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少年的崛起》 第1章 意外 江城,博物馆。 “现在位于你们面前的藏品,是从1931年至1945年抗战以来侵略者和反侵略者的代表性的各类文物……” 解说员面向游客解说着面前的各类文物。 “沿着展线前行,你会看到许多珍贵的文物和照片。 这些文物和照片,记录了抗战时期江城的点点滴滴,包括战时指挥所、军事设施、民众生活等各个方面。 每一件文物、每一张照片,都承载着一段难忘的历史。 在参观的过程中,需注意………” 再见了许许多多的文物和照片后,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受,同情、怜悯等各类情绪涌上心头。 与众人不同的是,赵烧的脑袋不断有声音提醒着: “警告! 警告! 警告! …这里即将爆炸,请宿主立马逃离。” 这个提示的便是系统,与绝大多数的穿越者不同,赵烧的系统并没有在穿越后才出现,而是在穿越之前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 然而,赵烧并不知道这一切,直到上大学的有一天,他意外地发现了系统的存在。 那一刻,他兴奋不已,心想自己终于也成为了拥有系统的幸运儿。 他开始幻想自己即将开启一段挥金如土、奢靡之风的日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将被他掌控。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 当他试图绑定系统时,却发现需要满足一个条件才能真正启动它。 条件:逃过起的生死考验后系统启动。 赵烧当时觉得天塌了,突然想起来系统还没有绑定(° ? °)??°哦吼!。 “哈哈哈,臭系统,没想到吧我可以拒绝吧!” 接着便想拒绝接受考验,然后笑容就消失了。u???u 因为紧接着系统给出他那不是人的一面。 ''叮,检测到宿主将面临多起生命危险事故,系统已为宿主自动接取任务,任务完成时系统将自动绑定。'' “纳尼?” 赵烧立马瘫坐在地上,不断的思考着自己该怎么活下去,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怎么也就逃脱不了,他双手搭拉着,有声无气地说: “累了,毁灭吧!”, 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接着开始疯狂问候系统。|?°?°?)? 数落一会儿后,系统声音又响了起来。 “叮,由于宿主只是一个普通人,可能无法完成开启任务,所以系统将提前开启模提示模块,尽量帮宿主渡过难关。” 赵烧见数落有用,想着在数落一会儿,会不会还有惊喜,然而并无卵用,于是只好默认系统的存在… 知晓系统过去一周内,赵烧正常的生活,没有任何关于自己生命危险的事件发生,仿佛系统说的事并不存在,对系统也是淡淡遗忘在脑后……… 夜幕笼罩下的城市,灯光闪烁,人们匆匆忙忙地赶着回家。 然而,危险总是潜伏在最不经意的时候。 赵烧刚刚结束一天跑外卖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超市。 他挑选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准备回家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来犒劳自己。 但当他走出超市,经过一条安静的街道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悄然降临。 突然,一名抢劫犯从街角冲出来,手中挥舞着一把刀。 他身后紧跟着一名警察,正拼命追捕。 赵烧惊愕地看着这一幕,但还没来得及反应,抢劫犯已经冲到了他面前,并将他紧紧抱住。 “不要动!” 抢劫犯低声吼道,同时用刀抵住了赵烧的喉咙。 赵烧感觉到刀锋冰冷而锋利,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大脑一片空白。 “放开人质!” 警察大声喊道,枪口对准了抢劫犯。 赵烧回过神来,心中涌起一阵恐慌。 他试图挣脱抢劫犯的束缚,但对方的力量太大,他根本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赵烧想起了自己拥有的系统。 他心中疯狂呼喊: “系统,快救我!” 与赵烧的紧张不同,警察冷静地面对眼前的局面。 他慢慢靠近抢劫犯,声音坚定地说:“乖乖放下武器,不然我会开枪了!” 抢劫犯用刀指着警察,随后又把刀抵在赵烧的脖颈上,大声叫喊着: “放了我,不然我就杀了他”。 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赵烧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叮!检测到宿主正面临生命危险,请立刻向后退一步。” 听到这个提醒,赵烧心中一震,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于是他立刻用力将身后的抢劫犯推了一把。 说来也巧,这一推后,抢劫犯身后正好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导致抢劫犯一个踉跄,站立不稳,倒地而坐。 与此同时,远处的那警察见此情形,立刻飞奔过来,迅速将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的抢劫犯制服在地。 而就在这时,赵烧终于明白了系统所言非虚,并没有欺骗自己。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望和无奈,脸上露出了沮丧的表情。u ′x` u 赵烧苦笑着自言自语道: “呵呵,你啊,你啊……要玩犊子了” 语气中透露出对命运的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 然而,面对现实,他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制服完抢劫犯后,这名警察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仍然发懵的赵烧面前。 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平和地说道: “这位市民,您好! 我叫贺术,方便跟我去一趟警局吗?” 赵烧这才如梦初醒般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方…便…方便。” 随后,赵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振作起精神,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都吸入肺腑之中。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迈出脚步,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警局的路途。 这条道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也许会有更多的危险等待着他。 他想知道,如果想要找到破除这糟糕的命运,就必须付出代价去解开系统。 ……… 赵烧心有余悸地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这些天来,他几乎每天都处于生死边缘,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他曾经险些被人杀死,差点吃饭噎死,还曾被车撞死,几乎每一次都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然而,幸运的是,系统提示声音的及时响起,这让他能够一次次化险为夷。 同时,他也不禁感慨自己生命力的顽强,仿佛无论遇到怎样的困境,他总能坚持下来。 当在博物馆,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时,赵烧毫不犹豫地逃跑,同时不忘大声喊道: “这里面有炸弹,大家快跑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恐惧,瞬间打破了博物馆内的宁静。 他像一只猛兽一样冲向出口,拼命地奔跑着,希望能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其他参观人员对赵烧的反应各不相同。 有些人认为他可能是被眼前的文物吓到了,毕竟博物馆中展示的文物中有一些是二战时期遗留下来的炸弹。 而另一些人则对此信以为真,他们觉得赵烧可能真的知道这里要爆炸,然后跟着赵烧跑去。 然而,随着一声巨响,整个博物馆陷入了混乱之中。 爆炸的威力巨大,烟尘弥漫,火焰熊熊燃烧。 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 有些人受伤倒地,有些人则被困在了废墟之下。 赵烧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了炸弹并提醒大家,后果不堪设想。 赵烧从拥挤的通道冲向出口,心中祈祷着这次能够幸免于难。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他即将到达出口的时候,意外再次降临。 爆炸引起的连连锁反应导致馆中火药未拆除的炸弹也跟着爆炸起来,蹦发的手柄炸弹窜的到处都是,一时间,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好巧不巧的是,一枚手柄炸弹来到了快挤到出口的赵烧身边。 赵烧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一声巨响,赵烧眼前顿时变得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抛了出去,身体在空中翻滚着,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努力尝试着睁开自己的眼睛,但强烈的刺痛感让他难以忍受,眼前只有一片模糊,根本无法看清周围的状况。 他艰难地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全身上下的骨头仿佛散了架一般,每动一下都会带来刺骨的疼痛,令他痛苦不堪。 无奈之下,他只能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喘息着,心中期盼着救援人员能够尽快赶到。 终于,远处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这声音仿佛天籁之音,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失去了意识,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此时的他并不知道,由于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爆炸,他的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 第2章 贺牛的往事 淡蓝色的天幕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幼年娃娃发出这样无数的感慨 ,接着他便直挺挺的倒在了草坪之上。 ''叮,监测到宿主生命状态崔巍,建议宿主立马休息'' ……… 半夜三更时分,踏踏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一个麻布粗衣的妇人正在简陋的厨房里处理药材。 这时,躺在床上的幼年终于还是醒了,哇哇大哭起来。 贺妇人欣喜的转头看向这躺在床铺上的娃娃,一边向娃娃这里走过来并朝窗外的贺牛大声的叫喊着: “老汉,老汉,,你快来看看你带来的娃娃他醒了,”。 贺妇人来到娃娃身边,抱起,哄着:“小宝宝乖乖,把门开开。。。” 贺牛也是从外面来到房间里,看着白白胖胖的娃娃可惜道: “这娃娃命苦啊,要不是我去打猎在黄子皮一处草丛中发现了他,可能半夜三更的时候被野生的动物抓去吃了。” 贺妇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回应贺牛道: “那你打算把他怎么办呢?” “要不把他放在家里好生安养,等以后长大过后不就有人可以给我们送钟养老。” “就你那个模样,养自己和我就费力,要我看还是明天把他放回原位,没有人认领,再带回来不迟” 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哭泣声,睁大双眸好奇的打量周围的世界。 接着看到抱着自己的贺夫人,竟然意外的开口: “…麻…麻~” 贺妇人一下子母性光辉形象出来,挑逗娃娃的脸,开心地说道: “看他那么小,把他放回,万一真没有人来接,不是就把他丢在饿狼嘴里面了,还是留下来养着吧,大不了我们以后多省一口粮食,就不把他养活了” 贺牛看贺妇人抱着娃娃十分开心,也是觉得心中有愧对不起她,短暂思考又看到贺妇人用祈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也是答应道: “好了好了,我们收下还不行吗” 整理下思绪,贺牛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静静的等待贺母喂娃过后,自己才去厨房里吃东西。 贺妇人站起身子,贺牛发现只有一张名为赵烧二字银色的身份牌从娃娃的身上包的衣物中掉落而下,于是便尴尬的说: “咦,原来这小家伙有名字啊,我还打算给你取名呢? 夫人,你来看看写的(⊙o⊙)啥?”。 贺妇人抱着娃凑近看到,银牌上赫然写着赵烧二字,她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地说道: “老汉,这娃有名字,叫赵烧哟……” 贺牛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 “赵烧就赵烧吧。” 对于这个名字,他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觉得既然娃已经有了名字,那就这样吧。 然而,贺妇此时却突然插话进来。她皱着眉头,语气忧虑地说: “可这娃以后要是问起自己的亲生父母,我们该怎么回答呢?” 她担心这个问题会给孩子带来困扰和痛苦。 贺牛听了妇人的话,思考片刻后说道: “这不是更好吗? 等他长大了,可以让他自己去寻找答案,弄清楚到底是那个忘恩负义的父母丢掉他。” 贺夫人接着说: “也是哦,让他明白自己亲生父母是什么样的,也是对他好啊!” 贺牛见妇人主动表达自己的意见,也就在旁边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 后来贺妇人在赵烧成长能认字的时候讲述了贺牛的过往给年幼的赵烧听,让赵烧明白自己爹爹的品质,学习像他一样坚强。 贺牛出生于贺村,就如他的名字一样,他的力气力大如牛,在村里过着不错的生活。 可突如其来的一场土匪入侵,让他原本蒸蒸日上的生活一下跌入谷底…… 那一天,天空中弥漫着浓厚的乌云,仿佛预示着即将降临的灾难。 村里变得血流成河,但凡见到的活物,不是被抢,就是杀死。 贺牛正在田间劳作,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和喊叫声。 他抬起头,只见一群土匪骑着马冲进村子,手中挥舞着刀剑,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残暴的光芒。 村民们惊恐地四处逃窜,但土匪们迅速追上并将他们斩杀。 鲜血染红了土地,恐惧笼罩着整个村庄。 贺牛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 他拿起农具,冲向土匪,试图保护自己的家人和乡亲们。 然而,土匪人数众多,武器精良,贺牛虽然力气巨大,但最终还是不敌众匪,只能败走而逃。 土匪们抢走了村里所有的财物,烧毁了房屋,还抓走了许多年轻女子作为奴隶。 贺牛的姐姐也被土匪带走,生死不明。 这场灾难彻底改变了贺牛的命运,他失去了一切,包括亲人、家园和尊严。 在土匪离去后,贺牛独自站在废墟中,泪流满面。 他发誓要报仇雪恨,重建家园。 从那以后,贺牛开始了漫长而艰难的复仇之路。 他四处打听土匪的下落,寻找线索,不断锻炼自己的力量和技能。 经过多年的努力,他终于找到了那群土匪中,并与他们展开了一系列激烈的战斗。 贺牛凭借着过人的勇气和顽强的毅力,成功地击败了土匪,夺回他们抢走的财物,顺道解救女子。 他成为了被解救村民们心目中的英雄,人们对他充满了敬佩和感激之情。 然而,贺牛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知道还有更多的人需要帮助,还有更多的邪恶需要铲除。 于是,他决定离开家乡,踏上江湖之路。 在旅途中,贺牛遇到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并肩作战,除暴安良。 他们的行动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支持和赞扬,逐渐形成了一个正义的组织。 贺牛也因此结识了一些江湖中的高手,学到了许多武艺和智慧。 随着时间的推移,贺牛的名声传遍了整个江湖。 他成为了一个传奇人物,被人们称为“大力士”或“侠义之士”。 他用自己的力量和勇气,为那些受欺负的人伸张正义,维护社会的公平和秩序。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贺牛救下了一个被土匪追杀的女孩,这个女孩就是贺妇人,名叫贺穆,可贺牛老是读成贺母,导致后来以贺母相称。 当时,贺妇人才十几岁,长得漂亮动人。 她原本是个富家小姐,却因为家里遭遇土匪,被抓走。 贺牛看到她可怜,便收留了她。 两人在相处的过程中渐渐产生了感情,最终结为夫妻。 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但是贺牛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 他的脚步并未停下,依然坚定地行走于江湖之间,倾尽全力去援助那些身处困境、亟需援手之人。 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在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中,贺牛不幸失去了一条手臂,同时也永远地丧失了生育能力。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更加坚毅地投身于与土匪们的斗争之中。 贺牛和贺夫人在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后,最终得以携手同行,他们相互扶持,共同度过重重难关。 虽然未来充满变数,但他们深信只要心中有爱,就能够战胜一切艰难险阻。 为了避开土匪的疯狂报复,他们选择隐居于黄子皮附近的深山老林之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或许是上天眷顾,他们竟然意外地捡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番外篇 我叫赵烧,一个长得普普通通的农村人,意外间获得了系统,以为就此发达了,却不曾想系统开启任务竟然是要我命的事。 可倒霉的事接踵而至,偏偏有系统的提示我一次次从死亡中逃生。 我不知道下一次死亡什么时候会再一次降临,希望你能告诉我怎样才能够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住所……… 第3章 赵烧年幼记忆录 他起初记忆全失,不知自己是谁、身处何地、要做何事,接着大脑便是一片空白。 那模样,就像被调皮的小神仙偷走了记忆的宝盒,整个人都懵懵懂懂的。 当他再次清醒时,见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贺牛。 嘿,这贺牛长得那叫一个特别,一只胳膊粗壮有力,仿佛能扛起整个世界,另一只却空空荡荡,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威风凛凛。 贺牛一看到他那娃娃般纯真的面容,心里就像被小猫挠了痒痒,竟萌生了收他作儿子的想法。 于是,赵烧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这看似无理的要求,心底还美滋滋地盼望着作为义子能从此拥有一份温暖的生活…… 睡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堆里,美得不行。 然而,他高兴得还是太早了,贺牛家里的经济状况并不好。 但即便如此,一日两餐的基本保障还是有的,嗷嗷待哺的他并未有丝毫嫌弃,反而满心欢喜地开始适应这种有人悉心照顾的生活。 在一个阳光柔和的清晨,贺牛又雄赳赳气昂昂地外出打猎了。 他背着弓箭,那架势,就像要去征服整个山林的大将军。 家里,贺妇坐在庭院中,熟练地编织着竹筐,目光时不时落在一旁好奇张望的他身上,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慈爱。 他像个小跟屁虫似的凑到贺母跟前,奶声奶气地问: “娘亲,爹爹这次能打到大老虎不?” 贺妇被他逗得咯咯笑,回答道: “哟,孩子,你爹地要是能打到大老虎,咱们家可就热闹啦!” 他觉得无聊,便开始充满好奇地探索这个新家。 那乌黑色、铺着茅草的屋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他心想: “这屋顶会不会突然飞起来,带着我去天上逛逛?” 下面是由硬泥土和石块垒砌而成的墙壁,虽不华丽,却给人一种坚实的安全感。 墙壁上分布着的三个窗口,分别对应着温馨的厨房、宁静的卧室和堆满柴火的柴房。 柴房旁还有一处小小的鸡舍,时不时传来小鸡们欢快的叫声,他自言自语: “这些小鸡是不是在商量着怎么变成大凤凰呀?” 房外是略显不平的院庭,庭上摆放着贺牛那经常坐着的竹凳,仿佛还残留着贺牛的体温。 在往院庭前走,是那片茂密的竹林,林内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宛如一条通往神秘世界的通道。 沿着房屋后行走,不远处便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河水潺潺流淌,奏响着悦耳的乐章…… …… 有一天,贺妇在厨房忙碌着准备午饭,小小的他好奇地凑过去,说: “娘亲,我能帮您做点什么? 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哟!” 贺妇笑着给他一个小勺子,说: “来,孩子,帮婶婶搅拌锅里的汤,可别把汤搅得飞起来咯!” 他用力地搅拌着,不小心溅出了汤汁,弄湿了衣服。 贺妇没有责备,而是轻柔地帮他擦干,说: “小心点,小宝贝,你这是要给衣服也尝尝汤的味道呀?”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贺牛又一次外出打猎归来,这一次,他的收获并不多,空空的双手让在家中等待的他失望了一会儿。 他嘟囔着嘴说: “爹爹,怎么没有猎物呀? 是不是它们都藏起来和您捉迷藏啦?” 贺母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表情变化,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地安慰说: “孩子,明天会更好的。 说不定明天叔叔能抓回一群会跳舞的兔子呢!” 他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很快便忘却了失望,转而玩起了贺牛下巴那粗硬的胡子,说: “叔叔,你的胡子好扎人,像小刺猬一样!” 贺牛虽然被弄得有些难受,但看到他那天真无邪、开心快乐的模样,也忍不住被逗得嘎嘎乐,说: “你这小调皮,等你长大了也会长出这么扎人的胡子!” …… 又是平常的一天,贺牛如往常一样外出,贺母则留下来继续编竹筐和照顾他。 不同的是,这一天贺母打算教他写字。 在庭院一处松软的泥土上,贺母拿着一节细竹,一笔一划,极其认真地教他写下了第一个字——人。 他歪着头问: “娘亲,这是什么字呀? 怎么长得歪歪扭扭的?” 贺母耐心地回答: “这是‘人’字,孩子。 人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动物哟!” 可他似乎天生不是写字的料,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像调皮的小蚯蚓在泥土上扭动。 贺母看着他写的字,笑着说: “孩子,你这字呀,比小虫子爬得还乱呢!” 然而,贺妇并未生气,反而更加耐心地细心地握着他的小手,一笔一划地书写着。 随后,让他自己在一旁练习,自己则继续编着竹筐。 他全神贯注地写了一遍又一遍,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也浑然不觉。 直到写出来的“人”字与贺妇所写的大差不差的时候,他兴奋得小脸通红,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蹦蹦跳跳地向贺母展示自己的成果,说: “娘亲,快看我写的! 我是不是很厉害?” 贺妇看着他那充满期待的眼神,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毫不吝啬地夸赞着他: “孩子,你真棒! 简直就是写字小天才!” 得到贺母的夸赞,他更加地欢呼雀跃,笑声在整个庭院中回荡。 ………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月光如水般洒在庭院里。 贺牛坐在竹凳上,给他讲述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 贺牛说: “从前呀,有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的树会唱歌,花会跳舞。” 他好奇地追问: “然后呢,爹爹? 是不是还有会飞的鱼?” 贺妇则在一旁轻轻摇着扇子,为他们驱赶蚊虫,笑着说: “你们俩呀,一个会讲,一个会问,真热闹!” 他靠在贺牛的腿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听得入了神。 那一刻,时光仿佛凝固,温馨与幸福在这个小小的家庭中弥漫开来。 ……~ 今天,与往常大不一样,贺牛决定带着他去见见山外的世界。 他满心期待,小手紧紧拉着贺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 “叔叔,外面的世界是不是有比房子还大的糖果?” 贺牛笑着回答: “孩子,去了你就知道啦,说不定还有会说话的石头呢!” 一路上,他像只欢快的小猴子,蹦蹦跳跳,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看到一只蝴蝶,他就追着跑; 看到一朵小花,他就凑上去闻闻。 贺牛看着他那活泼的样子,心里满是欢喜…… 第4章 赵烧的年幼记忆录 时间总是匆匆忙忙,跟脚底抹了油似的,眨眼间就溜出去老远。 在贺牛夫妇的悉心照料下,赵烧这小子虽然记忆缺失,倒也过了一个安安稳稳的幼年时光。 可生命这玩意儿呀,才不会让人一直顺风顺水、平平安安地过下去呢! 反而是充满着激流险滩、惊涛骇浪,这样才显得有滋有味、有意义嘛! …… 经过那短暂的快乐时光,难道就要迎来漫长的黑暗啦? ——赵烧在院落中的沙堆上写下了这么一句话。 贺母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转眼瞅见了,好奇地问: “烧儿,你咋写下这么句话呀?” “我也不晓得,就是感觉自己应该这么写。” “傻孩子,只要你心里觉着前路光明,就会发现自己一直在光明大道上走着呢!” 赵烧挠挠头,一脸懵圈,表示不懂。 “还记得你爹地的故事不?” “当然记得,不就是爹地跟土匪斗智斗勇那事儿嘛?” “烧儿,我是想让你从这故事里找到你未来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 接着又是贺母那千篇一律的讲解。 赵烧许是脑瓜里进了水,一晃悠,就没法思考了。 等贺母说完,他还是不明白娘亲到底想说啥真理。 ……… 太阳刚爬上山顶,赵烧就已经开始期待啦,期待这一天的旅程——和贺牛去竹林外的小镇。 沿着屋前的林中小路往前走,没一会儿,就走出了竹林。 跟赵烧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外面不是平坦坦的大路,反而是一条弯得像蚯蚓似的道路。 茂密的丛林,一眼望过去,那是看不到边儿,偶尔能听到几声鸟叫,跟在唱大戏似的。 领着赵烧走路的贺牛对这路却熟悉得很,就像熟悉自己的脚指头似的。 贺牛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腰间别着个旧水壶,脚下的布鞋沾着些泥土。 他步伐稳健,每一步都踩得扎实,还时不时回头看看赵烧,眼神里满是关切。 赵烧则是一脸兴奋,东瞅瞅西瞧瞧,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他穿着件略显宽大的褂子,裤脚卷了好几圈,手里拿着根小木棍,这儿戳戳那儿捣捣。 走着走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从赵烧眼前飞过,他立刻丢下木棍,蹦蹦跳跳地追了上去,嘴里还喊着: “爹爹,快看,好漂亮的蝴蝶!” 贺牛笑着摇摇头,喊他别乱跑。 贺牛说: “儿啊,你要是跑丢了,爹可就成了没头的苍蝇啦!” 赵烧回道: “爹,我才不会跑丢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贺牛打趣道: “你呀,在爹眼里,永远都是个小不点儿!” 贺牛总能在可能迷路的地方,神奇地找到一条正确的道儿。 穿过树林,他们到了黄子皮。 这地儿啊,名如其景,除了满地的黄草,很少能见到别的植物,就跟秃子头上的毛一样稀少。 赵烧跟着贺牛一路前行,来到一座山脚下。 这山势险峻得很,看上去那叫一个陡峭,仿佛要直插云霄。 “咱们要翻过这座山吗?” 赵烧问道。 贺牛点点头, “这条路是去镇上的近道儿。” 赵烧深吸一口气,开始攀登山峰。 这山路崎岖不平,他小心翼翼地踩着每一步,跟踩在鸡蛋上似的。 当他们终于沿着小路爬到山顶时,赵烧累得气喘如牛。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一下子忘记了疲惫——山的另一边,是一片宁静的小湖,大约有十几米大。 湖水清澈见底,周围绿树成荫,美得就像画里的仙境。 “好美......” 赵烧不禁感叹道,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贺牛笑了笑, “这里是我小时候常来的地方,不错吧!” 两人沿着湖边溜达,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那叫一个惬意。 赵烧心中的焦虑渐渐消散,他感受着微风拂面,听着鸟儿唱歌,仿佛找回了内心深处的宁静,美得都要飘起来啦! …… 渐渐的他们来到小镇上。 走进镇子,赵烧好奇地东张西望,眼睛都不够用了,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 贺牛带着他来到一家杂货铺,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随后,他们又去了集市,贺牛跟一些铺主们熟络地打着招呼,那亲热劲儿,就像多年的老哥们儿。 赵烧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试图融入这个陌生的环境。 听见铺主夸赞自己,并愿意多给一些货物,他也会礼貌地回话道: “谢谢叔叔”。 贺牛也为自己儿子这么懂礼貌而兴奋得直咧嘴。 集市旁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人们经常在这里洗衣、淘米,孩子们也喜欢在河边嬉戏玩耍,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在这个热闹的地方,时常能看到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沿路乞讨,希望能得到好心人的施舍。 赵烧离开贺牛后,手里紧紧握着刚刚从贺牛那里拿到的钱,心里那叫一个美。 他兴高采烈地跑到卖糖葫芦的小摊前,用那几枚铜钱买了一串诱人的糖葫芦。 当他路过一个正在乞讨的小女孩时,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便毫不犹豫地拿出几个糖葫芦递给了她。 小女孩感激涕零,轻声道了一句: “谢谢!” 然而,这一举动却引来了更多的小乞丐,他们纷纷涌到小女孩身边,试图从赵烧那里获取更多的好处。 其中一个小乞丐理直气壮地说: “你既然能给那个小女孩糖葫芦,为何不给我们也分一点呢?” 赵烧眨眨眼说:“我又不是糖葫芦批发商,哪有那么多呀!” 其他小乞丐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指责着赵烧,那场面,就跟菜市场吵架似的。 赵烧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被众人的责难和贪婪吓坏了,顿时不知所措,哇哇大哭起来,那哭声,能把房顶给掀翻。 这时,不远处正在买东西的贺牛听到了熟悉的哭声,心头一紧,急忙赶过去查看情况。 当他看到一群小乞丐围着赵烧时,怒火中烧,毫不留情地将这些人驱散开来,那气势,就像赶鸭子似的。 贺父将赵烧抱在怀中,轻声地安慰着他说道: “别哭了,没事了。” 赵烧见是贺父,这才止住眼泪,抽抽搭搭的。 接着,他们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在路上,赵烧抬起头来,好奇地向贺父问道: “爹爹,那些人为什么会到那里去乞讨呢?” 贺牛轻轻地摸了摸赵烧的头,耐心地解释道: “这些人的爹啊! 总是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结果却常常在赌馆里输得底儿掉。 最后,他们的孩子就只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说着,他紧紧地盯着赵烧,严肃地告诫道: “你可要记住了,如果有一天你长大进了赌场赌博,那我绝对会把你扔到荒山野岭,让野狼把你叼走,再也不管你了!” 赵烧瞪大了眼睛说: “爹,我可不敢,我还想好好跟着您呢,野狼的牙缝那么大,我可不想被塞牙缝!” 听到儿子害怕的样子,贺牛心中一阵酸楚,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教导赵烧,让他走上正儿八经的人生道路。 ……… 第5章 土匪的报负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黄金岁月就跟那调皮的兔子似的,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 过去的往事就像一盘散沙,不管你在上面写了啥,轻轻一抹,嘿,都不晓得曾经发生过啥玩意儿。 赵烧慢悠悠地在铺满落叶的黄金大道上溜达,冷不丁一回头,哎呀妈呀,才发现时间过得比兔子跑得还快。 但有一件事一直让赵烧没法忘掉,每次想到六年前的那一幕,他的眼泪就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哗直流。 ……… “唉,你瞅见没,那个咱们蹲了好久的家伙出现啦!” 一名男子激动得声音都变尖了,压低嗓子说道。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紧紧盯着前方的目标,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身旁的另一个人赶紧掏出一张有人像而且粗糙得能当砂纸的图纸,仔细比对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像捡到宝似的。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里想着: “这次可算能立下大功了。” “没错,就是他!” 那人压低声音回应道。 随后他扭头对刚刚说话的人说道: “你去瞅瞅他们要去哪儿? 我马上跟老大汇报去。” 说完,这两人就跟被点着的炮仗似的,迅速行动起来。 一人小心翼翼地跟在目标人物屁股后面,每走一步都轻手轻脚,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眼睛时刻紧盯着目标,不敢有丝毫松懈。 另一人则脚底抹油,匆匆跑去找他们的老大报告情况,边跑边在心里祈祷着这次行动能够顺利。 …… 与此同时,在离城镇不远的某个山头里,一个胖得跟球似的土匪头子正四仰八叉地躺着。 这座山头曾经是这个城镇的必经之路,可如今经过兵匪的一番折腾,成了一片鸟不拉屎的荒芜之地。 然而,在这片荒芜之中,藏着一窝比狐狸还狡猾、比狼还凶狠的土匪。 老大坐在一张破得能当古董的椅子上,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当听到目标人物出现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跟刀子似的锐利,心里一阵狂喜: “哼,终于让老子歹到你了!” “哥们几个,一起去报仇,成不?” 手下人纷纷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表示赞同。 他们心里清楚,这次行动重要得很。 一旦成功,就少了个心腹大患。 但同时,他们也明白这事儿风险大得很,要是搞砸了,后果那可不敢想。 “好了,大伙都准备好了没?” 老大扯着嗓子问道。 “准备好了!” 众人举起手中的刀剑,齐声回答,那声音大得能把屋顶掀翻。 他们个个摩拳擦掌,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出发吧,让咱们一起迎接这场战斗的胜利!” 老大站起身来,大手一挥,示意手下人行动起来。 手下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和贪婪,想着这次一定要老大身上赚一笔。 ……… 夜幕降临,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洒下清冷的光,跟冰碴子似的。 月光透过云层,照亮了大地,可这不但没给人带来温暖和安慰,反而让夜晚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就像鬼屋似的。 土匪们悄悄地把贺牛所在的地方给围了,一个个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生怕弄出点动静来。 每个人都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里透露出的凶狠和贪婪,就像饿了三天的狼。 他们知道这次行动要是成功了,就能发一笔大财; 要是失败了,可能就得把小命给丢了。 然而,这些土匪没想到的是,身为猎户的贺牛早就在院外竹林里布满了陷阱。 当其中一名土匪不小心踩中陷阱时,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啊”的失声尖叫起来。 这一声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寂静,把沉睡中的贺牛给惊醒了。 贺牛警觉地睁开眼睛,“噌”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目光像扫描仪似的扫视着四周。 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心里想着: “这群该死的土匪,居然敢找上门来!” 他意识到危险来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就像燃烧的火焰。 他迅速穿上衣服,抄起那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砍刀,紧紧握在手里。 同时,他压低声音对贺母说: “孩子他娘,赶紧带着孩子躲到地窖里去!” 贺母紧张得直点头,抱起赵烧就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赵烧还在呼呼大睡,睡得那叫一个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 她知道自己和孩子在这儿只会给贺牛添麻烦,只有躲起来才能让儿子安心对付敌人。 贺牛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他知道这场战斗可能是生与死的较量,但他一点儿也不害怕,下定决心要保护家人和家园。 突然,院外的土匪们发起了攻击。 他们像一群饿疯了的野狼,嗷嗷叫着疯狂地冲向院内。 贺牛的双眼燃烧着怒火,他挥舞着砍刀,迎向敌人的冲击,那架势,就像战神附体。 只见贺牛身形一闪,避开了迎面刺来的长枪,反手一挥砍刀,直接将那名土匪的手臂砍了下来,鲜血四溅。 那土匪疼得嗷嗷直叫,贺牛心中毫无怜悯,想着: “你们这群恶徒,休想伤害我的家人!” 又一名土匪趁机从背后偷袭,贺牛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个侧身,抬腿就是一脚,将那土匪踹飞出去好几米远。 这时,三个土匪同时围攻上来,贺牛毫不畏惧,砍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左劈右砍,瞬间就有两个土匪倒在血泊之中,剩下的那个土匪吓得脸色惨白,转身想跑。 贺牛怒喝道: “想跑? 没那么容易!” 一个箭步冲上去,手起刀落,结果了他的性命。 眨眼间,好几个土匪就死在了他的刀下。 见到贺牛这么勇猛,土匪们都吓得尿了裤子,他们的老大更是扯着嗓子大喊道: “别怕,他就一个人,咱们一起上,我就不信耗不死他!” 可他心里却在打鼓,暗自后悔不该来招惹这个硬茬。 可话刚说完,他自己的肩膀就被贺牛砍伤了,然后这家伙悄悄地准备开溜。 又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土匪们损失惨重,但此时的贺牛也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身上布满了鲜血和伤口,看起来就像从血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每一次挥刀,都感到手臂愈发沉重,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一定要撑住,不能让他们得逞!” 但实际上,他已经没多少力气了。 最后,贺牛又干掉了三个土匪后,吓得躲在远处观望的土匪头子和剩下的一个土匪像夹着尾巴的狗一样逃走了。 贺牛身上全是伤口,鲜血不停地往外冒,可他还是硬撑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地窖门口。 每走一步,都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身上,他咬着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让家人知道我还活着。” 终于,他走到了地窖门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轻地敲了敲门。 他的声音微弱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然而,在地窖里的赵烧和贺母却清楚地听到了敲门声。 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当他们打开地窖门时,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希望的大门。 年幼的赵烧和贺母哭得稀里哗啦,心疼地看着贺牛,心里充满了感动和敬佩。 贺牛虚弱地站在那儿,咧着嘴对他们说: “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哭……啥哭……” 尽管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宽慰…… 第6章 紊乱的思绪,找回记忆的方法 看着眼前的两人,贺牛嘴角泛起一丝虚弱的笑容,声音微弱地调侃道: “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哭……什么……哭。” 然而,他的话却让赵烧和贺母愈发悲痛,眼泪如决堤的洪流,滚滚而下。 赵烧紧紧攥住贺牛的手,泪水模糊了双眼,可他仍竭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贺牛的面庞。 他哽咽着说道: “爹爹,您不是还要带我去看你说的秘密吗? 你怎么出尔反尔啊!” 贺牛望着他们这般伤心,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阵酸涩。 他试图宽慰他们,告知他们自己已无大碍,可他的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只能用温柔的目光凝视着他们,期望能传递出让他们好好生活下去的期望。 在赵烧二人的泪水中,贺牛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他的灵魂也悄然离世。 就在这时,赵烧突然听到脑海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叮”声,紧接着一个机械般的声音说道: “检测到宿主在没有系统提示的情况下躲过一场生命浩劫,系统开启条件+1。 同时,由于宿主记忆缺失,从现在起每完成一启任务,奖励记忆回复一段时间,奖励已自动发放。” 随着系统的话音落下,赵烧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涌上心头,原本模糊的记忆开始逐渐清晰起来。 一幅幅画面在他眼前飞速闪过,那些被遗忘的人和事重新浮现于他的脑海。 由于记忆的大量涌入,他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无数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和声音。 这些记忆仿佛一股汹涌的洪流,猛烈冲击着他的意识,让他感到无比痛苦和混乱。 放下环抱贺牛的双手,赵烧抱头痛哭, “你是什么东西,从我的大脑里滚开!” 他的身体颤抖不止,泪水如泉涌,心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那些记忆中的景象和人物让他感到既亲切又陌生,他全然不知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试图抗拒这些记忆,但它们却如潮水般不断涌入,根本无法阻挡。 赵烧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裂,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能保持清醒和理智,甚至担忧自己会永远迷失在这片记忆的海洋中。 贺母看着赵烧的模样,也察觉到了儿子的异常。 她觉得若再失去赵烧,自己恐怕也活不下去了,不禁悲从中来,绝望地哭诉道: “儿啊,如今老汉走了,往后就剩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 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呀!” 她边说边轻抚着赵烧的脸颊,泪水不停地流淌,突然悲痛欲绝的她哭晕了。 赵烧在地上翻来覆去,仿佛全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掌控,无法动弹分毫。 终于,在漫长而痛苦的煎熬后,他完成了对记忆的接收。 赵烧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宛如脱胎换骨。 他开始回忆起刚刚接收到的记忆,逐渐明白自己并非来自这个世界。 实际上,他曾经历过一场可怕的爆炸事故,却幸运地存活下来。那场爆炸改变了一切,将他带到了这个陌生之地。 赵烧坐在那里,眉头紧锁,眼神空洞,双手紧紧握成拳,仿佛在拼命抓住什么。他竭力回忆着爆炸前的事情,试图从那片混沌的思绪中寻得一丝线索,可每一次回想都令他头痛欲裂,仿佛大脑深处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碍他看清真相。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些零碎的记忆碎片,这些碎片像被打乱的拼图,难以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它们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快速闪过,时而缓慢浮现,令人摸不着头脑。 有些场景似曾相识,却又说不出具体为何; 有些人物感觉亲切,却又叫不上名字。这一切都让赵烧感到无比困惑和沮丧。 那些记忆碎片中,有一些身影逐渐清晰起来,他们或站或坐,或笑或哭,表情各异。 其中有些人看起来很熟悉,似乎是他的家人; 还有些人则比较陌生,但也能感觉到彼此之间存在某种关联。 然而,尽管这些人的面容逐渐清晰,赵烧还是想不起他们是谁,以及与自己究竟有怎样的关系。 他皱起眉头,用手轻轻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试图让那些隐匿的记忆浮现出来。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忆起更多的细节和信息。 系统那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宿主想要了解更多的记忆吗? 那么就请尽力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吧!\" 听到这句话,他不禁想起了曾经的家人、朋友。 这些回忆仿佛遥远而又亲切,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情感。 然而,此刻赵烧却无暇去思考这些,因为他又陷入了一个新的危险境地。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两个逃跑的土匪竟然又折返回来。 土匪头子愤怒地喊道: “妈的,真没想到啊,小丑竟然是我们自己! 要不是以为你贺牛身上中了那么多刀活不了,老子至于跑这么远吗?” 转眼就瞧见瘫坐在地的赵烧以及哭晕倒在地上的贺母。 “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一个娃和一个妻子!” 男人的语气充满了戏谑与不屑,他看着眼前这个倒地的贺牛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这个男人名叫李猛,是镇子里有名的匪患,平日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惹,以至于敢做出杀人放火的勾当,连着贺村被屠戮都有他的一份助力,却不曾想从那以后就遭到贺牛的疯狂报复。 他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肆意妄为,无法无天,给土匪们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和灾难。 …… 别看现在的赵烧身材矮小,面容清秀,但接收一段记忆后的他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毅和不屈。 他捡起贺牛的砍刀,准备杀了眼前的二人。 刘猛立马笑道说: “小娃娃,都敢举刀了,我就站在这,你来砍呀!” 就在赵烧与土匪对峙之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注意土匪头子的右侧破绽,攻击其腿部可使其失去平衡。” 赵烧听到提示,眼神一凝,身形一闪,迅速朝着土匪头子的右侧攻去。 土匪头子没想到赵烧会突然发动攻击,一时躲闪不及,腿部被赵烧击中,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趁现在,攻击他的咽喉!” 系统再次提示。 赵烧毫不犹豫,手中的刀直直地朝着土匪头子的咽喉刺去。 土匪头子瞬间毙命。 一旁的土匪小弟见状,吓得转身杀鸭子就跑。 “别让他跑了,追上去!” 系统提示。 赵烧紧追不舍,在系统的指引下,成功也将土匪小弟也斩杀。 回到小院,看着倒在地上的土匪,赵烧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 转而向贺牛的身前跪下,泪流满面地说道: “爹,你安息吧,孩儿为您报仇了…” …… 第7章 前途的两条路,如何决着? 早在那群穷凶极恶的土匪再次气势汹汹地回来时,贺母就已经当场哭晕了过去,以至于都没能亲眼望见赵烧大展神威的英勇身姿。 此刻,她恰好在赵烧向贺牛虔诚跪拜时悠悠转醒,然而,由于刚醒来意识还不太清晰,她竟以为赵烧遭遇了什么不测。 那原本因为长时间哭泣而红肿不堪的双眼,此刻又一次被汹涌而出的泪水填满,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烧儿,我的烧儿,你别有事啊!” 经过整整十年的朝夕相处,贺母早已在内心深处将赵烧视如己出,这份无比深厚的情感使得她在看到赵烧可能受到伤害的瞬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如此悲伤欲绝的神色。 同样,赵烧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贺牛夫妇视为自己最亲近的亲人,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远远超越了血缘关系的界限。 赵烧听到贺母那饱含痛苦的哭喊,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他急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贺母身边,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他轻声安慰道:“娘,我没事,我好好的呢,您别哭了。” 贺母听到赵烧那熟悉而温暖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来,当她看到赵烧安然无恙的模样,眼中的泪水渐渐止住, 但仍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赵烧的脸庞,在确定他真的毫发无损后,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赵烧看着贺母如此担心自己,心中满是感动,他深深地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个温馨家庭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娘,您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不会再让您担心了。” 赵烧目光坚定地说道。 贺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欣慰地点点头,随后轻轻地拍了拍赵烧的肩膀, “好孩子,你长大了。” 赵烧和贺母一起,怀着沉重的心情将贺父的尸体运往不远处那幽静的山谷中。 他们默默地走着,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哀伤。 到达山谷后,他们四处寻觅,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合适的地方,然后开始挖掘墓穴。 赵烧毅然拿起锄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挖着坚硬的土地,他的汗水如雨水般湿透了衣服,但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贺母则在一旁默默地挖掘着,眼中满是对过去美好时光的回忆。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二人终于挖好了一个简单却饱含深情的墓穴。 赵烧伙同贺母轻轻地将贺父的尸体放入墓穴中,然后用带着悲伤的双手缓缓地用泥土覆盖住。 他的手颤抖着,仿佛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对父亲深深的不舍和无尽的悲伤。 最后,他用一块块石头堆成了一座简易却充满敬意的坟墓。 赵烧静静地站在贺父的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的声音哽咽着说: “爹,你安心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娘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不移的决心和承诺,只希望能让父亲在九泉之下安息。 贺母也在一旁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放声大哭一场,她的哭声在空旷的山谷中不断回荡,让人感到无比的悲痛。 她失去了相伴多年的丈夫,心中的痛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赵烧走到母亲身边,紧紧地抱住她,温柔地安慰道: “娘,别哭了,爹走了,还有我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强和决心,誓要承担起家庭的重任。 在这寂静而又悲伤的山谷中,母子俩静静地守望着贺父的坟墓,心中充满了对过去幸福时光的怀念和对未来迷茫未知的恐惧。 但他们也清楚地知道,生活还要继续,他们必须坚强勇敢地去面对。 …… 再次回到那熟悉的竹林小院,赵烧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贺母缓缓走进院子里,他满含温柔地看着贺母说道: “娘,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要继续好好生活下去呢。” 贺母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和坚定。 他们两人开始清理土匪那令人憎恶的尸体,从他们身上意外地找到了一些钱财和贵重物品。 赵烧小心谨慎地将它们收起来,然后对着土匪的尸体冷冷地说: “这些不义之财就算是你们对我家的补偿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决,仿佛在向那些死去的土匪宣告着正义的到来。 贺牛母子二人收拾好现场后,赵烧和贺母一起坐在院子里,享受着这片刻难得的宁静。 白天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 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逐渐显露出清晰的轮廓,晨雾弥漫在清新的空气中,带来一丝清凉和宁静,温暖的阳光透过翠绿的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拂,带来淡淡的竹香。 他们静静地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心中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 赵烧看着贺母,她的脸上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 他们默默地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彼此的决心。 在贺母向房中走去时,还在椅上的赵烧脑袋中那系统冷冰冰的提示音又一次毫无征兆地响起 “叮,宿主开启任务+1,检测宿主记忆缺失,奖励已自动发放” 赵烧脑袋瞬间疼痛起来,可却没有沙坡打滚,这一次浮现出这副身躯曾经经历过的画面,出现的是: 赵烧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家宽敞的大院中,记忆中有许多人教他各种各样新奇有趣的新鲜事物,还有一对和蔼可亲的夫妇逗他玩耍,可偏偏到想要知道这夫妇是谁的时候又在一次大脑一片空白。 赵烧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这些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生动,但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戛然而止,让他无法完整地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阻挡了一样,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地努力去回想,都无法突破那个神秘的障碍。 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赵烧的头痛越来越剧烈,他不禁紧紧地皱起眉头,双手用力地紧紧抱住头部,试图减轻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然而,这些画面却依然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烁,仿佛在坚持不懈地提醒他,他失去了一段至关重要的记忆。 终于,当赵烧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痛苦时,那些画面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恐惧的黑暗。 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记忆缺失?” 赵烧喃喃自语道,心中充满了深深的疑惑和不安。 他逐渐意识到,这个系统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必须要尽快弄清楚这些错综复杂的问题,否则他可能永远都无法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 在这一片寂静的庭院中,赵烧的眼神变得更加的迷茫而深邃。 他静静地思考着自己所面对的两个艰难选择。 在这深山老林中,他可以过上与世隔绝、宁静祥和的生活,远离尘世的喧嚣和纷扰,但同时也意味着永远与外界丰富多彩的世界隔绝。 或者,他可以追随系统的新提示,勇敢地去寻找那些失去的记忆,解开自己扑朔迷离的身世之谜,重新找回真正的自我。 赵烧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他决定,先照顾好贺母后,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和未知的挑战,他都要义无反顾地追寻真相。 他坚信,只有找到失去的记忆,才能真正理解自己的过去,才能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 于是赵烧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便不再多加思考。 只因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根,是他成长的地方。 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他都会坚定不移地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他的亲人。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赵烧已经十八岁了。 他那原本稚嫩纯真的脸庞渐渐褪去青涩,显露出成熟稳重的轮廓;身躯也逐渐变得挺拔有力,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在这个本该天真无邪的年纪,许多孩子还沉浸在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童年生活中,但赵烧却早早地踏上了充满艰辛的成长之路。 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和责任,因此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放松。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广袤的大地上时,赵烧就会准时起床,开始一天紧张而充实的训练。 他首先会进行一系列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包括在崎岖的山路上奋力奔跑、在坚硬的地面上做俯卧撑、仰卧起坐等。 这些训练不仅能够显着增强他的身体素质,还能有效地培养他的耐力和毅力。 接着,他会专心致志地学习各种从贺牛那学到的打猎技巧等。 他不断地练习,力求精益求精,力求将每一个动作都做到尽善尽美。 除了坚持不懈地锻炼身体,赵烧还格外注重精神修养。 同时,他也会与贺母促膝长谈,虚心听取她的宝贵经验和中肯建议,不断完善自己。 在这段时间里,赵烧的成长速度令人惊叹。 他的实力越来越强,心态也越发坚定沉着。 然而,他并没有满足于眼前所取得的成绩,而是继续不懈努力,朝着更高更远的目标奋勇迈进。 因为他知道,只有不断进步,才能更好地应对未来变幻莫测的挑战。 …… 走在铺满落叶的黄金大道上,脚下传来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与他亲切地对话。 赵烧深吸一口气,尽情感受着秋天那独特的气息,心中充满了宁静和坚定。 他决定不再去纠结过去那些令人痛苦的事情,而是将目光坚定地投向未来,朝着镇上重新出发… …… 第8章 剧变的小镇,再临困境 赵烧那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着,怀着跟揣了只活蹦乱跳小兔子似的忐忑心情,哆哆嗦嗦地点开了属性面板。 嘿哟,这一看可不得了,他那俩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 原来啊,这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开启任务居然已经完成了 9892 起! 赵烧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我的个亲娘嘞,我这命也太硬了吧!” 他心里头就跟揣了个乱麻团似的,好奇得要命,嘴里嘟囔着: “我到底是咋撑过来的,哪来这么大的毅力和勇气啊?” ……… 在那条铺满了厚厚黄叶,走上去嘎吱嘎吱响的蜿蜒小道上,赵烧拖着他那累得快散架的身子,停下来喘口气。 然后又迫不及待地打开系统,左瞧瞧右看看。 他嘴里念叨着: “自从六年前遇到那土匪头子,系统给了个响当当的提示音,还帮了大忙之后,就剩下这么个孤零零的开启任务面板,再也没个动静。 这神秘的系统到底是啥来头? 咋就偏偏选中了我呢? 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哟!” …… 休息了一小会儿,赵烧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打气,雄赳赳气昂昂地继续朝着镇上走去。 赵烧一边走,一边还在琢磨着那神秘的系统。 “这玩意儿到底能给我带来啥? 完成任务,也没见着发大财啊!” 他嘴里嘀咕着。 …… 这原本该是个热热闹闹、繁华得不行的小镇,可如今呐,萧条得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镇上来来往往的人少得可怜,就连那爱凑热闹的鸟儿都不乐意在这儿多待一会儿。 原本热热闹闹的集市,现在就剩下几家店铺还在硬撑着,其他的都关门大吉啦。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只有那风呼呼地吹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声有气无力的狗叫,打破这让人心里发毛的寂静。 镇中心的广场,以前大家聚在一起嘻嘻哈哈聊天的地儿,现在空得能跑马,显得格外凄凉。 街道两旁的房子,门窗都关得紧紧的,好像在拼命躲着啥灾难似的。 有些人家甚至贴上了封条,看样子是铁了心要离开这个倒霉地方。 那些还留在这儿的居民,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赵烧离镇子中心还有好几里路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远远望去,镇上空飘着黑烟,入口处冷冷清清,一点人气都没有。 他挠挠头,自言自语道: “这季节本该是镇上最热闹的时候啊,咋看着这么阴森森的?” 可就算心里犯嘀咕,赵烧还是咬咬牙,朝着镇里走去。 毕竟他得把手里的货卖掉,换点过日子的东西,不然这大冬天的,他和家人在山里可没法活啦。 沿着街道慢慢走,路旁到处是破破烂烂的房子,墙皮掉得一块一块的,窗户碎得不成样子,有的干脆就倒了,只剩一堆废墟。 沿街的乞丐那是随处可见,有的无精打采地坐在路边,有的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还有的神情落寞地站在街角,伸着手跟过路人讨饭。 这时候,有个瘦骨嶙峋的乞丐颤颤巍巍地走到赵烧面前,可怜巴巴地说: “好汉,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我这把老骨头都快饿散架啦,感觉风一吹就能把我吹到天上去咯!” 赵烧看着他那可怜样,心里一软,从兜里掏出吃了一半的包子,递给他说: “拿去吧,大爷” 这乞丐眼睛一下子亮了,刚咬了一口,就被一群同样饿肚子的人给围上了。 有人喊:“这包子是我的!” 另一个说:“凭啥是你的,见者有份!” 他们你推我搡,抢得不可开交。 有乞丐晕了问了一个傻问题: “怎么不抢分发食物的人呢?” 旁边要好的伙伴嘟囔着:“你看他那大块头,咱可惹不起! 要抢,你抢……” 赵烧看着为了半个包子你争我抢的局面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这悲催的世道。”, 接着继续往前走…… 他来到熟悉的货铺门前,见这里还没有损坏,于是“咚咚咚”敲了几下门。 不久,里面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谁啊?” 赵烧扯着嗓子喊:“卖竹的!”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店主人周叔探出头来,看到赵烧,皱着眉头说: “你这小子,外面乱成这样,你还敢来? 不要命啦!” 赵烧笑嘻嘻地说: “周叔,我不来咋行,家里都快没米下锅啦!” 说着,把背上的货物放下来。 周叔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就是倔!” 交接完货物,赵烧数着手里那几个铜板,心里盘算着能买点啥。 他又去其他店铺逛逛,想看看有没有便宜又实用的东西。 正走着呢,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 只见十几个穿着军服、拿着长枪的士兵冲了过来,那架势,就跟土匪似的。 他们见人就抓,见粮就抢。 有个士兵喊: “都不许跑,谁跑我崩了谁!” 吓得那些乞丐撒腿就跑,边跑边喊: “快跑啊,官兵又来抢东西啦!” 赵烧刚从店里出来,看到这情形,转身想进店躲躲,可店老板“砰”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还喊道:“你别进来,自己保命吧!” 没办法,赵烧只好跟着人群跑。 后面的士兵还在喊:“再跑开枪啦!”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响,有人倒下了。 大家都呆住了,众人只觉得士兵是在吓唬自己,不敢开枪的,可现实是,士兵真的敢开枪。 有人立马吓得不敢跑了,哭丧着脸说: “别开枪,我不跑了。” 可赵烧不管,闷着头往前冲。 有人骂他:“你跑啥,想害死我们啊!” 赵烧回道:“不跑等着被抓啊!” 就在这紧张时刻,赵烧脑海里那个安静了好久的系统声音响了起来: “叮……” …… 第9章 逃亡,事故中(1) “叮!检测宿主处于危险之中,系统提示已开启,建议宿主不要反抗。” 呆立不动的赵烧,猛地听到脑袋中传来的这道系统提示音。 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反抗,可理智却如一道紧箍咒,死死地勒住了他的冲动。 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继续不顾一切地逃跑,那等待他的,极有可能就是一条死路。 然而,赵烧哪敢轻易去赌这微乎其微的生存可能性啊! 要知道,若不是有系统这关键的提示,他恐怕早就已经魂归西天了。 就在这时,那个开枪的士兵一路狂奔到领头的赵烧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神情,仿佛在宣告着他的胜利。 他用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赵烧,嚣张地说道: “哟,不是挺能跑的吗? 原来见到枪也会怕啊! 我瞧着就属你跑的最快,怕不是奸细啊!” 赵烧缓缓放下手中紧紧攥着的包裹,颤抖的手从胳膊窝那缝补的口袋中,掏出买货后剩余的一些钱币,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捧着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他一边讨好地将钱塞进军爷的口袋,一边谄媚地说道: “军爷,您说笑了,我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穷苦百姓,这次来镇中是想买些粮食回去。 我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这点钱就当作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看到白花花的钱财落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士兵这才稍稍放下了警惕之心,同时也把手中那令人胆寒的武器放了下来,然后高兴地凑到赵烧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还算你识趣,不过我得好心提醒你一句:我们大帅正在征兵,如果有谁胆敢反抗,都会被当作反叛分子来处理。 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跟我走吧,否则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赵烧心中虽有千般不甘,万般不愿,但一想到家中还有一位年迈的母亲需要自己去照料,生命安全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重要。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士兵粗暴地将人群驱赶到赵烧所在的街道上,并开始像挑拣货物一般仔细筛选。 他们毫不留情地挑出那些看起来面容苍老、骨瘦如柴、身材极其矮小的老弱病残。 毫无疑问的是,那些被挑出的老弱病残都被无情地打发走了,而赵烧这些青壮,还有力气的却被硬生生地遗留了下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群人中,居然有人试图唤起这些士兵的良知。 一个男人“扑通”一声跪地求饶道: “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需要喂养,求求军爷您就放过我吧!” 站在他面前的士兵笑嘻嘻地说道 “滚吧!” 那语气,仿佛在打发一只令人厌恶的苍蝇。 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一般,那个男人如获大赦,急忙站起身来,简单道谢后,便背对着士兵向远处的镇外拼命跑去。 他的步伐显得那样匆忙和慌张,但每一步都充满了对生的渴望和对自由的向往。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这时,一支冰冷的长枪已经悄然瞄准了他的后背…… 只见,那原本放过他的士兵拉响枪辖,转而对向了那名逃跑的男人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只听到“砰”的一声,那刚刚才响过去的枪声,又一次在这寂静的街道上炸响。 这一枪再一次打破了周围街道上的宁静,也无情地打断了那个男人的逃亡之路。 子弹穿过空气,瞬间击中了那个男人的背部。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向前倾倒下去。 鲜血从他的伤口处喷涌而出,如同一朵绽放的死亡之花,染红了地面。 他的生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他的梦想和希望也随之破灭。 于是他艰难地转头望向那位开枪的士兵,用尽身体最后的力气,不可置信地问出: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打算放过我了……吗?” 这男子到死也想不通为何已经放过他了,还要对准他开枪。 而那个开枪的士兵则冷漠地看着他倒下,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反而望向眼前沉默的赵烧等人,大声质问: “还有想要逃跑的吗? 如若有,那么我还会向他一样,赏你们一颗‘花生米’。 我相信你们剩下的都是识实物的人。” 听到这句话后,原本还想着祈求能够逃跑的众人,这时也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彻底失去了希望。 他们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那名开枪的士兵冷眼看着这些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情和决绝。 他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人的生死,只是在意执行自己那所谓的任务。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风在无情地吹过,带着丝丝凉意,仿佛也在为这悲惨的一幕哀叹。 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这种紧张和压抑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有人再次被处决。 赵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吓人极了。 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眼中闪烁着怒火,但却无法发泄出来。 其他人也都静静地站在原地,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们知道,此时任何一个错误的举动都可能导致他们的死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场面异常安静。 没有人敢轻易打破这份寂静,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士兵继续驱赶的行为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 沿着街道缓缓前行,目光所及之处一片冷清,到之时截然不同。 那时,街道上尚有零星的行人,偶尔还能看到路过的乞丐在行乞。 而现在,街道两旁的店铺紧闭着大门,仿佛被时间遗忘了一般。 曾经热闹的吆喝声如今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静。 不仅如此,就连路上的行人也都不见了踪影,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更令人诧异的是,那些曾经在路旁行乞的乞丐们也不知去向,似乎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这一切让原本熟悉的街道变得陌生起来,让人不禁心生疑惑和担忧。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离开了那个宁静的小镇,来到了距离不远的一座军营前。 这座军营规模宏大,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林和全副武装的士兵,看上去戒备森严。 就在这时,赵烧的脑海里响起了系统提示任务完成的声音。 他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放松感,他知道自己又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侥幸远离了死亡。 “叮,恭喜宿主开启任务+1,共 9893 起,由于宿主处于记忆缺失状态,根据任务完成,现发放任务记忆。” 突然,一股熟悉的记忆流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再次疯狂地冲刷着他的大脑。 这一次,记忆的片段变得更加清晰,仿佛一幅生动鲜活的画卷展现在眼前。 他看到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那里有他曾经经历过的工作、冒险和友情。 每一段记忆都让他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情感共鸣,让他对自己并非这个世界之人的身份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 第10章 逃亡,事故中(2) 记忆逐渐恢复时,赵烧的神情变得愈发沉重。 那一道道记忆的碎片如同尖锐的刀刃,一次次刺痛他的心灵。 他眉头紧锁,双唇紧抿,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和思考之中,但眼前发生的事情却如一阵狂风,迫使他不得不中断思绪。 经过哨兵的严格检查后,赵烧一行人进入了那个一队队士兵巡回检查的营地。 他们刚踏入这片区域,就看到一排排士兵正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有的在整理军备,有的在低声交流,神情严肃而专注。 随后,他们来到了一个空旷的草地,那里聚集着一群群与赵烧一样被抓来的青壮年男子。 这些人或迷茫或愤怒,都被无情地赶到这里,等待着未知的下一步安排。 空旷草坪上,有的人嘴里嘟囔着不满的话语,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这算什么事儿啊,莫名其妙就被抓来了!” 而另一些人则默默地接受命运的安排,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 赵烧被人群簇拥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远方的高台上。 一名身穿军装、身材魁梧的军官正威风凛凛地站在上面。 当他看到那身军装时,心中涌起一股熟悉感,但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时军官的副手从腰间抽出佩枪,“咔哒”一声打开保险,朝天开了一枪。 尖锐的枪声瞬间打破了下方嘈杂混乱的氛围,原本拥挤推搡的人们纷纷停下脚步,惊恐地抬起头望向高台。 赵烧紧紧地注视着军官,心中暗自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注意到周围的士兵们都面无表情,显得十分严肃,仿佛有重要的事情即将宣布。 整个场面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让人不禁心生警惕。 见气氛烘托到如此程度,军官微微一笑,走到副官面前,拉下副官的手,缓缓说道: “想必诸位有的人还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何将你们召集于此吧? 当然,你们之中不乏也有已经了解真相的聪明人… 大家都知道我齐某人一向不喜欢杀人,但总有敌对势力迫使我不得不拔刀相向啊……” 这时,有人小声嘀咕道: “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耳力极好的赵烧恰好听到了这句话,便对齐军官的话当做耳旁风,心里只思考着该如何逃离呢? 齐军官啰嗦了一会儿后,终于转向正题。 “……把你们叫来,就是给你们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来我这里当兵。” 众人听闻此言,纷纷唏嘘不已,但并没有过多地表达其他意见,只是在底下小声地交头接耳。 讲话结束之后,只见一群士兵从赵烧一群人面前走过,然后开始挑人。 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被带走,赵烧也只能耐心等待着。 终于轮到赵烧了,他前面的人终于被别人挑走,这才得以显露他高大壮硕的身体。 一些士兵看到人群之中突然出现壮硕的赵烧,纷纷放下眼前的人,转而向赵烧走来。 然而,令赵烧意想不到的是,那个中午才收过费的士兵却快那些准备挑选赵烧的士兵一步来到了他面前,说道: “看你人高马大的,就跟着我好了。” 近在眼前的人被挑走,那些士兵只好叹息一声,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去挑选其他人。 赵烧听了这话,心里不禁一喜,心想这一次又赚了啊! 不过,他还是表现得十分镇定,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才能更好地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于是,赵烧便很识趣地跟随着这个士兵,不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 天边布满了红霞,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赵烧一群人才分配完毕。 赵烧这个小队,小队长乐呵呵道: “我叫王石,当然你们可以叫我老石,从今天后我就是你们的小队长,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接着,王石带他们来到伙食堂,每个人喝了一碗稀粥后,就又带着赵烧等人来到一顶可以算做简易帐篷的露天营地里,指着一顶帐篷说: “以后你们就住在这儿了,记着,明天一早记得来营地前集合。” 说完他便离开了。 赵烧一群人走进房间,发现除了几张床铺外,其它便没有任何东西了。 直到现在 ,众人才放下紧张的躯体,瘫坐在床铺上,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 可不一会儿,有人待不下去,于是一个接着一个往外走,只留下两个人还在帐篷里。 “你好,我叫赵烧。” 闲着无聊的赵烧主动向旁边躺着的人打招呼。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 “嗯,我叫李铁。”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热情。 赵烧有些尴尬,但还是笑了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怎么回事?” 赵烧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出去看看吧。” 李铁边说边往外走。 赵烧赶紧跟上,两人来到外面,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 他们挤进人群,发现是一个流民在被一个士兵暴打。 “ma了个八子,老子就才喝了一碗稀粥,你胆子挺大啊! 竟敢偷鸡蛋吃…” 那个士兵大声嚷嚷道,边骂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那个流民蜷缩着身躯竟然哭泣起来,喊道: “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没有任何意外,动手的士兵不仅骂得更凶了,还没有停手。 “一个个聚在这里是想被挨打吗,还不回去睡觉!” 王石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严厉地呵斥道。 人群很快散去,回到帐篷后的赵烧,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贺母知道自己还没回来会不会出来找我啊?自己今后该怎么才能够逃跑出这里… 想着想着,赵烧陷入了睡眠。 这夜里,除了那件偷粮食的事发生后,便没有其它的事发生。 第二天清晨,东方刚泛起鱼肚白,太阳才刚刚挂上枝头,赵烧就已经悄咪咪地起了床。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简单整理下衣物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出帐篷,生怕吵醒其他还在熟睡中的人。 当他来到营地中央时,发现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 昨晚那个偷吃的人竟然就这样被挂放在营地中央! 那人头发散披在脸上,面色乌黑且苍白,双眼紧闭,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看着眼前的情景,赵烧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深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任何行为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而这个人因为贪吃,竟然遭受了如此严厉的惩罚,这让赵烧深感恐惧和敬畏。 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这个世界里,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轻易放纵自己的欲望。 想到这里,赵烧默默地继续向前行走着,决心以后要更加谨慎行事,不要再重蹈别人的覆辙。 看着四周一片安静,没有士兵巡逻,赵烧不禁暗自嘀咕道: “难道他们已经离开了吗?” 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然而,他很快将这丝疑惑抛到脑后,因为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涌上心头——何不趁机逃走呢? 反正这里也没人看守。 这个念头在赵烧的脑海中愈发强烈,尤其是当他继续前行时,发现几乎所有站岗的士兵都还在呼呼大睡,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赵烧心中暗喜,觉得这个计划越发可行,说不定真能成功逃脱。 于是,他加快脚步,悄悄地向远方走去,希望能尽快远离这片危险之地。 他的心跳不断加速,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 第11章 逃亡,事故中(3) 你能想象到的,难道别人就不能想到吗? 这世界上聪明的人多如牛毛,或许他们早已洞悉了你心中所想,正等着你自投罗网呢! 赵烧此刻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惊恐地四处张望,试图从这如同牢笼般的营地中寻找到哪怕一丝安全的出口。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口气都像是被巨石压着,艰难地进出着他的胸腔。 他的目光如同绝望的困兽,在黑暗中疯狂地搜寻着希望的曙光。 终于,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处站岗士兵相对较少,但呼噜声却震耳欲聋的地方。 赵烧的心猛地一跳,仿佛在黑暗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心想: “也许这里就是我的出路!”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野草一般在他心中疯狂蔓延。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决心从此处逃跑。 他的双腿颤抖着,每迈出一步,都感觉像是在泥潭中艰难跋涉。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片区域,心脏跳动的声音在他耳中如同雷鸣。 每走一步,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沉甸甸的,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上面,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然,就在这时,那站岗的一名士兵突然停止了呼噜声。 已经靠近的赵烧,心瞬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惊恐地转过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名士兵。 只见那名士兵只是扭动了一下身体,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后就继续呼呼大睡,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赵烧这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冷汗却早已湿透了他的后背。 他暗自庆幸道: “还好,还好,没有被发现。” 他颤抖着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继续心惊胆战地向前挪动。 终于,他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小心翼翼地成功走出了那片营地,来到了一片看似相对安全的区域。 但就在他以为可以稍微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时,上天却又一次无情地开了个残酷的玩笑,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是一声尖锐的枪响打破了这短暂的安静。 逃跑中的赵烧猛地停顿下来,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忍不住绝望地叹息道: “我这命运啊,怎么如此坎坷呢!”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原本正在熟睡的岗哨士兵被这声枪响瞬间惊醒,他们像受惊的麻雀一般,慌张地左右张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惊恐。 从军帐中走出的长官扯着嗓子高声呼喊: “所有人紧急集合! 所有人紧急集合!” 那声音急促而严厉,如同尖锐的刺刀,直直地刺进每个人的耳朵。 从营帐中陆续走出许多人,他们有的睡眼惺忪,头发凌乱; 有的则一脸迷茫,衣服都还没穿整齐。 这些人中既有像赵烧这样被抓来的青壮之人,也有衣冠不整的士兵。 正在逃跑中的赵烧突然停住脚步,脑海中一片混乱,心中充满了疑惑:难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我中枪了? 他的大脑在这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运转,一片空白。 于是他疯狂地迅速检查自己全身,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 此时,苏醒的哨岗士兵注意到了呆立在原地的赵烧,立刻警觉地举起枪,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他走去,并大声喝问道: “喂,那边的小子,站在那里动过来动过去干嘛呢?” 赵烧听到这声吼叫,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嘴里蹦出来。 他的身躯忍不住颤抖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嘴里不停念叨着,仿佛念咒一般,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在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中,肾上腺激素急剧飙升。 他瞬间想出一个主意,急忙转过头,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回答说: “军爷,我就是出来上个厕所而已,裤子一下解不开,烦了的我动过来,动过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看着转过身来的赵烧,手放在裤带附近,加之集合的声音急切地叫着,那士兵也顾不上仔细思考赵烧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耐烦地说道: “快点滚回去集合……” 得到命令的赵烧如蒙大赦,急忙连连点头,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说道: “好嘞,军爷,我这就去集合。” 他的笑容无比僵硬,而自己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额头上的冷汗如雨般落下,接着转身朝着集合点拼命跑去。 赵烧在奔跑的途中忍不住再次悲叹道: “我这命运啊,怎的,就如此坎坷呢!” 路过集合点时,就被王石一把狠狠地揪过来,王石怒目圆睁,吼道: “你要跑哪去啊你……” 集合点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要凝固。 一位军官站在那简易的讲台上,大声咆哮道: “我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啊!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人想着逃跑? 你们是觉得自己能够逃得掉吗? 还是说你们根本就不想活了?” 军官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瞪大了眼睛,那目光像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台下的每一个人都烧成灰烬,恶狠狠地扫视着台下的士兵们。 而此时,有几个士兵拖上来一个让赵烧无比熟悉的人——李铁。 现在的李铁已经没了呼吸,身体瘫软得如同烂泥,被随意地丢弃在军官面前。 一路上拖过来留下的血,形成了一条暗红色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即便是已经见过死人的赵烧,也不禁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得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了出来。 而在赵烧一群人之中,有人更是无法承受这样的视觉冲击,直接在原地“哇”的一声呕吐了起来。 那呕吐的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集合点显得格外刺耳。 军官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然后用手指着李铁,冷冷地说道: “你们看到了吗? 如果还有谁想要逃跑,下场就会和他一样!”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寒风,刮得每个人的骨头都生疼,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听到这句话后,心中一阵恐惧,纷纷像受惊的鸵鸟一般,迅速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他们清楚地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 一时间,队伍中的气氛变得凝重压抑到了极点,每个人都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地在思考自己接下来未知的命运将会如何。 没有人敢再轻易尝试逃跑,但同时,他们也开始意识到必须要找到一种方法来保护自己,才能在这个残酷的环境下生存下去。 于是,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暂时放下了逃跑的念头,转而思考起如何在这片未知的土地上生存下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李铁就被人从这里拉到营地中央那显眼的地方,就在那个昨夜偷吃人的旁边。 军官见自己想要的威慑效果达到了,接着又开始给众人画起了大饼,说道: “你们只要没有人像他们一样去偷吃、去逃跑,规规矩矩的做事,我何必杀你们呢? 当然,你们做好事,我不也是会嘉奖你们吗……” 军官示意站在旁边的士兵,然后就见两名士兵搬上一个铁箱子,打开里面亮闪闪的钱财,军官指着箱子继续说道: “看见这个铁箱子没,里面的钱财或许是你们一辈子都未必能赚取来的财富,但现在你们就有一个机会,在我下面老老实实的当兵,这些钱财以后就是属于你们的……” 看见那白花花的钱财摆在面前,队伍中,一群人的眼睛里立刻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赵烧从小就没见过这么多钱,虽然他对金钱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但当那一箱钱摆在眼前时,他还是忍不住开始幻想,如果这些钱都是属于他的,那他的生活将会变得多么美好啊! 军官看着他们一个个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欲望的光芒,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轻蔑的冷笑。 他心里清楚,对于这些士兵来说,金钱永远是最诱人的东西。 于是,他决定给他们一些时间去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 过了一会儿,军官再次开口: “好了,现在让我们回到现实吧。 接下来,我将亲自来发放对昨天带人回来的士兵进行嘉奖。 这不仅是对你们的认可,也是对你们努力的回报。 希望你们能够继续保持这样的表现,为我们的队伍做出更多的贡献……”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饥饿的狼看到了食物。 他们渴望得到奖励,更渴望被军官认可。 而此时,军官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名单,从口袋中缓缓掏出,并开始逐个念出名字和对应的奖励金额。 “齐浩,带回 100 人,奖励两吊钱币。” 听到这个数字,不远处站岗的齐浩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如同夏日的阳光。 他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这么多钱,这比他预期的半吊钱要高出太多。 他连忙一路小跑着走上前去,从军官手中接过从箱子里拿出的两锭沉甸甸的钱币,激动得双手都有些颤抖。 “王石,带回 80 人,奖励一吊钱币。” …… 随着军官不断地念出名字和奖励金额,每个带回人的士兵心情都像是坐过山车一般,时而兴奋不已,时而失落叹气。 有的士兵因为得到了高额的奖励而兴奋得手舞足蹈,像个孩子一样; 有的士兵则因为自己的努力没有得到足够的回报而感到失望,暗自咬着牙,握紧了拳头。 但无论如何,大家都清楚,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获得更好的回报。 见昨天带回自己的老兵可以获得如此多的报酬,赵烧一群人里,一些人更是忍不住开口表忠心道: “大人,我们一定不会像他们那样子,您放心吧!” “是啊,大人,我们一定会好好听话,绝不会逃跑的!” …… 军官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 他知道,这些新兵们已经被他的手段所折服,接下来只需要慢慢驯服他们即可。 “很好,希望你们能够说到做到。 只要你们表现出色,我自然会给予你们应有的奖励。 但如果谁敢违抗我的命令,或者做出什么不忠不义之事,那么等待你们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说完,军官挥挥手,示意士兵将铁箱子里剩余的钱财搬走。 看着那装满钱财的铁箱逐渐远去,绝大多数的新兵们眼中闪烁着渴望和贪婪的光芒,仿佛那箱子带走的是他们的灵魂。 “好了,现在各个队长带人去训练! 谁要是敢偷懒,可别怪我不客气!” 军官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新兵们立刻如同听话的木偶一般,跟随自己的队长,开始了一天艰苦的训练。 而那位军官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的手段颇为得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仿佛这些新兵们都只是他手中随意摆弄的棋子,任由他摆布。 ……… 第12章 这训练,要玩犊子 赵烧紧紧跟在王石身后,心脏怦怦直跳,满心好奇地揣测着接下来的训练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当他们来到营帐外那处无人关注的空旷场地时,王石那独特而令人瞩目的举动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石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你们中间如果有人想要接受训练,那就跟着我来; 如果有人不想训练,那就待在一旁休息吧! 不过,我还是好心地提醒一句——战场上可是会死人的哦!” 每一个新兵都被饥饿折磨得有气无力,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声仿佛在抗议着这还未进食就要训练的安排。 然而,一想到那一大串诱人的钱币,他们心底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憧憬便再次燃烧起来。 他们深知,唯有通过拼命训练,才有机会在残酷的战场上存活,去实现那些美好的梦想。 于是,只有少数意志坚定的人选择留下训练,毕竟多数人都被饥饿掏空了力气,纷纷抱怨着: “肚子都叫了,练个锤子哦…” 赵烧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曾经在博物馆看到过的军队训练内容: 训练着重于体魄训练、战术技术基础训练和夜间训练。 体魄训练涵盖了器械体操、劈刀、枪刺、拳击、武术、翻越障碍等一系列体能训练,而且极度强调吃苦耐劳能力的锻炼,无论是严寒、酷暑,还是风雪、暴雨等恶劣气候条件下的行军和战斗演习,都必须咬牙坚持。 战术技术基础训练包含了武器操练、利用地形地物、构筑工事、白刃格斗等科目,其中特别重视射击训练,通过日复一日的练习和实战模拟来提升士兵的战斗技能。 夜间训练则聚焦于夜战技巧,像是夜间行军、构筑工事以及夜间战斗演习,目的是提高部队在夜间作战的能力…… 可这些目前都只是他的想法,实际上过了很久,他依然没有用上这相关的内容。 王石自然听到了那些人的抱怨,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波澜。 他深知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谁都不愿意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白白耗费宝贵的力气。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些愿意训练的人大声吼道:“全体蹬马步!” 这声命令一出,众人纷纷行动起来,整齐地站成一排。 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弯曲,身体缓缓下沉,那架势仿佛要把大地都压垮。 而王石自己也毫不退缩,毅然加入其中,用实际行动展示着他坚定的决心和顽强的毅力。 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众人身上,起初带来了一丝惬意。 但很快,这短暂的舒适就被如注的汗水所淹没。 时间一点点流逝,一个接一个的人因体力不支,无奈地跑到一旁的阴凉处大口喘气,稍作歇息。 然而,仍有像赵烧这样的一些人,尽管汗水如瀑布般流淌,浸湿了衣衫,却依旧紧咬牙关,苦苦坚持着。 终于,满脸汗珠的王石也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 他抬手擦了一把汗,满是惊讶地赞叹道: “哎呦,小伙子们,你们这身体素质真不错啊!” 说完,他瞥了一眼那些瘫坐在地上休息的士兵,暗自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后,他朝着赵烧等人喊道: “好了,可以了,都去休息吧!” 听到这话,坚持训练的士兵们如蒙大赦,拖着沉重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朝着阴凉处走去。 有的人一屁股直接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氧气都吸进肺里; 有的人则无力地靠着墙壁,疲惫不堪地闭着眼睛,试图缓解身体的极度疲劳。 此时,王石走到那些早早放弃训练的士兵面前,看着他们累得直不起腰的样子,不住地摇头说道: “你们这些家伙,现在知道苦头了吧!” 说着,他的目光转向赵烧,眼中流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赞赏之色。 这时,一个士兵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 “王队长,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地训练呢?” 王石听后,微微露出一丝苦笑,回答道: “你们这些新兵蛋子,根本不懂战争的残酷无情。 只有经过这般严格的训练,才有可能在战场上保住性命。” 说完,他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坐在阴凉处的众人,一边大口喝水,一边开始谈论起各自的过往。 有人好奇地问身旁的人: “兄弟,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啊?” 那个人狠狠灌了一口水,苦笑着回答: “我以前是卖烧饼的,可惜如今这兵荒马乱的,生意根本没法做咯。” 另一个人紧接着问道: “那你是怎么被抓来当兵的呢?” 那个卖烧饼的人长叹一口气,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回忆,缓缓说道: “那天,我去上了个厕所,刚出门,就被抓了起来。” 话音刚落,众人哄堂大笑,笑声在整个场地回荡。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就到了饭点。 饥饿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被食物吸引。 刚才还谈笑风生的他们,此刻像一群饿极了的狼,不顾一切地冲向食堂处,眼中闪烁着对食物的极度渴望。 但就在这时,蜂拥而上的众人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们的目光惊恐地聚焦在前方,只见那一只黑乎乎的枪管正冷冰冰地对准了他们。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原本强烈的食欲瞬间烟消云散。 他们默默地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只能乖乖地排成一列长队,安静地等待着分发食物,而肚子里的咕咕叫声却此起彼伏。 王石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手中的枪稳稳地指着他们。 “都给我站好了! 谁要是敢插队,就别想吃午饭!”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只好老老实实站好,心里却是有苦难言。 终于,轮到赵烧了。 他接过那份简单的一饭一菜,此时的他已经饿得顾不上饭菜是否可口,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完后,赵烧找了个角落坐下,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远方,牵挂着大山深处的贺母,心里默默想着,不知道贺母会不会为他而日夜担心?? (??  ̄?? ̄? )?? ?? ……… 而在遥远的大山里,一座以茅草为顶的破旧小木屋孤独地立在山脚下。 贺母每次都会站在门口,眼神中满是忧虑,痴痴地望着那条蜿蜒曲折、通向外界的林间小道。 因为这条小道是赵烧每次出去寻找食物和生活必需品的必经之路。 而这一次,赵烧已经出去两天了,却依旧不见归来的身影。 第一天,贺母还没有太过担忧赵烧的归期。 她像往常一样,忙碌于打扫房间、做饭、编织…… 但只要稍有空闲,她总会情不自禁地走到门口,朝着那条林间小道久久张望。 尽管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但她不断告诉自己,要相信赵烧一定能够平安归来。 第二天傍晚,贺母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依照以往的经验,赵烧最多只需两天就能沿着林间小道回到家中。 然而,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他却仍然没有出现。 贺母手里继续忙着编织的活计,但她的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那林间小道,心中默默祈祷着赵烧能快点回家。 有时,当她听到林间小道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她的心会猛地一跳,满心期待着那是赵烧归来的脚步声。 但每一次,她都只能失望地发现,那不过是一只调皮的小动物或是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随着时间缓慢地流逝,贺母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第四天,贺母终于决定不再苦苦等待,她收拾好一些简单的物品,准备沿着林间小道去寻找赵烧。 她的步伐略显匆忙,心中被焦虑和不安所填满。 她一边急匆匆地走着,一边不停地高声呼唤着赵烧的名字,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抖和无尽的期盼,多么希望能得到赵烧的回应。 然而,除了呼呼的风声和鸟儿的鸣叫,她什么也听不到。 贺母的脚步越来越快,她不知道前方等待着她的究竟是什么,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待下去。 她的眼神无比坚定,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找到赵烧。 路边的树枝无情地刮破了她的衣角,脚下的石头好几次绊得她险些摔倒,但她全然不顾,只是心急如焚地往前赶路。 每走一段路,她都会停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丝赵烧可能的回应。 ……… 第13章 起拔, 开赴真正的战争 转眼间,又是一天过去了。 随着对家人和故乡的思念如野草般疯长,赵烧内心那种渴望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念头愈发强烈。 然而,现实却像一座无形的巨山,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每一次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每一次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树。 第三天清晨,阳光依旧毫不吝啬地洒向大地,可那温暖的光线却无法穿透赵烧心中的阴霾。 他早早地从硬板床上爬起,眼睛里没有初醒的迷糊,只有对未知命运的清醒和无奈。 庆幸自己又熬过一天的同时,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朝着作训地点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的重量,那是对命运的屈服,却又在心底最深处藏着一丝不甘,似乎已经被迫适应了这种充满压迫和未知的生活节奏。 虽然脑海中时不时会闪过趁着哨岗松懈逃跑的幻想,但只要一想到那个曾经与自己有过简短交流、冷冰冰的李铁如今已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他就忍不住浑身一颤。 他太清楚了——别妄想了,一旦逃跑失败,下一个躺在地上成为一具无人问津的尸首的,就是自己。 上次那次逃跑,若不是运气好侥幸蒙混过关,自己早就成了枪下亡魂。 每天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训练开始了,赵烧麻木地重复着那些动作。 汗水如雨般从他的额头滚落,湿透了他的衣衫,可他的眼神却依然空洞,仿佛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锻炼还没一会儿,早起的王石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得到了能吃早饭的消息,一看到正在挥汗如雨的赵烧,便一路小跑着过来,兴奋地喊道: “赵小子,你今天可真是撞大运了! 今天早上起来的人都能有顿早饭吃!” 听到这话,赵烧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有了一丝光亮,那是一种夹杂着惊喜和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太清楚在这个物资匮乏的世界里,食物是多么珍贵的资源,而现在居然能有早餐吃,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他一下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快步走到王石跟前,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激动地说道: “谢谢王队长,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那语气里充满了对王石的感激和对未来的一丝期待。 王石也是满脸欢喜,伸手用力地拍了拍赵烧的肩膀,打趣地说道: “说啥队长不队长的! 别这么见外,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走,赶紧吃饭去!” 说完,便迈着大步朝食堂的方向走去,赵烧紧紧跟在他身后,两人的身影在晨曦中被拉得很长。 一进食堂,他们便享受到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虽说算不上什么山珍海味,但对于已经饿了许久的赵烧来说,那热气腾腾的粥、松软的馒头,每一口吃下去都像是在品尝人间最美味的佳肴。 吃完饭后,王石又带着赵烧去领取装备。 一路上,王石表情严肃地对赵烧说道: “赵小子,看你这么招人喜欢,我就告诉你个保命的秘诀。 在这战场上,没有啥东西能比手里的武器更能护着自己的命了。” 说着,他还特意指了指自己背上那杆长枪,眼神中满是坚定和信赖。 赵烧听得极其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石,仿佛要把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刻在心里。 他深知这是王石对自己的真心关怀和教导,赶忙不停地点头,郑重地说道: “王大哥,我一定像珍惜自己的命一样珍惜武器!” 他心里明白,只有这样,才能在这残酷的战场上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来到军火处,王石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条子,递给了军需官。 军需官接过条子,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又看,随后朝站岗的士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 “去,去,去,带他们去那边领取装备。” 那语气冷漠又急促,好像多跟他们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接着,军需官盖好印章,把条子塞回王石手里,便不再搭理他们,低下头继续忙自己手头的事。 赵烧跟着王石走进一个营帐,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满心疑惑。 原本以为外面那一圈严密防守的士兵已经足够让人安心,满心期待着一进营帐就能看到心心念念的武器,可谁能想到,里面只有一个坐在板凳上埋头苦干的长官。 那长官接过王石递过去的条子,扫了一眼上面的盖章,便极其不耐烦地吼道: “赶紧拿完走人!” 紧接着又喊: “下一个!” 那声音里充满了烦躁和厌恶,仿佛赵烧他们的到来是给他添了天大的麻烦。 赵烧左顾右盼,满心的疑惑瞬间变成了焦虑,心里不停地嘀咕: “不应该啊,这里不是存军火的地方吗? 怎么啥都没有?” 他努力地回忆着进来之前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来解释眼前这莫名其妙的情况。 就在这时,营帐对面的士兵拉开一帘,连声催促: “往这边走!” 赵烧一下子懵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王石拉了他一把,他才如梦初醒,赶紧跟在王石身后。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既紧张又好奇,不知道帘后面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直到跟着士兵走进另一个军帐,里面的景象让赵烧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他看到跟王石背上一模一样的老式步枪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个大箱子里,数量多得让人咂舌。 此外,还有一些他见都没见过的机枪,造型奇特,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但最吸引他目光的,还是那门威风凛凛的 75 毫米山炮,庞大而威严,宛如整个军帐的主宰。 王石把条子递给帐前的士兵看过后,他们便迅速开始了搬运工作。 士兵们动作娴熟,小心翼翼地把枪支和弹药从架子上搬下来,稳稳地放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 赵烧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那些武器,心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他不停地在想,自己会拿到什么样的武器呢? 与来时不同,他们这次出去没有走原来的路,而是选择了另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 道路两旁的营帐越来越多,让赵烧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努力回想来时的路,可越是往前走,心里就越是迷茫。 原本以为外面那圈士兵的防守已经够严密了,谁能想到这营帐内部的道路更是错综复杂,像个巨大的迷宫。 每一个转角都好像隐藏着未知的危险,让人心里直发毛。 赵烧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抱怨,这后勤长官布置的军火路线真是让人晕头转向。 随后,他们终于回到了训练场地。 原本还在营帐里呼呼大睡的新兵们,这会儿也都陆陆续续地来到了集合点,眼巴巴地等着王石的指示。 从马车上把武器装备搬下来后,王石给了运送士兵两枚银币,他们便兴高采烈地驾车离开了。 到了发枪的环节,赵烧不出所料地选到了和王石一样的老套筒。 王石看着眼前这群新兵,大声宣布道: “接下来是练枪环节,我还是那句话,愿意训练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的就滚一边去!” 说完,他便开始详细地讲解起枪械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 训练随即紧张地展开了。 即便有王石在一旁耐心指导,每个人也都有五发训练用的子弹,可最终能击中靶子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只有那么几个幸运儿做到了。 而在这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就是赵烧。 他以前是以打猎为生的,竟然只用了三发子弹就击中了一发。 这出色的表现让其他新兵们惊讶得合不拢嘴,纷纷向他投来了钦佩的目光。 然而,赵烧自己对这个结果却并不满意,他紧紧地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远处的靶子,心里不停地念叨: “我还能做得更好。” 他深知自己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于是,他一声不吭地走到一旁,继续埋头练习射击技巧,一心只想着在未来的战斗中能有更出色的发挥。 午饭过后,阳光依旧炽热,微风轻轻拂过。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满脸惊慌失措地从营地外远处骑马而来。 他的呼吸急促,脚步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一冲进训练场地,他就迫不及待地找到这里的最高长官,压低声音与长官交谈了几句。 只见最高长官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似乎发生了极其严重的事情。 随后,最高长官快步走到中央场地,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 “全体成员,立刻集合!” 那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整个训练场上空回荡。 这道命令就像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听到指令,士兵们纷纷从各个角落匆忙赶来,迅速聚集到中央场地。 他们的脚步声杂乱无章,显得十分慌乱。 然而,他们的动作却毫无章法,混乱不堪,毫无组织性可言。 有的人在奔跑中不小心撞到了一起,有的人还在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装备。 最高长官眉头紧锁,满脸不满地看着眼前这支混乱的队伍。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大声说道: “我知道你们可能还没适应这种紧急情况,但现在可不是松懈的时候!” 他的声音严厉而急切,试图让这些新兵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接着,最高长官打开手中的一封信件,大声念道: “由于敌对势力的破坏,我方前线遭受了严重损失。 因此,现命令此部队立即向杨家沟进发,以支援前方战斗——齐大帅。”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让在场的士兵们瞬间陷入了震惊和担忧之中。 他们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不安。 他们心里清楚,事态已经严重到了极点,也明白自己该做出抉择了。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每个人都必须全力以赴,为了自己的生存和胜利而战。 随后,像王石这样的小队长纷纷开始组织自己的士兵收拾营帐,准备出发。 他们忙前忙后,动作迅速而有序,认真地整理装备,仔细检查武器是否完好。 没过多久,一切准备就绪,队伍开始缓缓前进。 他们的脚步声沉重而坚定,扬起一片尘土。 随着时间的推移,队伍逐渐远离了训练场地,踏上了前往杨家沟的充满未知和危险的征程。 ……… 第14章 混乱的军队,趁机逃跑的人 随着大部队的沉重步伐向前推进,每一个人的内心都如同汹涌的波涛,翻腾着各自复杂的心思和期望。 有的人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满心期待着胜利回归后能将那装满钱币的箱子据为己有,幻想着从此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荣华富贵; 有的人则面色如土,眉头紧锁成深深的川字,忧心忡忡地担忧着那未知的命运,仿佛前方是无尽的黑暗深渊,每走一步都可能万劫不复。 然而,对于多次在鬼门关前打转的赵烧来说,他那敏锐得如同野兽般的直觉,察觉到了一丝极其不寻常的气息——死亡的阴影正如同幽灵般悄然逼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那个熟悉得让他又爱又恨的系统声音,再次在他脑海中炸响: “叮,检测到宿主即将进入战场,可能面临生命危险,建议宿主尽快逃离当前军队。” 这道声音恰似一道晴天霹雳,无情地撕裂了赵烧心中那仅存的一丝平静。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住,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结,整个人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沉思之中。 这个突如其来的警告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入他的灵魂深处,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和不安。 毕竟,他已经经历过三次险象环生、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怖事件,对于系统提示声音的准确性,他从未有过一丝怀疑。 但这次,危险的提示竟在尚未有任何端倪出现时就已响起,这只能意味着此次所面临的死亡威胁,其概率大到令人毛骨悚然。 赵烧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思考着,自己是否应该听从系统的建议,毅然决然地放弃参与这场如同绞肉机般的战争? 可他心里也清楚得很,如果选择踏入战场,那就无异于把自己的脑袋主动伸进了恶魔的血盆大口,随时都有可能被无情地咬碎,失去自己无比珍贵的生命。 在这痛苦不堪的内心挣扎中,赵烧最终决定先不动声色地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再谨慎地做出最终的抉择。 他用那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仔细地打量着身边的每一个士兵。 他们个个神情紧绷,仿佛拉满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战斗的深深恐惧,同时又夹杂着一丝对胜利的渺茫期待。 赵烧清楚地意识到,他们都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凡人,在生死面前,同样会感到恐惧和无助。 他们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死死地握着手中那冰冷的武器,仿佛那是他们在这狂风巨浪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浮木。 “赵烧,你说咱这一去,能活着回来不?” 身旁一个瘦弱的士兵声音颤抖着问赵烧。 赵烧抿了抿嘴,摇摇头: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唉,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我回去呢。” 那士兵眼眶泛红。 与此同时,赵烧也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些像王石一样将领们坚定不移的目光。 他们身经百战,经历过战争的血腥洗礼,深深明白战争的残酷无情,但依然毫不犹豫地带领着士兵们勇往直前,那眼中燃烧着的坚定意志,犹如熊熊烈火,不可扑灭。 于是,赵烧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绝佳的机会逃离这里,毕竟跟随大部队一同前行,几乎就等同于把自己推向了死亡的悬崖边。 当然,想要逃跑的念头并非只有赵烧一人独有,其他人的心中也早已埋下了这颗叛逆的种子。 就在这时,一个机灵的新兵突然扯开嗓子大声吆喝起来: “各位兄弟,这长官啥好处都没给咱们,凭啥让咱们为他拼死卖命? 咱们必须讨要一个说法!”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如同火山喷发时那滚滚的岩浆,炽热而汹涌。 其他士兵听到这话,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开了锅。 他们纷纷跟着大声嚷嚷起来: “去什么去,既不让老子吃饱饭,又不给老子钱财,就想让老子替他白白送死,真当老子是要饭的叫花子啊?” 他们的怒吼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愤怒的海洋,仿佛要将这压抑的天空都彻底掀翻。 那些队长们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们参与这场激烈的抗争,心中也有万般的不情愿。 毕竟,他们自己也不想因为一场毫无利益可言的战争,就平白无故地把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 他们默默地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心里也在飞速地盘算着自己未来的出路。 正在队伍中央骑着高头大马的最高长官,听到士兵们如雷般的嘈杂声后,顿时气得脸色发紫,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他原本信心满满地以为,这些士兵会像以往一样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可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公然违抗他的指令,甚至还敢奋起反抗。 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都给我闭嘴!” 最高长官怒吼道, “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难道我给的还不够多吗?” 最高长官怒目圆睁地看着周围这群喧闹的士兵们,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深深的失望。 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士兵,难道不知道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吗? 如果你们继续这样肆无忌惮地不服从命令,必将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 他的声音犹如惊雷在空中炸开,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决绝。 然而,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士兵们,并没有被他的威胁所吓倒。 他们依然扯着嗓子大声抗议着,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对这不公平待遇的极度不满。 一些情绪激动的士兵甚至开始向最高长官投掷手中捡到的石头和杂物,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不堪的境地。 “反了!反了!” 最高长官咆哮着。 最高长官见此情景,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可怕。 他毫不犹豫地立刻下令身边的卫兵出手制止。 那些卫兵们手持寒光闪闪的武器,如恶狼一般冲向那些抗议的士兵,试图以武力平息这场愈演愈烈的骚乱。 但早已被愤怒点燃的士兵们毫无畏惧之色,与卫兵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最高长官惊恐地意识到,事情已经完全失控。 他深知,必须当机立断,采取更为果断和决绝的措施,才能重新恢复军队的秩序。 于是,在绝望与愤怒的交织下,他做出了一个令人痛心的决定,他下达了开火的命令,让手下的军队向那些抗议的士兵无情地射击。 枪声骤然响起,子弹如同雨点般呼啸着划过空气,无情地钻进士兵们的身体。 绝大多数的士兵们在这突如其来的枪林弹雨中纷纷倒地,鲜血如泉涌般四溅而出,瞬间染红了脚下那片土地,整个场面惨不忍睹,犹如人间地狱。 “啊!” 有士兵痛苦地惨叫着。 而这些士兵却因为手上的烧火棍不会使,让这场战争呈现一面倒的局面。 不一会儿的功夫儿,这场血腥的叛乱终于被勉强平息。 最高长官任骑在那匹威风凛凛的马上,目光呆滞地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和深深的悲伤。 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他别无选择。 只有通过这种残酷的手段,才能勉强维护住军队的纪律和权威。 然而,这场惨痛的事件给最高长官带来了极其深刻的教训。 他终于明白,要想真正掌控一支军队,仅仅依靠强大的武力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时刻关注士兵们的需求和内心感受。 否则,即便拥有再多的兵力,也可能因为内部不可调和的矛盾而瞬间分崩离析。 他愤怒地对着身边的亲卫下令道:“去把那些逃跑的士兵给我抓回来。” 就在战斗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王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赵烧,压低声音急切地提醒道: “跟着我跑!” 两人如同离弦之箭,在混乱不堪的战场上狂奔起来。 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仿佛身后有无数的恶鬼在追赶。 随着二人不停地拼命逃跑,那象征着自由的曙光似乎越来越近。 逃跑的途中,赵烧的精神高度紧张,时刻留意着系统的提示,同时也如惊弓之鸟般密切关注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他的耳朵竖得直直的,不放过任何一丝哪怕是极其细微的声响; 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着危险的角落。 在这个危机四伏、充满死亡威胁的环境中,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应对每一个突如其来的挑战,才能在这如同绞索般步步紧逼的死亡威胁下,寻找到那一线极其渺茫的生机。 每一阵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的神经瞬间紧绷到极点,每一个陌生的身影都能让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 跑了好一会儿,直到实在跑不动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两人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如雨般洒落,但脸上却都流露出劫后余生的欢喜之情。 “还好跑出来了,不然咱都得死在那儿。” 王石喘着粗气说道。 赵烧点点头:“是啊,接下来咋办?” ……… 第15章 是猎物,还是猎手? 在一处草丛茂密得几乎不透风的地方,王石像只警惕的野猫一般,身子压低到几乎贴着地面,脑袋不停地转动,神色紧张到了极点,眼珠子瞪得溜圆,观察着四周的每一丝动静。 确认暂时没有危险后,他这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然后极其小心地从贴身的口袋中,掏出几十枚铜板,双手捧着递到赵烧面前,声音压得极低说道: “赵小子,我打眼一瞧就知道你这人,既老实巴交又透着机灵劲儿,我是打心眼里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 这些铜板虽说不多,可也是我老王的一番真心实意。” 赵烧的手伸出去刚碰到那些铜板,又像是被火烫了一下似的缩了回来,想要推辞。 可脑子里转了个弯,想到这些铜板对于财大气粗的王石来说或许算不得什么,可对于自己这个身无分文、朝不保夕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救命的稻草啊。 于是,他的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声音都有些颤抖地回答道: “王大哥,从今往后,你在我心里那就是亲大哥!这些铜板我收下了,日后定当报答!” 与此同时,赵烧的心里就像揣了个不停打转的陀螺,充满了疑惑。 王石昨天才刚刚得了那么丰厚的奖赏,照常理来讲,应该对那个最高长官死心塌地、言听计从才对啊。 可如今,他居然选择了逃跑这条险路。 赵烧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王大哥,你昨天得了那么多奖赏,咋还想着逃跑呢?” 王石一听这话,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压低声音怒吼道: “你别提这事儿! 一提我就火冒三丈! 昨天刚美滋滋地领了奖赏,谁能想到那狗官如此阴险狡诈、不讲武德! 当晚就派了几个黑心的士兵偷偷摸摸来袭击我,把我到手的铜钱抢了个精光! 要不是我多长了个心眼,把奖赏偷偷分开放,恐怕连给你的这些都保不住。 昨天夜里睡觉的时候,还是我旁边的兄弟亲眼瞧见是那个长官下的命令来偷的。 碰上这种心黑手辣的狗官,谁还愿意给他卖命啊! 不说了不说了,我往后打算另寻个靠谱的军队投靠,你有啥打算?” “我嘛,就想着回家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咯!” 赵烧挠了挠头,一脸憨态。 王石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拍了拍赵烧的肩膀,语重心长地祝福道: “也罢也罢,山高水长,咱们有缘自会再相见!” “对了,千万要记住好好保管你的武器,那可是能救你命的家伙!” 王石再三叮嘱完,便头也不回地匆匆消失在赵烧的视线中。 赵烧呆呆地望着王石离去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然后照着来时模糊的记忆,朝着家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 沿着来时那坑坑洼洼的道路艰难前行,赵烧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和他一样逃窜的逃兵。 而在这群人当中,那个曾经在奔跑途中带头起哄的家伙,此刻竟然成了众人的头儿,也就是所谓的“领头羊”。 只见这“领头羊”大手一挥,趾高气昂地下令让众人停下脚步,接着大摇大摆地走到同样在逃跑的赵烧面前。 “哟呵,这不是号称''神枪手''的赵哥吗? 看你这灰头土脸的样子,也是打算脚底抹油开溜啊? 怎么样,跟咱们一块儿跑呗? 咱们人多力量大,安全系数高!” “领头羊”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得那叫一个虚伪,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算计。 “是啊,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遇到危险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啦!” 旁边的其他人也跟着七嘴八舌地劝道, “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多个伴儿多个照应!” “叮,建议宿主选择拒绝,不然可能会有坏事发生。” 听到系统突如其来的提醒,赵烧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疑惑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他太清楚了,系统绝不会平白无故地给出这样的提示,这里头肯定藏着什么要命的危险或者麻烦。 于是,赵烧咬了咬牙,坚定地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对“领头羊”说道: “抱歉了各位,我还是自己一个人走比较自在!” “领头羊”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眼神中闪过一丝凶光,但很快又挤出一丝假笑,说道: “行,那咱们各走各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他转身带着其他人继续赶路。 赵烧与他们分道扬镳后,并没有选择那条宽敞但危险的大路,而是一头扎进了一条蜿蜒曲折、人迹罕至的偏僻小路。 他心里琢磨着,走这种小路虽说难走些,但不容易被发现,说不定还能碰上点什么意外的惊喜。 然而,他的神经始终紧绷着,耳朵竖得像天线,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在远处的一个小山包后面,赵烧找了个被灌木丛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角落,趴下身子,透过枝叶的缝隙,紧紧地盯着那群一同逃跑的人。 没过多久,当那群人走到一个看似平常的山坡处时,突然间,一群长官的狗腿子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从山坡两侧猛地冲了出来,眨眼间就把这群逃窜的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狗腿子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那架势一看就来者不善。 包围圈还没完全合拢的时候,“领头羊”扯着嗓子大声煽动其他士兵开枪抵抗,自己却趁着混乱,像条滑溜的泥鳅一样,悄无声息地从战场上溜走了。 可他实在是高估了和他一起逃窜的这些士兵。 他们哪里是什么英勇无畏的战士,分明就是一群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窝囊废。 还没等他们来得及扣动扳机,对方几声枪响,就把这些新兵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尿湿了裤子,哆哆嗦嗦地举起双手投降。 而那自以为聪明的“领头羊”,也没跑出去多远,就被一颗呼啸而来的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腿部。 他像条被打断脊梁的狗一样,痛苦地倒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抱住受伤的大腿,扯着嗓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我的大腿啊!” 转眼间,他就被一群穷凶极恶的敌人给生擒活捉了。 这些人正是那些令人憎恶的卫兵,他们训练有素,迅速分成两拨。 一拨人继续朝着前方追捕其他逃跑的士兵,另一拨人则负责押送这些已经乖乖就擒的新兵。 赵烧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儿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猎人,他太清楚猎物在逃跑时往往会选择扎堆儿,形成一个群体。 这样一来,猎人就能轻而易举地锁定目标,然后来个一网打尽。 然而,当他看到那个所谓的“领头羊”竟然如此自私自利,毫不犹豫地拿别人当自己的挡箭牌时,他忍不住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心里暗骂道: “这该死的混蛋!” 他暗自庆幸,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听从系统的提示,选择独自行动,恐怕现在也会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困境,成为那个卑鄙无耻之人的替死鬼。 看着那些狗腿子们押着俘虏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赵烧这才战战兢兢地从那片茂密的草丛里探出了脑袋。 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这才缓缓地站直了身子。 接着,他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和草屑,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吸进肚子里,这才重新鼓起勇气,继续朝着家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前行。 每迈出一步,他都谨慎得如同走在钢丝上,仿佛脚下随时会出现一个无底的深渊。 他的眼睛不停地左顾右盼,手中紧紧握着那把武器,手心里全是汗水,随时准备应对可能从天而降的危险。 …… 第16章 奇怪的记忆,是我还是'我\'? 沿着那条铺满枯黄杂草的道路缓缓前行,附近传来的一阵鸟鸣声清脆而嘹亮,好似在纵情呼喊着自由的真谛。 赵烧心情畅快至极,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 “梅花含笑 对着水仙 不同的香气 一样的清鲜 我们闻到了 就知道现在是快乐的新年 锣鼓这边 爆竹那边 彼此相呼应 声响几震天我们听到了 就知道现在是快乐的新年………” 哼着哼着,赵烧那欢快的声音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捂住,戛然而止。 只因为系统开放的记忆犹如狂暴的洪流,再次汹涌袭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慌乱中,他匆匆停下急促的步伐,像个迷失的孩子般急切地随便找了一处靠近大树的阴凉处,“扑通”一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后背紧紧地靠着大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静静地等待着大脑去拼命消化这段犹如噩梦般的记忆。 这次倒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出现天旋地转、头痛欲裂的可怕感觉,只是那一幕幕视觉景象无比清晰地在眼前显现,仿佛要将他整个灵魂都拽入其中。 他仿佛瞬间被吸进了一个异度空间,以第一人称的视角,身不由己地跟随主人公开始了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只见:一个狭小得令人窒息的出租屋里,光线昏暗得犹如无尽的黑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得让人作呕的霉味。 ‘我’穿着一身宽松衣服,头发胡乱地扎成一束马尾,脚步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巨石,缓缓地挪到一张摇摇欲坠的书桌前。 书桌上杂乱无章地堆满了形形色色的杂物,一支黑色的笔像是被世界遗弃般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我’颤抖着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拿起那支黑色的笔,眼神中透着绝望与坚定交织的复杂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倾注在笔尖之上。 然后,‘我’用那颤抖的手轻轻地在一面泛黄的空白纸张上写下: “2021 年 8 月 21 日,天气晴” ‘我’的字迹歪歪斜斜却又力透纸背,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滴血,写完日期后,‘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停下手中的笔,呆呆地凝视着这行字,思绪如脱缰的野马渐渐飘向了遥不可及的远方。 今天终于见到了父母,看到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和和睦睦地生活着,我满心欢喜,可这欢喜却如同昙花一现。 可明天我就要去做一件足以改变一切的大事了,可能再也不会相见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如狂风暴雨般复杂得让人崩溃的情绪,既有对父母的万般不舍,那不舍犹如万箭穿心; 又有对未来的丝丝期待,那期待却如风中残烛; 更有对未知的深深恐惧,那恐惧仿佛无边的黑暗要将我吞噬。 ‘我’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继续写道: “今天我回到了那个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又无比陌生的家,一切都没有变。 那里依旧是一座简简单单的茅草屋,处在深山老林之中。 家境虽然不好,可爹和娘仍然像往常一样过活着。 贺父外出打猎,贺母则在院里院外忙着那处理不完的家务。 ''我''躲在一旁看着。 家里的气氛温馨而和谐,让''我''感到无比幸福,可这幸福却如此短暂,如同梦幻泡影。 写到这时‘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回忆起与父母相处的点点滴滴。 那些美好的时光如同老旧的黑白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放映,每一帧画面都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和力量,可这温暖却如冬日的暖阳,看似温暖却无法驱散''我''内心的寒冷。 然而,现实总是如此残酷无情,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切割着我的心。 明天,‘我’即将踏上一段充满未知和死亡气息的艰难旅程,去完成一项关乎生死的重要任务。 这项任务或许会彻底改变‘我’的命运,将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但也意味着‘我’可能再也无法回到这个曾经温暖如今却让我心碎的家。 …… ‘我’的手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模糊了双眼,眼前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接着,‘我’若有所思地停顿了许久,像是在生与死之间挣扎,放下笔,但随即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把笔抽了回来,如此反反复复十几次,再次落下笔,又提了上来。 ‘我’最终像是认命般放下笔,缓缓地、无力地推开椅子,那椅子发出“嘎吱”的绝望声响。 从口袋中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包被压得皱皱巴巴的烟和一只破旧的香蕉状打火机,接着又从仅剩三支烟的烟包里艰难地抽出一支来,动作熟练却又无比沉重地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后,缓缓地吐出一团烟雾。 这一系列动作仿佛是他在向命运做最后的抗争,做完之后,他对着窗台,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与自嘲,有气无力地说: “您好,熟悉的自己,你失忆了,是不是忘记了过去?” 听到这句话,赵烧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 “你怎么知道我失忆,还有你到底知道什么啊?” 然而,他那绝望的声音并没有传到对方的耳朵里,‘我’只是凄然地自嘲地笑了笑: “哎,你又不在这里,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赵烧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呐喊着: “什么啊!到底知道什么啊?” 可记忆却在此刻无情地中断,赵烧的呐喊声却在这寂静的世界中不断回响,反而让原本还在枝头欢快歌唱的飞鸟受到惊吓,纷纷惊恐地扑棱着翅膀从树枝上四散逃离。 赵烧缓缓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的神情像是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眉头紧锁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开始陷入深深的、绝望的沉思: “这段记忆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呢?” 按照常理来说,人们只有亲身经历过某些痛彻心扉的事情之后,才会对过去的自己发出这般撕心裂肺的感慨。 然而,为什么记忆中的那个“我”要对着窗户里的自己说“您好”呢,是指现在的我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黑洞,让赵烧感到无比困惑,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吞噬。 随着思考的不断深入,赵烧发现自己得到的疑问越来越多,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几乎要将他压垮。 每一个细节都似乎隐藏着更深层次、让人毛骨悚然的含义,等待着他去揭开那神秘而恐怖的面纱。 然而,正是因为这些思考,赵烧无意间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记忆中的“我”似乎对现在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了如指掌! 这让他不禁感到如坠冰窖般的惊讶和困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大手紧紧地揪住,几乎无法跳动。 这个发现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和未来,也让他对自己的命运产生了更多的疑问和恐惧,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迷宫。 此刻,四周一片死一般的静谧,没有了飞鸟的鸣叫,环境瞬间变得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赵烧静静地站在那里,感受着这份让人窒息的宁静,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抑制的不安。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陷入了一个无法逃避的巨大谜团之中,而这个谜团的答案可能就隐藏在他那深不见底的记忆深渊。 短暂的思考后,赵烧苦笑着自言自语道: “想这么多干嘛? 反正该知道的始终都会知道的……” 那声音充满了无奈和绝望,仿佛已经放弃了挣扎。 他深知,无论前方等待着他的是怎样的惊涛骇浪,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硬着头皮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去拼命寻找那个隐藏在记忆中的真相。 尽管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致命的危险,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咬紧牙关坚持不懈地探索,总有一天,他会找到那个让他苦苦追寻的答案。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注射了一剂强心针,然后毅然决然地决定不再纠结于过去那痛苦的回忆,迈着坚定却又有些颤抖的步伐,朝着家的方向匆匆赶去…… ……… 第17章 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他一路狂奔,如同被饥饿的野狼追赶的野兔,向着家的方向。 经过曾经的营地时,赵烧猛地刹住脚步,身子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住,紧接着又如灵猫般瞬间躲进高高的杂草丛生的枯草之中。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如鹰隼,透着决然与警惕,因为他看到了一群熟悉的身影——那些一直对他紧追不舍的敌人。 这些人并未察觉到赵烧的存在,他们大咧咧地来到旧址就停了下来。 周志扯着嗓子喊道: “都给老子站好了!” 士兵们立马挺直了腰板。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开始分别散开。 周志一边走,一边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嘴里嘟囔着: “真他娘的倒霉,被派来这破地方蹲守。” 然而,并不知道赵烧早已洞察到了他们的计划。 他像雕塑一样静静地躲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从草丛遗露出来的狭小视角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和敌人的动向。 此时,赵烧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 要不杀了他们,一了百了,省得让自己担惊受怕的。 于是,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应对之策,准备与这些敌人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激烈战斗。 他的心跳如鼓,手心里全是汗水,紧紧地握着拳头。 “老大,你说那帮逃兵会不会往这边来啊?” 一名小弟缩着脖子,声音颤抖,用狐疑的眼神看着队长,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他的脚不停地蹭着地面,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这名叫周志的队长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感到一丝不耐烦,眉头紧皱,眼睛一瞪,吼道: “管他们来不来啊? 这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如果他们不来,那就说明我们已经完成了长官交代的蹲守旧营抓捕逃兵的任务,可以回去交差了; 但如果他们来了,岂不是更好吗? 这样我们不仅可以完成任务,还可以额外获得赏赐的银子。 还有你作为一个小兵,你只需要安安分分地做好自己的事情,想那么多干嘛?” 说完,周志狠狠地拍了拍那名提问的士兵的帽子,那士兵被拍得一个踉跄。 “好了,大家都听我说!” 周志突然严肃起来,语气变得严厉而坚定。 他挺直了腰杆,目光如炬地扫过眼前的五个士兵,大声下达命令: “各自都给我躲好,如果谁要是提前开枪暴露目标,你们就准备好棺材板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每个士兵都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和责任。 士兵们纷纷点头,有的吞咽着口水,有的握紧了手中的枪,眼中满是紧张,表示明白。 他们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也明白如果因为个人原因导致行动失败,后果将不堪设想。 赵烧看着他们集合,然后就分兵往各个方向隐藏。 赵烧仔细数了数,总共六个人,且所处各个方位的士兵都能相互的看到对方,一下子让赵烧陷入沉思,自己到底该怎样才能够杀死对方呢? “算了,还是等待到夜晚对面视野消失吧!” 赵烧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此时,周围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偶尔吹过的风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鸟鸣。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逝,每一秒钟都显得格外漫长,渐渐的来到了傍晚时分。 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得通红,却丝毫没有给这片紧张的土地带来一丝温暖。 双方依旧静静地对峙着,彼此间都注视着自己关注的方向,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终于,在远处的山路上,出现了几个身影。 他们身着凌乱的褐色的军服,手持武器,步伐沉重而谨慎,显然是一群逃兵。 这些士兵小心翼翼地前进,目光警觉地扫视四周,似乎在警惕着什么。 其中一个瘦高个嘴里还念念有词: “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 周志和他的同伴们立刻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他们要抓捕的逃兵。 他们握紧手中的枪支,手指搭在扳机上,紧张地注视着那些逃兵,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声轻微的响动都让他们心跳加速。 周志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紧张情绪,他的喉咙上下滚动着。 然后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士兵,等逃跑的士兵进入了包围圈,那名士兵大声叫道:“你们被我们包围了,要想活命,缴枪不杀。” 可这几个逃兵显然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听到声音后立马开枪向声音处射击。 一时之间,枪声大作,“砰砰砰”的声音打破了傍晚的宁静。 大量的子弹向那名士兵飞去,密集的子弹群里总有几个“幸运儿”会落在发声之人的士兵身上,这卫兵瞬间就倒在血泊之中,他的眼睛还惊恐地睁着。 周志见这些人竟如此不知好歹,也是立马怒喝下令: “给我打死这群龟孙!” 于是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拼斗,一时之间,尘土飞扬,喊杀声四起。 新兵们慌乱地射击,动作生疏,而卫兵们则训练有素,沉着应对,新兵与卫兵的差距就显现出来,卫兵大都毫发无损,而新兵却以极快的速度倒下。 可赵烧的暗中加入战场,才让战斗相持下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十几个逃兵就此陨落,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土地。 而卫兵也好不到那里去,就只有周志一人存活着,但也让周志明白是赵烧在背后搞鬼,于是他调转枪口对准了赵烧。 赵烧知道,一旦对狙,生死只在一瞬间。 而此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惊人的事实: 如果他选择开枪射击,那么他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能够击中对方; 而与此同时,对面的敌人也有相同的可能性开枪打中他。 这种生与死的抉择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枪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微微颤抖。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领。 他努力克制住恐惧,告诉自己不能退缩。 然而,当他想象到子弹穿过身体时带来的剧痛与死亡威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这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使得赵烧的心情愈发沉重。 他明白,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一场生死较量,更是对勇气和决心的考验。 他必须战胜内心的恐惧,勇敢地面对未知的命运。 于是他咬紧牙关,眼睛一闭,勇敢地扣动扳机,子弹“咻”的一声发射出去,在他的祈祷之下精准地命中周志脑袋。 周志的脑袋瞬间爆开,血花四溅。 而与此同时周志的子弹却仅仅擦破了赵烧左臂的皮肤,赵烧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赵烧终究还是赢得了战斗。 简单收拾完战利品后,赵烧继续向家的方向出发,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此时,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赵烧沉重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 第18章 娘亲,你去哪儿了? 前行的路上,赵烧那宽阔的脊背被几杆沉甸甸的枪压得有些佝偻。 兜里的几块碎银随着他的步伐,不时发出轻微而清脆的碰撞声。 他的脸上写满了厌恶与决绝,猛地一把扯下那身满是晦气的军装,就像甩掉一个可怕的噩梦,毫不留情地将其丢弃在路边。 那破旧的军装在尘土中翻滚了几下,显得那样的落寞与凄凉。 紧接着,他手忙脚乱地从包袱里掏出那件带着岁月痕迹的粗布麻衣,匆忙而慌乱地换上。 他一边心急如焚地走着,一边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死结,思绪如狂风中的乱云。 脚下的每一步都带起一小撮尘土,眼神中满是深深的焦虑与惶恐。 他在心里不停地嘀咕着,只要自己还穿着这身要命的军装,一旦遇上那些凶狠的抓捕之人,就好比黑暗中的萤火虫,想逃都无处可逃。 因为这身衣服简直就是个要命的标记,会让那些人轻而易举地认出他来。 所以,他紧紧地咬着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不停地颤抖,暗暗发誓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形象。 换上一身普普通通的衣裳,混进茫茫人海之中,或许才有那么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想到这里,赵烧脚下的步伐愈发急促,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道路上格外突兀。 他的双脚仿佛装上了风火轮,恨不得立刻就逃离这个如同地狱般的是非之地。 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有远远地、彻底地离开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他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能真正地落回肚子里,才能感受到哪怕一丁点儿的安全。 圆圆的月亮静静地挂在如墨般深邃的天空,星星点点闪烁其间,宛如一颗颗璀璨的宝石。 柔和的月光如轻纱般洒在大地上,给赵烧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可这清冷的月光,却也让四周的氛围显得愈发阴森孤寂。 赵烧抬头望着那片夜空,心情难得地有了一丝舒缓。 微风轻柔地拂过他那满是汗水的脸庞,带来一丝微凉,让他那紧绷到快要断裂的神经稍稍得到了些许放松。 他觉得这是一个能让人暂时安心歇息的好地方,于是脚步逐渐慢了下来,目光急切而又慌乱地四处搜索,渴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 经过一番紧张而又仔细的寻找,他终于在路边瞧见了一棵粗壮结实的大树。 他迫不及待地冲到树前,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树干,感受着那粗糙且坚硬的质感,仿佛找到了生命的依靠,决定就在这里熬过这漫长的黑夜。 他如同一只灵活的猴子,手脚并用,动作敏捷地爬上了树。 在那茂密的枝叶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了个还算凑合的位置坐下。 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那根一直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放松下来,准备好好地睡上一觉。 然而,正当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即将沉入梦乡之时,突然听到了系统那冷冰冰、毫无感情的声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度+4,总任务度达到 9897!\"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犹如一道炸雷在他的耳边轰然响起,把赵烧吓得浑身一激灵。 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身子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从树上坐了起来,差点儿一个跟头栽下去。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整个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警惕地睁大双眼,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 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以为有什么穷凶极恶的危险即将降临。 但当他稍微回过神来,意识到只是系统的提示音后,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无力地重新躺回树枝上。 他心里很明白,每次完成任务都会有一段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记忆加载,所以他只能无奈地静静地躺着,努力平复着自己那急促紊乱的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新的记忆到来。 随着记忆的加载,他仿佛又一次灵魂出窍,回到了过去,进入到另一个人的身体和生活之中。 ''我''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那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如同我的思绪一般混乱而迷茫。 目光紧紧盯着窗户,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恐惧,然而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我''不禁苦笑着自嘲道: “终究还是我想太多了,他远在天边,与我相隔甚远,又怎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呢?” ''我''拖着仿佛被铅块死死拖住的沉重脚步,一步一步,缓缓默默地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时,手都在不停地颤抖,从中取出一瓶白色的液体。 看那模样,十有八九应该是冰冻后的白酒。 此刻的''我''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失神地盯着手中的白色液体,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无奈,毫不犹豫地仰头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工夫,整瓶液体便被''我''像喝水一样牛饮而尽,而''我''也开始感到头晕目眩,身体摇晃起来,像狂风中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落。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床边,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悬崖边上,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便发出如雷般的鼾声,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当赵烧重新恢复意识时,他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冷汗“唰”地一下湿透了后背,还以为自己又倒霉地陷入了另一个可怕的穿越之中。 但当他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和面前那片茂密的树林后,这才如释重负,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侥幸逃了回来,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简单收拾完物品后,赵烧便像离弦的箭一样加速奔跑起来,向着镇上飞速前行。 一路上,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再也没有出现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抓捕逃兵的人。 这让赵烧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感到一丝庆幸,暗自庆幸自己这难得的好运。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如果被抓住,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自己这条小命恐怕就交代在这儿了。 但他也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依然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四周哪怕最细微的动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缓缓推移,赵烧终于来到了镇口。 他停下脚步,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前方的道路,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迷茫。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已经离家整整三天了,按照常理来说,昨天他就应该回到那个充满温暖的家。 然而,由于那些该死的、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情况,他的行程被无情地耽误了。 赵烧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好自己那紊乱急促的呼吸,让自己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然后迈着坚定却又略显沉重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期待的神色。 期待贺母还留在家中,等待着他的归来。 赵烧先是心急火燎地回到小镇,拿着王石给予的那些为数不多的钱币,在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集市中艰难地穿梭。 他的眼神急切而又谨慎,仔细地挑选着,买了一些生活必需的用品和食物。 他小心地将这些东西包裹好,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抱着自己最后的希望,准备带回家使用。 中午过后,那炽热的阳光如同火舌一般烤得大地发烫。 赵烧再次踏上回家的路程。 他心里明白,家里还有贺母在焦急地等待他的到来,而且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于是漫长的赶路需要一天半的路途,赵烧像发了疯一样全力冲刺。 他的喘息声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终于在傍晚时分,残阳如血,将天边染得通红。 赵烧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抵达了熟悉的家门口。 虽然他已经精疲力竭、气喘吁吁,双腿像被铅块重重地压住一样沉重,但心中却充满了期待,喜悦的光芒在他那布满疲惫的眼中闪烁。 他迫不及待地大声呼喊着母亲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渴望,希望能够尽快见到她那熟悉的身影。 然而,当赵烧满怀期待地走进屋内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屋里竟然空无一人! 他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脚下仿佛生了根,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心想或许贺母在其他房间忙碌着,但当他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找遍了所有可能的角落后,依旧没有见到贺母的身影。 赵烧失魂落魄地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望着四周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不禁自言自语道: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娘亲怎么突然就没了? 难道我走错门了吗?” 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环顾四周,想要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背上的行囊“砰”地一声掉在地上,赵烧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娘,你去哪里了啊?” ……~ 第19章 双向而行的二人 抹去眼角的泪水,赵烧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从崩溃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逐渐平静下来。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贺母到底是什么时候决定离开的。 “没事的,没事的,娘只是不在了,又不是一定死了,可能出去找我了,可能觉得我贪玩忘记回家的路了。”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试图让自己相信母亲还活着。 赵烧的脚步沉重而急切,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深深的忧虑。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仔细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贺母去向的线索。 终于,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个被吃了一点的红薯,孤零零地静静地躺在地上,那红薯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赵烧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像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快步冲过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捡起红薯,双手捧着,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红薯,仔细端详起来。 “被吃的红薯表面上没有出现黑圈,还是白色的,只有些许枯萎的模样,这说明贺母离开还没有超过一天!” 赵烧激动得声音都颤抖起来,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根据这个重大的发现,赵烧推断出贺母应该是在昨天晚上或者今天早上离开的。 那么,她很有可能会沿着家到镇上的路走。 想到这里,赵烧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充满了坚定的决心: “娘,等我来找你!” 他深知,要想找到贺母绝非易事,这注定是一场艰难的征程。 但他已经确定了大致的方向,接下来只需要一路寻找下去,就有希望找到她。 无论前方等待着他的是怎样的艰难险阻,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不会放弃眼前最后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一定会把贺母带回来。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决定立刻出发,毕竟晚一分钟,就多失去一分希望。 ……… 贺母走出竹林后,整个人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眼神中充满了茫然和无助。 她在树林中毫无目的地漫步,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儿子的名字——赵烧。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却只有空荡荡的回音回应着她。 喊得嗓子干哑了,便不得不停下脚步,找棵大树坐下休息一会。 坐久了,感觉有些凉意,又强撑着站起来继续寻找。 就这样走走停停,累了就在树下乘凉,渴了就打开随身携带的毛皮水壶喝上一口水。 贺母无力地靠着大树,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道: “我的烧儿啊,你在哪儿呢?” 接着,她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想象着赵烧可能会做些什么事情。 他会不会是被哪个漂亮姑娘迷上了眼睛,陷入了情爱的旋涡; 或者因为好奇心作祟而走进了赌坊,结果被人打断了手脚,所以才不敢回家来见自己? 想到这里,贺母不禁感叹: “如果是前者,那我家烧儿可真是有福气了!” 但随即话锋一转,坚定地说: “就算是后者,烧儿你也不要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黑夜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无情地笼罩着大地。 贺母靠在一棵树上,身心俱疲,缓缓进入梦乡。 她紧闭双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睡梦中也经历着无尽的折磨。 突然,她的梦境变得清晰起来。她仿佛看到了一个身穿麻布粗衣,身高一米七八的男子站在悬崖边上,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愧疚。 这个男子正是赵烧,他望着远方,深深地叹了口气。 \"母亲,很抱歉,我没用,输光了家里的钱,无颜面对您……\" 赵烧的声音充满了自责和悔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痛着贺母的心。 贺母的心瞬间被撕裂般的疼痛所占据,她急切地喊道: \"儿子,不要这样想! 你还有娘亲我呢?\" 然而,赵烧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您,所以只能选择离开……\" 说完,赵烧毫不犹豫地转身,迈向悬崖边缘。 贺母惊恐地尖叫起来,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要划破整个山谷。 然而,这惊恐的呼喊并没有让赵烧停下脚步,他依旧坚定地向着悬崖边缘走去。 “不要,不要啊!” 贺母声嘶力竭地大声阻止着,她的脸上满是绝望和痛苦,五官都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 她连忙向前冲去,试图拉住赵烧的手,就在最后一刻,她终于拉住了。 但赵烧却用另一只手拨开了贺母的手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和决绝。 “娘啊,真希望我以后能够投胎到你的身上,那我就可以报答你了。” 赵烧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愧疚和不舍,如同最后一丝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着。 贺母的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她紧紧抓住赵烧的衣角,哭得撕心裂肺。 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仿佛要把灵魂都哭出来。 “我的烧儿,娘只要你好好的就行,别放手好吗?” 贺母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抓住赵烧的胳膊,却又无力地滑落下来。 赵烧似乎没有听到母亲的话,毅然决然用力推开了贺母的手,向着悬崖之中坠去。 赵烧抱歉的声音回荡在悬崖间,带着无尽的遗憾和眷恋,如同最后的绝唱。 他的身影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了悬崖的深处,再也看不到了。 贺母的世界瞬间崩塌,她崩溃地跪在地上,放声痛哭。 “别跳呀! 我的烧儿……!” 贺母的呼唤声在山谷中回响,她的泪水不停地流淌,仿佛要将所有的悲伤都倾诉出来。 她的身体因为过度悲伤而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如同一片在狂风中凋零的落叶。 …… 太阳沿着山脚,蹦蹦跳跳地从山的那边缓缓来到山顶,晒干了早晨的朝露,同时也晒干了贺母眼上的泪痕。 贺母猛地睁开眼睛,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 她紧紧抓住树干,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 刚刚的梦境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助,让她清楚地知道,失去赵烧对她来说将是一种无法承受的打击。 为了不让梦境成为现实,她咬了咬牙,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向镇上出发,心中默默祈祷着赵烧还好好的那…… …… 夜色如墨,浓稠得让人几乎窒息,伸手不见五指,赵烧心急如焚,一路跌跌撞撞地前行。 不知被多少树枝绊倒,身上也不知被划伤多少道口子,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但他仍不管不顾地继续向前走,嘴里不断呼喊着母亲的名字,声音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孤独和绝望。 前半段路,除了自己的回音,什么都听不见。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呜呜”声,仿佛有人在哭泣。 赵烧心头一喜,以为找到了母亲,连忙飞奔过去。 走近一看,却是一只奇怪的动物,正发出类似人类哭声的声音。失望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他刚刚燃起的希望。 失望之余,赵烧只能无奈地继续前进。 又过了一段时间,同样的“呜呜”声再次响起,赵烧下意识地认为这又是之前那种动物的叫声,并未在意。 然而,正是这个疏忽,让他与贺母擦肩而过。 命运似乎在这一刻,跟他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天亮了,那熟悉的小镇出现在赵烧的眼前,可他的心情却依旧沉重,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 贺母一路向前行走,穿过了一片片茂密的树林,脚下的路崎岖不平,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 终于跨越了那让人望而生畏的深山老林。 她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迷茫。 原本坚定的信念,在这漫长的旅途中,也开始有了些许的动摇。 然而,当她看到前方出现一个普通贫民老百姓人的身影时,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那个人背对着她,沿着道路缓缓地行走着,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贺母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主动上前询问。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对方,声音颤抖地轻声问道: “请问你见过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一米七八年轻小伙吗? ” 王石转过身,看见一位白发苍苍,沟壑纵横,满脸愁容的老太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他和蔼地回答说: “这位大娘,你说的人,可太常见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具体的描述一下他的面貌。” 贺母也意识到自己的描述太过笼统,她紧皱眉头,努力思索着,试图给出更准确的信息。 终于,她开口说道: “这是我走丢的儿子,名叫赵烧,一个看起来……… 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 身体却十分强壮……… 的人。 听到“赵烧”这个名字,王石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曾经与他称兄道弟、一同冒险的赵烧。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难道眼前这位老太太就是赵烧的母亲? 他的心跳加速,思绪如潮水般汹涌,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随着贺母念出赵烧的模样,王石就越加肯定这找的人就是自己抓住的那个人,一下子想通什么,嘀咕一句: “算了,算我欠你的”。 于是打断还在喋喋不休地贺母, “大娘,你说的这个人是叫赵烧? 是不是长得高高瘦瘦,脸色微黑,身上还有一股味?” 贺母听到王石描述的和赵烧一模一样,顿时激动起来,双手紧紧地拉着王石的手说道: “对对对,就是他! 他在哪里? 我的烧儿呢?” …… 第20章 分别,谁先遇见呢? 贺母听到王石描述的和赵烧一模一样,心中瞬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那激动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紧紧地拉住王石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对对对,就是他! 他在哪里? 我的孩子呢?” 王石深切地感受到了贺母那犹如烈火般的急切心情,那股急切仿佛化作了实质的热浪扑面而来。 但他也清楚,此刻还不是将所有真相和盘托出的最佳时机。 他轻轻拍了拍贺母那双颤抖的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鸟,温声说道: “大娘,您先别着急。 我会慢慢告诉您一切的。” 贺母闻言,狠狠地点了点头,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那几乎失控的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颤抖着,仿佛被恐惧和期待紧紧揪住。 然后缓缓地说: “好,我不着急。 但请你告诉我,我的孩子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住王石,那眼神中满是祈求与渴望。 王石看着贺母,眼神坚定而温和,仿佛春日里温暖的阳光。 他轻声说道: “阿姨,您放心,您的孩子现在很安全。 但是,有些事情需要时间来解释清楚。我希望您能相信我,给我一些时间。”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给贺母传递一份安心。 贺母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她心急如焚,内心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但她也明白事情可能并不简单,需要耐心等待。 于是,王石开始讲述起他与赵烧相遇的经过,以及他们一起经历的种种冒险。他的眼神时而深邃,时而明亮,将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栩栩如生,让贺母仿佛身临其境。 随着故事的展开,贺母的表情时而紧张得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时而惊喜得眼睛放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时而悲伤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嘴唇微微颤抖。 她沉浸在王石的叙述中,感受着儿子所经历的一切,一颗心也跟着起起伏伏。 当王石讲到最后,他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贺母。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只有贺母那急促的呼吸声。 贺母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她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那……那我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牵挂和担忧。 王石握住贺母的手,那双手传递着温暖和安慰,微笑着回答道:“ 大娘,您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变得坚强、勇敢而且有担当。 他一直在努力寻找回家的路,为了见到您。” 贺母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她激动地说: “真的吗? 太好了! 谢谢你,小王。”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感激。 王石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愧疚,说: “不用谢我,这都是我欠你的,要不是我抓住了他去当兵,也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 “我相信,不久之后,您就能和您的孩子团聚了。” 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贺母心中的期待。 贺母用力地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那光芒仿佛能穿透黑暗。 “对了,看你这样是要去镇上吗?” 王石看着贺母,好奇地问道。 他注意到她背着一个包裹,那包裹似乎沉甸甸的,压弯了她的脊背。 贺母点了点头,回答道: “是的,烧儿回家知道我不在,可能会去镇上去找我……”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担心儿子找不到自己而感到不安。 王石明白了她的顾虑,安慰她说: “不用担心,也许烧儿还没到家呢。” 他试图让贺母放心一些,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贺母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是啊,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有时候会有些调皮捣蛋。”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宽容。 王石笑了笑,提议道: “那正好,我也要去镇上,不如我们一起走吧。 路上也有个伴,可以聊聊天。” 贺母欣然答应了这个建议,他们便一同踏上了前往镇上的道路。 一路上,他们谈论着各种话题,包括家庭、生活和村里的事情。 贺母感谢王石陪她一起走这段路,并表示如果没有他的陪伴,她可能会感到孤独和害怕。 王石笑着说: “没关系,反正我也要去镇上办事,顺路而已。” 就这样,他们一边聊天一边走着,时间过得很快。 当他们到达镇上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太阳高悬,炽热的阳光烤着大地。 贺母与王石道别后,匆匆忙忙地去寻找赵烧了。 而王石则继续前往他的目的地——茶馆。 王石轻轻地推开茶馆那扇有些陈旧的门,里面嘈杂的声音瞬间传入耳中。 但他却不为所动,神色平静,径直走到角落里找到一个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点了一杯茶,静静地品味着茶香,同时默默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思索。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人一边喊着: “小二,给我来一壶茶水!” 一边随意地扫视着四周,当他看到坐在房屋一角的王石时,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惊讶。 正当他准备开口询问时,王石已经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他面前。 王石的眼神坚定且严肃,他盯着对方说道: “你是不是正在寻找你的娘亲?”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赵烧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 王石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简单地回了一句: “因为你娘也在找你。” 他的表情严肃,仿佛藏着许多秘密。 说完,他二话不说,拉起赵烧的衣角,转身就往外走去。 后面小二见人走了,急匆匆叫道: “客官,你还没付钱呢?” 王石听后,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店小二。 他的眼神平静如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铜钱丢过去。 小二笑嘻嘻地接过,回话道: “客官您一路走好”。 赵烧和王石两人继续向前走着,但赵烧突然使力,站住脚,脸上满是疑惑,询问道: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王石看着赵烧的反应有些奇怪,他转过头来,略带怒气地回答道: “这不废话吗! 当然是去找你娘啊。”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提高了几分。 “真实的,我真是欠你的,到哪也预见你那破事”,王石抱怨着,似乎对这次的事情感到不满。 他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脸上写满了无奈。 赵烧见对方发火,心里也有点慌了神,万一对方不带自己去找贺母怎么办呢?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态度确实有些过分,于是赶紧调整语气,轻声安慰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其实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我对我娘的担忧和关心,但可能用词不当让你误会了。 请相信我并没有恶意。”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和歉意。 说完,王石也是明白娘亲对赵烧的重要性,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表示理解和支持。 然后又补充道: “我知道找母亲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现在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就行,因为我知道你娘的下落。” 赵烧果真就老老实实跟随着王石,过了一会儿后,到达王石与贺母分开的地方—一座小桥。 赵烧望着四周,焦急地问道: “我娘呢?” “大概去寻找你了,好了,我陪你一起去找行了吧!” 王石无奈地说道。 赵烧这才放下揪着王石衣服的手, “希望你最好能够找到,不然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沿着河边一路寻找,一边大声叫喊,一边到处询问。 风呼呼地吹着,吹乱了他们的头发和衣裳。 傍晚时分,残阳如血,找了大半个小镇,也不见其踪影。 二人停下脚歇息,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 一个小乞丐来到他们面前问: “你们是在寻找一个白发的大娘吗?” 赵烧激动地抱住小乞丐,声音颤抖地问道: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小乞丐说道: “跟我走…” 赵烧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跟了上去,王石也不说什么,也是跟随着一起。 二人跟着小乞丐来到破败的院墙内,院内有一团篝火,跳动的火焰映照着两个老人的脸庞。 二人赵烧都十分熟悉,一人是路边随意帮助的老人,另外一个人便是赵烧心心念念的贺母。 赵烧看着躺在茅草铺上的贺母,立马跪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叫道: “娘,抱歉孩儿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 第21章 贺母的经历 赵烧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那横卧于茅草铺之上之人,心中一阵刺痛,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歉说: “娘! 都怪孩儿不孝,来得太迟,竟让您在此受苦受难!” 贺母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她艰难地撑起身子,目光急切地搜寻着眼前之人,声音颤抖且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喜悦回应道: “烧儿,真的是你么?” 然而,她的力量似乎已耗尽,尚未完全站直便又无力地跌回草垛之中...... 夜幕如墨,掩盖住了许多真相。 赵烧起初并未察觉到贺母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和那如乱麻般的银丝。 直至此刻,当贺母试图再次站起身来时,借着火光的映照,他终于看清了母亲的状况。 赵烧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扶住摇摇欲坠的贺母,满脸忧虑地问道: “娘,您怎么样了?是否感觉不适?” 贺母气若游丝,话语不时被喘息打断,她的眼睛缓缓闭上,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赵烧见到贺母无法回应他的问题,便不再追问下去,但心中的怒火却愈发炽烈起来。 他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瞪着身旁那个年迈的乞丐,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问道: “究竟是谁? 是谁竟敢将我的母亲殴打得如此凄惨!” 那名老乞丐在年轻小乞丐的扶持下,艰难地挪动身体,慢慢地坐直了身子。 他似乎并未被赵烧的怒气所震慑,反而显得格外镇定自若。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沉稳而又带着些许沧桑的语调说道: “年轻人啊,莫要急躁,请听老夫慢慢讲来。” 时光倒流至王石与贺母告别的那一刻,当时贺母眼睁睁地望着王石渐行渐远,朝着一片繁华富庶之地迈步前行。 她心里暗自思忖着,以自家儿子赵烧的性子,断不可能涉足那样的地方。 于是乎,贺母毅然决然地转身走向那条幽深僻静、弥漫着孤寂氛围的街角。 贺母心急如焚地走在路上,不断向过往行人打听着那个一米七八身穿粗布麻衣的年轻小伙子的下落。 她每逢行人便问: “你看见一个一米七八身穿粗布麻衣的年轻小伙吗?” 路人一脸茫然,表示并不清楚她说的是谁,纷纷摇头回答道: “大娘,您说的这种穿着打扮太常见啦,很多人都是如此啊! 能不能提供更详细一点的信息呢?” 贺母无奈之下,只好从怀中掏出王石精心绘制的画像递给路人辨认。 可惜的是,路人仔细端详后仍然摇着头说道: “大娘,不好意思啊,我真没见过这个人。 要不您再四处找找看吧。” 就这样,贺母坚持不懈地重复着同样的举动,但遗憾的是,问遍了周围所有的人,却始终没有得到关于儿子的半点消息。 此时,贺母的肚子开始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饥饿感阵阵袭来。 她不得不停下匆忙的步伐,走向附近的一家包子铺,准备买几个包子填饱肚子,并顺便带上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就在她付钱的时候,却不曾想竟被一群“有心人”给盯上了。 这些心怀叵测的家伙们躲在暗处,悄悄地注视着贺母的一举一动。 待她付完钱离开包子铺后,他们便鬼鬼祟祟地跟在了她身后...... 而浑然不觉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的贺母,则依旧坚定地迈着步子,继续踏上寻找儿子赵烧的艰难路途,全然没有意识到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在她毫无防备之时悄悄“绽放”开来。 贺母心中暗自思忖着,如果只是单纯地向路过的行人打听情况,恐怕难以获取到关键线索。 也许自己询问的对象过于局限,应该扩大范围,去询问更多不同类型的人才行。 想到这里,她决定改变策略,沿着这条道路继续前行,并展开更广泛的问询工作。 果不其然,当她转换思维方式之后,很快便迎来了一次小小的突破。 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流浪乞丐正盯着手中的图像仔细端详。 只见画面中的少年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分明,面色更是透着健康的红晕。 乞丐挠了挠脑袋,似乎突然间回忆起了某些事情,然后开口说道:“嘿呀!这个人我好像有点印象呢!这不就是前些天给我们这些乞丐扔食物的好心人嘛!” 听到这个消息,贺母喜出望外,连忙追问:“真的吗?那您是否知道他此刻身在何处呢?” 然而,乞丐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晓对方的下落。 不过,他还是感激地接过贺母递过来的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转身离去了...... 尽管如此,贺母并没有气馁,她依旧锲而不舍地向遇到的每一个人询问有关儿子的消息。 可惜的是,接下来的进展并不顺利,除了刚才从那个乞丐那里得到的那一丝宝贵线索之外,再无其他任何新的发现。 随着脚步逐渐深入这条路,周围的环境越发显得冷清寂寥,人影也越来越少。 与此同时,身后那群一直暗中跟踪着贺母的\"有心人\",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他们狰狞的面目和锋利的獠牙渐渐显露出来,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发动一场可怕的袭击。 终于,贺母迈着如同蚂蚁般细碎且缓慢的步伐,小心翼翼地朝着人类精心布置的食物陷阱一步步走去。 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厄运。 就在这时,一群大约有七八个人的街头混混如饿狼扑食般迅速围拢过来。 他们个个面露凶光,不怀好意地盯着贺母,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为首的那个混混头子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贺母,恶狠狠地说道: “老太婆,你是打算自己乖乖地把身上的钱财交出来呢,还是要等本大爷亲自动手去搜身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贺母心里很清楚,如果此时交出自己身上仅有的财产,或许能够暂时逃过一劫。 然而,失去这些钱财之后,她继续寻找赵烧的道路将会变得异常艰难,甚至可能遥遥无期。 想到这里,贺母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回应道:“就算我把钱都给了你,难道你们真的会放我们走吗?” 听到这句话,那群混混们立刻哄堂大笑起来。 其中尤以混混头子笑得最为张狂,他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哈哈,谁不知道我马七啊!老子可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只要你老老实实地交钱,保证让你们安然无恙地离开!” 了解到这个情况后,贺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相信眼前这个自称马七的混混头子。 她颤抖着双手从衣兜里摸出那个破旧的钱袋,紧紧攥在手中,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递向马七,并说道:“好吧,这是我所有的家当了,你们拿去便是……” 马七见状,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接过钱袋,随意地掂量了几下,便挥挥手对贺母说道:“行了,你赶紧滚吧!” 得到许可后的贺母不敢有丝毫耽搁,转身便朝着那群混混中间的某个缝隙狂奔而去,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 只见马七身旁的一个小弟赶忙上前一步,伸手接过马七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子。 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在手心,轻轻掂了几下,突然间脸色变得阴沉下来。 原来,经过这么一番掂量,他赫然发觉这袋子里的钱财明显比之前自己亲眼所见用来购买包子的时候要少得多! 于是乎,这名小弟迅速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马七,满脸疑惑不解地开口说道:“老大,这数目似乎不太对劲啊?难道是出了什么差错吗?” 马七一听到这话,心里瞬间明白了其中缘由。 他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当即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道:“快,给我追上去!绝对不能让那个家伙跑掉!” 话音未落,一群人便如饿虎扑食般朝着前方狂奔而去。 然而,他们并没有跑出太远距离,就再次瞧见贺母被重重包围在了中间。 此时此刻,马七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哼,本来老子还打算高抬贵手放过你一马呢,但没料到你竟然这般不知好歹、冥顽不灵!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了!来人呐,给我狠狠地揍她一顿!” 话刚说完,马七便当先冲向前去,飞起一脚猛地踹向贺母。 可怜的贺母毫无防备之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紧接着,其他那些小弟们也纷纷蜂拥而上,对着倒地不起的贺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一时间,现场混乱不堪,只听得见阵阵凄惨的哀嚎声和粗暴的打骂声响彻四周。 没过多久,原本还苦苦挣扎着想要起身反抗的贺母终于彻底停止了动弹。 看着眼前这一幕惨状,马七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他慢悠悠地走到贺母身旁,蹲下身子从她身上搜出那个装满钱财的包裹。 打开包裹后,马七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恶狠狠地警告道: “听好了,如果今后你胆敢遇到我再像今天这样不知趣儿,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啦!到时候,恐怕就不仅仅只是挨顿打那么简单喽!” 言罢,马七站起身来,带着一帮小弟匆匆逃离现场,准备找个地方好好瓜分这笔不义之财...... 而不知现在的贺母已经奄奄一息了,好在由于贺母的施舍,近处这老乞丐念及这一包之恩,在乞丐的帮助下来到此处救治歇息,不然的话,贺母早就驾鹤西去了。 听到此处,赵烧的双眼瞪得浑圆,眼角几乎都要裂开一般,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仿佛要将那无尽的恨意全都宣泄出来。 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那股坚决之意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 一旁的王石则满脸懊悔之色,他痛苦地摇着头,喃喃自语道: “要是我没有离开贺母,或许这所有的悲剧就都可以避免了……” 然而,事已至此,再多的悔恨也无济于事。 “不过当下之急,还是先妥善安置好贺母才行。 光凭一腔怒火根本无法解决任何实际问题。” 王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赵烧闻言,原本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但眼中的怒火并未熄灭半分。 他转头看向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满含感激之情说道: “多谢二位这段时间以来对家母的悉心照料。 若日后有机会,赵某定当厚报。” 紧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王石,语气坚定地吩咐道:“快些带路,带我娘去镇里的诊所诊治。” 夜幕笼罩下,四周一片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赵烧毫不犹豫地背起虚弱不堪的贺母,脚步匆匆地朝着前方奔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急切,似乎想要尽快逃离这片令人心碎的黑暗……… 第22章 走,杀人去 漆黑如墨的夜色笼罩着大地,万籁俱寂,唯有那阵阵寒风吹过街巷时发出的呜咽声回荡在空中。 就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晚里,王石心急火燎地来到一家诊所门前,他用力地敲击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砰砰砰\"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宁静,显得格外突兀且急促。 店内的老板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睡眼惺忪间嘟囔道:\"谁啊?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然而,门外的赵烧却无暇顾及这些,他一边继续猛力敲门,一边焦急地喊道: \"快开门啊!救命啊!\" 原来,在此之前,他们正匆忙地将病重的贺母送往这家诊所救治,但不知为何,在运送途中,贺母突然口吐鲜血,这一幕犹如一把利刃直插赵烧的心窝,令原本就如热锅上蚂蚁般焦灼不安的他瞬间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 此刻,听到屋内大夫慢条斯理的回应,赵烧心如火焚,愈发焦躁难耐起来。 站在一旁的王石见状,赶忙劝慰道: \"别急别急,光着急有什么用呢?能把你娘的病治好吗!\" 话虽如此,可赵烧又怎能不急? 毕竟那可是养他的母亲啊,如今看到她吐血不止,自己怎能坐视不管? 终于,在经过漫长而煎熬的等待后,那位姗姗来迟的大夫总算打开了大门。 尚未等其开口询问具体状况,心急如焚的赵烧便迫不及待地挤进了屋里…… 惹得那大夫惊声叫道:“哎哟喂,您这是做什么呀?” 赵烧心急如焚,他小心翼翼地将贺母轻轻地放置在病床上,然后满脸恳切之色地凝视着大夫,声音颤抖着哀求道: “求求您了,赶快救救我的娘亲吧!她不能有事啊!” 大夫目光紧盯着躺在病榻之上的病人,心中自然明白事态的紧迫与严重程度,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从身旁取出各种医疗器具,准备仔细检查病人的状况。 此时,王石方才匆匆关上门扉,迈步走进房间里来。 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紧张而又疑惑地注视着大夫忙碌的身影,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位大夫,请问病人现在的情形究竟如何?是否还有救?” 大夫全神贯注于对患者伤势的查看之中,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还算幸运呐,如果你们再晚些时候送来此地,恐怕此人再多撑数个时辰便会一命呜呼、无力回天啦!” 接着,他略微停顿片刻,继续说道,“最为关键的问题在于,此人的内伤颇为严重,伤及内脏器官,致使经脉阻塞不畅,进而引发淤血积聚。 所幸的是,她已经吐出了部分淤血,否则由于呼吸受阻,性命亦难以长久维系下去......” 赵烧一脸茫然地听着大夫嘴里念叨着那些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词汇,什么内脏啦、瘀血啦之类的,这些字眼他倒是认识,可一旦组合在一起,就仿佛变成了天书一般,让他摸不着头脑,活脱脱就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文盲。 面对这种情况,赵烧索性不再去琢磨大夫到底说了些啥,而是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 “那么大夫,如果按照您刚才所说的那样,我的娘亲到底有没有得救呢?” 大夫原本正滔滔不绝地说着,突然被人这么硬生生地打断,心中自然有些不悦。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病人是否能够获救对于家属来说至关重要,所以还是耐着性子改变了一下表达方式,说道: “这个人嘛,倒不是没得救,关键就得看你们舍不舍得花这笔钱喽!” 很明显,这位大夫对于有人胆敢在大半夜吵醒他这件事情相当恼火,但此刻他还愿意出手相救,已然算得上是法外施恩了。 赵烧当然明白大夫话里的意思,二话不说便开始从衣兜里面掏钱出来。 这些钱不仅仅包括之前王石给他的,还有他从那些被击败的士兵身上搜刮来的银票。 大夫接过赵烧递过来的一沓钞票之后,只是略微扫了一眼,然后便摇着头说道:“就凭这点钱,最多也就只能保住病人一条命罢了……” 赵烧听到这句话后,顿时怒发冲冠,扯起嗓子大声怒吼道:“什么?你竟敢抢我的钱!简直岂有此理!” 那位大夫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嘿嘿,没错,我就是要抢钱。 不过嘛,您完全有权选择是否救治病人哦,一切都取决于您自己啦。” 此时的赵烧心急如焚,因为他身上实在拿不出更多的钱财来支付这笔高昂的费用。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王石,满心期待着这位朋友能伸出援手帮自己一把。 而王石其实早就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也曾闪过一个念头——以强硬手段逼迫大夫立刻施救。 然而,转念一想,如果大夫不吃这套,坚决不肯妥协,那么最终可能会导致不可挽回的悲剧发生,甚至有可能会赔上两条人命啊! 想到这里,王石不禁连连哀叹起来,嘴里嘟囔着: “唉,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自从遇到了你这个家伙,就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件顺心的事情……” 尽管如此抱怨,但他还是默默地掏空了自己的口袋,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银票,递到赵烧面前说道:“喏,拿着吧。” 赵烧感激涕零,连忙接过银票,并再三向王石表示感谢。 接着,他转过身去,再次将手中的银票递给大夫。 但这次,他紧紧抓住银票的一角,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同时还带着些许威胁之意,警告大夫说: “如果你不能把人救活过来,那你可得好好掂量一下后果了!” 面对赵烧的这番举动,大夫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之色。 相反,他十分自信地点头应道:“放心吧,只要我出手相救,必定能保病人平安无事。 倘若真的出现意外状况,我葛家的声誉和招牌恐怕也就无法在这座小镇上继续立足了。 所以,请相信我的医术和能力!” 说完,大夫便伸手从赵烧手中接过了那张宝贵的银票。 全然不顾大夫如何行事,王石一心只想着如何赚回银票,否则日后该如何是好,毕竟身无分文寸步难行。 深思熟虑之后,王石将主意打到了打劫贺母的那群人身上,他凑到赵烧身旁,沉凝地问道:“今日殴打你母亲的那帮人,你打算何时报仇?” “此事暂且不急,还是等我母亲病情好转之后再做打算吧。” 赵烧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夫,口中说道,他心中并不确定大夫是否值得信赖。 “人家的店铺就在此处,而且人家都以名誉担保了,除非他不想在这镇上继续待下去了,再者说,有仇不当时报,更待何时。” 不知是王石的怂恿起了作用,还是赵烧对马七等人的恨意已然达到极致,赵烧竟鬼使神差地应下了王石的请求。 二人在向大夫交代完不久便会回来之后,便走出了诊所。 赵烧仿若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走,杀人去………” …………… 第23章 一次幸运的对话 赵烧仿若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走,杀人去………” ……… 二人当然不可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毫无头绪地傻等对方现身。 他们心中都有着各自的盘算和计划,只是暂时还未付诸实践而已。 就在这时,王石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拦住了正准备继续前行的赵烧,同时将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赵烧宽厚的肩膀之上。 赵烧见状,眉头紧皱,满脸怒容地质问道: “老子现在心情糟糕透顶! 你要是没啥有用的屁话,就赶紧给老子闭嘴! 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就连你一块儿揍!(◣_◢)” 显然,此刻的赵烧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失去了理智。 然而,对于赵烧这种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打人的习性,王石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要知道,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自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贺母,恐怕也就不会引发后续这一系列麻烦事了。 可即便如此,王石依旧保持着超乎常人的镇定与沉稳,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你这家伙,怎么又开始犯急性子啦?先别急嘛,听我说几句。 这样吧,我来问你几个问题,如果我的回答对你毫无帮助,那么任凭你发落便是; 反之,如果我所言不假,接下来的所有行动就得听从我的指挥安排,如何?” 此时此刻,赵烧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遏制,他一心只想着找个人出气,好好宣泄一下内心积压已久的愤恨情绪。 正巧此时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肉沙袋”主动送上门来,赵烧想都没想,便恶狠狠地吼道: “哼!你最好给老子把事情原原本本地交代清楚,否则休怪老子手下无情,尝尝我这如砂锅般大小的铁拳厉害!(???)” 说话间,赵烧还不忘挥舞起那硕大无比的拳头,仿佛随时都会砸向眼前之人似的。 王石眼见目的已然达成,便也不再多言赘语,直截了当地开口道: “接下来由我发问,你来作答。 首先,我且问你,可知晓马七等人现今身在何处?” 面对如此询问,赵烧不假思索地回应道: “并不知晓。” 紧接着,王石继续追问道: “即便得知了他们的行踪所在,但仅凭着此刻你我的赤手空拳贸然上前,难道真有把握能够将他们数人一举斩杀殆尽吗?” 他边说着,边紧盯着赵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与担忧。 赵烧似乎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没好气地答道: “难以确定。” 稍作停顿后,他更是按捺不住性子,急切地补充道: “你究竟还有多少问题?依我之见,不如径直找上他们家门,二话不说直接开打便是!何必在此浪费口舌?” 王石对于赵烧这等愚不可及的念头不禁感到可笑至极,脸上流露出一抹戏谑之色\\(^w^)\/ , 随即反唇相讥道: “行行行,一切皆如你所言那般行事便可。 那么请问,如果未能将对方斩草除根,反而引来了警方介入,届时你又当如何自处呢?” 听闻此言,赵烧几乎是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大不了我转身逃跑就是了!” 仿佛这个答案早已在他心中酝酿许久。 然而,王石却并未被赵烧这般轻率的言辞所左右,而是神情凝重、一本正经地剖析起来: “诚然,你确实可以选择落荒而逃,但不知你是否曾深思熟虑过,倘若那群恶徒寻至你母亲住处,对你娘亲不利,那时的你又当作何打算呢?” 说到此处,王石的目光愈发锐利,似要穿透赵烧的内心深处。 “那我就带我娘一起远走高飞好了!哼,难道他们还有通天彻地之能不成?我才不相信这些人能追得上本大爷呢!” 此时的赵烧,脑海之中终于开始恢复思考能力。 然而,一旁的王石却冷笑一声: “嘿嘿,没错,今晚你确实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未来的日子怎么过? 从此以后,你恐怕只能像只惊弓之鸟一般,终日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活着啦! 而且,你的通缉画像将会贴满整个小镇的大街小巷,到时候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摆脱追捕。” 听到这番话,赵烧顿时愣住了,心中原本尚存的一丝侥幸瞬间烟消云散。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王石,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这也不行,那……那也不行,那依你看,咱们眼下究竟该如何是好?” 此刻的赵烧已经完全被恐惧和迷茫笼罩,往日里的冲动与莽撞似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石见状,缓缓将放在赵烧肩上的手移开,语重心长地说道: “兄弟,越是这种关键时刻,你就越需要保持冷静,好好琢磨出一个应对之策来才行啊! 毕竟,光靠一时的意气用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说完,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给赵烧留出足够的空间去独自思索。 赵烧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他开始认真回味起王石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越想便越发觉得后怕不已——若是真如王石所言,那么不仅自己往后余生都将不得安宁,就连母亲也要跟着自己受苦受累,过上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的凄惨生活。 想到这里,赵烧不禁打了个寒颤,暗自庆幸还好这一切尚未成为现实。 仿佛是熊熊燃烧的炭火堆被猛地泼上了一盆刺骨的冰水,赵烧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得无影无踪。 他紧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波动,逼迫自己迅速恢复冷静与理智。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缓缓开口说道: \"目前对于我们来说最为关键的任务,便是想方设法搜集到关于他们的详尽资料以及确切人数,同时精心策划出一份天衣无缝、能瞒过警方耳目且不会暴露自身身份的行动方案,对吧?\" 言语之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敢。 王石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认同: \"非常正确! 总算没白费我苦口婆心对你的劝说,如今你只需听从我的调度安排即可!\" 其实,王石心底暗自对赵烧此人钦佩不已,要知道,在如此盛怒难遏的情形下还能够即刻镇定自若地分析局势并思考应对之策者实属罕见。 紧接着,赵烧皱起眉头,面露疑惑之色问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究竟应该从何处着手呢? 貌似这深更半夜之际,大家都早已进入梦乡,似乎并没有哪个场所适合人群聚拢以供消遣娱乐呀! \" 由于从未在夜间踏出镇子半步,所以赵烧对于夜晚镇上哪些地方可能会吸引众人前来游玩一无所知。 就连刚才前往诊所的途中,他也未曾瞥见任何有人在外游荡的身影,家家户户皆是紧闭门户,安然入眠。 尽管此时的他已然恢复了平静,但倘若让其在那犹如井口般狭隘的知识领域内去思考太过繁复的难题,这无疑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与煎熬。 \"嘿哟喂,我说你咋这么愚笨呐,敢情是从未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啊!\" 王石发出一阵嗤笑,脸上流露出一种看待乡巴佬似的神情。 赵烧急忙插话道: \"行了,你就甭取笑我了,有啥事儿快讲吧。\" 王石抛出了一个词语 :\"赌场,你可有曾设想过?\" 一听到\"赌场\"这两个字,赵烧瞬间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开了毛, \"好哇,我原以为你能憋出个惊天动地的大绝招呢,没成想竟是赌场! 哼,无论如何我都绝不会踏足那种地方的,否则日后我娘亲定然会将我弃之不顾的。\" 他脑海中清晰地回荡着贺牛曾经的告诫: \"若是你胆敢涉足赌坊半步,我跟你娘往后便再无你这个儿子。\" 王石见状,赶忙表态: \"那么你究竟是否还存有替你娘亲复仇雪耻之心呢? 反正于我而言,做或不做此事皆无所谓,然而对你来说情况却截然不同,因为从今往后,恐怕再无人能够助你一臂之力去报此血海深仇了。\" 说完之后,他故意做出一副要转身离去的样子,但脚步却显得有些迟疑。 就在这时,赵烧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纠结情绪。 如果真的走进那个赌场,那么从此以后,或许娘亲就会彻底抛弃自己,到那时,难道自己也要像街边那些可怜的流浪者一样,过上居无定所、漂泊不定的生活吗?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又怎能替娘亲报那血海深仇呢? 毕竟机会稍纵即逝,一旦错过,可能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赵烧最终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他大声喊住尚未走远的王石: “喂!你先别走,我跟你一起去就是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已经快要消失在视线中的王石,立刻像一阵风似地飞奔回来,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哈哈,终于想通啦,肯跟我走了!” 看着眼前这个厚颜无耻之人,赵烧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刻挥起拳头狠狠地揍他一顿。 然而,当冷静下来后,他不禁暗自庆幸,幸亏有王石刚才那番适时的插话,否则以自己当时怒发冲冠的状态,恐怕早已酿成无法收拾的大祸了。 此时的王石似乎察觉到了赵烧的不满,于是赶忙收起玩闹之心,一本正经地说道: “咱们事先可说好了啊,进入赌场之后,所有行动都必须听从我的指挥和安排。” 见赵烧依旧面无表情,毫无反应,王石连忙又解释道: “放心吧,这次咱们只是去打探一下情报而已,并非真的要参与赌博。 当然,如果万不得已需要下注的时候,那就由我亲自出马,绝不会让你陷入险境的!” 听完这番话,赵烧的脸色总算稍微缓和了一些…… 黑夜里,二人往镇上一家赌场前行…… ……… 第24章 赌场风云(上) 黑夜里,二人往镇上一家赌场前行…… 赌场多设在繁华的市井之中,或是隐蔽的小巷深处,门外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吸引着各路赌徒前来一试身手。 赌场内部装饰得金碧辉煌,墙上挂着名贵的字画,桌上铺着精致的绸布,中央则是一张张赌桌,围满了人声鼎沸的赌客。 他们或凝神沉思,或挥汗如雨,或欢呼雀跃,完全沉浸在赌博的刺激与快感之中。 \"嘿,老张,你今天手气怎么样?\" 一位穿着长袍马褂的中年男子拍了拍身边朋友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哎,别提了,今天这牌就像跟我作对似的,怎么也赢不了。\" 老张苦着脸,摇了摇头,但还是不甘心地盯着手中的牌。 \"哈哈,那我可要来试试了,说不定能帮你转转运呢!\" 中年男子笑着坐了下来,开始洗牌。 赌桌旁,一位赌托穿着华丽,口才了得,他游走于赌桌之间,用各种手段引诱赌客下注: \"来来来,这位兄台,看你面带红光,今天肯定是鸿运当头啊! 不妨来下一注,说不定能赢得满堂彩呢!\" 赌客们或因为赌托的甜言蜜语,或因为内心的贪欲,纷纷下注,希望能在这场金钱与运气的较量中脱颖而出。 然而,他们往往不知道,赌场背后隐藏着更深的阴谋与陷阱,等待着他们一步步踏入…… 王石两人缓缓步入一条幽静深邃的小巷,尚未踏入那神秘的赌场大门,赵烧便凭借其超乎常人的敏锐听觉捕捉到从赌场内部传出的嘈杂声响。 他与王石心有灵犀般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不约而同地迈入赌场。 这是赵烧生平首次涉足如此场所,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他那双好奇的眼睛犹如饿虎扑食般四处张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时而左顾右盼,时而驻足凝视,似乎想要将眼前的一切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 尤其是当目睹一名幸运儿赢得大把钞票时,赵烧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紧紧拉住身旁的王石,满脸兴奋地嚷道: “要不咱们也去试试手气吧,你瞧那人赢得盆满钵满呢!” 王石心中不禁一阵躁动,但瞬间又忆起此次前来的初衷,赶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并严肃地告诫赵烧: “切记,莫忘此行之目的何在!” 赵烧如梦初醒,宛如得到了贤者的启示一般,毅然决然地舍弃了那份贪婪之心。 他开始全心全意投入到王石所交代的任务当中——逐一询问有关马七的下落。 然而,经过一番周折,他们并未获得丝毫有价值的线索,所听到的尽是些无足轻重、与马七毫无关联的琐事。 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赵烧获得了一则至关重要的情报——有个唤作老张的赌徒居然晓得马七的行踪所在! 老张瞥见赵烧之后,稍稍一怔,但转瞬间便恢复了往日的神态,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继续悠然自得地高声叫嚷起来。 赵烧心头猛地一震,暗自思忖片刻后,蹑手蹑脚地移步至老张身旁,轻声细语地开口询问道: “这位兄台,不知您是否曾与马七打过照面呢?” 老张先是环顾四周一番,继而将嗓音压得极低,回应道: “马七么?可不就是今儿个下午才来过此处、赢取了大量钱财并且刚刚离去没多久的那个街头无赖团伙的头目嘛!” 听闻此言,赵烧双眼一亮,赶忙追问道: “那么敢问阁下可晓得他们究竟朝哪个方向去了吗?” 老张见状,不紧不慢地搓了搓手指,向赵烧做出一个暗示要钱的手势。 然而,赵烧却是一脸茫然,完全不明所以:“呃……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见赵烧如此愚钝,老张不禁提高了些许声调: “嘿哟喂!自然是要银子咯,难不成还是其他啥玩意儿不成!” 赵烧心下一阵懊恼,伸手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衣兜,竟是连区区一枚铜币也寻不见踪迹。 他面露窘色,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稍等片刻哈,我马上折返回来。” 老张则满脸堆笑地点头应道: “那你可得动作快点儿哦!” 言罢,便又开始自顾自地忙活起来。 赵烧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和感激,然后向老张道谢之后转身离去。 他迈着坚定而稳健的步伐,迅速回到了正在焦急地四处寻觅线索、同样渴望得到消息的王石身旁。 \"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名叫老张的中年人知晓有关马七行踪的线索,可对方需要钱才肯开口,可你知道的,我的钱都给了我娘亲治病,于是目前面临一个棘手的问题——资金短缺。\" 赵烧语气凝重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忧虑之色。 听到这话,王石急忙伸手摸进自己的口袋,试图掏出一些钱财来解决眼前的困境。 然而,经过一番摸索,他最终发现自己身上也是空空如也,并没有多余的钱款可供使用。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王石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一亮,紧接着从怀中衣服中的夹层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枚闪烁着微弱光芒的铜币。 这枚铜币虽然看似平凡无奇,但却仿佛承载着某种特殊的意义或价值。 只见王石嘴角微微上扬,表示道: “要不咱们来打个赌如何?反正也就区区一枚硬币罢了。” 赵烧本来心中有些许不满,正欲开口辩驳一番,但当他瞥见王石那副似乎又要喋喋不休的模样时,眼疾手快地抢在对方前头说道: “我早就说过了,本人向来对赌博之事毫无兴趣可言。” “嗯,如此甚好,我还担心你会突然发疯呢。” 王石略显无趣地回应道。 紧接着,他移步至一处热闹非凡、众人围聚的摇骰子之地。 然而,与旁人不同的是,他并未急于下注购买,反而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庄家摇动骰子并开启新一局的全过程。 这一举动令身旁的赵烧心焦难耐,不禁再次凑近王石耳畔,压低声音催促道: “赶紧下注啊!若是输了大不了就此离开便是;倘若侥幸赢了,那只能说明咱俩今日鸿运当头。” 第25章 赌场风云(下) 这一举动令身旁的赵烧心焦难耐,不禁再次凑近王石耳畔,压低声音催促道: “赶紧下注啊!若是输了大不了就此离开便是;倘若侥幸赢了,那只能说明咱俩今日鸿运当头。” 面对赵烧的急切之情,王石却不为所动,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驱赶道: “去去去,到旁边老实待着去,稍后定让你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技艺高超。” 眼见赵烧仍欲多言,王石赶忙补充一句: “别忘了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地声称一切都听从我的指挥安排。” 无奈之下,赵烧只得乖乖退至一侧,冷眼旁观,并暗自嘀咕: “行吧,那就瞧瞧你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招。” 终于,在庄家连续开了五次盘之后,只听得一声高呼传来: “一、三、四,总共八点,乃是小点无疑,在此恭喜所有押注‘小’的朋友们成功胜出!” 一个个赌徒们皆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模样,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然而唯有那个额外押小的人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与周围人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 此时,绝大多数人纷纷叫嚷道: “下一局必定要押小啊!肯定能中的!” 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失败的经历,一心期待着能够转运。 随着庄家再次开盘,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只见他熟练地摇动着手中的骰子,然后轻轻一放。 “三,五,六,十四点大!恭喜押大的朋友们获胜!” 庄家高声喊道。 紧接着来到了第七次摇骰子,骰子被缓缓放下后,一位位赌徒迫不及待地下注行动起来。 有的人选择押小,希望能借此挽回损失;而另一些人则坚信自己的运气,毅然决然地押大。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石终于按捺不住了,他大声说道: “等等,我也要押!” 说着,他将一枚铜币轻轻地放在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位置——豹子位。 这个举动立刻引起了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发出阵阵唏嘘之声: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怎么可能会出现豹子呢?” 旁边的人附和着说道: “是啊,是啊,简直是异想天开!” 面对这些质疑和嘲讽,王石却毫不在意,他只是淡定地看着庄家,轻声说道: “开吧。” 仿佛心中早已笃定了结果。 庄家原本那如同死水一般毫无波澜的面容之上,终于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之色。 然而,面对赌徒们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的催促声浪,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动作迟缓地将盘子掀开,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当盘中的点数展露在众人眼前时,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六,六,六……豹子!绝杀!恭喜押豹子的人获胜!\" 因为常年没有人会想过与所有人为敌的想法,所以一般没有人会押豹子的情况,导致只需要一枚铜币就可以押豹子。 随着这句话语落下,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庄家一脸苦相,像是吃了黄连般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他极不情愿地伸出双手,将桌面上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统统推到王石面前。 与此同时,心中暗自咒骂不已,仿佛这些财富并非出自自己之手,而是被生生夺走一般。 不过,久经沙场的王石显然深谙其中门道,对于人情世故更是拿捏得恰到好处。若不是如此,恐怕他早已无法踏出赌场半步。只见他嘴角微扬,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只要赢取那些下注之人的钱财便已足够,至于庄家您的那份嘛,权且当作是我对贵赌场表示友好之意吧。\" 之所以会这样说,其实原因再简单不过——此刻的王石已然凭借其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不知何时起,赌馆的大门口竟然多出了好几位身材魁梧、气势汹汹的壮汉。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无疑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既然如此,眼下能够顺利拿走赌徒们的赌注已是万幸,又何苦为了得到更多的银票去得罪整座赌馆呢? 庄家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随即向那几名壮汉投去几道暗示性极强的眼色。 收到指令后,那群壮汉心领神会,纷纷转身离去,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和蔼可亲满脸笑容地看着王石,语气亲切地说道: “哎呀呀,这位小兄弟可太谦逊啦!从今往后啊,您就是咱们赌场的贵宾咯!日后要是遇上啥棘手的事儿,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只管言语一声便是。” 王石听后,连忙抱拳作揖,笑着回应道: “哈哈,那就多谢兄台美意了!既然如此,小弟我也就不推辞了。” 说着,他便伸手将桌上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钱财收拢起来,嘴里还念叨着: “那咱就此别过,期待下次再相逢喽......” 此时,一旁的庄家暗自思忖: “哼,但愿再也别碰面了才好。” 不过转念一想,又暗自庆幸这次输掉的筹码不算多,否则万一被老板怪罪下来,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随后,两人移步至一隅,开始仔细地盘算此次行动的成果究竟如何。 王石将一把铜币随意地扔向赵烧,仿佛这些铜币对他来说毫无价值一般,甚至连自己手中那沓厚厚的银票数量都懒得去细数。 他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赵烧,沉声道: “别磨蹭了! 赶快领我去见你口中所说的那位老张。 难道你已经忘记我们此番前来的目的了吗? 莫非你不想报你娘的仇了不成?” 赵烧原本心中充满疑惑,正欲开口询问王石究竟是如何做到如此惊人之举的。 毕竟稍有差池,今晚他们恐怕没有一人能够活着走出这座赌坊。 然而,当听到“报仇”二字时,所有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被复仇的渴望所淹没。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领着王石迅速钻进拥挤不堪的人群之中,如同灵活的泥鳅一般穿梭前行。 而跟在赵烧身后的王石,则情不自禁地轻叹了一口气,声音细若蚊蝇: “谢天谢地,总算是押对了。” 此时此刻,他才惊觉自己的后背已然被汗水湿透,但庆幸的是,最终结果并未辜负他的期望...... 紧接着,王石默默地紧随其后,踏上了与赵烧一同寻觅老张的征途...... 第26章 处处是坑的谈话 紧接着,王石紧紧跟随着赵烧一同艰难地从拥挤的人群当中穿行而过,他们的举动引起了周围人们不满的埋怨声: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 面对众人的指责,赵烧面露窘色,有些难为情地回应道: “真是对不住各位了,请大家让一让哈。” 就这样,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众多喧闹的场景之中寻得了目标——正在麻将桌边忙碌着的老张。 老张眼尖,老远便瞧见了赵烧带着这位大财主朝这边走来,他赶忙丢下手里正忙着的事情,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迎上前去,嘴巴一张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嘿哟喂,小兄弟呀,那笔钱款您可都预备妥当了吧?” 眼看着赵烧就要伸手掏钱出来,一旁的王石突然出手拦住,并迅速将头转向老张,眼神犀利地质问起来: “且慢!你如何能证明自己绝对不会说谎呢? 倘若咱们把钱给了你之后,你却肆意胡言乱语一通,到时候我们岂不是被蒙在鼓里,根本无从分辨真假,那不就等于是平白无故地糟蹋钱财嘛!” 听到这话,赵烧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思忖: 对啊,如果那个人提供的消息并不准确,而我却傻乎乎地相信并且付钱给他,那岂不是上当受骗了吗? 想到这里,他不禁对王石心生感激之情。 此时,老张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但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立刻恢复成那副忠厚老实的模样,还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地担保道: “哎呀呀,您看您这说得是什么话呀! 咱干的可是贩卖情报这种行当,靠的就是实实在在、诚实守信呐!” 然而,王石紧紧握住赵烧正欲掏钱付款的手,并斩钉截铁地表示道: “你若如此言语,那么这笔买卖便无法达成了。 况且,如此规模宏大的一家赌馆,难道会仅有你知晓那马七的行踪吗? 我又何苦在此处耗费时间呢?” 言罢,王石毅然决然地抓起赵烧的手,迈步欲行...... 此时,老张眼见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已然败露,原本那张笑嘻嘻、看似忠厚老实的面庞瞬间换上了阴险狡诈之色,他赶忙出言阻拦道: “且慢!凡事皆可商议嘛,有何事不可相谈呢?” 尽管老张竭力挽留,但王石并未止步不前,依然坚定不移地向前走着。 而赵烧心中虽有意停留下来,奈何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拉力,也只得顺从地紧跟着王石的步伐。 老张见此情形,深知挽留无望,于是再度开口说道: “若是你们对我的话语心存疑虑,待到事成之后,我与你们一同前往,这下总该可行了吧!” 话音刚落,老张宛如一只遭受寒霜侵袭的茄子一般,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脸上流露出亏大发了的神情。 王石见状,松开了紧握着赵烧的手,向其投去一个示意前去交涉的眼神。 得到暗示后的赵烧随即开口问道: “想要探听马七的下落,究竟需要支付多少费用呢?” 老张原本心中盘算着要狠狠地宰一笔,于是张嘴就说道: “一百银票……” 然而话刚到嘴边,他的目光突然瞥见王石又有动手将赵烧带走的迹象,顿时吓得心头一颤,连忙改口道: “一百铜币!” 此时的赵烧心里其实也犯起了嘀咕,他暗自琢磨着要不要问问王石这样做是否妥当,毕竟之前被坑的经历实在让人记忆犹新,他着实不太愿意再次陷入同样的陷阱之中。 可是,正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王石却犹如未卜先知一般,迅速抢答道: “好,成交!” 紧接着便示意赵烧赶紧前去付款。 要知道,这所谓的一百铜币,换算下来不过只是区区一吊钱罢了。 等到赵烧付完那一吊钱之后,老张这才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张开嘴巴说道: “哦,原来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叫马七啊! 嘿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此时此刻他应该正在咱们镇上那赫赫有名的怡红院里逍遥快活呢!” 听到如此关键的信息,两人哪里还有半分迟疑? 他们二话不说,紧紧拽住老张,然后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撒开脚丫子朝着怡红院狂奔而去...... 眼看着距离怡红院越来越近,尚未到达目的地之时,只见从怡红院里鱼贯而出一群人。 见到这番情景,老张不禁心急如焚,手忙脚乱地喊道: “等一等!快看呐,那个走在最前面的家伙便是你们苦苦寻觅的马七呀!这下总行了吧,我是不是可以走啦?” 王石面无表情地从怀中掏出几枚散发着微弱光芒的铜币,如同扔垃圾一般随意地抛向了老张。 那几枚铜币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老张面前的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但他还是迅速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铜币一枚一枚地捡起来,仿佛生怕它们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 当他把所有铜币都捡到手中时,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王石谄媚地笑道: “嘿嘿,您放心,我老张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道上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这次交易过后,我保证对这件事守口如瓶,绝对不会向外透露半句!” 说完,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的决心和诚意,然后,就跑走了。 而二人则如影随形般紧紧跟在马七等人的后面…… 第27章 准备好了吗,我们就要出发。 “这孙子终于还是被老子给找到啦!” 王石咬牙切齿地咒骂道,但紧接着又冷静下来,自言自语般说道: “不过现在可不能轻举妄动,必须要好好谋划一番,争取逐个将他们拿下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皱起眉头苦苦思索。 此时,赵烧也在全神贯注地思考对策,突然之间,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他连忙开口补充道: “稍等片刻,依我看,咱们不妨先想个法子把他的那些手下引诱开来,然后再趁此良机出手。” 王石听了这话,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如此甚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你负责把那些人引走,而我呢,则留下来设法擒获那个马七。 待你搞定其他家伙之后,再来与我会合。” 两人商议妥当之后,立刻开始分头行动起来……… ……… 夜幕深沉如墨,仿佛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其中潜藏着数不清的危机和致命的凶险。 就在这时,马七大摇大摆地从怡红院的大门口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对着身旁的八位小弟高声喊道: “嘿,诸位兄弟,今晚玩得可还尽兴啊?” 那群小弟们同样兴高采烈,纷纷应和道: “太痛快了,真是太过瘾了!” 马七见状,更是喜不自禁,继续说道: “只要今后还有这般逍遥快活的机会,你们愿不愿意一直追随我呀?” 那位身材矮小但却机灵聪慧的小弟,眼神闪烁着精明之色,他言辞恳切地说道: “若不是失去了大哥的引领与庇护,咱们这群人恐怕早已沦落成为街边那些可怜兮兮、四处行乞的叫花子了吧! 又怎能像如今这般衣食无忧呢? 依我看呐,从今往后,咱们索性就追随马大哥闯荡江湖得了,诸位意下如何啊?” 话音刚落,其他几位小弟皆齐声应和道: “好啊,好啊!我们都愿跟随马大哥!” 一时间,众人情绪激昂,气氛热烈异常。 眼见此情此景,马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迈之情,脸上更是难掩得意之色。 只见他昂首挺胸,大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马七在此立誓,只要我还有一口饭吃,就绝不会让兄弟们饿着肚子; 哪怕只有一滴水可饮,也定会分一半给大家解渴!” 这番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充分展现出了他作为领袖的担当与气魄。 随后,这九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便有说有笑地并肩而行,他们相互勾着肩膀,迈着轻快的步伐,沿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朝各自温暖的家走去。 然而,此时此刻的他们并未察觉到,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如同暗夜中的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向他们逼近......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马七和他的兄弟们面前疾驰而过。 其中一名小弟眼神锐利,瞬间捕捉到了这一异常情况,并惊讶地喊道: “马大哥,您快瞧瞧对面那个黑影到底是何物呀?” 说话间,他还不忘伸出手指向黑影消失的方向,以引起众人的注意。 此时,已经有些醉意朦胧的马七费力地撑开那对半睡半醒的双眼皮,顺着小弟指示的方向望去。 然而,他目光所及之处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发现。 马七并未因此感到气恼,反而觉得这只是那位小弟在酒精作用下产生的幻觉罢了。 于是,他转过头来,对着那名小弟笑呵呵地说道: “嘿,我说兄弟,你可比我喝得还要多呢,瞧把你给迷糊的,那儿哪有啥玩意儿啊!” 听到马七这么一说,那名小弟又仔细观察了片刻,但依旧一无所获。 他不禁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语道: “奇怪,怎么会没有呢? 难道真是我眼花了不成……” 一旁身材矮小的小弟见状,忍不住插话道: “马老大都说你喝醉啦,你偏不信。 哼,反正我可是什么黑影都没瞧见!” 其他几位小弟也纷纷附和,表示他们同样没有看到任何异常之物。 见此情形,马七挥挥手,不耐烦地催促道: “好啦好啦,都别瞎琢磨了! 这深更半夜的,净自己吓唬自己。 赶紧走,回家睡觉去!” 说完,便领着众小弟继续前行,不再理会刚才的诡异一幕。 众人又恢复刚才的模样,只是那名小弟还时不时望向黑影出现的地方。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黑影再一次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犹如一道惊雷划破夜空,瞬间将他的心脏紧紧揪住,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惊恐万分的尖叫: “你们快看啊! 那个黑影居然又出现了!” 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呼喊,众人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他们如同被惊扰的蜂群一般,齐刷刷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漆黑如墨、形如鬼魅的身影正以风驰电掣般的惊人速度,从大街一侧的街角疾驰而过,眨眼间便穿越到了对面另一个街角,仿佛它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来自于某个阴森恐怖的幽冥地府。 原本就有些醉意朦胧的众人,此刻更是被眼前诡异至极的景象吓得瞠目结舌,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浑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其中一名小弟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动着,用充满恐惧和不安的声音颤巍巍地问道: “那个……那个黑影难道真的是鬼魂不成?” 紧接着,另一个对鬼怪传说略知一二的小弟,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他结结巴巴地附和道: “千……千万不要是啊!我曾经听人讲过,我的一个舅舅有一天深夜独自一人前往山上盗取他人的坟墓,结果自那一夜之后,他就离奇失踪,再也没有回过家。 有人传言说,正是因为我舅舅干了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所以才会招致恶鬼缠身。 你们说说看,会不会是我们今天白天做了什么亏心事,才引得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找上了门呢?” 马七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他暗自思忖着那个神秘的鬼影究竟是什么来头。 然而,他心里明白得很,如果不能弄清楚这个黑影的真实身份和目的,那么今晚恐怕它还会再度现身,给大家带来更多的麻烦和恐惧。 马七皱起眉头,目光严厉地看向那位最先发现黑影的小弟,然后用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命令道: “你,过去仔细瞧瞧!” 可是,那名小弟却像是被吓破了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腿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马七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小弟的屁股上,同时怒喝道: “别磨蹭!赶紧给我去看个究竟!” 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去,嘴里还不停地催促着:“麻溜点!” ……… 赵烧蹲守在街边的一角,目光紧紧锁定着马七那群人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嘀咕道: “咋回事呢?他们怎么还没现身啊! 要不我再去溜达一圈引他们出来吧,真要把我给急死咯!” 就在这时,仿佛上天听到了他内心的祈祷一般,只见远处有一道身影正鬼鬼祟祟、战战兢兢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缓缓走来。 见此情形,赵烧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将双手和双脚紧贴着墙壁,然后像壁虎一样奋力攀爬而上,一直爬到了一个自认为理想的高度后,方才停歇下来,并屏息凝神、静静地守候着,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静待着自己的猎物主动送上门来。 ……… 而那位前来的小弟,则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他迈着踉跄不稳的步伐艰难前行,口中还念念有词地叨咕着各种各样的祷告之语: “……阿弥陀佛,请如来佛祖一定要保佑我的安全; 二郎神真君啊,请您大发慈悲也护佑我周全; 还有那威震天下的关二爷哟,求您庇佑我平平安安无事……”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这般虔诚地祈求了众多神明的庇护,这位小弟最终还是鼓起了足够大的勇气,踏入了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街角。 然而此刻,一只犹如凶猛“猎鹰”般的赵烧已然严阵以待,就等着这只可怜的“小老鼠”乖乖落入陷阱之中……… 第28章 真鬼,假鬼,骗人的鬼 月光稀薄,星辰隐匿,仿佛连天地都屏息以待,一场不为人知的阴谋正在悄然上演。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赵烧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了一个阴森的角落。 他手中紧握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寒光,宛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只需轻轻一挥,便可带走一个人的性命。 此刻,赵烧的眼神紧紧盯着前方,那是他的目标所在。 他缓缓地抽出匕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精准而致命。 他的心跳与呼吸都几乎听不见,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这片夜色之中,与四周的黑暗融为一体。 他静静等待,直到对方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攻击。 那名探路小弟的声音很轻,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然而,在赵烧绝对的力量面前,他尚未发出任何声音,便被赵烧以雷霆之势扭断了脖子。 赵烧下手之快、之狠、之准,让人震惊。 只一瞬间,那名小弟便一命呜呼,倒下生死未知。 在一旁等待的马七见小弟迟迟未归,心中不禁生出了些许疑虑。 或许是出于心理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他并不相信鬼怪之说,马七决定亲自去探个究竟。 他深知自己背后有一丝不安全感在蔓延,于是又一次地下令道: “那边的那两个刘家兄弟,你们去前面看看发生了什么。” 马七的话里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似乎预示着背叛的严重后果: “要是说你们跑了,就再也不必跟我混了,而且你们应该都知道背叛的下场吧!” 面对马七的命令,刘家兄弟对视一眼,示意对方先走。 兄长不满地看着其弟,口中说道: “我说过带你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有危险的话我也带头冲锋。” “既然你不愿意带头,那就跟紧我,要是有危险的话也可以相互照应。” 其弟回应道:\"知道了\",然后才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尽管心中仍有疑虑和恐惧,但刘家兄弟还是决定一同前往街角查看情况。 二人沿着阴暗的街道前行,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为这片夜幕增添了几分暖意和勇气。 然而随着他们深入街角,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加漆黑和神秘。 刘弟是个胆小的年轻人,他紧握着手中微弱的火把,眼神中闪烁着犹豫与恐惧。他低头看着脚下那片被火光映照出的阴影,心中愈发不安: “哥,要不我们随便瞧瞧,就回去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奈。 刘兄,一个跟着马七有五年经历的老混混,听到这话,转过身来,直视着刘弟说: “老弟啊,你觉得就这样,我们回去,马七会饶了我们吗?” 刘兄的话语坚定而有力,他深知马七的性格,如果任务没有完成,回去只会遭受惩罚。 刘弟跟了马七一年,也知晓马七的性格,但心中仍然充满了恐惧: “可是哥,万一那黑影就是鬼呢? 我们岂不是白白送命呢?” 刘兄听后,眉头紧锁,他深知世间并无鬼怪之说: “别自个吓自己了,这世间哪有什么鬼怪之说。” 就在此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过,将火把吹灭。 周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能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一些动物的声音。 刘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转身就跑,口中大声喊着: “鬼呀!鬼呀!” 他的心跳如雷,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 刘弟慌不择路的奔跑着,当他跑到一处拐角时,正好与准备再次行动赵烧相遇。 赵烧看到刘弟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起了杀人的念头。 他迅速冲上前去,捂住了刘弟的嘴。 刘弟奋力挣扎着,但他的力气根本抵不过赵烧。 几个回合下来,刘弟便失去了反抗能力。 最终他停止了挣扎,直至渐渐地失去了意识气绝而亡。 与此同时赵烧也感觉到了刘弟身体僵硬不再挣扎了便慢慢松开了手。 当他看到刘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和恐惧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冷静故作镇定地站在原地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而此时刘兄已经重新点燃了火把顺着声音去找其弟当他走到街角时街角已经恢复了寂静只有偶尔的微风和远处传来的声音打破这寂静的氛围。 他看着眼前这个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问: “难道真有鬼的存在?”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见空空荡荡的路面刘兄心里也明白了八九分知道自己今晚恐怕难以善终了于是他叹息一声摇摇头说: “算了,还是别吓自己了。” 然后,他继续往街角更深处走去,只是让他更一步的警觉……… 而此时赵烧自然也听到了面前这人谈论关于鬼的话题他的大脑如同齿轮一样又开始转动起来: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当鬼不是可惜了。” 他看着躺在地上翻白眼的刘弟心中涌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然后慢慢地靠近了他…… 刘兄一步步地接近那个深邃且幽暗的街角,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同踏在一片未知的雷区。 夜色中的街道犹如一张沉睡巨兽的口腔,黑暗深邃,让人顿生恐惧。 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不安在心头弥漫开来,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降临。 他不得不再度提醒自己要谨慎行事,然而意外却在一瞬间降临。 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刘兄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中的火把也随之熄灭,周围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混沌。 他恼羞成怒,破口大骂:“谁这么缺德啊,路上放个破烂东西?” 尽管心中充满了怒火,但刘兄还是决定重新点燃火把,以便看清这突如其来的“障碍”。 他摸索着前进,终于重新点燃了火把的光亮。 此时,他终于看清楚,原来那具被衣物随意盖住的尸体就静静地躺在墙边,正是这个尸体的腿绊倒了他。 刘兄愤怒地瞪着这具尸体,以为是个流浪汉 不禁骂道: “大晚上的,好好的漏雨的房不去,偏偏睡在这荒僻的街角,你这流浪汉可以啊?” 他抬起脚狠狠地踢了尸体两脚,不料却把遮盖在尸体脸上的布给踢掉了,露出一双白花花的眼珠。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刘兄吓了一跳,远离了这具诡异的尸体。 然而,刘兄心中被绊倒的愤怒并未因此消散。 相反,他越想越气愤,决定再次回到那具尸体旁继续发泄。 这一次,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火把和刀,做好了随时应对一切的心理准备。 