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从51年何雨柱开始》 第1章 无情老爹何大清 四九城1951年晚。 “晓娥！儿子！不要走！我想你们！……。” “不！棒梗，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呀…，你的工作都是我给你找的啊…！ “不！你打断了我的腿！” “啊…！我的腿！你这个畜牲…！” ……。 何雨柱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吓醒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死死的抓起了棉褥，良久才平复了心情，呼吸慢慢平静下来，这才反应过来周围的变化。 熟悉的旧家具，斑驳陆离的墙面，钉着玻璃的木窗户拉着窗帘。 另一个床头上的小小身影，映入何雨柱的眼睛里。 “这里是？四合院！我的家！”何雨柱四处张望满脸难以置信的打量着熟悉的房间。 他不会忘记！这是自己小时候和妹妹住的侧厢房，父亲何大清那时候还没离开自己，住在主屋。 雨水怎么看起来变小了？我…！我变年轻了！何雨柱猛的清醒过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充满力量的胳膊和手掌，难以置信的感觉着充沛的精力再次回到了身上。 赶紧掀开被褥跳下床，来到了镜子前看见一张浓眉敦实，长相普通的少年人模样！ “嘿！邪乎！” “我…我特么的居然重生了嘿！爷们返老还童了！简直难以置信啊！”何雨柱的脸由满脸懵逼，转而变为狂喜，用手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脸。 “疼！真的，爷们重生了！” 正在兴奋的时候，院子里咯吱咯吱的踩雪声，吸引了正在兴奋状态下的何雨柱。 “大清，等等我！凭你的做菜手艺咱们今晚去了保定，以后一定是吃香的喝辣的，往后我带着孩子们好好伺候你，咱们一起过好日子了。” 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满脸谄媚的说着，手里拿着包裹，跟着另一个中年男人的屁股后头轻手轻脚的踩着积雪向前院走去。 何雨柱在房间里透过窗户一眼就认出那是他亲老子何大清正和一个白寡妇这个烂女人向院外走去。 “丫的想跑！” “好你个何大清！你还是不是人！你为了一个女人把我们兄妹就狠心不要了，你也不想想人家有孩子，你还非要去拉帮套，给别人白养儿子，丢下我们兄妹苦苦刨食吃！” “傻叉也不能这么傻吧？”何雨柱想到此处已经怒不可遏，握紧了拳头。 上一世他就留了一封信，就不辞而别，这一世我非让你讲个明白不可！ 想到这里何雨柱裹起床头一件单袄子就冲出了屋外。 站住！一声低喝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如平地惊雷，吓的白寡妇一个踉跄，差点摔在了地上。 白寡妇提溜着桃花眼警惕的四下张望，心里顾虑这街坊四邻，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丧天良。 见没招来更多的人才暗暗松气，见是何大清的傻儿子一个人，不敢耽误立刻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招呼道：“大清我在车站等你！你快点…。” 何大清冷冷的看了白寡妇一眼，冷声回了一句：“知道了。”心里暗道这老娘们光长头发不长见识，除了脸蛋漂亮，啥也不是。转身又看向儿子何雨柱。 何雨柱此时站在门口冷冷盯着何大清开口问道：“爹！你就这么走了吗？” 唉…。何大清叹口气缓缓说话。 “傻柱！房间抽屉里有五十万，这几年爹把一身手艺也都传给了你，你小子要是个爷们就靠自己的本事挣活路！” “爹有不得不走的理由！”何大清幽幽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理由不就是为了和白寡妇过日子嘛。 “你走了，雨水想你了怎么办？”我们兄妹两个人靠什么生活！” “我特么的自己刨食，还带着妹妹，你还提男人两个字，你怎么好意思的？何雨柱扯着嗓子道。 何大清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盯着傻柱思量片刻后轻声道：“一个寡妇算个屁，你也是半大小子了，我也不瞒你了，以前在旧世界的时候我给小霓虹们做过饭。” “最近我收到风声，考虑还是出去避避，院子里面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我跟寡妇跑了就是，这点道理你不会还不懂吧。” 何雨柱听完没言语，只是冷冷的看着何大清，想看看他怎么继续编下去。 见何雨柱没有再说话，何大清自以为自己的解释已经得到何雨柱的理解，走近儿子低声安慰道：“等过段时间我得了空，安顿下来再给你写信、寄钱，你在家把妹妹雨水照顾好，爸把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说完一副满脸不舍的表情看着何雨柱，那眼神让人遐想万千，没吃过亏的一定以为这是老父亲的苦衷，而陷入羞愧中。 何雨柱却没有表情的回想着曾经的经历，良久后嘴里淡淡吐出一个字。 “滚！” 他心里想：“何大清你特码的无情无义的糟老头，你就是自私！心里就是你自己！我何雨柱如果是第一次遇到你我还真可能相信你！” 可是特么的我前世，带着妹妹去保定找你，你躲在门后面让白寡妇赶我们走的时候，又是什么情况！你一个大男人一家之主，想认儿子！还怕女人！你养她，还是她养你！ 何大清八十岁那年回到四合院的那天晚上说的话，有那一点体现出他对白寡妇那里有一丝怀恋，对兄妹二人的母亲有一丝回忆！哪里有对雨柱、雨水兄妹一丝愧疚！要不是我两世为人，我怎么能看出你，自私自利的一面！我看着你何大清那虚伪的表情只感觉更加恶心，还帮小霓虹做饭！真想特么的送你一个花生粒。 想到这里厌烦的开口道：“你丫的就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满脑子只有你自己，不管儿女死活，还有理由的很，我恶心你！” “把你身上所有钱留下，人滚蛋！不然我现在就一嗓子下去，让全院出来抓贼！你信不信！” 何雨柱满脸认真的威胁道，他不得不这么做，妹妹还等他养，雨水今年才七岁他们兄妹俩今后还得生活，没有钱不行，尤其是这样艰苦的年代。 “你！你这个逆子！”何大清仿佛被戳穿心思显然有些恼羞成怒，眼珠子瞪的老大，咬着后槽牙，扬起右手就想给这个傻儿子一个大嘴巴。 可是看着傻柱那正气凛然的眼神，没来由的心虚起来顾虑这小子也十六了，今晚要真动起了手，自己可能就真走不成了，于是面含凶相的放下了胳膊。 同时心里也是升起疑惑，这孩子怎么现在思路这么清晰了，眼前的儿子仿佛一夜长大了一般，言简意赅的直戳自己的心理阴暗面。 “把房产写个继承凭证给我，你再写个断绝关系文书，这样我就让你走，不然你今天晚上走不掉！”这话我说的！何雨柱板着脸说道。 何大清一听这话，就仿佛被掐住脖子一般脸色更黑了，可是他现在还和白寡妇腻歪的紧，实在是馋那老娘们的身子，又害怕自己以前的事被揭发。 “得！傻柱！够狠！你爹我以前一直瞧不起你，觉得你窝囊废，没想到今晚你小子懂事了把你爹也挤兑了，爹认栽，但爹也高兴！” “你脑袋开窍了！”何大清朝何雨柱竖了一个大拇哥道，原形毕露的摆出一副混不吝的语气道：“也成，这样也不挡着老子快活，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第2章 拜访王主任 何大清当晚在何雨柱的强迫下，写下断绝父子关系的凭证后又丢下三百万块钱，就趁着夜色离开了四合院。 （建国早期使用钱币，为一万、五万、等面额的双马耕田纸币只有汉字，后55年三月一日收回更换，兑换价格为一万换一元新币。共12种面额，六十二种版别。） 如今是建国的第三年，全国各地的穷苦农民都分到了土地，举国上下心气很高，向来用鼻孔看人的美帝国主义野心狼也被我们英勇的志愿军打回三八线以南，这仗打出了我们的尊严，打出了我们的生存空间，打出了我们的国际地位，让我们的腰杆子挺的更直了。 生活还得继续，好在何雨柱从小跟着父亲何大清去过不少酒楼学做菜，在世为人的他早已经见惯人世间的坎坎坷坷，做事做人的思维和上一世已经大为不同。 首先他考虑到要把自己的问题立刻反映给组织，也就是街道办和派出所，这样先去透个底，能最大限度的换取有利自己的生存环境。 再小的衙门，他也是衙门，你不跟他亲近，那他也看不见你，前世自己和小娥改革开放后开餐馆下海做生意，也渐渐在社会的毒打中，懂了很多以前不屑一顾的人情世故。 他在地摊上买了两斤砀山梨，提在网兜里牵着着妹妹何雨水的小手，先去了居委会找王主任反映下家里的情况。 “王主任，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这是我父亲何大清留下的断绝父子关系书，还有我家祖宅的转让继承协议，从今以后我何雨柱就带着妹妹何雨水单过日子了。”何雨柱平静的望着王主任把事情的经过和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王主任板着脸看着何大清留下的字据，随即拍到办公桌上开口责备道：“这个何大清无组织无纪律，为了个女人就真的把两个孩子给抛弃了，这是人干的事嘛。” 说完抬头同情的看了何家兄妹一眼和气问道：“柱子你后面有啥打算嘛，往后你可就是自己顶梁立户了要坚强啊。” 何雨柱听完点点头道：“主任我没啥特长，就是会做两菜。” “做菜？”王主任好奇道。她实在不相信一个十六岁的半大小子会有啥好厨艺。 “什么丰泽园的鲁菜糟溜白菜，鸿宾楼的清真菜红烧牛尾，京城惠丰堂的九转大肠。”我以前跟着我父亲在京城里的各大酒楼里面都学过。” “以后你王主任家里要是办个酒席啥的叫我去掌勺，保证让您有面子。”说到自己的强项何雨柱很有自信的宣传自己的亮点。 “请组织上给我帮扶一下，让我也能找一份工作养家糊口照顾妹妹。”何雨柱说到此处终于说出了此行心中的目标。 王主任听到这合情合理的请求也是频频点头思考了会对何雨柱说道：“你爸以前不是轧钢厂里烧大锅菜的嘛，我要有空去给你问问，看看能不能让你进去干。” 听到此处何雨柱的脸上也终于露出笑容，赶忙开口说道：“那真是太感谢王主任你了，就是不知道好不好进啊。” “你家什么成分嘛？” “雇农！” 我家三代雇农！何雨柱骄傲的抢答道。 “根正苗红！无产阶级的接班人！我们不进工厂上班，谁进厂子里上班！”王主任一听眉头也松了些理所当然的说道。 何雨柱一听也是心中有些激动，前世他父亲何大清为了躲避战乱，就躲到轧钢厂里做一个大锅菜的师傅。 后来何大清一走，自己兜兜转转在四九城内的各个大酒楼里又将厨艺融会贯通，练就了烧菜的好手艺。 又赶上国家大搞计划经济时期，从1953年开始第一个五年计划开始全面实施，全国上下百废待兴，很多以前不敢上的项目此时全力开工，大搞基础建设，为了完成工程任务，全国各大工厂大招工开始，第一年就招工几百万工人。 到1957年的时候从原来的全国一千五百万工人一下子扩张到三千九百万工人，并在后面的六零年代、七零年代、继续扩招，直到八零年代开始走向衰败，那是个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火热年代。 如果能现在就进了轧钢厂，那比上一世足足早了两年啊！虽然眼下还是给资本家娄振华干活，但是一旦公私合营那一天开始，工厂马上就是国企单位受国家直接领导管理，谁要是有工人编制就等于端了一个铁饭碗，从此生老病死都不用再担心全由组织包办，除了不发媳妇那是啥福利都有，就是给个金砖那也不换啊。 “何雨柱把你带来的水果拿回去给雨水吃啊！”王主任提醒道。 “王阿姨，您为了我们兄妹俩个这么操心，我这些都是一片心意，您一定要收下，梨子虽然不值钱，但眼下我们兄妹俩个就只有这些能力，往后我们日子过好了，忘不了王阿姨你的帮助。”何雨柱语气诚恳的说道。 王主任一听这话，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半大小子，能带着东西来看自己，也算有心了，俗话说礼轻情意重，自己再不收就有点难看了，再看何雨柱的表情不像是做伪，于是笑着点点头。 “行吧柱子，你这心意，我收下了，要是有消息，我就让人通知你一声。” “唉，王主任那我带妹妹先回去了。” 何雨水见终于可以走了，也在一旁乖巧的打招呼道。 “王主任再见。” 王主任看着何雨水楚楚可怜的样子和有些脏破的衣服也升起怜惜之意情，伸手摸摸雨水的小脑袋。 “雨水乖，老话说长兄如父，你以后在家要多听你哥的话，知道吗？” “知道了。” 何雨水眼中噙着泪水，懂事的点点头弱弱的回应道。 何雨柱背着妹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回去的路上，雨水靠在哥哥的身上开口问道：“哥，咱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刚才在办公室里何雨水坐在椅子上就听懂了哥哥和王阿姨的话，父亲跑去了保定不要雨水和哥哥了，可是在王主任那里，小姑娘一直坚强的没有哭出来，而是选择了忍耐，直到此刻才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一夜之间父亲就残忍的丢下了自己。 “妹子，有哥在，你不用怕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何雨柱出声安慰道。 他不想骗妹妹，穷苦人家的孩子皮实、懂事、现实中生存的压力让他们少了感情的细腻，多了对艰苦生活的忍耐力，活着吃饱穿暖比什么都重要。 第3章 全院大会 何雨柱背着妹妹回家后，赶紧把妹妹放到床上，这丫头在路上就靠着哥哥的背上睡着了。 何雨柱看看时间先是重新给煤炉子上架起火，打开家里的橱柜摸出了四个鸡蛋，洗干净后混在糙米粥里面就煮了起来，等妹子睡醒就可以吃饭了。 回了主屋何雨柱开始检查自己的家当，老头子给自己留下了三百万左右的现金，还有四斤糙米，五斤玉米面，一斤左右的白精面，精面还是是从厂里顺回来的，这年头市面上买不到精米精面，只能买到糙米。 除了一些现金以外，家里啥值钱的也没有，这就是自己人生的新开局了。 此时还没有粮票、工业券这些东西，市场依然遵循了基本的供需买卖关系，还没有开始实施生产资料计划经济。 面对后面的三年灾害，如果不能赶紧进入体制单位里，那他们兄妹是很难挺过去这的艰苦岁月的，所以何雨柱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重新回到轧钢厂这件事上。 可惜何大清就是一厨子，身上还有黑点现在人都跑路了，不过何雨柱自己思考想进轧钢厂眼下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此时的轧钢厂还是娄家的私人产业，娄家家大业大，子女众多。解放前他们家号称娄半城，这四九城有一半的地盘都是他们家的产业。 何雨柱把东西收拾好后，就坐在小椅子上围着炉子搅动了两下锅里的薄粥，掺和了玉米面和一点点白面揉搓成剂子面团，准备在铁锅上烙饼，心里同时盘算着自己接下来该走的路。 就在想的出神之际，咣当一声巨响！ 何雨柱家的门就被人蛮横的撞开，屋外闯进来个长相十分英俊穿着蓝色工装的年轻人。 用趾高气昂的语气命令道：“傻柱！都啥时候了！你还待在屋子里发蔫！” “贾东旭？” 何雨柱先是一愣，接着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脑海中百转千回的想起曾经，心中暗道你个鸡毛当令箭的傻缺，特么的上一世跟着易中海屁股后面瞎混，除了生娃，没别的本事，可惜还是个短命鬼！ 估计马上就要娶秦淮茹过门了，还有易中海那个伪君子自己生不出来，也不领养一个，就特么的惦记让别人给他养老。 利用道德圣人的制高点，捆绑控制整个大院的人为他们师徒所用。 何雨柱也不起身，依然平静的搅动锅里的稀粥，平静的看着贾东旭问道：“你这是有啥事？” 贾东旭一听这话，立刻抓住话把子满脸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望着何雨柱责问道：“啥事？” “傻柱你怎么还坐在家里啥也不管，刚刚我师傅去居委会办事，刚好遇见王主任把你家的情况一说，现在全院的人都知道你老子跑了的事了，我师傅让我过来通知你一声，让你不要怕，有事跟他汇报请示！” “我们长辈都急成啥样了，你小子倒好在家里还有心情吃饭。” 贾东旭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对何雨柱埋怨道。 “我可告诉你我师傅易中海，他现在是居委会和所里委派的安全员了。 白天大伙要搞生产建设，等明天星期六晚上全院老少爷们下了工回来，咱们就开个会，好好讨论一下你们家的事。”贾东旭扯虎皮做旗帜，志得意满的把情况说了一遍。 “嗯，东旭哥这事，我知道了，明天晚上我带着雨水一起去参加大会就是了。”何雨柱一脸平静的认真道。 贾东旭有些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失去父亲照顾的何雨柱此时居然如此淡定，对自己的到来反应居然十分冷淡，难道不应该痛哭流涕对自己的到来感恩戴德的吗？一时竟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使不上劲。 只能摸了摸鼻子，嗯了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晚上四合院的人全部聚集在中院空地上，此时中间摆放了一个四方桌子，居委会的王主任坐在正中间，一旁是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人，分坐两侧。 刘海中、易忠海在旧社会的时候学了手艺，如今两人都是轧钢厂的技术大拿，虽然眼下还没有开始搞工制改革，但两人的手艺依然是大院里公认最厉害的，闫埠贵是芝麻胡同小学的老师，是大院里比较有文化的一类人。 正所谓物质基决定上层建筑，这三个人就是这大院里最有头脑和实力的三个人了。 易中海威严的站起来首先发话：“大伙都安静了，王主任有话要对大家说都安静了。” 各家各户的爷们都管管自己的娘们小孩了，现在开会呢！听王主任传达重要指示！ 刘海中也赶忙站起主动维护现场秩序，生怕王主任注意不到他。 闫埠贵假模假式的掏出一个笔记本，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钢笔，摆出一副认真记录的样子，虽然没说话，但这动作成功的吸引了，王主任的注意，这个老同志很有觉悟嘛。 王主任毕竟是个女同志，官本位思想还不是十分重，也不拖泥带水，清了清嗓子，算是提醒一下周围的人，开始讲话。 “今个来有几件事要跟大家说一下！” “第一件事情是关于孤寡老幼的帮扶问题，咱们这个院啊，何雨柱一家发生了重大变故，他父亲何大清因为个人原因，离开了四九城，以后也不打算回来了，可他家还有两口人怎么办？” 他妹妹今年才七岁，不能让孩子没饭吃！那不是我们组织的作风，还有咱们院里的聋老太太，今年六十二了，孤寡老人一个，身边无儿无女。经过街道办和区里指示决定给聋老太太五保户政策照应。 同时考虑到何雨柱同志希望能通过劳动自力自强的个人强烈意愿，区里和红星轧钢厂沟通后，决定让何雨柱同志去轧钢厂食堂工作。” 这话一出，众人也是连连点头，感谢王主任为民请命的功德，感谢组织的伟大。 一旁的聋老太听说自己被评为五保户后也是感动不已，嘴里感恩的念叨着国家的好。 众人倒是对何雨柱能去轧钢厂上班没啥感觉，现在还没有开始公私合营，五年计划还没落实人们也就是把去工厂上班当做挣个嚼口的出路而已。 一直到五四年人们才发现进工厂的巨大好处，可是那个时候编制就很紧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入的了，等到了六几年更是出了相关文件，禁止农村户口作为被招工对象。 接下来王主任宣布了易中海为大院安全员的任命，刘海中和闫埠贵作为积极分子也被王主任一并委托配合易中海在大院主持街坊邻里的工作。 第4章 感动自己此生足矣 易中海此时也是感觉脸上有光，嘴角勾起浅浅笑意。 周围看热闹的街坊们也是一阵七嘴八舌的给三人戴起了高帽子。 其中尤其是贾东旭带头喊的最欢，扯着脖子高兴道：“街坊们，我师傅以后就是院里的一大爷，刘师傅就是二大爷，闫老师最有文化就是三大爷，咱们院有三位大爷镇着，再由我这样的年轻后生在旁边扶持配合。” “一定能圆满的完成居委会和组织交代的工作任务。” 王主任满意的点点头，看见院里上下一片团结热烈的支持自己的工作也是十分满意。 “我呸！一群孙子！” 此时一个十四岁左右，长着长脸的少年不屑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远远的站在人群的最外围。 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三位大爷的认命仪式，嘴里喃喃自语道。 “就这几个老帮菜，还特么的想做一大爷二大爷，他们也不想想我父亲许富贵也住在这个大院，要不是老人家平时要给娄董事长开车伺候着，没功夫搭理你们！” “这一大爷的位子！还得我们许家来坐！” 这个煞笔贾东旭以为自己跟在易中海身边有便宜占，叫的比狗特么的都欢。 许大茂正在眼神复杂，五味杂陈的非议几个大爷的时候，突然蒲扇大的巴掌从身后狠狠的落在他的肩上。 啪的一声，疼的许大茂脸色都白了。 “哎呦喂！他妈谁弄…。” 许大茂满脸恼火的回头一看，见是何雨柱本来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瞬间消了一半，他可是从记事起，在这个院里给何雨柱这牲口收拾了不止一次两次了，刚开始还敢反抗，结果是挨的拳头更重了。 不过眼珠子一转立刻想到了今晚开会的目地，瞬间又乐了起来。 凑了过来坏笑着说道：“傻柱今晚上王主任说你爹跑了，不管你妹了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听完这话原本落下的手，重新搭在了许大茂的肩胛骨上猛的用力，顿时揪的许大茂痛苦的要叫出来。 “疼…轻点、柱子哥放手我要喊啦！”许大茂色厉内荏的求饶道。 何雨柱没有松手冷冷说道：“以后你别叫我傻柱，老子不喜欢傻这个称呼，你要不叫我大名何雨柱，要不叫我柱子哥！” “我比你大两岁，你叫我一声哥不算吃亏。” “哎，哎～哥你说的对，柱子哥，我就是关心你，开个玩笑你手轻点，哥…爷们肩胛骨快给你捏断了！” 听许大茂连连求饶，何雨柱也松开了双手，像他这样的天命小人，记吃不记打的白眼狼有啥好说的。 何雨柱前世给他坑的还少吗？如果要不是自己被棒梗扔在桥洞底下冻死的时候这孙子帮忙收尸，这辈子我非整死你不可。何雨柱暗暗琢磨。 “柱子哥，要我说这大院一大爷还得是你爸何大清来坐，我老子许富贵就做个二大爷，他易中海一个大老粗斗大的字不识做三大爷都不够格！”何雨柱听完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这个许大茂才十四就说的一嘴的鬼话最擅长扇阴风点鬼火到处拉帮结派，真是个典型的小人，性格决定命运，运动结束后被划归三种人，是一点都不冤枉他。 但是这一世要是敢挡我的道，我不介意给你来个狠的。 此时大会已经接近尾声，王主任让何雨柱作为老何家新的顶梁柱也上来说两句话。 这种事情谁都清楚，早就有人事先给何雨柱打过招呼，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雨柱拉着妹妹的手走到众人的中间，此时何雨水十分害怕的紧紧抱着哥哥，惧怕的看着整个大院的大人。 何雨柱首先就是对着王主任深深的鞠了一躬，接着有感而发的说道：“王主任我谢谢您，您是真正的基层工作者，为咱们老百姓办了实事，要不是您我跟我妹，这年月非饿死不可。”说着膝盖打弯，身子就要往下沉。 “干啥呢！何雨柱同志！现在不比旧社会了，不兴这一套！王主任喝阻了下来，快把你妹妹扶起来。 王主任脸上虽然不好看，说话语气也很凶，但是心里却十分受用，也对何雨柱的行为表示理解。 中国人嘛，人情社会，傻柱这孩子，这是有真性情啊，以后有啥事，我得多帮撑着这孩子一些。 心里想着，嘴上却严肃的提醒道：“傻柱你该感谢伟大教员，他是我们的红太阳！” “对！我感谢组织，感谢伟大教员，没有他老人家，我们兄妹两人就得不到这么好的照顾。”何雨柱幡然醒悟道。 “伟人万岁！何雨柱猛的挺起了身子在黑夜的四合院里激情高亢的吼道：“伟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充满革命色彩的口号一喊，大院的众人就算各自还有其他想法，也陷入了狂热的气氛之中。 谁敢不喊？ 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也同时举起了胳膊大声喊道：“伟人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里口号喊的震天响，在哪个火热的年代里人们对教员的崇敬之心发自灵魂深处的认同。 是他解开了压在国人肩膀上百年的枷锁，是他砸碎了压在中国人头上的三座大山！是他让美帝国主义知道什么叫不屈意志。 何雨柱的一声伟人万岁已经代表了一切，是最好的感谢词。 许大茂站在人群里同样挥舞着拳头喊着口号，只是眼神一直聚焦在人群中央的何雨柱身上，脑袋里思索开来。 从这一晚上开始，从何雨柱煽动气氛的同时，大院里人老成精的众人也同样意识到，眼前的何雨柱不简单，他再也不是一个傻乎乎的傻柱了，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此时街坊们第一次对这个孩子有了尊重的意识。 以后还是别叫他傻柱了吧，这那里看出有一点傻啊…。一大妈暗暗想道。 这娃娃看起来不好惹啊，能让王主任帮他解决工作问题，这条路？是谁帮他支的招？算的妙啊。闫埠贵扶了扶自己的镜框，小眼睛瞅着何雨柱的身板思索道。 那个年代的人，没脑子的、身体有残疾的很难在旧社会里熬到新世界，那一个个看风向准的狠呢。 不过有脑子的可不能包括贾张氏，今晚除了三位大爷，聋老太太，最是高兴的还得数她了，打她在旧社会的时候就立下人生的终极追求，盘算好了自己的精算盘。 先靠他爹在农村养她到十六岁，再让他男人带她进城养她到五十岁，之后再让她儿子、孙子、养她，儿媳妇伺候她到九十岁，一辈子有人养，她一辈子也不用干活，那才是她心中的完美世界。 此时的贾张氏还没有后来贾东旭死了以后那么变态，老伴的离去让她的精神世界多少受到了些打击，不过没有关系，她是过来人，好死不如赖活着，她常拿这句话宽慰自己。 吾家有儿初长成，东旭已经相好了儿媳妇，等过了年就把人接过来。 自己最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往后就要享福喽。想到这里贾张氏的眼角也有些湿润，她已经陷入了，感动自己此生足矣的个人精神世界。 第5章 糟溜三白 带着区里街道办的介绍信，何雨柱站在了轧钢厂的大门外，在门口和保卫科的门卫说了一声出示了介绍信后，何雨柱成功的进入轧钢厂内。 望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厂房车间，脚踩在熟悉的工厂绿化小道上。 鼻子里闻着空气中混杂的炼钢铁锈味和机械加工车间的机油味，何雨柱感觉是那么的亲切和熟悉。 轻车熟路的来到轧钢厂的人事科，何雨柱把区里街道办的介绍信一交，没有受到任何刁难就办理了入职手续。 王主任通过区里下的安置介绍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胡乱刁难？而且现在公私合营的风声已经开始冒头，据说老延安那里已经开始落实了，四九城这里也是迟早的事。 不过有些事让何雨柱有些不舒服，就是工钱方面，轧钢厂只肯出七万块钱一个月，每月再送半斤玉米面给厨房的工人，这还是看何大清是老雇工的份上，算是主人家的仁义了。 张主管一副仁至义尽的说道。 这个价格对私营企业来说确实算是不错了，可何雨柱还要养妹妹雨水怎么能接受这个条件。 马上开口和负责食堂的张管事就掰扯起来，“张管事咱们手艺人吃饭靠的是做菜的本事，什么先来后到的说法我可不认，混日子排辈分，我更是接受不了这个。” “我一个月工资您怎么说也得从二十一块钱起步开始。”（为了不让读者阅读感觉障碍，此处开始统一为55年货币制度称呼。） “第一、我可不是啥新来的厨房打杂要从给师傅配菜打杂做起，这点你们要弄清楚！” “第二、咱在北平城干后厨这行当里面谁不知道我家是正宗谭家菜、榜眼菜的传人。” “目前以学徒工的工资对待我，我实在无法接受，我的价值对得起你的二十一块钱。”何雨柱很认真的对张主任说道。 “那你小子有啥本事嘛？都是给卖力气的工人干活做菜，你还能炒出一个花来。”张主任不屑一顾的说道。 何雨柱想了一会说道；“厨子做菜得有识货的人，我这人其他的事都好说，可就是做菜的事情马虎不得，这是我的命！” 张主管听完先是一愣，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说道：“何雨柱既然你说厨子靠的是技艺吃饭，那我也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自己！” “今天大老板陪政府的几个工作人员要在咱们厂里吃饭，你要是有本事，就证明你自己，让老板和客人吃高兴了，啥事都好商量。”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轻松不少，他怕的是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摆在他面前，凭借自己几十年的厨艺又有何惧哉。 “成！我要是做的好，你得给我开二十五块钱一个月怎么样？”何雨柱对着张管事说道。 我给你开个得！我给！你工资我决定不了，你要是把娄爷吃高兴了，把客人吃高兴了，你才是真牛逼，你跟我个后厨主管谈个屁钱。 “我就是按规矩办事罢了！”张主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 在负责第五食堂的杨师傅带领下，何雨柱和张主任走进了后厨的操作间内。 此时轧钢厂的工人也就一千人左右，远没有公私合营后扩招到万人大厂时候的鼎盛壮观。 可每天五个食堂要分别供应一千多人吃饭，也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五个食堂的师傅同时还互相竞争，以食客多少排定食堂的名次。 今天是何雨柱第一天报道上班，按照老规矩，厨师这一行有试菜这么一说，所以中午何雨柱必须亲自炒一盘菜上去让客人尝尝点评一番。只有得到食客的认可，再能谈谈自己的需求和长工资的想法。 一进入后厨何雨柱就如同一位凯旋而归的王者，用十分挑剔的眼光审视着自己的领地，眼神直勾勾的观察着食堂里面的人、事、物，也不说话。 一旁的张主管还以为何雨柱漏了怯，开口提醒道：“客人一会就到，你要是有啥拿手的菜就亮出来吧。” 何雨柱成竹在胸也不再废话，径直走向食材库，取了冬笋、鲤鱼、鸡胸肉装到盘子里来到案板前，抄起一把菜刀，用拇指头在刀锋上刮了刮。 “拿个磨刀石过来，刀子也忒钝了。”他抱怨说道。 一个帮厨的女工，在张管事的示意下给何雨柱拿了磨刀石。 一阵快速磨刀后，何雨柱用清水洗干净菜刀表面，刃口处居然出反射出现一道反射寒光。 何雨柱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开始操作起来，随手拿起鲤鱼一分为二，何雨柱取其鱼肉两左手用力抵住鱼身右手持刀，一块块薄如蝉翼的鱼肉就被快刀轻松片了下来，这是鲁菜里面十分考验刀工的一道菜。 再将鸡胸肉切成薄片、冬笋切成菱形块，倒入适量盐、胡椒粉腌制。 何雨柱又开口问道：“把食堂里的糟卤取一碗过来。” 杨师傅有些诧异的忘了旁边的张主管，有些疑惑的想这何雨柱是怎么知道食堂里有糟卤的。 何雨柱心中一笑心道：“好厨子进了厨房，就如同将军上了战场，自己手里有啥家伙都不知道，还怎么攻城掠地，厨子不知道自己能动用的调料食材还怎么栓住客人的味蕾。” 爷们刚才早就闻到糟卤的香气了。 “还愣着干啥，别耽误事，快给我端过来啊。”何雨柱再次催促道。 嘿！神了嗐，这小子第一次来就有点神，给他！快去！张主管有些喜出望外的开口催促道。 同时整个五号食堂后厨的众人也是面面相觑，显然都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对何雨柱手艺的震撼神情。 何雨柱干净利落的把鱼片和鸡肉片分装两个碗里，倒入鸡蛋清和薄芡挂糊，油锅里倒入大豆油开始小火炸制，很快鱼肉片就榨干水分，飘浮在了油锅表面。 倒入糟卤汁后加热烧开，再下入高汤、盐、味精提味，倒入早已经半熟的冬笋片、鸡肉片、鱼肉片同时翻炒，最后倒入水淀粉勾芡挂汁，撒入适量明油。 这样一盘雪白如玉汤汁味浓，咸香适口的糟卤三白就完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一道菜结合，刀工、火候、勾芡、腌制、调味于一体的糟溜三白是鲁菜中十分有名的一道名菜。 先不说味道如何，光何雨柱这行云流水的操作流程，就竞显大师风范。 瞬间就让整个第五食堂的厨房工作人员都服了气，就是厨房里面的老杨也自愧不如的知道自己在这道菜的拿捏技艺上。 绝非何雨柱的对手，厨师行当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以技高者为长。 “还愣着干嘛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赶紧把菜送去小食堂啊，这一个个的魔障了似的。”何雨柱不满的说道。 张管事一听这话才反应过来，亲自端起菜盘子，跑出食堂去送菜去了。 过了好一会，张管事才满脸喜色的赶了回来说道。 “雨柱以后你就负责这小食堂的特色菜，刚才娄老板吃了你的糟溜三白，那是赞不绝口，说就按你说的二十五元一个月工钱干活，老杨你再派两个脑袋灵活的厨工，配合何雨柱把小灶食堂的菜做好。” 第6章 带着妹子去做饭 “那没问题，不过张叔我还有个请求，请您帮一下忙。”何雨柱嬉皮笑脸的凑到张管事身边说道。 你又有事情？张主管又皱起了眉头，现在他有点怕了何雨柱这小子了，人虽然不大，可是脑袋里鬼点子是真多，而且还知道为自己争好处。 如果不是区里的介绍信和他确实有一手好厨艺，自己是真不想招惹这小子。 何雨柱也不急着说话，而是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很懂规矩的给张主管上了一根。 接着同样热络的递给了杨师傅一根，老杨还有些不好意思，推辞着说正在干活，何雨柱直接掏出两根烟塞在了杨师傅的耳朵上。 “累的时候抽两根，缓缓神。”何雨柱说道。 老杨没说话，但脸上明显带着喜色。 “师傅接着！那位师傅来一根。” 何雨柱又大大方方的招呼周围的师傅给人散烟，这种熟络的拉拢方式很受厨房的人喜欢。 正所谓酒是人情路，烟是感情桥，这东西在咱们这好使，尤其是看何雨柱掏出来的还是大前门要三毛二分钱一包呢，他们平时也就抽个两毛钱的白河桥或者旱土烟哪见过这么好的烟。 更是不敢小看了何雨柱，同时也实在想尝尝三毛二的大前门是个啥滋味嘛。 见张主管跟老杨都接了烟，何雨柱的脸上同样闪过一丝笑意，赶忙用火柴盒擦出火花给两人点上。 见厨房的两个实权负责人，都抽了自己的烟，趁着这空闲的功夫何雨柱才继续说了下去。 “张叔、杨叔、我家情况特殊，没有老人，我还有个今年才七岁的妹妹在家。” “丫头现在还没上学，我要是在厂里上班，妹子在家也没人照顾，我实在不放心，所以我想平时让我妹妹能跟着我过来一起干活。” “这样小丫头有我这个哥哥在也不会害怕，我也是实在是放心不下妹子。”张主管听了这话，抽烟的动作也顺畅了许多。 “嗐！我当啥事呢！就带个妹子在食堂是吧，这有啥的？” “食堂里面就我们这些做饭的人在，又没外人，谁家不都是拖儿带口的，小事！小事！”张主管此时也面色柔和了下来，笑脸说道。 “雨柱在厂里厨房好好干！现在形势好着呢，你能进来咱们厂，那是你小子福气。” “知道今天娄老板和区里的领导吃啥饭吗？”众人一听，茫然的摇摇头。 “听说咱们厂要公私合营了！”老张一副门清的样子小声说道。 真的假的！娄老板能愿意？一个帮厨大姐瞪着眼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现在就是有这个风声，我一个管厨房的，具体啥情况也不太了解。”张主管有些露怯的说道。 随即又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今个也到中午了，吃完饭回家跟你妹商量好，明个一早过来上班。” “成！谢谢张叔、杨叔了，” 从轧钢厂回家的路上，何雨柱的心里十分痛快。前世没有照顾好妹妹雨水的遗憾，今生一定好好弥补。 想到这里何雨柱跑去菜市场里买了一斤羊肉，两斤大白菜，一斤红薯粉丝，一斤多的猪五花肉和一斤鸡蛋，又买了两条毛巾和肥皂等生活用品，准备回家给自己的亲妹妹晚上做个涮羊肉尝尝。 这个年代羊肉每斤六毛一分钱，猪肉三毛一斤，大白菜三分钱，鸡蛋也就4毛五分到五毛左右就这样一直到八十年代，物价的涨幅度都不是很大，四九城属于六类地区，所以物价全国各地是不一样的，当时魔都属于八类区，物价普遍要比四九城高上一些。 一些三四线的城市物价又各不相同，各地有自己的一套经济规律，谁叫咱们地大物博，气候地理环境不一呢。 到六十年代中期，农村提亲结婚，家里条件好的也就四块钱聘金，聘礼也不过是两斤白砂糖，能加入半斤咸肉，那能让一家人上下乐一天。 虽然穷，但是人们的生活压力并不大，穷又不是我一个，都穷不是。 虽然物质生活是匮乏的，但精神世界绝对丰富，人们对于周围的事物十分关心，每天世界都在不断的变化，带给人们一种万象更新的好奇感，让年轻人的思维插上想象的翅膀，对美好生活充满渴望。 四合院里何雨水在哥哥的房间里用拖把将门顶住，这是哥哥告诉她的家里不能随便让人进，这是咱们的屋子。何雨水虽然年纪小，心里害怕可十分乖巧懂事，听了哥哥的话，把门抵住在屋里待了一上午。 用热开水泡着早上他哥留下的鸡蛋和烙饼，雨水一边吃一边默默流泪。 她想娘，想何大清，更想他哥何雨柱，对于年幼的何雨水来说，哥哥现在就是她的天，为她遮风挡雨的唯一依靠。 正在独自伤心难过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雨水开门，哥回来了！” 一听是哥回来了，何雨水高兴的如同小鹿一样飞扑离开桌椅，激动的打开门，一把扑到哥哥的怀里。 “雨水乖！哥给你带了肉包子，你先自己垫一下，哥今天找到工作了。” “晚上我们兄妹俩庆祝一下，我再给你涮个羊肉锅子，吃个红烧肉怎么样。” 何雨水毕竟还是个孩子，听说有肉吃注意力立刻就到了红烧肉身上，高兴的蹦跳起来。 “早上有啥人来过吗？”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后院的聋老太太过来过，还给我送了两个烙饼。”雨水轻轻说道。 何雨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的神色一凛，这聋老太可是个厉害人物上辈子，虽然帮了我，可也不是啥好人！ 那时候许大茂还没跟小娥离婚，这老太就开始算计上了，拿鞋做局，和水浒里的王婆也是有一拼，就连何大清连夜要离开大院，他当时说的风声也恐怕并非空穴来风，毕竟这大院里打从解放前知道他们家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何雨柱暗暗摇头，戒备之心悄悄升起，回头对妹子说道：“雨水乖，哥先跟你商量个事，眼看你也马上要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不过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等哥把工作的事情安排好，就找居委会和大院三大爷，商量一下你上小学的事情。” “这几天你先跟哥去厂里厨房怎么样？何雨柱和妹妹商量道。” “哥，我愿意！只要能和哥在一起我心里踏实。”妹妹雨水楚楚可怜的说道。 何雨柱听到这里也轻轻点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7章 雨水吃肉 晚上一阵浓郁的肉香味在大院的空气里飘荡，那浓郁的酱香肉味瞬间让中院的贾张氏一家和闫埠贵一家馋的受不了。 贾章氏盯了半天也不好有啥行动，暗暗骂了一句败家子后就回了屋子里。 闫埠贵一进院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味，他嗅着味道就来到中院，本来正寻思着是贾家或者是刘海中家在后面烧红烧肉，却一眼看见站在屋外炉子边上做饭的何雨柱。 这肉香味就是从何雨柱家的锅里传出来的。 柱子你这工作安排好了？闫埠贵满脸关心的走过来问道，眼睛却羡慕的盯着炒锅里的红烧肉，暗自咽了一口唾沫。 “嘿，你别说这厨子做饭就是和咱普通老百姓做的饭不一样，你看这红烧肉的颜色一看就让人有食欲。”闫埠贵没话找话的自语道。 “不过柱子，你花钱得注意，老话说过年容易，过日子难，细水长流才是过日子。” “你以后还得娶媳妇呢。”闫埠贵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善意的提醒道。 “三大爷，我跟妹妹一个月都没吃上肉了，今天晚上我打算叫上聋老太太一起吃一顿，就是忘记买花生酱了。” “您看能不能借我点。”何雨柱故意逗趣的说道。 一听这话，闫埠贵的表情瞬间就不自然了，嘴上抱怨道：“柱子你是拿三大爷开涮是不是，你家还一个月，我家闫解成、闫解放半年都不一定吃上一次肉，那里还有啥芝麻酱啊。” “没有没有，你这是拿三大爷开心呢！”闫埠贵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就打算找理由回屋了。 想占老子便宜，你还嫩着呢，小子（zei）。闫埠贵心里想道。 “叔，我不白拿你的！我拿肉跟您换！”何雨柱直白的说道。 “肉！！！” 一听不白拿，还有肉吃，闫埠贵眼珠子瞬间瞪的老大脸上露出喜色但转瞬消失，停下了转身的动作，佯装不高兴的样子回头说道：“柱子你这话，三大爷不爱听啊。” “街坊四邻的有啥事，你言语一声就是了，关键是家里又不是我做饭，都是你三大妈做饭，待会我去问问她，要是有我让她递过来给你就是了。” 得，这老小子滑的跟泥鳅似的，何雨柱只觉好笑，也不拆穿。 翻炒了两下锅里的肉盖上锅盖，走到闫埠贵身边，这才开口说道：“三大爷我年纪小也不会说话，我有个事想麻烦您一下。 闫埠贵犹豫了一下，可是实在馋肉，硬气的说道：“啥事你说出来，我先看看再说。” 何雨柱玩味的看了闫埠贵继续说道：“我妹妹雨水今年七岁了，该到上小学的时候了，想请你帮帮忙，让她能在你们芝麻胡同里上学，都是街坊四邻的，帮忙照顾一下。” “这样我平时在厂里上班，也能心里安稳些，雨水的学业今后也能多请教一下三大爷您啊。” 闫埠贵这会也是明白了，感情这小子是有求于我她妹上学的事。 脸上露出一副识破何雨柱算计的表情说道：“柱子你小子这肉，三大爷我可不白吃，以前听人家说你傻，现在我发现你小子精明的很啊。” “下学期开学刚好有新生班，你去居委会找王主任办个手续，剩下学校的事我来给你张罗就是。” 听了闫埠贵的承诺，何雨柱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于闫埠贵何雨柱多少还能理解，人本质不坏，但算不清人生的大账，有对权利的野心和人性的贪婪，但在风暴时期也没干啥助纣为虐的事，还算大院里勉强能讲道理的人。 “那就麻烦三大爷了，待会也不用麻烦三大妈过来送芝麻酱，我亲自给您送过去就是。” “不过这事您一定上心，我妹子在家催着我呢，耽误了孩子上学，那可是大事，就全指望您了。” 闫埠贵一听干瘦的脸上就是一抽，现在的年轻人说话可真直啊。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算是应承下来了。 “对了柱子，多给点肉汤汁子，那玩意下饭！”闫埠贵认真的说道。 “回见了您嘞。”事情谈完，两人也就各自回了屋。 一旁的何雨水将两人的话，全部听到了耳朵里，对于哥哥对自己上学的事这么操心，小姑娘也是识得好歹的。 眼睛微红的走到何雨柱的身边，带着哭腔道：“哥，谢谢你。要不是为了我咱们也不会让三大爷家占便宜。” 何雨柱看了妹妹一眼，放下手里切羊肉的菜刀找了个凳子坐下，伸手朝妹妹招招手，小丫头跟一只小鹿一样一把投入何雨柱的怀里看着这个小妹，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前哥不懂事，以后会好好待你。咱们这不是让别人占便宜，而是资源共享罢了。 “这老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秦桧还得有两三个朋友不是。”你还小很多东西不懂就是了。”何雨柱耐心的给妹妹开导着，随着诱人肉香味飘散在空气中，何雨柱知道红烧肉炖入味了。 “妹子，不想这些不开心的，走我们进屋吃肉去。”说完就领着雨水进了屋，兄妹俩人一起动手。 何雨柱把煤炉子从屋外搬进了屋里，雨水也麻利的将早已洗干净的白菜叶和土豆片、红薯丝摆上了桌。 家里也没啥羊肉馆里专门涮锅子的铜锅，只有平时炒菜用的一个炒锅，得，今晚就他了，真材实料，怎么吃他不是吃啊。 把炒锅放到炉火上，兄妹俩先倒了半斤羊肉片进去，不容易熟的红薯丝也提前倒入了锅中，让羊肉自己先炖一会。 一碗酱红色的红烧肉，在几根碧绿小葱的点缀下是那么让人有食欲，仿佛一个丰润的美人正在透过香气向人招手，诱惑的不行。 “哥！快吃饭吧，我快饿死了。”雨水吞咽了一口口水，满脸着急的催促着他哥赶紧上桌吃饭。 “来了，来了！”何雨柱笑呵呵的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端上桌开口道，你这个小馋猫，今晚放开腮帮子，咱们好好吃一顿。 雨水早已忍耐不住，再不搭理他哥，夹起一块红烧肉就塞到嘴里。 “哥我太幸福了，嚯～嚯～哈～烫～烫。”何雨水半张着嘴向外哈着气，嘴里滚烫的红烧肉就是舍不得吐出来，眼睛还微眯着一副享受的样子。 “烫你就吐碗里是！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都是你的好吧。”何雨柱被自家妹子那馋肉的古灵精怪样，也是逗的哭笑不得。 “人家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八岁的女娃子，吃起来也是够虎的。” 第8章 伪君子易中海 那年月，全国人民的身材都很苗条，没有将军肚和脂肪肝，更没有三高。 一年也就吃几两肉，大家都向往脂肪和油荤，肉欲十分强烈，瘦的跟豆芽菜的何雨水，如同一只小母虎一般连吃了三块最肥的红烧肉，就着油汁子连拔三四口糙米饭。 何雨柱记得小时候自己过生日，母亲做的生日大餐就是几个荷包蛋，加一勺白糖化为糖水，他一口吃完，碗底没化开的白糖晶体他伸长了舌头，珍惜的舔干净。 自己至少还有母亲的记忆，可是雨水可能连母亲都不记得了吧。 以前自己跟着何大清去各大酒楼做饭的时候，面对各种珍馐美味也从来没缺过嘴，那时候淘气，有时候要上桌给客人吃的菜，自己也会偷嘴几口。 父亲何大清就会拿起炒勺给自己肩膀来一下低声呵斥道：“扒拉着吃，光捡一块，你傻啊！” 何雨柱的思绪又回到现实中桌上的红烧肉和西红柿炒蛋已经被丫头消灭了一半。 “留着肚子！羊肉粉丝汤快好了，喝口汤，下白菜快，吃羊肉，暖和。”何雨柱对妹子叮嘱道。 同时自己也开始加快了动作，要不然肉是真要被吃光了，一顿饭下来雨水差点吃到嗓子眼，才无比留恋的停了下来。 “明早你去给聋老太用这羊肉汤，下碗面过去，加上几片肉。” “人家给我们送了饼子，我们也不能让别人吃亏。”何雨柱就事论事的说道。 另一头易中海的房间里，夫妻两人晚上也就吃些玉米糊糊配咸菜，夫妻两人一边转着白碗一边沿着碗边发出吸溜吸溜的进食声。 趁着晾凉糊糊的功夫，一大妈李慧兰开口道：“老易，如今你在大院里也是人物，谁见了咱们不是点头哈腰的，现在咱们又收了贾东旭这孩子做徒弟，在这院里也算立住脚了。” “贾章氏这人不讲道理，东旭这孩子对你倒是恭敬的很，咱们不能生养现在也是该考虑考虑养老的问题喽。” “你有啥想法没有？”易中海望着碗里的玉米糊糊面无表情的问道。 一大妈说道：“要我看东旭这孩子可以，当初你当一大爷这孩子是双手双脚的拥护，咱们又是他师父师娘，好好待他以后不愁他不给咱们养老！” 易中海一听立刻翻了个白眼反讽道：“你刚才自己也说啦，东旭还有个不讲理的老娘贾张氏嘛，这小子马上还要结婚，这也是一笔开支，有贾张氏那样的泼妇在，到时候老子的养老钱都成了他贾张氏的止疼药钱了，我看眼下还是不要动作太大的好。” “其实我对傻柱倒是更看好些，他跟他老子何大清写了父子断绝文书，母亲早死，他又没有啥牵挂，妹子何雨水早晚要嫁人。” 咱们好好教育他平时小恩小惠给一些，等我们老了让他给我们养老的可能性倒是更大！ 不等易中海继续说下去，李桂兰忍不住的插嘴道：“老易其实我还有个想法，咱们要不自己领养一个吧。”这从小养大的不更有感情嘛。李慧兰小心翼翼的说道。 易中海一听眉头一皱，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对老伴埋怨道。 “你和我都这么大岁数了，领养个小的，想累死自己啊？再说养个孩子还得花不少钱，以后成家立业都要人帮扶。” “我们是要人和我们养老，不是我们去做牛马去伺候孩子！” 话说到这里易中海就起身走出了屋子到院子里面转悠去了，独自留下李慧兰一人在家收拾卫生。 一出屋子浓郁的肉香味瞬间充斥了易中海的鼻子。 味道是从何雨柱家传出来的，看着坐落在中院正中间的主屋，易中海的心里又不是滋味。 以前他怕何大清总感觉这老家伙，身上透着邪性，后来又辛辛苦苦熬走了贾东旭他爹老贾。 他时常感叹既生瑜何生亮，大院里到了今天他终于做到了一大爷的位置， 可如今那些老东西虽然走了，可这何雨柱一个小娃娃却住在了正屋，自己却只能住在边角的厢房。 自己这大院一大爷，还不如一个小子住的舒服，想想也是徒呼奈何啊。 说起来自己当上一大爷以后也是忙的不行，还从来没去过何雨柱家想到这里，他走到何雨柱的家门口，习惯性的就想推门而入，却没有推动门。 门内却传来声音，“谁啊。”是何雨水的声音。 易中海摆出一副长辈的语气习惯性的说道：“开门！我是一大爷。” 何雨柱在屋子里一听，嚯！易中海现在也不会说人话了开口就是大爷，一大爷不过是那天晚上贾东旭的一句起哄，大家平时也就当个尊称，现在居然被他们张口就来了。 何雨柱摇摇头，还是起身打开房间，易中海也不等何雨柱同意就理所当然的进了屋子。 这一看不要紧，一进屋看见两兄妹在屋里大吃特吃桌上还有几块羊椎骨，瞬间心里就是一乐暗中想道。 好你个何雨柱，给我逮着了吧，驯服你就从今日开始！ 随即板着一张脸说道：“傻柱你在家里大吃大喝这是过日子的样子嘛！你也不看看你妹妹还小，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你想过让她上学的事吗！想过以后日子怎么过吗？进了轧钢厂也不来看看我，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吗！ “傻柱！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不顾妹妹和其他人的感受。”说道此处易中海已经是用训斥的语气说话了，他最擅长的就是现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别人了。 这说话声这么大，很快惊动了隔壁的贾家母子，刚巧许大茂也正好走过中院准备回家。一看见一大爷站在何雨柱家发飙，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赶紧走了上来想看个究竟。 贾张氏满脸乐呵的走出了家门磕着瓜子，站在一旁看热闹。 许大茂在一旁大概了解了一下，也不知道易大爷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为了什么。 何雨柱你知道自己的错没有！你这种享乐主义奢靡之风，常此下去非毁了你不可。 “你肉没多少，汤还不管够吗？怎么就不想着端点汤给全院的老人送点！就你家光吃肉，别人家就光闻味啊，一点集体意识大局观都没有！” 易中海义正言辞的训斥道。 第9章 聋老太 何雨柱眼神复杂的看着易中海，心里面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前世自己就是被易中海不断pua洗脑的状态下，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底线，如同吸毒一样迷恋秦淮茹这俏寡妇。 自己当时三十岁的壮小伙正是需求强的时候色字蒙了心，从一点吃喝开始到最后将自己所有的积蓄和房产全部被秦淮茹母女榨取。 等秦淮茹这女人一死，自己也如同拉不动磨的牲口一样被贾梗、贾当这俩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打断了腿，扔出了四合院。 此时的雨水被一大爷的凶相吓了一跳，她小小的脑袋怎么也没想通，晚上自己和哥哥关了门在家吃饭居然也有错，对着哥哥劈头盖脸的骂，好害怕，哥哥好可怜。！ 想到这里泪水不争气的涌出眼眶，嗓子哽咽了两下后再也忍不下去，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这委屈的哭声，如同用剪刀在何雨柱的胸口狂戳乱捅一般，瞬间让何雨柱失去了理智。 易中海此时却心里冷笑，看何雨柱也不说话，在他想来何雨柱此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简直毫无抵抗之力。 他继续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说道：“柱子！你给后院聋老太送点菜没有？光想着自己吃？做人不能太自私知不知道。” “道歉，跟我妹妹道歉！”何雨柱大吼一声如醒狮狂啸，声震四野，响彻整个四合院！ 易中海先是一愣，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回过味来更加火冒三丈的骂道：“何雨柱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在跟你讨论做人的问题！” “我可是院里的一大爷…我…。” “住口！” 何雨柱火冒三丈的反驳道：“你这苍髯老贼，皓首匹夫，居委会给你安排工作是让你团结邻里，帮扶老弱！不是让你在这里狺狺狂吠，搞双标！讲空话的！” 此时何雨柱的声音早已经将前后院的不少邻居家都吸引了过来，眼下都吃过了晚饭，正是全院老少累了一天休息的时候，那年代晚上啥娱乐也没有，一听何雨柱家的响动，整个大院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何雨柱看着妹妹雨水被吓哭，一肚子火气被彻底点爆！ 眼神凌厉的盯住易中海，表情严肃的说道：“我要你给我妹妹何雨水道歉！” “街坊们！我和妹妹在家吃饭，招谁惹谁了！他一进来不问青红皂白，就一顿说教是为了论事，还是为了展示你一大爷的威信，拿我们开刀啊。”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的红一阵白一阵的感觉十分尴尬。 周围的邻居也是议论纷纷，“咋啦？老易现在是膨胀了啊！对人家没娘的孩子说啥大道理啊。” “唉，人家孩子本来就可怜，在家好不容易搞口吃的，他跟两个孩子耍啥威风啊。” 三大妈站在一旁也听了个大概，心里对易中海的行为直摇头。 瞬间很多人想起了，以前何大清在的时候也是经常酒肉不断，怎么那时候他不去提啥集体意识？尊老爱幼呢？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时候。 一旁的贾张氏也是冷眼旁观，不屑的将瓜子吐在地上，斜眼看了被将住的易中海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他欺负毛头小子的手段嗤之以鼻。 “德行！以前我们家老贾、院里的何大清、许富贵在大院的时候，他易中海也就是个大老粗三棍子下去也蹦不出个屁，现在是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也就这点本事。” 有看不过去的邻居说道：“老易差不多就行了，谁家都困难，换我有肉吃也舍不得奉献啊。” “给孩子道个歉吧，看人家雨水瘦的跟牙签似的，孩子只要不偷不抢，能吃是好事啊。” “是啊，老易，伟人说过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 一旁的许大茂把事情的经过也是全部看在眼里讥讽的想道：“这一个工厂钳工不好好看图纸，却看上了厚黑学，这是什么人啊这是。” “这何雨柱现在能了啊！直接正面跟易中海顶着干！傻缺。” 此时易中海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两个小辈争执，已经是落了脸面，也丢了格局。 被何雨柱的这一手是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简直尴尬至极。 何雨柱态度强硬的再次提醒道：“先跟我妹妹道歉！你把他吓哭了！你要是不道歉这里街坊四邻都看着呢，我去居委会跟王主任，派出所陈所长那里反映你的问题！我看到时候你怎么交代！” 易中海一听这话是真的有些怕了，他刚被居委会认命，屁股还没做热此时要是被人反映工作方式粗暴的问题，这大院里的人未必帮自己说话。 听说何雨柱和王主任的关系不错，说不好自己这一大爷的位置还正坐不稳当。 就在此时一个苍老但硬朗的声音响起，“易中海错了就是错了，你给人家小兄妹俩道个歉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易中海一听这声音，赶忙回头只见围观的邻居们自动让出一条路。一个白发苍苍眼神阴冷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缓缓从后面走到围观的人群前对易中海皱了个眉，暗暗使了个眼色。 易中海原本感觉聋老太是来帮他的救兵，可如今看很明显是想弃车保帅了。 聋老太太今年六十二岁，自称大院老祖宗，平日里把易中海像干儿子一样看待，可能两家都是绝户，所以有很多利益共同点，易中海需要聋老太五保户的背景资源以号令全院。 她也需要一个能维护双方利益的执行人，两者一拍即合只是眼下时间尚早，双方的意见还没有完全统一。 聋老太看似老弱瘦小，但主观意志力很强，同样六十多岁的老头老太早已经暮气沉沉，夹菜的筷子都握不好，可这老太太依然手脚麻利，精气神十足。 老太太此时还没有确定好自己以后的养老归宿，所以态度上模棱两可，两头不得罪，她算的是十年二十年的局，眼下表态还不是时候。 “啊？易中海？你说啥？洗澡？不洗老太太怕冷。这天气可不敢洗！”聋老太太开始了自己的常规表演装聋卖老。 何雨柱看在眼里也不说话，心里多少还记着上辈子她帮自己和娄小娥的露水姻缘。 人生很多事情说不清楚，如果能讲清楚的那也不是人生，此生他只记教员一句话，他们想打多久，我们不要做决定，是他们决定的，他们要打多久！我们就陪他们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胜利！ 第10章 小人许大茂 聋老太此时有心帮易中海，但众目睽睽之下也是形势不允许，暗骂易中海大老粗就是大老粗，要不是自己平日里给他指路，给他三个脑袋也坐不上大院一大爷的位置。 不过反过来想，人蠢也有蠢的好处，至少这样的人好控制就是了。 “呵呵，都是为了街坊四邻的，易中海不是我说你这工作还得讲个方式方法呀。” “柱子你一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也没读几天书，他也是为了居委会的工作不是，走，走，易中海我这几天啊，腿痛的老毛病又开始了。” “你扶我回去贴点膏药。” 聋老太装疯卖傻的就想糊弄过去，也不等何雨柱说话，就自顾自的要带易中海走。 易中海你给我站住！这就是你对待群众工作的态度，严以律人，却做不到严以律己，你吓哭我妹妹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你信不信我明早就去居委会反映情况！” 何雨柱穷追不舍的追问，就冲着易中海这双重标准，欺软怕硬的孬种样他就为妹子被人吓哭感到不值！” “道歉！” 聋老太太也不说话了，在一旁装作听不见的只顾揉自己的腿。 易中海此时也慌了神，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娃娃抓住不放，关键人家还有理有据。 要是真让居委会知道，肯定会留下一个工作作风粗暴蛮横，不懂方式方法，斤斤计较的无能印象。 “得！今个是栽了！” 易中海无奈转身，脸上挤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今个一大爷晚上多咪了两口白酒，刚才说话冲了些。” “我也是为了你哥好你明白吗？对不起啊雨水。你能原谅一大爷我吗？” 易中海脸上的横肉勉强挤出微笑，走个过场的应付了几句就想走人。 一个丫头哭了就哭了，我已经道歉了，还能怎么样，易中海暗自想道。 可就在此时何雨水看见哥哥何雨柱朝自己暗暗的摇了摇头眼神中饱含深意，哥哥是啥意思？ 雨水不知道啊！想到这里何雨水出于本能的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裤脚又哭了起来！ 我不管！就是他把我弄哭的！一大爷是坏蛋！ 哥哥摇头，我也不知道咋办，一大爷不能走！何雨水打定主意，一副咬定青山不松口的执拗样子，小手死死的抓着易中海就是不松手。 何雨柱心中暗道老妹神助攻，嘴上再次开始输出：“一大爷我妹马上要上小学了，可是家里连交学费的钱也没有，你是大院里的一大爷又是钳工大拿，您能不能顺便帮扶帮扶我们家，把雨水上学的学费能给我们先垫付一下嘛。” 一旁的三大妈一听心想这柱子这账算的明白啊，这哭不能白哭啊，得赔钱。 “也不多一年级上下学期加在一起也就五块钱，后面的学杂费、伙食费我们兄妹再想办法，一大爷您一个月挣那么多，不会邻里之间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吧。” 许大茂在一旁冒着坏水插话道：“柱子！你看不起一大爷是不是，就你们家雨水这样的幼女，一大爷最乐意帮助，别说五块钱！他把你妹子小学的学费全包了，也绰绰有余啊，一大爷您说您不给好意思吗？” 易中海一听心里更是窝火，朝许大茂厌恶的吼道：“怎么那都有你呢？，就属你能！那凉快那呆着去。” 许大茂脖子一缩，见易中海盯上了他却也不怂回嘴道：“我乐意！” 聋老太看了何雨柱一眼，又瞧了瞧周围人的神情，想想还是在何雨柱这里卖个好，日子还长着呢！悄悄用手里的拐杖顶了易中海一下。 易中海心领神会的明白了意思，但眼神中依然闪过一丝挣扎，可看着聋老太那冷漠的神情，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大势不可违啊！ 转而呵呵一笑道：“雨水要上学是好事啊，我今天本来就是想问问雨水上学的事情不是！ “我就先给你出这五块钱，说不定雨水以后还能考个大学生呢，那时候可别忘了一大爷的帮衬就是了。” 易中海虽然蠢，但不傻，权衡利弊后又恢复到正气凛然虚伪双标的一大爷形象，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塞到了何雨水的手里后，再不逗留带着聋老太太就火速回了后院。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易中海找的台阶，但看破不说破才是人间清醒，见没瓜可吃也是各自散开。 许大茂见人走的差不多了，舔着嘴唇走进了何雨柱的房间开口道：“何雨柱这五块钱得有我一半吧！” “要不是我在旁边给你架秧子，这五块钱你不一定能拿的到！”许大茂一副自己很牛逼的样子缓缓说道。 何雨柱开口道：“你要钱干什么嘛？你们家条件也不差啊！” 许大茂见何雨柱跟他搭话立刻来了劲。 “我们班有几个长的不错的尖果子（漂亮女孩的意思。）我这不是想带人家去逛逛嘛，手里没钱怎么行！”许大茂得意的说道，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嘿，你小子也就十四岁的年纪，身子骨还没长结实就想着掐尖果，你成啊你！” 这么一说你前世要不出孩子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可不是我把你小子身子打坏的。何雨柱腹黑的想道。 “没有！你倒是想的美，老子在前面冲锋陷阵，妹子在那流了那么多眼泪，你在边上起哄几句就想分钱？” “扯淡呢你是。”何雨柱一口回绝道。 “好你个何雨柱，你这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啊！”许大茂见分不到钱，立刻恢复小人本色有的没的贬义词就往何雨柱身上招呼。 你丫挺的是找抽！何雨柱说着就飞起一脚踢在了许大茂的小腿上。 许大茂就感觉腿上一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疼的一口气差点没吸上，又怕何雨柱再捶他，赶紧连滚带爬般跑出了屋内，扶着墙根向后院跑去。 “傻柱！～你丫就过河拆桥的傻逼，老子跟你死磕！你等着！” “孙子（zei）！你丫带把的就别跑，老子给你腿打折了你信不信！” 何雨柱面对着许大茂逃跑的身影怒骂道，心里也是一阵无语，这都什么人啊这是。 第11章 几卷破书 一大早，何雨柱就屏住呼吸，双手端着攒了一夜的屎尿痰盂去胡同口的公共厕所里面倒掉，心里暗暗发誓等以后自己挣够了钱，一定要离开这鬼地方。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享受过一段九十年代的舒服日子，何雨柱自己是真的不习惯这上厕所还要自己费事的日子了。 可这也没有办法，这南锣鼓巷是打从元朝起就没有下水道的概念，后来明清两代也只在皇宫内部有些化粪池。 建国初期掏粪工人可是个紧俏工作，农民为了增加分到自己田地的粮食产量，每天夜里两点就来城里掏粪，建国时期的时传祥因为“宁愿一人脏，换得万家净”的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品质，多次受到上级领导的肯定，家里三代都是劳动模范。 那个时代的说法是工作只是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分，都是服务工作者嘛。 今是星期天何雨柱休息，他早上起来见妹子雨水那头窗帘没拉开，估计雨水还在睡觉。 何雨柱准备出门去附近什刹海转悠转悠，打熬一下自己的气力，呼吸些新鲜空气什么的，自己摔跤的功夫可不能落下。 这院里有些人在听不懂人话的时候，这一身拳脚还是十分见效的。 走到前院的时候刚巧看见二大爷刘海中，何雨柱也懒得跟他废话，昨晚自己跟一大爷硬刚的事，估计现在院子里已经全都知道了。 何雨柱也懒得自讨没趣，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跑步去了。 刘海中这人此时正是当打之年，脾气可暴的很，何雨柱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刘海中他爹还活着，那也是子女做事稍微让他不顺心就是一顿棍棒教育，号称棍棒底下出孝子，爱搞那个家天下，君父子臣的一套。 到了刘海中这时候，那是独宠长子刘光齐把以后养老的指望都放在了大儿子身上，对二小子刘光福、刘光天那更是毫无父亲的慈爱之心。 稍不如意就是辱骂体罚，子女跟着这样没有仁爱的父母，以后能学出啥好来。 “傻柱！你给我站住！”刘海中皱着眉头对何雨柱喊道。 听到声音即将跨过前院门槛的何雨柱身体一僵，皱着眉毛回头冷冷的看向刘海中，身上的气场不怒自威。 刘海中见何雨柱一副不爽的样子，还是停了下来，往周围看看，见没啥熟人，于是把何雨柱拉到一个角落边，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柱子，听说你昨晚把一大爷给得罪了啊？你小子知道这有啥后果嘛！” “有啥，后果？爱咋咋滴！”何雨柱一副无所谓的混不吝模样。 “有事没事，我还要去买早点呢！”何雨柱冷声说道。 刘海中见吓唬不到何雨柱，眼珠子一转，又改为一副关心的语气说道：“柱子，二大爷我眼睛可是跟明镜似的，这老易做事啊，就是毛燥！刚当了一大爷就嚣张跋扈，你昨天晚上虽然冲动了些，但大伙都能理解呢。 那易中海别看表面一套一套的，私底下可阴着呢。” “不像你二大爷我，也知道些仁义礼智信的道理，我如果是一大爷的话在大院里给大家做主，那很多工作要比现在好开展的多，你说对不，柱子？” 何雨柱暗暗好笑，这几个老帮菜，芝麻绿豆的安全员也这么在意，这要是换在抗日时期，能当官估计亲爹都能卖。 何雨柱也不想表态，只是随口说道：“这也不是咱们能做主的，还不是看居委会的意见嘛。” “呵呵，柱子！我听说你跟王主任关系不错？她挺关心你们兄妹的，有些事你也能去她那里反映反映嘛。” “咱们讲的也是实事求是嘛。”就是可惜了喽，我这做二大爷的位卑言轻，想帮柱子你也帮不上啊。” 刘海中暗自得意，心里想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何雨柱年纪轻的半大小子，正是似懂非懂的时候，稍微拉拢挑拨一下，以后就是我跟易中海叫板的刀子。 “二大爷咱们就这么着吧，我还有其他事，回见了您嘞。” 哎，何雨柱…别走啊…二大爷话还没说完呢…。 何雨柱懒得跟他废话，也不理刘海中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大步出了院子。 刘海中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气馁，眯着眼睛瞅着何雨柱远去的身影，心里暗道：“好你个傻柱，没大没小，要是我家的兔崽子，非大耳刮子抽你丫挺的不可。” 何雨柱离开四合院就直奔什刹海公园而去，一边慢跑一边做着今后的打算。 其实他也想过离开四合院这帮烂人，带着妹妹寻个其他出路可是一摸口袋实在是囊中羞涩，眼下妹妹还要上学，自己要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除了做菜和进入体制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无奈也只能先在这大院混着，他对今后四十年的大方向还是很清楚的，这也是他唯一能过上好日子改变命运的机会，而当务之急搞钱存粮才是硬道理。 这往后的日子可不容易，眼下老百姓的最大梦想就是吃饱穿暖，每个星期能吃上一会肉，男人们想着要是能再来点花生，咪点小酒那就是快活似神仙了。 绕着什刹海跑了两圈，何雨柱就准备回家给雨水做早饭，路过几个流动的菜摊那里，买了些大白菜，又去割了半斤猪肉，打算今天等雨水醒了，兄妹俩一起包个猪肉白菜馅的饺子尝尝。 眼下已经进入十二月份，北方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了，饺子要是一次吃不完，包好了放在屋外房顶上冻着，能吃好几天。 等吃食一买好，何雨柱就打算转头就走，却看见马路边上有个中年男人躺在地上一副脏兮兮的样子，好像是个要饭的乞丐，身边还放着几本老旧的线装书本。 何雨柱好奇的走了上去随手一翻居然是几本关于古法酿酒和文玩古钱的知识书籍，于是开口问道：这几本书多少钱！ 乞丐一样的男人见有生意，用肩膀将上半身支撑起来，依旧躺在地上。 懒洋洋的开口道：一毛钱一本，这些可都是以前满清遗老遗少家里的宝贝。 何雨柱看了对方一眼，拿起其中一本翻看了几页，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也没废话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递给他，对中年男人说道：“你这几本破书，我买回家垫柜子去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答应与否，就直接连着铺在地上的报纸包裹严实带回了家。 第12章 再遇娄晓娥 “哥哥，好冷啊！”雨水看着雾蒙蒙还没天亮的黑夜小声说道，语气里充满还没睡醒的惫懒。 “雨水坚持一会，等进了厂哥给你找个地方让你眯一会，到时候你再好好睡。”何雨柱坚定的勉励妹子。 “嗯，哥我知道了。”雨水不想耽误哥哥的工作，很懂事的说道。 她被何雨柱牵着小手，脸颊冻的跟个红苹果似的，此时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在已经结冰的路面上，步履蹒跚的赶去轧钢厂上班。 “等攒够了钱，老子得先去买辆自行车，这带着丫头一起是真的不舒服。”何雨柱心里想着。 掀开厚布帘子，进了食堂操作间何雨水就闻到了一股蒸窝头杂粮饼的香味，顿时睡意全无。 小姑娘也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哥何雨柱。 何雨柱先去找了下老杨，毕竟他还是第五食堂的总厨，自己虽然会炒几个小灶菜，但是人情维系是个基础。 说着就掏出口袋里的大前门，就给老杨甩了两根。 “早啊，杨叔，吃了吗？”杨师傅一看是何雨柱来了，还主动递烟给他，也习惯性的接了过来，现在正在干活，不方便抽，还是耳朵上两边一个夹了起来。 让何雨水看了觉得十分有趣，脸上露出好玩的表情，呵呵笑了两声。 “柱子，这就是你妹子雨水吧，估计你们还没吃吧。” “去，蒸笼里有杂粮窝头，还有些烙饼，你拿几个给你妹，端到后面地窖里吃去，那里没人慢慢吃。” “对了，还有黄豆磨的甜豆浆，也给你妹尝尝。”杨师傅一脸自己人的样子说道。 何雨柱笑呵呵的说：“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嘿你小子，老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顺，允许他吸工人血，就不能让咱混圆饱啊。” “得，杨师傅我听您的。” “对了！柱子，今个小餐厅那边又得你去炒几个菜，早上张主任过来通知的批了经费，说上次你炒的那道鲁菜不错，但今个来的客人中有几个四川人，就等你露一手了，有啥拿手的菜，写个采购单派后勤科的人去取。” “知道了，杨师傅，那大灶这边我就帮不过来了，我让我妹子雨水给我帮忙就行，你这边的厨工师傅我就不叫了。” “累坏我杨叔我可不答应！”何雨柱满脸装样，故意耍宝的说道。 这还就对老杨脾气，明知道这小子嘴巴油甜的很，可就是喜欢不是。这爷俩尿到一个壶里了。 何雨柱这小子，说话直来直去，做事大气懂分寸，又懂行规，关键是那一手硬功夫的烹调手艺，真是后生可畏啊。 何雨柱带着妹子，先去了菜窖里，把吃饭的桌子支楞起来，接着何雨柱和妹子边吃边聊。 “雨水待会哥我得准备几道中午给东家吃的菜，你在边上给哥哥我摘摘菜成吗，这样我也不用分心。”何雨柱问道。 “知道了哥哥，我到时候就在你身边陪着你干活，你不用担心我。”何雨水懂事的说道。 何雨柱做菜讲究的是现做现吃，保证事物的风味，所以掐准了时间后就开始动手准备。 “雨水，辣椒剪好了没有，搞完了去大灶上要一碗红油豆瓣酱给我。” “哎，知道了哥。” 第一道菜端上来的是回锅肉一片片被炒的焦香四溢，搭配洋葱青椒片让人一口吃下就被辣、香、鲜的独特口感所折服，让人满嘴滋味唇齿流油。 第二道鱼香肉丝何雨柱搭配笋丝，青红丝，木耳以咸甜口感为基础，勾以薄芡，可谓色香味俱全，让人吃下去的同时恨不得马上就上一碗米饭。 接着下酒的宫爆鸡丁、鲜香麻辣水煮肉片、弹嫩入味的爆炒腰花、干锅莲花白、再加上一个爽口开胃的川味凉拌菜，很快就全部端上了桌。 另一头的餐桌上娄振华今天正陪着区里的几个领导吃饭，作陪的还有自己的妻子谭雅丽和女儿娄小娥。 随着一道道美味佳肴端上了桌，就连嘴一向比较叼的娄小娥也朝父亲开口问道：“爸，您厂里那里请来的厨子，这手艺可以啊，就是和北京饭店里的川菜师傅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很有特点啊。” 张主管在旁边也很得意的说道：“这还是老板您的品味高，这厨子据说是谭家菜的传人，还精通川、鲁菜系，今个是让小姐吃高兴了。” 娄振华此时低调的很，每天只想着如何保全自己的家族，对于生活上的小事现在是十分低调，就是害怕被人揪住小辫子。 谭雅丽作为娄振华的第二任妻子在此时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商业头脑，在处理家族生意的时候对娄振华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夫妻俩个人此时在区政府的工作人员面前只想说些家长里短，对于涉及到厂里管理经营的问题是能不提就不提。 除了几个工作人员吃的连连点头外，其实这娄家两口子真是食不知味，心思全落在几个领导身上了。 “来李主任，我敬您一杯，娄正华不管有多少钱，此时也是一副小弟模样的谨小慎微起来。” 酒杯位置摆的很低，一副谦虚和善的模样。 男人名叫李怀德是区里的代表，背景很深，让他和娄振华的几次接触也是为了后面工作的全面开展。 李怀德开口道：“好像上次来吃饭，吃的那道糟溜三白，也出自这位师傅之手吧。” 这菜做的好啊！李怀德吃的十分满意，对这做菜的师傅也是大加称赞。 能不能把师傅请出来让我们见见，两次只吃其菜，未见其人。总觉的有些意犹未尽。 娄振华见李怀德主动提出想见见厨师，一时也不知道其中是啥意思，还好媳妇在后面用脚踢了踢他，娄振华但这才回过味来，自问平日里自己待工人还算仁厚也没啥好怕的，料想叫个才来上几天班的厨子又有何不可。 于是点点头对张管事说道：“老张你去请掌勺师傅来跟区里的领导见个面。” 何雨柱被叫来的时候，酒桌上的客人都很意外，他们意外的是只有十六岁的何雨柱居然拥有如此高超的烹饪技术，而何雨柱意外的是他再次看见了，曾经让他内疚又怀恋的女人，只是今年只有十二岁的娄晓娥却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第13章 酒桌失言 张主管很懂规矩的笑脸介绍道：“中间这位大领导是区里工业经济部的李主任今天来厂里莅临指导工作来的。” “又虚手引到另一边，这位就是我们轧钢厂的大老板娄老板了。” 何雨柱的脸上马上露出热切的笑容，不卑不亢的说道：“李主任、娄老板、还有各位领导今个这菜，几位吃的还满意吗？” 李主任嘴角扬起笑意，将手里饮尽的酒杯放下，此时已经带着几分醉意对何雨柱说道：“何雨柱…小桶汁，我记得你了，你做的菜够味道，川味的做法很地道。” 谢谢领导夸奖，我家世代就是个厨子，靠给人做饭生活，领导您和东家吃的高兴，就说明咱这饭碗端稳了，心里比啥都高兴。何雨柱一副憨厚实在的说道。 李主任一听哈哈大笑道：“现在是新世界了还啥东家不东家的，以后咱们没有主人，都是厂里的主人。” “娄董事长，你说是不是啊？”李主任和气的问道话里大有深意。 娄正华此时也是心中无奈，可是大势如此，也只能违心的赔着笑脸点头表示赞同。 娄晓娥从小锦衣玉食，享受的都是最好的物质条件，所以对生活的理解，还做不到清醒的认识，如果你问她唐诗宋词该怎么背，当代的世界艺术名家有哪些，她都有涉猎，可是你问人心如何他又有多少了解。 就在这时候十二岁的娄晓娥不谙世事的插话道：“你就是做菜的厨子？年纪轻轻怎么不去读书，干厨子这低贱伺候人的活。” 吧嗒一声，筷子的清脆声音掉落在地上。 娄振华的脸色瞬间变的有些发白，一旁的谭丽雅激动的说道：“小娥，你怎么说话的！快给何雨柱同志道歉！” 此话一出，整个小餐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原本还算欢快的气氛瞬间如坠冰窖。 何雨柱看着傻娥子此时的祸从口出，也是一时有些发懵，这丫头是向来分不清形势敢情是打小就开始的。 李主任的脑海中仿佛瞬间抓住了什么，脸上立刻闪过一丝冷笑。 语气再没有了一开始的温和用愤怒的语气对娄振华说道：“娄董事！我几次来厂里要求你配合我的工作，你都犹豫不决没个具体说法，今天我在您千金身上算是看出来一些苗头了！” “孩子是父母的影子，您女儿说出这样的话？是歧视我们劳动人民嘛！” “没有工人给你们家干活生产钢材，产生剩余价值，你们又凭啥过上锦衣玉食的好生活！” 借着酒劲李怀德的语气已经十分严厉直白了。 “好你个娄振华，几次过来都是阳奉阴违，好吃好喝的招待是不假，但就是不谈最关键的合营问题却是真，走访车间的工人们也惧怕你们家的财富不敢说真话。” “你个吸人血的滋苯贾，装特么的什么？老实人！就从你女儿的话里我就听出了你蛇鼠两端的投机心态，骨子里的脱离群众的优越感！” 李主任此时的脸色如同寒霜，指着娄振华的鼻子就是训斥道。 “李主任我们回去会好好教育孩子的小孩子，您消消气。”谭丽雅在一旁满脸哭腔的开口劝道。 还有啥好说的，我们希望你们能认清形势，与旧的世界糟粕划清界限，这几次是我们到你们这里来谈，错过了时机可能咱们就要换个环境再谈了。 说完李怀德忿忿不平的起身，在几个随行的工作人员陪同下离开了轧钢厂。 娄振华此时已经有些六神无主，在妻子的提醒下赶紧跟着追了出去，张主管给了何雨柱一个眼色，两个人也不说话。 一前一后的就要从餐厅里退出来，何雨柱抬腿走人，可最后还是停了下来转身走到谭丽雅面前说道：“阿姨，老话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与其放的扭扭捏捏受制于人，还不如大大方方做个正面典型。”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说呢？” 转身又对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娄晓娥说道：“投胎是个技术活，又有几人能掌握自己的人生，不过是在人生海海中，随波逐流罢了。” 言毕于此，何雨柱转身离开了小餐厅，独留下娄家母女若有所思，娄晓娥眼神闪烁了两下，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突然感觉这个大哥哥很有安全感的样子，自己刚才说话太没分寸了。 对于大浪潮和风暴，何雨柱自己都还在温饱线上挣扎本不想多事，可是看着曾经和自己有过美好回忆的晓娥，他还是选择说上几句，最终后路如何，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回了后厨杨师傅和后厨的工作人员此时正掰着杂粮饼，津津有味的吃着何雨柱预留下的酒席炒菜。 “何师傅您这四川菜用的料讲究啊，改明也教教我呗。” “就是何师傅您这么好的手艺在咱们四九城，随便一个大酒楼那也是排得上号的大师傅呀。” 何雨柱笑着对大伙说道：“大伙这话啊，我爱听，不过年轻人嘛，还得谦虚不是，我怕万一我那天真当了真，却没我能带的帽子，那就难受喽。” 哈哈哈，食堂里面瞬间被何雨柱的俏皮话给逗乐了。 下午食堂没啥事情，这几天晚上也没啥加班任务，基本上下午两点一过，后厨操作间内就是配菜和打扫卫生的工作了，何雨水吃完帮帮忙，干活很卖力，虽然个头还没拖把高，可是擦起食堂的餐桌那是一丝不苟，这让两个洗碗大妈很是喜欢雨水。 何雨柱用自己的手艺证明了自己，没有参加下午大锅菜的配菜工作，而是去香料房里面制作一些独门调料粉。 这特殊调料是自己做菜的关键，早年跟着父亲何大清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背记一些香料配伍表，这是自己压箱底的技术之一，菜谁都能炒，但味道不一样的关键就在这火候和调料上。 他也不担心早上小餐厅的事情会怪到自己头上，娄家要是敢这么没气度，那他何雨柱也毫无畏惧，眼下真是风口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李怀德记住，找人都熟门熟路，他娄家从旧时代到如今也觉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今天还让何雨柱有些意外的就是见到了李怀德这老小子，前世这孙子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和格位会主任，一直听说关系十分牛掰。 自己前世为了秦淮茹这绿茶婊还把这老小子一顿胖揍，如今在见想不到他居然是公家派来负责合营的代表人员之一。 “哥你有心事？”雨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自己身边，很敏感的感受到了哥哥情绪的变化，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啊。”见妹子担心，何雨柱笑着回答了雨水，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心里想着去特么的吧，老子绑定时代洪流不松口，看你们能拿我如何。 第14章 酿酒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何雨柱和妹妹这段时间那是吃的十分滋润，油水十足，何雨柱在食堂里每天开饭前，都会给自己和妹妹打上一份满满当当的一荤两素。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给妹妹和自己提供营养的问题上，何雨柱充分发挥了蛮霸的本色特质，打菜时候从来不含蓄，每次都是一大勺荤菜。 现如今十六岁的自己一口气吃上两斤的米饭菜也没有问题，年轻吸收好新陈代谢快，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胃就跟锅炉一样，啥东西进了嘴里，胃都给他快速消化。 力气和个头也是一天天见长，感觉一天比一天强壮，个头已经长到了一米七三左右，在北方人中也不算矮的了。 俗话说人到二十窜三窜，再长个几厘米也是大有希望。 上次小餐厅的事情，如何雨柱预料的那样，并没有对他个人产生什么影响，但是厂里公私合营的程序已经开始推动，陆续进入工作组，开始对私营轧钢厂，进行登记造册记录资产的工作。 同时统计厂员工名单起来，有几次何雨柱还看见几个大鼻子红头发的外国人带着安全帽，在一群人的陪同下在工厂里比比划划的场景，这些人估计都是老苏家的专家。 照如今的态势，最多到明年下半年公家测量设计完厂房，与娄家的合营也就正式开始了。 这比大政策足足快了两年多，眼下东北边的战事已经进入白热化，这边加快国有资源整合也迫在眉睫，大趋势是谁也阻挡不了的。 这一个月何雨柱下了班后，都会从厂里打包一些饭菜回家，妹妹雨水吃完以后，要是还有精神头，就会出院子去找其他同龄的孩子玩，要是太累吃完晚饭，雨水也就早早洗漱睡觉了。 而何雨柱这段时间带着妹妹下班以后也并不急着回家，而是去一些郊区杂草丛生的田埂水塘边收集一种名叫辣蓼草的植物，兄妹两人一起忙活搜集了足足一麻袋带回家。 对于何雨柱在单位做完饭以后，回家懒的动手的行为，雨水也是十分理解，厨子在酒店里做的一手好菜，回了家以后未必就爱做饭。保育员在幼儿园里带了一天的孩子，回家以后未必有耐心带自己的小孩。 何雨柱这几天都在研究从路边摊上收来的几本线装书籍，这是几本介绍中国古钱币发展和玉器鉴赏的书籍。 而何雨柱除了研究古董知识外，最感兴趣的就是对一本古法酿酒的技要书籍十分感兴趣。 何雨柱将前几天搜集回来的杂草，从屋外小心的拿回家，这其实是一种叫做辣蓼草的植物，是制作自酿酒的关键植物。 眼下自己暂时大树底下好乘凉，可是往后几十年发展，生活日新月异的变化，对美好生活的追求，都必须用钱财来支撑。 书中关于手工酿酒的制作工艺，对何雨柱的吸引力十分巨大，虽然再过三年就要进入粮票模式，后面还有特殊时期，但自己的优势也是十分独特，如果谋划合理利润是还是相当可观的。 五十年代老百姓的最大梦想就是吃饱穿暖，每个月能吃上一回肉，当时娱乐生活十分匮乏，尤其是工厂大老粗的男人们平时放松的主要方式，也就是晚上来点花生米，喝上二两小酒，那就已经是快活似神仙的舒坦日子了。 所以需求是有的，具体就看怎么完美操作才是关键，何雨柱躺在床上皱眉思索着出路。 当时农村地区在早期初级合作社和高级合作社的发展基础上依然保留了一部分农民自己的自耕地，用来维持农村生活正常的吃菜用度需求，这些自耕地基本上以农民的个人意愿为主进行种植，而原材料方面何雨柱考虑的就是这方面的来源。 就算再不行，轧钢厂未来可是有特供食堂供给粮配额的单位，就算城里吃的不好，但国企厂里也不至于到饿死的地步，这些都给何雨柱创造了活动空间。 中国的白酒大部分都是固态酒曲发酵的，在古法中早有记载，小说水浒传里武松喝酒过景阳冈靠酒劲打死老虎的故事是老百姓最耳熟能详的故事之一，在小说中记载武松喝酒需要经过筛这一个步骤很明显这是低度米酒的做法，度数绝对不高，也就一碗酒酿醪糟汁的酒精度数。 他一口气喝十八碗，普通人一口气喝四五碗也问题不大。官方认为我国的白酒蒸馏技术起源于元朝时期，当包含酒精的酒曲在蒸煮的过程中变为气化，最终通过冷凝法冷却汇聚成酒液时，白酒也就制作完成了。 何雨柱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根据书上的记载，将茯苓、甘草、麦麸皮、糯米粉和晒干捣碎的辣蓼草混在一起，倒入适量水分，搓成一个个汤圆大小的丸子。 然后放到家里通风避光的角落，用纱布包裹好。 就这样等待酒曲丸子开始产生霉菌，从而生成酵母变化，等酒曲丸子的表面附着上一层白色绒球后，就说明酒曲已经制作完毕。 从原理上来说，只要富含淀粉和发酵性糖的原料都可以成为制作白酒的原材料，正所谓高粱产酒香、玉米产酒甜、大米产酒净、糯米产酒绵、小麦产酒冲，地瓜红薯产酒烈，经过蒸煮后，按一定的勾兑比例进行调整就可以做出人们食用的散装手工白酒。 酒曲已经做好，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准备蒸馏工具和发酵容器，这些对于身为厨子的何雨柱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利用在食堂打饭的机会。 何雨柱让几个经常来食堂打饭的钳工师傅帮忙在原有的木桶表面，进行基础改造加上铁锅蓄水受热后蒸煮木桶里的酒曲，加固皮圈防止跑气做到了密封性十分良好的加热蒸馏锅。 何雨柱也同样投桃报李的在厨房打饭吃饭中手里的饭勺挖深了几分。 “老马，今个你这菜怎么比平时多这么多肉呢？”有人问道。 “那谁叫我和食堂的何师傅关系好嘛。”老马得意的说道。 “你跟何师傅还认识呢？”我家以后孩子办酒席还想请他掌勺呢！有空您得介绍认识一下。” 第15章 谋划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些日子里何雨柱每天和妹妹两点一线穿梭在厂区和家里，日子过的十分充实。 雨水虽然还没有正式上小学，但这段时间何雨柱晚上有空的时候都会给妹妹讲一些故事其中西游记是何雨水最爱听的故事。 何雨柱第一次讲到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时候小姑娘是喜不自胜，仿佛声临其境般抓耳挠腮的呵呵笑起来，仿佛自己就是孙悟空一般，当听见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的时候。何雨水的小脸上，立刻多愁善感起来，眼眶内止不住的噙出了泪水。 “哥哥！猴子最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现在被身上的大山压的连身子也没法翻动，可能比杀了他还痛苦吧！”雨水泪眼婆娑感同身受的说道，小女生的眼泪说流就流，此时就如同滚珠一样从脸庞滑落。 何雨柱一听有些过意不去，赶忙将妹子搂在了怀里。 “雨水不哭，都是哥哥不好，走我们去看看前几天准备的酒酿醪糟汁好了没有？酒宝宝们怎么样了好吗？” 雨水大了，现在变的很有自己的想法，何雨柱再也不能通过言语左右妹子的行为，他只能通过自己的身体力行，潜移默化的去引导妹妹。 两人走到存放酒曲的地方，打开白色纱布，此时经过将近四十多天的发酵整个酒曲团的表面已经生长出了一层浓密的绒毛，这就是发酵菌丝了。 接着何雨柱打开另一个陶瓷罐，一股扑鼻的清香甜酒味扑鼻而来，乳白色的糯米已经彻底发酵，开始分泌出浓郁的汁水完全可以食用了。 四九城这里属于北方，虽然眼下是冬季，不利于菌群的滋生，可是干燥的气候环境同样不利于腐败细菌的滋生，通过在室内的恒温环境下，足足有三百枚左右的酒曲种源已经顺利培育完成。 “雨水，去把我们家的陶瓷罐子全拿进来，我们把这些酒宝宝们全装进去。这事出门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明白吗？雨水。”何雨柱谨慎的说道，语气十分严肃。 小妹何雨水闻声不解的问道：“大哥这是为啥啊？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这是不是哥哥说的醪糟汁啊？好香啊？雨水还没吃过呢？” “哥哥弄点让我尝尝呗。”雨水的脸变化奇快，此时早已切换成可怜兮兮的样子，撅着小嘴对大哥央求道。 何雨柱看着雨水一副轻松的样子显然是没把他刚才的话听进去，决定跟妹子认真说一下咱们大院的问题。 “妹子吃的咱们先，缓一步说，可你先得记住了！咱们大院里的邻居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散德行的玩意，咱爸跑路说不定也和院里的某些人算计有关系，你以后在院子里和小辈们玩或者见了大人，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自家的事情，明白吗？” “咱们兄妹俩个现在还很弱小，家里全靠你哥我在外面揽活生存，所以平时尽量低调行事，但是别人故意欺负咱们，你就给他往死里干！明白不？不然某些红眼病的人，会觉得咱们好欺负。 何雨水见哥哥满脸严肃的和她交代家里的事情，马上意识到了哥哥对于这件事情的认真，很懂事的点头说道：“哥我知道了，咱们家的事我不对外面人说。” ”嗯，好妹子，哥前两天在琉璃厂的时候发现地毯上有很多小人书，等哥发了工资就给你去买。“ 第二天早上，五号食堂内何雨柱正在为中午的小餐厅招待做着准备，今天小食堂的领导们想吃鲁菜，至于吃什么菜，张主管让何雨柱自己定，需要什么食材让他跟采购部的人说一声，让他们买回来就行。 于是何雨柱借着机会，将自己所需要的材料列了个单子出来，其中当然也夹带了一些自己打算偷摸酿酒的私货，走的是公账谁也看不出来。 中午的菜单是，九转大肠、爆炒双脆、爆炒腰花、四喜丸子、醋溜白菜、素炒山药…。 在精湛细致的刀工操作下，洗干净的食材被何雨柱快速切配出来，随着猛火小灶的升起。 当的一声！何雨柱将双耳炒锅置于猛火灶上，热锅凉油，刺啦一声！一道爆炒腰花就被倒入了热锅之中。 何雨柱抓住火候的零界点，大勺轻轻翻炒，炒锅上下飞舞，翻炒中的腰花和青红辣椒片，在瞬间升腾起的火焰中被快速炒熟，炒菜的烟火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后厨。 何雨柱今天也拿出了全部的实力，小餐厅里面客人落座不久后，就被端上桌的几道肥美香浓的菜肴勾动了馋虫，一口吃进嘴里，就再也停不下来。 娄振华赶紧让张主管催促着何雨柱这边的小灶赶紧上菜，客人们觉得这菜真是太好吃了。 “娄董事长，您家厂里请来的厨子菜做的是真的可以，尤其这爆炒腰花一口吃到嘴里，入味三分爽滑至极，好吃的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车间主任说道。 “这九转大肠酱油浓郁，回味带一丝甜口，大料味去除了食材的异味还赋予了新的香气，做的好啊。”其他几个部门负责人也纷纷附和。 娄振华吃的也很满意对负责食堂的张主管说道：“这个厨子做菜还是可以的，以后他要有什么需要，你这个主管后勤的还要多帮衬帮衬，上次来厂里检查的李主任还表扬过这小伙子，是个能人啊，叫啥名字来着？” “何雨柱！他爸以前也在咱们厂干过。” 张主管一听立刻表示明白，赶忙回话道，表示自己回头多关心一下这个何雨柱同志。 小餐厅那头厂里的领导们吃的高兴，纷纷夸赞起何雨柱的手艺。 另一头何雨柱正准备着今天中午招待的最后一道菜，老杨好奇的问道：“柱子，今个你这汤跟平时不一样啊。”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杨师傅，我寻思着大领导们天天啥山珍海味没吃过，今个想给大伙做个甜汤羹改善改善口味。 “甜汤羹？这玩意稀罕哎！你小子做菜还真往里面钻，花样是一套一套的。” 何雨柱笑着说道：“杨师傅那您就瞧好吧，不过这甜汤羹的原料醪糟汁的制作工艺十分复杂，我需要有个独立的房间存放食材避免好东西因为存放不当而损坏，您老能给个方便吗？” 老杨一听何雨柱做菜还需要一个独立房间，一时也有些说不上来，这厨子做菜有些不外传的操作方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他也没有手段能在厂里给何雨柱调个房间出来。平时他和何雨柱玩的关系不错，也想帮他解决这个难题，商量着说道：“柱子，到时候我把放调料干货的房间给你用行吗？” 何雨柱见老杨犯难，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地：“您看食堂后面的菜窖里还有个装咸菜的小菜窖，能不能给我腾出这个位置，让我平时可以在那里制作呢。” “柱子，这事你去问问张主管，他要同意我没二话，有些事我也不好做主。” “成，麻烦杨师傅你了！”何雨柱依然很懂礼貌的感谢了杨师傅，此时他的最后一道甜羹也终于完成。 第16章 太极甜羹 当小食堂的众人推杯换盏之下，吃的酣畅淋漓之时，何雨柱的一道太极甜羹一上桌就彻底吸引住了众人的眼球。 这道菜怎么跟太极图一样，看起来好讲究的样子，这啥东西怎么能做出黑白两种颜色。众人纷纷惊叹道。 娄振华此时也感觉这道菜十分有新意，于是让张主管把何雨柱请了过来亲自为大家讲解这道菜。 当何雨柱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色工作服进来时，众人都十分欣赏这个看起来十分干净清爽的年轻人，做菜如做人。 娄振华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很是欣赏，上次阴差阳错之下，因为女儿娄晓娥的失言，自己还没有机会和这个新来的何雨柱说上话，回家以后妻子谭丽雅对自己说了自己走后的情况，以及何雨柱的话后，都感觉这孩子很有见识，不似普通人。 今天吃了这年轻人的菜，也是十分满意，尤其是这最后一道太极甜羹一端上桌，娄振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何师傅你这最后一道菜，真是构思巧妙十分有趣，能跟大伙讲讲吗？” 何雨柱抓了抓脑袋，满脸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这菜是我最近在家给妹妹说西游记时想出来的灵感，这孙悟空再厉害，也不是太上老君的对手不是，看着这一黑一白的两条小鱼，就让我想到了这人生就是在好与坏中相互转换，相互对立但又缺一不可，可这就像人生一样，就是在矛盾的认识中发现规律，打破规律。” 众人听到此处也是十分震惊？有文化程度比较高的心道：“何雨柱的这道菜已经上升到哲理的地步，将国学与思想结合，这菜有意境啊！ 听到这里娄振华也似乎有所体悟些什么，开口对众人说道：“快尝尝这道菜的味道如何，道理再深，也没有吃到肚子里实在，大家都尝尝看味道如何。” 何雨柱主动拿起汤勺为娄正华舀了一碗，递了过去。 “娄老板，请您品尝。” 娄正华拿起汤碗，首先是好奇的看了看发现碗里的汤羹取的是黑色的部分，再用鼻子闻一闻到一股醪糟的酒香味充斥鼻尖，娄振华暗暗点头，也不再多话用汤勺舀起汤羹，一口喝了下去。 瞬间感觉浓郁的黑芝麻香和醪糟的糯米酒香味充斥口中，口感爽滑浓稠，入口即化的顺着喉咙吞入腹中。 何雨柱在旁边解释道：黑色汤羹的部分用的是黑芝麻与黑米研磨勾兑而成，对男人具有很好的固本培元食疗作用，白色的部分是用了银耳莲子对女同志有滋补养颜的功效。一黑一白也暗合阴阳之道。 “咱老祖宗留下来的饮食文化博大精深，何雨柱你这菜做的好啊，你有这么好的技艺在手，以后就是在哪里都有你吃饭的地了。”娄振华出生商贾巨擘家庭，论吃比何雨柱做的还要好的大厨他也不是没吃过。 可是今天少年人的这道太极甜羹，在意境、寓意中所蕴含的国学文化，着实让他受益三分。 有些事，知道未必做到，而一个厨子都能懂这么多，自己在小霓虹，光头强那里委屈求全的日子都过来了，还有啥好怕的。 何雨柱见领导们吃的心满意足也是暗自得意，顺口说出了自己需要一个房间存放食材制作菜肴的场地问题。 娄振华听完后，手指轻轻敲打桌面，想了一会后心里有了主意，当场拍板就在小食堂这里，在后面重新修一间后厨操作间，供何雨柱专门使用，这样以后小食堂要开小灶厂里大小领导吃饭的话，也更方便一些，何雨柱在这里做饭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避免有人乱嚼舌头。 何雨柱听到娄振华这么高看自己，也是真正下怀，这样自己趁机存放酿酒原料和进行酒曲发酵的场地也就有了， 有大食堂做掩护，这样自己闷声发大财，才是何雨柱的真正目的。 利用自己为厂里领导做饭的借口，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开始了自己蓄谋已久的酿酒计划。 酿酒工艺是蒸馏和时间的艺术，将经过两次高温蒸熟的高粱米倒入早已准备好的酒曲，倒入麸皮掺和在一起，放入密封性很好的腌咸菜的大中封闭储藏发酵，在一个月后再次打开缸盖，一股浓郁的酱香型酒曲就全部发酵完成。 倒入准备好的蒸锅之中，撒上一层麸皮米糠，这样能提高出酒率的同时让酒液产生一种粮食独有的清香味。 当蒸锅开始蒸煮时随着锅内的水蒸气产生，唯一的管道向外流出，最终根据气体遇冷凝固的原理，重新变为液体而这些白色液体就是传统的中国白酒了。 哥！真的出酒了，味道好香啊！ “雨水，把陶土罐拿来，这开头的白酒先让他掐头去尾把酒头酒尾给他放了不要，我们取中间最精华的部分，这样可以减少杂质甲醇杂质。” 这个熟高粱蒸完以后再放入两粒酒曲粉，放回发酵缸内继续二次发酵，再过一段时间就又可以进行酿酒了。 最后兄妹两人用三斤的高粱米酿制了五斤白酒，何雨柱自己咂了一口，只感觉口感清香干冽，入口微甜，回口微苦，转瞬即逝能喝到粮食的味道，喝起来口感不错，最后的微苦口感，何雨柱打算通过加入红枣来改善。 其实制酒的过程中成本无非两样粮食和水，一斤高粱米如今也不过两三毛钱，而水更是便宜，讲究一些的那泉水、井水做，不讲究的用自来水进行蒸馏照样能喝，成本还是很有优势的。 兄妹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早就过了饭点，好在两人在食堂里也吃过了饭，何雨柱让妹妹在家门口看会书，给自己做掩护，避免有些散德行的人，没眼色的闯进来打扰到自己。 自己开始了第二次对自酿白酒的二次加工，他根据书上关于药酒滋阴壮阳的药性，将核桃、杏仁、枸杞、玛咖、肉苁蓉等七八种名贵中药放入陶土罐中，让药性充分与酒液向融合。 “这样泡上一段时间取出来，装进陶土酒瓶里，就可以拿出去售卖了。” 何雨柱对于自己酿酒的售卖地点，选择了在潘家园附近的晓市里，晓市是文明的说法，除此之外还有鬼市之称，起初是一些满清富贵人家的子弟落魄后，从家里取出值钱的东西在外面售卖。 因为不想有损八旗子弟的体面，于是都会选择在晚上十一点到第二天早上的四点，这段时间在外面售卖，里面龙蛇混杂真假玩意很多，过去人们不叫逛鬼市而叫趟鬼市，意思就是说里面水很深的意思。 第17章 初来晓市 晚上易中海老两口躺在热被窝里，悄悄谋划着今后的养老大计，一大妈有些埋怨的皱眉说道：“老易，如今时候尚早，你上次跟柱子闹矛盾本就是你的问题，说不定咱们今后对他们兄妹好一点，他小年轻心气一过，咱们还有的谋划呢，何必轻易答应贾家收徒的事。” 易中海板着脸冷哼一声，声音不快的说道：“还有啥好计划的，这何雨柱现在天天猫在工厂里不出来，连大院的几次全院大会都以工作为由不参加！” “分明是不给我面子，跟我顶风对着干！” “老话说雪中送炭情谊深，锦上添花终觉浅。”老子要把这臭小子整倒以后，再拉他起来才是真正的收服人心呢。” “到那个时候他何雨柱欠着我的，非让他一辈子慢慢还不可！我还要让他一辈子都还不上！” “哈哈哈！”易中海咧嘴干笑装出一副得意的样子，心中不禁想起聋老太这段时间对自己的谋划关键！ “对了，媳妇！明天你去跟那个贾张氏说一声，贾东旭是个好孩子，这徒弟我说收下了，可是不能坏了规矩，他该置办的还得置办起来。” 一大妈一听也好奇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收他做徒弟，还要摆个酒席，仪式啥的？” 废话！我收他做徒弟？谁知道？他知道？我知道？还是大院的人知道？还是咱这个胡同知道？ “我不让所有人知道这收徒的重要性，他贾东旭以后以为我们这师徒关系不值钱！” “等我们老了，他拿我们不重视怎么办！我要让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我易中海开门收徒的事。” “以后这小子要是老了，敢不给我养老送终，我让所有人都戳他们家脊梁骨！用唾沫星子淹死他们。” “老易你这一招高啊，咱提的事光明正大，徒弟办酒席，搞个收徒仪式天经地义换谁都不能说三道四，咱们既得面子，又得里子，何乐而不为啊。” “现在我们两家说定收他贾东旭为徒，他要是反悔不做你徒弟，那就是他不对了，到时候街坊四邻也得笑话死他们一家。”一大妈一副老谋深算的说道。 “行，我明个早上就趁着贾张氏在家就去跟她说这个事。” 贾张氏这几天的日子过的十分惬意，他一大爷易中海经过上次跟何雨柱闹得不愉快后，终于决定选择收贾东旭做徒弟了。 这让贾张氏十分高兴，心里想着儿子以后娶媳妇的钱可总算有着落了，等以后易中海这老绝户一走，说不定他们家的房子也能划归到自己家名下。 就在贾张氏肥胖的身体正躺在床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做着白日梦的时候。 “东旭他妈在家吗？”贾张氏闻声赶紧殷勤的起床下了地。 “他一大妈，快进来进来！”正想着你呢，我这在外面捡了些柴禾，还打算给你送一些呢！ 一大妈嘴上说着有心，但心里却是一阵鄙夷，你们家也真抠门，就拿着不当吃不当喝的柴禾，脸也真大。 他东旭妈，老易过来说按照咱们这手艺行的规矩，收东旭孩子为徒，也不能光空嘴白牙的说道一下就完事，眼下虽然不比旧社会要弄个卖身契啥的，但是摆个几桌还是有必要的。 把厂里的工友和院里的邻居街坊，街坊主任都叫上，咱们一起热闹热闹就是了。 “这样以后在厂里在院里，都有个见证不是。” 摆酒席！还要请那么多人吃饭！他易中海就这么好脸好面子！ 这个老不死的分明是想让所有人做个见证，搞道德绑架，栓住我们家，当老娘看不出来，可关键是这一招还真不好给他破！ 这易中海不玩阴的玩阳谋了，准是聋老太婆给他教的招数！ 可是眼下东旭还真得有个师傅带路，也不好拒绝，早知道就因该去找他二大爷刘海中了，他们家有儿子，也不缺人养老，这钱啊还能省下来。 贾张氏听完，哭丧着脸说道：“他一大妈，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贾一走我们家的家底就见了光，就指望他一大爷带他进厂干活，东旭还要娶媳妇，咱们家哪有钱啊！” 一大妈此时也变了脸色，冷冷的语气说道：“东旭妈，凡事得有个名正言顺，以后东旭这孩子不好好学，我们家老易是说他还是不说他！反正这事啊你得掂量着办。” “总得是个意思不是？”得！ 话说到这份上贾张氏也闭上了嘴，只能敷衍着说回家和儿子商量商量。 看来这事是逃不掉了，贾张氏暗暗叫苦，感觉头又开始痛了起来，就转身当着一大妈的面开始瞌止疼药。 一大妈见了这一出，也是习以为常，贾妈动不动瞌止疼药在大院也不是秘密。 眼不见为净，话说完，一大妈转身就走，干净利落，留下贾张氏晚上和儿子商量， 晚上十一点，何雨柱见大院里各家各户都熄了灯将准备好的特酿药酒装入一个小皮袋包裹里背在了身上，出了大院直奔晓市而去。 此时的四九城路灯稀少，何雨柱专挑四下无人的胡同行走，他身体强壮腿脚轻便，接着月光如同一只迅猛的猎豹。 很快来到点着幽暗的煤油灯铺着货物的晓市聚集地。 在这种似暗非亮的环境下，买卖交易有着规矩，一般最多砍一次价格，双方口头约定后，再反悔极有可能挨人臭骂一顿。 何雨柱初来乍到，也不懂规矩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刚把药酒摆好，就来了一个满脸凶相，瞪着牛眼的年轻小伙子对着何雨柱呵斥道：“小子！懂不懂规矩，刚来也不看一下堂口就在这里乱摆，找茬是不是！” 何雨柱听完一愣脑袋一寻思，赶忙反映过来掏出了手里的香烟递了过去，这位兄弟我今天第一次来，不懂行，您是？何雨柱语速平稳的询问道。 对方一见何雨柱很上道，把烟别在了脑后，就大概的讲了一下这里的规矩，这地方一三五开市，其他的鬼市场是二四六开张。 行当的大哥们轮流捞食做庄，市场里有看场子的治安人员他就是其中一员人们叫他康九，场子里禁止打架斗殴，寻衅滋事，出去以后一切概不负责。 第18章 卖酒 何雨柱将自己的药酒用桑皮纸封口摆好放在摊位上，很快就吸引了一个迈着四方步身穿唐装，双手后背正在闲逛的老头注意。 嘿，今晚新鲜，又来新的雏了，老头坏坏的一笑，走到摊位前往地上一瞅问道： “小伙子你这瓶子上写着的是啥字啊，瓶瓶罐罐的，你是卖药的？不对啊怎么有股酒味。” 何雨柱见有人问货，赶忙微笑着接话道：“这位老师傅您猜的没错，我卖的是自家根据祖传的方子酿造的高粱红酒。” 老头一听噗嗤一笑，摇摇头道：“你小子不是扯几把旦嘛！” “爷们们想喝酒去酒楼，酒铺里买就是了，打年轻的时候逛八大胡同，各盘口的鬼市，还第一次发现特么深更半夜卖酒的，爷们有钱跑你这里买什么呀。“你家的酒是琼浆玉液啊，还是神仙酿！又不是没喝过喽。” 何雨柱一听微微皱眉暗道这老头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见周围的过路人和摊主们都注意到了自己的位置，反而内心平静了下来灵机一动，特嚣张的说道：“哎，这位老同志！算您说着了，爷们家酿的这高粱红酒，就跟外面他娘的卖的不一样！” “您啊，爱喝不喝！至于为啥不一样爷们今晚上还就不想说了。” 说完话，也不搭理老头，就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子，但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看了老头一眼，微微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哎，不识货啊。 可这还真把老头的瘾给勾起来了，怎么着啊，瞧不起人是怎地！你特么倒是往下说啊，老头心想。 又急着说道：“孙子（贼）你丫今天不讲明白你的酒为啥好，信不信老子给你把摊掀了！” 老头这边一闹腾说要砸人摊子，周围本来瞎逛的人群瞬间被吸引过来！ 何雨柱也见围观的群众已经到位，这才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嚷道：“各位老少爷们开眼，听爷们给你们唱着说！” “啥？还唱着说！”一时间晓市里面议论纷纷，何雨柱也豁出去了。 清了清嗓子，大声唱道：“一月初来酿好酒唉！” “喝了咱的酒啊，上下通气不咳嗽！” “喝了咱的酒啊，滋阴壮阳嘴不臭！” “喝了咱的酒啊，一人敢上景阳冈！” “喝了咱的酒啊，皇帝来了不磕头！” “一四七！三六九！九九归一人长寿！” 何雨柱双腿跨立，胸膛起伏，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吼出自己在八十年代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面的歌词。 歌声质朴直白，何雨柱也不懂啥音调节奏一字一句大声吼唱，却让人感觉到了一股原始野心的力量，仿佛这小伙子所卖的酒里有一种能让人麻木的身躯重新注入强健的力量！ 老头被何雨柱这气势如虹，尽情高歌的爷们气势所折服。 何雨柱拿起一瓶高粱酒，拧开瓶盖往准备好的三个陶土碗里这么一倒，酒水犹如银河一般垂流直下，落入碗中，激起无数酒泡花，同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在空中荡漾开，让不少老爷们肚子里的酒虫也跟着骚动起来。 拿出一碗酒何雨柱就递给了老头说道：“老爷子尝尝，喝了你一口气能飙二里地！ 咱这酒独门秘方，多种名贵草药炮制，您回去每天晚上喝一盅保证您老吃的香来，睡也香，就是有时候性致有了，大妈也得夸您宝刀未老，风采不减当年！老少爷们喝了咱的酒，回去媳妇见了腿也打颤！” 老头子听了何雨柱这领先三十年的浪词骚话顿时就愣住了，包括周围一些逛晓市的客人，也被何雨柱这一套套广告词带入了无限遐想之中。 原本还有些犯困的群众喝了何雨柱递过来的酒后，在酒精的作用下身体里似有似无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老头有些颤颤巍巍的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碗，小心的嘬了一口后自然的吞咽下去，感觉这酒喝起来十分舒服，心里不禁暗道这酒不错。 “口感清冽不杂，回口柔和甘甜，”小伙子你这酒是可以，可你刚才的歌声，差点把老汉我整不会了！一个喝了何雨柱酒的男人说道。 “词是不错，能听懂，可你刚才吼的也太难听了吧。”老汉用一副嫌弃委屈的表情看着何雨柱说道。 就好像刚才何雨柱强迫了他一般。 这时候何雨柱也懒的再搭理这老头了，对着周围的人群说道：“百年配方，精心酿造，我这酒两元钱一份，货物有限，先到先得，卖完为止嘞。” 老头气不过的说道：“给我来一瓶，在这鬼市还没老头我得不到的东西。” 周围的人见老汉带头买下，其他几个喝了酒的客人也纷纷掏钱买酒，就凭着何雨柱今晚卖力的推销和宣传的各种功效也必须买一瓶尝尝啊。 这年头，那个老爷们不得喝点酒啊。 “老板！给我来一瓶！给我也来一份！”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纷纷掏钱购买，热闹非凡。 今晚上何雨柱因为对行情不是太了解，所以也就带了二十瓶秘制药酒，很快就在众人的好奇心之下将带来的酒全部卖光。 何雨柱这才发现一开始说要买自己酒的老头还在边上看着自己。何雨柱乐呵的一笑，朝老头点了点头，他心里明白这老头穿的衣服面料是丝绸的价格不菲，大晚上还在这里逛晓市，身份绝对不简单。 可这都不是自己现在能掌控的事情，低调些总归没错。 老头板着脸开口道：“小子！今晚上你可拿我当了枪使啊，这可不成，你说怎么办？” 何雨柱一听也不再狡辩，立刻装怂讨好的说道：“老爷子唉，今晚得亏有您给我起个头，咱们爷俩是好比春秋时期的鲍牙与管仲那是互相成全了呀。” 说到这里老头再也崩不住表情开怀大笑起来，“后生，我姓秦，家里排行老五，你小子挺对我脾气，假话是张口就来，能蒙带骗，还特么那么多新词！” “以后在这里有事就报我的名字，下次你过来卖酒，必须免费送我一瓶！” “没问题啊，老前辈，下次来我免费给您送几瓶，就是我到哪里去找你啊？”此时何雨柱的语气已经恭谨起来，老头见何雨柱挺知趣，点点头转身就走硬气的说道：“把东西给康九就行。” 何雨柱此时才想到，刚才进来时康九所说的做庄老大，可能就是眼前这个老人了 何雨柱将钱全部收好后，混入人群之中后就飞快的离开了晓市。 跑了一里路走到一个没人的胡同里他把身上的袄子脱了下来塞到包中，换了一身蓝色的袄子后探出脑袋在黑暗里观察了一下，见周围没有动静，确认没有人跟踪后，这才往南锣鼓巷而去。 回到家进了屋后，把门一反锁，何雨柱就开始细数今晚的收获，一晚上下来总共挣了四十块钱。 第19章 贾东旭的心计 贾张氏这两天愁眉不展，易中海提出要在厂里和大院里摆个拜师宴的要求，在自己的苦苦哀求下，终于决定还是限定在大院里举行，再把居委会的王主任请来做个见证这事就算成了。 早上贾张氏坐在饭桌上吃着白面馒头就咸菜的时候对儿子诉苦道：“东旭，咱家情况你得多跟你师傅说说，咱家困难的很，你后面娶媳妇办大事，可还得用钱！” “咱不能啥事都按着老礼数不是！” “大院二十多户，九十多口人，这要全都请你还娶不娶媳妇了！” 贾东旭一听这用钱还关系到自己后面能不能娶到女人，立刻就跟猫一样炸毛急了，急吼吼的嚷道：“妈我不管啊。我都多大啦！整岁二十，虚岁二十一，晃二十二，毛二十五的人了，我还打光棍呢！” “我觉得，我都快老了，我夜夜睡不踏实，干活迷迷瞪瞪的，活到这份上！” “我早就不怕丑了！我要媳妇！我要是跟着易师傅学了手艺，在厂里拿工钱！我还怕娶不到媳妇！” 见贾张氏依旧无动于衷，又放软语气说道：“娘，我师傅那里就这个要求，现在咬死了不松口，我能有啥办法。” 贾张氏看着儿子那不争气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恶语挤兑道：“你小子就跟你那死鬼老爹一样，就不会去跟他易中海求求情，就在老娘面前耍横！” 贾东旭见老娘真的发了脾气，转了转脑袋心里又有了鬼主意，凑到老娘跟前说道：“娘，我有个方法。” 贾张氏一听脸上毫无表情，嘴上也不说话，心里想着，有招你倒是使出来啊！儿啊，你只要不动老娘的小金库，怎么着都行啊。” 当然这些心里话是万万不能跟儿子当面说的。 贾东旭讪讪一笑道：“请酒席这一块，咱们院里不就有个现成的厨子傻柱嘛！” “我们让他来掌勺就是了，另外这酒席是咱们家摆的，他们来吃酒席，不得随份子钱。” “这买卖咱们亏不了。到时候妈你把整个大院的人全叫上咱们来个流水席十分钟一个人，总共一个小时多，人吃完就走，谁也别想常占着桌位。 再叫上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给咱们打打下手，把他们家的桌子先借着用用，这样不就更省钱嘛！ 咱们母子俩还能大赚一比，这买卖划算啊！ 贾张氏一听，还有这种操作！立刻喜出望外，激动的一把握住儿子东旭的手，欢喜的说道：“好儿子，你就随你妈我，懂得过日子！就这么办！” “妈现在就去窗户口盯着那个傻厨子去，等他一回来就跟他说，让他给咱们掌勺的事” ……。 这几天何雨柱都在房间里研究酒水的勾兑和中草药技术，他现在采取的方式就是将制曲和发酵、蒸馏、储存的过程在厂里的小食堂里进行，草药炮制和封装包裹工作在家里完成 最后送到晓市售卖。 这样可以掩人耳目，避开闲言碎语就算被人发现也可以说自己是在制作太极甜羹，产生的酒香味，如今何雨柱已经完全掌握了醪糟汁的制作工序。 自从五号食堂里面推出醪糟甜汤后，又加入了枸杞与红枣更加滋补惠民，已经成为了五号食堂的镇堂之菜，其他车间的人都慕名过来想尝尝这味道。 特别是有人说娘们来亲戚那几天，吃这个有活血暖宫的作用后，这东西就更抢手了！ 尤其是厂里的单身小伙子们最是急吼吼，他们抢着买五号食堂的醪糟甜汤，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想搞对象用。 在那个吃个麦芽糖就能高兴一整天的年代，醪糟汁这样又能裹腹又对女人有滋养作用的美食就成了抢手货。 可惜就是每天限量供应，也就一百人左右的份。 每天都有一大堆光棍小伙中午一收工，先顾不上自己打饭，立刻小跑着带着铝制饭盒跑去五号食堂的窗口，排队打醪糟甜汤。 厂都在传谁要是能打上一份何师傅做的醪糟甜汤送去给喜欢的姑娘献殷勤，准能看到女孩的笑脸，那好事就成了一半。 晚上何雨柱带着妹妹又从厂里拿回来十斤的白酒原浆，准备带回家继续进行加工。 如今何雨柱感觉每天靠甩腿带着妹妹雨水上班实在有些不方便，可是为了自己的发展大计必须忍耐现阶段的创业艰难期，身上的钱必须花在刀刃上。 一辆天津产的飞鸽牌自行车需要一百八十多块钱，全国的年产量在当下不超过两万辆，直到五五年完成改制后，由工信部牵头对沈阳、上海、天津等自行车厂进行统一标准后，文明后世的国民品牌二八大杠永久牌自行车才推出市场，可那时候不光要钱，还必须要有工业卷或自行车票使用。 有很多人以为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一切生活物资都需要靠劵购买这句话说对也不对，一九六一年国家对部分商品实施高价政策，尤其是对于奢侈品，如烟、酒、糖果、自行车、四九城的高级餐厅等，只要钱够多还是可以单独购买消费的。 凭票购买的本质是为了尽量缓解供需公平，但并不是一根脑筋的不求变通。 六十年代一辆不通过工业劵购买的飞鸽或永久牌自行车全国各地省市定价不同，河北地区规定不通过票证购买的自行车需要将近六百五十元的价格，绝非普通人家能奢望想象的了。 就是对四九城军大院的高干子弟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钱啊，还得是钱！何雨柱思考着自己的财富自由之梦，任重而道远啊。 何雨柱和妹妹雨水追追闹闹间已经走回了大院，刚走进中院准备进屋的时候，身后传来贾张氏的叫声。 “傻柱！这么晚…才回来…。贾张氏满脸堆笑的喊道，可话刚出口说到一半。 就听啪的一声，何雨柱也不回头看一眼，在这一刻说时迟，那时快，毫不犹豫的闪身进屋把门严严实实的关了起来。 独自留下贾张氏在屋外一阵懵逼，贾张氏这个气啊，这个小崽子是没听见自己的话，还是故意装作听不见！ 这要换平时贾张氏遇见有人敢这么对她，非得混搅蛮缠一顿不可。 可今天有事求何雨柱也只能先收敛了脾气。 第20章 请何师傅掌勺! “砰～砰～傻柱～。” “傻柱！快开门！”贾张氏拖动着肥胖的身躯一只手插在腰间，另一只手不断拍打着何雨柱家的门框，颐指气使的催促道。 何雨柱皱着眉头，不由来了气，这个老妖妇是给她脸了怎么地啊，还撵上自己了！ 给雨水这丫头一个眼神，唤来妹子低语几句。 何雨水早就对贾张氏叫他哥傻柱不舒服了，她在食堂里跟着他哥后面干活，那个人见了他哥，不得客客气气的叫声何师傅，作为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也因此被厨房里面的师傅们高看一眼，平时对她说话也是礼貌有加。 在何雨水的心中对大哥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敬爱之情，回到院子里哪里受的了这老太婆的不懂礼貌！ 小姑娘人小鬼大，仗着哥哥给自己撑腰，又隔着门，直接了当的说道：“有事没事啊！有事说事，家里有人呢，听的见！” 贾张氏一听是何雨水说话，一个小丫头片子也不管事做主的，就算和她吵起来又有个屁用！ 上次易中海这老帮菜，就因为吓哭何雨水的事，导致何雨柱这娃跟他硬刚了一次。 老娘犯不着，老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先办事要紧！贾张氏想到这里尴尬的摸摸鼻子，又开口道：“柱子，我家里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这不咱大院里老少爷们好久都没聚聚了，这赶巧啊，我家东旭要跟着易师傅学手艺，我这想着不能白让人家辛苦啊。” “大妈我啊，就主动提出要办个酒席，让大伙热闹热闹，到时候咱们一起做饭一起热闹热闹，你说多好。” “柱子你们家祖传的手艺，大院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到时候你亲自掌勺，大妈不收你份子钱就是了！” 何雨水在屋里不冷不淡的用小大人般的童音代替他哥接着说道：“这年头谁家没事啊，我哥天天厂里上班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休息了，还得做菜，您老也不好意思吧。” 何雨水把话说完，就不再言语，屋子里再次陷入一片安静。 贾张氏这个气啊，好你个傻柱！不！是何雨柱，你特码的是一点都不傻，自己不说话，全让你妹说了。 就在贾张氏一时没想好托词的时候，这边贾东旭一路小跑的从前院跑回来，嘴里还高兴的叫嚷道：娘！都搞定了，全院上下二十户我全叫过了，就这个星期天摆席，都给您安排好了。 贾张氏当时就恨不得给贾东旭一个大耳刮子，这个倒霉孩子，这正谈事情呢！ “得，摊牌了！”事到这份上，全院人都知道了，也没的退路了。” 何雨柱，大娘这两天摆酒席想请你帮个忙，掌个勺！咱们也不白让你辛苦，你做一顿饭，我给你四块钱操作费怎么样。一旁的贾东旭见老妈居然要花钱请何雨柱，顿时就不乐意了，刚要开口却被贾张氏拦了下来。 何雨柱不屑的扬起嘴角，接着在何雨水耳朵指点，示意她继续说道：“我哥可是正宗谭家菜传人，精通川鲁菜系，你这四块钱操作费？是埋汰我哥手艺呢？” “你说多少？最少十五块钱！何雨水毫不示弱的说道。” “柱子，给大妈化个整十块钱成吗？” 何雨柱本想拒绝他们，可是想到做这一顿酒席自己最少能挣十块钱，眼下自己正是用钱的时候，这钱不挣白不挣啊！ 这才打开了门露出脑袋对贾张氏公事公办的说道：“咱手艺人，也不能白干活，多少得有个意思不是。” “贾大妈，这活您提的，我接了！”贾东旭这你也是个见证啊。”何雨柱望着贾东旭认真的说道。 贾东旭有些拿不定主意，这掏自家钱办事，不是他们家风格啊。 可是想到那份子钱，最终还是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 “嗯，是这么个理，我妈说的我也同意。”贾东旭一副这事他明白的说道。 “成，啥时候摆酒？几桌？事先说好，我可不包料啊，这十块钱纯属劳动所得！” 贾张氏阴沉一笑道：“柱子，这你不操心，到时候菜我们买，你负责备调料，掌勺。” “到时候菜单我们定！” 行吧，您嘞，这菜在开席前一天晚上到，到时候您就瞧好吧您嘞！东旭回见！ 说完就回了屋子，一分钟都没多耽搁的，一切向钱看，要不然他一分钟都难得和这对母子说话。 “娘！你怎么答应给何雨柱这家伙十块钱呢！”贾东旭有些埋怨的嘀咕道。 “这咱们不亏了嘛。” 贾张氏此时憋了一肚子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抢先几步，将儿子拽了回去。 进了房间就开口骂道：“你就跟你那个死鬼老爹一个样，都是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的货！” “你都告诉人家是星期天了，全院都知道了，现在到哪去找个厨子那天做菜，搞差了易中海又觉得没面子！搞的太好又特么的要多花钱。” “你还废话个屁啊！”贾张氏一副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这样？让那何雨柱白白挣我们的血汗钱？” 贾张氏发泄完脾气见儿子又愁眉苦脸起来，毕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暗自叹气自己这辈子是给这贾家老小给拖累喽。 阴沉一笑来解儿子道：“任他何雨柱奸似鬼，也没老娘我这几十年嗑的瓜子多。” 他买菜的材料受咱们管吧，他跟老易不对付吧，咱们到时候就让老易挤兑他，看他小子咋办，还好不好意思收咱们的钱！ “对啊，妈！到时候咱们就弄些萝卜白菜过来，就搞两斤荤腥给他，看他怎么给全院上下开席！” 到时候他活不行，看他怎么拿咱们的钱！ “对！那天你再叫上派出所的陈所长，咱们一起看他笑话。” 哈哈哈，想到此处母子俩又乐呵起来，再一想到马上到手的份子钱，那心里更是美的冒泡。 另一头何雨柱这边送走贾家母子，就去了三大爷闫埠贵家。 “他三大爷，您在家吗？”何雨柱很有礼貌的在门口敲了敲门问道。 “谁呀？”屋里传来闫埠贵有些惊讶的声音，隔着窗玻璃一看是何雨柱，心道这小子，不会是来催自己关于她妹上学的事吧。有些疑惑的开了门。 同时一双小眼睛明锐的发现，何雨柱手上拎着个网兜里面有两瓶写着酒字的陶土酒壶，顿时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是柱子啊！快进来，快进来，稀客稀客，你看来就来吧，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带啥东西啊。” “杨瑞华！杨瑞华！快过来把东西拿一下啊！柱子过来了！”闫埠贵对屋里正忙着的三大妈嚷道。 “找你三大爷我有事？”闫埠贵笑容可掬的问道。 第21章 拜师宴 何雨柱被闫埠贵请进屋，三大妈见还带了东西也是喜笑颜开，直夸何雨柱懂事礼貌，热情的倒了一杯开水端给何雨柱。 看着杯子里的热白开水，何雨柱淡淡一笑，就跟闫埠贵商量起来。 “他三大爷，上次我托您办的关于我妹上学的事情现在怎么着了啊？也没个消息！” “眼看我妹子也大了，总跟着我去食堂也不是事啊。” “嗐，你说这个事啊，办成了。下学期就有初小班开课。” “以后雨水上下学，还能跟着我一起回来，你也放心不是！” “那敢情好！等这个星期天咱们大院里开席，咱们到时候桌上可得好好喝两杯。” “三大妈！到时候我也得好好敬您两杯啊！”何雨柱朝三大妈说道。 唉。柱子我哪有那功夫哦，贾张氏早就过来打了招呼，让我那天过去帮忙，听说掌勺的还是你是不是啊。 “嗯，没错就是我，还给了我十块钱做！劳务费，三大妈，你们干活？怎么着也得有两块钱吧。” 闫埠贵一听有些难以置信的说：“啥！柱子你这一趟活还能挣十块钱呢？” 何雨柱一听微微愣神试探的问道：“怎么？三大妈干活他贾家没表示？” 闫埠贵滴溜着眼珠子眉头一皱闷声道：“就说看在我是大院三大爷的份上，去吃饭，不用给份子钱，不过你老婶子得过去帮忙！” “其他啥也没有！还不许带孩子去！”说到此处闫埠贵语气中已含了不满之色。 何雨柱一听心道好笑，开口道：“三大妈这样吧我那也缺人手，到时候做菜备席的时候你给搭把手，统计一下菜的数量，记个账，我给你一块钱，您看成不成？” “到时候我在后厨给您打点菜带回家，给阎解旷他们吃，也改善改善伙食！” 柱子，你这说的是真的！三大爷和老伴两人听到这里，两人互相对望一眼，显然难以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那也有点不太合适吧，我都答应别人了！”三大妈有些欲拒还休的说道。 “哎呦，三大妈你就帮帮柱子我吧，总共十桌的菜，就我跟我妹，哪干的下来。” “这一大妈，二大妈，许大茂他妈，不都在大院里啊，就缺了你一大妈，这地球就不转了？” “忙完我这里你再去端端菜，不也是顺手的事嘛。”何雨柱一副为三大妈着想的劝道。 闫埠贵认真的点头道：“柱子这账算的明白，咱们靠劳动挣钱，他不磕搀。” “就这么定了。”闫埠贵当场拍板下来。三大妈也不再说啥。 从三大爷家出了门，何雨柱就回了房间。 “雨水你上学的问题解决了，以后你放学跟着三大爷一起，这样哥放心一些。” 何雨水还有些舍不得哥哥何雨柱，可是在哥哥的开导下，最终还是决定了去上学的命运，就等一开学何雨柱把她送去上小学。 到时候就又是孤家寡人喽，何雨柱自嘲的笑了笑。 星期天早上，整个大院里就像过年一样，一大早家家户户就把自家最撑场面的衣服穿在身上，大人们一阵忙活，刘海中指挥着街坊们从各家借来桌椅，把吃饭的地方摆在了前院。 何雨柱就在自家中院门口堆砌了一个零时柴火灶。 昨天晚上贾东旭就拿过来些大白菜、土豆、老豆腐、又从闫埠贵那里买了九条小杂鱼，猪肉更是少的可怜就弄过来二两猪肉，再加一只鸡后就再没别的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菜，立刻就把急着跑掉的贾东旭叫住冷声说道：“这样的席给客人们吃，你也好意思？” 贾东旭刚想装作生气的样子要反驳几句，但看见何雨柱拿着菜刀站在案板前，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时，又感觉心虚起来。 许大茂一家全员参与出了两块钱的份子钱，绝大部分人家出了一元，最低必须五毛钱，这是贾东旭明确说了的。 易中海今天穿了一件蓝色尼卡中山装，胸口佩戴伟人头像，手上捧着一本红宝书。家里搬了个椅子放好茶水，用来贾东旭行礼的时候给师傅敬茶。 虽然有些简陋，但意思什么的是到位了，易中海也是满脸红光，对今天的热闹还是很满意的，不过唯一可惜的就是派出所的陈所长借故有事没来参加，算是有些美中不足。 刘海中在前院看起来正在帮着张罗，可是一双小眼睛时不时的瞅上易中海两眼，心中不禁有些羡慕易中海的风光。 “唉，我刘海中今年都四张的人了，啥时候有我风光的一天啊！” 许大茂有些不屑的看着大院里场面的热闹，心道：“贾东旭真特码没见过世面，去厂里当个工人，还搞什么拜师酒，真特么易中海的好儿孙，等老子上完，初中，也特娘的去求，不上了，赶紧去老头子的厂里上班，等拿了钱，啥样子的尖果吃不到！” 拜师仪式顺利进行，贾东旭文邹邹的送上拜师贴，被易中海接下，再喝了贾东旭递上来的拜师茶，两人首先读了一段伟人的重要语录，表示要在今后的工作中努力工作，为把祖国建设的更加美丽而努力，接着就是一大段伟人讲话。 另一头何雨柱带着雨水和三大妈，正在厨房里辛苦的摘洗蔬菜，此时面对食菜的紧缺，何雨柱也进入了聚精会神的操作中。 “那头拜师仪式全部结束后，众人就进入了最期待的环节，开席吃饭！” 此时贾张氏已经把所有能收的份子钱全部收到了位，儿子贾东旭也在众目睽睽下成了易中海的徒弟。 此时桌上的客人，已经连吃了三道素菜，虽然味道不错，可是最期盼的荤腥菜却是一盘也没看见！ 顿时人群中开始不满的抱怨道。 “怎么回事啊？总共就说六个菜，到现在就是三道素菜，我家还出了一块钱呢！” “就是我家也出了五毛啊！连个油腥也看不见。” 这其中数许大茂叫的最凶，大有一副看不见肉菜就要掀桌子的架势。一时间群情激愤，如果不是看在邻居街坊的份上，早就开始出口成脏了。 此时贾张氏感觉时机差不多了，肥胖的身子猛的从长条凳上站起，大声吵吵道：“何雨柱！你今个怎么回事，这菜是怎么做的，该送的菜我不都给你送过来了嘛！” “你给大家吃的是啥！连个荤腥都没有，你说我是缺了你肉！还是缺了你鸡、鱼！” “你小子到底会不会做饭，不会做，现在赶紧让开，我自己做都比你强！” “还特么的世代厨艺呢！姥姥！” 贾张氏睁着眼睛说瞎话，此时在全院人的面前公开将毛头全对准何雨柱！ 一时间众人都认为伙食是被何雨柱贪污了一般，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第22章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贾张氏你在胡说什么呢？”何雨柱冷声怒斥道。 刚才雨水在帮忙端菜，听见贾张氏的栽赃陷害后，立刻就跑去告诉了他哥，何雨柱赶来马上就听见了贾张氏在恬不知耻的泼脏水。 “你在大院这么多邻居面前乱讲话！可是要负责任的，今天王主任也在这里，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贪了你家的荤菜，还是手上有啥人证物证！” “三大妈！麻烦你把贾东旭昨晚送过来的菜账目给大家看看。” “你说我何雨柱贪你家菜，你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拢共就二两猪肉，两斤不到的杂鱼。你就是一个人吃都不够。” “一只鸡你拿过来充数，你是想连鸡毛都算上一人分一根啊。” 一旁的三大妈也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说柱子贪了你家的肉，那我这账还会记错了？大院这么多口人，你就弄这点菜也舍不得多买些肉菜，还让大家随你分子，你也好意思！” 贾张氏和贾东旭听了三大妈的话，霎那间也有点脸上挂不住。 可贾张氏依然无理狡三分的说道：“老娘花钱请傻柱做饭，是为了啥？要是鸡鸭鱼肉都不缺的话，我还请他来做饭！” “我自己烧一盘红烧肉请大家吃就是了！” 就是他何雨柱技术不行！今天他这个工钱就一分也不给了。 说完就把自己的发夹拽了下来使劲揉搓起头发，往地上一坐，一副滚刀肉的样子撒泼打滚道。 “老贾啊！全院都欺负我啊！老贾啊，你快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都欺负我孤儿寡母啊～。” 杀猪式的嚎叫声，瞬间让邻居们目瞪口呆。 贾张氏表面上装疯卖傻，心里暗暗叫苦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暗中联系了最会算计的三大爷一家，要是质疑何雨柱贪污，首先就必须解释三大妈记账的问题，这就将整个三大爷一家全都推向了何雨柱这一边。 此时一旁的王主任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语气阴沉的对易中海说道：“老易今天这酒席都是为你的拜师宴而起。” “你这徒弟的老娘估计以后是不好处啊。” “你是大院一大爷你说这事怎么办？” 简单的几句话，没有一句是教训易中海的，但每句话都是在告诉他，今天这事怎么收场，就在他身上了，要是这种邻里矛盾现在解决不了，那他这个一大爷也就可以不做了。 刘海中在一旁看了暗暗发笑，心道好你个易中海，真是现世报！让你傻叉搞拜师宴！今个够你喝一壶的！ 此时一大妈还算反应快，脸色难看的赶紧跑过去就要拉贾张氏起来。 “东旭他妈！你别这样丢人现眼好不好！东旭以后还要做人呢！全大院人看着呢！” 贾东旭也觉得他妈做的事有些丢人，不自觉的悄悄混入了人群之中，爱咋咋滴吧，王八念经不听！不听！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 贾东旭瞬间进入阿q精神法，心里顿时轻快了不少。 贾张氏此时一心想着赖账！要是谁想从她的小金库捞钱，谁就是她的敌人。 嘴里依然叫嚣道：“何雨柱我就是不给你钱！你爱咋咋地，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听到此处，何雨柱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瞬间整个人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猎豹一般，大吼一声，势如破竹冲过各个饭桌，如入无人之境，当然也许是周围的邻居压根也就没打算拦他。 这个贾张氏，显然已经引起公愤！ 径直走到还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面前，何雨柱探出胳膊伸手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衣领子义正言辞的怒骂道：“黄世仁！周扒皮！你个老母狗、吸血鬼，你这是自绝于人民！” “剥削我们穷苦人！我特么打不死你！说着就抡圆了胳膊，啪的一声，一个大嘴巴子就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还我血汗钱！”何雨柱凶神恶煞般盯着贾张氏，瞬间就将她的鼻血打了出来。 此时贾张氏凄惨的大喊道；“东旭！你快救妈啊！” 何雨柱手里沾着贾张氏的血，眼神冰冷的朝贾东旭一瞪，那瞬间的杀气吓的贾东旭也不敢上前，反而向师傅易中海，刘海中等人带着哭腔求救，惊慌失措下也没了逻辑。 “师傅！你帮帮我吧，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快帮忙说两句啊！你们的份子钱我可都没收啊。” 此话一出，整个前院的众人瞬间义愤填膺火冒三丈，许大茂火冒三丈的吼道：“贾东旭，你特么的牲口！你跑去我家你特么的说啥呢？说那天开席有多少好菜，还让老子掏两块！合着看人下菜拿我们全院人当凯子呢！” “对！他们母子这是诈骗犯，想圈我们血汗钱呢！邻居们纷纷看清真相，无不鄙夷何贾家母子。” 易中海现在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这聋老太的招也不灵啊！ 关键时刻就崩盘了呢！ 何雨柱可管不了这些，见贾张氏依然和老母猪一样哼哧着，就是不说给钱，也是动了真火。 再次抡起巴掌，反手给贾张氏又是一个大嘴巴子瞬间带出来两颗后槽牙。 何雨柱此时心里这个爽啊！你个老逼登的上辈子是怎么阴我的！是怎么吸老子血的！ 说着就准备再抡最后一巴掌！ “柱子，这钱我出！收手吧！”易中海极力保持自己公正严明的形象，假装出充满人情味的说道。 “谁都有老的一天，你也会老！柱子你怎么这么浑呢！” 何雨柱骑在贾张氏的身上怒骂道：“他一大爷，闹到这个地步还不是你搞这个谢师宴闹的，全院那一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官僚形势主义要不得啊。” “给钱！不然我估计这个拖欠工人工资，和以酒席名义涉嫌诈骗嫌疑的收份子钱行为，在陈所长那里，就不一定好说了。” 何雨柱神情一正，满脸坚毅倔强的说道。 此时贾张氏听见易中海终于说话，非常有默契的昏死过去。妈！妈！贾东旭瞬间扑到他妈的身上，号啕大哭起来。 易中海现在有一种裤子上沾黄泥不是屎也是屎的感觉，也是一股邪火压不住了，对着贾东旭怒骂道：“你要是还把我当你师傅，你就把你妈拖回屋里去。” “走！”易中海明显带着火气说道。 “走就走，谁不走，谁他妈孙子！” 贾东旭一听立刻就跟拖死猪一样把贾张氏拖回了家。 许大茂在一旁还想继续煽风点火，却被她妈给拽回了座位，使了个眼色给他，许大茂这才收敛了起来。 易中海最终自己掏了这钱，何雨柱解了心头恶气，又过了手瘾，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故意拱火的问道：“这后面还有菜吗？” 第23章 开水白菜 是啊，饭吃到一半，主人家也被打晕拖走了。易中海要不是王主任还在现场，早就甩袖子跑了，这酒席摆的，他感觉到胃里恶心。 此时刘海中看见抢班夺权的机会已经出现，不阴不阳的一句话，将全场的焦点又回到吃饭问题上。 说出的也是大家最关心的，贾张氏爱死不死，要不退钱，要不吃饭。 众人把目光汇聚在了刘海中和何雨柱的身上。 “吃！接着吃！” 何雨柱梗着脖子身上凶威未消，浑身透着倔强的嚷道。 “花钱吃饭！天经地义，雨水、三大妈咱们上硬菜！” 好嘞，二大妈，您搭把手，雨水听他哥招呼，三个女人立刻将后厨准备好的菜，一一端了上来。 王主任的脸色也稍稍转晴，这不识大体的贾家是真的给她留下了个糟糕印象，这妇女能顶半边天的精神作风是在她们家里看不见影了。 还是柱子这孩子，爱憎分明有担当，给人埋汰了半天，可依然为大伙着想。 微微点头，众人又重新落座，等待接下来的三道菜。 随着一盘盘菜再次上桌，人们居然闻到了，浓郁的肉香味。 肉！妈妈我看见肉了！好多好多肉！院里的一个小孩兴奋的叫嚷道。 此时众人也是纷纷疑惑，不是说没有肉吗？这上的一盘又是啥啊。看起来样子四四方酱红色的中间带着肥肉层，这就是肉啊！ 王主任好奇之下先动了筷子，等把菜拿近了细看更是觉得神奇红烧肉的中间有着瘦肉，两边有着酱红色的脂肪层，正散发出诱人的肉香味，就连夹菜的手感都很像红烧肉那样有份量。 此时众人的馋虫也被这香气勾了出来，王主任不再犹豫，一口将菜吃进嘴里。 霎那间食物体内包裹的肉香酱汁，被瞬间爆炸一般的在口腔中绽放。 一股油炸豆腐的软嫩和土豆的醇香口感在口腔里打转，不断挑逗着牙齿和味蕾的索取。 “太好吃了，这是土豆和豆腐啊”众人纷纷惊叹道。 何雨柱面对只有二两多一点的猪肉，将肉香起锅炖化成浓肉汤，将切的四四方方的豆腐块，用猪油那么一煎将表面定了形状，再将土豆切块，全部改刀为四四方方的块状。 两块土豆中间夹一块油豆腐，用绳子那么一系，用重酱薄肉汤小火微炖入味，这道素烧红烧肉就出锅上桌。 好啊，柱子这菜是做的用了心思，真是难为他了。二大妈这样挑剔的人由衷的感叹道。 可不嘛，人家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贾家就给那么一点肉沫，把柱子逼的绞尽脑汁给咱们做饭，太不容易了！三大爷闫埠贵也有些感动的说道。 一旁的许大茂虽然心里不服气，可是此时邻居们都沾了何雨柱的光，在没了抱怨的声音，一许大茂也一时说不出来个啥，只能焖头吃菜，有些嫉妒的瞅了中院方向一眼，不再言语。 