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吼!缘荒》 第1章 血祭封龙关 大家好,我是td也是本书的作者,喜欢吃和睡以及睡和吃(?°3°)-?,希望多财多福的你们喜欢我的书(|3[▓▓]。 那么本书的温馨故事可以正式开始喽! 次方天地名为缘荒,初分于千万年前。那时天地运气由道秧,狰冤两族之人初窥门径。 因此便有九百万年后的缘,孽两榜。 缘榜初现于南荒天地城,为缘榜上之人修行运力被世人称为入境,过榜二分之一者可称作入榜,前百者可取号为绝巅,再有感悟境界高深者可达前九者便可称为“九至尊”。 而居群雄之巅,得天道所认可者被世人称之为缘境之人。 与之不同孽榜无实榜,榜之上人均为缘荒天道不睐之人,便为次方天道运力所不容,修行皆被天道判定为旁门左道。 时过境迁,时代迭起,历经无数岁月,现在的缘荒世界大体上可分为四国:玄,素,苍,焱。 四国以玄国国力最强盛;素,仓两国持平,以此看焱国排名最后。 此间为何?那便要从三百年前的玄焱之战说起了。 三百年前,那时玄国最为贫弱,忽有一日道秧后裔入玄国面见玄国轩帝,第二日玄国封国。 与此同时,七日后北境焱国第四至尊鸿帝暴亡。素,苍两国于三日内召集四位至尊及四十位绝巅境强者强攻焱国仅半月便攻向焱都—鸿蒙城。 血战鸿蒙城外十三日,素国焱国老皇帝第三至尊赤霄以断脉焚魂之法与第七至尊素丧同归于尽,焱国第五至尊黄蛮神明灵被打碎,焱国二十三位绝巅仅剩三。 就在鸿蒙城将破之际,异变突生孽榜煞行者狰天崖,冥农徐峰,痴行邢等孽榜强者奇袭战场斩素国第九至尊素钱,苍国第六第八至尊化纭化弥,此次战役缘荒史称“鸿蒙之战”。 鸿蒙血劫九日后,玄国国师道启天受轩皇令以“孽助之国”的罪名,起兵伐焱。 鸿蒙城最终被破,最后焱国黄蛮以血祭黄家全族七千余口人引动血煞天劫,惊动当世缘境之人臻岳,才使得道启天退兵并以三国分割焱国包括鸿蒙城在内的七成领土,焱国之人二百年内不得入中州等诸多条件代价,免于焱国三百五十年内再遭灭国之祸。 自玄国伐焱扩土五年后,道启天以自身双目为代价强行遮掩大道窥视镇压焱国龙脉于鸿蒙城,并建设要塞名为“封龙关”,从此焱国不复皇,仅称王。 年初,皑皑白雪覆于雄伟的险关之上给这座古城添加了些许的肃穆,经过三百年的建设封龙关已经成为塞外诸国通往中州三国的必经之路,同时其两面环山的特殊地形也成为了玄国重要军事要塞,自封龙关建立起每年年初玄皇都会来此祭关,这也成了玄国的大日子。 封龙关城内一客栈内一身着黑衣的疤脸男子靠在坐在二楼窗边望着那街上那喜气洋洋的玄国百姓目光低垂陷入沉思半晌过后才张口问道:“小二哥,今天年初已是晌午时分为何这街边道路上还是人山人海呀?”正在打扫的店小二先是一愣随后问道说道:“看客人是别国之人吧?”黑衣子平淡说道:“嗯,素国人押镖出关。”说到拿出一纸镖文,店小二看了一眼镖文的出关印,确保无误后才骄傲开口:“客人世人只知道三百年前焱国残暴,我们上代轩皇与国师举全国之力讨伐焱贼,国师更是以双目和寿元为代价请动天机祝我大玄,最后伐焱成功。 却不知我大玄将士拼死血战十不存一,最后在此轩皇仁厚在此建立雄关以纪念战死的将士,此举感动上天受天道庇护使我大玄有龙气护国因此此关名为封龙关,并立下规矩每年年初为了纪念逝去的将士历代玄皇都需亲自拜山献祭,届时上天便会降下龙吟,传闻向听闻者只要诚心祈愿就会得到上天的庇佑!所以呀……” 还未等店小二说完,只听一声震天高亢的龙吟在封龙山传出,店小二将扫帚连忙把手中的扫把扔到一边双手合十开始祷告,望着店小二慌忙却又虔诚的模样又看了看窗外满大街双手合十的玄民,黑衣男子只觉得胸口发闷本来甘甜的茶水,却说不出的苦涩。 封龙殿,建于封龙山的最高处也是祭关的重要场地,怎见得那殿前华丽,十色金妆,殿内有十二对锁龙金柱,金柱下有香炉升阵阵青烟,飘飘兮奇彩异寻常,袅袅兮祯祥腾红雾,大殿中央有一白色巨龙雕塑,从龙颈至龙尾处有分别有二十四只寒铁钉依次将其钉在大殿的中央散发着血色乌光的玄色石柱上,铁定末端连于金柱之上,这便是“封龙柱”。 “陛下,东西拿到了”低沉沙哑地声音响起说话之人便是第五代玄国国师道溟,是一名身着一身玄色道袍尖嘴猴腮的老者,面容憔悴只不过一双散发着幽深气息的赤色双瞳到显得与其五官格格不入,其手里端着一个玉碟,碟上有一装有淡金色液体的透明水晶瓶,“国师,这些日子幸苦了”威严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只见一道魁梧的身影矗立在玄色石柱前,其相貌威严紫发金眸,手持一柄暗银色宝剑剑身上刻有腾蛇,青鸾等诸多异兽栩栩如生,只是那剑身上低落的滴滴鲜血破坏了原有的质感显得整把剑华丽而诡异—玄皇武黎。“国师,祭品寡人已经替你准备好了,你开始便可以了。”武黎随意甩了甩剑身上残留的鲜血。 将剑随手插在白龙雕像上,老者叹了一口气道:“哎!陛下,不必如此,献祭之事本就是我道秧一族之事,况且此行有损于运势,陛下虽是祥瑞之体也不可轻易操劳。”武黎象征性的点了点头“确实不像此前一般容易了,纯焱之血的浓度越来越低了,即便是我有大玄龙气加身也不免遭其反噬。”说话间,武黎已经走到玄袍男子面前拿起水晶瓶一饮而尽,刹那间磅礴的血气从其身上升腾而起伴随着的因为痛苦而不断闷哼声,不过一瞬间武黎面部一根根血管暴起依稀可见血管中有淡金色流露。与此同时,道溟双手在虚空一扫,手中便多了一柄紫色法杖,法杖散发着古朴但却又十分阴森的违和气息,随着法杖的继续挥动,香炉上的阵阵青烟化为阵阵黑气向道溟周身汇聚,每一缕黑气中都隐隐有亡魂在扭曲嘶鸣。半柱香后,只见那道溟以化为数百丈长的巨蟒红色竖瞳玄色蟒身背负有九对蓝黑相间的羽翼,蛇信子吞吐见口中传出一阵沙哑的惨嚎声传出:“弑命百载虐焱殇,秽污金血染绫罗。 赤家脉络如断弦,紊乱气运绝北魁。 今吾夺汝心火气,再引炎魂镇汝身。” 随着诡异巨蟒的嘶哑吼叫,白色的巨龙雕塑上金光闪烁,一头残破的金色巨龙虚影浮现,就虚影出现的瞬间二十四根柱封龙血色黄光大放,扎在雕像上的铁钉飞速旋转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向龙身更深处钻去,二十四道淡金色的气运之力从虚影上被强行撕扯而出,没入早已浑身赤红的武黎体内。看着越发虚幻的金龙,巨蛇冷哼一声蛇尾一挥,数千道死婴尸体从玄色封龙柱下飞起悬于白龙雕像上空,一阵不可名状的扭曲后,粘稠的鲜血如柱般浇在龙身上,这才使得金龙虚影不至于奔溃。黑气溃散巨蟒化为人形。 看着龙气更胜的玄皇,老者露出满意的微笑随后大手一挥将法杖收起,看着悬于半空的数千婴儿残骸,右手手指一点,黑色的火焰生起将婴尸包裹,不过片刻便化作两堆骨粉,一堆附于雕像上掩盖了黑红的血迹,另外一堆飞入香炉之中使得炉火更旺,望着重新升起的的一缕缕青烟,又看了看崭新如初的白龙雕像,除了被武黎插在龙身上的一把剑外与往年无异,满意的点了点头憔悴的老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转身向武黎躬身道:“祭奠已顺利完毕,请陛下为新年的大玄赐福。”武黎调动着体内越发雄厚的的龙气大笑着说道:“好,好,好!看来今年的大玄又是风调雨顺的一年呀!”紧接着一声高亢的龙吟从封龙殿内传出,封龙山脚下早已翘首以盼的玄国百姓发出内心真诚的祷告,客栈店小二双手合十虔诚祈愿说到:“武皇保佑,今年些多发月钱,我家那小子能上个好学堂。”又想继续给客人歌颂玄皇的伟大时,回头望去桌上只剩二两银钱,望着一个那有些裂纹的茶碗,店小二呢喃道“这客人不愧是押镖的,好大的力气。” 入夜,封龙殿白骨尸龙像上在武黎插剑的细小裂口处有一丝黑金交替缠绕的细小龙气小心翼翼的探头而出,但只是瞬间封龙柱便有所感应发出一阵强烈的黄光,就在黑金小龙已经奔溃成数道虚幻的龙气时,白骨龙尸像猛地金光大盛与黄光激烈碰撞,虽然只是片刻金光便被压制,但是那分裂二十几条虚幻龙气如泥鳅般从金黄交接的间隙飞快逃出,“该死,缘龙气!”一声暴怒的大喝传来只见一阵黑风扫过,道溟以将手放在白骨龙首感受到龙气越发虚弱,又见雕像已经开始破碎,脸色铁青的拿出一瓶赤金色血液的纯焱之血倒在雕像上才堪堪止住了凋败。 与此同时此间异样各方势力皆有所感应,一个以龙缘者为旋涡中心的新时代开始了! 血祭封龙关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努力中_(:3」∠)_。 兖州矿场之乱 兖州是大玄王朝重要的矿脉来源,此地盛产各种精金矿石。其中以黑金最为珍贵,紫金虽然数量庞大,但作用不大又因为紫金矿脉背靠悬崖,采集难度极大,因此最为低贱,即使这样一小块也价值一钱,可换一壶劣等酒,而开采矿脉的主要消耗品自然是从玄国各地抓来的焱民。 兖州紫金矿脉 “你们这些该死的焱杂猪猡!果真贱皮贱肉贱骨头。我刚得到消息,过两天有个大人来访,谁若如他一般消极怠工,落了我的面子,哼!”说话是一名站在处刑台上的矮小猥琐的中年男子,男子手拿一条木质手柄带有细小倒刺的特制钢鞭,随着矮小男子说话间,被烧的通红的钢鞭,也不断落在被倒掉在处刑台上的犯人身上,犯人的后背上以纵横交错着十数道鞭痕早已被打的血肉模糊,神志不清。 “把这畜牲挂在罪奴台上,大人我向来宅心仁厚,若是他明日不死,就赏他继续劳力,如若不然,呵!反正你们这些这焱奴命也该死。”说完,将鞭子便扔给旁边伺候的小喽啰,乘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离去。 类似这样的事情早已屡见不鲜,此时距离缘龙气脱困已过去二十年,大玄皇朝表面虽然并无大碍,但各方势力暗中早已蠢蠢欲动。 缘龙气—焱国龙脉的本源汇聚此番天地最为纯粹的运力,乃是缘荒大陆,五大奇迹至宝之一。其主要作用是提升命格,改变自身气运。曾有言道: 谁言秋草已枯黄,仅枕黄粱泪两行。 冠满通天凌云志,仅观缘龙方可成。 这便是世人对于缘龙气的评价了。 在这般暗流涌动的情况下,为了修补白骨龙尸像为玄国气运强行续命,道溟只能屠杀更多的玄国焱民。以自炼制更多纯焱之血,然而,在某些势力的有心干扰下,这一过程显然没有那么顺利。而地处玄素交界的兖州便是这乱世开始的起点。 入夜奴隶营 在昏暗恶臭的房间内几名焱民奴隶和一个粉衣身影营正小声密谋着“这群玄狗,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看。那最罪奴台尽是那玄狗养的虎雀,那东西专喜食人肉,被啄一下那都皮开肉烂。”说话的是一名枯瘦中年人,在其左手边的瘦小男子叹了一口气:“唉,那又能如何呢?哪怕是我等入境之人,运力被封,生死早已不能自己。你我皆知,成为那虎雀在吃食,也比被炼成那血水强。”中年人右手边仅有一只眼的老者也愤然出声:“哼!那武黎之前还遮遮掩掩,暗中屠杀一些平民百姓,我等修行人还可暗中帮扶阻挠一番。十年前,宣发那屠奴令,大肆屠杀奴役焱国之人。这般有损天道之事…” “好了,老独眼我叫你们来,可不是为了只听你们抱怨的”未等老者把话说完,中年男子对面的粉衣阴柔男子突然开口。“孽榜隐花修,这是本公子行走世间的名号,前些年欠过这老独眼人情,今日还他个面子。”阴柔男子不知何时,手中便多了一把折扇,扇面上画有紫红牡丹数朵。 “孽榜之辈,哼!小道罢了”瘦小男子轻哼一声,语气显得十分不屑。“哈?”听闻此话隐花修一乐,对着瘦小男子的方向挥了挥手中已经关合的折扇,只是瞬间,瘦小男子只觉五脏俱痛,狰狞的表情在脸上浮现,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好了,虫子不叫了,可以谈谈正事了吧?”折扇重新打开,也代表着这次的密谋,正式开始。 兖州府 “哎呀,通大人近来贵体可安康呀,这是兖州特产的香茶,平日里也只是特贡给玄皇陛下。如果不是大人亲自到访有的这些珍藏,真是舍不得拿出呀。”声音中尽是谄媚之色,说话之人正是矮小猥琐中年男子。“那这样说来茶确实相当不错,真是有劳兖州令费心了。”开口是一名五官英俊,身着黑金短袍,腰间挎着两柄细长的弯刀,显虎首的暗金刀柄配上纯黑的刀鞘。让人感觉其人充满了锋锐的气质,正是黑虎卫—双刀少保通午。 “我此次前来,第一是为了陛下的纯焱之血。第二,国师府的启算师测算出,兖州有变。推测应该是和你这奴隶矿场有关。所以除我以外,还有另外两名黑虎卫在赶来的路上,三日之后便可到达,届时,封锁整个矿场,先杀鸡儆猴,奴隶一个不留!”语毕通午放下手中的热茶短袍一挥,身影便消失不见。“是谨遵大人令,恭送大人!”兖州令急忙应和。在确保通午以确实离去,才长舒一口气“呼~ ,真是一个疯子” 三日后 “今天有大人到访,我心情不错,多施舍每个奴隶都半碗猪食,你们这群废物可以少做半小时工,吃完就滚去你们的猪棚,免得脏了大人的眼。”兖州令坐在处刑台边的椅子上,喝着热茶,不紧不慢地说道。台下的奴隶顿时哗然一片,只是人群中,一个年纪仅有十一二岁的矮小少年,听闻此话确是一愣,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二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腿脚快一点再晚可就吃不着粥了”旁边的奴隶连忙催促道,显然矮小少年与周围人的关系不错。“哦,好”少年跟了上去,却又在中途默默的返回了矿场。 “小猪猡,都去吃你们那猪食了,你回来做什么?”看守矿场的小喽啰看到返回的少年呲着发黄的牙齿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大声质问。少年慌忙跪地连忙说道“大人,小的身子骨弱,紫金矿石又重,今日的工还没做完,请大人给个机会!”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块紫金色的碎石,向着小喽喽双手奉上,“滚,滚,滚!你这小畜牲,真是不懂规矩!规定时间未完成做工的,明天你就等死吧。”看见碎石之前本来不耐烦,正准备挥鞭的小喽喽突然眼前一亮:“看你这小畜牲算是懂事,一个时辰后封矿,出来之前该做什么你应该清楚”说着,搓了搓手指。少年起身连忙应和:“明白,明白!”。 “滚吧!”收了好处的喽啰也没多过为难便放了少年进去。 “都在这儿了吧?”兖州令向旁边的跪地叩首的喽啰头子问道,“都在这儿了,大人”询问此话,便向身旁的通午点了点头。“确定没有纰漏吗?”通午问道,“大人放心,这群猪猡,都是贱骨头,平时打杀惯了,给点好处,自是会感恩戴德,难得的机会他们自是不会放过的。”兖州令是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嗯,开始吧。”通午点头身边两位同样身着短袍的黑虎卫。紧接着纵身一跃,手持双刀,便向奴隶营中杀去。 霎时间,奴隶营中充满了惊恐,愤怒,不甘掺杂着各种怨毒情绪的喊叫,人群中突然窜出十几道身影正是枯瘦男子等人,另外两名黑虎卫似乎早有准备瞬间上前与之交手在一起。通午手持无手持双刀飞快砍杀着其余作乱者,血液飞溅,所过之处尽是残肢断臂。 正当通午杀的兴起,突然停住脚步,横刀挡于身侧,只听“当,当”两声,黑色的细小飞针被其击落,通午踉跄的退后两步,飞针巨大的力道竟在玄铁铸造的黑金双刀上留下两个凹痕,“杂碎!”通午稳住身形骂一声,并挥刀向右侧挥出一记十字状的刀气,“你这双刀犬鼻子倒是挺灵。”阴柔的声音响起只见得隐匿于人群中的隐花修纵身一跃闪过刀气的同时,手中牡丹折扇向前一挥,一阵带着粉红气息的狂风,速度极快。 通午连忙狼狈翻滚“牡丹扇,桃花风,芍花弃徒隐花修,变数竟是你们这群藏头露尾的孽物,那便死吧。”通午说话间再次躲过一阵桃花风,运转周身运力,双刀泛起黄色刀芒双眼中有黄光浮现,身后隐隐有巨狼虚影浮现,瞬间闪身上前双刀向仇阴花修面直劈而下。 “该死!神明灵,入榜之人!”隐花修当即颜色大变,双刀迅猛的速度使隐花修躲闪不及,从肩膀处到胸口撕裂了出巨大的血痕,黄光不断的侵蚀着刀口周边的血肉,就在通无准备出刀继续猛攻之时却猛地双膝跪地,猛地从口中吐出一口粉红色的鲜血 “毒!”就在通午急忙抵抗侵蚀在自己体内的毒素。“哼!礼尚往来罢了,就此别过了!”隐花修身形一转已消失在原地,只留下片片桃花。通午瞬间明白了什么急忙转身。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剧烈的爆炸声,巨大的气浪裹挟迷烟将其和正与枯瘦中年男子等人交手的两名黑虎卫一同炸飞,借此时机,奴隶营瞬间发出暴乱,奴隶们向着矿山外围突围而去。 时间回到三天前,奴隶营 “这就是你的计划?你不会以为几包黑火药就能拦下入境期的修士让我等逃出去吧?”枯瘦中年男子,听完计划明显有些不切实际问道。“黑火药只是拦截喽啰用的。届时,你们便服下此药,可恢复你们两个时辰的运力,入境修为还奈何不了我,我会出手拦截,你们便可因时而动,照计划执行便可。”隐花修阴柔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便消失而去,只留下几片桃花拖着一瓶丹药落下。 就在整个矿场,暴乱不堪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紫金矿处小心的探出头,观察好一会,发现看守的所有喽啰,都向暴乱的奴隶营跑去,少年心中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飞快的向矿山后的悬崖边狂奔而去,果然本来松懈的看守,更是因为暴乱早已无人,少年一咬牙,猛地一跃,跳下悬崖,落入涯下洛水之中,向着素国方向漂流而去。 纷乱始兖州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努力中_(:3」∠)_。 第3章 执念还家乡 兖州紫金矿场 “孽障你该死!啊!!!”通午狼狈爬起,身上的黑袍早已破烂不堪,英俊的脸上布满了鲜血和灰尘由于愤怒变的更加而狰狞扭曲。 “我去解决那些老鼠,你们两个镇压这些烦人虫子!”也只是耽误一瞬间便提刀飞掠而出向着逃跑的二人袭杀而去。 “我拖住他,你们快走,能活一个是一个!”老独眼大喝一声,一个闪身,便提刀挡在通午面前,一道淡红色刀气横斩而出。“哼!”通午冷哼一声,随手向前挥出一刀,强悍的黄色刀芒裹挟着运力,直接将红色刀气劈得支离破碎,威力不减,向老独眼腰间横斩而去。老独眼躲闪不及腰腹处被撕开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通午又一个闪瞬,一脚踹在其胸膛之上。老独眼瞬间被踹飞出去,在空中噗的一声,鲜血掺杂着内脏碎块,从嘴中喷出 。 “死!”通午一声暴喝,土黄色的巨狼虚影附着在一柄黑色单弯刀之上,向前抛出,直取枯瘦中年男子。“逃!活下去!”一瞬间,几道身影同时挡在枯瘦中年男子身后 ,砰———天空中血雾弥漫,断后的那几人,居然被弯刀上强横的运力打成了的血雾。通午正要再次追击,却突然感觉胸口一闷,“哇”的一声,吐出一大滩粉红色的鲜血。瞬间脸色变得煞白,只感觉浑身运力紊乱,原本气息萎靡的老独眼,见此情景,猛地起身飞快运转周身运力,以极快的速度飞到通午身侧,残躯瞬间炸裂而开,鲜红的运力夹带着身体残片,向着通午直袭而去。 “这群焱国老鼠,真是愚蠢!”又被炸飞的通午暗骂一声,甩了甩手上的肠子碎块,正打算再次前往追杀,突然,他猛地一愣,本来面对两名黑虎卫的驱散而四散奔逃的焱国奴隶们,在老独眼自爆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来自血脉和灵魂深处的东西觉醒了,居然不顾生死的拿着各种可笑的武器,甚至有赤手空拳向着自己和两名手下冲来。 “你们这群疯子,活着不好吗?”在半空的通午向疯狂的奴隶们大喝一声,没有任何人搭理他,有的只是不断袭来的攻击,哪怕是石头,木块。 “呵,呵,哈!那都去死吧!”暴虐的运力从双刀中倾泻而出,通午如同弑人的修罗,暴怒已经占据了理智,疯狂的屠杀着,不过片刻,浑身已被鲜血染透,望着依然源源不断向自己冲了来悍不畏死的奴隶终于感受到一丝恐惧,“轰”剧烈的爆炸声再次传来,伴随着两声惊叫,两名黑虎卫倒飞而出,刚落地又被炸药淹没,通午瞳孔猛地一缩,只见无数的奴隶竟然抱着炸山的黑火药,像他们冲来。 四个时辰后兖州矿场 空气中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甚至掩盖了黑火药爆炸的味道,黑红的鲜血裹挟着碎肉与泥土蠕动般流向火药坑中,形成一个个粘稠的血泊。 “大人,都杀干净了。”仅剩的独臂黑虎卫躬身道。望着如同人间炼狱般的矿场,通午缓缓收起手中的刀深呼一口气,已经变的破败黑红的短袍上,随着他的动作,有无数细小的黑红色碎屑飘落。 “ 我们杀了多少人?”“矿场中一万二千多奴隶无一人生还。”听着手下有些颤抖的汇报,突然间,通武突然一声大喝“为什么?就为了一个入境的废物活着出去。他到底带走了什么?一万多人,全都要护着他,老老实实被镇压,我甚至可以赏赐他们活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给我加急传书,把附近所有的黑虎卫都调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如此重要?让这群奴隶竟敢放肆!” 七日后玄素边界 “哼!果真废物,七日都未逃出玄国。”通午冷哼一声,望着被打断四肢,如死狗一般,扔在自己面前的枯瘦男子嘲笑道。“嗯?说说吧,让本大人也见识见识,是什么宝物让你们这群焱奴如果是拼命,甚至还折了我一个手下。” “呸!哼!”枯瘦男子只是冷哼一声朝通午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搜魂,我没有那个兴致了”通午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愤怒和轻视。 “三次,你们这群国师府的人是废物吗?一个小小的入境,你们搜魂了三次,就是绝巅也搜出个所以然了。”通午表情僵硬,得知结果后神色相当不满。 “大人,您也看到了,摄魂镜上所有的记忆确实没有与之相关的宝物。”面对暴怒的通午国师府的摄魂师也只能无奈说道。 入夜,黑虎卫兖州天牢 “你们都出去,我单独审他。”通午端着一个木盒,挥退左右,单独进入牢房之内,牢房内,枯瘦男子四肢尽断,两条如手肘般粗细的生锈铁链,贯穿其两侧琵琶骨,将其吊在腥臭的牢房之中。 “真如死狗一般狼狈呀!焱魂匣,专门用来测你们焱奴的,其实你不配用到它,但是我非常好奇,是什么让你们如此坚持?”通午打开木盒,取出一个精致的水晶长方体小匣内部呈漏斗状,里面有一滴淡金色的纯焱之血悬于漏斗中间。 “好,那我便告诉你。他们不是为了我,我也从来没有过任何宝物,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咳!咳!”沙哑含糊不清的从枯瘦男子口中传出。 “继续,这些废话,你说过很多次了。” “这不是废话,这是事实,如果你们不愿意相信罢了,咳!”枯瘦男子吐出一口鲜血气息更加萎靡。 “够了!你们这群猪猡,该死!本来我想留你一条生路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哼!”说罢便转身离去。 “是自由的执念!有些人的哪怕是灵魂,都是不允许被奴役的!”虚弱的声音传出,使通午身躯猛地一震然后不屑地嘲笑道“那种可笑的东西,竟然被你拿来当做理由。”可就在这时,水晶小匣中的淡金色血液竟然变得金黄向漏斗上侧飘去! 望着天空中的圆月通午思索着刚刚枯瘦男子所说的话“家,哪怕仅有魂归故里也好。”哪怕是屠人如猪狗的双刀太保也不禁由衷的感叹“多么可笑的说辞,既然是来自灵魂和血脉上的真心之言,屠杀了四个时辰,一万二千人竟无一人窃战,呼!真是可悲呀,就为了自己的可悲的信念!焱民真是愚蠢至极的种族!” 第二日 “传令下去,那些奴隶对于玄皇陛下还有用,以后遇到焱奴除反抗者不可随意宰杀!还有将战死的黑虎卫厚葬,伤残者赏百银,调制后勤,月钱不变,那个矿场已是污浊之地,全力开采七日内将其搬空,覆土掩埋,远离此地,在立碑镇压那污秽之气。”命令传达而下,不过数日,兖州紫金矿场就被黑虎卫挖空填平,不详之地的传言也在兖州传播开来,玄民人人避之如虎。 “不用刻字了,一群奴隶而已!” “是,大人!” “走吧,明日回玄都!除了特殊任务,以后黑虎卫就不用来这污浊之地行动了,免得败坏了自身修行” “大人英明!” “嗯!” 午夜 “哼,双刀犬,你还有脸来!土我带来了!你我恩怨就此了解。”隐花修冷哼一声,甩出一个包裹,一个转身便消失不见。 通午接过包裹望着那光秃秃的无名墓碑,将一壶好酒倒于墓碑之上,又缓缓提刀在那无名墓碑上刻下: 此碑纪念勇烈焱国返乡客 想了想又割破手指写下: 承诺书 万焱赤血染兖州,仅有魂灵还故乡。 奈何玄虎阻人路,此间执念断天牢。 生死簿上赤魂游,奈何桥上不往生。 轮回不必有徘徊,孤狼亦有悔薄情。 寒刃不染冤焱血,忏吾残杀万人罪。 待若此间事已了,还汝故土表吾畏。 写完打开包裹将土小心倒下,叩首上香,一阵晚风吹过身影消失不见,只留下那两柄黑色染血弯刀和迟来落下的桃花。 第4章 婆婆与少年 素国洛水暮色河岸 碧绿的河流,蜿蜒前行,河水在阳光下反射着温柔的光泽,清澈的河水如同一面镜子,倒映出天空的蔚蓝与雪白的云。河岸边上一道人影静静的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略微转动的眼球证明他还活着,真的与尸体无异,正是漂流于此的少年。 “额,啊!”模糊不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少年口中发出,此时的少年只觉五感失灵,干涩的眼球虽然能略微转动,视线却也模糊不清。过了半晌,才逐渐恢复了视力,耳边也逐渐响起了模糊的鸟鸣声和潺潺的流水声。“啊!”少年努力坐起,只感觉头脑发胀,目光晕眩,腰间处有一阵剧痛传来,低头一看,本就模糊的视线内,被浮木划破的伤口已经腐烂的显得更加恐怖。“疼”是少年现在唯一的感觉。经过几次的尝试,不但情况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的难受。就在少年几次努力无果后,突然看到一道模糊的人影,匆忙向他走来,“逃”巨大的求生欲,也只是让他略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便带着心中的不甘便昏厥了过去。 “呜~头好疼!”少年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间茅草屋之中,少年从草席上慌忙爬起,向屋外奔去,“逃”虽然心中执念强烈,但因为再次牵动伤口。又被疼昏了过去。“啊!哈!哈!~~不要杀我,我不会再跑了,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啊!!!”随着痛苦的呼喊声,少年猛地从草席再次坐起大口喘着粗气,因为过度惊恐额头布满了汗珠。 “孩子,没事了,你叫什么名字,有婆婆在这里不会有事的,你先冷静一下,牵动伤口很疼的,好吗?”温柔慈祥的声音响起。这是少年从未听过的声音,让人心里暖暖的,可是却并不能打消其心中的恐惧,“不不,求求您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求求您了!”少年再次强忍剧痛,虽然看不清楚,但依然猛的跪地用力磕头,似乎这已经成了一种下意识的习惯,并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摸出几块紫金色的矿石,“这是我所有的东西了,求求您放过我。”少年保持着跪地状双手,颤抖着将细小矿石,双手托过头顶,声音颤抖不安。“好,我婆婆我先收着。就当你在这儿的住宿钱了。”看着少年惊恐求饶的模样,老婆婆只觉心口一痛,并没有拒绝,而是顺手揣入怀中。“谢谢大人”好似解脱般松了一口气,便由于磕头用力过猛,再次晕厥了过去。 两日后,茅草屋 “孩子,我把饭放在门口了,吃一点吧,就算是你为了活着,吃一点,好嘛?”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屋内并没有声音传出,老婆婆端走了,依然晾的冰凉的饭菜。“不能出去 ,不能吃,会死的。”压制着内心对食物的渴望,少年虽然已经苏醒,却依然不肯离开草席半步,长时间的绝食,使他双颊凹陷,双目突出,干裂的嘴唇,即使呻吟声都有些沙哑,不出意外又昏迷了过去。“哎!何苦呢?”望着倔强的少年,每天只有他晕过去的时候,才能帮他换药,喂点水。他就如一头惊恐的小兽一般,如此彷徨,如此恐惧,如此惴惴不安。 七日后,茅草屋 少年虽依然坐在草席上,却也不再那般恐惧,而是真正第一次,观察起了这座草屋,草屋很破旧,枯黄的稻草,身下破旧的草席,有泥土掺杂着野草,混合砌成的灶台。