当他再次走近那具尸体时,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尸体的脸庞——那张熟悉的面孔一下让刘兄瞬间惊呆了! “弟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 刘兄立马泪水打湿了眼眶痛哭道。 尽管心中充满了悲伤和痛苦,但他立刻警觉地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手紧紧握住藏在屁股后面的刀柄,以防不测之需。 正当赵烧准备以扭脖子的方式解决他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宿主不要扭头了,请立即抽刀劈下!” 赵烧没有丝毫犹豫地遵循了系统的指示抽出刀来准备劈刀而下。 刘兄本以为对方会近面搏斗,用手中的刀以一个一击必杀的姿态向别人脖颈刺去,这招他练了很久,不然跟在马七的身边,早就被人在背后偷袭死了多少回了。 然而由于刘兄转身的动作过大赵烧得以扭转身体避开了一次近战搏斗的机会。 但令刘兄意想不到的是在转身过程中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原本对准赵烧脖颈的一击并未实现反而将自己的头部暴露在了对方的刀尖之下。 瞬间鲜血如瀑布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夜色中的街道…… 尽管生命垂危但刘兄仍然努力发出疑问: “为什么准备用扭脖子的方式杀我的你怎么突然用刀了?” 而赵烧则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回答: “下地狱了你就知道了。” 随后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第29章 黑夜里的杀戮,狼狈逃窜的马七。 王石紧紧地跟随着马七一行人,目光始终锁定着前方。当看到赵烧成功地将其中一人引诱离开时,他心中暗自思忖道: “嗯,不错,这家伙倒是有点像我一样足智多谋啊!如此看来,似乎很有必要拉拢一下他了。” 然而,与王石的赞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刻的马七和其他几个人却满心疑惑。 那位曾经声称见到鬼的小弟率先开口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他们居然还没回来,难道真的是碰到鬼了不成?” 马七虽然坚信世上根本不存在鬼魂这种超自然现象,但想到眼下的情况,也不禁连连叹息: “想我马七向来做事都是有条有理、有凭有据的,怎会料到今日竟然要翻船了? 真是倒霉透顶啊!” 与此同时,他转头对着一直在叫嚷不休的矮个小弟呵斥道: “好了,别再乱叫了! 他们多半是回不来了。” 毕竟,仅仅根据之前听到的刘弟所发出的那种惊恐万分的声音,便足以推断出街角处肯定隐藏着某种极度危险且可能夺命的事物,至于究竟是人还是所谓的鬼怪,目前尚无法确定。 那位刚刚加入组织没多久的小弟,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道: “依我看呐,这次恐怕真是碰到鬼魂作祟啦! 要不然,你们说说看,哪有人会平白无故地大声叫嚷着有鬼呢?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嘛!” 就在这时,旁边另外两个同样也是新入伙不久的小弟连忙点头附和道: “就是就是,您说得太对啦! 要知道,这都过去半炷香的时间了,如果不是遇到什么诡异可怕的事情,那个人早就应该回到这里来了才对啊! 所以依我之见,咱们还是赶紧分头逃命去吧! 这样一来,就算真的有鬼存在,它也不可能同时追上咱们所有人,最多也就只能抓住我们当中的某一个倒霉蛋罢了。” 相比起这些惊慌失措、乱作一团的小弟们,马七倒是显得格外镇定自若。 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坚定而沉着,似乎正在思考着应对当前困境的最佳策略。 然而,尚未等到发号施令之声响起,那三名密谋逃窜的小弟便已如脱缰野马般狂奔而去。 正如他们之前所商议的那样,三人选择了分头逃离。 其中一人朝着王石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王石脸上挂着一抹狡黠而又兴奋的笑容,轻声呢喃道: “嘿嘿,我的刀尖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啦......” 与赵烧那种莽撞粗暴的杀人方式不同,王石显得更为干脆利落、直截了当。 他早早地守候在逃亡者必经之路的一侧,迅速取出一根纤细的绳索,并巧妙地拉出一道防线。 当那位匆匆奔逃而来的小弟经过时,毫无防备地被这根细绳绊了个正着。 正当他挣扎着想重新站起来之际,王石犹如鬼魅一般悄然出现在其身侧,手中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划过空气,刹那间,这名可怜的小弟甚至来不及看清眼前的状况,便已然命丧黄泉。 王石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嘟囔道: “哼!你说说看,放着那么多地方不去,非要往我这儿跑,这不就是自寻死路嘛!” 话音未落,他便开始动手清理现场留下的蛛丝马迹...... ……… 就在同一时间,那位对迷信之事笃信无疑的小弟,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惊慌失措地朝着赵烧所在的街角狂奔而去。 当他心惊胆战地迈入那个角落之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却始终未曾出现任何异样状况。 他暗自庆幸道: “真是一群愚不可及之人啊! 他们怎会晓得: 这世间最为凶险之地,恰恰也是最为安全之所呢? 幸亏本大爷曾听那说书先生讲过此等话语。” 于是乎,他继续迈步向前走去。由于手中并无火把照明,所以一路走来,并未能察觉出有何不同之处。 此刻的他,心中不禁暗喜,认为自己运气极佳,竟能如此凑巧地踏上这条坦途。 心情愉悦之下,他甚至情不自禁地哼起小曲儿来。 然而,正所谓乐极生悲,他这一开口歌唱,恰好被正在料理后事的赵烧给听见了。 赵烧心生疑惑,究竟是何人在此高歌呢? 若是仅仅只是个过路之人倒也罢了,可万一此人乃是敌人,那可就赚大了。 想到此处,赵烧当即决定顺着歌声追寻过去,一探究竟。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赵烧愈发肯定对方的身份——定是马七麾下的一名小弟无疑。 毕竟此前与王石一同行动时,他也曾留意观察过这些敌人的大致模样,对于其身形特征已然有了一定了解。 在还没有靠近,赵烧亮出那血迹还未干涸的的刀,急速地飞奔向前,一刀了向对方的脖子砍去。 或许每个人都有都对危险的感知,只是每个人感知的强弱不同罢。 而那位迷信小弟乃是拥有极其敏锐感知能力之人,当他察觉到那锐利无比、寒光四射的刀刃朝自己袭来时,便毫不犹豫地迅速躲闪开来。 然而,尽管反应及时,但依旧未能完全避开这致命一击,锋利的刀刃仍旧在其胸口处留下了一条触目惊心、长达数寸的狰狞伤口。 刹那间,歌声戛然而止,他深知此刻自身已然陷入极度危险之境,同时亦明白以自己目前所掌握的手段,唯有手中那个抽烟筒或许还能派上些许用场,其余皆无济于事。 但仅凭这点微薄之力,又如何能够与眼前这位强敌抗衡呢? 于是乎,他不敢再有丝毫迟疑,转身撒呀子腿狂奔起来。 只可惜,他又怎能逃脱得了常年在深山老林之中穿梭奔跑如履平地的赵烧呢? 没过多久,他便再度被赵烧追上并击倒在地,这一次,他再也无力起身...... 视线转回到马七这边,马七眼见着那三名同伴落荒而逃,无奈之下只得向剩下的两名小弟下达指令道: “咱们三个一同逃离此地吧! 倘若途中遭遇不测,彼此之间尚能有所照应。” 待王石妥善处理完尸体返回原地欲察看马七状况之时,却惊觉对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奈之余,王石也只能迈开双腿拼命朝前追赶而去...... 而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马七的一个小弟已经成功的逃跑了……… 第30章 你追,他逃,他插翅难逃 任谁都始料未及,当这九人踏出怡红院门扉之际,尚还安然无恙。 然而此刻,马七凝视着身畔那矮小瘦弱的小弟,还有那个看上去痴痴愣愣、呆头呆脑的大块头,心中不禁涌起万般慨叹。 他暗自思忖道: “自我踏入江湖以来,从未沾染过半点血腥之气,更未曾亲手取人性命。 究竟是何方冤魂厉鬼,非要纠缠于我不放呢?” 而那位矮小小弟,向来被视作团队中的智囊人物。 只见他眉头紧蹙,脑海飞速转动,仿佛突然间捕捉到了一丝关键线索。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引导马七思考: “马大哥,您说有没有可能…… 今日咱们所行之事,无意间招惹到了某些绝不能轻易冒犯之人呐?” 马七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直截了当地说道: “今日咱们只打劫了一个老婆子而已,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们可是足足盯梢了将近一整天啊! 你可有曾见到她与任何人长时间相处过? 再者说了,就凭她那般邋遢寒酸、形如乞丐般的模样,哪里还能奢望有人乐意出手相助于她呢?” 矮小瘦弱的小弟紧接着附和道: “那么马大哥,依您之见,今晚现身的‘鬼魂’是否就是那位老太婆口中苦苦寻觅的赵烧呢? 莫非是因为知晓我们欺凌了她娘亲,所以前来寻仇报复不成?” 马七心里也明白小弟所言不无道理,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 “罢了罢了,且不论此‘鬼魂’究竟是不是赵烧,今夜恐怕我们都难以安宁了。 家中暂且不宜归去,不如前往镇外暂避风头吧,你意下如何啊,大傻个?” 言罢,马七将目光投向始终沉默不语的大傻个。 大傻个嘴里发出“嗯嗯”两声,表示赞同马七的提议。 于是乎,三人便开始狂奔起来,同时还喋喋不休地议论着,丝毫未曾觉察到身后竟有一人正用一种如同看待死物一般的冰冷眼神死死盯着他们...... ……… 王石拼尽全力,终于赶上了前方逃窜的马七等人。 这一路上,他都小心翼翼地留意着四周,并按照和赵烧分别时约定好的方式,沿途留下了独特的记号。 此刻,他略微有些疲惫不堪,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该死的! 这帮家伙跑得可真快啊! 照这样下去,如果今后我再不锻炼一下自己的跑步能力,将来遇到类似情况,恐怕非得吃大亏不可!” 说话间,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马七等人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松懈。 其实,以王石目前的实力,完全可以直接冲上前去将这些人一举消灭,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因为他心中对赵烧的身手到底有多高充满好奇; 另一方面,则是出于谨慎考虑——毕竟谁也不知道敌人是否还有其他后手或埋伏。 与此同时,赵烧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马七之前所伫立的那条宽阔街道之上。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人大吃一惊——整个街道空空如也,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清空了一般,竟然连一个人影都寻觅不到。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形,赵烧却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愕之情。 毕竟,对于马七以及其他人的行动路线和踪迹,他们早就在事前精心策划,并制定了详尽无遗的计划。 所以此刻见到这般场景,也是在意料之中。 紧接着,赵烧没有丝毫迟疑,毅然决然地顺着王石刻意留下来的那些清晰可见、一目了然的显着标记,迈开大步,奋力狂奔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过多久,赵烧就成功地逃离了这座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玄机的小镇…… 而在镇子外面一片荒僻幽静的小树林里,马七等三人正累得气喘吁吁,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逃亡。 尤其是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大傻个,此时更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嚷嚷道: “真的受不了啦!实在跑不动了,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恐怕我们都会废掉啊!” 听到这话,马七稍作思考后,大口呼气随即附和着说道: “好吧,那就先停下来歇一会儿吧。 反正他们要去追捕那三个逃跑的家伙,估计还需要一些时间呢。 咱们正好趁此机会好好休整一下,然后再做打算。” 说完,三人纷纷倚靠在粗壮的大树底部,稍稍喘息片刻之后,又开始动手从周围寻找可以燃烧的物品,很快便点燃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篝火。 王石宛如一匹潜伏于黑暗中的野狼,悄无声息地蛰伏着,双眼紧紧锁定着前方的目标,仿佛在耐心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 一旦猎物稍有松懈,露出破绽,他便会如闪电般迅猛出击,给敌人以致命的一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大约过去了一炷香的光景,王石心中开始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出手了。 毕竟,再过短短两个时辰,天际将会泛起鱼肚白,黎明即将破晓。 而那时,再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任务,难度无疑将大大增加。 然而,正当他准备迈出脚步之际,一个身影却突然映入眼帘——赵烧! 这让王石不禁心生感慨:“这下可真是有趣极了。” 赵烧快步走到王石跟前,尚未等王石开口埋怨他来得太迟,赵烧反倒抢先一步发起牢骚: “不是说好由我负责引开那些小弟,然后你趁机去擒拿马七吗? 怎么现在还没动手?” 王石听后,不紧不慢地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三个几乎快要昏睡过去的家伙,淡定地回应道: “喏,你所期望抓到的人就在那里。 至于何时动手嘛,是现在即刻行动,还是稍作等待片刻,全凭你决定。” 当目光触及到那个曾经伤害自己母亲的仇人时,赵烧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彻底占据了理智的高地。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 “就是此刻!马上!立刻!” 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刀,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意欲亲手斩下这群恶徒的首级。 王石看着眼前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赵烧,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轻声说道: “啧啧啧,你难道忘记我之前所说的话了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烧心中虽然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一想到与王石之间那个重要的赌注,他只能无奈地咬咬牙,转身又走回到原来的位置。 王石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还算不错,刚才只差那么一点点,你就要再次失去一个得力的帮手了。 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 等到他们全都沉沉睡去之后,再动手不迟。 这样既能确保万无一失,又能让行动更加顺利。” 说完,他拍了拍赵烧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赵烧听后,默默走到旁边坐下休息。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迷茫。 此刻的他,心中正暗自懊恼自己为何如此冲动,差点坏了大事。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倦意袭来,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想要好好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渐渐变得安静起来。 原本负责站岗放哨的马七派来的那个傻大个,此时也已经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靠着墙壁打起盹儿来。 王石一直密切关注着四周的动静,看到这一幕,他毫不犹豫地抬脚轻轻踹了一下身旁昏昏欲睡的赵烧,并压低声音说道: “好了,时机已到,可以行动了!” 赵烧猛地睁开眼睛,瞬间清醒过来。 他迅速站起身来,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眼中闪烁着坚定而冷酷的光芒。 此时此刻,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迎接这场最终的猎杀之战……… 第31章 迅速、愤怒且理智 二人深知一旦弄出声响就会惊醒马七那三个人,因此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小心,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地面而是薄冰一般。 王石伸出手指,朝着站岗的那个傻大个儿轻轻一点,接着将手掌放在自己的脖颈处,来回快速地划动两下。 他的眼神充满暗示,意思再明显不过——要赵烧采取用刀子抹脖子这种方式来干掉眼前这个敌人。 然而,赵烧瞪大眼睛盯着王石的手势看了好一会儿,却还是一脸茫然,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表示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王石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刚才还信心满满的他此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脸上的表情犹如一个表演失败的小丑般瞬间垮掉。 原本只是想逗趣一下的心情,此刻也被无名之火所取代。 无可奈何之下,原本打算直接冲向马七他们的王石只得改变计划,转身朝赵烧走去。 他走到赵烧身边,踮起脚尖伸手轻拍了一下比自己高出许多的赵烧的肩膀,然后把头凑近赵烧低垂着的耳畔,压低嗓音说道: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都这么清楚地示意你要用刀子去割开对方的喉咙了,你居然还跟我说你不明白? 我真是好奇得很呐,你这脑子里究竟灌进了多少水啊?” 听到这话,赵烧露出一抹略带狡黠的笑容,同样轻声回应道: “其实也没有很多啦,就只有那么一丢丢而已……” 说话间,他还用一只手在自己的脑袋旁边做出一个小小的圆圈形状来比划着。 王石听完之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沮丧之情,他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叹息,又一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暗自思忖道: “这个人怎么如此难以教诲啊!” 然而,当思绪回到当前的正事时,赵烧却非常明确地知道自己所采取的每一个行动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赵烧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向前逼近。 他逐渐靠近那个身材高大、甚至比他还要高出一截的大傻个。 此刻,大傻个正倚靠在一棵大树旁休憩,嘴巴微张,口中不断流淌出涎水,仿佛正在沉浸于某种美妙的幻想之中。 突然之间,一道寒光闪过,快如闪电般的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由于速度极快,大傻个根本来不及看清敌人的面容,便瞪大双眼,本能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脖颈。 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溅洒满地。 他无力地倒在地上,生命之火渐渐熄灭。 大傻个沉重的身躯轰然倒地,发出沉闷的声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立刻将正在附近歇息的马七和另一名同伴惊醒。 那名矮小的小弟猛地睁开眼睛,惊恐万分地望了过去,而这一眼竟成了他此生最后的目光。 他目睹到手持利刃的王石,心中顿时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他拼命想要呼喊出声,请求马七前来救援,但喉咙处被割裂的气管使得他只能发出一阵嘶哑的呜咽声。 大量的鲜血从伤口涌出,如泉涌般堵住了他的声带,令他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大口吐出鲜红的血液,默默地等待着死亡降临的那一刻。 与此同时,王石和另外一人毫不迟疑地一同朝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的马七步步紧逼而去...... 马七惊恐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裤腿流淌下来,他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然而,尽管如此恐惧,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艰难地向后挪动身体,同时嘴里不停地求饶道: “二位大哥,请高抬贵手啊! 我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需要赡养,年幼的孩子等待抚养,求求你们放过我这一次吧!” 听到这番话,原本怒不可遏的赵烧不禁愣住了,随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一个上有老下有小! 难道只有你才有家人吗? 可你怎么敢去打劫那位可怜寻人的的老太太呢?” 马七稍稍回过神来,脑海里飞快地盘算着如何脱身。 突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你莫非就是那个老太婆一直寻找的赵烧?” 话音未落,只见赵烧猛地冲上前去,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马七,完全不顾及对方是否会因此丧命。 或许是因为内心深处并不想轻易取走对方的性命,又或者只是单纯想要宣泄自己长久以来积压的情绪,赵烧将自从踏入军营后所经历的种种困境和磨难,全都化作力量通过拳头发泄到了马七身上。 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愤恨与不甘,但却巧妙地避开了致命部位,仿佛只是要给马七一个深刻的教训而已。 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的马七,嘴里不停地呼喊着: “你是赵烧吗?” 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仿佛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无情。 也许是因为马七终于停止了叫喊,又或许是赵烧已经踢得精疲力竭,他缓缓停下了那凶狠残暴的踢人动作。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赵烧并没有立刻夺取马七的性命,而是想出了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手段——让这个恶贯满盈之人继续存活于世,并亲身感受一下那些曾经被他抢劫过的残疾人们所经历过的痛苦与折磨。 “你作恶多端,天理难容! 今天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赵烧面无表情地冷言道,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话音未落,只见他手中紧握的利刃猛然一挥,如闪电般迅速而狠辣地砍向马七的右臂。 刹那间,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遭受重创的马七,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由于失血过多,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意识逐渐模糊。 经过几番挣扎后,他最终还是无法抵挡死神的召唤,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生机。 此时,原本陷入疯狂复仇状态的赵烧似乎渐渐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凝视着眼前这具毫无生气的尸体,轻声呢喃道: “没错,我就是赵烧,如果今后想要寻仇报复,尽可放马过来吧。” 随后,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王石,语气坚定地说道: “好了,我们走吧。” 王石默默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开始越发欣赏起赵烧这种果断决绝且富有正义感的行事风格...... 赵烧心中犹如明镜一般清晰,尽管此时此刻深仇大恨已经得报,然而自己却已然踏上了一条没有退路、无法折返的不归之路。 从今往后,他不得不肩负起这沉甸甸的罪责继续向前迈进,去直面那充满变数与不确定性的命运考验。 但是,他毫无悔意可言。因为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坚信不疑:正义也许会姗姗来迟,但绝对不会销声匿迹、杳无踪迹。 夜色依然如墨般浓郁深沉,仿佛无边无际的巨大帷幕笼罩着整个世界。 赵烧的身形逐渐隐没于这片漆黑之中,最终彻底消失不见,唯有那条流淌不息的河流以及树林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尸首,默默无言地见证着这个扣人心弦、令人胆寒的复仇之夜所发生的一切…… ……… 第32章 来自回忆的杀人念头(1) 走了好一阵子之后,他们终于走出了那片茂密的树林子。 王石原本正打算张嘴说道: “你……” 然而,当他瞥见赵烧那副忧心忡忡、神情黯淡的样子时,到嘴边的话语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暗自思忖着,还是先将自己内心的想法暂且搁置一边吧,等到赵烧完全从这段阴霾中走出来之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跟他讲明白也不迟。 就这样,王石并未选择离去,而是默默地陪伴在赵烧身旁,一同朝着小镇缓缓走去。 那么,为什么赵烧在王石说出那个“你”字的时候,没有询问他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呢? 实际上,与王石所设想的不同,赵烧并非在为此次的杀戮行为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 毕竟,今生今世,他早已历经多次杀戮之事。 恰恰相反,此时在他脑海之中响起的乃是那神秘系统的声音,正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声响使得他全然无暇顾及周遭的状况,以至于呈现出这般状态: ‘叮’,只听得一声清脆悦耳的提示音传来——“恭喜宿主成功开启任务+1,目前进度已达 9898,相关记忆已发送,请宿主注意查收。” 可惜的是,那些满载信息量的具体内容尚未接踵而至,赵烧便再次进入了待机模式。 让赵烧原本还在坚定地向前迈着的步伐突然之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住了,紧接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直直倒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后便紧闭双眼、毫无意识地昏睡过去了。 幸运的是,他倒下的方向恰好是旁边堆积如山的草垛,柔软的干草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不至于让他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此时,走在前方的王石一心只想远离那张总是充满着怜悯和慈悲之情的面庞,压根儿没心思留意身后赵烧的状况。 就这样过了大约十来分钟之后,他才渐渐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咦?我身后那个大活人怎么不见了踪影? 于是乎,他开始左顾右盼起来,试图寻找赵烧的身影,但环视四周后却一无所获。这时,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 “好哇,这个臭小子该不会是担心我找他索要帮忙的费用付不起,所以趁机开溜了吧?” 然而,话刚出口,他似乎又意识到这样想可能不太妥当,于是赶忙改口说道: “哼,其实我也并不是非得要那笔钱不可啊!” 可是,空荡荡的周围依旧寂静无声,除了无尽的黑暗之外,再无其他任何动静。 眼见始终得不到回应,他再次扯开嗓子高声呼喊: “喂!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赵龟孙子!” 声音在空旷的夜色中回荡着,显得格外响亮,却依然没能唤回赵烧的身影。 于是他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沿着来时的路缓缓折返,口中不停地呼喊着同伴的名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约莫过了好几分钟,当他再次踏上刚刚走过的那段路途时,突然不知被何物绊了一个踉跄,身体猛地向前倾倒而去。然而,此刻满心懊恼的他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苦苦寻觅之人竟然近在咫尺——就在他的脚边!他忍不住又开始抱怨起来: “真是晦气到家了,连好好走个路都能摔跟头!” 由于四周漆黑一片,没有火把照明,他起初还误以为仅仅是一根横卧在地的树木挡住了去路。 待他凑近仔细端详一番后,这才惊讶地发现,原来躺在草堆之上的竟是赵烧本人呐!他不禁再次开口埋怨道: “好你个臭小子,在此处歇息也不晓得吭一声!害得老子四处找寻,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言罢,他也不管不顾地一屁股坐到了旁边。本以为赵烧多少会回应几句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岂料左等右等,始终未见其有任何言语。 王石心中暗自嘀咕,难不成这家伙出啥意外了? 想到此处,他赶忙伸手探了探赵烧的脉搏,确认无恙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熟睡过去了而已。 既然如此,那便无需再多言,王石就这样静静地守候在一旁,默默期待着赵烧能够早日苏醒过来。 此时此刻,赵烧仿佛已然进入到一种玄妙空灵的境界之中,宛如正在观看一部投射于眼前的影片一般,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那些专属于自己的过往岁月。 黄昏时分,太阳逐渐西沉,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 心情愉悦的我与身旁的小伙伴们挥手道别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踏上了归家之路。 回到家中的我并未像往常一样尽情嬉戏玩耍,而是默默地拿起一张略显陈旧、四四方方的小板凳。 这张板凳仿佛承载着岁月的痕迹,它的木质表面已有些许磨损,但依然坚固耐用。 我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那座古老房屋的大门一侧,然而板凳的四只脚却显得与地面有些格格不入,不停地摇晃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接着,我打开那个印有奥特曼标志的破旧书包,从中取出纸、笔以及一块橡皮。 这块橡皮已经使用过多次,边缘处略微磨损,但仍散发着淡淡的橡胶香气。 出人意料的是,我并没有用橡皮来擦除错物,而是巧妙地将它垫在了板凳脚下,以此来增加稳定性。 看着不再晃动的板凳,我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一切准备就绪后,只见我坐在板凳上,眉头微皱,嘴里念念有词: “哎呀,今天老师布置了一项任务——写一篇读后感。 可是,到底应该如何下笔呢?” 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书籍的画面和情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经过漫长的思索,终于,我下定决心,提起手中的笔,缓缓地落在纸上,开始书写属于自己的感悟之旅...... ………… 下面想体验情景的可以跳过这两段的内容,读后面一章的。 今天天气晴,今天有一件特别的事,老师带我们共同看了一场电影。电影名我记不得了,但我记得大概的情景——开始时一位母亲在熬一锅水,然后他把一筐白花花的像雪花一样的沙子似的倒入其中熬制,接着又把他儿子的衣服丢锅水中,浸泡了一会,吸了好多水,拿出来,见水不在滴了,就让他的儿子披上,高诉他让他带到一个他常去的高山上给一个蓝帽子的叔叔。那孩子保证说一定会带到的。 天空下着雪,那孩子来到一处检查的地方,瑟瑟发抖地排着队。终于轮到他了,他害怕面前的黄衣服的叔叔,怕被带进一边的小黑屋。可检查的过程中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他一路顺风的过了这里,走了好久,在他快要倒下去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一直在找的蓝帽子叔叔。如果是我呀,我可能做不到这一点,因为那冷冰冰的衣服在下雪天里行走好冷啊。 ……… 第33章 来自回忆的杀人念头(2) 今日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明媚宜人。 然而,这一天却有着与众不同之处,因为老师带领着我们一同观看了一场令人难以忘怀的电影。 尽管影片的名字已在我的记忆中模糊不清,但那些生动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故事伊始,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慈祥的母亲正在精心地熬煮着一锅清水。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炉火,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奇妙的事情发生。 随后,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捧起一筐洁白如雪、晶莹剔透的物质,宛如细沙般轻柔地将其倒入锅中。 这些神秘的颗粒迅速融入水中,与沸腾的水花相互交织,形成一幅如梦似幻的画面。 紧接着,母亲毫不犹豫地抓起儿子的衣物,轻轻地放入那锅神奇的液体之中。 衣物在水中翻滚,贪婪地吸收着水分,不一会儿便变得沉甸甸的。 待水分被充分汲取后,母亲小心地将衣物捞出,仔细检查确保不再有水滴落下。 而后,她温柔地将这件湿漉漉的衣服披在了儿子的身上,并轻声嘱咐道: “孩子啊,你一定要把它带去那个你经常前往的高山之巅,交给那位戴着蓝色帽子的叔叔。” 孩子坚定地点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决心和承诺,表示自己定会不负所托。 天空中纷纷扬扬地下着鹅毛大雪,整个世界仿佛都被白色所覆盖。那个孩子独自一人来到了一个需要接受检查的地方,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默默地排在队伍后面。每往前挪动一步,他内心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终于,轮到这个孩子接受检查了。 他望着眼前穿着黄色衣服的叔叔,心中充满了惧怕,生怕自己会被带进旁边那间神秘而又令人不安的小黑屋里。 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检查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情况。 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他就这样毫无阻碍地通过了这道关卡。 接下来,孩子继续迈着艰难的步伐前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但始终没有放弃寻找目标。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支撑不住、快要倒下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正是他一直苦苦寻觅的戴着蓝色帽子的叔叔! 看到这位亲切的叔叔,孩子原本疲惫不堪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奔向对方,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救星一般。 此刻,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或许真的无法做到像这个孩子一样坚持到底吧? 毕竟,那件冷冰冰的衣服实在太冷太刺骨了…… 镜头在这里再次发生了转换,画面转移到了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电视剧目引起了“我”的注意。 屏幕上滚动的字幕揭示了剧名——“战火青春”。 这部电视剧似乎讲述了一段充满激情与奋斗的热血故事,背景设定在战乱时期,生动描绘了青年人在炮火纷飞中不屈不挠的成长历程和英勇抗争的画面。 “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电视画面中的一位角色身上,他身着一袭醒目的黄色衣服,在混乱的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我”起初并不清楚这位黄衣人的具体身份,只是一位普通的村民或是与故事主线相关的关键人物。 随着剧情展开,“我”看到他的一系列举动,那是一种熟悉而又让人愤慨的行为——日本侵略者正在对他所捕获的村民们实施残酷的暴行。 目睹此景,“我”内心涌动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与悲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小鬼子们,你住手!” 尽管隔着屏幕,“我”仿佛能身临其境地感受到那份无力与绝望,以及鬼子们行径所带来的深重苦难。 然而,电视剧中的鬼子并未因“我”的呐喊而停止他们的暴行。 他们继续从手无寸铁的村民那里抢夺财物,甚至在村民试图反抗时,毫不留情地举起枪械射击。 一时间,屏幕上充斥着恐慌、痛苦和鲜血,再也没有村民敢于站出来反抗了。 鬼子们抢夺完毕后,满载而归地走出一家又一家,他们洋洋自得地提着原本属于村民们的物品,仿佛这是他们胜利的象征。 但“我”以为他们的暴行就此结束时,镜头再次切换,揭示了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施暴活动。 鬼子们将村里所有还存活的老弱病残孕的村民们,不分男女老少,一视同仁地驱赶到了村子中央的空地上。 这些村民们,原本就因为战争的摧残而身心疲惫,现在更是被强迫聚集在一起,面对着前方架设的一挺挺冰冷的重机枪。 这些重机枪,在战场上是杀敌立功的利器,但此刻,却对准了手无寸铁、毫无抵抗能力的老弱病残。 当村民们终于全部集合完毕,站在那里的他们,显得那么的脆弱和无助。 那位鬼子指挥官,却丝毫没有同情之心,他冷漠地注视着这些手无寸铁的村民,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冷笑。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那些重机枪开始咆哮起来,冰冷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毫无怜悯地击打在村民们的身上。 村民拥挤着想要逃跑,可四周都围满了鬼子士兵,一时间,就只能被动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只过了短短的一会儿,曾经热闹的村庄变得一片寂静。 那些被枪击中的村民们,纷纷倒地不起,再也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 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村子的土地,也从此,这个村庄再也没有任何活物留下。 “小鬼子们,你们快给我停下手中那肮脏龌龊、令人发指的行为啊! 住……手啊!” 伴随着这句撕心裂肺般的呼喊声,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只见那个被深深烙印在记忆深处的男人——赵烧,他那双原本应该充满坚毅与果敢的眼眸此刻却变得通红无比,仿佛有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正在其中跳跃翻滚着。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沿着脸颊流淌而下,形成了一道道泪痕。 而他那张因为愤怒和悲痛而扭曲变形的脸庞,则更是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之情。 随着这最后一声呐喊落下帷幕,整个场景如同电影播放结束一般缓缓暗去,紧接着便是一片无尽的黑暗笼罩而来。 然而就在这片黑暗之中,一个微弱但坚定的声音悄然响起: “至此记忆加载完毕......” 这个声音仿佛穿越时空隧道,带着沉甸甸的历史重量,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久久不散……… 第34章 记忆真的就那么必要吗?活着开心就好了。 清晨的阳光如常洒满大地,温暖的金色光芒驱散了晨雾,唤醒了沉睡的生命。 在这宁静而充满生机的时刻,赵烧终于从深沉的睡眠中悠然转醒。 然而,他的清醒并未伴随着宁静的清晨气息,而是被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所取代。 然而没过多久,愤怒就逐渐被无尽的哭泣所淹没。 她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为什么啊?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他们明明都已经放弃了争夺,心甘情愿地看着那些本应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去,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啊!” 这种愤怒源自于他内心深处对自身现状的深深困惑和极度不满。 就在昨晚,那个令他永生难忘、毛骨悚然的场景如同噩梦一般萦绕心头——凶残至极、毫无人性的日本鬼子如饿狼般涌入村庄,展开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和掠夺。 而此刻的哭泣,则是源自于他对他人遭遇的深切同情以及因自己无力相助而产生的无尽悲伤。 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被称为“鬼子”的恶徒们肆意妄为,犯下一桩又一桩令人发指的罪行,而自己却只能像个傻瓜一样呆立原地,束手无策。 那种痛苦和无奈,仿佛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赵烧努力回忆着昨夜的梦中事件,试图找出系统给自己这些记忆的原因。 可昨晚的记忆在他脑海中断断续续,像是一部被剪切过的电影胶片,缺失了关键的画面和情节。 这时,赵烧的肚子突然发出一阵咕噜声,像是在抗议他许久未进食的事实。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赵烧瞬间泄气,一切的思考烟消云散,让原本高涨的情绪被现实无情地击溃。 他无奈地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心中明白,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责任,而是解决眼前的生存问题。 还没等赵烧彻底清醒过来,他一眼瞥见对面不远处王石正忙碌的身影。 王石已经在空旷的地带升起了一堆篝火,火光在清晨的微风中摇曳生姿,映照出他坚毅的脸庞。 只见王石熟练地翻转着手中的烤兔,那是一只不知被他从哪里打来的肥硕兔子,此刻正被火焰熏烤得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王石抬头看到赵烧已经醒来,便招呼过来的道: “哟,赵烧,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天荒地老呢?” 他的话语中带着调侃的语气,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 然而,赵烧并没有心情回应他的调侃。 他想要知道昨夜自己混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 “昨夜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赵烧忍不住向王石问道。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和疲倦,透露出内心的困惑和不解。 王石一听这个问题就感到一阵头疼。 他回想起昨晚寻找赵烧时的种种困难和波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怨气。 “你还好意思说,半夜三更要晕倒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要不是我看人善良回来找你,你早就被路过的豺狼野豹给叼走了。 哪里还能在此地安心睡觉啊?” 王石毫不留情地指责道。 他的言语中充满了对赵烧行为的责怪和不满,也透露出对自己昨晚遭遇的无奈和生气。 赵烧听到王石的指责,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过错。 他满怀歉意地连连说道: “真的很抱歉啊,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然而,他的肚子再次发出咕咕的叫声,仿佛在示意他现在已经饥饿难耐。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赵烧感到一阵尴尬和窘迫。 王石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软了下来。他摆摆手示意赵烧不必过于自责,然后从烤架上取下一半已经烤好的兔子,递给赵烧。 “没事的,没事的,拿去吃吧。” 王石温和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善意和关怀,让赵烧感到一丝温暖和安慰。 赵烧接过食物后便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王石见赵烧逐渐平静下来,不禁关切地问道: “你这家伙,从昨晚睡着以后就一直不得安宁。 一会儿动动这里,一会儿动动那里,还不时地梦呓,喊着什么‘小鬼子,我操你祖宗’的。 现在刚起来,又来这一套,是昨天晚上杀人让你害怕,还是那小鬼子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赶紧说说,你昨夜到底梦到了什么?” 说完,王石还特意拿起手中另外一半烤好的兔子肉,准备听他说出什么样的梦境值得他如此大动肝火。 赵烧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嘴唇,似乎还沉浸在那只美味兔子所带来的余韵之中,尽情地回味着其中的香气与滋味。 这时,他看到王石已经讲完话并朝他凑近,用一种充满期待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赵烧心里明白,如果再不把事情讲出来,恐怕就难以心安理得地享用这顿丰盛的兔肉大餐了。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张开嘴巴说道: “你是否曾经有过这样的奇特体验——当清晨醒来时,突然意识到脑海里多出了一段陌生而又模糊的记忆,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这段记忆究竟从何而来? 难道你对此一点都不感到好奇吗?” 然而,王石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未有过类似的经历。 接着,他继续说道: “就算真有这种情况发生,对我来说也无关紧要。 毕竟,我的日常生活并不会因此受到太大影响,该怎么过日子还是照样过下去。 而且,我刚才明明问的是你昨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梦,结果你却一直在跟我说些不相干的话题! 老实告诉我吧,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愿意谈论这个问题呢?” 说话间,王石顺手夹起一块香喷喷的兔肉送进嘴里咀嚼起来。 赵烧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说: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感觉说不清楚这件事情。” 王石见赵烧这动作一下更加好奇倒底做了什么样的梦,“管你说不说的清楚,你只管说就好了。” “说好了,你叫我说的哦,别到时候讲完了,又说我说话只讲一半。”赵烧嘀咕说。 好奇心大作的王石又一次催促说:“快点吧!我兔子肉都快吃一半了。” 赵烧陷入记忆,缓缓地说:“那是一个积雪纷飞的季节,一位妇女在熬制一锅水………鬼子屠杀了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 你就说你看见想不想把那些小鬼子杀掉?” 王石静静地聆听着赵烧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那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此刻正如同风云般瞬息万变。 起初,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仿佛对赵烧所经历的苦难深感痛心; 紧接着,又转为深切的同情之色,似乎能够感同身受一般。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王石的情绪愈发激动,到了最后,竟不由自主地愤怒起来! 只见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兔肉,仿佛将其视为发泄怒火的工具,咬牙切齿地吼道: “这些可恶的小鬼子,我从今往后见到一个必杀之,遇见一双必斩之......” 话音未落,他猛地转头望向赵烧,迫不及待地追问: “那么,这个故事后续如何发展呢?” 赵烧无奈地摊开双手,苦笑着回答道:“已经没有下文啦。” 紧接着,一场惨绝人寰、令人不忍直视的单方面暴揍就此展开。 可怜的赵烧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而此时此刻,他心中却在反复琢磨着王石之前说过的那句话——“该怎样过日子依旧怎样过下去”。 当王石再次挥出一记凌厉的重拳时,赵烧终于忍无可忍,怒目圆睁地喊道: “好啊! 你给本大爷等着瞧,等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教训你一番!” 王石则显得不以为意,甚至还轻拍着手掌,以一种极其挑衅的口吻回应道: “嘿! 就凭你? 有种尽管放马过来呗,本大爷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几斤几两重!” 倘若说方才赵烧挨打尚属心甘情愿,那么此刻王石这般公然挑衅,则犹如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赵烧心头的怒火。 他二话不说,立刻起身奋起直追,誓要与王石一决高下。 可惜事与愿违,无论赵烧如何努力,始终处于下风,难以扭转战局。 就这样,两人一路追逐打闹着,不知不觉间已逐渐靠近那个宁静祥和的小镇...... 第35章 事了,镇中变化 晨曦微露,太阳如往常一般缓缓升起,将温暖的光芒洒向这座宁静的小镇。 镇上的居民们纷纷推开自家的房门,开始了一天忙碌而充实的生活。 有的人前往农田辛勤劳作,有的人则在工坊里专注地制作手工艺品,还有的人穿梭于集市之间,进行着各种交易和买卖。 然而,如果要问谁此刻最为悠闲无事,那毫无疑问当属那些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孩子们。 昨晚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事件的街角交界处,此时正有五个孩子围拢在一起。 其中一个名叫六娃的小男孩兴致勃勃地对身旁的小伙伴提议道: “咱们一起去玩捉迷藏吧!” 他的声音充满了期待与兴奋。 站在一旁的另一个小伙伴立刻响应道: “好呀,好呀! 还是按照老规矩,用石头剪刀布来决定谁先当捉人的那个,怎么样?” 这个提议得到了其他所有人的一致赞同,但唯有一个叫做石头的男孩却在一旁默默不语。 六娃注意到了石头的沉默,转头望向他问道: “石头,你愿意参加游戏吗?” 其实石头心里并不想答应,因为每次玩石头剪刀布的时候,输家总是他。 但就在这时,一个名叫小珊的可爱女孩走过来轻轻推了推石头,并撒娇般地说道: “石头哥哥,你就答应嘛,求求你啦好不好?” 面对小珊如此软磨硬泡,石头实在难以拒绝,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无奈地点头表示同意。 小珊兴奋地手舞足蹈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太棒啦!耶,石头哥哥再一次被我成功说服咯!” 她那欢快的模样就像一只灵动的小鸟,充满了活力与喜悦。 此时,周围的人们也兴致勃勃地喊起了口号: “石头剪刀布!” 声音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气中。 然而,由于每个人都选择了不同的手势——既有石头、又有剪刀,还有布,所以大家不得不重新开始这一轮有趣的游戏。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再次齐声高呼: “石头剪刀布!” 这次情况有所变化,只有两种手势显现出来,分别是剪刀和石头。 毫无悬念,输家便是那个—出剪刀的石头以及六子这两个人。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到了他俩身上,似乎都在急切地盼望着看到最终的胜负结果。 究竟是那个总是运气不佳的石头会落败呢? 还是六子不幸失利? 一时间,气氛变得格外紧张起来。 石头紧紧握着拳头,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依然故作镇定,将双手背在身后,直面六子,一同喊道: “石头剪刀布!” 就在喊出“布”字的瞬间,两人几乎同时露出了内心深处对彼此所期望出现的结果的揣测神情。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老天似乎从来不曾眷顾那些运气欠佳的人。 果然不出所料,石头竟然真的伸出了剪刀,而与之相对应的,六子则毫不犹豫地亮出了手中的锤子。 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终于落下帷幕,结局已定。 尽管石头输掉了比赛,但他依然心情愉悦地与大家一同嬉戏玩耍着。 这时,六子心生担忧,害怕石头会违背之前定下的规矩,于是赶忙提醒道: “咱们可是说好啦,石头剪刀布谁要是输了,就得先倒数十秒钟才能出去找人哦!” 石头听闻后,爽快地回应道: “明白了,你赶紧找地方藏好就是啦!” 紧接着,他便高声喊道: “我马上要开始倒计时喽,十、九、八……” 随着数字一个个减少,现场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当数到一时,石头兴奋地大喊一声: “小伙伴们,你们都藏好了没? 我可要来找你们咯!”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石头并没有首先去寻找距离自己最近的六子,反而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总是藏匿得最远的同伴身上。 原来,以往每回都是石头率先发现其他所有人之后,最后才在小镇中央的小河边寻获到这位伙伴。 正因如此,此次石头特意想要给那位小伙伴带来一点别样的惊喜。 只见石头径直朝着远方走去,并大声叫嚷着: “伍子,你该不会又像往常一样待在河边吧? 哈哈,我来啦……” 而被唤作伍子的那个人,此时正躲在不远的一个筐子里,听到石头的话语后,不禁露出狡黠的笑容,轻声呢喃道: “嘻嘻嘻,让你意想不到了吧! 这回我可没藏在河边哦,而是巧妙地藏在了离这儿不远的这个筐筐里头哟。” 然而,就在下一刻,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不禁心生疑惑: 为何身旁竟多了一人? 带着满心狐疑,他颤抖地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对面那只手,却瞬间如坠冰窖——那只手冷得刺骨! 刹那间,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 难道这人已经死去多时? 惊慌失措之下,他猛地用力抬起紧紧框住自己的框子,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撒腿狂奔而去。 此时,石头恰好瞧见了这一幕,兴高采烈地对伍子喊道: “嘿,伍子! 你该不会还没找到合适的藏匿地点吧!” 可是,此刻的伍子早已无暇顾及石头的戏谑之言,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家寻找娘亲。 与此同时,他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道:“死人了......死人了......” 石头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伍子,急切地追问道: “什么死人了? 在哪里?” 伍子满脸惊恐,浑身战栗不止,结结巴巴地用手指向身后不远处,声音发颤地说道: “就...就在那里...” 石头见伍子如此惶恐不安,心中虽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决定亲自前去一探究竟。 于是,他大着胆子朝着伍子所指的方向迈步前行。 当走到那些框落的存放之处时,眼前的景象令石头瞠目结舌、毛骨悚然——只见一个面容苍白如纸的人斜倚在墙壁之上,宛如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看上去似乎已逝去多时。 回到家中的伍子,将方才经历的恐怖场景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父母。 母亲心疼不已,赶忙上前搂住儿子,轻声细语地安慰起来; 而父亲则毫不犹豫地起身前往警局报案,希望能尽快查明真相。 警察们神情严肃地来到现场,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将这片区域严密封锁,并张贴上醒目的封条。 接着,他们联系了专业的收尸人员前来处理尸体。 这些经验丰富的人小心翼翼地将尸体装入特制的袋子里,然后抬上担架,送往检查处进行进一步的检验和调查。 与此同时,昨天夜里遭受赵烧毒手的人们开始逐渐被过往的行人发现。 他们惊恐地目睹着这一幕幕惨状,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这些受害者有的倒在血泊中,有的面容扭曲,仿佛经历了极度的痛苦。 整个场面令人毛骨悚然,让人不禁对凶手的残忍手段感到愤慨。 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息迅速传播开来,引起了镇上吃瓜群众的关注。 那些被他们迫害的人们纷纷赞美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仿佛这些人都该杀似的。 而警方因为这件事情没有什么油水可捞,再加过了许久也没人认领也就不了了事。 ……… 此时,镜头缓缓转向一家诊所。 贺母正沉浸在一场噩梦中,突然间被周围嘈杂的声音惊醒。 她揉了揉眼睛,试图回忆起刚才的梦境,但脑海中的画面却越来越模糊。 当她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时,才意识到那些喧闹声并非来自于梦境,而是真实存在的。 贺母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 床边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场虚幻的梦,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她的儿子赵烧真的回来了! 然而,此刻她却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儿子究竟身在何处,是否安全无恙。 这种未知让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焦虑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 第36章 也许,你的身边有像贺母一样关爱你的人。 这种未知犹如沉甸甸的巨石一般压在贺母的心上,令她原本就高悬着的心愈发沉重,仿佛随时都会坠落深渊。 无尽的忧虑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将她紧紧包围,使得她几乎无法喘息......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之中,希望之光却悄然降临。 随着那位大夫的出现,贺母心中那股强烈的焦虑竟然迅速消散得无影无踪。 只见大夫高声呼喊着: “下一个!” 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但此刻门外排队等候的人群已所剩无几,寥寥数人而已。 待处理完眼前最后几位病人后,大夫才不紧不慢、悠然自得地踱步至贺母身边。 他仔细端详着贺母身上的伤势,认真检查其目前状况究竟如何。 贺母满脸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究竟是怎样来到此处的呢?” 她的眼神充满迷茫与不解,迫切渴望从大夫口中得到答案。 大夫轻轻地揭开缠裹在身上的绷带,露出那已经开始微微结疤的狰狞伤口,他眉头微皱,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这触目惊心的伤势,同时口中喃喃说道: “你呀,可真是要感恩上苍赐予了你如此孝顺懂事的孩子啊! 若不是他夜半时分不辞辛劳地背负着你赶来此处求诊医治,恐怕此刻你早已魂归黄泉,没了性命呐。” “那么,我的孩子现今身在何处呢?” 贺母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满脸忧虑地紧接着追问道。 “这个嘛……不太清楚哦。 昨晚与他相伴而来的似乎叫做王石之人,同他交谈数语之后,他俩便一同离去了。 至今尚未归来呢。” 大夫稍稍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稍作思考后继续言道。 “说起来啊,你着实应当诚挚地感激这位好心人呐! 若非他慷慨解囊,拿出钱财来拯救你的生命,或许我早已将你驱赶出门外了。 唉,真不知该说是你命大福大造化大呢,还是纯粹只是运气爆棚罢了。” 言罢,大夫轻轻摇了摇头,似是对命运的无常感到些许无奈。 随后,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不再言语。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原来是王石和赵烧二人并肩踏入了诊所之内。 一眼望见贺母已然苏醒过来,王石毫不犹豫地飞奔上前,双膝跪地,轻柔且谨慎地握住贺母那双满布伤痕、令人心疼不已的手,眼眶泛红,声音略带哽咽地道: “娘啊,都是孩儿不孝,让您忧心忡忡了......” 大夫此时正全神贯注地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他的眼神坚定而又专注,犹如一位战场上的指挥官,正在严密指挥着生命的战场。 他严肃地对赵烧说: “你若还有体力要发表意见,就请站在一旁低声交谈,不要在这紧要关头打扰我处理伤口。” 赵烧满脸不情愿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贺母受伤的手臂放回原处,尽量不触碰到伤口。 贺母看着他,眼中满是疼爱与无奈,她虚弱地安慰道: “没事的,孩子,娘亲看见你安然无恙的就放心了。” 接着,贺母的语气变得有些责怪: “你啊,自从你父亲离世后,你就没有让我真正省心过。 生活中的波折和坎坷,让我这个当母亲的真是担忧不已,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看到尽头啊?” 赵烧听后,深感愧疚,他坚定地说: “娘,今后不会再让您担忧了。 我会坚强起来,承担起家庭的责任,照顾好您。” 然而,贺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开口说道: “你呀,每次都这么讲,但实际情况又是如何呢? 究竟有几回能真真切切地让我安心、放心呢?” 一旁的大夫见到此景,连忙插话,再一次截断了赵烧正欲继续的话语。 他敏锐地察觉到,刚才才处理妥当的贺母伤口处包扎着的绷带此刻已悄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红色,那分明是鲜血渗出的迹象。 大夫不禁皱起双眉,神情变得格外凝重且严肃起来,他直视着赵烧,郑重其事地告诫道: “够了! 你还是不要再唠叨这些了吧。 此时此刻,你最应该去做的事情就是确保你母亲能够安安稳稳地静心调养,而非在此毫无意义的交谈中白白耗费她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与精力。” 言罢,大夫不再多言,即刻投入到对贺母伤口的复查以及后续处理工作当中去了。 赵烧双眼圆睁,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大夫,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他缓缓站起身来,似乎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身体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贺母突然抬起头,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了赵烧身上。 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忧虑与关切,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 “儿啊,娘这一生别无他求,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这样娘才能放心得下啊!” 听到母亲这番话,赵烧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但同时也感到一阵酸楚。 他原本想要告诉母亲自己目前过得还算不错,至少可以通过打猎维持生计。 然而,每当冬季来临之际,猎物变得稀少难寻,他们一家两口常常不得不将一顿饭分成三顿饭来食用。 想到这里,赵烧决定听从母亲的建议,寻找一份真正能够让她不再忧心忡忡的好工作。 就在他刚要张开嘴巴准备做出回应的时候...... 那位大夫首先将目光投向了躺在病床上的贺母,语重心长地说道: “大娘啊,您现在还是好好养病吧,尽量少说话。 等您身体康复之后呢,想聊啥都行,到时候我绝对不会再来烦扰您啦。”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话音未落,这位大夫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迅速扭转过头,用极其凶狠的眼神死死地瞪着赵烧,并且毫不留情面地大声斥责道: “喂! 我说你这家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能不能给我消停点儿啊! 要是再这样喋喋不休个没完没了,那干脆你来负责治疗得了呗! 反正我可受不了这闹腾劲儿!” 话一说完,大夫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立刻又低下头去,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手头的繁忙工作当中。 这突如其来的斥责让赵烧顿时愣住了,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大夫,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但面对对方的威严,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默默忍受,只能用凶狠而无奈的眼神作为对大夫的回击。 王石看不下去了,从一旁拉着赵烧往一边去,开口说……… 第37章 赵烧的恶搞(一) 眼见情况有些不太对劲的王石,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赵烧,将其拽到旁边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里。 他一脸严肃且语重心长地劝导道: “我说兄弟啊,你可千万别跟那家伙一般见识。 你觉得自己跟他较真儿能得到啥好处呢? 除了吃大亏之外,难道你还天真地认为自己有能耐揍得了他不成?” 王石这番话说完之后,只见赵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很显然,他似乎突然之间想到了某个绝妙的主意,可以用来狠狠地报复一下那位可恶的大夫。 一直留意着赵烧神情变化的王石,自然没有错过这个细节。 他眉头微皱,略带担忧地追问道: “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啊? 听哥一句劝,做事之前可得好好掂量掂量,千万别冲动行事。 万一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到时候不仅你会被扫地出门,恐怕就连我也没那个本事能够帮你救回你的娘亲了。” 赵烧默默地凝视着眼前这位已经与自己共同度过了整整五日时光的人,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来: “这家伙咋就如此了解我的心思呢? 真是让人感到既惊讶又好奇,要不是知道他是一个当兵的,不然真的不知道他究竟到底是干嘛的?” 然而,尽管内心有所触动,但他嘴上却依然硬气地回应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绝对不会搞出什么大乱子来的。 你就等着看我的精彩表演吧!” 听到赵烧这般回答,王石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实在无法劝阻对方。 最后,他只能长叹一口气说道: “罢了罢了,希望你这次所谋划之事不要闹得太过火,否则就算是我有心想要搭救于你,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说罢,王石转身离去,留下赵烧独自一人站在原地,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复仇计划之中…… 与此同时,王石不禁心生好奇,揣测这位年轻小伙究竟意欲何为? 接下来,只见他悠然自得地静坐在一把椅子之上稍作休憩,宛如旁观者一般,默默等待着赵烧这个家伙会有何举动。 见到王石如此爽快地答应相助,赵烧心中愈发笃定,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向那位大夫身旁,并开口说道: “大夫呀,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会儿突然感到尿急难耐,不知此处的茅房位于何方呢?” 大夫听闻此言,随即抬手朝着门口方向一指,答道: “哦,原来您是要找厕所啊! 喏,瞧见没? 出了此门往右一转,顺着那条巷道一直往前走,不用多久便能抵达目的地。” 得到明确指示后的赵烧依言而行,快步踏出房门,紧接着又向右迈出数步,方才望见大夫口中所说的那个巷口。 正当他欲抬脚迈入巷子之际,冷不丁地从里面款款走出一名清丽脱俗的妙龄女子,瞬间将从未见识过太多美貌佳人的赵烧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这位名叫吴馨的女子身着一袭新颖别致的旗袍,剪裁得体,线条流畅; 她的朱唇轻启,涂抹着一抹宛如熟透樱桃般鲜艳欲滴的口红,微微一笑间,恰似春花绽放,令人心醉神迷。 然而,真正令赵烧为之倾倒的并非仅仅只是其姣好面容,更在于那如同贺母所言般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姿,使得赵烧情不自禁地驻足凝视,细细品味起来。 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男人——赵烧。 他身上那身略显土气的服饰以及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外的宽阔双肩,并没有引起她丝毫的厌恶之情。 相反,她依然保持着优雅而迷人的微笑,轻声说道: “先生,可以麻烦您稍微挪动一下位置吗?” 赵烧情不自禁地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但他并未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而是以一种彬彬有礼的姿态侧身让开了道路,并回应道: “好的,女士,请您先行通过吧。” 随后,他们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仿佛这只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邂逅。 然而,他们却未曾预料到,命运的丝线早已将二人紧紧缠绕在一起,使得他们注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再度相逢。 与此同时,赵烧始终铭记着自己此番前来的初衷,毫不犹豫地将刚刚发生的小插曲抛诸脑后。 每当回想起自己精心策划的那个完美无缺的方案时,他脸上的笑容便愈发灿烂夺目起来。 因为他深信,只要按照既定的步骤稳步推进,一定可以让大夫中陷阱之中的! 当他踏入厕所时,目光立刻被那扇与想象别无二致的门所吸引——它宛如一道通往未知世界的门户,可以随心所欲地推拉开启。 仿佛找到了心中渴望已久的答案,他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投入到实现自己构想的行动之中。 在忙碌的过程中,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涌上心头,他情不自禁地爆发出一阵放肆而狂野的大笑。 那笑声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在狭窄的厕所空间内肆意驰骋、回荡不休。 然而,这阵突如其来的狂笑却引起了一位恰巧路过的大妈的注意。 她停下脚步,眉头紧皱,满脸疑惑地朝着厕所方向喊道: “喂,里面那位,你是不是吃屎尿吃多了啊? 脑子都不正常啦!” 听到这番斥责,赵烧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停下手里的动作,但嘴上却毫不示弱,扯着嗓子高声回击道: “你才吃屎呢! 我不过就是突然想到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笑一笑怎么了? 不行吗?” 说完,还不忘对着门外翻个白眼,表示对大妈指责的不满。 面对如此态度强硬的回应,大妈显然有些吃惊。 她匆匆忙忙地加快步伐,迅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并边走边低声咒骂: “真是个神经病! 以后可得离这种人远点,万一不小心被传染了可怎么办……” 言语间流露出对赵烧行为的极度反感和警惕之情。 过了好一阵子,看到自己心中所谋划之事已然顺利达成,他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轻声说道: “哈哈,总算大功完成了! 如今万事俱备,就只差那位大夫快点现身啦。” ……… 第38章 赵烧的恶搞(二) “哈哈,总算大功告成! 如今万事俱备,就只差那位大夫快点现身啦。” 语罢,他方才如释重负般缓缓起身,动作轻柔且谨慎地将那扇略显破旧的厕所门轻轻合上,并确保其已牢牢锁住后,这才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去,重新返回至那间小小的诊所之中。 此时,王石正端坐在屋内,当他瞧见赵烧满脸笑容、大摇大摆地迈步而入时,并未开口询问对方究竟去干了些什么勾当。 而是选择沉默不语,仅仅是以一种平静如水的目光默默地凝视着赵烧,直至后者安然落座于身旁不远处的一把木制靠椅之上。 待到大夫妥善处理完贺母身上的伤势之后,他先是细心嘱咐了贺母几句需要特别留意的事项,随后便步履匆匆地折返回来。 回到距离门口并不算太远的诊断桌与座椅旁边,开始着手接待那些前来求诊看病的患者们。 然而此时此刻的赵烧,似乎并没有因为担心大夫是否会落入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而显得焦躁不安。 相反,他表现得异常淡定从容,宛如王石一般,悠然自得地休憩起来。 不过有所区别的是,起初还能保持良好状态佯装小憩的王石,不知何时竟已悄然进入梦乡; 反观赵烧,则始终处于半睡半醒之间,一双眼睛时而紧闭,时而微睁,时不时还会偷偷瞄向大夫那边,暗自观察着对方何时会前往厕所方便。 大夫伸出手指,轻轻地搭在了那名瘦弱男子的手腕处,仔细地感受着他的脉搏跳动。 片刻之后,大夫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眼前这个面容憔悴、身形单薄的男人,语气严肃地说道: “你的脉搏紊乱得很不寻常啊,而且眼神也显得暗淡无神。 我给你开的这些药,记住每天要按时服用三次。 此外,平日里还要多去户外活动活动,晒晒太阳,这样有助于恢复身体。 好了,下一个吧。” 说完,大夫便示意让后面的人上前就诊。 紧接着,轮到了下一位患者——一名妇女。 只见她外表看起来气色尚佳,但眼神之中却透露出一丝隐隐约约的忧虑之色。 大夫见状,温和地问道: “这位夫人,不知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呢?” 那位妇女满怀着期待之情,迫不及待地开口答道: “大夫,我近来总是不停地呕吐,不知道是否已经怀有身孕了呀?” 听到这话,大夫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轻声说道: “别急,你先将手伸出来,让我来替你把一把脉象看看情况如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诊室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 终于,在经过一番耐心等待之后,那名妇女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率先打破了平静,急切地追问道: “大夫,到底怎么样啦? 我有没有怀上孩子呀?” 然而,此时的大夫并未立刻回应,依旧全神贯注于手中的脉象感知之上。 又过了好一阵子,大夫才慢慢地松开了紧握着妇女手腕的手,并面露喜色地说道: “贺喜啊,贺喜啊!夫人,您确实是有喜了。” 这突如其来的喜讯,犹如一道明亮的阳光穿透云层,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与妇人一同前来的丈夫听闻此言,更是欣喜若狂,连忙快步走到妻子身旁,紧紧地拥抱着她,激动万分地喊道: “太好了!我们姜家终于有后代了……”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大夫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再次开口说道: “切记,需支付诊金五十文钱!” 声音响亮而清晰,仿佛要穿透整个房间。 那位名叫姜的丈夫听闻此言,神色略显慌张,但动作却毫不迟疑。 只见他匆忙将手伸进胸前的口袋之中,摸索片刻后取出一只破旧的钱包。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钱包,从中数出整整五十枚散发着铜臭气息的铜币,并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大夫。 大夫接过铜币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面无表情地喊出一句: “下一个!” 这简单的三个字如同机械般不断重复着,每一次都意味着又有一名患者需要接受诊治。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夫始终如一地执行着相同的步骤——先是询问病情,接着仔细号脉。 这种单调乏味的流程让人不禁心生倦意,就连一旁观瞧的赵烧也开始感到昏昏欲睡。 看着眼前忙碌不停的大夫,赵烧心中暗自感叹: 原来当医生也是如此辛苦劳累之事啊! 同时,他也不禁对自己之前的某些行为产生了些许疑虑和反思: 难道我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真的有些不妥吗? 然而转念一想,似乎自己的所为并未过分到哪里去,于是便不再过多纠结于此。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显得如此漫长而难熬。 这位大夫医术精湛且收费合理,因此吸引了众多前来求医问药的患者。 他们络绎不绝地涌入诊所,使得原本宽敞的空间也变得有些拥挤不堪。 然而幸运的是,一切进展顺利并未发生任何意外状况。 赵烧耐心地等待着,终于盼到了大夫结束最后一名排队病人的诊治,可以稍作歇息片刻。 大夫疲惫地坐下来,大口喝下一杯水润喉解渴后,缓缓站起身走向赵烧,并开口道出那令赵烧期盼已久的话语: “麻烦您帮忙照看一下店铺,我需要去一趟洗手间。 倘若期间有新的病人到访,请转告他们: ‘大夫临时有点事情要处理,但很快便会返回,请大家不要焦急,只需稍候片刻即可。’” 赵烧眼见大夫已然踏入自己精心设下的陷阱之中,心中不禁暗自窃喜,但表面上仍故作镇定地欣然应允道: “没问题,这些我都清楚啦,大夫您尽管放心去便是!” 赵烧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反倒令大夫心生疑虑,不过他还是一边迈步朝门外走去,一边再次叮嘱道: “千万别忘了哦,如果真有病人过来该如何应对……” 第39章 赵烧的恶搞(三) 赵烧满脸焦急地催促道:“ 大夫啊! 您赶紧过去吧! 放心,这边交给我就行啦! 我肯定会好好安抚病人的,我会跟他讲: ‘大夫有急事要去处理一下,但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哦, 您千万别着急呀,稍微再忍耐一会儿就好啦。’ 这样一来,病人也不会太过担心和焦虑啦。” 听到赵烧如此保证,大夫心中的顾虑终于消除了一些,点了点头后便迈步走出了房间。 心情急切的大夫快步走到厕所门前,伸手用力一推,那扇原本紧闭着的门瞬间被打开。 然而,令大夫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刚踏进厕所的一刹那,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仿佛踩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丝毫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心急火燎地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便匆匆离开了厕所。 然而,当他踏出门口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不禁停下脚步。 低头一看,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地上竟然有一坨污秽之物!他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起来: “究竟是谁如此缺乏公德心? 拉屎居然不朝着坑位去,反而拉在了外面!这简直太恶心人了!” 尽管内心深处涌起无尽的厌恶与反感,但身为一名医生,他深知保持冷静和专业的重要性。 于是,他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着那股刺鼻难闻、让人几乎窒息的恶臭,极不情愿地脱下那双已经沾满污物的鞋子,并远远地扔到一边。 紧接着,他顺手抓起旁边放置着的用于冲洗厕所的水桶,准备好好清洁一下自己那只倒霉透顶的脚。 正当他全神贯注于洗脚之时,却全然没有察觉到,就连那个原本应该用来舀水的瓢子也出现了状况。 他弯下腰去,凑近鼻子闻了闻自己脚上是否还有残留的异味,结果刚一嗅到那股刺鼻的味道,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儿就让他直接呕吐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反复不断地洗脚,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确定再也嗅不到任何奇怪的气味,方才罢休。 与此同时,他暗自庆幸另一只鞋子并未沾染到那些污物,然后便手扶着墙壁,一蹦一跳地朝回走去。 只见那位蹦蹦跳跳的大夫还未踏入诊室大门,一连串粗俗不堪的叫骂声便已先传了进来。 待到诊所门前时,这大夫一个纵身跃起,但或许是因为那门槛实在过高,亦或是他自身弹跳力有限,总之他未能成功跨越过去,反而被绊得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撞个头破血流、满脸青紫。 而此时距离他最近的赵烧见状,心中暗叫不好,生怕这位大夫就此摔伤。 于是他当机立断,迅速伸手扶住了即将倒地的大夫。 大夫站稳身形后,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嘴里喃喃道: “多谢……多谢啊!” 然而,就在他抬起头来准备向赵烧道谢之际,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并带着疑惑的口吻质问道: “我说,是不是你这家伙上厕所的时候不老老实实待在茅坑里面解决,非得要跑到旁边去方便啊?” 面对大夫突如其来的质问,赵烧自然不会轻易认罪。 他连忙摆手否认道: “哎呀,大夫您可别冤枉好人呐! 我确实只是撒了泡尿而已,而且我都回来多久啦! 如果真有什么问题,说不定是其他人干的呢!” 与此同时,赵烧的内心却是暗自窃喜不已,心想:嘿嘿,还好我之前特意花了些心思去布置这个局,不然今天可就麻烦大咯! 不过看现在这情形,应该能顺利蒙混过关吧。 大夫听了赵烧这番辩解之后,虽然心中仍有些怀疑,但苦于找不到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就是赵烧所为,最终也只能无奈作罢,此事也就此不了了之了。 接着,他语气恳切地开口请求道:“如此一来,可否烦请您将我搀扶至后方那间屋子呢?” 赵烧并未流露出丝毫推辞之意,而是爽快应承下来,并礼貌发问: “不知应当朝哪个方位行进呢?” 那位大夫随即抬起手来,朝着某个方向轻轻一指。 紧接着,赵烧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这位似乎有些调皮、甚至还一蹦一跳的大夫,顺着其所指示的路径迈入了属于他的房间之中。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他便被驱赶而出。 赵烧脸上洋溢着满满的自得之情,兴高采烈地走到再度苏醒过来的王石身旁,不无炫耀地说道: “瞧见没? 我早就跟你讲过啦,这件事情绝对的逃不出我的预判范围之内!” 其言辞之间,满是对自己先见之明的骄傲与自信。 王石满脸好奇地追问道: “快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呀? 详细说说呗。” 赵烧先是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道: “好啦,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但你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人哦! 否则我的名声可就全毁啦! 事情得从那次我去上厕所说起…… 当时,我推开厕所门,惊讶地发现里面的空间相当宽敞。 接着,我灵机一动,走到大夫进门处的一个角落,使出浑身力气狠狠地踩出了一个小坑。 然后,我强忍着刺鼻的恶臭,拿起冲厕所的水瓢,小心翼翼地舀起一些屎尿,轻轻地放进了那个坑里。 做完这一切后,我若无其事地关上了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王石听得目瞪口呆,不禁又追问起来: “可是,你又是怎样确保他会宁愿舍弃一只鞋子,一瘸一拐地跳着回来,而不是选择穿上另一只鞋子正常走回来呢?” 赵烧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回答道: “嘿嘿,没想到吧,因为我早就观察到他是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做任何事情都追求完美极致。 所以我料定,如果他不小心踩到那些屎尿,肯定会失声尖叫,然后毫不犹豫地把鞋子扔掉。 这样一来,他不就只能光着脚或者单腿跳着回来了嘛! 哈哈!” 说完,赵烧还忍不住发出一阵狡黠的笑声。 王石并未对他予以赞扬之词,反倒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惋惜地说道: “瞧瞧你呀! 倘若能将这份心思投入到赚钱之事当中去,又怎会担忧无法赚到钱财呢? 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听到这话,赵烧不仅没有丝毫沮丧之意,反而喜笑颜开、乐不可支地回应道: “哎呀,赚钱嘛,那都是以后的事情啦! 此时此刻,我可是快要被自己给逗得笑岔气儿咯,哈哈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忍不住发出一阵爽朗而又豪放的笑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他的快乐而变得明亮起来……… 第40章 赵烧的恶搞(四) 赵烧双手抱于胸前,脸上满是戏谑之色,嘴巴大张着发出一阵爽朗而夸张的笑声: “哈哈哈…… 哎呀呀,简直要把我的肚皮都给笑破啦! 你瞧瞧他那副活蹦乱跳、手舞足蹈的滑稽样儿,实在是太逗趣了吧!” 站在一旁的王石听到赵烧如此说道,脑海之中不禁浮现出那位大夫当时尴尬又窘迫的神情,不由得跟着一起哄堂大笑起来: “可不是嘛! 你瞧这大夫个头本来就不高,现在居然还像个孩子似的一蹦一跳的,那画面简直让人忍俊不禁呐! 哈哈哈哈……” 恰在此刻,那大夫冷不丁地自屋中伸出半颗头颅来,脸上满是狐疑之色,开口质问道: “我且问你们这俩小子究竟在那里傻乎乎地笑个什么劲儿啊?” 赵烧与王石闻得此言,赶忙收敛起笑容,极为默契地晃悠起各自的脑瓜儿,还刻意摆出一副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的模样应道: “没……没什么好笑之事哟! 您老人家只管忙您自个儿的去便是了,无需理睬我们二人呐。” 言罢,他俩相互对望一眼,旋即又忍不住捂嘴偷乐起来。 大夫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瞬间气得满脸通红,瞪大双眼质问起来: “你们究竟是不是在取笑于我?” 只见那两人强忍着笑意,然而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着,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二人正在偷笑呢。 尽管如此,他俩还是赶忙回应道: “大夫呀,我们绝对没有嘲笑您的意思,只是恰好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罢了。” 大夫冷哼一声,然后猛地关上房门,走进屋内自言自语道: “我早就说了嘛,果然如我所料,肯定是他干的好事!” 此时,赵烧和王石见到大夫那涨得如同猴子屁股般通红的脸颊时,差一点就没能忍住笑出声来。 如今这人已经离开了,他们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开怀大笑了。 赵烧边笑边说道: “哈哈,瞧瞧他那张红得跟屁股似的脸,我实在是憋不住啦,哈哈哈。” 王石听到赵烧这么一说,更是再也忍耐不住,也随之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就在这时,气氛忽然发生了转变,王石缓缓开口说道: “我马上就得走了,难道你不打算送送我吗?” 赵烧闻言止住了笑声,一脸不舍地询问道:“难道就不能留下来多待一会儿吗?” 王石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呆萌愚钝的汉子,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回应道: “不走?难道要你来养活我不成?” 赵烧听后,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心里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和状况,确实无法承担起照顾他人生活起居的责任。 于是,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 “唉……我怕是没那个能耐养活得了您呐!” 然而,赵烧并不甘心就这样轻易放弃,他目光恳切地看着王石,语气近乎哀求般继续说道: “要不这样吧,您能不能抽空去探望一下我的母亲呢? 也好让她老人家当面好好感激您一番呀!” 王石犹豫片刻之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好吧,既然如此,那待我与令堂见上一面,聊表心意之后,便会真正离去。” 其实,王石又何尝不明白赵烧内心深处想要挽留自己的想法,但毕竟自己年长对方整整十岁之多,实在不忍心让他为难。 所以,只好暂时做出让步,等待几日之后贺母身体康复好转之时,再行离开此地。 ……… 又一个漫长而难熬的五天过去了。 在这段时间里,赵烧热情地引领着王石穿梭于这座宁静祥和的小镇之中。 他们漫步街头巷尾,尽情领略着小镇独特的风土人情。 然而,当赵烧偶然间邂逅那些令他心动不已、渴望拥有的物品时,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的钱包早已空空如也,根本无力支付那高昂的价格。 于是,他只能默默地转身,朝着下一个摊位走去,心中满是失落与不甘。 就在此时,王石趁着赵烧不备之际,迅速付好了款项。 然而,面对这些得来不易的货物,赵烧却出人意料地表现得极为慷慨大方。 他竟然将所有的东西毫无保留地全部归还给了王石,并微笑着说道: “你还是拿去吧,这些对我来说实在没什么用处,我其实是买给你的。” 事实上,这些所谓的货物并没有太多特别之处,仅仅只有一根铁质的烟杆、几件由布料精心编织而成的衣物,还有一枚具有特殊纪念价值的特制铜币而已。 尽管如此,它们对于赵烧而言似乎并无太大吸引力,却对王石有着无比重要的意义。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当饭点,他们总会购买一些美味可口的食物带回诊所。 这些美食不仅仅是为了照顾贺母,还给了那位大夫。 这种关怀备至的举动使得大夫感到十分难为情,但最终还是满怀感激地接受了这份心意。 大夫望着赵烧,感慨万分地说道: “以往之事,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误会了你啊! 如今想来,真是惭愧至极……” 要说起这件事来呢,那就不得不提到之前发生在厕所里的那件事情啦!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呀,那位大夫对待赵烧的态度可就变得冷淡起来喽。 除非是有关贺母受伤情况之类的话题,否则他们两个人之间几乎再没说过其他任何话语。 赵烧从来都未曾听闻过这样一句名言呐,于是便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身旁的王石,并压低声音悄悄地问道: “他刚刚讲的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哟?” 瞧这样子,似乎已然将王石当作是专属于自己的那个负责解释说明之人咯。 而王石呢,倒也十分乐意给赵烧充当这个翻译官的角色,只见他把身子往赵烧那边靠了靠,然后同样放低音量对着他的耳朵说道: “嘿,他这话其实就是想说啊,过去他一直误会了你呢。” 听到这儿,赵烧总算是恍然大悟啦,脸上露出一丝腼腆之色,嘴里连连说着: “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都是些小事情罢了。” 然而,在其内心深处却是暗自嘟囔着:“嘿嘿,你居然还真给猜准了,没错,就是本大爷干的好事儿。” ……… 第41章 拖孤(1) 在那漫长的五天时光里,他们二人地心照顾着贺母,他们始终坚守在贺母身旁,用无尽的耐心和关爱呵护着她。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贺母的病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就如同蚕蛹破茧而出一般,她的痛苦一点点被剥离,健康慢慢地回归到她的身体之中。 没过多久,她竟然已经可以摆脱病床的束缚,自由自在地活动自己的身躯。 不仅如此,她还能够像从前那样流畅自如地与他人交流,脸上重新绽放出往日的笑容。 然而,只有那位经验丰富的大夫和心中明了一切的贺母知道,这看似美好的景象不过是生命最后的余晖——回光返照而已。 尽管表面上恢复了生机,但内在的病魔依然无情地侵蚀着她脆弱的身体。 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的王石,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他清楚地意识到,离别的钟声即将敲响,他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 第五日上午时刻。 贺母安详地端坐在病榻之上,眼神充满怜爱地凝视着面前的两位青年才俊,面庞上满是欣慰与欢愉之色。 尽管王石内心深处对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们满怀眷恋与不舍,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开口言道: “大娘,稍等片刻,我即将踏上归程,日后烦请您务必保重身体,多加珍重!” 听闻此言,贺母匆忙站起身来,急切地想要留住王石,声音略带恳切地劝说道: “好孩子,莫要如此匆忙离去,何妨再多留些时辰?” 站在一侧的赵烧亦赶忙随声应和: “是啊,在多留些时日吧! 我还没来得及引领你领略一番我曾向你描述过的那番独特的猎户生涯呢!” 然而,王石却微微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歉意与坚决,轻声说道: “实在是太感激您二位的好意了,可千万别再费心挽留我啦。 我在这儿已然逗留许久,若是再这样待下去,怕是会给您们增添不少麻烦呢。 因此,还是容我在此向您们辞别吧。” 话音刚落,王石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那坚定有力的步伐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似乎想要将这一段美好而难忘的时光彻底抛诸脑后。 就在这时,贺母又一次开口说道:“真是多谢你啊,王大善人! 我家烧儿以前从未遇见过像今日这般能与他志趣相投、谈天说地如此投机的挚友呢。” 听到这话,王石不禁停下了脚步,缓缓回过头来,目光静静地落在贺母身上,耐心地等待着她把最后想说的话语倾诉完毕。 只瞧见贺母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轻柔地落在身边的赵烧身上,眼神之中充满了慈爱与关怀。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暖而又亲切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对着赵烧开口道: “烧儿啊,要不这样吧,你先到外面去自由自在地玩耍一阵子怎么样? 娘呢,有一些心里话想要跟你这位王叔叔单独说一说,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赵烧眨动着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十分乖巧懂事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如同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一般,迅速地朝着门外跑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似天真无邪、听话顺从的孩子,其实并没有如母亲所愿那般老老实实地去玩耍嬉戏。 相反,他鬼灵精怪地悄悄溜到了距离他们谈话位置极近的一扇窗户下面,小心翼翼地藏匿起来,静静地侧耳倾听着屋内传来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贺母眼睁睁地看着赵烧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外,方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 但紧接着,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泪水在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声音略带哽咽且有些颤抖地继续讲述道: “我那可怜又可爱的宝贝儿子啊! 想当年,他爹贺牛为了守护咱们娘儿俩,不惜与凶残至极的土匪展开一场生死搏斗,最终不幸壮烈牺牲,与那些恶徒们玉石俱焚…… 自那时起,这些年来便只剩下咱孤儿寡母二人相互扶持、共度难关,只能一直隐居于这片人迹罕至、荒僻幽静得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深山老林之中。” 一声音从窗户传来,接着便是猫叫的声音响起。 王石距离最近,立马打开窗户查看是什么? 接见一只猫跑到了街头的人群中消失不见。 这才重新关上门,对贺母说: “也不知道哪里跑来一只猫,现在跑了,贺大娘,你有什么事,继续说吧!” “平日里,咱们几乎从不与外界产生任何交集和联系,如此一来,他对于外面那个光怪陆离、错综复杂的大千世界可谓是一窍不通,全然不知晓世间众人之心究竟能够险恶到何种程度。 曾经,即便是偶尔需要前往这座规模甚小的小镇办事采购之类,也都是由我亲自引领陪伴着他一同前去的。 然而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短短两年光阴转瞬即逝,现如今我已然年迈体弱,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尤其是这两条腿,更是早已迈不动步伐,难以正常行走,根本没有办法再像从前那样陪同他爹贺牛一起外出闯荡江湖了。 无奈之下,也只能只由他独自一人前往这座小镇购置所需之物。 然而每一回当他踏出家门之际,我的心便会被无尽的担忧所笼罩,生怕他此番一去便杳无音讯,再也无法回到我的身边。 特别是这一次,如果没有遇上心地善良的你出手相助,恐怕他真的就再也无缘与我相见了。” 王石见状,赶忙宽慰道: “大娘,您但说无妨,有什么心里话尽管讲出来便是,我定然能够体谅您的难处。” 此时,贺母满含期许地凝视着眼前这位年纪比赵烧足足大了十岁有余的王石,言辞恳切地说道: “我的本意其实很简单: 不知您能否在此多逗留几日呢? 因为我自知自己时日无多,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要与世长辞了。 所以恳请您看在我这老婆子的份上,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尽心尽力地照顾好我的孩子,拜托您了,可以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王石的双手,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恳切与哀求之情。 王石一脸无奈地叹息着说道: “唉呀,真的不太合适啊! 您应该也了解我的情况,我呢,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士兵而已。 如果他跟着我这样的人混日子,又怎么可能过上舒坦的生活呢?” 贺母听后并没有放弃,她再次诚恳地开口劝道: “孩子啊,你还是再仔细斟酌一番吧!” 面对贺母如此坚持,王石实在难以推脱,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他环顾四周,确认周围并无旁人之后,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一般。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对贺母说道: “贺大娘啊,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 其实,我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实际上,我是一名‘卧底’。或许您并不清楚这个词意味着什么……” ……… 第42章 拖孤(2) 贺母尽管年岁渐长,但由于一直陪伴着贺牛历经无数艰难险阻,也算是颇有阅历之人。 此时,她忍不住插话应和道: “我自然明白其中道理! 所谓卧底,顾名思义,便是原本隶属于其他阵营,却蓄意潜伏至我方阵营,暗地里传送情报之人啊! 即便如此行径倘若被揭露,势必会沦为遭众人唾弃、人人喊打如过街‘老鼠’般的存在,但无论如何总比让那个头脑不甚聪慧的他整日困守于这片深山老林之中虚度光阴、坐享其成要好上千百倍吧!” 闻听贺母此番言语,王石已然洞悉对方决心已定。 旋即,他毫不迟疑地双膝跪倒在地,朝着贺母接连叩首三次,同时斩钉截铁地许诺道: “恳请大娘安心!往后余生我必然会竭尽心力善待于他,绝不会有丝毫亏待之处! 万望大娘应允此事!” 王石既然已经表露出赞同之意,贺母欣然接受了他的三拜之礼,便即刻上前将他扶起。 ……… 王石眉头紧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和担忧,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内心深处最后一丝疑虑说了出来: “大娘,您之前曾经告诉过我,在这座宁静的小镇之中,尚有您丈夫贺牛所熟识的亲戚周正存在。 那么,为何您却并未选择将赵烧托付于他呢? 毕竟,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们之间应该更为亲近才对呀。” 贺母听闻此言,先是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片刻之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语气坚定而又带着几分愤慨地说道: “那是绝无可能之事! 此人呐,别看他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但实则却是个口蜜腹剑、阴险狡诈之徒! 其心思缜密得很,表面上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背地里却不知打着怎样的算盘呢! 而且,据我所知,他家有一儿子,正是因为实在无法忍受他的暴虐行径,最终选择逃离了那个家。 像这样一个连自己亲生骨肉都能狠心对待之人,您觉得我怎敢将孩子放心地交到他手中呢?” 王石听后不禁连连摇头叹息,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喃喃自语道: “真是未曾料到啊,原来他竟是如此不堪之人! 昨日初见之时,见他那般殷勤关切、处处替他人着想的模样,差一点就让我信以为真,被他给蒙骗过去了呢!” 此刻回想起来,当时自己险些就落入了对方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贺母见王石同意了,脸上如春花绽放般重新挂满了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如同阳光穿透云层洒下的光辉,仿佛她已经圆满地完成了自己肩负的神圣使命一般。 然而,王石紧接着抛出一个疑问: “你真能如此笃定赵烧一定会心甘情愿地跟随我离开吗?” 他的目光犀利而深邃,似乎想要透过贺母的表情看穿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贺母稍稍提高了音量,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我的孩儿向来都是个乖巧懂事、极为听话的孩子! 尽管偶尔也会表现出些许叛逆,但只要我这个做母亲的一声令下,他呀,立刻便会收起那些小心思。 因此,只要有我的旨意,他怎敢违抗呢?” 她边说边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展示着对儿子的绝对掌控力。 而窗外的赵烧却听见这句话,心里疑问——娘亲不要我了吗? 面对贺母的自信,王石却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认同。 他沉声道: “依我之见,或许凭借您的威严与命令,可以让赵烧暂且留在我身边同行一段路程。 但是,当您转身离去之后,难道您从未想过这样一种可能性——他为了追随你们而去,选择以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来实现所谓的‘陪伴’吗?” 王石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敲在了贺母的心间,让她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情瞬间凝固住了。 贺母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之中,她那原本就有些沉重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笼罩。 她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低沉而又带着几分不堪地说道: “还真的有可能啊……不行,我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必须要想办法让他好好地活下去才行。” 然而,一旁的王石却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出不同的看法。 他语气坚定地回应道: “依我看,这件事恐怕并非我们所能左右得了的。 或许,我们应该尊重他个人的意愿和选择。 与其强行干涉,倒不如去找他当面谈一谈,听听他内心真正的想法究竟如何?” 听到这话,贺母不禁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哀伤。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想要透过那遥远的天际寻找到某种答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呢喃道: “是啊,也许只有这样做才能了解他真实的感受…… 可是,如今我已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又怎会愿意再去面对这些呢? 罢了罢了,就让我们默默地陪伴在他身旁,一起度过这最后的时光吧。 希望能给他带来些许温暖与安慰……” 说完,贺母的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王石问道说: “那此刻,就让我将赵烧引领进来吧!” 贺母努力抑制住内心翻涌的情感波动,轻声回应道: “好的,你去吧!” 王石迈步踏出诊所大门,尚未完全看清楚赵烧究竟身处何方之际,赵烧已然快步凑近至其跟前。 王石面带些许无奈之色,对着赵烧言道: “实不相瞒,我原本已心生去意,但最终还是被令堂苦口婆心所劝服,故而决定暂且在此多停留一段时日。” 言罢,王石的面庞之上又是另一番神情变化,转而露出一抹笑意,继续说道: “如此一来,你便能够领我去亲身体验一番你口中所言的那种狩猎生涯啦! 惊不惊喜? 开不开心? 意不意外?” 赵烧的眼眶之中现已有晶莹泪花在不住地打转,然而他却极好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愣是没有让哪怕一滴眼泪滑落而出,只是看着有些湿润。 只因此前当他不慎被干枯树枝划伤,放声嚎啕大哭之时,他的父亲贺牛曾这般调侃道: “哎哟喂,瞧瞧这是谁呀,竟然是咱们家这个动不动就掉金豆子的小哭包。 你不是成天嚷嚷着想要成为如同我一般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么?” 赵烧抽噎着哭诉道: “这与我能否成为男子汉大丈夫有何关联呢?” 贺牛一边用力地撕扯着衣服上的一块布料,一边嘴里嘟囔着说道: “嘿呀,你这小家伙可要听好了啊! 身为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我们可以为了正义和理想去拼搏奋斗,可以挥洒汗水甚至不惜流血牺牲,但就是绝对不能轻易掉一滴眼泪! 懂不懂?” 赵烧听后,用手胡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神坚定而又带着几分倔强地回应道: “放心吧,爹爹,我以后一定会努力成长为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的!” 仿佛这句话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幼小的心灵深处。 时间匆匆而过,在一次外出游玩时,赵烧不小心被一根尖锐的树枝划伤了手臂。 然而这次,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因为疼痛而哭泣,而是强忍着伤痛,默默地走到贺父面前,以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态度向其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此刻的赵烧,似乎真的开始朝着自己心中那个男子汉大丈夫的形象一步步迈进了…… 第43章 托孤(3) 赵烧的眼眶瞬间被泪水淹没,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但令人惊叹的是,他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将这股情感洪流死死地压制在了心底深处。 此刻的他,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表面上风平浪静,内里却蕴含着无尽的能量与痛苦。 他竭尽全力在脸上拼凑出一丝生硬而勉强的笑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没错,我真的非常高兴,因为咱们终于又能够相聚一堂了。” 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这番话背后隐藏着怎样撕心裂肺的痛楚。 心中暗自思忖道: “若不是你将我抓捕,我那可怜的母亲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与此同时,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应运而生——倘若世间真有那么一天,赋予他改变任何人命运的能力,那么他首要的目标便是改写自己母亲的人生轨迹,让她从此摆脱深山老林中的苦难折磨。 王石无法洞悉赵烧内心的波澜壮阔,只当他真心欢喜能与自己相伴左右,于是满心欢喜地领着他迈入了贺母所在的病房。 随着脚步不断向前迈进,赵烧愈发难以抑制内心的情绪波动。 起初,他尚能勉强维持住一副正常的模样,但当视线触及到病床上贺母憔悴不堪的面容时,所有的伪装都在刹那间土崩瓦解,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泪水如决堤之水般肆意流淌。 好端端的一条铮铮铁汉,此刻却泪如雨下,浸湿了眼眶,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目光直直地望着贺母,那双眼早已哭得通红,声音带着哽咽与哀求说道: “娘亲,您不要孩儿了吗?” 贺母本就因为自觉对不住赵烧而满心哀伤,此时听到这话,心中更是一阵酸楚,不禁开口打趣道: “傻孩子,你可是娘的心肝宝贝儿呀,娘又怎会不要你呢?” 一旁的王石见状,也赶忙附和着劝慰道: “就是啊,你看你娘亲如今安然无恙,自然不可能丢下你不管的。” 赵烧险些脱口而出: “娘亲,你们方才所说的一切,我其实全都知晓了。” 然而话到嘴边,他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迅速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强忍着不让它们继续流淌,咬咬牙说道: “我就晓得,我娘定然舍不得离我而去。 哼! 好哇! 竟然是那可恶的大夫欺骗于我! 等会儿我就去找他理论一番!” 言罢,他就明了大夫说的一切成为了事实,只是还想听听娘亲会说什么话呢? 贺母和王石见此情形,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凉气,心有余悸地对视一眼,几乎以为刚才他们之间的交谈被赵烧听了个一字不漏。 时光倒流至赵烧听闻贺母讲述自家过往之际。 此时,那位大夫刚刚走出厕所,尚未踏入诊所,便瞥见诊所病房的窗户口边,有个人正紧贴着墙壁,鬼鬼祟祟地偷听着屋内的动静。 那人身形看着似曾相识。 大夫心生疑惑,迈步上前,轻拍了一下赵烧的肩膀,开口问道: “嘿,你在这儿藏头露尾地做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赵烧猛地转过身来,迅速伸手捂住大夫的嘴巴,并发出“嘘嘘”声,示意大夫保持安静。 紧接着,传来一阵开窗的声响。心急如焚的赵烧绞尽脑汁,试图寻找方法避免被发现。 说时迟那时快,正巧有一只猫咪从旁经过。 只见赵烧左手依旧紧紧捂着大夫的嘴巴,右手则飞快地从衣兜中摸出一颗石子,以惊人的准头击中那只猫。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拽住大夫,闪身钻进了旁边的街道里。 一路上,大夫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掰开赵烧捂住自己嘴巴的左手,只因那手恰好捂在了他的鼻子上,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赵烧又怎敢轻易松手呢? 一旦松开,自己岂不是就要原形毕露了? 直至二人顺利地藏身于街道的幽僻之处,赵烧方才如释重负般地松开了紧攥着的双手。 那位大夫则如同刚刚从水底浮出一般,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空气,气喘吁吁地道: “哈………哈……… 你为何…要这般……偷偷摸摸……地偷听? 究竟所为……何事?” 赵烧低声嘟囔道: “我娘亲唤我出门后,我便觉得其中定有蹊跷之事不欲令我知晓,故而我才选择了偷听。 倒是你,好端端地冲过来揍我作甚?” 待大夫好不容易调匀了气息,言辞变得顺畅起来: “你如此藏头露尾、神神秘秘的模样,换做是谁都会忍不住出手教训你的呀! 罢了罢了,与你讲这些,怕是无异于对牛弹琴。” 然而,赵烧却心急火燎地一把扯住大夫,急切说道: “且慢,你快些讲讲看,我怎会听不懂呢?” 见此情形,大夫心中忽地涌起一丝戏弄之意,嘴角微微上扬,戏谑道: “嘿嘿,我说啊,其实你大可不必费尽心机去偷听他们的谈话,只因我已然洞悉他们将要言说何事。” 充满好奇心的赵烧瞪大了眼睛问道:“快告诉我,他们究竟会说些什么呀?如果你说得不对,哼,那你可得尝尝我这拳头的厉害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起自己粗壮有力的拳头,向大夫示威。 看到赵烧如此凶悍的举动,大夫心中不禁一紧,感觉自己仿佛搬起了一块沉重的石头,结果却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脚上。 面对赵烧的威胁,他只得无可奈何地将自己推断出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我说,依我之见,你娘或许打算把你托付给站在你身旁的那位兄弟。” 听到这话,赵烧用力地摇着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绝无可能!绝对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我娘绝不会抛下我不管不顾的。” 说完,他紧紧皱起眉头,一脸坚定地看着大夫。 然而,大夫并没有被赵烧的态度吓倒,反而又抛出了一颗更为震撼的“炸弹”: “但是,如果说你娘很快就要离世了呢?”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赵烧的心窝。 赵烧顿时怒不可遏,他猛地伸手抓住大夫的衣领,愤怒地质问道: “我娘明明健健康康的,怎么可能会这样? 你肯定是在故意欺骗我!”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双眼也因为愤怒而布满血丝。 面对赵烧的质问,大夫依然镇定自若,毫不畏惧地说道: “信与不信全凭你自己判断,反正等你回去偷偷一听便知真假。” 他的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赵烧松开大夫的衣服,快速地又回到窗户旁,结果一来就听到一个重磅消息。 王石斩钉截铁地许诺道: “恳请大娘安心!往后余生我必然会竭尽心力善待于赵烧,绝不会有丝毫亏待之处! 万望大娘应允此事!” 赵烧不可置信地小声说: “娘亲不要我了吗?” ……… 第44章 托孤(4) 一向以能言善辩着称、喜欢嘻嘻哈哈打闹不休的王石,此刻竟然也变得异常安静,紧紧闭起嘴巴,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会打扰到眼前这对母子最后的相聚时刻。 他默默地转身离去,脚步匆匆,不知去向何方,也许是去寻找一些能够让他们的归途更为舒适的东西吧。 贺母听到赵烧说的叹息一声,沉重地回应道: “烧儿,你误会了。 娘亲并非不要你,而是希望你能明白,人生就像一条长河,每个人在这条长河中都要学会独自航行。 娘亲不可能永远陪伴在你身边,总有一天你会独自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 娘亲之所以作出这个决定,是希望你能学会自立,学会独自面对生活的挑战。 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明白,生活不仅仅是享受和安逸,更多的是责任和担当。 娘亲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赵烧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他哽咽道: “娘亲,我明白了。 我会记住您的话,学会自立和坚强。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会珍惜与您相处的每一刻时光。” 贺母听到赵烧的理解和承诺,心中满是欣慰。 她轻轻抚摸着赵烧的头,温柔地说道: “好孩子,你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坚守自己的信念和责任。 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接着,贺母轻声说道: “娘啊,如今真想回到家中看上一眼,可以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渴望。 赵烧缓缓站起身来,用衣袖轻轻地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坚定地点头应道: “好,母亲大人,孩儿这便带您归家。”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与坚毅。 没过多久,当赵烧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贺母踏出诊所大门时,惊讶地发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而王石早已站在一旁拉着马,静静地等待着他们。 赵烧狠狠地瞪了王石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还算你有点眼力见儿。” 说完,他便将贺母轻轻扶上马车,安顿妥当。 王石见状,敏捷地翻身跃上马车,动作娴熟利落。 然而,就在这时,赵烧突然注意到他,不禁皱眉问道: “你不上前去驾车吗?” 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面对赵烧的质问,王石却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我可不晓得你们家的路该怎么走,总不能由我来驾车吧? 难不成还得靠我这个外地人给你带路不成?” 他的话语虽然有些俏皮,但其中蕴含的道理却让人无法反驳。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贺母开口说话了: “烧儿,你去赶车吧。” 她的声音温柔而慈祥,仿佛一阵春风拂过赵烧的心间。 听到母亲的吩咐,赵烧不再犹豫,快步走到车前,拉起缰绳,准备踏上归程。 一向听话的赵烧狠狠地瞪了王石一眼,但没想到王石竟然毫不示弱地又瞪了回来。 这让赵烧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赶着马车前进。 马车缓缓地行驶了一段路程之后,赵烧终于停了下来。 他极其不情愿地转过头来看着王石,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难以启齿。 最终,他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王大哥,能不能借点钱给我?” 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王石倒是十分爽快,没有丝毫犹豫便从衣兜里掏出了好几张白花花的银票递给赵烧,并说道: “拿着吧,如果不够再来找我要就是了。 哦,对了,顺道儿帮我买点儿酒回来。” 说完还拍了拍赵烧的肩膀。 得到了王石的资助,赵烧赶忙朝着附近的店铺跑去。 他精心挑选了一些食物以及其他可能用得上的生活用品,当然也没有忘记王石交代要买的酒。 当他再次返回时,身上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 王石见状连忙跳下马车,两人一起将这些物品一件一件地整齐摆放在马车的平台上。 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又要踏上旅程了。 随着马车不断前行,街道上的难民越来越多。 他们面容憔悴、衣衫褴褛,每个人都在用乞求的眼神望着过往的路人,期望能得到哪怕只是一口食物的救济。 看到眼前这般凄惨的景象,端坐在马车上的贺母不禁心生悲悯之情,她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慈爱地望向身旁的孩子,轻声开口说道: “孩儿啊,你看这些人如此可怜,咱们是否可以将所带之物分出些许赠予他们呢?” 说话间,贺母的眼眸之中流露出满满的同情之色,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怜悯,让人动容不已。 此时,正驾着马车的赵烧听闻此言,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之色,但他仍耐心地向母亲解释道: “娘,并非儿臣不愿施予援手,实在是我们如今手头的物资有限,仅有的这点儿东西分给他们之后,恐怕连自己都难以维持生计了。况且……” 说到此处,赵烧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接着说道: “而且孩儿深知人性的贪婪是永无止境的。 想当初我与爹爹初次来临小镇时,我便因一时心软给他们食物,遭到他们的哄抢,要不是爹爹及时赶到,我怕不是要被踩死了,那次经历至今令我刻骨铭心呐!” 然而,贺母并未被儿子的话语所说服,她依然坚持己见,语重心长地劝道: “即便如此,咱们还是应当多多行善积德,广结善缘才好啊! 毕竟帮助他人也是一种美德,说不定日后还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回报呢。” 贺母的语气坚定且诚恳,仿佛她心中早已认定这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赵烧心中满是无奈之感,然而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只能依言行事。 只见他稳稳地勒住缰绳,让疾驰的马车缓缓停下。 随后,他轻盈地跃下车厢,快步走到摆放货物的位置。 伸手揭开那刚刚购买没多久、还散发着热气的蒸笼盖子,从中取出一半香喷喷的包子。 此时,贺母正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一切。 在她的凝视之下,赵烧迈步朝着那群衣衫褴褛的难民走去。 他走到其中一名难民跟前,定睛一看,此人面容憔悴,双目空洞无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地向前挪动着步伐。 似乎对于自己将要去往何方毫无头绪。 赵烧见状,顺手拉住那位难民,轻声问道: “这位大娘,敢问您和众人是从何处而来呀?” 那大娘听到声音后,稍稍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但转瞬即逝,很快又变得黯淡无光,随即低下头去,继续沉默不语地向前赶路。 赵烧见此情形,赶忙从怀中摸出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再次开口说道: “大娘,如果您能回答我的问题,这个包子就归您所有啦!” 话音未落,大娘猛地止住脚步,迅速转过头来,目光紧紧锁定在赵烧手中的包子上,原本死寂般的眼眸此刻竟泛起丝丝涟漪,流露出些许渴望之色。 她颤声回应道: “我……我本是住在附近鲁镇上的人,可如今那儿战火连天,实在待不下去了,才被迫逃出来讨生活……我说好了,这包子该给我了吧?” 赵烧面带微笑地将热气腾腾的包子递到她手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之情。 她接过包子后,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咬下,仿佛饿了许久一般。 嘴里塞满食物的同时,她仍不忘抬起头来,好心地提醒道: “也不知道这场战火是否会蔓延至此啊,小伙子,我看你还是尽早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为好!” 说完,她匆匆忙忙地转身,重新加入到那支缓慢行进的队伍之中,继续踏上未知的旅程。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赵烧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轻叹一声,随后又向周围的其他人询问情况,但得到的答案却如出一辙——大家对于未来充满了忧虑和恐惧。 无奈之下,赵烧只好默默地把剩余的几个包子送到那些看起来较为羸弱的老人或小孩手中。 这些人接过包子时,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让赵烧感到一丝欣慰。 此时,坐在马车之上的王石正悠然自得地品尝着美酒,静静地观察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似乎对这混乱的局面早已司空见惯,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之意。 经过一番艰难跋涉,众人终于穿越了拥挤不堪的难民群,抵达了小镇的西侧。放眼望去,此处一片荒芜寂静,不见人影踪迹,唯有一条狭长而笔直的街道延伸至远方,宛如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通道。 ……… 第四十四章 开始 等等啊,别着急看啊! 我这一章是写个总结的,想要看章节的可以划走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好了,现在应该没有人了吧! , , , , , ,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坚持写下去,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天会先来临。但我可以给一个承诺,若时间够的话,我尽量更新吧! 好了,关于我的方面就那么多了。 现在来谈谈书的方面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这本书到现在为止,有几百人看过了,可无一人评论,我看过后台数据显示,一个个看到第三章就不读了,现在我也回头看了一下,确实我也看不下去。 有人会问:“那你不会把它删了吗?” 我反对说:“只要是写了,我应该把它留下来,毕竟有错误,才能显示我有进步空间不对吗!” 然后就是我发现一个问题,是人都喜欢看精彩的人生。 所以,关于平平安安的日子,你们反倒不太喜欢。 这也是我流量不好的原因之一。 至于精彩的,或许是我文笔描绘不出那种感觉,真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 最后写书啊,是有原因的。 , , , , , , , 首先说啊,我不是为了钱财,当然有钱钱谁都不想要啊! , , , , 其次啊,是个人原因,不知道为什么写着着,我就想往悲剧的方向去走,虽然认识的人离世对谁都不好,可现实生活中的民国时期时期,可比我写的书还更加悲剧。 建议你们可以去读读《疯狂的日记》鲁迅写的吧! 吃人这事我都不敢写,怕被封了。 有人也许会问:“为啥呀?” 那我只会告诉他:“你找一本描述过于超过事实的试试把它写在现在的书中你就会明白了。” 接下来,我试试看能不能把我找到的图片插入在这本书中。 因为我怕接下来的路上,忘记自己挖的坑,得怕连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看书的日常喷的。 当然,你们也可以评论说我哪里哪里该怎么改。 毕竟我试试看能不能综合一下众人的意见,写出来一本好书。 此外,就是对我自己说的了。 读者可以从这截止。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啊,是一个看了八年的老书虫了。 阅读4000多个小时,观看了至少一千本书吧! 其中有好看的,会让读者哈哈哈大笑的,例如我从《开局地摊卖大力》一文开始入局,写了三十多的关于它的评论,随后,我觉得大力每天就只更新两三章,就觉得写得太少。 可不知不觉间,就花费了好多的机会,去现实生活中找寻真正的快乐。 说句实话啊! 那一段时间的自己是患有抑郁症的病竟然无意间被治好了,且还被心理医生给证明过的。 犹记得刚刚患病时的情景。 医生看着测评报告,叹息说:“小小年纪,患上抑郁症,唉” 接着他抬头看着长的外瓜妞妞的我说:“你以后啊,记得多多与外界沟通,少沉迷于那局限的手机了,另外多多记得按时吃药啊!” 偏偏我啊,就因为孤独,而从中走出孤独。 也就是人常说的——向死而生。 之后,我觉得生活就是为自己而活。 你可以大胆的面对现实中唯唯诺诺的自己,也可以外向的角度观看不一样的人和世界。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m,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好了最重要的的一句话——既然觉得别人做的方面不适合自己,那就创造属于自己的幸福。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至此结束这两月的总结。 第45章 托孤(5) 当他们踏出小镇的时候,贺母仿佛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嘴巴一刻不停地念叨着各种事情。 有时,当她瞥见那些熟悉而亲切的景致时,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由衷的赞美之声。 然而,与贺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赵烧。 尽管贺母满心期盼能得到他更多积极的回应,但赵烧却只是偶尔用简单的“嗯”或者“啊”来应付一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言语。 相比之下,王石则显得格外活泼开朗。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能巧妙地抛出一些令人愉悦的话语,恰到好处地迎合着贺母的心情。 那么此时此刻,赵烧究竟在思考些什么呢? 原来,他一心只想着能够尽快返回家乡,回到那座宁静祥和、被翠绿竹林环绕的小院子里。 因为只有在那里,像个孩子般纯真无邪的他,才有可能顺利完成贺母托付给自己的最终使命。 如此一来,贺母便能毫无牵挂、心满意足地度过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光。 想到此处,赵烧紧紧握住手中的马鞭,似乎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其中。 