此时第二道菜也端了上来水晶鱼冻，这菜是何雨柱将两斤不到的小杂鱼们，熬煮去骨，然后将碎鱼肉与面团洗出的淀粉融合倒入模具，上锅清蒸所成。 等蒸熟晾凉与面筋混合在一起，浇上特质的红油汤汁，这道菜不腥不腻，筋头巴老，配合着浓郁的红油香醋那么一般，嘿！那叫一个地道！简直是老爷们下酒的良品。 此时何雨柱也将最后一道菜端到王主任的面前。 “柱子，这最后一道菜是什么呀？”王主任满面含笑的问道。 只见一个汤盆里面放着一朵白色莲花，正漂浮在如白开水清澈见底的碗盆中，只有表面零星几粒枸杞点缀。 显的普通而又低调，王主任刚准备想问何雨柱这菜有啥名堂。 另一头的许大茂却迫不及待的叫嚣道：何雨柱，你做的啥玩意嘛，这最后一道菜就是一清水白菜，啥你都舍不得放，哪只鸡呢？连个鸡毛都看不见！ “给你贪了啊！” “妈你别拉我衣袖，我这是为咱大院的人问的。” “他何雨柱要是没做亏心事就说个子丑寅卯来！”许大茂等了半天，终于待到一个机会，他可不能让何雨柱太嚣张了，倒了一个贾东旭，但还有他许大茂，何雨柱休想在大院后辈里面一家独大！ 何雨柱微微皱眉，对许大茂花样作死的表现是十分鄙夷，接着话茬道。 没错！这最后一道菜就是开水白菜！但你小子不懂不要瞎问，伟人教育我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丫挺的不学无术，嚎个鸡毛啊，嚎！ 此话一出，全院哄堂大笑，一阵乐呵。有人起哄道：“没错，他就是在嚎鸡毛呢！”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何雨柱等众人都平静下来这才开口道：“各位街坊四邻们，这道菜乃是出自宫里面的四川名菜，以前在旧社会只有老佛爷才能吃得上。” 系川菜名厨黄敬林在清宫御膳房时创制，后技艺传授于传人，我父亲在北京饭店学厨时有幸在罗国蓉大师那里学习，才传给了我。 “那鸡肉正是用来做了这开水白菜的清汤，其他一些碎肉沫子，我让三大妈给大家下碗清汤面，再苦得让人吃饱不是！” “你许大茂文不成武不就的玩意，不懂就别特么招惹老子，丫挺的牛逼，出去单练怎么着啊。”何雨柱叉着腰一副趾高气昂的反讽道。 阎解成在旁边憋着坏水又开始起哄：“大茂，人家找你单练呢，你快去啊。” “嘿！有你什么事啊？” “阎解成你丫信不信老子我大耳刮子抽你，你给老子出来！” 说着许大茂就大跨步的出了前院，边走边吼道：“闫解成要你特丫的裹乱，是男人的你就出来！” 闫解成也不傻，怎么可能真出去，开口反骂道：“你丫就一怂包，欺软怕硬的东西。” 此时许大茂已经跑出了大院门口，一溜烟的再也没回来。 一场谢师宴在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打打闹闹中归于平静。 王主任回去的时候再三叮嘱何雨柱做事不要冲动，以后有机会多去她那里看看她，有啥困难跟她反映。 易中海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嘴里多了些苦涩，本想着过去和王主任说个话，却没了底气，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第24章 人情练达即文章 何雨柱将家门前的柴火灶拆除后，将砖头全都收集起来堆放在自家屋檐下，兄妹俩人一起将自家过日子的锅碗盆灶端回了家。 “哥，今天你累了一天下午休息会吧，这些脏碗我来洗就行了。” 此时何雨柱也有些微醺，中午酒席上和三大爷、二大爷他们多碰了两杯，现在是有些晕乎。 “雨水，那哥确实有些累，你就辛苦一下，等回头。哥让你三大妈给咱们缝个新书包，再去给你裁几件新衣裳，你到时候漂漂亮亮精精神神的去上学。” “知道啦，知道啦，哥。”何雨水将哥哥推进屋自己留在院外干活。 何雨柱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早上跟张主管请了个假，就带着妹妹去供销社买东西去了。 先给妹妹裁剪了一件圆领小连衣裙，两件花格子长袖衬衣和两件吊带工人裤，一件蓝布长裤，三双白袜子。 把何雨水可高兴坏了，接着何雨柱又给妹妹买了女孩子总的发夹、皮筋、两斤苹果。和一斤古巴蔗糖。 等把妹子的东西采办完毕后，就带着妹妹回了家，雨水抓了一把甘蔗糖，就懂事的自己出门去玩了。 此时何雨柱经过潜心研究生产出两种白酒一种因为多放入了红枣、枸杞浸泡的缘故，所以整个白酒呈现出一种微微的绯红色。 何雨柱给这种酒起名女儿红，另一种酒因为放了砂仁、当归、陈皮、等中草药颜色微黄泛青取名为竹叶青酒。 两者一红一绿，有固肾补阴，舒经活血之功效。 “柱子，你来就来一趟，还带这么多东西！你还让不让你王阿姨做人了。王主任站在家门口坚决不肯收下。” “王阿姨！您对我和雨水的关爱照顾，岂止是两瓶酒和一只鸡可以报答的，这罐枸杞莲子醪糟甜汤是雨水托我给您带过来的。” 王主任一听何雨水还想着她今天特意来看他的一片真情，也是心中老怀生慰，忙又问道雨水的情况。 “雨水最近就要跟我们大院三大爷一起去上小学去了，以后我就自己上班了。” “小妹经常说如果不是王阿姨帮着我们一家，我们哪里有现在这样能吃上饱饭的好日子。” “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一辈子记得王阿姨的好。” “柱子，你别说了，你这小嘴吧嗒吧嗒的，把姨的心都揪住了似的。”以后有啥事，跟你王姨说！ “姨，我们不给你丢人就是了，这东西您收下，我走了。” “哎！柱子，路上慢点。” “张主管，平时承蒙您照顾，我知道，自己有时候爱耍些滚刀肉性格，在厂里做事有点我行我素，但我何雨柱最佩服的就是张主管你！我也就是仗着您的赏识，这日子才过的滋润。” 呵呵，柱子，你小子打从我第一次见你，就觉的你小子跟别人不一样！ “你给我长脸，心里还记得我这个主管，那咱们还有啥好说都是自家兄弟嘛。” 主管，在这厂里除了娄董事长，我最佩服的就是你，我这里有些心意您收着。 “呵呵，柱子算你小子有良心，怎么今天你妹没来厂里干活啊。” 张主管已经习惯了自己一跑进五号食堂就能看见何雨水的时光，今个没见着人，立刻问道。 “主任，我妹子现在上学去了，以后就我一个人来上班了。何雨柱平淡的说道， 张主管听完，点点头和气的说道；“柱子，工作再忙，亲人也只有一个，只要你以后不耽误工作！有啥急事，就跟你哥我打个招呼，剩下的你看着办就是了。” 何雨柱一听赶忙摇头，张哥，那能事事都麻烦您呢？这事您就别管了，我要真有难处，肯定找您。 一九五一年十月，随着我军在北朝的英勇作战，在武器装备和后勤保障落后的情况下，依然与美帝国主义打了个平分秋色。 这让我们得到了大量的建设项目，也就是在这一年开始提出三年建设，十年恢复的思想，为稳定物价，消灭敌特分子的恶意破坏，避免国家财产损失， 组织正式控制所有重工业项目工厂，先行启动工业化历史的进程，此时的1951年所有封建土地制度以全部消失，官僚反动资本全部没收，娄振华很识时务的主动交出经营管理权，让组织全面接手工作。 原先拥有100万元资产的资本家名义上还拥有100万元的资产，实际上只拥有100万元产生的利息。除个别情况外，统一定为年息5%，这个比率略高于当时的银行利息。从1956年1月1日起计息。这个办法保持七年不变。到了1963年，又决定延长三年，一直到大风暴时期，1966年9月才停发定息。 这也预示着何雨柱已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国营轧钢厂的光荣劳动者，拥有了自己的工人编制。 当一切都安定下来后，何雨柱依然每天继续利用自己在厂里的酿酒基地，将半成品酒酱运回家中，做最后的封装再拿去鬼市售卖。 自从那一次在潘家园鬼市和秦五爷见了一面之后，何雨柱就有一段时间没再过去。 如今他已经算好了自己每天制作的女儿红和竹叶青酒该送去那里。 一三五天去大栅栏晓市，二四六去潘家园的鬼市，或者后海什刹海鬼市。 为了保险起见，何雨柱在这三个鬼市之间来回往来，两个月的功夫就挣了七百块钱，非常暴利。 这天晚上何雨柱再次去了潘家园鬼市，现在他已经不用通过康九去寻找秦五爷的住处，此时他已经能够熟门熟路的找对地方了。 丰一阁秦五爷的大本营，敲了敲门算是打个招呼，何雨柱也就顺势进了屋。 屋里正前方是一个l型的柜台，有个到腰的小门方便进出。 何雨柱将带来的酒放在了桌上，开始四下打量起周围的一些古董字画，他知道当他进来的时候秦五爷已经知道了他的到来。 果不其然当何雨柱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触摸一只景泰蓝勾连纹天瓶时，秦五爷的脚步声也随处而至。 “小心点，东西贵的很，你有钱买吗？”秦五爷有些心疼的惊声道。 何雨柱心里反了个白眼，心中暗道一个破铜瓶有啥了不起。 第25章 捡漏 何雨柱和秦老头接触的越久就越觉的他这个人挺潇洒。 这秦五爷今年也就五十来岁，却有几个特点第一是嘴馋好吃，不事生产，第二个就是嗜酒如命，除了早上不喝中午、晚上必须喝点，第三也是最让何雨柱向往的一点，老秦头在何雨柱面前，自吹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收货捡漏的故事。 尤其是一段新疆塔什库尔干捡墨玉的经历，听的何雨柱抓耳挠腮，啧啧称奇。 如果五爷不是靠地下抽成和这家古董店也不会过的这么滋润，何雨柱曾经一度怀疑他是个特务，暗自小心提防。 两人因为酒相遇，又因为古玩而接上了话茬，何雨柱在闲聊中提出很多关于古代钱币鉴赏识别的问题，秦五爷也正巧对此有些了解，两人一来二去聊的高兴，何雨柱就暴露了自己是个厨子的事实，非要给他炒两个菜，两人边吃边聊。 何雨柱真性情让秦五爷更加高兴，以三枚太平天国军占据南京时所铸的天国通宝钱币作为感谢，让何雨柱在他面前小露一手。 这顿饭可把秦五爷吃美了，从此以后就时常拿各种古钱币作为模板让何雨柱增长见识讲述古币时代的背景。 何雨柱佩服秦五爷的豪爽，以及学识也是时常过来串门，虽然也曾互相发生口角，但何雨柱在人格上的平等意识，让秦五爷也不得不刮目相看以礼相待。 有次何雨柱在鬼市上走了眼，秦五爷对他一阵奚落，“你小子看古币得懂行，得读书，老祖宗的东西有学问，有当时的社会行情，你小子照猫画虎，光靠肉眼看！能成事？” 一阵训斥后丢下一把精巧铁尺而去，何雨柱沉思片刻，这才收了想捡便宜急功近利的意思，从此沉下心来向秦五爷请教。 爷俩亦师亦友，算对了脾气，老话说跟什么人，学什么艺，时间长了何雨柱是更加厌烦四合院里的蝇营狗苟。 每天在轧钢厂里忙完了厨房，出门就像被勾了魂似的往丰一阁跑。 这天晚上何雨柱再次准备好了二十瓶的女儿红和竹叶青药酒，就跟打游击战一样的跑去了什刹海的鬼市里面销售。 等来了地方，何雨柱熟门熟路的交了摊位费后就找了个地界打了铺盖，先打开一瓶竹叶青，拿出张报纸，打开里面的吃食，一份蚕豆，一份麻酱白菜，齐活！ 何雨柱把白酒居高临下的往碗里一倒，酒水蹦撒出碟子外也不介意，空气中再次弥漫出一阵醇厚的酒香气。 何雨柱从边上的树枝上，掰下两根树枝，削了刺头当筷子，就开始自酌自饮起来。 没一会酒香味就吸引来了一批老客，一个中年大叔问道：“老板你这酒可真香啊。” 何雨柱笑着邀请道：“大叔，您尝一杯。” “还能尝尝？”男人有些诧异的问道。 先尝后买，只限一杯，您要是觉得喝的不对味，咱们就算交个朋友可以吗？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成，小伙子我尝尝。”一口白酒下肚，只感觉从喉咙到嗓子眼都传来一股清冽火辣，但随后就感觉有股回甘居于喉舌，小腹处感受到了一阵温暖。 小伙子你这酒怎么卖的？男人问道。 我这酒一瓶两块。一瓶两块钱，男人有些犹豫道。 “你这酒也太贵了，普通散酒也就四毛一斤，但他那酒用的是啥，说不定是用工业酒精勾兑的呢，我这是实打实的纯粮食酒，成本自然大些。” “大叔，好酒古来有之，但其中功效不同，我这好酒在价值，在口味，喝多了有强身健骨之效果。” “您老每天晚上一杯不起夜，不尿频，固精养神，身体好了还不值两块吗？” 男人听完顿时心动了，晚上起夜影响睡眠一直是他的困扰之一，听何雨柱这么一推销很是心动。 “给我来两瓶。”有人交易，摊位顿时有了人气，一旁的客人们都纷纷尝了何雨柱的女儿红和竹叶青酒。 小伙子前段时间买过你家的药酒，效果不错，再给我来三瓶。 “你别说自从喝了小伙子家的酒，我要两天不喝就有点想它的很，每天总想整它两口。”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说道。 “一个个来，都有都有。” 很快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何雨柱身上的二十瓶酒就全部卖光，把钱全部收好，何雨柱就准备四下逛逛。 很快目光就停留在一个摊位上，只见一个身穿藏袍扎着粗油脏辫的老头，面前的摊子上摆满了各种动物骨架。 其中四只连皮带骨的虎爪吸引了何雨柱的注意。 “小伙子，老胡的骨头，好东希～。拿回去泡酒，男人蛮，猛猛的喝下去！厉害的很啊！”老头用着发音古怪的汉语向何雨柱推销着，一边手上做着各种模仿动作。 何雨柱也不理他，拿起一根胡骨仔细一看，又用鼻子闻了闻，暗自皱起了眉头。 本想拽拽那表面上所谓的兽皮，却被藏老头一把喝止，唉～朋友东西买不买嘛？ 何雨柱冷冷的看他一眼，开口问道：“有狼牙没有。” 老头的瞳孔一缩，戏讽道：“小娃娃，叫你家大人带你来逛吧，我这胡骨你都看不上眼，就是拿来真货，怕你也不认识哦。” 何雨柱听完直接说道：“人言虎骨三节，牛马两节，唯有骆驼三节骨，你这爪牙里面没有血骚膻味。是不是用牛角磨的？” “胡骨密度大，所以密闭性好，里面如果血保存着，那必然有股腥膻气，可是我只闻到了羊骚味，你说这是个啥？” 说完何雨柱也懒得再废话，白了一眼就打算起身走人。 小兄弟！留步，留步，对方见何雨柱说的有理有据，一副笃定的样子，心里一虚赶忙将他拦住。 “小兄弟，想要狼牙你出多少钱嘛？”老头贼兮兮的说道。 不买，爷不乐意了，何雨柱板着脸说道，就要抬腿走人，藏老头嘴里连连喊出“卓布，卓布。”（朋友的意思。）等等…。 说完从他那宽大的袍子里，拿出一个脏布道。 “好东西，你再看！”老头开口催促道。 何雨柱只见老头的破布中放着五枚有食指大小的狼牙，包裹着银皮子，做成的项链精巧细致，美轮美奂。 “多少钱一个？”何雨柱抖了抖眼皮语气平静的问道。 第26章 秦淮茹 老话说十牙九裂，说到底是狼牙齿的萎缩，老头拿了五根狼牙中有部分开裂的纹路，看牙型刚好对称类似一只狼的四颗獠牙。 牙型流畅犀利，绝非狗牙可比，何雨柱心里已经信了六分，但看老汉穿的破旧衣服沾满泥土和羊粪味于是又吓唬道：“我看你穿的普通，也不像是啥贵族土司老爷，你这货不干净吧。” 藏袍老者一听，顿时满脸难堪，挂着拘谨，阴郁着脸，吓得赶紧就要把手里的货带走，却被何雨柱沉声叫住。 “有狼辟石卖没有？” 藏老汉还想再走，却被何雨柱硬拽着不放，何雨柱的一双常年颠勺的胳膊，如同铁箍一般越抓越紧。 藏老头的东西来路不干净，自然也不敢在鬼市里大声叫嚷怕引起更大的注意。 何雨柱小声提醒道：别怕，我没恶意，这里毕竟是四九城，你不想惹事就好好听我说。 原本已经面露凶相的藏老头的脸上也缓和了少许，原本按在腰上的刀子想想还是松了开来。 何雨柱不再废话一口点破他的出处道：“你这东西是从农奴主那搞来的吧，老头听了身子明显一抖，显然对于农奴主的残暴心有余悸。 老头慌张的神色变化被何雨柱尽收眼底，“五个牙，再加两个狼辟石，我全收了给你十块钱。”何雨柱冷言道。 所谓的狼辟骨是指狼独有的一块关节小骨，因为狼常年奔走于野外山林之中，这骨头密度很大，一般放入水杯中不会像狗骨一样漂浮起来，古书记载有辟邪保平安，驱逐噩梦的效果。一只狼只有两条后腿有着髌骨所以十分稀有。 尤其是八八年以后健全了相关法律，有钱你都没处买，只有一些以前留存的流通于收藏者手中。 老头还想说其中五个牙齿是包了银的，却被何雨柱反驳道：“就是看在银皮的份上给你十块，全国地大物博，搞的像那里没有狼似的。”牙不值钱！这也大半夜了，您拿了钱，回去歇着吧。 老头想想觉得自己也没亏什么，没有再争执下去算是默认，何雨柱利索的从老头手中抓裹走了破布，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以杨厂长和李主任为首的新的领导班子，在厂里正式开始实施领导工作，娄振华很有自知之明的歇菜回了家。 连续开了三天的全厂职工大会，同时也把何雨柱给累的半死，每天没完没了的招待让他整个人都消瘦了一些。 不过也正因为他的辛苦付出，杨厂长和李副主任都对他十分欣赏，明里暗里的鼓励他好好干，有提拔他的意思。 正所谓画大饼是领导最廉价的空头支票，可人也得装作想吃的样子，要不然落下个工作不积极的坏形象，那可是亲娘嘞，影响仕途啊。” 好在何雨柱再累再辛苦，想到自己的小酒坊依然在源源不断的为自己创造黄金之液时再多的辛苦也仿佛轻了一些。 星期天何雨柱早上一起来，给妹妹何雨水交代一声后就准备出门，刚走到中院中央就看见一个满脸笑的起褶子的妇人，带着一个身材亭亭，凹凸有致，挺胸翘腚的俊俏女子进了门。 媒婆张婶边走还边说道：“你要是嫁到这个大院里来，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他们贾家就一个婆婆，老头几年前就走了，小伙子现在在厂里面当学徒工，可是有编制的铁饭碗。” “大家都是女人，大妈不会害你的，贾家小伙可俊的很呢。”张婶为贾家努力说着好话。 此时的秦淮茹纤弱中带着骨感，面带菜色，鹅蛋脸上两撇俏眉，亮晶晶的眼睛如幽潭清泉，姿容如聊斋中走出的妖娆狐女。 何雨柱迅速从一旁绕过，脸上冷漠中带了一丝痛楚。 大步走到前院的时候，就被八卦的三大爷叫了下来。 “柱子今个休息啊？看见没有刚才的姑娘多俊啊，听说是来他们家认门相亲的姑娘，贾东旭这孩子马上就要结婚了。” 何雨柱哦了一声，面无表情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三大爷心里纳闷这种事情不是最让这些半大小子高兴的了吗？怎么何雨柱这小子一点精神头也没有呢？ 许大茂这时候也从后院走过来，看见何雨柱正在和三大爷议论着，仿佛找到了组织一般，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一副兴致高昂的跑过来说道：三大爷！傻…。 见何雨柱瞪了他一眼赶忙改口为柱子哥，看嘿！ “贾东旭那家伙要娶媳妇了，看见没有…刚才那姐姐长的可真漂亮。” “这么好的尖果要是成了，可便宜贾东旭了。”许大茂一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何雨柱在旁边一听着，心里也是百般计较起来，心中暗道如果能让秦淮茹没有嫁到这个院子里来一切会不会有变化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看着一旁的许大茂打起了主意，这狗日的前世撬了自己两次相亲，这方面他是有天赋的。 于是故意挑事道：“大茂，谁叫贾东旭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徒弟呢，他以后可是要给易大爷养老送终的，咱们能和他比吗？人贾东旭平时最烦的就是我们俩。 “咱俩啊，还是平时夹紧尾巴做人低调点，要不然给贾张氏那老虔婆骂了，在大院也没处说理哦。” 许大茂此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看不得别人比他过的好而且性格瑕疵必报，新仇旧帐交织在一起许大茂信誓旦旦的说道：“他上次还坑老子两块钱份子钱呢？”就凭这事看老子非给他整合黄了不可。” 三大爷闫埠贵在一旁假装没听见的悄悄走开，又去捯饬自己的几盆鲜花去了。 何雨柱见许大茂那瑕疵必报的怨毒眼神也是感觉一阵毛骨悚然，借口出去买菜就出了四合院，独留下许大茂站在远门角落，远远的看着贾家思索着阴毒的计谋。 “贾家嫂子，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啊，赶在过年前我们就把事办了。” “好好好，张嫂子只要他们年轻人同意相好了，我们长辈的没有意见。” “后面的事情，还请你辛苦跑两趟了，该表示的我们一定不会少。”贾张氏满嘴好话的哄着媒人张嫂说道。 贾张氏今天也为儿子贾东旭即将成家的事情而高兴，脸上满是喜悦的表情。 此时一旁只有十八岁的秦淮茹害羞的恨不得将头埋进自己的胸口里，但也情不自禁的去偷眼看一眼，旁边那位长相英俊的贾东旭，嘴角露出满意的欢喜。 贾东旭大胆的张望着自己即将过门的新娘，满眼都是炙热的欣喜，临走时还在殷勤的招呼。 “秦家妹子，路上小心啊。” 秦淮茹回头一望媚眼如丝好像会说话一般，看的贾东旭的魂都被勾走了。 这两个年轻人此时在旁人看来那可谓是金童玉女一样，十分般配。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许大茂一双玩味的眼神已经悄悄盯上了他们，琢磨起阴毒的计划。 第27章 散德行的许大茂 “张婶，你今个领到咱院的姑娘是谁家的呀，长的可真漂亮。” “那是，不是我吹就这附近几个胡同里的年轻人可都是你老婶子我给撮合的。” “张婶，那您也帮我撮合撮合呗。”许大茂厚着脸皮故意套话的说道。 你？毛都没长齐的生瓜蛋子，拿你婶开玩笑呢，再等几年吧，婶给你物色一个，这事还得父母做主，要不然那就是乱搞知不知道。 她贾家可是给了我十块钱的保媒钱呢，媒婆张婶自抬身价的说道。 在她想来现在这钱对她来说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了。 “十块钱？”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立刻就想到了主意。 “张婶，我还以为保媒撮合人结婚是你乐于助人呢，这还要收十块啊，这也太贵了吧。” 许大茂满脸难以置信的说道。 废话，猪场配种还要交钱呢！我张婶在咱们这东城片区就指着这个吃饭呢，倒霉孩子啥都不懂。 那也太贵了，许大茂心有戚戚的暗暗说道：“我还是比较向往自由恋爱的…。” 如果是别家也就三四块保媒牵线钱就行，可是你们院贾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名声那是顶风臭三里，顺风那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贾张氏要不是说好给我重金答谢，我能给他们家保媒？姥姥。” “婶还有事，你自己回家去跟你妈说着玩去吧。”张婶说到这里也意识到自己的快嘴又说多了，警惕的停止继续聊下去。 许大茂呵呵一笑，也不生气，跟媒婆张又聊了几句后就各奔东西了。 “贾东旭，你看老子逗不死你！” 四合院里没私事，有三大爷一家在一天不到的功夫，大院的男女老少都知道了贾家贾东旭就要准备成家的事。 下午院里的中年妇女们都会聚在一起，各自拿上家里的女工活打毛衣，纳鞋底，一边干活一边聊天。 “贾家嫂子，你家东旭这次找媳妇，给媒人多少钱呢？我看那姑娘长的可水灵呢，跟东旭一看就般配。” 三大妈有些吹捧的说道，他们老闫家在经济账上向来十分关注，再考虑到家里还有老大阎解成也不小了，也不得不操心这事了。 贾张氏斜眼瞅了一眼，冷言冷语道：“出多少钱，关你家啥事，这钱你出啊？贾张氏还记得前段时间谢师宴的事，所以对三大爷一家现在是极不待见。” 三大妈眼角抽搐了一下，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十分尴尬，周围一大妈和二大妈都在听着她俩的对话，这无异于给她难堪。 如果换作平时三大妈也不是吃素的，非和贾张氏吵上两句不可，可刚要开口，一大妈却主动拉了拉她衣服角微微摇头，示意她算了。 早已站在旁边憋坏的许大茂端着饭碗，好像凑热闹般门清的嚷道：“找媒婆也没几个钱，去年我本家一个堂兄弟，找了一个四九城本地户，人现在还在帆布厂上班两口子双职工，也就花了两块钱。” “图的就是个喜庆，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还讲个三媒六聘的说道，新人新事新世界，讲的是自由恋爱。”许大茂逮着机会就开始胡侃道。 “贾大妈，你们家也没花多少吧？老贾师傅走的早哦，他在泉下有知，看见东旭哥成家也能明目了。”许大茂装的跟人一样的说道。 “是啊，我跟老易年轻那会逃荒来的四九城，人生地不熟的还请啥媒人哦，连结婚证都没有。” 说到这里一大妈也是感触良多起来。 “你们那年月正是最乱的时候，还要啥结婚证，有个婚书都算好了。” “还是现在好啊，去年居委会过来宣传政策说颁布了婚姻法，说是以后男人不能三妻四妾了，实行男女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权利平等、保护妇女和子女合法利益，的新民主主义婚姻制度。”二大妈十分得意的说道。 “呦，看不出来嗐，二大妈这国家大事您也知道不少呢？许大茂扒了一口嘴里的饭。”好奇的问道。 “我知道个啥啊，都是你二大爷平时爱买报纸看，具体听上面说的，他看完了也没处说去啊，不就对着我讲讲嘛。”二大妈一脸自嘲的说道。 “大茂你刚才说你家亲戚找媒婆办事谢礼钱才花了两块多？”贾张氏再次确认道。 是啊，贾大妈，我表哥前阵子结婚我还过去帮忙呢，许大茂此时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侃侃而谈一副随意的模样。 晚上贾张氏和儿子坐在床前议论白天听到的事情，此时贾张氏的一张脸却黑了下来，心道这老鸨子张婶，简直是狮子大开口，找我们贾家要这么高的谢礼钱。 “妈，别的我都不管，我只要个长的漂亮，身体好，能伺候我们母子俩，还能生养的女人。 “你也知道咱们家的名声，想在城里找个机关大院或本地户口的实在是困难。 贾张氏闻言寒声道：“要不然我怎么会让张婶去附近农村里找人家。” “你跟那秦淮茹到底怎么样了！”贾东旭呵呵一笑道：“我两个聊的都可以，现在就等定亲了。” 贾张氏一听，开怀大笑道：“这样就稳了，等咱们把结婚证抓紧一办，那媒婆的钱我们就给个两块就是了。” “她就耍耍嘴皮子，两家跑了几趟，就想挣十块钱，她是掉到钱眼里了是吧。” “妈你的意思是？”母子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完全忘记了上次过河拆桥的记忆，脸上流露出算无遗漏的满足感。 贾家与秦家两边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步，就是拿结婚证和摆个婚宴酒席。 这次连易中海都不敢做主宾的高坐，嘴上说了些祝福的话，并包了大红包给贾东旭算是仁至义尽。只说等最后讨一杯酒吃就行。 易中海又恢复了往日一副刚正不阿，主持正义的模样。 经过上次拜师宴后，易中海最近低调了很多，做事情考虑的更加全面，就连何雨柱晚上出去也要小心行事，怕被这老汉发现自己的秘密。 贾张氏只好拖二大爷刘海中找何雨柱帮忙办酒席，何雨柱以厂里现在生产任务重，后勤十分繁忙而婉拒，这又被贾张氏怀恨在心。 第28章 样式雷 眼看就要过年，贾家也在抓紧着筹备贾东旭的婚礼。 何雨柱现如今手头上有了钱，除了收集各种古玩钱币外，就是考虑将自家的祖宅房子重新翻修一下。 这件事情他特意跑了一趟居委会，在王主任那里反映了家里的房子由于年久失修，导致房屋漏雨、地面返潮，窗户玻璃破碎漏风等情况，想要进行重新装修的计划。 柱子，家里有这困难你怎么不早说呢？那你和雨水一遇到阴雨天的时候，屋子地面就返潮，这人还在里面睡觉，时间长了对身体能好啊？王主任关心的说道。 王姨，这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啊，如今我上了几个月班手上也终于有点钱了，就想把屋子里的地面搞搞，屋顶重新翻修一下。 “再搭个鸡棚就行，这样平时还能给妹子改善改善伙食，每个星期能吃点鸡蛋补补身体。” “柱子，你真是一个好哥哥啊，啥时候都知道把妹子带着。” 王主任一听人家也没啥大改的地方，就是想重新翻修一下屋顶，搭个鸡棚，重新做一下地面防潮。于是当场批了条子。 “柱子你挑个时间就可以安排师傅去施工了，我代表居委会批准了。”王主任语气肯定的说道。 “太感谢王阿姨了，一切都在不言中，有情后报了。”何雨柱轻声说道。 王阿姨笑着说道：“柱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咱娘俩也相处了这么久，有事你就来找我就是了。 对了，你要重新返修祖宅中屋，有熟悉的装修师傅吗？这装修里面的门道可多的很。 你要是不熟悉，小心被人坑了！王主任关心的说道。 何雨柱被这么一问也是满脸问号，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想好这一点，本来他想着去轧钢厂里面找几个水电工师傅，或者泥瓦匠师傅就成。 可是现在听王阿姨这么一问，也觉得这装修的事情不能瞎弄，这毕竟关系到自己面对那三年抗风险的重要筹码。 于是何雨柱开口问道：“王阿姨，您见多识广有认识的好手艺师傅介绍吗？” 话说到这里，王阿姨沉默了片刻道。我去帽儿胡同那里转过一次，听说现在样式雷家的后人就住在那里。 “你小子要是想把你那祖宅弄好的话，我建议让他们家的人来给你弄。” 样式雷？何雨柱两眼茫然道，显然还没有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 王主任见何雨柱还是一副懵逼样，于是开口道：“也难怪你一个十来岁的娃娃当然没听说过样式雷的名号。” 样式雷家是咱四九城里紫禁城里时代主持皇家园林建筑设计的誉称。 雷家草根起家，历经二百年七代家族传人都是从事建筑行业为皇家设计建造宫殿房屋，自从改天换地以后，他们家没有了给皇家办差的机会。 如今也回归到人民群众中来，在东直门附近拉活呢。 “你叔啊，说你上次送的酒不错，看在这几瓶好酒的份上，我让他们雷家的人，星期天去你们家看看。” 何雨柱听到此处也是喜不自胜，正是困的时候，有人递枕头，这下就齐活了。 “王主任咱们手艺人靠手艺吃饭，但也最看重尊重这两个字，让人家雷师傅去我们家找我，那不合适，显的不尊重人家。” “您给个地址，我有空了，自己亲自去找他就是了。” “那样也好，柱子你做事就是心细！翻修住宅的事，你可得抓紧，一想到这天气你们兄妹还住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这里还有些钱你小子拿上，王主任说着就情真意切的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手，要从口袋里掏钱出来。” “王阿姨，这钱先不急，我后面要是真缺钱了，一定找您帮忙，我在厂里现在干的很好，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现在还给我涨了工资了呢！” “现在我一个月挣三十二块钱呢，够用了。” 一边说着何雨柱轻巧的搡开了王主任搭着自己的胳膊后腿几步后，道了声再见，离开了主任办公室。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刚从前院走到抄廊道里，就听见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贾张氏你个背信弃义的老泼妇，你当初说好的十块钱，你到底给不给我！” “眼看着马上就扯证了，你们想反悔是不是，你可别后悔！” “我能让你成！也能让你毁！特么币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们家这种人。” “娶妻生子的钱都能说话不算话，也不怕以后子孙都是白眼狼，你造报应你！” “东旭去把老鸨子嘴撕了，让她在我们家门口乱说话。”贾张氏做了亏心事却没有半点理亏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让贾东旭上去打人。 贾东旭一听媒婆要坏他娶媳妇的大事，也是凶相毕露，脑袋一热就想上去打媒婆。却被一旁的易中海给拦了下来。 易中海现在觉得贾张氏就是一坨翔，光是看见就恶心，可是也没办法，在他一大爷面前打人，这以后大院还怎么管理！。 “东旭，认我这师傅就赶紧回屋，别在这裹乱！” 贾东旭见他师傅易中海横眉立目的说了话，这才骂骂咧咧的回了屋子。 媒婆张婶见贾家母子已经撕破脸再也没有必要废话。 同样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了，一路上不断叫嚣道：“贾张氏你特码就是一克夫命，克死你男人，你给我等着，出尔反尔背信弃义，你儿子这婚就成不了～～。” 何雨柱将眼前的一幕尽收眼底，此时也不由的后怕起来。心中暗道，这是许大茂干的？ 此时说曹操曹操到，许大茂仿佛幽灵一般，从走廊的黑暗处走了出来，怪声怪气的说道：“爷们这招借刀杀人怎么样啊？” 何雨柱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转身回了屋子。 接下来的几天，贾家和媒婆之间进入了攻防战的状态，张婶子已经不在乎那十块钱的媒人钱，她在乎的就是这口恶气顺不下去。 跑去秦家沟几次就是要把和贾家的这桩婚事给拆了，那个年月农村还是讲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直到九十年代在贫困农村还是这个讲法。 媒婆张婶抓着贾家背信弃义人品有问题的这一点死死不放，就是一个劲的说着贾家的坏话。 可此时秦家也有难处，这不好当初你怎么不说，看重人家贾家十块的许诺，现在都定了亲了，村里人都知道的事再要悔婚，这在农村当时简直是难以想象的泼天耻辱。 秦淮茹怕是以后嫁人都成困难，反正农村最不在乎的就是女娃嘛，养不活的后面都拿去沤肥了。 第29章 购买自行车 秦淮茹趁着中午吃饭的功夫，坐在田埂上蹙眉许久，捧着手里以前珍如至宝的水煮地瓜，她已经觉得食之无味，心里琢磨着自己的这桩婚事的得失。 “还是城里好啊，义利糕点店那个枣糕做的是甜香软弹入口即化，吃的快了些，咽下去也不划嗓子。” 这样的糕点比过年才能吃到一次的精白面味道还要美味。秦淮茹贝齿轻咬下一块红薯，一边咀嚼，一边思索。 对于这个时代的农村人来说根本就没有美食的概念，东西能填饱肚子有营养才是最重要的，生活的压力哪里让人有挑三拣四的权利。 东旭还是厂里的工人，一个月有十七块的工资，这么多钱在农村累死累活一年也未必挣的到啊。 留在这农村吃不好，穿不暖，天天还得起早贪黑的干农活，再找个村里的庄稼汉，那就一辈子做牛马没有出头日， 不！我要改变命运，秦淮茹啃着手里的水煮地瓜，眼神肯定的拿定主意。 她就不信，凭借自己的脸蛋和胸口半斤肉哪个男人能不馋自己。 村里的生产队长和年轻后生们，天天都用一双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的温度，烫的恨不得要将她的花棉袄融化。 秦淮茹知道他们的意思，但她也不会一口拒绝，这个年代的人早熟的快，一切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 就是啥也不懂的小娃子，看着村子里到处干活的流浪狗们，也有了最初的意识。 但事情怎么做，还得讲个章法，秦淮茹深思许久，终于有了主意。 没几天，秦家沟那里就传来消息，秦淮茹为了贾东旭在家里上了吊，说是自己嫁不出去了，要寻短见。 贾东旭一听魂立刻就勾走了，立刻赶去了秦家沟合作社一趟。 这事吓的媒婆张婶也是借坡下驴，改了口风，贾张氏这头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最终在一九五一年的年尾，贾东旭还是顺利的将秦淮茹娶进了门。 人家王八对绿茶算是对上了眼，就是拆婚专家许大茂也是无能为力。 可秦淮茹怎么也不会想到等待她的将是一个霸道而蛮横不讲理的婆婆，同样说了一辈子媒的张婶到死也没拿到贾张氏答应她的十块保媒钱。 何雨柱回家一趟取了钱，走帽儿胡同一路向北而去，街道两边都是低矮的房屋，唯一的高大建筑就是左前方的北新桥商场，建筑风格更接近民国时期建筑。 绕过什刹海公园来到了地安门百货公司，一进了店里就直奔自行车售卖区。 看着自己盼望已久的自行车，何雨柱开口对售货员说道：“同志，我想买那辆永久牌的自行车，请给我办理下手续吧。” 服务员冷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年居然拥有购买自行车的能力，在那个人均收入二十不到的年代。 一辆价值一百八的自行车在城市里一年左右才能买的起，何雨柱就是预先知道到明年开始就要进入凭票购物的时候，所以现在开始购买自行车，避免到时候没有自行车票的麻烦。 这位小同志你确定要买这辆自行车吗？这可要一百八十元一辆呢？你家大人来了没有？女售卖员是个年轻姑娘，面带微笑很有礼貌的问道。 显然她也不相信何雨柱自己是车子买主，说完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寻找何雨柱是否带了家人一起前来。 这位售货员同志，你不用再看了，车子就是我个人买的。何雨柱笑嘻嘻的说道。 小同志你参加工作了？女销售员疑惑的问道。“嗯，我在红星轧钢厂里面当厨子，因为工作需要，所以决定购买一辆自行车方便上班，能更好的投入祖国建设工作中。”何雨柱充满时代特色的说道。 女服务员噗嗤一笑，见何雨柱确定买车，女销售员也不再多说什么。 带着何雨柱去柜台交了车钱后，何雨柱就跟组装自行车的师傅提了要求，要在自行车的前面安装摩司灯，这样夜里能起到照明的作用，那时候四九城里还没有那么多的夜灯，晚上胡同里都是一片漆黑。摩司灯采用的是摩擦发电的原理，夜间驾驶时，有让人提前发现和照明的作用。 接着让师傅在自行车的后面，分别用铁条焊接了两个铁网兜，这样以后何雨柱夜里出去卖货的时候就可以装更多的货物，一次性能够节省很多时间。 等到一切搞好后，何雨柱就精神抖擞的准备骑车离去。调车的师傅在后面好心提醒道，还要记得去派出所做个登记拿自行车本大个钢印。 这样能防止以后丢自行车的时候，能证明自己私人财产的证明。 何雨柱回去的路上走了一趟地安门老街，这里人声鼎沸，人山人海小商小贩们大声吆喝着，各种卖手艺的，做杂耍的说相声的人汇聚在此，一派烟火气的模样。 何雨柱买了两只芦花鸡，又买了些大白菜、茄子、西红柿、割了一斤猪肉就回了家。 当何雨柱推着崭新的自行车回到大院时，第一眼就被门口的闫埠贵发现。 闫埠贵提了提自己的眼镜框，难以置信的说道：“柱子，这自行车你从那来的啊？” “我自己买的三大爷。” 何雨柱平静的说道，也不想再引起更大的注意，说完就想继续往中院走去。 此时刘海中也话里冒着酸气的走了过来再次拦下了何雨柱的车子，左瞅右瞧的看了半天，有些嫉妒的说道：“柱子，咱厂里离家也不远，你买啥自行车啊？你懂车吗？” “这车还有啥好懂得，眼下商场不就这一种永久牌车卖嘛！”何雨柱平静的说道。 “国家马上就会有新款式的自行车上市卖了，眼下买自行车就是钱烧的！我听广播说现在全国各地都在抓紧投放自行车生产线呢。” “说不定明年价格就会便宜下来，刘海中喃喃自语道，但眼神中全是对这辆永久牌自行车的向往和贪婪。” “想屁吃吧。” 何雨柱内心诽谤道，接着随便敷衍了几句还要回家给妹妹做饭，就快速的离开了众人的议论。 此时贾张氏正躺在大炕上的窗户边，一边观望一边纳鞋底。 当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入中院时，这老太婆站在窗口瞬间睁大了眼睛，同时手上一用力，就感觉手指尖传来钻心的阵痛。 “我特么….啊的一声～杀猪式的嚎叫传到屋外，东旭快去弄点白酒回来给妈消消毒啊，我手给针戳破了！”贾张氏表情痛苦斥声嚷道。 第30章 与众禽周旋 “妈你怎么了？” 贾东旭着急忙慌的从客厅走了过来紧张的问道。 贾张氏一边嗦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痛心疾首的说道：“天塌了，天塌了儿子！你看那该死的何雨柱推了个崭新的自行车回来了！” “啥？他何雨柱买车了！那不等于买我命了吗！我大他五岁，我还在每天甩腿去上班呢。” “他小子都买上自行车了！他是给我装逼叫板呢！”贾东旭满脸痛心疾首的说道。 “东旭这跟在你身上按两个轱辘骑你有啥区别啊！贾张氏指着贾东旭怒其不争的虚指道。” “这何雨柱明知道我刚结完婚，手头上没钱了，就咔嚓一下买辆自行车！这分明是啪啪的打我脸啊，不！是打我师父易中海的脸！” “他的徒弟还干不过，四合院里一个没爹没妈的傻柱！”贾东旭再次发挥阿q精神。 此时前院的刘海中居然追了过来，站在中院里大声嚷道：“柱子，过几天我们家光齐要和同学去天坛玩，借你车子用一下可以吧。” 其实是刘海中自己想借车去拜访一个领导家，准备借何雨柱的车装点一下门面。” 那个年月如果拥有一辆自行车，不亚于后世八几年花二十万买辆大众桑塔纳那样风光。 何雨柱皱眉冷声道：“二大爷我这车刚拿到手，可舍不得借，你们要是真有急事，结婚送医啥的我还能借一下，要是谁遇到啥事都找我借，那我这自行车自己还用不用了，干脆租给大家算了。” 刘海中没想到何雨柱说话这么直接，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此时争执声已经把贾张氏和他儿子媳妇都从屋里吸引了出来。 一大妈和二大妈，以及易中海也踱着步子过来凑热闹。 刘海中见易中海也过来了，心里多少有点底了，这才摆起自己大院二大爷的谱来开口道：“何雨柱你这孩子现在思想有问题啊！怎么一点集体意识都没有了呢？你快当着各位长辈的面，给大家认个错，这事就当没发生好不好。” 刘海中为了维护自己在大院里众人的权威装腔作势的说道。 “我为啥要认错？你们不要“逼人”太甚。”何雨柱义正言辞的说道。 贾东旭此时站了出来开口道：“你这就是故意炫耀、显摆、恶心人呢！” 何雨柱冷哼一声，哑然失声道：“我总不能买了自行车以后，就把它藏起来一辈子不用吧！” “我特么又不是为你们而活的！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贾东旭接受事实，并努力带着老婆好好创造美好生活才是你的出路。”说完何雨柱也懒得再搭理他们，转身就回了屋丢下了这群奇葩。 贾东旭听完也有点不是味来，一旁的秦淮茹此时还没有被贾家的自私环境所完全腐蚀渗透，也知道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赶忙在旁边拉了拉贾东旭的胳膊，拽着丈夫往家走。 “东旭！你怎么走了你，不管你妈我啦！”贾张氏急道。 见儿子也走了，想到前几天被何雨柱毒打的疼痛感，也紧跟着丢下了刘海中，跟着贾东旭他们回了家。 “老易你看看这个何雨柱，现在就是咱们大院的毒瘤，要是小辈们都跟他学还得了。”刘海中见何雨柱回了屋子，也是暗松一口气，凑到易中海面前讨好道。 易中海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见刘海中问他冷声回道：“你都没办法，我能有啥办法，我早说过，咱们三位大爷要团结！”说完就转头气鼓鼓的往后院去了。 “牛逼啥，不就是个绝户嘛，等着瞧把总有我刘海中掌控大局的一天。” 刘海中不服的低声咒骂道，最后索然无味的出了大院买烟去了。 “老祖宗！现在我们大院三个管事大爷，人心不齐，又有贾家这个贾张氏老太婆当搅屎棍。” “眼看着咱大院里的局面就要乱套了，尤其是何雨柱这小子如今软硬不吃，还头脑灵光了不少，如今连我都不敢再随便出招，免的再弄巧成拙了。易中海一脸愁苦深恶痛绝的说道。” 聋老太太静静听着易中海的抱怨，将碗里最后两勺的蜂蜜水一饮而尽。 轻声叹气道：“中海啊，这件事还是我们操之过急喽，眼下咱们要以滴水滚珠局的手段徐徐图之。” “老祖宗咱们第一步怎么做？”聋老太笑着说道你什么也不做，静观其变就是。 我这段时间观察何雨柱现在在大院走动的少了，平时不是在厂里就是在外面瞎逛，也不着家。 现在他还有个小妹何雨水在大院里面，咱们得把他牢牢栓住在院里，这样才方便咱们好好教育这孩子。 “你瞧着吧，也该是我老太婆出招的时候了。” 晚上，何雨柱心情不错，当晚就宰了一只芦花鸡，做了一盘红烧鸡肉、接着肉末茄子、西红柿炒蛋、京酱肉丝，一道道拿手菜一一出锅，把放学回来的何雨水可高兴坏了，这感觉就好像过年一样高兴。 兄妹俩个人在家里是吃的满嘴流油，一脸幸福，何雨水高兴的说道：“今天终于能吃到哥晚上亲手做的菜了。” “天天吃你从食堂里带回来的菜都吃烦了，要说好吃啊。还得是哥你现炒现做的菜是最地道。” 好家伙，你个丫头出门可别乱说，容易遭人恨，就你说哥带你这两年，你缺过嘴不。何雨柱揶揄妹子道。 此时兄妹两人的欢笑声和饭菜的香味飘荡在整个中院。 此时贾家里贾张氏瞪着三角小眼，气不打一处来到，这个傻柱真是特娘的挨千刀，又是买车，又是烧肉，我们家也就只能每个星期吃一次，他们家居然三天两头就吃肉。 “自私！太自私自利，也不想着分点给邻居吃一些，臭显摆什么！”贾张氏低声咒骂道。 一边说着，一边把碗里的精面馒头，掰下一块塞入口中，接着就上一口芥菜丝。 秦淮茹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她自从嫁入这个家以后就发现一切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美好，总有一种她说不出道不明的气氛让他很不舒服，而她不知道的是这是一种价值观的不认同罢了。 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三观不合，贾东旭此时也不知道说啥，同样拿起一块白面馒头就吃了起来，碗里剩下的只有一块白面馒头和三个玉米面窝窝头。 贾东旭见状疼爱秦淮茹的将碗里唯一的一块白面馒头塞给了新婚娇妻。 这让秦淮茹十分感激自己的丈夫，但婆婆贾张氏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秦淮茹心细如发丝，沉思片刻后，将手里的整块馒头掰了一半放回碗里。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的动作，嘴上没说话，但板着的脸显然放松了许多。 秦淮茹看着丈夫贾东旭的脸，有些勉强的轻轻一笑。 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让婆婆觉得她恃宠而骄，也让丈夫明白了他的爱意已被接收。 就在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的时候，一个老太太正在努力希望到别人家去借一本经回来。 咚咚咚的敲门声急促的响起，兄妹俩正在吃饭的时候，被人打扰总归是让人扫兴的。 何雨柱脸色难看的起身离开餐桌，走到门前高声问道：“谁呀？” 见没人回应于是打开门看个仔细，这一瞧正是聋老太太站在门外。 第31章 能借我点钱吗 “乖孙？在家呢。” 聋老太太满脸微笑的站在门口看着何雨柱道。 随即往何雨柱家的屋里这么一瞅，“呦！巧了不是在家里吃饭呢？”说着就要顺势利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挤进屋来。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无声的将对方挡在门外开口道：“老太太你要是有啥事，管院三位大爷他们都在家呢，您有事去找他们就成，一准有用。” 说完就不再说话，堵在门口也不让聋老太太进屋。 何雨柱这样的粗暴拒绝似乎早已经在老太太的预料之中，他她缓缓从自己的一个小布包里拿出一双布鞋和一个白色手帕。 讨好安抚的说道：“乖孙，雨水你们看，这段时间老祖宗我都在忙啥呢！瞧雨水，花蝴蝶手帕，千层底的老棉鞋，都是老祖宗我特意为你们做的，要说大院里面谁最心疼你们还得是老祖宗我。” “这小崽子不逢年不过节的，天天在家吃肉，这日子过的跟神仙似的，老太太我跟着一大爷他们家，那天天就吃些红薯稀饭，靠他们养老我非得早点走不可。” “这红烧鸡可真香啊！” 聋老太太毫不掩饰的发出赞美之词，试图再次进入房间，何雨柱本来还想再次将老太婆拒之门外，可是不谙世事的何雨水却主动跑了出来，看见老太太的手上那洁白的手帕十分眼馋。 聋老太见有机可乘，立马见缝插针的钻到了房间里面要和雨水说话。 委屈可怜的开口道：“雨水，你看太太我还没吃晚饭呢。” 何雨柱倒不是心疼一两碗米饭菜，他担心的是一旦再和聋老太等人有了关联，以后就会如同打开防线切口一般。 让易中海、贾大妈母子、刘海中、秦淮茹、等人蜂拥而入，再次打乱自己平静的生活。 何雨柱想到此处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再次开口道只是这次的语气明显带着焦虑之色。” 老太太您能来可是太好了，我也刚巧有事想找您呢！ 您先别忙着吃，听我把事情跟您讲一遍，我跟妹妹住在这房子里面是漏风漏雨，还不暖和。 我寻思着打算把我的房间跟我妹的那间耳房全部粉刷装修一遍。 可是就是手头上没有钱啊！何雨柱满脸难色道。 聋老太一听，心里暗道不妙，开口道：“柱子，你就拿老太太我寻开心，大院里谁不知道你们家天天大鱼大肉，你还买了辆自行车。” “你没钱？谁信啊！”聋老太打着官商道。 “老太太唉，我不就是买自行车把钱花光了嘛？谁说我们家天天大鱼大肉的，不得好死的东西，整天胡咧咧，有本事当我面说，我抽他个大耳刮子。” 何雨柱指桑骂槐的说道。 老太太眼睛一抽，欲言又止想想还是没有再说话。 何雨柱也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老太太能借我点钱吗？” “也不多就借两百块钱，您老是五保户，每个月政府都给你们家钱。” “我保证！只要你肯借我钱，等我有了马上就还您。” 聋老太此时的内心无比震撼，那个年月的人思想观念保守，借钱的事情一般轻易开不出口。 可是没想到何雨柱今天居然对她用出这一招，瞪大了眼睛说道：“啥找我借钱？我一个老太太自己就靠这点钱养老呢，没有没有！我没钱！” 一听要动她老本，聋老太立马变了脸。 何雨柱呵呵一笑道：“老太太，这钱借不了，那我还想再请你帮个忙！” “您看我打算，在这四合院里划一块自耕地出来，您看这事你帮我去找易中海他们几位商量一下总行吧。” 啥？还要在四合院里搞快自耕地？聋老太太觉得不是自己脑袋坏了，还是何雨柱脑袋有问题！ 赶忙反驳道：“柱子，这在院里搞自耕地，这有些过分了吧。” 何雨柱不屑的一笑道：“您老觉得您说这话，别人信不信？” “这就是个大杂院，各家各户的都在家门口养了鸡和兔子啥的，那养花养草的，那是小资思想！咱们在院里开田种地，是为了生产建设，讲的是实事求是，伟人都支持咱们的做法！” 说完话，何雨柱又语气放缓缓的说道：“您跟一大爷他们说一声，只要我开工的时候没人挡我道就成。” “我可是有街道办的批准条子，现在就是打个招呼。” “老太太这忙你必须帮我，我和雨水孤苦无依的就等着您老给我做主呢！” “雨水，快去打一碗饭菜给老太太，就当老太答应我们这事了。” “好嘞，哥！” “柱子，那啥，我想起来天快下雨了，我家里还有几件衣服没有收，我先回去收了去。” “你们忙，你们忙，我先走了。” “老太太你收了衣服赶紧回来，我给你把剩菜热热，等你吃了饭，再和我们商量一下这个借钱的事啊。” 此时聋老太太迈着小脚如同屁股冒烟一般，走路带风的快速离去，毫无半点衰老的模样。 老太太如今还没有领悟她的终极技艺，装聋卖傻，要不然何雨柱今晚也轻易挤兑不走她。 何雨柱将两个问题送给了老太太，要不借钱给他，要不让易中海等人同意他在院子里扩地的事 “这两件事那一样也不好办，让老太太琢磨去吧。” 晚上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将两个塑料大桶装在了后车座上里面放了足足有六十瓶白酒的量。 现在他已经有了很多熟悉的客户，到了晚上都会守在他摆摊的位置拿着空酒瓶等待，只备了几个普通的小酒壶以备不时之需。到了地方，他直接给客人打酒就行了，大大节约了自己的载重量。 快到潘家园鬼市的时候，何雨柱提前下车将自行车停在了个隐蔽的地方。 徒手拎着装满酒的塑料桶，再次进入鬼市之中。 为了防止在鬼市里有人对自己黑吃黑，何雨柱自己在酿酒的过程中，截取了酒精含量最高的头酒反复蒸馏后，得到了含高浓度酒精的白酒。 又搜集了大量没人要的火柴盒提取红磷和火柴头上的易燃物，氧化剂混在一起以备不时之需。 所以他现在在鬼市行走，还真没啥怕的，也就是这种混不吝和有话直说的性格，在鬼市里面很受人喜爱，也结交了不少新朋友，其中康九就是其中之一。 第32章 装修 何雨柱拎着酒桶进入了鬼市里自己的老位置，此时这地方已经站满了人群。 “柱子哥位都给你占着呢，都等着买你的酒呢。” 康九见何雨柱过来了，笑嘻嘻的迎了过来。 “兄弟辛苦你帮忙守摊了，说着何雨柱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到康九的手上。” “卤猪头肉还有些五香豆角，还热乎着呢，就知道你小子好这一口。”何雨柱满脸真诚的说道。 “还得是我柱子哥想着我。”康九有些感动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你不也大冷天在这帮忙看位置嘛，人心换人心。”何雨柱温和的说道。 康九隔着纸都能闻到香味，这晚上来点夜宵，吃这个刚好下酒。”何雨柱轻拍了康九两下关心道：“少喝点。” 康九点点头笑着说道：“没事，柱子哥，我的酒量可不是盖的，平时两斤起步。” “你就吹吧。”何雨柱笑骂道。 此时摊位前的顾客已经等待多时，见何雨柱带着酒桶过来，立刻就围了上来。 “老板，你家这白酒可真不错，我这两个月坚持喝你家这药酒，夜里爱起夜上厕所的毛病没有了。” 以前总感觉白天天没精神，自从喝了你家的酒，晚上睡的踏实，早上一柱擎天，这精神啊，是一天比一天好。”一个客人说道。 “他家的中药养生酒是真可以，自从我喝了他家的养生酒女儿红啊，我老伴现在跟我说话都温柔了，晚上在家就跟个小猫似的，黏糊人。” “哈哈哈。”这话一出口，在场的老爷们都是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来。 很快手上的两个酒桶三十斤白酒就全部卖完。 何雨柱只保留了两瓶女儿红和竹叶青，准备待会让康九送去给秦五爷，将空桶让康九照看着。 何雨柱也开始逛逛摊位，很快何雨柱就有了收获，一件毛呢子的军大衣，还有两个军绿色挎包，两个铜头皮带。还有一双小牛皮的高腰皮靴，何雨柱试穿了一下，发现刚好合身，他让老板拿了个布给包好，付了十五块钱。 手里东西一多，何雨柱也没了心思继续逛下去了，临走时把东西交给康九，又从包裹里取了一个铜头皮带送给了他，这可让康九高兴的不得了。 康九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以后有事您吩咐，谁要是惹你不高兴，我非插了他不可。”说到此处语气中的真挚情感和凶悍溢于言表。 “康九，我信你的话，但咱们要做的事还很多，不光是打打杀杀，日子还长着呢。”何雨柱平静的安慰道。 两世为人何雨柱对眼前的康九在最近的几个月接触里也多少有些了解，本质上康九的本性不坏，父亲从小失踪，母亲也管不住他，小伙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好面子，认死理，尤其是面子这一块看的那是比命还重要。 因为性格的原因，也走上了这条不黑不白的路，靠收佛钱过日子，如果不是秦五爷有次在外面遇见他和人茬架差点被人打死的情况下救了他，他也不会来到这个鬼市。 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骨子里自卑而凶狠，但何雨柱拿他当朋友，康九能从何雨柱的身上感受到尊重和公平，当然何雨柱的拳头和摔跤也是重要手段，这也是他愿意和何雨柱打交道的原因。 除此之外何雨柱的身上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这一块康九不知道咋说，那感觉是一种通透和明白、仿佛人眼前有一道模糊的窗户纸，捅透了才能看见世界。 同样他和秦五爷都很喜欢他的厨艺，时间一长两人也就有了友谊。 何雨柱回去了路上一身轻松，几件衣服对他来完全没有负担，在确认了周围没有人跟踪之后，何雨柱再次来到自己藏自行车的地方，蹬上脚踏板一路往家中赶去。 黑市终究不是安全之地，何雨柱想着如果今后能让康九代替他来销货、采购的话也许要比自己亲自过来要安全的多。 但眼下时机不到，还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何雨柱心机深沉的想着。 星期天何雨柱特意跑去了正阳门一趟，在这里有很多家住附近的手工艺者聚集于此，泥瓦匠、拉板车、木工等都在这附近揽货。 除此之外当时四九城另一块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天桥剧场那一块，旁边就是鼎鼎大名的天桥，是当时四九城不少老百姓娱乐热闹的地方，当时闻名遐迩的天桥八怪，撂跤宝三，变戏法的刘半仙，等就汇聚于那里讨生活。 经过一番打听何雨柱很快在一群工友的引导下找到了样式雷的后人。 此时一个中年大叔正蹲在前门楼子旁的大街上，晒着太阳。一个身影很快遮挡了他的阳光。 “请问是雷震坤师傅吗？”男人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的半大小伙子。 中年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好奇道：“小伙子，没错我就是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找我啥事？” “雷师傅您好，我是王主任介绍过来的，她说您在这老屋翻修，改造房屋上很有造诣，我想请您给我家房子装修一下。” 何雨柱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很让对方感到惊讶，什么装修、改造、这些新词在眼前的中年大叔那里听起来十分新鲜。 如今已经是新社会了，地主老财全被打倒，除了一些普通老百姓家有些抹墙灰，做木床、修房顶的活，也没啥人找他，自己现在也就是勉强糊口而已。 不过听何雨柱说是王主任介绍的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他最怕的就是人家提他们家祖上曾经修过皇宫的事，曾经那是他们家族的骄傲，可如今还是消停一些比较好。 雷师傅很平静的谦虚说道：“我就是一个泥瓦匠，祖上的技艺到我这就蒙尘喽。 有啥活您说就是了。” 两人简单聊了一会后，何雨柱也不啰嗦，骑着自行车就载着雷震坤去了自己家现场看看实际情况。 何雨柱带着雷师傅从正门进了前院，刚好被门口浇花的三大妈看见。 这何雨柱带个外人进咱们院子干嘛？好奇之下三大妈开口问道：“柱子，你家有客人来啊。” 何雨柱笑着随口应付道：“嗯，有客人来家，三大妈没啥事，你忙吧。” 说完也不再解释什么，带着雷师傅就朝自家中院走去，雷师傅把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房子大概看了一下思考片刻后说道。 “你家的正院房间足有五十多平方左右，如果好好设计一下的话，可以大大提高房屋的空间利用率。” “旁边的耳房如果在外面修一面墙出来甚至能变成个院中院很有改造空间。”雷师傅以专业的角度说道。 第33章 腊八节 何雨柱将自己连夜画好的改造图纸交给了雷师傅，老雷一看轻松一笑随即又疑惑道：“柱子你的要求不难主屋隔出三间房来一间会客厅，一间书房，还有一间主卧，但是这书房下面四方形的位置是什么意思呢？ 何雨柱早已想好说辞道：“雷师傅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原因了，普通的改个水管线路隔开几个单间，粉刷修缮房屋的事情只要有些建筑经验的人都可以做出来。” 而我要做的关键，就在于我这书房的位置想做个菜窖了。 想想何雨柱又补充道：“这是我父亲何大清的主意，他在外地说攒了些钱，想回来翻修祖宅。” “做菜窖？” 雷师傅不知道何大清的情况，他只是有些愕然何雨柱提的要求，站在屋外向四周看看若有所思道：“你们这个大院三进三出在过去起码也是贝子或官宦人家的宅子，院里应该有菜窖啊。” 嗐！说了不怕你笑话，我们这院里啊，关系可复杂的很哦，街坊四邻的唉…不提了…不提了，一言难尽。 “家里就是放一根针啊，一不留神都可能在这跟大院里丢了。” 我就寻思着四九城冬天也冷的慌，寒冬腊月的出门下菜窖取大白菜的，万一滑一脚，非摔断了腿不可。 “所以啊，我就考虑在家里弄个菜窖，这样等冬天了多屯点白菜，放在家里也方便不是。” 整个房屋你给我重新加固一次，屋外面就把漏风的地方缝补一下就成，不需要有太大变化，咱得把钱用在刀刃上不是。 “至于我这个地下菜窖需要九十平方米左右，你可得派信的过的人来干。”何雨柱嘱托道。 雷师傅看了看图纸，沉声道：“你这个装修看来最关键的就是这个菜窖了。” “要在地下挖一个九十平方米左右的菜窖这并不困难，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在八十平方米更把握些。” “地下菜窖最重要的就是防坍塌和防潮渗透，这一点是最费钱的…。雷师傅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何雨柱一把打住。” “雷师傅这活我爹说了让你包工包料，全交给你干，屋子上面和屋子下面的活都交给你。” “质量是关键的关键！钱不是问题，你就说要多少钱吧。”何雨柱干净利落的说道。 心里打定主意一切都是何大清指使干的，反正他现在跑去了外地，啥也说不清了，修个菜窖总不犯法吧。 雷师傅此时也有点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过像样的活了，从小他就听着家里叔父长辈们讲他们家以前如何制作地下冰室和宫殿楼宇的事情。 可惜到了他这代却空有擒龙之术，苦无施展的机会，如今能挣钱还能一展所学，也是十分兴奋。 “柱子，叔看你是直爽人，也不想跟你磨叽，这房子表面的装修不是啥难事，关键是你的菜窖是大头，这个工程没有半年时间恐怕完成不了，钱和技术都不说。” 光是人工和时间功夫就得花去几个月，防塌防渗水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要想用个几十年，我光做防渗水就得一个月的功夫，我得跟你讲清楚。 “眼下保守估计，上面下面，加你们家旁边小耳房，总共收你两百块钱，你看成吗？”雷师傅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何雨柱一听也是暗暗点头，沉思片刻后开口道：“这样叔，咱们签个字据按个手印，我先付给你七十元做订金，让你先把干活的材料和工人招呼好。” “眼下快到过年了，您也拿着这钱先回去好好走走亲戚过个肥年，等来年开春，材料进院，工人到位咱们就开工大吉。” “成，柱子就按你说的来。” 送走雷师傅后，何雨柱转身准备回屋，这时候聋老太太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瞪着一双警惕的小眼神问道：“柱子，刚才那人是谁啊？听你们嘀咕了半天。” “你小子是真打算修房子？”聋老太满脸不愿意，一副拉不出屎来的便秘样。 “哎，老太太，您答应我的借我钱的事，您想好了没有啊？”何雨柱反问道。 啥？你说啥，请我吃饭！好…。聋老太正准备将新练成的绝技装聋作傻使出来时。 何雨柱已经大步转身家也不回的出了院子，对这帮人直接无视就好，有些人跟狗皮膏药一样是讲不清道理的。 按照北京的老规矩，过农历的新年（春节），差不多在腊月的初旬就开头了。“腊七腊八，冻死寒鸦”，这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可是，到了严冬，不久便是春天。 在腊八那天，人家里，寺观里，都熬腊八粥。这种特制的粥是祭祖祭神的，可是细一想，它倒是农业社会的一种自傲的表现——这种粥是用所有的各种的米，各种的豆，与各种的干果煮制而成。 一九五二年一月四号这天早上，何雨柱早早起来就进了轧钢厂后厨开始熬煮腊八粥，大火煮开小火慢炖两个小时候，整个铁锅内的腊八粥已经变得十分粘稠起来。 为了防止糊锅，何雨柱卖力的搅动着手里的大铁铲，对锅底下的粥进行翻嚼。 今年厂里的效益不错，圆满完成了国家所规定的任务指标，所以厂里面特意安排食堂，煮一锅腊八粥也让全厂职工们感受一下节日的喜悦。 眼下虽然人人都裹着厚厚的棉袄，但是脸上还是有着笑容和春意。 到了这个月的二十六号就是一九五二年的新年，厂里面很多工人家，已经开始筹划着过年准备啥年货了。 何雨柱忙着手里的活，同时跟杨师傅聊着工作上的事，就在这功夫食堂王主任跑进了后厨，笑容满面的跟杨师傅和柱子打了招呼。 “杨师傅，柱子，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咱厂领导班子开了个会有了最新指示。” “啥指示嘛？” 何雨柱很自然的从口袋里掏烟，顺势递到王主任的手里，王主任将嘴放入口中，何雨柱顺势把烟点上。 王主任很满意何雨柱对他的恭谨，轻拍何雨柱的手掌，示意尊重。 何雨柱看着王主任吸燃了纸烟后，这才顺手甩灭火柴头。 “咱们厂今年超额完成了，组织交给的工作任务，厂里账上有了余钱。” “考虑马上就要过春节，准备给咱轧钢厂全体职工发一次福利。” “厂里组织各个食堂派出采购员，跟着后勤科一起下乡去收肥猪回来，等把猪肉拿回来以后做成腊肉、腊肠、给全体职工改善伙食。” “你说咱厂好不好，咱厂领导关心不关心大家。” “关心，太关心了，还是组织好啊。”杨师傅有些激动的说道。 “柱子，厂长说了，四川腊肉是一绝，这个采购和后面腌制腊肉的差事就交给你了，到时候记得多收点年货上来。”王主任嘱托道。 本来王主任过来在老杨和何雨柱面前说这事，是想着让他两个人自己商量谁去办这差事，可是看何雨柱这小子这么捧自己，于是借了厂长的名义指派了何雨柱。 换谁也肯定要把好机会留给自己人不是。 第34章 下乡采购 何雨柱这次下乡收粮，准备十分充足，自己就带了二十斤的白酒。 大早上就从家里驮在自行车上，放到了提前安排好的采购车上等了没多久人员慢慢变多，今个李怀德厂长亲自过来给大家饯行。 以前跟着娄振华的王管事，如今摇身一变成为食堂的王主任，他很会察言观色的开口道：“李厂长大家就要出发了，就等着你给我们讲几句呢。” “对呀，李厂长给大伙讲两句啊。” 今天杨厂长去部里开会所以现场后勤这一块最大的官只有李怀德，大家自动的将他厂长前面的副字给抹了去。 这一点刚好，搔到了李怀德的痒处，在随行的几个厂劳资科，后勤保障科的干部要求下，李怀德勉为其难的上台给大家讲了几句。 “同志们啊，人是铁来，饭是钢！只有吃的饱来，才能炼好钢！” “你们这次下乡采购，厂里十分重视，安全是第一位的，安全是一切的基础嘛，就像一百分，没有这最开始的一，后面的零再多也没用。” “除此之外，下乡的同志，要发挥自己的主人翁意识，多为厂里全厂职工考虑，能够以合适的价位把猪带回来。” “这关系到全厂职工的福利问题，也关系到你们每一个人，大家想想这个年里在家，老婆孩子，老爹老娘吃了你们带回来的腊肉，那心里得有多美，多为你们骄傲。” “去吧，去吧。把大肥猪给咱厂带回来。” 李怀德语气充满煽情却毫无营养的说道，右手伸出朝向前方，模仿着大领导们指明方向的英武模样。 “鼓掌！领导说的好呀。” 随着几个科室干部同时带头，一时间集合点掌声雷动，随着李怀德副厂长的一声令下。 总共六辆马车浩浩荡荡的从厂里出发，奔向各自规划好的方向。何雨柱他这次去农村除了为厂里收粮食外，也同样打算着为自己采购一番。 带着厂里的介绍信，何雨柱和马车师傅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四九城外秦家沟公社报了到。 在这里和公社社长以及大队干部简单的商议了一下，何雨柱提出每七十公斤左右的一头猪也就是一百四十斤猪肉左右，按照四十元一只的价格收购。 眼下农民手里的粮食也不多，养牲口还得看粮食不是，没的粮食吃，这猪也上不了多少肥膘。 厂里的钱也不是他何雨柱自己的，也不是他杨厂长和李怀德的，开了大队采购证明，何雨柱也丢下厂里的财务科的凭证，剩下的让他们大队合作社和厂里交接就行。 他的任务就是保证拉回去的猪都是身体强壮的猪小壮，没有病死的、生病的、岁数大的老母猪、给装进车里，采购到厂里规定的六只猪四百斤肉的供应量要求就算完成任务。 其实此时农村的生活还算可以，刚刚分了地，农民的热情都很高涨，合作社的方式在早期是有现实意义的，他极大的缩减了农民务农调配生产工具和做饭琐事的时间，让人可以全力投入农业生产中，至于后面的事情，历史已经给了答案。 何雨柱中午在社里和几个干部推杯换盏以后，很快就成为了朋友。 此时他们也很骄傲，对于何雨柱从城市来收购这一点除了保持了基本的礼貌和配合外，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热情。 村书记认为猪太能吃，留不住粮食，除了拉点猪屎能够用来沤肥外，每天还要让不能下地干活的孩子，去山里割猪草喂它们没啥大用。 留下两头配崽育种就是了，社员们完全可以每年过节的时候吃些鸡肉、鸭肉或者鸡蛋补充身体。 大队里最宝贵的是几头耕牛，那是整个合作社的宝贝，大伙跟着这几头牛同吃同睡同劳动，它们是最好的庄稼助手。 所以何雨柱很轻松的就谈妥了收购，村里广播社的大喇叭一响，顿时有活动心思的村民就带着家里的富余粮食过来大队部交易。 “秦家沟的老少爷们，老嫂子大妹子们，城里过来收粮食，要是家里有富裕吃不完的可以过来看看嘞。” 很快村民们蜂拥而至，鱼贯而出，拉着板车大包小包的带着家里的食物赶了过来。 这也是何雨柱出手的好时机，村里山上采的木耳香菇何雨柱收了一麻袋，风干野鸡和一些腌肉何雨柱也弄了十几只，能用酒换就换，不行的何雨柱再掏钱买，没办法城里那么多人不是。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除了肉类，剩下的放到太阳底下一晒后，可以储存好几年都不会坏。 “大叔，有黄豆没有，我收各种豆子，你要是有黄豆、黑豆、绿豆、红豆的我都收。” “还有粮食我也收。”何雨柱开口问道。 有些人也会好奇问何雨柱为啥要收这些豆子，何雨柱打着为公家买粮食的借口，谁也不会怀疑他，这里面该掏的钱他自己掏就是了。 很快一些交完公家粮还有富裕的家庭，纷纷从家里拿出各种豆子和何雨柱进行交易。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小孩们也开始聚集过来，两三个女孩子围在一起，踢着脚上的毽子，快乐的玩耍。 谁知道一个不小心，脚上力道大了几分，毽子以抛物线的角度落在了何雨柱的脚下。 何雨柱好心的将毽子捡起来，刚才踢毽子的三个小女孩已经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女孩有些怯生的开口道：“大哥哥你能把毽子还给我吗？” 何雨柱随手一抹却感觉到了毽子上的铁环触感不同，仔细一瞧发现是枚古铜钱上面字迹清晰的写着天眷通宝四个大字。 金国时期的钱币？ 何雨柱心中震撼，但脸上依然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又仔细观察了半天，与自己记忆中的图谱板型十分相似，做工切口也不差。 这农村地界，因该此时还没人会做假货，心里暗自猜测这东西极有可能是真的。 何雨柱笑嘻嘻的看着几个女孩开口问道：“小妹妹们，这个毽子很漂亮，哥哥也很喜欢。 “我家也有个妹妹，她就爱踢毽子，可是哥哥我不会做，我可不可以拿蔗糖跟你们换呢。” 几个女孩一听有糖吃，当时头点的就如同葱捣蒜般快，何雨柱于是用十五颗蔗糖换走了女孩手里的毽子。 何雨柱利用下午的时间，将自己车上的酒都拿了出来，要求和村里的人换老物件。 最终还真换了不少宝贝，除了换到了一个明代定窑的毛笔洗碟，还有一个彩云龙纹方盖罐 明嘉靖年间烧制，底部有“大明嘉靖年制”双框六字楷书款，据说主人家以前有个做过宫人的长辈，年老后从宫里面带出来的，放在家里当咸菜坛用，得亏他们也不识字，这些可都便宜了何雨柱这小子。 第35章 杨厂长的表扬 为了圆满完成这次的年货任务，厂里也是给予了高度重视，保卫科也派出了两名安保人员，武装押运这批猪小壮回轧钢厂。 厂里的大礼堂内领导的主席台已经一字排开，杨厂长、李副厂长、全厂各个科室的大大小小的头头脑脑，能排的上号的都安排了过来。 当车队慢慢出现在厂门口前的地平面时，全厂外围的迎接人员瞬间都沸腾起来。 这时候只见厂宣传科将早已准备好的锣鼓队，秧歌手都派上了用场，一时间全厂可谓是锣鼓喧天红旗招展，火热的气氛渲染着在厂的每一个轧钢厂员工的心，每个人的脸上充满洋溢的笑容。 还是组织好啊！跟着组织有肉吃啊！以前跟着滋苯贾哪有过年发肉的时候，你看看这一个个四肢健壮皮肤黝黑的猪小壮，看的可真让人冲动啊。 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刮毛分肉，上锅红烧，再来他一大碗香喷喷红艳艳的红烧肉吃他个大快朵颐，满嘴流油。 何雨柱作为此次车队后勤采购员中最年轻的一位，被全体车队人员推荐下做了发言代表，向杨厂长汇报此次工作情况。 在保卫科的人墙掩护下，何雨柱等车子在会议礼堂门口一停稳，就从车里利索的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面后，快步朝会议礼堂而去，直奔全厂焦点的厂领导主席台。 当何雨柱进入礼堂时，瞬间四五百人的全厂职工们，就将目光聚焦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原本嘈杂的大厅因为他的进入而瞬间鸦雀无声起来，只能隐约听到零星的咳嗽声。 何雨柱瞬间有些愣神和委屈，毕竟前世也没做啥惊天动地的大事，现在一下子万众瞩目还是有些不适应。 “不能怂，这时候就是关键。”何雨柱心中思量片刻沉稳的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领导席面前声若洪钟的开口道：“报告厂长同志，收粮队成员十一人，马车五辆。” “共收猪二十三只，现全体人员和押运肉猪全部归厂，汇报人何雨柱！请厂领导指示！” 在厂的领导干部们，瞬间被何雨柱这雷厉风行的汇报风格所吸引，就连杨厂长也对何雨柱这干净准确的报告词，感到十分惊艳。 全厂的员工一听说运回来这么多猪肉也是满脸喜悦之情。瞬间大礼堂中再次响起排山倒海般的掌声。 都安静一下，安静！安静，宣传科科长维持现场秩序道。 杨厂长双手虚按示意安静，很快整个大厅的讨论声小了下来，杨厂长笑盈盈的说道：“何雨柱同志你可以嘛，你这报告方式是跟谁学的啊，小词一套一套的。” 何雨柱憨厚一笑道：“厂长我这都是刚才在大门口请教保卫科肖科长，现学现卖拿来用的，肖科长是退伍军人，他说在部队的时候都是这么向首长汇报情况。” 杨厂长听了连连点头微笑着说：“何雨柱同志你脑子很灵活嘛，你们这次出差购粮的任务，完成的很出色。” “因为有了你们这些后勤人员的默默付出，咱们全厂各个车间才能在去年完成了国家交给的多项艰巨任务。” “人事科要给这次办差的同志们，记功一次，还要给他们安排好休息时间。” 杨厂长认真的看着何雨柱说道；“何雨柱同志你先去把辛苦了两天的同志们安顿好，配合厂后勤科的人核对好猪肉重量数目做好交接工作，避免国家财产受到损失，接下来的按原计划实施吧。” 何雨柱心里一喜点头应声，一旁的李副主任和其他科室领导也对何雨柱的工作能力连连点头，露出欣赏的表情。 何雨柱高兴的是，本来他只是五号食堂的一个小灶厨师，此时被杨厂长亲自安排处理后面采购人员的交接工作，看来是想栽培他啊。 前世何雨柱就和老杨玩的比较来，只是那时候自己整个人一根筋，脾气不爽了就乱拿人撒气，得罪了太多可以结交的朋友，最后落得孤家寡人被四合院的人控制了自己的生活圈，将自己彻底洗脑。 接下来杨厂长借着这次机会又对全厂员工做了重要讲话和工作指示，一场会议开了足足两个小时。 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当杨厂长提到今年全厂一千多职工可以每个工人分到两斤猪肉腊肠时，工人兄弟们瞬间再次沸腾了，最后大会在一片热烈的掌声和全体工人的拥护下圆满落幕。 那时候的工人对厂里充满了主人翁意识，每个工人靠技术本事吃饭，不用溜须拍马，也没有太多的物质攀比，人们活的单纯，所以没有焦虑。 他们可能会为了些针头线脑的小零碎监守自盗，但他同样会为了集体的东西与敌人血战到底。在他们那代人的认知里，厂里的东西，只要不太过分，也不过是左口袋进右口袋的事。 可要是外人动他们的东西，那是真敢上去玩命的，在他们那代人的记忆力里牺牲与付出。能够得到厂里的认可和社会的价值肯定。 何雨柱今天风风光光的在全厂里漏了脸，还在全厂职工面前被杨厂长当众表扬，可谓是人逢喜事，满面红光。 贾东旭坐在台下气的整个眼睛都红了起来，不满的对身旁的易中海说道：“师傅，何雨柱这个家伙，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不就是给厂里采购点东西回来嘛。” “搞的像他掏钱一样，真是癞蛤蟆装大个，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非好好整他一下不可。” 易中海皱着眉头有些厌烦的看了贾东旭一眼心里五味杂陈，只怪当初得意忘形得罪了何雨柱，现在都一年了估计这小子因该心气也消了不少，自己现在可不能被贾家这母子俩带乱了节奏。 何雨柱你逃不了老子的手掌心，看老夫后面怎么玩你。想到此处易中海露出一副看透世事的表情，嘴角勾起冷笑。 “这个何雨柱邪性啊，可真是何大清的种，和他爹一样贼的灵光，见缝插针直往上爬啊。” “看来以后还是要对这小子客气点，说不定啥时候能帮自己跟领导搭个桥，说上话。” 刘海中坐在台下眨着小眼睛暗暗盘算道。 第36章 活动，活动。 大年三十也就剩下十来天，这几天何雨柱带着五号食堂的同事们，将分到他们食堂负责的四百斤猪肉领回了后厨。 何雨柱面对四百斤猪肉的份量毫不怯场，从容不迫的将猪肉倒入，早已准备好的的四个陶土瓦缸里，这些瓦缸都有成人肚脐眼那么高，直径一米多宽，透气性好，装肉量大，是腌制馅料理想的存储容器。 老杨活了大半辈子，哪里见过这么多的猪肉，一时间也有些不适应。 “柱子，这份量的猪肉，下料可是个技术活，盐多了齁咸少了寡淡，这怎么做还得看你小子的啊。”老杨露出笑脸恭维的说道。 “杨师傅，我这也是以前在丰泽园学厨的时候看过大师傅做过，我也就是照猫画虎也没啥奇特的地方。” 柱子你就别谦虚了，这做腊肉的工序还得你盯着拿主意。 “行嘞。” 何雨柱客套完也不再废话，他今个打算做两种口味的腊肠一个熏腊肠，一个川味红腊肠，两个口味一咸一甜，回味无穷至于到时候能不能领到就各凭本事了。 经过两天的劳作，在三个帮厨师傅的帮忙下，何雨柱终于将四百斤腊肉全部灌入肠衣之中，趁着天气好晾晒在厨房的后院里等待时间风干，那浅棕色的红肉夹杂着雪白的肥肉，用绳子将一块块腊肠系好，挂在竹竿上，就仿佛一串串金红色的铜钱一般，让人有种收获的充实感。 除了准备灌肠外，何雨柱还将收上来的十来只野鸡全部进行腌制，制作成风干酱香鸡，酱香鸭，等到过年的时候考虑给领导送过去。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几天，漓漓拉拉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闹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何雨柱这几天说是厂里给他放了假，可是他一点也没有休息到，为了赶在三十前把年货全部做好，他是一直没有休息。 这天早上他骑着自行车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装上车后，就开始挨家挨户的跑了起来。 首先第一家就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王主任家。 “柱子，你来就来嘛，每次来手上还提着东西，你这样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来，你姨我往后还不敢叫你来了呢！”王主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王姨，我也不会说话，我何雨柱就知道没有王姨就没有我的今天，去年一年您真的帮助了我不少，如果不是您，我也进不了轧钢厂，家里的房子也找不到人修，您对我的好那里是这点礼物能表达的，眼看这要过年了，我就想过来表示表示，也是一份心意嘛。” 王阿姨点点头，对何雨柱这知恩图报的性格很是欣慰， 王主任思索片刻后，似乎打定了主意情真意切的说道。 “柱子，大年初四有事没有？有事的话你想办法推一推，那天你到我家来做个饭，我给你介绍几个长辈。” 何雨柱看了看王阿姨的表情很认真的样子，于是点头应声道：“王姨，我知道了。那天我一定过来。” 何雨柱的心里对王主任是真的很感激，如果不是她当初出手帮助，自己不知道要走多少冤枉路，虽然靠着他的一手厨艺到哪里都有出路，可是妹妹雨水却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 接下来何雨柱又跑去了杨厂长家里，将事先准备好的四瓶白酒和腌制的风干鸡等年货送去了杨厂长家。 当杨厂长打开门看见何雨柱时，也是十分惊讶。 “领导我来给您拜个早年啦。”何雨柱喜笑颜开的讨着吉利话说道。 杨厂长见是何雨柱到他家来，也是十分欢迎完全没有摆出一副厂长高高在上的样子，大声呼唤房里的家人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水。 “谢谢嫂子。” 何雨柱站起来赶紧接过一个中年女人手里的茶水。 女人脸上带着微笑，上下大量了几眼何雨柱，朝老杨说道：“这个小伙子第一眼看就觉得精神，年纪不大却重感情，这接近年关还知道来看望看望领导，就凭你这份心意，我和老杨就十分高兴喽。” 杨厂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好奇的看着何雨柱带过来的酒，好奇道柱子你带来的这酒我没见过啊？ “啥牌子的？汾酒还是杜康？” 何雨柱笑着说道：“这是我自己家酿的两种药酒，红色的是女儿红，绿色的是竹叶青，厂长您先尝尝看，要是喜欢我后面天天给你送。” 杨厂长听何雨柱说这是他自家酿的酒也是十分惊讶道：“柱子，你还会自己酿酒啊？这我一定得尝尝看，我光知道你做饭行，还不知道你酿酒也有一手。” 何雨柱宛然一笑，心中想起前世风暴的时候，这杨厂长都发配到在厂里扫大街的地步，依然改不了喝酒的毛病，这家伙是随便两粒花生米就能寡喝一斤白酒的主。 “对了，柱子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你给我们家做个饭怎么样，你中午做就行，不耽误晚上你回家过年。”杨厂长很自然的问道。 何雨柱愣了一会，想想最后还是说道：“杨厂长，你们领导知道过年，我们工人就不知道过年啊，这第一，中午把菜做好，那晚上再吃就不对味了。” “第二咱四九城的人没那个尿性，大年三十去别人家干活，我何雨柱干不出来。” 第三我何雨柱过来拜早年是佩服杨厂长你为国家为咱厂办实事的魄力和担当，是你对于我工作肯定的知遇之恩，不是没有下线的做狗来了！ 何雨柱此时的语气明显带了一丝愤怒，虽然重活一世，有些事情可以委曲求全，但原则性的东西绝对不妥协。 杨厂长听完以后脸上半天没有说话，房间内原本和谐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就在何雨柱自觉无聊没意思准备主动离开的时候，杨厂长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你个何雨柱，有个性，年纪轻轻还知道啥叫骨气！咱工人阶级的骨头就是够硬，好！我原本以为你和那些巴结我的人一样，都会无下限的讨好，没想到你何雨柱还是个硬骨头。” “我听有些人说你以前还有个外号，叫傻柱！哈哈哈，我看这个傻很好嘛，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这很对我胃口。” 何雨柱听完杨厂长的话，再看对方的脸色不像做伪，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拜年不成，反为仇，那以后自己可不缺鞋穿了。 临走时杨主任透露有安排他过完年任职厂里五号食堂副主任的考虑，希望他能继续保持旺盛的革命意志，投身到火热的生产工作中去，何雨柱听完也是心里就更稳当了。 接下来何雨柱又去了王主任那里，对于这个顶头上司其实何雨柱心里还有一丝感激他，王主任这个人看似一副奴才样，不争不抢，但其实十分有胸怀面对何雨柱这样的后起之秀，并没有一味打击而是采取了包容合作的态度。 自己今后如果想在厂里干，就离不开这样的领导帮助。 第37章 搭伙过年 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何雨柱家从早上一起床就开始忙碌起来，首先就是贴春联了。 何雨柱提前让三大爷闫埠贵给他家也写了几份，兄妹吃完早饭后，就开始准备贴春联了。 雨水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碎花大棉袄，扎着两个麻花辫，显的十分精神可爱。 春联贴完后何雨柱带着雨水又回屋来到母亲的灵位前磕头拜祭，灵位前摆放了些水果和糕点，何雨柱在母亲的灵位前诉说了家里一年来的变化，感恩母亲在天之灵对他们的护佑。 兄妹分别上香拜祭后，雨水又拿起新的灶王爷像去正屋门口的墙上贴了上去。 因灶王爷腊月二十三日焚化升天去了，这一天要请一张新的灶王爷像贴上，以便常年奉祀“保平安”。除此之外还要在家门口的地上摆上两束松枝、芝麻秸，名为“踩岁”，取岁岁平安之寓意。 等这些都完成以后，何雨柱开口对雨水说道：“咱们今个白天就随便弄两口得了，等到晚上哥给你做顿丰盛的年夜饭。” “行。”何雨水乐呵呵的应声道。 雨水正是爱玩的时候，见哥哥都安排妥当了也没什么意见，拿了些水果糖就跑去胡同里看男孩们放鞭炮玩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何雨柱就开始为晚上的年夜饭准备起来。 今天晚上的年夜饭，何雨柱准备十分充足，有荤有素，有冷有热。 冷荤有凉拌猪耳、乾隆白菜，热荤的有红烧肉、双拼腊肠、红烧鲤鱼、口水鸡、热素有酸辣土豆丝、醋溜白菜，在加上晚上的主食干菜肉馅饺子，可以说是相当丰富。 虽然说要做的菜不少，可做饭就是何雨柱的老本行，干起来也是风驰电掣的麻利。用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将所有烧、煨要用到的蔬菜全部准备完毕，费工夫的菜已经开始上了蒸锅准备。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整个大院里都是香飘万家炸肉丸的，油面饼的、卤肉的都已经全部出锅，摆在了家里最显眼的地方。 小孩和老人此时脸上也堆满笑脸，期待着一年最丰盛晚餐的到来。 “柱子！柱子在家吗？”门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何雨柱开口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房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易中海，不过何雨柱却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没等何雨柱开口，易中海就先开口说明了来意。 “柱子，眼看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跟你妹两个人在家过年，这年三十得多冷清啊。” “我刚才和老祖宗商量了一下决定，今年咱们四家啊，一起过大年三十除夕夜。” “咱们几家人都住在中院里，到时候一起喝两杯，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嘛，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想在院门口弄点地方种点葱头蒜脑嘛，这事我拍板同意了，菜都不用你带，我让你一大妈多准备几个菜，就是等柱子你过去炒就行了。” 说着就要往屋里进去，却被何雨柱挡了下来，见何雨柱依然不让他进屋，易中海的脸上也有些恼怒。 扯开嗓子义正言辞的说道：“柱子，你怎么还生气呢！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一年了，咱街坊四邻的和睦相处才是长久之道。” “你一个年轻小伙子，做人要豁达一点，不要心胸狭窄，要多为院里的人考虑一下。“” “你以为在院里自耕地是谁家都有的啊，我这不是考虑到你跟妹妹生活困难嘛！” “只要你们以后跟一大爷我同心同德，一大爷绝对亏不了你们。” 此时的易中海满脸憨厚实诚的表情，仿佛做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为了院里的安定和谐。 一副爱惜何雨柱兄妹，拿他们当自己人的模样，易中海这副嘴脸和说话语气，何雨柱看的就特么的生气！ 假仁假义！甜枣加大棒！ 如果不是他们当初逢人就说他的外号傻柱，到处说他父亲跟寡妇跑了，败坏他们家的名声，怎么可能一个国企职工到了三十三岁在城里还娶不上媳妇。 不敢说娶个机关大院，可是娶个普通人家的姑娘还是可以的吧。 明知道秦淮茹家里负担大心机重，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吸干了所有的血汗，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提醒。 不然自己又怎么会落的最后被人打断腿脚扔去桥洞的悲惨命运。 何雨柱不屑的冷笑一声道：“易师傅，老话说日久见人心，我们家户口本上也是顶门立户写着我户主何雨柱的名字。” “不能乱了规矩，各家有各家的祖宗传承，可千万不能乱认祖宗，这过年是咱中国人的重要节日，这老四九城人过年里面的门道习俗也多。” “不光是吃吃喝喝那么简单，家里祖宗的牌位要供奉，守岁、祭拜要人打理。” “哦，对了，易大爷，您也不是本地人，不懂咱四九城的规矩，不知者不怪嘛。何雨柱仿佛恍然大悟的说道。 “再怎么着，大年三十咱得把祖宗的香火和自己的根守住喽。” “这年三十的和老太太，老寡妇的在一个屋过年，不合咱四九城的规矩，说出去也不好听。” “至于自耕地的事，今天一大爷你提出来了，我过完年就去找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闫埠贵商量一下，毕竟大院还是三位大爷做主不是，我这也是不给易师傅你添麻烦不是。” 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把软刀子又递了回去，一点也没给易中海留面子，直接把易中海的脸气的变成了猪肝色。 听了这话眉头瞬间皱的跟个铁疙瘩一样，什么根不根的？这说谁呢？易中海最怕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生养不出来，那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大的遗憾，所以易中海只能将充沛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在钳工技术中获得满足与成就感。 外地户，不懂规矩？老子活了快奔五张的人了，还得他教四九城的规矩？ 谁认不清祖宗了？ 这何雨柱指桑骂槐字字没带脏却字字挤兑他，还又让人挑不出来毛病。 气的易中海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上去给何雨柱两拳，可是看着眼前不怒自威的何雨柱，最终心里想着聋老太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了下来，怒瞪何雨柱一眼转身而去。 第38章 养老天团的内讧 秦淮茹现在的心情就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憋屈恶心，从腊八节以后秦淮茹就催促着贾东旭该准备些年货过年，贾张氏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今个是大年三十，哪家哪户不在准备吃食，哪家的房间不是热热烘烘，可这老贾家真是邪了门了，贾张氏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什么都没有准备，就等着晚上吃现成的了。 妈～趁着菜市场还没收摊，咱们还是去备点菜吧，这过年从初一到初五这段时间外面可没有菜卖了。 “咱们多少得备着一些啊。”秦淮茹作为新进门的儿媳妇温声细语的说道。 贾张氏躺在床上斜斜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心道：“你别是想多买些东西，回去贴补你娘家人吧。” 一旁的贾东旭也催促他妈给点钱去买肉，这一天天的看着何雨柱在家天天做好吃的，还那么香，换谁能挡的住啊。 钳工每天和金属铁块打交道，车、铣、切割、打磨那一样都要消耗不少体力精力，就靠吃些土豆白菜，没有荤腥那实在是受不了。 自己每个月的工资都要交给贾张氏，现在过年了想买两斤猪肉打打牙祭的机会也没有，心里也不免对老娘心生怨怼。 慌啥！没闻到隔壁何雨柱家的锅里正煮着肉菜吗？ 我前面和易中海还有老祖宗商量好了，今晚咱们就给何雨柱点甜头尝尝，老易已经去叫何雨柱今晚给咱们掌勺做菜，伺候咱们了。 “所以说还备啥年货？” 等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捧他何雨柱两句，后面几天咱们跟着聋老太、易中海后面吃他何雨柱的就是了。 咱们单打独斗不是他何雨柱的对手，如今我们三家联手异口同声，不信还斗不过他何雨柱！ 贾东旭眼神一亮，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妈就按你说的这么办！厂里不是还发了二斤腊肠吗，咱再去跟我师傅借点大白菜，咱这年啊，照样过的滋润。 正在一家人畅享着美好生活的同时，咣咣当当的敲窗户声在门外响起。 秦淮茹赶紧推门一看是一大妈李慧兰过来了。 “那啥？都在呢啊？东旭他妈，刚才老易去找何雨柱商量一起搭伙过年的事了。” “人柱子说不愿意，老易让我过来通知一声，今年啊，条件还是不太成熟，咱还是自己各过各的吧。” “那啥，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我先回去了。” 李慧兰老实的传达完易中海的意见后，就回家继续操持家务去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当场就不乐意了，一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何雨柱，一点都不知道尊重老人！自己当个厨子天天做那么多好吃的还做的那么香！” “易中海也是个废物，占着茅坑不拉屎，连个毛头小子都拿捏不住，废物点心一个！” “真是气死人！不行！谁让我吃不上饭，我就找谁去！” 想到这里贾张氏从一开始的悠闲自得，瞬间如同被激怒的母猪一般，哼哧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出门奔易中海家去了。 她可不敢招惹何雨柱，这小年轻发起脾气来，是真敢扇她嘴巴子啊。 秦淮茹头脑还算清晰，思索片刻赶紧让贾东旭追了出去。 “易中海，你给我出来！什么情况这是！耍我们孤儿寡母呢？” “一会说何雨柱做饭，一会又说去你家吃年夜饭，现在我们都听了你的，家里啥也没准备，现在你说不管饭了！你拿我们当猴耍呢！” 贾张氏此时如同发了疯的母猪一般，逮住了易中海就不松口了！气的一直老实巴交的一大妈也兜不住了脾气。 “贾张氏，你自家过年不备吃喝，你还怪别人家，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此时贾东旭也和秦淮茹追了出来，两人赶紧控制住贾张氏。 “妈你就不要再吵了，都是自家人，师娘，师傅对不住了。” “我妈这几天止疼药没按时吃，你们多包涵。”贾东旭在厂里上班，可离不开易中海的照顾，所以他实在不想为了一顿年夜饭得罪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心里也是憋着一肚子火气，刚在何雨柱那里吃了闷亏，这老太婆又过来发疯，此时易中海的火气再也兜不住了。 指着贾东旭的脸说道：“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傅就赶紧把你妈带走，街坊四邻看着呢？我这大院一大爷还要不要面子了！” “我不管！易中海你今天晚上必须管我们家吃饭，你不管我家，你还不管聋老太家吗！你以为我们贾家好欺负啊！” “东旭，秦淮茹你们没吃饭吗！快把你妈带回去！”聋老太听到前院的争吵声也赶了过来，刚好看见贾张氏的胡搅蛮缠。 气的使劲的用拐杖敲击着地面，恨不得给这个搅屎棍脑袋上开个瓢！ 此时贾东旭内心无比痛苦，一个是师傅，一个是亲娘，虽然没有人点名道姓的骂他，但是他自己却陷入了无限的内疚自责之中。 看着母亲声嘶力竭的怒吼，师傅烦闷厌恶的表情，妻子秦淮茹失望透顶的眼神。此时的贾东旭恨不得也吃上他老娘的吃疼药，好麻醉一下自己。 何雨柱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大家都受穷为啥你就要过的比别人好！想到这里贾东旭的心里再次充满了对何雨柱的厌恶和痛恨。 在聋老太太的出面讲和下，最终贾张氏还是在易中海家吃上了饭。 就这贾张氏还一副吃了亏理所应当的表情，怎么了！这饭是老娘靠吵架换来的，凭本事吃饭，他不磕碜。 团圆饭在充满仪式感的气氛中正式开始，何雨柱今天给自己也热上了一壶竹叶青酒。 给妹妹雨水打了一碗油水十足的老母鸡汤，小姑娘尝了一口直呼鲜美，接过哥哥扯下的一只大鸡腿一口撕咬开来吞入口中，美食与后槽牙的激烈碰撞，让何雨水整个人都沉淀在幸福的感觉中。 “哥太好吃了！哥和你在一起雨水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何雨水咂巴着满是油水的嘴巴，满脸认真的对哥哥何雨柱说道。 “妹子，你好好学习，以后能考上大学，就是哥哥最开心的事情了，咱们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说完何雨柱夹起一块猪耳朵肉塞入口中，醇厚的肉香味瞬间在口腔中爆炸，就上一口自酿的竹叶青白酒。 两个字：“地道！” 第39章 赵丰堂 大年初一拜一拜，大年初二娘家走，大年初三歇一宿，大年初四灶爷归，全家一起吃折罗。 何雨柱跑去丰一阁那里和秦五爷、康九一起喝了顿酒，初三在家休息了一天，初四就拎着两瓶自酿的白酒。去了王主任家里。 今个王阿姨和他丈夫赵丰堂区长都在家里，准备中午和老友聚聚。 “柱子，今天可就辛苦你了，菜都在这里，你看适合做啥你做主就行。”王主任笑眯眯的和蔼说道。 何雨柱看了看食材也算是比较丰富开口道：“王阿姨厨房这里就交给我吧，这里我拿手。” 正说话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敲门声，柱子你先忙，估计是你赵叔的客人来了，我先去招待一下。” “王阿姨您先忙，厨房的事交给我，您说个时间我准点开饭就是了。” 何雨柱作为一个厨师只是随便一看，就大概心里琢磨出几道菜来，王阿姨今天的准备也十分丰盛，鸡鸭鱼肉样样都有，看来王阿姨对今天的家宴也是十分重视。 按照食物的烹调方法不同，何雨柱先将鱼肉上锅，再将剩下的鸡鸭肉进行腌制，该炸的炸，该切的切，新鲜的葱白在何雨柱的手里化为葱丝，大片的白菜被何雨柱食不厌精的切成细致薄片，再将要使用的酱香料汁一一备好。 为了保证菜的品质，不让客人等待太久的时间，何雨柱同时架起两个铁锅，左右开弓同时翻炒。 呲啦～一声。 新鲜的小公鸡肉倒入滚油热锅之中，何雨柱抓住时机快速翻炒榨干鸡肉中的水分，接着干辣椒、花椒、葱姜蒜，豆瓣酱，香料快速下入锅中急火翻炒。 浓郁的肉香味瞬间充斥在屋子里，赵丰堂闻到这个香味也是面露愉悦的说道：“柱子的手艺真是没的说，就这一手四川菜的做法，就是峨眉酒家里的掌勺师傅做的也不过如此了。” 随后转身对进屋的客人说道：“王校长，陈所长今天你们也有口福了，我们家有个侄子师从丰泽园的名厨，今个我特意叫过来掌勺的。” 客人一听也是觉得很有面子，一个面容消瘦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附和道：“那我们今天就就沾沾赵区长的光了。” 几人说笑之间很快饭菜也终于端上了桌， “老王，老陈你们尝尝看味道怎么样，众人纷纷伸出筷子夹菜，这一吃就再也停不下来，纷纷点头称赞起何雨柱的手艺。” 王主任一家也是真把何雨柱当侄子看待，等何雨柱做完菜以后就叫着一起上桌吃饭，弄的何雨柱还有些拘束不好意思，但却被王阿姨硬留了下来。 何雨柱见推脱不掉，也就坦然接受了，在王阿姨的介绍下，何雨柱起身给饭桌上的两位领导礼貌问声好后，就安静的坐了下来， 他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在旁边听着主任一家和客人聊着工作和生活的事情，见有叔叔酒杯空了，就赶紧过去给人满上。 中间当酒席的话题陷入困境之中或无话可聊的尴尬时，何雨柱都会主动起身先干为敬的给王校长和陈所敬酒，给予每个人从新组织语言寻找话题的思路，屋里的气氛始终是一种热络活泛的状态， 这懂事稳重的模样很让赵丰堂满意，尤其是王校长今天吃也吃美了，喝也喝到位了。 对眼前这个叫何雨柱的小伙子今天这顿饭的表现也是十分欣赏，在他的学校里哪有学生或老师能像何雨柱这样知情识趣的人啊。 仔细看了看何雨柱后笑容可掬的问道：“柱子，你今年多大了？叫啥名字啊？” “我今年十七岁了。” “有单位没有？” “我在轧钢厂五号食堂工作，我们厂领导考虑过年后给我一个食堂副主任的职务。”何雨柱几杯酒下肚后，也管不住舌头了，生怕被人小瞧的说道。 在他心里想眼前的这些人肯定都是大人物，自己往脸上贴金绝对没有坏处。 一听何雨柱小小年纪，还是厂里的干部，王校长和陈所暗暗吃惊的同时，看了王主任的丈夫赵主任一眼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大有深意的彼此瞅了一眼。 态度上更是热情道：柱子你可是年少有为啊，才十五岁就要提拔为股级干部了，好好干，你有赵区长和王主任这样的叔叔婶婶一定要记住给他们争光知不知道！ “对了？你啥学历啊？”王校长出于职业病的习惯随口问道。 “我是初中学历，不过初三没上完，我就因为家里原因去轧钢厂上班去了。何雨柱老实的说道。” 王校长这么一听眉头微微皱起对何雨柱关心的说道：“柱子，我第一次看你就觉得有缘分，你别嫌叔啰嗦，我得给你说两句，这读书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没有知识文化，你怎么参加今后的工作，从而更好的完成复杂的工作任务。” “柱子，你还想不想读书了？”王校长也许是几两酒下肚，此时正是神情高亢的时候。 何雨柱听完后脑袋一愣，随即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想！我当然想读书嘛。” 他又不是个生瓜蛋子，又怎么会不知道读书的好处，经历过九十年代生活的何雨柱又怎么甘心就停在一个小小的轧钢厂里。 厂等级和公家级别完全是两个概念，如果能有机会走的更远自己就能更好的保护家人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王校长点点头道：“柱子你后面写一个个人情况给我，接下来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当下全国都在开展扫盲班，你这事情也是赶上好时候了，不过学习的事情还是靠你自己明白吗？” 王主任一听也是眉开眼笑，在旁边提醒道：“柱子，快谢谢你王叔叔，这么好的机会你可要多珍惜，后面给你王叔送几瓶好酒才是真的。” “是～是～是！” “真是太感谢王校长的帮助了，以后几位叔叔家喝的酒啊，我全包了，成不成。”何雨柱也是满脸喜悦的说道。 陈所长在一旁听完也是后知后觉的说道：“老赵原来前几次你送给我的老几瓶竹叶青和状元红都是柱子送的啊。” 王主任见谈的差不多了，赶忙又开始劝酒道：“来来来，都准备养鱼啊，喝起来啊。” 中午这顿饭对何雨柱的价值来说简直难以想象，借助王主任的帮助也打开了自己的人脉。 “王姨，赵叔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我今后一定会好好干，不辜负你们对我的照顾。” 赵叔听完何雨柱的话也是非常欣慰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说道：“柱子，你等我一下。 说完赵叔就匆匆进了书房，不久取出了两本书出来递给了何雨柱。 “拿回去好好看看这两本书，这是教员思想的精华，这两本着作现在还只在内部流通，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看看这两本书，从中获取智慧与战胜困难的力量。” 第40章 腊肠失窃 春节结束后，人们又恢复到为生活奔波劳碌之中。 早上何雨柱起床上班，先出门去雨水的房间敲了敲门大喊道：“大懒虫赶紧起床啦，要不然今天又要罚你留班打扫卫生！” “知道了，哥！再让我睡五分钟…。”屋里的何雨水发出睡眼惺忪的应答声。 “你快点啊，哪有姑娘家有天天赖床的习惯！” 何雨柱别看在外面是精明能干，可在家里平日是又当爹又当妈，对何雨水这个妹妹是十分娇惯。 无奈的摇摇头赶紧又去门口把煤炉子的封口打开架起铁锅，从老母鸡笼里取出两个鸡蛋。 准备用昨晚的剩饭给妹子做个蛋炒饭，吃完好让她跟着三大爷闫埠贵一起去学校上学。 好不容易把一切都收拾好，何雨水也背上了她的绿色帆布包，就准备往前院冲去。 “站住！东西忘记拿了！” 何雨柱一边凶着妹子何雨水，一边从家里取出一个白茬木板镶嵌的小石板，这石板两边木板用绳子串着，方便拎挂中间的位置搭配一个石笔是用来给学生们上课写字用的。 五十年代初期，四九城的孩子们在学校里上课老师在黑板上写，他们就在石板上跟着练习写字。 这样可以重复使用不会糟蹋白纸，是那一代人童年的记忆。 “知道了哥。我去找三大爷去了。”何雨水吐了吐舌头大声道，说完就三步并作两步一溜烟的跑去了前院三大爷家。 “呦，傻柱，还真有当哥哥的样嗐，这大清早的就听见你这教训雨水妹子是一套一套的。” 许大茂一副瞧不上何雨柱的神情，身上背着一个单肩包从后院流里流气的走了出来。 “我教育妹妹关你啥事？你是不是最近皮又痒，忍不住了！”何雨柱板着脸反讽道。 “得得，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今个我也懒的跟你瞎贫了，许大茂就是瘾大胆小，见何雨柱变了语气，还是有些怵他。 “傻柱，我爸说了如今工人阶级形势一片大好，我也考虑过了，等明年我也去厂里上班。” “这学啊，我是一天也读不下去了，要不是看我们初中班里还有几个漂亮的尖果，我早就受不了我。”说到此处许大茂也是满脸犹豫不决，痛并快乐的模样。 “德行！就你这样的小心乱拍婆子给人家爸妈打断腿！我也懒的跟你胡咧咧，你柱子哥我啊，上班挣钱去喽。” 说完何雨柱就回了屋，如今他的视野也开阔了很多，男人凭实力说话给他一个初中娃娃犯不着。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家门口的黑色永久牌自行车，也是眼馋的紧，奈何兜里只有四分钱，这还是自己用来追班花要用的零食钱。 “我要有一个像傻柱这样的自行车，那学校里啥样的女同学不得高看我一眼。” “唉。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许大茂无可奈何的想道。 过完年后厂里再次恢复了生产工作，新年新气象，擦玻璃、抹桌子、打扫厨房搞卫生那是一阵忙活。 “赵师傅、张师傅帮忙一起把腊肠挂出去，今个中午的菜来一个腊肠炒白菜，把腊肠给切细点人人都能吃的上。何雨柱认真的说道。 大伙一起帮忙从库房里面把腊肠拿了出来晒到竹竿上。 何雨柱数了数腊肠的数量却皱起了眉头惊讶的说道：“咱们做的这腊肠数目不对啊，我记得三十前一天食堂物资全部入库，这腊肠还剩下三十根，怎么现在就二十根了呢？” 没人提大伙也没在意，可是何雨柱每天要面对各种招待任务所以对物资这块还是非常上心的，这关系到厂里面招待的时候自己能拿出啥好菜来。 “对啊，柱子这腊肠明显少了不少啊！这公家粮食难道过年的时候，给人偷了！”杨师傅也很快发现了问题难以置信的说道，此时最慌张的就是老杨了，因为食品库房的钥匙一直都是他在管理，此时丢失财物找不到小偷，自己肯定少不了挨领导埋怨处分。 何雨柱看了看众人的表情并没什么不自然的变化于是开口说道：“这事情先去厂保卫科报备一下，我去跟食堂王主任汇报一下。 很快厂保卫科的人就荷枪实弹的过来查看，在当下全国上下风清气正的社会氛围下，偷窃集体财物的行为绝对是一件严重的问题。 很快事情就惊动了厂保卫科和食堂王主任，王主任又赶忙跑去汇报了李怀德副厂长。 众人闻讯，赶忙来到厨房了解具体情况。 保卫科的人见副厂长都为了这事情亲自跑来过问，也是不敢怠慢，仔细询问了好几个食堂的工作人员，基本上大家的说法没有什么线索。 “王主任这食堂失窃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王主任见众人都把目光望向他也有些慌神，把求助的目光又望向何雨柱和老杨，见老杨也是满脸慌张没有主意的糊涂模样，只能暗暗摇头。 又瞧见何雨柱此时一副沉稳模样的捏着下巴观察厨房里的环境似乎若有所思的模样，于是开口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有啥想法先讲两句看看，这五号食堂不一直是你和老杨师傅一起处理嘛，这里的情况因该你最了解！” 何雨柱皱皱眉头心道这个王主任还真会踢皮球，一下子又把问题弄到自己身上来了，不过何雨柱也不慌乱，他早已看出了个大概，平淡说道：“各位同事领导，这厨房仓库本身是个封闭环境，年前封库的时候也是好几个人瞧见的。” “如果说钥匙在谁手上谁就是小偷，那也太过于武断，一个人再蠢也不会自己监守自盗给自己找麻烦的，要怪就怪这个背离集体的小偷！” 老杨师傅听完何雨柱这么一说，很明显是为他做了开脱，心里十分感激，不自觉的摸了摸眼角的泪水。 “不过这毕竟是在厂里发生的事，对于库房里的其他食物，比如土豆和白菜没有动过说明对方目标明确只拿了腊肉肠这最方便携带又最具有价值的东西。” “他肯定知道咱们厂的安防体系的严格，所以我推测因该还是熟人下手。” 众人听了何雨柱这有头有尾的分析也是连连点头。 “熟人下手？那怎么办？这厂里一千号人，谁知道是谁干的啊。”李怀德也不免好奇的沉声问道。 何雨柱看了李怀德微微一笑，神秘的接着说道：“所以接下来关于事情的具体部署我想单独和几位领导交流一下。” 第41章 引蛇出洞 李怀德、王主任、保卫科的肖科长几人被何雨柱留了下来。 “各位领导我认为眼下偷盗的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从过年到现在也七八天了，小偷拿回家这么长的时间东西也肯定被人吃了。” “如果继续的在厂里扩大这件事情第一影响不好，容易对厂里工作积极的兄弟产生负面影响。” “而且一旦打草惊蛇，这事情也会成为无头公案。” “我认为眼下应该采取外松内紧的态势把消息先放出去，就以大家没发现厨房里失窃的事为掩护，再让犯罪分子觉得有机可乘，对方一旦有了侥幸心理极有可能再次出手。” 李怀德听完何雨柱的话后认为当下也只能如此，几个领导一商议决定采取何雨柱的方法，准备来个守株待兔等客人自投罗网。 中午的时候五号食堂的打菜窗口，依然排着长队，这个年代的人伙食水平普遍比较缺油水，吃菜分为三个档次五分钱一个素菜加两个窝头，一毛钱一荤一素，一毛五分钱一荤两素。 今天的大锅菜是白菜炖腊肠丝，清炒白萝卜，酸辣土豆丝。 要不说何雨柱牛呢，他炒的酸辣土豆丝一直是厂里工人的最爱，除了肉菜就属这个土豆丝最快打光。 不为啥，就因为何雨柱做菜他跟别人就是不一样，花椒辣皮子在猪油中慢慢煸炒出香味，浓香的猪油迅速包裹到每一根土豆丝上，仿佛使每一根土豆丝都带上了肉味，有一种独特的香辛味。 有工友看着菜单好奇的问道：“呦，今个食堂还有腊肠卖呢。” “嗐，这不正常嘛，去年咱厂收了多少头猪回来啊，腊肠多的是啊，过完年还剩下一部分都储存在食品仓库里面了。” “哦，那敢情好，咱们能好几天见着荤腥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五号食堂继续在厂里供应腊肠售卖的消息，很快在工友们中间传开。 贾张氏这几天脸上也有了笑容，秦淮茹对丈夫贾东旭也温柔了许多，今天晚上一家三口的伙食不错，桌子上放了一碟白菜，还有酱腌萝卜，最关键的是蒸了一碟子香喷喷的腊肉肠。 这几天秦淮茹也是十分满意丈夫东旭，自从三十晚上婆婆和易中海吵了一架后，东旭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变的有担当了，前几天上班回来，从厂里又带了腊肠回来。 这几天一家三口也美美的饱餐了一顿，秦淮茹原本有些发青的脸色也变得红润了起来。 贾张氏坐在床上吃着腊肠肉，看着儿媳妇和儿子之间眉目传情，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嫉妒心理，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要被人分享一样的难受。 看儿媳妇秦淮茹的表情也变的不爽起来，老话说饱暖思淫欲等晚饭吃完以后贾东旭想和媳妇打扑克，于是对母亲贾张氏说道；“妈，你看咱们家这么小，晚上也不方便，要不你这几天去聋老太太那里住几晚？” 贾张氏听完先是一愣，随即也只有无奈。 东旭大了现在也有了自己能说话的媳妇，她是过来人小夫妻那些事，还有啥不明白的。 只是有些不情愿的说道：“那个聋老太太小气抠门的很，我怕她不肯让我进门哦。” 贾东旭一听颇为豪气的说道：“妈咱们家这几天腊肉不是多嘛，你切一截子，那聋老太最是嘴馋，你拿这个过去看她让不让你进屋休息。” 另一头何雨柱将今晚准备好的二十斤自酿原浆酒准备好以后，就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这一切刚好被抱着被褥准备去后院的贾张氏看见心里想着，三更半夜的这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是要到哪里去？” 有了八卦后赶忙又回屋把这事跟儿子贾东旭说了一遍。 “妈～妈这都不早了，你还让不让我休息了，明天早上我还要下班呢！”说完就把还没说完话的贾张氏推出了屋子，随手关上了门。 “这老太太怎么一点眼力见也没有呢？”屋里隐约传来贾东旭的抱怨声。 贾张氏站在屋外面对儿子的无情也只能把脾气忿忿不平的发泄在儿媳妇秦淮茹身上。 “小茹明个早上把被子都拿出去晒晒，太湿了对身体不好。”贾张氏吩咐完就奔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去了。 何雨柱用力的蹬着自行车走在去鬼市的路上，如今他已经不用熬夜摆摊卖货。 酒的事情他完全委托给了康九处理，前段时间趁着过年歇市，他跟康九好好的聊了合作的事情。 这在康九看来这绝对是一件对他非常有利的事情，平常他只能靠在鬼市上帮五爷看场子讨生活。 古玩玉器这些东西又需要本钱，但更重要的是掌握丰富的知识，这让康九耍狠斗狠他不含糊，可是要让他读书识字比让他被人毒打一顿还难受，就感觉一身的力气使不出来憋屈的很。 现如今何雨柱主动拉他入股，愿意六四分成，他不用出本钱只需要卖货看场子就行。 何雨柱的酒在鬼市里卖的有多好，没有人不知道的，完全不愁销路。 “柱子哥，我还是给你打工吧，你每个月给我支点工钱就行。”随着何雨柱的认知不断提高，康九面对他就好像小老弟面对大哥一般不自觉的规矩起来。 何雨柱伸手拍了拍康九的肩膀说道：“老弟，哥能让你吃亏吗？要是我雇你干活，那我还谈啥兄弟？” “我们不成雇工跟地主关系了吗？我是看好你小子是个有血性的人。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四六分，哥哥也有个讲究，就是经营上的事一旦有问题你必须无条件听哥哥我的这点你能做到吗？” “柱子哥，你带我吃饭，我还有啥好说的，就是秦五爷那里不知道怎么讲。”康九顾及的说道。 “秦五爷那里你不用担心，我跟秦五爷说过，我的利润中再分出二分给秦爷，有很多事情，他老人家看的比我准。” “所以你可以把酒放在他的丰一阁门口卖有啥事也方便些。”把所有的事情交代完毕后何雨柱就骑车回了家。 现在康九、秦五爷的利益与自己相连，双方合作共赢，未来如果有变化自己大不了把酒断供，也不会有太大损失，而且有什么问题也有了回避的空间。 第42章 青青草原 转眼间已经到了三月份天气日渐回暖，何雨柱家的装修工作也正式开始起来。 “雨水这几天正屋子要装修一段时间，哥哥安排好你的事，我就打算先去厂食堂里住你可不要害怕。” “不要哥哥！我这小耳房里隔个窗帘子就是了，又不是以前我们没在一起住过。” “你每天晚上去单位休息，来回奔波的把身子累坏了怎么办。”何雨水关心哥哥的讲道。 听见妹妹这么关心自己，何雨柱也就不再坚持，但事情跟妹妹说清楚也不是坏事。 雷震坤的施工队一来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挖地窖工作，为了保密何雨柱让他们在门口装上围帘，避免里面的施工情况被外人看见，每天白天挖掘巩固地基，晚上集中将建筑废料运出屋子。 九十平方米的地下菜窖被十根原木支撑住上层建筑，同时扎下四道钢筋承重墙用来支撑底部，未来也就依托这些承重墙再隔开各个存储房间。 墙面四周用老雷的特殊渠道安装了三层具有防水防潮的特殊橡胶垫层。 再经过次水泥浇筑抹平刷上防水涂层，就这样的工序要足足做上三次。其中电源箱照明灯也提前布线埋入了地窖之中。 贾东旭这几天感觉自己有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秦淮茹现在正是水灵的时候初尝云雨之后年轻人根本不懂节制，贾东旭二十出头的年纪那里受的了这样需索无度夜夜笙歌，所以最近晚上已经不敢再随便招惹秦淮茹。 同样不舒服的还有贾张氏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婚房如今被儿子和儿媳妇占着心里也不大痛快。 尤其是现在和聋老太这老吃货在一起，家里的腊肠转眼间就被这个好吃鬼给吃了个精光，以前这些腊肉都属于她一个人享用，现在还得拿来跟聋老太用来交换住宿费。 这让她肉痛不已，晚上贾张氏就摇晃着肥胖的身体去了易中海家里。 “老易啊，东旭是你徒弟，你也得管管他呀，这孩子天天就知道和媳妇腻歪，也不管我这个当妈的了，天天都不让我回家睡觉。” 照这样子发展下去，以后整个大院的年轻人还有没有规矩了。 易中海听完瞪着眼珠子反而开口先说起了贾张氏。 “你还好意思说！” “那还不是你天天一点团结也不讲，为点蝇头小利就在大院又吵又闹，东旭和秦淮茹之间是他们两口子的事。” “你做妈的都没处说去，我一个男同志就更不方便说了，老嫂子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去哪里睡去哪里睡吧。”易中海冷言冷语道。 一旁的易大妈打从贾张氏进屋的时候就没好脸，见易中海劝贾张氏回家也没好气的说道：“贾张氏你说完了没有，有事赶紧说，没有了我们家要熄灯休息了。” 贾张氏明白这是前几次得罪了易中海一家，现在易中海是铁了心不肯帮他了。 见达不到目地贾张氏又想到自己有家不能回的困境，心里更加急躁起来。 人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一大妈吼道：“你们装什么正经人呢，还熄灯休息，就你们上了床也整不出啥东西来！” “整个大院就没一个好人，都是想占我们老贾家的便宜，易中海你爱管不管！” 贾张氏胡乱发泄一通后转身就离开易中海家往聋老太的后院跑去。 装孙子就装孙子吧！总比没地睡强啊，今晚这腊肠看来又得少一截喽。 贾东旭今晚上一直没睡，躲在窗户位置边上观察周围邻居家的动静，直到家家户户都熄灯以后，这才轻手轻脚的起了床，但还是惊动了熟睡中的秦淮茹，一双纤细白嫩的玉臂迅速挽住贾东旭的腰。 “东旭干嘛去啊？都这么晚了。”秦淮茹语气妩媚缓缓起身，将自己的峰峦紧紧贴贴上丈夫贾东旭的后背，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这亲昵的举动让贾东旭紧张的裤裆就是一紧，他太明白这是啥意思了，这也不能天天如此啊，我看明晚还是让妈回来吧。 “淮茹我出去上个厕所一会就回来，你先睡！”贾东旭哄着媳妇秦淮茹说道。 “那你快点回来啊！人家要你抱着睡。”秦淮茹撒娇的说道，同时心里想着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不到的时候天天馋她，得到以后又不玩了，这才最让她气氛。 “对了，东旭给我倒杯水呗，我口渴的厉…。” 还不等秦淮茹说完，贾东旭已经毫不犹豫的出了家门，箭步跑出了四合院。 同时易中海家里一大妈已经没心没肺的沉沉睡去，雷鸣般的呼噜声在易中海的耳畔如同海啸一般此起彼伏。 要在平时易中海也早睡着了，可是今晚给贾张氏一顿揶揄辱骂气的易中海也是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 最终烦闷的易中海一股脑的从床上坐起披了一件衣服向屋外走去。 此时虽然气温已经开始回暖，但院子里依然有几分寒意，正在苦闷沉思的时候。 一声水杯落地的破碎声音传入易中海的耳朵里。 “什么情况这是？东旭不是在家嘛。” 易中海有些疑惑的站在门口听了半天，见里面也没了声音，脑海中突然想起前几天街道办宣传的冬季防煤炉中毒的事情。 “摔杯为号，这是求救信号！” 不好！来不及多想救人要紧！易中海毫不犹豫的冲进了贾东旭的家里。 此时秦淮茹因为实在太困也懒的再开灯打算明天早上再起床收拾。 就在此时一个强壮的身体冲入屋内，秦淮茹迷迷糊糊之间还以为是贾东旭上完厕所回来了，也不做多想黑灯瞎火之间一把搂住了男人的身体将一抹香唇凑了上去。 东旭呢？ 易中海还来不及细想，湿滑温热的舌头已经塞入了易中海的嘴里。 易中海想喊可是又害怕尴尬，万一让周围邻居知道自己夜闯徒弟家那自己的名声可就完了以后在大院还怎么发号施令。 易中海在紧张刺激之下渐渐迷失自己，活了四十多年的易中海在这一刻仿佛逝去的青春激情又在体内燃烧，那颗即将老死的心脏再次澎湃。 原本还想拒绝的易中海在对方的投怀送抱和唇齿挑逗下，早已失去了理智原始的本能再次占据主导。 黑灯瞎火间，早已食髓知味的秦淮茹还以为是贾东旭上厕所回来了。 而此时的贾东旭却不知道自己脑袋上已经多了一片青青草原，正在黑夜中向轧钢厂的食堂摸去。 第43章 人赃并获 贾东旭轻车熟路的再次从厂里的外墙翻了进去，上次作案以后他做贼心虚的老实了一段时间。 可是没想到事后那么多天，厂里居然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这让贾东旭错误的以为食堂里面的人还没有发现集体财物的丢失，这让他更加贪念大起！ 刚开始他盯上五号食堂，还是出于对何雨柱的嫉妒和报复，在他看来食堂里弄丢了公家财物，肯定会引起领导的重视和愤怒，从而让何雨柱的日子也不好过，甚至被领导批评一顿也能让他舒服。 贾东旭没有想到的是厂保卫科的人已经在这里下了暗哨就等着在这里来个瓮中捉鳖。 当贾东旭将三十根腊肠从食堂里摸出来准备原路返回时，躲在黑暗处的几个保卫科民兵立刻大吼道：“干什么的！站住！” “啊～一瞬间四五道强光手电就直直的照在贾东旭的脸上下的他赶紧拽了拽衣服领子，遮挡住自己的脸庞，随即转身就想往黑暗处奔跑，就连手里的香肠也随手扔在了地上。 四五个保卫科民兵迅速追了上去，见贾东旭依然在奋力狂奔。 一名民兵顺势取下后背的步枪，麻利的拉动枪栓子弹上膛身体迅速成持枪射击姿势，最后一次大吼道：“站住，再不停下偷盗国家财物，我一枪打死你！” 此时保卫科的肖科长也骑着自行车一路疾驰而来，肖科长此时也是兴奋异常，觉得立功的机会到了。 远远的看见一个正在奔跑的身影，立刻丢下脚下的自行车，快步从一个民兵身上抢下自行车，拉开枪栓看了一眼子弹，毫不拖泥带水的将枪口朝天。 砰的一声枪响，瞎的贾东旭再也不敢动态，顺势就扑倒在了地上，被随后赶来的民兵小队一举擒获。 肖科长随手将步枪扔给一个下属打着强光手电筒，迈着四方步慢慢来到了贾东旭的面前。 刺眼的手电筒灯光晃的被压倒在地上的贾东旭完全睁不开眼睛。 “误会！误会领导！我就是下班晚了肚子饿，想到咱们食堂了就去食堂拿口吃的我打算明天早上就过来付钱。” “千万别误会！”到了此时贾东旭依然试图为自己开脱。 你是我们厂的？肖科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此时贾东旭只想别让他们将自己扭送派出所，那样自己就有被开除的风险，这事到了官方就不好处理了，立刻报出了自己的车间单位和负责领导。 “我师傅是厂里的易中海全厂钳工最好的那个，您知道吧，厂广播经常提到他，我就是他徒弟。” “你小子！偷拿公家粮！毫无集体意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轧钢厂的人，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咱们轧钢厂不都给搬空了！ 走现在就跟我们去厂保卫科一趟，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 再去几个人赶紧去跟厂里的主要分管领导那里把情况汇报一下。肖科长严肃的对下属说道。 “头这次在你的领导下咱保卫科，可为厂里立了功了啊。” “去去去！赶紧去汇报工作，我亲自去请示一下杨厂长。” 此时的贾东旭就如同一只小鸡仔一般被保卫科的人五花大绑带回了保卫处。 在这些民兵看来贾东旭现在就是他们的功勋成绩，一直以来保卫科的人都被各个生产车间的人瞧不起，说他们光知道傻站岗却没有产生价值。 今个贾东旭撞到了枪杆子上，算是让他们扬眉吐气了。 当何雨柱第二天早上进厂上班时，厂广播站的大喇叭上正在严肃的通报昨晚发生的恶性事件。 “亲爱的工友同志们，亲爱的工友同志们，现在插播一条紧急处分通知。” “近日某车间员工贾某在一九五二年三月二十号晚凌晨十二点于厂区五号食堂操作间进行偷窃行为。” “现经厂组织主要领导决议贾某偷盗集体财物情况属实，且情节严重性质恶劣，现以于今日凌晨五点押送前往东城派出所交给人民进行审判处理。 “希望今后极个别同志能够吸取这次严肃教训，深刻进行自我反省，牢记伸手必被抓的警惕意识。” 洋洋洒洒几百字将贾东旭的违法情况交代了清楚，虽然没有直接具体人名，可是谁也不是傻子，姓贾的人一猜就出来了之，一时间全厂没有不知道贾东旭的丑事。 消息传到贾张氏的耳朵里时，贾张氏如同一只老母猪一样往地上一躺就开始嗷嗷嚎叫。 “老贾啊！咱们老贾家是怎么了这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他一大爷，东旭可是你的徒弟你得给他想折啊。”贾张氏一把逮住易中海的衣服，苦苦哀求道。 此时街坊四邻们也听说贾家出事的消息，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怎么上个厕所，还上出事了呢。” 此时秦淮茹听说自己男人被抓进了局子里也是两眼一摸黑，顿时就感觉腿上发软要站不稳。 就在此时一双充满力量的双手将她稳稳接住，秦淮茹抬头一看眼神更加复杂。 扶她的人，正是昨晚被误会以为上厕所回来的易中海。 此时易中海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一夜之间自己的徒弟进了号子，徒弟的媳妇又和自己发生了误会，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 周围有些人还以为易中海是被贾东旭气的，可他现在那里会在乎那个废物点心，只是还在回忆与某位尤物的春宵一刻罢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求爷爷告奶奶的情况下，最终让易中海串联起刘海中出面，又带上了五保户聋老太太、小媳妇秦淮茹、贾张氏，五个人一起去厂里找领导商量这事情后续怎么处理。 “刚巧杨厂长有事去冶金局开会，所以接待他们的是厂办公室副主任李怀德。” “这种事情还有啥商量的嘛，现在正是严打的时候，贾东旭偷盗集体伙食的行为，是严重的挖组织墙脚。” “拉出去枪毙都不为过！”李怀德连唬带吓的说道。 “公家那边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们厂里没有意见。” 第44章 求情 养老天团在来厂办公室找领导求情以前。 秦淮茹、易中海、聋老太就为了贾东旭的事情关起门来商量了半天。 聋老太原则上是不想救，对于贾东旭她从小看着这孩子长大，跟什么人学啥艺！ 跟着贾张氏能学来好来？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向来是柿子挑软的捏，说的比做的好听的易中海今个居然隐隐约约和秦淮茹一个鼻孔出气。 这事估计有猫腻！ 聋老太人老鬼精，拄着拐棍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主要说话的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她也把事情听明白了。 得，这个扶不起墙的贾东旭又要拖累大家给他擦屁股喽！ 现在都看上自己这五保户的身份，想让自己保他了，事在人为，此时秦淮茹裹挟着易中海，易中海又牵制了聋老太太让她也不敢说不救的话。 其实易中海现在也在犹豫不决，想帮贾东旭又不想帮贾东旭，这小子现在比翔还臭，可以说是迎风臭三里的那种。 可是秦淮茹却在这时候很有主见的站了出来，首先是说动贾张氏动用家里的小金库，一向爱财的贾张氏在这一刻还有些犹豫不决。 “妈！现在不救东旭，要是真被厂里开除，以后咱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秦淮茹的话瞬间点醒了贾张氏。”秦淮茹此时再好的脾气也动了真火，说起话来很有一种雷厉风行的果断。 立刻说动了贾张氏掏钱，又拉着贾张氏去找易中海。 两个女人在易中海面前哭哭啼啼的，易中海心里本来就有鬼，看着秦淮茹那倔强但清醒的眼神，他也不得不一起带着他们去找了刘海中。 最后易中海、秦淮茹、聋老太、贾张氏四个大院最有头脑的人在威逼利诱下裹挟了刘海中这个智商堪忧的家伙一起去了厂里找到了副厂长李怀德。 李怀德把厂里的态度一说，贾张氏就嗷的一声大哭大闹起来。 秦淮茹也开始泪如雨下的一把抓住李怀德的裤腿半跪着苦苦哀求。 “领导你就放过我们家东旭吧！他是第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嘛？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叫厂保卫科了啊。 李怀德还是第一次遇到两个不讲理的女人这时也是没有了办法。 往日他接触的人都是做事手段高明敞亮的人，就算意见不合针锋相对那也是在个规则里比划。 今天遇到这三个女人一下子就把他弄的没了脾气。 “领导我们交罚款行不行！东旭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他要是没了工人身份我们家可怎么活啊！”秦淮茹紧张的说道。 “领导要罚连我也罚吧，是我对东旭这孩子关心不够，才害的他走了歪路。易中海无比自责的说道。” 贾张氏在一旁见李怀德无动于衷的样子朝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始终没有说话的聋老太太给贾张氏一个凶狠的表情朝窗户暗示了一下。 “跳…跳楼？” 贾张氏有些害怕，但为了儿子的工作也只能兵行险招了。 说着贾张氏就不管不顾的拿起椅子作为台阶爬上了窗户沿。 “老贾啊，你把我带走吧！儿子没了工作，咱们一家老小是要被逼死啊！” “早死晚死都是死，我现在就不活啦，淮茹我走了以后你就去上面，说我就是给眼前这个李厂长逼死的，说完就要从二楼跳下去。” 秦淮茹此时如同戏精上身立刻冲了上去死死拽住贾张氏的肥腿，不让她继续乱动。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立刻打开了李主任的办公室大门，扯着嗓子对楼道里吼道：“逼死人了啊，大伙快来看看啊，救命啊！” 老太太又不靠轧钢厂吃饭，怕什么，不是想热闹嘛，现在她就让你们热闹个够。 此时三个女人一台戏老中青三代分工明确配合默契，看的易中海也是头皮发麻，本想转身看看一旁的刘海中，却发现这狗日的早就不知道啥时候已经不在自己身后了。 这个刘海中好谋无断，色厉胆薄做大事而惜身，就是特么一个棒槌野心家！ 易中海鄙视的非议道。 “老太太快下来，一切都好商量！快下来！” 李怀德紧张的开口说道。 他倒不是真的怕贾张氏摔死，贾张氏爱怎么死怎么死，他最害怕的是贾张氏最后说的那几句话。 眼下他屈居轧钢厂的二把手位置，其实心里并不满意，当年轧钢厂能谈下来，是他天天和娄振华斗智斗勇，中间吃的有多辛苦，喝了多少酒，吐的有多辛苦，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本以为这个厂长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却没想到来了个空降兵杨厂长，抢了厂长大位，哼，不就是懂点老毛子话嘛，有啥了不起！ 如果不是他和机械工业部的某个大领导关系好，又怎么可能抢了自己的位置！ 李怀德他的追求目标还很远，如今他还年轻，他对权利充满渴望。 在这个时候任何影响他前途的隐患都要尽量减少消失，尤其是这种啥也不懂的野蛮村妇！ 最终经过几天的谈判官在秦淮茹的死缠烂打，苦苦哀求下贾家缴纳了二十元的罚款，厂里取消了对贾东旭的控诉，改为深刻书面检讨外加记大过一次。 五年内不得晋升工人职业级别，公家方面因为没有了轧钢厂的控告，最终以扰乱治安管理罪让贾东旭进了四个月的拘留所。 也不知道对贾东旭来说是好是坏，等他从号子里出来后还能不能改过自新呢？ 眨眼睛四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这天早上贾东旭被重新放了出来，当他走出铁门外，再次接触到外面的世界时，首先进入他视野的就是师傅易中海和秦淮茹。 此时的秦淮茹似乎变的丰满了许多，等众人走进了，贾东旭有些惭愧的没有说话。 易中海在一旁打破尴尬的开口道：“走吧，牛车已经准备好了，东旭啥话也别说了，回家先洗个澡再说。” 于是贾东旭和秦淮茹坐在牛车后面，易中海很识趣的没有打扰他们小夫妻俩。 第45章 读书 时间转眼进入夏季，何雨柱顶着烈日骄阳骑行在四九城内，放眼老城墙的古老瓦片，这两年已经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 那时的大马路宽敞又敞亮，人不急，车也不急，牲口们撒乐欢的在马路上奔跑。 墙面上贴着公私合营的宣传标语，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平静的微笑。 何雨柱带着自己的个人资料今天特意去了一趟四九城东城二中男校，因为事先打了招呼所以门卫那里说了一声就被放了进去。 今天何雨柱来学校的目的是为了上学的事情，此时刚好是下课时间问了几个出来活动的同学何雨柱顺利的找到了王校长的办公室。 咚咚咚～。何雨柱敲了敲门很有礼貌的在外面等了一会，直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 “王校长您好，我过来了。” 何雨柱进屋后很有礼貌的点头应声道。 “哦，是柱子来了啊？快坐，坐下说话，最近赵区长身体都还好吧？”王校长亲切的关心道。 “都挺好的，赵叔特别关心我的学习问题，所以您这一有消息就让我赶紧过来，是不是我上学的事情可以灵活安排一下？” 何雨柱打着赵丰堂的旗号询问道。 王校长一听看来赵区长也是很关心柱子的事，忙不迭的说道：“你的那个事啊没啥问题，虽然初中肆业但也是旧社会造成的嘛。 “缺的手续后面补一个情况说明就能解决，眼下各个领域都是需要人才的时候。” “你有这份不甘平庸积极学习文化知识的态度才是如今整个社会需要推广的精神风貌。” 再说你小子还有轧钢厂这样的国营大厂的推荐学习信，考虑到你还要投入到火热的建设工作中去，上学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可以把书本资料拿回家学习。 “等到星期天有不会的地方，你再去老师家里请教，这里面的道理不用我再细说了吧？” 王校长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说道。 何雨柱心领神会的点头道：“那就谢谢校长了，我还就怕学习的事情会影响工作，有了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王校长听完严肃的把手里的笔放下说道：“这不是我说的话，这也是有政策的嘛。” “眼下鼓励“开门办学”各地都有组织试行校办农场和校办工厂的意见指导，学工、学农、学军也是符合实践出真知的理论原则嘛。” “小何同志，你还得加强学习觉悟啊！王校长语气沉着的说道。” “是～是～王校长您费心了。” 何雨柱这么一听最后的一丝思想包袱也全部没有了。 “柱子学给你上了，你学的怎么样，我还是那句话看你自己，如果成绩不行，我照样不给你发毕业证！” 听了王校长的话，何雨柱也是当场表态决不辜负各位长辈的栽培提携，并表示一定要获取优异的成绩。 谢过王校长后何雨柱在学校里领了书本又去了新华书店一趟，买了些基础的文化课知识准备回去学习。 晚上兄妹两人吃过晚饭后，就一起在小房间里看起了书。 现在主屋地下室已经到了收尾阶段，为了散掉地下的湿气，何雨柱还在自家外墙壁做了个土质暖炉子。 通过烧煤加热水箱变为热流气体，通过管道的加热循环供应整个地下室和大小房间暖气，现在何雨柱就是放着房间让它散味的。 雨水这丫头吃完晚饭还想出去找小伙伴玩，但是看哥哥那么认真的看书，也就不好意思出门了。 何雨柱的底子薄，尤其是俄语这一块几乎就是零基础，所以他先从初中课本开始复习，再逐渐过渡到高中课程。 现在一切都还来的及，任何事情都会有变化唯有收获到自己脑袋里的知识别人抢不走。 如今何雨柱的手艺在整个东城区附近的工厂里面也有了不小的名气，几乎现在杨厂长的招待都是何雨柱亲自掌勺。 就凭借着何雨柱的工作表现，杨厂长在厂领导工作会议上主动提拔了何雨柱为食堂副主任的职务意见。 李德怀在上次的抓贼行动中也认为何雨柱这小伙子是个可造之材，随即表示了附议，大会上几个主要领导都同意了这事，剩下的各部门分管领导自然也都没意见。 很快何雨柱的干部任命资料也报送劳资人事科，毫无悬念的加入档案袋了。 王主任让何雨柱在没有招待任务的情况下，今后负责一些采购的具体任务，而王主任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巴结目标，那就是李怀德副主任。 所以一些辛苦的采买工作就交给了何雨柱负责，有人干活油水也不缺孝敬，食堂王主任对何雨柱也是十分满意，这里面的道道懂得都懂。 四合院里面秦淮茹已经有了半年身孕，这可能是贾东旭憋屈苦闷的日子里唯一的好消息。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有了身孕后也是十分高兴以照顾秦淮茹的理由一家三口又住在了一起。 何雨柱这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心里估算着鬼市里面的交易，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去秦五爷那里坐坐。 两人谈天说地日子过的十分轻松惬意，就在无意间何雨柱还拽了几句俄语，本想卖弄卖弄。 却被秦五爷鄙视至极，一问之下才知道秦五爷居然精通英、日、俄、德四种外语如果在加上母语中文的话，这老小子居然精通五国语言！ 何雨柱再次半开玩笑的开口问道：“秦五爷，你真的不是特务？你要是敌特分子就早点交代，咱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等你出来以后咱们还是好朋友。” 秦五爷翻了个白眼，拿起手里的筷子作势要打！ “孙贼！信不信你秦爷我那天给你来个狠的让你肝颤，瞧你的德行！” 何雨柱哈哈大笑也不气恼，他从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怪老头，佩服这个怪老头，一句举报不过是玩笑罢了。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人们成年以后少有的欢声笑语。 ……。 星期天休息，何雨柱在家忙完家务事后就打算带着雨水去百货市场转转。 刚走到前院就看见三大爷闫埠贵拿着个小铲子在花盆里翻来覆去的寻找东西。 “三大爷你在找啥呢？看你忙忙碌碌的样子。”何雨柱笑问道。 闫埠贵闻声抬头一看开口笑道：“这是要出去啊，今个雨水穿的可真漂亮。” 第46章 矿石收音机 “今天哥哥打算带我去逛逛地安门百货商店，说给我买双花布鞋。” 何雨水亲昵的拉着哥哥的手，笑容灿烂的说道。 闫埠贵一听有些吃惊的说道：“布鞋还去商店买，太浪费了不是，你三大妈平时在家也是纳鞋底缝布鞋，你看我脚上这双千层底的棉布鞋，穿了三年了质量好的很啊。” “地安门那里六毛钱一双，你让你三大妈给你们做就是了。” 何雨水一听原本还能出去玩的机会就要被三大爷搅了，立刻愁眉苦脸起来。 “不要，不要我要吃冰棒！我要跟哥哥出去玩。”何雨水气鼓鼓的说道。 雨水去那玩不是玩啊，三大爷这正挖虫呢，雨水你看看可有意思了。三大爷满脸堆笑的讨好雨水道。 “三大爷，你怎么和胡同里的男孩一样还玩蚯蚓呢，真是太恶心了。” “嘿！你个小妮子懂个啥？这蚯蚓可是钓鱼最好的饵料，三大爷我今个带你去什刹海钓鱼怎么样？” “到时候让你哥从旁边北海公园租个小船买点吃喝畅游湖面再钓个鱼，那才惬意享受呢。” “当然这个买零食和租船的钱，还得你哥出。”只不过这最后两句话闫埠贵没有说出来罢了。 何雨水听说要去钓鱼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没啥意思，不就坐那坐着嘛，也太无聊了。” 何雨柱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扯来扯去，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忍不住开口道：“三大爷，我还是带妹子去逛商场吧，这天也太热了，后面你让三大妈给我做两双就是了。” 说完就推着自行车准备带妹子出门，走到门槛处又停了下来对闫埠贵说道：“三大爷，今天要是钓了大鱼啊。 “晚上您要不吃可以送两条到我家来，我花钱买你两条尝尝鲜。” 闫埠贵听到又有钱赚，脸上的褶子立刻舒展开来回应道：“柱子你就瞧好吧！晚上我一准给你送两条大肥鱼过去。” 闫埠贵对于自己的钓鱼技术十分有自信，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何雨柱上午带着雨水去商场买了两件夏季穿的短袖衬衣和碎花连衣裙，还有一双很时髦的花布鞋，接着兄妹两人又去逛了故宫，最后两人累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回了家。 