其实,少年心中清楚,每天想起的温柔声音,并没有恶意,但他不敢赌,他好不容易才逃出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还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是矿石的原因?那老婆婆才会对他这般好。只是每日不再拒绝食物。虽然只是一些野菜趁着稻壳的粥,却也是他这辈子都没有吃过的美味。 一个月后,看着依然每日,为自己换药送饭的老人。少年第一次鼓起勇气,声音略带不安的,说了一句:“谢……谢……您!”因为少年清楚,老人这段时间的付出,在他心中已经要远高于那几块矿石,“没事”老人温柔一笑,声音依旧慈祥。看着老人的再次离去的佝偻背影,少年竟产生了一丝愧疚。时间一晃,半年过去了,在老人的精心呵护下,少年的身体逐渐恢复,目光也变得清明,身体的伤口早已痊愈。虽然依旧沉默寡言,却也时不时,会帮老人摘一些野菜,搬运一些东西,也许是心存感激,也许是觉得必须付出点代价才安心,总而言之,事情确实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是给你准备的包裹,你真的想好了吗?若是遇到了个委屈,你可再回来。”老婆婆笑着说道眼中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不舍。“嗯,是”依然是简短的回答,少年不敢直视老婆婆的目光,默默的应了一声,便点头拿着包裹离去。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少年疲惫到走不动路才打开包袱,包袱里除了几块草饼,几件破旧却和身的衣物,还有一个小布包,当看到里面的东西,少年先是一愣,两行清泪从眼角划出。 晚风依旧柔和,“吃饭了!”婆婆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哦,我都忘了,那孩子已经走了。唉!人老喽,咳!咳!”婆婆略带惋惜的感慨的一句,“来了!”熟悉的声音响起,老婆婆猛地回头向声音处望去,只见少年拿着包袱,脸上有着几道泪痕,双眼哭的微红,身形显得有些狼狈。“孩子怎么回来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婆婆充满褶皱的脸上充满了担忧,佝偻的身子努力的加快脚步,将其抱在怀里安慰着:“不哭,不哭有婆婆在,有婆婆在。”听着那慈祥的声音,靠在老人温暖的怀里,少年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忍不住嚎啕大哭“哇!婆婆我不想走了,您还要我吗?呜呜呜!您还~呜呜呜~要我吗?”倾泄而下的泪水打湿了老人褶皱的衣服。轻轻拍打着少年的后背婆婆柔声说到:“要你,乖孩子,婆婆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晚间 吃过晚饭后,老少二人,第一次一起坐在屋外,享受着宁静的晚风。 “婆婆我可以叫您奶奶吗?”少年害羞的涨红了脸,胆怯的问道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期待。 “可以呀,当然可以!你若是想,一直都可以呀。”老人高兴的说道,语气惊讶又高兴。 “是,奶奶!” “唉,乖孩子,好孩子!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奶奶,我不知道,我没有正经的名字。”少年突然有些落寞。 “抱歉,是奶奶唐突了” “没事的奶奶,我早习惯了。”少年随意的说道 “那你愿意让奶奶给你取一个名字吗?”老婆婆似乎看出了少年的落寞,忽然说道。 “真的可以吗?像我这样的人奶奶愿意给我名字吗?。”少年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孩子,你是很乖的人呀,你若愿意,奶奶姓白,既然你与我这么有缘分,不如你就叫白缘吧。”老婆婆想了想,温柔的说道,说着便伸手向少年头顶拂去。 看着向头顶伸来的手掌,少年第一次鼓足勇气,并没有闪躲,任由那只苍老褶皱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顶,“嗯,那我以后就叫白缘。” 生死漂流洛水岸,累累伤痕命垂边。 慈眉救其低贱命,善目茅屋驱无常。 草饼衣物与碎石,迷惘路上有归心。 大难不死非天意,祖母赐名为白缘。 这便是白缘与奶奶的故事。 注:洛河——是缘荒大陆第二长河,将素玄两个国分割,其支流散射状分布于,整个素国,孕育着数以千万计的生灵,也被素国人称为自然之母 第5章 缘龙榜初现 血煞死地 血红色的天空,暗红色的大地,生机断绝,血煞冤魂。这里曾是三百年前最繁华的地带同时也有着数百年间最悲壮的故事,此地位于封龙关以北,曾经的黄家祖地。 天下英豪皆赤焱,赤焱国柱乃黄家。 世间繁华皆此地,至尊缘境谈笑间。 这便是三百年前世人对于黄家的评价,奈何天不遂人愿,时不待英豪。 为了阻拦当年玄军第二至尊道启天北上追杀,第五至尊黄蛮与其族人在黄家祖地设下血煞大阵,硬阻其四日。 才让超过三成的焱民成功逃往北境第一至尊烈红的感悟之地暂得庇佑,血煞之气与阵中怨念聚合汇聚天地孽力引发血煞天劫,引发天地运力失衡,血煞之气蚕食方圆千里。 这才引动臻岳不得不出手调停战争。也因破血煞大阵有伤天和,使得到道启天早亡,未能完全剥离大焱龙脉,仅将其镇压于封龙山。这也成了后世缘荒世界,唯一一个拥有自我意志,凶险程度可斩缘境的极凶之地。 今日,血煞死地,却发生了惊人的异变。一丝黑金相间的虚幻龙气,悬于死地中心,一时间黑雾动荡血气漫天。无数赤红色的鲜血与黑红色的孽力交织缠绕着向着飘渺龙气汇聚而去。缘荒大陆各处孽气涌动,乃此大劫将出之兆。 一时间各方强者,皆奔向于此。“三百年了,这些焱国孽畜留下的遗根,还想再危祸世间,当真可恶至极。”道溟以化身黑色六翼巨蟒沙哑的声音怒吼着。“道溟,你枉为当世第七至尊,真是厚颜无耻,这死地可是你玄国亲手所至,在我等面前,就不要拿出玩弄众生那一套了”说话的是是一白身金翅大鹏素国第三至尊—素海风。 “素海风,当年你祖不也死于鸿蒙血劫,你又何必?为你那焱犬说情呢?”话语刚落一只硕大的紫色猛虎出现在半空—孽榜孽寇。 “呵!战场上生死有命,感念我祖素丧乃光明正大战死,而我钱祖之死却耐人寻味了吧,你说是吧?孽寇!”素海风冷呵一声与其变得冰冷不善。 “够了,今日诸位前来也不是为了报私仇,若是这劫难不止,我等皆会身死道消。”一阵冰冷的狂风吹过,只见两只冰蓝色青鸾出现在众人面前——苍国第五,第六至尊化成,化语。 血煞死地另一边,第一至尊红冕,第四至尊赤雨,却截然相反。“赤雨,当真是你焱国死地,这孽力竟不伤你分毫。”已经化身成一只巨大碧蓝色玄武的红冕,望着连神明灵都没动用的赤雨调侃道。看了看那死地,赤雨似有所感看向红冕说到“天地有变,血煞无常,汇于死地,方获重生,老乌龟,这三百年谢谢你们了,焱民该回家了,今天之后大劫必起 ,莫若担心此地了,该应劫了。”说罢便化身一条金红色巨龙离去。 “焱王雨,三百年焱国第九位焱王,回中州的溯源你真的能实现吗?”红冕目光深邃自言自语,随后也疾驰而去。 就在红冕,赤雨离去不久,血煞死地突然红光大盛,缘荒之中无数的精纯运力,孽力,血气向着中心汇聚,形成一周边有血气环绕的太极图腾只听咔嚓一声巨响,一声龙吟,响彻天地。图腾炸裂,又迅速凝聚,形成了一道,流淌着白黑二气的血红色卷轴,轴身上可有三百道金龙图腾,上有三个鎏金大字———缘龙榜。 随着缘龙榜的出现,几位至尊瞬间被震飞数万里,只见十道黑气,十道金气,从缘荒大陆各地,汇聚于元龙榜前,又四散分离不知去向。同时,天地间响起大道之音 脱困本应成死劫,不忍冤魂难回乡。 舍身聚气求大道,愿弃己身赎死地。 只愿英魂可还家,感其诚心圆此梦。 三气重塑榜流光,大道赐名为缘龙。 逆天改命再难事,大劫将起好自知。 话音落下,封龙殿轰然倒塌,白骨龙尸像炸碎,一道虚弱的淡金色龙气挣脱锁链冲天而起,又化作无数流光星芒,向着缘龙榜极速汇聚而去,就在此时,缘荒大陆无数焱民冤魂汇聚,哭嚎着缠绕在星芒周围为其护航。 终于,在缘荒大陆数亿修行者的见证下星芒如同流星般咂入榜中。护航的冤魂也被淡淡金光所笼罩。随着金光荡漾榜上显现几行鎏金大字。 缘龙榜,缘荒大陆第三榜,由大焱龙脉诞生的缘龙气献祭自身与天地间:运力,孽力,血煞之气,魂灵之力,所铸。 共有气运七千零二十三缕。分缘龙力三缕,黑龙孽力十缕,金龙运力十缕,血煞龙气七千缕。得气运者,皆可逆天改命,除缘龙力,其余气运至尊之下皆可有缘者皆可得知。缘龙力无缘,非至尊者不可得。 另赐,缘魂至宝一百一十五万三千六百件散于缘荒各处,所得者亦可上榜。 缘龙榜,成! 一瞬间,天地间气息突变迅猛增长。 新的纪元,开始了! 第6章 焱与孽,合作! 北魁城赤焱学府 “说说诸位的看法吧。”赤雨抿了一口杯中热茶语气平静的望着会议桌落座的众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那玄狗咒杀了我们二百多年,自是报仇呀!” “砰”一名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一拍桌子怒喝到“咔嚓”一声红岭木制的桌子既然被他拍成碎片,“冷静点,蛮子,这不用你说,王上问的是办法!”一名手持罗盘身着红色七星道袍的脸上带着一撇八字胡的瘦高男子——第九至尊天机道人公孙明,边说一边转动罗盘,碎木屑居然漂浮而起被他收入袖中,有大手一挥,一张崭新的木桌,便横空出现。 “啊,王上我说的不是办法吗!”被称作蛮子的汉子回头望向赤雨,“蛮子你那大概算是在提出问题,不过很非常有气势,复仇嘛需要你这样的气势,做的不错。”赤雨轻叹一声回应道,“唉!我也这么觉得,不愧是王上说话就是有深度!不像某人话都说不明白,哼!”蛮子一边假装深以为然的点头一边还不忘还击回去。 “有气势是好事但桌子损失还是要从月钱里扣。”“啊!别呀!王上!我错了还不行吗!”冰冷的话语如同深冬的湖水,瞬间浇灭了蛮子的嚣张气焰,“知错就别说话了,去门外护着,公孙先生能说说你的看法吗?”赤雨挥了挥手,将蛮子赶了出去。 “王上,缘龙榜现世对我们夺回中州并非好事。”公孙明收起罗盘严肃的说。赤雨放下手中的热茶起身给又倒了一杯递给公孙明,接过热茶公孙明继续说到“第一点,契约只剩三十年了,时间一到,缘龙榜初现百年内必是杀戮掠夺之年,我们定被群起而攻之。 第二点,气运之力的争夺从来都是损人利己,中州地大物博,我们深处北地,即使缘龙榜有意祝焱,但难避大道。榜上之人我们争不过其余三国。 第三点,缘龙榜由缘龙气所铸,大焱龙脉彻底名存实亡。没有祖脉不称皇,我们在大势上压不过他们。 王上主要的问题就是这三点,三十年内若能解决,还有一线生机。”公孙明杯中的热茶已被饮尽,可是气氛却越加凝重。 “天时地利人和皆不祝我等呀!”赤雨哀叹一声。公孙明不语。 入夜,心力憔悴的赤雨倚靠在大院的躺椅上昏昏欲睡,只听见“当”“当”两声敲门声将其唤醒,“嗯?”赤雨回头往前,只见蛮子探头探脑的站在门口,“进来吧!”赤雨有些惊讶他觉得这个时间蛮子应该在房间呼呼大睡才对 。 “哈啊~~,大哥,您吃口饭吧,身体重要。”蛮子憨厚的声音其中带着浓浓的困意,接过蛮子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的瞬间饭菜的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四菜一汤,相当丰盛,正准备动筷,就听见“咕噜~,咕噜噜~”的声音响起,“呼~~”赤雨长舒一口气。 “大哥,真你~嚼嚼嚼~不饿呀”蛮子边吃边抬头问赤雨,扒拉掉被喷在身上的饭粒,赤雨黑着脸道:“吃完再说话!”。 “嗝~,不愧是大哥,我在门外站了一会我都受不了了,一天了大哥居然不饿,嗝儿~额!”蛮子拍着肚皮一脸的崇拜,“行了,别拍马屁了,吃饱了,把碗筷收拾了就回去吧。”赤雨努力让自己保持着从容,“好嘞,大哥,你别太累了,我虽然笨但是我清楚,有些事不能强求,大不了跟那些孽物一样,流落天涯呗,还混个逍遥自在。”蛮子就拎着收拾好的食盒边走边安慰道。 “嗯!”赤雨闻言一怔转而大笑:“蛮子呀,蛮子,公孙先生总说你是大智若愚之辈,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月钱不用扣了。”,“啊?”闻言蛮子一愣,心中虽有疑问但看着赤雨高兴的样子还是默默退下。 “蛮子,今天的事是我欠佳考虑,你能月钱我双倍赔给你,你看就不要半夜来折腾道爷我了!”望着被踹裂的大门以及气势汹汹的蛮子公孙明收起罗盘一脸的无奈。 “不是,道爷我跟您打听个事?” “哦?说说看。”正要收起破碎木门的公孙明停下手中的动作,饶有兴趣的说。“大体就是这样~”半晌,“哈哈哈,难道这世界上真有大智若愚之辈?蛮子,你确实是一个奇才!”公孙明夺门而出,向着赤焱学府大院飞去。“啊???,哎呀!你们怎么说话都这样呀?真没意思,回去睡觉了!”蛮子觉得这个世界对他非常不友好,哪怕大哥和臭道人在夸他。 一月后 北魁城正门 “蛮子,一会儿有非常重要的客人,不可莽撞,你要不先回去?。”看着一脸不情愿的蛮子,赤雨一个小时内第四次提示,“我今天非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脸面?让王上等了一个时辰亲自迎接。”蛮子脸色憋的涨红,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城外不远处,出现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是一个身着白色劲装的高马尾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女,粉白色的头发,淡蓝色的双眸,配上精致的鹅蛋脸,显得十分靓丽好看。“师傅,师傅!你看!你看!,哇!这就是北魁城啊!”望着面前的赤红色城池,少女不由得发出阵阵惊呼! 注:北魁城,缘荒大陆第一要塞,城墙有通体赤红的玄武金刚岩打造,被两大极凶之地包裹,仅能南通素国,城墙刻有十二万种绝巅级法阵,一万道至尊级法阵,三道缘境级法阵。 城内有入榜境士兵三十万人,绝巅强者保守估计二十位,至尊境两人,缘境遗骸一具。 “好了,你这丫头别玩了!都让人家等了一个时辰了。”身边的白发老者催促道,老者身着白色占星袍,手持一白色水晶骷髅拐杖,上有红白蓝黄色色水晶闪烁。“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好像是客人吧,那焱王可是出了名的随和,应该不会太过为难我们的。”少女明显不以为意。 “大哥,恐怖的孽物!”看到白衣老者的一瞬间,蛮子周身血气爆发,身上瞬间出现狰狞的符文,身后狴犴虚影迅速凝实。 “是客人!” “哼!”血气逐渐收敛。 北魁城主府 “真是抱歉让焱王您等这么久。”白衣老者向赤雨微微躬身。“宫老不可,我诚心邀您而来,等您理所应当!”连忙将老者扶到椅子上。“公孙至尊此前已与我说明,焱王居然愿与我孽修等合作气魄与心胸令我等敬佩。”宫老发自内心的说道。 “宫老过誉了,我们之间并无愁怨可言,合作并无实际上的阻碍。何况您都请前来,也是诚意满满。”赤雨喝了口茶笑道,随手又给老者道倒了一杯。“嗯,我确实诚心而来,那就开始正题吧。”宫老接过赤雨递来的热茶表情严肃,“可以。” 有里面的严肃气氛不同,此时的外面,“嘻,嘻,嘻!傻大个,你是不是看到我师傅怕了?我可老远都看到了,你之前红的跟个柿子一样。”少女拿着一盘糕点边吃边在护卫在外面的蛮子眼前晃悠,“是个哑巴呀,真是可怜,我给你讲,我师傅可厉害了,虽然他在素国被叫什么星语者—宫言罡,但其实就是一个无趣的臭老头,我就在路上玩了一会他就说我有失体统。” 本来正打算封闭听觉的蛮子脸上突然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问道:“也就是说,路上是你耽误的时间,对吧?”,“哎呦,你会说呀,那才不是耽误时间,我那叫游,啊!!!”历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蛮子一脚踹飞。少女连忙爬起“呜呜呜,傻大个,你干什么你敢打我,我师傅和你们王上就在里面呢。啊!”可还没站稳,蛮子又是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我这个月的月钱还没扣呢,就是因为你让王上等了那么久,好,你很好。”活动着手指关节,蛮子缓缓向已经倒地不起的少女走去。“我警告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呀!!!师傅!师傅救我!”听着骨节的噼啪声,少女终于感受到了恐惧,大声警告着,可还没等她再次爬起,就被蛮子抓住了脚踝一把抡起脸朝下砸在了地上,即使被砸的眼冒金星,少女依然倔犟的开口:“你敢这么对本小姐,给我说等~着~啊~~”砰,砰,砰,“你~哕~找~哕~啊”砰,砰,砰! “不用管她,平时我疏于管教,今天就当正好给她个教训,我们孽修暗中自由出入北境的资格,让我派年轻学生能到赤焱学院里深造,同时,作为报酬素国的所有孽修,会无条件的提供中州的情报,其余所得四六分,我们只要四成。”宫老打断了正要出去制止的赤雨缓缓说道。 “可以,但入北境不可胡作非为,红冕至尊那边我会调节,同时,凡是入北境者,皆有机会在焱国任职,我们会提供保护,最后我要三息素风本源。”赤雨也提出条件,合作的过程非常顺利,并没有想象中的勾心斗角,两边都知道时间紧迫,相互之间,也付出了诸多代价与忍让。 “臭老头,你再慢一点,你徒弟都快被那傻大个打死了。”一身灰尘,脸早已肿成猪头的少女拽着老者的胡须,一边薅一边委屈的责怪。“素洋,你这丫头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你可知那人是谁?”宫老一边给素洋治疗,一边怒斥。“啊?不知道,不就是一个傻大个吗,就是修为比较强一点。”素洋明显不服气。 “红髯黑瞳九尺躯,黑刀火铠千斤枪。 龙睁虎眼魔神将,狴犴披靡镇北疆。 那是可是狴犴蛮魁,焱王义弟,魁山一脉最强者,当世至尊以下第一人,十年前,焱王争夺至尊位时,他以一人之力连斩三国十七位绝巅,其余者不计其数,是三百年内绝巅级死伤最为惨烈的一次,杀的三国至尊以下修士不敢进素北边境半步,若不是顾及焱王的颜面,你我在城外时,早已被他拍碎了,即使是你父皇也对他礼遇有加。”宫言罡回忆起十年前,那道如魔神般的身影缓缓说道。“啊,不可能吧,我父皇可是至尊………” 就这焱孽第一次合作开始了。 第7章 笛声与离去 几日后 “师傅,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遇到那傻大个给他道歉还不行?咱们坐马车带回去吧,我不想走着了。”素洋一脸的哀求之色。 “这次必须让你长长教训,真是娇生惯了,还有700里马上就要到焱城了,那里是焱素交界,我都和你父皇说了这次合作完成之前不准回去。”“不~~~~我不要~~!”听到宫老这么说素洋我觉得天旋地转,从未感觉人生如此糟糕。 暮色河岸 “奶奶,要注意身体,我去卖柴了”白缘背起柴火,沉重的木头通过粗糙的麻绳,即使隔着衣服也在他瘦小的肩膀上勒出一道道淤青。奶奶的身体随着时间逐渐衰老,他便找了份卖柴的工作。虽然收入微薄,但也比祖孙二人之前的生活好上许多。“你这孩子,快点回来。”奶奶望着离去的瘦小背影大喊着。 少年来到每天固定摊位,放下柴火,从怀中取出草饼,等待着专门来收取的马车,这便是他明天的工作,无聊却实用,勉强解决温饱。 “哟,有这次真不少呀!”一辆马车驶过,尖锐的声音响起,正是城主府的管家带人来了,“李管家,好!” 一众砍柴工纷纷鞠躬问好,“嗯,不错,称重,运往成都府。”李管家挥了挥手,一众家丁开始称重装运。“这小子又没达标吧?”李管家喝着热茶回头望向给白缘称重的家丁。 “没有!”家丁回答一如往常,“我看也不少呀,把秤拿过来,我看看。”李管家向家定挥了挥手。 家丁忙会意,再趁拿过去的瞬间,将柴火往下压了压,“嗯,这不达标了吗?什么眼神呀?按达标的给。”李管家满意了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白缘,“你小子很不错,这府上还差个搬运的下人,每个月的月钱也不少,能跟上我这马车,就给你六成月钱。”说着就挪动肥胖的身躯上了马车。白缘听闻连忙小跑跟上。 傍晚做完工后,“今日不错,明天继续,今日厨房剩了点肉泥,你便拿去吧。”李管家对正要离去的白缘说道,白缘一愣狐疑的望着李管家。 “三十年前正值隆冬我流落到此,你奶奶她老人家在城里卖粥和草饼,人非常多,我当时趁乱偷了她三张草饼,我以为她当时没有发现我,就打算再去,她有没管我,甚至有的时候我还能偷到一碗粥。 后来我才明白,那是在救济我,后来我到了成都府当家丁,拿了月钱,想去报答她,他当时说过的话,令我非常深刻:没事的,孩子,大娘这有很多粥和饼,你没事才重要。我与你一样都是她养活的孩子。”李管家抽了一口烟斗对着白缘平静的说。“那您知道奶奶喜欢什么吗?”白猿突然开口。 “奶奶,你看我带回来什么?”白猿推开木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见到老人的身影,一种不安忽的涌上心头。 “怎么了?我刚才去河边散步了,大惊小怪的。”温柔的声音响起。 “奶奶,下次我不在家,你不要随意走。您都七十多了,遇到危险怎么办?”白缘向着奶奶喊道,“我只是担心奶奶有危险。”瞬间意识到,自己语气的不对,连忙改正。 “没事,奶奶都知道,你是很好的孩子呀。你这手里拿的是笛子吗?”老人笑着说,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木笛,略带惊喜的说道。 “还有一包肉泥,城主府的李管家给的。”白缘连忙解释。 “他呀,当时和你一样瘦呀,现在长得白白胖胖的,也是个不错的孩子,没想到他还记得。”老人回忆了一下。 “嗯,他说当年您卖粥的时候,总喜欢吹笛子,你能说给我听吗?”白缘一脸的期待。 “可以呀”在月光下悠扬的笛声响起,声音如风般轻柔地安抚着白缘的内心,这一首曲子,在当时年仅十二岁的白缘心里留下了永远的烙印。 三年后 “奶奶,我回来了!”少年一把推开木门,手中拿着一大块猪肉和一个崭新的精致木笛经过几年的锻炼,少年的身体已经变得结实而有力,俊朗刚毅的面庞,搭配上棕红色的头发,黑红色的眼眸像琥珀一般,闪烁着明亮的光泽。 十五岁的少年正值青春洋溢,经过三年的时间,他已经在李管家的帮助下当上了小主管,带领着一堆家丁负责着搬运的工作,甚至还学会了读书和认字。原本破败的草房子,我被他修缮成了小木屋,所有的一切,似乎真的往好的方向在发展。 “应该又去散步了,唉!每天都这样,没过两年攒够了钱,就搬去城里,奶奶一定会很喜欢这个笛子的。”双手抚摸着光滑的笛身,少年嘿嘿的笑着,似乎已经想到了,给奶奶表扬时的场景。 傍晚,月亮依旧明亮,晚风依然温柔,少年依然唱着每天晚上都会唱的歌,自从那晚过后,少年便学习起了这首歌,每天晚上他唱,奶奶吹笛子。 每日都如此,当少年唱完第三遍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因为平时第二遍开始的时候笛声就会响起,他猛地踹开屋门,你能看到屋里的场景,两行热泪,倾泻而出,老人安详的躺在床上,手里抱着那根崭新的木笛,脸上依然带着慈祥的笑容,桌上放着还有余温的肉饼和崭新的衣物,还有那个小布包。少年感觉灵魂中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撕裂了,倚在门框上,无力的瘫坐在地。 “啊,!!!奶奶!”不知过了多久,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响彻在这个如往常一样的夜晚。 第二日,李管家没有在府上见到白缘,便来到了小木屋门前,就听见少年喃喃的低语:“奶奶不要我了,奶奶不要我了,奶奶,你骗人,你说过你会一直都在的,你骗人醒醒好不好我想听你吹笛子好不好,我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奶奶,奶奶…”少年目光呆滞的,怀里抱着,老人已冰凉的尸体,坐在床边,赤红的双眼泪水早已枯干。 “白缘,她已经走了!”李管家小心的说道,说着想要接过老人的尸体,“不,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奶奶,你们滚,滚啊!”白缘状若疯狂,死死的抱着老人的尸体,不愿松手。 “啪”的一声,李管家一记耳光甩在了,少年的脸上。 “够了,你想让老人家看到你这副样子吗?她走了!”李管家肥大的手掌扇在白缘脸上,形成一声巨响。 这一巴掌似乎打醒了崩溃中的少年,少年跪在李管家面前,在李管家抱走尸体转身的那一刻,“哇啊!!!!!”悲痛的大哭声再次响起,李管家没有回头,他不敢,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这个刚刚失去唯一亲人的少年。 几日后,老管家带着,意识稍微清醒的少年,来到已经安葬奶奶的墓前祭拜。少年猛地抱住墓碑,默不作声,李管家默默离去。过了许久,悲怆的歌声传出: 小城啊,小城,小城啊,小城 记忆中的故乡烈火与星空, 微微亮的月光伴随着晚风。 四季依旧不变韶华不再留, 时间也像火星转瞬散成空。 你是否还记得家乡的模样? 花一样的小城温柔又大方。 年轻时的我呀总想去远方, 现在的你是否还有少年的模样。 谜一样的星空困着我的梦。 我的灵魂飞往故乡却不敢回头。 小城啊,小城。小城啊,小城~ 一首歌唱完,少年早已泪眼朦胧。望着眼前的小坟,唱着婆婆经常唱着歌。却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婆婆说过,这是她家乡的歌,那是一个遥远的北方小城叫做焱城。 第8章 最后的告别 “师傅,都三年了,你就放我回去吧~”素洋拽着宫老的袖子边游摇边撒娇,“时机还未成熟,你父皇那边计划应该也快了,三年都过去了,你也不差这一天半载了。”宫老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喂,我说老头子,这话两年前你就开始说了,一年前,你那批学生就被送出去了,你还不让我回去,你太过分了!”听宫老这么一说,少女就像炸毛的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唉!这丫头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吗?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那边应该也快来人了。”宫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焱城正门 “这便是奶奶的故乡吗?”一个风尘仆仆的少年,疲惫的站在城门外,此时的白缘身着粗布衣,背着一个包裹,头发凌乱,嘴边还挂着食物的残渣。望着眼前高大的城墙,少年心中充满了欣喜,谢别了李管家,白缘还是决定,前往奶奶的故乡,既是为了完成奶奶生前回家的愿望,也是为了逃离那个伤心之地。 交了入城费,白缘便进入到了这座边塞城池,“瞧一瞧,看一看嘞,新鲜出炉的包子。”,“仅需要,三个铜钱,三个铜钱你就可以把烧鸡带回家”,“刚摘完的红薯果,新鲜采摘,童叟无欺~”,与白缘心中的边塞城镇的肃穆感不同,进入城池充满了小贩的叫卖声,城内人来人往交易的商人络绎不绝,给人的感觉这并不像一座军事要塞,反而更像一个大型的菜市场。 “小哥,看你这面相看你是焱国人吧?”就在白缘观察的时候有声音从背后响起,唰的一下,冷汗瞬间遍布全身,白缘只觉得浑身冰凉,猛地回头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 一个矮小的商贩,坐在板凳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根啃了半截的黄瓜。“不是,你认错人了,我是来找人的。”白缘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故作镇定的说道。 “你是在玄国逃过来的吧?不用担心,知道这里为什么叫焱城吗?”矮小商贩不紧不慢的说道。 “拿两根黄瓜。”白缘看出他并没有恶意,于是扔出一枚铜币。“好嘞,聪明人就是好说话,我跟你说,这里是焱素边界,也是唯一能通往北境焱国,中州的焱民有不少都逃难于此。但是由于路途凶险,不少人就留在了这,本来这里是不被允许的。”