果不其然,这匹骏马不负众望,拉着马车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沿途扬起一片片纷飞的落叶。 经过整整半日的奔波,他们一行数人终于抵达了黄子皮。 极目远眺,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荒芜景象,满地皆是杂乱无章、肆意生长的野草,其中更有几处稀稀疏疏地点缀着几簇布满尖刺的荆棘丛。 然而,就在此处,赵烧等三人却止住了马车前进的步伐。 只因再往前去,便是那郁郁葱葱、一望无际的茂密森林,道路狭窄难行,马车根本无法通过。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将马车后方的车板拆卸下来,准备依靠人力继续前行。 随后,赵烧移步至贺母跟前,轻声说道: “娘,接下来路途艰险,就让孩儿背着您走吧!” 贺母轻轻地摇了摇头,婉言拒绝道: “孩子啊,娘自己还能走动。 若真感到疲倦不堪时,再唤你来背负也不迟,可好?” 赵烧听闻此言,赶忙点头应道: “好的,娘亲。” 紧接着,他与王石一同动手搬运起贺礼来。 那些实在难以携带之物,则统统放置于马背之上。 一切收拾妥当后,赵烧率先迈步领路,贺母步履蹒跚地跟在中间,而王石则负责牵住马匹,一行人再度踏上了这段充满未知的旅程。 也许是瞧见了曾经无比熟悉的景致,刹那间,贺母突然驻足不前,并示意王石前去呼喊赵烧过来。 见此情形,王石连忙止住脚步,高声喊道:“烧兄,请稍候片刻,你娘似乎有要事相告。” 一心一意只顾埋头赶路的赵烧,脚步匆匆地来到了树林的出入口处。 他停下身形,开始认真清理起道路两旁杂乱无章的树枝,以便后续能够顺利通行。 此刻,听到声音后,赵烧毫不犹豫地转身踏上了来时之路。 他快步走向母亲所在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娘亲,您想要跟我说些什么呢?” 贺母微微抬起头,目光凝视着那块被称为黄子皮的土地,然后伸出手指向它,轻声说道: “烧儿啊,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她的语气显得有些迟疑不决。 赵烧连忙回应道: “娘,您有任何想说的话都可以直接告诉我,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我都能够承受得住。” 因为对于赵烧来说,还有什么事情会比得知娘亲即将离世这个消息更让他感到沉重和痛苦呢? 所以,此时的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 然而,当贺母说出那句令人震惊的话语时——“实际上,我并非你真正的娘亲,你只不过是我与贺牛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罢了。” 赵烧的内心深处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 相反,他表现得异常平静,只是淡淡地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仿佛这个事实早已在他心中有所预料。 贺母见状,不禁好奇地追问道: “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己的身世来历吗? 不想了解一下亲生父母是谁吗?” 赵烧略微思考片刻,随后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 “从我被你们收养并抚养成人的那一刻起,您就是我唯一的娘亲了。 至于其他的,并不重要。”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感激之情,显然,多年来贺母给予他的关爱和呵护已经远远超过了血缘关系的范畴。 贺母紧紧地抱着比她自己还要高大许多的赵烧,泪水再一次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浸湿了他们彼此的衣衫。 这场哭泣仿佛将过去所有的委屈、痛苦和思念都宣泄了出来。 待情绪渐渐平复之后,三个人重新收拾好心情,再次踏上归家的路途。 然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赵烧终于敞开了紧闭已久的心扉,他开始主动与贺母和王石交谈起来,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 随着距离小屋越来越近,王石忍不住率先发出由衷的赞叹: “哇哦! 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啊,如此绝佳的地理位置,用来过上那种逍遥自在、如同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简直再好不过了。” 听到这话,赵烧满脸自豪地回应道: “那当然啦! 你也不想想这可是谁精心挑选的呢。” 站在一旁的贺母则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眼中满是慈爱之情。 ……… 就在这时辰,小屋的烟囱里冒出一股浓烈的黑烟,宛如一条巨大的乌黑巨龙腾空而起,直冲云霄。 原本负责烧火的王石从灶房中走了出来,一边用手擦拭着脸上被烟熏得黑漆漆的痕迹,一边不停地抱怨着: “哎呀,我真不该去烧火的,你们快瞅瞅我现在这样子。” 刚刚捡完柴火回来的赵烧,一眼就瞧见了王石那张变得黑乎乎的脸,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而此时的贺母则快步走进灶房,只见她熟练地摆弄了几下炉灶,原本滚滚浓烟瞬间化作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赵烧脸上洋溢着笑容,目光亲切地望着王石,开口说道: “水就在那边的小溪里呢,你自个儿过去取吧!” 听到这话,王石回应道: “好嘞,我晓得了。” 言罢,他转身走进灶房,准备协助贺母一起烧水做饭。 ……… 夜幕降临,按常理来说,这个时候大家早就该吃完晚饭歇息了。 然而,因为某人(王石)在烧火时出了些小状况,致使他们错过了原本正常的用餐时间。 此刻,三人终于得以围坐在院子里的桌子旁,开始享用这顿迟来的晚餐。 与贺母那文雅的进食姿态相比,王石和赵烧简直就是狼吞虎咽,大快朵颐,似乎正在品尝着世间最为美味的珍馐。 只见赵烧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到底还是我娘亲做出来的饭菜最可口啊!” 一旁的王石也跟着附和道: “真没料到,我竟能有这般福气,可以品尝到如此踏实、安定的美食。” 听闻此言,贺母微笑着说道: “觉得好吃那就多吃一些,如果不够的话,再去盛便是了。” ……… 第46章 神秘来客 和王石同榻而眠的赵烧原本睡得正香,但不知为何,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坐起身子,然后恍恍惚惚地下了床,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朝着屋外走去。 一直走到离屋子很远的一个僻静之处,他终于停下脚步,双膝跪地,放声痛哭起来。 那哭声凄惨无比,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悲痛都宣泄出来一般。 “娘亲啊! 您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求求您别走......” 赵烧一边哭泣着,一边喃喃自语道。 泪水如决堤之水般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土地。 过了许久,赵烧似乎哭得累了,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往回走去。 当他回到房间时,王石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只见赵烧满脸泪痕,双眼紧闭,直直地站立在床边,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 王石心里不禁犯起嘀咕: “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难道是想故意吓我不成?” 于是他轻声呼唤道: “喂,赵烧,你怎么啦? 快醒醒啊!” 然而,无论王石怎样呼喊,赵烧始终没有回应。 无奈之下,王石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凑近前去仔细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让他惊掉下巴——原来赵烧虽然紧闭双眼,但嘴巴里竟然还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王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是在梦游呢! 只是不知道究竟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居然能让人如此伤心落泪。 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巴巴的赵烧,王石心生怜悯之情。 他本打算伸手将其扶到床上躺下,谁知就在这时,赵烧突然又有了动作。 只见他像个机器人似的,自顾自地爬上了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刚才王石躺着的位置上。 这下可苦了王石,原本宽敞舒适的床铺瞬间变得拥挤不堪。 无奈之下,他只能蜷缩着身体,勉强挤在了窗户旁边。 尽管处境十分窘迫,但困意还是逐渐袭来,王石最终也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就在众人沉入梦乡,四周弥漫着一片静谧之极的深夜时分,贺母居住的房间内却上演了一场神秘而惊人的变故。 一位陌生人物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屋内,他的动作迅捷而精准,在昏暗的灯光下映照出一种令人悚然的诡异。 只见他在贺母床前轻轻一点,原本熟睡中的贺母如同被无形之力牵引,瞬间从床榻上消失无踪,仿佛被神秘力量瞬间吞噬。 紧接着,这位陌生人从身上取出一个人体模型,其相似度之高,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个人体模型放置在原本属于贺母躺卧的位置上,随后掏出一个微小而闪烁着幽光的小球,在其面前轻轻一拂,瞬间便抹去了所有关于贺母在此存在过的痕迹。 当一切归于宁静,赵烧在清晨的时分苏醒过来,带着尚未完全消退的哈欠,走出房门,准备前往贺母的居室。 他心中惦记着那床上的贺母,步履匆匆地向她所在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扉,赵烧的目光投向了床上,却发现贺母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或者梦境。 他轻声唤道: “娘亲,起床了。” 然而,面对这句话,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沉睡得异常深沉。 赵烧这次提高了音量: “娘亲,该起床了!” 尽管声音大了许多,但‘贺母’依然没有动静。 他开始感到不安,疑惑地再次确认: “娘亲,对不起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触摸到贺母的脖颈,试图感受到那熟悉的脉搏跳动。 然而,他的手指下却是冰凉而静默的触感,仿佛那里从未有过生命的迹象。 他又一次尝试靠近贺母的心脏部位,期望能感受到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但结果依旧令人心碎——那里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赵烧感觉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瞬间呆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的心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悲伤与震惊。 而就在这时,隔壁的王石听到了动静,也赶了过来查看情况。 看到赵烧呆立在原地,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王石明白了一切。 他沉重地叹了口气,安慰道: “节哀!” 赵烧仿佛从梦中惊醒般回过神来,他看着王石,眼中充满了失落与无助。 他声音沙哑地说: “我娘没了……” 王石紧紧握住他的手说: “你娘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呢! 你可别想不开啊!” 然而赵烧的心中只有深深的哀痛和无助感。 他明白这个事实却无法改变现状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默默地承受着失去母亲的痛苦悲伤无法自已。 平静的王石说:“我们一起理理好后事吧!” 赵烧没有任何表情''嗯''了一声,随后同王石料理后事。 赵烧冷静说:“把我娘和我爹葬在一块吧,这样也算是完成她的最后一个遗愿了” 然后就在山谷里忙活了一上午,才彻底的把贺母安葬在贺牛身边一座坟墓里。 赵烧第一次磕头,还只有贺牛一座坟墓。 再次磕头,面前已是两座坟墓,一个是娘亲,另一个是爹爹。 磕完头后,那原没有伤心的他挤压在眼里的泪水彻底爆发。 泪水宛若洪水猛兽一样喷涌而出。 接着在王石的搀扶下,他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 就在赵烧他们二人离开不久后类似昨夜里的人再次出现。 这次他的目的与昨日截然不同并非为了窃取什么而是为了完成一个庄重的仪式。 他一挥手,原本赵烧二人需要半天的功夫填埋的泥土一下就被放到一边了。 他先那具并非真正贺母的尸体取出棺材,然后缓缓地用手将贺母的遗体放入棺材里。 他随意的一挥手,泥土重新盖了上去。 他来到坟碑前,朝二老鞠了一个躬。 他面色平静的说:“娘亲和爹爹一路走好。” 然后他望向赵烧与王石离去的道路说: “少年的你该起程了” 话音刚落他便消失不见。 只留下回荡在空气中的话语和微微颤动的树叶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新的旅程与挑战…… 第47章 出发丽水 在那片幽静深邃的竹林中央,一座古朴而略显破旧的小屋静静地矗立着。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出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氛围。 王石站在这座林中小屋前,目光凝视着眼前那个眼神空洞、神情呆滞的赵烧。 他轻声问道: \"如今你母亲已经离去,那么接下来,你究竟是打算按照她所说的那样随我一同离开此地呢? 还是选择独自一人留在此处,继续在这荒僻的山林间生活下去?\" 大哭一场的赵烧声音异常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量才能发出。 他缓缓地回应道: \"既然我娘已经如此交代,那么好吧,我愿意跟随您离开。 但是,能否请您宽限两日再行出发?\" 话毕,他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身体软绵绵地倒下,毫无生气地摊在了地面之上。 王石见状,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急切地喊道: \"你千万不要吓唬我呀! 当初我可是向你母亲承诺过,一定会确保你的安全与性命无虞的啊!\" 紧接着,他迅速上前检查起赵烧的生命体征来。 当察觉到对方尚有微弱的气息时,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哎呀,真是把我吓得不轻,我还以为你因为过度悲伤而失去了生机呢,没想到只是低血糖导致的昏厥罢了!\" 随后,王石毫不犹豫地将赵烧抱起,快步走进屋内,并小心翼翼地将他安置在床铺之上。 接着,又细心地为其盖上温暖的棉被,生怕有丝毫疏漏会让赵烧感到不适。 做完这一切之后,王石坐在床边,默默地注视着沉睡中的赵烧,心中暗自祈祷着他能够早日苏醒。 ……… 赵烧悠悠转醒,缓缓睁开双眼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再熟悉不过的物件摆设。 紧接着,一阵嘈杂声从屋外传来: “起床了没啊? 要是起了床,就赶快出来吃些东西吧!” 由于尚未完全清醒,赵烧并未听清这说话之人究竟是谁,但却下意识地认为是娘亲在呼唤自己去用膳。 于是,他迅速起身下床,快步走向门口并轻轻推开房门。 然而,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只见一个浑身漆黑如墨的身影正站在那里,仔细一看,原来是王石。 此时的王石手中正端着一碗煮得稀烂不堪、几乎不成形的面条,并将其放置在了一张石制的桌子之上。 王石见状,连忙开口说道: “别傻站着呀! 快过来尝尝我亲手做的面,看看味道咋样?” 听到这话,赵烧像是回过神来一般,立刻飞奔过去。 此刻的他,仿佛已渐渐走出娘亲离世所带来的沉重打击。 他随手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一绺面条送入口中咀嚼起来。 令人意外的是,这碗面竟然毫无咸淡滋味可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浓郁的甜味。 王石满怀期待地望着赵烧,迫不及待地问道:“感觉如何?” 赵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答道: “甜甜的很好吃呢,还有吗?” 王石不禁嗔怪道: “嘿,你这家伙咋这么贪心呢!” 王石嘴角微扬,轻声回应道: “要面条倒是还有一些,不过若是你想要那里面的糖,恐怕就真的没啦。” 听到这话,赵烧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说道: “我才不相信你会没有糖呢!” 话音未落,只见他迅速起身,如风一般扑向王石,并将刚刚吃完的碗筷放好。 紧接着,赵烧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了王石身上,双手则开始在王石的衣兜里胡乱摸索起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王石完全没有防备,瞬间便被赵烧压倒在地。 他试图挣扎反抗,但无奈赵烧力气颇大,自己根本无法脱身。 于是,王石只好连连求饶: “好啦好啦,算我怕了你,我这就拿给你还不行吗?” 王石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说道: “既然你已经吃了我的面,那么从今往后,你就得乖乖跟着我走咯!” 赵烧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点头应道: “行吧行吧,都依你便是。 但我之前也说过了——两天之后再动身离开,你可千万别心急呀!” 见到赵烧如此爽快地放下了对贺母之事的执念,王石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心想,只要赵烧能够想开,其他事情都好办。 于是,王石顺着赵烧的话头继续说道: “那咱们可说定了哈,到时候可不许反悔哟! 另外,这个可是你娘亲留给你的最后一件物品了……” 说着,王石伸手探入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圆滚滚、鼓囊囊的包裹,轻轻地抛向赵烧。 赵烧小心翼翼地将包裹拆开,心中满怀着期待与好奇。 当他看到里面的物品时,不禁瞪大了眼睛。 除了一封泛黄的信件之外,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铃铛,正是当初他和贺母一同前往镇上购物时所看中的那个。 那时的赵烧虽然年幼,但却十分懂事。 当他得知贺母囊中羞涩无法买下这个铃铛时,便主动选择了放弃。 然而此刻,这枚曾经遥不可及的铃铛竟然出现在眼前,让他感到无比惊喜。 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贺母竟然在不知何时悄悄买下了它,并一直保留至今。 赵烧颤抖着手轻轻拿起信封,仿佛手中捧着的是整个世界。 他缓缓展开信纸,一行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亲爱的烧儿: 娘亲即将踏上一段遥远而未知的旅程,也许此生都难以再与你相见。但请你不要担心,因为娘已为你精心规划好了未来之路——跟随这位王叔叔前行。 孩子啊,日后要听从王叔叔的教诲,用心聆听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同时也要记得好好吃饭,保持健康强壮,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调皮捣蛋啦,知道吗? 倘若你思念娘亲,那就抬头仰望夜空中那颗最为璀璨夺目的星星吧,那里便是娘亲所在之处。 永远爱你的贺母\" 写到这时,纸上留有鲜血留下的印记。 读完信后,赵烧早已泪流满面。 他紧紧握着那封信和铃铛,感受着母亲对自己深深的爱意与牵挂。 尽管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他知道,无论前方道路如何崎岖,只要怀揣着母亲的期望与祝福,他一定能够坚强勇敢地走下去…… 第48章 说活不好的结果 时光匆匆,两日光阴转瞬即逝,仿佛那奔腾不息的河流,哗哗啦啦地从眼前疾驰而过。 王石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 “走了。” 于他而言,这不过是人生中的又一段旅程罢了,但有所不同的是,此次归程多了个名叫赵烧的同伴。 赵烧赶忙回应道: “稍等片刻,我尚有一件物事未曾取来。” 王石催促道: “速去速回!” 言罢,便牵着马匹静静等候。 只见赵烧身形一闪,如疾风般迅速奔向屋后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之中,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王石耐心等待着,目光始终紧盯着赵烧离去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赵烧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视野当中。 此时的赵烧背上竟然多出了两杆长枪。 赵烧随手取下其中一把,朝着王石用力一抛,口中喊道: “接着!” 王石手疾眼快,稳稳接住飞来的长枪,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之色,笑着说道: “好小子,我分明记得当初与你分别之时,你仅有一杆枪而已,老实交代,这把老旧的套筒枪究竟从何而来?” 赵烧咧嘴一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嘿嘿,自然是本大爷弄到手的啦! 当日与你分别之后,在归家途中偶然瞧见这玩意儿无人问津,索性就顺手牵羊将其带回,怎样,是不是出乎你的意料呀?” 心中暗自思忖着,如果让你知晓这些东西都是我抢夺而来的,恐怕你又得喋喋不休地追问个不停了。 王石对他的话没有怀疑,只当是当时那个逃跑的新兵随意丢弃的,开口说道:“行啦,我们出发吧!” 说完便迈步向前走去。 赵烧缓缓回过头去,凝视着那座简陋的小屋,在心底默默地说了声: “再会。” 然后快步追上王石的脚步,与他一同前行。 ...... 两人走出茂密的树林后,始终沿着宽阔的道路行进。 值得庆幸的是,王石手中持有一幅详尽的地图,若非如此,他们着实难以确定前进的方向。 自然,但凡遇到合适的时机,王石都会悉心指导赵烧如何研读并理解地图。 当王石详细解读地图之际,赵烧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长期生活的这片区域名为崖山口,隶属于荟城管辖范围; 并且了解到当前所在之地乃是龙国中李宗仁的势力范畴。 然而,他们此次行程的终点竟是距离此处遥不可及的丽水,那里恰恰属于南京政府的领地。 至此,王石的真实身份已然呼之欲出——他正是南京政府安插在此处的一名卧底。 ……… 经过长达两个月之久的艰难跋涉,他们二人终于来到了丽水这个地方。 王石将赵烧妥善地安排在了自己家中之后,便匆匆忙忙地外出处理事务去了。 赵烧独自一人站在王石家门口,目光好奇地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下人们。 这些下人时而从屋内走出,时而又再次进入其中,忙碌的身影令他不禁心生疑惑。 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动之下,他鬼使神差般地跟随着那些下人走进了这座府邸之中。 一路上,他看到平日里那些寻常可见的绿色植物竟然被精心地围拢起来养护着,还有一些下人正在认真修剪着它们繁茂的枝叶,仿佛在呵护珍贵的宝物一般。 除此之外,他还注意到有一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且戴着一副眼镜的男子不停地对着下人们指指点点,口中不断斥责着他们做事不够称心如意。 此情此景,让赵烧瞬间联想到了家乡小镇中客店的那位账房管家,也是像这样对小二指指点点,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熟悉之感。 意识到自己可能会给别人带来麻烦,赵烧决定悄悄地转身回去。 然而,就在他试图偷偷摸摸地溜走时,却发现自己的行为在众多下人当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甚至有些格格不入。 正如那句着名的墨菲定律所言: “当你越是不愿意某件事情发生的时候,那么这件事情反而越有可能会发生。” 此刻的赵烧,正亲身经历着这样一种尴尬而无奈的局面。 只见那人目光如炬,瞬间便捕捉到了行为怪异的赵烧。 也难怪,毕竟赵烧身上穿着的衣物甚至比府中的下人们还要寒酸几分。 再加上他那与众不同、略显别扭的步伐,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于是乎,那人扯开嗓子高声喊道: “嘿! 那边那个穿着外套却露出肩膀的家伙,给本大爷站住!” 赵烧听到这声呼喊,心头猛地一紧,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 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完了完了,这么快就暴露了。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又回过神来,心想此地乃是王石的府邸,自己何惧之有? 随即转过身来,昂首挺胸,笔直地站立着,并将手指向自己,大声说道: “你可是在唤我?” 那人闻言,破口大骂道: “少他妈跟老子装蒜! 这地方除了你这个乡巴佬,还有谁会打扮得如此俗气不堪?” 紧接着,他继续质问道: “说吧,你来这儿究竟所为何事?” 赵烧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在下乃是王石请来的贵客。” 那人一听,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赶忙收起先前的嚣张气焰,对着刚才自己辱骂的那个下人轻声吩咐道: “快去瞧瞧,咱家小少爷是否已经归来,顺便打听一下此事是否属实。” 那仆人唯唯诺诺地点头应道: “遵命,管家大人。” 说完,便匆匆忙忙地离去了。 紧接着,那人脸上挂着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赵烧轻声说道: “这位客人,请您稍等片刻。” 赵烧心里清楚,如果自己表现得过于急切或者不耐烦,很可能会引起他人的误解甚至怀疑。 所以,尽管心中有些许焦急,他还是选择在亭子里与管家一同耐心地等候下人的到来。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管家似乎对赵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口询问道: “不知阁下是如何结识我们家小少爷的呢?” 听到这个问题,赵烧几乎没有经过思考便脱口而出: “说来也是巧合,当时我不小心被他给抓住了,就这样算是认识了吧。” 然而,管家显然对于这个回答感到十分困惑,眉头微皱,继续追问道: “那么,请问您究竟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呢?” 此时,赵烧才回过味来,意识到眼前这位管家正在试图挖掘自己更多的信息。 他暗自琢磨了一番,觉得还是不要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比较好。 于是,他故作轻松地回答道: “哦,您问我呀? 其实嘛,我和你们家少爷可是一路人。” 接下来,管家又接连抛出了几个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的问题,不过都被赵烧巧妙地运用东拉西扯的方式给敷衍了过去。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之中。 两人谁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那名仆人的出现。 好在没过多久,那个仆人终于急匆匆地赶来了。 只见他来到管家身旁,压低声音向其汇报着:“管家,少爷并不在家,至于这人是谁并不清楚。” 而赵烧则因为距离较远根本无法听清他们之间的对话。 反应过来的管家指着赵烧,大声吩咐道:“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 第49章 卑微的小人物 随着管家的一声高喊,原本正在精心修剪着植被、彼此之间气氛融洽的下人们,瞬间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迅速地聚拢过来。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无数次演练,眨眼间便将赵烧团团围住。 管家站在人群前方,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的赵烧,语气严厉地质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跑到我们府上意欲何为?” 此刻的赵烧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脸上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 面对管家的质问,他只能无奈地摇着头,一边摆着手,一边连声解释道: “我名叫赵烧,正如您刚才所言,我确实只是个从乡下而来的土包子。 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我真的是被你们家少爷带回来的呀!” 然而,管家对赵烧的说辞显然并不买账。 他宁愿选择相信那些下人的报告,也不愿意轻信赵烧的辩解。 只见管家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怀疑,冷冷地回应道: “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我方才已向众下人求证过,他们皆表示从未见过你这号人物。 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放弃抵抗,否则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赵烧一脸无奈地说道: “我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千真万确呀,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再去仔细调查一番嘛。 说不定是你们的下人说了谎呢? 这样一来,不就成了一场误会么?” 还没等管家发话,那个下人便迫不及待地抢先指责道: “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啦! 我已经亲自到过少爷的院子里查看过了,小少爷压根儿就没回来过。 而对于你来说,鬼才晓得你究竟是如何混进来的,你还是老老实实认栽吧!” 听到下人的这番言辞,赵烧顿时怒不可遏,竟然忘记了提及王石外出办事这一茬,破口大骂起来: “妈的,你仅仅只是瞧了那么一眼就能断定一切? 你也太厉害了吧!” 管家再次开口说道: “哼,瞧瞧吧,我说过根本不存在这种事情,你还是乖乖接受现实比较好。” 此时,下人和众多家丁们迅速聚拢而来,形成一个包围圈,将赵烧紧紧围住。 赵烧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简直要燃烧起来。 他毫无迟疑地伸手到背后,猛地抽出那把一直藏在裤腰带里的锋利刀刃,并将其高举过头,用充满杀意和威胁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人,怒吼道: “哪个敢再往前踏出一步,本大爷今日定要取他性命!” 可是,这些下人们并没有因为他的恫吓而退缩半分,他们依旧手握各式兵器,坚定地、缓慢地朝着赵烧步步紧逼。 无奈之下,赵烧只得疯狂地挥动手中的砍刀,左劈右砍,试图阻止这些人的靠近。 刹那间,现场气氛紧张到极点,仿佛一场生死决战即将爆发。 恰在此时,一名负责守门的护卫终于慢悠悠地赶到了这里,扯开嗓子大喊一声: “都给我停下!” 与此同时,管家也连忙下达指令:“全部住手!” 听到呼喊声后,正在围攻赵烧的那群下人和赵烧本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这位姗姗来迟的护卫,每个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他接下来将要说出的话语。 护卫心有余悸地说道: “呼……还好我们来得及时,不然可就麻烦大了。 这个人确实是小少爷带回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擦去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管家满脸疑惑,提高音量追问道: “你说什么?” 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不解。 护卫赶忙伸手指向赵烧,语气坚定地解释道: “没错,他的确是小少爷带回来的。 只是当时小少爷出门前特意嘱咐我要好好看着他。 然而当我返回小少爷院子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踪影,这都是属下的疏忽大意,未能尽到看守之责,请您责罚。” 说完,护卫深深地低下头,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此时,赵烧双手叉腰,气鼓鼓地嘟囔着: “哼,看吧,我早就说了这是一场误会嘛,你们偏不信。” 他一脸委屈地望着众人,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 听到这话,下人们面面相觑,随后纷纷回到各自原本的位置,继续埋头处理手头的事务,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闹剧从未发生过似的。 整个场面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秩序。 然而此刻,在场中央仍有一个人显得格外紧张,那人正是负责打探消息的下人。 只见他脸色煞白,双腿发软,战战兢兢地走到管家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哀求道: “管家大人,小人该死啊! 都怪小人没有看清楚情况,才酿成了今日这般大祸。求您高抬贵手,饶过小的这一次吧!” 管家嘴角轻轻一扯,露出一个看似友善实则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 “小四啊,这整整两年时间里,我平日待你可是不薄呀,哪曾想过你竟然这般有负于我对你的信赖。” 说话间,他那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神之中忽地闪过一抹深深的失望之色,其间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怒意,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确切形容的无可奈何之感。 紧接着,只见管家脸色骤然一变,换上了一副恶狠狠、凶巴巴的神情,厉声喝道: “哼!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去诬陷他的?” 面对此情此景,小四不由得心中一紧,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真……真的就只是下人的个人行为罢了,绝无其他人的授意啊。” 听闻此言,管家不禁冷笑一声,嘲讽道: “好啊,好啊,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对吧? 来人呐! 给我上家法伺候!” 其声音之大,震得整个房间都似乎微微颤动起来。 就在刚才,小四原本仅仅只是感到有些紧张而已,心里想着或许管家会如同往昔那般宽容大度地放过自己一马。 然而此刻,当听到“家法伺候”这四个字的时候,他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哆哆嗦嗦地说道: “我说! 我说! 所有的事情都是大少爷指使我做的啊! 当时我正准备去打探消息,结果不小心撞到了大少爷。 大少爷见状便询问我‘何事如此匆忙’,可我因为害怕不敢说出实情。 谁曾想,大少爷竟然要拿我冲撞他这件事来大做文章。 我实在不愿意遭受大少爷的惩罚呀,无奈之下只好将您交代给我的任务和盘托出。 大少爷紧接着又威胁我,命令我必须把小少爷尚未归来的这个消息告诉您,并且还给了我一包赏赐银子,声称这是对我的奖赏。” 一边说着,小四一边手忙脚乱地从衣服里面掏出了那一包银票,然后继续苦苦哀求道: “求求管家大人您行行好,大发善心饶过小四这一回吧! 小四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啦!” 话音落下,只见小四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似地不停磕向地面,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每一次磕头都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内心深处对于得到宽恕的极度渴望。 而此时的管家,则先是对着赵烧露出一脸愧疚之色,语气诚恳地说道: “实在抱歉,让您见笑了,请多多包涵。” 说完之后,他微微侧头,眼神凌厉地看向一旁的护卫,轻轻挥了挥手。 接到指令的护卫立刻心领神会,快步走到赵烧面前,态度恭敬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地拉住他的胳膊,压低声音劝道: “大哥,就请您高抬贵手,随我离开这里吧,莫要再惹事端了,就算小弟我求求您啦!” 赵烧原本还想着留下来亲眼目睹那个名叫小四的下人的最终结局,但面对护卫如此恳切的请求以及不断的催促,他也明白自己此刻已无法继续留在这里。 尽管心中仍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地跟着护卫转身离去。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 有一天,他偶然间从一个与小四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下人口中得知了小四的下场。 据说,小四因为触犯家规,遭受了王家严厉的惩罚——被施以残酷的家法,致使其双腿残废,从此再也无法正常行走。 不仅如此,事后他更是被无情地逐出府邸,弃之门外,任其自生自灭...... 第50章 入局 在那神秘莫测、错综复杂的光头党组织架构里,一个名为\"中央组织部党务调查科\"的部门悄然崛起,而它正是日后声名远扬(或者说臭名昭着)的中统前身。ヽ(*???*)? 这个看似普通的机构,实则隐藏着深不可测的玄机,逐渐演变成了光头党精心培育卧底的关键之地。 借助这个独特的平台,右翼光头党妄图对兔子党展开全方位的监视与侵蚀,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悄无声息地笼罩过来。(^_-) 他们绞尽脑汁,用尽各种手段,企图从内部瓦解对兔子党的防线,进而不知不觉地培养出一批忠心耿耿的卧底。 与此同时,右翼光头党并未满足于单一据点的布局,而是将触角伸向全国各地,纷纷设立起众多分支机构。 其中,赫赫有名的长城通讯社便是典型代表之一。 通过这些遍布四方的分支,右翼光头党野心勃勃地试图搜罗兔子党的机密情报,犹如一群贪婪的饿狼,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顺带锻炼出了一支精明强干的情报队伍。 所有这些举措都清晰地昭示着,南京政府凭借构建并巧妙运用这些内部机构,一方面紧盯着兔子党的一举一动,另一方面则不动声色地培养壮大自身的卧底势力,以此来从容应对那个风云变幻时代所带来的种种政治及军事方面的严峻考验。 此时此刻,王石正朝着那个隶属于中统的所在之处进发,但他此行并非前去向上级禀报工作进展,而是怀揣着另一番盘算——计划将赵烧招揽进中统的卧底阵营当中。 王石面前的胖子,也就是他的顶头上司苏皓,此刻满脸不悦地盯着他。 苏皓的虽身材肥胖,但身手却十分灵活,他身穿一身笔挺的上尉军装,显得威严而庄重。 光头党军队军衔制——光头党整个军衔等级为六等十八级: 将官:特级上将、一级上将、二级上将、中将、少将; 校军:上校、中校、少校; 尉官:上尉、中尉、少尉; 准尉; 军士:上士、中士、下士; 兵:上等兵、一等兵、二等兵。 光头党军队的上将衔,比较复杂。 除了分特级、一级、二级三个档次外,还有中将加上将衔和追赠上将几种。 特级上将为最高军衔,授予陆海空军最高军事长官。 实际上这一衔级是专为蒋光头而设的。 特级上将、一级上将和二级上将常服的军衔标志,抗战结束前都是金版领章上缀3颗三角星。 “让你好好的卧底,结果你呢?才干了多久就干不了了?” 苏皓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和不满。 王石叹了口气,唏嘘道: “谁知道啊! 谁让你让我卧底的那个齐长官不是人啊,做事一点分寸都没有,一言不合就杀人,你说说,一天天胆战心惊的在刀尖上行走,你说我该不该跑?” 苏皓听到这里,虽然心中的怒火稍微消散了一些,但仍然有些不悦。 他想到王石这次回来那么慢,导致手中的人不够用,这让他感到十分头疼。 他微微皱起眉头,略带不满地说: “那你怎么又回来这么晚呢?” 王石见状,立刻反驳道: “姓苏的,我告诉你,老子来这里不是听你消遣的,我来是跟你说事儿的,别老是拿你的那套官威吓唬我,你真当我王家是好惹的啊!” 苏皓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忌惮。 他自知后台不硬,不敢与王石过多争执。 他站起身来,把身穿中尉服饰的王石拉着坐下说: “王兄,你这就见外了不是,我好歹是你的顶头上司,没必要一家人发两家火不是吗?” 苏皓接着问道: “王兄此来所为何事啊?” 王石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最近不是有一个名为''秋''的计划吗,我好像还听说是你指挥的是吗? 我想安排一人进去行不?” 苏皓闻言,不禁有些犹豫。他站起身来问道: “这人底子干净吗?” 王石立刻回答道: “废话,我都保他进去了,你说,他的底子干不干净?” 苏皓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松动。 他点头哈腰地说: “可以,既然有了王家小少爷的保证自然也是行的。” 见事说完了,王石这才汇报一下卧底时间的工作情况。 他详细地向苏皓介绍了自己在卧底期间所做所为,以及完成任务的情况的。 苏皓听后不禁对王石的表现感到钦佩。 随后,王石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希望苏皓能够安排一个人进入某个计划中。 苏皓虽然有些犹豫,但在王石的保证下还是答应了。 ……… 相比较王石而言,赵烧这里却热热闹闹起来了。 王石的七大姑八大姨以及他的妻子都纷纷地来到了这间房屋里。 他们一个个地挑逗着赵烧问这问那的。 赵烧感觉自己的头都被他们问大了。 王石的四姨妈也就是他的娘亲问道:“我孩儿王石现在过的好吗?” 赵烧回答道: “过的挺好的,大……”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石那端庄大气的妻子打断了她问道: “我丈夫王石在外面有女人了吗?” 赵烧还没说话就又另外一个人问问题就这样循环往复他只好以求帮助的眼神看着护卫。 然而护卫也只好以自求多福的眼神回看着赵烧表示着我都惹不起啊! 这一切还是等王石回来赵烧才彻底的摆脱困境。 也许你该问赵烧为什么不用武力冲出这里可一想到万一伤到了对方自己不就平白无故的和王石为敌呢? 到时候人家回来自己也不好说清楚。 于是赵烧只能被迫无奈地被问来问去如一只猫似的被摸来摸去。 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赵烧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直到王石的来临赵烧仿佛看见救星一样看着他。 王石瞧见这样的画面于是摆着小少爷的举止说: “大家这样推推搡搡的成何体统有事好商量啊? 有必要大家这问一个外人让人家看的我们如此没有家教吗?” 可他的呵斥并没有起用相反却把众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一时之间原本还安静下来的局面又一次热闹了只不过这次的对象从赵烧换成了王石。 王石见一众亲人准备口诛笔伐自己立马拉着赵烧跑出去了。 来到大门外的王石说: “一帮人一天天就只会唠叨正事却不见做几样。” 赵烧讥讽说: “王兄你不会是因为忍受不了他们的唠叨才离家的吧!” 王石见家丑泄露出去了也就对他说: “要是你和别人说了你可知道我的厉害吧!” 赵烧说: “怎么会呢? 我还得依靠你啊?” “算你识相,跟我走吧!” ……… 第51章 王家 在那个风云变幻、充满动荡与变革的时代背景下,王石,这位出生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并历经革命洗礼的王家小少爷,逐渐崭露头角。 他的父亲王之流凭借着敏锐的政治洞察力和果断的决策力,在改革浪潮中成功地站稳了脚跟。 得益于父亲的正确选择,王家在丽江一带可谓如鱼得水,生意蒸蒸日上,财富不断积累,最终成为了丽水一带颇具影响力的家族,王之流也当之无愧地成为了当地的话事人。 身处这样显赫的家庭环境之中,年轻有为且意气风发的王之流自然是风光无限。 他先后迎娶了七位妻妾,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尽管妻妾众多,但他膝下的子孙却并不多,仅有三个孩子。 首先是大妻所出的长子,也就是王家大少爷王士求。 作为嫡长子,王士求自小就备受瞩目,被寄予厚望,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和严格的培养,有望继承家业并发扬光大。 其次是三妻诞下的女儿,即王家小姐王诗。 她自幼聪慧过人,容貌出众,深受家人宠爱。 最后便是由四妻生下的幼子,即本文的次角——王家小少爷王石。 或许是因为排行最小,又或者是其他原因,王石相较于兄长姐姐显得有些平凡无奇。 但谁也无法预料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未来将会走出怎样一条与众不同的人生道路…… 王之流对他们每一个人都寄予厚望,将所有期望都寄托在了这些孩子们身上。 他满心欢喜地期盼着大儿子能够子承父业,接过自己手中的大旗; 而小儿子呢,则应投身于政治领域,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 至于那个备受宠爱的宝贝女儿王诗,更是被王之流视为掌上明珠般呵护备至,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 原本,王之流拥有如此令人羡慕的家庭和生活,可以安享晚年之福了。 然而,事与愿违,他的这几个孩子却没有一个能让人省心的。 先说那大少爷吧,别看表面上文质彬彬的,实则内心城府极深。 在商场摸爬滚打的日子里,但凡遇到那些不太听话或者忤逆他意愿的人,他便会耍些阴险狡诈的手段来对付对方。 久而久之,王家企业在业界内的声誉也受到了极大影响,一时间流言蜚语四起。 若不是王之流在背后苦苦支撑、运筹帷幄,恐怕自家产业早已一败涂地了。 再看看那女儿,平日里在父亲面前装得乖巧懂事,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羊羔。 但只要离开了王之流的视线范围,她立刻就原形毕露,变成了一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主儿。 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经常恃强凌弱,欺凌那些无权无势的弱势群体。 面对前面两个孩子如此不堪的行径,王之流实在是心力交瘁,根本无暇顾及到最小的儿子王石。 于是乎,只能任由这个孩子自由发展,听天由命罢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王石倒也争气。尽管得不到父亲太多的关注,但他却得到了母亲坚定不移的支持。 在母亲的鼓励下,王石默默地努力学习各项本领和技能。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年仅 17 岁的他便凭借自身过硬的实力顺利地加入了军队,并从此开启了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旅程…… 王之流将目光投向了他所付出的辛勤努力,并逐渐对其寄予厚望。 就在这位年轻人年满二十之际,他便有幸被调往那个被誉为升职速度最为迅猛的中统部门。 令人惊叹不已的是,短短不到两年时间,王石竟然凭借自身卓越才能和不懈奋斗,成功地完成了从一名普通一等兵到威风凛凛中尉军衔的华丽蜕变! 然而,世事难料,命运总是充满变数。就在大约一年前,王石接到一项艰巨任务——前往敌营充当卧底。 自那时起,他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彻底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音信全无。 此时此刻,随着王之流健康每况愈下,身体日益衰弱,几乎所有仆人们皆一致认为,王十求极有可能会顺理成章地接任新一任家族领袖之位。 而他那位心怀叵测的兄长王士求,在得知其弟归来之后,心中立刻萌生出篡夺王家大权、图谋家主宝座的阴险念头。 正是因为这样错综复杂的背景环境,才有了之前赵烧踏入庭院时产生误解的那戏剧性一幕。 ……… 毫无疑问,赵烧轻而易举地踏入了那扇充满神秘色彩且戒备森严的中统之门。 赵烧满心疑惑地开口询问道: “我们这究竟要前往何处呢?” 王石伸手指向眼前这座房屋,语气坚定地说道: “从今往后,你便在此处展开行动吧。 别问为何带你来到此地,这可是你母亲特意交代的,她希望你能够拥有真正的生存能力。 过会儿务必谨慎行事,否则就算是我也无法助你留在这里。” 身高足有一米七八的赵烧此刻却宛如孩童一般,一听到是娘亲所言,立刻乖巧应道: “好的,我定会听从您的安排。” 然而,当他知晓此处将会成为自己未来生活之所时,仍忍不住东张西望起来。 这里与他之前所处的军营大相径庭,楼前竟是空荡荡一片。 眼前是一座两层高的小楼,楼里不时会有身着和王石类似军服的人匆匆走过。 待他们走进楼内,耳边传来的电报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偶尔还有人神色匆忙地从门口奔出,而楼道之中更是每隔三步便设有一岗哨,每五步便有一人站岗守卫,其防守之严密程度甚至超过了他在外所见。 当他们踏入苏皓的办公场所时,只见苏皓正全神贯注地低着头,手中的笔不停地在桌上舞动着,似乎正在书写着极其重要的东西。 王石轻轻地叩响了房门。 然而,苏皓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请进,有事情就直说,没事情的话就不要打扰我。” 听到这话,王石这才小心翼翼地带着赵烧走进房间。 王石走到桌前,再次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苏皓这才极不情愿地抬起头来。他的目光快速扫过眼前的两人,当看到是王石时,脸上立刻浮现出讨好的笑容,语气谄媚地说道: “哎呀呀,原来是王少爷大驾光临啊! 不知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呢?” 王石收起了平日里那种故作威严、摆架子的姿态,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说道: “嘿嘿,你可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讲过的那些话哦!” 苏皓连忙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当然记得,当然记得!” 紧接着,他的视线被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赵烧吸引住了,双眼顿时绽放出兴奋的光芒,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这位莫非就是您之前提到过的那位壮士?” 王石此时也不再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是满脸得意地笑着回应道: “哈哈,怎样? 我给你找来的这个人还不错吧!” 苏皓的目光如炬,从赵烧的头顶一路扫视至脚尖,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仿佛在寻找和挖掘赵烧身上隐藏的特质与潜力。 他的眼中闪烁着浓厚的赞赏之光,如同夏日烈阳下的熠熠星光,对赵烧的表现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口中更是赞不绝口,连连称赞道: “好啊,真是太好了!” 赵烧被苏皓这般热烈的关注和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拘谨而迫切地问道: “那么,请问我是否能够留在这里呢?” 声音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期待与忐忑。 苏皓的目光离开赵烧,转向王石,用一种近乎背诵的语气说道: “一月工资一块大洋,全年无休,一有事就得上,能做到吗?” 尽管这像是提前准备好的台词,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认真和决心。 赵烧听到这个数字,眼睛一亮。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一块大洋足以满足一个普通家庭一个月的基本生活所需,两张银票的价值更是让他心动不已。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能做到。” 王石见状,深知双方都已经有了明确的意向。 他拍了拍赵烧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你以后好好的在此地做事,若有小人欺负你,尽管报我名号。”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赵烧的关心和期待。 赵烧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地说: “多谢王大哥的照顾,以后有事支会一声,我定当赴汤蹈火。” 随后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王石用力拍了拍赵烧的背,低声说道: “走了,有缘再见。” 说完便转身离去,投身于生活的洪流之中。 王石在妥善安排好赵烧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自己家中。 他心中挂念着家庭和生计,同时也对赵烧的未来充满了期待和祝福。 自此直至赵烧训练结束之前,两人的生活轨迹就像两条平行线般再无交集。 他们各自在生活的洪流中奔波劳碌,等待着下一次的重逢……… …… 第52章 卧底训练内容 目送着王石渐行渐远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苏皓脸上原本那副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而威严的神情。 此刻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这个前来报到的新人,用异常犀利的语气开口说道: “从今往后,你将要肩负起为我党、为我国奋战的重任。 所以,你是否已经清晰地知晓自己应该如何站稳立场呢?” 赵烧尽管来自乡村,被视为土包子,但实际上他的学识相当渊博。 对于苏皓这番话背后所蕴含的深意,他自然心知肚明——这分明是在逼迫自己表明立场和态度。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那还用说,肯定先是为党效力,紧接着便是全心全意地为大哥您办事啦!” 听到这样的回答,张皓满意地点点头,表示认可: “很好,看来你还算分得清主次轻重。” 不过,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继续警告道: “千万别仗着有王家小少爷这座靠山,就在这里肆意妄为。 否则,一旦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被扫地出门,不仅丢了你自己的脸,连带着王家人都会面上无光。” 言罢,张皓不再多费口舌,转身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他步伐坚定,丝毫没有回头查看赵烧有没有跟上的意思。 赵烧见状,心里明白对方这是要给自己引路,便赶忙主动跟了上去。 在那散发着微弱绿光的台灯下,桌面上静静地躺着一张纸张,它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秘密与重要性。 这张纸并未完全填满文字,但已有的部分却足以让人感受到其背后所隐藏的深意和严肃性。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页面顶端清晰地印刻着几个大字: “绝密文件”。 这四个字如同神秘的符咒,将人们的目光紧紧吸引住,同时也暗示着这份文档的机密程度之高以及其所涉及事务的敏感性。 再往下看,可以看到标题下方紧跟着一行字: “卧底训练大纲”。 仅仅是这个简短而有力的标题,就已经透露出一股紧张刺激的气息。 似乎可以想象到,这个大纲将会详细阐述一系列关于如何成为一名优秀卧底的方法、技巧以及注意事项等关键信息。 卧底训练大纲一、 前言 卧底行动是执法机构中一项高度机密且极具挑战性的任务,要求执行者具备极高的心理素质、专业技能、应变能力和隐蔽性。 本训练大纲旨在通过系统化的培训,使学员掌握卧底工作所需的核心技能与知识,确保任务的安全、有效执行。 二、培训目标 1. 心理素质强化:培养学员在高压环境下的心理承受能力、情绪管理能力及自我控制能力。 2. 专业技能提升:包括情报收集与分析、伪装与角色扮演、社交技巧、语言与方言学习、法律与伦理知识等。 3. 应变与决策能力:训练学员在复杂多变的环境中迅速做出正确判断,有效应对突发情况。 4. 安全意识与自我保护:增强学员的安全意识,掌握自我保护技巧,确保个人安全及任务机密。 三、培训内容 1. 心理素质训练 压力管理:通过模拟高压环境,如时间紧迫、信息不全、身份暴露风险等,训练学员的心理调适能力。 情绪控制:教授情绪识别与调节技巧,确保在任务中保持冷静、理智。 心理韧性:培养学员面对挫折、失败时的坚韧不拔精神,增强心理复原力。 2. 专业技能培训 情报收集与分析:学习情报来源识别、信息收集方法、信息筛选与评估、情报报告撰写等。 伪装与角色扮演:训练学员根据任务需求进行身份构建、行为模仿、语言风格调整等,实现深度伪装。 社交技巧:提升学员的人际交往能力,包括建立信任、处理人际关系冲突、谈判技巧等。 语言与方言学习:根据任务需要,进行特定语言或方言的快速学习,增强融入能力。 法律与伦理:学习相关法律法规,明确卧底行动的合法界限,培养职业道德与责任感。 3. 应变与决策训练 情景模拟:通过模拟各种突发情况,如身份暴露、目标改变、紧急撤离等,训练学员的应急反应和决策能力。 案例分析:分析历史卧底案例,总结经验教训,提升学员的预判能力和问题解决能力。 4. 安全意识与自我保护- 安全通信:学习使用加密通信工具,确保信息传递的安全性与隐蔽性。 隐蔽行动:掌握跟踪、反跟踪、逃脱等隐蔽行动技巧。 自我保护技巧:包括自卫术、急救知识、心理防御策略等,确保在紧急情况下能够自保。 四、培训方式- 理论讲授:由经验丰富的教官讲解理论知识,奠定理论基础。 实操演练:通过模拟场景、角色扮演等方式,进行实战化训练。 小组讨论:鼓励学员交流心得,分享经验,促进相互学习。 心理辅导:定期安排心理辅导,关注学员心理健康,提供必要的心理支持。 五、考核与评估 阶段考核:每个培训阶段结束后进行考核,评估学员掌握情况。 综合评估:培训结束后进行综合评估,包括心理素质、专业技能、应变与决策能力等方面。 实战模拟测试:通过高度仿真的实战模拟测试,全面检验学员的综合素质和实战能力。 六、后续支持- 持续跟踪:对完成培训的学员进行持续跟踪,提供必要的心理支持和业务指导。 定期复……… 纸上的文字至此戛然而止,仿佛故事在此处留下了一个悬念。 赵烧紧跟在苏皓身后,踏入了一间布置得颇为周全的宿舍。 屋内各类物品一应俱全,但却不见半个人影。 苏皓转过身来,目光平静地看着赵烧说道: “你暂且就在此休憩吧。 过上几日,待其他人员抵达之后,我会再来寻你。 若有何事,可向门外的警卫员询问。 除去如厕之外,你需乖乖待在此处,切莫惹出任何乱子。” 言罢,他便作势要离去。 赵烧连对方姓名都尚未知晓,赶忙出声问道: “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已跨出门槛的苏皓背对着赵烧回答道: “我名唤苏皓,切记,莫要给我添乱。” 赵烧连忙应声道: “苏大人,请慢走。” 随着房门轻轻合上,赵烧将随身包袱放置一旁,而后缓缓躺倒在床上。 他紧闭双眼,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这段日子以来所经历的种种事情..... 第53章 整理思绪(1) 躺在柔软床铺上的赵烧,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思绪万千。 他深知自己为何必须要离开王石,自从两个月前背井离乡踏上旅途那一刻起,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某种神秘的厄运缠身。 那是两个月前的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赵烧与王石一同行走在蜿蜒曲折、绵延无尽的崖山口内。 一路上,王石脸上始终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各种奇闻轶事。 他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身世背景以及一路走来所经历的点点滴滴,包括那些赵烧一直渴望知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道来。 而赵烧则非常默契地倾听着,时不时点头回应或插上几句俏皮话,让王石越讲越来劲,简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气氛轻松愉快。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得赵烧一声惊呼:“哎呀呀,你看!” 王石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突然冒出一个人影。 定睛一看,此人竟然是他俩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齐帅麾下的一名军官,同时也是赵烧和王石在军营里见过的职位最高的长官齐佳! 此时此刻,齐佳满脸惊恐之色,双目圆睁,呼吸急促而紊乱。 他的双腿像安装了发条一般,疯狂地交替迈动着,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同时,他还时不时地扭头向后张望,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慌失措,似乎感觉到身后正有一大群凶残至极、恶贯满盈之徒对他穷追猛打,誓要将他置于死地而后快。 只见那只受伤的手臂无力地下垂着,随着身体的奔跑而晃动不止。 原本整洁的衣物此刻已变得破烂不堪,沾满了尘土与血迹,显得无比狼狈。 当齐佳瞥见赵烧二人时,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毫不犹豫地扯开嗓子大声呼救道: “那边的二位英雄豪杰啊,请发发慈悲救救小人吧!”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朝着两人狂奔而来,全然不顾对方是否愿意施以援手。 而在内心深处,齐佳却暗自盘算着:我只要能成功接近这两个人,再佯装出一副松懈大意的模样,待靠近他们的马匹之际,便是出手取其性命之时! 然而,经验丰富且训练有素的王石仅仅凭借一个细微的眼神交流,便敏锐地洞察到眼前这个看似可怜兮兮的人其实心怀叵测。 于是,他当即高声喝道: “你给我立刻停下脚步!” 但齐佳并未听从王石的警告,反而继续苦苦哀求道: “求求二位好心肠的大哥救救小弟吧!” 说话间,他还不忘用另一只手指向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试图以此来博取同情。 尽管如此,他脚下的步伐却丝毫没有减缓半分,甚至连王石已然开始伸手去拿背后枪的动作都视若无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烧的脑海里猛然传来一阵清晰而又急促的系统提示音: “请宿主立刻蹲下身体!” 赵烧心中一惊,根本来不及思考,毫不犹豫地扔掉手中的马鞭,迅速蹲下身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枚子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咻”的一声从赵烧头顶上方疾驰而过。 那枚子弹速度极快、力道惊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唯一的一匹马。 可怜的马儿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双眼一翻,便轰然倒地,四肢抽搐了几下之后,就彻底失去了生机。 刚刚回过神来的王石,听到枪声骤然响起,心知不妙。 在敌人即将朝着自己扣下扳机的瞬间,他凭借着多年的战斗经验和敏锐的直觉,抢先一步出手。 甚至在对方尚未按下手枪扳机之前,王石就已经果断开枪射击了。 幸运的是,尽管那把老旧的套筒枪已经有些过时,但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它依然展现出了强大的威力。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子弹不偏不倚地射中了齐佳的眉心。 齐佳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赵烧,随后缓缓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一波尚未平息,新的波澜却已掀起。 那些追杀齐佳的人,此时正隐匿于不远处的山林之中,他们中有人大声呼喊着: “大家赶紧跟上! 枪声就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这条‘肥鱼’肯定就在附近!” 只见一队黑影如鬼魅般在茂密的林木间飞速穿梭。 站在王石所在的方位远远眺望,可以隐约看到那些若隐若现的身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现身而出。 王石心头一紧,毫不犹豫地迅速扭过头,一把拉住满脸惊愕的赵烧,拔腿便狂奔而去。 赵烧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焦急万分地喊道: “哎呀,咱们马上的食物还没来得及拿呢!” 王石自然明白食物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有多么重要,但情况危急容不得半点犹豫。 他松开紧紧拉住赵烧的手,语气坚定地说: “你快去取,动作要快! 我去帮你争取一点时间。” 话音未落,王石已然背起长枪,朝着山坡飞奔而上。 到达山坡上后,他敏捷地趴下身子,将枪口对准了敌人即将出现的必经之路。 没过多久,一个“倒霉蛋”心急火燎地冲出树林,全然没有察觉到前方潜藏的危机。 就在他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时,一颗致命的子弹呼啸而至,瞬间洞穿了他的身躯。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身体缓缓倒下,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赵烧那急切的呼喊声从不远处清晰地传了过来: “好了,别磨蹭了,快点离开这里!”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趴在地上的王石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瞬间站起身子,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迅速转身,动作一气呵成,然后紧紧跟随着赵烧,朝着遥远的前方狂奔而去。 而在他们身后,那些追踪而来的人影看到其中一名同伴突然毫无征兆地倒在了地上,顿时全都止住了步伐,神情紧张地四处张望,试图找出究竟是从哪个方向射来的致命子弹。 当他们终于发现距离自己几十米远的王石奔跑时,人群中不知是谁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快,给我追上他!” 赵烧和王石拼命逃窜,他们的身后便是茂密的山林。 幸运的是,借助这片山林的掩护,他们成功地摆脱了一部分追兵,但仍有几个人死死咬住不放,穷追不舍。 一颗流弹恰巧击中了王石后背背着装有大米的包裹,只听见一阵清脆的响声,包裹破裂开来,里面的大米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发出哗哗啦啦的声响。 然而此刻,两人根本无暇顾及这些损失,只能继续奋力向前奔跑。 在赵烧的引领下,他们特意选择穿越那些布满荆棘和灌木丛的区域。 也许是因为两人拥有超乎常人的体能和毅力,渐渐地,身后追击的枪声越来越微弱,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尽管如此,王石依然不敢掉以轻心,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焦急地对赵烧说道: “趁着现在…敌人失去我们的踪迹,赶快…加速…逃离吧!” 于是,两人咬紧牙关,又坚持奔跑了整整一个时辰。 最终,由于过度消耗体力,他们实在无力再继续前行,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可就是这样乱跑,让两人迷失了方向… 第54章 整理思绪(2) 王石双手紧紧地扶着一棵粗壮的大树,身体微微颤抖着,他艰难地转过头,朝着来时的方向望去。 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片空旷和寂静,这让他心中稍感宽慰。 随后,他缓缓地靠着树干坐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 “终于……还是彻底地甩开了……” 王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与庆幸。 站在一旁的赵烧也同样累得够呛,他迅速从腰间掏出随身携带的竹子水壶,拧开盖子,仰头猛灌了一大口。 清凉的水流顺着喉咙滑下,滋润着干涸的喉咙,让他感觉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 待气息平稳之后,赵烧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这帮该死的龟孙子,难道跟咱们有深仇大恨不成? 居然如此穷追不舍!” 听到赵烧的抱怨,王石也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接口说道: “你还别说,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龟孙子,不然怎么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粘着我们不放呢? 要我说呀,他们就是嫉妒咱爷们儿跑得快!” 说完,王石还得意地笑了几声。 然而,正当王石准备继续调侃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赵烧的脸色变得十分怪异。 只见赵烧原本想要露出笑容,但嘴角刚一上扬,便立刻僵住了。 紧接着,他拼命地向王石摆着手,并伸出手指指向王石的身后,似乎在暗示他千万不要乱动。 王石见状,顿时感到一头雾水。他看着赵烧一会儿指指后面,一会儿又不停地摇晃着手臂,心里愈发纳闷。 脸上不禁浮现出困惑的神情,皱起眉头问道: “喂,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有话直说行不行? 别这样神神秘秘的!” 就在这时,从赵烧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通体碧绿、宛如翡翠般晶莹剔透的毒蛇正悄悄地将它那细长的尾巴缠绕在王石背后倚靠的大树上。 而此时的王石却对此毫无察觉,依然背靠着大树,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你这家伙是不是哑了? 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当人们直面那无尽的未知时,内心深处往往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敬畏之情。 此刻,王石正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安。 而就在不远处,赵烧朝着王石用力地招着手,但见王石毫无反应,他只能无奈地轻叹一声,然后缓缓从阴凉之处移步而来。 靠近王石后,赵烧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别乱动,你身后有条蛇! 让我来帮你把它弄走。” 听到这话,王石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危险近在咫尺。 想到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察觉到身后潜伏着这样一个潜在威胁,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刹那间,他紧闭双唇,不敢再发出丝毫声响,同时静静感受着来自后方的异样触感,紧张地等待着赵烧采取行动。 赵烧轻声嘱咐完毕,便蹑手蹑脚地走向王石身后。 只见他动作缓慢却又稳健,轻轻地抓住了蛇尾。 接着,他稍稍施加一点力气,按照蛇身缠绕的逆时针方向缓缓拉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蛇的大半身体逐渐被拉出。 待到时机成熟,赵烧猛然发力,将蛇尾连同王石背后用于遮挡蛇头的包裹一同扯开。 瞬间,那条约一米长的蛇完全暴露无遗。 随后,赵烧毫不迟疑,单手一挥,将这条蛇远远地扔向一旁,蛇扭扭身子,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目睹一条碧绿如翡翠般的蛇从眼前飞速掠过,王石惊得连拍胸口,心中依旧后怕不已。 他拍着胸脯安慰自己,满含感激地望着赵烧,庆幸地说道: “真是太惊险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出手相助,恐怕我就要遭此一劫被咬死了。” 赵烧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好啦,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再说了,你瞧瞧这条蛇,长得圆头圆脑的,一看就没啥毒性,就算它咬了你一口,也不至于要了你的小命嘛,有什么好怕呢?” 王石此时仍在努力安抚着自己那颗受惊的心,但听到赵烧这番话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反驳道: “你懂个啥呀! 难不成你就没有惧怕的动物吗?” 赵烧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我当然也有过害怕的时候啊,不过接触得多了,慢慢地也就不再恐惧了呗。” 然而,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还好有我爹贺牛呢,以前他带我去打猎的时候,总是特意捉一些无毒的蛇来吓唬我。 要不然,说不定我现在也跟你一样胆小怕蛇呢! 紧接着,赵烧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王石竟然如此畏惧蛇类,不禁咧嘴一笑,调侃道: “哈哈哈,原来你居然怕蛇啊? 这下可好,我算是抓住你的小辫子咯。” 王石瞬间变了脸色,恶狠狠地瞪着赵烧,摆出一副誓要将其置于死地的架势,并出言威胁道: “你最好别把我的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否则……哼!” 话音未落,只见他那双原本看似随意垂着的手,此时却紧紧握住了一把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刀子! 而那刀子仿佛是凭空出现一般,令人猝不及防。 赵烧见状,心中猛地一沉,意识到对方恐怕要来真的了! 他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汗,连忙满脸堆笑,带着几分惶恐和歉意说道: “哎呀呀,您可千万别误会啊! 这怎么可能呢? 您还不了解我嘛,我的嘴巴向来可是比蚌壳还要严实呐! 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泄露半句啊!” 听到这番话,王石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的警惕之色并未完全消散。 他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刀子朝着旁边用力一扔,刀刃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他冷冷地看着赵烧,开口道: “哼,算你还有点眼色! 不过,若是让我发现有任何风吹草动,后果你应该清楚!” 说完,拔完刀便转身离去,只留下赵烧站在原地,心有余悸地长舒了一口气,同时心里小声兴奋地说道: “那我在你不在的时候说不就好了” 见对方走了,接着对王石说道: “等等我哎……” …… 第55章 迷途,未知的方向 炽热的太阳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依然高悬于天际之上,但此时的它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一天的工作,正急匆匆地朝着山峦的后方奔去。 天边渐渐泛起一抹绚丽的红霞,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缓缓展开。 王石紧紧握着那张残破不堪、布满数个窟窿的地图,瞪大双眼仔细端详着,竭尽全力想要从周围环境中找到与地图相匹配的线索。 他脚步匆匆,来来回回兜转了一大圈,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始终未能发现哪怕一处与地图相似的地方。 眼看着夕阳即将西沉,夜幕逐渐降临,王石不禁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奈,只能转过头对着身旁的赵烧抱怨道: “这里究竟是什么见鬼的地方啊! 我们都已经走了整整一个下午,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 而且这该死的地图还被那些可恶的追兵给弄坏了,真是倒霉透顶! 这些混账东西,最好别再让我碰到他们,否则下次见面的时候,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他越说越气愤,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赵烧站定身子,目光缓缓扫过四周,入目所及之处,尽是一片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大树。 这些树木高大而密集,仿佛形成了一道绿色的屏障,将他们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繁茂的枝叶相互交织,层层叠叠地挡住了视线,让人难以分辨出究竟哪个方向才有山峦起伏。 不仅如此,就连可能存在水源的地方,两人也是遍寻不着。 面对这茫茫林海,赵烧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焦虑。 然而,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轻声安慰道: “不必担心,不会有事的。 想当年,我父亲进山狩猎时,也曾多次被狡猾的猎物引入陌生之地。 但好在父亲经验丰富,总能找到回归之路。 说来也巧,我恰好熟知父亲所用的那些法子呢。” 听到赵烧这么一说,原本有些紧张的王石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追问道: “既然如此,那你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呀?” 赵烧抬起手,指向远方那片幽暗深邃的区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如今夜幕即将降临,天色渐暗,父亲传授给我的方法,在这漆黑的夜晚恐怕无法施展啊……” 无计可施的王石,眉头紧皱,满脸愁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如今已然想不出其他办法,那便只能在此处暂且安顿下来了!” 一旁的赵烧听闻此言,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紧接着,两人迅速展开行动,各自承担起不同的任务。 王石手脚麻利地开始搭建起一个简易的临时住所,以便晚上能够有个栖身之所; 而赵烧则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四周,捡拾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柴木。 一时间,两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之中,忙得不亦乐乎。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夜幕完全降临,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然而,赵烧面前熊熊燃烧的火焰却依然旺盛,仿佛永远不会熄灭一般。 此刻,一整天未曾进食的两人端起碗,大口喝下那略带咸味、用所剩无几的大米熬煮而成的稀薄米粥。 尽管只是如此简单的食物,但对于饥肠辘辘的他们来说,却宛如品尝着世间最顶级的美味珍馐。 用过晚餐之后,赵烧小心翼翼地从火堆中取出一块尚有微弱火星的炭木,轻轻地将其塞入火折子内,以备不时之需。 在明亮的火光映照之下,王石突然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难道你对这个糟糕透顶的社会毫无怨言吗?” 面对王石突如其来的发问,赵烧一脸疑惑不解,反问道: “社会究竟为何物? 可以拿来果腹吗?” 见赵烧对此一无所知,王石不禁摇头苦笑,随后他耐着性子详细地向赵烧阐述了社会的含义以及它所包含的种种方面。 待解释完毕,王石再次重复之前的问题—难道你对这个糟糕透顶的社会毫无怨言吗? 赵烧一脸悲愤地说道:“埋怨? 怎能不埋怨啊! 想当年,尚处于王朝统治时期的时候,我们这座小镇简直暗无天日。 那时,地方上的官僚与资本家沆瀣一气,对我父亲这样的穷苦百姓百般欺压。 他们肆无忌惮地搜刮民脂民膏,使得无数家庭陷入绝境。 有些人饿得奄奄一息,最终活活饿死; 有些人为了生存不得不沦为土匪,走上违法犯罪之路; 而更多的则如同我父亲一般,只能拼命劳作以养家糊口,根本不敢有丝毫反抗之意,要不是土匪进村杀了我爹一家老小,或许到现在依旧是苦苦的沦落为地主的打工人,被不断的剥削。 如今虽说情况稍有改善,我爹带我们一家人纷纷逃往深山老林躲避地主的盘剥,但新的问题接踵而至。 这里的小镇上几乎每过天都会爆发激烈的战斗,一下是这人的地盘,一下又是什么大帅的底盘去,让生活在小镇里的所有人都提心吊胆、惶恐不安。 与此同时,那些无良商家趁火打劫,肆意抬高物价,大发国难之财。 原本尚能勉强填饱肚子的人们,此刻也只能手持一只空荡荡的饭碗,四处流浪行乞,过着朝不保夕、食不果腹且毫无希望可言的凄惨日子。 尤其令人愤恨的是,如果没有如此恶劣不堪的社会环境,或许我的爹娘便不至于早早离世……” 说到此处,赵烧不禁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显然是想起了已逝的母亲,心中悲痛难耐。 王石感慨说: “你当真以为在富贵人家就好过了吗?” 此时,赵烧的目光缓缓移向王石,开口问道: “哦?不知你有何事,不妨说来让我听听。” 王石抬起头,凝视着那被茂密树叶所遮掩的天空,喃喃说道: “想当年,自我呱呱坠地之时起,便置身于众人眼中所谓的富贵之门庭。 按常理而言,理应能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度过此生,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在家中,除却我的娘亲之外,再无人将我放在心上,就连我的父亲对我也是漠不关心,甚至连正眼瞧我一下都不肯。 即便如此,我啊! 偏要向他们证明,那个向来不被他们看好的我,究竟有着怎样出类拔萃的才能。 可惜的是,这十几年来,不论我立下何种丰功伟绩,在他们眼中不过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直至博览群书之后,我方才顿悟,似乎唯有手握权势之人,方能受到他人的重视,而不再被视为一介无名小卒。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毅然决然地下定决心要投身于那充满挑战与荣耀的军旅生涯之中。 于是乎,我犹如一头猛虎般,开始了对自身近乎疯狂地锤炼。 每一滴汗水、每一次疲惫不堪,都成为了我通向梦想道路上坚实的基石。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无数个日夜的拼搏努力后,我终于在上千人当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唯一那个能够踏入军校大门的幸运儿。 原本满心欢喜地认为自此之后,所有事情都会如我所愿那般顺遂如意地发展下去。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跟人们开玩笑,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的一封来信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彻底改写了我的人生轨迹。 原来,一直未曾过多关注过我的父亲竟然开始留意起我的情况,并擅自替我做主,安排了一场与某位大家闺秀的婚事。 而这背后真正的目的,仅仅只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束缚住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让我老老实实待在家乡。 紧接着,另一封信不知被传送到了何处,随后便有一群神秘之人来到军校,不由分说地将我带离了那里。 最终,我被送入了一个看似拥有权力实则毫无势力可言的陌生之地。 就这样,我的美好憧憬和远大抱负瞬间化为泡影,曾经坚守的理想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唉!细细想来,或许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都不过是这茫茫尘世中的一介苦命之徒罢了。” 王石默默地叹息着,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究竟算是不幸者还是幸运儿了。 眼前那原本熊熊燃烧的烈焰,如今也仅剩下些许微弱的火星仍在艰难地跳动着...... 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顽强与不屈。 第56章 黑夜里的危险 在漆黑如墨的夜色笼罩下,赵烧和王石一同蜷缩在匆忙搭建而成的简易庇护所内。 赵烧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这种生理需求让他无法继续安睡下去。 于是,他决定起身走出庇护所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也好借此舒缓一下内心的紧张情绪。 然而,就在他刚要迈出脚步的时候,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 对于命运不好的赵烧来说,仿佛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他一般,他常常会在不经意之间招惹来各种意想不到的灾祸。 而此刻,这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起来。 恰在此时,一道阴森寒冷冒着绿光的目光犹如鬼魅般悄然锁定了赵烧。 这道目光源自于隐匿在黑暗深处的“猎手”——一群饥肠辘辘、凶神恶煞的野狼。 这些野狼显然并非单打独斗,而是结成了紧密的群体,它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对猎物的极度渴望以及狡诈阴险的光芒。 “呼……呼……” 赵烧粗重的呼吸声在这片静谧无声的黑夜之中显得异常突兀且沉重,仿佛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焦虑。 他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股步步紧逼的致命威胁正逐渐逼近自己,距离越来越近,压迫感也随之越发强烈。 正当赵烧鼓足勇气准备转过身去直面危机之时,突然间,他的脑海中传来了一声冷冰冰的系统提示音: “警告! 危险正在迅速靠近,请即刻采取有效的防御手段!” 几乎就在刹那之间,赵烧身形如电般侧身一闪,以毫厘之差躲开了领头狼那犹如闪电般迅猛且致命的撕咬。 这一惊险至极的动作,不仅让他成功从死神的獠牙下逃脱,更是将正在不远处庇护所中酣睡的王石给惊醒了过来。 “什么声音?!” 王石像是触电一般猛地从地上弹坐起来,一把抓起身旁那把老旧的套筒枪,毫不犹豫地迅速冲出了庇护所。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上,照亮了眼前这片树林。 当他定睛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只见赵烧正与一群凶猛的野狼对峙着,场面惊心动魄,仿佛随时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没有丝毫的迟疑,王石果断地扣动了手中老套筒的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的枪声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那头威风凛凛的头狼猝不及防之下,惨叫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彻底激怒了其他的狼群。 它们发出阵阵低沉的怒吼,张牙舞爪地朝着赵烧和王石猛扑而来。 “快跑!” 赵烧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同时迈开脚步,与王石一同向着密林深处狂奔而去。 但这群野狼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如同鬼魅一般紧紧跟随着他们,丝毫不肯放松。 渐渐地,双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形势愈发危急……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命运竟然像是跟他们开起了一场残酷而戏谑的玩笑一般——前方赫然出现了另外一队手持熊熊火把的人马,定睛一看,那不正是赵烧等人一路拼命想要甩开的穷追不舍的追兵吗? “完蛋了! 这下彻底没希望了!” 赵烧失望的说。 王石在内心深处暗暗叫苦不迭,但眼下如此危急的局势容不得他有丝毫犹豫,必须当机立断地作出抉择。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他的脑海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灵感骤然涌现。 他神色紧张而急切,赶忙压低嗓音,冲着身边的同伴赵烧低声呼喊: “趁现在敌人还没有发现我们的行踪,必须得赶快想出个法子来,把这群凶猛的野狼引向他们那里!” 就在那话音刚刚落下之际,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他身形如电,动作快若疾风,没有丝毫的迟疑与犹豫,猛地高高举起手中紧握着的那把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枪支。 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要透过黑暗看穿一切阻碍。 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枪口稳稳地对准了对面那些穷凶极恶、紧追不舍的追兵。 下一刻,他毫不留情地果断扣动了扳机。 伴随着一连串清脆而又响亮的枪声响起,一颗颗致命的子弹如同流星般飞速射出,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力量,直直地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刹那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和紧张气氛。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并没有让追兵们退缩。 其中一名追兵不幸被击中要害,惨叫一声后重重地摔倒在地,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其余的追兵见状,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恼羞成怒,立即举起自己手中的武器,疯狂地向着王石所在的方向开火射击。 一时间,枪林弹雨交织在一起,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而王石那清脆的枪声,则犹如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这片寂静的黑夜。 它不仅成功地引起了追兵们的高度关注,更使得他们不由自主地纷纷将视线转移到了这个方向。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识到,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即将展开…… 与此同时,赵烧充分发挥自己常年在山林中穿梭练就的超越常人的矫捷身姿和灵敏反应能力,机智灵活地掌控着当前局势。 他巧妙地运用各种手段,有意引导着狼群,一步步将它们诱骗至追兵所处的位置。 狼群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以超乎寻常的敏锐感知力察觉到四周环境出现了微妙的变动。 它们的鼻子微微抽动,似乎在刹那间捕捉到了一丝全新的猎物气味。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它们迅速做出反应,毫不犹豫地改变原本的攻击路线,宛如一道无法阻挡、气势磅礴的滔滔巨流,如疾风骤雨般朝着后方的追兵疾驰猛冲过去。 追兵之中,有人率先注意到了狼群的逼近,惊恐地高声呼喊起来: “别管那是什么地方传来的枪声? 赶快集中火力对付眼前这些恶狼吧!” 其他人闻言如梦初醒,急忙转动手中的枪支,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迎面扑来的狼群,接连扣动扳机。 刹那间,惊天动地的枪声响彻天际,如同一阵阵惊雷在空中炸响,连绵不绝; 而与此同时,凄惨凌厉的狼嚎声也交织其中,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夜空中久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惊心动魄的声音相互交织、混杂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极其混乱不堪、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恐怖画面。 就在这片混乱不堪的局势当中,赵烧和王石二人丝毫没有半分犹豫,果断地加快步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没有敌人的方位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他们手中的枪械不断喷吐着火舌,将那些紧追不舍、妄图靠近自己的敌人一一击退。 赵烧凭借着多年来在林中狩猎积累下的丰富经验,犹如一头敏捷的猎豹,引领着王石在那繁茂浓密的树林之间灵巧而迅速地来回穿梭。 每踏出一步,仿佛都置身于万丈深渊边缘,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惊险刺激以及重重艰难险阻。 哪怕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都极有可能让他们堕入永劫不复的可怕深渊。 可是,尽管如此,这两个人依然死死咬着牙关,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朝前狂奔不止,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寻得那一线渺茫的生机...... 终于,在历经了这场扣人心弦、令人胆战心惊的疯狂逃亡之后,他们再三确认身后已经再也看不到任何追兵或者狼群的身影,这才如释重负般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们......我们居然真的成功了! 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突然间冒出来的那个绝妙主意。” 赵烧凝视着身旁的王石,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死里逃生后的庆幸之色,同时还夹杂着深深的感激之情。 \"诶,要不是你去吸引狼群的进攻我怎么可以这么顺利呢?\" 王石同样满脸欣喜若狂,对赵烧投去钦佩不已的目光。 赵烧笑着回应,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默契与信任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第57章 错误的选择,导致错误的发生(1) 夜幕如巨大的黑洞,悄然降临,将天空中的星光和月光一并吞噬,只剩下远处偶尔传来的狼嚎声,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恐怖与惊心动魄的气息。 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密林中,一场突如其来的狼群袭击几乎在一瞬间打破了两人世界的平静。 当一切归于平静,王石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这是由于自己对安全问题的麻痹大意所导致的。 心有余悸之余,他转头对身旁的赵烧说道: “咱们俩得轮流值夜了,可不能再让这样的意外发生,否则真到了事态紧急的时候,恐怕连应对的时间都没有。” 赵烧一脸倦容地回应道: “行吧,那先说定咯! 你先顶一阵子,等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再来喊我起来接班。” 得到王石点头应允之后,疲惫不堪的赵烧如释重负般径直扑倒在刚刚整理好的草堆上,眨眼间便进入了梦乡,呼噜声此起彼伏...... 次日清晨,旭日东升,光芒万丈,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树林中的重重黑暗。 赵烧那精准无比的生物钟准时敲响,他悠悠转醒,睡眼惺忪之际,一眼瞥见王石正紧握着枪支,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寒风中瑟缩。 赵烧心生疑惑,开口问道: “王大哥,咋回事儿啊? 你为啥不叫醒我来换班呢?” 见王石没有回应自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于是,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朝着王石所在的方向走去。 当走近时,这才发现王石正倚靠在一棵大树下呼呼大睡。 仔细观察之下,原来是因为夜晚气温较低,王石不自觉地颤抖着身体。 赵烧见状,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来,轻轻地覆盖在王石身上。 随后,他静静地转身离去,不再打扰王石的美梦,而是去忙碌其他事情了。 在梦境之中,王石看到眼前有一家香气四溢的烧鸭店。 那金黄酥脆、油光发亮的烧鸭令他垂涎欲滴。 他眼巴巴地望着身旁的娘亲,苦苦哀求着想要品尝一口。 娘亲微笑着付了钱后,店主便将那只令王石魂牵梦绕的烧鸭递到了他手中。 王石迫不及待地接过烧鸭,立刻大口咬下去,瞬间感受到一股温暖的热流传遍全身...... 王石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发现天色已经大亮。 他猛地坐直身子,脸上露出焦急而懊恼的神情,自言自语道: “哎呀! 这下可糟糕了,我真是亏大了啊! 竟然傻乎乎地在这里守了整整一夜!” 说完,他急忙转头望向草垛上方,寻找赵烧的身影。 然而,那里空无一人,这让他感到十分诧异和困惑,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 “人呢? 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难道是逃跑了不成?” 带着满心的疑虑,王石站起身来,开始四处搜寻赵烧的踪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件残破不堪且满是补丁的长袖衣物竟突然从他那略显单薄的身躯之上悄然滑落而下。 他赶忙俯身将其拾起,定睛观瞧之下才发现竟是赵烧的衣物! 一时间,他那颗原本高悬的心总算是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仍不免有些担忧地自我宽慰道: “无妨,想来此人应当并未走失,或许只是前去探寻路径罢了。 稍安勿躁,再耐心等候片刻,想必他便会折返归来......” 就这样,王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默默等待了约莫半个时辰之久。 直至头顶上方的烈日高悬当空之时,远方终于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但见赵烧上身仅着一件背心,手中长枪之上赫然悬挂着一只毛色棕黄、体态圆润的野鸡,正迈着轻快的步伐朝自己缓缓走来。 还未及靠近,赵烧便已迫不及待地高声喊道: “王大哥,快瞧瞧小弟给您带回何物啦!” 然而此时的王石心中却是憋着一股闷气——这家伙究竟跑到何处去了? 为何行事如此莽撞,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 他依然随声应和道: “赵兄弟,你赶快过来呀,我来帮你处理一下。” 听到这话后,赵烧瞬间变得有些呆傻,但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急匆匆地朝王石所在之处奔去。 当他抵达时,正欲将手中的野鸡递给王石,谁知就在此时,王石突然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赵烧的屁股上。 猝不及防之下,赵烧连同那只野鸡一起摔倒在地。 赵烧满脸狐疑地问道: “王大哥,您为何要踹我呢?” 王石一边不停地挥动着双手,继续殴打着赵烧,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 “你这是要跑到哪里去啊? 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一个!” 赵烧切实感受到了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这才明白对方并非在跟自己开玩笑,于是赶忙解释道: “我这不也是刚起床的时候,看到您还在熟睡嘛……” 王石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那你难道就不能叫醒我吗! 要是你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出了什么意外状况,让我如何向你娘亲交代啊。 若不是因为你娘亲托付我照顾好你,我早就撇下你独自离开了。” 赵烧此刻内心充满懊悔与自责,他深知自己那一言不发、擅自离队的举动是何等的荒唐和不负责任。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倔强,心甘情愿地领受着应有的惩处,毫无怨言,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 “下一次,哪怕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绝不敢一个人这样胡乱跑掉了。” 王石看着眼前这个终于意识到错误的家伙,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他板着脸说道: “要是还有下回,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直接撒手不管你了!” 赵烧一听这话,吓得连忙再次哀求:“我再也不敢啦!” 王石见状,又狠狠踹了赵烧一脚,这才拎起那只野鸡转身离去,准备将其妥善处理一番。 而被留在原地的赵烧,则独自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58章 错误的选择,导致错误的发生(2) 而被留在原地的赵烧,则独自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不禁开始反思,如果当时身边能有王石的陪伴,或许自己真的可以避免许多潜在的生命威胁呢? 想到这里,他暗暗发誓,日后一定要听从指挥,绝不再轻易犯险。 就拿刚才出去狩猎的这一段时间来说吧! 一直以来,自己都天真地认为只要有系统傍身,便不会再有任何足以威胁到自身性命的危险存在。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不知从何时起,赵烧发觉自己走起路来头晕目眩、眼前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一般。 与此同时,他的四肢也逐渐变得绵软无力,好似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突然间,他毫无征兆地一头栽倒在地,再也无法起身。 就在生命之火渐渐熄灭之际,系统的提示音方才姗姗来迟。 “叮,检测到宿主已中毒,请宿主立刻服下前方不远处那株正在绽放出花朵的植物。” 听闻系统传来的话语,赵烧拼尽全身的力量,艰难地撑开沉重无比的眼皮。 视线模糊之中,只见前方约莫二十米开外的地方,静静地生长着一株淡紫色的花朵,宛如一位娇羞的少女般亭亭玉立。 趁着眼下尚存一丝清醒,赵烧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前迈出了几步,但紧接着又重重地摔倒在地。 尽管如此,他依然咬紧牙关,顽强地继续前行,可惜仅仅走出了七八米的距离,便再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短短数分钟之后,赵烧奇迹般地苏醒过来。 原来,是系统不停地发出警报声将他唤醒。 此刻,他清晰地感觉到自腿部以下已经完全丧失了知觉,无奈之下,他只得依靠双手艰难地爬行前进…… 这剩余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对于此时的他而言,却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艰难地爬行着,每前进一米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然而,当他好不容易爬到第十米时,那仅剩的几米路程竟变得如同天堑般遥不可及,无论如何都难以跨越。 赵烧不断地在内心深处给自己打气、鼓劲,试图驱散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 他默默地对自己说道: “绝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一定要坚持下去! 你还没有完成着母亲交给你最后的命令——顽强地活下去! 再加把劲吧!” 尽管双手和双脚已经失去知觉,但凭借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力,他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犹如一只拼命蠕动的毛毛虫,一寸寸地向前挪动。 就在生命之火即将熄灭的关键时刻,他终于成功地用嘴巴咬住了那朵救命的花朵,并毫不犹豫地将其咽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大约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赵烧才缓缓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此时此刻的他,尽管身躯仍旧绵软无力、虚弱至极,但内心深处却被一种强烈的情感所填满——那是劫后重生带来的无尽喜悦以及深深的感慨。 倘若当初有王石陪伴在侧,或许就连采撷一朵鲜花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会变得轻松许多吧!想到这里,赵烧不禁再次张开嘴巴,对着王石说道: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肆意妄为地乱跑了,无论做什么事,我都会先告知于你。” 正在处理野鸡的王石听到这话,脸上又重新浮现出平日里那副笑眯眯的神情,回应道: “可一定要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哦,千万别等到时候反悔不认账。” ...... 正午时分,用过午餐之后,王石满心好奇地向赵烧发问: “嘿,你说说看,到底怎样才能走出这片繁茂幽深的丛林呀?” 赵烧故意卖起了关子,他先是神秘兮兮地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指分别指向身前和身后的树木说道: “来,你仔细瞧瞧对面的那些树与我身后的这些树究竟存在着何种差异?” 王石闻言,认真观察并对比了一番后回答道: “无非就是前面那片林子的树叶更为浓密些,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的光线也更多一些罢了。 可这又能说明啥呢? 它跟咱们寻找出去的方向又有何关联呐?” 赵烧却并未直接解答,而是再度故弄玄虚地反问道: “那么依你之见,太阳又是从哪个方位升起的呢?” “当然是由东至西缓缓升起咯!” 王石不假思索地答道。 直到此时,他方才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副豁然开朗的神情说道: “哦~原来如此! 你是想说由于阳光照射的缘故,所以东边一侧的树木往往会显得更加枝繁叶茂; 反之,西边那边受到光照较少,其枝叶也就相对较为稀疏。 这么说来,枝叶繁茂的那面应当是朝着东方,而枝叶疏散的那面则代表着西方,对吧?” 赵烧面带微笑地轻轻拍了拍手,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 “不错啊,实在是太棒了! 仅仅给了你两句提示,你居然就能心领神会、恍然大悟。 这领悟能力真是让人惊叹不已!”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钦佩和赞赏的光芒。 然而,紧接着他又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惋惜之情,轻声说道: “哎,也难怪你生来便是富家少爷,而我却只能是个平凡无奇的普通人罢了。 我着实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天赋异禀,让你的头脑如此聪慧过人呢?” 言语之中透露出对王石聪明才智的羡慕与疑惑。 此时的王石原本正沉浸在被夸奖后的洋洋自得之中,听到赵烧这番感慨后,不禁有些不悦,立刻反驳道: “哼! 等有机会你到我家里来看看,自然就明白我的脑袋到底是如何长成这样的啦! 好啦,不说这些了,咱们该出发了。”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赵烧却似乎并未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依旧站在原地,苦苦思索着王石刚才所说的话,完全没有留意到王石已经迈步离开。 过了一会儿,王石发现身后没有动静,回头一看,只见赵烧仍呆立在原处,一动不动。 无奈之下,他只得折返回来,伸手揪住赵烧的耳朵,大声喊道: “你耳朵聋了,叫你走了。” 赵烧说:“可是我还没想通你怎么想清楚他们的关联的?” “别再纠结这个问题了,赶快跟上来吧! 我们可不能耽误时间了!” 王石边说边用力拉扯着赵烧向前走去………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天。 在这个阳光明媚、微风和煦的午后,王石静静地伫立在山坡之上,目光凝视着前方那片辽阔而空旷的大地,不禁心生感慨: “真是太艰难了,我们总算成功走出这片崇山峻岭了,接下来的路程想必会顺畅不少吧!” 一旁的赵烧同样是首次目睹这般宽广无边的平原景色,心情亦是格外愉悦。 难以抑制激动之情的两人,最终还是情不自禁地放声高呼起来,尽情释放着积压已久的情绪。 ……… 第59章 灾荒年,连水都是贵重物。 在广袤无垠、一望无际的辽阔平原之上,大地干裂得如同龟背一般,草木枯黄,毫无生机可言。 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每一寸土地,使得空气中弥漫着干燥与燥热的气息。 民生哀怨之声此起彼伏,百姓们犹如被囚禁在一座熊熊燃烧的巨型火炉之中,备受煎熬。 春去夏来,本应是雨水丰沛、滋润万物的季节,然而现实却是截然相反——天空依旧晴朗无云,降雨量稀少至极,气温居高不下。 日复一日,时光悄然流逝,可那令人窒息的干旱气候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一直延续到了秋季。 整整三个季度的连续干旱,其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了人们的预期和想象。 面对如此严峻的旱灾,龙国当局虽然积极采取了一系列组织救济措施,但效果并不理想。 百姓们在天灾与人祸的双重夹击下,生活陷入了极度困境。 他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流离失所,四处逃亡。 曾经繁华热闹的街市如今变得冷冷清清,取而代之的是随处可见的军人和衣衫褴褛的乞丐。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灾难面前,无数家庭支离破碎,亲人离散。 人们不得不忍受饥饿、口渴以及疾病带来的折磨。 孩子们失去了天真无邪的笑容,老人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田间地头颗粒无收,农民们望着荒芜的农田欲哭无泪; 城市里物价飞涨,物资匮乏,社会秩序也开始动荡不安。 而在这一片满目疮痍的黄土地上,更有许多触目惊心的惨状在上演: 有人因争抢水源而大打出手,甚至闹出人命; 有人被迫卖儿鬻女以求生存; 还有些不法之徒趁机兴风作浪,欺压良善…… 种种恶行,让人痛心疾首。 这场灾难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席卷了整个平原,给千万无辜民众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磨难。 然而,即便身处黑暗深渊,人们依然怀揣着对未来的一丝希望,顽强地与命运抗争…… 在一家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茶馆内,王石与赵烧一同站在那宛如长龙般的队伍之中,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轮到了王石走到柜台前,他开口说道: “掌柜的,给咱来一壶茶水。” 然而,掌柜却用一种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王石,仿佛在看一个从未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嘴里轻蔑地说道: “哼,就凭你,买得起这壶茶?” 王石被掌柜突如其来的轻视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礼貌地问道: “那请问一壶茶要多少钱呢?” 掌柜伸出一根手指,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一张银票一壶茶水。” “什么? 多少? 你再说一遍?” 王石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 “一壶水就要一张银票? 你这简直就是在抢钱啊!” 掌柜双手一摊,不以为意地回应道: “没错,我就是在抢钱啊! 谁让你没钱又想喝茶呢? 买不起就赶紧走,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无奈之下,王石只得拉起赵烧,准备前往下一家茶馆碰碰运气。 可就在他们尚未踏出门口之际,旁边一直默默等待的一位身形瘦削但穿着还算体面的老者突然发话了: “二位年轻后生,看你们这样子,莫非是从外地远道而来的吧?” 两人止住前行的步伐,赵烧率先开口询问道: “我们乃是自远方而来,确切地说是来自那深山之中。 不知大爷您拦住我俩所为何事啊?” 那位老大爷缓缓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我瞧着你们不像本地人士呢! 就是想给你们提个醒儿,如今这一带遭遇大灾荒,已然连续九个月滴雨未下啦! 倘若二位想要寻些水解渴,这家茶馆可算是方圆十几里内最为实惠的去处喽!” 王石闻听此言,赶忙从衣兜中摸出一张银票,迅速塞入大爷的口袋,并满怀感激之情地说道: “多谢大爷的善意提醒呐!” 赵烧见状,亦随之向大爷道谢一番后,转身重新回到队伍当中排起队来。 待到他们再度走到柜台前时,王石一脸不情愿地又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轻轻地放置在柜台上,然后对着掌柜言道: “掌柜的,麻烦给我们上两壶茶水吧!” 正低着头拨弄着算盘的掌柜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下意识抬起头来,一眼就认出了刚刚离开没多久的王石,但却并未留意到他手中的银票,而是带着几分讥讽之意说道: “哟呵,你这次把钱带够了没呀?” 王石轻轻地敲了敲桌子,发出清脆的声响以引起他人的注意。 随后,他将目光投向桌面,只见两张崭新的银票平整地铺开,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掌柜的脸色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原本冷漠的神情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谄媚讨好的笑容。 他满脸堆笑地说道: “客官,请里边儿坐!” 紧接着,又转头对一旁忙碌的店小二高声喊道: “小二,快给这位贵客上两壶上好的茶水来!” 两人迈步走进茶馆内部,四处打量一番后,寻找到了一处较为僻静的角落坐下,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服务。 没过多久,店小二双手稳稳地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摆放着两壶热气腾腾的茶水。 他脸上挂着殷勤的笑容,轻声说道: “二位客官,请慢用。” 说完,小心翼翼地将茶壶和茶杯放置在桌上。 与此同时,在茶馆的另一角,坐着一群整日靠着打劫过往行人谋生的小混混们。 他们正围坐在一张桌子旁,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一壶粗茶。 其中一名小弟无意间瞥见了王石和另一个人,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贪婪之意,于是凑近为首的大哥孙黑耳边,压低声音提议道: “黑哥,我瞧着对面那俩像是外地来的,不如咱们趁机捞一笔?” 孙黑那张布满横肉、面露凶光的脸微微一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并低声回应道: “那就照老规矩办。” 说着,他仰起头一口气喝干了水壶中剩余的茶水,然后猛地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茶馆。 身旁的小弟见状,忍不住嘟囔起来: “黑哥,我都还没喝几口呢……” 孙黑猛地转过头来,那如同铜铃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与凌厉,仿佛要将眼前之人撕碎一般。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充满''大饼''意味的话语: “等干完这票大的,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罢,他大手一挥,带领着身后那一众虎视眈眈的小弟们,气势汹汹地朝着茶馆门外大步离去。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待他们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后,留下的一名小弟小心翼翼地走到茶壶前,轻轻揭开盖子。 只见他伸出舌头,犹如一条贪婪的蛇,沿着壶口缓慢地舔舐了一圈。 似乎这样还不够满足,他又闭上眼睛,仔细品味着口中残留的茶香,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陶醉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这名小弟才缓缓睁开双眼,开始全神贯注地观察起对面赵烧两人的一举一动…… 第60章 好烦,怎么总有人想送死呢? 在那已经持续了整整九个月的大旱之年里,天空好似被熊熊燃烧的烈日给灼烧得褪去了所有的色彩,变得苍白而又黯淡无光。 街道两侧,漫天飞舞的尘土犹如狂舞的妖魔,肆意张扬。 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群虽然看似热闹非凡,但每个人脸上都难以掩饰住那股源自内心深处的焦躁和不安情绪。 恰在此刻,于这片混乱嘈杂到令人心生烦闷的市井当中,赵烧跟王石——这对个性天差地别的好搭档,正不紧不慢地踱步于那条已然干裂缺水的石板路之上。 赵烧生得高大威猛、体格壮硕,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之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憨厚耿直以及无所畏惧的气息; 相比之下,王石则显得身形清瘦单薄许多,然而其目光却是犀利无比,仿若能够洞悉世间万事万物一般。 方才不久之前,他俩才刚刚光顾过一家极其简陋朴素的小茶摊,并掏出了积攒许久、早已压得发皱的几张银票,成功换回了两杯堪称上品的香醇茶水。 要知道,这样的待遇对于向来节俭度日的他们而言,毫无疑问称得上是一次极为难得且奢靡的享受了。 “嘿! 王石啊,你说说看,为啥这茶水会如此这般香气扑鼻呐? 咱平常日子里头可是压根儿没机会品尝得到哟。” 赵烧端起茶杯,大口大口灌进嘴里后,咧开嘴傻乎乎地笑着说道。 王石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笑了一声,但其视线却始终保持着高度警觉,不停地环顾审视着周围环境: “嗯哼~确实不错哩! 只可惜呀,眼下正值这动荡不安的乱世,无论做何事,咱俩都必须得多加留神、谨慎行事才行呐……” 喝完茶水过后,二人出了茶馆继续向丽水前行。 在那荒无人迹、静谧无声的道路之上,赵烧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与期待,轻声开口问道: “你觉得咱们以后还有可能品尝到那般香气扑鼻的茶水吗?” 他的声音仿佛被周围的寂静所吞噬,显得有些缥缈。 就在这时,距离他们不远之处,一个面容狰狞、满脸凶狠之色的男子——孙黑,正领着一群外貌各不相同的手下。 这些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紧紧地盯着王石身上那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就好像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猎物一般。 孙黑此人乃是这片地域出了名的恶霸,平日里专门靠着打劫那些来自他乡的过客为生。 今天偶然间瞧见赵烧和王石两人虽然穿着打扮朴素无华,但竟然能够享用如此上等的茶水,再加上他们明显是外来之人,即便将其杀害,估计也不会掀起什么轩然大波。 想到这里,孙黑心里面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贪欲。 当赵烧和王石毫无察觉地走进那条罕有人至的狭窄小巷,并已然落入对方精心布置的包围圈之际,孙黑猛地发出一声尖锐而又刺耳的号令。 刹那间,众多小弟犹如猛虎下山、恶狼扑食一般汹涌而至,迅速将二人团团围住。 只见孙黑扯着嗓子高声叫嚷道: “此路是我开,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震得整个小巷都似乎在颤抖。 面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赵烧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稳稳地站在了王石身前,同时提高嗓门大声怒喝道: “我们身无分文,你们别多想了!”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之意。 王石目光沉稳,迅速扫过眼前众人,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他伸手拉住冲动的赵烧,轻声道: “别冲动,咱们先礼后兵。” 随后,他向前踏出一步,语气平和却不失坚定地说道: “诸位好汉,在下与朋友只是偶然途经贵宝地,绝无半点冒犯之意,还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孙黑原本紧绷的面容稍稍放松下来,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王石和赵烧,心里琢磨着如何能捞到更多好处。 片刻之后,他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 “既然如此,那二位打算出多少银子当作买路财呢?” 王石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想尽快息事宁人。 他赶忙从怀中摸出钱袋,小心翼翼地抽出几张面额不小的银票递过去,陪着笑脸问道: “这位兄台,您瞧瞧这些可够?” 孙黑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一把夺过银票,冷哼一声道: “哼! 就这点儿? 你把我们当成要饭的乞丐不成? 就算我答应了,我的这帮弟兄们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兄弟们,你们觉得呢?” 话音未落,一群高矮胖瘦、奇形怪状的小弟们纷纷附和起来。 有的扯着嗓子喊道: “就是啊! 你以为我们是好糊弄的吗?” 有的挥舞着拳头叫嚷道: “你这分明是瞧不起我们!” 还有的阴阳怪气道: “区区几张银票就想打发我们? 你当我们是路边乞讨的乞丐吗?” 一时间,嘈杂声此起彼伏,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王石脸色不悦的说: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烦,怎么总有人想送死呢?” 王石目光坚定地看向赵烧,语气沉稳有力地说道: “赵兄弟,既然对面不识抬举! 随我一同杀出重围吧!” 赵烧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好嘞! 王兄,今日就让我们携手共战!” 话音未落,赵烧已然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敌人。 刹那间,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只见赵烧和王石与孙黑及其小弟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拳打脚踢。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然而,谈判崩了的孙黑,眼见二人毫无妥协之意,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他深知若不能速战速决,恐生变数,当下决定亲自动手解决问题。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关键时刻,赵烧的耳畔忽然传来一阵诡异莫名的系统提示音。 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又似近在咫尺,令人毛骨悚然。 赵烧心头一惊,但凭借着多年的战斗经验和敏锐的直觉,他下意识地侧身一闪。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必中的致命一击竟然被他奇迹般地避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所有目睹孙黑使出阴招的小弟们瞠目结舌,一个个呆立当场,难以置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你怎么可能躲得过?” 言语之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孙黑此时也是惊愕万分,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 要知道,他向来以这一招暗箭伤人着称,从未失手过。 可今日面对赵烧,却遭遇如此滑铁卢,怎能不让他恼羞成怒? 原来,早在暗中观察局势时,孙黑便已悄悄掏出藏于袖中的弓箭,并将箭头对准了赵烧,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一箭取其性命。 谁曾想,自己精心策划的杀招竟会落空。 与此同时,一旁的王石也没有闲着。 他趁此机会迅速从怀中摸出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身形矫健地跃至赵烧身旁,与他并肩作战。 两人背靠背,紧密配合,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共同抵御着敌人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的攻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孙黑的那些小弟们完全没有丝毫准备,一个个都惊慌失措、六神无主。 在这种赤手空拳的情况下,眨眼之间就已经有好几个人被锋利的刀刃砍伤,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战场上的局势瞬间发生了惊天大逆转! 孙黑看到眼前的情景,心里不由得一沉,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本来他还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这边人数众多,可以轻松扭转局面,反败为胜。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手持凶器,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毫无道义可言! 此时此刻,孙黑心中开始暗暗盘算着如何安全撤离这个危险之地。 他非常清楚,如果继续在这里纠缠不休,不仅今天接下来抢夺他人的计划会彻底泡汤,而且还会造成更大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权衡利弊之后,孙黑咬咬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狠狠地瞪了赵烧和王石一眼,然后对着自己的小弟们大声喊道: “赶快撤退! 我们打不过他们!” 话音刚落,孙黑便带领着剩下的手下,迅速拉起那些受伤的同伴,慌不择路地逃离了现场。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满地的血迹。 眼看着孙黑等人落荒而逃,赵烧本能地想要立刻追上去,将这些可恶的家伙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一旁的王石眼疾手快,伸手紧紧拉住了赵烧,并严肃地说道: “穷寇莫追!” 赵烧被王石这么一拦,顿时停住了脚步,满脸疑惑地问道: “穷寇莫追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太明白。” 王石缓缓放下手中的刀,无奈地摇了摇头,耐心地向赵烧解释道: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告诉我们不要去追赶那些走投无路的敌人。 因为他们可能会狗急跳墙,设下陷阱或者采取其他极端手段来对付我们。 如果我们贸然追击,很有可能会陷入危险之中。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险,最好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听完王石的这番话,赵烧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不禁对王石的智慧和经验深感钦佩,由衷地赞叹道: “还是王大哥厉害! 考虑得如此周全。 要是没有您提醒,说不定我真的会遇到麻烦呢?” 随着孙黑一伙人的离去,这条狭窄的小巷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赵烧和王石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虽然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遭遇,但他们的友情却因此更加坚固…… …… 第61章 生活里的遗憾 赵烧和王石二人自镇上启程后,一路前行。 随着向前的推进,他们所见到的灾民数量愈发增多。 赵烧心中暗自思忖着,既然有能力帮忙,那便尽己所能地去帮助他人吧! 这也正如贺母曾经所言——能多行一善便多行一善。 然而,他此刻身上留存下来用以果腹的食物,仅足以维系自身的生计罢了。 尽管如此,当赵烧又一次拿出一个馒头,并将其递到那个目光黯淡无神的灾荒女孩手中时,他还是轻声宽慰道: “小弟弟,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啊。” 这个小女孩看上去像是不知从何处逃难而来,满脸沾染着尘土,嘴唇因干裂而显得粗糙不堪,头发更是乱蓬蓬的犹如一颗爆炸的圆球,身材瘦弱得宛如一个小小的孩童。 听到赵烧的话语,她微微抬起头来,用感激的口吻说道: “大哥哥,多谢您给我的馒头。” 紧接着,她又补充道: “大哥哥,我不是小弟弟哦,我是小妹妹呢。” “那小妹妹,你的家人呢?” 赵烧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女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 他轻轻地伸出手,揉了揉女孩那头乱糟糟的头发,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与关切地问道。 小女孩听到赵烧的问话,原本啃着馒头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目光闪烁不定,嘴里支支吾吾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像是有着难以启齿的苦衷。 就在这时,只见对面晃晃悠悠地走来一个身材和王石差不多高大的醉酒男子。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猛地一把夺过小女孩手中剩下的馒头。 那男子丝毫不在意馒头是否干净,拿到手后只是随意地闻了一下,紧接着便狼吞虎咽地几口将其吞下肚去。 看到这一幕,赵烧顿时怒上心头。 他瞪大双眼,指着醉酒男子大声呵斥道: “你是谁啊? 竟敢如此蛮横无理,随便抢人家小姑娘的东西!” 被抢走馒头的小女孩吓得浑身一颤,立即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部,低声抽泣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别打我……别打我……” 看这样子,仿佛这位醉酒男子这样的举动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面对赵烧的质问,醉酒男子却显得不以为意。 他满嘴酒气地回应道: “哼! 就凭我是她爹,是我辛辛苦苦把她拉扯长大的。 如今吃她几口馒头,难道还有错不成?” 说完,他还挑衅似地冲着赵烧扬了扬下巴。 赵烧生气反驳说:(◣_◢) “就你这样,也配当他爹?” 醉酒男见赵烧如此关心这女孩,嘲讽说:u???u “我不配,难道你配啊? 哦,我知道了,你想养这贱丫头啊? 怎么样,给我三张银票,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了,你想当他爹就随你吧!” 赵烧怒斥说: “你怎么能够说出这样随意刻薄的话啊? 她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买不买? 不买就给老子滚远点!” 醉酒男子喷着酒气,恶狠狠地吼道。 话音未落,他便粗暴地拉起那个正在低声抽泣的小女孩的手,作势要带她离去。 