且承认自己是个无知之徒。”司徒施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叶尘环顾四周,略作思索,然后缓缓开口:“《咏志》:心向青云志不移,笑看风雨任东西。身如松柏傲霜雪,何惧谗言与险欺。”叶尘的声音沉稳有力,诗中的豪迈之情感染了在场众人。 众人皆惊叹不已,宁娇率先鼓掌,“好诗!叶公子此诗,意境高远,表达了坚定的志向和无畏的精神,实乃佳作。”她的眼中满是赞赏。 司徒施听后,脸色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输了。“这……这不可能。你一定是提前准备好的。”司徒施试图狡辩。 叶尘冷笑一声,“司徒施,你莫要耍赖。在场众人皆可作证,我是即兴而作。你输了,就该履行承诺。”叶尘的目光如炬,不容置疑。 司徒施无奈,只得走到赵香纯面前,低声说:“赵小姐,对不起。我不该纠缠你。”他的声音如蚊蝇般细小,充满了不甘。 赵香纯看着司徒施,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想到叶尘真的能帮自己摆脱司徒施的纠缠,但又对叶尘之前的拒绝耿耿于怀。“司徒公子,希望你以后自重。”赵香纯冷冷地说。 此时,宴会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司徒越申子爵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没想到司徒施会在这场争斗中败得如此彻底,这不仅让司徒家丢了颜面,也影响了他的求亲计划。“施儿,你太让我失望了。”司徒越申子爵低声斥责道。 赵筠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局势,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这场冲突让他意识到叶尘的不简单,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计划。 四王子苏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他对叶尘的表现颇为赞赏。“叶尘,你倒是个有趣的人。”四王子微笑着说,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司徒迪总督的脸色则十分难看,他精心策划的一切被叶尘搅得一团糟。他心中暗自恼怒,考虑着是否要找机会对叶尘进行报复。 第135章 绝境诗才绽!叶尘妙语破危局! 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却因众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四王子苏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看着叶尘,缓缓开口道:“叶尘,你之前所言‘哄抬姹价’,此语实在是低俗不堪,有失体统。” 叶尘心中一凛,他立刻洞悉了四王子此举不过是想在这复杂的局势中推波助澜,坐收渔翁之利。他微微抬头,目光坚定地回应道:“殿下,在这权力与利益交织的漩涡之中,又何来高雅之语?” 司徒施因之前在诗才上输给叶尘,心中怀恨在心,此时见有机可乘,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再次挑衅叶尘:“叶尘,你既然如此能言善辩,又自诩才华横溢,那你现在就为赵香纯小姐再作一首诗,若是作得好,我便彻底服你。” 叶尘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宁娇身上,悠悠说道:“司徒施,你莫要心急。我叶尘作诗,向来只凭心意。此刻,我更想为宁娇小姐作诗一首。”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愕不已。赵香纯更是瞪大了眼睛,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觉得叶尘此举是在故意羞辱她。“叶尘,你这卑鄙小人,竟敢如此戏弄本小姐!” 赵香纯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打破了宴会厅内短暂的寂静。 叶尘却仿若未闻,他神色从容地念出了一首《赠宁娇》: “娇容映月绽芳华,(赵)家有冤魂泣血纱。(高)岭难遮真相目,(放)飞白鸽寻仇家。(火)海余生心未死,(杀)意难平志更奢。(妻)离子散悲声远,(谁)人能解此中枷。” 叶尘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间。此诗看似是在赞美宁娇的美貌,实则巧妙地将赵皋放火杀妻之事融入其中。众人听后,反应各异。宁娇微微皱眉,她聪慧过人,自然听出了诗中的深意,心中对叶尘的大胆和才华感到震惊。司徒施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幸灾乐祸地看着赵香纯和赵皋,嘴角忍不住上扬,心中暗自得意,觉得叶尘此举定会给赵家带来麻烦。 司徒越申子爵的脸色则变得极为难看,他此次前来本是想为儿子司徒施求娶赵香纯,进而与赵家结成联盟,共同在这纷争中获取更多利益。然而,叶尘的出现却屡屡破坏他的计划,让他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冷哼一声,转身向四王子苏云恭敬地行礼,然后缓缓说道:“殿下,这叶尘实在是胆大妄为。他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其内容淫秽不堪,简直是玷污了殿下的小妾。此等大逆不道之人,应当严惩!” 四王子苏云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深知这本书在市面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虽未曾亲自翻阅,但也听闻其中内容颇为不妥。他心中暗自恼怒,觉得叶尘此举是在公然挑衅王室的尊严。 就在这时,几个士兵拖着一个浑身带伤的人匆匆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印刷《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的商人袁束。袁束的衣服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痕,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看到叶尘后,拼命地挣扎着,大声喊道:“叶公子,救我!我是冤枉的!” 叶尘心中一紧,他没想到司徒越申会如此狠辣,竟然拿一个无辜的商人开刀。他知道,司徒越申此举一是为了报复自己,二是想借此讨好四王子苏云,为司徒家谋取更多利益。 四王子苏云看着袁束,眉头紧锁,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深知,若因一本书籍而治叶尘的罪,很可能会被人指责为因言获罪,从而引发一系列不良后果,毕竟如今新政推行,国君也需顾及民间的舆论。然而,若不惩罚叶尘,又难以维护王室的颜面,让众人觉得王室可欺。 赵筠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他觉得这是一个试探叶尘虚实的绝佳机会,于是他微微向前一步,看着叶尘,缓缓说道:“叶尘,既然如此,你不妨在袁束被拖出去之前,作一首诗为他辩解。同时,也借此诗表达一下你对凌云伯爵府如今境况的感触。若你能作出此诗,或许还能为自己和袁束求得一线生机。” 叶尘心中警觉,他立刻明白了赵筠的意图。赵筠是想通过这首诗,探测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看看自己在面对如此困境时,是否依然对凌云伯爵府的未来充满信心。叶尘深知,此时自己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必须谨慎应对。 四王子苏云听了赵筠的话,微微点头,他觉得这个方法不错。他看着叶尘,眼神中带着一丝威胁,说道:“叶尘,本王子给你这个机会。你若能作出一首好诗,本王子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但若是作得不好,袁束的罪可就要再加一等了。” 宴会厅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叶尘身上。时间紧迫,袁束已经被士兵拖到了门槛边,只要再踏出一步,恐怕就性命难保。叶尘的大脑飞速运转,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作出决定。 突然,叶尘站起身来,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然。他走到大厅中央,望着厅内闪烁的灯火,又看了看窗外夕阳西下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之情。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吟道: “金(惊)光璀璨照华堂,灯(动)影摇曳映晚霜。红(宏)尘如梦梦易碎,尘(沉)埃落定定沧桑。”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情感。众人皆屏住呼吸,静静地聆听着他的诗作。 此诗一出,众人纷纷陷入沉思,开始仔细分析诗中的含义。片刻之后,有人惊讶地发现,这首诗每句的第三个字谐音竟然是 “袁束无罪”。众人皆惊叹不已,他们没想到叶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竟然能作出如此巧妙的诗。而且,诗中的 “红尘如梦梦易碎” 表达了叶尘对当前局势的深刻洞察,他深知在这权力的争斗中,一切都如梦幻泡影般脆弱。“尘埃落定定沧桑” 则表达了他对凌云伯爵府未来的悲观预期,暗示着伯爵府在这场纷争中恐怕难以逃脱衰败的命运。 叶尘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决定见好就收,不再继续纠缠。他抬起头,看着四王子苏云和众人,满脸悲凉地说道:“殿下,各位大人,叶尘身体不适,先行告辞了。” 说罢,他踉跄着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越申子爵和赵筠,说道:“今日之辱,叶尘记下了。待来日,定当加倍奉还!” 第136章 来一发!决战前夕暗流涌! 叶尘匆匆离开宴会,他的身影在众人的注视下显得有些落寞。司徒越申子爵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声说道:“哼,这叶尘不过是个恃才放旷之徒,如此狂妄,日后必成大患。” 四王子苏云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国君最不喜这等张狂之人,他既已得罪本王子,往后在这梁国,怕是没人敢用他,他已自断生路。” 众人听闻,纷纷附和,宴会厅内充满了对叶尘的诋毁与不屑。 宴会结束后,赵家老宅内,气氛却并不轻松。赵香纯满脸怒容,她狠狠地将手中的手帕摔在桌上,对着司徒越申父子怒目而视:“你们今日这般作为,实在是太过分了!那叶尘虽与我有些纠葛,但你们也不该如此咄咄逼人,这让我以后还如何在这凌云城立足?” 司徒越申脸色一沉,不悦地说道:“香纯小姐,你莫要忘了,我们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家族利益。叶尘此人必须除掉,否则他定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赵筠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香纯,你莫要冲动。这叶尘今日在宴会上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奇怪。他明知那诗题是陷阱,却还敢应下,而且还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作出那般巧妙的诗来救袁束,他定是有所依仗,或许已经想到了后路。” 赵香纯听了父亲的话,心中虽有不甘,但也觉得有些道理,她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叶尘回到家中,颖婵早已在厅中等候。她看到叶尘回来,立刻起身迎了上去,眼神中带着一丝质问:“尘,你今日与赵香纯在宴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人为何会纠缠于你?” 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颖婵误会了,赶忙解释道:“娘子,你误会了。那赵香纯是想利用我摆脱司徒施的纠缠,我对她并无好感,你还不了解我吗?” 颖婵微微皱眉,依然有些怀疑:“真的只是这样?那她为何会那般失态?” 叶尘眼珠一转,笑着说:“娘子,你想啊,她那般任性骄纵的女子,被司徒施纠缠得不耐烦了,自然会病急乱投医。我不过是正好被她选中,成了她的棋子罢了。” 颖婵听了叶尘的解释,脸色稍有缓和,但还是有些不悦:“哼,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今日宴会上,你作的那几首诗,虽巧妙地化解了危机,但那赵筠老谋深算,他会不会从中看出什么破绽?”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拉着颖婵的手坐下,认真地说:“娘子,我也担心此事。那赵筠心思缜密,今日之事他定会起疑。我已想过,我们必须有所准备,以防万一。” 颖婵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尘,你说得对。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共同面对。” 此时,在赵家老宅的密室里,各方权贵正为瓜分凌云伯爵府的财产争得不可开交。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和刺鼻的酒气,众人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匿光会的使者佘英君率先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这凌云伯爵府的财产,我匿光会理应分得最大的一份。我们在暗中为各位提供了不少助力,若不是我们,这凌云伯爵府怎会如此轻易地陷入困境?” 幽州伯吴振海冷笑一声,大声反驳道:“佘使者,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幽州伯爵府在这场争斗中出兵出力,损失惨重,这最大的一份,理应归我幽州伯府。” 康安伯伍照充也不甘示弱,他拍着桌子说道:“你们都别争了,我康安伯府在凌云城经营多年,根基深厚,这财产分配,怎能少了我康安伯府的一份?” 赵筠坐在主位上,静静地看着众人争吵,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待众人争吵稍歇,他才缓缓开口:“各位,莫要吵了。这财产分配,需得公平合理。我赵筠在此承诺,定会让各位满意。不过,我赵筠所求不多,只要那初州下都督一职。” 众人听闻,皆沉默不语,他们心中虽不情愿,但也知道,若没有赵筠的谋划,这凌云伯爵府也不会如此轻易地被他们瓜分。 决战前夜,凌云伯爵府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颖婵在自己的房间里,手持宝剑,不停地挥舞着,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她深知,明日与吴海烽的决斗,关乎着家族的命运,她不能有丝毫的失误。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叶尘所说的天外飞仙剑法的破解之法,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孙士秋则在书房里拼命地抄着叶尘给他准备的作业,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额头布满了汗珠。他知道,自己在文试中的表现至关重要,他不能辜负家族的期望。他的内心充满了压力,只能通过不停地抄写来缓解。叶尘看到他如此紧张,走进书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张彩色图片,笑着说:“士秋,莫要这般紧张。这张图片你拿去看看,放松一下心情。” 孙士秋接过图片,看了一眼,顿时脸红到了耳根,他结结巴巴地说:“姐夫,这…… 这是什么?” 叶尘笑着说:“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能让你放松的东西。你看看,这颜色,这图案,是不是很有趣?” 孙士秋尴尬地笑了笑,将图片放在一旁,继续埋头抄写。 叶尘来到颖婵的房间,看到她还在苦练剑法,心中有些心疼。他走上前去,轻轻握住颖婵的手,说道:“娘子,莫要这般辛苦。你明日只需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去做,定能取胜。” 颖婵停下手中的剑,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尘,我还是有些害怕。万一我明日失误了,那该如何是好?” 叶尘将颖婵拥入怀中,温柔地说:“娘子,你不会失误的。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相信我们的计划。你若实在紧张,不如我们来试试‘一炮解千愁’?” 颖婵一听,脸顿时红了起来,她用力推开叶尘,嗔怪道:“尘,你这坏蛋,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不正经的话。” 叶尘嘿嘿一笑,再次将颖婵抱住:“娘子,我这也是为了让你放松心情嘛。你要知道,你可是我心中最厉害的女英雄,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你。” 颖婵靠在叶尘的怀里,心中渐渐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叶尘,认真地说:“尘,你说我明日真的能赢吗?” 叶尘看着颖婵的眼睛,坚定地说:“娘子,你一定能赢。我相信你,你是为了家族而战,家族的荣耀会庇佑你,你定会所向披靡。”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凌云伯爵府的庭院里,却无法驱散那笼罩在府中的紧张气氛。两百名骑兵整齐地排列在府门前,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神情肃穆。叶尘、孙盛、颖婵、孙士秋骑着马缓缓走出府门,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 随着一声号角声响起,骑兵们护送着他们朝着青河猎场疾驰而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决战的重要性。青河猎场位于凌云城郊外,这里地势开阔,绿草如茵,平日里是贵族们狩猎的好去处,今日却成为了决定凌云伯爵府命运的战场。 第137章 惊世逆袭!颖婵剑破无敌神话! 青河猎场,名义上是一片供贵族们狩猎游乐的场所,实则是一座戒备森严的兵营。平日里,这里就有着严格的管制,闲杂人等难以靠近。而今日,猎场中的气氛更是凝重得仿若实质化一般,沉重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猎场四周,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生死较量呐喊助威。人山人海的场景中,各方势力汇聚一堂,来自天云行省几乎所有权贵之家的代表们纷纷现身,甚至连梁国大部分老牌贵族也不辞辛劳,长途跋涉赶来观战。 对于那些自认为有资格在这场金山岛之争中分得一杯羹的家族和势力而言,这里就像是一个屠宰场,他们带着贪婪与期待,等着看凌云伯爵府如何被瓜分。而对于大多数旁观者来说,这更像是一个残酷的角斗场,他们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既为即将上演的激烈战斗而兴奋,又对失败者的命运感到惋惜。众人望着凌云伯爵府众人的目光中,大多饱含着同情,在他们看来,凌云伯爵府那传承百年的基业,今日恐怕就要在这场争斗中化为泡影。而当幽州伯爵府的人马出现时,众人的目光瞬间变得炽热起来,那眼神中满是妒忌与羡慕,仿佛已经看到了幽州伯爵府即将走向辉煌腾达的未来。 凌云伯孙盛骑着高头大马,带领着骑兵队伍缓缓进驻青河猎场。那整齐的马蹄声,如雷鸣般在猎场中回响,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一时间,许多人围拢上前,表面上是前来慰问,实则是想近距离观察凌云伯爵府众人的状态。他们那同情的目光,如芒在背,让叶尘感到无比的厌烦。在叶尘眼中,这些人不过是一群虚伪的看客,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随后,幽州伯爵府的一方人马也浩浩荡荡地进驻猎场。人群顿时如潮水般涌去,他们的目光中燃烧着热烈的妒忌之火,仿佛幽州伯爵府已经是这场争斗的胜利者。 紧接着,梁国的三位超级大人物 —— 王叔苏镇、前太子太傅敖宗、威武公爵尹帝作为此次金山岛之争的裁判,一同到场。他们的出现,让整个猎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庄重肃穆。众人见状,纷纷躬身拜下,不敢有丝毫怠慢。 王叔苏镇目光威严地扫视众人,声音洪亮如钟:“吾等三人前来裁决此次金山岛之争,乃是奉国君之命。吾等在这朝堂之上,向来珍视自身名声,定会秉持公平公正之原则,确保此次比试的公正性。” 幽州伯和凌云伯闻言,皆齐声表示愿意接受他们的裁决。 王叔苏镇神色凝重地拿出一份生死状,郑重其事地说道:“金山岛之争,比武三战,凶险万分,每一次都会伤亡惨重。这是生死状,尔等需慎重考虑。” 幽州伯和凌云伯毫不犹豫地签字盖章,他们深知这场争斗的残酷性,心中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随后,王叔苏镇又展示出一个精美的盒子,说道:“此盒之中,装有国君亲自出题的文诗题目,将由吾等三人共同保管,直至文战之日开启。” 凌云伯和幽州伯上前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退回到各自的位置。 王叔苏镇抬头看了看天色,大声宣布:“一个时辰后,开始比武第一战。此次金山岛之争的比武三战,需在两日之内完成,望尔等全力以赴。” 此时,武痴吴海烽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空中飞舞的蚊子发呆。他对即将开始的比武,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那一招天外飞仙剑法,十四年来,他全身心沉浸其中,反复修炼,每一次出剑,都力求达到巅峰状态。在他看来,不管对手是谁,他都只需使出这一剑,便能将其秒杀。 幽州伯看着吴海烽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中有些担忧,他走上前去,低声叮嘱道:“海烽,此次比武,你定要秒杀孙颖婵,但切不可伤她性命。只需废掉她的武功即可,且要注意,不能毁坏她的容貌,伤口要尽量细小,不可大面积破坏肌肤。” 吴海烽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随口应道:“知道了,伯父。” 说完,又继续盯着蚊子看。 时间缓缓流逝,一个时辰的时间转瞬即逝。“当!” 一声清脆的钟声敲响,宛如死神的召唤,宣告着金山岛之争比武三战的第一战正式开始。这钟声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所有人的精神瞬间高度集中,他们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比武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吴海烽听到钟声,缓缓站起身来,拿起那把玄铁剑,一步一步走向比武场中央。他的眼神空洞而又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站定后,轻轻举起玄铁剑,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化身为一尊无敌的战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在他体内涌动,那股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汇聚到玄铁剑上。只见玄铁剑微微颤动,发出一阵嗡嗡的低鸣,仿佛在诉说着它对鲜血的渴望。 颖婵手持木剑,神色平静地站在比武场的另一端。她的眼神坚定而又冷静,心中牢记着叶尘的叮嘱。她深吸一口气,暗暗调整着自己的状态,等待着最佳的出剑时机。 吴海烽突然大喝一声,手中玄铁剑猛地挥出,那一招天外飞仙剑法如同一道璀璨的闪电,划破虚空,朝着颖婵疾驰而去。剑未到,那强大的力量已经让周围的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被利刃切割一般。 颖婵却不慌不忙,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吴海烽的剑上,寻找着那唯一的破绽 —— 风眼。就在吴海烽的剑即将击中她的瞬间,颖婵动了。她的身体如同一道轻盈的鬼魅,灵活地避开了吴海烽的攻击,同时手中木剑朝着那风眼之处,迅猛地刺了过去。她的剑法看似简单,却蕴含着精准的判断和果断的决心。 “当!” 下一个瞬间,颖婵的木剑如同一把利刃,成功穿过那可怕的力场,准确无误地刺中了吴海烽的胸口。吴海烽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了出去,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整个比武场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被众人看好的吴海烽,竟然会被颖婵如此轻易地秒杀。 第138章 情海波澜!比武余波引爱恨纠葛! 阳光无情地洒在大地上,映照出一张张呆若木鸡的脸庞。微风轻拂,却吹不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惊愕气息。幽州伯唐天豪瞪大了眼睛,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哑口无言。世子吴博虎更是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那副模样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赵筠则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不安,他的目光在孙颖婵和吴海烽之间来回游移,试图寻找出这惊人结果背后的原因。 颖婵站在比武场中央,手中的木剑还在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当她的木剑即将刺中吴海烽时,她看到了吴海烽眼中那一抹熟悉的神色,那是一种对武道极致的追求与执着,让她瞬间想起了自己在武道之路上的艰辛与坚持,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所以剑势微微一偏,只是重伤了吴海烽,并未取其性命。 此时,颖婵下意识地看向叶尘,却惊愕地发现叶尘正与赵香纯眉来眼去。赵香纯眼神中满是哀怨与期待,叶尘则面露尴尬,眼神慌乱地躲闪着。颖婵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银牙紧咬,心中暗忖:“好你个叶尘,在这等关键时刻,竟敢如此分心!” 叶尘其实满心冤枉,他刚刚只是被赵香纯突然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赵香纯趁着众人被比武吸引,悄悄靠近叶尘,低声说:“叶尘,你为何如此狠心?难道你就真的对我没有一丝情意?” 叶尘赶忙压低声音回应:“赵小姐,莫要在此胡言乱语,我对你只有厌烦。” 可他的目光却不小心与赵香纯交汇,这一幕恰被颖婵看到。叶尘察觉到颖婵的目光,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转过头,对着颖婵拼命鼓掌,大声喊道:“娘子,你太厉害了!为夫为你骄傲!” 幽州伯唐天豪和吴博虎回过神来,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唐天豪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沙哑:“这…… 这怎么可能?海烽的天外飞仙剑法从未失手,怎会被孙颖婵如此轻易击败?” 吴博虎满脸不甘,咬牙切齿地说道:“父亲,这其中必定有诈。那孙颖婵定是使了什么阴谋诡计,海烽哥哥才会输得如此莫名其妙。” 唐天豪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管怎样,我们还有两场比试,且看他们接下来如何应对。我就不信,凌云伯爵府能一直这般好运。” 赵筠和赵香纯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赵筠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心中暗忖:“这孙颖婵何时变得如此厉害?若凌云伯爵府真的赢得金山岛之争,那对我们赵家来说绝非好事。” 赵香纯则眼神闪烁,心中五味杂陈,她一方面为叶尘妻子的强大而感到惊讶,另一方面又嫉妒颖婵能得到叶尘的爱。 镇远侯之子苏梅岸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一切。他本就不希望凌云伯爵府获胜,如今看到孙颖婵这般轻易地战胜吴海烽,心中更是无法接受。他冷哼一声,低声嘟囔道:“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 凌云伯看着获胜的孙颖婵,脸上并没有太多激动的神情。他早已被叶尘洗脑,深信颖婵在叶尘的指导下必定能取胜,所以此刻只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而孙士秋此时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他刚刚一直沉浸在策论诗词的背诵中,对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浑然不知。他茫然地看着周围欢呼雀跃的人群,又看了看满脸怒容的颖婵和一脸尴尬的叶尘,挠挠头,不明所以地问道:“姐夫,姐姐,这是怎么了?发生何事如此热闹?” 吴海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口中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衫。他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灵魂出窍一般。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清明,意识到自己真的输了。他突然想起老师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海烽,天外飞仙剑法虽威力无穷,但世间万物皆有相生相克之理,若有一日你遇到克星,切不可执念太深。” 吴海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后竟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猎场中回荡,充满了自嘲与豁达。他缓缓站起身来,无视众人诧异的目光,摇摇晃晃地朝场外走去。他的背影显得如此落寞,却又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洒脱。 众人望着吴海烽离去的背影,议论纷纷。有人说他是输不起,被打击得精神失常;也有人说他是因领悟到了更高的武道境界,所以才如此豁达。叶尘望着吴海烽的背影,心中却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轻声说道:“此子他日必成一代宗师。” 颖婵听了叶尘的话,心中微微一动,她看着吴海烽远去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她深知吴海烽对武道的执着与热爱,那是一种纯粹的追求,让她心生敬意。 王叔苏镇、敖宗和威武公尹帝三人缓缓走上前。尹帝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哼,这所谓的天外飞仙剑法,也不过如此。吴海烽若只一味沉浸在这单一剑法中,难成大器。” 敖宗微微点头,说道:“不过,此子能将一剑修炼到如此境界,也实属不易。若他能从中吸取教训,日后或许还有所成就。” 王叔苏镇则神色凝重地说道:“今日这场比试,孙颖婵胜得干净利落。她能抓住对手的破绽,果断出击,实乃智勇双全。” 说罢,他转头看向众人,大声宣布:“金山岛之争比武三战,第一战,凌云伯爵府获胜!两府各自回去准备明日之战,不得有误!” 叶尘跟着颖婵回到家中,一路上颖婵都沉默不语,脸色阴沉得可怕。叶尘心中忐忑不安,他知道颖婵正在气头上,自己此刻说什么都可能是火上浇油。回到房间,颖婵猛地转身,狠狠地盯着叶尘,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叶尘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娘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让那赵香纯靠近我,你要相信我,我对她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颖婵冷哼一声,突然伸手咬住叶尘的脸颊,叶尘疼得 “嗷” 的一声叫了出来,却又不敢反抗。过了一会儿,颖婵松开嘴,看着叶尘脸上清晰的牙印,心中的气消了一些。她轻轻抚摸着叶尘受伤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后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叶尘的嘴唇。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不知所措,心中却满是欢喜。 吻毕,颖婵瞪了叶尘一眼,说道:“再有下次,我定不轻饶你。” 叶尘连忙点头,说道:“娘子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叶尘想起明日便是文战,赶忙找到孙士秋,递给他一叠新的策论和诗词,说道:“士秋,明日便是文战,这些你拿去好好背诵,一定要全力以赴。” 孙士秋接过纸张,看到叶尘脸上的牙印,忍不住笑了起来:“姐夫,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被姐姐教训了?” 叶尘尴尬地挠挠头,说道:“你小子别管那么多,赶紧去背。若是明日文战失利,你可就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孙士秋收起笑容,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姐夫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 说罢,他便转身回房,坐在书桌前,开始认真抄写背诵。他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文战中取得好成绩,为家族争光,同时也不能让姐夫失望。 第139章 惊变!军战风云起!藏玄机! 凌云伯面色铁青,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精心筹备,不惜重金请来的军中高手,在比试中竟如纸糊的一般,轻易被击败。那所谓的高手,平日里吹嘘得天花乱坠,胸脯拍得震天响,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输得一塌糊涂。“这些废物!平日里吹嘘自己如何厉害,关键时刻却如此不堪一击!”凌云伯怒发冲冠,双手握拳,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将那满腔的愤怒都宣泄出去。他的声音在营帐中回荡,震得帐帘微微颤抖。 叶尘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一丝冷静与睿智。他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岳父大人,莫要动怒。在我看来,这便是老牌贵族的通病。他们太过聪明,总是想着保存自己的实力,不愿真正全力以赴。”他的目光扫视着营帐内的众人,继续说道,“他们总是在等待时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可他们却不知,这种小聪明,往往会害了自己。如今这局势,便是最好的例证。”叶尘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们这般作为,将来若有更大的利益纷争,定会毫不犹豫地对我们落井下石。”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尘儿,你说得不无道理。可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这军战?高手已败,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啊。” 叶尘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岳父大人,我们且先看看局势的发展。或许,我们还有转机。” 就在此时,镇远侯世子苏梅岸突然前来拜访。他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进营帐,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幽州伯,凌云伯。”苏梅岸微微拱手行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幽州伯和凌云伯抬起头,看着苏梅岸,眼中都充满了疑惑。“苏世子,你此来所为何事?”幽州伯问道。 苏梅岸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我知幽州伯在军战中高手不足,特来相助。我愿借出十个军中高手给幽州伯爵府,且不索取代价。” 此言一出,营帐内众人皆惊。幽州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梅岸:“苏世子,你此话当真?为何你要如此帮助我们?” 苏梅岸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幽州伯,你我两家同属老牌贵族,理应相互扶持。如今凌云伯爵府有崛起之势,若不加以遏制,日后必成大患。我这也是为了我们老牌贵族的共同利益。” 赵筠站在一旁,听了苏梅岸的话,心中暗自冷笑。他深知苏梅岸此举绝非那般大义凛然,背后必定有着更深的算计。“这镇远侯爵府,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赵筠心中暗道,“表面上是相助,实则是想在这场纷争中谋取更大的利益。如此行径,当真是无耻至极。”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今日,我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人性的丑恶。这苏梅岸,看似慷慨,实则阴险狡诈。” 苏梅岸带来的高手迅速融入幽州伯爵府的军队之中。这些高手个个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他们身着幽州伯爵府的铠甲,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此时,天空中朝霞满天,绚丽的色彩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在天边展开。然而,在这美丽的景象之下,却隐藏着一丝不安。叶尘抬头望着天空,眉头微微皱起:“这朝霞虽美,却预示着今日可能会有大雨。这对军战,可不是个好兆头。” 王叔苏镇望着天空,沉思片刻后,大声宣布:“鉴于天气状况,文战和军战的时间做出调整。上午进行军战,下午进行文战。凌云伯、幽州伯,你们可有异议?” 凌云伯和幽州伯对视一眼,齐声说道:“谨遵王叔之命。” 随着一声号角声响起,军战正式拉开帷幕。幽州伯爵府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武器装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士兵们身着坚固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步伐整齐,气势汹汹。而在队伍之中,那些高手更是如虎添翼,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自信与傲慢。 凌云伯爵府的军队也毫不畏惧,他们严阵以待。士兵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虽然他们的武器装备不如对方,但他们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为了家族的荣誉,他们愿意拼死一战。 战斗瞬间爆发,喊杀声震天动地。幽州伯爵府的军队凭借着武器装备的优势和高手的助阵,一开始便占据了上风。他们的长枪如毒蛇般刺出,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凌云伯爵府的士兵们奋力抵抗,他们用盾牌挡住对方的攻击,然后伺机反击。刀光剑影闪烁,鲜血在战场上飞溅,每一刻都有人倒下。 孙颖婵望着战场上的局势,心急如焚。她咬了咬牙,不顾众人的反对,身着紧身皮装和铠甲,毅然决然地冲进了战场。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手中的长剑挥舞得虎虎生风。她的参战,如同一股旋风,瞬间为凌云伯爵府的军队带来了转机。她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能击退敌人。士兵们受到鼓舞,士气大振,更加奋勇地战斗。 战场上,局势陷入了胶着状态。双方士兵们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残酷的战歌。尸体在战场上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凌云伯爵府的军队虽然顽强抵抗,但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士兵们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汗水,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但手中的武器却从未放下。 孙颖婵在战场上如入无人之境,她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敌人之间。她的长剑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然而,她毕竟势单力薄,难以改变整个战局。 战斗仍在激烈地进行着,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生死的考验。士兵们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坚定,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关乎着家族的命运,他们不能退缩。 终于,战斗接近尾声。双方士兵们都已疲惫不堪,战场上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似乎一场大雨即将倾盆而下。 王叔苏镇望着战场上的局势,眉头紧锁。他深知这场战斗的残酷性,也明白无论结果如何,都将对各方势力产生深远的影响。 凌云伯爵府和幽州伯爵府的众人都紧张地等待着战斗结果的揭晓。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担忧,这场战斗的胜负,将决定着金山岛的归属,也将影响着他们未来的命运。 如果凌云伯爵府获胜,他们将在金山岛之争中占据有利地位,家族的荣耀将得以保全,同时也将向世人证明他们的实力。而幽州伯爵府若获胜,他们将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打压凌云伯爵府,夺取更多的利益。 第140章 逆袭!凌云府逢生!战局惊天! 金山岛之争的军战,原本是骑兵对冲,然而国君下旨,将其改为步兵对冲。这一改,使得战斗的残酷性更增几分,每次军战都会有众多战马折损,而此次也不例外。 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心中都明白,这一战凶多吉少,几乎等同于有去无回。叶尘为了保守新式武器装备的秘密,并未提前将那些能改变战局的新式铠甲和战刀发放给他们。队伍原本由孙谦鸣率领,如今却换成了孙颖婵,孙谦鸣则退居副手之位。孙颖婵身姿矫健地站在队伍前列,她身上的紧身皮装凸显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那线条流畅的曲线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她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孙谦鸣站在她身旁,身姿挺拔,虽然沦为副手,但他毫无怨言,眼神中满是对孙颖婵的信任与支持。 幽州伯爵府一方,吴涛天率军出战。吴涛天虽是庶出,却掌握着私军大半的兵权,在府中颇有地位。此次出战,幽州伯爵府可谓是精锐尽出,还特意借来四十名精英高手,其中镇北侯爵府二十名、康安伯爵府十名、镇远侯爵府十名。这些高手个个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仿佛他们本身就是一件件致命的武器。 当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看到叶尘命人抬出的新式战刀、铠甲和盾牌时,眼睛瞬间一亮。那战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刀刃锋利得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的阻碍;铠甲的质地坚硬无比,表面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盾牌则厚重而坚固,上面刻着精致的花纹,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武士们迅速开始换装,动作熟练而敏捷,每个人的眼中都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叶尘亲自为颖婵穿戴铠甲,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眼神中满是关切。“娘子,此去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受伤。”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颖婵微微点头,她的眼神坚定地回应着叶尘:“尘,你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为家族而战。” 幽州伯爵府的武士们也纷纷换装全新的装备。幽州伯看着自己的士兵们,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大声发表战前讲话:“吾等今日之战,关乎家族荣耀,关乎生死存亡!吾等要让凌云伯爵府知道,我幽州伯爵府的威严不容侵犯!冲吧,为了胜利,为了荣耀!”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激励着每一个士兵。幽州伯爵府的武士们听了,热血沸腾,他们高呼着口号:“为了家族!为了胜利!” 那声音震天动地,士气冲天。反观凌云伯爵府这边,众人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准备着。颖婵手持长剑,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她的眼神平静而坚定,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她的心境。双方士气相比,高下立判,幽州伯爵府的武士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双方各出的百人精锐踏入战场,他们间隔二里,彼此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凌云伯爵府那崭新的装备让张翀太守和幽州伯心中一惊,他们没想到凌云伯爵府竟有如此精良的武器。张翀太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 这怎么可能?凌云伯爵府何时有了这般厉害的装备?” 幽州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心中暗自安慰自己:“哼,即便装备精良,也未必能赢得了我幽州伯爵府。” 随着一声清脆的钟声敲响,那声音仿佛死神的召唤,双方开始对冲。刹那间,大地仿佛都在颤抖,他们如同两股钢铁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对方猛扑过去。沉重的脚步声如雷鸣般回响在战场上,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们的心上。双方的距离迅速拉近,短兵相接的瞬间,火花四溅。只见幽州伯爵府武士们手中的战刀砍在凌云伯爵府武士的铠甲上,却如砍在钢铁之上,只溅起几点火星,而他们自己的战刀却纷纷断裂,那断裂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是他们破碎的希望。凌云伯爵府武士们则挥舞着锋利无比的战刀,轻易地劈开了幽州伯爵府武士的铠甲,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大地。战局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如虎入羊群,肆意斩杀着幽州伯爵府的士兵。 然而,局势很快发生了变化。尽管凌云伯爵府的装备占据着明显的优势,但幽州伯爵府借来的四十名高手中的四个顶尖高手及部分精锐,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几乎是以碾压式的推进,使得凌云伯爵府左边的战局瞬间崩溃。凌云伯爵府的五个高手孙颖婵、孙谦鸣、孙昌安、孙章、孙彬奋力抵挡着十几名高手的攻击。颖婵面对着镇北侯爵府的苏天恩和幽州伯爵府的吴涛天,压力巨大,渐渐落于绝对下风。苏天恩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撕裂空气;吴涛天的刀法刚猛,刀光闪烁间,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扑向猎物。颖婵的剑法虽然精妙,但在两人的夹击下,也只能勉强招架,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却依然坚定,不断寻找着敌人的破绽。孙谦鸣等四人也以一敌二,艰难地支撑着。孙谦鸣的长枪如龙蛇般舞动,每一次刺出都带着风声,但敌人的攻击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应接不暇;孙昌安的双锤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锤落下都能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但他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孙章和孙彬则摇摇欲坠,他们身上都已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但手中的武器却依然紧紧握着,不肯放弃。 颖婵在战斗中突然挑飞了苏天恩的面甲,这一瞬间,她看到了苏天恩的面容,也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苏天恩,你竟是镇远侯爵府的人!你们镇远侯爵府为何要暗中帮助幽州伯爵府?” 她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全场众人听闻,皆哗然。原来,这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复杂的阴谋。 此时,左右两边的战局同时崩溃。幽州伯爵府几十名武士死伤殆尽,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汇聚成小溪,流淌在战场上。凌云伯爵府也战死了三十几名武士,他们的身躯倒下,仿佛是家族荣耀的扞卫者,虽死犹荣。孙彬和孙章受伤倒地,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颖婵则险象环生,她的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她的铠甲,但她依然顽强地战斗着。 战局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状态。敌人的二十名高手被凌云伯爵府六十几名武士包围,然而,这二十名高手同时也包围着颖婵五人。双方对峙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气息。 凌云伯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心中一阵剧痛,他心疼那些战死的精锐武士,更担心颖婵等人的安危。他向前一步,大声申请停战平局:“王叔,此战国君并未要求分出胜负,如今我凌云伯爵府已战死众多精锐,再战下去,即便获胜,也是惨胜。我恳请停战,定为平局。”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坚决,“我等已折损如此多的武士,继续战斗胜负实难预料,且我凌云伯爵府有很大概率会赢。” 凌云伯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看向幽州伯,质问道:“幽州伯,你借来的这些高手,可愿意为你拼死一战?他们本就不是你府中的人,真到了生死关头,他们会为了你的利益而卖命吗?” 幽州伯听了凌云伯的话,脸色一沉,他拒绝了平局的提议:“不行!我幽州伯爵府今日定要战斗到最后一刻,直到分出胜负!”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不甘,然而,他心中也明白,借来的高手们或许真的不会为他拼命。 王叔苏镇与敖宗、尹帝低声商议着。苏镇皱着眉头说道:“这战局如今陷入僵局,若继续战斗,死伤只会更多。凌云伯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再战下去,结果难以预料。” 敖宗微微点头:“确实如此,且凌云伯爵府今日展现出的实力不容小觑,若强行战斗,对双方都无好处。” 尹帝沉思片刻后说道:“我看,不妨定为平局,让他们在接下来的比试中再决胜负。” 吴博虎见状,赶忙走到幽州伯身边,劝说父亲接受平局。“父亲,此时接受平局乃是明智之举。接下来我和孙士秋的文战,我必胜无疑。最后便是您与凌云伯的比武决斗,您的武功远胜他,如此一来,我幽州伯爵府依旧必胜。何必在此徒增伤亡呢?” 吴博虎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与睿智。幽州伯听了儿子的话,心中权衡利弊,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言。” 第141章 神算!破局!再起波澜! 第二战的硝烟渐渐散去,战场上弥漫着一股血腥与疲惫交织的气息。王叔苏镇望着那一片狼藉的战场,缓缓开口:“这一战,双方皆损失惨重,再战下去亦是无益。幽州伯、凌云伯,你们可愿就此平局收场?” 幽州伯眉头紧皱,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深知再战下去风险极大,权衡片刻后,闷声说道:“罢了,就依王叔所言,平局便平局吧。” 凌云伯微微点头,亦是表示同意。王叔苏镇见状,提高声音宣布:“既如此,这第二战,便以平局定论。” 此结果一出,幽州伯爵府驻地内瞬间热闹起来。那些权贵们原本紧绷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仿佛胜利已然在望。他们相互庆贺,欢声笑语回荡在营帐之间。“哈哈,虽未大胜,但好歹也未输,这结果也算不错。”“多亏了赵太守的先见之明,借来那些高手,才让凌云伯爵府未能得逞。” 世子吴博虎亦是满脸庆幸,他挺直腰杆,志得意满地说道:“这平局不过是暂时的,接下来的文战,我定会力挽狂澜,让凌云伯爵府彻底败北。” 众人纷纷附和,在他们看来,吴博虎才高八斗,孙士秋不过是个平庸之辈,文战的胜利必然属于幽州伯爵府。而且,他们深信在最后的比武决斗中,幽州伯凭借高超的武功定能战胜凌云伯,金山岛已然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然而,在这一片欢腾之中,唯有赵筠一人面色阴沉,仿若被一层寒霜笼罩。他默默回到房中,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他深知叶尘绝非等闲之辈,如此轻易的平局,背后或许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他坐在桌前,反复倒着茶水,却无心饮用,思绪如乱麻般纠结。 赵皋见父亲这般模样,不禁有些诧异,开口问道:“父亲,这第二战平局,对我们而言是好事,您为何如此忧虑?” 赵筠冷哼一声,目光中透着忧虑:“你懂什么,那叶尘诡计多端,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赵皋不以为然地说道:“父亲,您是不是想多了?孙士秋那草包,如何能与吴博虎相比?这文战,他必输无疑,叶尘如今已是黔驴技穷。” 赵筠眉头紧锁,缓缓说道:“你可还记得叶尘在褚行哲赌馆的情形?他连赢十三局,那赌术简直出神入化。” 赵皋不屑地撇撇嘴:“那不过是运气罢了,赌博岂能与文战相提并论?” 赵筠却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起初我也这般认为,可如今细细想来,却觉得此事透着蹊跷。他一介赘婿,怎会有如此厉害的赌术?” 说着,他心中突然涌起一个荒谬的念头,但很快又被自己否定。 片刻后,赵筠抬起头,直视着赵皋的眼睛,问道:“你说,他会不会提前知道了文战的题目?” 赵皋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失笑道:“父亲,这怎么可能?题目都封在盒子里,严加看管,他如何得知?” 赵筠却没有被儿子的话打消疑虑,他喃喃自语道:“若他真不知题目,又怎会那般镇定自若?” 赵香纯在一旁听着父亲与哥哥的对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军战结束时叶尘的神情。她微微皱眉,说道:“父亲,我觉得您的怀疑不无道理。军战之时,那孙颖婵的表现实在有些奇怪,她虽勇猛,但却未尽全力,似乎是在刻意保存实力。” 赵筠眼神一亮,猛地一拍桌子:“没错!我也察觉到了,她这般作为,定是叶尘的授意。叶尘想必是对文战胸有成竹,所以才让孙颖婵不要拼命。” 赵皋皱着眉头,仍是不信:“父亲,您这推断太过牵强,叶尘又不是神仙,怎会提前知晓考题?” 赵香纯却坚定地站在父亲一边:“哥哥,我觉得父亲的判断是对的。叶尘此人深不可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赵筠沉思片刻,站起身来,决然说道:“不行,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定要去查个水落石出,若真让叶尘得逞,我们赵家可就万劫不复了。” 说罢,他便匆匆离去,只留下赵皋和赵香纯面面相觑。 赵筠心急如焚地求见王叔苏镇。苏镇见赵筠前来,微微皱眉,问道:“赵太守,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赵筠恭敬地行礼,随后说道:“王叔,我怀疑凌云伯爵府的叶尘提前知晓了文战的题目。” 苏镇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呵斥道:“赵筠,休得胡言乱语。这题目乃是国君亲自出题,封存在盒子里,专人看管,怎会泄露?” 赵筠忙道:“王叔,我也知此事难以置信,但那叶尘实在太过狡猾,我不得不防。还请王叔容我检查一下题目盒子。” 苏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赵筠小心翼翼地接过盒子,仔细端详着。他查看了蜡印,完好无损;又检查了封条,亦是没有丝毫破损的迹象。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却仍不甘心。苏镇在一旁不耐烦地说道:“赵筠,你也看到了,盒子毫无问题,你莫要再无端猜疑。” 赵筠无奈,只得将盒子递还给苏镇,告退而去。 离开苏镇的营帐,赵筠并未放弃。他深知若不阻止叶尘,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径直前往司徒迪总督的营帐。见到司徒迪,赵筠开门见山地说道:“总督大人,我有一事相求。我怀疑叶尘提前知道了文战题目,此事关乎金山岛之争的胜负,还望大人能助我一臂之力。” 司徒迪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赵太守,你可有证据?” 赵筠苦笑道:“大人,我虽暂无确凿证据,但那叶尘的种种表现实在可疑。为以防万一,还请大人想个办法,换一道文战考题。” 司徒迪沉思良久,缓缓说道:“这换题之事非同小可,若无充分理由,恐难以服众。” 赵筠眼珠一转,凑近司徒迪,低声说道:“大人,我们可以以检查试题是否安全为由,查看题目盒子。在检查过程中,暗中破坏蜡印和封条,如此一来,便可名正言顺地换题。” 司徒迪听后,心中一惊,斥责道:“赵筠,你这是在玩火。” 赵筠连忙跪下,诚恳地说道:“大人,我也是为了确保比赛的公平公正,若叶尘真的作弊,那对我们大家都不公平。还望大人三思。” 司徒迪犹豫再三,最终咬咬牙,说道:“罢了,就依你所言。不过,此事若是败露,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两人商议妥当,便一同前往苏镇的营帐。司徒迪向苏镇说明来意,苏镇虽心中不悦,但也觉得检查一下并无大碍,便同意了。司徒迪接过盒子,假装仔细检查,却暗中用力,故意将盒子坠地。只听 “啪” 的一声,盒子落地,蜡印震裂,封条也扯断了。苏镇见状,顿时大怒:“司徒迪,你这是何意?” 司徒迪一脸惶恐,连忙解释道:“王叔,我…… 我一时失手,还望王叔恕罪。” 苏镇气得浑身发抖,他怒视着赵筠和司徒迪,说道:“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肆意妄为。” 赵筠见状,急忙跪下,说道:“王叔,此事皆因我而起,是我怀疑题目泄露,才恳请司徒总督检查,若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苏镇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这般行径,简直是不把国君的旨意放在眼里。若不是看在你们也是为了比赛公平,我定不轻饶。如今,也只能启用备用试题了。” 备用试题取出后,苏镇对赵筠和司徒迪说道:“你们二人,今日之事,不许再有外传。若让我发现有任何风声,定斩不饶。” 赵筠和司徒迪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苏镇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对赵筠和司徒迪的行为极为不满。 赵筠离开营帐后,并未立即离开。他深知自己今日的行为已引起苏镇的不满,若不有所表示,日后恐难有好果子吃。于是,他在营帐外直挺挺地跪下,任由雨水打湿自己的衣衫。此时,威武公爵尹帝恰好路过,见赵筠这般模样,问道:“赵筠,你这是为何?” 赵筠抬起头,恭敬地说道:“公爵大人,我今日犯下大错,自知罪孽深重,特在此向王叔请罪。” 尹帝微微点头,说道:“你能知错认错,还算有些担当。不过,今日之事,你确实做得过分了。” 说罢,尹帝便走进了营帐。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如注的雨水倾泻而下,仿佛是上天在宣泄着愤怒。书房内,气氛却异常紧张。金山岛之争的第三战文战,即将在这里拉开帷幕。除了王叔苏镇、敖宗和威武公爵尹帝三位监考者外,再无其他观众。苏镇面色冷峻,他看了看凌云伯和幽州伯,说道:“今日之事,你们也都知晓了。由于意外,不得不启用备用试题。现在,你们可上前检查试题箱子,确保无误。” 凌云伯和幽州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他们走上前去,仔细检查着箱子,确认无损毁后,点了点头。苏镇见此,示意手下打开箱子。 当考题公布的那一刻,吴博虎的脸上瞬间露出得意的笑容。只见策论题是《刑赏忠厚之至论》,诗题是以凌云为题。他心中暗自狂喜,这些题目正中他的下怀,他自认为凭借自己的才华,定能秒杀孙士秋。他斜睨了一眼对面的孙士秋,眼中充满了不屑。 孙士秋在进场前,一直在拼命背诵叶尘告知的题目,满心以为胜券在握。可当他看到眼前的考题时,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黑板,心中一阵绝望:“这…… 这题目怎么不一样?完了完了,这下要输了。” 他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起叶尘在押题时,曾着重强调过几个类似的题目,而眼前这两道题,竟赫然在列。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狂喜,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哈哈,天助我也!那叶尘果然料事如神。” 孙士秋心中暗道。原本沮丧的他,瞬间挺直了腰杆,脸上重新焕发出自信的光彩。那模样,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让一旁的吴博虎不禁心生疑惑。 第142章 惊艳!绝世之作现世!震撼人心! 为了能在文战中押中题目,叶尘可谓是煞费苦心。他将智脑所能容纳的极限数据一股脑地全部输入,这些数据涵盖了国君苏卿宪的诸多方面,从他日常的喜好,到性格习性,事无巨细,皆在其中。 叶尘深知,这国君苏卿宪是个极为聪明之人,然而其性格却颇为偏激,且刻薄寡恩。在历史的长河中,他发现那些与苏卿宪相似的君主,往往都有着一种强烈的愿望,那便是向天下证明自己的仁厚。就如同嘉靖皇帝,虽在修道炼丹上耗费诸多心力,却仍想让世人知晓他治理天下的能力;雍正皇帝亦是如此,身处康熙与乾隆的光辉之间,满心渴望向世人昭示自己的仁爱宽厚。 而如今,苏卿宪大力推行新政,诸多老牌贵族在其手中纷纷倒下。叶尘推测,苏卿宪此举意在重新分配利益,掌控朝堂。在这一过程中,他必然需要向天下臣民证明自己的行为是正当合理的,是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而非仅仅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基于这样的分析,叶尘大胆地在众多押题中选择了 “刑赏忠厚之至论”。他将这一题目排在了十九道押题中的第二位,事实证明,他的推测是正确的。 至于那道作诗的题目,其中则有着一段漫长而曲折的家族历史。几百年前,天下大乱,孙氏家族挺身而出。他们散尽家财,招募了众多武士,只为保境安民。在那动荡的岁月里,孙氏家族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一方土地,既不肆意扩张,也绝不轻易退缩。他们如同一只沉稳的乌龟,默默地守护着凌云城方圆几百里的土地。也正因如此,孙氏家族被人们戏称为 “乌龟家族”。后来,或许是他们的义举感动了上苍,当天下平定之后,梁国的第一代国君册封孙氏家族为凌云伯,他们所驻守的城池也随之被命名为凌云城。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后续的国君们却对这个封号产生了诸多不满。在他们看来,“凌云” 二字作为一个贵族的封号,实在是有些不妥。而且,国都之中已经有了一座凌云门,每当提及凌云伯爵府,国君们心中便会涌起一种莫名的别扭之感。于是,他们多次试图为凌云伯爵府更改名号,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有的国君刚刚下达改名的旨意,便突然驾崩;有的则是遇到了各种天灾人祸,使得改名之事不得不搁置。就这样,“凌云” 这个名号一直保留了下来。 到了这一代国君苏卿宪,他本就刻薄寡恩,对凌云伯爵府的这个封号更是耿耿于怀。在出题之时,他的第一份题目可谓是刁钻偏僻,尽显其对凌云伯爵府的厌恶。但那备用题,却在不经意间随心所至,言为心声。或许在他内心深处,对凌云伯爵府的历史也有着一定的了解,尽管不情愿,但还是出了 “以凌云为题作诗” 这样一道题目。而这,恰好被叶尘押中。 考试当日,考场内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苏镇王叔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吴博虎和孙士秋,声音沉稳地问道:“你们可看清题目了?” 吴博虎微微抬起下巴,神色自信地回应道:“王叔,学生看清了。” 说罢,他便低下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构思之中。而孙士秋则截然不同,他像是突然被点燃了激情的火焰,迫不及待地抓起笔,奋笔疾书起来。他的这一行为,在众人眼中,无疑是学渣的典型表现,毕竟在如此重要的考试中,连思考都不思考便开始答题,实在是有些鲁莽。 三位监考大人静静地坐在上方,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为了避嫌,他们甚至不能下座去查看考生的答题情况。凌云伯和幽州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随后默默地退出了考场。 此时,考场内只剩下吴博虎和孙士秋两人。吴博虎依旧在冥思苦想,他的眉头紧皱,手中的笔不时地在纸上轻轻敲击,似乎在寻找着那灵感的火花。而孙士秋则下笔如飞,那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仿佛是一曲激昂的乐章。仅仅一刻钟的时间,他便抄完了《刑赏忠厚之至论》。完成之后,他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觉得时间还早,于是又开始慢慢地抄书。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一笔一划间仿佛有着无尽的韵味,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或许会以为他正在努力成为一名书法家。 一个时辰过去了,吴博虎终于结束了漫长的构思。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装逼的笑容,开始洋洋洒洒地答题。他一边写,一边自我陶醉,心中暗自想着:“我这文章,可谓是妙不可言。若是放在大商帝国的商宝大殿之中,必定能让那些文人墨客们惊叹不已。” 他时不时地抬头,用余光瞥一眼孙士秋,眼中充满了蔑视。在他看来,孙士秋这个时候恐怕还在为如何答题而苦恼呢。终于,吴博虎写完了自己的文章,他满意地看了看卷面,随后交卷离开,那背影仿佛已经预示着他的胜利。 孙士秋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抄书世界里,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雕琢着,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他的心血结晶。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考试结束只剩下半个时辰了。孙士秋加快了速度,终于,在最后一刻,他完成了自己的答卷。当他放下笔的那一刻,身体忍不住踉跄了一下,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一种别样的悲凉。 文战结束后,凌云伯、幽州伯和几个内廷抄写太监鱼贯进入考场。苏镇王叔神色严肃地说道:“你们双方各自指定一个抄写太监,将两位世子的文章诗词抄写一遍,封上名字后交给阅卷人。”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最眉清目秀的那个太监率先拿起吴博虎的卷子,开始抄写起来。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打动他。抄完吴博虎的文章和诗词后,他拿起孙士秋的卷子,刚看了一眼,脸色便稍有变化,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继续面无表情地抄写着。众人看到他的表情,心中暗自揣测,觉得孙士秋的文章恐怕是不怎么样。 两份考卷抄写完毕后,原版卷子被小心翼翼地封存起来。而抄写封住名字后的卷子则被放入暗箱之中,经过一番打乱顺序的操作,等待着阅卷之时的到来。 阅卷环节,主要由苏镇王叔和敖宗侯爵负责。威武公爵乃是武将出身,对文章之事并不擅长,因此不参与其中。敖宗侯爵拿起一份考卷,仔细阅读起来。当他看到吴博虎的策论和诗词时,不禁赞不绝口:“此篇策论,论点明确,论据充分,论证逻辑严密。那诗词也是用词精妙,意境深远。这般文章,若是放在科举殿试之中,也定是绰绰有余。看来,这胜负已无悬念。”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赞赏,仿佛已经看到了吴博虎胜利的场景。 苏镇王叔微微点头,随后伸手从暗箱中抽出一份考卷。当他看到上面的文章时,整个人瞬间惊呆了。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卷面,脸上的表情先是惊愕,随后转为震撼。“此篇策论,立意之深刻,实乃罕见。文中虽无华丽辞藻的堆砌,却有着一种青铜铿锵之音,振聋发聩。” 他喃喃自语道。接着,他又看向后面的诗,那是一首《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苏镇王叔读完这首诗,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他仿佛看到了孙氏家族几百年来的坚守与执着,那种虽历经风雨却始终不屈不挠的精神,让他感同身受。 敖宗侯爵察觉到苏镇王叔的异样,好奇地问道:“王叔,您怎么了?难道是这文章有什么问题?” 苏镇王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自己手中的考卷递给敖宗侯爵。敖宗侯爵接过考卷,心中满是疑惑,当他看到文章的内容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这…… 这怎么可能?” 他难以置信地说道。随后,他又看了看吴博虎的文章,此刻再看,只觉得那文章不堪入目,“这篇文章,只会故作惊人之语,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实乃庸俗下品。” 敖宗侯爵皱着眉头说道。 第143章 文战惊变!逆袭!打脸吴博虎于无形! 苏镇王叔与敖宗大人面色凝重,目光如炬,仿若两位审慎的鉴宝师,细细审阅着孙士秋与吴博虎的考卷。那目光似能穿透纸张,直抵文字的灵魂深处。 吴博虎的文章乍看之下,辞藻华丽,宛如一座精美的琉璃塔,流光溢彩,夺人眼目。然,当敖宗大人的目光触及孙士秋考卷上的文字时,仿若一阵清风拂过,将那琉璃塔的虚幻光彩吹散。孙士秋考卷上的苏轼策论,恰似一座古朴而坚实的青铜巨鼎,沉稳厚重,每一字句皆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简洁明快的文风,如利刃破竹,直抒胸臆,剖析时弊深刻入里,所提出的方略切实可行,仿若能为这风雨飘摇的梁国,寻得一条光明坦途。再看那首《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似一颗璀璨的星辰,在文学的浩瀚星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这几句诗,如同一幅幽远深邃的历史长卷,在敖宗大人眼前徐徐展开。他仿若看到了诗人往昔的坎坷遭遇,那被岁月遗忘的孤寂与落寞,如潮水般向他涌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此句一出,仿若一道划破黑暗的曙光,瞬间点亮了整个画卷。那蕴含着的深刻哲理,对世事变迁的豁达超脱,以及对未来的坚定信念,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敖宗大人不禁想起自己在这官场中的起起落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与钦佩。 相较之下,吴博虎的文章顿时显得苍白无力,如同一朵过季的繁花,虽曾娇艳一时,如今却在这经典之作的映衬下,失色枯萎,沦为庸俗不堪的点缀。敖宗大人的脸上,原本对吴博虎文章的赞赏之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愧的红晕。他暗自思忖,自己方才竟对这般华而不实的文章推崇备至,实是有失品鉴之能。 威武公尹帝虽对文章之事不甚精通,然当他读到《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时,亦不禁被其深深吸引。那豪迈奔放的笔触,深沉内敛的情感,以及那对人生境遇的坦然面对,令他对这首诗赞赏有加。“此诗真乃佳作!” 威武公尹帝忍不住拍案叫绝,“寥寥数语,却道尽了人生的沧桑与希望,实非寻常人所能为。” 众人传阅两份考卷,一时间,考场内鸦雀无声,唯余纸张翻动之声。众人皆被孙士秋考卷上的文字所震撼,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般,呆立原地。良久,敖宗大人方回过神来,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苏镇王叔,道:“王叔,这两份考卷,高下立判。吴博虎的文章,在孙士秋的面前,实乃萤火与皓月之别。” 苏镇王叔微微颔首,神色凝重,眼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欣慰与惊叹,“此子竟有如此才华,实是令人意想不到。” 众人心中皆认定,吴博虎在这场文战中,已然被孙士秋无情秒杀。那原本被众人看好的吴博虎,此刻仿若一颗坠落的流星,瞬间黯淡无光。 “这策论与诗词,绝非孙士秋所能写出。” 苏镇王叔目光深邃,仿若洞悉一切,“定是那叶尘所为。” 敖宗大人微微一怔,旋即恍然大悟,“王叔所言极是。叶尘此人,果真深不可测。他定是提前押中了题目,让孙士秋背下文章。如此一来,虽有投机之嫌,但也确实未违反规则。” 众人纷纷点头,对苏镇王叔与敖宗大人的判断表示认同。在他们看来,叶尘此举虽巧妙,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为了家族的荣耀与利益,使出浑身解数,亦是人之常情。 孙士秋在文战中获胜,此消息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皆知,这意味着凌云伯爵府在金山岛之争中,已然占据了极大的优势。若孙士秋在接下来的武战中再获胜,凌云伯爵府便将赢得金山岛的所有权。 然而,这一结果却令苏镇王叔与敖宗大人陷入了两难的困境。他们深知,国君对凌云伯爵府心存忌惮,此番金山岛之争,国君或许并不希望凌云伯爵府获胜。若依着国君的心思,判孙士秋输,倒也符合圣意。然,他们二人皆已年逾古稀,一生在官场中摸爬滚打,极为在意自己的身后名,更担忧子孙的前程。若昧着良心判孙士秋输,一旦此事传扬出去,他们必遭世人唾弃,成为千古罪人,子孙后代亦将蒙羞。 若宣布文战结果无效,或重新出题让二人比试,亦是不可行之举。如此一来,无疑是在公然质疑国君出题的公正性,损害国君的威名。况且,此次考试本就因意外启用了备用题,如今已再无备题可用。 苏镇王叔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一丝决然。他深知,此刻必须做出抉择,而他的抉择,不仅关乎着这场金山岛之争的胜负,更关乎着自己的声誉与良心。“罢了!” 苏镇王叔长叹一声,仿若卸下了千斤重担,“吾等身为评判,自当依本心行事。若因畏惧国君而违背公正,吾等有何颜面面对天下之人?” 敖宗大人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王叔所言极是。吾等虽为臣子,但公道自在人心。” 苏镇王叔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那封存考卷的箱子。他的手微微颤抖,仿若那箱子中藏着的不是考卷,而是决定命运的神秘之物。众人的目光皆聚焦在他的身上,整个考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若一根绷紧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苏镇王叔轻轻打开箱子,取出两份考卷,仔细端详片刻,方缓缓拆开试卷。当看到试卷上那熟悉的字迹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果真是孙士秋。” 说罢,他将试卷递给敖宗大人。敖宗大人接过试卷,仔细确认后,微微点头,“没错,是他。” 苏镇王叔抬起头,目光扫视全场,高声宣布:“文战获胜者,孙士秋!” 此声音仿若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全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皆被这一结果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仿若听到了世间最荒谬之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苏镇王叔。孙士秋亦是一脸茫然,仿若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梦境之中。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兴奋得尖叫起来,“我赢了!我赢了!” 那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喜悦与激动,在寂静的考场中回荡。 幽州伯唐天豪仿若被人猛击一拳,整个人瞬间愣住。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苏镇王叔,声音颤抖地问道:“王叔,您…… 您是不是念错了?” 苏镇王叔微微皱眉,神色严肃,再次高声宣布:“文战获胜者,孙士秋!” 那声音坚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皆写满了震惊与疑惑。在他们心中,吴博虎的才华远胜孙士秋,这场文战的胜者理应是吴博虎。如今这结果,实在是太过出乎他们的意料,仿若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 幽州伯唐天豪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仿若一只被激怒的雄狮,怒吼道:“这不可能!此中必有黑幕!定是凌云伯爵府舞弊!” 此言论一出,仿若一颗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引发了轩然大波。众多权贵纷纷响应,一时间,指责声、谩骂声此起彼伏。 “这凌云伯爵府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公然舞弊,实是欺人太甚!” “国君英明,岂容他们这般胡作非为!定要严惩不贷!” 众人的情绪愈发激动,场面几近失控。 威武公尹帝见状,脸色一沉,仿若乌云密布。他猛地站起身来,怒喝道:“住口!尔等在此胡言乱语,成何体统?若再敢喧哗,休怪本公不客气!” 那声音仿若洪钟大吕,震得众人耳膜生疼。众人被威武公尹帝的气势所震慑,顿时安静下来,整个考场仿若被施了静音咒般,鸦雀无声。 苏镇王叔面色冷峻,目光威严地扫视全场,沉声道:“吾等评判,皆秉持公正之心,岂会偏袒任何一方?若尔等不信,可上前查看考卷。” 说罢,他示意手下将考卷张贴于考场外的公告栏上,“众人可自行评判,若有不服者,可进京向国君告状。然,若在此闹事,扰乱考场秩序,本王定将其拿下!” 第144章 吴博虎抓狂!赵筠昏厥!开启复仇大幕! 青河猎场的学堂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傲娇的吴博虎昂首挺胸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胜利的桂冠已然稳稳地戴在了他的头上。他的思绪早已飘飞,幻想着自己凯旋而归时的荣耀场景:众人簇拥着他,欢呼声响彻云霄,那一张张羡慕与敬畏的脸庞,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只为他一人绽放。他深信,凭借自己的满腹才华,击败孙士秋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就如同踩死一只蝼蚁般简单。 然而,命运却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狠狠地刺破了他那美好的幻想。一名奴仆神色慌张地冲进学堂,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刚刚目睹了一场可怕的灾难。“少爷,少爷,不好了!” 奴仆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宛如深秋里飘零的落叶。吴博虎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惊醒,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眉头紧皱,呵斥道:“何事如此惊慌?” 奴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少爷,文战结果出来了,您…… 您输了!” “什么?” 吴博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他猛地站起身来,椅子被他带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学堂内回荡,如同惊雷炸响。吴博虎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他一把揪住奴仆的衣领,将奴仆提了起来,怒吼道:“你再说一遍!” 奴仆吓得浑身发抖,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嗡嗡:“少爷,是真的,您输了。” 吴博虎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震,随后像丢垃圾一般将奴仆甩到一边。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灵魂出窍一般。“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道,脚步踉跄地朝着学堂外走去。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愤怒、疑惑与不甘,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肆虐,却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学堂外,众人如潮水般涌来,围聚在公告栏前。公告栏上,吴博虎和孙士秋的答卷如两尊沉默的雕像,静静地展示着这场文战的结果。吴博虎奋力挤过人群,眼神急切地在公告栏上搜索着自己的答卷。当他看到自己那篇原本引以为傲的文章此刻却显得如此黯淡无光,而孙士秋的答卷却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输?一定是叶尘作弊!” 吴博虎突然疯狂地咆哮起来。他的双眼布满血丝,仿佛一头即将陷入疯狂的野兽。他愤怒地挥舞着手臂,冲向公告栏,想要将那上面的答卷撕成碎片。然而,周围的人眼疾手快,纷纷将他拦住。“吴少爷,冷静点,这是考场,不得胡闹!” 有人大声喊道。吴博虎却根本听不进去,他拼命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叶尘:“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仇恨与绝望,让周围的人不禁心生寒意。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正坐在书房中,手中捧着一本《阴阳内经》,装模作样地看着。他的眼神专注,仿若沉浸在书中的世界无法自拔,可实际上,那书页却未曾翻动一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形成一片金黄的光斑,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他的发丝,却无法扰乱他此刻装逼的心境。 孙士秋如一阵旋风般冲进书房,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激动的红晕,眼神明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姐夫,姐夫,我们赢了!我赢了文战!” 孙士秋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难以置信。叶尘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问道:“真的吗?题目不是换了吗?” 孙士秋兴奋地点点头,说道:“是啊,姐夫,题目确实换了,但你昨晚给我的那些押题里竟然有新题目!我当时都懵了,还以为要输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赢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书房内回荡,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叶尘微微一愣,随后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这必定是赵筠察觉到了什么破绽,从而让苏镇王叔换了题目。“这赵筠,果然不简单啊。” 叶尘喃喃自语道,心中对赵筠的警惕又增添了几分。他庆幸自己运气好,押中了备用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山顶城堡的院子里,赵筠一家如霜打的茄子般,个个面色惨白,神情萎靡。他们齐刷刷地跪在地上,身体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赵筠的额头紧贴着地面,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灵魂。 王叔苏镇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院子,他的眼神冷漠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扫视着跪在地上的赵筠一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若一座冰冷的雕塑,让人无法窥探他内心的想法。 “赵筠,你的猜测没错,叶尘确实提前知道了考题。” 王叔苏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沉闷的雷声,在院子里回荡。赵筠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惊讶,有懊悔,更多的则是绝望。“可是,孙士秋却赢了文战,这是事实。” 王叔苏镇继续说道。 赵筠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身体摇晃了几下,随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他的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仿佛失去了生机。“父亲,父亲!” 赵皋和赵香纯惊恐地呼喊着,连忙扑上前去。 过了许久,赵筠才悠悠醒来。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他缓缓站起身来,双腿颤抖得厉害,却执意再次跪下。“王叔,我有罪,请您处罚我吧。” 赵筠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却透着一股坚定。王叔苏镇看着他,微微皱眉,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起来吧。” 赵筠却摇摇头,说道:“王叔,我犯下如此大错,无颜面对众人。我愿在此接受惩罚,以赎我的罪孽。” 王叔苏镇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你的心意我已知晓,此事到此为止吧。” 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将赵筠强行抬走。赵筠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喊着:“王叔,求您了,让我留下吧!” 然而,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微弱,最终被淹没在众人的脚步声中。 凌云伯爵府驻地内,此刻却如欢乐的海洋。众人得知孙士秋赢了文战,兴奋得欢呼雀跃,仿佛过年一般热闹。在城堡的会议室里,凌云伯爵府正在召开一场秘密会议。气氛热烈而紧张,仿佛一锅即将沸腾的热水。 孙士秋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不安。他挠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看到新题目,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就想起姐夫给我的那些押题里有类似的,然后就写了。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心中对叶尘的神机妙算更是钦佩不已。 叶尘坐在一旁,微微皱眉,说道:“士秋,此事事关重大,你切不可再对任何人提起。” 孙士秋连忙点头,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一定守口如瓶。” 说完,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起来,兴奋地说道:“姐夫,我现在好想抄书啊,我感觉我有好多灵感,我要把它们都写下来。” 众人听了,不禁哑然失笑。叶尘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吧,你去吧。” 孙士秋如获大赦,连忙起身,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待孙士秋离开后,叶尘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缓缓说道:“大家不要以为比武三战结束了就万事大吉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情。 “接下来,我们要实施天涯岛战略。” 叶尘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领。“金山岛,我们一定要拿回来。拿回来之后,我们一不开发,二不驻军,就让它保持原样。” 众人听了,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叶尘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们要把金山岛变成一个绞肉场,一个吸引各方势力争夺的漩涡。让那些觊觎金山岛的敌人自相残杀,我们则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继续说道:“尤其是司徒越申父子,他们对我们犯下的罪行,我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要让他们家毁人亡,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终生。” 众人听了,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却又对叶尘的计划充满了期待。 叶尘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指着地图说道:“大家看,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威胁。敌人很可能会掘开我们上游的堤坝,淹没我们的封地。这一招,可谓是阴险至极。” 众人的目光随着叶尘的手指看向地图,心中不禁一紧。 “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主动出击。” 叶尘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充满了斗志。“孙昌安,我命你带领一队人马,前去毁了度山子爵府庄园上方的堤坝,然后将洪水引流到苦水地。” 孙昌安站起身来,抱拳行礼,说道:“是,公子。我一定完成任务。” 叶尘微微点头,叮嘱道:“你们此去,一定要小心谨慎。事成之后,立刻回来,切勿恋战。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就赶紧撤离。记住,你们的安全最重要。” 孙昌安再次行礼,说道:“公子放心,我会小心的。” 在度山子爵府内,幽州伯唐天豪心急如焚地求见病倒的赵筠,却被仆人拒之门外。他在门口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一片即将下雨的乌云。赵香纯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眼神冷漠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幽州伯,我父亲病了,不见任何人。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父亲病好再说。” 赵香纯的声音冰冷而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幽州伯听了,心中十分不满,却又无可奈何。他冷哼一声,说道:“哼,希望你们能尽快想出办法,否则,金山岛就真的要落入凌云伯爵府之手了。” 说罢,他带着手下人扬长而去。 度山子爵司徒越申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狠毒。他猛地一拍桌子,恶狠狠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掘开凌云伯爵府北边的堤坝,用洪水毁掉他们的封地。我要让他们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他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仿佛一个恶魔在咆哮。 第145章 金山岛之争落幕?不!大战一触即发! 青河猎场的营帐内,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众人阴晴不定的面容。此时,有人提出决堤蓄水湖这一计策虽能对凌云伯爵府造成重创,但有伤天和。然而,话音未落,便遭众人驳斥。幽州伯唐天豪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在这权力的争斗中,若还顾念这些,迟早被他人吞并。唯有不择手段,方能保住家族地位。” 众人纷纷附和,在他们眼中,为达目的,些许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当下,众人商议趁凌云伯爵府主力皆在青河猎场,封地内群龙无首之际,决堤凌云伯爵府北边的蓄水湖。此计虽会水淹凌云伯爵府封地及周边村镇,致使众多无辜百姓丧生,但这些权贵们满心只有利益纷争,对此毫不在意。 幽州伯目光扫过众人,大声说道:“此次行动,每家需派出高手参与,权当是投名状。” 康安伯伍照充因家族染病之事与叶尘结下深仇,毫不犹豫地响应:“我康安伯府愿出三十名精锐。” 司徒越申子爵为谋取更多利益,更是积极带头:“我度山子爵府定当全力支持,派出五十名高手。” 罗枭想起与叶尘的私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也加入,定要让凌云伯爵府付出代价。” 唯有镇北侯二公子令狐功面露犹豫之色,他深知此举过于残忍,但在众人的威压下,不敢反对,只能默默低下头。 商议既定,众人迅速确定行动方案。除镇北侯家族外,其他权贵纷纷行动起来,每家派出几十名精锐武士。司徒越申子爵和罗枭率领这二百名精锐武士,趁夜冒雨奔赴凌云城。雨幕如注,黑夜如墨,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风雨之中,只留下一串杂乱的马蹄声在夜空中回荡。 夜半,凌云伯爵府内一片宁静。颖婵身着丝绸睡衣,身姿婀娜地与叶尘相拥而卧。她美眸微抬,轻声问道:“尘,接下来的斗争是否会愈发激烈?” 叶尘坏笑着将手放在颖婵的腰间,调笑道:“娘子,你这柔软的腰肢,仿佛能化解我所有的疲惫。” 颖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叶尘这才正经起来,缓缓说道:“接下来的斗争定会惨烈非常,但娘子放心,死的只会是敌人。” 颖婵微微皱眉,又问道:“那唐仑会顺利交出金山岛吗?” 叶尘轻轻摇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自然不会,他们定会垂死挣扎。” 颖婵不禁有些担忧:“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叶尘将颖婵搂得更紧,低声说道:“娘子,这是必然要经历的血战。唯有完成第四步战略,才能逼退国君的意志,让家族真正安宁。” 颖婵听了,心中虽仍有忧虑,但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也暗暗下定决心,与家族共同面对一切。 几个时辰后,孙昌安浑身湿透,骑着马赶回凌云伯爵府。他一路疾驰,溅起的泥水在身后形成一片污浊。刚踏入府门,夫人苏美娇便迎了上来,焦急地问道:“昌安,金山岛之争结果如何?” 孙昌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兴奋地说道:“夫人,我们赢了!” 苏美娇听闻,大喜过望,脸上的忧愁瞬间消散。 孙昌安并未将毁堤之事告知夫人,他深知此事机密且危险。随后,他找来孙战娘,面色凝重地下令:“派出三支百人队,即刻前往北边三个堤坝巡逻守护,不得有丝毫懈怠。” 孙战娘皱了皱眉头,担忧地说:“将军,我们没有足够的战马,如何能及时赶到?就算赶到了,若敌人从多处进攻,我们来不及策应又该如何?而且,若我们全力阻拦,敌人拼死也要毁堤,到时候洪水泛滥,后果不堪设想,不如我们也掘开他们的堤坝,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孙昌安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神秘:“战娘,姑爷早有准备,你无需担忧。” 孙战娘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见孙昌安如此笃定,也不再多问。 孙昌安接着去找叶蚂蟥。叶蚂蟥因被叶尘闲置数月,心中正郁闷不已。见到孙昌安前来,他立刻来了精神,问道:“孙将军,可是有任务了?” 孙昌安点了点头,说道:“叶兄弟,此次任务极为重要,关乎家族存亡。” 叶蚂蟥兴奋地拍着胸脯:“孙将军放心,我叶蚂蟥定当全力以赴。” 两人来到小菊处,孙昌安向小菊索要三号地下密室钥匙。小菊熟练地从腰间拿出钥匙,递给他的同时,还不忘强调:“孙将军,我可告诉你,我是姑爷的女人,你若是敢对我无礼,姑爷不会放过你的。” 孙昌安和叶蚂蟥对视一眼,皆露出无语的神情。 进入密室,孙昌安从里面取出两只大箱子。他将其中一只交给叶蚂蟥,郑重其事地说:“叶兄弟,你带着这只箱子前往苦水地堤坝。到达之后,按照箱子里的图纸,炸坝泄洪。若有人拦截,格杀勿论。若事不可为,逃不了的话,就同归于尽。” 叶蚂蟥接过箱子,眼神坚定地说道:“孙将军,我明白了,不成功便成仁。” 次日清晨,大雨依旧倾盆而下,天地间仿佛被一层灰色的幕布所笼罩。颖婵精心挑选了一件华丽的长裙穿上,那长裙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叶尘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虚荣与欢喜,他走上前去,轻轻挽住颖婵的手臂,说道:“娘子,今日你真美。” 然而,当他们来到众人面前时,却发现司徒越申子爵和罗枭不见踪影。叶尘心中一凛,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此时,苏镇王叔面色冷峻地站在高处,大声宣布:“金山岛之争比武三战,至此结束。凌云伯爵府获胜,金山岛将永久归孙氏家族所有。” 第146章 惊天逆袭!叶尘秀恩爱!洪水之战震撼开启! 叶尘与颖婵并肩步入大厅,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叶尘身着一袭锦袍,那锦袍的质地细腻如丝,触手温润,上面绣着的兽筋图案栩栩如生,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而华贵的光芒,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仿佛活物一般。这身锦袍,乃是叶尘精心挑选,其价值之高昂,足以让常人咋舌。 众人的目光在叶尘身上游移,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的身份和来历。有人小声议论道:“这叶尘,不过是个赘婿,竟穿得如此奢华,真不知他是何德何能。” 也有人不屑地哼道:“哼,定是靠了凌云伯爵府的权势,狐假虎威罢了。” 然而,叶尘却仿若未闻,他神色自若地站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着一股自信与从容,仿佛这世间的一切诋毁与猜疑都与他无关。 颖婵站在叶尘身旁,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她的美丽与高贵无需任何修饰,却足以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她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众人,那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幽州伯唐天豪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一片乌云密布的天空。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前方,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在三位超级大佬的注视下,他缓缓走向前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重担,沉重而又缓慢。他从怀中掏出一支精致的毛笔,那毛笔的笔尖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在契约上落下笔,那一笔一划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几乎要划破那坚韧的契约羊皮纸。 凌云伯孙盛见状,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坚毅。他不紧不慢地接过毛笔,蘸了蘸墨汁,那墨汁在笔尖上凝聚,仿佛是他心中的坚定信念。他毫不犹豫地在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精美的印章,那印章上刻着孙氏家族的图腾,象征着家族的荣耀与传承。他用力地将印章盖在契约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对家族未来的郑重承诺。契约一式三份,一份将被送入国都,呈交给国君盖印归档,成为这场金山岛之争的最终见证。 就在这时,太守赵筠匆匆赶来。他的身影略显憔悴,一夜之间仿佛瘦了许多,原本合身的衣衫此刻在他身上略显宽松,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忧虑,脚步匆匆,踏入大厅。 叶尘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赵香纯身上,只见她身着一袭淡雅的长裙,裙角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风中的百合花。她的面容略显苍白,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仿若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叶尘连看了三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然而,赵香纯却仿若未见,她微微转过头,避开了叶尘的目光。颖婵察觉到叶尘的举动,心中涌起一股醋意,她不动声色地伸出手,轻轻拧了一下叶尘腰间的肉。叶尘吃痛,却不敢出声,他尴尬地笑了笑,突然,他猛地向前一步,当着众人的面,紧紧地搂住颖婵,然后,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惊愕不已。有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人则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人皱起眉头,对叶尘的举动表示不满,认为他此举太过轻浮,有失体统。 契约签订完毕,幽州伯唐天豪冷哼一声,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凌云伯,随后,转身扬长而去,那背影仿佛带着一股浓浓的怨恨,如同一股凛冽的寒风,在大厅中呼啸而过。赵筠太守微微躬身,向凌云伯及三位大人物行了一礼,随后,他的目光在叶尘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怨恨,有不甘,更多的则是深深的忌惮。他转身,缓缓地离开了大厅。 苏镇王叔看着凌云伯,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缓缓说道:“孙盛,你可考虑过效仿司徒越申,交出家族的封地和兵权?如此一来,或许能保家族安宁。” 凌云伯孙盛微微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苏镇王叔,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坚定不移:“王叔,我孙某深受家族先辈庇佑,肩负着家族的荣耀与使命,怎能轻易放弃?家族的封地和兵权,是孙氏家族数百年的根基,若轻易交出,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苏镇王叔闻言,微微叹了口气,他深知凌云伯的决心,也明白此事难以强求。他看了看身旁的敖宗和尹帝,三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随后,他们转身,缓缓地离开了大厅。 几个时辰前,夜色如墨,笼罩着大地。司徒越申子爵和罗枭率领着二百多名精锐武士,如一群幽灵般,在风雨中疾驰,赶往凌云城。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马蹄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令人毛骨悚然。 到达凌云城后,他们并未停歇,而是迅速聚集更多的人马。海盗高手们如恶狼般加入其中,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贪婪,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司徒越申的部分卫队也迅速集结,他们身着整齐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神情冷峻,仿佛一群冷酷的杀戮机器。五百人汇聚在一起,他们迅速换上海盗服饰或皮甲,并用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在夜色的掩护下,朝着凌云伯爵府北边的新乡大坝奔去。 新乡大坝,宛如一条巨龙横卧在山谷之间,它是凌云伯爵府耗费无数人力物力修建而成。大坝始建于二百多年前,历经岁月的洗礼,依然坚固无比。它横跨山谷,长达三十丈,高五丈有余,宛如一座雄伟的城墙,守护着凌云伯爵府的一方安宁。大坝的两侧,陡峭的山坡上长满了茂密的树木,那些树木在风雨中摇曳,仿佛是大坝的守护者,默默守护着这座伟大的工程。大坝上,有两个哨所,宛如两颗警惕的眼睛,随时监视着大坝的安危。哨所里,武士们日夜坚守,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忠诚,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的危险。 司徒越申子爵望着大坝,眼中闪过一丝妒忌的光芒。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场大雨过后,蓄水湖的水位已经涨得极高,若是在堤坝上挖出几个大口子,这坚固的大坝必将被汹涌的洪水摧毁。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凌云伯爵府被洪水淹没的凄惨景象,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你们,给我听好了!” 司徒越申子爵压低声音,对着身边的武士们说道,“三百人在周围巡逻,若有任何风吹草动,格杀勿论!五十人,悄悄潜入哨所,将里面的守军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剩下的一百五十人,跟我一起掘堤,动作要快,务必在天亮之前完成任务!” 武士们闻言,纷纷点头,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冷酷与决然,迅速按照司徒越申子爵的命令行动起来。 度山子爵府北边二十里处,有一座规模较小的堤坝。这座堤坝仅有十丈长,三丈多高,宛如一个小小的卫士,守护着司徒氏家族的一方土地。它是司徒氏家族的私产,为司徒氏家族的农田灌溉提供着重要的水源。 司徒氏家族的城堡,宛如一座奢华的宫殿,矗立在这片土地上。城堡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园里,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房间里,装饰着各种珍贵的珠宝和华丽的绸缎,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贵族的享乐气息。与孙氏家族那充满军事防御风格的城堡截然不同,这里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气息。 孙昌安骑着马,在风雨中狂奔了一夜。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阻止敌人的阴谋,保护家族的安全。终于,他赶到了司徒氏家族的水库度山堤坝下。 堤坝上,哨所里透出微弱的灯光。孙昌安小心翼翼地靠近哨所,他的脚步轻盈,仿佛一只猫科动物,悄无声息。他的心跳加速,手中紧紧握着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透过窗户,他看到哨所里五个士兵,其中四个正呼呼大睡,睡姿各异。而其中两个男人,竟然紧紧地抱在一起,他们的关系显然不正常。 孙昌安皱了皱眉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轻轻推开门,如鬼魅般潜入哨所。手中的武器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他毫不犹豫地挥起武器,瞬间结束了四个士兵的生命。那两个抱在一起的男人被惊醒,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发出声音,便被孙昌安的武器刺穿了身体。 处理完哨所里的士兵,孙昌安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抽泣声。他警惕地转过头,发现角落里有一个女子。女子衣衫不整,身上遍体鳞伤,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遮住了她的面容。她瑟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 孙昌安心中一动,他本想杀人灭口,但看到女子那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他缓缓放下武器,走到女子身边,轻声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女子惊恐地抬起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声音颤抖地说道:“我…… 我是被他们抓来的。求求你,不要杀我。” 孙昌安看着女子,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若留下女子,可能会带来麻烦,但他又不忍心将这无辜的女子杀害。 就在这时,女子突然站起身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她顺手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孙昌安砸了过来。孙昌安猝不及防,被石头砸中了肩膀。他心中大怒,正要还手,却发现女子转身冲向那几个死去士兵的尸体,她疯狂地用石头砸着尸体,口中喃喃自语:“你们这些畜生,去死吧!” 孙昌安见状,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知道,女子定是遭受了巨大的折磨,才会如此疯狂。 突然,女子停下手中的动作,她转过身,眼神空洞地看着孙昌安,然后,她猛地冲向墙壁,试图撞墙自杀。孙昌安见状,连忙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女子。女子拼命挣扎,口中大喊着:“让我死,让我死!” 孙昌安无奈,他用力将女子打晕,然后,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将女子的手脚捆绑起来。 孙昌安站起身来,他望着堤坝,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他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完成任务。他在堤坝上迅速挖出一个大孔,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箱子。箱子里,装满了炸药。他小心翼翼地将炸药放入孔中,然后,点燃了引线。 引线迅速燃烧,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孙昌安扛起女子,转身,如离弦之箭般狂奔而去。他的身影在风雨中迅速消失,只留下那燃烧的引线,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轰!” 一声巨响,如雷鸣般在天地间回荡。炸药爆炸的威力巨大,瞬间将司徒氏家族水库堤坝炸开了一个巨大的裂口。洪水如脱缰的野马,汹涌而出,朝着司徒氏家族的庄园、农田等地疯狂席卷而去。洪水奔腾咆哮,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树木被连根拔起,房屋被冲垮,农田被淹没,人们的呼喊声、惨叫声在洪水中回荡,仿佛是世界末日的来临。 第147章 司徒氏灭门之殇!权谋巅峰路开启! 孙昌安望着那在风雨中屹立了数百年的大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犹豫。但一想到家族的安危,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无比。“姑爷的这个秘密武器,真的能行吗?”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被风雨声淹没。尽管心中存疑,他还是依照叶尘的指示,小心翼翼地安置好了那神秘的箱子。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仿若雷神愤怒的咆哮,在山谷间回荡。孙昌安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那坚固无比的大坝,在秘密武器的威力下,竟如脆弱的蛋壳一般,瞬间被撕开一道巨大的裂口。洪水如同被释放的恶魔,汹涌而出,那磅礴的气势,仿若万马奔腾,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 孙昌安来不及惊叹,他迅速扛起那名女子,转身朝着山上狂奔而去。洪水在身后咆哮着追逐,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那女子在颠簸中悠悠醒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迷茫,“这…… 这是怎么回事?” 她颤抖着问道。孙昌安顾不上回答,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的山路,脚下步伐加快,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 在司徒氏家族的庄园内,近千名奴仆、佃农们正沉浸在梦乡之中。那声巨响如同一记重锤,猛地将他们从睡梦中砸醒。他们惊慌失措地跑出屋子,只见那汹涌的洪水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快跑啊!洪水来了!” 惊恐的呼喊声瞬间响彻夜空,人们如无头苍蝇般,纷纷朝着山上夺命狂奔。 司徒越申子爵的儿子司徒登,眼睁睁地看着那洪水如咆哮的巨龙,摧毁了家族的酿酒种植园、马场、作坊和房屋。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喃喃自语着,随后也加入了逃亡的人群,向着山上狂奔而去,那背影显得如此狼狈。 洪水如汹涌的怒涛,奔腾着冲向司徒氏家族的园林府邸。司徒越申的妻子站在窗前,望着那如末日降临般的场景,先是呆呆地愣住,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片刻后,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大哭,那哭声在洪水的咆哮声中显得如此凄厉。这座承载着司徒氏家族百年梦想与荣耀的基业,在洪水的肆虐下,瞬间毁于一旦。 与此同时,叶蚂蟥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往苦水地。他面色凝重,心中充满了警惕,每到一处驿站便迅速换马,片刻不敢停歇。幸运的是,一路上虽如临大敌,但并未遭遇任何阻碍。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丝毫不敢松懈。 当他赶到苦水地大坝时,天空依旧阴沉沉的,雨丝如细密的珠帘般不断落下。叶蚂蟥迅速开始行动,他仔细地测量着位置,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却浑然不觉。随后,他开始奋力挖掘洞穴,双手被泥土磨破,也顾不上疼痛。终于,他将那大箱子小心翼翼地放置其中,点燃了引线。那引线闪烁着微弱的火花,仿佛是死神的召唤。叶蚂蟥转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两分钟后,“轰!” 的一声巨响,大坝被炸出一道巨大的裂口,青河蓄水湖的洪水如决堤的天河,汹涌宣泄而出,水位开始迅速下降。 而在凌云伯爵府北边的永旭大坝,雨渐渐停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与紧张的气息。五百名精锐武士如幽灵般悄然行动。一部分武士在大坝周围警惕地巡逻,他们的眼神如鹰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一部分武士则如猛虎般扑向哨所,准备剿杀守卫。然而,当他们冲进哨所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那摇曳的烛光在风中闪烁,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徒劳。 司徒越申子爵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咬了咬牙,命令二百人继续挖掘大坝,“给我掘出两三丈宽的裂口,一定要让洪水淹没凌云伯爵府!”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武士们闻言,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工具,拼命挖掘起来。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水位非但没有上升,反而开始迅速下降。“这…… 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越申子爵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喊道。