小贩一边啃着黄瓜一边白缘元解释道。“那为何?”白缘颇有兴趣的问又扔出一个铜币。小贩眼睛一亮,顿时压低声音说道:“跟您说实话,当初玄国高价收购活着的焱人,所以这地方叫焱城。”便不再多言。 白缘沉默,默默向后退去。“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大约在十三年前左右,这里就不再是了,听说是焱素边境那块发生了什么大事?死了不少人,突然就把这地方重建了。又在三年前,不知抽了什么风,两国居然开始通商,本来我们还不信,但后来越来越多的焱国商贩汇聚于此,皇室甚至给他们提供了保护。所以呀,这里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焱城。”黄瓜正好啃完小贩拍了拍身上的土继续叫卖。 白缘起身离去,就在这时小贩突然又说道:“你若真是找人,不妨去城西看看,那里有家茶馆,里面全是一群老焱人。” 城西茶馆内不同于外面的热闹,反而十分安静,淡淡的茶香飘荡,使人身心放松。“小哥是喝茶还是?住店。”白缘刚踏进茶馆店小二热情的迎上,“找人。”白缘说道,“找人?您若是想找人,不妨去衙门看看。这里是茶馆,并不能帮到你。”店小二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内心的给白缘解释,“我想找找我奶奶的家人,她前些日子走了。”说到这里白缘表情痛苦,并不愿意回忆这件事。“抱歉,请您节哀,老馆主在二楼雅间,我帮您问一下。”店小二边说边向二楼走去。 “小城呀,小城…”白缘郁闷的坐在西城的路边嘴里哼着歌,在老茶馆老馆主的提示下白缘在西城寻找了半月有余,奈何老焱城曾被推翻重建,再加上年代久远找已物是人非,尽管不断努力但依然没有找到。 “小子,你为什么会唱这首歌?”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一个头发暗红的中年大叔,坐在了白缘身旁显得十分惊讶,“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嗯?大叔,你知道这首歌。” 本来有些颓废的白缘猛地站起看向大叔。“哈哈哈当然,这是我父亲经常哼的歌,没想到他那个年代的歌居然还有人会唱还是个小孩。”大叔哈哈一笑。“能带我去老人家嘛,我有非常重要的事。”白猿激动的说,“嗯,可以呀!”随后,白缘便到了大叔家见到了,已经八十多岁精神却依然不错的老人,并说明了来意,“嗯,你奶奶当初应该是逃出去,当时奴隶贩子来抓人,你爷爷奶奶趁乱一同出逃,结果你爷爷为了让你奶奶逃出去,被城门口的乱射死了,当时还引发了不小的轰动,当时你爷爷的尸体还被玄国那些奴隶贩子悬挂了多日,后来我们趁夜色取下,把他偷偷安葬在城外的望乡山。” 似乎时间有些长了老人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那几个奴隶贩子呢?”白缘因为声音愤怒而有些发颤,“唉,我们也不知,重建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来过。”老人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 望乡山,山如其名在这里远望便可以看到高耸的北魁山,山上绿草茵茵,山上种着焱国特有的紫岚花树,现在正值花开整个山上飘荡着幽香的气味,与之格格不入的便是山顶上的一座孤坟。“奶奶,我带您回来了,您和爷爷就在此团聚吧。”说罢白缘在孤坟边又挖了一个深坑将那只老人跟崭新的木笛地放入一个精致的小盒中埋入坑中。覆土掩埋,拿出香炉纸钱,点香祭拜。随后靠在坟边,拿出那根老人经常吹的破旧的木笛,闭目吹奏起来。 悠扬的笛声在山中响起,突然熟悉的温暖感传来,白缘猛地睁开眼睛,看见淡淡的金光形成了奶奶模糊的身影,正把他揽在怀中,用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木笛从手中滑落,“奶奶,你回来了,不要走了,好不好?”白缘眼中泪水流淌想用力的抱紧奶奶身体却透过金光扑倒在了坟之上。只见笛子被金光托起随后,熟悉的笛声响起,白缘也哽咽的唱出了那首歌,随着笛声的结束,虚幻的金色身影,也化作点点星芒,逐渐消散。白缘猛地跪在,身影前连磕三个响头,便因为过度悲伤晕厥了过去。 第二日上午,随着太阳缓缓升起,一滴露水落在白缘脸上叫醒了沉睡中的少年,少年突然坐起环顾四周,似乎在用力的寻找着什么。但当他看到那熟悉的木笛时却停止动作,沉默的坐在那里。半晌过后,少年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小心揣起木笛,烧香叩首便下山而去。而少年不知道的是,其后颈处,一条淡金色的龙形纹身,默默出现又悄悄隐去。 而一则轰动整个缘荒大陆的消息传出,三年从未变动过的的缘龙榜上金龙副榜缓了缓出现七个金色小字———焱国缘龙者——白缘。缘龙榜上也浮现一行鎏金大字——— 金龙初现天地间,黑龙始动此相连。 二十三股缘龙气,缘者自得现世间。 第1章 总结感悟,本章 为水文字内容,不用看,一整章都是。 hello呀,大家好啊ヾ^_^?我是td,没错,就是我,阳光开朗,积极向上,21世纪的守法优质好作者,哎呀,想必读者老爷们也都看过这本书了,确实水平有待提高,毕竟我也是第一回弄这个东西,还是祝大家天天开心?(?^o^?)?,ok说一下总结,呃,也就是没什么可总结的,具体总结的内容其实是这样,呃,我们大概说一说总结内容,怎么说呢?我觉得吧,其实大家的感想都差不多,嗯,大概就是这样,好了,总结完毕^w^。 以下全是水文字内容,不用看,和剧情走向一点关系都没有,纯粹是因为我懒,写累了,就水一篇大家直接跳过就行。 咱言归正传哈,缘荒这第一章也跟大家说过了,这个一切定数啊,都是由缘分而起,这里我强调一下重点缘龙气这个东西啊,就是改变气运,你拥有这东西不代表你多强大家不要产生那种拥有这东西就特厉害的那种误解~( ̄▽ ̄~)~,ok了,这是反馈比较多的东西。 接下来呢,第一章大家也看到了,就是讲述了这个开篇章节嘛,就是一大堆的,各种介绍,可能我不会写这种东西,有些时候会加一些比较无聊的注释啊,我主要是不想把这些东西浪费太多的文字,毕竟这个东西了解了解就可以了,就什么地名啊,都是我编的,就包括里面的诗还有那首歌,我借鉴了不少古诗词,以后写的东西也是,我会努力更好的写的,那不是纯,是我自己写的,有抄的成分只不过改了一下,想家了就写了一下看看就行。(?>?<?),作者的文学水平确实不是很高,大家看小说图一乐就行,嗯,没必要站在那么高级的角度来批判我这个东西,哎,就是看一个乐儿,所以说呀,你们有些人呢,别老是批斗我那我弱小孤独的心灵多脆弱,那怎么可能受得了?(*`へ′*),我这里着重强调啊,就是那些没事找事的-_-||不是那些提出优秀意见的作者老爷提出优秀意见的我都会认真看(?o ? o?),认真改的大家一块儿弄这个东西还是挺好,好吧,欢迎大家指导修改(≧▽≦)。 ok以下的内容仅对于成年书友!!!(?w?) ,就是法定年龄18+的人类,如果你不知道你多大?嗯,你就用现有年份减去你的出生日期,嗯,实在不行可以用计算器?( ''w'' )? ,如果你不满足以上条件这个必要条件,那你就直接下一章就行?(ˉ?ˉ?),或者你没啥事,你就写你那个作业,毕竟这种感受你们也太了解不来ヽ( ̄д ̄;)ノ好吧,也为你们省点时间。 大家呀!大家要好好对自己呀,好好吃饭,不要饿着自己,要好好为自己活着呀(?▽?),也要感谢在困难的时候帮助自己的人,大家要心存感激。我这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说一些事,而是一些真实的感觉,自己的家人,朋友,对吧?(?°3°?) 咱就说实话,有些时候呀,对你真正好的人,有些都是默默付出,我们不仔细察觉是感受不到的,那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伟大无需多言!我其实写这一篇呀,就是为了让大家感受一下这个亲情啊,是非常伟大的,如果你有耐心读到这里的话,我希望您能用心的,去感受我下面的话,在这个 第1章 意外的收获 淡蓝色的袅袅炊烟飘荡在焱城上空,碧蓝色的天空上镶嵌着软绵绵的云,雨后泥泞的砖瓦路上新鲜的泥土气扑面而来,晨风微微吹来,温柔地唤醒了这座忙碌的小城。 “老头子,你又在想什么呀?” “你这丫头,我在想正事,不要再薅老夫的胡子了!,老夫一大把年纪,就指望这点胡子了!”宫老无奈的挥了挥手。 “说说嘛,说说嘛,老头子,你最好了。”素洋晃动着面前老者的胳膊语气嗲嗲的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缘龙榜的上榜之人仅仅半年,就已经有多半了,留给我们的人不多了。”说着宫老便缓缓打开了一个卷轴。 “用运力感知不就能看到吗?你还弄了个纸的,老头子,你真是多此一举,我看看!”素洋一把抢过老者手中还没打开的卷轴。时间的卷轴上赫然写着几个名字: 金——白缘—焱国—未知 金—北境—焱国—赤戚——入榜 金—中州—素国—马绾—入境 金—四平海域—花岛—兰岚澜—绝巅 金—三山奇门—八卦岭—张戈云—入榜 金—魔灵烨城—灵域—丽遐欢—入榜 黑—三山奇门—太极门—张轩—阴太岁 黑—中州—繁星阁—星言—寿星 黑—北境—北魁山—魁梧—蛮鬼 黑—中州—罗汉庙—金宇硕—无称号 “咦,老头子,第一行你是不是写错了?”素洋疑惑的指了指写着白缘的那一行。 “不,缘龙榜上就是这样写的,这榜上之人诡绝莫测,这半年来,无数势力的顶级强者都欲窥探,但无一例外的,听则修为被废,重则遭受天罚,无一人能窥探分毫。但据我们分析,这白缘有两种可能: 一种他不属于任何势力 二种他虽然是焱民但却并未踏入正式归于北境。” “在缘荒大陆,找一个普通人,即使他是焱民特征明显,那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吧?就算找到了,他连修为都没有,估计连缘龙榜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无伤大雅吧!”素洋歪着头想了想随意的说了一句。 “这你就错了,他可是第一个得拿到金龙气的人,缘龙榜不可能无处施为,现在这白缘,可是整个大陆的香饽饽,谁都想啃上一口。”宫老眼神微眯淡淡的说道。 “哎呀,老头子,别管这么多了,你可是今天答应我,要陪我去那粥铺的,走啦走啦。”素洋打断了宫老,拽着的他的衣袖,就向外面走去。 “哎,你这丫头,老夫今日还有事呢!”宫老象征性的挣扎着两下便跟着少女走了。 而我们的主角,呃,现在在干什么呢?。 “白小子,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我打包的那份好了没有啊?” “当家的,昨天订的咸菜,装了没有?我的商队马上走了,就惦记着你这一口呢!” “白大哥,这是昨天我爹赊的银两,给你放桌上了哈,你点点。” 此时的少年已经忙得满头大汗,火爆的生意,给了他可观的收入,但也带给了他诸多苦恼。 “我说白老弟,你也不聘个下手,自己经营着粥铺,多累呀,我看你的年纪也不大,要不把我家丫头介绍给你。”说话的正是白元第一次见到那个小摊贩。 “文叔,你别打趣我了,我一个人也自在,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少年拿着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那张阳光朝气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哈,哈,哈,那可惜了,是我家丫头没有福气喽~”文叔大笑了几声便低头继续喝粥,不再打扰忙碌的少年。 两个时辰过后 “呼!今天的人一如既往的多呀,照这样下去,不过多久去往北境的路费就攒够了,到时候学些本事,好为爷爷报仇。”少年挥动着手中的蒲扇,坐在店铺中边喝着热茶边想着。 “哎呀,都怪你老头子,都没有饭了!”嗔怪的声音传来,白缘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白衣少女,嘴里嚼着猪肉条,在一名白衣老者,气的身旁又蹦又跳。 “还不是你这丫头,非要去买那什么肉干,要不咱们半个时辰之前就到了。”白衣老者话语间充满了无奈。 “难得本姑娘起这么早,我不就是想多逛逛嘛!白小哥,还有饭吗?”少女狡辩了一句立马转移话题,看向坐在门口,摇着扇子的白缘。 “素小姐呀,近来又漂亮了,没有了,不过锅还热着,我可以给你们做,不要再气老人家了!”白缘笑了笑,似乎早已习惯了有晚来的食客。 “少年意气风发,前途似海不可量,这小子不错。”宫老仔细打量了白缘一番,点了点头,称赞了一句。 “哟~老头子,难得你会夸人呐~白小哥的粥铺,才这这城中开了半年就已经在焱城小有名气了,手艺相当不错,本姑娘亲自认证,今天也让你长长见识。”素洋立马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好好好,你最厉害了。” “那是!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听到夸奖,少女立马像一个骄傲的小母鸡,高高的仰起了头。 “二位慢用!”白缘将两个木质托盘,放在了桌上,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去。 托盘内的东西非常简单,一碗米粥,一碟咸菜,一个烧饼,以及一个茶叶。 素洋忙拿起勺子,搅动起米粥来,雪白饱满的米粒在翻滚,浓浓的热气夹杂着诱人的米香,扑面而来,挑动着人的鼻尖,勾引着人的味蕾。 宫老也忍不住拿筷子夹起烧饼,烧饼被烤的金黄表面撒着芝麻,外皮酥脆,筷子夹动间,咔嚓!一声,酥脆的饼皮掉落,露出了里面有着阵阵麦香的雪白面饼。 充分浸透酱油和茶叶的鸡蛋剥开蛋壳,内部早已是棕红色的模样,黑色的纹路,如同树枝般,在蛋身上无规则的蔓延。就连咸菜都是,切成精致的条状,上面铺了一层,赤红透亮的辣子。 “真好吃~老头子结账!”素洋拍了拍吃的有些鼓起的肚子,看向吃的也是满嘴流油的宫老。 “嗯,小哥,结账!”宫老大手一挥豪气的说道,显然吃的也相当满意。 “老人家,一银50铜,这里面包括了素小姐,前九顿的饭钱。”白缘笑了笑,向着一脸错愕的宫老解释道。 “噗!咳,咳,咳!什么?我是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居然吃饭不给钱!抱歉小哥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正在漱口的宫老喷出一口茶水瞪了一眼素洋,随后向白缘十分抱歉的说道。 “没事,没事,素小姐,也帮了不少忙,都是焱城里的邻居,几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少年摆了摆手,显然并不在意。 “你小子当真不错,我听那丫头叫你的称呼,你好像姓白?不知道你叫什么?家又是哪里人呢?”宫老听白缘这么说对眼前的少年越看越满意,又想了想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机会便又坐了回去问道。 “单名一个缘字,缘分的缘,我奶奶是焱城人,我大抵也算是焱城人吧。”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回应道。 “缘,白缘,白缘!噗!”宫老点了点头,又猛然抬头,又一口茶水喷出。 “老人家,有什么事吗?您慢点喝,茶水烫!”白缘显然吓了一跳,不过并未在意。 “小哥,只是越想这丫头越气,我回去教育她一番,这些银两你拿着,明日再来讨饶”宫老拎起旁边的还一脸懵的素洋向外面走去。 “老人家,大可不必如此!”等白缘反应过来,从粥铺追出去,哪还有一老一小的身影,只能默默收起银两,打算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还给老者。 “你怎么不早说,你认识白缘!”宫老虎子因为生气已经有些翘起。 “啊?天下叫白缘的焱民那么多,怎么可能?凑巧会是他,而且,他要是有金龙气,都半年了,怎么可能窝在这个小地方?开个粥铺?”素洋一脸的不服。 宫老想了想根据所知的情报,确实已知晓的的缘龙者,在这半年内都得到了逆天的机缘和传承,于是语气稍作缓和:“不管怎样,也应当重视,我已在他体内设下了禁制,我这几日会常去他的粥铺,你也跟着。” “哦,好吧”素洋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 意外的收获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2章 玄都的阴谋 玄都 “死鬼~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职位你什么时候给我弟弟?”一个风骚妖娆身着单薄的浓妆艳抹的少妇,趴在一个身体肥大面相奇丑无比,身穿一件银边黑色长袍上纹一只老虎的肥胖男子身上,不过由于其身材过于肥硕,既然显得那老虎有些滑稽。 “哎呀,宝贝,这我不是刚把那老东西弄死嘛,我都把消息发出去,他唯一的徒弟过两天肯定会回来奔丧,届时稍用些手段,职位还不是随你弟弟挑。”脸上挂着猥琐的双手在少妇身上不断游走,奸笑的说道。“那通午可是非常难缠,嗜杀如命,你可要斩草除根,免得我遇到什么危险。”少妇扭动着她的妖娆身躯边说边褪去身上的衣物。 “放心吧,我让他在你面前死!你这骚货,那老东西真是会享受啊!”肥硕身体一把将少妇扑倒,两人纠缠在一起,开始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运动。 官道上,烟尘四起,一道风驰电掣般的飞驰黑色鬃毛骏马背上驮着连夜前往玄都的通午,“怎么会?半年前我离开的时候,师父还身体硬朗,更是绝巅级强者,怎么会突然出事?这其中定有隐情,必须小心为妙。”黑色短袍在风中猎猎作响,通午冷峻的脸上浮现出焦急又疑惑的神色,想到这里,他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一道的粉红色护符捏碎,顿时一道粉红色的孽力从护符中飞出,飘散于空中。 注:玄都,缘荒大陆历史最为悠久的都城,看似底蕴雄厚,实则内部华而不实,充满了奸腐贪污血腥的气息,缘荒最大的奴隶市场。曾有言道: 金砖银瓦图表像,雄心早已存实亡。 下埋万斤奴隶骨,夜夜笙歌却上起。 半月后玄都城外城,连日的暴雨刚刚放晴,盛开的紫黑色玄艾花被雨水打落后,落在城内,给表面金碧辉煌的玄都城又添加了一丝诡异的气氛,肮脏的街道边有的各色各样残疾的乞丐,再往里走,就会看到各色的奴隶贩子,他们无一例外的十分自豪的推销着自己手中的奴隶,这里你可以买到大陆上所有类型的奴隶,只要你有钱,甚至支持预约订购服务。完整的售卖体系,给玄国带来巨大的财富,同时,一些高级奴隶商人的地位甚至远超一些贵族。 “哎!”每次看到这副场景,通午都觉得心情憋闷,空气中充斥令人作呕的臭味,“这位大人,有什么需要吗?我这里刚到了一批焱奴,特意留了一个小的,您要不要看看呀?”一个奴隶贩子谄媚的向着通午推销道,本来面色平静的通午看到赤身裸体如畜生般被悬挂在木桩上的小男孩是时,脸上突然显出一抹嫌弃,“哼!你好大的胆子,卖不出去的劣等货,也配成为我的奴隶!”说罢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小男孩厌恶的骂了一句“真是污浊之物!” 说罢,便要离去,“别呀!大人,您照顾照顾小的生意,就剩这一个了,三十个铜钱,不不不,二十五个,您就带走,今天我要不卖完,大老板不会让我好过的,你行行好。”奴隶贩子反而更加谄媚,“二十个,我就带走,这种货色最多价值十五。”通午摆了摆手显得相当不耐烦,“好嘞,好嘞,爷,您吉祥,这就给您到牵府上!” 内城黑虎卫总部,正要前往总店汇报的通午却被拦住“通午老弟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真是让人意外呀!统领说了孝道为重,让我带人去领你,先祭奠你师父!”同样身着黑色短袍的黑虎卫同僚热情的迎接着从外城赶来的通午,随后通午便被带到了一间巨大的宅院内,离得老远,就听到里面的凄惨的哭丧声,只见一个披麻戴孝的哭的梨花带雨的妇人,跪坐在灵堂中,“师娘,到底出了什么事?师傅,为什么会突然走了?”刚入灵堂通午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又看着泣不成声的妇人,还是悲声问道。“小通啊,你可算回来了,你要为你师傅报仇啊!你师傅一个月前出行重要任务,居然被那些孽物贼人偷袭致死。”那妇人泪眼朦胧的抬头,看见了容貌竟是那天与肥硕男子勾结的风骚妇人。 午夜,城外客栈,“让你查的东西查清楚了吗?”通午敲着桌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别拿出你那一套,本公子又不是你的手下,我说你,师傅都死了,那外面可都传闻,老统领是被孽物偷袭致死的,没想到他的徒弟,居然在其师父尸骨未寒的情况下,夜会仇家,当真有趣!”隐花修盘坐在桌子对面的长凳上,一边喝茶一边笑道。“闭嘴,事有蹊跷!”通午并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平静的说道,“真是冷漠的家伙,你若信我,你师傅确实不是我们所杀,不过当初他确实是为了追杀本公子的一些孽修前辈重伤离去,不过距他离世,那已经是两个月前了。对了,你送过来那个小子现在被本公子留在据点,你记得处理一下。”隐花修用玩世不恭的态度朝着通午十分随意的说道,“不完全相信,我需要见到师傅的尸体才能确认,你得帮我,那小子你们带走吧与我无用。”品了口茶通午望向隐花修,“双刀犬,你真是奇怪,明明身为玄人,这几年暗中放走了不少焱民和孽修吧,看在这个情分上,帮忙也不是不行,不过本公子很好奇,你怎么确定?那棺材板里躺着的不是你师父?”非常不正经的声音传来,即使冷静如通午也气的脸上直抽搐,“布局不对,师傅跟我说过,如果他寿终正寝亦或者因公殉职要风光大办不得出现白色,灵堂要显凸字棺材要放于凸起处,如果横死只要白纸白绸要显凹字放于末尾,这是他家乡的习惯,我那师娘虽穿的是玄色丧衣,大院也显凸字,但是棺材却位于中央。而且气息也不对,我们一派所修的是双刀法门,师傅修为高深,即便生死,半年内通过遗骸,我也能感受到同源的运力,可由始至终,我却并未感觉,如果是师傅假死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其中定有隐情。”通午神情严肃掺杂着疑惑。 “就只有这些,你就确定你师傅是被人害了?那好,我们这倒是有些手段,打个折三百金。”隐花修伸出三根手指在通午比一划了两下,“多给你十金,好生安顿那男孩。”通午甩出一个锦袋,“双刀犬,大气”隐花修接过锦袋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标志性的桃花。 三日后,大雨瓢泼。相同的客栈,却显示出不同的氛围,“通午,事关重大,孽修这边,我们便不参与了。”隐花修难得的严肃说着将锦袋退还。“结果。”通午脸色平静,似乎早有所料,“与那狗皇帝有关,你师傅不是玄人吧,事情比较复杂,简单跟你说吧,狗皇帝的借了你们副统领的手弄死你师傅,就是现在你的上级那头肥猪。”隐花修无奈的说道, “与皇室也有关联吗?帮我!” “不行,我说双刀犬你想让本公子死吗?” “先带我去看我师傅的遗体。” “这个可以,之后本公子就不参与了哈!” “再说。” ………… 大雨倾盆,一处破旧的小院内,破旧的木门被风吹得吱嘎作响,只见院内绑有白绸的竹竿随意倒在水坑中,堆叠在一起的纸钱上面有着黑色的霉斑随着雨水流向院外,一口狭小棺材歪斜的扔在院中由于被雨水反复冲刷的棺身上黑漆早已脱落露出了破旧的木头,冰冷的雨水通过未盖紧的棺盖的流入棺中又带着腐臭的气味渗了出来。 狂暴的黄色气浪,从通午体内爆发而出,粗重的喘息声,甚至盖过了雨声。隐花修强忍恶心一挥折扇一道粉色的旋风将棺盖掀开,一股难言的恶臭扑面而来,展现在二人面前的是一具被反向折叠强行塞入狭小棺材中的中年人尸体,由于浸泡时间过长,早已变得浮肿发青。“哕~”隐花修蹲在地上狂吐起来,“该死的畜牲。”通午踉跄上前,本想师傅的尸体从棺中抱起却因为棺木狭小,尸体又浮肿的厉害,竟然无法做到。 “啊!!!!”暴怒的通午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正要抽刀劈开眼前困住师傅遗体的棺材。“你想让你师傅死无全尸吗?”隐花修一声厉喝,又一挥牡丹扇一阵粉色的风将通午拦住,柔和的风力从内部缓缓将中年人的尸体托起,漂浮而出,形成一层屏障,阻拦着继续冲刷的雨水。 第3章 计划开始前 几日后玄都孽修聚点 “你师傅是被咒杀的,并且我还在他的遗体上发现了绝脉花的毒。” “绝脉花?” “嗯,一种慢性毒药,我在花岛时见过十分罕见,无色无味,吸食半月以上便会使人运力不畅无法凝聚,你那师娘也有问题。”隐花修挥动折扇子一边解释道。 “不对,不对,太过巧合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师傅的遗体的!”听完隐花修的话已经冷静下来的通午忽然又暴躁了起来忽然问道。 “啊?寻踪术呀,你师傅可是绝巅,法门气息,本公子的前辈们可是熟悉的不行,只要不特意隐藏,即便死去费些功夫也能找到,难道?”隐花修也是一愣。 “嗯,除了我师傅同境界的几位玄国高手,很少有人知道我们一脉祖上是苍国艮字法,因为传承有缺所以影响心智,常被误认为是玄国战血门之法,艮字法出自八卦岭,本质上属于奇门,除了真血可完全暴露气息外,遗体也有着极高隐匿门道,所以。”通午突然不语,而是起身向外走去。 “该死,双刀犬你怎么不早说!你去哪?”隐花修也是聪明人明白了通午的意思大步跟了上去。 通午一脚踹开木门进入了一个房间,房间中一个小男孩吓得瑟瑟发抖看见通午的那一刻惊喜道:“恩人!”突然通午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黄色的运力从手中灌入男孩体内。“啊!!!”痛苦的惨叫从男孩口中传出,眼中充满了痛苦,不解和委屈不过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留钉子!转移!搜魂!”一把将男孩甩向隐花修通午也因消耗过度身体有些摇摆,猛的吐了一口鲜血。隐花修连忙接过已经昏厥的男孩,深深的看了脸上苍白的通午,提着男孩离去。 孽修新距点 “隐少,你想的没错老地方有老鼠。”一名手下向隐花修汇报道。 “嗯,退下吧本公子知道了。”隐花修挥了挥手,待手下离去,又看向瞪着昏迷小男孩不断审视的通午,无奈的说道“你也太残忍了,就算有你的运力保护,他才六岁。” “结果!” “好,好,好!确实有问题,神魂被下了禁制,手段还算高明,只有亥时才会发动,所以我们近几日才没有察觉。” “杀了束魂!” “别,别,别!,我们已经控制住了。”连忙拦住抽刀的通午。 “这个可以利用,我在老聚点留了真血,七天内他们不会发现异常,你送他回去,布置一番。”收刀通午做回原位。 “喂,双刀犬!你给本公子态度放尊重一点,这可是你的事,你知道我们损失多大吗?那可是一个据点,你也太大爷了!!!” “啪!”一张一万金的钱票拍在桌上。 “午哥,您吉祥,小的这就去。”速度之快,这次居然没留下桃花。 “哼!果真愚蠢!”通午不禁莞尔。 此时的玄都黑虎卫总部统领府 “都做好了吗?”肥硕男子抱着妖娆少妇态度傲慢的看着。 “放心吧,大人,我们已经探查过了,那通武的气息还在那孽物窝里!已经一个多星期了,那小焱杂也不差体内的禁制也未被发现还能正常触发。”黑虎卫喽啰匍匐在地高声说道 “滚吧,嗯,宝贝,你也下去吧!”肥硕男子挥了挥手将喽啰赶了下去,又在少妇脸上亲了一口,将他推了出去。 当房间仅剩肥硕男子一人之时,一道难听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犹如山羊的喊叫。 “刘明昊,你这蠢猪,事情都办好了吗?”一个瘦高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缓步前行坐在了已经匍匐在地的刘明浩面前,俯身质问道。 “报,报,报,告大人。小的已经安排妥当,就等大人收网了。”如同之前属下一般,刘明浩连忙高声汇报。 “哦!那我要听听,你这猪头,有什么计划?竟然敢将我约来!若是让我不满意,你知道的,我这人向来时间紧迫,你说对吧?