此时的赵烧心乱如麻,因为他口袋里仅仅只有一张银票,而且这张银票还是他娘亲省吃俭用为他积攒下来的。 就算他把这唯一的银票拿出来使用,恐怕也是远远不够支付所需费用的。 就在这时,醉酒男子从赵烧身旁经过,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_?) “哼,瞧瞧你这副穷酸样儿! 没钱就少在这里瞎掺和,别他妈自讨没趣!” 而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则在路过赵烧的时候,抬起满含泪水、充满祈求的目光望着他,声音颤抖地哀求道:“大哥哥,求求您救救我吧……” 她那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样子简直让人痛心疾首。 赵烧艰难地将头扭向一边,实在不忍心去看那个可怜巴巴的小女孩。 耳畔传来小女孩一声声悲切的哀求,恳请他出手相救,但囊中羞涩的赵烧却只能无奈地握紧拳头,用力捶打着身旁坚硬冰冷的石砖,以此来宣泄内心的愤懑与不甘。 站在一旁的王石同样于心不忍,他原本打算慷慨解囊,拿出钱财救下小女孩。 然而,当他伸手摸向腰间的钱袋时,却发现里面仅仅只剩下两张薄薄的银票。 这可是目前他们所剩无几的盘缠,如果把这些钱都给出去,那么他和赵烧两人是否能顺利走出这座小镇方圆十里之外都是一个未知数。 犹豫再三之后,王石不得不开口劝解赵烧道: “赵兄弟啊,你听我说一句,这件事情咱们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接下来咱们还有很长一段路程要赶呢! 倘若一路上遇到类似的情况都忍不住出手相助,你想想看,咱们到底还能走多远呢? 虽说这小女孩确实让人心生怜悯,我也非常希望能够帮到她,但是咱们必须以大局为重啊!” 手上沾满了鲜血、微微颤抖着的赵烧缓缓地放下了那不停挥舞着的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与无奈,轻声说道: “可我实在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怒啊! 那可是他亲生父亲啊,怎能如此狠心,竟然对自己的女儿也下得了这般毒手,做出这种天理难容之事?”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不甘,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不公都宣泄出来。 王石摇摇头说: “你啊,还是经历太少了。 等你再活十几年,你就会明白——一个乱糟糟的社会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这社会办不到的罪恶。 接下来的路,你看看就行了,别在管闲事了,即使你管了,也不过是多加像小女孩一样的遗憾罢了。 好好的走路,别管闲事,行吗?” 赵烧答应道:“我知道了,王大哥。” 在出小镇的路上,赵烧对小女孩的事耿耿于怀,也就听从王石的建议,不再帮任何一个人,专心致志地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只不过一路上更加苦难的人源源不断的出现,二人虽看着虽心中不忍心,但也只好向前而行……… 这便是王石一回家就要甩开赵烧的原因,因为他怕赵烧知晓自己家里的生活而与自己怒目相视,从而井水不犯河水,再也没机会和以往开开心心的说话了…… …… 第62章 记忆加载中,请宿主继续努力 视野缓缓地回到了中统局那略显昏暗的宿舍之中。 此时此刻,夜幕如墨般深沉,仿佛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了一片静谧与神秘之中。 突然,一阵清脆的提示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叮! 宿主任务完成度增加 40,现已累计至 9939 起,记忆正在加载中……\" 这熟悉的声音让赵烧不禁咒骂起来: \"我去你大爷的! 什么时候来不好,非得挑这个时候!\" 他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那么,此刻的赵烧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原来啊,他刚刚才享用完美味可口的晚餐,这些食物都是由外面负责巡逻的宪兵们送过来的。 然而,由于吃得过于饱胀,他的肠胃开始造反,闹腾得厉害,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就在这时,门外的守卫听到了赵烧的抱怨声,连忙打开房门,关切地问道: \"长官,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是否需要属下为您提供帮助?\" 说完,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似乎是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场景。 赵烧准备在房间里面解决。。 一时之间常面十分尴尬。 好在赵烧迅速提好裤子,立马说:“快带我去厕所。” 守卫这才放下手,连忙带着赵烧前往厕所。 好在厕所不是太远。 赵烧的身体状况似乎异常虚弱,在厕所短暂的一段时间里,他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记忆加载。 那些系统突然发放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让他感觉仿佛被巨大的压力所包围,脑袋如同被重物敲击一般疼痛难忍。 他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只好快速上完厕所。 回到宿舍后,他就倒在床铺上。 大脑选择让他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以便让大脑有更多的细胞和空间去加载和消化这些记忆。 这次记忆与之前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截然不同,它以一种较为完整的形式呈现给赵烧。 尽管如此,记忆中的某些细节部分仍然被系统自动忽略了,仿佛它们被刻意隐藏起来一般。 我叫赵烧,我十分的幸运的诞生了。 诞生的那一天,我看到我的一家人都为的新生而十分开心。 而我一旁则有一个灰袍的道士,他双手指指指点点,像是在占卜,接着他看了我的面相,惊讶说: “哎呦呦,不得了啊! 此人日后,要不是非富即贵那么就是命运波折不断啊?” 赵烧的父亲和母亲听到关于他可能大富大贵的预测时,心中满是欢喜。 然而,随后道士关于他命运波折不断的断言却让他们的笑容瞬间消失。 母亲焦急地追问:“大师,那若是他波折不断怎么办啊?” 道士再次仔细打量了赵烧一眼,然后对母亲说: “夫人,切莫着急,这一切还得看后事如何呢?” 母亲仍不死心,继续追问: “那如果真有的话,那怎么办呢?” 道士沉默片刻后再次占卜并安慰道: “莫怕,莫怕,他虽然波折不断,但也没有性命之忧。” 随后赵烧的父亲接下来就要塞钱给道士以示感谢和打赏,但道士却坚决拒绝了。 他平静地说: “小道我就只是路过看你家诞生孩儿顺眼,至于看面相、占卜,不过是顺手的事情罢了。” 也许是因为道士的这番话在某种程度上“应验”了,十五年过后赵烧的家中确实过得越来越好,一度成为了村里面有头有脸的人家。 而此时却发生了一件怪事——赵烧的母亲竟然神秘失踪了! 赵烧的家庭顿时陷入了困境只剩下他和父亲相依为命。 对于母亲的突然失踪赵烧充满了困惑和担忧,但他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来寻找母亲的下落,他只好问父亲母亲去哪里了? 父亲只是告诉他: “母亲去了很远的地方” 同时父亲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他将赵烧送到了寄宿学校并告诉他,除了过年和放寒暑假期间可以回家外,其他时间都不允许再回家。 寄宿生的生活对赵烧来说充满了挑战与孤独。 在平常的假期里他常常一个人在宿舍里度过漫长的时光。 为了打发时间他开始发奋学习,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疑惑。 这样的学习态度让他在学习上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从初中到高中他的成绩一直位居班级前列,甚至成为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和同学们眼中的佼佼者。 然而随着成绩的不断进步,赵烧内心的疑问也愈发强烈,他开始渴望了解更多关于母亲的下落。 当他鼓起勇气向父亲询问母亲的下落时。 父亲虽然拿着他的成绩单满脸高兴,但却只是含糊其辞地说: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我就告诉你。” 这句话让赵烧更加期盼自己能够早日长大揭开这个谜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赵烧已经进入了高三这个关键的学习阶段。 在这一年里他通过书本了解到了许多关于死亡的事件,于是发现一个事实——母亲可能已经离开他了。 对于这个残酷的现象,赵烧起初并不愿意相信,但经过多年的寻找和努力依然没有结果,让他不得不相信它可能真的是事实。 母亲的离去让赵烧倍感打击,他的成绩因此一落千丈。 班主任发现这一情况后,及时与赵烧的父亲取得了联系,反映了他成绩下滑的问题。 父亲得知情况后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 请假来到学校,与儿子面对面交流,质问成绩下滑的原因。 然而在那天具体的对话内容,并没有继续加载在记忆中。 随后记忆连接到我大学时光。 我意外的获得一个系统,听小说里面只要拥有系统,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即使触犯禁忌。 可谁知道啊? 我这系统不是人啊? 一边是想让我死,一边又是想让我活。 往往复复间,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接着我就开始宛若没有系统,正常生活。 直到我进入博物馆的那天…… …… “记忆到此加载完毕,请宿主继续努力。” 系统声音响起…… 赵烧摇摇晃晃的起身,小声骂道: “狗系统,拉系统,我真的是服了。” 为啥要骂呀? 现在的赵烧已经不是那个呆呆傻傻的少年''赵烧''而是拥有两个意识的共同体。 只不过出人意料的是,二人的记忆融合很快,仿佛对于他自己而言就是在穿越的时候自己眨眼间就过去了。 而那呆呆傻傻、没主见的原主赵烧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赵烧眼睛里满是故事。 突然,赵烧笑了起来说: “不错,不错,我算是摆脱房贷车贷催婚的痛楚了。” 说完笑嘻嘻的,笑完过后,他又哭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开局献祭母亲,只为让我有机会活下去。 现在就剩我孤家寡人,又在乱世,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年代,你叫我怎么活啊?” 系统罕见的声音响起: “建议宿主打开系统,会有惊喜哦!” 赵烧抹了把泪,想到系统bug,他笑着说: “是啊,我还有系统,只要系统打开了,有什么办不了的啊?” 可接下来的卧底训练让他再也笑不起来了… ……… 第63章 什么,我被安排到红军做卧底了 公元1927年,蒋光头和汪卫先后发动反革命政变,导致头兔两党合作破裂。? 同年4月和7月,中国国民党内的蒋光头集团和汪卫集团,勾结帝国主义和买办性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在上海和武汉等多地在全国范围内发动反革命政变,残酷屠杀兔子党人和革命群众,使龙国人民从1924年开始的兔光两党第一次合作的反帝反封建的大革命遭到失败。 一时之间,兔子党员人数大减。 同年,也让兔子党明白军队的重要性。 开始了他们的军事革命…… 时间来到五月。 任兔子党没有想到的事,一群身份特殊的人员秘密了潜入了我党,暗中捣毁我军的革命事业…… 湘赣边界处。 一个名为尖加嘴的镇上,一群身穿蓝色衣服,手上圈带红色袖套自诩是人民军队的士兵来到大街上。 他们摆好桌子,打开一道招牌,赫然写着——招兵。 “各位父老乡亲们,大家都过来看看,我们是农民自卫队的,想必大家对我们多多少少都有所了解…… 我们现招收士兵,每招一人,现发一张银元给他……” 由于放出一张银元买一人命的价格,一时间一向让过苦穷日子的人们纷纷报名参与。 赵烧站立在人群之中拥挤着想要报名,恰还剩最后一个名额的时候,他刚好在最后一刻报了名…… 现在这些报名的人谁也没有想到,或许几月后将可能会是他们的殒命之日。 赵烧顺利的加入了,不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去完成这第一次的任务——传递兔子党这一支军队的信息…… 他们一伙人一个个排好队跟上报名时的人来到一处军营的地方。 这里与赵烧第一次看见的军营不同的是,人们都井井有序的做着自己份内的事,即使有长官路过,士兵也只是打声招呼。 长官也没有因士兵不礼貌的打招呼而发怒,鞭打士兵的事,只是说道:“好好加油干”。 士兵抱着弹药箱,嘻嘻地说:“是的,长官”。 接下来这名长官来到赵烧一群人的面前简易台上和蔼可亲大声说道: “各位来此的弟兄们,我叫王新亚,是现在这个军营的营长。 大家不要紧张,我们不是帝国主义的军队,我们是人民的军队,是为了迈向更好生活的解放者。” “各位弟兄们放心,我们是不会像帝国主义军队那样要求你们的,我们的部队讲的自愿参加。” “如果有人只是为了那一张银票而选择加入,你们想走可以,现在大门口为你们敞开,绝不会伤害你们的……” 人群中为那一张银票而来的一人壮起胆子问: “长官,我们真的可以走吗?” 一时间引起其他的人的共鸣,纷纷问道: “长官你说的话属实吗?” “长官你真的愿意放我们离开吗?” …… 面对众人询问,王亚新认真负责说: “真的……属实……” 那名胆大的人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开始战战兢兢地朝门口出发。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迈动的步子一步比一步沉重。 一阵微风吹过,口袋里的银票掉了出来。 这时,他想到只要迈过那两名站岗士兵就可以走出军营,心里不由自主的高兴,便加快了步伐。 突然站岗的士兵在身后说:“大兄弟,你等等” 胆大的大兄弟立马蹬下去,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 台下众人心都提到嗓子眼,等待后事的发展…… 只见站岗士兵跑到银票掉落的地方,蹬下身捡起,然后回到他身后说: “大兄弟,你等等” 话音刚落,大兄弟紧张的求饶声音响起。 站岗士兵笑了起来说: “大兄弟,你起来看看,我不是要杀你,我是说你的钱掉了。” 那大兄弟这才起身,掏了掏口袋,结果还真没有,见真是士兵给自己捡到了,才长舒一口气,接回银票,感谢说: “我谢谢你啊!” 然后在台前众人的目视下缓缓走出军营…… 一些本就为钱而来的人见前面一个人跑了相安无事,自己也不再逗留,跟上他的步伐离开这个地方…… 赵烧不由地感慨说: “还好你们这些人都走了,不然再过几个月,你们可能就真的想走都没办法走了。” 王亚新见人走的差不多,依旧和蔼的说: “我知道,现在留下来的人,都是愿意为革命而战斗的人,诸君,祝愿我们接下来的路一帆风顺……” 然后他开始说出把现招录的人分配到四连过后就离开了。 四连连长石水是一句废话也不会多说的一人。 直接就开始命令手下的排长开始到处调人。 好像赵烧的体格在哪里都格外的引人注目,大块头,再加一身肌肉,让谁看到都觉得不好惹。 一排长吴启航和三排长刘麻子二人为了能选到他而争论。 一排长拉住赵烧左胳膊说:“你跟我走” 赵烧刚要准备跟一排长走,三排长立马拉住赵烧右手说: “你不要跟吴坑人走,小心他把你什么时候坑没了,你都找不着人哭泣。” 一排长一听立马就不高兴了,说: “刘麻子,你这话就令我失望了,你说谁坑啊,要不是我次次顶上前,你有机会上别人阵地吗?” 三排长仗着和赵烧一样身高,对比他矮的一排长说: “要不比划比划,谁赢了算谁的,怎么样?” 比斗还没有开始,赵烧不满说: “两位大哥,你们为争取我很高兴” 话锋一转,“但能不能听听我的意见啊?” 二人望向他同时说:“你说,你选谁?” 赵烧眼珠子旋转一圈过,思考选择两人的后果,若选了一排长,那必然会得罪三排长,同样的,选择三排长会的罪一排长。 在二人的期待下,赵烧说道:“我选二排长” 两人猝不及防,但又想到什么了,同时对视一眼,共同笑着说: “小子,祝你好运啊?” 然后一个着装干净整洁的二排长胡际出现了,不可置信,但又高兴地说: “小子,听说你选了我,是吗?” …… 第64章 初步认识 然后一个着装干净整洁的二排长胡际出现了,不可置信,但又高兴地说: “小子,听说你选了我,是吗?” 赵略有迟疑说: “是啊! 有……什么事吗?” 那两个排长准备站站在一旁看接下来的好戏。 胡排长却驱赶二人说: “去,去,去,那帮人还选不选了,不选,我可都要了啊喂! 到时候手下没兵可别找我要啊?” 两位排长异口同声道:“你怕不是在想屁吃呢?” 然后刘排长对吴排长摆摆手说: “走,我们多收点人,到时候看他怎么选。” “是咯,走咯。” 吴排长路过赵烧身边嘀咕一句: “小娃,我再提醒你最后一句,训练时在胡摸的手下可不好哦,现在还有机会,你想清楚了吗?” 赵烧摆头说: “长官的心意我心领了,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我还是留在二排长手下吧!” 吴排长听赵烧有如此胆魄,赞美说:“好话,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我记住了,祝你好运吧!” “嘿,你唏嘘谁呢?”二排长胡际说道,“不怕我揍你啊?” “我好怕怕哟”说完,一排长做完一个挑衅的动作就跑了。 此地就留下赵烧和二排长胡际,胡际礼貌敬礼说道: “您好,我叫胡际,是你的排长” “您好,我叫赵烧,请多多关照。” 赵烧同样会了一个敬礼,不同的是赵烧的并不标准而已。 ……… 时间过去三天,胡际手下的人便打做一团。 仿佛是已经相识很久的人了。 那他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呢? 返回第一天招兵时的情景。 赵烧伙同其他人共三十一人,站在临时的训练场地。 与其他两位排长让手下新兵各自认识不同的是,胡排长带着手下新兵集合。 他一个个的排好每一个人的位置,由低到高,锻炼他们的介绍能力,从排好的位置上一个接一个上前介绍自己。 第一个自然便是他本人。 胡际站在前面临时讲台上大声道: “我叫胡际,湖南岳阳人” 接着下一个长得帅的一匹但矮小的人小声说: “我叫刘伟,湖南娄底人,虽然我长的很帅,但不要……”声音大了越来越小,宛如蚊子似的说:“迷念我啊!” 胡际心里暗笑,但还是说:“下一个” “我叫宇三,江西通城人,请大家不要叫我雨伞,谢谢”,宇三尴尬说完,直接就下台了。 胡际站一旁大声说:“下一个”,同时用笔记录下各个人的信息。 ……… 赵烧走过前面比自己还矮的新兵,回忆着中统给自己的身份。 苏皓告诉他:“你叫赵烧,湖南益阳人士,一个庄稼汉……” 内心中已经做了斗争的他来到站台之上,缓缓大声念叨:“我叫赵烧,湖南益阳的一个农民。” 胡际嘴里念叨:“赵烧,湖南益阳人。” 见赵烧念完,说道:“下一个” 一个比赵烧还高大威猛的人站上台,开口便是虎啸声似的说:“我叫宇杰,本地人士。” …… 赵烧见前面的人都和自己没有一个重地名的人,这才松一口气…… 胡际说: “下面我宣布,颁布临时班长的任命,任命的人有:宇杰、陈文以及赵烧。” 然后就见他把众人中刚刚说话声音大的人单独点了出来。 赵烧心中说道:“不会吧!我就这么被任命了。” 虽心有不甘,但也没有拒绝,他主动站了出来。 胡际命令说: “从今天开始,到训练结束,这几个人便是你们的班长,大家掌声鼓励” 众人掌声响起… 但也有人例外,一边叹息,一边拍掌 “哎,要是我声音大一点就好了” “就你这声音在这么大,也不可能选你啊!” “你也不想想你那娘娘腔一但发号施令,谁还有心情打仗啊! 怕不都是在捧腹大笑啊!” ……… 胡际接着说道: “下面由众人挑选各自的班长,请各位班长好好展示自己,每一个班长带十个人,至于剩下的一个人,给我留下当传令兵” 众人纷纷往心仪的班长前去,只不过大部分人都跑向高大威猛的宇杰以及看着平易近人的陈文。 至于赵烧,自然也是有人选,只不过一看赵烧一副老老实实的年轻庄稼汉模样,就不由自主的觉得他知识匮乏,肯定管不了自己。 赵烧看着面前的一群看着虽然不像是农民出身,反倒像是一群有学识浅薄的学生时,拉出一人名叫宇鑫的说道: “你怎么不去选那高大威猛的宇杰活?” 宇鑫看了一眼赵烧然后和宇杰对比一下,凑近赵烧耳边说: “你要我说实话吗?” “说吧,我又不会打你。” “我先说好,你不会打我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都说不打你了,赶紧说。” 赵烧催促说。 “其实你看啊! 宇杰一看就是干体力活的好手,也就说明他一定会遵守排长的命令,到时候一打仗,就只会带我们埋头猛冲,我小命不就不抱了。 至于你就不一样了,你是益阳人士,益阳人都挺好说话的,打仗的时候,肯定不会埋头就冲,白白牺牲我们。 你在看陈文……” 话还没说完,又有一人来到赵烧这边,打断二人的对话,这便是刘伟。 “你好啊!我叫刘伟,请多多…关……招”声音也越来越小… 然后宇三也来临了。 赵烧见刚刚介绍时出现的奇葩都聚集到了自己这一边,心中感慨——以后怕不是不好过了。 ……… 二排长胡际见人几乎都在宇杰和陈文那边,反而赵烧手里加他本人也就七人,自也看不下去了。 随意从人最多的宇杰和陈文手里点了三人分到赵烧手里,又从赵烧的队伍里选出宇鑫做为传令兵,但训练时间内先留到赵烧班里。 这才让各班长带人休息。 赵烧见自己手里有人了,也是很开心的,尤其是与中统不同的地方是,这里有一群乐观开朗的人聚集在一起,让他感觉有点家的感觉…… 第65章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民国 1927 年四月,炽热的太阳高悬天空,毫不留情地喷射着烈焰,仿佛要将大地烤焦。 赵烧连同其他的新兵蛋子在胡际的指导下,进行着他从黄浦军校带来的军队训练。 训练场上,尘土漫天飞扬,干燥的地面被新兵们的脚步踏出一层又一层的浮土。 那飞扬的尘土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一片片朦胧的黄色雾霭。 四周没有一丝风,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闷热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远处,几棵稀稀拉拉的树木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枝叶,叶子都被晒得有些卷曲。 蝉在树上声嘶力竭地鸣叫着,那单调而尖锐的声音更增添了几分烦躁。 地上摆放着的训练器械,在烈日的暴晒下滚烫无比,仿佛能把人的手烫伤。 操场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沙袋和木桩,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汗水的印记。 胡际表情严肃,目光犀利,每一个动作指令都喊得铿锵有力。 他身着整洁的军装,腰间的皮带紧紧束着,凸显出他挺拔的身姿。 “立正!” 他大声吼道,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 在操场的另一头,一排长吴启航正带着他的新兵们进行训练。 吴启航的训练风格较为温和,他总是耐心地讲解每个动作的要领,亲自示范,然后让新兵们反复练习。 “大家注意看啊,正步走的时候,腿要绷直,脚尖下压,就像这样。” 吴启航一边说着,一边标准地做出正步走的动作, “来,大家跟着我做,一、二、一…… 别着急,动作要规范,咱们慢慢来,只要认真练,都能掌握好。” 而三排长所带领的队伍则显得有些随意。 三排长本身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他对新兵们的要求没有那么严格,训练间隙还会和新兵们开开玩笑,讲讲战场上的趣闻。 “嘿,兄弟们,知道不? 上次我在战场上,那子弹可就在我耳边嗖嗖地飞,可咱不能怕,得勇往直前!” 三排长绘声绘色地说着, “现在咱们训练,就是为了到时候能保住自己的命,多杀敌人。 来,继续练,都给我精神点!” 相比较于一排长吴启航和三排长相对宽松的训练方式,胡际简直是严苛到了极点,他严格地按照军校的标准执行每一项训练内容,丝毫不打折扣。 赵烧站在队伍中,身姿挺拔,目光坚定。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后背处已经出现了一大片深色的汗渍。 但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和抱怨,只有坚定和执着。 一番训练下来,赵烧已是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坚毅的脸庞不断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暗道: “幸好,自己早就有基础,平日里也不曾懈怠锻炼,不然还真挺不下去。” 他身旁的宇三,身材单薄得如同风中的芦苇。 此刻,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助。 双腿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 刘伟则是另一种模样,他身材矮小,却有着一股倔强的劲儿。 汗水湿透了他的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 他喘着粗气,呼吸急促得像是拉风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仍咬着牙坚持着。 胡际在队伍中来回踱步,目光如炬,审视着每一个新兵。 “都给我挺直了腰板! 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上战场!” 他的声音严厉而又充满了激励。 赵烧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尽快恢复体力。 他看了看身边摇摇欲坠的同伴,低声鼓励道: “兄弟们,坚持住!” 宇三听到赵烧的鼓励,艰难地抬起头,挤出一丝苦笑:“赵哥,我……我快不行了。” 赵烧瞪了他一眼:“别废话,挺住!” 这时,胡际走到了刘伟面前,停下脚步。 “你,出列!” 胡际指着刘伟说道。 刘伟心头一紧,颤抖着走出了队伍。 “看看你这熊样! 就你这样还想当兵?” 胡际大声呵斥道。 刘伟的头垂得更低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赵烧忍不住开口:“长官,他已经很努力了。” 胡际转过头,盯着赵烧: “你以为这是过家家? 战场无情,不严格训练,就是去送死!” 赵烧咬了咬嘴唇,不再说话。 训练继续进行着,太阳越发毒辣,仿佛要把所有人都烤化。 突然,宇三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赵烧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快,把他抬到阴凉处!” 胡际喊道。 赵烧和几个新兵连忙把宇三抬到了一棵树下。 胡际走过来,看了看宇三的情况: “给他喝点水,休息一会儿。” 赵烧拿起水壶,小心翼翼地给宇三喂水。 宇三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说:“对不起,我……” 赵烧打断他的话:“别说了,好好休息。” 在这艰苦的训练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时间来到中午,也是太阳最炎热的时候。 赵烧假借肚子痛,巧妙的躲避面前的岗哨,来到外面,找了一处,放了张纸条就跑回去了。 一人悄咪咪地躲在赵烧放纸条处不远的灌木后面看着赵烧做的一切,见赵烧走了,这才去拿纸条…… 终于,一天的训练结束了。新兵们拖着疲惫的身体,相互搀扶着往营帐走去。 赵烧躺在营帐里,全身的肌肉酸痛无比,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 他知道,只有经过这样的磨练,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夜晚,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 赵烧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了自己参军的初衷——加入兔子党,成为他们的一员,好好活下去,而不是以头党的身份晚节不保…… 可又想起还要持续不断秘密传送此次卧底的任务——军营内是否发现有兔子党人员,这就让他不确定的事,这军营里是否还有其它潜伏的卧底,毕竟鸡蛋不会往一个篮子里放啊! 自己一但送错信息,可就要面临处罚了,他可不想尝试那苏皓的惩罚,于是为此而困扰着…… 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训练依旧继续。 新兵们在胡际的严格指导下,不断地挑战着自己的极限,逐渐成长为坚强的战士。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兵们的训练成果逐渐显现。 赵烧的动作越发标准有力,宇三也不再那么虚弱,刘伟更是充满了斗志…… 第66章 卧底铲除(1) 随着训练的持续进行,新兵们的体能和军事技能都有了显着的提升。 这期间赵烧与中统安排的传信员信息传递也越加多次。 一度的传送,渐渐的让传信人放松警惕,赵烧也对传信人更加了解,钱财诱惑下,传信员说出了赵烧一直想知道的一件事情。 传信人以提醒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你想从我这打探什么,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军营里我收到信件不止来源于你一人,千万别想着作假打昏。” 赵烧笑嘻嘻的说: “怎么会呢? 我还得靠你的照顾呢? 不然我不就孤家寡人了吗?” 接过信件,传信人就走了。 赵烧也开始返回军营内…… 他从传信人这里验证了心中的想法——军营里不止他一人是卧底。 如果不解决其余卧底,不仅会影响即将到来的战争,还可能让自己陷入绝境…… 赵烧在各项训练中表现出色,逐渐引起了胡际的关注。 一天,胡际把赵烧叫到一旁,目光中带着赞赏说道: “赵烧,你小子不错,有股子冲劲和韧性。但战场可不比这训练场,更加残酷无情。” 赵烧挺直腰杆,坚定地回答: “长官,我不怕!” 胡际微微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继续保持。” 与此同时,一排长吴启航和三排长也在各自的队伍中发现了一些可塑之才。 吴启航队伍里的小李,头脑灵活,在战术讲解时总能迅速理解并提出独到的见解。 三排长队伍中的小王,虽然性格有些莽撞,但在体能训练中总是冲在前面,有着不服输的劲头。 训练的强度不断加大,新兵们面临着更多的挑战。 在军营中,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一天,胡排长神色凝重地对赵烧说: “赵烧,你替我去营长营帐送下东西。” 赵烧毫不犹豫地应声道: “好嘞,排长!” 赵烧怀揣着要送的物件,步伐匆匆地朝着营长营帐走去。 当他轻轻推开营帐的门帘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警觉起来。 只见同样是二排的陈红站在营长的书桌旁,神色慌张,眼神躲闪,正匆忙地将手中的一张纸往怀里塞。 赵烧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忍不住开口问道: “陈红,你在此处鬼鬼祟祟作甚?” 陈红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回答: “没,没什么,我只是来汇报情况的。” 赵烧向前逼近一步,声音低沉而严厉: “汇报情况? 那你为何如此慌张? 手里藏的是什么?” 陈红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强装镇定地说道: “没,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赵烧怒目而视,大声喝道: “拿出来!” 陈红的手颤抖着,犹豫了片刻,最终无奈地将那张纸递给了赵烧。 赵烧接过纸张,仔细一看,上面竟是一些涉及军营机密的情报。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心中的疑虑瞬间如乌云般浓重起来。 他紧盯着陈红,说道: “陈红,你竟然敢私藏这些机密,你到底有何居心?” 陈红的眼神飘忽不定,试图为自己辩解: “赵烧,这是误会,我只是……” 赵烧打断他的话: “误会? 这分明就是铁证! 跟我去见排长!” 陈红的脸色变得煞白。 赵烧同陈红回到排里,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还在休息的胡排长。 陈红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件辩解说道:“我只想去营长那里送东西” 接着营长叫训练的声音响起,胡排长就没多管二人的事儿,只是对赵烧小声说道: “赵烧,此事非同小可,你得多留意着点。 从现在起,密切观察陈红的一举一动,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赵烧郑重地点了点头: “排长,您放心,我一定盯紧他。” 然后,胡排长命令二人归队继续训练…… 接下来的当天日子里,赵烧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陈红。 他发现陈红时常避开众人,独自在营中到处转,行为越发可疑。 而就在当天的夜晚,乌云遮住了月亮,整个军营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陈红觉得时机已到,悄悄约出了赵烧,准备约出赵烧,做这个碍事的家伙。 两人在军营后的一片空地上相对而立,寂静的夜色中,只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要凝固。 赵烧冷冷先一步开说: “陈红,别装了,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陈红却故作镇定,狡辩道: “赵烧,你胡说什么,我对军营忠心耿耿,你可别冤枉好人。” 赵烧怒喝道: “还敢狡辩,那你怀里的情报怎么解释? 还有你今天鬼鬼祟祟的行为,以为能瞒得过所有人吗?” 陈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撑着说: “那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赵烧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大声说道: “解释? 你的解释都是谎言! 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陈红见无法再隐瞒,突然暴起,向赵烧扑去,嘴里喊道: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烧侧身一闪,灵活地躲过了陈红的猛扑。 陈红扑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差点摔倒。 还没等他站稳,赵烧顺势一脚踢在陈红的腹部。 陈红吃痛,“哎呦”一声,后退了好几步。 但陈红并未就此罢休,他再次冲了上来,挥舞着拳头。 赵烧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陈红疼得呲牙咧嘴,另一只手胡乱地攻击着赵烧。 赵烧又一个肘击,打在陈红的胸口,陈红闷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打得难解难分。 赵烧瞅准时机,一个直拳重重地打在陈红的脸上,陈红的鼻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前襟。 陈红的眼神开始变得疯狂,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发起更猛烈的攻击。 赵烧却丝毫不惧,他灵活地躲避着陈红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突然,陈红脚下一滑,赵烧趁机一个擒拿,将陈红的手臂扭到背后,用力一推,陈红重重地摔倒在地。 赵烧不给陈红喘息的机会,迅速骑在他身上,双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陈红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双手试图掰开赵烧的手。 但赵烧的力量极大,陈红的反抗越来越无力。 陈红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眼睛凸出,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赵烧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他知道,不能让这个叛徒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最终,陈红不再动弹,身体彻底瘫软下去。 赵烧这才松开手,缓缓站起身来。他望着陈红的尸体,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此时,风声呼啸,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画上一个悲壮的句号。 赵烧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赵烧想试探是否还有中统的卧底,就给传信人递出一封一半虚假的信息…… 第67章 卧底铲除(2) 赵烧凭借着自己卧底的身份,精心谋划了一封半真半假的信件,企图以此来迷惑敌人,为我方获取更多的有利时机。 在下次接头时,传信人一脸阴沉地出现,刚一见面,便利用上级严厉的原封不动的口语开口便说: “‘你是翅膀硬了啊! 想单飞了啊! 都敢乱传信了,是想要尝尝背叛的滋味吗?’” 赵烧心中一紧,自知理亏的他连忙回话说: “怎么敢,我就一个小兵,怎么敢呢? 再说,我出事了,不是连累我的好兄弟王石吗?” 传信人听着赵烧的解释,脑海中回想着上级苏皓的指示: “如果他胆敢反抗你,说明他有逆反之心,日后定会给我党带来后患,必除之; 反之的话,说明他确实没有接触到那些信息,但他乱做那就是对我党的不忠诚,可以适当略施惩戒……” 想到此处,他背后握紧手枪的手松了下来,接下赵烧的信件说: “你知道的,做错事就有惩罚。” 话音刚落,他猛地扇了赵烧一巴掌。 赵烧的脸颊瞬间红通通的,他强忍着疼痛,以一副要为党国敬职敬忠的姿态说道: “我必定为我党奉献终生……” 同时他心中却暗道:“坏了,卧底的人不止陈红一人……” 传信人仔细地检查着信件的内容,确认无误后,狠狠地瞪了赵烧一眼说道: “劝你最好不要有任何小心思,不然你应该知道背叛我们的后果。” 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 见人离开,他暗自窃喜: “好在这次没有写错误的信息,不然问题大了……” 回到营地后,他便开始全神贯注地在营长王亚新所管辖的众多士兵当中悄悄观察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每日的操练中,赵烧那犀利的目光总是看似不经意地扫过每一个士兵。 当他的视线落在三排长刘麻子的队伍时,一个沉默寡言、行为略显古怪的士兵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一次,在全营进行体能训练时,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那个士兵却在中途突然放慢了脚步,眼神时不时地瞟向周围,那模样仿佛在小心翼翼地观察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举动。 赵烧心中不禁一凛,暗自思忖道:这人难道也是卧底? 怀疑一旦产生,你便会陷入其中,不断查寻,直至找寻到真相,你才会停止你的怀疑而产生的行为。 休息的时间里,赵烧来到三排。 赵烧忍不住轻声随机问三排的战友,指向单独在角落的许流民问道: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那战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想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回答道: “那是许流民,平时就不怎么爱说话,总是独来独往的。” 赵烧递出一杆烟给他说:“谢了,兄弟。” 赵烧一边返回自己所在的队伍,一边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说道: “我看他今天的表现可不太对劲,看来得留意着点。” 又有一回,部队在进行武器装备的整理和检查。 许流民负责的那部分工作,他做得心不在焉,动作迟缓,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恰巧放松的赵烧路过,他大步走过去,严肃地说道: “兄弟,整理武器装备可不是小事,得认真点!” 许流民神色慌张地应道:“是,是!” 赵烧看到他拿着枪械,眼神中没有士兵对武器应有的敬畏和专注,反而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紧张。 而且,许流民还频繁地看向其他士兵的工作区域,目光游离不定,像是在寻找什么或者确认什么。 还有一次,部队休息时,大家都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聊天放松。 许流民却独自一人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迅速地写了些什么,然后又匆忙地收了起来,动作鬼鬼祟祟的。 这一切都被赵烧看在眼里。 赵烧悄悄跟了过去,压低声音说: “兄弟,你在写啥呢?” 许流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把本子藏到身后,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没什么。” 赵烧心中的疑惑更甚,越发觉得许流民的行为像是一个卧底。 在一次夜间站岗时,赵烧发现本该轮到许流民值班的时间段,他却迟迟未出现。 赵烧在心里犯嘀咕: “这个许流民到底跑哪儿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许流民匆匆赶来,神色慌张,衣服也有些凌乱,头发也显得杂乱无章,仿佛刚刚经历了什么紧急而又狼狈的事情。 赵烧提高音量质问道:“你怎么才来?” 许流民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有点事耽搁了。” 经过多日的留意,赵烧越发觉得许流民的行为异常。 这次他深知情况不对,自己一人做掉他也行,可万一还有其它卧底呢? 觉得光靠自己可能难以应对,于是他决定向自己的排长胡际报告此事。 赵烧一脸焦急地找到排长胡际,说道: “排长,我发现那个叫许流民的士兵有很大的问题。” 胡际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问道: “怎么回事? 你给我仔细说说。” 赵烧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多日来观察到的情况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告诉了胡际。 胡际听完赵烧的汇报,表情越发凝重,深知此事非同小可。 他在了解清楚所有情报过后,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亲自前去报告给营长王亚新。 胡际语气急促地说: “营长,我觉得赵烧说的这个许流民情况十分严重,必须得重视起来。” 王亚新皱着眉头,目光深邃,说道: “你详细给我讲讲具体的情况。” 胡际把赵烧的发现原原本本地向王亚新叙述了一遍。 王亚新得知这一情况后,在营帐内焦急地走来走去,双手背在身后,思考着应对之策。 王亚新自言自语道: “这事可不能有丝毫马虎,要是假的,可能会引起人人自危,搞不好会失去队伍间的信任,得好好查查,绝对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决定亲自验证赵烧所言是否属实…… …… 第68章 你的身后有只眼 在一个阴沉沉的午后,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沉甸甸地压在人们的心头,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王亚新神色凝重,双眉紧蹙,额头上的皱纹如刀刻一般,他压低声音,把三排长刘麻子招来。 那声音仿佛从幽深的谷底传来,透着一股神秘和紧张: “三排长,你手下新兵许流民可能是卧底。” 这消息宛如一道惊雷,瞬间在刘麻子的心头炸响,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布满血丝的眼球好似要迸出眼眶,扯着嗓子大声嚷嚷着: “营长,我这就去把他揪出来,非宰了他不可!” 此时,狂风呼啸着掠过营地,那风声犹如野兽的咆哮,吹得军旗猎猎作响,仿佛要挣脱束缚。 好在营长及时地制止了他冲动的行为,这才没有打草惊蛇。 营长皱着眉头,望着被风吹得凌乱的四周,脸上满是严肃与焦虑,那表情仿佛是被岁月雕刻出来的一般,沉重而沧桑,说道: “你急什么急,万一卧底不止他一个,你说说我只抓捕他一人有何用? 再说了,这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二排长胡际站在一旁,神色焦虑,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额头的汗珠在风中摇摇欲坠,问道: “营长,那你说怎么办吧?” 营长略作思考,目光坚定,表情严肃地回答道: “要不这样,三排长,你给我好好盯着许流民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若是情况不对劲,你自己直接把他给我抓了; 若是发现了他的不正常,你立刻给我汇报工作。” 一向心直口快的刘麻子着急地问道: “营长,为何不直接抓过来审问一番?” 营长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你想想,这事还没有定论,一旦如此莽撞冲动行事,后果不堪设想,很有可能寒了战士们的心的。” 三排长知晓其中的利弊后,郑重地点点头,说道: “营长,我明白了,保证完成任务!” …… 第二天夜里,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许流民趁着这如漆的夜色,像一只幽灵般悄悄离开营地。 他猫着腰,脚步轻盈得像一只狸猫,身上的衣服与黑暗融为一体,仿佛他就是黑暗的一部分。 他的眼神中透着警惕,不时左右张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如同寒星。 三排长刘麻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每一步都轻得如同落叶飘落。 许流民走走停停,十分警觉,还时不时回头查看。 那眼神犹如利剑,似乎能刺穿黑暗。 刘麻子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迅速躲在大树或者巨石后面,好几次都险之又险地没被发现。 他的心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当许流民走到一处狭窄的小道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的耳朵微微一动,似乎听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声响。 许流民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缓缓地转过身,目光如炬,仔细地扫视着身后的黑暗,那目光仿佛能将黑暗点燃,低声喝道: “是谁? 给我出来! 不然我就开枪了。” 此时,刘麻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地贴在一棵大树的树干后面,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许流民一步一步地往回走,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重锤砸在刘麻子的心上。 他的手已经悄悄地摸向了腰间的武器,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就在刘麻子以为自己要被发现的时候,突然一个巡逻的士兵路过,那士兵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吸引了许流民的注意力。 许流民低声骂了一句,迅速转身继续前行。 刘麻子长舒了一口气,等许流民走远后,他才又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凉飕飕的。 不由的小声抱怨说:“再也不跟卧底了,怎么那么警觉啊!” 走着走着,许流民突然加快了脚步,拐进了一条岔路。 刘麻子紧跟其后,却发现岔路里空无一人。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听到旁边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刘麻子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枪,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这时,一个黑影从草丛里窜出,原来是一只野兔。 许流民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继续前行。 刘麻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继续跟踪。 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依然强撑着跟上。 当许流民与一个神秘人在偏僻的角落接头时,刘麻子躲在不远处的草丛中,紧张得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他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只见许流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神秘人,还低声交谈着。 神秘人先声夺人说; “身后有没有''尾巴''” 许流民摇摇头说: “怎么可能有尾巴,我可是绕了一大圈才敢往这走,要是有,早就被我发现了” 神秘人说:“情报呢?” 许流民递过一张纸条,压低声音说道: “这是最新的情报,你们可得小心行事。” 神秘人回应道: “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但下次动作得再快点。” 许流民点点头,说道: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 刘麻子心里暗暗骂道:“这小子果然有鬼!” 这让刘麻子更加确信了许流民的卧底嫌疑。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空总是阴霾不断,细雨纷纷。 那雨丝如愁绪,密密麻麻地交织在天地间。 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接触的三天里,三排长果然发现许流民更多不对劲的地方。 这让心态向来不错的他,也不由地骂起娘来。 然后,他赶忙向营长汇报了工作。 那是一个寂静的夜晚,月光被乌云遮住,营地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营长招来了解这事的所有人,也包括赵烧。 营长坐在营帐内,神情严肃而专注,烛光在风中摇曳,映照着他紧抿的嘴唇和紧锁的眉头,那光影在他脸上跳动,更增添了几分凝重。 营长说道:“三排长,把你发现的情况详细说一说。” 三排长刘麻子赶忙回道:“营长,我亲眼看到许流民和一个神秘人接头,还递了个小本子,他们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 二排长胡际接着说:“营长,那咱们得赶紧想办法,不能让这卧底坏了咱们的大事!” 他的声音带着急切和焦虑。 赵烧也附和道:“是啊,营长,得拿个主意!” 四人围坐在昏暗的营帐里,神情凝重,开始商讨,绞尽脑汁想出一个不错的好办法。 那气氛紧张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第69章 设计计划 营长王亚新经过三排长刘麻子几日暗中的观察和深入调查,最终确定赵烧所言非虚。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四人围坐在昏暗的营帐里,神情凝重。 营帐内的气氛压抑而紧张,微弱的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照着他们严肃的面庞。 王亚新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兄弟们,我们面临的情况十分严峻。 刘麻子,你先把这几日观察到的情况再详细说一说。” 刘麻子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 “营长,这几日我一直盯着许流民,发现他行踪诡秘。 他经常在半夜偷偷溜出营地,与一身份不明的人在偏僻角落碰头。 而且,他每次回来后,都显得格外紧张。 我觉得他肯定在传递什么重要的情报。” 胡际皱着眉头,插话道: “那他有没有可能是被敌人威胁的?” 刘麻子摇了摇头: “我看不像,他的神情和动作都不像是被迫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狡黠和心虚,每次行动都小心翼翼,像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王亚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赵烧: “小赵,你一直没说话,有什么想法?” 赵烧抬起头,看了看众人,犹豫了一下说道: “营长,我觉得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许流民背后可能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可能会打草惊蛇。” 胡际有些着急地说: “那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我们不能任由他这样为所欲为,威胁到我们营地的安全。” 赵烧深吸一口气,接着说: “营长,我有个想法,叫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赵烧身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赵烧说道: “我们可以故意制造一些假情报,让许流民以为是重要的军事机密。 然后,我们暗中观察他的行动,等他把假情报传递出去,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他背后的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这个计划需要精心策划,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 王亚新沉思片刻,说道: “这个想法有一定的可行性,但具体怎么操作,还需要仔细谋划。” 刘麻子说道: “那我们得把假情报做得逼真,不能让许流民看出破绽。 这假情报的内容要看似合理,又要包含一些关键的误导信息。 比如,我们可以提到一个虚假的军事行动部署,包括时间、地点和兵力安排。” 胡际附和道:“ 对,而且要考虑到他可能会对情报进行核实,我们得做好应对的准备。我 们要提前安排好一些细节,让他在核实的时候能够得到看似可信的回答。” 赵烧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在假情报中加入一些只有我们内部才知道的细节,让他深信不疑。 同时,安排一些人在他可能核实的地方,给他制造一些假象。 比如,当他去询问某个战士时,战士要表现出紧张和谨慎,然后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些与假情报相关的信息。” 王亚新说道: “那传递假情报的方式呢? 怎么才能让许流民顺利得到?” 刘麻子想了想:“ 我们可以把假情报放在一个他容易发现的地方,但又不能太明显,让他觉得是自己偶然发现的。 比如,放在营长您的办公桌上,文件稍微露出一角,引起他的注意。” 胡际补充道: “还可以安排一些巧合,比如在他经过的时候,故意有人谈论相关的话题,引起他的注意。 而且,我们可以在他经常出没的地方,故意留下一些与假情报相关的线索。” 赵烧接着说: “一旦他得到了假情报,我们就要密切监视他的行动。 在他传递情报的路线上设下埋伏,确保不放过任何一个跟他接触的人。 我们要选择合适的埋伏地点,既要隐蔽,又要能够全面掌控局势。” 赵烧问道:“那如果他察觉到是陷阱,不传递情报了怎么办?” 王亚新回答道: “我们可以给他制造一些压力,让他觉得如果不尽快传递情报,他自己就会有危险。 比如,故意在营地内散布一些风声,说上级已经开始怀疑内部有奸细,准备进行大规模的排查。 同时,在营地内制造一些混乱,分散他的注意力。 比如,安排一些小规模的冲突或者紧急的任务,让他无暇思考太多。” 刘麻子说道: “对,还可以安排一些人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出对假情报的重视,让他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比如,故意在他面前讨论这份情报的重要性,以及如果能及时传递出去会得到多大的奖赏。” 胡际又提出: “那我们的埋伏人员要隐藏好,不能被发现。 可以利用地形和植被进行伪装,还要注意保持安静,不能暴露行踪。” 赵烧补充说: “可以利用地形和夜色,选择合适的埋伏点。 还要提前做好通讯工作,确保行动的统一性。 比如,使用特定的暗号和手势进行联络,避免被敌人察觉。” 王亚新点了点头:“好,那行动的时间和人员安排呢?” 刘麻子说道:“我觉得行动时间应该选在晚上,这样更有利于我们隐藏和行动。 人员方面,要挑选一些身手好、反应快一定要信的过的战士。” 胡际再次说道: “还要安排好接应的人员,以防万一。 接应人员要在营地附近待命,随时准备支援。 同时,要准备好医疗急救设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伤员。” 赵烧补充道: “对,而且要做好应急预案,如果出现意外情况,能够迅速调整计划。 比如,如果许流民改变了传递路线,或者有增援的敌人出现,我们要有备用的方案。” 王亚新总结说道: “那我们再仔细研究一下具体的行动步骤和每个人的职责。 刘麻子,你负责继续监视许流民的行动,一旦发现他有异常举动,立刻向我汇报; 胡际,你准备假情报和安排相关的假象,要确保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 赵烧,至于你的话,留下给我提意见。”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又对行动的每一个环节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和完善。 从假情报的内容到传递的方式,从埋伏的地点到人员的分工,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他们讨论着假情报中关于营长是兔子党员的资料,如何让其看起来既合理又具有吸引力; 研究着埋伏点的选择,是在山林中还是在道路旁,怎样才能最大程度地隐藏自己又能迅速出击; 思考着人员的调配,哪些战士适合担任先锋,哪些负责断后,如何确保整个行动的协同性。 胡际提出:“我们可以在假情报中加入一些模糊的暗号,让许流民觉得这是只有他们内部才能理解的重要信息。” 刘麻子回应道:“但也要注意不能太过复杂,以免让他起疑。” 赵烧补充说: “对,而且这些暗号要与我们之前掌握的敌人的通讯方式有所相似,增加可信度。” 王亚新点头表示赞同: “好,这个主意不错。 但同时,我们也要考虑到他可能会找其他人一起解读这些暗号,所以在后续的监视中要更加严密。” 他们又讨论了如何安排战士们在营地内制造混乱,既要让场面看起来真实,又不能影响到正常的军事运作。 胡际说道: “可以安排一些小规模的争吵和冲突,让许流民觉得营地内部出现了矛盾和不稳定。” 刘麻子接着说: “但要控制好局面,不能让混乱失控。” 赵烧提醒道: “还要注意不能让其他战士们误解,要提前跟他们做好沟通。” 王亚新总结道: “没错,这一点很重要。 我们的目的是迷惑许流民,而不是给自己制造麻烦。” 讨论一直持续到深夜,当他们终于确定了一个详细而周全的计划时,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坚定的神情。 王亚新站起身来,说道: “兄弟们,这次行动关系到我们营地的安全,大家一定要全力以赴,确保成功!” 众人齐声回答:“是,营长!” 在微弱的烛光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 第70章 计划实际激荡起伏 在那气氛凝重且神秘莫测的军营中,王亚新目光坚定,毅然决然地启动了他们精心策划的秘密计划——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为了确保这个计划毫无破绽,王亚新绞尽脑汁,他先是在一些看似平常的场合,有意无意地让身边的人透露一些含糊不清的消息,暗示军营内存在着严重的机密泄露危机。 这些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军营中掀起轩然大波。 许流民,这个平素就行为鬼祟、举止可疑的家伙,立刻警觉起来,像嗅到猎物气息的恶狼,紧紧地盯上了这些消息。 起初,许流民只是怀着一丝好奇和贪婪,觉得这或许是一个能让自己获取巨大利益的机会。 他暗自窃喜,心想: “若能抓住这个把柄,说不定能飞黄腾达。” 他开始密切关注着王亚新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获取更多信息的瞬间。 王亚新又巧妙地安排了几次看似偶然的文件曝光,每次都只是露出少许关键信息,却足以令人心痒难耐,迫切想要一探究竟。 许流民按捺不住内心的贪婪和好奇,开始频繁地在营长营帐附近徘徊,试图寻觅更多的线索。 当他听到王亚新在营帐内与亲信的高声讨论,许流民心跳骤然加速,激动不已,心中暗想: “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若能掌握,必能改变我的命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和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功成名就的未来。 然而,就在许流民以为自己即将揭开谜底的时候,王亚新突然下令封锁了所有消息渠道,并且加强了军营的警戒,让许流民陷入了深深的困境和迷茫之中。 此时的许流民满心焦虑,在心中暗自思忖: “这下可如何是好? 此事若不能顺利查探清楚,后果不堪设想。” 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不停地搓着双手。 就在许流民近乎绝望的时候,王亚新又有意放松了些许警惕,让许流民再次捕捉到了一线希望。 许流民默默自语: “机会来了,定要抓住。” 他的内心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变得更加急切和冲动。 他开始更加小心翼翼地行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 就这样,许流民在王亚新精心设计的陷阱中越陷越深,逐渐丧失了理智和判断力,一步步迈向最终的结局。 当许流民路过营长王亚新的营帐时,无意间瞥见了营长王亚新桌上的文件,上面赫然写着“兔子党员名单”的字样。 这让许流民心中一阵激荡,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能左右自己命运的重要情报,于是决定尽快拿信件去找传信人传递这个信息。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营长王亚新突然下达了一道严厉的命令: “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 营长帐内有文件丢失,必须严查!” 这一命令犹如一道沉重的枷锁,让许流民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能够偷偷离开。 许流民在心中焦急万分: “这可怎么办? 若是被查出,必将万劫不复。” 他开始坐立不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担忧自己的安危。 接下来的每一个时刻,许流民都如坐针毡,内心充满焦虑,时刻担心文件丢失的事情会查到自己的身上。 而且,眼看着与接头人约定的时日越来越近,他更是心急如焚。 终于,在约定接头的日子即将到来之时,许流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他决定孤注一掷,联系其他卧底,说道: “兄弟们,我发现了一个足以改变我们命运的机会,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完就拿出了最近丢失的文件,只见上面写着——兔子党员名单 卧底们一个个眼神火热,并不怀疑它是真是假,因为营长都封锁了,那还会有假吗? 一人说道: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一起杀出军营!” 其他卧底纷纷响应:“好,拼了!不成功便成仁!” ………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乌云遮住了月亮,整个军营沉浸在一片阴森的氛围中。 岗哨们像往常一样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这时面前走来一群熟悉的面孔,警卫喊道: “你们谁? 干什么的!” 许流民恶狠狠地回答:“是我,来取你们性命的!” 岗哨怒喝:“放肆,休要张狂!” 说时迟那时快,许流民从衣服里掏出手枪,抬手就是一枪,岗哨瞬间倒地。 那枪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打破了军营的宁静。 其他卧底也纷纷开枪,一时间枪声大作,火花四溅。 岗哨们迅速回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 一名岗哨勇猛无畏,朝着许流民猛扑过来,许流民侧身一闪,顺势一脚将其踹倒在地,然后补上一枪。 那岗哨倒在血泊中,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定。 另一名卧底被两个岗哨围攻,他左躲右闪,手中的枪不停地射击,终于打倒了一个岗哨,但另一个岗哨趁其不备,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踉跄几步,稳住身形后,继续顽强战斗。 许流民在枪林弹雨中左冲右突,突然,他感到肩膀一阵剧痛,原来是中了一枪。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强忍着疼痛,依旧拼命向前冲。 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甘,想着: “我不能就这么倒下,一定要逃出去。” 就在这时,军营的岗哨防御似乎出现了一丝漏洞,许流民则趁机逃出了重围。 他拼命地奔跑着,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 他自以为幸运,却不知这是营长王亚新故意放他走,以便顺藤摸瓜,揪出背后的势力。 而许流民满心欢喜,只觉得自己终于逃脱了生天,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更大的阴谋。 他一边跑一边大口喘着粗气,庆幸道: “终于逃出来了,等我把消息传递出去,日后必飞黄腾达了。” 殊不知,后面刘麻子笑嘻嘻的小声说:“要不是示意暗哨放出这个空子,怕不是计划要黄了……” …… 第71章 希望,也是绝望 许流民一路疯狂地奔跑着,汗水如注般洒落,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那急促的脚步在崎岖的小路上扬起阵阵尘土,气喘吁吁地绕了好长好长的一段路。 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不停地回头张望,那眼珠转动的速度快得如同受惊的兔子,确定身后确实无人追踪,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开始小心翼翼地寻找传信人的踪迹。 他站在那片空旷且寂静的地方,周围只有微风轻轻拂过草丛发出的沙沙声,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许流民用事先与传信人约定好的暗号,声音颤抖且带着几分急切地轻声呼唤着: “咕咕,咕咕。” 每一声呼唤都带着他满心的期待和不安。 传信人一直躲在一旁的小山坡后面,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许流民的身后,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他的心跳急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紧张到了极点。 反复确认没有其他人隐藏在暗处后,这才慢慢地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显露身形。 他的脚步很轻,仿佛生怕踩碎了地上的寂静,压低声音说道: “是我。” 传信人看到捂着胳膊、脸色苍白的许流民,眉头紧皱,满脸疑惑且担忧地说: “这是打起来了吗? 怎么伤成这样?” 他的目光落在许流民胳膊上那还在渗血的伤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心疼。 许流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带着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完成了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 从兜里艰难地掏出那封被他视若珍宝、写有兔子党人员名单的文件,递到传信人面前,声音沙哑却又带着几分骄傲地说: “看吧,这是你一直想要的,是吧!” 他的手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传信人一看到外包装上那几个关键的字,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大喜过望,双手颤抖着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 然而,下一秒,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怒不可遏地吼道: “怎么是张白纸! 你个蠢货,坏了大事了! 这分明是中计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方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绝望。 就在这时,已经埋伏好的营长一行人正悄无声息地向他们围拢过来。 他们的脚步轻得如同猫一般,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果断,准备直接将这二人一举抓捕。 他们的身影在草丛中若隐若现,手中的武器在微弱的月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可传信人毕竟经验丰富,他立马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对劲,一种危险的直觉涌上心头。 他气急败坏地将那封许流民拼死也要带出的信件狠狠地甩在许流民的脸上,眼睛瞪得滚圆,暴跳如雷地大骂道: “你这该死的笨蛋,你个不知死活的傻子,你居然暴露了自己还不知道啊!” 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唾沫星子四处飞溅。 许流民拿过白纸一脸茫然,慌张地说: “怎么会这样?”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说完,传信人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动作迅速而敏捷。 然而,刚跑不久,就发现了逐渐靠近的营长一行人。 他们一个个手持武器,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威严。 那一张张冷峻的面孔在传信人的眼中如同死神一般。 营长王亚新大声喊道: “不许动!” 他的声音洪亮而威严,在空气中回荡。 可许流民二人怎么会就这样妥协呢? 许流民和传信人开枪的精准度很高,在这近距离的激烈作战下,营长王亚新手下又有几人不幸倒下。 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那殷红的血迹在绿色的草丛中显得格外刺眼。 他们痛苦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弥漫,让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 这让营长王亚新又惊又怒,不得不立马大声下令: “开枪射杀他们二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许流民身中数弹而亡。 传信人凭借着多年练就的敏捷身手,在枪林弹雨中左躲右闪,迅速从薄弱之处逃离了现场。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子弹的缝隙中穿梭。 见传信人跑了,营长不得不下令再次追捕。 而赵烧却快他一步,见营长一行人留不住传信人就悄悄的跑开了…… …… 赵烧此时正堵在传信人的必经之路上,他的表情阴沉,眼神中透着复杂的光芒。 他的衣角在微风中轻轻摆动,手中的枪紧紧握着,手心里满是汗水。 传信人满心欢喜,以为赵烧是来接应自己的,脸上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喊道: “赵烧,快帮我阻击后面的敌人,我必定会为你向上司美言几句的!” 他像一只刚刚挣脱牢笼获得自由的鸟,兴奋不已地朝着赵烧飞奔而去。 他的脚步扬起了地上的尘土,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 可就在快要接近赵烧的时候,他突然看到赵烧举起的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心中猛地一沉,迅速举起手中的枪进行反击,怒发冲冠地吼道: “赵烧,你干什么?” 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系统提示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盯,建议宿主低头。” 赵烧开完枪后立马低头,又一次在死亡边缘惊险地躲过一劫。 而赵烧射出的子弹同样也没有命中传信人,只是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凉风,让传信人的头发微微飘动。 后面追击而来的营长等人的枪声此起彼伏,密集的子弹在空气中穿梭,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那子弹打在周围的石头上,溅起一片片火花。 传信人被前后夹击,陷入了绝境。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地滴落下来。 在这生死关头,他决定向身后的营长一行人暴露赵烧的身份以求活命,于是举起双手,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投降! 别开枪! 我有要事要说。” 赵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再次接近毫不犹豫地开枪射杀了他,恶狠狠地道: “你闭嘴!” 传信人中枪后,鲜血如泉涌般喷出,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死不瞑目地指着赵烧,嘴里不断地吐血,艰难地说道: “你……为……(⊙o⊙)啥? 要……背叛……” “中统”二字尚未说完,传信人便因失血过多,生命的气息迅速消逝,最终停止了呼吸。 他的手指还保持着指着赵烧的姿势,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在质问着命运的不公。 赵烧朝他的尸体狠狠地吐了口痰,脸上满是冷漠和无情,冷冷地说: “你死了,就知道了。” 营长他们这才匆匆忙忙地赶到,看着眼前的场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和凝重。 营长王亚新问道: “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在赵烧和传信人的尸体之间来回移动,充满了疑惑。 赵烧回道: “他想逃跑,我只能开枪。”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而传信人的死亡,也导致赵烧与中统的联系暂时中断,未来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72章 信任与事实 营长紧紧皱着眉头,那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仿佛能将人瞬间切割,他严厉地质问赵烧: “他不是投降了吗? 为何还要开枪打死他?” 赵烧脸上依旧是那副平淡如水、波澜不惊的神情,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说: “营长啊,您是不知道,那家伙哪像是真心投降的呀! 我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就觉得他肚子里准没憋好屁!” 营长忽然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却透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说道: “赵烧小兄弟,我说你傻啊,还是说你聪明啊?” 赵烧满脸的困惑与不解,急切地问道: “什么意思? 营长您这可把我给搞糊涂啦!” 一旁与营长相识已久的二排长走上前来,重重地拍了拍赵烧的肩膀,带着几分无奈好心解释说: “你把他杀了,不就相当于向对面故意暴露了吗?” 赵烧听了这话,犹如被一道惊雷直直击中,整个人瞬间呆住,一下子反应过来,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深深的懊悔。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万一自己不做掉传信人,自己必然会陷入巨大的危机。 传信人那狡黠的眼神和嚣张的态度,让他深知一旦让其有机会开口,自己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传信人一旦说出自己的身份,到时候就是有百口也难辩。 这才不得已杀了他。 赵烧苦着脸说: “哎呀,我当时哪能想那么多呀! 我就觉得那家伙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不赶紧解决掉,指不定把咱们都给炸飞咯!” 按道理来说,队伍里面除了卧底,而赵烧也除了这个对他吆五喝六、趾高气昂的传信人,本应该是皆大欢喜、双方共赢的美好场面,谁知道传信人会在最后关头给赵烧整出这让人措手不及的一幕。 营长蹲下身子,极其仔细地收拾着传信人身上的物品,从他的兜里翻出了一枚小巧的笛哨,还有几块泛着微光的大洋,其它就只有他手中那把紧握的、冰冷的手枪。 营长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站起身来,怒喝道: “来人把他给我抓了” 赵烧瞪大了眼睛,愤怒地问道: “凭什么?” 营长阴沉着脸来到他身边,语气不善,充满了质问地说: “就凭你这几天以来行为异常。” 胡排长也快步来到赵烧身边,一脸不好意思,带着些许愧疚地说:“得罪了。” 赵烧站在那里,神色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本身就没有反抗的想法。 他的脑海中此刻正飞速转动着,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绝佳的主意,说不定不仅可以完成此行他的最终目的,还能够查明农民自卫队里面是否真的有他所找的兔子党员。 胡排长动作麻利地捆好赵烧的双手,那粗糙的绳子在赵烧的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赵烧嘟囔着: “胡排长,您这下手也太狠了,我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呀!” 众人这才押着赵烧返回军营所在地。 ……… 等赵烧再次见到王营长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刻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缝隙,斑驳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 王营长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米粥,一勺一勺耐心地喂给赵烧喝下去。 那米粥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赵烧咽下米粥,满含感激地说道: “多谢营长,您可真是位好人啊!” 王营长放下碗,目光紧紧盯着赵烧,开口逼问说: “是我逼你说,还是你自己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赵烧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 “营长,我知道杀了传信人这事让大家起疑,但我真的有苦衷。 当时的情况危急,传信人眼神闪烁,我感觉他根本没打算真心投降,他的目光一直在游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时机。 一旦让他有机会开口,咱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而且,我发现他身上有那枚笛哨,这很可能是他与敌方联络的工具。 我杀他,也是为了保护咱们的这次行动不被暴露。” 王营长摇摇头不满意的说道: “赵烧,你以为你的那点偷偷摸摸的小行为真的能够隐藏的很好吗?” 赵烧一听,立马装做一副老实巴交的农民汉子实诚说道: “营长,你说的我都交代了,我还有什么没有交代清楚的,你只要问,我必定回答。” 王营长眼中有了些许眼光,在赵烧面前走过来走过去,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问,你答,若有迟疑不定,那就就视你如叛徒一样论处。” 赵烧连忙点头,回应道:“营长,你说吧!我必定如实招来。” 王营长一语针中的直截了当开口说: “说吧! 你为什么要杀传信人?” 赵烧依旧是刚刚那句话…… 王营长见赵烧依旧不开口,再次问道: “好,我们不谈论你为何杀传信人,那你杀陈红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赵烧眼里疯狂转动,暗道自己不是已经处理好了陈红的尸体了吗? 怎么还会暴露。 营长见赵烧迟迟不开口,于是推理说道: “你现在应该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杀了陈红对吧? 当然,我可以告诉你。 前提是你自己开口说出你的理由。” 赵烧见这事儿瞒不住了,一五一十的道: “其实,我那天看到陈红鬼鬼祟祟的在营帐帐里面偷东西,刚好我替胡排长往你这送东西时不小心发现了。 胡排长就让我好好的盯着他,当天夜里,他准备外出,刚好碰巧撞见了我,我一乍看他是不是我们营内的叛徒,没有想到的是,他还真是,他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被我发现了,于是就打算杀我灭口,可接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他被我失手杀了,这件事儿,胡排长可以为我做证。” 王营长对看守赵烧的守卫命令说: “去把胡排长给我叫来” 胡排长正依旧像往常一样一丝不苟地操练着面前的新兵蛋子,只听诺大的营地里面,就数胡排长的队伍声音宛若虎啸狼鸣般的念叨着:“……一二一,一二三四……” 守卫这时来到胡排长这里,打着报告说了句: “报告,营长找你有事儿” 胡排长先是命令队伍大声喊道: “现在各班班长带下去自由训练,由于三班班长不在,所以二班班长陈文暂带三班一起训练。 好了话就这么说,解散。” 接着才跟上守卫的步伐…… ……… 第73章 审判,辩解 相比于守卫的离开,王营长则开始了新一轮的提问。 只见他缓缓地坐在赵烧对面的桌椅上,神情严肃,眼神犀利,仿佛要透过赵烧的眼睛看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毕竟,赵烧之前的辩词完全符合事实,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看似普通的士兵。 王营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语气严厉地发难道: “赵烧,你不会天真地认为你所有的行为都是天衣无缝的吧!” 赵烧被问得一头雾水,满脸疑惑地反问: “我不知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王营长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先是你杀死了陈红,紧接着又发现了许流民,怎么这么多巧合的事情都让你碰到了呢?” 赵烧听后不禁笑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也许只是我的运气太差了吧。” 看到赵烧竟然笑了出来,王营长顿时面色不悦,斥责道: “你真是不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还有心情笑得出来!” 就在这时,胡排长走进了营帐,先是恭敬地打了个报告: “报告营长,胡际前来报到。” 听到这句话,王营长暂时放下了对赵烧的审讯,转头看向门口,然后沉稳地回应: “请进。” 胡排长小心翼翼地进入营帐内,眼神有些紧张,低声问道: “营长,您找我有何事?” 王营长表情严肃,手指着赵烧,语气严厉地问道: “胡排长,你手下的赵班长是不是你让他跟着陈红的?” 胡排长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然后肯定地点头回答道: “是的,营长。” 王营长继续追问: “那么陈红死了你是否知道?” 胡排长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急切地问道: “营长,他是怎么死的啊?” 营长指着赵烧,淡淡地回答道: “诺,就是你面前的这个人。” 胡排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赵烧,满脸怒容地质问道: “说,为什么要杀了他?” 赵烧被胡排长凶狠的目光吓到,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求饶道: “胡排长,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杀他的,实在是情非得已,迫不得已才下此狠手啊!” 王营长补充一刀说道: “哦! 你是想说他想把你杀了,结果没想到最后是你把他给反杀了,对吧!” 赵烧连连点头,因为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胡排长那沙煲大的拳头恐怕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了。 然而,面对胡排长沙包大的拳头,赵烧却突然改变了态度,他看着两人说道: “你们就不好奇我说了什么,才导致他想杀了我吗?” 听到这句话,王营长和胡排长对视一眼,他们都意识到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探究。于是,王营长直截了当地问道: “别打马虎眼,有事就直说,你要知道这是你自己唯一一次能够解释清楚陈红死亡事件的机会。” 胡排长也附和道: “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到时候我也不会放过你。” 赵烧面色凝重地说: “那天,我接到了胡排长的命令,让我将一样东西送到营长的营帐内。 这个东西就是一个水壶,你们看,它现在还摆在桌子上。” 说完,他用手指向那个水壶。 胡排长接着补充道: “我记得那天,你后来来找过我,告诉我当你把水壶送进营长营帐时,看到陈红在里面鬼鬼祟祟地翻找着什么。 你当时问他在干什么,但他没有回答你。 结果他那副慌里慌张的模样引起了你的怀疑,于是你将他带到了我的面前。 这时他才向我解释说是想要送给营长一些东西,但却在营帐内被你发现了,因此被你误以为是偷东西的贼。 随后,营长命令我们继续训练,我便不再过多关注这件事,只是嘱咐赵烧要多加留意他即可,并未再做其他考虑。 赵烧顺着胡排长的话说下去: “那天晚上,陈红约我外出。他问我是否有什么发现,我直接质问他是不是卧底。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言不发地冲过来,企图杀死我。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看到了,他死了,我还活着。” 胡排长与王营长对视一眼,胡排长立马向王营长做出承认错误的姿态说道: “营长,这事儿,我有责任,是我下令让赵烧去跟踪陈红的,如果有错的话,请责罚在下,那若是这事儿要杀了我手下赵班长的话,那我也不服。” 赵烧听到胡排长为自己求情,连忙替胡排长开脱说: “是啊! 营长,若杀死陈红有罪的话,那你就责罚我一人吧! 毕竟是我亲手杀死了陈红,与他人无关。 但请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卫和保护部队安全的考虑。 如果因为这件事要受到惩罚,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希望营长能够理解我的立场和动机。” 这事儿胡排长只是让我看着,只是没想到我竟会引发如此多的事情,要有错也是我的错,还望你不要为此怪罪我的排长。” 王营长连忙将胡排长扶起来,然后对两人说道: “我并没有打算因为这件事情惩罚你们两个人啊! 实际上,我早就知道陈红是一个卧底,所以你们杀死她让我非常高兴,怎么会责怪你们呢?” 赵烧听后疑惑地问道: “那么营长,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呢?” 王营长顺水推舟,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也是一名卧底。 毕竟,在我看来你自最近以来所有的行为都不符合一个普通农民的表现。” 胡排长刚刚还和赵烧站在一队的,但是此刻他突然想起了赵烧这段时间以来的一些奇怪举动,于是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怒视着赵烧,严厉地问道: “说,你是不是卧底?” 赵烧听到这个问题后,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摇头否认道: “我怎么可能是卧底呢? 如果我是卧底的话,那我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去杀死传信人并在瞬间逃跑呢? 相反,我应该静静地等待你们的到来才对呀!” 然而,尽管赵烧表面上表现得十分镇定,但他内心深处却充满了震惊。 他万万没想到,王营长竟然能够如此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真实身份。 这种洞察力实在令人钦佩,远远超出了赵烧的预料。 同时,他心中也不禁好奇起来,王营长究竟是如何推断出他的身份的呢? 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的线索或方法吗? 这些疑问让赵烧陷入了沉思之中。 ……… 第74章 激烈交谈 在那略显狭小的营帐内,气氛紧张得仿佛能凝结出水来。 王营长站起身,仿若审判犯人一般说道: “我现在说的每句话,你只需回答是或者否,若你同意,我便说明我所知晓的。” 赵烧心里清楚,王营长这是对自己的最后一轮拷问,倘若回答不当,那自己卧底的身份即刻就会被坐实,可这同时也是为自己辩解的最为关键的事实证明。 他深吸一口气,应道:“好,你说。” 王营长略作思考,赵烧这般果断地同意,反倒让他有些迟疑,但该问的还是得问:“ 你说是不是你杀了传信人?” 赵烧毫不犹豫地回答: “是” 王营长紧接着追问: “是不是你安排好这一切的行动?” “是” 赵烧的声音依旧坚定。 “是不是你在暗中引导我们发现这些卧底?” 王营长的目光紧紧盯着赵烧,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是” 赵烧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胡排长忍不住插话道: “赵烧,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你这是背叛!” 胡排长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失望。 赵烧看向胡排长,说道: “排长,事情并非您想的那样简单。” 王营长没有理会他们的对话,继续问道: “那你是不是卧底?” 赵烧先是一愣,随后急忙回答: “是,不是,不是。” 他脸上的慌张瞬间闪过,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胡排长听到赵烧这混乱的回答,更加激动起来: “赵烧,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一会儿说是,一会儿又说不是,你把我们当猴耍吗?” 赵烧深吸一口气,说道: “营长,排长,你们先别急,听我慢慢解释。” 王营长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说: “好,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赵烧开始讲述: “营长,我承认杀了传信人,也安排了一些行动,还引导了发现卧底的过程。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最终目标。” 胡排长打断他: “为了我们的目标? 你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赵烧不理会胡排长的打断,继续说道: “营长,您想想,我们一直被敌人牵着鼻子走,情报屡屡泄露,这背后肯定有更深的阴谋。 我之所以杀了传信人,是因为发现他逃跑,若是让他把情报传递出去,我们将面临灭顶之灾。” 王营长皱了皱眉头: “那你安排的行动呢?” 赵烧解释道: “那些行动看似是在为敌人服务,实际上是我故意设下的局,为的是引出隐藏在我们内部更深的卧底。” 胡排长冷哼一声: “你说得倒是轻巧,谁能证明你的话?” 赵烧说道: “排长,您想想,我跟随您这么久,我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 我若是卧底,何必等到现在才暴露?” 胡排长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王营长沉思片刻,说道: “赵烧,你的话听起来有些道理,但还不足以让我完全相信你。” 赵烧着急地说: “营长,我还有证据。 在我行动的过程中,我偷偷留下了一些敌人的通信记录,这些都能证明我的清白。” 胡排长怀疑地说: “谁知道这些证据是不是你伪造的?” 赵烧说道: “排长,这些证据的真实性一查便知。” 王营长说道: “好,那先把证据拿出来看看。” 赵烧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张,递给王营长。 王营长仔细地查看起来,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胡排长凑过去,看了看那些证据,说道: “这……这好像真的能证明赵烧不是卧底,只能说明陈红以及许流民真的是卧底。” 王营长放下证据,说道: “即便这些证据是真的,也不能完全排除你的嫌疑。” 赵烧说道: “营长,我知道您谨慎。 但请您想想,如果我是卧底,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周折来暴露自己? 我完全可以继续隐藏下去,给我们造成更大的危害。” 胡排长在一旁说道: “营长,也许赵烧真的是被冤枉的。” 王营长瞪了胡排长一眼: “你别这么轻易就被他说服。” 赵烧接着说: “营长,我知道这次的事情让您很难相信我,但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继续为部队效力,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忠诚。” 胡排长也帮腔道: “营长,要不就再观察观察赵烧,如果他真有问题,再处置也不迟。” 王营长来回踱步,思考着赵烧的话。 赵烧继续说道: “营长,我们现在正处于关键时刻,不能因为内部的猜疑而自乱阵脚。 敌人还在虎视眈眈,我们需要团结一心。” 王营长停下脚步,看着赵烧,说道: “赵烧,我可以暂时相信你,但你要是敢有半点不轨之心,我绝不轻饶。” 赵烧激动地说: “多谢营长信任,我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胡排长也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大家都是为了部队。”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结束。 王营长虽然暂时相信了赵烧,但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 在接下来的讨论中,王营长不断提出各种尖锐的问题,试图找出赵烧话语中的漏洞。 “赵烧,你说你设局引出卧底,那你为何向我汇报时不全盘而出?” 王营长质问道。 赵烧回答: “营长,当时情况紧急,我担心走漏风声,所以才擅自行动。” 胡排长在一旁说道: “营长,这也能说得通,毕竟敌人太狡猾了,当时追击传信人时若没有赵烧在前面埋伏,可能就让人家逃了。” 王营长又问: “那你引导发现卧底的过程中,有没有故意放过一些人?” 赵烧连忙摇头: “营长,我绝对没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揪出所有的卧底。” 王营长冷哼一声:“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 讨论越来越激烈,三人的情绪也越发激动。 胡排长时而站在王营长这边,对赵烧表示怀疑; 时而又被赵烧的解释说服,站到赵烧那边。 “赵烧,你口口声声说为了部队,可你的行为造成了这么多的混乱,这怎么解释?” 胡排长再次发难。 赵烧说道:“排长,混乱只是暂时的,从长远来看,我们清除了隐患,对部队是有利的。” 王营长说道: “赵烧,你别光说好听的,你得拿出实际的成果来证明。” 赵烧坚定地说: “营长,我会的。 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让您看到我的努力和忠诚。” 经过长时间的激烈争论,王营长终于被赵烧说服。 王营长说道: “赵烧,这次我就信你一回,但你要记住,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赵烧郑重地点点头: “营长,您放心。” 这场激烈的讨论终于暂时落下帷幕,而赵烧也迎来了证明自己的艰难旅程。 ……… 第75章 解惑,安慰 王营长帐内。 胡排长走到赵烧身边,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 赵烧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向两人道谢。 然后,他缓缓地走出营帐,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 赵烧离开后,胡排长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与之前随和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他转身面对王营长,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疑惑和不满。 \"营长,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他走吗? 我能感觉到这个小伙子心里还藏着事,肯定有什么瞒着我们。\" 胡排长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语气也不再像刚才那样随意。 王营长仔细地梳理着刚刚自己写下的记录笔稿,上面清晰地写着这次谈话的关键字眼。 听胡排长询问自己这样的结果,王营长嘴角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就这么放过他了,难道还要把他抓回来继续拷问吗? 当然,他说的话的确存在诸多漏洞。” 胡排长挠挠头,满心疑惑地思考着营长为什么要放过他。 思考良久仍不得其解,索性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 “那营长既然已经知道他说的话有瑕疵,为何还放过他呀?” 王营长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你这榆木脑袋啊! 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说你聪明。 单单就现在的局势而言,对于我党来说,是一个极其严峻的时刻。 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而赵烧我虽然不清楚他真实的身份,但也认识到自他加入我们的队伍以来这段时间内,他都勤勤恳恳的做着自己份内的事儿,而没有做危害我们部队的事儿,从这一点来看,至少他的心还是倾向我们这一边的。 然而,我始终对他的真实意图感到困惑。 当他提出那一招引蛇出洞的计划时,我就察觉到一个普通农民怎么可能会说出如此丰富多彩的意见。 尤其是在他后来杀死与许流民接头的接头人时,这更让我好奇他为何要加入我们这支军队。 胡排长眼神一亮,兴奋地说: “营长,要不要把队伍里有卧底的这事儿上报上去?” 营长沉思片刻后回答道: “先别急,等我整理好这件事的所有资料再说。” 胡排长见心中疑惑已了,便笑着对王营长说道: “营长,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走了。” 王营长抬头见胡排长还站在原地,有些不悦地说: “老胡,是不是我给你脸了,还要我送你才会走啊!” 胡排长连忙摆手,一边向外走一边陪着笑说: “营长,这我怎么敢啊! 我不得听命令行事儿吗? 您让我走,我自然不敢多留。” 说着,他加快了脚步,迅速离开了房间。 ……… 视角回到赵烧身上。 当赵烧终于回到队伍,还未站稳脚跟,班里的人就如潮水般涌了过来,那架势仿佛是长枪短炮般,满是好奇与急切。 “赵排长,您究竟干了什么呀? 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 宇鑫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赵烧,那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宇三也凑了过来,急切地说道: “就是啊,排长,我们这心一直悬着,都快急死了。” 赵烧看着眼前一张张充满好奇的脸,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无奈。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这事儿啊,说来话长。” 众人一听,更是来了精神,纷纷围得更近了。 “当时,我被营长叫去,一进营帐,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营长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赵烧顿了顿,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紧张的时刻。 “然后呢? 然后呢?” 刘伟迫不及待地追问。 赵烧接着说: “营长二话不说,就开始对我进行一连串的质问,那架势,就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啊?” 大家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营长问我是不是杀了接头人,是不是安排了某些行动,是不是在暗中引导发现卧底。” 赵烧的声音略微低沉。 “那您怎么回答的呀?” 小刘紧张地问道。 赵烧苦笑了一下: “我能怎么回答? 只能如实说呗。” “那营长信了吗?” 小三焦急地问。 赵烧摇摇头: “哪有那么容易,营长的疑心重着呢。 接着,胡排长也在一旁对我横加指责,说我背叛了大家。” 众人听得入神,大气都不敢出。 “我当时就急了,赶忙解释这其中的缘由。 可他们哪能那么容易就相信我。” 赵烧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那后来呢?”小吴追问。 “后来啊,就在我努力解释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说是后方营地遭到了袭击。” 赵烧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啊!这可怎么办?” 大家都紧张起来。 “营长当时就怒了,胡排长带人去支援,营帐里就剩下我和营长。 那气氛,别提多紧张了。” 赵烧的表情十分凝重。 “再后来呢?” 有人忍不住又问。 “再后来,胡排长满身血迹地跑回来,说损失惨重,敌人好像早有准备。 他们又怀疑到我头上,把我关了起来。” 赵烧叹了口气。 “哎呀,这可太冤枉了!” 大家纷纷为赵烧叫屈。 “好在最后抓到了一个敌方的奸细,他供出了真相,我这才被放了出来。” 赵烧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轻松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真是虚惊一场啊!”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胡排长这时候走过来说道: “你小子唏嘘谁呢?” 众人见胡排长没有像赵烧所说的那样满身血迹,自然而然就清楚赵烧对他们开玩笑了。 赵烧一脸无辜的看向胡排长,心中暗自嘀咕着,这个胡排长怎么突然出现了,真是吓了他一跳。 “好了,都别围在这儿了,赶紧各就各位,继续训练!” 胡排长一声令下,众人迅速散去,重新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胡排长单独来到赵烧面前,看着他,眼中透露出一丝关心和理解。 他轻声说道: “你的事儿,我知道了,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以后可以大大方方的说,没有人会怪罪你的。” 赵烧听了胡排长的话,心头一震,他意识到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只是暂时被放过了。 他感激地看了一眼胡排长,说道: “谢谢排长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做了……” 胡排长点了点头,似乎对赵烧的回答感到满意。 他拍了拍赵烧的肩膀,鼓励地说道: “清楚就好,归队吧!” 赵烧挺直身子,大声应道: “是!” 然后转身走向队伍中,继续投入到训练中。 他明白,只有通过努力和表现,才能真正赢得大家的认可和信任… ……~ 第76章 自我安慰 半夜时分,周遭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只巨大而无形的手捂住了嘴巴,连最细微的虫鸣都消失无踪。 赵烧躺在硬板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中那团对未来的迷茫和不安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在他的胸腔内横冲直撞。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被褥被揉得皱巴巴的,却怎么也无法驱散那如影随形的焦虑。 最终,他实在无法忍受这内心的煎熬,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弄出一丝声响惊扰了其他人的美梦。 他缓缓地推开房门,踏入了那片被夜色笼罩的世界。 来到山坡的草地之上,脚下的草叶轻触着他的脚踝,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他抬起头,望向那轮高悬在天空中的圆月。 银白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纱衣。 赵烧沐浴在这清冷的月光中,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遥远的、充满希望的未来。 他喃喃自语道: “刚知道自己是个穿越者的时候,我满心欢喜,觉得自己终于能在这个时代大显身手,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那么孤独和无助。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曾经参加卧底训练的场景,那是一段如同身处炼狱般的日子。 “每天都要承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高强度的训练,复杂危险的任务,每一刻都像是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又重新置身于那可怕的训练之中。 “但我告诉自己,只要坚持,只要熬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曾幻想凭借这个特殊的身份过上好日子,可谁能想到,一开始就被派到兔子党这边做卧底。 你们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本就是个放荡不羁的人,却要在自家长辈面前装得老实巴交,这简直要了我的命!” 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痛苦和无奈,眼眶渐渐泛红。 赵烧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更糟糕的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想要活下去,就只能相信这个组织,拼尽全力去完成任务。 虽然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但至少还有那么一丝希望,总比在中统受气强得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那微弱的曙光。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似乎想把内心所有的压抑和痛苦都随着这口气释放出去。 然而,那沉重的负担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摆脱的? “原本我还天真地以为,可以在两边周旋,既能从这边捞到好处,又能从那边获取利益。 可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很快就让我明白,如果不坚定地选择一方,最终只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所以,我下定决心,要除掉其他卧底。 我坚信,只要成功了,就能毫无顾忌地向长辈坦白。 我以为他们会理解我、支持我,可结果呢? 我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他们毫不留情地抓住了我,可他们难道不清楚,如果不是我及时提醒,一旦信息泄露,这支农民自卫队将会面临怎样的灭顶之灾?” 赵烧的声音近乎嘶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我不得不承认,自从知道自己是穿越者后,我就一直在危险的边缘徘徊,在死亡的阴影下挣扎。 无论是面对强大的敌人,还是错综复杂的局势,我的生命时刻受到威胁。 而如今,就算我做了正确的事,保护了队伍,却还是被当成叛徒。 这真的太不公平了,我好委屈,好无奈!” 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 “系统,你为什么不说话? 是不是也觉得我愚蠢至极? 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不该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赵烧满脸悲愤,仰头对着天空大喊, “为什么别人穿越都能顺风顺水,我却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那许久未曾发声的系统突然响起,声音在他的脑海中显得格外清晰: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达到 9940 起,接下来的记忆或许可以为宿主解答疑惑。” 紧接着,一股强大而神秘的电流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直直地击中了赵烧。 他的身体瞬间像是被无数钢针深深刺入,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不一会儿,滚滚黑烟从他身上升腾而起。 此时,在小山坡后面守哨的宇伞看到雷电落下,心中“咯噔”一下,以为有敌人来袭。 他握紧手中的武器,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烟雾升起的地方。 当他赶到时,看到的是赵烧头发炸开,嘴里不断冒出黑烟,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宇三满心疑惑,这人是谁啊? 上下打量着赵烧,目光突然落在赵烧身上那个熟悉的铃铛上,他大声喊道:“赵班长,你这是怎么了?” 滚动赵烧看见宇三,用尽全力,艰难地说道:“快拉我一把!” 宇三虽然不明白状况,但还是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拉赵烧。 然而,就在他接触到赵烧的瞬间,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他的头发也瞬间炸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好在因为宇三分担了一部分电流,那股强大的电流终于减弱了一些。 赵烧终于缓解一下。 但即便如此,两人最终还是因无法承受这股电压而双双晕倒在地。 和宇三一起站岗的人久久不见他回来,心中顿感不妙,连忙前来寻找。 当他看到山坡上躺着的两人,宇三的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显然已经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他吓得脸色苍白,赶紧呼喊其他人过来帮忙,众人手忙脚乱地将两人抬回了救护所。 与此同时,陷入昏迷的赵烧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一段段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涌来,将他带回到过去的时光…… ……… 第78章 路途中的验证 然而,随着他的验证行为越来越多,周围人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有人在他身后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这孩子怎么奇奇怪怪的?” 还有人直接对他说: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赵烧听到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的喜悦渐渐被委屈和无奈所取代,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不理解他。 但他还是坚定地继续着自己的验证之旅。 他来到了一家书店,在书架上寻找着一本特定的书。 这时,旁边的一个店员走过来,不耐烦地说: “你到底要买什么书? 别在这里捣乱。” 赵烧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 “我在找那本《时光之谜》。” 店员嘲笑道:“压根就没听说过,你别在这里瞎折腾。” 赵烧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他默默地离开了书店。 走在大街上,他感觉自己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又来到了一个公园,看到一个老人正在与一个年轻人在下棋。 他走过去,对老人说: “爷爷,这步棋应该走马。” 老人抬起头,生气地说:“小孩子懂什么,一边去。” 他来到了一家商场,在电梯里,他对旁边的人说: “这电梯会在三楼停一下。” 旁边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当电梯真的在三楼停了的时候,那个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赵烧不管不顾,继续着他的验证。 他来到了一家服装店,对店员说: “那件红色的衬衫会打折。” 店员不信,结果过了一会儿,店长打了一个电话真的传来了打折的消息。 他没有停歇,依旧向前走,只是步伐显得有些沉重。 这时候,他来到了中心街,周围的环境变得热闹起来,但他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静静地望着天空,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 然后,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呼喊,将内心深处的压抑和痛苦尽情释放出来。 “啊!我回来了”他呐喊着,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尽管赵烧的验证无一例外都成功了,然而此时身处中心街的他,却因此得到了一个特殊的称号——神经病。 当他听到这个称呼时,他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瞬间感到一阵剧痛。 但与此同时,他又觉得无比开心,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即使这种方式可能会让别人误解他。 最后,他踏上了那趟通往记忆里熟悉家乡的列车。 可是,在列车快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前方仿佛出现了一股强大的阻力,就像一堵无形的墙,硬生生地阻止他继续前往那里。 赵烧满心期待地踏上了那趟开往记忆中熟悉家乡的列车。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睛紧紧盯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心中既兴奋又紧张。 列车平稳地行驶着,车厢里的人们有的在低声交谈,有的在闭目养神,还有的在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籍。 赵烧的心情却无法平静,他的手指不停地在膝盖上打着节拍,嘴里还小声地念叨着: “一定要是真的,一定要是真的。”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一位老者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微笑着问道: “小伙子,看你这么心神不宁的,是有啥急事呀?” 赵烧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回答: “大爷,我在验证一件对我来说特别重要的事,关乎我是不是真的穿越了。”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哦? 听起来很有意思,能和我讲讲吗?” 赵烧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穿越的经历简单地说了说。 老者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孩子,不管结果如何,都要勇敢面对啊。” 赵烧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谢谢您,大爷。” 随着列车的前行,赵烧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不停地在心里祈祷: “让我真的回来吧,让一切都恢复如初。” 然而,就在列车快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颠簸,赵烧的身体猛地向前冲去。 他惊恐地抓住扶手,大声喊道: “怎么回事?” 车厢里顿时一片混乱,人们的尖叫声和行李掉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列车缓缓停了下来,广播里传来乘务员焦急的声音: “各位乘客,前方出现了不明原因的故障,列车暂时无法继续前行,请大家保持冷静。” 赵烧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喃喃自语道: “难道这就是阻止我回去的阻力? 不,不会的!” 他站起身来,试图走向车头去询问情况。 这时,旁边一位年轻的女士拉住了他: “别去,太危险了,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状况。” 赵烧甩开她的手,坚定地说: “我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他艰难地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车头。 司机正一脸焦急地和工作人员沟通着。 赵烧急切地问道: “师傅,到底怎么了? 什么时候能走?” 司机无奈地摇摇头: “暂时不清楚,得等技术人员来排查故障。” 赵烧的心情跌入了谷底,他愤怒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就在这时,那位老者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孩子,别灰心,也许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挫折。” 赵烧转过身,看着老者,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大爷,我真的害怕这是命运在捉弄我。” 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 “相信自己,只要你心中有信念,就一定能克服困难。” 赵烧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嗯,我再等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赵烧的心也一直悬着。 终于,广播里传来了好消息: “故障已排除,列车即将继续行驶。” 赵烧的脸上重新露出了希望的光芒,他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列车再次启动,向着目的地缓缓前进。赵烧望着窗外,心中默默祈祷: “这次,一定要让我顺利到达。” …… 第77章 我又穿越回来了? 恍惚间,赵烧仿佛看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但又好像还坐在大学的教室里,眼前的书本上,清晰地写着一行字——如果我有一天穿越到了抗战时期,我要尽我所能改变这一切。 就在这时,一向严格要求学生认真听课的近代史纲要许老师,正缓缓地念着今天所讲的课程内容。 当她走到赵烧身边时,恰巧看到赵烧正在开小差写字。 许老师犀利的目光像一把利刃,直直地落在赵烧身上,让赵烧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暗叫不好。 许老师是一位兢兢业业、关心学生的实干型教师,在她的教导下,许多学生都对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然而,此时的赵烧却因为被老师发现开小差而感到尴尬和紧张。 其实,赵烧之所以会走神,完全是因为老师讲得太精彩了。 再加上他最近看了太多关于抗战时期前辈们艰苦奋斗的场景,心中充满感慨。 于是,在这个瞬间,他情不自禁地写下了那句话。 许老师略带不满地说: “你就是这样听课的?”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威严。 赵烧还沉浸在自己是否回来的事实之中,听许老师的话,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真的好像真回来了。 他略带歉意的回话说:“老师,我只是稍微打盹会儿,没事吧!” 许老师这时准备放过他了,可见赵烧的书籍上写的不是笔记,而是一句过于离谱的话,一向脾气还算好的她一下就指责说道: “你脑壳秀逗了吧!还穿越,真不是小说看多了吧!” 一直埋头写笔记的众人纷纷望向他,准备看他写出什么样的八卦,一听到老师说出这样的话语,纷纷嘲笑起赵烧。 赵烧完全没有理会周围的状况,此时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竭尽全力去证明自己是否真的穿越回来了。 那无比真实的老师的说话声,还有同学们刺耳的嘲笑声,犹如一阵强烈的风暴,将他紧紧包裹,让他仿佛一下子又置身于那个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课堂。 他在心中按照早已回顾得滚瓜烂熟的记忆,竟然与许老师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同样的话语: “上课不认真听讲,扰乱课堂,记一大过,扣你(我)10分平时表现分。” 许老师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他,嘴里疑惑地念叨着: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句话?” 赵烧的心里早已暗自窃喜,那喜悦如同欢快的小鸟在心头跳跃,但表面上他却努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见此验证成功,赵烧简直开心到了极点,心中瞬间涌起一股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喜悦,那喜悦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心房。 然而,他心里很清楚,仅仅这一次的成功还远远不足以完全证明他真的穿越回来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决定站起身来,步伐坚定地从许老师的身旁快速穿过,径直走向教室门口。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急切,迫切地想要看看这外面的世界是否与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许老师在他身后大声喊道: “喂,你要去哪里啊?” 赵烧兴奋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大声回应道: “许老师,我去外面上厕所,不用管我了。” 其实,赵烧压根就不是去上厕所,这只不过是他随口编出的借口,为的就是让许老师不再阻止他去探索自己是否真的回来的事实。 赵烧从教室冲出来后,一路飞奔,心跳如鼓,呼吸急促。 他的脑海中思绪万千,既有对未知的恐惧,又有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先跑到了学校的操场,看着操场上正在上体育课的同学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 他拉住一个正在跑步的同学,气喘吁吁地问道: “同学,今天是几号?” 那同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回答: “今天是 5 月 10 号啊,你怎么了?” 赵烧听到这个回答,心中一喜,因为这和他记忆中的日期一模一样。 接着,他又跑到了学校的图书馆。 图书馆里安静极了,只有翻书的声音。 赵烧冲到管理员面前,声音颤抖地说: “老师,请问今天新到的那批书放在哪里?” 管理员疑惑地看着他,指了指角落的书架。 赵烧跑过去一看,果然和他记忆中的一样。 然后,他来到了学校的花园。 花园里的花开得正艳,赵烧蹲下来,仔细观察着一朵花,嘴里喃喃自语: “这朵花应该有三个花瓣是残缺的。” 他定睛一看,果然如他所料。 此时的赵烧,心中的喜悦越来越强烈,他觉得自己真的穿越回来了。 但他还不敢完全确定,决定继续验证。 他来到了学校附近的小吃街。 小吃街里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赵烧来到一个卖煎饼果子的摊位前,对老板说: “老板,给我来一份加两个鸡蛋,不要葱的煎饼果子。” 老板一边熟练地做着煎饼,一边笑着说: “小伙子,今天怎么这么讲究啊?” 赵烧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盯着老板的动作。 当老板把做好的煎饼果子递给他时,赵烧看了一眼,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赵烧一边吃着煎饼果子,一边继续往前走。 他看到了一个卖玩具的小店,走进去对店主说: “老板,那个蓝色的机器人玩具还有吗?” 店主看了他一眼,说: “有啊,在那边的架子上。” 赵烧跑过去一看,正是他记忆中的那个玩具。 就这样,赵烧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地验证着,每一次的验证成功都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真的穿越回来了。 然而,随着他的验证行为越来越多,周围人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有人在他身后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这孩子怎么奇奇怪怪的?” 还有人直接对他说: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赵烧听到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的喜悦渐渐被委屈和无奈所取代,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不理解他。 但他还是坚定地继续着自己的验证之旅…… 第79章 悲催的娃啊! 这趟列车缓缓驶出高楼林立、繁华热闹的城市,逐渐驶向远方的深山老林之中。 一路上的风景美不胜收,有交错分布的梯田,有青山绿水,还有蓝天白云。 但对于赵烧来说,这些美景他根本无心欣赏,因为他的内心被深深的焦虑和不安所笼罩。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回老家,去见一见自己的父亲。 他的座位正好靠近车窗,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但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前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他暗自低头给自己打气: “加油,一定要相信这就是事实! 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陷入了无尽的幻想之中。 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而已,而我在民国时期的那些经历也一定都是虚假的幻觉。” 可身边的老者见赵烧一副落寞的模样,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小伙子,别灰心,任何事情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 人生充满了变数和不确定性,但只要保持积极的心态,总会有转机出现的。” 赵烧感激地看了一眼老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礼貌地回答道: “谢谢大爷,您说得对,我会努力保持乐观的。” 然而,他的内心深处仍然感到一片迷茫和无助。 在这一刻,赵烧的脑海中突然变得空白,刚刚发散关于民国发生的思绪都被清空,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回家看看。 他想知道自己的家是否依然存在,父亲是否还在家里等待着他。 这个简单而朴素的愿望成为了他心中最强烈的渴望。 赵烧决定放下一切,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问题和未来的打算。 他只想回到那个曾经熟悉的地方,寻找那份温暖和安宁。 也许在家中,他能找到一些答案,或者至少得到一些心灵上的慰藉。 于是,赵烧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带着满心的期待和忐忑。 一路上,他不断回忆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记忆让他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可望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如流水一般的流逝,赵烧还是忍不住回忆起这段记忆发生的事儿。 在记忆之中,就是这个时间段里。 在赵烧的记忆深处,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阳光依旧懒洋洋地洒在大地上,可命运的齿轮却在悄然转动。 就是这个看似普通的时间段,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了。 矿井里传出一声巨响,一场可怕的爆炸事故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而他的父亲,那个勤劳朴实、用双肩扛起家庭重担的男人,也是在这个时候,因工友的操作不当导致的爆炸,永远地离开了他。 赵烧当时依旧在学校里上课,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教室,赵烧正专心地听着老师讲课。 突然,班主任急匆匆地走进教室,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忍和怜悯,示意赵烧出去一下。 赵烧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赵烧,你家里出事了,村里居委会打来电话,说你的父亲……” 班主任的声音有些颤抖。 赵烧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转动。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老师,我父亲怎么了?” 赵烧声音颤抖地问道。 “孩子,你父亲在矿井的爆炸事故中…… 去世了。” 班主任艰难地说出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赵烧只觉得天仿佛在一瞬间塌了下来,整个世界变得黑暗无光。 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在老师和同学们关切的目光中,他机械地向老师请了假,恍恍惚惚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赵烧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父亲那爽朗的笑声、温暖的怀抱、辛勤劳作的背影……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还在眼前,可如今却已阴阳两隔。 当他终于回到那个熟悉的村庄,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看到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他的心猛地一沉,脚步也变得愈发沉重。 走进家门,看到父亲冰冷的遗体,赵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爸,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你醒醒啊,爸!” 赵烧的哭声撕心裂肺,让在场的人无不落泪。 村里的人们纷纷过来安慰他,可赵烧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只是紧紧地抱着父亲,不愿放手。 他的泪水浸湿了父亲的衣衫,他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关节泛白。 然而,还没等赵烧从失去父亲的巨大悲痛中缓过神来,那些所谓的亲戚们就一个接一个地登上了家门。 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悲伤,反而带着一种让人厌恶的贪婪。 “赵烧啊,你还小,不懂事,你父亲这工伤赔偿的事,就交给我们来处理吧。” 一个尖嘴猴腮的大舅妈先开口说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我……我自己能处理。” 赵烧哽咽着说道,他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沙哑。 “你这孩子,别任性,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大舅也附和道,他的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 赵烧看着这些平日里不怎么往来的亲戚,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但此时的他,因为父亲的离世,悲伤过度,精神几近崩溃。 在大舅和大舅妈们的甜言蜜语和连哄带骗下,他最终还是着了道,稀里糊涂地签写了一份抚养证明。 就这样,父亲用生命换来的赔偿,轻而易举地落入了亲戚们的口袋。 在父亲的葬礼上,天空仿佛也感受到了这份悲伤,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村里的人们纷纷赶来,他们的脸上带着沉痛和惋惜。 