这天何雨柱在家里面对着一大堆铜线零件捣鼓了半天。 一旁的何雨水写完作业，看见哥哥正在不断的在一个圆形木桶上缠着铜线圈，于是好奇问道：哥桌子上的零件都是干啥的？ 何雨柱见妹妹张望的好奇表情，开口说道：“哥哥我在做收音机呢。” “收音机！” 何雨水一听整个眼睛都仿佛放光一般兴奋起来。 “哥，收音机可是个高级货呢，听说那个小盒子往那一放就能听到好多美妙的声音。” “你见过？” “我没见过呢。” “那你怎么知道的？”何雨柱一边缠铜线一边问道。 “我在学校看到的呗，学校教务办公室里面有一台我有次去交同学们的作业看见过。” “嗯，雨水乖你先去玩，等哥哥做好了以后第一个就告诉你。” 前段时间何雨柱和雨水去商场买衣服的时候，何雨柱想要买一台收音机用于自己的学习，可是却发现目前柜台上还没有开设收音机售卖的柜台。 当下国家经济还在恢复和发展中，民间一些家里经济条件好的还可能购买一些国外收音机，或有些老式民国收音机。 但在当下收音机对老百姓来说还是非常珍贵稀有的。 眼下还是一九五二年，虽然听说国家在南方已经开始投入了一家电子管收音机生产线，但是等到彻底流通到家家都能购买的时候估计还得几年呢。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和秦五爷一说，老头就给指点了高招，自己做个矿石收音机就是了。 这个矿石收音机制作简单，而且不需要电源系统催动，就算是在后世也号称末日必备电器。 利用方铅石矿作为检波二极管，当铜线的金属氧化物与矿石产生接触形成磁场，加上变压器形成阻抗变换，在黑市上收来的扬声器喇叭作为出声的外放系统。 通过调整微调铜线圈的距离和接触点产生磁场信号，利用线圈感应原理，何雨柱将一根长长的铜线圈挂在了自家窗户顶上。 这样线圈的面积越大，接触的磁同变化量也就越大。因为电磁波既有电场也有磁场，这样感应到的信号电压也就越强，声音也就越清晰洪亮。 矿石收音机主要集中在五十年代道七十年代中旬。 在城市已经十分普及的情况下，农村对收音机的需要同样十分强烈。 于是一些懂得无线电波知识原理的退伍军人和知识分子、收音机爱好者、在日常的劳动中发现了这种磁段波的神奇之处，并加以利用。 这中间在当时还闹过不少笑话，一些在工厂工地上干活的工人因为在无意中刚好达到了电磁波共振的自然环境，居然在空旷的白天听见电磁中段波的说话声音，还被人误以为是工地闹阿飘的误会。 何雨柱确定好信号天线的位置再将地线布好在屋外很快矿石收音机就发出了嘈杂的波段声音。 呲呲～～滴～听众朋友～这里….。 通过控制磁石的转换微调和铜线磁场的距离作为调节器，很快清晰洪亮的广波声音在何雨柱的房间中传出，收音机终于有了声音，何雨柱将最重要的各个组件放入一个木盒子里，这样磁石电阻收音机就制作完成了。 四合院里没有秘密，自从何雨柱自制收音机成功以后，没过几天全大院的人都知道了，不过大院里的人心态可就各不一样了。 许大茂当听说何雨柱自己制作了一个收音机后也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柱子哥叫个不停，点头哈腰的还拿来了他老子许富贵的香烟给他点上，没办法这玩意对于男孩子太有吸引力了。 现在整个大院的男孩子，闫家老大阎解成，刘家的刘光齐、刘光天都跑过来看热闹。 当何雨柱将铜钱拉到矿石检受器的时候，那专注调试信号的模样，让大院里的其他孩子没一个敢大声说话的，刘光齐轻轻的咽了一口口水，深怕打扰了何雨柱调试收音机，各个都张大了好奇的眼睛，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神奇木盒子收音机。 这对男孩们来说也是一种探索自然神奇的最初印象，他们无比好奇几根铜线和石头居然经过组装居然能发出神奇的声音。 就在此时收音机里一首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的洪亮歌曲飘荡在四合院中。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挥动鞭儿响四方，百鸟齐飞翔 要是有人来问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就骄傲的告诉他，这是我们的家乡 这里的人们爱和平，也热爱家乡，歌唱自己的新生活……。 一时间整个大院十几个半大小子都被吸引了过来围在了何雨柱家的门口，就像虔诚的信徒一般谁也没有再说话，都在专注的听着收音机里的歌声，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第47章 报纸 自从四合院里何雨柱自己做了一台磁石收音机以后整个大院就沸腾了起来。 当闫埠贵这个千年老抠得知何雨柱居然能够自制磁石收音机的那一刻，表情是几经变化。 先是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再到后面的怀疑好奇，到最后亲眼看见何雨柱的收音机方盒后，整个人上小心细致的摸索了一遍收音机的外表和观察了一下内部构造，嘴里是连连称奇。 “柱子，你这也太神了吧，几根铜线磁石一鼓捣这一个收音机就做成啦！” “你给三大爷我也做一个好不好，来来来！” “这是三大爷我今个刚钓上来的大鲤鱼你晚上拿去做了，我回家再拿点花生米和酒，咱爷俩啊整上两口。” @三大爷你这说是送我一口鱼，怎么最后还要我来做菜？” “我大小在轧钢厂里也是个股级干部，你拿两条鱼，几粒花生米就想让我给你做收音机？” “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三大爷～。”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啦！格局小啦～！要多读书啊！最近读过两论没有？还是思维太局限性了！” “现在外面黑市外国的收音机您知道多少钱不？” 嗯～十块？闫埠贵眨巴着小眼睛不确定的追问道。 “扯～。现在黑市上老毛子的和美帝野心狼的一台收音机最少三百一台。” “这么贵！我不吃不喝两年也买不起一台啊。”闫埠贵失声道。 “那是，谁让咱还没办法国产呢！”三大爷鱼呢，今个我先收下了，这磁石收音机别看样子简单，里面的道道深着呢！ 您等我有空好不好，没看我这晚饭也不做了嘛。 “要不去我家对付两口。” 闫埠贵为了何雨柱的收音机殷勤讨好道。 别介，咱还得学习不是，学习！知识是第一生产力。 “我晚上和妹妹把馒头热一下就个剩菜吃就行，搞的多了麻烦。”何雨柱随口说道。 得，柱子唉，不，何主任，您看老臣给雨水平时照顾的份上您多费心！ “得嘞，三大爷，大院里面，要说三位大爷里面我还就比较喜欢你，换别人我未必肯帮他做！” 回见了您嘞。 贾张氏离何雨柱家最近，当她在家里听见何雨柱家收音机里发出的电台声音时，这个老虔婆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擦着窗户玻璃一边咒骂道： “这个该死的何雨柱就知道瞎炫耀，不就是自己做了个破收音机嘛！有啥了不起的。” “还有这个闫埠贵简直就是咱们大院老一辈中的叛徒！居然和何雨柱玩的这么乐呵！一点体面也不讲，依我看这个三大爷因该改为三大妈！” “该让老娘来做！妇女能顶半边天！” “真是气死老娘了，要不是我们家东旭出了事，咱们家直接花钱去买一台新的比这还好的收音机也不是啥大事。”想到此处贾张氏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如果不是贾东旭跟她这个当妈争的吵了几次，她这个婆婆也依然会以贵妃躺般的姿势继续在床上嗑瓜子，那里会心甘情愿的擦玻璃。 秦淮茹这几个月里身子是一天比一天沉，以前每天都有繁重的家务活要干可现在实在不敢乱动了。 人秦淮茹也不笨啊，见在家里有婆婆监视着自己和丈夫，就算准了时间每天去胡同口等贾东旭，当然也不可避免的遇到了易中海。 双方眼神一闪而过，自从那一晚以后再没有接触过。 贾东旭看着妻子每天都在胡同门口等他心里也升起幸福的满足感。 也许是吃一堑，长一智，也许是即将做爸爸的使命感让贾东旭稳重起来。 如今他在厂里干活，比以前上进了很多，易中海也可能出于亏欠的心理，对他这个徒弟在技术上也是倾囊相授态度十分和蔼，这把贾东旭这个大冤种感动的痛哭流涕，四合院里算是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刘海中听说何雨柱家里有了收音机的事情以后也是十分眼馋，自从上次跟着贾张氏他们去厂里一起找领导后。 由于他跑的太快回来以后被聋老太还有易中海他们狠狠的鄙视了一段时间，最后闹了个里外不是人。 晚上刘海中坐在家里的客厅里一边咪着小酒一边看着从车间办公室里借来的报纸，咪上一口小酒，再就上一口黄瓜炒鸡蛋，那个美啊！ 就在此时刘光齐带着弟弟刘光福从屋外走了回来。 爸！兄弟俩很懂规矩的给老子问了声好。 没办法兄弟俩个在家里最害怕的时间段就是晚上，白天刘海中要去厂里上班，刘光齐带着弟弟刘光福一起在院里玩。 可是晚上老头子刘海中回来以后兄弟俩个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在家大气都不敢乱喘，深怕刘海中一不高兴，就把脾气发泄在兄弟两人身上。 以前刘海中年轻的时候也打二大妈，后来二大妈学精了，坚决拥护刘海中在家里的霸权地位，把刘海中伺候舒服了，也就实在找不到收拾媳妇的理由。 最后只能以棍棒底下出孝子，为家族传承理念，对俩个儿子是呼来喝去，孩子一个动作不合他心意，轻则凶上一句，重的就是大耳瓜子上去。 所以刘家几个小子在家都很规矩，就怕惹的刘海中不高兴，又是一顿拳脚教育。 都吃过了？ “吃过了妈给留了红薯稀饭。”老大刘光齐开口说道。 “嗯，刚刚去哪里玩了？” “我们刚刚去柱子哥家了，他家的收音机好神奇啊！爸我感觉也挺简单的要不咱们也做个呗！” 去去去！别烦老子我喝酒，做的啥几把丸意的东西，好好读书才是真的。”刘海中不耐烦的说道。 “哥算了，爸爸不会做！咱们还是去找柱子哥吧。”刘光福奶声奶气的说道。 “还反了你们了！” “你们两个小杂碎说啥？老子不会做？你们还去别人家屋？我白养你们了。” 说完刘海中的脾气就上来了，说着就要站起来给兄弟俩一顿皮鞭炒肉丝，幸亏被二大妈给拦了下来。 刘光齐见情况不妙大呼倒霉，赶紧拽着弟弟刘光天又向屋外跑去，害怕又挨了老头的打，直到后半夜才敢回家。 刘海中骂骂咧咧的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看着报纸，很快他被一篇外国外专家的一篇研究文章所吸引。 “媳妇给我把老花镜找来！” ……。 老易你快看看这报纸上都说了啥！刘海中满嘴酒气的闯入易中海的家中，将手里的报纸铺开指给易中海老看。 “啥事啊？” “啥事？” “现在院里的孩子都跟着了魔一样天天往他何雨柱家跑。” “时间长了咱们还怎么管教孩子，以后大院里的年轻人们在外面惹了事要是责任倒查，追究到咱们两位大爷身上，咱们还得跟着受牵连，老易你得提高觉悟啊！” 第48章 信息价值茧 刘海中这个人一直十分看重官位权利，在这四合院里被委派成为二大爷的时候是刘海中觉得生命最有意义的时刻。 自己原本几次向何雨柱伸出橄榄枝，可是这小子软硬不吃分明就是看不上自己这个大院二大爷！ 当然了何雨柱看不上的人也包括易中海不是，连一大爷的面子也不给，更何况自己这个二大爷了。 如果说何雨柱不尊重他们三位大爷也就算了，关键是何雨柱居然愿意和三大爷闫埠贵天天往来。 这让刘海中内心非常不平衡！什么情况这是！瞧不起我啊！ 他何雨柱不尊重我和易中海，却愿意跟那个臭老九闫埠贵交流，要知道刘海中一直都是看不上闫埠贵每天摆出一副知识分子的道貌岸然样。 不就是读过几年私塾嘛，装什么文化人啊，自己也上过几年高小，也没他这么爱显摆的。 还有这易中海也不知道是被他克还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叫刘海中，一大爷叫易中海，他这意思是说我就跟孙猴子一样就捏在他手中逃不出去呗！ 气死人！老刘也时常感叹不公，既生瑜何生亮啊！ 论文化我是高小学历，论儿子我现在有三小子，这一大爷的位置就应该是我的，搅吧，搅吧，把整个大院搅个天翻地覆最好，到时候我就可以收拾残局。 成为名正言顺的一大爷！ 想到此处刘海中的心里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仿佛一大爷的称号已经在不远处正在向他招手。 易中海听完后却有点心不在焉，他现在每天都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看着秦淮茹的肚子一天天变大。 不知为啥每天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暗爽感。 如今他天天都在给贾东旭灌输要照顾好秦淮茹照顾好家人的思想，贾东旭也变的上进了不少。 如果不是因为前面在厂里犯了大错，在他的指导下钳工技术已经可以出师了。 为了避免气氛尴尬易中海还是敷衍的招呼一句道：“老刘啊，那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有啥需要的你招呼一声就是了！” 刘海中这么一听也来了精神，猥琐的带着坏笑将报纸拿到易中海面前。 这是俄国专家说的很多自然界的矿石都存在辐射，对周围的环境生态可能造成伤害。 “何雨柱弄的这个收音机肯定不符合安全标准，含有有广播辐射对老人小孩的身体有极大的问题。” “辐射你懂不！就是那个原子弹，炸小霓虹那个！对就是那个辐射。” 刘海中自言自话的说道。 “小霓虹听说就挨了这个生的孩子都是特么的畸形，那玩意能对身体好吗？” 啥玩意？本来还一点也不在乎的易中海一听还影响孩子，顿时脸上也严肃起来。 刘海中见易中海终于来了精神头于是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咱们应该组织一次全院大会把所有大院邻居都宣传到位。” “这样大家的利益与我们联系在一起，这个时候我们两位大爷再出来主持大局，聋老太和贾张氏为我们声援助威，我就不信这何雨柱还能是咱们的对手。”刘海中阴险的说完开始观察易中海的反应。 二位大爷，还有老闫呢？你怎么把他忘了，易中海明知故问的说道。 哎呀，老易你到现在还分不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嘛？ 那个闫埠贵很明显已经叛变我们了嘛！这个老小子天天往何雨柱家跑。 两家有来有往的，就跟谁看不见似的。 “你几次要整顿大院风气都是这老小子，拖延懈怠，咱们才不能一鼓作气，消灭他何雨柱的嚣张气焰！” 易中海听完以后也是感觉这次是个机会，但是他跟聋老太呆久了，做事的习惯也变得谨慎了许多，接住刘海中的话茬定调道：“海中啊，这个事我看是为大院做好事，但是过往我们的失败代价是惨痛的啊！” “计划是你提出来的，干脆这次全院大会就由你来主持吧。” “你做了这么久二大爷，也该是你独当一面的时候了嘛。” 刘海中听完易中海的话，总感觉那里不舒服，或者不对劲。 易中海这分明是想让他出来当出头鸟，万一情况不对，他也好有思考的时间，看情况不利这孙子就颠了， 可是刘海中也不是傻瓜，他自然知道易中海是想拿面子话套他，让他出去正面刚。 “行，一大爷你这么说了我就这么办就是。” 说完也不等易中海回话，就火急燎燎的去贾张氏家了。 刘海中出了门嘴里小声嘀咕道：“想把自己摘干净看热闹，最后等结果出来再下注，没门！” 他才不管易中海怎么想，话在他家屋里说出去了，就有他易中海的一份，后面情况不对，他易中海有义务得帮他们说公道话。 晚上刘海中就挨家挨户的搞起了大串联，以手里的一份报纸文章做依据，到处散播何雨柱矿石收音机的危害性。 尤其是在贾东旭家里面最是得到响应和支持，贾张氏义愤填膺的骂着脏话道：“这个何雨柱搞的特么的服什么务社。 就知道祸害人，必须把收音机没收或者当着全院人的面给砸了才好呢。” “要是伤到我还没出世的儿子，我非跟他拼命不可！”贾东旭眼神凶厉语气毒辣的说道。 如今的贾东旭城府比以前深的多，凶性也更厉害了，但说话做事的态度上却和曾经有天壤之别。 如果说咬人的狗不叫的话，现如今贾东旭已经变化为一只懂得节省体力的豺狼，也许是厂里人嫌弃他进过号子的原因，出来以后再回厂里，车间的人都不爱搭理他，但也不敢得罪他。 毕竟他还有个手艺精湛的师傅易中海，他在厂里跟车间主任，杨厂长都能说的上话。 所以贾东旭唯一能交流的圈子也只剩下易中海和自己家里的人。 而这些人每天给他灌输的都是如何埋怨痛恨何雨柱，以及将依赖、贪婪、剥削用美好词语美化的道德标准。 时间长了贾东旭彻底的被易中海他们束缚在他们构造的信息茧内，如同作茧自缚的虫子，再也听不到任何其他有价值的声音。 变得慢慢失去思考，如同一只被极端情绪控制的行尸走肉。 第49章 论战 厂里这几天有冶金厅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都是在小食堂里面负责招待。 因此何雨柱也是忙的可以，一边要把好食材关，一边还要变着花样做菜不重样。 幸亏何雨柱家学渊源，能在川菜、鲁菜、淮扬菜里无缝对接，合理搭配。 所以酒桌上饭吃好了，酒喝到位了，感情同样也到位了，这让领导们十分满意。 等领导们吃完散场以后，何雨柱又交代工作人员一些厨房里面的收尾工作，就提溜着四个饭盒回了家。 今个下班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顺便去学校接了妹妹雨水。 当何雨柱骑着永久牌自行车往学校大门口那么一站顿时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当学校的大门打开时何雨水蹦蹦跳跳的从校门中走出，一眼就看见了他哥何雨柱。 “雨水，我在这里呢！” 何雨水见哥哥来了，赶忙迎了上去同时也看见了自行车龙头上的四个饭盒。 小妮子立刻眉开眼笑知道今天晚上又有好吃的了。 兄妹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很快就回了家，雨水很麻利的将饭盒取了下来进屋准备热饭了。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自家墙脚边上，进屋取了脸盆以后出门取水处打了些水，准备回家擦把脸。 刚把自己捯饬干净，准备去书房看回书的时候，刘光齐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在屋外使劲敲门道：“柱子哥，柱子哥！” 何雨柱刚坐下来屁股还没有坐稳又得起身出去，随即何雨柱把门打开。 见是刘光齐有些狐疑道：“光齐，你敲我家门有啥事吗？” “柱子哥，一大爷说现在太阳下山迟，晚上六点半以后全院所有人在中院开大会。” “要我通知你一声，带上你的收音机一起来开会。” 何雨柱一听就觉得奇怪，这开大会跟他的收音机有啥关系？ 这院里的三位大爷没事就喜欢开全院大会，美其名曰加强学习，完全不顾及其他人家有事没事，愿不愿意。 说要开会就必须准时到场，谁上厕所晚一点都有被说教两句的危险。 时间一长一提到开会，大院里的人也是苦不堪言起来。 六点半的时候刘家兄弟俩已经从易中海家里搬出来一把四方桌，前院的阎解成家也搬来两个长条椅。 剩下的各家各户自带小板凳，瓜子小吃什么的，几户要好的人家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唠着家常。 很快三位大爷一一落座，易中海居于中央，刘海中和闫埠贵以左膀右臂的姿态分坐于两边。 此时的闫埠贵的脸色并不好看，身为三大爷的他直到开会的最后半小时才收到消息。 而易中海和刘海中的交头接耳，显然比他更明白今天的大会议题。 此时易中海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到了六点半，而何雨柱也吊儿郎当样的从屋里又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本俄语书。 打算在下面充个人场，他说他的，自己学自己的，时间一到回家睡觉。 都安静了啊，三老四少们都安静安静，各家爷们也管好自家的娘们，听我说两句。 “今天开这个大会主要是讨论一件事情，就是关于最近咱们大院小孩人心惶惶的事情！” “我就不明白了，现在的孩子是咋回事！放学回来也不看书啦。也不帮家里照顾弟妹，帮忙干活了。” 天天就往何雨柱他们家跑！我就奇了怪了，孩子们老是往何雨柱家跑，是他家给肉吃啊，还是有西洋镜看呢！ “后来我们大院三位大爷一了解，是何雨柱家弄了个啥磁石收音机！” “这搞的跟地下电台一样有跟我们几个大院大爷商量一下吗？” 何雨柱刚想开口，一旁的贾东旭也开口道：“他何雨柱天天在家放那个破收音机，吵的街坊四邻都不能休息，尤其是我媳妇正怀着孕呢，就他那个收音机一开，呲呲的杂音乱想，我听人说那玩意还有辐射呢！” 刘海中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这才将在手上攥了两天的一份报纸拿了出来。 “各位啊报纸上都说了部分电器有辐射存在对人体有巨大伤害，这不是我说的啊，这是报纸上说的。”此时连物证都有了。 何雨柱在底下一听算是明白了，这帮老小子现在是战术升级，对自己采取联合作战了。 看了一眼桌上的闫埠贵一眼，这老小子微微的摇了摇头就转移了目光，意思是告诉何雨柱，他什么也不知道。 “何雨柱让你把收音机拆了带过来你怎么没带！” “还把不把集体放在眼里了！刘海中厉声说道。” 何雨柱一听愤怒的反驳道：“集体是放在心里的，不是放在眼里的，是放在思想意识里的，不是挂在嘴边上的！” “这收音机我辛辛苦苦做出来，大院孩子从中得到多少乐趣和快乐，我又付出多少经济和心血。” “你们让我带收音机出来，想怎么样？难道还让我现场把收音机给砸了不成！” 一旁的贾张氏见时机成熟，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二大爷说了，你这玩意啥服射的特别大，自从你个傻柱子家装了收音机，老太太我啊，就经常感觉胸口不舒服。” “何雨柱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是你害的！”贾张氏咬牙切齿的盯着何雨柱说道。 一旁的贾东旭也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一副随时准备冲进何雨柱家里强行砸烂收音机的凶狠模样。 “贾东旭你特么有种试试去砸了老子的收音机，我立刻报警！”何雨柱大声吼道。 “你报吧，我这是二大爷刘海中安排的我听的是二大爷的吩咐。” 刘海中听完这话气的不行，可彼此的目标是一致的，赶紧让两个儿子刘光齐、刘光福兄弟俩拉住贾东旭，意思很明显，你砸可以，但不是我的意思，我两个儿子拉你了，你还冲进去要砸，我们也没办法。 一旁看热闹的许大茂也感觉到了什么，悄悄对他妈说道：“今个晚上味道不对，这么多人同时出手，以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同时对傻柱施压。” “何雨柱今晚看来要栽！” 第50章 虎头蛇尾 闷热的天气里大院里正上演一场居心叵测的整人行动。 何雨柱此时浑劲也上来了，指着贾家的人就开骂道：“你们脸大是不是？” “你们觉得不高兴不舒服了就能限制别人的生活习惯，是不是也太蛮横不讲理了！ 何雨柱对着这几个老帮菜同样是怒目而视寸步不让的说道：“二大爷，你从个报纸上随便找个某地专家的言论作为依据，就是真理，就是证据！！” “贾张氏你天天在家吃止疼药，吃多了产生幻觉了吧，天天在大院白天黑夜的叫老贾，老贾的！你这是搞封建迷信！知不知道！！！” “朗朗乾坤，还轮不到你信口雌黄，见人就咬。” “实在不行在秦淮茹孩子出生的这一年内，你就克服一下不要听收音机了！少听半年又不会死喽。”刘海中在这时不阴不阳的插话道。 何雨柱一听就骂道：“那你天天晚上在后院打刘光齐、刘光天的时候那惨叫声还影响到我吃饭心情了呢！” “你能不能讲点良心，少打些孩子他们也是人！” 一旁的刘光齐、刘光天两人听到何雨柱在被大院围攻的情况下还能记得他们俩兄弟的苦，顿时感觉鼻头一酸，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柱子哥仁义啊，自己都这时候了还能为我们说句话。刘氏兄弟的心里顿时就对何雨柱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想搞事！老子就陪你们搞！就怕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做个收音机是为了收听俄语学习讲座用的，我也有学习进步的权利，我还打算以后去考大学呢！要是我耽误了这几个月学习时间，考不上这个责任谁承担！” “那同样关系到一个人一生的命运，你们贾家也不能太自私！” “要我说，一大爷你在咱们院里工资最高，你又是贾东旭的师傅，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徒弟的媳妇，你的徒孙就在这样的环境生活呢。” “您就该在咱们四九城附近的胡同里专门买一间独门独户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搬过去住！” “您再让一大妈每天过去三顿饭伺候着，这样他们的孩子出世您就是大院里最有德行的长辈，你这个师傅才做的够资格。” 何雨柱冷笑一声又把目标对准刘海中道：“还有二大爷您在厂里也不少挣吧，您身为二大爷，不能就光抓着我何雨柱一个人不放吧！” 要砸就先从您家那嘎斯灯开始，那玩意也有辐射！谁家里用嘎斯灯的，那玩意里面不是要塞电石吗，那也是辐射的一种你把你们家的嘎斯灯先砸了再说我的事。总不能柿子总挑软的捏吧。 “各家各户有嘎斯灯的都拿出来集中销毁啊，以后就都用煤油灯、蜡烛就是了，总之千万别影响到老贾家生孩子！” 此时易中海脸色难看，随后和刘海中对视一眼，见对方也一时没了话说。 无可奈何的又看了看闫埠贵问道：“三大爷你有啥想说的嘛。” 这时候想起我来了？这特么也太不尊重人了吧，好你个易中海和刘海中这是不想带我玩啊！ 闫埠贵也是心中暗恨，但脸上看不出来任何变化。 见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让他讲两句，于是也不冷不热的开了口。 “既然一大爷和二大爷提出来了，现在也听取了大伙的意见他俩也肯定有办法嘛。 说完大有深意的看向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思想觉悟向来是咱们大院里最高的，能者多劳嘛，东旭你也别冲动，进去一次还不够？这事你还得跟你师傅商量着来。 “至于二大爷的家庭教育方式嘛，毕竟是人家家的私事，咱们也不便多说什么是吧，二大爷家自然有他们家自己的章法。” “依我看今天的全院大会就先这么着吧，你看这天也黑了，蚊子又出来了，逮住谁吸血谁也不愿意不是！” “散了散了吧” 闫埠贵的话说的很忙、很冷，句句都是中立的话可句句都是讽刺与挖苦，就跟嚼牛筋一样让你慢慢琢磨。 说完也不等易中海、刘海中表态，自己先潇洒起身先一步走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特么听不出是啥意思，刘海中的脸上霎那间变的黝黑。 闫埠贵这是两头都不想得罪，但今晚显然是更倾向于何雨柱一些，这几年他慢慢发现何雨柱与以前是大为不同了。 如今十七岁的年纪就混了个食堂副主任的位子。 和这样的青年较真，对他来说没意义，他家孩子也不少，再说何雨柱做事还算厚道，没必要为了虚名损失了实际利益！ 至于易中海和刘海中这几个人他也不想得罪，毕竟还没彻底影响到他的利益，稍微表示一下态度就是了。 此时会场就剩下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他俩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看了一眼怎么也没想到闫埠贵居然这么决绝的自己先跑了！ 易中海有些埋怨的看了刘海中一眼，傻缺啊，三位大爷态度一致才有公信力！这个刘海中搞串联居然也不跟闫埠贵说一声，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简直是个活叫驴。 眼见三大爷已经撤了，许大茂插嘴问道：“一大爷这会不开咱就散了啊。” 还不等易中海说话，刘海中一听散会马上高兴的不得了，他也害怕把自家也牵连进去急忙把这事推了出去虎头蛇尾的说道：“散了吧，散了吧，这事还没协调好，等有结果再通知大家。” 易中海无可奈何也打算说个装怂话准备糊弄过去。 “各位街坊这事是我们一时没沟通后，突然大会做这个决定是有点突然了…。” “今个会就开到这里吧！” “等一下各位！” 何雨柱大声阻止道：“街坊四邻们听我说两句，这大会今天也开明天也开！ “有事没事就开！” 我就想问一大爷你们有没有考虑到大家的感受！” “你们一拍脑袋就开会有没有考虑过很多人家上了一天班，晚上想休息休息坐坐自己事的心情。” “今天既然几位大爷开了这个会，那我觉得也该把街道办的王主任和陈所长请来也给大家上上课！” “让他们也说说看是不是极个别人的意志就可以裹挟全院的人，一个人生病了是不是全家都要吃药！” “能不能以自己的喜好，随意损坏他人的财物。” 这个事情现在我要主动去跟上级领导反应，今晚全院的老少爷们都在这刚才的情况也都看见了。 要不是我及时制止，我估计贾东旭要过来上手打我，这个事情不算完！ 说完何雨柱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回屋去了。 第51章 整顿 一大早，何雨柱就骑着车去了一趟居委会找了王主任，把昨天在大院里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这个易中海、刘海中，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柱子，你在大院里也要小心一点，就你们大院里的那个贾东旭毕竟是进去过的人。” “按照你刚才所说这个人不仅没有从上次的错误中吸取教训，依然做事冲动蛮横！” “这是典型的重点人员，我会跟陈所说一声让他安排人重点关注一下。” “你现在也是一个国企干部了，王姨我也得给你压压担子，今后要是贾东旭有啥形迹可疑的行为，你要及时向组织汇报明白吗？” “至于院里的易中海、刘海中两位同志这次的做法实在让人失望。” “上次的拜师宴、这次的全院大会、怎么次次都和这个贾家有关系呢，本来想让他们能为居委会帮些忙或做个耳目宣传一些组织的好政策。” “没想到这几个人什么事情都自作主张，完全不和我和街道办汇报情况，再这样下去不仅没有调解好邻里关系，反而激化了矛盾。” 想到此处王主任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这事我明白了，你先回去上班吧，今个晚上我就去你们大院一趟，好好的跟这几个老同志聊聊。 “王姨我听您的，有事您吩咐就成。”何雨柱表达了态度以后就回厂里去了。 他不想招惹这几个老帮菜，可这几个老帮菜却总想着招惹他，看来还是自己太仁慈了，好脸给太多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就必须来个狠的给他们长长记性！ 出了居委会大门，何雨柱就往朝阳菜市场跑了一趟，分批次的从三四家香料店里采购了一批食用香料。 何雨柱的菜为啥做的那么好吃让人上瘾，火候的掌握和精湛的刀工是重要一点，但更重要的则是何雨柱掌握的秘制调料配方。 谭家菜最擅长制作的就是海鲜鱼翅、鲍鱼山珍，味道的特色就在于鲜美软嫩、慢火细做，原汁原味。 吃的就是那个时间沉淀的鲜味，而要想做出鲜美的菜就必须吊出一锅好高汤。 用这样富含胶原蛋白和谷氨酸钠的好汤所炒制蒸煮的菜肴才会鲜美无比，让人流连忘返。 不过眼下何雨柱手头上也没有那么多钱买的起各种名贵的食材。 只能从最普通的香菇、海带、中提取鲜味，通过君臣佐使的香料搭配制作菜肴。 这都是厨子的不传之秘，向来是父子师徒相传，轻易外人是学不会的。 何雨柱每次购买香料都会从几家分别进货就怕时间长了，店家能估算出他的调料配比。 何雨柱的烹调功夫有一半在调料制作上，尤其是蚕豆酱、黄豆酱、红油豆瓣酱是拿手的一绝。 煮一碗面条往里面啥也不加，就放何雨柱制作的蚕豆酱就可以吃的津津有味，用这个秘制酱料炒菜那更是味浓香足，何雨柱在这酱料里还加入了高浓度白酒具有杀菌作用。 所以制作好一次的酱料能够放上两年也不会坏，等到打开封装的时候再炒制一番就可以再次食用。 这也是何雨柱面对特殊三年的时候所做好的准备措施。 前段时间何雨柱给秦五爷带了一瓶把这老小子吃的美的不行，拿一块玉牌做交换让他有空过去再带几瓶给他。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在食堂里露了个脸，把从菜市场买回来的大白菜安排人送进库房。 另外还有各种原材料大豆、糯米、高粱米、蚕豆，这些东西对于何雨柱来说得心易手想要怎么用料走账，不懂厨师这行当的根本看不出来。 如今王主任跟在李怀德后面伺候的正舒坦，听说位子也有要动一动的迹象，老王一走，那这食堂正主任的位子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嘛。 见灶台上老杨正在干活，何雨柱上去打了个招呼，两人聊了一下食堂里的情况， 何雨柱看看晚上也没有什么招待，就跟杨师傅打了个招呼准备先走。 趁周围人没注意，嘴巴凑到杨师傅耳边悄声说道：“杨叔，我在你柜子里放了两条烟，回头别忘了拿，杨叔您辛苦了。” 说完这话何雨柱在老杨的后背上轻拍两下，礼数人情算尽到了。 何雨柱美滋滋的下班回家，就等着晚上看好戏。 人家王主任说来肯定会来，可人家领导也要生活，饭点过来不合适，饭后来麻烦事，事情早做早结束，不耽误晚上事要紧。 何雨柱的网兜里装了三个饭盒，先去把妹子雨水接上，带着妹子雨水就跑去菜市场买了两斤猪肉，一只小公鸡，一斤豆腐、一斤西红柿。 其实光是饭盒里的菜何雨柱晚上都不用跟妹子开火做菜，只要热热饭盒就行了。 可是今晚王主任来不是，何雨柱的思路就是宁可备而不用，不可用而不备。 晚上不管王主任在不在他那里吃，饭自己得准备好。 果不其然，当何雨柱带着雨水跨过四合院的门坎时，在前院里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王主任，此时易中海、刘海中也已经下班回家站在一旁。 王主任看何雨柱回来了公事公办的严肃道；“何雨柱你回来了正好，你今早不是去居委会反应情况吗？赶紧把东西放下也过来听听。” 闫埠贵此时很有眼色的从家里端了一杯水过来。 “王主任大夏天的您骑了半天车过来，先喝口刚泡好的茉莉花茶，我平时都舍不得喝今天您来了特意拿出来，您尝尝。”闫埠贵小家子气的卖力讨好道。 王主任听完直接忽视了闫埠贵的殷勤，开门见山的说道：“今天早上我听了何雨柱跟我反应的情况，后来我和陈所长也交流了一下。 觉得有必要给咱四合院讲明工作职责，“这第一大院以后开大会必须先请示上级部门确定开会议题并经过报备通过后才可以组织开始。” 第二、损坏东西要赔的路线方针是基本的常识，你们要搞清楚自己的工作对象是谁！ “尤其是你老易，还自称一大爷，你放着何雨柱这样的组织同志不团结，却对极个别重点人员却照顾有加。” “你这思想状况，我十分怀疑你的阶级立场啊。” 这话一说易中海顿时脸色就难看了下来，心里也是害怕极了。 “还有你刘海中你也说的出那样的话，不去解决问题，就知道委屈极个别同志。” “这就是你在大院里的办事水平，你这样的管理方式能让谁服你？” 第52章 做事先做人 “易师傅、刘师傅、你们俩位也是老同志了这次事发生的实在是有点过分。” “你们是调解员是解决问题的，不是强盗土匪可以随意强迫别人的。” “尤其是刘海中你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组织大院开会连我这个主任都不知道。 “一旦造成肢体冲突，邻里不和的局面，你这解决问题的能力实在让人堪忧。 尤其是你这见风就是雨胡乱编排的行为最是要不得。” “听说你在家经常有对自家孩子非打即骂的情况。” “你说你对自己的孩子做事都毫无耐心，摆旧社会大家长的做派，那面对更复杂的邻里矛盾，估计是更难以应付了。” 刘海中此时满脸惊惧的神色，几次张嘴想要说话却没有说出口。 就在此时易中海的声音却先响了起来， “主任我错了！我检讨！” 还不等王主任说完，易中海已经先一步自己承认了错误，也不管旁边刘海中还在琢磨说词那抓耳挠腮的窘迫模样。 “王主任，这段时间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能力确实不足，请取消我大院调解员的职务吧。” “还有柱子，对不住了，那天情况我也没调查清楚，犯了本本主义的错误。” “这个一大爷我实在没脸再让人称呼了，以后你还是叫我易师傅吧！” 易中海此时一副敢于担当，诚恳道歉的实诚人模样，郑地有声的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易中海已经明白解释已经没有用处了，王主任今天是铁了心开刀了。 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主动一点我易中海不干，倒是要看看又有谁能挑的起这个担子，撑得起咱这四合院的天！ 此时聋老太太已经轻手轻脚的走到前院来，正在角落处驻足聆听。 见易中海把那话一说完，脸上浮起赞赏的笑意。 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以退为进的招数正是易中海和聋老太连夜商议的结果，那天众目睽睽之下，再和组织搞欺上瞒下等于找死。 与其挖空心思，不如抓住领导心思的重点，大院需要有人干活，还得有人听居委会招呼。 闫埠贵小农思想教书匠一个，有些文人的骨气风骨，但终究小家子气了些，只会斤斤计较的算点眼前小账，算不明白人情往来的做人大账，算不清子女方向的人生大账。 刘海中目光狭隘，好谋无断，色厉胆薄，举止乖张，这样的人仗着家里儿子多也想争一大爷的位子，却毫无笼络人心培养德行的意识。 想让整个大院上下服气，听从驱使靠的无非就是德高望重四个字。 易中海如果没有聋老太在旁指点，恐怕也无法完全把控整个大院的人心。 王主任此时反而有些迟疑了起来，不动声色的看了闫埠贵和何雨柱一眼，嘴角微抿没有说话，此时反而是王主任给弄的有点被动了。 原本按照她的意思，让几个大爷写个检讨书，再次确定职责分工就行，可是没想到的是易中海居然直接说要撂挑子，直接王炸了。 这样绝非是王主任想要的，换了谁下来工作还得有人干不是，易中海在他看来想换也就是一句话改个记录册的事，可是这日常居委会和大院里的桥梁可不是谁都能做的，正在犹豫不决的功夫。 柱子嘛…唉就别拿这些狗屁倒灶的耽误孩子了。王主任想到此处也有些深沉的拿起前面闫埠贵端来的茶水。 借着喝茶的功夫深思起来。 可此时刘海中的脸上却露出狂喜的神色？！ 啥！易中海不想干了！那太特么好了啊！我等这一大爷位子等的有多辛苦你们知道吗？ 刘海中想到此处再也等不下去了，今天看王主任的态度肯定是不肯善了。 万一易中海把老子卖了，我就不要说一大爷的位子了，以后二大爷的位子也保不住啊。 拼了！ 就在众人陷入沉默的时候，刘海中的机智又再次占领了高地高声质问道：“易老哥！” “你糊涂啊！我早就说这事还是要跟王主任汇报一声，你非说公道自在人心，现在把工作弄了个流于形式，浮于表面。”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老易！你要不点这个头这大会能开的成嘛。 “是我老刘没劝住你啊，主任你看易中海都说是他的责任了，跟我完全没一点关系，我就是通知大家一声晚上开会，主要的安排都是易中海说的。” ……。 “你……。” 饶是易中海平时最爱面皮的人此时也给刘海中这煞笔无脑的卖队友行为气的浑身打颤。 “够了！” 不等刘海中的话说完，王主任面露寒霜的把搪瓷茶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伸出手指头面如寒霜的对准刘海中呵斥道：“刘海中够了！” “这事我调查过了就是因你而起，你也别说别人了，会是你们三个开的现在你不仅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反而出卖你的战友，你特么这种行为在抗日时期就特么是出奸队重点的照顾对象！ “行了，刘海中你这个二大爷职务从今天开始解除了。” “希望你回去以后好好想想，做事先做人，事情不是你这么干的。” 王主任虽然是个女同志，可是也是铁娘子的性格战争年代最恨的就是出卖自己人的叛徒。 就刘海中这卖队友的恶心劲，王主任恨不得去库房把家伙掏出来给他一花生米。 这……，不对啊，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啊！易中海不是主动认错了嘛，怎么受伤的却是我呢！ “不要啊，王主任！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此时刘海中才感觉到事情不妙起来整个人一听要丢官位脸色都瞬间白了。 王主任这一开口就免除了他的二大爷职务态度之坚决，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主任！我可是苦出生啊！我家三代都是老实农民啊。” “住口！” 王主任听着刘海中这没头脑的话也是脸面没光，没好气的怒骂道：“农民怎么就这么倒霉，一有事就有你这样的人出来拿他们当挡箭牌！” 这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就让刘海中像个小媳妇一样委屈巴巴的说不出话了。 此时周围的人群已经聚集了很多都在冷眼旁观的看着刘海中的罪有应得样，何雨柱见火候差不多了很有眼色的开口道。 “王主任时候也不早了您老消消气，我叔在家还等着您吃晚饭呢。 “事办完了，我送送您吧。” 王主任见是何雨柱说话，这才情绪平复一些，说了这么久她是有点饿了。 最后又重点交代了一下易中海、闫埠贵两人。 要求易中海戴罪立功，并写一份深刻的自我检讨书出来交到她的主任办公室去。 也交代清楚了今后大院调解员的工作职责，并三令五申再犯了有情况不及时汇报的错误！一律就地免职的底线原则。 第53章 平凡生活 一九五三年对于全国人民来说也算是划时代的一年，从这一年开始国家对粮食采取统一供销模式。 进入十月份开始，整个中国进入票证时代，从此吃米买油全部要凭票购买。 “杨叔，你还是出来跳两下吧。这都是厂里的工作要求。” “教员都说了咱要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这是好事不是，您老就别不好意思了。” “柱子你就放了我吧，厨房炉子上还架着火呢，离不开人。杨叔犯难的说道。” “先把锅全部起开，让炉子空烧一回，咱这是正知任务！” 何雨柱连拉带扯的抓着老杨的胳膊在九点之前来到了厂足球场上，此时全厂几千工人已经按照各个车间划好场地站好，何雨柱也提前将五号食堂的全体后厨人员带入指定位置。 随着热情洋溢的广播体操音乐响起，何雨柱身先士卒的站在了食堂众人的最前排位置，开始跟着广播的声音做起了体操。 “第一套人民广播体操现在开始，第一节伸展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二节扩胸运动……一二三四……。” “何主任，你就放了老婶子我吧。” 又是伸腿又是扭腰的怪难为情的，大婶我都一把岁数了，可不比你们小青年了。” 厨房赵大妈一边动作笨拙的跟着何雨柱做着广播体操一边十分不情愿的跟何雨柱诉苦。 “赵大妈我也求您放过我吧，这是厂里下的硬性规定。” “柱子我也不求您姿势多标准，你只要人过来了，让我有个交代就行。”何雨柱满脸堆笑的回头说道。 此时全国各地都在开展体育广播运动，每天早上各个学校、企事业单位、工厂单位都要求专门抽出十五分钟时间用来进行广播体操锻炼。 当时我们主要学习的是苏联的体操套路，所以第二套广播体操的动作是由苏联专家帮忙设计，里面存在很多伸胳膊、高抬腿、扭腰、下蹲的姿势。 让厂里面很多思想保守的大姑娘小媳妇很不好意思。 不要说女同志就是一些三四十的男同志也有些放不开，对于当时内敛深沉的中国人来说实在是件很新鲜的事。 晚上下班前何雨柱最后检查了一次明天准备的招待菜单，又检查了一次菜窖库存的登记情况后。 确定食堂没人注意后就提着自酿的十升原浆白酒锁门回了家。 去年经过何雨柱发动王主任给大院的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位大爷上了一课后。 大家伙是暂时过上了一阵平静日子，尤其是进入这个粮票时代，大家每天为了多弄粮票都费尽心思，谁还有闲工夫开会。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刚进入中院，就听见了贾家屋内传来的小孩啼哭和老人咒骂声。 “秦淮茹你快过来奶孩子，可别把我宝贝孙子饿着了。” 此时的秦淮茹刚刚生完棒梗不久，身体也正是虚弱的时候，贾张氏这老虔婆为了省钱舍得不得让秦淮茹去医院生产。 最终在院里二大妈、三大妈的帮助下在家里生下的棒梗。 那个年代医学还很落后女人生孩子就此殒命的也不在少数，好在秦淮茹的体格不错。 何雨柱暗暗摇头进了家门，雨水此时已经在写作业所以何雨柱打了个招呼后就进了卧室。 关好卧室的房门，何雨柱走到床头的内侧掀开一块地毯，在他的脚下出现一个木板。 顺着下面的台阶何雨柱进入了地下室之中。 打开几盏准备好的煤油灯，何雨柱开始检查起自己的库存。 他将这间地下室分为五个房间，分别储存了粮食干货、古玉字画、明清家具、酱料腌菜、原浆药酒等。 为了避免食物腐坏他采取新购新存的模式，每次厂里采购他就同时调换一次自己的储备粮。 地面是找了最好的瓦匠师傅抹的光滑水泥面，周围墙壁都做了防渗水处理，再加上他选购的食物都属于耐储存的封装食物，所以一旦有变他也不会饿到自家。 何雨柱将所有的资金都用在了这个最坚固的地下室里，至于自家的外墙何雨柱完全没有动过，内部只是添置了几个新书架而已。 至于什么高端的水晶吊灯，瓷砖浴室、抽水马桶何雨柱是想都不敢想，不是他没钱没渠道，关键是他怕挨报复啊！ 他打定主意不过七八，绝不暴露自己的财力和隐藏人脉。 在那个风暴时期一句话都能被玩死的时代，苟道才是唯一出路。 将自己最近收的几块玉石把玩了一番后，何雨柱充满安全感的离开了自己的宝藏地下室回书房读书去了。 星期二的时候何雨柱跟老杨说了一声，早上没有去厂里上班。 因为今天是他高一最后一学期的期末考试，等明年开始他就要面临毕业了。 和当初的约定一样，何雨柱该有的考试一样都没缺，平时有王校长提供的教育资源，再加上秦五爷的帮助何雨柱的底子打的是相当结实。 很轻松的完成高一下学期的期末考试，礼貌的跟监考老师道了声谢后，何雨柱轻松的从教室走了出来。 来都来了，何雨柱完全没有理由不去王校长那里一趟，很熟悉的走在校园的路上，看着一个个充满朝气的学生和充满青春气息的校园环境，何雨柱的心中有一种久违的宁静，走到校长办公室的门口。 何雨柱没有立刻敲门而是先在门口等了几秒，听听屋里有没有人说话。 再确定没有人以后，何雨柱才很懂规矩的三长两短敲了敲门。 “请进，屋里传来一声和蔼的声音。” 何雨柱笑嘻嘻的推门而入随即亲切的开口道：“王老，我又来叨扰您啦。” 王校长正在严肃的批阅着市局教育局的文件，听到何雨柱的声音顺势抬起了头。 开口笑道：“呦，这不是柱子嘛，今个是期末考试吧，考的怎么样？ “还行。”何雨柱谦虚的说道。 “柱子你今天不来我还正有个事想找你呢？”王校长带着诚恳的微笑说道。 “过几天我有个侄女要结婚你过去掌个勺吧。” “领导您一句话的事，到时候有啥需要您尽管提，我肯定给您把这酒席办的妥妥贴贴的上档次。” “嗯，你小子做事我放心，到时候很多长辈我也带你认识认识。” 第54章 派车做席 树上的枝叶散落大院，天气渐渐入秋了，早上何雨柱一起床就和妹妹雨水一起在家打扫卫生。 难得的好天气，被子和褥套都从家里拿出来清洗一番，雨水麻利的把脏衣服拿到一个木盆里面，用搓衣板麻利的揉搓着，虽然累的喘着粗气，却没有叫一声苦累。 手头上用劲搓洗着哥哥的白色厨师服，力道不肯有一丝松懈，衣服搓洗的累了就拿起手中的棒槌对着衣服就是两下捶砸。 她要把哥哥的白色厨师服洗的干干净净，让哥哥干活的时候，能给人感觉清爽利落不邋遢。 何雨水今年十一岁了，在哥哥的身体力行影响下，小姑娘已经能为家里做不少事情，对生活杂事了然于心。已经能帮助家里操持家务了。 扫洒庭除、铺床叠被、缝缝补补、洗衣记账都是一把好手。 很多生活上的家庭开支，生活琐碎何雨柱大大咧咧的也懒的管，也都是雨水操持做主。 小姑娘从来就没有缺过嘴，何雨柱为了保证自己和妹子的营养还特意去奶站订了牛奶每天送到他们家。 当时最好的一瓶牛奶需要一角六分钱，何雨柱很豪爽的订了两个月牛奶，每天早上四五点的时候就会有送奶工将牛奶给他们家送过来。 孩子们的口粮，在三年困难时期之前，应该说是够吃的。建国头两年粮食配售，不用说孩子没受委屈，有足够的额度，就是到了一九五五年以后，粮食定量到人，孩子的定量如果按当时国家制定的\"够吃不浪费\"的原则来说，也是充裕的。当时儿童定量分得很细，比如不满周岁的孩子每月2.5公斤，满了一周岁，就提到3.5公斤，以后每长一岁多一公斤，直到孩子长到10周岁，就和成人定量拉平了。副食品供应不按年龄，而按人头算，所以像食用油，孩子越多越小，家里的油就会越富裕，这样的家庭往往用省下来的油票去向邻居换别的什么定量票证。 有人再艰苦也能想办法硬骨头的活下去，有些人就是家里条件不差，也会怨天尤人的抱怨生活。 雨水在外面搓洗着衣服，耳边清晰的传来贾家的争吵声。 “天天都是粗粮没有油水，秦淮茹你是想饿死我这个婆婆是不是，不要说我老太婆了，就是东旭和我宝贝乖孙也受不了啊。” “妈，我也想吃点好的啊！可是你也知道东旭这两年工资都没有涨过，家里现在四张嘴，我不节省一些万一有啥事怎么办？” 秦淮茹满脸委屈的跟婆婆解释道。 贾张氏听到这里不仅没有体谅儿媳的不容易反而抓住话柄大骂道：“秦淮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嫌弃我儿子没本事了是不是！” “这个家装不下你了是不是！ “你们现在有吃有喝，怎么不想想老娘当年有多不容易，守了一辈子的寡把东旭拉扯大，现在老了想吃碗稠的都难……。” “老贾啊…我好苦啊…。”贾张氏又在家干嚎起来。 持续的争吵声从屋里传出，雨水脸上却没有半点波澜。 心里想着，吵吧，吵吧，只要不来祸害我家就好……。 何雨柱和妹子打扫完卫生，中午在家吃完饭就骑车去厂里了。 何雨柱进厂后没有先去食堂，而是来到了厂里面的保卫科办公室。 咚～咚咚～。 很随意的在门口敲了个门，何雨柱也不急着进去，就依在门口边上笑吟吟的看着办公室里正在端着茶水跟另外两个科员聊天的肖科长。 “呦，这不是柱子嘛？稀客啊？今天你怎么跑咱保卫科来了。有啥事？” 肖科长抬头一瞅是又惊喜又奇怪的问道。 那个年代的厂保卫科可是能让小孩止哭的存在，很多小孩童年的记忆里还有关于厂里发生偷盗、打架、家庭纠纷、有人闹事等情况，都是请厂保卫科的人负责处理解决。 社会上心怀不轨的人都不敢靠近他们或在厂周围瞎转悠，就怕被他们赶巧看不顺眼或发现有啥问题，拉回去科室房间二话不说就先是一顿拳脚。 五十年代由于国家警力严重不足，城市里每三四万人才有一两个警力的背景下，政治思想过硬，服从意识强的退伍老兵都根据政策，调配进了各个单位生产车间或保卫科工作。 一些重要的化工钢铁能源型国有企业保卫科处甚至拥有自己的家伙库，受双重领导调度以弥补人员不足的短板。 所以说时间一长，就是本厂的普通员工没事都不想靠近保卫科的办公点，总感觉瘆得慌。 肖科长作为厂里负责安保工作的科长，也经常陪同厂里的领导出席一些招待陪酒的工作。 所以和负责后厨这一块的何雨柱经常见面，两个人一来二往几杯酒一下肚就混熟了。 何雨柱见肖科长先开了口，坏笑道：“看肖科长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想肖哥你了，准备找你约个酒。”说着何雨柱很自然的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房间里的另外两个科员扔过去。 “谢了，何主任。 “太客气，谢谢何主任。” 两个科员接过香烟，对何雨柱连连称谢，同时很有眼色的说要出去巡逻，把房间让给了何雨柱和肖科长。 何雨柱笑着点头，将手上的香烟也递给了肖科长同时点燃了火柴给对方点上。 老肖很懂规矩的用手压了压火示意尊重，双方这就算对上了，老肖带路两人进了科长办公室。 何雨柱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开口道：“哥给我派辆车吧，我明天要去一个领导家做酒席。” “这事我跟杨厂长说过了，说着何雨柱利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条子递给了肖科长。” 老肖拿过去一看，见上面确实有杨厂长的签字和印章点点头，就按照平常一样打算把条子塞到口袋里，却被何雨柱拦了下来。 “干嘛呢？哥。” “条子给我，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何雨柱给了对方一个你不懂规矩的眼神。 “我拿了六只鸡、六斤猪肉、三十个鸡蛋、六条鲤鱼，五公斤精米。这些东西我一个人搬不动。 “你安排个人给我明天装车上去，我坐厂里车去人家家里干活。”何雨柱很平淡的说道。 老肖一听也是暗暗吃惊道：“这么多东西呢？你给谁家做饭呢？” 何雨柱笑嘻嘻的说道：“肖哥要不明天你开车带我去一趟？顺便吃个酒席，下午就回来了也不耽误事。 “这都是朋友嘛，到时候一起认识认识。” “这东西都是杨厂长的一点心意，您孩子以后上学说不定也能用的到人家。” 肖科长一听心领神会乐呵呵的说道：“柱子要不哥喜欢你呢，这全厂要说玩，还得是你带着哥哥们不是。” 第55章 谭老 几天以后的一个早上，何雨柱精神抖擞的坐在副驾驶位上由肖科长亲自驾驶着绿色吉普车，来到了一处三进出的四合院门口。 门口张灯结彩，很快婚礼的男方家就出来迎接了他们，又是递烟又是塞喜糖那家伙是相当热情！ “哎呦喂，是何师傅吧？您好啊，这大师傅就是大师傅做酒席掌勺，还有汽车过来专门接送。 “牛气啊！”来参加酒席的客人们十分八卦的交流着身穿厨师服过来做酒席的何雨柱。 此时王校长、陈所也都微笑着走了过来显然是看见何雨柱过来了。 “柱子啊。今天可得辛苦你了，后面我让男方家给你包个大红包！”王校长笑呵呵的感觉十分有面子的说道。 王校长当着周围过来参加婚宴的客人很自豪的说道：“何雨柱目前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明年就高中毕业了。” “别看这小伙子年纪不大，但人家担任着轧钢厂食堂副主任的重要岗位，正经的股级干部。” “今个我侄女的酒席啊，我特意让柱子过来给我们掌勺的。” 周围人一听何雨柱这么年轻就已经混上了领导岗位也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量了起来。 有那喜欢热闹的大妈们还开口道；“小伙子？有对象没有啊，要不要婶介绍你认识认识。” 何雨柱赶忙谦虚道：“校长我再好那也是在您的指导教育下茁壮成长的呀。” “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一辈子记得您的好。” 说完很够意思的叫了肖科长一声道：“老肖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王校长和陈所。” “各位领导这是我们厂保卫科的科长肖鹏他人也是热心肠知道我赶着过来做饭，今天特意过来帮忙做了一回司机。” “还有前几天和杨厂长喝酒他知道王校长家有千金要结婚，特意让我们拿一些肉菜过来争取把咱今天这婚礼办的漂漂亮亮热热闹闹的。” 何雨柱漂亮话这么一说，主人家、王校长、肖科长没有不佩服他的。 对于老肖，何雨柱将他引荐给了王校长和陈所。 对于王校长何雨柱同样是投桃报李，自己亲自给他掌勺做菜，还送了这么多肉蛋蔬菜过来。 当然这些东西如果让他何雨柱全拿，他是拿不出来的。 于是了雨柱脑子一转，跑去把这事跟杨厂长那里一提，这顿时戳中了杨厂长的一个心思，据说杨厂长家的儿子明年也要升高中了，当场就拍桌子说意思意思的东西他来安排了。 都是人嘛谁还没个要帮忙的时候呢。 何雨柱进厨房前瞅了一眼肖科长见他跟陈所已经聊上了。那他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接下来的路就靠肖科长自己了。 何雨柱和主人家询问了一下客人们的口味都是哪里人后就开始准备做菜了， 何师傅你问咱是哪里人是做什么呀？主人家好奇的问道。 嗨，何雨柱随口笑着说道：“咱中国地大物博，老话说南甜北咸，东辣西酸，我做菜前打听一下客人们的忌口洗好也方便做菜嘛。” 主人家听何雨柱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了，不禁夸奖道：“大师傅做饭就是学问深，今天西湾的客人都是四九城的坐地户还有老家山东人的客人。” “师傅你要做就来几个有喜头的地道鲁菜就好。” 何雨柱点点头再看看主人家备的食材也很丰富心里也就有了计划。 “您瞧好吧。”何雨柱自信的说道。 何雨柱将干净的厨师服穿在了身上，顿时一种气质让整个人都变得深邃起来。 立刻安排厨房里的几位大姐帮忙杀鸡，接着将宰杀干净的新鲜蛋鸡全部倒入了卤锅之中小火卤制入味。 何雨柱调度有方动作麻利，鲤鱼开膛破肚刮鳞改刀，猪肉七分瘦三分肥加入葱姜后细剁成肉馅捏成肉丸。 很快松鼠桂鱼、红烧狮子头、德州扒鸡入锅油炸上炉蒸制。 九转大肠收拾干净先卤后烧、油爆双脆、香菇菜心、酸辣土豆丝、红烧肉、文思豆腐、肉沫鸡蛋羹通通制作完毕，放入蒸笼预热，就等主人一声令下就可以出锅上菜了。 很快主人家就过来询问是否可以上菜，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就等您吆喝了，先上凉菜。” “风箱给我拉起来，大火炒菜嘞！” 随着何雨柱的嘱托灶上的风箱被极速的拉动起来，一条火龙呼啸着从灶底串出。 何雨柱就等着最后的一刻将必须保持口感现炒现吃的油爆双脆，酸辣土豆丝、香菇菜心带着火气干净利落的炒了出来。 做完菜何雨柱找了个椅子休息，他现在还不能走，如果主人家有啥事还能找他。 更重要的是干了这么多，也到了和主人家续续感情的时候了。 今天何雨柱没有给自己再带饭菜回去，毕竟是来给王校长办事还有陈所长在，要是再往手上带东西也难看了。 更何况自己随了那么多礼，也不差这一点了。 就在何雨柱坐在厨房里抽烟休息的时候，一个白发苍苍但体格矫健的老人走进了厨房。 老人皱着眉头闻到一股烟味，不自然的就皱起了眉头，见厨房只有何雨柱一人还身穿一身白色厨师服。 于是快步走到他身边很威严的问道：“小伙子，这喜酒是你做的吗？” 何雨柱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十分严肃的问他不由的有些疑惑。 心里暗道：“这老头那里跑出来的啊？什么情况，难道自己味道不对？让主人家跑过来挑理来了？” “没错老师傅，今天这喜宴是我做的，您老吃的还顺口？”何雨柱想了想还是诚实的回话道。 “太特娘的顺口嘞，你做的饭菜比俺媳妇做的还好吃哩。” “吃了你做的饭菜，让俺想到了俺在山东老家吃席的感觉，这味道正宗的很嘛。” 说完老人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开口道：“小伙子以后我要是想吃你做的山东菜了，让你来我家里做可以吗？”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我平时还要上班，您要叫我做菜必须提前预约，这样我才好安排时间。” 老人笑着点点头随口道：“你留个地址，我到时候派人开车去接你。” 当何雨柱看着老人漫步走出厨房时，王校长和陈所以及其他几个部门头头都正站在门外听信。 闻言也都是喜形于色，见老人出来的时候都殷勤的叫了一声谭老。 “嗯，今个这小伙子做的菜不错，别让人家吃亏。”谭老肯定的吩咐道。 酒席散了以后何雨柱跟王校长、陈所还有其他的一些领导打了个招呼，也算混个脸熟。 离开的时候何雨柱得到了一个大红包，没来的及细看就揣进了口袋里。 主人家还回赠了一些好烟好酒放到了车上，看来人家家底殷实也懂礼尚往来的道理。 一旁的肖科长解释道：“柱子兄弟，你真是神通广大贵人相助啊。” “今个可让我开了眼，你知道谭老后面怎么走的吗？军牌车司机来接的，上面还有警卫员的那种。” 您小子以后发达了可得照顾照顾我。”肖科长的语气里已经对何雨柱产生了一丝敬畏。 第56章 争权 周一的早上各个科室的头头脑脑都被通知参加厂务会。 此时整个会议室里面烟雾缭绕，科长们有人惬意的抽着香烟，有人互相侃着大山，有人自认优雅的端着搪瓷茶杯吹开浮起的茶叶沫，抿上一口正浓的茶水，那滋味让人好生惬意。 何雨柱代表食堂早早的就拿着笔记本过来寻了个座位。 趁着人还没到齐，何雨柱先挨个跟熟人打了招呼保卫科的肖科长、劳资科的谢科长、财务科的王主任，见了何雨柱也是热情招呼。 “王主任您最近胖了啊，在家吃啥好吃的呢。” “谢科长改天一起喝两杯啊，我叫上老肖。” 何雨柱一边说话做事可谓长袖善舞一边很恭敬的将手里的香烟分别递给几位科长，同时让人感觉是既亲切又幽默。 撩拨的几个科长十分受用，要的就是给他们这些领导不一样的情绪体验。 就在此时后勤保障科的张华主任也走进了会场，找了个距离何雨柱不远的位置坐下，回头大有深意的瞅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丢掉手里的空烟盒，重新拿出一包烟向张华主任走去。 “张主任今个您来的早啊，您请抽烟。”何雨柱带着笑容热情的将烟递到对方面前笑道。 张华主任冷冷的看了一眼何雨柱递过来的烟却没有伸手去接。 反而垂着一张拉夸脸不冷不热的说道：“何副主任你这烟挺硬啊，不过我抽不惯这牌子的，我自己带烟了。” 随后仿佛示威一般慢条斯理的掏出了自己的纸烟点着了火。 这种行为在何雨柱看来显然是有些故意让他难堪，在这么多头头脑脑面前给他下不来台了。 也就在此时原本一切都很和谐的气氛，仿佛瞬间出现了冻结，周围正在互相侃着大山的众人也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朝向两人。 “难道是自己平时打点了别人，没有打点他给记恨上了？”何雨柱皱着眉头狐疑的想。 张华缓缓的抽了两口烟后，见何雨柱还在面前站着脸上的表情依然很平静，这多少有点超乎他的意料。 本来在他想来这个十七岁的小娃娃现在因该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做着自我检讨，开始深思自己为啥会惹他这个科长不高兴。 然后自己就可以以一副老采购员老资格的身份对他的工作评头论足一番，好好打击一下这年轻人得意忘形。 让周围的各个科室看看就算是再有冲劲的年轻人只要自己想拿捏，总能找的到理由。 不为别的就为他何雨柱最近戗了行，手伸的太长。 可是结果注定让他失望，何雨柱平淡的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眼神，让他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这显然让张华有些气恼，也不再掩饰目地，摆出一副老资格的模样挑剔的对他说道：“何雨柱你以后去外面买东西，这收据发票的可都得留着该打的报告也要打一下。 “要不然我们后勤保障科的工作会很被动！” 在张主任看来自己可是厂里的副科级干部又领着主任职务。 你何雨柱负责食堂说起来也就是个股级干部兵头将尾不入级，给你面子叫一声主任，不给你面子叫你厨子又怎么样！ 任何矛盾都有他的内因动机，何雨柱跟张华主任也就点头之交，往日何雨柱忙的团团转，所以两人也不怎么了解，可是今天却明显感觉对方说话带着脾气。 毕竟何雨柱的资源也就那么多，也喂不饱整个轧钢厂不是。 但张华的这句话让何雨柱瞬间明白，敢情自己是被人眼红嫉妒了。 后勤保障科的人向来官僚作风比较大，采购东西的大头还在他们手上，显然是对何雨柱得到领导信任的采购权心生嫉妒。 如果说张华私下对自己说，自己会给他面子，可是这老小子几十岁的人了也不懂点人情世故，就知道摆资格压人。 何雨柱才特么的不吃这一套，更何况谁跟他抢采购权那就是要断他根基，更是不能忍让！ 何雨柱表情同样严肃的开口道：“张主任谢谢你的提醒，平时我们食堂为了厂里的招待工作进一些瓶瓶罐罐的小玩意副食品需要一定的灵活性。” “总不能说领导让我买几包招待用的烟，我还等打完报告再送过去吧，你说是让领导掏钱合适还是我掏钱合适？” “你说几袋酱油我也跟人家要收据不成，再说这报账又走财务科就不麻烦你费心了。” “当然收据我肯定是准备了的，要不张科长有合适的采购单位给我推荐几个？” “你这是什么话？啥叫统筹规划提前布局？你平时是怎么开展工作的，老王就这样带你？”张华反驳道。 “统筹规划有必要，但是造成的浪费也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一旦购买采购变成了超前计划或者硬性指标，看起来正正规规那无非是拿厂里的钱硬撑出来的体面。” “每年过期发霉的东西也不在少数，买多买少还是让厨房来决定为好。”何雨柱很强势的据理力争道。 张华显然有些意外何雨柱居然敢直接和他把事情挑明，而且显然很有针对性，自己那里懂得厨房里的采购标准，一时也不知如何反驳。 何雨柱的话说的有理有据不卑不亢，周围原本还有些担心何雨柱的肖科长、王主任等也暗暗点头。 “后生可畏啊。” 就在此时厂领导班子杨厂长、李副厂长、厂党委书记等鱼贯而入坐上了主席台准备开会。 这次争论也在瞬间鸣金收兵，各自回到座位上再次整兵秣马。 “谢科长今天开厂务会是啥情况啊？” 何雨柱重新回到座位靠近谢科长悄悄打听道。 “老弟没看出来嘛，今天这会可不简单，要给大家安差挑理了。”老谢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凑近何雨柱悄悄说道。 “啥情况啊？”何雨柱故作不明的再问道。 谢科长一副你装你继续装的表情看了何雨柱一眼，但还是管不住嘴的说道： “你刚才跟保障科张华主任为啥不对付？早不吵晚不吵就今天？为啥不在开会的时候直接动你？” “兄弟试试你深浅呢。” “老杨和老李掰手腕出结果啦，现在分了高下，重心要开始重新回到生产工作上来了！”老谢悄默声的说了两句，这已经很直白了。 “嘿，你别说谢哥当领导的这个语言艺术你是掌握的很深刻啊。”何雨柱调侃的说道。 但何雨柱也对此也是深以为然，老杨和老李两人对于厂里的工作本来就有各自的思路谈不上谁好谁坏，但如今李怀德明显落于下风，很有自知之明的韬光养晦了。 内斗文化是中国人特有的文化属性，刻在骨子里，不以人的个人意志而转移。 得到了它的好，也必然承受他的恶。 第57章 以钢为纲 “同志们，各位同志们都安静安静，现在开始开会。” 李副厂长拿起大会主席台上唯一的话筒放到跟前，双手虚压示意台下的人不要说话，见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于是首先做了开场讲话。” “今天叫各个科室的同志们开个会是有几个重要议题，需要组织全体厂干部领导大家共同学习讨论。” “首先开始第一个议题由厂党委书记带领大家一起学习最新的中央重要指示。” “第二项议题是关于厂里最新的工作安排部署。” “第三项议题是关于全体干部进行一次自我剖析查摆问题的谈话，记住啊每个人都要现场发言谁也不能不说话。” “第四项议题嘛就是咱们把今天总结的问题汇总起来做个记录，等下次开会时我们拿出来再回头看看，大家身上的毛病有没有改掉。” 李怀德很有领导气质的先给今天的会议定好了基本基调和思路。 接着就把手里的话筒交到了厂党委书记的身边。 “同志们今天我们读的是……。” 政治思想的学习认识是一切发展变化的底层逻辑，在这个问题上众人都很规矩的纷纷拿出笔记本开始认真做起了笔记。 对于每一个厂干部来说，能听到这些重要文件的指示，本身就是对他们国营大厂干部领导的认可。 每一个领导干部都非常具有主人翁意识。 虽然很多人文化程度不高，但荣誉感的意识形态让他们自发的渴望了解学习。 书记讲完文件后又再次补充了几句，就把话筒交给了杨厂长，这也是今天会议最严肃的时刻了。 台下的众人也不自觉的端正了身姿，让自己显的更认真一些。 何雨柱将自己的本子打开做好随时进行记录的准备。 “同志们最近我去冶金局里开了几次会后，上级对我们轧钢厂的生产工作是相当重视，我的内心也很是触动。” “有同志会问为啥触动啊？说说呗。” “那我就说说为啥触动，同志们我们的国家需要优质钢材！我们厂需要优秀的技术人才来提高生产各种螺纹钢、粗钢、特种钢，都需要咱们生产出来。” “同志们，咱们的战士在跟美帝国佬拼命！” “他们日夜头上都有敌人的飞机大炮日夜轰炸，但是他们不害怕！” “为啥？” “他们相信我们！相信我们这些家人能做出好钢！国家能为他们输送坚固的飞机大炮。” “同志们！志愿军战士们为了国家的安宁和国内的稳定，正在北朝上浴血奋战，他们连死都不怕！” “我们还怕啥！全国各地的炼钢厂轧钢厂，都在冶金局的会议上立下了军令状，明年咱们轧钢厂全年必须完成五十万吨粗钢的生产任务。” 所以厂里决定再次对外开始招聘工作，人事部要做好招聘的统筹协调，保卫科要对进厂的工作人员配合公安做好政审工作。 后勤保障科在生活起居，办公生产方面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和调研工作。食堂也要考虑到未来几年再增加几千人的伙食安排问题。 “住宿的问题怎么解决？吃饭的问题怎么解决？生产提高的问题怎么解决？人员怎么管理？能不能给咱厂也培养一些能够冲在一线能真抓实干的骨干技术人才。” “这都需要在座的各位领导干部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好好的思考问题。 大家下去后要结合今天的事情充分总结一份书面材料给厂总务科。” “从现在开始咱们厂也不能再松松垮垮，考虑到铁水高温炉的容量体积不大，为了抓生产先开始实行两班倒制度，人休息炼钢炉不休息。” “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确保完成粗钢产量任务。” “同时各车间要鼓励工人兄弟开展技能比赛活动，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杨厂长的话一说出口底下的各个科室领导们顿时感觉到了严峻的压力和庄严的历史使命感油然而生。 虽然知道任务艰巨，但却没有一个人思考放弃，每个人都在思考如何能完成国家交付的的任务。 明年上半年生产五十万粗钢是啥概念，要知道当时全国的钢铁产量加在一起也就一七十七万吨，比1952年增长百分之三十一点一。 对于当时百废待兴的中国来说钢铁的需求量简直可以用饥渴来形容，国际上一般也用粗钢产量作为反映一个国家钢铁生产规模和发展水平的标志性指标。 接下来杨厂长又滔滔不绝的交代了很多生产上的工作部署和要求，这才最后来了个总结性发言。 “同志们，眼下正是广阔天地大显身手的好时机，我希望各科骨干发挥出大无畏的革命精神为厂里的生产工作，祖国的发展建设添砖加瓦勇于争先。” 杨厂长很熟练的拉高了会议的调子，确定了工作目标，制订了基本的用工计划，为后面的生产工作打了个漂亮的动员会。 李副厂长再次恭维的接过杨厂长手里的麦克风。 同志们今天的会议开的好，开会嘛，不能总是一片和气，那样是要出问题的！ 咱们也要查摆自身问题，工作上的问题，红红脸，出出汗！这样才能提现开会的重要意义。 “会开了接下来就是讲落实的时候，下个月的厂务会我们领导班子就要看看有没有变化。” ……。 会议结束后，何雨柱在食堂里和王主任碰了个头，把今天在会上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王主任听完后直骂娘，“特么了个卖币的，这个狗日的张华见咱们吃肉眼红了。” “他每年后勤科预算摆在那里该怎么用动脑子啊，往我们碗里搅食吃真是散德行。” 何雨柱听完顺手给王主任递了根烟道：“主任我可弄不过他，就他那沙比样，你就跟他讲不明白道理。” “这事还得你出面，我干活。”何雨柱直接道。 一听这话王主任就有点为难起来，对何雨柱好言相劝道。 “柱子，现在我是李副厂长身边的左膀右臂，马上有可能会安排去人事科安排一个副科的位子干干。” 这厂里啥最重要嘛！钱和人事！等哥更上一层楼这食堂主任的位置不就是你的，你还怕他张华个鸟球！ “你好好干，李厂长那里也很看好你，咱们是老相识。” 得何雨柱还没说啥，王主任却先给他画了个大饼。 “这是他张华的个人意见，还是李副厂长的敲打，何雨柱一时也想不明白，自己感觉平时自己在李副厂长跟杨厂长之间玩的挺平衡啊。” 想不明白何雨柱就不想，爱特么谁谁去。 不过何雨柱也不怵他张华来就是了，哥们在厂里靠的是一手好厨艺和好人缘，咱们走着瞧。 第58章 落实制度 何雨柱对食堂改革的事情是铆足了劲头，要让领导看见自己的工作亮点和能力。 把后厨的事情交代给杨师傅后就回了主任办公室开始编写自己的改革方案。 对于他来说从记事开始就在厨房里闯荡，后厨里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看的多了自然发现的问题也多，何雨柱洋洋洒洒写了将近五千字的稿子，从职责道德入手、到晋级奖惩制度、食堂服务意识、卫生问题、设备升级、采购公示制度、等等问题做了自己的计划总结。 首先是找厂里的维修班一口气又在食堂里增加了十个打饭窗口，同时推出温情服务，厂里有些家里条件艰苦的可以自己从家带饭菜，提前放在食堂蒸笼里免费帮他们蒸煮饭菜。 这也不浪费成本纯属是与人方便就是了。 另外要开通夜间值班制度，让每一个上夜班的工人们都能吃上一口热饭菜，解决过去人多导致后面排队的工人兄弟，吃不上热饭的尴尬情况。 还有人才培养方面，何雨柱打算让厂里开介绍信去联系丰泽园、峨嵋饭店这些国营饭店，让厂里的各个食堂轮训去组织烹饪学习。 一时间千头万绪的好方案汇聚于何雨柱的脑海，后面还得与人事科、宣传科、和后勤保障科沟通合作。 “唉，何雨柱一想到后勤处的张科长就十分头疼，这事最好还是跟李怀德说一声，让他从中斡旋一下。” 用了一天的时间何雨柱结合自己上辈子开川味饭馆从小娥那里学来的现代化管理经验，零零总总制定了七八个工作制度和职责要求。 这全得益于小娥曾经在饭店经营上的高标准严要求。 当时自己没少调侃、甚至埋怨小娥事多，如今自己却拿着从她那里学来的经验方法用在工作上。 回忆一旦打开情感也如潮涌般喷出，急促的莎莎写字声也悄然而止，何雨柱默默的放下了笔，心中也升起一阵酸楚。 ……。 第二天的早饭结束，何雨柱召开了一次五号食堂全体职工会议。 他要把厂里的会议精神给在场的各位师傅们说清楚，并把他准备好的各项职责要求详细的和大家说了个明白落实下去。 虽然很多师傅岁数比何雨柱大，但何雨柱却没有半点怯场，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定了规矩才能让人有规可寻，有律可守，这样工作才有个标准参照。 等所有人都到齐后，何雨柱就简明概要的把厂里的最新指示传达了一遍，同时表达了自己对食堂工作新的要求和部署。 等把自己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周围的很多食堂老人也提了不少宝贵意见。 何雨柱为了让气氛活泼一些，顺势给身旁的老杨、以及其他几个灶台师傅递了烟过去，这充满敬重的行为让后厨的几个掌勺师傅都很高兴。 杨师傅是食堂的老人毕竟岁数在那里，该有的尊敬不能少，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何雨柱很讲礼数细节。 当然会有人在心里不爽何雨柱在食堂搞一手遮天，但也绝不敢明面上挑战，该凸显领导权威的时候何雨柱从不谦让。 “咱们食堂啊，要在今年年底进行一次重新装修，以前的排水系统到了下雨天还会反水太不卫生必须整改。” “还有大家以后人人都要穿上干净的食堂工作服注意个人卫生形象，每人三件衣服换洗着穿，我兴致来了可要随机检查！” “谁要是今后给我再发现指甲缝里有黑泥，你那个饭盒就别往家带了！” 何雨柱半开玩笑半命令的说道。 众人一听也是呵呵直乐，但心里是把这事记住了。 没有权威那他在食堂里的很多工作就控制不住。 何雨柱说了半天嗓子发干，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再次继续说道。 “目前厂里规定每个食堂可以有三个招聘名额，人员名单由我决定向上报。” “各位这个名额不容易啊！本来咱们就给两个，其他车间也缺人不是。” “我和王主任费了好大力气才要回来这三个。” “各位叔叔阿姨们如果家里有合适的实诚小伙子可以带过来让我看看。”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他后面还计划在厂里找一块地方搞个养殖基地养他十几头肥猪，这都需要人手。 其实何雨柱和王主任找上面先要了十个人的指标，但他没有直接说出来，有些事情说的太满就没有期待感了。 权利让何雨柱能够更好的驱使利益，而利益驱使着整个食堂为他所用。 此时众人的心思都已经汇聚到工作名额上来了，各个都是精神抖擞望着何雨柱的眼睛都在发光。 谁家里都有子女听说有招工名额也是十分上心，暗自琢磨着自己玩在何主任面前好好表现，好为自己家人争取个工作名额。 “何主任您就放心吧，在您的领导下咱们食堂啊，以后就是模范食堂了。” “咱们食堂的人上下一心肯定能把这个饭菜服务弄好。” 何雨柱把会议要交代的工作部署完，又问了问大家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见都没有再说话的意愿，就宣布了散会。 接下来何雨柱马不停蹄的将自己做的整改方案和建议蓝图让人抄写了三份，给杨厂长、李副厂长、厂委党组织书记各送了一份。 刀切豆腐两头光，咱们谁也不得罪。何雨柱就凭借这第一个去汇报工作的积极性，让杨厂长很是满意。 厂委班子为了树立典型，提高各个科室的积极性，很快采纳了何雨柱关于开源节流自力更生效仿南泥湾精神的养殖倡议，在厂的外围区域找了一块面积很大的地方给何雨柱搞起了养殖场。 李副厂长笑着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年轻有为很有魄力嘛，这要是搞好了厂里给你记大功一次。” 何雨柱在单位里辛苦了一天，晚上带了饭盒回家 刚进入前院就巧遇到了许大茂这家伙准备出门。 “呦柱子哥回来啦。”许大茂殷勤的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出于礼貌回了一句，也不指望能聊什么。 “大茂出去啊？” “嗯，柱子哥，何主任。您现在听说在厂里混的风声水起啊，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往后还请柱子哥你在厂里多照顾一下。 何雨柱听完有些诧异，很敏感的捕捉到了许大茂的用词。 厂里照顾！而不是在院里社会上照顾。 还不等何雨柱细问许大茂已经开口说道。 “明年我就初中毕业了，不打算念了。” “我爸给我跑动了一下，在厂宣传科干放映员，今晚出去就是陪他们长辈喝两杯。” 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意思也很明显，哥们厂里也有人脉。以后也是拿钱有工人身份的人了。 第59章 近代画 “大茂明年你就上班？”何雨柱好奇的确定问道。 “我爸说了进厂也得从学徒工做起，那样照样有工资拿。” “我得跟着师傅后面先打三年杂，等出师了厂里就给我配发放映机，让我也能自己拿着机器到处去放电影。” “到时候工龄也有了，就是娶媳妇啥的年纪也合适。” 何雨柱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道：“那大茂就提前恭喜你加入光荣的工人阶级队伍，往后也是挣钱拿工资的人了。” “咱俩啊还是那句话，将军不下马，各自奔前程，老哥我就翘首以盼了。”何雨柱轻飘飘的一句后就推着车回中院去了。” 许大茂回味着何雨柱的话心里一阵泛酸嫉妒道：“不就是个破厨子嘛，装什么大尾巴狼啊！还是个副职你管个破食堂就了不起？” “等老子过几年混个宣传科科长干干，到时候再比比谁更风光。” “傻厨子！”许大茂狠狠的咒骂道。 回了家后何雨柱把饭菜让妹妹雨水热热，累了一天实在不怎么想动，等饭菜热好后随便就往碗里夹了些菜，就进书房看书去了。 小老百姓的日子平淡如水，如同一杯白开水讲究的就是细水长流，平安度日。 这天何雨柱特意跑了一趟观音寺胡同一趟，找到一家名叫和平画店的门帘就走了进去， 整个画室里主要经营的都是内地画家的山水国画，一股气味芬芳的宣纸味充斥何雨柱的鼻腔之中。 何雨柱在画室里看了半天，也没有人招呼他一下只好往画室的深处走去，穿过前厅走到侧房，只见一张桌子前站着一个同何雨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正在聚精会神的画着一幅雄鸡图，画上公鸡昂首挺立，头顶如火红冠，尾黑如漆，笔墨奔放却不狂狷。所作雄鸡不仅形神俱足而且神态传神，此时青年正在将雄鸡最后的一只铁爪细细浅勾勒出来。 何雨柱见对方聚精会神的作画，自己反而不好意思打扰怕影响了对方的意境，就在一旁耐心等待。 直到约半个小时后男子才收笔回神，何雨柱这才轻轻敲了身旁的一个屏风以做提醒。 青年有些青涩的微笑问道：“客人莫非等了许久？” “也没多久，就在看你画铁爪的时候过来而已。”何雨柱实话实说道。 青年笑着说道：“看来先生也是懂画之人啊。” “不敢不敢，我也就一普通工人自己也不会作画，但是对咱老祖宗传下来的国画很有兴趣就是了。” “今天过来就是想要买几幅字画装点门面就是了。” 青年很有涵养的点点头笑道：“任何事情都是由简入繁的，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多兴趣呢。” 这里有不少全国各地的优秀画师画作，您可以先看看挑几幅自己喜欢的。 “嗯。” 何雨柱脸上毫无波澜的开始寻找起来。 他今天专门来到这个和平画室就是因为几天前和秦老在丰一阁聊天的时候听说在这个地方有张大芊，齐白市的画作在此售卖，尤其门口的和平画室可是大师徐悲红、陈半定之手。 何雨柱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此时才是一九五三年国内的很多画师的画作还被国内外严重低估，也没有形成很好的拍卖体系，所以虽然画家多作品多，但都卖不出去，而何雨柱的目地就是这些名家画作。 何雨柱发现室内的画几乎都是以齐白市的为主，于是拿起一副齐白市的画作问道：“请问这副画怎么卖？” “五块钱一尺。” “黄冰鸿的画呢？”两块块钱一副。 何雨柱心中狂喜，齐白市的画如今按尺卖，黄冰鸿的画居然只卖两块钱一副，这些名画在后世哪一副不是千万上亿的价格。 齐白市由擅长画虾他画的虾，浓墨于眼，脑袋中间用一点焦墨，左右二笔淡墨，使虾的头部变化多端。硬壳透明，由深到浅。而虾的腰部，一笔一节，连续数笔，形成了虾腰节奏的由粗渐细。 寥寥几笔，用墨色的深浅浓淡，表现出一种动感。 用笔的变化使虾的腰部呈现各种异态，有躬腰向前的，有直腰游荡的。 不愧为名家之作，错过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了。 何雨柱叫住青年表明来意道：“这位同志我是红星轧钢厂的，现在我们厂想在业余时间搞个书画阅读室，所以我想大量采购一些画作回去装点门面。 年轻人一听表示理解，一些厂里的领导都喜欢买些画装扮起来附庸风雅，先的自己很有品位。 可是在四九城里一般搜画大部分都是明清古画购买近代国画的却不多。 “老板你看能再便宜一点吗？” “那有啥不可以的，我现在还要感谢你呢，我们这些画国画的现在是最困难的时候。 “如今公私合营的重点都在民生工业上，我主动想让人把我充公了还没人看的上。” “现在的人谁还关心艺术啊！”年轻人说道此处也是满脸无奈。 “您店里这么多的齐白市和张大芊的画，不知道您与他们的关系？”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我父亲正是师从齐白市老先生门下，到我已经是第三代了。” 何雨柱听完这才明白过来，难怪手上有这么多名人真迹。 原来如此，原来是书香世家啊，难怪有这么多的同一个画师的画作。 “不知道你这里有多少副画？” “库房里各位画师的画大概有三百多幅画吧。” “三块钱一幅我全要了。”何雨柱干净利落的说道。 青年人明显一愣心道：这个人倒是直来直去，买得这么急，看来是早就相中他这里的画了，不看就买好痛快啊。 青年还是第一次见有这样买货的，但估计这位先生是用公家的钱也不心疼就是了。 “这些画你们先送到丰一阁古董店就是了。” 何雨柱先支付了一百块钱后面的尾款，商定好等货全部到了再结清尾款。 年轻人此时把何雨柱可当做了大财主，一出手就是要三百副画，这可是九百块钱啊。 年轻人有意结交道：“鄙人许画迟今日能遇到您这样的贵客真是三生有幸啊。” 何雨柱也乐的两人保持联系，表示对于齐白市的画是相见恨晚十分喜欢，今后还有合适的他依然会来购买。 许画迟听到这里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大哥今天你也算是抄底了，如今近代艺术国画这晚饭吃不成啊，有多少画的好的国画师傅都吃不上饭。” “这三百副画等你收走以后，这店我也就不打算开了，如果不是因为热爱绘画艺术我早就关店了。” 何雨柱对此也只能点头表示理解，希望彼此私下还能有所来往留了个地址方便日后联系，拿上几副趁手画作后告别了和平画室。 第60章 想法 一九五三年持续了三年的北朝战役取得战略胜利美帝国主义无奈在板门店签订了停战协议，至此北方无战事。 国内重新将目光放在了发展建设上全面接受苏联的技术和设备支持，在全面工业化的道路上奋勇向前。 轧钢厂里此时也是干劲十足气氛热烈，工人兄弟们投身轧钢事业为国争光的火热激情被充分点燃。 各个摩拳擦掌主动承担生产任务，沉浸在比、学、赶的火热氛围中。 由于何雨柱是厂里此次整改提高计划中的积极响应者之一，所以厂里专门将他宣传为先进工作者，轧钢厂劳动模范的代表。 并将何雨柱的工作亮点和主要事迹整理汇总了材料，报送了冶金局和工业部主管部门，作为表彰大会时的重点宣传对象。 中午厂里的头头脑脑在小食堂里做饭，何雨柱亲自掌勺给领导们做了好几道拿手好菜。 杨厂长的老家在四川，所以今天中午的菜系以四川菜为主，但是考虑到其他主要领导的口味，同样搭配几道淮扬菜。 好酒配好菜，几个领导几杯酒下肚气氛也渐渐活跃起来。 “来来来，柱子菜差不多了，你赶紧过来喝两杯，我这嗓子眼啊都渴的不行了。”李怀德此时的脸上泛着红光笑着说道。 “柱子你还不快过来陪老李喝两杯？你这次养殖场的项目能批的下来，老李可给你上心了啊。” “特意找砖厂的领导批了条子拿了一批建筑材料回来。” “好呀，要是厂里的同志们都能有老李和柱子这样的真抓实干落在实处的工作作风。” “那还有啥困难解决不掉克服不了，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杨厂长一语双关很有城府的说道。 话里肯定了李怀德的工作也表扬了何雨柱的实干精神，一时间小餐厅里又是一阵互相吹捧的热络气氛。 何雨柱也赶紧表达了一番称赞领导感恩杨、李的话。 就这样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之后，何雨柱犹豫了一会决定借着喝酒会餐的机会说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那就是关于自己上学的事情。 有些事情人家想早害你，晚害你都不过是时间问题，但现在主动说出来反而堂堂正正，免得别人说他何雨柱想一出是一出，屎到屁股眼给别人难做人，有事让别人琢磨研究去吧。 “几位领导我有个想法想跟几位领导提前说说，希望能获得领导的支持。” 老杨和老李同时都在酒桌上何雨柱用了个模糊的领导称呼。 杨厂长率先开口问道：“啥事，柱子，有困难在座的领导都能给你做做参考嘛。” 杨厂长的潜台词是有啥事可不光是我一个人拍板的，现场的领导不止我一个出了事也不能怪我。 何雨柱想了想，咽了一口口水道：“各位领导，明年我就高中毕业了，按理说高中学历了我在厂里也算是知识分子了，可是我总觉的自己做的还不够，脑子里的知识还太过浅薄。” “如今国家百废待兴，各个行业都需要专业知识和技术型人才。” “我还想为国家做点事，可以的话我还想继续升学提高自己，我报考大学的专业就选择是冶金机械类专业，一旦我学有所成就可以为国家为咱们厂多做一些事情。” “让我们中国人不仅在战场上战胜野心狼，在科技生产上也可以和他们美国佬比比高低。” 何雨柱怀着忐忑的心情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此时他已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被骂白眼狼也好，从此失去厂领导的厚爱也好，甚至被领导认为是个投机分子也罢。 他只是想像个堂堂正正的爷们那样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这辈子命是跟老天爷借的早晚要还，那就得活出个样子来不是！ “柱子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明年考大学？”杨厂长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就连手上的香烟也一时来不及抽的放在一边。 食堂王主任有些茫然的看着何雨柱直说道：“柱子你可要想明白啊，现在你怎么说大小也是个干部前途一片光明，先不说你考不考得上。” “你要是考上大学以后这食堂的事情你还怎么管，总不能一边上学一边来厂里上班吧。” 何雨柱此时把心里话说出来以后整个人反而轻松了许多。 语气轻松的自嘲道：“我这也就是说说自己的心中想法罢了，也许我还考不上呢？” “不过要是能考上，请各位领导那时候能给我一个成全自己的机会。” 李怀德一听也是点头笑道：“柱子你有这想法是个好事，说明你没有放松对自己的个人要求，是一名合格的好干部。” “这事我们在做的领导也了解了，后面的情况还得看你明年嘛。” “到时候我们再看看能够你提供一些具体帮助就是，你现在马上获得高中学历文凭的事可是个大好事啊。 “高中学历在咱厂也算”的上是高学历人才了嘛，年少有为啊。一众领导边吃边夸赞道。 “各位领导，你们吃好喝好，我去看看锅里炖的汤怎么样了。” 何雨柱把该说的话说完，酒也该敬的走了一边，就很有自知之明的找个理由推门出去了。 何雨柱出了小餐厅的门就开始复盘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 当时所有领导都在场，事情摆在明面上说比等到节骨眼上的时候说好。 到时候也不用被几个领导互相踢皮球，他们也没有了推诿的空间。 而这个上学的计划能不能走的通已经在何雨柱心中想了许久。 眼下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是面和心不和，但还不敢放在表面上可是自己只要还想进步，就必须选边站位了，再模糊态度的混下去，只会在两头都落下个蛇鼠两端的坏印象。 可关键是自己实在不想参合进他们的事情，也许去上三四年学会是一个好出路。 下午何雨柱去了一趟养殖场的工地上见了雷震坤一面，这个工程就是通过何雨柱的推荐被雷震坤接了下来。 何雨柱和雷震坤寒暄了几句话说明了来意，打算借工地上的驴板车用用。 雷震坤此时巴结何雨柱还来不及自然是满口答应，让何雨柱第二天中午将驴车送过来就行。 第61章 借粮 晚上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坐在骡子车上以拉砖的名义带了二十公斤原浆白酒出厂。 特意驾着车去了一趟朝阳菜市场，在那里买了一斤猪肉和两颗大白菜，准备晚上回家和妹妹一起包饺子吃。 进入大院门的时候瞅了一眼闫埠贵他们家，发现今天三大爷并没有在门外收拾花盆找蚯蚓，这多少让何雨柱有些不习惯。 往常闫埠贵他们学校下午没他课的话，他就会去什刹海钓鱼这可以说这是闫埠贵的一大爱好。 最近一段时间何雨柱在学习上有些不了解的问题，也会去请教一下闫埠贵老闫虽然在数理化这些功课上不是很精通，但在古文言文的语文课方面见解上还是有一定水准的。 来到中院的时候，秦淮茹正在辛苦的在水池边上洗衣服，看见何雨柱回来了，便露出笑容很热情的打招呼道；“何主任回来啦，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瞄上何雨柱手里提着的网兜盒饭和一斤猪肉。” 何雨柱闻言压根就没有搭理这个女人，推着自行车毫不停留的便要往自家屋子走去。 秦淮茹却很有心机的跳了出来，脸上也不害臊一副顺理成章的样子继续热情说道：“哎呦！何主任您看看您这身上的衣服领子都黑成啥样了？。” “这袖口都起油腻子了，一看就是没洗干净啊，您怎么说也是东旭他们厂里的一个领导，哪能穿这样衣服上班呢！这不是损你面子了嘛。” “看都脏成啥样了！赶紧回屋脱下来我给你顺手洗了吧。”秦淮茹一副情真意切的说道，语气里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操纵感。 以爱的名义操纵对方，一直以来是秦淮茹的拿手绝技。 何雨柱一听也是暗暗皱眉，这娘们直往人身上贴哪个男人能受得了，看来不把话说绝这女人是不会死心的。 就在何雨柱忍不住要开骂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何雨水气恼不满的声音。 “那里不干净了，我哥的衣服都是我洗的，你说不干净等于说我没照顾好我哥呗。” “秦婶子你就算想巴结我哥也不能踩我往上爬啊。”何雨水在何雨柱这个哥哥的培养下性格也是小辣椒的脾气刚才听秦淮茹说的话，却在无意中触碰到了何雨水的逆鳞。 秦淮茹今年也就二十一岁，被人直接划归到大婶级别，没来由的感觉胸口一堵。 在何雨水看来要是个年轻姑娘关心他哥也就罢了，一个生了孩子的老婶子要帮他哥洗衣服。 讲出去好说不好听，再说想巴结也不能埋汰别人妹妹的劳动成果攀交情啊。 哼，这个女人不像好人。 “哥我肚子饿了，甭管别人了咱们回家吃饭。”何雨水说完一把拉住何雨柱的手就往屋里走去。 这一切都被趴在窗户口炕上坐着的贾张氏看在眼里，看见何雨柱兄妹不理他们家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要是光靠东旭的工资，自己每个月还得吃三块钱的止疼药，这一家人的生活水平可要降低不少啊。 此时另一头站在屋子里的易中海端着茶杯从屋里走了出来，先是四下张望了下见周围没人。 这才十分温柔的对还有些失落的秦怀茹说道：“小茹，你不要难过！有些人你再拿热心肠待他，他也不懂得感激，他心里就没有咱们大院这个集体，别看这家伙天天人五人六的总有栽跟头的时候。” 易忠海自从上次被王主任痛批一顿后，已经收敛许多，聋老太太与他私下里商量许久，如今也不敢明面上针对何雨柱了。 现在要重新让三位大爷再次团结起来，他要重新用孤立的方法，发动整个大院的人，一起反对何雨柱，发动一切可以用到的机会，在大院里传播何雨柱的坏话，慢慢发动全大院的人讨厌何雨柱。 这样的话时间一长看这小子以后怎么娶媳妇，只要我们让这小子离不开这四合院和轧钢厂他就一辈子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易忠海想到此处嘴角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 何雨柱回了家以后就开始和面、剁肉哒哒哒的剁肉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让住在屋里的贾张氏也听到了声音，贾东旭此时刚吃完手上的棒子面窝头，听见剁肉的声音一想到何雨柱家晚上有肉饺子吃，就馋的不行。 朝着母亲贾张氏说道：“妈要不我去买点肉回来，咱们家也包点饺子吃吧。” “两天没吃肉了我馋的很啊，别说我了您大孙子也受不了啊。” 贾章氏看了看桌上吃的干干净净的咸菜疙瘩和棒子面窝头，不由的也泛起了愁。 饭晚上也吃了，可就是没油水吃起来梗脖子的很，于是又吵秦淮茹骂道：“怀茹你去看看易中海家里有啥吃的！” “那个该死的何雨柱每天那么多油水，就养肥了他们家的何雨水，一个丫头片子吃那么好，也不怕以后胖的嫁不出去。” 秦淮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被掩饰了下去。“妈不行我少吃一口吧，我那口棒子面留给棒梗和东旭就是了。”秦淮茹满脸委屈的说道。 “我说让你去你就去！那里有那么多废话！让你找何雨柱帮帮忙你也说不成！” “没用的东西。” “现在让你去我师傅家拿点吃的你还事这么多，你是欠收拾了是不是。”说着就要起身从炕上起来要对秦淮茹动手。 “别……东旭……别打我。”秦淮茹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屋门往易中海家中奔去。 一旁的贾张氏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笑盈盈的摸了摸炕头上的棒梗逗弄着说道：“孙子我这就让你妈给你去拿吃的去，等你长大了可要孝顺你奶奶我啊。” “我老了就指望你们孝顺我喽。” 秦淮茹到易中海家的时候，一大妈刚好去了二大妈家里打毛衣聊天去了。 屋里只剩下易中海一个人，易中海见到秦淮茹独自过来也是面露喜色。 开口第一句就问道:“棒梗最近长的还好吧。”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满脸关心的神色脸上却是满脸难处，开门见山的说道：“一大爷，家里……。” 还不等秦淮茹继续说下去，易中海却抢先开口道：“没人的时候叫我中海就行。” “是家里缺荤腥了吧，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的都没担当！连自己的孩子都养不活，这大院的风气就是给何雨柱带坏的。”易中海一副愤恨难平的样子说道。 第62章 工作规划 秦淮茹早就听烦了大院里易中海、刘海中还有她婆婆贾张氏对傻柱的嫉妒与咒骂。 光羡慕别人有什么用？贾张氏和东旭又不愿意吃粗粮，那就该把心思放在怎么搞钱搞细粮票上。 整天下班躺床上算什么事！ 还有她那老婆婆贾张氏整天就知道躺在家里炕上等着别人伺候她吃喝，光明正大的要贾东旭每个月的工资。 每次都是轻飘飘的一句：“妈帮你们存着，等棒梗长大了娶媳妇用。” 等棒梗长大了，他秦淮茹也老了！ 秦淮茹对这些事也一直是敢怒不敢言，心里憋屈的很。 秦淮茹局促的站在房间里亭亭玉立如同一朵娇嫩的白莲花般楚楚动人，尤其是那丰润的嘴唇清秀的容貌，这勾魂夺魄的桃花眼，让男人看了都会升起搂入怀中把玩的冲动。 也不等秦淮茹说话，易中海主动开口道：“我这里还有半根过年的时候没来的及吃完的香肠，你在这里先吃几块再回家。” “剩下的香肠你带回家说清楚是给棒梗讨要的，这样贾张氏他们就不好意思光自己吃独食了。” “兴许孩子和你还能分一点尝尝解解馋。” 说完易中海就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碟吃剩的香肠，招呼着秦淮茹坐下吃些再走，就在递筷子给秦淮茹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秦淮茹的小手。 “很滑，很嫩！” 比自家那生不出蛋的老母鸡的手，可水灵的多，易中海也知道自己那窝囊徒弟没啥本事，以后到自家来蹭吃蹭喝的事情肯定不少。 说着就想对秦淮茹又跟进一步的动作，同时鼻孔深深的嗅了两下有些沉醉的露出一脸满足感。 秦淮茹暗自皱眉，她还看不出易中海这老“吃旱”的意思嘛。 可去年那次只是一个误会，眼下想再占她秦淮茹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作为一个曾经被聋老太太评价为大院最聪明的女人。 秦淮茹佯装不知易中海的意思，拿起桌子上的肉肠以婆婆和东旭还等她回家交差为由，微笑着推门而出离开了易中海家。 “带回啥好吃的了？香肠？” 贾东旭瞬间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他一眼就看出这火腿肠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厂里发给职工的福利。 自己差点为了这香肠丢掉工作去蹲号子，说实话心里早就对这个香肠有些阴影了。 贾张氏看见碗里的香肠同样高兴不起来。 “他易中海还是东旭的师傅！就送了这么几块香肠够给谁吃的，他还想不想以后有人给他养老了！” “那啥？小茹刚才你出门前那碗棒子面我们没喝你快把它喝了，别浪费！” 说着推搡了下儿子贾东旭示意他快吃肉肠，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夹起最大的一块香肠塞入了口中咀嚼起来。 “嗯…嗯好吃！” 贾张氏满脸幸福的咀嚼着口腔里的肉肠，肆意妄为的用舌头舔舐着每一块肉粒，让食物的油脂醇香在嘴巴里纵情释放，直到本能的吞咽渴望再也忍受不了时，才依依不舍的咽入喉咙里。 贾东旭最终也半推半就的把香肠吃进嘴里，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他依然骂骂咧咧的又咒骂起何雨柱：“这个傻厨子，抠门的绝户，等我儿子棒梗长大了以后有了出息，他可别求到我们家。” “到时候我非大耳刮子抽他丫挺的不可。” 秦淮茹看着这对奇葩母子也是心中酸楚，可是看看还在襁褓里的棒梗也只能认命的端起已经冰凉的棒子面默默喝了下去。 此时她的心比冰冷的棒子面还要寒冷。 ……。 中午的食堂里人山人海，一个个打菜窗口前都站满了等待吃饭的工人兄弟。 何雨柱为了亲自看看自己的改革成果也拿着一个大铁勺正在挨个给人打着工作餐。 他手里的汤勺掌握有度从来不会洋洋洒洒，让人看的揪心。 一双双期盼在意的眼神挑剔的盯着何雨柱的打菜动作，深怕打菜师傅的勺子挖的浅了，自己就会少吃一口菜。也怕菜勺挖深了又被颠抖出来的瞬间，那绝对让人心里不舒服。 好在何雨柱手法十分熟练节奏也非常的快，在他的窗口位置打饭，速度明显比别的窗口快的多。 “何主任，今个您亲自打饭呢？”有熟悉的工人问道。 “唉，这话说的，我啥时候干活不是冲在第一位啊。”何雨柱抬头瞅了对方笑着说道。 下一位！……。 何主任自从你主持这食堂工作，食堂的伙食质量用餐环境是咱整个厂食堂里最好的了。 一位带眼镜打饭的女职工由衷的夸赞道。 “谢谢，注意汤水啊大姐。”何雨柱好心提醒道。 此时远处的某个角落杨厂长看着眼前的食堂变化，又惊讶的发现何雨柱生为食堂主任居然还深入一线窗口为工友打饭。 顿时对何雨柱的好感和认同又增加了几分。 杨厂长默默点了点头，心中暗暗计较，像何雨柱这样优秀的同志因该重点培养，一个小小的食堂屈才了。 此时整个食堂里面进过重新粉刷再装修后白天食堂的采光性更好了，为了节约经费在对旧桌椅板凳也重新进行了一次加固。 食堂的墙面上专门制作了鲜红的巨大标语！ “吃饭不忘革命，牢记阶级立场。” 后厨操作间内制订了值班人员勤务表、每日菜谱供应表、厨房各个工种人员的职责表。 一个星期以后何雨柱还又琢磨出了一个主意，他为了集思广益发动食堂人员的主观能动性特意让人在门口挂了一个意见箱夹上一些白纸和铅笔。 让对食堂服务工作有意见的同志可以把想法写进去，他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打开一次意见箱，看看大家对食堂伙食的意见和服务工作有什么新要求。 这种十分民主又接地气的方法很快被工人兄弟们认可，厂领导也在就餐的时候看到了这些创新举措的实用性。 于是杨厂长亲自指示，将何雨柱所制定的食堂管理细则，工作人员责任表和操作间管理制度表制作成培训手册。 让每个食堂的管理人员都过来抄一份带回各自食堂里组织工人专门学习。 厂里让宣传科专门给何雨柱写了稿子，大力宣传何雨柱同志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优秀革命作风。 就在大家纷纷肯定何雨柱工作的同时何雨柱依然没有放慢自己干工作的步伐，此刻他正在刚建造好的厂养殖场里把从老乡家买回来的十几只鸡放入养殖场的散养围墙内圈养起来。 这几天何雨柱的心思都在这个养殖场里面，他的规划是先在这里把鸡养上，再让雷震坤给他挖个深水池子在附近打一口水井以后抽地下水来养北京填鸭。 以后厂里要是有啥招待了，自己就可以烤几只正宗的北京烤鸭，那又是咱四九城的特色绝活不是。 第63章 过日子 春去秋来四季变换，时光眨眼间就来到了一九五四年的六月份。 当早晨的第一缕鱼肚白照耀整个天际时，何家兄妹朗朗的英语读书声在屋内传荡。 又过一年雨水的个子也在疯狂的抽条长高，如今十二岁的小姑娘个头已经有一米四左右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了。 何雨柱现在早晨起床都会将妹子拉起和他一起背诵英语，一开始雨水还叫苦叫累假装睡不醒。 可是看着坐在书桌前的哥哥认认真真的读书声，就像在脑海中上了闹铃一般再也睡不下去了。 只得起床走到哥哥的身边拿起一本英语书册开始背记。 往年的高考可以选择英语或者俄语考试，所以何雨柱利用早上的时间也把妹子雨水叫上带着妹妹一起读书。 兄妹俩已经坚持了一年左右，如今也成为了一种日常习惯。 两个人背诵了大约五十分钟左右的英语后，何雨柱看看屋里的大摆钟率先放下了书本。 招呼雨水赶紧去洗漱，他自己则是把煤炉上架着的砂锅稀粥端回了屋里桌子上，又从锅里捞出两枚鸡蛋剥好。 就着腌咸菜和白面馒头兄妹两人美美的吃完早餐各自出门去了，如今雨水也能自己上学了，所以何雨柱还是比较放心的。 推着自行车兄妹俩刚走到前院就在身后听见了许大茂的声音。 “唉雨水妹子吃了没有，我这还有两个油饼我妈做的你尝尝。”许大茂笑嘻嘻的问道。 “谢了大茂哥，我和我哥在家吃过了？” “那成吧，妹子改天哥请你吃冰棍！”许大茂挤眉弄眼的对何雨水殷勤的说道。 这一切都被何雨柱冷冷的看在眼里，很快许大茂也发现了何雨柱的眼神，赶忙开口解释道：“柱子哥，我就关心下雨水妹子，没别的意思。” 何雨柱没有说话只是左脚搭在脚踏板上，右脚用力在地面一滑顺势跨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等等我呀柱子哥！唉～何主任……。” “何主任载我一段路呗～。” 许大茂今年正式在他老子的操作下顺利进入轧钢厂工作。 凭他老头子许富贵那鬼精鬼精的脑袋早就给他儿子谋划好了一个能攀高枝的工作。 一进厂就安排进入了宣传科的放映组负责跟着师傅后面学放电影和打杂。 这活在当时可是吃香体面的很，又不用像一线工人那样累死累活的在生产一线上高强度的劳动。 而且天天遇到的都是厂里面的大小领导和体面人，厂里没任务的时候还能跟着师傅去附近的公社放电影，回来的时候师傅吃肉自己跟着多少能沾点荤腥。 这让许大茂更是开心不已，十分后悔自己初中毕业才来上班，要是让老爷子早点操作一下说不定小学毕业就能过来上班，现在说不定已经是骑着自行车到处放电影，能独当一面的放映员了。 今天王主任特意交代中午的时候小食堂有招待任务，所以何雨柱交代完大灶那一头的工作后就开始准备小灶的工作。 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食堂里面陆陆续续的又进来不少新的食堂工作人员。 其中最让何雨柱熟悉的人有两个一个是瘦猴马华一个是二五仔胖子。 两人都想找自己拜师学艺，但何雨柱此时心心念念的还是关于上大学的事情。 所以并没有同意这件事情，再说何雨柱心里也明白的很，马华还可以栽培一下，至于这个胖子嘛。 还是拉倒吧，这玩意欺师灭祖啊。 今天招待的听说是工业部的一个重要领导，杨厂长、李副厂长、厂委书记和几个主抓生产的领导都在厂，就连许久没见面的娄振华也被特意叫过来说是一起交流交流学互相学习一下。 何雨柱其他的他都不管，现在只管学习和读书，让厨工们把养殖场现宰的跑地鸡处理干净，再将其他各种肉类蔬菜瓜果一一摘洗干净以后放在他面前。 何雨柱如今做的菜是越来越精致讲究，一些灶台老师傅想给他打个下手但都被何雨柱婉言拒绝。 一是因为别人还领会体悟不到他的做菜节奏，所切配出来的菜完全不能满足他的烹饪需求。 二是他的手艺眼下也没有外传的想法，老话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他何雨柱必须守住自己吃饭的依靠。 此时的四九城也没有发展出什么具体的厨师培训评级制度，在烹调这一块目前也就餐饮界的八大楼、丰泽园、峨眉饭店、北京饭店这些国营单位还有些师徒传承在其中。 民间很多做菜好的师傅也没有评级这一说，一直要到六十年代开始北京才第一次组织了一次业内烹饪技术人才的职称考核，此后全国各地才开始陆陆续续开始厨师考级制度。 所以易中海如今在四合院里还没有张口闭口我八级钳工的口头禅，而是长长把自己的工龄摆在嘴边示意他在大院里参加工作最早，所以资格也是最大。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王主任开始催何雨柱上菜。 等的就是你招呼了，马华拿出吃奶的力气风箱给我摇起来。 “唉！知道了主任您瞧好吧您嘞。”说完马华就抄起铁锹往柴火灶里猛添了两勺碎煤。 拉起风箱不稀罕力气的用力推拉起来。 何雨柱看了马华一眼暗暗点头，将注意力从新放回烹调之中。 “四个凉菜先给送上去，下一道菜土豆炖牛肉这可是硬菜也送上去，先让他们喝着！” 所有费工夫需要炖煮的菜何雨柱早上一来就提前都给炖在了锅里。 剁椒鱼头从蒸锅里拿出来，撒上蒜末葱花剁椒，何雨柱往空勺子里倒入各种调料，舀上一口锅里冒着的热油。 呲呲的滚油沸腾一般的洒在了剁椒鱼头的身上它的香很神奇。鱼肉的平淡被油汁点色，辣椒的搭配让这道菜变得味重，让它更加让人们喜爱。 这才四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何雨柱已经六道菜送了上去。 看的一旁的马华和胖子也是心生佩服，领导就是领导光是这谋划出菜细节的功夫就不是一般师傅可比，看着何雨柱做菜那简直是一种享受。 第64章 蓝广德 星期天何雨柱带着妹妹雨水出门逛街，打算到地安门百货大楼去买两件衣服。 前年买的衣服今年再穿，明显感觉有点短了，说明兄妹两人都在快速成长。 街坊四邻里也常夸奖南锣鼓巷胡同里有个叫何雨柱的哥哥很有本事，把家里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妹子又精明能干操持的家务里外一把好手，让不少儿女不争气的父母心生羡慕，再看自家的孩子那没出息的样，恨不得立刻解下裤腰带给小崽子来一盘皮鞭炒肉丝。 兄妹两人逛了几家裁缝店后对比了一下款式，最终各自新裁剪了一套冬装，棉袄棉裤都称了足量的棉花絮保证冬天暖和。 何雨柱给自己定做了一件蓝色卡叽尼布料的中山正装，打算等自己去高考那一天精精神神的穿进考场。 接着何雨柱又去新华书店购买了一些学习资料和需要的名家书籍，兄妹两人一上午逛了不少商店。 “哥，你背背我呗！” 饶是雨水这样的大孩子逛了这么久也有点走不动了，娇声娇气的对哥哥何雨柱说道。 “嘿你这丫头，都大姑娘了还要人背，你累哥不累啊？”何雨柱故作不乐意的说道。 “我不要！我还是小孩子呢？”何雨水撅着嘴一副不乐意的说道。 何雨柱看着妹妹那任性的小表情，也知道妹子是想和他亲近玩闹，可长兄为父可不能再这样惯着雨水了。 改明也该让三大妈教妹子一些女孩家该懂的规矩了。 “拉手手吧！” 何雨柱想了个折中办法，主动的伸出了自己的大手，语气十分幼稚的召唤着妹妹，满眼都是宠溺的关爱神色。 雨水看了一眼大哥的眼神仿佛又有了活力，快步起身像个蛮横的小羊猛的扎进哥哥的怀里。 “也行吧，哥哥牵手走也不错。”何雨水揉着衣角自己给自己找台阶的说道。 看着哥哥还在等待的手掌，雨水乐呵着笑脸毫不犹豫的一把抓住，她坚信抓住那双粗壮的大手就能得到世界上最大的温暖。 看着依恋自己的妹子，何雨柱心中一乐，他哪能看不出小妹的任性与对自己的依靠，小姑娘现在也有了脾气，有时候不合她心意的事也会发脾气喽。 可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有时候是把这个妹子当女儿养了，就是舍不得她受了委屈，对于妹子任性也就乐观其成，女娃娃虎一点也好，以后不会给婆家欺负，天塌下来有他这个哥顶着。 卖完东西以后何雨柱又去了一趟副食品店给雨水买了好些糖果零食，这才回了家。 中午何雨柱为了节约时间和雨水两个人煎了四个荷包蛋一人一碗揪面片就对付过去了。 吃完饭雨水负责收拾卫生，何雨柱交代一句就进了书房继续看书去了。 刚看了一个小时左右屋外就传来的哭闹声。 很快急促气喘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直到重重的木门被大力推开一个和雨水看起来要大一些的女孩子催促道：“柱子哥，你快去看看吧，何雨水在前院给人欺负了。” “现在二大爷正带着一个外人在外面教训雨水呢。” 当何雨柱奋不顾身的跑到现场时刚好看见何雨水正在被刘海中谩骂。 他愤怒的冲了上去，一把推开挤攘的人群把妹妹雨水一把抱起查看身上的伤势，发现妹子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鼓鼓的肿包。 “哥，那个人帮二大爷打我，以大欺小不要脸。” 雨水虽然挨了一个脑瓜崩但输人不输阵气势依然不弱，手指死死的戳向一个带着眼镜面貌猥琐的瘦高个。 “你是谁？我们大院没你这人！为啥欺负我妹子！”何雨柱望着对方冷声质问道。 此时大院的人也都聚了过来，贾东旭、许大茂这些家伙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 易中海此时陪着聋老太准备出去买点东西也刚巧看见何雨柱在和人吵架的一幕。 聋老太用眼神和易中海交流了两下，两人人老成精，先躲在了暗处判断起现场的情况。 刘海中看着何雨柱愤怒的表情，脸上也露出几分惧意，原本十分兴奋的心情顿时又后悔起来，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胖子。 “傻柱你凶什么凶！”你们全家上下都是脱离群众的享乐主义。 “你妹子手上有点好吃的非要在大院里卖弄！我叫雨水给我家光福尝尝，这小丫头满脸不愿意。” “就这种脱离群众的自私行为，我教育两句怎么了？” 此时闫招娣也跑了过来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跟院里的人都解释了一遍，原来下午的时候大院里的几个孩子在胡同里玩。 何雨水和闫招娣两个人跳橡皮筋，手里拿了几颗麦芽糖，本来已经给其他大院孩子分了糖了，可是六岁的刘光福吃完糖后，还是馋的不行不懂事的还想要糖吃，人家何雨水就不乐意了。 刘光福就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刚巧被刘海中看见，认为这是何雨水仗着有他哥撑腰故意欺负他儿子。 脾气火爆的他立刻就冲上去骂了几句，刚巧今天蓝广德来找他师傅刘海中，为了在师傅面前露脸讨好他，这小子手上也就没轻没重的直接给何雨水脑袋来了一下。 在他想来这也就是小惩大诫罢了，小屁孩不听话给个两下板栗吃那有啥大不了的，更何况经常听刘海中吹嘘他在院里威望有多高，这种目无尊长的小孩就该好好教育！ 刘海中看到蓝广德打了雨水是既解恨又害怕。 他早就恨死何雨柱了，如今大院的二大爷位置也被裁撤了下来，他直接就以傻柱称呼对方，。 他失去了官位就仿佛抽掉了他的脊椎骨，刘海中在大院里消停了一段时间后为了满足自己被人尊重追捧的官瘾，主动要求厂里给他分几个徒弟带带，明面上是说培养技术人才为厂里做贡献。 实际上就是想贪徒弟们的孝敬。 蓝广德进了厂之后就被分配到钳工车间工作很快认识了刘海中，并没羞没臊的叫他师傅，每天热情的不得了。 这小子又是高中学历毕业，有点文化基础，在厂里把刘海中的马屁拍的那是相当舒服。 有时候刘海中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感觉这蓝广德才是他亲生儿子。 横看竖看这蓝广德都比他三个儿子好，说话又会哄他开心。 所以刘海中也就在他的一片诚心下将他收了下来算是认了个徒弟。 这小子家里条件也不好兄弟姐妹也不少，但是读书还算有点脑子如今在厂里干了一年，也动起了上大学的念头。 可惜囊中羞涩，所以乘着星期天想来刘海中家一趟，希望刘海中能借他一点钱，好为上大学的事情搏一次机会。 这不就刚好看见小孩闹矛盾刘海中气急败坏讨厌何雨水的一幕，于是擅作主张的动手敲了一下雨水的额头。 第65章 立威 何雨柱哪里管他七个三，八个四的弯弯绕，他现在知道是谁动手打了他妹就行。 何雨水目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谁要是伤害了她妹，他这个当哥的就要别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让周围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老何家不好惹，要不然以后谁都敢过来欺负他们兄妹！ 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宽广的身躯一把将妹妹护于身后，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蓝广德的衣服领，蓝广德也不是吃素的，同样用力反抗。 但何雨柱的火气已经完全被激发，敢于反抗的蓝广德彻底激起何雨柱的凶性，挥起拳头就对着蓝广德的脑袋上就是两拳。 顿时蓝广德的鼻子鲜血直流，眼冒金星但他也没有放弃抵抗同样挥拳往何雨柱的太阳穴砸去。 而就在此时何雨柱一把拽住对方的胳膊，左手揪住对方的裤腰带，身子向下猛的一沉借助腰腿的力量，将蓝广德狠狠摔在了地上。 当时就把蓝广德甩的七荤八素，仿佛五脏六腑都给摔成了八瓣，再也起不来了。 何雨柱就如同拖死狗一般拖着他的衣领走到自己的妹妹面前。 大声说道：“给我妹妹道歉说对不起！” 蓝广德平日里打架也是一把好手，别看他瘦但是臂展身高十分有优势。 论个头比何雨柱还高四五公分，平日里依仗长胳膊长腿的优势揍起人来，个子矮小的都不是他的对手。 哪里想到今天居然会遇到硬茬子，被何雨柱打的瘫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这家伙书读的多但心眼子却一点不好，在他们那一片有啥坏事十有八九都是他出的鬼主意。 但这家伙学习成绩就是好，一些坏学生也得倚仗他。 蓝广德的脾气也不好惹，强撑一口气嘴里吐出一口鼻血满脸癫狂的吼道；“师傅！救我啊，快报警！打死人喽！” 刘海中此时也怕被牵连赶紧过来劝架道：“何雨柱你在这逞凶斗狠是跟谁俩呢？你这样万一打死人，你小子可要偿命的。” 此时一旁的贾东旭和许大茂也是看的心惊胆战，这何雨柱要发起猪头疯可真有可能打死人，你看那蓝广德嘴巴一张一闭的往外吐血，估计是鼻血顺着鼻腔进了嘴巴里了。 何雨柱抬头看着刘海中冷声狞笑道：“你报一个试试说着，又是重重一拳打在了蓝广德的肝上，疼的这家伙瞬间弯曲了身子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 扯着嗓子如同杀猪一般吼叫。 “叫！我叫你嚎，嚎你麻痹的。” 何雨柱满脸凶相继续一脚又一脚的踢在对方肉多的地方。 此时有人眼尖看见躲在暗处观望的易中海和聋老太赶忙叫道：“一大爷，你是大院管事，你赶紧去拉架啊。” “打死人怎么得了！” “我能咋办嘛！” 易中海满脸焦急的模样，可腿就像生了根一般就是止步不前，还在那里装模做样的关心聋老太太问她害不害怕！ “没吓着老太太吧！太暴力了，老太太别怕啊，站我身后。” 就易中海这双标王的恶心劲，看的周围很多邻居都被这窝囊无能样给弄的心里直着急。 “师父救我！”蓝广田痛苦的对着刘海中呼救。 刘海中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怕何雨柱真的乱拳打死了蓝广德，到时候牵连到他，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蓝广德是找他来的，这源头也是他训斥何雨水引起的，于是赶忙招呼人一起把何雨柱给强行拉开。 这时易中海同样被聋老太用力推出来义正言辞的吼道：“住手！不许打人！打人犯法！” 同时快步走到最前面的位置，抢占众人的瞩目对着何雨柱痛心疾首的呵斥道：“何雨柱你现在是越无法无天了，以前在大院里强词夺理，歪门邪道！” “我们老同志不跟你计较，哪知道你变本加厉，目中无人在大院里就直接动手打人！” 此时闫埠贵也从屋子里急匆匆的赶出来在一旁劝解道：“刚才招娣都说了，这事都有原因，小孩子之间为个糖果、玩具啥的打闹哭泣也是常有的事嘛。” “总不能孩子之间玩两下出了问题就大人出面叱责孩子嘛。” “那以后孩子们之间还怎么玩闹了。” 刘海中一听也有些不好意思，易中海听完就感觉不舒服，心里埋怨起这闫埠贵肯定是来拉偏架的了。 但嘴上依然强硬的说道：“那何雨柱也不能打人！有理说理去。” 何雨柱一听怒极反笑道：“人家院子外的人来打我们院打雨水就不犯法了？他涉嫌殴打未成年少女更是应该判刑！你们说怎么办！” “一大爷你是那头的？你是咱四合院大爷还是四九城大爷，怎么管的那么地道呢？” “我妹子一个小姑娘被二大爷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了，又被一个院子外的外人给欺负了，你们说是谁吃了亏！” “你帮咱大院的人说话还是帮外人说话！” 何雨柱这话一出顿时周围的邻居看易中海的眼神也多了些许的思考。 “还有你刘海中同志你也是个长辈，孩子之间还没有啥利益得失人情厚薄的概念！” 请你不要拿你的价值观去训斥孩子，你看看你家光福是害怕和雨水姐姐玩，还是害怕你这个老父亲的棍棒教育！ “蓝广的你小子记住了，今天打你不是别人就是你何雨柱爷爷！”何雨柱霸气的再次威胁道。 “你特么欺负我妹子，算特么什么爷们，你要不服！画道出来咱们走走！” “还有刘海中同志你看我妹这头上的包！您岁数大我看着辈分和刘光齐他们兄弟三的面子不和您玩虚的！” “你先给两张大团结我带我妹去医院检查一下脑袋。” “啥二十块？你咱不去抢啊何雨柱，小孩子皮软挨一下过会就消肿了你至于吗！”刘海中瞪大了眼珠子失声道。 “至于不至于刘海中你说了算！” “别的事我不知道，就你这个辱骂孩子我肯定不能放过你。” 要不然我去厂里告你恐吓幼女，这事可是人证物证都在，我打人是为了保护妹妹，那是英雄好汉说出去不丢人。” “您老让小辈吃亏，是为了儿子吃糖这讲出去可不好听。” “还有在场的其他人你们今天看见的事情可以往外面宣传宣传，谁敢欺负我妹子，我何雨柱要让对方后悔来人间一趟。” 刘海中被何雨柱怼的一时也不知道说啥好，一旁的地上还躺着鲜血淋漓的蓝广德。 “咳咳……咳……，师傅就这么着吧，快送我去医院我好像牙掉了……。” 最终刘海中为了自己的名声，不得不掏出二十块给了何雨柱，一旁的易中海的眼睛如果能杀人的话他已经杀了何雨柱十次了。 他是多么怀恋曾经那个羞涩内敛，逞强心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傻柱啊，那时候大院里的矛盾很少，那时候的傻柱总可以吸收转换这些尖锐矛盾，让大家都活的很滋润。 现在没了曾经的傻柱整个大院的风气简直可以称为人心不古，礼乐崩坏，曾经那个敞亮人的傻柱再也回不来了吗。 第66章 什刹海钓鱼 初秋的清风送走了难耐的暑热，轧钢厂内又到了下班时间。 此时统一身穿蓝色短袖工服的工人兄弟们从各个车间大门内争先恐后的走了出来。 汇聚到厂门大道上如同蓝色大海般汹涌澎湃。 全国高等院校统一招生考试已经在一个多月前结束了。 对何雨柱来说，那场激烈紧张的考试已经成为了过去，他再那场严格的考试中已经发挥了自己的全部实力。 他仿佛还能听见考场内众人高度集中只有抒写试卷的“莎莎”声让他印象深刻。 在进入考场的那一刻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一个年轻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斗志，他们明白这场考试对他们有多么重要的意义。 在这场考试里任何的伪装、自欺欺人和虚伪都变的可笑至极，唯有胸中才学才是走向成功的唯一桥梁。 考试总共用了三天时间，每天考四门课，第一天早上考了，国文和数学，下午考了化学和中外史地，第二天考物理和政治常识、下午考生物和外语，而何雨柱选择的是英语考试场。 连续三天走出考场的时候，何雨柱的内心一开始也是患得患失有种莫名的恐惧。 可是看着自己那一双颠勺切菜的双手，整个内心又平静了下来。 心里自巢道：“怎样？何雨柱这才哪到哪啊，这就露怂了？” “没事，自己选的路，昂首挺胸的走过去就是了。” 爷们怕啥啊？上辈子连高中都没上过，就初中学历不也活的好好的嘛！ 现在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助你，你需要自己提升自己帮助所有帮助过你的朋友和伙伴。 让自身的实力接受最公平的考验吧。 对于何雨柱去考大学的事情，四合院里的人同样是心情复杂。 尤其是养老天团的人更是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 前院，星期天何雨柱安顿好妹子何雨水后中午和三大爷闫埠贵计划一起去什刹海钓鱼。 其实两人约钓的计划早已有之，奈何何雨柱太忙了，所以一直没有机会。 这不何雨柱现在等着出成绩的事情难免有些焦急，三大爷闫埠贵刚好提议一起去什刹海去钓鱼玩。 何雨柱想自己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静观其变，这时候不论成败自己都会有收获，既然方向已经选定无非就是努力和水到渠成的事了。 拿着闫埠贵亲手制作的新钓鱼竿，何雨柱十分满意。 又准备了一个厚纸袋用来装闫埠贵的宝贵蚯蚓。 这可把闫埠贵给拿过坏了，脸上挤满肉痛愁苦的神色说道：“柱子你少搞点，这玩意招鱼稀罕的很，你拿两个就能钓一天，你就别糟践你三大爷的东西了！” 何雨柱听完也不管他，狠狠的在花盆里挖了几下，一口气找到七八只小蚯蚓连土带蚯蚓全装到了自己的纸袋子里。 三大爷你舍不得个啥嘛？你钓的多了的鱼，平时是谁给你收的嘛。 不都是我看着街坊邻居的关系让他们收的嘛。 我多弄点用不完就拿回家自己养着就是了，这样以后就不麻烦你了。 得得得，你小子能耐！你拿走就是了，不过我也跟你提个建议你看行吗？ 闫埠贵一脸神秘的盯着何雨柱的眼睛，等待着他的答复。 “只要不跟我借钱，借粮票啥都好谈！”何雨柱十分认真的说道。 闫埠贵顿时脸上就堆满了笑容说道：“借还是要借的，这样你能不能借我自行车用用。” “现在自行车还是太贵，我跟你三大妈还正攒着钱呢！” “等阎解成他们几个孩子大一点，手头上就好多了。”闫埠贵满脸局促的说道，毕竟这年头只要和人说借，多少有点低人一等的感觉。” 何雨柱一听呵呵一笑道：“成吧，三大爷，我实话告诉你，这大院里我也就借给你换别人我肯定不借。” “不过咱爷俩啥交情啊，伟大的革命主意友谊啊。” “这自行车我借给你，但是怎么借给你的你得怎么原样还给我就行，这样可以吧？” “还是那句话，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我们家雨水的学习您在学校可得多费心照应一下。”何雨柱平淡的说道。 闫埠贵这么一听，顿时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 “那必须的，你家雨水在学校里我跟其他老师都打了招呼，你就放心好了。” “柱子要不说大院里我最看好你呢，做人就是局气。” 两人正说这话，许大茂从身后推着自行车喜气洋洋的进了前院。 “呦，今个大茂穿的可真精神唉！这是出去有啥事吧。”闫埠贵笑嘻嘻的问道。 许大茂见何雨柱和三大爷都在心里暗道倒霉，怎么大中午的就堵在大门口，这个闫埠贵每天真的比看门狗还烦人，院子里谁进进出出的都逃不过他的视线。 “那啊，我是去厂里一趟我师傅说又进了一批毛熊电影，让我过去做个登记入库。” “您忙！回见了您嘞。” 许大茂打了个招呼后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闫埠贵有些羡慕的说道：“一眨眼的功夫你跟许大茂都上班拿工资喽。” 随即又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家哪几个小崽子现在还没混上嚼头呢。” 看着闫埠贵有些沉闷的语气何雨柱赶忙开口道；“三大爷，我早就想跟你学钓鱼了，要我说咱们大院最有本事的就是你了，” 有学问也有见识，看您每次都能拎七八只鱼回来，把邻居们羡慕的，你们家一年就不缺肉吃了吧？ “我早就想跟你学学了。” 何雨柱这么一说立刻就搔到了三大爷的痒处。 “呵呵，你小子羡慕吧，成，今个三大爷就给你露一手，咱爷们准备好吃喝这就去什刹海水晶宫杀他个七进七出啊～。 说着就带上了戏腔，手中的鱼竿也仿佛变成了赵子龙的龙胆枪一般，对于什刹海的鱼虾蟹们，在他看来已经如探囊取物般轻松随意。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闫埠贵很快就来到了什刹海。 此时正是太阳最暖和的时候来钓鱼的人还不少，同时三教九流也聚集在了这里算命的、卖吃喝的，钓鱼的，何雨柱跟着闫埠贵选了个位置就开始打窝撒饵。 另一头许大茂同样出现在了什刹海这里只是他并不知道何雨柱和三大爷也跑过来钓鱼了。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期待一个美丽的倩影快点出现在他面前。 第67章 豪门计较 什刹海当年在四九城可以说是风云地，英雄地在这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没有点身手和门道在这里还实在混不下去。 往年进入严冬以后整个湖面冻成冰块，这里就成为了天然的溜冰场，甭管你是大院里的高干子弟还是平民百姓，都会来到这里滑冰解闷。 不过眼下虽然入秋天气渐冷，但是距离上冻结冰还有段日子。 许大茂也就是看中这里环境不错，特意选择了这地方和姑娘见面。 就在许大茂等的百无聊赖的时候，一辆黑色小轿车已经从远处缓缓驶来，车上一个长相清秀端正，有点婴儿肥的女孩向车窗外张望。 “钟师傅就送到这里吧，地方不远我走几步就到了。” “唉，小姐我需要在这里等着吗？” 女孩想了想后说道：“你在这等半个小时吧，我也就是应付一下过会我们就去趟书店。” 女孩梳着齐耳短发，身穿一件碎花衬衣，一条清布长裤搭配白袜皮鞋，脸上带着笑容说完后就气定神闲的下了车。 许大茂早就翘首以盼当女孩家的小轿车车出现在公交电车站时，许大茂的心里彻底早已乐开了花，偏偏表面还装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不急不缓的看着最好的尖果出现在他面前。 许大茂尽量让自己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呼唤道：“小娥！这里！” 女孩同样看见了许大茂秀眉微皱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一些快步走上前去。 “大茂你说帮我想到了办法，到底是啥办法啊？”娄小娥开门见山的问道。 许大茂的母亲和娄小娥的母亲是老相识，所以两家一直以来都有往来。 许大茂上完初中后就进了轧钢厂当了放映员，娄小娥今年刚上完高一，明年就是高二了。 等到高二一毕业就要面临是否上大学的问题，家里的长辈们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上完高中已经很了不起了，也该考虑考虑嫁人的问题。 关键的是娄晓娥上面还有一个大哥，可惜也就读到中专就回家经营家族产业了。 如果娄晓娥明年报名高考又考上了大学，那么对他这个做大哥的明显会产生威胁。 当代娄家的家主娄振华其实也就是个象征性的人物，娄家目前最富有心计的人还得是娄晓娥的母亲谭丽雅。 谭丽雅这个女人也不简单，出生书香世家祖上还是号称榜眼菜翰林世家的分支。 所以从小见识不凡，社交广泛，在娄家为娄振华处理了不少紧急公关的问题。 就好比如说娄振华四九年以前支持过一些人的黑料，如果被挖出来现在绝对要吃花生米。 就像无数豪门家族里发生的故事一样，娄晓娥的大哥娄晓康实在不想有一个学识比他高，枕头风比他吹的近的小妹在家里。 所以最近娄家商讨最多的事情就是关于娄小娥明年毕业以后嫁人的事。 多么残酷的现实啊，同父异母的大哥在这一刻比学校上课讨论的阶级敌人还要可怕。 每天在家里就是和母亲谭丽雅为家族的事业争得面红耳赤，拍桌砸杯。 老父亲娄振华此时倒是学上了黄老之道，采取了无为之治的智慧，每天把心思花在了享受舌尖美味，烹调美食之上。 让自己的第二任妻子和大儿子两个人吵去吧，他就是不说话就是了。 娄振华不说话，众人说的再多也是白费口舌，往往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娄晓娥却完全无法适应现在家里的矛盾与困难。 目前娄家大儿子的建议是留在四九城继续享受每年的股份红利，国家需要发展工业就必须有资本投入，而眼下虽然有老毛子的技术资金支持，但以他们娄家观察国家并不想以经济利益失去主权尊严。 所以一旦外部环境一变，国内必然出现资金短缺无法继续执行工业化的困境之中。 到时候就是他们娄家娄半城翻身的时候。 可是谭丽雅却认为现在情况不明，因该派人去香城或国外一趟探探路，为家族的发展做好准备。 前两年的金融大战，明显处于崩溃边缘的恶性通货膨胀居然被广大分了土地的农村地区吸收化解了，大量的农民接收了政府百分之七十的新货币政策并向南方城市大量输送了粮食、棉花、等民用基础物资。 彻底的稳定了政府的财政系统，而一些不识时务想要狙击经济系统的投机商人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重代价。 可是这在娄晓康的眼里完全被忽视了，在他看来这完全是无稽之谈，从未见过世上有一个可以从农业国直接跳过原始积累跨越进入工业国的先列。 这分明是想把他支开发配边疆，好独自守在老爷子身边从而彻底控制他们娄家的所有财产。 娄晓康心里不禁感叹，“老头子老了，不中用了一点主见都没有，听风就是雨的，他也不知道咱娄家的江山是谁在给他们遮风避雨。” 当然眼下家里的复杂算计那里是一个资本千金所能了解到的。 其实此时娄晓娥也许就是想单纯的出来散散心罢了。 “晓娥我们去那边湖边上看看吧，要我说上学的事情还在你爸身上，他老人家乾坤独断只要拍了谱别说在国内就是出国读书也不在话下啊。” 许大茂说着没啥营养的废话但表现的是那么体贴而有耐心。 看见前面有一个公园长椅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娥，要不做到那边椅子上晒晒太阳吧。” 娄小娥想想也觉得可以，毕竟走的太远回头还要往回赶太麻烦了。 “在这里聊两句吧，对于许大茂娄小娥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烦，眼下许大茂在他的眼里是一个十分积极上进的知心大哥哥的存在。” 至于父母那边娄晓娥也曾经听母亲谭丽雅暗示过这方面的意思。 他又不是傻子那里不知道许大茂找他来的目地。 先这样谈着看看吧，毕竟自己还在读书，这事一时还不急。娄晓娥暗暗想到。 许大茂此时很殷勤的拿出一块白色手帕，三步并作两步主动将木椅子擦拭了两下，才让娄晓娥坐下。 这一点多少获得了娄晓娥的好感，对许大茂要比刚才自然了许多，脸上也挂起了微笑。 第68章 英雄救美 许大茂哄起女孩也是一把好手，再加上每天接触的工作具有一定的趣味性接触的人和遇到的事也多，很快就吸引了娄晓娥的兴趣。 几个笑话下来把娄晓娥逗的花枝乱颤娇笑连连，许大茂也不免满脸得意，眼见气氛慢慢活跃起来。 就在此时草丛中却钻出来几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出来。 “呦，那里来的妹妹怎么这么水灵呢？” 为首一个男人身穿一件蓝色工装服满脸骄横的走来。 开口对许大茂恶语恐吓道：“孙贼跑我们这拍婆子来了，你胆挺肥啊？” “哪条路上的啊？” 这是在跟许大茂套话呢，看看他是四九城里混那里的。 我…我轧钢厂的啊国营单位…我是里面宣传科的干部…。许大茂有些露怯的说道。 在什刹海这一边玩除了拔份儿滑冰、还有个很重要的作用就是社交谈判。 民国时期的一些浪荡子们流氓混混什么的都在这一带进行社交，流氓混混也不能白混讲究的就是认识的人多，背景深的能说的上话。 所以平时盘道问路是首先要做的事情，哪知道许大茂生瓜蛋子一个哪里懂啥切口字号。 这一出口就露了底。 几个流氓脸上顿时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其中一个男人立马蛮横的上前挤开许大茂满脸猥琐的对娄晓娥说道。 “妹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啊，外面坏人多，要不哥送你晚上回家。” 娄小娥思想再单纯也看出几人不怀好意，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叫了声许大茂后，厌恶的转身就想离开。 这时候几个流氓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哎呦妹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今天哥几个就得好好让你认识认识。”其中一个流氓挤眉弄眼的调笑道。 许大茂眼见娄小娥要受欺负，赶紧上前想要护住娄小娥，却被一把磨尖了的螺丝刀顶在了脖子上。 “小贼！再动一下试试，我给你扎两窟窿信不信！” 就在此时另一头的何雨柱和闫埠贵刚好坐在这附近打饵钓鱼，两人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大院里的事。 突然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女人嚎叫声：“救命啊，耍流氓啊！” “快来人啊，耍流氓啦！” “何雨柱眉头一皱只感觉声音十分熟悉，顺势丢下手里的香烟，跟三大爷闫埠贵说了一声就向声音的位置跑去。 刚刚那一声应该是小娥的声音！没错！何雨柱肯定的想，难道是小娥有危险！ 何雨柱万分焦急的穿过一片高丘终于在远处看见了树林长椅边的人群。 此时许大茂在对方白刀子的威胁下，瞬间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的腿肚子往地上摊，嘴上就认了怂，大哥…几位大哥别冲动～我现在有几张电影票。 ”你们拿去看吧。” “就放了我们俩个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改天请三位大哥喝酒。” 为首的男人一看许大茂这软弱窝囊的模样更加轻蔑地说道：就你这怂熊样，还跑去什刹海这里来谈恋爱。 以后再敢到这里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除非也像今天这样也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一起来。 眼见对方人多势众一个个说话凶神恶煞的许大茂还想再套两句近乎却被其中一个男人抡起巴掌扇在了脸上，许大茂顺势就往地上一躺再也没有醒过来。 娄小娥见许大茂昏死过去，此时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几个流氓立刻互相给了个眼神，就想分工合作将娄小娥抱走。 就在此时何雨柱站在远处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大声吼道；“给我把人放下，我报警了。” 几个小混混一看居然又有人敢坏他们好事。 其中拿螺丝刀的混混居然停下了脚步，不退反进，回头拿着螺丝刀就想给何雨柱身上扎几个窟窿。 此时娄晓娥也听见了何雨柱的声音仔细一看正是两年前在招待餐厅遇见的那个男人。 “好像叫何雨柱。” 眼见对方凶悍何雨柱忙左右四顾看了一遍，捡起一根胳膊粗细越有一臂之长的短树枝同样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走到近处何雨柱一把避让开拿螺丝刀的男人直接绕到了被控制住的娄小娥面前大声吼道：“快把人给我放下！” “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人家小姑娘算啥英雄好汉？” 此时退路以无其中两个流氓还在试图控制娄小娥，很快被何雨柱追了上来。 “孙贼，别管闲事啊，赶紧走开我跟你说，坏了爷们兄弟的好事信不信我废了你。” 何雨柱只当是没听见一般，突然大手挥动向对方身后大声道；“公安同志，在这里，就是他们几个耍流氓唉。” 这话立刻吓的对方主动的丢弃了手上的螺丝刀，企图向身后的警察同志解释误会。 也就在这回头的一霎那。何雨柱快步向前拿起手中的木棒就挥了过去，当场将其中一人的胳膊打折了。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此时三个流氓对何雨柱已经有了惧意，三个人与何雨柱对峙道：“小子你刚刚下手够黑的啊？” 何雨柱与他们的目光对视毫无半点惧怕的神色，看见娄小娥并无什么大碍后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不急不缓的说道：“怎么着哥几个大白天的就想进号子里面睡觉了？” “警察马上就过来。” 此时被打断胳膊的螺丝男满脸痛苦的扶着受伤的胳膊道。 “大哥我胳膊好像断了，赶紧送我去医院吧。” 就这样走，为首的大哥显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实在害怕何雨柱的狠辣开口冷言问道：“小子，今个杀出来你这么个程咬金出来，兄弟我认栽了，怎么称呼啊？。” 何雨柱一听微微一笑道：“孙贼你们给我记住喽。”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轧钢厂钳工车间贾东旭是也。 “有本事你们就来找。”爷们随便。” 几个混混听完也是满脸蒙的表情互相看了两眼都是摇了摇头，贾东旭？没听说过四九城里有这么个人物啊。 “你小子不会是故意拿个名字糊弄我吧！”为首男人问道。 何雨柱冷冷一笑毫不示弱道：“不想缺胳膊断腿，就赶紧滚。” “行，贾东旭是吧，我们记住了，你小子等着。” 说完场面话后三个流氓就相互搀扶着灰溜溜的走了。 第69章 大学通知书 此时的许大茂还迷糊的躺在地上，何雨柱和三大爷一起帮忙把这小子拖到个遮挡阳光的地方躺着。 这孙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拿螺丝刀架在脖子上，可把他吓的不轻此时还有些虚脱的醒不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拍婆子过度掏空了身子导致的。 娄小娥同样心有余悸的害怕着刚才的凶险如果不是何雨柱的出现，一旦被那三个流氓拉进密林之中，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在娄小娥的请求下，何雨柱亲自将娄小娥送上了他家的轿车上。 