刘统领~”瘦高男子翘起二郎腿,挺直身子,自顾自的倒了杯酒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敢不敢,小的自是不敢怠慢吕大人,这是些许薄礼,请大人恕罪。”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匣,递给了被称作吕大人的瘦高男子。 “哦,那我就勉为其难~看看你这肥猪有什么说法。”打开锦盒看见里面满满一叠的金色钱票,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人,那老东西得徒弟回来,还望大人出手相助,让我有希望斩草除根。”刘明浩当即叩首态度极其卑微。 “废物东西,就因为这事,你就劳烦本大人来见你一面,那不过是一小小入榜,本大人何等身份!”吕大人表情相当不悦,一脚踹在刘明浩的面门上将其踹翻了过去。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已经置办好了,那狗杂种与那孽物蛇鼠一窝,已被我摸清了具体位置,只要大人出手相助,定会有所斩获,到时功劳都是大人您的,这是那狗杂种,大人能否赏赐给我?”刘明浩连忙爬起原地跪好向着吕大人拜了又拜。 “说说你的具体计划!”吕大人喝了一口酒,重新坐好,显然被提起了兴趣,摇晃着二郎腿示意刘明浩说了下去 于是刘明浩全程跪伏在地,一边擦拭着刚才踹自己猪脸的那只鞋,一边讲述了他的计划。 “有点东西,计划不错,不过,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呀?肥猪!”吕大人思索许久,缓缓开口。 “大人谬赞了!小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人!啊?请大人明示!”本来听到前半句还一脸谄媚的刘明浩,听到后半句时瞬间脊背发凉,如同猪埋头拱食般匍匐在地的身体如筛糠般颤抖。 “你这废物东西,我与那老狗打交道多年,他们一脉的法门,我最为清楚。他那徒弟,虽然我不想承认,确实心智独具。估计早已看出,你这蠢猪是故意折辱他师傅尸体引他上钩,还有你设计的那小焱杂,估计早已被他控制!”吕大人深呼了一口气还是强忍愤怒解释道。 “大人放心,那小焱杂的禁制设计在灵魂处,那通武近些年来,没少跟那孽物和焱狗苟且,即便再怀疑,也不可能对一个年仅六岁的小畜生使出搜魂那般手段。而且我观察了那通午和小焱杂的气息确实在那孽物窝里。大人若是不信可亲自前往查看。”刘明浩焦急的传出。 “具体方位给我,我亲自去看” “是大人!” 得到老据点的方位后,吕大人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大人,大人?大人!呼,这死物东西,早晚有一天也给你弄死!”在确信吕大人走了之后,刘明浩骂了一句才缓缓爬起,却因为过度惊吓,双腿打颤又跪了下去,想了想保持跪坐的姿势,伸手够了够桌上的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此时的老据点 “大玄狗来了!”坐在隐花修对面的,黑袍的疤脸男子缓缓开口。 砰的一声桌子被掀翻,隐花修猛地站前却又被大脸男子强行摁下,“别紧张,只是探查,按计划执行便可。”浑厚的声音传出, “理叔,这风险未免也太大了,那吕肆可是七虎之一。”隐花修修难得的正经。 “吕肆,玄都七虎之一,虽是绝巅末尾者,但由于其修行法门极度诡异,神明灵是黑杀五步蛇,乃是黑虎中最为难缠的一位,但是,此人心性傲慢,心胸狭隘,极度贪功自负,那肥猪能咒杀那小子的师傅被咒杀便有他的暗中相助。此次计划风险极大,不过若能成功,定能将这玄都搅得天翻地覆。”理叔大笑着,一边拍着隐花修的肩膀一边望向窗外,“唰”的一声,不远处树上的吕肆顿时消失不见。 “哼!一大三小,不错不错!你这猪头倒是难得!”回到房间的吕肆踹了一脚跪坐在地上的把着壶嘴咕咕猛灌的刘明浩。 “大人回来了,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连忙调整好跪姿,将酒壶放下,又磕了几个响头又爬过去给吕肆擦鞋。 “呵!别擦了,届时听我信号,三日之后的夜里行动,我就会会那条理老狗,那可是不少赏钱,你去解决那两个小的。多派些人手,一只老鼠都不留!”吕肆顿时被他这窝囊样气乐摆了摆手命令道。 “理老狗,理赐炎,就是那个,二十几年前,在封龙关外,刺杀玄皇的素国叛徒,大人,他可是上绝巅位,即使大人法力运天也应小心。”刘明浩回忆了一下还是边拍马屁边提醒。 “哼!当年他刺杀不成,被国师打致重伤本就跌落中境,前些年虽然活跃于玄都,不过据我所知与那老东西交手的便有他,老东西回来的时候伤成那样,想必他也不好过,我法门正好克他,跑不了!”吕肆缓缓走到窗边,看向窗外轻蔑一笑。 “嘿,嘿,嘿,大人运力通天,我一定全力隐瞒此事,到那时大人只需将那小子留给我便成。吸了他的精血我便能到入榜境,更好的为了大人效忠。”刘明浩丑陋的脸肥肉折成一团嘿嘿的笑着。 “哼!当初那老东西的精血分给了你一半,你居然还不能入榜,真是浪费了,不过若是此事能成,倒也不是不可。”话音未落一阵黑雾涌起吕肆便消失不见。 计划开始前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4章 暗夜的救赎 孽修的老据点,早已尽是残垣断壁被激烈的,摧残的破败不堪。“确实有些手段,很多年没人把我逼到这种境界了,不过也到此为止吧!”吕肆浑身黑气缭绕,手持一柄蛇头长枪矗立在黑色据点中央傲慢的俯视着面前的二人,此时的通午左臂已然断裂,脸色苍白,艰难的用仅剩的手臂架起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接近昏厥的隐花修。 “死长虫,你已死期将至,却还不自知,哈,哈,哈!合该你身死道消呀!哕~”隐花修吐出一大口鲜血望着吕肆狞笑。此时的隐花修可谓是模样极其狼狈,披头散发,双目赤红,胸口处两个漆黑的血洞透体而出,黑色的鲜血不断从洞口两侧缓缓流出,落在地上发出丝丝黑气,原本阴柔秀美的脸满是血污。 “今天吕爷就坐在这里看看你们有什么手段?实话告诉你们陪你们玩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为了玄都那边拖延时间 ,我若是这边结束的快说不定,还要去那边还要劳神操心,出力不讨好的事,吕爷我向来不干,算算时间,那理老狗估计早已落网了,将他们拿下。”吕肆挥了挥手,四周的残存的黑虎卫瞬间向两人靠拢,吕肆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张躺椅,说罢便躺了上去。 几个时辰之前的老据点 “理叔,这便是你的计划吗?似乎与之前有所出入吧。”在听完详细的计划通午看了一眼身侧的理赐炎。 “通老弟,你师傅的仇,我们肯定会帮你报,那主谋是谁?,你我都心知肚明,这次的计划只是开始,不过我保证,那肥猪和吕肆,绝对活不过今晚。”理赐焱笑了笑。 “呵,论聪明人可不比理叔,可是送命的买卖,我可不敢赌,就此别过!”说罢,便转身离去。 “唉,说说条件吧,小子。”理赐炎无奈的叹了口气。 “八卦岭的位置。”通午转身坐回原位喝了口桌上的茶说道。 “成交!隐花修,到了亥时战斗必然打响,我在那边行动,你与通午务必全力拖住吕肆半个时辰,若是不能定要以自身安全为重。”理赐炎点了点头,又转身向身旁百无聊赖的隐花修告诫。 “放心吧,理叔,小子我向来不出岔子。”声音依然玩世不恭。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黑虎卫总部内,“肥猪,准备好了吗?”吕肆悠闲的喝着酒,看向眼前跪伏在地的刘明浩。 “大人,一切就位,只等大人您一声令下了!”刘明浩连忙恭敬摆好跪姿俯身应道。 “夜黑风高杀人夜,天干物燥纵火时。 今日晚风腥做伴,此功亦为吾所得。 出发!”吕肆大手一挥。 月色朦胧,天光暗淡,萧瑟的晚风伴随着阵阵蝉鸣,给这个难得凉爽的夜晚带来了一丝惬意与安宁,而就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夜晚,搅动整个玄国经济命脉的好戏正在上演。 “上”吕肆的一声令下。 刷刷刷近百黑虎卫,瞬间将老据点包围。随着吕肆一脚将怯战的刘明浩踹向前方,那肥硕的身体蠕动翻滚着被迫一马当先冲滚入老据点,也代表着这场充满了博弈的斗争正式开始。 “哟,这是谁呀?这不是刘大人吗?近来可好啊?”隐花修看着轱辘进冤中的刘明浩戏谑的说道。 “嘿嘿嘿嘿嘿~额,两位亲爹啊,不,祖宗,不如就把小的放了吧,这是我身上全部家当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通爹,通爷爷,给您磕头了,我不该鬼迷心窍,害死你师父,主谋是那吕肆还有你师娘那贱货,当初是那个贱人烧的绝脉花,都会是他们狼狈为奸和国师府的那群人,害死了你师傅,和小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爹,活爹你放了我,我能给你们当内应,昨天晚上我偷听,吕肆召集了不少高手,说什么今晚要去埋伏,你们那什么理,理,对,就是理赐炎,你的计划他们早就知道了,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是被逼无奈!”刘明浩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拿出了一个铁盒,跪地不断磕头一瞬间就吓得屎尿横流,甚至话都说不利索了。 “什么?你跟本公子说清楚。”隐花修一把将刘明浩提起,眼神凶厉,手中已经捏起了一张粉色符纸。 “啊?你们当中有国师府安插的内鬼通过你们救回去那个焱~民,早就把你们要夜袭皇宫内城的计划还透露了!”腥骚的尿液顺流而下,刘明浩颤声说道。 “哈?咦~真恶心,双刀犬,堂堂四卫之首的竟然被这等贪生怕死的杂碎害死了,为了活命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刘大人~”一把将刘明浩甩到地上,恶心的抖了抖手,转头看向身旁的的通午调侃道。 “哼!理叔那边没事吧?”冷哼一声通午问道。 “啊?没事,不过你还是人类吗?这可是害死你师傅的主谋之一,折辱你师傅尸体就是他想的主意。”听到他这么一问,隐花修明显一愣。 “如果杀了他能解决问题的话,在我入玄都的那天,他就已经死了,利用好他,我们可以少费一些功夫。”通午眼神冰冷,交谈间便缓缓抽出双刀,但从颤抖的双刀可以看出这句话,他说的并不轻松。 “嗯?你们上!”在外面的吕肆县医院内半天没有传出打斗的声音,便指挥着让剩余的黑虎卫前去。 “啊!吕大人救我,吕大人救我!”只见刘明浩肥硕的身躯在院中飞出,重重的砸在,正赶来在黑虎卫面前。 “别管他蠢猪了,快撤!”吕肆在看见刘明浩飞出的那一刻大吼一声,瞬间甩出一道黑烟。可是为时已晚,只见那肥硕的身躯在靠近黑虎卫的一瞬间突然炸碎,所以腥臭的血液,混合着粉红色的烟尘,瞬间席卷了附近近半的黑虎卫,沾染到粉红色烟气的那一刻,黑虎卫们瞬间皮肤溃烂,粉红色的桃花在糜烂的伤口处顷刻间绽放,又在花蕊中散发出淡粉色的花粉。 “不上台盘的把戏。”吕肆双手在虚空中一抓,一杆墨绿色的蛇头长枪,出现在其手中,随即长枪向前一记横扫,强横的黑色运力,将粉红色烟气与黑虎卫的尸体震得四散而。 “你们不要上前,陪他们俩玩玩,那杂碎的手段不干净,免得成为他放毒的媒介。”话音未落吕肆一提枪上前,直奔院内而去。 就在吕肆踏入院中的那一刻,无数紫黑色的银针瞬间向他激射而来。不过面对飞来的银针,吕肆竟然不管不顾任由其扎向自己,当飞针靠近其周身三寸左右的地方竟猛地悬停,随即吕肆随手一挥,飞针便原路返回,只听啪啪的声音不断传来,在暗中的几处机关,就这么被他轻易破坏了。 “出来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看看你们这些小子,有什么本事?”吕肆将长枪扎在地面,随后依靠着枪身十分随意的说。 “当”,一声脆响,通午如幽灵般出现,双刀猛砍在其脖颈处,黄色的运力不断向刀身涌去却也无法撼动那黑气分毫。 “哟,不错,但你的刀和你师傅差的太远了!”吕肆轻蔑的转身随意一挥手,通午瞬间,收刀格挡,只觉刀身上一股巨力传来便被扇飞了出去,双刀脱手飞向远方。 “刀都能掉,真是给那老东西丢脸呀!”吕肆嘲讽间又猛地向左侧踢出一脚。 “噗!”在暗处正准备偷袭的隐花修被一脚踹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正起身的通午身上,两人便狼狈的摔翻在地。 “龟公小子,你连个称号都没有,在孽修中都算不上号,你的花把式瞒不过吕爷我,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师傅是大名鼎鼎的芍花一脉,他的徒弟居然用桃花一脉的把戏,真是可笑。”吕肆继续随意嘲讽。 “死长虫,本公子之早就离开那个破地方了,你不用拿这些话恶心本公子。”隐花修一个鲤鱼打挺瞬间摆正身姿,运转全身孽力,扇出一记桃花风,身形瞬间又消失在原地。 失去双刀的通午身后出现一黄色巨狼融入其体内,身上形成一道土黄色狼形外衣,身体匍匐向下,双手撑地,身体如弓状高高撅起,后腿猛地用,向着吕肆冲去。 “徒劳!”吕肆抬手向右,猛的抓住隐身状态下的隐花修一把将其砸在地上。左手顺势横劈将那道桃花风砍成两截,令诧异的事情发生了那风竟然没有消失,瞬间将他全身覆盖。就在他愣神的一刹,猛地感觉心口一痛。只见自己的黑色运力外衣居然被通午击破,五根黄色运力包裹的手指,狠狠地插入自己的心口处。 “死!”狂暴的黑色运力将二人瞬间轰飞,通五的五根手指因未及时拔出也被硬生生震断半截。 “你这没牙的小狗,还挺凶的,不过这回连爪子都没了,还有什么呀?”吕肆脸上略微浮现着愤怒,缓缓将长枪拔起,一个闪身,来到了通武面前,长枪裹挟着黑色的运力直砸而下。 通五一个卷地翻滚,单手撑地顺势一脚踹向没来得及收力的吕肆面门,强大的力量居然将吕肆踹得向身后倒去,就在吕肆在半空倾斜中的一瞬间,三道粉红色的刀锋,分别砍向其面门,脖颈以及下体。 吕肆连忙长枪触底强行将身子弹正,堪堪躲过了三道刀锋。 “刀”隐花修悄然出现在通午身侧将双刀递给通午,原来就在被震飞的一刻隐花修挥动折扇借力将身体向通午双刀掉落的地方飞去,找准时机用尽全力斩出三刀。 “玩够了吧?玩够了,该吕爷我耍耍了,黑牙!”吕肆脸上青筋暴起,黑蛇长枪上黑光大放,两道黑色的巨型蛇头,吐着漆黑如墨的蛇信子,出现在其长枪两侧。吕肆长枪一甩,两个蛇头张开狰狞的巨口迅猛的向二人嘶咬而去。 隐花修在蛇头袭来的一刻,瞬间隐身闪躲。通午却躲闪不及,被其吞入口中。 “噗!”的一声咬住通午的蛇头在其两眼之间处,忽然出现以土黄色的刀尖。紧接着,砰的一声,蛇头炸碎,露出了通午弥散着黑烟的踉跄的身体。 “小子,有点本事,我这黑烟,能侵蚀运力,你若是不静心驱赶,可是会死的哟,黑牙~”说话间又召唤出两个蛇头向二人袭去。 “死长虫,竟会用些卑鄙手段,真是好不要脸。”再次堪堪躲过蛇头隐花修怒骂道。 “哈,哈,哈,龟公小子,你不要尝试激怒我,你那什么破毒?吕爷我不会让你得手第二次的。”吕肆哈哈大笑。 就在隐花修再次翻身躲过时心里突然一泠急忙又向身侧一躲却已为时已晚,一条冒着黑色的运力的枪尖从其小腹处贯穿而出。 “嗨!嗨!吕爷我就是这么卑鄙!”吕肆闪身出现在隐花修不远处,甩了甩枪上的鲜血戏谑的笑道。 “你不得好死!”捂着尽管在孽力的疯狂运转下,伤口已不再流血,但却仍渗着丝丝黑烟隐花修只觉头脑发胀,意识有些模糊不清。 “玩够了,你们该去死了先从你开始吧,小狗崽子!”吕肆轻蔑的神色收起单手拖动着长枪,缓步走向通午。就在他要给通无致命一击的时,突然脸色大变,“哇!”吐出一口粉红色的鲜血。猛的转头看隐花修的方向发现发现其早已消失不见。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浑身黑气的通午已将那两把双刀从后背分别插入吕肆脊椎与心口,但由于一只手断了半截手指,并未洞穿其心脏。 “找死!”只是瞬间吕肆便反应了过来,回身一枪直取通午脑袋。 通午急忙侧身闪躲却也被硬生生扎住左臂,枪上那狂暴的力量,直接将其左臂撕裂而下,在空中炸成血雾。 吕肆强忍剧痛拔出双刀,将蛇头雷枪,猛的掷向因为剧痛再次倒地的通午。 “走开!”就在通午即将命丧于双枪之下的时候,一道粉色的身影,瞬间将其踢开,被长枪狠狠钉在了地上。 “又是你这龟公崽子,好好好,你非要找死,就别怪吕爷我无情了。”只是片刻的事,换作别人足以致命的伤势在吕肆身上竟然已恢复了八成,单手提起长枪,将穿在上面的隐花修如甩垃圾一般,再次甩向通午,令他意外的是,被炸翻在地的重伤的通武居然尽靠一臂,扶着那破败的粉衣身影缓缓强撑着残躯站起来,看着两人凄惨狼狈却又顽强的模样也不禁让吕肆感叹了一句,便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就在二人,即将被擒获之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一把赤红色大剑,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砍向吕肆,吕肆正要起身,就听一声大吼:“死长虫,今日你也尝尝那绝脉花之毒!封!”隐花修猛的将折扇打开拍向地面吕肆脚下的位置,扇子破碎,瞬间浮现一粉红色法阵,法阵中桃花朵朵飘落,居然形成无数锐利的刀片,将吕肆困在其中。 茂密的森林中,一道的身影正用尽全力的狂奔,正是趁乱逃出的桃狼二人。 “双刀犬,叫我放下吧,我跟你说几句话!咳!咳!”隐花修虚弱的声音从通午背上响起。 “闭嘴,蠢货,过了河马上就要到据点了!你给老子撑住!”感受着咳在肩膀上的鲜血,通午仅剩的独臂上五根还留着鲜血的断指扣在其大腿上,抓的更紧。 “通午,放我下来!算我…求你了,额~啊!~”隐花修试图挣扎了一下发现身体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靠在一棵树边,缓缓的隐花修放下,通无只感觉鼻子发酸,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很难受。 “理叔他们来了,那些孩子也应该顺利得救了,咳,咳,谢谢你通午,知道吗?当初你来找我要那焱国土的时候,我以为你疯了。后来这两年,我跟在你屁股后面,也救了不少人,咳,咳,也算难得是干了些正事!”隐花修说着说着觉得眼前的通午越来越模糊。 “闭嘴,蠢货,你我之事早已两清,救人的事是你自己做的,你给我挺住!”通午的声音哽咽中带着愤怒。 “我的家在花岛,我死后,把我的骨灰撒在~咳~咳~外海,不要带上去,不要让我的骨灰玷污了那片地方,把这封信带给我师傅芍药师,告诉他,我很想到家,当年是我对不起大家,把这柄扇子还给我牡丹师姐告诉她是我偷的,还有替我师傅买些海棠花这是我答应他的,还有老岛主我不该在他的茶壶里撒尿,还有,还有……”无意识的呢喃声越来越小,两行清泪缓缓从眼中流出顺着脸颊滴在了通武的断手上,头顶的三片桃花缓缓消散,那个玩世不恭的孽修便再也没有了生息。 “不,不,蠢货,你不能死,你这些蠢事,自己去说,自己去说呀!”感受着手上的冰凉,紧紧攥着那破碎的半截折扇和那个已经被鲜血浸透的信封,感受着心脏已经停止跳动的隐花修,一向冷血的通午第一次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通午默默单手将隐花修的尸体缓缓抱起向着河边走去,用仅存的断手,蒯了些河水,轻轻擦拭掉,那张平时阴柔细虐的脸上的血污,两行血泪从其眼眶中流出,由于伤势过重污渍还没清洗干净也便倒在了其身旁,有些不省人事,也就在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从隐花修心口处,迸发出一道淡黄色的芍花虚影,化作碎片融入了隐花修早已冰冷的的尸体内,“砰,砰!”声音虽然微弱,但倒在机身旁的通午还是能分辨的出那是心脏恢复跳动的声音。 同时,浓烈的黑气龙形孽力夹杂着粉红色的气息,重新凝聚于隐花修的额头处形成了粉芯黑边的三朵桃花花瓣,又出现了两股红色的气息,分别进入了通午与隐花修体内,通武感觉浑身伤势,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残缺的断指,居然重新生长而出。 “哈!哈!哈!蠢货,看来天不该绝你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那些蠢事,自己去告诉吧!”伤势恢复大半的通午发出了劫后余生的的肆意大笑,单手拎起隐花修向着孽修的新据点狂奔而去。 几日后的玄苍边境客栈内,一粉一黑两道身影,坐在靠窗的位置,悠闲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双刀犬,这次行动大获成功,外城近一半的奴隶市场,都被理叔他们几个捣毁了,根据从那小子搜魂得来的信息,我们救出了几百个焱国孩子,他们会被我们秘密转移回素国再到焱国,哎呀,不愧是本公子~”隐花修挥动着手中的纸扇喝了口茶,十分自恋的向对面的通午炫耀。 “不错!”喝了口茶通午语气依然冷漠平淡。 “喂,双刀犬,你都剩一条胳膊了还这么嚣张?不过这次也可惜,没能杀了那吕肆让他脱皮跑了,真是可惜,话说你接下来准备去哪?去八卦岭吗?”看着那平静的通午隐花修瞬间跳脚。 “不,这次带要某个蠢货回花岛!”语气依然平淡掺杂着一些不怀好意。 “啊?我才不回去呢!” “那就只能我去诉说一些他的陈年旧事了,比如说少年茶壶撒尿的故事,我相信一定相当精彩。” “你,你,你!双刀犬,你!错了哥,我陪你去还不行吗?你嘴上留德,放过我吧!” “看你表现喽!” ……… 第5章 过往与执念 “啊~~师傅,你回来了,都一个多月了,你到底探没探出个所以然来呀?”素洋边伸懒腰边从楼梯下走来,看着在楼下坐着的宫老问了一句。 “唉!难道真不是他?每天除了卖粥,进货,在门口喝茶看书,我看这小子,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不要说和金龙气运者比起来,就是比拿普通商贩也懒散了些。”功老想了想,这几日暗中观察少年时的情景。早餐高峰结束后,少年唯一的乐趣可能就是,抱着几本书在那看,有时偶尔看累了,就去隔壁黄瓜摊唠唠嗑,也没有什么大机缘降临在他身上,心中也不由疑惑。 “可能就是他不是呗,缘荒大陆各地为了招揽缘龙者开出的条件极为优厚,这些时日我父皇那边寻找时也不乏有冒充之辈,这事这么鱼龙混杂,我们搞错也没什么吧。”素洋一边吃着桌上的糕点一边耸了耸肩显然在她心里这件事并不是很重要。 “也不可大意,皇城那边计划有变,事关重大,我必须回去一趟,过两天公孙至尊便会来接你去北境,那时你要安分守己,记得给焱王和魁将军道歉,时日不长,一年半之后,我便会去接你。”宫老看向素洋说道。 “欧,那老头子你代我替向我父皇问好。”少女继续吃着糕点,语气中满不在意。 “咦?你这小丫头转性了,居然没有胡闹?”看着素洋那一脸的事不关己宫老忍不住疑惑。 “在这小地方,都三年多了,我都习惯了,反正我父皇那边的事,我回去若是能解决问题的话,我早就回去了,我都想开了,除了尽快解决问题之外,没有更好的方法让我更快回去,那不如放宽心,就当去游学了。”素洋把手中的糕点放下又伸了伸懒腰向宫老随意的解释道。 有那么一瞬间宫老居然感觉自己确实有些老了。 第二天早上,白缘粥铺里就像往常一样热闹,但却又有所不同。 “老先生,你慢用。”白缘将最后一份早餐,放在了月如一日的宫老面前,其实宫老早就到了,两人都心知肚明,今日两人都有话说。 “老人家可吃好了” “嗯,小伙子,有事找老头子吧。” “无意怠慢老人家,老人家恕罪,小子看的出来,这一个月,老人家并不像其他熟客一样,每日研究吃些什么?每一日来都不假思索第一次来时一样有什么吃什么而且吃的很慢,起初我并未在意毕竟食客千千万,习惯也有万千。但是半月之前,我与文叔唠嗑,无意间谈及到您。 他跟我说,您三年前到这,住在城主特意安排的别院,从未见过有生意上的往来,除了处理素小姐偶尔惹下的烂摊,您很少出门。所以小子这段时间特意留意了您,您!不是单纯来吃饭的吧?”说到这白缘边说边将粥铺门关上挂上了打烊的标签,又坐到了宫老面前。 “你小子倒是聪明,那为何不早与我明说呢?”宫老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竟会暴露的如此之早,也不由对眼前的少年越发的好奇。 “因为我马上就要走了,我的钱攒够了,这两天也在盘算着转赁的事了,关心的老食客都知道,看来老人家有些心不在焉了,你我之间的做是真有问题还是近几日解决最好不过了。”白缘并没有隐瞒。 “北境吗?还是?”宫老试探性的问道。 “在焱城这种地方,我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我要去学些本事,或者去请些有本事的人为我爷爷报仇,北境是焱民的现在真正的家,如果爷爷奶奶般苦难者,数不胜数,我有更多的机会。”白缘用另一种方式回答了宫老。 “小子,我确实有事,不过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据我所打听到的,你似乎从未见过你爷爷,为何要执着于报仇呢?”宫老突然发问。 “老人家说笑了,首先是为了我奶奶,奶奶虽然不说,但我清楚奶奶对家的执念,奶奶这么多年,有无数次机会回到这个地方,她却没有,我才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对爷爷的愧疚和思念,我虽然未见过爷爷,但我清楚思念是多么可怕的力量,能让人趋之若鹜,能让人放下一切,能让人奋不顾身,但同时思念也能让人不愿直视,避之不及,心神难安,甚至迷惘一生,在不同的时期就如同仙丹与魔药,亦心动,亦心死。那群的杂碎,杀死了爷爷,让奶奶伤心愧疚了一辈子,破坏了她的家,他们该死,但他们又不得好死! 总一天我会让他们知道,他们当年多么愚蠢,不管是十年,二十年,父债子还,子去孙来,仇恨不会因为时间而消磨,欠下的债早晚要还,我不会让他们死的那么痛快,我清楚他们对付奴隶的手段,他们和他们的子孙的头颅一定会以最忏悔的表情摆在我爷爷奶奶的墓前。 ”说到这里,少年已双目赤红,声音沙哑,语气粗重。 宫老震惊的望着眼前的少年,他从未在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身上,感受过如此强大的怨念与仇恨,同时也很好奇,少年口中的奶奶到底给予了少年什么?才能让少年说出如此疯狂的话语。 “你能跟老头子我说说,你的事吗?”宫老看着眼前的少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但还是问道。 “抱歉,失态了,可以,老人家想听什么呢?”白缘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缓了缓又把问题抛给了宫老。 “你的所有可以吗?”宫老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少年有些沉默,也确认了那段往事,并不美好。此时的宫老显然意识到了,问题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严重,突的也有些心慌。 “呼!既然老人家想听,那便讲给老人家吧,反正我也快走了,我是批量生产出来的焱奴,在玄国我们有一个统一的名字焱杂,意思也很明显焱国的杂种,想必宫老也听过这个屈辱的词汇,我不知道我的母亲是哪一位,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在那个被称为焱奴场地方,一位焱民会被做为生育工具不断的经受折磨与摧残生下我们这样的人,体态完整健康的男孩女孩会被强迫服用药物催生器官继续被那群畜牲折磨,剩下的便如我这般出生身子骨弱的便会被扔到奴隶营进行统一的圈养。”说到这里白缘本来平复的语气再次粗重了起来。 “我们从小就被强迫跪着哪怕是吃饭睡觉都如牲畜一般,那群畜牲说那是奴隶该有的教养,我们没有完整的名字只有编号我是二,那里的奴隶也分三六九等,只有被认为是合格的奴隶才会被打上记号进行更深层次的奴化培养,而其余不合格的奴隶就会被发配到矿场,这些地方榨干最后的价值正是这一批。我当时认为我是不幸的,现在想想,我是多么幸运。”白缘自嘲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我被分配的地方叫什么?