灵堂布置得简单而肃穆,白色的挽联随风飘动。 赵烧父亲的遗体安静地躺在棺材中,身上盖着洁白的布。 赵烧呆呆地站在一旁,双眼红肿,泪水已经流干,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绝望。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身体微微颤抖着。 前来吊唁的人们依次向遗体鞠躬,嘴里说着安慰赵烧的话。 但赵烧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木然地看着这一切。 灵堂里弥漫着香火的味道,烟雾缭绕。 赵烧的亲戚们虽然也在忙碌着,但他们的眼神中更多的是对赔偿款的算计,而非对逝者的真正悲痛。 哀乐低回,在寂静的村庄中显得格外凄凉。 ……~ 第80章 赵烧的黑暗日 下午时分,赵父的葬礼安葬完毕。 赵烧失魂落魄走回家,就见大舅妈吴晓丽站在他家门口。 “赵烧,现在这房子现在不属于你了,你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几日还在甜言蜜语的大舅妈恶狠狠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对赵烧的嫌弃。 “为什么? 这是我家,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赵烧愤怒地吼道,他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布满了血丝。 “哼,就凭你签了这份抚养证明,我们以后就是你的监护人,所以这房子也得归我们。” 大舅王曲拿着赵烧的东西出门,毫不留情地把赵烧的东西扔出了门外,就从兜里掏出这份证明,无情的表示: “我们现在有权规定你的一生,所以我们想怎么安排你都是合理的,当然你可以跟我之前说的去跟我们一起生活,可是你想吗?”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我爸妈在世的时候对你们不薄,现在他们走了,你们就这样欺负我!” 赵烧再在门口声嘶力竭地喊道。 “少废话,赶紧滚!” 大舅妈挥舞着手臂,像赶苍蝇一样赶着赵烧。 赵烧绝望地看着这一切,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亲戚竟然如此绝情。 赵烧的哭声吸引了过往的邻居,邻居们来到现场,见赵烧的大舅王曲不停的往外面丢赵烧家的物品。 由于赵父的平时帮衬,邻里相处也是相对和谐的。 邻居赵婶首先询问道:“这是干嘛呢?” 大舅妈吴晓丽瞥了一眼赵婶,阴阳怪气地说:“这是我们家的事儿,你少管!” 赵婶一听这话,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啥叫你家的事儿?赵烧这孩子多可怜,他爸刚走,他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你们就这么欺负他?” 大舅王曲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赵婶,你别在这瞎掺和。这孩子签了抚养证明,以后归我们管,这房子自然也是我们的。” 一旁的李大爷看不下去了,指着王曲的鼻子说:“王曲,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赵烧他爸在世的时候,没少帮衬你们家,现在你们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王曲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道:“那是以前的事儿,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赵烧看着这些平日里熟悉的邻居为自己说话,心中充满了感激,但更多的是对大舅和大舅妈绝情的愤怒。 “大舅,大舅妈,就算我签了那个证明,你们也不能这么绝情啊!这房子是我和我爸妈的回忆,你们怎么能说抢就抢?”赵烧哽咽着说道。 “哼,你个小毛孩子懂什么?这房子我们要定了!”吴晓丽双手叉腰,一脸蛮横。 这时,张大妈走过来,拉着赵烧的手,安慰道:“孩子,别怕,他们这么做没天理。” 王曲瞪了张大妈一眼:“你别多管闲事,小心我跟你不客气!” 张大妈毫不畏惧:“王曲,你吓唬谁呢?今天这事儿,我们管定了!”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附和:“就是,不能让赵烧受这委屈!” 吴晓丽见状,开始撒泼:“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想找事儿?这是我们的家务事!” 赵婶说:“家务事也得讲个理!赵烧还是个孩子,你们这么逼他,就不怕遭报应?” 王曲哼了一声:“报应?我看你们是多管闲事遭报应!” 李大爷气得直跺脚:“你们这两口子,真是丧良心!赵烧他爸要是泉下有知,能饶得了你们?” 吴晓丽指着李大爷说:“你个老东西,少在这咒我们!” 赵烧看着争吵不休的众人,心中满是无奈和痛苦:“大家别吵了,谢谢你们为我说话,但是……我不想因为我让大家闹得不愉快。” 赵婶心疼地看着赵烧:“孩子,你别这么说,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你。” 王曲趁机说道:“赵烧,你看看,因为你,大家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赵烧咬着嘴唇,倔强地说:“我不走!这是我的家!” 张大妈说:“王曲,你们要是还有点人性,就别这么逼孩子。” 吴晓丽喊道:“人性?他爸死了,他抚养证明在我们手里,这房子就该是我们的!” 邻居们被吴晓丽的话激怒了,纷纷指责他们的贪婪和无情。 “你们就只想着钱,一点亲情都不顾了吗?” “赵烧这孩子以后怎么办?你们想过没有?” 王曲和吴晓丽面对众人的指责,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反正这房子我们要定了!” 就在这时,村长赶了过来。 “都别吵了!”村长的声音洪亮而严肃。 众人安静下来,王曲和吴晓丽也不敢再吭声。 了解情况的村长看着王曲和吴晓丽,严厉地说: “你们这么做,太过分了! 赵烧还是个孩子,他需要一个家。 这房子是赵烧他爸留下的,你们不能这么蛮横地抢走。” 王曲嘟囔着: “村长,这……这有抚养证明。” 村长瞪了他一眼: “就算有证明,也不能不讲情分! 赵烧他爸对村里做了多少贡献,大家心里都清楚。 你们这样做,让村里人怎么看你们?” 吴晓丽小声说:“村长,我们也是没办法。” 村长说:“什么没办法?你们就是贪心!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必须解决好,不能让赵烧无家可归。” 王曲和吴晓丽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村长转过头,温和地对赵烧说:“孩子,别怕,村里会为你做主的。” 赵烧感激地看着村长:“谢谢村长。” 村长接着说:“王曲,吴晓丽,你们好好想想,要是还认赵烧这个外甥,就别再闹了,让孩子有个安身之所。” 王曲犹豫了一下,说:“村长,那这房子……” 村长打断他的话:“房子暂时还是赵烧的,等赵烧成年了,再商量以后的事儿。这段时间,你们作为亲戚,要多照顾照顾赵烧,而不是想着抢他的东西。” 吴晓丽不情愿地说:“行,听村长的。” 心里却暗道:等人走了,小兔崽子就赶你出去。 村长看着赵烧:“孩子,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跟村里说。” 赵烧点点头:“谢谢村长,谢谢大家。” 邻居们纷纷安慰赵烧,让他别太伤心。 赵烧望着这些善良的人们,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可也清楚自己填写了那份抚养证明会给自来多大的危害。 第二天天还没亮。 赵烧望着那曾经充满温暖的家,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和冰冷。 赵烧默默地收拾着被扔在门外的东西,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每拿起一件物品,都仿佛能感受到父亲的气息,这让他的心更加痛苦。 他的行李很简单,几件破旧的衣服,一些父亲留下的小物件,还有那本他一直珍藏的父亲送给他的书。 离开了这里……~ 第81章 生命里的一束光 带着这些物品,他踏上了返校的路途。 每走一步,赵烧都觉得无比沉重,仿佛脚下的路充满了未知的荆棘。 他心里既对未来的校园生活充满了期待,期待能通过努力学习改变自己的命运,可又忍不住担忧,没有了父亲的支助,这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偶尔,他会想起父亲温暖的笑容和鼓励的话语,思念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要是父亲还在,该多好啊。 接下来的生活没有父亲的支助,赵烧的生活越过越难。 学校的食堂里,他总是选择最便宜的饭菜,那一点点的分量根本无法填饱他正在成长的身体。 每当看到其他同学和父亲一起在食堂温馨用餐的场景,他的心中就一阵刺痛,对父亲的思念愈发浓烈,多希望父亲能陪在自己身边,哪怕只是一起吃一顿简单的饭。 离开父亲的第四天,赵烧正默默地坐在食堂角落吃着饭,同学小李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赵烧,你怎么天天就吃这点儿?” 赵烧抬起头看着他,消瘦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能吃饱就行。” 说着,又低下头快速扒拉了几口饭。 他心里其实很羡慕同学们能吃得丰富多样,可又为自己的贫困感到自卑,觉得自己不配拥有那些美味。 同时,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父亲,要是您在,我是不是就不用这样委屈自己。 宿舍里,同学们讨论着新出的电子产品和时尚的衣物,而他只能默默地坐在角落,修补着自己那已经破旧不堪的书包。 他一边缝着书包,一边在心里暗暗叹气: 为什么自己的生活和别人相差这么多,难道就只能这样一直穷苦下去吗? 这时,父亲的身影又浮现在他脑海中,父亲曾经为他缝补衣服的画面是那么清晰,他的眼眶湿润了,父亲,我好想您。 夜晚,当其他同学都在温暖的被窝里进入梦乡时,赵烧却常常被冻醒。 他那单薄的被褥根本无法抵御寒冷的侵袭,可他又没有钱去购置新的。 他蜷缩着身子,心里纠结着,是不是该向同学借点钱买床厚被子,可又怕被人嘲笑,更怕还不起这份人情。 在这寒冷的夜晚,他无比怀念父亲温暖的怀抱,要是父亲还在,一定会为他想办法的。 学习上,他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没有了父亲在身边的鼓励和支持,每一道难题都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饥饿的他看着文字宛如一段段模糊的象形文字,飘飘荡荡的,尤其是在说到吃的时候,嘴里还会不自觉的流下口水,仿佛那些吃的就在眼前。 这样的情况下,他只好用自己为数不多的钱给自己加餐,想着或许拿到奖学金后就可以吃一顿饱饭了…… 于是接下来他常常在图书馆独自学习到闭馆,只为了能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争取那为数不多的奖学金。 有一次,赵烧在图书馆碰到了同样在刻苦学习的班长小王。 小王看着他疲惫的面容,关心地说: “赵烧,别太拼命了,身体要紧。” 赵烧揉了揉眼睛,坚定地回答: “我必须努力,只有这样才有出路。” 可他心里也在害怕,万一努力了还是没有好结果该怎么办。 此时,他多希望能听到父亲那熟悉的声音,告诉他不要怕,勇敢向前。 可这样暴力的学习方法,以及只能维持简单的生命需求的赵烧成绩,没有向着想象中的一样攀升,而是在原有基础上一落千丈,一度从班上前十,掉落至班级倒数。 这让他一度有了自杀过后一了百了的心情。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赵烧独自徘徊在学校的湖边。 湖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清冷的光,仿佛在向他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他望着那平静的湖面,心中充满了绝望。 “也许跳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再也不用承受这无尽的痛苦和压力。” 他喃喃自语道。 就在他即将迈出那致命的一步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赵烧,你在干什么!” 原来是他的好友张冲。 张冲冲过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着急地说: “你可别做傻事,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想办法。” 瘦弱的赵烧,抽气哽咽着说: “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张冲气愤说:“你这是懦夫,不就是成绩下滑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一直垫底,也不见有事呢?” 赵烧心中暗说:可是我没有这次奖学金的帮助,身上的钱就不够我活下去了。 可同时内心又有个声音在呐喊:不能就这样放弃,父亲要是知道自己这么懦弱,该有多失望。 接着就被张冲拉会了宿舍。 假期很快将至,赵烧艰难的熬过了半个月。 谁知道啊? 就是这个假期,赵家村里面的邻居在从他醉酒的大舅口中得知他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后,就把这事儿告诉了村长。 然后村长自发组织了一场为他筹资助他的活动。 村里的大喇叭响起了村长那充满关切的声音: “乡亲们,赵烧这孩子不容易啊,父母都不在了,一个人在外面求学,咱们不能让他受苦。 大家都伸出援手,帮帮这孩子!” 消息迅速在村子里传开,家家户户都行动了起来。 赵婶从自家的鸡窝里拿出了攒了好久的鸡蛋,准备拿去卖了换成钱捐给赵烧。李大爷虽然自己生活也不富裕,但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十块钱。 张大妈把家里新做的棉被拿了出来,想着给赵烧送去,让他在学校能睡得暖和些。 活动当天,村里的广场上挤满了人。 大家你十块、我二十地把钱放进捐款箱,那一份份爱心汇聚成了一股温暖的洪流。 村长站在台上,感动地说: “谢谢大家,咱们赵家村就是一家人,不论是谁,都应该相互帮助,一定要让赵烧感受到咱们的温暖!” 接着村长联系了学校赵烧的班主任。 班主任找他谈心,鼓励他不要被困难打倒,还为他申请了一些贫困生的补助。 班主任拉着赵烧的手,温和地说: “孩子,别担心,老师会一直支持你的。” 愧疚的赵烧只好努力活着,因为他还有一群人等着他去报答呢! 每当赵烧在学习上遇到困难,班主任总是耐心地为他解答。 在赵村长和班里的老师帮助下,赵烧勉强上完这最后几年的学校生涯。 终于,他迎来了毕业,满怀希望地踏入了社会。 他以为可以自己赚大钱回报那些帮助自己的人,可一场场的面试失败让他明白自己还是太过高看自己,以至于半个月一份工作都没有找到。 他精心准备的简历在面试官的眼中似乎毫无价值,一次次被拒绝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剑刺痛着他的心。 “你的经验不足。” “我们需要更专业的人才。” “这个岗位不太适合你。” ……… 第82章 赵烧的第一天外卖之路 在繁华的龙国,科技发展迅猛,人们都对高薪酬的技术工作心向往之,而送外卖这种辛苦又报酬不高的工作,往往被人看低。 然而,对于赵烧来说,这份工作却在他最艰难的时刻,成为了救命的稻草。 赵烧,一名文字专业毕业的大学生,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中,始终没能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一次又一次的面试失败,让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那点自信心,又被消磨殆尽。 无奈之下,他把希望寄托在了大学时做过的兼职——送外卖上。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赵烧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吃了吗”外卖店。 一路上,他的心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他想着这次面试估计又会像之前那样困难重重。 毕竟,自己既没有丰富的工作经验,也没有特别出色的技能。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变得越发沉重。 当他踏入外卖店,看到熊店长的那一刻,心里不禁一紧。 熊店长长得五大三粗,神情严肃,浓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那宽厚的肩膀和粗壮的手臂,让人感觉他充满了力量。 这让赵烧感到压力巨大。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面试时熊店长只问出了三个问题: “第一点,你有身份证吗? 第二点、你有手机吗? 第三点、电瓶车的有没有?” 赵烧急忙回答了前两个问题,可提到电瓶车时,他犯了难,低声说道: “我只有前两样,电瓶车…没有。” 熊店长一听,眉头皱了起来,那两条浓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赵烧心里暗叫不好:“ 糟了,看来这份工作怕是要黄了。” 他悄悄伸手摸向背包,准备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形势突然发生了转变。 刚才还眉头紧锁的熊店长此刻满脸笑容,那笑容就像阳光穿透了乌云,说道: “等等,虽说你没有电瓶车,但是呢,你可以暂时租用店里的电瓶车。” 赵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被录用,连忙说道: “谢谢店长,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熊店长起身拉住赵烧,那只大手温暖而有力,说: “什么店长不长的,你就叫我熊店长就成。” 就这样,早上还在面试的赵烧,中午就正式开始了他的送外卖生涯。 赵烧骑上店里那辆略显破旧的电瓶车,车把上的油漆已经脱落了不少,坐垫也有些磨损,看来已经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 就这样,他开始了他的第一单配送。 他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地址,一边嘴里念叨着: “幸福小区 3 栋 502 室,这地方应该不难找。” 他刚到小区门口,就被保安拦住了。 那保安身材魁梧,一脸严肃,大声喝道: “干啥的?” 赵烧赶忙回答: “大哥,我是送外卖的,这单快超时了,您行个方便。” 保安不耐烦地挥挥手,那粗壮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登记一下,快点!” 赵烧匆匆登记完,飞一般地冲向 3 栋。 好不容易到了 502 室,赵烧敲门说道: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门开了,一个大妈探出头来,她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怒容,抱怨道: “怎么这么慢?我都等半天了!” 赵烧满脸歉意,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不好意思,大妈,路上有点堵。” 大妈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把人冻住: “哼,下次快点!” 赵烧连连点头: “一定一定,祝您用餐愉快。” 送完这一单,赵烧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地点。 这时,手机响了,是熊店长打来的: “赵烧,你那边怎么样?” 赵烧喘着粗气说: “熊店长,我正忙着送呢,还行。” 熊店长叮嘱道:“注意安全,别着急。” 赵烧应道:“知道了,谢谢店长。” …… 下午,太阳越发毒辣,像个大火球挂在天空,烤得大地滚烫滚烫的。 赵烧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背上,那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地往下流,迷住了他的眼睛。 他来到一家商场门口,取了一份冷饮外卖。 刚准备走,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拉着他的衣角说: “大哥哥,能帮我把这个气球系在车把上吗?” 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眼睛大大的,像两颗黑宝石,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赵烧微笑着答应:“好呀,小朋友。” 系好气球,小女孩甜甜地说: “谢谢大哥哥。” 赵烧心里一暖,继续赶路。 到了目的地,一个年轻小伙接过冷饮,说道: “辛苦啦,哥们。” 小伙穿着时尚的 t 恤和牛仔裤,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容。 赵烧笑着说:“不辛苦,祝您有美好的一天。” 这一天,赵烧经历了各种情况。 有客户的抱怨,也有他人的理解和感谢。 傍晚,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瞬间打湿了地面。 赵烧没有带雨衣,只能冒雨前行。 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不得不放慢速度。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着急的声音: “我的外卖怎么还没到?” 赵烧解释道: “不好意思,下雨了,路不好走,马上就到。” 客户生气地说: “再不到我就给差评!” 赵烧心里一紧,加快了速度。 终于到了客户家,赵烧全身湿透,头发贴在头皮上,雨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 他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客户看到他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些: “算了,下次注意。” 赵烧感激地说:“谢谢您的理解。” 夜晚,赵烧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 那出租屋狭小简陋,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 他瘫倒在床上,望着斑驳的天花板,想起这一天的经历,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起中午那个保安的不耐烦,大妈的抱怨,小女孩的可爱,年轻小伙的友好,还有傍晚那个着急的客户。 这一天,有苦有甜。 他自言自语道:“这工作真不容易,但我不能放弃,一定要坚持下去。” 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赵烧,今天干得不错,继续加油! 你今天的收入一共五十元,已经到账。” 是熊店长发来的。 赵烧看着短信,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五十元虽然不多,但却是他辛苦一天的成果,也是对他努力的认可。 他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仿佛这一天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他回复道:“谢谢熊店长,我会更努力的!” 赵烧躺在床上,憧憬着未来。 他知道,只要自己坚持下去,未来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带着这份信念,他渐渐进入了梦乡,梦中的他,正骑着电瓶车,在洒满阳光的道路上,向着美好的生活飞驰而去。 …… 第83章 感恩那些帮助你的人 日子在赵烧忙碌的外卖工作中一天天过去。 尽管每天都很辛苦,但他始终保持着积极的心态。 除了送外卖,赵烧在闲暇时光也没有闲着。 他想起了赵家村里那些曾经给予他温暖和帮助的乡亲们。 赵烧决定用自己积攒下来的一点钱,为村里的孩子们买一些学习用品。 一个周末,赵烧提着一大包文具和书籍回到了赵家村。 村子还是那个熟悉的样子,青山绿水环绕,只是村里的小学依旧显得显得有些破旧。 当他把学习用品送到孩子们手中时,看到他们那充满惊喜和感激的眼神,赵烧的心里充满了温暖。 孩子们一拥而上,围着赵烧叽叽喳喳地说着感谢的话。 “大哥哥,谢谢你!” 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怯生生地说道,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赵烧摸摸她的头,笑着说: “好好读书,等将来走出村子,大哥哥带你去看看外面丰富多彩的世界。” 送完这些物品时候,他又去往村里面那些帮助自己的人的家里,一一道谢,还会主动的帮助他们力所能及的活儿。 等他路过自己家门口的时候,他悲伤了,只因他想起了与父亲生活的点点滴滴。 于是他忍不住走向自己家的大门,推开门,里面的人不是他想的大舅一家人,而是新搬进来的外来人口。 尴尬的他只好连连道歉走出了房门。 恰巧这时隔壁的张大妈路过,瞧见赵烧。 张大妈说:“你是赵烧?” “是的,张婶”赵烧反问“我大舅一家人呢?” “他们啊? 坏事做尽,进局子里,真的是恶有恶报啊!” ……… 离开村子的时候,乡亲们都站在村口为他送行,那一张张朴实的脸上满是不舍和祝福。 赵烧望着他们,心中满是感动,他挥挥手,踏上了归程。 一路上,微风拂过他的脸庞,仿佛在诉说着家乡的牵挂。 赵烧也没有忘记在大学时期对他帮助极大的班主任李老师。 李老师不仅在学业上给予他指导,还在他生活困难时,关心他、鼓励他。 赵烧得知李老师最近身体不太好,便利用休息时间去看望他。 提着水果和保健品来到李老师家,轻轻敲了敲门。 李老师打开门,看到是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赵烧啊,看到你现在这么努力,老师很开心。” 李老师的声音有些虚弱,脸上却洋溢着喜悦。 赵老师的家里布置简单而温馨,墙上挂着他和学生们的合影。 赵烧坐在老师身边,关切地询问着老师的病情: “老师,您最近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按时吃药?”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杯子,给老师倒了一杯水。 赵烧还帮老师打扫房间、整理衣物,把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 “老师,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赵烧真诚地说道。 李老师感动地握住他的手: “孩子,你有心了。” …… 而在赵烧最绝望的时刻,好友张冲毫不犹豫地拉了他一把。 如今,张冲的生意遇到了一些困难,资金周转不开,房贷也面临着逾期的风险。 这天,赵烧来到张冲家。 一进他家门,就看到张冲愁眉苦脸地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堆未处理的账单。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昏暗。 “张冲,别太着急,我这不是来帮你了嘛。” 赵烧拍了拍张冲的肩膀,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张冲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和愧疚: “赵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赵烧笑着说: “咱俩这关系,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这是我能拿出来的钱,你先拿去还房贷,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 说着,赵烧从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张冲。 那钱被他用一个旧信封包着,看得出他的用心。 张冲双手接过钱,紧紧地握住赵烧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兄弟,这份情我记下了。 以后有事儿,尽管吩咐哥们儿。” 赵烧安慰道: “咱们一起想办法,总会好起来的。” 在帮助他人的过程中,赵烧也收获了更多的快乐和满足。 他更加努力地工作,送外卖的效率越来越高,好评也越来越多。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挑战。 一天,赵烧在送外卖的路上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 一辆轿车与他的电瓶车发生了碰撞,赵烧被重重地摔倒在地。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腿部打着石膏。 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空气中,白色的床单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担心自己的工作会因此受到影响,也担心自己的收入会减少。 就在他感到无助的时候,熊店长带着同事们来看望他。 “赵烧,你安心养病,工作的事不用担心,我们都等着你回来。” 熊店长说着,把一束鲜花放在了床头柜上。 那束鲜花色彩鲜艳,给这单调的病房增添了几分生机。 同事们也纷纷鼓励他: “赵烧,你要快点好起来!” 赵烧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在养伤的日子里,赵烧也没有闲着。 他利用这段时间学习了一些关于外卖行业的管理知识,想着等自己康复后,能为店里提出一些有用的建议。 他靠在病床上,认真地翻阅着书籍,不时在本子上做着笔记。 窗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在为他照亮前行的路。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赵烧终于康复出院。 他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更加充满激情地投入到工作中。 由于他之前的努力和积累的经验,赵烧被熊店长提拔为外卖小组的组长。 他带领着组员们不断提高服务质量,店里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烧的生活逐渐有了起色。 他租了一个更好的房子,也给自己买了一辆新的电瓶车。 然而,他并没有满足于此。 他心中一直怀揣着一个梦想,那就是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店。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赵烧充满信心地迎接每一个新的挑战,向着更高的目标迈进。 ……… 第84章 一句定生死 夜幕如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城市。 霓虹灯闪烁,车辆川流不息,街道两旁的店铺透出温暖的光芒。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而有序的表象之下,人们的内心却充满了疲惫与匆忙,都只想着尽快赶回家中,寻找那片刻的安宁与温暖。 赵烧刚刚结束了一天跑外卖的艰辛工作,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双腿也像灌了铅般沉重。 他拖着那具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的身体,缓缓走进了超市。 此刻的他,面容憔悴,眼中布满了血丝,凌乱的头发随意耷拉着。 但当他看到那些新鲜水灵的蔬菜时,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丝期待,想着回家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他在超市的货架间缓慢穿梭,精心挑选着每一样食材,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终于,他提着满满一袋子蔬菜,心满意足地走出了超市的大门。 他沿着熟悉的道路前行,经过一条平日里还算安静的街道。 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映出一片片银白。 在街道的另一头,一位卖花的老人正准备收摊,嘴里嘟囔着: “这一天又过去了,也没卖出多少花,唉。” 老人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如沟壑般纵横,眼神中透着无奈和疲惫。 此时,一名神色慌张的抢劫犯从街角猛地冲了出来,手中挥舞着一把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的刀。 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嘴里还念叨着: “别追我,别追我!” 抢劫犯面容扭曲,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他的衣衫凌乱,头发被汗水湿透贴在头皮上。 他心里想着: “完了,这次被抓住就全完了,我不能被抓,绝对不能!” 在他身后,紧跟着一名身姿矫健的警察,警察大声喊道: “站住,你跑不掉的!” 警察贺术剑眉星目,目光坚定而锐利,身姿挺拔,步伐有力,展现出一种无畏的气势。 而在不远处,一对情侣正手牵手散步,女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尖叫起来,紧紧抱住了男生。 男生连忙安慰道: “别怕,别怕。” 男生身材高大,将女生护在身后,女生则面容娇美,此刻脸色苍白。 赵烧惊愕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大脑瞬间陷入了空白。 他的眼睛瞪大,嘴巴微张,身体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抢劫犯已经如一阵狂风般冲到了他的面前,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紧紧抱住。 “不要动!” 抢劫犯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吼道,同时将冰冷锋利的刀紧紧抵住了赵烧的喉咙。 赵烧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喉咙处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结结巴巴地说: “别……别伤害我。” “放开人质!” 贺术大声喊道,声音坚定而有力。 他双手紧紧握住手枪,枪口稳稳地对准了抢劫犯。 此时,周围逐渐聚集了一些围观的群众,有人小声议论: “这可咋办呀,希望别出人命。” 说话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神色紧张,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另一个人焦急地喊道: “警察同志,一定要小心啊!” 这是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士,神情严肃。 赵烧此时才勉强回过神来,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慌。 求生的本能让他试图挣脱抢劫犯的束缚,他拼命地扭动身体,用力地拉扯着手臂,然而对方的力量实在太大,他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就在这极度紧张的时刻,赵烧突然想起了自己拥有的神秘系统。 那是他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中获得的,一直未曾真正发挥过作用。 此刻,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心中疯狂呼喊: “系统,快救救我!” 与赵烧的紧张失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警察始终保持着冷静。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抢劫犯,步伐沉稳而谨慎,慢慢靠近。 他的声音坚定而沉着,再次说道: “乖乖放下武器,不然我真的会开枪了!” 抢劫犯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用刀指着警察,声嘶力竭地喊道: “放了我,不然我就杀了他!” 此刻他的内心无比慌乱: “我该怎么办? 真的要鱼死网破吗? 不,我不想坐牢,可我又能怎样?”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赵烧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清晰而急切的声音: “叮! 检测到宿主正面临生命危险,请立刻向后退一步。” 听到这个提醒,赵烧心中一震。 虽然他对这个系统的声音半信半疑,但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于是,他咬了咬牙,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后的抢劫犯狠狠地推了一把。 说来也巧,这一推之下,抢劫犯身后正好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 抢劫犯一个踉跄,站立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中的刀也随之滑落。 远处的警察见此情形,犹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过来。 他一个箭步上前,迅速将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的抢劫犯制服在地,并熟练地给他戴上了手铐。 围观的群众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太好了,警察同志真棒!” 那位卖花的老人也松了一口气,说道: “总算抓住了,这让人提心吊胆的。” 而那对情侣中的女生拍着胸口说: “哎呀,吓死我了,还好没事。” 赵烧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他终于明白了系统所言非虚,并没有欺骗自己。 然而,在这短暂的庆幸之后,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失望和无奈。 他的脸上露出了沮丧的表情,低垂着头,像是被命运重重地击倒。 赵烧苦笑着自言自语道: “呵呵,你啊,你啊…… 要玩犊子了。” 制服完抢劫犯后,这名警察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仍然发懵的赵烧面前。 他轻轻地拍了拍赵烧的肩膀,语气平和地说道: “这位市民,您好! 我叫贺术,方便跟我去一趟警局吗?” 赵烧这才如梦初醒般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方…便…方便。” 随后,赵烧努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振作起精神。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都吸入肺腑之中。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迈出脚步,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警局的路途。 这条道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也许会有更多的危险等待着他。 但赵烧心中明白,如果想要找到破除这糟糕命运的方法,就必须付出代价去解开系统的秘密。 他抬头望向天空,那轮明月依旧高悬,只是他不知道,未来的路究竟在何方…… 在前往警局的路上,赵烧的思绪纷飞。他回想起自己平凡而又忙碌的生活,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却从未想过会卷入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事件中。他想起了家人和朋友,不知道他们得知自己的遭遇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贺术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着赵烧的神情。他试图打破沉默,说道:“别太担心,你很勇敢,刚才的情况换做其他人可能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 赵烧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谢谢警官,我只是运气好。” 贺术笑了笑,说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你是怎么有勇气推那一把的?” 赵烧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隐瞒系统的事情,说道:“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是求生的本能吧。” 贺术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车子很快就到了警局。赵烧跟着贺术走进一间办公室,里面坐着几位警察,正在忙碌地整理着文件。 贺术让赵烧坐下,然后开始询问他关于今晚事件的一些细节。赵烧尽可能详细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恢复过来。 询问结束后,贺术说道:“好了,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们处理完相关手续,你就可以回家了。” 赵烧感激地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心中却依旧忐忑不安。 过了一会儿,贺术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过来,说道:“你可以走了,回去好好休息,以后出门要小心点。” 赵烧站起身来,再次向贺术表示感谢,然后走出了警局。 夜晚的风有些凉,吹在赵烧的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未来还会有怎样的挑战等待着自己,但他知道,从今晚开始过后,他的生活将不再平静…… 第85章 命运的预警与外卖员的生死时速 原本蒸蒸日上的生活,也就从此时开始了风云变化。 回到家的赵烧想起,最近系统来时的话: “检测到宿主近期将面临多起危险事故,请宿主做好应对准备。” 刚开始,系统的所说的危险事故一直没有任何发生,他觉得这系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自己没必要较真,就把它丢在一旁,再也不管了。 今天发生抢劫犯绑架自己的一事情,证实了系统对自己安全方面的事儿提示并不是虚无缥缈的而是有事实根据,但这种情况也不必较真。 “自己该怎么过活还是就应该怎样过活,算了,走一天看一天吧!” 赵烧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忍不住发出感叹。 接着就呼呼睡着了。 …… 在繁华都市的喧嚣中,赵烧依旧每日骑着那辆新买的黄色电动车,在大街小巷中飞驰,成为了一名与时间赛跑的外卖员。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他便已迎着微风出发; 夜晚,繁星点点照亮他疲惫归家的路。 生活虽忙碌艰辛,但每一次订单完成后的那点微薄收入,是他在这座城市中坚持下去的动力。 一个平常又忙碌的午后,订单提示音此起彼伏。 赵烧在一家餐馆门口焦急地等待取餐,系统冷不丁地发声: “前方路口有危险,建议绕行。” 赵烧瞅了一眼手机上不断减少的配送时间,又看了看周围拥堵的街道,心急如焚,嘴里嘟囔着: “这系统怕不是抽风了,哪有时间绕路。” 一咬牙,他扭动电动车把手,朝着路口冲了过去。 就在即将穿过路口的刹那,一辆黑色轿车如失控的猛兽般从侧面呼啸而来。 尖锐的刹车声、路人惊恐的呼喊声瞬间充斥在空气中。 赵烧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连人带车重重摔倒在地。 手掌与粗糙地面猛烈摩擦,膝盖也磕破了皮,鲜血瞬间渗了出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愤怒地瞪着肇事车辆。 司机惊慌失措地跑过来,满脸愧疚: “兄弟,有没有事啊?对不住啊,刹车突然失灵了。” 赵烧没好气地回了句: “你说呢? 你怎么开车的!” 处理完事故后,他带着伤继续送剩下的餐,脑海中却不断回响着系统的提示音。 这次受伤之后,赵烧对系统的话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但生活的重压不允许他停下脚步细究,依旧每日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间穿梭。 有一回,他接到一个送往写字楼高层的订单。 赶到写字楼楼下时,系统严肃地提示: “大楼电梯有故障,不要乘坐。” 赵烧望着高耸入云的大楼,想到超时的罚款和可能的差评,犹豫再三,还是迈进了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突然,一阵剧烈摇晃让他瞬间失去平衡。 紧接着,灯光疯狂闪烁,随后“哐当”一声,电梯卡在了楼层之间。 狭小的空间里黑暗如潮水般涌来,赵烧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他只好疯狂地按求救按钮,大声呼喊: “有人吗? 救救我!”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不知过了多久,维修人员终于打开电梯门。 那一刻,刺眼的光线照进来,赵烧感觉自己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次经历,让他对系统的信任多了几分。 日子缓缓流淌,系统的提示声逐渐成了赵烧生活中重要的部分。 有一次,他前往一个老旧小区送餐。 刚踏入小区大门,系统的声音传来: “头顶有坠物危险。” 赵烧本能地抬头,只见一个花盆在窗台上摇摇欲坠。 这时,旁边路过的一位大妈看到他的动作,好奇地问: “小伙子,看啥呢?” 赵烧刚想回答,花盆“砰”的一声砸落,在赵烧刚刚所在的地方落地,碎片和泥土溅起。 大妈吓得尖叫起来:“哎呀,太险了!还好小伙子你躲开了” 又有一次,天空飘着蒙蒙细雨,路面湿滑得像涂了一层油。 他小心翼翼地骑着车去一家餐厅取餐。 系统提示: “路面湿滑,前方有下水道井盖缺失,注意避让。” 赵烧放慢车速,眼睛紧紧盯着前方路面。 这时,一个环卫工大叔路过,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喊道: “小伙子,慢点儿骑!” 赵烧刚想回应,就看到了前方的井口。 如果不是系统的提醒,他的车轮很可能就会陷进去。 随着信任的加深,每当系统提示声响起,赵烧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一天,他接到一个送往城郊工厂区的订单。 骑行到一段偏僻且坑洼不平的道路时,系统突然发出急促的示警: “前方路段即将发生塌方,迅速返回!” 赵烧的心猛地一紧,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掉转车头。 就在他离开那片区域不久,身后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声,如同大地的怒吼。 他回头望去,只见道路已被滑落的土石掩埋,浑浊的泥水四处流淌。 还有一回,他送完餐从一个小区出来,系统警报声骤然响起: “有不良分子在附近,即将对你实施抢劫,尽快进入旁边的便利店。” 赵烧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便利店。 便利店老板看到他慌张的样子,问: “怎么了?” 赵烧来不及解释。 透过便利店的玻璃门,他看到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在外面晃悠,眼神四处张望。 赵烧躲在店内,心狂跳不止,直到那些人离开,他才长舒一口气。 在送外卖的过程中,他还遭遇过餐食被偷的情况。 系统提前告知他: “有人在打你餐食的主意,把车停到有监控且人多的地方。” 赵烧依言照做,成功避免了餐食丢失。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赵烧的生活被这些意外填满,但也因为系统的帮助,一次次化险为夷。 他从最初的怀疑、不屑,到中间的将信将疑,再到后来的深信不疑,这个过程充满了惊险与波折。 他不知道系统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但他知道,只要有系统的提示,他就有了在这充满危险的世界中生存下去的保障。 他依旧每天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城市中,等待着下一次系统提示音的响起。 阳光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他与命运抗争的故事。 然而,危险似乎从未真正远离。 有一次,他去一家大型商场送餐。 在商场门口,系统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强烈警报: “商场内有炸弹,马上离开!” 赵烧的眼睛瞬间瞪大,震惊之余,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就在他跑出一段距离后,商场里传来一声巨响,火光冲天,巨大的冲击力震碎了附近的玻璃。 赵烧瘫坐在地上,望着那片混乱,心中充满了对系统的感激,也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他不知道下一次,还会面临怎样可怕的危险,但他知道,只要系统在,他就会努力活下去,去探寻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生活的车轮继续滚滚向前,赵烧和系统的故事也依旧在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悄然上演。 每一次的危险与化解,都像是命运对他的一次考验,而他在系统的陪伴下,在这考验中艰难却坚定地前行着。 接下来记忆录飞速发展,赵烧两年内经历过的死亡事件都在意外之中发生着,自己都恰巧的在失之毫厘间躲了过去,若说这些事故带给赵烧什么,那便是丰富多彩的生活经历以及迅速反应的能力。 赵烧生命也如同小强一样打不死顽强的活着,或许是他想报答完那些帮助他的理念又或者是他想要知晓系统究竟是何物的观念。 他两年内算是把人生的死法都研究透了,常常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直到最后,开头的一幕——博物馆事故。 ……… 第86章 阻止前行的步伐,是什么? 回忆到此为止,赵烧的列车也抵达到他的终点站——梅镇。 身边的大爷王福祥,一脸和蔼可亲,挥着手告别: “小伙子,有缘再见……” 王福祥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却透着温和与慈祥。 他心里想着,这年轻小伙子看起来心事重重,希望他能顺利解决自己的问题。 赵烧火急火燎地跑下了这趟列车,压根儿没心思去在意大爷的话语。 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赶到赵父所在的工作地点——矿上,去弄清楚父亲的意外究竟是残酷的现实,还是自己脑海中一场可怕的噩梦。 他匆匆忙忙地去换乘大巴,大巴车里拥挤得水泄不通,人们的身体紧紧地挤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各种令人不适的混杂气味。 赵烧被死死地夹在人群中间,几乎动弹不得,但他的目光始终坚定地望着前方。 然而,从这时候开始,赵烧前进的步伐就变得缓慢无比,好似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挡着他前行。 先是大巴车在半路上突然抛锚。 司机李大山下车检查一番后,无奈地摇摇头,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各位乘客,车子出故障啦,得等维修人员过来修,大家耐心等等啊!” 李大山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此刻眉头紧皱,一脸的无奈。 他心里想着,这趟车真是倒霉,希望能快点修好,别耽误乘客太多时间。 车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气恼地抱怨道: “这什么破车啊,真是倒霉,净耽误事儿!” 说话的是一位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子林晓,她化着精致的妆容,此刻却满脸怒容。 她心里抱怨着,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这破车真是耽误事。 赵烧心急如焚,他不停地看着手表,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出问题,真是急死人了!” 终于,在漫长的一个小时后,大巴车重新启动。 但赵烧的心情却丝毫没有轻松起来,因为他清楚,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而他距离父亲所在的矿山还有很远的路程。 当大巴车驶进赵村附近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进赵村的道路还没有修缮,是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土路。 雨水迅速将路面变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大巴车在泥坑中艰难地前行,车轮不时地打滑。 司机李大山紧紧握着方向盘,额头直冒汗,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这路可真难走,老天爷保佑可别出啥岔子!” 突然,大巴车“哐当”一声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泥坑中,无论司机怎么猛踩油门,车子都无法动弹分毫。 司机李大山无奈地大喊道: “大家下车帮忙推一把呀!” 乘客们纷纷怨声载道。 “哎呀,真倒霉,这啥破运气!” 一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张华嘟囔着,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满脸的不耐烦。 心里想着,自己这是倒了什么霉,碰上这种事。 “这可怎么办哟,还能不能走了!” 一位背着书包的学生模样的女孩刘婷焦急地说道,她扎着马尾辫,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心里盼望着能快点赶路,别耽误了回家。 但大家还是不情不愿地下了车,一起试图将车子从泥坑中推出。 赵烧也毫不犹豫地加入其中,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肩膀都被压得生疼,大声喊着: “一、二、三,推!” 可是车子却依然纹丝未动。 就在大家感到绝望的时候,一辆路过的拖拉机“突突突”地停下,司机赵强探出脑袋大声喊道: “我来帮忙拖拽!” 赵强是个精壮的汉子,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眼神中透着热情和善良。 他心里想着,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能帮就帮一把。 经过一番齐心协力的努力,大巴车终于被拖出了泥坑。 但此时,赵烧的身上已经沾满了泥水,狼狈不堪。 大巴车继续艰难地前行,赵烧的心情却愈发沉重。 好不容易到达了赵村,赵烧刚下车,就径直的冒雨前往矿井。 后面传来一个村民神色焦急地喊道: “小伙子,你可别往前走了,前面的一座过河小桥,昨天下暴雨,洪水冲垮了!” 这个村民叫陈福贵,他身材瘦小,脸上满是皱纹,眼神中透着焦虑。 他心里想着,可不能让这小伙子冒险过去,不然的话,要坏事了。 赵赵不相信的淋雨往前走了一截,见果然如此人所说,不由地返回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富贵,急切地问道: “这位大哥,还有别的路能过去吗?” 村民陈福贵伸手指了指远处,说: “能绕路,就是路程远点儿,路也不好走。” 赵烧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向村民仔细打听绕路的路线,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踏上了征程。 …… 绕路的途中,雨渐渐的停了,赵烧来到一片山林。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异常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树林中快速穿梭。 赵烧心中一紧,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就在这时,一只体型庞大的野猪从树林中猛地冲了出来,张着獠牙朝着赵烧直奔而来。 赵烧大惊失色,慌乱中他迅速捡起一根树枝,边拼命挥舞边声嘶力竭地喊道: “别过来! 别过来!” 野猪却愈发凶猛,喘着粗气不断地向他逼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追杀野猪的猎人孙天明及时出现,他果断举起用火药枪,“砰”的一声,吓得野猪落荒而逃。 孙天明身材高大,目光锐利,背着一把猎枪。 他心里想着,这小伙子运气真差,还好自己碰上了。 猎人孙天明走上前,关切地说道: “小伙子,你没事儿吧? 这山林里野猪多,可要小心呐!” 赵烧心有余悸,满是感激地说道: “谢谢您,我着急赶路,没注意到。” 但他不敢多做停留,匆匆道谢后继续赶路。 此时的赵烧已经疲惫不堪,但他依然咬着牙坚持着。 就在他以为终于快要到达矿上的时候,却发现前方的最后道路因为山体滑坡被堵住了。 大量的石块和泥土堆积在路上,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小山,挡住了他的去路。 赵烧望着眼前的景象,绝望地大喊道:“天哪,怎么会这样!” 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就在这时,赵烧听到了远处传来挖掘机的轰鸣声,似乎有人正在清理道路。 他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连忙站起身来,焦急地等待着道路的疏通。 然而,就在道路即将疏通的时候,赵烧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别再往前走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赵烧颤抖着声音急切地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不让我去?” 电话那头却“嘟嘟嘟”地挂断了,只留下赵烧满心的疑惑和恐惧。 ……… 第88章 与时间赛跑的赵烧 赵烧紧紧握着手机,那手机仿佛是他在这茫茫困境中与外界联系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和决绝,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尽管那神秘的电话让他满心疑惑,如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在心头,但为了父亲,为了心中那执着的念想,他决不会就此停下匆匆的脚步。 他孤零零地站在道路被堵的地方,四周是一片荒芜萧瑟的景象。 狂风如恶魔般肆意呼啸着,卷起漫天的尘土,那尘土颗粒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的脸上,打得他的脸生疼,划出一道道细微的红痕。 远处的山峦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之中若隐若现,显得阴森而压抑,仿佛一座座沉默的巨兽蹲伏在那里,让人不寒而栗。 赵烧焦急地等待着挖掘机疏通道路,他眉头紧锁,那两条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好似打了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 嘴唇紧抿,抿成了一条坚毅的直线,心中的焦虑如同一群热锅上的蚂蚁,在他的胸腔内乱撞,让他坐立不安。 此时,在不远处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孙天明、陈富贵和李大山等人正围在一起,神色紧张地小声商议着下一步的阻拦计划。 孙天明,这个身材高大、目光锐利的猎人,此刻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犹如刀刻一般,深刻而凝重。 他背着那把熟悉的猎枪,粗糙的双手不停地摩挲着枪杆,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说道: “这小子真是固执得像头牛,都这样了还不放弃。” 陈富贵,那个身材瘦小、满脸皱纹的村民,身上那件破旧的棉袄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他连连点头附和道: “是啊,看来咱们得加大阻拦的力度了,不然真要出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如同岁月刻下的深深沟壑。 李大山,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大巴车司机,咬了咬牙,粗壮的胳膊一挥,带着几分决绝说道: “不行,咱们绝对不能让他过去,出了事咱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孙天明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道: “等路通了,咱们按原计划行事,一定要把他拦住。” 终于,道路疏通了,赵烧迫不及待地像离弦的箭一般向前奔去。 没走多远,孙天明那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犹如一堵无法逾越的墙,拦住他说道: “小伙子,前面危险,不能再走了!” 孙天明的声音洪亮而坚决,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张开双臂,试图挡住赵烧的去路,那宽阔的胸膛好似一道坚实的屏障。 赵烧看着孙天明,眼中透着坚定和祈求,急切地说道: “大叔,我必须去,我父亲在等着我。” 孙天明咬咬牙,脸上的肌肉紧绷着,表情严肃地说道: “不行,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说着就要伸手去拉赵烧。 赵烧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灵活的兔子,迅速跑开,孙天明在后面追着喊: “站住!” 孙天明的脚步沉重而急切,每一步都踏起一片尘土,扬起的尘土在他身后形成了一小股尘烟。 赵烧跑了一段路,躲进了路边幽深的树林里。 树林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落叶在痛苦地呻吟。 孙天明四处寻找,却不见他的踪影。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孙天明嘟囔着,他的眼神在树林中焦急地来回搜索,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的落叶上,瞬间消失不见。 此时,赵烧小心翼翼地从树林里钻出来,继续赶路。 没走多久,又遇到了陈富贵。陈富贵装出一副好心的样子,脸上堆满了虚假的关切,说道: “孩子,前面有猛兽出没,你去就是送死啊。” 他的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别处,透着一丝心虚,目光闪烁不定。 赵烧心中明白这是他们的阻拦手段,大声说道: “大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怕,我一定要过去。” 陈富贵见劝说无用,便猛地伸手试图强行拉住赵烧。 赵烧用力挣脱,像一阵风似的朝着前方狂奔,带起一阵风,吹得路边的小草纷纷弯腰。 陈富贵在后面扯着嗓子喊着: “回来,那里真的很危险!”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孤独地回响着,却无法阻止赵烧坚定的步伐。 赵烧一路奔跑,气喘吁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风箱一般,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那衣服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勾勒出他瘦骨嶙峋的身形。 他的头发也被汗水粘在了额头上,一缕一缕的,像打湿的水草。 而李大山此时开着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般追了上来,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喊道: “停下,小伙子! 真的别在走了” 赵烧不理会,继续拼命跑着。 李大山加大油门,摩托车像一头咆哮的野兽,挡在了赵烧面前。 赵烧停了下来,怒视着李大山,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吼道: “你们为什么要一直阻拦我?” 他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布满了血丝,眼眶通红,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灼烧。 “这是为了你好,前面真的很危险。” 李大山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烧愤怒的目光,但心里却有话说不出的憋屈。 赵烧大声肯定: “不管怎样,我都要去!” 说完,他敏捷地绕过停顿摩托车,继续不顾一切地奔跑,脚下的泥土飞扬。 李大山无奈地摇摇头,只能掉转车头回去和其他人会合。 赵烧一路历经艰辛,终于来到了矿井前。 然而,就在他抵达的那一刻,矿井上突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爆炸。 “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火光瞬间冲天而起,犹如一条肆虐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撕裂着黑暗的天空。 浓烟滚滚翻腾,像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迅速笼罩了整个天空,将一切都吞噬在黑暗之中。 刹那间,整个天空都被染成了一片骇人的橙红色,巨大的冲击波震得地面剧烈颤抖,好似发生了强烈的地震,地面出现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缝。 周围的树木被瞬间点燃,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发出恐怖的声响,仿佛是地狱的哀鸣。 赵烧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满脸写着不可置信,嘴巴微张,却被这巨大的冲击震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强大的冲击波如一只无形的巨手将他猛地掀翻在地,他像一片落叶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耳边飞舞,让他的脑袋一片混乱。 碎石和尘土如密集的雨点般无情地砸在他身上,疼痛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痛苦地尖叫。 赵烧试图挣扎着爬起来,但身体却像失去了控制,软绵绵的怎么也使不上劲。他只能绝望地瘫坐在地,望着眼前的废墟,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无力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父亲……” 他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泪痕。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深深地抠进泥土里,指尖都磨破了,鲜血染红了泥土,与泪水和尘土混合在一起。 这时,孙天明、陈富贵和李大山等人也惊慌失措地赶到了现场,他们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也都惊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地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这样……” 陈富贵颤抖着声音说道。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像一片在狂风中摇摆的树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落。 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懊悔,泪水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纵横交错。 李大山脸色苍白如纸,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 “我们只是想阻拦他,没想到……” 孙天明沉默不语,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懊悔和自责,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却无法挽回已经发生的一切。 他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废墟,手中的猎枪也不知不觉滑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他沉重的心跳。 赵烧呆呆地望着矿井,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滚滚的浓烟和燃烧的火焰在他眼前不断晃动,仿佛是地狱的景象。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我明明很努力了啊?” 赵烧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那声音沙哑而破碎,仿佛心也随着这爆炸而支离破碎。 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悲伤,在空气中回荡。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地面,指甲都嵌入了泥土中,却浑然不觉,鲜血和泥土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崩塌了,他的心中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痛苦,犹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永无出头之日。 ……… 第89章 现实还是我的'梦\' 悲痛欲绝的赵烧,实在承受不住父亲再次从面前离去的这锥心画面,再加上刚刚那爆炸的强烈冲击波席,终是不堪重负,从这个世界离开了意识的掌控。 回到了王亚新所处的现实世界。 赵烧在被电的第二天早上,悠悠苏醒。 他双眼无神,呆呆地看着前方,整个人如同丢了魂似的,行尸走肉一般。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那深邃的眼眸中藏着无尽的迷茫和困惑,脸色苍白如纸,头发也显得凌乱不堪,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 可在外面其他人的讨论看来,都觉得这一看就是被电傻了吧唧的。 赵烧对他们的议论声仿若未闻,没有任何的理解和反应,依旧呆呆傻傻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胡排长眉头紧锁,在一群士兵中间来回踱步,脚下的尘土被他踩得飞扬起来。 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赵烧咋变成这样了?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跟丢了魂似的。” 一旁的士兵宇三凑过来,小声说道: “排长,我看他八成是被电坏脑子了。” 胡排长瞪了宇三一眼, “别瞎说,等我去问问营长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胡排长边说边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眼神中满是焦虑和无奈。 他身上的军装略显褶皱,帽子下的头发也有些凌乱,看得出他为赵烧的事十分着急。 胡排长无奈之下,决定去问问王营长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营长从胡排长口中了解到赵烧离奇的被雷电击中事件后,满心好奇,脚步匆匆地往赵烧的休息处走去。 一路上,王营长的眉头始终紧蹙着,心里琢磨着这事儿的蹊跷。 赵烧的休息处,王营长站在床边,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长着一脸庄稼汉模样的赵烧。 他轻声询问: “小赵,你感觉怎么样?” 赵烧毫无反应,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目光呆滞地直视前方。 他的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像一张白纸。 身旁的胡排长着急地插话: “营长,情况就是这情况,您就说说,是把他怎么办吧?” 胡排长一边说,一边摊开双手,脸上写满了无奈,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期待营长能给出个主意。 王营长观察片刻后,皱起眉头,做出思考的模样,好心说道: “可能是昨天的审问,我们可能触及了他的内心,让他受了刺激。 好生养几天就好了。” 说完,王营长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众人无奈地摇摇头,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语,陆续离开了。 这一天内,赵烧宛若一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人一样,只会从事简单的生理活动。 有人送饭来,他就机械地吃着,那咀嚼的动作显得十分僵硬。 吃完后,又继续呆呆地看着前方,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胡排长听说他能吃饭了,高兴得不行,以为他好了,心里想着这下自己就可以训练轻松一点了。 他兴冲冲地跑来看,却发现赵烧还是呆呆地看着前面。 他好奇赵烧到底在看什么呢? 顺着赵烧的视线看去,那是营帐外走来走去,忙碌的众人。 胡排长觉得没意思,撇撇嘴说道: “这一大帮人走来走去的,有啥好看的,我真是搞不懂它到底有什么吸引力?” 说完,自己也像赵烧一样呆愣的望着外面的走来走去的人。 可看来除了无聊外,并没有什么卵用。 就留下同样被电的宇三,就走了。 宇三生得一副敦实的好身板,整个人犹如一座沉稳的小山丘。 那张圆滚滚的脸庞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宛如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黑玉,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两道浓密的眉毛如同墨染一般,下方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憨厚和朴实无华。 此刻,宇三缓缓地走到赵烧身旁,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 “这赵烧往日里可是个头脑灵活、鬼精鬼灵的家伙,怎么如今竟变得这般模样? 真是令人费解!” 要知道,宇三本就是那种一刻也闲不住的性子,这不,刚一落座便如决堤之水般,滔滔不绝地开启了话匣子模式。 只见他兴高采烈地说道: “嘿呀,赵烧兄弟,我可得跟你好好唠唠啦! 我家那位婆娘可真是了不得哟! 她把咱们那个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那叫一个舒坦呐!” 说着,宇三边兴奋地用手比划起来,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以至于那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这会儿更是直接眯成了细细的一条缝儿。 他的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好似正在精心绘制一幅家中温馨美满的画卷。 口中继续念叨着: “还有咱们这军营里头啊,各种规矩那简直是多得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数都数不过来哩!” 此时的宇三显得越发激动,手舞足蹈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在灿烂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而他的声音也随之不自觉地拔高了好几度,仿佛生怕周围的人听不见似的。 他的身子前倾,凑近赵烧,似乎想引起他的注意。 “我这前半生啊,那叫一个颠沛流离失所,到处闯荡,啥苦都吃过。” 宇三说到动情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眼睛里泛起泪花,脸上的肌肉也微微抽搐着。 他的肩膀耷拉下来,透出一股深深的疲惫。 宇三不停地说着,从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到长大后的艰辛,再到如今在军营里的生活。 他的话语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断。 太阳渐渐西斜,余晖透过营帐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或许是宇三的唠叨引起了赵烧的共鸣,又或是赵烧自己想通了,他不再盯着前面看了。 魂归故里一般,赵烧一开口便说出自己这短暂的一天内在过往世界的经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讲述一个遥远而神秘的故事。 “宇三,你知道吗? 我今天好像去了另一个世界,见到了我父亲……” 赵烧的眼睛里有了一丝神采,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身体微微颤抖。 宇三听着他这离奇的话,有时还听不懂,但还是很默契地听着赵烧分析的话语,时不时点点头表示同意。 赵烧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那个世界太真实了,我父亲就在我眼前……” 宇三看着情绪激动的赵烧,心里有些担忧,但还是静静地听着。 夜晚的凉风从营帐的缝隙中吹进来,吹得两人身上泛起一丝凉意。 赵烧停下脚步,目光直直地看着宇三,再次问道: “宇三,你说,那些我经历过的到底是现实,还是我的一场梦?” ……~ 第90章 现实记忆加载完毕,前行的目的 宇三被他问得一愣,挠挠头说道: \"赵烧啊,我也说不好,不过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咱都得好好活下去不是?\" 宇三心里想着,这赵烧莫不是真被电糊涂了,可看他这认真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胡言乱语。 宇三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疑惑和关切。 那两道浓眉紧紧地拧在一起,犹如两道纠结的绳索。 赵烧在宇三的安慰下,依旧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他的脑海中不断交织着那个奇异世界的片段和现实中的种种。 夜晚的寂静让他的思绪愈发深沉,月光如水般透过营帐的窄小缝隙,轻柔地洒在他紧皱的眉头上。 那月光仿佛也想窥探他内心的秘密,却只能照亮他那紧锁的眉头和迷茫的双眼。 他反复琢磨着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那奇异世界中父亲离去时的悲痛场景,以及那惊心动魄的爆炸冲击,仿佛电影画面般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 每一次回放,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刺痛他的心。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褥的一角,那被褥的一角已被他揉得发皱,内心的纠结让他难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营帐的缝隙,如金色的丝线般洒在赵烧的脸上。 那丝丝缕缕的阳光,像是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庞。 他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多了一丝清明,但仍带着深深的思索之色。 经过一夜的思索,他虽然还未完全想通,但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模糊的方向。 就在这时,胡排长带着宇鑫等人前来探望。胡排长那洪亮的声音老远就传了进来: “赵烧,你小子可算有点精神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营帐,每一步都带着急切和关切。 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那笑容让他眼角的皱纹都显得更深了,如一道道岁月刻下的沟壑。 走到赵烧床边,伸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小子,这几天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宇鑫也急忙凑了过来,一脸关切地说: “是啊! 班长,你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我们天天盼着你能快点好起来,要是在不好起来,排长指不定要把我们训练坏了。” 宇鑫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那红血丝像细密的蛛网,显然是没休息好。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略显褶皱。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 “是啊,班长,你可得快点好起来!” 胡排长顿时急眼了,反驳道: “你们几个,我有那么坏么,我那是为了你们好,是吧!” 刘伟知胡排长不会动手,也控告说这一天没有赵烧的照顾,自己也受不了了。 赵烧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说道: “胡排长,你消消气,他们也是为了我好,我让大家担心了。” 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但充满了感激。 那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深深的情感,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 胡排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椅子发出“嘎吱”一声响,在安静的营帐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看着赵烧,认真地说道: “赵烧啊,不管你经历了啥,咱们都得往前看,部队还等着你归队呢!” 他的眼神坚定而充满期待,那目光犹如明灯,想要照亮赵烧心中的阴霾。 赵烧点了点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他知道胡排长说的是对的,但心中的困惑依然存在。 他的眼神有些游离,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讲了些最近部队里的新鲜事,试图让赵烧的心情好起来。 但赵烧始终有些心不在焉,大家看在眼里,也不好多打扰,便离开了,留下赵烧独自思考。 接下来的几天,赵烧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的生活和训练。 第二天清晨,他随着起床号声迅速起身,简单洗漱后就前往训练场。 这事让他迷茫,但他也清楚未来大局势的变化,他不得不提前锻炼自己,以后才有更大的机会在战场上活下去。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透着决心。 但在训练场上,他还是时常会走神,想起那个奇异的世界。 每当他走神,眼神就会变得游离,动作也会慢上半拍。 每当夜深人静,他都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床上,形成一片片银白的光斑。 他望着那片银白,思绪万千。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真实的经历,还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梦?” 他不停地问自己,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他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迷茫的光芒,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就在赵烧陷入迷茫无法自拔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不要纠结于过去的真假,重要的是你从中学到了什么,以及如何面对未来。” 赵烧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猛地坐起身来,心跳急速加快。 “谁? 谁在说话? 是系统吗?” 但周围只有寂静的黑暗,没有人回应他。 他的额头冒出冷汗,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过了一会儿,他冷静下来,意识到这可能是系统提示声。 他开始回忆在那个奇异世界中的点点滴滴,父亲的离去让他懂得了生命的脆弱和珍贵,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如刀割般刻在他的心头。 而自己在重重困难面前的坚持和努力,让他明白了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面对困难时的恐惧、挣扎以及最终的突破,都成为了他宝贵的经验。 “或许,系统告诉我的是:前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寻找一个确定的答案,而是在不断的经历中成长和进步。” 赵烧喃喃自语道。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营帐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在对自己内心深处的灵魂诉说。 他决定不再被这个问题所困扰,而是将精力投入到当下的生活和工作中。 在训练场上,赵烧比以往更加刻苦。他奔跑时,汗水如雨般洒落,每一滴汗水都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脚下的尘土被他扬起,形成一团团烟雾。 射击时,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靶心就是他要战胜的困难。 他的呼喊声比以往更加响亮,充满了决心和斗志,那声音在训练场上回荡,激励着自己也感染着他人。 胡排长看着赵烧的变化,心中满是欣慰。 他时常在一旁默默观察,看到赵烧如此努力,他知道这个小伙子已经在慢慢走出阴霾。 胡排长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许和期待,偶尔会微微点头,嘴角上扬。 在训练的间隙,赵烧会和战友们一起坐在树荫下休息。 他们大口喝着水,水从嘴角溢出,沿着脖子流下,打湿了衣领。 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然后开始畅聊生活。 宇鑫笑着说: “班长,等以后我离开队伍了,我就回老家娶个媳妇,种种地,过安稳日子。”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简单生活的憧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刘伟接着道: “那多没意思,我要去城里闯荡闯荡,赚大钱!” 他一脸的雄心壮志,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胡排长听了,笑着摇摇头: “你们这些小子,想法一个比一个多。我啊,就希望能一直在部队,看着你们一个个都出息。” 胡排长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感慨和欣慰。 赵烧也参与到了讨论中,他说: “不管以后怎样,咱们现在都得好好训练,不能给部队丢脸。”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晚上众人在营帐内休息时,有人说起了家乡的美食。 “我老家的那碗牛肉面,那叫一个香!” 宇鑫舔了舔嘴唇,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股香味。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口水。 刘伟则怀念起了妈妈做的红烧肉: “我妈做的红烧肉,那是一绝,肥而不腻。”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回味那熟悉的味道。 赵烧笑着说: “等有机会,都把你们家乡的美食带来,咱们好好尝尝。”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这些朴实无华的话语,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期待,让赵烧感受到了战友间深厚的情谊,也让他更加珍惜这短暂的时光。 ……… 第91章 外面世界的情况 与赵烧目前简单朴素的生活训练相比,外界正在悄悄地发生剧变。 光头党组织的一些内部人员见兔子党派人员大量减少,来源收入也开始大幅下降。 这样的一行人就暗中使坏,开始抓捕一些贫民老百姓来抵充兔子党员,其中的一些人还利用自己的职位来报复曾经对自己有仇的对手。 就比如现在离赵烧所在长塘镇不远的西塘镇内就发生一起这样的事故。 西塘镇中。 一个长相普通的何邱,这天清晨,天色还未完全亮起,他就一脸怒容地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吴家大院。 他眉头紧皱,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喊道: “给我仔细搜,任何一个人都别给放过,我严重怀疑吴家通兔子党!” 何邱一边喊,一边不停地用力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这动作宣泄出来。 手下们纷纷应和着,像一群被放出笼子的恶狼,开始在院子里肆无忌惮地四处翻找。 他们有的粗暴地推开房门,“砰”的一声巨响,房门撞到墙上又弹了回来; 有的直接掀翻院子里的杂物,锅碗瓢盆摔得满地都是,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何邱则站在院子中央,双手叉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盯着四周,仿佛要将这吴家大院看穿。 ……… 原本还是一个闻名于岳阳县拥有众多家丁的大族,乡里乡亲的人都曾对他们百般讨好。 可是自从吴家攀上高枝,吴家人就开始变得趾高气昂,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谦逊。 当时正处北伐战争时期,附近战乱频繁,硝烟弥漫。 何邱一家就是因为战乱的影响,被迫离乡背井,成为了流浪大军中的一员。 在当得知西塘镇内没有战争的影响,何邱便伙同家里还剩下的邱母以及十五岁的小妹何忧一起来到此处生活。 刚来时,一家三口凭借仅剩的银两买了一处普通的房子。 何邱就开始做起老本生意——做货物买卖。 何邱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集市上进货。 他仔细地挑选着每一件货物,与商贩们讨价还价。 回到家中,他一边整理着货物,一边对母亲和妹妹说道: “娘,小妹,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他的脸上带着坚定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不停,将货物摆放得整整齐齐。 邱母满脸欣慰地点点头,眼中含着希望的光芒,说道: “儿啊,咱们一家人齐心,日子肯定能过好。” 邱母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针线,缝补着破旧的衣物。 何忧也乖巧地帮忙,她轻声说道: “哥,我也会努力干活的。” 何忧扎着两个麻花辫,手脚麻利地帮忙整理着货物,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同时何邱也深知做生意的门道,该交的税他是分文不拉,该巴结的人他也是很识相地去巴结。 就这样,通过四方打通关系,何邱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 一家人三口的生活也是过得欣欣向荣,充满了希望。 谁知道啊? 自从吴家攀上高枝后,收的税收不仅高了,还摆出一副“我吴家就是西塘镇的老大”的蛮横模样。 他们开始肆无忌惮地鱼肉乡里。 一时之间,人们苦不堪言,怨声载道,纷纷对吴家的恶行忿忿不平。 可随后得知吴家的大儿子吴世勋成为西塘镇的镇长后,人们更是敢怒不敢言,这下吴家的权力在这镇里达到了巅峰。 而随之而来的,吴家的野心也在疯狂生长。 最小的小儿子也因吴家的娇生惯养,变得越发横行无忌,常常在小镇上为所欲为。 这天,阳光炽热,小儿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街上横冲直撞。 马蹄声“嘚嘚”作响,人们纷纷惊慌失措地躲避。 一个卖菜的妇女因躲避不及,被他的马一下子撞倒在地,吐血不止。 吴家小儿子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歉意,反而破口大骂: “狗东西,挡了本少爷的路!” 他满脸的嚣张跋扈,挥舞着马鞭,那马鞭在空中甩出“啪啪”的声响。 妇人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着,脸上满是痛苦和无奈。 本就被马撞伤,这下子好了,原本还有命的妇人就此一命呜呼,死前死不瞑目的盯着吴家小少爷吴世杰。 而当你以为他就要遭受社会法律的制裁时,他的大哥吴世勋却利用自己的镇长权力,轻而易举地为他平息了后事。 那吴家小少爷祸害的家人对吴镇长的行为表示极度的不满和愤怒,于是对前来处理事情后离开的吴镇大声喊道: “既然你不帮我们,那我就告到县里,我就不相信会没有人为我平冤” 吴镇长放肆地大笑着回来说: “那你,就去告啊! 但前提是,你得走得出西塘镇!”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嚣张地甩了甩袖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路过的人纷纷对他的恶行表示怜悯和无奈,有一位好心的人走上前去,在那名要告官的人身旁好声劝道: “大哥,你好心听我劝,你妻子死的这事儿就默默忍下去吧,别告官了,这事儿你告不了的” 那人一脸的无奈和同情,轻轻地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叹了口气。 而在街上抱着已死妻子的大哥,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他嘶喊道: “你别管我,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大哥的泪水肆意流淌,双手紧紧地抱着妻子逐渐冰冷的尸体,声音凄厉而绝望。 …… 可他的报复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沉落海底后便销声匿迹了。 只是听后来人们闲谈的时候,才得知那大哥以及那天在街上好心提醒的路人在当天夜里都被人残忍地做掉了。 一位消息灵通的话客声情并茂地说: “据说那丈夫在家死的时候,还没有吵醒附近的邻居,最后还落得尸体也要被丢在附近的郊林中被野狗啃食。”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脸上满是悲愤和无奈。 另一位食客看向对面豪华的吴家大院,深深地摇头叹息: “可惜啊! 这世道变了,好人难活,坏人却逍遥法外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对世道不公的愤恨。 …… 第92章 弱小就好欺负呗! 生活啊! 波波荡荡,如同那波澜起伏的湖水,时而平静,时而汹涌,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谁会先来临。 一个清晨,阳光还未完全穿透厚重的云层,只在天边洒下一抹稀薄的金色。 何邱依旧早起,他轻手轻脚地关上家门,生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家人,便匆匆去找那些买货郎进货。 家中,那古旧的杂货铺里,何母和何忧正准备开始一天的买卖。 何母仔细地擦拭着货架上的灰尘,边擦边念叨着:“闺女,今天可得帮着点忙,那算账今有事请假了。” 何母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何忧乖巧地应道: “娘,您放心吧,我会做好的。” 她身着朴素的淡蓝色衣裙,虽不华丽,却难掩那如林黛玉般的温婉气质。 眉如远黛,微微蹙着,似笼着一层轻愁; 目若秋水,清澈而又带着几分怯意; 樱桃小口不点而朱,轻轻抿着,仿佛欲语还休。 一般都是何邱雇佣几人来进行管理,可今天雇佣的那个账房因家中有事,请假不来了。 于是一向蜗居在家里学习的何忧也不得不出来帮忙。 可谁也不知道的事儿,这下帮忙却为这个家带来了麻烦。 何忧那轻柔如春风的话语,和我见犹怜的面容,在与顾客交流时,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花,引起了顾客的喜欢。 一个顾客赞道: “这姑娘长得漂亮,说话也中听。” 他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多看了何忧几眼。 另一个排在后面的顾客附和: “是啊,真是难得。” 他啧啧称奇,不住地点头。 …… 而何忧的外貌加上他们这些顾客的传播,立马引来了一大帮仿佛没有见过世面的男人纷纷来看何忧是何面貌,他们拥堵在门口,但无一人买东西,他们来的目的就是看看刚走的顾客所说流传的在世“林黛玉”。 有人在门口嚷嚷: “快让咱瞅瞅这‘林黛玉’长啥样!” …… 可谁知道啊! 就是这个在世“林黛玉”的称呼引来在茶馆一隅听戏的吴家小少爷吴世杰。 这吴世杰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游手好闲,仗着家族权势为非作歹。 他身穿绫罗绸缎,那衣料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却满脸的骄横之气,眼神中透着轻浮和傲慢。 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时不时地扇动几下。 吴世杰对手下说: “去,打听打听这‘林黛玉’是哪家的姑娘。” 他在听旁边的人纷纷讨论何忧的面貌,便引起好奇的心,真有这么好看吗? 于是就让旁边的下人去打听她的下落,当得知后,就骑上骏马马不停蹄的来到在街末尾的何邱一家。 而在吴家小少爷还没赶到之际,何邱就已经赶了回来。 只见店铺门口围着一大圈各式各样的男人,他们大声地讨论着何忧的外貌,偶尔也会来上几句不堪入耳的话语。 何邱眉头紧皱,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着急地喊道: “都散了,散了! 别在这围着!” 他一边喊,一边费力地提着货品,在人群中艰难地挤着,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何邱在见这样的情况后,就知道坏事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叫小妹出来,于是只好提着货品挤入拥挤的人群中,好不容易挤到门口,便走向店里向何母以及还在工作的下人说今天不工作,准备关门。 何邱急切地说: “娘,赶紧关门,这要出乱子!”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何母惊慌道: “咋回事啊?” 她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货架上的物品。 起初在房子最里边安排事儿的贺母并不清楚前面卖货品处的事儿,直到何邱拉着何忧到来,才知道。 于是无奈的关门,对前来真正购买东西的人表示抱歉。 何母赔着笑说: “对不住各位,今儿个不营业了,改日再来。” 她的笑容里满是歉意和无奈。 可随着店里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时,只要把门关上,在停店歇业几日,只要风波过去,一切就又可以重新开始。 然而就在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一双手拉住了要关住的门。 吴家小少爷拉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关门的下人惊叫道: “吴少爷,您这是……” 何家雇工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吴家小少爷喝道: “少啰嗦!” 他一脚踹开那个下人,折扇一合,指向屋内。 何邱赶紧上前,陪着笑脸说道: “吴少爷,什么大风把你吹来了” 他叫嚷着: “把你家的''林黛玉''拉出来瞅瞅,我倒是想见见在世''林黛玉''究竟是何面貌?” “您高抬贵手,我这妹子就是个普通姑娘,入不了您的眼。” 他的心里早已怒火中烧,但脸上却强装出讨好的笑容,双手不停地搓着,腰也不自觉地弯了下去。 紧接着他面对吴家小少爷,他扯东扯西的拉扯着,只为把吴世杰注意力吸引到别处,可吴家小爷对他的话以及礼物并不感兴趣,就只想要看看何邱的小妹儿是何样。 吴世杰不耐烦地说: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快把人交出来!”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横肉抖动着。 吴世杰见何邱如此不识好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喝道: “给我搜!” 他的手下们立刻如恶狼一般冲进店铺,四处翻找。 货架被推倒,货物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从后门跑的何忧听到里面的动静,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 “娘亲,我害怕!”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双手紧紧抓住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何母安慰:“等跑远了,就好了” 从后门逃走不远的她们,却被刚从后门出来眼尖的吴家下人发现。 “少爷,那人在这儿!” 那下人兴奋地喊着,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随即快步向前抓住了逃跑的母女二人。 吴世杰得意地大笑,几步越过何邱来到何忧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嘴里还啧啧有声: “看来所言非虚,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何忧惊恐地往后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你要干什么?” 吴世杰一把抓住何忧的胳膊,用力一拽: “跟本少爷走,我想把你当我的夫人!” 何邱冲上去想要阻拦,却被吴世杰的手下死死按住。 “放开我妹妹!” 何邱拼命挣扎,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脖子上的青筋凸起。 何忧哭着喊: “哥哥,救我!” 吴世杰根本不理会,强行把何忧扛出了店铺,扔上马背,扬长而去。 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何邱只能无能为力地用杀人的眼神看着他带着哭腔的小妹儿被带走,怒吼道: “吴世杰,你不得好死!” 他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却又毫无办法。 随后的几天里,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也为何邱一家的遭遇感到悲哀。 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何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小妹的消息。 何邱在屋里来回踱步,脚下的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喃喃自语: “小妹,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茬。 然而,等来的却是吴家下人的无情抛掷。 何忧被像破布一样扔在了何家门前,她衣衫不整,眼神空洞,身上满是伤痕。 何邱冲过去抱住小妹,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小妹,哥哥在,哥哥在……” 可是何忧已经没有了回应,她的生命在无尽的折磨中消逝。 何母看到这一幕,当场昏厥过去,醒来后哭喊道: “我的闺女啊,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她的声音沙哑,眼泪如决堤的洪水。 第二天,何母受不了打击,也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何邱抱着小妹冰冷的身体,泪水不停地流淌,心中暗暗发誓: “娘,小妹,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他埋葬了小妹和母亲,收拾好行囊,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碎的小镇。 一路上,何邱风餐露宿,心中的仇恨支撑着他不断前行。 何邱咬牙切齿地说:“吴世杰,你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 他四处打听吴家背后势力的消息,寻找着报仇的机会。 何邱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冷酷,他知道,这是一条充满艰辛的道路,但他绝不放弃。 他要让吴世杰为他的恶行付出代价,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 第93章 何邱的崛起之路 何邱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那片令他心碎的伤心之地。 一路上,狂风呼啸,似在无情地嘲笑他的落魄,沙石翻飞,不断击打在他的脸上。 他形单影只,眼中满是坚定与决绝,心中的仇恨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从未有一刻熄灭。 “我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何邱紧握着拳头,暗暗发誓。 他深知,要想真正为惨遭不幸的家人报仇雪恨,就必须拥有无人能及的权力和高高在上的地位。 历经千辛万苦,何邱来到了繁华的金陵城——他打听到这里机遇与危险并存。 这座城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但对于初来乍到且身无分文的何邱来说,这里的繁华与他无关,他只能在街头流浪,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孤狼。 为了生存,他四处寻找打零工的机会。 白天,他在烈日下扛着重物,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脊梁却始终挺直; 夜晚,他蜷缩在破旧的桥洞下,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却从未放弃心中的目标。 只要有一丝空闲时间,何邱便如饥似渴地学习,不断充实自己。 他在昏暗的灯光下读书,眼睛布满血丝,却不肯停歇。 一次偶然的机遇,何邱得到了为一家富户搬运货物的工作。 那一天,阳光炽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何邱汗流浃背地搬运着沉重的货物,突然,富户家中传来一阵骚乱。 原来是一群盗贼趁乱闯入,企图抢夺财物。 何邱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没有丝毫的畏惧。 心中想着:“这正是我展现自己的机会!” 他迅速观察四周,冷静地分析局势,巧妙地设计了一个陷阱。 盗贼们被何邱的计策迷惑,纷纷落入圈套。 何邱趁机挺身而出,与盗贼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他身手敏捷,每一招都充满力量,最终成功地抓住了盗贼,保护了富户的财产。 富户对他赞赏有加,看着何邱疲惫但坚毅的面容,问道: “小伙子,你如此聪明勇敢,可有什么抱负?” 何邱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 “我想要出人头地!” 富户被他的决心所打动,思索片刻后,给他写了一封推荐信。 何邱紧紧握着这封推荐信,仿佛握住了命运的转机。 他满怀希望地进入了一家官宦人家做幕僚。 初入官宦人家,何邱深知这是难得的机遇,丝毫不敢懈怠。 他日夜苦思,为主家出谋划策。 每当遇到难题,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查阅资料,分析利弊,提出独到的见解。 他的房间常常彻夜灯火通明,旁人都笑他太过拼命,可他心里清楚,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他的才华逐渐被更多人赏识,也引起了一些官场人物的注意。 然而,这也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 一些嫉妒他的人开始在背后使绊子,试图破坏他的计划。 在一次重要的决策中,何邱的建议被主家采纳,取得了显着的成效。 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却诬陷他抄袭他人的想法,主家一时之间也产生了怀疑。 何邱陷入了困境,他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 “难道我所有的努力都要付诸东流吗?” 何邱在心中呐喊。 但他没有被打倒,而是冷静地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经过一番波折,何邱终于洗清了冤屈。 那些陷害他的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主家对他更加信任。 在一次官场上的聚会中,何邱有幸结识了一位颇具影响力的官员。 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必须牢牢抓住。 聚会上,众人谈笑风生,何邱却时刻保持着警觉。 当话题转向时政,他抓住时机,充分展示自己的见解和谋略。 他言辞犀利,观点独到,引得众人侧目。 那位官员也被他的才华所吸引,频频点头。 聚会结束后,何邱主动上前与官员交流。 他不卑不亢,态度诚恳,成功赢得了这位官员的青睐。 在其提携下,何邱踏上了仕途。 进入官场的何邱,如鱼得水。 他深谙官场规则,为人处世圆滑而不失原则。 面对上级,他恭敬有礼,却不谄媚; 对待下属,他关爱有加,却不失威严。 他积极结交各方势力,不断扩大自己的人脉。 每一次的应酬,他都小心应对,揣摩着对方的心思。 然而,在这看似一帆风顺的背后,何邱也面临着无数的考验。 有一次,他因为拒绝了一个权贵的无理要求,而遭到了对方的报复。 一时间,他在官场上处处受阻,举步维艰。 “难道我就这样放弃吗? 不,绝对不行!” 何邱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巧妙地化解了一次次危机。 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何邱终于攀上了比吴家靠山孙上校更厉害的高官——赵军长。 赵军长手握重权,在金陵城乃至整个江南地区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为了能够成功接近赵军长,何邱可谓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思。 他不辞辛劳地奔走于大街小巷之间,向每一个可能知晓赵军长情况的人打听消息。 无论是街头巷尾的小商贩,还是达官显贵的门房小厮,都成为了他获取信息的来源。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他终于大致了解到了赵军长的一些喜好和习惯。 随后,何邱开始精心筹备送给赵军长的礼物。 他遍寻城中各大商铺,仔细挑选着每一件物品。 从珍贵的古玩字画,到稀有的奇珍异宝,无一不是他用心搜罗而来。 这些礼物不仅价值不菲,更是蕴含着他对赵军长深入研究后的理解与迎合。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一场盛大的宴会在城中举行。 各界名流纷纷受邀出席,何邱也终于迎来了这个期待已久的机会——见到心心念念的赵军长。 当他远远望见赵督军那威严的身影时,心情既紧张又兴奋。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衣冠,小心翼翼地朝着赵军长所在的方向走去。 来到赵军长面前后,何邱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然后双手奉上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并轻声说道: “军长大人,这是小人特意为您准备的一点薄礼,还望您笑纳。” 赵军长微微抬眼,看了一眼何邱手中的礼物,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表情。 然而,何邱并没有因此而气馁,紧接着分析局势时便不紧不慢地开口,向赵军长详细阐述起自己对于当前局势的独特见解以及应对之策。 起初,赵军长并没有太过在意眼前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所言,但随着何邱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观点逐渐展现出与众不同之处,且分析得极为透彻和深刻。 赵军长不禁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倾听起来。 渐渐的,何邱的话语吸引住了赵军长全部的注意力,让他不由得对其另眼相看。 宴会结束之后没过多久,赵军长便派人传来口信,决定将何邱招致麾下,任命他为参谋官。 从此,何邱正式踏入了赵军长的核心圈子。 进入军营后的何邱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接连为赵军长解决了许多令人头疼不已的难题。 不管是军事战略上的布局调整,还是内部管理中的矛盾协调,他总能提出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 久而久之,赵军长对他愈发信任有加,甚至将一些机密要务也放心交给他去处理。最终,何邱成功地赢得了赵军长的心腹地位。 一日,何邱登上金陵城的高楼之巅,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热闹的城市。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店铺林立,生意兴隆。 看着眼前的这番景象,他心中感慨万千。 回想起自己一路走来所经历的种种艰辛与磨难,如今总算有了回报。 但他深知,距离实现自己真正的复仇目标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第94章 孙促的倒台 在金陵城的权力旋涡中,何邱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接近着赵军长。 他细致地观察着赵军长的喜好,投其所好,每一次的交流都恰到好处,令人心生愉悦。 每当赵军长面临棘手难题,何邱总是能迅速理清思路,为其出谋划策,那深思熟虑的模样,仿佛一切难题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渐渐地,赵军长对何邱的信任日益深厚,将他视为心腹。 ……… 而就在此时此刻,距离此地甚远的西塘镇上,有一个声名狼藉的吴家。 这个家族向来以其嚣张跋扈、作威作福而臭名昭着,但他们却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依然我行我素地过着奢靡放纵的生活。 走进吴家那气势恢宏的宅院,可以看到庭院深深,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水榭相映成趣。 然而,这美丽的景致并不能掩盖住吴家内部的腐朽和堕落。 在宽敞明亮的正厅里,吴世勋身穿着一袭华丽无比的绸缎长袍,上面绣满了精美的图案,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悠然自得地斜躺在一把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上,手中握着一支精致绝伦的烟枪,不时地吸上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团团白色的烟雾。 他微微眯起双眼,一脸陶醉地享受着身旁下人的殷勤伺候。 与此同时,吴世杰也一如既往地展现出那副让人憎恶的嘴脸。 只见他趾高气昂地站在一旁,对着那些卑微的仆人们大声呵斥,随意指使。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整个宅院都震得颤动起来。 那些仆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唯命是从地忙碌着,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招来一顿毒打或者责骂。 整个吴家上下弥漫着一种骄横自大的氛围,似乎所有人都认为这种奢华无度、欺压良善的日子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然而,命运的齿轮早已开始转动,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逼近…… ……… 何邱觉得复仇的时机已成熟,在一个静谧的夜晚,他深吸一口气走进赵军长的书房。 书房内烛光摇曳,何邱微微躬身,脸上带着恭敬但又透着一丝坚定,他压低声音说道: “军长,有些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军长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落在何邱身上,沉声道: “但说无妨。” 何邱深吸一口气,开始向赵军长透露吴家的种种恶行,然后直指对方的靠山孙促。 他的双手时而紧握,时而松开,表情愤怒又带着几分压抑: “吴家在西塘镇横行霸道,鱼肉乡里,百姓们苦不堪言。 还有他们背后的靠山孙促,更是贪污腐败,中饱私囊。 据说还跟兔子党联系上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 赵军长正为在找兔子党组织的高官发愁呢,听闻此事,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竟有此等恶事! 给我查,要是确有此事,给我把他扒皮咯,若有人不服,你就说我下的令。” 他下定决心,决定拿位于县委的孙促开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邱精心策划,四处收集证据。 他常常穿梭于金陵黑暗的街巷,与各种神秘人物会面,交换着重要的情报。 每一次的行动都充满了危险,但何邱的眼神中从未有过退缩。 终于,在何邱的努力下,赵军长掌握了孙促确凿通兔子党的犯罪证据,实则这证据仔细想想的话,实则是子虚乌有的事儿,毕竟谁会把自己的命随意出卖呢? ……… 夜幕笼罩着岳阳,孙促的府邸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 士兵们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这座豪华的宅邸,无数火把瞬间亮起,将整个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孙促正在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喧嚣惊醒。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意识到情况不妙,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 “来人! 发生了何事?” 孙促大声呼喊着。 管家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地说道: “老爷,不好了,府邸被士兵包围了!” 孙促一听,顿时慌了神,但很快又强装镇定: “莫慌,去召集家丁,准备抵抗!” 孙促迅速穿上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我!” 士兵们齐声高喊: “孙促,你通敌叛国,罪不可赦!今日奉命将你捉拿!” 孙促听到这喊声,大声辩驳道:“我冤枉!我对国家忠心耿耿,绝无通敌之事!” 然而,士兵们并不理会他的辩解,开始强行进攻。 孙促率领着家丁们拼死反抗。 “给我顶住!” 孙促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表情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 家丁们手持棍棒等简陋的武器,与装备精良的士兵们对抗。 一时间,府邸内枪声、喊叫声交织在一起。 孙促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时不时探出身子,朝着士兵开枪。 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疯狂。 一名士兵喊道: “孙促,你已无路可逃,速速投降!” 孙促回骂道: “休想!我孙促绝不会轻易就范!” 就在这时,一颗流弹飞来,孙促躲闪不及,中弹倒地。 “老爷!” 管家惊恐地喊道,连忙跑过去扶起孙促。 孙促倒在管家怀里,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我是被冤枉的……” 然而,他的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生命就此终结。 士兵们迅速控制了局面,搜查了整个府邸,迅速找到了大量孙促贪污受贿、与兔敌勾结的证据。 “这孙促,死不悔改,到死还不承认自己的罪行。” 一名士兵看着孙促的尸体,不屑地说道。 “哼,他以为反抗就能逃脱罪责,简直是痴人说梦。” 另一名士兵回应道。 一夜之间,孙促被革职查办,他的势力如同崩塌的大厦,土崩瓦解。 曾经依附于他的那些人纷纷撇清关系,生怕受到牵连。 岳阳县的百姓们听闻这个消息,无不拍手称快。 “这孙促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真是大快人心!” “早就该收拾他了,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 而这场风波的幕后推动者何邱,此刻正站在远处的金陵城内,静静地看等待着这一事儿的消息。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深深的沉思。 他知道,这只是他复仇之路的一个阶段性胜利,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他往着吴家的方向,释怀的笑了:“吴家,该到你了………” ……… 第95章 何邱的报仇雪耻日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西塘镇犹如一幅被岁月浸染的画卷,承载着无数的悲欢离合。 而在这个小镇上,今天,一场惊心动魄的复仇正在悄然上演。 吴家大少爷吴世勋,原本还在花天酒地,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他身穿华丽的丝绸长袍,头戴一顶精致的帽子,手中总是拿着一杯美酒,脸上洋溢着傲慢与自负。 然而,当从安排在孙促手下的卧底那得知孙促倒台的消息时,手中的酒杯瞬间落地,摔得粉碎。 那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吴家命运的丧钟。 他的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吴世勋慌乱地在房间里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这可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 他的脚步凌乱而急促,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突然,他想到了弟弟吴世杰,便急忙朝着吴世杰的房间跑去。 吴家小少爷吴世杰,生得眉清目秀,却胆小如鼠。 他总是穿着一身整洁的衣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此刻,他正坐在房间里,手拿着一根皮鞭,肆意妄为的打着下人。 然而,当他听到大哥的叫喊声时,手中带血的皮鞭随意丢弃在一边,战战兢兢地跑出来。 开口心虚便问:“大哥,怎么了?” 见弟弟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吴世勋觉得他算找错人了。 但想到毕竟是亲弟弟,他还是劝说:“小弟,你别管了,赶快跑,有多远跑多远,我们吴家要完了。” 当他看到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哥,现在如此慌张,也是知晓事情的严重性。 着急忙慌的收拾一下,就从别院溜了出去。 却不曾想,从镇里向外的大道跑出去没多远,就遇到骑马而来的何邱一行人。 当他看到威风凛凛的何邱,吓得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何邱已经瞅见他了,谁让他这副金碧辉煌装扮在人鹤立鸡群呢。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 何邱翻身下马,一步步朝着吴世杰走去。 他的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他的军靴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如同战鼓一般,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吴世杰吓得瘫倒在地,不一会儿,就流出黄色液体。 何邱冷冷地看着瘫倒在地的吴世杰,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那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吴世杰,你可曾想到会有今天?” 何邱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寒冷而又充满了压迫。 吴世杰颤抖着嘴唇,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何……何邱,饶……饶了我吧。” 何邱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饶了你? 那我求你饶我妹一命,你饶了吗!” 吴世杰哭着,爬向何邱解释: “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有意的啊? 那天我抓回去后,开开心心的和她玩耍,谁知道啊,她那么不经玩,就…~没了。 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 何邱用右手捂住红彤彤的双眼,左手已经放在手枪的枪柄上,迅速抽出手枪,盲射出去,接着转头就走向吴家了。 他可没忘记这一行最重要的的目的是铲除吴家。 他眉头紧皱,宛如两团乌云笼罩在额头,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不公都焚烧殆尽。 他大声喊道: “给我仔细搜,任何一个人都别给放过,吴家私通兔子党,罪不可诉,现在给我都抓了,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一边喊,一边不停地用力挥舞着手臂,指引着士兵前行,那有力的动作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通宣泄出来。 跟在何邱身后的士兵们个个气喘吁吁,他们身着统一的军装,步伐整齐划一。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何邱的敬重和对任务的忠诚。 听到何邱的命令,他们纷纷应和着,像一群被放出笼子的恶狼,开始在院子里肆无忌惮地四处翻找。 他们有的粗暴地推开房门,“砰”的一声巨响,房门撞到墙上又弹了回来,那巨大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吴家的末日即将来临; 有的直接掀翻院子里的杂物,锅碗瓢盆摔得满地都是,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仿佛在为何邱的复仇奏响悲壮的乐章。 …… 处理完吴家众人,何邱来到西塘镇的城郊外。 阳光格外明媚,金色的光芒洒在他的身上,仿佛在为他的胜利欢呼。 他扑的一声在墓前长跪不起,泪水潸然而下。 “娘,小妹,我为你们报仇了。” 何邱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悲伤与解脱。 微风吹过,吹动他的衣角,仿佛在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何邱闭上眼睛,回忆起过去和母亲、妹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何邱的脑海中浮现出过去的一幕幕。 曾经,他和母亲、妹妹一起生活在这个小镇上,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却充满了温暖和幸福。 母亲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她总是用那双勤劳的手为他们编织着美好的生活。 妹妹何忧活泼可爱,她的笑容如同春天里最灿烂的花朵,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那时候,他们一家人住在一间简陋的小屋里。 母亲总是早早地起床,为他们准备美味的早餐。 何邱和妹妹会一起帮助母亲做家务,虽然辛苦,但却充满了欢声笑语。 夏天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去河里捉鱼,妹妹总是兴奋地跑来跑去,笑声回荡在整个山谷。 冬天的时候,他们会围坐在火炉边,听母亲讲故事。 那些故事充满了温暖和希望,让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 何邱还记得,有一次妹妹生病了,母亲心急如焚,日夜守在妹妹的身边。 她用温柔的手抚摸着妹妹的额头,为她祈祷着。 何邱也在一旁默默地陪伴着,心中充满了担忧。 在母亲的精心照料下,妹妹终于康复了。 那一刻,他们一家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何邱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墓地,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思念。 他知道,他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美好时光,但他会永远记住母亲和妹妹的爱。 何邱站起身来,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 ……… 与此同时的七月,位于长塘镇的赵烧也开始迎来他人生中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战争。 第96章 永新之战 1927 年 7 月,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永新县城。 王亚新手下的自卫队班长赵烧,正随着队伍悄然向城门靠近。 赵烧,一个意外从现代死亡穿越到民国时期的青年,此刻的心情犹如这漆黑的夜,沉重且迷茫。 他原本在现代过着平凡的生活,一场意外让他来到这个动荡的时代。 他身上有着一个神秘的系统,会在关键时刻提醒他躲避死亡,可此刻,面对即将爆发的激烈战斗,系统的提示也无法平复他内心的恐惧。 赵烧紧紧地握着手中那沉甸甸的枪支,仿佛它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刻,他的手心已满是汗水,湿漉漉的感觉让他有些握不住枪柄。 而那急促的心跳声,在这片死一般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如同重锤般撞击着他的胸膛。 他缓缓转动头颅,视线扫过身旁一个个并肩作战的战友们。 只见他们个个神情肃穆,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眼神中更是透露出无比的坚定和决绝。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传入赵烧的耳中: “赵烧,别怕,等会儿打起来就跟紧我!” 说话的正是胡排长。 胡排长长着一张刚毅的面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 他那双眼睛明亮如炬,仿佛能够穿透眼前的重重迷雾,直达胜利的彼岸。 听到胡排长的话语,赵烧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慰藉,但身体仍止不住微微颤抖。 随着袁文才一声令下,周围的农民们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呐喊声。 那声音直冲云霄,仿佛要将整个黑暗的夜空都撕裂开来。 “冲啊!” 这怒吼声响彻天地,让人热血沸腾。 然而,赵烧却被这磅礴的气势深深地震撼住了,以至于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战士们迅速地架起云梯,朝着城门发起猛烈的攻击,他们勇往直前,奋勇杀敌的身影深深地印刻在赵烧的眼中。 可不知为何,赵烧自己的双脚却像是被牢牢地钉在了地上,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无法挪动分毫。 “赵烧,你在干什么? 快冲啊!” 胡排长大吼一声,那声音仿佛能震碎苍穹一般,紧接着他紧紧拉住赵烧的手,如同离弦之箭般向前猛冲而去。 赵烧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瞬间变得一片空白,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幕场景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瞪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前方那些敌人狰狞扭曲的面孔,耳边不断传来子弹呼啸而过时发出的尖锐声响。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只剩下唯一一个强烈的念头——“我一定要活着!” 就在此时,安福和莲花率领的自卫队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 只见他们一个个奋勇当先,犹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磅礴,锐不可当。 