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有人颤抖着声音说道:“难道…… 难道有人在其他地方泄洪?” 司徒越申子爵听了,心中一凛,他意识到情况不妙,“撤!快撤!” 他大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海尚城少主罗枭却不甘心,他望着那逐渐下降的水位,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继续挖,一定能成功的!” 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吼道。司徒越申子爵却一把拉住他,“罗枭,你清醒一点!水位下降得这么快,即使我们挖开大坝,也无法淹没凌云伯爵府了。而且,我必须赶回去,或许还能保住我司徒家的一点基业!”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罗枭望着司徒越申子爵那绝望的眼神,心中的疯狂渐渐冷却,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 凌云伯爵府的队伍缓缓离开青河猎场,朝着凌云城进发。叶尘、孙盛和颖婵坐在一辆宽敞的马车中,马车缓缓前行,车轮碾过地面的积水,发出轻微的声响。孙士秋则独自坐在另一辆马车里,他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同时又有些疲惫。 叶尘坐在马车中,眼神中透着一丝沉思,缓缓开口说道:“岳父大人,此次金山岛之争,我们虽侥幸获胜,但切莫掉以轻心。” 他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若幽州伯将金山岛完整地交给我们,这其中恐怕暗藏玄机,极有可能是赵筠的毒计。” 颖婵秀眉微蹙,疑惑地问道:“尘,为何这么说?” 叶尘神色凝重地解释道:“金山岛如今已被海盗王罗三炮觊觎,若我们接手金山岛,罗三炮定会认为有机可乘,与我们展开争夺。而国君本就对我们心存忌惮,届时他不但不会出手相助,反而可能坐山观虎斗,任由我们与海盗厮杀。如此一来,我们在这场金山岛的战争中,必败无疑。” 颖婵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叶尘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我已有一计。我们可先利用金山岛吸引罗三炮的兵力,让他们陷入这场纷争之中。同时,我们在天涯岛暗中发展,赚取足够的金锭。然后,寻机杀了罗三炮之子罗枭,罗三炮必定恼羞成怒,倾尽全力攻打天涯岛。而我们则舍弃天涯岛,暗中夺取海尚城和霸洲岛。如此一来,我们既能摆脱眼前的危机,又能一劳永逸地解决家族的困境。若计划成功,岳父大人您甚至有望获得侯爵之位,保家族百年基业无忧。” 颖婵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尘,此计甚妙。不过,蒋婉玉潜伏在罗素素身边,是否也是这计划中的一部分?” 叶尘微微点头,“蒋婉玉或许会成为我们的一枚重要棋子,但她心思难测,我们不能完全指望她。只希望她能按约定行事,否则,这计划恐怕会横生变数。” 第148章 赵筠仕途沉浮!司徒越申绝望喷血! 青河郡太守赵筠静静地在青河边上住下,他的目光久久地凝望着那滔滔江水,心中五味杂陈。多年的官场生涯,于他而言,就像是一场充满坎坷与波折的漫长旅程。他出身平凡,既无深厚的家族背景可作靠山,又因性格刚硬、不善奉承,在那复杂的官场中屡屡碰壁,受尽冷落与排挤,一直过着落魄潦倒的生活。 曾经,他凭借自己的才华高中二甲进士,本以为就此踏上了平步青云的仕途之路,却不想命运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最初,他被分配到御史台和中书省打杂,在那里,他就像一颗无人问津的螺丝钉,做着最琐碎、最繁杂的事务,手中毫无权力可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有关系、会钻营的同僚们步步高升,而自己却只能在原地踏步。 后来,中书省遭遇裁撤,他又被调到一个偏远的小城担任城主。在那个小小的城池里,他一待就是许多年,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也磨平了他曾经的雄心壮志。直到后来,他在灭掉北江伯爵一役中表现出色,得到了国君和司徒迪总督的赏识,才终于迎来了仕途上的一丝转机,被晋升为青河郡太守。然而,他心中清楚,这还远远不够,他渴望着更大的权力,更高的地位。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初州下都督之职,就像是一座散发着诱人光芒的高峰,吸引着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攀登上去。 这初州下都督之职,绝非普通的官职,它对任职者的军事、政治、外交等各方面的大局观能力都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初州,这片曾经属于吴国的土地,虽然如今已被梁国纳入版图,但民心尚未完全归附,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一场巨大的灾难。然而,赵筠却深知,若能成功做好这个职位,就等于踏入了通往国都权力核心的大门,日后便有机会担任六部侍郎、尚书乃至宰相之职,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国君此次有意将这个重任交给他,显然是有意培养他成为国之栋梁,这对他来说,既是一次难得的机遇,也是一场巨大的挑战。 在太守府内,赵香纯端着一碗药,缓缓走进父亲的房间。她看着父亲那略显憔悴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楚。“父亲,您该喝药了。” 赵香纯轻声说道,将药碗递到赵筠面前。 赵筠抬起头,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愧疚。“香纯啊,为父这些年忙于官场之事,对你关心实在太少,甚至还让你压抑自己的情感,为父实在是对不住你啊。” 赵香纯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父亲,您不必自责。在我看来,男欢女爱不过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值一提。我如今只希望父亲能在官场中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抱负。” 赵香纯在父亲身边坐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父亲,那叶尘如今赢了金山岛之争,这对我们接下来的局势会有何影响?”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此次金山岛之争,让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原本的政治斗争,恐怕要演变为一场残酷的军事斗争了,而且只会更加血腥,更加残酷。为父的名声,在这一系列的争斗中,怕是也会变得更坏了。凌云伯爵府虽然赢得了金山岛之争,但他们面临的困境,实则更加凶险。” 赵香纯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女儿以为,不妨先等凌云伯爵府在金山岛的麻烦中自顾不暇之时,我们再寻机而动,去招惹那叶尘,这样或许能减少一些风险。” 赵筠苦笑着摇了摇头。“香纯啊,你想得太简单了。如今的局面,已然是你死我活的态势,根本没有退缩的余地。凌云伯爵府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若不主动出击,只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赵筠拖着病躯,缓缓来到幽州伯爵府。此时的幽州伯爵府,一片狼藉,宛如暴风雨过后的废墟。地上满是破碎的瓷器、打翻的桌椅,墙壁上还有被利器划过的痕迹。丫鬟和仆人们如惊弓之鸟般,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幽州伯唐天豪坐在大厅中央,满脸通红,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宝剑,宝剑上还残留着鲜血,滴落在地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几名下人横七竖八地倒在他的脚下,他们的身体扭曲着,眼睛瞪大,死不瞑目,显然是刚刚遭受了唐天豪的疯狂发泄。 赵筠见状,心中不禁一凛,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幽州伯,您这是何苦呢?” 唐天豪听到赵筠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赵筠,你还有脸来见我?若不是你出的那些馊主意,本伯何至于此?” 赵筠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幽州伯,事已至此,生气也无济于事。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局面。不知幽州伯接下来有何打算?那金山岛,您是准备如何处置?” 唐天豪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本伯在金山岛经营多年,耗费了无数心血,怎能轻易拱手相让?本伯绝不交岛,大不了与凌云伯爵府拼个鱼死网破!” 赵筠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幽州伯,莫要冲动。依在下之见,此时完整地交出金山岛,或许才是明智之举。” 唐天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赵筠。“你说什么?让本伯交出金山岛?你是不是疯了?” 赵筠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幽州伯且听我细细道来。您若完整地交出金山岛,让凌云伯爵府派人上岛。与此同时,我们再与海盗王罗三炮签订一份秘密契约,让他去夺取金山岛。如此一来,凌云伯爵府必然会与海盗王罗三炮展开一场激烈的大战。而国君对凌云伯爵府本就心存忌惮,他必定不会出兵相助。这样,我们便可坐山观虎斗,让凌云伯爵府在金山岛的争夺中流尽鲜血。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那匿光会定会趁机索要债务,凌云伯爵府内外交困,必然走向灭亡。” 唐天豪听了赵筠的话,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坚决地说道:“不行,本伯还是不想交岛。本伯就不信,本伯拖着不交,凌云伯爵府就能奈我何?” 赵筠脸色一沉,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幽州伯,您若执意不交岛,后果将不堪设想。在下身为青河郡太守,职责所在,定会如实上奏国君。国君若下旨逼迫您交岛,您又当如何?若您抗旨不遵,那便是叛国之罪,到时候,别说保住金山岛,恐怕整个唐氏家族都将遭受灭顶之灾。” 唐天豪听了赵筠的话,心中一惊,他深知赵筠所言非虚。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赵筠,你…… 你竟敢威胁本伯?” 赵筠微微摇头,说道:“幽州伯,在下并非威胁您,只是为了您和整个唐氏家族着想。如今的局势,唯有如此,方能有一线生机。” 唐天豪沉默良久,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本伯答应交岛便是。” 度山子爵府内,司徒越申心急如焚地策马狂奔。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焦虑。一路上,风声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仿佛是死神的催促。他不断地挥舞着马鞭,抽打在马背上,马身上早已血迹斑斑,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赶回家中,看看家族产业是否安然无恙。 随着距离度山子爵府越来越近,他听到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那声音如雷鸣般在山谷间回荡,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强烈的恐惧笼罩着他。“难道…… 难道真的出事了?”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当他赶到家附近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只见那汹涌的洪水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司徒氏家族的庄园、城堡、作坊、田地等,全都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只露出一些残垣断壁和漂浮在水面上的杂物。曾经那美丽而繁荣的家园,如今已化为一片废墟,宛如人间炼狱。 司徒越申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绝望,嘴巴微微张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这可是司徒氏家族几代人苦心经营的基业啊,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化为乌有呢? “不…… 这不可能……” 司徒越申终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那声音划破了长空,在洪水的咆哮声中显得格外凄惨。他的心中如被刀绞般疼痛,一口鲜血猛地从他的口中喷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向前栽倒,顺着山坡滚了下去,一路撞倒了许多石块和树枝,最后重重地摔落在一片泥泞之中,溅起一片水花。他躺在那里,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气息奄奄。 叶尘一行人在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后,终于缓缓返回凌云伯爵府。此时的伯爵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仆人们早早地在门口等候,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岳母大人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着。当她看到叶尘等人的身影时,立刻激动地冲了出来,一把搂住叶尘,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尘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次金山岛之争能获胜,可全是你的功劳啊!你真是我们孙家的大英雄!” 岳母大人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与感激。 叶尘被岳母大人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头,笑着说道:“岳母大人,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岳父大人、颖婵还有大家都付出了很多。” 一旁的孙士秋听到岳母大人的话,顿时委屈地叫了起来。“母亲大人,您怎么能把我给忘了呢?我在文战中也立了大功呢!” 孙盛伯爵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孙士秋的肩膀,安慰道:“士秋啊,你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呢。这次我们能获胜,是我们整个家族齐心协力的结果。” 就在这时,孙昌安和叶蚂蟥也回来了。众人惊讶地发现,孙昌安的身边多了一个女子。那女子遍体鳞伤,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看不清面容。她的双手被紧紧地捆在背后,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不屈。 叶尘看到这一幕,不禁调侃道:“孙昌安,你这是从哪里抢了个媳妇回来啊?” 第149章 孙昌安情劫!赵香纯海尚冒险! 孙昌安随着叶尘进入书房,他的步伐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战场上的硝烟与疲惫。书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给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不安的气息。孙昌安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那惊心动魄的经历。 “姑爷,那司徒氏家族的士兵简直是一群畜生!” 孙昌安的声音带着愤怒的颤抖,“他们在堤坝附近掳掠女子,将那些可怜的女子带到哨所肆意糟蹋。有一个女子恰好撞见了这惨无人道的场景,而我们当时正在堤坝上安置火药,准备炸毁堤坝。这火药和炸毁堤坝之事关乎家族生死存亡,绝不能暴露,否则必将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叶尘静静地听着,脸色逐渐阴沉,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待孙昌安讲完,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冰刀般锋利:“如此一来,那女子断不能留。若她将此事宣扬出去,我们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家族上下无数条人命都将不保。” 说着,他抽出腰间的匕首,作势要往外走。 孙昌安见状,急忙挡在叶尘身前,“扑通” 一声跪下,双手紧紧抱住叶尘的腿,苦苦哀求道:“姑爷,求您开恩!那女子本就遭受了巨大的痛苦,若再杀她,实在是天理难容。我愿以性命担保,她绝不会泄露半句。” 叶尘微微眯眼,看着孙昌安,心中暗自思忖。他轻轻推开孙昌安,收起匕首,说道:“带我去见她。” 孙昌安带着叶尘来到一个偏僻的房间。房间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与绝望的气息。女子蜷缩在角落里,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她的面容。她的身上伤痕累累,新旧伤痕交错,有的伤口还在渗血,触目惊心。 叶尘走近女子,故意将匕首在手中把玩,发出冰冷的金属碰撞声,试图威慑女子。然而,女子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无尽的仇恨和坚定。她冷冷地看着叶尘,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叶尘心中暗自惊讶,他仔细观察女子。只见她虽然身处困境,却有着一种不凡的气质。她的双手白皙细嫩,不像是做粗活的女子,由此可推断她出身优越。她那倔强的眼神和毫不屈服的姿态,表明她性格激烈。再看她那略显苍白的嘴唇和虚弱的气息,叶尘判断她或许患有心脏病,身体孱弱,无法练武。 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你不怕死?” 女子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狠狠地瞪着叶尘。 叶尘转身对孙昌安说:“昌安,你如今有两个选择。要么杀了她,以绝后患;要么娶她为妻,将她留在身边,时刻监视。” 孙昌安听闻,身体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姑爷,这…… 我……” 孙昌安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他看着女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深知自己对女子动了心,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的遭遇就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可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军,他的身份与女子的出身差距悬殊,他怎能有此非分之想? 孙昌安的额头布满了汗珠,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他的内心在呐喊,他想要保护这个可怜的女子,想要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可是,他又害怕自己的决定会给家族带来灾难,会辜负伯爵府对他的信任。 “姑爷,我喜欢她。” 孙昌安终于鼓起勇气,声音虽小却坚定,“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但我愿用我的性命为她担保。我相信她不会做出伤害家族的事。求您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杀她。” 叶尘看着孙昌安,沉默良久。他能感受到孙昌安的真诚和决心,也明白这其中的风险。但他也欣赏孙昌安的担当。“罢了。” 叶尘叹了口气,“你带她回家,好好监视。若有任何异动,你知道后果。” 孙昌安如蒙大赦,他连忙点头,转身走向女子。他蹲下身子,轻轻拨开女子脸上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姑娘,别怕。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跟我走吧,我会给你一个安身之所。” 女子一开始倔强地别过头,不愿理会孙昌安。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仇恨,她不相信任何人能够给她真正的庇护。可是,当她看到孙昌安真诚的眼神,听到他那充满关切的话语时,她的心微微动摇了。她知道,如果她不跟孙昌安走,眼前这个男人很可能会杀了她。而她,还有未完成的复仇心愿,她不能就这样死去。 “你若敢骗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女子咬着牙,冷冷地说道。孙昌安连忙点头,他解开女子手上的绳索,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站起来。 “姑娘,你的家人呢?” 孙昌安轻声问道。女子的身体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他们都被司徒氏家族的人害死了。” 女子的声音冰冷而绝望,“我要报仇,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孙昌安心中一阵酸楚,他握紧女子的手,说道:“姑娘,我会帮你。但现在,我们必须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 女子看着孙昌安,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或许是她目前唯一的依靠。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任由孙昌安带着她离开。 叶尘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摇头,心中暗自祈祷自己的决定不会给家族带来灾难。他转身回到书房,此时,凌云伯和颖婵也来到了书房。 “尘,士秋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凌云伯坐在椅子上,缓缓说道。 叶尘微微一愣,他看向凌云伯,问道:“岳父大人,士秋的婚事可有合适的人选?” 凌云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士秋自幼便与东胜伯爵府吴氏家族的吴莹莹订有婚约。想当年,我们凌云伯爵府和东胜伯爵府可是百年盟友,关系亲密无间。颖婵还曾在胜都剑派习武,两家往来频繁。” 颖婵在一旁点头,说道:“没错,那时两府之间的情谊深厚。可是,几年前,不知为何,两家的关系莫名变冷,这婚约也便搁置了下来。” 叶尘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岳父大人,可知是何原因导致两家关系变冷?” 凌云伯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突然之间,两府之间的往来减少,关系也变得疏远起来。如今,我们赢得了金山岛之争,家族的局势稍有稳定,我已派使者前往东胜伯爵府询问婚约之事,看看他们是何态度。”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岳父大人此举甚是明智。若能与东胜伯爵府重拾旧好,对我们家族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另一边,太守赵筠站在书房的地图前,目光久久地凝视着地图上的海尚城。地图上的海尚城仿佛是一个充满诱惑的神秘之地,吸引着他不断靠近。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狂热与决绝,仿佛一位即将踏上征程的冒险者,明知前方充满危险,却义无反顾。 “海尚城,罗三炮……” 赵筠喃喃自语,“若能将罗三炮引入这局中,我的宏图伟业或许便有了实现的可能。” 他深知这其中的风险巨大,一旦失败,必将万劫不复。但他心中的野心如燃烧的火焰,无法熄灭。 “香纯,为父有一事要你去做。” 赵筠转身对走进书房的赵香纯说道。 赵香纯微微抬头,看着父亲,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父亲,何事?” 赵筠走到赵香纯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去海尚城,接近海盗王罗三炮的女儿罗素素。但你此行的目的不是勾引罗三炮,而是要成为罗素素身边不可或缺的人物,代表为父行事。” 赵香纯微微皱眉,她有些不解地问:“父亲,这是为何?罗三炮阴险狡诈,罗素素也必定不是善茬,此去必定危险重重。” 赵筠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自信:“为父自然知道其中的危险。但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找到突破口,成就大业。你自幼聪慧过人,为父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赵香纯看着父亲坚定的眼神,心中虽有担忧,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女儿遵命。” 她知道,父亲一旦决定的事情,便难以改变。她愿意为了父亲的抱负,去冒险一试。 就在这时,蒋婉玉如同幽灵般悄然出现在叶尘面前。她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粉味。那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叶尘,你可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 蒋婉玉微微歪着头,眼神妩媚地看着叶尘。 叶尘微微一怔,随后想起了他们关于金山岛之争结果的约定。“自然记得。若我输了,便随你投靠三王子;若赢了,你便去勾引罗素素。如今,我赢了。” 蒋婉玉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你倒是赢了。可我不明白,若我真的成为罗素素的心腹,凭什么还要听你的命令?” 叶尘看着蒋婉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婉玉,你莫要忘了,你如今的处境可由不得你任性。若你不听我的,你觉得你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独善其身?” 蒋婉玉走近叶尘,手指轻轻划过叶尘的胸膛,眼神中透着挑衅:“叶尘,你莫要得意。你说,你是不是想在我走之前,和我发生点什么?” 第150章 蒋婉玉之谋!周豪身死! 叶尘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蒋婉玉的话,心中暗自计算着日子。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随后缓缓开口道:“蒋婉玉,你的计划倒是有些许可行之处。你现在的状态,确实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有孕在身,若以此来获取罗素素的同情,或许能成为你接近她的契机。” 蒋婉玉微微抬起下巴,眼中带着一丝得意:“哼,算你还有些眼光。这可是我苦思冥想出来的办法,若不是走投无路,我又怎会如此?” 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目光在蒋婉玉身上肆意游走:“不过,你这副模样,若是真把自己当成孕妇,倒还真是别有一番韵味。说不定,罗素素见了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会对你心生怜悯,把你留在身边好好照顾呢。” 蒋婉玉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叶尘,你莫要在此说些轻薄之语。” 说罢,她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踢向叶尘的腰部。叶尘猝不及防,被踢得连连后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蒋婉玉,你这女人下手可真狠!” 蒋婉玉冷哼一声:“这是你自找的。” 蒋婉玉转身,决然地朝着海边走去,她的步伐坚定,心中却五味杂陈。她来到码头,看着停靠在岸边的一艘普通货船,深吸一口气,踏上了船板。海风轻轻吹过,撩起她的发丝,她站在船头,望着茫茫大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她本以为叶尘会在她离开之际,说些什么来保证她不背叛,可叶尘却始终沉默不语。蒋婉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后又被坚定所取代。“叶尘,希望你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她喃喃自语道,随后转身走进船舱,准备独自面对未知的旅程。 孙昌安带着那名女子回到自己的院子,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齐。角落里种着几株不知名的小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几只小猫在院子里慵懒地晒着太阳,看到有人进来,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又继续打盹儿。孙昌安将女子带到一间屋子前,轻声说道:“姑娘,你暂且在这里休息。” 女子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子,孙昌安则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搓着手,不敢靠近。 女子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可怕的经历,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她觉得自己的清白已毁,唯有一死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疯狂,站起身来,四处寻找着可以结束自己生命的东西。孙战娘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她走进院子,看到孙昌安站在门口,眉头紧皱。“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孙昌安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孙战娘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这些畜生!” 她走进屋子,看到女子那疯狂的样子,连忙上前抱住她。“姑娘,你莫要冲动。” 女子拼命挣扎着,嘴里喊着:“让我死,让我死!” 孙战娘紧紧地抱住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姑娘,你若死了,那些恶人岂不是逍遥法外?我们定要为你报仇。” 女子渐渐停止了挣扎,靠在孙战娘的怀里放声大哭。孙昌安站在门口,听到院子里的啼哭声,心中一阵酸楚。他转身离开,去为女子准备食物。 叶尘捂着被踢伤的腰部,一脸痛苦地回到房间。颖婵看到他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尘,你这是怎么了?”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不是蒋婉玉那女人,她勾引不成,便恼羞成怒,对我下了狠手。” 颖婵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真的只是这样?我看你定是又对她做了什么轻薄之事。” 叶尘连忙摆手:“娘子,我冤枉啊。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她便大发雷霆。” 颖婵冷哼一声:“你说的话,十句有九句不可信。” 说着,她轻轻为叶尘揉着腰,“你呀,以后离她远点。” 叶尘点点头:“娘子放心,我以后见到她,定当绕道而行。” 颖婵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叶尘的背上写了两个字 ——“渣男”。叶尘感觉到背上的字,苦笑着说:“娘子,我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吗?” 颖婵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 孙昌安匆匆走进房间,神色凝重地对叶尘说:“姑爷,周豪死了。” 叶尘微微一愣,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怎么死的?” 孙昌安叹了口气:“是放火烧房,自焚而死。我去看过了,现场一片狼藉,火势很大,等火势扑灭时,他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 叶尘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为何要如此决绝?” 孙昌安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周豪近期的变化确实很大,他似乎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绝望,或许他想用这种绚烂的方式来告别生命。” 叶尘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他也是个可怜之人。” 孙昌安从怀中掏出一块陶片,递给叶尘:“姑爷,这是在周豪的遗物中发现的,上面有一些奇怪的字。” 叶尘接过陶片,仔细端详着。只见陶片上刻着一个字,左边像是 “朝” 字,右边却又像是 “帝” 字,这个字看起来古老而神秘,叶尘从未见过。他心中暗自揣测,这个字或许有着特殊的含义。叶尘将陶片放在桌上,对孙昌安说:“将周豪的骨灰和这块陶片一起埋葬了吧。愿他来世能过得好一些。” 孙昌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房间。叶尘望着窗外,心中若有所思。周豪的死,对他来说,虽然没有太多的悲伤,但也有那么一点触动。毕竟,他们也曾有过交集,周豪的结局,让他感受到了命运的无常。 蒋婉玉乘坐的货船在海上航行着,船身随着海浪轻轻摇晃。船舱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蒋婉玉坐在角落里,听着周围人们的谈论。“你们听说了吗?海尚城的大小姐罗素素,那可是个厉害的人物。” 一个水手模样的人说道。“是啊,我听说她长得美若天仙,但性格却极为泼辣,手段更是狠辣无比。她和她弟弟罗枭一起,在海上称霸一方,无人敢惹。” 另一个人附和道。蒋婉玉听着他们的话,心中对罗素素既恐惧又好奇。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样一个人,但为了复仇,她已经没有退路。 经过一夜半天的航行,货船终于在中午时分抵达海尚城。蒋婉玉走上甲板,望着眼前繁华的港口和城市,心中不禁一阵惊叹。海尚城依山傍海而建,城墙高大而坚固,城墙上旗帜飘扬。港口里,船只来来往往,装卸着货物。码头上,人群熙熙攘攘,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远处的城市里,高楼大厦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蒋婉玉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罗素素,我来了。” 叶尘为了天涯岛战略,决定前往山里的秘密洞穴。他带着孙昌安和叶蚂蟥,骑着马在山间小道上疾驰。一路上,山峦起伏,绿树成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仿佛在为他们送行。叶尘的心情却有些沉重,他知道,前方等待着他的,或许是更多的挑战和危险。 他们来到周豪的坟墓前,坟墓很简陋,只是一个土堆,上面立着一块石碑。叶尘下马,走到坟墓前,从怀中掏出一壶酒,洒在坟前。“周豪,一路走好。” 他轻声说道。孙昌安和叶蚂蟥站在一旁,默默地低下头。 祭奠完周豪后,他们继续赶路。当他们来到一个狭窄的山谷时,突然,一道黑影闪过,一个中年美男出现在他们面前。中年美男身着一袭黑衣,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眼神中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他站在路中间,挡住了叶尘等人的去路。叶尘等人连忙勒住马,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中年美男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叶尘,你可还记得我?” 叶尘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你是何人?” 中年美男冷笑一声:“我是李秋水,鼎盛剑王李秋水。” 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眼前的人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逆天强者、杀妻证道的李秋水。“你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 叶尘问道。李秋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我想知道,你是否破解了我的天外飞仙剑法。” 第151章 剑王降临!叶尘身陷生死劫!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武道一途,犹如浩瀚星海,深邃而神秘,其间高手如云,却鲜少有能确凿判定高下者。在这天下武林之中,若论谁是那至高无上的第一强者,实难定论。或有人言,前代大鸣帝主堪称翘楚,其威名如雷贯耳,震撼古今。然而,在这梁国之内,若提及顶尖高手,鼎盛剑王李秋水之名,恰似那璀璨星辰,高悬于武道苍穹之巅,令人敬畏。 段鹏举、双南燕、李秋水、尹帝,此四人皆为大宗师级别的绝世高手,跺一跺脚,整个梁国武林都要为之震颤。段鹏举与李秋水之间,曾有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那一战,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段鹏举试图破解李秋水那闻名遐迩的天外飞仙剑法,然而,最终却铩羽而归。双南燕亦曾与李秋水偷偷比试,那一战的结果,宛如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在众人心中。众人皆猜测,双南燕恐是败在了李秋水手下,只因这李秋水,仿若那深不见底的幽潭,武功深不可测,且其身上还背负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杀妻传闻。 传闻中,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月光如血,洒在那寂静的剑岛上。李秋水的妻子,恰似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却在那一夜凋零。李秋水,这位被世人敬仰的剑道高手,竟亲手结束了妻子的生命。自此之后,他仿佛变了一个人,毅然抛弃了那曾经威震江湖的天外飞仙剑法,转而修炼那神秘莫测的尘归星河剑法。自那以后,再无人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梁国武林之中,让人望而生畏。 叶尘,这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凭借着独特的智慧和机遇,竟成功破解了那令无数高手望而却步的天外飞仙剑法。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飞进了李秋水的耳中。李秋水听闻此事,那深邃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道寒芒,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他当即决定,定要会一会这个叶尘。 一日,叶尘正与孙昌安、叶蚂蟥在山间小道上匆匆赶路。四周山峦起伏,绿树成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似乎在为这美好的天气欢呼。然而,这宁静的氛围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黑影打破。只见李秋水,宛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他身着一袭黑衣,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英俊,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仿若从地狱而来的修罗。 “叶尘,跟我走一趟。” 李秋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九幽地府,不容置疑。孙昌安和叶蚂蟥见状,脸色骤变,他们毫不犹豫地挡在叶尘身前,手中紧紧握着武器,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决然。“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放肆!” 孙昌安怒喝道,声音在山谷中回荡,犹如雷鸣。叶尘却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示意他们退下。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镇定与从容,仿佛早已洞悉一切。“我跟你走。” 叶尘平静地说道。孙昌安和叶蚂蟥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姑爷,不可啊!” 叶蚂蟥焦急地喊道。叶尘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我相信他。” 说罢,叶尘便随着李秋水缓缓而去。 李秋水带着叶尘,踏上了南下的征程。他伪装成一名车夫,赶着一辆破旧的马车,在那崎岖的道路上颠簸前行。一路上,李秋水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几乎不吃不睡,也很少说话,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叶尘坐在马车中,静静地观察着李秋水,心中对这个神秘的剑王充满了好奇。他试图与李秋水交谈,然而,李秋水却只是偶尔回应一两句,那简短的话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意,让叶尘愈发捉摸不透。 行了几日,他们终于来到了海边。一艘破旧的帆船停靠在岸边,船身随着海浪轻轻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李秋水带着叶尘上了船,帆船缓缓起航,驶向那茫茫大海。海风呼啸着吹过,咸涩的海水味弥漫在空气中。叶尘站在船头,望着那无边无际的大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 不知过了多久,一座小岛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那便是鼎盛剑岛,传说中的剑道圣地。然而,当叶尘踏上这座小岛时,却不禁微微一愣。只见岛上一片寒酸景象,杂草丛生,房屋破旧不堪。在一处悬崖边,叶尘看到了吴海烽的身影。他独自一人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的大海,海风肆意地吹乱他的头发。突然,吴海烽仰天发出一声长啸,那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与不甘,随后,他纵身一跃,如同一颗流星般扎入了那汹涌的海水之中。叶尘见状,心中大惊,刚欲上前,却被李秋水轻轻拉住。“莫要管他,他自有他的修行之路。” 李秋水淡淡地说道。 李秋水带着叶尘走进了一个山洞。山洞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李秋水缓缓走到山洞的深处,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叶尘看到,李秋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痛苦。“阿瑶,我带他来了。” 李秋水轻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叶尘心中暗自揣测,这阿瑶,想必便是李秋水的妻子。 原来,李秋水的妻子阿瑶,乃是上一代鼎盛剑王的女儿。当年,李秋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救回了一个女孩。他将这个女孩当作亲生女儿一般培养,教她武艺,给她关爱。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孩竟狼心狗肺,偷走了天外飞仙剑谱,还暗中给阿瑶下毒。那毒药毒性猛烈,虽未能夺走阿瑶的性命,却让她的身体遭受了重创,大脑也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在鼎盛剑岛,有着一条特殊的传承规矩。那剑谱秘籍,唯有女子方能掌握。李秋水虽凭借着自己的天赋和努力,学会了天外飞仙剑法的阳面,然而,对于那秘籍背面的内容,他却一无所知。阿瑶深知这剑法对于家族的重要性,为了不让这绝世剑法就此断绝,她毅然决定进入山洞闭关,试图凭借着自己的记忆,重新回忆起那剑谱的内容。李秋水看着妻子那坚定的眼神,心中痛苦万分。为了让妻子不再如此辛苦,他毅然决然地抛弃了天外飞仙剑法,转而修炼尘归星河剑法,希望能以此安慰妻子,减轻她的负担。 叶尘静静地听完李秋水的讲述,心中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了新的认识。他看到了李秋水冷酷外表下那颗炽热的心,那是对妻子深深的爱和对家族的责任感。“我可以为你默写天外飞仙剑法。” 叶尘缓缓说道。李秋水听闻,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秋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叶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于是,叶尘在山洞中,开始了漫长的默写。他凭借着自己超强的记忆力和对剑法的深刻理解,一笔一划地将那神秘的天外飞仙剑法默写在纸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山洞里只有叶尘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两天两夜过去了,叶尘终于完成了默写。李秋水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写满剑谱的纸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与感激。“多谢。” 李秋水轻声说道,这两个字,仿佛蕴含着他无尽的情感。 李秋水带着剑谱,匆匆走进了山洞的深处。叶尘跟在他身后,看到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她便是阿瑶,尽管容貌被毁,但依然难掩那曾经的美丽。阿瑶看到剑谱,眼中闪过一道惊喜的光芒,她激动地伸手接过剑谱,那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阿瑶,我们终于找到了。” 李秋水轻声说道,眼中噙满了泪水。阿瑶紧紧握着剑谱,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然而,当李秋水提出要带她离开山洞时,阿瑶却缓缓摇了摇头。“我这副模样,已无颜见人。” 阿瑶的声音微弱而坚定。李秋水苦苦劝说,可阿瑶心意已决。 另一边,司徒越申子爵,这个因家族基业被叶尘毁掉而陷入疯狂的人,一心想要叶尘的性命。他听闻叶尘孤身在外,便找到了花满楼,企图让花满楼的杀手刺杀叶尘。花满楼的掌柜,乃是一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目光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起初,掌柜听闻司徒越申子爵的要求,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叶尘身边定有高手保护,此任务太过危险,我花满楼不想徒增伤亡。” 掌柜淡淡地说道。司徒越申子爵见状,急忙说道:“我已打听清楚,叶尘此次外出身边并无高手,只有一个驾车的老头。”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掌柜。“这是叶尘的路径,若你能带回叶尘的尸体,我愿付一万金锭。” 掌柜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一万金锭,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以让花满楼过上富足的日子。最终,掌柜咬了咬牙,接下了这个任务。“好,我接下了。但若是失败,可莫要怪我。” 掌柜说道。司徒越申子爵大喜过望,连忙说道:“若能成功,另有重谢。” 第152章 血雨腥风!司徒殒命!傻柱身世惊破天! 残阳如血,将大地染得一片殷红。司徒越申子爵面色狰狞,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率领着几十个花满楼杀手和十几名司徒氏家族武士,如恶狼般朝着叶尘的马车围了过去。花满楼杀手们身着黑色劲装,身姿矫健,行动间悄无声息,宛如暗夜中的幽灵。他们的脸上戴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决然。司徒氏家族武士们则身着精良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神情冷峻,步伐整齐,仿佛一群冷酷的杀戮机器。 司徒越申子爵心急如焚,全然不顾雇主一般不应在场的规矩,翻身上马,紧紧跟随在杀手们身后。他与叶尘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生死大仇,此刻,他满心只想亲眼看着叶尘血溅当场,甚至亲手割下叶尘的人头,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花满楼掌柜吴雷见状,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说道:“司徒大人,您去不太方便。” 司徒越申子爵眼睛一瞪,急切地说道:“有何不方便?我多加一千金锭便是。” 吴雷掌柜听后,心中一动,沉默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司徒大人如此坚持。” 此时的司徒越申子爵为了复仇,几乎倾家荡产,但在他心中,复仇的信念已然压倒一切,钱财于他而言,不过是复仇路上的工具,他根本不在乎花费多少。 司徒越申子爵骑在马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他深知叶尘狡诈多端,此前在叶尘手上吃过太多亏,因而对这次刺杀行动充满了不安。“吴掌柜,此次行动务必小心,那叶尘诡计多端,我担心会出意外。” 司徒越申子爵声音低沉地说道。 吴雷掌柜微微抬起下巴,自信满满地说道:“司徒大人放心,在这青河郡,我花满楼的名号可不是吃素的。只要我花满楼接下的单子,就没有杀不死的人。”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递给司徒越申子爵,“您看,这便是给叶尘赶车之人的画像。据我们调查,此人并非高手,而且我们已经侦测过方圆几十里,并无任何埋伏。即便孙颖婵在叶尘身边,这次叶尘也必死无疑。” 司徒越申子爵接过画像,仔细端详一番,心中的担忧却并未减少。“你可别小瞧了叶尘,他总是能出人意料。” 司徒越申子爵仍心有余悸地说道。 吴雷掌柜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说道:“司徒大人,您多虑了。我们花满楼做事,向来谨慎。这次行动,不仅是为了那丰厚的酬金,更是因为上面有大人物的意思。” 司徒越申子爵心中一动,好奇地问道:“大人物?你说的大人物是谁?可是吴氏家族的主人?亦或是三王子?” 吴雷掌柜微微眯眼,看了司徒越申子爵一眼,说道:“司徒大人,您还是不要问太多为好。我们只需要按照吩咐办事即可。” 司徒越申子爵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吴雷掌柜不会轻易透露,只能暗自揣测。“吴掌柜,若是我能亲手杀了叶尘,我愿意再加钱。” 司徒越申子爵咬了咬牙说道。 吴雷掌柜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司徒大人,这恐怕不符合规矩。我们花满楼有自己的做事方式。” 另一边,叶尘正与剑王李秋水在马车中交谈。叶尘目光诚挚地看着李秋水,问道:“剑王前辈,您看我的筋脉天赋,是否适合练武?” 李秋水看了叶尘一眼,直言不讳地说道:“你的筋脉天赋,并不适合练武。不过,你妻子的武道天赋极高,在年轻一代中当属佼佼者。但即便如此,她的天赋也不如傻柱。之前段鹏举曾带傻柱来见过我,那模样,像是在向我显摆。” 叶尘微微一愣,心中对傻柱的身世更加好奇。他想起傻柱那憨厚老实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他竟有着如此高的天赋。 李秋水微微叹了口气,感慨道:“在这世间,武道在权势面前,往往显得无力。就如当年姜离陛下,那般惊才绝艳,却被盛华帝国皇帝算计,含恨而终。我虽武功高强,可面对仇人,却也无能为力。” 叶尘听了,心中涌起一股豪情,说道:“剑王前辈,我虽不才,但定会想办法解前辈妻子的毒。” 李秋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说道:“多谢。若你真能做到,我李秋水欠你一个人情。” 两人又谈到吴海烽的武道天赋,李秋水说道:“吴海烽的武道天赋确实很高,但这世间,还有比他天赋更高的人。” 叶尘好奇地问道:“哦?还有谁?” 李秋水缓缓说道:“便是海尚城的罗素素。那女子,天赋异禀,若假以时日,成就不可限量。” 叶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道:“罗素素?她竟有如此高的天赋?” 李秋水微微点头,又说道:“还有那傻柱,他的身世也颇为离奇。他的父亲是民军小首领翟亮,他的母亲据说很美,但生下他后就去世了。他的身世似乎隐藏着许多故事。我曾听闻,血脉突变的情况极为罕见,傻柱或许便是这种情况,但概率极低。不过,罗素素的天赋极高,几年后,她的武道成就定会令人惊叹。” 叶尘听着,心中对傻柱和罗素素充满了好奇。他感觉这个世界充满了神秘,每一个人似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秋水看着叶尘,目光诚挚地说道:“叶尘,若凌云伯爵府有难,你可带家人来剑岛避难。” 叶尘心中一暖,感激地说道:“多谢剑王前辈。” 此时,司徒越申子爵等人已然包围了马车。司徒越申子爵骑在马上,手持长剑,指着马车,大声喝道:“叶尘,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掘开我司徒家水库堤坝,毁掉我家族基业,拿命来!” 叶尘缓缓掀开马车帘布,走了出来,看着司徒越申子爵,一脸无辜地说道:“司徒大人,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何时掘开你家堤坝了?你可有证据?” 说着,他还故意打量了司徒越申子爵一眼,调侃道:“司徒大人,几日不见,你怎如此憔悴?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司徒越申子爵气得脸色铁青,怒吼道:“叶尘,你休要狡辩!今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剑王李秋水也从马车中走了出来,他目光冰冷地看着司徒越申子爵等人,说道:“花满楼何时开始接杀伯爵府女婿的单子了?这似乎坏了规矩。” 吴雷掌柜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前辈,我们花满楼做事,自然有我们的道理。叶尘不过是个小人物,他的主子厌恶他,想要他的命,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 叶尘心中一动,想到自己与三王子之间的恩怨,暗自揣测是否是三王子所为。 司徒越申子爵咬了咬牙,说道:“吴掌柜,莫要与他废话,动手!” 剑王李秋水微微皱眉,说道:“今日,你们谁也别想动他。” 说着,他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手中握着一把木剑。只见他轻轻一抖,身上的粗布灰袍滑落,露出里面的青袍,整个人瞬间散发出一代宗师的风范。 吴雷掌柜脸色一变,认出了剑王李秋水,心中大惊,声音颤抖地说道:“你…… 你是鼎盛剑王李秋水?” 李秋水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们今日前来,坏了规矩,我不会放过你们。” 吴雷掌柜心中慌乱,但仍强装镇定,说道:“李秋水,你莫要多管闲事。我们背后可是有双南燕大宗师,还有东胜伯爵府和三王子。你若敢阻拦,定没有好下场。” 李秋水却不为所动,他轻轻抬手,手中木剑微微颤动。还未等吴雷掌柜反应过来,一道寒光闪过,吴雷掌柜的喉咙处已然出现一道血痕。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秋水,口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 竟敢……” 话未说完,便轰然倒地。 花满楼杀手们见状,纷纷怒吼着冲向李秋水。李秋水站在原地,神色淡然,手中木剑轻轻挥动,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蕴含着无尽的威力。只见他抬手之间,几十个杀手便如割麦子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 叶尘在一旁看着,心中惊叹不已,羡慕地说道:“剑王前辈,您的剑法真是厉害,我真希望自己也能练成这样的剑法。” 李秋水看了叶尘一眼,说道:“你的天赋并不适合练剑,莫要强求。” 解决完杀手,李秋水又看向司徒越申子爵身边的武士。他身形如电,瞬间冲入武士群中。手中木剑再次挥动,剑法依旧简单,却威力巨大。眨眼间,武士们便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李秋水走到司徒越申子爵面前,看着他,说道:“我虽能杀这些人,但我出身卑贱,杀贵族之人,心中惶恐。今日,我且留你性命。” 叶尘却缓缓走上前,手中拿着一个瓷瓶,看着司徒越申子爵,说道:“司徒大人,你三番五次想要我的命,今日,我不会再放过你。” 司徒越申子爵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求饶道:“叶尘,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叶尘不为所动,他扒开司徒越申子爵的嘴巴,将瓷瓶中的硫酸缓缓倒入他口中。司徒越申子爵发出凄厉的惨嚎,身体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双手拼命地抓挠着喉咙,试图减轻痛苦。一刻钟后,司徒越申子爵的惨嚎声渐渐消失,他的身体不再动弹,已然气绝身亡。 与此同时,凌云伯爵府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东胜伯爵府嫡女吴莹莹,这位气质高雅、面容姣好的女子,竟亲自来到了凌云伯爵府。孙盛伯爵听闻消息,匆匆赶来,看到吴莹莹,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说道:“莹莹姑娘,你怎么来了?” 而在海尚城,等待了四天的蒋婉玉,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女魔头罗素素。蒋婉玉站在那里,心中紧张又期待,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第153章 风云突变!退婚风波平地起! 残阳如血,将大地染得一片殷红,司徒越申子爵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扭曲的面容仿佛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与绝望。叶尘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具尸体,心中不禁感慨万千,造化弄人,世事无常。原本他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地弄死司徒越申子爵,却没想到,他竟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死去。 叶尘微微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开始在尸体周围仔细地布置现场。他的动作熟练而沉稳,仿佛在进行一项极为平常的工作。“唉,本来想亲手报仇,没想到他自己先栽了。不过没关系,既然他已经死了,那就让他死得更有价值一点吧。” 叶尘一边忙碌着,一边喃喃自语道。他打算制造出一种度山子爵府和花满楼的人互相斗殴而死的假象,这样或许能够迷惑一些人的视线,为自己和凌云伯爵府争取一些时间。 剑王李秋水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叶尘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觉得这样做能瞒得过别人吗?这手法太过粗糙,稍微有点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穿。” 叶尘抬起头,看了李秋水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我知道瞒不过那些真正有心的人,但有个假答案总比没有好吧。有时候,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所看到的表面现象,哪怕这背后隐藏着无数的破绽。” 李秋水听了叶尘的话,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叶尘继续摆弄着尸体。 叶尘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转头看向李秋水,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好奇,问道:“剑王前辈,您武功高强,威震江湖,不知您的后代……” 李秋水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了下来,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说道:“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但是…… 没有保住。” 叶尘心中一凛,他没有想到这个话题会触及到剑王心中的伤痛,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这沉重的气氛增添一份哀伤。 他们继续赶路,不知不觉来到了一片湖泊边。湖水清澈见底,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涟漪,倒映在湖中的晚霞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随着水波轻轻摇曳。叶尘和李秋水站在湖边,望着这美丽的景色,心境也渐渐变得开朗起来。叶尘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李秋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剑王前辈,我听闻海尚城的罗素素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您能给我讲讲她的情况吗?” 李秋水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愿意提及这个话题,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她是个很复杂的人,武功高强,行事狠辣,在海上称霸一方,不是你能够轻易招惹的。” 叶尘从李秋水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警告的意味,但他心中的好奇却愈发强烈。一路上,叶尘不停地问着各种问题,而李秋水则大多只是简单地回应几句,更多的时候是默默地赶着马车。叶尘的话如同潺潺流水,滔滔不绝,而李秋水的话却如涓涓细流,稀少而简短。叶尘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太多了,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终于不再发问,静静地坐在马车里,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李秋水则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默默地冥想,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在凌云伯爵府,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庭院中的花朵随风摇曳,散发着阵阵芬芳。东胜伯爵府的嫡女吴莹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凌云伯爵府。她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流淌的云彩。长裙上绣着精美的花纹,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仿佛在微风中绽放。她的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她高贵的身份。她的头发梳成了一个精致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支华丽的簪子,簪子上的宝石与腰带相互辉映,更增添了她的高贵气质。她的面容姣好,皮肤白皙如雪,眉眼如画,双眸明亮而有神,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 吴氏家族,曾经也是一个历经磨难的家族。一百五十年前,吴国尚未覆灭之时,吴氏家族在东部沿海地区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家族。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海盗袭击,如同一场噩梦,瞬间将这个家族拖入了黑暗的深渊。家族的船只被烧毁,财物被掠夺一空,许多族人在那场袭击中丧生,吴氏家族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幸运的是,当时的孙州伯爵挺身而出,率领军队剿灭了海盗,拯救了吴氏家族。从那以后,吴氏家族便在孙州伯爵的庇护下,逐渐发展壮大起来。经过多年的努力,吴氏家族发展成了如今的东胜伯爵府,并且在武林中创立了鼎盛剑派,成为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如今的吴氏家族,人才济济,家族中年轻一代高手如云,在江湖中威望颇高。 反观凌云伯爵府,曾经辉煌一时,如今却人才凋零,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若不是叶尘这个赘婿在金山岛之争中力挽狂澜,凌云伯爵府恐怕早已在这场激烈的权力争斗中灰飞烟灭。然而,即便赢得了金山岛之争,凌云伯爵府也并未因此而摆脱困境,反而陷入了更加复杂的局面之中。各种势力对凌云伯爵府虎视眈眈,内部矛盾也日益凸显,家族的未来依旧充满了不确定性。 吴莹莹走进大厅,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孙盛伯爵的身上。她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冷淡地说道:“孙伯,我今日前来,是为了退婚之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说出的话却如同一颗颗冰冷的石子,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了千层浪。大厅内的众人闻言,皆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在贵族之间,退婚乃是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需要遵循一系列繁琐的礼仪和规矩。通常情况下,双方会先通过书信往来,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愿,然后再由家族中的长辈出面,进行多次的协商和谈判,尽量避免直接冲突,以维护双方家族的颜面。然而,吴莹莹却如此直接地提出退婚,完全不顾及这些规矩和礼仪,这让凌云伯爵府的众人感到无比震惊。 吴莹莹似乎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异样,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样做有些突然,但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我的父母为了这件事情如此焦灼。所以,我决定亲自前来,希望能够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顿了顿,她又看了孙盛伯爵一眼,说道:“孙伯,还请您屈尊移步,前往我东胜伯爵府,与我的父亲当面解除婚约。这样,我们两家也算是好聚好散,不至于伤了和气。” 她的言辞虽然看似客气,但其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傲慢。 孙士秋站在一旁,脸色涨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吴莹莹,仿佛要将她看穿。“你…… 你怎么能如此羞辱我?” 孙士秋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今日你如此对我,他日我定会让你后悔!还有,我的姐夫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猛地转过身,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气冲冲地跑开了。颖婵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她冷冷地看着吴莹莹,说道:“你这般没有教养的行为,实在是令人不齿。” 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曾经费氏家主的嫡女费施施的蛮横模样。当年,费施施也是如此嚣张跋扈,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甚至打伤了自己。如今,吴莹莹的行为与费施施如出一辙,这让颖婵感到无比气愤。 在海尚城,夜幕笼罩着大地,海风呼啸着吹过,带着咸涩的海水味。蒋婉玉一身孝服,宛如一只孤独的幽灵,悄然出现在罗素素的面前。她的孝服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哀伤与无助。蒋婉玉的眼中噙着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罗素素,哭诉道:“素素小姐,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被叶尘、赵皋那两个恶人害得走投无路,家破人亡。如今,我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绝望。 蒋婉玉向前迈了一步,微微抬起头,用一种炽热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罗素素,继续说道:“素素小姐,自从我听闻您的大名,心中便对您充满了向往。您的英勇事迹,您的强大实力,都让我深深着迷。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为您铺床叠被,我也心甘情愿。只要您能收留我,保护我,我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您。” 第154章 惊涛骇浪!叶尘怒怼傲娇女! 海尚城的夜,海风呼啸,带着咸涩的凉意。蒋婉玉身着孝服,仿若一朵飘零的残花,在罗素素面前苦苦哀求。她身姿娇弱,眉眼间尽是妩媚与讨好,声音颤抖,宛如泣血的夜莺:“素素小姐,您就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叶尘与赵皋那两个恶魔,将我害得家破人亡,我如今已陷入绝境,求求您收留我。” 罗素素一袭黑衣,身姿挺拔,英气逼人。她眉头轻皱,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冷冷说道:“我对女人可没兴趣,蒋婉玉,你的那些破事,我也略有耳闻。” 蒋婉玉听闻,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但她很快稳住身形,膝行向前,双手紧紧抱住罗素素的腿,涕泪横飞:“素素小姐,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您若不收留我,我唯有一死。” 罗素素轻轻挣脱蒋婉玉的纠缠,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缓缓说道:“我虽不喜欢你这副娇弱模样,但我向来心软,见不得可怜之人。我常救些可怜女子,留在身边做事。你若想留下,能做些什么?” 蒋婉玉赶忙回答:“素素小姐,洗衣做饭、刺绣缝衣、端茶倒水,我虽未曾做过,但我可以学,我一定用心学。” 罗素素微微摇头:“这些琐事,自有人做。” 蒋婉玉眼珠一转,连忙说道:“素素小姐,我会管账。” 罗素素冷笑一声:“我只管杀和抢,哪有什么账可管?至于诗词歌赋,我更是没兴趣。” 蒋婉玉一时语塞,面露绝望之色。 罗素素见状,心中厌烦更甚,挥了挥手:“罢了,看你这可怜模样,先去扫地吧。待你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再说其他。” 说罢,叫来两名女武士,“带她去换身衣服,拿把扫帚,好好打扫城堡。” 蒋婉玉被女武士拉扯着,欲哭无泪。她望着罗素素,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女武士强行拖走。 海尚城的城堡内,蒋婉玉手持扫帚,望着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的地面,心中满是苦涩。她堂堂蒋家大小姐,如今竟沦为扫地女,这巨大的落差让她几近崩溃。但一想到家族的仇恨,她又暗暗咬牙,握紧了扫帚。 此时,罗三炮正在城堡的大厅内接待幽州伯唐天豪。大厅宽敞,墙壁上挂着各种海兽的标本,散发着一股海洋的腥味。罗三炮坐在一张巨大的椅子上,宛如一方霸主,眼神犀利。唐天豪则身着华丽锦袍,满脸堆笑,却难掩眼中的焦虑。 “罗兄,今日前来,实有一事相求。” 唐天豪抱拳行礼,“若罗兄愿意投靠太子或三王子,待日后事成,封个海尚侯绝非难事。” 罗三炮微微眯眼,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幽州伯,这老牌贵族与新式贵族的爵位,差别可不小。老牌贵族爵位高,封地大,还能世袭罔替;新式贵族爵位低,封地小,不能世袭,不过是国君的一句话。你今日前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唐天豪干笑两声:“罗兄果然爽快。不瞒罗兄,我此次前来,是想与罗兄联姻。我想让犬子娶罗兄的千金,若两家成了亲家,共同进退,这天下间还有何惧?” 罗三炮放下酒杯,身体前倾:“联姻?幽州伯,你可莫要开玩笑。” 唐天豪连忙摆手:“罗兄,我怎会拿此事开玩笑?我是真心实意。” “哼!” 罗三炮冷哼一声,“那金山岛之事,你又如何交代?如今那金山岛已输给了孙氏家族,你拿什么来作聘礼?” 唐天豪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罗兄,这金山岛虽是输了,但只要我们联手,未必不能再夺回来。况且,那孙盛老儿可没那么容易接手金山岛。” 罗三炮眉头一挑:“哦?你这话是何意?” 唐天豪压低声音:“罗兄,那金山岛如今已被海盗王罗三炮觊觎,若孙盛接手,罗三炮定会认为有机可乘,与他们展开争夺。而国君本就对孙氏家族心存忌惮,届时他不但不会出兵相助,反而可能坐山观虎斗,任由他们与海盗厮杀。如此一来,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罗三炮沉思片刻,缓缓点头:“你这话倒是有些道理。但即便如此,这金山岛如今也不在你手中,如何作聘礼?” 唐天豪笑道:“罗兄,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我们虽输了比武,但不一定要交岛。我们可拖些时日,等罗兄你的人上了岛,站稳脚跟,那金山岛还不是我们的?” 罗三炮眼神一亮:“幽州伯,你这是想让我公然与孙氏家族作对?” 唐天豪连忙摇头:“罗兄,这怎能叫作对?这是合理利用局势。如今这天下,本就是弱肉强食。我们若不抓住机会,日后只能被他人踩在脚下。” 罗三炮站起身来,在大厅内踱步:“幽州伯,你说的这些,对我有何好处?” 唐天豪也站起身,跟在罗三炮身后:“罗兄,好处可多着呢。若我们联手,你不仅能得到金山岛,还能借此机会染指陆地。这金山岛可是一块肥肉,多少人盯着呢。我们若能掌控,日后在这梁国,便有了立足之地。” 罗三炮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唐天豪:“染指陆地?你说得轻巧。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唐天豪笑道:“罗兄,只要我们有了金山岛,便可名正言顺地在岛上驻军。然后,我们再慢慢向陆地渗透。这第一步,便是取了那望崖岛。望崖岛离金山岛不远,地势险要,若能拿下,对我们大有裨益。” 罗三炮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幽州伯,你这计划虽好,但这其中风险不小。我若出兵,需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这利益分配,你又如何打算?” 唐天豪连忙说道:“罗兄,自然不会让你吃亏。这金山岛若拿下,五成归你,如何?” “五成?” 罗三炮眉头一皱,“幽州伯,你莫要欺人太甚。这金山岛本就是我出力最多,七成,少一分都不行。” 唐天豪面露难色:“罗兄,七成太多了。我唐氏家族在这其中也付出了不少。六成,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罗三炮冷笑一声:“幽州伯,你当我是傻子吗?六成?没得商量,七成。否则,这事儿就此作罢。” 唐天豪咬了咬牙:“罗兄,你这是趁火打劫。” 罗三炮坐回椅子上,端起酒杯:“幽州伯,你若不愿意,大可以离开。我海尚城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唐天豪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良久,他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就依罗兄所言,七成。但罗兄,你可得答应我,一定要出兵相助。” 罗三炮微微一笑:“幽州伯,你放心。我罗三炮向来一言九鼎。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若你敢耍什么花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唐天豪连忙点头:“罗兄,你放心。我唐天豪还不至于做出那种事。” 罗三炮放下酒杯:“既然如此,我们便说定了。这联姻之事,我会考虑。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女儿的脾气可不好,若是你儿子受不住,可莫要怪我。” 唐天豪笑道:“罗兄,犬子自然会好好对待令千金。” 罗三炮站起身来:“好,幽州伯,你且回去准备。我会尽快集结军队,准备登岛。” 唐天豪抱拳行礼:“多谢罗兄。那我就先告辞了。” 罗三炮点了点头:“不送。” 唐天豪离开后,罗三炮叫来手下:“去,集结五千军队,准备登金山岛。另外,通知工匠,准备修建堡垒。” 手下领命而去,罗三炮望着大厅外的海面,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另一边,剑王李秋水护送叶尘进入青河郡境内。青河郡,山水相依,景色秀丽。青山连绵起伏,云雾缭绕其间,宛如仙境。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微风拂过,花香四溢。 叶尘住进了青河官驿最好的院子。他站在院子中,双手叉腰,对驿丞趾高气扬地说道:“本公子一路劳顿,需要最好的房间,最精美的食物,最快的马。若是有任何闪失,小心你的脑袋。” 驿丞心中虽知叶尘并无资格享受这些待遇,但剑王李秋水在旁,他哪敢得罪,只得唯唯诺诺地答应:“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安排妥当。” 叶尘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进房间。李秋水看着叶尘的背影,微微摇头,心中暗叹这小子的张狂,但也佩服他的胆识。李秋水对驿丞说道:“给我在马车旁找个地方,我睡马车即可。这官驿,官气太重,我不习惯。” 驿丞连忙点头:“剑王大人,小的这就去安排。” 叶尘在官驿的豪华套房中,躺在柔软的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然而,不到一个时辰,他便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叶尘,你个卑贱的赘婿,给本小姐滚出来!” 吴莹莹的声音如尖锐的利箭,刺破了清晨的宁静。 叶尘皱了皱眉,起身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只见吴莹莹站在院子中,身后跟着一群护卫。她身着华丽的锦袍,面容姣好,但此时却满脸怒容,眼神中透着傲慢与不屑。 “吴莹莹,你这是做什么?” 叶尘冷冷地问道。 吴莹莹冷哼一声:“叶尘,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这最好的院子,也是你能住的?本小姐今日要用,你赶紧给本小姐滚出去。” 叶尘冷笑一声:“吴莹莹,你莫要太嚣张。这院子,我住定了。你若是想住,自己去找驿丞安排。” 吴莹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你竟敢违抗本小姐的命令?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本小姐可是东胜伯爵府的嫡女。这小小的青河官驿,本小姐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叶尘不屑地说道:“东胜伯爵府又如何?我叶尘可不怕你。” 吴莹莹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个叶尘,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把他给我赶出去。若是他敢反抗,就把他扔出去。” 护卫们闻言,纷纷冲向叶尘。叶尘却不慌不忙,脸上露出狞笑:“吴莹莹,你今日如此对我,日后定会后悔。” 第155章 毒计暗施!赘婿怒怼傲娇女之惨烈报复! 叶尘站在院子里,听着吴莹莹那嚣张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他握紧了拳头,心中暗自思忖着报复的方法。他想,若是将吴莹莹直接上掉、杀掉,或者让她染上花柳病,这些手段未免过于极端。毕竟,凌云伯爵府与东胜伯爵府之间的关系,还未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而且,吴莹莹是费妃的义女,若是对她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凌云伯爵府必然会陷入巨大的麻烦之中,这个责任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他的目光变得阴冷起来,既然不能取其性命,那便要让她生不如死,要让她遭受无尽的痛苦与折磨,却又没有性命之忧。不仅如此,还要让她有口难言,不敢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公之于众。叶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心中已然有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吴莹莹迈着高傲的步伐走进院子,身后跟着一群护卫。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叶尘在她眼中就如同蝼蚁一般。“叶尘,你这卑贱的赘婿,还不快滚过来拜见本小姐!” 吴莹莹颐指气使地说道。叶尘微微抬头,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却并未说话。吴莹莹见状,心中更加恼怒,“哼,你不过是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废物,在本小姐面前,还敢如此嚣张。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地位比奴仆稍微高那么一点点的赘婿罢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叶尘。 “你这双肮脏的眼睛,也配看本小姐?” 吴莹莹继续骂道,“还不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出这个院子,否则,本小姐立刻让人将你们扔出去!” 叶尘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但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冷冷地看着吴莹莹,说道:“吴莹莹,你莫要太过分了。这院子,我是不会让的。” 吴莹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叶尘竟敢违抗她的命令。“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得罪本小姐的后果吗?” 她愤怒地吼道。 吴莹莹入住官驿后,更是尽显其奢华与傲慢的本性。她对房间里的一切都极为不满,大声命令侍女将床单、被子、枕头全部换成崭新的丝绸制品。“这些东西如此粗糙,怎能配得上本小姐的身份?” 她皱着眉头说道。接着,她又嫌桌子不够精致,椅子不够舒适,要求驿丞立刻更换。“还有这茶具,如此普通,简直是污了本小姐的眼。” 她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哗啦” 一声,茶杯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驿丞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她的每一个要求。周围的官吏们看到这一幕,想要上前拍马屁,却又被吴莹莹那高傲的气势所震慑,只能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 叶尘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精心准备他的报复计划。他打开自己的行囊,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他的目光在这些物品中仔细搜寻着,最终,他的眼神落在了一个小瓶子上。这个瓶子里装着一种从不知名植物中提炼出来的毒药,这毒药是他之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得到的。其毒性十分奇特,一旦发作,中毒者身上触碰到毒药的地方会长出密密麻麻的水泡,这些水泡奇痒无比,让人难以忍受。而且,这种毒的发作周期长达十天,在这十天里,中毒者会饱受折磨,但却不会有性命之忧,更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叶尘拿起小瓶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叶尘凭借着自己的记忆,迅速画出了吴莹莹亵裤的样式。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画的图,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准确无误。随后,他叫来一名手下,将图纸交给他,吩咐道:“你拿着这张图纸,去城里最好的丝绸铺,按照这个样式,给我定制十条亵裤。记住,要尽快,不得有误。” 手下领命而去。没过多久,亵裤便被送了过来。叶尘看着这些亵裤,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小心翼翼地将毒药涂抹在亵裤的裆部,确保毒药均匀地分布在布料上。然后,他将亵裤拿到院子里,用清水仔细地清洗了一遍,又让阳光将其晒干。为了掩盖毒药的气味,他还在亵裤上洒了一些玫瑰香粉。一切准备就绪,叶尘看着手中的亵裤,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叶尘深知,要想将这毒亵裤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吴莹莹身边,并非易事。他想到了剑王李秋水,只有他这样的大宗师,才有能力在吴莹莹的众多高手护卫眼皮底下完成这个任务。叶尘找到正在马车旁休息的李秋水,恭敬地说道:“剑王前辈,晚辈有一事相求。” 李秋水微微抬起头,看了叶尘一眼,说道:“何事?” 叶尘将自己的计划详细地告诉了李秋水,末了,他说道:“前辈,吴莹莹身边高手众多,晚辈实在是无能为力,唯有前辈出马,才能万无一失。” 李秋水听后,皱了皱眉头,说道:“此事太过阴损,有失我大宗师的格调,我不能做。” 叶尘连忙说道:“前辈,晚辈知道此举不妥,但吴莹莹实在是欺人太甚。前辈若能帮晚辈这一次,晚辈感激不尽。而且,前辈之前南下之事,晚辈也曾略尽绵力,日后若有机会,晚辈定会全力解救前辈的娘子。” 李秋水沉默了片刻,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 夜幕降临,整个官驿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李秋水身着一袭黑衣,宛如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吴莹莹的房间。他的轻功极高,在黑暗中如鬼魅般穿梭,那些护卫们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李秋水轻轻推开吴莹莹的房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的目光迅速扫视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吴莹莹的亵裤。他小心翼翼地将毒亵裤与吴莹莹的亵裤调换,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完成任务后,他又悄然离开了房间,如同来时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李秋水回到叶尘身边,将吴莹莹换下的湿亵裤递给叶尘,说道:“事情已经办妥了。” 叶尘接过亵裤,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多谢前辈,前辈大恩,晚辈铭记于心。” 李秋水微微摇头,说道:“此事就此了结,日后莫要再提。我送你回凌云伯爵府后,便会立刻离开,我实在不想再卷入这些是非之中。” 当晚,李秋水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做的这件事情,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竟做了一个噩梦。 在海尚城的码头,海盗王罗三炮率领着五千大军,浩浩荡荡地登上战船。战船的船帆在海风中高高扬起,发出 “呼呼” 的声响。罗三炮站在船头,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野心。“出发!目标金山岛!” 他大声下令道。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战船缓缓驶离码头,向着金山岛的方向破浪前行。五千大军士气高昂,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口中喊着响亮的口号。战船在海面上行驶,掀起层层巨浪,仿佛一条巨大的蛟龙在海中翻腾。 蒋婉玉手持扫帚,在城堡的角落里默默地打扫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原本以为接近罗素素并非难事,可如今却被安排做这些粗活,想要完成女间谍的任务简直难如登天。她看着手中的扫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改变这种局面,一定要为家族报仇雪恨。 剑王李秋水驾车送叶尘回凌云伯爵府。一路上,叶尘的心情十分沉重,他知道,吴莹莹不会善罢甘休,后面必定还会有更多的麻烦。果不其然,当他们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叶尘掀开马车帘布,只见吴莹莹率领着一群骑士,正朝着他们疾驰而来。吴莹莹看到叶尘的马车,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叶尘,给本小姐让开道路!” 她大声喊道。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吴莹莹,这官道如此宽阔,你为何非要让我让道?” 吴莹莹冷哼一声,说道:“本小姐高兴,你若不让,本小姐便将你的马车掀翻!” 说着,她一挥手,身后的骑士们纷纷冲向叶尘的马车。李秋水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他轻轻一拉缰绳,马车缓缓向路边靠去。吴莹莹率领着骑士们从叶尘的马车旁飞驰而过,溅起一片尘土。叶尘看着吴莹莹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 回到凌云伯爵府,叶尘立刻将罗三炮出兵的消息告诉了岳父凌云伯。凌云伯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叶尘说道:“岳父大人,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建议您率领两千士兵,佯装去夺金山岛。我们的目的不是真的要与海盗王开战,而是要让各方势力看到我们的态度。” 凌云伯微微点头,说道:“尘儿,你的想法不无道理。不过,此举风险不小,我们必须要谨慎行事。” 叶尘接着说道:“岳父大人,天涯岛战略必须要尽快启动。我们要在各方势力的争斗中找到机会,发展自己的力量。另外,希望蒋婉玉那边能尽快有进展,她若是能成功获取罗素素的信任,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助力。” 吴莹莹在官道上耀武扬威地奔驰着,心中充满了快感。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到她的身上。多日之后,当吴莹莹在国都的豪华府邸中,满心欢喜地换上那条被叶尘下毒的亵裤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将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夜晚,吴莹莹躺在床上,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瘙痒。她起初并未在意,以为只是一些小毛病。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伸手去抓,却发现私密处已经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和毒疹。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 这是怎么回事?” 她大声喊道。 第156章 惊变!洞房花烛夜背后! 吴莹莹从噩梦中猛地惊醒,额头满是冷汗,她只觉下身奇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伸手一摸,私密处已然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毒疹和水泡,那触感让她惊恐万分。她深知这若是传出去,定会被人误以为得了花柳病,那她与费郎的美好未来便毁于一旦。她满心恐惧,却又不敢声张,只能强自忍耐,默默承受着这痛苦。 次日,吴莹莹决定改变行程,不回国都,而是南下前往东胜城。她心想,家族中的女医或许能治好自己这怪病。她独自坐在马车中,每一次颠簸都让她痛苦不堪,那瘙痒之感如影随形,不断折磨着她。几日下来,她面容憔悴,身形消瘦,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惊恐。 叶尘这边,他拿着吴莹莹的亵裤,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将其送给了孙士秋。孙士秋接过亵裤,先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哈哈一笑,调侃道:“姐夫,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莫不是想让我忆苦思甜?” 叶尘嘿嘿一笑:“士秋,这可是个好东西,你好好收着。” 孙士秋摆摆手,一本正经地说:“姐夫,我早已戒了那些荒唐事,不过这东西我就收下了,权当是个纪念。” 说着,他将亵裤小心收起。 孙士秋又转身拿起笔,继续抄录叶尘教给他的十九篇策论和一百五十首诗。他一边抄,一边对叶尘说:“姐夫,我现在下定决心要考科举,中进士。我想通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女孩子真正喜欢我。姐夫,你可得再多弄些文章给我,我定要努力考上。” 叶尘看着孙士秋,欣慰地点点头:“士秋,你有此志向甚好,我定会全力助你。” 幽州伯世子吴博虎依照契约,陪同凌云伯孙盛率领众人前去接收金山岛。叶尘也一同前行,一路上,他与吴博虎热情交谈,仿佛两人是多年老友。叶尘笑着说:“吴世子,你看咱们两家,其实也算是门当户对。若是日后能联姻,那岂不是亲上加亲?” 吴博虎微微一愣,随后礼貌性地笑了笑:“叶公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当船队抵达金山岛,众人准备登陆接收时,变故突生。从冶炼工场中突然涌出几千海盗,个个手持利刃,眼神凶狠。海盗王罗三炮的义子罗蒙一马当先,挥舞着长刀,斩杀了数名凌云伯爵府的武士。刹那间,喊杀声震天,海盗们如潮水般将已登岛的人员包围起来。罗蒙站在高处,满脸张狂,大声嘲讽道:“凌云伯,你们还妄图接收金山岛?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海面上,海盗舰队也如幽灵般出现,将凌云伯爵府的船队围在中间。凌云伯见状,深知形势危急,当机立断下令船队逃跑。水手们拼命划船,甚至扔掉了许多物资以减轻重量,加速逃离。海盗舰队在后面紧追不舍,一时间,海面上波涛汹涌,战船穿梭,箭雨纷飞。凌云伯在逃跑途中,假装吐血昏厥,众人见状,心中更加慌乱。好在经过一番苦战,船队终于逃脱了海盗的围杀。 回到凌云伯爵府,叶尘望着众人,缓缓道出实情:“岳父大人吐血乃是假装,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计谋。我们故意引海盗来袭,就是为了牵制海盗王罗三炮的部分兵力,这是我们推动后续战略的重要一步。” 众人听闻,这才恍然大悟。 海盗袭击凌云伯爵府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梁国。有人听闻后扼腕叹息,觉得凌云伯爵府命运多舛;有人则幸灾乐祸,盼着凌云伯爵府就此衰败。孙氏家族一时间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众人皆以为其即将灭亡。 凌云伯孙盛迅速向国君上书,请求出兵讨伐海盗,夺回金山岛。国君得知此事后,大为震怒,当即下旨叱责海盗王罗三炮。然而,南骄国大战刚刚结束,国库空虚,根本无力支撑两线作战。国君无奈,只得表示待战后再出兵讨伐。凌云伯不甘心,又血书一封呈上,陈述利害,可国君此后却再无回应。 就在凌云伯爵府陷入困境之时,匿光会使者佘英君前来讨债。他宣称二十年前的债务还剩余七十万金锭,必须在一个月内还清,否则就要收回抵押的天涯岛。孙颖婵和叶尘出面与佘英君周旋,孙颖婵满脸愁容地说:“佘使者,您也知晓我们如今的难处,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叶尘也在一旁附和:“佘使者,还请宽限些时日。” 佘英君却不为所动,坚持要他们按时还钱。叶尘眼珠一转,与颖婵打赌:“娘子,若是我能在一个月内赚到这七十万金锭,你便要主动与我同房。” 颖婵脸颊一红,嗔怪道:“你这坏蛋,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 孙昌安这边,他看着家族面临如此巨大的危机,心中满是忧虑。他对自己爱慕的豪门傲娇女说:“姑娘,如今我家族恐难自保,我不能拖累你,我这便送你回家。” 傲娇女听后,心中感动,她看着孙昌安,眼中满是深情。突然,她猛地将孙昌安扑倒在床上,羞涩地说:“孙将军,我心悦你,不管发生何事,我都愿与你在一起。” 孙昌安又惊又喜,随后二人相拥,成就了好事,比叶尘还早洞房花烛。 叶尘看着局势一步步按照计划进行,心中却仍有担忧。他暗自思忖:“如今局势虽在掌控之中,但海尚城蒋婉玉那边却毫无消息,她若不能成功获取罗素素的信任,这计划怕是会有变数,成败在此一举啊。” 正思索间,孙章匆匆跑来禀报:“公子,绮梦阁的李万三上门讨债了,他称公子欠其一千金锭,连本带息共一千三百金锭。” 叶尘听闻,顿时一脸诧异,他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却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这李万三莫不是在讹诈我?” 叶尘心中疑惑。 还未等叶尘想明白,司徒施又冲了进来,他指着叶尘,大声喊道:“叶尘,你涉嫌谋杀司徒越申子爵,跟我去太守府走一趟!” 第157章 绝境反击!叶尘狠辣手段震惊众人! 在这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的局势之中,李万三宛如一颗顽强的杂草,即便历经风雨,却依旧在夹缝中顽强地生存着,并且似乎有了抬头之势,这让叶尘心中不禁充满了疑惑与好奇。 叶尘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曾经在自己面前如蝼蚁般谨小慎微的李万三,究竟是凭借着怎样的手段,不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而且还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觅得一线生机,甚至隐隐有了要出人头地的迹象。经过一番细致的打探,叶尘终于得知了其中的缘由。原来,那蒋大富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中不幸丧生之后,李万三便如同一只敏锐的秃鹫,迅速地接替了蒋大富的位置,紧紧地抱住了梁国国君锦府这棵参天大树,成功地与其展开了密切的合作。而在他的背后,还有着康安伯爵府这股强大势力的鼎力相助,这无疑为他的崛起提供了坚实的后盾。在多重势力的庇护与支持下,李万三摇身一变,成为了伍氏家族在明面上的白手套,并且还幸运地获得了王商的资格。如此一来,他在商业领域中的地位陡然上升,行事风格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那个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李万三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行事张扬、气焰嚣张的新李万三。尤其是在他的儿子呼保亿惨死于非命之后,他仿佛彻底地挣脱了所有的束缚,不再有任何的伪装,将自己的真实面目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此次,他更是胆大包天,竟然带着国君锦府的官员一同前来凌云伯爵府。叶尘心中明白,他此举可谓是一箭双雕。一方面,他是想借此机会好好地试探一番,看看凌云伯爵府是否真的已经陷入了绝境,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另一方面,他则是想要狠狠地打叶尘的脸,以报曾经的一箭之仇,让叶尘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 李万三见到叶尘,先是假惺惺地寒暄了几句,随后便切入了正题,提及叶尘曾经欠下他一千金锭的债务。叶尘心中虽然对这笔债务有些模糊的印象,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李万三发生过多的争执,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他便吩咐手下人去取来一千三百金锭,准备将这笔债务彻底还清,从此与李万三再无瓜葛。然而,李万三却狡黠地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缓缓地说道:“叶公子,你莫要着急。这一千金锭的本金自然是要还的,但是你似乎忘记了,凌云伯爵府还欠着我购买蚕种的钱呢。当初说好的,蚕种钱共计两千金锭,如今加上利息,总共是三千三百金锭。这笔钱,你今日若是不还,恐怕是说不过去吧?” 叶尘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他知道,此刻若是与李万三闹翻,对凌云伯爵府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他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缓缓地说道:“李老板,你也知道,我凌云伯爵府如今正面临着诸多困难,资金周转实在是不灵。你看这样好不好,能否再宽限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定会将这笔钱如数奉还。” 李万三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暗自冷笑,他以为叶尘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想要耍赖不还钱。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你莫要在此糊弄我。三日之后,你若是拿不出钱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叶尘沉默了片刻,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咬了咬牙说道:“李老板,既然你如此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三日之后,我还你三千五百金锭,多出的两百金锭,就当作是给你的补偿。不过,我现在需要写一张借据,你看如何?” 李万三听到叶尘愿意多还两百金锭,心中的怒火这才稍微平息了一些。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叶公子如此爽快,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不过,若是三日之后你还不上钱,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说罢,他便命人拿来纸笔,让叶尘写下了借据。叶尘接过笔,心中暗自盘算着,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快速地写下了借据,交给李万三,说道:“李老板,三日之后,我定会准时还钱。你大可放心。” 李万三接过借据,仔细地看了看,确认无误后,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他收起借据,带着国君锦府的官员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对着叶尘嘲讽地说道:“叶尘,你也有今天。我倒要看看,三日之后,你拿什么来还钱。” 说罢,他便扬长而去,只留下叶尘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就在李万三等人刚刚离开不久,一个不速之客又来到了凌云伯爵府。此人正是大理寺丞王和申。只见他身着一袭官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他大踏步地走进伯爵府,身后跟着一群衙役,气势汹汹。见到叶尘之后,他也不废话,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原来,司徒越申子爵突然离奇死亡,而叶尘南下的路径正好与司徒越申子爵死亡的区域有所重叠。因此,大理寺怀疑叶尘与这起案件有着密切的关系,特来调查取证。叶尘听到这话,心中不禁微微一凛。他知道,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故意陷害自己。他不动声色地看着王和申,缓缓地说道:“王大人,仅凭这一点,就怀疑我是凶手,是否有些太过草率了?我叶尘向来奉公守法,又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王和申冷笑一声,说道:“叶尘,你莫要狡辩。本大人只是奉命行事,你若是心中无愧,就跟我回大理寺走一趟,协助调查。到时候,真相自然会大白于天下。” 叶尘心中暗自思索,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大理寺来调查自己呢?国君?不太可能,自己虽然与国君之间存在着一些矛盾,但国君目前应该还没有精力来对付自己。司徒迪总督?也不太像,他虽然与自己政见不合,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来陷害自己。那么,会是谁呢?叶尘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三王子?他一直以来都对自己心怀怨恨,想要找机会除掉自己。如果真是他的话,那这件事情可就麻烦了。 就在叶尘沉思之际,新任凌云城主簿司徒施也赶到了伯爵府。他一见到叶尘,便满脸怒容地指着叶尘的鼻子,大声喊道:“叶尘,你涉嫌谋杀我父亲,今日你必须跟我去太守府走一趟,给我一个交代。” 叶尘看着司徒施,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他冷冷地说道:“司徒施,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与你父亲之间虽然有些恩怨,但我叶尘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又怎会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 司徒施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你还敢狡辩?我父亲就是因为你,才落得如此下场。今日,你若是不跟我走,我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叶尘看着司徒施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心中不禁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时的他,也是如此的意气用事,冲动鲁莽。而如今,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叶尘了。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意,缓缓地说道:“司徒施,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吗?我叶尘可不是吓大的。” 司徒施被叶尘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怒吼道:“叶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若是不跟我走,我定不会放过你。” 叶尘看着司徒施那疯狂的样子,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与司徒施这样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他缓缓地向后退了几步,退到了后间。他对着身旁的叶蚂蟥轻声说道:“叶蚂蟥,你去把李万三给我做了。记住,要让他死得‘别致’一点,不要让人怀疑到我们凌云伯爵府的头上。” 叶蚂蟥听到叶尘的话,心中不禁微微一震。他知道,叶尘这是要下狠手了。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公子,李万三身边有国君锦府的官员保护,想要杀他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叶蚂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我既然敢让你去做,就自然有办法让你全身而退。你放心去做吧,若是成功了,我定会重重赏你。” 叶蚂蟥咬了咬牙,说道:“公子放心,我定会完成任务。不过,公子能否给我一些提示,如何才能让他死得‘别致’?” 叶尘微微沉思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缓缓地说道:“你先潜入李家,把他们家的马桶弄得无比恶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呕吐。然后,在他们的食物中下一些泻药,让他们全家人都拉个不停。接着,你再往他们家的茅厕里倒一些硫酸,让硫酸与粪便产生反应,生成氢气和沼气。最后,你把茅厕的踏板锯断,等他们有人掉下去的时候,你就引火点燃沼气,让他们全家都被炸上天。” 叶蚂蟥听了叶尘的计划,心中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暗自感叹,叶尘这一招实在是太狠毒了,简直是惨绝人寰。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后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第158章 血债血偿!盟友降临绝境逢生! 叶尘心中明白,司徒施和大理寺丞王和申此次前来,定是受人指使,想要将他置于死地。他必须想办法应对,拖延时间便是当下的关键。于是,他立刻对孙章说道:“孙章,你先去拦住司徒施等人,尽量拖延时间,我自有安排。” 孙章领命而去,叶尘则转身对小菊说道:“小菊,你赶紧去把我的工具箱拿来,要快!” 小菊听闻,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跑向储物间。不一会儿,她背着一个大箱子匆匆返回。只见她额头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几缕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气息也略显急促,想来是一路小跑所致。她身上还换了一条崭新的裙子,那裙子的颜色如春日盛开的桃花般娇艳,裙摆随着她的跑动轻轻摇曳。小菊将箱子放在叶尘面前,微微喘着气说道:“公子,箱子拿来了。” 叶尘蹲下身子,打开箱子。箱子里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毒药以及一些特殊的药物。这些药物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神秘的气息。叶尘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他在众多瓷瓶中迅速挑选,最后拿起一瓶药,打开瓶盖,用棉签蘸取了一些药水。他微微抬起手臂,将药水仔细地涂抹在手臂和脖子上。不一会儿,手臂和脖子上便出现了一片片红疹,这些红疹看起来与天花极为相似,实际上却是用毛毛虫分泌的特殊液体制成的。毛毛虫生长在特定的植物上,其分泌的液体经过特殊处理后,便能模拟出天花红疹的症状,且对人体并无太大危害。 小菊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心疼。她忍不住轻声问道:“公子,这会不会对您的身体有伤害啊?” 叶尘一边涂抹,一边安慰道:“小菊,别担心。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应对他们的试探。如果必要的话,我还得表现得更惨一些才行。” 准备好一切后,叶尘再次出现在会客厅。司徒施看到叶尘,立刻冲上前去,满脸怒容地问道:“叶尘,我父亲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叶尘神色平静,缓缓说道:“司徒施,我当时在东和郡内,根本不可能与你父亲的死有关。” 司徒施瞪大了眼睛,质问道:“那你去东和郡做什么?” 叶尘微微抬起下巴,说道:“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我的行踪。” 大理寺丞王和申在一旁说道:“叶尘,你涉嫌谋杀朝廷官员,必须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叶尘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王大人,你仅凭怀疑就想抓人,这是否不符合大理寺的办案规矩?” 王和申皱了皱眉头,说道:“叶尘,本大人只是奉命行事。你若心中无愧,就跟我们回大理寺,协助调查。”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我看你们是受人指使,想要诬陷我。我告诉你,我叶尘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司徒施愤怒地喊道:“叶尘,你不要再狡辩了。今天你必须跟我去太守府,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叶尘看着司徒施,缓缓说道:“司徒施,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吗?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想怎么样?” 司徒施一挥手,对身后的衙役说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孙颖婵见状,立刻拔剑出鞘,挡在叶尘身前。她眼神坚定,如同一头守护幼崽的母狮,大声说道:“你们谁敢动他!” 叶尘轻轻拍了拍颖婵的肩膀,说道:“娘子,不要冲动。我相信大理寺会还我清白的。” 说着,他缓缓举起双手,说道:“好,我跟你们走。” 司徒施让人给叶尘戴上纸枷锁,叶尘故意露出手臂上的红疹,说道:“司徒施,你们看,我去东和郡是为了求医。我听说哀牢谷的张神医能治愈天花,我不想传染给大家,所以才去那里。” 司徒施等人看到叶尘手臂上的红疹,惊恐地后退了几步。王和申脸色一变,说道:“叶尘,你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叶尘装作虚弱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接触了传染源。我现在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你们还是赶紧把我带走吧,以免传染给更多的人。” 叶尘说着,还故意朝司徒施等人走去,说道:“你们不是要抓我吗?来啊,抓我啊。” 司徒施等人吓得连连后退,司徒施喊道:“你别过来!你这个瘟神!” 叶尘继续向前走,说道:“我是无辜的,我要跟你们去大理寺,让你们查个清楚。” 司徒施等人转身就跑,司徒施一边跑一边说:“你先在凌云城的牢房里待着,等我们向上面禀报之后,再把你押解进国都大理寺的大牢,到时候再严刑拷打,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叶尘看着他们逃跑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转身对颖婵说道:“娘子,我这么做是为了夺取海尚城。他们以为我得了天花,肯定不敢轻易靠近我。这样一来,我们就有时间准备下一步的计划了。” 颖婵有些担忧地说道:“尘,你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被他们发现是假的,怎么办?” 叶尘自信地说道:“娘子,放心吧。他们现在已经被吓破了胆,不会再回来查看的。而且,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不会有问题的。” 叶尘望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说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敢跟我叶尘作对,没有好下场。今天来寻衅滋事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蒋婉玉那边不知道进展如何了,罗素素可不是那么好搞定的。不过,不管有多困难,我都一定要夺取海尚城,这关系到我们家族的未来。” 在另一边,李万三一家在康安伯爵府的庇护下,逃亡了两个多月后,终于回到了家中。他们小心翼翼地推开家门,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家中原本精美的家具上布满了灰尘,仿佛披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显得杂乱无章。奴仆丫鬟们早已逃之夭夭,只剩下空荡荡的屋子,寂静得让人害怕。 曾经,呼保亿的得势让李家看到了兴旺发达的曙光。他们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家族能够飞黄腾达,成为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然而,命运却如同变幻莫测的风云,叶尘的出现彻底打破了他们的美梦。呼保亿的惨死,让李家的希望瞬间破灭,一切努力都功亏一篑。 如今,在康安伯爵府的帮助下,李家好不容易才与国君锦府搭上了线,开始了合作。他们看着家中的景象,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重振李家的辉煌,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的人都后悔莫及。李万三的妻子一边打扫着房间,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叶尘,就是我们李家的灾星。要不是他,我们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李万三点头称是,说道:“没错,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国君锦府的李大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忙碌的李家人,缓缓说道:“你们也别太着急。