但那里的人很不错,似乎并不如我这般是天生圈养的奴隶,他们是被抓来的,他们叫我小二子,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勉强活了下来,直到有一次,那个地方发生了暴乱,我趁机逃了出来,然后我便遇到了奶奶。”白缘语气突然变得柔和。 宫老能明显感觉到即便说到逃出,少年的语气都没有任何波澜,但提到奶奶的时候,语气就明显变化。 “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那时我流落河边,她将我救起,即便当初我那般混蛋,她也从未放弃过我,还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爱和后悔的情绪。她教导我除了天大的恩情不用轻易下跪,不要把卑躬屈膝作为生活的常态,人活着要有尊严。是她教会了我如何作为一个人活下去。 甚至允许我尊称她奶奶她把我一个本是低贱的奴隶当成家人,让我不再是一个奴隶而是一个人,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也是因为她的关系,我得到了正经的工作,认识到了不错的人,甚至学会了读书认字,她是天下最好的人,她用他的爱感动着身边每一个人。她救了无数的人,虽然她从来都没有向我表露过有多么想家,但是一个心里没有思念的人,怎么会四十年如一日的唱着同一首歌呢?”白缘脸上的神色非常复杂,有着感慨,有着不甘,而更多的却是思念。 “她给我的爱,虽一如平常,但于我来说,却是所有。 可是,是谁?让奶奶被迫离开他最爱的家!让她心痛了半辈子!让她失去了最爱的人,是那群焱国畜生!!! 我虽因我小时候受尽折磨与屈辱对内心憎恨怨毒他们,但是让我真正想要置他们于死地的他们的是因为他们伤害了我最爱的人了, 其罪当赎,其亦该死! 折辱百日,不解吾恨! 污其名,毁其身,掘其孤坟,意未尽。 杀其身,饮其血,断其血脉,恨不消。 如若世存阎罗狱,灭魂死魄心不静。 总有一天,我会复仇的,为了奶奶,也为了曾经的我。”少年说完泪水已打湿了衣衫,显然这段回忆极其痛苦。 “抱歉,孩子,我本来想和你说其他事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如果你想,三天后酉时你拿着这枚令牌,来城外忘乡山顶,我或许能给予你亲自复仇的力量。”宫老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说了一句。 少年猛的抬头,老人已身影却不见,桌上留着一枚白色的刻有星斗四象的令牌,看出了老者的不凡,白缘拿起桌上的令牌攥在手里似乎内心在反复的挣扎,随后突然一笑取出一个铁盒将令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里面藏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咦?见过公孙至尊,您这么快就返回了?”回到府上的宫老先是看见正襟危坐的素洋又转头看见了,一道身着七星道袍的瘦高身影,正是从素国皇城赶回来的公孙明。 “宫老过谦了,素皇那边大体我已完成,无事可做,便赶回来了,宫老勿怪啊”公孙明也躬了躬身回礼道。 “不敢!不敢!您贵为至尊,怎可向我等孽修行礼。”宫老连忙上前将公孙明扶正。 “我等修士只是路径法门不同,宫老在星辰一道的理解远胜于我,若不是大势所趋,宫老的名望定然会远超于我。”公孙明语气十分严肃,没有半分调侃的意思。 “哈,哈,哈,公孙至尊实在谦虚,在下佩服。”这话明显让宫老十分受用对于公孙明的态度也明显真诚了不少。 “我听素公主刚才说,您刚才去观察那名疑似是白缘的缘龙者,不知情况如何呀?”公孙明试探性的问道。 “公孙至尊都这么问了,我就没什么可隐瞒的,就近一个月的观察看来,那小子确实是个普通人,也没什么逆天的气运,也未得到过什么惊人的法门与传承。不过今天我发现,那小子有些异于常人的气魄与胆识。我给了他一个机会,三日之后若是他真有决心,我便助他一把,那小子与焱国渊源颇深,公孙至尊若是有兴趣,也可前来。”宫老倒是没有隐瞒,因为他到现在也始终认为认为白缘就是一个心存执念的普通少年。 “哈,哈,哈,宫老呀,宫老,你真是当局者迷呀!看来那少年就是,就是我们所找之人了!”公孙明突然冲着宫老哈哈大笑。 “公孙至尊此言何意呀?”宫老有些不解。 “能得繁星阁主之关注,并赐下机会者,放眼这缘荒大陆又有几人呢?这惊天的机缘,可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得到的。”公孙明向着疑惑的宫老笑着解释道。 第6章 目标与前往 “啊?老头子,你看上的这是什么人呢?白缘饭做的是不错,不过这心里是不是有点变态了?”听完宫老的描述素洋表示非常的疑惑和不满。 “你这小丫头是不是吃醋了?我可听你父皇说,你父皇付出了好大代价,才让宫老收你为徒的。”在旁边的公孙明打趣说道。 “我才没有,我是真觉得,那小子不怎么样,平时看着人挺好的,结果心里那么复杂。”素洋脸色不由一红,又瞬间为自己强行辩解。 “未尝人苦,不论人际,未经人痛,妄议人为。丫头,即使那小子言语是偏激了,但凡事在你真正了解之前,都不要轻易的盖棺定论,不理智的思维会影响人的判断,错误的判断会让你吃亏的!”宫老一边教育一边给了素洋一个暴栗。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又打我,天天就知道满口大道理的臭老头。”素洋腮帮子气鼓鼓的,显然并没有听进去。 “我说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就在此等候吧,我与公孙至尊前去,你就不要去添乱了。”宫老听到素洋当着公孙明的面这么说顿感尴尬无比于是决定给自己这孽徒一点教训。 “啊,不要啊,师傅,我错了,还不行吗?师傅~”素洋开始了经典的撒娇公式,拽着宫老的衣角开始装可怜。 “不行!你就在这阵法内等着。若是遇到危险,它会把你传到我面前的。”宫老随手挥出一个六芒星阵法将素洋罩了进去。 “不要啊~不~”凄厉的悲鸣从少女口中传出,在被法阵笼罩的那一刻,少女的眼神瞬间变得无助和暗淡,她十分清楚自己今晚出去胡闹的计划,又又又被阻止了。 宫老没有理会少女的无病呻吟,而是公孙明名点头示意,两人一个闪身,便前往了约定地点。 “呀!这小子来的竟然比咱俩还早,看来决心非浅呀。”公孙明二人漂浮在,望乡山山顶半空中看着,下面烧香祭拜的白缘明显有些诧异。 山顶,月光如银,夜景如诗,明亮的月光扑洒而下,即使晚间也将山上的景色映照的一览无余,除了几声咕咕的鸟鸣响起,流逝的时间在山上仿佛静止,月色的美景依旧让人陶醉,风依然柔和,人亦如从前,登山的少年一直那般真诚而怀恋。 “奶奶,这段时间粥铺生意紧,很久没来看你和爷爷了,您勿怪。三天之前,有一个的老人家找到我,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他确实有些本事,我这几日把其他东西都交给文叔他们了,算是报答他们这些时日对我的帮扶,我若真出了什么事,也能死在这里。在您身边,我也知足。只是那时就可惜,终究没能帮您和爷爷报仇,若真到那时,你勿怪……”覆土,烧香,叩首,少年跪在那里抱着奶奶的那块墓碑小声的呢喃着, 白缘经常如此,每次遇到不如意的事他便会过来,似乎这样他可以离逝去的老人更近一点或者试图让烦恼更远一点。 “这小子似乎戒备心挺强呀。”宫老扶了扶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认同还是理解。 “哈哈,应该如此,虽然心性有缺,但这份谨慎十分难得,等他吹完我们就下去吧。”公孙明看着盘坐在墓碑前吹着笛子的白缘也比较满意的笑了笑。 三曲过后,二人便落在了白缘身前。 “见过老人家,见过这位道长。老人家,这是您那日留在店内的东西,今日便还与您。”白缘对着二人躬身一礼,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严丝合缝的包裹,双手递到了递到宫老面前。 “不错,不错,起来吧,看你小子这般懂事,我便说说那日我未说完的事。”宫老用手轻轻一挥,一股纯白色的孽力轻轻扶起了白缘,却并未接过那枚令牌。 “老先生,您说。”白缘心中虽然震撼,这老先生隔空使力的手段,但也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惊讶。 “嗯,长话短说,你小子身上可能有我们需要的东西,也只是可能,所以近一个月来,我对你多番观察。我依然未确定,所以今日叫你来便是再确定一番。”宫老直视着白缘的眼睛想从其中看出情绪的变化。 “老先生,请便若是我身上真有,你们需要的东西拿去便可,若是有伤我性命,小子有意请求,那日小子与老先生说过的,老先生为我爷爷奶奶报仇用我说的方式。若是老先生不应,那小子也不能如先生意了。”白缘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 公孙明突然手掐法绝,随后猛的看向白缘声音都变得有些急躁:“焚魂散,你小子当真是心够狠,将药吞下将药隐藏于口中,你这凡人之躯要是咬碎那药隐,三息便会神魂俱灭,你小子当真不怕死吗?” “自然是怕的,道长二人有这般手段,三年前我就该死了,为了我奶奶大仇若是不得报,那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白缘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看的并不重要。 “唉,你明知我等并无恶意,大可不必如此谨慎,我没想到你小子执念竟如此之深,看来是我等欠佳考虑了。我之前说过会给你机会的,我定不会食言,你按我这法印走,到此处你若是能成功,我会在那里等你。”宫老看着那始终毫无波澜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挥出一记白光向着白缘额头。 也就在白光触碰到白缘的一瞬间,白缘猛地咬碎了口中的药引,也就是这一瞬间,一道七星法印轰在了他的身上。 “你小子真是个疯子,解药在哪?”公孙明怒喝道。 白缘此时已经全身皮肤如烧焦般溃烂,神志不也清,用仅存的意识大概查看了脑中的信息,确认无误后,用手指向一棵树下,然后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缘扶着那有些发胀的脑袋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文书的蔬菜店里。 “你小子可算醒了,昏了半月这几日有位道长,经常过来给你疗伤,才保证你神魂无恙,不然你小子不死也变得痴傻,当初给你那焚魂散,是让你保命用的,你怎么能自己用呢?真是胡闹!”文叔焦急而关心的声音传来。 “让文叔担心了,我确实心急了。不知那位道长,现在身在何处?我想向他道歉,并感谢一番。”白缘看向文叔语气中略显愧疚。 “我在这儿!你这混账小子,要不是我七星法印吊了那口气,你当场就死了,救你可是费了我好大力气。”道袍身影出现在屋内,语气相当不满。 文叔听见这话语,连忙退下,将房间,让给了二人。 “小子是心胸狭隘,多谢前辈救命之恩。”白缘重新梳理了脑中的信息,一边跪地磕了一个响头。 “哼!不用再想了,给你的信息没错,你小子若是真心存愧疚,就活着到那里,修得一身本领,了却你的心事便可,为我办三件事即可。”公孙明没有拒绝白缘的礼,而是装作生气的提了一句要求。 白缘起身又躬身施礼应到:“小子谨记前辈救命之恩,还不知恩人姓氏。” “公孙,好啦!看你小子就生气,你的正主来了,我便走了。”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就在此时,一道白色身影推门而入,正是慢了一步的宫老。 “看来你小子没事了,不必跪我,救你与我无关,是公孙至尊救的,要谢你就谢他吧,我姓宫,你可以叫我宫老,你若无事这,过几天就出发吧,这印记的时日有限,半年之内,你若无法到达,你我三人缘分自断,你若是有缘得此传承,自然知去何处寻我!”宫老阻止了要下跪施礼的白缘,说完未等白缘回应,也消失不见。 白缘还是朝宫老的方向行了跪礼,自知自己行为欠妥,又鞠了一躬。 “呵!这小子,虽然不是我们要找之人确实不错了。”宫老无奈的点了点头,二人并未离去,而是漂浮在观察着白缘。 “这小子是个知恩之人,就是行为太过偏激,欠佳磨练,不过为何?你选的人要给我这三山奇门的信息?”公孙明望向宫老语气有些疑惑。 “公孙至尊,我等孽修修行之法有伤天和,这小子执念过深,若不经打磨,修炼我这占星一脉,怕是难有成就,寿星那小子又得了黑龙气,繁星阁早已是众目睽睽之地,唉,教导他我也有心无力,那令牌我打入了他体内,能让他假死一次,剩下的就看他了。”宫老神色忧愁显然黑龙气带来的麻烦,并没有他说的这般轻松。 “若是那小子成功入门,我便代师收徒吧,等你那边麻烦解决了,再将他交于你,星移斗转一脉,确实也需要些新鲜的血液了,虽然说我那几个徒弟还不错,确实少了些。”公孙明想了想算是将此事应了下来。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一道白衣身影,鬼鬼祟祟的向着房间中摸去。 “素小姐,你怎么来了?”白缘看到来人也是一愣。 “我看看是谁这么大本事,让我师傅和公孙至尊看上了,公孙至尊那么大个人物,居然为了救你,来了好几次,你应该倍感殊荣才对,说说吧,给了你什么好处?。”素洋语气显得相当嫉妒,双手抱于胸前气愤的说。 “啊?原来宫老是你师傅呀,我一直以为他是你爷爷呢。至于给了些什么?你还是亲自去问吧。”白缘先是装作有些惊讶,然后含糊其辞的糊弄着 。 “不要把问题踢给我,我若是问的出来,还会花这么大力气来找你!你小子真是命好,算了,算了,不过你要谢谢公孙至尊和我师傅,你当时都快死了,身上也没有什么变化,看来你确实不是他们要找之人,还那般救你,可是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羡慕死~”素洋看着白缘在那打哈哈,本来就被打翻的醋坛子碎得更加彻底,语气也更加阴阳怪气。 “额,素小姐,真是抱歉,那求求你能告诉我宫老他们在找的是什么吗?”白缘眼睛一转,装作十分恳求的问道。 “哼!我就不告诉你,气死你!”素洋哼了一声,话说完显得十分解气。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一会儿宫老他们知道你跑出来,又要罚你了。”白缘无奈提醒正洋洋得意的少女。 “坏了!那臭老头肯定知道了,这戒指里有些东西能帮到你,别死在路上了,老头子这一脉就我一个,我贪于玩闹学艺不精,确实有辱了如他繁星阁的传承,他给你的东西无非与我当年一样。我现在也算你半个师姐,到了那好生学些本事,到时候我的压力也小一些。”说罢便掏出一个戒指扔给了白缘,然后一溜烟的跑出门外。 “素小姐,可是~”白缘刚想解释,却听脑中宫老的声音响起: “拿着吧,这丫头有这份觉悟,为什么就不能好好修炼呢?” “是,宫老”连白缘都能明显感觉到宫老话语中的无奈。 几日后的宫老别院 “咦!这是什么?”素洋好奇看着屋内那一大包的东西。 “那混小子送来的,看来是他能拿出来的所有家当了。”公孙明看着面前杂七杂八的各种东西,心里也有些悸动。 “臭小子,可太倔了。”宫老将所有东西漂浮而起,重新归类摆放了一番。 “不错,不错,都是我爱吃。”素洋饿虎扑食一般,抱住了那一大堆糕点,显然对这份回礼相当满意。 “这还有封信!”宫老缓缓打开信封,看到里面寥寥只有几行字: 致宫老,公孙至尊,素小姐 混账小子白缘在此道歉了,小子自知行为有缺,这几日劳烦了各位,无颜面见各位,这些糕点与用品,暂作此次的道歉,小子定不负众望,拼尽全力活着到达传承之地,小子若是能有一番作为,在备厚礼,感谢各位救命引路之恩。 ———白缘 “公孙至尊,看来这徒弟,是非收不可了。”宫老看向公孙明,发现公孙明也在笑着看着他,两人此时心照不宣,因为他们确信,有偏执的少年,一定会活着到三山奇门。 此时已经踏上路途许久的白缘此时打了个喷嚏,猛的一拍脑门,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坏了,忘了问素小姐,这东西怎么用了?”看着手中粗糙的铜戒指,白缘的脸变成了囧字形。 而此时,另外两位也向着花岛,缓缓出发了。 第7章 桃狼出海记 瀚海波滚起江潮,波涛奔腾声叫嚣。 海天一色无穷尽,浩渺无际海阔天。 月晕天风雾不开,公无渡海归去来。 万川奔流归四海,千礁一平花岛山。 默默念完口中的诗,通午一脚踹醒身旁靠着客栈窗户边的呼呼大睡的隐花修,一脸无奈的开口:“蠢货,你知不知道怎么去呀?” “我说双刀犬,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啊不?现在应该叫独臂犬了,这种愚蠢的问题不像你这种人能问的出来的,本公子家本公子还不知道怎么去吗?”隐花修边揉着屁股还不忘了嘴上反击。 “哼!那就带路,桃花侠隐这名字不是很适于你,我看吕肆说的都不错,不如就叫桃花龟公算了。”通午也难得有些兴致回怼这货。 “双刀犬你最好给本公子凡尊重点,以前我打不过你,现在本公子可是身负大气运,有着称号的孽修强者,你,你,你!哥,午哥!我这就带路。”正在叫嚣的隐花修看这已经抽出的闪着寒光的半截弯刀,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通午,显然非常明确自己的本事,如果自己再多废话半句,下一秒绝对会被这疯子砍成两截,也是理智的果断认怂。 “黑龙气你身上现在不是好事,这次让你带我去花岛,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治疗我的断臂,顺道解决一下某个蠢货沉寂多年的问题。第二个便是避避风头,你们那计划好多年了吧?”通午收起刀神色异常的严肃。 “嗯,理叔他们十多年前就开始计划了,你我也只是个契机罢了,玄都的奴隶产业根深蒂固,错综复杂,其中,关系更是盘根错节,涉及到多国利益。此次行动你我二人,乃至于理叔他们,说难听点儿就是挡箭牌,玄都外城近半的奴隶产业被毁,恐怕整个玄国乃至中州的孽修都要沉寂许多时日,你我二人的赏金,估计已到天价了。”隐花修也没有逃避这个犀利的问题,反而一脸玩世不恭的笑着。 “嗯,倒是不错。”通午阴森森的,看着隐花修然后忽然一笑。 “啊!你什么表情?你不会是把本公子当成紧急钱包了吧?通午好歹咱们也是生死之交,你不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隐花修立马双手抱胸,摆出一副要被胁迫欺凌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这突然的模样,立马引发了客栈内众人奇怪的目光,甚至有些少女的目光看着二人明显有些诧异和兴奋。 “滚!”通午脸上青筋暴起,强忍着抽刀把这货砍碎的冲动,向着楼下走去。 “你我二人分头行动,我去找些着装,蠢货,你去找船。六个时辰后会合!”通午看着旁边昏昏欲睡的蠢货语气也是十分的无奈。 “知道了,知道了,本公子做事向来说一不二,你就放心吧!”隐花修这次态度明显认真了不少。 话语还未说完,一阵黄光闪过通午便没了踪影。隐花修见状也沉思了一会儿一个转身,留下桃花也消失在原地。 通午目标十分明确,几番打听下,便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商铺前,商铺上正刻着四个鎏金大字大豪钱庄。 进入钱庄内,一股土豪气扑面而来,各种古董陈列,纯银的柜台,就连前庄的算盘都是纯金的。 “先生是要存钱呢,还是要典当呀?”见通午独臂黑袍,一脸的冷峻,掌柜的立马起身上前,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典当。”通午拿出了一张,一万金的金票,甩给了掌柜。 “好说,快快,请先生去三楼雅阁等待。”掌柜的挥了挥手,两名漂亮的侍女,便要上前搀扶通午。 “带路便可。”通午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并不需要什么特殊服务。 两名侍女退下,通无也起身上了二楼,每座大豪钱庄,只有一个雅阁,其他的被称作雅间,就在三楼所以位置非常好找,屋内陈列十分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中间放着一个沙漏。 不过多时,钱庄掌柜,便端着一个黑金盒,进了雅间坐到了通午的面前。 通午打开盒子,一股运力输入了进去,黑金盒瞬间化为粉尘,在空中形成几行字,掌柜的先是一愣,随后会意点了点头,随手一挥,黑金色粉尘便装入了沙漏中,缓缓流淌起来,通午二人,便闪身同时消失,在掌柜的竟然也是入榜级的修士。 而隐花修这一边却是苦恼异常,要前往花岛,必须穿过四平海,四平海凶险异常,还伴随着漫天的大雾,即使自己有坐标花岛方位的方法,但没有相应的船只,和经验老道的水手,自己二人要去,多半也会折在海上,通午那家伙倒是无所谓,自己这年纪轻轻,若是当了鱼的饲料,可是损失颇大。 隐花修一边儿想着,一边在码头,四处闲逛,寻找着符合自己要求的船。 大豪钱庄:缘荒大陆,知名度最高也是最富有的交易场所,有苍国皇室背景,明面产业包括典当,抵押,存款,出售,拍卖等一系列工作,黑心产业链也遍布全大陆,区间包括洗黑钱,代替收受贿赂,出售各种情报,为各类通缉犯解决所需问题,除奴隶产业外各种暗地大小事宜都有所涉及,其宗旨就是: 小钱能使人堕落,大钱能使鬼推磨。 黑白金银皆有路,好钱不赚王八蛋。 如此粗俗到有些粗鄙的顺口溜,便是庄主豪大钱的至理名言。本着诚信的原则,大豪钱庄在各业的风评都极好,当然实力也是不容小觑,毕竟一个情报组织,有些强者的把柄很合理吧,重点标注一下这里的钱是金的意思。 同时普及一下: 缘荒的金钱级别。 主要分为铜,银,金,以及各有的宝物矿石。一百铜等于一两银,五两银的一两金,金票和银票的价格,均为同等级别的金属的百分之十。一袋大米在缘荒大陆差不多是半银。宝物矿石的价格另算,这里就不做过多阐述水文字了。 注意:这里金银和金银票不一样,不要搞混。 金银票需要在官方认证的钱庄换取,存取利息为百分之五也是相当黑。 “哎呀,当时走的时候以为这辈子都回不来了,如果是过了这大雾,我倒是还有办法,总不能从天上飞过去吧,嗯?飞过去,斯~”隐花修突然想验证一下自己想法的可行性。 “蠢货,你疯了?四平海的大雾层最少上万里,最快的商船也要半月!具体。”通午拎着一大包东西回到了客栈内,虽然疑惑,但还是决定听听隐花修的想法,因为他相信,这货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无地放矢。 “双刀犬,苍国以山精走兽,集天地运力孽力化形立国,整个大陆珍奇鸟兽,皆出于苍,正所谓: 客欲找那栾彩凤,何须寻它梧桐树。 缘荒精灵出蓝域,信手拈来偶得之。 虽然说有些夸大其词了,苍国境内确实精怪繁多,就是有这么一种可持久飞行万里的神奇大鸟。”隐花修挥着手中的不知从哪买的纸扇,非常笃定。 “易容,说重点。”通午将从大豪钱庄高价买来的易容道具扔给隐花修,最后想了想,决定还是相信他。 大豪钱庄,掌柜的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光,看了看面前这三个黑金大字---苍兰鹰,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又看了看易容之后的二人,面色十分古怪,但碍于规矩也只能用眼神反复提醒。 通午看着掌柜的,不断闪动的眼神,一时间竟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碍于这次的主谋是隐花修,也只能看了他一眼,隐花修来之前便知晓这的规矩,他大致明白,掌柜的是应该向他们确认,于是点了点头。 看到他点头掌柜的也不再多言,走了同样的流程。 “你确定没问题吗?那掌柜的好像得提醒些什么?”通午难得的话多。 “没问题,我觉得这就是这鸟,在沧海城这边,难以遇到而且价格昂贵,应该是向咱们确认罢了。”隐花修装作思索敷衍了一句,其实他心里也打鼓,总觉得掌柜的另有其意。 几日后 “鹰?”看着眼前身高五米多通体墨蓝色身体呈球状的大概是鸟一样的物种,通午看向掌柜的,又看了看蠢货。 “额,我也没见过,我只是听说过。”隐花修只觉后背凉飕飕的,求助一般看向掌柜的。 “就是这东西,这还是没进食的状态,等他吃饱了,确实能飞万里,不过,渡海的话,飞行缓慢,最少要一个星期,咳,咳,咳!你们确定是它吗??”掌柜的缓缓解释道。 “就他吧,既然掌柜的说是,那就能飞。”还不等通午反应过来,隐花修就将此事应了下来。 回到客栈,通午便开始投喂,直到喂到第五百斤大米的时候,这两只肥鸟,居然还没有吃饱的意思,也只能抽搐着面皮继续。 “我去,这么大。”二人坐在肥鸟背上,此时的肥鸟,吃饱之后,以身高足有八米,浑圆的身躯确实让人吃惊。 “三千多斤粮食,驰援符,有差池,救命。”通午甩给了隐花修一张土黄色的符。 待二人坐好,肥鸟瞬间张开翅膀,没想到居然是四翼,只不过由于先前体型肥大,两只大翅膀盖住了下面的小翅膀,向着隐花修所指的方向飞去。 而此时,隐花修之前踌躇的那个码头,一个红发红瞳的身着红色道袍后背巨大铜钱剑的双马尾少女,嚼着口中的糖葫芦,向着旁边的船夫问递出一两银子,问了一句:“船家,怎么去花岛呀?” 船夫一见银子,十分高兴的指了指,码头不远处的药店,然后热切的说道:“姑娘,在药店里有专门去花岛的船,你若是求医问药,你去联系他们就行。” “嗯,谢谢大叔。”道袍少女,蹦蹦跳跳的到了店里,然后就见店里写着几个大字,童叟无欺———花岛求药专线打折大促销———仅五两银子一位,当天便可启程———专线船只仅需五日便可到达——还送牡丹山旅游指南一份————欲购从速!先到先得! “买三个船位。”道袍少女,十分豪气的扔出了十五两银子。 “您稍等,四个时辰后,码头印有芍花标志的船,您拿手印登船便可。”药店的药徒十分客气的递出了三张船票。 “嚯,不愧是求药专线,确实气派。”少女看着眼前巨大的淡黄色大船,船体上刻着一朵巨大的芍药花,商船长就有七百米,上面有着各式的房间,船体周围篆刻着各种繁复的防御进攻法阵,给人安全感十足,于是便牵着一对身着八卦长袍的幼小双胞胎上了船。 上船之后立马就有两名侍女引导他们进了专门的房间,还送来了当地特色的瓜果,服务态度与体验感十分令人满意,不过多时船便平稳的开往了花岛。 四平海上空,大风呼啸,肥鸟背上的隐花修手里摇着扇子感觉隐隐有些不对,似乎不是是这价值八千两肥鸟的问题,但又不确定自己的差错在哪,于是换了一把扇子,点了点头,感觉手感好了不少,于是便不再多想。 “蠢货,过了这大雾层,该怎么办?”通午吃着带着的硬干粮,向着隐花修大吼,不过风声太大,也只能隐隐约约的,传到旁边不足二十米的隐花修耳中。 “我能呼叫花岛的海兽,到时候咱们乘海兽便可,非常方便。”隐花修调动孽力大喊冲着通午大喊。 专线船只之上 “离姐姐,你看天上有两只大鸟,那是什么鸟啊?。”稚童天真的声音传来,叫了叫了正在埋头猛吃的少女。 “啊?那不苍兰鹰吗?这种地方也有吗?苍国果然神奇。”少女感慨了一句,继续干饭。 “哥哥,你说那上面会不会有人呀?”另一名稚童也仰头看天戳了戳旁边的哥哥。 “小城呀,你都五岁了,应该问一些成熟点的问题,怎么会有二货放着船不坐?去做那大鸟啊,师傅常说要动脑子问问题。”被称作哥哥的小孩,敲了敲自己弟弟的脑袋。 “也对,大陆语这么通用?就算不是人类,问一问应该也能找到船吧。”小城委屈巴巴的坐在旁边,似乎觉得自己确实问了一些非常愚蠢的问题。 第8章 前往的道路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小伙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长途驿站的马车停下,车上的年老大叔边吹着口哨,边问着在旁边等待的白缘。 “大叔,去素边城,走吗?”已经将头发染成白色,戴着一副黄色半透明眼镜的白缘今天已经第四次回答了同样的问题。 “啊?素边城,不去,不去。”大叔摇了摇头说着便要问下一位客人。 “大叔,为什么你们都不去?”白缘很是疑惑凡事事不过三,其中必有蹊跷。于是掏出了一个铜板,扔给了大叔。 “小伙子,你若是半个月之前还是去的,但是这两天,正是玄苍边境那头狩猎日去的都是修行者,对于咱们普通人来说,危险太大。官方的批文一个月前就下来了,近两个月之内,那头的马车都不通。”大叔接过铜板,拿出一个水壶,一边喝着热水,一边给白缘解释着。 “那大叔有没有什么门路?”白缘看向大叔小声的问道。 “去帮我打壶水。”大叔把水壶递给白缘。 