胡排长身先士卒,手中的武器不停地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将一个个敌人击倒在地。 然而,即便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之中,他仍然不时回过头来望向赵烧,并大声喊道: “赵烧,振作起来! 我们不能退缩!” 赵烧望着胡排长那英勇无畏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羞愧之情。 正当他想要鼓起勇气之时,突然,一颗致命的子弹朝着赵烧急速飞来。 “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胡排长眼疾手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扑向赵烧,用自己宽厚的身躯挡住了那颗子弹。 刹那间,子弹无情地击中了胡排长的胸膛,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排长!” 赵烧惊恐万分,他连忙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胡排长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一瞬间,滚烫的鲜血染红了赵烧的双手,那股血腥味儿直冲入鼻。 胡排长躺在赵烧的怀中,艰难地喘着粗气,但他那双坚毅的眼睛依然紧盯着赵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赵烧……别怕……为了咱们的家乡……为了受苦受难的人民……继续战斗下去!” 说完,只见胡排长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像是失去了最后的力量一般,缓缓地从空中垂下。 而他那双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慢慢地合上了,就好像一扇通往光明世界的门扉,永远地关闭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赵烧,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夺眶而出。 他悲痛欲绝地喊道: “排长,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 就在这一刹那间,愤怒与悲伤犹如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赵烧的胸膛里交织、碰撞,并迅速蔓延开来。 之前一直萦绕心头的恐惧和犹豫不决,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眼之中闪烁着无比坚定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紧握着手中枪支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狗杂种们,老子今天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此时的赵烧仿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不顾一切地朝着敌人狂奔而去。 手中的枪不停地喷吐着愤怒的火舌,每一枪的射出,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响声,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悲愤与怒火的宣泄。 “来吧,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混蛋!” 赵烧声嘶力竭的怒喊声在整个战场上回荡不息,久久不散。 面对如此悍不畏死且气势汹汹冲过来的赵烧,敌人瞬间被他那股一往无前、视死如归的气势给彻底震慑住了。 只见他们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烧如同猛虎下山般朝他们扑来。 后方的王亚新目睹了这一切,忍不住激动地大声喊道: “好样的,赵烧!就该这样狠狠地打击这些敌人! 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此时的赵烧,脑海中只有一个坚定无比的信念:杀尽眼前这群穷凶极恶的敌人,为惨死在他们手中的胡排长报仇雪恨,为维护世间的正义而奋勇战斗到底! 这个信念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不断在他心中升腾,给予他无穷无尽的力量和勇气。 …… 第97章 赵烧的成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烧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敏捷,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敌阵之中。 他手中的枪也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每一次扣动扳机都能精准无误地击中目标。 就在这时,一个狡猾的敌人妄图趁着赵烧专注杀敌之际从背后偷袭他。 然而,赵烧早有察觉,只见他身形一闪,以极其灵巧的姿势侧身躲过了敌人的袭击,紧接着反手就是一枪。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个企图偷袭的敌人应声倒地,当场毙命。 “去死吧! 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畜生!” 赵烧怒目圆睁,口中发出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滔天的仇恨与怒火。 此刻,城内保安队和李乙燃手下的那些土匪兵们早已乱作一团。 他们原本以为凭借人多势众可以轻易将赵烧等人击败,但如今却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和决心。 就在此时,赵烧等一众勇士犹如猛虎下山一般,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守城前卫发起了猛攻。 他们手中的枪,刀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砍都带着无尽的力量和勇气。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守城前卫们开始节节败退,原本整齐有序的防线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这些守城前卫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眼神中透露出对死亡的深深畏惧。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奋勇向前的农军战士们那英勇无畏的身影。 他们毫不退缩地迎着敌人冲去,口中高喊着激昂的口号,仿佛要将所有的敌人都踩在脚下。 “别跑,你们这群胆小鬼!” 赵烧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吼道。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紧紧地追击着那些四处逃窜的敌人。 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每一刀都蕴含着怒火,誓要将这些敌人彻底消灭。 与此同时,在城郊西北方向,另一部分匪兵也遭遇了惨败。 莲花和安福率领的农军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现,打得这伙匪兵措手不及。 只见农军战士们个个身手矫健,动作敏捷,他们迅速穿插于敌阵之间,让匪兵们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很快,这部分匪兵就被彻底击溃,抱头鼠窜。 随着战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农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他们势如破竹,锐不可当,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望风披靡。 街道上弥漫着硝烟和喊杀声,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了激烈的战斗氛围之中。 ……… 就在这个紧张万分的时刻,袁文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那座阴森的监狱,他毫不犹豫地一挥手,高声呼喊着: “兄弟们,随我一同冲锋!” 紧接着,他身先士卒,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监狱飞奔而去。 身后的战友们见状,纷纷呐喊着紧随其后,气势如虹,仿佛要将这座黑暗的监狱彻底摧毁。 “快!打开牢门,解救我们的同志们!” 袁文声嘶力竭地大吼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监狱上空炸响,震得那些守卫的差役们心惊胆战。 此时,被囚禁在监狱中的同志们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阵阵呼喊声,他们知道,自己期盼已久的救援终于到来了。 在贺敏学等领导同志的组织下,大家迅速行动起来,做好了冲出牢笼的准备。 而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差役们,此刻见到如此汹涌澎湃的阵势,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一个个惊慌失措,恨不能爹妈给自己多生出两条腿来,以便能更快地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于是,这些家伙们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袁文则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冲到了牢房门前,他手起斧落,几下便劈开了坚固的牢门。 随着牢门缓缓开启,一群蓬头垢面但眼神却充满希望的革命者从里面鱼贯而出。 “老袁!”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袁文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同窗好友贺敏学。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激动与喜悦。 没有丝毫犹豫,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力量。 贺敏学松开怀抱后,顺手点燃了一把火把,扔向了监狱。 刹那间,熊熊烈火腾空而起,将整个监狱照得亮如白昼。 火光冲天之中,贺敏学大手一挥,高呼道: “走,跟我去县党部!” 说完,他率领着这支刚刚获得自由的队伍,如猛虎下山一般向着县党部冲杀过去。 赵烧紧紧跟随在队伍后面,他胸膛里燃烧着的怒火愈发旺盛。 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敌人的心尖上,恨不得立刻将那些反动势力统统消灭干净。 不一会儿,他们就抵达了县党部。 由于行动迅速,这里的国民党右派还来不及逃窜,就被他们一网打尽。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亮了。 一轮旭日从东方冉冉升起,金色的阳光洒遍了永新县城的每一个角落,给这座小城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 赵烧静静地站在街头,望着眼前欢呼雀跃的人群,心中不禁涌起万千感慨。 经过一夜的浴血奋战,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光明重新照亮了这片土地。 “排长,我们胜利了!” 赵烧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抬起头,久久地凝望着那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胡排长那张熟悉而又亲切的脸庞正绽放出欣慰的笑容。 回想起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赵烧感慨万千。 曾经的他,只是一个胆小怯懦、对未知世界充满恐惧的穿越者,记忆还不全。 理清些许现代记忆的他这个陌生的战场时,枪炮声和喊杀声几乎要将他的精神彻底击溃。 然而,正是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胡排长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胡排长以身作则,冲锋陷阵,用自己的勇敢和坚毅感染着每一个战士,也包括赵烧在内。 在一次又一次与敌人的殊死搏斗中,赵烧逐渐克服了内心的恐惧,学会了如何去战斗,如何去保护自己的战友。 他开始明白,作为一名军人,肩负着保家卫国的神圣使命,不能退缩,更不能放弃。 终于,经过无数次血与火的洗礼,赵烧完成了自我蜕变,从一个懦弱的新兵成长为一名英勇无畏的战士。 如今,虽然这场艰苦卓绝的战斗已经取得了胜利,但赵烧深知,未来的道路依旧漫长且布满荆棘。 然而,此刻的他已不再畏惧任何困难与挑战,因为在他的心中,已然树立起了坚定的信念——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安宁,为了那些牺牲的战友们,他必须勇往直前,永不言败。 这份信念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又如同一股强大的动力,驱使着他不断向前迈进,向着更高更远的目标奋勇拼搏。 ……~ 第98章 井冈山风云:袁文才和王佐二人 在那遥远的 1898 年,井冈山下的宁冈县茅坪,随着一阵嘹亮的呱呱哭声,袁文才这小子横空出世啦! 同一时间,在下庄也有个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他就是王佐,绰号南斗,别名云辉。 这俩同年生的小伙伴,命运的轨迹那可是大不相同。 袁文才家里条件还算不错,能有机会读书识字,还进了永新县的学堂读初中,走在村里那也是昂首挺胸,像只骄傲的小公鸡。 可王佐就惨兮兮咯,家里穷得能跑老鼠,还是个小不点儿的时候,就得像个小毛驴儿一样出去打短工,担柴挑米,跟着母亲做豆腐卖,结果还常常被人骗得血本无归,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王佐心里那个憋屈啊,常常对着老天抱怨: “这老天爷咋这么不长眼呐!” 12 岁那年,他咬咬牙,跑到永新跟人学裁缝,从此就成天念叨着 “一把剪子、一把尺子,跑遍江湖找饭吃”。 可那血汗钱挣得比登天还难,还经常被土豪劣绅像吸血鬼一样盘剥。 王佐这火爆脾气可忍不了,一跺脚一咬牙,拜师学拳术去了,心里暗暗发誓: “等我练成一身好武艺,非得把你们这些坏蛋打得屁滚尿流!” 20 岁的时候,王佐一狠心,参加了绿林部队,负责侦察和采买。 1922 年那个炎热的夏天,这家伙“吊羊”(绑票)得手,弄了一支枪,立马像个威风凛凛的大侠一样打起“杀富济贫”的大旗,专跟官府、土豪劣绅对着干。 得来的财物,大都像撒糖果一样散发给弟兄和贫苦人家,那叫一个豪爽大气! 从此,这一带的反动派吓得像见了猫的老鼠,不敢轻易涉足,井冈山的老百姓生活也稍微能喘口气儿,安定了那么一些些。 可这好日子就像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1925 年,光头党的军队气势汹汹地大举进剿。 王佐没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招安”,当了个“新遂边陲保安团”的副团长,后来又升成了团长。 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保安团里面居然有人心怀不轨、暗藏祸心,一心想要谋害王佐。然而,王佐又岂是等闲之辈? 他就如同一只机敏灵活的猴子一般,趁着夜色深沉,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过围墙,然后像一阵风似的拔腿狂奔,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路飞奔,王佐径直朝着茅坪方向而去,只为能够尽快找到袁文才寻求帮助。 再来说说袁文才这边,他最近可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由于父亲突然身患重病卧床不起,急需人照顾,袁文才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中途辍学回家侍奉老父。 这已经够让他感到郁闷的了,但更悲惨的事情还在后头。 他那温柔善良的妻子竟然被当地的恶霸强行掳走,就好像抢夺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没过多久,就连他慈爱的母亲也惨遭清剿队毒手,如同砍白菜一般无情地被杀害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袁文才感觉自己仿佛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怒火。 终于,袁文才忍无可忍,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毅然决然地上山投奔了绿林组织“马刀队”,并凭借着自身的聪明才智当上了参谋长一职。 袁文才早有耳闻王佐的为人正直豪爽以及过人的胆量和见识。 如今两人初次相见,真可谓是王八瞧绿豆——一下子就对眼儿了!只见王佐大笑着说道: “嘿,兄弟,没想到咱俩竟是同年出生之人,看来这是老天爷特意安排的缘分呐!” 袁文才也兴奋地点点头回应道: “可不是嘛,既然如此有缘,不如咱们干脆跪地磕头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王佐欣然应允: “好嘞,既然是同年所生,那咱们也祈求能够同年共赴黄泉!” 就这样,两人一拍即合,从此成为了生死相依的好兄弟。 接下来的几天,这两人好得像穿一条裤子,食同桌,寝同铺,形影不离,亲得跟手足似的。 袁文才还亲自护送王佐回茨坪,帮他杀死了那些坏家伙,让他重新掌握了保安团。 从此,两人在茅坪、茨坪遥相呼应、互相支援,基本上把整个井冈山都握在了手里。 1926 年,兔子党员龙超清、刘辉霄像两颗闪耀的星星回到家乡宁冈发动群众。 这两人一上山,就跟袁文才称兄道弟。 袁文才也是个爽快人,带着队伍下山,名义上接受“招安”当了保安团长,实际上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准备时机一到,就作为农民起义的骨干力量大干一场。 同年 9 月,龙、刘、袁武装起义成功,建立了宁冈革命政权。 袁文才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担任了县人民委员会军事部长、农民自卫军团长,没多久还加入了龙国兔子党。 这消息传到茨坪,王佐羡慕得眼睛都绿了,像只馋猫一样: “哎呀,袁大哥这可威风了,我也不能落后啊!” 1927 年 1 月,党派王文铮去找王佐。王佐一听,当即拍板,像个果断的将军: “行,把我的队伍改编成遂川县农民自卫军,我当团长!” 从此,这两支革命武装就在井冈山地区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活跃起来,那叫一个热闹非凡! 就算后来发生了四一二反革命政变,边界各县党组织和农民武装相继像落叶一样散失,可他们在井冈山还保存着 60 支枪的革命武装,这可真是不容易啊,就像在狂风中坚守的小火苗! 1927 年 7 月,龙超清等同志组织王佐、袁文才和王新亚三支农民自卫军,准备攻打永新县城。 出发前,袁文才把刀一挥,大声吼道: “兄弟们,咱们今天要去把那些被关着的同志和群众救出来,让反动派知道咱们的厉害!” 王佐也跟着扯着嗓子喊: “对,让他们瞧瞧咱们的拳头有多硬!” 赵烧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只小兔子,跟着队伍就出发了。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 “嘿,这次咱们肯定能大获全胜,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那必须的,咱们可是正义之师,敌人见了咱们就得吓得尿裤子!” 到了永新县城,袁文才一声令下: “冲啊!” 农民自卫军们像汹涌的洪水一样,朝着县城扑去。 城里的敌人被这气势吓得屁滚尿流, “这,这怎么这么多人啊,简直像天兵天将下凡!” “别管了,快跑吧,再不跑命都没了!” 赵烧一开始还有点畏畏缩缩,躲在后面不敢上前。 “赵烧,你小子干啥呢,冲啊!”胡排长喊道。 赵烧咬咬牙,硬着头皮往前冲。 这赵烧啊,原本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知怎的,稀里糊涂就穿越到了这儿。 他整天晕头转向,像只没头的苍蝇。 很快,自卫军就从狱中救出了贺敏学、胡波等 100 多名党员和群众。 贺敏学激动地说:“谢谢兄弟们,咱们一起重建永新县委!” 大家欢呼雀跃,成立了革命委员会,还建立了赣西农民自卫军。 赵烧看着这热闹的场面,心里也跟着热乎起来,暗暗发誓: “胡排长,以后打仗,以后我一定会实现你说的!” 至此,赵烧心中的誓言又多了一条。 …… 第100章 信念萌芽的初升 此时,站在台下的赵烧早已激动得难以自抑,他不停地跺着脚,双手握拳在空中挥舞着,嘴里还喃喃自语道: “这可真是个了不起的时刻啊! 有这样英勇无畏的带头人,咱们何愁过不上好日子呢?” 与此同时,为了更好地整合资源,实现统一指挥,进一步壮大农民武装的力量,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将周边四个县的农军组建成一支强大的赣西农民自卫军。 最终,王亚新凭借其卓越的领导才能和出众的军事素养,被任命为这支自卫军的总指挥。 而袁文才、贺敏学以及王佐等人,则分别担任副指挥一职,共同肩负起带领广大农民群众争取自由解放、过上幸福生活的重任。 王亚新站得笔直如松,他那宽厚的胸膛挺得高高的,双眼闪烁着坚定而炽热的光芒,声若洪钟般地大声吼道: “兄弟们呐! 从今往后,咱们必须紧紧地拧成一股坚韧无比的绳索,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为了那些辛勤劳作、朴实善良的老百姓能过上幸福美满的好日子,就算是拼尽我们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啊!” 一旁的袁文才,他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里透露出果敢与坚毅,双手紧握成拳,用力一挥,斩钉截铁地附和道: “对极了! 亚新说得好哇! 咱们就是要有这种气势,要让那些凶残可恶的敌人们听到咱们的名号就吓得屁滚尿流、闻风丧胆!” 贺敏学也按捺不住内心澎湃的激情,向前一步跨出,振臂高呼: “咱们一定要让革命的熊熊烈火燃烧得越来越旺盛,如同那璀璨耀眼的太阳一般,把光明带到祖国大地的每一个阴暗角落,让黑暗无处遁形!” …… 赵烧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激动人心的一幕幕场景,心中犹如有一团炙热的火焰在剧烈燃烧,使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不禁回想起自己当初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所经历的点点滴滴,起初那种深深的迷茫和无法言说的恐惧仍然历历在目,但随着一场场激烈残酷的战斗洗礼,他渐渐地在枪林弹雨中找到了前进的方向,找到了人生的价值所在。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宛如重获新生一般,充满了无限的力量和勇气去迎接未来的挑战。 就在此时,赵烧脑海深处那个神秘莫测的系统毫无征兆地突然传出一道清晰的提示音:“叮——开启任务加一。” 赵烧心里暗自伤神:“该死的系统,你为何就不能早点提醒呢,这样我的胡排长就不死了~~” 然而,当系统将一段记忆传输给他时,他发现自己的思绪变得更加清晰。 他想起了那些牺牲的胡际胡排长,他临终前的嘱托; 看到百姓们眼中有光的眼神,那是对美好生活的期盼。 心中顿时充满了力量。 “哼,再多的任务又怎样,我赵烧可不会退缩,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系统。” 他暗暗发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大会结束后,赵烧跟着队伍走在街头。 百姓们纷纷围上来,送水送吃的,那热情劲儿,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 “孩子们,辛苦了!” 一位老大娘拉着赵烧的手,眼里满是感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大娘,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赵烧的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心里却暖暖的。 一个小孩子跑过来,递给赵烧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叔叔,给你吃!” 赵烧接过苹果,摸了摸孩子的头: “谢谢你啊,小弟弟!” 队伍缓慢但坚定地继续向前行进着,赵烧凝视着前方那蜿蜒曲折、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道路,心中犹如燃烧起一团熊熊烈火般充满了炽热的希望。 他深知,摆在眼前的这条路宛如一条漫长且崎岖的征途,途中必然还隐匿着数不清的艰难险阻与重重挑战。 然而,此刻的他已不再被恐惧所笼罩,因为他深深地明白自己绝非孤身一人在这片战场上奋勇厮杀。 在随后接踵而至的日子里,赵烧与并肩作战的战友们日复一日地投入到紧张而艰苦的训练之中。 他们矫健的身姿如同敏捷的猎豹一般,迅速地穿梭于茂密的山林之间;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地坠落在脚下广袤无垠的大地之上,仿佛是他们辛勤付出的见证者。 “嘿,小刘,再加把劲儿啊!”一旁的赵烧边擦拭着额头上如泉涌般冒出的汗水,边扯着嗓子大声地为刘三加油鼓气。 听到这声呼喊,刘三紧咬牙关,使出全身力气回应道: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掉队的!” 哪怕此时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他依然凭借着内心那份顽强不屈的信念拼命坚持着。 当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赵烧静静地躺在简陋的床铺上,双眼出神地望向窗外那片浩瀚无垠、闪烁着点点繁星的璀璨夜空。 在这宁静的时刻,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场令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的动员大会现场。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英勇无畏的战友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飒爽英姿,以及后方热情似火、积极支援前线的百姓们那一张张朴实无华却又饱含深情的脸庞。 “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我一定要为了这片土地,为了这里的人民,战斗到底!”他在心中默默说道,脸上满是坚毅。 有些人总是以一种悲观的心态看待事物,他们固执地认为眼前所取得的胜利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罢了。 在他们眼中,未来的道路依然布满荆棘与坎坷,充满了无数未知的艰难险阻等待着人们去跨越。 然而,大多数人却并非如此消极。 相反,他们内心充盈着无尽的希望和坚定的信心。 这些乐观积极的人们深信,只要所有人能够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团结一心共同奋斗,那么世界上便不存在无法战胜的困境。 在赵烧以及他那些英勇无畏的战友们坚持不懈的拼搏之下,永新这座曾经饱受磨难的城市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这里的天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湛蓝澄澈,宛如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苍穹之上; 广袤无垠的大地更是焕发出勃勃生机,处处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物产丰饶的景象; 而当地老百姓们的日常生活也得到了极大改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红火,幸福的笑容时常洋溢在每个人的脸庞。 与此同时,赵烧本人也凭借着自身卓越非凡的才能和顽强不屈的毅力,在这个风起云涌的大时代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成功书写下了专属于他个人的辉煌篇章第一页。 …… 第99章 永新县革命县委 经过几天紧锣密鼓、热火朝天的筹备,在永新城内那广阔无垠的跑马场,一场规模空前、热闹非凡的万人群众大会即将盛大开幕。 这一天,阳光格外明媚璀璨,宛如上天特意为这场举世瞩目的盛会挥洒下了一片熠熠生辉的金色光芒。 整个天空湛蓝如宝石,万里无云,微风轻拂,带来丝丝凉爽之意。 跑马场上,五颜六色的彩旗高高飘扬,在微风中猎猎作响。 它们犹如一道道绚丽多彩的彩虹,将这片宽广的场地装点得美轮美奂。 场地上人头攒动,喧闹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人们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有扛着锄头、皮肤黝黑的朴实农民; 有系着色彩斑斓围裙、笑容满面的勤劳妇女; 还有欢蹦乱跳、嬉笑打闹的天真孩童。 他们或是三五成群结伴而来,或是拖家带口全家出动,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热切期待之情,仿佛即将见证一个全新的辉煌时代的降临。 赵烧也夹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他那充满好奇的目光不停地四处张望。 只见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活脱脱就像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此刻,他的内心如同揣了一只活泼好动的小兔子,怦怦直跳,满怀着对这场盛会的无限遐想和憧憬。 像是只活蹦乱跳的兔子,紧张又激动。 贺敏学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地站立于高台之上,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令人无法忽视。 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目光坚定而锐利,犹如两道闪电,仿佛能够轻易地穿透世间所有的黑暗与阴霾。 此时,他正以洪亮且充满威严的嗓音,大声地宣告着那个被生擒活捉的光头党右派头子周继颐以及土匪头子李乙燃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那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响彻云霄,强烈的声波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使得众人的耳朵里都回荡着嗡嗡之声。 “此二贼,平素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肆意欺压善良无辜的百姓,将种种丧心病狂之事做绝!然 而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今日便是他们迎来末日审判之时!” 贺敏学的言辞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好似一颗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无情地在人们的心间炸响,激起层层惊涛骇浪。 台下的群众早已是群情激愤,怒火中烧。 他们的双眼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似要将那两个罪大恶极之人烧成灰烬。 人群纷纷奋力地挥舞起自己紧握的拳头,口中齐声高呼: “处决他们!处决他们!” 这一声声怒吼此起彼伏,相互交织融合,最终汇集成一股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声浪,犹如那惊涛拍岸的大海之潮,震撼天地。 周继颐和李乙燃被五花大绑地押解到了众人面前,他们的模样狼狈不堪,面色苍白得如同宣纸一般,毫无血色可言。 两人的双腿哆哆嗦嗦,抖个不停,就像是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他们的眼神里充斥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往昔那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贺敏学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他身材高大挺拔,目光坚毅而果敢。 只见他大手猛地一挥,毫不犹豫且斩钉截铁地大声说道: “枪决,立即执行!” 这道命令犹如雷霆万钧,震撼人心。 只听得两声清脆的枪响划破长空,宛如两道闪电撕裂黑暗的夜幕。 这两个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家伙瞬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栽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土飞扬。 至此,他们罪恶的一生画上了句号,永远地成为了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埃。 围观的群众们见状,顿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这欢呼声排山倒海,气势磅礴,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给掀翻过来。 人们欢呼雀跃,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 “好啊! 终于除掉了这两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人群中,一位头发花白的大爷激动得满面通红,他一边用力挥舞着手中的草帽,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 “以后咱们的日子可有盼头啦!” 旁边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更是兴奋不已,直接原地蹦跶了起来,双手握拳在空中挥舞着,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光芒。 就在这时,贺敏学再次提高音量,高声向大家宣布: “现在,我们正式成立永新县革命委员会! 由我来担任主席一职,王佐、王亚新以及袁文才同志则出任副主席! 让我们携手共进,为创建美好的明天而努力奋斗!” 他的话语刚落,现场又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中,王佐、王亚新和袁文才三人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踏上了高台。 他们的身姿挺拔如松,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们的目光炯炯有神,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 每个人都是那样的英姿飒爽,令人眼前一亮。 王佐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爽朗地大笑起来。 那笑声如同洪钟大吕一般响亮,穿透人群,直达人们心底。 紧接着,他提高声音,对着台下的乡亲们大声喊道: “乡亲们呐! 咱们今天聚在这里,就是要齐心协力,一起苦干实干! 我相信,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一定能让咱们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他的话语充满了激情与豪迈,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热情。 王亚新向前一步,毫不示弱地高声回应道: “没错! 王佐兄弟说得太对啦! 咱们必须团结一心,拧成一股绳! 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咱都不能退缩,更不能害怕! 因为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 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闪烁着不屈不挠的光芒,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袁文才用力地挥舞着紧握的拳头,情绪激昂地喊道: “对呀!咱们一定要让那些反动派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惹的! 从今往后,他们休想再欺压咱们老百姓一分一毫!” 他的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空中久久不散。 他那勇猛无畏的气势,使得台下众人纷纷鼓掌叫好,群情振奋。 ………… 第100章 永新之战的史料 第一章:风云突变 1927 年,中国大地风云变幻。蒋介石在上海发动“4.12”反革命政变,大肆屠杀革命党人。这股急剧恶化的形势迅速波及到永新。 永新,这座原本充满革命热情的小城,如今也陷入了一片阴霾之中。国民党右派勾结龙镜泉等土豪劣绅,收买李乙燃、尹寿嵩等反革命武装,制造了骇人听闻的“6.10”反革命事变。他们偷袭县城,捣毁县党部和各种群众组织,围剿了自卫队和工人纠察队,收缴了 40 余支枪,逮捕了 80 余名共产党人和进步人士、工农干部。 颜烔、贺学敏、龙忠贵等人均被逮捕囚禁。在敌人大搜捕时,欧阳洛沉着机智,侥幸躲过盘查,得到县城水南门一位铁匠师傅的帮助,安全撤离县城,转移至吉安。刘真、刘作述、刘家贤三人连夜跳楼越墙脱险,连夜走到安福转至吉安,逃脱了敌人的魔掌。他们相继来到吉安办事处会合,几位永新县委领导在办事处里积极商讨应变措施,设法营救革命党人。 贺子珍当时被调出中共吉安地方执行委员会当妇委主任,未遭此难。经决定,欧阳洛赴南昌汇报,刘家贤等同志各奔赴安福、莲花、宁冈三县,求救农民自卫军派兵攻打永新县城。刘作述等人转回家乡——永新县里田区组织农民发动暴动,接应三县农民自卫队攻打永新城。 第二章:革命火种 永新县里田区汉山村,刘作述的家乡。1926 年初,刘作述把革命火种带回家乡,在汉山、枧田等地办起了农民夜校,组织成立了农会,培养出李连奎、李仕忠、李仁庆等农会骨干,发动了五、六百农会和工会会员。 第二年 3 月,刘作述和刘家贤等人带领农民自卫军摧毁了土豪贺调元的私人“武士队”武装,没收财产,焚烧其房屋,枪决了土豪。当地群众拍手称快,如火如荼的农会运动推动全县各地农会风起云涌。 刘作述深知,这里有着良好的革命基础,是一块能藏龙卧虎之地。他决定在这里发起暴动,夺回失去的县政权。 第三章:危机四伏 刘作述披星戴月地回到家乡,选择枧田村作为暴动发起地。然而,当他回到里田街上时,正遇上里田区国民党右派的保安队数十人在“清剿”。他不幸被逮捕了。 枧田村农会得知消息后,迅速组织自卫队和呼吁邻乡各地农会等 500 余人赶到里田区署围攻,推举代表交涉救出刘作述。保安队见势不妙,吓破了胆,转脸和谈。刘作述终于脱险。 第二天,国民党右派里田区署公所怕革命火种燃烧更大,假意制作一块写有“牺牲奋斗”的奖牌献给枧田农会,并手执花棍,烧爆竹,求和迎送,以安顿民心。 第四章:怒火燃烧 刘作述一到枧田,迅速发动农会组织暴动,坚持斗争。他秘密地组织了 30 余人,准备夺回失去的县政权。然而,这一切引起了里田区署保安队长龙庆楼的注意。 龙庆楼恼羞成怒,半夜派兵搜捕农会干部李回德、李雷生等 10 余人和家属,并放火烧毁其农会家中几栋房子。农会派人交涉无效,好心的绅士李谐乐自告奋勇去当说客,却碰了一鼻子灰。此时,农会成员们意识到,只有武力解决。 这一暴行激起了枧田农民更大的仇恨。刘作述见时机成熟,决定正式举行武装暴动。农会干部李仕忠家中结粮百担,妻子陈清姬娘家是黄岗一带首富。夫妻俩捐粮和银元,支助暴动队。这支暴动队很快配备了 30 多枝鸟统、7 架台松,数十根梭标以及禾枪、铲锹等武器,拥有了一定的暴动实力。 第五章:枧田暴动 7 月 2 日,暴动队在枧田杀猪聚餐,鸣啰召集广大农民 500 余人。刘作述任总指挥,李连奎为队长,李忠贤为副队长,奔袭里田区署。 行军路上,声势浩大,一路歌声嘹亮。“枧田工农数百人,列成队伍闹暴动,和平奋斗皆履行,今日推翻里田署,他日收复永新城。” 当队伍全走过仙鹅桥时,遭到埋伏在小山包后面的保安队狙击。刹那间,战火燃起,枪声震耳,硝烟弥漫,枪林弹雨。暴动队员们几番冲锋小山头,鸟筒、手枪齐射敌阵。 李仕忠夫妻、李安里、李明元等 19 位农会成员当场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但这潮水般涌来的暴动队员使敌方狼狈逃跑。暴动队员勇追,一直追到里田署公所,保安队四处逃散。暴动队员迅速营救出被囚禁的李回德、李福生等 10 多名农会干部,缴获了部分军用物资,占领了里田区署,有力地打击了国民党的反动气焰。 第六章:希望之光 枧田暴动的胜利,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给永新的革命带来了新的希望。 刘作述等人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要继续战斗,接应三县农民自卫队攻打永新城,夺回失去的县政权,为那些被逮捕的共产党人和进步人士报仇。 在永新的大地上,革命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他们坚信,只要团结一心,坚持斗争,就一定能够战胜敌人,迎来胜利的曙光。 第七章:艰难前行 枧田暴动的胜利,引起了国民党反动派的极大恐慌。他们开始调集更多的兵力,对里田区进行疯狂的反扑。 刘作述等人带领着暴动队员们,顽强抵抗着敌人的进攻。他们利用地形优势,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游击战。 然而,敌人的兵力越来越多,武器装备也更加精良。暴动队员们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他们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的使命,不能辜负乡亲们的期望。 第八章:团结一心 在这艰难的时刻,安福、莲花、宁冈三县的农民自卫军得知了枧田暴动的消息,纷纷响应。他们迅速组织兵力,准备攻打永新县城。 刘作述等人也积极与三县农民自卫军联系,制定作战计划。他们深知,只有团结一心,才能战胜强大的敌人。 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攻打永新县城的战斗即将打响。 第九章:决战永新 终于,三县农民自卫军和永新的暴动队员们汇聚在了一起。他们士气高昂,准备向永新县城发起总攻。 战斗打响了,枪声、炮声震耳欲聋。自卫军和暴动队员们奋勇向前,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在战斗中,刘作述等人身先士卒,带领着队员们冲锋陷阵。他们不畏强敌,顽强拼搏,为了革命的胜利,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经过激烈的战斗,自卫军和暴动队员们终于攻克了永新县城,解救了被囚禁的共产党人和进步人士。 第十章:胜利的曙光 永新县城的解放,标志着枧田暴动取得了重大胜利。这一胜利,极大地鼓舞了永新人民的革命斗志,也为中国的革命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 刘作述等人并没有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他们知道,革命的道路还很长。他们要继续努力,为了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为了让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奋斗不息。 在永新的大地上,革命的火焰越烧越旺,胜利的曙光越来越亮。 第101章 永新保卫战(1) 在那场激动人心、令人热血沸腾的永新大捷过去后的数日时光里,人们脸上洋溢着的胜利喜悦仍未彻底散去,仿若春日暖阳下迟迟不愿消融的积雪。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氛围背后,局势却犹如夏日的天空一般,骤然间风起云涌,变幻莫测起来。 那个曾经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的漏网反革命右派分子刘枚皋,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侥幸从硝烟弥漫的永新起义战场上逃脱出来。 他就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耗子,鬼鬼祟祟、提心吊胆地一路潜逃至湖南茶陵。 此时的刘枚皋,身形愈发显得消瘦憔悴,那张尖嘴猴腮的面庞上镶嵌着一对贼溜溜的小眼睛,活脱脱一副奸佞小人的模样。 一路上,他好似一只受惊过度的鸟儿,稍有风吹草动便吓得魂飞魄散,其狼狈之态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尽管如此,但深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怨恨却宛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不仅没有丝毫熄灭的迹象,反而越烧越旺,几近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当这个心怀叵测的家伙终于抵达茶陵后,他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始四处活动,犹如一只嗅到了腐肉气息的贪婪苍蝇,不择手段地寻觅可以让自己依附的强大势力。 “军爷啊,求求您一定要给小人做主哇!” 只见刘枚皋满脸谄媚之色,点头哈腰地凑到驻茶陵的光头党军队第三军军部特务营长官面前,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那永新如今已被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泥腿子给霸占啦! 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们在那里肆意妄为,把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地方搞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呐! 只要您肯出兵镇压,那小小的永新必定会成为您的掌中之物。到时候,荣华富贵自然是享用不尽啊!” 只见那特务营的长官身材魁梧壮硕,犹如一座铁塔般矗立在那里。 他那张宽阔的脸庞上,横肉纵横交错,仿佛每一道肌肉都蕴含着无尽的凶煞之气。 一双三角眼如同毒蛇一般,只需微微一瞪,便能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他正扯着嗓子,用那粗犷得如同雷鸣般的声音怒吼道: “哼,就你们这群乌合之众,竟然也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肆意撒野?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凭借着刘枚皋那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的口才,再加上他对永新地区实际情况的刻意夸大和添油加醋式的描述,竟然奇迹般地说动了这支向来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队伍。 这些人被刘枚皋所描绘的虚幻景象冲昏了头脑,一心妄图凭借武力强行收复永新县城。 他们完全不顾及当地百姓刚刚获得的自由以及对未来生活充满的希望,只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和野心,要将这座原本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小城再度拖入黑暗无边的深渊之中。 而当特务营即将攻打永新县的消息如同一阵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永新县委时,一场紧张而激烈的保卫战随即拉开了帷幕。 在王亚新、袁文才、王佐等杰出领导者的紧急号召之下,来自四个县的农民自卫军纷纷响应,他们怀着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迅速集结在一起,准备迎接这场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 在那如火焰般熊熊燃烧的烈日无情炙烤之下,广袤无垠的沙砾洲上热浪滚滚袭来。 英勇无畏的农军战士们宛如一群猎豹,悄无声息地潜伏于沙坑之中以及茂密的芦苇丛内。 赵烧犹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趴伏在草丛之间,炽热的阳光直直地照射在他身上。 颗颗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沿着他坚毅的脸颊不断地滚落下来,一滴接着一滴,迅速浸湿了他身下那干燥贫瘠的土地。 他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手中略显陈旧的土枪,目光犀利如鹰隼,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前方。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正在默默地向上天祈祷着这场即将爆发的激烈战斗能够一切顺利。 “刘三,千万别乱动! 稍有不慎就会暴露咱们的行踪。” 赵烧压低嗓音向身旁的同伴发出警告,虽然声音极其轻微,但其中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听到赵烧的提醒,刘三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只见他双唇紧闭,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之中既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紧张情绪,同时又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突然停滞不前,变得异常缓慢。 每过去一分钟、甚至每一秒钟,对于这些严阵以待的战士们来说,都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而煎熬。 太阳逐渐朝着西边缓缓倾斜下去,它那绚丽多彩的余晖如同一张巨大的橙色绸缎,轻轻地覆盖在辽阔的天际之上。 就在这下午两点钟左右的时候,从遥远的地方终于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嘈杂纷乱的脚步声和阵阵马匹的高亢嘶鸣声。 赵烧那颗原本就悬在半空的心,在刹那间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处。 “大家都给我稳住! 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敌人再靠近一些了再打!” 王亚新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战士们耳边轻轻响起。 就在这时,远远望去,只见那敌特务营和地主武装在王魁以及刘枚皋的带领之下,正耀武扬威、大摇大摆地朝着永新方向徐徐而来。 王魁身跨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之上,脸上尽是不可一世的神情,趾高气扬得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仿佛已经将胜利稳稳攥在了手心之中。 他扯开嗓门儿,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等咱们顺利拿下这永新,老子定要让那帮穷酸的泥腿子尝尝厉害,好好看看得罪我们是什么下场!” 紧跟在其身旁的刘枚皋,则用充满仇恨与复仇欲望的眼神死死盯着前方,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 “到时候,一个活口都不许留,统统给我杀光!” 再看正在行进中的那些敌兵们,他们拖拽着异常沉重的脚步,缓缓向前挪动着身躯,每个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这漫长时间的艰苦行军早已令他们感到人困马乏、饥渴交加,身心俱疲到了极点。 “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等会儿一切行动听我指挥!” 此时,袁文才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犹如燃烧的火炬一般,紧紧握住手中的枪支,由于过度用力,他的手指关节都已微微泛白。 终于,当这帮敌人彻底踏入了农军精心设计并巧妙布置好的埋伏圈内后,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王亚新突然间猛地站起身躯,用尽全身力气,高声怒吼道: “开火!”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土炮响,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骤然划破了原本死一般沉寂的夜空。 ……… 第102章 永新保卫战(2) 刹那间,这声巨响仿佛是一道信号,紧接着便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枪声和呐喊声。 农军们手中的步枪、土枪以及古老的鸟铳一同开火,那密集的子弹宛如疾风骤雨般朝着敌人疯狂倾泻而去。 一时间,火光闪烁,硝烟弥漫,整个战场都被笼罩在了一片紧张而又激烈的氛围当中。 与此同时,一颗颗威力巨大的土雷也相继爆炸开来,伴随着阵阵轰鸣之声,火光直冲天际,浓烟滚滚翻腾而起,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通红。 “啊——” 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惊恐万分地尖叫着,那凄惨的叫声瞬间穿透云霄,在夜空中回荡不息。 “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魁惊慌失措地扯着嗓子大喊起来,他那张原本还洋洋自得的脸庞此刻已变得毫无血色,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眼中流露出的尽是难以言喻的恐惧之色。 一旁的刘枚皋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他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用近乎变调的声音嘶喊着: “快……快点反击! 不能让他们得逞!” 然而,此时此刻的敌人早已乱作一团,士兵们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彼此之间相互推搡、碰撞,根本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防御或反击阵势。 有的人只顾着埋头狂奔,全然不顾方向; 有的人则干脆直接扑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脑袋,身体因极度害怕而不停地瑟瑟发抖。 “冲啊!” 只见王佐双手紧紧握住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高高地举过头顶,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 刹那间,他就像一支离弦之箭一样,以风驰电掣之势率先冲了出去。 随着王佐这一冲锋的信号发出,那些一直隐藏在埋伏点的农军战士们,如同听到了战斗号角的猛虎一般,一个个矫健地跃起身来。 他们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又如狂风骤雨般勇猛地向着敌人席卷而去。 一时间,战场上响彻起农军战士们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这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仿佛能够冲破云霄,直抵苍穹。 那股气势磅礴的杀意,好似要将敌人彻底吞没,让其在这片天罗地网之中无处可逃。 赵烧也毫不示弱,紧跟着大部队一同冲了出去。 他一边狂奔,一边熟练地扣动扳机,手中的枪支不断喷射出火舌。 此时此刻,他心中原本的恐惧已经完全被无穷无尽的愤怒所驱散和替代。 在他的眼中,除了敌人那狰狞可恶的身影之外,再无其他。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一定要将这些敌人全部消灭干净,为胡班长报仇雪恨! “别让他们跑了!” 袁文才怒目圆睁,声如洪钟,宛如平地惊雷一般,震耳欲聋的吼声瞬间传遍了整个战场。 这声音仿佛拥有无尽的穿透力,轻而易举地刺破了战场上嘈杂的喊杀声和兵器相交的铿锵之声,直直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胸腔深处喷涌而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绝。 与此同时,他那燃烧着激昂斗志的目光,犹如熊熊烈火,让人不敢直视。 此刻的袁文才就像一头愤怒的雄狮,正张牙舞爪地向着敌人咆哮,誓要将其彻底吞噬。 而此时的敌人呢? 早已被农军那排山倒海般的勇猛进攻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 他们瞪大惊恐的双眼,面如死灰,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和意志。 原本紧握在手中的武器,此刻却如同烫手的山芋一般,被他们慌不择路地扔得满地都是。 只见那些敌人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有的甚至连鞋子都跑掉了,光着脚丫子在泥泞的地上狂奔。 他们相互推搡、拥挤,有的人还因为太过慌乱而摔倒在地,但根本来不及爬起,便被身后蜂拥而至的人群踩踏而过。 一个个面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双腿更是软得像面条一样,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终于,他们再也没有力气逃跑了,只能绝望地跪倒在地,高高举起双手,口中不断求饶,表示愿意投降。 “哈哈,这群胆小鬼!” 站在一旁的刘三望着眼前这些狼狈不堪的敌人,忍不住仰头放声大笑起来。 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笑够之后,刘三恶狠狠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其中一名投降的敌人猛踹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名敌人惨叫着滚出老远,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才停下来。 那名敌人被踢得翻倒在地,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然而,只有刘三自己心里清楚,就在刚才战斗最开始的时候,他的内心也曾充满了恐惧,生怕自己会命丧黄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魁望着眼前一片狼藉、败局已定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于是心生怯意,颤抖着双手企图爬上马背,尽快逃离这个犹如噩梦一般恐怖的地方。 然而,一直在密切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赵烧,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王魁片刻。 当他看到王魁准备骑马逃跑时,赵烧毫不迟疑地举起手中那把沉甸甸的长枪,稳稳地瞄准了王魁所骑之马的后腿。 只见他手指轻轻一勾,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刹那间,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如同平地惊雷一般震耳欲聋。 那匹原本温顺的马儿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痛苦地发出一声尖锐而凄厉的嘶鸣声。 紧接着,它那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飞扬。 由于事发突然,王魁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随着马匹的倒下,他整个人就像一颗炮弹一样被狠狠地从马背上甩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后,重重地摔到地上。 一时间,他满脸尘土,头发凌乱不堪,模样十分凄惨。 “别动!” 赵烧大喝一声,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 他几个箭步如飞地冲到王魁面前,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眨眼之间,他便已来到近前,迅速将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王魁的脑袋上,眼中闪烁着寒光,厉声道: “再敢乱动一下,我就让你的脑袋开花!” 王魁被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断滚落下来。 他全身僵硬地躺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与此同时,躲在一旁的刘枚皋见势不妙,心中仍存一丝侥幸心理,妄图趁着现场混乱无人注意到他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溜走。 可惜,他这点小心思又怎能瞒得过眼尖的王亚新呢? …… 第103章 永新保卫战(3) 就在那一瞬间,王亚新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疾驰而出,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他仿佛化身为一支离弦的利箭,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直地冲向刘枚皋所在之处。 眨眼之间,他便已出现在刘枚皋的面前。 只见王亚新猛地伸出那双粗壮有力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牢牢地抓住了刘枚皋的衣领。 刘枚皋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弱小,就好像一只被老鹰捉住的小鸡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王亚新轻而易举地就将刘枚皋提了起来,让对方双脚离地,在空中徒劳挣扎。 而另一边,战场上正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农军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喊杀声、枪炮声响彻云霄。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但最终还是农军凭借着顽强的斗志和出色的战术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鏖战之后,战场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农军大获全胜,他们不仅成功击退了来犯的敌人,更是收获颇丰。 整整一百多支制作精良的枪支落入了农军手中,此外还有数不清的弹药以及各种宝贵的物资。 这些战利品无疑大大增强了农军的实力,为接下来的战斗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 这场胜利对于农军来说意义非凡,它极大地振奋了全体将士的士气。 战士们激动万分,欢呼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战场。他们纷纷相互拥抱在一起,尽情释放着内心深处的喜悦之情。 有的人甚至喜极而泣,泪水与欢笑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面。 此时的赵烧同样也是满心欢喜,他抬起手臂擦去脸上沾染的汗水和弥漫的硝烟。 那张黝黑刚毅的脸庞上绽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这笑容里蕴含着满满的胜利喜悦,更透露出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憧憬。 他深知,此次胜利只是一个开始,前方还有更多艰难险阻等待着他们去征服。 但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迎来最后的光明。 “这次多亏了大家的默契协作以及紧密配合,咱们精心策划的埋伏战术才能取得这般辉煌的成果啊。” 王亚新望着那群满脸兴奋、难以抑制内心激动之情的战士们,提高嗓音大声说道。 “没错呀,咱们这支由农民组成的军队真是越来越强大啦! 只要咱们始终保持团结一致的心,就绝对不会存在打不赢的战斗!” 王佐面带微笑地附和道,那笑容里满溢出自豪与骄傲。 袁文才目不转睛地盯着刚刚缴获而来的一捆捆崭新枪支,难掩心中的兴奋,激动地喊道: “瞧瞧,有了这些精良的武器装备,咱们队伍的战斗力又能得到大幅提升了。 要是那些可恶的敌人胆敢再次进犯,咱们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尝尝咱们厉害!” 就在这时,阳光洒满大地,微风轻拂。 农军战士们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肩扛着胜利的旗帜,怀揣着满满的荣耀,浩浩荡荡地返回了永新县城。 而此时,热情似火的百姓们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守候在街道两侧,翘首以盼。 “快看呐,咱们的英雄们凯旋归来啦!” 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高呼一声,紧接着,欢呼声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人们的脸上都绽放出灿烂无比的喜悦笑容,眼中流露出对战士们深深的敬佩之意。 “谢谢你们不顾自身安危,奋勇杀敌,保卫了我们共同的美好家园!”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情绪格外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紧紧拉住一名战士的手,由于过于激动,那双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赵烧站在人群之中,感受着百姓们如潮水般涌来的热情,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感。 望着眼前一张张洋溢着幸福与感激的笑脸,他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有多么重大。 他明白,他们所经历的每一场激烈战斗、流下的每一滴血汗,都是为了守护这些淳朴善良的人们。 无论面对怎样强大的敌人,只要想到身后有着这样一群坚定支持他们的百姓,所有的艰辛付出便都变得无比值得。 夜幕降临,整个县城沉浸在一片喜庆祥和的氛围当中。 广场上,熊熊燃烧的篝火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映照着人们兴奋而又激动的面庞。 “来,让我们一起为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干杯!” 王亚新高举手中的酒杯,大声呼喊着。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激情。 “对,以后看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还敢来侵犯咱们!” 战士们纷纷应和道,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伴随着清脆的酒杯碰撞声响彻云霄。 一时间,欢声笑语交织成一首激昂的乐章,在空中久久不散。 赵烧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只觉这酒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甘甜可口。 那股辛辣的滋味顺着喉咙缓缓滑落,却仿佛在他心底燃起了一团更为炽烈旺盛的火焰,激励着他勇往直前。 然而,尽管此时身处欢乐的海洋,但赵烧心里十分清楚,革命的征程才刚刚开始,前方还有漫长的道路需要去跋涉。 未来将会遇到更多难以预料的艰难险阻以及残酷血腥的战斗,但此时此刻,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纵情享受这份属于胜利者的荣耀与喜悦,同时也为即将到来的挑战积蓄满满的信心和无畏的勇气。 在随后的那些漫长时光里,赵烧宛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猛虎,愈发拼命地投身于艰苦卓绝的训练之中。 他日复一日地苦练枪法,那枪支仿佛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每一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不仅如此,他还潜心钻研各种战斗技巧,从近身搏击到战术策略,无一不学。 每一回,当汗水湿透他的衣衫,如同雨水般洒落地面;每一次,当极度的疲惫侵袭着他的身躯,令他几近瘫倒在地,但他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退缩之意。 因为他深知,只有经历这般千锤百炼,才能铸就真正的强大。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边的永新,在农军坚不可摧的守护之下,仿若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出蓬勃的生机与活力。 广袤无垠的田野间,绿油油的庄稼迎风摇曳,茁壮成长,仿佛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即将来临。 热闹非凡的街市上,人来人往,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生意日渐兴隆。 孩子们欢快的笑声似银铃一般,在清新的空气中久久回荡,给这座小城增添了无尽的欢乐与温馨。 如今的永新,正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向着那充满希望与光明的美好未来,稳稳当当、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行进。 ……… 第104章 再次穿越现实 永新县的夜晚,如墨汁般浓稠的黑暗再度笼罩着这片大地。 浓厚的云雾仿佛一层厚重的帷幕,将整个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除了那无尽的漆黑,仿佛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的存在。 刘三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呆若木鸡、愣愣出神的赵烧身上,忍不住开口问道: “赵班长,咱们这不是打了一场大胜仗嘛,按道理来说大家都该高高兴兴的呀,可您咋看起来这么垂头丧气的呢?” 赵烧缓缓地抬起头,仰望着夜空,伸出手指向那颗在云雾中时隐时现的星星,喃喃自语道: “你看看那颗星星,它此刻还能在天空中闪烁,但谁又能知道,说不定哪一天它就无法再继续闪耀于天空了。” 刘三顺着赵烧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那颗忽明忽暗的星星后,不禁咧嘴一笑,说道: “赵班长,您这话我可不明白了。 星星本来就在天上闪烁啊,但这和咱们有啥关系呀?” 赵烧转过头来,凝视着一脸纯真质朴的刘三,轻轻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唉,说了也是白说,你根本理解不了我的心思。 算了,你还是赶紧去好好玩儿你的吧!” 刘三听到班长这番话里明显有着驱赶自己离开的意思,他倒也不以为意,嘿嘿一笑之后,便转身朝着一旁熊熊燃烧的篝火跑去,加入到其他人欢快的庆祝队伍之中了。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般飞逝而过。 晚会一过,赵烧再一次躺在了位于永新县内那简陋且临时的居所里,然而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此刻在他身旁紧紧拥挤着的人,已从最初的九个减少到如今的六个。 战争向来都是残酷无情的,它就像一个冷酷的收割者,不断地夺走人们宝贵的生命。 就在前几日,那个曾经生龙活虎、勇往直前的宇三,也在一场惊心动魄的伏击战中迎来了自己人生的终章。 无独有偶,与此同时,另外两位不幸的战友也在这段艰难的时期相继陨落。 面对如此沉重的打击,赵烧的内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一般,疼痛难忍。 因为仅仅在数月之前,他们十个人还曾欢聚一堂,无忧无虑地嬉笑打闹,共同畅谈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可是如今,转眼间便已物是人非,那些熟悉的面孔一个个离他而去。 这怎能不让赵烧心生疑虑呢? 他开始质疑自己所选择的这条道路是否真的值得继续坚持走下去。 毕竟,在这个充满变数和危险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够预知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更无法确定是明天的阳光还是突如其来的意外会率先降临。 怀揣着这样的困惑和迷茫,赵烧缓缓闭上双眼,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而伴随着屋内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响起,似乎那几位已经逝去的战友也正逐渐被人们淡忘,消失在了岁月的长河之中…… …… 清脆而响亮的提示音响起,仿佛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叮,恭喜宿主成功开启新任务,开启任务数量加 10,目前开启任务总数已累计至 9950 个。” 机械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与此同时,一段段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持续不断地发放着。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系统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检测到强烈干扰源! 正在进行紧急修复......” 一连串急促的警示符号闪烁在虚拟屏幕上。 此时,窗外的景象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平静的夜空被一道黑乎乎的身影所撕裂,那道身影若隐若现,时而虚幻得如同烟雾一般,时而又凝实得宛如实体存在于天地之间。 负责巡逻的士兵们毫无察觉地从这道神秘黑影身旁走过,他们的目光似乎无法捕捉到这个奇异的存在。 黑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轻轻地挥了挥手,仿佛是要打断某种无形的力量。 紧接着,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 “还好,来得还不算太迟……” 话未说完,只见他肩头忽然亮起一盏猩红的信号灯,瞬间将整个黑影笼罩其中。 眨眼间,黑影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烧似乎又穿越了,还是一模一样的情景,他坐在凳子上,手上的圆珠笔笔刚好在近代史纲要上写着——如果我有一天穿越到了抗战时期,我要尽我所能改变这一切。 最后二字写完,赵烧还没有从发懵中反应过来,眼前的近代史纲要许老师就已经从讲台上走了下来,略带不满地说: “你就是这样听课的?”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威严。 赵烧还沉浸在自己是否回来的事实之中,听许老师的话,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真的好像真回来了。 他略带歉意的回话说: “老师,我只是稍微发懵会儿,没事吧!” 许老师这时准备放过他了,可见赵烧的书籍上写的不是笔记,而是一句过于离谱的话,一向脾气还算好的她一下就指责说道: “你脑壳秀逗了吧! 还穿越,真不是小说看多了吧!” 一直埋头写笔记的众人纷纷望向他,准备看他写出什么样的八卦,一听到老师说出这样的话语,纷纷嘲笑起赵烧。 赵烧完全没有理会周围的状况,此时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竭尽全力去证明自己是否真的穿越回来了。 那无比真实的老师的说话声,还有同学们刺耳的嘲笑声,犹如一阵强烈的风暴,将他紧紧包裹,让他仿佛一下子又置身于那个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课堂。 他在心中按照早已回顾得滚瓜烂熟的记忆,竟然与许老师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同样的话语: “上课不认真听讲,在加扰乱课堂,记一大过,扣你(我)10分平时表现分。” 许老师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他,嘴里疑惑地念叨着: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句话?” 赵烧反应过来:“我又穿越回来了?” ……… 第105章 冲出枷锁 反应过来的赵烧,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犹如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慌乱地环顾着四周那再熟悉不过的教室环境。 墙壁上张贴的励志标语,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那些激昂的话语仿佛凝固在了时光中; 黑板上方悬挂的时钟,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摆放整齐的课桌椅,一尘不染,一切都显得如此亲切,却又带着几分陌生感。 “我又穿回来了?” 赵烧喃喃自语道,声音低得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惊讶,犹如汹涌澎湃的大海,思绪的波涛不断翻滚着。 就在这时,那位戴着四方眼镜的许老师,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 她手中紧握着一本厚厚的教材,那教材仿佛是她的武器,用力地敲打着桌面,发出“砰砰”的声响。 同时,她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示意赵烧赶紧坐下。 然而,此时的赵烧心乱如麻,脑袋里仿佛塞进了一团乱麻,哪还顾得上老师的指示。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完全不顾身后众多老师和同学们诧异的目光,毅然决然地起身朝着教室门口飞奔而去。 这一举动瞬间点燃了整个教室的气氛,原本安静得如同沉睡的湖水般的课堂,顿时变得喧闹起来。 许老师气得脸色发青,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犹如一块青紫的猪肝。 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嘴里忍不住冒出一些难听的脏话: “xxx 反了!” 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划破这教室里的空气。 她一边骂着,一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想要追出去将赵烧抓回来。 而那帮爱凑热闹的同学们则纷纷开始起哄。有的人大声喊道: “赵烧,快跑啊! 千万别被许老师给抓住啦!” 那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激动,仿佛在为一场激烈的比赛加油助威。 还有人兴奋地挥舞着双手,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晕,高声叫道: “赵烧,你真是太厉害了! 我支持你!” 更有人满脸崇拜地高呼: “早就受够许老师那像流水账一样枯燥无味的讲课了,赵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偶像!” 一时间,教室里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有尖锐的叫喊,有兴奋的欢呼,有激动的鼓掌,好不热闹,就像一个炸开了锅的集市。 风风火火地冲出教室的许老师,原本打算加快步伐去追赶赵烧。 然而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 那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房顶,直达云霄一般。 无奈之下,许老师只得停下匆匆前行的脚步,转身折回教室。 可是那些已经被赵烧点燃起无限激情的同学们又怎会老老实实地呆坐在桌椅之上呢? 他们像一群受到惊扰的蜜蜂一样,“嗡”的一声,一窝蜂似地涌出了教室。 然后迅速聚集在走廊的墙壁旁边,伸长脖子,瞪大眼睛,急切地想要知道逃跑的赵烧最终究竟会落得怎样一个下场。 看到此情此景,许老师真是感到既好气又好笑。 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试图阻止同学们的冲动行为,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都给我回去!”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最后,许老师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任由事情自由发展下去。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调皮捣蛋的孩子们虽然闹得不可开交,但至少还没把她气到昏厥过去。 只不过此刻,三楼的走廊上挤满了人,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人们的身体紧紧挨着,呼吸声、交谈声交织在一起。 由于同班同学们的吵嚷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吸引来了其他班级的学生和老师们的注意。 大家纷纷面露疑惑之色,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带着满心的疑问,一些老师迅速赶了过来。 他们凭借多年的教学经验和沉稳冷静的性格,及时采取措施控制住了事态的进一步恶化。 不然,如果任凭其发展下去,整个学校恐怕都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万一再因此闹出人命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与此同时,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赵烧,则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迈着大步飞速奔下楼梯。 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要踏碎脚下的地面。 径直朝着校外狂奔而去,他的身影在校园的小道上一闪而过。 只见他身形矫健,如同一道闪电般,一个顺势跳跃,就轻松地跨越了那长长的沙坑。 沙坑中的沙子被他带起一阵飞扬,仿佛形成了一道黄色的烟雾,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此刻,赵烧的心中思绪万千。 他的脑海中像是放映着一部快速切换的电影,回忆与憧憬交织,忧虑与希望并存。 他究竟在思考着什么呢? 或许是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充满期待,想象着自己如何在艰难险阻中奋勇前行; 亦或是回忆起曾经的种种经历,那些欢笑与泪水,成功与失败。 而他又将去往何方呢? 是追寻某个重要的目标,那个目标犹如远方的灯塔,在黑暗中为他指引方向; 还是逃离某种困境,那困境如同沉重的枷锁,让他渴望挣脱束缚? 无人知晓答案。 然而,赵烧的眼神却无比坚定且肯定。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他紧咬双唇,似乎在内心深处立下了誓言一般说道 “这次,那种熟悉的感觉依旧存在。 我坚信,这一次一定能够改变我父亲的命运!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绝不退缩。” 那语气坚决而有力,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就在这时,远在另一边正在正常打猎的孙天明突然听到自己手中的大哥大手机响起了悦耳的铃声。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那悠扬的旋律在寂静的山林中得格外突兀。 孙天明停下手中的动作,迅速将手机拿至耳边问道: “什么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立刻去阻止一人前往矿井。 关于此人的照片和他目前所在的位置,稍后会发送给你。” 那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 话音刚落不久,一张清晰的人物照片以及详细的地理位置信息便通过先进的技术传输到了孙天明的大哥大手机上。 这部老旧但实用的手机竟然具备 3d 投影功能,只见它在孙天明面前投射出一幅立体图像,仔细地标明了赵烧所要前往的矿井地点,以及赵烧本人此时正身处的江城具体位置。 孙天明眼神微眯,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手指迅速地在手机屏幕上操作着,接连发送出好几条简短而有力的信息给他手底下的那些人: “该干活了!” 这几个字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命令口吻,让人感受到他此刻内心的决然和紧迫。 发完消息之后,只见孙天明动作利落地将那把精致的猎枪收入身后特制的背包之中。 那背包鼓鼓囊囊的,装满了他的装备。 随后,他跨上那辆酷炫的摩托车,熟练地扭动钥匙、踩下油门。 伴随着发动机发出一阵低沉而震撼人心的轰鸣声,摩托车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出,瞬间扬起一片尘土。 ……… 第106章 迷途,前途是什么呢? 赵烧一路飞奔,那急促的脚步声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焦灼与不安。 可当他跑出校门后,却如同迷失方向的孤雁,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我该何去何从呢? 是回到那个充满苦难的民国,还是无力去解救可能面临爆炸的父亲?” 赵烧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 眼前是一片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繁华街区。 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发出阵阵喧嚣的轰鸣声; 行人摩肩接踵,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活。 赵烧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这热闹而又陌生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困惑。 “那个食不饱、穿不暖,认识的人一个个离去的民国,我真的还要回去吗? 可父亲…… 我又怎能不管不顾?” 赵烧内心纠结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次回到那个食不饱、穿不暖,认识的人一个个离去的民国时代。 那个充满苦难与挣扎的岁月,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又或者,他会像上一次一样,踏上前往老家的征程,去解救即将面临爆炸而死亡的父亲。 那是他心中无法割舍的牵挂。 在迷离的思绪中,赵烧随着街上的道路缓缓走着,脚步沉重而又迟疑。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思考着接下来该去往何方,又要去做些什么。 众人对于单独行走在大街上的赵烧没有任何怀疑,毕竟在街上出现一个学生也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 赵烧身着一身整洁的校服,那是他青春的象征,也是他与这个世界联系的纽带。 赵烧想到了一点: 这里究竟是现实的世界,还是一个虚幻飘渺、由自己的记忆构成的世界呢? 不然为何出现这么多形形色色的物品以及环境,还有那些人物说的话,他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熟悉感如同迷雾一般笼罩着他,让他无法分辨真假。 “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幻的,那我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 不,我要弄清楚。” 赵烧暗自思忖。 赵烧想到一个办法: 如果我不会流血,没有疼痛,是不是就说明这一切都是虚幻的,自己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毫无意义的。 跟从自己的想法,身穿一身校服的他按照记忆中不远的卖刀店,果断地前往。 卖刀店的店长是一位热情好客的人,赵烧还是从别人那里听说这店长的名号,人称—断师傅。 因打的一手好刀,在这条街上,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开的店铺有他的时间长。 赵烧知晓自己如果直接去跟断师傅买刀,一看就是不行的。 于是,在断师傅还没有外出询问赵烧要干嘛时,赵烧已经拿着菜刀,闭上眼睛,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肚子划了一刀。 周围的人们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天空。 有人试图上前阻止赵烧自残的行为,他们的脸上充满了震惊和担忧。 听见外面众人的惊呼,赵烧下意识睁开眼睛,除了一道黑乎乎的划痕外,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衣服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肚子里是黑乎乎,深不见底的漆黑。 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 “果然,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我上一次怎么那么傻,连现实和虚幻都分不清楚。” 赵烧自嘲道。 那无尽的黑暗如同深渊一般,吞噬了他的希望和勇气。 他笑了,笑的如此的放肆,笑的是自己呆呆傻傻的上一次连现实和虚幻都分不清楚。 那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无奈,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和无知。 接着他哭了,哭的伤心难过,哭的是自己一无所获的上一次连拯救父亲的真正的机会都没有。 那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流淌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切在旁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疯了,这里有人疯了,肚子流着血还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了。” …… 人们纷纷议论着,有的人认为他是个疯子,有的人则猜测他可能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然而,只有少数几个人注意到了他眼中的绝望和迷茫。 其中一位老人默默地看着赵烧,心中涌起一股同情。 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赵烧的肩膀,说道: “孩子,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有时候,我们无法改变现实,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面对它。 不管发生了什么,活着才有希望。” 赵烧抬起头,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群,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孤独和无助。 “活着才有希望吗? 可我现在连这是真实还是虚幻都不知道,我又该如何面对呢?” 赵烧在心里痛苦地思索着。 他慢慢站起身来,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现场,留下了一片疑惑和惋惜的目光。 那孤独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凄凉。 赵烧拖着沉重的步伐,依旧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老人的那句话:“活着才有希望。” 可他却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曙光。 街道上的喧嚣仿佛与他隔绝,他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与迷茫之中。 他开始回忆起自己在民国的那些日子,食不饱、穿不暖,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那种无助和绝望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而回到现实,他又面临着不知真假的世界和无法确定的未来。 “我究竟该怎么办?” 赵烧喃喃自语。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个可能面临爆炸危险的人。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他必须去拯救父亲,可如果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他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知不觉间,赵烧来到了一个公园。 这里宁静而美丽,绿树成荫,花朵绽放。 他找了一个长椅坐下,静静地看着远方。 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让他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 “或许我应该再去寻找一些线索,确定这到底是真实的世界还是虚幻的梦境。” 赵烧心中想着。 他决定从自己熟悉的地方开始寻找,比如学校、图书馆等。 也许在那些地方,他能找到心中的答案。 赵烧站起身来,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出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当他来到学校门口时,看着那熟悉的校门和校园里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上午,他才翻身出校,中午,他又返回来了。 他走进校园,来到自己的教室。 教室里空无一人,桌椅整齐地摆放着,黑板上还留着老师上节课的板书。 赵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回忆着在这里度过的时光。 “这里的一切都如此真实,不像是虚幻的。” 赵烧自言自语道。 他开始在教室里寻找线索,翻看书包、查看课本,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 然而,除了熟悉的感觉,他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赵烧失望地走出教室,来到图书馆。 图书馆里安静极了,只有翻书的声音和轻微的脚步声。 他在书架间穿梭,寻找着可能与现实和虚幻有关的书籍。 终于,他在一本哲学书籍中看到了一句话: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界限往往是模糊的,我们需要用心去感受和判断。” 这句话让赵烧陷入了沉思。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和想法,也许他一直以来都过于执着于分辨现实和虚幻,而忽略了自己内心的感受。 他想起了老人的话,活着才有希望。 不管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他都应该勇敢地面对,去追求自己的希望和梦想。 赵烧决定不再纠结于现实和虚幻的问题,而是专注于自己的目标——拯救父亲。 赵烧的冒险之旅还在继续,他不知道前方会有多少困难和危险,但他已经不再迷茫和无助。 他知道,只要他活着,就有希望。 他将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为了自己的信念和梦想而奋斗。 …… 第107章 深夜哭泣的赵烧 赵烧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此刻竟泛起了丝丝光亮,他紧紧地盯着书本上的内容,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脑海深处。 “没错,只要还活着,一切便都还有希望。 若整日无所事事、碌碌无为,那不就等同于坐以待毙么? 且不说连自己都会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又如何对得起贺牛夫妇多年来对我的悉心栽培呢?” 赵烧喃喃自语道。 然而,当思绪回到如今那残酷而又令人绝望的现实时,他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被浇灭,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力地垂下了头。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开始自我批判起来。 “你知道那种感受吗? 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在自己眼前缓缓倒下。 他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那句 ‘替我好好活下去,看看我们共同为之奋斗过的世界’。 那一刻,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犹如千斤重担一般压在心头,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是一份何其沉重的使命啊! 我真的好怕…… 好怕自己还没能坚持走到终点,就先行一步倒下了。 如此这般,我岂不是太过窝囊废了? 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那些曾经给予我无尽帮助和支持,一路伴我前行的人们呢?” 说到此处,赵烧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如孩童般埋头嚎啕大哭起来,只觉得身上背负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这记忆世界宛如一座神秘而虚幻的城堡,似乎与赵烧的内心紧密相连,就像是他心房的具象化呈现一般。 当赵烧那悲痛欲绝的哭声响起时,整个图书馆瞬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稀稀疏疏散落在各个角落里阅读学习的同学们,竟然在眨眼间如烟雾般消散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空荡荡的桌椅和寂静无声的空间。 与此同时,外面的天气也像是被赵烧的情绪所左右,急剧地转变着。 刚才还是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的美好景象,转眼间就被汹涌而来的乌云所吞噬,天空变得阴沉压抑,豆大的雨点开始疯狂地砸向地面,形成一片白茫茫的雨幕。 狂风呼啸而过,树枝在风中剧烈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赵烧的悲伤而颤抖。 或许是因为赵烧心中的情感波澜太过强烈,以至于就连身处真实现实世界中的他自己,躺在床上的躯体都难以抑制地流淌下伤心的泪水。 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一滴接着一滴,仿佛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哀伤。 正在睡梦中的刘三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声,他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然后慢慢地翻过身去。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顿时清醒过来——只见赵烧,这位平日里坚强稳重的班长,此刻正像个孩子一样低声哭泣着。 而且,刘三还发现位于房间角落的其他五个人也都纷纷坐起身子,大家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惑和惊讶,一同好奇地打量着赵烧,想要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伤心难过。 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不知所措的氛围之中。 众人望着哭泣不止的赵烧,心里焦急万分,但却又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才能止住他的泪水。 有人试图轻声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苍白无力; 有人手忙脚乱地递上毛巾,希望能帮赵烧擦干眼泪,但这一切似乎都无法减轻他内心深处的痛楚。 就这样,众人眼睁睁地看着赵烧沉浸在悲伤之中,而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毫无办法。 刘三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说道: “哎,要不咱们还是出去好好讨论一下吧。”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其他人,眼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和谨慎。 其余几个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刘三的提议。 于是,他们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门口。 当最后一个人的脚步跨出房门后,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被打破,众人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谨小慎微,开始畅所欲言起来。 只见戴着眼镜的宇鑫率先抛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们当中有没有谁知道赵班长为什么会哭啊?”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表情严肃而又充满好奇。 这时,身材矮小且略显肥胖的肖四则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依我看呐,说不定是赵班长觉得每天都吃不饱饭,结果昨晚做梦的时候,连梦里的食物都跑掉了,所以才伤心地哭了起来。” 说完,还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似乎对这个猜测颇为自信。 然而,刘三却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去去去! 你这个小矮个儿,整天就只知道吃吃吃! 难道在你眼里,赵班长就是那种会因为食物而发愁到哭泣的人吗? 要我说啊,赵班长肯定是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还记得今晚举办的篝火晚会吗? 当时我特意跑去邀请赵班长跟我们一同欢庆,可就在那个时候,赵班长竟然说出了一句特别有文学气息的话……” 说到这里,刘三突然像是卡壳了一般,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半晌都说不出下文来。 一旁性子急躁的李喜见状,顿时气得握紧了拳头,大有一副要给刘三一通教训的架势。 就在那一瞬间,李喜那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风声,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一般,直直地朝着刘三面门砸来! 眼看着这拳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刘三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冲脑门儿,刹那间,他脑海里一片空白。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三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似的,猛地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地大喊道: “等等,我想起来了!” 听到这话,原本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其他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同时异口同声地问道: “赵班长到底说了什么呀?” 刘三偷偷瞄了一眼周围人的脸色,发现他们一个个眼神不善,仿佛只要自己敢不说实话,下一秒就会被生吞活剥了一样。 没办法,他只得硬着头皮把赵班长的话一五一十地吐了出来: “赵班长当时指着天上的一颗星星说道: ‘你看看天上的那颗星星,它此刻还能在天空中闪烁,但谁又能知道,说不定哪一天它,就无法再继续闪耀于天空了。’ 你们说说,这跟赵班长哭到底有没有关系啊?” 第108章 连接记忆的是什么? 李喜听完后,先是皱起眉头沉思片刻,然后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而那个午后一直沉默不语的家伙也跟着摇了摇头,显然也是一头雾水。 这时,一旁的肖四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星星是什么东西? 好吃吗?” 面对如此奇葩的回答,刘三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叫苦:这都是些什么队友啊! 不过好在还有戴眼镜、看起来挺有智慧的宇鑫没有发表意见呢。 于是,刘三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宇鑫身上,满怀期待地转头看向了他。 宇鑫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地缓缓说道: “大家都知道,星星啊,那可是我们夜晚抬头仰望天空时所见到的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 可千万记住喽,它们可不是能拿来吃的食物哦! 我觉得呢,赵班长之所以会这么说,其实是打了一个比方。 意思就是咱们呐,就如同夜空中的繁星一般,说不定哪一天突然就消逝不见了,永远也无法再出现在这世上啦。” 说到这里,宇鑫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庞,接着继续道: “我猜想啊,赵班长之所以会忍不住哭泣,大概率是因为最近经历的这两场激烈战斗。 胡排长还有宇三等战友们的壮烈牺牲,让他内心充满了悲痛与哀伤。 尤其是胡排长,如果不是他挺身而出、英勇奋战,各位可以想一想后果会怎样? 恐怕连赵班长此刻都没法安然无恙地站在咱们面前跟大家说话了。” 听完宇鑫这番话,众人不禁悲从中来,脑海中纷纷浮现起胡排长生前的种种情景。 尽管平日里胡排长相当地严厉,但每当有人实在坚持不下去,或者身体出现状况的时候,最先赶来安慰鼓励的那个人,必定是胡排长无疑。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宇鑫再次打破了沉寂: “唉…… 既然如此,那咱们往后可得对赵班长更好一些才行了。 毕竟如今在这支队伍当中,赵班长最为熟悉和亲近的也就只有咱们这几个人了呀。” 话音刚落,只见肖四抬手用力抹去有些许湿润的眼球,咬着嘴唇说道: “这样的话,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接收赵班长给我的包子了!” 刘三接着道: “我也不会再训练时让班长担忧了” …… 屋外站着的几个人,耳朵里充斥着从屋内传来的赵烧那细声抽咽、仿佛永无止境的哭声。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茫然和不知所措的神情。 此时,气氛显得异常凝重,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状况。 大家开始纷纷开动脑筋,急切地思索着能够止住赵烧哭泣的方法。 毕竟,如果任由他这么哭下去,今晚所有人恐怕都将无法安然入睡。 就在这时,午后突然眼睛一亮,开口说道: “我倒是有一个土方法! 咱们可以给赵班长再加一床被子呀,说不定让他暖和一些就能睡着了呢。” 其他人一听,觉得这个主意似乎有点道理,于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李喜却有情绪了,双手击掌,一脸问责说: “午哑巴,你怎么不早说啊?” 午后耸肩缩背,回话说: “不是我不想说啊,我看你们讨论着赵班长哭的缘由,也没问要如何止住赵班长的眼泪啊!” 随后,众人一同返回屋子,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为赵班长加上了一床厚厚的被子。 说来也怪,就在他们完成这个动作之后,原本还在抽泣不止的赵班长竟然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最后完全停止了哭泣。 …… 在此之前,处于记忆世界中的赵烧疯狂的哭泣,势要有海枯石烂的伤心之事儿。 或许是那战友多加的一床被子让他更好的入眠,又或者是情绪得到了释放,他渐渐的不再哭泣,心也逐渐从委屈不安转变为平静。 他开始冷静分析着那些突如其来的记忆给他带来什么。 “首先,是博物馆的那场爆炸,让我得知自己现在的世界已经不是在原来的世界。 紧接着,我得到了一段我好像小时候被遗弃前的过往,明白了自己并不是贺牛夫妇的孩子,只是被他们捡到的一个孩子。 在然后,我来到一个第一视角的人,他好像有什么事儿,他还说我是不是失忆了,可我却应有急事,给遗忘在身后了。 …… 在接着到前不久,我来到这个我暂时称之为''虚拟记忆''世界。 这里出现的形形色色的人以及环境地点、文字、人物名,我通通都叫的上名来,就比如:天上飞的飞机、我所在的山城大学、那热闹非凡的校外小吃街、甚至连外面的店铺的老板名字我的都有所耳闻。 那为什么回到这的第一个念头——去解救我的父亲。” 赵烧在图书馆里走过来走过去,脚步匆匆忙忙,接着又有疑问: “那为何群我这一次止住了解救父亲的脚步了? 让我想想,,, 欧内斯特” 赵烧眉头一皱,在图书馆里的脚步也略微放慢。 突然脚步一顿,空气仿佛在此刻凝结,就见赵烧转过身,《敌人的针对》一书,其中''敌人''二字深深的吸引住他。 他瞬间瞳孔放大,嘴角微微上扬, “哦,想起来了了,原来我上一次遇见了一帮人,他们阻止我前去解救父亲的步伐。” “那问题又来了,上一次我又是怎么离开这里的啊?” 赵烧又开始新一轮的自我辩解。 “既然我可以离开,那么我又是什么让我进入这个世界的。 赵烧,发挥你那250似的智商想想。” 赵烧停下的脚步又一次走了起来只不过与上次相比较而言,他的步伐更急,更加让他陷入沉思,以至于眉头紧锁。 “到底是什么呢?” “对了,好像我以前的这些记忆也是来自于同一个出处,是什么让我拥有了这些记忆,为何这些记忆又是如此不连续,是什么原因啊?” 赵烧自言自语道。 “那最后,连接记忆的桥梁是什么啊?”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等等,我记得我以前好像念叨着,但那又是什么时间说的啊?” …… 第108章 记忆之镜 赵烧,不过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年轻人,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间将他卷入了一个奇异而神秘的记忆世界。 这个世界犹如一座巨大而错综复杂的迷宫,紧紧地困住了他,让他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自拔。 起初,赵烧只觉四周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笼罩,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竭力想要看清周围的环境,可入眼的却只是一些隐隐约约的轮廓和闪烁不定的光影。 随着时光的缓缓流逝,他渐渐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的每一处景象都与他所熟悉的现实世界有着天壤之别。 当赵烧终于明白,在这个记忆世界中无论自己做什么似乎都徒劳无功时,无奈与困惑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他的心头。 他开始静下心来,仔细地回想着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点点滴滴。 那些突如其来的记忆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拼命地想要抓住其中的关键线索,却始终感觉有某个至关重要的东西被自己遗忘了,而正是这个东西赋予了他这些奇特的记忆。 赵烧静静地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缓缓闭上眼睛,努力地想要回忆起那些被遗忘的细节。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有欢笑,有泪水,有喜悦,也有悲伤。 然而,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地思索,都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满心无奈的他只好选择放弃思考。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他轻声对自己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沮丧。 随着赵烧的释然,记忆世界的外面也逐渐恢复了正常记忆中的状态。 ……… 他缓缓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只见自己正身处一条陌生的街道上。 街道两旁是古老的建筑,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处处散发着一种沧桑的气息。 赵烧开始在这个世界中缓缓徘徊,脚步随着记忆中的模样,走过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地方。 他路过曾经玩耍过的公园,那里的秋千依旧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常常和小伙伴们在这里尽情地玩耍,追逐着那美丽的蝴蝶,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 如今,这里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却少了那份曾经的童真和欢乐。 赵烧默默地坐在秋千上,感受着微风的轻轻吹拂,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他又走过曾经读过书的学校,校园里那曾经的欢声笑语仿佛依旧在耳边回荡着。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教室里认真听讲的情景,想起了和同学们一起玩耍的快乐时光。 然而,如今的学校却显得格外安静,没有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赵烧缓缓走进教室,坐在自己曾经的座位上,看着黑板上那些熟悉的字迹,心中充满了感慨。 在记忆的指引下,赵烧回到了家。 可等待他的却是赵父的冰冷尸体。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地击中,痛苦与悲伤瞬间如洪水一般涌上心头。 他默默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父亲那冰冷的尸体,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感觉自己的世界在瞬间崩塌了。 落寞的赵烧回到自己的房间,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片广阔的天空,思绪万千。 他想起了父亲对自己的关爱与期望,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想和追求。 如今,一切都变得那么遥远,那么不真实。 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心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在这个无比艰难的时刻,大舅妈吴晓丽和大舅爹找到了他。 他们巧舌如簧,用花言巧语骗赵烧签下了抚养证明,随后便骗取了他父亲的死亡带来的工伤赔偿,并且霸占了他的老家。 赵烧被他们的欺骗和贪婪所震惊,但此时的他却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失去了父亲和家园的赵烧,只好无奈地回到学校。 他的生活变得异常惨淡,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赵村的居民得知了他的遭遇,纷纷为他带来了些许钱财,资助他度过了大学时光。 赵烧感激涕零,他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报答这些善良的村民。 大学毕业后,赵烧满怀希望地投出了一份又一份简历,然而却处处碰壁。 他的心情逐渐从期待变成了失望,最后甚至陷入了绝望。 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成为一名外卖骑手,每天奔波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为了生活而努力奋斗。 时间在记忆中缓缓流淌,赵烧的内心也逐渐变得麻木。 他开始接受自己的命运,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过着每一天。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 当记忆来到末尾,赵烧又回到了最初的教室。 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听着许老师的责骂,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 他的目光落在书本上,那些自己曾经写下的话映入眼帘——“如果有一天我穿越到抗战时期,我一定要尽我所能改变这一切。” 这句话仿佛一道耀眼的闪电,瞬间照亮了赵烧心中的黑暗。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信念,放下了一直以来的固执,不再执迷于这些记忆。 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处境,思考着如何才能摆脱这个记忆世界。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你以为你真的能轻易摆脱这个世界吗? 你的命运早已被注定,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 赵烧心中一惊,他急忙四处张望,却始终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这个神秘的声音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赵烧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与此同时,赵烧感觉到自己的信念仿佛一颗刚刚萌芽的种子,破土而出。 那段被他遗忘模糊的记忆也逐渐清晰起来。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未开启的系统,正是这个系统造就了他还活着,也是在系统的提示下,他才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赵烧兴奋不已,他迫不及待地与系统交流沟通。 系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冷漠而又神秘。 “你只有找到退出记忆世界的关键,才能真正回到现实。” 赵烧紧紧抓住这一丝希望,不断地向系统询问着线索。 系统却只是淡淡地回应道: “关键在于你自己的内心。” 赵烧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开始回忆自己在这个记忆世界中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线索。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固执和迷茫,想起了那些想要改变命运却又无能为力的时刻。 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逃避现实,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终于,赵烧明白了。 退出记忆世界的关键,就是要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内心,接受自己的命运,并且用坚定的信念去改变未来。 他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在系统的指引下,赵烧开始寻找退出记忆世界的方法。 他走过一个又一个记忆的场景,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坚定的脚步。 他不再害怕失败,不再逃避现实,而是勇敢地向前迈进。 他来到了曾经和父亲一起去过的公园,那里的花朵依然绽放着美丽的色彩。 他想起了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勇敢地面对,不要轻易放弃。” 赵烧默默地对自己说: “我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找到回家的路。” 他又来到了学校的图书馆,那里的书籍依然散发着知识的气息。 他拿起一本关于勇气和信念的书,认真地阅读起来。 书中的故事深深地打动了他,让他明白了勇气和信念的力量。 赵烧决定,要用自己的勇气和信念,去战胜一切困难。 然而,就在赵烧以为自己即将找到退出记忆世界的关键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最初陷入记忆世界的那个地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赵烧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以为你能轻易逃脱吗? 你的命运早已被注定,你永远也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赵烧愤怒地喊道: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阻止我离开?” 神秘声音冷笑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永远也无法摆脱这个世界的束缚。” 赵烧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摆布,他决定再次寻找退出记忆世界的方法。 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寻找那个被他忽略的关键线索。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赵烧终于找到了退出记忆世界的关键。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内心的力量,然后轻轻地迈出了一步。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茅草搭建的屋顶,身边还有刘三等人。 赵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现实世界的真实和美好。 随后困意弥漫,赵烧睡着了。 ………~ 第109章 风起云涌的吉安 而相比于赵烧所在的永安县城宁静的夜晚相比,此刻的吉安县却热闹的像一锅热锅上的蚂蚁似得热闹在频频上映。 ........... 在吉安县城,古老的城墙略显斑驳却威严屹立,城门口两尊巨大石狮子威风凛凛。 城中街道纵横交错,青石板路被行人磨得光滑发亮,街边店铺鳞次栉比,招牌在微风中轻摇。 富贾豪绅的府邸错落分布,朱红色大门紧闭,围墙高大坚固。 城中百姓平日里各过各的生活,有挑担小贩的吆喝声,有手艺人专注制作工艺品,还有茶馆里聊家长里短的人。 当王亚新率领四县农军打下永新县的消息传来,百姓反应各异。 一些贫苦百姓心里高兴极了,他们聚在街头巷尾兴奋议论。 “嘿,听说那农军把永新县给打下来了,还弄了个县委,开始建设永新县呢。 这可是大好事啊! 那些地主豪绅平日里作威作福,这下可有人能治治他们了。 说不定啥时候也能来咱们吉安,把那些坏家伙都给收拾了。”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满脸期待地说道。 旁边的年轻人也激动地附和着: “是啊,咱可盼着这一天呢。 农军来了咱们吉安县,或许咱们也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然而,也有百姓感到担忧。 “这农军虽然厉害,可要是惹恼了光头党反动派,咱们这吉安城可就不得安宁了。” 一个中年妇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唉,只希望不要打仗才好,咱们老百姓可经不起折腾。” 旁边的人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但尽管有担忧,贫苦百姓们心中对农军的那一丝希望却始终不曾熄灭。 ……… 城中的周老爷,身着绫罗绸缎,端坐在自家奢华大厅中。 大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精美的瓷器摆放在红木架子上。 周老爷面容富态,眼神却透着狡黠与忧虑。 此刻,他拿着密信,信中内容让他坐立不安。 原来,王亚新率领的四县农军打下永新县,还创建了永新县委,如今永新县欣欣向荣。 “这还得了!” 周老爷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他深知,农军崛起对他这样的地主阶级是巨大威胁。 与此同时,河地主也收到消息。 河地主身材肥胖,满脸横肉,平日里仗势欺人。 他坐在自家书房,书房弥漫着陈旧墨香,书架上摆满古籍经典,书桌上放着一方精致砚台。 河地主眉头紧锁,对着管家咆哮: “这农军是要翻天了不成? 竟敢打下永新县!” 管家战战兢兢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黄乡绅是吉安县城有名文化人,得知永新县被农军占领后,心中惶恐不安。 他的府邸在幽静小巷深处,庭院绿树成荫,花草繁茂。 黄乡绅在书房来回踱步,手中折扇不时扇动,心中思绪万千。 他深知,光头党反动派虽势力强大,但农军崛起也不容小觑。 如果光头党无法镇压农军,他的前途将一片黯淡。 这几位乡绅地主在各自府邸急得团团转后,决定聚在一起商讨对策。 周老爷捋着胡须,神色焦急地说道: “这农军来势汹汹,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河地主肥硕的脸上满是怒容,双手挥舞着说: “哼,他们竟敢动咱们的地盘,必须让光头党出兵镇压。” 黄乡绅微微皱眉,语气担忧: “此事需从长计议,若处理不好,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商议着如何去求光头党驻军第八师二十四团团长祝侃出兵。 随后,周老爷、河地主和黄乡绅等人带着丰厚礼物,满脸谄媚地来到祝侃的司令部。 祝侃的司令部位于城中高大建筑内,戒备森严,门口卫兵持枪而立,眼神警惕扫视周围。 祝侃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凶狠。他坐在办公桌后,看着乡绅地主们进来,微微抬了抬眼皮。 周老爷连忙点头哈腰上前: “祝司令,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那王亚新率领的四县农军打下了永新县,如今是风生水起,这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河地主也赶紧附和: “祝司令,您一定要出兵镇压这些农军啊! 不然他们的势力会越来越大,到时候我们吉安县城也将不保啊!” 黄乡绅则拱手说道: “祝司令,您是我们的救命稻草啊! 只有您才能镇压这些农军,维护我们的利益。” ……~ 祝侃听着他们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心中怒火中烧。 “好了,你们说的事儿我都知晓了,希望到时候出兵作战,各位别舍不得自己的腰包啊!” 众人,“必定的,必定的,劳烦祝司令出手了” 祝司令下令道:“来人,送客。” ……… 他深知,农军崛起对光头党反动派是巨大威胁。 如果不及时镇压,后果不堪设想。 祝侃决定召开军事会议,商讨如何镇压农军。 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凝重。 墙壁上挂着地图和军事战略图,桌上摆放着文件和沙盘。 祝侃双脚撑在桌上,眼神犀利地扫视着众人: “都说说吧,这农军打下永新县,我们该如何应对?” 一位军官站得笔直,表情严肃地说: “祝司令,农军的势力不容小觑,他们能打下永新县,肯定有一定的实力。 我们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轻敌。” 另一位军官则在地图前比划着说: “司令,永新县的地形复杂,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能贸然进攻。” 还有军官提出: “可以先派探子去打探农军的虚实,再制定作战计划。” 祝侃听着军官们的建议,陷入沉思。 他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性。 过了一会儿,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好,就按你们说的办。 先派探子去永新县打探情况,同时集结部队,做好战斗准备。 这次一定要把这些农军给镇压下去,维护光头党反动派的统治。 不然我想各位清楚自己现在的锦衣玉食是谁给的。” 军官们纷纷点头,表情坚定,准备执行命令。 经过一番讨论,祝司令做出决定。 他下令第八师二十四团祝侃全团人马,在地主豪绅反动武装配合下,向永新县城发起猖狂进攻。 随着祝侃一声令下,吉安县城顿时陷入紧张气氛。 士兵们忙碌准备武器装备,地主豪绅们也纷纷召集自己的武装力量,准备跟随祝侃部队一同出征。 在出发前,祝侃站在部队前列,眼神坚定望着前方。 他知道,这场战斗关乎光头党反动派的命运,也关乎自己的前途。 “出发!” 祝侃一声令下,部队浩浩荡荡向永新县城进发。 他们带着光头党反动派的嚣张气焰,带着地主豪绅们的仇恨,向着永新县城扑去。 而此时,在永新县城,王亚新和他的农军战士们并不知道即将面临的危险。 他们正沉浸在建设永新县的喜悦中,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奋斗着。 然而,一场残酷的战斗即将来临,他们将面临巨大的考验…… 第110章 起涨起伏 1927 年七月十九日,永新县的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了这片充满希望与挑战的土地上。 在一个简陋的茅草屋里,赵烧正舒服地睡着觉。 他那不算英俊但却充满坚毅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神情。 此时的他,正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之中,仿佛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 突然,一阵凉风吹过,赵烧微微动了动身子,却没有醒来。 而在他的身旁,刘三正小心翼翼地为他加上一床被子。 刘三是个憨厚老实的小伙子,浓眉大眼,皮肤黝黑,一看就是个能吃苦的人。 他看着熟睡中的赵烧,心中充满了敬佩。 他知道,赵烧为了这个班,为了大家,付出了太多。 加完被子后,刘三轻轻地退了出去,生怕吵醒了赵烧。 而赵烧则在这温暖的被子里,继续做着他的美梦。 不知过了多久,赵烧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受到了那床温暖的被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这队伍,看来平来没白带。” 赵烧笑着自言自语道。 起床后,赵烧迅速整理好自己的着装。 他身穿一身破旧但却干净整洁的军装,腰间系着一条皮带,显得十分精神。 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 赵烧走出茅草屋,来到了训练场上。 此时,刘三、宇鑫、李喜、午后以及肖四等人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他。 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充满了朝气。 赵烧看着他们,心中既欣慰又心疼。 他知道,在之前的攻城和伏击战斗中,众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班里人员也减少几人。 所以,在今天的早操练习中,他决定不让他们太过劳累。 “兄弟们,今天咱们就轻松点,别太累着了。” 赵烧笑着说道,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班长,我们不累。” 刘三大声说道,他那洪亮的声音在训练场上回荡。 “得了吧,刘三,我还不知道你们? 都悠着点,保存体力,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呢。” 赵烧摆了摆手,说道。 众人听了赵烧的话,都笑了起来。 