娄小娥直到此时才平静了下来，充满感激的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哥哥，今天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过几天是我的生日，你可以抽空过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吗？” 何雨柱听完笑着点点头开口道：“看情况吧，如果那时候我还没有去上大学应该会有时间。” 娄小娥听完何雨柱的话以后又是一愣，虽然她一开始只是想感谢何雨柱的搭救之恩出于感激提出了生日邀请。 却没有想到眼前的柱子哥居然还有上大学的打算，这简直是打破了她的认知。 “这……还是很感谢柱子哥你今天的出手相助，还请你在百忙之中到时候能过来看看。“ “我父亲自从上次吃了柱子哥哥的川菜后，对你的厨艺也是十分欣赏，一直想有机会再尝一次柱子哥哥的手艺。” 娄小娥十分聪明的拿他父亲做为理由，可是婴儿肥的脸蛋却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哦！” 何雨柱看着娄小娥楚楚动人的期盼眼神心中反而有些不落忍了。 最终点点头道：“那好吧，到时候你跟我说一声就是了。” 一旁的司机并不知道刚才娄小娥差点被人非礼的事情，只是奇怪今天小姐的说话姿态怎么低了许多。 不过随即也自己想通了些什么。 哎，时代变了，以前娄家门庭若市高朋满座的时候什么样的青年才俊不曾见过。 如今可不比以前的风光日子喽，这不老许前几天也说要去轧钢厂上班，不想再给娄总开车了。 送走娄小娥以后，何雨柱回头找三大爷的时候，许大茂终于醒了过来。 三大爷显然把事情的经过跟许大茂说了一遍，不过许大茂的表情却十分古怪。 见何雨柱原路返回反而气急败坏的冲上来骂道：“傻柱！今个你特么做事不地道，平时我也算给你面子了，今个怎么着在我面前戗行！你什么意思你？” 何雨柱刚刚心里也在想着娄小娥的事情，刚一回来被许大茂没头没脑的骂了一顿。 顿时气的哑然失笑，也不想再解释说着就作势要打，吓的许大茂赶紧躲到三大爷身后，指着何雨柱道：“傻柱你特么就知道打人，老子今天出来跟人家约会你把我对象给送回了家，你什么意思你！” “还讲不讲道理！” 许大茂你个白眼狼刚才几个流氓拿刀架你脖子的时候你怎么就怂了。 “我想送那个女孩就送那个女孩，那是老子的事。”何雨柱此时也来了火气。 “你要是再对老子龇牙，信不信我给你腿打折了。” “傻逼～。” 一旁的三大爷见这两人又掐上了，好心劝解道：“大茂，刚才什么情况你昏了不知道，要不是柱子不要命的去救人！” “今个姑娘要是真给拖走，这事情就大了，到时候真出了啥事你能跑的了。” “这事不怪人家柱子，四九城就这么大，咱们不刚好碰在一起了嘛。” “行了吧，三大爷谁不知道你跟何雨柱是一头的，怎么地不打自招了吧。” “我中午出去的时候就在门口堵我呢，何雨柱你现在玩的深啊。” “我告诉你！离我们家娄晓娥远点，我跟她是恋爱关系，谁要是不讲规矩可别怪我许大茂翻脸无情！” 许大茂沉着脸很鸡贼的单方面宣布了和娄晓娥的对象关系，目地就是要杜绝一切对他追求娄小娥产生障碍的风险，最终几人大吵一番不欢而散。 娄小娥坐在车里也没了去书店的心情，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打破自己的常识和经验。 回了房间，母亲谭丽雅显然知道了女儿下午的行程很热心的问道：“晓娥下午出去玩，你觉得许家那小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就随便聊两句而已，妈我有些累先回房间了。 说完也不等母亲言语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没有开灯，便疲惫的一头扎在了床上。 屋里很暗，她的思绪如同窗外的繁星一般浩瀚烦杂。 她就像一只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的小鹿，听着身后的吆喝声奋力狂奔。 却找不到方向，最终一切的琐碎都渐渐远去，脑海中清晰的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 何雨柱，野蛮的体魄精湛的厨艺充满男性的阳刚魅力，他居然还去报考了大学？ 太神奇了！ 一个厨子居然不是在烟熏火燎的厨房里颠勺，而是在象征知识象牙塔里的大学，这画面感，不自觉间娄晓娥的脸上挂起了微笑。 ……。 少女情怀总是诗，今夜注定是辗转难眠的一夜。 另一头的何雨柱晚上回了家，在三大爷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动手做了晚饭。 下酒菜就是今天闫埠贵钓回来的鱼，何雨柱又出了一个红烧鸡块、一个清炒土豆丝、还有一个油炸花生米都是下酒硬菜。 正所谓人生几何对酒当歌，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闫埠贵几杯酒下了肚以后也是动了感情，接着酒劲酒气微醺说道：“柱子，这两年你不容易啊，说实话以前你三大爷看不上你，但你小子是个人物弱冠之年，这盘棋算是给你走活了。 “高！我老闫实在是佩服。” 何雨柱听完笑而不语，端起酒杯与闫埠贵一饮而尽，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正准备去厂里上班，就在此时一个邮政员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手里拿着一份书信。 大喊道：“何雨柱！何雨柱！谁是何雨柱给你报喜了，考上大学喽！” 第70章 开会研讨 邮政员的高声叫嚷着：“何雨柱的信，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送过来了。” 瞬间全院的人都知道了何雨柱考上大学的消息。 他成功了！何雨柱激动的抢前几步一把接过书信，激动的撕开了了信封。 读着上面简短的公式文字后，何雨柱的眼中也有些湿润看了好半天后才放下了手中的通知书。 一旁的何雨水见哥哥确认了内容，兴奋的从大哥的手里拿起录取书好奇的看了起来。 “那呢！那呢！录取书来了？” 闫埠贵听见屋外的声音如同火烧屁股一般，几乎不假思索的快跑到雨水身边扶了扶自己的眼眶很郑重的看了起来。 随即脸上露出笑意，很佩服的对何雨柱说道：“你小子算是行了。” 何雨柱尽管表面看起来十分轻松，但他此时恨不得现在就去把他心中的喜悦之情，告诉每一个帮助过他的人。 易中海此时站在自家的玻璃窗户边，看着何雨柱和闫埠贵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嫉妒的火焰。 何雨柱这个曾经在他眼中如同掌中之物的小屁孩，此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了精明的年轻小伙子。 怎么办！这小子要去上大学了吗？太过分了！ 这何雨柱一走从此以后在这大院里我也就只能依靠东旭这孩子了。”易中海此时也是暗自后悔，看着屋外何雨柱幸福的表情。 他感觉就像是他养的牲口即将离他而去，而自己再也享受不到这小子所能带来的任何好处了，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倍感难受。 贾张氏也探出脑袋在玻璃窗前朝屋外瞅，她的心情除了嫉妒何雨柱考上大学外却有些兴奋的意思心里早就开始盘算起来，要是何雨柱一走他们家何雨水说不定也跟着他大哥一起走。 到时候他家的祖宅不就空出来了嘛，自己再谋划一番说不定能把他家房子借过来住几年，这住着住着不就是他们贾家的产业了嘛， 如今他们贾家的房子也太小了，晚上儿子和媳妇在炕上稍微有啥动静也不方便，太需要一个私密空间了。 “这个杀千刀的何雨柱好好的一个厨子不当，非特么要去上大学！” “这特么不是不务正业嘛。” 此时贾东旭也凑到了窗户前同样愤愤不平的喃喃低语道：“这个何雨柱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还真给这小子考上了，不会是考试的时候作弊了吧。” 刘海中此时站在墙角也有些不知所措眼见何雨柱干的风生水起考上了大学还做了食堂主任，刘海中一下子就懵逼了。 赶忙又进屋和二大妈聊起了这事，听说了吗？傻柱那小子真考上大学了！ 二大妈此时正坐在客厅里悠闲的吃着早饭，他们家挣钱的就刘海中一个人所以家里有啥好吃好喝的必须先紧着刘海中来。女人只能等男人吃了饭以后才会上桌捡几个剩菜吃一吃。 有次刘光福太饿了，没等他爸就提前开始吃饭。 被赶回来的刘海中看见当场就一个大嘴巴子扇到他儿子脸上，把刘光福当场给扇的鼻血狂喷昏死过去。 老婆子你刚刚你猜我听到什么了嘛？中院的那个傻柱他考上大学了？ 什么他考上大学了？那还傻个屁啊傻，咱们大院里面现在看来就属这小子聪明。 咱们以前啊，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这要是去上了学这轧钢厂的工作不就有了缺。 “要不让咱儿子先去试试？”刘海中盘算的说道。 “咱光齐学习不错，说不定也能考上大学什么的呢？” “先看看吧，不行让老二去，他们几个不都爱去跟着何雨柱屁股转嘛。” 许大茂也第一时间听说了何雨柱考上大学的事情，心里想着一个伺候人的破厨子就算考上大学，那也无法改变他曾经是个厨子的事实。 学习好有啥用，老子现在在轧钢厂里放电影也经常和各个领导见的上面，说不定以后也能提拔个干部领导当当。 带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何雨柱还是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了班，如今他考上了大学，必须把这个事情跟领导说一声，这是起码的尊重。 进了厂后和保卫科的人打了个招呼，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去上班。 而是直接去了厂长办公室找到了杨厂长，当场就把手里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摆在了上面。 满脸兴奋的说道：“厂长我考上大学了！” 杨厂长听完何雨柱的话先是一愣神，随后不确定的开口道：“柱子你真考上大学了？” 说完一把起身拿起何雨柱的大学录取书亲自确认，直到看见何雨柱的录取通知书上那明显的入学钢印。 “柱子，恭喜你啊，想不到你真的考上了大学。” “你现在可是给我们厂里领导出了个难题啊。” 这样你先去工作我和厂里几个科室领导一起开个会讨论下这个问题再给你答复。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理解，同时也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态度。 领导上大学这件事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是我一次提升自己的机会，所以说我可以为此放弃我现在的一切。何雨柱语气坚定十分认真的说道。 杨厂长也有些诧异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现在可是咱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也是干部层级了，好好干后面肯定有机会再往上前进几步。” “就为了上学放弃？你不觉得可惜？咱们这些人脉你就不怵了？” 笑话，你小子傻！杨厂长有些不悦的说道：“这事你要相信组织，我们向来是重视人才的这个你放心。” “你先出去吧。” 何雨柱听到这里原本严肃的脸颊也有了笑意。 其实他就是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避免被人完全拿捏了。 要是自己主动求杨厂长他们让自己读书那最后就是自己求他们就是欠他们的，最是难还的可就是人情债。 现在自己只是出于流程和尊重通知了他们这个事，至于他们怎么讨论那就不是他操心的事了。 但从刚才的话里分析语气虽然带着训斥，但明显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显然这件事情还有操作的机会。 没两天轧钢厂里又传出了消息，钳工车间刘海中的徒弟蓝广德也考上了大学，和其他车间陆续有几个年轻人考上了大学。 厂里为此专门召开了会议商讨。 第71章 脱产学习 早上轧钢厂例行会议上，厂领导班子召开了一次全体干部大会。 具体内容就是讨论关于厂里一批工人子弟考上大学的事情。 显然经过向上级汇报后，厂领导班子们还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首先还是李怀德副厂长发言，他总是能够条理清晰的把握每一次会议的中心。 在首先交代了轧钢厂里几个重要的工作任务完成情况后。 会议也终于落到了这次会议的另一个重点。 就是关于上级对轧钢厂里工人阶级考上大学的意见和指导方针。 李怀德很有眼力见的把制式文件给大家带头学习了一遍，把最后总结表态的高光时刻留给了杨厂长和厂委书记。 “同志们啊，相信大家最近已经有所耳闻，咱们轧钢厂里面出了一件新鲜的事情。” “那就是各个车间里有不少优秀的同志在辛苦的生产劳动之后，依然不忘记努力学习回报祖国的理想志愿。” “依然在刻苦学习，并且已经取得了优秀的成绩！” “我知道有些同志在私下议论，说他们是个人主义没有集体意识，只想着自己奔前程了。” “但我要说的是我们的国家从来是把知识科技当做第一生产力的。” “努力学习文化知识，从而获得真才实学回馈到祖国的生产建设之中两者没有任何冲突关系。” “同志们啊，咱们自己心里明白如今咱们厂里有几个人看的懂老大哥国家的字，有谁看的懂他们复杂一些的工业图纸？” “炼钢炉出了问题有几个人能维修运转解决问题！” “我记得有几次夜里三点炼钢炉拉杆闸口推不上去怎么办，那么多铁水在里面，时间长了要出事故的！” “最后请老大哥来人家是不是给我们脸子看了？” “老刘四十岁人了，给对方说了半天没敢还嘴。” “为啥嘛？不懂设备嘛。” “咱们很多干部的学历还都在初中和高中阶段，甚至各个车间的主任还有部分是小学学历，一些生产班长甚至还是文盲。” “这样怎么行嘛，国家需要人才嘛，我们渴望知识，落后就要挨打啊，同志们！” 咱们应该鼓励有梦想的年轻人追求他们的梦想。 我们组织的最大优势就是发现世界从而改造世界，这必须依靠先进的科学技术和优秀的知识青年。 当我得知咱们轧钢厂也出来几个考上大学的工人兄弟以后，我立刻向上级汇报了这事。 组织的意见很明确，必须保证这批大学生可以顺利入校，不得以个人档案程序问题故意阻拦而且要积极配合。 听到此处的何雨柱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当着会议室里的几十个干部说道。 “杨厂长，各位领导同志们我何雨柱给大家先表个态，我何雨柱誓为中华崛起而读书，学成之日还回咱们轧钢厂，以厂为家，扎根轧钢！” 何雨柱的话一说完，众人也是感动不已。 食堂的王主任立刻握紧拳头高呼道：“向何雨柱同志学习，以厂为家，扎根轧钢。” “向何雨柱同志学习，以厂为家，扎根轧钢！” 此时的杨厂长和主席台上的几位领导也是十分满意，同样激动的鼓起了掌向何雨柱表达了支持和关心。 很快会议也在激情洋溢的气氛中圆满结束。 李怀德快步走近何雨柱身边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何雨柱依然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表现的很低姿态。 李怀德满意的笑了笑后没有再说话，毕竟杨厂长在他后面，他还不想让老杨发现他收买人心的姿态，微笑着潇洒离开了。 此时杨厂长的秘书神秘的走到何雨柱的身边悄声说道：“杨厂长让我通知你，他在办公室等你。”说完人就绕开何雨柱追杨厂长去了。 当何雨柱再次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时，老杨的脸上露出很满意的表情，在何雨柱看来今天他的表现就是在向他表示效忠的意思。 见何雨柱一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何雨柱今个你得感谢我！你必须给我摆一桌升学宴请我喝两杯，要不然我可不放人！” 何雨柱听完明显有些惊讶这一丝表情却被杨厂长瞬间捕捉到了。 朗声说道：“怎么你觉得不服？你小子去桌子上看看那份文件上面写着是什么？” 说完杨厂长自在的把二郎腿一翘等待着何雨柱去看文件。 何雨柱好奇的拿起领导桌子上的文件一看，顿时脸上乐开了花。 上面清晰的写着，兹工业部报批优秀干部大学录取脱产学习人员名单，上面清晰的写着何雨柱的名字！ 也就是说何雨柱不紧可以保留自己的干部编制身份。 还能享受轧钢厂按照科级干部的薪资标准，由轧钢厂承担今后三年的学习生活费用。 不过同样也意味着何雨柱与轧钢厂形成了某种契约关系，未来何雨柱一旦大学毕业必须优先分配回轧钢厂来。 总不能说人家厂里供你上大学薪资待遇每月照发，你小子毕业就跑去别的好单位了。 那轧钢厂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杨厂长也是一个有雄心壮志具有一定视野的人，很看好何雨柱的交际能力和工作水平。 这小子不仅菜做的好，连管理也是一把好手，厂里的食堂改革和养殖场建设中可以看出何雨柱只要好好培养。 未来绝对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大将，同样的自己和李怀德的斗争中这小子的份量也在不断加重，值得自己出手帮他一次。 关键是何雨柱太年轻了，二十不到的年纪，未来大有可为啊。 他又何尝不知道李怀德也在争取此人，只是自己更愿意下本钱罢了。 文件上轻飘飘的几句脱产学习三年，轧钢厂科级干部指标是那么的刺眼迷人。 但这背后是自己跟厂里的李怀德，厂委书记私下沟通几次才达成了统一意见共同联名向工业部冶金局里报的名单。 “柱子这个脱产学习三年的机会可是我力排众议给你报上去的，厂里对于其他考上大学的同志可没有你这么优厚的待遇。” “当然了我们也不挡着别人的发展机会，毕竟你们大学生如今就是鲤鱼跳龙门稀罕的很啊。”杨厂长坦诚布公的说道，语气轻松随意，显然拉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有些人一点就透何况何雨柱两世为人当然明白杨厂长的意思。 很直白的开口道：“杨厂长我选择的就是冶金装备这一块所以毕业后最好的施展才华的方向还得是咱们轧钢厂。您就是让我走我都不走。” “我何雨柱就跟着你杨厂长打天下了。” “哈哈哈，痛快！”杨厂长十分受用何雨柱的直白回答。 “表忠心的事，越直接越让人满意。” “柱子，你是个聪明人只要你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 “说不定几年后我回了部委这轧钢厂副厅级的厂长位置也有你坐上的时候。” 第72章 校园 何雨柱这两天可忙坏了，领导亲自要求他把厂里考上的另外两个大学生组织起来和厂领导干部们一起在小食堂里摆了两桌酒席办了个小型欢送会。 吃吃喝喝方面肯定还得何雨柱亲自掌勺，前段时间在大院里被打的蓝广德此刻在酒席上。 满脸谄媚的给杨厂长、李怀德等人敬酒，说着巴结的话语扮丑卖乖，惹的杨厂长他们也是欢笑连连。 许大茂也跟着师傅去了会议室准备了电影，李怀德安排等吃饱喝足以后要给厂里的领导和三个大学生再安排放个主题电影看看，放松放松心情。 此时许大茂的心里也有点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只是表面上装作不在乎的模样。 何雨柱也是使出了自己的浑身解数，在厨房里大显身手。 很快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就端上了桌，此时炉台一旁帮着打下手的马华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充满敬佩。 心里想着怪不得人家何主任前段时间不肯收我跟胖子做徒弟，嘿，我两个也太没眼力见了。 “人家何主任不仅菜做的好，学历还这么高，听说以后大学要是一毕业那就是国家的行政级别的干部领导。” “就咱这样的人家能看上才怪呢！” “杨师傅剩下的两道菜就麻烦您辛苦炒一下，我去陪领导喝两杯。”何雨柱开口嘱托道。 来到小食堂此时酒桌上正是热络的时候，李怀德率先看见了何雨柱忙叫旁边的秘书又加了个板凳上来。 来来来，柱子今晚这菜炒的滋味是真好辛苦你了，大家来一起举杯先敬我们何主任一杯。 何雨柱听完赶忙将酒杯放低很熟络的说道：“这是我的本分工作嘛，咱又不是跑到外地去了。” “今后厂子里有事，我插空回来一趟不就得了嘛。” “学校有寒暑假吧，咱厂就是我何雨柱的家放学了想家了我就回来看看，是不是啊。” 常委书记意有所指的开口说道：“柱子这话我爱听，大家伙啊就把这小子当做借点上级单位两年，何雨柱啊，逃不出咱们轧钢厂的这一亩三分地。” “唉，书记您说的太对了，等我何雨柱回来您给我个厂委副书记干干呗。”何雨柱顺杆爬的开玩笑道。 “你小子还没去上学呢，这都惦记上回来的官位了。你可真想的出来这一出。” “干脆赶明我把我这书记位子留给你，我去后厨炒菜得了。”厂委书记立刻摆出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嗤之以鼻的说道。” 何雨柱将白酒再次给厂委书记满上道：“书记，您这话我是听明白了，敢情我就是那孙猴子，还得是您是如来佛祖我啊，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我敬您一杯，咱啊服了！”何雨柱一副心服口服的样子，瞬间把常委书记给逗乐了。 看的一旁的蓝广德心中是暗自非议，好家伙，你丫的何雨柱这卖起乖来，你可真行啊你。 ……。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玩归玩闹归闹该走的人情必须走到。 治保会的王主任、赵丰堂一家，丰一阁的秦五爷、康九、厂里面的三巨头杨厂长、李怀德厂长、厂委书记、片区陈所长、学校张校长、雷震坤家以及各个科室平时关系好的。 该走一遍的走一遍，该约出来的约出来，该表示的表示一下。 总之只有一个目地，就是告诉大家他何雨柱知恩图报，兄弟们不论贫贱富贵他何雨柱平等相交，在这四九城有事您言语。 至于厂里的事何雨柱把事情分成两半，老杨负责一部分，采购这一块还是他何雨柱来抓，如今可以让厂里直接送货上门就是星期天要辛苦一些。 没办法，杨厂长那头始终让他时刻牢记自己是轧钢厂干部的身份的阶级立场，目前工作可以不做，但进度不能不知道。 何雨柱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工资方面厂里给他按照科级干部待遇发放工资每个月四十二块钱。 比他当食堂副主任股级干部高了十块钱，凭借这工资待遇水平何家在当时绝对已经算的上是比较富裕的家庭了。 “北大南门到了，去北京大学的同志，请下车，随着售票员高声报着站名，何雨柱提着自己的行李赶紧下了车。” 一辆印着北京大学字样的公共汽车同时在他们身边停下，一群刚刚从全国各地来到四九城的学生们，高兴的下了车，兴奋的看向这座华夏最高学府。 何雨柱赶忙拎着自己的行李向校园内的签到台报道。 “机械冶金系。”何雨柱郑重的说道。生怕自己排错队或者对方出差错，不过对方只是点了点头毫无波澜的指点着何雨柱填写着报道表格。 “这是我们班的同学，我来带他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爽朗的女孩声音在何雨柱的身后响起。 他有些好奇的回头一看，瞬间眼前一亮，说话的是个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的金发碧眼的外国女生。 这让何雨柱吃惊的有些不好意思说话，外国人他在四九城里也见过不少，可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外国姑娘可没怎么见过。 一时有些不确定的连招呼都不敢跟对方打。 “达瓦里氏请问你怎么称呼？”女孩很自然的用苏联语说道。 何雨柱听完迟疑了片刻后同样用苏联语表达了自己的中文名字何雨柱！ 姑娘对何雨柱懂苏语感到很满意，显然在名单上已经看见了何雨柱的名字。 她本能的继续用苏语说道：“何雨柱同志，带上你的行李跟我走吧，我是你们的冶金机械专业的班主任我叫娜塔莎。” 何雨柱听完点点头却用中文说道：“老师请问我们班有多少人啊。” 娜塔莎有些奇怪的看了何雨柱一眼，用自己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何雨柱达瓦里氏，我希望在平时的交往学习中你能够直接使用苏语跟我交流，不要说汉语好吗？” 何雨柱却皱眉道依然用国语坚持道：“可这里是四九城华夏，日常的生活我想坚持国语交流，学习知识的时候我考虑到老师的教学思路我同意用苏语。” 娜塔莎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达瓦里氏她在这个华夏人的身上看见了这个民族特有的傲骨和不屈意志。 想了想后转换了态度用国语说道：“好的何雨柱同志，很高兴和你认识，你的性格让我刮目相看，希望你在学习中同样能硬气的刮目相看。”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那必须的！” 第73章 生日邀请 娜塔莎的父亲早年就在中国东北地区生活也是一名矿产资源专家如今正在中苏金属公司工作，目前正在迪化勘察重要的稀缺矿产资源项目。 娜塔莎今年才二十岁很早就和父亲因为工作原因来到四九城工作，去年才刚从学校毕业，由于考虑到工作的需要，求贤若渴的学校方面主动提出让娜塔莎留校任教的决定。 一个能说中国话又精通苏联机械工业的年轻女孩绝对是学校急需的重点人才。 在娜塔莎的帮助下何雨柱顺利的来到了自己的寝室。 “谢谢您娜塔莎老师，您有事就去忙吧。”何雨柱和气的说道。 “那行，有事你说一声，楼下拐角有水房打水，吃饭要先去伙食科换饭票。” 娜塔莎十分豪爽的交代完，就匆匆离去毕竟她们班还有其他七八个学生等着她呢。 “唉，谢谢老师。” 说完话何雨柱一人走上楼梯，找到了自己所在的宿舍，这是一间四人间宿舍，虽然他不一定每天都睡在这个宿舍里，但是校方还是将书桌，洗脸架和衣架准备了些给予了基本的物质保障。 此时楼道里已经传来了陆陆续续男人们交谈的嬉笑声。 虽然现在床位还是空的，但何雨柱并没有想占下铺的想法，毕竟他家里还有个雨水要照顾，人也不睡在这里也就无所谓什么床铺位置了。 雨水这两天的吃饭问题，何雨柱都是安排了三大爷闫埠贵一家帮忙照应。 何雨柱如今的身份前途只要闫埠贵不是傻瓜巴结自己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对妹子雨水太差。 他考虑等在学校安定下来，观察好风向后就申请走读手续，根据需要选择回家时间。 这样的话他有很多不方便让人知道的秘密才可以继续施行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上午的四节炼钢学，对于何雨柱的精力、体力都是很大的挑战。 从以前颠勺拿锅的双手到如今每天拿着圆规铅笔学着画图设计常常让他感到疲惫不堪。 此时的何雨柱在学校的象牙塔中如同一棵小树苗一般，每天接受着大量系统的工业化基础学习。 上天从来没有辜负每一个渴望知识改变命运的人，接触的知识越多他越能感受到当前国家对于知识人才的渴望，这让他们班十七个人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学习和国家的前途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此时华夏几乎全部接受了全盘苏划的发展阶段，从一九五零年到一九五四年已建成落地的项目达到一百五十多项基础工业建设。 八千九百多项科研设计计划项目这些重要建设工程项目的落地，也是继二次世界大战后地球村唯一一个得到全套工业体系的国家。 就这些工业基础在未来的人类历史中恐怕没有因缘际会之下，任何一个发展中国家想要再得到这套工业配套设施生产线恐怕也是机会渺茫了。 此时整个华夏从经济、文化、武器装备、工业制度、教育体系等全面向老大哥进行学习，共聘请往来将近一万多名的苏联方面专家，来我国进行教育、培训、学习交流。 此时谁要是拥有通篇直译看懂俄文的能力那绝对是重点人才保护。 三天以后何雨柱在轧钢厂的介绍信下顺利的拿到了走读资格，可以在每天的课程结束后选择回家休息。 就在这个星期天的工夫，何雨柱联系了康九准备将他的酿酒工艺全部送到丰一阁去。 如今他因为上学的事情，实在是不方便继续在厂里进行操作。 于是早在上个星期前就以出门采购的名义将东西全部都运出了五号食堂的库存室。 这几年何雨柱和康九秦五爷三人合作的十分默契，何雨柱当初将利润分别分配给他们就是考虑在有些他不方便出手的时候可以由康九和秦五爷去解决。 虽然这样自己的收入要少了大半但细水长流才是王道。永远不要去用金钱考验人性。 何雨柱的宗旨还是那句话，不过七八他就会一直采取闷声发大财的模式，绝不向外轻易透露他的底牌。 好不容易收拾完屋子吃完中午饭，何雨柱泡上一杯茉莉花茶叶正在书房看着学校的苏联教科书时，门口却传来了妹子何雨水的叫嚷声。 “哥，有个漂亮姐姐来找你了？” 说完何雨水就叮叮当当的带着人进了屋，何雨柱一听有人找他还是个漂亮姐姐一时也有些错锷，赶忙起身绕开书房走了出来。 何雨柱打眼一瞧此时正午的阳光照射在一个玉人的脸上显的是那么祥和端庄。 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上次帮助过的娄晓娥！ “柱子哥哥。”娄晓娥带着微笑甜甜叫道。 何雨柱一见是娄小娥心中的情绪也激荡了起来关心的问道：“晓娥你怎么来了，来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何雨柱为了缓解自己心中的激动赶忙让自己显的忙碌一些。 却被懂事的雨水拦了下来开门见山的问道，“哥，这姐姐谁啊？” 还不等何雨柱说话，娄小娥主动对何雨水开口道：“你好我叫娄晓娥，很高兴认识你。” “过几天是我的一个生日今天是特意过来通知具体时间的，还请柱子哥哥和雨水妹子务必能过去参加我的生日宴。” 说完这些话娄晓娥的脸上就感觉发烧一般的烫，在旁人看来娄晓娥的脸上出现微微一抹绯红色。 但大户人家的教养和见识让娄晓娥始终昂首挺胸目光坚定的说完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雨水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如同一个小大人模样仔细的端详了娄晓娥几眼，这个姐姐个子不高，秀秀气气的穿着一件素花衬衣，黑布长裤，脚上穿着一双女士皮鞋胳膊上还带着一个皮带手表，也是个齐整的姐姐，光看打扮恐怕就是家里条件不错的人家。 雨水很懂事的问道：“姐姐你吃了吗？我拿点花生米给你吃。” 娄晓娥听完嫣然一笑。 “不了小妹，我家里还有事，司机还在外面等我。” “原本听说许大茂和柱子哥哥一个院，想让他过来说一声。 可是后来想想还是自己亲自登门拜访显的贴切些。”娄晓娥说道此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在了何雨柱的脸上。 观察着何雨柱脸上的反应，只可惜何雨柱的脸上古井不破没有任何变化。 刚才她在进大院门口前，问了附近小孩听说中院的柱子哥已经考上了大学，如此青年才俊想必平时也很忙吧。 正在心中左右猜测之际，何雨柱的声音再次响起。 “行啊，你说个时间到时候我一定过去祝贺你的生日吃你一碗寿面。”何雨柱的语气里似乎也带着一丝愉悦。 “哥你真土，我听收音机里说有钱人家都吃蛋糕，谁吃面条啊。”人间小聪明何雨水再次插话道。 可此时两个年轻人已经将何雨水自动屏蔽了。 第74章 西式自助餐 许大茂自从发现娄小娥对何雨柱很有好感后，他对何雨柱的厌恶之情变得更加强烈明显。 许大茂为此不断做着准备就是要拉拢一切可以对付何雨柱的人，让这个死厨子能从小娥的身边永远消失。 就在前两天许大茂从娄晓康的口中，打听到了娄晓娥还有邀请其他高中同学和朋友一起来参加她生日会的打算。 就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用两包烟就在司机师傅那里打听到了娄晓娥去了四合院一趟的事情，这事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去见的何雨柱。 瞬间许大茂的火气就腾的一下上来了，焦躁的抽出一根烟，急迫的给自己点上。 心里一下子就恨起这两个人起来，玛德各臂的娄晓娥要不是听我老头子的话说你们家里有成堆的金山银海钱，谁特么稀罕你这个资本家的臭小姐！ 平时还敢在老子面前耍什么小姐脾气，真特么的尖货。许大茂怨恨的想着心中愤愤不平。 他感觉自己如此费尽心机的追求，这个女人还青天白日的敢坐车去找何雨柱完全是不尊重他的人格，践踏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这女人以后要是娶到他们许家万一被人想起这旧事，那还不给人嚼烂了舌根丢光他们老许家的脸。 哼！这个不检点的骚浪蹄子，就必须接受我的思想教育！改变她小资主义的散漫轻佻，不守芙道！ 随即许大茂满脸阴沉的又开始意淫着征服娄晓娥以后的美好生活。 顺便拨弄了一下自行车把手上的网兜，那是他前几天托人在黑市上收来的两瓶外国红酒，又从副食品商店买了义利面包厂生产的奶油面包和义利牌巧克力。 这些东西他都是从他妈那里听到的，花了一个月工资就是为了讨娄家人的欢心。 将猩红的烟屁股丢掉，许大茂再次骑上自行绷紧屁股从而更便于发力，一边蹬着自行车一边模拟着对策向娄晓娥家里骑去。 何雨柱此时正气定神闲的在管家的引路下来到了娄家的二层洋楼内。 娄晓娥的家是个中西混血的样子西式的大壁炉、水晶吊灯、美式真皮沙发，又与一些明清的硬木桌椅，多宝阁硬木书柜并存，可见娄家不仅有钱还有一定的知识底蕴。 过去娄家还有七八个佣人，可是新世界以后也就不敢太招摇了以亲戚的名义留下了一个佣人一个司机，晚上是娄晓娥的母亲亲自端的茶水过来招待何雨柱等一帮同学朋友。 何雨柱道谢后，端起手的中青花瓷盖碗一看就是老物件清代的，用嘴抿了一口后里面泡的福建茉莉花茶，正是四九城爷们最爱喝的那一口。 娄振华见了何雨柱也是十分高兴，他虽然不直接参与轧钢厂的事情，但是人事变动一直在流行，听说何雨柱考上了大学还受厂里器重也是十分欣重视何雨柱的到来。 见何雨柱一来，娄振华还鬼使神差的央求着他今天能不能赏脸做两道菜让他饱饱口福。 被一旁的谭丽雅虚拍了一下，给了个白眼道；“人柱子今天来坐客人过来玩的，不是专门过来做菜的。” “晚饭我让厨房准备了自助餐，今个就不麻烦柱子出手了，咱们聊聊天说说话不是更好。”娄母十分体贴的笑着说道。 何雨柱也觉的这样安排挺合适自己过来做客那里有让客人做饭的道理改天再说吧，他倒是对娄家的古玩字画十分感兴趣。 于是开口想要欣赏一番，这对于家底富足的娄振华来说也是一个乐趣于是欣然答应，俩人结伴去品藏室去观摩了。 娄晓娥见何雨柱一来就想出去打个招呼，但却被哥哥娄晓康拦住冷言道；“姑娘家家的也得有个分寸咱们家不比小门小户。” 在娄晓康的心里许大茂和何雨柱这样的人跟他们娄家就不是一个水层里能游的到一起的鱼。 别看眼下娄家是得屈着，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在新世界那还得是爷不是！ 眼下许大茂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来参加宴会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娄小娥也先去招待自己的几个女闺蜜。 许大茂随后也到了娄家放下东西，打听娄父去招待其他客人后也就没有多想，现在直接去找娄小娥肯定不合适，跟娄母打了个招呼就去找娄晓康厮混去了。 许大茂几次在娄父娄母面前说何雨柱的坏好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回应。 时间一长娄母还皱起了眉头，显然是对许大茂背后议论人的行为感觉到了不悦，但碍于跟许母的关系并没有点破而是岔开话题。 倒是娄晓康听的是有滋有味，在许大茂的描述下何雨柱简直就成了不尊重老人，欺压弱势群体的恶霸形象。 “呵呵，你说的这个何雨柱很有意思嘛？”娄晓康喝了一口红酒说道。 此时许大茂正在另一个房间里像一条狗一样带着虚伪的笑容讨好娄晓康，见娄晓康有兴趣立刻加大力度，嘴里称呼着娄哥委屈巴巴的痛述何雨柱的蛮狠霸道。 娄晓康自觉好笑这家伙为了攀交情，也是会给自己找面子的很。 看破不说破娄晓康不时点点头，算是摸清了一些何雨柱的情况，但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了谭丽雅的声音催促他们下来吃饭。 娄晓康赶忙出口安慰道：“大茂兄弟先去吃饭吧。” 娄家毕竟曾经实力雄厚此时客厅已经聚集了不少客人，许大茂在娄晓康的身后紧跟着刚好在楼梯上看见同样是娄父陪同的何雨柱，显然刚才俩人在古董字画上相谈甚欢。 娄父脸上的笑容对何雨柱更自然亲切了一些。 许大茂此时在这么多的人面前也不敢张牙舞爪了，当然就是私下里和何雨柱在一起他也是没啥机会的。 娄家为了女儿的生日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在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面包、炒菜、香肠、水果、牛排、和各种饮料红酒很西式的吃法。 旁边配有餐碟和筷子还有西式餐具，中西合璧主打的就是自由方便、高端洋气、在那个年代绝对是高端餐饮文化的象征。 第75章 作茧自缚 今晚的生日会上，娄小娥做为当之无愧的主角享受了所有人羡慕的目光。 房间里的灯光在蜡烛点燃的一刻让四周变成黑暗，众人很熟络的为娄小娥唱起了生日歌，从这一天开始她十七岁了。 一曲歌毕，娄晓娥很有仪式感的吹灭了蜡烛，娄晓娥双手合十许下对美好生活的愿望。 何雨柱始终站在一旁默默关注，就在此时娄晓康却带着微笑走了过来，十分虚伪的套近乎道：“想必您就是何先生吧，听我一些在厂里工作的朋友说过您可是红星轧钢厂的大忙人啊。” “今天有缘见面幸会幸会。”此时一旁的许大茂也走了过来在旁边对何雨柱很嫉妒的说介绍道：“傻柱这位是娄董事的大公子娄大少爷。” “你也是走了狗屎运上次给晓娥解了围，今天主人家也请了你来，估计你也从来没吃过西式自助餐今天算是开眼了。” 何雨柱一见这许大茂就知道这家伙狗嘴吐不出象牙。 刚想说话却看见一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娄晓娥脸上带着怯怯的期盼眼神开口道：“柱子哥，谢谢你上次救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你吃一块蛋糕吧。” 娄晓娥害羞的将一块鲜美蛋糕和餐具送到何雨柱的面前，完全没有在意整个晚会里其他客人的目光，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了对何雨柱的钦慕。 一时间全场的人都将目光望向眼前的一幕。 尽管娄晓娥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容易让人误会，但她还是不管不顾了。 她在家的日子里早就受够了那种封闭压抑的环境，何雨柱的出现就犹如一头强壮的猛兽冲入了她的内心世界。 让她产生了渴望依附的冲动，她渴望一个能为她遮风避雨的男人。 此时一旁的许大茂当场被气的脸色铁青，娄家上下包括他的父母都知道他在追求娄晓娥，包括提前休学去轧钢厂干放映员都是他母亲在娄家了解到的情况后，专门为他部署的计划。 一边想着许大茂一边不解气的拿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想要借酒消愁。 要是娶到娄晓娥他们许家最少能得到娄家一半的财产，到时候有了钱做后盾想干啥事干不到。 可是这样一个大好机会眼看就要化为乌有，这让许大茂一下子急的团团转，脑袋里开始琢磨对策。 不行！不可能老子付出这么多，娄晓娥想甩我绝对不可能！ 想到此处许大茂有些膈应的看了娄晓康一眼，心道：“这个孙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平时是一点好话没办完传啊。” 玛德，你们等着黄河水也有清的那天，我许大茂有一天得了势，非弄死你们娄家不可！ 还有特么的傻柱！ 就在此时娄晓娥离开人群往卫生间走去，许大茂已经连饮数杯此时一双眼睛看着娄晓娥都快要瞪出血来了。 强烈的占有欲折磨着他，凡是他接触过的女人没有他玩不到的，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就应该属于他许大茂。 他许大茂就是给人弄死他也要得到娄晓娥，哪怕豁出命来也要得到！那才特么的解气。 这何雨柱克父克母的小孤儿，怎么就比自己走的还远看的还深，我们家什么条件他们家什么条件！ 老子可是许大茂啊！许大茂！ 不行！我得去找晓娥好好再说说这事，让他对何雨柱死心，老子才是他能依靠的唯一希望。 许大茂用力的甩了甩有些发晕的脑袋，步履蹒跚的向娄晓娥离开的地方走去。 他现在只感觉舌头发硬，脑袋木木的嘴里喃喃自语道：“睡觉，我要跟晓娥你睡觉！” 他悄悄的追上了娄晓娥一把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开口说道：“晓娥你让我亲一下，那个何雨柱配不上你，他懂艺术吗？他知道什么是浪漫吗？” 那个孙子就会做特么的几个破炒菜，整天烟熏火燎的厨子，你该跟我许大茂在一起，我妈对你多好啊，大小就宠着你！ 我马上就是轧钢厂的宣传科科长……我是艺术工作者。 此时娄晓娥已经被许大茂的醉酒猥琐样给吓到了，趁着挣扎的时候用嘴一把咬住了许大茂的手！ 痛的许大茂瞬间脑袋就清醒了不少，想要继续控制娄晓娥往前追去，却被一道强壮的男性身躯所挡住。 许大茂抬头一瞅顿时吓的出了身汗，身上的酒精也瞬间散了出来。 何雨柱一步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将胳膊抡的浑圆一巴掌扇在了许大茂的脸上，将对放方整个人都扇飞了出去。 此时许大茂鬼哭狼嚎的开口求饶道：“柱子哥我酒喝多了，刚才跟晓娥开玩笑呢，我就是……。” 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个大嘴巴子，差点没把许大茂打背过气去。 此时生日会里的其他人也被吵闹声吸引赶了过来。 看见不断在地上哭泣求饶的许大茂正在不断作揖道：“柱子哥，我不是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就是酒喝多了，您给我留点脸吧。” 一旁的娄晓康见许大茂给何雨柱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身上还带着血迹。 赶忙开口道：“住手！住手！什么情况这是，这话怎么说的这是？” “爷们怎么动起了手打起来了？”何雨柱转身看了看身后梨花带雨的娄晓娥，对众人说道：“这家伙酒喝多了想耍流氓，我给他长长记性，不行送派出所让人民给这丫的安排花生米吃！”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谭丽雅一听更是气的咬牙切齿浑身发抖。 “许大茂你和晓娥也算半个青梅竹马，你父母和我们娄家也算老相识。” “你干的是人事吗！你父母在我面前一直夸你这孩子有上进心，可你小子今个做的事真特么恶心。” “告诉你爸许富贵该照顾的我们照顾了，你现在赶紧从我们家滚出去！” 此时娄父也是面色阴沉望着从地上缓缓爬起的许大茂大有深意的悄声道：“咱们两家两不相欠了。” 听完这话许大茂的身子微微一僵满脸痛苦绝望的表情，脸上的肌肉也在不断抽动，他死性不改的最后看了娄家众人，一带着耻辱与仇恨穿过人群向屋外走去。 何雨柱见娄晓娥委屈的模样也是心里不落忍缓步走过去柔声道：“晓娥别怕坏人被打跑了。” 原本依偎在父亲怀里的娄晓娥转身回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已经不管不顾的扑入了何雨柱的怀里。 第76章 丰泽园 在学校食堂里打了饭菜，何雨柱沿着校园中的林荫小道往回走打算回宿舍看会书。 虽然学校食堂的饭菜也还可但是跟何雨柱的做的菜比起来还是缺了些意思。 恰在此时一声达瓦里氏的称呼叫住了何雨柱的脚步。 “谁呀这是？” 何雨柱为此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班主任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娜塔莎。 今天的娜塔莎穿了一件收腰连衣裙搭配了一件黑色小西服外套，下身一双合脚的牛皮长筒靴，修长的大腿十分明显的突出了她的高挑身姿。 娜塔莎见何雨柱停了下来，赶忙踩着长筒靴发出得—得得的声音，快步走到何雨柱的面前开口说道：“何雨柱同学请问你知道四九城里有啥好吃的吗？” 何雨柱一听也是一愣，随即噗嗤的笑了起来，看来这世上的女人都是吃货，就是这洋妞有啥说啥的个性也挺有趣， 娜塔莎见何雨柱一笑，同样咧咧嘴一脸期待的表情希望何雨柱能答应她的请求。 “您要说别的咱可能不懂，但是你要是说到四九城的美食和做菜咱爷们那绝对是拔尖的。” “您找我那就是算找对人了，这样娜塔莎老师您毕竟是千里迢迢从国外来咱中国帮助咱们搞建设的。” “这顿饭我请了就是了，也算表示对老师您不远万里来到我们四九城的欢迎与尊重吧。” 何雨柱开口道，他也很想和苏联妹子也多学点现代知识。 一听有好吃的，还是自己的学生请吃饭，娜塔莎的眼睛早已经笑的变成了月牙状，嘴角勾勒着笑容看上更是去十分迷人。 二人说干就干，娜塔莎说她还要回宿舍去拿些东西，于是两人约定半个小时后一起在校门口公交车站见面集合，一起去丰泽园饭店。 可是等何雨柱走到公交车站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七八个外国人而且各个国家的都有其中还有一个美国记者混在其中。 显然这些人都是听说有人愿意带他们这些老外出去逛逛四九城又听说有好吃的特意过来的。 何雨柱见人多热闹也不生气，在他看来这些老毛子或者美国佬可都是宝贝啊，要是能从他们身上多学一点当时比较先进的管理经验混个好人缘朋友啥的，或者了解一些现代工业知识就是以后在轧钢厂里当厂长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要知道当时在各个企事业单位里都大量的聚集老大哥的人，他们基本上对待中国徒弟采取的就是包教包会能独立完成各项任务为基准。 一般每个专家老师在国内的时间大概在一到两年左右依次轮换。 当时我国由于外汇储备困难对于他们都是以小米的方式以实物进行补偿兑换，一个老大哥专家要支付每月一千五百卢布～到两千八百卢布左右的工作费用，同时一年中可以有两个月时间的带薪休假，享受特殊供给政策 而当时的国家部委领导也才享受两千六百斤小米一月，所以说对他们这些外国专家来说在国内的基本生活要求还是有保障的，毕竟如今才是一九五四年啊。 何雨柱带着几个老外坐公交车赶到了丰泽园饭店，立刻就惊动了这里的大堂经理范天蓬。 如今丰泽园也是餐饮界公私合营的典范属于国营单位，范天蓬很忐忑的过来试图进行沟通。 看着这群大鼻子、大胡子的外国男女，范天蓬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这群家伙跟当年八国联军进四九城，可不是一回事了。 看他身上都带了大学的工作证明，咱还得热情服务好他们。 范天蓬只能把自己从扫盲班学过来的几句半生不熟的话与对方交流。 好在何雨柱主动站了出来与范天蓬交涉，这些外国友人都是他的朋友是他带过来的。 这可让范天蓬心里有了底同时心里也有了心思，如今国家对外汇储备也是看的很重，要是让这些洋人能三天两头的到饭店里吃饭，那刀乐和卢布外汇卷岂不是美滋滋的往家里赚。 这可是巨大商机啊！ 范天蓬心里激动但同样的脸上却是古井不破的问道：“那今天何先生想带你的朋友吃些什么呢。” 同时将一众四处张望好奇的外国友人请进了一个大包间内。 范天蓬那一头也是如临大敌的跑进了丰泽园的后厨内跟里面的大厨王东岳汇报了这事。 “王师傅今个这群洋人过来点名吃咱的鲁菜，这台面您老可得镇住了。” 此时的王东岳一听脸色变的坚毅起来，一股爱国情怀油然而生。 “让客人点菜吧。”王东岳目光明亮语气深沉的说道。 很快酒桌上就开始上菜，后厨的师傅们一听今天包厢里面吃他们菜的各个国家的人都有，顿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心里想着拿出了全部的能耐气力，可不能丢了咱中国菜的名声！ 一时间九转大肠、爆炒腰花、糖醋鲤鱼、葱烧海参、油爆双脆、四喜丸子、糟溜鱼片、一品豆腐、红烧大虾、山东宫保鸡丁，何雨柱也是不惜血本，将最好的食物都点了一遍。 此时的外国人一边有滋有味的吃着端上来的一盘盘珍馐美味，一边不断的发出惊叹声。 娜塔莎夹起一块色泽红润香味扑鼻的九转大肠一口塞入了自己的嘴里，那吃的是满嘴流油口吃留香，闭上眼睛慢慢感受吃饭的幸福。 很久以前就听说中国是美食之国，礼仪之邦，可惜在坐的几个老外却并没有多少人精通中国话，反而是娜塔莎和那个美国记者懂的汉语更多些。 不过在食物面前人类的认知还是基本相同的，老毛子们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十分享受中国人的拼酒文化。 一时间酒桌上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好酒好菜之下何雨柱和这些老毛子瞬间就热络起来。 许久何雨柱作为请客的东道主，缓缓的起身端起酒杯道：“各位达瓦里氏们，先生们女士们我何雨柱感谢你们不远万里来到了华夏。” “我知道你们来到这个地方远离父母妻儿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利。 “你们来到这块土地是因为你们坚信心中的信仰！坚信这块土地上有和你们一样有着共同信仰的达瓦西里。” “相信信仰没有种族只有共同的阶级，相信红星永远闪耀世界。” “来，让我们满饮此杯，为信仰而干杯！” 第77章 拌面 何雨柱的这句话一说出口，顿时好几个老大哥就激动的不行，拿起酒杯就咣当咣当的将酒杯满上。 端起酒杯有些情绪化的用手招呼道：“起来，起来我的朋友，我最友好的远东朋友，你说到了我们的心坎里。” “你是真正的xxxxx战士，来吧我的朋友喝了这杯酒。”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来职工宿舍找我们，我的朋友。” 这一顿饭众人吃的十分满意，临走的时候范天蓬兴高采烈的跑了出来对何雨柱说道：这位兄弟出手不凡啊，连这些外国朋友都要和你称兄道弟的。 “实在是让人佩服，不知道今天咱们饭店的菜几位国际友人吃的如何呢？”范天蓬满心期待的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是后厨的王东岳提出的，他也很好奇自己做的菜对外国朋友来说是不是也觉的好吃呢？” 何雨柱当然是大嘉赞赏丰泽园的手艺和味道，表示可以去看看酒桌上的变化，这些外国人哪里吃过这么多口感丰富的美食，桌子上的菜早就被他们全部都吃光了。 直到此时一个体态偏胖的大厨也进了用餐包厢。 何雨柱与对方四目相望下瞬间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王师兄。” “柱子师弟。” 哈哈哈，真是好久不见了啊，想不到今天出手阔绰请外国人吃席的居然是何雨柱兄弟。 “柱子你自从离开丰泽园快有五六年了吧。” 何雨柱闻言也是点点头道：“王师兄想不到这一别几年如今您也是管理整个后厨的大师傅了，怪不得今天我尝这个葱烧海参的时候就味道不一样。” “师哥你这一道葱烧海参质地软润、色泽光亮、味道鲜美、葱香浓郁、已经得了王老师傅的真传了。” “我刚才一尝还以为是王以君老先生做的菜呢。”何雨柱真诚的表扬道。 “唉王师傅早就过世啦，他以前还说呢，要是你跟你爹何大清不离开这丰泽园，现在这总厨的位置非你爹何大清莫属啊。” 师弟听说你现在还在轧钢厂里面干厨子，在厂里可憋屈了咱们的手艺了，你小子现在是几级厨师了？ “他们那些人哪能让你的厨艺不断精进啊，还是回咱们丰泽园吧。”王东岳很认真的问道。 王东岳自顾自的说道，何雨柱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两年千头万绪尤其是自己考上大学和当上主任后这做菜的境界已经有些不进反退了。 “师兄说来不好意思，俗事缠身啊，如今我这做饭的手艺恐怕都生疏了。” 王东岳一听也是脸色一变出于好心的说道：“柱子咱老话说灾荒年，饿不死手艺人。” 别看那跑买卖的，还是当官的都得吃饭不是，你有空啊就来咱丰泽园找我玩。 我让你再练练，你啊有这基础在呢，练个几天手感就回来了，你们老何家配香料的手艺那是一绝。 “成，王师兄今天出来匆忙，等我改天忙完了事再来丰泽园跟您请教了。”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也在想着自己今后的打算，本来自己考上了大学的目地是为了以后能为国家做一点事。 可是想想还是有些着急了，尤其是过几年的大炼岗、大月进、大风暴时期自己要是被人抓住把柄绝对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晚上何雨柱回家的时候手上也是满手空空，这让本性难移爱算计的闫埠贵心里总感觉有些后悔。 “柱子今天回来没带点东西？”闫埠贵试探的开玩笑说道。 何雨柱本来在想事情的思绪被拿回现实，见闫埠贵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啊，三大爷这不平时要上学了嘛，也就没有空再去厂里做饭了。” “雨水昨天可告诉我了，您昨天晚上钓了两条四斤重的鲤鱼。” “要不您家先借我一条，等我有空了再回头送你一些就是了。” 闫埠贵听完以后顿时变了脸，满脸为难的说道：“柱子别闹！我家里可没鱼吃啊，我们家都三个月没见荤腥了。”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得三大爷咱俩谁吃谁都不合适，我还是回家给雨水做饭去吧。” 四九城的人喜欢吃面晚上的时候何雨柱将家里橱柜里面的精白面给取了出来，揉面和团，醒上半个小时面。 拿出擀面杖撒上面粉，何雨柱十分熟络的杆出薄面皮，再被何雨柱切成俩指宽的面条。 “哥这做的是啥面啊，这么麻烦？”何雨水说道。 “皮带面！”雨水待会你把面下锅捞出来，哥再给你下炒个拌面菜，咱就齐活了。 接下来何雨柱又将辣椒切丝，西红柿切片，打了鸡蛋和切了肉丝，一顿行云流水的操作将一盘青椒炒肉丝一盘西红柿炒蛋就端上了桌。 晚上何雨柱和妹子两人一人端一个大碗个自将香浓味美的青椒肉丝拌在面碗里，此时裹着浓郁肉汤汁的面条让人不自觉的口水分泌起来，，那面条上的麦香混合着青椒丝的辛辣和肉的醇香让人再也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何雨水将筷子伸进碗里就大口的往嘴里扒拉，三下五除二之间就先吃了一碗。 此时何雨水已经吃的七分饱可是看着哥哥炒的另一盘红黄相间的西红柿炒鸡蛋顿时又有了食欲。 “雨水少吃点，吃多了胖！”何雨柱好心说道。 哥，讨厌！雨水如今也大了小姑娘也有了爱美的天性，见哥说她胖顿时就炸了毛。 “呃，吃点就吃点吧，老话说能吃是福嘛！”何雨柱赶忙改口道。 何雨水听完这才咧了咧嘴脸色微红的继续吃面去了。 这一会何雨水又换了一碗西红柿鸡蛋菜来拌面，黄澄澄的鸡蛋，青翠的葱花，鲜红的西红柿，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马上就吞下肚子里。 而西红柿炒鸡蛋的诱人之处不在它的外形，更因为它的味道。先夹一小块西红柿放入口中，酸中带甜，甜又不失美味。再加一块鸡蛋放入口中，啊！简直是油而不腻，又香又软，让人有一种想把一整盘子西红柿炒蛋都混在皮带面里都吞下肚的冲动。 “哥都怪你，做饭太好吃了吧。”何雨水一边嗔怪着何雨柱，一边将沾满汤汁的皮带面塞入嘴里。” 第78章 谭家菜 星期天早上何雨柱一起床就去公园里晨跑，然后又找了一块老树继续练自己的铁山靠，每一次的腰腿发力都能将大树上的几颗落叶给撞下来。 强健的体魄是一切的基础这一点何雨柱从来都没有懈怠，该有的锻炼除了通宵去鬼市外，平时都会坚持下来。 锻炼完身体以后何雨柱回了家，此时自己出门前炖在煤炉上的小米粥已经微微滚开。 兄妹两人就开始吃早餐了，等吃过了早饭以后何雨柱跟妹妹交代完家里的事情就往娄家跑了一趟。 自从上次生日宴会上娄晓娥对何雨柱的态度，娄家人也就明白了女儿的心意，现在也是把何雨柱当半个姑爷看待，对何雨柱是十分热情关爱。 在娄振华看来两个年轻人的事与其堵不如疏，他对何雨柱也是同样十分看好，于是娄振华以口腹之欲为由，邀请何雨柱到家里来做客。 对于何雨柱的到来娄母也是十分欢喜高兴，左右问了很多关于何雨柱的家庭情况。 尤其当听说何雨柱家三代雇农出生，靠家传手艺谋生，自学成才的事情以后更是吃惊不已。 想不到柱子你们家也是谭家菜的一个分支，这咱们可就有缘分了啊，我家正是谭家菜的第三代传人。 何雨柱听完也是连连点头道：“谭家菜精于海货发制，长于高汤老火烹调海八鲜，讲究的是原汁原味，以咸诱香。” “如今普通老百姓可是吃不起这样的奢侈美食了，我也就是从我父亲那里以香菇、木耳、山珍来模仿研究，虽说已经背下了谭家的菜谱和烹饪要点。” 可惜也就在丰泽园和四川饭店里看见过一次双头鲍鱼和海天鱼翅，还要有制作两年以上的金华火腿吊汤实在是奢侈之极。” “奈何当时年幼也只能看长辈师兄们烹调，自己至今也没有这个机会，谭家菜的各种特色菜中又以\"黄焖鱼翅\"最为上乘。” 这道菜选用珍贵的黄肉翅（即吕宋黄）来做，谭府鱼翅菜金黄发亮，浓鲜绵润，味厚不腻，口感醇美，余味悠长，可惜就是这样的好食材如今难得啊。 娄振华和妻子谭丽雅听完何雨柱的介绍后也是勾动了馋虫，两人互相给了个眼神后。 娄父最先开口道：“柱子你说的啥鱼翅，燕窝啥的我家有啊，赶巧我有个朋友今天从天津港带了些活虾回来。” “至于库房里是不是吕宋翅，两年以上的金华火腿我就不懂了，家里有啥食材，还得问你谭阿姨。” 她平时把那些海参、燕窝、鱼翅的都放在了库房里，这不是眼下提倡节俭嘛。 “我们平时也怕被外人看见，这样柱子你跟你谭姨一起去看看仓库，这东西不吃留着下崽嘛！” “要是食材齐全，赶日不如撞日咱一家人今天也好好尝尝柱子的手艺，看看这正宗谭家菜究竟是个啥样。” 谭丽雅听完丈夫的话也白了一眼对方，语气幽怨的喃喃道：“这平日里不出事，你也不说话，出了事就埋怨我。” “这家当的，唉～难啊。” 这故作委屈的模样，让娄小娥等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何雨柱跟着谭阿姨走到娄家的食材库里这一看可不得了。 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娄家虽然身处北方所藏的各种干海参、干花胶、干鲍鱼、干海参，是应有尽有。 还有各种南方火腿肉、马肉肠、腊肉肠、干制猪皮足足垒了有四五层之高。 光是看火腿的色泽都在三年以上，火腿肉色鲜艳，脂肪纹路润白散发出淡淡的经过发酵的浓郁肉香味，这一块金华火腿的价值可能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 何雨柱看到这里也不禁感慨，资本家就是资本家这家里光是吃喝这一块就这么奢侈，所储备的食材比起自己那些土豆白菜的来说简直是天壤之别。 何雨柱看着这些高级食材顿时也是技痒难耐，这些高级海鲜食材平时可是没有机会尝试。 一旁的谭丽雅和气的开口道：“柱子有你需要的食材就尽管挑出来就是，放在这里也是放着，我们也不懂怎么做，你看着办好了。” 将需要的食材一一挑选出来，何雨柱来到娄家的厨房里面开始做菜。 谭家菜的高汤吊制讲究时间沉淀，老话讲吊高汤无鸡不鲜，无鸭不香，所以为了制作出完美的谭家菜何雨柱事先声明，这中午的菜先让娄家的厨师做。 他要全心全意熬制高汤，汤成了这谭家菜的经典黄焖鱼翅也就成了，所以何雨柱的菜被安排在了晚上开始。 鲜鸡、老鸭、新鲜猪筒子骨、金华火腿等食材一一清理完毕，接着大火焯水洗净食材上面的血水，再加水大火烧开倒入葱姜开始熬制这一熬就从早上十点多熬到了晚上四点多，足足熬了五个小时的高汤，原本满满一锅的汤水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乳白色。 再加干贝、鱼翅、干胶一一进行发制倒入大砂锅里面的汤水已经完全浓缩成了精华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 一旁观看的娄小娥看着何雨柱认真专注的表情让她感觉是那么让人着迷，在何雨柱的身上他看到了一个男人的专注与担当，以及对自己事业的尊重之情。 这是她从来没有的体验，她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终于在翘首以盼了五个小时以后，何雨柱精心准备的三道谭家菜终于上了桌。 第一道自然是准备了五个多小时的黄焖鱼翅，这道菜用料精，下料狠，娄晓娥浅尝一口只感觉满口鱼翅的粘滑醇香，吃到嘴里只感觉回味无穷。 第二道菜瑶柱烩海参、鱼唇、瑶柱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顶级食材，先用凉水吸水回软，再用热水炮制涨发，反复的闷煮四个小时达到软嫩，只使用头汤来制作这盘瑶柱烩海参。 何雨柱以盐提味，以糖提鲜用最质朴无华的烹调方式制作出人类饮食文化的巅峰。 第三道菜罗汉大虾，因其头似关公面如赤，身似弥勒肚如天，同样是做工讲究，精巧细致，将大虾一分为二取虾仁剁成虾泥用肉沫勾芡蛋液做成虾仁。 虾的上段烧至鲜红，尾部炸制，两种做法两种味道，做好后摆放在一个盘子里，装盘后上红下黄，因其外形凸起好似袒腹大肚罗汉而得名。 谭阿姨一口吃下去也是频频点头，口感肉质紧实细腻，虾头位置吃下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早已被热油炸的酥脆了。 第79章 悲催的许大茂 娄振华将桌前汤碗里的菜一饮而尽后，依然有些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汤碗。 闭上双眼依然在回味这道菜的美妙滋味，何雨柱已经用自己的厨艺深深的征服了他。 一旁的娄晓娥吃完碗里的鱼翅汤以后立刻表示还要吃一碗，一连喝了三碗鱼翅汤后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 心中暗想，幸亏今天大哥娄晓康一早就出门了，要不然我可就要少喝一碗了。 娄母看着碗里金黄色的黄嫩鱼翅汤不禁感叹谭家菜后继有人啊。 抬起头来对何雨柱肯定的说道：“柱子看来谭家菜做菜的精髓你已经熟练掌握了，只要今后不断加深制作的熟练度，你的厨艺一定能大放光彩，假以时日就是开宗立派也不遑多让。 何雨柱听到此处也赶忙起身感谢道：“老话说相逢就是缘分，我和晓娥能够相遇相知就是一场缘，能认识娄叔叔和谭阿姨那更是一份缘。” “如果不是娄叔和谭姨你们两人给我机会，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能够使用这么高级的食材做菜。” “感谢你们成全了我，说到此处何雨柱知恩图报的对着谭阿姨和娄叔深深的鞠了一躬。” 谭丽雅听到此处也是笑的合不拢嘴，如今看何雨柱是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怎么顺眼。 “柱子！柱子！说这话见外，感谢我们接受，但叔叔阿姨还是相信你的能力。” “你说了有缘分，那我告诉你，这就对了，老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咱们娄家随时欢迎你过来玩。” 一旁的娄振华也满脸笑容的说道：“柱子你年纪轻轻就成为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如今又考上了大学，好好干，叔叔我和区里的领导也有不少认识，如果今后有经济上的需要，尽管跟我们娄家开口。” “千万不要跟我们见外好吗。” 何雨柱想到此处笑着说道：“我们厂现在考虑还要给我加一次工资我以后我的工资可能涨到七十二块钱一月。” “基本上已经能满足自己的生活需要要了。” “那就好，那就好。” 谭丽雅见何雨柱开口解释也就不再勉强回头对娄振华说道：“如今年轻人的自主性都很强，咱们看他们年轻人的吧。” 一旁的娄晓娥乐呵呵的说道：“爸妈你们就放心吧，柱子哥没人帮衬就做出了这么多的成绩，他是一个有主见的人。” 娄振华听完也点点头，说了几句鼓励的何雨柱的话后一家人又高高兴兴的聊了很久，直到晚上八点多何雨柱才从谭家离开。 轧钢厂内中午的食堂里依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常，许大茂也终于在前段时间的挫折之中缓了过来。 站在人群里排队的许大茂终于在饥肠辘辘的等待中轮到了他打菜。 “来三个馒头，再加一份肉片炒木耳，再来…。” “唉…什么情况这是。” 还不等许大茂把话说完，他所在的窗口已经将打饭窗口急吼吼的给关了起来。 许大茂赶忙用手挡住对方试图关门的动作不解的问道：“师傅，我还没打菜呢？怎么我一来就关窗户啊，什么情况这是。” 此时打菜的正是食堂里的马华，他没好气的说道：“没看见菜都打完了嘛，歇菜了。” 许大茂不甘心的往食堂里面一看，发现还有不少菜放在菜盆里，于是争辩道：“怎么别人打菜都有菜，我一打菜就没有了呢。” 马华也不客气直接开怼道：“我这菜是留给其他窗口的，我这边窗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不行就去其他窗口再打菜，不要耽误老子下班休息！” 就在此时一旁的杨师傅端着新蒸好的馒头走进了打饭间。 许大茂开口道：老师傅麻烦你给我打两口菜，外加两个馒头。 老杨走到马华身边低声询问了几句后，顿时看许大茂的眼神就是一变，同样没好气的说道。 吵啥吵！耳朵聋啊，没听见师傅说没菜了嘛，你快去别的窗口打菜吧，再晚啊就过了饭点了。 “此时许大茂那个气啊，好么你们食堂是想欺负我是不是。” 我还不信了我，今个我许大茂在这食堂还吃不上饭了！ 想到此处饿急眼的许大茂直接就插进了另一排的打饭队伍中。 “麻烦两个馒头，一荤一素！”许大茂着急忙慌的说道。 一看见居然有人明目张胆的插队，顿时后面的工人就不高兴了。 “前面是哪个车间的啊！吃饭排队不知道啊！” “许大茂！宣传科的许大茂！啥素质啊，这吃个饭也插队。” 滚到后面去，有些脾气火爆的小伙子立马叫嚷道。 “大姐你倒是快打菜啊，我打完就走，各位我这是给我们宣传科领导打的饭，你们帮帮忙，我马上就好！”许大茂想用领导的权威扯虎皮做大旗道。 就在此时窗户内却泼出一勺菜汤，一个胖胖的厨子厉声呵斥道：“到后面排队去，再扰乱食堂秩序，给你安排保卫科吃去。” “你个戗行的小人！” 胖子这话一出，许大茂这才明白是啥情况了，这定是何雨柱把自己前段时间在娄小娥家喝醉酒的事情给说了。 让整个食堂的人挤兑自己呢！ 想到这里许大茂大声吼道：“我这饭可是给宣传科科长打的，耽误领导吃饭，小心挨处分你！” “快打饭，耽误了老子吃饭晚上厂里放不了电影，可都是你的错。” 许大茂狐假虎威的说道。心里想着等吃饱了以后再从长计议。 “许大茂你在食堂里瞎嚷嚷啥呢！”就在此时身后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 许大茂闻声吃惊的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直属领导黑着脸的宣传科科长正在他的身后对他怒目而视。 “许大茂你自己吃饭不排队可不要把我们宣传科还有领导扯上，这饭你要吃就好好排队。” “要是吃不上你就回家吃去，有你这样遇到一点问题就拿咱们整个科室往上顶的事吗！”宣传科科长火冒三丈的教训他道。 “人家都是给自己的科室添砖加瓦，你小子却是给咱们科室丢人现眼！” “你特么关键还说给我打饭？老子什么时候让你打过饭！” “许大茂你饭也别吃了，今天下午给我交一份深刻的检讨书出来，把你如何败坏组织纪律，破坏领导形象以公谋私的罪行写出来！” “还有晚上的厂里放电影告诉你师傅换个人去，你好好写检查吧！” 第80章 可怜的光福光天 转眼间时间到了一九五六年的夏天，何雨柱的大学生活也平稳的度过了两年。 这一年里最让老百姓关心的大事就是中国第一次全国性的工资改革制度开始了。 国务院通过《关于工资改革的决定》。它奠定了此后华夏长达三十年之久的劳动工资制度的基础，对华夏“吏制”产生了深刻影响。从此“级别”成为华夏除农民以外各类社会人群政治经济生活排序的重要标准。 与此同时，依据各地的自然条件、物价和生活费用水平、交通以及工资状况，并适当照顾重点发展地区和生活条件艰苦地区，将全国分为十一类工资区，其中北京属于六类地区。 为提高工人阶级的主人翁意识和提高薪资待遇，开始施行技能职工八级制薪资标准。 这个政策一落实可把大院里面的易中海和刘海中等人乐开了花。 易中海这两年晚上再勤快也没用，还是屁也没生出来一个，也就把大半的心思用在了钻研钳工技能上面，在这方面他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 果然经过考评以后被厂工会鉴定为八级钳工标准，这可算是让易中海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厂里领导听说易中海在钳工车间里也没个领导职务认为很不合理，厂早会的时候杨厂长还当着大家的面特意提到这个问题。 认为像易中海这样有能力的同志，应该主动引导他们发挥出自己的传帮带作用。 有部分领导认为易中海没有管理能力，但杨厂长本着生产需要的实际出发，还是委任了易中海为钳工车间班长的职务。 鼓励他发挥自己的专业水平，多带带徒弟好为厂里多培养一些技术型人才。 这一连串的的好事全部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让刘海中是眼红不已。 尤其是听说厂里还给易中海压了担子，让他做了生产班的班长以后，更是让对权利着迷的刘海中欲罢不能。 这个好啊，有技术也能当领导，虽然只是个车间班长可那也是官嘛，刘海中欣喜不已的想着。 也紧随其后积极参加技能考试结果刘海中在面对一套精密车床零件的加工图纸时。 因为文化知识浅，错将一个轴承件的数字认错，车小了一厘米而在八级钳工的考试中失败。 最后综合考虑只能评级为七级钳工。 七级工的工资在工人级别中同样算是比较高的了，全家五口人的吃饭、穿衣、生活消费全靠刘海中一个人的工资，他是家里当之无愧、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顶梁柱，从此说话更是说一不二，威风赫赫。 此时正是学校放暑假期间，何雨柱原本想在家里偷偷懒，奈何杨厂长如今已经工作着了魔，要求何雨柱还是要不定时的来厂里参与一下工作任务。 今天好不容易在家休息，娄晓娥也到了何雨柱家玩，为了招待两个馋嘴猫何雨柱早早出门就去菜市场买了活鸡、鲜鱼、两斤猪肉。 中午的时候一家三人一阵忙活将红烧肉、辣子鸡、西红柿炒蛋、清蒸鱼、素炒白菜、端上了桌。 正在享用美食的时候，后院的一阵哭喊声却惊动了正在吃饭的何雨柱一家。 “哥，别管他们家的事咱们吃自己的饭。”雨水提醒道。 何雨柱原本也不想管这闲事可是后面的哭喊声却越来越大，还有东西摔打的声音，已经把整个大院都惊动了。 此时的后院里刘海中也不知道从哪里捡起的一把长木条，正在凶狠的抽打在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的身上。 一旁的聋老太躲在屋子里面冷眼旁观不发一言，看着刘光福、刘光天两人被父亲刘海中毒打体罚。 刘光齐站在一旁神情呆滞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一旁的二大妈搂着刘光齐说道：“老大，爸妈打你二弟、三弟可都是为了你好，你长大了要记得孝顺我们知道吗。” 正在抽打兄弟二人的老父亲刘海中听着媳妇嘴里说出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顺便在抽打刘光天刘光福的时候瞥了儿子一眼。 那凶狠冷漠的眼神看的老大刘光齐浑身冰凉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开口表决心道：“我爱你们，我以后最孝顺了我。” 嗯，二大妈听完后满脸欣慰的点点头。此时兄弟俩的哭喊声让刘海中更加烦躁，大院里聚集的邻居也更多了起来。 刘海中的内心仿佛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意，那是对自己欲望的宣泄，为啥他在大院里就是二大爷，在厂里就是七级工！ 他易中海一个死绝户，居然混到了八级钳工，还混了个车间班长干。 “凭啥！就凭他是绝户？” 就在刘海中被嫉妒与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时候，他一棍子敲在了刘光福的脑袋上。 只听一声沉闷的咚声后，刘光福哼唧了一声后昏死了过去。 刘海中看着混倒的儿子依然不依不饶，大骂道：“装死是不是！你个疲软货。” 说完又将手里的木棍高高举起就要往刘光福的身上打去。 住手！一声大喝声后。 一双大手牢牢抓住了刘海中的胳膊，将他往后一推，顺手将他手里的木棍架在腿上一把撅断。 此时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听到了吵闹声纷纷从家里出来到后院看热闹。 “都啥情况这是，吃饭还不消停！”张大爷不满道。 “何雨柱！你想干什么！老子教育儿子关你屁事，要你多管闲事！”刘海中怒骂道。 “就是就是，傻柱我们老刘家的事也碍着你了？”一旁的二大妈插话抱怨，同时赶紧上来扶住自己男人。 何雨柱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刘光福说道：“你打人也有个限度，你都把你们家光福打昏了。” 一旁的刘光天看见何雨柱过来就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跑到何雨柱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裤腿哭诉道：“柱子哥，我活不成了！” “我爸他非让我和三弟去居委会拿一千盒火柴盒回来糊，糊不完就不让吃饭，说要给大哥挣钱交学费。” “今个我三弟光福也太累了，中午在床上多眯了一会，晚上我爸看我们兄弟俩没按照要求把量干完，就往死里打我们兄弟俩啊。” “这大哥上学也不能光指望我们兄弟俩啊，这个暑假我们兄弟俩没日没夜的糊火柴盒呀。” “这手都要给糊僵了。”这那是人过得日子嘛。” 五十年代作为重要的生火来源，火柴厂的生意十分紧俏效益也非常好，为了满足庞大的市场需求，当时火柴厂主动把制作火柴盒的业务交给了地方居委会，按照五个火柴盒一分钱的价格让城市居民自行组织生产，再按量由火柴厂回收，刘海中听说有这好事立刻就让儿子们给他干起来。 第81章 再次较量 “现在别扯那没用的了，光福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赶紧搭把手把人扶起来送医院！” “有啥事等人醒了再说！”何雨柱头脑还是比较清晰的，此时看着还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刘光福好心催促道。何雨柱冷静的说道。 刘海中一听还要送医院顿时眉毛就皱的更紧了。 “送什么医院，送医院这钱谁出啊，我没钱，我的钱都给大儿子读书用了。” “再说我们老俩口三个儿子呢，以后娶媳妇啥的压力太大。” “小崽子皮糙肉厚，泼点凉水给他浇醒就行。” “现在就这么懒，以后长大了好吃懒做那还得了，我们这是为他好！” 何雨柱本来不想管他们老刘家的事情，可是看着刘光天、刘光福这俩兄弟，有老子的还不如自己这无老子的心里总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又看见两兄弟被刘海中打的鬼哭狼嚎的惨状来后院瞧瞧情况，就刚巧看见了刘海中一棒子砸在小儿子刘光福头上。 这是个狼人啊他是懂剥削的，人家都说虎毒还不食子，这家伙生三个儿子还要给他打零工，自己每天来一盘小葱炒鸡蛋就着小酒喝的五迷三道的，那滋味美啊。 要不说人家刘海中和养老天团的人玩不到一块去呢，也不看看他刘海中家里啥条件。 见刘海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猥琐模样，何雨柱也是愤怒到了极点大骂一句：“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海中你枉活了这么大岁数，你丫傻逼。” 众目睽睽之下何雨柱如此骂一个长辈，全大院里却没有一个人出声指责何雨柱，显然也对刘海中这种残害骨肉的行为嗤之以鼻议论纷纷。 此时五岁的棒梗已经懂了很多道理，开口奶声奶气的问奶奶。 “为啥爷爷要打哥哥们。” 贾张氏听完笑着对五岁的棒梗说道：“刘海中这老头就是老鼠端枪窝里横，没啥本事。” “不像我们老贾家俗话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咱们家要团结知道吗？柿子要找软的捏，以后你出去看谁怂就弄谁，准保没错。” 年幼的棒梗听到此处也是似懂非懂的点头，贾张氏慈祥的看着还年幼的棒梗说道：“孩子以后想要啥好吃好玩的就跟你妈说，让你妈给你买。” “妈你不能这么教孩子，对孩子不好。” 一旁的秦淮茹听完又立又婊的发出细若蚊蝇的埋怨声。 秦淮茹心里咒骂着她的婆婆贾张氏，心里想着这个肥老太婆整天在家除了吃就是睡，啥活也不干。 还要吃好的喝好的，还不如人家刘光福、刘光天至少还知道在家糊糊火柴盒贴补一下家用。 这个老东西要是死了，说不定我跟东旭这日子还要更好过些。 秦淮茹的心里对于现在的生活也是看清了，有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在自己在家里就掌不了财政大权，天天伺候一家老小，如今自己这肚子终于有了贾东旭的种，可是还是每天干着最累的活。 这个婆婆活着还不如死了更好，如今何雨柱转了性子闫家和刘家的老东西又精的跟猴一样不让刘光齐、闫解成他们和自己接触。 家里的开支已经有一半都得靠易中海帮忙接济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聋老太在自己屋里看着刘海中一家打的鸡飞狗跳阴冷的笑道：“呵呵，好一个刘海中，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另一头何雨柱带着刘光天出门找了个木板车推着刘光福先去了厂医院。 好在半路上刘光福就在板车上晃悠悠的醒了过来。 当他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人居然是何雨柱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哭的是泪如雨下。 “柱子哥，我不想活了，你让刘海中那老东西打死我算了。” 何雨柱听完也是感觉不落忍道：“就你们这样的老子，换谁谁也受不了，但这毕竟是你们家的家事。” 如果后面你们有什么困难，随时还可以来找我。何雨柱站在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的角度说道。 作为老三的刘光福头脑还是比较机灵的他期待的开口问道：“柱子哥，您能带我们进轧钢厂吗？” “我们兄弟俩不想再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了，柱子哥，我想跟你学厨师你看行吗？。” 一旁的刘光天还有些畏惧的说道：“老弟，你不怕老头子他打我们啊。” “怕有啥用，怕就不被打死了。”刘光福心若死灰的说道。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兄弟二人，刘光天已经初中毕业，刘光福才刚上初二，都算是半大的小伙子了。 “这样吧，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你们先在医院观察一下听听看医生的意见，剩下的事情千头万绪，你们回家看看老头的态度，这事一时间也是急不来的。 “如果他再是胡乱打人，我就带你们去找一趟居委会的王主任还有派出所的陈所长，把你们的遭遇跟人家反应一下。” “刘海中这个人最看重在组织里的个人形象问题，他一听公家的人对他有意见，估计以后也就不敢随意打骂你们兄弟俩了。” 当何雨柱等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易中海正气势汹汹的站在中院里等着他们。 当看见何雨柱带着包扎过脑袋的刘光福回来的时候。 易中海满脸痛苦劈头盖脸的指责道：“何雨柱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人家刘海中一家的事情我这个大院一大爷都没说话！ “老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大院里的年轻人都是给你带坏了，何雨柱算我这个一大爷求你好了，你干脆从咱们这四合院搬走好不好！” “你走了剩下的年轻人也消停了，这自古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县太爷也不管的事你却非要在里面激化矛盾。” 何雨柱听到此处简直感觉肺都要气炸了，现在这易中海当上了八级工，不仅道德制高点爬的高，而且这颠倒黑白的能力水平也在不断攀升了，这要让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何雨柱没事瞎掺和人家家事了。 就在何雨柱怒极反笑，想要开怼易中海的时候，刘光天、刘光福俩兄弟却不乐意了，老二刘光天喝的一嗓子，从嘴里吐出一口浓痰。 第82章 日常 “我说一大爷，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都是住在后院人家柱子哥就听的见我们挨打，就你听不见？” “这往日里你东家长西家短的也就罢了，今天眼看着我爹这么狠的打我们你也不管。” “却对我们柱子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横加指责，拉偏架也不带这么拉的吧，一旁旧伤未愈的刘光福义愤填膺的说道。” 你看把我们兄弟俩打的，说着就将背部对准了一大爷掀开衣服给他看情绪激动的说道：“你看看这后背上的伤都是给老爷子打的。” “你怎么只知道管我们小辈，却不知道管管刘老头呢！”被打的最惨的刘光天想到刚才被追打的恐怖记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何雨柱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鄙视的看了一眼易中海，摇摇头就自顾自的回家去了。 同时慢悠悠的从嘴里自言自语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啊，教员说的是一点没错。” 易中海听完是气的不行却无法反驳，人家何雨柱说的是教员语录里的话，这老小子可不敢随便反驳，也得对上一套说辞出来才可以嘛，奈何胸中没文化只能在心里暗暗骂娘。 刘家兄弟俩却得理不饶人继续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狂怼，一场骂战引的贾家的人也跑出来看热闹。 贾东旭却没从屋里出来，贾张氏不让儿子出头，生怕万一几个年轻人说火了伤到她宝贝儿子。 易中海四十多岁的人了面对俩个小年轻跟他吵简直丢死个人。 刘光福伤的最深情绪也最激动，扬言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要是现在不想干就赶紧让别人干。 在刘光福看来现在何雨柱不仅救了自己一命还有可能帮自己解决就业问题，这都是实打实的的好处，人家柱子哥一家的祖宅就在这让人家搬走，那绝对是非蠢即坏！ 此时的易中海悔不该当初让这些年轻人都接触上了傻柱，这才让全大院的年轻人都不服管了。 回头看了一眼贾家的人此时贾张氏牵着棒梗的手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他似乎在窗口处瞥到贾东旭的身影，心中不免升起一阵悲凉，还得有自己的儿子啊！ 说着情不自禁的拿眼张望了一眼秦淮茹心道，怀茹啊，你们家我可没少接济这时候你总该帮帮我吧……。 一旁的秦淮茹仿佛此时也意识到了易中海的尴尬局面，想到易中海再怎么说也是他们家的一个长期饭票，不能今天就这么看着他倒了。 于是终于决定出手相助，快步走了上来笑呵呵的说道：“这话怎么说的是，有话好好说嘛，都是街坊邻居的不是，光天快扶光福回家养着吧，这砸道脑袋不能受刺激。” 易大爷你也消消气，都不是成心的不是，棒梗还说要去给一大妈绕毛线呢，您带着过去看看吧。 此时的秦淮茹因为刚嫁过来不久，所以一直保持着一个勤劳肯干热心肠的好女人模样，再加上生的一副好皮囊，在大院里很得男人们的眼缘和好感。 秦淮茹把话说到这份上也是给了每个人脸面，易中海借坡下驴赶紧招呼了棒梗一声说带他买糖吃，众人这才散了。 回到屋里的贾张氏往炕上一坐就没好气的朝秦淮茹嚷道：“刚才你管人家易中海干啥，不就是接济了我们家几次快发霉的二合面嘛。” “你就上赶着跟他卖好啊。” 秦淮茹一听就是一惊赶忙委屈的跟婆婆解释道:“我就是看人家一大爷，这段日子经常从家里带点荤腥菜啥的帮助咱们家嘛，就想给人家解个围。” 贾东旭这一听可就不乐意了，抢话说道：“什么他给的菜，就一些剩饭剩菜，拿回家还得重新加工一下才能吃，跟他易中海有个毛线关系。” “前段时间等级考试，这老头一点忙也没指望上，他现在混了个八级钳工我这徒弟跟他后面干了这么些年还是特么的二级，不就当年那点破事嘛，至于嘛现在，厂里还是拿那事针对我。” 贾张氏看着儿子的样子心疼的点了点头，同时心中也算是老怀欣慰了。 儿子可算长大咯，好赖人分的清了。 转身开口对秦淮茹道：“就是以后不要让棒梗到他易中海家瞎玩，这老东西每次瞅咱棒梗的眼神都邪乎的很。” “这老汉可不是好人，以前想让何雨柱给他养老，结果还玩脱了。” 一旁的贾东旭听了他妈的话朝媳妇咧着嘴说道：“听到妈说的没有，以后孩子还是你来带，看看妈为家里操了多少心，都不知道体恤婆婆。” 另一头何雨柱进了家门以后妹妹雨水确定人没事后就很机灵的去找同学玩了。 剩下娄晓娥独自站在门口等他，直到何雨柱终于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眼中的担忧瞬间就化为欢喜神采犹如欢快的小鸟一般扑到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同时将娄晓娥一把搂入怀里温声细语的笑道：“小傻瓜等急了吧，刚才都差点变成望夫石了。” 娄晓娥脸色绯红的依偎在何雨柱的怀里，白皙水嫩的胳膊紧紧搂住何雨柱的后背死死用力，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有些意乱情迷的闻着何雨柱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只感觉两条腿都站不稳了。 柔声细语的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柱子哥亲亲我呗。” 听到此处何雨柱哪里还会拒绝，两个火热的心紧紧交织在一起，何雨柱的双手同样情不自禁的不老实起来，开始沿着山麓不断摸索高峰，期望寻找到下山的出路。 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何雨水的声音，“哥！哥你回来没有！”原来是外面的何雨水回来了。 俩人这才赶紧分开，何雨柱拿起角落的铁簸箕开始扫地，娄晓娥也无师自通的拿起门后的毛巾假装拧毛巾，一切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何雨柱此时是爱死了这个妹妹，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他这个哥哥惊喜。 晚上娄家的私家车将娄晓娥接走，本来何雨柱想跟着一起送晓娥回去，但娄晓娥不想让何雨柱那么辛苦，于是以省车油钱为由没有让何雨柱送。 送走娄晓娥何雨柱让妹妹把中午饭热热晚上吃，借口自己太累就回来房间关紧大门。 第83章 升官发财 当何雨柱再次进入自家的地下室内，坐在一张明代的黄花梨太师椅上休息的时候，也是他最放松的时刻，把玩着手里的一件宋代青花船型砚滴，心里默默的想着自己今后的发展方向。 如今他和晓娥之间的感情已经难以分开，在他看来晓娥是那么的单纯善良，从各自的兴趣、价值观、生活习惯都有很多相似之处，前世自己没有能力守护自己心爱的人。 这一辈子既然重活一世，我就要让晓娥永远陪在我的身边白头偕老，生儿育女。 任何想要伤害晓娥，破坏我们生活的人都将是我何雨柱铲除的对象！ 此刻的何雨柱的眼神中少了些平时云淡风轻的豁达，眼神中更多的是看透世事，想要求生存谋发展的决绝。 何雨柱的手里有着将近七千块钱左右的现金，除此之外还他还在鬼市里将现金兑换成小金鱼，另外各种古玩、字画、邮票、放了整整两个房间。 这些东西如果在后世随便拿出去一些的价值就在几百万起步，可是眼下这些东西不仅不能给他带来实际利益，甚至还是留在他身边的催命符，所以这里的秘密只能自己知道。 一九五八年的夏天何雨柱的四年大学生活终于全部结束了，毕业典礼上娜塔莎为班上的十七名同学准备了每人一份的牛皮笔记本，让每一个同学将自己的联系地址都写在了上面，方便以后同学们之间可以互相写信联系。 何雨柱和班上的其他同学纷纷在彼此的笔记本上留下祝福的话语后又依依不舍的道别。 此时的娜塔莎比起三年前变化了很多，如今的她已经成为了三个孩子的母亲，身材比起当年出入校门时的高挑修长比起来如今明显变的魁梧富态了许多，可能是人种不同吧，按她的话说她是越累越想吃，越吃就越胖如今是喝凉水都能长肉。 他的先生同样是冶金专业的一名老师这些年因为工作需要前往了西北工业大学，所以生活上的很多事都需要她独自承担，娜塔莎也考虑过回苏联的工业部工作，这样在老家哪里还有父母公婆能帮她照顾孩子，也许会轻松一些。 “娜塔莎老师感谢你在这四年里对我们全班同学的帮助和教育，我们的友谊永远长存。” “何雨柱同学也祝福你，很高兴在这四年里能和你认识，尤其是中国美食的滋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说到此处，娜塔莎的心情明显有些低沉，此时华夏与老大哥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许多裂痕，从五六年修宗单方面否定大林子开始，到五八年对华夏的外交、军事等开始横加干涉，最过分的居然想在华夏的土地上掌控海上指挥权联合舰队，这彻底的激怒了华夏的尊严和民族情感，双方连续开展几次激烈大辩论后不欢而散，也从此时开始双方的关系开始逐渐冷淡。 何雨柱将手搭在了娜塔莎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低声安慰道：“老师没事的不论两国的关系如何，我们的友谊长存，我只知道我是那年你第一个带进学校的学生，你是我哪一年第一个帮助我的老师，那一年我们风华正茂，那一年我们意气风发，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曾经诚心实意帮助我的老大姐！ “也许以后我也会去苏联还会去你的老家找你玩呢！” “你不是说要请我吃正宗的苏联烤肉肠嘛，纯肉的那种！” “对，吃纯肉的！” 娜塔莎听到此处也是开口附和，破涕而笑大大咧咧的性格总算恢复了一些。 “好的何雨柱同学，如果你今后有需要随时可以给我写信，回到苏联我还是会在冶金工业等方面工作，如果有需要交流的地方随时可以来信。” 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必须有正视无情的真理。 何雨柱因为是轧钢厂保送的大学生在杨厂长找了冶金部的大领导后，最终何雨柱还是回到了红星轧钢厂。 当然这也和他逢年过节常去老杨家表忠心有一定的关系，如今的他拖家带口的在四九城要是大风暴小旋风一来，自己就是娄晓娥最重要的依靠。 娄晓娥他是保定了他何雨柱说的。 重新回到轧钢厂工作何雨柱如今的身份已经与往昔大不相同，厂里的几个头头脑脑领导之间也重新开了一个碰头会。 此时红星轧钢厂与前几年相比又不可同日而语，整个厂区扩充到万人左右并开设了分厂用于总厂零部件生产的配套工作。 所以这其中的利益关系更加复杂，何雨柱虽说是大学生毕业还是一名初级工程师，可是总不能挤了现在在岗的主任领导。 这从情感上也让人难以接受，更何况严格的来说何雨柱还在行政实习期内，体制内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先让他锻炼几年吧。 在杨厂长看来他同样更希望何雨柱现在主要担任他的副手工作，为他多出谋划策为主。 毕竟何雨柱再牛逼还是得过来配合他杨厂长这一把手的领导工作嘛。 更深层次的问题是杨厂长最近几年跟李副厂长之间的矛盾也是越演越烈，李怀德把持后勤保障与销售科又与计划经济部的领导多有往来。 自己虽然主抓生产却只有大领导这一个靠山难免有些吃力被动， 一个大厂无非就看两样人事权、财政权、决策权如今李怀德把持住了后勤财政，厂委书记也倾向于他，他急需一个能压制李怀德权利的存在，而何雨柱的新职务也早已经在他心中规划好了。 “总务科科长兼食堂民主委员会主任？”当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中简直狂喜，这不是和自己以前的工作差不了多少？” 虽然心里已经爽的飞起，可是何雨柱的脸上却是一副认真专注的表情，他现在正在轧钢厂二楼小会议室的房间里三巨头正在和他私下开着一个工作交流会。 这也是三位大佬最终讨价还价的结果，何雨柱的这个职务很玄妙，总务科负责全厂的制度管理，接受汇报上级冶金局的所有工作要求，同时又管着厂车间职工的生活小事，就是说厂里一个老同志去见了马克思总务科还得专门为他成立个奔丧委员会。 那时候的工厂可是管工人兄弟的生老病死的。 同样他又受杨厂长的直接领导，必然要将自己在大学几年的所学奉献出来为人所用。 第84章 欢迎来到六零年代 1960年开始猪肉货源急剧减少，到当年7月起已无鲜肉可供应。 1961年肉、禽、蛋库存急剧下降，紧张达到极点。如肉食货源，只能保持特需供应，对居民所发肉票无货兑现，从4月起，用生、熟肉、鸡鸭、鱼及其罐头制品等折合顶肉量供应。由于后续货源无望，从1961年6月至1962年2月，对居民平日不得不停发肉票。鸡蛋除供应部分特需、病人、产妇、托儿所等，对居民的平日定量亦无法保持，基本上停止了供应。 就在这个困难时期，全国人民似乎对吃产生了巨大兴趣，举国上下都进入了研究怎样组合使用用油粮票能让全家老少可以在食物中获取更多的热量。 粮票自然炙手可热。1961年1斤四九城粮票黑市价格3元（当时生产第一线的工人80%以上月薪为三四十元），1斤全国通用粮票黑市价格4元，1斤北京市面票黑市价格5元。 此时轧钢厂的头头脑脑们也在召开紧急会议，不可免俗的讨论到吃饭问题。 李副厂长亲自挂帅誓要在这吃饭问题上有所作为凸显他的领导地位。 “同志们啊！民以食为天，现在厂里面大万号人每天都在消耗着粮食供应，虽然组织给予了特供粮但是主食的供应还是比较困难。” “这人吃不饱，腿肚子都发软低血糖的直接就晕了。这样下去工作还怎么干？” “尤其是轧钢生产的一线工人每天最少最少得要一斤半的粮食，肚子里面没食在那里干重体力劳动，一不留神是要出大事的。” “后勤科、总务科、当前这形势你们说说看怎么办吧！”李怀德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直接点将，首当其冲就拿何雨柱，张华开刀。 后勤处张华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不停感叹大环境如此自己已经开始组织厂里开展打麻雀行动和厉行节约的正面宣传引导。 “坚决要与这种破坏人民生产生活的四害予以坚决斗争！”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此时麻缺被划定为了四害之一，是吃粮食的罪魁祸首，很多学校也开展这项运动，甚至一些班级一星期能打死一百多只左右的麻缺。 李副厂长皱了皱眉头，也没有再为难张华巧妇还难无米之炊，更何况现在谁也变不出来多余的粮食不是。 最后众人又不抱希望的将目光望向何雨柱，想听听他有什么意见。 首先何雨柱就对着老大哥一顿疯狂批判在坚定立场问题后他这才娓娓道来。 “我认为当务之急还是得发挥全厂员工的主观能动性，眼下库房里面的一批土豆已经发芽。 我们应该组织人力在厂周围的区域加大种植力度，咱们厂不缺劳动工具和人力，这样坚持三个月就有收获，再将猪圈里沤好的肥用来种粗粮先挺过难关再说。 “还有就是采取下乡收粮的方法，去看看周边地区有没有情况好一些的公社去跟他们换粗粮回来，我们用手里的钢材制作一些农民需要的农业生产工具，打制一些简易的居家洗脸架，相信这在农村会很有吸引力。 “再有就是向上级部门请示一下能否动用轧钢厂保卫科的家伙对一些祸害庄稼的地区野物进行有组织的清理给厂职工改善伙食。” “一部分农村地区湖泊水资源丰富属于无主资源，我们也应该开展一些向湖泊要粮，上山下乡自救行动，不能总是靠等和要行事，这样我们只会陷入更大的被动。” 周围领导听完也是连连点头，李怀德的脸上也缓和了许多，至少这个会还有个交代。 何雨柱只是个重生者但他并不是神，面对违反客观规律的行为，他也只能选择坚持忍耐在实际中寻找出路。 杨厂长也十分满意的说道：“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啊，柱子要我看眼下全厂能不能吃上饭的事还得请你出手解决！” “下面还有其他领导干部有啥意见的但说无妨嘛，有啥好意见都补充进来。” 很快又有其他同志各抒己见，但厂里决定成立临时收粮队的任务就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此时农村地区刚刚渡过最艰巨困难的两年，公社在这一时期采取按人头分量的方法，反而大大的鼓励了农村的生育率。 为了解决吃饭问题放宽了大家对于自留地开垦的力度，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扩大主食的生产量。 有很多人家白天忙完集体的活，晚上会去自家开垦的偏僻小块地上接着忙活，对此领导们上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属于半公开的默许。 而何雨柱也是看重这一点才敢开口提出去农村收粮的建议。 同时此时全国都在大搞水利工程建设，随后的二十年内共建设了两万八千大型水利工程，由于这些工程建设项目需要大量劳动力和钢铁原材料所以工地上是最不缺粮食的地方。 何雨柱的另一个计划就是想去这些项目工程的建筑工地上调剂收粮。 晚上何雨柱回了家以后娄晓娥和何雨水两人已经做好了晚饭，如今何雨柱也终于在家吃上了现成的饭菜。 看着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妹妹，何雨柱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算是对的起早逝的母亲了。 吃过晚饭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送娄小娥回家，刚进了娄家的院子里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何雨柱和娄小娥相视一眼，赶紧进了屋正看见娄振华指着儿子娄晓康的脑袋怒目圆瞪大声呵斥。 “你是怎么想的？你小子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不会说话，就不要瞎说话！” “你是想害死我们全家是不是？”娄振华气的的用手颤微的虚指着娄晓康说道。 一旁的娄晓娥赶紧一把将父亲娄振华扶到沙发上坐下。 面色紧张的开口问道：“爸，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发这么大的火气训哥哥。” 娄振华见一旁站着的的何雨柱也没把他当外人直接当着全家人的面把情况说了一遍。 第85章 工伤 “这小子五四年的时候在外面跟人家说老大哥里也存在坏人，差点让公家找上门害的老子上下给他打点才没出事。” “这小子这两年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外面跟人说，老大哥里面又有好人了。” “你小子是不读书不看报的吗？现在啥时候分不清形势？”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气死我，怎么关键时刻你总能说对话呢。”娄正华在一旁反讽道。 何雨柱在一旁听完忍俊不禁的噗嗤一笑，心想这个大舅哥也太搞笑了吧。 站啥山头唱啥歌都搞错，眼下可是要吃大亏的。 娄晓康见何雨柱笑他顿时无处发泄的窝囊火气就全对准了何雨柱厉声指责道：“姓何的，你还没和我妹结婚呢，我们家的事情也轮到你笑话我！” 转头又对娄振华激动的说道：“爸，我不是给运动整怕了嘛，我酒喝多了就随口一说那知道他们就上纲上线的。”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自己一个人气鼓鼓的回了房间。 何雨柱听完也不生气想了想开口说道：“娄叔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跟我说说，我还是认识几个能帮上忙的朋友。” 娄振华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缓声说道：“柱子如今叔也没啥其他想法就是希望你跟晓娥的事情能够早点定下来，这样晓娥从此有了依靠，我们也就踏实了。” 话既然说到这里，何雨柱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叔，今后你有啥打算没有？” 娄振华听完何雨柱的话神色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如初的说道：“我们都是老头老太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能做什么打算。” “安安心心在家养老，给你们带带孙子就是了。” 一旁的娄晓娥听完有些不好意思找了个借口也走了，客厅里也就剩下何雨柱和娄振华两人， 何雨柱听完笑着点点头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看来如今娄家还是对局势没有预判性。 两人又下了两盘象棋后何雨柱也以明早上班为由就告辞离开了娄家。 路上何雨柱想着今天娄家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嗅到了凛冬将至的气息，也明白娄振华此时还不完全信任他，至少在他和晓娥还没领结婚证前，娄振华是不会随便透露心事。 虽然肚子是扁的但精神世界是富裕的，厂里面的生产工作依然在火热的进行中。 这天中午食堂的供应里难得的有个猪肉炖粉条，贾东旭嫌在食堂里吃饭耽误时间和几个平时玩的好的车床师傅一起打了饭回车间休息室里吃。 一个工友小心翼翼的往门口看了看从身上掏出了一瓶白色液体倒入茶杯里对贾东旭示意道。 “东旭，干了一早上了喝点解解乏，说着就将手里的茶杯递了过去。” 贾东旭这么一闻立刻就知道杯子里面的是白酒了。 “工作时间不能喝酒不知道嘛？”贾东旭警惕的说道。 “没事，东旭就喝两口酒而已，下午你不要上机器，下来把几个轴承零件修一下就是了。” “那怎么行呢！我师傅看的紧的很呢！”贾东旭有些犹豫的说道，但心里也是馋着玩意的很。 “那怕啥嘛，他是你师傅，发现你喝两口最多说你两句，有啥怕的。” “就着中午这食堂的粉条肉咱哥几个眯两口解解乏，你想喝多我这还不够呢！” ……。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刚从养殖场回到总务科办公室准备登记猪饲料的用量情况。 可就在此时一阵混乱的喧闹声在厂区里回荡，钳工车间主任三步并做两步的赶到何雨柱的办公室焦急喊道：“何科长，你赶紧过来帮帮忙，出大事了！” 何雨柱一听狐疑的问道：“大事？啥大事？” 贾东旭下午在车间里面干活，来了几个小零件这孩子非要上车床给他加工出来，结果这平时挺机灵的孩子，今天下午却晕了头。 “零件上了车床抓手，这孩子居然不把扳手拔下来！” “这可出了大事。那车床头一启动速度得多快，当场就把车扳手给甩出去砸在人脑袋上现在人怕是快不行了！ “厂里今天司机班的人都出车了，就你那辆下乡收粮车还在赶紧给东旭送医院吧。” 何雨柱一听也是惊讶不已前世贾东旭差不多就是在这时候出的事，原本以为自己的到来已经让时间发生了变化，可是没想到贾东旭这家伙还是走了老路。 “赶紧叫保卫科的人还有主任，对！还有他师傅易中海我们一起赶紧把人送医院！”何雨柱冷静的说道。 “派出所通知没有？还没来的及！”车间主任摇头道。 “马上报公啊，还有厂里其他领导在厂里面的必须通知到，还有家属那边赶紧派人去通知清楚。” 唉，柱子你先去我赶紧再吩咐人赶紧去办，大学生就是大学生想事情就是具体详细。 你是不知道刚才车间里可吓死人，就听轰动一声！ “好家伙听说有人都听到骨头的碎裂声。” 当贾张氏赶到医院的时候贾东旭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朝阳医院的意思是现在的病人情况十分危机，不仅大脑有严重的脑震荡初步估计脑袋里可能有血块淤积，我们这里做不了这么复杂的手术。 “而且病人在出事前明显有醉酒的情况，建议赶紧往军区医院送，那里的军医在朝鲜战场上对于这种颅内伤很有经验。” “不过这个费用恐怕暂时需要有人先垫付一下。”医生满脸认真的缓缓说道。 贾张氏一听顿时就急了眼，怒气冲冲的说道：“啥？我儿子在厂里出了事，还要我们掏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这赤脚医生不懂不要瞎说” “我们没钱！” “该是厂里掏钱给我儿子治病。”贾张氏气势汹汹的怒吼道。 一旁的秦淮茹此时也是泪如雨下，贾东旭平时再窝囊不顾家，可终究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们夫妻间曾经也有过美好的回忆。 如今贾东旭酗酒出了工伤事故以后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一把抓住贾东旭有些发凉的手焦急的询问医生道：“我们东旭是厂里的工人，治病因该能报销的啊！” 医生对于贾张氏这老太婆的无理取闹也有些不悦但考虑到家属的心情，还是耐心说道：“你们抓紧吧，厂里报销也得走手续吧，你们先垫付一部分就是了。” 第86章 后事 “妈先把医药费垫付一下吧，后面厂里也说了可以报销的。”秦淮茹抽泣着身子说道。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那哭天抹地的样子就来气大吼道：“嚎什么呢嚎，你男人不还没死了嘛。” 心里想着东旭这情况万一救不回来这钱不就白花了嘛，凭啥先花我的钱。 我的钱是要留给我自己……不是要留给棒梗娶媳妇的。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心里突然也没那么难受了，我还有棒梗嘛，一切都是为了棒梗啊，棒梗你长大了可得孝顺奶奶我啊。 转身又试探性的问医生道：“医生您看东旭这情况还能治好嘛。” 作为医生再次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贾张氏，眼中的厌烦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冷声道：“你们现在送去军区医院可能还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要是在这里拖着一切后果自负。” 说完再没有了耐心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送人来的何雨柱远远的站在楼梯道里没有出现，他知道一旦自己现身绝对要给他们咬住不放，刚才他已经快要把油门踩到发动机里面了，自己该帮忙的已经帮忙。 贾东旭剩下的命运就交给贾张氏自己选择吧，想到这里何雨柱转身下了楼梯台阶离开了医院。 贾东旭最终还是走了老路，冶金部派了调查组调查这起亡人事故的原因。 通过医院了解和车间工作人员的证明确认贾东旭在操作车床时有醉酒的情况，这严重影响了大的反应能力和思维。 导致在车床零件固定后没有把机械转头上的松紧扳手拿下，造成扳手被机器甩出砸死了贾东旭，并损坏了刚从老大哥那里引进回来的一台新式车床轨道，给个人和集体财产造成了巨大损失。 这个定性让贾张氏更加癫狂直接抱着老贾和小贾的遗照去厂里大闹一场，并扬言要去上级部门控诉车间管理的不到位，才造成了事故。 晚上贾家里面摆着灵堂，贾张氏在白天的争吵大闹中早已疲惫不堪吃了两粒止疼药顿时就感觉整个人轻松了，此时早爬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秦淮茹的哭声和贾张氏的呼噜声在今夜里显的那么诡异而又滑稽。 亲戚朋友们都来拜祭一番，此时除了贾家另一个心里难受的非易中海莫属了。 唉，这个贾东旭真特么扶不起来的阿斗，死了都特么给老子摸黑丢人。 好好的上班时间喝酒，非要逞能操作机器，这下好了他去了另一个世界啥也不操心了儿子也不用养了。 可更关键的是老子也指望不上他贾东旭给养老了，看来自己以后养老的希望就只能落在棒梗身上喽。 想到这里易中海为了脸面问题还是进了贾家的屋子，一进门易中海就换了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哭喊道：“东旭啊～东旭～。” “早上你还说要给师傅买早餐吃， 师傅刚夸完你懂事你这中午就走了，你把师傅骗的好苦啊～呜呜呜。你这早餐以后师傅就吃不上啦～～。” 易中海也实在哭不出来只能干嚎两嗓子，却把屋里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贾张氏给惊醒了。 贾张氏带着起床气满脸不爽的从炕上爬起来走到前厅，易中海看见赶忙开口安慰道：“老嫂子人死不能复生，东旭的事情你要节哀啊。” 他以为贾张氏那一张臭脸是因为失去儿子所以心里难过导致的。 贾张氏一听止疼药在身体里的药效还没散去，神经再次亢奋起来立刻反讽道：“什么节哀不节哀的，死的又不是你儿子，你当然节哀了。” 易中海一听心里气的恨不得给这老虔婆一巴掌，有这么不会说人话的吗。 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理解大度的样子，继续开口道：“老嫂子，东旭虽然走了，但是我们大家都还在啊，你还有棒梗嘛，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咱得好好活着不是。” “你们家东旭这么一走，不行的话我再想想办法跟居委会报备一下，给你家安排一个募捐活动看看，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嘛。”易中海本想说点漂亮话，全大院都知道他们三个老帮菜，早就被限制了在大院开会的权利。 可贾张氏却更是没皮没脸直接一把抓住了易中海的手神色阴森的说道：“你刚才的话不会是骗我这个死了丈夫又死儿子的老寡妇吧。”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那直愣愣的眼神心中也是产生悔意，这老太婆该不会是疯了吧，我特么就不该今天晚上来的。 还不等易中海说话贾张氏利用用身体的重量把易中海的衣领连脑袋拉的几乎要贴到彼此的脸上。 他一大爷你现在身上有钱吗？借我们三十块钱吧，还有粮票肉票的也行以后我儿媳妇秦淮茹挣了钱就还给你。 你也知道棒梗还小，好几天没吃上肉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这话一出口易中海的脸反而有些红了，语气也没了刚才的道貌岸然，转而扭捏起来道：“老嫂子要说借钱给你也不是不行，但是靠举债度日他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你看这样成不成，咱们还是让大院里的人来帮帮忙搞个捐款活动，到时候我找刘海中、闫埠贵一起出手，等钱一圈到手咱们再给他们把钱退了一起吃顿饭这钱可就不少了吧。” “这次开大会用的是东旭的名义，人死为大居委会估计会同意。” “另外东旭的岗位我看后面还得秦淮茹接，她一个女同志又没技术，怎么在厂里干的下去，我是八级钳工啊。” “以后我多照应一下徒媳妇，你们的日子不会过的太差的。” 贾张氏这么一听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缓缓的松开了易中海的衣服。 不冷不淡的说道：“那这事可就都仰仗他一大爷您了。” “唉，老姐姐你就勤好吧。” 三天后，厂委会为了贾家的事再次组织讨论了这件事的善后工作，最终决定将易中海原来班组长的职务撤销。认为他在工作中完全没有做好监督管理的责任，原钳工车间主任写检查报告一份。 人死如灯灭厂里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的考虑没有再把贾东旭操作机床饮酒的事情写在丧告里面。 让他至少能在厂里人的心中能够体面一些的走，至于大家觉得他体不体面厂里领导是管不了了。 该给的照顾政策也一样没少，发放了一次性抚恤金、丧葬费、救助金这毕竟是集体的钱又不是谁个人的跟孤儿寡母不至于。 考虑到贾东旭的大儿子贾梗目前还小，厂里把贾东旭的工作名额先交到了秦淮茹的手上。 第87章 狩猎 转眼间北方就下起了皑皑白雪，一夜之间天地都换上了一层银装，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寒冷了。 何雨柱也换上了一身蓝色棉袄开着车往返于城乡之间，他这段日子也收了不少流落在民间的好玩意，与四九城附近的几个合作社里跟领导玩的很熟。 这天来到了玉泉山脚下的赵家村收粮，这玉泉山过去来头也是不小，曾经是封建统治者的私人避暑山庄和祈福祷告的皇家寺庙。 后来收归国有这里的好山好水也就对外开放成了现在的人民公园，供普通老百姓参观和游玩了。 何雨柱提着两瓶酒和两条香烟，还有城里的毛巾香皂这些东西，熟门熟路的去了村书记家里，一进屋村委书记正在炕上抽烟，何雨柱将准备好的礼物往边上一放就和村长聊起了天。 看见何雨柱带了那么多城里的礼物，村书记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柱子你说你每次过来都带东西给我，这哪成呢。” 何雨柱笑着说道：“书记您不嫌我过来给您添麻烦，我就感恩戴德了，今个我还是为收粮食而来的，大白菜两百斤，土豆三百斤应该没问题吧。” 村书记听完有些为难的说道：土豆倒是没问题，去年交了公家粮以后各家各户都开始努力备粮备荒，所以土豆的产量还是很丰富的。 不过就是大白菜这一块估计有些困难，最近不知道是哪一块的野猪群流窜到了咱们玉泉山这一带，刚好又是冬天万物不生的时候。 “这些野猪群晚上几次下村子里来破坏地里的白菜和红薯搞的村民晚上都提心吊胆的不敢出门上茅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雨柱听了却很关心的插话道：“既然有野猪破坏村子庄稼，那赶紧去公社找民兵下来收拾这群畜牲啊。” 村书记一听无奈的摇摇头道：“咱们赵家村太小了，民兵队主要集中在更大的赵家公社那里。 这野猪群也聪明的很想要捉住得有耐心想一次就打光那更是困难，镇上面的民兵队也有其他任务不能把人放在这里，几次徒劳无功这野猪反而更猖狂了。 何雨柱一听开口道：“那也总不能就让这野猪天天破坏庄稼啊。”村书记想了想说往日里咱也都是指望民兵队，我看这事还得自家孩子自己操心。 不过这人跟野猪干，可讨不到好得有个对策。 何雨柱见村书记动了心思于是也不藏着掖着了笑着说道：“村长这个野猪咱要给它弄死了得有多少肉啊。” “要我看咱们得把村子里的年轻人都组织起来，咱们把陷阱布置好。” 给这帮畜牲来个一锅端，等明年开春不就不影响种庄稼了嘛。” “要是现在放任不管，这野猪群万一到明年再生它十几胎小野猪，那还不等民兵队来咱们就得先遭了殃。” 村书记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弄死这些畜牲对村子来说于公于私都是好事。 于是何雨柱又和村支书去了一趟赵村长家把这事一说，赵村长当然是非常支持，只是打野猪光靠手上的农具还是不保险。 两个村领导还是有些犹豫，何雨柱这会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开口说道：“家伙你们不用担心。” “我一个人出来采购收粮，厂里怕我有危险所以给我配了一把半自动步枪还有五十发子弹。” “只要野猪群敢来咱们就给他来个瓮中捉鳖！”何雨柱充满信心的说道。 赵村长和村书记这么一听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何雨柱赶紧从手上探出香烟很尊重的给两个村领导都点上。 接着何雨柱又说道：“村支书这个丑话说在前头咱们才能玩的长久。” 这要是真能打到野猪咱们两家就各分一半，我出了枪和子弹背后代表的是轧钢厂的利益，借的是赵家村的宝地和兄弟。 “咱们两家合作互惠共赢，这样子可以吧。”何雨柱笑嘻嘻的说道。 赵村长和村书记一听也是非常高兴，书记嘬着嘴里的香烟有些喜出望外的说道。 “柱子，你能给咱们村帮忙消灭野猪我们已经高兴的不行，你还说平分那感情更是要好。 “咱村里现在蔬菜干果的还能在土里刨食，这肉嘛稀罕的紧嘞，就按你说的办。” 接下来的三天里何雨柱就蹲守在赵家村里中间让进城买东西的人给厂子门卫送了信。 算是报了平安，让单位和家里不要着急，他在外面正在忙活收粮的事情。 厂里几个领导听说何雨柱为了食堂的伙食问题想尽办法想给大家增加营养油荤，几天没回家在外面披星戴月的忙碌，更是被他的工作责任心所感动。 “厂里有何雨柱，是咱们厂里的幸运啊！”李怀德饱含深情的说道。 此时正是隆冬森林里食物难找的时候，村子同样想毕其功于一役，所以拿出了一部分战备粮用来当做诱饵，田埂上放了不少红薯蔓和白菜叶，周围利用山脉地形围成了一个u形在四周插入事先埋入的陷坑，一旦猪群进入其中就放狗群封住出口处。 果然在第三天的晚上足足有八头左右的野猪从附近的山里钻了出来。 村子里的狗最先闻到了野猪身上的腥臭味接着全村的狗都狂吠不止。 野猪也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一丝不一样的气息，对于人类的气息它早已习以为常，足足三百斤的身体黑黝黝的如同一座小山一样。 两颗森白的獠牙裸露在外背上长满钢针一般的鬃毛，浑身涂满厚厚的泥浆就是寻常土枪也未必能打穿它的身体要害。 野猪王哼唧了两声，再也忍耐不住贪婪的食欲大声吼叫了一声，它进村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已看穿了人类的软弱。 第一个带头冲入了堆满食物的田埂上，大快朵颐起来。 猪群眼见猪王吃的香甜于是也紧随其后在田地里面开始翻拱起来。 连续几天的饥饿早就把这些畜牲饿的失去了理智，放弃了随时准备逃跑的姿态同样贪婪的咀嚼起甜美多汁的白菜叶。 而此时何雨柱也将枪管从隐蔽的草丛中探了出来。 对准最大的一只野猪身体瞄准准眼睛三点一线确定好大概的目标位置， 就听轰的一声枪响！何雨柱手中的半自动步枪瞬间从枪管中喷射出爆裂的火蛇。 一颗子弹瞬间射穿野猪的身体进入了另一只野猪的身上，随即野猪群如同沸腾的汤锅一般炸开了锅， 而此时何雨柱抓住最宝贵的机会枪声如雷不停扣动扳机。 砰～砰砰的枪声不决于耳，不断喷射出夺命的子弹。 早已等候多时的村民们在u形出口处瞬间点燃火把堵住后路，失去了头领的野猪群顿时吓的惊慌失措，只剩下逃跑的本能。 四散逃窜的野猪很快掉入早已埋伏好的陷阱中再也爬不出来。 一时间人声野猪声充斥在广阔的田野之中。 第88章 分猪肉 野猪群在全村人的充分准备下围猎取得了圆满成功，没有逃脱走一只野猪全部被打死在田埂里。 村书记和村长两人此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赶紧招呼村里的年轻人把几头野猪肉连夜拖到了村集体食堂放着。 何雨柱手里的猎枪今晚可立了大功，要不然也不可能全歼整个野猪群。 何雨柱的心中也挺得意，去年的时候何雨柱暑假有空就保卫科找老肖玩。 几次看见保卫科在办公室里组织擦枪，按说这事是挺忌讳外人看的，但谁叫何雨柱人缘好呢！ 厂里提出守住伙食底线的硬要求后，何雨柱就第一个想到把保卫科的枪给利用起来。 保卫科的人平时除了在厂里负责安保任务外，有时候还要去附近的高中学校组织共青团员或配合民兵队一起进行军事训练。 何雨柱看着大家夏天汗流浃背的搞训练也是心里不落忍，就让厨房熬了些绿豆汤给他们送去。 自己也借这个机会跟肖科长一起拿步枪一起出去打兔子玩，何雨柱又会开车去也在方便一来二去就熟悉了简单的枪械拆解、保养和打猎方法。 今天晚上有心算无心，打的又是毫无防备的野猪群，这才有所收获颇丰。 眼见全村的老少爷们在深夜的火把照耀下脸上都多少出现了一些疲惫的神色，只是因为对有猪肉吃的憧憬让他们不知疲倦的坚持。 何雨柱想了想跟村长建议先让乡亲们回家，总不能熬夜把八头野猪给收拾了。 这天也冷猪肉一时坏不了，等第二天早上再找个熟练的杀猪师傅给收拾出来。 村长和村书记还有几个合作社的生产队长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也都十分认同。 今个何雨柱的猎枪可算是立了大功，要不然村民们可不敢真冲上去跟野猪硬干，就那野猪嘴上的獠牙和那拱翻地的本事。 谁也不会怀疑要是有人单独遇到这些皮糙肉厚的野兽们绝对会有性命危险。 何雨柱每次去各个村里收粮食都会给孩子们糖果吃，给几个村的干部村长们带些日用品的小玩意，这东西虽小但是人家张嘴说出了口，咱记上了心给他办成了那就是人情！ 老话说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可你也别忘了另一句农村地也滑人心更复杂。 所以何雨柱才会在行动前和村长等人商量好后面分配的问题。 不论打多打少都以对半来分，这样才能长长久久笼络人心，做人他只要还活在人世间那就总有要求人的时候。 想着想着何雨柱只感觉自己的眼皮是越来越重，最后倒在炕上沉沉睡去。 这一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才被尿憋醒。 此时村里的人也都起了床，该挣工分的得去下地干活所以后厨这里也就剩下了老人小孩和带娃的妇女在看热闹。 村里也没有食言总共八只野猪，何雨柱分了四头这大伙也没任何意见。 “柱子这野猪破坏咱村里的庄稼，要不是你来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粮食呢。” “你把这猪王还有另外三头带走剩下的四只就是咱们赵家村的集体财产就了。”赵村长咧着嘴微笑的说道。 何雨柱看了一下分给自己的猪肉点点头道；“咱们不是一天两天来往了，就按咱们商量好的方法分。” 趁着天气冷了做成腊肠、咸货啥的过等年孩子们也能吃上肉饺子了。” 村书记我也不麻烦别人了，今个你们食堂师傅也在先给我收拾一头猪肉出来我准备回去了。 “唉，柱子你就瞧好吧。我让各家都派几个妇女过来给你把整猪拾到干净，再给你弄个竹筐装车上。” ”要不说咱村做事讲细节还得是赵书记您呢，来…书记抽烟…。”何雨柱同样心满意足的点燃一根烟笑着开口道：“还得是我赵书记，做事靠谱。” “柱子以后常来我们村玩。” 告别了赵家村，何雨柱开着收粮车又回到了四九城里，他并没有先去轧钢厂，而是先去了一趟娄晓娥的家叫上他们家的司机一起把收拾好的二百八十斤猪肉给端进了屋子。 当娄晓娥看见何雨柱和佣人们合力抱着三筐猪肉进入她家的时候，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想能多和自己的柱子哥哥多说一会话。 娄母看着这些猪肉却是满脸微笑，这自打困难三年以来，他们家也同样没怎么吃过新鲜的红烧肉，溜尖肝了。 “柱子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娄母满脸惊讶的问道。 娄振华看着何雨柱风风火火的弄来了一筐猪肉回来也是十分惊讶，开口道：“柱子你这几天都是在外面忙猪肉呢？” 是的，娄叔叔、谭阿姨我还有事忙这猪肉先放你们家一会，中午饿了看上哪块好肉直接划拉下来吃就行。” “都甭跟我客气啊，晚上我还得过来打扰一下叔叔阿姨了。” “柱子你这说的啥话嘛，我们早就把你当半个儿子看了。”谭阿姨温情脉脉的说道。 唉，叔叔阿姨还有晓娥我还有其他事情就先不跟你们细说了，等我把手上的事忙完，晚上我再好好做一顿饭，到时候再细说就是了。 “柱子哥你先忙，有啥事晚上来家里再细说。”娄晓娥很懂事的说道。 ”何雨柱撂下话以后就又风风火火的拖着剩下的三只野猪开车向轧钢厂驶去。 放在娄家的两百八十斤野猪肉何雨柱自然还有其他打算，如果直接把猪肉带回家实在有些不方便还会引起大院众禽的注意。 所以在来的路上酌情考虑决定先放在娄家才比较安全，娄家家大业大菜窖里堆放着各种顶级食材很多，虽然惊艳何雨柱如今能弄到这么多的猪肉，却也没有其他贪图的想法。 所以何雨柱也不担心他们会吞了自己的猪肉，大不了晚上在他们家做几道好菜就是了。 当何雨柱回到厂里的那一刻开始，整个轧钢厂都沸腾了起来。 门卫室内保卫科的工作人员正在兴奋的打着电话。 “是食堂吗？” 第89章 老公，要吃饭 “对！赶紧派人到五号食堂门口来，何科长带了三头膘肥体壮的野猪回来，等着你们搬猪肉卸货呢！” “啥！猪肉。你想吃猪肉想多了吧？还三头猪，我这半年也见不到一根猪毛啊。”另一头明显不相信的问道。 “别特么废话了！没错何科长开车亲自带回来的三只两百多斤的野猪，我亲眼看见的。”门卫室再次确认道。 挂了电话门卫室又给自己的顶头上司保卫科打了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肖科长听说何雨柱打了三次野猪同样有些惊讶不已，仔细确认后肖科长整个人的脸上同样兴奋起来。 “我的亲娘嘞，三只大肥猪这得吃美了呀。” 何雨柱手上的枪可是老肖给他的，这也算是保卫科和食堂的一次联合行动这猪肉的功劳他们保卫科也得有一部分啊。 想到这里精明的肖科长赶紧又分别给厂里杨厂长、李副厂长、厂委组织书记三位主官领导都打了了电话。 很快何雨柱收上来三只大肥猪的事情在各个科室、车间都传开了。 “咱们全厂马上要有肉吃啦！” “我刚才去办公室听他们说的，总务科的何科长忙了三天在外面山里打到了三只野猪回来，现在厂里领导正在商量怎么吃呢。”一个面色发青的女工人说道。 工友们一听何科长带回来几头野猪，这马上就能吃上肉各个都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脸上也都是喜笑颜开的神色，这几年就算最抠门的人也顶不住了，肚子里没油水浑身不舒服啊。 没办法猪肉他比钱和粮票香啊！买它！这一次必须吃上一口肥猪肉。 此时何雨柱同样蓬头垢面的出现在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里。 当杨厂长看着何雨柱这不辞辛苦满面风霜的消瘦面容后。 立刻从木椅上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走到何雨柱的身边用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上下瞅了两眼后眼圈有些湿润的说道“柱子你…瘦了…。” 此时李怀德同样兴奋的敲开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门，他是过来报喜的呀。 如果没有他开展这个专项保粮行动，整个轧钢厂怎么能在这么困难的时期还吃上猪肉嘛。 “柱子，你这个总务科科长干的相当不错嘛，能在如今这么困难时期还从农村搞到猪肉，说出去在咱么这一片厂区那也得是传奇啊。” 李怀德满意的看向何雨柱爽朗的说道。 何雨柱同样很懂规矩的回应道：“这都是厂领导班子，管理有方指挥有度，我就是跑跑腿而已，该向领导们多学习才是。” 杨厂长听完也是满脸高兴，心里想着何雨柱这次是没给自己丢人。 厂长我有个建议，咱们今天中午就让何科长亲自掌勺给全厂的工人兄弟们开开荤怎么样？李怀德为了突显自己的贡献赶忙开口建议道。 杨厂长心里想着瞧把你能的，啥意思啊？看人家柱子把猪肉弄回来了就想自己揽功！ 不要搞错，何雨柱是在总务科，不是在后勤科，你李怀德的手不要伸的太长哦。 当然这些话杨厂长是不会当面说出口的，而是打了个话茬向何雨柱问道：“有多少斤猪肉嘛？” “保守估计六百五十斤猪肉是有的，这猪肉浑身都是宝，除了猪毛全身上下都可以吃，所以这肉的份量掺不了水。”何雨柱实话实说道。 杨厂长听完点点头，双手后背的来回渡了几步，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李怀德作为副职脸上也是陪着笑脸一副期待的站在边上听他接下来的话。 心中却暗想着：装啥装嘛，你特么的干再多也是白干，今年车间死的贾东旭就是你这个领导盲目追求产量，忽视规章制度导致的亡人事故。 就这个老子早晚能把你扳倒！ 杨厂长在蕴酿了许久后开口道：“这样何雨柱这猪肉弄回来不容易，咱们过一段时间就要有年底的大会战。” “现在天也冷肉一时放不坏，怀德还得麻烦你代表厂里去部委、或者区里再化化缘看能不能再要一批土豆蔬菜回来。 咱把养殖场里的一只猪杀了就着何雨柱拉回来的六百斤猪肉咱们让全场万号人都沾沾荤腥。” “肉虽然不多，但多少是个心意咱们吃饱了有力气再投入到生产中去嘛”杨厂长意气风发的说道。 李怀德听完嘴上连声道好甚至拍起了手掌。 “好啊，太好了，还是厂长您想的全面这主意可真不错全厂人都得感谢你啊。” 李怀德的表面上笑容灿烂可心里早已经开始骂娘！ 那不跟老子刚才说的差不多都是特么的吃饭！就你特娘黄鼠狼的腚放不出来特么好屁。 还特么去区里化缘，现在谁手头上有粮食都攥的紧的很，还化缘当老子乞丐还是要饭的呢。 要我说你姓杨的满嘴大公无私，私底下却嫉贤妒能，你怎么不自己去派人找粮食。 老子给你记着。 下午杨厂长大手一挥让何雨柱先回家休息两天等李怀德从区里要了粮食再回来，安排厂会餐的事。 何雨柱简单的推辞几句后就同意了，离开杨厂长的办公室，他又去了一趟食堂里面让人去外面请了个专门杀猪的师傅回来动刀子然后把修容用麻袋装好顺着梯子扔到了楼顶上。 这个天气猪肉放个一星期坏不了，等所有事情全部忙完他这才算换了口气，又将收粮车放在了厂里。 骑着自行车就来到了娄晓娥家，此时娄家的厨房里面已经准备好了摘洗干净的蔬菜和各种海鲜和鲜肉就等着何雨柱了。 何雨柱这一看脸上顿时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熟络的从其中一个碟子里将两个猪腰子放在了案板上。 从中间切开猪腰子，再小心的去掉猪腰子上的尿腺这玩意骚臭的很，接着改刀切花边，将两个猪腰花先腌制入味一下。 接着又将泡好的黑木耳、洋葱、干辣椒准备好。 起锅热油，接着等到大火烧到铁锅微微冒烟。 再快速倒入改刀的猪腰花入锅大火爆炒，瞬间油脂和高温产生燃烧，火焰腾的就从铁锅中冒了出来，瞬间干辣椒段的椒香和铁锅的火气搭配着腰花的肉香味飘散在娄家的房间里。 这也太香了吧，一旁一直在假装看书的娄晓娥再也忍不住食物的诱惑，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充满好奇的向厨房跑去，小心翼翼的来到何雨柱的身后，一把伸手从他的胳膊处抱住了他的腰。 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撒娇道：“老公我肚子饿了，啥时候吃饭啊。” 第90章 论茶 何雨柱笑笑并没有回头，依然专注在自己烹调的食物菜肴上今晚他总共做了五菜一汤分别是红烧肉、爆炒腰花、糖醋排骨、酸辣土豆丝、乾隆白菜、火腿扇贝汤、晚餐是相当丰富。 娄晓娥目不转睛的看着何雨柱的忙碌身影，空气中的饭菜香味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她脸色微红鼻子不自觉的闻了闻，只感觉食欲更加强烈了几分。 正在有些无聊的时候何雨柱回头问道：“会不会拨大蒜嘛，站着也是站着，过来帮忙。” “早干活，早吃饭。” 娄晓娥听完有些发愣，不确定的用手指了指自己问道：“让我干？” 何雨柱笑着将一颗大蒜瓣递给了娄晓娥道：“怎么厨子的老婆还不能剥蒜？” “试试。” “哎！”娄晓娥轻松愉悦的答应道。 她感觉这既新鲜又好玩，不仅帮了何雨柱的忙也满足了自己的参与感，随即乖巧的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蒜瓣，找了个瓷碗认真的剥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乖巧的模样，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接着回头干起了活。 直到何雨柱将最后一道爆炒腰花装了碟后，才回头宠溺的刮了一下娄晓娥的鼻子道：“小馋猫等急了吧，去叫叔叔阿姨可以开饭了！” 今晚何雨柱做的爆炒腰花再次将娄振华一家吃的是赞不绝口，那爽滑弹牙的腰花伴随着勾芡汤汁一进入口腔之中就彻底的征服了娄家人的味蕾。 当娄晓康还想再加一块腰花下饭的时候，娄振华却一把将碟子移到了他自己的面前，对娄晓康说道：“你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吃啥吃嘛，我老了这东西还是让我吃吧。” 一旁的娄母有些不好意思的在饭桌下用脚踢了娄振华一脚，顺带给了自己男人一个夫妻间才懂的大白眼。 娄晓康见父亲也爱吃这菜，终究没有好意思去跟父亲抢菜吃只能悻悻然的笑了笑，又夹起了旁边的酸辣土豆丝，这一口土豆丝进入口中后娄晓康瞬间感觉到味蕾的满足眼神为之一亮，这酸辣脆香的口感再次让他吃的喜笑颜开。 只是心里抱怨的非议他爹道：“你老都老了还吃啥吃嘛，还想再给我弄个弟弟妹妹出来分家产是不是。” 娄母同样尝了何雨柱做的几道菜，颇为欣赏的点点头道：“柱子你如今做的菜无论色香味来说是样样俱全，已经隐隐约约有了自己的做菜风格。” “爆炒腰花味道醇厚，滑润不腥，酸辣土豆丝食材简单却风味十足，刀工一切到底而不散碎，色泽、火候同样俱佳。” “红烧肉色泽红润，肉香比之平常食材还要浓郁几分。” “柱子你这猪肉应该是山里的野猪肉吧。”娄母笑眯眯的望向何雨柱开口道。 何雨柱听完也不得不感慨道：“谭阿姨不愧为谭家菜的传承之一，学识眼界真的是巾帼不让须眉。” 说完端起桌前的白酒肃然起身向谭丽雅敬酒，娄振华也同样的举起酒杯，在一旁附和道：“来咱们一家人满饮此杯，感谢柱子今晚为我们做了这么丰盛的晚餐。” 晚上众人酒足饭饱以后，娄母拉着娄晓娥一起把那只三百斤猪肉让佣人切配好分装包裹起来。 准备晚上让何雨柱和娄家司机把猪肉一起带回四合院去。 何雨柱则被娄振华叫进了书房里一起聊天，娄振华特意给何雨柱泡了一杯黄山毛峰让他慢慢品品。 何雨柱拿起茶叶先看了一眼只见茶水青碧微黄，叶色如针淡淡的茶香若有若无，轻轻吹开漂浮的茶叶，喝下一口只感觉唇齿留香，舌尖一股甘甜回口，也不禁感叹道：“好茶。” 娄振华见何雨柱喜欢连忙开口道：“我一些在南方的朋友送的，家里这样的茶叶还有不少，柱子喜欢这茶，回去的时候拿三斤回去慢慢品。” 何雨柱看着茶叶却有所启发，思量片刻后意有所指的说道：“茶叶虽然是好茶叶，可是在咱们四九城的爷们眼里终究是不合群啊。” 娄振华何等聪明的人，何雨柱这一句话说完，顿时就意识到了什么。 话里有话的微笑说道：茶叶就茶叶嘛怎么就不合群了，花茶还是绿茶、或者普洱不都是给老百姓喝的嘛。” 何雨柱却摇晃了下茶杯里已经舒展开的茶叶缓缓说道：“平时大家都能买的到茶叶也就不说啥了，可今年四月一号、四月二十号、五月十五号、国家先后对茶叶、砂糖、手表、酒都定了高价政策像茶叶这样的如今都属于高端商品，茶叶有时候和人一样要挑环境和时机。 “人不对环境也不对，那再好的东西恐怕也不容于世啊。” 此话一出原本还满脸笑容的娄振华脸色瞬间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我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这还不够吗？茶叶虽然不同但都是给人喝的嘛！“”娄振华有些失声的说道声音里带着沙哑与一丝乞求。 “茶叶都是给人喝的可是喝的人却不同嘛，一样东西有人趋之若鹜有人视若粪土，如果硬是不懂变通只怕时间久了遭人觊觎啊。”何雨柱把话说到这份上，娄振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走？” 娄振华此时也不得不认真起来，因为话题已经被何雨柱搅起，他再也不可以装聋作哑了。 何雨柱说道：“此地的氛围和娄家的追求完全不符，茶叶的生长同样需要相得益彰的好环境。” 狡兔尚在三窟，更何况人呢？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点道理，娄叔叔还不明白吗？ “你把刀子递给别人，把命运也交给别人掌控吗！” 话说到这里何雨柱的语气已经变的有些高亢起来，他的意思已经很直白了。 娄振华突然感觉自己已经老了，眼前这个男人也让他更看不透了。 他从第一次看见何雨柱的时候他还是个半大小子也不过是成熟一点，菜做的好吃。 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这个青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成熟坚毅的男人，让人再也不敢轻视辱漠。 第91章 认亲 娄父沉思片刻后依然有些犹豫不决，想要出去把娄母叫进来一起商议却被何雨柱拦了下来。 何雨柱低声道：“这件事情谁也做不了娄家的主，最后拍板决定的人只能是您自己，所以说在您决定去留前谁也不能知道，否则事情外传出去只会让娄家的处境更加艰难。 娄振华此时满脸认真的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何雨柱平静的说；“我只想和晓娥平静的过日子罢了，如果整个娄家都要离开这里，请让我和晓娥留在这里守住老根。” 娄振华听完缓缓的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何雨柱很理解老丈人的顾虑，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他缓缓的递上一根香烟给娄振华点上，老娄犹豫了一秒，但还是最终让何雨柱帮他点上了烟，随即何雨柱也同样点了一根。 将麻醉的烟雾深吸入肺内这样似乎能更好的缓解焦虑，再顺着鼻腔缓缓喷出。这事情对娄振华来说是一件事关娄家生死的大事。 当一根烟缓缓抽完后娄振华似乎也重新振作了精神，将目光望向何雨柱态度试探的问道：“我们都走了你跟晓娥留在这里，只怕以后万一有人算旧账你们也不好熬吧。 “你和晓娥不打算走！” “那么你怎样才能不让人怀疑你们，要知道我女儿的出生在当下可不是好出生，本来我们做父母的想让晓娥和许家试试。” ”可谁叫你和晓娥有缘分呢，我们家晓娥也就稀罕上了你，可我们走了你能保护好晓娥吗？“娄振华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冷意。 何雨柱看着娄振华仿佛带着刀锋一般锐利的眼神，此时正死死的盯在他的脸上，在何雨柱看不见的另一头。 娄振华悄悄的拉开了抽屉的缝隙里面一把黑色手枪正静静的躺在里面，在光线的照射下散发出黑黢黢的幽光。 这一刻娄振华已经恢复到杀伐果决的娄家掌门人状态，平时一直沉默寡言和畏畏缩缩的形象早已经没了踪影这一切都是他韬光养晦示弱的手段罢了，他静静的等待着何雨柱说清他的计划。 如果何雨柱有一丝让人怀疑的语气他都会立刻让全家停止同何雨柱的来往，甚至必要的时候动用道上的力量让何雨柱彻底消失。 何雨柱也知道事情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自己和晓娥的幸福必须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何雨柱不急不慌的朗声说道：“娄叔你因该知道我前几年上大学的时候接触过很多外国朋友，他们远在国外但是和我依然有通信往来，对于国内的形势，他们在外面看的要比我们清楚。” “如果要走我建议你去新加坡或者港城这两个地方华人比较多，在经济方面更加开放，相信娄叔在海外的人脉一定有所了解您可以考虑一下。” 何雨柱话里的直接让娄振华的脸色温和了许多，原本拉开的抽屉再次悄悄的合上了。 刚刚娄振华择人而噬的模样就是做给何雨柱看的，可是何雨柱用自己的平静沉稳打消了娄振华最后的顾虑，让娄振华对何雨柱的行为更多了几分信任。 “柱子，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少年英气，这么多年你果然没让人失望，已经发展到可以谋划布局的地步。” “你的学历见识都让你看见了太多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如果晓康和晓娥能够做到你的一半，我也老怀生慰了。”娄振华平静的说道。 何雨柱笑着说道：“我不过是想保护自己身边的家人罢了，晓康他会成长起来的。” 他的心里苦涩的想到自己不过是用前世一生的悲苦换来的见识罢了。 娄振华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何雨柱却没有了再听下去的耐心，话说到这里该做的就去做，再说下去也不过是假矫情罢了。 他娄家就是冤枉无辜，逼不得已？何雨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个世界很多事情往往难分对错，只是各自立场不同罢了。 而他做这一切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拯救前世自己真正爱过的人，弥补自己一生的遗憾。