白缘连忙的驿站里看向水壶里,发现里面有一个木牌,上面刻了大豪钱庄—九五折—半银。 白缘会意将半两银子放在壶内,又打好了水送了回去,大叔接过水壶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旁边的驿站使点了点头便驾车离去。 “小子向东北走三公里便是慕城。”驿站使叫了一声旁边的白缘。 “谢大人,我这里有些梨带着行动不便,便送诸位大人解渴吧。”白缘鞠了一躬,然后掏出了一个布包驿站使。 驿站使一愣,立马接过,打开一看,两三个梨,混杂着三块碎银。 “不错,小子给你提个醒,等最后一趟,选三条白杠的,虽贵些,但安全也快,那车夫有些本事,直达免得你换乘麻烦。”驿站使提醒白缘。 “小子在这谢过大人了。”白缘向着驿站使拱了拱手。 “嗯,走吧走吧,对了,进去的时候别说,到了少说话,你眼镜不错就是有点小。”心情明显不错的驿站使想了想,又提醒了一句。 “那便送于大人吧,小子,到城里再换副大的。”白缘立马摘下眼镜,将眼镜递了过去,然后起身离去。 在白缘走后,那名驿站使对着旁边的同事说道:“这小子,还真是够大胆的,少有给这么多的。” 旁边的驿站使笑了笑:“无非求个安稳罢了,这破活油水少,你给的话都远超这些了。” “哈,各取所需而已,再说他年纪也不大,咱们拿财不害命,也求个安慰,也算他老实,若是少了咱们的,免不了他一番苦头。” “没办法,官方的偷渡流程可不是给莽夫走的,若是让那群没脑子的过去,咱们的饭碗还要不要了?。” “今天捞的多,叫上屋里看着那俩,下班喝酒去。” 暮城内晚间灯火通明,白缘又四处打听,来到了大豪钱庄内。 “您好,有什么为您服务的吗?”伙计立马上前,一脸谄媚看向白缘。 白缘递出那个木牌。 看到白缘没有说话的意思,伙计明显一脸失望,但也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谄媚的表情,引导着他,进了后院。 后院之中,两名彪形大汉将白缘蒙上双眼,带上一辆马车,虽然白缘有些拒绝,但也没过多反抗。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把车停下,两名大汉招呼了一声,将其眼罩摘下,把木牌还给了白缘,便离去了。 这是一处山谷,两进一出,人数不多,大概七八个人左右,离其不远处,便有两个小亭子,一个立着一块木牌,上写着缴费处,另一个写的杂货铺。 “您好,去哪?”戴着面具的伙计问道 。 “素边城 。”说着便递出了木牌。 “价格一金,实收您四银七十五铜,若是没有的话,可用相应矿石等抵押。” 白缘交了钱向杂货铺走去,摊子不大,里面就只有各种面具衣服和干粮,以及酒和旱烟。 白缘选了一个有蓝色瞳膜的全脸灰色猴脸面具以及一个白色瞳膜的半脸紫色狐狸面具,又买了,一黑一灰两身衣服,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小壶酒和两包旱烟 ,便在山谷中找了一没人的地方,然后将烟全部点燃,熏烤了一遍自己的衣服,又将酒洒在自己的身上,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近子时,三个不同的方向,出现了九辆马车,一行人纷纷登上选好的马车,白缘也找到了驿站使所说的那辆,开车的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大爷,与他同时上车的还有两人。 戴着面具的伙计,向各个马车确认过信息后,众人便出发了。 素国的长途马车都非常大,左右两边各上下两铺,中间一张桌子。 但是这辆马车虽外观相同,但内部却是四角有四个独立的直径为一米二的蒲团沿蒲团的边缘分成四块,中间有四十厘米左右的过道,甚至还贴心的准备了隔板。 “哎呀,师姐,每次做这种破车,我都拥有在棺材里的感觉,大豪钱庄那么有钱,怎么就不能换个舒服点的?”与白缘同行的两名村姑打扮的女子,很显然也是特意打扮过。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外面叫我姐,你来我身边坐着,不要打扰这位先生。”比较高的女子,挥了挥手那名矮个女子过来。 “也这么严肃吗?这位先生与咱们同行,这马车总有两个月的路程,不说话也相当无聊,你说是吧先生?”比较矮小的女子明显没把话当回事,而是一脸好奇的看着白缘。 其实,年仅十五的白缘身高由于小时候营养不良,非常矮也就一米五的身材,但是由于他身上浓烈的烟酒味,再加上他戴着猴脸面具,才让二人产生了他年纪较大的错觉。 白缘也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他确实没找到,自己能负担得起改变嗓音的道具。 “哦,看来先生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呐。”看白缘不搭理她,矮小女子明显有些失望。于是十分没有形象,一人占了两个蒲团,开始躺那呼呼大睡。 “先生见谅,小妹还小,不懂礼数。”盘坐在蒲团上的,身材较高的女子,满脸黑线的向白缘道歉。 前几日相安无事,除了日常的吃喝拉撒,无非是每日听着矮小女子的唠叨。 到了第七日,便发生了些许变故,经过一条官路,就像出行必备的剧情一样,出现了一些走过场的劫匪,也就是这些跑龙套,让我们的白缘同学,第一次见识到了修行者的可怕。 “总算有点乐子了,这几天可憋死我了,大叔,你别动,让我来收拾他们。”这几天的路上矮小的村姑女子早就换了一身装扮,穿着一身练武的灰色劲装,从马车中一跃而出,拦住了正要出手的车夫,手中白色运力涌动,仅是一掌并将领头的龙套拍飞了出去,然后接下来的剧情便是屠杀环节,就不过多水文字了。 “下次不许这样。”看着浑身是血却满脸兴奋的的师妹,同样换好装扮的高挑女子一脸无奈。 “师姐,这次咱们背着师傅偷跑出来,无非是去参加那狩猎日,就当活动活动筋骨,反正这些毛贼,也是死有余辜,你看先生就非常有觉悟,还去检查一番。”矮小女子,似乎对白缘的行为十分认可。 '嗯,倒是不错,不冤李管家以前说杀人放火金腰带,这几个劫匪身上就有四金多。'此时正在专心摸尸的白缘,也不在意被误会,而是尽可能的多搜刮一点。 旅程继续,白缘拿出两块金,分给了女子二人,又分给了车夫一块,车夫虽然有些诧异但看向白缘的眼神明显柔和了不少。 “先生讲究,那便多谢了。”矮小女子一把接过,看了看旁边的高挑女子,高挑女子也没有拒绝。 “既收了先生的礼也算是朋友了,不知先生师承何门啊?”像沉默寡言的高挑女子突然问道。 “师姐,你常说问别人之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我叫李云,我是我师姐李珊,师承素国三门山白光山一脉。”李云对着白缘施了一个标准的抱拳礼。 “聂渊,师承素国焱洛水畔。”白缘尽量压低声音,说出了出行之前便编的理由,虽然自己都觉得有些扯,但也实属无奈之举,白缘也看出来了,这是一辆修行者专线。 “嗯?”李云思索了一阵像旁边的师姐。 “天下门派诸多,我等二人不知晓,也并不为奇,先生坐这辆车,也是去那狩猎日的吗?”李珊虽然也是疑惑,但也并未多想,对白缘的态度放松了不少。 “我去苍国,二位,能否?详解一下这狩猎日。”既然话匣子也打开,白缘就决定套一套话,毕竟机会难得。 “先生不知道吗?狩猎日其实之前就是兽潮,与之不同的是,苍国那边兽潮含量极高,所以每到这个季节,两国官方就决定举办狩猎日,也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些年来,也逐渐形成了一次盛大的活动,目标就在这苍穹山附近。”李云拿出一张牛皮纸地图,指了指画着红叉的地方。 “那还真是盛大呢,我也正巧,二位若是方便,能否带我一趟?”白缘看到那个红叉所在的位置面具下的脸已经纠结成了一团,因为那正是脑中对宫老所标记的地点。 “先生若是想,当然可以。”李云未等李珊拒绝,便应了下来。 已经回到了北魁城的素洋忽然看向旁边的公孙明些疑惑的问道:“至尊前辈,繁星阁支部离这也不远呀,你们为什么?觉得他会死。” “他去的是苍穹山,你师傅走之前没告诉你吗?还有你给那小子的东西,他没有孽力和运力,根本用不了,他的生死你就不要过多担心了。”公孙明有些无奈的看了看旁边的公主耐心解释道。 “什么?他去那干什么?他拜的不会是您为师吧?”素洋瞬间就反应过来。 “代你师傅收徒而已,当你师傅解决了那边的问题,自然那还是你的师弟。” “哦,那就没事了,我刚才甚至下定决心努力来着。”素洋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那地方最近几个月是狩猎日吧。”素洋话语间的意思也是非常的明显。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缘起缘落,事在人为,他若与我的传承有缘,自然会到那的,我三山奇门的传承,可不是谁都能拿到的。”公孙明抬了抬头看了一番天上的星斗笑着说。 与白缘相同的是另外二位的旅程也相当不顺。 艰难的前路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 第9章 桃狼历险记 “喂!蠢货醒醒,出去了。”在空中飞了近许久,通午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四平海大雾层内,能见度极低,若是没有隐花修指引的方向,两人早已迷失了方向,雾阻隔天地孽力和运力,长时间处在这里,让人的方向感和精神力极度消耗,这简直是天然的防空壁垒。 “啊?啊!午哥咋了?”隐花修睁开那空洞无神的双眼,显然五感已经在逐渐丧失。 就连那两只肥鸟,因为过量的消耗体长已经缩减到了四米。 只觉眼前一闪,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双目竟有些短暂失明,片刻后运力开始恢复感知,通午才缓缓睁开双眼 碧海蓝天一线晴,剥雾现云两岸开。 这就是通午现在的心情。 “好亮,这是活着出来了,午哥你咋蔫了?” 通午笑了笑,此时他二人犹如乞丐一样,灰头土脸,蓬头垢面,脸色蜡黄,整个人的气息萎靡不定,不过通午现在也反应过了一个问题,绝对是被这蠢货坑了,作为医疗圣地,寻找必然不可能如此艰难。不过也不及通午多想,便看到天空中飞来一排灰白色的大鸟。 与此同时,在求药专线的游轮上 “各位旅客,各位旅客,马上就要到花岛外海了,请您看好您的包裹后,有序登录甲板观看。” 声音过后,一大两小三道身影在专线小斯的带领下,开始了本次观光之旅。 “离姐姐,那个大鸟是什么啊。”小城指了指在甲板上的灰色大鸟。 “那是普度海鸥,是一种领地意识极强的猛禽,长到这个大小,差不多也就相当于咱们的入境级了。”双马尾少女想了想说道。 “我看它挺温顺的。”小城有些不解。 “小弟弟,这是我们圈养的,对于船上的游客,没什么攻击力。它们能识别气息,如果你不是这里的客人,就会遭到他们的无差别攻击。”导览小斯解释道 “普渡海鸥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小城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究竟厉不厉害?相信以下二位是深有感触的。 “靠,怎么是这种东西?快!快!下落!”隐花修脸色狂变,拽着鸟背上的缰绳疯狂的大吼。 可惜已经为时已晚,数十只普度海鸥,蓝色光芒酝酿,同时向二人发出一道剧烈的能量波。 “跳!”通午也见势不妙直奔海下跳去。 也就在二人跳下去的同时两只肥鸟瞬间被炸成碎块,几十只海鸥有序地成对列型,开始向半空中的二人进行俯冲攻击。 砰!砰!砰!砰!砰!强大的力量,即使有着运力的保护也让在半空中无处借力的通午感觉浑身剧痛。 终于,在第三轮海鸥攻势,即将来临的时候,二人坠入海中。 刚落入海中隐花修立刻掏出一个海螺,猛地一吹,海螺在水中居然发出了阵阵蓝色的波纹,几个呼吸间,通午只觉得脚下突然踩实,两人便被一只浑身布满蓝色纹路的,虎鲸托起。 “我们这还有特别的观光节目,这些表演的杀戮虎鲸也是我们圈养的,其中有几只已经达到了入榜级,咦?怎么少了一只?算了,这些孩子平时贪玩,各位游客,不要见怪。”小斯热情的向三人介绍着正在花式表演的虎鲸们。 “呜,呜,呜,小小花,你都这么大了,你来晚一点,本公子就要和这死面瘫丧命于这大海了。”隐花修趴在巨大虎鲸的背上,放声大哭。 通午明显感觉到身下被称为小小花的虎鲸,流露出了人性化的无奈。 “蠢货,你名字?”等待二人差不多缓过来了,通午突然问道。 “啊?”隐花修显然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总不能当着岛上人的面叫你蠢货吧!”通午眉头一皱转念一想忽然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 “额,要不午哥你就叫我修吧。”向来厚颜无耻的隐花修,在提及名字的时候,突然有些脸红。 “隐花不是你的号吗?怎么成你的姓了?”通午一愣。 “双刀犬,你也没什么文化呀?嘿!嘿!本公子,这可要跟你说道说道。”隐花修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嘴上抨击通午的机会。 “说。” “喂,给点反应好不好?显的本公子很没面子呀。” “快说。”默默抽出半截长刀。 “好嘞,哥,在我们花岛只要入了境,便可上主岛万花池,被花选中,然后选择自己的号。”说到这突然语气一顿。然后又继续说道。 “在七年前,拥有战斗天赋的弟子,会被兰花,梅花,和梨花选中,而其余弟子会被分配到其他岛上,一些战斗天赋不高,但却令人感知上超乎的弟子都会再次进行筛选,被送到芍药岛,有芍药师亲自教导。”隐花修陷入了回忆。 “而资质最差的那一批,便会被送往外岛修行统一的法门被称为花枝。” “而那些毫无修炼天赋天赋极差的便被称作隐花。”修突然沉默,大约五六分钟后继续开口。 “一般这类人,会被给予足够的钱财,给送离花岛,但我是近五十年来,唯一的一个,我师傅也就是芍药师收留了我。”修站前看向前方,仙气飘渺的岛屿继续说。 “我并没有受到什么歧视,大家对我的态度反而很是关心,我遇到了牡丹师姐,老岛主以及桃花师伯。 我对药理的天赋不高,但研究毒药的天赋颇深,因此,我便在师傅的推荐下入了以毒和迷幻为修行法门的桃花一脉,虽然几年来也没有什么修行成果,但也正因如此我便被分到了看守灵露池,但日子也算安稳。 其实我并不知道那时的师伯一脉已经在研究叛缘入孽了,因为桃花一脉修行极难,在花岛上的地位,也逐渐尴尬,为了延续传承,不得不另辟蹊径 。 其实,当初老岛主他们,已经识破了,但是当初因为我的一个疏忽,让原本被控制住的孽力入了灵露池,导致现在的花岛,灵气浓郁程度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二。 这本是死罪,但是我师傅以及芍药岛的各位付出了诸多利益,才在主岛的谈判上,让桃花一脉留我这么一个独苗,但对外宣称桃花一脉叛岛,我师傅为了我的安危,不得不将我也驱逐,这也是为什么我被称为芍花弃徒。” “嗯,看来此行不易呀,嗯?”通午眉头紧皱,因为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在海下向他们快速靠近。 小小花突然加速,人性化的脸上显出极度的惊慌,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受到了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该死!这种东西不只会存在于古籍吗?”通午神色极为难看,将刀抽出,推动运力向,斩出两刀,将下面的生物逼退,然后两人骑着虎鲸,仓皇逃窜。 “圆鲨,这种上古物种,你们都有吗?”离弥震惊的向旁边的小肆,指了指从离船面三四十米高蹦到船上又蹦下去,来来回回,反复玩耍的,长得圆头圆脑的鲨鱼。 “当然,这还只是一小部分,这种鲨鱼的平均修为都在入榜,甚至在岛的附近,我们还有几只绝巅级的上古深海巨鱿,所以在花岛旅行非常安全。”小斯满脸自豪。 “离姐姐,咱们三山奇门有这吗?”小城脸色有些发白,小心的拽了拽离弥的衣角。 “我也不太清楚,很少有洞天福地,会这么明目张胆,展示自家的东西。”离弥一时间也冷汗直冒。 “啊!!!快游呀!快不快点?小小花怎么停下了?咱们会死的。”修已经被吓得脸色发白,闭着眼紧紧的趴在小小花身上,突然感觉小小花不动了,睁眼一看,通午此时已经突出弯刀,浑身已经湿透不知道是因为汗水还是激荡的海水,修是觉得嘴中发苦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庞然大物颤抖的说道:“鱿,鱿叔,您怎么在这?啊!” “哦?这不秀公子吗?你怎么还回来了?”巨大鱿鱼在海上疾行,三只触须分别抓着被打的昏迷的通午他们两人一兽。 “鱿叔,我带朋友回来看看,您不是在内海修行嘛,捉我还不至于请动您吧?”修尴尬的笑了笑。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我们几个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溜达溜达。”浑厚的声音,从巨大鱿鱼口中传出。 “几,几,几个”修有些语塞 “今天是我三个吧,内海还有些老家伙,长的有点丑,老岛主就没让他们出来。”鱿叔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对了,秀子,这货是你朋友吗?气势还不错,刚才差点把我那一条胳膊砍伤。”鱿叔举了举一只手上的通午显然,对他的实力很是认可。 “呃,先别管这家伙,我挺长时间没回来了,鱿叔跟我说说岛上的变化呗。”修一早时间有些不适应。 “也没什么变化,又是换岛主了,政策就改了,就变成这样了。”鱿叔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老岛主退位了?那现在新岛主是谁呀?”修显然不是很在意。 “好像是叫兰岚澜。”鱿叔想了想,然后又点了点头。 “什么,怎么是她?麻烦了!”修刚放松下来心情顿时沉了下去。 桃狼历险记完,预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 第10章 战斗和重聚 “小妹妹,你们三山奇门的货,好像没缺吧!你怎么还来找我呀?”兰花岛岛主大殿内一个优雅的蓝衣高挑身影放下手中的笔,伸了伸懒腰,长袍为其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了惊人的弧度。 俊雅脱尘迷醉人,香清飘逸入诗心。 芳韵如兰脱俗尘,正气清妍画中人。 三尺君子离别剑,美眸蓝衣俏佳人。 正是花岛新岛主兰岚澜。 “见过兰岛主,这次我等前,并非为了交易之事,而是为了看病。”离弥不敢抬头去看这位虽为女子但身怀君子正气的新任岛主。 “别这么害怕嘛!姐姐又不会吃了你,看病你们应该去找芍药师,找我也没用啊。”兰岚澜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挑起来离弥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离弥那双红色的隐隐有星芒闪烁的眼睛。 “这件事比较复杂,确实需要岛主帮忙。”离弥被迫看着那副让常人心动的蓝色眼眸,后背已被冷汗打湿。 “哦,是吗~呵!也不是不行,正巧今天有些事,不如交给你好了,做的好的话,姐姐可以帮你。”兰岚澜温婉一笑,捏了捏厘弥的精致的小脸蛋说道。 “岛主请说。”离弥不敢有丝毫的动弹,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其拿捏。 “走。”兰岚澜轻轻一跺脚,三人脚下,便出现一道的兰花法阵将三人拖起,传送到花枝外岛。 “秀公子,就送你们到这儿了,这小子旷工,我回去教育教育他。”鱿叔将二人扔在了岸上,然后举着一脸冤枉的小小花离去。 “午哥,午哥,还活着吗?”修摇了摇旁边的通午。 “活着,你和新岛主有什么过节?”通午直奔主题。 “也不算什么,就是那个疯婆娘,总之很可怕。”修提到兰岚澜的时候,似乎语言已经不能掩饰对其的恐惧。 “哎呀,真是让姐姐伤心呀,这么多年了,姐姐还是疯婆娘呀!”懒散的声音传来。 “当!”的一声巨响,通午瞬间挡在了修的面前,虽然替他接下了那道淡蓝色的剑气,但强大的力道也震得他虎口发麻。 “哟,算了算了,也算你接下的吧。”兰岚澜发现自己的偷袭居然被眼前的通午接下有些诧异。 “我说兰姐,不至于吧,我刚回来,你就来杀我。”修看到兰岚澜的时候,一向乖张的修身体都有些打颤。 “口无遮拦的代价罢了。擅闯花岛重地重罪,算上七年前那次罪上加罪,未经允许携外人上岛重罪,最后在背后诽谤本岛主特大死罪。秀子!给我一个让你活着的理由呗。”兰岚澜躺着一把蓝色大剑上,在半空中戏谑的看着下面的二人。 “额,兰姐,我回来是为了解决问题的,我已经找到了去除孽力污染的方法了。”修连忙解释,因为他发现,二人周深已经被数道无形剑气环绕,如果他晚说半句,恐怕两人就会被扎成刺猬。 “打赢她,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小妹妹,想治病,一样。”兰岚澜素手在空中轻点,离修两人只觉脚下一空,已经被传送到了,一处试炼岛上。 “这位小哥,有没有兴趣来花岛入职啊?”兰岚澜一改刚才的戏谑,十分诚恳的,向着旁边警惕通午问道。 看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岛主,通午瞬间闪身却发现自己的运力,居然在庞大的剑气下凝滞了,但又听闻此言,有些茫然。 “待遇非常优厚优哟!以你的实力月钱二十万金,并且提供免费医疗服务,不限制人身自由,每星期上四休三,花岛上的单身漂亮女修士众多,提供牵线服务。只需要你平时清理一些外海不长眼的海兽,偶尔替花岛在外寻找一些危险之地的药材,保证要求合理,不伤及性命。干的好还有年终奖哟!怎么样?是不是很非常心动?”兰岚澜大力的推销着自家岛上的职位以及优厚的待遇。 “额,岛主,我是外~”通午其实想说外来人士,不方便入职。但是还未等他说完。 “牡丹,驻外门客一外,给这位小哥登记一下,顺便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兰岚澜打了个响指,便传送过来一位,身着艳丽的艳红色裙摆的美女,手中抱着一本登记册。 “这位先生,别着急拒绝,先看看,您若是不配合,可能会死的。”牡丹看着一脸茫然的通午温柔一笑。 通午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上,多出了一股冰蓝色的运力,凝聚在自己心口,它能明显感觉到,如果自己有丝毫的反抗,或者是抵触,绝对能瞬间让他身死。 “好嘞,我去看看那两个货,观光愉快!”兰岚澜见通午已经感受到,便一个闪身离去,在原地留下了几片兰花。 此时被传送过来的桃离俩人,互相对视,也是一脸的无奈。 “三山奇门—星移斗转一脉—离弥”双马尾少女首先开口施了一个抱拳礼。 “孽修—桃花一脉—隐花修”修还礼。 “喂,你们两个,可以动兵器哟,把这个还你,我数三你们便开始。”半空中懒散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流光,砸在了修的脚下,居然是一把折扇。 看着刻有桃花印记的折扇,修一笑,向空中喊道:“谢谢了,兰姐!”然后向已经从法戒中取出巨大铜钱剑的离弥点了点头。 “预备,三” “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不断,离弥身上浮现出了一层紫金色的雷电气罩挡下飞来的银针。 少女道袍袖口一挥,雷电便在其身上,有规则的律动起来,在挡住再次飞来银针的同时,将其悬浮在,周身两侧,在第三次飞针袭来之后,少女突然眼中星芒大盛。 双手掐诀,铜钱剑插入地中,一句大喝 “请!中天紫薇北极大帝座下北方玄武第七宿壁水貐借霹雳之力,紫雷阵!落!” 顿时,以铜钱剑为中心,一道紫金色的运力冲天而起,在空中形成了一道二十八星宿图,图中壁宿所属区域星芒不断闪烁,一瞬间,狂暴的紫金色的雷电,席卷整个岛屿。 修的隐身状态被迫解除,整个岛屿范围内,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丝丝雷光,修想再次隐身,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雷霆的气息锁定,竟一时无法动弹。 离弥手中法诀变化,又是一声大喝。 “再请,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祝我施神霄五雷正法,死!”法诀掐完,身后浮现一威严的天尊虚影,手指猛地点向修。 轰隆一声,修所在的地方被轰出一个直径二十米深十米的大坑,坑中紫色雷电翻涌,这一击的威力可想而知。 突然,离弥周身银针抖动,像一个地方激射而去,已经有些虚弱的离弥脚下猛的一跺,巨大铜钱剑立刻炸开,化为无数细小铜钱,将其周身立刻包裹。 砰!的三道一股强横的粉色风刃,从上中下三路,瞬间劈砍护体铜钱上,将铜钱披散去势不减,离弥借力翻滚身形堪堪躲过了两道,却还是被划伤了大腿。 “呼!呼!”修此时现出身影,身上仅剩一条裤子,头发四散而起,赤裸的上身遍布着焦糊的伤口。 十息,第一回合的交锋结束了。 空气中,雷电之力不断涌动,修复着离弥的伤势,也不断蚕食着修的身体。 修心里清楚,持久战对自己相当不利,但因为铜钱剑与雷霆领域的感知,自己的隐身法如若无物必须破局。 离弥也没有长久作战的打算,因为两道法诀施展对其消耗巨大,已经无法施展第三道请神法诀,所依靠的也只有自身法门与铜钱剑了。 “去!”离弥手指向修,周身环绕的一百零八枚铜钱剑中的八十枚,化作十道流光,携带着着雷霆的气息,其中六道,封锁了修四周的空间,另外四道盘旋在,上空准备随时发动偷袭,其余二十八枚环绕在离弥四周提供保护。 “散!”修将手中折扇向四周挥出十道旋风,在旋风被震散的同时,身影一转便化作无数桃花花瓣,试图突破封锁,但桃花花瓣在接触空气的瞬间,便被电的焦糊燃烧成灰烬。 “这究竟是什么法门?太诡异了!”离弥竟然在自己的雷域中感受不到任何修的气息。 与此同时在试炼岛外,兰岚澜看着岛中的一幕淡淡一笑:“居然能领悟这般吗?孽修一道果然令人胆寒。” 又是当的一声,只不过这次修竟然直接瞬移到离弥身前极速挥动铁扇,铁扇扇骨处伸出数道刀刃直奔离弥的咽喉而去,只不过可惜,有那二十八枚铜钱,化作盾牌阻隔使刀刃的方向改变 ,鲜血飞溅刀刃还是划伤了离弥的右眼使其短暂失明,离弥向前轰出一掌将其打飞,修在空中一个转身又挥出数道风刃,离弥急忙翻滚躲避,但左臂还是被切下了一大块肉,露出了森森白骨上面还有粉红色的孽力,不断附着侵蚀着周边的血肉。 修闪身出现在远处,躲开了空中四道流光的偷袭,却发现自己的右脚,已经被电得焦糊不堪,即使孽力不断修复,却也阻隔不了空气中雷电的侵蚀。 流光回到离弥周身与其他铜钱重新凝聚成那把铜钱大剑。 五系,第二回合结束。 场中的二人,已经是气喘吁吁,虽然离弥的状态好一些,但是修的两次重击,也让她创伤不浅,尤其是刚才的那一脚,即使是经过特殊淬炼的铜钱,也被踢的扭曲变形。 修打开折扇,离弥单手举起巨剑,第三回合,开始! 离弥周身运力迸发,在其身后形成一道兽影,夔壮如牛,无角,一只脚,伴随着其出现,离弥散发出紫金色的光芒,周深的雷电向其汇聚而去,在其身上,形成一套雷霆铠甲,兽影附着其上,此时的离弥气势达到了巅峰,提铜钱剑,瞬间闪到修身后,一剑直奔其脖颈砍去。 在巨剑砍在其身上的一瞬间,修散成无数桃花伴随着粉色的烟尘,顺着剑身附着在了其雷霆盔甲上,一身奔雷般的怒吼在盔甲上传出,震散了部分烟雾,却也有少部分腐蚀了铠甲,钻入了离弥体内。 “啊!”修惨叫声再次从不远处传,此时的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整个人就像重度烧伤一般,身上已是血肉模糊,被摧残的破败躯体躺在地上蠕动不止。 离弥将巨剑扔向修,巨剑在空中又化成铜钱,地面上所有的雷霆之力也汇集向修的周身,协助着铜钱,发出了致命一击。 “呵!爆!”以是血肉模糊倒地不起的修看到铜钱全部向自己杀来,突然狰狞一笑,将扇子猛地向地面一拍,如果通午在的话,肯定能联想出那一晚的杀招———隐花刀阵。 “噗!”就在离弥想躲开脚下的法阵时,猛的吐出一口粉红色的毒血,只觉周身运力不畅。就是这一刹那,便被法阵包裹,这次没有花瓣,只有刀光。 三息第三回合结束。 “啊!”浑身镶满了铜钱,身上多处被劈的骨头显露的修,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半脸颊已经溃烂,露出了森白的骨头所剩不多的牙齿。 