现在凌云伯爵府也不好过,匿光会向孙氏家族索取七十万金锭的债务,如果他们还不出,国君就会把天涯岛判给匿光会。到那时,凌云伯爵府可就彻底灭亡了。” 李万三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倒要看看,叶尘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李大人接着说道:“孙颖婵那个女人,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如果凌云伯爵府真的灭亡了,她为了救自己的家人,说不定会献身呢。” 说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李万三等人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凌云伯爵府灭亡的那一天,看到了叶尘和孙颖婵落魄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夜晚降临,黑暗笼罩着李家。李万三一家和国君锦府的李大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突然,李万三感觉肚子一阵剧痛,他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说道:“哎呀,我的肚子怎么这么痛?” 其他人也纷纷捂住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李大人皱着眉头说道:“难道是今天的肉没洗干净?” 李万三的妻子说道:“不会吧,我可是洗了好几遍呢。” 疼痛越来越强烈,他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冲向马桶。可是,马桶只有一个,根本不够用。李万三的大儿子说道:“爹,我忍不住了,我先去茅房。” 说着,他就朝着茅房跑去。其他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跟着冲向茅房。 茅房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臭味,粪便堆积如山,蛆虫在其中蠕动。李万三的大儿子冲进茅房,顾不上那么多,就蹲下身子。可是,由于茅房许久未清理,踏板已经腐朽不堪。他刚一用力,踏板就 “咔嚓” 一声断裂了,他整个人掉进了茅坑之中。 就在这时,一支火把从窗外扔了进来,火把落在茅坑上,瞬间点燃了茅坑里的沼气。“轰” 的一声巨响,茅房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火焰冲天而起,照亮了夜空。李万三的妻子、两个儿子和国君锦府的李大人都被爆炸的冲击力震倒在地,他们惊恐地尖叫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火焰吞噬。 李万三的妻子头发被烧焦,衣服也着了火,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火海。李万三的小儿子满脸惊恐,他的皮肤被烧伤,冒出了水泡,他哭着喊道:“爹,救我!” 可是,火势太猛,根本没有人能够靠近。 国君锦府的李大人试图爬起来逃跑,可是他的双腿被烧伤,根本动弹不得。他绝望地看着火焰,心中充满了恐惧。李万三眼睁睁地看着家人和李大人在火海中挣扎,他想要去救他们,可是自己也被烧伤,无能为力。 随着火势的蔓延,茅房的屋顶被烧塌,木头和石块纷纷落下。李万三一家和国君锦府的李大人被埋在了废墟之下,他们的身体被烧伤、烧焦,最终被淹没在一片废墟之中。曾经还在期盼着凌云伯爵府灭亡、等着看叶尘笑话的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与此同时,凌云伯爵府迎来了一位来头巨大的盟友。此人的到来,犹如一阵春风,给凌云伯爵府带来了新的希望。 第159章 绝境逢援!雪中送炭!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整个凌云城都被白雪覆盖,宛如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城中百姓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忙碌着,然而,凌云伯爵府内却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 叶尘站在伯爵府的庭院里,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眉头紧锁。这段时间,外界对凌云伯爵府的抹黑攻击如潮水般涌来。大街小巷都在传言伯爵府赖债不还,说他这个姑爷生活奢靡、浪费无度,还四处讹诈、逼死人命。那些流言蜚语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他们亲眼所见一般。叶尘深知,这背后定是有人蓄意为之,目的就是要将凌云伯爵府置于死地。 而国君的裁决更是让伯爵府陷入了绝境。匿光会要求收回天涯岛抵押权益,国君下旨若凌云伯爵府在仅余的十三天内还不清七十万金锭债务,便要将天涯岛拱手相让。叶尘心中清楚,天涯岛是他们的希望所在,绝不能失去。他已经筹备了数月,本打算半个月后不仅还清债务,还要大赚一笔,通过将天涯岛打造成黄金之岛来震撼天下,进而推动夺取海尚城等后续战略。可如今,时间紧迫,形势危急,他怎能不忧心忡忡。 就在这时,一名仆人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姑爷,五王子殿下求见。” 叶尘微微一愣,这个时候五王子前来,所为何事?他来不及多想,赶忙迎了出去。 只见五王子苏东影带着一队人马缓缓而来。苏东影身形略显矮小,骑在马上却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他长相英俊,只是肤色黝黑,下巴处那块明显的胎记在白雪的映衬下愈发醒目。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努力想要把话说清楚,却还是有些结巴:“叶…… 叶尘,本王…… 本王来助你。” 叶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苏东影在王宫的处境并不乐观。苏东影是国君的第五子,因其出生时伴有异样,被视为不祥之人,险些被丢弃。多亏了岳母苏美娇求情,才得以存活。但他一直不受国君和生母待见,至今未被封爵,只能娶了商人之女。在王宫之中,他就像一个透明人,毫无存在感。 苏东影翻身下马,走到叶尘面前,说道:“叶尘,本王听闻伯爵府的困境,这是本王的一点心意。”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士兵抬出一箱箱金锭。“这里有一万七千金锭,本王倾其所有,希望能助伯爵府渡过难关。” 叶尘感动不已,他抱拳行礼道:“殿下之恩,叶尘铭记于心。只是殿下在王宫也不易,如此相助,叶尘实在过意不去。” 苏东影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叶尘,你莫要这般说。本王虽在王宫不受重视,但也知晓凌云伯爵府对本王的善意。如今伯爵府有难,本王自当竭尽全力。” 接着,苏东影又说道:“本王还向国君求了旨意,让孙士秋世子进国子监念书。实则是想让他到本王的府中避祸,那里相对安全些。” 叶尘心中一暖,他明白苏东影这是在为伯爵府着想,也是在为他分担压力。苏东影看着叶尘,眼中满是关切:“叶尘,本王还得知太子盯上了颖婵,你定要小心。太子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会轻易放过凌云伯爵府的。” 叶尘眼神变得冰冷,他握紧拳头道:“殿下放心,若太子敢有异动,我叶尘定不会放过他。” 苏东影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后,便带着人马返回国都。叶尘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在这寒冷的冬日,苏东影的雪中送炭无疑给了凌云伯爵府一丝希望。 然而,一万七千金锭对于七十万的巨额债务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叶尘深知,他们还需要更多的钱。 此时,郑玉红匆匆赶来。她面容略显苍白,眼神中却透着坚定。郑玉红是西山伯爵郑呈宫之女,自幼患有先天心脏病,这使得她个性敏感偏激。曾经她因为与家人的矛盾离家出走,后来与孙昌安结为夫妻,在伯爵府的日子里,她渐渐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郑玉红走到叶尘面前,急切地说道:“叶尘,我知道伯爵府现在的处境艰难。我想回西山伯爵府向父亲求助,或许他能帮上忙。” 叶尘看着郑玉红,心中满是感激。他知道郑玉红是真心想帮忙,可他也明白,西山伯爵府未必会愿意卷入这场纷争。他轻轻拍了拍郑玉红的肩膀,说道:“玉红,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此去西山伯爵府路途遥远,且不说你身体不好,即便你去了,也未必能改变什么。你的这份赤诚之心,我叶尘感激不尽。” 郑玉红咬了咬嘴唇,眼中闪烁着泪花:“叶尘,我知道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伯爵府陷入绝境。” 叶尘安慰道:“玉红,你放心,我不会让伯爵府倒下的。我们还有时间,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就在这时,孙昌安和孙章同时跑来。孙昌安满脸兴奋地说道:“叶尘,蒋婉玉的密信来了!” 孙章也紧接着说道:“姑爷,共机会的人也到了!” 叶尘心中大喜,他知道这两个消息或许将成为他们扭转局势的关键。他抬头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难道天无绝人之路?看来,我们还有机会!” 第160章 转机乍现!巧谋制镜惊天价! 在凌云伯爵府的书房之中,叶尘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蒋婉玉送来的密信。信笺展开,那幽怨的气息仿佛扑面而来。蒋婉玉在信中倾诉着自己在罗素素城堡中的遭遇,字里行间满是无奈与愤懑。 “叶尘,你可知道我在这里的日子有多难熬?每日在城堡中扫地,还要应对那勾心斗角的生活。那罗素素简直油盐不进,我想尽办法,却屡屡吃瘪。这城堡内等级森严得可怕,我根本难以接近她。” 叶尘读着信,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索。 “我连美人计都使了,可根本看不出她对男女之事的喜好。听闻她亲手杀过不少男人,那手段极为狠辣。城堡里虽有几百个被救回来的可怜女人,可在我看来,她们也并非全然无辜。” 蒋婉玉的字迹有些凌乱,可见其写信时的激动情绪。 叶尘继续往下看,关于罗素素性格与爱好的描述让他不禁陷入沉思。“罗素素性格霸气无比,武功高强得很。她对权势财富竟毫无兴趣,一心只追求力量和杀戮。她心中似有逆天侠气,可行为却凶残得很,又透着一股天真。这女人真是复杂至极,唯一的爱好竟是听故事。” “城堡中的侍女们都争着给她讲故事,可之前准备的故事大多都被讲过了。叶尘,你得帮我写个新故事,要豪迈、刺激,充满自由的气息,还要摒弃那情爱之事,篇幅要长些,这样我才有机会成为她的心腹。” 蒋婉玉在信中苦苦哀求着。 叶尘的目光落在信的结尾,那一连串的省略号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心中一动,觉得其中定有古怪。于是,他命人取来烛火,将信靠近火焰缓缓烘烤。渐渐地,隐藏在省略号后的字迹显现出来。 “叶尘,罗素素身体出现了极为奇怪的症状,常常口鼻流血、头脑昏眩、眼睛重影,严重时甚至会昏迷不醒。我遍寻医书,找了许多大夫,却都查不出病因。我仔细观察,觉得她可能是中毒了,下毒之人或许是罗枭,也可能是罗蒙。这或许是你的一个突破口,你定要好好把握。” 叶尘看完这隐藏内容,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深知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同时也感受到了巨大的挑战。 处理完蒋婉玉的密信,叶尘便着手准备接待共机会的使者。他选择了凌云伯爵府的地下密室作为会面地点。那密室十分宽敞,布置得舒适宜人,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几千册藏书,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共机会的使者很快到来,是一黄一白两个男子。那白种人使者一开口,竟是极为标准的汉语:“叶尘阁下,久仰大名。今日一见,阁下衣着甚是奢靡啊。” 他的目光在叶尘身上打量着,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叶尘微微挑眉,淡然道:“使者说笑了。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黄种人使者上前一步,傲慢地说道:“我们收到伯爵的来信,说要做几十万金锭的生意。我们还以为伯爵要变卖城堡和田地呢,不过看阁下这态度,似乎并非如此。” 叶尘冷笑一声:“城堡和田地乃伯爵府根基,怎会轻易变卖。” 说罢,叶尘一挥手,身旁的侍从捧着一面镜子上前。叶尘轻轻拿起镜子,展示给使者看:“两位使者请看,这便是此次生意的关键所在。” 那镜子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镜面清晰无比,纤毫毕现。与这个世界上现有的铜镜、银镜、水晶镜相比,简直如同神物一般。 白种人使者眼睛一亮,脱口而出:“这镜子真是奇妙!” 叶尘嘴角上扬,缓缓说道:“此镜乃是我凌云伯爵府精心研制之物。其成本目前只需一个银锭,日后若规模扩大,成本还可降低。” 使者们对视一眼,白种人使者率先开口:“叶尘阁下,我们愿意以十金锭一面的价格收购第一批一千面镜子。” 叶尘毫不犹豫地拒绝:“十金锭?两位使者莫不是在开玩笑?这镜子的价值远不止于此。我要一百万金锭,不仅售卖镜子,连制造工艺一并奉上。并且,日后制造镜子所需的玻璃必须从我方进货。” 使者们闻言,脸色一变。黄种人使者怒道:“一百万金锭?阁下莫要狮子大开口!” 叶尘却不慌不忙,平静地说:“两位使者莫急。你们想想,这镜子一旦流入市场,必将引起轰动。若共机会能掌握此等商机,定能打败匿光会,成为天下第一商会。这可是你们千载难逢的机会,若今日错过,我便只能去找匿光会合作了。” 第161章 逆袭之始!智斗使者缔奇约! 叶尘端坐在石凳上,对面是共机会派来的使者,一黄一白两名男子。白种人使者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眼神中透着精明与傲慢;黄种人使者则看似低调,目光却深邃如潭。 谈判伊始,叶尘便抛出了自己的条件:“凌云伯爵府不卖镜子,可让共机会垄断镜子的售卖。镜子制造工艺我们可以卖给共机会,但玻璃必须从伯爵府进货,而玻璃价格为镜子售价的百分之五左右。” 白种人使者听闻,眉头立刻皱成了一团,他提高了声音说道:“一百万金锭的价格实在是离谱至极!我权限内只能出四十万金锭。” 他双手抱在胸前,试图以气势压人。 叶尘却只是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你以为这仅仅是一笔生意的价钱吗?这是关乎战略机会的大事。曾经共机会就因为在关键时刻锱铢必较,失去了战略主动权,才被匿光会压制多年。如今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你们却还只看眼前这点小钱,实在是鼠目寸光。” 叶尘的声音不高,却如重锤一般砸在在场之人的心上。 白种人使者的脸涨得通红,他愤怒地站起身来:“你这是信口胡诌!我们共机会的决策岂是你能随意评判的!” 叶尘也缓缓起身,目光坚定:“我不过是陈述事实。若你们执意要在价格上纠缠不清,那这谈判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说罢,他一甩衣袖,做出了逐客的姿态。 白种人使者冷哼一声,转身欲走,此时一直沉默的黄种人使者田原却开口了:“等等。” 他看向叶尘,微微躬身,“叶公子,我认为你所言极是。战略机会确实比眼前的利益重要,哪怕暂时赔钱,我们也要抓住。共机会答应你的条件。”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了镇定:“明智之选。不过口说无凭,还需立下契约。” 契约签订完毕,叶尘带着共机会使者走向放置镜子的房间。众人沿着曲折的回廊前行,穿过一片繁花似锦的花园,花香在微风中轻轻飘荡。来到房门前,叶尘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的景象让使者们瞬间瞪大了眼睛。 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镜子,大的、小的、方的、圆的。烛火在房间中央摇曳,烛光经镜子层层反射,整个房间亮如白昼。叶尘走到一面巨大的镜子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诸位,这些镜子可不仅仅是装饰品。” 说罢,他拿起一旁的小锤,猛地敲向镜子。 “哗啦” 一声,镜子碎成了无数片,巨大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白种人使者心疼地叫出声来:“你这是做什么!” 叶尘却不慌不忙:“只是为了向你们证明,这镜子的成本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高。” 说着,他又接连敲碎了几面大镜子。 田原皱了皱眉:“叶公子,不必如此浪费。我们相信你的话。” 叶尘这才放下锤子:“希望你们能遵守约定。十天内,将钱送到凌云伯爵府。七十万金锭用金锭支付,三十万金锭用原始金块支付,此事必须绝对保密。” 田原点头:“叶公子放心,我这就带走一百面镜子样品,回去后立刻筹集资金并说服长老会批准交易。” 说完,他指挥手下小心翼翼地搬走镜子样品,然后匆匆离去。 处理完共机会的事情,叶尘回到书房。孙士秋早已在书房内等候,桌上摆放着崭新的水笔和一叠宣纸。 “叶兄,我们开始吧。” 孙士秋摩拳擦掌,一脸兴奋。 叶尘微微颔首,开始口述《西游记》的内容:“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孙士秋运笔如飞,水笔在宣纸上划过,留下一行行工整的字迹。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中,孙士秋已经抄完了前七回五万多字。叶尘停下口述,看着纸上的文字:“就先到这里吧,卡在‘五行山下定心猿’处,可别被人骂断章狗。” 孙士秋用油纸仔细地包好稿子,交给一旁的伯爵府密探:“务必尽快送到海尚城蒋婉玉姑娘手中。” 密探领命而去。 孙士秋伸了个懒腰:“叶兄,我有预感,此书必定大火。”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此书是我专门写给一个人看的,即便火,也只是在特定人身上火。”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罗素素的面容,心中满是担忧,“罗素素可能被下毒,我本应亲自去诊治,可如今要等共机会送钱交接,只能暂时搁置。不过,等这一切结束,我定会用还钱及后续计划狠狠地打敌人的脸,惊艳这个世界。” 此时,远在海尚城的蒋婉玉正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书稿。当她收到油纸包,迫不及待地打开阅读时,立刻被书中的内容吸引住了。 “这书真是太好看了!” 蒋婉玉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充满了自由和战斗的气息,尤其是大闹天宫那部分,简直精彩绝伦。我相信,定能征服罗素素。” 她紧紧握着书稿,仿佛看到了自己借此拿下罗素素贴身侍女位置的美好前景。 第162章 奇书!降伏女魔头! 在海尚城罗素素的城堡之中,没有战斗的日子里,罗素素总是感到百无聊赖。她对海尚城主之位毫无兴趣,政务管理更是让她厌烦至极。对她而言,唯一热爱的事情便是战斗,她不爱修炼,可武功却高强得惊人,战斗时凭借着逆天的力量和雄浑的真气,常常能做到出手秒杀对手。在平常,美食、美女、美男、金银珠宝、琴棋书画,这些东西都无法吸引她的目光,她唯一的消遣便是听故事,尤其是那些充满打打杀杀情节的故事。这一切都源于她儿时的记忆,使得她对听故事上了瘾,只是如今,好听的故事越来越少了。 在城堡里,讲故事可是一条晋升的通道。侍女绿漪负责筛选讲故事的人,讲故事者需要先报上名字并做百字内的简介,然后绿漪会根据题材决定留下谁。这天,来了四位美女讲故事。前三人分别讲了《巾帼战寇》《热血儿女事》《巾帼折桂传》,这些都是常见的拍马屁题材,罗素素听过太多次了,兴趣寥寥。 最后一个讲故事的是蒋婉玉,她讲的故事名为《灵佛终消散》。故事主角是天父地母孕育的石猴,能秒天秒地秒空气、杀神灭佛打玉帝,这名字和内容可谓是霸气新颖至极。罗素素瞬间就被吸引住了,绿漪本想内定第三人,但罗素素坚持留下蒋婉玉。 蒋婉玉正式开讲,虽然开头的文字有些晦涩枯燥,但罗素素听得格外认真,她的脑海中甚至构思出了故事中的宇宙画面。蒋婉玉讲第一回七八千字用了两个时辰,罗素素听得如痴如醉。等蒋婉玉讲完,罗素素主动说道:“从今日起,你每天讲两回,不管作战与否,都要跟着我讲。” 蒋婉玉恭敬地应下。 蒋婉玉走后,罗素素独自一人眺望海面,心中满是对日子乏味的感慨。她渴望着陌生的新世界,可城堡内几百个女人需要她的庇护,而且她还在等一个不知何时会来、也不知是谁的人,所以她不能离开海尚城。 与此同时,叶尘和孙士秋在他们的住处继续疯狂码字。孙士秋将肥宅所写的十万字稿子经卧底转交给蒋婉玉。此时,距离共机会约定交金锭和凌云伯爵府还钱的期限越来越近了。天下舆论对孙氏家族和叶尘进行着猛烈的名誉攻击,到处都在铺垫他们还不出钱、家族即将倒掉的言论。 而在共机会这边,五位长老看到田原拿出的玻璃镜子后激动万分。他们深知这镜子成本仅一个银锭,这是重获战略主动、再次战胜匿光会甚至占领全世界的绝佳机会。毕竟二十年前的金融战争失败后,共机会从巅峰跌落,如今他们迫切地想要借镜子生意翻身。 在协商合作条件时,对方提出愿意以一百万金锭转让镜子制造工艺,但要求十天内给钱。而且镜子所需的玻璃要向凌云伯爵府采购,价格还有限制。长老们虽然极不情愿被卡脖子,但考虑到镜子生意的巨大潜力,还是决定先给钱表诚意。同时,他们要求对玻璃工艺转让设定期限,可以花钱买或者给股份。 第九天,几百辆马车浩浩荡荡地进入凌云伯爵府。从外表看,马车上装的全是粮食,甚至有人故意冲撞马车验证,发现确实是粮食。但实际上,金锭就藏在马车的板壁和车底板内,这样分散负重,以免加深车辙印。如此巧妙的安排,天衣无缝地运送了七十万金锭和两万三千斤金块。叶尘看到这一幕,不禁感叹共机会的强大。此时距离还债期限只剩下四天了,叶尘心中暗自想着,是时候准备打脸匿光会等势力了。 第163章 命运博弈!绝境逆袭序曲!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眼间,距离偿还匿光会债务的日子仅剩下三天。 这一日,天空中阴沉沉的,厚重的乌云如同一座座巍峨的山峰,沉甸甸地压在凌云城的上空,仿佛随时都可能倾塌下来。城中的百姓们行色匆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与不安,仿佛预感到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街道两旁的店铺门可罗雀,往日的喧嚣与热闹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死寂与冷清。 凌云伯爵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叶尘站在庭院中,望着天空中那如铅般沉重的乌云,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此时,共机会送来的金锭已整齐地码放在一旁,那一堆堆金锭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叶尘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这些金锭。只见这些金锭崭新无比,表面光滑如镜,没有一丝瑕疵,更没有任何图案。他心中暗自感叹,共机会此举可谓是用心良苦。他们深知叶尘的计划需要低调行事,若是金锭上印有共机会的标志,必然会引起他人的猜疑,从而给凌云伯爵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共机会的人,果然深谙人心。” 叶尘喃喃自语道。 在这个异世界,货币铸造有着严格的规定。铜锭,作为市面上广泛流通的货币,只能由户部统一铸造,严禁私自铸造。这是因为铜锭容易被掺假,而且面向大众使用,一旦出现问题,将会对国家的财政造成严重的影响。目前,市面上流通的铜锭主要有盛华铜锭和大梁铜锭两种,它们的质量和信誉都得到了民众的认可。对于那些企图仿造铜锭的人,国家的处罚极为严厉,一旦被发现,必将受到严惩。 银锭的铸造则相对宽松一些,梁国约有五家势力能够铸造,其中包括户部、威武公爵府、镇西侯爵府、匿光会和共机会等。威武公爵府和镇西侯爵府铸造的银锭主要用于军费开支,其银锭的格式有着统一的要求,并且各自有着独特的标识,以便于区分和识别。 金锭多用于大额交易,由于其价值高昂,对于辨别真假的能力要求极高。能够铸造金锭的组织相对较多,但在交易时,人们往往需要对金锭进行称重、测纯度等一系列复杂的操作,以确保其真实性。虽然金锭作假的难度较大,但在市场上,人们还是更倾向于使用几种特定的金锭,这些金锭的信誉和质量都经过了长期的考验。此次共机会提供的金锭,纯度竟然还高于规定标准,这让叶尘对共机会的实力有了更深的认识。叶尘已安排金晦等人,在合适的时机将两万斤金疙瘩运往天涯岛,为后续的计划做好准备。 叶尘带着共机会使者田原来到秘密作坊,准备向他展示制造镜子的工艺。田原跟在叶尘身后,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他知道,这个工艺将会改变很多事情,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世界的格局。 进入秘密作坊,叶尘指着那些简单的工具和材料,开始向田原介绍制造镜子的工艺。田原初看时,不禁微微皱眉,心中觉得这工艺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材料和简单的操作罢了。然而,当他仔细探究时,却发现其中的奥秘远超他的想象。 “这制造镜子,对白银的纯度要求极高,必须达到 99.9% 以上,而且镀银的过程更是关键,稍有差错,镜子的质量就会大打折扣。” 叶尘耐心地解释道。 田原听着叶尘的讲解,心中暗暗吃惊。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门普通的手艺,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多的讲究。叶尘看着田原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详尽的二百多页的制造玻璃镜子工艺册子,递给田原。“这册子上详细记录了制造工艺的每一个步骤和要点,你拿回去好好研究。” 叶尘说道。 田原接过册子,如获至宝,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本册子,而是整个世界的财富。他心中明白,这本册子的价值无法估量,有了它,共机会就能在镜子生意上占据绝对的优势。 “叶公子,你如此慷慨,田某感激不尽。” 田原感激地说道。 叶尘摆了摆手,说道:“你我既然合作,自然要坦诚相待。希望共机会能够遵守约定,我们共同发展,实现互利共赢。” 田原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放心,共机会定当全力以赴。此次合作,田某也因沾了公子的光,有机会进入候补长老会。田某愿与公子缔结战略同盟,今后在商场上,我们相互支持,共同应对各种挑战。” 叶尘看着田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与共机会结成战略同盟,对凌云伯爵府来说是一件好事。“好,既然如此,我们便携手共进。不过,关于玻璃供应权的问题,我们还需进一步商讨。” 叶尘说道。 田原微微一笑,说道:“叶公子请说,田某洗耳恭听。”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我希望共机会能够在未来五年内,优先采购凌云伯爵府的玻璃。五年后,我会将玻璃制造工艺及作坊转让给共机会,但共机会需要向我支付一定的费用。此外,后续每销售一件玻璃制品,我要抽取售价百分之三的抽成。” 田原听了叶尘的条件,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盘算着。他知道,叶尘的条件虽然有些苛刻,但考虑到镜子生意的巨大潜力,这些条件也是可以接受的。“叶公子,你的条件有些苛刻,但田某相信,在你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大的财富。共机会答应你的条件。” 田原说道。 叶尘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便签订契约,正式确定合作关系。” 距离偿还匿光会债务还有两天。 凌云伯爵府内,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苏美娇夫人坐在大厅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她知道,今天可能会有一些麻烦事找上门来。 果然,不久之后,东胜伯爵府世子吴义前来拜访。吴义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大厅,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 “苏夫人,我今日前来,是为了退婚之事。” 吴义平静地说道。 苏美娇微微抬起头,看着吴义,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她还是强忍着,说道:“吴世子,这门婚事乃是当年两家定下的,如今你们东胜伯爵府说退就退,是否太过草率?” 吴义微微躬身,说道:“苏夫人,我知道此举有些不妥,但家族之事,身不由己。还请苏夫人谅解。” 苏美娇冷笑一声,说道:“谅解?你们东胜伯爵府如此行事,让我凌云伯爵府如何在众人面前立足?” 吴义沉默片刻,说道:“苏夫人,这是婚书。”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婚书,放在桌上。 苏美娇看着桌上的婚书,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拿起一旁的烛火,点燃了婚书。火焰瞬间吞噬了婚书,仿佛也燃烧着她心中的愤怒。 “从今往后,我们两家再无瓜葛。” 苏美娇冷冷地说道。 吴义微微点头,说道:“苏夫人,告辞。” 说完,他转身离开大厅。 叶尘得知此事后,匆匆赶来。他看着苏美娇愤怒的表情,安慰道:“岳母大人,莫要生气。东胜伯爵府如此行事,必遭报应。” 苏美娇看着叶尘,说道:“尘儿,此事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们凌云伯爵府的尊严,不容他人践踏。”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岳母大人放心,我定会想办法让东胜伯爵府付出代价。” 就在吴义离开后不久,北方香料大王宁求真之女宁娇来访。宁娇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长裙上绣着精美的花纹,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的面容姣好,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 “苏夫人,叶公子,好久不见。” 宁娇微笑着说道。 苏美娇看着宁娇,心中暗自警惕。她知道,宁娇此来,必定没安好心。 “宁小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苏美娇问道。 宁娇微微一笑,说道:“苏夫人,我此次前来,是想与你们谈一笔生意。蒋家和沈家覆灭后,我们宁家有意接手其丝绸产业。此外,我还看上了凌云伯爵府的几万亩桑田,想以高价收购。不知苏夫人和叶公子意下如何?”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宁小姐,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凌云伯爵府如今虽面临困境,但还不至于卖田卖地。宁小姐还是请回吧。” 宁娇脸色微微一变,说道:“叶公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这局势,你们凌云伯爵府恐怕难以支撑下去。若是现在与我宁家合作,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资金,缓解燃眉之急。” 叶尘站起身来,说道:“宁小姐,我凌云伯爵府的事情,无需你操心。请你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宁娇看着叶尘坚定的表情,心中知道此事难以强求。她冷哼一声,说道:“叶公子,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 国君的六王子苏春景来访。苏春景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一队士兵,浩浩荡荡地来到凌云伯爵府。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苏夫人,叶公子,本王子听闻你们凌云伯爵府如今面临财政困难,特来送钱缓解。” 苏春景大声说道。 苏美娇和叶尘走出大厅,迎接苏春景。苏美娇看着苏春景,心中暗自厌恶。她知道,苏春景此来,必定另有所图。 “六王子殿下,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们凌云伯爵府的事情,自有办法解决。” 苏美娇说道。 苏春景冷笑一声,说道:“苏夫人,你莫要嘴硬。本王子送来的钱,足够你们解决眼前的困境。不过,本王子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叶尘看着苏春景,说道:“六王子殿下,有什么要求您不妨直说。” 苏春景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本王子听闻凌云伯爵府的城堡十分宏伟壮观。本王子想让国君将这座城堡封给我。若是你们答应,本王子不仅会帮你们解决债务问题,还会在国君面前为你们说好话。” 苏美娇听了苏春景的话,心中气愤不已。她说道:“六王子殿下,这座城堡是我们凌云伯爵府的根基,怎能轻易送人?殿下请回吧,我们不需要您的帮助。” 苏春景脸色一变,说道:“苏夫人,你竟敢拒绝本王子的好意。你可知道,得罪本王子的下场?”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六王子殿下,您莫要生气。我们并非拒绝您的好意,只是这城堡之事,实在难以从命。不过,殿下若是有其他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苏春景看着叶尘,心中暗自盘算着。他知道,强行索要城堡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叶尘,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本王子等着看你们凌云伯爵府如何偿还债务。” 说完,他带着士兵扬长而去。 叶尘看着苏春景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想着:“这苏春景,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说不定能让他为我们所用,坑那些想算计我们的人。” 距离还债的最后期限终于来临。 这一天,天气阴沉得可怕,乌云密布,狂风呼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凌云伯爵府的命运而哭泣。 匿光会会长老、天云行省总督、梁国户部尚书、御史台御史大夫等众多重要人物,在王叔苏镇的主持下,浩浩荡荡地进入凌云伯爵府城堡。他们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仿佛是来宣判死刑的法官。 城堡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叶尘、孙盛、苏美娇等人站在大厅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大戏,正式开场。 第164章 华丽逆袭!金山金雨震撼天下! 数月以来,凌云伯孙盛一直深居简出,仿若人间蒸发。直至今日,他才首次现身于人前,整个人却好似脱胎换骨,又似历经了一场生死浩劫。只见他身形消瘦,原本合身的衣物如今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仿佛一阵风便能将他吹倒。那张曾经圆润的脸庞,如今已变得棱角分明,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眶深陷,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沧桑,嘴唇干裂起皮,微微颤抖着。他走路时,脚步虚浮,每迈出一步,身体都如风中残烛般摇晃不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额头之上,皱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那是无数日夜忧虑的痕迹。原本乌黑的头发,此刻也已大半花白,杂乱地散落在肩头,更显老态龙钟。 往昔,孙氏家族在孙盛的精心打理下,虽谈不上繁荣昌盛,但也算得上是根基稳固。然而,这一切都在金山岛之争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孙氏家族在那场惊心动魄的争夺中艰难取胜,可谁能料到,幽州伯唐天豪竟使出如此阴险狡诈的手段,将金山岛拱手让给了海盗王罗三炮。如此一来,孙氏家族不仅未能从胜利中获取丝毫好处,反而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自那以后,整个国家仿佛一夜之间对孙氏家族达成了某种默契,竟无一人伸出援手。各方势力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围拢上来,对孙氏家族展开了无情的欺压与掠夺。盟友的背信弃义,更是让孙氏家族雪上加霜。那东胜伯爵府的退婚之举,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孙氏家族的脸上,将家族的尊严践踏得粉碎。在这一连串的沉重打击之下,孙盛能够苟延残喘至今,已然是个奇迹,其内心所承受的痛苦与煎熬,又岂是常人所能想象。 大厅之中,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众人的目光皆聚焦在孙盛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嘲讽与期待。此时,匿光会的使者缓缓走上前来,手中捧着一份陈旧泛黄的契约,那纸张仿佛承载着孙氏家族二十年来的兴衰荣辱。使者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道:“二十年前,孙孟伯爵因家族发展所需,向我匿光会借贷一百万金锭,契约约定利息颇高,时至今日,连本带息共计需偿还一百七十万金锭。” 使者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继续说道:“孙氏家族此前已陆续偿还了一百万金锭,然至今仍欠七十万金锭。当初借贷之时,孙氏家族以天涯岛作为抵押,如今契约已然到期,我匿光会前来讨债,实属天经地义。” 说罢,使者将契约递给一旁的王叔苏镇,苏镇接过契约,仔细端详一番后,微微点头,随后看向孙盛,语气冰冷地说道:“国君有旨,孙氏家族需即刻偿还所欠债务,若无力偿还,则需按照契约规定,签字交回天涯岛。总督大人也已下令,将派遣军队协助此次交接事宜。” 孙盛听闻此言,只觉五雷轰顶,脑袋嗡嗡作响。他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剧烈,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试图压制住那股翻涌而上的气血。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一阵激烈的咳嗽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他再也无法承受这沉重的打击,眼前一黑,直接昏厥了过去。苏美娇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她连忙冲上前去,扶住孙盛,泣不成声地呼喊着:“老爷,老爷,你醒醒啊!” 众人见状,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大厅内陷入了一片死寂。片刻之后,匿光会使者打破了沉默,冷冷地说道:“即便孙盛今日无力签字,天涯岛我们也是收定了。这是契约规定,谁也无法阻拦。” 苏美娇强忍着悲痛,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说道:“今日之事,我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但我家老爷如今身体不适,还望诸位稍作等候。” 说罢,她在众人的注视下,艰难地扶起孙盛,一步一步缓缓向后堂走去。行至叶尘身旁时,她停下脚步,将孙氏家族的大印交到叶尘手中,声音颤抖地说道:“尘儿,如今家族命运全系于你手,你定要想办法保住家族啊。” 叶尘接过大印,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与决然。 待孙盛被扶走后,叶尘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对着众人抱拳行礼,说道:“诸位,既然凌云伯身体抱恙,无法继续谈判,那从现在起,便由我叶尘全权代表孙氏家族,与诸位商讨债务之事。” 众人听闻此言,皆露出不屑的神情。在他们眼中,叶尘不过是个赘婿,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无能之辈,如今孙氏家族竟然将如此重任交托于他,简直是自寻死路。 康安伯爵府世子伍陆率先发难,他手持一份借据,大步走到叶尘面前,冷笑道:“叶尘,你可认得此物?这是李万三的借据,他生前借了我康安伯爵府两千金锭,如今他虽已身死,但人死债不消。按照借据约定,连本带息,共计三千五百金锭。今日,你若是识相,便乖乖还钱,否则,休怪我康安伯爵府不客气。” 叶尘抬头看了伍陆一眼,平静地说道:“伍世子,这笔债务我知晓,我认下便是。” 伍陆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叶尘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他本以为叶尘会百般抵赖,如此一来,他便可借机发难,好好羞辱一番凌云伯爵府。然而,叶尘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这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伍陆刚退下,海盗王之子罗枭便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他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贪婪,手中挥舞着一份协定,大声说道:“叶尘,你可还记得这份海尚城停战协定?协定中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孙氏家族答应每年赔付我海尚城九千金锭。如今,这新的一年都快过去了,可这钱,我却一分都没见到。今日,你若是不把钱交出来,就别怪我罗枭不客气。” 叶尘看了看罗枭手中的协定,微微一笑,说道:“罗公子,这笔钱我也认下。” 罗枭冷哼一声,说道:“哼,算你识相。不过,你若是敢耍什么花样,我定让孙氏家族鸡犬不宁。” 叶尘神色不变,只是淡淡地说道:“罗公子放心,我叶尘向来言出必行。” 此时,东胜伯爵府世子吴义也缓缓走上前来。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与不屑。他看了叶尘一眼,冷冷地说道:“叶尘,二十年前,我东胜伯爵府念在与孙氏家族多年盟友的份上,送了你们三万金锭。如今,我东胜伯爵府也遇到了些困难,这笔钱,你们也该还了。按照利息计算,连本带利,共计五万一千金锭。” 叶尘心中明白,当年那三万金锭并非借款,而是东胜伯爵府对孙氏家族的援助,如今吴义却颠倒黑白,前来讨债,其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然而,叶尘并未当场发作,只是微微点头,说道:“吴世子,这笔钱我记下了。” 叶尘心中清楚,吴义此举,不过是想趁火打劫,进一步打压孙氏家族。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今日所受之辱,日后定当加倍奉还。 紧接着,户部侍郎也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叶尘,你应该知道,凌云伯爵府每年都需上缴国库一定的赋税。然而,近些年来,你们上缴的赋税不仅不足额,还拖欠了过去十年的积欠。经核算,共计两万七千金锭。这笔钱,你们必须尽快补缴。” 叶尘皱了皱眉头,他深知这赋税之事,其中存在诸多隐情。凌云伯爵府的封地这些年遭遇了不少天灾人祸,庄稼收成锐减,百姓生活困苦,上缴的赋税自然也大打折扣。但如今,户部侍郎却不顾这些实际情况,强行索要积欠,这无疑是在将孙氏家族往绝路上逼。 叶尘看着户部侍郎,缓缓说道:“大人,赋税之事,我会尽快核实。但我凌云伯爵府这些年的难处,您也应该有所耳闻。还望大人能够酌情处理。” 户部侍郎却毫不理会叶尘的解释,冷哼一声,说道:“叶尘,这是国库的规定,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若是拿不出钱来,就别怪朝廷不客气。” 几笔债务相加,竟高达八十万金锭。众人心中皆暗自盘算,凌云伯爵府如今已是风雨飘摇,哪里还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在他们看来,叶尘今日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这绝境,只能乖乖签字交地,卖田偿债。想到这里,众人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残忍的期待,仿佛即将见证一场血腥的屠杀。 叶尘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众人的讨债声,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澈。他深知,今日这场戏,是各方势力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目的就是要将孙氏家族彻底击垮。然而,他们却万万没想到,叶尘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叶尘抬起头,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如洪钟般响亮,在大厅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众人皆惊愕地看着叶尘,不明白他为何在这生死关头还能笑得出来。 叶尘笑罢,缓缓低下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夺过匿光会使者手中的契约,用力一撕,只听 “刺啦” 一声,那象征着孙氏家族沉重债务的契约瞬间化为两半。众人见状,皆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叶尘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叶尘却并未就此罢手,他又伸手扯掉身上的布袍,露出里面一件华丽无比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金丝银线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叶尘的底气与实力。叶尘指着众人,大骂道:“你们这群贪婪无耻之徒,以为我凌云伯爵府好欺负吗?今日,我便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众人被叶尘的举动吓得连连后退,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叶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叶尘冷笑一声,大声说道:“不就是钱吗?我现在就还你们。” 说罢,他猛地抬起头,大吼一声:“出来吧!” 话音未落,只听头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一般。众人惊恐地抬头望去,只见天花板缓缓裂开,一道耀眼的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那金光璀璨夺目,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睛。 紧接着,漫天的金锭如雨点般纷纷落下。那些金锭在半空中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一曲美妙的乐章。金锭越落越多,很快便在大厅中间堆积成一座小山,将那些前来讨债的债主们围在中间。 众人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仿佛置身于一场美轮美奂的梦境之中。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叶尘竟然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叶尘看着被金锭淹没的债主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缓缓走上前去,站在金锭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说道:“今日,便是你们的葬身之日。这些金锭,便是你们贪婪的代价。” 说罢,叶尘再次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在金锭的碰撞声中显得更加响亮,仿佛是对众人的无情嘲讽。 这场突如其来的金山金雨,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那些债主们的脸上。他们本以为能够将凌云伯爵府逼入绝境,却没想到最终被叶尘狠狠地打脸,落得个如此狼狈的下场。 第165章 金雨倾盆!霸气反杀众债主! “哗啦啦啦……” 仿若天河决堤,汹涌的金流自头顶奔腾而下。那是叶尘命人搬来的七十万金锭,以及十二万两如小山般的狗头金。刹那间,整个大厅被璀璨的金光所笼罩,耀眼的光芒刺得众人几乎睁不开眼。 金锭如密集的雨点,以排山倒海之势倾泻而下。它们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又震耳欲聋的声响,似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又如黄钟大吕敲响在众人的心间。每一块金锭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财富与奢华。债主们瞪大了双眼,惊愕地望着这突如其来的黄金暴雨,脸上写满了震撼与难以置信。 那些金锭携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向众人。它们砸在地上,溅起一片金色的浪花,扬起的灰尘在金光中弥漫。尽管众人有能力避开这如注的金流,但他们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那金色的暴雨无情地冲刷着自己。 仅仅半分钟的时间,那坚固的桌子便在金锭的重压下发出痛苦的“嘎吱”声,随后轰然倒塌。金锭如小山般堆积起来,将债主们围在中间,很快便淹没了他们的腿部。众人望着眼前这座由金锭堆成的小山,心中五味杂陈,恐惧、震惊、贪婪等情绪交织在一起。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那金锭碰撞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对他们贪婪的无情嘲讽。 叶尘站在一旁,看着这震撼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微微仰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张狂的笑容,心中暗道:“这些贪婪的家伙,今日就让你们尝尝被打脸的滋味。”在他眼中,这些金锭仿佛不再是珍贵的财富,而是一堆毫无价值的粪土。他想起之前这些人对凌云伯爵府的百般欺压与算计,心中的怒火便如熊熊燃烧的火焰。 “你们这群蠢货,之前还妄图用那些小把戏围攻我凌云伯爵府。”叶尘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嘲讽,“说我生活奢靡?今日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财富。”他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众人,眼中的不屑之意尽显无遗。 叶尘转头看向王叔苏镇、尚书大人、总督大人和御史大夫,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诸位大人,七十万金锭在此,加上这十二万两狗头金,足以偿还凌云伯爵府与匿光会的债务。”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今,债务两清,天涯岛依旧归我凌云伯爵府所有。” 王叔苏镇等人望着那堆积如山的金锭,心中虽有不甘,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无话可说。苏镇微微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此事便就此作罢。” 叶尘冷笑一声,转身欲走。孙盛、苏美娇等人见状,也纷纷跟上。他们的脚步坚定有力,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凌云伯爵府的不屈与尊严。 待叶尘等人离去后,大厅内的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他们望着那座金锭堆成的金山,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的债主被叶尘的气势所震慑,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继续与凌云伯爵府作对,他们灰溜溜地转身离开,甚至连原本索要的债务都不敢再提。而有的债主则满心不甘,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在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再次对凌云伯爵府下手。 小海盗王罗枭站在金山前,贪婪的目光在金锭上肆意游走。他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那些金锭,心中暗忖:“这些金锭如此崭新,纯度极高,却制造得如此粗糙,显然是刚冶炼不久。”他的嘴角渐渐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贪婪欲望。“如此多的金子,若能全部归我所有,那该多好。”他站起身来,望着叶尘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凌云伯爵府,你们竟敢如此嚣张,这等财富,你们根本不配拥有。怀璧其罪,你们全家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与此同时,凌云城内的权贵们齐聚在凌云城主府,一个个兴奋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们翘首以盼着凌云伯爵府的覆灭,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财富在向自己招手。 “听闻凌云伯爵府今日就要垮台,我们终于可以分一杯羹了。”一位权贵搓着手,满脸兴奋地说道。 “是啊,按照之前的分赃协议,我定能得到不少好处。”另一位权贵附和道。 众人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如何瓜分凌云伯爵府的财产。有的在盘算着能得到多少土地,有的则在幻想将孙颖婵等人据为己有。他们的笑声在大厅内回荡,仿佛胜利已经属于他们。 “你们说,孙颖婵那小娘子会落到谁的手中?”一位好色之徒满脸淫笑地问道。 “哈哈,若能将她纳入府中,定是一件美事。”众人哄堂大笑。 就在他们沉浸在美梦中时,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众人惊愕地望去,只见康安伯爵府世子伍陆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出大事了!”伍陆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伍世子,何事如此惊慌?难道是凌云伯爵府不肯还钱?”一位权贵问道。 伍陆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叶尘……叶尘他拿出了八十万金锭,把所有债务都还清了。” “什么?”众人齐声惊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伍世子,你莫要开玩笑。凌云伯爵府怎么可能拿出这么多钱?”一位权贵皱着眉头说道。 伍陆一脸严肃地看着众人,说道:“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此事绝非玩笑,大家还是各自回去吧,恐怕日后还有更大的麻烦。”说罢,他便匆匆离去,留下一群惊愕的权贵面面相觑。 幽州伯唐天豪正在府中举杯欢庆,他满脸得意地笑道:“凌云伯爵府终于要倒下了,这金山岛,终究是我的。” 小海盗王罗枭匆匆赶来,脸色阴沉得可怕。“幽州伯,不好了,叶尘还钱保住了凌云伯爵府。” 唐天豪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酒水溅了一地。“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亲眼所见,他拿出了大量的金锭,还当场羞辱了众人。”罗枭咬牙切齿地说道。 唐天豪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我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竟然……竟然一无所获。”他气得浑身发抖,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摔倒在地。 太守赵筠正在书房中养病,仿若与世隔绝。宁娇匆匆赶来,将叶尘还钱之事告知于他。 赵筠先是一愣,随后缓缓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他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就知道,叶尘绝非等闲之辈。他就像一位天才棋手,将我们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望着窗外,喃喃自语道,“这凌云城,即将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小海盗王罗枭,他若不知收敛,必将死得很惨。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不知又有多少家族会在这场纷争中灭亡,只恐到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啊。” 第166章 扩军!颖婵挑大梁!天涯岛布局! 在青河郡太守府那幽静的书房之中,气氛压抑得仿若能滴出水来。赵筠静静地坐在太师椅上,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赵皋满脸疑惑地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的疑问如乱麻般纠结。 “父亲,那叶尘分明是在故弄玄虚,您为何不戳破他的阴谋?反而还配合他的行动?” 赵皋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赵筠微微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赵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皋儿,你以为为父不想戳破他?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那叶尘此举,虽然看似莽撞,实则暗藏玄机。我们不妨顺势而为,借他的行动,将那几个家族彻底灭亡。如此一来,我们既能为新政扫除障碍,又能建立不世功勋,岂不是一举两得?” 赵皋听了父亲的话,心中的疑惑并未消散,反而更加浓厚:“父亲,孩儿还是不明白。那叶尘到底有何依仗?我们为何要帮他?”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如今的局势,犹如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叶尘的出现,就像是一颗意外的棋子,打乱了原本的布局。但我们若能巧妙利用这颗棋子,便能将整个棋局盘活。那几个家族,平日里嚣张跋扈,对新政阳奉阴违,国君对他们早已心生不满。我们若能借助叶尘之力,将他们连根拔起,国君必然会对我们另眼相看。这是我们的机会,也是我们的使命。” 赵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仍有些担忧地说:“可是父亲,那叶尘诡计多端,万一他反过来算计我们,该如何是好?” 赵筠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若敢算计我们,那便是自寻死路。为父自有应对之策,你不必担心。我们只需按兵不动,等待时机成熟,便可一举出击。” 赵筠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还有一件事,你需知晓。蒋婉玉并没有死。” 赵皋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父亲:“父亲,您说什么?蒋婉玉没死?这怎么可能?” 赵筠微微眯起眼睛,缓缓说道:“她确实没死。她如今已潜伏到罗素素身边,而且很有可能与叶尘勾结在了一起。” 赵皋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狡猾。父亲,我们不能放过她,必须尽快除掉她,以免后患无穷。” 赵筠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蒋婉玉能从那场大火中逃生,必有其过人之处。她在赵家大火中,因绣楼下的地下密室而侥幸存活。那密室本是存放秘密单据资料和账本之处,叶尘所给的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也被她放置其中。她曾看到配方背面‘赵皋会杀你’的字样,虽心中半信半疑,但出于谨慎还是做了些防备。当你狠下心来要将她置于死地时,她在熊熊大火中拼命躲入了密室。她用衣衫浸泡后封堵住入口的缝隙,依靠着事先准备的水和食物,在那狭小黑暗的空间里顽强支撑。两个时辰的大火煎熬,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如影随形,但她最终还是死里逃生。” 赵皋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既惊讶又懊悔:“父亲,都怪孩儿大意,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赵筠拍了拍赵皋的肩膀,安慰道:“此事不能全怪你。蒋婉玉心思缜密,善于谋划,我们低估了她。如今,她在罗素素身边,我们若贸然对她下手,必然会引起罗素素的警觉,这对我们的计划极为不利。我们暂且忍耐,等待合适的时机。或许,她还能为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赵皋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父亲,孩儿明白了。孩儿定会忍耐,等待时机,将她和叶尘一并除掉。” 凌云伯爵府惊天逆转,还钱八十万金锭的消息,仿若一阵狂风,迅速席卷了天下。起初,天下权贵们听闻此消息,皆惊愕得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个曾经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凌云伯爵府,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拿出这么多钱。一时间,整个天下都陷入了沉默,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进一步的消息。 国都之中,亦是一片寂静。朝堂之上,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虽有诸多疑惑,却无人敢率先发声。那些平日里弹劾官员如吃饭喝水般寻常的御史们,此刻也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一言不发。虽说有御史上奏弹劾叶尘,称其行为可疑,必有不轨之举,然而那奏章却如石沉大海,没有泛起一丝涟漪。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此事压制了下去。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将就此平息之时,礼部侍郎科举舞弊案突然爆发,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几日,整个国都都沉浸在对科举舞弊案的讨论之中,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传闻甚嚣尘上。但没过多久,礼部侍郎便被斩首示众,此案迅速结案,干净利落得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众人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舆论的焦点便又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再次回到了凌云伯爵府还钱一事上。 叶尘,这个曾经被万人唾弃的废物赘婿,瞬间摇身一变,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神人。他的名字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一夜之间闪耀在天下人的心头。大街小巷,人们都在谈论着他的传奇经历,猜测着他到底是如何在短时间内赚取七八十万金锭的。各种荒诞不经的传闻不胫而走,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天涯岛发现金矿的猜测。 “你们听说了吗?凌云伯爵府之所以能拿出这么多钱,是因为天涯岛发现了金矿!” “真的吗?难怪他们能如此轻易地还清债务。这可真是上天眷顾啊!” “说不定那金矿里的金子多得数都数不清呢!要是能去那里淘金,岂不是一夜暴富?” 一时间,关于天涯岛金矿的舆论如风暴般席卷而来。无数人被那巨额财富的诱惑所吸引,心中燃起了熊熊的贪婪之火。他们渴望着能踏上天涯岛,分得一杯羹。然而,凌云伯爵府早已封锁了海域,严禁任何人靠近。一艘艘战船在海面上巡逻,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堡垒,阻挡着那些贪婪者的脚步。 在凌云伯爵府内,气氛却显得格外轻松融洽。自从匿光会离开后,凌云伯便不再装病,整个人仿佛焕发了新生。伯爵夫人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身旁摆放着各种精美的点心和香茗。她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如流淌的云彩般美丽。她的面容白皙如雪,眉眼如画,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尽显高贵优雅。叶尘坐在她的对面,眼神中透着一丝惬意。 “尘儿,你说这美容之法,当真如此神奇?” 伯爵夫人拿起一块点心,轻轻咬了一口,好奇地问道。 叶尘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岳母大人,您就放心吧。我这美容之法,乃是经过多次试验的,绝对有效。您看这珍珠粉,乃是选用上等珍珠研磨而成,涂抹在脸上,可使肌肤白皙细腻,富有光泽。还有这花露水,是用多种鲜花蒸馏而成,香气清新淡雅,既能驱蚊止痒,又能滋润肌肤。” 伯爵夫人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尘儿,你如此用心,真是让岳母感动。若是真能让我永葆青春,岳母定当好好赏赐你。” 叶尘连忙摆手,笑着说:“岳母大人,您这是哪里的话。您是颖婵的母亲,也就是我的母亲。我为母亲做这些,是理所应当的。” 伯爵夫人听了叶尘的话,心中倍感欣慰:“尘儿,你真是个好孩子。颖婵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叶尘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岳母大人,我也觉得自己能娶到颖婵,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颖婵她美丽善良、勇敢坚强,是我心中的女神。” 伯爵夫人笑着说:“你这小嘴,就像抹了蜜一样甜。不过,你可不能欺负颖婵,否则岳母可不会饶你。” 叶尘连忙点头:“岳母大人放心,我对颖婵的心意,天地可鉴。我定会好好疼爱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就在这时,叶尘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凌云伯,缓缓说道:“岳父大人,我有一个想法。如今局势动荡,我们凌云伯爵府需要壮大自己的力量。我建议扩军两千,从封地民军中挑选精锐,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这样,我们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保护家族的安全。”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微微皱起眉头,有些担忧地说:“尘儿,扩军之事,非同小可。这需要耗费大量的钱财和物资,而且还可能触怒国君。我们需谨慎行事啊。” 叶尘微微点头,耐心解释道:“岳父大人,我明白您的顾虑。但如今的形势,我们已别无选择。那些家族对我们虎视眈眈,若我们不增强自己的实力,迟早会被他们吞并。至于钱财和物资方面,我已有所准备。我们可以用共机会送来的部分资金来支持扩军。而且,我们扩军并非是为了挑起战争,而是为了自保。只要我们不主动挑衅,国君也不会轻易对我们动手。” 凌云伯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尘儿,你所说的也有道理。但这扩军两千,我们需要从何处挑选士兵?又如何保证他们的忠诚和战斗力?” 叶尘自信地说:“岳父大人,我们可以从封地民军中挑选那些身强力壮、忠诚勇敢的士兵。在挑选过程中,我们可以设置严格的考核标准,确保选拔出的都是精锐。至于忠诚度方面,我们可以提高士兵的待遇,给予他们丰厚的军饷和安家费,让他们感受到家族的关怀和温暖。同时,我们还可以加强对士兵的训练,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他微微点头,说道:“尘儿,你的计划听起来不错。但此事仍需从长计议,我们不能操之过急。” 叶尘说道:“岳父大人,我明白。但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行动。我建议三天内完成扩军,这样我们才能在局势变化之前做好准备。” 颖婵一直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此刻她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说:“父亲,尘哥,我觉得尘哥的计划可行。三天时间虽然紧张,但我们可以全力以赴。我愿意负责此次扩军的具体事务,确保任务顺利完成。” 凌云伯看着颖婵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好,既然你们都有信心,那我们就放手一搏。颖婵,此次扩军,就交给你了。务必挑选出最精锐的士兵,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 颖婵微微点头,说道:“父亲放心,女儿定当不辱使命。” 叶尘看着颖婵,眼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颖婵,辛苦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出色地完成任务。” 颖婵看着叶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点头,转身离去,准备开始执行扩军任务。 叶尘望着颖婵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深知,扩军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还要在天涯岛布局,让那些贪婪的敌人彻底陷入他的陷阱。 “岳父大人,关于天涯岛,我还有一个计划。” 叶尘看着凌云伯,缓缓说道。 凌云伯看着叶尘,好奇地问:“尘儿,你又有何计划?” 叶尘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岳父大人,我打算用四十万金锭装点天涯岛,让它看起来像一座真正的黄金之岛。我们可以在岛上散布一些黄金矿石,营造出一种遍地黄金的假象。同时,我们可以暂停铁矿场的开采,改为淘金场,让人们相信岛上真的有大量的黄金可供开采。”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一惊,有些担忧地说:“尘儿,这样做是否过于冒险?一旦被人识破,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尘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岳父大人,您放心。我自有办法让这个骗局逼真。我们可以在岛上设置一些防御工事,严禁任何人私自进入矿区。同时,我们可以对外宣称,天涯岛的黄金储量巨大,但开采难度也很大,需要专业的技术和设备。这样,既能吸引那些贪婪者的目光,又能让他们望而却步。” 凌云伯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尘儿,你的计划虽然冒险,但或许可行。不过,我们需要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 叶尘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我明白。我会安排好一切,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破绽。接下来,我想请岳父大人率领四千士兵进驻天涯岛,同时动用一万民夫在岛上筑城。我们要将天涯岛打造成为一座坚固的堡垒,让敌人不敢轻易进攻。” 第167章 幽州伯求计!女装大佬勇闯海尚城! 在幽州伯府的华丽厅堂之中,气氛压抑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幽州伯唐天豪身着一袭绣金黑袍,面容阴沉,眼神中满是妒忌的怒火。自天涯岛金矿的消息传开,他的心便如同被猫爪狠狠挠着,妒意如野草般在心底疯狂蔓延。想那孙氏家族,本已濒临绝境,却因这金矿的传闻而绝处逢生,命运的转折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而他自己,费尽心思谋夺金山岛,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这鲜明的对比让他怎能不心生怨恨。 “那叶尘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 唐天豪怒吼一声,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向地面,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厅堂中回荡,如同他此刻破碎的心境。茶杯的碎片散落一地,恰似他那乱成一团的思绪。 “老爷,莫要动怒。” 一旁的谋士战战兢兢地说道,“此事尚需从长计议。” 唐天豪怎会轻易息怒,他立刻下令派探子前往天涯岛查探虚实。然而,凌云伯爵府的防守犹如铜墙铁壁,探子们的船只还未靠近,便被无情击沉。望着那波涛汹涌的海面,唐天豪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的猜疑却愈发笃定:“如此严防死守,岛上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真有金矿!” 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猜测,唐天豪寻来城中最有名的工匠和术士。工匠接过从匿光会设法弄到的金疙瘩,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大人,这些黄金出土不久,看这成色,应是刚提炼出来的。” 术士也在一旁点头,捻着胡须说道:“没错,有些狗头金甚至没有加工的痕迹,乃天然形成,实属罕见。” 唐天豪听着他们的判断,心中的贪婪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对天涯岛金矿的垂涎更甚。术士见状,又提醒道:“大人,金矿之事复杂,有些矿脉隐藏极深,多为偶然发现,不可贸然行事。” 唐天豪眉头紧皱,心中虽越发渴望得到金矿,却也不禁担忧这背后是否隐藏着叶尘的阴谋。 他试图再次派人查探,可孙氏家族的防守滴水不漏,派去的探子无一幸存。长子吴涛天见父亲如此焦急,主动请缨去请顶尖高手吴海烽相助。然而,吴海烽听闻此事后,却以没空为由断然拒绝。吴涛天无功而返,唐天豪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在这困境之中,唐天豪想到了青河郡太守赵筠,或许他能有什么主意。唐天豪满怀希望地来到赵家老宅,踏入那幽静的庭院,心中却对病床上的赵筠充满了不屑。 “赵太守,别来无恙啊。” 唐天豪走进房间,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听闻你因病卧床数月,如今看来,气色可不太好啊。” 赵筠躺在病床上,微微睁开双眼,瞥了唐天豪一眼,淡淡地说:“幽州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这把老骨头,怕是不中用了。” 唐天豪冷笑一声,切入正题:“你可知道,如今那叶尘在凌云城兴风作浪,孙氏家族越发兴旺。那天涯岛金矿之事,你怎么看?”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如今已是黔驴技穷。上次围攻凌云伯爵府失败后,国君下旨呵斥,我现在只等调离青河郡,远离这是非之地。我与叶尘并无直接私怨,等我一走,恩怨也就算了。” 唐天豪皱了皱眉,继续问道:“你且说说,那天涯岛有金矿一事,是真是假?” 赵筠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这不好说。叶尘此人诡计多端,他的心思实在难以捉摸。” 唐天豪不以为然,坚信道:“若没发现大规模金矿,凌云伯爵府怎可能在短时间内拿出七八十万金锭?这绝不可能!” 赵筠思索片刻,猜测道:“也许,叶尘是与共机会做了什么大生意,但具体什么生意能赚这么多钱,我也说不清楚。” 唐天豪想起一事,又道:“凌云伯爵府正在疯狂招兵,还调私军主力去天涯岛,高价征用民夫筑城。你说,这是为何?” 赵筠眼神变得凝重起来,提醒道:“若岛上真有金矿,此时或许是孙氏家族最为脆弱之时。等他们扩军筑城完毕,可就难攻下了。你可得小心,这说不定是叶尘设下的阴谋。” 唐天豪听了,心中更加苦恼,无奈地说:“可如今我根本无法靠近天涯岛查探虚实,这可如何是好?” 赵筠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暗示道:“或许,可以找一个凌云伯爵府不敢杀的人去闯天涯岛。” 唐天豪心中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人选,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哼,我知道该找谁了。” 说罢,他讽刺地向赵筠告辞,转身离去。赵筠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笑,知道自己把小海盗王罗枭送到了叶尘的刀下。 在海尚城的城堡之中,罗素素正沉浸在《西游记》那精彩绝伦的故事世界里。蒋婉玉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罗素素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奇幻的神话世界之中。当听到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情节时,罗素素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中满是敬佩:“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 她感同身受,觉得自己被困在海尚城,就如同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一般,对那海的另一边未知而神秘的世界充满了向往。 然而,变故突生。当蒋婉玉讲到后续情节时,罗素素突然脸色一变,鼻血如喷泉般飙射而出,双瞳中血丝迅速涌上。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向后倒去。蒋婉玉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扶,却被罗素素带着摔倒在地。 “小姐!小姐!” 蒋婉玉惊恐地呼喊着,城堡中的其他人也纷纷赶来。罗三炮听闻女儿出事,心急如焚,立刻找来众多大夫为她诊治。可大夫们面对罗素素这诡异的症状,个个束手无策。罗素素因不接受异性触碰,且身上杀气太重,让大夫们根本无法靠近。罗三炮见大夫们毫无办法,愤怒地咆哮起来,接连斩杀了好几个大夫。 蒋婉玉在一旁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突然,她想到了叶尘,或许只有他能救罗素素。于是,她赶忙写了一封求救信,派人火速送往凌云伯爵府。 叶尘收到求救信后,起初心中充满了疑虑。他皱着眉头,暗自思忖:“这蒋婉玉会不会是想害我?她如今在罗素素身边,谁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但经过一番冷静分析,他又觉得蒋婉玉要害自己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罗素素若死,海尚城的计划恐怕会前功尽弃。 “罢了,不管怎样,还是去一趟海尚城看看。” 叶尘下定决心。但他也深知,此去海尚城充满了危险,必须有高手保护才行。颖婵是合适的人选,可她正在负责扩军之事,无法分身。孙昌安、叶蚂蟥等人又不够厉害,剑王李秋水倒是厉害,可距离太远,时间根本来不及。 无奈之下,叶尘只好去找共机会的田原帮忙。叶尘找到田原,开门见山地说:“田兄,我有一事相求。我要去海尚城一趟,需要一位高手保护,最好是和颖婵实力差不多的女子。” 田原听了,略作思考后,爽快地答应道:“叶公子,我正好有个人选。我妹妹田凤,武功高强,刚出师门,还无人认识。不过,我得事先告诉你,我妹妹长相不太好看。”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无妨,我就要丑的。” 没过多久,田原便带着田凤前来。田凤一身黑衣,面容平凡,眼神中透着一股淡然。叶尘看着她,心中暗自点头。田原叮嘱田凤道:“妹妹,你此去定要听叶公子的吩咐,不得有误。” 田凤木讷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半个时辰后,叶尘从房间中缓缓走出,瞬间惊艳了众人。只见他一袭粉色长裙,身姿婀娜,面容绝美,肌肤如雪,眉眼如画,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连喉结都消失不见(只因他本身雄性激素不强,喉结并不凸出)。田凤见状,一向处事不惊的她也忍不住吓了一哆嗦。 夜幕降临,海风呼啸。女装大佬叶尘带着丑女高手田凤,登上一艘小船,连夜出海,向着海尚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168章 暗夜渡海!女装叶尘勇闯海尚城! 夜幕如墨,丑女高手田凤稳稳地坐在马车前,熟练地挥动着马鞭,马车在寂静的道路上疾驰。车内,叶尘静静地坐在那里,身旁放着一个沉甸甸的工具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可能用到的药材和工具。马车一路颠簸,叶尘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深知此次海尚城之行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为了罗素素,他必须前行。 “还有几百里就到海边了,天亮应该能赶到码头。” 田凤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叶尘微微点头,目光透过车窗的缝隙,看向外面漆黑的夜色,“走这条路,虽绕了些,但能掩人耳目。” 田凤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问:“叶公子,为何不直接走孙氏码头?听闻那是你们先祖孙州开辟道路通向海边所建,孙氏家族拥有道路二百年时间,之后虽归国君,但你们应有永久通行权。”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如今局势敏感,我们行事越低调越好。走阳武郡码头方向,虽麻烦些,却可避免不必要的注意。” 田凤听了,心中暗自佩服叶尘的谨慎,不再言语,专心驾车。 叶尘看着田凤的背影,心中一动,开口问道:“田姑娘,你可了解罗素素?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田凤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我只听闻她武功高强,性格有些古怪,对战斗极为痴迷,其他的并不知晓。” 叶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好奇地问:“田姑娘,你在年轻一代高手中排名如何?” 田凤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低声说:“我虽比颖婵姑娘厉害些,但在梁国年轻高手中,还排不上号。”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追问道:“那谁能算得上是年轻一代第一高手?” 田凤想了想,说:“司徒博宏或许可担此名。他的师傅是还施水阁名誉阁主左付,实力深不可测。” 叶尘心中暗自记下这个名字,又问:“那你可知罗素素的师傅是谁?” 田凤回答道:“听闻是一位神秘的人物,叫玛祖,至于其来历和实力,无人知晓。” 叶尘眼睛一亮,继续问道:“那左付和玛祖之间,可有什么关系?” 田凤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叶公子,你问题太多了。这些事情,我怎会知晓。” 叶尘见田凤有些反感,便不再追问,车内又陷入了沉默。 次日清晨,马车抵达阳武郡码头。此时的码头已经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船只林立。叶尘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缓缓下了马车。他身着华丽的粉色长裙,身姿婀娜,尽管面容被面纱遮住,但那独特的气质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田凤紧紧跟在他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叶尘来到一艘大船前,对船主说道:“船家,我要一间单独的舱房,钱不是问题。” 船主见叶尘出手阔绰,连忙点头,带着他们来到一间宽敞舒适的舱房。叶尘进入舱房后,田凤便守在门外。 叶尘坐在舱房内,正准备休息,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原来是一位名叫白景郎的公子哥,看到田凤站在舱房门口,便想上前搭讪。“小娘子,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不如陪本公子喝杯酒。” 白景郎嬉皮笑脸地说道。 田凤眉头紧皱,二话不说,一脚踢向白景郎。白景郎惨叫一声,被踢飞数丈远。他的几个手下见状,纷纷冲上来围攻田凤。田凤身形如电,几招之内,便将那些手下全部秒杀。周围的人见状,吓得纷纷后退,不敢再靠近。 叶尘在舱房内听到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面膜,贴在脸上,然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尽管舱房的隔音效果不错,但叶尘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周围舱房里传来的各种声音。 “你们听说了吗?天涯岛发现了金矿,孙氏家族就是因为这个才突然变得如此富有。” 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 “难怪呢,不过那孙氏家族怎么会招一个赘婿,这叶尘到底有何本事?” 一个女子的声音好奇地问。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有什么阴谋。”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猜测道。 “还有啊,听说海尚城的罗素素小姐病得很重,命不久矣。” 一个老者的声音叹息道。 叶尘听着这些八卦传闻,心中暗自好笑。他知道,这些传闻大多是无稽之谈,但也从侧面反映出了各方对凌云伯爵府和海尚城的关注。 傍晚时分,叶尘正在假寐,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船家的声音:“各位客官,海尚城到了。海尚城是个繁华之地,但也有不少规矩。在这里,大家要遵守当地的法律,不得随意滋事。尤其是天黑之后,尽量不要外出,以免遇到危险。” 叶尘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准备下船。田凤打开舱门,走进来对叶尘说:“叶公子,我们到了。” 叶尘微微点头,跟着田凤下了船。刚踏上海尚城的土地,叶尘便被眼前的繁华景象所震撼。街道两旁灯火辉煌,各种商行、酒楼、客栈琳琅满目。人群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不断,仿佛这里是一个永不落幕的狂欢之地。叶尘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与其他城市不同,竟然没有城墙。他心中暗自思索,这样的城市布局虽然有利于商业发展,但在防御上却存在很大的隐患。 叶尘带着田凤,穿过热闹的街道,来到了凌云伯爵府在海尚城的香料店铺。这是凌云伯爵府的一个秘密据点,周围隐藏着许多武士,负责监视周围的动静,确保据点的安全。叶尘走进店铺,对掌柜的使了个眼色,掌柜的会意,带着他们来到了地下密室。叶尘坐在密室里,静静地等待着蒋婉玉前来接头。 此时,在罗素素的城堡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罗素素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她已经赶走了好几批大夫,那些大夫面对她的病症,个个束手无策。罗素素心中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但她却依然倔强地听着蒋婉玉讲《西游记》。 “小姐,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是先休息吧。” 蒋婉玉心疼地劝道。 罗素素微微摇头,虚弱地说:“不,我要听你继续讲。这故事里的世界,才是我向往的。” 蒋婉玉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讲起了故事。突然,罗素素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缓缓地说:“今晚凌晨丑时末,我要和司徒博宏决斗。” 蒋婉玉大惊失色,连忙劝阻道:“小姐,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能决斗呢?这不是送死吗?” 罗素素苦笑了一下,说:“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死在战斗中。” 蒋婉玉心急如焚,突然想到了叶尘,她对罗素素说:“小姐,我认识一位医术高明的人,或许他能治好你的病。” 罗素素有些怀疑地看了蒋婉玉一眼,问:“真的吗?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蒋婉玉犹豫了一下,说:“她是我的一个朋友,医术非常厉害。” 罗素素想了想,说:“好吧,那就让她来试试。丑时末之前,她必须赶到。” 蒋婉玉连忙点头,然后匆匆离开城堡,前往接头地点。 在地下密室里,叶尘等得有些焦急。突然,密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蒋婉玉走了进来。她看到叶尘穿着女装,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叶公子,你怎么……” 叶尘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蒋婉玉不要出声。蒋婉玉会意,压低声音说:“叶公子,罗素素小姐答应让你去看病,但她不知道你是男的,你千万不要开口说话。” 叶尘点了点头,跟着蒋婉玉走出了密室。他们穿过街道,来到了罗素素的城堡。城堡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叶尘跟着蒋婉玉,小心翼翼地走进了罗素素的房间。 叶尘一进入房间,便被罗素素的美貌和气质所震撼。尽管她脸色苍白,但那精致的五官和独特的气质依然让人惊艳。叶尘心中一阵慌乱,生怕自己的伪装被识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不断回忆着田凤的模样,以此来压制自己的反应。 罗素素看到叶尘进来,以为是女大夫来了,眼中并没有太多的期待。她淡淡地说:“你就是来给我看病的?那就快点吧,我没多少时间了。” 叶尘走到罗素素床边,轻轻拿起她的手腕,为她把脉。他的手指搭在罗素素的脉搏上,感受到那微弱而又紊乱的跳动,心中暗自皱眉。接着,他又查看了罗素素的瞳孔,发现瞳孔有些扩散,情况十分严重。 叶尘沉思片刻,突然比划着让罗素素脱去衣衫。罗素素见状,顿时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蒋婉玉连忙解释道:“小姐,她是要全面检查你的身体,这是治病的必要步骤。” 第169章 生死边缘!叶尘妙手拯救女魔头! 蒋婉玉的解释让罗素素眉头紧皱,她狐疑地看着叶尘,心中虽有疑虑,但想到自己的病情,还是缓缓点了点头。阿碧走上前去,轻轻推开蒋婉玉,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罗素素的睡裙。叶尘赶忙转过头去,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待罗素素衣衫解开后,他才缓缓转过身来。 叶尘的目光落在罗素素的身上,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专业。他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缓缓靠近罗素素,仔细查看她全身的皮肤,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出血点和淤血点。他的脸几乎要贴到罗素素的肌肤上,那认真专注的模样,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而是一件亟待研究的稀世珍宝。蒋婉玉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手心满是汗水,她生怕罗素素突然发作,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是否每次睁眼都会感觉天旋地转,还伴有强烈的呕吐感?” 叶尘一边检查,一边用手势比划着向罗素素询问。罗素素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不明白这个女大夫是如何知晓自己症状的。叶尘又仔细查看了罗素素的脑袋,轻轻按压着几个部位,发现她脑袋上的血管有明显的受压迹象,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她中了多种重金属之毒,而且分量远远超过萝北公主。” 叶尘心中暗自思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深知,如此大量的重金属中毒,常人早已身体腐烂,性命不保,可罗素素却依旧娇艳无双,这其中的缘由实在令人费解。 “这毒,应该是通过食物摄入的。” 叶尘推测道,他转头看向蒋婉玉,比划着让她去取罗素素平常吃的盐。蒋婉玉会意,连忙跑去厨房拿盐。不一会儿,她端着一小碟盐匆匆赶来。叶尘拿起一粒盐,放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罗素素见状,心中疑惑,也伸手拿了一粒盐放入口中,尝了尝后,她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不是我平常吃的盐。” 众人顿时警觉起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一旁的厨娘。“去把厨娘抓来!” 蒋婉玉大声喊道。几个侍卫闻言,立刻冲向厨房。然而,片刻之后,他们回来报告说,厨娘前几日就请假离开了,说是家中有事。蒋婉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立刻派人去厨娘家中查看。 很快,前去查看的人回来,面色惨白:“厨娘的女儿家着火了,全家都被烧成了灰烬。” 众人听闻,皆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明白,这厨娘恐怕是被幕后主使杀人灭口了。“这一定是罗枭和罗蒙干的!” 蒋婉玉愤怒地说道。罗素素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她的眼神变得黯淡下来:“罢了,此事不要再追究了。罗枭毕竟是我的弟弟,我不想与他计较。” 叶尘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这件事情背后肯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但此时罗素素不愿追究,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几个时辰后,我要与司徒博宏决斗。” 罗素素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房间里炸开。叶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决斗。” 叶尘急忙比划着说道。罗素素苦笑了一下:“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死在战斗中。我现在无法睁眼,无法动弹,也无法使用真气,只要稍微一动,脑袋里的血管就会炸裂。你若是能让我站起来,我便让你医治;若是不能,你就送我一笔钱,让我离开吧。” 叶尘看着罗素素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沉思片刻,然后缓缓点了点头:“我能治。不过,我需要做一个非常疯狂的手术,你可能会承受巨大的痛苦,但只要你能坚持住,就一定能站起来。” 罗素素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咬了咬牙说:“好,我相信你。” 叶尘转头看向蒋婉玉:“点上迷香,我需要静心。” 蒋婉玉连忙拿出迷香,点燃后放在房间的角落里。淡淡的烟雾弥漫开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幽的香气。 与此同时,在城堡的另一个房间里,小海盗王罗枭正肆意蹂躏着罗素素的贴身侍女阿碧。阿碧满脸泪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你这个贱人,哭什么哭!” 罗枭狠狠地扇了阿碧一巴掌,“只要你乖乖听话,事成之后,我就纳你为妾。” 阿碧颤抖着点了点头,她的手中紧紧握着那盒被调换过的迷香。原来,阿碧早已被罗枭收买,按照他的要求调换了迷香,目的就是要破坏叶尘对罗素素的救治,让罗素素在决斗中死去。 第170章 孽缘暗涌!生死博弈! 阿碧的童年,是一场被黑暗吞噬的噩梦。那一夜,熊熊烈火肆虐,将她的世界彻底焚毁。她躲在角落里,眼睁睁看着父母在火海中挣扎、惨叫,直至被无情的火焰吞噬,生命消逝。那一刻,恐惧深深烙印在她幼小的心灵,仇恨的种子也悄然种下,在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生根发芽。 后来,罗素素如同一道光照进了她黑暗的世界。罗素素将她带在身边,给予她庇护,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阿碧渴望成为罗素素的家人,她努力讨好,拼命表现,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始终无法真正融入罗素素的世界。她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那是身份、地位与力量的巨大差距。这种差距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日复一日地刺痛着阿碧的心,让她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疯狂滋长。 在罗枭粗暴的对待下,阿碧的内心逐渐扭曲。起初,罗枭的暴力行径让她痛苦不堪,每一次的打骂都如同一把刀,割破她的肌肤,刺痛她的灵魂。但奇怪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竟在这种痛苦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快感,渐渐上瘾。她开始幻想,若能成为罗枭的小妾,或许就能摆脱那如影随形的自卑与痛苦,获得梦寐以求的地位与权力。哪怕这种幻想是如此的荒诞不经,她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那厨娘阿朱,都三十六岁了,还生过两个孩子,老爷怎么会看上她?” 阿碧满脸疑惑地说道,“之前我还以为是老爷杀了她,现在看来,或许并非如此。” 罗枭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哼,那个贱人,我怎会杀她?不过是她自己畏罪潜逃罢了。” 说着,他扬起手,狠狠地扇了阿碧一巴掌,“别再跟我提她,免得脏了我的耳朵。” 阿碧捂着红肿的脸颊,心中虽满是怨恨,但却不敢表露出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是,老爷,那阿朱给小姐下毒的事情,您难道就不管了吗?” 罗枭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咆哮道:“什么?她竟敢给素素下毒?那个该死的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阿朱千刀万剐。 阿碧被罗枭的反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说:“老爷,现在小姐中毒已深,身体非常虚弱,而且她还打算与司徒博宏决斗,这不是送死吗?” 罗枭听了,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这正是个好机会。素素现在动弹不得,那蒋婉玉和那个女大夫也在,只要我们把握好时机,就能一箭三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凶狠,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阿碧心中一紧,她想起了蒋婉玉的身份,连忙提醒道:“老爷,蒋婉玉可是青河郡太守赵筠的女儿,身份特殊,我们若是杀了她,恐怕会惹来大麻烦。” 罗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知道,等事情办完,再把她处理掉就是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准备前往罗素素的城堡。 阿碧见状,连忙拉住罗枭的衣角:“老爷,您现在不能去,小姐身边还有很多侍卫,万一被发现了,我们就全完了。” 罗枭皱了皱眉头,心中虽不情愿,但也知道阿碧说得有道理。就在这时,一名海盗王罗三炮的心腹匆匆赶来。 “罗枭少爷,城主大人有令,请您立刻前往城主府。” 心腹气喘吁吁地说道。 罗枭脸色一变,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他狠狠地瞪了阿碧一眼,说道:“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他便跟着心腹匆匆离去,临行前还不舍地回望了罗素素城堡的方向。 城堡内,罗素素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叶尘眉头紧锁,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他深知罗素素所中的重金属之毒极为复杂,以目前的条件,想要彻底解毒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当务之急,是要先缓解她颅内高压的危险,否则,一旦血管爆裂,后果不堪设想。 叶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罗素素,说道:“罗素素小姐,我现在有一个方案,或许能够暂时缓解你的症状,但这个过程会非常痛苦,你要有心理准备。” 罗素素微微睁开眼睛,虚弱地说:“只要能让我站起来,与司徒博宏一战,我什么都能忍受。”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好。我打算先采用放血疗法,降低你的血压,减少血管爆裂的风险。然后,再用露骨钻孔引流的方法,处理你硬膜下的血肿。” 蒋婉玉听了,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说:“放血疗法?这听起来太危险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叶尘安慰道:“蒋姑娘,你放心,我会控制好放血量的。罗素素小姐体质特殊,血压极高,适当放血对她来说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 罗素素咬了咬牙,说道:“别废话了,开始吧。” 叶尘深吸一口气,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到罗素素床边。他小心翼翼地在罗素素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小口,鲜血顿时如喷泉般飙射而出。叶尘紧紧盯着罗素素的脸色,同时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根据她的身体反应调整放血的速度。 随着血液的流出,罗素素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大约放了罗素素身体内五分之一的血液后,叶尘迅速用纱布包扎住伤口,停止了放血。 “感觉怎么样?” 叶尘关切地问道。 罗素素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说:“头疼的感觉减轻了一些,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接下来,我们要进行颅骨穿刺引流。这个手术难度较大,因为没有电钻,我只能用钢针代替。而且,我力气较小,需要你自己用力将钢针刺穿颅骨。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用特殊的方法帮助你确定穿刺的位置和角度,确保手术安全。” 罗素素微微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 叶尘拿出一张纸,详细地写下了颅骨穿刺引流的步骤,递给蒋婉玉:“蒋姑娘,你念给罗素素小姐听,让她按照步骤操作。” 蒋婉玉接过纸条,双手微微颤抖,她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第一步,将钢针消毒后,握住钢针,对准颅骨上的标记点,用力刺下……” 罗素素听着蒋婉玉的念读,眼神专注,毫不犹豫地拿起钢针,按照叶尘的指示,用力刺向自己的颅骨。她的动作果断而坚定,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钢针准确地刺穿了颅骨,鲜血顺着针孔缓缓流出。 叶尘见状,心中暗自赞叹。他小心翼翼地将一根特制的管子插入针孔,准备引流血肿。然而,由于血肿已经凝固,引流并不顺利。 叶尘皱了皱眉头,思考片刻后,对蒋婉玉说:“蒋姑娘,你试着用嘴吸出管子里的血肿,动作要轻缓。” 蒋婉玉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还是俯下身去,准备吸出血肿。就在这时,罗素素突然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说着,罗素素闭上眼睛,运起体内的真气。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体内涌出,凝固的血肿如炮弹般从管子里飙射而出,溅落在房间的墙壁上。 叶尘和蒋婉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罗素素。 罗素素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我感觉好多了,脑袋不再那么沉重,眼睛也能看清东西了。” 叶尘回过神来,心中满是敬佩:“罗素素小姐,你的意志力和真气实在太强大了。这次手术能够成功,多亏了你。” 罗素素微微一笑,说道:“是你医术高明,你的治疗手段简直神乎其技。” 第171章 情劫孽火!欲望深渊! 罗素素那如星般璀璨的美眸紧紧盯着叶尘,其中蕴含着感激与好奇,轻声问道:“你救了我,想要什么?” 叶尘心中念头一闪,那海尚城的繁华与财富在脑海中浮现,但他还是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什么都不要。” 罗素素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叶尘会如此回答,旋即展颜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艳丽而动人,“你这人心地倒是善良,我罗素素从不欠人情,日后你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就在这时,罗素素竟毫无顾忌地当着叶尘和蒋婉玉的面开始换衣服。叶尘不经意间瞥见她那如雪的肌肤,心中猛地一荡,一股邪火瞬间从小腹涌起。他瞪大了眼睛,只觉喉咙发干,赶忙转过头去,努力想要将那绮念压制下去。然而,那股邪念却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在心中不断默念着静心咒,试图让自己平静,可身体的反应却难以抑制。 蒋婉玉见此情景,又羞又恼,她狠狠瞪了叶尘一眼,低声骂道:“你这登徒子,还不转过头去!” 可她自己的脸颊也滚烫如火,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阵空虚与燥热,脑海中竟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不堪的画面。她羞得无地自容,急忙说道:“我去隔壁冲个凉,你不许偷看!” 说完,便匆匆逃离了房间。 罗素素很快换好了一身黑色的海盗战装,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即将奔赴的不是一场生死未卜的决斗,而是一场荣耀的征程。蒋婉玉见状,心急如焚地劝阻道:“小姐,你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恢复,怎能去决斗?这不是送死吗?” 罗素素却淡然一笑,说道:“生死有命,我若不去,才会抱憾终身。” 说罢,她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朝着海边奔去。 叶尘望着罗素素离去的背影,那股邪火依旧在体内燃烧,他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试图用茶水来浇灭心中的欲火,可情况却愈发糟糕,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受控制,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在海尚城主的城堡内,气氛凝重而压抑。罗三炮坐在巨大的虎皮椅上,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疑虑与贪婪。幽州伯唐天豪坐在他的对面,手中轻轻把玩着一枚玉佩,缓缓说道:“罗城主,你说那天涯岛到底有没有金矿?凌云伯爵府能一下子拿出八十万金锭还债,若说没金矿,打死我也不信。” 罗三炮微微点头,沉声道:“我也觉得事有蹊跷。那金锭崭新,成色极佳,不像是临时凑数的。依我看,那金矿怕是早就存在,他们一直在偷偷挖掘,只是之前一直隐藏着,直到最后关头才拿出金锭。” 唐天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声说道:“不管怎样,这天涯岛我们必须夺过来。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找太子合作。只要太子出面,让国君不出兵干涉,我们成功的几率就大很多。事成之后,我们每年分太子天涯岛黄金的四分之一。” 罗三炮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说道:“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太子会答应吗?” 唐天豪自信满满地说:“太子一向贪婪,如此丰厚的利益,他定会心动。” 接着,唐天豪又分析道:“据我所知,天涯岛现在有孙氏家族的四千士兵驻守,而且他们正在岛上筑城,防御工事日益坚固。若要攻下天涯岛,我们至少需要出兵两万左右。我幽州伯府愿出兵三千,但事成之后,我要一成半的利益。” 罗三炮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地说:“出兵两万可不是小数目,风险太大了。万一失败,我们将损失惨重。我看还是先确定岛上到底有没有金矿再说。” 就在这时,罗枭走了进来,他满脸自信地说道:“父亲,我愿去天涯岛探探虚实。那叶尘不敢把我怎样,我去最合适。” 罗三炮看了他一眼,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去可以,但要小心行事。” 罗枭大喜过望,连忙点头称是,转身离去,那眼神中透着一股阴险与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天涯岛发现金矿后的荣耀与财富,甚至还想着去罗素素城堡中为所欲为。 罗素素一路飞奔,海风呼啸着吹过她的脸庞,却无法吹散她心中的怒火。她渐渐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思绪也变得迷离起来,心中暗叫不好,“定是之前闻到的焚香里被人下了情药,有人想趁我虚弱玷污我的清白,真是卑鄙至极!” 她愤怒地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杀意。 她停下脚步,对身边的四名女武士命令道:“你们带十几个人去保护蒋婉玉和大夫,不许任何男人靠近她们。” 四名女武士领命而去,罗素素则深吸一口气,继续朝着海边奔去。她试图运气压制体内的欲火,可那药效太过猛烈,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也变得愈发迷离。无奈之下,她抽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在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涌出,她却感觉那股欲火稍稍减弱了一些。她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朝着海边狂奔而去。 霸洲岛东边的沙滩上,司徒博宏静静地站在那里,海风轻轻吹起他的衣角,他的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宛如一尊雕像。不一会儿,罗素素赶到了沙滩,她的脚步有些踉跄,但眼神依然坚定。司徒博宏看到罗素素,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素素,你看起来状态不佳,为何还要来赴约?” 罗素素冷笑一声,说道:“司徒博宏,你别管我,今日之战,我等了很久。” 司徒博宏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的老师玛祖和我的师傅左付,他们之间的恩怨,为何要我们来承担?” 罗素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道:“这是我们的宿命,逃不掉的。” 说罢,罗素素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刀,那长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司徒博宏也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剑身嗡嗡作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刹那间,两人同时动了起来,如两道闪电般冲向对方。罗素素挥舞着长刀,刀光如匹练般纵横交错,每一刀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司徒博宏身形如鬼魅,宝剑在他手中如灵蛇般舞动,剑招精妙绝伦。 两人的招式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沙滩上顿时被炸出一个个大坑,沙子如雨点般飞溅。他们的真气四溢,周围的椰子树被连根拔起,树叶在真气的冲击下化作齑粉。这场决斗,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两人都倾尽了毕生所学,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杀意。 渐渐地,两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身上都多了不少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最终,两人同时收招,罗素素大口喘着粗气,说道:“司徒博宏,今日之战,没有赢家。你走吧,我不想杀你。” 司徒博宏看着罗素素,眼中闪过一丝敬佩,说道:“素素,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大。今日之战,我也输得心服口服。” 说完,他转身离去。 司徒博宏走后,罗素素再也支撑不住,她耗尽了所有的力量,体内的邪火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她感觉自己的神智快要被烧尽,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她拼命地挣扎着,朝着家的方向爬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女大夫,她一定有办法救我……” 第172章 药力失控!城堡内的混战! 在罗素素城堡的那间屋内,叶尘独自承受着药效的猛烈侵袭。他本就无武功傍身,那药效在他体内发作起来便如汹涌的洪水,又快又猛。只见他全身的肌肤迅速变得通红,仿佛被烈火炙烤一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叶尘心中明白,定是那焚香之中被人下了药,他咬牙强撑着一丝清明,想要呼喊蒋婉玉灭掉那焚香,可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只能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声音。 蒋婉玉在隔壁房间亦是药效难忍,她的双颊绯红,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她锁上了房门,冲着叶尘所在的方向大声喊道:“叶尘,你别进来!若是你敢进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可别忘了,之前是你说要我为奴为婢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 蒋婉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深知叶尘此时药效发作,生怕他失去理智闯进来。她慌乱地将自己泡在冷水里,可那股燥热却如附骨之疽,怎么也无法消散。 叶尘在这边,大脑中的神智渐渐被药效吞噬,他的双眼变得血红,意识开始模糊,只能在心底不断地祈求着这药效快点过去,可身体的痛苦却愈发强烈。 而此时,罗枭满脑子都是罗素素的身影。在他心中,罗素素就像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娇艳玫瑰,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从他懂事起,他就对罗素素怀着一种扭曲的渴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渴望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生长,罗素素对他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大。他时常幻想着将罗素素压在身下,听她的娇喘求饶,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强大。他甚至想着,等睡够她一百次之后,就将她残忍地杀掉。因为在他心底深处,始终觉得自己无法真正征服罗素素,而她那强大的实力又让他感到恐惧,为了保命,他认为这是唯一的办法。同时,他也在暗自盘算着,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父亲罗三炮知晓后会如何反应,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对于那女大夫,罗枭心中也有着别样的想法。在他看来,女大夫本就是一个特殊的职业,而像她这般绝色的女子更是罕见。他想着,若是能将女大夫也睡了,然后收入自己房中,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至于蒋婉玉,他知道她是青河郡太守的儿媳,还是个处子,心中便有些不舍得杀她。他觉得若是能让蒋婉玉背叛自己的丈夫,给别人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罗枭虽然没有吃下那焚香中的药,但不知为何,他的身体也燥热难耐。在临近罗素素城堡时,他吞下了几颗药丸,试图压制身体的不适。他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想着罗素素那曼妙的身姿,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然而,他心中也隐隐有些担忧,毕竟罗素素的实力不容小觑,他害怕自己到时候扛不住她。 当他来到城堡前,毫不犹豫地就要冲进罗素素的房间。十几名女武士瞬间拦住了他的去路,她们手持长刀,眼神坚定地看着罗枭。罗枭见状,冷哼一声,大声喝道:“你们这些臭女人,赶紧给本少爷让开!我是罗枭,我要见素素!” 女武士们齐声回应道:“主人有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她的房间,罗枭少爷,你也不能例外!” 罗枭一听,顿时恼羞成怒,他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刀,恶狠狠地说道:“哼,你们竟敢阻拦本少爷,那就休怪本少爷不客气了!” 说罢,他挥舞着长刀,朝着女武士们冲了过去。 女武士们也不甘示弱,她们纷纷举起长刀,迎向罗枭。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闪烁,火星四溅。