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柱用了两天时间把对自己多有关照的领导和朋友们都跑了一趟，第一个当然还是是王主任家，这么多年这已经成为习惯。 当何雨柱将五斤排骨、五斤五花肉送到王主任家的时候，王主任是既惊讶又感动。 如今这么困难的时候，家家户户靠粮本吃饭市面上猪肉还很紧缺，柱子还能弄到这么多肉食想着他们，王主任有些哽咽的说道：“柱子……你这真是雪中送炭啊，得亏有你这孩子啊。” 何雨柱道：“王阿姨没你当初的帮助就没有我何雨柱的今天，还是那句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王主任你在我眼里就和我妈一样。” “您干脆收我当干儿子吧。”何雨柱满脸情真意切的道。 要换以前何雨柱可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尤其是知道王主任的丈夫赵丰堂是区长后，深怕被别人说是攀龙附贵。 可眼下火候时机都已经到了，连续十二年的感情早已经让何雨柱和王主任家的关系牢不可破，如果不是王主任家是两个儿子的话，何雨柱被他们选定为女婿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 王主任听到何雨柱的话后没有丝毫犹豫，当场就认下了这门亲事。 柱子，我跟你赵叔叔也早有这个想法了，不容易啊，十二年来你这孩子每年都会跑过来看看我们，就这份情意你王姨和你赵叔都看在眼里呢。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干儿子了，以后生活工作上有任何困难就过来找我们，你干妈我也就管管街道办里的事，可是你赵叔在区里和市委还是有些能力的。 哎，干妈我绝对不会给你丢人的，两位哥哥一个去支援三线一个在部队里保家卫国，以后你们二老有啥事招呼我何雨柱就是。 “好～好～好柱子，干妈今天高兴！” “晚上不要走了等你赵叔回来我们一起好好喝一杯，他平时经常提到你呢，说你小子现在在轧钢厂里那是红的发紫是不是。” “有些事你得跟你赵叔说他能给你出主意，帮的上忙。”王姨掏心窝的对何雨柱传授做人之道。 “行，干妈我先去买点菜，晚上我再过来给干妈和干爹做几道好菜您看怎么样。” “哎，那成，今晚好酒好肉咱们喝几杯。” “对了把雨水那丫头也叫上，她也是我干女儿了……。” 第92章 众禽的连环计 冬日的阳光普照大地，用大公无私的热量温暖大地。 今天是星期天，轧钢厂的职工们都在家里休息。 只是此刻聋老太的屋子里正坐着几个人在阴沉的商量着什么。 “一大爷，你是咱们大院里官方任命的管事大爷，您说何雨柱这个家伙怎样才能斗死他！”许大茂忿忿不平的说道。 自从娄晓娥被何雨柱撬走以后，他整个人都变的更加阴毒了，每当他看见何雨柱开着娄家的小轿车和晓娥出双入对时他就气的在家砸碗摔杯。 现在大院里面的人已经意识到形势不对了，他何雨柱立起来了啊！ 如果说单打独斗不允许的话，那么就要联合起来一起跟何雨柱斗！ 易中海坐在位子的中间，左边是被撸掉职务的刘海中，右边是小人许大茂，以及躺在床上拄着拐杖正在倾听的聋老太。 老中青三代结合，虽然各自的需求不一样但是都有一个终极目的那就是搞垮搞惨傻柱！ 对他们来说只有打断了脊梁骨，再也抬不起头永远听话的何雨柱才是好傻柱。 至于三大爷闫埠贵现在在新的轴心联盟里已经是叛徒的存在了，开会的时候提都没提他。 刘海中喝了一口搪瓷茶杯里的浓茶，随即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狠狠的说道： “老易啊，这事叫我说就得给厂里领导反应，揭发何雨柱中饱私囊贪污腐败的罪行。 “他何雨柱做了这么多年食堂主任！从厂里拿了那么多饭盒，还有平时我们吃糠咽菜，他却顿顿有肉吃！这就是典型的盗取集体财物！” “就必须查他的账！” 对！二大爷说的没错何雨柱绝对不干净，就应该去厂里检举揭发他，跟所有领导都说一遍搞臭他何雨柱！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的叫嚣道。 “二大爷你去！不要怕！我们大院的人都支持你！” “许大茂怎么在后面摇旗呐喊你来精神，一起行动你就又退缩了！” “咱们吃不团结的亏还少吗？”老易你说说看你怎么想的嘛。 叫我说吧，以前咱们吃了不少何雨柱的亏，这小子做事滴水不漏，咱们都能看出来的破绽这小子能看不出来？ “我看啊，白费劲！” 嘿！许大茂听完就有些不乐意了，拱火道：那合着您意思咱们这气就受了呗。 我嗓子眼小，这亏我吃不下去！一大爷现在东旭都走了，这都是何雨柱害的，他要不把厂里伙食搞那么好。 “东旭能就着好菜，来几口小酒下肚嘛。” “他这是断你的根，你得给贾东旭报仇啊！许大茂如同神经质的说道。” 如今不管来阴的还是来明的只要能扳倒何雨柱他都是不遗余力的。 易中海听完眉头一皱，心里有些烦许大茂，跟你一大爷玩借刀杀人你还早着呢？ 沉声道：“大茂你也别生气，如今我们都快五十的人了，再过几年就退休了，人家抢你老婆你心里难受咱们老头也能理解。” “不行的话，检举揭发这事你和你二大爷一起先去试试，哪怕让何雨柱的名声仇一点点都是巨大的进步啊。” 大家商量了半天，也没统一意见。 易中海认为何雨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刘海中都能看见的漏洞，轧钢厂全体领导看不见，何雨柱这么多年广结人脉在轧钢厂里关系是相当的硬，这一招估计也没啥用。 刘海中则人老鬼精，不想自己直接跟何雨柱硬刚，想要三人一起出手在轧钢厂里制造何雨柱的不利言论。 许大茂则是因为上次耍流氓的事情还捏在何雨柱的手上，再加上他同样认为刘海中的计策太臭，没有一定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再出手的了。 此刻坐在一旁的聋老太看着眼前三个大老爷们居然连一个弄垮何雨柱的招数都想不出来，真觉得他们是一帮废物点心！ 许大茂这窝囊废，真特么的瞻前顾后鼠目寸光，怪不得人家娄晓娥不跟他！ 还有易中海也是奇了怪了？何雨柱都将了他的军怎么他也不着急，每天就琢磨往贾家跑呢？ 这外面已经开始有些风言风语莫非是真的聋老太人老成精，院里稍微刮一点风她就能闻出味来。 不过聋老太就算是再能掐会算也不能全知全能，又把心思放回眼下整合这帮男人跟何雨柱继续斗才是真的。 聋老太想到此处将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使劲的杵了两下。 语气温和的说道：“大茂，你不就是被何雨柱戗了行吗？这就怂了？” “老话说人有三大狠，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丧子之痛。” 你们三个带把的爷们再不团结，咱这大院的天可就要塌了。 “大茂你不是想跟娄晓娥好嘛！”这事包在奶奶身上。 不出一个月我准叫何雨柱跟娄晓娥分开到时候你可要全心全意的辅佐一大爷把何雨柱这个刺头，赶出四合院，弄臭轧钢厂！ “老太太你说话当真！”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相信道。 “真不真的到时候瞧好就是了。”聋老太太透完口风也就不再说话。 此刻在贾家同样正在进行一场算计，贾张氏看着碗里的玉米糊糊和杂粮窝窝头有些不满的说道。 秦淮茹天天家里就吃这清汤寡水的我收的了孩子也受不了啊。 “你晚上去易中海家弄点精白面回来挣几个白面馒头吃！” 他易中海家两个老头老太太每个月能吃多少精白面粮食，他们都半截子身子快入土的人了，这不是浪费粮食嘛。贾张氏皱着眉头抱怨道。 秦淮茹正在在炕上收拾几个孩子的衣服，听完婆婆的话皱眉道：“妈东旭死的时候厂里不也给了抚恤金了嘛，现在我每个月的工资也都交给你了。” “咱们自己买些精白面吃就是了，这三番两次去一大爷家借，现在一大妈遇到我时说话都含枪带棒的。” 贾张氏一听立刻就不舒服了，拿起茶几上的止疼药就往嘴里塞。 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要不是你这个克死东旭的贱人，咱们家能过成现在的光景吗？” “怎么东旭不在了，如今我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是？” 第93章 众禽的连环计 二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你现在的工作也是我们老贾家世代单传的。” “你要是在这个家待不下去了，你就把槐花小当带回农村就是了，但棒梗是我们老贾家的人。” 秦淮茹一看贾张氏这恶婆婆对她说出这些话，心里也升起无限悲凉。 让她带着槐花和小当回农村那不是要把他们逼死嘛！ 如今农村啥光景她早就在家人的消息中知晓，如果真带孩子回农村那非得活活饿死不可。 顿时原本想要反抗的心思就淡了下来，贾张氏虽然心里不痛快，可是想着秦淮茹留在这里还能伺候一下他们贾家老少，毕竟洗洗涮涮的秦淮茹是把好手，要是真逼走了秦淮茹那也是鱼死网破的时候。 又开口道：“再不行你去何雨柱家借借看嘛。” 秦淮茹梨花带雨的红着眼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拿那人有多铁石心肠，这几年在他家身上就是一个针的便宜也没有占到啊。” “再说如今他又有了个有钱又漂亮的女朋友，对我们家就更加没有好脸色看了。”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摇晃着头说道：“我就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不偷腥的猫！” “他何雨柱一个精壮的小伙子每个月挣一百多他能不想着左拥右抱？” 秦淮茹给婆婆这么直白的话一说突然心里有了主意！ “对呀！我怎么就光想着自己呢！我都三个孩子的妈了，虽然身材还保养的很好。 可何雨柱人家条件多好啊，又是大学生，还是厂里的领导，又管着厂里一万多人吃饭。” 手只要随便一招，厂里得有多少女人想要跟他好呢！ 肥水不流外人田，沃土只留自家耕啊！ 想到这里秦淮茹跟贾张氏说道：“妈，我看现在光靠空口白牙的找人家要粮食人家肯定是不干了。” “我倒想到了一个主意！我老家有一个堂妹是我三叔家的女儿，自小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一朵村花。” “老家村子里不知道有多少田里的好把式想要跟她好，她都不愿意！” “就想嫁到城里来，那模样比我年轻的时候也不遑多让，不过就是名声不太好听。” “管她名声好听还是不好听，只要她能过来帮咱们从何雨柱身上刮油水那就行。贾张氏一听这个主意立刻肯定道。 在她想来这样既维护了死去儿子的面子，还凭白得个人情。 妈那啥，我也好久没回家了，身上一点钱也没有，能不能给我十块钱让我能买点东西回娘家一趟。 “老话说穷家富路，我买些吃喝啥的带回老家…。” 贾张氏听到一半，立马打住儿媳妇的话。 “要钱！他姥姥！” 贾东旭心想就是东旭死的时候她也舍不得掏老本做手术更何况现在了，要她出老本那就跟生割她肥膘肉一样痛苦，是万万不肯滴。 “啊，衣服啊。” “你那件过门的时候穿的新衣服不压在箱子里嘛，那就挺合适别给虫子蛀了才是真的。” “淮茹，妈的那些钱都是以后给棒梗准备的，你不行再去厂里跟同事借借看啊。” 何雨柱这三天可以说是跑断了腿，喝吐了胃，终于把所有的猪肉都送到了位，关系也跑到了位。 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就在他走进中院的时候，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一开始他还以为秦淮茹本想跟往常一样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 可是等仔细一看心中却升起一丝惊讶，只见一个长相甜美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身穿一件红色花袄，头上扎着两根又黑又粗的辫子，因为长期工作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尤其是那一双大眼睛，宛如两颗黑葡萄一般，荡漾着甜蜜的青春活力，那匀称的身材配上胸前一对丰满，俞发显得惹人注目。 当秦京茹看见何雨柱身穿一件列宁干部装，身上披了一件黑色尼子大衣，脚穿黑色牛皮鞋还给头发上抹了发胶，娴庭细步的走进来时。 给人一种正派、严谨、威严的感觉，长期作为管理者的何雨柱已经不知不觉的形成一种领导者的气场。 让秦京茹这小村姑瞬间就被他折服，她内心暗暗惊叹道：“死了，死了这会死了，这哥哥剑眉朗目，走起路来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感觉脊椎骨都是挺着的，太有男人味了。” 屋里的秦淮茹看着秦京茹那盯着何雨柱看的小眼神，瞬间就明白了妹子的心思。 这个何雨柱这两年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衣着打扮也越来越有领导干部的样子。 老话说先敬罗衣后敬人，就光是这个卖相也让人家姑娘不敢怠慢小看。 她并没有具体跟秦京茹说什么，只说了非常喜欢她这个妹子，想让她过来陪自己住一段时间。 秦京茹如今也不过是个农村来的傻狍子罢了，只要自己稍微点拨引导一下，说不定就能让何雨柱这个男人从此以后能多照拂他们家一些。 秦淮茹看着两人在院里的模样一时间也有些恍惚，正所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要不是自己命苦，自己再年轻个十年，啥样的男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京茹，过来搭把手。” 秦淮茹将屋里的一件脏床单拿了出来，假装不经意间看见何雨柱道：“呦，何主任回来啦。” 何雨柱一看见秦淮茹再联想到秦京茹的出现一瞬间脑袋里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有些好笑的扬起了嘴角，心道这秦淮茹真是煞费苦心啊！ 为了趴在自己身上吸血，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连秦京茹这一招都给她走出来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也没有点破，只是轻微点了下头，就很高冷的回了自家屋子。 何雨柱当时嘴角的笑意瞬间被秦淮茹捕捉到！“有门！” 老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百炼钢也抵不过绕指柔。 往日里高傲的何主任今个不也给她们姐妹笑脸了嘛。秦淮茹不无得意的想道。 姐，那个男人是个大领导吧，我觉得比我们村的村书记还有合作社领导穿的还气派官威还要大！ 你说我要是能在城里嫁给这样的男人，我这辈子可就吃喝不愁了哦。此时的秦京茹还比较纯真有啥心思想法的也直接说出来。 再她看来嫁汉吃饭，天经地义农村孩子没那些文化人的扭捏矫情，喜欢上的东西就得拼命拿到手，这样才够爽。 第94章 众禽的连环计 三 当娄晓娥带着给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俩人买的鞋袜衣服，步伐轻盈的走进四合院时刚巧遇见了蹲点多时的聋老太太。 “晓娥啊，又来找我乖孙啦？“聋老太太满脸热情的和娄晓娥打招呼道。 晓娥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有些驼背身穿蓝色对襟棉袄拄着拐杖的老人疑惑道：“您是？” 聋老太太带着伪善的笑容，毫无尴尬感的上下打量着娄晓娥，一副长辈观察晚辈的做派，当看见娄晓娥手里拎着的一双布鞋的时候心里有了主意。 就在此时易中海也机敏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假装不期而遇的说道：“这位是我们大院的老祖宗啊！小辈们都是她看着长大的。” 娄晓娥听完微微皱眉心里说老人家自称别人家祖宗也是辈够大的！ “老人家，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娄晓娥礼貌的开口问道。 “娄姑娘我北桥胡同那里有个亲戚，让我给她纳个鞋底子，我现在不比年轻的时候喽，你看我给你十块钱你帮我去买一双行吗？” 说着就脱下了自己的布鞋，要弯腰去取鞋里的钱。 关键是聋老太太也没穿袜子那布鞋平日里当拖鞋用，那张大团结已经被她的脚汗沁的有些潮湿的样子，大冬天的隐约还有缕缕的热气正在空气中飘荡。 嚯！好家伙，真是够味的。 就连一旁的易中海也不免心中恶心，但是却要苦苦支撑装作嗅觉失灵的平淡模样，扶住老太太避免她滑倒的忙碌。 “丫头，给！你把钱拿着，该多少钱你帮我买回来就是了，我有钱！” 聋老太此时一副公道人的模样，硬要追上去要把十块钱塞给娄晓娥。 聋老太叫嚷着：“我老太太做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好是买你的东西，你不要就是瞧不起我。” 易中海在旁边一听直呼聋老太太是懂道德和伪善的，她这操作绝对是内行啊。 换那个年轻小姑娘能接她手里的钱，那得有多恶心啊。 娄晓娥从小接受的都是礼仪诗书的教育，那见过一个老太太这么埋汰不讲卫生的赶忙开口道：“老太太您年纪大了，我这刚好有一双鞋就送给您吧，既然是送也就谈不上买卖，钱我就不要了。” 说完娄晓娥就赶紧把鞋放在了中院的水池台上，快步向何雨柱的屋子走，正所谓千金之躯不与贼盗争长短。 聋老太太却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满脸欣喜，赶紧走到了水池台上拿起了布鞋满肚子坏水的在心里谋划开来。 秦京茹一边疯狂的吃着堂姐秦淮茹家的早餐一边心里想着怎样才可以得到何雨柱和他在一起的机会。 整个人显的都有些魔障的感觉，她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有一种强烈的执念和勇敢，那就是要像姐姐秦淮茹一样能够成为城里人。 从此再也不用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锄地锄的腰都直不起来，过几年再和其他姐妹一样生他四五个孩子。 她瞪着一对大眼睛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追求到自己的幸福！ 拼了！自己的容貌就是和姐姐秦淮茹比也不相上下，像何雨柱这样充满男性魅力的男人自己就是咬定青山不松口了！ 秦淮茹作为过来人，哪里看不出自己堂妹的心思，善解人意的说道：“看上人家何雨柱了吧？” 秦京茹面色微红但依然勇敢的说道：“姐你说的没错，我看上柱子哥了。”说完期待的想听听秦淮茹怎么讲。 “很正常，像何雨柱这样优秀的男人在附近几个胡同里都没有人能比过他，人年轻又有墨水，还有实权。” “换成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的男人，要是早个十年姐也要跟你争一争呢。”秦淮茹平静的说道。 一旁的贾张氏听完眉头就是一皱，不满的瞪了秦淮茹一眼，这话她给记在了心里。 “姐，我就是怕他嫌弃我是农村户口又没有工作，而且学历又不高万一人家柱子哥看不上我怎么办啊？”秦京茹以退为近的跟堂姐秦淮茹说道。 一旁的贾张氏开口插话道；“你个傻丫头，老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他何雨柱只要身体没毛病，是个男人他都馋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贾张氏心里也有自己的计较，她们让秦京茹来城里就是准备利用秦京茹来控制何雨柱，这事情她们可没有耐心慢慢耗下去，毕竟秦京茹在城里吃的口粮，可都是从她们嘴里省出来的。 听到此处秦京茹仿佛得到了无尽的勇气，堂姐和贾张氏的话算是说到自己的心里。 几天以后的一个下午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家。 他特意在厂里做了几个硬菜放在饭盒里憧憬着晚上和妹妹、还有晓娥她们一起一边聊天一边吃饭，享受一家人欢乐团聚的幸福感觉。 当他刚进入中院的时候就被一个甜蜜的声音给叫住。 “何主任下班啦？哎呦你这衣服好几天没洗了吧。” “刚好我也在洗衣服你顺手脱下来，我给哥你一起洗了吧。” 何雨柱赶忙推脱道：“不用了京茹，我家里有雨水呢？”说着就自顾自的进了屋子。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哥！你有啥事叫我啊。”秦京茹依然乐呵呵的说道。 何雨柱一听也是眉头紧缩，刚走了一个秦淮茹又送来一个秦京茹真是特么够麻烦。 “京茹，天太晚了，你快回去吃饭吧。免得院里人说闲话！” “说就说呗！生米煮成熟饭才好呢！我才不怕他们说！”秦京茹心里想着。 “人言可畏！你是乡下来的，当然不怕。可是对我的影响不好！” “柱子哥，你这是啥意思嘛？” “嫌弃我，没文化？” “你谁呀你！站在我们家门口乱敲什么门呀。” 还不等何雨柱说话，屋外传来何雨水不爽的声音。 秦京茹回头一看，只见两个妙龄女子正站在屋外瞅着她，一个身穿红色尼子大衣外套，一个身穿一件碎花棉袄扎着两根麻花辫，瞅一眼就知道身穿大衣的女孩家境肯定十分富裕。 她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秦京茹也不认识娄晓娥跟何雨水自然也不觉的害怕。 反而有恃无恐的说道：“我现在是在追寻自己的幸福！谁也不要挡我的路。” 第95章 众禽的连环计 四 娄晓娥一听这话顿时气的是火冒三丈醋意大发，在她看来秦京茹这话简直就是在蹬鼻子上脸让她难看，企图染指她和何雨柱哥哥的感情。 如果是往常她也许会好言相劝，可是刚才秦京茹那势在必得的样子，彻底激起了她的占有欲和胜负心。 追求幸福也不能抢别人家的男人啊！她银牙都差点咬碎要不是从小在父母身边的言传身教，她真想任着性子给这蠢女人两个大耳刮子。 一旁的何雨水这些日子里早就把娄晓娥当成了嫂子看待，同样同仇敌忾的说道：你面前的是我嫂子娄晓娥，她马上……。 还不等何雨水说完，娄晓娥抢先开口宣示主权道：“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我娄晓娥看心情好坏都可以送，也可以让！” “唯有何雨柱哥哥我是绝对不让！小姑娘我告诉你我是何雨柱的未婚妻，他是我的未婚夫。” “我们见过了家长也确定了彼此，如果你是一时不了解情况，麻烦你出去打听打听！” “如果是有意为之，那我娄晓娥就奉陪到底不死不休！” 此时娄晓娥身上那种一直被隐藏起来精明的头脑毫无遮掩的展示出来。 她娄晓娥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阴谋诡计也没少见，只不过平日里不想陪他们玩罢了。 何雨柱在屋里听的是清清楚楚，在这一刻他也同样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打开房门快步跃出屋子，顺便推开秦京茹的身体将娄晓娥拽进了屋。 这一刻两个年轻人的心紧密相连不再需要多余的言语。 何雨水也赶紧跟着进了屋，独自留下秦京茹尴尬的站在原地。 远处观望半天的秦淮茹将过程全部看在眼里，也不禁感叹娄晓娥刚才做事冷静沉稳，几句话就确定了自己的主权，同时让他同何雨柱的关系更加亲密。 眼看中院里众禽越聚越多都想过来看个热闹，恰在此时许大茂也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大院。 秦京茹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何雨柱出来跟她解释些什么，她也从刚才的谈话中清醒了过来。 果然像何雨柱哥哥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对象呢，自己也实在是操之过急了。 哼！未婚妻又怎么样！不是还没有领证嘛，只要一天没领证我就还有机会。 “何雨柱哥哥的脸上又没有写着娄晓娥的名字喽，好男人那个女人不喜欢。” “柱子哥哥，我明白你现在的难处，我早晚会让你接受我的！” 想到此处秦京茹的心情又舒畅起来，过了半晌她站在门外说道：“柱子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话，秦京茹就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又回到了秦淮茹家。 这一切都被站在边上的许大茂看在眼里，顿时原本麻木的表情又露出色咪咪的笑容。 赶紧推着自行车往前面走了两步道，“唉呦喂～这是那家的姑娘这是，以前没瞧见过啊，长的可真俊嘿。” 你是谁啊？秦淮茹瞪着大眼睛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这个又瘦又高，看起来很不结实，有些弱不禁风的男人，他的相貌看起来聪明却很猥琐。 “许大茂你别又臭贫哈，没你啥事！”就在此时秦淮茹见形势又有了变化赶忙从家里走了出来。 她可不想自己精心挑选用来对付何雨柱的武器，落入许大茂这个窝囊废的手上。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那单纯的大眼睛，是越看越喜欢根本就不搭理走过来的秦淮茹。 而是又靠近几分带着自认为亲切的微笑说道：“我！红星轧钢厂电影放映员，技术工许大茂啊。” 在我们厂里谁不认识我许大茂！你姐没跟你提到过我？许大茂一脸自以为是的表情。 许大茂？没听说过！秦京茹转身又问向她姐姐道：“技术员啥的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有人家何雨柱哥哥挣的多吗？” “许大茂？我好想听我姐提起过你！说你是个大色胚就爱在厂里勾搭小姑娘！” 秦京茹被刚才何雨柱的冷落，娄晓娥的自信多少伤到了自己脆弱的自尊心。 在她看来她自己又不是城里人，也不用看别人脸色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是了。 “哦，搞了半天，秦姐，这是你家妹子啊？怪不得跟您一样漂亮呢。”许大茂讨好的说道。 秦京茹又问：“你能每天回家带盒饭吗？” “电影放映员我见过，我们村每过两三个月就会有人从城里到合作社队里放电影给咱老百姓看。！” “秦家妹子，你这就算说对了，他何雨柱能带饭盒有啥了不起？” “我许大茂每次上山下乡的时候回来身上都得带两只老母鸡或者土鸡蛋回来。” “切！德行！” 秦淮茹赶紧拉住秦京茹的手往自己家屋里走去。 别走啊妹子，我想请你吃饭？ 一听有饭吃？秦京茹又来了精神，赶忙开口道：“真的？” 秦淮茹一看妹子又被许大茂勾起了兴趣，赶忙开口道；“出去吃得花多少钱啊！大茂干脆你给我钱，我出去买回来咱们一起吃就是了。” “也不用你收拾。吃饱你就回家睡觉，你说多好。” 许大茂想了想后问道：“妹子你刚才在何雨柱家门口干啥呢？” “别提了，他何雨柱明明有对象，却还要勾搭我妹妹这样的纯情少女，真是太流氓了。”秦淮茹在一旁故意诋毁何雨柱道，她也不能明说自己就是故意把妹妹带来搅事的。 什么一听说何雨柱吃着碗里的还霸着锅里的，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狗日的何雨柱有了小娥还不够！ 还想企图在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这个败类何雨柱，想到此处许大茂也不再犹豫跟在两姐妹的身后进了屋。 而许大茂的一双色眼又不怀好意的在秦淮茹和秦京茹身上乱晃，要是能得到这两姐妹一起，那可就是享齐人之福喽。 当许大茂进了贾张氏他们家以后，贾张氏一开始就摆着一张臭脸。 一听要在她们家吃饭，差点没要把锅给砸了。 直到许大茂从口袋里逃出一张大团结的时候，贾张氏的眼中顿时两眼放光。 第96章 将计就计 贾张氏见许大茂一出手就是一张大团结，顿时嘴都差点咧到耳后根。 高兴的不得了，这可是她半个月的止疼药钱呢！ 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夸奖道：“大茂就是有本事，这才有个爷们样。 “不像那个死傻柱！那个抠抠搜搜的样，那像个男人。” 屋里的人聊天，秦淮茹还得辛苦做饭跑进院子里的公共做菜区把快坏的白菜和发芽的土豆都给拿了出来，十块钱又被婆婆贾张氏给收走了，让她也没了兴致打算随便应付一下就是。 很快整了一碟醋溜白菜、一碟素炒土豆丝、一碟咸菜疙瘩还有四块下饭的臭豆腐乳，以及一筐杂粮窝窝头，味道自然跟何雨柱做的没法比，但是也能对付着吃两口。 秦京茹毕竟是个小姑娘哪里禁得住许大茂的撩拨，几句话下去就被逗乐了。 趁着贾张氏在照顾棒梗的时候，悄声对秦京茹说道：“妹子，明天中午哥带你去逛逛王府井，看故宫去！” 秦京茹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她长这么大还没逛过四九城呢！ 这几天待在堂姐家看似轻松，其实也是苦不堪言，还要帮着秦淮茹照顾槐花和小当，抱孩子抱的胳膊都痛，感觉还特么不如在大队种田磨洋工轻松呢。 另一头何雨柱和娄晓娥两人也在屋里吃着饭，雨水很有眼色的在碗里扒拉了一些菜后就去书房里边看书去了。 桌子上也就剩下了何雨柱和娄晓娥一时之间两人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等了一会后何雨柱主动开口道：“你没生气吧？” 娄晓娥语气温和的说道：“柱子哥，我感觉这个大院里的风气很不好。” “许大茂也住在这个院里，我总感觉这样不太好，要不然我们搬出去住吧。” “今天有个自称老祖宗的老太太说是让我给她买一双鞋，我感觉她怪怪的。” 何雨柱听完这话面色一沉忙追问道：“她除了找你要鞋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目前看没有了。” 反正我觉得这个大院里的人都挺古怪的。 “对了！刚才那个女的长的可挺俊的啊！跟你啥关系嘛？”娄晓娥盛气凌人的问道，同时眼神怀疑的向何雨柱看去。 何雨柱一听觉得十分好笑，开口打趣道：“刚才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现在又开始审问我了？” 娄晓娥一听朝何雨柱翻了个眉目，顺势放下碗筷双手交叉置于胸口气鼓鼓的道。 “因为我相信柱子哥哥！也相信我娄晓娥自己的实力，如果柱子哥哥的人品真的不行。” “那么只能怪我自己眼力不行看错了人，凑合的婚姻有很多，盲目的爱也很多，但一个女人一生真心喜欢的却只有一次。” “为了这一次的真心去爱，就算失败也不枉来人间一次了。”娄晓娥十分认真的说道。 看着娄晓娥坦然的表情，何雨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 他走到娄晓娥的面前，看了看这个曾经失之交臂的女人，曾经因为这个女人的离去，他彻底麻痹了自己的活着。 是这个女人的再次出现让他看见了希望。 “晓娥你相信我吗？” “柱子哥哥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那好，你听我说，接下来每一步都事关你我能否在这四九城里平静生活。 聋老太太那里你不用主动接触，但也不要刻意拒绝，我到要看看这聋老太太究竟想玩什么花招！ 之后何雨柱又将自己的计划和推测全部跟娄晓娥说了一遍。 何雨柱同时也认为和娄晓娥能否躲过这场旷日持久的风暴，也许契机就在这帮牲口上面。 当晚何雨柱和娄晓娥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何雨柱你不讲良心，我为了你跟家里人断绝了一切关系，你不要离开我！” 娄晓娥你要我解释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没有事！就是没有事！ “你吼我？你居然吼我！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这样对我！ “你是不是嫌弃我的家庭！” “柱子哥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明天就跟我父母断绝关系去。” “你必须娶我！” “烦死了，没看见我在写明天食堂的菜谱计划吗？” “敷衍！何雨柱你变了！” 另一头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墙脚边上听的是满脸笑意喃喃自语道：“何雨柱你得罪我们全大院的人，不是我想弄你，是天要弄你！吵吧～吵吧 ，吵你吵的心神不灵，你就败的越快！” 随即拿着上次找娄晓娥要的一双劳保棉鞋敲响了许大茂家里的门。 当许大茂惊讶的看见聋老太太主动敲他的门时，他感到十分意外。 “老太太这大晚上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呵呵，大茂这两天你玩的挺花啊！怎么不稀罕人家娄晓娥了？”聋老太顾左右而言他道。 “我看你小子这几天，是天天往人家秦寡妇家钻，你这是又惦记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聋老太太阴惨惨的坏笑着，随即将新鞋放在了许大茂家的窗台上！ 压低声音的说道：“你不是想夺回娄晓娥吗？现在就是个机会，人家秦京茹现在也看上了何雨柱，这样傻柱和呆娥子之间的感情肯定会出现裂痕！” “许大茂剩下挖墙脚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吗？” 嘶～许大茂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眼前的聋老太太，没想到这老东西人老成精够毒啊，大院里啥事情都看的真真的。 许大茂迟疑的说道：“现在傻柱跟娄晓娥出双入对我想拆散他们恐怕困难啊。” 聋老太咧着没牙的嘴巴嘲笑道：“那你就不要管了，只要照我说的去办就成！” 许大茂脑袋瓜子一转，嘴上说道：“唉，老祖宗只要你能帮我把娄晓娥弄到手，你说什么都成！” “那人家秦京茹你不要啦？” 哎呦您老人家管的还真够宽的，您赶紧去想主意吧。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道。 几天以后的一个中午，雨水和何雨柱两人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家里只剩下了打算备考大学的娄晓娥，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娄晓娥开口问道；“谁呀？” 姑娘是我呀，聋老太太在外面喊道：“姑娘能方便我进来吗？” 娄晓娥想了想说道：“这样可能不好，我跟何雨柱还没正式领证呢，要不我们就在屋外聊吧。” 聋老太见娄晓娥不让她进心里明白是对她有提防之心，不动声色的开口道：“也好，姑娘在外面说也行。” “晓娥前几天我可都看见了啊，那何雨柱是忒不是东西！” “他这边跟你谈婚论嫁，那一头又跑去找人家秦京茹小姑娘！这样的男人能托付一生嘛！” 第97章 将计就计 二 娄晓娥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对于聋老太太指责何雨柱的话，她反而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个态度让聋老太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在她看来这是娄晓娥要面子不好意思直说罢了。 于是开口道：“闺女，现在那个臭小子是不是不重视你了！” 虽然我是大院里的老祖宗看着这帮小辈长大，可是我更是一个女人！知道咱们女人的不容易！ “你要是嫁给了何雨柱你这辈子肯定就完了。” 晓娥你刚来咱们大院里可能不知道，咱们大院里的几位管事大爷，对何雨柱的评价都不是很好。 认为他这个人是典型的以自我为中心，毫无集体意识！一点都不知道尊重老人。 娄晓娥听到这里想要反驳聋老太可是想到何雨柱的计划最终忍了下来。 趁着聋老太太换口气的功夫，娄晓娥一把抓住机会对聋老太太诉苦道：“老太太你不知道，我父母对我和何雨柱的事本来就不赞成。 “为了能和何雨柱在一起连我父母都被我气的要跟我脱离关系。” “老太太你可要给我做证明啊！以后他何雨柱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您可要给我做主。” 聋老太心想这个小丫头也真是够蠢的为了个男人值嘛？ 可嘴上却开口安慰道：“没事，没事老祖宗我给你做主，就凭借我五保户军烈属的名声。” “你为何雨柱跟家人都闹翻了，他还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这更能看出何雨柱这人就是不行！” 之后娄晓娥耐着性子又听聋老太太说了一会谁对谁错的是非事，聋老太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开始说起许大茂的好来。 聋老太太现在已经确定娄晓娥现在对何雨柱是有意见的，这也就代表着两个人之间早晚会有矛盾，如果这时候让许大茂乘虚而入说不定真的有机会。 “晓娥啊，你不知道大茂这孩子还经常说起你的好呢，我听大茂说你们父母之间还认识，你两个也是青梅竹马。” 再说许大茂虽然胆子小了一点，但是他人还是很聪明好学的，年轻人嘛，酒多喝了两杯难免会有犯糊涂的时候。 娄晓娥一也明白了聋老太的意思，这老太太是想撮合自己跟许大茂在一起，然后再伺机斗垮何雨柱。 只要让娄晓娥跟何雨柱谈不成，那么许大茂才有机会重新得到娄晓娥。 而要想得到娄晓娥防止何雨柱的反扑报复，那么全大院以聋老太、刘海中、易中海、许大茂这样的老中青三代，才能群起而攻之。 彻底的将何雨柱斗倒，到时候自己再从幕后走出来！可怜可怜这个断脊之犬。 说不定还能让何雨柱再次对自己感恩戴德给自己养老。 娄晓娥把自己该说的都说完以后，借口时间不早了，自己不能在外过夜为理由就回了家。 晚上下班何雨柱再次来到了娄晓娥家，刚一进门娄父就将何雨柱请到了厨房里，自己也跟着洗了手，打算给何雨柱打下手， 娄晓娥想要进厨房帮忙，也被娄父找理由给赶了出去。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今天正式向厂里交了结婚申请书，厂里会对我的另一半进行正直审查。 “只要通过厂常委书记的同意，我就打算和晓娥正式去领结婚证，同时也请娄叔叔你一起配合行动。” 晚上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吃饭，娄晓娥父亲吃着吃着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谭阿姨和娄晓娥还有娄晓康兄妹见父亲饭吃到一半却停了下来。 谭阿姨有些担忧的问道：“振华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不是最喜欢柱子做的菜嘛。” “怎么就突然不动筷子了。” 娄振华看了看儿子又看了女儿，最后将目光望向妻子道：“柱子和晓娥马上就要结婚了。” “你去把家里的户口本拿出来，让他们俩个去等级结婚。”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户口也转到他何家去吧。” 此话一出，除了何雨柱剩下的众人都是一惊。 “振华真的要这么做吗？”娄母心里有些不舍的说道。 娄正华平静的说道：“分了户口，那照样是一家人咱们身体里的血脉是相连的，绝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户口本而影响到什么。” “这不过是遮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只要公家同意了他们的结婚申请就让他们开门立户，自成一家。” “以后万一有啥情况，跟我们娄家也就没了关系，我这其中的苦心，希望你们大家能明白。” 娄振华借着酒劲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像我们娄家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筐里面必须做好必要的准备。” “最近我听说已经有人在刮风了，上面的事很复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像我们娄家目标太大。” 这个时候急流勇退未尝不是明哲保身之路。 “这都是柱子给我提的意见，这孩子是怕我们娄家躲不过这场风暴啊。” “柱子，你有啥想法就对他们说说吧。”娄振华此时对何雨柱给予了充分的信任，让他来决定接下来要走的路。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和晓娥商量了一下接下来我会和她领证。” “至于婚礼我打算大办一次！”大办婚事？这不是引人注目了嘛。娄振华疑惑的说道。 不错，就是要大办我打算将整个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和我认识的一些长辈、领导都请过来。 大家热热闹闹的参加晓娥和我的婚礼。！ 不过这其中的关键之一，在小舅子娄晓康身上。 娄晓康一听也有些疑惑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到了婚礼那天你按娄叔叔的意思办就是了。”何雨柱故意卖关子道。 几天以后的一个早上，何雨柱带着厂里给的结婚介绍信和双方的户口本一起去了街道办里领了结婚证。 王主任亲自给小两口在本子上盖了钢印，看见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何雨柱也到了结婚的年纪。 何雨柱拿着红本本说道：“干妈，儿子今天开始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我没有父母，你跟赵叔就是我的家人和长辈。” “办酒席的时候您二老必须坐在主位，让我和晓娥两个新人给干娘和干爹敬一杯孝敬茶。” “行，柱子你的事后面我去跟你赵叔说他知道了你准备要结婚的事准保高兴。” 第98章 调查 领完结婚证离开街道办以后，何雨柱就马不停蹄的带着娄晓娥去了一趟派出所，特意找到了陈所长的办公室跟陈所长打个招呼，顺便提出办理迁户口的手续。 此时一切计划都在何雨柱的脑中琢磨了十几次之多，对于要面对的情况和回答的话术都已经记在了何雨柱的心里。 陈所长接过了何雨柱的香烟，却并没有留在办公室里抽烟，而是很自然的走出了办公室和何雨柱来到了过道里聊了起来。 作为老熟人，又出于客套礼貌陈所长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何雨柱的婚事筹备情况。 何雨柱也抓住这个机会，将娄晓娥家因为不赞成他们的婚事而从中作梗甚至想要让他们分开。 所以娄晓娥一气之下以死相逼，瞒着父母从家里拿来了户口本，打算迁到何雨柱家的户口本上来从此以后和父母家就没有关系了。 陈所长听完何雨柱的简单介绍以后，并没有急于说话，而是先踌躇了一会这才去找了一个派出所干事调查了一下娄振华的背景。 当通过档案了解到娄振华就是以前轧钢厂的老板，现在国营单位红星轧钢厂的股东后，也是吃惊不已。 脸色严肃的回头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还真有眼光啊，不娶则已，一娶还真娶回来一个千金大小姐。” 何雨柱听完这话心里同样一紧，正在想着解释说辞一旁的娄晓娥却先哭诉起来。 “陈所长你就帮帮我们吧，我在家里我哥、我爸妈都不同意我们的事，再这样下去我非疯了不可，我实在是不想和他们再住在一起了。” 何雨柱顺势又递了一根烟给陈所长道：“陈所，赵区长也特别关心我们的婚事，你就帮帮忙让我们把户口迁过来吧。” 陈所长听到这里打着官腔安慰道：“柱子，我们私下里也常有来往，可是你刚才说娄家不同意你们的婚事，我这要是给你们过了户。” “万一后面娄家的人过来闹这该怎么办，你这事做的欠考虑了。” “那怎么办，陈叔我这能不能过安稳日子这事可就指望你了。” 何雨柱也听出了陈所长的意思，这事情虽然很容易办，但是却会给彼此以后留下一个麻烦。 谁也不想担责任，那么就必须找几个人来担责任。 陈所长当然明白何雨柱跟赵区长的关系，再说上次的猪肉逢年过节的走动他也没少了不是，没必要难为何雨柱。 但是程序必须有个走法，这里面的道道就算是何雨柱也未必明白。 不过好在何雨柱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些事情也不用他去操心，陈所长自动给点明了。 想明白了后手老陈也就没了顾虑，嘴里不禁义正言辞的批判道：“我看这娄振华资本的小尾巴还没有割干净嘛！” “组织倡导婚姻自由，反对父母包办婚姻，他们还搞这种封建家长制的包办婚姻！” “简直是瞎胡闹！” “这样吧，我派几个所里的干部去娄家一趟了解一下情况，把组织的政策和规定跟他们讲清楚。” “这样的话让他们配合同意你们迁户口，我们的工作也就好开展了，你们也免去了以后的家庭矛盾没有后顾之忧了，这样过日子更放心了不是。”陈所长笑容可掬的说道。 何雨柱一听表面虽然满脸犹豫，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心想这可比自己原本计划的还要好上十倍不止，如果由所里出面再让娄家写个保证书，那以后有任何情况，他们也不用担心了。 于是赶忙将自己的想法补充道：“让他们写一个保证书！” “这样他们以后就不好意思再打扰我跟小娥的生活。” 陈所长想了想点点头道：“嗯，这样也好，待会我派一个干事过去到娄家还有你们四合院里了解一下情况。” 娄晓娥又带着工作人员特意去了一趟四合院，所里的干事打听到这个大院里有个五保户老人属于军烈属，于是特意跑去了解了一下情况。 “老人家你知道这个四合院里有个叫娄晓娥的姑娘和何雨柱的关系吗？” 聋老太见是官家来人，赶忙开口问道：“同志啥情况啊，还让你们亲自调查他们的情况。” “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啊，我就知道娄晓娥这孩子为了能和何雨柱结婚，跟家里都闹翻了。” “可是这个何雨柱却不知道珍惜……。聋老太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聋老太还想继续说下去，警察同志赶忙先开口道:“老人家你说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你的意思就是说娄晓娥为了何雨柱跟家里已经断绝了关系是这么个情况吧。” 聋老太想了想说道：“没错就是这样的，这件事情我们大院好多人家都知道，你们一定要好好的调查一下何雨柱的问题，他这个坏小子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可不是好人啊！” “行了行了，老人家你在这上面画个押吧，这些以后都会成为重要的证据。” 聋老太也没读过书，那里看的明白上面的文字，只能按了手印。 还不忘继续诋毁何雨柱，不过人家经查也懒的搭理这老太婆，一天到晚所里的工作都忙不过来，那还有空参合这事了解完情况回去有个交代就行了。 接下来工作人员又在何雨柱和娄晓娥的陪同下跑了娄家一趟，刚巧娄振华和谭丽雅都在家里。 当他们知道了女儿已经和人私定终身的事情以后满脸都是震惊的表情，这都被两名工作人员看在眼里。 娄振华大发雷霆的说道：“晓娥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敢不听我们父母的话，鬼迷心窍非要跟这个死厨子在一起！ “好！好。” “我们就当没生过你这样的女儿以后在外面吃了亏，跟我们娄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娄振华一副怒极反笑的表情说道。。 娄振华和何雨柱谋划这么久，见火候气氛也烘托的差不多了，趁着现场的警察同志也在。 刚忙找来信纸和笔，在工作人员的见证下当场写下断绝关系书。 第99章 喜酒 写完断绝关系书以后娄振华满脸愤怒的将纸扔给了女儿娄晓娥。 一旁的谭丽雅赶忙扶住情绪激动的娄振华坐到沙发上。 “拿着东西滚！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娄振华愤怒的说道。 一旁的警察同志，看着娄父这绝情模样也是有些同情何雨柱他们小两口，真没见过这世上还有这么残忍的父亲，这何师傅遇到这样的老丈人也是够倒霉的了。 何雨柱也被娄父这精湛的演技所折服。最后在工作人员的见证下从这一刻开始双方算是只有血缘关系，在感情和义务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等工作人员办完差事回去后，何雨柱的心也彻底的放了下来。 临走的时候，何雨柱给了娄父娄母一个眼神这事算是成了。 两天以后何雨柱将自己的喜酒选择摆在轧钢厂的五号食堂里，他倒不是为了省钱。 而是觉得五号食堂对自己有着特殊的意义，在这里的小食堂自己和晓娥第一次相遇，也是在这轧钢厂里他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 今天厨房里面上灶炒菜的是马华跟刘光福，他俩跟着何雨柱身边也有两年多了，何雨柱对他们也算十分照顾。 虽然何雨柱分管食堂工作，可是这几年的工作重心已经慢慢移到了厂里面发展的大方向。 所以何雨柱非常需要人手能帮助他始终看住后厨这个他起家的风水宝地。 今天的酒席上可谓高朋满座，嘉宾如云何雨柱把平日里对自己多有照顾的朋友都请了过来。 食堂的正中央今天特意高挂着一幅教员的画像，墙上还挂着同志们送的各种祝福对联，有的上面写着：“创业成家，早生贵子、革命事业、至死不渝，还有的写着牢记教员教诲，生产不忘革命。充满了红色的时代气息。 酒席是在中午举行，亲朋好友们今天都穿着各自最体面排场的衣服。 何雨柱今天身穿一件咖啡色的列宁正装胸口戴一朵鲜艳的大红花。 娄晓娥身穿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同样在胸口佩戴了一朵红花。 婚礼开始，杨厂长作为证婚人首先上台讲了话介绍了男女双方的基本情况，表扬了何雨柱同志为厂里这些年所做的贡献。 接着又请来赵丰堂区长作为长辈发言，鼓励年轻人结合以后，依然要坚定的为国家的建设继续添砖加瓦。 接着何雨柱和娄晓娥恭恭敬敬地对教员像鞠躬行礼；接着厂党委书记和各个科室的大小领导们都纷纷送上祝福。 祝贺的一些食堂老员工们也纷纷送上自己的礼物有毛巾、被褥、脸盆、教员相章、或者红宝书。 特别是马华和刘光福等后厨的菜炒完以后，也赶紧跑到婚礼酒桌上和师傅何雨柱碰了两杯送上了衷心的祝福，哥两相来以何雨柱的徒弟自居，马华是师兄，刘光福是师弟他俩个今天还特意准备了一个相声作为压轴节目活跃了现场的气氛。 这让何雨柱也是十分高兴，暗道自己平日里没有才疼他们兄弟俩个。 最后婚礼的节目是何雨柱和娄晓娥两人合唱《社会主义好》的歌声中婚礼圆满结束。 那时，城里的人们结婚大都在晚上进行，因为白天得用来干革命工作。基本程序是：新郎、新娘共唱《东方红》或《大海航行靠舵手》；学两段教员的“最高指示”；向教员像三鞠躬；向家长三鞠躬；新郎、新娘互相鞠躬，也是三次；向来宾敬礼；分发喜糖（当时的硬水果糖是0.96元1斤）；婚宴基本上是没有的，大多是请帮忙的人吃碗面条，面条里须放两个鸡蛋。 不过何雨柱身为总务科科长，今天的婚宴肯定是不能寒酸的。 梅菜扣肉、红烧鲤鱼、宫保鸡丁、猪肉炖粉条，麻婆豆腐、醋溜大白菜、挂霜花生、猪油蒸鸡蛋羹、这桌酒席的菜还是相当丰富的。 何雨柱早在一个月前就委托康九往农村和鬼市上面收粮票和食材所以今天的准备是相当丰富。 吃的在场的各位领导和亲朋好友是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尤其是酒桌上的白酒全部都是何雨柱的私人酒坊里拿过来的所以基本上客人的酒壶一喝光，立马就会有工作人员过来放上一瓶新酒。 何雨柱一边敬酒一边招呼着客人们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先后向赵区长、杨厂长、张校长、陈所长、李副厂长、厂党委书记等人都敬了酒。 王主任当场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盒子要送给娄晓娥。 “柱子，这是我送给你们小两口的一份礼物，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娄晓娥一听也是脸蛋微红，接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盒子一看，里面赫然摆放着一个银白色的长命锁。 “干妈你这礼物也太重了，谢谢干妈，以后我和晓娥一定好好孝顺您跟干爹。” 王主任高兴的点点头笑着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你既然叫我一声干妈，我和你干爹就必须表示表示，往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就只管跟你干妈说。” 就在众人在婚礼酒席上推杯换盏时，一辆黑色的军车快速的驶入了轧钢厂大门。 很快车子停靠在了五号食堂的门口，下来一个硬挺的军人快步走进了何雨柱的婚礼现场。 此时婚礼的所有程序全部走完，众人也都放开手脚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当何雨柱看见这名军人时他也是十分意外一旁的张校长却走出来解释道：“柱子你今个结婚的事情。 “前几天我在家里亲戚那里说过，估计是传到前几年婚宴上吃酒的那位谭老那里去了。” “要不然你今天结婚人家也不会特意准时赶过来的。” 何雨柱听完也是暗自点头，赶忙上去迎接了这位军人。 对方却十分友善的说道：“这几年谭老一直很忙，好不容易从北边战场回来又去了苏联进修考察，这次抽空回来探亲刚巧听说了你准备结婚的事情，今天特意让我代表首长他老人家给您送上一份新婚礼物。” “希望何科长后面有时间能再去给老首长做几道菜尝尝，” 第100章 刘海中的阳谋 酒席结束后，在众人在喜气洋洋热热闹闹的气氛中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挨家挨户的给全大院里面的人家发喜糖，就连许大茂家都过去照会了一声发了喜糖，唯独就没有给养老天团的人发。 气的易中海、刘海中、贾家、和聋老太太这几个人气的牙痒痒。 由于中午酒也没少喝，所以晚上娄晓娥没有让何雨柱辛苦做饭，而是主动提出要让何雨柱尝尝她的手艺，要让何雨柱吃她下的面。 “算了，你往日里手指不沾阳春水的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嫁过来的第一天就伺候我吃饭呢。” “那是过去，现在我是你的妻子，你为家里奔波了这么久今天也太辛苦了，做饭的事至少今晚让我来吧。”娄晓娥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期待的说道。 三大爷家闫埠贵正在一个个数着手里的喜糖，还有半斤左右的花生米，心里美滋滋的十分得意。 一旁的闫解成试图拿起一块喜糖尝尝，却被父亲一个凌厉眼神给瞪了回去，默默的又将手缩到了桌下，依然有些期待的说道；“爸，这是柱子哥送给我们全家的喜糖嘛，让我尝一块呗。” 一旁的闫解况、闫解放、闫招娣兄妹三人也同样满脸期待的望着父亲。 闫埠贵朝儿子给了一个嫌弃的白眼道：什么我们家的糖！ 明明是我闫埠贵一个人的糖！当然了这其中还有你妈的一份。 我说你们几个小子，平时说你们的时候那可嘴不怂的很，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呢？ 人家何雨柱现在管着一万人的大厂，你们以后参加工作都得依靠人家帮忙，你们几个都算不清这个账，平时让你们嘴勤一点，你们也不听！ 后面赶不上厂里招工你们又不上学了，天天窝在家里吃干饭啊！ “没看见易中海、刘海中他们家都没送吗！人家何雨柱是给我面子！” “人家何雨柱前两年说要顶门立户，看来如今是真立起来了。” “你们以后要跟人家柱子多学学，尤其是老大！你作为长子一言一行代表了我们闫家的态度。” “杨瑞华，明天你抽空去何家问问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动动嘴就能得来的人情不要白不要。” “哎,知道了老头子。”二大妈回应道。 闫家兄弟听完也是面面相觑，心道要说算计还得数老爷子算的精啊。 可惜啊，我舍不得出那个份子钱，要不然今天也得去参加一下柱子的酒席，好好吃它一顿大餐。 “可谁叫咱院里的情况复杂呢，上次聋老太的事情你也看见了吧，这帮人就瞧不得别人好呀。” 此时贾张氏家三个女人的心情也很糟糕，没想到何雨柱直接把他们当作不存在，连招呼一声都不打。 就连秦淮茹也对何雨柱有了怨气，自己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这妹妹也送过来了。 本来自信两姐妹一起上还有什么样的男人能把持的住，谁知道人家何雨柱的速度更快，现在已经结婚了。 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热脸贴了冷屁股秦京茹知道了何雨柱结婚的事情后，也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心生怨言，反而责备起她来。 自己这段时间又管吃又管喝养着这丫头，眼看这秦京茹和何雨柱也没了机会，秦淮茹感觉自己是做了赔本买卖。 自己平时见到何雨柱每次都是客客气气的打招呼，没想到这男人是石头一样的心，一点情面也不讲！ 贾张氏同样在家破口大骂何雨柱比特么闫埠贵还要抠门，做事做的这么绝几颗糖的面子也不肯给。 “这是看不起谁啊！这个天打雷劈的何雨柱！老贾啊！你带着东旭上来一趟把他们都带走吧。” 许家里，许大茂的心情同样不好，心里不断咒骂着聋老太太这个蠢货！ 现在他甚至怀疑聋老太那天送来一双鞋的目的就是缓兵之计，没想到何雨柱做事情这么快，如今生米煮成熟饭，许大茂也是徒呼奈何啊。 刘海中家里同样热闹，刘光福今天帮师傅何雨柱送亲晚上还是回了一趟家，这两年他在何雨柱的照顾下在厂里分到了一间单身宿舍，日子也还算滋润。 对于老三回家，最高兴的就要数老二刘光天了，这两年家里少了老三，他自己的日子可以用雪上加霜来形容。 此时刘海中正在桌子上充满怨气的喝着杯子里的闷酒，桌子上放着一盘花生米、一碟豆腐干、还有一个咸鸭蛋、作为下酒菜还是不错的。 三大妈好久没看见老幺也是十分热情，一把抓住刘光福就开始嘘寒问暖起来。 一旁的大哥刘光齐、二哥刘光天、眼神复杂的和小弟打了个招呼。 光福没吃饭吧，妈给你添饭去啊，光福你现在壮实了，在厂里不累吧，有时候太辛苦要注意休息知道吗？二大妈温声细语的说道。 刘光福紧张的又瞧了瞧正在酒桌上喝酒的父亲，见他没有训斥自己，心里感觉也稍安了一些。 “光福啊，今晚就别回厂里宿舍了，就在家里睡。” “你们三兄弟不就在这个屋子里长大的嘛。” “”孩子你离开妈，妈的心里就跟刀割肉一样难受啊。”说着三大妈居然摸起了眼泪来。 人心都是肉长的，那有不渴望母爱的孩子刘光福见母亲哭泣，赶忙安慰道：“妈你别难过了，我……我回来住就是了。” 一旁的刘海中虽然嘴上不说话，但从头到尾都在倾听着小儿子的话，见臭小子愿意留下心情也舒服了一些开口对大儿子刘光齐说道：“你当大哥的边上坐了半天不知道给弟弟夹点菜吗？” “去！再煎三个鸡蛋，你们兄弟三个一人一个！” 刘海中此时感觉自己就仿佛古代君主一般慷慨，拿捏怀柔他也是懂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儿子刘光齐啊。 此时刘家三兄弟再次震惊了，老头子今天是怎么了，何雨柱家结婚没邀请他也就算了，平时最爱打人的老头居然也知道公平了！居然也知道体贴儿子暖人心了！ 第101章 泪奔的刘光福 刘光福晚上重新躺在了熟悉的小床上，说实话他感觉如今的小床已经有些拥挤了，可是为了缓和父母的关系，他最终还算选择留了下来。 此时屋里空无一人，二哥刘光天怎么到现在还不进屋上铺？ 光福正在想着事情，三大妈已经满脸堆笑的端着洗脚盆走了进来。 “光福，累了一天了妈打了洗脚水，你泡泡脚缓缓神。”刘光福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赶忙起身，接过母亲手上的搪瓷洗脚盆。 “光福今个你爸的脾气小了不少吧，晚上你爸在那里喝酒是在心里难过呢！” 刘光福一听疑惑的开口问道：“难过？爸有啥事难过的？” 三大妈见儿子主动关心起家里的事，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又隐藏了下去。 开口道：“光福，你这段日子不在家，有些情况你不了解啊。” “你爸今天不高兴一是中院的何雨柱不给咱们家面子，你爸多好面子的人啊，这不是受气了嘛。” “二是在为你担心啊，你爸跟何雨柱关系一直不好。” “我们是怕你在何雨柱手下干事挨他的受欺负啊。” “光福，你爸以前就那个脾气，老辈人不就这样，只有不周全的儿女，哪有不对的父母!你的根就在这个家，打断骨头连着筋。” “你是不管妈了，可当妈的想你啊。” 刘光福默默听着母亲的话心里也松动了不少。 往日里再大的矛盾怨气在这两年的消磨里，不知不觉也变得没感觉了。 二大妈见儿子不说话，进一步说道：“光福你回来妈就有了主心骨了，有件事情妈想跟你说一下。” “傻柱结婚，你爸最担心的就是你大哥光齐了，他跟傻柱差不多大，再不结婚咱们家在院里也没面子不是。” “你哥那里跟女方家也谈的差不多了，打算过完年就领证办酒，家里有啥矛盾，咱们关起门来说，可不能让外人小瞧了咱们刘家是不是。” 见刘光福没有反应，只是在静静的听着二大妈继续诱导他表态道：“儿子你说对不对？” 刘光福本能的点了点头他能说啥？反对哥哥结婚？，只能选择赞同母亲的话。 见儿子主动认同，二大妈的心里就更高兴了。接着说道：“你们都是亲兄弟，一奶同胞有啥事就应该互相帮扶对不对。” 刘光福觉的这话也没有错，同样附和的同意母亲的话，直到这时候二大妈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幺啊你最小，爸妈最心疼你，你大哥结完婚还有你二哥光天，你先不着急。” “以后你的工资啊，让你爸在财务室一次性帮你领了算了，你先把你的工资让你大哥、二哥用然后再让他们慢慢还你就是了。” “亲兄弟，你还担心他们跑了啊！”二大妈一副胸有成竹的说道。 刘光福听完只感觉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和脑袋上，只感觉身体传来一阵胸闷气短的感觉。 硬撑着反问母亲道：“妈，爸一个月八九十的工资为啥还要找我借钱啊，我以后不也得结婚嘛。” 二大妈一听脸色就有些温怒语气也严厉了几分道：“你这孩子借钱给你大哥用一会怎么了，他能不还你！” “孩子你可别跟何雨柱那没爹没娘的孩子学，爸妈都老了，钱都存在了银行里，都是定期暂时帮不上你哥，你这当弟弟的不得帮帮忙？” 再说你大哥平时还是很照顾你的，还有你二哥往日里可没少给你挡拳头，你能不管他们？ 到了此时刘光福才明白了一切，难怪二哥今天没进屋和我说话，大哥居然会亲自给我煎鸡蛋，刘海中会赏我吃鸡蛋。 原来特么的都是谋划，我的亲二哥啊！你有啥事你就直说就是，你搞这阴阳怪气拐弯抹角的套路。 “把兄弟的心都给冷了。” 想到此处，刘光福只感觉此时自己置身的这个家简直就如同盘丝洞、无底洞让他感觉陌生又恐怖。 再也听不进母亲的话，穿上鞋就夺门而出向屋外狂奔而去。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刘海中愤怒的声音：“特么的小兔崽子我要你跑，跑了就特么别回来，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种。” “老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小兔崽子，天地君亲师的道理都不懂。”刘海中在后院里大声咒骂道。 刘光天看着远去的弟弟心里同样五味杂陈，有遗憾也有释怀。 走吧老弟，离开这个黄泥地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一大爷易中海今晚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他看了一眼躺在边上呼呼大睡的一大妈，想想这个陪自己走过大半生的老伴，有时候也会产生一丝转瞬即逝的愧疚。 悄悄从床上下来，走到门窗玻璃那里心情有些沉闷的点燃一根香烟，先看了看秦淮茹家的方向，又狠狠的看了一眼何雨柱的家。 就在此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淮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捡煤回去架炉子。 易中海马上拿去家里的手电筒，又去取了一斤棒子面就冲出了屋。 用手电筒照了照秦淮茹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怀茹啊，大晚上出来架煤炉呢？” 秦淮茹也闻声赶忙回头，见是易中海也大声道：“嗯，晚上怕棒梗他们冻着，加一把煤暖和一些。” “要注意煤炉安全啊，晚上睡觉最好投个小窗户口。”易中海道。 “一大爷，这大晚上的又在检查院里的防火防盗工作呢。” 屋里的贾张氏躺在床上听到屋外有动静，赶忙起身爬到窗口边朝屋子外看了两眼，见儿媳妇和易中海在说话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可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又躺回了床上在炕上计算着时间等秦淮茹回去。 易中海将早已准备好的一斤棒子面递给了秦淮茹道：“拿去做几个窝窝头吧，棒梗现在正是能吃的时候。” “谢谢一大爷了，棒梗现在特别喜欢您呢，今天还跟我说一大爷对他就跟亲爷爷一样好呢。” 两人简单说了两句，秦淮茹怕屋里婆婆说她，又怕院里大晚上的人多嘴杂，万一让人看见了不好，最后简单的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就准备回屋休息了。 就在此时易中海鼓足勇气的小声说道；“明天晚上十一点我在菜窖里等你。” 说完话易中海就像没事人一样，又拿着手电筒准备往前院和后院转悠一下，此时易中海的心里又升起了一丝喜意。 第102章 新婚燕尔 新婚燕尔，同小娇妻缠绵几日的何雨柱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轧钢厂里继续上班。 由于何雨柱的业务水平比较高对后勤保障这一块比较熟悉了解，所以厂里还是派他负责下乡收粮的任务。 何雨柱开着那辆解放收粮车也借着这个机会下乡走访了不少被改造的地主家，收了不少明、清、元代的好东西，这些古董、字画、钱币、玉器什么的何雨柱带回去让找秦五爷鉴定，绝大部分都能捡个大漏。 刘海中这几天在家是怨念丛生，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在家里为了一些小事拿两个儿子出气。 刘光齐看着老爹教训二弟的样子，眼中充满了陌生与厌烦的感觉，他在心里暗暗想着等自己以后成家立业了，再也不要让自己的孩子再面对这样的父亲。 他怕自己的孩子也跟着这个暴躁的爷爷学打人、学骂人，他已经向厂里打了报告，结完婚希望能调去其他分厂工作，他要逃离这个黄泥地。 刘光天也不再像往常一样甘于忍受，而是每次老爷子要动手打他时，他就会选择往外面跑，然后说些违心骗人的鬼话来哄骗父母，他变的更加自私自利，同样善于伪装而现实。 晚上何雨柱带着四个饭盒回到家以后，正看见娄晓娥正在专注的看着一本书，他怕惊到自己深爱的女人，轻声呼唤道：“晓娥！” “柱子哥哥你回来了，娄晓娥赶忙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本，起身想要跟何雨柱来上一个大大的拥抱。” 可就在此时身体四处却传来一阵酸痛，闷哼一声又坐了回去。 何雨柱见状赶忙送上体贴问道：“没事吧。” 娄晓娥媚眼如丝的用手指戳了一下何雨柱的脑袋千娇百媚的说道：“还说呢！还不是你这几天晚上瞎折腾的。” 何雨柱听完也是笑而不语，低头吻上娄晓娥的嘴唇两人激情相拥起来。 许久何雨柱还是让理智战胜了自己的欲望，整理了一下晓娥的头发在额头亲亲一吻，就出去开始做饭了，晚上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刘海中最近气炸了肺，刘光福对他的忤逆他全部都记在了何雨柱的身上星期一的早上，刘海中终于鼓足勇气在上班期间偷偷去了一趟副厂长李怀德的办公室。 噔噔噔的敲门声响起李怀德正在批改着重要的文件。 “进来。”李副厂长头都不抬的说道。 刘海中畏畏缩缩的走进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李副厂长，我叫刘海中我是二车间的七级锻工，我要跟你反映一下重要问题。 原本正在写字的李怀德一听反映情况，终于停下手中的笔抬头正视道：“刘海中同志是吧，你有什么情况可以具体说一下，” 于是刘海中就一股脑的将何雨柱每天从厂里带饭盒回家，存在公车私用，采购不透明、还有利用职权干预他家庭情况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副厂长一听暗暗皱眉，声音有些冷淡的说道。 “你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吗？” “四合院的邻居都看见过他经常带着饭盒回家。还有经常利用厂里的公车当私家车用。” 每次都从厂里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进出出，这里面肯定存在问题啊。 我建议应该让保卫科的人对何雨柱日常使用的车辆物品进行检查坚决防止集体财产被蛀虫剥削。 李怀德一听不禁有些厌烦，这个刘海中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副厂长我以前在大跃进时期担任过大炼钢组长的工作对管理是相当有经验，曾经还在四合院里被居委会委任为管事大爷的职务。 “可是没想到何雨柱这个人仗着自己是厂里干部在我们院里是嚣张跋扈，一点都不尊重我们这些厂里的老同志。” 李怀德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什么有力证据，于是开口道：“刘海中同志说说重点，人证、物证都可以说说嘛。” “我儿子刘光福就被何雨柱弄到厂里来上班了，这是什么行为，这就是公私不分利用自己的职权结党营私，破坏别人的家庭啊！” “李副厂长我认为何雨柱的权利太大，我岁数大见识多也想负责采购的工作，干脆让我来负责管理食堂的工作吧。” “够了！刘海中，你也这么大岁数了，说了半天到底说什么？” “拿贼拿赃，捉奸在床你说了半天啥也说不出来。” “人家何雨柱给你儿子解决工作问题，你不感谢他，还说这样的话。” “你觉得合适吗？”说着就把刘海中骂出了办公室。 李副厂长最近同样也忙的脚打后脑勺，人家何雨柱为了厂里的发展每天起早贪黑的在外奔波，就算是有些拿零抹角的事情。 那咱也不能一棒子把人打死啊，这每年逢年过节的肉啊、菜啊、酒的都是大风划来的啊。 再说人家何雨柱交友广泛，影响力也不小尤其是和军方还有区里领导都有来往，这样的人日常维护都来不及，这蠢货作为街坊邻居、厂里工友、居然主动出卖人家何雨柱，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相信， 想让我做枪使成全你自己的报复目的，简直是丧心病狂，不知所谓！ 接着李副厂长又派人去找来二车间的车间主任，让他以后要重点关注这个刘海中，如果有在工友里面胡乱编排造成恶性影响的时候，一定要坚决进行处理，必要的时候调离现有岗位。 刘海中本以为自己打的小报告能让领导重视起来，重则开除何雨柱轻的也要把他教训一顿，从此以后在厂里失宠。 可是没想到的是观察了几天也没有瞧出何雨柱有啥异常的情况发生，依然每天乐呵呵的上下班，开着厂里的车四处瞎转悠。 可是厂里却慢慢传出一些刘海中的闲言碎语。 “听说没有，刘海中在家天天打老婆孩子，小儿子差点被他打死，幸亏何雨柱科长和他一个大院的。” “听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出手，救了人家刘光福。” “这孩子因祸得福，拜在了何雨柱门下，可这还让他爹刘海中看不顺眼。” “到处跑出去找人说人家何雨柱的坏话！” “你这话听谁说的啊？” “听人家刘光福还有二车间主任说的，这人简直就是狼爸，也太狠了。” “就是虎毒还不食子，人家何雨柱有良心给他儿子安排工作，他还去举报栽赃人家。” 第103章 大领导 整个六十年代，大体是军用服装在领导时尚的潮流，当年一度流行的顺口溜中，有一句为“狂不狂，看米黄”，指的也是军装。 戴军帽、穿“国防绿”上衣或一身“国防绿”，脚上穿“片鞋儿”，背“军挎”，把二六“燕把”链套转铃八成新的自行车车座拔到顶，手挂钢丝锁。这副打扮，今天叫“酷”“潮”，用那个年代的词来形容，叫“份”“狂”。 当时很多年轻人都回到家里将父辈放进衣柜的绿军装都找了出来，找不到真正军服的红卫兵小将就去买军绿色的制服，通称军便服。这种衣服当然不够正规，纽扣是全塑的（真正军扣是塑料面后装铜环），但上面也印有“八一”两个字，形同于解放军军服纽扣。尽管这样，穿上也很神气，因为它暗示着装者出身好。 何雨柱家里自然也有绿军装特意给改了改尺寸给了妹子何雨水穿，此时各个学校机构已经开始组织建设洪卫指挥部和宣传队。 他作为领导干部虽然家里还有件军大衣可是却不敢太过招摇，并没有穿出去的机会。 这天早上杨厂长给何雨柱打了一个招呼，让他明天准备一下和他一起去一个大领导家搞个招待。 并仔细叮嘱道：“这个饭局会有很多重工大厂的领导一起参加，所以何雨柱的手艺和身份在某种程度上来也是给轧钢厂增光添彩。 何雨柱一听立刻答应下来，做菜这一块他从来没有怕过，很快第二天就到了何雨柱跟着杨厂长的车一起往目标地出发。 其实何雨柱已经猜到了要去给谁做饭，在车上陪着杨厂长一起闲聊些家常很快就到了一栋二层小洋楼的门口。 从门口往里瞧就能看出这房子的不同之处，绝对是高级部委领导的居住地。 就在何雨柱准备开门下车的时候，一个殷勤笑脸就贴了过来，准备给领导开车门，可一看是何雨柱只能自讨没趣的离开。 “怎么那那都能遇见你啊，真是冤家路窄！”许大茂尖酸的嘀咕一句。 何雨柱也懒得跟他计较，怡然自得的从车上下来。 就在此时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朗声说道：“杨厂长，王局长已经先到了，都在里面等你们呢。” “陈秘书放映员也给你带过来了。” “来来来。” “大茂进去以后少说话，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放好你的电影不该讲的不要讲知道吧。” “陈秘书您就放心吧，片子我都准备好了，保管让您满意。”许大茂殷勤的说道， “不用放你的片子，我这里有片子。你只管放映就行了。”陈秘书一旁强调道。 “柱子，待会我带你和几位领导干部认识一下，今天就看你的手艺了。” “厂长您就瞧好吧，我啥时候给你丢过脸是不是，说着就跟杨厂长一起进了屋。 没有像前世一样直接去厨房干活，如今的何雨柱以一个得力干部的身份来到了这个对他人生有很大影响的地方。 杨厂长把何雨柱亲切的介绍给了今天在厂的所有领导厂长，当大家听说何雨柱以前是个厨师通过努力学习考上大学以后更是对他刮目相看佩服不已。 杨厂长向一旁的陈秘书说道：“何雨柱和你也差不多大，以后你们在生活和工作上可要多走动走动啊。” 陈秘书笑盈盈的说道：“何科长以后可得互相帮衬啊，今天就辛苦你了。” “对了，大领导还在忙吗？”杨厂长好奇的问道。 “领导昨晚忙着办公休息的很晚，现在估计在楼上看书呢，今天除了吃饭看电影估计还有其他事情和各位领导谈。”陈秘书平静的说道。 “嗯，好的陈秘书平时有什么事麻烦你知会一声啊。” 众人又一阵寒暄后，何雨柱就去了厨房准备开始做中午的饭菜。 当何雨柱进入厨房的时候所有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完毕并清洗干净了。 就在此时一个看起来四十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开口问道：“师傅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狂躁变的沉稳许多。 很和气的说道：“阿姨您是这家里的女主人吧，第一眼看见您就感觉很熟悉的感觉。” 首长妇人听了也是一愣，但见这小伙子一副热情的模样也就随意的点点头。 “真的是领导夫人啊，我就说阿姨身上的气场就不会是一般人。” “很高兴今天能认识您，我是轧钢厂总务科的干部，我叫何雨柱，您叫我柱子就行。” 领导夫人一听，对方还是轧钢厂的一个干部顿时就好奇起来，心道一个年轻干部，居然还跑到我们家做饭，这也有些委屈了这孩子了吧。 何雨柱见对方的脸上神色加更柔和了许多，这才平静的说道：“阿姨你们家有芝麻酱吗？” “芝麻酱？今天可是让你来做川菜的，这芝麻酱不是咱四九城的吃法嘛。” “阿姨这芝麻酱正是川菜中的一个经典味型尤其是用来做凉拌菜，女同志最喜欢吃了。” 领导夫人也是养尊处优惯了，那里懂得做菜见何雨柱满脸自信也就不再说话了。 “行吧，柱子你先忙，我去放映室看看。” 很快领导夫人就来到了放映厅见许大茂正在调试机器随口问道：“小伙子机器怎么样啊？” “妇人都准备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许大茂十分尊重的说道。 “这往后内部电影有啥需要，您随时安排我过来放就是了。” “我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过来给您服务好了。” 领导夫人一听也是十分满意随口说道：“小伙子说话一套套的，跟刚才厨房里的小伙子一样讲话就是会让人高兴。” “你叫什么名字啊？” 许大茂忙开口道：我叫许大茂，今年二十八岁。 “夫人您刚才说的那个厨子可不是个好人啊，他在我们厂里就是个马屁精，我们全厂的人都知道他，私底下都叫他傻柱。” “他那会弄饭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到处乱窜傻了吧唧的。” 就在此时一张严肃的脸庞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第104章 引进计划 “什么？电影不看了？”领导夫人有些惊讶的问道。 “对！不看了让那个放电影的走人！” 同时对一旁的陈秘书说：“还有让杨厂长以后不要带这样的人到我家里来。” “这是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这个人不好啊！” “思想意识有问题！怎么能在背后说自己工友的坏话！”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样的人早晚会出问题的！”大领导强调道。 此时领导夫人却不以为然的反驳道：“工人的素质不就这样嘛。” “好了好了，先去吃饭吧。”大领导也不想再跟妻子为这个事情再纠缠下去。 有些事情也只有他自己最明白，只是不方便说出来罢了，自己的妻子是一点整直头脑都没有，完全没有理解他刚才话里的意思。 今天在家安排的聚餐看电影，本质上是他所在团体的一次私密活动，面对不容乐观的形势，他需要先跟手下人通通气早作准备。 能被邀请进他家大门的都是他最信任的得力干将和支持者。 眼下上头的风暴已经开始搅动，这个时候一言一行更要注意，自己人在家里说话难免会有几句抱怨不满的牢骚讨论。 如果被刚才的那个放映员听到什么敏感信息，去外面胡乱讲话万一被有心人掌握了情况，所造成的后果和危险简直难以想象！ 越是在这个时候越要韬光养晦，以静制动，劳逸结合以待时机。 尤其是一言一行，如果说的没用那还不如不说。 另一头厨房里的何雨柱手脚麻利刀工精湛，将食材该切片的切片，该切丝的切丝，在厨房里忙的是热火朝天。 肉丝上浆，肘子过油，土豆丝汆烫最后大火猛炒很快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四川菜就冒着热气端上了桌。 很快在大领导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餐桌按照职位高低纷纷坐下。 大领导低头一看，只见菜肴搭配的十分丰富卖相极佳，情不自禁的发出赞美的肯定。 “这个菜做的还是不错的嘛！” 见首长定了调子，剩下的四位厂领导干部也纷纷表示赞同。 “小何师傅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我之前去轧钢厂尝过几次都说很好。”机械仪表厂的刘厂长边吃边肯定的说道。 一旁的杨厂长也自豪的说道：“我们家的这个何雨柱可是我一手看着长大的，当初还是我跟领导您提到过。” “那个被推荐留职留薪上大学的何雨柱如今就又回到了咱们轧钢厂工作。 “哦。” 这么一说大领导突然来了兴致道：“小陈你去厨房请一下何雨柱同志。” 很快何雨柱就带着一盘回锅肉上了餐桌，他也不急着说话只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大领导尝完一口回锅肉后，随口说道：“这回锅肉炒的滋味可以，下一道菜估计是东坡肘子了吧。” 何雨柱面色沉稳也不搭话，只是送完菜就去准备下一个菜出锅。 接着第二道菜东坡肘子也端上了桌，何雨柱依然不说话。 这反而让大领导有些不习惯了，寻思着这做饭的何雨柱难不成是个哑巴不成。 随即开口激他道；“小同志你是哑巴吗？”何雨柱立刻实诚的回答道：“我不是哑巴。” “那你怎么不说话呢？”大领导好奇的问道。 “出门前厂长有交代，到了地方多干活，少说话。” 一旁的杨厂长赶忙说道：“柱子别贫啊，人家领导让你说话你就好好说就是了。” “唉知道了厂长…。” 就如同故事开始的一样何雨柱的谨言慎行和本份实在的工作态度很受到大领导的喜欢。 一旁的首长妇人也对何雨柱做的菜是十分喜欢：嘴里连声说着好吃，情真意切的说道：小何师傅你结婚了没有啊” 大有想给何雨柱安排的意思，直到何雨柱说了已经成家这才作罢。 吃过中午饭作为冶金专业的何雨柱被特意留了下来，这让其他四位厂领导赶到十分惊讶。 要知道有时候大领导开会时是最烦有人打扰的，就连一直照顾安排大领导生活起居的陈秘书也不是想陪同领导们开会就有资格参加的。 其实大领导也是听说何雨柱曾经学习过苏联语有心让他帮忙参谋参谋的主要原因。 “杨厂长今年国家计划着向苏联再购买一套1760毫米的轧钢液压生产线项目，作为你们开设分厂的基础，不过目前国家的经济还比较困难，财务部的意见也很明确必须将生产线的引进费用压缩到两千万美元左右。” 此话一出杨厂长的脸上顿时肉痛起来道：大领导这上面做事那能这样啊，这都是前两年的要求了，为啥到今年准备开始落实就压我们经费啊。 大领导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但还是无可奈何的说道：现在各个口子都等着用钱，就你们轧钢厂需要花钱，其他厂就不用钱了？ 有困难要克服一下嘛！王局长坐在一旁焦急的说道：“这又要产量又不给钱，那里有这样的道理嘛。” 大领导听到此处也有些无奈，让陈秘书和何雨柱取来了一份引进轧钢生产线的项目图纸和上级红头文件道。 咱们国家这两年需要用钢铁的地方非常多，前几年的大炼钢也是为了满足国家的钢产需求。 可是教训是让人深刻的，我们付出了巨大的的代价，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咱们的炼钢技术与世界先进国家相比有着明显的差距。 这样的钢材质量如何供应全国各地功在千秋的生产项目呢？ 现在让你们过来聊聊这个事情是想让大家群策群力想出来一个好办法。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名干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们主要是抓生产的大方向，具体的技术问题其实他们还不如一线的工程师或者车间主任了解的更多。 现在上面的意见是由于1760毫米特种轧钢机的引进费用实在较高，我们考虑暂时停止引进计划。 或者退而求其次购买相对落后一些的1500毫米轧钢机生产线这样能从中节约五百万美元的外汇储备。 大领导的语气十分平淡，但是在杨厂长的心里就跟刀割一般难受，这种感觉就好比一个帅气小伙子相上了一个漂亮姑娘，本来打算今年就结婚，可是咔嚓一下因为凑不齐彩礼钱，而要去凑合一个长的埋汰的姑娘过日子，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此时何雨柱在不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选择了闭嘴，小心翼翼的从边上拿起了几张1760毫米轧钢机生产线的图纸开始看了起来。 第105章 新思路 何雨柱仔细看着上面的俄文图纸，眉毛不知不觉中皱了起来。 如今在他手中的图纸与其说是图纸，不如说是这次轧钢机引进项目的一个目录罢了，其中标注了各个需要新建的实验室、操作间、淬火车间等。 其中轧钢生产线还要分成轧制各种用途的钢板、钢筋等生产线要求十分复杂庞大。 此时一名干部提出如果现在一切吃紧的话不如暂时放弃轧钢厂的分厂建设计划。 此言一出当场大领导的脾气就有点忍不住了，开口驳斥道：现在虽然困难但是咬咬牙还能坚持，反正已经苦惯了，可是要是错过这次采购的机会，国家每年从老毛子那里进口或其他东欧购买来的钢材或特种钢材就得一亿元的外汇。 同志们这都是国家拿最初级的矿产资源和民生资源他们换来的，一根粗钢你们知道能换多少粮食吗？ 目前国家的一些重点工程跨江大桥等项目都需要大量钢材，沿江沿海的造船厂看着大把的海洋资源没好钢造船下海，一些特种需要的军事设备想要抵御巨大的海底压力就必须靠咱们能够克服困难给他生产出来， 这也是国家前几年希望突破被掐脖子而大炼钢的原因之一。如果遇到困难我们就等，就指望别人能可怜我们，那么我们什么也做不成，也不会有今天的新世界。 此时冶金局的王局长又提出不如在现有主要设备都在的基础上先放弃一些不是很紧要的设备，比如现有的轧钢机可以先以钢板和粗钢为主，等后面咱们有了钱了再去跟他们买就是了。 此时一旁的何雨柱却暗暗皱眉，他重活一世那里不知道玉米晓夫和珍岛事件就在四年后爆发，光是大风暴也在快速形成中。 如果今年不能把设备引进国内，估计往后十几年是不用动啥进步的考虑了。 此时大领导也抬眼看见了何雨柱脸上凝重的表情，于是好奇的问道：这个何雨柱同志，刚才你在边上也把大概的情况了解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可以随便说说！” “今天在我家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但是在冶金局和工业部里就不要乱发言了。” 何雨柱想了想后开口道：目前我们轧钢厂本身又一套1500毫米的轧钢生产线，想要更进一步的心态肯定是有的，但老大哥的东西从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个人倒是有个新思路，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嘛，有啥子好办法你说就是捏。”此时大领导因为有些期待何雨柱的发言连自己的四川方言也说了出来。 “我个人的想法是联系东德试试。” “什么！”此话一出在坐的领导们通通用诧异的眼神看向他。 “你…你说啥子？”大领导显然有些不确定他的耳朵道。 “我的意思是联系目前同样属于老大哥阵营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和他们洽谈关于引进轧钢机设备的问题。” 虽然我们目前受美帝等国家的限制能够引进的外国设备几乎没有，但是东德却是一个奇葩的存在。 德国本身在二战前就是一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尤其是在工业生产、农业技术方面十分先进领先，就是同美、英、苏、等国比也不会差多少，甚至有些精密机床设备方面还要强不少。 此时的东德简直就是老大哥阵营里面最好的社会主义样板国，几乎所有的阵营国家都去东德进行了学习和研究。 除了老大哥的社会福利从经济的角度上来说东德的日子眼下过的还是比较滋润的。 老大哥从1956年开始就重新让东德可以自行组建人民军获得一定的自我保护能力，经历一战二战两次错误的入侵战争失败后，从此带上了历史帽子的战败国标签。 最可怜的莫过于被盟军攻陷时被蒙蔽的苦难底层人民，这也使这个民族变的更加务实而低调。 老大哥在政治上和国际环境上对东德还是严格看管的状态，东德也自知自己的黑历史所以当下以来都是以发展社会生产力为第一前提。 这个民族两次疯狂挑衅叫嚣世界，又两次被狠狠按在地上疯狂摩擦，武力强盛时意图染指世界，衰弱无助时被两大阵营博弈分割，但又能咬紧牙关在艰难中恢复元气。 毫不夸张的说催动人类哲学思想有重大进步作用的大哲学家都出现在德国。 就连如今老大哥阵营里的列宁主义思想和价值观也来自德国马克思的哲学体系。 所以这个民族一直都是让人不敢小瞧的民族。 柱子你的意思是？我们去向东德购买设备？大领导很感兴趣的追问道。 何雨柱听完缓缓点头道：这只是我们的一个方法而已，用德国人的技术设备跟老大哥好好聊聊。 人家也是阵营成员之一，他要是再其他霸道不讲理，只怕让周围的其他加盟国看了也会心生非议。 这也是我们向老大哥要求继续降低预算的理由之一，我在大学期间听一些去过社会主义德国的学生老师说德国的工业是相当成熟的一套体系。 如今东德的社会生活水平正处于上升期，他们的先进产品也同样需要有人来吸收转化。 “我们同他们的意识形态与经济发展都有互相合作的需求，从地缘政治的角度来说我们实在隔的太远没有什么历史矛盾问题。” “所以眼下找东德帮忙是最合适的选择之一，如果再不行可以放风小日子国的某些企业也对于输出全套轧钢机生产线非常感兴趣。” “不错，不错，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心胸眼界真是后生可畏啊！” 周围的王局长、杨厂长还有机械仪表厂的王厂长听完以后都是赞叹不已，被何雨柱这开阔的视野所折服，十分佩服的夸赞道。 “这个找德国人谈我们还必须经过好几个部门一起协调配合才行，到时候柱子你就直接来咱们部委工作吧，这样有啥事也方便。”大领导出于惜才爱才的态度说道。 “如果这个计划真的能成功，何雨柱你提供的思路价值最少能为国家节省百亿的外汇储备啊。” 何雨柱听完谦虚的点头道：德文方面我也可以提供一些翻译沟通工作，只要能给厂里帮上忙就好。 第106章 学习先进 何雨柱的提议很快得到上级部门的重视，接下来和东德谈判的事情也和他预料的一样东德表示了浓厚的兴趣。 此时东德对于同样是同一个阵营的华夏并不了解，刚刚各自解决吃饭问题的东德还是很有契约精中方提供了他们愿意进行厂商合作的人员名单。 很快工业部方面，东德的价格甚至在很多方面比老大哥要还要高，不过日本的价格就要便宜的多，不过要采取一次性付费的要求，不能向前两家一样可以分期支付费用。 至于小日子的技术也不错奈何如今两国还没有恢复正式邦交，如果以国家名义往来那牵扯就更大了。 更何况小日子鬼心思多的很又怎么可能真心帮助中国完成工业化升级呢。 其实何雨柱对于这次的采购本身还是倾向于老大哥的轧钢生产线，这倒不是说别的不如老大哥国的设备先进，更主要的原因还在于设备买回来还必须有专门的技术人才能够使用这一套设备。 我们在苏联的引导下已经十年了，所掌握技术的工程师和一线工人，大部分都接受的是苏式设备。 如果突然换成德式装备或者日式装备，专业的管理操作人员是我们所不具备的，对于在一年内提高产量满足国内需求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何雨柱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让老大哥产生紧迫感，并不是说我们离开了他这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们，增强自己这边的谈判筹码罢了。 果然随后苏联方面了解到华夏正在积极和东德、小日子联系，这俩个一个是鹰酱的狗一个是曾经脾气不好的普鲁士。 打重了伤情面，打轻了让人小瞧，最终老大哥同意在原有的基础上削减四百万的经费，但必须立刻终止和东德、小日子的技术交流，避免姿苯主意的余毒进入红色阵营内污染环境，破坏内部团结。 厂广播里又开始播放何雨柱的先进事迹尤其是今年的冶金部和工业局组织的劳模标兵表彰大会，何雨柱作为第一个发言的干部被组织部通报表扬到各个厂里。 马华和刘光福也是满脸骄傲的神色，如今厂里的传言满天飞。 说厂里的分厂项目马上就要开始，眼下部里的领导们已经开始物色分厂厂长的合适人选，现在厂里都在传言分厂的厂长人选极有可能从李怀德、蓝广德、何雨柱这几个人中挑选。 李怀德资历够大、何雨柱工作能力突出大学生身份，但这几年同样身为大学生的蓝广德也十分努力，在厂里日常的生产建设中，搞了不少提高效率的有力措施，在基层工人那里也是十分具有民意基础。 晚上下班后各车间专门组织集中学习何雨柱同志的先进工作事迹班组会议，并让所有在场的工人轮流发言，表达从中得到的心得体会。 这事遇到别人也没啥感觉，最多抱怨一下影响下班回家，但该开会也不敢不来，万一被扣了个啥帽子，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这里面最痛苦的莫过于易中海和刘海中了。 厂里面专门发了向何雨柱同志学习的红头文件，要求领导干部组织认真学习。 车间里刘海中刚刚被通知晚上迟点回去参加学习会议，却气的在车间里破口大骂：“不就是个先进嘛，他是皇帝啊！还得让全厂利用下班时间组织学习！” “就给了个破本子，破水杯做纪念品，有特么啥用！典型的特么形式主义。” “看你何雨柱能得意多久，爬的越高摔的越狠！” 易中海同样心里憋屈，甚至对自己当初联合聋老太赶走何大清的决定产生了自我怀疑。 晚上这俩个老家伙以自己是八级钳工和七级锻工的身份找理由并没有参加会议而是相约一起回了四合院 他俩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人了，实在难以忍受憋屈的在工友面前违心的说向何雨柱同志学习的话。 那比用大嘴巴子抽他们的脸还让他们感到痛苦。 秦淮茹老老实实的坐在会议室里听着车间主任的集中学习，轮到各小组集中发言时秦淮茹这个四合院第一聪明女人非常有心机的向所有人表示自己同何雨柱家的关系非常好。 表示何科长为人多么仗义好施，经常接济她们贾家，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跟何雨柱的关系十分熟悉，向大家透露何雨柱他们家有时候洗洗涮涮的活都是她帮忙干的。 她这一说很多不了解情况的老师傅们也不免多看秦淮茹几眼，暗自回忆自己以前说话有没有得罪她的时候，万一她在何科长面前说他们几句坏话，那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 秦淮茹说话滴水不漏，就算有人质疑她和何雨柱的关系也被她轻松忽悠过去。 在秦淮茹想来自己样样都在说何雨柱的好，就算被何雨柱知道又能拿自己怎么样，说话虚虚实实之间谁也拿不住她。 这一招扯虎皮做大旗的方法，秦淮茹使用的是相当顺手，她在老家的时候就极擅长钻研讨好领导，同时也能在领导的工作中寻找到对自己有利的好处。 自此车间里有啥重活苦活的也不好再叫她，零件加工坏了仗着她跟何雨柱熟悉的份上，厂里的人也不好话说的太重。 秦淮茹这个女人及擅长在劣势的环境中寻找到能让对方顺从自己的办法。 如今在大院里面除了一大妈，在所有的老人那里她都能够说的上话，平日里她又及擅长通过捧高抬低的手法给别人带高帽子。 再加上年轻漂亮经理充沛，在几次试探中早就把大院里二大妈和三大妈给轻松拿捏了。 如今就算面对自己的恶婆婆秦淮茹也渐渐的占据了有利位置，贾章氏想继续拿捏她已经十分困难了。 晚上一大爷易中海和刘海中俩人心情不爽的聚在一起喝着闷酒。 “海中，你说我样样都谨慎沉稳的人怎么就让何雨柱这小子立起来了呢？” “我当初的路子到底错在那里了？我怎么想也没有想明白！” 刘海中暴躁的拿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徐徐道来。 第107章 起风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何雨柱，我们要工龄比他长，论岁数比他大！而且人多势众都没拿下这小子！他简直就是妖孽啊。” 一大妈在旁边撇嘴道：“谁叫人家柱子有本事呢，人家好厨艺又肯读书，而且跟他在一起玩的人哪个没有照顾到，有情有义还对朋友好，谁还不跟着他后面玩。” 一旁的刘海中看了一眼一大妈没有说话，而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易中海，意思很明显。 男人说话女人还插嘴，易中海家里没规矩啊！ 易中海也许是酒喝多了冲一大妈阴沉的吼道：“你懂个屁！有本事就能成事？” “那天底下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不都落个身死道消的局面嘛。” “我为了让何雨柱为我所用，将何大清逼出大院，又让何雨柱完全处于我们众人所形成的闭环之内，每天对他灌输正确思想，身为厨子每天繁重的厨房工作更是让他没有机会接触外部的机会。” “他是怎么在信息壁垒中突破从而获取产生思想的？真是特么的邪门了！” “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我跟何雨柱的问题就在于我那次喝酒训斥他导致决裂。” “但最近一段时间我苦苦思索下发现，这绝不可能！” “为了让何雨柱能够从心理到思想上绝对服从我，一直以来我都是以霸道强势的姿态对他进行指导和试探。” “在这之前这小子，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即使他有不舒服的地方我也可以利用大义的名分让他无法对我产生质疑。” 前几年我在大院里通过全院大会的仪式感，不断在人们心中树立自己的权威性。 如同滚雪球一般的不断增加自己这边人的话语权。 可是仿佛一夜之间，自何大清走后何雨柱就彻底的失去了控制。 “这小子背后一定有事！”易中海眯着眼睛凶光外露道。 “刘海中你住在后院不知道，但是我几次夜里起夜发现何雨柱好几次凌晨一两点都从大院里往外走，这背后可能就是关键！” 刘海中听完也来了精神道：“老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啊，那个正常人后半夜不睡觉老是往外面跑。” “你再注意观察如果后面发生情况你随时通知我，我们一起看看这何雨柱究竟在玩什么猫腻！” 娄晓娥喜滋滋的将何雨柱获得的劳动标兵的奖状放在家里的玻璃相框中。 晚上小两口在床上又是一场激烈的盘肠大战，你侬我侬不分彼此的缠绵在一起。 激情过后娄晓娥惬意的躺在何雨柱的怀里如同一只小猫一般慵懒，一双玉足还在不断挑衅的在何雨柱的腿上游走。 自从两人初尝禁果后，慢慢的娄晓娥从不堪征伐到如今的适应并且主动出击，让何雨柱感觉更加欢喜刺激。 周六何雨柱和娄晓娥去了一趟娄父母家，此时娄晓康已经先一步去了香城。 家里娄振华已经把能够准备带走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完毕，准备通过天津港走海路前往香港。 当知道父母最近就要走时，娄晓娥立刻痛哭流涕起来，他实在是舍不得自己的父母就这样离开自己。 此时不比日后，港城还在不列颠的手中向这种突然全家失踪绝对是一件大事。 不过为了全家人的安全也管不了这么多，何雨柱下一步棋也将继续开始下下去。 柱子这段时间你要是有空就多来家里几趟。娄父心情低落的说道语气里满是离别的不舍。 而何雨柱宽慰着他说道：“如果去了港城娄家的事业也可以重新开始发展起来，我听说那里有很多爱国商人，如果你们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去找找四大家族的人。” 哦？娄父听完大为惊讶道：“柱子看来你对香城的事情很了解啊。” 我大学期间有部分同学曾经去过香港展转内地，是他们告诉我在香江依然有一大批曾经为国家的发展建设做出巨大贡献的人士。 听说尤其以霍家、庄家、邵家、胡家最为热心，如果在哪里受了什么委屈，如果能搭上这四家的任何一条线，很多问题都可以妥善一些的解决。 一旁的谭丽雅听完暗暗记在心头开口说道：“柱子你跟晓娥也太不容易了，后面晓娥晚上有了身孕我们做父母的不在身边。” “一切的辛苦可就都指望你了，女人怀胎十月不容易，到时候有什么困难的地方你们一定要坚持啊。” 一旁的娄振华安慰道：“放心吧，柱子现在的收入很高，他们不是还有个小姨子嘛。” “不会让你女儿吃亏的。” 就这样生活依然在继续，可是何雨柱能够感觉到一种极端的狂热情绪正在蔓延开来。 对此他早已经习惯也变的更加从容，来嘛我准备好了。 这天晚上何雨柱又像往常一样去了一趟丰一阁，只是这一次他发现了很多与以往不一样的痕迹。 店里的东西明显有变化过，尤其是他第一次进来看见的景泰蓝已经不见了。 五爷看来最近你有收获啊，好家伙你门口的镇店之宝是给您收起来了，还是卖了啊。 “景特么个屁，还啥蓝呢？全特么砸了快活！一群煞笔！” 康九、柱子我们三晚上喝点。秦五爷明显心情不好的招呼道。 何雨柱心中诧异但嘴上还是应承道：得，今个五爷是馋酒了这是主动约战啊这是。 “康九把店门关了，我去整两个菜咱爷三一起喝点。” 康九朝何雨柱真诚的说道：“柱子哥，你别生气，今个五爷说话不是冲你。” 这两天总有一批毛孩子往我们潘家园琉璃厂这边胡咧咧。 一开始也就是说话骂人，可是最近开始只要有人敢反抗，他们简直就想闻了血的苍蝇一般蜂拥而至。 “你也知道秦五爷的脾气，前几天有四五个洪小将跑到咱们这里说我们的东西都是四旧，是封建剥削者的守墓人。” 秦五爷啥脾气就骂了那帮小崽子几句，结果他们就故意煽动起哄，人多手杂之下就把那尊乾隆年的景泰蓝兽耳瓶给磕倒了。 “把秦五爷气的就要拿刀剁了这帮小崽子。” “没祖宗的东西，就算是封建剥削者的玩意，那也是我们古代劳动人民用双手创造出来的！也有咱们的一份啊，怎么就是四旧封建了。”秦五爷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 第108章 秦五爷 晚上众人一起喝酒，秦五爷一边摸着烟给何雨柱还有康九散烟，一边骂：“他妈的，这群小王八蛋恨我，想整我，抽口烟，接着说道：“他妈的这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刚才那几个小逼崽子还想打我！” “亏我现在岁数大了，要不换我年轻的时候非给他们一人一粒花生米！” 说着说着就因为喉咙不舒服，引起一阵咳嗽，何雨柱看了赶忙上去给他递了一碗温水，亲拍他的后背，让他缓缓神。 何雨柱很喜欢听秦五爷聊他年轻时候的故事，他见过很多世面，白道黑道的故事多有涉猎，何雨柱能从他那里了解到很多关于民国时期的事。 也是在这天晚上他告诉了何雨柱一些他的故事，秦五爷本名叫秦基万，出生在民国一九一二年，也就是孙文创立中华民国的那一年。 据他自己说家里祖籍安徽，父辈是皖系军阀中的一名草头将军，他自少年时期接受的就是民主共和的思想，早年上了几年新式学堂一直到国中。 后来抗战爆发，他在上海受同学好友介绍加入了特务头子戴笠在上海秘密设立的特务培训班。 当时光头给他们的任务只有两个一个是反洪一个是锄奸。 他因为性格原因选择了锄奸活动，专门负责刺杀卖国狗贼，平时就利用当时各国在上海的租界类作为避风港。 暗杀工作当时由戴笠或南京亲自指挥，平时他们就以医生、律师、商人的身份混杂在日特的监视下和普通民众之中。 也因此秦五爷掌握了五国语言，方便他进行潜伏或暗杀工作。 据他自己说那段日子是他最快乐的时光每天他白天都会伪装成一个医生，晚上或有任务出动时他又化身锄奸杀手。 当时的上海鱼龙混杂，各种势力在那里交织卷杀，他以医生为掩护，尤其擅长接骨、外伤、手术。 何雨柱听着听着好奇的问道：“那你学过医？” 秦五爷淡定的摇摇头说：“没学过医。” 那你怎么给人治病的？秦五爷呵呵一笑道：“我那个时候一般出诊遇到的都是刀伤、枪伤、或者一些跌打损伤，这些我虽然没有去拜过师，但是乱世那里缺材料。” “在特务机构的那几年，每天看着他们处理伤员和各种酷刑，早就对人体的生理认知和创伤都有了解，虽然理论知识匮乏，但实战经验十分丰富。” “时间一长我看一些人也没人管，死了也是白死，就被我拖回去救活，刚救活就又被他们拖出去打。” “几次以后也就全部都交代了。”秦五爷抿了一口小酒平淡说道。 何雨柱今天第一次听秦五爷说他年轻时候的事顿时被惊讶的不行。 原来自己一直以为娄家才是自己身边最大的雷，没想到还有一个更大的雷在等着他。 不过他也很快平静了下来，其实他从很久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怀疑，从会制作磁石收音机开始他就认为秦五爷绝对不一般。 但没想到秦五爷年轻的时候还干过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 他们的工作隐蔽而又危险，一般三人为一组，一人负责接应，一人负责发报联系上级。而秦五爷就是专门负责暗杀的人。 那里又没有……。何雨柱欲言又止的问道。 其实他想问他有没有做对不起人民的事，但又害怕知道答案，在一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何雨柱的大局观还是很强的。 老秦当然知道何雨柱想问什么，他当机立断的说道：“没有做过对不起组织的事情。” “后来小日本跑了，内战吃惊我就跟上面说想去部队里面做军医，为兄弟们治病救人。” 后来就真的被调去守长江防线，回到国军中做了一个军医，后来光头的部队军心涣散作鸟兽散，再也挡不住时代的洪流，他也走马观灯的去了好多部队。 由于他有医术在身所以一直让他苟在了最后面，他白天在单位里摸鱼，晚上就寻出路想回老家的办法。 可还没等他研究出从曹营里出来的办法。 就被一只解放军部队给解放了，据他说当时他是第一个喊投降的军官，差点没有给他的长官当场一枪打死，后来他还在队伍里救了一个首长的性命，从此改头换面成为正义的一方。 当时对于他们这些投诚的部队，先上一星期思想课，然后给他们双向选择要不留在队伍里继续南下，要不就发路费遣返回家自谋生路。 老秦表示是真的厌倦了。他从出生开始看的就是乱世，如今有能再活命的机会他是再也不想看见鲜血。 于是从部队里拿了介绍信，回了四九城在军管会那里坐了登记，又辗转到治保会就在这潘家园一代开起了古玩店。 古玩这东西好啊，不会说话所有的好与坏对与错都在于你自己的判断，至于是对是错，可能我们终其一生也弄不明白。 一晃已经过去了二十年，本来一切都是风平浪静，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却被一群小娃娃给算计修理了，这让秦五爷如何不生气。 何雨柱听完打着哑谜道：“怕是要刮风了，暴雨一来谁都躲不掉啊。” 康九在一旁说道：“下雨打伞，刮风关门睡觉呗。” 此时的秦五爷也许是脾气发泄完了，又或者是累了，并没有再骂骂咧咧，而是平静的说了一句：“人生海海啊。” 五爷，那您有子女吗？何雨柱又问道：“有啊，都在外面。” 五爷你要做好准备，你这里的目标性太大，你手上这些东西也都是生外之物，我建议如果有必要离开这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秦五爷似乎是听出来了何雨柱的话里有话道：“柱子你有门路？” 何雨柱不开口，只是挥手示意秦五爷不要再说下去。 这一顿酒说实话吃的挺沉闷，个人在时代的洪流中是那么微不足道，就连声音都如同蚊蝇般微小。 何雨柱计划着如果后面情况有变不如让五爷也一同离开，这样的话至少生命安全能够得到保障。 第109章 厨艺考核 何雨柱晚上回家并没有走正门而入，而是选择了一个低矮处翻墙头进的屋子。 今天晚上在秦五爷那里又没少喝临走的时候秦五爷听出了何雨柱肯帮他的打算，死活往他手里塞了俩张乾隆年间的名家画作以作感谢， 却被何雨柱严词拒绝，他跟秦五爷相识于微末，此时正是困难的时候他又怎么能因为别人的感激而拿他的东西，更何况这几年秦五爷所给自己的帮助，就和一个老父亲的指导一样重要。 秦五爷的事情，他是一定要想办法化解的。 如今何雨柱早已经不是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寒酸了，如今作为厂里的干部他手里已经有了足足五万元的资金。 在当时可以说是一笔巨款，后面万元户还要等到七十年代末开始，以他手上的资金未来一旦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改革将会有大量国营厂面临破产倒闭，他不介意用手上的资金实现蛇吞象的壮举，不过当下度过风暴期可能更加重要。 明天何雨柱要去参加丰泽园举办的由劳动部牵头的一个厨艺等级考核比赛，争取能取到好成绩。 上世纪五十年代以前，职业厨师受聘于餐馆并没有技术等级一说，报酬是根据其技术水平和餐馆经营业绩来制定的，大部分采取拆账或分红制度餐饮人员没有固定工资，自然也受到酒楼的剥削也是时常发生。 五六年我国进行工资改革，各个工人按企业生产技术的特点规定了工人工资标准，建立了不同的工资制度。 在工业企业中一般实行八级工资制度，易中海和刘海中一直觉得自己很牛逼一直敢对何雨柱点名道姓的施压挑衅的原因也来自这个制度的优势。 当时餐饮人员是并没有参与到这个八级工资制度里面的。 也因此何雨柱的厨艺不论再好，在易中海他们看来也就是伺候人的活，远没有他们工人老大哥的地位高。 而到了公私合营时期所有的酒楼收归国有，对于餐饮从业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而统一的工资等级标准，只能结合单位绩效和工资五类区进行合计发放，再加上当时一些人对餐饮者的偏见，很多社会上的厨师工资正常情况下在同级的其他工种中要稍微低一级。 不过从一九五九年十月到一九六零年开始四九城开始组织人员进行考试厨师的等级也就渐渐清晰。 在评定等级时首次授予了技师的荣誉称号，将厨师的等级分为特级厨师、一级厨师、二级厨师、三级厨师、四级厨师工资也由高到低从一百六十元到八十元依此类推。 其实对于何雨柱来说，现在就算不去做菜他也可以逍遥快活，可他总想着将谭家菜重新发扬光大，能在日后的生活中派上大用处。 于是他有段时间和丰泽园的王东岳师兄讨论了很多中国餐饮文化今后的传承和发展问题。 何雨柱毕竟是从未来重生而来，所以在后厨调度、人员管理、储备保障方面十分有见解。 一些在后世习以为常的见识在当下却让王东岳听的惊奇连连。 比如说菠菜不能够和豆腐混在一起吃，容易形成草酸钙从而导致泌尿系统结石，做木须肉的时候最好不要同时混入木耳与胡萝卜片二者在一起容易引起皮炎。 这些经过专家总结的经验此时在人还吃不饱的时代里显的是那么的神奇新鲜，听的王东岳师兄是一愣一愣的。 他做了这么多年饭，你问他怎么做的好吃鲜美他懂，但是这食物里面的营养问题他就两眼一抹黑不了解了。 此次考试分为理论和实操，很多老厨师最怕的就是拿笔写字，毕竟当时厨师还是个勤行从事这份工作的大部分还是穷人家的孩子。 所以读书识字的机会实在不多，而这对何雨柱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而他报考的级别也是二级厨师，在他的更上面也就剩下了两个级别一个一级、一个特级厨师了，不过特级厨师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来的还必须有工作单位的介绍信和资历证明。 就比如说何雨柱想报考这个一级厨师那必须让轧钢厂出具一份从事厨师工作最少五年的工作证明。 于是何雨柱自己写字己给自己盖章，用厂总务科的名义给自己准备好了材料。 换上干净整洁的厨师服何雨柱来到了自己的考试灶台前。 首先就是一道热菜鸡丝烹芽菜，这是一道真正的火候菜，考验这厨师的刀工和火候，首先就是取新鲜的鸡胸肉切成五分钱厚的薄片，然后切成细细的鸡丝，越是工整顺着纹路越好。 接着洗干净倒入鸡蛋清和淀粉、明油防止鸡肉粘连，接着再用冷油加热将鸡丝炸制白色软嫩，最大限度的减少鸡肉中的水分流失。 最后倒入处理好的脆豆芽大火快速翻炒，这个过程就是让脆豆芽在旺火里，快速催熟去除豆腥味，还没有产生黏哒感。 最后将豆芽和鸡丝混在一起旺火翻炒勾芡出锅。 这是一道真正的功夫菜，时间短了豆芽不熟，时间长了豆芽出水还不爽脆。 这道菜用料简单却功夫很深，色香味样样都得利落，火候稍微差了点就不对味了。 接着又考验了何雨柱的食雕功夫，何雨柱以一个南瓜为材料，经过一个小时的战场雕刻一件圆润通透，线条柔和的小菜蓝被雕刻了出来。 三名考官分别来自丰泽园、峨嵋饭店和鸿宾楼就凭借何雨柱今天展示的刀工火候和食雕技术，三位评委再没有说什么，纷纷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不错是真不错。” “就凭借这小伙子所雕刻的这个南瓜食雕可见厨艺火候都已经达到了饮食与艺术并存的程度。” “如果好好发展下去日后成为特级烹饪大师的可能性也是十分可能的。” 王东岳看着师弟何雨柱在烹饪上的造诣也不得不由衷的佩服何雨柱的毅力。 要知道雕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必然是在日常的生活中经过大量实践而成。 这如果是在高级饭店也就罢了，在轧钢厂的厨房里他又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很快何雨柱就以几乎满分的成绩获得了通过资格，证书将在十个工作日送到何雨柱制定的地点去。 第110章 远走高飞 未雨绸缪当知道了秦五爷的过去后何雨柱就决定要帮帮这个师傅，而唯一的出路也只剩下了远走高飞。 帮娄晓娥已经透支了自己全部的人脉，秦五爷以前的经历让何雨柱也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他让娄父在撤离时多准备了一张船票，以娄父叔伯长辈的身份带他离开，至于康九如今已经在去年成家了。 拖家带口的选择为秦五爷守着丰一阁的铺子，何雨柱提出打算为康九在轧钢厂谋一个差事却被他拒绝了。 他直接放弃了自己的非农户口选择和媳妇划去农村种田，按他的话说自己是粗野之人，去厂里规矩多也让人管的多，自己脾气又暴，不想害了柱子哥。 何雨柱一时不置可否，留康九在身边万一自己的留手抵挡不住风暴，只怕还要连累他，所幸随康九意愿离去。 告诉他如果以后有困难，可以随时来找他。 大风暴名义上是直接依靠群众，实际上既脱离了组织，又脱离群众。冲击运动让轧钢厂的工作陷于瘫痪、半瘫痪状态，杨厂长很快受到批判和斗争，许多正直的积极分子和群众也开始受到排斥。 很多人因此也遭到了程度不同的打击。以上这些情况，不可避免地给一些投机分子、野心分子、阴谋分子以可乘之机。 随着学生停课，何雨柱的心已经揪到了极点，他觉得不能再等了，娄家必须马上走！ 同样让他揪心的事是秦五爷那里同样出了事情，他被划入了黑五类的范围命令他要随叫随到，接受再教育。 秦五爷他的个性让他无法忍受被一群人横加指责一开始不去，后面就被人架着带去，再后面就被强制带去，几次批斗以后整个人的精神头彻底的萎靡了下来。 何雨柱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他没有去看秦五爷，而是选择忍耐！ 越是在这时候越要装作无所谓随波逐流的模样，等待那一线之机。 为了避免走漏消息，他以收粮为理由开始往返于天津港和四九城之间，寻找可以在紧急时刻规避风险的几条路线图。 早在建国前娄家就派家族子弟往返于香城和澳城将家族的重要物资转移到海外，所以如果要走可以说是轻装上阵还是很轻松的。 临走前娄父同何雨柱又聊了很多他们今后夫妻的打算，何雨柱表示请一切放心。 他跟大领导之间的私交很好，如果晓娥后面有被人故意为难的话，大领导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会带着她去南方修养躲过最艰难的开头几年，当然这一招也是保命招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离开。 娄父听完也是连连点头，众人在晚上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后，何雨柱开车带上晓娥父母还有秦五爷从四九城出发过廊坊最终在天亮前赶到了天津港。 岳父，秦五爷对我就如同师傅一样，去了香城还请多多照顾，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接他回来。何雨柱眼眶湿润饱含深情的说道。 “柱子，爷们这辈子能遇见你是我的造化呀。” “我的那些宝贝你可都得给我看好了，我要是走了就指望你守着了。”秦五爷恋恋不舍的说道。 “放心吧五爷，东西我给你看着呢，错不了。” “一路平安……。” 远远的看他们平稳度过安检，登上了游轮何雨柱感觉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一个担子也终于放下了。 站在天津港外围何雨柱看着远处波涛汹涌的海面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抽完手里的卷烟将烟屁股甩出车窗外，一脚油门轰鸣而去。 何雨柱作为总务科科长分管食堂建设，如今刘光福和马华师兄弟已经被他锻炼了出来，每个月处理厂里万把人的菜谱伙食是没有问题的。 这天何雨柱去食堂里开一个会，顺便去操作间里检查一下卫生。 就在检查接近尾声，何雨柱准备离开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了食堂里。 他在操作间里仔细观望了一下后，将目标锁定在了灶台上的瓶瓶罐罐上，正在试图用自己带来的空瓶子装灶台上摆放的公家酱油。 不用猜这就是从小家教就不好的贾梗了，这小子一看就是过来偷酱油的。 何雨柱瞬间皱起了眉头，朝徒弟马华狠狠瞪了一眼骂道：“什么情况这是？公家的物资就这样被老鼠偷走了？” “这孩子谁家的，大白天的就甘在食堂里往外顺东西！” 马华一听师傅不高兴立刻紧张了起来赶忙跟师傅何雨柱解释道：“这孩子最近一年突然出现在咱们厂附近，关键他说他认识师傅您，逢人就说你是他傻爸在大院里最是照顾他们家。” “放她妈的屁，简直胡说八道，打秋风打到我身上了！” “给我抓起来扭送保卫科！”何雨柱十分恼羞成怒的说道。 刘光福见师傅何雨柱严肃的语气和表情同样知道了事情的严肃性。 刘光福大吼一声：“干什么的，偷公家东西给我站住！” 贾梗一看被人发现了完全没有偷盗者的惭愧与自卑！ 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老子偷酱油偷的是公家的，我爸为厂里卖过命！牺牲在这个厂里。” “我奶说了！轧钢厂就是欠我们家的！” 何雨柱一听也来了火气，这小子是个人才，他奶奶也不知道天天说了些什么，把孩子教育成这样。 马华这么一听就来了火气，说着就要冲上去好好教育一下贾梗，却看见一根擀面棒子已经递给了他。 马华稍微一愣，瞬间明白了师傅何雨柱的意思抄起擀面棒就朝贾梗的头上扔去。 何雨柱趁机大喊道：“抓贼唉，抓贼！” 此时棒梗如同受了惊讶的兔子一般，就想往外面跑却被刘光福一把给抓了回来。 而那根木棍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棒梗的脑袋上，顿时棒梗就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这种吼声让人不寒而栗，让人感觉这苦闹声中充满了仇恨与悲凉。 就在此时一个同样猥琐气质的男人也同样走进了后厨操作间。 第111章 有其父必有其子 许大茂一进屋就看见棒梗躺在地上凄厉的鬼叫，这棒梗也是天生欠打的货，挨了一棒子居然没有昏死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唉，这不是我们院的棒梗吗？”许大茂蹙眉有些错愕的说道。 一旁的刘光福见了许大茂更是高兴道：“许大茂你来的正好，这贾梗偷拿公家酱油，人证物证俱全。” “咱们把他扭送保卫科去！”对都跟上看我们抓贼了唉…。 “许大茂叫你呢，快一起跟上你就是人证知道吗？” 许大茂本来不想去，可是看着厨房里一群人都盯着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决定跟着人群一起出发，他可不想为贾家的小野种得罪食堂毕竟他还要在这里吃饭不是。 于是整个厨房十几个人在刘光福和马华的带领下，两人一边一个的抓着棒梗的胳膊撇弯了往厂保卫科送。 一路上刘光福还不嫌事小的在厂区里大声嚷嚷道：“抓贼了啊！偷公家财产的贼给抓到了。” 一旁的马华一想到刚才师傅何雨柱那生气的模样就心里发毛，都特么是这个小畜生，惹的师傅不高兴，害的我们也跟着挨骂，这小子就该来个狠的！ 偷盗集体财物这可是严重的政治问题，贾梗的行为属于典型的薅社会主义羊毛。 此时马华刘光福已经擒着棒梗走过好几个车间门口，一听厂里抓到贼了都想跑出来看热闹。 女工人们满脸兴奋的手牵着手往车间外走，男同志们也乐的休息一会，把手里的烟卷点上，迈着四方步也出来看热闹。 人们一看被抓的是一个半大小子，眼见的就感觉有些眼熟起来。 有人开口问道：“这孩子叫啥名啊！” “棒梗！贾棒梗！”我刚才听厨房的王大姐说的。一个女工人说道。 这孩子偷啥了？这么大阵仗！ 此时轧钢厂里已经有几千人从车间里走了出来，保卫科那里也接到了通知，赶紧派了十几个保卫人员过来维护现场。 贾梗现在已经肝胆俱裂，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每一个对他指指点点的大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因为偷一点酱油就被整个轧钢厂的人全体围观！ 马华冷酷的说道：“都过来看看嗨，厂里食堂钻进来一个大耗子，保卫科的同志赶紧过来交接。” 四合院里一百多户人家有不少都是在轧钢厂上班，此时已经有人认出了棒梗的模样。 “这不是秦淮茹家的嘛，这孩子怎么跟他爹一样都是手脚不干净啊！” 对，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这孩子就是秦淮茹家的。造孽哦！ 这孩子有爹生没爹管的东西！ 想当年他爹就是在厂里偷食堂的香肠，给抓住的！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一个女工人说道。 “对没错，这就是秦淮茹她大儿子！一时间现场的气氛更加热烈沸腾起来，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难怪呢！这小子就是偷公家一块砖那也是盗窃！” “大白天就开始偷东西了，也真是胆大包天！” 原本有些人见棒梗年纪不大，还不敢轻易下结论，当听说他就是车间之耻，反面典型贾东旭的儿子后。 所有人都认清了现实，对这个十几岁的男孩再也没有了怜悯之心！ 众人纷纷对棒梗投来鄙视的眼神，大骂着小偷的儿子！ 年纪轻的工人甚至朝地上吐了口水，用来表示对棒梗的唾弃。 棒梗很快被带入了厂保卫科，肖科长带着冷笑将棒梗一脚踢在了工作室的地上，然后缓缓抽出一根香烟道。“缘分啊，都特么是缘分！” 当年你爹过年偷香肠被公家看在触犯的份上算了，可你倒好你爹还特么狠！ 他偷香肠，你偷酱油，你们真特么是一对父子。 “去！派人去车间里把这孩子他妈秦淮茹叫过来！” 让她马上过来，迟了我直接送这小偷去少管所！ ……。 当秦淮茹听到说他儿子棒梗在厂里偷盗东西，现在被抓了起来后立刻就慌了神。 在她小心翼翼的询问了好几个工友后已经十分清楚被厂保卫科抓走的人就是他的儿子。 此时秦淮茹的内心是无比煎熬的，一边是对棒梗的舔犊之情，一边是对儿子偷盗财物而且是偷特么不值钱的酱油名声的羞愧！ 老天爷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没了丈夫还要受婆婆欺压，连儿子也那么没出息。 唉以前我还说孩子跟他爸不一样，可没想到真特么窝囊丢人啊，偷酱油有个屁用。 “你饭是偷一个猪腿回家啊！”想到此处秦淮茹的情绪差点失控起来。 可就在此时她想到了另一个男人，易中海！ “对没错！让一大爷帮帮她们母子，毕竟……。” “他会帮忙的！”秦淮茹充满期待的想道。 保卫科那一头肖科长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快就连唬带吓的询问出了很多事情。 虽然棒梗这孩子激灵的很，可是面对几个大嘴巴的招呼也把该说的都说了。 “呜呜呜，我太饿了，我在外面玩的时候捡到一只鸡，就想着拔毛杀鸡做烤鸡吃，这鸡刚烤好，一想没啥调料吃着那也不香啊。” “就想着去我们厂里弄点盐巴酱油出来提提味。”棒梗委屈巴巴的说道。 “嘿，你小子还特么挺会吃。你那个鸡也是从哪里偷的吧！。”肖科长恶狠狠说道。 “你鸡在哪里捡的啊。” 作为证人的许大茂也来到了保安科，站在一旁半天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后也对棒梗调侃道。 “棒梗不说话了，继续埋头在那里假装可怜的抽泣。” “叔叔你放我走吧！我妹妹还在厂子外等我呢！” 许大茂原本乐观的心情突然意识到什么！语气变的严厉的问道：“小子，你鸡从哪里捡的公鸡母鸡啊！” 棒梗此时是慌的一逼也不敢再说话了，只是呜咽着喊着：“妈妈！我要妈妈！” “一大爷，你们快来救我啊。” 此时在轧钢厂后门的水泥管附近两个小女孩正在瑟瑟发抖的搓着手说话道：“姐怎么哥去弄调料还没有回来啊。” “鸡都烤的差不多了！” 第112章 护子心切 “你急我还急呢，大哥也真是的都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一天到晚吹嘘自己神通广大是孙悟空转世，就是买酱油估计都从朝阳菜市场回来了。” 槐花一边埋怨一边警惕的探出脑袋朝水泥管外的马路上张望。 “烤鸡都熟了，大哥再不回来待会大人们一下班，闻到烤鸡味，找过来可就麻烦了。” 槐花这时候也是馋的厉害口水不断吞咽，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带着稚嫩的童音央求道:“姐，我好饿！……。” “别说你了，我也饿的不行，咱家平时有啥好吃的都是先紧着大哥的嘴，穿衣服也是等大哥换下来的，啥时候有好东西先想起咱们的时候啊。”槐花一副认命的语气调侃道。 “要不我们两个人分半只烤鸡先吃了，等大哥回来了另一半留给他吃就是了，我不爱吃酱油。”槐花满脸期待的说道。 她是真的饿了，这都快到晚饭时间了，一天时间她也就吃了一块隔夜的红薯，早上的白面馒头都紧大哥先吃了。 槐花嘴里叫饿，小当也忍不住烤鸡的诱惑了，互相对望一眼不再废话，小当眼神贪婪的说了一句吃字后。 就迫不及待的去扯烤鸡的大腿，被烤的酥脆喷香的烤鸡轻松的被她撕扯了下来。 浓郁的鸡肉和脂肪被炭火烤的的焦香四溢。 瞬间让她们再也忍受不了食物的诱惑，只想立刻大块朵颐满足口腹之欲。 槐花别看年纪小，此时也跟个小狼崽子一样，也不怕被烤鸡烫着。 同样迫不及待的就往烤鸡的翅膀扯去，俩姐妹连着鸡骨头都恨不得嚼碎了就往肚子里咽。 槐花年纪小可吃的也不慢，鸡翅膀的骨头也舍不得扔，奈何牙口还没长好，吃的又急，一不小心就被一块鸡骨头卡住了喉咙。 剧烈的不适让她用力咳嗽了起来，慢慢的一张小脸被憋的由红转黑。 眼看着槐花被鸡骨头卡住了，小当却没有发现，她现在的注意力全部在手里的鸡腿上了。 也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催促叫骂声。 “在这呢！肉香味就是从这里飘过来的。” 小当抬头一看，许大茂正气急败坏的带着厂保卫科的肖科长往这个方向快步走来。 后面还跟着被两个安保员控制的棒梗。 许大茂眼睛尖的很，又加上今个小当穿着红棉袄红帽子在灰蒙蒙的水泥管里十分扎眼，很快就被找了出来！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啥呢！这是我们自己家的鸡，我们家的鸡我们爱在哪里烤就在哪里烤！ “大家都看看啊，今个是人赃并获了，我这鸡是去红星公社那里给老乡放电影，人家村长送给我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吃！” “养了一年了！就是一堆鸡毛我都认得出是老子的鸡！”许大茂凶相毕露的说道。 如今许大茂的心态也是越来越扭曲了，以前他看不上的何雨柱如今已经是厂里面的红人，正儿八经的干部，而他还是一个混吃混喝的放映员。 最可恶的是抢走了他志在必得的娄晓娥这种实力上明显的差距。 更是让他心里的戾气无处宣泄，就想找一个发泄口。 叫骂声很快吸引了大量下班回家的工人纷纷围了上来看热闹。 “放了我儿子！有事冲我来！别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收到消息的秦淮茹同样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冲上去和许大茂撕扯起来。 “许大茂你个汪八蛋，断子绝孙的丧德性的玩意！” “你凭啥说是我们家偷了你的鸡，你是看我们家穷所以故意欺负人是不是！” “我们家虽然穷，可是我们有骨气就是去菜市场里捡烂菜叶子吃都不会拿别人的东西。” “你一个光棍汉子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妇干啥啊。” 秦淮茹再次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同一时间小当也立刻扑到秦淮茹的怀里，哭嚎道:“妈，有坏人欺负我跟妹妹！” 演！接着演！这不是明摆的事嘛，你们家棒槌今天在食堂里偷公家酱油，食堂里的人和我全看见了。 刚才保卫科的肖科长亲自审问，你们家棒槌把销赃灭迹的地方都说出来了，现在人赃并获你们有啥好说的！ “我儿子叫棒梗！不是叫棒槌啊！你再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信不信。” 秦淮茹气不过的争吵道，可听到是儿子棒梗带着保卫科的人找到这里。 眼睛死死的瞪了棒梗一眼，恨不得拿手指掐死这个没出息的儿子。 跟他老子一样是又蠢又坏，可也不是他的呀……。 秦淮茹心里虽然一言难尽，可终究是自己掉下来的一块肉，不心疼才怪。 “妈救我啊！我被人打啦！” 棒梗原本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可看到他妈瞬间就有了底气大呼小叫就要挣脱保卫员的控制。 “妈他们冤枉我！还动手打我！妈救命啊！”棒梗大声喊道。 这小子平时又贼又坏，可是终究没见过啥大阵仗，保卫科里的银手镯、橡胶棒和老虎凳上一坐，给肖科长几句话一唬，顿时就小鸡数豆子般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 他不仅交代他自己，还把两个妹妹也交代了出去，在他想来只要自己表现出一副心疼妹妹的大哥模样，就还算情有可原有狡辩的机会。 现在他只求能早点回家见到他妈，在他想来只要有他妈在就能够护着他！ 这边秦淮茹依然在现场不断哭闹博取厂里妇女职工的同情，却不知道他们家的名声早就够臭的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槐花已经被鸡骨头噎的渐渐失去了意识。 刚刚大人们的争吵声议论声轻松的压住了槐花的呼救声。 幸亏这时候有一个保卫科的同志，看见坐在炭火边上的槐花一直不动，明显状态有些不对。 这才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槐花已经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张着嘴眼珠子通红不停的喘着粗气，眼看就要不行了！ 许大茂一看也是心里一惊，他可是知道贾家人不好惹的，为了一只鸡，今个万一出了人命，那就不好说了。原本无处发泄的戾气也消退了不少张着嘴不说话了。 还得是肖科长经验丰富，立刻就走过去看了看槐花的情况。 扭头叫嚷道:“赶紧通知何科长，他们总务科那里有车，这丫头估计是卡着东西了，先救人要紧，赶紧送医院！” “秦淮茹同志你们家棒梗今个在厂里偷东西的事是事实，很多厂里的职工都看见了。” “本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又扯出了大茂家鸡的事情来。” “现在赶紧救人要紧，啥事等后面再说吧。”肖科长语气严肃的说道。 第113章 扯皮大会 何雨柱早在棒梗被保卫科带走的时候就已经开着车下班回家了。 领导干部还要打卡下班吗？笑话。 贾家的热闹谁爱凑热闹谁去，他可没那个闲功夫。 迈着自信的步伐，何雨柱跨过门槛进了中院，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娇妻晓娥正背着身子拿个扫帚在院子里扫树叶。 何雨柱贱嘻嘻的一笑，跟做贼似的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的走向晓娥，可是临了又怕吓到佳人。 语气温柔的叫了一声:“晓娥我回来啦！” “柱子哥！你下班啦，”晓娥初为人妇，脸上自然浮现一抹娇红，看见心爱的男人回家，很自然的就放下手中的扫帚，蹦跳着投入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亲昵的吻了一下晓娥的额头后，就拉着小娥回了屋子。 白天食堂里面有招待长厨的是大徒弟马华，照例给何雨柱留了几份。 “晓娥先把饭盒里的半只老母鸡先炖上，今个食堂里还做了你最爱吃的甜口糖醋里脊。” “下面还有雨水最爱吃的红烧鲫鱼和青椒炒肉，今晚你们都好好尝尝。” 晓娥一边将鸡肉倒入瓦罐中，一边跟何雨柱窃窃私语的说着蜜里调油的情话，屋里的气氛也似乎升温了几分。 正说这话时何雨水风风火火的也进了屋子，没心没肺的开口道:“哥、嫂子我肚子饿了，今晚吃啥好吃的呢。” 何雨柱白了白眼，看了自己的老妹一眼，满脸都是吃瘪的苦瓜相，逗的晓娥会心一笑。 接着雨水的话茬报了菜名。 “糖醋里脊？” 何雨水一听晚上有糖醋里脊肉和红烧鸡吃顿时就来了精神。 跟个小馋猫似的就拿起一根筷子，夹了一口放入口中。 嗯～真好吃，何雨水一脸的幸福感，眯着眼睛陶醉道:“真好吃，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肉。” 何雨柱点头道:“马华这小子手艺有我几成火候了。 “这里脊肉都是用鸡蛋液裹了面粉一个个油炸出来的，再加上用新鲜西红柿熬出来的酱汁和半斤白砂糖。” “真可以说是酸甜可口，入口即化。今个马华特意做了一份孝敬我。”何雨柱淡笑道。 “哥别说了，赶紧吃饭吧，菜凉了就不是那个味了。” 说着就笑盈盈的转身去橱柜里拿了碗筷。 “柱子哥你辛苦一天了，喝两杯解解乏，家里还有一斤花生米我拿过来给你下酒。”晓娥乖巧的说道。 一家人围着桌子边吃饭边聊天不时言语中传来欢快的笑声。 何雨柱带着满足的笑容，看着乖巧懂事的妹子和善解人意的妻子晓娥。 心里暖和和的，这种家人相伴团圆的感觉可真好。 男人在外面不论遇到啥样的伤害和挫折，只要还有家，那就是最好的避风港也是男人不论经历过多少次失败也要坚持的理由。 吃完饭，何雨柱刚打开自己的收音机准备放松放松时二大爷阎埠贵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 “柱子今晚上居委会的王主任来了，听说贾家的棒梗又出事了，不仅偷公家酱油而且还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现在人都在前院里闹着呢。 “你也是咱们院最大的一个领导，易中海和刘海忠他们要我通知你一声过去看看。” 得，想躲还躲不掉了，要是易中海和刘海忠这俩难兄难弟叫他，他头都不带抬一下的。 可是王主任既然来了，那可不能怠慢了，何雨柱心里一计较也就答应了下来。 “三大爷你先去，我把家里碗刷了就去前院看看。”何雨柱应道。 贾家人做事向来就是他们家最有理，就算他们做的再错，在他们的认知里，那一定是别人不对！ 此时许大茂和秦淮茹一家正脸红脖子粗的在院子里争吵不休。 院里的各家各户们自觉的端着板凳出来看好戏。 “姓许的！你栽赃陷害我孙子棒梗，还把我家槐花给打进了医院，我这把老骨头撕烂你的嘴，跟你不死不休！\" 说着贾张氏就做势欲扑的要冲上去。 “贾老太你可别胡说，你家棒梗偷公家财务，又自己主动交代的偷鸡过程，你家小女娃自己吃鸡给骨头卡了喉咙怪谁。” \"再说槐花那孩子在医院你们家也不跟个大人去看看，心也忒大了吧。” “我看啊你们家槐花就是给你们害的。”许大茂反驳道。 这话就好像锥子一样戳到贾家人的痛处，秦淮茹害怕棒梗给保卫科的人审问送公，所以一步也不肯离开儿子。 在她看来儿子终究要比女儿们重要，再说送医院可是要花钱的，她女儿就算是偷吃鸡肉被卡了喉咙。 那也得是害她的许大茂和厂里面出钱，她可舍不得出这个钱。 当肖科长催她赶紧送槐花去医院的时候，她就一直装傻充愣，哭泣个不停。 最后肖科长无奈，都是厂里的子弟家属，他总不能看着人活活遭罪，也只能抱着女娃，先往厂医院去了。 另一头何雨柱已经熟络的来到主任面前情真意切的开口道:“王主任吃饭了没有？这都到饭点了，你还在为我们院服务，也太辛苦您了。” “走，跟我回家给你下碗葱花面，煎两个荷包蛋吃了再说，说着就扶起了王主任欲往中院回去。” 王主任见柱子一来就先关心起自己吃没吃饭的问题，这让王主任十分受用。 玩笑着对柱子说道:“不忙，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我进你屋里歇歇脚，顺便看看晓娥那丫头有没有受委屈！” 一旁的易中海和刘海忠听了也是眼里透着嫉妒，心里想着怪不得这小子特么现在混的是越来越好，真特么会来事。 舔！真特么会舔！刘海忠心里想着，虽然他也跃跃欲试可是终究拉不下这个脸，选择了沉默。 眼看王主任还要忙活这里的事情，何雨柱也不想再浪费时间。 径直走进人群中开口对许大茂喊道:“大茂兄弟算了吧，一只鸡而已，你让贾家赔你两块钱就是了。” 许大茂一听是何雨柱的声音反而不乐意了，耍光棍的嚷道:“怎么着啊，这是想让老子忍气吞声呗，还两块钱！\" “我这可是能下蛋的老母鸡，我按它十天七个鸡蛋，养它一年，最少也得五块钱！” “嚯！你怎么不去抢啊，还五块钱！” “那是我们家两个人一个月的口粮了。”秦淮茹争辩道。 第114章 阳谋 眼见场面是越来越难看，易中海是终于坐不住了，他给刘海忠使了个眼色，可这个老帮菜却根本没有回应。 易中海无奈叹口气，趁着人群都在看着许贾两家扯皮的功夫，把刘海忠拉到了一边道:“老刘啊，差不多行了，这次院里出了这么个偷鸡摸狗的事，还闲不够丢人嘛。” 现在正是我们两个重新获得王主任信任的时候，咱们不作为你这个二大爷还怎么当下去！ “你在院里的威望还怎么维持！咱俩得团结，差不多行了！”易中海一脸玩味的说道。 刘海忠听了这话也是微微一愣，想到刚才何雨柱在王主任面前的得宠，也意识到必须体现自己价值的时候到了。 语气不清的应了一声，算是表示支持易中海的决定。 见刘海忠和自己再次成为统一战线，易中海也开始了发力，开口朝着许大茂怒喝道:“行了许大茂，你那五块钱我出了！” “还闲不够丢人嘛！你一个年轻小伙子跟一个寡妇从厂里拉拉扯扯到院里，究竟是要解决问题还是发泄情绪嘛！” “咱大院尊老爱幼，邻里和睦的情谊还要不要了嘛！” 不愧是道德天尊易中海以五块钱只身入局。迅速硬控全场，占领道德制高点开始对许大茂施压。 “淮茹啊，棒梗还在保卫科出不了大事，是该管管这孩子了。” “在这里吵下去能解决啥问题啊，赶紧救棒梗才是最重要的。” 许大茂见易中海站出来要给他赔五块钱，心情顿时也轻松了不少。 但嘴上还是客套的说这钱不能让一大爷出，二大爷刘海忠眼见有人当冤大头原因赔五块钱给人家，这才站出来做好人。 “行了行了，淮茹啊，你赶紧给棒梗送点饭吧，他们保卫科，可不管饭，记得给棒梗带床被子，别晚上给冻着。” “行吧，都散了散了，大冷天的都爱在外面冻着啊。” 院里的人见一大爷肯充大头花钱消灾，也就没了热闹可看，各自议论纷纷的回了屋子。 许大茂看易中海和刘海忠这么一联手，知道自己肯定斗不过这两个人精，十分精明的拿了钱，嘴里嘀咕着骂娘的话，转身往自己院子走去。 秦淮茹感激的朝一大爷易中海望去，两人对视了一眼没再说话，心照不宣一切都在不言中。 王主任也很满意易中海的处理方式，不管怎么样作为院里工龄最大，资历最老的易中海再次获得了王主任的认可。 开口夸赞道:“易师傅做群众工作很熟络嘛，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被你三言两语给解决了。” 那里，那里都是街坊邻居的能帮一把是一把，我和老刘在这前院后院的多少有些威望，平时有啥事了，院里的邻居们也都愿意跟我聊两句。 刘海忠见易中海拉他，赶忙跟过来唱高调，哎是这么个理，咱们虽说以前做事有些简单粗暴，伟人曾经说过嘛:“犯错误不可怕，关键是能改正错误。” 呦！刘师傅现在进步也很大嘛，看来最近思想上是提高不少。王主任满脸笑容的点头，也算是对他们的认可。 一旁的三大爷闫埠贵眼看易中海和刘海忠都在王主任面前露了脸，也急的想要上前说话。 何雨柱冷眼看着几个老帮菜勾心斗角也开口道:“可不是嘛，三大爷作为小学老师在院里也教不少孩子做人做事的道理，做人啊最怕的还是思想品德上出了问题。” 何雨柱这话一出自然得到了闫埠的感激，可同时也将问题直指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棒梗。 王主任想了想开口道:“老易啊还有刘师傅，闫老师，前一阵子你们的事就不说了，这院里的工作啊，还得你们来主持配合，从今个起啊你们三个还是配合着搞好院里的治安工作。” “”哎，主任你放心，我跟老刘，老闫一定把院里的群众关系搞好。” “王主任我……。”刘海忠还没开口说话。 王主任笑盈盈的手掌在半空中虚按，表示大家安静她还有话没讲完。 “以后有啥事，三位师傅可以来居委会跟我反映，也可以直接跟何雨柱同志汇报情况。” “小何啊，年纪轻脑袋活，在厂里也是你们的领导，大家过日子商量事一定没有隔阂感。” “希望咱们在大院里依然能体现出南锣鼓巷轧钢大院的团结精神。” 见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何雨柱就拉着王主任回家先去吃饭。 院里的工作肯定得有人开展，所以他不好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 好在王主任心里还是很重用他，院里的事也让他多多参与。 既然三个老帮菜还得向他汇报，他也就不怕一大爷和二大爷背着他搞啥把戏了。 