离弥这边也好不到哪去,浑身上下数百道刀口,剧毒不断侵蚀着她的血肉,就连流淌出来的血液都是粉红色的,落在地上发出呲呲的响声。精致的脸蛋儿也被锋利的刀光划出了许多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整个鼻子以被削掉,耳朵也掉了一只,离心口不到两寸的地方被扎出一个血,甚至数道刀光将其的身体扎透,钉在了原地,使其无法动弹分毫。 终于离弥坚持不住的在最后一刻,修倒下了。 一息第四回合,结束! 在修倒下的一刻,刀光散去,厘弥也跪倒了下去。 以伤换伤,以命换命。 不择生冷,生死求己。 “不错,两个小家伙很厉害嘛!喂,师傅,您若是再不出手,这两个家伙可就真死了。”兰岚澜看得非常尽兴,向着芍花岛的方向慵懒的喊了一声。 岛中飞出两道淡黄色的气体,将岛上的两人包裹而起,送往了芍药岛上。 在修被痛扁的过程中,通午这边也是苦恼不已。 “姑娘不好意思,我有道侣了。”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拒绝了岛上女修的搭讪,通午开始还不太习惯,后来在牡丹的指点下,也是学会了怎样婉拒。 “牡丹姑娘,您是?修的师姐吧!”通午决定结束这次痛苦的旅程,向着牡丹问道。 “修?修是谁?”牡丹漂亮的脸蛋上显现出疑惑。 “啊?就是,额!岛主带走那个,粉色衣服。”通午的脑子也有些宕机。 “啊!就是把你带到岛上那个,如果是他的话,他在外面叫修吗?倒是不错,那就是了!”牡丹双手抱胸,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他在贵岛上的名字是?”通午想到了一种可能,已经准备笑了。 “他本名叫秀公子,他姓秀,名公子,本是苍国人,没告诉你吗?”牡丹有些惊讶,后来想了想,也笑了起来。 通午憋的很难受,甚至用运力压制住自己的笑意,他觉得蠢货的把柄又多了一条怪怪不得被问其名字时,他那般窘迫。 “对了,牡丹姑娘,这是你的折扇,修说是他偷的!”通午在戒指中取出一个布包,掏出了那把残破的折扇。 “什么!我最中意的扇子,发生了什么?”牡丹看到扇子碎成这样,顿时心痛地问道。 “就是~,您别生气,如果它有价格的话我可以代替他赔给你!”通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是这破扇子,我是说秀公子,扇子坏成这样,你们遭遇了什么?告诉我!”牡丹温柔的气质转而变成杀气,直勾勾的盯着通午。 感受着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机,通午只能将那晚的遭遇简单的陈述了一遍。 “放肆!我花岛中人,岂能让他这般折辱的,随我去见岛主,玄国真是好大的胆子!”牡丹已经被气的有些语无伦次,粗暴的拽着通午捏碎一张艳红色的符,传送到了芍药岛。 二人刚到岛上,便感受到了一股更强大的杀气,和一声怒吼:“你身上的印记呢?是谁干的!” 声势之大,使得在外海游荡的鱿叔等兽也颤抖不已。 一道淡黄色的青年身影飞出与赶来的蓝色身影集合在一起,飞向了玄国国都所在的方向。 “这~”通午有些反应不过来。 “没事了,师傅他们会解决的!”牡丹双手叉腰,表示很是满意。 “好了,大事解决了,现在该解决一下私事,秀子,给我滚出来!”随着牡丹的一声大吼。 穿着一身白色病号服的修颤巍巍的探出个脑袋十分卑微的说:“师姐,能不能?” 啪!一声脆响,牡丹一个巴掌呼在了修的脸上,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修,声音有些呜咽:“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当年之事并非你之过,你知道这几年我们多担心你吗?” “抱歉师姐,我不能回来,若不是我花岛运力也不至于这会般衰弱!”修被牡丹抱在怀里表情却严肃至极。 “当初师傅保下你,让你走也是迫不得已,过了风声,三两年你便可回来,七年了,也只有你被通缉的消息,大家都很担心你,还有你居然把我的折扇弄成这样,你小子是不是又不想活了?”牡丹松开修掐着他的耳朵表情由悲伤变成了愤怒。 “师姐,轻点打,啊!”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顿痛打。 “说说吧,还干过什么?”牡丹拿着鞭子看着被吊在入岛口的修质问道。 “师姐,真没了!”修此时被打的,已是鼻青脸肿,身上布满了鞭痕,鬼知道这两天他经历了什么?总之,以前犯下的错都还了回去。 “好啦,师傅他们也该回来了,其实打你挺没劲,这两天打你打的我都快累死了。”牡丹扭了扭肩膀,觉得这两天打人打的确实点累了。 “师姐,您辛苦!”修看着事情有转机,连忙赔笑。 “离姐姐,花岛的人都好可怕,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不太想治了!”小城跟旁边也穿着白色病号服的厘弥脚上的嘀咕。 “听到了哟!不听话的孩子要好好教育。”在离弥想要回答的时候,兰岚澜那标志性的懒散声音响起。 于是,被吊起来打的人又多了两位。 “唉!看来弟弟和姐姐,都不是很成熟啊!”小开无奈的摇摇头,却发现自己被兰岚澜的目光注视着,是非常自觉的伸出了手,被吊了上去 。 “这几位便是不遵守花都命令的下场,各位旅客,要引以为戒呀!”负责接待的花枝门徒,向前来的旅客介绍着四人。 “岛主,那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有三个客人。”牡丹觉得将四人作为,反面教材示众,很是不妥。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把那个也吊上去。”兰岚澜显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午哥,你也来了!”修本来觉得挺郁闷,挺丢脸,但看到通午被吊起来示众的那一刻,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 “闭嘴!”通午十分的生气,本来好好的睡个午觉,莫名其妙的就被抓起来示众,那个蓝衣服的岛主,还美其名曰连坐。 在当了一个星期的反面教材后,四人才被放了下来。 牡丹拿着五个钱袋,扔向了众人,十分高兴的说:“这是近几日来的分成,有各位在,少了许多宣传规矩的费用,岛主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值得引进。你们有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去了,然后秀子的话,师傅单独叫你去一趟。” 芍药堂内浓郁的药香环绕,一名身着淡黄药师袍的青年男子正坐在桌前看着一本古籍,修跪在桌子前的蒲团上,大气都不敢喘。 “接着!”芍药师向着修正出一粒药丸。 修连忙接过吃下,突然间脸色涨红,吐出一口污血,血中有着隐隐的雷光。 “谢师傅,师傅,这些海棠花。”修小心翼翼地从戒指中,掏出了一大把海棠花。 “嗯,不错,你小子还记得,不过也无用了,当初用也不过是为了给你重塑法门血脉罢了,现看你修为有成,那便便宜了为师吧。”说罢手指一点那束海棠花,海棠花漂浮在空中,四周淡黄色的运力汇聚交织,不过多时,便形成了一道薄薄的印有海棠花的披肩,落在了芍药师的身上。 “过来。”芍药师似乎很满意,冲着修说道。 修上前,芍药师点在其心口上一点,屋中药柜上,大量的名贵药草,飞出化作粉末形成一道芍花印记,印在了其胸口上。 “最后一次,去吧,为师有些累了。”芍药师是挥出一道淡黄色的药粉,将修送了出去。 “谢师傅”修冲着药堂磕了三个响头,缓缓起身,抹去了眼中的泪水,便离开而去。 “唉,臭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幸好老夫技高一筹,突然真的让你给阴了,哼!”芍药师看着捏在手中的黑蛇眼神中阴狠之色闪现,一道黄色的运力侵入黑蛇体内。 玄国国师府,一名与道溟有着八分长相的黑袍男子吐出一口鲜血,咬牙切齿的说出两个字:“芍殷!” 战斗与重聚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0章 桃花开榜 兰花岛主殿 “说说吧,嗯,怎么解决?”兰岚澜坐着横躺在椅子上,慵懒的声音从口中传出。 “兰姐,具体来说就是…”修清了清嗓,拿出了一大叠,昨天晚上准备的资料,准备高谈阔论。 “长话短说!”兰岚澜素手轻轻一挥,那堆资料便不知去向。 “额,兰姐,调和剥离之法,简单来说就是让我之前放进去那些孽力和运力,先分离,再通过特殊手段将其剥离出来。”修一脸的严肃。 “唉,秀子 ,你这不是废话吗?”一旁的牡丹看着自己的师弟,觉得一定是那群该死的玄国人让其重伤之后智力才受到了影响。 “呃,不,不,不,我是认真的!这些年我游历大陆,也经历了不少事,我听闻三山奇门中,太极门有一秘法能使阴阳调和,到时候,将池中的孽力与运力分割隔绝,依此进行调和分离就可以了。”修试图用简短的语言,来讲述这个复杂的过程。 “三山奇门的三位,谁来解释一下?这个东西!”兰岚澜只觉得一阵头大虽然她自觉天资聪颖,但修所说的确实难以理解。 “是,岛主,小开,小城可以解释一下。”离弥扯了扯嘴角,她也没听明白,他们修行的不是一法呀。 “我来吧!”一向胆小的小城突然开口。 “其实这位大哥哥,说的事非常简单,无非说的就是调和剥离,在太极门中属于是一种简单的秘术,其原理,嗯,这是两包黄色和绿色的药粉,我给大家演示一下。”说着,变焦两包不同颜色的药粉洒入空中。 药粉在空中形成的经典的太极图案,药粉不断律动,小城又拿出一包红色的,撒向空中,红色药粉,在接触到绿色药粉的时候,便会变成黄色,但是在太极的作用下,阴阳调和多余的部分就会被黄色剥离出来。 “大家看到了,红色消耗绿色,产生了黄色,绿色逐渐减小,为在太极中阴阳调和,黄色也会被大量剥离,反复几次之后,到达临界值,黄绿色也会变得极其稀少。”小城又想了想,补充说道。 “如果有一种东西,能将运力暂时转化成孽力,我们便可以通过调和之法,我们就可以等量池水的置换出相同的孽力。呃,大家听懂了吗?”小城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修和兰岚澜之外的众人眼神都有些奇怪。 “这是临时转换,即便吸收那也是孽力对于我等无用还要消耗大量的池水,此法得不偿失呀。”小开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成熟的问题。 “我来解释一下吧。”修作为全场唯一的孽修担当起了老师的重任。 “孽力,这种东西很特殊,它不同于运力,是在天地中吸收,他是窃取天地本源之力。也就是说,在同等法门的情况下,孽力要比运力更加纯粹。但也正因如此,我等孽修不受天道庇佑,也不需要,凡修行孽修法门之辈,无一不是天道弃子,区区天命,我等自是修行有道。 归于正题,当初师伯他们,便是窃取了大量的天地本源之力,但是他们当时并没有开发出桃花一脉,吸收本源之力的法门,导致这些天地本源之力,无处去,只能加以控制,但当时由于我的疏忽,破坏了囚禁法阵,让那些其入了灵露池,经过这些年的根深蒂固,池水在其影响下也更加精纯,转化不是难事。”修解释了一下。 “所以说,那些是纯粹的天地本源不是孽力。”通午似乎抓住了盲点。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所说的调和之法是想将灵露池中的池水转化成纯粹的天地本源之力。”修语出惊人。 “所以说我们一直搞错了,是灵露池的池水在一直污染着本源,而不是本源在污染池水。”牡丹想到了这种极其可怕的可能。 “此事事关重大,小妹妹,联系公孙至尊,我们需要商讨一下。”兰岚澜声音终于变得正常而柔和,孽修法门被天地所弃近百万年,若是修的猜想成真,这世界就要变天了。 仅仅过了半日,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下,三道身影,在空中急速而来。 “离弥你刚才所说之事当真。”公孙明脸上的震惊之色不言而喻。 “新任岛主兰岚澜见过诸位至尊。”兰岚澜向着前面的三人躬身一礼。 来的正是北境三至尊,公孙明,焱雨,红冕。 “那孽修小子呢?让他出来!”红冕脾气暴躁,并不想多做这些凡俗礼节。 修出来之后将事情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有把握吗?不可有损你性命。”赤雨看着修,他更看重修,而不是所谓的天地本源。 “可!”修一咬牙点了点头,似乎下了某种决定。 “等三人为你护法!”赤雨点了点头。 “我的徒弟,还不消你们三个,秀子去吧,自己去!”飘渺的声音传来,一道淡黄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三至尊身后。 三位至尊连忙转身,向着身影抱拳一礼:“芍师!” “是,师傅!”修转身进了灵露池,望着其中黑色的池水,默默掏出一个卷轴,将其扔入空。 看到卷轴的那一刻公孙明颜色明显黑了一下想到: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张轩所说的就是他吗? 卷轴展开,映照在修的身上,在其脚下生成了一个缓缓律动的太极图案。 “震!”随着修的一声大吼,摆出了太极的起手式,以他为中心,太极图开始疯狂旋转起来,将其周边的池水与天地本源震散又在空中缓缓向太极图凝聚。 修得手中缓缓凝聚出一个太极图案的法印,其中本应该是黑色的天地本源,竟然变成了金色,修额头三片桃花,突然形成一道红纹黑龙,在其头上疯狂盘旋。 “出!”修猛地咳出一口真血,真血融入黑龙,从黑龙身上抽出一缕,细小的黑线,黑线融入了手中法阵的池水中,居然开始将池水缓缓转换,一丝丝纯粹的天地本源,开始凝聚于修的额头,有部分反哺于黑龙,绝大部分,漫无目的的浮动着。 “散!”修随着真血从嘴角不断流出,修的脸色以苍白如纸,终于在三息之后,随着修的一声大喝,手中那如碗大一太极法印,终于变成了手指盖大小,溃散而去,修也跪倒在池水中。 “收!”芍药师是大手一挥,那些游荡的天地本源,便被他收入了一个瓷瓶之中,然后走入池中,将修抱起,这位不知活了多少岁月的药师表情非常复杂,他想到了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想到,需要的介质竟然是徒弟的真血,以及那黑龙气运,这代价太过于庞大,他的面色已经有些不善和愤怒。 “呼!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此子真是果决之辈呀!”赤雨看着昏迷的修,阴柔的面庞和其所做之事给人的冲击极大。 在座的各位,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严重,改变了孽修整个体系的发展方向,也将这个流派正式的推向了天道的对立面。 突然,花岛上空,黑气翻涌,诸位至尊脸色一变,这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缘荒大陆各地隐藏的孽修门派无数强者,强忍住天道威压,迅速向着花岛飞来。 庞大的劫气,混合着墨黑色的孽力在空气中凝结下落,居然形成了一次针对整个缘荒大陆缘榜修士长达半日的黑色的劫雨。 芍药师手中多了一本古籍,翻动间形成了一圈绿色的气浪,竟然将整个芍药岛乃至外海包裹,免去了劫雨的洗礼。 各方强者也纷纷施展手段对抗着这次浩劫,而一些小宗小派则无一幸免,全部命丧于此,根据后期统计,此次浩劫最少剥夺了整个缘榜修士三成的有生力量。 在劫雨过后,整个大陆弥散着浓郁的孽力,各处孽修纷纷感受到自己体内某种禁制强行解除了。 花岛上空,黑色卷轴显现。伴随着大道之音的响起。 横刀催马立身前,岁月峥嵘不虚言。 非孽不知其苦恨,修行何须尔多言。 万千狂徒争起武,剑指苍天狂妄言。 乘风不问归来去,势斩骄狂愚妄天。 今日桃花开正法,从此缘孽分两家。 缘荒大陆第二榜,时隔数百万年,现! 没有过多言语,铿锵的文字,让整个缘荒大陆所有孽修陷入了沸腾。 各方强者齐齐汇聚于花岛上空。 “哈,哈,哈,哈,汝等道貌岸然之辈,竟也有今日。是谁!如此伟绩,何该让整个大陆孽修铭记千万年。”紫色斑斓猛虎,狂笑一声,化作一紫发紫瞳,身披重铠吃大锤的雄壮男子。 “哼!孽寇,你不要太猖狂了,你等聂修之行径,大陆皆知纵使这污秽之物出行,也改变不了什么。”道溟化身黑色巨蟒,嘶哑着吼道。 “道溟你这老东西,你们道式三百年前,强行遮掩天机,以你祖上咒杀之法,暗算我被先皇,有又以我族之血,咒杀我等血脉二百余年,若论龌龊之事,可不及你玄国吧。如若不是当年我先皇与孽榜诸位有些约定,在加之我族黄氏一族七千余口献祭自身,那雪地究竟阻拦的是谁?你应该清楚!”魁蛮魁梧的身影出现,伴随着一声惊天的大喝,终于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赤雨,你当真要与整个中州为敌吗?居然帮这些孽物。”道溟看向下方的赤雨。 “老东西,你最好闭嘴!两道祖脉气,二百多年,玄国皇室,未出过一位至尊,其中的门路,需要我说吗?”宫老的声音,从半空中响起,伴随着他的出现,整个天空暗淡下来,无数的星斗,在其身后蔓延,笼罩了整个花岛。 “素海风,你不是说他死了吗?”冰冷的女声传出一道蓝衣身影,从一道玄冰中破冰而出,目视着身旁的白身金翅大鹏。 “化成,我是说可能,这老头什么实力?你我又不是不清楚,你可别给我扣高帽,我和孽修之间从来都是势不两立。”大鹏人性化的转过头,不看化成。 “哎呀,这么多年了,你们这些缘榜修士占那么多资源,现在没有了那狗天道的压制,是不是也该?算算旧账了!”黑气凝结出一道龙形身影,以龙首人身,虚发赤红的身影,出现在场中,他的出现,让除了赤雨几人之外的至尊们停止了争吵。 “狰泯,可以了!”随着黑色身影出现,一道浑身闪着白光的彩衣男子出现,手持一柄宝石三叉戟,两道身影遥遥对望着,气势之间不断碰撞,竟然将存在了百万年的大雾层,暂时震散。 “我说,你们是不是?把这里当成,天地城或者魔灵烨城了,这里是花岛,你们几个小辈,有些过了。”芍药师的声音在下方响起,不大的声音却让飘在空中的强者,纷纷下落,坠入海中。 “芍师,此事事关重大,请您不要掺和!”彩衣臻华在海中抱拳一礼。 “不掺和,我的徒弟在你们,手中死过一次,这次不是我先出手的。即使我杀了你们所有人,大道也拿我不了。”芍药师冷笑着说道。 “这事儿,我们花岛所属,修士自行决断,所成后果,自行处理,我不包庇,但是半个时辰的谈判时间,时间一到,我就要杀人了!”芍药师看众人都安静缓缓拿出一个沙漏,放在了地上。 众强者不言语,沉默了近二十分钟,臻华突然看向岸上的赤雨等人,高声问道:“北境之主,你是何意?” “我是焱王,非北境之主,北境从来无真正之主属于焱民,焱民之血仇不可不报。”赤雨没有正面回答,但意思也非常明显。 “我无法助你,你若想好,那便想好!”臻华脸色纠结最后还是无奈的说。 “开战吧!争取自由的最好方式就是抗争,没有尊严的自由,我们焱民不需要,中州三国,血债血偿,我赤雨今日向大道立誓,不复国土,不入黄泉。”赤雨向天长啸一声,也预示着这几百年的愤恨与屈辱即将迎来偿还。 就在他立誓的一瞬间,在缘地中的缘龙榜上,献出一行金字,缘龙气——当世第四至尊——焱王赤雨。 与此同时,缘龙气的规则上,加了一行鎏金字:尊号级孽榜强者也可得。 此时的赤雨被一道圣洁的金光覆盖,再出现时,手中已多了一柄金红色长剑,身上萎靡的龙气猛然增加,手臂处出现了一道金红色的龙形纹身。 “大道有感呀!”宫老感叹了一声。 “好了,都回去准备吧,你没有半月的时间,半月之后,禁制就会解除。”芍药师挥出几道药粉,形成了芍花的印记,刻在了众人的眉心。 也就在众人谈判完成时,空中那道榜单也缓缓打开。 无数红色的名字,一一浮现。 正是缘荒大陆,所有的孽修强者。 几道黑红色的大字,也显现了出来。 吾为孽榜,凡缘荒大陆孽修一脉,皆可得吾之庇佑,可现于天地之间,不必再藏头露尾,所行之事,皆为修行正统。 从此天孽为两家,孽修正式成为天地修行正统,为大道所认可。 这便是后世被整个修行界所反复传颂的“桃花开缘” 三日后,只留下孽榜众人和赤雨魁蛮。 “就是这小子,看着不是很厉害的样子,不如我大哥。”魁蛮在旁边点了点头。 “嗯,也不如我大哥!”孽寇旁边附和,两人齐齐转头,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出了认同。 “芍师勿怪,这蛮子天生痴傻,不会说话,不是故意诋毁,您的徒弟。”赤雨闻言连忙向芍药师道歉,又恨恨地想着蛮子说了一句:“出去站着,扣三个月月钱。” “嘿,嘿,嘿,焱国人果然小肚鸡肠,不像我大哥。”孽寇连忙嘲讽。 “蠢虎,你也给我滚出去,罚俸半年!”狰泯一脚将二人踹了出去。 “你刚才说我大哥什么?”被踹出去的魁蛮瞪着正在揉屁股的孽寇。 “焱犬就是焱犬,哼!哎!若不是我大哥在真当我怕你,你要干什么?这可是你先动的手!”看着向自己冲来的魁蛮孽寇也是不惧他,二人便在外面纯肉体的厮打了起来。 “醒醒,别装死了!”芍药师看着假装昏迷的修还是决定将其叫醒。 “师傅,我是不是犯错了?怎么?见过诸位尊者!”修自然是认得自家的前辈,不过也不太确,毕竟众所周知,画像上的东西和自身颜值,出入还是比较大,尤其是兽人一族男性同族之间他觉得长得都差不多。 “你没事,为师自会处理的,去三山奇门呆两年,在外你还是弃徒明白吗?你那几个同伴已经在那等你了,滚吧,看着你为师就心烦!”说着,一脚也将他踹了出去,不过在半空中就被传送走了。 “诸位,人也看,也该走了,在外面打架那二位,下次不可同时登岛,不然我就让蓝丫头把他们吊起来。”芍药师这两天确实有些疲惫,挥了挥手将几人驱离了花岛。 “修,上去。”通午黑着脸看着跑过来的修,指了指旁边的普渡海鸥,这些时日他的手臂已经被桃花岛上的秘方治好。 “啊?午哥,你不走吗?”修有些发愣。 “我们有这个!”小城指了指旁边的大船,上面有一横批上面写着桃花岛出岛专线,全海岸可通。 “哥别呀!咱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不能这么做。”修头上冷汗直冒,以这船的速度,最少也要两个多月,才能到三山奇门所在的范围,自己坐在这海鸥上英俊的面庞恐怕遭不住侵袭。 “上去!” “是。” 于是一行五人,在经历诸多波折之后,还是向着三山奇门出发了。 也就在这边事情发生的同时,我们的白缘同学,陷入了巨大的危机。 桃花开榜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1章 修行的宗旨 看着身旁三具溃烂不堪的尸体,少年叹了一口气,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反复检查一番。 就在昨日,下起了连天的黑雨,黑雨落在他身上虽是毫无感觉,但却如硫酸一般,侵蚀腐化着马车上的三位修行之人,可能是自己没有修为的原因,并未感觉到那雨中的异常,但还是收集了不少,总觉得这雨,日后一定会对他有所帮助。 换下一身行头,将猴儿脸面具,和那一身衣服,套在了车夫身上,虽然身高有些不妥,但杀人越货的买卖在这个世道屡见不鲜,而且已经被黑雨腐蚀的看不清面孔,自然可以无忧。 重新带好另外准备的半脸面具,摸完尸,白缘想了想,并未骑马。还是选择步行翻山越岭,前往所在地,毕竟这地方密林丛生,山贼匪患定然是不少,骑马虽然快,但是在官路,目标太大,没有了三位修行者的帮助,自己被捉,肯定是凶多吉少。 不知道是因为那黑雨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这段山路竟异常平静,让少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还是提了心,快速的向前走,走了大概两天一夜,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真是上天眷顾?不对!这四周密林如此之繁茂,但这路上甚至连只兔子都没有。”少年回忆着这几天的路径,想到了一种可能—鬼打墙。 “他们死的时候,离目的地不远,大概只有三五公里,我徒步到此,大概用了一天,便出不去了,听那对姐妹说,这附近应该有大型的游猎活动,该不会!”白缘想到了一种可能,使他脸色瞬间煞白,即使民间也有这样的传说,当横死之人过多时,便会产生鬼魂怨灵,因为怨气过重,会迫害生人。 那黑雨能杀死车上的三人,看来自己是闯入了死灵之地了。 少年脑子飞快运转,其实他要是有一丝修为的话,进山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强大的怨念和空气中弥散着的浓郁孽力,不过也幸好他是个凡人也免去了遭受鬼魂的群殴,只是几只小鬼戏耍他罢了,不过对于他而言,也足够致命。 “呼!确实没有太好的办法!再走一圈,少年找到一根树木,掏出从尸体身上摸到的长剑,在树上刻上几个字,缘到此一游。 当少年又走了一天,重新发现自己刻字的那棵树的时候,便发现了规律,这边的时间和空间,似乎是以一天为周期反复循环的,其中的食物和各种场景,似乎也是重置的。 “他们似乎并不想害我,但是在这里停留过久,恐怕也会疯掉。”白缘坐在那棵大树下,看着手中的长剑,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现,回想起脑中那道印记,如果说这些怨灵是那些修士所化,那他们死后施展的法术,一定存在某种限制,是不是更高级的法术?便可以屏蔽这些呢。 于是白缘心中一动,闭上双眼,开始循着脑中,那两位前辈,刻下的印记指引他前行,走了一段,白缘便低下身抓了一把泥土缓缓睁眼,发现自己竟还在原处,但自己手中的泥土,却证明了自己确实离开过此处。 白缘心一狠,撕下一块碎布,遮住眼睛,全凭着感觉向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头一晕,感觉脚下似乎踩空了什么,摔了下去,连忙将碎布扯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出了那片鬼打墙之所,一切好像做梦一般,但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甚至有些枯萎。 “看来我猜的没错,若是在此处多待几日,恐怕我会被他们吸干。”白缘没有再敢看身后,但默默记住了此处,决定以后若是修行有为,一定也让这些小鬼知道知道,他这几天的憋屈。 循着脑中的记忆继续向前走,白缘突然听到嘶嘶的声音,听到声音的一瞬,他连忙躲到旁边的草丛中,不久只见一三头蓝色蜥蜴缓缓爬行而过,其口中腥臭之气不断,巨大的身形扭动着在地上缓慢爬行,留下了一大滩恶心的粘液,身上滴答滴答的落着红色的血迹,白缘甚至能看到,其中有一个头中正咀嚼着什么,带他仔细看,那竟是一颗人的头颅,顿时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当场吐了出来。 看来此地离,应该离边境兽潮越来越近了,等蜥蜴走后半晌,白缘才强忍着恶心,站了起来,继续向前走去,其实在心中已萌生了退意,但想了想,这一路付出的艰辛,以及这来之不易的机缘,反正自己烂命一条,不如去求仙问道若是有成那便报仇,若是不成死也死个通透等见到奶奶在向她请罪,总比自己漫无目的空口白牙说报仇强。 又走了一阵子,边听到嘈杂的打斗声。 “杀了它,这些该死的畜牲,既然如此之多,宗门那边怎么回事。” “该死的,前些天的古怪劫雨,把这里的散修和一些弱的全都清理了,这些东西数量太多,可以发信号了。” 白缘本不想多看,但他脑中的印记,就在打斗声处,让他不得不咬牙切齿,这一路真是倒霉。 绕路找了一个隐蔽之所,白缘缓缓探头,就看见下面刀光剑影,绚烂的特效不断,但也只是特效,面对庞大的兽群,也只是相当于黑夜点燃一火把,这仅仅只是亮身前不亮身后啊。 “真是个高危职业,其实开个粥铺也挺好。”白缘所在之处是一处,较高的山包,而底下的大战,似乎是在一处特定的训练场特意是一个山谷,总之,最近的战斗离他也要二百多米,再加上自己身上,连日奔波,早就没有什么活人的气味了,浑身上下全是泥土和为了掩盖气息么抹的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缘想着安心看戏,等他们打完我再下去,看这架势,修士那边快死干净了。 “不愧是修行之人,真是顽强。”白猿啃着,手中的干粮,惋惜了起来,他也不清楚,这些兽潮会不会波及到他,这些人类修士,他倒也管不了太多,恐怕死给他带来的价值不大,毕竟肯定会成为那些妖兽的口粮。