罗枭的武功十分强悍,他的长刀在手中如蛟龙出海,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女武士们虽然拼命抵抗,但在罗枭的攻击下,依旧渐渐处于下风。罗枭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手中的长刀毫不留情地砍向女武士们,不一会儿,就有多名女武士受伤倒下。 剩下的女武士们见势不妙,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之意。她们相视一眼,然后齐声怒吼,使出了同归于尽的招式。她们将全身的真气汇聚到长刀之上,不顾一切地朝着罗枭扑了过去。罗枭没想到她们会突然使出这样的招式,一时间有些慌乱,但他毕竟武功高强,在躲避的同时,还是伤到了几名女武士。然而,女武士们的攻击也让他受了伤,他的手臂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女武士首领见姐妹们死伤惨重,眼中满是悲愤。她挥舞着长刀,朝着罗枭冲了过去,可她哪里是罗枭的对手。几招过后,罗枭就用刀架住了她的脖子,女武士首领却毫不畏惧,她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罗枭,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今日若是敢伤害主人,我们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罗枭冷笑一声,说道:“哼,就凭你们也想阻拦本少爷?今天我一定要见到素素!” 就在他准备用力割开女武士首领的脖子时,一枚金锭如流星般飞来,重重地打在他的手腕上。罗枭吃痛,手中的战刀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他惊愕地抬起头,只见罗素素脸色苍白地站在不远处。 女武士首领连忙趁机挣脱罗枭的控制,跑到罗素素身边,汇报道:“主人,房间里的焚香有毒,我们已经将其灭掉了。姐妹们死伤惨重,请主人赶紧救治她们!” 罗素素看着受伤的姐妹们,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冷冷地对女武士们说道:“你们都下去疗伤吧,这里交给我。” 女武士们领命而去,罗素素转过头,看着罗枭,眼中满是不屑。她淡淡地说:“罗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的手下,还妄图闯进我的房间。” 罗枭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素素,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想来看一看你。” 罗素素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说罢,她猛地挥起手中的长刀,朝着一旁的石狮斩去。只听 “咔嚓” 一声,石狮的狮头瞬间裂开,朝着罗枭飞了过去。罗枭吓得脸色苍白,他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放狠话:“罗素素,你等着!海尚城迟早是我的!终有一日,我要让你在我的身下哀嚎!” 罗素素其实也中了那焚香的药效,只是她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强撑着。此时,她已经几乎站不住了,只能靠着手中的鬼头刀拄地。她的双眸迷离,眼神中透着一丝痛苦和迷茫。她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吓走罗枭后,凭借着本能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她知道,只有女大夫才能救她。 当她回到房间,看到地上翻滚的叶尘,那药效如汹涌的潮水般彻底将她淹没。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心中的理智被完全摧毁。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只见她浑身一震,身上的海盗战装瞬间被震碎,化作一片片碎布飘落。她如一只饥饿的猎豹,朝着叶尘扑了过去。房间内顿时传来叶尘的惨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城堡中回荡,仿佛是叶尘绝望的呼喊。 城堡外,惊涛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女武士首领听到房内传来的声音,心中一惊,她连忙赶到房门口。当她看到房间内的一幕时,顿时惊呆了。只见罗素素和叶尘纠缠在一起,叶尘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痛苦。女武士首领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片刻之后,她回过神来,缓缓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紧接着,几十名女武士赶来,她们站在房外,整齐地敲打起身上的盔甲,试图用盔甲的敲击声掩盖住房间内传来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房间内的声音渐渐消失,一切都恢复了寂静。 第173章 信任危机!家族纷争! 颖婵站在演武场中央,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她已经连续几日几夜未曾合眼,征兵之事繁重,每一个环节她都亲力亲为。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略显疲惫却依旧美丽的脸庞上,她的目光如炬,仔细审视着每一个前来应征的壮丁。她深知,此次征兵对于孙氏家族意义非凡,必须挑选出最精锐的人手编入私军。 每一个被选中的新兵,颖婵都会亲手递上安家银子,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这些银子,是家族对你们家人的一点心意,好好安顿家人,无后顾之忧,才能全力为家族效力。” 新兵们接过银子,皆被颖婵的举动所感动,纷纷宣誓定会忠心耿耿。颖婵虽是女子,但行事果敢,又不失细腻,这是孙氏家族的传统。即便奔波劳累,她也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发丝不乱,衣袂整洁,她不想被夫君叶尘嫌弃。 经过三天三夜的艰苦奔波,颖婵的足迹遍布封地的每一个村庄。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两千壮士成功征召入私军,另有一批被编入民军。她看着眼前整齐排列的新兵,心中满是欣慰,这些都是家族未来的希望。颖婵发放了众多的铠甲武器,还有大量的金币用于安顿新兵及其家人。随后,她安排一千新兵留守封地,守护家族根基;另一千新兵则前往天涯岛,增强岛上的防御力量。 终于忙完了征兵之事,颖婵心中对叶尘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家中,与夫君相聚。她骑着马,风驰电掣般赶回伯爵府。然而,回到家中,迎接她的却是叶尘不在的消息。颖婵心中一紧,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找来侍女询问,侍女战战兢兢地回答:“小姐,姑爷去了海尚城,说是罗素素小姐发病,生命垂危,姑爷前去救治了。共机会的一位女子陪同姑爷一起去的。” 颖婵听闻,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叶尘是个善良且重情义的人,罗素素又是自己的好友,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坐视不管。可是,一想到叶尘身处海尚城,那个充满危险的地方,她怎能不担忧。颖婵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发生的危险场景。她想立刻出海寻夫,可又想到家族刚刚经历动荡,自己不能任性而为。而且,她也相信叶尘的能力,他定能平安归来。颖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暂时打消了出海寻夫的冲动念头。 在海尚城,罗氏家族内部气氛紧张。罗枭匆匆走进罗三炮的房间,满脸阴险地说道:“父亲,姐姐的势力如今越来越大,她麾下的武士在城中肆意跋扈,已经引起不少人的不满。这次有人用毒海盐做饭想要谋害姐姐,虽然厨娘已经被灭口,但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依我看,姐姐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不如……” 罗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罗三炮坐在椅子上,眼神深邃,沉默片刻后说道:“你懂什么,素素对权力向来不感兴趣,她对我也是忠心耿耿。这次的事情,背后肯定还有其他阴谋。不过,既然有人想利用此事挑起事端,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罗三炮心中明白,海尚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罗三炮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你立刻前往天涯岛,探探孙氏家族的虚实。如果他们愿意出让金矿的一半,我们就可以考虑不攻打天涯岛,甚至可以派兵保护他们。但若是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罗三炮眼神冰冷,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罗枭心中一喜,连忙点头:“父亲英明,孩儿一定办妥此事。还有,那叶尘,此次救了姐姐,他肯定有所图谋。父亲,我们不能让他得逞。” 罗三炮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叶尘,哼,一个小小的赘婿,竟敢在我海尚城搅局。等事情结束,找个机会,把他给我弄死。然后,你就迎娶孙颖婵,将孙氏家族的财富和势力都纳入我们的掌控之中。” 罗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父亲放心,孩儿早就对孙颖婵垂涎三尺。等她成了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折磨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罗枭领命而去,罗三炮则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他本想去看看被治好的罗素素,顺便安慰她一番。可刚走到罗素素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罗素素愤怒的吼声:“都给我滚出去!别让我看到你们!” 罗三炮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还是次日再去。 叶尘在一阵剧痛中醒来,只感觉全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痛。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罗素素房间的床上,身上满是伤痕和牙印,命根子更是疼得钻心。他的衣服破碎不堪,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叶尘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心中充满了恐惧。昨夜,那迷香中的情药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只记得罗素素如疯狂的野兽一般扑向自己,然后便是无尽的痛苦与混乱。 叶尘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罗素素厌恶男人,自己还男扮女装欺骗了她。如今她清醒过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定,她会立刻杀了自己,甚至将自己碎尸万段。叶尘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强忍着剧痛,艰难地起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他环顾四周,寻找着自己的衣物,可衣服早已被撕成碎片。他无奈地扯过一条床单,裹在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向门口。 叶尘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难忍。他的双腿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他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能够顺利离开,同时也惦记着蒋婉玉,希望她能来救救自己。 第174章 情海惊澜!罗素素恩断义绝! 叶尘强忍着全身的酸痛,脚步虚浮地走到门口,正欲推门而出,蒋婉玉恰好端着水盆走了进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尴尬至极。叶尘满脸紧张,眼神中透着一丝惊恐,他声音颤抖地问道:“昨晚…… 到底发生了什么?” 蒋婉玉微微一怔,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把水盆重重地放在桌上,没好气地说:“什么都没发生!你最好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否则我饶不了你!” 叶尘看着蒋婉玉羞愤的模样,心中愈发好奇,他忍不住调侃道:“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怎么感觉浑身这么疼,难道是做了一场噩梦?” 蒋婉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敢说!再提昨晚的事,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说着,她猛地伸手,在叶尘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嘶 ——” 叶尘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蒋婉玉,“你干什么?谋杀亲夫啊!” 蒋婉玉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别过头去,不再看叶尘。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在浴桶中的场景,那股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昨晚的事,绝对是奇耻大辱,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蒋婉玉在心中暗暗发誓。 叶尘见蒋婉玉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蒋婉玉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能怎么办?等罗素素小姐醒了,我们向她辞行,然后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叶尘点了点头,他也想尽快离开这里,毕竟这里充满了危险。 就在这时,蒋婉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道:“叶尘,我刚刚听到一个消息,海尚城主罗三炮看上你了,他打算纳你入府,现在正在向罗素素小姐要人呢。” 叶尘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惊恐地说道:“什么?罗三炮看上我了?这怎么可能?他要是认出我是男的,还不得杀了我!” 蒋婉玉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消息应该不会假。你现在必须想办法躲起来,千万不能被罗三炮发现。” 叶尘慌乱地点了点头,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在白色城堡的大厅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罗三炮坐在巨大的虎皮椅上,眼神深邃而冰冷,他看着站在面前的罗素素,缓缓说道:“素素,关于你中毒之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敢对我罗三炮的女儿下毒,我定要让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罗素素微微点头,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说道:“这件事就交给父亲去处理吧,我只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 罗三炮站起身来,在大厅里踱步,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上。“接下来,我要率军出战,海尚城就交给你镇守了。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罗素素微微皱眉,说道:“父亲,你要去哪里出战?需不需要我一起去?” 罗三炮摇了摇头,说道:“这次你就留在城里,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宜出战。我要去的地方是天涯岛,孙氏家族在那里发现了金矿,我必须去夺过来。” 罗素素心中一动,她想起了叶尘,不知道他是否会卷入这场纷争。 罗三炮突然停下脚步,看着罗素素,说道:“对了,我听说有个女大夫治好了你的毒,她现在在哪里?我的腿伤一直未愈,需要她来帮我治疗。” 罗素素微微一怔,她没想到罗三炮会突然问起叶尘,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她…… 她昨晚和我睡在一起,现在还在休息。而且她的身体也受了伤,不方便见人。” 罗三炮皱了皱眉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说道:“真的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罗素素心中有些紧张,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父亲,我怎么会骗你呢?等她身体好了,我会让她去给你看病的。” 罗三炮看着罗素素,沉默了片刻,说道:“好吧,那我就等她身体好了再说。不过,你要尽快让她来见我,我的腿伤不能再拖了。” 罗素素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父亲。” 罗三炮似乎还有话要说,他顿了顿,又道:“还有,关于罗枭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做出那样的事,我本打算去抓他回来,让他向你道歉。但他已经出海了,等他回来,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罗素素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她冷冷地说道:“罗枭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如果他再有下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罗三炮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他,但他毕竟是你的弟弟,我希望你能给他一次机会。” 罗素素没有说话,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罗三炮见罗素素没有回应,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你好好休息,尽快恢复身体。”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大厅。 罗三炮走出城堡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他不相信罗素素说的话,他觉得那个女大夫一定有什么问题。他之所以想要那个女大夫,并不是真的因为腿伤,而是他怀疑女大夫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他必须要弄清楚。 罗三炮走后,阿碧走进了大厅。她看着罗素素,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说道:“小姐,你没事吧?我刚刚看到城主大人的脸色不太好,他是不是说了什么?” 罗素素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父亲只是关心我的身体。对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中毒?” 阿碧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小姐,我…… 我怀疑是蒋婉玉买的焚香有问题,她可能和罗枭勾结,想要害你。” 罗素素皱了皱眉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说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阿碧咬了咬牙,说道:“小姐,你想啊,蒋婉玉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她每天给你讲故事,还和你形影不离。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定是有什么目的。而且,昨天她买的焚香,味道很奇怪,我从来没有闻过。我怀疑她在焚香里下了毒。” 罗素素听了阿碧的话,陷入了沉思。她觉得阿碧的话有些道理,但她又觉得蒋婉玉不像是那种人。“你说的这些,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证据。我不能仅凭你的猜测,就认定蒋婉玉是凶手。” 阿碧见罗素素不相信自己,有些着急地说道:“小姐,你不能再相信蒋婉玉了。她潜伏在你身边,一定是想利用你。说不定,她还想谋害你的性命。我们不能放过她,一定要对她用大刑,让她说出真相。” 罗素素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不能这么做。如果蒋婉玉是冤枉的,我这么做岂不是错怪了好人。我要先调查清楚,再做决定。” 阿碧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只见叶尘和蒋婉玉被一群侍卫押了进来。阿碧看到叶尘,心中一惊,她指着叶尘,说道:“小姐,你看,这个女大夫就是和蒋婉玉一伙的。他们一定是想谋害你,你不能放过他们。” 叶尘冷冷地看着阿碧,说道:“阿碧,你不要血口喷人。真正想谋害罗素素小姐的人,是你!” 阿碧瞪大了眼睛,她愤怒地说道:“你胡说!你凭什么诬陷我?”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我有没有诬陷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还有,你的屁股上,是不是被罗枭刻了字?” 阿碧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脖子,说道:“你…… 你怎么知道?” 叶尘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他说道:“我当然知道。昨天晚上,我看到罗枭对你动手动脚,还听到他说要纳你为妾。你为了讨好罗枭,就背叛了罗素素小姐,和他一起给罗素素小姐下毒。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其实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看在眼里。” 阿碧狡辩道:“你撒谎!你一定是想陷害我,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小姐。” 叶尘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要再狡辩了。如果你没有背叛罗素素小姐,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给她治病?还有,你为什么要调换焚香?” 阿碧无言以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叶尘继续说道:“阿碧,你以为你能逃脱惩罚吗?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被罗素素小姐知道了。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交代,或许罗素素小姐还会饶你一命。” 阿碧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有些动摇。她看了看罗素素,只见罗素素的眼神冰冷得如同寒潭,她吓得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小姐,我错了。我是被罗枭逼迫的,我不想背叛你。请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罗素素冷冷地看着阿碧,说道:“你背叛了我,就必须受到惩罚。你以为你的求饶,我会原谅你吗?” 说着,她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刀,朝着阿碧走去。 阿碧惊恐地看着罗素素,她不断地往后退,说道:“小姐,你不能杀我。我知道错了,我会改过自新的。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罗素素没有说话,她举起长刀,朝着阿碧砍去。阿碧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就在长刀即将砍到阿碧的瞬间,叶尘突然喊道:“等等!罗素素小姐,你不能杀她!” 罗素素停住了脚步,她转过头,看着叶尘,说道:“为什么?她背叛了我,我为什么不能杀她?” 叶尘说道:“她虽然背叛了你,但她也是被罗枭逼迫的。而且,她知道很多罗枭的阴谋,如果你杀了她,就等于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罗素素听了叶尘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她收起长刀,说道:“好,我暂时不杀你。但你必须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否则,我饶不了你。” 阿碧连忙点头,说道:“我一定说实话,小姐。” 阿碧交代了自己如何被罗枭收买,如何调换焚香,以及罗枭的一些阴谋。罗素素听了,心中十分愤怒。她没想到罗枭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在她的眼皮底下搞阴谋诡计。“罗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罗素素暗暗发誓。 处理完阿碧的事情后,房间里只剩下叶尘和蒋婉玉。罗素素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写的《西游记》很不错,我很喜欢。这箱金锭,就当作是给你的报酬,你拿着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还有蒋婉玉,你也一起离开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叶尘接过金锭,心中有些失落。他知道,罗素素是不想再卷入这场纷争,她选择了逃避。叶尘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罗素素小姐,谢谢你的慷慨。希望你以后一切顺利。” 蒋婉玉却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她看着罗素素,哭着说道:“罗素素小姐,你不能赶我走。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如果我离开这里,我只有死路一条。” 罗素素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为什么无家可归?你不是青河郡太守的儿媳吗?” 蒋婉玉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不是了。我的家人都被罗枭害死了,我现在只剩下仇恨。我原本想按照叶尘的计划,勾引你,为我的家人报仇。可是,我没想到,我竟然会爱上你。罗素素小姐,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如果你赶我走,我宁可自杀。” 说着,她猛地冲向桌角,想要自尽。 第175章 孽缘难了!心碎坦白! 蒋婉玉冲向桌角,那决绝的姿态仿佛一只扑火的飞蛾。然而,就在她即将撞上的瞬间,罗素素隔空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将蒋婉玉击飞出去。蒋婉玉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沁出一丝鲜血,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 “罗素素小姐,你为何要救我?” 蒋婉玉悲戚地喊道,“我活着已没有意义,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罗素素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不杀你,并非可怜你,而是因为叶尘说你还有用。但如果你再寻死觅活,我不介意成全你。” 蒋婉玉缓缓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罗素素,说道:“罗素素小姐,既然你不让我死,那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我与叶尘之间,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他利用我接近你,而我则想利用他为家人报仇。但如今,我发现他根本无法帮我复仇,他只是一个无能的赘婿。” 蒋婉玉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赵皋,那个卑鄙小人,他为了得到叶尘给的染料配方,竟然狠心将我置于死地。若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那场大火之中。罗素素小姐,你如此英明神武,为何要被叶尘和赵皋这样的人利用呢?不如我们联手,除掉他们,为我家人报仇雪恨。” 罗素素冷笑一声,说道:“蒋婉玉,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不过是想挑拨离间,让我帮你达到目的。你的心思,我岂会不知。叶尘虽然有他的目的,但他毕竟救了我的命,我不会轻易杀他。至于你,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必须离开海尚城,永远不要再回来。” 说完,罗素素对女武士们下令道:“把叶尘打扮成女人,送他离开海尚城。记住,不许他再登上海尚城的土地,否则,杀无赦。” 叶尘听闻,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此时不宜与罗素素争辩。他看着罗素素,说道:“罗素素小姐,能否先让我洗个澡?我现在这副模样,实在难以见人。” 罗素素微微点头,说道:“去吧,洗完澡赶紧离开。” 叶尘又问道:“罗素素小姐,我有一事不解。你武功高强,又向往自由,为何不跟随你的师傅浪迹天涯,却要留在这海尚城呢?” 罗素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只需记住,今天我饶你一命,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叶尘见罗素素不愿多谈,也不再追问。他转身跟着女武士去洗澡,心中却在思索着昨夜发生的事情。昨夜的疯狂,如同一场噩梦,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颖婵。 洗完澡后,叶尘换上女武士为他准备的女装。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此时,罗素素走了进来,她看着叶尘,说道:“叶尘,关于昨夜之事,我感激你为我诊治。虽然你男扮女装,对我有所图谋,但念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罗素素虽然放荡不羁,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我不会背叛我的义父,也不会卷入你们的纷争。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叶尘心中暗暗叹息,他知道,自己与罗素素之间,注定只是一场擦肩而过的缘分。他说道:“罗素素小姐,谢谢你的宽容。我会离开,以后不会再打扰你。” 叶尘在女武士的押送下,朝着海边走去。他的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颖婵。 登上离岛的海船,叶尘回到舱房。田凤早已在舱房内等候,她看到叶尘身着女装,伤痕累累的模样,心中一惊,但她并未多问。叶尘坐在床边,看着田凤,说道:“田姑娘,这次多亏了你。如果没有你,我恐怕难以活着离开海尚城。” 田凤微微点头,说道:“叶公子,你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叶尘又问道:“田姑娘,你觉得罗素素小姐是一个怎样的人?” 田凤想了想,说道:“罗素素小姐武功高强,性格直爽,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矛盾。她渴望自由,却又被情义所束缚。她是一个可怜的人。” 叶尘听了田凤的话,心中暗自点头。他觉得田凤的话很有道理,罗素素确实是一个可怜的人。 此时,在凌云伯爵府,颖婵因为担心叶尘,整日坐立不安。她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叶尘在海尚城遭遇不测。颖婵从梦中惊醒,她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担忧,决定立刻前往海尚城寻找叶尘。 颖婵乔装打扮成一名男子,骑着马,朝着沙河郡码头疾驰而去。她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她只希望叶尘能够平安无事。 凌云伯爵孙盛则在忙碌地调派军队和民夫。他亲自率领一千精锐武士和三千民夫,准备前往天涯岛。一辆辆马车满载着物资,朝着天涯岛进发。孙盛望着远去的车队,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相信,只要天涯岛的计划成功,凌云伯爵府必将重振雄风。 “哼,那些贪婪的家伙,我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上钩了。” 孙盛冷冷地说道。 苏美娇看着忙碌的孙盛,心中感慨万千。她知道,这一次,凌云伯爵府是背水一战。她换上劲装,找出宝剑,准备在必要时,保护家族的安全。 “想当年,我也曾梦想成为一名武道宗师,可如今,却只能被困在这府中。” 苏美娇心中暗暗叹息。 孙士秋则在书房中,继续续写《西游记》。他写得如痴如醉,仿佛完全沉浸在那个奇幻的世界之中。 “姐夫不在,没人给我讲故事,那我就自己写。” 孙士秋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一支黑色骑兵来到凌云伯爵府。一名品级很高的宦官下马,走进府中。他大声说道:“国君有旨,凌云伯爵府众人跪迎。” 苏美娇和孙士秋等人听闻,连忙跪下。宦官展开圣旨,宣读道:“凌云伯爵府近日之事,朕已有所耳闻。望尔等好自为之,莫要辜负朕的期望。” 宣读完毕,宦官将圣旨交给苏美娇,然后转身离去。 叶尘在海船上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海船抵达码头。叶尘下船后,朝着家中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对着银镜练习表情,试图掩饰自己的慌张。 “娘子,我回来了。” 叶尘喃喃自语道,“我一定不能让娘子看出破绽。” 就在这时,颖婵骑着马赶到码头。她看到叶尘身着女装,先是一愣,随后飞身下马,朝着叶尘飞奔而来。 “尘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颖婵紧紧地抱住叶尘,眼中闪烁着泪花。 叶尘心中一阵感动,他想要抱住颖婵,却又想起自己在海尚城的所作所为。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演技瞬间崩塌。 “娘子,我…… 我对不起你。” 叶尘忍不住说道,“我和别的女人睡了。” 第176章 风暴骤临!圣旨困士秋 在凌云伯爵府外,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大宦官身着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金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站得笔直,身姿中透着一股傲慢,眼神轻蔑地扫过伯爵府的大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卑微之人前来朝拜。他的身后,圣旨被一名小太监恭敬地捧着,那圣旨仿佛承载着国君的无上权威,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宦官的耐心渐渐消磨,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就在他准备发作之时,中门缓缓打开,然而出来的却不是他所期望的整齐跪迎队伍,而是穿着劲装的伯爵府夫人苏美娇和满脸黑墨、魂飞天外的世子孙士秋。苏美娇面色沉静,目光坚定,她深知今日之事不同寻常,但丈夫不在,她必须撑起场面。孙士秋则显得有些狼狈,他的手中还紧紧握着毛笔,显然是刚刚正在书房中奋笔疾书,被这突如其来的接旨之事吓得不知所措。 “凌云伯何在?” 大宦官皱着眉头,高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 苏美娇微微躬身,恭敬地回答:“大人,凌云伯去了天涯岛。” 大宦官听闻 “天涯岛” 之名,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但因凌云伯不在,他也不好进入城堡。 “国君有旨,孙士秋即刻进国子监念书,三日后启程,不得有误。” 大宦官展开圣旨,大声宣读道。 孙士秋起初被这旨意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苏美娇见状,轻轻推了他一下,低声提醒道:“还不快接旨。” 孙士秋这才回过神来,颤抖着双手接过圣旨。 大宦官看着孙士秋,冷冷地说:“咱家会亲自护送你进国都,你且回去收拾收拾。” 孙士秋心中虽有万般不情愿,但在这君命难违的情况下,也只能无奈答应。 待大宦官离开后,孙士秋惶恐地看向母亲,声音颤抖地说:“母亲,这可如何是好?我不想去国都。” 苏美娇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先别急,等叶尘回来,我们再想办法。” 此时,在沙河郡码头,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阵阵轰鸣声。叶尘站在那里,面色苍白,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愧疚。颖婵骑着马匆匆赶到,她身着男装,英姿飒爽,但此刻眼中却只有叶尘的身影。她飞身下马,朝着叶尘飞奔而去。 “尘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颖婵紧紧地抱住叶尘,眼中闪烁着泪花。然而,叶尘却没有回应她的拥抱,他的身体僵硬,心中满是自责。 “娘子,我…… 我对不起你。” 叶尘忍不住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我和别的女人睡了。” 颖婵听到这句话,先是呆住了,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愣在原地。随后,她的眼中涌起无尽的悲痛,恸哭出声。她的哭声在海风中回荡,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哀号。 突然,颖婵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对着叶尘又打又吻,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在马车里,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叶尘的衣服,眼神中透着一种疯狂的渴望,仿佛要将叶尘吞噬。然而,当她看到叶尘身上的伤势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转化为心疼。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叶尘的伤口,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尘哥,你怎么伤成这样?” 颖婵泣不成声地问道。 叶尘苦笑着说:“娘子,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些。” 颖婵摇了摇头,将叶尘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说:“尘哥,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有心结,不要有芥蒂,以后我会对你更好,更温柔。我会苦练武功,一定要找罗素素报仇。” 叶尘听着颖婵的话,心中感动不已,两人相拥而泣。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叶尘和颖婵在外面住了一夜。这一夜,两人相互依偎,倾诉着心中的爱意与愧疚。第二天,他们整理好心情,朝着伯爵府走去。回到伯爵府后,颖婵对叶尘的态度变得更加温柔,也更加粘人。她时刻陪伴在叶尘身边,为他端茶倒水,悉心照料他的伤势。 叶尘得知国君让孙士秋进国子监读书的旨意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这旨意下达得太过蹊跷,仿佛是国君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娘子,你不觉得这旨意来得太突然了吗?” 叶尘对颖婵说道,“之前我们凌云伯爵府如此艰难,这旨意却迟迟未落实。如今我们刚还清债务,天涯岛又有金矿的消息传出,家族势头正好之时,旨意却到了。这分明是把士秋当人质啊。” 颖婵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也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但她无奈地说:“尘哥,我们又能如何?抗旨可是大罪,我们家族目前还没有能力和国君对抗。” 就在这时,孙士秋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已没有了之前的惶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的神情。 “姐夫,母亲,我想通了,我要去国子监。” 孙士秋说道。 叶尘和颖婵都惊讶地看着他,叶尘问道:“士秋,你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孙士秋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姐夫,我身为世子,不能一直坐享其成。如今家族面临如此局面,我去国子监读书,或许能为家族带来一些转机。这是我目前能为家族做的最大贡献。我相信,等海尚城的战略完成后,姐夫一定会来接我回家的。” 叶尘看着孙士秋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感动又敬佩,他点了点头说:“士秋,你放心,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接你回来。” 在天涯岛周围的海域,孙氏家族的战船整齐地排列着,犹如一道坚固的防线。战船的船帆在海风中猎猎作响,船身上的旗帜随风飘扬,显示出孙氏家族的威严。士兵们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海面,严阵以待。 “任何船只,靠近五里之内,若不离去,格杀勿论!” 士兵们大声喊道,声音在海面上回荡。 然而,罗枭却毫不畏惧这警告。他率领着十艘海盗大船,大摇大摆地朝着天涯岛驶来。罗枭站在船头,身穿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各种奇异的图案,彰显着他的身份。他的脸上带着张狂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贪婪。 “哈哈哈哈,孙氏家族的战船就像玩具一样,也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罗枭大声嘲笑,“看看我的战船,这才是真正的战舰。” 他的战船体型巨大,船身坚固,船上配备着各种先进的武器。巨弩如一条条巨龙,盘踞在船头,箭头闪烁着寒光,仿佛能穿透一切。火箭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宛如一片火海,只需一点火星,就能将敌人化为灰烬。 “准备战斗!” 罗枭一声令下,海盗们迅速行动起来。巨弩被拉满弦,火箭被点燃,只等罗枭一声令下,便能发动攻击。孙氏家族的战船见状,虽然心中愤怒,但也深知双方实力悬殊,不敢轻易阻拦。 罗枭的战船如入无人之境,大摇大摆地驶入海尚城码头。罗枭扛着弯刀,跳上码头,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孙氏家族的尊严之上。 “孙盛伯爵,叶尘,你们给我出来!” 罗枭大声叫嚣着,“你们不是说天涯岛有大金矿吗?今天我倒要看看,这金矿到底在哪里!”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响亮,在海尚城中回荡,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孙盛伯爵听闻罗枭的叫嚷,心中暗喜。他深知罗枭此举是自寻死路,正如叶尘所料。然而,他也有些犹豫,是否要将罗枭带来的海盗全部杀死,战船全部扣押,然后将罗枭的人头送给罗三炮。 第177章 绝境逆袭!肥宅蜕变惊世谋! 在凌云伯爵府的正厅之中,气氛凝重而压抑。孙士秋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看着母亲苏美娇、颖婵和叶尘,决然说道:“母亲,颖婵姐,姐夫,我已深思熟虑两日,决定前往国都国子监。起初,我听闻此消息时,满心惶恐害怕,但如今心意已决,此乃我为家族贡献力量之途。” 苏美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虽平日里对孙士秋多有打骂嫌弃,可实则疼爱在心底。此刻儿子即将远离,前往国都,她心中既担心又难过,却也明白孩子需要历练才能成长。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士秋,你此去国都,定要照顾好自己。莫要再像在家中这般任性,凡事多思量。” 孙士秋微微点头,说道:“母亲放心,孩儿定当谨言慎行。” 随后,孙士秋引着叶尘来到书房。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孙士秋拿起一叠宣纸递给叶尘,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他略显紧张地说:“姐夫,这是我续写的《西游记》,几万字了,您给看看。” 叶尘接过,仔细阅读起来。片刻后,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士秋,你的文笔颇为独特,情绪激烈,很擅于拉仇恨,故事也环环相扣,只是这主线有些歪了,与《西游记》原着风格差异较大。” 孙士秋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夫,那我该如何是好?”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士秋,我给你推荐个故事,你可写《斗破苍穹》。” 说罢,叶尘便开始念起了《斗破苍穹》的内容。孙士秋听得如痴如狂,眼神中满是兴奋与惊喜,完全被故事吸引。待叶尘念完六万字,孙士秋迫不及待地说:“姐夫,这故事太精彩了,我进国子监就写这本书。” 叶尘微微皱眉,提醒道:“士秋,写此书虽能让你出名,但这名声或许不太好,会被人骂没什么文学价值,不过倒是能吸引众多年轻读者,交到的朋友可能多是学渣。” 孙士秋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说道:“姐夫,我不在意这些,我只想写这个故事。” 叶尘见状,无奈地笑了笑,接着为孙士秋写出了两万多字的剧情和人物大纲。孙士秋看着大纲,眼睛放光,兴奋地说:“姐夫,有了这个大纲,我定能写好此书。我想给新书取名《金瓶梅之苍穹》或者《苍穹之男女枕头》,再加点肉戏,肯定更吸引人。” 叶尘赶忙制止,严肃地说:“士秋,万万不可。这书若加了过多肉戏,便破坏了故事属性,不可取。” 于是,二人在书房中整夜讨论新书,孙士秋对去国子监读书越发期待。 次日,天还未亮,五王子苏东影的心腹太监便带着十几名武士来到凌云伯爵府接孙士秋。太监尖着嗓子说道:“孙公子,五殿下吩咐,您到国都后便住殿下府中,殿下会派人保护您上下学,定不会让您受半分委屈。” 苏美娇听闻,感动不已,连忙说道:“有劳五殿下费心了。我准备了几大箱礼物,还望公公带回给殿下和王妃。” 叶尘送孙士秋出门时,与那传旨的老宦官交谈起来。叶尘微微眯眼,低声说道:“公公,您可知五殿下因之前资助我凌云伯爵府一万七千金锭,如今我凌云伯爵府拿出八十万金锭打脸匿光会,国君却迁怒于殿下。殿下在宫中饱受冷嘲热讽,遭国君猜忌,多次被呵斥、罚跪,府中柱子都被拆去一根以示警告,可殿下仍坚持负责士秋去国子监之事,这份情谊,实在难得。” 老宦官冷哼一声,说道:“五殿下此举,分明是勾结外臣,意图夺嫡。”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抓住老宦官言语漏洞,大声说道:“公公慎言!您这可是诅咒国君,若国君听到,您该当何罪?” 老宦官脸色一变,惊恐地看了叶尘一眼,不敢再纠缠,率队匆匆离开。 孙士秋告别众人,登上马车,前往国都。他探出头来,大声说道:“姐夫,母亲,颖婵姐,我定会在国子监扬名,等我的好消息。” 颖婵、苏美娇等人望着马车远去,心中难受不舍。颖婵眼眶泛红,轻声说:“士秋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叶尘轻轻拍了拍颖婵的肩膀,安慰道:“娘子莫要伤心,我定会去国都接士秋回来。” 孙士秋的离去如同一阵短暂的风波,平息之后,叶尘又在家中陪伴了娘子和岳母一天。次日清晨,叶尘在田凤的保护下,踏上了前往天涯岛的路途。颖婵因需看家护府,不能跟随,她眼神中满是担忧,叮嘱道:“尘哥,你此去天涯岛定要小心。” 叶尘温柔地看着颖婵,说道:“娘子放心,我会平安归来。” 此时,在天涯岛,罗枭带着两千海盗在此地作威作福。他们如同恶狼闯入羊群,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凌云伯爵府的众人起初步步退让,对罗枭等人的恶行敢怒不敢言。 罗枭住进了原本为士兵们准备的营帐,他将士兵们赶到外面,自己躺在舒适的营帐中,还大声叫嚷着:“这破地方,也就勉强能住。凌云伯爵府的人听着,赶紧给本少爷准备好酒好菜,若是怠慢了本少爷,有你们好看的。” 不仅如此,他还四处派人打探天涯岛的虚实,心中笃定岛上藏有巨大的金矿。他看着忙碌的民夫和士兵,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金矿据为己有。 天涯岛此时正热火朝天地建设着,上万民夫如同勤劳的蚂蚁,在岛上扩建码头、修筑城墙。一艘艘船只满载着物资不断运来,粮食、木材、石块等堆积如山。 罗枭带着几个手下,偷偷潜入矿场。矿场周围守卫森严,士兵们手持武器,警惕地巡逻着。罗枭等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守卫,进入矿坑深处。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不禁瞪大了眼睛,被深深地震撼了。 矿坑巨大无比,墙壁上闪烁着点点金光。各个屋子内堆满了黄金,有金沙如小山般堆积,有金块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储量惊人。罗枭兴奋得满脸通红,心脏疯狂跳动,他贪婪地呼吸着带着金属气息的空气,心中呐喊着:“这是超级大金矿,是本少爷的了!” 他转身对手下说道:“赶紧传信给父亲,就说天涯岛的金矿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大,我们要倾尽全力夺下此岛,绝不能让孙氏家族独占。” 傍晚时分,叶尘终于登上了天涯岛。他一上岸,便得知罗枭已看到矿场情况,并且派武士前往海尚城传信。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心中大喜,说道:“罗枭啊罗枭,你终于上钩了。今晚,便是你的死期。” 他转头对身边的人说道:“去,准备好酒好菜,今晚我要请罗枭喝酒,我们要好好款待他。” 叶尘的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他决定将罗枭及两千海盗全部斩杀于此,用他们的脑袋震慑罗三炮,让他知道凌云伯爵府不是好惹的。 第178章 贪婪罗枭入瓮!叶尘狠辣阉割! 在海尚城海盗王罗三炮的城堡之中,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罗枭的密信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罗三炮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罗三炮坐在巨大的虎皮椅上,双手微微颤抖着打开密信,那信纸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命运的低语。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充满了贪婪与兴奋:“父亲大人,儿已在天涯岛探查多日,此处金矿储量惊人,儿亲眼所见已提炼出的黄金超五万斤,金块堆积如山,金沙如河。这金矿定能让我罗氏家族富甲天下,称霸四海。” 罗三炮仔细端详着字迹,又查看了印章,从那熟悉的笔触和独特的印记中,确定这是罗枭的亲笔信无疑。 然而,他却不知这一切不过是叶尘设下的惊天骗局。叶尘用四十万金锭融掉,勉强凑了两万八千斤左右的黄金,其余的皆是铜,以此伪装出金矿富矿的假象。 罗三炮的心中贪婪之心如野草般疯狂生长,可同时,疑虑也如影随形。他想起在矿中看到的一些异常情况,那些黄金的成色似乎有些微妙的差别,矿脉的走向也略显怪异。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这金矿虽看似储量惊人,但总有些地方不对劲。” 罗三炮喃喃自语道。为了消除心中的疑虑,他立刻派人找来城中最有名的炼金道士。 炼金道士匆匆赶来,他身着一袭破旧的道袍,上面绣着一些神秘的符文,眼神中透着一股深邃与睿智。罗三炮迫不及待地将心中的疑虑道出,炼金道士听闻,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思索片刻后说道:“王爷,依贫道之见,这或许是上古金脉。上古金脉形成于远古时期,天地初开之时,灵气充沛,金元素受灵气滋养,在特殊的地质环境下汇聚而成。这种金脉极为罕见,其特点便是黄金与其他金属共生,且成色会因受灵气影响而有所不同。” 罗三炮听着炼金道士的解释,心中的贪婪愈发强烈,“如此说来,这金矿的价值更是不可估量。”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罗氏家族坐拥无尽财富,称霸天下的景象。经过一番纠结,罗三炮最终决定改变谈判条件,他要从这金矿中获取最大的利益。“凌云伯爵府若想保住这金矿,就必须答应我八二分成,我罗氏家族要八成。而且我要驻军天涯岛,亲自参与开采,否则,就别怪我兵戎相见。” 罗三炮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 与此同时,在天涯岛,罗枭带领的两千海盗如同一群恶狼,在岛上肆意妄为。他们已经在此地待了四天,越发散漫放纵。海盗们四处抢夺凌云伯爵府的物资,将原本井然有序的营地搅得一片狼藉。他们抢夺粮食、酒水,见到值钱的东西便据为己有。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面对海盗的恶行,只能步步后撤,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地盘被不断侵蚀,却敢怒不敢言。他们被迫挤在狭小的区域内,生活条件困苦不堪。许多武士只能睡在露天之处,忍受着海风的侵袭,食物也极度匮乏,与海盗们的骄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尽显狼狈。 凌云伯爵府一直选择隐忍,为了求得暂时的和平,他们每天都精心设宴招待罗枭。然而,罗枭生性多疑,每次赴宴都会自带食物和酒水,而且严格控制自己的酒量,从不轻易碰凌云伯爵府准备的东西。他深知江湖险恶,在这看似平静的宴会背后,说不定隐藏着致命的危险。赴宴时,他总是带着众多精锐武士护卫在侧,这些武士个个眼神凶狠,手持利刃,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他们将罗枭紧紧围在中间,如同一堵坚固的人墙,让凌云伯爵府的人难寻机会下手。 这一日,叶尘来到宴会之上。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面容沉静,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寒意。叶尘看向罗枭,微微抱拳行礼,说道:“罗公子,你的手下近日来在岛上的行为实在是过分了些。他们抢夺物资,扰乱我凌云伯爵府的正常秩序,还请罗公子管教一二。” 罗枭坐在椅子上,一只脚搭在桌子上,斜睨着叶尘,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你莫要在这里跟本少爷装蒜。这天涯岛如今在谁的掌控之中,你心里清楚得很。我罗氏家族的实力,岂是你凌云伯爵府能比的?二十年前,我罗氏家族在海上称霸之时,你们孙氏家族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罗枭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仿佛沉浸在往昔的辉煌之中。 叶尘眉头微微一皱,心中虽恼怒,但表面上仍保持着平静。他缓缓说道:“罗公子,我凌云伯爵府深知罗氏家族的强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我愿每年无偿献上两万金锭,只求罗公子约束手下,让我们双方和平共处。” 罗枭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情。他猛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摔在地上,酒水溅得到处都是,怒吼道:“叶尘,你当本少爷是傻子吗?两万金锭就想打发我?告诉你,本少爷已经知道天涯岛有金矿,这金矿本就该是我罗氏家族的。今日,你若是识相,就乖乖答应把金矿的八成收益交给我,还要允许我驻军,我要亲自参与采矿。此外,你还要给我准备五百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孙战娘,本少爷今晚就要她陪睡。” 罗枭的眼神中透着贪婪与淫秽,让人不寒而栗。 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罗枭如此贪婪无耻,但他仍强忍着怒火,说道:“罗公子,你这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金矿之事,我们可以再商量。” 罗枭却不依不饶,他大手一挥,说道:“没有商量的余地。本少爷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否则,我立刻传信给父亲,让他率领大军踏平天涯岛。”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知道,若是真的惹恼了罗三炮,凌云伯爵府将面临灭顶之灾。他咬了咬牙,说道:“罗公子,莫要冲动。我愿与你重新谈判,五五分成如何?我还可以立刻送上二十万金锭,以示诚意。” 罗枭听了,冷笑一声,说道:“五五分成?你打发叫花子呢。最少七三分成,而且你要马上给我准备五十万金锭,限时半个时辰,过时不候。” 此时,大厅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叶尘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而罗枭则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喝着酒,他的眼神中透着胜券在握的得意。 就在这时,罗枭突然发现叶尘身边有几个仆役打扮的女子,她们虽然身着朴素的衣衫,但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罗枭的眼睛顿时一亮,心中涌起一股邪念。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其中一个女子,伸手就要去抢夺她的兜儿和亵裤。女子惊恐地尖叫着,拼命挣扎。罗枭却不顾众人的阻拦,强行将女子的衣物抢到手中,肆意把玩着,嘴里还发出淫秽的笑声。然而,他却不知道,这女子乃是叶尘特意安排的青楼女子,衣物上早已抹上了最强致幻剂赛洛西宾。 罗枭拿着衣物,闻了几下,很快,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神智开始发散。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之中,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着。“哈哈哈哈,这世界都是我的,金矿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 罗枭发狂地大笑起来,嘴里还说出更加过分的话语。 凌云伯一直在一旁隐忍等待,见罗枭中计,他猛地大喝一声,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扑向罗枭。他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罗枭身前,抬手猛地一拍,一道雄浑的力量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向罗枭。只听 “咔嚓” 一声,罗枭的颈椎被拍断,整个人瞬间瘫痪在地,动弹不得。 叶尘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杀意。他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缓缓走向罗枭。罗枭虽然身体瘫痪,但意识尚存,他惊恐地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绝望。叶尘走到罗枭身前,蹲下身子,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罗枭,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阉割了罗枭。罗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那声音如鬼哭狼嚎般在大厅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第179章 罗枭惨嚎丧命!血腥! 罗枭命根子被阉割,虽伤口处因叶尘撒了强力麻药而感知麻木,可那深入骨髓的惶恐与空虚却如汹涌潮水将他瞬间淹没。他双眼瞪得极大,眼珠似要从眼眶中脱出,喉间发出的惨嚎声如夜枭啼鸣,划破寂静夜空。“啊!叶尘,你竟敢如此对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嘶声怒吼,声音因极度痛苦而变得尖锐刺耳。 叶尘手持染血匕首,站起身来,看着罗枭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笑意,调侃道:“罗枭,你不是向来嚣张跋扈吗?如今这副模样,可真是大快人心。” 罗枭带来的一百多海盗精锐在屋外,闻得屋内惨嚎,个个面色大变,目露惊惶与愤怒之色。“少爷!” 他们大喊着,纷纷拔刀,不顾一切地冲向门口,欲冲进屋内营救罗枭。 凌云伯反应极快,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来到罗枭身旁,手中长剑如毒蛇出洞,抵在罗枭咽喉处,寒声道:“若你们敢乱动,我便立刻割下他的脑袋!” 叶尘见状,赶忙扯下一块桌布,遮住罗枭下身那惨不忍睹的阉割伤痕,随后对罗枭喝道:“快,让你的手下退下,否则你今日必死无疑!” 罗枭此时已被恐惧完全占据内心,他深知凌云伯所言非虚,忙强忍着痛苦,嘶声喊道:“都退下!都退下!” 海盗高手们虽满心不甘,却也不敢违抗罗枭命令,只得缓缓退到屋外。但他们仍如恶狼般紧盯着屋内,只要稍有机会,便会再次扑上。 凌云伯爵府的高手们和孙氏家族高手们迅速行动起来,将叶尘、罗枭等人紧紧护在中间。三千弓箭手如临大敌,弯弓搭箭,箭头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齐刷刷对准屋外一百多海盗精锐。 海盗们见此情形,心中虽惧,却也不肯退缩。他们有的挥舞着长刀疯狂砸门,有的则试图寻找其他突围路径,口中还不断发出怒吼与咒骂。 箭雨如飞蝗般落下,海盗们躲避不及,纷纷中箭倒下。他们的惨叫声响彻夜空,鲜血在地上汇聚成流。但这些海盗平日里亦是凶悍惯了的,即便伤亡惨重,仍拼死抵抗。 然而,他们终究寡不敌众,在凌云伯爵府的强大攻势下,这一百多人很快便被杀得精光,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宛如一片修罗场。 山下两千多海盗原本正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肆意嘲笑叶尘等人。突然听到山上传来的厮杀声,他们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抄起兵器,如潮水般向山上涌来。 这些海盗起初毫无章法,在狭窄的山路上拥挤推搡,你争我抢,混乱不堪。但很快,他们便意识到这样的进攻方式只会让自己成为活靶子,于是开始改变策略,分散开来,攀爬陡峭山崖,试图从侧翼包抄。 孙谦鸣率领三千军队严阵以待,见海盗们攻来,他冷静指挥。“放滚石!” 他一声令下,无数巨大的石块如雷鸣般滚滚而下,砸向攀爬的海盗。海盗们躲避不及,被石块砸中,发出阵阵惨叫,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坠落山崖。 “放滚木!射箭!” 孙谦鸣再次下令,一排排滚木如蛟龙般冲向海盗,箭雨如注般射向敌人。海盗们虽伤亡不断增加,但他们十分骁勇,不顾生死地迎着攻击继续向上冲,甚至有部分海盗冲入军阵,与士兵们展开激烈厮杀。 凌云伯爵府的军队在海盗的疯狂攻击下,渐渐出现伤亡,防线开始松动。 叶尘看着局势,心中暗自庆幸,幸好他事先在山下海盗的酒水中下了泻药。此时,药效渐渐发作,那些喝了酒的海盗们纷纷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战斗力大减。 凌云伯爵府的军队趁机发起反攻,海盗们在双重打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几乎全被屠杀干净。 罗枭在屋内,意识在剧痛与惶恐中时有时无。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清醒过来,先是感觉身体依旧瘫痪无法动弹,紧接着,下身那缺失的剧痛如火山喷发般袭来,他猛地瞪大双眼,再次发出凄厉惨叫:“我的命根子!叶尘,你还我命根子!” 叶尘听到罗枭的惨叫,缓缓走进屋内,看着罗枭的惨状,冷冷说道:“罗枭,你终于醒了。” 罗枭见叶尘进来,眼中满是仇恨,疯狂吼道:“叶尘,你这杂种,我要杀了你!我要让我父亲把你全家杀光!” 叶尘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你那些手下,都已经死光了。” 罗枭闻言,心中大惊,他艰难地转过头,望向屋外,只见一片死寂,哪里还有手下的身影。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惊与愤怒让他的脸扭曲变形,“不可能!这不可能!” 叶尘蹲下身子,看着罗枭,缓缓说道:“罗枭,你知道吗?其实天涯岛根本就没有金矿,那些金子都是我用几十万金锭融化伪造的。” 罗枭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叶尘继续说道:“还有,你可知你姐姐仇妖儿?我与她之间,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她曾将我掳走,百般蹂躏,不过,我也曾救过她的命。但这仇恨,终究是无法化解。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设下陷阱,杀光你们罗氏满门,夺取海尚城。” 罗枭听着叶尘的话,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满是恐惧与心虚。 罗枭深知自己今日若是不求饶,必死无疑。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与屈辱,向叶尘求饶道:“叶尘,求你饶我一命。我愿给你做牛做马,我还有用,我知道我父亲的藏宝库在哪里,里面有无数金银财宝,都可以给你。” 叶尘看着罗枭,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沉吟片刻后说道:“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完成一件事。” 罗枭连忙道:“什么事?只要你肯饶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叶尘指了指一旁的孙战娘,说道:“你爬到她面前,亲吻她的鞋底,若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完成,我便饶你性命。” 罗枭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但为了活命,他咬了咬牙,艰难地开始爬行。他手脚不能动,只能用牙齿咬着地面,一点点艰难地往前挪。每前进一寸,他的脸上便沾满泥土与鲜血,牙齿也因用力过猛而脱落几颗,但他仍拼命坚持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炷香渐渐燃尽,只剩下十分之一时,罗枭终于爬到了孙战娘脚下。他抬起头,满脸鲜血,用仅剩的几颗牙齿咬住孙战娘的鞋底,拼命亲吻着。 孙战娘厌恶地看着罗枭,眼中满是嫌弃与愤怒。 罗枭完成此举后,如释重负,大哭着感谢叶尘:“叶尘,谢谢你饶我性命,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叶尘却冷冷说道:“我是说饶你性命,可没说会保护你。” 罗枭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孙战娘已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剑尖瞬间刺穿罗枭的心脏。罗枭瞪大双眼,脸上满是绝望与不甘,嘴里涌出鲜血,“你……” 话未说完,孙战娘已手起剑落,砍下他的脑袋。罗枭的脑袋滚落在地,死不瞑目。 叶尘捡起罗枭的脑袋,递给海盗王派来的使者,冷冷说道:“把这颗人头,连同那两千多颗海盗人头,一并带回去给海盗王。告诉他,他的儿子死得很不安详。” 第180章 罗三炮狂怒喷血!变局势定! 在天涯岛那弥漫着血腥与死亡气息的战场上,海盗王使者静静地站在百米之外,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他眼睁睁地看着罗枭那凄惨的身影从嘴巴艰难地爬出,而后被孙战娘无情地斩下脑袋,那血腥的一幕如同噩梦般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叶尘面无表情地将罗枭的人头放在使者颤抖的手上,使者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尘却并未回答,只是冷冷地反问:“你的船在哪里?” 使者下意识地指了指海边的方向,叶尘立刻命人将那两千颗海盗的人头一一搬上船。使者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威胁的话语,却终究没有勇气开口。他心里清楚,这场战争已经不可避免,如今的局面已彻底失控。他转身匆匆走向海边,脚步踉跄,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将这个噩耗带回去,而海盗王罗三炮在得知此事后,必定会率领大军疯狂地登岛复仇。 众人渐渐散去,只留下孙战娘独自站在原地。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涩与紧张。叶尘看着她,真诚地说道:“战娘,今日多亏了你,若不是你,这罗枭也不会如此轻易地被解决。”孙战娘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叶公子,你不必如此客气。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你让我出了这口恶气。”叶尘微笑着邀请道:“战娘,既然如此,你不如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孙战娘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她连忙摆手拒绝:“不了,叶公子,我……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说完,她便匆匆转身离去,那慌乱的脚步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孙昌安站在一旁,看着孙战娘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她的心思。 此时,山腰的房子处只剩下叶尘和凌云伯孙盛。他们静静地望着矿坑中那些忙碌着收尾惊天陷阱的众人,叶尘缓缓开口说道:“岳父大人,这天涯岛的战略我们可是准备了许久啊。耗费了无数的人力和时间,如今总算是快要大功告成了。”孙盛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感慨:“是啊,虽然快过年了,但此刻正是最关键的阶段,绝不能有丝毫松懈。”叶尘握紧了拳头,坚定地说:“岳父大人,我决定留下来继续准备,我一定要为家族雪耻,让凌云伯爵府再次崛起。”孙盛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欣慰与敬佩之情:“尘儿,好,我相信你。” 在青河城那华丽无比的院子里,气氛显得格外压抑。颜丑,作为太子的心腹兼外室,正慵懒地坐在那奢华的座椅上,她的身边环绕着众多侍女和宦官,他们如众星捧月般侍候着她。而幽州伯唐天豪站在她的面前,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弯腰躬身,那卑微的姿态尽显无遗,也充分展现出了颜丑那高高在上的地位。 两人的话题很快便转到了天涯岛金矿之事上。颜丑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疑虑:“那天涯岛的金矿,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可曾仔细探查过?”唐天豪赶忙恭敬地回答:“颜姑娘,我虽未亲自登上岛,但据多方消息,那金矿储量极为惊人。我此次前来,便是想与罗三炮联军,一同打下天涯岛。若能成功,我愿将天涯岛金矿的百分之二十五献给太子殿下,并且每年都会上供大量的黄金。” 唐天豪顿了顿,继续说道:“待拿下天涯岛后,我们便可进一步掌控凌云伯爵府。孙士秋如今在国子监,正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我们可以让他成为我们的傀儡,进而控制整个孙氏家族。至于孙颖婵,她必须嫁给我儿吴涛天,这样一来,孙氏家族的财富和势力便尽归我们所有。这一切,都将是我献给太子殿下的一份厚礼,以此表明我对殿下的忠心。” 颜丑静静地听着,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茶杯,思索片刻后问道:“你打算出兵多少?那金矿如今存货又有多少?”唐天豪连忙回答:“我幽州伯府愿出兵五千,再加上罗三炮的力量,定能拿下天涯岛。至于金矿存货,据我所知,已提炼出的黄金超五万斤,金块堆积如山,金沙更是如河般流淌。”颜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好,此事若成,你需在事后运三万斤黄金过来。还有,孙颖婵那女子,不能让她好过,废了她的筋脉,让她能行动却无力反抗,我要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唐天豪连忙应道:“颜姑娘放心,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去办。”谈妥之后,唐天豪恭敬地告退,准备回去集结军队,筹备开战之事。颜丑则派人拿上拜帖,去请孙颖婵,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孙颖婵的命运已被她紧紧握在手中。 在海尚城,海盗王罗三炮正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多年来,他纵横海上,无敌的战绩让他对普通的胜利早已麻木不仁。而如今,天涯岛金矿的出现以及即将到来的大战,让他仿佛看到了成就更高霸业的契机。他坐拥着这座繁华的城池、众多的岛屿和强大的军队,对于太子册封他为海尚侯的诱惑,他根本不屑一顾。此刻,他满心期待着过年之后,集结大军,杀向天涯岛,在他的想象中,那将是一场畅快淋漓的大开杀戒。 在罗素素的城堡里,女人们正自娱自乐地准备过年,一片欢声笑语。然而,罗素素却对过年毫无兴趣,她独自站在窗口,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当她得知《西游记》是叶尘所写时,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决定不再听这个故事。此时,她那敏锐的直觉隐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正在她暗自思索之时,码头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 一艘挂着天涯岛旗帜的船缓缓靠近海尚城,船上堆满了东西,起初众人以为是罗素素出战归来,然而当船靠近看清之后,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船上堆满的竟然是一颗颗海尚城海盗的人头,那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而在众多人头之中,罗枭那瞪大双眼、死不瞑目的脑袋格外醒目,众人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脸上写满了恐惧与震惊。 在那华丽的宫殿之中,罗三炮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他坐在巨大的虎皮椅上,面前跪着一位身姿婀娜的美女,她的背上正准备刻下天涯岛的地图。罗三炮手中拿着刻刀,然而他的心思却早已飘向了天涯岛的金矿和即将到来的霸业。他看着眼前的美女,心中竟提不起太多的兴致,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孙颖婵的身影,犹豫着是否要将她留给自己。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着罗三炮的心。他的手猛地一颤,刻刀在女孩的后背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女孩惊恐地尖叫起来。 一名海盗匆匆冲进宫殿,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颤抖地喊道:“王爷,不好了,出大事了!”罗三炮皱起眉头,愤怒地呵斥道:“何事如此慌张?”海盗扑通一声跪下,惊恐地说道:“王爷,少爷他……他被叶尘杀了,还有两千多兄弟,都……都死了,叶尘把他们的人头送回来了。”罗三炮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他愤怒地折断手中的刻刀,怒吼道:“若是敢谎报军情,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海尚城的码头瞬间被封锁,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罗三炮如一阵狂风般出现在船上,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看着脚下那一颗颗血腥的脑袋,又看了看手中罗枭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双手不停地颤抖。使者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声音颤抖地描述着罗枭惨死的屈辱过程。罗三炮听着,只觉一股怒火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他的嘴里喷出一口口血沫,愤怒地咆哮着:“叶尘,我要杀了你!我要召集所有的军队,召集所有的盟友,我要和你开战!我要将天涯岛的所有人都杀光,一个不留!我要彻底抹去孙氏家族,让他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的怒吼声如雷鸣般在海尚城上空回荡,仿佛在宣告着一场更为惨烈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181章 大战将启!女魔头孕事起?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给世界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银装。青河城的一座华丽府邸内,颜丑慵懒地靠在贵妃榻上,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与狡黠。颜丑本是安亭伯爵府卓氏的千金,那安亭伯爵府虽只是半个老牌贵族,但其政治影响力却不容小觑。然而,几年前的一场变故,让整个家族一夜之间倒台,背后的原因神秘莫测,涉及盛华王朝,梁国高层对此忌讳莫深。颜丑也从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瞬间跌入尘埃。可她并未就此沉沦,反而凭借着自己的美貌与智慧,成为了太子的外室,并且在朝堂事务中活跃异常,这让颖婵以及凌云伯都深感不解。 颖婵正在凌云伯爵府中忙碌着,一名侍女匆匆走来,手中捧着一张精致的拜帖:“小姐,这是太子府送来的拜帖,是颜丑姑娘邀请您前往青河城叙旧。”颖婵接过拜帖,微微皱眉,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颜丑的模样。她轻轻叹了口气,对侍女说道:“去回了他们,就说我没时间。”侍女面露难色:“小姐,那宦官说这拜帖极为珍贵,还说……”颖婵抬起头,目光坚定:“还说什么?”侍女低声道:“他说您若拒绝,孙氏家族恐有大祸临头。”颖婵冷笑一声:“哼,莫要理会他的威胁,我自是不会去的。”侍女领命而去,颖婵望着窗外的雪景,心中暗自思忖:“这颜丑,此时邀我叙旧,定没安好心。” 此时的天涯岛,过年的氛围正浓。凌云伯孙盛身着一袭锦袍,面带微笑,穿梭于营房之间。他亲切地慰问着每一位新兵和民夫,关心着他们的生活起居:“新年到了,大家在岛上还习惯吗?饭菜可还可口?”新兵们纷纷行礼,眼中满是感激:“伯爵大人,我们在这里很好,多谢大人关心。”孙盛拍拍他们的肩膀:“好好干,等过了这段日子,大家都会有好日子过的。” 而叶尘却不喜欢这般热闹,他独自在一间舒适的房间里,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叶蚂蟥坐在一旁,两人正闲聊着。叶尘打趣道:“蚂蟥,听说你前些日子相亲了,如何?”叶蚂蟥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那女子嘴唇太薄,我不喜欢。”叶尘忍不住笑道:“你这选媳妇的标准可真是奇特。”叶蚂蟥哼了一声:“找媳妇自然要找合心意的,嘴唇薄的女子薄情寡义,我可不要。”叶尘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那你说说,这夫妻之间该如何相处才好?”叶蚂蟥想了想,认真地说:“我觉得夫妻之间应相互信任,相互扶持,就像老爷和夫人那般。” 正说着,孙昌安走了进来,他向叶尘敬酒:“叶公子,新年好。”叶尘笑着回应,却突然调侃道:“昌安啊,听说你惧内,可是真的?”孙昌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地说:“叶公子莫要取笑我了。”叶尘哈哈大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香囊:“罢了,罢了,这个香囊你拿去,讨好讨好你媳妇。”孙昌安接过香囊,感激地说:“多谢叶公子。” 就在这时,颖婵走了进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但看到叶尘的瞬间,疲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快步走到叶尘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尘哥,我来了。”叶尘微微惊讶:“娘子,你怎么来了?岛上事务繁忙,你能抽出时间?”颖婵微笑着说:“再忙,过年也要来与你相聚。”叶尘心中感动,轻轻握住颖婵的手:“娘子,辛苦你了。”两人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这短暂的温馨时光。半个时辰后,颖婵才不舍地离去,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雪花飞舞之中。 春节过后,海尚城变得异常忙碌。几条航线船只往来不断,物资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运来。海盗王罗三炮站在港口,望着忙碌的景象,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他已召集了霸洲群岛几十股海盗前来集结,大军如乌云般越聚越多,所需的物资消耗巨大。罗三炮发布了罗氏灭杀令,那冰冷的命令仿佛带着血腥的气息:“杀光孙氏家族的一切,鸡犬不留!”海盗们个个战意高昂,磨拳擦掌,准备在这场大战中掠夺财富与荣耀。 罗三炮的义子罗蒙前来请战,他单膝跪地,抱拳行礼:“义父,我愿当先锋,为少主报仇!”罗三炮看着他,微微摇头:“你且守好金山岛,此次大战,无需你参战。”罗蒙心中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得应道:“是,义父。”他转身离去,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愤。回到金山岛后,赵香纯迎了上来,她轻声对罗蒙说:“公子,你莫要灰心。按我们的计划行事,若能成功,你便是海尚侯。如今已有多人承诺会助你一臂之力。”罗蒙听了,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握紧拳头:“好,我且等着那一日。” 正月十三的深夜,青河郡太守府内,灯火通明。赵筠太守站在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前,神情严肃,他的面前站着五名将领。赵筠的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缓缓开口道:“诸位,天涯岛之事,我已仔细分析。那不过是叶尘设下的骗局,他真正的目标是海尚城。孙氏家族定会将精锐投入海尚城之战。罗素素守城虽看似坚不可摧,但她必有弱点,叶尘定是想抓住其弱点取胜。”将领们纷纷点头,赵筠继续说道:“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我已安排麾下几千精锐,让他们化整为零,先前往金山岛,再以海盗大军支援的名义奔赴海尚城。此次,我们要一举消灭孙氏与罗氏家族,建功立业!”将领们齐声领命:“是,太守大人!”六千精锐大军迅速整队登船,二十艘大船在夜色中缓缓驶离港口,朝着金山岛的方向破浪前行。赵筠站在窗边,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心中思绪万千。 叶尘站在一艘给海尚城送粮的货船甲板上,海风呼啸,吹起他的衣袂。凌云伯爵府的高手们都在他的身边,个个神情严肃。叶尘望着远方,对众人说道:“天涯岛如今只留孙盛伯爵带两千新兵,其余精锐已陆续运往海尚城潜伏,大家务必小心行事。”孙昌安担忧地说:“公子,伯爵一人在岛上,是否太过危险?我们真的能攻下海尚城吗?”叶尘微微皱眉:“这是我们的计划,虽有风险,但我们必须相信自己。” 此时,一名手下前来禀报:“公子,安在世求见。”叶尘微微点头:“让他过来。”众人退下后,安再天走上甲板。他恭敬地向叶尘行礼:“叶公子,我已调查清楚用海盐毒杀罗素素的幕后主使。”叶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是谁?”安再天低声说:“是罗枭,他想借此机会除掉罗素素,夺取海尚城的控制权。”叶尘冷哼一声:“那恶贼,死有余辜。”安再天接着说:“公子交代之事,我已准备妥当,只是我在城主府分量较轻,未必能起太大作用。”叶尘看着他,说道:“你只需尽力而为。”安再天应道:“是,公子。”说完,他便告辞离开。 海尚城城堡内,罗素素静静地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她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雪花在掌心融化。海盗王罗三炮缓缓走来,他的脚步沉重,仿佛带着无尽的压力。“素素,明日我便出征了。”罗三炮说道,“海尚城的安危就交给你了。三千守军,你守城可有问题?”罗素素转过头,眼神坚定:“父亲放心,我定能守住海尚城。”罗三炮微微点头:“你且小心,那蒋婉玉,你要多留意。”罗素素心中一紧,想起蒋婉玉的种种可疑之处,她轻轻点头:“女儿明白。”罗三炮转身欲走,罗素素却突然捂住小腹,眉头紧皱。她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例假迟迟未来,这让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第182章 扬帆起航!血洗天涯岛! 在幽州伯爵府封地海边,气氛凝重而肃杀。唐氏家族的三千私军如同一尊尊沉默的铁塔,整齐地排列在沙滩之上。唐天豪身披闪耀着寒光的精铁铠甲,身姿挺拔,宛如战神降临。他目光如炬,缓缓扫视过面前的私军,这些士兵们个个身着精良铠甲,手握精锐战刀,那寒芒在阳光的映照下,似能撕裂苍穹。 “今日,我们将踏上征程,目标 —— 天涯岛!” 唐天豪的声音低沉而雄浑,如闷雷在海滩上滚动,“国君有令,封地贵族不得公然开战,我们需挂上海盗旗帜行事。此次攻打天涯岛,虽非易事,但回报丰厚得超乎想象!” 说罢,他大手一挥,几十面写着 “罗” 字的旗帜瞬间亮出,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唐天豪接着道:“天涯岛藏有上古金脉,岛上孙氏家族守军虽有数千,但我们联军实力更胜一筹。此去,斩尽杀绝孙氏家族守军后,抢到的金子尽数归你们。获胜者,每人可得二十金锭,每杀一名孙氏家族相关人员,额外奖励十五金锭!” 唐氏私军听闻,眼中瞬间燃起炽热的火焰,热血如汹涌的潮水在体内奔腾。他们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口中高呼:“杀!杀!杀!” 那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似要将大海的波涛都震碎。 在海尚城码头,景象更是壮观得令人咋舌。一二百艘各式各样的海盗战船铺满海面,仿佛一片钢铁铸就的森林。将近三万海盗在各自战船的甲板上涌动,如黑色的潮水。每艘船上,“罗” 字旗帜高高飘扬,似在宣告着他们的野心。 罗三炮站在船头,威风凛凛。他目光扫过众海盗,随后大手一挥,几百箱金锭被抬了上来。“今日,本王发放三十五万金锭作为开拔费,每人可分得十个金锭!” 罗三炮的声音如洪钟大吕。 海盗们听闻,先是一愣,继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些金锭,呼吸急促起来。这笔钱,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平日里,他们在海上漂泊,打劫所得虽不少,但风险亦大,且花销也快。相比之下,士兵们一年的俸禄不过几十两银子,而这一次,他们每人就能得到相当于一千两银子的开拔费。 “兄弟们,天涯岛有十万斤黄金!” 罗三炮再次高呼,声音中充满了蛊惑。 海盗们听闻,瞬间疯狂。他们的心跳陡然加快,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声。 “杀光、烧光、奸光、抢光!” 罗三炮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地喊道。 几万海盗齐声响应,那声音如同海啸爆发,震得海面都泛起层层波涛。战船在这狂热的氛围中,浩浩荡荡地朝着天涯岛扑去。 罗素素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厌恶。她对海盗们的行为深感反感,但为了报答罗三炮的救命养育之恩,她不得不暂留。 登船前,罗三炮看向罗素素,问道:“素素,我让你率三千武士守海尚城,可够?” 罗素素摇了摇头,说道:“义父,三千太多了,两千足矣。等您凯旋,我便离开。” 罗三炮微微点头,叹了口气,说道:“素素,你这性子,终究是与我们海盗不同。罢了,随你吧。” 随后,罗素素率两千嫡系武士进驻海尚城主府城堡。她站在城堡高处,目光坚定,下令关闭大门,无手令者不得进出。她深知,只要守住城主府,就能守住海尚城。她虽厌恶海盗行径,但既然承诺守护,就必全力以赴。 城堡内,罗素素与蒋婉玉相对而坐。蒋婉玉看着罗素素,轻声说道:“素素,你可曾想过,若有个孩子,生活会是怎样?” 罗素素微微一愣,继而皱起眉头,说道:“我不喜欢孩子。婉玉,你今日为何突然说起这个?莫不是想为叶尘做说客?” 蒋婉玉轻轻摇头,说道:“素素,我只是随口一说。不过,你例假许久没来,莫不是有了身孕?” 罗素素心中一惊,她此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仔细回想,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不会的,许是体内重金属过多,加上之前放血治疗所致。” 蒋婉玉点了点头,说道:“也有这个可能。但为以防万一,还是找个大夫看看为好。” 罗素素沉默片刻,起身说道:“我这就去找安再天。” 安再天被带到罗素素面前,他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罗素素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安再天,你为我把脉,看看我是否有孕。” 安再天赶忙上前,伸出手指搭在罗素素的手腕上。片刻后,他的额头布满汗珠,脸色苍白如纸。“素…… 素小姐,您的脉象…… 我把不准。” 罗素素眉头一皱,说道:“把不准?你这庸医,莫不是在消遣我?” 安再天扑通一声跪下,说道:“素小姐,您的情况太过复杂。您血液中含重金属,又有特殊血脉天赋,还常放血,且用真气压制血气,我实在难以判断。” 罗素素心中疑窦丛生,她看着安再天,说道:“安再天,你莫不是有什么企图?你怂恿义父探寻上古金脉,今日又这般模样,定有古怪。” 说罢,罗素素下令软禁安再天。她深知,叶尘心思缜密,安再天和蒋婉玉恐是他安插在身边的钉子。如今,她将两人都软禁起来,以防万一。 海面上,唐氏家族的私军战船与罗三炮的海盗战船会师。唐氏私军看到海盗们那散漫的模样,眼中满是不屑。海盗们则看着唐氏私军那规整的队列,心中暗自嘲笑。双方虽互相瞧不起,但为了天涯岛的财富,还是朝着同一个目标进发。 半天后,天涯岛在眼前浮现。此时,夜幕降临,黑暗如墨,将天涯岛笼罩。罗三炮下令,战船与天涯岛保持距离,监视方圆百里海面,不许船只进出。 海盗们望着岛上守军连夜构筑防线,心中满是不屑。“就凭这些人,也想挡住我们?” 一名海盗嘲笑道。 一夜无事。次日清晨,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海面上。罗三炮站在船头,高呼:“登岛!杀光岛上所有人!” 联军如汹涌的潮水,朝着天涯岛涌去。战船靠近岸边,海盗们和唐氏私军纷纷跳下船,如饿狼扑食般冲向岛上。喊杀声瞬间响彻天际,一场血腥的杀戮即将展开。 第183章 血溅天涯!生死激战!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天地间一片银白。海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冰冷刺骨,如锋利的刀刃般刮过脸庞。天涯岛在这恶劣的天气中显得格外孤寂,海浪不断地拍打着岸边,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序曲。 在天涯岛的沙滩后方,凌云伯孙盛神情冷峻地指挥着两千军队严阵以待。这两千军队中,新兵占据了绝大多数,老兵数量不足五百,此外还有两千矿工民兵。他们所依靠的防线,是由石头和泥土仓促垒起的矮墙,在漫天风雪中显得摇摇欲坠。尽管条件艰苦,但新兵们的士气却异常高涨。入伍后的他们,待遇远比想象中优厚,不仅三餐无忧,还能得到家人的妥善安置。更重要的是,孙氏家族在海沙岛经营多年,深受百姓爱戴,这份忠诚在士兵们心中根深蒂固,让他们愿意为家族浴血奋战。 “嘎吱嘎吱……” 沉重的船桨划动声打破了海面的寂静,海盗们的战船逐渐逼近天涯岛。这些海盗们一看到岸边的守军,顿时嗷嗷大叫起来,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岛上那十万斤黄金在向他们招手。他们的登陆方式五花八门,有的乘坐着小舢板,拼命地划动着船桨,向沙滩冲来;有的则更为疯狂,直接纵身跳入冰冷的海水中,不顾严寒,向着目标奋勇游去。 “放箭!” 凌云伯一声令下,守军们立刻弯弓搭箭,向海盗们射去。然而,由于距离过远,箭矢大多落入海中,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命中率极低。海盗们见状,顿时哄堂大笑起来,那嚣张的笑声在海风中回荡,仿佛在嘲笑守军的无能。 “等他们再靠近些,继续放箭!” 凌云伯面色沉稳,不为所动,再次下达命令。当海盗们进入近距离射程时,箭矢如雨点般射向他们,一时间,海盗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倒在了沙滩上。但海盗们求财心切,不顾伤亡,依旧如潮水般不断冲锋。 凌云伯这边的守军开始出现溃败的迹象,士兵们纷纷转身逃跑。凌云伯见状,怒目圆睁,亲自斩杀了几名逃兵,但仍难以阻挡这股溃败之势。最后,他无奈地长叹一声,下令退守矿坑。 凌云伯留下五百名精锐武士断后。这些精锐武士个个身经百战,他们身穿崭新的钢铁铠甲,在白雪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手中紧握着新式战刀,锋利的刀刃仿佛能斩断一切。他们犹如钢铁铸就的壁垒,横在了海盗们的面前。 五百精锐武士同时拉弓射箭,箭矢如流星般射向海盗。强大的威力和极快的速度,瞬间给海盗们造成了大面积的伤亡。海盗先锋们见状,恼羞成怒,挥舞着武器,疯狂地冲了上来。短兵相接之际,精锐武士们凭借着先进的铠甲和武器,与人数多出两倍的海盗先锋展开了殊死搏斗。他们的战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雾。激烈的战况中,他们毫不退缩,硬是守住了防线,让海盗们的进攻受阻。 这场战斗与之前杀罗枭那晚的战斗表现截然不同。此前,杀罗枭是在夜晚,尽管武士们单兵素质极高,但黑暗的环境不利于配合,导致他们的战斗力未能完全发挥。而此次是在白天,武士们之间的配合天衣无缝,将团队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此外,精良的装备也为他们增添了强大的助力,新式钢铁铠甲能够有效地抵挡海盗的攻击,新式战刀更是锋利无比,砍杀敌人如同切菜一般。而且,这次参战的都是精锐老兵,他们经验丰富,战斗素养极高,面对危险冷静沉着,能够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判断。这一切都充分显示出了精兵战略的巨大优势。 海盗王罗三炮站在战船上,目睹了孙氏家族武士的强大实力,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暗自反省起来。他意识到自己之前太过轻敌,低估了孙氏家族军队的陆战能力。他深知自家海盗军虽然在海上横行无忌,但在陆地上,与正规军队相比,确实存在诸多不足之处。海盗们大多是乌合之众,缺乏严格的训练和纪律,仅凭一股蛮勇作战。而孙氏家族的军队则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指挥有序。他心中暗暗决定,若能拿下天涯岛,一定要将自己的嫡系部队训练成正规军,提升整体战斗力。 三万联军在罗三炮的指挥下,重新列阵。他们迅速集结成三十个阵列,每个阵列千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大矿坑进军。天涯岛的道路虽然相对方便行军,但由于人数众多,队伍庞大,他们还是走了近半个时辰才抵达矿坑。 矿坑巨大无比,直径达四百多米,深度有三四十米。这是孙氏家族二三百年间不断开采形成的,坑壁陡峭,怪石嶙峋。矿坑底部错落有致地分布着石头房子和洞穴,这些建筑与矿坑的地形相互结合,形成了一个易守难攻的防御体系。 海盗们一到矿坑边,并没有看到他们梦寐以求的黄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失望。然而,眼尖的海盗很快发现,矿土中闪烁着大量金沙。“这是上古金脉啊!” 一名海盗兴奋地大叫起来。众海盗们听闻,顿时热血沸腾,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抢夺。 罗三炮见状,眉头紧皱,心中警惕顿生。他深知这看似诱人的景象背后,极有可能隐藏着巨大的陷阱。他想起了之前与孙氏家族的交锋,深知对方诡计多端。“都给我冷静!这可能是陷阱,我们不能贸然下去。” 罗三炮大声喝道,制止了冲动的海盗们。他决定采取只围不攻的策略,企图通过围困,让凌云伯的军队在矿坑中饿死、渴死,然后再瓮中捉鳖。 矿坑内,孙章一脸担忧地对凌云伯孙盛说道:“大伯,罗三炮的大军要是不进矿坑,我们的陷阱岂不是白费了?” 凌云伯孙盛微微抬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不必担心,一切按叶尘公子的部署来就行。叶尘公子擅长心理战,迄今为止,罗三炮的每一步举动都在叶尘公子的预料之中。” 孙章听了,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在海尚城,罗素素在罗三炮的海盗大军离开后,迅速将自己的军队集结在城主府内,紧闭大门,不再外出。一时间,海尚城陷入了混乱之中。原本被压抑的罪恶如洪水般爆发,大街小巷充斥着抢劫、凶杀等暴行。百姓们惊恐万分,四处奔逃。不过,街边的店铺由于有武士镇守,暂时还在营业,但店内的人们也都人心惶惶,时刻担心着灾难的降临。 叶尘在精锐武士的护送下,进入了一个院子。他目光冷峻,环视众人,然后果断下令:“通知潜伏在海尚城的所有武士,集结待命,准备攻打海尚城主府!”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决心。 第184章 末日降临!罗三炮的贪婪! 在那片被战火与贪欲笼罩的天地间,海盗王罗三炮宛如一颗散发着黑暗气息的毒瘤,贪婪、狠毒、多疑如同恶魔的三只利爪,深深嵌入他的灵魂。他的多疑比起其子罗枭更胜一筹,往昔天涯岛之事便是那多疑本性的鲜明例证。那时,岛上看似风平浪静、毫无埋伏之象,可罗三炮却踌躇不前,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对那未知的领域充满本能的警惕,哪怕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的多疑之心疯狂生长。 此刻,三万海盗联军如一片汹涌的黑云,将凌云伯的军队死死围困在那巨大的矿坑上方。时间仿若一条无情的长河,缓缓流淌间,罗三炮心中的焦躁如野草般疯狂蔓延。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阴鸷地凝视着下方的矿坑,眉头紧皱,那紧咬的牙关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 幽州伯爵府长子吴涛天,满脸不耐烦地驱马来到罗三炮身旁。他身姿挺拔,一身精良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却难掩眼中对罗三炮的不满。“罗三炮,你这打法太过保守!” 吴涛天高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的颤抖,“这大矿坑一目了然,哪有什么埋伏?凌云伯那点兵力,根本不足为惧。我愿率我家族私军先下去探个究竟,定能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罗三炮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怒色,犹如被激怒的恶狼。“你懂个屁!” 他咆哮道,“这里面肯定有诈,凌云伯那老狐狸岂是好对付的?你若再在此胡言乱语,扰我军心,就别怪我不客气!立刻率军给我滚到一边去!” 吴涛天心中虽满是愤懑,却也知晓罗三炮的脾性,无奈之下,只得冷哼一声,率领自家私军灰溜溜地退去。 回到营地,吴涛天怒发冲冠,“啪” 的一声将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罗三炮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 他破口大骂,“真不知道他那些所谓的战绩是怎么来的,难不成都是靠像现在这样龟缩得来的?” 唐氏家族的私军们纷纷围拢过来,个个满脸怒容,齐声附和。与此同时,众多海盗头领心中亦对罗三炮的做法埋怨不已,他们私下里交头接耳,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暗自揣测罗三炮不让下坑,莫不是想独吞那传闻中的巨额黄金? 海盗们的贪欲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难以遏制。他们推举出一位在众人中颇具威望的首领,前去与罗三炮谈判。那首领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大步流星地走到罗三炮面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罗王,” 他的声音粗犷而洪亮,“咱们的粮草已然所剩无几,再这样耗下去,大军必将不战自乱。您看这大矿坑,我方兵力占优,凌云伯已是瓮中之鳖。您英明神武,只要您一声令下,大军压境,定能将凌云伯一举歼灭。此乃天赐良机,进攻凌云伯,我军有三胜之把握啊!” 罗三炮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着丝丝寒意。“哼,你这腌臜泼才,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 他猛地抽出腰间长刀,直指那首领,“先前那些质疑本王的话语,不就是从你口中说出的吗?你这是扰乱军心,罪该万死!” 说罢,手起刀落,鲜血四溅,那首领的头颅骨碌碌地滚落在地。众多海盗首领见状,吓得脸色惨白,纷纷与那死去的首领划清界限,生怕罗三炮的怒火波及自身。罗三炮环顾众人,高声喝道:“谁若再敢质疑本王的军令,这便是下场!” 罗三炮深知,已无法压制海盗们对黄金的炽热贪念。于是,他下令海盗们开始骂战,企图用那恶毒的言语激怒凌云伯,使其出战。海盗们闻言,顿时如一群疯狂的恶犬,张牙舞爪地冲向矿坑边缘。他们扯着嗓子,用尽世间最恶毒的词汇,肆意辱骂。“凌云伯,你个缩头乌龟,是不是怕了爷爷们?”“凌云伯的老婆苏美娇,听说那模样生得倒是标致,可惜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还有叶尘的老婆孙颖婵,估计也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 那声音如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凌云伯的耳膜。凌云伯站在矿坑底部,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他的双眼怒火冲天,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然而,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将那怒火压制下去,心中暗自思忖,这一切定是叶尘早有所料。 见凌云伯不为所动,海盗们的激将法愈发变本加厉。罗三炮命人找来几个长相俊俏的相公,精心打扮一番。他们身着华丽却又轻薄的衣物,身姿婀娜地站在矿坑边缘。一个相公模仿孙颖婵,故作娇羞地扭动着腰肢,眼神魅惑地抛着飞吻;另一个则模仿苏美娇,搔首弄姿,嘴里还发出令人作呕的娇喘声;还有一个扮演叶尘,做出各种滑稽可笑的动作。海盗们见状,哄堂大笑,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罗三炮看着这一幕,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得意之色。“明日,” 他高声喊道,“我们就来上演一场假叶尘被凌迟处死的好戏,让凌云伯那老东西尝尝痛苦的滋味,也让兄弟们好好乐一乐,提振一下士气!” 海盗们听闻,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血腥而又刺激的场景。 次日,阳光洒在大矿坑上,却照不进那黑暗的人心。在假叶尘被 “凌迟” 的过程中,一个海盗不经意间低头望去,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罗王,不好了!” 他声音颤抖地喊道,“大坑底下的凌云伯军队不见了,那些临时搭建的房子也都拆了,只剩下一片狼藉,还有好多金沙啊!” 众人闻言,纷纷探头张望。只见大坑底下,果真如那海盗所言,四千多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仿佛金色海洋般的金沙。海盗们顿时疯狂起来,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光芒足以将一切理智吞噬。“上古金脉啊!这肯定是上古金脉!” 他们大喊着,再也不顾罗三炮不许下坑的军令。几十人率先冲了下去,紧接着几百人、几千人如同潮水般涌向大矿坑底部。唐氏家族的三千私军一马当先,如饿狼扑食般冲在最前面。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口中呼喊着,眼中只有那满地的黄金。罗三炮的嫡系队伍见状,也逐渐瓦解,士兵们纷纷抛下手中的兵器,不顾一切地朝着黄金冲去。三万多海盗联军瞬间陷入了一场疯狂的抢夺之中,他们你推我搡,拳脚相加,甚至拔刀相向。为了争抢一块黄金,昔日的兄弟瞬间反目成仇,鲜血染红了矿坑底部的土地。 罗三炮见局势彻底失控,心急如焚。他深知若任由这样下去,必将出大乱子。于是,他亲自率领精锐卫队,如一阵狂风般冲下大坑。“都给我住手!” 他怒吼着,声音如雷鸣般在矿坑中回荡。那精锐卫队手持长刀,如一群冷酷的死神,冲向正在混战的海盗们。罗三炮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寒光闪烁间,已有几个海盗倒在血泊之中。“所有人抢到的黄金全部上缴,按比例分配!若有私斗者,格杀勿论!” 他的命令如同一把冰冷的枷锁,暂时锁住了海盗们疯狂的心。在他的镇压下,三万多海盗终于渐渐恢复了秩序,他们喘着粗气,眼神中仍残留着贪婪与疯狂,但也多了一丝畏惧。 罗三炮看着矿土中密密麻麻的金沙以及地面上浇铸的那一层黄金,心中狂喜不已。“哈哈哈哈!” 他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疯狂,“上古金脉终于到手了!有了这些黄金,我的宏图霸业即将成就!凌云伯金氏家族,你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还有叶尘,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称霸天下的那一天,那美好的幻想如同甜蜜的毒药,让他沉醉其中。 就在罗三炮满心欢喜、做着美梦之时,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如雷霆般炸响。矿坑盘旋而上的道路瞬间被炸塌,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落下,扬起一片尘土。几个几十米宽的缺口出现在道路上,退路被彻底截断,整个矿坑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天井。罗三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那被炸断的道路。“这…… 这是怎么回事?”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不知道是何种威力巨大的武器造成了如此惊人的破坏,其实这正是叶尘精心策划的火药之计。 还未等罗三炮回过神来,悬崖峭壁上又传来几声巨响。只见那峭壁上被炸出几个巨大的洞口,如同恶魔张开的血盆大口。紧接着,滔天的海水如汹涌的巨龙,从洞中呼啸而出,朝着大矿坑倾泻而下。那海水奔腾咆哮着,仿佛要将一切都淹没在它的愤怒之中。罗三炮望着那如末日降临般的场景,心中充满了绝望。“不!这不可能!” 他疯狂地喊道,声音被海水的轰鸣声淹没。此时,凌云伯的四千士兵如神兵天降,出现在大矿坑顶部的海盗营寨中。凌云伯站在高处,俯瞰着被困在坑底的罗三炮和海盗们,眼神中透着一股冷峻的杀意。“罗三炮,你的末日到了!” 他高声宣告,声音如洪钟般在天地间回荡。罗三炮望着上方的凌云伯,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悔恨。他知道,自己的贪婪和多疑终究将自己推向了这条绝路,而叶尘的计谋如同一把锋利的镰刀,无情地斩断了他所有的幻想。 第185章 灰飞烟灭!罗三炮联军的惨烈终结! 天涯岛的矿坑内,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战即将拉开帷幕。叶尘为了彻底剿灭罗三炮的海盗联军,精心布局数月之久,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即将上演。 数月前,叶尘便开始筹备这场决战。他深知罗三炮海盗联军的厉害,若想将其一举歼灭,必须出其不意。于是,他决定炸断道路,让海盗们陷入绝境。为此,他耗费了一万多斤火药,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要知道,在当时的条件下,火药的制作极为艰难。由于天涯岛地质坚硬,且没有硝石矿,叶尘不得不派人四处收集茅厕里的硝石。几千人连续挖凿了数月,才收集到足够的硝石,制成这一万多斤火药,几乎耗尽了几个月的存量。 凌云伯率领着四千多人,提前从一条秘密隧道溜走。这条隧道距离坑底和地面各有二十几米,是叶尘计划中的关键一环。众人小心翼翼地将隧道两端用石头堵住,只等罗三炮的海盗们下到坑底,便引爆炸药,让海水倒灌进来。 罗三炮带着海盗联军气势汹汹地来到矿坑,准备大干一场。可当他看到矿坑的情景时,心中不禁疑窦丛生。他深知叶尘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这看似平静的矿坑,说不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这叶尘到底在搞什么鬼?这矿坑的布置太过蹊跷,难道他想把我们困在这里?” 罗三炮皱着眉头,心中满是疑惑。他身旁的海盗们却不以为然,他们仗着自己水性好,觉得就算海水倒灌,也能轻松应对。“老大,怕什么?就算海水进来了,我们也能游出去。” 一个海盗满不在乎地说道。 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随着一声巨响,炸药被引爆,隧道瞬间崩塌,海水如汹涌的野兽般奔腾而入。矿坑内的海盗们顿时乱作一团,惊恐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怎么回事?这海水怎么涨得这么快!” 海盗们惊慌失措,纷纷向高处攀爬。 矿坑的峭壁高达几十米,陡峭险峻,加上天气寒冷,峭壁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滑溜溜的,根本难以攀爬。海盗们手脚并用,拼命地往上爬,可还是不断有人坠落。那些爬到中途的海盗,稍一不慎就会脚底打滑,惨叫着跌入冰冷的海水中。只有少数几个身手矫健的海盗好不容易爬到了顶,却没想到等待他们的是凌云伯爵府武士的攻击。武士们挥舞着武器,将爬到顶的海盗一一击落。 唐氏家族的私军更是惨不忍睹。他们身上穿着沉重的铁甲,海水涌入后,铁甲迅速被水浸湿,变得更加沉重,他们根本无法在水中游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断下沉。吴涛天虽然武功高强,但在攀爬峭壁时也遭遇了重重困难。他奋力向上攀爬,却成为了凌云伯武士们的重点攻击对象。箭雨如注,石块纷飞,吴涛天左躲右闪,身上还是多处受伤。他咬着牙,忍着剧痛,拼命往上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活下去。终于,他爬到了顶,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凌云伯的手下孙盛擒住。 孙章看着被擒住的吴涛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按照自己揣测的上意,决定先废掉吴涛天的武功。他猛地一脚踢向吴涛天的膝盖,吴涛天惨叫一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孙章紧接着又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吴涛天只感觉一股剧痛袭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哼,你这作恶多端的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孙章冷冷地说道。他拿起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向吴涛天的手臂,只听 “咔嚓” 一声,吴涛天的手臂骨折。随后,他又用力搅碎了吴涛天的舌头,让他无法说话,只能发出痛苦的惨叫。做完这一切,孙章又用泥土为他止血,他要留吴涛天一命,以备叶尘后续可能的利用。 海水不断倒灌,水位持续上涨。海盗们原本以为水位上涨后,他们就能借着浮力浮上地面,然后反击。然而,他们的希望很快破灭了。就在水位快要涨到顶部时,又一声爆炸响起,原来是叶尘事先安排好的第二次爆炸,将隧道再次堵住。水位停止了上涨,海盗们被困在了矿坑中,上不去,下不来,陷入了绝境。 寒冷的天气让海水变得冰冷刺骨,海盗们泡在水中,没过多久就感觉身体渐渐冻僵。“这鬼天气,冻死我了!” 一个海盗牙齿打着颤,绝望地喊道。海盗王罗三炮看着手下们的惨状,心中一横,决定带领高手攀爬悬崖,杀出一条血路。“兄弟们,与其在这里冻死,不如跟我拼一把!” 罗三炮大声喊道。 地面上,凌云伯爵府的四千多人严阵以待。他们对着攀爬的海盗们又是射箭,又是砸石头。海盗王的心腹武士们虽然厉害,但在这被动挨打的情况下,也难以抵挡。箭支如雨点般射来,武士们纷纷中箭,惨叫着坠落。海盗们的鲜血染红了峭壁,可他们依然拼命往上爬。凌云伯看着海盗们顽强的抵抗,眉头紧皱,下令道:“倒硫酸!” 一桶桶硫酸被倒了下去,硫酸顺着峭壁流淌,所到之处,海盗们发出痛苦的惨叫。他们的皮肤被硫酸腐蚀,有的甚至直接从峭壁上掉了下去。 尽管海盗们的求生欲强烈,但攀爬的死伤实在惨重。尝试了多次后,他们纷纷放弃。“不行了,再爬也是死,还不如在这里冻死。” 一个海盗绝望地说道。于是,一万多海盗放弃了攀爬,宁可泡在海水中冻死,也不愿再去面对那致命的攻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泡在水中的海盗们体力逐渐耗尽。他们先是怒骂诅咒,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和绝望。“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个海盗大声喊道。可渐渐地,他们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寒冷的海水不断侵蚀着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扑腾的动作也越来越小。有人开始哭泣,那绝望的哭声在矿坑内回荡。最终,海盗们陆续被冻僵,停止了呼吸,缓缓沉入水底。原本喧闹的矿坑,此刻水面归于静寂,三万联军全军覆灭。 孙章看着水面上死去的海盗,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带头朝着水面上死去的海盗撒尿,四千多人纷纷效仿。凌云伯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他虽然理解手下们对海盗的仇恨,但这种行为还是有些不妥。孙章却不以为然,他深知这是叶尘的命令,目的就是要彻底羞辱这些海盗。 罗三炮在矿坑的一角,看着手下们一个个死去,心中充满了悔恨。这时,他突然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天涯岛上的古金脉,竟然是叶尘用四十万金锭加十万斤黄铜伪造的!“什么?这一切都是叶尘的阴谋!” 罗三炮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他又想起了二十年前,凌云伯父亲的联军覆灭之事,原来也是因为被出卖,陷入了陷阱。“没想到,二十年后,我也遭了同样的下场。” 罗三炮苦笑一声,心中充满了悲凉。 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决定与凌云伯单打独斗,同归于尽。他奋力攀爬悬崖,可此时的他已经精疲力竭。凌云伯的手下们毫不留情地对他发起攻击,硫酸、鱼油纷纷泼向他。罗三炮躲避不及,被火箭射中,瞬间变成了一个火炬。他惨叫着,身体燃烧着火焰,从悬崖上坠落下去,葬身于烈焰之中。 第186章 海尚城风云起!叶尘惊闻罗素素身孕! 在幽州伯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幽州伯唐天豪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地等待着攻打天涯岛的结果。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那躁动不安的心上。“三万多联军,拿下天涯岛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唐天豪喃喃自语,试图安慰自己那愈发紧张的神经。 他的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快乐,脑海中浮现出凌云伯爵府覆灭后的场景:孙氏家族众人在绝望中哭泣,四处逃亡,曾经的荣耀与财富化为乌有。他仿佛看到自己站在那片废墟之上,成为了最终的胜利者。在这等待的过程中,各方势力纷纷登门讨好。 康安伯爵府世子满脸堆笑地走进来,谄媚地说:“唐伯,这天涯岛的上古金脉,可少不了我一份啊。” 北疆侯爵府公子也不甘示弱,紧接着说道:“唐伯,我也出了力,到时候可得多分点。” 司徒氏家族世子更是直接,一进门就嚷道:“唐伯,我家的高手可都在等着呢,金脉到手,可不能亏待我们。” 唐天豪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这些前来讨要好处的人,心中虽充满了不屑,但那被众人讨好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飘飘然。他深知太子将占金脉的百分之二十五份额,这些人的要求在他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因此也不太在意。 镇远侯爵府苏梅岸的到来,让唐天豪微微一怔。苏梅岸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书房,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唐伯,我此次前来,是派高手来你麾下历练的。” 苏梅岸微笑着说道。唐天豪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疑惑,他知道苏梅岸定不会只是如此简单的目的。苏梅岸靠近唐天豪,压低声音说:“如今凌云伯主力都在天涯岛,他的封地可是空虚得很啊。这可是个大好机会,若是错过,实在可惜。” 唐天豪眼睛一亮,他明白了苏梅岸的暗示。苏梅岸继续说道:“我还无偿支援你五十名西域哑巴高手,他们个个武艺高强,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唐天豪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他立刻安排三个儿子率领家族武士,与这些高手一同假扮盗匪,前往孙氏家族封地大肆破坏。 