至于三大爷闫埠贵，那老头精的跟猴似的自然知道该往哪一边靠。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王主任在居委会里同样兼着妇女主任的工作。 见到晓娥后就鼓励他们小夫妻俩抓紧生娃，争取三年生俩，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这一段荤一段素的把晓娥羞成了大红脸。 晚上何雨柱开着运粮车亲自把王主任送回家，在门口又是二话没说的提了俩桶小磨麻油和半个野猪后腿肉给送上了门。 “干爹干娘这是我下乡收的野猪肉，你们尝尝是不是跟家猪比更香一些。” “哎呀，小何你这孩子，这东西从哪里拿出来的，快拿回去做点好吃的给晓娥尝尝！”王主任惊讶道。 何雨柱厚着脸皮道:“干娘，人老话说娶了媳妇忘了娘，那是没良心的东西。” “我这有好东西不孝敬你们二老，我还是你们干儿子嘛。”何雨柱语气诚恳的说道。 这话说的赵丰堂和王阿姨心里十分欣慰，柱子这孩子做人做事一直很有分寸感和老成。 从来没有用二老的关系在外面招摇这让王主任和赵丰堂很放心。 赵丰堂再次开口挽留道:“柱子，今个天太晚了，要不今晚就在我们这住吧，咱们爷俩也好好的聊聊天，我这里还有几本好书借给你看看，改明个咱们爷俩也坐下来喝一杯。” 一旁的王阿姨却开口打断道:“你看你又上感情了不是，人晓娥一个人在家里，出门又没说好不回家，让人家晓娥担心怎么办！” “耽误我们抱干孙子又怎么办！” “柱子别听你干爹的，回去路上开车慢点，回家钻你媳妇被窝去。” 另一边易中海将重新恢复三大爷身份成为大院治安员的谋划。炫耀给一大妈听，顺便让一大妈闭上了嘴。 不要再心疼五块钱的事情，他心里想给自己儿子赔人五块钱有啥大不了的，等咱老了也有人养了，这不得提前投资啊，可惜这些话他是打死不能告诉老伴的。 一大妈虽然找不到老伴易中海的话里有啥不对的地方，可是心里总感觉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只是说不出来罢了。 易中海此生却是十分得意，今晚用五块钱再次在王主任那里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又帮衬了淮茹一次。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担心起贾家，想着又从自己的鞋袜子里抠出两张十元的大团结和两张五块钱的炼钢工人向贾家方向走去。 第115章 秦寡妇的心思 早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何雨柱就又一柱擎天了，看着昨晚被他折腾了两回的晓娥坏笑着亲了过去，手就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娄晓娥被他几下一拨弄也来了兴致，小两口又胡闹了一番这才赶紧起床上班。 昨天出了那样的丑事，今天早上厂里肯定要开会讨论。 所以为了低调一些何雨柱骑着家里的自行车裹着围巾穿着厚棉衣去上的班。 经过一上午的讨论厂里也给出了意见，由于贾家的名声不好。 就贾棒梗他爸贾东旭在的时候就犯过偷拿公家财物，工作时间饮酒造成人员伤亡的严重事故。 厂里的主要领导认为贾棒梗的行为，同样属于盗窃公家财物的违法行为。 虽说一瓶酱油不是啥大事，可是如今老百姓的集体意识很强，对于这种违反社会风气的行为是绝对零容忍。 再说当年厂里就是因为考虑贾东旭一家不容易没有开除他。 结果贾东旭不仅没有吸取教训，积极工作，还敢在工作时间饮酒，导致操作不当死在了机器边上，让厂里的工作更加被动。 考虑到贾棒梗还没有成年，偷的一瓶酱油也不是太数额巨大的贵重品。 所以经过厂委书记和杨厂长，李怀德副厂长，以及各个科室领导的同意。 取消贾棒梗以后能子承父业来轧钢厂顶岗的工作配额。 秦淮茹脸色煞白的听着许主任通知他的厂里处理意见，捂着嘴隐忍的哭泣起来。 随即嘴里支支吾吾的咒骂起许大茂，就是这个挨千刀的害他儿子丢了铁饭碗。 我这苦命的棒梗啊，我要是按顶岗政策最多干到四十五岁就可以申请病退拿工资，把工作机会留给棒梗。 家里一下等于两个人吃公家粮，就因为这个搅屎棍许大茂害了我们全家！秦淮茹痛心疾首的心想道。 此时同样心里委屈难过的还有小当和槐花两人，他们兄妹三人平时小偷小摸爱占便宜的事情也没少做。 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眼见大哥给抓起来了，母亲到处奔波，可自己俩姐妹那天被送去厂医院治疗了半夜母亲也没有过来看上一眼。 小当梨花带雨的央求肖科长，这才派一个保卫科的叔叔给他们送回的家。 回家以后贾张氏看着两个女娃心里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伸手一把掐住小当的耳朵狠狠的揪了起来怒骂道。 “两个赔钱货，你们大哥给你俩去找吃食，你两个也不知道躲着点，看见人都不知道跑！” “搞的人赃俱获，棒梗到现在还在厂保卫科里。” “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呀！”说着说着贾张氏就一屁股坐在了炕上，哭天喊地的猛拍大腿。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把我也带走吧，这全都是没良心的，都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小当和槐花已经被贾张氏这癫狂的模样吓傻了。 怎么奶奶有事没事又开始叫爸爸和爷爷。 为啥大哥有人心疼有人关心我们两姐妹就是赔钱货呢？ 大哥在奶奶就能活，可没了我们奶奶依然能活的好好的是吗？ 在经历过这次吃鸡事件的刺激下槐花和小当的精神世界里似乎认清了些什么。 她们以前还会为母亲和奶奶想，为大哥想，可是这一次的吃鸡事件让两姐妹对大哥棒梗同样有了一种莫名的仇恨感。 明明是大哥带头去偷的鸡，就算出事那槐花也差点被骨头噎死，算是受了惩罚。 可是所有人的焦点都放在了大哥棒梗身上，完全没有人在乎两姐妹有没有被吓到，槐花的喉咙怎么样！ 奶奶的野蛮训斥和母亲的漠视让槐花和小当的内心仿佛被狠狠扎下了一根刺，深深的陷进了肉里。 晚上秦淮茹有些失魂落魄的下了班，路过走廊的时候刚巧碰到了易中海。 淮茹啊，别太难过了，孩子吃个教训以后走的更稳当。 “今中午你一大妈蒸了一个笼屉的二合面馒头，待会你过来拿几个回去给棒梗吃。”易中海安慰道。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那凄苦无依的少妇模样让开过几次荤的易中海看了更加我见犹怜。 “淮茹你们家棒梗的事，何雨柱那小子就一点忙没帮？那小子可是厂里总务科的领导和厂长食堂主任都说的上话。” “都是一个大院的就不能疏通疏通？” 秦淮茹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这个何雨柱是作壁上观完全不插手，一点情分也不讲了。 “没事的一大爷，我不用他何雨柱帮忙，有些人看我们家穷，瞧不起咱们。” “”那咱也不稀罕和他来往，事情就发生在傻柱分管的食堂里面，他都没有搭把手解围的意思，一点街坊情谊也不讲了！” 易中海听完笑着点点头心想淮茹和棒梗的事还得靠我啊。 于是继续说道:“淮茹你不用担心，院里有我们几个大爷在呢，棒梗的事交给我，等过几年厂里的人也把这事忘记了，到时候我给棒梗找领导想办法。” 秦淮茹勉强露出点喜色，可心里却还是惦记在何雨柱身上，心想何雨柱现在还这么年轻，要是再过个几年说不定就是厂长都有可能当上。 绝对不能放过这个男人，一定要他俯首帖耳成为她们贾家的工具人。 当秦淮茹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家时正看见贾张氏在有一句没一句的数落着小当和槐花两个丫头，棒梗又不知道跑那去了，眼看着家里一片狼藉冷锅冷灶的。 婆婆跟猪一样在家拱了一天，就知道在两个女娃面前摆威风。 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淮茹快去做饭吧，孩子们也饿了。”眼看儿媳妇回来贾张氏立刻就命令道。 可秦淮茹此时也是心里郁闷的很，哪有心思做饭。 把厂里对棒梗的处理结果一说，贾张氏当场就气炸了。 “你说啥？厂里决定取消棒梗以后顶他爸岗的资格？” “那我家棒梗以后可怎么办！咱一家五口人今后的吃穿用度可怎么办！” “就靠你一个学徒工的工资，还不够一家人嚼谷的。” 秦淮茹一听也是心里叫苦，就她那点工资和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再加上一个个跟小狼崽子一样长身体的儿女，她一个人操持家务实在太辛苦了。 她必须找几个拉帮套的男人替她辛苦，最好是像傻柱这样的还有易中海这样有能力养家的男人能多一些，那她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第116章 丢沙包 时间很快来到了1967年在这一年里华夏每天都在日新月异的发生变化。 国家有第一颗核氢导弹飞行爆炸成功，红旗渠竣工通水造福百姓。 老百姓家里一些有条件的过日子开始使用液化气做饭，当时一瓶煤气罐三块五毛钱一瓶。 这比过去煤炉子留火做饭可要方便的多，再也不用烟熏火燎熏一脸黑了。 这一年也是风暴开始的第二年。 何雨柱最近同样忙的要死，手头上分管的几个车间和食堂任务都被暂时叫停了下来，每天都是组织学习各种重要讲话文件。 晚上又得跟李怀德等人推杯换盏搞好关系，实在是苦不堪言。 好在这期间也还能应付的过去。 他知道大浪潮开始旋转了。 这段时间他和晓娥也终于有了自己的爱情结晶，晓娥怀孕了。 这让何雨柱十分高兴，每天回家都亲自下厨给媳妇变着花样的做好吃的，周末休息的时候就带着媳妇去逛什刹海和北海公园。 医生说了合理的运动和充足的营养是保证胎儿发育的重要一环。 害怕媳妇孤单，就让马华让他媳妇来院里多陪陪师娘。 为此他还向三大妈请教不少，三大妈也知道他们家没有长辈照顾，所以也伸手帮了不少忙。 别看三大妈一家抠搜的很，可是说起过日子的性价比和精打细算那也是头头是道，滔滔不绝。 何雨柱也不废话直接提出每个月给五块钱加一斤肉票的标准让三大妈帮忙在家照顾一下娄晓娥。 这个条件一说出口，那三大妈的脸都眯成了一条缝，他们家现在都指望三大爷闫埠贵养家，老婆子在家每天也就是洗洗涮涮。 眼看也就是帮着在家照看一下孕妇这么轻松的活就可以一个月拿四块钱，那自然是满口答应。 时间长了大家看三大妈前前后后的往何家跑，这事大院里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三大爷闫埠贵也知道这是何雨柱变相的照顾他们家所以跟何家的关系更好了。 这可把贾张氏这个老太婆给嫉妒的要死，眼巴巴的看着三大妈家得了实惠，私下里嘴上更是骂骂咧咧个不停。 秦淮茹在屋里的梳妆台上也不接话正拿着一瓶雪花膏细腻的涂抹在自己的脸上。 这两年似乎她也变化了许多，由于外面有人滋养，秦淮茹的气色也好了很多，在大家穿衣都比较朴素的年代里。 她很有心机的收了收自己衣服的腰线，领口也开的低了一些，总能让人一眼就关注到她漂亮的脸蛋和丰满的双峰以及那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下身。 “妈你与其在床上躺着咒何雨柱一家，不如出去帮槐花他们把泡了一晚上的衣服洗一下。” 秦寡妇照着镜子毫不在意的说道。 “下午厂里的文工团还有个大合唱彩排，我必须在场，要不然可能影响厂里年底发年货。” 说完话也不管婆婆贾张氏的反应，秦淮茹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红薯就出了门。 出门前眼睛偷偷看了自己婆婆一眼，见贾张氏不说话，她也面无表情的，掀开门帘出了屋。 这一年里秦淮茹也彻底想明白了，她最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美貌，一定要把自己保养好，以前寒冬腊月的端着一大盆衣服在院里浆洗的次数也少了。 好在小当和槐花这一年也懂事不少，知道力所能及的帮家里洗洗衣服，缝缝补补啥的。 这让原本有些压抑的秦淮茹发现日子不仅没有像过去一样艰难，反而有种脱去枷锁的快感。 屋里的贾张氏气的要死，可如今又没有啥办法，自从棒梗失去了继承他爸岗位的机会，家里唯一能挣钱有收入的人也就剩下了秦淮茹。 她要再像以前一样训儿媳妇的时候，孩子们和秦淮茹都不给她好脸色看，甚至还会跟她争辩几句。 尤其是棒梗这两年个头又长高了不少，脾气更是大了不少。 自己有时候说秦淮茹的时候这小子还会帮她妈说话，甚至在家里抄起东西就开始乱砸，脾气大的吓人。 今个是星期六学校也不上学，棒梗在家里也待不住早早的就出了院子在外面玩。 可是他们家名声太臭，秦淮茹现在也是彻底放开走起路来一那腚是一扭一扭的那叫一个风骚入骨，面对她这种风情，很多男人一见面就挪不动眼睛。 可这也让厂里的妇女同志们都看不下去，纷纷暗里明里说秦寡妇是个狐狸精，克夫命，教育家里的孩子不要跟贾家人来往。 时间长了很多院里的孩子都不跟他们家玩了，今晌午几个小孩在院门口玩丢沙包，棒梗在边上看的抓耳挠腮也想跟着一起玩。 年纪还小的闫解旷开口道:“棒梗要玩的话你做躲沙包的人。” 棒梗一听也很乐意，他觉得做躲沙包的人也挺刺激的于是一群孩子就这样开始玩。 可说巧不巧的几次沙包都丢到了棒梗的身上。 “棒梗你被砸到了，你出局了下去吧。”有孩子叫嚷道。 棒梗这时候玩的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下去，赖在中间就是不走，这可把丢沙包的人给惹了，丢沙包的力气也就重了几分，这一下子就砸到了棒梗的眼睛上。 “哎呦！闫解旷你丫挺的是玩沙包还是砸人，我给你妈上早八！”棒梗感觉吃了亏，立刻在言语上缺德的回击。 刚巧这一幕被刘光天和闫解成听见了，刘光齐开口道:“呦喂，棒梗你妈在外面做破鞋，把你养的挺牛逼啊。 “院里玩游戏难免有个磕磕破破的你张嘴就是上早八，你可真够豪横的啊。” 棒梗心里是又憋屈又愤恨，可见闫解旷和刘光天比他个大人多，也不敢再逞凶了。 弯腰捡起沙包就想拿回去跟妹妹们玩，在他想来自己吃了亏，可不能白被砸这么多下，这些人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这沙包就当是赔偿自己的利息。 “贾棒梗你别走啊！给我回来！”眼看贾棒梗头也不回的就想往家赶。 这让刘光天感觉很没面子带着闫解成就围住了贾棒梗。 “把沙包交出来！你个破鞋狐狸精的儿子！” “你妈才狐狸精呢！”贾棒梗梗着脖子粗声大骂道。 “嘿，你小子一家都不是好东西，都给我听着，这小子他爸当年偷厂里腊肠，他偷酱油，她妈还到处勾搭男人，你今个又想偷人家闫解旷的沙包。” 你们也真特酿够贱的！ “今个小爷我不好好收拾你一下，你特娘的不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 刘光天的辱骂在孩子们中成为最好的消遣事，一个个跟着刘光天和闫解旷两人笑骂着贾棒梗。 贾棒梗的眼神凶的吓人狠狠的盯着眼前欺负他的人他要把他们的脸都记在心里等后面一个个报复回来。 虽然被几个大孩子控制了胳膊，却不服输的咆哮反驳。 “你们家才是贱货呢？你们全家都是！！” 第117章 干仗 夜幕降临，干了一天活的工人们陆续回了家，四合院里各家的屋里开始飘荡出饭菜的香味。 三大爷闫埠贵依然改不了站大门爱表现的习惯，他比厂里的职工要早半个小时左右下班。 为了在人前表现自己三大爷急公好义热心助人的亲民形象。 老闫经常喜欢拿个破扫帚在大门口假模假式的扫两下。 毕竟这又不用花钱，还能落个好名声。 就看闫埠贵家热情的和进出院子里的人打着招呼，深怕没人看见他积极劳动的样子。 一双精明的小眼睛，时刻关注着各家各户从外面有没有带回来啥好东西。 这边刚和人打好招呼另一头好巧不巧的刚好撞到贾张氏进来，闫埠贵见是贾张氏也是眉头微挑。 他俩个属于白嫖汉遇到了老虔婆各自看不上眼。 可闫埠贵自觉是个讲究人还是开口道:“贾家嫂子出去遛弯呢，吃了没啊？” 本来一句客道话，闫埠贵也就是想走个过场不尴尬罢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几天贾张氏肚子里正握着一股火气，刚才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听说棒梗跟几个孩子打架了，听说里面就有老刘家和闫家的孩子。 儿媳妇秦淮茹下午说是去劳什子文工团合唱，一下午都看不见人影，孙子贾棒梗眼看着天都要黑了还没回来。 家里冷锅冷灶的谁给她做饭啊，她给槐花小当这两个赔钱货做饭还差不多。 想到这里一股烦闷感就憋不住了，随口就是一句脏话而出:“吃个屁吃，老不正经的东西天天守在大门口看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也不害臊！” “刚才我听外面的孩子说你贾家闫解旷带着人欺负我家乖孙棒梗，你个老不正经的就这样教育孩子啊！” 这话一出口闫埠贵脸立刻就黑了下来，整个人都不乐意了，他这利用休息时间给大院公共区域扫地和全院老少处关系混名声的好手段。 一下子就被贾张氏这老虔婆说成了猥琐偷窥，更何况还栽赃他儿子在外面欺负人！ 这要传出去还不坏他名声啊！这年头穷一点，吃的差点，穿的差点都不可怕，可这名声要是臭了，那干啥都不好使，属于社会性死亡的一种。 这老贾家还真特么给她脸了，好心言语一声，还特么热脸贴冷屁股。 想到这里闫埠贵也来了火气，眉头一皱开口冷声道:“老嫂子你说话还是留点口德，我在学校里可是听好几个老师说了，棒梗在学校里经常出言不逊，污言秽语的。” “你们家教不行，可别带坏了孩子，我看他们班上的同学都不跟他玩了。” 说完这话，闫埠贵赶紧就准备回家，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时稳赚不赔刷名声的扫地工作，今个在贾虔婆手上栽了跟头。 但他自比是文化人，自然不肯跟贾张氏大吵大闹，嘴上还击了一句后就打算战术撤退了。 由于天快黑了，他也没看见贾张氏那愤恨的黑脸，刚才的话在她听来就是在咒骂她的孙儿棒梗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孩子！ 就是欺负他们老贾家没有人！一想到这半年来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每况愈下，明明他们家在院里是最困难的，可何雨柱家还是选择让三大妈杨瑞华来照顾娄晓娥。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火气再也绷不住了，尖叫一声犹如发情的豪猪一般，伸出爪子就朝背对着他的闫埠贵头发抓去。 “你个臭老九！你今个把话说清楚，我家棒梗那里得罪你了，孩子在学校受了欺负你还偷乐是不是！”我打死你个臭老九！” “我们家三代人工农阶级，你一个教书匠还看不起我们是不是！”这头说着话另一边一个大耳刮子就扇在了脸上。 把闫埠贵的眼镜也给打掉了下来，闫埠贵只感觉耳朵一背，就是一阵眩晕，脚下一软就要摔倒。 条件反射般的想要抓住一个支撑物，这时候天本来就黑，他又是一个近视眼顺手就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裤子顺势就栽倒在地上。 贾张氏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一凉，裤头就给拽到了脚脖子。 好在那特大号的花裤头坚守住了最后的尊严。要不然今晚这贾张氏也得风流一会，风吹屁股凉了。 贾张氏守了几十年的寡，那向来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样的大亏。 一气之下更是用肥硕的身体直接压在了闫埠贵那竹竿般瘦弱的身板上。 两人的叫骂，与奇怪的哀嚎声，很快把前院的邻居们都吸引过来。 大家提着煤油灯出来看个仔细，就看见贾张氏正衣衫不整露着肥腿坐在闫埠贵身上不断撕扯闫埠贵的头发。 闫埠贵的头被贾张氏一次次提起来砸在地上，早已经是鼻血与泥土混在一起好不凄凉，不时发出阵阵惨叫。 三大妈看见自己男人被贾张氏压在身子底下，不断捶打心疼的不行。 朝着贾张氏就扑了过去，闫埠贵家的几个孩子见自己老爹被一个老太婆欺负，冲上去就一脚踢在了贾张氏的胸口上。 三大妈看见自家老头被这女人压在身下满脸是血很明显的是吃了亏。 立刻一个大帽子就扣了上去，贾张氏你个老骚货这天还没全黑呢！ “你就出来勾引男人啊！快放了我们家老闫。” 说完也不等贾张氏说话三大妈直接五个大嘴巴子就扇了上去。 贾张氏何曾受过这样的亏，也不等裤子穿好就向三大妈身上抓过去。 三大妈平时向来是精于算计，哪里有跟人正面硬刚的时候，火气一消反而吓的连连后退，一不小心也摔倒在地上。 贾张氏见三大妈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狰狞的脸上露出一抹凶恶的怪笑，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更加快了步伐疯狂的扑了上来，可是由于走的太急，再加上给没穿好的裤腿一绊走差了一步。 就感觉身体失去了平衡直接磕在了前院公共休息的石凳子上昏死过去。 此时一大爷易中海才从外面回来，今个厂里有批紧急的零件需要处理，他这才回来晚了一些，见一群人聚在前院神情紧张，又有哭泣声，知道是出了事。 看见闫埠贵和贾张氏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一旁还有哭泣的三大妈，脸上有些错愕心里暗道不好，这该不会是贾张氏偷人跟老闫有一腿吧？今个捉奸在院了？ 这老闫口味这么重，也太饥渴了吧。 定定神，重重的干咳两声随即威严的大喊道:“都光看着干啥呢？” “赶紧把人扶屋里去啊！”可邻居们没有一个敢扶的生怕贾张氏万一把他们讹上了咋办。 易中海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停了自行车走了过去，周围的邻居都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易中海上去先是给贾张氏掐人中，又让人端了碗自来水，咽到嘴里喷在贾张氏的脸上，好一阵忙活。 易中海心想要再不行，那就只有送医院了，不过这贾家真特么不是省油的灯，老子刚官复原职重新成为一大爷，这贾张氏和闫埠贵就给他来这一出！亲娘嘞，这影响仕途啊。 第118章 机关算尽 易中海眼看着贾张氏昏死过去，闫埠贵满脸是血的凄惨模样，害怕出了人命，爹味十足的摆着架子，命令院里的众人赶紧把人送医院。 老闫家有儿有女一大家子立刻就回家拆了床板出来抬着闫埠贵就要往医院送。 “解成，解旷，你们兄弟俩搭把手把贾张氏也一起送医院啊。” “这把贾张氏放在地上，万一死了咋办！。” 三大妈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道:“那不成，那不成，拆了我家床板送我老头，再加上这贾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两口子殉情了呢！” “有辱门楣啊！”三大妈满脸嫌弃痛心疾首的说。 易中海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就你这小词一套一套的，你怎么不去考研呢！” 可是这也没办法，只能另外找人想办法，奈何贾茜婆的名声太差，周围的邻居没有一个敢帮忙的。 这大晚上的谁敢送一个穿花裤衩的老太太啊，传出去可坏名声！ 易中海心中升起一阵悲凉，这队伍不好带啊，纵然自己是有百般计谋，可是身边没有个给自己捧场搭台的人，这戏也不好唱啊。 让一大妈在家等秦淮茹回来通知一声，让她赶紧去医院陪她婆婆。 易中海舔着嘴唇，心里计较着人选，只好往后院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人帮忙。 二大爷刘海忠一家那也是精的跟猴一样，肯定不会帮忙，去也没用。 转头朝许大茂他们家走去。 许大茂今个刚巧一个人在家，许父母出去走亲戚去了，大茂平时就好整两口，今晚上在外面整了几道硬菜，一碟猪头肉，一碟凉拌花生，还有半只烧鸡腿，嚯！ 就这菜下酒那是越吃越有，天长地久啊。 没一会许大茂就喝高了，要是平时没人招他，他也就倒头就睡了，可这时候易中海推门走了进来。 易中海一进屋，就闻到了酒肉和纸烟的味道，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可一想到贾张氏还躺在地上实在没人帮忙，也只能试探的开口道。 “大茂啊，在家喝着呢？一大爷我正好有事找你……。” “呦，这不是一大爷嘛，你来的正好，来来来，咱爷俩整一杯。”许大茂醉醺醺的笑道。 不等易中海说完，许大茂已经起身腿脚不利索的靠到易中海身上，拉着易中海就要上桌喝两杯。 “大茂，今个不成，院里有事！”易中海开口拒绝道。 “一大爷，你今个进了我的屋，这不喝一杯，就是看不起我大茂，…我…许大茂在厂里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一大爷……我苦啊，你不是最爱主持工作吗？” “你也来关心关心我！我这都老大不小了我！…这…还没说上媳妇呢！”许大茂借着酒劲明显是发起了酒疯，醉醺醺的一会笑一会骂。 “还不忘顺手给自己再闷上一杯。” 也就在这时候许大茂就感觉脑袋一晕，喉咙里瞬间被大量流体塞满。 哇的一口就吐了出来。好家伙，一瞬间还没消化的猪头肉渣和各种吃食，都喷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许大茂这么一吐，胃里也就舒服了，顿时借着酒劲一股睡意就扑了上来，随即就躺在地上闷得迷了。 易中海此时整个胸口都是各种混合了酒肉的污秽物，沾在身上黏黏糊糊的。 饶是易中海平时在大家面前一副长者领袖的模样，可今个也是再也忍不出了。 看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脸上闪现出一抹狠厉，对准了许大茂的腰子就狠狠的踢了两三脚。 “让你特么的喝！喝你个球喝，缺德的玩意，喷了老子一身。” 今个来这小子屋是真特么晦气。 出了气以后的易中海赶紧又从屋里走出来，又往前院胡同外走去，刚好看见刘光天这小子，十分猥琐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 赶紧把刘光天这小子抓了壮丁，刘光天本来还想拿他爸做借口不想去，奈何易中海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招呼着他一起扶起了贾张氏，等刘光天一接手，易中海就贼精的扯了力，顿时贾张氏大半个身子，都躺进了刘光天怀里。 “光天你是好样的，我去修车店找个板车去。” “贾奶奶你可扶好了，要是再摔着，你可担不起责任。” 刘光天被迫营业，心里想着自己凑特么啥热闹啊，这是！ 难道白天刚欺负完棒梗这晚上就出了事？ 易中海和刘光天两个人紧赶慢赶，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贾老太送去了医院。 路上刘光天还在闻空气中怎么有股怪味。 易中海正气凛然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贾张氏盖上。 对刘光天意味深长又欲言又止的说道:“人老了都这样，尿频尿急尿不尽，你大妈…你懂的。” 刘光天当时脸就跟刷过的墙面一样，蹭的一下就白了。 心中暗想，这贾张氏也太恶心了吧。 我家老头子最好对我好一点要是再有事没事打我，等他老了我可不会伺候他。 当医院里的护士看见两个大男人带着一个衣衫不整，身材壮硕的老妇女进入医院时，都惊讶的不得了。 尤其是这三个人身上还有着浓郁的酒精味道，尤其是此时贾张氏身上黏黏糊糊的，实在让人倍感疑惑。 刘光天站在边上一看送到了地方，这小子就贼精的松了扶手转身就往门诊部外面跑。 边跑边回头说:“一大爷我这可是做好事送佛送到西了啊。” “出来我还没跟我爸说一声呢，我怕给他打断腿，先走啦。” “你可别忘了，下次在王主任和院里多说说我助人为乐优秀的表现啊。” 随着话音的消失，刘光天也消失在大门外的拐角处。 “我呸，没出息的玩意，最好给你老子把三条腿都敲断！” “一点尊老敬老的规矩都不懂！” 易中海眼神鄙视的瞅了一眼刘光天的身影，心想跑的那么快，还能让你付医药费不成？ 好在总算到了医院，在几个女护士的帮助下终于将贾张氏转移到医院的病床上。 很快急诊的夜班医生就开始对病人进行检查，闫埠贵那一头医生先做一个x光检查，发现胸口处有轻微的骨裂，这肯定是被贾张氏当时坐裂开的。 闫埠贵吃痛的要求一定要写在病历上，作为日后索赔的证据。 虽然心里肉痛医药费和检查费可是闫埠贵也知道，贾张氏那种不讲道理的泼妇是肯定不会现在支付医药费的。 只能自认倒霉的自己先付了医药费。 经过微创手术，一共花了十五元，那个年代有单位的看病住院，基本上都可以得到很便宜的医疗保障，没参保的家属也有对半报销的优惠。 医生建议病人还需要观察两个晚上，要是有陪护的话一晚上陪床费是两角钱，医院提供棉大衣和弹簧床。 三大妈心疼钱表示自己晚上不用医院的弹簧床休息，自己可以坐在地上将就一下。 第119章 机智的三大妈 医生也对贾张氏做了检查诊断为心律失常以及高血压性昏厥，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主要原因是因为平时食用咸肉、脂肪类食物过多，导致的血管硬化。 医生诊断后也十分惊讶，在这个生活物资还比较紧张，人人瘦的跟竹竿一样的年代。 这个老太太是怎么长的这么富态的，如果不是从书本上学习过这方面知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高血压这样富贵病的。 贾张氏在医生扣她眼珠子检查的时候就惊醒了过来。 当时张翠花的情绪依然很激动，也没分辨清楚面前的是谁，条件反射的就给医生脸上一刺挠。 疼的医生差点没控制住情绪，把手电筒塞进贾张氏的嘴里。 气的就要喊医院精神科或保卫科安排人过来。 好在易中海在旁边开导，这才没让事态严重下去。 最后医生只好给贾张氏多开了一些有镇定作用的药，愤愤不平的离开。 眼瞅着秦淮茹始终不来医院，护士又催着交医药费，易中海只能自己捏着鼻子先把钱交了。 刚来到缴费窗口迎面就看见三大妈杨瑞华紧跟了上来。 易中海甚至怀疑三大妈应该是早就站在缴费窗口的某个位置了，一直在等他呢。 “他一大爷，我们家闫埠贵在学校里是受人尊重的人民教师。 在院里是受人尊敬的管事大爷，今个就平白无故的给贾张氏毒打，住院费、手术费、营养费、误工费加起来将近七十六块四毛五分钱钱。 我家老闫肋骨都给那泼妇打断几根，您看这事贾家必须给个交代吧！ “我们一家吃喝拉撒全指望老闫，现在老闫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说我们一家老小靠啥生活啊。” 三大妈情绪激愤的说道。 “对了他一大爷，是不是你把贾张氏送过来的，我现在就去找这个老虔婆赔钱。” 易中海听完这话赶忙给三大妈拦住，好言安慰了几句，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就在老易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时，三大妈先一步往窗口里递了缴费的单据。 “同志总共是16块六毛五分钱。”收费的护士小姑娘说道。 三大妈眼珠子一转往口袋里摸了半天随即张口道:“哎呀？我钱呢？谁看见我钱了，！天啦！我身上的钱包丢了。” 扭头看了一眼易中海，三大妈脸上写满悲苦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胳膊道:“他一大爷，我刚出门不小心，把身上的钱弄丢了，您看能不能借我二十块钱呢，等贾张氏赔了我们医药费我们就还你。” 易中海一听这话有些懵了，这种时候一向谨慎小心，视财如命的老闫家居然说出门丢了钱。 这谁能信啊，这样的借口那摆明了是想占我便宜啊。 易中海的心情又不淡定了， 整个眉毛都仿佛拧成了一根麻花。 帮忙吧，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不帮吧，就这帮老妇女背后嚼舌根的本事，非把他描绘成见死不救，毫无作为的伪君子啊。 易中海愣了半晌还是结巴的开口道:“弟妹，那个我晚上回院子也急，身上带的钱不多，就一张大团结，不行你就先拿去应急吧。 三大妈一见那张大团结，立刻就抽了过来嘴上全是感谢的话。 哎呦，今天晚上得亏是一大爷您主持大局了，要不然我们老闫啊，今晚上就怕过不去喽……。说着三大妈就捂住了嘴佯装哭泣道。 老易也想过直接报警，让公家来处理这样也就没他啥事情了。 可是转头一想，这时候也太敏感了，先不说自己在王主任那里会被怎么看，也不管大院里街坊邻居怎么看。 在这个风口浪尖时期，要是让贾张氏因为打架斗殴这件事留了案底，这个影响到棒梗的前途啊。 以后棒梗想要弄个铁饭碗，这身家清白可是非常重要的，要是有个打架斗殴的奶奶在公家记录上，那前途不就毁了嘛。 贾东旭那个不成绩的东西也就算了，棒梗可是自己的种啊，老了还得靠他给自己养老呢！ 只有自己始终保持德高望重的管事大爷形象，能为院里的人提供价值。 就可以让院里的人帮着自己，让贾棒梗给他养老。 易中海想到很多，他想起自己过去的失败教训，当初就是因为出手太张扬才会激发何雨柱的逆反心理。 如果当时自己不那么霸道行事，而是采取怀柔政策，暖心洗脑的方式，可能早就把傻柱拿下了。 当时要是拿下傻柱，那就等于拿下了整个大院，轧钢厂总务科科长的位置，那自己不是跟着直接起飞。 哎，大意失荆州啊，而且傻柱还管着食堂采购的油水，那一天天都从厂里带回一大堆的山珍海味，吃都吃不完。 哎，想到这里易中海的肠子都悔青了，帮人不行，整人他也不行，那捧人他还不会吗。 悔不该自己以前不听聋老太的话啊。 不行，老子为大院出钱出力，这不能把钱也出了，这不声不响的，姥姥知道我为大家付出那么多。 既然闫埠贵也受了伤，我得跟他研究一下怎么一起再把这个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捐款活动搞起来，好补回自己的亏空。 易中海电转火蛇之间，已经想好了谋划，对三大妈说道“老闫家的，今个天晚了等老闫出院了，我再和他商量，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信我好吗？” “总之不会让你们老闫家吃亏的，相信我好吗？” 说完就不等三大妈开口，带着成竹在胸的笑容不断挥手示意三大妈离开，那派头真跟特么老爹安排不懂事的女儿一样，爹味十足。 三大妈看着易中海装逼，也不戳破，反正今天十块钱是先到手了，想做大院第一，总要付出些什么吧。 另一边秦淮茹终于在天全黑了的情况回了大院。 当一大妈跟她说贾张氏进了医院时，她一点都不慌张，借口要给槐花小当他们做饭吃，就是不去医院。 她又不傻当然知道，这要是去了医院肯定是要花钱的。 小当槐花把下午的事情都跟秦淮茹说了一遍，两个女娃在家已经饿了一天，要不是晚上跑去一大妈家要了几根红薯吃，那非饿晕不可。 “对了，你们哥呢？”秦淮茹进屋半天这才想起来大儿子棒梗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第120章 心气回来了 秦淮茹现在很着急，她听了小当和槐花的话后就出门去跟邻居家打听棒梗的消息。 可是没有一户人家能说的清棒梗的去处，再加上棒梗这孩子实在太遭人烦，整天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的事，真要是丢了那更好了。 回到家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感觉身体有些发冷心里也堵的慌。 虽说老贾家伤透了她的心，婆婆每天就跟猪一样躺在床上吆五喝六跟防贼一样防着她。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也不争气，小两口没过几年好日子就走了。 可棒梗毕竟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啊，可能这就是她命吧。 想到此处在这大院里恐怕唯一能利用的人，也就只剩下一大爷易中海了。秦淮茹正盘算着如何吊着易中海给他们家拉帮套，小当却委屈的开口催她。 “妈，你刚才不是说要做饭吗？妈我们饿。” 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的安慰道:“槐花小当乖哦，你们晚上不是去一大妈家吃过了嘛，小女孩吃多了胖就不好看了！” “妈我要出门去找你哥回来，大哥找不到咱们都不踏实对不对。” “你们赶紧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等明个早上你们就去一大妈那里先对付两口。” 说完秦淮茹就安排小当照顾妹妹槐花睡觉，她则再次裹上棉衣围巾，出了院子大门。 走到一大爷家门口，还不忘给一大妈说一声，让她明天早上管一下槐花和小当吃饭。 一大妈为人老实厚道也就没有拒绝，心想谁叫自己男人在院里威望高，大家都尊称一声一大爷呢。 秦淮茹出了大院门就直奔医院走去，当他看见易中海的时候一双桃花眼就吧嗒吧嗒的流眼泪。 两人来到楼梯间这才开始说话。 “一大爷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棒梗这孩子是真不让人省心啊。” “这个月我们家还怎么过啊。” 易中海闻着秦淮茹身上雪花膏的香味，顿时就有了某种冲动，有些不自然的将手伸向秦寡妇的肩膀处，开口安慰道。 “淮茹啊，不用怕有事还有你一大爷我在呢！” “棒梗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早就把他当我儿子看啦。” “等明天早上估计这小子肚子一饿就回家了。” “这孩子聪明着呢，吃不了亏，你放心好了。” 说完又向秦寡妇身边靠近了几分，双方甚至都能闻到彼此吐出的口气。 秦寡妇也感觉到了易中海语气里的暧昧和肢体上的冒犯。 可是她也实在没办法，家里五口人就那么点钱，还不把她榨干了啊。 她当初费尽心思嫁到城里为了啥？不就为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嘛。 可哪想到这来了贾家还不如她在农村老家的日子，婆婆贾张氏更是不好伺候。 想着厂里其他的女工人一个个穿衣打扮，吃穿用度都不用自己操心，生了娃还有公公婆婆照顾，没事了还能去工人体育馆里看看歌舞剧啥的。 怎么就到了自己这就天天活的这么艰苦。 是自己脸蛋不够俊，还是身材不够吸引人，就活该受罪的命。 秦寡妇到了此时也不讲啥脸了，语气肯定的对易中海说道:“这就是你该做的本份，棒梗是谁的种，你还不清楚嘛！” “淮茹！你说的……真的吗！”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感觉有了精神，内心深处一股心气腾的一下就燃起来了。 原本放下的手又一次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秦淮茹就感觉自己被俩个铁钳子夹住了一样。 脸色绯红的小声喊道:“老易，你弄疼人家了，轻点。” 挣脱束缚的秦淮茹缓了片刻后开口道:“老易我们娘俩可就指望你了。” 说完秦淮茹就仿佛害羞的大姑娘一样啥也不说的往楼上去了。 易中海在楼梯道里发愣了半天，直到有人上楼梯他才反应过来，慢慢蹲下身子掏出一根纸烟卷了起来。 老子有后了呀，棒梗是自己的种，虽说从前易中海他以前也这样想，可是他和秦淮茹都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这一次秦淮茹主动说棒梗是他儿子，就仿佛给他的身体重新注入了力量。 哈哈哈！何雨柱，刘海忠、闫埠贵，许富贵，大院里的这些老炮们，以前就是因为老子没儿子，所以才输给你们心气高不起来。 如今我也有儿子了，只要我把棒梗教育好，以后养老还有啥难事。 想到这里易中海想要的更多了，他以前只是想要有人给他养老送终，可是今晚和秦淮茹在一起他的心思更活泛了。 一想到自己在家耕了那么多年的田，屁果都没有结，他对一大妈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就更加反感了。 再一想到秦寡妇那闻起来神清气爽的雪花膏味，嘴角更是流出荡漾的笑容。 可他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蹲着抽烟的楼梯下面，一个半大小子正坐在台阶下满脸愤怒的听着这一切。 棒梗此时感觉要疯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时满脸正气出口道德，闭口团结的一大爷易中海居然和他妈有这种关系。 这让贾棒梗甚至联想起父亲贾东旭的死亡可能都不会是像大人们说的这么简单。 他不明白自己的母亲秦淮茹为啥要那么作贱自己和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老头有这种关系。 原来他一直被人在外面侮辱的根本原因终于找到了！ 这一切都是他母亲的错，想到这里棒梗再也扛不住了，本想来医院看看奶奶的他拔腿就往外面跑去，像冬天的落叶一般，扎入泥土中彻底的消失在黑夜里。 易中海抽完手里的烟，只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七八岁，想到贾张氏有人照顾，他也就不过去了，转身又往闫埠贵的病房里走去。 此时的闫埠贵头上顶着两个红肿的大包，嘴里的门牙也掉了一颗，脸上又是几道抓痕整个人都破了相。 “老闫啊，你受苦啦！你说你要我讲啥好，你怎么就跟贾张氏一个女流之辈掺和在一起呢！” “人家说现在就要让你赔医药费，要不是我给劝住，你现在都做不了手术，你说你咋办吧。” 闫埠贵现在身体还是迷糊的，可是三大妈却是个精于算计的女人。 立刻就听出了易中海这说话语气不对的问题。 语气直接的反问道:“老易刚才在收费处的时候，别不是记恨刚才给我的那张大团结吧？前面你可不是这么说话的啊。” “贾张氏先打的我们老闫这是全院都看见的事，怎么一夜还没过，倒变成我们不知好歹了呢？”三大妈很有心眼子的反问道。 第121章 聋老太被打 易中海试探性的问话被三大妈很紧觉的挡了回去。 见自己讨不到好，易中海又装出一副仁义公道的模样，开口道:“他老闫家的，我这不是跟你们商量事嘛。” “刚才我去贾家那里又走了一趟，贾张氏听说脑袋给摔坏了，刚才一醒就在医院里发猪头疯呢。” “你们也知道贾家男人死了以后就一个儿媳妇秦淮茹撑着家。” “要不是左邻右舍的接济他们家早就散掉了。” “他一大爷那既然你知道这些，那她贾家就更不应该在那么多小辈和邻居那里打我们家老闫，这赔偿的事情他们家必须解决！” 一旁的闫埠贵也开口漏风的道:“不行的话！我就去报警！” “送她贾张氏去蹲大号！” 得，一看话说死了，易中海只能换个话题。 又开口道:“老易啊，我觉得咱们院啊，必须想办法一起解决这个困难，我打算回去跟二大爷商量商量，众人拾柴火焰高。 就以帮助贾家和你受伤的名义搞个捐款活动怎么样。 你只要知道就行了剩下的不用你操心，交给我跟二大爷去办，你就等着收钱就行了。易中海大包大揽一副闫埠贵赚了的表情说道。 闫埠贵一听，可就不乐意了，心想老子挨打你得吃？ 你在院里树了威望，我成了被施舍的人？那我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混嘛。 当场就跟易中海讲清楚，他住医院了啥事都不清楚，易中海想在大院里怎么搞，是他自己的想法，自己身体不好就不参与了。 还表示贾家不拿钱就等着去坐牢，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被打的那个，一次都没还手过。 至于贾张氏晕倒，那是她自己发疯摔倒的一分钱也不能少。 得，白废话一趟，眼看着折腾一夜，易中海也实在没了精神头，再说现在回家也耽误老伴休息。 就决心在医院的走廊板凳上对付一下，等天一擦亮他再回家。 第二天早上他还很贴心的去包子铺买了八个猪肉大葱馅的包子打算带回去给棒梗吃。 现在的他有了一个不能承认的儿子，他感觉世界都比平时亮堂一些，想到棒梗能吃到好吃的肉包子那敦实憨厚的笑脸，易中海更是加快了脚步。 另一头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早上一起床，就感觉肚子有些饿了，眼看都九点了，前院的一大妈还没有把吃喝送过来，顿时就有些生气。 拄着拐棍晃晃悠悠的就往前院走去，打算去易中海家里直接吃现成的，心里一边想一边计较，这干儿子易中海的媳妇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这要换在旧社会的时候，这样不懂规矩的儿媳妇，非给老太太我用拐杖戳断脊梁骨不可。 等聋老太来到易中海家的时候整个人都傻眼了，就看屋里两个跟饿死鬼投胎的女娃儿，一个脸贴着装粥的小铁锅就狂吃，另一个对着桌上的腌咸菜就是狂吞狂咽。 口水沾满了整个餐盘，还时不时的将汤水残渣撒的一身都是。 一大妈错愕的在旁边温声道:“孩子们，都慢点吃，锅里还有吃的我给你们沉过来。” 小当和槐花是饿急了，这大半年里家里就没啥人还关心她们吃饭的事，大哥棒梗要吃的时候，他们才能跟着吃点，如果大哥不在家，也就没人关心她们姐妹吃饭的问题。 当聋老太进门的时候，小当警惕的瞅了一眼聋老太，把装着红薯的盘子拿的近了一些。 聋老太皱了皱眉头心想两个死丫头片子一点规矩都没有，我都进来了也不知道让个坐啥的。 聋老太哼了一声，朝一大妈说:“今早上就简单弄一下吧，搞个水煮鸡蛋，来点六必居的酱菜，两细面馒头就行，这个快，不耽误事。” 一大妈似乎也习惯了伺候人的生活，答应了一声就准备开门去准备吃食。 刚巧这时候易中海也带着肉包子回来了。 小当和槐花一看见装肉包子的纸袋子就跟狗一样伸长了脖子。 跑到易中海面前就假装乖巧的打招呼。 “一大爷带啥好吃的啦，啊～是肉包子，小当开心的大叫道。” 易中海有些尴尬，他在屋里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棒梗的身影。 反而是老伴，聋老太，和小当槐花犹如饿狼一般的眼神都盯着他看。 易中海现在最想见到的就是棒梗，忙问小当棒梗去哪了，小当深怕易中海的包子被别人抢了去，她太馋这个肉包子了，平时她们也只能在大哥吃剩下的食物里找一些边角料尝尝，于是赶紧开口道。 “一大爷我哥在家里睡觉呢，你别去打扰他，待会我们给他送过去。” 一大妈见自己男人终于回来了，也是心疼的紧，赶紧劝老易再去屋里睡一会。 易中海随口吩咐了一句，让一大妈给聋老太太和孩子们准备点吃的，也就进屋睡觉去了。 小当和槐花一看见香喷喷的白面肉包子就激动的不行，还不等一大妈去厨房拿个碟子出来装肉包子。 两个女娃就已经左右开弓又把肉包子给抢到了手上。 聋老太一看也急了，心想这两丫头片子也太不要脸了，一点尊老敬老的意识都没有。 随口埋汰了一句，“没教养的东西。” 这话一说出口气的敏感的小当和槐花就跟点着的炮竹一样，冲上去就用头顶在了聋老太的身上，聋老太本来就是个小老太太被这一顶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在了地上。 接着就听啊的一声，小当和槐花两姐妹就扑了过来。 对准聋老太的身体就用脚踹了起来。 一边踹还一边骂:“你个贼老太婆吃你家东西啦？” 一旁的槐花用自己的手掌对着聋老太的脸上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虽然没啥力气可是侮辱性很大。 “你不也是来一大爷家蹭饭的嘛，贼老太！搞的好像是你家一样，谁没教养，你说的话有教养吗？” 说完小槐花又是给了聋老太一个大鼻兜。 “我们吃那家的饭菜，也没吃过你个死老太太家的米，你怎么还这么心坏呢。” “打死你！打死你。” 槐花和小当就像要杀了聋老太一样对着聋老太的脸，肚子，胳膊就踢了起来。 直到易中海和一大妈被救命声叫住才回到客厅。 就看聋老太咬牙切齿之下，嘴角里溢出鲜血，原本慈祥的白头发，变成了鸡窝，曾经裹过小脚的鞋子也被打飞了，整个人就跟一个恶鬼一样死死的揪着小当的衣角和槐花的辫子疯狂拉扯。 “快住手，快住手，不要再打了啦。”好不容易两口子将双方拉开。 易中海烦躁的说道“干娘，您没事吧，跟两个小辈闹啥呀。” 第122章 母子筹划 聋老太眼见易中海完全没有帮她的意思，着急的抄起拐棍就是对着地面一阵梆梆的狠敲。 “哎呦喂，中海啊，赶紧来扶我！我的腰…我腰断喽。” 易中海一听也是后怕，心想聋老太这万一摔出个好歹来。 今后下不来床那还得自己两口子伺候她，最后还得是自己倒霉。 赶忙和一大妈一起给聋老太扶起来。 一旁的两个小饿鬼槐花和小当见大人们来了，哇的一声就哭了。 饿…我们饿…想吃饭，老太坏，不让我们吃东西……，还骂我们，说她是大院的老祖宗就该让她先吃，这是规矩……。 说着就用手使劲揉搓自己的眼睛，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大人看了也是心生怜悯，不忍责备。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联想到这聋老太平时就馋嘴的很，最爱挑肥拣瘦，吃穿用度上面那是一点都不能怠慢。 没想到连两个女娃啊，吃一口包子也容不下，还摆起老祖宗的资格来，也不害臊。 她是谁家的祖宗？姥姥！易中海脸色有些发黑的暗想。 “槐花小当，赶紧回家看看棒梗起来没有，让他醒了赶紧去医院换他妈回来。” 易中海赶紧打发了小当和槐花这两个丫头片子，伺候聋老太去了。 他也不敢让聋老太睡在他家里床上，心想这万一死了可咋办呢，于是又让媳妇搭把手把老太太送回了后院。 聋老太回了屋，让一大妈再做些吃的送到后院来，这才跟易中海聊了起来。 “中海啊，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的样，你这心不对啊。” 聋老太眼神犀利的盯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听完不自觉的后背一阵发凉，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 在很久以前聋老太就为了自己将来能养老物色了两个人选排第一位的是易中海，第二个就是何大清。 本来她想左右逢源，一边控制何大清伺候她吃喝，一边利用易中海为她养老送终。 自古拉帮套和杜鹃门这一脉就讲究一个制衡利诱之道。 以前何大清在的时候她就有事没事的让何大清给她做点好吃的，后来何大清遇到白寡妇，就不愿意受她摆布了，何大清也是个狠人，当年聋老太私底下许诺了很多大饼给何大清，奈何何大清嘴上说着好好好，可行动上从来不落实。 最后不得不给了他一点暗示恐吓，这老小子直接带着白寡妇啥也不要的梭哈跑路了。 好在还有个易中海又是一个生不出蛋的鸡，这才让聋老太有了可乘之机。 她一个人住后院正厢房吃喝完全不愁，还是五保户，每个月国家都给她补贴粮油票和贫困津贴，都被她换成了现金存了起来，所以这个老太才是大院里玩的最深的人。 别看易中海人高马大，可是骨子里他还是很怵聋老太太的，这么多年他在大院的做事风格也受聋老太太影响很多。 “干娘，您别生气，就贾家眼下这一身虱子不怕咬的架势，咱们还真把两个不懂事的女娃儿送去公家啊。” 见易中海心虚的样子，聋老太慢悠悠的说道:中海我知道你在贾家人身上投入太多，心里一直不是滋味，可是贾东旭已经死了，又能有啥办法。 “依照我的看法，你还是把精力用回到何雨柱身上，或者说自己趁现在还能干的动，再领养一个算了。” 聋老太一句话，把易中海最关心的事情说了出来，易中海也就有了谈下去的欲望。 “干娘，虽说东旭死的早，可是棒梗这孩子机灵的很虽然说现在还小，可是好好培养一下。” “给我们养老不是刚好，而且小当槐花两个女娃也细心，咱们从小好好待他们，他们长大以后还能不念着咱们的好。” 易中海其实内心也知道贾家不是合适的人选，如果当年的那个夜晚不要那么冲动，也就不会有后续的多年投入。 可是当知道棒梗是自己的孩子以后，易中海也就注定走上贾家或者说秦寡妇这艘贼船下不来了。 这些想法他当然不敢跟聋老太说，接着话茬疑惑的问道。 “老太，你把人想的太简单了，不说何雨柱如今已经今非昔比，而且成家立业。” “根本不愿意跟咱们掺合，就是他以前老头刚走那会的误会，咱们也跟他家走不到一起去啊。”易中海淡笑道。 你呀！中海，啥都好就是脑袋僵的很，如今只要你还听你干娘我的，拿捏何雨柱依然是手到擒来，别说何雨柱就是何家三代也要被咱们拿捏的死死的！ 说到此处聋老太的语气森冷而又果决。 易中海有些不敢直视自己干娘的眼睛，他没想到干娘这大半年来在院里不吱声了，原来又有了更大的算计和谋划。 居然敢夸下海口，不仅控制何雨柱还要控制他家三代这是啥操作？ 不自觉间易中海的说话语气又恢复到往日恭敬的模样。 “干娘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就能让何雨柱重新接纳咱们，还控制他三代呢。” “呵呵呵……。”聋老太拿腔作势的笑着。 见易中海被她拿捏了下来，这才开口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大院里最重要的是平衡！” “你却总是爱出风头，拉偏架，这才一步错，步步错走到今天这被动的一步。” “眼下就有现成的机会摆在我们面前，而且有硬有软他何雨柱不管是接受还是不接受，他都得吃一样下去！” “干娘你快说说到底是啥办法嘛。”易中海也被提起了兴趣追问道。 你看现在何雨柱最缺的是啥啊？ “啥？他家啥都不缺，又当着领导，他能缺啥啊？”易中海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笨！他们家现在最缺的就是有人照顾他们家娄晓娥！” 那不是有三大妈吗？还有咱啥事？ 你傻啊，现在闫埠贵住医院了，贾张氏也在医院，他们两家正斗的厉害的时候，三大妈哪有功夫来管娄晓娥，说出去也不像话嘛。 “这时候你让一大妈过去给他们何家打打下手，帮帮忙，他何雨柱就是能耐再大在外面顶了天。” “他回家也得有要休息的时候总不能一口气都不歇的伺候孕妇，你让一大妈做突破口，把娄晓娥哄高兴了。” “也就等于把何雨柱的关系又找回来了！” 第123章 离家出走 “干娘你这招见缝插针玩的高啊。” 易中海脸上露出喜色，夸赞道。 “不过何雨柱这小子脾气犟的很，咱们就算是热脸贴他们家的冷屁股，他也不一定领情啊。” “中海啊，你就是把名这个东西看的太重，想不到价值才是最重要的，他何雨柱没爹没娘，娄晓娥家也从来不来个人进院里看看。” “娄晓娥一个大活人，天天闷在院里，还不憋出病来，只要咱们多去关心走动，到时候就是何雨柱不乐意咱们走动，也由不得他！” “你只要以后再对何雨柱的孩子再多疼爱一点，中海啊你这辈子就稳当了。” “他何雨柱以后敢对咱们不好，那他家的娃也在后面看着，全院的老少爷们也在看着，看他敢不敢，怕不怕遭报应！” “那何雨柱要是就不接茬怎么办呢？” 那我也有招！他何家霸占着中院的两套房子，三个人住，凭什么！ 哪家不是拖儿带口的一屋子七八个人住十几平方的房子！ 我听人说傻柱娶的这个媳妇还是孜笨贾的女儿，这还得了！ 我们工农子弟都住的不宽裕，还让他们家占了大便宜？ “我立刻就去给厂领导房料科写举报信，要求换房！” 他要是不肯换房，就是与整个大院为敌！ “要不大家就化敌为友从此和和睦睦一起过日子，要不就把他何家彻底的赶出我们大院！”聋老太语气凶狠的说道。 看着聋老太那双泛红的小眼睛，易中海同样是不寒而栗心想这姜还是老的辣啊。 就这么邪性的路子，都能被聋老太想出来，自己屁股那也不干净的很。 要是得罪这个干妈，那轻则身败名裂，重则就是家破人亡啊，也太特么狠了吧。 想到这里易中海也不得不思考的更远了一些，他甚至联想到，等棒梗长大了，他还得娶妻生子，等到合适的时机还得认祖归宗跟他易中海一个姓。 他必须把整个大院都想办法控制在自己的手上，这样等自己以后有重孙子的时候家里也不用为房子紧张。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半天没说话以为他是在思考自己的计划，却不知道易中海的心思早就飘到了俏寡妇秦淮茹的身上。 一想到秦淮茹那脸蛋和身段，易中海也是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心里的占有欲更强烈了一些，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易中海跟聋老太盘算完以后就出了老太屋里，向秦寡妇家走去，他现在太想看见棒梗了，他想抱抱这个孩子，跟他多亲近亲近。 可等易中海走到贾家的时候，只看见两个小姑娘正在舔舐着糖罐边沿处的白砂糖。 易中海有些吃惊开口问道:“你哥呢？去医院了吗？” 小当和槐花看着空手进屋的易中海满脸失望，稚嫩的童音盯着易中海的脸开口道:“一大爷，我们饿了还没吃饱，待会吃中午饭我们去你家吃啊。” 易中海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也不愿意接这两个女娃的话。 心想:“开啥玩笑啊，当老子是开善堂的啊，我就是想看看我亲儿子棒梗啊。” 见棒梗不在，易中海借口出去找找，就赶紧离开了贾家屋里。 小当和槐花早就看懂了大人的心思，所有人都把注意力盯在了大哥身上，开口闭口就是大哥棒梗。 吃东西也是大哥的，穿衣服也是大哥的，一大爷也一样抠门，分明就是不肯给她们吃的。 小当和槐花交换了个眼神，打定主意待会算准饭点，就冲入易大爷家去扒饭。 中午易中海美美的喝了几杯，一旁的一大妈累死累活的伺候着自己的男人，可是易中海却完全忽视不见。 此时易中海的心里美啊，心想老子最近是走了鸿运了，如今媳妇伺候着，儿子又有了，说不定还有第二春的机会，那不是跟地主老财一般的日子嘛。 另一边何雨柱回到家以后听妹妹说了很多关于大院里的事情，他又出门听了听周围邻居的议论。 一听说贾家和闫家互殴，闫埠贵和贾张氏都进了院以后，他也是会心一笑。 这段时间他太忙了，厂里每天不是这个宣传语就是那个专项大字报，还有一些领导过来考察吃饭，参观工厂设备，并在现场汇报工作计划都是何雨柱一手牵头落实。 这些杨厂长和李怀德他们都看在眼里，等领导检查走了以后，就安排了他在家先休息一星期。 何雨柱也想陪陪娄晓娥出去走走，整天都让晓娥一个人在四合院里也够无聊的了，他打算带上晓娥去天津卫的海边转转也去赶赶海。 在那里的大海边上吹吹海风，捡捡各种退潮时的小海鲜，这种生活方式无忧无虑天养自足，也能让他和晓娥也释放释放压力。 另一头棒梗自从那天离开医院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家，而是顺着人流来到了火车站附近，并且随便爬上了一辆不知道开往何处的运煤车斗，接着就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座靠近海滨的城市天津。 虽说如今身处在外，可是贾棒梗不仅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再也没有人会对他们家议论纷纷，也没有人对他身上的不光彩投来异样的眼光，更不用去学校上学他感觉自己彻底的自由了。 熬了几天忍饥挨饿的日子，贾棒梗又有点想家了。 以前在家的时候，有啥好吃好喝的都是先紧着他吃他用。 可是在这外面根本不会有人搭理他，甚至还有一群野孩子欺负他， 好在他从小吃的好，体格健硕很快在这里认识到一群同样无家可归的孩子，他们大多靠在火车铁轨边耙运煤车上的煤块为生。 贾棒梗也是有样学样在火车轨道附近靠偷窃煤块渣生存了下去。 另一边四合院里也终于意识到贾棒梗可能离开家的事实。 贾张氏和闫家更是吵的不可开交，但双方都是那种老奸巨猾的人，这一次又有易中海和刘海忠坐镇，最终也没扑腾出啥幺蛾子来。 不过易中海也随即提出贾家的困难希望，全院能够搭把手帮扶一下贾家。 这意思大家一听就明白了，这就是要让大家捐钱啊。 易中海满嘴的仁义道德，给大家一忽悠一洗脑把整个院里的文明素质再一次拔高到一个新的台阶。 三大爷闫埠贵知道贾家没钱赔也选择了出院在家疗养。 第124章 吃个大鸡腿 一群流浪儿童，每天活的跟老鼠一样肮脏，棒梗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几顿没吃上饱饭了。 这段日子里他好不容易认识的几个流浪儿也在几次因为偷煤争抢的群架中被打散了。 天生窝里横的他，也在几顿老拳的教育下仓皇着逃离了运煤货车的势力范围。 棒梗在外面四处流浪，困了就找个避风的地方睡，饿了就去偷或者乞讨。 这天他睡在一个凉亭里，突然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长相普通，脸上带着麻子的中年男人正笑眯眯的站在贾棒梗的面前。 棒梗一个激灵就直起了腰，心想这老头啥情况？ 我又不认识他，他朝我笑啥笑？估计不是变态就特么是个神经病。 中年人见棒梗紧张兮兮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慈祥亲声开口道:“孩子，你醒啦，饿不饿啊。” “你是谁？干嘛坐在这里看我睡觉。”棒梗起身疑惑的问道。 眼神中偷眼看了一下周围有没有趁手的家伙，要是这怪人敢乱来他不介意给这猥琐男开个瓢。 棒梗变得更加残忍和冷漠，但他知道在大人面前要尽量装的乖巧一些。 中年人将手里的包子递给棒梗，开口说道:“做好事嘛，别管我是谁，孩子吃包子。” 棒梗一看见那白花花的大肉包子时，整个眼睛就移不开了，虽说这肉包子以前在家的时候奶奶也会经常给他单独开小灶买给他吃。 那时候他吃肉包子都吃烦了，哪知道出来以后四海为家的日子这真不是人过的。 他也不管这包子有毒没毒，先填饱肚子再说，抓起手里的包子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孩子还饿吗，跟我来！我家里还有大鸡腿吃。” 棒梗一听说还有大鸡腿吃顿时就来了精神，于是就跟着老头又往火车站附近走去。 很快他们在火车轨道边找到一座十平方的砖瓦院，中年人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熟悉的打开屋里的一个煤油灯，砖瓦房里的灰尘味很重，还透着一股尿骚味。 里面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家具和用品。 在院里还有三个男孩，看起来跟棒梗的年纪差不多大，只是此时这些男孩正在用针线干着刺绣的活，同样眼神警惕的看向贾棒梗。 老人也没有食言一进屋就从一个油腻包浆的铁锅里面拿出一只红烧鸡腿出来，递给了棒梗。 棒梗眼见真的有鸡腿吃，二话不说就从老头手里拽过来鸡腿，谢都没说一句，直接往嘴里塞了起来。 老头见他狼吞虎咽啃鸡腿的样子，也不意外乐呵呵的又给他递过来一杯水。 老头开口道:“孩子别急，慢慢吃，小心噎着。” 很快棒梗就将一个鸡大腿给啃完了，老头开口道:“孩子，鸡腿好吃吧，只要跟着我你以后顿顿吃鸡腿。” “没爹的孩子，可怜啊。”老人一副菩萨心肠的唠叨着。 “你怎么知道我没爹？”棒梗一边吃一边反问道。 “你要是有爹的话，还敢在外面乱跑，你老子一定会打断你的腿，对了孩子你妈呢？” 棒梗一想到她妈跟易中海的事情就心里就不舒服，语气不好的说一句，“她不要脸，死了。” 老人一听眼珠子一转也开口道:“那就对咯，你妈妈是不是长的很漂亮啊？” 棒梗点了点头。 “长的漂亮的女人肯定身边围绕的男人就多，男人一多，讨她欢心的一多，他还有啥心思再管孩子呢。” “也由于你母亲长的太漂亮，所以能踏实过日子的好男人一个也没有，他们全部都是图你妈的美色罢了，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在家是不是也经常被人欺负看不起吧？” “你跟我一样都是当妈的不正派，咱们受不了外面人的气，这才跑了出来，想自己寻个出路对不对？” 棒梗也不说话脸上装出一副落寞委屈的样子，这在老人看来这孩子一定是无家可归受尽欺负的孩子。 而且这孩子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更不用担心他家里人能找到。 此时棒梗感觉自己仿佛遇到了知音开口道:“大爷原来你妈也是不要脸啊，咱俩真是同病相怜，你看我能在你这住两三年吗？” “等我以后长大了，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大叔你还没老伴吧？我还有个奶奶叫张醉花跟你岁数差不了多少，今年也就刚五十出头。”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胚子，总好过打光棍不是。 大叔一听强忍住给棒梗一个大嘴巴的冲动，转移注意了的问道:“孩子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老伴啊，。”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这家里破破烂烂的，屋子里一股脚臭味和尿骚味，如果有老伴的话在这里也过不去啊。” 老人一听微微一愣，接着回过味的哈哈大笑道:“你还真会贫！好小子有点观察力，有机会我也见识见识你奶奶。” “你在我这住三年不是不可以，但是咱们爷们吃饭得靠手艺啊。” “你要想吃的安心，住的舒服你就得学本事，要不然咱们爷俩的缘分就要到头了。” “大叔你怎么称呼啊。” 好说，江湖上的朋友和你的其他几位兄弟都叫我一声黎叔，你以后也这么称呼我好了。 那我要学啥呢？棒梗问道。 “你首先跟着屋里另外几个孩子一起学刺绣。” “刺绣？这有啥用，难道我以后长大了去卖手绢吗？” 你长大当然不用绣花，让你学刺绣的目的是为了锻炼你的眼力和观察力。 “你先把这个学好了，我再教你下一步。”黎叔平静的说道。 棒梗心想刺绣就刺绣，这也好过天天去学校里读书。 接下来黎叔又将另外三个孩子也介绍给棒梗，最大一个孩子叫大毛，其他两个叫土豆和麻花脸。 大毛比棒梗的岁数还大一些，麻花年纪最小也就七岁多。 叫土豆的孩子和麻花脸都很友善的朝棒梗露出了笑脸，表示了友好。 唯有那个大毛从头到尾都是冷着一张脸十分凶狠的看着棒梗。 棒梗这样的狠人当然能感觉到对方的敌意，很乖巧的赔着笑脸叫了一声:“大毛哥。” 接下来的几天棒梗就在这个地方住下来了，他也猜到这地方是干啥的，可是现在没有别的去处，又有一个大傻子愿意养他，他也就打算在这里多看看再说。 大不了情况不对，脚底抹油就是了。 第125章 良心未泯 棒梗每天就在黎叔这里混日子，也许是臭味相投他跟黎叔之间完全没有隔阂感，每天打屁绣花好不快活。 两人虽然岁数上差距颇大，可是贾棒梗很会讨黎叔的欢心，打听到黎叔的爱好是喝酒和看小人书后，跑去捡了煤球拿去换成这些东西后，讨黎叔高兴。 见了小的麻花脸和土豆总爱摆出大哥的姿态，在两个小孩面前大吹特吹给个麦芽糖啥的收买人心。见了大毛又是一副好搭档的嘴脸。 不过大毛这个人却总是对他不理不睬，可棒梗也没办法，大毛现在已经出师了，是黎叔手上最能搞钱的人，他不敢得罪。 他知道得罪也不会有好结果，所以他也在偷偷练手艺。 别看棒梗这家伙乘法口诀表都背不利索的人，可这引线穿针的活，居然很快摸出了门道。 这也可能从小和母亲还有贾张氏在一起天天耳濡目染有关，没几天还能根据自己的创意在布上面绣一些简单的小动物出来。 这可把大毛看的更加讨厌棒梗，这在棒梗想来这全都是因为大毛害怕自己更讨黎叔欢心所以排挤自己。 这天晚上他试着在湿透的水里用无名指和小拇指夹起一块肥皂时，被正在睡觉的大毛给臭骂了一顿。 棒梗也是有脾气的，眼见服软没有用，他也不忍着脾气了。 “大毛你特么的找茬是不是，我练我的手艺关你屁事，你要是看你爹我不高兴，咱们就好好练练。”棒梗痞味十足的叫嚣道。 黎叔听到了两个半大小子的说话声，可是他依然假装睡觉没有说话。 在他看来棒梗跟大毛之间最好一直不对付下去最好，这样自己就好分别控制他们两个。 如果他们两个真好的跟亲兄弟一样，那黎叔才是真的坐立不安呢。 棒梗跟大毛来到了一处空地，此时一辆火车呼啸而过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 两人互相望着对方，棒梗有些奇怪这家伙平时不是恨他的很吗，怎么出来半天也不敢动手了，难道是个软脚虾就爱嘴上装逼，真动手就怂了？ 大毛也还不到十五岁的年纪，站在一边眼神复杂的看着棒梗半天，最后开口道:“我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你跟着我们如果再这样练下去，你早晚也得吃上这碗饭，到时候你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棒梗心想我去你大爷的，小爷我又不是眼瞎，搞了半天你小子还是个菩萨心肠呢，把这里来普度众生了。 棒梗心里转着鬼脑筋，可脸上还是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反问大毛:“偷东西，偷啥东西，黎叔不就是准备教我们学手艺吗？和偷东西有啥关系。” 大毛这么一听，还以为贾棒梗还被蒙在鼓里，就跟大毛把事情全说出来了。 棒梗一听心里骂着大毛是个大傻叉，可脸上却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开口道:“不可能，黎叔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黎叔对我们这么好，他可是个大善人啊。” 说完就一副被欺骗很愤怒的模样说道:“不行，我现在就要去问问黎叔，看他怎么讲，他这不是教我们学坏嘛！” 大毛在旁边听了连连叫苦，心想兄弟你要是反对这种行为咱们再想办法离开就是了。 “你现在主动去质问黎叔，这不是把咱们都暴露了嘛！！” 棒梗完全不管不顾的冲进屋里，边走边心里想大毛你丫可真一傻帽，看老子装傻充愣摆你一道！ 一进屋棒梗就对着黎叔的床位骂道:“黎叔你是不是在教我学坏。想让我帮你去偷东西！” 黎叔原本假装睡着的眼睛立刻就张开了，他有些恼羞成怒的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大毛哥告诉我的，你们就是想把我培养成坏人对不对！”棒梗满脸气愤的说道。 心里却乐开了花，这种事情不比学校读书快活，又紧张又刺激。 可脸上还是一副上当受骗被玷污的感觉，这一手操作贾棒梗真是得了她妈秦淮茹几分真传。 棒梗你也知道像咱们这种人又没啥手艺，也没啥关系，如果不走偏门怎么让你顿顿有大鸡腿，白面馒头吃。 “还是那句话你想在我这干就好好学，不想在这干了，你现在就可以走，出去以后你怎么样跟我无关。” 棒梗俺骂黎叔狡猾，借着黎叔的一句话回了自己的床铺，心里开始渐渐想家，不知不觉间迷糊睡着了。 这下大毛可就惨了，被黎叔专门带出了屋子，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本来大毛已经做好了被打断腿的准备，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贾棒梗这样有奶便是娘，忘恩负义的人。 “大毛，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比我清楚？” “你娘是旧社会的老鸨子，现在还在监狱里关着呢！如果不是我找人花钱托关系把你妈在里面伺候好了，你觉得你能在这里有吃有喝，过着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吗？” “”要不是我一直给你遮风避雨，你还能有如今的机会，吃的饱穿的暖？” “黎叔我也不知道你是出于啥目的，是嫉妒呢，还是出于好心，但你劝走棒梗的事也只有这一次！你如果不想跟叔了你可以走！” “但是你要记着你欠黎叔我的别砸黎叔我的碗，那你这个人就不讲忠义了！” 黎叔这么一说大毛脸色立刻就白了，又是羞愧又是良心不安的哭了起来。接着。 “黎叔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一定好好干活，报答你的恩情。” 黎叔见大毛诚心认错，也就不责备他了，让他好好回去休息，言语上又是一阵拉拢安抚。 黎叔心想自己还得靠这几个娃娃挣钱，一定要在精神世界里控制他们的忠义思想，这样等哪天有人切了手，也不会把他出卖。 大毛回了屋，棒梗又装出一副，冲动后悔的模样，问大毛有没有被黎叔打。 大毛看了看棒梗还以为他真的是关心自己，只能说没事，黎叔并没有拿他怎么样。 周围的土豆、麻花脸也围了过来一副关心大毛的样子，可刚才棒梗和他挑衅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制止。 棒梗心中冷笑把一切看在眼里，对这个小团伙也有了新的认识，心想小爷我接下来陪你们继续好好玩玩。 第126章 带着媳妇去赶海 为了这次和晓娥，老妹的旅行何雨柱可以说准备的十分充足，特意从总务科里借调来一辆吉普车给自己用。 他跟杨厂长那边也单独打过了招呼，听说他借车是为了带老婆，妹子出去玩。 杨厂长调笑何雨柱都老夫老妻了还挺有情调，他媳妇真没嫁错人，何雨柱憨笑着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要求杨厂长给他保守秘密，千万别说出去，这事他就跟杨厂长一个人说。 这样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何雨柱只跟他讲，更是证明了何雨柱不拿杨厂长当外人，也让杨厂长感觉跟何雨柱的关系更是亲密了不少。 最后杨厂长要求他有空也到他家再去做几次菜，说天天在食堂和小灶吃何雨柱的菜以后，再回家吃他媳妇的菜，简直是味同嚼蜡，不是滋味。 这对何雨柱来说完全不是问题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何雨柱说话做事也有分寸，他这么做一是有事要求杨厂长，二也是为了让杨厂长抓他一个小辫子，这样两个人才能更加知根知底，有来有往。 接着何雨柱又去食堂库房里面拿了两只羊腿，十盒牛肉罐头，十盒红烧肉罐头，五盒鸡肉罐头，五盒熏鱼罐头。 还有每根都有胳膊那么粗的哈尔滨红肠十个，以及大白菜，白萝卜、土豆这些耐放的冬季蔬菜。 幸亏现在是冬季这些东西又是比较耐放的食物，要是夏天的话那可就容易坏了。 他还准备了一些野外生火做饭的物资，各种调料也被提前分配好在各个纸袋子里。 就这样何雨柱给老妹何雨水也请了三天假，一家三口开着吉普车往天津东疆港方向出发。 对于这次旅行最开心的莫过于娄晓娥和何雨水了，娄晓娥虽说家境优越可是也从小到大是在皇城根下长大，很少能去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 何雨水更是如此两点一线的重复了同样的生活场景七八年。 这次在何雨柱的带领下两个女人简直不要太嗨。 大约三个小时的路程她们终于来到了期待已久的东疆港海滩边。 此时正值下午一点的时间，今天的阳光又特别的好，金色的阳光反射在海面上随着波浪的闪烁跳跃，像是无数的金子在熠熠生辉。 海边的沙滩上，何雨水早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兴奋，脱下鞋袜就想去踩踩那金色的沙滩。 娄晓娥见了也是跃跃欲试，却被何雨柱拦了下来，柔声劝说怕娇妻受了寒气。 一旁的何雨水却偏要唱反调，大声道:“哥，嫂子没事这太阳大，地上的沙子都被晒热了，一点也不凉，还烫脚呢。” 眼看何雨水在旁边不断蛊惑，何雨柱也只能作罢，答应媳妇晓娥光着脚在沙滩上走两步。 不过还是不忘叮嘱不要去碰海水避免着凉，转头就自己又回了吉普车上从后车厢里拿出铁桶和塑料鞋，还有小铲子，小钉耙这些工具。 娄晓娥看见这些东西也不明白这些东西是干啥用的。 何雨柱神秘一笑道:“要想玩就跟我来，不过先把胶鞋先穿上。” 何雨水在旁边一听有的玩立刻就跑了过来，要跟着一起看看自己老哥能整出啥花样来。 大哥你在家说了几次赶海赶海，就是去抓退潮时。没有反应过来搁浅在，浅滩上的鱼虾蟹是吧，听起来可真有意思。 看着两个小妮子在自己面前跃跃欲试的模样，何雨柱夸张的学起样板戏里的正面人物。 带着戏腔说道:“先到咸阳为王上，后进咸阳扶保在朝纲。” 咱们今个就来个比赛，看谁今天能捡到的海鲜多，谁就算赢怎么样？” 那我和嫂子一队，大哥你一个人一队，咱们就比比看谁捡的多。 眼看何雨柱一副吃定自己这边，两个女孩也同样不甘示弱，撅着嘴也要跟何雨柱比一比。 眼尖的雨水还看见何雨柱的铁桶里还有一包白色的东西，好奇问道:“哥那不是做饭的盐巴嘛，这刚吃完你就又开始准备做饭了啊。” 何雨柱笑着说道:“你们就瞧好吧，这盐巴啊，我有大用。” 海水慢慢褪去，海面上开始弥漫出海腥味，一些来不及回到海洋的贝类和螃蟹开始就近把自己埋藏在沙土里，但这很快被娄晓娥他们发现。 柱子哥你看这个能吃吗？娄晓娥捡起一个手掌大小的猫眼贝对何雨柱说道。 当然可以啦，炖汤还是红烧都可以，何雨柱回应道。 何雨水又往沙滩前方走了几步，一下看见一个大螃蟹正在笨拙的在海水里吐着泡泡。 雨水因为害怕螃蟹的钳子，赶紧用一个铁夹把螃蟹夹了起来。 哥你快来看啊，这是啥螃蟹啊，何雨柱仔细一看扁扁的身躯，有力的游泳足，这是一个梭子蟹啊。 足足有一斤左右大，想在自己前世的时候跟晓娥开的饭店里也经常做这样的海鲜，味道也是相当鲜美。 “哥这里还有好多呢，你看！” 何雨水兴奋的说道。 这年头人们更喜欢吃的是油水十足的猪肉，或者牛羊肉这些，对于这种海鲜吃的人并不多，首先就是因为没有油水吃个两三斤也感觉不抵饿。 不像猪肉猪油这些脂肪含量高的食物更能给人体提供热量。 所以内陆的人也懒的吃这些海鲜，只有一些靠海生活的人拿这些海鲜对付两口。 再加上现在的生态环境好，还没有太多的机械捕捞所以渔业资源十分丰富。 就这样又过了几十分钟何雨柱这边也是收获满满，他在一个海礁石边上居然幸运的发现了密密麻麻的生蚝。 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啊，男人的加油站谁用谁知道。何雨柱二话不说赶紧用手里的小铲子对准这些生蚝使劲全部撬了下来。 这时何雨水跟娄晓娥又各自发现了新鲜玩意。 娄晓娥用钳子想要夹住一只章鱼，可是章鱼十分敏捷的左冲右突想要突围出去。 好在一旁的何雨水十分悍勇，不顾形象的就扑了过去，双手双脚同时用力一把将这头章鱼按在了手心里。 哥这海边也太有意思了吧，啥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这叫啥呀？”雨水睁着大眼兴奋的问道。 这个叫短爪章鱼在海边还是比较常见的，清蒸或者爆炒都是下饭的硬菜。 我去车上拿几个网兜回来，先把贝壳类的放进去。 咱多搞点海货等回去了，我也给杨厂长、王主任他们家送一下。 第127章 象拔蚌 雨水快过来！你看～这里有洞眼！ 雨水本来在弯着腰聚精会神的对付一只寄居蟹，见他哥叫他。 喘着气又往何雨柱方向走过来，我的天这是啥玩意？里面不会有蛇吧？ “雨水今天运气不错，这几个洞很有可能是蛏子呼的洞去。” “这个拿回去白灼或者红烧当零食吃可过瘾了。” 何雨水一听好吃，二话不说赶紧拿起一个小铁铲就开始向下挖沙子。 雨水你挖旁边这个小洞，我挖这个大的，记得撒点盐，这玩意以为是海水又回来了，就会从洞里爬出来。 才不要呢，我要挖个大的，哥你去旁边小洞！雨水不服气的说道。 往地上一蹲就开挖起来，何雨柱眼见妹子要强，也不跟她争，转头看了晓娥一眼，夫妻两人互相给了个心领神会的挑逗眼神。 何雨水一铲子下去，洞口往下沉了一些，雨水见没有效果一心想见蛏王，又卖起了力气使劲往下挖去。 大概挖到二十公分的时候，依然没有看见蛏王的踪迹，何雨水也开始没信心了，转身问他哥道:“哥靠不靠谱啊，我怎么还没挖到呢。” 何雨柱也有些疑惑朝着洞口望了半天，心想以前听送海鲜来店里的师傅说赶海，都是这么操作的啊。 望着洞口倾斜的方向何雨柱似有若悟道:“雨水你往洞口倾斜的方向去挖挖看。” 一铲子，两铲子，三铲子，再挖到第四铲时何雨柱示意雨水先停一下，接着何雨柱也不管冬天的海风寒冷，脱了外套，露出粗壮的胳膊。 直接将自己的半个前臂都塞入了沙洞中。 “哥那蛏子还在吗？”雨水焦急问道。 很快何雨柱的脸上给出了答案，深入沙洞的右手很快探了出来，手心里正抓着六根有人手那么长的蛏子。 雨水看见这些收获兴奋的跳了起来，高兴道:“哥你真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海鲜。” 可惜了就是份量不多，要不然也给大伙尝尝鲜。 何雨水眼见大哥接连有好东西到手，更加有了激情，望着整个海滩脑袋里只剩下哇哇哇，三个字。 她打算多挖一些也送给自己的同学，人家是留着看新鲜还是吃了那她还想不到太多。 眼看雨水在那里挖的起劲，当哥的好心提醒，看见有的洞可以先撒点盐试试，说不定蛏子自己就从洞里爬出来了。 雨水一听玩的更是不亦乐乎，只要感觉是蛏子洞的她都要上去搓几粒盐花下去。 晓娥这边也有不少收获，她在一块礁石底下发现了好几只皮皮虾。 赶忙塞到铁桶里，一旁的何雨柱心疼媳妇也赶了过来把铁桶拦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晓娥好奇的指着一处水洼处问道:“柱子哥你看那里面有东西。” 何雨柱闻声也朝那小水洼看去。 只见在水洼处里躺着四个又粗又长两壳较小且圆润相等的东西。 何雨柱满脸兴奋的跑了过去将其中一个抓了起来，可能是感受到了外部刺激，这物体激动的射出水线，呲的老远。 晓娥如今也是经历过人事的少妇，眼见这玩意又长又大活像那玩意一样，顿时羞红了脸，嚷道:“柱子哥这是啥东西啊，看着怪恶心的。” 何雨柱的脸上带着坏笑，可还是给晓娥解释道。 “这玩意在四九城大饭店里都叫象拔蚌属于招待外宾的上等食材，老霸道了。” “这粗长的东西是它的虹吸管没办法收缩，这象拔蚌通常都生活在海底，出现在这搁浅的沙滩岩上也算比较走运。” 这玩意有补肾壮阳，强精益气的作用，对男人可谓好处多多。 娄晓娥听完给何雨柱飞了一个妩媚的眼神，嘴上调戏道:“可惜有人现在是看到摸到吃不到，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何雨柱一听也只能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瓜脸表情，逗的娄晓娥捂着嘴巴咯咯直笑。 何雨水眼见自己大哥又抓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海鲜，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哥你怎么运气这么好，一抓就抓到这么多好东西。” 何雨柱笑道:“那必须的啊，我身上阳气重火力旺嘛，这大冷天的这些在水里泡僵了的海鲜，不就都想找我蹭温暖嘛。” “哥你就整天瞎贫，看嫂子怎么收拾你。” 一家三口在海边玩了两三个小时，这才大桶小桶的把海鲜用漏网铁通装上了车。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何雨柱就带着媳妇和妹子往市里的公家招待所休息。 身为总务科科长，住宿介绍信自然是手到擒来。 确认过身份以后，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把车上的行李放进房间后，他们就去食堂里简单的吃了一顿饭。 何雨水建议晚上继续去外面转转，但是却被何雨柱制止理由是晚上外出晓娥不方便，再加上自己开了一天车也实在累了。 就这样一家四口早早就回房各自休息。 也许是第一次和媳妇住招待所，新鲜感特别多何雨柱也兴奋的睡不着，眼看着一旁的娇躯在侧可自己却吃不到，这可真是让人憋的慌。 几下侧身反转后也弄醒了一旁的娄晓娥，老夫老妻的还不知道对方的心思，晓娥一把抱住何雨柱，这一夜有古诗为证。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 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比红妆。 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 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夜伴花眠。 何雨柱在享受到鱼水之欢多巴胺的快乐刺激后，也去厕所收拾了一下，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又带着晓娥他们往老城厢鼓楼那里去逛逛。 鼓楼这里兴建于明清时代，在这里聚集了不少传统艺人，捏泥人，剃头匠，耍杂技，蒙古跤、变戏法，卖茶饮的。 以及戏台班子是应有尽有，所以在休息的时候有不少天津卫的人跑到这里来看新鲜热闹。 同一时间黎叔也带着自己手下的徒弟来到了这个闹市区，他们今天的目标也很明确，就是给棒梗一次练手的机会。 只要棒梗这一次成功捞到了鱼，从此以后也就算出了师。 按照原来的计划就是让大毛和棒梗一起打配合一个人负责问路吸引注意力，另一个人负责动手。 土豆跟麻花脸两个就跟着黎叔假装乞讨的蹲在地上等待合适的目标出现，并发出指令。 第128章 白眼狼 黎叔脸带笑容心里盘算着今后的美好生活，过了今天手底下又多了一个可堪大用的赚钱能手。 等再过个一两年，他就拿着这些年积攒的钱，回老家把房子翻修一下，再托个媒人给自己说一房媳妇，到时候老婆孩子热炕头，快活似神仙。 万一手头再不宽裕了，就再收养一批孤儿回来接着干老本行。 此时的棒梗可就不是很愿意了，在他想来他们老贾家向来都是趴在别人身上，吸别人的血。 啥时候变成自己成了工具人给糟老头打工的份了。 不就是吃了老头几根鸡腿嘛，卖给他咋的了！ 棒梗闷闷不乐的想着，要是他自己一个人干他也无所谓。 可要是跟着黎叔干，那就在他手上有了把柄，以后要是双方闹翻了，难保黎叔会放过自己，他顾虑的也是这一点。 就在这时棒梗远远看见一辆绿色吉普车向鼓楼城墙驶来，最后停靠在鼓楼外的空地上。 这个年代绝大部分人只能用牛马车作为交通工具，有个二八自行车或者三轮车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像这种四九城车牌的吉普车那更是稀罕的不得了。 自然吸引了不少过路行人的目光。 很快车上下来一男两女，准备开始逛鼓楼。 傻柱？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棒梗有些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天津遇到了熟人。 何雨柱这边带着晓娥和雨水锁了车门后就准备逛街。 考虑还有一些捡来准备带回家的海鲜在车上，怕腥味太重，晓娥她们不喜欢，所以又摇下来半个车窗透气。 一家人这才手挽着手兴高采烈的向几个人多的表演场走去。 这一切都被贾棒梗看在眼里，嘴上嘟囔道。 嘿，傻柱这个王八蛋一个四九城都装不下他一家了，带着媳妇还到处鬼逛，看把他骚情的。 平时自己家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接济我们家一下！今个非要下手的话，小爷我就对你下手！ 下了车还锁门！我呸，这车上指定有好东西！我们家都困难成啥样了，怎么就不给我们家送一些。 等人走远，棒梗磨磨蹭蹭贼兮兮的靠近何雨柱的吉普车，欣喜的发现居然还有半个手掌大小的车窗是敞开的。 四下张望了一下，见车里放了不少东西，各种肉罐头几十瓶，光海鲜就三个麻袋，还有红枣，冻牛肉等特产这可把棒梗高兴坏了。 心想傻柱啊，傻柱，你这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平时大院里面谁家小爷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偏偏就你家敢锁门不让我进。 今个在这外面还能遇到，那就是天意了。 刚准备动手，身后却传来麻花脸的声音，这声音差点没把注意力正高度集中的棒梗吓死。 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是一哆嗦。 “棒梗哥你在干啥呢？黎叔那边发现鱼了，让我过来叫你，就等你办事了。”麻花脸小声说道。 棒梗刚才露了怯，明显脸上有些挂不住，一听是最小的麻花脸来叫他，没来由的一阵烦闷，转而开口道:“急啥，那有啥大鱼，我这才逮到一只肥鱼呢。” 说着用下颚扬了扬吉普车的方向。 “棒梗哥黎叔干活的时候最讨厌别人不听他的话，你还是先去一下吧，大毛哥在那里等你呢。”麻花脸提醒道。 可是此时棒梗贪心已起，他还管的了这些，不耐烦的对麻花脸道:“你真特么啰哩巴嗦，让他们等我一会，待会少不了他们的就是了。” 麻花脸眼看棒梗不鸟他，又害怕棒梗的蛮横，只能招呼一声后跟黎叔回话去了。 棒梗这家伙被他奶奶已经彻底教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东西，在院里就偷鸡摸狗出了门更是肆意妄为起来。 “何雨柱让你特良的锁门！让你不接济我们家，害我妈那么辛苦！”棒梗恶毒的咒骂着。 低下头就在地上想找个硬石头，打算先把何雨柱的两个车窗玻璃，跟后视镜先砸了。 与此同时陪媳妇逛街的何雨柱感觉上午的天气还是有点冷的。 于是让雨水陪着晓娥找了一个茶馆坐下听戏，他回车上取一件厚一点的棉衣给媳妇穿。 ……。 当黎叔他们过来的时候刚巧看见棒梗捡了块石头，这在黎叔看来分明是想反抗他了，这更让黎叔气愤。 “棒梗我说的话，你不听了是不是！叫你办事你窝在这里干啥呢。” 见棒梗野的没边，黎叔在大毛等人的簇拥下找到了棒梗。 平时他惯着一点贾棒梗也没啥，可是在他下达了命令棒梗不遵守的时候这个性质可就完全变了。 时间一长，这些小狼崽子可就看不住了，所以他必须带着大毛他们给棒梗一点教训。 人流涌动的大街上棒梗也没啥怕的，再加上黎叔他们这些人想占点便宜是越来越难。 棒梗也就直接翻了脸，开口道:“老东西，不就吃了你几顿饭你还管天管地啊，我亲奶都管不住我，你算个球嘛。” “棒梗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当初饿的没饭吃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样的话。”黎叔气愤道。 “大毛，土豆，麻花上去揍这个小畜生！” 棒梗早就跟这帮人混熟了，见三个人一起追着他打，反而不害怕了，立刻大声喊道:“抓小偷啊！快来抓小偷啊。” 声音很快就把街面上的人给吸引了过来。 同时注意到动静的还有何雨柱，他一眼就看见在人群里穿梭被人追打的就是贾棒梗了。 这个小畜生的声音他一辈子都记得，赶紧回到自己的车边向人打听，也就猜出来棒梗一定是想打他车的主意，但是跟人分赃不均这才有了追打的过程。 很快在街面上就有人发现自己的钱不见了，立刻有人报了警。 黎叔他们见棒梗豁得出去也不敢再追了，这就悄悄回了据点。 这一头路面上的街道治安员找到了棒梗，向他询问情况。 棒梗此时倒打一耙，把自己说成了一个热心好市民，在路面上发现有小偷所以大声提醒别人变成了英雄事迹。 “警察叔叔我举报，我发现一群小偷坏分子，我带你们去找他们，他们就住在火车站轨道的砖瓦房里面！” 何雨柱混在人群里把这些全都听完，心中有了计较然后就先去跟娄晓娥他们汇合了。 另一头黎叔他们住在秘密据点里也是担惊受怕，想着今天白天棒梗跟他们发生冲突，会不会把他们全部出卖。 黎叔认为自己毕竟还有恩于棒梗，当初他饿的吃不上饭的时候是黎叔帮了他，他也从来没逼过棒梗干这一行，他做事不至于这么狠吧。 大毛此时也认清了棒梗白眼狼的本质，劝黎叔赶紧离开这里再说。 第129章 暴揍棒梗 几人正说着话，屋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一群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员就冲进了屋子里。 为首的一名公家道:“你就是黎叔是吧，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和几起盗窃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棒梗从人群中钻了出来道:“警察叔叔就是这个坏老头带着这群小偷在外面干的坏事。” “我举报！”棒梗斜歪着脑袋满脸汉奸样的指证道。 “畜生啊！真特么畜生啊。” “棒梗你真不是人，我怎么说还给你吃了几顿饱饭，没指望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特么竟然吃干抹净出卖我们。” 此时贾棒梗的脸上毫无愧疚之色，在他看来只能说黎叔还有底线，而他贾家最大的本事就是毫无底线。 最后黎叔他们还试图揭穿棒梗的真面目和他们一起为伍了一段时间的事实。 公家考虑棒梗有参与揭发的功劳在身，虽然和他们在一起鬼混了一段时间，可是并没有直接参与过盗窃。 但也知道棒梗不是啥好人，最后收队的时候本来想把棒梗送到火车站让他回家。 但棒梗在现场以肚子不舒服为理由找了个地方要上厕所，也就这一上就是半个小时。 直到人们喊他上完了没有无人应答时，才发现已经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等车队无奈离开时，棒梗才再一次从一个小土坡的林子里钻了出来。 远远的看着离去的车队，独自一人在黑暗中笑了起来。 随后将身体一猫就鬼祟的来到据点外的一个破砖头堆里，从里面挖出来一个陶罐。 摘开陶罐的盖子，里面放着花花绿绿的纸币和各种戒指首饰。 还有一些黎叔他们乞讨时收到的各种粮票和袁大头银元。 “哈哈哈哈哈，老子发达啦！” 贾棒梗心中一阵狂喜，洋洋得意道。 “黎叔啊黎叔咱俩这辈子最好是不要见了，要不然我怕再见到我会气死你啊。” “你这些养老的棺材本我就笑纳了。” 棒梗天生就长了一双贼眼，夜里撒尿的时候有一次看见黎叔就站在这个地方倒腾什么。 他假装不知道，私底下偷偷观察，每次大毛他们交了一天的收成后这老头总在他们熟睡后起来有动作。 棒梗就猜到了这地方很有可能就是黎叔这么多年藏棺材本的地方。 棒梗一合计，与其给黎叔打工，不如让黎叔给他打工，把钱取了自己逍遥快活有钱花。 而最好的方式就是让黎叔先去吃几年牢饭或者直接吃一粒花生米。 这也是他白天临时起意想到破局的办法，他就是为了故意弄垮黎叔，想搞黎叔的老本。 才会在大街上一顿狂叫，这才引来公家的力量为他所用。 “呵呵，傻柱你给爷等着，今个是你走运，如今爷也有钱了。” “等回了四九城老子有机会不仅要把你的窗玻璃脆了，还要把你的车胎给扎了。” 也就在这时候从傍晚时分就在附近寻找，直到看见警灯出现。 何雨柱才确定位置悄悄的找到了这里，而棒梗自以为是的宣泄也被何雨柱一字不差的听进耳朵里。 他白天在回到吉普车边上的时候就看见了地上一枚拳头大的岩石。 而他从附近的人口里打听到他们这伙小偷就是在他车子旁边起了争执。 以他对棒梗的了解，棒梗一定是想砸了他的车玻璃偷盗他的财物。 前世何雨柱被棒梗榨干所有价值以后被丢在了桥洞底下，这一辈子他一定要给这个畜生一个教训。 他不知道他这次出来是被棒梗特意盯住跟过来的，还是真的偶然巧合，所以他都必须出来看一看。 当他听到棒梗那恶毒的宣泄时，何雨柱再也没有丝毫犹豫，趁着棒梗背对着他正在得意忘形的数着钱币时。 几个大步就冲了上去，对准棒梗的腰上面就狠狠的来了一脚。 接着扬起手中早已准备的灰尘，对着棒梗的脸上就撒了过去。 趁着棒梗喊疼，又迷糊了眼，拎起棒梗的衣服领，就狠狠的给了五个大嘴巴子。 扇的棒梗是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就感觉嘴里一松，一根后槽牙就吐了出来。 “哎呦，哎呦喂，疼死我了，我的腰！我的牙啊！” 棒梗此时也分辨不出眼前站着的是谁，只感觉黑黝黝的一个影子，心里有鬼的他吓坏了，杀猪般的大声惨叫:“有诡啊，有诡要杀人啊。” 此时他又无比希望已经远去的车队能够再折返一次将他救走，要不然自己说不定今晚就要在这里被人打死。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我还在读书呢，啥也不懂您别打啦。” 此时的棒梗也恢复了一副怕打记吃的普通小孩样，装起了可怜。 可何雨柱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抄起一跟石头块对准棒梗的后脑勺就是猛的砸下去。 好在石头块的内部都是沙土一拍也就碎掉了。 接着又上来两脚发力，对准贾棒梗的腿就是两脚，棒梗被这股大力惨叫一声，立刻就躺倒在地昏死过去。 何雨柱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在地上用石头写了一行字，“忘恩负义，不得好死。” 写完这个何雨柱又摸了摸棒梗的鼻子，确定只是昏死过去后。 就不再管棒梗了，捧起了一旁被挖出来的陶罐往里面随便一瞅，心里也是有些吃惊。 发现其中有大量现金和金银首饰怎么也得一两千左右的巨款。 这些财富最后当然是被何雨柱打包悄悄带回了招待所。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着媳妇和妹子娄晓娥回了四九城。 而棒梗直到中午时分才龇牙咧嘴的揉着后脑勺醒了过来。 “我特么这是咋滴了？我记得我昨晚过来是准备举报黎叔的啊？” “那我举报了没有呢？”棒梗有些迷糊的说道。 他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印象里好像看见了黎叔被抓上了车。 至于后面啥情况他就想不起来了，现在只感觉脸上脑袋上腿上都疼的厉害。 最后往地上一看，发现忘恩负义四个字时，棒梗害怕了，他的脑海中仿佛闪过某些画面，可是当他仔细去想时就感觉头疼的更厉害了。 “妈呀，不会有鬼在后面搞我吧，是不是我最近缺德事干的太多，被啥脏东西盯住了。” 想到这里棒梗再也不敢在这个地方待下去，瞅准火车轨道的方向，打算再找一个回家的绿皮火车。 他也受够了在外面四处飘荡的日子，该回去看看了。 第130章 闫老西看门 回了四九城，何雨柱刚把车停在四合院门口，就看见了四合院的新怪事。 平常敞开大门的四合院此时却是门头紧闭，三两个小孩进去的时候，还要敲门叫人才能进入。 “哥怎么出去玩两天这大院的门还关起来了呢。”雨水疑惑的问道。 何雨柱也不知道这是啥情况，好好的大门白天关起来干嘛呢？ 学着别人的样也敲了敲门口大门，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来啦来啦，谁啊？”门里传来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闫埠贵的声音，但何雨柱也不回答，只是更加重了几分敲门的频率。 很快一个干瘦老头打开了门，正是在家养伤的三大爷闫埠贵。 老闫的脸上戴着一个用胶带缠住镜框的眼镜，右胳膊上还缠着绷带。 脸上几道刚刚结痂的伤口，看起来又滑稽又好笑。 “三大爷这是啥情况这是，大白天的大院门关上干嘛？大家进进出出也不方便啊。” 何雨柱疑惑的问道。 一旁的何雨水也不解的说:“就是啊，三大爷，就算是防贼最多也就晚上关门就是了，白天关啥大院门啊。” 闫埠贵一见何雨柱回来显的也很热情，尤其是看见何雨柱网兜里的海鲜和牛肉罐头，那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 可随即还是摆出一副苦瓜脸模样哭诉道:“柱子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说不定就看不见你三大爷我啦。” “三大爷我走的这几天大院里到底怎么了，咱还能说看不见你了呢，在咱大院里的辈分又高，号召力又强，还有难的住你的事。”何雨柱好声安慰道。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前几天你不在，你三大爷我可遭了老罪了！ 闫埠贵一边让开了门，一边给雨水他们进来，顺手还接过了雨水手里的铁桶，跟着何雨柱后面一颠一颠的就开始诉起了苦。 “前几天咱们院里出了好多大事，先是贾张氏那老太婆把我打伤，接着又是棒梗离家出走。” “要我说就是该他老贾家的！” “你看她把我脸挠的。”闫埠贵扶了扶眼眶忿忿不平的指着伤口说道。 “那和这关大门又有啥关系呢。”雨水觉得有些好笑的问道。 “那还不是他一大爷跟贾家，非嚷着要大院的人都支援他们一家搞个捐款嘛。” “我是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反对啊！这不是给咱院里的邻居们添负担嘛。” “柱子你说是不是。”闫埠贵自觉很有气节的说道。 何雨柱笑而不语依然小心的扶着晓娥进屋，夫妻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能看见对方眼窝里的笑意。 见何雨柱不说话，闫埠贵依然厚着脸皮接着说:“我寻思着谁家不困难啊，我家全靠我一个人养着那更困难。” “可是我不能给邻居们添麻烦不是，咱得做有益于人民的事。” “这不我痛定思痛总结经验，再联想到咱大院里棒梗的离家出走。” “我决定一定要把咱大院里安全门禁的重担给挑起来。” “要不然院里的孩子都跟贾棒梗一样，那大院里的孩子还丢完了呢。” 这理由给闫埠贵找的，就连何雨柱也是一时无语。 “一大爷这白天锁门你人还在院里，这要是夜里一两点的有人要出去上厕所，这总不能门也关着吧。”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不能够，不能够，我年纪大了晚上睡的浅，又尿频尿急，夜里醒了七八次，到时候叫我一声就行。” “那啥白天完全免费，晚上嘛开一次门意思意思就行。谁叫咱如今养伤在家呢。” 何雨柱心想有个人看大门也好，这样进出有人看着晓娥一个人在家我也放心一些，再说自己家里也有厕所，根本不受影响。 闫埠贵说了半天看何雨柱始终不说话。 脸上也有几分不好意思，绕开话题道:“柱子，今个去我那里喝两杯，我让你三大妈多炒两个菜。” 何雨柱笑而不语心想就你家那兑了水的白酒，我还真喝不下去。 不过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只要没惹到他何雨柱，他也没必要那么刻薄。 想想又从铁桶里拿出一盒牛肉罐头，七八只皮皮虾和几枚海螺。 叫住身旁的雨水让她给送到闫埠贵家里去。 “三大爷你这两天在家好好养伤，喝酒可不利于伤口恢复，咱们过几天再喝。 “多注意休息，大院里人多凡事点到为止就好。”何雨柱意味深长的提点一句，就扶着媳妇进了屋。 闫埠贵再厚脸皮，也不好跟着进去了，他也琢磨出何雨柱话里的意思，脸给你了，要不要看你自己。 贾张氏趴在窗户边上把何雨柱送给闫埠贵东西的一幕全看在眼里，记恨的牙根咬的咯咯响。 心里暗骂何雨柱和闫埠贵蛇鼠一窝，后悔自己当初为啥不多给闫埠贵多来几爪子，撕开这臭老九的脸皮。 ……。 家里安顿好，何雨柱又去王主任家那里走了一趟，给他们送上一些从天津港带回来的海鲜。 王主任他爱人赵丰堂书记也是在东城区这片很重要的高级干部，听说如今上面要成立革委会，赵叔也有可能在里面担任职务。 这层关系一定要维护好，他家晓娥能不能安全度过大风暴还得靠各位长辈庇护。 到了王主任家何雨柱就拿出了这次从外面带来的海鲜。 王主任一看可就傻了眼，虽说如今鸡鸭鱼肉在他们家也不是啥稀罕物，可这海鲜贝壳小章鱼啥的，王主任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收拾。 “干娘这不有我在嘛，特级厨师还伺候不好您跟干爹的胃啊。” 王主任听了心里也是高兴，用手轻拍了一下柱子的背。 “走进厨房，干妈帮你收拾。” 家里留了没有，你们家晓娥现在也需要营养，这海鲜啊，我们尝个鲜就行，给你们家晓娥也补补。 干娘放心我们家也留了不少，都是我带着妹妹从海边上捡回来的。 “不过这玩意还是寒性重，孕妇不能多吃。”何雨柱解释道。 “嗯，柱子可真不错，晓娥啊，没跟错人，前几天我看雨水那丫头个子又蹿高了不少在家里肯定伙食不差。王主任满脸姨妈笑的表扬道。” 下午何雨柱跟着王主任两个人又聊了很多育儿心经，气氛也是相当融洽。 今个也凑巧，赵丰堂刚巧回来的早，眼看到饭点还有一会。 跟何雨柱就先聊了起来，何雨柱也很懂事的一五一十的跟赵丰堂书记，说了自己在厂里的一些想法和意见。 赵书记始终都是很有耐心的听觉得有意思的还连连点头，直到何雨柱全部说完以后，又向赵书记请教一些问题，老赵才提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何雨柱也是收获颇丰整个人的认知也提高了很多。 “柱子啊，你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身上的担子更重了，那对你的要求也就更高了。” “过去你只管着一个灶台，接着又是一整个厨房，后来你开始管几个食堂，如今你已经能管一个厂的吃喝拉撒。” “好好干，有啥问题咱们可以互相交流交流，你说的给厂区修个人民大澡堂和咱们自己办厂幼儿园的事，这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好事嘛。” “你这一路走来，叔也是看在眼里，你要是有想法想来区机关上班的话，叔给找组织部，开调岗介绍信。”赵丰堂心情大好的说。 第131章 海鲜大餐 晚上赵书记和王主任两口子非要何雨柱先回家一趟把晓娥和雨水接过来一起吃顿饭。 何雨柱拗不过老两口，只好又回家把晓娥他们接过来。 刚走到楼梯口，王主任一家就在楼道里开门等着了。 一见到晓娥，雨水她们就热情的搀着进了里屋，说要给晓娥看些东西。 何雨柱只好跟赵书记两个人进了厨房，一起准备做晚饭。 柱子这液化气灶你会用吧？赵丰堂好心问道。 “叔您放心，我们家也买了一套这样的液化气灶，这玩意我会用，对了赵叔咱家液化气罐都是去那里换啊。” “哦，这还不是去西郊的板井路那边煤罐厂嘛。” “叔以后家里煤气罐的事交给我了，干儿子我来给你们老两口换，西郊那边又远，换气还得排队，我们两家正好一起换了。” “我要没空，就安排我厂里的人去换，我再给你们送过来。”何雨柱平淡的说道。 “柱子这怎么好意思呢，这煤气罐老重的，太麻烦了。”赵书记面对何雨柱的热情有些不好意思道。 “嗐，叔你跟我客气啥，王主任是我干娘，你是我干爹，咱家里有活干，我不干谁干？” “再说我大小也是个领导，厂里安排一些想进步的同志去帮个忙，那还不简单嘛。” “叔你放心送还是我送，不会让别人知道这地方的。”何雨柱轻描淡写的说道。 见何雨柱一片热心又办事牢靠，老赵又不想媳妇太累，也就同意了这事。 “柱子你小子可以，眼里有活，以后不会混差的。”赵书记望着何雨柱十分欣赏的说道。 “叔您也辛苦一天了，还是先回书房休息会吧，厨房里啊，有你这样的大领导在我感觉气场太足，压的我紧张放不开。 “您就等着上菜就行了好吧。”何雨柱一脸老道的样子说道。 赵书记也被何雨柱这放得开的实诚样给逗笑了，他也知道这是何雨柱关心他两口子，哄他高兴的话，心里也很是受用。 “好你个何大厨，觉得我笨手笨脚碍你事了是吧，那行，厨房做菜我不行，可待会咱们在酒桌上我可看看你还行不行。” “嗐，赵叔老话说的好，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今晚我好好炒几个硬菜，非跟您喝到位了不可。”何雨柱软话硬说的卖乖道。 “好柱子，口气还挺大，你抓紧炒菜，我出去打酒去。”赵丰堂爽朗的说道。 晚上何雨柱也算大显身手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椒盐皮皮虾、白灼猫眼螺、葱爆章鱼、蒜蓉生蚝、虾仁烩白菜、青椒炒肉片，再加上一碗香浓酱红的红烧肉炖海参。 这顿饭可把王主任跟赵丰堂书记给吃美了。 赵丰堂一口气夹了三次红烧肉炖海参，边吃边夸何雨柱的饭菜做的好。 “柱子你这做饭的手艺真是盖了帽了。” “我在机关招待所和很多地方也吃过不少大厨的菜，可跟你这手艺比起来他们总归是差了火候。” “同样一道菜，那个味就是不一样！柱子你怎么能做的这么好吃呢。” 何雨柱笑道:“叔关键还是调料配方的原因，我们家祖传了一套配置香辛料，熬煮鲜味佐料的配方。 “别看我炒菜几分钟的事，可背后熬煮和采购研磨的时间却是几倍。” 赵丰堂听完佩服的点头道:“柱子说的不错，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来！柱子，晓娥，还有雨水，今天赵叔叔我很高兴你们能来家里做客。 “也感谢你们千里迢迢带过来这么多美味的海鲜，咱们一起干一杯。” 晓娥有些受宠若惊的举起杯子，乖巧的碰了一下杯子。 虽说娄晓娥出生在富贵人家，可是毕竟社会阅历还浅，所以在听说赵书记一家相约吃晚饭时，刚开始也是十分紧张。 她家的身份也不是很好，在来的路上还挺担心会不会被人嫌弃或者赵叔叔家有啥想法。 好在赵叔叔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说话也很谦谦有礼这才安心不少。 刚才在屋子里，王主任又像母亲一般给她拿了一些旧衣服改成的尿片和婴儿用的奶嘴玩具，这都让娄晓娥十分感动。 “晓娥，本来想过一段时间去大院的时候给你送过去的，刚巧今天柱子过来，就让你们顺手都带回家吧。” “谢谢干妈。”娄晓娥看见这一幕眼圈有些湿润的说道。 “柱子今晚也辛苦你们了，多喝几杯。” “我回头让机关司机送你们回去。” 这顿晚饭可谓宾主共欢，临走时王主任还送给了娄晓娥一个贵重礼物。 “小娥这是你赵叔叔三七年在东北抗联的时候组织上奖励他的一枚银制主席勋章送给你做个纪念，平时带着他保平安。”王主任慈祥的说道。 娄晓娥听这东西这么有价值赶忙想要拒绝。 何雨柱却若有所思的开口道:“既然干娘送给了咱们，正所谓长者赐不可辞，这是干爹干娘对我们两个的祝福和期望。” “嗯，柱子还是这么懂事。”赵丰堂笑呵呵的说道。 “以后有空就常过来走走，没事啊柱子跟我去钓鱼去。” “你呀，馋柱子的菜就直说，还钓啥鱼啊，你一天天忙的，鱼钓你还差不多，有空不能在家多陪陪我啊！” 王主任当着何雨柱两口子一点没给丈夫面子的数落道。 搞的赵叔叔一个高级干部也有些面红耳赤的不好意思起来。 晚上何雨柱一家四口被汽车送回了家，司机师傅好心的按了两下喇叭。 很快大院的门就打开了，闫埠贵披着一件大棉袄，打着冷颤的开了门。 可一看见是何雨柱一家，脸上立刻浮现笑容。 “柱子，回来啦，小心小心，改明个我在这门口点个油灯，这样院里进进出出的人也方便。” 何雨柱此时也喝的有些上头，尽量让自己显的稳重一些，跟闫埠贵打了个招呼后，就头也不回的进了中院。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一家的身影不禁感叹。 人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何家以前那熊样，如今车接车送可总算在何雨柱手上顶门立户挺直了腰杆喽。 “何大清啊，何大清你可真是生个好儿子啊。”闫埠贵羡慕的嘀咕道。 第132章 截胡是一种技术 时间来到1968年，这一年伟人在人民日报上发出重要指示让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所有在城市里没有正式工作的青年都要下乡插队，参加农村集体劳动生活，接受半军事化管理。 这也是一个特殊的时代造就了一代六零人的青春记忆。 过完年后。晓娥的临产期也越来越近，何雨柱怕媳妇遭罪，在预产期的半个月前就带着媳妇住进了医院。 此时的何雨柱对媳妇晓娥是百般呵护，干娘王主任也经常来医院看他们。 每次过来手里也不空，各种水果和罐头都是一网兜一网兜的送。 何雨柱听一些有经验的妇女说女人生孩子之前要多吃鹅蛋这对胎儿和孕妇都有好处。 于是他去农村收了一竹筐的鹅蛋，变着花的炒给媳妇吃。 又去联系了四九城郊外的几个公社养殖场，专门订了牛奶，每天晚上下班他都会去跑一趟拿回来，夜里热给媳妇喝让晓娥有个好睡眠。 就这样经过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天晚上娄晓娥成功的诞下一个七斤三两的大胖小子。 何雨柱早就给厂里请了陪护产假的公休假，所以厂里的事情暂时都不用他操心，媳妇生孩子这种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绝对不会离开半步。 他跟晓娥也早就给他们的儿子想好了名字，就叫何晨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象征着坚守信仰，终见曙光。 虽说两人的父母都不在身边，可是这几年何雨柱在厂里也是人缘不错。 很快大徒弟马华、而徒弟刘光福还有食堂里的刘岚等人就赶了过来。 马华表示接下来一个月师娘的月子餐就交给他来处理，一定要给师傅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 厂里的领导听说何雨柱生了儿子，也是纷纷亲自或者派人送了红包。 何雨柱也没有小气，买了些大白兔奶糖和瓜子花生，也给四合院里的人送了一些。 这里面最难受的就是聋老太、易中海、许大茂了，其中两个是老绝户，原本是想指望何雨柱做备胎替他们养。 可没成想人家何雨柱够争气，自己靠着一手好厨艺和学识，也成家立业顶门立户了。 另一个最难过的就是许大茂他爹了，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眼瞅着何雨柱成了家连孩子都出生了。 他儿子许大茂还连个媳妇都没讨到，许富贵的脸上也没有光。 最后和老伴商量，要去找媒婆给许大茂也找个媳妇。 许母也很赞同，为了儿子娶媳妇能更有优势，他们老两口打算先搬到电影院的职工宿舍楼里住。 把这套房子留给许大茂一个人，许大茂一听他老爹老妈要给他找媒人娶媳妇他也挺高兴 不过也顺便提了一下自己的要求，这女方吧首先要长的漂亮，身材还要高挑，必须是城市户口，老头老娘也必须是双职工，最好是有个一官半职的。这样以后家里条件不会差，小孩出生了也有人照顾，不用他带他也就能接着出去逍遥快活。 他可不想像傻柱那样，天天围着媳妇灶台转，在他想来男人就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讲的就是潇洒二字。 至于娶个领导家子女，那就是为了把何雨柱和娄晓娥他们一家比下去。 许福贵把他儿子许大茂的这个要求和形象跟媒婆一说。 媒婆听了也是直摇头，嘴上抱怨道:“许师傅啊，你家小子也就初中文化，虽说在厂里上班端的是铁饭碗但毕竟是工人编制，还要模样俊的，个子高的，干部子弟家的。” “就这条件打着灯笼也不好找啊！” 许富贵人老成精，自然知道媒婆说这话是啥意思，又从上衣口袋里面取出三张大团结塞到了媒婆手里。 哎呦喂，许师傅您出手就是够气魄，要是以后再能多给几张去电影院的门票。 “行行行，以后你带人去的话，直接报我许富贵的名字，不过必须你本人带去啊，别人我可不认。” “知道啦，知道啦，我都人老珠黄的人了，去看那玩意干啥，不都是给年轻人找机会嘛。” “你们院里的贾东旭当年就是我给说的媒。” 一旁的许母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八字您这会可要看好，贾东旭他们家就是娶了秦淮茹那丫头后，家里可就走了霉运。” “哎呀，哎呀放心好啦，那是老贾家祖坟有问题，跟人女同志有啥关系，就这人家秦淮茹还给老贾家生了三呢，你们就瞧好吧。” 这天闫埠贵依然守在院门口晒太阳，这时候一个乖巧模样的女孩出现在了门口。 “这位大爷，请问这里是南锣鼓巷95号院吗？”只见一个身穿朴素连衣裙，系着马尾辫相貌清秀的女孩问道。 闫埠贵一见院里来了陌生人，立刻就来了精神开口问道:“姑娘你找谁啊，我是这个院的管事大爷，你想找谁言语一声。” “大爷我是赵阿姨介绍过来的，我叫于莉，说是这个院住着一个叫许大茂的同志，听说人不错，请问是真的吗？” 赵阿姨，许大茂？闫埠贵顿时就来了兴趣，试探的问道。 小姑娘你不会是赵阿姨介绍过来跟许大茂处对象的吧。 于莉一听顿时脸上有些羞红，不过她也是个有魄力的主。 今天来就是想自己亲自打听一下，这个许大茂是不是跟媒婆到她家说的那样是个人品高尚有事业心的有为青年。 如果人不行，她也就不打算和对方见面接触了。 闫埠贵一听，脑袋里顿时就开始算计起来，心里想着这找媒婆可是要花钱的。 眼前这小闺女长的也不错，一看就是精明好生养要是跟许大茂成了，以后许富贵岂不是更得瑟了。 再说我们家解成还单着呢，想到这里闫埠贵也有了主意。 一把拦住于莉说道:“小闺女哎，媒婆的话你也能信啊。” 她们不就是拿钱办事，死的说成活的，正的说成反的嘛。 “那个许大茂啊，是个作风不检点的人啊，在我们大院里名声都臭了。” “仗着自己会放点电影，成天下乡去勾搭小姑娘。” “听说把好几个乡下小姑娘肚子大了都不负责就跑啦。” 第133章 全院恶人 于莉平静的听完闫埠贵的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咸不淡的道了句谢后，就又要往院子里去。 于莉也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亲自趁院里大部分人上班的时候，到院里来考察。 见于莉不为所动闫埠贵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心中的八卦之魂已经燃起，转身锁了院门就往自家赶去。 穿过走廊于莉又来到了中院门口，看见几个大妈正忙着洗衣服，晒被子。 其中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太正搬个小板凳，在太阳底下晒太阳。 于莉想了想走近问道:“这位大娘，请问许大茂家是住这里吧，请问后院是在那个方向。” 贾张氏坐在凳子上本来就低，如今感觉自己的面前出现一道阴影，刚好挡住了阳光。 眉头一挑，态度不好的说道:“让让！让让！挡着老太婆我晒太阳了。” “这么大个丫头跟个电线杆一样，没眼力见呢。” 于莉有些窘迫的让了一下，心想要不换个人打听吧，这个老太婆也太凶了。 嘴里对付了一句，不好意思刚想换个人问。 不过这开头一句许大茂还是吸引了贾张氏的注意。 “姑娘你别走啊，找许大茂干嘛啊？”贾张氏兴奋的追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我家里有个亲戚介绍，想了解一下情况。” 贾张氏转动着一双三角眼心道，还亲戚介绍真是不害臊，一个丫头片子还上赶着跑来问老爷们的事。 一看又是一个骚浪蹄子，许大茂我让你诬陷我孙子偷厂里酱油。 害我孙子进不了厂顶岗，今个我是找到机会了。 “姑娘啊，你们家亲戚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那许大茂在我们大院里是出了名的下流胚子，成天就知道灌猫尿。” “醒了就带着放映机几天不着家的去外面鬼混。” “那个女人要是跟他好，哪天得了脏病都不知道怎么来的。” 于莉这么一听惊讶的不行，心里想道。 看来这许大茂是真的可能有些问题要不然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说他呢。 不过听媒婆说他家条件还算殷实，每个月还有三十六块钱的工资，又有一套独立的房子，都走到门口了，先过去看看再说吧。 想到这里于莉又鼓足最后的勇气，往后院拱门方向走去，想看看许大茂家大概是个啥情况。 于莉自小就是一个很要强的人，所以个人的意志也非常大，想来是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还是往后院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身穿蓝色短褂的白发老太太。 于莉点了点头，就准备擦身而过，却被老人拦了下来。 “姑娘你找谁啊？” “老人家请问许大茂家是住这后院吗？” “姑娘你找他们家做啥？”聋老太有些强硬的问。 于莉也不回答，就说帮朋友过来看看。 聋老太人老成精，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有啥事，不就是那些事嘛。 可是一想到许大茂他们一家万一今后再添了人口，那自己会是啥样的处境。 自己一个人住着后院最大的主卧室，刘许两家都是住的侧房。 这些年都是靠自己利用驱狼逐虎的办法，制衡几家，要是许富贵他们家开枝散叶，进人添丁，那她这个孤寡老婆子可怎么办！ 万一他们想挤兑自己换房子吃绝户怎么办！ 不行，大院里需要平衡，我非让他成不了。看来这一次还得我来给他搅和黄了。 想到此处聋老太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四下张望了两下。 抓住于莉的手，来到一个鸡棚旁说道。 “丫头，你那个朋友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怎么跟许大茂扯上关系。” “许大茂这后生啊，得不是东西，我就住他家旁边，这小伙子埋汰的哦，院子外面有厕所他不去，每天就在我一个老太婆窗户底下呲尿，熏的我窗户都不敢打开。” “大娘这样的人大院和居委会就没人管管吗？”于莉难以置信的问道。 “管？怎么管，他还有个外号整个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大家都叫他傻茂！” “这孩子喝酒把脑袋都喝出问题了，每天不是喝酒就是想那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成天就对着大姑娘小媳妇看，整个一丧德行的玩意。” “你那个朋友啊，要是脑子有问题嫁不出去，那跟他也就算了。” “要是有手有脚，头脑清楚还是算了吧。” 于莉这一会是彻底信了，心想自己幸亏偷偷跑过来看上一眼。 要不然啥也不知道直接去相亲，还不给人骗了。 再说一个人说你不好，两个人说你不好，那可能是别人有问题，如今这么大年纪的老人都说你不好，那说明啥问题！ 这充分的说明这个许大茂绝对是一个道德败坏，作风不检点的男人。 和这种懒的都不愿意去公厕上厕所，直接在老太婆家门口撒尿的男人在一起，于莉想想都会浑身竖起鸡皮疙瘩。 “老人家谢谢你啊，我想起来我家里还烧着开水呢，我得赶紧回家一趟。” “再见了您嘞！”于莉有些慌不择路的转身就走。 聋老太太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阴笑，在她看来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听说这种门风不好的人家，肯定都不敢嫁过来。 最后哼着小曲，往易中海家走去。 另一头于莉满脸失望的的离开大院，刚巧这时候许大茂也进了院子。 今个厂里通知他明天去乡下放两场电影，下午在厂里也就没啥事了，跟工友喝了两杯，就骑着厂里给他配的下乡自行车，就提前回了家了。 一个心不在焉一个醉酒醺醺刚好两个人就撞到了一起。 许大茂开口就是一句国粹，整个人和自行车都摔在了地上。 睁着醉醺醺的脸，抬头一看是个长相标致的女人，他在院里从来没见过顿时就有了兴致。 心想这么漂亮的女人来，大院该不会是专门来找我相亲的吧。 嘿，老头子，这会总算干了一件对的起他儿子的事了。 要换做平时许大茂也会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今天许大茂中午又喝了不少，又加上今个闫埠贵和贾张氏，聋老太太的铺垫下。 在于莉的眼里许大茂整个人身上都透露出一股猥琐下流的气质。 “这位女同志，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有自行车可以送你。”一边说着话，许大茂就靠了上去，由于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整个人都是一副饥渴淫笑的模样，还不自觉的打了一个酒嗝。 那味道不知道有多酸爽。 “你！你不要过来呀！”于莉真的害怕了捂着鼻子，皱紧了眉头喊道。 这就是媒人给他介绍的对象，这大白天的浑身都是烟酒味。” 太磕掺人了傻乎乎的怪不得叫傻茂，要是跟他有了瓜葛，那以后我还怎么嫁人啊！于莉懊恼的想道。 第134章 假好人 “老伴哎，快过来看哎，外面热闹了！” “咋啦老头子！”三大妈惊讶的听到老头子闫埠贵的催促声。 “你看哎，院里许大茂耍流氓！把人家小姑娘都推倒了嘿。” 啥！！三大妈一听就来了精神立刻放下正在整理的被褥，从卧室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出来。 此时许大茂脑袋晕晕乎乎的，眼看有美女摔倒在地上，有心上去扶人家一把，顺便摸摸小手啥的。 一脸猪哥样的含糊道:“妹子不要怕，那……里疼我送你去…医院…检查身体啊。” 于莉一听这家伙口齿不清的说啥检查身体，更是怕的要死，眼睛一闭大声尖叫了起来。 啊～～的一声，整个大院里的人都听见了。 闫埠贵脑袋转的飞快，立刻就想到了啥，立刻对旁边老伴说道:“快，快叫解成出来！” “告诉他有大便宜占！！！他爹给他领个媳妇回来，赶紧出来手慢无啊。”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先冲出了院子。 “哎呦喂，大茂你干嘛呢，这是又灌了多少猫尿啊。” “让你白天少喝点，晚上憋不住啊。”贾张氏一听到声音就敏捷的跑到前院刚好看见这一幕。 这时候一大妈，闫埠贵也全都出来了，今个星期三院里老爷们都去上班了，也就闫埠贵在家养伤。 所以现在院里最能说的上话的就是闫埠贵了。 闫埠贵一来就赶紧一把挡着住许大茂的身体，一副替他分忧解难的样子说道。 “大茂你别冲动啊，看把人家姑娘吓的，别让周围邻居看笑话说出去你名声可就臭了！。” “你赶紧回家，这里我来处理。” “贾张氏我跟你说有啥事，别冲孩子来，都给孩子们积点德。”老好人一大妈也开口劝道。 闫埠贵装着老好人模样道:“都少说两句吧，今大茂一看就是喝多了，都是误会。” 说着就先一步扶起倒地的自行车，催促着许大茂赶紧走。 许大茂此时也被于莉的尖叫声给吓到了。六神无主的给闫埠贵扯回了后院。 这年头要是女同志去报案耍流氓罪，一旦定性可不是开玩笑的，轻则坐牢开除，严重的甚至直接枪毙。 此时三大妈也过来了，帮忙扶住坐在地上的于莉，嘴里还关心的说道:“丫头没事吧，快到屋里去坐会。” 闫解成也在这时候冲了出来，帮着捡起于莉掉在地上的一个挎包，簇拥着三大妈一起回了自家屋子。 闫埠贵那一头把喝醉的许大茂给送回了家，接着就是对许大茂好一阵安慰，嘴里全是认同看好，许大茂的话，搞的许大茂激动的就要爬起来在屋子里找酒还要跟三大爷喝两杯。 “三大爷，我谢谢你哦，刚才要不是你给我解围，我非被贾张氏那死老太婆给害死。” “谢啥谢，叔也算从小看你长大，能看着你把名声搞臭吗？都是小事。别放心上。” 闫埠贵算好了时间，跟许大茂应付了两句后就回了前院。 怎么样？闫埠贵一进屋就贼笑着问三大妈。 三大妈同样满脸精明的笑道:“老头子今个大门你算没白看，还给解成看回一个对象来。” “刚才我怕夜长梦多，让解成把那个女孩给送出去啦。” “那姑娘叫啥来着？” “哦，解成问了好像叫于莉。” “哎，对就这个名，好像是解放路那里供销社上班的姑娘。” 另一头闫解成此时正一副憨厚的模样和于莉走在大马路上。 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闫解成虽说嘴皮子平时也很利索。 可真见了像于莉这样好看的姑娘后，也显的有些木讷。 不过在经历过许大茂这样的下头男之后。 于莉对闫解成肯定是多了不少好感，而且如今时代是鼓励自由恋爱的，反对封建式的家长制婚姻。 于莉觉得闫解成，也还算憨厚风趣，比那个许大茂不知道强了多少。 闫解成他们家一直都有精打细算的传统，他当然也明白放长线钓大鱼，把握时机的重要性。 看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向于莉提出周末一起去北海公园玩的邀请。于莉有些害羞的点点头，也算是接受了闫解成的邀约。 闫解成一回到家，就跟父母商量了起来，闫埠贵见儿子也喜欢于莉这女娃，更是在家里吹嘘自己是如何谋划，为家里占来这个机会。 “老伴今个这事咱们一家配合的是天衣无缝，晚上必须庆祝一下，今晚来个大葱炒鸡蛋。给孩子们都解解馋，记得多放大葱，一个鸡蛋捣碎了就成。”闫埠贵满脸得意的说道。 另一头回到家的于莉跟父母说了去许大茂家看的情况，气的于父表示坚决不能让女儿嫁到许家的事情。 许大茂酒醒了以后，想起中午在院子里遇到的那个女孩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为啥。 最后越想越气把责任怪到了当时落井下石的贾家和媒婆身上。 他觉得贾张氏当时一定是报复他上次揭发棒梗偷公家酱油的事，才那么为难他。 另外就是媒婆太不给力，这姑娘虽然长的还行，可就是脑袋不灵光的样子，大白天见了自己鬼叫什么这是，还得让他爸许富贵跟媒婆再说说介绍几个品相高一点的相亲对象。 “贾张氏你个死老太婆，你们家那个贼娃棒梗就活该回不来，你可等着吧，老子早晚让你们好看。”许大茂怨毒的诅咒道。 晚上许大茂从家里扯了一叠卫生纸就叼着烟，准备出门去上厕所。 路过中院的时候看见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衣服，眼见秦淮茹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可是这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两个车灯丰满圆润，后面的尾灯那是又挺又翘。 顿时心里的花花肠子又开始骚荡起来。 “哎呦秦姐，在洗衣服呢。” “这白天在厂里累死累活，晚上回了院里还有这么多活干。” “你那懒婆婆瘫啦？”许大茂满脸坏笑道。 “许大茂你瞎贫啥呢！小心我婆婆出来，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刚一听脸色微变，佯装生气的样子，嗔怪许大茂乱说话。 又偷眼看了看屋里的贾张氏还在床上躺着没啥反应。 心里也不禁生出一种解气的感觉。 对着许大茂白了一眼，许大茂听了也没有生气，在他看来，分明是秦淮茹对他抛了个媚眼别有一番韵味。 第135章 大茂的梦想 “秦姐今个白天你们老贾家对我可是不够地道啊。” “趁我喝醉了，使劲挤兑我是不是，还怪我上次跟棒梗那事？许大茂语气温柔的开始跟秦淮茹聊骚起来。” “那你可别怪我好吧，我白天去厂里上班了，啥事可都不知道。”秦淮茹一副事不关己的说道。 “秦姐你得心疼心疼弟弟，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也该娶个媳妇成家了，我记得你还有个表妹叫啥？京…茹，对京茹是吧。”许大茂一副饥渴模样的问道。 “好你个许大茂怎么这么花心呢？这边一个个姑娘相着亲，那边还惦记着我表妹，你们男人可真没一个好东西。” 许大茂被秦淮茹这么一说，不仅没觉得丢人，反而有一种被夸耀的感觉，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既然人家女同志愿意和他谈，就说明他许大茂有本事。 “秦姐你就别逗我玩了，我不是眼前有好的想玩，可姐姐不带我玩嘛。” 许大茂一脸深情的瞅着秦淮茹那俊俏的脸庞，语带双关的说道。 这话一说秦淮茹也不敢接话了，怕真撩出火来可就危险了。 秦淮茹作为一名高级女茶婊也是非常懂察言观色的，像许大茂这样的人绝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想要指望他拉帮套那绝对不可能。 但是偶尔占他点便宜，相互满足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看着许大茂瞅着自己那龌龊的眼神。 她太熟悉那种眼神了，厂里那些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也都是那种眼神。 就像那种肉食动物渴望鲜美的血肉一样，渴望征服来满足内心的渴望。 大茂你要是真对我那妹子有想法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撮合一下。 “不过嘛……我去乡下一趟家里孩子没吃没喝的，表妹他们家也不能空手去吧，你说这……。” “姐，你放心我懂……。只要你帮我把京茹的事情谈好，我绝对亏不了你。”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递给了秦淮茹。 就在秦淮茹准备接过来的时候，骚浪的许大茂还不忘摸了摸秦淮茹的手指卡点小油。 换来秦淮茹，佯装嗔怒的一个要扇他的动作。 “姐跟你玩呢，有仇后报，等事情成了我绝对亏不了你。”许大茂坏笑的躲了一下。 “成那你等我信，我这个星期天抽个空会秦家沟一趟帮你问问，成不成我可不能保证啊。” “哎，成了有姐你这句话，就说明你懂弟弟的心思。” 秦淮茹又跟许大茂说笑了几句后，怕让婆婆误会就催促着许大茂离开。 晒好衣服就进了屋子，看见婆婆此时又坐在了窗户边上心里有些发虚，没有说话。 去给已经熟睡的小当槐花他们掩盖踢开的被子。 可贾张氏此时却没有好脸的开了口。 “秦淮茹你当我这个老太婆死了吗？棒梗出去这么久你也不关心，成天就知道跟外面男人发骚。”贾张氏瞪着三角眼气鼓鼓的说道。 秦淮茹一听就猜想刚才自己和许大茂在屋外讲话肯定是被这恶婆婆看见了。 不想节外生枝的她开口道:“妈你别误会，刚才许大茂是跟我在说他找对象的事呢。” “许大茂说院里对他意见都挺大，现在我们院里的名声在外面都不好听，附近的几个院子的人都不想嫁到咱们这个院子里来。” “如今大院里除了何雨柱，剩下的刘家老大，闫家老大，许大茂这些后生里，都没有一个结婚的。” “他就在那问我，前两年到院里来的小表妹秦京茹现在怎么样了？” 贾张氏听完一张猪腰子脸也没有半点松快，依然没好气的说:“这个色大胆小的许大茂天天想美事呢？那几年你那妹子京茹不就看不上他嘛。” “他最好打一辈子光棍做个绝户，等他以后老了，就给我们家棒梗腾地方。” 秦淮茹心里想，这个死老太婆就知道想屁吃，现在家里都这么困难，光有一个易中海有啥用。 他家毕竟还有一大妈看着，很多事也不方便，要是能帮许大茂撮合一把，说不定咱们家也能得些好处。 秦淮茹咳嗽了一声道:“妈家里天天光是吃玉米糊糊就咸菜，你和槐花小当他们身体那里受的了。这日子要想有点滋味还得有人帮衬。 “我的意思是如果能让京茹这丫头和许大茂在一起的话，咱们家也可以捞些油水不是。” 那几年京茹年纪还小，见了何雨柱第一次就走不动道，可是毕竟人家何雨柱也成家了。 这些年京茹在老家农村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估计还是想在城里找一个，说不定跟许大茂也有机会了呢。 贾张氏一听又有便宜占顿时眼里一亮，也不躺在窗户边了，把身体拱了拱就来到了床沿边上。 “淮茹这个主意好，我这岁数也大了光啃那生冷的窝窝头牙都发酸。” “京茹要是能来城里落脚，还能再帮咱们看看孩子啥的，省的你白天上班还要担心孩子。” 秦淮茹看婆婆那个样心里也是一阵恶心，可嘴上也没有说啥，还安慰贾张氏几句棒梗这孩子离家出走虽然有些日子了，可是也没有啥坏消息不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说不定这孩子出去闯荡一阵后还有出息了呢。 贾张氏一听棒梗又有些心里难过，但也没了精力跟秦淮茹继续掰持，身子一翻被子一裹就呼呼大睡起来。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看见三大爷闫埠贵也没叫人打个招呼。自顾自的把门一开就跑了出去。 许大茂酒醒以后也回过味来了，早上闫埠贵好心来扶他，可能是想截胡他的相亲对象，给自己家儿子找媳妇，等于自己吃了一个暗亏。 守在大门口的闫埠贵心里也是一阵暗骂，心想这许大茂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见了长辈也不言语一声，跟特么瞎了似的。 打定主意等着孙子回来的时候多让他站外面一会。 许大茂屁颠屁颠的进了公厕找到一个坑味，就给嘴里又续上了一根新烟，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和秦寡妇聊骚的乐趣，要是能把淮茹跟京茹都弄到手享受一把齐人之福，那岂不是爽翻天。 由于意淫的太开心忘我，在厕所里不自觉的咯咯咯淫笑起来。 吓得正在前面一个粪坑里蹲着的刘海忠就感觉屁股一紧，后背有些发凉，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有啥错觉，怎么听见自己的身后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自己不会遇到变态了吧。 可是岁数大了，脾胃不好正方便到一半也不能起身，只能蹲着骂道:“这谁特吗的发神经呢！，公共厕所里没事怪笑，想吓死人啊。” 许大茂一听脖子就是一缩心想坏了，怎么遇到刘海中这老不死的了，要是给他传到院里那自己的名声不就更臭了。 绝对不能露脸。于是静悄悄的赶紧擦了屁股，先走了出去。 可又想到刚才挨骂实在有些憋屈，谁规定上厕所就不能笑了嘛。 在厕所门口看见一个石头，又见刘海中还没有起来，顿时抄起地上的石头就朝刘海中位置的粪坑扔了过去，然后转身一路狂奔而去。 就听咕咚一声，粪花四溅整个厕所里都传来刘海中的暴怒声。 “我日特么，那个狗日的丢老子！” 第136章 京茹来啦 星期天一大早，秦淮茹就早早出了门，往秦家沟走了一趟。 跟她想的一样秦京茹在老家也相过几次亲，可是因为看见了城里的花花世界后，心里面就不甘心认命了。 这几年虽然有很多人家提亲可是她一个也看不上，她觉得自己哪怕是城里守活寡跟她表姐一样，都比在这农村里强百倍。 秦淮茹见了秦京茹也不磨叽，把自己的想法跟表妹说了一遍。 秦京茹一开始还有些含蓄的说不愿意，可是秦淮茹还看不出来她的意思嘛。 给京茹找了个台阶下，借口去她家玩两天，陪陪她婆婆，秦京茹也就顺杆爬的跟去了城里。 秦京茹也没有办法啊，像她这么大的女娃，在村里可能都是三个娃的妈了。 再不嫁人就他爹秦老二非埋汰死她不可。 虽说她还是忘记不了，当年身穿呢子大衣，浓眉大眼英武不凡的柱子哥。 可是人家早就是孩子他爹了，自己也不能总是单着呀。 要不然以后不就变成老孤婆了。 “京茹你也不要急，许大茂这个人虽说有点不着调，可是家底还算殷实，他家老头和他都是厂里面的正式工铁饭碗。 你要是跟他能成了啊，那以后不就过上好日子了嘛，到时候可别忘了姐给你介绍的好姻缘。” 秦京茹点了点头也算同意了，毕竟她手里资源有限总不能在城里随便抓一个男人成家吧。 两人商量好以后，就直奔公交车站，中午就回到了四合院。 今个许大茂难得去了菜市场一趟，买了两斤猪肉和三斤精面，准备中午给自己补补。 刚好这时候和秦淮茹他们打了个照面。 许大茂一眼就看见了，秦淮茹身边的美女，心里顿时就活泛起来，腆着一张鞋拔子脸笑眯眯的就凑了过去开口道:“这不是京茹嘛，这一两年没见，长的更俊了嗨。” 秦京茹此时看见许大茂也没有觉得那么不堪了，说实话许大茂虽然跟柱子哥不能比，可是比秦家沟附近几个村里的穷光棍却要条件好的多。 尤其是看见许大茂手上提着的两斤猪肉，心里更是欢喜。 毕竟在这个大多数人家逢年过节才能吃的上一次荤，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地瓜，棒子面过日子。 有谁能像许大茂这样买肉直接买这么多的，那放开吃得多馋人啊。 脸上自然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柔声的叫了一声大茂哥！ 旁边秦淮茹的眼神第一时间就盯住了许大茂手里的猪肉。 大茂还没吃呢吧，走去我家！ “正好今天京茹也来了，你们两个好好聊聊。” “中午啊咱们包饺子吃。”说着就顺手接过了许大茂手里的猪肉和面粉。 秦淮茹心里美滋滋的盘算着待会剁肉馅的时候先切半块猪肉下来。 留着下顿再炒着吃，面粉就给他一次造光，让老娘我也美美吃一顿。 一旁的秦京茹看见表姐那么利索的接过食物，感觉有些奇怪，心里隐约有种不舒服。 表姐这手也够快的，心想这不是欺负大茂哥家里没有女人操持日子嘛。 这要以后自己嫁过来这些猪肉和精白面不都是自己的了，那时候可不能这样浪费过日子。 不过现在毕竟还没进门，也不好多说啥，眼神再一次被许大茂吸引，在秦淮茹的招呼下老老实实的跟进了院子。 远处闫埠贵贼兮兮的正在院里浇花，也不知道他那个花缺不缺水，反正很多人每次看见这老头不是在捯饬鱼竿，就是在给花盆浇水。 许大茂也懒的搭理闫埠贵假装跟秦京茹说话，心里暗想老子今天还没开喝呢，闫老西你再给我截个糊试试！非给你肋骨拆下来熬汤喝。 唯有秦淮茹很会做人的叫了一声三大爷，顺便给他介绍了下秦京茹，就往后院走去。 等人一走闫埠贵那慈祥的笑容随即消失，接着跟情报工作者一样，就跑到自家窗户边，神秘兮兮的喊他老伴。 “杨瑞华你快出来，有新鲜事看哎。” 很快三大妈杨瑞华就跑了出来问:“老头子又有啥新鲜事啊。” “贾家的儿媳妇秦淮茹带着表妹来啦，姑娘长的还挺俊，估计是要介绍给许大茂的。” “那许大茂的桃花运可不错啊，刚走了一个于莉又有人要跟他处对象了。”三大妈微笑道。 闫埠贵微微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这秦寡妇厉害啊，不光让易中海围着她们家转，现在又搞来一个表妹，她那个妹子要是跟许大茂成了，那她贾家在后院的话语权不就更大了嘛。” “哎，管人家呢，反正秦寡妇的便宜又占不到，随他们去吧。”三大妈说完又回屋去干活去了。 此时许大茂的心里可激动的不行，悄悄慢了秦京茹半个身子，在后面偷看人家大姑娘的身体，只感觉比生过孩子的秦淮茹腰要细了不少。 那臀同样挺翘诱人，许大茂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秦淮茹一进屋也很懂人事的没让他俩干活，让许大茂自己带着秦京茹在院里到处转转。 等她把肉馅和面准备好，再让京茹过来帮忙一起包饺子。 当然这也方便秦寡妇偷偷藏肉。 此时许大茂也化身为一个知识渊博的有为青年， 开始了自己的上垒计划。 “大茂哥，这是何主任他们家吧，怎么房里没人啊。秦京茹有些憨逼的问了一句。” 许大茂这一听可就有些不乐意了，怎么啦？爷们花钱叫你姐把你从老家叫过来。 又买猪肉又买面，怎么还没聊两句就先扯到何雨柱身上了呢。 这一下子就勾起了许大茂不堪回首的往事，他自认为自己啥都可以输给何雨柱，唯有女人这一块是绝对不能再输给何雨柱了。 许大茂立刻就拿出了他的把妹三板斧，首先就是各种埋汰何雨柱，说何雨柱这个人怎么冷血无情。 一点集体意识都没有，整天就想着他们家自己，也不关心照顾一下，院里的老人和贾家。 可这在秦京茹耳朵里听来，却觉得这不就是正常人该做的事吗？ 自己的小家庭照顾好不是第一位的嘛，如果自己家都没有顾好，哪还有能力去帮助别人。 再说何主任现在都是何科长了，都忙着管一个厂里的人吃喝拉撒，怎么还有功夫照顾一个院子呢。 见秦京茹若有所思的不说话，许大茂又接着对秦京茹各种暗示只要跟他许大茂好。 他能找人把秦京茹弄到城里工作，还在城里上户口。 第137章 吃饺子 “大茂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秦京茹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确认道。 许大茂满脸小事一桩的说道:“只要你跟我好，咱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认识的领导干部够多，解决一个编制户口两顿酒的事。” 许大茂还不信自己骗不到一个乡下丫头。 “大茂哥，那我可就都指望你了，你可得给我做主。”