他们知道,赵烧是为了他们好。 于是,在赵烧的带领下,他们开始了轻松的早操练习。 早训结束后,赵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准备去见王营长。 他知道,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赵烧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县委办公厅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他不知道王营长会对他的汇报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 来到县委办公厅,赵烧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了王营长那沉稳的声音。 赵烧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看到王营长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看着文件。 王营长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他那国字脸显得十分威严,一双眼睛里透露出一种睿智的光芒。 “报告营长,二排三班长赵烧前来汇报二排的战斗情况。” 赵烧立正敬礼,大声说道。 “嗯,坐吧。” 王营长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道。 赵烧坐下后,开始详细地汇报二排这段时间以来的战斗情况。 他的语言简洁明了,条理清晰,将二排的战斗经历和成果一一呈现在王营长面前。 王营长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 当赵烧汇报完毕后,他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 “不错,这总结条理清晰。 赵烧啊,你们二排在这次战斗中表现得很出色。 不过,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些困难,需要做出一些调整。” “营长请指示。” 赵烧挺直了身子,说道 “我想让宇鑫来我身边做传令兵,你觉得怎么样?” 王营长看着赵烧,问道。 赵烧一听,心中顿时一紧。 他知道,宇鑫是他们班里的一员干将,如果宇鑫被调走,他们班的实力将会大打折扣。 但是,他又不敢直接拒绝王营长的要求,于是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个…… 营长,宇鑫他…… 你知道的,他是一名知识分子………” 王营长看出了赵烧的心思,接着问道: “怎么了? 知识分子有什么问题吗?” 赵烧见王营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这才鼓起勇气说道: “营长,我们二排在攻城和伏击战斗中人员大减,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如果宇鑫被调走,我们班的任务恐怕难以完成。” 王营长听了赵烧的话,点了点头,说道: “我理解你的难处。 不过,传令兵这个职位也很重要,需要一个机灵的人来担任。 宇鑫知识又说话流畅正好符合这个条件。” 赵烧心中有些失落,但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于是,他又说道: “营长,那谁来替代胡排长的职位呢?” 赵烧心里暗自期待着这个职位能落到自己头上。 他觉得自己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而且他也渴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机会,为大家做出更大的贡献。 王营长看着赵烧,说道: “赵烧啊,你的能力我是认可的。 你担任胡排长的职位是足够了。 但是,上次在铲除卧底的行动中,你的表现虽然出色,但其真实身份却未必能完全让众人信服。” 赵烧听了王营长的话,心中一阵失落。 他低下了头,脸上露出了沮丧的神情。 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处,需要不断地努力。 王营长见赵烧如此失落,心中有些不忍。 他站起身来,走到赵烧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赵烧啊,你不要灰心。 虽然你当不了排长,但是你现在好歹是代理排长。 你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只要你继续努力,将来一定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可。” 赵烧听了王营长的话,心中又涌起了一股干劲。 他抬起头,看着王营长,说道: “营长,我明白了。 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带领这个班做出更好的成绩。” 王营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好,那你回去好好干吧。” 赵烧向王营长敬礼后,离开了县委办公厅。 他的心中充满了斗志,他决定要好好带领这个班,做出一番成绩来。 回到班里,赵烧把大家召集起来,传达了王营长的指示。 众人听了,虽然有些失落,但他们都表示会服从命令。 赵烧看着大家,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知道,这些兄弟们都是好样的,他们一定会支持自己的工作。 ……… 第111章 建设的永新县 接下下来的日子里,赵烧带领着这个班开始了新的征程。 他们在训练场上刻苦训练,让别人觉得焕然一新。 赵烧利用自己穿越者的知识,制定了一套全新的训练方法。 他不仅注重体能和技能的训练,还注重团队协作和战术配合的训练。 在他的带领下,这个班的战斗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同时,赵烧还在美食方面展现出了自己的独特见解。 他利用永新县的特产,制作出了各种美味的食物。 尤其他做的奥尔良烤鸡,香气扑鼻,让人垂涎欲滴。 刘三、李喜、肖四、午后等人吃了之后,都赞不绝口。 “班长,你这烤鸡做得也太好吃了吧!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刘三一边吃着烤鸡,一边说道。 “哈哈,那是当然。 这里面我放的孜然,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 赵烧笑着说道,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除了在训练和美食方面下功夫,赵烧还带领班里的人积极参与永新县的建设工作。 他们来到新房区,帮助那些流浪至此的流民建设房屋。 赵烧和大家一起搬砖、砌墙、盖屋顶,忙得不亦乐乎。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结识了被帮助建房的张鸡和建筑地的李子。 张鸡是个瘦高个,脸上总是带着笑容。他对赵烧他们的帮助充满了感激。 “谢谢你们啊! 如果没有你们,我们这些流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张鸡说道。 “别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 我们一起努力,让永新县变得更加美好。” 赵烧说道。 李子则是个性格豪爽的人,他和赵烧他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赵班长,你们真是好样的。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李子说道。 在赵烧他们的努力下,永新县的新房区变得越来越漂亮。 不仅他们队伍的房子换新了,很多流民也得到了妥善安置。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也并非一帆风顺。 之前但凡有恶行在先的地主乡绅们现都被抓了起来,他们的钱财被充公,土地也被合理的下发给平民百姓。 现在这些人在牢房里不断地抱怨连连。 赵烧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充满了感慨。 他知道,这是为了实现公平和正义所必须采取的措施。 但是,他也明白,这些地主乡绅们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报复。 七月二十三日,赵烧正在伙房里为大家准备美食。 他身穿一件白色的围裙,手里拿着一把铲子,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 他那专注的神情,让人不禁想起了一位大厨——吴主厨。 此时,刘三、李喜、肖四、午后等人也在伙房里帮忙。 他们有的洗菜,有的切菜,有的烧火,忙得不可开交。 “班长,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我看你以后不打仗了都可以去开个饭馆了。” 刘三笑着说道。 “哈哈,你就别贫了。 赶紧走开,没看到大伙都饿了。” 赵烧说道。 李喜拿着碗说: “刘鸭子,你能别说了不,看不到我饿了吗? 还是说你想试试我的拳头。” 刘三急忙拿着馒头就跑了,还不忘说:“这就走,李拳头。” ……… 就在他们吃饭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吵闹声。 赵烧放下铲子,走出去查看情况。 只见几个地主乡绅的家属正在伙房门口闹事。 “你们凭什么抓我们的家人? 他们又没做错什么。” 一个妇女大声说道。 “就是,你们这是乱抓人。 我们要去告你们。” 另一个男人也跟着说道。 赵烧看着他们,心中有些无奈。 他知道,这些人是不甘心自己的家人被抓,所以才来闹事。 但是,他也不能任由他们胡来。 “你们冷静一点。 你们的家人是因为犯了罪才被抓的。 我们这是依法办事。” 赵烧说道。 “什么依法办事? 你们就是欺负我们老百姓。” 那个妇女不依不饶地说道。 赵烧见他们如此不讲理,心中也有些生气。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脾气,耐心地说道: “你们不要激动。 如果你们有什么疑问,可以去县委办公厅反映情况。 但是,在这里闹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经过赵烧的一番劝说,这些人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们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满,但也知道在这里闹事没有用。 于是,他们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伙房。 赵烧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的麻烦。 但是,他也不怕,他相信只要他们坚持正义,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回到伙房,赵烧继续为大家准备美食。 他知道,在这个艰苦的时期,美食可以给大家带来一些温暖和安慰。 七月二十五日,赵烧带领班里的人来到了新房区。 他们今天的任务是帮助那些流民修建一座学校。 赵烧知道,教育是改变命运的关键,他希望这些流民的孩子们能够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在建筑工地上,赵烧和大家一起忙碌着。 他们有的搬砖,有的搅拌水泥,有的砌墙,干得热火朝天。 赵烧那矫健的身姿在工地上穿梭着,他的脸上满是汗水,但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班长,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学校建完啊?” 刘三问道。 “别着急,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能建完。” 赵烧说道。 “嗯,我相信我们一定能行。” 刘三说道。 就在他们忙碌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欢呼声。 赵烧抬头一看,只见一座崭新的学校已经初具雏形。 大家都为自己的劳动成果感到骄傲和自豪。 “太好了,我们终于把学校建起来了。”李喜说道。 “是啊,以后这些孩子们就有地方上学了。” 肖四说道。 赵烧看着大家,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知道,这些兄弟们都是好样的,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 然而,随着七月即将结束,赵烧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他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将要发生,但又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这种不安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但他也只能时刻保持警惕,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随着七月的时间将要过去,永新县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七月最后一日,赵烧正在县委办公厅汇报工作。 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和班里的人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 “营长,我们班在训练、美食和建设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 我们相信,只要我们继续努力,一定能够为永新县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赵烧说道。 王营长听了赵烧的汇报,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说道: “赵烧啊,你们做得很好。 我很欣慰看到你们的成长和进步。 但是,我们也不能骄傲自满,要时刻保持警惕,因为我们面临的挑战还有很多。” “营长放心,我们一定会继续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 赵烧说道。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士兵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报告营长,有紧急情况。” 王营长和赵烧一听,心中顿时一紧。他们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情况? 快说。” 王营长说道。 “报告营长,我们在二十公里外的岗哨得到消息,现有一股敌军正在向永新县逼近。” 那个农军士兵说道。 王营长和赵烧对视了一眼,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严肃的神情。 ……… 第112章 阻击战(1) 七月最后一天,太阳火辣辣地照着永新县,那热度就像是老天爷在拼命地往大地上烤火,空气都被烤得扭曲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似的。 祝侃呢,这家伙像只发了疯的公牛,带着一个团的兵力朝着永新县气势汹汹地杀来。 他骑在马上,那肥嘟嘟的脸被太阳晒得通红,汗水像小溪似的从他的脸颊上流下来,把他那身军装都浸湿了一大片,可他还觉得自己威风凛凛呢,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时不时喊着: “弟兄们,跟我走,打下永新县,重重有赏!” 士兵们可知道祝团长说了不二,一时间也是兴奋连连。 ……… 此时的县委里,气氛紧张得就像拉满了的弓弦,随时都可能“嘣”的一声断了。 一个农军士兵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边跑边喊: “营长,不好啦! 敌人朝咱们这儿来了!” 这一嗓子,把正在汇报工作的赵烧和王营长都吓了一跳。 王营长问:“多少人?” “好像密密麻麻的看不到尽头,大概上千人左右。” “意思是来了一个团的敌人,让我想该怎么办?” 赵烧那可是个机灵鬼,眼睛一转,就像是两颗黑宝石在眼眶里闪了一下。 他穿着一身略显破旧但很整洁的军装,身姿挺拔得像棵白杨。 听到消息后,他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道: “坏了,我就说要有什么怪事要发生,没想到是敌人又来了”。 王营长呢,是个沉稳的老大哥,他摸着下巴上那稀疏的胡茬,眼神深邃得像两口老井。 他盯着墙上的地图看了一会儿,突然大手一挥,指着马家沟方向对赵烧说: “赵烧啊,你现在马上带着补充好的二排去马家沟埋伏,得把敌人给我拖住了,就像黏糖一样黏住他们,给大部队争取时间。” 赵烧一个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那动作干脆利落得像砍瓜切菜,大声回应道: “营长,您就瞧好吧! 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带着队伍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王亚新接着对门口士兵吩咐: “你们两个,赶紧去把副营长袁文才、王佐…等人叫来,就说敌人打上门来了。” …… 赵烧率领着二排一路狂奔先一步敌人前抵达到马家沟前面的树林里。 这片树林可真是个好地方,树木长得郁郁葱葱,像是一群绿巨人手拉着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地上就像铺了一层金色的小碎钻。 赵烧眯着眼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心里乐开了花,暗自想: “嘿,这地儿可太适合打伏击啦,那家伙要倒霉咯!” 他开始分配人员,就像个指挥家在安排乐队一样。 他一会儿拍拍这个战士的肩膀,笑着说: “你小子,枪法好,就埋伏在那棵大树后面,等敌人来了,给他们来个下马威。” 一会儿又对另一个战士挤挤眼睛: “你啊,机灵点,在这儿负责给敌人来个‘惊喜’。” 战士们都被他逗得嘿嘿直笑,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解了不少。 等祝侃的先锋队一出现,赵烧就像只看到猎物的小豹子一样,兴奋得眼睛都亮了。 他压低声音喊道: “准备,等我的命令!” 先锋队那些家伙还大摇大摆地走着呢,压根没察觉到危险。 “打!” 赵烧一声大喊,就像打雷一样,枪声顿时响成一片,子弹像雨点般朝着敌人射过去。 赵烧拿着枪,一边射击一边喊: “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打,别让这些家伙小瞧了咱们!”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兴奋又坚定的神情,那眼神就像两把火,能把敌人都给烧着。 宇杰带着他们班也打得特别猛,宇杰那小子,长得虎头虎脑的,打起仗来可不含糊。 他一手拿着枪,一手挥舞着,大喊: “冲啊,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战士们在赵烧的指挥下,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就像一群配合多年的老搭档。 先锋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像一群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成一团,惨叫连连。 不一会儿的功夫,十人小队就消失。 …… 听见枪声响起的后的祝侃大部队不得不停下步伐,暂时安营扎寨。 临时团部内,祝侃气得够呛,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着脚大骂: “你们这些饭桶,敌人面都还没有看清楚,都被全歼了,都是干什么吃的!” 副团长、参谋长、营长和连长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就像一群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一连长江时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就像个调色盘。 他那原本挺神气的脸现在耷拉着,心里想着: “这下可丢人丢大了,我的手下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干掉了一个十人小队,这回去可怎么交代啊!” 在众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他咬咬牙,挺起胸膛说: “营长,我率队伍出发,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 赵烧这边打扫完战场后,看着战士们,笑着说: “弟兄们,打得漂亮! 不过啊,更大的麻烦要来了,咱们得想个办法继续拖住他们。” 陈文是个鬼点子多的家伙,他眼睛滴溜溜一转,凑到赵烧跟前说: “赵兄弟,咱不一定要把敌人都打死才能拖时间啊。 咱可以设陷阱,就像给他们准备一个个小惊喜,慢慢地拖垮他们。” 赵烧眼睛一亮,一拍陈文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你这家伙,真是聪明! 那你说说,怎么个陷阱法?” 陈文得意地晃晃脑袋,说: “咱们现在可以埋雷呀! 让他们走一步都得提心吊胆的。” 赵烧兴奋起来: “好,就按你说的来! 咱们还可以在旁边放一些假的陷阱,迷惑他们。” 战士们一听,都来了劲儿,纷纷动手干起来。 他们一边埋雷一边开玩笑,一个战士笑着说: “嘿,咱们这是给敌人准备了个‘地雷大餐’,不知道他们吃得惯不?” 另一个战士接话道: “要是他们被炸飞了,肯定像烟花一样好看!”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但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下。 ……… 第113章 阻击战(2) 江时带着队伍朝着马家沟赶来,走着走着,突然“轰”的一声,炸弹爆炸了,把他们吓得不轻。 江时那脸瞬间变得煞白,大喊: “小心,有埋伏!” 整个部队停下脚步,趴在地上不起,可躺了半天也不听枪声响起,于是纷纷起身。 江时下令:“继续前进”。 紧接着,炸弹不定时的接二连三地爆炸,江时的队伍像受惊的羊群一样,乱成一锅粥,行进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 江时气得直跺脚,大骂: “这些家伙,太狡猾了!” 他皱着眉头,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突然发现埋雷处的土比较新鲜。 他眼珠一转,喊了几个士兵: “你们去试试,看看是不是真的埋有地雷。” 士兵们战战兢兢地过去,小心翼翼地挖着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交代在这里了。 可随着一个完整完好的雷被挖了出来,这士兵高高兴兴的把雷举了起来。 可不知道的事,这雷下面还连着一根导线还连着一雷,由于他的拉扯,这雷顿时爆炸开来。 “蓬”的一声儿响天动地,这士兵顿时被爆炸带来的影响的肢体横飞,血液飞舞。 被溅了一身鲜血的江时忍不住骂到:“你给我等着,要是我让我抓不住你,定让你生不如死。” 而刚才埋这颗雷的赵烧听见响声却笑了:“不枉我费劲大把力气埋下这颗雷。” ……… 江时绕过雷区后,又继续前进,不过这次可谨慎多了。 江时带着队伍很快就逼近了马家沟。 山坡上的赵烧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大喊: “弟兄们,准备战斗! 今天就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农军战士们纷纷握紧武器上膛,眼神坚定地盯着敌人。 江时带领着一个连落入包围圈,赵烧立马下令:“给我打。” 就在这宁静的马家沟,突然间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枪声和喊杀声。 原来是赵烧带领着一队人马发动了一次出其不意的袭击。 刹那间,敌人被打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所措。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士兵并非特务营里那些整天在县城里过着娇生惯养生活的县兵可比。 他们身经百战,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 因此,没过多久,他们便迅速察觉到了赵烧等人设下的埋伏地点。 随着双方正式交火,那场面简直如同热油锅中溅入了水滴一般,瞬间炸开了锅。 密集的枪声此起彼伏,如炒豆般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人们的喊叫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天际; 而那一声声凄惨的哀嚎,则让人毛骨悚然,不忍听闻。 所有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声浪,震耳欲聋,令人胆寒。 此时,马家沟的上空已经被浓浓的硝烟所弥漫,遮天蔽日,连那原本炽热耀眼的太阳也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整个马家沟宛如被一层厚重的灰色幕布紧紧笼罩着,透不出一丝光亮来。 在这片混乱与血腥之中,赵烧手持着一把钢枪,在阵地上来回穿梭奔跑。 只见他一会儿将手中珍贵的弹药递给身旁浴血奋战的战士们,鼓励他们继续坚持下去; 一会儿又端起枪,瞄准敌人狠狠地扣动扳机,同时口中大声呼喊着: “弟兄们,不要害怕! 尽管我们人数较少,但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给这群狗杂种!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打退敌人!” 由于长时间处于战火硝烟之中,赵烧的脸庞已被熏染得黑乎乎一片,几乎难以辨认本来面目。 然而,唯有他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依然闪烁着坚定而明亮的光芒,犹如黑暗夜空中高悬的两颗璀璨星辰,给周围的战友们带来无尽的勇气和希望。 这场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敌我双方均有众多人员负伤倒地。 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但即便如此,战士们仍然咬紧牙关,毫不退缩,誓要坚守住自己的阵地…… 赵烧的二排虽然顽强抵抗,但敌人实在太多了,情况越来越危急。 就在大家都打得精疲力竭,天色也渐渐暗下来的时候,传令兵刘鑫像个小天使一样出现了。 他跑得气喘吁吁,边跑边喊: “赵烧,大部队准备好了,你们可以撤退啦!” 赵烧听到这个消息,长舒了一口气,大喊: “弟兄们,撤!” 战士们边打边撤,有条不紊地往后退。 敌人想追,可被赵烧他们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来。 在撤退的路上,赵烧看着疲惫不堪但眼神依然坚定的战友们,笑着说: “弟兄们,今天咱可把祝侃那家伙耍得团团转,不过这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 陈文走过来,调侃道: “是啊,今天这仗打得可真够刺激的,就像坐过山车一样。”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夜空中传得很远很远。 回到县委后,王营长看着灰头土脸但精神饱满的赵烧等人,笑着说: “你们这群小子,干得不错!今天这阻击战打得漂亮,把敌人拖得死死的。” 赵烧挠挠头,笑着说: “营长,这都是大家的功劳,要是没有弟兄们拼命,可不行。” 大家开始总结这次战斗的经验教训。 赵烧一边检查武器一边说: “这次埋雷虽然拖延了敌人,但还是太仓促了,下次得更隐蔽些。” 陈文也点头说: “对,还有我们的火力分配,也可以再调整调整。” 战士们都认真地听着,时不时还争论几句,气氛热烈得很。 而祝侃那边,江时正低着头接受祝侃的责骂。 祝侃指着江时的鼻子大骂: “你这个废物,这么多人都还打不赢一个排,还损失了这么多弟兄,你说怎么办?” 江时低着头,心里却不服气,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仇。 祝侃气呼呼地在临时团部走来走去,重新部署着进攻计划,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就不信,下次还收拾不了他们!”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永新县的上空盘旋,战争的硝烟还在继续弥漫,但赵烧和他的战友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因为他们知道,为了守护家园,为了心中的信念,他们无所畏惧,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们也会勇往直前。 ……… 第114章 阻击战(3) 七月的时光,就像是被命运的巨手无情地拨弄着齿轮,在敌人如狂风暴雨般强烈的进攻下,如白驹过隙般过去了。 那战火纷飞的日子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写满了残酷与紧张,仿佛空气都被硝烟染成了灰黑色。 赵烧和刘三等人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好不容易回到营地,简单地扒拉了几口饭后,众人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纷纷聚集在城墙的后面。 那城墙高大而厚实,却也在敌人的炮火下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城墙的砖石上,有着岁月斑驳的痕迹,此时又添上了新的弹坑。 众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听着那远处仍在不断传来的战火声,一边神情凝重地探讨着今天之内发生的事儿。 那战火声像是死神的咆哮,时不时地传进众人的耳朵里,每一次都让人心头一紧。 刘三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担忧,他看向赵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问: “赵班长,你说这一次我们也会像上一次一样把敌人打跑吗?” 赵烧静静地听着那连绵不绝的战火声,那声音仿佛是战场上冤魂的哭诉。 他不禁深深叹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这次敌人可不是跟我们小打小闹了,他们这次来的是一个上千人的团啊。 而且经过和他们战斗你们也都知道了,这伙人可不是上次那个像吃干饭似的特务营,一打就散了。 这次的敌人,那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 要我说啊,现在的情况太复杂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队伍里的肖四紧紧抱着那杆老套筒,那老套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就像他那坚定的眼神。 他的眼光在黑夜下亮闪闪的,仿佛是黑暗中的两盏明灯。 他大声地说: “赵班长,我不同意你说的。 现在战斗还没结束,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呢? 况且就他们只有一千人吗? 我们还不是一样有一千多人,我就不相信我们一个拼一个也不会有胜算……”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无畏的勇气,感染着周围的战友们,让大家原本有些低沉的士气有了些许回升。 ……… 来到正面战场之上,在马家沟过后的十里道路上,这里弥漫着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气息。 王佐、王亚新以及袁文才三人在激烈地讨论下,迅速部署了三道防线。 第一道防线便是赵烧率领二排先一步抵达的马家沟。 这里的地形有一定的优势,有一些起伏的小山丘和稀疏的树林。 战士们迅速地挖掘简易战壕,设置障碍。 他们在此进行初步防守,主要作战目的十分明确:刺探敌人虚实。 战士们都知道,如果敌军没有重型火力,后方就会加大对赵烧二排等人的支援,他们要尽可能多的在此地就此结束这场战争,让敌人在这里就铩羽而归。 否则,就要在距离城墙十里之地的苌林建立第二道防线。 那里有一条蜿蜒的小河,河岸两边地势较为平坦,有利于布置火力。 赵烧等人的任务就是在马家沟尽可能的拖延敌人,为我军在苌林的重火力部署争取时间,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就要真刀真枪的与敌人战上一场。 至于最后一道防线,便是万不得已之时,退居县城。 县城的城墙高大坚固,那是最后的堡垒。 战士们要利用城墙居高临下的优势与敌人打攻坚战。 他们要一步接一步地让敌人陷入苦战,让敌人在不断的消耗中,最终丧失拿下永新县的决心。 每一道防线都像是一道生命线,承载着战士们的希望和守护家园的信念。 …… 此刻,高高的圆月悬挂在天空之上,宛如一盏巨大的明灯,洒下清冷的光辉。 这本应该是一个万物沉寂,生物都在休息的宁静时刻。 然而,敌人那贪婪和残忍的心,又怎么会让自己的敌人舒舒服服地睡上一个好觉呢? 于是,一发发炮弹仿佛不要钱似的,从敌人的炮膛中呼啸而出。 它们宛若流星一般,以一种毁灭的姿态划破黑漆漆的天空,然后如恶魔般随意地在大地之上肆虐。 那炮弹飞行的轨迹,像是死神在天空中划过的爪痕,每一道都预示着死亡和破坏。 祝侃的团帐内,祝侃正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场。 他看着那些炮弹如雨点般冲进农军的阵地之上,然后在触地的瞬间形成巨大的光团,那光团如同太阳般耀眼,接着便一闪而失,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死亡的气息。 副团长谢流淌小心翼翼地问: “祝团长,这样不要钱似的放炮弹,你承受得住? 要不等明天正式开站的时候,再用也不迟啊! 就如同打牌一样,哪有一上来就先丢出两王的,你这不就是在存存浪费吗?”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不理解团长这种看似疯狂的举动。 祝侃嘴角一抽,心中暗暗骂道: “我就说怎么每次打仗,怎么你的事儿最多。” 但他又一想清楚这个副团长是地主们合起伙推举上来的,背后有着复杂的利益关系,也就不再为这事儿太过生气。 他反而掷地有声地说: “谢副团长,还记得战场之上我跟你怎么说的吗?” 谢流淌不禁想到,要不是上次自己克扣部队的物资,导致前线告急,差点酿成大祸。 好在祝侃及时带人止损,让他把物资发放回去,不然自己早就坐上团长的宝座了,也不用受他的气了。 当时祝侃有理有据地说: “该做(⊙o⊙)啥? 就做(⊙o⊙)啥? 别多想了。 别不到时候自己后悔就再也没有我帮你收拾烂摊子了。” 这让谢流淌明白自己在祝侃面前还是低人一等,同时也清楚自己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可这次身为地主团代表的他,觉得自己不得不发声。 他急忙回话说: “知晓,赵晓。” 这时,落在在苌林的炮弹也停了下来。 祝侃不由放下望远镜,转头看向谢流淌,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地问话: “既然你知晓了,那你就说说你知晓了什么?” 谢流淌心头一紧,然后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念头,赶忙回话: “在这军营内,凡事都要听你的命令是吧是吧!” 祝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微笑: “不错,看来有长进了。 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为难,毕竟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我没了,你不也就跟着没了。 至于我为何要大晚上的不睡觉,连敌人真正的位置都不清楚也要放炮,你应该知道该怎么跟那些人说了吧!” 谢副团长不由地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团长在考验他,也是在让他明白自己的立场。 他回答道: “要是那帮人问起来,我就说大人您是为了让敌人半夜睡不安生,明天真正打起来的时候,我们便可以以极大的优势打击敌人的士气,进而导致敌人彻底输了下去,大人你看我说的对吗?” 祝团长没有言语,只是从他身边而过时。一只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说道: “看你越来越识时务了。” 紧接着就从团帐内由里向外走出去了,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冷峻,仿佛是战争之神的化身,准备去继续指挥这场残酷的战斗。 ……… 再来看看第二道防线的情况。 沙袋堆积成片的壕沟内,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和血腥味。 时不时就会有一两个硕大的坑道,那是炮弹落下后留下的狰狞伤疤。 这些坑道旁也不时有一两个战士躺在地上哀嚎。 他们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着,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浑身是血。 而一边的农军战友捂着他的嘴安抚着说: “好兄弟,你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 那战友的眼中满是泪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努力地压抑着,不想让更多的敌人听到这里的动静。 他紧紧地捂着受伤战友的嘴,手上青筋暴起,仿佛这样就能把战友的痛苦分担一些。 说着说着,一个大男人眼泪不争气地径直往下流。 他看着自己的好兄弟瞪大了双眼,那眼中满是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 他的双腿被炮弹炸断,鲜血如同决堤的河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那鲜血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染红了周围的泥土。 他想大声哀嚎,从而减轻自己的痛苦,可战友捂着嘴,让他只能瞪大眼睛,那眼中的光芒在一点点地消逝。 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在黑暗的深渊中慢慢下沉。 好在,这过程很快,他的眼神渐渐黯淡,就这样躺在故乡的泥土上了,那泥土似乎也在为他哭泣,吸收着他的鲜血,见证着这场残酷的战争。 而周围的战友们,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 第115章 苌林血夜 当你你以为事情就会按照你说的方向去走的时候,那么接下来的答案便是,你找到了错误的方向,并且敌人为了诱导你所看清楚的事儿就是事实的时候时,必定会顺着你的想法去来。 八月一日,凌晨。 现在应该是万物休息的时刻。 祝侃却让其手下的单于带领他的连队趁着黑夜,在炮火的掩护之下,悄悄咪咪的靠进了二号阵地。 祝侃严厉的发话说: “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能不能够做到?” 单于揪胡须的手不由地紧了,眉头微皱: “祝团长,不是我做不做的到的事儿,这你也看到了,大晚上的,一般也不会率领队伍出发。 就算去了,可你也知道,乌漆麻黑的夜,眼花缭乱的,就算是想打万一………” “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不就是怕此去不回,你那一家三口的饭再也没有伙食来源了是吧! 现在我就给你承诺,只要这次奇袭能够成功,答应你的一辈子荣华富贵我都包了,这总行了你。” 祝团长视线从地图转而望向前面的单于。 单于见目的已成,答应说: “你就瞧好吧,这事儿,我们都不是第一次两次干了。” 说完便退了出去。 祝侃同时感慨: “果然如此,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儿,钱给多了,让人把命卖给你都行啊。” …… 八月一日凌晨,月色黯淡,仿佛被战场上的血腥吓得躲了起来。 苌林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只有偶尔的虫鸣声在草丛里颤抖地响起,更添几分阴森。 单于,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家伙,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他带领着连队如一群饿狼般向袁文才所在的苌林逼近。 他的手下们个个面容冷峻,装备精良,黑色的军装在夜色中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这次行动,我要各位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还有就是给我紧闭上嘴巴,要是想死当我没说!” 单于挥舞着手,低声下令。 连队里不断向袁文才所在阵地爬去。 祝侃站在炮位旁,脸上被炮火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熟练地调整着炮口,大声命令道: “准备射击!” 随着一声令下,炮弹如恶魔般划破夜空,在苌林前方的守卫阵地炸开。 守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一名年轻的守卫刚从掩体中探出头,一枚炮弹就在不远处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他掀翻在地,他的耳朵嗡嗡作响,满脸尘土。 “敌袭!” 他刚喊出声,单于的人就已经摸到了跟前。 一名敌兵如鬼魅般闪现,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便割破了他的喉咙,鲜血像喷泉般涌出。 旁边的农军战士小李,正在巡逻。 他身材瘦小,但眼神坚毅。 听到前方的动静,他警惕地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猫着腰向前查看。 当看到守卫被杀的惨状时,他的心猛地一紧,脸色变得苍白。 “快! 回去报信!” 他转身向队伍跑去,边跑边喊。 然而,单于的人速度太快了。 他们迅速向农军战士扑来,双方短兵相接。 农军战士们虽然奋勇抵抗,但单于的手下训练有素,很快,侧翼防线就出现了缺口。 袁文才在主阵地得知侧翼失守,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愤怒和焦急。 他是个身材高大、有着刚毅脸庞的汉子,一身粗布军装满是补丁,但身姿挺拔。 “不能让敌人得逞!” 他拿起武器,大声喊道: “兄弟们,跟我夺回侧翼!” …… 战士们呐喊着随袁文才冲锋。 但祝侃的炮火如雨点般落下,在他们周围炸开。 一名战士被弹片击中腿部,惨叫着摔倒在地: “团长,不行啊,敌人火力太猛!” 袁文才看着受伤的战士,又看向前方敌人密集的火力,无奈地咬咬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三次冲锋,都被单于无情地打了回来,地上满是战士们的鲜血和尸体。 袁文才和战士们退回主阵地,大家的脸上满是硝烟和汗水,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无奈。 主阵地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里的防御工事简陋,沙袋被炸得四处散落,几处土墙也被炸塌了一角。 战士们有的在包扎伤口,有的在加固工事,可每个人都知道,情况危急。 炮弹依旧不断地在主阵地炸响。 阿牛,一个憨厚老实的小伙子,正用身体护住受伤的战友。 一块弹片飞来,划伤了他的手臂,他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哼一声。 “大家别怕,我们一定能守住!” 他大声鼓励着周围的人。 单于站在侧翼高地上,看着混乱的主阵地,冷笑一声: “哼,看你们能撑多久。” 他命令大队伍就此歇息,同时准备派另一支小队迂回到主阵地后方。 在主阵地内,袁文才来回奔走,指挥着战士们应对。 他看到一名年轻战士因恐惧而颤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怕,孩子,我们是为了保护家人而战,我们不能退缩。” 此时,阿虎正在搬运弹药。 他满脸黑灰,汗水顺着脸颊流淌。 他听到旁边战士的惨叫,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一定要让敌人付出代价!” 他咬着牙说道。 单于派出的迂回小队在黑暗中悄悄行动。 他们行动敏捷,不发出一点声响。 而主阵地内,战士们还在承受着炮火的洗礼。 一名战士被炸飞了手臂,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哀嚎声在夜空中回荡,令人心碎。 可突如其来的子弹接着让他的生命就此结束。 恰巧此时,袁文才察觉到了敌人的动向,他迅速调派了一小队战士前往阻击。 这队战士在阵地边缘与敌人遭遇。 双方立刻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农军战士们挥舞着大刀、长枪,与敌人厮杀在一起。 一名战士与敌人扭打在一起,他用尽全力将敌人压倒在地,然后用石头狠狠地砸向敌人的脑袋。 但好在农军的火力和人数逐渐占据了优势,潜入而来的敌军战士们伤亡不断增加。 袁文才心急如焚,好在他担心很快下去了。 来的小队伍被全歼灭,同时农军战士也付出了两倍的尸体,才得以有此结果。 幸好,这群敌人就此止步,再也没有人往主阵地前进。 统计了一下战损,战死40人,被炮弹炸死5人,此外,受伤50人,歼灭敌人34人,缴获冲锋枪十挺,而留守在此地的一个连就这样被打残了。 当炮火停止时,王亚新从县城带领一百人赶来支援的队伍才到。 ……… 第116章 苌林激战 袁文才在见到王石的第一眼就委屈巴巴的哭泣, “王大哥,我真的就应该早早听你的话好好防守,现在我对敌人疏忽大意了,失去了左翼阵地,并且还让人差点摸到了眼前,王大哥,你就处罚我吧!” 王亚新摇摇头说: “袁老弟,这天黑摸瞎就来的事儿谁也没有预想到,不过现在我们只要把阵地收回了就好了。” 袁文才停止哭泣,担忧道: “王大哥,你说的好听,把阵地夺回来就好了,这一点我也早想到了,可是我连带人冲了三次。 这群人火力凶猛,加上还有炮火的支援,我们还没摸到眼皮底下,就已经损失大半了。” 王亚新听后一顿,思索片刻后,劝诫说: “没事儿,就不是一个左翼阵地丢了,多大点事儿,丢了就丢了,再说我们还没有输,你看看,我把什么带来了。” 袁文才这才注意到王亚新后面的人拉着四门山炮,以及十箱的100枚炮弹。 他不由得欣喜说: “他耐耐的,就只有他们炮轰我们,现在我就让他们尝尝也被炮轰的感觉。” 王亚新见袁文才恢复状态,立马下令:“袁副团长,现在有能力在战斗打响的时候给我夺回阵地不?” 袁文才站直躯体,敬礼道: “保证团长,必定夺回阵地。”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要是拿不下阵地,我可是唯你是问。” “团长,你就瞧好吧!” 然后见袁文如同疼宝贝似的把一门山炮以及一箱炮弹带走了。 王亚新也不闲着没事,他开始观察地形,同时重新部署人员分配。 …… 早上的永安县城里。 王佐在带着赵烧等人布置第三到道防线。 正在门口的搬沙袋的赵烧就见三排的刘麻子一行十几人,你扶着我,我扶着你的,一瘸一拐的向城门口走来。 赵烧放下沙袋,立马奔跑向前,询问战事情况, “刘排长,昨晚不是就只打炮吗? 怎么仗还没打,你们就已经先回城了。” 刘排长没有平时的那样嘻嘻哈哈的模样,一副怒气冲冲,似乎有什么憋屈的事儿让他说: “他喵的,我们在阵地上守的好好的,以为就是想你说的那样,敌人打打炮吓唬吓唬我们就好了,谁知道啊! 这群苟酿养的,面上一套,背里一套,竟然悄咪咪的带着人往我这摸了上来,要不是前哨的虎子提醒的早,恐怕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赵烧扶着只剩一只脚,另一脚从大腿往下空空荡荡的刘麻子向临时医院走去。 他不由地恍惚,自己这次战斗是不是也会像他现在这样断手断脚,又或者彻底的在此次战斗之中彻底的掩埋进土里呢? 刘麻子虽然丢失了一条腿,精神振奋说: “赵小子,到时候上战场,你可别像我一样圈缩在阵地里,连敌人上来了就还不知道,你听懂了吗?” 见没回话,刘麻子不由地转头望向赵烧,就见赵烧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似乎好像有什么事儿让他再次陷入的迷惑。 他骂骂咧咧 “赵小子,你听到我说的吗?” 赵烧叹口气,心里说: “这不都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吗?怕死的话,上次也不会埋头冲锋了。再说了,有系统在,子弹摸不摸得着我还是另一回事呢?” 然后耳朵传来刘麻子的叫声: “赵小子,你听到我说的话吗?” “听到了,上了战场,一定要谨慎点。” “这还差不多,哎,小子,这场战斗结束,可一定要给我做一只奥尔良烤鸡啊? 我可是从刘三那听说了,你做的很好吃。” “好,好,好,等你好了,我一定会做一只给你的。” 人送进医院后。 许久还未发声的系统提示声响了起来:“叮,检测到宿主若参与此次战斗将有性命之忧,还请宿主早做打算。” 赵烧问:“系统,这次战斗我会死吗?” 系统:“…………~” “算了,哑巴系统。 我还是尽可能的减少这场战斗的损失吧!” …………… 八月一日的早饭过后,战场上的气氛如同即将沸腾的开水,紧张到了极点。 祝侃一声令下,“全军出击。” 全团如汹涌的潮水般向王亚新所在的苌林发起了总攻。 枪炮声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硝烟迅速弥漫开来。 祝侃的部队如同钢铁巨兽,带着凌厉的攻势向前推进。 他们的枪炮齐鸣,火力网密不透风,炮弹在王亚新的阵地上炸开,泥土与石块被炸上天空,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士兵的惨叫和残肢断臂。 王亚新的部队也不甘示弱,作为防守方,他们顽强地抵抗着。 士兵们眼中充满了决绝,他们依托着简易的工事,用手中的武器向敌人还击。 机枪手咬紧牙关,扣动扳机,火舌从枪口中喷出,试图阻挡祝侃部队前进的步伐。 步枪手们则冷静地瞄准,每一枪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力求给敌人最大的杀伤。 双方陷入了激烈的交火,你来我往之间,战场上血肉横飞。 不断有士兵倒下,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生命在战火中如蝼蚁般脆弱。 阵地也是不断的丢,又不断的被打了回来。 可祝侃的部队凭借着火力优势,逐渐开始占据上风。 他们的火炮持续轰击,使得王亚新的阵地一片狼藉,防御工事被不断摧毁。 王亚新在阵地上奔走指挥,他大声呼喊着,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 “同志们,有我必胜。” 他深知一旦防线被突破,后果不堪设想。 …… 然而,祝侃冲锋的部队火力太猛了,每一次冲锋都会有农军战士被无情的子弹射杀。 农军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但他们依然没有退缩。 祝侃站在后方,冷静地观察着战场局势。 他不断调整着作战部署,让火炮集中攻击敌人的薄弱环节,步兵则寻找机会突破防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部队渐渐拉开了差距,胜利的天平开始向他倾斜。 战场上的厮杀愈发惨烈,双方的尸体堆积如山。 王亚新的部队伤亡惨重,已经开始有些力不从心。 但他们依然在苦苦支撑,为了最后的尊严和希望。 祝侃的士兵们则气势如虹,在火力的掩护下不断向前推进。 在这残酷的战斗中,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世纪。 王亚新看着身边的战友不断倒下,眼中充满了悲愤。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整个部队都将覆灭。 他望着硝烟弥漫的战场,心中充满了无奈。 终于,王亚新意识到局势已无法挽回。 他满身是血,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污垢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 他咬了咬牙,下达了那个艰难的命令:“都给撤到城里去。” 士兵们听到这个命令,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他们开始边打边撤,掩护着彼此向城里退去。 而祝侃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指挥部队继续追击,试图扩大战果,战场上留下了一片惨烈的景象,战争的残酷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 第117章 永新守卫战(1) 1927年八月一日晚,永新县城宛如一座在暴风雨前瑟瑟发抖的孤岛,紧张的氛围如同浓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穿越者赵烧身处这风云变幻的历史旋涡之中,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忧虑,因为他深知,一场残酷至极的战斗即将如汹涌的洪水般席卷而来。 进攻的一方,是由祝侃、江时、单于等率领的虎狼之师。 他们在之前的苌林之战中如饿狼扑食一般,占尽上风,一路追击,气势汹汹,宛如一条燃烧着毁灭之火的巨龙朝着永新县城汹涌而来。 防守的队伍则以团长王亚新为首,副团长王佐、袁文才以及刘三、赵烧等人为中流砥柱。 然而,经历了苌林那如同噩梦般的苦战后,众人身心俱疲,兵力像是被烈日暴晒后的溪流,大幅减少,物资也如同枯竭的泉眼,所剩无几。 王亚新带着残兵败将退回永新县城后,一刻也未停歇,立刻召集了王佐、袁文才、石水等重要人物,在县城内一处简陋得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指挥所里商讨应对之策。 昏暗的灯光在微风中摇曳不定,那闪烁的光影映照着众人或凝重如磐石、或焦虑似热锅蚂蚁般的脸庞。 “我们刚从苌林退下来,兄弟们死伤惨重啊,这永新县城,真的守得住吗?” 石水眉头紧锁,宛如两道沉重的山峦,率先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敌军攻破城池后的惨状。 王佐猛地一拍桌子,那声响如雷鸣般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怎么守不住? 我们要是就这么撤了,百姓怎么办? 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敌人践踏吗? 我们是军人,守护百姓是我们的使命!” 他的脸庞因激动而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屈的火焰。 袁文才则把目光投向王亚新,眼神中带着询问与信任, “团长,你怎么看?”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亚新身上,仿佛他是黑暗中唯一的灯塔。 王亚新眉头紧锁,宛如两条相互纠缠的麻花,他深知此次局势的严峻程度远超想象。 “我们退到这里,如果不战而退,敌军必然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可要是守,我们的难处大家也都清楚得很。 我们兵力不足,物资匮乏,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决定着我们和百姓的生死。”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沙漠中艰难跋涉的旅人。 激烈的讨论如汹涌的波涛般持续了很久,每个人都各抒己见,互不相让。 有人认为保存实力才是当务之急,主张尽快撤退,就像受伤的野兽退回巢穴舔舐伤口; 有人则坚持要守住县城,如同守护最后的圣地,为百姓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最后,王亚新决定举手表决,这是一种公平却又无比沉重的方式。 “同意守城的举手。” 王亚新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那声音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一只只手陆续举了起来,那一只只手像是在黑暗中竖起的旗帜。 最后统计,守城的有十票,只有一票反对。 这一票反对的人,有着自己对当前局势独特的看法,但在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下,守城的决心就此如钢铁般定下,坚不可摧。 决定已下,众人立刻如拧紧了发条的机器般行动起来。 在敌军还未兵临城下之际,争分夺秒地做守城的防护工作。 城墙之上,士兵们匆忙地搬运着沙袋,那沙袋像是一块块生命的基石,被不断地堆砌起来,加固防御工事。 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闪动,汗水如雨滴般洒落。 城门处,有人在仔细检查着城门的每一个部件,每一处铰链、每一块木板,都关乎着城门的牢固程度,准备随时应对敌军如潮水般的冲击。 而此时,刚从医院出来的赵烧,却有着与众不同的想法。 他深知战争一旦爆发,永新县的百姓必将如蝼蚁般在战火中挣扎,陷入生灵涂炭的绝境。 他不顾众人可能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带着刘三、午后、肖四等人,在县城里挨家挨户地劝诫百姓撤离。 他的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悲悯,脚步匆匆,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死神赛跑。 “老乡们呐,不好啦! 敌军就要打过来啦,咱们这儿可不再安全喽,大家赶紧收拾行囊,快快往城外撤吧!” 赵烧那焦急万分的呼喊声,犹如一道惊雷划过寂静的街巷,又似那急促敲响的警钟一般,一遍遍地在每个角落里不断回响着。 只见赵烧心急如焚地奔走于街头巷尾之间,他挨家挨户地用力拍打着房门,扯着嗓子高声喊叫: “乡亲们啊,别再犹豫啦,逃命要紧呐!” 然而,他的嗓音却因为长时间的呼喊而逐渐变得沙哑起来,尽管如此,他依旧未曾停歇半刻,继续不知疲倦地呼唤着人们撤离。 此时的百姓们听闻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后,起初一个个都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有的人呆呆地伫立在自家门前,目光中透露出无尽的迷茫与不舍,毕竟这片土地是他们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之所,要让他们就此轻易舍弃,实非易事; 还有的人则像是被突然惊醒般,慌慌张张地冲进屋内开始胡乱收拾起东西来,手忙脚乱间,那些锅碗瓢盆相互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杂乱无章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空气。 这个惊人的消息仿佛插上了一双无形的翅膀,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迅速传遍了整座县城的每一个角落。 刹那间,原本平静祥和的小县城瞬间被一股恐慌不安的气氛所笼罩,人人自危,仿佛世界末日真的已经迫在眉睫。 这股慌乱的情绪也如一阵狂风般传到了县委王亚新那里。 有人气喘吁吁地向他报告说赵烧在扰乱军心,让百姓们人心惶惶,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 王亚新听闻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理解赵烧的出发点是为了百姓,但这种行为确实可能像一把利刃,斩断军队的士气,影响到整个防守部署。 王亚新带着几个亲信,脚步匆匆地来到了赵烧正在劝诫百姓的地方。 看到王亚新来了,赵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看着王亚新,眼神坚定如磐石,仿佛在等待着团长的裁决,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 第118章 永新守卫战(2) 王亚新看着赵烧,又看了看周围惊慌失措的百姓,心中五味杂陈。 最终,他以大局为重,没有责罚赵烧。 “赵烧,你继续吧,但要尽快,不要影响到我们的守城准备。”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与宽容,他知道,在这个残酷的战争时期,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生死。 赵烧感激地点点头,他知道王亚新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才做出这个决定。 于是,他带着人更加快速地组织百姓撤离。 一辆辆马车在狭窄的街道上穿梭,车上堆满了百姓的家当,车轮滚滚,扬起一片尘土。 一个个背着包袱的百姓,扶老携幼,脚步匆匆,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舍,在赵烧等人的引导下,朝着城外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也有士兵对赵烧的行为表示不满。 “他这是干什么? 把我们的士气都搞没了,还让敌人知道我们害怕了。” 一个年轻的士兵满脸怨气地向刘三抱怨道。 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不满。 刘三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透着理解与坚定, “兄弟,我们打仗不就是为了保护这些百姓吗? 他们要是都死了,我们守住这城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是军人,守护百姓是我们的初心啊。” 年轻士兵听后,若有所思,眼中的怨气渐渐消散,不再言语,转身继续投入到守城的准备工作中。 随着百姓的陆续撤离,永新县城看似空旷了许多,但空气中的紧张气息却愈发浓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不断地挤压着人们的心脏。 敌军的先锋部队已经逐渐逼近,探子来报,敌军距离永新县城已经不足十里,那消息就像一道闪电,划过每一个人的心头。 王亚新站在城墙上,宛如一座坚毅的雕像,望着远方,眼神中透着凝重与决绝。 他心中默默祈祷着这场守卫战能够胜利,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他知道,这一战不仅关乎他们这些军人的荣辱,更关乎永新县百姓的未来,是他们守护家园的生死之战。 而赵烧在送完一批百姓后,也迅速返回了县城。 他的脚步如疾风般,他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残酷的战斗,他要和战友们一起,为守护这座县城而战,用鲜血和生命扞卫他们的尊严。 敌军的先头部队终于出现在了视野中,他们排着整齐的队列,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片燃烧的火焰,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单于骑在马上,身姿挺拔如苍松,望着永新县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冷笑中透着轻蔑与自信。 “这小小的县城,看我们怎么拿下它,就像捏碎一个脆弱的蛋壳。” 江时在一旁说道: “不要轻敌,他们能守到现在,必然有几分本事。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以免阴沟里翻船。” 他的眼神中透着谨慎,眉头微微皱起。 祝侃则下令, “先派一小队试探一下他们的火力,看看他们还有多少能耐。”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不容置疑。 一小队敌军朝着永新县城缓缓而来,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城墙,脚步轻盈,仿佛害怕惊动了什么。 他们的眼神中透着警惕,手中的武器紧握,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王亚新见状,立刻下令: “不要开火,等他们再靠近一些,我们要一击即中。”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通过传令兵刘鑫迅速传达下去。 敌军越来越近,当他们进入到射程范围内时,王亚新大喊一声: “开火!” 那声音如雷鸣般在城墙上炸开。 顿时,城墙上的枪声大作,子弹如雨点般朝着敌军射去,那密集的枪声仿佛是死神的咆哮。 敌军小队猝不及防,纷纷倒下,如同被割倒的麦子,只有少数几人狼狈地逃了回去,他们眼中满是惊恐。 单于见状,大怒,脸色涨得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焰。 “给我全面进攻!” 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声嘶力竭地喊道。 敌军开始大规模地朝着永新县城涌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枪炮声此起彼伏,大地都在颤抖。 永新县城的守军们奋力抵抗,他们在城墙上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赵烧拿起枪,眼神中透着决绝,他瞄准着敌人,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有一个敌人倒下,就像死神在收割生命。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敌人的仇恨和对家园的守护之情,他知道,此时不能有丝毫的退缩,否则身后的百姓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刘三在一旁不断地给枪装填子弹,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 “赵烧,小心!” 他看到有一个敌人朝着赵烧瞄准,连忙大声提醒。 他的眼神中透着紧张,声音都有些颤抖。 赵烧侧身一躲,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那灼热的气流让他感到一阵刺痛,但他没有丝毫畏惧,继续反击,仿佛不知疼痛为何物。 城下,敌军的尸体越堆越多,但他们依然像潮水般不断地冲锋。 有的敌军开始推着云梯,那云梯像是通往死亡的桥梁,试图爬上城墙。 守军们则用石头、热油等朝着云梯下的敌军砸去、泼去。 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在敌军头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热油泼下,敌军被烫得惨叫连连,皮肤瞬间红肿起泡,但还是有人不顾一切地往上爬,他们的眼神中透着疯狂。 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袁文才带着一队士兵在城墙的一处薄弱点进行紧急加固。 “快,把沙袋搬过来!” 他大声呼喊着,声音都有些嘶哑。 士兵们奋力地搬运着沙袋,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泥土,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顺着脸颊流淌,但他们没有丝毫怨言,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在守护自己的家园。 而王佐则在另一处指挥着士兵们反击。他挥舞着大刀,那大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花。 他砍向爬上城墙的敌人, “来一个,我杀一个!” 他的勇猛如同战神下凡,鼓舞着周围的士兵,大家都奋勇杀敌,没有一个人退缩。 ……… 第119章 永新守卫战(3) 敌军的进攻一波接着一波,永新县城的守军们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仿佛在暴风雨中的孤舟,随时可能被淹没。 但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对家园的守护之情,一次次击退了敌军,就像屹立在海边的礁石,经受着海浪的冲击却永不倒塌。 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守军的伤亡也在不断增加。 医院里,伤兵满员,医生和护士们忙得不可开交。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药水的味道,那味道令人作呕。 不少士兵受了重伤,但依然坚持要回到战场,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 “我还能打,让我回去!” 一个腿部受伤的刘麻子挣扎着要站起来,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伤口因为他的动作而渗出血来,但他浑然不顾。 护士连忙按住他, “你现在需要休息,你这样出去会死的。” 她的眼神中透着焦急和心疼。 “死就死,我不能看着兄弟们在外面拼命,我要和他们一起。” 刘麻子坚定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勇气。 …… 在战场上,赵烧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战友,心中涌起一股悲愤,那悲愤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很难坚持到最后。 他看向王亚新所在的方向,希望团长能有新的对策,那眼神中透着期待与信任。 王亚新也意识到了局势的危急,他在思考着是否要采取一些冒险的行动来扭转战局。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观察着敌军的进攻路线和兵力分布,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吴启航、赵烧,你们过来。” 王亚新把两人叫到身边,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团长,有什么吩咐?” 一排长吴启航问道,他的眼神中透着好奇与紧张。 王亚新指着敌军后方的一处营地, “今晚,你们带一队人,从侧面绕过去,袭击他们的营地,打乱他们的部署。 这是一场豪赌,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赢了,至少明天敌人应该就放弃攻城。” 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 赵烧和刘三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任务,但也是一个可能改变战局的机会。 “是,王团长!” 两人立刻挑选了一队精悍的士兵,这些士兵眼神中透着无畏,他们悄悄地从城墙的一侧用绳索下了城,如同夜空中的幽灵,朝着敌军营地摸去。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敌军的巡逻队,每一步都轻如猫步,在夜色的掩护下,逐渐接近了敌军营地。 夜幕笼罩着大地,敌军营地宛如一座不夜城,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营地里,士兵们有的正横七竖八地躺在营帐内呼呼大睡,发出阵阵鼾声; 有的则围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家乡的趣事和亲人的消息; 还有一些士兵正忙碌地搬运着一箱箱弹药和武器,为下一轮的进攻做着紧张的准备工作。 然而,他们却对即将降临的巨大危险毫无察觉。 赵烧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草丛间,他身后紧跟着一群身背武器的战士。 当他们靠近营地边缘时,赵烧停下脚步,举起右手轻轻一挥,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家做好行动准备。 众人立刻屏住呼吸,握紧手中的枪支,眼神紧紧盯着前方的敌军营地。 只见赵烧猛地一挥手,率先冲了出去。其他人也紧跟其后,悄无声息地摸向营地。就在接近敌营的时候,赵烧一声令下: “打!” 刹那间,密集的枪声响彻夜空,一颗颗子弹如流星般射向敌军。 与此同时,战士们齐声高喊着: “杀啊!” 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 原本寂静的夜晚瞬间被打破,枪声和喊杀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道道惊雷在空中炸响。 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袭击打得晕头转向,惊慌失措。 他们有的从睡梦中惊醒,还来不及穿上衣服便匆忙抓起武器胡乱射击; 有的则被吓得抱头鼠窜,四处逃窜,全然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整个营地乱成一团,就像是一锅煮沸的开水,沸腾不止。 “有敌人袭击营地! 快反击!” 敌军将领声江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但此时的局面已经完全失控。 士兵们自顾不暇,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而赵烧带领的队伍则趁势猛冲猛打,迅速攻占了一个个据点,给敌军造成了重大伤亡。 单于听到后方营地遇袭,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回事? 派一队人回去支援!” 他连忙调整兵力,准备应对营地的危机,他的眼神中透着慌乱与焦急。 这一变化使得正在进攻永新县城的敌军阵脚大乱。 王亚新看准时机,下令守军发动全面反击。 “兄弟们,冲啊!” 他挥舞着手中的枪,率先朝着敌军冲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黑暗。 守军们士气大振,纷纷从城墙上冲了下来,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 王佐的大刀如虎添翼,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鲜血溅满了他的全身,他就像一个浴血的战神。 袁文才则带着一队士兵从侧面攻击敌军,打乱了敌军的进攻队形,他们的攻击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插入敌军的软肋。 赵烧和刘三在敌军营地中奋力拼杀,他们点燃了敌军的物资,火焰瞬间升腾而起,引发了阵阵爆炸。 那爆炸的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敌军营地陷入一片火海,士兵们四处逃窜,哭喊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 经过一番激烈的夜间战斗斗,敌军终于开始溃败。 他们无法承受前后夹击的压力,就像失去了方向的羊群,纷纷朝着来时的方向逃窜。 永新县城的守军们乘胜追击,他们的喊杀声在夜空中回荡,一直追出到苌林遇见敌人大部队才返回,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这场永新守卫战,以守军的胜利告终。 但胜利的代价也是惨重的,许多士兵牺牲,他们的生命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城中也有不少建筑在战斗中被毁坏,残垣断壁随处可见,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战后,王亚新站在废墟之上,望着幸存的士兵和百姓,心中感慨万千。 他的眼神中透着欣慰与悲伤,那是一种经历了生死后的复杂情感。 完成任务的赵烧来到他身边, “团长,任务完成了,但吴排长他走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透着悲鸣。 王亚新点点头, “你们都是好样的,尤其是吴排长。 ……… 可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啊!” 只见苌林外的祝团长训斥责江时、单于二人。 第120章 止战的一天 祝侃在苌林团部,原本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前方传来攻城胜利的捷报。 他坐在营帐中,面前摆着美酒佳肴,幻想着胜利后的荣耀与奖赏。 然而,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他眼睁睁地看着单于的部队狼狈不堪地败退回来,心中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瞬间将他的理智吞噬。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祝侃怒目圆睁,猛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咆哮声如雷鸣般在团部中炸响。 单于和江时等人低着头,满脸羞愧与无奈。 单于辩解道: “团长,他们太狡猾了,我们实在没想到。” 他的衣服破烂不堪,脸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江时也赶紧说: “是啊,团长,这真的出乎意料。他们就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原本胜利在望的战局,为何会在一夜之间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实,他们并非无能之辈,只是王亚新的计策太过精妙,赵烧等人的行动又太过迅速和隐秘,让他们毫无防备,只能仓促应战,最终落得个兵败的下场。 好在他们福大命大,在枪林弹雨中捡回了一条性命。 农军团这边,赵烧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战场上归来。 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满是血迹和泥土。 却没有丝毫胜利后的喜悦之情。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凝重与悲伤,因为这两日的战斗太过惨烈,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那些曾经与自己在训练场上一同摸爬滚打、嬉笑打闹的战友,如今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冰冷的身躯躺在了这片被鲜血染红的黄土之下 。 王亚新望着归来的战士们,心中亦是悲痛万分。 他的眼眶泛红,声音沙哑地说道:“把牺牲的战友抬下去,好好安置。” 战士们默默地行动起来,他们的动作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次抬起战友的遗体,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赵烧机械地与其他人一同收拾着战友的遗体。 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他的眼前不断浮现出几个月前与战友们在训练场上训练的场景。 那时的他们充满了活力与朝气,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大家一起奔跑、一起欢笑,汗水洒在土地上,留下了青春的痕迹。 可如今,一切都已化为泡影。 “为什么? 为什么战争如此残酷?” 赵烧在心中不停地问着自己。 他深知,在这个乱世之中,生命如蝼蚁般脆弱,可当这样的残酷真正降临到自己身边时,他还是无法接受。 随后,赵烧强打起精神,目光坚定地看着刘三等人,说道: “刘三,你带着班里的战士去参与防护工作建设,一定要小心!” 他拍了拍刘三的肩膀,刘三用力地点了点头: “班长,你放心!” 赵烧看着刘三那年轻而稚嫩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责任感。 他知道,这些年轻的战士是农军团的未来,是这片土地的希望,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他们。 士兵们开始了新一轮的防卫工作部署。有的搬运沙袋,加固城墙。 他们弯着腰,背着沉重的沙袋,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汗水湿透了他们的后背。 有的检查武器弹药,确保充足。 他们认真地擦拭着枪支,眼神专注而严肃。 有的则在城墙上站岗放哨,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眼睛眨也不眨,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却吹不动他们坚定的目光。 王亚新缓缓登上城墙,望着远方的敌军营地,深吸一口气,开始鼓舞士气。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城墙上回荡: “兄弟们,我知道大家此刻心中悲痛万分,但我们不能被悲伤打倒。 我们的身后是无数的百姓,是我们的家园。 今日之战,虽有牺牲,但我们也让敌人尝到了苦头。 只要我们坚守阵地,就还有希望。 敌人的下一轮攻击随时可能来临,我们必须振作起来,做好防卫工作,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士兵们听着王亚新的话,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同时也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有农军士兵喊道: “团长,我们跟敌人拼了!” “对,为了死去的兄弟,为了我们的家园!” 另一个士兵附和道。 他们默默地点头,强忍着悲痛,更加坚定地投入到防卫工作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城墙上的气氛越发紧张。 风呼呼地吹着,吹起了战士们的衣角,却吹不动他们坚守的决心。 赵烧在城墙上巡视着,他的脚步沉重而坚定。 每经过一名战士身边时,赵烧都会停下脚步,轻轻地拍一拍他们宽厚而坚实的肩膀,并向他们投去坚定且充满信任的目光,用那洪亮有力的声音给他们送去鼓舞与支持: “大家一定要坚持住啊! 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勇往直前,就必定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 伴随着赵烧激昂的呼喊声在空中回荡,远方忽然传来一阵低沉而又令人心悸的敌军号角声响彻云霄,仿佛一头凶猛巨兽正在发出怒吼,预示着新一波猛烈进攻即将拉开帷幕。 听到这惊心动魄的号声后,赵烧紧紧握住手中那把沉甸甸的长枪,双手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以及视死如归的决然之意。 只见他猛地一挥手臂,高声吼道: “全体都有! 准备迎接战斗!” 随着赵烧一声令下,战士们迅速行动起来,各自奔向自己的战斗岗位。 刹那间,原本略显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等待着敌人的出现。 没过多久,黑压压一片的敌军便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他们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犹如阵阵惊雷在战场上炸响,令人胆战心惊。 面对如狼似虎般扑来的敌军,赵烧毫无惧色,他稳稳地端起长枪,眯起眼睛,透过准星迅速锁定了一名冲在最前面的敌军士兵。 ………… 第121章 刘麻子的嘱托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那个倒霉的家伙应声倒地。 然而,还没等赵烧来得及喘口气,更多的敌人已经蜂拥而至,前赴后继地向着城墙发起疯狂冲锋。 一时间,整个战场陷入了极度混乱与惨烈之中。 城墙上四处弥漫着滚滚浓烟和刺鼻的火药味,鲜血像雨点一样飞溅洒落,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在这场生死搏杀中,战士们毫不畏惧、奋勇杀敌。 其中,李喜不幸被敌人锋利的长矛刺中了手臂,顿时鲜血直流,但他却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一手捂住伤口,另一只手依旧紧握武器,顽强地继续投入到战斗当中; 肖四则是腿部中弹受伤,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上冷汗直冒,但他仍然紧咬牙关,艰难地单腿站立着,一次又一次地将手榴弹奋力投向敌群; 而刘三更是在战斗中展现出非凡的勇气和果敢,他端着枪一刻不停地对着敌人扫射,弹无虚发…… 眼看着战况愈发危急,赵烧心急如焚。 他一边奋力击杀靠近的敌人,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兄弟们,千万不能退缩半步! 为了我们身后的家园,为了胜利,跟这帮狗杂种拼啦!” 在战士们的顽强抵抗下,敌军的进攻一次次被击退。 但农军团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伤亡不断增加。 然而,他们的信念从未动摇,他们的斗志依然高昂 终于,敌军撤退了。 城墙上响起了胜利的欢呼声。 但赵烧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片土地,守护好自己的战友和百姓。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城墙上,映照着战士们疲惫而坚毅的脸庞。 他们的身影,在这一刻,成为了永恒的丰碑。 ……… 安排好一切后,赵烧带着奥尔良烤鸡前往战地医院。 他知道,医院里有许多受伤的战士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想去看看他们,给他们一些安慰。 医院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水味和血腥气,伤兵们的哀嚎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人间炼狱的悲歌。 赵烧缓缓走进医院,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幅令人心碎的画面。 有的战士失去了胳膊,空荡荡的衣袖随风飘荡; 有的战士失去了腿,只能躺在病床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还有的战士伤势过重,生命垂危,但仍挣扎着叫嚷着自己还能战斗。 赵烧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他在医院里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刘麻子。 刘麻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缠满了绷带。 他看到赵烧来了,微微抬起头,眼中露出一丝欣慰。 “赵烧,你来了。” 刘麻子虚弱地说道。 “麻子哥,你怎么样? 伤得重不重?” 赵烧关切地问道,快步走到刘麻子床边。 刘麻子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 “我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不过,以后可能再也上不了战场了。” 说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赵烧心中一阵酸楚,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刘麻子。 就在这时,刘麻子突然紧紧抓住赵烧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恳切。 “赵烧,我有个事想求你。” 刘麻子说道。 “麻子哥,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你。” 赵烧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一定要好好带带我的侄子刘三。 这孩子,打小就没了爹娘,我一直把他带在身边。 我本想自己好好培养他,可如今我这副模样,怕是没这个能力了。 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把刘三交给你,我放心。” 刘麻子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赵烧心中微微一怔,他看着刘麻子那真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份信任是无比珍贵的。 “麻子哥,你放心。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刘三的。 不过,你为什么要把他送到二排长胡际的队伍里呢?” 赵烧问道。 刘麻子叹了口气,说: “我自己是个什么人,我心里清楚。 我没什么文化,也不懂什么大道理。 我只希望刘三能跟着胡排长,学到些本事,做一个有知识、有作为的士兵。 胡排长是个有文化、有见识的人,跟着他,刘三才有前途。” 赵烧听了刘麻子的话,心中暗暗点头。 他知道,刘麻子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他对刘三的这份爱和期望却是无比深沉的。 “麻子哥,我明白了。 我一定会按照你的嘱托,好好带刘三的。 你就安心养伤吧。” 赵烧说道。 刘麻子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可以放心了。 与刘麻子告别后,赵烧在医院里又停留了片刻,安慰了一些受伤的战士,便转身离开了医院。 他的脚步变得更加坚定,心中的信念也更加明确。 他知道,自己肩负着沉重的责任,不仅要为死去的战友报仇,还要保护好那些年轻的战士,带领他们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生存下去,为了胜利,为了和平。 赵烧又返回城墙之上,此时的他已不再是那个沉浸在悲伤中的战士。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他的身姿挺拔如松,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刘三看到赵烧回来,眼中露出一丝惊喜。 “班长,你回来了!”刘三说道。 “嗯,我回来了。从现在起,我们要更加努力地守护好这座城墙,不能让敌人有可乘之机。”赵烧说道,拍了拍刘三的肩膀。 “是,班长!”刘三大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斗志。 赵烧和刘三等人并肩站在城墙之上,望着远方的地平线。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在这暂时停止战争的一天里,他们默默地积蓄着力量,等待着下一次战斗的到来。 他们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艰难险阻,但他们毫不畏惧。 因为他们心中有信念,有对胜利的渴望,有对和平的向往。 而这信念,将支撑着他们在这血与火的洗礼中,砥砺前行,永不退缩。 ……… 第122章 决择是小家还是大家 黑乎乎的夜如同巨大的幕布似的悬挂在永新县众人的头上。 相比于曾经热闹繁华、人来人往的县城相比,此刻的县城里,由于炮火的洗礼,本就不堪重负的老旧房屋现在看来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时不时还会有烧焦的木屋的炊烟在天空之中飘荡。 换岗过后的赵烧终于得以休息,一天一夜的不眠不休,他的身躯宛若千斤重铁似的,行动迟缓。 与此还有受伤的班里战友李喜、肖四几人跟上了他的步伐。 路过那所众人搭建的学校时,李喜先一步开口打破沉默: “你们说说,我们打仗有什么意义啊?” 肖四回答说: “别的我不清楚,但你看看,如果没有我们不打仗,能够活下去吗?” 午后摇摇头: “肖四,你说的对,但也不对,我们打仗不仅仅是为了让我们好好的活下去,此外,打仗更多的还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家园。” 刘三对打仗却有不一样的感受: “要我说啊! 这打仗真不好玩,指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还是待在自己的小窝舒服。 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别人要来抢你的小窝,你是给还是不给呢?” 李喜虽长的五大三粗的,可头脑却十分简单说: “你们也看到了,昨天才新来的小伙子才刚来到我们班,枪还没有开几枪,他头刚露出城墙,立马就被一枪打死求了。 依我看,这go屁仗,我现在是一刻不想打了,还是乖乖回我老家当个农民吧!” 众人越吵越闹,一队人嚷嚷着要不就在此时此刻就跑了,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另外一边的着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可是瞧见了逃兵的行为——白天守城的时候,在他们旁边的一个满打满算的一个班同他们一起抵抗着敌人的进攻,可打了一会儿后,你猜怎么着? 眼见战斗停止了,这个班如同他们现在这样,见队友死了,有人受不了 要是下一个人死的是自己怎么办呢? 不由由地生出想要抛出这场战争的想法。 于是意见相同的五人,就打算从阵地一处看似没有敌人的一边匆匆逃离,他们四人一边逃跑,一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四周,就要前往树林里时,就见一串密集的子弹射击而来,哒哒的冲锋枪的从他们面前充满希望的路上射出,一下子,原本还活蹦乱跳的五人,立马伏地,可还是有一人不幸中弹身亡。 可响起的子弹声也引来城墙上的赵烧等人的注意,这让城上的赵烧等人不得不开火支援。 在守军的掩护下,那个想要逃跑的五个人这才得以松了一口气,可来时容易回时难,还活着的四人,奋力奔跑下,活着来到城门阵地就只有一人,这人虽然没有死亡,可也中弹而不得不截肢,从此以后也只能终生残疾 。 ………… 赵烧看到自己和众人辛辛苦苦搭建的学校就此只剩下破败的屋梁,此时还沉浸在悲伤的事件之中,为此内心呐喊着命运的不公。 “为什么要让欣欣向荣的县城遭受如此结果,好好的发展下去不行吗? 为何就不能够让我多安宁的享受一段美好的时光啊? ……” 可随着身后战友的讨论声越来越剧烈,甚至队伍就要分崩离析的场面,这才不得不再次停下对命运的抱怨。 转而看向争吵的众人吼道:“别吵了。” 众人的嘴巴如同拉了一条拉链,立马还吵着不可打住的局面,立刻消声灭迹。 赵烧见自己说话重了,这才恢复正常的语气说: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刘三如同复读机似的,一五一十的把刚刚众人的想法再说了一遍。 赵烧再次开口: “我知道打这破仗你们谁也不如意,可是这没有办法的事儿,我问你们,要是还让之前的生活再来一遍。 你们是选择继续待在地主家,做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每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还是像现在这样,可以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不用在为了那暗无天日的明天而担忧的日子?” 肖四一听到吃的,眼神都亮了,立马改变了自己的观点说: “我选现在,我宁愿当一个饱死鬼,也不愿做一个饿死鬼。” 赵烧望向刘三等人。 刘三早已经从舅舅那让他好好跟着赵烧,他舅舅跟他说: “赵烧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凡事赵烧说的都是对的,毕竟他不会害你的……” 本身就不打算跑的他,也立马表态: “我选现在” 午后, “赵班长,不是我不想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你知道的,我家还有一个爹等着我养,要是我没了,谁来替我给把我抚养长大的爹尽孝啊!” 李喜 “我也是啊,赵班长,我还有家人等我赚钱回家,养活他们啊!” 赵烧一时间犯了难,站在每个人的角度来看都有各自的道理,无奈说: “让我想想,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赵烧来回转悠,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 第123章 是黑夜,还是黎明 “站在每一个人的角度说的都有理,可别忘了,现在这时刻由不着我们任何一个人,喜子、午哑巴,我知道这场战争对你们来说是不公平的,你们也清楚自己为何要来部队,可你们想过没有,自己最初又是为何开始坚定不移的选择跟着队伍走,而不是在招兵的那一夜就直接拿钱就走了。” 赵烧心想借他们来的理由,暂时安稳住住他们的躁动不安的心。 李喜说:“赵班长,俗话说得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我都拿了钱,我就应该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然我拿钱就跑回家的话,你说说,我不得被乡里乡亲们骂的狗血淋头,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刘三:“喜,既然你都清楚,那为何这时还想着跑啊?” 李喜摸摸胡子,不悦: “我说了,我家里还有一个老父亲等我养老,我得回家照顾他。” 午后也开口:“还有我也是。” “喜,你冷静点,我知道这场战争对你们来说很不公平,可你们想想,现在我就算是我让你们自跑,你们跑的出去不?” 李喜、午后二人望向他们疏散县城人的的通道,示意赵烧这不就是一条还的逃跑之路吗? 赵烧笑出声: “你们是在逗我笑吗? 那个通道你们觉得还走得了。 你们想过没有,今天白天逃跑的那几个人为啥不选择走那里而是选择走前门呢?” 二人:“赵班长,你就直说,我们受得住。” 赵烧表明了那边一去就是送死的话,可二人依旧还在认为: “昨天才远送完人,怎么就立马会有敌人呢? 班长我们不相信。” 赵烧只好带着他们去看看那条逃生通道现在是否可用。 来到这处西门,赵烧便被拦住了,守卫问: “干嘛的?” 赵烧:“我们就上城墙看看。” 守卫检查下口令以及赵烧等人的证件后,让几人登上了西门城墙。 比之他们防守的东门相比,这里的防守比较薄弱,没有三步一人的场面,有的只有稀稀疏疏的火把,以及时不时走过的巡逻小队。 众人登上城墙,墙外黑乎乎的,似乎什么也看不清楚,可眼尖的午后却惊奇的发现不远处的却升起一抹光亮,原来是有人在打火。 午后说:“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人。” 随后几人都注意到了,赵烧却对此毫不意外,仿佛早有预感说: “你们说除了敌人会围困我们,谁还会大晚上搭起火堆呆呆傻傻守在城外,这不是有毛病吗? 话说回来,现在,你们二人还想跑不?” 午后、李喜:“不跑了,不跑了,打死都不跑了” 刘三:“我嘞个乖乖,那岂不是说,我们现在算是陷入了一座死城,没有增援下,我们不是的玩完啊这!” 赵烧让众人提上的心再次向上提说: “这事儿还不是最难的,要是我们一直守下去,要我说,就算不是被敌人打死,也是被活活的饿死了。” 肖四:“我不想当饿死鬼,赵班长,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李喜、刘三、午后望向赵烧:“是啊,赵班长,既然你清楚,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我们可不想死啊?” 赵烧忧心忡忡的说: “要来说,活下去的决定可不是由我来定的,而是团长, ……… 而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儿。” 一群人望着城墙外那自由的方向,听着赵烧说着他的见解。 可在这时众人的心里显露出一个念头,这场战斗真的可以打胜吗? ……… 苌林 “报告,祝团长,后勤物资到了” 钱有财恭喜的说道。 祝侃正望着永新县地图,上面标注部队的分散情况,以及最近攻城以来,探明的守城部队的强弱。 听后面参谋长钱有财的话,这才反应过来, “好好好,这下我看一个个小小的永新县城还怎么能够防守的住。 快,带我去看看这批物资。” …… 永新县的县委内,吵的热火朝天,曾经还坚定不移的众人,面对祝侃强势的进攻,这下子,也没有了原来那样可以安安安安的守城的决心。 袁文才发话: “要我说,咱们还是撤退了回到我们的山林里去,继续做我们老本生意,待在这里,每天看着身边的那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倒在自己的面前都不是一个滋味。” 王佐也同意说: “说的对,留下就是慢慢等死,我们还没有支援,万一敌人在派部队支援过来,我们在怎么守有什么用啊!” 刘作述反驳说: “你们倒是可以逃了,可我们这些土生土长在这的人呢? 这里是我们的家,如果连我们都逃了,你让永新县的老百姓怎么看我们,说我们就是一群花架子,只会说说,做怎么也做不好,还让他们的孩子托付给我了,到最后,我却逃了,你让我怎么在永新县人面前前立足啊!” 石水也反驳说: “虽说敌人目前比较强势,但相必你们也看清楚了,我们的农军战士也不是泥捏的,你看看,这几次敌人打过来,我们哪一次不是把敌人给打退了。 要我说,就跟他们拼老底,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我们不能让已经牺牲掉的战士们寒心啊!”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是否继续守城还是撤退原来的山林里继续做绿林好汉,王石这下子也开始从原来坚定不移的守城到现在权别人说: “我知道,在你们那一边看来,都是十分的有道理的,可在我看来,我们还是得撤退,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一份份的事实让我明白,这场战争无论怎么打下去,我们就只有一个局面——输,并输的很彻底,在苌林这场战斗下来,我们损失了100人,而敌人虽然也损失100多人,损失虽然相同,但我们却丢失防守阵线,不得不退守城墙。 而现在敌人两波的进攻下来,我们都防守下来了,可战损一次比一高,你们看看,现在一场场战斗下来,敌人的进攻攻势一尘不变,而我们呢! 却是越打越弱。” 刘作述收回自己的面子,罕见的没有反驳,毕竟人命关天的事儿。 王石接着说: “现在举手表决,是继续留守,还是明天撤退县城。” ……… 第124章 哦,原来我还有挂啊! 1927 年八月二日,赵烧躺在床榻之上,思绪如同乱麻。 他本是穿越而来之人,往昔的记忆时不时如潮水般涌来,干扰着他的思绪。 那些现代的知识、理念与这战火纷飞的时代相互碰撞,让他深知自己肩负着改变些什么的重任,而此刻,他满心都在思索如何在这场永新之战中实现利益最大化。 此时,脑内的系统突然响起: “叮,恭喜宿主开启系统任务加 30,现已 9979 起任务,宿主是否要进入记忆空间?” 赵烧听闻,毫不犹豫地回应: “进入。” …… 刹那间,赵烧置身于记忆空间。 由是熟悉的教室开局,但赵烧不管别的,只冲向学校的图书馆。 他脚步匆匆,直奔图书馆。 馆内静谧无声,只有他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那声音仿佛敲打着他的思绪,一下又一下。 他想起自己曾经在现代社会中研究过的无数战争案例,那些以少胜多、精妙绝伦的战略战术,他多希望能从中汲取灵感,运用到如今的困境之中。 赵烧在书架间急切地寻觅,抽出一本近代史,快速翻阅着有关永新之战的记载。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书上的内容太过简略,只是提到刘作述在永新县发动暴动,前两次均遭敌人击退,无奈之下向王佐、王亚新、袁文才等人求助。 因“四一二”政变,贺学敏、龙钟贵等同志不幸入狱,众人合力才攻下永新县城。 然而敌人迅速反扑,虽被击退,但也让他们在永新县立足的想法破灭,最终只能退回原地,重操绿林旧业。 赵烧喃喃自语: “这上面的信息太少了,根本找不到什么关键的应对之策。”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把书合上放回书架,又在图书馆里四处游走查看,希望能发现其他有用的资料。 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执着,不断在书架间穿梭,手指轻轻滑过一本本典籍,却始终一无所获。 每一本未找到有用信息的书都像是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可他又不甘心就此放弃,过往那些成功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烁,激励着他继续探寻。 赵烧深知这场战争的艰难,他并不担忧自己的生死,心中只想着尽量减少伤亡,让这场注定失败的战斗不至于太过惨烈。 他试图从记忆空间带出尖端武器,脑海中刚闪过这个念头,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便响起: “此操作无法实现。” 赵烧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继续在记忆空间里徘徊,苦苦思索其他办法。 他在记忆空间的街道上踱步,突然灵机一动: “既然正面难以抵挡,那能不能从敌人防备薄弱的地方突围出去呢?” 赵烧兴奋起来,开始在记忆空间里模拟各种突围路线和方案。 他站在记忆空间模拟的永新县城地图前,手指沿着不同的道路比划着,口中念念有词: “从这里,敌人的兵力部署相对稀疏,如果能集中兵力快速突破,或许能为大部队打开一条生路。 但是,敌人很可能会在突围过程中设下埋伏,必须要有应对之策。” 赵烧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他仿佛看到了战士们在他的指挥下有序突围的场景。 此刻,他过往看过的那些战争电影中的惊险突围情节不断在眼前浮现,他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那些经典战役之中,成为了扭转战局的关键人物,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沉迷。 赵烧继续深入思考,他想到了可以先派出小股侦察部队,提前探清敌人的埋伏点,然后大部队再跟进突围。 “对,就这么办! 先让李喜这个身手敏捷的战士去侦察,他行动迅速,不容易被发现。 一旦确定安全路线,带领我们班作为先锋部队,迅速撕开敌人的防线,后续部队再依次跟上。” 赵烧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不住地点头,对自己的计划逐渐完善。 他的思绪越飘越远,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那些曾经在现代社会中对英雄的崇拜、对胜利的渴望此刻都融入到了他的计划之中,他沉浸在这种能够改变战局的幻想里,无法自拔。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赵烧又在记忆空间里反复推演。 他想象着各种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比如遭遇敌人的援军、突围路线被截断等等,并一一思考应对措施。 “如果遇到敌人援军,就由肖四去领二班在侧翼进行阻击,为大部队争取时间。 要是突围路线被截断,那就只能分散突围,化整为零,然后在约定地点会合。” 不知在记忆空间里过了多久,赵烧终于把计划梳理得较为完善。 他长舒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希望: “虽然这场仗依旧艰难,但至少有了一线生机,希望能多保住一些战士的性命。” 此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主已在记忆空间停留许久,是否准备退出?” 赵烧看了一眼周围熟悉又虚幻的环境,心中竟涌起一丝不舍,那些过往的记忆与此刻的谋划交织在一起,让他沉醉在这种掌控战局的感觉之中。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坚定地回答: “退出。” 他带着精心谋划的突围计划,准备回到现实中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但他已不再迷茫,心中有了明确的方向和目标。 第125章 孤寂的防守 在古老而坚固的城墙内,阴沉沉的天空仿佛一块沉甸甸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心头,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县委商讨会里。 这时刘鑫突然闯入即将举手表决的众人的会议之中,大声喊着:“好消息,好消息” 王亚新先是让起身边的众人先坐下,自己接过信件,看看刘鑫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王亚新紧握着手中的信件,那粗糙的纸张在他微微颤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的目光急速地扫过那一行行情报,额头上的青筋随着他的紧张而微微跳动,随后,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与颤抖,高声念出: “攻城敌军并非数量众多,密密麻麻如蝼蚁,实际上就只有一个团,同时南昌友军起义了,我们并非孤立无援!” 这消息仿若一道划破黑暗夜空的闪电,瞬间点燃了众人心中那即将熄灭的希望之火。 原本如刘作述那般,眼神像风中残烛般游移不定,已心生退意、脚步不自觉往后挪的几人,此刻,他们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炽热且坚定的斗志。 只见他们猛地挺直了那原本弯曲的脊梁,胸膛剧烈起伏,决然道: “战! 与敌军抗争到底! 绝不退缩!” 命令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钢铁洪流,以不可阻挡之势在城中迅速蔓延: “无新令前,死守城墙! 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赵烧在第二天清晨听闻此令时,他正独自站在简陋的营帐外,望着天边那一抹黯淡的鱼肚白。 听闻命令后,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且充满狡黠的弧度,心中暗道: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我却不能就此被无情碾灭。 这世间还有太多的苦难等待我去改变,我定要活下去。” 他看似平静地安排着日常防务,有条不紊地检查着士兵们的装备,眼神却深邃而悠远,心思早已飘向了远方那未知而充满希望的逃亡之路。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盘算着,如同一位精于棋局的棋手,在心中反复推演着逃跑的路线与计划。 那原本迷茫的眼神,此刻已被坚定所取代,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对生存的强烈渴望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他不甘于在这战火纷飞、饿殍遍野、民不聊生的年代,像一颗无人问津的尘埃般轻易消逝。 当赵烧带领着一个班的士兵走上城墙巡逻时,呼啸的寒风如锋利的刀刃般刮过他们的脸庞。 他故意放缓了脚步,那沉重的军靴在城墙上踏出的声响仿佛也变得迟缓而凝重。 趁众人不注意,他猛地伸出手,如铁钳般紧紧拉过刘三,快速闪到城墙垛口那一片阴影之下。 他的眼神中透着神秘莫测与凝重万分,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他压低声音,那声音低沉得如同古老的幽泉在石缝间流淌,在刘三耳边叮嘱: “今日开战,你多留意哪个方向的敌人枪声弱,少开枪。 莫要引起过多注意。” 刘三先是一愣,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嘴巴微微张开,刚要发问。 赵烧见状,又迅速凑近了些,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他轻声说道: “这或许是我们活下去的唯一契机,莫要声张,一切按我说的做。 相信我,这是我们唯一的生机。” 刘三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震,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用力地点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信任与决然。 他拍着胸脯,那“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城墙上显得格外响亮,小声保证道: “赵班长,你就瞧好吧,这事儿交给我,你放心…… 我这条命就跟你绑在一起了!” 城墙上的士兵们如同一尊尊冷峻的雕塑,严阵以待。 他们望着远方那逐渐逼近的黑乎乎的敌军,心中思绪万千。 一名年轻的士兵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手心满是汗水,他的内心在不停地颤抖,暗自思忖: “我不久才刚刚入伍,家中的父母还在盼着我回去,我不想死在这里。 可是,若弃城而逃,我又如何对得起城中的百姓,对得起身上的这身军装?” 另一位老兵则目光坚定,心中默默念叨: “这么多年的征战,什么场面没见过。 只要能守住这座城,就算死,也值得了。 只是,这一战,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赵烧站在城垛边,迎着凛冽刺骨的寒风,寒风如冰针般刺入他的肌肤,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犹如翻江倒海。 他深知眼前的战斗将会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残酷杀戮,但他更清楚自己的目标——活下去,去追寻那一丝能够改变时代的微弱曙光。 此刻的他,已不再是那个单纯听从命令、随波逐流的普通士兵,而是一个为了生存与理想而开始精心谋划的“叛逆者”。 他的性格在这战火的无情洗礼与命运的艰难抉择中,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悄然发生着深刻的转变。 从最初的懵懂迷茫、随波逐流,渐渐变得坚毅如钢、果敢无畏而又充满智谋,宛如一位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勇士,正努力向着那一丝光明奋勇前进。 敌军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即将猛烈地拍打着城墙。 那震天动地的怒吼声、脚步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 赵烧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如刀般割入他的肺腑,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紧张却又坚定的刘三,再次低声道: “准备战斗,记住我说的话。今日之战,不仅是为了城,更是为了我们自己。” 说罢,他端起手中那沉甸甸的枪,枪身的金属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眯起眼睛,瞄准了前方那片未知而充满危险的战场,眼中闪烁着复杂而坚定的光芒,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较量即将在这孤寂的城墙之上,如同一出惨烈的史诗剧幕,正式拉开帷幕…… 第126章 月结 这个月不像上个月那样成绩很好,书籍阅读量大大减少,具体做一下几点问题的分析下吧! 第一点:这本书的主线依旧还是赵烧在战火之中不断冒险从一个呆呆傻傻的需要依靠别人的人到成长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承受起属于自己的责任、还会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救助他人的故事。 在经历战争的同时,赵烧借助系统算是不断的寻找曾经发生在现代的一些记忆。 而得到的记忆可以反哺现在这知识小白的他,完成任务后,系统也即将开启任务加一。 这时候,有人就说了,你的剧情节奏太拖了,系统有跟没有一样,这与你标注的爽文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要说的是,这说明你读的不爽,并且还感觉主角做做什么都很憋屈,而且读下去越来越不想看的意味,又起是到现在为止了,你们想看到的赵烧利用穿越者的优势到此刻都依旧还没看到。 可我也想想就算了吧,这书虽然是我来书写的一些,可大体的部分我想必你们大家也能够看见, “这作者动脑子了,可他却没有动手的能力,你看看,写了一大段,表述出来就十几个字就可以表达清楚,我想作者应该是用al来帮忙写文是吧!”读者吐槽。 我想反驳,可事实就是事实,我撇撇嘴。 该干嘛还是干嘛! 十月末,我看着原本还有些读者的人大量的流失,直至跌入谷底,这时,我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自己不应该去不顾读者视角的感受。 可是吗? 习惯已经形成,想要改变,是十分困难的,我一步接一步的陷入这样的习惯,你说叫我去更改那不就是开玩笑吗? 十一月初的十几天内自己还依旧是这样,可数据不好就是不好,你知道吗? 在十一月十号这一天,我的阅读人数跌到什么程度呢? 在线阅读0人,也就是说我现在写的一坨粑粑,众人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来观看我的书呢? 这下子破罐破摔的我也不该改变了。 十一月十二号这一天,我一直用al的方法自己取消了,开始像最初写一两千字的时候,一字一句的慢慢打,你在猜猜,这一天我打了多久了字才到一千字,我实话实说,四个小时,我就打了一千零八个字,你知道那时候我说什么了,我说: “要不就此结束写书了吧!” 可一做其它的事儿,身边就有自己的声音这响起: “哎,连书都写不完,那你做……这事儿肯定也做不好” 仿佛这声音是道心声,叫我去好好书,可自己已经坚定的选择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弃呢? 于是我做其它工作时,或许写书这事儿的干扰,我连自己熟悉的任务,本应该是手拿把捏的,现在在做笨手笨脚甚至还被身边人质疑说: “哟哟哟,这是不行了啊! 笑死我了” 我驳斥说: “人有失误,马有失蹄,总不可能一直都出错的。” 又到了休息的时间,我刷着视频,可视频的内容好像是清楚我心声似的,一直催促我完成小说。 为了顺心顺意,自己就只好去写了,于是就发生神奇的一幕。 自己写好这一天的小说后,第二天再去做同样的事儿,昨天的那个同事还在看我等我出丑。 顺心顺意下,自己信心满满,你想看我出丑,那是不可能的,嘿嘿嘿。 好了这一点说的有点远哈! …~ 第二点:懒惰。 懒是人最大的天敌。 嗯,我现在就挺同意这话说的,今天就比较懒,因为存稿发完了,懒惰的我不得不起身写小说。 既然说我懒,那肯定就是起身热血三分钟,然后就躺尸半小时,那27分钟我在干嘛呢? 我啊! 脑里的想法就这样——要不玩一会儿,好,那就这样办! 可人也是欲求不满的。 我一玩就忘记时间,直至三十分钟亡者农药结束了,这才想起小说还没有更,不由地说: “坏了,坏了,看来,今天又要加班咯” 只好熬夜加班完成。 …… 第三点:确定了就去做,不然就会忘记了。 就拿写书的这事儿来说。 你有什么好笑的的点子都是瞬时的,错过了那一秒,下一秒,思考其它事儿的思路就会把这一小段的记忆神经垂体挤跑,你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只能空欢喜一场。 ……… 第四点:注意理清思路行事。 写小说,我就发现,按照你事先预定好的事情让故事线前进,这时你只需按照笔写下就好了。 可写着写着,你就会有更好的想法,比如,赵烧获取了一段记忆,这里该投入什么记忆呢? 是他的普通的一天生活记忆,还是曾经在他记忆深处里,令他情感丰富的记忆呢? 可这段记忆又对剧情的推动又有什么样的作用呢? 越想越复杂。 同时如果下笔的话,写的就越加紊乱。。 最后一笔不成。 …… 或许还有其它的不足,但大概影响的就这些。 至于为何想写这个在这本书里面呢? 我想每本书都有自己的感悟,只是自己的角度考虑不同,做得出的结论也就大不相同。 好了,时间很快,快乐却是短暂的,不聊了。 到此为止。 第127章 永新守卫战(4) 8 月 4 日这天,骄阳似火,酷热难耐。 县城被一片压抑的寂静所笼罩,唯有那热浪滚滚,似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敌军采取分兵四路的战术,如同饥饿至极的狼群发现猎物一般,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地从四面八方向着县城猛扑而来。 负责进攻东门的那一路敌军尤为嚣张跋扈,他们不仅人数众多,且装备精良。 那些穷凶极恶的敌人迅速架起好几步高耸如云梯,云梯的阴影仿佛巨大的怪兽笼罩在城墙之上,直直地伸向城墙,企图借此攀越进城。 与此同时,密集如雨的子弹像一群疯狂的蝗虫一样在城头上嘶鸣着呼啸而过,形成一道火力网,为正在攀爬云梯的敌兵提供强有力的掩护。 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有一位名叫赵烧的年轻战士,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坚定似铁。 在他的不远处,是足智多谋善断的农军团长王亚新,王亚新身材高大,面容刚毅,此刻正眉头紧锁地观察着敌军的动向,他紧抿双唇,目光深邃而凝重。 一脸胡子拉碴的副团长袁文才,紧握着手中的大刀,那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嘴里低声咒骂着敌人: “这群狗娘养的,看老子不砍翻他们!” …… 赵烧班里有贪生怕死的肖四,肖四身材瘦弱,此刻他的脸色略显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声音颤抖着说: “这,这敌人也太多了,咱们能行吗?” 性格直爽的李喜瞪了肖四一眼,大声吼道: “怕什么! 他们都还没上来呢!” 李喜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双手紧紧握着枪杆。 沉默寡言的午后,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前方,他身形消瘦,却透着一股沉稳,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听话的刘三,则紧紧跟随着赵烧的脚步,一脸紧张却又坚定地说: “赵班长,你说的我都记好了!” 赵烧再次提醒: “打起来,给我低着头,按我跟你说的做。” 在西城方向的王佐,目光中透着一股坚毅与果敢,他大声喊道: “兄弟们,别怕!咱们身后就是家园和百姓,跟他们拼了!” 赵烧望着眼前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心中涌起一股热血与豪情,他高喊道: “大家别怕! 咱们就算死,也要死得有骨气!” 李喜跟着喊道: “对!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赵烧转头看向肖四,厉声道: “肖四,现在可不是害怕的时候,拿起你的枪!” 肖四咬了咬牙,哆哆嗦嗦地举起枪。 赵烧继续喊道: “兄弟们,准备好!” 随后刘三肖四等人纷纷把枪上了膛。 只待一声令下,便可以从黑乎乎的枪口里吐出致命的子弹。 敌人逐渐逼近城墙,那沉重的脚步声和喊杀声仿佛要将大地都震碎。 当敌人进入射程范围后,王亚新团长当机立断,一声令下: “开枪!” 刹那间,城墙上枪声大作。 赵烧迅速端起手中的步枪,瞄准下方的敌人,他的眼神冷静而专注,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一声怒吼。 “砰!砰!” 几声枪响,已有几名敌兵惨叫着从云梯上跌落。 但敌军源源不断地涌上,城头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肖四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战友,双腿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他的内心被恐惧所占据。 “这…… 这怎么打得过啊……” 他喃喃自语道。 李喜听到他的话,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你个孬种,要是敢退缩,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说着,李喜更加奋勇地射击,他的脸上漆黑的一批,却浑然不觉,那模样好似从地狱归来的战神。 东城,王亚新团长一边指挥着战斗,一边大声喊道: “大家不要慌,给我集中火力,先打云梯上的敌人!”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给战士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敌军的团长祝侃在后方督战,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这座县城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参谋长钱有才在一旁附和道: “团长英明,他们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一营长江时则亲自带领着士兵冲锋,口中呼喊着: “冲啊,第一个登上城墙的重重有赏!” 赵烧的额头也布满了汗珠,他的手臂因连续射击而酸痛不已,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他看了看身边的战友,心中涌起一股不甘。 就在此时,突然一颗炮弹在不远处炸开,强大的冲击力将赵烧震倒在地。 他晃了晃脑袋,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身旁的午后受伤倒在血泊中。 午后的腹部被弹片击中,他双手捂着伤口,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眼神中满是痛苦与不舍。 “午后!” 赵烧大喊一声,冲过去扶起他。 午后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力开口。 赵烧的眼眶湿润了,他轻轻地放下午后,站起身来,端起午后的机枪怒吼道: “我跟你们拼了!” 此时,战场的形势愈发危急。 城墙上的守军已经伤亡大半,而敌军还在不断地涌上。 赵烧心中明白,这样下去县城必将沦陷。 王亚新团长看着眼前的惨状,心急如焚,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冒险的计划。 他迅速召集身边的战士,喊道: “兄弟们,我们把油桶和棉被搬过来,浇上油,扔到云梯下,烧了这些云梯!” 备守的战士们听闻,立刻行动起来。 刘鑫虽然身材瘦小,但此刻也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他和几个战士一起,奋力将沉重的油桶滚到城墙边。 赵烧则和李喜等人将棉被浸入油中,然后点燃。 “扔!” 随着王亚新的一声令下,燃烧着的棉被和油桶纷纷朝着云梯砸去。 火焰瞬间蔓延开来,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火烧得鬼哭狼嚎,许多士兵从云梯上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但敌军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们调整了战术,一部分士兵继续攀爬云梯,另一部分则集中火力攻击城墙上扔燃烧物的战士。 赵烧等人在枪林弹雨中艰难地躲避着,继续寻找机会反击。 ……… 第128章 永新守卫战(5) 四日凌晨,苌林,一片肃杀之气弥漫。 祝侃的部队在营地中集结,准备对永新县城发动一场强攻。 祝侃,这个野心勃勃的将领,身着笔挺的军装,腰间佩着一把精致的手枪,眼神中透露出志在必得的光芒。 营地中,士兵们忙碌地穿梭着。 一排排机枪被擦拭得锃亮,冲锋枪和拉栓式步枪整齐地摆放在一旁。 祝侃站在高台上,俯视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士兵。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 “兄弟们! 今天,我们要拿下永新县城! 这将是我们的荣耀之战!” 他的声音在营地中回荡,激起了士兵们的斗志。 士兵们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渴望和决心。 祝侃继续说道: “城内的敌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这座城必将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弟兄们。” 一旁的参谋长钱有财附和道: “将军说得对! 我们兵强马壮,胜利必将属于我们! 是不是兄弟们?” 士兵集体高声叫道: “胜利,胜利” 祝侃见演讲目的达到,大手一挥:“出发!” 随着他的命令,号角声响起,士兵们开始有序地列队。 先头部队扛着机枪,步伐整齐地向前迈进。 他们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冲锋枪队紧跟其后,他们身背弹药,眼神坚定。 拉栓式步枪队则在最后,长长的步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光。 队伍中,一个年轻的士兵紧紧握着手中的冲锋枪,手心满是汗水。 他身旁的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怕,小子,等会儿跟着我,冲在后面!” 年轻士兵点了点头,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壮胆。 祝侃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看着自己的部队,心中充满了自信。 他一夹马腹,率先朝着永新县城的方向奔去。 身后的士兵们齐声高呼: “冲啊!” 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 ……… 祝侃的进攻部队中,不断有士兵倒下,但他们依然毫不退缩,继续向前冲锋。 “机枪手,给我压制住城墙上的火力!” 祝侃大声命令道。 几挺机枪迅速被架起,向着城墙疯狂扫射。 城墙上的土石被打得飞溅,农军团的战士们不得不寻找掩体躲避。 “李喜,把那挺机枪给我打掉!” 赵烧喊道。 李喜端起枪,瞄准了敌军的机枪手,“砰”的一声,敌军的机枪手倒下了。 但很快,又有新的士兵补上。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枪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肖四躲在掩体后,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 “肖四,你给我振作点!” 赵烧怒吼道。 肖四咬了咬牙,探出身子,朝着敌军开了一枪。 敌军的冲锋一波接着一波,城墙上的农军团战士们奋力抵抗。 “手榴弹!” 王亚新喊道。 战士们纷纷将手榴弹投向敌军,爆炸声响彻云霄,敌军的进攻暂时被遏制住了。 祝侃看着久攻不下的城墙,怒火中烧: “给我继续冲! 谁后退,军法处置!” 在祝侃的逼迫下,敌军再次发起了冲锋。 城墙上,赵烧的子弹已经打光了,敌人也攻上城墙,他抽出一把大刀,大声喊道: “跟我冲过去,杀退敌人!” 李喜、刘三等战士们纷纷响应,跟着赵烧冲下了城墙。 他们与敌军展开了近身肉搏,刀光剑影,鲜血四溅。 赵烧挥舞着大刀,左劈右砍,勇猛无比。 一个敌军士兵向他刺来,他侧身躲过,反手一刀,将敌人砍倒在地。 李喜也不甘示弱,他的枪托砸在一个敌人的头上,将其打倒。 刘三虽然年纪小,但也表现得十分英勇,他紧紧跟在赵烧身后,为他掩护。 祝侃的部队渐渐陷入了混乱,他们没想到农军团的抵抗如此顽强。 “撤退! 撤退!” 江时眼见形势不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敌军如潮水般退去,战场上留下了一具具尸体。 农军团的战士们疲惫不堪,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定。 “大家抓紧时间休整,敌人还会再来的!” 王亚新说道。 赵烧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心中暗暗发誓:要是能够守住,一定要守住永新县城,这可是一座城,要是守住了,怕不是历史书页上也要青史留名了。 经过短暂的休整,祝侃的部队再次集结。 这一次,他们带来了更多的武器和兵力。 城墙上,农军团的战士们严阵以待。 “准备战斗!” 王亚新的声音再次响起。 新一轮的战斗又开始了,枪声、炮声、喊杀声再次交织在一起,永新县城的保卫战进入了更加激烈的阶段…… 祝侃骑着马在后方督战,江时的撤退让原本形势大好的他们又返回原地,这不得拉出督战队监督他们上。 督查队长何揪大声吼道: “给我冲,谁后退我毙了谁!” 敌军士兵们硬着头皮往前冲,不断有士兵被城墙上的子弹击中倒下。 赵烧一边射击一边喊道: “瞄准了打,别浪费子弹!” 刘三紧张地装填着子弹,手忙脚乱。 “别慌,刘三!” 赵烧安慰道。 肖四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肖四,你给老子站起来!” 李喜怒吼道。 肖四咬咬牙,站起身来继续战斗。 敌军的炮弹落在城墙上,炸出一个个大坑。 “注意躲避!” 赵烧喊道。 …… 第129章 一个证明,一条生命 一颗圆滚滚的炮弹径直的向赵烧射来。 李喜看到后大声喊道: “赵班长快…躲……开”。 赵烧停下打枪问: “什么快……” 然后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向自己袭来,少卿,系统声音及时响起: “宿主快卧倒,不然就要死翘翘了。” 他迅速卧倒。 随后,“嘭”的一声,爆炸带来的巨大的冲击波将李喜掀飞几米远。 更让赵烧撞墙而去。 ……… 敌人这次的进攻并没有因这短暂的小插曲而就此结束。 反倒是,誓要拿下永新县不可。 打出真火的祝侃拿着望远烬观察战场的一举一动,看到南边城墙的守城部队向东墙奔袭而来,嘴里不停地骂到: “废物,废物,向南进攻的都是一群废物” “参谋长给我查查,进攻南城门的是那一个,看我不把他的皮给拔了。” 钱有财自然听到东城方向的守城方向的枪声突然增加,再加上祝团长的话,不难猜出对面支援到了。 稳重的他急忙献计说: “祝团长,要不先让部队撤退,不让这样下去部队损失,到时候再让敌人乘胜而来,那……” 祝侃还在观望城墙的战斗情况,看到自己等上城墙的人还在战斗,说: “等等,要是现在就撤退,你这不是让我们已经等上城墙的兄弟自寻死路吗?” ……… 东城方向。 就见袁文才高声: “杂碎们,你们的爷爷来要你们命来了。” 接着就带领从南城方向带来的部队支援而来,与已经登上城墙的敌人真刀真枪的干了起来。 南城方向来的农军一下子让东城方向的守军信心大增,手上的枪杆子不由捏紧了,一时间还处于下风的他们,立马角色转换。 一些农军高声鼓舞士气: “弟兄们,我们的支援到了,走杀敌去。” 同时手上的武器也是舞的虎虎生威。 登上城墙的敌人高官祝伍用枪的匕首捅死一个农军士兵,一边鼓舞人心: “弟兄们,想想你今后的荣华富贵,杀一人一枚大洋。” 此时此刻,双方的人都混战在一起,后方也是十分默契的不再开炮,只等这场混战结束。 可这本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以少胜多的事儿并没有让祝侃看见,反倒是自己的队伍越来越少。 他无奈的放下望远镜,心中同时涌现无数的怒火,咬牙切齿的说出了那一个最不想说出口的字: “撤” 伴随着敌军大部队的撤离,攻城的人就只剩下祝伍带领着剩下的人还在苦苦支撑。 可无论祝伍刺刀耍的在威风,可与他战斗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却是不争的事实。 王亚新高声劝降道: “对面的兄弟们,别再负隅顽抗了,你们这样打下去,除了白白送命外,没有任何的意义,赶紧投降吧,还能留下一命,想想你们的老婆孩子们。” 敌人纷纷望向祝伍,祝伍向城墙外看了一眼,自己的叔父祝侃竟然抛弃了他这个最疼爱的侄子,说实话,这让他十分不可置信。 但他还是立起刺刀面向王亚新一行人,表明抗争到底的决心。 他大声喊道:“杀呀!” 接着数十颗锋利的子弹向他射来,从他的胸中穿过,留下密密麻麻的弹孔。 他倒下,嘴角流着鲜血,但他的视角却是望向城墙外,不知道在留恋着什么? (1902年,祝家。 我出生了,一出生我就是十分的惹人喜爱,无他,我是家里的独子。 身为独子的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活的好不快活。 我们家本身就是向政的人,我的爷爷带领我们家走上了军阀的这一条路。 在我十岁的时候,看到爹爹身穿军装让众人纷纷让路的样子十分帅,此时让我有了当军官的想法。 我向他爹说明过后。 我爹也很欣喜,从小就开始训练我,长大的我不仅在武功上有所突破,更是在领兵上独树一帜。 军阀战争开始了,身为小军阀的他们家不可避免的参与这场战争之中。 可我的爹爹不幸在战场上去世了。 我的话开始变少了。 我开始随我的叔父到处征战。 可我的叔父却把我保护的好好的,每次打仗,都让我做督军的长官。 开始,我还十分开心,毕竟不用上战场就可以拿军功。 可随着我做的官越来越高,难免不会有人说闲话。 我赌气自己并非一个贪生怕死之辈。 于是今天这场战争,我见自己叔父的人登上城墙就快要胜利的时候,也一同登上城墙与敌人作战开来,想要证明我也可以战斗。 可没有想到敌人的支援很快就来了,我想只要我杀的人够多,再加上叔父的支援下,无论敌人来的再多,我们都可以打赢的。 随着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再加上敌人的劝降,我不确定的望城外望了望,我的叔父竟然退兵了。 我想要不投降吧! 可父亲的话让我说:“投降是可耻的。” 我原本要放下的刺刀再次立了起来,打算与敌人战斗到底。 可敌人不打算与我比武,开枪了。 自始至终,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叔父要撤退。 于是嘴角流血的我不甘的望向城外。 紧接着,我好像看见了我的爹爹再说:“好样的,儿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