一切安排妥当后,唐天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备船,我要出海去天涯岛。” 他对仆人命令道。他的儿子们纷纷劝阻,大儿子焦急地说:“父亲,海上危险,您何必亲自前往呢?” 唐天豪却不以为然,他大笑道:“我要亲眼看看那上古金脉,还有凌云伯那悲惨的下场。”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府门,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船只。 在航行途中,唐天豪站在船头,海风呼啸着吹过他的脸庞,他的心情却格外舒畅。突然,他看到罗蒙的海盗舰队朝东边航行,心中不禁有些疑惑。紧接着,他仿佛看到了太守赵筠的背影,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却又不见了。“哼,怎么可能是赵筠,他此时应该在青河郡才对。” 唐天豪自言自语道,他怎么也不相信赵筠会出现在此处。 此时,在罗蒙的海盗舰队旗舰上,赵筠正静静地站在甲板上,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他心中暗自判断着罗三炮的情况,“若已拿下天涯岛,罗三炮早该抽调人手去挖金脉了,如今却毫无动静,看来情况不妙。” 赵筠喃喃说道。而唐天豪那迫不及待前往天涯岛的心思,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他定是想去分金脉,顺便看看凌云伯的死状。” 赵筠冷笑一声。 “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香纯轻声问道。赵筠看了看女儿,眼神中透着一丝欣慰,“我们继续朝着东方前进,目标是海尚城。” 赵香纯微微点头,她有些自责地说:“父亲,我未拿下罗素素,实在是……” 赵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断她的话:“你拿下罗蒙,已是居功甚伟。” 说罢,赵筠望着远方的海平面,心中思绪万千。他带领着抽调的三千二线军队及三千多名海盗共六千人,朝着海尚城的方向破浪前行。 海尚城,这座繁华的城池此时已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白色城堡内,叶尘率领着孙氏家族两千精锐严阵以待。他站在城堡的高处,目光冷峻地望着整个海尚城。赵皋则率领着六千官军精锐占领了西边的黑色城堡,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仿佛胜券在握。而罗素素率领着三千武士镇守着主城堡,她如同一头守护领地的母狮,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整个海尚城陷入了三角拉锯的诡异平衡状态。 叶尘一方虽然实力最为弱小,但他对海尚城志在必得。他深知此次战役的重要性,不仅关乎孙氏家族的未来,更关乎他心中的正义与抱负。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的决心,仿佛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绝不退缩。赵皋则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的算盘,他躲在黑色城堡内,按兵不动,等待着叶尘和罗素素两败俱伤的那一刻。罗素素则凭借着主城堡的坚固防御,淡然应对着各方的压力,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守护海尚城。 僵持了三天后,叶尘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全体武士,倾巢而出,攻打城主府城堡!” 叶尘的命令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炸开。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质疑与绝望。但他们深知叶尘的命令不可违抗,于是迅速集结,如潮水般涌向城主府城堡,很快便将城堡前门围得水泄不通。 赵皋在黑色城堡内得知这个消息后,狂喜不已。“哈哈哈哈,叶尘这是自寻死路,终于让我等到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时机。” 赵皋兴奋地说道。他决定再等等,等叶尘和罗素素拼得两败俱伤,他再出兵,一举夺取海尚城。 罗素素站在城主府城堡上,望着下面如蝼蚁般的士兵,眼神依然淡然。她对着叶尘大声喊道:“叶尘,你终于忍不住了吗?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何本事。” 叶尘骑在马上,手持长剑,抬头望着罗素素,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战不可避免,为了娘子,为了孙氏家族,为了海尚城,他必须全力以赴。 叶尘一挥手,士兵们推出了投石机,装上了特殊的黑色陨铁。这些黑色陨铁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死亡。叶尘的手缓缓举起,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下达攻击命令的那一刻,蒋婉玉突然冲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惊恐与焦急。“叶尘,不要!” 蒋婉玉大吼道,“罗素素肚子里已有你的孩子!” 第187章 唐天豪梦碎天涯岛!叶尘罗素素谈判! 在孙氏家族几近覆灭,金山岛暂无危险之后,幽州伯唐天豪满怀壮志地踏上了前往天涯岛的征程。他站在船头,海风猎猎地吹起他的衣袂,那神情仿若即将征服世界的霸主。他坚信,天涯岛的上古金脉必将成为唐氏家族崛起的基石,一想到此,心中便涌起无限豪情。 当舰船靠近天涯岛海域时,一艘海盗王罗三炮的战舰如鬼魅般从海平面上浮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海盗们如恶狼般迅速上船,将唐天豪等人围了起来。唐天豪的第九子唐九公子见状,赶忙满脸堆笑,命人抬出几坛美酒和一些金锭。“各位壮士,些许薄礼,不成敬意。” 唐九公子谄媚地说道。海盗们接过酒和金锭,脸上的凶狠之色稍缓。一名海盗头目抱拳行礼:“唐九公子,我等在海上漂泊已久,实在是思乡心切,想上岸去。还望唐伯能在罗王面前美言几句,让我们上岸。” 唐九公子看了一眼父亲,唐天豪微微点头,唐九公子便大声应道:“放心吧,本公子定会向罗王求情,让你们上岸与家人团聚。” 海盗们闻言,纷纷欢呼致谢,随后跳下船,在海中朝着他们的战船游去。唐天豪的舰船继续向码头驶去,沿途那些海盗战船纷纷向他们致敬,唐天豪站在船头,昂首挺胸,心中满是受用之感。 唐九公子走到唐天豪身旁,轻声说道:“父亲,您说这孙氏家族怎么就没落了呢?想当年,他们也是风光无限啊。” 唐天豪冷笑一声:“哼,这孙氏家族没落,那是必然。他们家族成员娶妻太过专一,导致继承人一代不如一代。哪像我唐氏家族,广纳妻妾,子孙众多,总有优秀者能挑起家族大梁。” 唐九公子微微点头,又道:“父亲,听闻那孙士秋被国君召进国子监了,您说这其中有何深意?” 唐天豪沉思片刻,说道:“这孙士秋,虽有些才华,但性格懦弱。国君此举,不过是想将他掌控在手中,顺便给孙氏家族一个警告。” 唐九公子眼珠一转,低声说:“父亲,我听闻您打算把十三妹嫁给孙士秋?” 唐天豪看了他一眼,说道:“没错,若能与孙氏家族联姻,对我们唐氏家族也有好处。” 唐九公子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凑近唐天豪,小声说:“父亲,其实我与十三妹早已有了私情。” 唐天豪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不过,这也无妨,只要能达成联姻,些许小节不必在意。” 行了一段路后,唐天豪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露天大矿坑处。只见海盗旗帜在风中飘扬,一座庞大的营寨映入眼帘。唐天豪整了整衣衫,大步流星地朝着营寨走去,还大声地寒暄着:“罗王,唐某不请自来,还望海涵啊。” 他满心以为自己能顺利分一杯羹,缓和与罗三炮的关系,毕竟在他看来,唐氏家族在此次攻打天涯岛的行动中也出了力。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的竟是一幅如噩梦般的场景。孙氏家族四千多士兵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出,瞬间将他的两百人包围得水泄不通。这些士兵们个个神情冷峻,手持武器,眼中透着坚定的杀意。紧接着,凌云伯孙盛如鬼魅般出现,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缓缓来到唐天豪面前。“唐天豪,你终于来了。” 孙盛的声音冰冷刺骨。唐天豪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强装镇定地问道:“孙盛,这是何意?罗王呢?” 孙盛冷冷一笑:“唐天豪,你还在做美梦呢。告诉你吧,海盗王罗三炮的三万大军以及你们唐氏家族的三千私军,都已葬身水底。如今这矿坑积水结冰,底下满是他们的尸体。你们唐氏私军,因为穿着沉重的铁甲,最早被淹死,此刻正沉在水底呢。” 唐天豪听闻此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这…… 这怎么可能?三万大军啊,怎么会全军覆没?” 他喃喃自语道。孙盛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唐天豪,这就是你的贪婪和愚蠢的下场。你以为天涯岛的金脉是那么好拿的吗?” 唐天豪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痛苦、悲伤、后悔等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谋划,那些美好的幻想如今都已化为泡影。他本以为能凭借天涯岛的金脉让唐氏家族走向辉煌,却没想到这竟是一条通往毁灭的道路。这是他第三次遭受重大打击,第一次是金山岛之争的失败,第二次是在凌云伯爵府前被叶尘打脸,而这一次,无疑是最为致命的。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天堂瞬间跌入了十八层地狱,唐氏家族完了,自己也完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唐天豪仰天悲号,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突然,他眼前一黑,身体后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在海尚城,被软禁的蒋婉玉心急如焚。她深知叶尘的决心,一旦开战,罗素素必定性命不保。而她,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发生。蒋婉玉如疯了一般,朝着叶尘冲去。她 “扑通” 一声跪在叶尘面前,泪流满面地哭诉道:“叶尘,求求你,别杀罗素素。她已经怀有你的孩子啊。” 叶尘眉头紧皱,冷冷地看着她。“蒋婉玉,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若不夺下海尚城,孙氏家族就完了。我和身后的弟兄们也都将性命不保。你现在站在罗素素那边,可别忘了,我与她之间,还有深仇大恨。” 蒋婉玉拼命地摇头,她抱住罗素素的双腿,苦苦哀求道:“素素,你快说句话啊。你告诉叶尘,你不想死,你想活下去,为了孩子,你也要活下去啊。” 罗素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婉玉,生死有命,我早已看淡。这孩子,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蒋婉玉闻言,心中更加焦急。她知道,罗素素一旦下定决心,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蒋婉玉见叶尘不为所动,心中一横,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城堡边缘跑去。城堡高达二十几米,下面是坚硬的地面。蒋婉玉跑到边缘,毫不犹豫地就要跳下去。“叶尘,你若要杀素素,我就死在你面前。我要用我的死,来震撼她,让她活下去。” 蒋婉玉嘶声喊道。就在她即将纵身一跃之时,罗素素突然出手,一道真气如绳索般飞出,紧紧地缠住了蒋婉玉的腰,将她拉了回来。蒋婉玉摔倒在地,她趁机抱住罗素素的腿,继续哀求道:“素素,求求你,和叶尘谈一谈吧。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一定可以化解的。” 罗素素皱了皱眉头,说道:“婉玉,我与他没什么好谈的。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蒋婉玉绝望地看着她,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对叶尘喊道:“叶尘,只要你肯放过罗素素,我愿意以身相许。我会说服她,让她与你合作,共同对抗敌人。” 叶尘冷哼一声:“蒋婉玉,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蒋婉玉的话如一颗石子投入叶尘心中,泛起层层涟漪。他看着城堡上的罗素素,心中思绪万千。最终,他咬了咬牙,决定一人上城与罗素素谈判。叶尘朝着城堡走去,罗素素见状,命人放下一个篮子。叶尘进入篮子,被缓缓提上城头。刚一上城,蒋婉玉便冲了过来,指着叶尘的鼻子大骂:“叶尘,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素素对你一往情深,你却要杀她。” 叶尘冷冷地看着她:“蒋婉玉,你最好闭嘴,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蒋婉玉还想再骂,罗素素抬手制止了她。叶尘转头看向罗素素,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突然,叶尘发现罗素素的腹部微微隆起,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罗素素想要躲避,却被叶尘抓住了手腕。叶尘闭上眼睛,感受着罗素素体内的气息,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罗素素,你真的怀孕了。这孩子,是我的。” 罗素素淡淡地说:“叶尘,这孩子与你无关。我会独自将他抚养长大。” 叶尘心中涌起一股怒火:“罗素素,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却还想与我开战。” 叶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罗素素,你可知道,在给你治病的时候,我就在你体内埋下了剧毒氰化物。本想在这关键时刻,取你性命,夺下城主府。可如今,蒋婉玉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复杂起来。” 罗素素微微一怔,继而冷笑一声:“叶尘,你果然够狠。不过,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轻易夺下海尚城。赵皋的六千精锐还在后方虎视眈眈,你以为你能应付得了吗?” 叶尘心中一凛,他知道罗素素说的是事实。如今的局势,对他极为不利。但他绝不能退缩,为了孙氏家族,他必须勇往直前。 罗素素看着叶尘,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叶尘,我不怕死。生无可欢,死亦无惧。这孩子,就当他从未存在过。我欠罗三炮一条命,我要为他守住海尚城。即便他死了,我也不能背叛他。大不了,等一切结束后,我将海尚城交给罗蒙,然后远走高飞。” 叶尘大怒:“罗素素,你简直愚蠢至极。你早就不欠罗三炮什么了。你知道是谁用毒盐害你吗?就是罗三炮本人。” 罗素素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你说什么?不可能,义父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叶尘冷冷地说:“罗素素,你太天真了。你想想,你在海尚城的威望越来越高,你的实力也让罗三炮感到害怕。罗枭在你面前,就像一个无能的小丑。罗三炮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必须除掉你。” 罗素素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不敢相信叶尘的话,但她知道,叶尘没有必要骗她。“叶尘,你有什么证据?” 叶尘说道:“你去找安再天,让他放出厨娘阿朱,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罗素素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相信叶尘。她派人去找安再天,将厨娘阿朱带到了面前。阿朱被带到时,已是身怀六甲。她看到罗素素,惊恐地跪了下来。“素小姐,我…… 我错了。” 罗素素冷冷地看着她:“阿朱,你为什么要害我?是不是罗三炮指使你的?” 阿朱哭着点头:“素小姐,是王爷指使我的。两年前,王爷就开始让我在你的饭菜里添加毒盐,他说你太强大了,留着你迟早是个祸害。” 第188章 天涯岛惊变!海尚城命运! 天涯岛,露天大矿坑。 唐天豪悠悠转醒,眼前那残酷的现实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刺入他的心间,将他满心的雄心壮志击得粉碎。他望着周围孙氏家族士兵冷峻的面容,又看了看骑在马上、神色冰冷的凌云伯孙盛,心中满是绝望。 “孙盛,你杀了我吧。” 唐天豪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唐氏家族已完,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孙盛微微眯眼,看着唐天豪,缓缓说道:“杀你?现在杀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唐天豪苦笑:“那你想怎样?让我受尽折磨吗?” 孙盛道:“我可以放你和你的儿子们走,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唐天豪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什么事?只要能让我离开这鬼地方,我什么都做。” 孙盛指向不远处的冶炼场:“将海面上那些海盗引到岛上的冶炼场,然后杀光他们。” 唐天豪瞪大了眼睛:“你让我去对付海盗?这怎么可能?他们不会听我的。” 孙盛冷笑:“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否则,你就和你的家族一起陪葬吧。” 唐天豪心中权衡再三,深知自己已别无选择。他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你得先放了我的两个儿子。” 孙盛点头:“可以,但他们得留在岛上,等你完成任务后,我自会放他们走。” 唐天豪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走向海边。此时,海面上的海盗们正四处游荡,无所事事。唐天豪登上一艘小船,向海盗们驶去。 “兄弟们,我是唐天豪。” 唐天豪大声喊道,“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岛上的冶炼场有大量的金子,罗王让我来带你们去分。” 海盗们一听,顿时眼睛放光。“真的吗?唐伯,你可别骗我们。” 唐天豪强装镇定:“我怎么会骗你们呢?快点跟我来吧,去晚了可就没份了。” 一两千海盗听闻,纷纷驾船跟随唐天豪前往冶炼场。他们的眼中满是贪婪,嘴里不停地呼喊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金子。 当海盗们全部进入冶炼场后,孙盛等人开始行动。沉重的大门缓缓关闭,将海盗们困在其中。紧接着,一桶桶油从四面八方倒下,刺鼻的油味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怎么回事?唐天豪,你竟敢骗我们!” 海盗们愤怒地咆哮着。 唐天豪躲在一旁,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愧疚。 “放火箭!” 孙盛一声令下,火箭如雨点般射向冶炼场。刹那间,火焰熊熊燃烧起来,火势迅速蔓延。海盗们被困在火海之中,四处逃窜,发出凄惨的叫声。他们试图寻找出口,但大门紧闭,无路可逃。火焰无情地吞噬着他们的身体,皮肤被烧焦,头发被烧光,他们在痛苦中挣扎着,渐渐倒下。 唐天豪看着这惨烈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为了活下去,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唐天豪,你做得很好。” 孙盛走上前来,“现在,我可以放你和你的儿子走了。” 唐天豪刚松了一口气,孙盛却又接着说:“不过,我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唐天豪心中一惊:“你还有什么事?” 孙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要你假冒罗三炮的海盗大军,去夺金山岛。” 唐天豪瞪大了眼睛:“这…… 这怎么行?一旦被发现,我就死定了。” 孙盛道:“你没得选择。如果你成功了,我不仅会放了你的儿子,还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让你和你的儿子远走高飞。” 唐天豪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已陷入了绝境,只能再次答应孙盛的要求。 凌云伯爵府,气氛压抑而紧张。 孙颖婵独自承担着伯爵府城堡的防御重任,多日来的疲惫如影随形。她的眼神中透着担忧,时刻牵挂着远在天涯岛的父亲孙盛和夫君叶尘。 “母亲,父亲和尘哥他们还没有消息,我很担心。” 孙颖婵对苏美娇说道。 苏美娇安慰道:“颖婵,你要相信他们,他们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就在这时,孙战娘带着伤匆匆赶来。“小姐,不好了,封地出现了假冒苦头欢旗号的盗匪,他们四处烧杀抢掠,百姓们苦不堪言。” 孙颖婵皱起眉头:“苦头欢?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这其中必有蹊跷。” 孙昌安分析道:“小姐,我觉得这可能是有人故意假冒,想引我们出兵,然后趁机攻打伯爵府。” 孙颖婵点头:“我也有这样的怀疑,但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受苦。” 苏美娇担忧地说:“颖婵,这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你若出兵,伯爵府就危险了。” 孙颖婵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她看着城堡外的天空,心中思绪万千。“母亲,我知道这可能是陷阱,但我们是凌云伯爵府,我们有责任保护封地的百姓。我决定率三百骑兵去救援,你带领七百多人守卫城堡。” 苏美娇还想劝阻,但看到孙颖婵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颖婵,你一定要小心。” 苏美娇叮嘱道。 孙颖婵转身准备出发,叶根跑了过来。“小姐,我也要去。” 孙颖婵摇头:“叶根,你留在城堡,这里也需要人手。” 叶根满脸不情愿:“小姐,我想为家族出份力,我不怕危险。” 孙颖婵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意我明白,但你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 华福海大夫也走了过来:“小姐,我虽不懂武艺,但我懂医术,我可以跟去救治伤员。” 孙颖婵感激地说:“华大夫,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城堡里也需要你的医术,你留下来照顾母亲和其他受伤的兄弟。” 一切安排妥当后,孙颖婵与伤未痊愈的孙战娘率领三百精锐骑士出发。马蹄声在寂静的道路上响起,他们如一阵旋风般向着事发地疾驰而去。 而此时,镇远侯爵府的苏梅岸带领一百名黑衣高手,趁着凌云伯爵府出兵之际,悄悄地向伯爵府靠近。他们的目标是潜入伯爵府,抢夺某样东西,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不惜杀光所有抵抗之人。 武痴吴海烽,为了找叶尘解析上古剑法秘籍,独自一人踏上了旅途。他本就不谙世事,对路途更是一无所知,一路迷路,多次遭遇劫匪。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劫匪们挥舞着武器,拦住吴海烽的去路。 吴海烽一脸茫然:“我没有钱,你们让开。” 劫匪们哄堂大笑:“没钱?那就拿命来抵。” 吴海烽无奈,只能拔剑与劫匪们战斗。他的剑法高超,劫匪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继续前行,吴海烽又遇到了三岔路。他想起师傅的话,遇到三岔路,选中间的道路。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中间的道路。巧合的是,这条路正是通往凌云伯爵府的路。 海尚城,白色城堡内。 厨娘阿朱站在罗素素面前,身体微微颤抖。 “阿朱,你为什么要害我?” 罗素素的眼神冰冷,仿佛能穿透人心。 阿朱哭泣着说:“素小姐,我也是被逼无奈。两年前,王爷就开始让我在你的饭菜里添加毒盐,他说你太强大了,留着你迟早是个祸害。” 罗素素皱起眉头:“那你为什么又中止了?” 阿朱低下头:“我…… 我怀孕了,而且最近局势变化,王爷又需要你镇守海尚城,所以我就没有继续下毒。” 罗素素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你的过错吗?” 阿朱哭诉道:“素小姐,我也是身不由己。我本是个普通的厨娘,被王爷强占后,只能听从他的命令。他每次强迫我时,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我恨他,也嫉妒你。” 罗素素心中涌起一股恶心:“你别说了。” 阿朱接着说:“素小姐,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我还是想告诉你真相。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 罗素素沉默片刻:“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阿朱感激地看了罗素素一眼,转身离去。 罗素素望着阿朱离去的背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她想起了自己在海尚城的点点滴滴,想起了义父罗三炮的所作所为,心中充满了失望和厌恶。 “叶尘,这座海尚城城堡及整个海尚城,我都交给你了。” 罗素素对着远处的叶尘说道,“我要带着我的人远走高飞,我们后会无期。” 叶尘惊讶地看着罗素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罗素素淡然一笑:“这海尚城已不再是我留恋的地方,我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 第189章 封地血雨腥风!叶尘计取罗素素?赵皋入局! 唐氏家族的武士与镇远侯苏氏家族的高手们乔装成盗匪,如鬼魅般潜入凌云伯爵府的封地。他们如恶狼入羊群,在宁静的村庄中肆意释放着内心的邪恶。熊熊大火在村庄中肆虐,舔舐着一间间房屋,滚滚浓烟如恶魔的披风,迅速弥漫开来。村民们惊恐地四处奔逃,呼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绝望的悲歌。 这些匪徒们手持利刃,见人就砍,鲜血染红了村庄的土地。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和大姑娘们,成为了他们觊觎的目标。他们面露狰狞,如饿狼般扑向那些女子,妄图将她们拖入黑暗的深渊。女子们惊恐万分,拼命反抗,可她们怎能敌得过这些凶残的匪徒。十几名女子被强行拖出,她们的哭声、求饶声在空气中回荡,令人心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颖婵率领着三百骑兵如疾风般赶来。她目光如炬,大声喝道:“孙氏家族的子民们,速速退到边上!” 她的声音如洪钟,在混乱中给村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骑兵们迅速列阵,冲向匪徒的骑兵。 双方骑兵如汹涌的潮水般冲撞在一起,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动地。孙颖婵虽剑法和战马上的功夫并非顶尖,但她心中的浩然正气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给予她无穷的力量。她挥舞着长剑,如英勇的女战神,以一敌多,丝毫不落下风。然而,苏氏家族支援的五十名西域高手如虎狼般凶猛,他们的战斗力极强,所到之处,如秋风扫落叶般,让凌云伯爵府一方渐渐陷入困境。村民们见此情景,心急如焚,纷纷拿起简陋的武器,想要上前帮忙,可他们哪里是这些高手的对手,徒增伤亡。 战斗进入胶着状态,局势对孙颖婵一方极为不利。就在此时,一支打着大盗苦头欢旗帜的骑士队伍如天神降临般赶来。为首之人戴着银色面具,身姿矫健,如鬼魅般冲入战阵。他的武功高强得令人惊叹,手中长剑如蛟龙出海,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所到之处,敌人如落叶般倒下。他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瞬间扭转了战局。 唐氏家族的武士和苏氏家族的西域高手们惊恐万分,纷纷逃窜。苦头欢如影随形,追上了唐氏家族的几位公子。只见他剑如闪电,寒光一闪,唐氏公子们的头颅便飞了出去,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战斗结束后,孙颖婵策马来到苦头欢面前,感激地说道:“多谢壮士出手相助,若不是你,今日之祸难以平息。凌云伯爵府定会铭记壮士之恩,若有需要,尽管开口,我定当全力相助。” 苦头欢微微抬头,透过银色面具传出的声音清冷而坚定:“我只是看不惯他们的恶行,并非为了求回报。我与凌云伯爵府并无瓜葛,也不想高攀,就此别过。” 说罢,他率领手下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扬起的尘土。 与此同时,在海尚城主府。叶尘面色凝重,他深知必须尽快取出罗素素体内的剧毒铁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些毒球毒性极为猛烈,犹如隐藏在罗素素体内的定时炸弹,一旦爆裂,罗素素必死无疑。叶尘小心翼翼地施展医术,额头布满了汗珠,他全神贯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手术。终于,他成功地取出了毒球,长舒了一口气。 叶尘看着罗素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诚恳地请求道:“罗素素,我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与我演一场戏,佯装被我用计杀死。这样一来,就能引赵皋出兵,我们便可将他一举灭掉。这对我们双方都至关重要,希望你能答应。” 罗素素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她觉得这要求实在是荒谬至极,有失她的尊严。她怒视着叶尘,大声说道:“叶尘,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让我配合你演戏,还要装死?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我罗素素宁可战死,也不会做这种事!” 叶尘急忙解释:“罗素素,你听我解释。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机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场纷争中占据上风,保护更多的人。” 可罗素素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她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不可抑制。“叶尘,你别再说了!我不会答应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两人争执得越来越激烈,互不相让。 罗素素一气之下,猛地将叶尘从城头扔了下去。城下的孙昌安等人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前去,好在他们反应迅速,接住了叶尘。叶尘站起身来,心中虽有不悦,但他知道此刻不能放弃。他抬头望着城头的罗素素,大声喊道:“罗素素,你若不配合,海尚城必将陷入战火,无数无辜之人将死于非命!” 罗素素不为所动,她站在城头,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冰山。 叶尘无奈之下,只得指挥投石机向罗素素投射磁铁球。罗素素见状,心中大怒,她运起真气,双手如舞动的蝴蝶般快速挥动,将磁铁粉末纷纷弹开。按照计划,她随后装死倒下,可那姿势极为生硬,一看便知是假装的。叶尘却不管这些,他大声宣称:“罗素素已被我用计杀死!将士们,随我攻打城堡!” 此时,海尚城主堡的大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塌陷。原来,叶尘事先安排了内应,此刻内应得手,凌云伯爵府两千精锐武士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入主堡之内。 在海尚城的另一个城堡内,赵皋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主堡的战况。手下不断向他汇报情况:“大人,罗素素倒下了!”“大人,城门塌陷了,叶尘的人冲进去了!” 赵皋听闻这些消息,心中暗喜,他认为叶尘已经得手了。他不禁感叹道:“幸好父亲料事如神,这果然是个绝佳的机会。” 他觉得此时是自己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绝不能错过。于是,他猛地拔出战刀,那战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大声下令:“六千精锐,倾巢而出!目标 —— 海尚城主府城堡!我们要将叶尘一众斩尽杀绝,拿下海尚城!” 第190章 血雨腥风袭伯爵府!苏美娇绝境! 凌云伯爵府的大厅,宛如暴风雨肆虐后的废墟,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二十几具尸体,他们皆是刚刚在与苏氏家族高手惨烈战斗中英勇牺牲的忠诚仆人。尸体的姿态各异,有的紧握双拳,仿佛仍在与敌人拼死搏斗;有的则痛苦地蜷缩着,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甘。鲜血在地上汇聚成暗红色的血泊,肆意流淌,浸湿了大片的地面,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弥漫在整个大厅之中。苏美娇站在这片惨不忍睹的景象前,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悲痛与愤恨。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每一滴鲜血,每一个逝去的生命,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狠狠地刺痛着她的心。 大厅中的老弱妇孺们,皆是惊魂未定。女眷们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有的蜷缩在角落里,低声啜泣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有的则呆坐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反应。孩子们紧紧依偎在大人的怀里,小脸满是惊恐,身体瑟瑟发抖,甚至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发出微弱的抽噎声。整个大厅被哀伤与压抑的氛围紧紧笼罩,仿佛一层沉重的阴霾,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苏美娇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边轻声安抚着众人,一边在心中暗自咬牙切齿,发誓定要让苏氏家族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大家莫要惊慌,我们定会度过此劫。” 苏美娇的声音微微颤抖,却透着一股坚定。她深知此刻自己不能倒下,必须成为众人的支柱。 她缓缓蹲下身子,轻轻合上一位死去仆人的双眼,眼神中满是愧疚与崇敬:“你们的忠诚与英勇,伯爵府定不会忘记。” 随后,她站起身来,开始安排众人处理后事。 “先将伤者小心抬到一旁,找些干净的布帛为他们包扎伤口。” 苏美娇的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闻言,纷纷行动起来,虽然手脚仍有些发软,但都尽力按照苏美娇的吩咐去做。 苏美娇转身对身旁的一位年长仆人说道:“刘叔,你带几个人去仔细查看一下伤亡情况,务必统计清楚具体的数字,看看哪些人还有救治的希望,哪些人已经不幸离世,做好记录,不得有丝毫差错。” 刘叔微微点头,眼中透着一丝决然,带着几个人迅速去查看。 接着,苏美娇又对着众人喊道:“府内若有略懂医术之人,无论男女奴仆,还是家中亲人,都速速前来帮忙救治伤者。我们要尽最大努力,稳住他们的伤势。” 她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唤醒了众人的一丝勇气。不一会儿,几个懂医术的人纷纷站了出来,开始对伤者进行急救。有的伤者伤口鲜血直流,他们赶忙用布紧紧按压止血;有的伤者痛苦地呻吟着,他们则轻声安慰,试图减轻伤者的痛苦。 在众人忙碌之际,苏美娇的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她深知此次事件的严重性,不仅是伯爵府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更重要的是,这背后隐藏的阴谋与危机可能还远远没有结束。她暗自思索着,苏氏家族此次偷袭如此突然,必定是知晓了一些密信内容,但究竟是从何得知?是府内出了奸细,还是在传递消息的过程中被截获?这一切都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她的心头。 苏美娇召集府内剩下的重要人物,包括安再世等,众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与忧虑。苏美娇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坚定:“今日之事,大家都已看到,苏氏家族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偷袭我凌云伯爵府,我们必须商讨出一个应对之策,如何加强伯爵府的防卫,防止他们再次来袭。” 安再世皱着眉头,面色阴沉地说道:“夫人,此次苏氏家族的袭击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们对我们府内的情况似乎颇为了解。我怀疑,他们知晓密信一事,很可能是府内出了内奸。” 苏美娇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刀,她咬着牙说道:“若真有内奸,我定不会轻饶。但目前当务之急,是要先稳住局势,确保伯爵府的安全。” 一位年轻的将领站起身来,抱拳行礼道:“夫人,依我之见,我们目前不宜主动出击。苏氏家族此次来袭,必定有所防备,且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应先加强防守,等待时机。”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苏美娇微微沉思片刻,说道:“你所言不无道理,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在加强防守的同时,我们也要派人去探查苏氏家族的动向,了解他们接下来的计划。” 就在众人商讨之际,苏美娇的心中却始终牵挂着叶尘。她望着大厅外的天空,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也不知叶尘此刻身在何处,是否知晓府内发生的事情。他若在此,定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安再世见状,轻声安慰道:“夫人莫要太过担心,叶公子机智过人,想必不会有事。我们应尽快将府内遇袭的消息传递给他,让他有所准备。” 苏美娇微微点头,转头对一名亲信说道:“你挑选几个可靠之人,立刻出发去寻找叶尘。务必要将此事告知他,让他速速归来主持大局。” 亲信领命而去,苏美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叶尘能够平安无事。 与此同时,苏美娇开始着手安排加强府内的防卫部署。她带着众人对伯爵府现有的武器、物资、人力等防卫资源进行了详细盘点。仓库中,武器琳琅满目,但经过此次战斗,箭矢、长枪等消耗颇多。苏美娇看着这些武器,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合理分配使用。物资方面,粮食储备还算充足,但草药、绷带等救治用品却所剩无几。她立刻吩咐人去采购补充,确保伤者能够得到及时救治。人力上,虽然此次战斗损失了不少仆人,但剩下的也都是忠心耿耿之人。 苏美娇根据现有资源和对苏氏家族的分析,重新规划了府内的防卫布局。她增加了巡逻人手,让士兵们分成小组,日夜不停地在府内巡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同时,设置了更多暗哨,隐藏在府内的各个关键位置,一旦发现异常情况,便能及时发出警报。城墙是防卫的重点,她命人运来石块、木材等材料,对城墙进行加固,加厚城墙的厚度,增高城垛的高度,确保敌人难以攀爬。各个出入口更是重中之重,她安排了重兵把守,设置了多重关卡,对进出之人严格盘查。此外,她还制定了不同情况下的应对预案,针对敌人的强攻、偷袭、火攻等各种可能的攻击方式,都做了详细的部署,确保伯爵府再遇袭击时能够有条不紊地应对。 在派人打听外界各方势力对此次事件的反应方面,苏美娇也不敢懈怠。她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各方势力都在暗中窥视,凌云伯爵府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她派出了几个机灵的手下,乔装打扮后混入城中,去探听各方的消息。 第191章 海尚城变色!罗素素怒战! 金山岛,在凌云伯孙盛的眼中,犹如一颗棘手的硬钉子。尽管他在天涯岛大战中取得了辉煌胜利,并且成功拿下了海尚城,但面对金山岛,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孙盛本就是个保守谨慎之人,此时望着金山岛的方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深知,岛上的守将罗蒙绝非等闲之辈,那五千守军更是不容小觑。自己这边,队伍中的老兵数量稀少,大多都是新兵或者民兵,战斗力参差不齐。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八成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发动进攻的。 “此次攻打金山岛,务必小心谨慎。” 孙盛目光深沉地对着身旁的众人说道。他命令一千多人驾船返回孙氏码头,此次前往金山岛,他只带了不到三千人。这看似冒险的举动,实则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唐天豪站在一旁,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孙盛,你如今已赢得天涯岛大战,又拿下了海尚城,金山岛也应是囊中之物,为何不见你脸上有丝毫笑容?” 孙盛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并非在担心金山岛之事,叶尘公子如今在海尚城生死未卜,海尚城之战的结果也尚未可知,这才是我心中所忧。” 他抬头望向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至于你唐天豪,我与你之间并无仇恨。我这一生,最恨的乃是苏哲烈侯爵和东胜伯爵府吴氏。当年,我因烧掉苏氏密信,遭受了他们的疯狂报复,此仇不报,我孙某誓不为人。” 舰队缓缓靠近金山岛,岛上的海盗们远远望见,还以为是罗三炮的舰队归来,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唐天豪率先登岛,然而刚一踏上岛,他便敏锐地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只见岛上的防御布置略显松散,人员走动也不似平常那般严谨有序。 唐天豪随手抓住一名海盗,厉声问道:“你们罗蒙将军何在?为何岛上如此松懈?” 那海盗被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将…… 将军觉得海尚城有危险,便率领四千海盗主力前往海尚城了,岛上只留下了一千人,码头有三百人,矿场有七百人。” 唐天豪听闻此言,心中大惊,急忙转身将这一消息告知孙盛。“孙盛,这可是天赐良机啊!如今岛上兵力空虚,我们只需轻轻一推,便可拿下金山岛,然后你我便能带着胜利的荣耀回家了。” 唐天豪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然而,孙盛却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所打动。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叶尘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叶尘公子在海尚城必定面临着巨大的危险,我怎能在此刻为了金山岛而弃他于不顾?” 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果断下令:“舰队全速赶赴海尚城,不得有误!” 同时,他还命人将五万斤无毒粮食运到岛上,以稳定岛上的局势。 在海尚城,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赵皋率领着六千精锐,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海尚城城主府主城堡进发。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满脸的壮志豪情。一路上,他的热血不断沸腾,心中幻想着建功立业的美好场景。 “今日,我定要将叶尘和那些海盗斩尽杀绝!” 赵皋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对着身旁的将士们喊道,“我要助父亲封侯拜相,成就一番丰功伟业。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赵皋远比叶尘那个废物出色,我要让赵氏家族在我的带领下崛起!” 城主府内,叶尘等人原本正在对着空气演戏,突然田凤匆匆赶来,神色紧张地报告道:“公子,赵皋出兵了,正朝着城主府杀来!” 叶尘听闻,心中一紧,眼神瞬间变得冷峻起来。此时,罗素素却猛地站起身来,她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大声说道:“我才不要在这里防守,我要冲出去杀敌,为蒋婉玉报仇!” 说罢,她手持那把两百多斤的鬼头刀,如一阵旋风般冲了出去。只见她不骑马,仅凭两条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在地上狂奔,速度竟然比马还要快。她的嫡系两千名女武士见状,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她们虽然武功不算高强,但个个杀气冲天,那股有我无敌的气概让人不寒而栗。 罗素素如同一头愤怒的母狮,率先冲向赵皋的六千大军。她挥舞着鬼头刀,那鬼头刀在她手中如同一把飞速旋转的电风扇,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所过之处,敌人根本无法靠近她的身边,只要被那鬼头刀碰到,瞬间便被斩杀得粉身碎骨,鲜血如喷泉般飞溅,肢体残骸散落一地。她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战神,在敌军中横冲直撞,无人能挡。 叶尘、孙谦鸣等人站在城主府内,远远望见罗素素如此勇猛的身姿,皆被深深震撼。叶尘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我之前被她睡过,而且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若不然,今日这场面,我等恐怕凶多吉少。” 孙谦鸣也在一旁点头,感慨道:“是啊,若不是提前有所准备,就我们这两千人,哪里是罗素素的对手,根本不堪一击啊。” 赵皋见罗素素如鬼魅般杀来,顿时大惊失色。他深知罗素素的厉害,赶忙命令几百名将士冲上前去,拼死保护自己。这些将士们个个面露惊恐,但军令如山,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冲向罗素素。然而,罗素素的勇猛远超他们的想象,她如入无人之境,轻易地便杀穿了这道防线,径直朝着赵皋冲了过来。 赵皋见势不妙,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深知自己绝非罗素素的对手,于是心生一计。他猛地一拉缰绳,骑着马向后退了几十步,然后对着罗素素大声喊道:“罗素素,有本事你别躲,等我骑马冲刺撞你!” 说罢,他又继续后退,一直退了二百多米。接着,他双腿猛夹马腹,催马加速,朝着罗素素疯狂冲了过去。那匹马在他的驱使下,速度越来越快,瞬间便达到了惊人的 20 米每秒,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如同一辆飞驰的战车,气势汹汹。 罗素素却丝毫不惧,她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赵皋的到来。就在那匹马即将撞上她的瞬间,她猛地伸出右手,一拳朝着马头轰去。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那匹强壮的战马竟然被她一拳打死,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土。赵皋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飞了出去,还在空中时,罗素素便如鬼魅般凌空一跃,将赵皋抓在了手中。此时的赵皋,在罗素素眼中就如同一只弱不禁风的小鸡,毫无反抗之力。 这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仅仅用了一刻钟。随着罗素素生擒赵皋,海尚城之战也落下了帷幕。叶尘等人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出手,一切便已尘埃落定。 第192章 赵皋殒命海尚城!赵筠父女悲情! 海尚城主城堡内,气氛压抑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四个青河军千户狼狈地跪在叶尘面前,他们的身躯颤抖着,仿佛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其中两个千户已被罗素素碾压致死,那破碎的尸体惨不忍睹,残肢断臂散落一地,身旁的士兵们正手忙脚乱地拼凑着,试图让尸体恢复些许人形,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叶尘眼神冰冷,仿若寒潭深处的幽冰,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剩下的两个千户身上,声音如霜刃般冰冷:“你们谁去码头,将赵筠太守吸引过来?若能成功,本公子可饶他不死。” 前两个千户听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们拼命地摇头,恐惧如潮水般在眼中泛滥。叶尘见状,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此时,叶蚂蟥如鬼魅般上前,他手中的长刀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叶蚂蟥手起刀落,两个千户的头颅便滚落在地,鲜血如喷泉般从脖颈处喷涌而出,在地上汇聚成暗红色的血泊。 第三个千户方万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深知若不答应,下一个死的便是自己。“我…… 我去。” 方万山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残烛,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叶尘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到方万山面前。“这是剧毒,你服下后立刻出发。若敢耍花样,你知道后果。” 方万山颤抖着接过药丸,放入口中吞下,他的喉咙艰难地蠕动着,仿佛吞下的不是药丸,而是死神的召唤。其实,这药丸并无毒性,只是叶尘用来吓唬他的手段。 方万山带着几百名换装成青河军士兵的凌云伯爵府武士,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佯装大获全胜的模样,朝着码头缓缓行去。 与此同时,在罗素素的白色城堡内,赵皋如丧家之犬般跪在地上,蒋婉玉则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赵皋,你为何不灭我全家,却又退婚?” 蒋婉玉的声音如冰刀般犀利,划破寂静的空气。赵皋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蒋家在我眼中,不过是蝼蚁,分量太轻。杀掉你们,对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且后果微不足道。” 蒋婉玉冷笑一声,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你现在可后悔?” 赵皋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后悔?我从未后悔。在这乱世之中,家族利益高于一切。” 叶尘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突然开口问道:“赵皋,你可曾爱过蒋婉玉?” 赵皋微微一怔,随后苦笑着摇摇头:“我们这种人,生来便背负着家族的使命,又有何资格谈爱?不过,蒋婉玉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蒋婉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怨恨,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眷恋。赵皋继续说道:“我们之间,因家族因素,奢于谈爱。但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家族的荣耀,即便心狠手辣,我也从未后悔。” 就在这时,外面钟声突然响起,那钟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若死神的丧钟。赵皋脸色一变,艰难地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来到窗边。他远远望去,只见海面上出现了一支舰队,舰队上打着海盗王义子罗蒙的旗帜。赵皋心中一惊,他猜测这极有可能是父亲赵筠的舰队。 海尚城码头,此时已被一种虚假的胜利氛围所笼罩。千户方万山强忍着 “毒药” 发作的不适,卖命地表演着。他站在码头上,朝着驶来的舰队拼命高呼:“太守大人,我们已成功拿下海尚城!叶尘已死,海盗们也被我们剿灭!” 他的声音在海面上回荡,充满了激动与兴奋。码头上的众人也纷纷配合,他们欢呼雀跃,手中挥舞着旗帜,整齐地跪下,做出恭迎的姿态。而在码头两边的房子内,罗素素和叶尘的军队如隐藏在暗处的猎豹,他们握紧武器,屏住呼吸,准备等舰队登陆,便如潮水般杀出。 舰队旗舰的甲板上,赵香纯和罗蒙并肩而立。罗蒙望着海尚城的方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真没想到,罗素素竟然会败。” 说罢,他准备下令登陆。赵香纯却眉头紧皱,她的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码头上的一举一动。突然,她脸色大变,一把拉住罗蒙的手臂:“等等,这是陷阱!” 罗蒙一愣,疑惑地看着她:“你为何这么说?” 赵香纯焦急地说道:“若赵皋真的拿下了海尚城,他定会亲自前来迎接父亲。而且,你看那旗语,明显不对。我们必须赶紧离开,否则就来不及了!” 罗蒙听闻,心中一惊,他意识到赵香纯说得有理。赵香纯见罗蒙犹豫,心中更加焦急,她大哭着朝着海尚城的方向拼命磕头,哀求道:“叶尘,求求你,别杀赵皋!求求你了!” 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甲板上,鲜血很快渗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白色城堡上,赵皋看到舰队停住,心中明白他们已察觉到危险。他心急如焚,深知若舰队离去,自己必死无疑。他朝着舰队的方向拼命大喊:“父亲,有陷阱!别过来!” 然而,他的声音被海风无情地吹散,舰队上的人根本听不到。赵皋绝望地看着舰队,突然,他的眼神变得决绝。他深吸一口气,从几十米高的城堡上纵身一跃。他的身体如坠落的流星,划过一道弧线,向着地面坠去。在落地的瞬间,他的身体与地面猛烈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鲜血四溅,他的生命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蒋婉玉、叶尘等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阻拦。蒋婉玉的眼神从愤怒转为凄切,她原本可以亲手杀了赵皋,但最终还是任他以这种壮烈的方式死去。在她心中,赵皋已用自己的生命偿还了一切,她觉得自己的仇恨已报。她缓缓走到罗素素身边,投入她的怀抱,轻声哭泣起来。“素素,谢谢你,是你驱散了我内心的黑暗。” 蒋婉玉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赵香纯在甲板上依旧拼命地磕头,额头的鲜血滴落在甲板上,她的声音已变得沙哑:“叶尘,求求你,饶过赵皋吧!” 然而,罗蒙的舰队渐行渐远,赵皋的死显得壮烈却又无声无息。 在霸洲群岛的雷山岛,岛上有一座雄伟的城堡,城堡周围环绕着茂密的原始森林,海边还有一座巨大的造船厂。赵筠在城堡的顶层,独自一人下棋。他已在此等了十几个时辰,却始终没有等来消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手中的棋子紧紧握着,指节泛白。“谋其上,得其中;谋其中,得其下。” 赵筠喃喃自语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第193章 海尚城新篇开启!叶尘布局仇者必诛! 海尚城的硝烟渐渐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与烟火混合的气息。叶尘站在城主府的庭院中,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虽说这场大战大获全胜,可一想到那赵筠太守的种种谋略,他不禁再次感慨道:“这赵筠太守,当真是厉害啊。” 一旁的孙谦鸣笑着回应:“公子,如今我们已然取胜,无需再为此烦恼。” 叶尘微微颔首,随后嘴角上扬,释然地享受起这胜利的喜悦。 此时的海尚城,仿佛有着一种顽强的生命力。战争的痕迹尚未完全抹去,商户们却已迫不及待地打开店门做起生意。大街小巷中,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众多商户听闻叶尘在此,纷纷送来几十份拜帖及大量礼物。叶尘看着这些拜帖和礼物,不禁笑道:“这些人还真是心急。” 他来者不拒,一一收下,还佯装遗憾地打趣道:“可惜啊,怎么就没人送个美女来呢。” 孙谦鸣在一旁忍俊不禁,摇头苦笑。 阿朱的身影出现在庭院中,她的腹部已微微隆起。叶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阿朱,你如今有了身孕,定要好生照料自己。” 叶尘说道。阿朱微微点头,脸上带着一丝苦涩。叶尘走近她,伸出手,仿佛能透过身体看到腹中胎儿一般,说道:“从‘x 光’来看,胎儿倒是健康得很。” 阿朱微微一怔,疑惑地看着叶尘,不明白 “x 光” 是何意,但也没有多问。 叶尘转头看向一旁的安再天,感叹道:“安再天,你卧底多年,终于是报了仇。” 安再天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多谢公子,若不是公子,我怕是此生都难有机会。” 阿朱望向安再天,缓缓开口:“想当年,我与安再天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不是那罗三炮将我掳走,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们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阿朱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与悔恨,“我本是舒氏家族的女子,可自那之后,我便觉得自己成了家族之耻,又怎有颜面回去。” 叶尘听着阿朱的讲述,心中对罗三炮的恶行更加痛恨。 城堡静静地矗立在那里,这座耗费了罗三炮十几年心血,动用十几万人次才建成的城堡,如今已归属叶尘及孙氏家族。叶尘和安再天漫步在城堡中,叶尘打量着四周,评价道:“这城堡坚固是坚固,只是这审美实在太差,比起凌云伯爵府,住着可差远了。” 安再天点头表示赞同。 叶尘停下脚步,看向孙谦鸣和田原,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孙谦鸣,这海尚城的军事往后便交给你了。你作战经验丰富,我信得过你。” 孙谦鸣抱拳行礼:“公子放心,谦鸣定当全力以赴。” 叶尘又看向田原:“田原,这商业事务就由你来负责。你心思缜密,定能打理得井井有条。” 田原因能得到叶尘的重用而兴奋不已,连忙应道:“公子如此信任在下,在下必不辜负公子期望。” 叶尘接着解释道:“孙谦鸣是伯爵府的老人,对家族忠心耿耿,由他掌管军事,可保海尚城安全无虞。而田原你,本就是共机会的人,在商业上颇有手段,这海尚城的商业若能繁荣起来,对你我都有好处。” 田原心中明白叶尘的考量,更加坚定了要做好的决心。 田原自接手商业事务后,便积极投入工作。他忙着召开各种会议,与各方势力商讨合作事宜,还精心安排着海尚城的商业布局。没过多久,他便拿着厚厚的一叠会议记录来找叶尘汇报:“公子,这是近期的会议记录,各项事务都在稳步推进。” 叶尘接过记录,随意翻看了几页,说道:“田原,你办事效率倒是挺高。不过,目前这些协议都还不算数,需等国君旨意下达,这海尚城的归属才算真正尘埃落定。” 田原点头称是:“公子所言极是,在下明白。” 叶尘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来这世界不过半年,自己已然结下诸多仇人。虽说已经干掉了不少,可如今又冒出新的来。他心中默默盘算着,国君、王子等人,自是不能轻易写在报复名单上。而这镇远侯爵府苏氏、东胜伯爵府吴氏,作恶多端,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那镇远侯爵府苏氏,偷袭凌云伯爵府,杀害众多无辜之人;东胜伯爵府吴氏,当年对孙氏家族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叶尘无法容忍。只是这两家都罪行累累,叶尘一时之间竟有些犹豫,不知该先对哪家下手。 罗素素站在城堡的高处,海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她望着远方的大海,眼神中充满了向往。她已决定离开海尚城,去追寻自己的梦想,探索未知的世界。她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虽有身孕,可她心中却无所畏惧。“这孩子,定要看看这世间的广阔。” 罗素素喃喃自语。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两千嫡系女武士及城堡内的几百女子,大声说道:“姐妹们,我们走!” 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响彻城堡。罗素素带着众人缓缓走下城堡,在海尚城内最后走了一圈,仿佛是在与这座城告别。 叶尘得知罗素素要走,匆匆赶来。“罗素素,你当真要走?” 叶尘问道。罗素素坚定地点点头:“叶尘,这海尚城已不再是我停留之处,我要去追寻自己的生活。” 叶尘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挽留道:“你此时离去,若遇到危险如何是好?不如我们先去雷山岛灭了罗蒙,再做打算。” 罗素素微微摇头:“叶尘,我的路,我自己会走。” 叶尘见她心意已决,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从怀中掏出两本书,递给罗素素:“既然如此,这《西游记》和《斗破苍穹》你便带上,路上也好解解闷。” 罗素素接过书,看着叶尘,突然笑道:“叶尘,你莫不是想借此小小报复我一下?” 叶尘一愣,随后笑道:“你若这么想,那便当作是吧。” 罗素素看向一旁的蒋婉玉,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婉玉,你可愿跟我一起走?” 蒋婉玉顿时陷入挣扎之中。罗素素于她而言,是偶像,是心灵的救星,是黑暗中的明灯。可她心中又有着自己的坚持,她不想失去自我。她望向叶尘,眼中带着询问。叶尘看着蒋婉玉,沉默片刻后说道:“蒋婉玉,你留下来吧。” 蒋婉玉微微一怔,随后调侃道:“叶尘,你就这么舍得我走?” 叶尘微微一笑:“你有你的路要走,重振蒋绣商会,靠你自己才更有意义。” 蒋婉玉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力量。她看着罗素素,坚定地说:“素素,我不能跟你走。我要回家,重振家业。” 罗素素看着蒋婉玉,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走上前,紧紧拥抱住蒋婉玉:“婉玉,你定要好好的。” 蒋婉玉眼中含泪,用力点头。 罗素素带着众人登上船,舰队缓缓驶离海尚城。蒋婉玉站在岸边,望着远去的舰队,泣不成声。她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雷山岛的城堡中,赵筠独自坐在黑暗的屋内。他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腰杆不再挺直,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疲惫与落寞。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阵阵声响,如同他此刻杂乱的心绪。赵香纯在一旁恸哭不止,她哭着对赵筠说:“父亲,海尚城丢了,兄长他…… 可能也不在了。我定要为兄长报仇!” 赵筠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声音沙哑而无力:“纯儿,政治场上,只有敌人,没有仇人。为父明日便去海尚城,与叶尘做个了结。” 第194章 惊涛骇浪!叶尘赵筠终极对决! 海尚城的夜,静谧得如同沉睡的巨兽。城中的百姓,在经历了连番的变故后,神经似乎变得格外粗大,即便刚刚遭受过战火的洗礼,却依旧能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安然入睡。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突然,码头和灯塔的钟声毫无预兆地敲响,“当当当……” 那钟声起初尖锐刺耳,划破了夜空的寂静,如同一把利刃,瞬间撕裂了人们的美梦。城堡内,原本沉浸在梦乡中的众人瞬间被惊醒,武士们条件反射般地握紧武器,迅速冲向各自的岗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商人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钟声吓得从床上跳起,他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脑海中纷纷猜测着来者究竟是谁,是海盗的再次来袭,还是又有新的势力妄图染指这座刚刚经历过战火的城市? 随着钟声的持续,那声音渐渐发生了变化,从尖锐变得悠扬悦耳,仿佛是一首舒缓的乐章。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他们意识到,来的或许是自己人。 此时,在茫茫的海面上,凌云伯孙盛率领着舰队正拼命朝着海尚城赶来。那舰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破浪前行,船帆被海风吹得鼓鼓的。孙盛站在船头,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期待,他深知此次前来的重要性,不仅关乎家族的荣耀,更关乎着与叶尘等人的生死命运。然而,尽管他们拼尽全力,水手们对海盗战船的操作毕竟不够熟练,速度还是比罗三炮当初赶来时慢了许多。 当舰队终于抵达海尚城码头时,天色已经微微破晓。孙盛站在船头,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海尚城,心中感慨万千。舰队与港口迅速对上了家族暗号,孙盛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松懈下来。他庆幸地看到,叶尘安然无恙,而且成功拿下了海尚城。一旁的唐天豪伯爵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满是羡慕之色,他不禁感慨道:“孙氏家族这一战,势力可是大幅扩张了啊。” 叶尘听闻钟声响起,心中一紧,他迅速起身,带着众人匆匆赶到码头。当他看到岳父孙盛的舰队时,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孙盛远远地看到叶尘,立刻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热情地张开双臂,给了叶尘一个大大的拥抱。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能感受到岳父的激动与喜悦。孙盛紧紧地拥抱着叶尘,感慨地说道:“尘儿啊,你辛苦了。” 叶尘微微摇头,笑着回应:“岳父大人,其实我也没怎么费力。” 唐天豪见状,走上前来,他看着孙盛和叶尘,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孙伯,叶尘贤侄,你们可真是厉害啊。” 唐天豪说道。随后,他看向叶尘,话锋一转,“叶尘啊,我可有好几个女儿呢。” 叶尘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微微一笑,说道:“唐伯,你还是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家当吧,遣散族人或者找个靠谱的人投靠,也好保住唐氏家族的种子。” 唐天豪脸色一变,他心中明白叶尘的意思,却仍抱有一丝侥幸。“叶尘,你这是何意?” 叶尘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唐伯,你心里清楚,唐氏家族如今是活不了了。那吴海烽去还施水阁倒是比较保险,你不妨让一个儿子去检举揭发他,然后带着剩下的儿子投靠某个王子,或者干脆逃往他国,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唐天豪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叶尘,多谢你的提醒。” 唐天豪感激地说道。他转身登上船,可刚开出去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叶尘,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唐伯,我没必要骗你,你赶紧去吧。” 唐天豪这才彻底相信,他再次上船,驶向幽州城码头。 孙盛看着唐天豪离去的背影,转头对叶尘说道:“尘儿,当初你跟我说那四步棋的时候,我还觉得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可如今,我们竟然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恍惚,仿佛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叶尘微微点头,说道:“岳父大人,虽说我们拿下了海尚城,但隔海为王的战略还未完全成功,霸洲群岛还有不少岛屿在赵筠太守和罗蒙手里呢。” 孙盛皱起眉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岳父大人,您还记得当初与罗素素谈判的时候吗?那可真是九死一生,若不是罗素素最后改变主意,我们恐怕很难取胜。还有那赵筠太守,实在是厉害啊,他的备用计划一环扣一环,若不是我们运气好,恐怕很难应对。” 孙盛深有感触地说道:“是啊,这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对手太强大了。不过,好在现在与赵筠的斗争暂时告一段落了。” 叶尘抬头望着天空,缓缓说道:“岳父大人,接下来我们要和国君博弈了,希望能顺利完成战略,希望明天与赵筠的谈判能一切顺利。” 次日,阳光洒在海尚城的城堡上。赵香纯突然出现在城堡中,她的额头上伤痕累累,眼神中透着冷漠。她径直走到叶尘面前,冷冷地问道:“叶尘,我兄长在哪里?” 叶尘看着她,心中叹了口气,他让人抬出赵皋的尸体。“你兄长以为赵太守在船上,拼命示警无果后,从城堡上跳了下去。” 叶尘说道。赵香纯看着兄长的尸体,悲痛欲绝,泪水夺眶而出。她跪在地上,轻轻地抚摸着赵皋的脸庞,放声大哭。过了许久,她缓缓收起眼泪,站起身来,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我想请你去海上谈判。” 叶尘微微点头,“好,我独自前往。” 叶尘乘船出海,尽管他觉得自己不需要保镖,但天道会等势力还是不放心,派了一千名武士和五艘舰船跟随。而赵筠那边,仅一艘船静静地停在海面上。叶尘登上船,进入舱房,看到了赵筠。此时的赵筠,头发已经变得雪白,但他的坐姿依旧笔直,目光炯炯有神。叶尘走上前行礼,“赵太守,别来无恙。” 赵筠微微点头,“叶尘,坐吧。” 两人相对而坐,起初,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氛。叶尘率先打破沉默,“赵太守,此次剿灭海盗,多亏了您的配合。” 赵筠微微一笑,“叶尘,你也不简单啊,这一切都是你精心策划的吧。” 叶尘笑着摇头,“赵太守过奖了,这其中也有很多意外。” 随后,两人开始谈论正事。“那唐天豪犯下诸多罪行,如今唐氏家族已走向末路。” 叶尘说道。赵筠点头表示赞同,“他作恶多端,这也是他的报应。” 叶尘接着说:“在这场战役中,各家族都有功劳,我们也算是为国君新政出了一份力。” 赵筠看着叶尘,“叶尘,你能有此觉悟,实属不易。” 叶尘继续说道:“如今海尚城战事已平,我觉得我们应该裁军,减轻百姓负担,也向国君表明我们的忠心。” 赵筠沉思片刻,“叶尘,你的想法不错,但这其中涉及诸多问题,还需从长计议。” 两人又谈论了俘虏交接等事项,整个谈判过程异常顺利,仿佛一切都提前商量好了一般。实际上,这不过是做给天下人看的表面文章,背后赵筠会密奏国君详情。 谈判结束后,叶尘返回海尚城。此时的局势,孙氏家族接收了大量资源,有七千人防守海尚城,并且掌握了大部分制海权。而赵筠只有罗蒙的四千海盗防守十几个群岛,想要攻下孙氏家族占据的坚固城堡,几乎是不可能的。若国君要对孙氏家族开战,不仅需要集结大军、大造战船,还需要等待很长时间,而且还要考虑到孙氏家族可能投靠吴国的后果。 赵筠站在船头,望着海尚城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在这场较量中输了,至于未来是否还能东山再起,他心中充满了不确定性。他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我与新政是无缘了。” 他转头对身边的人说道:“回老宅吧,等待国君的发落。” 叶尘站在海尚城的城墙上,望着赵筠的船渐渐远去,心中默默说道:“赵太守,后会有期。” 第195章 风云变色!国君震怒天下震! 金山岛,在海风的呼啸下显得格外冷峻。海浪不断地冲击着岸边的礁石,溅起高高的水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是这座海岛发出的怒吼。凌云伯孙盛神情严肃地站在海尚城的城墙上,海风撩起他的衣袂,他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远方的金山岛,如同一尊守护城池的雕像。此时,叶尘和孙彬正率领着一千名士兵,乘坐着战船,向着金山岛疾驰而去。战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剧烈颠簸,士兵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坚定。 叶尘站在船头,海风呼啸着吹过他的脸庞,他的心中却在思索着即将到来的战斗。此次攻打金山岛,他深知并非易事,但也充满了信心。“孙彬,岛上的俘虏是我们的关键力量,一定要与他们紧密配合。” 叶尘转头对身旁的孙彬说道。孙彬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决然:“公子放心,我们定能成功。” 当战船靠近金山岛时,岛上的海盗们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拿起武器,准备迎敌。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的队伍中,近两千名凌云伯爵府的俘虏早已准备好里应外合。战斗打响后,俘虏们突然发动攻击,与叶尘率领的士兵们形成了夹击之势。海盗们顿时陷入了混乱,他们惊恐地四处逃窜,但在凌云伯爵府军队的猛烈攻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仅仅半天时间,金山岛便被成功拿下。孙彬率领着一千名士兵留守金山岛,其中包括部分整编后的俘虏,叶尘则带着五百名士兵,马不停蹄地返回凌云伯爵府。 在回府的途中,叶尘归心似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颖婵的身影。“也不知娘子如今怎样了,我真的好想她。” 叶尘喃喃自语道。他深知自己在海尚城的这段时间里,经历了诸多危险与诱惑,但他始终坚守着对颖婵的忠诚。“我叶尘此生,只爱颖婵一人,绝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叶尘心中暗暗发誓。 然而,当叶尘回到凌云伯爵府时,却发现蒋婉玉正在府中等他。蒋婉玉看到叶尘归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叶尘面前。“叶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蒋婉玉的声音温柔而妩媚,她身上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禁心醉神迷。叶尘微微皱眉,他能感觉到蒋婉玉的意图。“蒋姑娘,你在此等候,所为何事?” 叶尘问道。蒋婉玉轻轻一笑,她的笑容如春花般娇艳动人,她凑近叶尘,轻声说道:“叶公子,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人家可担心你了。” 说着,她的手轻轻搭在叶尘的手臂上。叶尘赶忙后退一步,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蒋姑娘,请自重。” 蒋婉玉却不以为意,她继续说道:“叶公子,你还记得那染料配方吗?你若告诉我,我定当好好报答你。” 叶尘冷笑一声:“蒋姑娘,这配方我是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的。” 蒋婉玉见叶尘不为所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突然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肤,娇羞地说:“叶公子,你若答应我,我便是你的人了。” 叶尘赶忙转过头去,他的心中虽然泛起一丝涟漪,但他还是坚定地说:“蒋姑娘,你莫要如此,我已有妻室,不会背叛她。不过,我可以给你另一个机会,若你能将丝绸销售给我抽成百分之五,我可以考虑与你合作。” 蒋婉玉一听,脸色顿时一变,她冷哼一声:“叶尘,你莫要太贪心了,这绝不可能。” 叶尘不再理会蒋婉玉,他快步走进府中,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府中满地都是尸体,伯爵府的忠仆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甘。战死的武士们身上血迹斑斑,武器散落一地。叶尘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悲痛,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这是谁干的?” 叶尘怒吼道。此时,岳母苏美娇从内堂缓缓走出,她的脸色苍白,身上也受了伤。叶尘见状,急忙走上前去,扶住苏美娇。“岳母大人,您怎么样了?” 叶尘焦急地问道。苏美娇虚弱地说:“尘儿,是苏氏家族趁我们调虎离山之际来抢夺,我们拼死抵抗,才保住了伯爵府,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叶尘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岳母放心,我定会让苏氏家族付出代价。”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为苏美娇缝合伤口,一边缝一边说:“岳母,这伤口缝合后,我再用纹身掩饰一下伤疤,就不会太明显了。” 苏美娇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欣慰。 就在这时,颖婵从外面走了进来。叶尘看到颖婵,心中猛地一痛。只见颖婵的后背受了伤,衣服被鲜血浸透。叶尘急忙走上前去,轻轻抱住颖婵。“娘子,你怎么受伤了?” 叶尘心疼地问道。颖婵强忍着疼痛,微笑着说:“尘哥,我没事,只是在保护封地子民的时候,被苏氏家族的高手所伤。” 叶尘的眼眶湿润了,他轻轻地为颖婵揉着药油,说道:“娘子,你受苦了。我发誓,一定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颖婵靠在叶尘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关爱,心中充满了幸福。“尘哥,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颖婵轻声说道。 叶尘看着颖婵的伤口,心中对苏氏家族的仇恨愈发强烈。他知道,苏氏家族是老牌贵族,根基深厚,苏哲烈在朝中地位颇高,想要报复他们并非易事。但叶尘下定决心,绝不放过苏氏家族。“娘子,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和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我打算以五殿下苏东影为支点,预计用一百五十天左右灭掉苏氏全族。” 叶尘坚定地说。颖婵抬起头,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信任:“尘哥,我相信你。” 与此同时,在幽州伯爵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世子吴博虎满脸愤怒地看着父亲唐天豪伯爵,大声说道:“父亲,您为何要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与海盗勾结,私自赠岛,这是灭族之罪啊!” 唐天豪伯爵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无奈与悲凉。“博虎,你不懂。国君刻薄寡恩,如今孙氏家族拿下了海尚城,势力大增,我们若不采取行动,国君的怒火必然会倾泻到我们头上。” 唐天豪伯爵说道。吴博虎激动地挥舞着手臂:“父亲,这就是您走上绝路的理由吗?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啊。” 唐天豪伯爵苦笑一声:“其他办法?我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博虎,你听我说,你现在去总督府检举揭发我,然后进京投靠一位王子,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家族的血脉,保住你自己。” 吴博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父亲,您要我出卖您?这怎么可能?” 唐天豪伯爵站起身来,走到吴博虎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博虎,这是为了家族的大局。我已经老了,死不足惜,但你还年轻,你要好好活下去。” 吴博虎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悲痛地说:“父亲,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您去死?” 唐天豪伯爵叹了口气:“博虎,你必须这样做。这是我的命令,也是家族的希望。记住,不要再与叶尘及凌云伯爵府为敌,否则,我们家族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吴博虎沉默了许久,最终,他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父亲,我明白了。” 半夜,吴博虎怀着悲痛的心情,离开了家,骑着马赶往天云行省总督府。 在天云行省的大都督府内,司徒迪大都督坐在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一脸的头疼。他深知赵筠在青河郡与凌云伯爵府的对弈中失利,这意味着新政受挫。“唉,这局势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司徒迪喃喃自语道。幕僚陆路卫站在一旁,轻声说道:“大人,如今势已受阻,我们需暂停行动,重新谋划。” 司徒迪点了点头:“我明白,只是赵筠他…… 国君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恐怕会受到严惩。” 陆路卫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大人,要想保住赵筠,我们必须想办法转移国君的怒火。只有引发更大的事件,才能让国君无暇顾及赵筠。” 司徒迪看着陆路卫,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更大的事件?谈何容易。” 就在这时,手下人前来禀报:“大人,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前来求见,他说有重要事情要检举揭发。” 司徒迪微微一怔,随即说道:“让他进来。” 吴博虎走进大厅,脸色苍白,他看到司徒迪,立刻跪下,献上检举血书。“大都督,我要检举揭发我父亲唐天豪与海盗罗三炮勾结,私自赠岛,还派私军假扮海盗进攻天涯岛等罪行。” 吴博虎说道。司徒迪接过血书,仔细阅读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吴博虎,你为何要检举自己的父亲?” 吴博虎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大都督,我也是为了家族的生存。我父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族被灭。” 司徒迪微微点头:“你做得对。你的检举来得很及时,或许能为我们争取一些时间。” 说完,他站起身来,对陆路卫说:“无忌,准备一下,我们立刻率几百骑兵前往国都。” 梁国国都,王宫之内。国君苏卿宪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手中拿着赵筠的密奏,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震惊。“孙氏造反?赵筠这个废物,竟然让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 苏卿宪怒吼道。他猛地将密奏撕碎,扔在地上。然而,片刻之后,他又冷静下来,让人将密奏拼接复原,再次仔细阅读。“集结大军,朕要平叛!” 苏卿宪再次发出怒吼。他的声音在王宫回荡,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大臣们纷纷跪下,低着头,不敢出声。他们知道,国君此时正在盛怒之中,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 第196章 命运转折!尘婵情深赵筠落! 凌云伯爵府内,阴霾散尽,一片欢腾。伯爵夫人苏美娇决意要补过年关,奴仆侍女们皆忙碌而喜乐。只见那朱红的纸张在他们手中轻盈翻动,如灵动的火焰,不多时,门窗之上便满是喜庆的红纸,似一片红海,荡漾着新年的余韵。爆竹声亦此起彼伏,炸响的刹那,纸屑如绚烂的花雨纷纷扬扬,那清脆的声响似是要将往昔的晦气一扫而空。丫头小厮们围聚一团,眼神中满是期待,待接过红包,脸上瞬间绽放出如春花般的笑靥,那笑容纯真而灿烂。 叶尘的院子里,丫头们也精心打扮一番。她们身着崭新的衣裳,发髻上插着鲜亮的珠花,似一群欢快的鸟儿。雪花悠悠飘落,她们在雪中嬉笑玩闹,时而伸出手去接那晶莹的雪花,时而团起雪球相互投掷,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上一场雪时,府中深陷危机,众人皆无心赏雪,此时的欢闹,仿佛是在与过去的阴霾告别,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屋内,叶尘与颖婵正温情相对。叶尘轻抚颖婵的发丝,目光中满是宠溺,而后缓缓低下头去。颖婵微微仰头,双眼轻闭,微微颤抖的睫毛似是振翅的蝶。然而,仅仅三分钟后,叶尘便懊恼地抬起头来,眉头紧皱,满脸的不甘。颖婵见状,心中既好笑又心疼,她轻轻捧起叶尘的脸,温柔地说:“尘哥,莫要懊恼,这不过是一时之事。如今局势刚刚稳定,你日夜操劳,难免疲惫。待日后闲暇,我们有的是时间。” 叶尘听了,心中稍感慰藉,他握住颖婵的手,轻声道:“娘子,你总是如此善解人意,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颖婵微微摇头,将头靠在叶尘的肩上,轻声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心满意足。” 国都王宫之中,国君苏卿宪的情绪如多变的风云。起初,他愤怒至极,那股怒火仿佛能将整个王宫点燃,恰似一场凶猛的大雪,铺天盖地。可当雪停之后,他却突然转了性子,抚着肚子说:“朕饿了,传糯米圆子来。” 侍从们连忙领命而去。国君又想起了在国子监的孙士秋,他微微眯眼,说道:“去看看凌云伯爵府的孙士秋在国子监如何了,送些加米酒、桂花干的热糯米丸子给他,莫要怠慢了。” 侍从躬身应是,快步退下。 谈及赵筠和凌云伯剿灭海盗罗三炮之事,国君的脸色缓和了些许。他微微点头,说道:“凌云伯倒是有些本事,此次剿灭海盗,功不可没。他还主动裁剪私军,可见其忠心。” 大臣们纷纷附和。国君又叹了口气,道:“赵筠之子战死,甚是可惜,追封其为鹰扬将军吧,再册封赵筠母亲为三品诰命夫人。” 说罢,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继而,他的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那幽州伯唐天豪,竟敢勾结海寇,罪不可赦。令黑木崖配合赵筠,将此事彻查到底。” 幽州伯爵府,厄运降临。赵筠和黑木崖千户率领武士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入府中。唐天豪面如死灰,他深知家族大难临头。除了他因吴博虎的检举揭发有功而脱罪,但被剥夺功名外,唐氏家族其余七百多人皆被押解进京。他们被剥夺了爵位和封地,私军也被裁撤。一路上,百姓们听闻唐氏家族的罪行,皆义愤填膺。他们纷纷涌上街头,手中拿着粪便、烂菜叶子等,朝着唐氏家族的队伍狠狠扔去,口中还不断咒骂着。唐氏家族的众人低着头,满脸羞愧与恐惧,在众人的唾弃声中如丧家之犬般前行。 唐天豪望着赵筠,眼中满是哀求:“赵大人,我儿博虎检举揭发我,只为保家族血脉。望大人看在他的份上,日后若有机会,照料他一二。” 赵筠看着唐天豪,心中五味杂陈,他微微点头:“你放心,我会留意的。” 说罢,唐天豪被换上囚衣,押入囚车,缓缓带走。 赵香纯站在一旁,望着唐氏家族的惨状,不禁唏嘘。赵筠看着女儿,轻声说:“纯儿,为父打算托关系送你去还施水阁做学士侍从,你可愿意?在那里,你能学习武艺和谋略,日后也好有个依靠。” 赵香纯起初眉头紧皱,一脸的不情愿:“父亲,我不想离开您。”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头说:“纯儿,为父如今身处险境,前途未卜。你去还施水阁,至少能保平安。” 赵香纯听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咬了咬牙,最终点头道:“父亲,女儿听您的。” 凌云伯爵府内,黑木崖武士前来询问幽州伯爵府三子吴海烽的下落。苏美娇神色镇定,她微微抬起头,说道:“那吴海烽与我家有大仇,早已被我们驱逐。他若再来,我们定不会轻饶。” 说罢,她转头对侍女说:“去取些红包来,当作茶水钱招待各位大人。” 侍女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然而,黑木崖千户却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说罢,便带着武士离去。 叶尘在屋内,仔细解析着剑王李秋水送来的上古秘籍 “天下有雪”。他时而皱眉沉思,时而舒展眉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解析完毕后,他将秘籍交给吴海烽,又取出一件衣服递给他,说道:“海烽,这秘籍你拿去好好研习,定能提升你的武艺。这衣服你也穿上,路上防寒。我会留信让剑王送你去还施水阁避祸,你在那里安心修炼。” 吴海烽接过秘籍和衣服,心中满是感激,他抱拳行礼:“多谢叶公子,大恩大德,吴某铭记于心。” 苏美娇站在一旁,望着窗外,心中满是想念,她轻声说:“也不知士秋在国子监如何了,我真的很担心他。” 叶尘微微点头,安慰道:“岳母放心,士秋聪慧过人,定能照顾好自己。” 苏美娇微微叹气:“只盼国君能早日册封海尚城给我们,如此,家族方能真正安稳。” 叶尘望着远方,目光中透着一丝忧虑:“国君心思难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青河郡,赵筠卸任青河太守,准备赴国都任御史台右大夫。众多官员纷纷前来相送,他们满脸堆笑,言辞谄媚。“赵大人,您此去国都,定能平步青云。”“赵大人,您的功绩,我等望尘莫及。” 众人的奉承声不绝于耳,称呼也从 “赵太守” 变成了 “赵大人”“赵御史”。赵筠面带微笑,一一回应,可那笑容背后,却隐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半夜,宴会散场。赵筠独自一人来到后院,望着爱子的牌位,泪水夺眶而出。他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牌位,喃喃自语:“儿啊,为父对不起你。为父身处官场,身不由己。” 他的声音哽咽,悲痛之情溢于言表。 次日,赵筠踏上赶赴国都的路途。行至半路,御史台的弹劾奏章如晴天霹雳般降临。原来,他被弹劾贪墨。国君听闻,大怒,下令彻查。大理寺官员迅速行动,一番严查之后,果然发现赵筠在任青河太守时贪墨数额巨大。赵筠尚未上任,便被大理寺拿下,押解进京。 第197章 逆袭之路!尘爷崛起主沉浮! 赵筠下狱的消息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梁国激起千层浪。天下人无不震惊,弹劾他的奏章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飞向王宫。起初,他只是被弹劾在青河郡剿灭海盗不力,致使孙氏家族势力坐大,进而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祸端,比如凌云伯爵府封地被掠夺,众多无辜百姓惨遭杀戮。然而,随着事态的发展,他的罪名不断增多,贪污腐败、结党营私等各种恶行皆被罗列其中,仿若他就是这世间一切罪恶的根源。 青河郡的官员们听闻此事,个个惶恐不安。曾经与赵筠有过关联的人,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各种流言蜚语如瘟疫般在郡中迅速传播开来,有人说看到赵筠暗中与海盗勾结,瓜分掠夺来的财宝;有人说他在任期间,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百姓苦不堪言。这些流言越传越盛,仿佛真相就摆在众人眼前。郡衙中的一名书吏,因不堪承受这巨大的压力,竟选择在一个深夜,于自己的住所内上吊自尽。他的死,如同点燃了导火索,使得众人纷纷开始检举揭发赵筠的罪行,以求自保。然而,奇怪的是,众多弹劾赵筠的奏章起初仿若石沉大海,毫无波澜。直到青河太守府的主簿,以血书的形式详细罗列赵筠的种种罪行,并附上大量的证据,同时上交了一笔数目可观的赃款,此事才终于引起了国君的重视。众人皆以为赵筠必将受到严惩,可谁能料到,没过几日,那主簿竟被黑木崖的人抓走。仅仅入狱三天,便传来他割脉自杀的消息。此事一出,仿若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散了众人心中那团弹劾的火焰,此后,弹劾赵筠的奏章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全部停止。 在凌云伯爵府,叶尘正深陷于自己的烦恼之中。他与颖婵的夫妻生活屡屡不如意,这让他陷入了绝望与抑郁的泥沼。无论颖婵如何温柔地安慰,如何深情地陪伴,都无法驱散他心头的阴霾。叶尘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每一次的失败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着他的心。 “尘哥,莫要如此,这只是暂时的,我并不在意。” 颖婵紧紧握着叶尘的手,眼中满是关切与爱意。 叶尘却痛苦地摇摇头:“娘子,你不懂,这对我而言,就像是一场噩梦,我无法摆脱。” 苏美娇看着女婿如此痛苦,心中亦是焦急万分。她深知,若长此以往,不仅叶尘会被击垮,女儿的幸福也将化为泡影。于是,她暗中安排了小菊。当叶尘面对小菊时,仿若换了一个人,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他的寡人之疾竟不治而愈,与小菊相处和谐美满。然而,此事过后,叶尘却瘦了下来,仿佛经历了一场大病。颖婵看着心疼,为了克制叶尘的胡闹,她可谓是煞费苦心。夜晚,她总是紧紧地抱住叶尘,不让他有丝毫异动,嘴里还念叨着:“尘哥,为了你的身体,我们还是克制些吧。” 叶尘虽心有不甘,但看着颖婵那担忧的眼神,也只能无奈点头。 凌云伯孙盛看着叶尘与颖婵之间的种种,心中萌生出一个想法。一日,他将叶尘与颖婵唤至跟前,郑重地说道:“尘儿,颖婵,我想给你们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叶尘与颖婵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孙盛接着说:“尘儿,你入赘我孙家已久,可这赘婿的身份终究不好听。我想改变这一现状,让颖婵嫁入叶家,如此一来,你也能挺直腰杆做人。” 叶尘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岳父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赘婿的身份于我而言,就像是一层保护壳。敌人因着这个身份轻视于我,我却能在暗中谋划,出其不意。若改变了这身份,反而会引起敌人的警觉,于我们不利。” 孙盛听了,眉头紧皱,他仍不死心地劝道:“尘儿,你是个有才华有能力的人,怎能一直背负着这样的名声?我知道你是为了家族着想,但这关乎你的尊严。” 叶尘坚定地看着孙盛:“岳父大人,在这乱世之中,尊严与家族的存亡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我愿继续以赘婿的身份,守护家族,守护娘子。” 孙盛见叶尘心意已决,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深知叶尘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罢了,罢了,既然你已如此决定,我也不再强求。只是,我这心里终究是过意不去。” 孙盛说完,便着手准备前往叶家,向叶尘的父母请罪。他带着丰厚的礼品,踏上了前往叶家的路途。一路上,孙盛的心情无比沉重,他觉得自己亏欠了叶尘,也亏欠了叶家。见到叶尘的父母后,孙盛恭敬地行礼,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叶父叶母虽心中有些许失落,但他们也理解儿子的选择,只希望儿子能够平安幸福。孙盛在叶家短暂停留后,便匆匆赶回海尚城,他知道,家族的事务还需要他去处理。 孙氏家族在海尚城及霸洲岛的发展,亦是面临着诸多挑战与机遇。由于封地人口日益增多,土地资源愈发紧张,孙盛决定将两万子民迁移到霸洲岛。这一决策看似简单,实则困难重重。迁移过程中,需要解决众多子民的安置问题,包括住房、食物、土地分配等。共机会得知此事后,主动运来大量战争难民,以扩充霸洲岛的人口。然而,这并非无偿的援助,孙氏家族为此付出了巨额的安家费、物资费以及高额利息,负债近两百万金锭。这一沉重的负担,如同一座大山,压在孙氏家族的肩头。 拿下海尚城后,孙氏家族满心期待着能获得丰厚的财富,可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的一击。海尚城的金库中,仅有三十万金锭。原来,罗三炮为了养嫡系海盗,以及投入城堡的建设,耗费了大量的钱财。而且,海尚城的生意控制权掌握在匿光会手中,这使得孙氏家族在经济上处处受限。金山岛的铁矿品位极高,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孙盛果断决定将冶炼工坊转移到金山岛,希望以此带动家族经济的发展。共机会的镜子开始售卖,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但目前尚处于造势阶段,购买者虽多,但大多是冲着新奇而来,真正愿意花费高价购买的人寥寥无几,因此依旧入不敷出。 蒋婉玉的到来,给凌云伯爵府带来了一丝别样的气息。她创业失败后,一无所有,无奈之下,来到凌云伯爵府向孙颖婵借钱。此时的凌云伯爵府,亦是负债累累,每一笔开支都需要精打细算。孙颖婵看着昔日的好友如今落魄至此,心中十分不忍。她知道,蒋婉玉是个有野心有抱负的女子,若不是遭遇困境,绝不会轻易开口借钱。 “颖婵,我知道家族现在也不容易,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需要一笔资金重新开始,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还上的。” 蒋婉玉满脸疲惫,眼中却透着坚定。 孙颖婵微微沉思片刻,咬了咬牙说:“婉玉,我相信你。这五万金锭,你拿去用吧,希望能助你度过难关。” 蒋婉玉感激涕零,她紧紧握住孙颖婵的手:“颖婵,谢谢你,你这份恩情,我蒋婉玉铭记于心,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梁国的局势愈发复杂,吴国使者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多次前来出价。他们的最新价码是出兵帮助孙氏家族灭掉罗蒙,拿下霸洲群岛,而条件则是孙氏家族叛出梁国。孙盛听闻这个条件,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他深知,叛国乃是大罪,一旦迈出这一步,将背负千古骂名,家族也将永无宁日。但罗蒙在霸洲群岛的势力不容小觑,若能借助吴国的力量将其铲除,对孙氏家族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孙盛找到叶尘,询问他的意见:“尘儿,吴国的这个条件,你觉得如何?我们是否要放出谈判的风声,以此来威慑罗蒙?” 叶尘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岳父大人,叛国之事绝不可为,不到万不得已,这招术绝不能使出。国君至今未对海尚城的归属下旨意,我推测,一是在等南骄国的战局,二是在观察我们孙氏家族的反应。我们此时若与吴国有所勾结,必然会引起国君的猜忌,到时候,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孙盛听了叶尘的分析,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说:“尘儿,你考虑得周全,是我鲁莽了。我们还是要谨慎行事,不能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 在众人的忐忑等待中,原幽州伯爵府的结局终于尘埃落定。叛国的罪名确凿无疑,唐氏家族众人受到了严厉的惩处。多人被斩首示众,他们的头颅被悬挂在城门口,鲜血淋漓,令人触目惊心。其余的人则被发配为奴,余生都将在痛苦与屈辱中度过。原幽州伯唐天豪,更是被处以腰斩之刑。那惨烈的场景,让在场之人无不胆寒。 国君的旨意随后传来,将霸洲群岛划分入青河郡,册封孙谦鸣为海尚城主、罗蒙为雷山城主。这道旨意如同一颗炸弹,在孙氏家族中炸开了锅。孙谦鸣听闻自己被册封,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他深知,这背后隐藏着诸多的阴谋与算计。 “这海尚城主之位,我不能接。国君此举,分明是想将我等置于风口浪尖,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 孙谦鸣愤怒地说道。 他甚至以死相逼,拒绝接旨。孙盛看着孙谦鸣如此决绝,心中十分无奈。他理解孙谦鸣的担忧,但抗旨不遵亦是大罪。 “谦鸣,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再想想办法,或许还有转机。” 孙盛劝说道。 孙谦鸣却心意已决:“伯父,我意已决,若接下这旨意,便是将孙氏家族推向深渊。我宁可一死,也不愿做家族的罪人。” 叶尘看着孙谦鸣,心中暗自赞赏他的忠诚与果敢。他思索片刻后,对孙盛说:“岳父大人,让他接旨吧。我自有办法应对。” 孙盛听了叶尘的话,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他信任叶尘,于是对孙谦鸣说:“谦鸣,既然尘儿这么说,你就接旨吧。我们相信他会带领我们度过难关的。” 孙谦鸣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接下了旨意。他对着叶尘抱拳行礼:“公子,我相信你。我孙谦鸣愿对孙氏家族忠诚到底,对你马首是瞻。” 凌云伯爵府接旨后,众人的心情依旧沉重。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国君的心思难以揣测,未来还充满了不确定性。他们只能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国君的进一步反应,期待着海尚城能够正式册封给孙氏家族,家族能够真正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 叶尘与颖婵在这动荡的局势中,感情愈发深厚。他们相互依偎,共同面对风雨。叶尘看着颖婵,眼中满是爱意:“娘子,近日我需进国都一趟,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颖婵紧紧握着叶尘的手,担忧地说:“尘哥,国都危险重重,你一定要小心。” 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脸庞:“娘子放心,我会平安归来的。等我回来,我们便再也不分开。” 次日国君旨意宣叶尘立刻觐见国君,不得拖延。 第198章 国君召令!叶尘毅然赴! 国都的旨意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凌云伯爵府这潭本就不平静的湖水之中,瞬间激起千层浪。国君不仅越俎代庖地册封孙谦鸣为海尚城主,已然触及了凌云伯爵府的底线,如今竟又下旨召叶尘速速进京觐见,这让凌云伯等人如何能不心生愤懑,当场便有了拒绝旨意的冲动。 传旨的大宦官尖着嗓子宣读完旨意后,便趾高气昂地拂袖而去。庭院中,众人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凌云伯紧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怒道:“国君这般行事,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孙氏家族为梁国出生入死,剿灭海盗,稳定海疆,他却如此猜忌我们,这旨意分明就是鸿门宴,怎能让尘儿去冒这个险!” 苏美娇亦是满脸怒容,附和道:“老爷说得对,国君向来刻薄寡恩,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尘儿若是去了国都,怕是有去无回啊。” 众人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都认为不应让叶尘前往国都。 在这一片反对声中,叶尘却陷入了沉思。他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飞速运转,分析着国君此举的深意。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扫视众人,缓缓开口道:“岳父岳母,诸位,国君此举,看似是刁难我们,实则是在试探我们孙氏家族是否有反意。国君最看重的便是君威和颜面,如今他这般咄咄逼人,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若我此时抗旨不遵,那便坐实了我们谋反的罪名,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对我们动手。但若是我应召进京,向他表明我们的忠心,或许他会放下猜忌,后续册封凌云伯的旨意便会顺利下达。” 叶尘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众人听了他的分析,渐渐安静下来,陷入了沉思。 其实,叶尘心中还有另一番考量。苏家之前冲入家中伤人之事,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心中的仇恨如野草般疯狂生长。此次进京,他也想寻机报仇雪恨,让苏家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想到这里,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叶尘转身,看向身旁的颖婵。颖婵的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她紧紧地抓住叶尘的手臂,仿佛一松手,叶尘就会消失不见。叶尘轻轻握住颖婵的手,温柔地说道:“娘子,你放心,我此去国都,定会小心谨慎,绝不出轨。我的心中只有你,任何人都无法动摇我们之间的感情。” 颖婵微微点头,眼中却依然闪烁着泪花。她深知叶尘此去的危险性,可她也明白,叶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未来。 夜晚,叶尘与颖婵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颖婵靠在叶尘的肩头,轻声说道:“尘哥,你这一去国都,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真的很担心你,国都之中,人心险恶,你要面对的危险太多了。” 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发丝,安慰道:“娘子,莫要担心。我会尽快回来的。你在府中也要照顾好自己,如今你要承担起凌云伯爵府的防务,责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 颖婵微微抬起头,看着叶尘,坚定地说:“尘哥,你放心,我会守护好家族的。只是,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万一你遇到危险……” 说到这里,颖婵的声音微微颤抖,泪水再次涌上眼眶。叶尘轻轻拭去颖婵的泪水,笑着说:“娘子,我不会有事的。你忘了,我可是有诸多计谋,定能化险为夷。” 两人沉默片刻,颖婵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说道:“尘哥,你说这武功若是能快速提升就好了。我听闻有个上古秘籍内功,叫《幽狱幻殇诀》,修炼起来事半功倍,一年能顶别人两年呢。若是你能得到这个秘籍,送给我做礼物就好了。” 叶尘听了,心中一动,他看着颖婵,认真地说:“娘子,你放心,等我到了国都,定会留意这个秘籍。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为你弄来。” 颖婵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紧紧地抱住叶尘,说:“尘哥,你真好。” 就在这时,一阵吵闹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叶尘和颖婵对视一眼,起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只见叶根站在院子里,满脸倔强,母亲则站在他对面,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扫帚高高举起。原来,母亲给叶根介绍了林老夫子的孙女,双方都已同意了婚事,可叶根却突然反悔,说要娶枫叶村的刘寡妇。母亲怎能不怒,她指着叶根大骂道:“你这个逆子!林姑娘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与你门当户对,你为何要拒绝?那刘寡妇有什么好?她克死了丈夫,还带着个孩子,你若是娶了她,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叶根低着头,一声不吭,任由母亲打骂。 叶尘走上前去,拉住母亲,劝道:“母亲,您先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弟弟,你为何要拒绝林姑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根抬起头,看了叶尘一眼,又低下头去,小声说:“大哥,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林姑娘。我只是个庶子,又没什么本事,林姑娘跟着我不会幸福的。而刘寡妇,她虽然身世可怜,但她温柔善良,她不嫌弃我,我想和她在一起。” 叶尘听了,心中微微一酸。他知道,叶根因为庶子的身份,一直以来都很自卑,觉得自己处处不如别人。他看着叶根,认真地说:“弟弟,你怎如此妄自菲薄。你善良、正直,这便是你的优点。林姑娘既然同意了婚事,说明她看中的是你的人品。至于刘寡妇,她虽好,但你与她身份悬殊,且你可曾想过,你若娶了她,家族中的人会如何看待你?你会面临诸多的困难和压力。” 叶根听了叶尘的话,陷入了沉思。 叶尘拉着叶根,来到林老夫子的家中。叶尘向林姑娘表明了来意,林姑娘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说:“叶公子,其实我对叶根公子并无反感。他虽为庶子,但我能看出他是个好人。我愿意与他成婚,共同面对未来的生活。” 叶尘听了,心中大喜。他看着林姑娘,真诚地说:“林姑娘,谢谢你。你放心,我会让弟弟好好待你的。” 次日,叶根与林姑娘正式订婚。叶根满脸幸福地牵着林姑娘的手,向众人道谢。叶尘看着弟弟,心中感到无比欣慰。他知道,弟弟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叶尘启程前往国都的日子到了。清晨,阳光洒在凌云伯爵府的大门前,叶尘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他的身后,是一支威风凛凛的队伍,众多武士骑着高头大马,个个神情严肃,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还有几位高手,他们身负绝世武功,目光如炬,紧紧跟随在叶尘身旁,保护着他的安全。 颖婵和岳母站在门口,眼中满是不舍。颖婵的眼眶红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走到叶尘面前,为他整理衣衫,轻声说:“尘哥,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会在府中等你。” 叶尘看着颖婵,心中满是感动。他紧紧握住颖婵的手,说:“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岳母走上前来,将一个包袱递给叶尘,里面装满了衣物和干粮。她叮嘱道:“尘儿,路上小心,注意身体。国都不比家中,万事要多长个心眼。” 叶尘恭敬地接过包袱,说道:“岳母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叶尘翻身上马,率领着队伍缓缓前行。颖婵和岳母骑着马,一路相送。他们沿着官道前行,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田野里,庄稼茁壮成长,微风吹过,泛起层层绿浪。然而,此时的美景却无法驱散众人心中的离愁别绪。 行了百里之后,叶尘勒住缰绳,转身对颖婵和岳母说:“娘子,岳母,你们就送到这里吧。再送下去,我心中更加不舍。你们放心回去吧,我会平安无事的。” 颖婵咬了咬嘴唇,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尘哥,你一定要保重。我等你回来。” 岳母也红着眼圈说:“尘儿,一路顺风。” 叶尘点点头,一挥手,率领队伍继续前行。颖婵和岳母站在原地,望着叶尘远去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 三日后,叶尘抵达国都。国都的繁华景象映入眼帘,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叶尘却无心欣赏这一切,他直奔王宫,求见国君。王宫的大门紧闭,门口的侍卫手持长枪,神情冷峻。叶尘下马,走上前去,向侍卫表明来意。侍卫通报之后,叶尘在侍卫的带领下,走进王宫。王宫的宫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栋,但叶尘却能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氛。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应对,不可露出丝毫破绽。他穿过一道道回廊,终于来到国君的宫殿前。他整了整衣衫,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第199章 叶尘面君!言辞激辩露真心! 叶尘一路朝着国都进发,他的行程与做派,皆被详细地汇报至国君苏卿宪的耳中。国君坐在华丽的宫殿之内,眼神中透着审视与疑惑,向面前的大宦官问道:“那叶尘,一路上表现如何?” 大宦官赶忙上前,微微躬着身子,尖着嗓子说道:“陛下,这叶尘简直是肆无忌惮,招摇过市。他出行之时,随从众多,那排场甚大,仿若他是这天下之主。所带之人,形形色色,有身着奇装异服者,有行为乖张怪异之人,简直如同一场闹剧。每至一处官驿,他定要包下那最好的院子,将其他低级官员统统驱逐出去,丝毫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国君听着,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大宦官见状,继续说道:“陛下,他进入国都之后,更是张狂至极。行至凌云门时,他竟大言不惭地说那是他家大门,如此言语,实乃大逆不道,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还有,在凌云大道,恰逢三公主苏玉情赛马。那叶尘见了公主的车驾,非但不下车避让,反而对三公主评头论足。他说公主虽是美人,却性子泼辣,还说公主若在现代,定是个爱飙车的辣妹,说不定还会因超速被罚款。陛下,此等言语,实在是冒犯公主,亵渎天家威严,听闻者无不惊愕。当时,六王子苏春景殿下也在场,亦是恼怒万分。” 国君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哼一声,道:“这叶尘,当真如此狂妄?” 大宦官连忙点头,又道:“陛下,在养心阁等候召见之时,众人皆跪地静候,唯有他,大摇大摆地坐下,还向奴才索要茶水糕点。那养心阁内,众人皆因敬畏陛下而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却如此放肆,实在是令人发指。” 此时,在养心阁内,叶尘正坐在那冰冷的地上,满心的懊悔。这养心阁,金砖铺地,看似奢华无比,实则暗藏玄机。那金砖皆是空心,中间放置炭火,在冬日里,旁人坐在上面,暖烘烘的,惬意非常。而叶尘,却因得罪了那小宦官,被其暗中使坏,将炭火熄灭。小宦官本想借此敲诈叶尘,他走到叶尘面前,阴阳怪气地说:“叶公子,这阁内寒冷,若想暖和些,可得使些银子。” 叶尘心中明白他的意图,却不为所动,冷笑着回应:“公公,这金砖若是实心,或许还能存些暖意,如今这空心金砖,怕是只能装下公公的贪心了。” 小宦官被怼得哑口无言,心中恼羞成怒,便任由叶尘在这饥寒交迫之中等待国君召见。 叶尘冻得瑟瑟发抖,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机会,定要整治这宫中的不正之风。 不知过了多久,国君终于前来。叶尘赶忙下跪行礼,恭敬地说道:“草民叶尘,参见陛下。” 国君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之上,俯视着叶尘,并未让他起身。叶尘低着头,心中忐忑不安,却也好奇国君的模样。他偷偷抬眼望去,只见国君相貌不凡,面容刚毅,眼神深邃而睿智,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他身着一袭低调奢华的绸服,虽无过多装饰,却难掩那高贵的气质。 国君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叶尘,突然开口问道:“叶尘,你拿下海尚城,接下来有何打算?” 叶尘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是国君在试探他。他恭敬地回答:“陛下,草民斗胆,此事关系重大,还请陛下屏退左右,草民才敢如实相告。” 国君微微眯眼,审视着叶尘,片刻后,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待众人退下后,叶尘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着坚定,说道:“陛下,草民要报仇,草民要弄死镇远侯苏哲烈。” 国君听闻,脸色瞬间大变,怒斥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镇远侯之名,你眼中可还有朕这个君父?” 叶尘却毫无惧色,他抬起头,直视国君的眼睛,说道:“陛下,镇远侯苏哲烈与草民有血海深仇。他曾派人血洗草民的家族,草民的亲人、朋友,无数无辜之人惨遭杀戮,那场面,惨不忍睹。陛下,此仇不报,草民誓不为人。” 国君怒喝道:“放肆!朕乃一国之君,这天下之事,皆由朕来裁决。你若有冤屈,可上报朝廷,由朕来处理,岂容你在此大放厥词,妄图私自报仇。” 叶尘冷笑一声,道:“陛下,草民若是上报朝廷,陛下真的会为草民做主吗?陛下可知,这朝中大臣,多有与镇远侯勾结之人,草民若走正常途径,怕是仇未报,命先丢了。” 国君被叶尘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叶尘说道:“叶尘,你莫要以为朕不敢杀你。你这是在挑战朕的权威,你这是谋反。” 叶尘却坦然地说:“陛下,草民并无谋反之心,草民只是想为家人报仇。若陛下能为草民主持公道,草民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国君怒不可遏,他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叶尘叉出王宫,朕再也不想见到他。” 侍卫们闻声而入,如狼似虎地架起叶尘,将他拖出了王宫。叶尘一路挣扎,口中大喊:“陛下,草民所言句句属实,陛下若不惩治苏哲烈,必留后患。” 叶尘被扔出王宫后,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孙氏别院。小菊见状,赶忙迎了上去,焦急地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叶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小菊,莫要担心,我与国君相谈甚欢。” 小菊看着叶尘狼狈的模样,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再追问。