秦京茹一副没有主见唯许大茂马首是瞻的样子。 许大茂坏笑着走近秦淮茹，几乎贴着耳朵开口道:“小茹只要你听哥的话，这日子就会越过越好。” 一双贼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大茂哥，那啥……我姐那里估计饺子馅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包饺子吃吧。” 秦京茹想让表姐给他把把关，免得被眼前这个话大的许大茂给骗了。 于是找了个理由转移注意力。 “那啥，淮茹我今个下午还约了工友讨论工作，饺子做好以后你给我留一份，晚上我回来你给我送到屋里去。” 许大茂心想，我去吃个屁我吃，就贾家那个死老太婆在家里，我都恶心的吃饱了。 老子也就想玩玩京茹这小丫头罢了。要是真过去谈到啥正题上，那可就被动了，所以许大茂想想还是拒绝了去贾家。 “明天我再单独请你吃东来顺的羊肉火锅怎么样。” 秦京茹一听感觉有些不对，可是也不好说啥，又听许大茂说明天还可以带她下馆子吃啥羊肉火锅，也有些动心了。 这大茂哥对我可真好啊，又说要给我找工作，又要给我买吃的，除了人长的老了一些，猴急了一些，也不算太差。 许大茂潇洒的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院子，秦京茹的心此时却全套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回到秦淮茹她们屋里后，就眉飞色舞的跟秦淮茹说起许大茂的好来。 一旁的贾张氏人老成精，却冷着脸说:“那个傻茂，凭啥对你这么好，还不是馋你的身子嘛。” “有多大急事，就差这中午一顿饭的时间，你可小心点吧，傻妮。” 一旁的秦淮茹本来还沾沾自喜心想中午少一个人吃饺子，又能省一些，待会拿出去冻在房顶上，明早的早饭也有了。 可是听到秦京茹说许大茂让表妹晚上给他送过去，就不太放心了。 “京茹你可要小心，在结婚扯证之前，你可不能给许大茂得了身子，晚上饺子别给他送！她还不是你爷们呢！” 秦京茹毕竟大姑娘头一次听到这么直白露骨的话，也有些羞红脸。 不过她觉得表姐还是为自己考虑怕她吃亏，也没有反驳什么。 又把许大茂许诺她会让她进城市户口，并且安排工作的事情说了一遍。 秦淮茹跟贾张氏一听也是露出惊讶的神色，心想这许大茂每天干的都是给领导放电影的轻巧体面活。 说不定还真能在领导那里说上话，要是能帮秦京茹解决工作问题，那说不定等棒梗回来以后也能解决工作问题。 出于私心，贾张氏跟秦淮茹也就没再说啥不好的话，反而鼓励起秦京茹要积极争取自己的幸福。 一屋子五个女人费了半天功夫，终于把饺子包好下锅， 此时小当和槐花看着白嫩嫩的肉馅饺子下锅，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她们每天也吃不到白面，白面都是大哥棒梗才能吃到，她们一天天的也只能吃一些棒子面，好不容易有点荤腥还不够贾张氏一个人解馋的。 当小当和槐花端起盛满饺子的碗时，根本就顾不上烫，两个人就跟饿死鬼一样一口一个的狂往嘴里塞饺子。 一分钟不到的功夫，小当就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一碗饺子。 也不等秦淮茹说话，自己就下了炕往锅里去装饺子。 一旁的槐花年纪小一些，嗓子眼也小同样学着她姐那样狼吞虎咽的去吃饺子，生怕吃了就给自己奶奶给全吃光了，可是一不小心呛到了嗓子眼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就是这样两个孩子还是努力的将嘴里的食物吞咽到肚子里。 秦淮茹平时上班，也就晚上在家，家里面贾张氏懒的四肢都退化了。 自己饿了知道出去买肉包子烧鸡吃，却打发小当跟槐花去邻居家蹭饭吃。 时间一长两个女娃一天天跟饿死鬼一样，到谁家去都直喊饿。 秦京茹看着表姐家两个孩子的惨样子，也觉得有些奇怪，心想表姐平时回村的时候不都是说家里的日子过的有多好不愁吃，不愁穿。 怎么几个女娃吃喝跟饿狼一样急呢。 秦淮茹眼见两个女儿在淮茹面前难看的吃相，也是有点不舒服。 她虽然在贾家过的并不好，可是人要脸树要皮，她每次回村还是尽量穿戴的齐整干净。 就是想在亲戚面前享受那种被羡慕的感觉。 没想到小当和槐花这么不懂事，让自己在京茹面前丢了脸。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俩个不要强，不争气的女儿，也不知道随了谁这么没皮没脸。 秦淮茹转身假装没看见，端起空碗往厨房去了。 许大茂出去以后先去找个包子铺，对付了几个肉包子和豆浆。 等吃饱喝足以后就去公园里找个地方睡了一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回了家。 好不容易到了饭点，本来期待着秦京茹这小美人能过来给他送饭。 结果却是小当这个丫头片子，端着八个水饺进了屋。 “大茂叔，饺子刚出锅的你赶紧吃吧。” “小当怎么是你过来了，你小姨呢？”许大茂面色有些阴沉的问道。 “小姨跟我妈在院里洗衣服呢，我妈让我过来送饺子的。” 许大茂一听顿时就不舒服了挽起胳膊置于胸前。 心想秦京茹这小妮子还敢跟自己玩起了心眼。 这肯定是秦淮茹这老娘们教唆的，吃我的喝我的，一点逼事都不懂吗。 一旁的小当见许大茂半天不动筷子，她看着碗里的饺子又馋了。 试探性的问道:“大茂叔叔，你不爱吃饺子吗？” “你要是不吃就给我吃吧，我爱吃饺子。” 许大茂心里正憋着一股火气，哪里肯搭理小当。 小当这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太馋肉馅饺子了于是开口道:“大茂叔，我让你亲一下，你让我吃饺子行不行。” 第138章 涮，羊肉锅 许大茂有些难以置信的愣了一下“……小当……你说啥。” 小当也没说话，只是踮起脚尖，快速亲了许大茂一口，就拿起桌上的饺子开始吃了起来。 她可不管别人怎么想，能吃的饱穿的暖才是最重要的。 眼看着她妈秦淮茹每天都利用自己的美貌，在大院和厂里换到各种男人的照顾和物资。 小当也跟着有样学样起来，她也不怕许大茂敢声张出去，这个年代的人一般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许大茂要是敢说出去，她就倒打一耙，说许大茂试图非礼她。 这些知识她经常在屋里趴着写作业的时候听她奶奶这么说，贾张氏要是馋嘴了有时候就去前面芝麻胡同里找老头要吃的。 老头要不给她就诬陷老头耍流氓，这一招可谓屡试屡灵。 所以附近几个胡同的老头一看见贾张氏那是腿肚子都打颤只有被拿捏的份。 当然这些事情，秦淮茹是不知道的，她白天还要去工厂上班，留下贾老太一缺油水就出去祸害老大爷去了。 许大茂有些无语的赶走了小当，毕竟就是过来送一碗饺子，就算自己身体再虚也不可能那么快不是，再说他也怕这是秦淮茹她们两姐妹的试探。 他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娶秦京茹，就是馋她的身子了，他要娶也要娶一个像娄晓娥那样读过书的有见识的才行，怎么能娶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呢。 他真的是服了贾家的人了，为啥每一次出招都是那么剑走偏锋，这也让许大茂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好比野兽的狩猎时刻。 有些无聊的躺到床上准备睡觉，可半天却怎么也没睡着。 心想可能是白天在公园长椅上睡多了，又起身点了根烟开始抽了起来。 又想起了明天中午还有跟秦京茹的约会，一想到秦京茹那丰满圆润的身材和妩媚的眼睛。 许大茂的心更加炙热了，憋的难受的他只好自己意淫着来了一发入魂。 这才心满意足的关灯睡去。 ……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来到了东顺来火锅店里，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步，带女孩去见识从来没见过的东西，给女孩充足的物质享受和期待感。 许大茂如果论样貌，也就勉强算个五官端正，但要和帅气英俊比起来，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过好在他是城市户口，又在铁饭碗的国企工厂里上班，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每个月旱涝保收三十多块钱。 这在当时的男子汉当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了，至少许大茂向上求偶和向下求偶的机会，比农村小伙要多得多的多。 所以说有人出生就在罗马，有人出生就放牛养马这真不是开玩笑的。 这年头做国企工人地位很高，可是干农活吃大锅饭，肯定没有积极性和主动性，时间一长，收入差距也是越来越明显。 秦京茹看着桌上的生羊肉和各种肉丸白菜，是又兴奋又茫然，兴奋的是今天中午终于可以吃大餐了，可是茫然的是这些东西该怎么吃啊？ 对于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女娃，她还是第一次吃涮羊肉火锅。 所以一开始看见服务员端上来一碟生肉上来，她还以为后厨忙不过来，让他们自己去厨房炒菜呢。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那有些疑惑的小表情，给足了情绪价值。 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的到声音关心道:“京茹小宝贝，别急啊，等铜锅碳加好以后，咱们放进去煮熟吃。” 秦京茹这才明白为啥这玩意叫火锅，原来是要边煮边吃的食物才叫火锅。 看着秦京茹有些害羞的脸庞，许大茂看的更入迷了，很贴心的把一大片涮好的牛肉夹到秦京茹的碗里。 秦京茹道了一声谢后，就很矜持的打算把肉送进嘴里。 却被许大茂给打断，京茹，哎你试试这样的吃法，咱先调点芝麻酱，再来点花生酱，用这羊汤给它化开……。 “哎，对喽就是这么个吃法。” “你得会吃，懂吃。”许大茂满脸殷勤的给秦京茹准备好蘸酱，秦京茹有样学样的吃了起来。 顿时感觉那涮羊肉的滋味和蘸料的浓香混合在一起，整个人都快要幸福死了。 “大茂哥，真没想到我一个农村来的女娃，也能下馆子吃上这么好吃的涮羊肉。” “喜欢吃？那下次还带你出来吃，下次哥带你去吃便宜坊，全聚德怎么样？”许大茂炫耀的说道。 “那我怎么好意思呢，再说这得花多少钱啊，男人在外面挣钱不容易，我们女人更要给爷们把好关，守好家。”秦京茹情真意切的说道。 有道理，京茹啊谁娶到你做老婆，那也是他的福气啊。 秦京茹听到这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以为这都是许大茂对他的暗示。 心里又不知不觉的想到，这许大茂随随便便就能请自己吃羊肉火锅这么好吃的东西。 不知道柱子哥哥要是能和他搞对象，自己又能吃到啥山珍海味呢。 想了想秦京茹又怪自己太贪心，吃着碗里的还想着别人家锅里的。 许大茂见献完殷勤以后，又开始了自己的损人行为。 跟秦京茹说在她们这个四合院里的情况，目的是让京茹不要相信别人说的话。 许大茂情真意切的说道:“他们这个大院里面的聋老太和贾家、三位大爷家都混在一起抱团。” 院里的很多事情都必须听他们的，有啥事还得他们出来说话才能通过。 院里的邻居们是长期受到他们几家的谩骂排挤，而自己就是其中最大的受害者之一。 因为他们家条件还算可以，他爸是国营电影院的老技术工生活条件相对较好。 所以一直害怕他们要打土豪地主。 日常在四合院里都要小心行事，要不然得罪了聋、贾、易、刘、闫这五家他们老许家就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许大茂说的这些也是他爸许富贵琢磨出来的，他跟秦淮茹说这话的目的就是要秦京茹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 见秦京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许大茂认为自己已经在秦京茹和大院里的人心中种上了防火墙，接着又开始了下一步，把秦京茹约到房间里的最后一步。 第139章 坏你好事 “京茹你喜欢看电影吗？哥那里有特带劲的电影，平时只有厂里的领导才能看。” “想不想去看看？”许大茂温声细语的诱惑道。 秦京茹愣了愣，然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大茂哥，你要说皮影戏我还在村里赶集的时候见过。” “可这电影是啥东西？不当吃，不当喝的看不看无所谓啦。” 许大茂暗道一声这娘们真是没见识，城里姑娘一听放电影都激动好奇的不行，就这娘们一点兴趣也没有。 真是漂亮的躯壳下，未必有一颗有趣的灵魂啊。 见秦京茹对电影不感冒，许大茂只能把话题再一次转到吃穿用上面去。 这么一说秦京茹就觉得有意思多了，为了想今晚成功上垒，许大茂特意下午又跟小姑娘去裁缝店里转了一趟。 给秦京茹做了一件衣裳，这可把秦京茹感动坏了，渐渐心里也全部都是许大茂的身影，毕竟何主任再好，那也是别人的啊。 许大茂的风趣幽默和甜言蜜语给她所带来的快乐，跟老家的后生们根本没法比。 在许大茂面前她完全可以像一个小女人一样等待照顾呵护，而不用去想太多的实际生活。 她觉得自己长的也不比姐姐淮茹差，凭啥不能在城里吃供应粮，做人上人。 晚上天要擦黑的时候，两个人贴的更紧了，恨不得把对方装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一副如胶似漆的甜蜜模样。 “京茹我房子里面还有几罐猪肉罐头和水蜜桃罐头，你把它们拿回去孝顺你爹吧。” 许大茂故意找了个理由想哄秦京茹去他的房间。 许大茂想着只要秦京茹进了他的屋，那还不是孙悟空进了五指山手拿把掐被他彻底拿下了。 “我姐不让我去你那屋子。”秦京茹耷拉着脑袋满脸害羞的表情，双手不自然的揉搓着衣角。 许大茂这么一听就有些不乐意了，心想你丫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衣服也买了，怎么一点逼事都不懂呢？ 于是语气有些冷淡道:“对了你姐淮茹他们家也好久没见荤腥了吧。 我昨个看见小当说她们家那天吃猪肉馅饺子可把她馋坏了，一口气吃了三十个水饺。” “要不我给你姐她们家也送一点去吧。”许大茂故意这么说道。 秦京茹这么一听可就慌了神，心里的贪欲就更盛了。 心想姐姐家那几个小狼崽子，就是有多少吃喝也填不满这个无底洞。 明明是许大茂在追求我，凭啥有好东西还要跟她们家分享。 可是又害怕进了许大茂家里会有啥不好的事情，毕竟女人的第六感非常准确。 大茂哥一副饥渴的模样，让她看了心里有些害怕。 许大茂心想都到这时候了，要是今晚不能上垒，那以后估计也不好弄了。 于是佯装生气的彻底发了脾气。 “我就知道！京茹你是不是信了贾张氏和你姐的话！”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啥样的人，对我造成了怎样的精神伤害！” “我本来以为我遇到了自己一生的挚爱可以跟你敞开心扉，谈谈理想交流一下内心的苦楚。” “可是我没想到，我这么的以诚相待，换来的却是怀疑和疏远！” “我感觉我要窒息了！难道爱一个喜欢的女人也有错吗！” “我，走！我走好不好，我走的远远的！” 许大茂在这一刻好比马景涛附体，那一双深情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秦京茹，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大男孩，转身就自己先回了四合院。 中间看见闫埠贵依然把他当空气，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直接穿过了前院。 前院里又在浇花的闫埠贵眼看着两个人前后进了院子，都没把他当根葱，也是心里不是滋味。 “看不起我闫埠贵是吧，好！咱们骑驴看本走着瞧！”闫埠贵心怀不满的计较道。 许大茂阅女无数，情场经验丰富，知道自己越是劝秦京茹过来。 反而越容易让人警惕，于是决定以退为进。 反正给秦京茹裁剪的衣服还没付钱，做好以后也能送给其他长的漂亮的北京大妞，吃吃喝喝的他也不是很在乎。 回到屋里的许大茂悠哉悠哉的打开蜂窝煤的盖子。 又给煤炉加了一块蜂窝煤，接着就把中午秦京茹跟他没吃完的涮羊肉，又重新用锅加水给煮了起来。 秦京茹过日子也还算是把好手，本来许大茂的意思是吃不完就不要了，想摆一下阔气。 秦京茹从小在农村长大知道食物的来之不易，还是强烈建议打包带回来，留着给许大茂晚上下酒吃。 许大茂也不想在秦京茹面前显的自己太过铺张浪费，也就让秦京茹跟服务员收拾了几道菜给带了回来。 很快浓郁的羊肉香味就弥漫在整个后院，晚上才吃完棒子面和窝窝头的聋老太一闻到这味就不淡定了。 “这味… 是东来顺的羊肉锅子！滋补啊……。”聋老太眼睛放光的说道。 走出门一看，居然是许大茂那屋子在炖羊肉，聋老太有些犹豫了。 她也知道许大茂这个绝户货绝对没有敬老的美德，可几天不吃肉的聋老太又太想吃肉了，在那里犹豫不决起来。 另一边秦京茹可不淡定了，心里患得患失的感觉和内疚的感觉相互交织，经过思想斗争后决定还是去许大茂的屋里看看。 当秦京茹推开许大茂屋子的时候，许大茂正在煤炉边上吃着涮羊肉，满脸的享受模样。 “大茂我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没其他意思。” 许大茂依然没有表情的坐在那里，端起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 同时心里可乐开了花，心想这会有门，今晚这小妮子就要被自己拿捏了。 拍了拍一旁的椅子，给秦京茹一个过来的眼神。 “大茂哥，你就知道欺负我！”秦京茹有些委屈道，可身体还是老实的坐到了许大茂的身边。 借着酒劲许大茂的胆子更大了，一把搂住秦京茹道:“京茹你跟了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此时的秦京茹也明白，自己要不付出一点东西，肯定是得不到许大茂的好处的。 于是一咬牙心一横，反手夺下许大茂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呦这小妮子有点味道啊。”许大茂有些惊讶的笑了起来，随即一把将秦京茹抱到了床上。 此时秦京茹紧闭着双眼紧张的不行，“大茂哥……把灯关一下呗，我害羞。” “你可不能骗我，不认账啊。” 许大茂猴急的关了灯，此时他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加上今天吃了一顿羊肉，正是身体最燥热的时候。 整个人如同饿狼一般，就扑了上去。 就在许大茂连裤衩都脱了的时候。 屋外却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 “大茂你这孩子在家煮羊肉呢是吧，整个后院都闻到了。” “你祖宗我也馋肉了，快给我拿点肉，让我解解馋！” 聋老太太这么一叫门，许大茂和秦京茹就不淡定了，万一让人知道他们两个还没结婚，就在屋里有那事的话，那还不被人戳断脊梁骨啊。 第140章 以身入局 许大茂在屋里眼看就要得手，外面的聋老太却不依不饶使劲砸门，气的许大茂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二弟顿时就垂头丧气起来。 好在刚才要办事的时候把屋里的灯给关上了，许大茂心想只要不说话出声。 这老太婆说不定会以为家里没有人，过一会就回去了。 所以许大茂更是不敢说话，被这么一吓秦京茹也清醒了，在黑暗中着急忙慌的开始穿衣服。 摸索中在被窝里面摸到一条许大茂的大裤衩，秦京茹不动声色的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接着就一把扯住棉被子，把自己包裹个严实。 “哎，你给我盖点啊，我还光着呢？”许大茂在黑暗中有些埋怨的说道。 屋外的聋老太今天是豁出去了，她心想今个这许大茂在屋里炖羊肉，我要是不尝一口，以后怎么在大院里自称老祖宗？小辈们还怎么懂规矩，知道要孝敬我。 “里面装睡是吧，不吱声是吧，看我老太太怎么收拾你！” 聋老太眼神中透出一股决绝的狠厉，抄起手里的拐杖就捅碎了许大茂家的窗玻璃。 接着装腔作势的说道:“大茂！大茂你没事吧，不好啦，大茂家在炖羊肉，大茂煤气中毒啦！” “快来人啊！救命哎。”聋老太拄着拐杖在大门口焦急的喊起来。 同时还不解气的连捅许大茂家三块玻璃。 许大茂在家里彻底慌了，他没想到自己在家里吃炖羊肉也能招惹一帮禽兽过来。 这聋老太也太特么坏了。 聋老太这么一嚷嚷犹如在烧热的油锅里倒入半勺水，轰的一下，整个大院里的人都听见了。 最先跑到后院的是住在中院的易中海一家，接着是秦淮茹，贾张氏他们家。 紧跟着是怕儿子们偷吃下酒菜，把炒鸡蛋和白酒藏好后出门的二大爷刘海中。 最后就是离的最远的前院闫埠贵一家。 “干娘怎么啦！谁家煤气中毒啦！”易中海一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煤气中毒可不是小事，过去北方人家冬天供暖因为取暖设备比较简陋，夜里因为架煤取暖导致一氧化碳中毒的事情非常多。 “一不留神可能就在睡梦中，全家都走了。” 许大茂在屋里那个气啊，这个死老太婆为了吃一口羊肉，搞这么大阵仗！ 自己躲在屋里要是再不出去那非给他们全冲进来不可，那时候可就啥也说不清了。 赶紧在黑暗中拉了拉秦京茹指了指墙上另一边的窗户，示意秦京茹赶紧从小窗户边上先出去再说。 秦京茹明白了意思，头也不回的就赶紧开了小窗户钻了出去。 “别！都别进来啊，我在屋里好好的呢！”许大茂到了这时候也终于开口说话了。 可聋老太太可不管，她立刻发动了她的成名绝技。 “啥？你说啥？你说你快不行了？”聋老太故意装聋编瞎话道。 “中海啊，快撞门，我看着屋里不对，许大茂估计快不行了，还有海中你们几个老爷们还愣着干嘛？” “撞门啊！” 许大茂在屋里找了半天没找到裤头，到了这一刻心中的悲愤无以复加，老子怎么了我，我年轻小伙子想媳妇有错吗？ “我特么又搭吃的又搭钱，就想上个垒，可这全院的人都故意黑老子是吧。” 杀人诛心啊！聋老太你起头害老子是吧，为了吃块羊肉你要抄家啊！ 想到这里许大茂上头的端起桌上没喝完的白酒，仰头一饮而尽，光着身子在黑暗中，颇有一种古来燕赵每多感慨之士的悲壮与豪情。 就听咚的一声，许大茂家的门被撞开了，屋外的人着急忙慌的冲进屋里。 为首的就是身材娇小，但精明强悍的聋老太婆，这一刻聋老太耳朵也不聋了，腿脚也利索了，眼神也好使了，进了屋就直奔烧的热乎的羊肉锅而去。 许大茂此时也明白了这帮人不来个狠的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犹如得不到满足而暴怒的公狗一般，啊～的狂叫一声！ 像一颗人肉炮弹直接对着黑暗中那个佝偻身体发出了自杀式的冲锋。 聋老太只感觉黑暗中手腕被人一把抓住，接着一股大力就将自己拽的失去了重心，顺势就栽倒在一个光身子的男人身上。 就听许大茂满嘴酒气的大喊道:“～哎呀！你往那摸呀！聋老太！别乱扯我那里啊。” 等众人好半天摸索到许大茂家屋子里的煤油灯并点亮时，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了。 只见许大茂光着身子，聋老太披头散发的躺倒在一起。 聋老太的拐杖也不见了，条件反射的寻找周围的支撑物。 手顺势就按在了许大茂光滑的胸大肌上，许大茂身上不着片缕的样子尽收眼底。 这么诡异的场面，就算是秦淮茹和贾张氏这样的过来人也有点不好意思，院里的男女老少同样满脸诧异的看着都傻了眼。 秦淮茹脑袋转的快，很快想到了什么，赶紧转过身，推开人群就先走了出去。 此时许大茂也豁出去了，不依不饶的一把抓住聋老太道:“老太太，你带着这么多人冲到我屋里来摸我，你这可是耍流氓啊！” 聋老太现在也懵了，他没想到许大茂年纪轻轻居然懂得以身入局，胜天半子的谋士奥义。 连她自己也不知不觉陷入其中。 “许大茂你在干嘛，快放了聋老太！”易中海一副正气凛然的呵斥道。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关系匪浅，如果不能维护住聋老太太在大院里的权威性，那么他的权威性也必然受到波及。 “许大茂你这是耍流氓你知不知道，我马上叫公家的人过来，今天晚上直接把你铐走！”刘海中心里可笑开了花，唯恐天下不乱的恐吓起许大茂来。 他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了，眼看着何雨柱不好对付，那么就先集中火力搞服许大茂。 “报警？好啊，你们快去啊！快快快！” “谁特么不报警，谁特么是后娘养大的。” “许大茂！快放了聋老太太，把裤子穿上说话！”易中海气急败坏的抢话道。 闫埠贵站在最后面没说话，而是四下张望搜索着什么，很快就发现屋里另一边没关严实的窗户，心中若有所思。 “我特么在屋里睡觉，你们闯到我家里，说老子耍流氓？” “大家伙都看着呢啊，谁把谁扑在地上呢？” “我一个还没娶媳妇的小伙子到那里叫冤去！” 第141章 吕布骑狗 聋老太太现在尴尬的要死，一只手被许大茂抓着坐在地上也起不来身。 易中海和刘海忠这两个蠢货还在商量着到底谁在耍流氓的问题。 这要传出去不管谁对谁错，自己一个孤寡老太婆都会成为整个大院的笑柄。 想到这里聋老太也顾不上吃羊肉了，赶紧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中海啊，快来扶我一下，我腰断了，快送我回屋。” 许大茂这一会可不干了，他接着聋老太太的话恶心道:“啥？老太太你想上我的床！” “那可不行啊，这样传出去我名声还要不要啦，往后还怎么娶媳妇啊。”许大茂没皮没脸的说道。 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一听这话，可再也忍不住了，整个屋子里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还以为大娘是想喝羊肉汤，大半夜的敲小伙门。 感情是馋许大茂身上的肉了吧。” 饶是聋老太太脸皮再厚，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一旁的易中海赶紧道:“大茂都是误会！老太太是以为你在屋里睡觉一氧化碳中毒了，怕你有危险才让我们过来的。” 闫埠贵这时候也帮衬了几句道:“大茂你就把老太太放了吧。” “这大冷的天你先把衣服穿上，着了凉受罪的是你自己的身体。” “就是，别把老太太吓坏了。” 那你们说我在家睡的好好的，门给你们也砸了，玻璃也给你们脆了这怎么办？ “我一个还没成家的精装小伙子也给你们看了个精光咋办！” “赔钱！向我道歉！” “刚才是谁说要报警的，怎么不去报了呢？” 此时众禽投鼠忌器，要是报警肯定要牵扯到聋老太的身上，还有他们几个估计也落不到好。 易中海又拿出了自己的经典话术，怒斥道:“大茂你要再这样下去可就过分了啊，抛开事实不谈，你就一点错没有吗？” “我们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能害你吗？快把老太太放了，万一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一听也有些害怕了，毕竟聋老太太万一正死在他这里。 他还嫌脏了他的地方，再说脏水也泼到他们身上了，也不怕他们传出去。 最后许大茂要求聋老太和易中海两个人掏六块钱赔偿给他这事才算过去。 出门以后易中海还不忘对院里的人说道:“今个事都不要往院外面传啊，咱们院的人一定要团结，本来就是做好事嘛，都散了，散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各怀鬼胎，也没有说话，心里反而有一种看好戏的精彩感，在一旁也帮撑着让邻居们都散开，就各自带着一肚子的八卦回了家。 许大茂等人一走，又感觉到了一阵尿意袭来，穿上一件外套就出了屋子，对准聋老太家的墙就报复性的呲了上去。 哗啦哗啦的尿声在晚上还是非常清晰的，可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硬是没有勇气出来理论。 只能在心里不断诅咒许大茂最好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成为绝户才好！ “中海啊！你看见了吧，现在就连许大茂这样的都敢含血喷人欺负我们这些弱势群体了！！”聋老太语气冰冷，饱含仇恨的说道。 易中海心想，好家伙干娘你去人家那里一趟要羊肉吃，一口气捅碎三个窗玻璃，也是够狠的了。 可关键是这钱还都是自己出的，想到这里易中海也是有些兴趣索然，变的沉默不语起来。 聋老太眼见干儿子蔫头蔫脑的样子，也猜到是啥原因，慈眉善目的安慰道:“中海不要难过，今个这事，是干娘没有考虑周全。干娘谢谢你啊。” “等我以后一蹬腿走了，我这屋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易中海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刚想站起来张嘴说话掩饰一下自己的虚伪，又被聋老太给虚按了下来。 “不过干娘也终于看明白了，在大院里咱们要想站得住脚还得有能力帮的到咱们的人啊。” “中海只要有傻柱给我们养老，站在他这棵大树下乘凉那才有过好日子的时候。” “我这里还有一些棺材本和副食品票，你过一阵子买一些奶粉枣糕，核桃啥的给傻柱家送去。” 易中海一听也不得不把聋老太的话给重视起来，眼下他们养老天团的威信都下降了很多。 今天有许大茂不服管教，埋怨诋毁长辈。 明天这院里的刘光齐，刘光福，闫解成，小当，槐花，棒梗他们还能听他们的话！ 必须降服一头猛虎以震慑整个大院。 刘海中一家回了屋子，就让老伴把菜和酒重新给烫了起来。 接着就跟老伴还有几个儿子讨论起刚才在许大茂他们家看见的新鲜事。 二大妈绘声绘色的说着当时的场面有多混乱不堪，聋老太是有多埋汰丢人，易中海是多么无能狂怒。 老大刘光齐也拍着马屁说道:“爸这眼下大院里易中海的能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根本就指挥不动院里的人了。” “爸你在厂里是七级锻工手底下的徒弟少说也有百来个。” “在大院里又有我们兄弟几个在支持你，他易中海一个绝户，凭啥他做一大爷！” 刘光天刚想说话，二大妈的马屁就拍了出来，当年大炼钢的时候。 “你爸表现最积极，就差那么一点就能被提干了，后来还是因为学历低了的问题，没弄成。” “光齐啊，你可要好好学咱们全家可都指望你呢。” 刘光天此时终于抓住了拍马屁的机会，没过脑子的脱口而出:“爸那您真是吕布骑狗，没发挥出来啊！” 刘海中本来洋洋得意的脸顿时就拉胯阴沉了下来。 缓缓放下酒杯，醉眼带怒的看着老二冷声道:“你小子刚才说啥？” “吕布骑狗？谁是吕布谁是狗？” “爸我的意思是您是有本事的人，可惜没机会给您施展的机会！” “你小子特么不会比喻就不要比喻，没机会施展！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这辈子只配骑狗喽！” “我就不能骑个马，骑个自行车啥的？你就是说我不配没这个命呗。”刘海中怒气冲冲的说道。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光天再傻也知道说错话了，赶紧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就想拦他爸不要掏皮腰带。 二大妈和老大也没上来帮忙的意思，老大知道自己拦不住，也不敢拦。 而二大妈一直都是看不上自家的二儿子和小儿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各方面优秀的老大身上。 刘海中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没有当官的命。 这一下二儿子刘光天的话简直是戳到他的伤口上，拽起皮腰带，起身一把揪住二小子的衣服。 照着后背和胳膊上就是连续凶狠的几鞭子下去。 “供你吃，哄你喝，开玩笑都看到你老子身上了！你个没心肝的小畜生！” 黑夜的四合院里再次传来惨叫声。 周围的邻居都知道这是老刘家又在打儿子了，但也有心无力的只能摇摇头。 虽说易中海无儿无女却还愿意听他话为啥？因为他善。 但至少易中海的外在人设还为了街坊四邻，要是让刘海中做了一大爷那恐怕大伙都没好日子过。 贾家和聋老太太却躺在床上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仿佛那惨叫求饶声如同歌剧一般美妙动听。 第142章 萝卜鲫鱼汤 何雨柱在星期天的时候带着大包小包的生活用品，把娄晓娥和儿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开车接回了家。 人一到院门口，小妹雨水就小心翼翼的搀着娄晓娥下车，过槛进了四合院。 就这小心伺候的样子，让娄晓娥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关心的劝雨水道:“妹子，你先给你哥去帮忙，我一个人能行。” 何雨水关心的说道:“嫂子你跟大侄子如今可是家里最重要的保护对象！” “我得把你照顾好，才对得起大哥跟我们老何家。” “你确定不是因为想让我给你买旱冰鞋去什刹海溜冰才这么积极？” 何雨柱左手拎着保温壶跟搪瓷脸盆，右手胳膊上还夹抱着一捆厚棉被，手上拎着一个小包裹艰难的从二女的身旁穿过。 “哥你咋这样说话呢，我去搬好吧，我是女孩子哎，你亲妹子哎！也不知道让让我！”雨水被大哥猜中了小心思有些懊恼的说道。 “快去吧，你哥跟你逗乐呢。”娄晓娥亲拍雨水的后背安慰道。 经过半个月的调养，娄晓娥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都已经恢复的很好了。 如今整个人看起来是胖了两圈，腰也粗了不少，没办法何雨柱这个牲口每天都要给她做一大堆高蛋白质，高热量的营养食物。 生怕亏了宝贝儿子何晨光，也因此何晨光这小子长势也是非常惊人，每天娄晓娥都能供应充足的奶水给这孩子。 娄晓娥跟何雨柱抱着儿子进入大院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三大妈闫埠贵一家，很快不少邻居都走了出来。 大伙热热闹闹的过来搭把手并向何雨柱一家表示添丁增口的恭喜。 虽说大院里某些人一天到晚的想白嫖屁吃，可是大部分人还是遵守了守望相助，相敬如宾的邻里和谐关系。 毕竟何雨柱如今也是不小的领导，趋炎附势之徒也是大有人在。 在一些老街坊的帮助下，何雨柱终于把东西和媳妇送进了屋，顺手抓了一大把白兔奶糖跟瓜子花生，分给了帮助他家的几个邻居。 三大妈看见何雨柱从一个半大小子到如今自己开枝散叶，心中也是充满敬佩和感慨。 “柱子有事你言语，你上次给我的棉花布料我都做好了，待会就给你送过来。” “也就柱子你有这条件本事，直接拿新棉花和布料做尿不湿，换别人家可是舍不得。”三大妈羡慕的说道。 何雨柱笑嘻嘻的听着也不应答，等忙完手里的活以后，走到三大妈身边掏出了五块钱给三大妈，对她道:“三大妈，这钱您收着。” “”我平时厂里走不开，有时候中午家里没人做饭，麻烦您过来给晓娥帮帮忙。” 这个年代的男人还没有陪产假这么一说，别人家都有长辈帮忙照顾，何雨柱却只能医院厂里两头跑。 所以这一段日子整个人也憔悴不少。 白天何雨柱伺候娄晓娥吃饭，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她看见马路边上有老头在卖鱼。 就下来问问价，老头说鲫鱼是在农村野塘里抓的要四毛钱一斤，何雨柱二话没说就给老头全包了。 等收拾完做饭的时候，何雨柱先是热锅凉油，在铁锅上煎了六个荷包蛋，他们家目前不算小晨光，一人两个外焦里嫩的荷包蛋。 等荷包蛋煎好以后他先撒上一点盐巴，端到床前给媳妇娄晓娥先垫吧几口。 接着又喊老妹雨水过来尝尝。 这时候的铁锅是最圆润不粘的，接着刚才煎鸡蛋剩下的油，何雨柱连续下了五条野生鲫鱼，就听呲咯一声，五条鱼在铁锅里被煎的一面焦黄脆皮，何雨柱把锅盖这么一盖。 接着举起铁锅，以中心点圆润的转了两圈，让锅里的热油和鲫鱼充分吸收铁锅周围锅壁上的热量，将表面煎的更加酥脆。 接着依法炮制，将鱼肉翻面，等待铁锅再次升温转动铁锅。 接着倒入滚烫的开水浇灌在鲫鱼身上，很快乳白色的鱼汤便被煮了出来。 接着何雨柱又倒入白萝卜、枸杞、红枣。 这行云流水的几步看似简单，却是老百姓生活的智慧。 最后出锅，撒入小葱花，一碗浓香奶白的鲫鱼汤就做好了。 何雨柱又从腌菜坛里取出腌好的甜口酱黄瓜，送到娄晓娥身边。 两人交换了位置换何雨柱照顾孩子，娄晓娥开始吃饭。 一旁的雨水递过来一个馒头给嫂子，雨水时不时用手指轻轻触碰大侄子肥嫩的小脸喜欢的不得了。 “哎呀，你手洗了没，油乎乎的，别碰我儿子。” “对不对，小光光，大姑不讲卫生对不对。” 何雨柱一边在何晨光脸上贴贴，一边又打趣的提醒何雨水。 “哥你就埋汰我吧，哼╭(╯^╰)╮，等你们打盹的时候我非在我大侄子这粉嫩的小脸上多亲几口。何雨水暗暗心想。 何雨柱一家就在这温馨宁静的环境中吃完了午饭。 下午何雨柱又关起门来，帮着晓娥洗了一个热水澡，接着又把家里的被子，枕头，和小孩的尿不湿全部拿出去晒洗晾干。 这勤快顾家的形象，立刻得到院里大妈和在家奶孩子的小媳妇们一致好评。 闻着棉被上太阳的味道，何雨柱的内心也同样宁静，他感觉自从儿子出生那一刻开始，他自己似乎也明悟了许多。 甚至会想起那个离家出走的父亲何大清，开始有些反思当年刚重生醒来，那晚冲动时说的一些话。 以何雨柱今天的身份地位，家庭的温暖磨平了很多曾经的苦楚与愤恨，至少他已经拥有了原谅和惩罚的实力。 “雨水有机会咱们去找找老头吧？”何雨柱转身望着妹妹悄声道。 “老头？” “啊？哥你的意思是找爹回来？”何雨水愣愣的看着大哥半天，才难以置信的说道。 不，再等一阵子吧，何雨柱又顾虑到一些事情，没有再说话。 心里自嘲自己肯定是最近带娃太累了，所以想要找个贴己的帮手，胡思乱想就一大堆古怪念头来。 但他又很快想到不远的大风暴，他知道这时候只有低调行事，紧跟大形势才能安全的生存下去，任何反常的行为都可能让他满盘皆输。 算了算了，等过一阵子再说吧，何雨柱抓了抓后脑勺把烦心事，暂时抛诸脑后。 ……。 第143章 三响一转，二十四条腿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又跑了一趟街道办跟派出所，把自家孩子的出生登记跟配额本给领回了家。 这年头小孩喝奶粉、打针、吃药糖啥的还得有国家的配额才好买东西，东西质量也是干净卫生，老百姓十分信任。 何雨柱得子固然让人开心，但他跟晓娥商量了一下，如今正是学精神，学作风的时候，大家也都还不富裕，就不要办啥满月酒了。 就把一些平时走的近的亲人朋友叫到一起，何雨柱亲自掌勺吃个便饭就行了。 娄晓娥也知道自己出身不好，现在外面一天天紧张兮兮的。 她只想守在儿子身边也不想出去惹人注意，当然对何雨柱的建议求之不得。 何雨柱生了个儿子，在大院里可羡慕惨了不少人。 聋老太太那个老绝户就不说了，年轻一代的刘光齐、闫解旷、许大茂可就忍不住了一个个羡慕的不行。 现在闫解旷至少和于莉正在谈着，不过好像也不是很顺利的样子，关键是闫解旷这人继承了，他们老闫家抠门的传统。 每次跟于莉出去都是挑最便宜，最省钱的东西吃或地方玩。 于莉也慢慢摸清了闫家的家庭条件，所以难免对闫解旷有些怨气。 闫解旷只能把责任往他爹身上推，说他在厂里上班一个月三十几块钱的工资，只能留五块钱在身上，剩下的都给闫埠贵老两口拿走保管了。 说等结婚以后他爹就都还给他。 许大茂这边也是找对象接连碰壁，害他老子许富贵钱没少花，却效果甚微，关键是许大茂名声臭啊。 外面私下里传这小子猴急的在厂里到处打听长的漂亮又好看的小姑娘。 这无形中传到领导耳朵里更是不喜，私下里对儿女说不能和许大茂这种攀龙附凤，趋炎附势的人交往。 如今暗地里闫、许、刘三家都在暗暗发动人力、物力为自家小子解决媳妇的问题。 这激烈竞争之下，95号四合院年轻一辈找媳妇困难的问题是更加严重。 现在老刘见了易中海也不叫一大爷了，开口就是老易，闭口也是老易，易中海面无表情气的一句话不说。 这在刘海中眼里看来，这就是易中海服软了，他抢班夺权的机会又来了。 可是首先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大儿子刘光齐的婚事问题，前几年本来刘光齐差点就结婚了。 可是快到临了的时候，刘海中又反悔了，认为他儿子已经转正成为了干部，再跟以前工友家的女娃成亲家那不是自降身份嘛。 所以这么一耽搁就错过机会了，老刘家也因为这事在厂里工友的名声里臭了。 他现在最想完成的就是儿子成家的大事，而且一定要在闫埠贵家之前抢先一步才是最好的。 这不仅是儿子成家的大事，也是自己在院里再一次展现实力的机会。 刘光齐这个老大也算争气，从小学习成绩就好考上了中专后就分到了轧钢厂做技术员，下一个奋斗方向就是想评一个工程师职称。 这让刘海中也有了得瑟的勇气和实力，如今他大小也是一个干部家属了，跟易中海那样的工勤干部已经有了明显的区别。 如今身为七级锻工的刘海中每个月有87元的工资，刘光齐因为有干部身份一转正就按行政十五级待遇42.5元一个月来算。 过去老刘家光靠刘海中一个人的工资就可以养活整个家庭。 如今老二眼看初中毕业以后无心向学已经安排去纺织厂干临时工一个月17块钱。 小儿子刘光福跟着何雨柱学厨也快两年了，就是一直猫在厂宿舍里面一直不回家。 让刘海中有些不舒服，可是碍于何雨柱的凶威也不敢向前几年那样非打即骂了。 一家四个男人都在拿钱，你说刘海中家的日子那过的有多滋润吧。 这天晚上下了工，老刘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 老刘照样是老三样，白菜炖肉片，炒鸡蛋和花生米，就着白酒那喝的是一个享受。 “妈，劳您驾，给拿两个酒杯过来。”刘光齐神头鬼脑的使唤他妈道。 接着刘光齐望着他爹把板凳靠近了几分，端起酒给给老刘倒上一杯，接着又喊了二弟刘光天一声，给把酒杯也满上了。 老刘一看儿子这意思，就是想整两杯啊，又看旁边刘光天愣头愣脑的样子，就皱起了眉头。 呵斥道:“你个没眼力见的，还让你大哥和你妈伺候你吗？赶紧去橱柜里拿酒杯去。” 等酒杯倒满以后，刘光齐的嘴就跟抹了蜜似的开口道:“爹，老二，我感觉能生在咱们这个家真是我的福气。” “这么多年要不是您和我妈辛苦把我们几个养大，也不会有我们兄弟几个的幸福生活。” 老二刘光天一听他大哥这话，端酒杯的手就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老大一笑，钞票不保，老大倒酒，那是生死难料。 刘光天早有体会，心中更是暗暗堤防，嘴上也不言语一副憨头憨脑的样子，在旁边装傻充愣。 “爹是这么个情况，我跟厂里主抓技术的李厂长家的闺女李岚谈的差不多了。” “李叔也特别赏识我，他说我娶李岚他不反对，但是他们家嫁女儿也寒酸不了。 “彩礼钱要五百块，而且要配齐三转一响，二十四腿。” 刘家中有点摸不清时事的问道:“啥？二十四条腿？” “鸡腿？鸭腿还是猪腿啊？” “爸，不是吃的腿，是家具，双人床、大衣柜、茶几、梳妆台、碗柜、写字台、高低柜下面的腿，还有三响一转是新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还有一个上海牌手表。” 刘海中听到这里端着的酒杯也有些拿不稳了，神情凝重的开口问老大道:“老大这么多东西，少说也得七八百块钱了吧。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所以啊，爹光靠我自己拿能办成这事啊，我这能不能成家结婚还得靠爹妈你们，跟兄弟们啊。”刘光齐挤眉弄眼一副为难的样子。 旁边的刘光天一听心里暗叫一声苦。 好家伙！大哥攀龙附凤娶领导家子女，这开口就是七八百块钱。 现在也就是67年平均工资也就三十左右，七八百块钱那是一家人不吃不喝两三年的工资啊。 第144章 被侮辱的许大茂 刘海中听了这话同样是有些不愿意，但大儿子毕竟关系到他和老伴以后养老的问题，亏谁都不能亏老大不是。 老二、老三一个没出息，一个跟着外人跑活脱脱两个白眼狼罢了。 想到此处刘海中的脸上又浮现出笑脸，难得的对老二温柔的问道:“老二，你看你大哥要办事，你作为弟弟的先支持一下，先出两百吧。” “后面我再去找光福那小子，再出两百块，剩下的我们老两口来支持老大结婚。”刘海中一副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 这话一说完，刘光天的脸色也黑了起来，强撑着敷衍道:“大哥你做爷们不能太老实啊，知不知，他老李家要八百就八百，要一千就一千啊。” “关键看人家李岚有没有被老哥你拿捏住，嫂子向着你，非你不嫁那还有啥好怕的。” 话音刚落，刘海中就第一个不乐意了，抄起手里的筷子就要给刘光天的大脑门上来一下。 被刘光天用手阻挡才没敲下去。 “老二你甭扯那没用的，肯不肯帮忙你直接说吧。”刘光齐看出来老弟不愿意，语气也冷了下来。 “哥不是我不肯帮你，关键是，我这年底临时工身份就要转正了，那时候不得花钱搞个正式编啊。” “我都跟人打听了，最少得三百块钱。” “我这边支援了大哥，我自己怎么办啊。” “要不爹到时候你跟大哥也支援我一点？”刘光天腆着脸反问道。 这话一出口，刘光齐可就不乐意了，对着老二就怼道。 “老弟你小子跟谁俩呢？在家里跟父母，兄弟算这些你是不是人啊？” 一旁的二大妈眼看要谈崩，赶紧露出虚伪的笑脸开口道:“老二！家里的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不是困难嘛。” “你以后结婚的事情，你爸和我都想好了，你就入赘到粮站赵师傅家去，他家的二丫跟你差不多年纪，人也憨厚，这样咱家啥也不用准备！房子，彩礼钱可都省了。” “你还白得一媳妇。你就偷着乐吧？” 刘光天听他妈这么一说，顿时就气炸了，眼眶湿润情绪激动的站了起来道:“妈，你的意思，往后我还得从家里搬出去给大哥腾地方呗！” “啥入赘啊？就是倒插门呗，那你也给我找个好点的啊，就我爸那臭棋篓子认识的粮站赵师傅？” “她女儿可是个瘸子！妈！我可是你亲儿子，你就是偏心大哥，也不能直接把我扫地出门吧！” “你个小王八犊子，老子还没死呢。你跟我算这算那呢，没有你赵叔能给你找到纺织厂临时工的工作？” 那我还不想去呢，一天天的搬化纤线头，一车间的织布机都是我一个人扛料上机器。 “我还不如呆在家里，等老子你退休顶岗去呢！” 说完刘光天就头也不回的愤然离屋。 刘海中眼看脸上挂不住就要追出去，被二大妈拦了下来。 刘光齐也知道这时候再说下去除了吵架也没有结果，一家人只能不欢而散。 几天以后的早上刘海中领着一群木工师傅就进了院子，随后又陆续从外面搬进来不少木板料，开始忙活了起来。 那个年代木工师傅非常吃香，家家户户结婚都得提前一两个月把结婚要用的家具，请师傅提前打好，这样新人结婚成家才有的家具用。 等晚上许大茂下班回家推着自行车进后院的时候，就看见后院里面已经变成了刘海中家打家具的工地了。 眼看着自家门口也堆满了不少等待组装拼接的家具。 几个木匠师傅坐在院子地上休息，等待主人家提供晚饭，弄的许大茂连屋子都进不去。 有些火气的嚷嚷道:“怎么茬啊，这都乌七八糟的啥都堆我们家门口，在干嘛啊。” 老刘家听见屋外有动静，这时候刘海中和刘光齐父子俩已经喝上了，刘光齐正在使劲忽悠老爷子多掏点钱出来，说着让刘海中开心的话，爷俩各自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二大妈还在灶台炒菜，没办法离人，刘光齐只好有些扫兴的下了桌子走出去看看。 几杯酒下肚的刘光天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精神也有些亢奋。 出门一看是许大茂在门口皮笑肉不笑的就是一句，“大茂啊！不好意思，我要办事了，所以请师傅过来帮忙打点家具。” 许大茂一听这一声大茂，顿时就有些不高兴。 他跟何雨柱差不多大，比刘光齐还要大几岁，见了面不叫一声哥，直呼大茂？ 他可是几次看见刘光齐在厂里遇见何雨柱的时候是一个科长长，一个柱子哥短，那满脸巴结样是真随了他老子的官迷样。 “大茂占你们家点地方放东西，过几天等家具打好的时候我就拿走。” 刘光齐一副理所当然通知到位的样子，说完就打算回屋子里继续跟他爹喝酒去了。 许大茂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冷声道:“你家打家具，放我家门口干嘛！你让我自行车搁哪！” “刘光齐你小子，在我面前充啥大个呢？烟也不打，哥也不叫，你装大象呢你！” 刘光齐一听心里火气也腾的上来了，院外面的几个木匠师傅看着呢，自己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二十五六的人了，还给特马傻茂这货训吗？ 可是刘光齐就是比他爹多了个心眼，喜欢绵里藏针的搞人，不阴不阳的开口道: “呦，大茂哥，我这不是跟你说一声嘛，你也别那么小气嘛。 虽说你在院里名声不好，可是大伙也不会把你光屁股和聋老太的事情说出去的，你着啥急啊！” “再说厂里的人那么多，也不可能人人都注意到你的花边新闻对不对，想找媳妇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得沉住气！懂不？” 许大茂这么一听就要上去干刘光齐。 这时候恰巧三大爷闫埠贵也过来凑热闹，想跟木工师傅套套近乎，问问价。 见刘光齐跟许大茂要干仗，酸溜溜的凑了上来道:“都消消气，有事好商量，光齐啊，你都要结婚了，别让你爸为难担心，都消消气各回各屋吃饭去吧啊。 散了散了！闫埠贵苦口婆心的劝道。 好不容易把刘光齐劝进了屋，闫埠贵又对许大茂讲道:“”大茂啊，他刘光齐现在得意了，听说马上要跟厂里李副厂长家的闺女要结婚了。” “咱们啊，惹不起还躲不起他们嘛！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自己遇到差不多的也赶紧成家吧，别眼光太高了！” 屋里的聋老太看着外面没打起来，心里是一阵难受，暗骂闫埠贵装好人，最后后院的全打死才好呢。 到时候还能让干儿子也搬到后院一起住，门一关让贾家他们闹去吧。 许大茂听完话以后心里也是酸溜溜的，回屋后躺在床上是越想越气，转头就跑电影院宿舍楼把这事讲给他老头许富贵听了。 父子俩晚上也喝了几杯，聊到烦心事以后，许富贵也没好脾气的朝许大茂骂道。 “他妈的老刘家这是冲谁呢！打狗还得看主人！他这是刘海中向大院试探呢！他就是想把后院的人都熬死赶走，好独霸整个后院！” “大茂你不是说玩女人你擅长吗！去给爹争口气，把刘光齐他媳妇撬了！爹给你摆喜酒庆功。” 第145章 我没说，你听他弟说。 自从那一次以后，许家父子就紧盯着刘海中一家，在厂里也打听到李岚的消息。 李岚是李副厂长李怀德的女儿不假，可是有过一次不幸的婚史，前夫是个酒蒙子，酒一喝多就爱打人，所以这个李岚就带着女儿跟他离婚了。 李岚靠着他爹的关系，在宣传科混了一个位置，算起来跟许大茂还属于一个部门。 许大茂向来是瑕眦必报，眼看刘光齐敢不给他脸，他说啥都要报复回去。 这天许大茂回家又听见刘家父子的争吵声，很快刘光天就从屋里满脸不快的走出来。 许大茂主动开口道:“光天兄弟，怎么了这是心里有事啊。” 刘光天警惕的看了许大茂一眼，随即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呦，大茂哥，回来啦。” “光天兄弟，吃了没啊，没吃的话咱俩去喝一杯呗。” 刘光天一听有便宜可占顿时脸上就有了喜色。 两人找了一个小饭馆就聊了起来，许大茂有心带节奏几句话以后就把刘光天肚里的苦水都说了出来。 尤其是大哥刘光齐这么巧言令色，压榨兄弟的卑鄙行为大肆控诉。 说到激动处那是满脸悲愤，鼻涕泡都流了出来。 “许哥，你说我大哥欺不欺负人，自己想去老丈人家卖乖讨好。 却让老头子叫我星期天休息的时候跟他一起去老丈人家拉煤。”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仗义的说道:“兄弟，你一个人干怎么行啊，这样我星期天有空我去陪你一起干就是了。” 就这样星期天的时候许大茂跟着刘光天一起去了李厂长家。 当他见到了李岚的时候，也不得不说刘光齐有点眼光。 这个李岚的皮肤白皙，相貌极好，身材也是十分曼妙，第一眼就给人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 许大茂见了李副厂长的时候，吹牛逼的时间比干活的时候多，不停的跟李副厂长套着近乎，指挥着刘光天干活。 并积极体现自己的价值，让李副厂长对许大茂的印象变好了许多。 刘光齐在他准岳父家，表面上也老实巴交起来，不过心里也很忌惮许大茂的到来。 好不容易歇完两车煤也到了中午饭点，李副厂长是领导又是准岳父，刘光齐肯定不能在他面前丢份。 所以大包大揽的邀请大家一起出去吃公家饭店。 李副厂长说自己下午约了其他朋友所以没去，于是刘光齐带着李岚，刘光天许大茂三个人一起进了饭店。 今天是刘光齐做东，许大茂自然没有出头点菜的理由，刘光齐找了个理由就把弟弟刘光天叫起来一起去点菜了。 所以安静的餐桌上，只有许大茂和坐在他侧面的李岚。 许大茂截胡那最经典的三板斧就是先接近诋毁情敌，再单独约会描述自我价值，最后气氛到位成功上垒。 虽然说这三招有点老，可是关键他有用啊。 “你觉得刘光齐这人怎么样？”李岚笑着开口问道。 “我觉得光齐挺好的啊，为了能省点钱，把自己弟弟和我叫上挺会过日子的。” 李岚眉头一挑觉得许大茂的话有些不怀好意，为刘光齐开脱道:“呵呵，这我也说光齐呢，让他别麻烦弟弟，不过听光齐说，他老弟也是热心肠一说就过来了。” “再说男人嘛，精打细算一点才是顾家，这不请你们中午来饭店搓一顿了吗？” 许大茂轻轻点头道:“光齐中午请我吃啥无所谓，就是觉得有些委屈你啊，小岚。” “啊？这是啥意思啊？”李岚越听许大茂说话是越觉得不对。 “哎，我一个过来帮忙的人说多了也没意思。” 就在这时候刘光天气鼓鼓的回来了，一坐下就跟大家说道:“大茂哥，今天你想吃啥点就是了，我请客。” 许大茂一听已经猜到了啥意思，明知故问的说道:“怎么啦，光天，今天中午不是光齐请我们大伙吃一顿吗？” 刘光天眼看着老哥在远处点菜，他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开口道:“刚才我哥把我叫过去说了他现在等着娶媳妇花钱的地方多。 今个吃饭咱们三个老爷们平摊！大茂哥你是我叫来的，不能让你白帮忙，想吃啥今个弟弟请你。” 许大茂心中暗自冷笑，嘴上却惊讶道:“啥平摊，我们帮了一早上忙，连一顿饭都吃不上吗？” “这饭钱还要平摊？” “大茂哥你这都算好的了，在我们家相来是大哥办事，弟弟们花钱。 稍微不合他心意，他就以长子为父的身份自居，我跟光福没少挨他打。 这么多年下来只要不倒贴就不错了，早就习惯啦。” “兄弟这你都忍的了？仁义啊。” 许大茂带着怜悯的眼神又接着对光天说道。 兄弟你以后还是少说两句吧，虽说窝囊点，可至少还能活命不是！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跟你大哥的脾气，三句话说的他不高兴，他就要动手打人。 “你这话要让你哥知道了，你们家能有你的好！”许大茂旁敲侧击道。 “没好，就没好，我老子都让我去倒插门给大哥腾房子了，我还能咋办，老头除非打死我！” “要不然家里的房子就是豆腐大小也得分我一块！” “等着吧，待会他一定会拿两瓶酒来灌我们，这样的话说不定他的那一份也得我们来出了。” 李岚听完都呆住了，心想刘光齐就是再节约会过日子，也不能这么做吧，自己嫁给这样的人真的能有所依靠吗？ 往刘光齐的方向偷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刘光齐已经拿了一瓶白酒，满脸微笑的走了过来。 许大茂一副至情至性的说道:“我估计他待会一定会疯狂给我倒酒，等我喝醉以后就会把账单丢给我，他带着李岚你一个人去过日子。” “你的意思是说刘光齐，要坑你这顿饭钱？”刘光天难以置信的追问道。 前几天晚上你哥把他用的那些家具都堆到了我家院子门口，让我连屋子都进不了。 当时我没忍住，说了他几句没想到后面就给他处处针对上了，本想着今天帮光齐兄弟一点忙大家缓和一下，可是没想到他依然不肯放过针对我。 “刘光齐真特么畜生啊，这么会算计！算计我这个家里人也就算了，连大茂哥你都算计！刘光天紧握拳头，痛声道。” “哎，习惯了，院里有啥风吹草动，无中生有的事他第一个就在厂里传，比鬼子的间谍还要敬业。” 说话的功夫刘光齐就回来了。 “大茂兄弟，来！今个早上的帮忙，我代表光天得好好感谢你，来先敬你这一杯！” “来！光天，把大茂哥照顾好，陪大茂多喝几杯。” 李岚听到这里完全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预判了刘光齐的每一步，就连刘光齐的亲弟弟也不说他好。 这个刘光齐看起来斯斯文文，对家里人却这么刻薄，而且还极有可能有家暴倾向！ 跟了他能对自己和孩子好吗，这种人自己可绝对不能嫁！李岚皱眉暗想。 第146章 截胡李岚 眼瞅着几人吃的差不多了，刘光齐故作大方的招呼了一声李岚，他还不知道刘光天已经把他刚才的打算都说了出去。 只见刘光齐假模假样的去柜台付了钱，却只付了他跟李岚的饭钱。 李岚偷看了一眼点菜单一共是九元，可刘光齐却只给了三块钱。 结完账刘光齐就想带着李岚赶紧离开，手刚想搭上李岚的腰，却被李岚一把甩开。 她有些恶心刘光齐的做法，说好请人吃饭，却想着耍心眼子，这样的人自己跟他一起过日子那还不被算死。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你弟今天喝了不少，你多照顾照顾他吧。” 李岚语气冷淡的说完，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刘光齐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见李岚面色不善，也就没敢坚持。 转头在看许大茂的位置，也已经人去楼空，只有弟弟刘光天还在那里悠闲的吃着酒菜。 想着脚底抹油，却被刘光天给拦住非要拉扯着刘光齐再喝两杯，刘光齐眼看桌上还有不少酒菜。 刚才为了装逼和陪李岚也不好说打包的话，现在酒瘾一犯也就顾不上许大茂的离开了。 几杯酒下去以后，刘光天晃着有些迟钝的脑袋心中暗想:“大茂，能帮的我都帮忙了啊……。” 另一头李岚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也对刘光齐的表现失望透顶，让他不跟过来，他还真不过来了？ 一看就是大男子主义惯了，根本不会为女人着想，正生着闷气，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转头一看正看见许大茂带着爽朗的微笑出现在她身后。 没事吧，这顿饭吃的不痛快，咱们改天再找个地方去吃。 “我听说东来顺的羊肉不错，我们俩去尝尝。”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 李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住啊，大茂今天你们在我家帮了一早上的忙，中午饭也没吃好。” “这个刘光天，太让我失望了！” 许大茂一看李岚不高兴继续挑拨道:“哎，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光齐，你想他也是在他父母身边学的这些，本性应该是不坏的。” “不过他父母非常看重他，以后养老送终可全看刘光齐的了。” 嘶～不会吧！李岚听到这里也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他听刘光齐说过，如果结了婚以后要跟父母先住上一年半载。 等厂里以后分了房子，再分出来单过。 我的天啦，听光天说他们家相来是用拳头说道理，我平时又不爱干活做饭，要是嫁过去非被打死不可吧！ 许大茂的这些话，一下子就把李岚的担心全都肯说了出来。 抠门、虚伪、家暴、恶公婆、蜗居想想要是嫁到这样的家里那还不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穴。 看着李岚进退两难的样子，许大茂心里偷笑提议一起到什刹海公园走走。 夜幕降临两人聊了很多，尤其是许大茂平时看过不少外国电影所以见识方面比李岚高的多，把女人的心理状态玩的是明明白白。 两人间不时传来轻松愉快的笑声。 最后许大茂很绅士的骑自行车把李岚送回了家，在楼道里眼瞅着要分开，李岚却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黑暗中许大茂一把抱住李岚的腰将她紧紧搂入怀里。 并轻吻了对方，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许大茂开口道:“李岚我稀罕你，我要跟你好！”接着就挑逗性的亲吻起李岚的耳朵。 李岚被撩的浑身发软，眼神迷离，嘴里支支吾吾的说着……不要…不要啊，大茂…楼道里人多。 嘴上说着不要，但并不主动推开许大茂的纠缠。 终于许大茂成功上手到高峰，还想再进一步时被李岚红着脸给叫住。 “不行，大茂这是楼道里呢，让人看见我们家没法做人，我爸非打死我不可！” 许大茂现在是得了吃，自然是开心的不行，虽说心里也有些猴急，可是听到李岚说他爸的事，顿时也是冷静了下来。 李副厂长还兼着鸽委会副主任的职务，要是把他惹不高兴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但同时自己如果成功搭上李岚这条线，从此还不飞黄腾达。 眼看许大茂停止了动作，李岚还以为许大茂是怜惜她的名声，自己主动开口道:“大茂你要是真喜欢我，你就去找我爸说这个事情。” “只要我爸一答应，那一切都好商量。” 许大茂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截胡别人媳妇可真是一本万利啊。 这要是娶了李岚，那跟李怀德也扯上了关系，说不定以后自己也能搞个宣传科科长当当。 到时候跟傻柱柱平起平坐，老子找机会非整死他，报夺妻之恨不可。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许大茂狐疑道，这话在李岚听来更像情侣之间的依恋。 忙开口安抚道:我的冤家，我想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骗你呢。说完还怕许大茂不放心，又在许大茂的脸上亲了一口。 许大茂虽说还有些意犹未尽，可是此时楼道里已经传来了其他人的脚步声。 二人很有默契的各自散开朝不同方向走去，等过路的人走远了，互相摇了摇手，算是告别。 许大茂感觉今天是自己扬眉吐气最勇的一天，摇头晃脑的来到一个供销社门口花五毛钱买了一包大前门香烟。 先给自己点上一根，就骑着自行车向他老子许富贵那里去了。 今天的这次截胡，在他许大茂看来绝对是自己的必胜局，他还要跟他老子好好琢磨商量一下。 能攀到李副厂长家的高枝这可比以前娄晓娥家要强上百倍。 这个年代的鸽委会那可是一言定人生死的年代，权力还是非常大的。 跑到电影院宿舍楼的时候发现他父亲许富贵不在家里。 只有老娘和妹妹在，说许富贵也跟着宣传队下乡放电影去了。 许大茂暗骂一声关键时刻掉链子，跟许母还有妹妹就打个招呼，就回四合院了。 等他刚一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听见后院的刘光齐跟刘光天在吵架。 “你撒尿你出去撒嘛，你在我家具旁边尿你不是恶心人嘛。”刘光齐一边心疼家具，一边在院里对刘光天埋怨道。 刘光天听了也是心里不舒服，立刻开始反驳。 说自己中午酒喝多了，喉咙渴的慌，多喝了几杯水，这不是来不及了嘛，一不小心把放在墙角的一个梳妆台给尿淋上了几滴。 刚巧被刘光齐看见，气的刘光齐二话不说上去给了光天一拳，打的刘光天当场就胸闷的倒退几步坐倒在了地上。 第147章 闫老抠又省到钱了 刘光天被打倒在地上，委屈的当场就哭了起来。 “大哥，你特么也太欺负人了！” “你中午说好请大家吃饭，结果就掏你自己那一份。” 你是不是眼瞅着要结婚了，看弟弟们碍事想把我们都逼走你才开心。 “光福已经给你逼的不敢回家了！现在又看我不顺眼了是不是，你干脆打死我好了吧！” 刘光天这么一嗓子嚎起来，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给惊动了，很快邻居们都跑了出来。 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可是也没人敢上去劝架，明显看的出两人都没少喝。 刘海中下午不在家跑别的胡同里跟人下棋去了，二大妈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气急败坏的跑了出来。 冲着刘光天就骂道:“你糟践东西，你还有理啦。” 你在这院子里嚎想把狼嚎过来是不是，你个白眼狼的东西，刚才你说谁妈呢？ 你知不知道丢人啊你，说着就一只手掐住刘光天的耳朵死死的拧了起来。 “跟我回家！”二大妈凶悍的说道。 可今个刘光天是真的喝的有点多了，也许是心中的激愤难以平复，也可能是今个老头刘海中不在家。 刘光天直接对准大哥刘光齐贴脸开打了。 身体硬撑着站了起来走到大哥面前几乎贴着脸问道:“是不是你说让我过去给你帮忙的，是不是你说中午请大家吃饭的，你舍不得你装啥大尾巴狼！” “你面子保住了，你让我在朋友面前怎么做人。” “一大爷，三大爷，街坊四邻你们看看，就因为他刘光齐读书好，脑袋灵光当上干部，爹妈就高看一眼。” “我们读书不行，就活该是下流胚吗？笨小孩就活该逮着我们欺负吗！！” “这家具里面有没有我的工资在里面！！！” “有这么偏心的吗？糟践我跟光福就算了，还安排我去倒插门，你们是觉得我这血都跟你们不一样呗。” “特么的倒插门生的孩子不跟爷们姓你们不知道啊！！！” “你特么当大哥的在旁边站着不吭声，干活的时候特么知道叫我！！！你眼瞎还是耳聋啊。” 二大妈听儿子在这么多邻居面前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冲着刘光天道:“老二你这是说啥话呢啊，对你大哥这是大不敬！” 眼看着老刘家在院里丢尽了脸，易中海心里可乐开了花，眼看双方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该讲的难听话也都讲了，气氛也烘托到位了，脸也丢尽了。 这才假模假式的站了出来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光天你怎么样院里的长辈们都看着呢，光齐快扶你妈进屋，看把你妈气的。” “光齐快动啊，你妈等着你扶呢！”一旁的三大爷同样催促道。 “我说句公道话哦，东西吃是你们俩兄弟吃了，家具打了在这里谁用都是用。” “那家具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新的，光齐你为了家具打你弟肯定不对。 “要是真不愿意要那家具，那就把他送给你弟弟以后结婚用就是了。” “光福今个受了累觉得委屈，可东西也还是吃到你嘴里了，这家具多少比饭值点钱，就当补偿你各退一步吧。” “牙齿跟舌头还有互相碰着的时候，一家人嘛和和气气才是真嘛。” 周围邻居一听也都觉得易中海说的还算公道，其实易中海只要不是牵扯到他养老这事的时候人还是挺公正的。 可一旦牵扯到他的核心利益，妨碍到他养老的人和事他就会立刻有歪心思。 人们也往往这样，因为一个利和私字，迷了心窍不管不顾，根本就不关心客观事实，而是沉迷在自己的主观世界中。 二大妈一个妇道人家听了易中海的话也没有再说啥，毕竟这事都是家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还是老百姓的普遍心态。 刘光天心里也算解了气，自然也同意要大哥的一件家具，他也不怕老大再作妖，老刘家的孩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当下也都一口答应不再纠缠各自回了家。 “柱子怎么样，老刘家也真够可以的，这不是让人笑话嘛。” 何雨柱远远的找了个角落安静的看着这场闹剧，三大爷闫埠贵却一眼看到了他，趁着人群耸动悄悄的走到何雨柱的身边说了一句。 何雨柱耸了耸肩开口道:“我还以为着火了呢出来看看，行了没啥事我回家做饭去了。” 对于闫埠贵何雨柱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若即若离感，因为闫埠贵家实在太会算计，自己跟他在一起也不是一路人。 眼看何雨柱离开，闫埠贵撇了撇嘴，又望向刘光天心里又开始有了主意。 “光天，光天你等一下，大爷我跟你商量点事。” 闫埠贵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一把叫住了准备进屋的刘光天着急喊道。 刘光天有些疑惑的问道:“三大爷，你叫我有啥事？” “光天你大哥不是把那个柜子让给你了吗？” 你说你现在又不着急结婚，那家具放在家里你真好意思拿，要不你卖给三大爷我吧。 “你哥解成眼瞅着也要成家了，我上次跟你们家打柜子的师傅聊过，那手艺真是不错。” “我后面还找他们打，你这一个干脆便宜卖我算了。” 刘光天现在也正在气头上，想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直接以七块钱的价格把这个新打的家具卖给了闫埠贵。 “光天你搭把手，趁着天黑咱爷们说干就干。” 闫埠贵深怕夜长梦多，到时候有啥事就让他刘海中去找易中海，可是他易中海说家具分一个给刘光天的。 自己也是给刘光天帮忙被逼无奈才买了这个家具，今个自己可是又给家里省了一笔钱啊。 刘光天心满意足的拿到七块钱，转身就跑出了院子。 他也知道自己要是现在回去，等待会他爹刘海中回来非弄死自己不可。 现在手里有了钱，就打算买些酒肉去光福厂宿舍蹭几天避避风头再说。 等刘海中回来的时候，就听老大刘光齐把老二怎么样背信弃义，对他栽赃陷害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完全没有提一点自己的不对。 二大妈也是个分不清好坏的人，也在旁边帮着说老二的坏话。 刘海中眼看着老大能跟李怀德家扯上亲戚关系高兴的走路都迈起了四方步，自觉领导气场十足。 虽然人家女方不是头婚可是人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啊！那可是当官的领导家子女啊。 那还有不愿意的道理，如今老二非要不顾大局破坏他们老刘家升官发财的机会。 气的刘海中嚷嚷着要打死老二刘光天这个畜生，也幸亏刘老二精明人溜了，要不然今晚非一顿毒打是跑不了的。 第二天早上刘光齐起来上班的时候才发现老二是真把他自己打的家具给拿走了。 气的回屋跟他爸妈又是一场大骂老二的不孝顺和无耻。 第148章 职工福利 很多人都认为六十年代的时候肯定很多人都吃不上猪肉，或者说每家到了二月都要过年这样的传统，但其实这也有一些特殊时期的意外。 最近几天何雨柱也在为后勤“爱国肉”这一块忙的不行。 在部分地区尤其是67年68年这几年，由于计划经济政策生产矛盾的原因，出现了猪肉产量太多，导致滞销的原因。 在1965年，由于猪肉产量过剩，一些大中城市对猪肉实行了降价销售，鼓励居民购买“爱国肉”。例如，辽宁省沈阳市的猪肉四次降价，其中一次以七折销售，提倡居民吃“爱国肉”。 同时，一些地方还限定了“爱国肉”的最低购买量，如辽宁省沈阳市规定每个工人5公斤、干部15公斤，先吃肉、后给钱。 这一现象在当时的全国各地都有出现，包括北京、南京、上海等地。例如，1965年冬天，四九城市委书记万里提到了“爱国肉”，他说：“过革命化春节不买肉，结果肉卖不出去，还得提倡吃爱国肉，谁吃的肉多谁爱国。” 在南京，政府动员市民多买肉，形成了“吃爱国肉”的现象。 在魔都，由于猪肉过剩，政府动员职工买“爱国肉”。“爱国肉”现象虽然具有一定的普遍性，但对于民众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来说，其影响是有限的。 由于上面下了指标，轧钢厂必须带头购买消耗掉这批四十吨的猪肉，这是一项重要的正志任务。 厂里领导班子高度重视，立刻成立专项组杨厂长作为攻坚组组长，李怀德为副组长，何雨柱为具体部署组员。 你要说别的可能还有些问题，可这吃猪肉也成为问题，那咱们轧钢厂可就要在冶金局里成笑话了。 何雨柱跟财务那边商量了一下，认为今年厂里的效益很好。 跟领导汇报以后，决定先以厂领导班子的名义先买二十吨猪肉的指标作为福利送给全体工人。 剩下的猪肉以每人强制要求6斤，领导干部10斤的量摊派给每一个工人。 这消息一出全厂上下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状态，你说往年都是想吃肉没有眼巴巴的馋。 可今年直接要你低价强制多吃肉，有这好事谁不乐意啊。 千万不要把那个年代的国营工厂和后世的工厂相提并论。 那个时候厂里效益好，手里有了钱那是真舍得给厂里的每一个工人分，大红枣子，小麻油，咸鱼咸货那是逢年过节就有。 厂里的公共饮水机那里还有免费的绿豆汤喝这你能想象。 工人家子弟的孩子对厂子从小就不陌生，厂里的职工对在厂里晃荡的孩子基本上还是比较宽容的，很少有打骂这种情况发生。 因为这些放学在厂里晃荡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家住在厂职工宿舍里工人家的孩子，包括棒梗，槐花小当他们，准确的来说都属于轧钢子弟。 工人们对厂里的归属感和认同感跟后世可完全不一样，一个厂一个车间一个大院就是一个大型组织社会。 谁遇见谁开口第一句就是报各自的单位，言语里是对自己身份的认同与骄傲。 在这种社会背景下人们更加讲究自己在群体社会的名声问题。 因为一个人名声要是臭了，在他赖以生存的组织环境中，必然会失去更多的机会和支持。 今个何雨柱回家的时候自行车上除了三个饭盒以外，还用麻绳拴了四斤重的猪排骨和两斤五花肉三斤猪板油。 另外还有别人不要已经刮干净的猪筒子骨。 门口看见闫埠贵淡笑着打了个招呼，嘴上客套几句就进了屋。 三大妈看着何雨柱手上的猪排骨摇头道:“柱子毕竟还是年轻，买肉的时候得多买肥肉吃才划算啊。” “这猪排骨上面肉少骨头多，又占重量，那有五花肉跟猪板油实惠，那吃的才叫一个过瘾。” 闫埠贵瞅了一眼老伴笑道:“你当人家何雨柱傻啊，人家家里啥时候缺过嘴了。 柱子这是特意选的排骨瘦肉回家给儿子熬汤补钙呢。” 三大妈这一听才明白过来，又埋怨到老头道:“人家何雨柱都能想到，你呢？你准备今晚给一家子吃多少肉啊。” 三大爷有些吃瘪的扶了扶眼镜开口道:“走，咱们也进屋。” “今晚上啊，给孩子们也改善改善做个红烧肉炖萝卜，切他一斤五花肉下锅，再多放点白萝卜吸油，咱也解解馋。” ……。 今晚的四合院里有一种难得的宁静，何雨柱回到家以后就开始收拾起排骨。 先将排骨切成大小适中的块，过一遍水，接着把筒子骨给敲断用老砂锅倒入清水就放在液化气上炖。 接着又去门口自家整理出来的小块田里面拔了两块白萝卜，等排骨汤肉炖化以后再放进去。 一旁的娄晓娥在屋里拖地，看何雨柱上了一天班，回来就伺候她们娘俩忙活，也是心疼的紧。 “柱子哥，晚上别搞的太复杂了炖个汤给晨光吃就行。 你也累一天了，歇歇吧。”娄晓娥关心的嘱咐道。 “哎，不累我这边再熬点猪油，你跟雨水先吃。” 一听熬猪油何雨水也来了兴致，凑趣的要过来给何雨柱帮忙。 “去！给我带孩子去，没看光晨在叫你吗？”何雨柱朝妹子雨水吩咐道。 “哥，你又压迫我！晚上回来我给你抱孩子抱的胳膊都酸死了。” 那我怎么看见的是，家里的大白兔奶糖又少了几十个，糖豆角和奶味饼干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呢！ “既然吃了你侄子的零食，就得尽好姑姑的责任。”何雨柱毫不留情的揭露道。 眼看在大哥这里占不到便宜，何雨水又把心思花在了嫂子娄晓娥的身上。 两个女人咬着耳朵说一些只有她们感兴趣的事情，不时发出莺莺燕燕的笑声。 何雨柱无奈摇摇头，又开始在案板上切猪板油，把猪板油切好以后就开始过水去除血腥味和杂质。 最后锅中倒入水，将猪板油当入其中随着水分被不断蒸发，猪油的脂肪也被小中火慢慢的分解出来。 随着肥油的表面不断变黄缩小，铁锅里的猪油也越来越多。 油渣的焦香味变得越来越明显，等到猪油渣变成金黄色的时候就捞了出来。 这些油渣可以等炒白菜的时候放进去一起多煮。 那样的白菜肉香味十足，口感回甜脆爽非常好吃。 何雨水一看见金黄色的油渣就嘴馋的不行，也不怕烫的用手塞了一块进嘴里。 瞬间猪油渣的香味在口腔中弥漫。 “哥真好吃，太香了！” 第149章 办好事 清晨何雨柱早早的起床给媳妇还有儿子准备早餐，虽说他可以去厂里吃现成的，但老婆孩子在家可没的吃，所以他出门前必须准备好。 将昨晚吃剩下的隔夜米从橱柜里取出来，打了四个鸡蛋，院里摘了几根小葱。 何雨柱准备做一个简单好吃的猪油葱花蛋炒饭，作为家人的早餐。 这玩意简单又方便，老少都爱吃。 最重要的是他也馋自己昨天熬的猪油了。 经过一晚上的冷却，此时白色的搪瓷钢杯里已经装满了白脂如血的猪油。 何雨柱轻轻挖上小半勺的凝固猪油，甩在了加热的铁锅里，很快猪油开始慢慢融化变为液态。 何雨柱感觉油温差不多的时候，就快速倒入已经搅拌好加了盐的蛋液。 接着将香喷喷凝固的鸡蛋倒回装蛋液的老碗中。 就靠着锅里被沁润的猪油倒入白米饭，接着倒入适量老抽酱油，放入鸡蛋开始翻炒，这个过程中再加入新鲜的葱花。 很快鸡蛋和米饭还有青绿的葱花就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变的颗粒饱满，香味扑鼻。 盖好锅盖，何雨柱就去床头亲了亲老婆和儿子，就准备去上班了，没办法他直接让三大妈过来做早饭也不方便，还容易被人议论。 所以何雨柱基本上都会自己在家做点肉包子，炒饭，蒸点红薯、玉米棒的给家里留着，这样等晓娥跟孩子起床，稍微挣一下就可以吃。 雨水高中毕业后，本来何雨柱还想让她继续考大学，可是随着风暴政策的开始高考也全面停止了。 何雨柱只好考虑让这个妹子到他们轧钢厂来上班，平时休息的时候，也不要光想着玩放松自己的文化知识。 可是何雨水也不愿意，说是在家天天被老哥管，参加工作还要被哥管吗？ 她才不乐意呢。对此何雨柱跟雨水说了几次，看丫头不愿意，也就不再强求。 多少人家想进轧钢厂都进不去，自己安排很容易进去的机会雨水却是弃之敝履。 何雨柱也只能无奈的笑笑推着自行车去上班了。 何雨柱做人低调，又懂得跟人相处，在厂里为大家做了不少事情，这段时间他又在着手在厂里面腾一个二层楼出来。 准备建一个轧钢厂子弟幼儿园，专门负责轧钢厂内3岁到7岁之间的孩子，平时没人照顾的问题。 本来他的提议在厂领导那里感觉也不是啥大事并不值得花太多精力去办。 可是当这个消息在整个厂区里传开以后。 很多厂里的工人都跑去宣传科跟总务科去问怎么报名，都想把孩子给送过来。 对于家里有老人的那自然不用考虑带孩子问题。 可是对于家里没长辈带孩子小夫妻确是真实的给人家解决了后顾之忧。 女工人们休息和下班的时候还可以去幼儿园串串门，看看自家的娃。 晚上下班了又不用担心孩子在家没人照顾，心里踏踏实实的在厂里工作。 妇女们身上的担子压力轻了，对老爷们的脾气也缓和了不少，顿时让很多紧张的家庭矛盾得到缓解。 当然还是有很多人，觉得去上幼儿园纯属浪费钱，但何雨柱不管这些，总有需要的人可以帮上忙就行。 要不说那个年代好呢，你厂里职工的孩子在厂幼儿园里上学，厂里甚至倒贴钱给孩子买牛奶，置办各种儿童玩具配套设施。 那时候人心里实在，想着都是一个厂集体的，这些小娃娃们都是未来轧钢厂的小接班人。 自家人吃点喝点怎么了，说不定那个冒着鼻涕的小娃娃就是未来红星轧钢厂的厂长呢。 因此大人的压力也小，生孩子也是不犯怵，夜里使劲折腾。 这件好事很快就被其他单位纷纷学习，都根据各自厂规模的大小招收厂工人子弟的孩子来上幼儿园和小学。 厂里的领导也是高兴，这种积德行善，又得名声的好事那个不喜欢干。 尤其是现在风暴越来越急，大伙都比较紧张的情况下，在厂里办一个关爱下一代的子弟幼儿园总挑不出毛病吧！ 轧钢厂里有将近一万左右的工人，就是其中有一千个工人家庭愿意送过来，那也是一个巨大的暖人心工程。 另一边许大茂这几天也过的如鱼得水快活的不行。 每天晚上都跟李岚扯在一起已经有了关系。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在食堂打饭的刘光福好几次看见李岚跟许大茂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饭。 他回头就把这事跟他二哥刘光天说了，刘光天还在记恨老大的不讲情谊和父母的偏心，警告刘光福不要说出去。 可是刘光福这几年也有了不小的变化，身体壮实了，个头也高了，最重要的是他的气量和心胸变高了。 在何雨柱的照顾下他跟师兄马华各自管着一个食堂，平时他也要负责一些统筹规划工作，做的多了，错的多了，认识和学习也就多了。 他这辈子要说最感恩的人就得是他师傅何雨柱，如果不是他师傅他就没厨房的这身手艺也不会有个铁饭碗工作。 说不定现在已经跟很多年轻人一样发配到东北或者西北地区下乡插队干农活去了。 他看着自己师傅何雨柱做的一件件好事，看着周围人对他师傅的赞叹，刘光福感觉自己光荣了，有着属于他自己的骄傲和底线。 人得有个人样，得靠自己的双手和智慧去耕耘，像他师傅一样，做一个有本事还受人尊敬的人。 …… 这天晚上，许大茂又得了吃，腿脚有些发软的骑着自行车往家走。 心想这小少妇真是敲骨吸髓，自己回去可得好好补补。 转眼间路过一个胡同口就被几个面色不善的人给堵住了。 “你就是许大茂啊！”一个身穿棉袄胸上别着领袖像的人问道。 “哎，哥几个认错人了吧？”我叫闫解旷。许大茂鸡贼的说道。 虽说他腰子不好使，可这脑子可不糊涂，眼看一群人指名道姓的堵他，这肯定没好事啊。 问话的人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愣住了，心想别待会打错人，有些不确定的往身后不远处望去。 就听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揍他丫的！” 紧接着许大茂就感觉自己的头上出现无数个拳头。 腰子部位被几只大脚丫子一阵猛踢，立刻天旋地转倒在地上像煮熟的大虾一样起不来了。 第150章 忽悠虎妞去开房 许大茂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说着怂话。 “哥几个今天是为啥啊？挨打也让我知道原因长个记性啊。” 可没有任何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换来变的更重更密的腿脚。 往他的私处和腰子上招呼。一个不留神卵卵就被一个夺命剪刀脚给狠狠踢了一下。 “哎呦喂，哥几个你们想打死我怎么着啊！”许大茂被这一脚疼的是撕心裂肺，持续的惨叫声渐渐吸引了周围过路人的观望驻足。 眼看教训的也差不多了，几个堵许大茂的人也就一溜烟的跑了。 趴在地上的许大茂只感觉浑身酸痛，胸口发闷，半天没有爬起来。 就他这讨干的排骨身体，如果不是身上穿的厚棉衣非给打成重伤不可。 勉强支撑起身体的许大茂眼神中带着无限怨毒，擦了擦鼻孔里流出的血迹。 步履蹒跚的扶起自行车，许大茂一瘸一拐的往四合院方向走，可半道上还是犹豫的停了下来。 现在他这狼狈样，回四合院那种修罗场里，肯定逃不掉他们的狗眼。 面对闫埠贵、贾家、刘家他们这些人，那只能成为饭桌上的笑柄，言语中的可怜虫而已。 眼看着自己挨了揍在这些人眼里真好比见了血的鲨鱼一般更加疯狂的扑杀过来。 不会有谁能为他主持啥公平正义，刚才他听清楚了那个喊打的声音，应该就是刘光齐这狗崽子！ 整个大院里就自己抢了他的女人，厂里这么大估计风声早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好你个刘光齐，你不玩文斗改武功了是吧，你给我等着。 “爷爷我非弄死你不可！” 就在许大茂悲愤交加之际一个俏丽的身影背着一个包袱出现在他面前。 虎妞秦京茹！许大茂一看见这个笨笨的女人脑袋里就又有了鬼主意。 “京茹！京茹！这呢？”许大茂焦急的喊道。 秦京茹刚从厕所出来，就听见有人叫他，心里也是一阵奇怪，她也就认识四合院里的几个人而已，怎么会有人叫自己呢？ 而且声音还这么熟悉，等发现是许大茂以后，也是又惊又喜。 眼看自从聋老太事件以后，大茂哥就没敢再找过自己，她也害怕受到啥牵连就跟秦寡妇家打了个招呼就回村子里去了。 在家的时候她每天都感觉魂丢了似的，干啥都提不起精神。 觉得那一晚的经历，真是太刺激太有感觉了，她活了这么多年是白活了。 只有跟着许大茂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的活了一次。 每当她想许大茂的时候就会把大茂的大裤衩给拿出来，仔细端详一下，甚至恶趣味的闻了闻味道。 这是那一晚奇妙之夜的见证，由于实在无心在村里劳动，于是打包好了衣物，这才又跑到城里来想投奔表姐家。 大茂你怎么了，这是？挨打啦。秦京茹很担心的关心道。 许大茂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倒打一耙。 开口道:“还不都是为了你啊！” “为我？你给人打的鼻青脸肿跟我有啥关系？”秦京茹轻松的被许大茂勾出了好奇心，满脸疑问的问道。 “还不是你长的太漂亮了，前段时间在后院进进出出，被院里的流氓盯上了都不知道？” “尤其是后院的老刘家！” “老刘家？”秦京茹确认的问道，她来这里也就几次，所以对周围的邻居一点印象也没有。 许大茂见小妮子一副傻天真的模样也来了兴致继续忽悠道:“就老刘家，老闫家他们家那几个下流胚子，见你长的好看，有几次我们在厂里，敢在我面前就说些下流取笑你的话。” “我许大茂是啥人，我能看着他们污言秽语的玷污你这么好的女孩吗？” “我立刻脾气就上来了，上去就大耳刮子抽他丫挺的。” “当时就给那孙子抽的鼻血都溅出来了，这孙子就不愿意了呗。” 我说:“小贼，你给我记好了，以后再敢背后乱嚼舌根，小爷我给你头上开瓢。” “这不那几个人也不敢跟我单练。“ “晚上跟几个社会上小流氓，把我截住了，就干了一架。”许大茂满脸硬气的说道。 “啊～大茂哥你没事吧，那这都是为了我呗。” 秦京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处对象还能有这么丰富的情节，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一群男人为了她打生打死！ 这…这也太刺激了吧！秦京茹的内心正在不断脑补各种许大茂为了她奋不顾身，横眉冷对千夫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英雄形象。 许大茂眼看着秦京茹已经被他忽悠瘸了完全沉迷在许大茂为他构筑的精神世界里，心里也是一阵偷笑。 要说单打独斗他未必有多厉害，可是拿捏女人的心理，那可绝对是他的主战场！ 这一辈子唯一的一次败北也只有何雨柱那一次了。 “京茹天也不早了，咱们不回四合院了，你跟我一起先个招待所先住一晚上。”许大茂着急的吩咐道。 啊，哥！那不好吧？秦京茹有些迟疑的说道。 哎呦喂，大妹子你就当照顾照顾病号好不好，就我这满身是伤的在招待所里能把你咋滴！ “你想叫人，那不谁都听见了吗？有啥好害怕的。” 秦京茹一听也觉得有些道理，现在回四合院估计很多人家也都准备休息了，也不是很方便。 再说自己心里有大茂哥，晚上肯定想去照顾他一下。 那到时候估计人多嘴杂的更说不清了，想了想秦京茹也就矜持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许大茂眼见秦京茹同意，同样是色心大起。 虽说今天挨了一顿打可是艳福还是不浅的，说不定晚上就又有的吃了。 两人本想以兄妹身份住进招待所里，可是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坚持要他们出具证明材料，确定关系后才能开一间房。 许大茂出具不了，最后只能说自己是在红星轧钢厂工作并留了记录以后人家才勉强开了两间客房。 许大茂心想开两间就两间，房子不能动，门和人还不能动吗？ 秦京茹扶着许大茂进了屋子，好不容易把许大茂扶到床上，就开始很懂事的帮他去打水热敷。 接着许大茂又给了她一张大团结，让她出去看看招待所食堂有没有啥好吃的，最好有点酒和肉菜啥的。 他要喝点活血化瘀，秦京茹一见这大团结和听说要吃饭同样有精神。 立刻就屁颠屁颠的出门跑腿去了。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小妮子，今晚我吃定你了。” …… 第151章 给过你机会哦 没多久，秦京茹就带回来了一些好吃的红烧鸡、白菜炖猪肉，凉拌花生米还有四个馒头和一瓶老白干。 许大茂虽说身上还有一些肿痛可是看见这些酒肉也是满脸喜色。 秦京茹同样满脸喜色，这样的精细粮在农村哪里能吃到。 还得是城里好啊，能跟着许大茂这样板正又条件好的男人，秦京茹也是满脸喜色。 “大茂哥，你上次说要娶我是不是真的！我回家把这事跟我爹娘都说过了。” “他们说能在城里找到亲家他们也很愿意，让你有空的时候让我姐或者找个媒人来村里一趟，见见家长。” “把事给定了！”秦京茹低着头脸有点发烫的说道。 眼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在自己面前许大茂哪里能保持的住，嘴里说着应付话，眼神里全是贪婪的占有欲。 虽说许大茂根本看不上秦京茹的出身，可是今晚暧昧的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了。 自己要再不做点事，那才是真的对不起自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吃饱喝足以后，一把搂住秦京茹胳膊，就将她揽入怀中。 接着就是满嘴酒气的大嘴巴凑了上去。 秦京茹有些恶心和害怕，但最终还是强迫自己忍了下去。 大茂哥…不要……。眼看着秦京茹那含苞待放，等待采摘的娇俏模样。 许大茂冲上去就是过了一阵嘴瘾和手瘾。 可就这样前戏足足有二十分钟，秦京茹感觉自己软的就跟一摊泥一样，渴望再更进一步时。 许大茂却停止了动作，满脸落寞的抱着秦京茹没有说话。 这前后反差的感觉让秦京茹着实有些受不了，可是为了能在城市里落户和安家，她决定豁出去了。 一把扑到许大茂的身上，口吐如兰的说道:“大茂…我冷…抱紧我。” 此时的许大茂心情简直差到极点，他发现平时欲望强烈的他，今天在那里热身半天的状况下，二弟就跟睡死了一样。 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许大茂真的慌了，他人生最大的乐趣拍婆子活动，居然出现了有心无力的情况。 这可把许大茂给紧张的不行，眼看把秦京茹撩拨的欲仙欲死。 可是自己在这关键时刻居然！居然特么的不行了！ 秦京茹现在也有一种想骂娘的感觉，心想老娘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你特娘的就撤了！ 这怎么行呢！但秦京茹毕竟还没有经过人事，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好。 只能疑惑的问道:“大茂哥你没事吧？” 许大茂此时内心一万个草泥马在心中奔腾，但是奈何老二不争气。 半天都没有反应这还让他怎么干，软体硬化工程，进行培育问题。 许大茂一口酒下肚，开口道:京茹我可能今晚太累了，又受了伤，不如我们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秦京茹一听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语气试探的说道:“大茂哥，我今晚上可是让你碰我了呦。” 许大茂听完也只能装作一副没有经验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在滴血的点了点头。 秦京茹吃饱喝足以后喜笑颜开的把垃圾带了出去。 她还是第一次住招待所，听工作人员说水房旁边还有个公共澡堂，她打算吃饱了过去泡个澡顺便消消食。 至于大茂哥，就让他好好休息一晚吧。 许大茂一个人终于可以躺在床上认真确认一番。 在经过手动测试后，发现自己真的好像硬不起来了。 别慌，别慌可能是太紧张最近太累了，许大茂不断安慰自己。 秦京茹洗完澡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现在简直幸福的要死。 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想等以后回了村那可在小姐妹们面前有的说了。 既然晚上大茂哥没有逼迫自己，那么自己就要更加守护好自己的贞洁。 等到跟大茂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交给他。 第二天早上秦京茹是在保洁师傅的敲门声中被惊醒的。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许大茂，就已经离开了招待所，好在走之前许大茂已经把房间费交过了。 秦京茹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房间，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现在许大茂也开始怕起来了，他刚跟李岚打的火热，每天都要如胶似漆的时候现在却发生这样的事情。 既然秦京茹自己也吃不到，许大茂也就没有了继续撩拨的心思。 他必须趁热打铁立刻跟李岚确定关系，并且把婚事搞定，一旦自己成了李副厂长的乘龙快婿，那自己才算有了靠山。 到时候，他非要整死刘光齐一家不可。 四合院 刘海中家 刘光齐现在也跟丢了魂一样不开心，脑袋里全是李岚那个小寡妇的身影。 眼看着有权有势的李副厂长这个准岳父要离自己而去，就连李岚都已经变了心！ 这个贱货！一想到李岚在许大茂身下叫唤的场景，刘光齐就恨的牙痒痒，在厂里上班的时候头脑也转的没平时快了，一天下来还在工作上出现几个大纰漏。 二大妈见宝贝大儿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同样是记在心里。 “光齐啊，你一定要振作啊，爹妈老了以后可都指望你了！” 眼看着自己媳妇都要跑了，老娘和老爹还是在那里想着自己以后对他们的照顾与回报，刘光齐心里就是一阵烦闷。 听见客厅有动静，又起身拦住准备去上班的刘海中道:“爸你帮我去报仇啊，我的媳妇给许大茂这个骗子给截胡了！” 刘海中同样心里不是滋味，眼看着要成为领导家属。 可是在关键时刻出现这样的问题，自己现在去找许家根本站不住理啊！ 那个李岚虽说长的漂亮也是城市户口，可是也是领导家的子女。 两家家境条件毕竟有着差距，刘光天那种见了领导骨头都软的性格，又能做啥呢。 ……。 今天早上开厂委会的时候，何雨柱将自己规划好的几个厂区减能增效的好方案提交给了厂里。 他跟工程部的几个工程师在厂里做过多次调研和总结。 终于解决了轧钢轴承机杆火热的问题，提高了设备的使用寿命和工作效率。 这些优秀的成绩，让杨厂长决定，要向上级冶金局领导给何雨柱记个人二等功一次。 表彰他在厂里工作的积极表现。 晚上的时候厂里的大广播上全是关于何雨柱同志攻坚克难，攻破技术难关的英雄事迹。 面对这些何雨柱始终保持了一个谦虚的利他心态。 当有人向他恭喜夸赞时他总是把领导杨厂长、李怀德放在首位，厂里配合工作的工友第一个推出去。 工作不是一个人能干完的，同样功劳也不可能永远一个人独享，让每一个人都感觉他是一个不贪功懂感恩的好领导，好干部，才是长久之道。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想着晚上给老婆孩子做点好吃的，又骑着自行车往西单菜市场跑了一趟。 第152章 蒜泥白肉 夕阳西下，四合院里早已经炊烟袅袅，饭香扑鼻。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纷纷归巢歇息，何雨柱去菜市场简单的买了些鸡蛋和蔬菜就回了家。 由于厂里面前段时间售卖的爱国肉，所以院里这几天家家屋里都能飘来肉香，也就不缺嘴了。 贾家的饭桌上，贾张氏对着碗里的大肥肉疯狂咀嚼，满嘴的油水让她感觉非常的惬意享受。 唯一让她有些不高兴的是今晚的饭桌上又多了个白吃饭的秦京茹。 看着屋子里的儿媳妇秦淮茹还有两个赔钱货小当跟槐花，他就想到他那个还在外面漂泊流浪的棒梗乖孙。 想到这里贾张氏就心里不是很舒服了，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于是腮帮子就抓紧，使劲的吃碗里的大肥肉。 没几分钟的功夫，一盘红烧肉有大半都进了贾张氏的嘴里。 几女也都是敢怒不敢言，秦淮茹一直在外人面前保持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秦京茹毕竟是来吃表姐家的也是不好意思。 小当槐花两个也早就习惯了，奶奶这种贪得无厌的形象，虽说心里不愿意可是也是无可奈何。 眼看着家家户户都吃上了，闫埠贵家的灶还是冷的，一大妈、闫解成、和弟弟妹妹们都在饿着肚子只等老闫下达今晚的伙食标准。 “老闫今晚上咱们也做一份红烧肉吧，前几天我看见咱家屋顶上放的一块冻肉好像被老鼠给啃了，我把啃掉的一部分切了，剩下的拿回了屋，再不吃可就糟践了！。” “你这身体刚好也需要补充营养啊。”三大妈操心的说道。 闫埠贵想了想皱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大院里的人家都贼的很，让他们知道我们在家吃红烧肉。 “”万一把聋老太，贾张氏这样的活祖宗，大煞星给引过来怎么办？。” “到时候要是不给她肉吃，她们肯定会到易中海那里说我们的坏话，明里暗里的给我们使坏心眼子。” “咱又不像易中海和刘海中那样不要脸，就别招惹她们过来了。” 三大妈心想也是这个道理，大院里的老人可都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看惯了吃绝户，吃大户的戏码，低调一点没有坏处。 “今个咱换个方法吃怎么样？”闫埠贵笑嘻嘻的说道。 “咱今个把这猪肉用水煮熟了，拌着蒜泥酱油汁吃那滋味也是妙极？” “四九年以前咱这还叫北平的时候我在那砂锅居吃过几次，那味道真是盖了帽了。” “而且这个做法，不会有太大的肉香味，而且不用费煤球炖肉连燃料费都省了！” “只要把煮熟的猪肉切成薄片，然后沾上酱汁吃，那谁家都不知道咱们家有吃过肉，到时候又有的便宜可以占。” “爹！还得是你有学问，见多识广，咱赶紧做饭吧！” 闫埠贵的这个想法，立刻得到了，全家人的支持和拍手称赞。 老大闫解旷举手表示自己去剥蒜，老二闫解成表示去院里别人家偷摘点葱花回来。 老三和老四年纪还小，在屋里没有安排任务写作业就行了。 他们一家人已经把精打细算和明哲保身写进了骨子里，主打的就是闷声发大财。 最后在闫埠贵的亲自指导下，一家人切了两指头宽头厚，手掌大小的猪肉给煮了做菜。 在煮肉的过程中，闫埠贵一家感觉那空气中的肉香味就是一种对他们的精神折磨。 “爸这还要等多久啊，我都快饿死了！”老大闫解成干了一天活，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是啊，爹我饿死了！”老二闫解旷也催促道。 眼看儿女们都吵着要吃肉，闫埠贵也淡定不下去了。 在煮了不到十分钟的情况下他们就仓促的把五花肉给捞了出来。 老闫家平时肉吃的就少，那管他好吃不好吃，先解了肉瘾再说。 大蒜也就掰了几个，剁成末就混着酱油拌到了猪肉片里。 好不容易吃完饭，闫埠贵一家就准备熄灯睡觉，可刚上床他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了。 接着就拿了厕纸往厕所跑，心里暗想是不是肉没有煮透，嘴上一时过瘾可肠胃不舒服拉肚子了。 好在闫埠贵比较抠门，二两不到的猪肉用水一煮也就一两半家里六个人吃，每人也就一口的份。 三大妈和老二老三一点感觉都没有，还直夸这蒜泥白肉好吃。 在这个过程中老大闫解旷也有了感觉，后半夜里去上一趟厕所。 开了大院门后就顺手将钥匙放进了口袋里，等回来的时候习惯性的锁了门就回屋睡觉去了。 早上天快亮的时候，贾张氏就因为肚子痛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边爬还一边放屁，熏的睡在她旁边的小当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满脸痛苦的表情，好像在梦中也做了啥恶梦一样。 贾张氏毕竟年纪上来了，脾胃功能也在衰退，夜里还喝了不少凉水，这一受凉肚子就开始不舒服。 赶紧起床拿了一些厕纸就准备出去上厕所。 路上一大妈已经醒了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聋老太太正在旁边说着话。 大门口正站着同样准备去上厕所的刘光齐。 贾张氏也懒的跟他们废话，着急忙慌的走到门口的时候习惯性的去老地方找钥匙，可是半天都没有找到。 贾张氏此时也急的不行，感觉自己再不释放就要喷出来了。 大声怪叫道:“闫老西，钥匙呢？快开大门啊！天都亮了，放在家里挺尸呢！” 闫埠贵此时刚起床就感觉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脚刚沾地就听见门口贾张氏的怒骂声。 闫埠贵赶忙起来去开大门，可是钥匙却不在平时放的老地方。 “钥匙呢？”闫埠贵惊慌道。 此时一大妈也出来了，看着贾张氏抱着肚子，两腿急的直跺脚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老闫快找啊，要不然贾张氏真要拉裤子上了！” 闫埠贵你再不开门我就拉你们花盆里了啊。 “是稀的是稠的你都接住喽！”贾张氏被屎憋的面目狰狞道。 此时院里的邻居们都已经被贾张氏的叫骂声叫醒，纷纷出了门要看看啥情况。 眼看着贾张氏在几个响屁以后已经进入了倒计时随时都要喷射而出。 聋老太灵机一动，开口道:“张翠花，你去何雨柱他们家啊，他们家修了房子有厕所！” 第153章 父代子过 贾张氏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不是到了鱼死网破的境地，她肯定是不想做喷射战士的。 但她的生理状态已经不允许她在坚持下去。 就在贾张氏奔跑着准备回中院时。 却跟后院出门的刘海中撞了个满怀。 这时候贾张氏的肚子早已经疼的死去活来，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再也绷不住了。 噗嗤一声，嚯，那埋汰的米田共就好死不死的喷射而出，顺着贾张氏的裤腿就流了出来。 刘海中摔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腿上传来粘稠湿热的感觉。 接着就是一阵恶臭扑鼻而来。 刘海中这一刻也看清楚了啥情况，贾张氏正一脸娇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海中啊，你懂……的。” 的字还没说完，刘海中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邻居，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委屈在心中爆发。 抡起自己那蒲扇大的手掌就给贾张氏三个大嘴巴子，把贾张氏打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贾张氏！我上早八！你特么想恶心死我是不是！” “刘海中就跟见到鬼一样，带着浑身的不适感，用手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贾张氏！” “你个恶心的死娘们，拉屎你不知道出去拉啊！”刘海中暴跳如雷的咒骂道。 这会大院里的人也反应过来了，三大妈看着贾张氏被打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自从上次贾张氏抓伤他们家老闫，三大妈就再没跟贾张氏有过来往。 聋老太站出来说道:“刘海中，别再打啦，赶紧把人扶起来吧。” “扶特个屁，谁爱扶谁扶，老子肯定是不扶！”刘海中瞪着小眼睛怒气冲冲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贾张氏一脸无可奈何。 忍着浑身的恶臭味，刘海中转身就跑回了家洗澡换衣服去了。 此时大院里可以说是臭气熏天，却没有一个人敢扶贾张氏的，一是觉得她浑身都是污秽，二就是因为怕被她讹上。 贾张氏的名字可太臭了，要是被她讹上那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一大妈眼看院里大早上就出了这样的事，赶紧进屋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无语了，心道贾家真特么事多，大清早的就给他找麻烦。 他一个男同志出去也不方便啊，赶紧又让一大妈去叫了秦淮茹出来收拾残局。 等秦淮茹过来的时候，贾张氏正痴痴傻傻的坐在地上，院里有男同志的都被家里女人给锁在屋里。 现场画面和味道实在太刺眼。 秦京茹也被强行拉过来做了壮丁，此时秦京茹心里也是悔的要死，心想自己晚上就该住到许大茂家去。 跟在表姐家还得被这老太太恶心，也真是够倒霉的。 秦京茹其实也不是怕臭，她在老家的时候也经常去掏粪给田里浇菜施肥。 她怕的是跟这么埋汰的贾家有关系，会影响到自己在许大茂眼里的看法。 不行……我是看明白了，有贾家这个老埋汰在，我姐的日子就好不了，谁跟她们家有瓜葛都顶不住作妖。 我要嫁到这个院来，非跟他们断绝来往不可。 贾张氏此时已经不尴尬了，因为她已经没的尴尬了，很自然坦荡的跑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就开始洗手。 秦淮茹满脸羞愧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袄子，赶紧给贾张氏穿上。 “妈快走吧，院里的人都看着呢！” “我这不没厕纸了嘛，我也不能不洗手吧，没眼力见！” 此时的贾张氏也没有啥怕的了，拖着湿漉漉的裤衩子，嘴角上扬脸上带着一种释然的微笑。 “妈！快走吧，太丢面子了！周围邻居都在看着呢！”秦淮茹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张氏仿佛受到某种刺激般淡定道:“面子这东西，得之坦然失之淡然呗。” “人性就是这样，妈要不是一身屎拉在裤裆里，也不敢就这样站在院里跟你说话。” “既然不想拉也拉在身上了，那也就无所谓了，反正也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了。” 何雨柱也被院里的声音给吵醒了，悄悄的打开家里的一个窗户往外面一瞅，顿时被熏的眼睛发烫。 嚯，贾张氏就这样湿着裤衩，在外面七八个邻居面前谈笑风生，并且伸出手掌希望有人能拉她起来。 这心理素质和镇定的态度就连一旁的聋老太都有些恍惚。 这谁敢上去帮忙啊，一般来说人都不会喜欢帮那些上完厕所不洗手的人。 可是贾张氏，她压根就没有擦！！！ 没擦屁股，加不洗手，眼睛受不了，鼻子也受不了，两路攻势下来。 搞的整个大院的人都不知道先防哪一个！ “妈你就饶了我吧，我对不起您还不行嘛？你就别硬撑啦！”秦淮茹真的服了她这个婆婆了。 再也顾不上鼻子和眼睛的不舒服，用衣服一把抱住贾张氏的裤子，连拉带拽的就把贾张氏给带回了家。 过了很久整个大院里都听见屋里传来一阵痛心疾首的哭喊声！ 贾张氏的精神终于撑不住了，“东旭啊！老贾啊，你们快点上来吧，把该死的闫埠贵和刘海中都给带走吧！” “他们一群老爷们对我一个老妇女耍流氓啊！”贾张氏在家撕心裂肺的哭嚎道。 易中海眼看着贾张氏被人带走，这才人模狗样的跑出来。 “老闫啥情况这是！院里的大门钥匙呢！” 闫埠贵有些委屈的叫唤道:“我昨晚就挂在门插子上啊。” “夜里谁上厕所回来估计没还钥匙回来，这就出事了呗。” 易中海一听顿时就借题发挥道:“你这不是瞎搞吗？” “这么重要的钥匙得多备两把才是嘛！” “现在这是贾张氏上厕所的问题，这要是院里着了大火，你把这门锁了没了钥匙，大伙还怎么出去。” “老闫啊，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 闫埠贵眼看着易中海对自己发难，可自己却没有可以开脱的理由也是心中委屈。 这时候闫解旷也起床出来看热闹了，眼看着老爹挨说，心里就不是很舒服，口袋往兜里一放，手掌就感觉到一块坚硬的钥匙在口袋里。 顿时夜里的记忆就浮现在他脑中。 可是这时候闫解旷可不敢在这么多长辈面前说是自己用的门开门，没还钥匙。 这要是现在被院里的人知道，那不光是易中海和刘海中，恐怕他爹都不会轻松放过他。 爹只能委屈您老人家一次了……。闫解旷躲在人群中神情复杂的喃喃私语。 第154章 各自谋划 许大茂早上一出门就闻到院里到处都飘着一股难闻的屎臭味。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谁大早上口味这么重，就在院里吃臭豆腐呢。 就在他左顾右盼的来到中院时，就看见贾张氏趴在水池边正在洗屁股，差点连昨晚的隔夜饭也要吐出来了！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许大茂头也不回的就出了院子，现在他满脑子都一直有李岚的身影，必须快点把李岚约出来，谈成两人的婚事……。 刘海中家里，刘海中正气急败坏的脱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并且着急的催促老伴赶紧去烧热水给他冲澡。 “光齐，赶紧去接点水，给你爸去洗澡啊。”二大妈焦急的催促道。 刘光齐一听脸上就露出了嫌弃的神色，暗骂父母没用连自己跟李岚的婚事都搞不定，就知道使唤自己干粗活。 于是张开嘴道:“妈！贾张氏那老太婆早就把水池子那里给弄脏了，里面全是粪水我一个国家干部，怎么过去娶水嘛。” 二大妈一听，习惯性的心疼大儿子，只好自己去接了水回来。 眼看着老刘用半温不热的水洗身体，刘光齐跟二大妈悄声道:“妈，你说院里那么多人，贾张氏怎么别人不招惹，就招惹我爹呢？” 二大妈一看儿子不高兴的意思，赶忙帮着大儿子说话，这点头脑二大妈还是清楚的。 老大是厂里的干部领导，老头子只是一个普通工人，等自己老了以后，能指望的还是只有老大刘光齐。 至于老头子刘海中，这辈子就光伺候他一个了，老了不给自己添负担就不错了。 于是母子两个人居然就在刘海中面前开始埋怨了起来。 “爹，我就说你出门不看黄历，何苦去招惹他们老贾家。” “儿子你说的没错。你爹脑袋一直都轴的很，从来不动脑子。”二大妈连忙附和道。 刘海中一听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自己最疼的老大没想到连一壶热水都不愿意替他打。 “爸妈，那啥我厂里还有一个重要的早班会，几十个工人在等我呢。我就先走了啊。” 二大妈和刘海中一听儿子要跟领导开会，也没有办法。 总归是怕耽误了孩子的前程，刘光齐也不等他爸说话，就一副匆忙的样子离开了，弄的刘海中心里是一阵悲凉。 同样悲凉的还有闫埠贵，贾张氏让秦淮茹过来传话，说要让闫埠贵登门道歉，并且赔偿他们家两只老母鸡十斤二和面。 要不然贾张氏就要去闫埠贵家里直接抢！ 闫埠贵一听，可吓坏了，他可不敢跟贾家人起瓜葛了，也不等贾张氏传第二遍，就派三大妈去讲和。 “表示这绝对是有人想害他。”这时候三大妈为了能让自家从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脱身，立刻就把罪魁祸首定在了刘海中一家身上。 “贾家嫂子，当时我看的仔细的，如果不是刘海中拦着你的道，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刘海中这就是典型的落井下石啊。” 三大妈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事情都是因为锁门而起，如果不能拖一个人下水，那么最后自己家肯定要牵扯赔偿的事。 这种吃亏的事情，三大妈是绝对不可能让它发生的。 毕竟他们家连儿女之间都在互相算计，就算子女借钱那都必须按高利贷十分利的算。 所以三大妈再次用出了，驱狼逐虎之计把矛盾点转移到了刘海中那里。 可是贾张氏给刘海中几个大嘴巴子一抽也是怂了，心想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就是真去跟刘海中闹，就刘海中那虎背熊腰的体格，那是真下的去手打自己啊。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心里更加凄苦了，又要开始召唤他们家的大小贾，来给她主持公道。 就在这时候从屋外走进一个小卷毛，掀开门帘朝着坐在炕上的贾张氏喊道:“奶奶，我回来了！” 棒梗！真的是你回来了！！贾张氏有些恍惚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乖孙。 “没错！是棒梗！”我的好大孙哎，你这么久都去哪了！” 贾张氏咧着嘴满脸的悲喜交加，腾的就起身下床将棒梗抱住。 只见棒梗身穿一件绿色的旧军装，正满脸得意的看着奶奶微笑。 “奶奶我回来了，不用怕！以后谁欺负你我弄死他。”棒梗满脸的理所当然道。 一旁的秦淮茹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看着棒梗，觉得这个儿子几个月不见，等再见面时身上的凶性和顽劣似乎更重了几分。 那简单的几句话中居然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凶劲。 ……。 不管院里怎么样，何雨柱的生活依然在继续，眼看着大院里给这几家弄的乌烟瘴气，何雨柱也是皱眉不已。 心里盘算着给自己再弄一套四合院房产，等自己以后孩子多了，都可以住进去。 何雨柱这几天都是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厂里给他配的汽车他也还回去了，目的还是要保持低调度过风暴。 他明白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群众基础，只有跟基层的工人兄弟们搞好关系。 得到他们的支持和庇护，等到大风暴的时候，不指望别人帮助，至少能其中有几个人念着他曾经的好就行。 白天在厂里先是跟其他几个部门的领导聊了会日常工作，把要干的事情部署好以后。 何雨柱会跑去轧钢铁水操作现场去跟一些老师傅聊天，学习他们的工作经验。 向各个一线操作现场的工人们兄弟混个脸熟，倾听基层工友们的心声和困难，真真切切的给一些人家解决了困难。 这让何雨柱在基层工友里有了很高的名声评价。 侯师傅是厂里的一名八级车床师傅，在工作岗位上的专业水平一直是几个车间里名列前茅的存在。 其中出师的徒弟没有一百也有六十，也是各个车间里最小也是班长级别的业务骨干。 何雨柱这段时间。在下午科室没事的时候，都会过去跟侯师傅学习车床技术，很快跟侯师傅的徒弟们打成一片。 别看何雨柱是科室干部，可是在跟侯师傅学手艺这一块一直是规规矩矩认真学习，当然平时香烟和茶叶也给的很勤。 还特意跟食堂的人也打了招呼，侯师傅打菜的时候，可以适当的照顾一下。 何雨柱在车间的时候也自称是侯师傅的徒弟，这可把侯师傅高兴坏了。 这个徒弟可不一般，在厂里又管着食堂和一个总务科，每天都是在厂长领导班子身边混的人。 侯师傅的文化程度也就初中，如今收了一个大学生徒弟那还不脸上有光彩的很。 就连车间许主任见了自己那笑容也比以前亲热了几分。 第155章 丢失的裤衩 自从棒梗回来以后，原本就不宽裕的贾家对秦京茹更是厌烦。 棒梗如今也是十几岁的大男孩了，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看秦京茹眼神都邪乎的很。 秦京茹也知道自己再在表姐家待着肯定不是个事，就在她焦急的等待着许大茂能娶自己时。 秦淮茹给她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许大茂跟厂里李副厂长的女儿李岚搅和到一起去了！ 秦淮茹在厂里好几次看见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在一起成双成对。 如今这消息也不是啥秘密，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许大茂即将成为李副厂长的乘龙快婿。 秦京茹一听可就傻了眼，忙完表姐秦淮茹现在该怎么办。 她给许大茂该摸的地方也摸了，能亲的地方也亲了， 除了身子还没有给对方，她秦京茹认为自己早就是许大茂的老婆了。 直到感觉许大茂最近这几天都在躲着自己，她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许大茂这个挨千刀的死鬼！”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秦京茹一脸紧张的求道。 秦淮茹作为一个老女茶婊听了自己表妹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好，幸亏表妹还没有给许大茂得了身子。 也就是占点小便宜，可是两人也没有在正式场合公开过男女关系。 现在去闹可能会让许大茂更加反感秦京茹，怎么办呢！秦淮茹一时也没了主意。 秦京茹眼看表姐没了主意，想到自己万一被赶回农村那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眼见城里面吃的好，穿的好，干活比种田还轻松的多，她是肯定不甘心就这样被赶走的。 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和许大茂的相处，她发觉自己是真的喜欢上许大茂这样坏坏的又有本事的男人了。 在他面前自己根本就不用动脑，做一个乖乖小女人就可以。 “姐！许大茂他对我耍流氓！”秦京茹下定勇气脱口而出道。 “你说他耍流氓就耍流氓啦，你身上又没少一块肉怎么证明他耍流氓了呢！” “姐，我上次去他家的时候，从他身上把裤衩子给拿走了！” “这就是他的犯罪证据！”秦京茹肯定道。 眼见虎妞秦京茹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从包袱里面找出一件男士大裤衩，并对天发誓的说这就是许大茂的。 秦淮茹动了动脑子想，就算说这个裤子是许大茂的，许大茂也未必肯承认，天底下的裤子多了，许大茂没有抓到现形肯定不会承认。 不过至少也有个理由，去找许大茂要钱。 只要拿到钱能分我们家一些那就不算亏本。 至于京茹就是假不成许大茂，这四合院里的年轻小伙子可多的是，只要她京茹还住在这个院。 那她以后结婚了，就还得照应咱们家！ 想到此处秦淮茹朗声道:“走，京茹！姐带你去找许大茂那王八蛋去！” “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了，他姥姥！” 眼看有人肯为自己出头，秦京茹高兴的频频点头。 “妈带上我吧。”悄悄站在门后面的贾棒梗开口道。 秦京茹和秦淮茹互相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棒梗的请求。 毕竟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个帮手，万一那许大茂动起粗来，至少还有个人可以帮忙去叫人不是。 不过以秦淮茹对许大茂的评价，这个男人就是色大胆小，胸无点墨的人，翻不起来啥大浪。 两姐妹想到这里也不再废话，带上棒梗三个人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许大茂去了。 可是到了许大茂家，发现屋里却没有人。 秦京茹满脸怨妇气息的咒骂道:“肯定是跟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又去鬼混了！” 一旁的棒梗心道，这个姑姑还真是够用情的，这还没结婚呢，都能感应到许大茂去那里干啥了！ 同一时间的许大茂也过的十分恐慌，今天他发了工资，想和李岚商量一下两人的婚事。 这就跑进了一家小饭馆的包厢里面。 这刚一坐下，被旱的要死的李岚就开始挑逗起许大茂。 奈何许大茂强打精神跟李岚眉来眼去，可小兄弟是一点硬气的勇气都没有。 苦啊，我太苦，太不容易了，许大茂内心煎熬的说道。 要换做平时许大茂早就要猴急的带着李岚去开房，可如今就感觉身体被掏空一样。 看见李岚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只能无能为力的长吁短叹。 两人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李岚邀请许大茂去她家坐坐。 暗示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可是许大茂能怎么办，根本办不了。 只能笑着把李岚搂入怀里用谎话哄着李岚，让她先跟自己去领证再说。 就在许大茂打算带李岚去商场买东西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出来找人的秦家姐妹。 秦京茹第一次看见李岚，虽说李岚长的白皙周正，可是秦京茹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比对方差在哪里。 居然敢跟老娘抢男人！虎妞秦京茹立刻就爆发了她脾气。 一把挤到两人中间，把他们分了开来，接着二话不说对着李岚的脸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不要脸的小婊砸，居然敢抢姐妹的男人！你臭不要脸！” 嚯，这股虎劲把领人过来的秦淮茹和来看热闹的棒梗都给惊呆了。 秦京茹心里憋屈啊，她能怎么办，机会只有这一次要是失败那自己的城市户口，自己的工人身份就全部化为泡影了！ 她哪里敢去动手打许大茂或者骂一句，她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个试图抢夺她全部美好生活的罪魁凶手上。 眼看许大茂要上去拉偏架，秦淮茹母子两个就冲了上去。 大茂啊，别打女人啊，有啥事好好说！ 一旁的棒梗在旁边帮腔喊叫道:“叔叔阿姨快来看哎，打破鞋喽！打破鞋喽！” 棒梗跟许大茂的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得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棒梗立刻就在人群中造谣起来。 说许大茂是他表姑父，把他姑姑给抛弃了，是个陈世美！ 秦淮茹，秦京茹你们两个设计好的是不是！ “李岚不要相信他们的话啊，我跟他们没有关系！”许大茂开口解释道。 眼看着许大茂不承认，秦京茹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许大茂你看看这个是啥？你还有啥想说的吗？” 只见一条蓝色裤衩出现在了秦京茹的手中。 同样看见这个裤头的还有李岚，李岚一眼就看出这裤头跟许大茂身上穿的是同一个款式。 第156章 大茂定婚 李岚看见秦京茹手上的裤衩一瞬间全都明白了，怪不得最近和许大茂亲近的时候他就直喊累。 原来是脚踏两只船在外面吃饱了！ 气的李岚也不讲啥干部子弟家的形象了，冲到许大茂身边就想要挠死这个渣男。 却被秦京茹给拦了下来，理直气壮的说道:“干啥，敢动我家男人一个手指头试试，我给你把嘴撕喽！” 李岚也不好惹，一点不带怕的反问道:“你撕谁的嘴？你试试看！” “一看就是乡下人一点规矩都不懂，你们结婚没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秦京茹一听脸上有了些羞红，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 关键的时候还得是秦淮茹经验丰富，立刻接住话茬道:“大家都过来看看啊，许大茂这个家伙，乱搞男女关系，把我妹妹给骗了！” “许大茂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许大茂脸色就是一变，心下了然今天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非给几个女人弄死不可。 朝着最好欺负的秦京茹大声吼道:“吵吵吵，就知道吵，你特么非吵死我是不是，一点都不为我考虑！” 说完就再不敢站在现场，转身就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跑掉了！ 许大茂你别跑！这事没个完！今天你必须有个交代，到底是娶我妹妹，还是跟别的女人好！ 要不然我们就去厂里告你去！ 李岚和许大茂一听要去厂里捞，顿时脸上就不自然了起来。 他俩个不是怕事，而是不想惹事。 就以李岚的家里条件和他父亲的关系人脉，在厂里那过的是蜜里调油的日子。 实在不想为一个家境一般的许大茂毁了自己的名声。 见许大茂这狗日的跑的飞快，心里也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这个许大茂跟这个村姑之间肯定有啥不干净的关系！ 此时大街上的联防队员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谁打架呢！敢聚众斗殴的通通拉市场保卫科去！” 李岚脸色惨白，眼看人越聚越多，都在看她们的热闹也不想再纠缠，鼻喘如牛的离开了现场。 许大茂刚回到家，秦京茹跟秦淮茹两个人就紧接着追了过来。 许大茂你今天给个痛快话吧！到底娶不娶我！秦京茹在她表姐的教唆下也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今个就要趁着机会，逼许大茂就范了。 “秦京茹你还要不要点脸面，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追着男人满大街的问娶不娶你！” “你想男人想疯了啊！”许大茂色厉内荏的怒斥道。 “对，没错！我就想你了！怎么着！”秦京茹理直气壮的说道。 “可是你先招惹的我！” 眼看着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围了过来，站在许大茂家门口嗑瓜子瞧热闹。 “许大茂你甭撤那没用的，我妹今个就问你，你到底娶不娶她！” “你要是敢不娶她，明天我们就把你的大裤衩给送杨厂长的办公桌上去。” “看你怎么解释！” 一大妈在旁边听半天，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是人许大茂脚踏两只船，被秦京茹个女娃撞见了。 一旁的贾张氏此时也拖着肥胖的身体凑过来看看有啥可以占便宜的地方。 今个在家休息的闫解旷也过来看热闹了，眼看着许大茂这家伙脚踏两条船这么快活。 闫解旷清了一下喉咙对着地上就呸了一口浓痰，低声道:“该，家里条件好点就得瑟，今天撞铁板上了吧。” “让让，让让，哎，哎，啥情况这是！”都跑我们家门口堵着干啥啊！许富贵皱着眉头，站在人群中嚷嚷道。 人群中有人道:“许师傅，您马上就要当爷爷喽。” 许富贵今天刚好有空，回院里打算晚上跟儿子喝一杯，刚巧碰到这事。 秦淮茹眼看许富贵回到院里来了，一推秦京茹悄声道:“哭！今个能不能嫁到城里来就这一仗了！” “啊～我不活啦，许大茂不要我，我干脆就死在这个大院算啦。”秦京茹哭喊道。 说完就要往墙上撞！一副寻死发疯的状态，被秦淮茹拦了下来。 “老许啊，你快管管你儿子吧，要是我们这院出了人命以后还有哪家的姑娘敢嫁到我们院里来啊！” 就是你儿子惹的风流债，你儿子还！ “咱院里还有四五户人家的小伙子等着找媳妇呢，你们家这一闹，别的院还怎么看我们95号大院啊。” 眼看着周围人七嘴八舌的埋怨着许家，许富贵也不好办了，赶紧问儿子许大茂的情况。 许大茂支支吾吾的也不敢承认，也不敢说没有。 知子莫若父，一看许大茂那样，许父就肯定了儿子肯定跟这个叫秦京茹的丫头有关系了。 “你还嫌给家里丢的人不够多是不是，这个叫秦京茹的姑娘我看长的也挺秀气。” “人都堵到家门口了，裤衩子还抓在手里，你要不想以后在厂里闹做人，就把这秦京茹娶了算了！”许父不耐烦的叮嘱道。 秦京茹一听许父都已经同意，要许大茂娶自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厚着脸皮跑到许父面前就直接叫上了爹。 “爹我和大茂的婚事就全靠你张罗了。” 许大茂瞪着眼睛现在也是懵逼了，啥情况这是？自己平日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本来还想娶个领导家的女儿，能攀个高枝。 跟秦京茹也就是玩玩而已，现在还真的要娶她了？ 不过转头一想，许大茂又想起了自己的难言之隐，估计自己现在这身体状况就是给个嫦娥都不好使了。 神奇的是，许父自从开了这个口之后。 身旁有秦淮茹提点的秦京茹完全没有一点尴尬的就直接进了许大茂的屋子。 开始打扫卫生，积极讨长辈关心起来。 “对还是许父做事靠谱！对，哪能乱耍流氓呢，大茂年纪也不小了，早点成家才是真的。” “恭喜啊，大茂，啥时候摆酒说一声！”邻居们都纷纷凑热闹道。 “老许啊，你们家大茂要办事成家，到时候有啥需要帮忙的在院里言语一声啊。”一大妈心善道。 “都散了，散了吧，小两口之间刚才为婚事闹别扭了。” “现在都和和气气的没事咯。”秦淮茹眼看有了转机也就借坡下驴眉开眼笑起来。 心想自己这个表妹能嫁给许大茂，可都是自己的功劳，以后日子过好了，可没理由不接济他们家了。 第157章 领证，办酒 “大茂，大茂！你等等我呀……。” 东城区交通口街道办外，秦京茹开心的叫着许大茂等等他。 “这回你满意了吧！满意了吧！！”许大茂语气冷淡手里拿着两张结婚证质问道。 秦京茹心中得意，嘴上反驳道:“我还没有追究你，差点不要我了呢。” 许大茂的脸上写满便秘般的无奈，开口道:“我许大茂上辈子造了啥孽了，娶了你这么个村姑。” 说完不再说话，转头就走。 秦京茹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反而喜笑颜开的追了上来开口道:“大茂，你骂我我是不会生气的。” “而且我知道过不了多久你还是会喜欢我的！” 眼看着秦京茹一副二皮脸的样子，许大茂也没有办法接着开口道:“京茹既然咱们两个结婚了，我有个事要跟你说清楚。” 以后你少跟秦淮茹她们家来往，听清楚没有。 秦京茹听完有些不愿意，可是见许大茂十分严肃的表情，也只能先答应下来。 “听见没有！！”许大茂追问道。 秦京茹望着许大茂试探的问道:“可她们是我亲戚哎。” 见许大茂冷着脸不说话，秦京茹赶忙说道:“好好好，不跟他们来往，就不跟他们来往。” 下一步我们去干嘛，是不是买一大堆喜糖。秦京茹笑着问道。 凭啥？我许大茂结婚凭啥让别人高兴！ “大茂你就别不高兴了，李岚能有我对你好吗？能有我这样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吗？” 眼看秦京茹如此卑微的跟自己说这话，许大茂的脾气也顺了不少，语气稍微回暖的说道。 京茹啊，你跟我好好过日子，以后我亏待不了你。 我早晚要让四合院的人知道谁敢欺负我，我就要让他们跪下来喊爷。 “那我也喊你爷呗。”秦京茹露着一口白牙满脸讨好道。 “那当然了！”眼看着秦京茹对自己千依百顺许大茂的脾气也顺畅了下来。 轻轻搂住秦京茹的肩膀柔声道:“京茹你等着吧，早晚我能把院里的几个大爷都挤下来。” “大茂你把院里的几个大爷挤下来？那你不就是院里最大的领导了？”秦京茹满脸崇拜的问道。 “我看着不像吗？”许大茂皱眉问道。 “像，大茂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有领导气质，而且是比院里几位大爷还要大的多的领导。” 眼看秦京茹如此吹捧自己，许大茂也被逗笑了。 我说京茹，你就这一点比李岚好，你比她崇拜我！ 得，我这人信命，我许大茂啊也许命里就该娶你做媳妇。 “只要你对我一心一意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 不管许大茂跟秦京茹的感情究竟是几分真几分假，但最终两人走在了一起。 许父许母虽说平时也很斤斤计较但是毕竟是唯一的儿子结婚，许大茂不办，在父母看来那是年轻人耍脾气罢了。 许父母毕竟还是要脸的，院里同辈的几位大爷都看着呢，你说这结婚一点动静都没有？那还不被人当笑话说死。 最终许父还是决定在四合院里摆十二桌酒，为了请个好厨师掌勺能便宜一点，还特意跑去何雨柱家拜访了一次。 何雨柱想了想知道许大茂这个人睚眦必报，就是养不熟的狼，根本没有结交的价值。 但也不好直接硬推了影响名声，婉转的说道:“许叔，大茂兄弟结婚是件大喜事，您来找我，我很高兴。” “但是我刚巧那几天厂里有事抽不开身要去外地一趟。” “到时候我让我徒弟，也就是刘海中家的二小子刘光福来掌。” “我也随个份子，给大茂兄弟添点喜气。” “不过我也有个要求，既然请大伙吃喜宴那就好好的招待，这该有的伙食标准不能太差，或者缺斤短两。” “说好的菜，要用的材料您就按要求来，如果货不对板，那是再砸我何雨柱的招牌，我徒弟光福可要直接走人的。” “最后您意思意思凭良心给光福一个红包，也就算齐活了。” “成成成！柱子你够仁义的了，就大茂以前没少给你添麻烦。” 强将手下无弱兵，光福这小子，现如今在整个轧钢厂来说也是手艺顶好的大厨。 “能借着柱子你的面，叔这次给大茂办酒，办的也是我自家的脸。” “我就是平时再爱耍滑头，这自己儿子酒席办砸了，那不也砸的是我们老许家的脸吗？”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算盖了帽了。 许父很快就定好了摆酒席的日子，就在这个星期天。 到了日子这天，何雨柱考虑了一下把二徒弟刘光福给叫到了办公室说了这事。 刘光福没有拒绝，但可以看出脸上也有不少顾虑。 但是何雨柱还是坚持让他过去帮忙，顺便看看老刘。 “”光福，你年纪也不小了如果看见合适的姑娘有空也带回家给你父母看看。” 刘光福的脸上有些发红，抬头看着师傅何雨柱道:“师傅，我知道你的意思，想让我给许大茂家掌勺，顺便回家看看父母，和他们缓和一下关系。” “您说的没错，有那个孩子会不想爸妈的，以前自己也没条件，这两年攒了点钱。” “以后啊我就多买些吃的喝的回家也算孝顺孝顺他们老人。” 何雨柱听完点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师傅很欣慰，人活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问心无愧，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行。” 至于滥好人、完人、圣人、那不是咱们老百姓能做的到的。 “哎，师傅你的话我记一辈子。” 许大茂结婚那天也算是高朋满座，毕竟作为轧钢厂有名的酒搭子，大小领导也算跟许大茂喝过几次酒。 人就是这样复杂的生物只要有一个人收了邀请，其他人就是关系再一般，其实也是渴望收到邀请的。 因为这个邀请不光是一份结婚请柬也是一份社会人脉的认可。 全场大小领导都送了请柬可就单独缺了某些人的。 你说那个人会怎么样想，肯定会有些恼羞成怒不是滋味，觉得自己被人忽视小瞧不被尊重了。 许大茂也琢磨到味了，趁着这次结婚把自己认识的朋友几乎全部都发了请柬，就是打算借这次机会可以捞上一笔份子钱。 他不仅想到了这一次喜酒，还想到了自己以后万一行了还要给儿子办满月酒、十周岁等酒席，那样的话不就可以多捞几次。 酒席上因为人太多又临时加了三桌，好在进货的时候何雨柱就吩咐过要多备两桌菜，所以才没让客人坐不下。 今个刘光福做菜也是使出浑身解数，可是让厂里的不少领导大饱口福，吃的那是一个满嘴流油，口齿留香。 一桌子菜都是是真材实料，让很多平时在家，伙食一般的邻居们，今天也能大饱口福过足口腹之欲的瘾。 都说刘光福如今的手艺已经快赶上他师傅何雨柱的手艺了。 又纷纷都夸赞许大茂家有面子，请的动何雨柱的二徒弟这样的食堂大厨过来亲自掌勺。 同时也有不少人夸赞何雨柱为人厚道实在，没有说当了大官就在邻居里面摆架子不讲情谊了，这不百忙之中还安排一个徒弟过来帮忙。 这让许大茂家也觉得脸上有光，一时间宾主尽欢。 唯有许大茂心里忿忿不平，两人也算从小打到大，可如今两人的差距已经非常巨大了，气的许大茂对何雨柱的嫉妒心更加强烈。 第158章 布局 革委会办公室外，何雨柱满脸热情的敲了敲李怀德办公室门口的玻璃木窗户。 如今李怀德可不得了就在前几天，他得到了上级冶金局委员会的正式任命。 成了轧钢厂鸽委会的办公室主任统筹所有规划整治工作，厂保卫科的武装力量也归他统一指挥，一时间权势之大，威极一时。 “主任忙着呢？”何雨柱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在门外恭敬的询问道。 李怀德愣了愣神，打着官腔笑道:“呦，这不是何科长嘛，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来来，进来坐。” 此时的何雨柱一身干部短袖衬衣，胸口左边挂着一枚红艳艳的教员头像。脚下一双油光皮鞋，看起来干净利落十分板正。 见李怀德让座，何雨柱恭敬的就进了屋，脸上带着憨厚道:“主任，最近辛苦啊，我在厂里的晨会上都没机会见到您了。 “这不一些工作上和思想上的工作都没机会向您汇报了。” “今个过来是特意请示一下，咱们鸽委会里面的同志有啥需要的物资没有。” “我也想尽份力做点工作提高一下自己。” 李怀德一听缓缓笑道:“柱子啊，柱子，你小子现在怎么也学会客套了。” “要不说你年纪轻轻就能干到副科，行！不错！”李怀德很满意的点点头道。 “柱子你今天来，我很高兴，说明咱们这些年处的有感情，你想的到我这个主任，我肯定不能忘了兄弟……。” 李怀德这个人虽说一生的臭毛病，贪杯好色，善于巴结奉承，可是他这个人也有他的优点，那就是珍惜人才，不拘小节，有枭雄之姿。 眼下得势也是顺势而为，虽说后面垮台但最后不也是平安着落了嘛。 这样的人很实际也很清醒，谁对他有用，谁就有生存下去的价值，绝对要搞好关系。 何雨柱见李怀德愿意接纳自己，那自然一脸的感动崇拜。 对了主任上次不是说您胃不舒服嘛。” “我特意从农村带回来一些野蜂蜜还有几斤野生猴桃菇，您以后每次要是出去谈工作以后，喝点养胃凝神，猴桃菇对胃也有保健作用。” “主任您的身体关系到全厂的各名工作啊！！”何雨柱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说道。 李怀德听到这里也彻底放松了戒心，认为何雨柱是真的想投靠巴结自己了。 这又是吃的又是喝的，就算是明知何雨柱是巴结自己，搞的李怀德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随机场面式的随口问一句。“柱子你们总务科今后有啥难处就跟我说一声。” “哥一定给你照顾。”话到了这一步，何雨柱也终于逮到机会了，很实诚的开口道:“主任，杨厂长跟常委书记他们想办一个厂职工技能比赛，为厂里选拔人才，毕竟这几年很多同志的评级都给耽误了。 “他们就让我过来跑个腿，想请示一下您如今在这个各名事业一片火热的情况下，方不方便办这个事。” 说完何雨柱很有眼色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包中华烟殷情的给李怀德敬上。 顺便点上了烟。 李怀德的脸色明显有些黑，冷声道:“柱子，搞了半天，你在这等我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一切以纲为纲！你们还整天想着自己的那点利益，合适吗！啊？” 啊字一出口几乎已经带了怒气，要换做其他人估计现在都吓的半死，毕竟现在风暴吹的正是厉害的时候。 有不少人都已经栽了跟头。 何雨柱见李怀德脸色不善，反而很淡定的先去看了看屋外有没有人，接着进屋缓缓说道。 “李主任，我这都是为您着想啊。” “这都四年了主任，像李厂长和杨厂长他们家的子弟和冶金局里的子弟。” “可都盼心心盼月亮眼巴巴等着动动屁股下的位置呢。” “你说不办这个职工技术评级大赛，那大家也没办法。” “可是得罪的人恐怕……。” “我一个厨子出身的人我是无所谓，大不了还回到厨房里面给主任您炒菜颠勺去。” “可就怕杨厂长和冶金局的几个大领导不开心啊。” “听说那谁家，今年岁数可到这了，不给评人家以后赶不上趟了，影响人家前途啊！” “何必呢。” 何雨柱一副为李怀德着想的样子说着这事，让李怀德也有点犹豫起来。 何雨柱也不怕把杨厂长他们卖了，他现在说的也是一个事实，这些话都是杨厂长想说却不敢跟李怀德说的话。 他很感激当年老杨带他去见了大领导，也没想去坑谁。 既然老杨和厂委的头头脑脑都想让他去说，那他也只能用这办法。 总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吧。 李怀德沉思片刻后，脸上再次有了微笑，嘴角上扬道:“柱子，我提前恭喜你啊，你前途无量，不过脚站在那里可一定要想清楚。” 李怀德有意敲打几句道。 “得嘞，主任您就瞧好吧，这件事总务科肯定给您办好。” 聪明人不多废话，废话说多了也没用，李怀德何雨柱这些人看彼此的行动。 给杨厂长那边也回了话，基本上也是同意了何雨柱的建议。 何雨柱也说过这时候弄这事容易给人抓把柄。 但老杨还是要一意孤行，能有啥办法，他不动肯定有人就要动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与其这样不如趁着自己还在的时候给自家人谋划些什么。 何雨柱点点头没有说话，抽完一根烟后迅速的离开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往李怀德的库房那里又送了几批物资。 让最信任的大徒弟马华负责李怀德他们办公室的日常伙食招待工作。 下午何雨柱也懒的去上班了，给科里的办事员交代了一下，如果有人来查岗，就说去车间调研去了。 轧钢厂那么多车间，在这个没有移动通讯的时代鬼能找到他。 出了厂，何雨柱就往供应商跑了一趟，买了两斤钙奶饼干、一斤大白兔奶糖，两斤花生米回家。 老婆孩子的零嘴和自己的下酒菜可就都齐活了。 看着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太阳，何雨柱的心情也沉重起来。 第159章 烤鱼与天香楼 何雨柱刚把自行车推进院里的时候，就看见门口的闫埠贵正在忙碌着收拾几条鲤鱼。 “呦，三大爷今天这收成不错哦，这几条鱼可真够肥的嗐。” “呦，柱子回来啦。”闫埠贵推了推手上的眼镜看见是何雨柱这才放慢了手里的动作。 这个闫老西，刚才是怕遇见贾张氏这些人会跟他们家借东西，一看是何雨柱也就放心了下来。 毕竟是厂里的领导干部，总不至于惦记他家几条鱼的便宜。 看着锅里的新鲜鲤鱼何雨柱见了也是喜欢，开口问道:“二大爷卖我两条怎么样。” 闫埠贵一听脸上露出市侩的笑容道:“柱子啥买不买的，你看中哪条就直接拿回家就是了。” 何雨柱笑了笑道:“三大爷我哪好意思白要您的东西呢。” “我给您一块五毛钱，您给我两条鲤鱼，您不吃亏吧。” “闫埠贵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就现在四九城最好的饭店做一盘现烧的红烧鲤鱼，也就最多一块钱了。” 自己也就费点时间和蚯蚓，这是稳赚不赔啊，乐呵呵的就给何雨柱去抓了鱼。 回到家的时候正看见雨水逗弄着大侄子晨光。 娄晓娥正在屋里床头边，仔细的叠着刚拿回家晒干的衣服。 见何雨柱回来，赶忙迎了上去帮忙拿手里的东西。 看着在家一直辛苦照顾孩子的娄晓娥，何雨柱心里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些愧疚之情。 虽说自己如今在厂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家里始终靠媳妇操持家务，何雨柱总有一种剥夺了媳妇自由的感觉。 可眼下外面也乱，自己每天都是小心翼翼，又怎么敢去安排妻子的工作呢。 更何况晓娥的身份一直是何雨柱担心的大事。 看着一旁的老妹雨水高中毕业后，就在纺织厂上班做女工。 何雨柱心里虽然担心可是也不好明说啥，只能暗暗给妹子谋划，想让妹子等过了风头再去轧钢厂找个会计给她带带。 后面给安排到其他部门去，唯一对这个妹子的要求就是千万别着急谈对象。 至于何雨水听不听，自己也没办法，娃大了，自我意识强了，不爱听惯还啊。 “哥今天晚上给我们做啥好吃的啊？” “嘿，你个丫头，我就不能吃现成的啊。”何雨柱有些不乐意道。 “哥跟你开个玩笑嘛，我不吃嫂子和大侄子还要吃呢，这不是都馋你的手艺嘛。” “那就赶紧过来搭把手，今个我给你们做烤鱼吃。”何雨柱白了一眼雨水道。 烤鱼？娄晓娥跟何雨水一听这个顿时来了兴致。 何雨柱找来木头和铁桶，把一些木板点燃以后就放在铁桶里让它慢慢烧， 先将已经改过刀的鱼肉腌制入味，然后又开始调制烤鱼酱，到时候浇在烤鱼身上放在盘子里吃。 接着又从家门口的一些小花盆里把自己种的辣椒摘一些下来炒一盘辣椒炒肉。 至于儿子何晨光，何雨柱回来前，娄晓娥已经用小锅放在煤气灶上熬小米粥了。 何雨柱怕儿子没营养又赶紧做了个肉沫蒸蛋，给儿子补充营养。 娄晓娥建议给孩子断奶，可是何雨柱怕饿着儿子说再等等。 看着儿子胖嘟嘟的小脸，何雨柱脸上满是溺爱之情，张嘴不停逗弄着怪脸，惹的儿子哈哈笑。 前世自己活的憋屈，被秦淮茹这个贱女人算计，被整个大院的人算计养老。 错过了和自己亲生儿子的团聚时光，去选择替别人养孩子，最终落得个打断腿骨，扫地出门的悲惨命运。 今生他发誓一定要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物质享受。 等外面的碳彻底烧透烧白，没有黑烟的时候。 何雨柱知道可以上烤鱼了，用晾衣架改造的铁丝网，被何雨柱刷了一层清幽，接着放在了铁桶上面。 炭火的炙烤很快让鱼肉变得发白焦黄发出阵阵焦香。 何雨柱看大局已定就叫雨水过来看着鱼肉，他自己回屋把蒸蛋关火，开始炒青椒肉丝。 也就在这时候聋老太从干儿子易中海那里回来了。 眼看着何雨水烤的鱼焦黄飘香，顿时就忍不住了。 试探的问道:“雨水烤鱼呢，这玩意新鲜哎，说着就试图走的更近一些。” 聋老太心想这段时间跟着易中海家吃饭是一点油水也没有，天天就是窝窝头，棒子粥。 眼看何雨水一个人在屋子外面，说不定可以讨口吃的试试。 “雨水啊，在烤鱼呢？哟这鱼够肥的，从哪来的啊” 眼看聋老太没话找话，何雨水可没给她任何机会。 平时何雨柱就跟何雨水言传身教他在社会上遇到的待人接物的规矩。 对聋老太一家何雨柱的意思很清楚，坚决不能招惹。 眼看聋老太就要走过来，何雨水赶忙开口道:“老太太赶紧让开，你挡着风了，快让一让。” “说完何雨水的手就跟蒲扇一样，劝返着聋老太太不要靠近。” 聋老太这么一听，顿时心里不乐意了，走到近处开口道:“雨水你真厉害，这烤鱼做的真像模像样的。” 何雨水不说话……。 “雨水明天上班吗？”聋老太又问。 何雨水:“……。” 这一下聋老太可不高兴了，语气冷淡的说道:“雨水待会这鱼烤好以后叫我一声啊。” “我尝尝跟我以前在天香楼的时候吃的味道一样不一样。” 这回何雨水也不愿意了，夸张的开口道:“啥？您说啥？天要下雨？” 聋老太赶紧道:“我说雨好了通知我一声！” “您说明天中午要下雨？” 何雨水一副认真模样装着糊涂，聋老太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知道这丫头是故意的，想想以前栽了那么多次，知道何雨柱的不好惹。 只能用力的将手里的拐杖使劲往地上狠戳了几次，踩了何雨柱他们家的大门一眼，满脸不高兴的走了。 回到屋里聋老太太就开始长吁短叹，自己当初在何大清走掉的情况下怎么就不够心狠一些，把傻柱给挤兑走。 想到刚才何雨水一点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样，聋老太就后悔五二年那会怎么不把这丫头拿去人贩子那卖了换粮食。 现在一个个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敢拿自己这个大院老祖宗不当回事了。 另一头何雨柱把门口的一切看在眼里，嘴里也若有所思道:“天香楼？” 第160章 哥，我想吃鱼 金黄酥脆的烤鱼被何雨柱从烤网上拿回屋，接着起锅倒入猪油，葱姜蒜瓣、倒入烤鱼香辣酱混着白菜叶开始炖煮。 没一会烤鱼的酱香味，就在整个院子里传开了。 “快快～快，哥我都要饿死啦。”何雨水望着热锅上咕咚冒泡的烤鱼悄悄咽了一口口水道。 “少不了你的嘴，快帮忙拿碗摆凳子呀。” “哦，哦。”雨水应了一声。 “柱子哥晚上来一杯吗？” 晓娥手里拿着家里的存酒温柔体贴的问道。 “那喝就喝点吧，正好解解乏。” 何雨柱露出得意的笑容心想有媳妇疼的日子也真不错，虽说在外面辛苦周旋，可家庭地位这一块还是待遇可以的。 好不容易一家人把菜和碗筷都收拾妥当，准备开吃时，雨水这丫头却把众人的动作给叫停了下来。 何雨柱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声？“咋啦？刚刚不是你说肚子饿嘛？饭都到嘴边上了又有啥事？” 雨水一脸认真道:“哥，早请示，晚汇报的重要形式你忘啦。” 说着就取出红宝书，对何雨柱提醒道:“哥你是一家之主，你起个头先汇报。” 何雨柱给妹子一说，顿时想了起来，这早请示晚汇报的光荣形势可不能丢。 万一让院里谁发现自己没做到位，背后被人搞，那可就惨了。 赶忙站起来整了整衣服第一个朗声诵读起来:“伟人语录指导我们，节约粮食问题一定要抓紧，忙时吃干，闲时吃稀，并加入，红薯、土豆、杂粮……。”要节约粮食抓生产。 眼看一段话说完，望着媳妇和妹子期待的眼神，何雨柱严肃总结道:“今晚结合实际学习教员语录，学的好，用的好，现在我们开始吃饭吧。” ……。 “早请示，晚汇报”，是那时一个重要的形式，就是早晨一起来，请示当天的工作；晚上汇报一天的活动。当然不是直接到中南海去请示汇报，而是对着画像或雕像，或对着红宝书，也是当时的一个重要时代烙印。 雨水由于参加了纺织厂的工作，所以最近在纺织厂里也学到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 特别是从报纸上和厂里组织的学习重要文件讲话，让何雨水的相关意识性有所增强。 何雨柱这一家享受着食物对味蕾和身心的馈赠，另一边中院的贾张氏家可就不开心了。 秦淮茹家的老二槐花和老三小当此时正趴在窗户外面看着远处何雨柱家的烤鱼锅子，哈喇子流了一窗台。 小当和槐花别看年纪小可主意多的很，朝床头下正在写作业的大哥棒梗央求道:“哥！我想吃肉！”“哥我想吃鱼！”槐花装出一副嗲嗲的童音道。 “吃屁吃，你们两个赔钱货，还吃鱼？你们怎么说的出口的？” “要吃也得你们大哥棒梗吃，他可是咱们老贾家未来的指望。” “棒梗一听脸上露出些许得意，重重的点头表示赞同。” 贾张氏看了看屋里的老摆钟，生气的骂道:“秦淮茹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做饭。” “想饿死我宝贝大孙子啊。” “槐花不舒服的道:“妈说了，最近厂里要举行技能职称晋级比赛。 “妈在厂里也干了不少年了，想下班后跟一大爷他们组在一起多学习一下技术，好能通过晋级考核。” “贾张氏一听就更不乐意了，心想秦淮茹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卖弄风骚的时间可比她在车床上搬铁块的时间多。” “谁知道她下班以后是真学技术，还是研究鸡术去了。” 哎，家门不幸啊，贾张氏内心一阵感叹，现在自己也不敢逼的秦淮茹太紧，都是从寡妇那会过来的。 秦淮茹啥心思，贾张氏又怎么会不知道。 没的办法，只能利用三个娃和自己的撒泼打滚才能压制住秦淮茹的浪荡心思。 贾张氏这里正想的出神，槐花和小当已经懒的去搭理这个奶奶了。 两个小女娃，此时已经走到何雨柱家的门口，如果不是何雨柱装修的时候做了个小铁门。 估计现在这两个丫头已经一副弱智的模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进入他家屋子盯着鱼肉咽口水了。 最先看见两个丫头趴在铁门上的还是雨水，大晚上的靠着屋里的灯光，照的两个丫头片子跟鬼一样阴森恐怖。 “哥，你看？”雨水叫他哥道。 “看啥看，端好你的碗，吃好自己劳动换回来的菜比啥都强。”说完何雨柱就砸吧了一口白酒，起身把家里的门给关了起来。 眼不干为净，给谁吃也不给贾家的白眼狼吃。 就槐花跟小当这两货，特么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唆使棒梗偷东西给她两个买鞭炮玩。 两个女娃玩鞭炮，那心得有多野，小当都知道这事情不能干。 可小当却只想着自己痛快，不断在后面唆使棒梗盗窃来照顾她们。 前世何雨柱老了，这三头白眼狼，还特么不停压榨自己，贾棒梗就够现世丢人的了。 这两丫头片子也是同样不要脸，都爱招上门女婿，在外面名声臭的不行。 小当还在外面跟人乱搞最后弄的不孕不育。 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这帮畜生，特么的畜生们还一天一个傻爸的开口叫着他。 搞的何雨柱七十岁的时候跟特么贾张氏挤一个屋，秦淮茹特么去给棒梗伺候带孩子去了。 想到此处何雨柱也是心里不爽，不自觉的又闷了一杯。 为自己曾经那脑残的过去，感到悲哀与后悔，好在他现在重活一世，也想通了。 谁特么还没丢人现眼，吃过屎，行吧，往后路子还长谁特么管谁啊。 顾好自己的家人和老婆孩子才是真的。 也就在这时候屋外传来两个女娃凄厉的哭声，那哭声中充满愤恨与不甘。 这哭声很快在院里传开，前院的一户人家道。 “这哭声怎么这么像老贾家的，要不要去看看。” 家里人道:“你要是吃饱了撑的可以去看看，要是没有就端好自己的碗行了。” “人家一个月挣九十的都没出去看，你一个月挣三十六块钱的凑啥热闹啊。” 眼下整个院里已经把易中海跟贾家当一家人看了。 第161章 被馋哭了? 还不等邻居家们反应，易中海就掀开了自家的门帘子，披着自己的厚棉袄就走了出来。 “啥情况啊这是，大晚上的谁家在打孩子？”易中海一副正气凛然道。 在小辈们面前卖好，充大个是他易中海的养老大计之一，能装逼的机会他从来都不会轻易丢弃。 棒梗听见妹妹们在屋外哭，本能让他想冲出去看看情况，护住妹妹。 可刚有动作一旁的贾张氏却一把叫住了他。 “急啥！傻柱家黑了良心，我就看两个女娃在门口哭他何雨柱好不好意思给口吃的！”再说还有易中海呢。 哎，易中海！贾张氏心中惊讶，心想这易中海不在家里吗？ 秦淮茹说晚上要交流技术，她交给谁了？这个点了也不回家！贾张氏心里的火气腾一下就起来了。 这时易中海也看清了啥情况，眼见小当跟槐花两个趴在铁门处惨兮兮的哭嚎，近在咫尺的贾家却没有任何动静 易中海见了也是暗暗皱眉，可是眼看自己人都出来了，也不好再走回去了。 “槐花小当你们两个怎么啦？吃了没啊？”易中海狐疑的开口问道。 小当立马伸手指向何雨柱的家道:“都是他，都是傻柱家坏！” “一大爷我们饿，我们要吃东西！” 易中海听到这话，立刻朝贾张氏家望去，喊到老嫂子，晚上没给孩子们做饭吗？孩子们都饿了。 现如今易中海也精明了，他可不会一个人战斗，叫贾张氏就是打算二比一好好斗一斗何雨柱。 “老嫂子！老嫂子，孩子们饿了。”易中海在屋外喊道。 贾张氏这一会也不好再装了，眼看易中海已经开始干预，她要再不出来说话，那以后就不好合作了。 贾张氏迅速的走出屋外，然后大声嚷嚷道:“何雨柱你这么大的人了，看见两个孩子在你们家门口哭了半天，你一句话都不说你还是不是人了！” “有本事了不起啊，现在是一点都看不起街坊邻居了。”贾张氏几句话从公德心，众人心态等入手，一开始就将何雨柱一家排挤在大院集体之外。 可是何雨柱家的门依然没有打开，何雨柱还在屋里快活的吃着鱼肉喝着小酒。 贾张氏心想傻柱这小子，该不会是害怕了吧，听说结过婚的男人都虚的很。 估计何雨柱是认清当下的形势了，见我和易中海都在，根本就不敢招惹。 “小当槐花跟一大爷和奶奶说，傻柱怎么欺负你们两个了。” 见何雨柱家没人应答，贾张氏反问自己两个孙女。 也就在这时候大院里的人也都出来了，尤其是后院的聋老太是最特么激动，杵着拐杖就咚咚咚的赶了过来。 小当和槐花毕竟年纪还小，一时找不到何雨柱到底哪里欺负她们了，只能带着蠢萌的语气道:“傻柱他们家做的饭太香了，把我们馋哭了。” 院里的人一听纷纷大笑起来，有的邻居打趣道:“老太太哎，你们家平时也不缺嘴啊，前几天我还看秦淮茹在厂里有人请她客，拿了八个白面馒头呢。” “就是你家淮茹在厂里顶的东旭的岗，这工龄也没拉下来啊，怎么家里还舍不得吃点好的呢？” “就是，你家棒梗连厂里酱油和鸡都能弄到手，怎么会缺了孩子们的嘴。”这是跟贾家有矛盾的邻居说道。 贾张氏一听，这扯来扯去居然扯到自己大孙子身上来了，当时就不乐意了。 凶狠的开口道:“是那家瞎说话呢，没看见我们家棒梗现在身上穿的绿军装吗？” “那是我家棒梗做了好事，上面领导奖励他的。” “你们谁家有这样的衣服穿！我乖孙以后还要当兵，带兵打仗呢。”此时易中海也有些着急了，小当跟槐花他可以根据情况来定救不救。 可是贾棒梗跟他关系密切，绝对不能给人乱说话毁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把话题又拉回到小当和槐花身上。 小当槐花你们要是饿了，就到一大爷家里去，一大爷炕饼子给你们吃。易中海一副和善的模样说道， 如果换做平时小当和槐花那还不高兴的一蹦老高，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了， 可是今天眼看着何雨柱家的烤鱼肉那么香，顿时就觉得烤饼子不香了，继续惨兮兮的哭喊道:“一大爷，我们想吃肉，给我们肉吃！” 易中海听到这里也不说话了，只把目光望向贾张氏，贾张氏正为宝贝棒梗给邻居们说闲话而不高兴。 一听两姐妹还要挟上了，根本就不带理会的。 一把抓住棒梗的手，凑到易中海身边说道:“老易你家炕饼子了？那我们去你家对付对付晚上这顿呗。” “淮茹也没回来，我们一家还饿着呢，你看棒梗也在长身体的时候，要是有点肉吃就好了。” 周围的邻居也有点惊讶，平时一向在大院蛮横无礼的贾张氏怎么就不敢招惹何雨柱家。 敢情贾张氏也不傻，她知道自己跟何雨柱家捞不到好处，真要吵起来，何雨柱几句话就能把自己怼死。 何雨柱完全可以说，我是她们爹吗？你贾张氏是死人吗？大院里有老祖宗，有三位大爷，有她们自己的哥和娘，哪家不能给她们一口饭吃。 老子吃饭就盯住我了吗？ 得，既然易中海出来了，那就赖上他了。 一旁的聋老太太也开口帮腔道:“中海啊，棒梗他们还在长身体，要不你让一大妈，去买两斤猪头肉回来给我们改善改善伙食。” “就是就是，老易啊，你可是棒梗他干爹啊，可不能亏待了干儿子。”贾张氏捧吹道。 易中海心里也知道这两个老娘们想占他便宜，可是他实在是稀罕贾棒梗这小子。 在他心里这可是他易中海的种啊。 得，给宰一刀就宰一刀吧，谁叫我有儿子呢，易中海心里有苦有甜的想道。 可是就在这时候棒梗就仿佛受到某种刺激一样，癫狂的大声怒吼道:“谁特么是你干儿子，你个死太监一辈子都没儿子！我爹早就死了！” 其实棒梗的内心一直极度自卑，又加上她母亲的闲言碎语，早就将他变成了一个自卑又极度自傲的怪胎。 简单几句话差点没把易中海气的高血压都犯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简直把易中海的脸面狠狠的踩在脚下。 这时候易中海的内心真想痛快的大喊一声，“棒梗我是你亲爹啊。” 可是他不敢说，只能很没脸皮的转身去扶聋老太太，接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大团结，让一大妈赶紧去买猪头肉。 街坊们看没的热闹可看，也只能各自散去，只是对棒梗的印象更加恶劣。 ……。 从始至终，何雨柱家完全没有开门搭理这帮垃圾一句话。 第162章 展示表演 早上一起床，何雨柱拿起床边的香烟和卫生纸先去厕所里净化了一下身心。 接着回到屋里跟还在床上的晓娥腻歪了一会，两人亲亲抱抱间难免擦枪走火。 交完工粮后的何雨柱也没时间在家里给老婆孩子做饭了。 骑着自行车就赶去了厂里，四合院到轧钢厂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距离，何雨柱很准时的进了总务科的办公室。 今个厂里有个重要的活动，就是为考评晋级做的一场技能大比武。 说白了就是给杨厂长或家里有长辈提携的小头头脑脑们有一次论功行赏的机会。 属于排排坐，分果果，各得其乐的好事。 所以厂里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们对于这次比赛还是很重视的，平时休息的时候没少给手下的人强调这次考核的重要性和严肃性。 搞的一些小年轻一惊一乍的还真特么用心了不少。 领导也自得其乐，私下里想了想还得晚上跟评委老师把酒喝好才是真的。 光指望这帮愣头青，估计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甭管下面车间里怎么想，何雨柱既然受人之托做这个局，那就得做的有模有样，让大家都认可。 这不，又托老杨把冶金局的大领导和一些头头脑脑给请了过来。 领导的开幕词，还有讲话稿必须做的充分到位，茶水香烟何雨柱也提前让人备好。 又准备了一些现场打分环节，展示环节，颁奖环节，感恩环节，要的就是让所有人感觉到一个字！ 真！真真实实的高标准，严要求，公开化。 让每一个刚进厂和爱做咸鱼的人感受到这次晋级比赛的重要性和成果收获。 开始之前何雨柱去了一趟钳工车间看了一下还有啥需要准备的。 路上看见保卫科的肖科长，立刻眼神交流了一圈，互相打了根烟，表示了一下自己人的态度。 “何科长，我那个侄子你帮忙照顾一下，孩子是个老实人，我姐家就指望他呢。”肖科长见四下无人悄声道。 何雨柱也不说话轻拍了一下肖科长的背，笑眯眯的走了。 老肖一看意思，心也就定了，心想回头还得跟何雨柱好好喝两杯，酒桌上好好感谢一下，都是兄弟在一块玩的来嘛。 这时候二车间的八级车工侯师傅和二车间主任也走了过来。 “师傅，吃了没？今您来的早啊。”何雨柱很恭敬的问道。 顺着侯师傅的方向，何雨柱注意到他身旁有一个年轻人脸上明显带着愁苦之色胳膊上还绑着绷带。 何雨柱忙关心道:“呦这不是侯杰兄弟嘛？”这手是怎么了？ 侯杰是侯师傅的儿子，初中毕业后就给他老子想办法弄到了轧钢厂，顺理成章的跟他爸后面学车床机械加工。 平时侯师傅忙的时候，何雨柱也没少请教侯杰关于技术上的问题。 一开始何雨柱加工时用的切割刀总是磨不好，一干活那铁屑横飞，一不留神就要崩到眼珠子。 是侯杰看在眼里多次帮忙纠正，何雨柱渐渐摸透了切割刀的研磨技巧。 车床工干活，先不说你做的零部件有多精确，这第一步就是磨好手里的切割刀，如果刀都磨不好，那就更别说干活了。 好在何雨柱对刀这一块多少有些心得，以前做菜的时候，磨刀也是家常便饭所以也还算学的快，因此侯杰也算他的师兄弟了。 见何雨柱问，侯师傅轻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子，昨晚在家里烧水，结果那水壶把子断了，滚烫的开水一下浇到娃手上。” “哎，这不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嘛！”侯师傅叹气道。 这车床工的眼睛和手那就是最精密的测量机器，现在一只手给烫伤了，到时候怎么操作复杂的车床机。 众人心里都清楚可是都没讲话。 站在一旁的二车间赵主任听到了，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心想这不是给老子添麻烦嘛。 这时候有事，到时候比赛的时候会影响成绩啊，这成绩一影响，自己怎么和其他车间的主任争上位机会，还怎么往上爬！ 这下车间赵主任脸一沉可就不高兴了，就算是侯工的儿子，也忍不住抱怨道:“老侯啊，你也是老工人了，怎么家里小辈也不照看一下！ 关键时刻手受伤？两米长的螺旋轴承，整个轧钢厂也就你做的最好。 这技术在咱们厂也是一绝，你也就教你儿子，现在参赛项目都送到领导桌子上了，你这让我现在找谁去顶替啊。” 这次比赛各个车间也是按照自己最拿手的精湛技艺作为向领导展示的展示项目。 就车这个两米长三十公粗的螺纹轴承那是侯师傅的成名绝技，轧钢厂能做出来的不超过十个人。 但每次侯师傅不管多忙都要带着儿子一起干，刚巧那段时间机械厂要的轴承多一些，何雨柱有幸看了几天侯师傅的操作过程，这过程中也是颇有心得。 拿定主意，何雨柱主动对车间赵主任开口道。 “主任要不让我试试吧。” 此时赵主任也是急的不行，心里还在盘算着谁能给他挡这个栽。 眼看何雨柱主动开口，他还是有些犹豫。 否定道:“柱子，你虽说也懂开车床，可是毕竟你也没多少经验，我看还是下次吧。” 赵主任现在临时换人恐怕也不好找，而且比赛的项目也已经确定了。 冶金局的领导恐怕也不好糊弄。一旁二车间的工友提醒道。 就在这时候一车间的易中海和三车间的刘海中也全部进入了考核晋级比赛的现场。 当听到何雨柱想要代表二车间去参加项目表演的时候脸上立刻露出鄙视的神情。 机械加工跟炒菜做饭可不一样，那需要看得懂图纸，操作的了加工机器，还需要丰富的实操经验。 别的领域他还不一定能吃的准，可是在他多年经营的机械加工领域，他根本就不相信一个厨子出身的何雨柱，能加工好特种配件两米的螺纹轴承。 最少要六级车工才可能完成这个加工制作。 可据他易中海所知，这几年何雨柱整天忙着招待领导胡吃海塞迎来送往，哪里有时间钻研技术。 今天估计也是看冶金局来了大领导，想在领导们面前装个逼，好你个何雨柱在大院里你不屌我，今天我就看看你有啥本事！！ 第163章 面对质疑 赵主任我觉得何科长能行，你就让他试试吧！ 受了伤的侯杰也在一旁劝道。 侯杰我看你是想找个人给你顶雷是吧，胡闹！赵主任训斥道。 就在这时侯师傅也开口道:“赵主任要不就让柱子试试吧，我觉得雨柱这孩子做事有谋划。 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真要搞砸了，你们处分我就是了。”侯师傅也在一旁劝说道。 易中海一听冷声插话道:“侯师傅今天给领导展示的汇报表演。” “可是关系到厂里各个车间的荣誉，弄虚作假可要不得。” 一旁傻站了大半天的刘海中也逮着机会插话道:“老侯今天的比赛咱们可有言在先七级工可都不允许插手。” “让他们小辈凭本事来晋级。” 何雨柱淡定的再次对赵主任请求道:“主任，如果二车间里没人愿意做这个零件轴承的话，就交给我吧。”说完何雨柱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赵主任。 “再等等柱子，我再考虑考虑，看看车间里还找不找的到人了。”赵主任谨慎的说道。 可派过去问的人，回来以后都说没有人敢报名参加这个汇报表演。 易中海一听顿时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心道何雨柱不知天高地厚，以为看过几次就能成功，人家二车间一大堆五六级的车工师傅都不敢操作，就他一个干了几天的学徒工就能做好？这一次看我怎么挤兑他。” 柱子，这不比你在食堂里做饭，那盐多一勺子，少一勺子都无所谓。 “这加工零件可是个细节活，跟女人做饭不一样，可不像小媳妇一样把爷们伺候好就行了的。” “你还是去食堂看看领导们，检查考核完工作都去食堂里吃啥吧。” 这时易中海也开始装好人故意激何雨柱道:“柱子，这个技能展示环境可是领导最爱看的节目，你要是给搞砸了，估计杨厂长和上级部门领导，那都得把你骂死。” “你可就别再拖累整个二车间了！” 刘海中的话，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就连赵主任也对刘海中的话感到反感。 啥人嘛这是，都是工人阶级的兄弟说话阴阳怪气的。 就连一些平时跟何雨柱走的近的工友都在说:“柱子别跟他们老师傅刚，有话好商量嘛。” “何科长，我们知道你是热心肠可是这个肯定超过你的能力范围内了，就别再勉强了。”一些科室里的女同志也关心道。 “易中海跟刘海中见何雨柱有这么多工友劝，也开始怕何雨柱打了退堂鼓。” 故意拱火道:“何科长，在厂里你是一个部门科长，可是进了这个大院还得咱们基层工人说了算！” “我们知道你肯定不行，你要是行啊，那真是比让我吃屎都难。”刘海中恶毒的讽刺道。 何雨柱一听同样有了火气，他帮助工友何罪之有，刘海中一个七级锻工这样挤兑他，让他在工友里面怎么混！ 立刻脸若寒霜的追问道:“刘师傅，带把的爷们一句话掉到地上就是一个钉子，我要是真的把这轴承给做出来，你真的吃屎吗？” 刘海中听完微微有些发怵，可随即还是不相信的开口道:“没错，我要是错了，我就表演吃屎！！！”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但是您埋汰糟践自己那是您的事，我做人讲良心，我要今天把活干好了，我也不管你吃不吃屎，你爱吃不吃！” “但是你给咱们今天二车间来参加考核的同事工友们中午一人在食堂打两个馒头你敢不敢！” 刘海中一听脸上更是没有压力了，生怕何雨柱退缩反悔道:“没问题，今天来参加晋级比赛的二车间工友，中午我都送他两馒头。” 在他看来何雨柱如果现在选择离开，那他的威信肯定受到重创，所谓羞刀难入鞘这一会他就要将死何雨柱。 如果他敢做，那么等待他的也只有失败这一条路走。 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抓住他的把柄，给他捏造一个浪费国家财物，工作作风浮夸的帽子。 也够他何雨柱喝一壶的了。 这时侯师傅可就不乐意了反唇相讥道:“刘海中你也是带了不少徒弟的人了，说这话埋汰后辈，恶心我们老师傅，你好意思嘛！” 一旁的赵主任眼看着争吵不下，还关系到其他工友中午能不能多吃两白面馒头，只求不要出太大洋相，也只能同意了何雨柱的请求。 这时候远处的领导们也开始陆续入座主席台，大领导也在杨厂长和李怀德主任的簇拥下坐在了主位上。 登高望远刚巧看见何雨柱那个方向，一群人围在一起有了争执的样子。 大领导眉头一皱，面容严肃的询问道:“那边几个工人是啥情况啊？该不会是打架吧，快过去看看。” 很快那一头的人就散开了，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一说。 大领导和杨厂长的脸色也变了，杨厂长第一个开口道:“胡闹嘛，这不是，何雨柱的主要工作是后勤保障，设备维修这一块。” “现在怎么直接跑上去参加零件制作展示了！” “赶紧让他下来，让有实际操作经验的车床工人上。” 等一下！众人一听大领导说话纷纷将目光看向他。 大领导站在主席台上若有所思，随后开口道:“何雨柱既然负责后勤保障和设备维修这一块，那么会制作零件也不足为奇。” “今天他要展示，那就让他试试就是了，这也可以侧面看出轧钢厂全体员工的整体素质嘛。” “说明坐在办公室里的干部，不光是笔杆子抓的硬，基层工作也是同样硬。” 杨厂长一听脸可就垮了下来，开口继续劝道:“老首长，何雨柱也就下车间做了几天车床学徒工。” “他那纯属玩票我们都不当真的，又怎么可能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晋级比赛和汇报表演上成功呢？” 可大领导却没有再说话，只是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比赛名单和展示项目。 领导不说话，杨厂长和李怀德自然不敢做忤逆大领导意愿的事情。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看何雨柱接下来的表演，李怀德也是暗暗摇头心道自己前几天才夸过何雨柱年轻有为。 哪晓得这年轻人这么沉不住气，不好好搞人脉关系，又跑这里搞技能比赛了。 第164章 气定神闲 易中海跟刘海中现在无比期望何雨柱能在这次展示中出丑。 考核比赛按照时间要求，也在大领导的一声令下正式开始。 各个车间的工人师傅们根据比赛考核组随机发给的加工图纸开始进行操作。 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每个工人所要求制作的零件也全部完成。 在专业评委的现场点评后陆续公布了成绩出来。 “下一组特种两米长螺纹轴承杆车加工技术展示。”操作员何雨柱。 当听到何雨柱的名字时，领导席上的几位领导也是心态不一，杨厂长心里想的是何雨柱能行吗？ 他刚才看了一下考核内容这个可是要六级车工七级车工才能干的加工零件啊。 而且何雨柱现在要制作的特种零部件难度还是相当高，只希望到时候他不要做的太难看。 只要切割刀能不断，零部件不要做的太不成样，就赶紧让他过吧。 红星轧钢厂这么多年的先进单位，可不能让何雨柱装逼给毁了。 杨厂长的眼神如同实质一样在下面搜索，很快叫来身边的秘书把二车间的赵主任给叫了上来。 赵主任弓着腰侧着身子听杨厂长说道:“老赵啊，你怎么也跟着何雨柱胡闹呢。” 此时赵主任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硬撑道:“厂长，我觉得柱子应该没问题，他平时带着维修部的师傅经常来车间调研，调试机器的过程中也试着操作机器排解故障。” “你就放心吧，出不了大事。”杨厂长听了这话后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一些，微微点头也就不再说话。 此时何雨柱从工友群里站起挺胸抬头的来到了车床机旁边，用手拍了拍身旁这台1a65(c650) 号普通车床。 50年代，华夏国的车床制造主要以仿制及引进老毛子技术为主。华夏严格按照老毛子产品图纸和标准组织生产，实现了从蒸汽机集中驱动到电机单独驱动的转变。 例如，沈城第一机床厂试制成功φ630x1500mm规格1a63(c630)车床，该机床是老毛子四十年代梯比里斯机床厂的产品。 1953年，试制成功φ1000x1500mm规格1a65(c650)车床，该机床是苏联三十年代红色无产者工厂的产品。 如今拿到轧钢厂来用也算是老古董级别的机器了。 虽说落后了一些，可是维修方便结实耐操的特性还是让很多工友们喜欢，也是何雨柱最熟悉的一种车床型号。 在全车间工友的围观下，只见何雨柱慢条斯理的先拿出了自己的茶杯，来到铁制工作台边。 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椅子上开始喝起了茶，并掏出了口袋里的钥匙串从中找出掏耳勺，开始悠闲的掏耳屎。 何雨柱的这种行为，让老赵的脸瞬间变成苦瓜样，在他看这就是逼装不懂，装孬了的表现。 完辣完辣！！我就不该听柱子忽悠，就是随便找个人上也比他好啊。 不抓紧时间赶紧加工零件！ 反而坐在工位那里悠哉悠哉的喝茶掏耳朵，柱子啊，请你尊重一下我们这些领导好不好啊！！杨厂长脸色一青同样满脸疑惑。 台下的工友们也开始发出小声的议论，纷纷猜测何雨柱不抓紧时间赶紧选毛胚件，开始加工零件，怎么还有心思在那喝茶养神。 “嘿，你们看何雨柱这小子掏完耳朵还闭上眼睛了！怎么着让我们集体围观他睡一觉是不是？” 易中海和刘海中现在是最高兴的了，各自在自己的车间同事里，不停的散布对何雨柱的坏话。 一个厨房里做饭起家的厨子，也想考级露脸在领导们面前装逼，现在怎么样了！ 傻眼了吧，眼睛都不敢睁开了吧！ 刘海中也对自己三车间的工友道:“算了吧，他就是把杯子里的茶水都喝完，再给他续五杯，这小子估计也完不成这个项目。” 看台下渐渐有些胆大的年轻人开始发出嘲笑的倒喝声。 “下去吧，下去吧……回家多沉淀沉淀～。” 就连大领导也微微皱眉，觉得何雨柱似乎也太轻率这次的考核比赛了。 站在人群中的侯杰最是关心何雨柱，毕竟这比赛本来该他上场的。 因为自己的伤病何雨柱才冒着被人耻笑的下场，硬接下这个汇报任务。 “爹，柱子哥这是怎么了，咱还睡着了呢！”侯杰有些担心的问道。 此时父子俩已经来到了领导看台的前排位置交谈了起来。 侯师傅同样看着考场上的何雨柱半天，右手抱在胸前抚摸起自己的下巴。 许久侯师傅似乎捕捉到啥不寻常的地方兴奋的大声道:“我明白了！” 这叫声很快吸引了在场的领导和看台上的观众，眼看有人说话，领导们又十分在意，赵主任赶紧在领导看台处，接上话茬。 “侯师傅你看明白啥了，你快说说看啊。” 老侯一脸得意和兴奋道:“柱子不是在睡觉喝茶，他这是在运筹帷幄呢！” “作为一个合格的车床技术工，要具备的第一素质就是能看懂图纸！” “像这种特殊长款的零配件轴承，在加工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看图纸，思考怎样的加工步骤，需要用啥样的工具材料，配备好高温下用来给零件降温用的冷冻液，车床机器调配到多少转速的扭矩。” 里面的学问深着哩，那能一上来就跟蛮牛似的，逮着就干，想都不想一下就操作，那不是精明能干，那是野蛮糊干。 咱国家的钢铁毛胚那都是每一个工人的血汗铸成的，能随便浪费材料嘛。 听侯师傅这么一说现场的人这才明白，何雨柱那不是在耍宝装逼，而是一个劳动工人技术工人最基本的素养素质。 就在众人听懂解释的时候，坐在椅子上休息半天的何雨柱开始从一旁选择合适的毛坯钢材。 让两个工友一起帮忙三个人借助起重机的力量，把两米五左右的大铁胚成功挂到了这个机床上。 想好步骤的何雨柱就开始操作了起来。 第165章 何工加油! 侯师傅的猜测没有错，何雨柱刚才看似在椅子上喝茶休息，实际上早已经在脑海中形成一套工作流程，就连需要用到的各种加工工具也全部在脑海里走了一遍。 很快找到自己要用的水平仪，虎头钻、矫正支架，和三十五毫米蹚刀，四十二毫米直角刀等工具，启动动力杆，龙头夹开始以每秒二十三转的速度开始转动。 何雨柱艺高人胆大，也不怕切割刀子崩断，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技术又有信心，开场直接以四公分的速度，直接切出光滑白亮的钢铁毛坯。 我操！就算是刘海中这样的锻工也发出一声惊叹！从基本的常识出发，大部分四级五级车床工也就敢第一步开两公分左右的切割面。 何雨柱上来就四公分那绝对是实力意志力的体现。 不说别的就是这小子磨切割刀这手艺就没白练，换做普通的工友，可能不超过十公分，何雨柱的切割刀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切割的速度和厚度，直接崩刀。 年轻一辈也没几个敢像他这样野的操作，不过何雨柱却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机器走刀平稳，如同行云流水，动作没有一点多余，如同一台精密计算的高级精加工机器，快速打磨到合适的切割直径面积。 并且用切割刀快速推入，拉出优美的螺纹线，紧接着冷却液紧随其后，确保刀身不会因为高温而变脆损失硬度。 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何雨柱已将一根两米长的螺纹拉丝杆给做了出来。 “七级！这最少是七级车工的技术水平！”侯杰站在人群中惊呼道。 一旁的侯师傅原本严肃的面孔也柔和了下来，嘴角上扬带着笑意道:“不错，以柱子的实力早就在车床这一块达到了七级车工的水平，只是他平时还有其他行政工作要干，从来不说罢了。” 本来我以为以他的能力能达到五级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有能力加工出这样七级车床技术工才能做到的长轴承钢配件。 此时现场一些冷嘲热讽的工友们再也不敢说话了，易中海跟刘海中就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烫。 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嘛！真是奇了怪了，特何雨柱一个管后厨的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合格零部件呢？ 此时全场的工友们都将目光完全注目到何雨柱的身上，就连其他组的比赛也暂时停了下来。 都想看看平时只会训人讲大道理的长领导们，怎么会有一个这么能干的好干部在其中，居然真的有能力做出一个合格的零部件。 工人们的心是朴实的，虽说有极个别好吃懒做，溜须拍马的人存在。 可是绝大部分工人都是相信，靠自己的双手本事吃饭是最有尊严的事情，也是最值得尊重的事情。 七级车床技工！咱们轧钢厂也就易中海有个八级钳工的资质，再后面就是刘海中，侯师傅他们。 这怎么可能！易中海、刘海中、还有李怀德等人都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侯杰在一旁也同样感到意外的说道:“爹柱子哥，真是天才啊，人家好多人干几十年也就是个五六级工，可何科长这才学了半年不到的时间就有了这么精湛的手艺。” “他绝对是天才啊？” 这时候侯师看了儿子一眼，嗤之以鼻的说道:“啥天才不天才的，我也不懂，那不是天才的人就没活路了呗。 “人家柱子干活的时候脑袋里总在思考问题，你们中午午休的时候，晚上在家扯闲篇的时候 人家柱子在读书，在我旁边跟我探讨技术，记录计算着我每一次走刀的转速，操作工艺的规范化。” “人家有理论又肯动手钻研，怎么就不能成为七级技工呢。” 易中海在旁边想起了自己死掉的大徒弟贾东旭，这孩子干了五年钳工，要不是自己费心费力的照顾着他，估计三级钳工都混不到手。 侯师傅接着说道:“咱们工人阶级在厂里想站直了腰杆，无它！只有手熟和专研学习，好多年轻人七八年都不能晋级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平时都在混日子。” “每天都在重复最简单的重复性加工，这样能提高自己的手艺，开阔自己的知识面吗？” 侯杰在旁边听的就感觉心中闪过一道惊雷，意识到自己虽说有父亲一直提携照顾学习机械加工技术。 可是跟柱子哥比，自己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去喝酒取闹，在自己的专业工作上真的是下了班，就抛诸脑后根本不想再学习了。 “爹您说的真好，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向柱子哥一样认真学习。” 一旁的不少年轻工人也听到了侯师傅的话，纷纷有感而发表示自己也要在本职工作上继续加强提高自己。 何工加油！一名工友激动的喊道。 对！何工加油我们支持你。受到鼓舞的工友们纷纷表达对何雨柱的佩服之情。 就连称谓也悄悄有了变化，在车间外大家叫何科长。 可在这车间里何雨柱用自己的实力赢得了工人兄弟们的支持与信任，七级车工的技术水平，让大家都称呼他一声何工。 一旁的李怀德也是由疑惑不解，变为佩服赏识，心想这何雨柱真是个人才啊。 平时吃喝玩乐有他的影子，现在一线操作也能露两手，还真特么有两下子。 仅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何雨柱就将其他师傅平均需要3个小时，甚至四个小时的特种零件给做好。 并且在现场检验员的检查下确定零件完全合格可以使用。 就这技术水平，绝对是七级车工的水平了。 比赛一结束何雨柱就被领导叫到了主席台上说话。 大领导满脸笑容的开口道:“何雨柱同志我要表扬你啊，今个你在这考核点很露脸啊。” “平时很下功夫吧，有心人啊。” 何雨柱腼腆一笑道:“对于个人来说，有一个七级车工职称肯定是光荣的，可是对咱们这样万人的大厂来说。” “仅仅只有不到二位数的七八级技工师傅还是太少了。” “我希望能通过自己的专研让更多的工人兄弟都能成为七级八级技工。” “为国家和咱们轧钢厂培养更多人才。”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多领导都是面色一变，心中吃惊不已，心中暗道何雨柱是真的狂的没边了。 刚得一个七级技工的称号，现在直接又在大领导这里吹上牛逼了，看你怎么下的了台。 还让全场人都成为七级工八级工？你当是萝卜白菜啊，大马路上随便捡啊。杨厂长心里狐疑道。 可这话却让大领导异常兴奋，他迫不及待的问道:“柱子，你说说，快说说怎么让整个轧钢厂的高级技工再多个几百人。” 第166章 建议 见现场的领导都将好奇的目光望向自己，何雨柱也不想藏着掖着了朗声道。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个人有一个想法就是在咱们厂里找一块地，建立一个自己的轧钢子弟技能学校，将在各个车间的技能骨干组织起来，以自愿和点将的形式，开展技能交流和讲课。 另外在发挥传帮带的优秀传统外，建立师傅与徒弟的合同制。 双方以个人自愿的形式加入退出，师傅教徒弟并成功晋级的可以优先在工资待遇上和福利分房等政策上享受优惠优先政策。 并且可以从中挑选一些技术水平高超能力突出的工人师傅，实现工转干。 此言一出，现场的工人和领导的眼中顿时一亮，尤其是刘海中一听说能有机会当领导顿时整个人都高兴的不得了。 对于一些拜师无门，或者没有资源提升自己的工友来说得到了一个公开学习的平台。 对于一些有技术水平的师傅来说，这与他们的个人荣誉和经济利益挂钩，同样能减少固步自封和留着一两手的技术总结，让徒弟多花几年时间总结。 只有与自己签订了师徒合同的弟子，有国企单位的信誉保障师傅也就愿意传授徒弟一些真东西了。 这中间减少了很多互相试探的时间，双方利益捆绑一荣俱荣。 大领导跟杨厂长互相交流了下眼神，都能看见彼此眼中的欣喜。 但老杨表示这个具体措施等厂里开会的时候再具体商量一下。 何雨柱也知道有些事急不来，自己也是想给国家的生产建设出一份力，今天才顺嘴提了这个建议。 考核比赛一结束，也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今天厂里参加晋级比赛的同志，被集中安排在了马华负责的五号车间。 何雨柱吩咐今天食堂的菜单一定要给大家油荤多一些算是对参加比赛的厂职工的一次小小犒劳。 得了师父的指示，马华也没让工友们失望，给大家做了红烧肉、红烧鸡、白菜炖豆腐、猪油渣炖萝卜。 吃的工友们各个喜气洋洋眉开眼笑，算是这年月比较有油水的一顿伙食了。 大领导日理万机，手头上还有其他工作，等晋级比赛一结束，饭也没有在轧钢厂吃，就先一步回去了。 临走前大领导还是交代了何雨柱几句话，让他最近有空就去他家。 陪他好好聊一聊他的技工培训计划，顺便也给他做几道拿手的川菜。 何雨柱自然是满口答应，跟大领导亲热的样子，让在一旁送行的各科室领导们看了都羡慕的不行。 远处端着饭盒的刘海中一脸羡慕嫉妒的望着前方送行的队伍，恨不得自己也能参与其中。 等大领导的小汽车一走，厂领导们的脸上自然是喜笑颜开身心放松，杨厂长第一个说话道:“柱子，你今个表现很抢眼啊，就连大领导对你也是另眼相看，好好干！ “说不定以后咱们厂开分厂的时候，你直接就做到厂长的位置上去了。” 杨厂长这句话自然是说给李怀德听的，意思是告诉他，别看他现在另起山头在厂里搞了个格委会，但是在生产建设上，还得受冶金局的主管部门直接领导。 他何雨柱也是杨厂长的人，在决定整个厂员工的前途命运时，他老杨还是有发言权和决策权的。 何雨柱在一旁听了，真不知道该感谢杨厂长的栽培还是该埋怨老杨，你这是拉我下水，放在火上硬烤啊。 杨厂长的话在现场的各个部门领导里也都听出了意思，尤其是二、三车间的赵主任和厂党委书记还是都支持杨厂长多一些。 其他科室都分别暗自站队。 最高兴的就是二车间的赵主任了，亲热的对何雨柱说道:“何工，今个下午我就去把你的技能晋级书给做好，安排人送你办公室去。” “往后啊，在车间外你就是何科长，进了车间里你就是何工了！” 周围各个科室的领导也都是人精，见何雨柱这么得大领导赏识和杨厂长的栽培自然是要花心思努力结交。 中午领导们都是在小食堂里面吃的饭自然是一番推杯换盏，好不快活，不过李怀德却没有来，借口格委会里工作忙就离开了。 众人也心里暗暗松口气，都知道老杨跟老李不对付，这吃饭的时候不在一起也好。 要不然大家酒桌上巴结奉承的时候还要两头顾虑说不定一句话没讲对，给李怀德抓住把柄那可就有一壶尝尝了。 众人好不容易逢场作戏，吃完饭以后也就各自回了岗位。 “柱子，你这是干嘛？”晚上领导宿舍楼里，何雨柱站在楼梯台阶上敲开了李怀德家的门。 “主任，今个白天的时候忙，几个厂领导身边都需要人陪同，所以等汇报考核结束的时候。” “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的指导与帮助，您就有要事走了。” “行了，行了，柱子门口站着累的慌，进来说话吧。”李怀德见何雨柱亲自过来巴结，顿时心里也舒服了许多。 何雨柱一见李怀德让他进屋知道他对自己的印象目前还不算太坏。 要不然李怀德估计连让他进来的可能性都没有。 很快屋里就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论长相也算不上好看，身材也相对臃肿，眼神中有一种盛气凌人的锐气上下打量了何雨柱几眼，给人一种十分蛮狠的感觉。 这个女人就是李怀德背后最大的靠山，老丈人据说是冶金局各委会里一位高级领导。 怪不得李怀德私下里跟刘岚搞在一起，感情是家里有个母老虎啊。” “这位应该是嫂子了吧。”何雨柱微笑着试探性的问道。 见李怀德没有反驳也就说明自己是猜对了。 赶忙走到跟前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小礼物给送了过去。 是一套苏州买来的上等丝卷头巾，以及几瓶从百货大厦买回来的雪花膏护肤品。 “”哎呀，柱子你来就来嘛，带这么多东西干嘛。”女人眼见何雨柱带了不少东西，语气也算亲切的说道。 随即屋里还走出来一位容貌漂亮的女人，正是李怀德的大女儿李岚。 见是何雨柱来那态度可就热情的多，笑嘻嘻的开口道:“这不是何科长嘛，今个你在车间里面汇报表演的时候可真帅气。” “咱们厂现在不少女工都私下里议论，要是嫁人能嫁给何科长你这样的青年才俊，那这辈子算是值了。” 眼看自己的大女儿见了何雨柱就一副要好好攀谈一番的架势。 李怀德就有些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跟柱子还有些事，李岚你去倒杯水给柱子就进屋看看孩子吧” “媳妇今个柱子来，我正好晚上和他喝一杯，你准备一下吧。” “嫂子我还带了几样下酒菜，今个过来给您添麻烦了。”何雨柱十分礼貌的说道。 第167章 愿做校长呼? 李怀德把何雨柱直接带到了家里的餐厅坐下。 何雨柱咧嘴一笑，十分顺从的说了声谢谢主任。 等李怀德坐到不锈钢折叠椅子上的时候，何雨柱懂事的拿出一根烟给李怀德点上，随后自己也陪着点了一根。 李怀德家餐厅有七平方大小，地上虽然不是瓷砖地板啥的，却跟墙围子一样刷着浅绿色的油漆。 旁边的高矮立柜上还摆着好几瓶开封的白酒，甚至还有几瓶一看就知道不是国内生产包装的外国洋酒。 灯也不是普通煤油灯，而是钨丝灯泡。 李岚很快端来一杯茶放在了何雨柱的桌前，人直挺挺的站在旁边饶有兴致的打量何雨柱，面带微笑的问道:“何科长白天在厂里牵线搭桥，迎来送往，忙的要死！” “怎么今有空，还跑我们家来坐坐啊？” 一旁的李怀德也拿起手里的茶杯，好像没听见似的自己吹了吹茶叶，慢慢品起茶来。 何雨柱知道这是李怀德让女儿过来探他的口风呢。 不过他可不想这么老实，人家问啥他就讲啥，那还不成傻子了嘛。 就在这时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也从屋子里跑出来看热闹。 何雨柱乐呵呵的朝小姑娘问道:“小朋友，过来过来，叔叔这里有好东西。” 女孩见家里爷爷奶奶妈妈都在，见了陌生人也没啥害怕的。 带着清脆的童音问道:“叔叔你有啥，好东西啊？能让苗苗我看看吗？” 看这是啥？说这话的功夫，何雨柱已经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跟钙奶饼干。 啊，大白兔奶糖，小女孩一看见这些糖果顿时脸上就眉开眼笑起来。 何雨柱二话不说，就给小女孩的手中放了一颗，说道:小朋友乖，这颗给你吃，剩下的交给你妈妈，等你想吃的时候跟妈妈要，好不好。 几句话下来，就化解了李岚的刨根问底，同时还让她要思考如何分配孩子吃大白兔奶糖的问题，让李岚和孩子乖乖进了屋里。 这时候李怀德的爱人也走了过来开口道:“怀德啊，柱子这次来出手可够阔绰的，两条中华，四瓶茅子还有半扇羊腿。五斤猪肉。” “柱子你手脚这么大，不怕你媳妇心疼啊。” “哎呦嫂子，这点东西算啥呀，跟李主任对我这么些年的照顾和关心来说根本没的比。” “如果没有李主任的领导和指挥咱们轧钢厂的效益怎么会年年翻倍，工友们的日子怎么会一天比一天红火。” “这都是李主任带领大家干出来的啊。”何雨柱很真诚的说道。 此时餐厅里也就这三个人，李怀德见何雨柱的姿态已经摆的够低了。 也就直接开门见山直接询问道:“柱子你今晚来找我肯定有事，你就直说吧。” 这年头谁也不是傻子，大晚上过来，还提着礼物这肯定是过来求人的。 何雨柱见李怀德这么直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直接开口道:“李主任，今个白天的汇报表演您也看见了。” “同志们表现都挺好，而且大家们也都很拥护您，不过这个晋级率还是相对偏下。” “我认为这不光是厂职工个人的问题了咱们作为领导应该给工人们提供一个能自我提高的平台和机会，所以我想来求主任您能支持这个计划。” 李怀德听完以后，脸上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似乎在思考其中的利弊。 随即就要开口反对，“柱子你这不是乱弹琴嘛，现在的主要工作是以坚持各明都争为主旋律，我这个各尾会主任不抓正直工作，去跟主管领导挣啥建学习班，搞技校那不是本末倒置嘛，还有……。” 不等李怀德开口说完，何雨柱赶忙深情并茂的插话道:“主任我这可都是为您着想啊。” “为我想？你小子就特么忽悠我，最嘚劲，那你说说看？怎么为我想。。” 李怀德嘴角露出一抹不置可否的笑意，看着何雨柱想听听他嘴里有啥想法。 “如今厂里面的很多老人都希望在退休前可以把自己往上提一提，年轻人也想找到一座可以攀附的大山。” “如果您支持这个计划，那我可以去跟杨厂长那边商量，让您来做咱们轧钢厂子弟职业技术学校的校长。” “您想啊，您坐上了这个校长的位子，那么以后整个轧钢厂的工人晋级升迁，还不都在您的一手掌握之中。” “那个能升，那个不能升岂不是更有依据道理。对于一些刺头和破坏分子也有了更好的检查手段。” “时间一长不出三年整个轧钢厂里只要能排的上号的业务骨干可都在您手上当过兵啦。” 再说今天这事，明显在场的全体新员工，包括主要领导都高兴，就算您不支持，其他部门也肯定支持啊。 “与其被杨厂长他们抢了先机，不如咱们主动插手，就这个培训班的第一次上台讲话主席台第一的位置就得是您李校长的。” 这样那些平时在背后说您不懂抓生产，不懂技术的人可不都闭上嘴了吗？ 听完何雨柱的话李怀德夫妇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都没想到何雨柱还能有这样的大局观和心胸。 李怀德这一刻也不得不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想了半天以后发现这个计划对自己来说，其实也是一个跟杨厂长叫板压他一头的机会。 就像何雨柱说的，晋级考核就意味着有更多的利益和特殊福利。 收获名望与前途，没有那个员工不渴望这一点，除非这个人是个傻子。 自己如果不支持这个技能培训班，以及未来建校的改革计划肯定会被别人摘了桃子。 想通这一点，李怀德饶有兴趣的说:“柱子，你这个计划虽说设想的很好，可是厂里都是一群大老粗。 “让他们干活可以，可是要他们具体的去给工人上课，我怕他们文化程度不够教不了啊。” “主任这您放心，只要有您这棵镇厂大树在，我在大学期间在学校认识的很多冶金机械专业的同学和老师都可以请他们过来，甚至一些外国专家也可以请来给工人们讲课。” “行！柱子，我看好你，年轻人敢想敢干，我支持你！” “我李某人可不像某些人没有容人之量，就知道嫉贤妒才！” “你放心的去干，有需要和进度随时向我汇报。” 何雨柱挠了挠头道:“主任那我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麻烦？你不找我你才有真麻烦呢？在这厂里我最支持你，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李怀德的人，我不挺你谁挺你。” “好好干，只要干出成绩，副处和正科的位置也不远了。” “媳妇，饭菜好没好！今个我高兴，开那瓶西凤酒。” 李怀德满脸堆笑的招呼道。 “让岚岚也出来陪陪啊，难得家里来客人了，都是同龄人该走动走动互相学习进步嘛……” 第168章 生活的滋味 在李怀德那里一直喝到晚上八点多，两人中间几次暗暗互相设套试探。 好在旁边有财务科出身的李岚陪着双方也能互相插科打诨应付过去。 眼看一顿酒喝到了晚上八点钟，何雨柱以家中老婆管的严为理由，也就打算告辞离开。 李岚一听何雨柱一个大男人的还害怕老婆管教。 滴溜着一双杏眼，满脸桃花的调笑道:“何科长，你大小也是国营大厂里的科级干部，怎么还被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给管住了。” “那不是让咱工人阶级给他们资本家给掐了脖子嘛。” 这句话一出口，何雨柱的内心咯噔一下，虽说表面依然笑盈盈的可大脑里面已经开始疯狂构思起来。 在这么敏感的时候说这话是啥意思？何雨柱思考了一会。 随即坦然自若的说道:“我这是尊重和爱护我的爱人，并不是怕她，我爱的是她的智慧、善良、和幽默，这与她的出生无关。 此话一出李岚心中大为感动，只感觉眼前的何雨柱是那么的高大挺拔，内心中原本有些干枯的心也活泛起来。 不知怎么的原本敢于直视何雨柱的目光也变得胆怯回避起来，觉得自己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一旁李怀德的媳妇也对何雨柱的话感同身受，心里自然又多了几分好感。 微笑着开口道:“柱子，真想不到，你啊！不光人会办事就连嘴都跟抹了蜜一样，就你刚才那几句话，嫂子我啊，就知道你跟你媳妇在家啊，一定恩爱的很。” “嫂子我啊，在妇联工作，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只管来妇联找我！”李怀德爱人爱憎分明很豪爽的答应道。 至于她话的可信度嘛，也跟何雨柱送来的那么多礼物也有关，信不信就看往后的交情往来了。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相夫教子，穿衣吃饭才是两口子最重要的事情。 六十年代饭都吃不饱的时代，有多少夫妻在一起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也不过是为了解决最基本的生存问题，老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夫妻之间在一起生活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地方，上嘴唇还有和下嘴唇打架的时候。 李岚别看是鸽委会主任李怀德的女儿，可是嫁人以后老公来了脾气。 在家一喝酒一不高兴，说打她就打她，再加上李岚随她母亲不肯服输的强势性格更是遭婆家人讨厌。 纵然李怀德权力很大，社会人脉广，可也只能点到为止，无能为力。 总不能自己派人整死女婿，弄死外孙女的爹吧。 所以李岚前几年的婚姻并不幸福，女婿的家庭也不一般。 李怀德也不想和男方家亲家不成成仇家，最后实在是李岚要以死相逼才只好跟前夫离了婚。 可想而知，李岚的心里是有多悲凉原本认识了许大茂还以为对方是个可以依靠的人，哪知道同样是个表里不一，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渣男。 更是让李岚的内心世界感到暗淡无光，心中寂苦。 直到今晚何雨柱的出现让她看见一个大男人居然身上还带着逗孩子的大白兔奶糖，会说出尊重爱人，保护爱人的话。 这让李岚感觉到无比震惊和灵魂深处的震动与欢喜。 浑然不知的何雨柱在临走前还跟李岚的女儿苗苗打了招呼，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叠好的千纸鹤送给了苗苗。 这让苗苗高兴的一步三尺高，说想让何雨柱能再多在家里待一会。 李怀德此时已经是满脸醉意，脸色红通通的，但还是知道要以正事为重。 还主动帮何雨柱说了几句，这才让心不甘情不愿的李岚不方便再说话。 等送走了何雨柱，李岚就趴到窗户边去看何雨柱的身影，脸上满是好奇与期待直到确认何雨柱的背影看不见了，才舍得移开。 “行啦行啦，人家何雨柱已经结婚啦，娶了个资本家的女儿，孩子都快两岁了。”“你瞎看啥啊，瞎看！”李怀德有些嫉妒的对老婆孩子们说道。 李怀德媳妇说道:“你看看人家柱子还真是有意思啊，他要真把这培训班搞起来，你也全力支持他搞个副处干干？” 李怀德没好气的白了他媳妇一眼道:“就何雨柱娶个资本家女儿，他还想再往上升，想都别想！能这辈子混个正科就已经很不错了。” “没有我李怀德罩着他，他早就完蛋了，这小子还算有点用处，要是吗天不听话，我轻轻松松弄死他！” 此时李怀德的脸上哪还在见到醉意和玩闹，脸上只剩下了老谋深算的思考。 李岚在边上也不说话，显然早已经在家里被父母熏陶的办公室政治论，给熏陶的无以复加。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依然开始忙碌建班办校的事情，每天不是在厂里就是在外面各个厂里找愿意交流学习的老师傅来教课。 这天下班的时候，何雨柱骑自行车在轧钢厂内的几个以前放成品钢材的库房里检查调研，想找一个可以用来当做教室的地方。 就在他逛完一个厂房仓库想要关门上锁时，他突然发现库房里有个阴暗的身影穿梭在其中。 自然卷，绿棉袄，黑裤子这不是贾张氏的孙子，秦淮茹的宝贝儿子贾棒梗嘛。 棒梗眼神中带着谨慎和小心，鬼鬼祟祟的在库房里猫着身子，显然是想等检查的人一走后，他就可以进入其中大肆偷盗一番。 何雨柱也没有说话，只是对一旁的陪同人员说了一声让他赶紧去叫厂保卫科的人过来，下班后要立刻清点成品入库，并登记锁好大门。 嘱咐完这些，何雨柱也就没有再掺和接下来的事情，而是准备赶紧下班回家奶孩子做饭去了。 说到孩子，何雨柱最近也是非常憔悴，就在前几天孩子身体有些不舒服，夜里发起了高烧，家里也没有啥孩子能吃的药。 只能找了一辆平板车，何雨柱让媳妇和孩子坐在上面，又从家里多拿了几床棉花褥子，铺在上面。 他推着车带着媳妇和老婆往医院赶，去了医院以后检查是肺炎，紧张的娄晓娥脸色发白，好在医生医术高超，确诊以后建议打点滴，退烧快，孩子也少受点罪，何雨柱无奈点头答应。 因为何晨光年纪太小，找不到胳膊上的血管只能走脑门上打点滴吊水。 一根针头插进儿子的脑袋里，疼的小何晨张嘴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好不容易扎完针，打点滴又是一夜不睡。 原因是小孩吊盐水头上还插着针，肯定是不舒服的，一不舒服就要乱摸头，拽下来。 为了孩子不受第二次苦，最后何雨柱跟媳妇两个人轮流熬夜看着孩子，这才熬过了白天，等早上七点多，何雨水跟厂里请完假来换他。 何雨柱也才有机会去厂里上班。 第169章 卤鸡蛋 一场雷雨过后，空气中的闷热也散去几分，就像此刻何雨柱的心情一样愉快轻松，因为儿子何晨光终于可以出院了。 趁着雷雨刚停，何雨柱抓紧时间带着妹子雨水一起帮忙，把娄晓娥娘俩用长板车给接回了家。 路上看见国营的肉包子店何雨柱让妹子雨水去买了十个肉包子回来。 打算晚上煮点玉米糊糊，就着肉包子吃。 这几天他往来医院和厂里说实话也给累的不轻。 心想着今天晚上回家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为了不耽误自己晚上学习休息的时间，何雨柱一路上就开始给妹子跟晓娥布置任务。 晓娥回家以后就赶紧把屋里收拾好，家里这段时间没有晓娥在所以屋子里也比较乱。 老妹雨水回家先啥也不管，打开液化灶先烧三壶热开水，作为晚上一家人洗澡用。 自己则负责做晚饭，蒸二和面给晓娥和孩子明天在家吃。 路上娄晓娥还十分担心的询问何雨柱趁自己不在家，会把家里弄的有多乱。 何雨柱搞怪的用手敬了个礼学着样板戏里的架势，义正言辞的向晓娥说着戏里的台词。 “向伟人保证，请老婆和儿子放心，家里一切稳定如常。” 逗的在娄晓娥怀里的儿子何晨光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就这样何雨柱一家人在温馨的气氛中说说笑笑的走回了家。 柱子还是老实的遵守着和媳妇的约定，坚决不在屋里抽烟，二是垃圾绝不隔夜，三是上床坚决洗脚。 这是何雨柱跟娄晓娥几次斗智斗勇在长期拉锯战中，妥协和服输的产物。 怎么办呢，结婚的男人总是要承担一些的，如果这能换来晓娥的平静和家庭的和谐，他觉得适当的牺牲也是可以的。 几人刚回到院子里，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雨水有些期待的问:“哥你又做啥好吃的啦，这么香，这香味都飘到院子外来了。” 何雨柱有些尴尬的挠头上同样是脸上带着疑惑，开口道:“我这几天都是吃厂里食堂的菜，今天一下班就去医院接你嫂子跟侄子了，哪有空在家做饭啊。” 那这是？雨水有些疑惑的低声道。 索性率先迈进了院子，刚好看见闫埠贵一家人都在院里，三大妈在院里晒衣服，老二闫解旷在旁边给老娘帮忙。 三大爷闫埠贵则在旁边仔细认真的擦他辆自行车。 旁边的煤炉子上面正烧着一锅香喷喷的某种食物，院里的香味就是从闫埠贵家的锅里传出来的。 紧跟着何雨柱一家也进了前院，礼貌的跟三大爷一家打了声招呼。 “呦，晓娥，孩子好了是吧，终于出院了啊，你们去医院有一个星期了吧。”三大妈热情的关心道。 何雨柱和娄晓娥表示了感谢，几人就在前院里寒暄了起来。 这时候何雨柱还没忘记香味的事情，开口道:“三大爷做啥好吃的呢，这么香？” 闫埠贵笑道:“这不你三大妈老家给送来几个个鸡蛋。” “家里有半个月没吃过油腥了，我把学校给的高沫和八角酱油啥的掺和到一起。” “今天索性给它卤上五个，到时候切成两半，家里七个人吃。” 闫埠贵这话有学问，几个鸡蛋究竟是多少鸡蛋没讲，五个鸡蛋切一半那也就十块，老闫家七口人也就一人半个多一点。 这意思很明显了，其他邻居别想多要一个尝尝，就是想尝人家家都困难成这样了，你好意思要那一半的卤鸡蛋吗？ 可就在这时角落里钻出来一个身穿绿棉袄，头发自然卷的男孩带着两个一大一小的女孩子，正是贾家兄妹。 “三大爷三大爷，你们家七个人分十瓣鸡蛋，那多出来的三瓣鸡蛋怎么办？” “我看分给谁，你们心里都觉得不合适，干脆三大爷我帮你把自行车擦干净，你给我们吃吧。”贾棒梗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认真说道。 三大爷闫埠贵的脸顿时就是一凝，随即忽悠道:“那啥，棒梗，我们家这鸡蛋啊，不新鲜了，给别人吃怕拉肚子，你们也不想拉肚子吧。” 可贾棒梗依然不依不饶道:“三大爷，没事我们是情愿嘴上享受下面遭罪，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我帮你们吃了算了。” 此时一旁的闫解旷可就不耐烦了，直接没好气的对贾棒梗说道:“贾棒梗你听不听的懂人话，一点骨气都没有，谁家的便宜都想占，你们家也真好意思！” 贾棒梗一听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他一直以来都努力在两个妹妹面前维持自己大哥的形象。 今天居然当面给闫老二怼，内心中的自卑感和愤怒一下子就爆发了，怒吼道:“一个臭鸡蛋有啥了不起，我吃到了吗？我特么还没吃到嘴里，你特么就乱说话！” “你想死是不是！再说我也没白吃不是说给你们家擦自行车了嘛！” 眨眼间邻里就出了矛盾，正是应了那句话，四合院里乱不乱，贾家说了算。 何雨柱觉得是帮谁说话都不合适。 “三大爷年轻人不懂人情世故，有些东西想不了那么多，都让一步吧。” “我跟晓娥家里还有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何雨柱说完话也不等对方回应就带着老婆孩子回了中院。” 但他能感觉到在他的背后有一道记恨的目光正在直视他。 随即回头一看，见棒梗抿着嘴满脸凶相的看着他，见何雨柱瞪了他一眼，也不知怎么的一种畏惧感从心底而生。 仿佛何雨柱的眼睛有一种魔力，在他面前就感觉自己像被扒光衣服一样，被对方看的一清二楚。 他也不傻，在院里他妈跟他奶，虽说也经常咒骂何雨柱他们一家，可是却告诫棒梗千万不要正面招惹何雨柱，他是这个院里最大的官了，棒梗心虚的转过身没敢再跟何雨柱对视。 何雨柱摇了摇头看的清楚，知道棒梗这孩子已经长歪了，灵魂都已经畸形了。 在这样发展下去早晚是吃牢饭的命，冷笑一声也懒的跟他一般见识，转身穿过拱门回了后院。 半晌后院里又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咆哮与咒骂，一听就知道是贾张氏加入了争吵的队伍，院里的邻居纷纷出来观看，脸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屋里两人手上干着混，久久无言，许久娄晓娥朝何雨柱望了一眼低头小声道:“柱子哥，要不等晨光长大一些，我们就搬出这个院吧，这院里的人不行……。” 第170章 油条和豆浆 夏日的清晨空气中难得带着几丝凉意。 何雨柱一觉睡到六点起床，穿衣出门来到水龙头边接上一盆清水。 又在牙刷上挤了半寸的牙膏习惯性的蹲在台阶上开始洗漱刷牙。 等洗漱完，把剩下杯里的水浇灌在门口的几株牡丹花上。 随后进了厨房架锅熬起了玉米糊糊，这样等晓娥跟孩子醒来也就可以吃点热乎的了。 没过一会何雨水也从侧厢房里走了出来，满脸还没睡醒的迷糊样，撒娇道:“哥今天早上我跟嫂子想吃点油条，我去给你们买点呗。” 何雨柱心里有些不愿意，一是因为懒的让雨水跑，二是因为自己昨晚辛辛苦苦的揉二和面馒头，结果这帮女人还不吃，极大的打击了他的热情。 什么嘛，女人真是喜新厌旧的生物，何雨柱有些不乐意的摆了张脸，没有接雨水的话茬。 雨水见大哥不肯去，也猜出来几分原因，央求的撒娇道:“哥～人家想吃嘛，我都上班的人了，想吃点好吃的孝敬你跟嫂子嘛。” 见雨水卖乖，何雨柱也绷不住脸了，嘴角划过一抹笑容，接着话道:“德性，家里有大厨在，这可是把你嘴养叼了啊。” “真怕以后姑爷伺候不了你。” “赶紧收拾一下，大姑娘家家的头上顶个鸡窝像啥样子，我去给你们买去！”何雨柱穿好外套，嘴上都是嫌弃，可行动上都是溺爱的关心。 说实话人年纪越大，何雨柱也就越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光，雨水也是他从小女孩拉扯大的，长兄如父，他内心其实很疼爱这个妹子。 推着车路过前院的时候，刚好看见三大爷闫埠贵一家蹲在花盆旁边刷着牙。 何雨柱笑着打了个招呼，也不等对方回应就出门去买早点去了。 转过十字路口就是供销社，那里有不少用木板车出来摆摊卖早点的小生意人。 他们的身份也不用担心，他们全部都是在街道办登记挂号的，属于在城市和农村，无土地也没赶上工厂招工的普通人。 学了一技之长，比如木匠、泥瓦匠、靠传统手艺挣钱养家，同样属于有组织的人。 买完早点何雨柱的两个手里就分别提溜着一大搪瓷缸的豆浆和报纸裹好的油条焦圈走回了家。 老板跟何雨柱也算是老相识，还送了点腌萝卜下饭。 当金黄酥脆的油条和外焦里嫩的焦圈放在桌子上时，雨水已经将碗筷摆上了桌。 趁着孩子还在睡觉的功夫，娄晓娥也赶紧起床洗漱，没一会一家人在一起乐乐呵呵的开始吃早餐。 “(⊙o⊙)哇柱子哥，今个早上有油条吃啊。”娄晓娥眼中闪过欣喜之色，有些意外道。 “嫂子，哥好几次对我说你在家带孩子辛苦，听说你喜欢吃油条、焦圈，今个特意买些回来让你换换口味。”何雨水人小鬼大，眼看着好吃的来了，也不忘给哥哥刷个好感度。 娄晓娥听完心里同样是一阵甜蜜，凑近何雨柱身边温和的开口道:“柱子哥，谢谢。” 短短几句话，夫妻两人只用眼神交流了一次，虽然没说话但心里都是甜丝丝的。 屋子里弥漫着豆浆的甜香和油条的焦香气，金色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温柔的洒入房间。 晓娥忙着将油条分到丈夫和雨水的碗里，哥哥在帮忙给她跟嫂子打豆浆。 这个温馨的一幕让一旁的何雨水感觉特别好，心里特别有安全感。 何雨柱也有些不好意思，想到晓娥喜欢喝豆浆，他们以前谈恋爱时，也曾经对何雨柱说过，只是生活的各种艰辛让他慢慢淡忘了许多， 朝妹子感激的看了一眼，将手里打满的第二碗白豆浆递到妹妹雨水手上。 何雨水盈盈一笑，眼神中都是得意的小表情。 吃完早饭何雨柱跟雨水精神抖擞的离开了家各自去上班。 “雨水路上车骑慢点，注意安全。”何雨柱嘱咐道。 “知道啦哥，走啦。”雨水应了一声，骑着自行车就跑了。 早上又是每星期召开的一次周列会，会上厂里主要领导。 宣布了轧钢厂建立子弟技工学校的计划，并已经获得上级部门的审批通过。 按照厂里目前的政策规划未来轧钢厂工人家的孩子也可以在里面上学。 等一毕业就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也算变相的端上了铁饭碗。 任命房产科的高科长牵头上级部门，厂领导亲自挂帅指挥，何雨柱的总务科负责后勤和配套采办。 就在轧钢厂北大门那里的一块空地上选址盖楼，水泥和砖头的事由冶金局协调。 高科长是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第一眼看去给人一种十分精明的感觉。 跟何雨柱的第一次接触也算融洽，现在厂里的高层都知道何雨柱后面有冶金局的领导做靠山，而且和杨厂长，常委书记，李怀德他们的关系都不一般。 很受领导欣赏，最重要的是外面还盛传何雨柱跟军方大首长也有关系。 “何科长，这次厂里下决心盖技校大楼，你的作用是最关键的。” “估计等这座大楼盖好以后也就是你再次高升之时喽。”高科长笑嘻嘻的赞扬何雨柱的本事，显然也有结交之意。 何雨柱笑了笑，可没把高科长的吹捧放在心上。 “那都是局领导和厂领导的功劳，我再有想法，能有杨厂长、李主任他们站的高，看的远吗？” “高科长你是厂里的老前辈，这次能跟您一起工作，那是我一次学习的机会啊。” 说话间何雨柱给高科长让了一根烟，老高一看七毛一盒的大前门，档次也不算低了，笑眯眯的点着知道何雨柱不是好糊弄的棒槌。 又满脸热情关心道:“何科长年轻有为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老高就是了，都是一个厂的千万别客气。” “还有科长科长的叫着生分，以后你就叫我老高，我叫你柱子你看行不行。”高科长随和的商量道。 何雨柱稍微推辞了两句，见老高坚持如此他也就同意了这个称呼。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去了厂里刘光福那个小食堂，找了个包厢喝了两杯，也就彻底熟络了起来，老高趁机跟何雨柱也说了下家里的情况，有个大哥家的大侄子，现在还在厂外面当临时工，能不能等学校好了以后，也跟着能进技工学校来读书。 何雨柱心里也在寻思，想找个机会能让老高给自己再解决一下房子的问题，顿时两人就有了合作的空间。 这个年代房子还没有买卖一说，四九城的房子，要不是本地坐地户的祖宅。 要不就是被各个单位给划分为集体财产。 再分配给各自单位的厂职工家属，等未来七十年代后。 职工也就全部以象征性的低价格把房子买下来，办了房产证成为员工私人财产了。 目前只有单位分配和租住的合同，基本上是禁止售卖房产和地契的，所以何雨柱想弄到更多厂里的好房，还得走动厂里房产科高老这一关。 按照他的级别再往上升一级成为正科领导的话，可以按照厂里的政策，再给他分一套房子。 但何雨柱想要更多，掌握时代发展规律的他需要为自己家里的孩子们未来的住房条件多做准备。 他手上现在也不缺钱，这几年吃穿用度都是厂里的，算下来他已经有七八万块钱的存款。 第171章 废品老头 晚上下班的时候，刘光福给何雨柱准备的饭盒也不含糊。 一共五个铝饭盒，里面满满当当的全都是肉菜。 红烧排骨、白菜肉丸汤、青椒肉丝、木耳炒肉片、用油炸过再慢火炖的红烧鲤鱼。 这么好的伙食，也都靠今天食堂里有招待上面下来领导。 从小灶里面扒了两份，赶巧才能吃的上。 要是换普通人家，餐桌上能有两个菜，再沾点荤腥那已经很了不起了。 顺手给刘光福派了一根烟，光福喜滋滋的接了过去，但并没有立刻点着。 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就夹到了耳朵上，继续十分恭敬的等着他的吩咐，对何雨柱很是尊重。 何雨柱为他着想道:“光福你这菜留的也太丰盛了吧，别回头领导有意见！” “他们能有啥意见啊，这伙食也是厂里给的集体配额，就许他们当领导的喝工人血。” “就不许咱工人自己吃点好的啊，现在时候可不一样了，早晚有他们苦头吃的时候。” 何雨柱听完微微皱眉，想了想还是开口劝道:“光福我听说你哥刘光天最近跟鸽尾会的人走的很近，他是他你是你，心里得有杆秤。” “尤其是不要跟他们一起去人家家里闹事！明白没有。” 刘光福听完心里咯噔一下，脸上有些发烫不自然的问道:“师傅，眼下外面乱哄哄的，咱不跟着实事，怕挨人搞啊。” 何雨柱目光清澈的盯着刘光福沉声道:“光福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傅，那就听我的，咱是厨子就好好颠好自己的锅，只要在咱轧钢厂里外面的人翻不起大浪。” 见师傅何雨柱语气如此坚决，刘光福也没有了顾虑，开口道:“师傅，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现在外面乱，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听别人说的好玩，我后面不跟着掺和就是了。” 何雨柱见刘光福说话诚恳，也就没有再说啥，告诫刘光福平时没事的时候可以在家读读书。 多学点东西说不定以后也能工转干成为正式的国家干部。 刘光福一听读书那可满脸写着难受，何雨柱微微摇头也不为难他，亲拍了下刘光天的后背就回家了。 何雨柱一边骑着车往家走，一边心里想着如何跟老高提这个分房的事情，不知不觉间就来到大院门口附近。 刚巧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卷毛、绿色背心、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裹，护在胸口处，生怕被人看见。 背着身子跟一个走街串巷拉板车的废品老头窃窃私语起来。 可收废品的人听完以后却是连连摇头，两人说话间起了争执语气反而不断变高。 最终收废品的老头实在是烦他，直接挥手就把棒梗推出了自己的修车摊。 棒梗脸上露出一股凶相道:“你个老东西！有钱不挣，活该一辈子收破烂。 老子手上的可是好东西，你这不收，老子总能找到收我东西的地方。” 随即又害怕被收废品的追打，只能闷闷不乐的拿着包袱转身走了。 何雨柱看见这一幕，再联想到前几天在厂里还见过这孙贼，立刻判断出这小子是偷了东西以后打算来消赃来了。 心中暗暗好笑这个棒梗真是蠢的可以，就算销赃也该跑到远一点的地方，哪有在家门口销赃的。 走到收废品师傅的旁边，何雨柱朝老头问了声好，老头显然经常在附近活动。 看何雨柱一身笔挺的中山正装，胳膊上夹着公文包胸口衣袋上还挂着两支笔。 下面一双黑面料的长裤，搭配一双油光发亮的皮鞋一看就是个领导干部。 立刻就点头哈腰招呼起来。 “哟！领导您好，刚下班呢。” 见何雨柱推着车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也不说话，废品师傅的心就有些发虚。 殷勤的问何雨柱道:“领导是不是您自行车哪里有问题，我给您瞅瞅自行车我多少也会修点。” 何雨柱见对方满脸事故油滑的模样，沉声开口道:“老同志，刚才我在旁边可都看清楚了，你跟刚才贾家那小子在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呢？” 废品师傅一听，顿时就警惕起来，可说话的声音却不自觉的弱了几分，有气无力道:“哎呦领导，您就甭拿我来开玩笑了。 咱可啥都没干啊，那孩子的东西我一个也没收。” 何雨柱一看眉头就是一皱，语气加重几分道:“你这糊弄人的话不知道，轧钢厂保卫科和派出所信不信？” “要不要让他们来几个人查查你这板车上的废品堆里有啥问题的地方。” 何雨柱心里明白，像他们这一行平时也肯定收点见不得人的东西，根本经不住查，他也就自然有法子拿捏他。 老头一听这话也就不装了，有些为难的跟何雨柱道:“别介啊，领导，您是轧钢厂的吧，您跟我一般见识干啥，平时我们乡下人进城讨生活不容易，可多指望您这样的大善人照顾着呢。” 见何雨柱依然冷冷的看着他，废品老头想想跟自己也没啥关系，不想惹啥麻烦，于是干脆道。 “得，算我丫今天倒霉，给棒梗这贼娃给连累了，我跟您说还不行嘛。” “就这棒梗现在学也不上了，他妈厂里的班也不能接，现在这小子一天到晚在外面偷鸡摸狗不干好事。” “刚才非要给我几个，也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大螺栓，让我给他按废铁价收了。” “这我哪敢啊？那玩意一看做工细致，光滑如新的样子，就是新零件，这样的精巧零件也就只有国营大厂里才能生产出来。” “这小崽子泼天的狗胆想盗窃国家财物来挣黑心钱，老汉我是打死不敢同流合污啊。” 何雨柱听到这里微微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给了老头道:“老同志，那你知道这孩子要是手里的东西卖不出去，还有啥地方可以出手吗？” 老头听到这里，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开口道:“领导您听过晓市吗？估计这小子啊，是打算卖到那里去。” “这小子贼的很，别看年岁不大但是这偷盗的本事可不弱，尤其是那双手，不简单一定是练过的！” “以前经常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些旧棉袄破汗衫，瓶瓶罐罐啥的。” “我看这孩子可怜也就给他几毛钱收了。” “可哪想到他现在已经走到了人民的对立面，领导同志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跟老汉我没半毛钱关系啊。” 此时此刻废品老头只想立刻撇清和棒梗的关系，毫无下限的把贾棒梗卖了。 第172章 否定与打压 离开收破烂的老头，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继续往家赶，到了大院门口的时候刚巧看见棒梗也回了院。 手里的那个包裹依然揣在手上，显然还没有卖出去。 鬼鬼祟祟的样子显的十分紧张，就在这时槐花和小当也看见了他们大哥。 跟着迎了上去，期盼的问道:“哥，鞭炮买回来了没有？隔壁院的孩子，听说你要买鞭炮，都说要过来见识见识呢。” “哥我早就跟人说你要给我们买五盒鞭炮呢，你可不能丢了面！” 小当、槐花左右一个挽着棒梗的胳膊央求道。 就在这时似乎感觉到了身后有人，棒梗依然充着大个道:“这有啥难的，这两天我就给你们买回来。” 何雨柱在后面默默的把自行车搬过院里的坎门也不说话。 但门口三大爷一家可全听见了，老闫家跟贾家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帮梗一家进门开始，闫埠贵一句话没说，只是专心的吧着他那辆心爱的自行车，这辆车买了有两年了。 可自行车如今依然跟新买的差不多，老闫没事的时候就会用油布给这自行车擦拭一下，定期还给抹上一些机油润滑。 下雨天甚至愿意自己趟水，也舍不得泥点子溅到车身上。 他不说话，可闫家其他人可看不惯贾家，老二闫解成年少气盛看棒梗那样就恨不得上去给逼脸来两拳。 心里还记恨着昨天，贾张氏无理取闹想强要他们家卤鸡蛋的事。 听了棒梗跟妹妹们的对话，脸上顿时露出鄙夷道:“嘿，棒梗你就吹牛皮不打草稿，使劲吹吧你！” “昨晚上几瓣茶叶蛋你们家也要占别人便宜，舍不得自己买，今个就愿意买五盒鞭炮玩啦。” “我看你们贾家是真稀奇，家里有缝纫机、收音机、你奶奶手上有金戒指。” “你小子这头还说给妹妹们买鞭炮，转身全家就在院里哭穷到处要接济也不知道是真穷还是装穷。”这话一出口贾棒梗气的脸色铁青。 “哥我们走，不跟闫老抠他们家啰嗦，一家人天天堵在大门口见人就要三瓜两枣，一脸嫌贫爱富比狗也好不到那里去。” 小当人小鬼大，知道真打起来自家这边没闫埠贵家里人多，肯定吃亏。 也恶心了闫家一句，同样棒梗手上还拿着包裹怕给人看见了赃物出事，也就强压下脾气，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闫埠贵正在擦拭的自行车，心中复仇的火焰在疯狂燃烧。 最后在两个妹妹的催促下推着贾梗气呼呼的回了中院。 何雨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当着棒梗的面也没有说话，等棒梗一家走远后，才推着车走到闫家门口道:“三大爷，前天跟贾家的过节还没消呢。” 闫埠贵见是何雨柱勉强挤出笑脸，回道:“我能跟一个孩子说啥话，我气的是贾张氏这泼妇，以为我老闫家是书香门第好欺负是不是？” “她们家怎么不去刘海中家要吃的去，跑我们家来宰大户来了。” “三大爷您还得消消气，老闫家这艘大船还得您掌舵啊。” 闫埠贵笑了笑也就不再提贾家那帮烂人，心思又活络起来，对老二叫唤了一声道:“快屋里把你哥叫起来，说有事商量。” 何雨柱微微一愣，疑惑的开口道:“这是有啥事吗？三大爷。” 很快闫解旷就从屋里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盒红双喜恭敬的给何雨柱递了一根，闫解旷想给他点上却被何雨柱摇头拒绝了。 “三大爷解旷也出来了，有话在前，借钱、借凭票我家可没有，其他的你有啥事您先说说看吧。” “闫埠贵轻笑了两声，也没把何雨柱的话当真，紧着自己重要的事先说道。 “柱子，上次你帮许富贵他们家安排人做的酒席是真不错，就是国营饭店的菜做的都没有你徒弟们做的好。” “我们家日子也过的紧巴巴的，想请你帮帮忙，能再安排一个徒弟，等解旷结婚摆酒席的那天，能过来掌勺。” “哦，是这么个事啊，那我得先回头，问问手下徒弟们时间上方不方便。” “毕竟他们还在轧钢厂上班嘛，厂里也有不少事。” 闫埠贵人老成精笑呵呵的开口道:“柱子，不让你为难，规矩我懂，该给师傅的掌勺费我会给师傅的，另外柱子你的也少不了。 到时候酒席上还指望你做个证婚人也给小两口说几句呢。” “证婚人就免了，伟人的画像就在我们面前，他老人家就是最好的见证人。”何雨柱委婉的拒绝。 闫埠贵是个明白人，何雨柱的承诺也就肯定了些，说到时候会派人来。 徒弟也要吃饭，他不能为别人家的事，让徒弟白出力干活，那时间长了大院里家家都要结婚，自己还都次次叫徒弟白干吗？ 好在闫老西虽说抠门，但在关键事上不糊涂，能看清现实的很，这也是何雨柱愿意跟他交往的一个原因。 话说完，何雨柱也就赶紧推着车回了家。 门口闫埠贵一家望着何雨柱车上网兜里的五个饭盒，眼神中全是贪婪与渴望。 “爹，当领导可真好啊，你看何雨柱他们家天天都是大鱼大肉，隔着饭盒我都能闻到那肉香味。”老二闫解成悄咪咪的说着蛋疼话。 闫埠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们光盯着菜了，也不看看人家何雨柱的厉害，多跟人家学着点吧，学会了你们也顿顿吃肉。” 何雨柱回家的时候路过贾家，立刻感受到贾家窗帘处有人影耸动。 朝那一看，一块花布却遮挡住了窗户，不用猜这么猥琐的偷窥行为，肯定是贾张氏他们一家。 何雨柱也懒得搭理，把自行车骑回自家院子里，就锁上了铁门。 侧厢房里的贾张氏此时在屋里满脸的不高兴，嘴上埋怨道:“棒梗你看看人家何雨柱家，那天天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咱们家隔三差五的才能搞点肉吃。” “想当年何雨柱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顶门立户养活妹妹了。” “你说你从厂里拿的这些东西，你也卖不出去，还怎么拿钱给我跟小当、槐花买肉吃。” “你不努力争气，你妈就在外面跟其他男人发骚，咱们老贾家啥时候才能扬眉吐气！” 一旁的小当和槐花见自己的鞭炮到现在我都没买到，同样埋怨起了大哥棒梗。 “哥你也真是的，弄不到钱也就算了，你还干嘛说大话逗我们，现在鞭炮弄不来，还让三大爷一家笑话咱们。” 第173章 丢自行车 棒梗面色如铁一言不发的听完奶奶和两个妹妹对他的抱怨。 心里的愤怒更加炙热，想起如果不是周围邻居和厂里人针对他们家，他们家的日子也不会过的这么辛苦。 贾张氏自从知道棒梗已经没有机会继承轧钢厂的工作后，同样是心如死灰对轧钢厂产生了深深的怨恨之情。 就连每天下班回来的秦淮茹都跟着受了牵连。 被贾张氏有意无意的挤兑，棒梗看到他妈身上的轧钢厂蓝色职工服，同样勾起脑海中不堪回首的往事。 赌气不跟他妈说话，气的秦淮茹直抹眼泪，心道自己为家里付出这么多最后还弄的里外不是人，更加不愿意待在这个家里。 棒梗感觉一切都是因为轧钢厂和院里的这些邻居，才导致自己从小就被人指指点点，他恨他们，他要报复，首先他就把目标定向轧钢厂，他从小就被奶奶灌输轧钢厂欠他们家一条人命！ 他们贾家如今的悲惨生活都是轧钢厂造成的。 所以在某天家里实在无聊的棒梗，溜达到了轧钢厂附近，找了一块低矮的墙面就翻了进去。 “因为没带啥包裹之类的，就随便拿了几块车间零部件跑回了家。” 那天下午好巧不巧的刚好和躺在家里偷吃烤鸭的贾张氏碰在了一起。 “奶奶你怎么一个人在房间里啃烤鸭吃啊？”棒梗心里不爽，毫不留情的责怪道。 贾张氏眼看自己偷吃肉，被大孙子撞个正着，脸色就是一垮，嗷的一声就嚎哭起来企图糊弄孙子。 恰好看见棒梗衣服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就追问了起来。 棒梗没有办法，只好跟奶奶说了自己去工厂偷东西的事。 可贾张氏不仅没责怪棒梗，还说这乖孙长大懂事了知道给家里减轻负担了。 “棒梗这东西留在家里没用，拿出去换钱买东西吃才有用处。” “你去远一点的地方找个废品站把这几个铁疙瘩给卖掉。”换了钱奶奶给你再买一只烤鸭吃。 贾梗也不是傻子，心想等他还了钱回来，肯定先给自己买点好吃的糖葫芦和大白兔奶糖，就算有烤鸭那也得自己先吃饱再说。 谁叫奶奶一个人躲在家里吃烤鸭，根本就不管自己和妹妹呢。 接下来的日子棒梗也是小心谨慎的跑出几个街区外，到处去找销赃点。 整天不着家还认识了不少和他一样喜欢偷鸡摸狗的社会人。 偷盗次数多了，胆子也就大了，棒梗也就不想再跑太远的地方销赃。 于是就在南锣锅巷附近找了一个收破烂的老头打算长期合作，刚巧被何雨柱撞见。 夜里棒梗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起这段时间自己奶奶和自己在大院里的那些不顺心的事，都是因为闫埠贵一家的原因。 想到下午的时候，被闫解旷故意针对的丢了面子，棒梗的心里就气的牙痒痒。 眼看奶奶那里鼾声如雷，母亲秦淮茹也已经沉沉睡去，棒梗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悄悄的把衣服拿在手上，推开房门出了屋。 从屋里一出来，棒梗就把藏在地窖里的几个赃物给取了出来。 他来到前院看着闫埠贵家的那辆自行车，脸上露出贼兮兮的笑容，从裤链里面找到一根细铁丝。 快速趴到自行车边就一阵捣鼓，没过几秒功夫就听见黑漆漆的院里传来弹簧收缩的咯噔声。 自行车上的伸缩锁被棒梗给捣鼓开了，半年前天津港的经历也算让他学了不是歪门邪道的手艺。 “闫老抠我让你天天跟我们家作对！老子把你这破自行车拿去换钱看你能怎么着！气死你个老抠门！” 夜里的院子黑漆漆一片，棒梗手上推着自行车还拿着一包裹的零件，自然放不开手脚。 赶巧包裹没系牢固，松开一个口子一个四五斤重的零件也就从缝隙里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声音不大不小，但还是惊动了屋里的闫家人。 就听屋里传来充满疲惫的叫了一声。“谁在外面呀？” 可没一会又听见三大妈的声音道。 “估计是野猫爬房顶呢，大门锁着的那还有贼进院啊。” “睡吧…睡吧老头子。”随即院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此时棒梗哪里还有心情捡刚才掉到地上的零件，深怕被人逮住那就彻底完蛋了， 情急之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把整个自行车举起来就跑。 说来也怪，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棒梗的心里不仅没有做贼的恐惧，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和成就感。 麻利的打开院里大门，推着自行车就朝黑暗的世界一路狂奔而去。 第二天早上天刚露出鱼肚白，闫埠贵就满脸兴奋的起了床。 此时三大妈还在床上睡觉，迷糊间见家里老头起了床知道是去钓鱼也就没有搭理。 闫埠贵穿好衣服就打算出门先去把憋了一夜的尿给它释放了。 就当闫埠贵穿着短袖汗衫大裤衩，哼着小曲走到屋外时，刚好看见自己家墙角边的自行车不见了。 闫埠贵眉头一皱，转身往老大闫解旷那屋瞅了一眼，心想家里钥匙有两把，还有一把就在大儿子手上。 这小子估计又拿着老子的自行车去人于莉她们家去卖乖去了。 “这特么不耽误事嘛，我还打算今天去钓个鱼补贴补贴家用呢。” 闫埠贵嘴里嘀咕着又不高兴的回了屋子叫醒了熟睡的老伴。 “杨瑞华醒醒，醒醒！”闫埠贵生着闷气对媳妇道。 “老大跟咱们耍起心眼子来了，咱家自行车不见了。” 你的意思是说老大把家里自行车给骑去于莉家了呗。 “对了听上次于莉过来说，她们家有亲戚刚好要来四九城转转，八成就是给这小子骑走了。” 三大妈也是精于算计的人，心想这不耽误老头去钓鱼嘛，这帮不懂事的孩子！ 想到这里也不打算睡了，就要起床去老大那屋子问问。 闫埠贵虽说有些生气孩子们的自作主张，可是还是劝住了老伴。 这大清早的，让街坊邻居们听见不是闹笑话嘛。 “算了算了等老大回来再说吧。” 转身出了屋就打算接着去上厕所，可心里想着事，脚下一不留神就感觉身体失去了平衡。 就听一声闷响，闫埠贵结结实实的给摔在了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哎呦喂，那个欠八倍祖宗的玩意，乱往地上扔东西呢。” 趴在地上疼的起不来的闫埠贵，直勾勾的看着脚下害他摔倒的铁疙瘩。 第174章 整治易中海 惨叫声很快就惊动了整个大院的邻居，人们纷纷从家中探出脑袋看看啥情况。 三大妈推开屋门，就看见自家老头摔倒在地上。 她想扶可尝试了几次也没抬动闫埠贵，反而让闫埠贵的惨叫声更加剧烈。 “老婆子，别瞎忙活了，腰断了，赶紧进屋招呼孩子们出来帮忙。”闫埠贵咧着嘴满脸惨样的催促道。 三大妈也听劝，赶紧去老大、老二他们屋里去叫人，现场就留下了闫埠贵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今个是星期天没一会的功夫，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各房的老爷们都跑出来看热闹了，一个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成一圈，七嘴八舌的都在给出主意。 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伸出手帮忙扶一把的，没有其他原因，都怕被闫埠贵算计了，到时候要赔他们家医药费。 这时候何雨柱出门买早点回家，刚好看见院里人围着躺在地上的闫埠贵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就这功夫，易中海也过来了，看见人群中刚凑过来看热闹的何雨柱，顿时心里又冒了坏水，先开口道:“何主任，还等啥呢，赶紧扶人起来啊。” “平时你们家跟三大爷家走动最多，现在人躺在地上了，你赶紧搭把手啊。” 何雨柱望了易中海一眼，完全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他现在怎么说也是个领导，人家叫他扶他就扶，那以后还让人以为他好欺负呢。 直接选择了没有说话，靠最近的一个邻居身边，假模假样的沟通起事故原因起来。 眼看着何雨柱不搭理自己，易中海的脸色是极为难看，他在院里打小还顶着一大爷的名号，结果何雨柱是一个招呼都不给他回一句。 这就是在众邻居面前否定他的权威性！ 易中海这个人最看重的就是长幼尊卑，上下有序，平时何雨柱不屌他，他也捏着鼻子装孬认了。 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吩咐几句也不答应他。 易中海气的脸色铁青，腿肚子都在打颤，恨不得拿个大铁锹把何雨柱的脑袋敲碎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傻子。 好心给何雨柱指路，这小子还不停，那可就是他何雨柱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找死了。 易中海满脸冷笑的接着扇动周围邻居道:“柱子，你如今是当了大官了，看不起咱们小老百姓了，眼看着人摔倒，你是搭把手的功夫都没有啊。” 人老闫家三大妈平时有空就去你家帮忙洗衣服，晒被子的帮忙干活，全大院的人可都看着呢？怎么着啊，这是你家的奴才呗！ “是一点人情味都不讲啊。” 何雨柱一看易中海是真特么记吃不记打，这都第几回了没事就招惹自己。 如今这时候可是大风暴的紧要关头，就他个坏东西还在自己面前煽动邻居们起来了。 “该死！”何雨柱的心中已经动了杀机，想到这里也就火力全开，不再忍让， 语气冰冷的回怼道:“易中海，你几十岁的人了，带着答案，提问题，你特么不是要答案，是想要抓人把柄呢！” “老子早上出门给老婆孩子去买早点，手里滴溜着东西，这刚回到大院的时候就看见你特么两手往后背上一搭，跟特么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里，你当时是死人啊！” “平时老子给你留脸，见你岁数大也叫你一声易师傅，你特么刚才那话是想害人是不是！” “你特么心怎么这么脏呢！” “再说了人家三大妈天天干啥？你咋瞅的这么仔细呢？你特么个为老不尊的东西，该不会是天天猫在屋子里，偷窥人家三大妈吧。” “解旷，解成，招娣你们兄弟姐妹几个可要小心了，别被老不正经的玩意盯上了，挨算计呢！” 何雨柱这话一说，整个院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看向易中海的眼神也变得玩味起来。 人家柱子说的没错啊，这易中海如果不天天盯着别人家在干嘛，怎么对人家家的活动这么清楚呢。 哎呦妈呀这老变态，不会连我们都在监视吧。一众邻居此时看易中海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警惕。 站在旁边的一大妈眼看自家男人的处境变得尴尬，作为女人她本能的想要维护自己男人的面子，想着上去给闫埠贵扶起来。 焦急的开口道:“老头子，咱身正不怕影子斜，别人不做好事，救人咱扶。” 说着就要上去帮忙，这一真性情的举动，还是获得了院里不少邻居的认同，甭管怎么说，关键看行动。 易中海也想清楚了这一点，为了维护自己的正面形象，他立刻从人群中快步走了上去。 “老闫啊，别怕，你忍着点我给你抬屋里去。”易中海满脸仁义的说道。 谢…谢你啊，老易！闫埠贵脸色煞白有气无力的回应道。 就这样在三大妈和一大妈的帮助下，老易身子往地上一沉蹲了下去，想着背闫埠贵进屋里去。 “慢点，慢点，我腰不行了，悠着点……。”闫埠贵半眯着眼睛头上还有密密的细汗，就要被架到易中海的后背上。 周围的邻居眼看一大爷带了头，也纷纷过来帮忙。 人一多七手八脚的纷纷用力，也不知道谁手欠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 就听咯噔一声，老闫的嘴里再次发出惨叫声，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膀胱的控制。 顿时积攒了一夜还没来的及去厕所尿点的液体，就全部喷涌而出，化为涓涓细流。 易中海就感觉自己的后背上传来一阵温热感，这股温热感如同涓涓细流，顺着他的腰际灌入他的裤子里。 随后被他的内裤饱满的吸收，可流量依旧很大并颓势不减的顺着裤子继续一泻千里，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一旁奶孩子的小媳妇很快就看见地上湿乎乎的脚印！ 人群中纷纷叫嚷道:“哎。尿了尿了，一大爷做好人好事，激动的尿裤子了嘿！” 院里的小孩听大人这么嚷，先是一愣随即醒目到其中的笑点。 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一大爷尿裤子喽！快来看啊！一大爷尿裤子喽！” 第175章 破碎的心 易中海此时整个脑袋都是嗡嗡的，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这么丢人过。 他犹如西游记中通天河里的老鳖一般，根本忍受不了屁股上和大腿上，来自闫埠贵这老王八蛋的尿液荼毒！ 条件反射的以最快的速度再次下蹲，一把将闫埠贵给掀翻在地上。 真特么太基吧恶心了，这闫埠贵大清早上是泄洪咋滴，现在本来就是夏天，大家都穿的单薄，自己裤裆都淋湿透了！ 更让易中海不能忍受的是，自己本来想在院里众邻居们的面前刷一波好人设，然后拿捏何雨柱的！ 结果好人难做，给特么憋了一夜尿泡的闫埠贵，直接在他身后把他给弄湿了。 “老闫你干啥呢！这是……我操！我特么！真想抽你丫挺的我！”此时易中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怒气冲冲的质问闫埠贵。 闫埠贵此时脸上还带着一抹娇羞色的红润以及释放后的满足感，半眯着眼睛龇牙咧嘴的在那里咿咿呀呀的呻吟。 这时候闫埠贵的儿子们可就不乐意了，他们心想要是老头子在众人面前撒尿，而且不光自己尿，还尿别人人一裤子的事情被坐实。 那么他们兄弟姐妹以后还怎么在这大院混了，周围院里的街坊还怎么看他们！ 家里有个尿不尽，拎不清的老头在院子里往救命恩人身上撒尿！ 那还得了，以后他们兄弟姐妹几个还娶不娶媳妇，找不找婆家了，那还不让人家笑话死。 想到这里闫家老大，先开口说话道:“易师傅，你愿意帮忙，你就帮，不愿意帮忙，你也不能把我爹给又扔回地上啊。” 闫老二道:“易师傅难怪你刚才叫何主任帮忙，你这前列腺要是有毛病，你就早点去厕所尿啊！你说你现在搞的多尴尬！” “自己尿了裤子，还把我爹也给连累了！” “易师傅我看我爹这腰估计是不行了，你必须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啊！” 易中海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要气疯了，怒不可遏的指着闫解旷道。 “老子刚才做好人好事你们没看见啊！” “你爹在我后背上尿了裤子，还怪我来啦，你们想讹人也不带这么讹的呀！” 三大妈一听可不乐意了，也吵嚷道:“众目睽睽之下大伙看着呢！” “我家老闫本来闫就有毛病，你刚才还把他又扔在地上，你必须给我们家老闫负责！” 三大妈也是恨极了，刚才易中海的口无遮拦，自己家跟何雨柱家互帮互助怎么啦，人家给了钱的！ “啥意思啊，这是想说自己是走孜派，搞投机倒把呗！” 这个易中海是真特么多管闲事惹人嫌，每次院里有事都偏袒贾家，就他这个一大爷早就该给扳倒了！ 三大妈的话，立刻就让众人对易中海的印象又差了几分，都觉得易中海是一个表里不一，能力平庸的人。 只有没心没肺的孩子们还在一旁开怀大笑，心想一个大人怎么会在大人堆里尿了裤子。 其中一个鬼机灵的孩子还扯起了哄，来了个顺口溜:“一大爷尿裤子，三大爷摔跟头，羞啊羞啊，不知羞！” “也不知是三大爷尿了一大爷还是一大爷尿了三大爷，～哦～哦，谁也不知羞～。” 别说还挺押韵！人群中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 易师傅情绪激动尿了裤子不寒颤，毕竟您平时在院里都是动动嘴皮子，脏活累活，就有别人替你干！ “今个自己第一次实践，难免情绪激动就尿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嘛！只要下次不要尿就行啦！” 此话一出，院里的年轻人们简直进入了癫狂状态，笑的前仰后合， 在这些年轻人看来，这简直是给紧张寡淡的生活注入了一剂辛酸恶臭的强心剂！ 易中海面如死灰自知他现在是裤裆里沾了黄泥，大腿上沾了真尿是不是屎也是屎，根本说不清了。 此时一旁的聋老太太赶忙朝手足无措的一大妈命令道:“还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扶你男人回家洗洗去！” “真特么不会下蛋的母鸡，呆头呆脑！” 一大妈一听这话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可看见聋老太太那阴狠狰狞的面孔，却没有勇气反抗。 在她看来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的关系就好比母子一般，自己反倒是个外人，只能附庸在丈夫身旁才能生活罢了。 赶忙扶着易中海就往自家屋里走去。 闫家兄弟还想不依不饶，继续上去纠缠却被何雨柱一声叫住。 “差不多行了啊，解旷，解成赶紧扶你爹进屋给换个衣服，不行赶紧送医院！”何雨柱实在看不下去朗声说道。 这时也有邻居帮忙附和:“解旷，解成还是你们家老头子身体要紧有啥事后面再说吧。” 眼看邻居们也这么说了，自己老头也没反对，闫家人赶紧把闫埠贵先抬回了家。 何雨柱眼尖，始终看着地上那块被人忽视的零配件螺栓，刚才一场闹剧谁也没功夫管地上这东西，何雨柱也就先人一步把这东西捡在了手里。 看了看渐渐四散的人群，心中若有所思。 闫埠贵被儿子们架回了屋子，好不容易在老伴的帮忙下脱了脏裤子，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质问他儿子闫解旷，问他家的自行车哪里去了！ 闫解旷一听也是一脸的迷茫，回答道:“自行车？啥自行车！我没用啊！” 此话一出，闫埠贵的心里就是一惊，顿时就慌了神，想要掀被子起身出去找自行车。 要不是被老伴一把按住被子，差点就要在三女儿招娣面前露了鸡。 闫埠贵赶忙催促两个儿子道:“快，快出去看看！” “到处找找是不是给那家孩子推着到后院玩去了？” 闫家兄弟们一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搞不好他们家自行车可能被偷了！ 这对闫埠贵和全家的打击，比他在全院面前尿裤子还要可怕一百倍。 尿裤子无非湿身，反正他早就看破脸皮这东西了，可是丢了自行车找不回来，那可就跟拿刀剜他一口肉一样难受了，这可是他半年的工资，才买的一部自行车啊。 “报警！必须报警！”闫埠贵双眼充血的怒吼道。 第176章 案情 “了不得啦，了不得啦！大伙赶紧出来看看吧！出大事啦，院里进贼啦！” “大伙都赶紧查查看家里有没有少东西的！” 闫埠贵在院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行车，气的在院里大吵大叫起来。 中院的易中海正在家里穿着裤头等着冲个澡，就又听到闫埠贵在院里鬼叫，也没听清在说啥，想到刚才在众人面前丢了脸也就没心思掺合闫家的事了。 却不想闫埠贵在儿子们的搀扶下就冲进了他家要让他管事。 “他一大爷啊，裤子换好了没啊，快出来看看吧，咱们胡同里进贼了！” “你赶紧去派出所报警吧！” 易中海翻了翻白眼，有些无语，这会他也学精了，心想老子这两年给你们拆台的还不够啊，名声都丢光了。 就是再特么积极也捞不到啥好处了，我为你们家跑一趟我不是闲的蛋疼嘛。 再说院里丢了东西，本身也不是光彩事，说明院里平时的安全防范意识就没有做到位，说不定街道办和派出所还得先教育管事大爷几句。 谁去谁顶雷，这种操蛋事还是让别人去碰吧。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眼珠子一动，开口道:“老闫啊，我这身上刚才淋了你一身尿，浑身臭烘烘的，怎么也得洗个澡再说。” “要不你去后院找一下刘海中吧，他是院里的二大爷平时跟上面领导走的也勤。 你去跟他商量商量，我先洗澡去了。”易中海态度冷淡的说完就不再言语，显然是闭门谢客的意思了。 一大妈在旁边早就看不惯闫家人了，等老头子一交代完，就满脸嫌弃连推带催的把闫埠贵他们赶了出去。 闫埠贵自知自己早上得罪了易中海，现在说啥也不好使了，还不犹豫的就打算往刘海中屋里去。 海中！海中起来没啊！院里出大事了，还没进屋闫埠贵已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刘海中昨晚心情又不太好，所以整了一瓶白酒。 晚上躺下后就睡了一夜，直到快十点多了，才起床跟儿子们一起吃饭，也不知道吃的这顿饭是中午饭还是早饭。 反正家里他是脑袋，他不先吃别人先动了筷子，那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拳脚相加。 所以现在一家人正围着四方桌在吃饭呢，这也就没功夫早上去凑热闹了。 看见闫埠贵进来，刘海中的脸上露出些许意外，但依然四平八稳的坐着，主打的就是一个领导风范。 脸上也没表现出太多热情，就是回了一声闫埠贵算是打了招呼。 在他这种官本位思想很严重的人看来。 他是院里的二大爷，闫埠贵只是个垫底的小三，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同样二大妈也是个目光短视的女人，态度一直随老头子变化，见老头子不咸不淡的没反应，也就同样没有起身招呼， 还好一旁的刘光齐会做表面工作，找了个板凳递了过来给闫埠贵坐了下来，这才显的没那么尴尬。 闫埠贵有事求人，自然也不太看重这些细节了。 一副苦瓜脸的表情说道:“海中啊，你这还吃着呢，早上院里可出大事了！你赶紧去报警吧。” 刘海中一听这才来了精神，后知后觉的问院里早上出了啥事？ 闫埠贵刚想说话，可又憋了回去。 朝一旁的儿子闫解成使了个眼色，这么大的事情他不方便自己说就让二儿子闫解成先开口。 万一后面有啥没说清楚的他再补充几句也就是了，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他来刘海中家请示工作呢！ “老刘啊，我腰也走不动路了，小辈们又不懂事，要不您辛苦一下！帮忙去报个警吧！” 毕竟你是全院的管事大爷，在院里威信高！你说话人公家肯定高度重视。 刘海中一听也觉得是自己跟上面接触的机会，以前这种机会可都在易中海手上。 从易中海自号一大爷那天开始，易中海就有意无意的强调自己才是院里的当家人。 这就让同样有官瘾的刘海中心里十分不爽和妒忌，听闫埠贵说易中海现在名望能力不如自己，刘海中的心里别提多舒畅了。 “二大爷您家有自行车，就辛苦里为咱大院主持公道，去公家那里反映一下情况吧，院里的老少爷们可都指望你了！” 刘海中此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这感觉就好比大跃进的时候他第一个砍了自家柜子烧炭炼钢的豪情和魄力。 让他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自动进入领导状态，伸出右手在人前轻松虚按两下。 开口强装淡定的说道:“大伙都别慌，这事交给我好了，我这就代表咱们大院和公家还有街道办、居委会那边反映情况。 “等警察同志来了，一切听公家安排。” 眼看有人出头，闫埠贵心里也好受了一些，硬等到刘海中扒完嘴里的饭，才跟着屁股后面出了门。 当刘海中，闫埠贵等人行走到中院拱门时，刚好看见何雨柱坐在家门口的小板凳上，静静的看着台阶上摆放的那个零配件，心里也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回想着事情， 老闫虽说带个眼镜，可眼睛却尖的很，立刻就发现地上的那个东西眼熟就叫住了刘海中。 一瘸一拐的走到何家门口问道:“柱子你这铁疙瘩不就是刚才害我摔一跤的玩意嘛！” “你捡它干嘛，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玩意丢在我家门口的。” 何雨柱笑眯眯的说道:“这个东西一看就是厂里的零配件，而他又出现在闫师傅你们家门口，那就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小偷在偷盗过程中遗落在现场的证据。” 刘海中一听有重大发现立刻就赶了过去，一把抢下何雨柱家台阶上的赃物仔细看了起来。 那激动的模样就好像见到传国玉玺一样，谁得到它谁就可以号令天下一般。 刘海中把东西放在手上一瞧脸上顿时露出熟悉的表情沉声道:“这是我们三车间锻的零件准备用在五吨重的轧钢机上的。” “轧钢厂的零件？海中你确定吗？”闫埠贵也有些吃惊的问道。 刘海中语气坚定道:“错不了，这肯定是咱们厂里的零件！ 看来这个小偷是一个掼犯不仅在咱四合院连公家财物盗窃。” 闫埠贵家的老二闫解成听了以后同样脸色凝重道:“爹！这极有可能是敌特破坏分子企图破坏咱们的美好生活啊！” “必须马上向上面反应！”刘海中瞅了闫解成一眼，心里更是激动的不行！” “天啦，这是老天爷帮我，要让老子立功啊，这事还牵扯到轧钢厂，说不定自己还能正式变为领导干部呢！” “老闫啊，丢自行车不是小事，现在又牵扯到国家财物！” “这事情啊大家都不要慌！只要有我刘海中在，就一定要为院里还有组织把这个坏分子给揪出来！” “接受人民的审判！”刘海中义正言辞，满面红光的说道，目的就是想在大院里树立威信。 第177章 搅和 中院里刘海中声若洪钟的讲话，让周围的街坊四邻们纷纷拍手称赞叫好。 热闹声也惊动了旁边的易中海家和贾家。 易中海还坐在床上闷闷不乐的抽着烟，听见声音也被吸引到窗台观望，这时候在门口洗衣服的一大妈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擦干了手就赶紧进屋通知了自家老头最新的消息。 老易啊，现在事情越闹越大啦！前面也就是闫埠贵摔倒，自行车被盗的事情。 现在听说就连厂里的东西也被偷了，而偷东西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咱们院的！ “刘海中一家现在在外面扬言要发动群众和公家一起挨家挨户的搜呢！” 我看这个刘海中就是特么个搅屎棍，还显大院的名声不够臭，这还要把公家和厂里扯进来！ 他这是想跟老子叫板，想抢我一大爷的位置啊！ 不行，这事绝对不能让刘海中高兴喽！要不然以后这老小子，非特么要造反不可！ 一大妈在旁提醒道:“就刘海中那个智商估计也想不了这么多，一定是旁边闫埠贵那个臭老九在给支招呢！” “不行，这事我不能不管，这么大的事我不出来说话以后院里谁还服我管，绝对不能被拉下来。” 想到这里易中海又猛嘬了几口手里的旱烟枪推开屋门就走了出去！ 大伙听我说两句，别急老刘！听我讲两句！易中海大声喊道。 各位都听我说两句好不好，都静一静。 咱这事不要给他弄大了，事情动静太大，第一是不好找到犯罪分子和丢失物，第二对咱大院的左邻右舍也没有好处。 这里面丢公家零件的事，我先去厂里保卫科汇报一下，老刘跟老闫你们俩就辛苦一下！ 先去派出所把自行车的事情说清楚，咱们分兵两路，汇于一师。 这样能把影响降到最低，也保住了咱们院里的名声。 “怎么样？大伙觉得这么办行不行？” 这话一出人群中很多轧钢厂的工人家庭还是比较认可的，这个事情一旦传出去对轧钢厂工作的人家来说，可不见得是好事。 单位同事和胡同里的影响，关系到自家的切身利益，再说万一是咱院里谁家弄的跑去公家那里查，那真有事可就问题大了去了，说不定自己也要受牵连。 想到这里院里一些轧钢厂职工也都点头赞同。 何雨柱也是心中赞同，心想易中海的这个做法其实是比较稳妥的，保住了全院的名声，也为他自己争来了话语权。 易中海还是那样只要心里没有假仁假义和私心，那聪明的小脑袋又会重新占领高地。 可是这时候刘海中的脸色却不好看了，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他感觉自己遭到了冒犯和无视！ 自己好不容易掌握了引领全员人心，准备出去风风火火的做大事的时候。 这个易中海就特么出来摆一道，每次提出的问题和解决方案又处处比他高明！ 就显得自己有多么的无能愚蠢，这让刘海感觉比少吃一盘鸡蛋下酒还难受！ 眼看易中海想抢自己的风光，刘海中就是要让他不能称心如意！ “中海啊，你也别那么辛苦了，干脆我们三位院里管事大爷一起去派出所报案吧。” “厂零件丢失的事情就让柱子来搞，他跟保卫科的肖科长熟，平时开会也方便，咱就先把自己大院的事管好吧。” “同意，同意，老易啊，你就跟我们哥俩一起去吧，也让人家何科长操操心，肩上挑点担子。”闫埠贵虚伪的笑道。 闫埠贵当然会同意，这人越多对他来说越好，上面也就会越重视，不用自己出人情，就有人帮他监督追踪自行车的事情。 而且也等于变相的说三位大爷是三位一体同气连枝的，以后万一自己在院里有啥事？别人还得掂量掂量是不是搞的过他们三个管事大爷。 刘海中就是要让易中海截不了胡，为了反对易中海而反对，意思很明显我就是不支持你。 所以宁愿分功劳给何雨柱，也不能让易中海开，当然这其中也有媚上心理作祟，刘海中在不关系到自己核心利益时。 总喜欢借花献佛讨好领导干部，也说不上来为啥？总之这样他就心里舒服，更加坚定了自己当官的心思，完美的形成闭环。 何雨柱身为厂里的干部，他自知自己根本推不掉这事好在他心里也早有了嫌疑人的猜测，于公于私他也不能不管，只好点头算是答应了此事。 易中海脸色不爽的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刘海中的意见，大势如此只能等待时机了。 三个老帮菜各怀鬼胎的骑着自行车出门去报警去了。 见院里管事大爷都出去了，剩下的众人也就各自散去回了屋。 这其中也包括在水龙头边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事的秦淮茹。 不知道为啥，她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总觉得会有啥大事发生。 想到这里手上洗衣服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快速把衣服晾晒了后就进了屋。 看见贾张氏又躺在床上跟一头肥猪一样坐在那里，嘴里塞着瓜子朝屋外张望，也不知道是在监视她还是监视何雨柱家，这让她感觉十分恶心。 转身看着在屋里梳辫子的小当和槐花顺口问道:“你们哥呢？这大清早的跑那去野了。” “不知道！起床就没看见他！” 小当跟槐花互相望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贾张氏转身道:“我们家棒梗可聪明的很，估计是到同学家玩了，没啥可担心的。” “淮茹赶紧摊几个蛋饼给孩子们吃吧，我们都还没吃早饭呢！”贾张氏说道。 秦淮茹一听秀眉就皱了起来，开口道:“妈，鸡蛋和白面不是准备留着槐花过几天生日的吃的嘛。” “咱今个吃点棒子面和咸萝卜干对付一下，过几天就可以吃槐花的长寿面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心道:“自己还没老的老眼昏花呢，这想吃点鸡蛋饼都不给吃了，这要等自己老了，那不是连棒子面都喝不上了嘛！” 想到这里贾张氏立刻就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秦淮茹你自己没本事，就知道饿着家里孩子和老婆婆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我们家东旭的工龄可都算在你头上，你每个月有那买雪花膏，发骚的钱怎么就没钱给我跟孩子吃鸡蛋饼了！” “我不管我就要吃鸡蛋饼，你不做，我就去妇联告你去！” 第178章 棒梗吃烤鸭 眼看着婆婆情绪激动，对自己不断辱骂秦淮茹委屈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把你的眼泪留给那些男人去！老娘我可不稀罕，你那点事还要我再说下去吗！赶快去做早饭啊！”贾张氏满脸冷漠凶狠的咒骂道。 秦淮茹抽泣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无可奈何只能逃跑般的去面缸里舀白面。 没办法她在大院里一直保持着勤俭持家，贤良淑德的贤惠形象。 跟婆婆真吵起来对自己也没有一点好处，反而会让外人看轻自己，家里的亏空也只能去找那些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们去贴补了。 槐花和小当在一旁虽然心疼妈妈被婆婆骂，可是一听到有精白面和鸡蛋吃，还是很高兴的。 小当心想这白面谁吃不是吃，大哥要是在家估计也没我们的份。 同样心思的也包括槐花，所以两个女娃从头到尾也没有劝过奶奶一次。 因为她们实在太想吃点好的了。 中午的时候三位大爷带了派出所的一位警察同志过来看看现场情况，又在本子上做了些记录。 何雨柱也把他掌握的信息和手上的赃物给对方看了，考虑到这还牵扯到厂里零部件丢失的问题。 民警同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建议要轧钢厂保卫科也参与配合进来一起抓住这个小偷双方要继续保持联系。 这年代没有监控设备，现场除了留下了一个零件再没有任何有的线索。 还不能判断这是附近熟人作案还是流动作案，最后表示大家要提高防盗意识，等待进一步的走访调查，话讲完人也就走了。 只留下闫埠贵一家愁眉苦脸的等待消息。 接下来的几天闫埠贵只能腿着去上班，看人也总是疑神疑鬼的样子，好像谁都有可能是偷他自行车的贼。 这也难怪，那年代的一辆自行车跟后世买了一辆小轿车一样让人觉得稀罕金贵。 直到八十年代还有很多人结婚就靠自行车娶媳妇。 闫埠贵这样财迷的人心里能平衡才怪了。 另一头何雨柱也没有急着跟杨厂长和李怀德反映，而是第一时间先跑去保卫到老肖的办公室走了一趟。 当肖科长听到四合院丢车，厂里也可能存在被偷盗的情况时，一开始还没当回事，直到何雨柱将手里的零件拿出来，肖科长才露出惊讶的表情。 “那个小瘪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柱子你做兄弟没说的，幸亏你提醒了一句。” “要不然等事情闹大了，我这老脸还怎么放。”肖科长气性难消的说道。 说完散了一根大前门递给何雨柱。 “老肖这事情我认为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咱们先把人找出来，替领导们省去麻烦，那等人赃并获的时候，你这就是功劳了！” “如果现在说出去，人又没找到那你让领导怎么说，咱不就被动了嘛！” “我也是怕兄弟你栽了跟头所以提前来知会一声。” 肖科长也不是没脑子的，同样很认同何雨柱的观点。 两个人决定这事只能先外松内紧，在物资库等重点区域多派几个人暗中监视，除非这贼从此收手，要不然早晚有落网的一天。 棒梗在外面折腾了一夜，跑到黑市上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人把自行车卖了出去，人家看他半大小子，也知道来路不正所以故意压他的价。 原本价值160元的自行车，硬是给他60块钱就卖了出去。 不过他也不客气要对方给了他2斤副食品糖票和三只新鲁餐厅的烤鸭票。 棒梗当然知道对方肯定是在宰他，不过他也不在意，本来他只是想换几毛钱花花就行了。 哪想到现在居然给了六十块钱，这可是一笔巨款啊，相当于他妈两个月的工资了。 棒梗拿了钱票以后，又问对方收不收废铁，人家一看棒梗的东西。 就知道这小子的东西不干净了，满脸鄙夷的给了棒梗三毛钱就把这些零件全部收了。 棒梗前脚一走，收货的人里面就有人出声道:“这小子估计就是九爷要我们注意的贼娃了……。” 原来早在几天前何雨柱就跟康九打过招呼，让他多注意一下黑市上的动向，康九在黑市上混了那么多年认识的人了不少。 没几天的功夫，就锁定了棒梗的踪迹。 棒梗如今是穷人乍富，手里有了钱那可不是使劲花嘛！ 二话不说就先去了一趟新鲁餐厅要了一只烤鸭配一斤荷叶饼，就开始胡吃海塞起来。 新鲁餐厅您如果说第一次听肯定觉得他没啥印象，可是要说到便宜坊的名字你可能就有点印象了。 要说四九城里吃烤鸭，那必去的两个地方就是全聚德跟便宜坊两家的烤鸭。 全聚德创立于清代用的是明火挂烤，便宜坊创立于明永乐四年采用的是闷炉“暗火”烤制，两家的烹制手法各有千秋，满足了大众不同的口味需求。 不过前一阵子上面要求除“四旧”所以便宜坊改名叫了新鲁餐厅。 外焦里嫩的肥鸭肉被片成了片，很快就端上了桌，看着那焦黄色的鸭皮上粘连这纯白如玉的鸭油，棒梗在服务员的指导下，立刻就包裹上莲花饼，一口塞入腹中。 那一刻烤鸭的美味如同某种信号记忆，融入了他的身体里面觉得一切的付出在这一刻都是值得的。 等到吃饱喝足以后棒梗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便宜坊饭庄回了大院。 路上还花钱买了五盒鞭炮和火柴，打算回去以后跟妹妹们拿去炸街玩。 棒梗刚回到大院就看见闫埠贵端着个小板凳，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进出院子里的人看。 见到棒梗的时候明显目光多了几分关注，立刻色厉内敛的追问道:“棒梗是你偷的我们家自行车对不对！” 棒梗被这话一惊，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强装镇定冷哼道:“三大爷啥自行车？”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院里天天都是你家事最多呢！还自行车！你怎么不说飞机坦克呢！莫名其妙！”说完棒梗装作一副被委屈烦躁的模样，就要赶回家。 闫埠贵手上也没有证据，可是他总觉的这事跟贾家有关系，这院里也就贾家名声最差。 棒梗一家偷盗又是有传承的。 闫埠贵眼睛紧盯着棒梗靠近又闻到了一股肉香味，扶了扶眼镜，还能看见棒梗嘴角还有油泽，肯定是吃了肉了。 再看棒梗手里还拿着那么多玩具，就那鞭炮两分钱一盒呢，这特么肯定是卖了偷窃的东西买的！ 想到这里闫埠贵可就忍不住了，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追问道:“贾棒梗我看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偷拿我自行车对不对！你这是犯罪！” 贾棒梗眼看闫埠贵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坚持说不知道任何事情，可闫埠贵依然不肯放开手。 第179章 战狼与榜一 眼看着闫埠贵怒气冲冲，棒梗做贼心虚的开始挣扎张着嘴大喊:“救命啊！奶奶！救命啊！” 此时轧钢厂下班的何雨柱和易中海等人，也陆陆续续的进了院，刚巧看见这一幕。 易中海可指望棒梗以后给他养老呢，连情况都还没搞清楚，就冲了上去，他哪里能让棒梗出事。 “老闫别这样，有啥事等警察同志调查清楚了再说也不迟啊，可别冤枉了棒梗这孩子！” 棒梗也是半大小子凶劲起来了也是不管不顾，见人一多更加有恃无恐，一时挣脱不了闫埠贵的束缚，人一急直接张开嘴露出森冷的白牙就要咬人胳膊。 好在闫埠贵躲得快，要不然就要被咬上一口。 不过就这空档功夫，贾棒梗也找到了机会跟个泥鳅一样跑回了家。 “老闫啊，你们家丢自行车这个心情不好，我们能够理解可是也不能拿孩子撒气啊。” “我看棒梗多好的孩子，虽说平时淘气一些可是大是大非上他不会乱来的。” 眼看棒梗走了，易中海就像老父亲给儿子收拾烂摊子一般，将闫埠贵拦下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一听这话闫埠贵就像看骗子一样，神情复杂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嘴里发出冷哼声道。 “老易你这么说话，我真是没法领你的情了，这个大院里谁不知道贾家人一直以来都是手脚不干净的很。” 幸亏我们几家还有老太婆看着门，那些白天上班又不上锁的邻居家，那个没给棒梗这小子以玩闹的名义，进去顺走过东西！ “别人家我不管，现在连我家的东西也敢碰，我非跟她贾家没完不可！” 这年代邻里之间可没有诽谤罪的意识，贾家名声臭那是公认的事实。 现在闫埠贵丢了自行车，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再联想到棒梗前几天鬼鬼祟祟的进院子还带个小包袱，他是越想越觉得棒梗就特么是贼！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不稳定了。” “平时还讲的那么一些文人体面，再巨大的经济损失后彻底撕去了含情脉脉的伪装，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找回损失！” 至于这个损失怎么找回来他不在乎！就算是贾家又能如何，死了男人的寡妇家，根本没有顶门立户的人，得罪了又能怎样！ 以前让着贾家那还不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觉得易中海会为贾家遮风挡雨嘛。 可眼下他的损失巨大，对于常年计较算计的人来说，让闫埠贵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和懊恼感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他同样需要发泄自己的怒火！ 眼看着闫埠贵不依不饶，易中海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冷言冷语道:“老闫，好话我已经说了。” “你要是再不听劝钻牛角尖我也就没办法了，凡事都要讲证据，派出所那里也备了案了，你要是再胡搅蛮缠，你自己看着办吧。” 易中海心想反正棒梗也已经走掉了，闫埠贵手上也没证据要是带种的就去贾家屋里纠缠，没那个本事就只能自认倒霉。 易中海也懒得再给闫埠贵脸了，冷哼一声面色铁青的回家了。 众人见闫埠贵无能狂怒，见大院里的人都跟看贼一样后也都纷纷避开交谈，神情严肃的回了家，生怕给闫埠贵盯上说谁是小偷。 此时的闫埠贵如同一个大吵大闹后也不被人理解的熊孩子，根本没有人在乎他内心的愤怒与委屈。 这一年来他连早饭都舍不得吃，一家七口人几个月舍不得吃一口荤菜，就为了攒钱买一辆自行车。 如今自行车丢了，对于闫埠贵的打击，不亚于死了老婆！三大妈死了也未必有他对自行车的感情深。 男人自死是少年，他忘记不了那天他骑着自行车行驶在夕阳西下的街头，无数人望向他的羡慕眼神，崇拜的眼神。 如今自行车丢了！还特么是被人偷掉的！这对他来说不亚于娶的漂亮媳妇，被土匪给抢走了。 要是现在他知道谁偷了他的自行车，他真要上去揍死那王八蛋！ 这是不让他闫埠贵活啊！ 甩腿走路的日子对他来说就是一次次耻辱般的嘲讽。 见周围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就来到闫埠贵身边道:“三大爷，你也别太气了，你这事吧，现在派出所和厂里保卫科都挂了号了。” “您最近晚上多留神，想想丢自行车的晚上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厂保卫科已经增加了人员巡逻的次数，只要这小偷敢露头，咱们就照死了招呼他！” “哎，柱子，我就说整个大院里就你最可老汉我的心，叔我这可就指望你了，一想到我那二八大杠在别的男人胯下我就心痛啊！！妈的找到了我非整死他！” 此时闫埠贵精瘦的脸上带着变态而残忍的笑容，这老东西现在已经给急的开始发癫了。 棒梗离开前院以后就一路小跑的回了中院，此时秦淮茹也不在家。 跑去跟其他大院的妇女一起研究做衣服去了，想等过年的时候给自己也美美的做套新棉袄。 棒梗见他妈不在家屋里只有两个妹妹和奶奶在，心里顿时大喜。 小当和槐花两个人一见他哥回来，就央求着棒梗答应她们买鞭炮的事。 棒梗也没食言，自觉很有范的从口袋里掏出五盒鞭炮交给了妹妹们。 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玩去知不知道，别让咱胡同的人看见你们玩，要不然他们非抢你们的鞭炮。 “以后咱们再让大院给我们捐款就不好说话了。”棒梗机智的提醒道。 小当和槐花此时美的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迫不及待的就推门出去玩了。 见妹妹走了，棒梗又神秘兮兮的往屋外张望了两眼见没人靠近。 转身回到床头看着奶奶贾张氏道:“奶奶，我知道您最爱吃烤鸭啦，我去烤鸭店给你买了一块烤鸭腿回来孝敬您。” 说完就从胸口的位置取出一只包在纸里的烤鸭腿递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看见孙子挣了钱，还知道想着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一把握住棒梗的手，开心道:“我的乖孙哎，长大啦，知道孝顺奶奶啦！” 棒梗此时一副懂事孩子的模样，就要拆开纸喂贾张氏吃烤鸭。 却被贾张氏给拦了下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东西出手啦？” “嗯。”那卖了多少？四块钱。 啥？贾张氏有些失望道。 “你老实告诉奶奶，闫埠贵家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棒梗斩钉截铁的说道，眼神却不敢看贾张氏。” 正所谓三岁看大，棒梗啥样的人，贾张氏也多少能猜到几分，见孙子没承认，她反而有一种欣慰感，开口道:“好！以后不管任何人问你，你都咬死不是你干的！” “谁敢再跟你乱嚼舌头，你告诉奶奶，我帮你出气！” 贾张氏从旧社会过来的人对新社会的规矩根本就不在乎，在她看来只要能吃的好，住的好，有钱花，那才是有本事，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180章 憋屈的一大妈 贾张氏跟棒梗简单的聊了两句后，棒梗在家里也就待不住了，跟奶奶招呼一声就出门去玩了。 眼看屋里人都走光了，贾张氏也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朝屋外瞅了一眼后就打算开始享用美味烤鸭腿的滋味。 可就这功夫，易中海又推门进了屋，吓的贾张氏还以为是儿媳妇秦淮茹回来了，做贼心虚的又把手里的烤鸭给塞进了薄棉被里。 “老嫂子，在家呢？”易中海语气温和的说道。 此时一心想吃烤鸭腿的贾张氏对易中海的突然闯入肯定是不舒服的，这不是耽误她吃烤鸭腿嘛！ 于是虎着脸语气不耐烦道:“你进屋敲门了嘛？我们家俩个守寡的妇女，你进屋也不等我们同意，就直接进来了！ 万一老娘我在屋里洗澡怎么办，那你让我怎么跟地下的老贾家交代！” 这话说的感觉有道理又没道理，噎的易中海半天没说出话来显得无比尴尬。 见易中海不说话了，贾张氏白了对方一个不懂事的眼神，见易中海那副吃瘪样，她还认为自己一定是拿捏住这个老骚包了。 这才缓和了语气道:“老易啊，有啥事这么急，你就赶紧说吧！” 易中海心里也憋着气，如果不是担心棒梗他才不会管贾家的事呢，就贾张氏刚才说话那泼妇样。 易中海分分钟给她们家断粮！要不是怕委屈了秦淮茹，他连看一眼贾张氏那猪腰子脸都要作呕。 强压住脾气，易中海长话短说道:“贾家老嫂子，我过来是想提醒你一句，最近对棒梗还是要多照应一点，外面最近不太平，让棒梗没事不要乱跑！” “最近院里先是丢了自行车，听说厂里也有失窃案，我听街道办那里说要开展一场严打专项活动！” “棒梗这孩子机灵聪明，可也淘气！别趁这时候不懂事惹了祸，那就没人能帮他了！” “你是他亲奶奶，有些事还得你们家里人言传身教才行。” 易中海的话自感情真意切，句句都是为了秦淮茹和棒梗好，可是贾张氏在旁边听了却是满脸的不乐意。 嘴上带着笑意死犟死犟的说道:“老易啊，我就不明白了，外面丢东西了，你不去其他邻居家说，不去刘海中家里说，这第一个就往我们家跑啊！” “你这是啥意思！你不就是想说我们家棒梗不对手脚不干净嘛！” “棒梗今年也就十五岁，能干多大坏事，给你们把他轧钢厂工作的资格也搞没了，他才多大啊，实在不行，再过几年下乡去做知青就是了！” “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农村也有广阔天地，这个是伟人说的话。”贾张氏胡搅蛮缠的说道。 在她的心里就认一个死理，外人谁说她们家不好那谁就是坏人，谁看见她们不好，还藏着掖着帮她们家的才是自己人，好心人！ 易中海的脸上写满无奈，心里也是烦闷的不行，刚才进屋的时候本来是想找秦淮茹说这事的。 可是没看见淮茹，心想跟这泼妇聊两句就是了。 可没想到自己处处为棒梗着想的话，却给这老虔婆理解错了意思！ 反而变成自己里外不是人，有这样没见识的奶奶，孩子们能学好才怪。 就在这时候屋外传来自家老伴一大妈的叫喊声，仁至义尽的易中海也只能叹口气回家去了。 院子外一大妈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虎着脸就把易中海叫回了家，显然刚才趴在屋外偷听好一会了。 “老易你要我怎么说你，现在整个大院的人都不爱搭理贾家人就你天天上杆子的往人家家里跑！”一大妈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 易中海本来就有气，眼看着在贾家泼妇那里受了气，回家后就连一向逆来顺受恭敬有加的一大妈也敢朝他发火，立刻脾气就上来了！ 抄起桌子上的搪瓷杯就狠狠的摔在地上，怒骂道:“还不是你特么肚子不争气，连个蛋都生不出来一个，老子英雄一世，特么人到中年还得想着以后老了怎么养老的问题！” “这特么还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老娘们惹的祸！” 一大妈一听这话，心里的悲愤委屈同样难以忍受，可是她受封建礼教思想的荼毒，又觉得易中海对她的责骂是自己应该承受的。 一股无能和反抗的情绪在心中燃烧，一大妈面色坚定的说道:“你给我钱！我去领养一个孩子！” “我就不信，我掏心掏肺的带孩子，就培养不出一个有良心知恩图报的好孩子来！ 要是真养不出有良心的，那也是我没这个命，我认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肺都要气炸了，在他看来一大妈简直是在倒反天罡，泥腿子想翻身做主人，独立自主了？ 那还不反了天！易中海也早就厌倦一大妈了，天天跟个木头人似的，正好今天在贾家受了气，一股邪火无处发！说完就上去揪住一大妈的头发，伸手就挥动拳头揍在一大妈的胳膊上。 疼的一大妈受不了，用力推开易中海挣扎着跑出了屋，直奔对门何雨柱家去了。 易中海本来想追，可是看见一大妈进了何雨柱家的屋子，最终还是没敢追进去，只能闷闷不乐的找了白酒在家独自消愁。 这让趴在窗户前的贾张氏可乐开了花，嘴里喃喃自语道:“吵吧，吵吧，都不得安生才好呢，我家老贾和东旭在下面等着你们呢……。” 惬意的重新将棒梗带回来孝敬她的烤鸭腿给拿了出来。 打开纸袋子往里面那么一闻，微微有些皱眉，她发现这烤鸭味道有些不对了！ “现在是夏天最热的时候这烤鸭腿给纸包着不透气，又给塞到了棉被里那么长时间就很容易滋生细菌，已经微微有些变味了。” “这个易中海就特么是搅屎棍，害人精，好好的烤鸭腿又给糟蹋了！” 贾张氏心里难受道，犹豫了一会，还是舍不得给扔掉，她们可是从饥荒年代过来的，以前饿的树皮都能吃，如今一个微微变质的烤鸭还拿捏不下？ 再说这可是乖孙特意给她买回来的烤鸭腿啊，就是臭的她也要把它给吃了。 为了怕儿媳妇秦淮茹回来看见她有烤鸭肉吃，贾张氏立刻狼吞虎咽的把烤鸭腿给吃进了肚子里。 等吃饱喝足以后贾张氏也懒的起床洗洗油手和嘴巴，直接拿起床单的一角就用来擦了嘴，随后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第181章 炸苟 一大妈抹着眼泪跑进何雨柱家的时候，何雨柱一家人正围着桌子吃饭。 何雨柱一边扒着碗里的饭菜，还一边笑眯眯的用脚推几下身旁儿子小摇床的边角，逗弄着儿子何晨光。 眼看一大妈哭泣着进了屋，何雨柱有些意外的问道:“一大妈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吗？” 何雨水跟娄晓娥也同时回头看见哭泣的一大妈。 “一大妈吃饭了没有？你没事吧？别哭了有啥事您好好讲啊。”娄晓娥一看一大妈那凌乱的头发，同为女人感同身受的关心道。 雨水也在一旁为一大妈担心张嘴道:“一大妈你别难过，有啥委屈你跟我哥说，让他跟厂保卫科和派出所的人说，请厂里领导和公家给你做主。” 显然刚才易中海家的吵闹声已经在院里被很多人家听到了。 眼看易中海没有追进何雨柱家，一大妈捂着胸口原本惊慌失措的情绪才稍稍缓解下来。 “一大妈，先吃饭吧有啥事吃饱了再说。” 雨水牵着一大妈的手来到餐桌旁，又给她拿了碗筷让一大妈在家里吃饭。 这让一大妈感动的不行，她跟着易中海住到这个院以来，还是第一次吃邻居家的饭。 逢年过节的除了贾家跟聋老太家和他们来往外，也没有其他人到他们家走动。 时间长了，一大妈整个人也变得思想封闭起来，在家里一直都是听易中海和聋老太的话时间长了就被他们洗了脑，没了自己的主见。 今天她怎么想也不明白，一个床上睡觉的夫妻，一个锅里吃饭的家人。 自己伺候易中海这么多年就因为自己抱怨两句，换来易中海的一顿毒打，半点夫妻情分也不讲。 “柱子我能求你个事吗？”一大妈可怜兮兮的问道。 何雨柱想了想一大妈的为人，觉得一大妈在大院里基本上还是一个老好人形象，基本上没干过啥缺德事，一直是任劳任怨的伺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就这还三天两头的给他们抱怨生不出孩子，做饭太难吃，对一大妈是没少冷言冷语的家庭冷暴力。 前世一大妈也就在这种封闭剥削的状态下。 因为苦闷劳累，再加上生病以后易中海跟聋老太懒的照顾她，没几年就在病痛中死去。 想到这里何雨柱本着做人凭良心的态度开口道:“一大妈有啥事你说说看，能帮的忙我们一定帮你。” “柱子今晚我真的不想回家了，要是现在回家，老易他还可能再打我，这事我没做错！他要是再打我，那我就不活了。” “我今晚上就跟雨水住一个屋，等明个天一亮我就去汽车站回老家过日子去。” 听完一大妈的话，何雨柱沉思片刻后开口道:“一大妈，我家你就先放心住几天吧，雨水长身体那会，你也给我们帮忙不少。” “至于易师傅那里他可不敢到我家院子里来闹，等过几天大家冷静下来了，一切也都还可以谈。” “聋老太还指望你给她做饭呢，过不了几天啊，你不想回去，聋老太那里她都会过来帮你说几句好话，估计这事也就过去了。” “哎，柱子，雨水，那我就在你们家先打扰几天了。” 娄晓娥眼看家里来了客人还帮着带孩子，也没有啥不愿意的地方，甚至心里还有些窃喜，心想白天终于可以有人说说话，轻松一点了。 不带孩子你是真不知道当妈的不容易，何雨柱也是考虑到媳妇一个人在家带孩子不容易，想让一大妈能过来给他们照应照应。 至于易中海怎么想，他可不在乎，要是敢跟他耍横，他何雨柱也不介意来点非常手段。 秦淮茹晚上故意迟一点回家，她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逼婆婆也为家里多做点事情。 不能事事都指望着她，所以眼看着天都黑了，贾家的屋子里也没有灯光亮起。 棒梗手上有了几十块钱的巨款，在外面根本不愁吃喝。 小当和槐花在外面玩鞭炮也正玩的兴起的时候一时间贾家人是彻底放开，各玩各的去了。 贾张氏躺在床上刚睡下没一会，就感觉到腹痛难忍，心想坏了事这估计是棒梗回来时带的烤鸭腿馊掉了。 现在贾张氏就感觉肚子咕咕叫，屁炸个不停，随时都有要拉出来的风险。 贾张氏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半点不敢耽搁赶紧拿了家里的厕纸就往胡同外的厕所里跑，很快就进了女厕所开始清理肠道。 另一头槐花跟小当两个丫头眼看着各家各户的孩子都被家里人，叫回家吃晚饭去了。 只有她们俩姐妹到现在也没有人喊他们回家吃饭。 “姐姐好无聊啊，都没其他家的孩子陪我们玩了。”槐花满脸不尽兴的表情。 同样没玩高兴的也包括小当，不过小当人小鬼大转眼间就想到了其他玩乐的鬼主意。 “槐花你还记不记厕所边上有户人家的大狼狗好凶！每次晚上我们过去上厕所那狗都在院里叫，吓死个人！” “记得啊，那狗可凶了，好多小孩被它吓哭过。” “姐你有啥想法没有？”槐花满脸兴奋的说道。 时间不早了，咱们玩一把大的吧，咱们拿手上的鞭炮去教训一下那只狗好不好。 槐花一听有些害怕道:“姐，那我怕，万一被狗咬了怎么办！” “怕啥，旁边就是女厕所，咱们把鞭炮一丢，就往女厕所里跑，院里的人出来神不知鬼不觉，根本看不见咱们。 “再说那狗常年用铁链子拴着呢，又跑不出来，给它一点教训玩玩呗。” 槐花跟小当正是贪玩的时候，此时寻找恶趣味的快乐完全占据了大脑，立刻就开始实施起了这个炸苟计划。 两人说干就干，很快就来到了那户人家门口，果然感觉敏锐的狼狗立刻就在院墙另一头开始疯狂叫嚷起来。 在小当槐花她们的意识里这只狗一直都是被拴在院子里的。 所以她们此刻的心情除了害怕外更多的是一种恶趣味的兴奋感。 小当玩起来最是疯狂，为了炸苟的时候能威力大一些，她自己拽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丝，用这根头发丝绑了四五根鞭炮捆在一起。 拿在手上然后就让槐花点火，鞭炮迅速被火焰点着发出蓝色的烟雾。 小当二话不说就把这点燃的鞭炮扔进了院子里。 砰！砰！砰砰砰！ 巨大的爆炸声在那户人家的院里响起，同时伴随着苟的惨叫呜咽声。 就听一声愤怒的怒声在院里响起，这户人家的男主人怒吼道。 “谁特么缺德玩意！拿鞭炮炸我们家狗呢！” “大黑出去咬死他！” 小当和槐花听到还有人的声音，原本还在坏笑的表情，刹间就吓成惨白色。 身体僵硬的懵了几秒，恐慌的意识立刻就注入她们的身体里。 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户人家刚好今天有人提前回家，而且还给狗解开了绳子。 想到这里二女立刻就收起手上的鞭炮，转身跑进了旁边的女厕所。 一进到厕所茅坑里就看见贾张氏蹲在里面正在方便。 小当槐花两人的心理素质也很高，虽说心里慌的要死可是身体上的动作是一点都没有乱。 进厕所的时候看见奶奶还不慌不忙的打起了招呼，随即一个个都蹲到了贾张氏的后面位置紧张的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