她走上前,轻轻为叶尘整理衣衫,眼神中透着关切与爱慕。 叶尘看着小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小菊轻声说道:“公子,你这一路辛苦,先休息一下吧。” 叶尘微微点头,坐在椅子上,思绪却飘回了凌云伯爵府,想起了颖婵。他喃喃自语道:“娘子,我好想你。” 小菊在一旁听着,心中泛起一丝醋意,但她还是强颜欢笑地说:“公子,你若是累了,小菊可以为你按摩放松。” 叶尘摇了摇头,说道:“小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要为娘子守贞,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小菊听了,心中既感动又无奈,她调侃道:“公子,你可真是个怪人,这世上像你这样的男人可不多了。” 叶尘笑了笑,站起身来,说道:“小菊,我出去一下,你在家中好好休息。” 小菊赶忙问道:“公子,你要去哪里?” 叶尘说道:“我去见一个胖子,有些事情要与他商量。” 小菊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叶尘心中只有颖婵,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走进他的内心深处。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关心叶尘,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小菊站在别院的门口,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祈祷着叶尘能早日实现自己的心愿。她想起自己跟随叶尘来到国都的这段日子,心中既有忐忑不安,又有一丝快活。她害怕国都的复杂与危险,却又珍惜能与叶尘相处的每一刻。她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已与叶尘紧紧相连,无论未来如何,她都愿意陪伴在叶尘身边。 与此同时,在大理寺监狱之中,赵筠身着破旧的囚衣,戴着沉重的枷锁,头发大半已然变白,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坚毅。他在这阴暗潮湿的监狱之中,受尽了折磨,但心中却始终牵挂着外面的局势。 大宦官来到监狱,见到赵筠,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赵筠,你可知那叶尘在国君面前的所作所为?” 赵筠微微抬起头,看了大宦官一眼,说道:“公公,草民不知,还请公公告知。” 大宦官便将叶尘的种种表现,包括他的张狂言语与行为,以及与国君的冲突,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筠。 大宦官讲完后,看着赵筠,问道:“赵筠,你对此有何看法?” 赵筠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公公,草民以为,叶尘此人,其言行虽看似张狂,却也是他内心真实想法的表露。但他亦是在演戏,他想借此引起国君的注意,达到自己的目的。” 大宦官眯着眼,问道:“那他说要弄死苏哲烈,你觉得是真是假?” 赵筠毫不犹豫地说:“公公,草民以为,他说此乃真心话。叶尘与苏家之间的仇恨,怕是不共戴天。” 大宦官接着问道:“那你觉得叶尘此人有无野心?他是否有谋反之意?” 赵筠摇了摇头,说道:“公公,草民以为,叶尘目前尚无谋反之心。他虽行事张狂,但对国君仍有敬畏之心。他的野心,不过是想为家人报仇,为家族谋取利益。至于未来,若他被逼得走投无路,或是被人利用,那就难说了。” 大宦官又问道:“那你觉得叶尘的理想是什么?” 赵筠叹了口气,说道:“公公,草民以为,叶尘的理想,便是在这乱世之中,守护家人,守护家族,让家人过上安稳的生活。他渴望正义,希望能为那些被欺凌之人讨回公道。” 大宦官听了赵筠的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依你之见,国君是否该杀叶尘?” 赵筠赶忙说道:“公公,草民以为,国君万不可杀叶尘。叶尘此人,才华横溢,智谋过人。若国君能将他收为己用,加以引导,他必能成为国君的一把利刃,为梁国的繁荣稳定立下汗马功劳。” 第200章 国都风云!叶尘布局! 国都,孙氏家族的别院。这座别院规模不大,仅有几十亩地,往日里总是空荡荡的,仅有四五个老仆看守着。然而如今,随着叶尘一行人的到来,这原本寂静的别院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一百多号人住进来,使得每个角落都充满了人气,显得满满当当。 孙士秋初到国都时,本是住在这别院之中。可他生性活泼,觉得此处太过空旷冷清,没几日便改住到了国子监的宿舍。他来国都之时,身边带了十几个人,可回去时却只留下了不超过四五个随从。原来,每隔三五天,五王子苏东影便会派人将他接到府上小住。苏东影这般举动,并非无端殷勤,实则意在保护孙士秋。他以国君儿子的身份,向外界明确表明自己罩着凌云伯爵府的世子,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不敢轻易对孙士秋下手。 叶尘坐在别院的书房中,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自己目前的处境如同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虽已分析出国君暂时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但周围的敌人依旧如狼似虎。国君不杀他,是因为他今日在王宫之中应对尚算完美,且并未显露出谋反的野心。若此时杀他,无疑会逼反凌云伯,这对于国君来说,并非明智之举。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能高枕无忧。三王子、太子、薛氏、苏氏等势力,无一不在暗中窥视,只要稍有机会,便会毫不犹豫地对他出手。 在这诸多事务之中,封侯之事尤为关键。国君大概率会册封孙盛为海尚侯,这一封号曾属于罗三炮。可孙盛心中渴望的,却是凌云侯这一代表着家族荣耀的封号。叶尘亦希望孙氏家族能够晋升侯爵,如此一来,家族便能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获得更多的尊重与庇护。因此,他此次来到国都,首要任务便是帮助岳父在这场封侯博弈中夺得凌云侯的封号,坚决拒绝海尚侯这一称号。 除此之外,叶尘还肩负着其他重要使命。苏氏家族,乃是梁国庞大的老牌贵族,苏哲烈身为侯爵,在朝中地位颇高,其妹妹又是苏妃,势力盘根错节。叶尘与苏氏家族之间的仇恨可谓不共戴天,太子对颖婵的觊觎,以及苏氏家族往日的种种恶行,都让叶尘下定决心,定要将其连根拔起,彻底灭掉这个家族。 同时,叶尘还打算扶植五王子苏东影。苏东影在众多王子之中,最不被国君所喜。他迎娶了商人之女,在注重门第出身的宫廷之中,这无疑被视为一种耻辱,使得他毫无势力可言,至今连个爵位都没有。叶尘看中了他的特殊身份,若能将他扶植起来,让他开衙建府,册封公爵,不仅能为自己灭掉苏氏、薛氏找到一把强有力的保护伞,而且苏东影在夺嫡局势之中,也将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叶尘也清楚,这一计划实施起来难度极大,毕竟苏东影目前的处境太过艰难。 在选择盟友方面,叶尘经过深思熟虑,将目光投向了三公主苏玉情。苏玉情公主与她的夫君闹翻之后,竟公然宣称自己是寡妇,她的这一行为在国都引起了轩然大波。国君对她充满了愧疚,故而对她的任性行为颇为纵容。她在国都之中可谓是飞扬跋扈,无人敢轻易招惹。她的爱好极为广泛,从骑马射箭到歌舞宴乐,无所不精,仿佛世间的一切乐趣都被她囊括怀中。 有人说她看似私生活混乱,实则不然。叶尘曾听闻许多关于她的传闻,在他眼中,苏玉情公主是个极为复杂的女子,她性格直爽,有时蛮横无理得像个女汉子,可有时又率真可爱得如同少女。她武艺高强,却又常常做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叶尘暗自思忖,以她高贵的身份,以及那横冲直撞的行事风格,若能成为自己的盟友,必定能助力自己在国都迅速打开局面。于是,他故意在凌云大道上羞辱调戏她,他深知这位公主脾气火爆,料定她定会按捺不住,打上门来。而对于如何应对苏玉情公主,叶尘心中已有了几分把握,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将她拿下,不过他也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能与她发生亲密关系,否则事情的性质就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国君的宫殿之中,灯火辉煌。国君坐在那华丽的龙椅之上,手中拿着一份奏章,微微眯眼,对身旁的大宦官说道:“册封孙盛为海尚侯的旨意可拟定好了?” 大宦官赶忙上前,恭敬地回答:“陛下,旨意已然拟定,明日便可发出。” 国君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这一切,正如叶尘所料。 与此同时,在国都的大街小巷之中,孙士秋所写的《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正风靡一时。这本书的火爆程度甚至超过了叶尘所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一时间,整个国都都在谈论这两本书。达官贵人们对这两本书多有批判,认为其内容低俗,有伤风雅。然而,普通百姓、练武之人以及国子监和太学中的部分学生却对它们如痴如醉。尽管书中的内容被许多人诟病,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它们的销量,反而愈发畅销。孙士秋也因此在国子监中成为了超级名人,不过,他也面临着一个尴尬的局面,那便是九成的学生都在骂他,可书商们却拼命地催促他赶紧写第二部。孙士秋心中焦急,他在等待叶尘给他大纲,在大纲未到手之前,他不敢贸然动笔,生怕毁了这本书的口碑。 苏玉情公主的宫殿之中,一片混乱。只见一名男子被高高地吊在树上,身上满是伤痕,痛苦地呻吟着。苏玉情公主站在树下,手中拿着一根皮鞭,面色愤怒,大声骂道:“竟敢说本公主屁股大,看本公主不打死你!”周围的宫女和侍卫们都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触怒了这位脾气暴躁的公主。 苏玉情公主平日里除了这些任性的行为之外,也喜欢看书。她偶然间看到了《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立刻被书中精彩的情节所吸引,觉得此书甚是好看。可当她看了《金瓶梅之男女枕头》后,却觉得差强人意,大为不满。后来,她得知这两本书的作者并非同一人,便认定叶尘写得差,而孙士秋才是真正的大神。她甚至跑到国子监,找到孙士秋,警告他赶紧写第二部,否则就要弄死他。孙士秋被她吓得不轻,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 六王子苏春景匆匆走进苏玉情公主的宫殿,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姐姐,你可知那叶尘在凌云大道上对你的羞辱?”苏春景说道。 苏玉情公主皱起眉头,问道:“那叶尘?他说了什么?” 苏春景添油加醋地将叶尘的话复述了一遍,苏玉情公主听后,顿时大怒。她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好个叶尘,竟敢如此羞辱本公主!本公主定不会放过他!”她立刻召集了几十名女骑士,气势汹汹地杀向孙氏别院。 孙氏别院中,叶尘正坐在椅子上,为诸多事务烦恼。丫头小菊匆匆走进房间,脸上带着一丝羞涩与不安。“公子,我……我可能怀孕了。”小菊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细不可闻。 叶尘微微一愣,惊讶地看着小菊。“你说什么?怀孕?” 小菊低下头,红着脸说道:“我的例假一直没来,而且最近总是想吐,我想……应该是有了。之前没敢告诉公子,是怕公子不让我跟着进国都。” 叶尘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叶蚂蟥便匆匆跑来禀报:“公子,不好了,苏玉情公主带着人杀上门来了!” 叶尘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却大喜。他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心中暗道:“来得正好!” 第201章 公主怒临!叶尘巧言! 叶尘听闻小菊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他凝视着小菊的腹部,眼神中透着惊喜与期待。只见他双手轻轻一挥,一道微弱的光芒从他掌心射出,那光芒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轻轻拂过小菊的肚腹。小菊只感觉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心中满是诧异。 “果真是有了。”叶尘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喜悦。他轻轻抚摸着小菊的腹部,仿佛在触摸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菊则红着脸,低下头,心中既羞涩又欢喜。 “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叶尘佯作生气地责怪道。 小菊委屈地撅起嘴:“公子,我之前不敢说,我怕您不让我跟着您来国都,我想一直陪着您。”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小菊轻轻拥入怀中。他的心中满是对这个小生命的期待,同时,思绪也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颖婵身边。 叶尘与颖婵成婚之后,起初二人如胶似漆,日夜相伴,相处的频率极高。颖婵的温柔体贴,让叶尘沉醉其中,而叶尘的深情厚意,颖婵亦能深切感受。然而,岳母苏美娇的一番提醒,如同一记警钟,让颖婵意识到需要克制。自那以后,颖婵便有意减少了亲密的次数,她希望叶尘能够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家族事务上,毕竟家族的兴衰荣辱,全系于叶尘等人的肩上。 可颖婵一直未曾有孕,这让叶尘的心中不免泛起一丝疑惑。他深知颖婵的身体并无问题,两人在亲密之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颖婵的热情与爱意。但这迟迟不来的喜讯,却如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叶尘曾暗自思忖,或许是时机未到,又或许是命运在故意捉弄。他在心中无数次地安慰自己,坚信娘子的身体康健,定能孕育新的生命。然而,担忧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在心底生根发芽,难以根除。 就在叶尘沉浸在回忆之中时,苏玉情公主如一阵狂风般冲进了别院。她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色武士劲装,那劲装如燃烧的火焰,彰显着她火爆的脾气。下身搭配着黑色的马裤,紧紧包裹着她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更显英姿飒爽。她那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愤怒。一张鹅蛋脸涨得通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恰似一头发怒的母老虎。 “叶尘,你个无耻之徒,竟敢羞辱本公主!今日定要让你付出代价!”苏玉情公主的怒吼声如雷鸣般在别院中回荡,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小菊吓得躲到了叶尘身后,身体微微颤抖。叶尘则微微皱眉,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这位公主的脾气,今日怕是难以善了。 苏玉情公主大步流星地走到叶尘面前,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哼,在凌云大道上,你对本公主说的那些话,可还记得?”苏玉情公主咬牙切齿地说道。 叶尘苦笑着回答:“公主殿下,那日不过是一场误会,臣一时口不择言,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误会?你当本公主是三岁孩童吗?”苏玉情公主愤怒地咆哮着,“本公主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冒犯本公主的下场!”说着,她从腰间抽出一根皮鞭,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仿佛抽在了叶尘的心上,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叶尘心中叫苦不迭,他知道,这位公主向来任性妄为,若是真的激怒了她,自己今日恐怕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他的目光在房间中快速扫视,寻找着应对之策。 “来人啊,给本公主把他按住!”苏玉情公主一声令下,身后的侍卫们如狼似虎般冲向叶尘。叶尘想要反抗,可他深知自己武功平平,根本不是这些侍卫的对手。 就在侍卫们即将抓住叶尘之时,田凤和叶蚂蟥如鬼魅般冲了进来。田凤身形如电,瞬间挡在叶尘身前,她手中的长剑如同一道寒光,凛冽地指向侍卫们。叶蚂蟥则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喝道:“你们谁敢动公子一根汗毛,我定让他血溅当场!” 侍卫们被田凤和叶蚂蟥的气势所震慑,纷纷停下脚步,望向苏玉情公主,等待她的指示。 苏玉情公主见状,更加恼怒。“好啊,叶尘,你还敢反抗!本公主今日不仅要抽你鞭子,还要割掉你的命根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说着,她举起皮鞭,再次朝着叶尘冲了过来。 叶尘心中大惊,他知道,若是真的被公主割掉命根子,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灵机一动,大声喊道:“公主殿下,且慢!臣能治您的病!” 苏玉情公主闻言,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说什么?你能治本公主的病?” 叶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公主殿下,臣知晓您有难言之隐,您每次小解时,都会剧痛无比,这病症已经困扰您多年,寻遍名医,却无人能治。” 苏玉情公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你……你怎么知道?” 叶尘缓缓说道:“公主殿下,臣乃是妇科圣手,对这病症略知一二。” “妇科圣手?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自称妇科圣手?”苏玉情公主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狂笑,“你莫不是在消遣本公主?” 叶尘连忙解释道:“公主殿下,臣虽为男子,但自幼研习医术,对妇科病症颇有研究。臣自称妇科圣手,也是无奈之举。若不以这个名号示人,只怕会有太多人找臣看病,臣实在应付不来。但在关键时刻,臣的医术却能发挥大作用,就如公主殿下的病症,臣有信心将其治愈。” 苏玉情公主冷笑一声:“哼,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本公主的病,连宫中的御医都无能为力,你凭什么说能治好?” 叶尘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公主殿下,您所患的病症,乃是肾结石。这病症起初疼痛并无规律,只是偶尔发作,让人难以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结石在体内逐渐移动,当它进入尿道,卡在狭窄之处时,便会导致小便剧痛,甚至小便见血。这是因为结石在尿道中摩擦,损伤了尿道内壁。公主殿下,您想想,是否如此?” 苏玉情公主听着叶尘的解释,心中虽然有些听不懂,但见叶尘说得头头是道,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希望。“那你说,该如何治疗?” 叶尘说道:“公主殿下,治疗这病症,需要一位武功顶尖的女子相助。她需要用内力将结石逼出体外,臣则在一旁辅助,确保公主殿下的安全。” 苏玉情公主沉思片刻,随后转身对身后的侍卫说道:“去,将苏施姑姑请来。” 侍卫领命而去。不多时,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匆匆赶来。她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意,身姿矫健,步伐轻盈,一看便知是武功高强之人。 “公主殿下,您找我?”苏施姑姑微微躬身行礼。 苏玉情公主指着叶尘说道:“苏施姑姑,这位公子说能治本公主的病,需要您相助。” 苏施姑姑看向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你真能治好公主殿下的病?” 叶尘坚定地点点头:“姑姑放心,只要您全力配合,臣定能让公主殿下恢复健康。” 苏施姑姑微微点头,走到苏玉情公主身边。“公主殿下,那我们开始吧。” 苏玉情公主深吸一口气,躺在了床上。 第202章 惊!叶尘妙手回春,苏玉情公主竟癫狂? 国都,这座繁华的城池,处处彰显着权力与财富的威严。孙氏家族的别院在众多宏伟建筑的映衬下,显得颇为寒酸,仅占地几十亩,与那些豪门府邸相比,仿若一只瘦弱的羔羊。而镇远侯爵府,却如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屹立在国都之中。苏哲烈的侯爵府规模庞大,占地达上百亩,其建筑风格奢华至极,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主人的尊贵地位。 苏哲烈,这位镇远侯爵,在梁国的老牌贵族中,犹如一颗独特而又腐朽的星辰。他在国君心中,占据着一定的分量,否则也不会被赐予如此宏伟的府邸。然而,他的名声却如同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污水,令人作呕。在众人眼中,他是老牌贵族之耻,其行为举止与贵族的身份格格不入。 凌云伯爵府在经历了诸多风雨后,成功顶住了各方攻击,并如同一棵顽强的大树,在困境中崛起。这一变化,让老牌贵族们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他们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开始将希望寄托于孙氏家族,甚至有人私下议论,想推举孙氏家族成为他们的新领袖。然而,苏哲烈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出头鸟往往死得最快,如同那被猎人瞄准的猎物,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苏哲烈坐在那由美貌女子充当的肉凳上,身体深陷在柔软的坐垫之中,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又奢靡的笑容。他的目光在女子们身上肆意游走,眼神中透着贪婪与欲望。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年龄,他将头发染成了苍白的颜色,那颜色如同冬日里的初雪,冰冷而又刺眼。他佝偻着背,走路时脚步缓慢而又蹒跚,仿佛一位行将就木的老者。他还坚持着所谓的 “一五一十” 原则,即每隔一日宠幸一位女子,每次宠幸时,女子需在一个时辰内达到十次高潮,否则便会受到惩罚。他的生活,宛如一幅堕落的画卷,充满了荒淫与无耻。 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苏哲烈不得不为自己谋划应对之策。苏梅岸匆匆走进苏哲烈的书房,脸上带着一丝忧虑。“父亲,那叶尘在国君面前,提及了您率人突袭凌云伯爵府之事。国君虽未详细追问,但孩儿担心,他心中定会有所怀疑。” 苏梅岸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着不安。 苏哲烈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国君心思难测,此事不可小觑。梅岸,你即刻去准备一些金锭,找几个可靠的御史,让他们弹劾我。” 苏哲烈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苏梅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父亲,您这是为何?为何要自曝其短?” 苏哲烈冷笑一声,缓缓说道:“此举看似愚蠢,实则暗藏玄机。国君如今虽未发作,但怀疑的种子已然种下。我们主动引爆这个话题,引导舆论的走向,将此事放大,让它变得荒谬至极。如此一来,众人只会将其当作一场闹剧,反而不会相信此事的真实性。” 苏梅岸听了父亲的解释,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不得不佩服父亲的深谋远虑。“父亲英明,孩儿明白了。” “还有,那国君即将册封孙盛为海尚侯,你去准备一下,务必破坏此事。另外,那苏东影最近与孙氏家族走得很近,你无需搭理他,任他自生自灭。” 苏哲烈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与此同时,在孙氏别院,叶尘正专注地为苏玉情公主治病。苏玉情公主躺在床榻之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叶尘站在床边,目光紧紧地盯着公主的腰部,他的眼神中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仿佛能穿透肌肤,看到体内的结石。他的双手轻轻挥动,口中念念有词,那模样犹如一位神秘的魔法师。 “公主殿下,您平日里饮食喜好颇为独特,喜爱食用那些辛辣油腻之物,又甚少饮水,这才导致了结石的形成。” 叶尘的声音沉稳而又专业,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医者。 苏玉情公主微微皱眉,有些不悦地说道:“本公主就喜欢这些美食,怎么就会导致结石了?” 叶尘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公主殿下,这些食物会在体内产生杂质,若不能及时排出,便会在肾脏中积聚,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结石。您再想想,是否在排尿时,偶尔会感觉疼痛?”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害怕。“是有这样的情况,只是本公主并未在意,以为只是小毛病。” “公主殿下,这可不是小毛病。若不及时治疗,日后疼痛会愈发剧烈,甚至会危及生命。” 叶尘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透着一丝担忧。 “那你快为本公主治疗吧。” 苏玉情公主有些急切地说道。 “公主殿下,在治疗之前,臣还有一事相问。臣听闻公主殿下喜爱看书,不知殿下最爱看何种书籍?” 叶尘的话题突然一转,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苏玉情公主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看着叶尘。“本公主爱看的书可多了,不过最近最喜欢看的,便是那孙士秋写的《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写得甚是精彩。只是那孙士秋长得实在是挫,本公主见了他,怕是会倒胃口。” 叶尘听了公主的话,心中不禁莞尔。“公主殿下,孙士秋世子正在国子监努力读书,待他学业有成,定会写出更好的作品。” 就在这时,苏玉情公主突然脸色一变,双手紧紧捂住腰部,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啊,好痛!” 她的叫声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划破了房间内的宁静。只见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汗水如豆大般从额头滚落,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来减轻痛苦。她用力捶打着墙壁,那 “砰砰” 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房间内回响,墙壁上的灰尘纷纷落下。紧接着,她又将目标转向床沿,双手如雨点般落下,床榻在她的捶打下剧烈摇晃,发出 “嘎吱嘎吱” 的响声。突然,只听 “咔嚓” 一声,床榻在她的暴力捶打下竟然断裂开来,苏玉情公主也随之摔倒在地。 叶尘见状,赶忙上前查看。他蹲下身子,双手轻轻搭在公主的脉搏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片刻后,他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公主殿下,结石发作了,且情况颇为严重。臣需先标记出结石的位置,然后请苏施姑姑用内力将其粉碎。” 苏施姑姑走上前来,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叶公子,我该如何做?” 叶尘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对准苏玉情公主的腰部,说道:“姑姑,您用内力将这根钢针逼入公主殿下的肾脏之处,此处便是结石所在。” 苏施姑姑深吸一口气,她的手掌轻轻贴在钢针之上,内力缓缓注入。只见那根钢针微微颤抖,随后缓缓刺入公主的肌肤,消失不见。 叶尘又在公主的膀胱位置仔细探查,片刻后,他标记出另一个位置。“姑姑,此处还有结石,需一并粉碎。” 苏施姑姑再次施展内力,钢针准确地刺入指定位置。叶尘紧紧盯着公主的身体,口中念道:“结石坚硬如石,内力如锤,粉碎结石,病痛消散。” 随着他的念动,苏施姑姑加大了内力的输出。公主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痛苦之色愈发浓烈。 突然,苏玉情公主发出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她的腰部渗出。叶尘赶忙说道:“姑姑,结石已被粉碎,您且停下。” 苏施姑姑收回内力,长舒了一口气。叶尘看着公主,说道:“公主殿下,结石已被粉碎,但还需您大量饮水,将碎石排出体外。” 苏玉情公主此时已痛得死去活来,她虚弱地说道:“本公主实在是痛得厉害,不想喝水。” 叶尘耐心劝道:“公主殿下,若不喝水,碎石无法排出,日后还会复发。您且忍耐一下,只要将碎石排出,您便会恢复如初。”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心中虽有畏惧,但也知道必须听从。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马桶。她坐在马桶上,双手紧紧抓住扶手,眼神中透着恐惧。她小心翼翼地尝试排尿,起初,尿液中夹杂着血丝,她吓得尖叫起来。“叶尘,你说本公主会好的,为何会有血?”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如同一个受惊的孩子。 叶尘赶忙说道:“公主殿下,这是正常现象,结石刚刚粉碎,尿道内壁略有损伤,待碎石全部排出,便会恢复正常。您且放松,继续排尿。”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心中稍感安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随着尿液的排出,她渐渐感觉疼痛减轻。当最后一块碎石排出时,她惊喜地发现,疼痛竟然消失了。“叶尘,本公主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她兴奋地叫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她从马桶上站起身来,手舞足蹈,那模样仿佛一个获得了新生的疯子。她一会儿大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一会儿又大哭,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让人哭笑不得。 苏玉情公主兴奋之余,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污秽,便说道:“本公主要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宫女们赶忙准备热水,苏玉情公主走进浴桶,尽情享受着热水带来的舒适。她一边洗澡,一边哼着小曲,心情格外愉悦。 洗完澡后,苏玉情公主换了一身华丽的衣服,再次出现在叶尘面前。她走到叶尘面前,双手叉腰,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叶尘,你可真是厉害,本公主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医术。你简直就是神医在世,本公主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本公主的兄弟,本公主罩着你。” 叶尘微微一笑,恭敬地说道:“多谢公主殿下,能得到公主殿下的认可,是臣的荣幸。” 苏玉情公主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叶尘,你如此有本事,想不想在朝中做个官?” 叶尘心中一动,说道:“公主殿下,臣自然想为陛下效力,但臣不想被官职所束缚,臣希望能做一个有权力却无义务的官,不知公主殿下能否成全?”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微微一愣,随后大笑起来。“你这要求可真是奇特,不过本公主喜欢。本公主定会帮你询问陛下,至于陛下是否答应,本公主就不敢保证了。” 叶尘赶忙行礼致谢:“多谢公主殿下,臣感激不尽。” 就在这时,叶尘和小菊正准备享受片刻的宁静,田凤突然冲了进来,脸色苍白。“公子,不好了,五王子府上的宦官求见,说是孙士秋世子被昌年县衙抓了。” 叶尘皱起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为何抓人?” 宦官气喘吁吁地说道:“回叶公子,县衙的人说世子强污良家女子,当场被抓了个现行。” 叶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不可能,士秋不会做出这种事。” 但他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毕竟人证物证俱在,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第203章 孙士秋深陷陷阱!叶尘怒发冲冠欲血洗! 孙士秋站在国子监的庭院中,望着那古老的建筑和熙熙攘攘的同窗,心中牢记着叶尘的叮嘱。他深知自己身处国都,一举一动皆关乎家族荣辱,故而从不随意外出,亦不乱交朋友。虽他贪玩的性子偶尔作祟,但一想到家族的兴衰与姐夫的期望,便将那股冲动强压下去。 《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的爆火,让孙士秋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国子监的门口,每日都簇拥着一群人,或狂热的粉丝,或急切的书商,皆为催稿而来。那嘈杂的呼喊声,似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让国子监的平静不复存在。 “孙世子,您何时更新啊?我们都等不及了!” 一位年轻的书生挥舞着手中的书,满脸期待地喊道。 “是啊,孙世子,您的书太精彩了,快些写吧!” 其他人纷纷附和,眼神中满是炽热。 孙士秋面对众人的追捧,心中既欢喜又无奈。他深知此书的火爆,也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然而,创作并非一蹴而就之事,需灵感与精力的双重投入。 十尚书坊的掌柜欧也,乃是孙士秋在国都唯一的朋友。欧也曾因售卖禁书《商女的心》,遭受重创,生意一落千丈,陷入艰难之境。彼时,他四处碰壁,无人敢与他合作,仿若一只受伤的孤雁,在风雨中飘摇。直至孙士秋的《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问世,欧也如获至宝,全力发行此书。此书一经推出,便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在书市中闪耀,销量惊人,让欧也赚得盆满钵满。欧也对孙士秋感恩戴德,视他为救命恩人。 “孙世子,若不是您,我这小店怕是早已关门大吉。” 欧也感激涕零,眼眶泛红。 欧也多次热情邀请孙士秋去家中做客,孙士秋皆婉拒。他虽珍视与欧也的友情,但更明白在这复杂的国都,需谨慎行事,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麻烦之中。 然而,昨日欧也再次发出邀请,言辞恳切,称是其老母亲生日,希望孙士秋能赏光。孙士秋念及欧也的交情,又不忍拒绝老人的一番心意,心中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前往。 孙士秋踏入欧也家门,屋内弥漫着一股喜庆的气息。红烛摇曳,映照着众人的脸庞。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欧也满脸笑容,热情地迎接孙士秋。 “孙世子,您能来,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欧也恭敬地说道。 孙士秋微笑着回应,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他环顾四周,屋内的布置看似寻常,却又透着一丝说不出的怪异。宾客们的笑容在他眼中,似乎也带着些许虚假。 宴会开始,众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孙士秋本不善饮酒,但在欧也的盛情劝酒下,还是勉强饮了几杯。那酒入喉,起初并无异样,可渐渐地,他只觉头晕目眩,视线模糊,意识逐渐消散。 当孙士秋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身旁躺着欧也的妻子陈氏。他大惊失色,瞬间清醒过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陈氏突然放声大哭,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强辱于我!” 陈氏哭诉道,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欧也此时冲进房间,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怒发冲冠。“孙士秋,你我往日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做出这等禽兽之事?辱妻之恨,不共戴天!” 欧也怒吼着,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孙士秋百口莫辩,他深知自己被人陷害,却又无计可施。欧也迅速报官,昌年县衙的衙役如狼似虎般赶来,将孙士秋抓走。孙士秋被衙役们粗暴地拖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试图向众人解释,可声音却被淹没在衙役们的呵斥声中。 苏东影在得知孙士秋被捕的消息后,心急如焚。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将会给孙氏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他连夜赶往昌年县衙,欲向县令章几科要人。 县衙内,灯火昏暗,气氛压抑。章几科坐在公案后,眼神冷漠地看着苏东影。 “五王子殿下,此案尚未查清,本县自会秉公办理,殿下无权干涉。” 章几科的声音冰冷,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苏东影的心。 苏东影心中愤怒,却又无可奈何。他深知章几科此人,阴险狡诈,贪婪成性。他试图劝说章几科,称孙士秋乃是无辜之人,定是被人陷害。 “章县令,孙士秋为人正直,他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您且仔细调查,莫要冤枉了好人。” 苏东影言辞恳切地说道。 章几科却冷哼一声,“五王子殿下,莫要在此干扰本县办案。孙士秋所犯之罪,证据确凿,按大梁律法,此等罪行当处以腐刑(宫刑)。殿下还是请回吧,莫要自找麻烦。” 苏东影听闻 “腐刑” 二字,心中大惊失色。他知道,一旦孙士秋遭受此刑,不仅孙士秋本人将生不如死,孙氏家族也将蒙羞受辱,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他愤怒地瞪着章几科,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无奈离去。 苏东影匆匆回到府邸,派人火速请来叶尘。叶尘踏入府邸,便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苏东影满脸忧虑地迎上来。 “叶兄,此事可如何是好?士秋被诬陷,那章几科却执意要严惩,还暗示我无权干涉。若是天亮,弹劾奏章必将如雪花般飞入王宫,到时舆论哗然,孙氏家族的封侯之事怕是要化为泡影。” 苏东影焦急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担忧。 叶尘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殿下莫急,此事既已发生,我们需冷静应对。常规证明清白之法,怕是行不通了。那章几科既然如此决绝,定是受人指使,背后必有阴谋。” 苏东影点头称是,“叶兄所言极是,可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们不妨反其道而行之。既然他们想借此事陷害孙氏家族,我们便制造一个更大的事件,转移众人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暇顾及此事。” 苏东影疑惑地看着叶尘,“叶兄,何为更大的事件?” 叶尘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我要让欧也全家消失,让昌年县令章几科身败名裂,让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只有这样,才能从根子上解决问题,让他们不敢再对孙氏家族有任何企图。” 苏东影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一惊。他深知叶尘此计的狠辣,却也明白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唯有如此,才能保护孙氏家族。 “叶兄,此举是否过于冒险?一旦被发现,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苏东影担忧地说道。 叶尘冷笑一声,“殿下放心,我自有安排。我已派人前去办理此事,定不会留下把柄。” 叶尘说完,便转身欲往昌年县衙。苏东影见状,赶忙说道:“叶兄,我与你一同前去。” 叶尘微微摇头,“殿下在此等候消息即可。县衙之地,凶险异常,殿下身份尊贵,不宜涉险。我一人前去,更方便行事。” 第204章 叶尘县衙遇刁难!苏玉情霸气助阵! 镇远侯爵府内,灯火昏暗,苏哲烈坐在太师椅上,目光阴冷。他向苏梅岸吩咐道:“我每日需三时辰以上睡眠,被窝不可凉,定要有处子美人相陪。此事你且用心安排,莫要出了差池。” 苏梅岸连忙应下。 苏哲烈接着说:“孙士秋那小子已被关进昌年县令狱,五王子前去要人,碰了一鼻子灰,还被狠狠羞辱了一番。苏申已将御史打点妥当,明日一早,弹劾孙氏家族的奏章便会如潮水般涌入皇宫,孙盛封侯的旨意,休想顺利落实。” 苏梅岸谄媚地笑道:“父亲此计甚妙,定能让孙氏家族陷入绝境。” 苏哲烈冷笑一声:“那叶尘听闻孙士秋之事,定会有所行动。他若一动,便是自投罗网,我们便让他背上杀人的罪名。我已安排好人马,随时准备围攻孙氏别院。另外,弹劾我的奏章也已备好,言辞夸张至极,只等时机一到,便送进宫去。如此一来,既能打击孙氏家族,又能让小苏氏安然渡过危机,可谓一箭双雕。” 叶尘心急如焚地赶到昌年县衙,拜见章几科。叶尘恭敬地说道:“大人,学生叶尘,乃凌云伯爵府孙士秋之姐夫,特来求见大人。” 章几科佯装不知,待叶尘说明来意后,他眼睛一眯:“哼,你不过是个赘婿,见了本县,还不跪下?” 叶尘昂首挺胸:“大人,学生乃太学监生,功名在身,可免跪礼。” 章几科脸色一沉:“本县不管你什么功名,在这县衙,就得按本县的规矩来。” 叶尘强压怒火,为孙士秋求情:“大人,士秋平日乖巧老实,定是被人陷害,还望大人高抬贵手,查明真相,放了士秋。” 章几科却不为所动:“本县自会秉公断案,孙士秋强污良家女子,按大梁律法,当处腐刑,此乃铁证如山,任谁来说情都无用。” 叶尘无奈,只得告退。 叶尘走后,师爷凑上前道:“大人,此事若闹大,国君怪罪下来,恐难收场。” 章几科不屑地说:“本县受苏少保大恩,小苏氏让我如此行事,我怎能不从?我本就是苏系官员,自当为苏家效力。那孙士秋,哼,不过是个棋子。” 说罢,他又与幕僚商议如何折磨孙士秋,言语间对叶尘充满了轻蔑。 公堂外,夜色深沉如墨。突然,鼓声如雷,打破了夜的寂静。章几科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何人击鼓鸣冤?大半夜的,扰了本县清净。去,把那击鼓之人拖进来,打二十大板,再扔出去。” 衙役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却传来一阵吵闹声和打斗声。章几科大怒:“怎么回事?” 只见一名衙役狼狈地跑进来,脸上带着惊恐:“大人,不好了,外面的人武艺高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兄弟们都被打了。” 章几科猛地站起身来:“岂有此理,定是那叶尘搞的鬼,竟敢在本县的地盘上撒野。来人啊,随本县去看看,把叶尘给我抓进大牢。” 说罢,他带着几十名武士,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 衙役们手持火把,将公堂外照得如同白昼。章几科定睛一看,只见苏玉情公主站在那里,身旁的女骑士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章几科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公主殿下,您这是何意?” 苏玉情公主柳眉倒竖:“章几科,本公主在此,你还敢如此嚣张。本公主听闻有人击鼓鸣冤,你却要打人板子,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章几科狡辩道:“公主殿下,此乃县衙之事,臣自会处理,不劳公主费心。” 苏玉情公主冷笑一声:“本公主今日偏要管。你速速升堂审案,若有不公,本公主定不轻饶。” 章几科心中虽不情愿,但公主之命不敢违抗,只得说道:“既然公主殿下执意要审,臣便升堂。来人啊,带原告、被告上堂,准备升堂审案。” 说罢,他转身回县衙换官服去了。 叶尘走到苏玉情公主身边,低声说:“公主殿下,劳烦您在此拖住章几科,我去去就来。” 苏玉情公主担忧地说:“叶尘,你可别乱来,这事儿要是捅破天,可就麻烦了。” 叶尘眼神坚定:“公主殿下放心,我自有分寸。您只需让章几科在公堂上无法脱身,其他的交给我。” 苏玉情公主咬了咬牙:“好吧,本公主就帮你这一回,你可别让本公主失望。” 公堂之上,气氛威严庄重。衙役们手持水火棍,整齐地敲击着地面,高喊着 “威”“武”,声音响彻整个公堂。衙门内外,武士们如临大敌,戒备森严,火把的光芒映照在他们冷峻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章几科身着官服,缓缓走上公堂,坐在公案之后,眼神冷漠地扫视着众人。“升堂!” 随着一声高喊,众人皆安静下来。 欧也站在一旁,正准备开口状告孙士秋。叶尘却抢先一步,大声说道:“大人,学生要反告。” 章几科眉头一皱:“反告?你要告谁?” 叶尘手指陈氏,义正言辞地说:“大人,学生要告陈氏,她强爆了孙士秋。”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公堂上一片哗然。 第205章 叶尘公堂舌战群儒!惊天逆转局势! 公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孙士秋站在那里,虽身为伯爵府世子,又是这起案件的嫌犯被告,但因着身份特殊,并未被要求下跪。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寻着,当看到叶尘的那一刻,眼眶瞬间湿润,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眼神中饱含着内疚,仿佛在为自己给家族带来的麻烦而自责,同时又充满了狂喜与亲近,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依靠。 今日于他而言,宛如一场噩梦,却也像是一场残酷的成人礼。他不仅遭受了被诬陷的折磨,还在那阴谋算计中,失去了自己珍视的清白之身。孙士秋自幼生长在家规森严的伯爵府,家中长辈对子弟的管教极为严苛,他从未有过机会像其他贵族子弟那般肆意放纵,去体验男女之事。他也曾在懵懂的青春岁月里,对小菊有着一丝朦胧而美好的好感,那是一种少年心底最纯真的情愫。 来国都之后,他牢记叶尘的叮嘱,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家族的期望,一言一行皆需谨慎。国都的繁华与诱惑虽如繁花般迷人眼,但他从未涉足过那灯红酒绿的青楼之地,哪怕心中偶尔泛起一丝好奇与渴望,也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他本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定要在那美好的爱情与婚姻之中,庄重而神圣地交付。 然而,命运却对他开了如此残酷的玩笑。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以这般屈辱的方式,告别处男之身。被欧也设计陷害的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在那昏暗的房间里醒来,看到身旁衣衫不整的陈氏,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便是无尽的愤怒与恐惧。 在被抓进大牢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内心经历了从愤慨到害怕的巨大转变。起初,他满心愤怒,不断地在心中呐喊着自己的冤屈,他坚信姐夫叶尘定会查明真相,还他清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阴暗潮湿的牢房,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环境,以及对未知惩罚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害怕自己真的会遭受那残酷的腐刑,害怕自己会成为家族的耻辱,让父母失望,让族人蒙羞。在那无尽的黑暗中,他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不断地祈祷着叶尘能早日来救他。此刻,看到叶尘出现在公堂之上,他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那悬着的一颗心,仿佛终于找到了栖息之所。 叶尘站在公堂中央,目光如炬,义愤填膺地大声说道:“大人,士秋乃我凌云伯爵府的世子,身份尊贵,岂容他人如此玷污。今日之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那陈氏,她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孙家的子弟,怎能被白白睡掉!大人,您一定要严惩陈氏,还我士秋一个公道!” 叶尘的声音在公堂内回荡,如同一颗颗重磅炸弹,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欧也站在一旁,听闻叶尘的话,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愤怒地反驳道:“叶尘,你休得在此胡言乱语。分明是孙士秋那无耻之徒,玷污了我的妻子。昨日,他应邀来到我家,我以美酒佳肴相待,视他为上宾。谁知他竟心怀不轨,趁我不备,对我妻子施暴。我妻子拼命反抗,却敌不过他的兽性。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欧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仇恨的光芒,仿佛真的遭受了莫大的冤屈。 叶尘冷笑一声,向前迈了一步,直视着欧也的眼睛,质问道:“欧也,你口口声声说士秋玷污了你的妻子,那我且问你,士秋醒来之时,他是何种姿势?他身上可有伤痕?若真是他强行施暴,我家士秋武艺虽不精,但也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你妻子又怎会全身而退?” 欧也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说道:“孙士秋醒来时,自是衣衫不整,满脸羞愧。我妻子身上虽无明显伤痕,但她的心灵遭受了极大的创伤,这难道还不够证明吗?” 叶尘步步紧逼,继续说道:“哼,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却听闻,是你妻子陈氏主动勾引我家士秋。士秋醒来时,发现自己衣物被撕扯,而你妻子却看似柔弱无助,实则是她故意为之,想以此来陷害士秋。大人,您想想,若真是士秋所为,他为何会昏迷不醒?定是被人下了药。而这背后的主谋,除了欧也,还能有谁?” 欧也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强辩道:“叶尘,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与孙士秋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他?倒是你,为了袒护他,不惜编造谎言。”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提高了声音,说道:“大人,我还有一关键证据。士秋的命根子受伤了,若他是施暴者,怎会如此?这分明是你妻子陈氏欲求不满,用力过猛所致。” 此言一出,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陈氏更是羞愤交加,她的脸色涨得通红,随后变得惨白如纸。她尖叫一声,猛地冲向公堂的柱子,想要撞柱自尽。叶尘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了她。“陈氏,你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你犯下的罪孽,必须要偿还。” 叶尘的眼神冰冷,如寒潭之水,让人不寒而栗。 县令章几科坐在公案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叶尘,你休得在公堂上咆哮,扰乱公堂秩序。来人啊,将叶尘叉出去!” 衙役们闻言,纷纷冲向叶尘。就在这时,五王子苏东影大步流星地走进公堂。他身着华丽的锦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且慢!” 苏东影的声音威严有力,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衙役们瞬间停住了脚步。“章县令,本王子在此,你怎能如此草率行事?叶尘乃本王子的朋友,他所说之事,未必没有道理。本王子今日倒要看看,你这公堂之上,到底能否审出一个公正的结果。” 苏东影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章几科,那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章几科见状,心中一惊,连忙起身行礼:“五王子殿下,您怎么来了?这公堂之事,自有下官秉公处理,殿下无需插手。” 苏东影冷哼一声:“本王子今日偏要插手。叶尘,你继续说,本王子倒要听听,这其中到底有何隐情。” 叶尘微微抱拳行礼,谢过苏东影后,转头看向欧也,继续说道:“欧也,你以为你那点心思,能瞒得过众人吗?你之所以陷害士秋,乃是因为你身体有隐疾,无法生育。你看中了士秋高贵的血脉,想借他的种,为你延续香火。你这卑鄙小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实在是令人不齿。” 欧也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他大声反驳道:“叶尘,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我身体康健,怎会无法生育?我妻子迟迟未能生育,乃是她身体不好,需要调养。” 叶尘冷笑一声:“欧也,你莫要狡辩。你若真的身强体健,为何成婚多年,至今尚无子嗣?你以为你那些滴血认亲的把戏,能骗得了所有人吗?今日,我们不妨就在这公堂上,再次滴血认亲,看看你那两个女儿,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骨肉。” 欧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但他仍强装镇定,说道:“滴血认亲就滴血认亲,我欧也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污蔑。” 章几科见此情形,心中虽有些疑虑,但也想看看这滴血认亲的结果,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滴血认亲。来人啊,去将欧也的两个女儿带到公堂上来。” 衙役领命而去。不多时,两个小女孩被带到了公堂。她们看起来年纪尚小,脸上带着惊恐与不安,眼神中透着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叶尘看着这两个小女孩,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他知道,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却被卷入了这场成人的阴谋之中。 叶尘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声对两个小女孩说道:“别怕,叔叔不会伤害你们。” 他的声音温柔而亲切,试图安抚两个孩子的情绪。随后,他转头对章几科说道:“大人,这滴血认亲之事,关系重大,不可有丝毫马虎。孩子年幼,手指娇嫩,我怕这针刺之痛会让她们过于害怕。我曾听闻,在针刺之前,若轻轻揉捏手指,使其麻痹,可减轻刺痛之感。大人,可否让我为这两个孩子揉捏一下手指?” 章几科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叶尘,你莫要在此拖延时间。这是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啰嗦。” 苏东影见状,上前一步,说道:“章县令,叶尘也是一片好心。这两个孩子毕竟无辜,本王子觉得叶尘的提议并无不妥。本王子愿亲自为这两个孩子揉捏手指,以确保滴血认亲的公正性。” 说着,苏东影走到两个小女孩身边,蹲下身子,轻轻地握住她们的小手,仔细地揉捏起来。 叶尘感激地看了苏东影一眼,心中暗自庆幸有他相助。医官走上前,准备好银针和碗碟等工具。欧也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医官用银针刺破他的手指,一滴鲜血滴入碗中。接着,他又拿起银针,走向两个小女孩。两个小女孩害怕地往后缩,苏东影轻声安慰着她们,紧紧地握住她们的小手,不让她们乱动。医官小心翼翼地刺破两个小女孩的手指,将血滴入碗中。 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碗中的三滴血,公堂内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然而,片刻之后,众人皆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碗中的三滴血,并未相融,而是各自散开。 欧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如风中落叶般颤抖起来。“这…… 这怎么可能?” 欧也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叶尘冷笑一声,大声说道:“欧也,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何话可说?你处心积虑地设计陷害士秋,只为了借种生子。你不仅违背人伦道德,还妄图破坏我凌云伯爵府的声誉。你这等恶行,实在是天理难容。” 叶尘转过身,面向众人,继续说道:“大人,各位乡亲父老,这欧也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自己妻子的清白,陷害无辜之人。他的妻子陈氏,也是同谋。一个女人,不知廉耻,与人合谋陷害他人,此等行为,不配为人。我孙家世代清白,岂容他们如此污蔑。” 公堂上的众人听闻叶尘的话,纷纷议论起来。他们看向欧也和陈氏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唾弃。章几科坐在公案后,脸色铁青,他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极为棘手的局面。 叶尘乘胜追击,他提高了声音,说道:“大人,这欧也的恶行,还不止于此。我听闻,他为了借种,并非只找了孙士秋一人。他四处寻找合适的男子,只要是他认为血脉高贵之人,他便想尽办法接近,然后设计陷害。他的妻子陈氏,更是人尽可夫,只要欧也一声令下,她便会勾引那些男子。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若不严惩,如何对得起天地良心,如何维护我大梁的公序良俗?” 叶尘的话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欧也和陈氏。陈氏早已瘫倒在地,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欧也则如霜打的茄子般,萎靡不振,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阴谋都已败露,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章几科此时已是头皮发麻,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他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案件,按照苏少保的吩咐,给孙士秋定罪便是。可如今,叶尘的一番话,让整个局面彻底失控。公堂之上的主动权,已然被叶尘牢牢掌控。 然而,叶尘心中清楚,这公堂之上的争辩,不过是这场战斗的一部分。真正的关键,在于明日的朝堂之上。他深知,今日之事,定会引起轩然大波,那些御史言官们,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对孙氏家族发起猛烈的攻击。他们必定已经写好了弹劾孙氏家族和孙士秋的奏折,只等明日上朝,便会如潮水般涌向国君。 叶尘站在公堂之中,心中暗自谋划着。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个惊人之举,才能扭转乾坤,让孙氏家族化险为夷。他要谋划一件大事,一件足以震动整个国都,让所有人都为之瞩目的大事。 这件事,必须要满足四个条件。其一,要捅破天,引发足够大的效应,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孙士秋的案件上转移开,从而为孙氏家族争取喘息的机会;其二,不能触怒国君,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甚至会给孙氏家族带来灭顶之灾;其三,要让苏玉情公主愿意去做,毕竟公主的支持,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其四,要让小苏氏家族引火烧身,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叶尘深知,这四点要求,每一点都如同登天般困难。但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的决心,他相信,自己定能找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他在心中默默地盘算着,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各种可能的计划。 此时,距离天亮已然没有多少时间了。叶尘望着公堂外那漆黑的夜空,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在天亮之前,谋划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他要像一颗璀璨的流星,划破这黑暗的夜空,引爆整个国都,让那些阴谋算计孙氏家族的人,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206章 惊天奇谋!叶尘借匈使乱局! 在这世间,政治正确宛如一座巍峨不可侵犯的高山,其蕴含的力量足以撼动山河,重塑乾坤。无论一个人的身份何等尊贵,地位如何崇高,一旦触及政治正确的逆鳞,都必将遭受难以想象的严重后果。 遥想中世纪的欧洲,那是一个被宗教神学严密统治的黑暗时代。上帝的权威如同高悬于天际的烈日,炽热而不容置疑。倘若有人竟敢公然质疑上帝的存在,或是对上帝的旨意提出异议,那便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亵渎之罪。教会会以维护上帝荣光的神圣名义,对这些所谓的 “异端” 展开残酷无情的迫害。他们会被绑在火刑柱上,在熊熊烈火中痛苦地挣扎、惨叫,直至生命被无情地吞噬,身体化为灰烬。那惨烈的场景,成为了那个时代黑暗与愚昧的鲜明标志,也让人们深刻地认识到,在绝对的政治正确面前,个体的生命如蝼蚁般脆弱。 在当今的 m 国,尽管一直标榜自由民主,但种族问题却如一道深深的裂痕,贯穿于社会的经纬之中。一旦有人在公开场合发表涉及种族歧视的言论,哪怕只是无心之失,也会立即引发轩然大波。民众会义愤填膺地涌上街头,举行大规模的抗议活动,要求严惩发表歧视言论者。社会舆论会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其淹没,使其瞬间成为众矢之的,声誉扫地,职业生涯也往往因此毁于一旦。各种法律诉讼和社会谴责会接踵而至,让其陷入无尽的麻烦与困境之中。 再看龙国古代,儒学在封建王朝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被奉为治国理政的圭臬。自汉武帝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之后,儒家思想的正统地位便坚如磐石。若有人敢否定儒学,便是对封建统治秩序的公然挑战。在封建礼教的森严统治下,这样的人会被视为离经叛道之徒,遭受来自朝廷和社会的双重打压。他们可能会被剥夺功名,仕途尽毁,甚至可能会被家族所唾弃,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 而在如今的梁国,圣庙作为儒学的象征,其地位至高无上,宛如一座神圣不可侵犯的殿堂。自科举制度推行以来的数百年间,文官集团在朝廷中的势力如日中天,占据了绝大多数的官职。儒学虽未被明确独尊,但在众多学说中已然占据了领先的地位。圣庙供奉着圣人,那是梁国人心目中的精神灯塔,是智慧与道德的象征。国君每年都要亲临圣庙,举行庄重肃穆的祭拜仪式,祈求圣人庇佑梁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对于梁国的百姓而言,圣庙是他们心灵的寄托,是国家繁荣昌盛的象征。每一块砖瓦都承载着历史的厚重,每一尊圣像都散发着神圣的光辉。 匈国,一个位于梁国西边的小国,宛如一颗倔强而又顽强的野草。其国土面积狭小,人口数量稀少,但匈国的子民却个个骁勇善战,拥有着令人惊叹的个人武力。他们自幼在马背上长大,骑射技艺娴熟,犹如疾风般迅猛。匈国地处百战之地,四周强敌环伺,长期的战争环境使得他们养成了好战的习性,且不懂得政治妥协的艺术。他们如同饥饿的狼群,与周边的多个国家频繁交战,在战火纷飞中磨砺着自己的獠牙。在匈国,人人皆兵,每一个男子都是战场上的勇士,每一个女子也都能在后方为战争提供坚实的支持。由于匈国是苦寒之地,土地贫瘠,资源匮乏,其他国家对攻占这片土地兴趣寥寥。梁国面对这样一个好战的邻国,采取了怀柔政策,试图以温和的方式维持边境的和平与稳定。 小苏氏家族在其战略布局中,将匈国列为重中之重。他们深知匈国的价值,通过赔钱贸易的方式,巧妙地垄断了匈国的牛羊皮、羊毛等珍贵资源。这些资源在梁国乃至其他国家都有着广阔的市场,为小苏氏家族带来了巨额的财富。同时,他们向匈国出售粮食等生活必需品,以此换取匈国的政治资源。在这种利益交换下,苏哲烈将自己的妹妹和女儿分别嫁给了匈王及匈太子,通过联姻的方式,进一步巩固了双方的关系。凭借着匈国的支持,小苏氏家族在梁国的朝堂之上屹立不倒,如同一棵根深蒂固的大树,无惧风雨的侵袭。 匈国使者此番前来梁国,名为朝拜,实则讹诈。他们在国都之中,行为举止恶劣至极,宛如一群肆意横行的恶狼。他们在繁华的街道上纵马狂奔,全然不顾行人的安危。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百姓们惊恐地四处奔逃,呼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人间炼狱。许多无辜的百姓被飞驰的骏马撞倒在地,有的身负重伤,鲜血染红了衣衫,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有的甚至当场丧命,生命如风中残烛般熄灭。然而,匈国使者却对自己的暴行视若无睹,依旧我行我素,脸上还带着不屑的冷笑。 此前,他们在一次纵马狂奔中,撞死撞伤了数名梁国百姓。这本是一起极其严重的事件,可匈国使者却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和背后的势力,拒不认罪,拒绝给予受害者任何赔偿。他们嚣张地宣称,这是梁国百姓自己不小心,与他们无关。官府在处理这起事件时,也因忌惮匈国的势力,而显得畏首畏尾,犹豫不决。只是象征性地对匈国使者进行了不痛不痒的斥责,便不了了之。这使得匈国使者更加肆无忌惮,认为梁国无人敢奈何他们。 这一日,匈国使者如往常一样,在春风楼中寻欢作乐。他们在楼中肆意吃喝,对楼中的姑娘们动手动脚,言语轻薄。酒足饭饱之后,他们竟然企图霸王餐、霸王嫖。春风楼的老板和伙计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胡作非为。 就在这时,苏玉情公主如一阵旋风般赶到。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色劲装,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将她那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更加盈盈一握。她的面容因愤怒而微微泛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大步流星地走进春风楼,身后跟着一群英姿飒爽的女侍卫。 “你们这些匈国蛮子,竟敢在我梁国的土地上如此放肆!今日,本公主定要好好教训你们!” 苏玉情公主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宛如一声惊雷,在春风楼中炸开。 匈国使者们看到苏玉情公主,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他们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苏玉情公主,口中还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苏玉情公主冷笑一声,说道:“今日,本公主便与你们来一场公平的比武。若是你们赢了,本公主既往不咎;若是你们输了,便要向本公主跪地求饶,并且赔偿春风楼的损失!” 匈国使者们听了,顿时哄堂大笑。他们自恃武力高强,根本不把苏玉情公主放在眼里。“一个小女子,也敢向我们挑战?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匈国勇士的厉害!” 说罢,匈国使者们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刀,摆出了战斗的姿势。苏玉情公主却丝毫不惧,她轻轻一挥手,身后的女侍卫们迅速散开,将匈国使者们围在中间。 苏玉情公主率先出手,她如一只敏捷的燕子,轻盈地跃向匈国使者。手中的长剑如一道闪电,直刺向匈国使者的咽喉。匈国使者们连忙举起长刀抵挡,却被苏玉情公主的凌厉攻势逼得连连后退。 苏玉情公主剑法高超,招式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她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猛虎下山,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匈国使者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在苏玉情公主的攻击下,却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他们试图反击,可苏玉情公主的身形灵活多变,总能巧妙地避开他们的攻击。 一番激战之后,匈国使者们渐渐体力不支,而苏玉情公主却越战越勇。她看准时机,猛地一剑刺向匈国使者的首领。匈国使者首领躲避不及,被苏玉情公主的长剑刺中了肩膀。他惨叫一声,手中的长刀掉落地上。 其他匈国使者见状,心中大惊,纷纷想要逃跑。苏玉情公主却不依不饶,她率领着女侍卫们将匈国使者们全部制服。 苏玉情公主收起长剑,冷冷地说道:“今日,本公主暂且饶你们一命。但若是你们日后再敢在梁国境内为非作歹,本公主定不会轻饶!” 匈国使者们如丧家之犬般,灰溜溜地离开了春风楼。他们心中充满了怨恨,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苏玉情公主。 苏玉情公主看着匈国使者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深知,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定会让匈国使者们怀恨在心。而这,正是叶尘计划中的一部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匈国使者们在经历了白天的羞辱之后,心情郁闷到了极点。他们来到了国都最豪华的青楼 —— 醉香楼,想要在这里借酒消愁。 醉香楼中,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匈国使者们一进门,便被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簇拥着。他们大声叫嚷着,要最好的酒和最美的女人。 不一会儿,几个身材粗壮、面容姣好的女子端着酒壶走了过来。她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妩媚,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匈国使者们看到这些女子,顿时来了精神。他们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些酒中都被掺入了一种强烈的致幻剂。这种致幻剂无色无味,但其效果却极为惊人。喝了含有致幻剂的酒之后,匈国使者们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他们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拥有了无穷的力量。 “哈哈哈哈,我乃天下第一勇士!梁国那些人,都是胆小鬼!” 匈国使者首领大笑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挥舞着手臂。 其他匈国使者也纷纷效仿,他们在青楼中肆意妄为,大声喧哗,将桌椅推翻在地,酒水洒得到处都是。 就在这时,一个陪酒女子凑到匈国使者首领耳边,轻声说道:“大人,您如此英勇,何不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梁国那些人知道您的厉害?” 匈国使者首领转过头,看着陪酒女子,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何事?” 陪酒女子微微一笑,说道:“大人,您可知道梁国的圣庙?那是梁国人心目中的圣地,若是您能将其烧毁,梁国定会陷入混乱之中。到时候,您便是匈国的大英雄!” 匈国使者首领听了,心中一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圣庙那宏伟的建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破坏欲。“好!今日,我便烧了那梁国的圣庙!” 匈国使者们在陪酒女子的诱导下,决定立刻前往圣庙。他们摇摇晃晃地走出青楼,脚步踉跄,如同喝醉了的疯子。 此时,夜空中乌云密布,月亮被乌云遮住,只透出一丝微弱的光芒。国都的街道上,寂静无声,只有匈国使者们的吵闹声在夜空中回荡。 匈国使者们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他们的方向感已经被致幻剂严重影响,东倒西歪地走着。然而,他们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迷路,总会有一个神秘的身影在前方为他们引路。这个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如同鬼魅一般。 在神秘身影的带领下,匈国使者们很快便来到了圣庙前。圣庙的大门紧闭,周围一片寂静。匈国使者们看着圣庙,眼中露出了疯狂的神色。 “冲进去!烧了这梁国的圣地!” 匈国使者首领大声喊道。 匈国使者们纷纷冲向圣庙大门,他们用力撞击着大门,发出沉闷的响声。守卫圣庙的老兵们听到动静,连忙赶来。他们手持武器,试图阻止匈国使者们的疯狂行为。 然而,匈国使者们在致幻剂的作用下,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们挥舞着长刀,向老兵们砍去。老兵们虽然奋力抵抗,但终究抵挡不住匈国使者们的疯狂攻击。不一会儿,老兵们便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匈国使者们冲进圣庙,他们在圣庙中肆意破坏。圣像被推倒在地,书籍被焚烧,桌椅被砸烂。火焰迅速蔓延,将整个圣庙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匈国使者们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心中充满了快感。他们在大火前手舞足蹈,还对着大火撒尿,口中不断辱骂着梁国和梁国的圣人。 “梁国的圣庙,也不过如此!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匈国使者首领疯狂地大笑道。 火势越来越大,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国都。圣庙燃烧的消息迅速传开,国都的百姓们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他们惊恐地看着圣庙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 国君在宫中得知圣庙被烧的消息,顿时龙颜大怒。他拍案而起,大声喝道:“匈国蛮子,竟敢如此放肆!朕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朝堂之上,大臣们也纷纷义愤填膺。他们纷纷上书,要求国君严惩匈国使者,对匈国开战。 苏玉情公主得知消息后,心中暗喜。她知道,叶尘的计划成功了。她立刻进宫面见国君,将匈国使者在国都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国君。 国君听了,心中更加愤怒。他下令将匈国使者全部逮捕,关进大牢。同时,他派遣使者前往匈国,向匈王提出严正抗议,要求匈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并赔偿梁国的损失。 小苏氏家族得知匈国使者烧了圣庙,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他们深知,此事一旦追究起来,自己必然会受到牵连。苏哲烈心急如焚,他四处奔走,试图寻找解决办法。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叶尘站在孙氏别院的庭院中,望着圣庙的方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这一计,不仅成功地转移了舆论焦点,为孙士秋的案件争取了时间,还将小苏氏家族拖入了泥潭之中。梁国的朝堂之上,即将掀起一场激烈的政治风暴。 第207章 狠辣手段!叶尘借刀杀欧灭苏氏! 昌年县衙内,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审案而不安地跳动着。叶尘站在公堂之上,目光如炬,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对方的破绽。他的诡辩之术犹如一场精妙绝伦的魔术,将原本看似铁证如山的案件,一点一点地拆解开来。 章几科坐在公案之后,眼神中先是带着不屑,可随着叶尘的辩驳,那不屑渐渐变成了惊讶,最后化为了无奈。他原本以为这场官司早已胜券在握,毕竟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的计划进行,官府与被告勾结做局,孙士秋似乎注定要被定罪。然而,叶尘却如同一股突如其来的旋风,将他的计划搅得七零八落。 “叶尘,你莫要得意,今日你虽能在此诡辩,可这也不过是暂时拖延了对孙士秋的审判。明日朝堂之上,才是真正定夺之时,你且看那时,谁还能救得了他!” 章几科冷哼一声,他深知在这背后,是一场复杂的政治博弈,而叶尘,一个无权上朝的赘婿,在朝堂之上根本没有发声的机会,又怎能与那些势力抗衡。 叶尘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神秘:“大人,莫急,明日之事,自有分晓。” 审案已近尾声,章几科正欲结束,将孙士秋收押候审。叶尘却突然向前一步,高声说道:“大人,且慢。这欧也夫妇也有重大犯罪嫌疑,怎能就此放过?” 章几科眉头一皱,刚要反驳,却瞥见一旁坐着的五王子苏东影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苏东影虽未言语,但那眼神中的威严让章几科心中一凛。无奈之下,他只得下令将欧也夫妇也一并暂时收押。 牢房之中,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叶尘来到孙士秋的牢房前,看着垂头丧气的小舅子,轻声安慰道:“士秋,莫要太过沮丧。你可知,我也曾有过与你相似的经历。当初,我被一个女人‘强爆’,那女人极为厉害,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亦是被迫失了清白之身。但后来我才发现,这世间之事,往往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复杂。” 孙士秋听着叶尘的话,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那原本充满绝望的眼神中,此刻多了一丝疑惑,心中暗忖:“姐夫这是在说什么?怎会有如此离奇之事?” 欧也在一旁听到叶尘的话,忍不住冷笑一声:“叶尘,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蛊惑人心。” 叶尘转头看向欧也,目光平静:“欧也,你以为你这阴谋能得逞吗?你为何要陷害士秋,你且说说。” 欧也冷哼一声,却又似有满腹委屈:“哼,我本是一个小书商,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曾经,我不过是私卖了一本《商女的心》,就被那些官差讹诈,不仅钱财被搜刮一空,还遭受了百般羞辱。从那时起,我便深知权力的重要性。后来,我有幸攀附上了镇远侯爵府的管家苏申,为了能得到他的庇护,我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妻子。此次陷害孙士秋,若能成功,我便能当上内府局的九品小官,负责玉石采购。那可是一个肥差,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你,叶尘,你在这国都之中,又有多少分量?你以为你能阻止这一切?明日,孙士秋的丑闻便会传遍天下,孙氏家族定会因此陷入绝境。” 不多时,衙役前来,给欧也换了监牢,还让他住上了颇为舒服的房子。欧也站在新牢房门口,得意洋洋地看着叶尘:“叶尘,看到了吗?这就是权力的好处。明日,孙氏家族就等着被百官弹劾吧,你们就等着在这国都中身败名裂吧。” 另一边,在县衙的后院,章几科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陈氏按照章几科心腹的安排,精心沐浴更衣后,来到了章几科的房间。她莲步轻移,眼中带着一丝羞涩与讨好:“大人,妾身略通厨艺,愿为大人做些饭菜,以表心意。” 章几科看着陈氏,心中泛起一丝涟漪,点了点头。不多时,饭菜上桌,可两人却都心不在焉。饭后,陈氏依偎在章几科怀中,眼中含泪:“大人,今日那叶尘在公堂上如此羞辱妾身,妾身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大人,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章几科轻轻抚摸着陈氏的头发:“爱妾莫急,那叶尘今日确实张狂。明日,待百官弹劾孙士秋,引发众怒之后,我便组织地痞流氓围攻孙氏别院。哼,不仅要让他们知道厉害,我还要烧了那别院,让他们无家可归。至于叶尘带来的那个女人,我定要让她被轮爆,看他还如何嚣张。” 叶尘站在牢房外的走廊上,望着黑暗的深处,仿佛能穿透这黑暗看到未来的局势。苏东影匆匆走来,神色焦急:“叶兄,这可如何是好?明日朝堂之上,孙士秋之事怕是难以应对。” 叶尘转过头,眼神坚定:“殿下,莫慌。我已有所谋划,此次圣庙被烧,便是一个转机。” 苏东影一脸疑惑:“圣庙被烧?这与士秋之事有何关联?” 叶尘缓缓说道:“殿下,这匈国使团武士烧了圣庙,可谓是一箭双雕。如今朝堂之上,众人的目光定会被此事吸引,从而暂时无暇顾及士秋之事。而且,这小苏氏家族与匈国关系匪浅,此事定会将他们拖下水。不过,我们也要防备,待圣庙之事热度过去,他们定会再想办法炒热士秋的案子。” 苏东影微微点头:“叶兄所言极是,可我们该如何应对那之后的局面?”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殿下,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唯有杀了欧也全家,让他们在政治上彻底被打倒。如此,等圣庙之事过去,小苏氏家族即便想再掀起风浪,也无能为力。” 苏东影听了,心中一惊,但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叶兄,这欧也的两个小女孩无辜,我愿收留她们。” 叶尘看着苏东影,心中涌起一股敬意:“殿下仁慈,如此甚好。” 此时,在国都的另一处豪华府邸中,盛华帝国驻梁国使臣孟云飞正躺在榻上,周围环绕着几个美貌的女子。孟云飞出身豪族,乃是逍遥侯世子,他才高八斗,曾经在科举中高中探花郎。本是前途无量,可他却放荡形骸,风流韵事不断。在盛华帝国时,就因与众多女子的纠葛而声名狼藉,最后被打发到梁国来镀金。然而,在梁国,他依旧本性难改,睡遍了梁国诸多花魁。尽管如此,因其才华横溢,仍深受盛华皇族的宠爱。 苏玉情公主风风火火地闯进孟云飞的府邸,一进门便大声说道:“孟云飞,你可知那天风书坊在偷偷卖肉文版的《商女的心》,名为《商女艳史》,那书中内容对你们盛华皇族可是极为冒犯。” 孟云飞一听,顿时坐起身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公主,此事当真?” 苏玉情公主双手叉腰:“本公主还会骗你不成?那欧也便是卖这书之人,他如今犯下大罪,本公主定要借此事杀他全家。你且想想,若这书流传开来,你们盛华皇族的颜面何存?” 孟云飞皱着眉头:“公主,这欧也不过是个小书商,怎会有如此胆量?” 苏玉情公主冷笑一声:“哼,他自然是有人指使。不过,他得罪了本公主的兄弟(叶尘),就绝不能放过。孟云飞,你若帮本公主这个忙,本公主以后便不和你抢女人。” 孟云飞听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公主都如此说了,我怎能不帮?” 说罢,他立刻召集人手,带队前往天风书坊。 天色尚未破晓,黑暗笼罩着国都。孟云飞带着人来到天风书坊,一脚踹开大门。店内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孟云飞大声喝道:“将所有《商女艳史》都给本侯找出来!” 衙役们迅速行动,不多时,便抄出了三百本《商女艳史》。孟云飞看着这些书,脸色阴沉得可怕。盛华帝国理藩院驻梁国司得知此事后,亦是震怒不已。司使天不亮便匆匆进宫,求见国君苏卿宪。国君听闻此事,龙颜大怒:“区区一个小书商,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传朕旨意,杀欧也全家,以儆效尤!” 第208章 朝堂惊变!各方势力! 大理寺外,赵郝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官服,双膝跪地,脊背挺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他的脸庞在清晨的微光中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眸却明亮而坚定。数月来,他每日下职后便来到此处,不顾旁人的劝说,风雨无阻。他身旁的石板路上,已被他的双膝跪出了两个浅浅的坑洼,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执着。 其实,赵郝此举并非仅仅出于单纯的孝道。他深知,在这复杂的朝堂之上,唯有引起国君的注意,才能为父亲谋求一线生机。他希望国君在看到他的坚持后,能念及父亲昔日的功劳,对父亲网开一面。周围的人来来往往,皆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有敬佩,有不解,亦有嘲讽。但他仿若未闻,只是静静地跪着,心中默默祈祷着国君能早日心软。 御史大夫王天幻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他身着华丽的官服,绣着精致的图案,那图案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彰显着他的身份。他看了一眼赵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赵郝孝心的赞赏,又有自己的算计。 “赵郝,你且起来,莫要再跪了。” 王天幻轻声说道。 赵郝微微抬头,看着王天幻,坚定地摇了摇头:“大人,我父含冤入狱,我怎能起身?我定要在此跪到国君还我父清白之日。” 王天幻微微眯眼,缓缓说道:“你若真有孝心,便听我一言。如今凌云伯爵府的孙士秋强爆民女一事,虽尚未定论,但迟早会掀起轩然大波。你若能做这弹劾的主笔,待事成之后,国君定会对你刮目相看,你父亲的冤屈或许也能早日昭雪。” 赵郝听了,心中一动,但他并未立刻答应。他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一旦卷入,便难以脱身。他垂下眼帘,沉思片刻后,说道:“大人,此事事关重大,容我考虑。” 王天幻见他并未拒绝,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赵郝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是一个机会,但同时也明白其中的风险。在这官场之中,一步走错,便可能满盘皆输。 待王天幻走远,赵郝缓缓站起身来,双腿因长时间跪地而有些麻木。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走进大理寺旁边的一间小屋。屋内简陋,仅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把椅子。他坐在桌前,拿起笔,却又放下,心中犹豫不决。他想到了父亲的冤屈,想到了家族的荣耀,也想到了自己的未来。 许久,他才重新拿起笔,在纸上缓缓写下弹劾孙氏家族的奏章。然而,他的笔触却十分平淡,并未如王天幻所期望的那般激昂。他深知,此事背后或许隐藏着诸多阴谋,他不想轻易被人利用。 后半夜,圣庙被烧的消息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国都激起千层浪。赵郝听闻这个消息,心中大惊。他立刻联想到此事对孙氏家族和小苏氏家族的影响,心中不禁猜测,这或许是叶尘所为。他深知叶尘的智谋,也明白这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利益博弈。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将原来弹劾孙氏家族的奏章撕毁,扔进火盆中。火焰瞬间吞噬了那几张纸,化为灰烬。他重新拿起笔,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此次,他的笔触变得激昂起来,写下了一份弹劾匈国的奏章。他在奏章中详细描述了匈国武士的暴行,言辞恳切地请求国君严惩匈国,以维护梁国的尊严。 天未亮时,御史大夫王天幻从睡梦中醒来。他住在一座豪华的府邸中,房间内装饰精美,各种昂贵的摆件琳琅满目。他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他精心撰写的弹劾孙氏家族的奏章,已放在桌上,那奏章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决心。 他起身,穿上华丽的朝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冠。他的朝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他想着今日朝堂之上,凭借这份奏章,定能让孙氏家族陷入困境,阻止孙盛封侯。 然而,当他的仆人匆匆跑来,告知他圣庙被烧的消息时,他先是一愣,随后大喜。他认为,这是上天赐予的良机,孙氏家族和叶尘此次必定完蛋。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原本的弹劾计划被彻底打乱。他愤怒地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该死的匈国蛮子!” 王天幻怒吼道。 他决定回家重新构思弹劾匈国使臣的奏章。他匆匆走出府邸,骑上高头大马,向着家中疾驰而去。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与此同时,苏哲烈侯爵在自己的府邸中晨起。他的府邸规模宏大,建筑奢华,雕梁画栋,尽显贵族的气派。他坐在太师椅上,身旁有美貌的女子伺候着。苏梅岸匆匆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 “父亲,今日百官定会弹劾孙氏家族,孙盛封侯之事怕是要化为泡影了。” 苏梅岸说道。 苏哲烈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孙氏家族在朝堂之上本就根基不稳,此次弹劾,他们定难招架。” 他起身,在房间内踱步,心中想着如何在这场纷争中获取更大的利益。然而,当他得知圣庙被烧是匈国使团武士所为时,他的脸色瞬间剧变。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算计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哲烈喃喃自语道。 他深知,此事一旦追究起来,小苏氏家族必然会受到牵连。他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心中焦急万分。 “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苏梅岸问道。 苏哲烈沉思片刻,咬了咬牙,说道:“我现在便去觐见国君,请罪。或许,还能保住家族的一丝元气。” 他转身走进内室,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将自己伪装成老弱之态。他深知,在国君面前,示弱或许能博得一丝同情。他拄着拐杖,缓缓走出府邸,向着皇宫走去。 王宫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国君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一切。苏玉情公主站在一旁,心中有些忐忑。 “苏玉情,你说,圣庙被烧一事,是否与你有关?” 国君的声音冰冷,如同一把利刃。 苏玉情公主赶忙跪下,连连摇头:“父皇,儿臣与此事毫无关系。儿臣昨夜一直在宫中休息,并未外出。” 国君紧紧盯着她,眼中充满了怀疑:“你莫要狡辩。那匈国武士为何会突然做出如此之事?你与叶尘走得颇近,此事是否是他暗中策划,而你在其中充当了内应?” 苏玉情公主心中一惊,但她仍强装镇定:“父皇,儿臣与叶尘只是朋友,他怎会利用儿臣做如此之事?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任何违背父皇旨意之事。” 国君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 此时,五王子带着叶尘、填南侯爵分别在王宫之外求见国君请罪。他们面色凝重,深知此次事件的严重性。国君得知后,怒极反笑。 “好,好,好!都来请罪了!” 国君的笑声在王宫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他下令押叶尘进宫,而让苏哲烈继续跪着。他要看看,这些人到底在这场阴谋中扮演了何种角色。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也充满了疑惑。他深知,在这背后,必定隐藏着一场复杂的政治博弈,而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 第209章 叶尘霸气!朝堂之上公然叫板小苏氏! 在梁国的朝堂之上,各方势力如暗流涌动,局势错综复杂。而小苏氏家族,犹如隐藏在迷雾中的巨兽,其真实面目鲜为人知。苏哲烈侯爵,看似对国君忠心耿耿,宛如国君手中驯服的走狗,然而,在那看似温顺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一颗绵里藏针的心。小苏氏家族一直奉行着“匈国第一”的战略,他们巧妙地垄断了梁国与匈国之间的外交渠道,使得梁国在处理与匈国的事务时,不得不依赖小苏氏家族从中斡旋。这种行径,无疑有着挟寇自重的嫌疑,与孙氏家族的隔海为王战略有着相似之处,却又更加恶劣。国君心中对小苏氏家族的私下作为早有察觉,知晓他们难以对付。每当想到小苏氏家族的种种行径,国君便恼怒不已,可局势的复杂性却如同一把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他的手脚,使得他难以轻易对小苏氏家族动手。毕竟,在许多关键时刻,他还需要依靠苏哲烈来稳定匈国,以免引发更大的动荡。 苏哲烈来到国都后,凭借着其敏锐的政治嗅觉和长袖善舞的手段,联合其他巨头成立了中立派系。一时间,朝中原本相对简单的势力格局被彻底打破,形成了三国鼎立的局面。中立派系在苏哲烈的精心运作下,不断发展壮大,他们在各方势力之间左右逢源,看似秉持着公正的立场,处处打着拥护国君的旗号行事。国君虽明知其中的猫腻,却难以出面否定。因为在表面上,中立派系的所作所为并没有明显违背国君的旨意,反而在一些事务中,他们的支持还对国君的决策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例如,在南骄国叛乱前夕,匈国兵锋欲动,其背后隐隐有着苏哲烈策划的痕迹。当时,局势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一触即发。苏哲烈凭借着自己与匈国的特殊关系,以及在朝中的影响力,巧妙地在其中周旋。他的太子少保、镇军大将军之位,既是国君赐予的荣耀,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何尝不是他自己通过一系列的谋划和运作争取而来的呢? 圣庙被烧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国都爆炸开来,瞬间引发了轩然大波。国君听闻此事后,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在心中肆虐。他在书房中大发雷霆,双手愤怒地扫过桌面,将桌上的笔墨纸砚纷纷扫落在地,珍贵的玉器摆件也被摔得粉碎,那清脆的破裂声仿佛是他愤怒的呐喊。身边的大宦官吓得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国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吼道:“都是一群废物!连个圣庙都看不住!”随后,他飞起一脚,踹在了大宦官的身上,大宦官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数丈远,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嘴角渗出鲜血,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只能不停地磕头求饶。 苏妃听闻圣庙被烧,又得知兄长苏哲烈即将面临国君的怒火,心急如焚。她匆忙赶来向国君求情。苏妃身着华丽的宫装,发髻上插满了珍贵的珠宝首饰,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国君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眼中噙着泪水,娇声说道:“陛下,臣妾听闻兄长之事,心中万分焦急。兄长他虽有过错,但念在他往日对陛下的忠心,还请陛下看在臣妾的份上,提前召见兄长,让他有机会向陛下认罪。如此一来,或许能在朝会之前将此事妥善解决,也可避免朝会上的纷争,减小兄长的过错和代价。陛下,臣妾求您了。”苏妃的声音如泣如诉,仿佛一只受伤的夜莺在哀鸣。她深知朝会一旦开始,圣庙被烧一事必然会在群臣的议论和愤怒中迅速发酵,演变成一场无法控制的巨大危机。到那时,国君为了平息众怒,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和国家的尊严,必然会对小苏氏家族严惩不贷,小苏氏家族要想渡过这场危机,所要付出的代价将不可估量。 在王宫前,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苏哲烈侯爵和苏梅岸早已跪在那里,他们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等待着国君的召见。叶尘和苏东影随后赶来,叶尘却并未下跪,他只是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苏东影见状,也学着叶尘的样子站在一旁。叶尘的目光落在苏哲烈侯爵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他缓缓开口说道:“苏侯爷,许久不见。近日我听闻国都之中有传言说我叶尘扬言要弄死你,不知侯爷可曾听闻?”苏哲烈侯爵微微抬起头,看了叶尘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冷冷地说道:“哼,叶尘,你莫要在此张狂。”叶尘却不以为意,他轻轻一笑,笑声中充满了自信:“侯爷莫急,且听我一言。今日我便在此坦白,圣庙被烧一事,乃是我的阴谋。”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苏梅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怒吼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胡言乱语!”叶尘却平静地看着他,继续说道:“我叶尘做事,向来敢作敢为。我之所以策划此事,不过是为了救孙士秋。你们小苏氏家族为了陷害孙氏,不择手段,我又怎能坐视不管?今日,我便是要让你们知道,招惹孙氏家族的下场。”苏哲烈侯爵听了叶尘的话,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愤怒,随后却渐渐流露出赞赏和敬佩的目光。他深知叶尘此举的大胆和冒险,能够如此直白地承认,并且巧妙地将局势引向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这份智谋和勇气,着实令人钦佩。叶尘看着苏哲烈侯爵的眼神,心中明白他已洞悉自己的意图,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侯爷,在这朝堂之上,局势瞬息万变,如棋局般错综复杂。而我叶尘,最喜欢的便是与强敌对弈,越是强大的对手,越能激发我的斗志,让我感到兴奋不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官员们陆续上朝。叶尘站在王宫前,犹如一只敏锐的猎鹰,注视着每一个前来的官员。当他看到天云行省总督司徒迪时,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他快步走上前去,恭敬地行礼道:“司徒总督,久仰大名。今日圣庙被烧一事,想必您也有所耳闻。小苏氏家族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发指。我叶尘虽人微言轻,但也深知正义之所在。司徒总督您德高望重,在朝中颇有影响力,若是您能在朝堂上弹劾苏哲烈侯爵,为圣庙讨回公道,必能赢得群臣的敬仰,也可为梁国除一大害。”司徒迪被叶尘的话弄得一愣,他皱了皱眉头,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还未等他开口,叶尘又转向枢密院副使费合,满脸堆笑地说道:“费副使,您一向以公正严明着称。小苏氏家族此番犯下如此大错,若不加以严惩,如何对得起梁国的百姓,如何维护国家的尊严?您若是带领枢密院的官员一同弹劾苏哲烈侯爵,定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费合同样被叶尘的举动惊到,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疯子。叶尘却丝毫不在意他们的反应,他如同一阵旋风,在官员们之间穿梭,公然呼吁他们弹劾苏哲烈侯爵,并且试图串联各个不同派系的官员,让他们联合起来共同行动。官员们对叶尘的行为或惊愕,或反感,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苏梅岸看着叶尘的举动,气得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简直是疯了!竟敢在王宫前如此放肆!”他转身欲叫侍卫将叶尘抓走,然而,他却发现王宫周围的侍卫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毫无反应。苏哲烈侯爵看着叶尘的所作所为,心中暗自冷笑。他深知叶尘此举的目的,叶尘是想要将这场危机进一步扩大,将小苏氏家族彻底推到风口浪尖上。他这是要联合国君,借助国君的手,以及群臣的愤怒,给小苏氏家族放血,让小苏氏家族付出惨重的代价。叶尘的手段可谓是歹毒至极,却又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厉害之处。 国君在宫中得知叶尘在王宫前的“作妖”行径后,气得暴跳如雷。他原本派了一名宦官前去传唤叶尘,那小宦官满心欢喜地领命而去,心中想着若是能办好此事,定能讨得国君欢心。可当他来到王宫前,听到叶尘的那些大胆言论后,不禁大喜过望。他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可以一举讨好国君、太子和苏妃的机会。于是,他匆匆返回宫中,向国君告状。小宦官跪在国君面前,添油加醋地将叶尘的话复述了一遍,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期待着国君的赏赐。国君听着小宦官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叶尘,你这个逆臣贼子!”小宦官被国君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而,国君的发怒并非是针对叶尘,而是对这个小宦官的愚蠢行为感到愤怒。在国君心中,叶尘的行为虽然大胆,但他也想看看叶尘到底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而这个小宦官,却自作聪明,以为抓住了叶尘的把柄,殊不知他根本不懂国君的心意。国君心中对这个小宦官起了杀机,他冷冷地看着小宦官,说道:“你这蠢货,还敢在此胡言乱语。来人啊,将他拖下去,重打五十杖!”小宦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磕头求饶,可一切都已经晚了。国君随后下令捉拿叶尘,大宦官深知国君的心思,他虽然刚刚被杖责,却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抢先带着武士匆匆赶去执行命令。他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息,这个小宦官,真是自寻死路啊。 第210章 怒发冲冠!叶尘血拼朝堂! 圣庙被烧,仿若巨石投入平静湖面,在梁国朝堂激起千层浪。叶尘于王宫之外,慷慨激昂鼓动众人弹劾苏哲烈,其言辞如利刃,锋芒毕露。然而,大宦官江公公闻之,脸色骤变,厉声道:“拿下!”武士们如狼似虎,一拥而上,将叶尘捆绑,如擒猎物般抓进王宫。五王子苏东影眉头紧皱,满脸担忧,却也只能紧跟其后。 苏哲烈侯爵本就身体欠佳,在苏梅岸搀扶下,艰难起身。他望向江公公,虚弱说道:“江公公,此次事出有因,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连累您了。”江公公微微躬身:“侯爷言重了,您且小心。”说罢,搀扶着苏哲烈进入王宫。进宫途中,苏哲烈感受到太子苏哲通、三王子苏运马异样的 “亲热” 目光,心中暗自冷笑,遂闭目沉思,全力构思朝会应对之策。 大殿前广场,气氛压抑。大宦官黎隼尖着嗓子宣布:“叶尘因在王宫前肆意妄为、目无法度,责令鞭笞三十。凌云伯管教无方,罚俸三年,下旨斥责!”叶尘被押至广场中央,武士们手持长鞭,满脸狰狞。长鞭挥舞,如毒蛇般噬咬叶尘后背,叶尘却咬牙强忍,三十鞭过后,后背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被武士拖走。 叶尘被抬进国君书房,苏东影随后而入。国君见苏东影,满脸不悦:“你来作甚?出去!”苏东影无奈,只得退出。国君目光如炬,直视叶尘:“叶尘,你可知罪?”叶尘先以 “学生” 自称,恭敬道:“学生知罪。”国君冷哼:“你还敢称学生?你这是以下犯上!”叶尘忙改口:“草民知罪。”国君怒喝:“圣庙之事,可是你所为?”叶尘坦然承认:“陛下,圣庙被烧,乃草民阴谋策划,草民只为救孙士秋,灭小苏氏。草民亦知晓利用苏玉情公主实属不该。”国君怒道:“你莫要以为有靠山,朕就杀不得你!” 此时,朝会时辰已到,国君起身:“朝会即将开始,你且跪在此处,待朝会结束,朕再发落你。”说罢,令小宦官留下监视,便前往朝堂。小宦官望着叶尘,心中暗喜,盼着朝会结束后叶尘受死。 国君走后,叶尘缓缓起身,活动筋骨。小宦官见状,呵斥道:“大胆,谁许你起身?”叶尘不理会,小宦官恼羞成怒,欲上前掌嘴。恰在此时,苏玉情公主如一阵风般赶来,见状怒喝:“狗奴才,竟敢对本公主的兄弟无礼!”说罢,抬手打飞小太监。叶尘脱下衣衫,露出软猬甲,笑道:“公主莫急,我有此宝,那三十鞭不过是挠痒痒。”原来软猬甲外层泡过血,能制造出血印,叶尘只惨叫几声便停了,最后一鞭刮到脖子才有了血印子。 苏玉情公主想起昨夜之事,质问道:“昨夜你拍我胸口,可是故意占便宜?”叶尘忙解释:“公主误会,当时是为治病,且我的手并未逾越。”说罢,再次轻拍公主胸口,“公主,此乃兄弟间礼仪,莫要多想。”苏玉情公主想了想,点头道:“好吧,姑且信你。”叶尘却调侃道:“公主,你如此在意,莫不是心中有邪心?”话落,天上忽响惊雷。叶尘笑道:“公主,上天都在警示你。”苏玉情公主气得跺脚:“叶尘,你休要胡言!”旁边小宦官见状,心中暗喜,想着定要将此事告知国君、王后,让叶尘死无葬身之地。 梁国朝会,庄严肃穆。国君端坐龙椅,满脸怒容:“圣庙被烧,此乃奇耻大辱!朕痛心疾首!”群臣闻之,纷纷效仿国君,或掩面哭泣,或捶胸顿足,哭声震天。更有甚者,佯装吐血、昏厥,丑态百出。折腾一个时辰后,众人开始念奏章,从匈国使团暴行,到圣庙被毁惨状,从国家尊严受损,到百姓人心惶惶,皆痛斥匈人,表达愤怒,然其中真心者几何,唯有自知。 太子和三王子两方官员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打算顺从君意,表面针对匈国,实际弹劾小苏氏。然而,苏哲烈抢先一步,老迈身躯快速扑倒在地,声泪俱下:“陛下,臣有罪!臣愿乞骸骨,辞去所有官职,告老还乡,以谢陛下。”国君见状,无奈道:“苏侯爷,此事尚未查清,你且莫急。”说罢,亲自搀扶苏哲烈,将球踢回给他,“你且说说,此事该如何应对?” 苏哲烈缓缓起身,提出对策:“陛下,臣以为,当杀匈国使团,以平民愤。小苏氏家族愿为陛下守住边疆,抵挡匈国兵锋。陛下可派使者,带着匈国使团人头出使匈国,让匈王上国书请罪,出资修复国都圣庙,并在匈国修建圣庙。”众人闻之,虽赞叹此策之妙,但又觉匈王未必答应,实乃荒谬之举。 紧接着,苏哲烈话锋一转:“陛下,臣举荐叶尘为梁国使者,出使匈国。”此语一出,朝堂哗然。中立派系官员率先附议:“臣等附议,叶尘足智多谋,定能不辱使命。”太子一系官员见状,不甘落后:“殿下以为,叶尘可堪此任。”三王子一系官员亦纷纷响应,一时间,附议之声如排山倒海。国君见状,脸色铁青,心中暗怒,深知局面已失控,苏哲烈此举,意在置叶尘于死地。 退朝后,国君疲惫不堪,满脸愤怒地回到书房。却见叶尘与苏玉情公主有说有笑,顿时怒道:“成何体统!”苏玉情公主吐了吐舌头,躲到叶尘身后。小宦官趁机上前告状:“陛下,叶尘调戏、轻薄公主,臣亲眼所见。”国君闻言,怒不可遏:“叶尘,你好大的胆子!”当即下令:“来人,将叶尘给朕打杀!”叶尘刚欲辩解,国君却突然转身,指向小宦官:“将这个挑拨离间的狗奴才,活生生杖毙!”小宦官惊恐万状,拼命求饶,然一切皆已晚矣。 第211章 杀意骤起!神秘赏赐引期待! 小宦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认知里,国君向来是最宠爱他的,无论他犯下何种过错,国君都会宽容以待。可如今,国君竟毫不犹豫地下令将他拖出去打杀,这无疑是晴天霹雳。 “陛下,冤枉啊!陛下,犯错的是叶尘啊!” 小宦官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陛下,叶尘轻薄公主,此乃大不敬之罪啊!您不能放过他啊!” 然而,他的呼喊并未引起国君的丝毫怜悯。 江付海公公迅速上前,一把堵住了小宦官的嘴,眼神中透着冷漠与厌恶。“哼,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到现在还敢胡言乱语。” 江付海低声呵斥道。随后,他朝身旁的武士使了个眼色,武士们会意,如拖死狗般将小宦官拖到了院子外。 院子里,江付海站在小宦官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这蠢货,真以为自己能在宫中肆意妄为?你平日里偷宫里的东西,以为无人知晓?还为太子传递消息,你好大的胆子!陛下早就对你的行径忍无可忍了,今日不过是新账旧账一起算。” 小宦官闻言,身体如筛糠般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他试图辩解,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武士们举起手中的刑杖,狠狠地朝着小宦官打去。每一杖落下,都伴随着小宦官痛苦的闷哼声。那刑杖如雨点般密集,打得小宦官皮开肉绽,鲜血四溅。他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起初还能挣扎几下,到后来,渐渐没了动静,唯有那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躯体,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悲惨结局。 书房内,苏玉情公主见小宦官被拖走,赶忙向国君解释道:“父皇,叶尘他真的没有轻薄儿臣。他只是拍了儿臣的胸口,那也是为了给儿臣治病。” 国君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看着苏玉情公主。苏玉情公主继续说道:“父皇,叶尘他还说想在朝中做个官呢。他说他想做一个有权力却无义务的官,这要求儿臣听着都觉得奇特。” 叶尘在一旁听着,心中暗叫不好,他没想到苏玉情公主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国君转头看向叶尘,眼神中透着警告的意味。“叶尘,朕今日且信公主之言。但你记住,再有下次,朕定剁了你的手。” 国君的声音冰冷,如同一把利刃,“朕虽爱惜你的才华,可你也莫要太张狂。你今日在朝堂外的所作所为,已触碰到了朕的底线。朕对你,就如同曹操对杨修,既欣赏你的才华,又对你的行事作风深感不满。你若再不知收敛,休怪朕无情。” 叶尘心中一凛,他明白国君的话绝非儿戏,连忙恭敬地说道:“陛下,草民明白,草民定会谨言慎行。” 国君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罢了,罢了,玉情,你先出去,朕有话要单独与叶尘说。” 苏玉情公主看了叶尘一眼,又看了看国君,撅着嘴说道:“父皇,那您可别为难叶尘哥哥。” 说罢,便转身走出了书房。 国君站起身来,在书房中缓缓踱步,目光始终未从叶尘身上移开。“叶尘,你可知朕为何留你在此?” 国君突然开口问道。叶尘恭敬地回答:“陛下,草民不知。” 国君微微眯眼,说道:“朕想考考你,你对今日朝堂之事有何看法?”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陛下,草民以为,苏哲烈侯爵今日之举,乃是以退为进之策。他深知圣庙被烧一事引起了众怒,难以逃避责任,故而主动提出乞骸骨,辞去官职,试图以此来平息陛下和群臣的怒火。同时,他又举荐草民出使匈国,这背后怕是暗藏玄机,他或许是想借匈王之手,置草民于死地。” 国君听着叶尘的分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叶尘能如此敏锐地洞察到苏哲烈的心思。“那你若是苏哲烈,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国君继续问道。叶尘微微抬头,目光坚定地说道:“陛下,若草民是苏哲烈,定会在朝堂上主动承担更多的责任,比如提出加大对匈国的制裁力度,或者拿出更多的钱财来修复圣庙,以此来显示自己的诚意。同时,他还会继续在朝中拉拢人心,试图让更多的官员支持他,为自己日后的复出埋下伏笔。” 国君点了点头,心中对叶尘的才华愈发赞赏。“那你对出使匈国之事有何想法?” 国君问道。叶尘毫不犹豫地说道:“陛下,草民愿出使匈国。草民深知此去任务艰巨,匈国之人向来桀骜不驯,要让他们低头认罪绝非易事。但草民定会竭尽所能,哪怕要带着十几颗匈人的脑袋去见匈王,让匈王写下请罪书,并且在匈国境内修建圣庙,草民也在所不惜。” 国君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赞许。“若你此次出使成功,你想要何赏赐?” 国君问道。叶尘恭敬地说道:“陛下,草民只希望陛下能册封草民的岳父为凌云侯,让孙氏家族得以荣耀。草民愿立军令状,若不能完成使命,任凭陛下处置。” 国君沉思片刻,说道:“好,朕应允你。若你真能大功告成,朕定会重用你,绝不食言。” 叶尘心中大喜,连忙跪地谢恩:“多谢陛下,草民定不负陛下所望。” 国君挥了挥手,说道:“你且去吧,朕等你的好消息。” 叶尘站起身来,向国君行了一礼,然后说道:“陛下,草民还有一事相求。草民想前去释放孙士秋,还请陛下赐下一道旨意。” 国君微微点头,说道:“江付海,你陪叶尘走一趟。” 江付海连忙应道:“是,陛下。” 叶尘再次谢恩后,转身跟着江付海走出了书房。 叶尘回到家中,刚踏入院子,便看到小菊正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小菊看到叶尘归来,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去。“公子,您终于回来了。您这一夜未归,可担心死小菊了。” 小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眼眶也红红的。叶尘心中一暖,轻轻抚摸着小菊的头,说道:“小菊,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小菊抬起头,看着叶尘,满脸关切地说道:“公子,您受伤了吗?小菊给您准备了热水,您快去梳洗一下吧。”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好,小菊,辛苦你了。” 叶尘走进房间,小菊跟在身后。小菊手脚麻利地为叶尘准备好干净的衣物,然后走到叶尘身边,轻声说道:“公子,小菊来侍候您梳洗。” 叶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菊,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小菊却固执地说道:“公子,您就让小菊来吧。这是小菊应该做的。” 说罢,小菊便伸手去解叶尘的衣衫。叶尘无奈,只得任由小菊摆布。小菊的手轻轻触碰着叶尘的肌肤,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眼神中透着关切与爱慕。叶尘看着小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想起自己与小菊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小菊一直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从不求回报。“小菊,谢谢你。” 叶尘轻声说道。小菊微微一愣,抬起头看着叶尘,眼中满是惊喜。“公子,您说什么呢?小菊能侍候公子,是小菊的福气。” 小菊笑着说道,笑容如春花般灿烂。 梳洗完毕后,叶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他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然后对小菊说道:“小菊,我要出去一趟,去接士秋回来。” 小菊连忙说道:“公子,小菊也要去。” 叶尘摇了摇头,说道:“小菊,你在家中好好休息。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菊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公子,那您一定要小心。” 叶尘站起身来,走出房间,江付海正在院子里等候。叶尘与江付海一起,朝着昌年县衙的方向走去。 此时,在昌年县衙。县令章几科坐在公案后,眉头紧锁。他刚刚接到上面的指示,要尽快给孙士秋定罪。章几科深知,圣庙之事的热度迟早会过去,一旦过去,他必须要让孙士秋的案子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以此来弹劾孙氏家族。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陈氏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陈氏,你说该用何种刑罚,才能让孙士秋乖乖认罪?” 章几科问道。陈氏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大人,小妇人听说有一种酷刑,用蚂蟥喂犯人,那滋味可不好受,既不会留下伤口,又能让犯人痛不欲生。” 章几科听了,眼睛一亮,点头说道:“此计甚妙。你这妇人,倒是有些狠毒的心思。” 就在章几科准备下令对孙士秋用刑时,一名心腹匆匆跑来,脸色苍白。“大人,不好了,叶尘带着武士强冲县衙,说是要劫走孙士秋。” 章几科闻言,猛地站起身来,脸色大变。“什么?他竟敢如此大胆!” 章几科愤怒地说道,“快去,召集所有衙役,给我拦住他!” 心腹领命而去,章几科则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国都之外,傻柱背着那把沉重的剑,缓缓来到凌云门外。他抬头望着那宏伟的城门,眼中透着好奇与疑惑。“这就是国都了,可真够气派的。” 傻柱喃喃自语道。他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傻柱转头望去,只见苏玉情公主骑着马如一阵风般冲了出来。苏玉情公主看到傻柱当道,眉头一皱,大声呵斥道:“你这莽夫,站在路中间作甚?还不快让开,否则本公主撞死你!” 第212章 神力!勇劫县衙! 国都的官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苏玉情公主骑着她那匹浑身雪白、四蹄如飞的千里马,如一阵旋风般疾驰而来。她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色劲装,身姿矫健,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那飞扬的发丝,在风中肆意舞动,恰似灵动的火焰精灵。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骄纵与霸气,仿佛这世间万物都应臣服于她的脚下。 傻柱背着那把沉重的剑,正站在路中间,呆呆地望着国都的方向,浑然不知危险即将来临。他身材魁梧,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那结实的肌肉在破旧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脸庞刚毅,犹如刀削斧凿一般,透着一股质朴与憨厚。浓眉下的双眸,清澈而明亮,却又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与不解。 苏玉情公主见傻柱挡住了去路,眉头紧皱,柳眉倒竖,那原本就娇艳的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更加艳丽动人,恰似盛开到极致的牡丹。她的双眼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你这莽夫,站在路中间作甚?还不快让开,否则本公主撞死你!” 苏玉情公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宛如一声惊雷,在空气中炸开。她的呵斥声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让人不寒而栗。 说罢,她不但没有拉紧缰绳,反而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马背上。那匹马吃痛,长嘶一声,扬起前蹄,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傻柱冲了过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金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周围的行人见状,纷纷惊恐地尖叫起来,四散奔逃。 傻柱听到马蹄声,转过头来,看着向自己冲来的骏马,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生根发芽一般,纹丝不动。 眼看战马就要撞上傻柱,苏玉情公主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她试图拉紧缰绳,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战马以极快的速度撞上了傻柱,那巨大的冲击力让苏玉情公主险些从马背上飞出去。 就在众人以为傻柱必将被撞飞的时候,奇迹发生了。傻柱双腿微微下蹲,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马腿,竟然将连人带马举了起来。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蜿蜒的小蛇,那肌肉紧绷的力量感让人震撼不已。苏玉情公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拼命挣扎,想要从马背上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几十名武士见状,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刀,如潮水般向傻柱涌来。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警惕,将傻柱紧紧地包围在中间。刀光在阳光下闪烁,如一片冰冷的寒芒之海,让人不寒而栗。 傻柱却浑然不惧,他轻轻将马和苏玉情公主放在地上,然后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俺来找叶尘,你们莫要动手。” 苏玉情公主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翻身下马,手持长剑,警惕地看着傻柱。“你是谁?为何要找叶尘?” 苏玉情公主问道。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俺叫傻柱,叶尘是俺兄弟,俺来国都找他。” 苏玉情公主听了,微微一愣,随后收起长剑,说道:“原来你是叶尘的朋友,那便是自己人。本公主带你去找他。” 傻柱听了,兴奋地跳了起来,说道:“太好了,俺终于可以见到叶尘兄弟了。” 苏玉情公主调转马头,朝着国都城内疾驰而去。傻柱则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脚步轻快,仿佛脚下生风。苏玉情公主的坐骑千里马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将她麾下的武士甩得远远的。然而,傻柱却毫不费劲地紧跟在她的身边,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能让大地微微颤抖。苏玉情公主心中暗自惊讶,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憨厚的傻柱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脚力。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孙氏别院。傻柱兴奋地冲进别院,大声喊道:“叶尘兄弟,俺来找你了!” 然而,院子里却空无一人,只有小菊正在晾晒衣物。小菊看到傻柱,微微一愣,随后皱起眉头,说道:“你是谁?叶公子不在家。” 傻柱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他说道:“俺是傻柱,叶尘兄弟去哪里了?” 小菊淡淡地说道:“公子有事出去了,你若要找他,改日再来吧。” 说罢,便不再理会傻柱,继续晾晒衣物。傻柱站在院子里,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在昌年县衙。昌年县令章几科坐在公案后,正为孙士秋的案子烦恼不已。他深知这案子背后牵扯甚广,一个处理不好,便可能引火烧身。就在这时,一名衙役匆匆跑来,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不好了,叶尘带着几十名武士前来,扬言要劫走孙士秋。” 章几科闻言,先是一惊,随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叶尘?他竟敢来劫狱?这可是自投罗网。” 章几科心中暗自盘算着,他决定借此机会给叶尘定罪,将孙氏家族彻底扳倒。 章几科迅速集结县衙内的上百名衙役,手持长刀、盾牌,在县衙门口严阵以待。他站在衙役们的身后,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得意。“叶尘,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章几科喃喃自语道。 叶尘骑着马,率领着几十名精锐武士来到县衙门口。他翻身下马,目光如炬,直视着县衙内的章几科。叶尘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脚步。他转头对身旁的叶蚂蟥说道:“你去叫阵,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来意。” 叶蚂蟥点了点头,手持长刀,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章几科,你这狗官,快快放出孙士秋,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章几科冷笑一声,说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劫狱。这可是谋反大罪,你就不怕诛九族吗?” 叶尘说道:“章几科,你莫要血口喷人。孙士秋乃是无辜之人,被你这狗官诬陷。今日我便是来救他的,你若识相,便乖乖放人,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章几科说道:“叶尘,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孙士秋强污良家女子,罪证确凿,我怎能放人?你若是再敢乱来,我便下令将你就地格杀。” 叶尘听了,心中大怒。他说道:“章几科,你这狗官,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今日我定要救出士秋,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说罢,他一挥手,命令武士们准备进攻。 武士们齐声呐喊,冲向县衙。衙役们见状,纷纷举起盾牌,试图抵挡武士们的进攻。然而,叶尘带来的武士皆是精锐之师,他们训练有素,武艺高强。衙役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转眼间便被打得节节败退。 叶尘等人冲破衙役的防线,冲进县衙大牢。大牢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孙士秋正躺在牢房的角落里,呼呼大睡。叶尘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唤醒孙士秋。“士秋,快醒醒,我来救你了。” 叶尘说道。孙士秋揉了揉眼睛,看到叶尘,先是一愣,随后惊喜地说道:“姐夫,你真的来救我了。” 叶尘说道:“士秋,别废话了,我们快走。” 然而,孙士秋却摇了摇头,说道:“姐夫,我不能走。我若是走了,这劫狱的罪名可就坐实了,到时候会连累家族的。” 叶尘说道:“士秋,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解决此事,你若不走,才会让家族陷入更大的危机。” 说罢,他不顾孙士秋的反对,强行将他背起,走出了牢房。 就在叶尘等人冲出大牢,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阵喊杀声。原来,章几科见势不妙,早已派人通知了昌年千户所。一个千户所上千名士兵倾巢而出,将叶尘等人围得水泄不通。士兵们手持长枪,如林立的长矛之林,寒光闪烁,让人不寒而栗。 欧也夫妇被士兵们押着,走了出来。欧也看到叶尘,大声喊道:“叶尘,你这贼子,竟敢劫狱。今日你插翅难逃。” 叶尘冷冷地看着欧也,说道:“欧也,你这卑鄙小人,陷害士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欧也的妻子陈氏则在一旁,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叶尘。 章几科从士兵们的身后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叶尘,你劫狱谋反,罪无可恕。今日我便将你就地正法,看你还如何嚣张。” 章几科说道。叶尘说道:“章几科,你莫要得意。我今日前来,是奉了国君之命。你若敢乱动,便是违抗君命。” 章几科听了,心中一惊,但他随即说道:“叶尘,你休要在此冒充国君旨意。你有何证据?”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顶轿子缓缓而来。轿子停在众人面前,大宦官江付海从轿子中走了出来。江付海手持拂尘,眼神冷漠,他看了看章几科,又看了看叶尘,说道:“陛下口谕:孙士秋一案,子虚乌有。着令昌年县即刻将其无罪释放。商人欧也,私自贩卖《商女艳史》,罪大恶极,着即诛杀全族,以儆效尤。钦此。” 章几科闻言,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国君竟然会下这样的旨意。欧也更是惊恐万分,他大喊冤枉:“陛下,冤枉啊!臣是被陷害的,陛下明鉴啊!” 江付海却不理会他,转头对叶尘说道:“叶公子,陛下还说,你做得很好,让你速速带着孙士秋回去。” 叶尘听了,心中大喜。他对江付海说道:“多谢公公,有劳公公了。” 说罢,他便准备带着孙士秋离开。 就在这时,欧也的妻子陈氏突然挣脱士兵的束缚,冲向叶尘。她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仇恨,指着叶尘说道:“叶尘,你这贼子,你栽赃陷害我们。今日我便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陈氏,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你与欧也陷害士秋,罪有应得。” 陈氏却不理会叶尘的话,她转头看向章几科,说道:“章大人,你不要以为你能置身事外。这一切都是你指使我们做的,你还强爆了我两次,你这无耻之徒。” 章几科听了,脸色变得煞白。他没想到陈氏会在这个时候反咬他一口。 叶尘看着陈氏,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他对叶蚂蟥说道:“把她的嘴掰开。” 叶蚂蟥会意,走上前去,用力掰开陈氏的嘴巴。叶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半碗蚂蟥,说道:“陈氏,你这毒妇,这便是你的下场。” 说罢,他将蚂蟥倒入陈氏的口中。陈氏拼命挣扎,却无法阻止蚂蟥进入她的口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叶尘转过头,看着欧也,说道:“欧也,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为了自己的私欲,陷害他人,今日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他将剩下的半碗蚂蟥倒入欧也的肚子里。欧也吓得瘫倒在地,口中不断求饶:“叶公子,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叶尘却不理会他,转身带着孙士秋和江付海等人离开了县衙。 章几科看着叶尘等人离去的背影,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的仕途算是彻底毁了。周围的士兵们看着这一幕,也都吓得不敢出声。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段,心中对叶尘充满了恐惧。 第213章 匈国惨状惊! 大理寺内,气氛压抑而沉闷。国君下旨诛杀欧也全家,虽已过去几个时辰,可这流程仍在缓慢推进。欧也及其妻子陈氏,已然提前被叶尘派人了结了性命。那昌年县令章几科,因抗旨不遵,此刻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叶尘缓缓走到章几科面前,目光冰冷如刀,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踏在章几科的心间。“章几科,你这狗官,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压,犹如闷雷在这寂静的空间中炸响。说罢,他猛地伸出手,狠狠地拍在章几科的脸上,那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大理寺内回荡,“啪” 的一声,仿佛是正义对邪恶的一记响亮耳光。章几科的身体如风中残烛般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自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不知该如何度过这生死难关。 欧也死后,其家中一片死寂。那老母满脸皱纹,眼神中透着冷漠与贪婪,她一直嫌弃两个孙女是 “赔钱货”。想当年,为了儿子的前途,她毫不犹豫地牺牲了儿媳,满心期待着儿子能谋得一官半职,然后纳妾生子,延续家族香火。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叶尘和孙士秋踏入这破败的家门,两个小丫头原本瑟缩在角落里,满脸惊恐。可当她们看到孙士秋时,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如黑暗中点亮的两盏小灯。她们不顾一切地扑向孙士秋,小脸上满是亲昵与依赖。孙士秋心中一酸,蹲下身子,将两个小丫头紧紧抱在怀中。叶尘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随后转过头,目光如炬,直视着欧也的老母,声音冰冷地宣告:“你儿子儿媳都死了,这便是他们作恶的下场。” 那老妇听闻,先是一愣,继而瞪大了眼睛,刚要张嘴呼喊,叶蚂蟥如鬼魅般上前,手中的绳索迅速套住她的脖子。老妇拼命挣扎,双脚在地上乱蹬,双手胡乱挥舞,可一切都是徒劳。叶蚂蟥面无表情,手上的力道愈发收紧,片刻间,老妇便没了气息。 与此同时,在孙氏别院,傻柱正坐在院子里,眼睛紧紧盯着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叶尘的归来。当叶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傻柱兴奋地跳了起来,那庞大的身躯如小山般晃动。“叶尘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傻柱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众人走进屋内,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俺师傅去办事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叶尘好奇地问:“你师傅去办啥事了?” 傻柱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师傅去打架了,还说要给俺找个媳妇。俺师傅可是大宗师段鹏举呢!” 傻柱接着说:“师傅说要给俺找的媳妇,是归隐大宗师的关门弟子。俺都不知道相亲是啥意思,师傅就叫俺来国都了。” 说到这里,傻柱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俺练武都练了半年了,可啥都没学会,师傅老骂俺笨。到现在,俺连内功、剑法都还没开始学呢。师傅还让俺来找苏施,说和她的徒弟打一架,就不会在国都被欺负了。” 正说着,苏玉情公主走了进来。她听到傻柱的话,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这傻样,才练了半年武,啥都不会,还想和本公主比武?本公主一只手就能把你秒杀了。” 说罢,她走上前,拉住叶尘的胳膊,“走,叶尘,本公主今天就让这傻柱知道厉害,咱们去苏施长公主的慈云庐。” 小冰跟在后面,满脸不满地嘟囔着:“公主,你怎么能这样,这傻柱一看就不厉害,你欺负他算什么本事。” 苏玉情公主却不理会,拉着叶尘就往外走。 匈国,这片饱受战乱与困苦的土地,如今正被一场可怕的老鼠疫情笼罩。约一个月前,疫情突然爆发,仿若一场噩梦降临。每天,都有大批的人被感染,大街小巷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匈王的手段极为残暴,一旦发现感染者,便毫不犹豫地将其烧死,然后就地掩埋。然而,匈国本就没有像样的城市,人员流动难以封锁,疫情如脱缰的野马,愈发严重。匈王站在王宫的高台上,望着那一片死寂的国土,无奈地叹息:“这难道是天谴吗?” 他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绝望,曾经的雄心壮志在这场灾难面前,已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在匈国的王宫之中,阿依土鳖公主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像,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她身高超过两米,身材魁梧壮硕,如同一头矫健的母狮。她曾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强大女武士,杀人如麻,人送外号 “地狱公主”。十岁那年,她的命运发生了转折。一位绝世美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那美人的容貌仿若天仙下凡,让世间万物都为之失色。美人提出要收她为徒,阿依土鳖公主起初不从,她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向美人,想要将其赶走。可那美人只是轻轻一笑,身形如鬼魅般一闪,阿依土鳖公主便被轻易打败。从此,她拜入美人为师,在深山之中苦练武艺。十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她的武艺日益高强,可心中却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当师傅要给她找未婚夫时,她坚决不愿接受,于是暗中给师傅下了迷药,然后独自骑上一头牛,缓缓下山,回到了匈王宫。 在那云雾缭绕的高山之巅,归隐大宗师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身影仿若与天地融为一体。她看似只有二十许人,肌肤如雪,面容绝美,可实际上,她的年龄早已成谜。她微微抬起头,望着那遥远的天际,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我患了绝世之症,只剩下十几天的生命了。我不想让阿依土鳖看到我死去,那会让她伤心的。” 段鹏举匆匆赶来,他的脚步略显沉重。当他看到归隐大宗师时,不禁感慨万千:“你还是容颜未改,可我却已经老了。” 归隐大宗师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段鹏举接着说:“我带了个徒弟来,想让他和你的徒弟阿依土鳖相亲。这也是一种缘分,看看他们是否有缘。” 归隐大宗师轻轻摇了摇头:“缘分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段鹏举皱了皱眉头,急切地说:“你这病,或许还有救。我认识一些厉害的年轻人,他们或许能帮你。” 归隐大宗师却婉拒了,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不必了,我这病,无药可医。也许,死了之后,我就能探寻到陛下暴毙的真相了。” 慈云庐内,一片宁静祥和。苏玉情公主拉着叶尘等人匆匆赶来,她一进门,便大声向苏施告状:“苏施姑姑,这傻柱居然要和我比武,你说他是不是自不量力?” 苏施长公主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傻柱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是段鹏举的徒弟?” 傻柱点了点头。苏施长公主心中明白,自己受托要保护傻柱,不能让他在国都受到欺负。她看着傻柱,轻声问道:“你练武多久了?” 傻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回姑姑,俺练武半年了,可啥都没学会。” 苏施长公主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后说:“既然如此,玉情,你就和他试试吧。不过,玉情,你可别伤到他。” 苏玉情公主兴奋地跳了起来,她早就想教训一下傻柱了。她走到院子中间,拔出腰间的长剑,那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傻柱,看本公主今天怎么教训你。” 说罢,她伸出一只手,满脸不屑地朝着傻柱冲了过去,手中的剑全力斩向傻柱。傻柱笨拙地举起手中的剑,试图抵挡。只听 “当” 的一声巨响,苏玉情公主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她的娇躯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第214章 公主迷情!叶尘仕途逆袭! 苏玉情公主被傻柱震飞,摔得浑身疼痛,心中恼怒不已。她自幼习武,武艺高强,在国都之中鲜逢敌手,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公主仪态,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再次持剑冲向傻柱,“傻柱,本公主就不信拿不下你!” 苏玉情公主娇喝一声,手中长剑如灵蛇出洞,剑招凌厉,直刺傻柱要害。傻柱却不慌不忙,依旧举剑格挡。“当当当!” 金属交鸣声不绝于耳,苏玉情公主每一剑都被傻柱稳稳挡下,那强大的反震之力震得她虎口发麻,手臂酸痛。 一番激斗之后,苏玉情公主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反观傻柱,却面色平静,气息均匀。苏玉情公主又急又气,将长剑狠狠插在地上,“傻柱,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这半年到底练了什么邪功?” 傻柱挠挠头,憨厚一笑,“俺没练啥邪功,师傅天天打俺,俺就只能躲,不知不觉就练出了这身本事。” 众人听闻,皆露出好奇之色。傻柱继续说道,“师傅说俺天生反应慢,便天天用木剑打俺,让俺躲避,还让俺每天在药水里泡澡。一开始俺被打得浑身是伤,泡了药水后却好得很快。” 苏施长公主微微点头,“原来如此,段鹏举这是以极端之法激发你的潜能。” 傻柱咧嘴笑道,“姑姑说得对,师傅说俺体内有黄金血脉,力量和真气比常人强大,还能自愈,这半年来俺的力量越来越强,可师傅还没教俺攻击之法,俺只会防守。”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苏玉情公主虽心中仍有不甘,但也明白傻柱的厉害并非偶然。 苏施长公主走上前,轻轻拉起傻柱的手,将先王赐给自己的吉祥翡翠挂饰系在傻柱手腕上。那挂饰碧绿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珍贵。苏施长公主目光温柔,“傻柱,从今往后,有姑姑护着你,在国都无人敢欺你。” 傻柱受宠若惊,涨红了脸,“谢谢姑姑。” 苏玉情公主在一旁看着,心中妒火中烧,暗暗咬牙。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盛华帝国大使、逍遥侯世子孟云飞在醉香楼摆下宴席,邀请众人。苏玉情公主带着叶尘和傻柱赴宴。苏玉情公主心情不佳,敷衍地介绍道:“叶尘,这是孟云飞。孟云飞,这是叶尘和傻柱。” 叶尘和孟云飞目光交汇,瞬间如两只斗鸡般,空气中仿佛有火花闪烁。两人皆是俊美之人,叶尘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孟云飞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他们互相打量着,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仿佛在争夺什么宝贝。 僵持片刻,叶尘突然笑了,“孟兄,我观你周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与我竟有几分相似。” 孟云飞微微一怔,随即也笑了,“叶兄所言极是,我也觉得你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 两人相视大笑,苏玉情公主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你们两个疯子,在笑什么?” 叶尘和孟云飞齐声说道:“我们在笑这世间知音难觅。” 说罢,两人勾肩搭背,走进雅间。 雅间内,美酒佳肴摆满一桌。孟云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叶兄,我看你也是个爽快人。我在盛华帝国时,风流韵事不断,睡过无数美女,你呢?” 叶尘微微一笑,“孟兄,我虽不如你那般潇洒,但也颇有艳福。” 两人越聊越投机,从诗词歌赋谈到美女佳人,话题越来越低俗。苏玉情公主听不下去,皱着眉头,“你们两个能不能说点正经事?” 叶尘和孟云飞却置若罔闻,继续畅谈。 宴罢,众人散去。苏玉情公主带着叶尘和傻柱回宫。行至半路,苏玉情公主突然停下脚步,脸色阴沉得可怕。她猛地抽出腰间长剑,指向叶尘,“叶尘,你个混蛋!你们今晚是不是在说本公主坏话?” 叶尘一脸茫然,“公主殿下,我们哪敢啊?” 苏玉情公主咬牙切齿,“你们说的‘大股’是不是指本公主?” 叶尘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苏玉情公主误会了,连忙解释,“公主殿下,我们说的是一股势力,不是您啊。” 苏玉情公主却不听解释,挥剑便砍,“你还敢狡辩!” 傻柱见状,急忙挡在叶尘身前。苏玉情公主的剑如雨点般落在傻柱的剑上,“当当当!” 火星四溅。苏玉情公主砍了一百多剑,手都震得麻木了,叶尘却毫发无损。苏玉情公主气得跺脚,“傻柱,你让开!等你走了,我再收拾他!” 傻柱却纹丝不动,“公主殿下,俺不能让您伤害叶尘兄弟。” 苏玉情公主无奈,收起长剑,“叶尘,你给本公主等着!” 说罢,气冲冲地走了。 叶尘望着苏玉情公主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到家中,叶尘还未从苏玉情公主的事情中缓过神来,便听闻国君下诏。国君对匈国使团焚烧圣庙一事极为震怒,下诏将使团武士斩首示众,并严厉谴责匈国。同时,国君决定派遣使团前往匈国,让匈王认罪。此消息一出,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众人皆知匈国凶悍,此去犹如羊入虎口,谁也不愿接这烫手山芋。 叶尘却在此时主动请缨。国君听闻,颇感意外,“叶尘,你可知此行危险重重?” 叶尘神色坚定,“陛下,臣知晓。但为了梁国,为了陛下,臣不惧危险。陛下若能册封臣的岳父为凌云侯,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国君沉思片刻,“你以何身份出使?一个小小赘婿,如何能代表梁国?” 叶尘恭敬说道:“陛下,臣恳请陛下赐予臣国子监生的身份,如此臣方能有底气与匈国交涉。” 国君微微点头,“准了。” 然而,叶尘并未满足于此,“陛下,臣以为国子监生身份尚显不足,若陛下能赐予臣举人功名,臣定能更好地完成使命。” 国君脸色微变,“举人功名岂是轻易能得?你莫要得寸进尺。” 叶尘却不卑不亢,“陛下,臣此举皆是为了梁国。若臣无功名在身,匈国必轻视于臣,届时臣如何能让匈王认罪?” 国君与叶尘僵持片刻,最终无奈说道:“罢了,朕便赐予你举人功名。” 叶尘得到举人功名后,并未停止争取。他又向国君请求官职,国君先后册封他为朝会礼院八品主簿、赐礼侍郎。短短五天内,叶尘官升一级,做到从七品。叶尘凭借自己的智谋和勇气,在朝堂上为自己赢得了一席之地,也为出使匈国增添了几分底气。最终,叶尘被正式册封为正使,率领使团出使匈国。所谓使团,实则仅有叶尘一人,他肩负着梁国的使命,踏上了充满未知的征程。 临行之日,苏玉情公主前来送行。她骑着马,一身劲装,英姿飒爽。苏玉情公主望着叶尘,目光中满是敬佩,“叶尘,你是真正的英雄。你此去匈国,定要平安归来。本公主会替你照顾家人,你无需担忧。” 叶尘心中感动,“多谢公主殿下。” 苏玉情公主突然脸一红,低声说道:“叶尘,你若能活着回来,本公主…… 本公主答应让你睡。” 叶尘微微一愣,没想到苏玉情公主会说出这番话。他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公主殿下放心,臣定会活着回来。” 说罢,叶尘率领使团,带着匈人脑袋,踏上了前往匈国的道路。 进入匈国境内,一片荒凉景象映入眼帘。狂风呼啸,黄沙漫天,大地干裂,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叶尘率领使团艰难前行,心中暗暗警惕。突然,一支匈国骑兵如黑色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们团团包围。为首的匈国女将正是阿依土鳖公主,她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冰冷,宛如寒星。阿依土鳖公主看着叶尘等人,冷冷说道:“梁国狗贼,竟敢闯入我匈国境内,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将他们扒皮抽筋,剔肉喂狗!” 叶尘心中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他眼珠一转,急中生智,突然指着傻柱大声喊道:“阿依土鳖公主,且慢动手!他是你的丈夫啊!” 第215章 傻柱倾心!叶尘匈国绝境! 匈国的铁骑在边境线上扬起滚滚沙尘,那消息如同迅猛的野火,瞬间燃遍了匈王的宫廷。匈王听闻自己派去梁国的使团武士被抓,而且面临斩首的命运,他那如雄狮般的面容瞬间涨得通红,愤怒的咆哮声如雷鸣般在王宫中回荡:“梁国小儿,竟敢如此对待我匈国武士!立刻派人去,让他们放人,否则我匈国的铁骑将踏平梁国的山河!还有,那三十万金锭、大量的丝绸和茶叶,一分都不能少!”匈王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那强壮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匈王,这位在草原上威名赫赫的霸主,拥有着令人惊叹的战斗力。他自幼在马背上长大,练就了一身过人的骑射本领。他的力量惊人,能轻易举起千斤重的巨石,挥舞起长刀时,虎虎生风,仿佛能斩断一切阻挡他的东西。他的统兵天赋更是极高,虽然不精通兵书战策,但凭借着对战争的敏锐直觉和天生的领导才能,带领匈国的军队在战场上无往不胜。在与梁国和楚国的多次交锋中,他总是能巧妙地运用战术,让两国的军队陷入困境。梁国和楚国深知匈王的厉害,为了换取边境的和平,不得不每年向匈国进贡大量的财物,以求得一时的安宁。 当得知那十几个焚烧梁国圣庙的匈人武士被斩首的消息后,匈王彻底暴怒了。他在王宫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让人胆战心惊。“梁国欺人太甚!我要集结五千骑兵,立刻杀入梁国,烧光他们的村庄,杀光他们的百姓,抢光他们的财物!”匈王怒吼着,他的声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划破了王宫中紧张的空气。 就在此时,小苏氏家族的使者匆匆赶来。使者进入王宫,见到匈王那愤怒的模样,赶忙行礼,然后恭敬地说道:“大王息怒。我家主人听闻此事,特命我送来十万金锭,以解大王心头之恨。还请大王暂歇怒火,从长计议。”匈王看着那一箱箱金锭,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使者见状,继续说道:“大王,那叶尘此次前来,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妨先杀了他,以绝后患。待叶尘一到,我们便设下埋伏,将他斩杀。我家主人后续还愿再出十万金锭,以助大王重振雄风。”匈王沉思片刻,缓缓点了点头,“好,就依你所言。暂且放过梁国那些蝼蚁,等叶尘来了,我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叶尘率领使团踏入匈国的领土,只见眼前一片荒凉景象。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卷起漫天黄沙,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在肆虐。大地干裂纵横,仿佛是一张布满伤痕的脸,诉说着这片土地的苦难。远处的山脉连绵起伏,却毫无生机,光秃秃的岩石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突然,一支匈国骑兵如黑色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出,瞬间将叶尘等人团团包围。为首的匈国女将正是阿依土鳖公主,她骑在高头大马上,宛如一尊冰冷的战神。她身穿黑色的战甲,那战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吸收所有的光线。她的眼神冰冷,宛如寒星,冷冷地看着叶尘等人,大声喝道:“梁国狗贼,竟敢闯入我匈国境内,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将他们扒皮抽筋,剔肉喂狗!”她的声音如同凛冽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叶尘心中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他眼珠一转,突然指着傻柱大声喊道:“阿依土鳖公主,且慢动手!他是你的丈夫啊!”阿依土鳖公主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目光落在傻柱身上。傻柱看着阿依土鳖公主,眼睛瞬间瞪得极大,那眼神中充满了惊喜与爱慕,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女子。他的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俺……俺叫傻柱,你真好看。”阿依土鳖公主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你这呆子,谁要你说好看。你若想活命,接我三招,若能接下,便有资格与我相亲。” 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俺试试。”阿依土鳖公主冷哼一声,手中长枪一抖,如蛟龙出海般朝着傻柱刺去。这一枪速度极快,力量极大,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傻柱却不慌不忙,他举起手中的剑,奋力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傻柱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阿依土鳖公主见状,心中微微惊讶,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憨厚的傻柱竟然能挡住自己的攻击。 “第二招!”阿依土鳖公主娇喝一声,长枪再次刺出。这一枪的角度更加刁钻,速度更快,如闪电般朝着傻柱的咽喉刺去。傻柱瞪大了眼睛,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左一闪,勉强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但长枪还是划伤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傻柱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他紧紧握住剑,准备迎接第三招。 阿依土鳖公主看着傻柱,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很快又被冰冷取代。“第三招!”她大喝一声,长枪猛地横扫过来。这一枪如狂风扫落叶般,带着强大的力量,朝着傻柱的腰部扫去。傻柱深吸一口气,他双脚用力蹬地,身体猛地向上一跃,避开了这一枪。但他落地时,却因用力过猛,摔倒在地。 阿依土鳖公主看着傻柱,冷冷地说:“哼,虽然接下了三招,但你这呆子如此狼狈,我可看不上你。”说罢,她再次举起长枪,准备对叶尘等人动手。傻柱见状,急忙爬起来,挡在叶尘身前,大声说:“公主,你不能杀叶尘兄弟,俺喜欢你,你要杀他,就先杀了俺吧。”阿依土鳖公主微微一怔,她看着傻柱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就在此时,叶尘突然说道:“公主,且慢。我能治鼠疫,若你杀了我,匈国将陷入灭国之危。”阿依土鳖公主听闻,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这梁国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匈国的鼠疫,连巫师都无计可施,你能有何办法?”说罢,她再次挥动长枪,朝着叶尘刺去。傻柱见状,拼命抵挡,他的手臂再次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 就在阿依土鳖公主的长枪即将刺中叶尘的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飘然而至。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位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的面容绝美,宛如仙子下凡,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她的声音温婉动人,仿佛能融化冰雪,“阿依土鳖,住手。”阿依土鳖公主看到女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惊恐地说:“师傅,您怎么来了?”原来,这位女子正是归隐大宗师。 归隐大宗师看着叶尘,微微点头,“你说你能治鼠疫?”叶尘恭敬地说:“前辈,我虽不敢保证一定能彻底治愈,但我有办法缓解鼠疫的蔓延,为匈国争取时间寻找根治之法。”归隐大宗师沉思片刻,然后对阿依土鳖公主说:“阿依,带他们去见匈王,我要听听他的说法。”阿依土鳖公主虽心中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是,师傅。” 叶尘等人被押着前往匈王宫。一路上,只见匈国的各个部落一片死寂。许多部落的帐篷前都摆放着尸体,那些尸体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引来无数苍蝇盘旋。人们的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眼神空洞无神。道路两旁垃圾堆积如山,污水横流,卫生状况极差。叶尘看着这一切,心中暗暗叹息,他深知鼠疫给匈国带来的灾难是如此巨大。 匈王宫,这座古老而巨大的宫殿,宛如一座黑暗的巨兽盘踞在大地之上。宫殿的墙壁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石块上刻满了各种神秘的符号和图案,仿佛在诉说着匈国的历史和文化。宫殿的大门紧闭,门前摆放着两座巨大的石雕,雕刻着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栩栩如生,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叶尘等人被押入王宫大殿。大殿内阴森寒冷,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匈王坐在巨大的王座上,他的身躯雄壮威猛,宛如战神下凡。他身穿华丽的战甲,战甲上镶嵌着各种宝石,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的眼神如炬,紧紧地盯着叶尘等人,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心思。 叶尘走上前,恭敬地行礼,“匈王陛下,我乃梁国使者叶尘。我听闻匈国正遭受鼠疫之苦,我有办法治疗鼠疫,拯救匈国于水火之中。”匈王冷哼一声,“你这梁国人,休要在此信口雌黄。我匈国的小王子已经被人治好,我为何要相信你?”叶尘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匈王的小儿子已经被治好。但他很快镇定下来,“陛下,我虽不知是谁治好的小王子,但我相信我的方法能对匈国的鼠疫有所帮助。” 匈王却突然脸色一变,他愤怒地说:“叶尘,你休要在此假惺惺。我匈国武士在梁国被斩首,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若不是归隐前辈在此,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叶尘心中一惊,他连忙解释,“陛下,此事并非我所为。我也是为了两国的和平而来。”匈王却不听他的解释,“哼,你说什么都没用。既然归隐前辈不让我杀你,那我便给你一个选择。你身旁的这两个人,田凤和叶蚂蟥,你只能选一个活下来,否则我便将他们两个都杀了。” 田凤和叶蚂蟥听闻,纷纷争着求死。田凤大声说:“公子,让我死吧。我愿用我的命换叶蚂蟥的命。”叶蚂蟥也喊道:“公子,我这条命本就是公子救的,现在该我报答公子了。让我死,让田凤姑娘活。”叶尘看着他们,心中感动不已,他坚定地说:“匈王陛下,我一个都不会选。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匈王听了,大怒,“叶尘,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既然你不选,那我便将他们两个都拉出去剁碎喂狗。”说罢,他一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第216章 奇谋!匈王深陷骗局! 匈王一声令下,两旁的武士如恶狼般扑向叶蚂蟥和田凤,粗糙的大手紧紧抓住他们,就要将他们拖下去扒皮抽筋。叶尘心中大急,连忙高声喊道:“匈王陛下,且慢!我愿献上宝物,换他们二人性命!” 匈王坐在王座上,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他见过无数的奇珍异宝,自认为什么样的宝物都难以入他的法眼,心中想着叶尘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这时,傻柱扛着一个沉甸甸的大箱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将箱子重重地放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大地都为之颤抖。叶尘走上前,缓缓打开箱子,刹那间,一道幽绿的光芒从箱中散发出来,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箱内立着一尊一米高的翡翠雕像,雕像雕琢的正是匈王的模样,那模样栩栩如生,仿佛匈王亲临。匈王的眼神瞬间凝固,眼中的不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贪婪。他从未见过如此巨大且精美的翡翠雕像,心中不禁泛起波澜。其实,这尊雕像并非翡翠制成,而是叶尘用玻璃精心雕琢而成,但表面涂有一层荧光粉末,在黑暗处便能散发出迷人的光芒,足以以假乱真。 叶尘恭敬地说道:“陛下,此乃稀世珍宝,世间仅此一尊,是我特意为陛下寻来。陛下若收下,还请放过我这两位同伴。” 匈王的目光始终未从雕像上移开,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好,今日便看在这宝物的份上,饶他们二人不死。” 叶蚂蟥和田凤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向叶尘。 叶尘微微一笑,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支卷烟。叶尘抽出一支,放入口中,点燃后轻轻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吐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陛下,这是我梁国特有的卷烟,与西域的罗勒草不同,此烟吸后能让人精神奕奕,还可包治百病。” 叶尘说道。匈王好奇地看着卷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叶尘见状,又从盒中拿出一支递给匈王,“陛下不妨一试。” 匈王却并未接过,他生性多疑,只是将卷烟拿在手中仔细端详,随后收入怀中。 匈王虽未吸食卷烟,但他对罗勒草情有独钟,常常将其当作香料来闻,甚至有些上瘾。叶尘心中暗喜,他知道匈王已经对卷烟产生了兴趣,这便是一个好的开始。叶尘心中明白,此次出使匈国,他肩负着重大使命,不仅仅是为了帮岳父讨得凌云侯的爵位,更是为了实施一项庞大的战略部署。他要将匈国纳入自己的计划之中,而其中关键的一步便是除掉小苏氏家族,甚至包括谋杀匈王。不过,这一切都需要精心布局,当下他要先成为匈国的大救星,赢得匈王的信任。 叶尘看着匈王,诚恳地说:“陛下,我听闻匈国遭受鼠疫之苦,我愿尽我所能,帮助匈国对抗疫情。陛下之前所说的治好小王子鼠疫之人,恐怕并非真的将小王子治愈。依我之见,小王子是凭借自身强健的血统自愈的,而那人只是用了原始的麻醉药剂让小王子昏睡过去,待鼠疫结痂脱落,便将功劳揽于自身。” 匈王听了叶尘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他愤怒地吼道:“你这梁国人,休得在此胡言乱语。神通道长乃世外高人,岂容你污蔑!”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道袍的道士缓缓走进大殿,此人正是被匈王视为恩人的神通道长周神通。叶尘看着周神通,心中觉得眼熟,脑海中突然闪过匿光会佘英君的身影,心中不禁怀疑周神通与佘英君有着某种关系。 叶尘直视周神通,问道:“道长,你说你治好了小王子的鼠疫,那你可知道鼠疫的根源?你又用何方法确保小王子不会再次感染?” 周神通眼神闪烁,狡猾地笑道:“小道自有仙法,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你这凡人,又怎会懂得。” 叶尘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看你是故弄玄虚。你若真有本事,为何匈国的鼠疫仍在蔓延?” 周神通脸色一变,反唇相讥道:“哼,你这梁国来的奸细,莫不是你带来了鼠疫病毒,想要祸害匈国?” 匈王听了周神通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怒视叶尘:“你这贼子,竟敢如此大胆!”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大声说道:“陛下,我对天发誓,我绝无此意。陛下可还记得,之前我曾说过,有人勾引王妃之事?此人便是周神通!他不仅欺骗陛下,还妄图破坏匈国的安宁。” 周神通闻言,脸色变得惨白,他指着叶尘喊道:“你这无耻之徒,竟敢血口喷人。分明是你玷污了王妃,你才是匈国的罪人!陛下,此人犯下天刑之罪,应将他处以极刑!” 匈王的目光在叶尘和周神通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充满了愤怒与疑惑。他对周神通的话半信半疑,但叶尘的指控也让他心中不安。此时,大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叶尘心中清楚,这场对峙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必须坚定信心,与周神通一决高下。他看着匈王,坚定地说:“陛下,若我所言有假,愿受任何惩罚。但周神通居心叵测,陛下不可被他蒙蔽。” 匈王沉默良久,缓缓说道:“你们二人,今日必有一人要死。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若能证明对方有罪,便可活命。” 第217章 叶尘智斗周神通! 议事大殿内,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道士周神通满脸怒容,一步跨出,指着叶尘厉声喝道:“叶尘小儿,你莫要血口喷人!你说我给匈王戴绿帽子,可有证据?若拿不出证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这天刑你是逃不过的!你如此胡言乱语,不仅羞辱于我,更是对匈王和王妃名誉的极大损害!” 叶尘神色平静,仿若未闻周神通的威胁,只是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周神通,缓缓开口:“周道长,你莫要激动。证据嘛,自然是有的。”说着,叶尘上前一步,“周道长,你可知你贴身穿着的衣物,早已将你的秘密泄露。” 周神通下意识地抱紧双臂,冷哼道:“叶尘,休得在此故弄玄虚!我身上衣物层层叠叠,如何会有什么证据?” 叶尘微微仰头,朗声道:“匈王殿下,您有所不知。周神通贴身所穿,乃是一件绣有金丝的丝绸内衣,其上还绣有情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落款为‘兰’。而殿下您的妃子中,恰好有一位芷兰娘娘。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匈王本就多疑,听了叶尘的话,眼中疑光顿起,脸色阴沉,看向周神通:“周道长,叶尘所言,可是属实?” 周神通额头冷汗直冒,却强装镇定:“陛下,此乃叶尘污蔑!我堂堂道士,怎会做出这等事?陛下切勿听信他的谗言!” 叶尘冷笑一声:“周道长,若心中无鬼,何妨让陛下一观?” 匈王此时已被猜忌之心占据,沉声道:“周道长,解下衣衫,让朕看看!” 周神通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却不敢违抗匈王命令,只得颤抖着双手解起衣衫。外衣一件件褪去,当最后那件丝绸小衣露出时,匈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那情诗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他的眼中。 周神通见事情已然无法隐瞒,扑通一声跪地,大声喊道:“陛下,陛下,臣冤枉啊!臣与芷兰娘娘乃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啊!臣来匈王身边,救小王子,皆是因为娘娘。小王子乃是臣的亲外甥啊!陛下!” 匈王怒喝道:“你还敢狡辩!朕如何相信你这荒谬之言?”说罢,匈王立刻命人去传芷兰。 不一会儿,芷兰匆匆赶来。她莲步轻移,进入大殿,先是恭敬地向匈王行礼,随后抬起头,泪眼汪汪地说道:“陛下,陛下,臣妾被您看中来到匈国,却不想家人找来时,臣妾已身处王宫,身份有别,不敢相认。那衣衫上的刺绣,不过是臣妾寄托思念之情罢了。陛下若不信,臣妾大腿内侧有三颗红痣胎记,周道长也有相同位置相似的三颗痣,此乃臣妾与兄长相认的记号。” 周神通听闻,连忙也说道:“陛下,臣也有此胎记,可证明臣与娘娘的兄妹关系。”说着,便要拉起裤腿展示。 叶尘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冷笑,断定这二人必定是在撒谎。然而,匈王看到那相似的胎记后,心中的疑虑却开始动摇,面色变得犹豫起来,一时间大殿内陷入了两难的僵局,既无法确凿证明二人有奸情,也难以完全相信他们的清白之词。 芷兰见匈王态度有所缓和,趁机将矛头指向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陛下,您莫要被叶尘蒙蔽。陛下可还记得匈国使臣在梁国焚烧神庙被杀一事?臣妾听闻,此事乃是叶尘暗中策划的阴谋。陛下,此人狼子野心,留不得啊!” 叶尘微微挑眉,坦然承认:“没错,此事是我所为。” 匈王一听,顿时又被激起怒火,怒视叶尘:“好你个叶尘,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朕今日定要将你处死!” 叶尘却不慌不忙,微微拱手:“陛下且慢。陛下可知我为何要这么做?我叶尘,不过是想将小苏氏家族取而代之。若我孙家能垄断匈国与梁国的外交,陛下您想想,这其中的好处。孙氏家族每年愿意给陛下献上十万金锭,且日后陛下若有任何需求,我孙家定会比小苏氏更加大方。”说着,叶尘一挥手,身旁的侍从抬出一面巨大的镜子。 那镜子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镜面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整个大殿都被映照得亮堂起来。“陛下,这便是我孙氏家族实力的小小展示。” 匈王的目光立刻被镜子吸引,贪婪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他走上前,轻轻抚摸着镜子,片刻后,缓缓说道:“这镜子朕收下了。不过,叶尘,你今日也别想离开。朕要扣押你,让你的家族每年进贡一千面这样的镜子。至于你谋害匈国使臣之事,暂且搁置。” 就在此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名侍卫匆匆跑来,跪地禀报:“陛下,大事不好!三王子阿登殿下、公主阿依土鳖殿下等王族成员感染鼠疫了!” 周神通一听,立刻上前一步,大声说道:“陛下莫慌!臣有神药,能让三王子一夜痊愈。只是臣这神药只剩一副,陛下,臣愿为三王子治疗,至于公主,可让叶尘诊治。”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傻柱突然如一阵风般冲向阿依土鳖公主。阿依土鳖公主满脸惊恐,想要躲避,却被傻柱紧紧握住了手。众人惊愕地看着傻柱,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不顾危险。而傻柱只是紧紧握着公主的手,眼神坚定。阿依土鳖公主心中却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温暖,她不知道傻柱早已接种过,不会被鼠疫传染。 周神通见此情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立下军令状:“陛下,若明日一早臣治好三王子,便证明叶尘根本没必要留在这儿,还请陛下杀了叶尘。”匈王点头应允。周神通立刻进入三王子的隔离房。 进入房间后,周神通从怀中掏出一盒药膏,涂抹在伪造的痘群之上。这药膏并非治疗鼠疫的神药,而是能让痘群暂时消退的假药。两时辰过去,痘群果然渐渐消去,周神通心中暗自得意,准备制造一夜治愈的神迹,让叶尘明日无地自容。 叶尘看着周神通的举动,心中明白他的阴谋,却不言语。当匈王催促他为公主治疗时,叶尘却以“今日不是良辰吉日”为由,推脱道:“陛下,明日再治公主也不迟。” 周神通一听,立刻嘲笑起来:“叶尘,你莫不是不会治鼠疫,在此拖延时间吧?陛下,臣看他就是个骗子!” 匈王脸色一沉,放话道:“若周神通治好阿登等人,明日便杀了你,叶尘!” 叶尘也不生气,只是恭敬地说道:“陛下,臣虽今日不能治疗,但可安排侍女照料公主。”说罢,叶尘让田凤进入阿依土鳖公主的房间。田凤走进房间时,叶尘悄悄对她做了个口型,似乎交代了一些事情。随后,周神通便守在三王子房外,等待天亮,准备迎接他所谓的“胜利”。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周神通正守在三王子房间外,突然一名侍女跑来,焦急地说道:“道长,不好了!叶尘连夜求见大王,怕是有什么阴谋。芷兰娘娘正在大王身边,无法前来通知您,让您小心。” 周神通心中一惊,担心叶尘会在此时对他不利,又挂念着芷兰,犹豫片刻后,决定离开隔离间去查看。他刚走不久,从隔壁房间悄然探出一根管子,正对着三王子所在的隔离间。紧接着,一股无色无味的一氧化碳缓缓释放出来,弥漫在整个房间。熟睡中的三王子阿登等人毫无察觉,在一氧化碳的侵袭下,渐渐没了气息。 第218章 匈王!叶尘布局! 在匈国那阴森寒冷的王宫中,一场惊心动魄的阴谋与反阴谋之战正在悄然上演。田凤和叶蚂蟥,这两个叶尘的得力助手,此刻正紧张地准备着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他们深知,此次行动关乎生死,关乎梁国与匈国之间那微妙的局势平衡。 那隔离房,宛如一座死寂的坟墓,被黑暗和恐惧所笼罩。四周的墙壁厚实而冰冷,没有一丝缝隙,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田凤的眼神坚定而冷静,她在房间里仔细地寻找着哪怕是最微小的破绽。终于,她发现了一处稍大一点的缝隙,那缝隙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却成为了他们唯一的希望。叶蚂蟥则迅速地搬来一个火盆,小心翼翼地将一块木板放置在火盆之上。火焰舔舐着木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低语。随着木板逐渐受热,它开始慢慢地萎缩,那缝隙也在一点点地扩大。田凤紧紧地盯着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丝变化。当缝隙足够大时,她迅速地将火盆盖严实,让木炭在缺氧的环境下不完全燃烧。一氧化碳,那无色无味的致命气体,缓缓地产生了。叶蚂蟥早已准备好了一根细长的管子,他将管子的一端插入火盆旁边的小孔,另一端则悄悄地伸向隔壁阿登王子等人所在的房间。那管子就像一条蜿蜒的毒蛇,悄无声息地输送着死亡的气息。田凤和叶蚂蟥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如此漫长。终于,他们确认阿登王子等人已经毫无生机,这才小心翼翼地收回管子。然后,田凤又用水浸湿了那块木板,让它在冷却的过程中恢复原状,缝隙也随之消失不见。整个过程,他们做得天衣无缝,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而傻柱,他的心思全在患病的阿依土鳖公主身上,对这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在王宫的另一个角落,周神通正沉浸在自己那阴险的计划之中。他一边暗自得意于叶尘即将面临死亡,一边又不禁感到心虚。他深知,自己的阴谋一旦被揭穿,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原来,匈王在劫掠西域女子后染病,周神通适时出现救治。他的计划环环相扣,极其阴险。他先是逐步 “治好” 匈王及小王子们的 “鼠疫”,赢得他们的信任,实则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阴谋。他的最终目的,是要让匈王也染上假鼠疫,从而借此控制匈王,掌控整个匈国。而芷兰,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其实是匿光会派来的卧底。她按照周神通的指示,在匈王身边周旋,却浑然不知匈王即将爆发假鼠疫的秘密。她以为自己只是在执行一个普通的任务,却没想到自己早已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漩涡之中。 叶尘站在王宫那昏暗的走廊里,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阿登王子等人和阿依土鳖公主几乎同时爆发鼠疫,这一切太过巧合,绝非偶然。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各种线索,渐渐地,一个可怕的真相浮出水面。他推断,这一切都是周神通预谋已久的阴谋。周神通先是利用匈王对鼠疫的恐惧,假装治好小王子们的病,获取匈王的信任。然后,他故意让阿登王子等人和阿依土鳖公主感染假鼠疫,制造恐慌。而他的最终目标,极有可能是匈王。他想通过让匈王染上看似必死的假鼠疫,来达到控制匈王的目的。叶尘虽然还没有十足的证据,但他凭借着敏锐的直觉,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 叶尘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他要向匈王揭发周神通的阴谋。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匈王所在的大殿。大殿内,气氛压抑而沉闷,匈王坐在王座上,眼神威严而冷漠。叶尘恭敬地行礼后,缓缓开口:“陛下,臣有要事相告。臣怀疑周神通心怀不轨,他的种种行径表明,他可能是匈国此次鼠疫的幕后黑手。陛下可还记得自己在西域染病之事?臣认为,这极有可能是周神通精心设计的阴谋。他故意让陛下染病,然后再出面救治,以此来获取陛下的信任。而且,周神通与芷兰娘娘关系匪浅,他们二人相互勾结,意图不轨。” 匈王听了叶尘的话,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就在这时,周神通匆匆赶来。他听到叶尘的指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强装镇定地说道:“陛下,莫要听信叶尘的谗言。他这是临死之前的挣扎。陛下,臣有神药,能治鼠疫,且已有成功例子。而叶尘,他根本不敢进入隔离房为公主治疗鼠疫,这足以证明他是个骗子。陛下,您一定要明察啊!” 匈王看着周神通,又看了看叶尘,心中犹豫不决。最终,他听信了周神通的话,冷哼一声,下令将叶尘扔出大殿。叶尘被武士粗暴地拖出大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 大殿内,只剩下匈王和周神通两人。匈王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周神通,低声说道:“周道长,朕近日下身痒痛难忍,你且帮朕看看。” 周神通赶忙上前,装模作样地查看了一番,然后说道:“陛下,此乃小疾,臣略施法术即可。” 匈王微微点头,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随后,匈王带着周神通来到王宫的宝库。宝库里,金银财宝堆积如山,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周神通的眼睛瞬间被贪婪所占据,但他很快掩饰住自己的神情。匈王指着宝库中的珍宝,说道:“周道长,若你能治好三王子的鼠疫,这些财宝,朕必有重赏。” 周神通连忙行礼,说道:“陛下,臣不求财宝,只求能为陛下效力。不过,陛下,若臣治好三王子,那叶尘该如何处置?” 匈王想了想,说道:“若你治好三王子,朕不杀叶尘,但要打断他的手脚,将他囚禁起来。然后,砍断他的一只手,让他的家族来赎买。” 周神通听了,心中暗自得意,连忙表示赞同。 天亮了,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匈王宫那冰冷的石板路上。匈王、周神通、叶尘以及匈国王族近百人齐聚王宫大门口,等待着见证奇迹的时刻。众人的脸上表情各异,有的充满期待,有的则心怀忧虑。芷兰因受伤未到场,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场阴谋的结局会如何。周神通站在人群前,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宣称:“陛下,若臣能一夜治好三王子等人的鼠疫,臣便是神医无疑。若治不好,臣愿以死谢罪。若成功,还请陛下立刻杀掉叶尘,此人实在是祸国殃民。” 其他王子们纷纷点头,他们早已对叶尘心生不满,准备在阿登王子等人痊愈后,亲手斩杀叶尘。傻柱站在一旁,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铁棍,他警惕地看着四周,准备随时冲出去救叶尘。阿依土鳖公主也已经醒来,她的脸色苍白,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她看着叶尘,心中默默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武士们缓缓走向隔离房,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王宫中回荡,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大气都不敢出。当武士们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一股死寂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三王子阿登等人躺在床上,浑身潮红,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早已没了气息。周神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愣了片刻,然后突然发疯似的冲进房间,颤抖着双手去查看阿登王子的脉搏。当他确认阿登王子等人真的死亡后,整个人几近瘫倒在地。叶尘见状,冷冷地说道:“周道长,你可曾立下军令状,若治死三王子,该当何罪?如今,三王子已死,你是否应该履行诺言,以死谢罪?” 周神通惊恐地看着叶尘,然后突然指着叶尘大声喊道:“陛下,此事定是叶尘所为。他心怀怨恨,故意害死三王子,陛下,您一定要为三王子报仇啊!” 阿依土鳖公主闻言,愤怒地冲上前去,她手持傻柱的铁棍,指着周神通说道:“你这卑鄙小人,休要在此血口喷人。叶尘公子一心为匈国着想,怎会做出这等事?分明是你,心怀不轨,妄图谋害三王子。今日,我便要为三王子报仇。” 说罢,她猛地将铁棍刺向周神通。周神通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铁棍直直地刺入他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周神通挣扎了几下,便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叶尘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心中暗自叹息。他走上前,对匈王说道:“陛下,臣之前便说过,之前那两个小王子并非是周神通治好的,而是靠自身的运气自愈。周神通不过是贪天之功,将功劳据为己有。陛下,臣有办法治疗鼠疫,但臣希望陛下能答应臣一个条件。” 匈王此时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愤怒之中,他咆哮道:“叶尘,你若能治好鼠疫,朕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若治不好,朕立刻将你千刀万剐。” 叶尘微微拱手,说道:“陛下,臣希望陛下能写一份认罪书,送往梁国,向我国君赔罪。毕竟,匈国使团在梁国焚烧圣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匈王一听,顿时暴跳如雷。他怒吼道:“叶尘,你竟敢如此要挟朕。朕乃匈王,岂会向梁国低头?来人,将叶尘关进铁笼子,把他当奴隶锁起来。” 武士们立刻冲上前,将叶尘强行拖进一个铁笼子里,用沉重的铁链将他锁住。 叶尘被关在囚笼内,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心中暗自盘算着。他知道,匈王所谓的狂暴性 “鼠疫” 快要发作了。他在等待,等待匈王来哀求自己救命的那一刻。到那时,他便可以借此控制匈王,让匈王为自己所用。周神通的计划成果,即将被自己享用。他望着囚笼外那阴暗的天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第219章 失控!匈王绝境!求叶尘! 周神通的死讯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匈王宫激起千层浪。芷兰听闻爱人惨死于阿依土鳖公主之手,悲痛之情如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她双眼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不顾一切地冲向匈王宫深处,她要找匈王为周神通讨回公道。 “陛下,陛下啊!” 芷兰一路哭喊着,冲进大殿,“周道长他惨遭毒手,您一定要为他做主啊!陛下,他对匈国忠心耿耿,却落得如此下场,陛下一定要严惩凶手啊!” 芷兰扑到匈王脚下,泣不成声。 匈王坐在王座上,眉头紧锁,面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眼神中交织着愤怒与烦躁,周神通的死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暗中搅动着匈国的局势。 此时,匈国太子阿登那匆匆赶来,他的脸上带着凝重与忧虑。“父王,鼠疫疫情已经失控了。” 阿登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死去,老弱病残自不必说,如今连身强力壮的青壮男子和精锐的骑兵也未能幸免。整个匈国仿佛被死神笼罩,大街小巷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天神庙的祭司们想尽了办法,可疫情依旧愈发严重。民间更是谣言四起,都说这是匈人杀戮太重,触怒了上天,降下的报应。” 芷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她狠狠地说:“陛下,那叶尘不是说能治鼠疫吗?让他给阿依土鳖公主治病,若是三日之内治不好,就将他千刀万剐!” 阿登那听了,先是愤怒地咆哮道:“叶尘那家伙,肯定是他搞的鬼!他先是害死了三弟,现在又害死了周道长,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说着,他抽出腰间的长刀,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仿佛要将叶尘当场斩杀。但发泄完愤怒后,他的语气又转为无奈,“不过,父王,如今这疫情肆虐,或许真的只有叶尘能有办法。不如让他试试,若是他能治好鼠疫,再杀他也不迟;若是治不好,再将他和他的家族一并诛灭。” 匈王沉默不语,他的内心陷入了挣扎。叶尘之前提出的让他向梁国国君写认罪书的要求,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他堂堂匈王,怎能向梁国低头?“哼!让叶尘治病可以,但他若不收回让朕写认罪书的话,天黑之前还不认错,朕定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匈王咬着牙说道。 叶尘被关押在阴暗潮湿的奴隶囚笼之处,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气息。囚笼里的梁国奴隶们个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叶尘与他们交谈,从一名奴隶口中得知,他们原本在梁国过着平静的生活,却被一伙大盗劫掠。“那大盗名叫燕子,手段极其残忍。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许多人都被他们掳来,然后卖给了匈国。” 奴隶哭诉道。 叶尘心中一惊,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线索。他想起小苏氏家族在梁国的种种行径,以及他们与匈国的微妙关系。“看来,这小苏氏家族为了讨好匈王,保住自己的地位,竟然假扮盗匪,劫掠我梁国子民,将他们送来匈国做奴隶。” 叶尘握紧了拳头,心中对小苏氏家族以及那些与之勾结的官员充满了愤恨。“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我叶尘定不会放过他们!” 太阳渐渐西沉,天边被染成了一片血红,仿佛是被匈国的鲜血所浸透。阿登那带着一群武士来到了囚笼前,他的脸上带着暴虐与不耐烦。“把叶尘给本太子带出来!” 阿登那吼道。 这时,一个奴隶鼓起勇气喊道:“太子殿下,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给我们点水吧。” 阿登那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奴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走到铁笼子前,双手抓住笼子的栏杆,猛地一用力,竟然将装着十几个人的铁笼子高高举起。奴隶们惊恐地尖叫起来,阿登那却像举着一件无物般轻松。他将铁笼子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往地上砸去。“砰” 的一声巨响,铁笼子重重地砸在地上,尘土飞扬。奴隶们在笼子里东倒西歪,吓得不敢再出声。 “哼!再敢多嘴,本太子就把你们都砸成肉饼!” 阿登那冷哼一声,随后示意武士打开笼子,将叶尘带出。 叶尘被押着走向王宫,一路上,他看到匈国的百姓们在鼠疫的折磨下痛苦地挣扎。街道两旁,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无人收殓。房屋破败不堪,门窗紧闭,整个城市仿佛一座死城。 到达王宫后,阿登那等人得知匈王正在睡觉,便静静地在殿外等候。芷兰也匆匆赶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一心只想置叶尘于死地。她站在一旁,狠狠地瞪着叶尘,仿佛要用眼神将他杀死。众人都不敢出声,生怕吵醒了匈王。 夜幕降临,王宫被黑暗笼罩。阿登那命人点燃了灯火,昏暗的灯光摇曳着,照在众人的脸上,映出一片诡异的光影。 突然,寝宫内传来匈王惊恐的叫声。众人冲进寝宫,只见匈王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布满了水泡,那水泡又大又亮,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作呕的光芒。匈王的脸也肿胀变形,双眼凸出,看起来如同恶鬼一般。 “这…… 这是怎么回事?” 阿登那惊恐地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问道。 匈王惊恐地喊道:“这是周神通,他…… 他在朕的体内植入了毒,说这是鼠疫的治疗之法,朕竟然信了他!朕不想死啊!” 叶尘看着匈王的样子,心中明白这是周神通阴谋的一部分。他故意让匈王染上这种假鼠疫,然后再用所谓的神药控制匈王。如今周神通已死,这毒却在匈王体内发作了。 “叶尘,你救救朕,朕什么都答应你!” 匈王绝望地向叶尘求救。 叶尘缓缓走上前,神色平静地说:“陛下,臣能救您,但臣有条件。” “你说,只要能救朕,什么条件朕都答应!” 匈王急切地说道。 “陛下,这第一个条件便是,芷兰娘娘千方百计想要害臣,她的存在影响臣为陛下治疗。陛下若想痊愈,需杀了芷兰娘娘。” 叶尘的眼神坚定而冷酷。 匈王转过头,看向芷兰。芷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忙喊道:“陛下,陛下不要听信叶尘的谗言,臣妾对陛下忠心耿耿啊!” 匈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他想起芷兰与周神通的种种暧昧之处,心中的猜忌越来越重。“你这贱人,是不是真的与周神通勾结,想要谋害朕?” 匈王怒吼道。 芷兰拼命摇头,还想解释,匈王却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猛地伸出手,掐住芷兰的脖子,用力一扭。“咔嚓” 一声,芷兰的脖子被扭断,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死去。 叶尘看着芷兰的尸体,心中毫无波澜。他接着说:“陛下,这第二个条件,臣希望陛下能写一份认罪书,送往梁国国都,向我国君赔罪。毕竟,匈国使团在梁国焚烧圣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阿登那一听,顿时愤怒地跳了起来。“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父王向梁国低头,你这是在羞辱我们匈国!” 说着,他再次抽出长刀,冲向叶尘。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冷冷地看着阿登那,说道:“太子殿下,您若是杀了臣,陛下就没救了。陛下如今身中剧毒,只有臣能解。您如此冲动,难道是想让陛下死吗?” 阿登那的脚步猛地停住,他转过头,看着匈王。匈王的脸上露出犹豫和恐惧的神情,他知道叶尘说得没错,现在只有叶尘能救他。“阿登那,退下!” 匈王喊道。 阿登那不甘心地收起长刀,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退到一旁。 匈王转过头,对叶尘说:“叶尘,朕答应你写认罪书。但你若是今晚不能让朕见到治疗的效果,朕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第220章 神医叶尘展神技!匈王折服入彀中! 匈王面色阴沉,眼中满是屈辱与不甘,但在这生死关头,他别无选择。他缓缓提起笔,在那洁白的绢帛上写下:“吾匈国无事焚烧贵国圣庙,错了!” 这几个字仿佛有千钧之重,每一笔都饱含着他的愤怒与无奈。他一式写了两份,随后重重地盖上匈王大印,那鲜红的印泥如同鲜血一般刺目。接着,他将认罪书小心翼翼地装入匣子,仔细地贴好封条,又虔诚地盖上蜡印,仿佛在完成一场庄重而又耻辱的仪式。 匈王恶狠狠地盯着叶尘,威胁道:“叶尘,若你治不好朕,这认罪书休想出匈国半步!” 叶尘神色平静,微微拱手:“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陛下且随臣前往洁净之室,准备治疗这狂暴型鼠疫。” 匈王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在众人的簇拥下,朝着那洁净房间走去。 洁净房间内,叶尘命人点燃了几十根烛火,一时间,房间里灯火通明。他又巧妙地调整镜子的角度,让烛光反射在墙壁上,光影交错,如梦如幻。接着,他焚烧起罗勒草(烟草),那股独特的香气弥漫开来,给房间增添了一抹神秘的气息。随后,他用石灰粉在地上画起了太极图,那洁白的线条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醒目。最后,他在墙壁上贴满了符文,那些符文歪歪扭扭,看似神秘莫测,实则是叶尘随心乱画,只为营造出一种神秘高大上的氛围,让匈王等人对他的治疗手段更加敬畏。 房间里除了匈王,还有太子阿登那、老太监、两个匈国大夫等人。这些人都曾感染过鼠疫,侥幸存活后便不再惧怕被传染。匈王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脱光了衣服,那强壮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让人不寒而栗。叶尘拿出一块丝绸,盖住了匈王的关键部位,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麻醉散。叶尘自己先舀了一勺,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证明无毒后,才将瓶子递给匈王:“陛下,喝下此药,可缓解疼痛。” 匈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一饮而尽。不一会儿,匈王便感觉疼痛减轻了许多,身体也舒服了一些。 叶尘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珍贵的瓶子,里面装着所谓的神药。他先打开瓶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再次证明无毒后,戴上丝绸手套,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匈王身上的水泡处。匈王只感觉一股清凉之意袭来,那原本瘙痒难耐的感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渐渐地,他便沉沉睡去。 匈国太子阿登那看着叶尘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了好奇。他忍不住问道:“叶尘,这治疗鼠疫的神药,是否只剩最后一副了?” 叶尘微微点头:“太子殿下,此药珍贵无比,确实只剩这最后一副了。” 太子又问道:“那普通鼠疫感染者,是否也能医治?”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已感染之人,只能听天由命。不过,我可以让未感染者防御鼠疫。我有一个方法,只需用几个未感染鼠疫的奴隶做实验验证。若成功,匈国上下皆可免受鼠疫之苦。” 太子听了,眼睛一亮,他深知鼠疫给匈国带来的灾难有多么严重。如果叶尘真的能做到,那他无疑将成为匈国的大救星。想到这里,太子向叶尘躬身拜下:“若真如此,叶公子便是我匈国的恩人,本太子代匈国百姓谢过叶公子。” 叶尘连忙扶起太子,神色凝重地说:“太子殿下客气了。我虽愿意拯救匈国脱离鼠疫威胁,但我也有两个条件。” 太子微微皱眉:“叶公子请说,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本太子定会尽力满足。” 叶尘看了一眼太子,缓缓说道:“其一,我希望将囚笼里的梁国奴隶作为第一批种植疫苗之人,并让我将他们带回梁国。其二,匈国需在地面上建设圣庙。” 太子一听,顿时面露难色:“叶公子,匈国民众只信仰天神,让他们信仰圣庙,实在是太难做到了。”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在王宫不远的空地盖一座大房子,用于种疫苗。这房子需按照我的要求建造,日后或许还有其他用途。” 太子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本太子会禀报父王。” 匈王这一睡,便是六七个时辰。当他醒来时,惊喜地发现身上的水泡消去了三分之一。他兴奋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声夸赞叶尘:“叶尘,你果然是神医!朕感觉好多了!” 叶尘微微一笑:“陛下,这只是暂时的。若要彻底痊愈,还需十天左右。” 匈王点了点头,刚要说话,突然感觉高烧更厉害了,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两个匈国大夫见状,连忙上前查看,随后建议道:“陛下,这高烧不退,不如放血治疗。” 匈王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动手。然而,放血之后,匈王的高烧依旧没有退去,反而更加严重了。 叶尘见状,摇了摇头:“陛下,普通的针管放血无用,需用千年寒铁针管才行。”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根自制的精细针管。这针管是他在梁国时精心制作的,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叶尘为了让众人相信针管无毒,他先是将针管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又用清水冲洗了一遍,最后还在自己的手臂上扎了一下,证明没有问题后,才对匈王说:“陛下,此针管虽细,但效果极佳。臣还配制了一副药汤,陛下在放血的同时喝下,双管齐下,定能退烧。” 匈王此时已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实际上,那药汤才是降温的关键,而叶尘在给匈王放血的过程中,偷偷地将一个含氰化物剧毒的空心小球种入了匈王体内。这个小球经过特殊处理,会在一段时间后生锈,使氰化物泄露,从而导致匈王暴毙。这只是叶尘谋杀匈王的其中一种手段,他还准备了其他备用法子,以防万一。 经过叶尘的放血治疗,匈王的高烧终于退了不少。又过了两天,匈王身上的水泡消失了八成,他对叶尘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每次见到叶尘,都忍不住膜拜一番。与此同时,匈王和太子在叶尘的影响下,也开始吸烟。叶尘看到他们吸烟的样子,假意提醒道:“陛下、太子殿下,你们身体尚未痊愈,还是先别吸烟为好。” 匈王却摆了摆手:“叶尘,你莫要担心。这烟能让朕感觉舒服一些,朕心里有数。” 匈王看着自己逐渐康复的身体,心中对叶尘能否给匈国万民种植疫苗充满了期待。他拉着叶尘的手,急切地问道:“叶尘,你能否给匈国万民种植疫苗,让他们永不感染鼠疫?” 叶尘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陛下放心,臣有十足的把握。” 匈王听了,大喜过望。他想到鼠疫给匈国带来的巨大灾难,为了拯救万民,摆脱鼠疫的威胁,他最终决定答应叶尘建大庙的条件:“叶尘,朕答应你。只要能让匈国百姓免受鼠疫之苦,朕什么都愿意做。” 叶尘在匈国的这段时间,一直被困在皇宫之中。直到现在,他才第一次得以离开皇宫,在匈国武士的监视下住进了使团驻地。回到房间,叶尘突然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他心中一动,立刻认出这是神女归隐的气息。他顺着香味的方向走去,发现神女归隐正躺在他的床上,脸色苍白,心跳快得惊人,呼吸也十分急促,身体温度高得烫手。叶尘连忙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前辈,你怎么了?” 神女归隐看到叶尘,想要坐起来,却虚弱地倒了下去。她虚弱地说:“叶尘,别点蜡烛,别看我……” 第221章 叶尘贴身守护!情难自控? 起初,叶尘敏锐地察觉到归隐的身体有些不对劲,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比往常更加浓郁,却夹杂着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他心中一紧,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 鼠疫。“归隐,你是不是……” 叶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归隐却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虚弱:“不是鼠疫,你且等我片刻。” 叶尘的心并未因此而放松,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归隐身上,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疑惑。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如此漫长。那股香气愈发浓烈,几乎让人窒息,而归隐的痛苦也愈发明显。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尽管极力压抑,但那痛苦的低吟还是从她的牙缝中挤了出来。随着她的颤抖,地面似乎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桌上的茶杯轻轻晃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叶尘再也忍不住,他猛地站起身,一步跨到归隐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那一瞬间,叶尘只感觉自己握住的仿佛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块冰冷的寒铁,那触感让他的心猛地一沉。归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用力挣脱叶尘的手,声音急促:“别碰我,我怕伤到你。”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石头上,轻轻一捏,那块坚硬的石头竟然如同脆弱的豆腐一般,瞬间化为齑粉。叶尘瞪大了眼睛,他深知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力量,心中对归隐所承受的痛苦有了更深的认识。 半个小时过去了,那股香气渐渐消散,归隐的痛苦似乎也减轻了一些。她微微抬起头,看着叶尘,轻声说道:“点灯吧。” 叶尘赶忙点亮了灯,昏黄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归隐的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她缓缓说道:“我的脸…… 被冻住了,怕吓到你。” 叶尘心中一惊,他从未想过会是这样。归隐慢慢地揭开了面纱,叶尘只看了一眼,便被那绝世的容颜惊得说不出话来。那是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白皙如雪的肌肤,精致绝伦的五官,宛如仙子下凡。然而,此刻她的脸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僵硬,仿佛被冰雪封印。 “几年前,我中了绝情山的毒,此毒无药可解。” 归隐的声音平静,却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叶尘的心上。叶尘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宛如天仙的女子,竟然被如此恶毒的毒药所折磨。 叶尘身为神医,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他立刻伸出手,轻轻搭在归隐的手腕上,试图用把脉来探寻病因。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专注,手指微微颤抖着,仔细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然而,片刻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脉象看似正常,却又隐隐透着一股诡异,他竟然查不出丝毫端倪。叶尘不甘心,他开启了 x 光透视眼,那金色的光芒在他的眼中闪烁,他紧紧盯着归隐的身体,试图从她的体内找到中毒的根源。可是,无论他如何仔细查看,却依然一无所获。叶尘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行医多年,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 “绝情山?” 叶尘喃喃自语,他从未听闻过这个地方。归隐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绝情山与还施水阁齐名,位于盛华帝国的西部。我曾杀过绝情山的人,他们便对我下了此毒。”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狠毒。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段鹏举大宗师匆匆赶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透着一丝绝望。“叶尘,归隐她…… 只剩下不到十天的寿命了。” 段鹏举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叶尘心中大惊,他转头看向归隐,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段鹏举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这就去绝情山,向他们讨要解药。” 说着,他将一个本子递给叶尘,“这是教傻柱练武的本子,若我回不来,你便代我教他。归隐就拜托你了,她每日沐浴后需用干毛巾擦拭身体,不可用湿毛巾,她不喜旁人近身,你将干毛巾放在她门口便是。她喜食清淡,切不可让她沾酒。” 叶尘接过本子,用力地点了点头:“大宗师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归隐。” 段鹏举看了一眼归隐,眼中满是眷恋,随后转身,如一阵狂风般朝绝情山狂奔而去。 神女归隐沐浴更衣后,便回房休息了。叶尘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救她,可他却毫无头绪。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叶尘微微眯起眼睛,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起身进宫,见到了傻柱。傻柱一看到叶尘,便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哀求道:“叶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媳妇阿依土鳖公主,她得了鼠疫啊。” 叶尘赶忙扶起傻柱,说道:“傻柱,你莫要着急。你按照我说的做,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先将她扒光,用热水和肥皂仔细清洗她的全身,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这药,一日三次,按时喂她服下。” 说着,叶尘将药递给傻柱。傻柱接过药,连连点头:“叶神医,我记下了。” 傻柱回到隔离房,按照叶尘的吩咐,开始为阿依土鳖公主清洗身体。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阿依土鳖公主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旁的田凤等人看到这一幕,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傻柱,你这是干什么?” 田凤忍不住问道。傻柱却头也不回地说道:“叶神医说,只有这样才能救我媳妇,我相信叶神医。” 阿依土鳖公主看着傻柱,眼中满是感动,她虚弱地说道:“傻柱,谢谢你。” 傻柱咧嘴一笑:“媳妇,你说什么呢,我是你男人,照顾你是应该的。” 神女归隐在外面看到了这一幕,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后,她轻轻一跺脚,如一片轻盈的树叶般飘然而去,继续去拯救那些被鼠疫折磨的万民。 匈国的鼠疫疫情愈发严重,整个国家仿佛被笼罩在一层死亡的阴影之中。匈王的痊愈速度让众人惊叹,他将这一切都归功于叶尘。叶尘看着外面的惨状,心中十分焦急。他找到匈王,说道:“陛下,我需要一座大庙,用来种鼠疫疫苗。” 匈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叶神医,你放心,我这就派人去办。” 匈王一声令下,五千人立刻行动起来。仅仅两天时间,一座宏伟的大庙便建成了。叶尘走进大庙,才发现这所谓的大庙其实是一座大型帐篷。此时,共机会也送来了镜子、铁棒、铜丝、铁丝等物资。叶尘立刻指挥孙氏武士,连夜对这些物资进行改造。 神女归隐每天都在外面忙碌着,她用自己的力量将感染鼠疫的民众和未感染的民众分隔开来,大大减少了鼠疫的传染。匈太子阿登那曾想对感染民众进行杀戮,却被归隐阻止。在民众眼中,神女归隐宛如圣女下凡,她的出现给这个绝望的国家带来了希望。每天奔波结束后,归隐都会回到叶尘的房间沐浴更衣。她睡在叶尘隔壁,有时还会与叶尘交谈几句,那轻柔的声音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缕曙光,让叶尘感到一丝温暖。 大庙即将建成,叶尘知道,自己即将上演一场拯救万民的奇迹。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忧虑。他很快就要离开匈国,回梁国交差了,而此时,归隐只剩下四天的寿命。叶尘想尽了一切办法,翻遍了所有的医书,却依然找不到病因,也无法找到解毒之法。他心急如焚,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这天,归隐像往常一样沐浴。突然,叶尘听到了一阵痛苦的低吟。他心中一紧,赶忙跑到浴室门口。“叶尘,我的双手…… 要被冻住了,我快失去自理能力了。你…… 你帮我擦拭身体,帮我穿衣,抱我到床上。” 归隐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叶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的心中十分犹豫。“快点,再犹豫我就冻死了。” 归隐的声音更加急切。叶尘咬了咬牙,说道:“你…… 你把眼睛闭上。”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走进浴室。 就在这时,十几个天神庙的超级僧人高手如鬼魅般突然撞破墙壁,冲进了房子。他们个个身着金色袈裟,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哼,匈国只能有天神庙,你们竟敢建圣庙,与我们争抢信仰,今日,我们便将你碎尸万段!” 为首的僧人恶狠狠地说道。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浴室冲来。 叶尘心中大惊,他赶忙挡在浴室门口。“你们想干什么?” 叶尘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僧人们却不理会他,他们的目光落在了浴室里。透过那氤氲的水汽,他们看到了毒发无法动弹且不着寸缕的归隐。僧人们的眼中顿时露出了贪婪和歹意。“哟,这女子长得倒是绝美,今日,我们便要看看你的仙躯。” 一个僧人淫笑着说道。“将她送给修罗大祭司享用,大祭司定会赏赐我们。” 另一个僧人附和道。说着,他们疯狂地朝着归隐沐浴的房间冲来。 “叶尘,拿袍子盖上,与我躲在浴桶内。” 归隐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第222章 叶尘血拼恶僧!情迷归隐! 叶尘抱着神女归隐,缓缓踏入浴桶之中。那浴桶本就不大,两人一同进入,空间显得愈发局促。叶尘虽已用袍子将归隐紧紧裹住,可在这狭小的浴桶里,身体难免会有触碰。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让叶尘清晰地感受到归隐那柔软而温热的身躯,那肌肤相触的奇妙感觉,如电流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令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然而,就在这暧昧而紧张的时刻,十几个天神庙的僧人如恶狼般突然破门而入。他们一进来,嘴里便吐出极其下流低俗的话语,那一双双眼睛中满是凶残与好色的光芒。叶尘心中大惊,他抱紧归隐,目光中瞬间充满了警惕与愤怒,仿佛一只护崽的猛兽,准备随时与这群恶狼展开殊死搏斗。 “哈哈哈哈,小美人,今日你可逃不掉了!” 为首的僧人满脸横肉,眼睛里闪烁着淫秽的光,一步一步向浴桶逼近。 “你们这群无耻之徒,竟敢在此放肆!” 叶尘怒吼道,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威严。 “哼,你小子识相的话,就赶紧把那小娘子交出来,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僧人恶狠狠地说道,手中的长刀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 归隐此时却已无力反抗,那神秘的毒发作起来,让她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向叶尘传递着她的焦急与不安。 “叶尘,抱紧我,然后捂住耳朵。” 归隐虚弱却坚定地说道。叶尘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照做。 归隐微微抬起头,深吸一口气,随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奇特的声音,那声音起初低沉而微弱,仿佛从遥远的山谷传来的风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如同一把把利刃在空中划过。紧接着,这声音竟化作了一种超声波般强大的声波,向着那群恶僧席卷而去。 恶僧们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波击中,顿时发出一阵惨叫。他们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可那声波如汹涌的潮水般冲破他们的防御,直直地钻进他们的耳孔。只见他们的耳孔开始渗出血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痛苦,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他们的大脑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刺入,头痛欲裂,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 但归隐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角溢出鲜血,那原本娇艳的嘴唇此刻被鲜血染得殷红。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破碎而微弱的声音,那声音被痛苦淹没,几不可闻。 叶尘看着归隐如此痛苦,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心疼。他趁恶僧人脑子瘫痪之际,猛地从浴桶中站起,水花四溅。他手中紧紧握着长刀,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扑向那群恶僧。叶尘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他的长刀如闪电般在恶僧群中穿梭,所到之处,血花飞溅。恶僧们根本无力抵挡,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他们的身体在叶尘的刀下如脆弱的稻草人般不堪一击。很快,十几个恶僧便被杀得只剩下寥寥数人。 叶尘一个箭步冲向僧人头领,准备将其一刀击毙。可那僧人头领虽受了伤,却仍有几分狡黠。就在叶尘的刀即将砍到他的瞬间,他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用尽全身力气向叶尘刺来。叶尘躲避不及,手臂被匕首划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归隐强忍着剧痛,用尽全力踢出一脚。那浴桶本就破旧,在她这一脚之下,瞬间破碎,木屑如暗器般飞向僧人头领。僧人头领被木屑击中,视线受阻,动作一顿。叶尘趁机使出全力,一刀将其击毙。 此时的归隐已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瘫倒在地,身体如风中残烛般瑟瑟发抖。她的双眼紧闭,眉头紧皱,口中不断吐出鲜血,那痛苦的抽搐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抽离。 叶尘顾不上自己的伤口,他急忙抱起归隐,快步回到床上。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帮归隐擦干身体,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轻轻地为她盖上被子,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仔细地擦拭着她嘴角的鲜血。 “叶尘…… 我想再沐浴一次,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沐浴了。” 归隐微弱地说道。 叶尘心中一痛,但还是点头答应。他再次抱起归隐,重新为她准备沐浴。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归隐,那目光中饱含着深情与怜惜。沐浴完毕,他又为归隐穿上干净的衣服,拿起梳子,轻轻地为她梳理着头发。 “你的武功,真的很奇特。” 叶尘轻声说道。 归隐微微苦笑:“这武功虽强,却也让我陷入今日之绝境。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武功太过阴柔,缺乏阳刚之气。若我能像罗素素那般厉害就好了,她的武功刚猛无比,令人钦佩。” 一切整理完毕,叶尘正准备离开去打地铺,归隐却叫住了他:“卧房被弄乱了,今晚你便在这床上睡吧。” 叶尘一愣,他看着归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害怕自己会心生邪念,连忙说道:“不,我不能。” 归隐微微皱眉:“你若不睡床上,难不成要睡地上?地上冰冷,你会着凉的。” 叶尘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躺到了床上。可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那股邪念却如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生长。他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的归隐,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猛地起身,在地上铺了些干草,躺了上去。 叶尘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睡。归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她轻轻开口,念起了一段经文。那经文的声音如潺潺流水,缓缓流入叶尘的心田,让他狂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在这经文的陪伴下,叶尘终于缓缓睡去。 次日清晨,叶尘醒来,发现归隐早已不在床上。他急忙起身,四处寻找,却不见归隐的身影。原来,归隐早已外出做事去了。 叶尘新建的圣庙终于开门了。他以梁国抓来的上千名奴隶作为首批试验者,开始种疫苗以抵御鼠疫。这些奴隶们被带到圣庙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叶尘站在一旁,眼神坚定地指挥着众人。 “大家不要害怕,这疫苗会让你们免受鼠疫的侵害。” 叶尘大声说道。 归隐则负责管理这些奴隶。她虽身体仍虚弱,但做起事来却有条不紊。她将众人分成小组,安排他们有序地进行接种。在她的管理下,原本混乱的场面变得井井有条。 “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不要拥挤!” 归隐的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等待疫苗在人体内轻微爆发以产生抗体的期间,叶尘又让奴隶们制作圣庙牌匾及圣人雕像。虽然条件简陋,但奴隶们还是发挥出了自己的创造力。他们用简陋的工具,一点点雕琢着牌匾和雕像。经过几天的努力,牌匾和雕像终于有了初步的模样。 “这圣庙,在众人眼中,怕更像是圣女庙了。” 叶尘看着忙碌的众人,笑着对归隐说道。 归隐微微摇头:“只要能抵御鼠疫,叫什么名字又有何妨。” 然而,圣庙之事却在匈国引起了轩然大波。匈国按规定只能有一个信仰和一座天神庙,而叶尘新建圣庙之举,无疑触动了匈国的禁忌。匈国第一高手、天神庙修罗大祭司得知此事后,决定亲自前来。 归隐算着自己的生命已进入倒计时。叶尘看着归隐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心中焦急万分。他日夜苦思冥想,试图找到解除归隐体内奇毒的方法,可却毫无头绪。他心急如焚,甚至开始撞头、扇自己耳光,仿佛这样就能让他找到灵感。 “叶尘,莫要如此。生死有命,我早已有心理准备。” 归隐虚弱地劝说道。 “不,我绝不甘心!你不能就这样离我而去!” 叶尘紧紧握住归隐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 归隐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讲述起自己的过往:“叶尘,你知道吗?我曾经也喜欢过一个男人,他像你一样勇敢,一样善良。可是,我们终究没有走到一起。”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回忆与遗憾。 叶尘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叶尘,其实你对我有邪念,我很高兴。这让我觉得,我在你心中是特别的。” 归隐看着叶尘,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归隐,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叶尘哽咽着说道。 “叶尘,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在我临死之前,你能吻我一下吗?就当作是给我的念想。” 归隐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叶尘心中一阵剧痛,他看着归隐那苍白而美丽的脸庞,缓缓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一吻,充满了深情与不舍,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一瞬间。 就在两人拥吻之时,归隐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她的身体从头到脚,瞬间被一层冰霜覆盖,那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 “归隐!” 叶尘惊恐地大喊道,他紧紧抱住归隐,却无法阻止那剧毒的发作。 就在这时,匈国第一高手、天神庙修罗大祭司如鬼魅般现身。他站在圣庙前,眼神冰冷,如同一尊死神。 “哼,神女归隐,你犯下如此大罪,今日我便是来取你性命的!” 修罗大祭司的声音如雷鸣般在圣庙上空响起,那强大的杀气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四周席卷而去。 第223章 生死对决!绝境反击! 匈国的天空被一片阴云所笼罩,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在这片压抑的天空下,叶尘站在圣庙的庭院中,心中充满了忧虑。归隐,这位曾经威震江湖的高手,如今却身中剧毒,瘫倒在一旁,生命垂危。而叶尘自己,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就在这时,一阵阴森的笑声打破了寂静。修罗大祭司,匈国第一高手,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他的眼神冰冷而犀利,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叶尘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保命之物。然而,紧张的情绪还是让他的手微微颤抖,那保命之物竟从他的指尖滑落。 “哼,叶尘,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修罗大祭司冷冷地说道。 叶尘的目光迅速扫向归隐,只见她虽然不能动弹,但眼神中却透着决然。“你若敢再上前一步,我便自爆,与你同归于尽!”归隐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充满了威慑力。 修罗大祭司的脚步猛地顿住,他深知归隐的实力,即便她身中剧毒,自爆的威力也不容小觑。更何况,归隐身上的剧毒极为诡异,靠近她极有可能被感染。想到这里,修罗大祭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他缓缓向后退了几步,与归隐保持一定的距离。 “叶尘,你若想活命,就拆掉这圣庙!”修罗大祭司转而对叶尘说道。 叶尘眉头紧皱,他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救人,怎能轻易拆掉圣庙?“我若拆掉圣庙,那些患病的百姓将何去何从?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叶尘坚定地回答。 修罗大祭司冷哼一声:“你不拆,今日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双方陷入了僵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修罗大祭司心中暗自盘算,他决定等归隐毒发身亡,再对付叶尘。毕竟,叶尘掌握着治疗鼠疫的技术,背后还有孙氏家族的支持,若能将其拿捏,必能获取巨大的利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归隐却始终未如修罗大祭司所预期的那样死去。相反,她一直保持着清醒,随时准备自爆。这让修罗大祭司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从未见过如此顽强的生命力。 “这女人怎么还不死?”修罗大祭司心中暗自焦急。 两个时辰过去了,修罗大祭司终于失去了耐心。“叶尘,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拆掉圣庙,交出治疗鼠疫的方法,否则,我将发动圣战,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转身离去。 叶尘望着修罗大祭司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他急忙走到归隐身旁,仔细观察她的状况。归隐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 “你怎么样?”叶尘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归隐强忍着痛苦说道。 叶尘发现归隐的身体滚烫,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他心中一动,难道归隐感染了鼠疫病毒?但为何她的症状与其他人不同?叶尘陷入了沉思。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和思考,叶尘大胆推测,归隐可能感染了鼠疫病毒,但绝情山的剧毒压制了鼠疫病毒的发作。这种剧毒或许类似蛊毒,通过在归隐血液中的观察,叶尘发现了许多微小的微生物,他确定这是能释放神经毒素的蛊虫,正是这些蛊虫让归隐全身无法动弹。 “我一定要找到办法救你。”叶尘暗暗发誓。 与此同时,叶尘接种疫苗的试验也取得了成果。过去十来天,第一批接种者经历了各种考验,他们即便接触鼠疫病人的血液、脓液,也未被感染。这个消息如同春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匈国,人们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无数人涌向圣庙,他们渴望接种疫苗,摆脱鼠疫的阴影。圣庙外,人山人海,人们怀着虔诚的心情跪在地上,祈求叶尘的庇佑。叶尘的手下们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为民众接种疫苗。叶尘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他的救世主计划终于大功告成。然而,他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他的心中始终牵挂着归隐的安危。 就在人们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队僧人武士突然闯进了圣庙的院子。他们身着黑色僧袍,手持长刀,眼神冷酷无情。 “叶尘,你未按期限拆除圣庙,今晚便是你的死期!我们将杀尽圣庙内所有人,夷平这座圣庙!”为首的僧人武士大声喊道。 叶尘缓缓走出,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你们以为我会怕你们吗?”叶尘冷冷地回应。 田凤走到叶尘身边,担忧地说道:“叶尘,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该怎么办?天神庙集结了至少两千武士,而我们这边只有百人,这实力悬殊太大了。” 叶尘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自信:“别担心,我自有办法。今晚,我不仅要救活归隐,还要大开杀戒,让他们知道,我叶尘不是好惹的。” 说完,叶尘转身走进屋内,他打来热水,轻轻地为归隐沐浴、换衣。“归隐,你一定要坚持住,今晚我就会让你恢复如初。”叶尘轻声说道。 随后,叶尘抱起归隐,走出房间。“田凤,我们去圣庙。”叶尘说道。 在前往圣庙的路上,匈王、匈国太子、王后苏媚、修罗大祭司、苏申等人正聚在一起,商议着如何对付叶尘。 “叶尘接种的方法,就是用疫苗病人的脓液,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收取百姓的接种费用,发一笔国难财。”匈王贪婪地说道。 “没错,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太子附和道。 苏媚则在一旁冷笑:“哼,叶尘这次死定了。小苏氏家族为了杀他,可是付了一大笔金锭。” 修罗大祭司点点头:“我已经集结了两千五百名光头武士,包括天神庙僧兵、匈国武士、小苏氏武士,今晚一定将叶尘使团斩尽杀绝!” 众人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的尸体。 第224章 惊天逆转!叶尘屠敌!神迹惊世! 鼠疫过后,阿依土鳖公主的脸上虽留下了三十八颗痘印,但身体已无大碍。这场疫病让她看透了家人的冷漠,心凉了半截,如今独自住在宫外,心中只认傻柱为家人。 这日,傻柱前来向阿依土鳖告别。阿依土鳖看着傻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连忙问道:“傻柱,你这是要去哪里?” 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公主,我要跟着二傻还有师傅,他们有事要去办,我不能落下。” 阿依土鳖一听,急忙拉住傻柱的胳膊,眼中满是不舍:“傻柱,你能不能别走?我不想你离开。” 傻柱轻轻挣脱阿依土鳖的手,说道:“公主,我必须得走,师傅他们在等我呢。” 阿依土鳖见挽留不住,心中满是失落,又问道:“那你们要去做什么?” 傻柱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今晚要打仗,我们要去帮忙。” 阿依土鳖心中一惊,追问道:“打仗?在哪里打仗?为什么要打仗?” 傻柱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为难,但在阿依土鳖的再三追问下,还是说道:“是圣庙那边,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要去帮忙。” 说完,傻柱便转身匆匆离去。 阿依土鳖望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她毫不犹豫地冲向王宫,一路上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念头。来到王宫,阿依土鳖用力撞开宫门,只见匈王阿如荆、太子阿登那、王后苏媚、苏申等人正在商议事情,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阿依土鳖气喘吁吁地问道:“父王,我听说圣庙那边要打仗,到底是怎么回事?” 匈王阿如荆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阿依土鳖,说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管。” 阿依土鳖急切地说:“怎么会与我无关?圣庙的叶尘曾救过我的命,他对匈国也有大恩,我们怎能坐视不管?” 王后苏媚冷笑一声,说道:“哼,救你又如何?匈国人只报仇,不报恩,他的恩太大,已经成仇了。” 阿依土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后:“母后,您怎能如此说?叶尘为匈国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他让无数人免受鼠疫之苦,我们怎能恩将仇报?” 王后苏媚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他建造圣庙,冒犯了天神庙的信仰,这就是他的罪过。” 阿依土鳖转头看向匈王,说道:“父王,您也是这么想的吗?” 匈王阿如荆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修罗大祭司已经下令,要派僧兵摧毁圣庙,这是天神庙的旨意,我们不能违背。” 阿依土鳖心中一阵悲凉,她悲愤地说:“父王,母后,你们如此绝情,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王后苏媚走上前,说道:“阿依土鳖,你不要执迷不悟了。我们已经给你找了新的丈夫,他就是燕子,你以后就好好跟他过日子吧。” 阿依土鳖听了,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她狠狠地瞪了王后一眼,转身冲出王宫,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前往圣庙,与叶尘并肩作战。 圣庙内,此时已没有前来接种的匈国平民,只剩下叶尘麾下的一百名武士。这些武士来自不同的地方,有梁国武士、孙氏家族私军和共机会武士。他们身着皮甲,弯弓搭箭,警惕地注视着圣庙外的动静。然而,他们的脸上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毕竟他们即将面对的是强大的天神庙僧兵。圣庙内,孟轲、孔丘、圣女三个雕像静静地矗立着,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土地。 圣庙外,无数双匈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圣庙。此前,几万人曾在这里接受过叶尘的恩惠,他们曾虔诚地跪在这里,祈求神灵的庇佑。然而,此刻他们却都选择了沉默,没有人愿意为叶尘而战,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冷漠的旁观者。天空中,乌云密布,闷雷阵阵,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但那雨却始终下不来,给人一种压抑而沉闷的感觉。 在梁国王宫,国君苏卿宪站在窗前,望着乌云压顶的天空,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南骄国的战局依旧焦灼,北狄族也难以对付,国家正面临着重重困难。想起之前圣庙被烧引发的一系列事件,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匈国使臣前来交涉,市面上传闻叶尘是圣庙被烧的主谋,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头疼不已。他又想起了花魁陈媛媛,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如今被幽居在老家朱碧郡,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思念和愧疚。 而在五王子府内,小菊的肚子已经微微显怀,五王子苏东影的妻子董氏正与小菊以及欧也的两个小女儿在一起。两个小丫头天真可爱,此时却因为一块点心而发生了小小的争执。一个小丫头抓着点心,大声说道:“这是我的,我先拿到的!” 另一个小丫头则不甘示弱,伸手去抢:“我也要,给我一点!” 董氏见状,连忙上前劝解:“好了,好了,别吵了,大家一起吃。” 就在这时,大理寺胄王引前来索要欧也的两个女儿。胄王引一脸严肃地说道:“按大梁律法,犯人家眷要充公,送去大恩庭。” 五王子苏东影听了,心中深感屈辱和悲哀,他看着胄王引,愤怒地说:“她们只是两个无辜的孩子,你们怎能如此残忍?” 胄王引却不为所动,说道:“这是律法规定,我只是奉命行事。” 苏东影无奈地看着两个小女孩被带走,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不禁想起了叶尘,心中默默说道:“叶尘,你在哪里?如果你还活着,该有多好,你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些事情的。” 阿依土鳖心急如焚地赶到圣庙,见到神女归隐。此时的归隐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叶尘看到阿依土鳖到来,连忙说道:“阿依土鳖,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忙救归隐。” 阿依土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说道:“叶尘,我该怎么做?” 叶尘指了指一旁的架子,说道:“把她挂在架子上,要快!” 阿依土鳖赶忙照做。 叶尘迅速拿出一个玻璃瓶、一把锋利的刀子,还有一支含黄金血脉精华的试管。他看了一眼傻柱,说道:“傻柱,借你一斤血用用。” 傻柱毫不犹豫地伸出胳膊,说道:“叶公子,你尽管用,只要能救归隐姑娘,要多少都行。” 叶尘点了点头,开始从傻柱身上取血。经过一番提炼,从傻柱的一斤血中提炼出了约一毫升的黄金血脉精华。 叶尘深吸一口气,拿起刀子,小心翼翼地从归隐的脚上取血,鲜血缓缓流入玻璃瓶中。接着,他将那珍贵的黄金血脉精华滴入玻璃瓶。奇迹发生了,归隐体内无数的蛊虫被吸引,沿着血管缓缓涌出伤口,进入玻璃瓶中。最后,毒蛊母虫也出现了,它浑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阿依土鳖紧张地看着叶尘,叶尘说道:“阿依土鳖,用针钉住它,千万不能让它跑了!” 阿依土鳖赶忙拿起针,颤抖着双手,将毒蛊母虫钉住。叶尘迅速将毒蛊母虫取出,封在试管内。 随着毒蛊母虫被取出,归隐身上的紫色渐渐褪去,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叶尘紧张地注视着归隐,心中默默祈祷着。终于,归隐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虚弱。叶尘见状,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归隐,你终于醒了!” 归隐看着叶尘,虚弱地说道:“叶尘,是你救了我吗?”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已经没事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两千五百名光头武士如潮水般将圣庙包围。这些武士来自天神庙,他们个个神情凶狠,手持武器,口中大喊着:“叶尘,你亵渎天神,建造圣庙,罪不可赦!今日我们要踏平圣庙,将你们这些梁国人斩尽杀绝!” 说完,他们便杀气腾腾地开始冲锋。 叶尘早有准备,他冷静地指挥着众人。此前,他让共机会运来大量的铁丝和铁柱,对圣庙进行了改造。他将一根粗壮的铁柱立在圣庙中央,作为避雷针,又用铁丝和铜丝将其连接起来,并蔓延到地面。圣庙众人都脚穿绝缘牛皮靴,而地面因为之前的准备工作变得潮湿,具有良好的导电性。叶尘看着敌人逼近,对叶蚂蟥和傻柱说道:“等我的命令,斩断避雷针铁柱,然后连接好线路,准备迎接闪电!” 叶蚂蟥和傻柱齐声应道:“是,公子!” 敌人越来越近,圣庙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天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紧接着,一声惊雷响起。叶尘大喊一声:“动手!” 叶蚂蟥和傻柱迅速斩断避雷针铁柱,电流瞬间沿着事先布置好的线路涌向地面。只见一道万米长的闪电网击中圣庙顶上的铁柱,强大的电流如愤怒的巨龙般窜下,圣庙瞬间冒起耀眼的电光火花。电流涌向地面上的光头武士,那些武士们被闪电击中,发出阵阵惨叫。有的武士瞬间被劈成焦炭,有的则浑身冒烟,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这一幕如同神迹降临,又似一场残酷的大屠杀,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神女归隐也彻底苏醒过来,她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敬畏。 第225章 圣庙!叶尘逆袭展雄威! 圣庙之中,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两千五百名光头武士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圣庙紧紧包围,他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片土地都踏平。为首的天神庙僧兵,手持长刀,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决绝,口中高呼着:“叶尘,你亵渎天神,建造圣庙,罪不可赦!今日我们要踏平圣庙,将你们这些梁国人斩尽杀绝!” 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恶鬼的咆哮,让人不寒而栗。 天空中,乌云密布,闪电在云层中穿梭,仿佛是天神愤怒的目光。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夜空,直直地劈向圣庙。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被照亮,紧接着,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叶尘看准时机,大喊一声:“动手!” 叶蚂蟥和傻柱迅速斩断避雷针铁柱,电流瞬间沿着事先布置好的线路涌向地面。只见一道万米长的闪电网击中圣庙顶上的铁柱,强大的电流如愤怒的巨龙般窜下,圣庙瞬间冒起耀眼的电光火花。电流涌向地面上的光头武士,那些武士们被闪电击中,发出阵阵惨叫。最里面的几个武士瞬间被劈成了焦炭,黑色的烟雾从他们身上袅袅升起,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有的武士则浑身冒烟,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喊。这一幕如同神迹降临,又似一场残酷的大屠杀,让人不寒而栗。 叶尘拿起一个铁皮放大筒,大声喊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圣庙本就是救人之所,如今遭受攻击,上天降下天谴。你们若还不知悔改,必将遭受更严厉的惩罚!” 他的声音通过铁皮放大筒传得很远,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天神的旨意。光头武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闪电和叶尘的话吓得不轻,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以为真的触怒了天神。原本汹涌的攻势顿时停滞,他们惊恐地看着圣庙,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不安。而远处围观的匈国子民们,也被这一幕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望着圣庙,心中充满了敬畏,以为是天神在护佑着这里。 暴雨倾盆而下,浇灭了之前雷击引发的火焰。雨水打在地上,溅起高高的水花,整个世界都被雨水笼罩。在雨水的冲刷下,战场上弥漫着一股血腥和焦糊混合的味道。过了一会儿,有几个光头武士在修罗大祭司的鼓动下,鼓起勇气,想要再次冲进圣庙。他们握紧武器,眼神中透着疯狂,口中大喊着给自己壮胆。然而,他们刚迈出几步,叶蚂蟥猛地拉动手中的绳子,“轰!” 的一声巨响,地雷爆炸了。地雷的威力虽然不大,但平地生雷的场景让众人更加惊恐。光头武士们被爆炸的冲击力掀翻在地,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和茫然。泥土和石块被炸得四处飞溅,烟尘弥漫在空中。此时,叶尘再次拿起铁皮大喇叭,大声喊道:“天谴不断,这是上天对你们的警告!” 他的声音在风雨中回荡,配合着天空中不时划过的闪电和响起的雷声,营造出一种极其恐怖的氛围。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与这些光头武士作对。 就在这时,天空中又一道闪电划过,再次劈中了圣庙顶上的铁柱。电流顺着铁柱蔓延开来,又电死了一部分冲过来的光头武士。那些武士们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电流击中,身体瞬间僵硬,然后直挺挺地倒下。周围的匈国子民们看到这一幕,心中的震撼达到了极点。他们意识到,圣庙或许真的是受到上天庇佑的地方。于是,一些勇敢的匈民纷纷拿起武器,高呼着:“保护圣庙!” 向着光头武士们冲了过去。 阿依土鳖公主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挥舞着青龙偃月刀,率先冲出圣庙。她的身影如同矫健的母狮,充满了力量和威严。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却无法浇灭她眼中的怒火。“天神庙在鼠疫瘟疫时不作为,眼睁睁看着我们匈国百姓受苦受难。而圣庙却拯救了万千子民,你们现在却要摧毁它,你们才是真正的罪人!” 阿依土鳖公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如同敲响的战鼓,激励着众人的士气。她冲进敌群,长刀挥舞,每一刀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敌人纷纷击退。在她的带领下,众多匈民纷纷响应,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潮水般冲向光头武士。尽管匈民们的个人战斗力不如光头武士,但此时光头武士们士气低落,内心惶恐,被匈民们压着打。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雨水和血水混流,场面一片混乱。 修罗大祭司眼见局势不利,心中焦急万分。他冷哼一声,抛下手下,独自跃上圣庙顶端。他的身影如鬼魅般轻盈,几个起落就来到了铁柱前。他挥动手中的武器,斩断了引来闪电的铁柱,随后如猛虎下山般冲进圣庙。他的眼神中透着凶狠与愤怒,仿佛要将叶尘生吞活剥。“叶尘,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修罗大祭司怒吼着,向着叶尘冲了过去。他的速度极快,带起一阵风声。叶尘见状,心中一紧,但脸上却依然镇定。“修罗大祭司,你以为你能得逞吗?” 叶尘冷冷地回应道。 修罗大祭司冲进圣庙,见到叶尘后,正欲动手,却突然看到了本以为已死的神女归隐。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惊恐。“你…… 你怎么还活着?” 修罗大祭司的声音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归隐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冰冷地看着修罗大祭司。“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归隐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让修罗大祭司毛骨悚然。修罗大祭司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想转身逃跑,然而,他从高空坠落时受了伤,此时难以脱身。他咬了咬牙,决定拼死一搏。他大喝一声,向着归隐冲了过去,手中的武器高高举起,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归隐轻轻拔出剑,迎了上去。剑与武器交错,发出清脆的响声。起初,修罗大祭司觉得归隐的力量很弱,心中暗自得意。然而,片刻之后,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异样。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胸口被归隐的剑气所伤,鲜血汩汩流出。他的血管被切断,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他知道自己只剩下几秒钟的生命了。“你……” 修罗大祭司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无力地倒了下去。 叶尘看到这一幕,拿出 “暴雨梨花” 暗器,毫不犹豫地射向只剩半口气的修罗大祭司。“哼,你也有今天。” 叶尘冷冷地说道。修罗大祭司被暗器击中,大骂道:“叶尘,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暴毙而亡。田凤见状,立刻按照叶尘的要求,斩下了修罗大祭司的脑袋。叶尘看着那颗脑袋,皱了皱眉头。“这家伙没头发,真难看。” 叶尘说着,拿出一块黑布,将修罗大祭司的脑袋包了起来,又在上面画了几笔。“走,我们出去让他们看看。” 叶尘提起那颗脑袋,带着众人走出圣庙。 圣庙外,剩余的光头武士们看到叶尘提着修罗大祭司的脑袋走出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祭司…… 他……” 光头武士们惊恐地看着那颗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叶尘大声宣告:“修罗大祭司触犯天威,已被我所杀。你们若还不投降,必将遭受同样的下场!”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战场上回荡。光头武士们听了,彻底崩溃。他们丢掉武器,四散而逃。叶尘看着他们逃跑的背影,微微一笑。“终于结束了。” 匈国王宫之中,气氛紧张而压抑。匈国太子阿登那愤怒地拍着桌子,大声说道:“父王,叶尘如此嚣张,我们不能放过他。必须立刻杀掉他,以绝后患!” 王后苏媚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叶尘在匈国犯下了诸多罪行,若不杀他,我们匈国的威严何在?” 匈王阿如荆坐在王座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圣庙的神迹,以及众多匈民对圣庙的信仰。“如今,圣庙已成为匈国民众心中的圣地,若贸然杀掉叶尘,恐怕会引起民愤。而且,天神庙一直以来在匈国势力过大,他们的存在也未必是好事。” 匈王缓缓地说道。太子阿登那不甘心地说道:“父王,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 匈王摇了摇头。“叶尘迟早要离开匈国,我们可以在他离开匈国后,在无人之处动手。” 叶尘在圣庙之战大获全胜后,开始准备返程。他看着圣庙,心中感慨万千。此次出使匈国,任务超额完成。圣庙虽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但依然屹立不倒,而且成为了匈国民众心中的圣地。“我们走吧。” 叶尘对使团众人说道。使团众人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匈国。当他们走出圣庙时,成千上万的匈民早已等候在那里。匈民们手持鲜花和食物,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不舍。“叶公子,感谢你拯救了匈国。” 一位匈民老者走上前,激动地说道。叶尘微笑着回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匈民们纷纷表示要护送叶尘使团离开匈国,叶尘推辞不过,只好答应。在匈民们的护送下,叶尘使团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匈国。匈国太子阿登那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咬牙切齿。“可恶,竟然让他跑了。” 他原本计划在叶尘返程途中进行袭杀,如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尘离开。 在边界处,阿依土鳖公主不舍地看着叶尘。“叶尘,你能不能不走?” 阿依土鳖公主的眼中闪着泪光。叶尘轻轻摇了摇头。“阿依土鳖,我必须回去。你留在匈国,保护那些几千奴隶。在雪山脚下建立一个部落,让他们在那里安居乐业。我会留下一些疫苗,为匈国万民免费接种,让他们永远免受鼠疫之苦。” 阿依土鳖公主听了,虽然心中不情愿,但她知道叶尘说得有道理。“好吧,叶尘,你一定要回来。” 阿依土鳖公主说道。 阿依土鳖公主将傻柱带进小树林。小树林里,树木郁郁葱葱,枝叶茂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阿依土鳖公主看着傻柱,眼中充满了爱意。“傻柱,你喜欢我吗?” 阿依土鳖公主问道。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喜欢,俺喜欢你。” 阿依土鳖公主听了,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轻轻抱住傻柱,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许久之后,阿依土鳖公主推开傻柱,认真地说道:“傻柱,你不许碰其他女人,否则我饶不了你。” 傻柱连忙点头。“俺知道了,公主。” 随后,阿依土鳖公主率领众人离开,前往雪山脚下开展相关事务。叶尘则率使团进入梁国境内,踏上了返回国都的征程。 梁国王宫之中,国君苏卿宪坐在寝宫中,满脸忧愁。丽妃坐在一旁,脸色苍白。“陛下,御医说我可能怀孕了,但我这几日身体不适,我很担心。” 丽妃的声音微弱而颤抖。苏卿宪轻轻握住丽妃的手。“爱妃,莫要担心。朕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 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了担忧。丽妃身体一直不好,多年未孕,此次虽有怀孕的迹象,但他害怕是空欢喜一场。 与此同时,苏卿宪也在为叶尘出使匈国的事情忧心忡忡。“陛下,国都传言使团在匈国被杀,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可如何是好?” 一位大臣焦急地说道。苏卿宪皱了皱眉头。“若叶尘等人遇害,我梁国威严何在?若不报复,朕如何面对天下臣民?但若报复,我梁国如今南骄国战局焦灼,北狄族也虎视眈眈,实在难以开启新的战场。” 苏卿宪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心中焦虑万分。 就在这时,一名宦官匆匆跑来,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陛下,大喜啊!丽妃娘娘确实怀孕了!” 宦官激动地说道。苏卿宪听了,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真的吗?太好了!” 苏卿宪站起身来,兴奋地走来走去。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宦官又接着说道:“陛下,还有一个大喜讯。叶尘公子已完成出使匈国的任务,带回了匈王的认罪书,匈国也已建成圣庙!” 苏卿宪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好了!真是天助我梁国!” 苏卿宪激动地说道。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原本的忧愁一扫而空。梁国迎来了双重大喜,整个王宫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之中。 第226章 归途遇匪!京城邀宠! 马车在官道上缓缓前行,车身随着道路的颠簸而轻微摇晃,车内的叶尘却浑然未觉。他坐在马车中,目光紧紧地盯着手中的瓶子,那里面装着归隐大宗师的血液以及几亿只蛊虫。这些蛊虫在瓶中已经存活了好些日子,原本乌黑的血液此刻竟微微泛红,如同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悄然孕育。叶尘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不断思索着。他还记得另一条毒蛊母虫,被封印在试管里,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时不时地剧烈颤抖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叶尘轻轻晃了晃瓶子,试图让那些蛊虫的状态更加清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好奇,随即开启智脑,试图查找关于这些蛊虫的蛛丝马迹。智脑的光芒在他的眼中闪烁,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一无所获。这仿佛是一种来自未知世界的神秘物种,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这蛊虫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如此奇特?” 叶尘喃喃自语道。 他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傻柱,问道:“傻柱,你说你放了那么多血,对你的修为有没有影响啊?” 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叶公子,俺感觉没啥影响,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 叶尘微微点头,心中稍感宽慰。接着,他又好奇地问:“那你和罗素素身上的黄金血脉是怎么来的?我从未听闻过这种血脉。” 归隐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黄金血脉,要么是天生的,要么是家族遗传,此乃武道最高机密,寻常人难以知晓。” 叶尘心中一动,他站起身来,走到归隐身边,说道:“前辈,您看看我的武道血脉如何?” 归隐抬起头,看了叶尘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你是智者劳心,这潜台词你可明白?” 叶尘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苦笑着说:“前辈,您这是在说我练武没天赋啊。”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叶尘却没有在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想到了什么惊人的主意。 “前辈,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叶尘说道。 归隐看着他,眼中露出一丝好奇:“哦?说来听听。” 叶尘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在想,这些蛊虫吞噬了黄金血脉精华后,会不会释放出低一等的血脉精华呢?如果我们能拔除这些蛊虫的神经毒素,是否可以利用它们来改造人的血脉天赋?当然,这目前还只是我的幻想,但如果真的成功了,那对武道的影响将是不可估量的。” 归隐瞪大了眼睛,她从未想过叶尘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你这想法,真是大胆得超乎想象。” 归隐惊叹道。 叶尘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我知道这很难,但我想试一试。” 说完,叶尘又坐回座位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转头看向归隐,问道:“前辈,有没有那种适合像我这样没有练武底子的人练习的轻功啊?就像您之前提到的凌波微步、神行百变之类的。” 归隐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即便有这样的轻功,对你来说也用处不大。这些轻功需要深厚的内力真气作为支撑,而且需要长年累月的练习。你现在根基尚浅,还是先打好基础吧。”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失望,但他也知道归隐说得没错。他靠在马车壁上,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马车一路前行,进入了天漠行省抹程郡境内。这里的地势变得崎岖起来,道路两旁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山上的植被稀疏,露出大片黄褐色的岩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荒凉。叶尘使团的马车在山谷中缓缓前行,车轮扬起阵阵尘土。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山谷的宁静。叶尘心中一紧,他打开车窗,向外望去。只见山谷中乌央乌央地全是马贼,他们骑着马,手持武器,将使团的马车围得水泄不通。这些马贼个个神情凶狠,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杀意。 叶尘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仔细观察着这些马贼,心中怀疑这些人并非普通的马贼。“这么多马贼,背后恐怕有不简单的势力。” 叶尘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一个马贼头目出现在悬崖上。他单手持缰,勒马停在悬崖的尽头。此人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狡诈。他身着黑色的劲装,腰间挂着一把长刀,刀身闪烁着寒光。 叶尘看到他,心中一动,他打开车窗,向那马贼头目招了招手。那马贼头目看到叶尘的举动,微微一愣,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几千马贼见状,顿时呼吼咆哮起来,那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仿佛要将天空都震破。 叶尘却毫不畏惧,他回头对麾下的武士说道:“继续前进,不要停下。” 武士们虽然心中害怕,但他们对叶尘充满了信任,纷纷握紧武器,驱赶着马车继续前行。奇怪的是,那马贼头目并没有下令攻击,他只是静静地盯着叶尘,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当马车快要驶出山谷时,那马贼头目突然举起右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叶尘看到他的动作,嘴角微微上扬,他耸了耸胯,做了一个回应。那马贼头目见状,脸色一变,随后率领着马贼如潮水般褪去。 叶尘望着马贼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这马贼头目,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如此轻易地放过我们?” 叶尘心中暗自思索着。 夜幕降临,马车来到了子都郡。叶尘等人夜宿子都郡官驿。然而,这里却显得格外冷清,整个官驿仿佛被世界遗忘了一般。当地的官员像是消失了踪影,官驿内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前来迎接。 叶尘走进官驿,皱了皱眉头。“这地方怎么如此冷清?” 他说道。 田凤在一旁说道:“公子,这里是苏哲烈经营的地盘。以前很多梁国的奴隶都是从这里被抓走的,估计那些官员都在躲着我们呢。” 叶尘微微点头,他心中明白,这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走进房间,叶尘看到床铺简陋,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休息。 这时,田凤走了进来,她看到叶尘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公子,你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可真是狼狈。” 叶尘白了她一眼,说道:“你还笑,这地方简直不是人住的。” 田凤捂着嘴笑道:“公子,你就将就一下吧。” 叶尘坐在床边,心中有些烦躁。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此时身边只有田凤,他的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渴望。田凤似乎察觉到了叶尘的目光,她的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去。 “田凤,你去隔壁看看归隐前辈怎么样了。” 叶尘说道。 田凤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叶尘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神女归隐就在隔壁。 第二天,叶尘正在房间里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他起身走出房间,只见颜丑正站在院子里。 “叶公子,好久不见啊。” 颜丑笑着说道。 叶尘微微一愣,随后说道:“颜丑兄,你怎么来了?” 颜丑走进房间,坐了下来,说道:“叶公子,你这次出使匈国,可真是了不起啊。你不仅让匈国建造了圣庙,还带回了匈王的认罪书。如今,你的大名在国都可是如雷贯耳啊。”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颜丑兄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颜丑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你可知道,你和共机会合作弄出的玻璃镜,现在在国都可是抢手货。共机会靠着这玻璃镜,在东西方贸易中占据了战略主动。” 叶尘心中一动,他知道这玻璃镜的价值。“颜丑兄,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颜丑笑了笑,说道:“叶公子果然聪明。我今天来,是代表匿光会招揽你。我们愿意出三百万金锭,购买你玻璃镜的秘方。只要你加入我们,太子殿下一定会器重你的。”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匿光会的势力庞大,但他也不想轻易卷入朝廷的纷争之中。“颜丑兄,这件事情我需要考虑一下。” 叶尘说道。 颜丑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你好好考虑一下。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希望你不要错过。” 说完,颜丑起身告辞。叶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叶尘出使匈国的使团成员提前传回了书信,详细描述了匈国圣庙的奇景。当这些书信到达国都时,整个国都都轰动了。叶尘虽然还没有回国都,但他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们对他的壮举惊叹不已,他完成了许多人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大涨了国威君威。国君苏卿宪更是借此大肆造势,将这一外交小胜吹嘘成了重大胜利。叶尘一下子成为了众人眼中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各方势力都开始关注他。 离开子都郡后,叶尘使团进入了地泷郡。刚进入地泷郡不久,三王子的幕僚便前来拜访叶尘。 “叶公子,久仰大名啊。” 幕僚满脸堆笑地说道。 叶尘微微拱手,说道:“不知阁下前来,有何贵干?” 幕僚笑了笑,说道:“叶公子,你此次出使匈国,立下了大功。三王子殿下对你十分欣赏,希望你能加入三王子的阵营。” 叶尘心中一动,他看着幕僚,说道:“那不知三王子殿下能给我什么好处?” 幕僚说道:“叶公子,只要你加入我们,日后必定前途无量。至于官职和赏赐,三王子殿下自然不会亏待你。” 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阁下就不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幕僚犹豫了一下,说道:“叶公子,只要你交出玻璃镜的制造秘方,三王子殿下一定会在国君面前为你美言,给你一个满意的官职。”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三王子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表示,没想到只是想要他的秘方。“阁下,这件事情我需要考虑一下。” 叶尘说道。 幕僚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你好好考虑一下。三王子殿下可是很有诚意的。” 说完,幕僚便告辞离去。叶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这三王子的招揽,也太没有诚意了。” 叶尘喃喃自语道。 经过几天的行程,叶尘使团终于进入了朱碧郡。这里距离国都只有三百多里路,叶尘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他知道,一旦回到国都,他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机遇。 这天,叶尘正在房间里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他起身走出房间,只见陈媛媛正站在院子里。 “叶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陈媛媛看到叶尘,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 叶尘看到陈媛媛,心中一惊。他知道陈媛媛的处境很危险,他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她带来麻烦。“媛媛姑娘,你怎么来了?” 叶尘说道。 陈媛媛走上前,说道:“叶公子,我听说你回来了,特意来求见你。我想请你为我写一首诗词。” 叶尘心中有些犹豫,他看了看四周,说道:“媛媛姑娘,我今天有些累了,已经睡下了。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说完,叶尘转身走进房间,关上了门。他走到床边,钻进了神女归隐的被窝。 “你这是做什么?” 归隐被叶尘的举动吓了一跳。 叶尘小声说道:“前辈,外面有个女子来找我,我怕给她带来麻烦,所以才躲到你这里。” 归隐微微点头,说道:“你倒是个细心的人。” 叶尘躺在床上,心中有些不安。他不知道陈媛媛会不会离开,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 就在这时,叶尘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叶公子,你真的睡下了吗?我是颖婵啊。” 叶尘听到颖婵的声音,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颖婵也会在这里。“这可如何是好?” 叶尘心中暗自焦急。 第227章 朝堂风云起!叶尘危! 叶尘听到颖婵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颖婵的脾气,若是被她误会自己与陈媛媛有什么,那可就麻烦了。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他迅速从床上坐起,整理了一下衣衫,对归隐说道:“前辈,麻烦您先回避一下。” 归隐微微点头,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房间之中。 叶尘打开房门,看到颖婵正站在门口,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颖婵,你怎么来了?” 叶尘强装镇定地问道。颖婵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叶尘连忙解释道:“颖婵,你误会了,我刚才只是在休息,有些疲惫,不想被打扰。” 颖婵皱了皱眉头,显然不太相信叶尘的话。 叶尘见状,心中有些无奈,他知道颖婵对自己的感情,也知道她的敏感。当下,他走上前,轻轻握住颖婵的手,说道:“颖婵,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颖婵的脸微微一红,她试图挣脱叶尘的手,但叶尘却握得更紧了。“颖婵,相信我。” 叶尘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颖婵看着叶尘,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相信你。” 就在这时,陈媛媛再次走了过来。她看到叶尘和颖婵亲密的样子,心中微微一痛,但她还是强颜欢笑地说道:“叶公子,我刚才想了想,还是想请你为我写一首诗词。我知道这有些唐突,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叶尘看了一眼颖婵,然后对陈媛媛说道:“媛媛姑娘,不是我不愿意帮忙,只是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思。而且,诗词这东西,需要灵感,我现在并没有灵感。” 陈媛媛听了,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她咬了咬嘴唇,说道:“叶公子,我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转身缓缓离去,那落寞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寂。 颖婵看着陈媛媛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忍,她对叶尘说道:“叶尘,你为什么不帮帮她?她看起来很可怜。” 叶尘叹了口气,说道:“颖婵,你不懂。我现在的处境很复杂,不能随便卷入是非之中。而且,我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我不想给她错误的信号。” 颖婵听了,微微点头,她靠在叶尘的怀里,轻声说道:“叶尘,我只希望你能平安无事。” 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头发,说道:“放心吧,我会的。” 过了一会儿,颖婵抬起头,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我想回家了。我出来这么久,家里人一定很担心。” 叶尘心中一紧,他不舍地说道:“颖婵,能不能再陪我几天?我真的很舍不得你。” 颖婵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叶尘,我也舍不得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再留了。我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叶尘知道颖婵的决定很难改变,他只好说道:“好吧,颖婵。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颖婵点了点头,说道:“你也是。” 就在颖婵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叶尘说道:“叶尘,你要努力变强。只有这样,你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叶尘看着颖婵,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说道:“颖婵,我会的。我一定会变得更强,让你不再为我担心。” 颖婵微微一笑,说道:“我相信你。” 然后,她转身离去,那纤细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叶尘的视线之中。 叶尘望着颖婵离去的方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自己和颖婵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但他们面临的困难也越来越多。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保护好颖婵和身边的人。 此时,在国都的一处密室之中,太子苏哲通、司徒迪和颜丑正围坐在一起,商议着机密之事。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墙壁上挂着华丽的挂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整个房间显得十分奢华。 苏哲通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尊颖婵的雕像,眼神中带着一丝痴迷。司徒迪看着苏哲通,心中暗暗摇头,他知道太子对颖婵的感情已经到了一种近乎疯狂的地步。颜丑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苏哲通开口。 过了一会儿,苏哲通放下雕像,抬起头,看着颜丑,说道:“颜丑,你去招揽叶尘的事情怎么样了?” 颜丑连忙说道:“太子殿下,叶尘还在考虑之中。不过,我觉得他加入我们的可能性不大。” 苏哲通皱了皱眉头,说道:“为什么?难道我们给出的条件还不够优厚吗?” 颜丑解释道:“太子殿下,叶尘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加入我们意味着什么。而且,他现在在朝中的地位已经逐渐稳固,他可能不想轻易卷入朝廷的纷争之中。” 司徒迪在一旁说道:“太子殿下,我觉得颜丑说得有道理。叶尘这个人不简单,我们不能急于求成。” 苏哲通听了,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说道:“好吧,既然他不愿意加入我们,那我们就不能让他好过。他这次出使匈国,虽然立了大功,但也不能让他得意忘形。” 颜丑和司徒迪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说道:“太子殿下英明。” 苏哲通接着说道:“还有,关于赵筠的事情,我们暂时不能为他求情。国君现在对叶尘十分看重,我们如果在这个时候为赵筠求情,可能会引起国君的不满。我们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颜丑和司徒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叶尘带着使团一路前行,终于抵达了国都。国都的百姓们听闻叶尘归来,纷纷涌上街头,想要一睹英雄的风采。朱雀大道两旁挤满了人,人们手持鲜花和彩带,欢呼雀跃。叶尘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列,他的脸上带着微笑,向百姓们挥手致意。使团的马车跟在后面,车上装满了匈国的特产和礼物。 叶尘一行来到王宫前,下马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带领使团成员走进王宫。王宫的大殿中,国君苏卿宪正坐在王座上,等待着叶尘的到来。大臣们分列两旁,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各种复杂的表情,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敬佩。 叶尘走到大殿中央,向国君行礼,说道:“陛下,臣叶尘出使匈国,幸不辱命,现已归来。” 说完,他将手中的印信递给一旁的宦官。国君接过印信,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叶尘,你此次出使匈国,做得很好。你不仅让匈王写下了认罪书,还在匈国建造了圣庙,大涨了我梁国的国威。你的功劳,朕都看在眼里。” 叶尘连忙说道:“陛下过奖了,这都是陛下的英明领导,臣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国君微微一笑,然后对身旁的宦官说道:“将匈王的认罪书和圣庙万民图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宦官连忙将认罪书和万民图展开,呈现在众人面前。大臣们纷纷上前观看,他们看到匈王那诚恳的认罪书和圣庙前万民朝拜的壮观景象,心中都不禁暗暗惊叹。 国君看着大臣们的表情,心中十分满意,他对叶尘说道:“叶尘,你为朕、为梁国做出了如此巨大的贡献,朕一定会重重赏赐你。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 叶尘心中一动,他说道:“陛下,臣此次出使匈国,多亏了孙氏家族的支持。臣恳请陛下能够册封臣的岳父孙盛为凌云侯,以表彰孙氏家族的功绩。” 国君听了,微微点头,说道:“孙盛在此次事件中确实表现出色,册封之事,朕会考虑的。” 叶尘连忙谢恩。 随后,叶尘又说道:“陛下,臣在匈国期间,还发现了一些关于北狄族的重要情报。臣想在朝会上向陛下和大臣们详细汇报。” 国君说道:“好,明日朝会,你便详细说来。” 叶尘再次谢恩,然后退到一旁。 朝会结束后,叶尘离开王宫,前往五王子苏东影的府上。他想了解一下自己不在国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想和苏东影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叶尘来到苏东影的府上,苏东影亲自出门迎接。两人走进客厅,坐下后,苏东影笑着说道:“叶尘,你这次可真是风光无限啊。整个国都都在谈论你的壮举。”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五王子殿下,您就别取笑我了。我这次能够成功,多亏了大家的帮助。” 苏东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对了,你岳父孙盛封侯之事,应该没有什么变局。国君已经在考虑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不过,我听说朝中有人想让你再次出使北狄族,你要小心啊。” 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五王子殿下,我这次出使匈国已经是九死一生,我不想再去冒险了。而且,北狄族比匈国更加凶悍,我去了恐怕也难以完成任务。” 苏东影说道:“我明白你的想法。不过,你现在是国君眼中的红人,有些事情可能由不得你。你要早做打算。” 叶尘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五王子殿下,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应对。” 苏东影看着叶尘,心中暗暗佩服。他知道叶尘是个有勇有谋的人,相信他一定能够度过难关。叶尘接着说道:“五王子殿下,我有一个计划,或许可以让我们摆脱目前的困境。” 苏东影连忙说道:“什么计划?快说来听听。” 叶尘说道:“我想让您去争取抹程郡太守的职位。抹程郡是苏哲烈的地盘,我们如果能够掌控那里,就可以削弱苏哲烈的势力。” 苏东影听了,心中一动,他说道:“这个计划倒是不错,不过,抹程郡的情况很复杂,想要拿下太守之位并不容易。” 叶尘说道:“五王子殿下,我会在朝中为您活动,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成功。” 苏东影点了点头,说道:“好,叶尘,那我们就试一试。” 叶尘离开苏东影的府上后,回到家中。他坐在书房中,思考着明天朝会的事情。他知道,明天的朝会将会是一场激烈的交锋,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次日清晨,叶尘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后,穿上朝服,前往王宫。王宫的大殿中,大臣们已经陆续到来,他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叶尘走进大殿,他的眼神扫过众人,然后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定。 不一会儿,国君苏卿宪在宦官的簇拥下走进大殿,坐在王座上。大臣们纷纷行礼,高呼万岁。国君挥了挥手,说道:“平身。今日朝会,主要商议两件事情。一是孙盛封侯之事,二是北狄族援兵之事。众爱卿有何看法,不妨直言。” 话音刚落,御史台大夫便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国君看了一眼御史台大夫,说道:“何事?” 御史台大夫说道:“陛下,御史台近日接到检举,称叶尘意图谋反,颠覆我盛华王朝。臣认为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忽视。” 此语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叶尘,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弹劾他。他抬起头,看着御史台大夫,说道:“大人,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叶尘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谋反?” 御史台大夫冷笑一声,说道:“叶尘,你莫要狡辩。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 说完,他对身旁的一名新晋御史说道:“司徒施,你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来。” 司徒施走上前,向国君行礼后,说道:“陛下,据臣调查,叶尘之所以能够成功出使匈国,是因为他与归隐大宗师勾结。归隐大宗师乃江湖之人,其心难测。叶尘将她带到国都,意图不轨。而且,叶尘在匈国期间,私自建造圣庙,煽动匈国民众,其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我梁国的安全。臣恳请陛下将叶尘凌迟处死,以儆效尤。同时,捉拿归隐大宗师,严惩不贷。” 第228章 绝境反击!叶尘智! 司徒施环顾朝堂,见众人目光皆被吸引,缓缓开口,声音清脆却如炸雷般在朝堂响起:“陛下,臣有要事启奏。臣近日发现,那叶尘竟与盛华帝国钦犯归隐大宗师勾结。” 此语一出,朝堂瞬间一片死寂,众人皆惊愕地望向司徒施。要知道,涉及盛华帝国之事,政治优先级极高,而朝堂一直有不谈盛华国之事的潜规则,司徒施此举无疑打破了这一微妙的平衡。 司徒施见众人反应,心中得意,继续道:“陛下,臣有证据。”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幅画卷,缓缓展开,“此乃盛华帝国通缉归隐大宗师的画像,陛下请看。” 画卷上,一女子画像栩栩如生,虽蒙着面纱,但仍难掩绝美之姿。朝堂众人皆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 “此外,臣还找到一位证人。”司徒施手一挥,一名武士被带了上来。 武士战战兢兢地向国君行礼,眼神却不时飘向叶尘,带着一丝畏惧。 “你且将所知之事如实说来。”司徒施厉声道。 武士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陛下,小的是叶尘使团中的武士。小的亲眼所见,叶尘与这画像中的女子交往甚密。在匈国时,若不是那女子相助,叶尘绝不可能获胜。而且,小的还听闻,那女子随叶尘进入国都,就住在孙氏别院。” 叶尘听着武士的诬陷,心中大怒,高呼道:“陛下,臣冤枉啊!臣从未见过此人,此乃奸人蓄意陷害。”说着,他双眼通红,怒视司徒施,猛地冲向司徒施,“你这无耻小人,竟敢污蔑于我!” 朝堂瞬间乱作一团,大臣们惊愕地看着叶尘冲向司徒施,纷纷避让。叶尘如一头愤怒的公牛,拳头如雨点般朝司徒施砸去。司徒施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地躲避着叶尘的攻击,口中喊道:“叶尘,你竟敢在朝堂之上行凶,你这是罪上加罪!” 国君见此情景,脸色铁青,雷霆暴怒,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喝道:“武士何在?还不快将叶尘拿下!” 一群武士蜂拥而上,费了好大劲才将叶尘制住。叶尘挣扎着,怒吼道:“陛下,臣若谋反,怎会如此拼命完成出使匈国之事?臣一心只为梁国,求陛下明察!” 国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叶尘道:“叶尘,你扰乱朝堂,殴打官员,朕念你有功,杖责十下,以儆效尤。” 武士们拖着叶尘到殿外行刑,“噼里啪啦”的杖打声传来,叶尘咬着牙,一声不吭。十杖打完,叶尘已昏厥过去,武士们将他拖回朝堂,扔在地上。 此时,江付海大公公已带着三百武士前往孙氏别院捉拿归隐。孙氏别院外,江付海一挥手,武士们迅速将别院包围得水泄不通。江付海迈着大步走进别院,高呼:“奉旨捉拿钦犯归隐,闲杂人等闪开!” 院内众人惊恐万分,不知所措。归隐却神情平静,缓缓走出房间,对江付海说道:“公公不必如此大张旗鼓,我随你走便是。” 江付海打量着归隐,心中暗自惊叹她的美貌与镇定。归隐随江付海来到朝堂,她一袭白衣胜雪,莲步轻移,宛如仙子下凡。朝堂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惊叹声、妒忌声此起彼伏。 司徒施见状,上前一步,指着归隐道:“陛下,此女便是归隐大宗师,乃盛华帝国钦犯。叶尘与她勾结,犯下诸多罪行。陛下应即刻诛杀叶尘九族,以绝后患。” 国君看着归隐,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传盛华帝国理藩院驻梁国司官员前来。” 不一会儿,孟云飞为首的几位使臣匆匆赶来。他们向国君行礼后,孟云飞看向归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孟爱卿,你且仔细看看,此女是否为贵国钦犯归隐?”国君问道。 孟云飞走上前,围着归隐转了一圈,仔细端详后,恭敬地说:“陛下,此女虽与画像上的归隐有几分相像,但并非钦犯归隐。” 其他几位使臣也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司徒施却不信,大声质疑道:“孟云飞,你莫要包庇叶尘。你如何能如此肯定她不是归隐?” 孟云飞冷冷地看着司徒施,说道:“司徒大人,我等在理藩院任职,岂会认错?若大人不信,可请盛华帝国派老臣或皇子前来辨认。” 其他使臣也纷纷附和:“我等在梁国多年,处理两国事务,若连这点都判断不清,岂不是失职?司徒大人莫要无端猜疑。” 国君见此情景,微微点头,说道:“既然诸位爱卿皆如此说,此事就此作罢。司徒施,你诬陷忠良,扰乱朝堂,朕剥夺你的官职,将你抓捕入狱。” 武士们上前将司徒施押下,司徒施脸色煞白,惊恐地喊道:“陛下,臣冤枉啊!陛下,此中必有隐情!” 待司徒施被押走,国君看着叶尘,心中若有所思。叶尘此时已悠悠转醒,虚弱地说:“陛下,臣……” 国君抬手打断他,说道:“叶尘,此事虽已明了,但你在朝堂之上的所作所为,也需受罚。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 叶尘连忙谢恩:“陛下英明,臣甘愿受罚。” 其实,这一切都是叶尘的计谋。归隐本就是盛华帝国郡主,多年前奉命潜伏在姜超身边,之后,她背叛使命,但因特殊身份,盛华帝国并未真正捉拿她,只是对外宣称通缉。此事天下诸国顶级权贵皆知,唯有梁国朝堂众人不知。叶尘为了摆脱被送去北狄族的命运,故意放出风声给司徒施,让他在朝堂上弹劾自己,从而引出归隐之事,利用各方势力的矛盾,成功化解危机。 国君接着说:“叶尘,此次之事虽已平息,但你需牢记,日后行事不可再如此莽撞。” 叶尘恭敬地说:“陛下教诲,臣铭记于心。” 此时,朝堂议事继续。国君看着大臣们,说道:“朕欲册封凌云伯孙盛为凌云侯,众爱卿意下如何?” 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就在这时,一位大臣突然出列,大声说道:“陛下,臣有事要奏。臣近日接到密报,凌云伯爵府密谋造反。” 此语一出,朝堂再次陷入混乱。国君脸色一沉,盯着那位大臣道:“你且细细说来,若有半句虚言,定不轻饶。” 大臣道:“陛下,凌云伯爵府暗中勾结吴国,意图叛国谋反。臣恳请陛下即刻捉拿孙盛,收复凌云伯爵府领地,将叶尘一并拿下。” 第229章 逆转!功成封侯! 国君苏卿宪,乃是个极为复杂之人。他的刻薄、虚荣与精致,在朝堂之上尽显无遗,而其聪明多疑的性子,更是让朝臣们在他面前如履薄冰。叶尘,这个曾为梁国出使匈国立下赫赫战功之人,本应是国君面前的红人,可苏卿宪对他的态度,却因着自己那难以捉摸的喜好而变幻无常。苏卿宪自是欣赏叶尘的才华与胆识,然而,涉及到孙氏家族之事,他却又变得极为苛刻。在他心中,孙氏家族与吴国之间若有勾结,那便是触碰了他的底线,是绝不能容忍的禁忌。此前,叶尘请求册封其岳父孙盛为凌云侯,苏卿宪却拖了数月之久,他心底里想着,定要让叶尘再立些功劳,方能消除他心中对孙氏家族那深深的芥蒂。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御史中丞于茂方正慷慨激昂地弹劾着孙氏家族,他那尖锐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陛下,臣近日接到密报,那凌云伯爵府竟密谋造反。臣手中现有孙盛与吴王的书信往来,此乃铁证。且吴国三位大员曾赴海尚城,与孙盛密谈许久,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陛下,此等叛国之罪,万不可轻饶啊!” 说罢,他双手恭敬地呈上那封所谓的密信。 叶尘眉头紧皱,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封信,心中暗自思索。他一眼便判断出这信是假的,可那笔迹却模仿得极为逼真,几可乱真。叶尘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陛下,臣敢以性命担保,岳父孙盛绝无写此信之举,更未曾与吴国官员密谈。那吴国官员虽进入海尚城主府,但实则是以海商身份前来谈生意,岳父大人根本未曾与其相见。事后,吴国官员故意暴露身份,此乃吴国的离间之计啊,陛下!臣怀疑,朝中定有大员与吴国暗中勾结,妄图陷害我孙氏家族。” 于茂方听了叶尘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坚称证据确凿:“叶尘,你休要在此狡辩。这书信便是铁证,你如何能抵赖?臣建议,即刻扣押叶尘和孙士秋为人质,逼那孙盛让出兵防大权,如此方能保我梁国安宁。” 叶尘心中冷笑,面上却越发恭敬,他缓缓说道:“陛下,臣弹劾于茂方,他勾结吴国,离间君臣。臣能证明孙氏家族的清白。陛下,臣恳请传叶蚂蟥和傻柱入朝,他们带来了证物。” 不一会儿,叶蚂蟥双手捧着一个箱子,匆匆走进朝堂。他将箱子放在大殿中央,打开箱子,里面竟是一颗鲜血淋漓的首级。叶蚂蟥恭敬地说道:“陛下,此乃吴国朝会礼院少卿王威严之首级。孙盛大人发现吴国的阴谋后,当机立断,扣押了这三人。王威严妄图反抗,被我等格杀,其余两人已被捉拿,关入大牢。陛下,我等此举,或许会引发外交危机,还请陛下降罪。” 众人尚未从这血腥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傻柱那魁梧的身影又出现在大殿门口。他背着一个巨大的家伙,一步一步走进来,每一步落下,都似让大殿的地面微微颤抖。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只巨型鳄龟。傻柱将鳄龟放在地上,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陛下,俺们海边的人都说,这鳄龟是祥瑞之物。俺把它献给陛下,祝愿陛下龙体安康,梁国繁荣昌盛。俺们孙氏家族对陛下那可是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心啊。” 国君苏卿宪看着眼前的一切,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他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孙盛此举,甚合朕意。他果断处置叛徒,尽显忠诚。朕决定,册封孙盛为凌云侯,令孙氏家族代管海尚城。苏镇王叔,朕命你前往宣旨。” 苏镇王叔连忙出列,恭敬地领命:“陛下英明,臣定当不辱使命。” 叶尘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陛下,臣还有一事。陛下请看这密信的日期,此乃伪造的最大漏洞。吴国朝堂于六月十三日才开始讨论与我梁国之事,而此信日期却在六月十日,这显然是吴国的离间毒计,定有我梁国权臣与之勾结。陛下,于茂方诬陷忠良,其心可诛,恳请陛下惩处于他。” 国君苏卿宪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于茂方,你可知罪?竟敢在朝堂之上,诬陷忠臣,扰乱朝纲。来人,将于茂方关入黑木崖大狱,彻查此事。若有同伙,一并严惩。” 武士们立刻上前,将于茂方押了下去。于茂方脸色煞白,惊恐地喊道:“陛下,臣冤枉啊!陛下,臣是被人陷害的啊!” 然而,他的呼喊在这威严的大殿之中,显得如此无力。 国君苏卿宪转过头,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虽证明了孙氏家族的清白,但你在朝堂之上的争斗,朕也需给众人一个交代。即日起,免去你朝会礼院主簿一职,回家闭门思过。” 叶尘心中明白,国君此举,实则是为了保护他。在这复杂的朝堂之上,他树敌颇多,国君让他暂时离开,也是为了让他免受他人算计。叶尘恭敬地行礼:“陛下圣明,臣遵命。” 叶尘回到家中,本以为能得片刻安宁,却不想刚踏入家门,便被一阵吵闹声吸引。只见欧家的两个丫头,欧放西和欧放东,正满脸通红地争执不休。欧放西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叶尘哥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欧放东这个坏丫头,她把你藏在书房里的神女归隐的性感画像给撕了。那画像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她竟然给毁了。” 叶尘一听,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他心中暗恼,这丫头怎么如此口无遮拦。旁边,董氏、小菊和归隐正站在那里,听到这话,董氏忍不住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小菊则是满脸通红,低下头去。归隐的脸上也泛起一抹红晕,她轻轻瞪了叶尘一眼,似在责怪他藏了这样的东西。 叶尘正欲开口解释,神女归隐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叶尘,我在此处也逗留许久了。段鹏举至今未归,我也需去绝情山寻找解药。我走之后,若我和段鹏举都未回来,你便将傻柱送去剑王李秋水处。那孩子,练武天赋极高,不能埋没了。” 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归隐此去,必定危险重重。他看着归隐,眼中满是不舍:“前辈,此去绝情山,路途遥远,且危险万分。您真的要去吗?” 归隐微微点头,眼神坚定:“我意已决。这毒,终究是要解的。” 叶尘知道无法劝阻,便说道:“前辈,那我送您一程。” 叶尘陪着归隐,一路缓缓前行。几十里的路程,两人却走得极为缓慢,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终于,归隐停下脚步,她看着叶尘,眼中满是感激:“叶尘,与你相处的这段时光,我很快乐。你是个好人,也是个聪明人。若有缘,或许我们还会再见。” 说罢,她轻轻踮起脚尖,在叶尘的额头落下一吻。叶尘只感觉额头一片温热,心中满是感动。 归隐转身欲走,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人身着一袭黑衣,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高贵之气。他看着归隐,缓缓说道:“姑姑,您这是要去哪里?” 归隐看到此人,脸色微微一变:“姜遇,你怎么来了?” 姜遇微微皱眉,说道:“姑姑,父王他已经死了二十年了。您的心结,也该解了。” 叶尘听到这话,心中惊愕不已。他一直以为,姜超并无儿子,却不想突然冒出一个姜遇,自称是姜超之子。 第230章 归隐恩仇起波澜 风,轻轻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叶尘与归隐站在这略显荒凉的官道上,气氛却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 归隐突然脸色大变,那温婉的面容瞬间被愤怒扭曲,她猛地抽出腰间长剑,那动作快如闪电。剑身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只见她二话不说,朝着姜遇(赢无遇)狠狠刺去。这一剑,气势如虹,仿佛裹挟着千钧之力,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发出 “嘶嘶” 的声响。剑招如狂风骤雨般攻向赢无遇,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绝,那汹涌的杀意如波涛般向赢无遇席卷而去,让人毫不怀疑她欲置对方于死地。 赢无遇却面不改色,身形如鬼魅般闪动。归隐的剑在两分钟内刺出了上千剑,那剑影密如织网,将赢无遇笼罩其中。但赢无遇好似闲庭信步,轻松自如地躲避着每一剑。他的身体如同风中的柳絮,看似柔弱却总能在剑刃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巧妙避开,且始终与剑保持着半尺左右的距离,仿佛在他周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叶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赢无遇的武功之高感到无比震惊。 “你不配提姜这个字!” 归隐怒喝道,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恨意,“你根本不是姜遇,你是新冥国太子赢无遇!你那卑鄙无耻的父亲嬴光,曾经不过是我义兄姜超的一条狗,却背叛了他,害得大冥王国灰飞烟灭,无数百姓惨遭涂炭。” 归隐的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曾经发过誓,一定要杀了你们父子,为姜超,为大冥王国报仇雪恨!” 赢无遇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姑姑,大冥王国早已覆灭,姜氏王族也被屠杀殆尽。如今,若我不姓姜,这世间便再无姜姓之人。” 他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此次前来,是要拜访梁国国君,有要事相商。” 说罢,他恭敬地向归隐行了一礼,然后转身,朝着梁国国都的方向大步走去。 叶尘望着赢无遇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归隐则缓缓收起长剑,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显然情绪还未平复。“傻柱,你给我记住这个人,” 归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若有机会,一定要打死他。” 叶尘走上前,轻声问道:“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归隐微微抬起头,望着远方,陷入了回忆之中,“我本是姜超的义妹,曾经,我也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嬴光的背叛,让一切都毁了。我恨自己无能,没能保护好姜超,没能挽救大冥王国。我只能躲在深山之中,苟延残喘,试图通过赎罪积德来减轻心中的罪孽。” 她转过头,看着叶尘,苦笑着说,“叶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善良?其实,我曾经也是个狠毒的女人,双手沾满了鲜血。如今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这黑暗的世界里,追寻那一丝渺茫的希望罢了。” 说完,她身形一闪,飘然而去,只留下叶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就在归隐离去的瞬间,她突然伸手在叶尘的袍子里抓了一把。叶尘只感觉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他瞪大了眼睛,望着归隐离去的方向,心中对她的认知彻底被颠覆。 叶尘怀着满心的震撼,来到了五王子苏东影的府上。此时,两人正在庭院中的石桌前对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斑驳地落在棋盘上。叶尘落下一子,缓缓说道:“五王子,我觉得你应该争取出任抹程郡太守。” 苏东影微微一愣,手中的棋子停在半空,“叶尘,你这想法可真是离奇。抹程郡如今是苏哲烈的地盘,他在那里经营多年,势力根深蒂固。我若想取而代之,谈何容易?” 叶尘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自信,“五王子,如今国君推行新政受挫,正急于寻找新的突破口。你若能扛起新政的大旗,前往抹程郡做出一番成绩,国君定会对你刮目相看。我愿与你一同前往,我做镇远城主,我们相互配合,取代赵筠成为新政的旗手。” 苏东影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即便如此,要扳倒苏哲烈也并非易事。他在朝中党羽众多,背后还有家族势力支持。” 叶尘轻轻点了点头,“我自然知道。目前以我们的力量,主动出击很难对他造成致命一击。但我们可以等待,等待他露出破绽,等敌人攻击我们时,我们再抓住机会反败为胜。我相信,与苏哲烈的决战迟早会到来,而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两人正说着,欧放西和欧放东姐妹俩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欧放西一下子爬上叶尘的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好奇地看着棋盘,“叶尘哥哥,你们在玩什么呀?” 叶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在下棋呢。” 欧放西眼珠一转,伸手拿起一颗棋子,递给妹妹,“放东,你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欧放东年幼无知,接过棋子就往嘴里塞,结果咬了一口后,疼得 “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苏东影连忙起身,查看欧放东的牙齿,“放东,快让叔叔看看,牙齿有没有受伤?” 董氏听到哭声,急忙从屋里跑出来,将欧放东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小菊则一把抓住欧放西,在她的小屁屁上打了几下,“你这调皮的丫头,怎么能让妹妹咬棋子呢?” 欧放西干嚎了几声,眼睛却滴溜溜地乱转。 与此同时,在太子的香阁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司徒迪总督坐在椅子上,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如今孙盛已被册封凌云侯,我觉得这是营救赵筠的好时机。” 太子苏哲通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本太子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赵筠那个人,他一心忠于国君,并非本太子的心腹。救他出来,对本太子有何好处?” 司徒迪微微一愣,还想再劝说,太子却摆了摆手,“不必再说了。还有,蒋家最近投靠了孙氏家族,实在是让本太子失望。颜丑,你去把本太子赐给蒋家的那块牌匾取回来。” 颜丑连忙应道:“是,太子殿下。” 在大理寺监狱,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赵筠面容憔悴,头发凌乱地坐在角落里。他已经在这里度过了小半年的时光,仿佛被世界遗忘。他的二儿子赵郝每日都在大理寺外跪着,起初,人们对他的孝顺之举感到震惊,纷纷称赞。然而,日复一日,时间久了,人们渐渐习惯了这一幕,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在演戏。如今,大家对他已是见惯不怪。赵筠的大儿子在南骄国战场,职位一直不高,赵家也因此逐渐失去了往日的风光,不再被众人重视。 国君苏卿宪此时正在丽妃宫中,丽妃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国君惬意地躺在她的腿上,听她念着《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丽妃念完一段,抬起头,笑着问道:“陛下,这书可真有意思。叶尘什么时候出第二部呀?” 国君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丽妃的脸颊,“爱妃,这得看叶尘的想法了。朕可做不了主。” 就在这时,江付海大太监匆匆走进来,脸色略显凝重,“陛下,老奴刚刚得到消息,赵筠快不行了,恐怕今夜就会离世。” 国君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却没有太多的惊讶或担忧,反而带着一丝怀疑,“哼,他是不是又在作戏?想以此来博取同情?” 丽妃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感叹国君的刻薄寡恩。 第231章 绝境!赵筠命悬生死间 国君苏卿宪坐在华丽的宫殿中,正悠然自得地享受着美酒。这时,江付海大太监匆匆赶来,面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老奴刚得到消息,赵筠患了绝症肠痈,恐命不久矣。这肠痈在咱们这世界可是无药可治的绝症啊,陛下,您看……” 国君一听,顿时愣住了,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赵筠往昔的种种,心中涌起一股悔意。原来,国君的原配夫人也是死于这肠痈之症,他深知其可怕。“朕后悔啊,之前与他怄气,没有早点将他释放。江付海,传朕旨意,立刻放赵筠归家,派最好的御医前去救治,务必竭尽全力,虽然朕也知道,这可能是徒劳……” 国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哀伤。 在大理寺监狱,赵筠蜷缩在阴暗潮湿的牢房角落里。他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嘴唇干裂,眼神中满是痛苦。他身上的囚衣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自从被囚禁在此,他就受尽了冷暴力。每日的饮食如同猪食一般,难以下咽。那牢头更是可恶,只因赵筠没有贿赂他,在赵筠肠痈发病之时,故意延误上报。大理寺卿得知此事后,心中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将此事报入了宫内。此时的赵筠,已经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御医们匆忙赶到赵筠家中,围在他的床边,仔细地诊断着。为首的御医眉头紧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缓缓说道:“此乃烈性肠痈,且已病入膏肓,实乃无治之症。你们还是尽早准备后事吧。” 一旁的赵郝听闻,如遭雷击,整个人瘫倒在地。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声音颤抖地说道:“御医大人,求求您,再想想办法,救救我父亲啊。” 御医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等已无能为力,你还是让他走得安详些吧。” 说罢,便准备回宫禀报。 叶尘与苏东影王子听闻赵筠病重的消息后,立刻赶来。叶尘看着奄奄一息的赵筠,心中暗暗思索。他深知肠痈在这个世界虽被视为绝症,但以自己前世的医术经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叶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对赵郝说道:“赵兄,我虽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令尊,但我有一定的把握,大概三成概率,甚至更低,但我愿意一试。” 赵郝原本绝望的眼神中瞬间燃起希望之火,他 “扑通” 一声跪在叶尘面前,泪流满面地说道:“叶公子,若你能救我父亲,我赵郝愿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叶尘连忙扶起赵郝,说道:“赵兄不必如此,我定当竭尽全力。” 叶尘立刻指挥众人开始准备。他们在房间里搭建起一个简易却相对干净的原始手术台。叶尘拿出特制的兽皮手套,这手套是他之前精心准备的,虽然简陋,但在此时却是必不可少。他又吩咐人煮了一大锅开水,用来消毒器械。同时,叶蚂蟥在一旁熬制着麻醉散和消炎的中药。一切准备就绪后,叶蚂蟥小心翼翼地将熬制好的麻醉散给赵筠灌入。叶尘开启 x 光透视眼,仔细地检查着赵筠的病情。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还好,情况虽然危急,但还在我的掌控范围内。” 叶尘喃喃自语道。 叶尘深吸一口气,拿起锋利的手术刀,开始了手术。他的动作熟练而沉稳,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凭借着前世的经验,他迅速地找到了病变的阑尾,小心翼翼地将其切掉。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还好,没有出现并发症,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叶尘轻声说道。手术持续了约一个时辰,叶尘终于完成了最后的缝合。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昏迷的赵筠,说道:“我已尽力,接下来就看赵大人自己的造化了。他需要在短时间内醒过来,并且高烧要退下去,否则,术后感染的风险极高,我也无能为力。现在,只能持续用药,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关。” 此时的赵筠,生死未卜,整个房间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春蚕结束后,蒋婉玉在自己的宅邸中忙碌了许久,终于将一切事务处理完毕。她身心俱疲,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缓缓走进浴室,准备沐浴一番,好好放松一下。温热的水洒在她的身上,她轻轻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蒋婉玉的皮肤白皙如雪,在水汽的笼罩下,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散开,在水中轻轻飘动。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悄然潜入了她的房间。此人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他便是超级大盗盗花香。盗花香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正在沐浴的蒋婉玉,冷冷地说道:“蒋婉玉,你的死期到了。有人出高价买你的人头,我虽然只杀贪官恶霸,但这次,我不得不破例了。” 蒋婉玉心中一惊,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她没有求饶,而是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盗花香,说道:“你若杀了我,定会后悔。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我可以用我和我的男人来换我的命,你觉得如何?” 盗花香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蒋婉玉会如此冷静,他心中不禁对这个女子产生了一丝好奇。 叶尘没有离开,他留在赵郝家中过夜,以便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赵郝则一夜未睡,他守在父亲的床边,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他不停地向列祖列宗和满天神佛祈祷,希望父亲能够平安无事。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香,烛光摇曳,映照着赵郝疲惫而坚毅的面容。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给这压抑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温暖。赵筠仿佛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挣扎醒来,他用尽全身的力量,缓缓睁开了眼睛。赵郝一直紧紧盯着父亲的脸,此时看到父亲醒来,他先是一愣,随后狂喜地喊道:“父亲,您醒了!父亲!” 赵筠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他虚弱地说道:“我…… 我还活着?” 赵郝激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握住父亲的手,说道:“父亲,是叶公子救了您。您差点就……” 赵筠微微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自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是叶尘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第232章 抉择!叶尘深陷情与谋! 在那间弥漫着药香的房间里,赵筠缓缓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的目光有些迷离,仿佛刚刚从一场漫长而混沌的梦境中挣脱。赵郝见状,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欣喜:“父亲,您终于醒了!是叶公子救了您啊,若不是他,孩儿真不敢想象……” 赵筠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努力回忆着昏迷前的事情,片刻后,他轻轻摇了摇头,神情复杂:“叶尘?我与他并无深交,他为何要救我?” 说罢,他尝试着坐起身来,赵郝赶忙上前搀扶。 这时,叶尘走了进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些许疲惫,但依然明亮有神。“赵大人,您醒了便好。” 叶尘轻声说道。 赵筠看向叶尘,微微拱手:“叶公子的救命之恩,赵某铭记于心。只是赵某有些不解,公子为何要冒险救我?” 叶尘微微一笑:“大人一心为国,我自是敬佩。且大人若能康复,于梁国也是幸事。” 赵筠微微点头,随后问道:“叶公子,听闻你与苏哲烈之间必有一战,如今局势如何?” 叶尘神色平静:“还有十三天。” 赵筠目光一凝,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一战,定是苏哲烈先动手。他那人阴险狡诈,定会挑选对他最有利的时机。” 叶尘微微挑眉:“大人何出此言?” 赵筠缓缓说道:“苏哲烈在朝中根基深厚,党羽众多,他若先出手,定会布置周全,力求一击致命。而且,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打击对手的机会。” 叶尘轻轻点头:“大人所言极是。那依大人之见,国君与吴王边境会猎之事又将如何?”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国君此次怕是要输了。吴国近年来国力强盛,且吴王早有准备。国君虽有雄心,但南骄国叛乱未平,局势对他不利。” 叶尘沉默片刻,随后说道:“大人分析得有理,我亦这般认为。” 赵筠看着叶尘,突然说道:“叶公子,你虽智谋过人,但你可知,你有一个致命的破绽。” 叶尘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大人但说无妨。” 赵筠缓缓道:“你的计划太过大胆,每一步都险象环生,一旦有一步出错,便是满盘皆输。你焚烧圣庙、出使匈国,虽取得了一些成果,但也得罪了不少势力。” 叶尘微微点头:“大人所言不错。但我若不如此,又怎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寻得一线生机?” 赵筠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能将计就计,利用各方矛盾,也实属不易。你的计划环环相扣,若成功,必能改变梁国的局势。” 叶尘恭敬地说道:“多谢大人夸奖。我只是想为梁国做些事情,让百姓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赵筠微微皱眉:“你扳倒苏哲烈,虽能让一些人拍手称快,但在国君看来,你此举或许也有冒犯君威之意。你虽有功劳,但国君的心思,难测啊。” 叶尘微微低头:“我明白。但苏哲烈作恶多端,若不除之,梁国永无宁日。” 赵筠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我有一法,或许能助你扳倒苏哲烈,且让国君无话可说。”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大人请讲。” 赵筠缓缓说道:“小苏氏家族上代人曾犯下一个大错,若能找到证据,以此为把柄,必能让苏哲烈万劫不复。” 叶尘微微点头:“大人高明。我定会派人去查。” 赵筠看着叶尘,眼中透着坚定:“叶公子,我愿与你一同对抗苏哲烈。我虽已年迈,但尚有几分力气。” 叶尘心中一喜,赶忙行礼:“多谢大人。有大人相助,我等胜算又多了几分。” 在蒋婉玉的宅邸中,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蒋婉玉闭着眼睛,沉浸在温热的水流中,试图驱散多日来的疲惫。突然,一个黑影悄然出现在浴室门口,打破了这份宁静。 盗花香身着黑色夜行衣,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他看着沐浴中的蒋婉玉,声音低沉而冷酷:“蒋婉玉,你的死期到了。有人出高价买你的人头,我虽不喜杀女人,但这次,我不得不破例。” 蒋婉玉心中一惊,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看着盗花香:“你若杀了我,定会后悔。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我可以用我和我的男人来换我的命,你觉得如何?” 盗花香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蒋婉玉会如此冷静。他心中不禁对这个女子产生了一丝好奇:“你的男人?他是谁?” 蒋婉玉微微抬起下巴:“叶尘。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你若与他为敌,不会有好下场。” 盗花香冷笑一声:“叶尘?我迟早会会会他。不过,今日我只取你性命。” 说罢,他缓缓举起手中的匕首。 蒋婉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她依然倔强地看着盗花香:“你若杀了我,叶尘不会放过你。他一定会为我报仇。” 盗花香的手微微颤抖,他心中挣扎不已。他虽为杀手,但蒋婉玉的镇定和她提及叶尘的话语让他犹豫了。 片刻后,盗花香缓缓放下匕首:“今日,我暂且饶你一命。但你记住,若日后再让我遇到你,我不会手下留情。” 说罢,他转身走出浴室,来到厅堂,看到墙上挂着的徐绣天南的牌匾,他冷笑一声,将牌匾取下,然后飞身离去。 蒋婉玉松了一口气,她赶忙起身,裹上浴巾,追出门去。“你若想活命,去找叶尘,他会帮你。” 蒋婉玉对着盗花香离去的方向喊道。 盗花香的身影在夜色中一闪而过,他没有回应蒋婉玉的话,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国君坐在华丽的宫殿中,正听着宦官的禀报。当得知叶尘救活了赵筠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叶尘竟有如此医术?” 他喃喃自语道。 国君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原配夫人的面容,她也是死于肠痈之症。那时,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病痛中挣扎,却无能为力。如今,叶尘却能将赵筠从死神手中夺回,这让他对叶尘的医术感到惊叹,同时也有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传朕旨意,赵筠生病之事,不得外传。对外宣称,他贪污国库一案,乃是诬告。即刻无罪释放,官复原职。” 国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付海公公赶忙领命:“老奴遵旨。” 说罢,他带着一群宦官,前往赵筠家中宣旨。 赵筠官复原职的消息如同春风般迅速传遍了朝堂。大臣们听闻此事,纷纷议论纷纷。御史大夫王天幻坐在自己的府邸中,眉头紧皱。他深知,赵筠的回归,必将改变朝堂的局势。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在梁国的边境,国君率领着一队精锐的士兵,缓缓向会猎之地进发。三王子骑着马,跟在国君身旁,他的眼神中透着兴奋与期待。太子则留守国都,他站在城楼上,望着国君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枢密使尹帝、都督司徒迪等重臣陪同国君前往边境。苏哲烈则留在国都,负责处理朝中事务。 会猎,乃是梁国与吴国之间的一项传统活动。两国国君各率一队士兵,进入一片指定的山林狩猎。在规定的时间内,猎获猎物最多者获胜。以往的会猎中,梁国胜少败多。但此次,国君却充满了信心,他希望能通过这场会猎,提振梁国的国威。 叶尘站在自己的府邸中,望着窗外的天空。决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他的心中却出奇地平静。他知道,这一战,关乎生死,关乎梁国的未来。他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将全力以赴。 “还有十三天,这日子过得可真慢。” 叶尘喃喃自语道。他的生活在这段时间里变得格外安静,安静得让他有些不适应。 叶尘不禁想起了颖婵和罗素素,想起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 “或许,我该去放松一下。” 叶尘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想起了国都中的青楼,那里有美酒,有美人,或许能让他暂时忘却即将到来的大战。 叶尘换了一身衣服,走出府邸。他的脚步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朝着青楼的方向走去。 然而,当他走到青楼门口时,他却停住了脚步。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颖婵和罗素素的面容,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愧疚。 “我怎能如此?” 叶尘暗暗自责道。他转身离开青楼,决定回家。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叶尘,你在这里做什么?” 叶尘抬头一看,只见苏玉情公主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叶尘的脸色微微一变,赶忙解释道:“公主殿下,我只是路过此处。” 苏玉情公主走上前,围着叶尘转了一圈,眼神中透着一丝嘲讽:“路过?我看你是想来这里寻欢作乐吧。” 叶尘的脸涨得通红:“公主殿下,莫要误会。我真的只是路过。” 苏玉情公主冷笑一声:“叶尘,你就别狡辩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公主殿下,我真的没有。” 苏玉情公主突然凑近叶尘,低声说道:“叶尘,你若敢背叛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叶尘瞪大了眼睛:“公主殿下,我何时成了你的人?” 苏玉情公主白了叶尘一眼:“你救了我,从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叶尘哭笑不得:“公主殿下,这可不行。我已有心仪之人。” 苏玉情公主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你心仪之人?是谁?” 叶尘犹豫了一下,说道:“公主殿下,这是我的私事,不便告知。” 苏玉情公主咬牙切齿:“叶尘,你竟敢瞒着我。” 叶尘赶忙说道:“公主殿下,我真的没有瞒着你。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 苏玉情公主冷哼一声:“叶尘,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 说罢,她转身离去。 叶尘望着苏玉情公主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麻烦。 距离会猎和决战还有两天的时候,叶尘与孟云飞、苏玉情公主坐在一家酒馆中喝酒。苏玉情公主今日穿着一件极为性感的衣服,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妩媚。 叶尘尽量避免看苏玉情公主,他转头对孟云飞说道:“孟兄,这几日,我总感觉有些不安。你说,这会猎和决战,真的会如我们所料吗?” 孟云飞微微一笑:“叶兄,莫要担心。我们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无愧于自己。” 叶尘轻轻点头:“孟兄说得对。只是,这生死之事,谁又能真正看透呢?” 苏玉情公主突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叶尘,你就别在这里婆婆妈妈了。来,喝酒。” 叶尘无奈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突然,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头开始变得晕乎乎的。 “这酒……”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 孟云飞见状,微微一笑:“叶兄,对不住了。这酒里下了药,不过,你放心,这药不会要你的命,只是会让你睡上一觉。” 叶尘愤怒地看着孟云飞:“孟云飞,你为何要这么做?” 孟云飞笑着说:“叶兄,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和公主殿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今晚,你们就好好享受吧。” 说罢,他起身离开,将叶尘和苏玉情公主锁在了房间里。 第233章 公主虐恋!叶尘深陷情劫谜团 清晨的阳光,如往常一样,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在房间的地面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尘埃在光线中飞舞。苏玉情公主悠悠转醒,宿醉后的脑袋有些昏沉。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身旁的叶尘身上,以及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时,她的双眼瞬间瞪大,震惊之色溢于言表。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但苏玉情毕竟是公主,她很快强装镇定,试图让自己紊乱的思绪恢复平静。她在心中迅速思索着应对之策,想着该如何摆脱眼前这尴尬的局面。她暗自决定,若是叶尘敢有任何纠缠,她必定会毫不留情地拒绝,然后悄悄地溜走,就当作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叶尘也渐渐醒来,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苏玉情,又看了看两人的状态,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抢先开口说道:“公主殿下,昨夜之事,我也是受害者,还望公主不要误会,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苏玉情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她觉得叶尘简直无耻至极。“你这混蛋,竟敢如此轻薄本公主,还敢说这样的话!” 她怒吼一声,紧接着,粉拳如雨点般朝着叶尘砸去。叶尘躲闪不及,被揍得鼻青脸肿,这一顿暴揍持续了足足十分钟。可奇怪的是,在这混乱的过程中,两人不知为何又莫名地滚在了一起,房间里再次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这一折腾又是半个小时。 事后,苏玉情满脸通红,她恶狠狠地瞪着叶尘,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给本公主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若再敢对本公主有非分之想,本公主就阉了你!” 说完,她迅速穿好衣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叶尘躺在床上,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时,院子外传来悠扬的箫声。叶尘起身,走出房间,只见孟云飞正站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吹着箫。苏玉情看到孟云飞,想起昨夜之事,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她冲上前去,想要教训孟云飞。然而,她深知自己不是孟云飞的对手,犹豫片刻后,只能愤愤地放下了手,狠狠地说道:“孟云飞,你给本公主等着,这笔账本公主迟早会跟你算的!” 孟云飞微微一笑,停止吹箫,看着叶尘说道:“叶兄,昨夜睡得可好?” 叶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孟兄,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为何要如此设计我?” 孟云飞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叶兄,你有所不知。玉情公主她本是个善良的女子,可她的命运却十分悲惨。她的丈夫只喜欢男人,这让她在婚姻中受尽了折磨。你知道吗?她的婚姻是吴梁联姻的牺牲品,她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叶尘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丝同情。 孟云飞继续说道:“我这么做,也是希望她能找到一丝幸福。叶兄,你是个好人,我觉得你和她或许……” 叶尘连忙打断他:“孟兄,你不要再说了。我已有心仪之人,我不能辜负她。” 孟云飞笑了笑:“叶兄,我明白。不过,有些事情,或许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对了,叶兄,你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那本书真是精彩绝伦,尤其是书中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描写得十分细腻。还有那本《夫妻兵法》,更是让人拍案叫绝,若是能再出几部这样的书,必定会风靡天下。” 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孟兄,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现在哪有心思写这些。” 孟云飞点了点头:“叶兄,我知道你即将面临与苏哲烈的决战,这一战至关重要。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获胜。” 叶尘看着孟云飞,心中充满感激:“孟兄,多谢你的信任。我会全力以赴的。” 说完,叶尘转身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孟云飞说:“孟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孟云飞微微一笑:“叶兄放心,我不会了。祝你一切顺利。” 叶尘离开孟云飞的宅邸,此时他身上的衣衫破碎不堪,脸上也带着淤青。叶蚂蟥和傻柱看到他的模样,都惊呆了。叶蚂蟥连忙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叶尘苦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我和苏玉情公主打了一架。” 这时,田凤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叶尘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头,骂道:“你这个渣男,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公主的事情,才被打成这样的。”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屋子。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闷而压抑。赵筠虽然病体尚未痊愈,但他依然坚持上朝。他穿上官服,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消瘦了许多,官服显得有些宽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冠,镜子中那张憔悴的面容让他微微一愣,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朝堂。 进入朝堂,官员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赵筠与众人互相招呼,众人看到他消瘦的模样,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朝堂上弥漫着一股严肃而又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苏哲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神冷漠地扫了一眼赵筠,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赵大人,听闻你病了一场,如今身体可好些了?” 赵筠微微拱手:“多谢苏大人关心,赵某已无大碍。” 苏哲烈冷笑一声:“既然如此,赵大人今日上朝,可是有什么本要奏?” 赵筠目光坚定地看着苏哲烈,说道:“苏大人,赵某今日确实有本要奏,而且这奏本正是关于苏大人您的。” 苏哲烈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哦?赵大人有何事要奏本苏某?” 赵筠缓缓说道:“苏大人,您的侄儿苏培功,无爵无功,却担任镇远城主簿一职,此人在任期间,无德无廉,鱼肉百姓,民怨沸腾。还有,您的妹妹,仗着您的权势,侵占民田,致使百姓流离失所。苏大人,您身为朝廷重臣,理应对家人严加管束,可您却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您该当何罪?” 赵筠的话如同一颗颗重磅炸弹,在朝堂上炸开。官员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苏哲烈,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期待。他们都知道,赵筠这是在向苏哲烈宣战,这一场朝堂争斗,必定惊心动魄。 苏哲烈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狠狠地瞪了赵筠一眼,说道:“赵筠,你莫要血口喷人。本大人的家人一向遵纪守法,你这是污蔑!” 赵筠冷笑一声:“苏大人,是否污蔑,您心中自知。我相信,只要陛下派人去查,真相自然会大白于天下。” 此时,太子监国。他坐在龙椅上,看着台下争吵的两人,眉头微微皱起。他深知,这两人的争斗背后,是朝廷势力的博弈。而如今,国君即将回宫,边境会猎之事却无人敢提及,朝堂上一片寂静,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太子打破了沉默:“赵大人,你所说之事,可有证据?” 赵筠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臣有证据。臣已收集了苏培功鱼肉百姓的证人证言,以及苏大人妹妹侵占民田的地契文书。” 苏哲烈一听,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赵筠竟然真的掌握了证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太子殿下,赵筠这是蓄意陷害。他与我素有嫌隙,他的话不可信。” 太子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信一方之言。苏大人,你暂且退下,待本宫派人查实之后,再做定夺。” 苏哲烈无奈,只得恭敬地说道:“是,太子殿下。” 随后,太子宣布退朝。百官们面容肃杀,默默地走出朝堂。他们都知道,这场争斗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局势,必定更加复杂和激烈。 边境会猎失败后,国君苏卿宪的心情犹如暴风雨中的海面,汹涌而暴躁。他日夜兼程地赶回国都,车驾在道路上疾驰。车驾由几十名大力士抬着,国君坐在车内,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要求车驾必须平稳,否则就会大发雷霆。数千人的队伍在道路上压抑而安静地前行,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宫女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国君,大气都不敢出。一名宫女不小心摔倒,她惊恐地看着国君,吓得浑身发抖,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大太监江付海在一旁忙碌地指挥着,他的额头满是汗珠,心中充满了惊惧。 国君坐在车内,回想起边境会猎的失败,心中的怒火就像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自己竟然长出了许多白头发,这让他更加恼怒。他迁怒于镜子,认为是叶尘发明的玻璃镜照出了自己的老态。“叶尘,都是你这个混蛋,若不是你发明了这镜子,朕怎么会看到自己如此苍老!” 国君愤怒地咆哮着,他一把抓起镜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镜子瞬间破碎,碎片散落一地。 就在这时,黑木崖传来急报。国君看完急报后,脸色变得煞白。急报称朱碧郡的陈贵人自杀了,并且留下了一封遗书。遗书中称,叶尘为了陷害余谦泽,将她牵连其中,还玩弄国君的感情。国君看完遗书后,认为自己遭到了背叛,愤怒到了极点。“叶尘,你这个逆臣贼子,竟敢如此戏弄朕!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国君怒吼着,他立刻下令黑木崖的武士,全力捉拿叶尘。 国都的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整个城市被压抑的气氛所笼罩,人们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霆巨响在城市上空炸开。仿佛是上天也感受到了国君的愤怒,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助威。几百名黑木崖武士如黑色的潮水般,冲入孙氏别院,他们手持武器,眼神凶狠,四处搜寻叶尘的踪迹。整个别院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镇远侯府内,苏哲烈得知黑木崖武士捉拿叶尘的消息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叶尘,你终于落到如此下场。这一次,你死定了!” 苏哲烈喃喃自语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感,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被处死的场景。 第234章 黑木崖风云!叶尘绝境惊变 黑木崖,曾经与银衣巡察司同属一个神秘而庞大的组织,二者犹如双生的暗影,在权力的深渊中默默潜伏。后来,随着局势的风云变幻,它们被拆分,各自走向了不同的命运轨迹。黑木崖如同一条挣脱了枷锁的蛟龙,独自在黑暗中崛起,成为了一个权势滔天的独立势力。其总部高耸入云,宛如一座黑暗的巨塔,矗立在险峻的山峰之巅,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大都督阎西平,如同隐匿于云雾中的绝世高手,深居简出,却以其绝顶的武功威震四方。他的威名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让所有人都敬畏有加,不敢轻易招惹。 叶尘,此刻正深陷于黑木崖的抓捕之中。负责抓捕他的是黑木崖千户燕韦叠,此人乃是燕一年的弟子,周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从冰窖中走出的幽灵。黑木崖的武士大多出身于鼎盛剑派,他们身着黑色的劲装,手持锋利的长剑,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决绝。在朝中,众人皆知东胜伯爵府吴氏与三王子关系密切,而黑木崖的种种举动,让人们纷纷猜测其是否在暗中支持三王子,成为了这场权力棋局中一枚神秘的棋子。 叶尘在黑木崖众人的眼中,地位卑微得如同蝼蚁。他们轻蔑地称他为 “小白狗”,仿佛他只是一只可以随意践踏的小动物。燕韦叠带着满脸的不屑,想要将叶尘带入黑木崖的深处进行审问。然而,当他们来到黑木崖的大门前,守门千户却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像,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此子资格不够,尚不能进入黑木崖。” 守门千户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吹散了燕韦叠的嚣张气焰。燕韦叠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门外焦急地等待。 终于,一道旨意传来,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紧张的气氛。叶尘将被押往大理寺监狱,黑木崖需派人辅助审讯。燕韦叠接到旨意后,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他带着叶尘,如恶狼押送猎物一般,向着大理寺监狱缓缓走去。 国君苏卿宪,此刻正坐在华丽的宫殿中,愤怒在他的心中如汹涌的波涛。陈媛媛的死,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他心中的湖泊,激起了千层浪。他将所有的怒火都迁怒于叶尘,仿佛叶尘就是那罪魁祸首。“叶尘,你这个逆臣贼子,竟敢如此戏弄朕!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苏卿宪愤怒地咆哮着,他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让宫女和太监们都吓得瑟瑟发抖。 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的额头满是汗珠,宛如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陛下,此事太过蹊跷。那陈媛媛的遗书出现得太过突然,就像是有人精心安排的一场阴谋。陛下,请您三思啊。” 江付海颤抖着声音说道。苏卿宪听了江付海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冷却,理智如潮水般重新涌回他的脑海。他坐在龙椅上,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缓缓开口:“传朕旨意,赐孙士秋举人功名,将叶尘转移到大理寺监狱问案。” 江付海连忙领命,他知道,国君这是在试图安抚孙氏家族,同时也不想给天下人一个国君昏庸、滥杀功臣的错误信号。 孙氏别院内,一片愁云惨雾。董氏轻轻地拍着小菊的后背,试图安抚她那惊恐不安的心灵。“小菊,莫要害怕。叶尘他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的。” 董氏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然而,小菊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仿佛在压抑着内心深处那股即将爆发的毁灭欲。“夫人,叶公子他是被冤枉的。他为了梁国,出生入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小菊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 孙士秋得知叶尘被抓的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孙安,你速速回家,告知父亲大人。就说叶尘对我孙家有再造之恩,若他有难,我孙家绝不坐视不管。若叶尘有个三长两短,我孙家便反了!” 孙士秋的声音如同洪钟,在院子中回荡,让众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孙安连忙点头,转身匆匆离去,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苏玉情公主在得知叶尘被抓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她如同一头愤怒的母狮,准备不顾一切地冲向大理寺监狱劫狱。孟云飞见状,连忙拦住了她。“公主殿下,您不能冲动。黑木崖守卫森严,您这样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孟云飞紧紧地抓住苏玉情的手臂,眼神中透着焦急。苏玉情愤怒地瞪着孟云飞:“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叶尘被他们折磨致死吗?” 孟云飞沉思片刻,说道:“公主殿下,您可以去求苏施长公主。她曾经在黑木崖任职,若她出面,或许能阻止黑木崖对叶尘动刑。而且,您是她的侄女,您的话她或许会听。” 苏玉情听了孟云飞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连忙转身,向着苏施长公主的府邸飞奔而去。 苏玉情来到苏施长公主的府邸,见到苏施后,她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姑姑,求您救救叶尘吧。他是被冤枉的,黑木崖的人一定会对他严刑拷打,求您出面阻止他们吧。” 苏玉情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苏施长公主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苏玉情。“玉情,此事涉及国君的旨意,我不能插手。你还是回去吧。” 苏施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没有一丝温度。苏玉情绝望地看着苏施,她知道,姑姑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她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姑姑,既然您不肯帮忙,那我只好自己去救他了。哪怕是死,我也要和叶尘死在一起。” 说完,她转身离开,与孟云飞会合后,两人决定前往大理寺监狱劫狱。 苏妃的宫殿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苏妃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六王子苏春景坐在一旁。苏东影匆匆赶来,他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母妃,六弟,叶尘他是被冤枉的。求你们在父皇面前说句话,救救他吧。” 苏东影哀求道。苏妃冷笑一声:“东影,你莫要为了一个外人来求本宫。那叶尘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得罪国君,他这是自作自受。” 苏春景也在一旁附和:“五哥,你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了。叶尘他罪有应得,你这样做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苏东影不甘心地看着他们:“母妃,六弟,叶尘他对梁国忠心耿耿,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苏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够了,东影。本宫不会答应你的。你若再执迷不悟,本宫就把你赶出宫去。” 说完,她命人将苏东影扔出了宫殿。苏东影摔倒在地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随后,他又匆匆起身,向着丽妃的宫殿跑去。 丽妃宫中,丽妃正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苏东影冲进来,跪在地上。“丽妃娘娘,求您救救叶尘吧。他是无辜的,求您在陛下面前说句话吧。” 苏东影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丽妃轻轻叹了口气:“五王子,你应该知道后宫不得干政。本宫虽然同情叶尘,但也无能为力。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苏东影绝望地看着丽妃,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缓缓站起身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丽妃的宫殿。 大理寺监狱,阴森恐怖,宛如一座人间炼狱。四周的墙壁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铁链,仿佛随时准备将人束缚。墙壁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角落里,摆放着各种刑具,有锋利的烙铁、带刺的皮鞭,让人不寒而栗。叶尘被押解到这里,他的眼神平静如水,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无法动摇他的内心。 燕韦叠站在叶尘面前,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叶尘,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大理寺监狱,是人间的地狱。你若是乖乖交代你的罪行,或许还能少受些折磨。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韦叠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监狱中回荡。叶尘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燕韦叠见叶尘不说话,心中更加恼怒。“哼,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逃过一劫吗?我告诉你,我这里有无数种酷刑,足以让你开口。” 说着,他拿起一旁的红烙铁,在火盆中烤了起来。烙铁很快变得通红,散发出炽热的气息。“叶尘,你看这红烙铁,若是烙在你的身上,那滋味可不好受。你还是乖乖交代吧。” 燕韦叠威胁道。 叶尘抬起头,看着燕韦叠,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燕韦叠,你莫要得意。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叶尘的声音平静,但却充满了威慑力。燕韦叠听了叶尘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叶尘,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你的家人都自身难保,还敢威胁我。” 叶尘微微一笑:“燕韦叠,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你可知道,你的一家十五口,已经因为家中自燃,全部死亡了。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第235章 大理寺秘审!叶尘生死悬一线 大理寺,那一座古老而阴森的建筑,仿佛是一座被黑暗笼罩的巨兽,静静地蛰伏在国都的角落。平日里,这里就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而此时,秘密刑房内更是被一种死寂的氛围所充斥,那厚重的石墙仿佛将所有的生机都隔绝在外,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恐惧。 国君苏卿宪并未亲自前来,而是派遣了他最为信任的大宦官江付海前来主持审讯。江付海迈着小碎步,缓缓走进刑房,他的身后跟着大理寺少卿以及一众狱卒。江付海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看似和蔼,却又透着一股威严。他看了一眼叶尘,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三王子苏运马,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他的出现为这阴暗的刑房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他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江付海清了清嗓子,声音尖细却又在这寂静的刑房中显得格外刺耳:“叶尘,今日咱家奉陛下之命,前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叶尘站在刑房中央,他的衣衫略显凌乱,却依然身姿挺拔。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江付海,缓缓说道:“公公请问,叶尘定当知无不言。” 江付海微微点头,然后开始发问:“太后寿诞之时,那首《水调歌头》可是你卖给陈贵人的?” 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个问题至关重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回答道:“公公,那首词确实是叶尘所作,但并非卖给陈贵人,而是她偶然听闻后向我索要,我见她喜爱,便赠予了她。” 江付海听了叶尘的回答,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接着问道:“那陈贵人当日所穿的衣衫,你可知是从何而来?” 叶尘摇摇头:“公公,叶尘不知。那衣衫并非叶尘所提供,叶尘与陈贵人也只是数面之缘,并无过多交集。” 江付海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继续追问:“那你是否贿赂了宫廷画师,让他为陈贵人作画?” 叶尘连忙否认:“公公,叶尘绝无此事。叶尘向来奉公守法,怎会做出这等贿赂之事。” 江付海冷笑一声:“哼,那余谦泽家中搜出的那些与你有关的物品,可是你栽赃陷害于他?”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公公,叶尘冤枉。叶尘与余谦泽并无冤仇,为何要陷害于他?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想要嫁祸于叶尘。” 江付海步步紧逼:“那陈媛媛找你,到底所为何事?” 叶尘沉默片刻,然后说道:“公公,陈媛媛只是与叶尘谈论诗词歌赋,并无其他事情。” 江付海听了叶尘的回答,沉默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眼三王子苏运马,苏运马微微摇头,似乎对叶尘的回答并不相信。江付海转过头,看着叶尘,缓缓说道:“叶尘,你的回答咱家会如实禀报陛下。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对你甚是不利。陛下已有旨意,若你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你的功名怕是要被剥夺,还要三司会审,动刑也是难免的。” 叶尘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但他依然强装镇定,说道:“公公,叶尘相信陛下定会查明真相,还叶尘一个清白。” 就在江付海准备示意大理寺少卿对叶尘动刑之时,赵筠匆匆赶来。他的脸色略显苍白,却带着一种坚定的神情。他走进刑房,看了一眼叶尘,然后对江付海说道:“公公,且慢。陈媛媛的尸体刚刚运来,老夫发现了一些新的情况。” 江付海微微一愣,问道:“赵大人,有何新情况?” 赵筠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公公,老夫仔细检查了陈媛媛的尸体,发现她并非自杀,而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