可惜了这么多尸体,走上一圈,估计就能摸上不少。 不多时,确实如他所想,修士死的差不多了。 “你们这些妖物死!” “撑住,我们来了!” “是其他宗门的人,快,伤员快退下来!” “再等半小时,大人他们就要到了,绝对不能让他们通过边境,不然后方城镇的百姓就会遭殃。” 又一波穿着其他服饰的人类修士赶到。 “咦?”白缘心中疑惑,这些人并没有强到哪去,为何却依然悍不畏死?是执着于妖兽身上的宝物吗?还是说为了给之前死去的修士复仇?为何如此呢? 十五岁的白缘,没有接受过什么正统思想的教育,在他心中,除了奶奶和自己,以及对自己好的人,其他都不重要,甚至死亡对于他来说,也没有那么大的抵触,在奶奶去世后,他对感情的观念便越来越淡薄,反而更多的是衡量事物的价值。 所以说他心中没有什么道德底线与真正意义上的是非观,保全自身便是他为人处世的第一目的,至于别人会损失什么?他并不在乎。 因此,他无法理解底下那些修士悍不畏死,那些宁愿牺牲自己是在保护他们的国家不被妖兽侵袭的修士,是真正意义上的舍己为国,而非为了自己。 看着下面有条不紊的战斗,看着下面不断牺牲的修士,少年不知为何默默的揪心。 这黑色劫雨影响不了普通人,是因为普通人没有修为,也免去了一番祸端,但却能杀死这些修士,他们明明在灾难面前活了下来,却又为了一群事不关己的人拼死而战,这便是修行者吗?似乎和我想的有些不同。 谷中的大战,依然惨烈,少年的思想,却也随着那些修士的怒吼,悄悄地发生了改变。 在他心中,似乎升起了一颗名为责任的种子,他也第一次意识到,世界上除了奶奶之外,真的有一群人在为了别人默默付出,即使付出生命,即使不为人所知,他们依然怒吼着奋力前行,为了身后的人,奉献着自己年轻的生命。 也许就在这一刻一直懵懂的少年开始变得清明。 白缘开始觉得很烦躁,为什么不能停下?无意义的死伤,真的值得吗?后方的百姓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们去守护的,那些所谓的增援还不到吗?可不可以不要死了? 混乱的思绪在脑中盘旋,白缘第一次因为自己不认识的人的死,而感到心烦意乱。 “咦,这怎么有个凡人?”一声浑厚的声音,在空中传出,白缘觉得身子一轻,便被一身着白袍的修士拎起。 “快把他送到后面去,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刚到,就给我们添乱,这小子。” “快,迅速调整状态加入战场,他们快撑不住了!” 白缘被一名修士一把抓了起来,然后扔向了后方,这空中的白缘一时也没反应过来,随后拼命的挣扎,但是听到他们又要加入战场时,便停下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又赶来的一群人,虽然气息强大许多,但即使是白缘,这个凡人也看得出来,这是一场苦战。 后方修士营地,无数的修士赶到,前往战场,一批又一批,似乎无穷无尽一般,但却没有一批活着回来。 “小弟弟,你为什么会在那?你家在哪?”一个一只眼睛残疾的修士笑着安慰着正在那儿发愣的白缘以为他被吓到。 “大哥哥,为什么他们要去?”白缘下意识摸出一把碎银递了过去。 “我们不需要,你留着吧。”修士笑了笑拒绝了,他伸过来的手。 自己的贿赂第一次被人拒绝,有些不知所措,手停滞在空中,一时间却不知放下。 “我们用不到,我辈修行者,不知何时就要生死异处,钱对于我们来说是无用之物,我在这陪你,会有人送你出去的。”修士将白缘的手压下笑着跟他说。 “大哥哥,您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去吗?就是和你一样的人。”白缘出发之后第一次以一个小孩子的身份向别人提出问题。 “还能为了什么?为了自己的家呗!”修士笑了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简单。 “家,可是你们是修士,你们是很厉害的人,你们可以带着自己的家人离开呀。”白缘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家伙,有些家,叫国家!”修士收起笑脸,十分严肃的看向白缘。 “有大家才有小家,我们生于此国,育于此国,国既为我家,我家在于国,吾辈修行之人,异于常人,应有常人之所不及之责任,扛起常人之所不及之重任,国之有难,吾当先行,在大义面前,没有人的身份是尊贵的。”修士拍了拍别人的肩膀。 “我说你们会死,他们都死了,我在前面看到了。”白缘不懂,可白缘深深的记下了这些话。 “死亡只不过是我们回报国家的一种形式罢了,若是没有素国,也不会有我们,我们也不会成为修士,虽然平时高人一等,但我们从来不白高人一等。”修士坐了下来,他能感受到面前的少年并不具备你足够成熟的思想,决定陪陪他。 “修行不就是为了高人一等吗?牺牲自己,有必要吗?”白缘似乎有些赌气。 “你知道修行界的宗旨是什么吗?” “我是一个凡人,怎么会知道?” “吾辈修士取于天地之间蕴于己身,承无先辈之志,广收门徒宣扬吾门之术法,磨练心性修为之有所成。 可内斗排异而强己身,不可联外敌而攻家国,家之有难,放俗事先回家,国之有难,纵身死亦可往,国必先于家,可弃家而保国。为家死,不枉修行,为国死,不负此生。 不断其七情六欲,不舍那悲欢离合, 修己修身修自然,战天斗地保家国。 如若今朝吾身死,不过地狱走一遭。 国死前需我先死,国亡之时我必亡。 不忘出身不辱命,不应修行忘自身。 若是大道修所成,开宗立派须回家。 小伙子,你若入了修行界,无论修行何等法门,无论你是缘孽哪一方,让你在缘荒大陆修行,这便是千万年来不变的宗旨,若叛其宗旨者,不配称之为修行人,其宗教法门得世人厌弃之。 当然这条规则在玄国修士圈里,是可以不遵守的,因为那国修士没有基本的人伦可言。也不会遵守这些基本的宗旨,我们自然对他们也可以不遵守。 ”修士副手朗声背诵,然后特意强调了一句,似乎这便是修行界的一种信仰,对于某个牲畜国家的修士的抵触也是修行界的默认。 “这便是修行吗?”与白缘想象中的高高在上不同,此白缘心中,修士应该是,无所不用其极,提升自己修为功力,然后凭借强大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修行的一些手段呢?需要注意些什么吗?”白缘急忙问道。 “不造无辜杀戮,不虐往生魂灵,是默认的,但修行界的手段没有特意的规定。没有什么三番禁忌,能强大起身是自己的目的,甚至某些大的禁术,你不在自己国家研究就可以,最好去玄国。”修士想了想。 “也就是说修行界,你不做自己有害家国的,就可以?”白缘思索了一下,做出了总结。 “嗯,不是,你做出一些违背常理和道德的事情,只能针对别的国家的修士,和一些核心力量,不能对平民百姓出手。玄国除外。”修士纠正了一下,其中的错误观点。 “嗯,嗯,我记住了!”白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理解和知道,其实他也只是理解了最后一句话,但是却记住了前面所有。 “你该走了,上那辆马车就可以。” “我想留下来帮你们,我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白缘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因为他觉得这群人确实可敬,他们也确实修行了自身,而且不忘初心。 “不行,你一个小孩子只会在这添乱!且这里太危险,若是前面挡不住,不能让你死在这。”修士拎着他,便扔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前行,白缘被带到了几公里外的城镇,在一处收容所安顿了下来。 几日后,前方传来噩耗,那处营地果然被攻陷了,那名引导着白缘的无名修士,也不出意外的血战而死。 听到这个消息后,白缘心中五味杂陈,他记得,修士朗诵的那些话,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国和家在哪里,是这里吗?,还是?洛水河畔?或者是焱城? 我的家,在哪?我的国,又是哪?家应该是奶奶的家,可是国呢? 迷茫,疑惑,以及有些悲伤,真是可悲呀,我甚至连守护的目标都没有,而他们却为自己守护的东西而死。 躺在收容所的床上,难得的安稳,却让白缘感受到这么不安。 一个月后,前方战事终于告捷,那些修行者退去了,又过了半个月,所有事都处理完,那边才慢慢开放通行。 在一处巨大的石壁前,白缘抬头,这便是脑中存在了数月之久的那处修行之所———三山奇门,也是白缘修行之路的正式开始。 也就是在这个时期,第一次天孽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修行的宗旨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 第12章 三门问道 白缘看着石壁,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脑中所想,确实是在此处,但是他进不去。 “是不是落下了什么?不应该呀?这一路我小心翼翼,未曾暴露自己的目的,再加之这里刚经历完大战,应该不会有人抢先一步才对。”白缘打消的机缘被抢的念头,想了想,应该是方法不对,亦或者说上面有什么机关。 白缘便在其上摸索了起来,摸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石壁上的灰都被摸干净了,也没摸出个所以然。 “不对,如果不是在石壁上,那便是在入口,这石头,绝对有问题。”白缘向后退去,想了想,原路返回又沿着更高的山爬去。 站在高处,果然看到那面石壁的位置似乎不对,如果以这入口为坐标,那这死门正好居西南坤宫,乃是八门遁甲死门之所,要寻生门之所艮宫。 “嘶!我没学过这东西呀!”白缘此时意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他虽然知道确实不精通,奇门遁甲这东西,稍有一分差时,便是由生入死,这东西可不兴胡找。 “我思考一下,我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回城!”白缘一拍大腿,决定去找个算命的道士去问上一问。 “算命,看手相,测算祸福吉凶,专业求姻缘二十年,只算不退钱,做完后果自负。”青衣道士摆弄着手中的铜钱,手里叼着根萝卜,一边说一边给白缘解释。 “呃,道长,我想你帮我看个东西。你看此图,生门在何处呀?”白缘将其脑中的坐标画在了纸上,递给了道士。 “测算生死门五十铜,啊!哦!在这儿!”道士看到那张图,明显一愣,然后拿着笔,点在了纸的一处。 “道长,您收好!” “嗯,去吧。” 不一会儿又过来一个胖道士,看到,青衣道士在那笑,于是问道:“师兄,你在那笑什么?接了什么大单子吗?” “刚才,有个凡人小子,他让我看了看这个。”青衣道士,随手一挥,运力在空中交织出刚才白缘纸上的图案。 “这不是试炼三门所在的地方吗?他怎么会有这个?唉,不对,他怎么会来找你?你把生门的地方告诉他了?”胖倒是愣愣的看着,旁边的青衣道士。 “昂,也没人规定说不能告诉呀,之前来的那些蠢货,非要自己去闯,自己去找,真正找到的又有几个?难得遇到这么聪明的,他还能多给我十五铜呢,我观他身上也没有什么业力,告诉他也无可厚非。”青衣道士啃着萝卜,表示对白缘行为的认同。 “也是,连这凡人小子都知道的事,那群蠢货,怎么会不知道?太过自大又太过自负了,也不动不动脑子,这小子行啊,直接来问咱们。”胖道士是连忙点头,不过想了想,好像自己和师兄当时确实就是硬摸摸进去的,算了,自己是前辈,自己怎么说,怎么有理。 白缘在生门处,徘徊了许久,发现地上有三块石头,发现上面分别刻着天地人三个字,地上有三个凹槽,是一个对字找格题。 就当白缘要将石头按天地人的顺序摆放时,突然想到了那日在营中,那白衣修士所说的话,修己修身修自然。 “人地天!”白缘缓缓念着,将其按照这个顺序摆了上去。果然,石块的旁边,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旋涡,白缘一脚踏了进去,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原处,只不过旁边,多了一扇木门,看来是刚才入了生门的试炼,这算是出来了。 走进木门,里面一片漆黑,白缘继续走着,突然眼前一晕,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小木屋,熟悉的声音传来:“白缘,你去哪儿了?” “奶奶!是你吗?奶奶!”白缘连忙将门打开,发现一个慈祥的面庞,佝偻的站在那里。 “你怎么了?搬东西的时候被砸晕,睡了好几天了。”奶奶焦急的把白缘搂在怀里。 感受着那熟悉的怀抱,白缘思绪有些混乱,睡了一天,难道之前的都是梦?不对,不是的,可是这是奶奶,奶奶绝对不会骗我。 “你坐在这,奶奶给你做饭。”老人的身影缓步着走向厨房。 吃着口中的饭菜与老人所做的无异,又听见外面熟悉的歌声,让白缘渐渐迷失了自我,开始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夜晚,白缘躺在那,突然觉得这一切是假的,也不错,至少奶奶还活着,这一切不是很好吗。 第二天,白缘如往常一般,换好衣服,去了城主府,便看见李管家焦急的,问他是否身体没事,他也如实回答。一切看起来很正常,但白缘心中笃定,这一切并不正常。 第三天,白缘又请假去了很远的地方,发现这一路竟然一模一样,白缘随即返回。 终于在晚上,白缘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同,原本自己离开家时,放在桌堂中的那包紫金碎石,还在那里。 奶奶当时说,那包碎石是会自己看到带来痛苦的东西,让自己扔掉,但当时自己觉得,还有些价值就没舍得扔,后来奶奶走了,他便将其埋在奶奶的墓前,当时自己昏迷,是李管家给自己的,所以这段被取走的记忆,并没有衔接上。 无边的愤怒,充斥了白缘整个大脑,居然有人用这段情感来愚弄自己,他猛地冲进老人的房间,看到老人还在那安详的睡觉,愤怒突然愤怒烟消云散,坐在门口,吹起了那首熟悉的歌,白缘有些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想留在这里,继续以后的生活,当然他明白这一切是假的,是自己曾经的记忆编织的。 但是沉沦于美好的幻境,不去面对那残酷而无礼的事实,真的不好吗? 第七天,白缘跟老人吹完那首曲,看向老人,眼含热泪地说着:“对不起,奶奶,我该走了。虽然很美好,但真的对不起,原谅我。” “去吧,孩子你是很好的人,要按时吃饭,不要饿着自己,如果受了委屈,就回来,奶奶一直在这等你。”老人坐在那慈祥的笑着。 “嗯!”白缘这次没有让眼泪流出来,狠狠的点了点头,又向老人磕了头。拿出长剑,一剑捅向自己的心窝。 “嗯?”三山奇门一处大殿内,一名身穿,太极长袍的老者猛然一惊。随即一挥手,白缘便被传送出了幻境。 “这小子可够狠的,不斩杀执念而斩自己。这执念得有多深呀?” 白缘能感受到那份爱意,那是独属于老人对自己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日,他始终不走的原因,亲情那纯粹的爱,真的让人难以割舍。 第一门执念,未过。 白缘继续向前走,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空白的房间,画面闪过,白缘缓缓醒来,所处的场景,正是自己儿时遭遇的虐待,在矿场中的欺辱,那些让他避之不及的恐惧的事。 没有任何犹豫,几分钟后,白缘提着带血的剑,走出了那个房间。 曾经那些记忆真的让自己痛苦吗?真的让人痛苦。但现在自己不怕了,一切的恐惧的源于胆气与信念不足。 第二门恐惧,历史用时最短者—白缘。 继续向前,一直走着,一直走,一直。 白缘精神突然有些恍惚,他似乎非常熟悉这种感觉,鬼打墙? 同样的方法,将眼睛蒙住,凭着感觉,然后脚下又是一空,白缘躺在那,一次甚至熟练的,摘下的布条,睁开眼睛,这次出现在一巨大的山门之前,三门没有过多的装饰,上面用大理石刻着几个大字——三山奇门。 白缘走进山门,便看见了台阶,直通上方。 “看来这是最后一关了。”抬脚上前,白缘感觉这台阶无穷无尽,再次用出老招式,却不管用了,少年明白,最后一关才是真正的试炼。 白缘一直走着,身边的环境开始变化,各种极端恶劣的天气开始出现,走到后面,甚至前面所出现的幻境也开始反复出现影响着他。 “真是该死,这三山奇门选人,这么难吗?”白缘已经有些无力吐槽。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三山奇们每年都有特定的时间进行大选,他这试炼三门,是所有抽签选项中最难的。 别说他一个凡人了,入境期的修士,过这三关的都不足百分之十。 终于,在经过长达十五日的长途跋涉,经历了各种自然灾害,各种牛鬼蛇神在影响之后,白缘凭借着强大的毅力终于登上了最后的台阶。 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的少年抬头,发现台阶过后,是一处平台,平台上面支棱着一个破棚子,旁边立着一个破木牌,上面写着新生登记处。 “有人吗?”白缘躺在地上大喊,连喊了几声,终于出现一个弱弱的声音。 “你,你,你,您好,今天周末我们不上班,您若是算卦,求姻缘,明天再来吧。”一个穿着和离弥一样的红色上绣二十八星宿道袍的小萝莉,匆匆的跑了过来,弱弱的说了一句。 “道长,我是来拜师的,我刚在下面爬上 ”白缘看着面前怯生生的小萝莉,有些无语,很明显,他已经成这个样子,明显不是求姻缘来的。 “哦!报名时间在明年四月,你来的太早了!”小萝莉想了想,有点不忍心将这个自认为残酷的事实告诉他。 “啊?”正在白缘脑子宕机的,那个将白缘传送走的身着太极长袍的老人,出现在小萝莉旁边,敲了一下小萝莉的脑袋,有些无语的说道:“以后是你的师弟,平时不熟背门规,回去把三山奇门招生手册和入门门规抄五十遍。” “这位大师,不怪师姐,是我没说清楚!是我的过错,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代罚。”白缘勉强站起,躬身一礼,向着老者说的。 “你若有此决心,便在此抄写吧。”老者扔出一支笔,两本书和一大书框的纸。 白缘没有多做辩解,还是默默拿起笔,就坐在那抄了起来,两天一夜后,终于抄完。其中条条框框很多,白缘也趁机都记了下。 “抄完了吗?都记下来了吗?”小萝莉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问着。 “师姐,都记下了。”白缘点了点头,就在他说完的一瞬间,所有的纸和墨凭空燃烧了起来,消失不见。 “恭喜你,正式成为三山奇门的一员,我叫素素,是星移斗转山的弟子,之前那位大师是王大师,他是太极门的一位长老。他其实人很好,之前在幻境中就是他救了你。”小萝莉甜甜一笑,对于新来的师弟她很是满意。 “刚才的也是试炼中的一环吗?”白缘吃着食盒中的食物,看向素素。 “额,其实不是,只是单纯的替我受罚,不过昨天,王大师他们突然改了一下主意,决定对你再加一道考验。不会怪我吧?”素素小脸一红,怯生生的问道。 “本来就是我的错,该罚的也是我,与师姐无关。”白缘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这件事。 “你表现不错呢,一个凡人,三门试炼居然能过两关,师傅们的评价都对你很高,所以,直接就来我们一脉了,不然的话,你还要在外门再多待几年。”素素听闻高兴的收起了食盒一边说着一边就领着白缘进入了山门。 白缘连忙接过食盒,自己收拾了起来,然后跟着进入了真正的山门。 这第三门执着,过了。 三山奇门今后最最最奇特的弟子,也正式入局,诸位重要人物都汇聚于此地了,温馨的故事,马上开始。 三门问道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 第2章 结尾总结,本章为是文字环节,不用看。 相信兄弟们,看到这里,也应该大致明白故事的走向了,非常感谢大家,能坚持的看到这,嗯,以后故事的脉络吧,我也想的差不多了,我会继续给大家写,呃,虽然没有几个人看,但是我觉得吧,这个东西贵在坚持,偶尔自己去看看自己写的东西,我这阵子也乐在其中。 嗯,身边的人觉得我写的都挺差的,我会努力改,希望大家能,多多给我提议,这是经典的水文字章节,纯属是因为有些累了,所以说这阵子的感想,没有任何的剧情内容,所以大家看到这的话就直接翻篇吧,也浪费时间,假面儿就是纯属我发的牢骚,还有用颜文字代替字数用来水的东西。 ok了_(:3」∠)_,大家最近过的好吗?没有认真吃饭(?o ? o?),有没有好好爱自己(?>?<?)?有没有回家看看?或者是接到什么朋友的邀请,出行什么比较有意义的活动,还是说又度过了无聊的工作日,无论你在上面的哪一条,或者是除此之外,小编在这里祝大家工作顺利,天天开心(???_??)?。如果累了,不妨歇一歇,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你太过疲惫的时候就应该放松一下自己,把自己逼得太紧,其实意义不大。_(:3」∠)_ 这些工作都非常辛苦,真诚的祝大家工作有成,家庭顺利。ψ(`?′)ψ如果遇到什么烦心事,我这里有个方法,我习惯,把那些牢骚事写起来,然后扔进下水道,让他们随着五谷轮回之物飘走| ???w??)???。或者是去,干一些自己喜欢的事(?w?) ,啊,想必有些朋友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w???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收起你们龌龊的思想,我多正经一人呐,我认知现在连对象都没有(′xwx`),靠,突然觉得好失败-_-#,我会去干一些这个乾杯 []~( ̄▽ ̄)~*或者是,去看一些电影,或者是看某音学一些做菜。 虽然生活处处不如意,但生活是自己的,但是苦难不一定都要让自己承受,咱们是人,人就会要生活,生活就会带来压力,压力就需要用正确,合法,合规的方式释放(|3[▓▓],死肉都会被高压锅蒸熟,何况是活人呢?@_@ 所以说不要经常相信pua,你自己生活还生活不过来,咱们没有那个能力,就老老实实的生活,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言尽于此,各位工作为了自己的生活,不是为了别人,自己要对自己要有理性的情绪价值| ???w??)???,要做一个理性的人,不要被骗取了情感。 我记得有一位很厉害的人说过,我纯粹是忘了叫什么了ψ(`?′)ψ,知之愈明,则行之愈笃,行之愈笃,则知之益明。大概的意思呢?就是我们对某个事物的理解越深入,我们的行为就会越坚定,越有成效,当我们的行为,略有成效,我们对事物的理解也会越深刻。其中,知识是行为的先导,而行为则是知识的实践与验证。这是百度上的哈,不是我本人自己的,言尽于此。 因为1000字到了,水完了,嘿嘿嘿,又水一篇。 祝大家天天开心—摆烂的td 第1章 三山奇门—理论知识篇(上) “啊,师弟呀!你初来乍到,我便给你讲一讲,我们这三山奇门吧。”素素在前面蹦哒,突然转头看向白缘。 “嗯?那便多谢师姐了!”白缘觉得这小师姐人还挺有趣的。 “嘿嘿,又可以赚一笔!”素素狡猾的一笑心里暗暗想着。 “咳,咳!所谓三山呢,分别是龙虎山,茅山和阁皂山,上面分别分布着,咱们三山奇门的主要教派,天师道上清派和灵宝派,也称符箓三宗,这便是我们三山奇门在外的主要势力。这里就不过多对你讲解。”素素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了一下。 “师姐,其实你也不是很清楚吧,具体的体系吧。”白缘想逗一逗这个小师姐。 “呃,这个确实,毕竟咱们属于奇门,主要三宗,也确实不在我修行范围之内。”素素一本正经的在那胡说。 白缘敏锐的抓住了我这个字,觉得小师姐一定是平时疏忽于学习。 “咱们再说奇门,这个就是咱们家的了,嗯,奇门与三宗不同,是独立于三宗之外的,平时有自己的体系,所以说我们的服饰啊,不按照三中的正常服饰来。比较特别,比如说咱们星移斗转山正常的就是穿的我这种红色的星宿袍,王大师他们属于是太极门,就会穿着太极长袍或者是太极练武的劲装,再有一卖就是八卦岭了,嗯,他们一脉比较特殊,服饰上很是随性,基本上衣服上印个八卦图,就可以。”素素一提到八卦岭表情有些古怪。 “星移斗转山,太极门,八卦岭。”白缘默默将自家的记下。 “以上三处便是三奇门,在这方世界我们奇门属于是正统的奇门修行法门啊,你能进来也是天大的福缘,我们的报名费都比别人高了十金呢,我来给你讲解一下,咱们门派上的基本信仰。”说着,两人便来到一处广场,上有三尊身穿道袍的雕像旁边紫气氤氲。 “这便是三清道祖,乃是是我们三山奇门主要信奉的三位老祖。 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素素上前一一对着雕像行礼,白缘也连忙模仿着。 “这三位天尊合称为“三清”也称三清道祖。 玉清元始天尊被我们认为是“无极”的化身,代表着这方世界未有形质之前的混沌状态,他老人家的智慧与力量无边无际,这方世界的一切生命与法德,皆源于这位天尊,象征着这方世界的原始本质。 上清灵宝天尊,掌管着宇宙间的智慧与知识,代表着宇宙从无形到有形的转化过程。以及生命进化中的智慧与文明的发展。 太清道德天尊,他老人家悠然行于世间,在大陆寻找有缘人,传授道法自然的真谛,教导人们如何遵循自然法则,主要提倡的思想是天人合一,啊达到我们所崇尚的身心和谐的理想状态。顺应自然,无为而无不为,如同流水顺应地形,狂风随山谷而舞。一切顺应天道。 不过现在三山奇门的主要思想是顺应人道,而不是天道,你记住这一点。 上清灵宝天尊在上,小徒在这里给您老人家叩首了,保佑小徒这次文化考试通过,我给您老人家上香。” 素素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虔诚,对的,上清灵宝天尊的雕像三拜九叩之后,才心满意足,再继续领着白缘向前走。 其实白缘觉得,老祖雕像好像不是这么祭拜的,但看到灵宝天尊的香火明显要旺盛于其他两位天尊,呃,估计天尊们也不会说什么吧。 “好了,呃,具体的讲,我想想,旅游指导课上的时候怎么说来着?哦,对,接下来咱们来讲伏羲老祖。”素素背负着双手,学着学堂先生的样子开始讲解。 “我们奇门一脉的修士相信,真正的智慧源自于这方天地,而非天道或者大道。 日月山川,给出了我们不同的启示,阴阳两仪,策划运转出了普遍的规律,得此门道最早者便是伏羲老祖,天地向伏羲老祖展示了其独有的奥秘。 在经过无数的日夜的苦思与冥想之后,伏羲老祖绘制出了八种图形,分别命名为, 乾坤震巽 坎离艮并 这八种图形分别对应着 天地雷风,水火山泽。 这八种基本的自然属性。 这便是八卦,他是伏羲老祖发现的宇宙的基本规律。也如同一个思维的纲领,堪称我派奇门的哲学原点。 在八卦中,人和自然本是一体,这也是天人合一思想的一次典型表达。 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素素一脸的自豪。 “嗯!”白缘点了点头,确实听起来不是很难。 “我们继续说,让师姐想想,我记得这还是付费课程来着,要是忘了就要花钱再去听一次了,素素真的哭死。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天地万物莫不涵盖其中,太极的极是指天地形成之前的混沌状态,是宇宙万物在诞生之前的状态,当天地两分便出现了两仪,便区分出了阴与阳。 接下来是重点部分,呃,当然,是他们两家的 。 一条横线代表阳,我们称之为阳爻 横线从中间断开代表阴,称之为阴爻 传说伏羲老祖仰观天文,俯察大地,远却诸物,进取诸身,试图寻找这天地间共通的至理。 他发现万物虽然有万象,但都分属于两种基本的形式,两者间此消彼长。既相互依存,又彼此对立。就像白昼与黑夜,热与冷,强与弱,于是他将世间普遍存在的这种二元对立的状态,简化成者阴阳两爻。 如果太阳是阳的代表,那么月亮就是阴的代表。 太阳初升之时,月亮还未落。 阳爻在上,阴爻在下。称为少阳 等到正午时,太阳的光芒照耀大地, 那便是两个阳爻,称为太阳。 将太阳即将落山时,初升的月亮已爬上半山。 阴爻在上,阳爻在下,称为少阴 当深夜来临,明月高悬, 则是两个阴爻相加,称为太阴 少阳太阳,少阴太阴 以上这四种称为四象。 其中以上四个还分别代表了 青龙朱雀,白虎玄武 以及春夏秋冬。 非常有道理。 给师姐买瓶水去,累死我了。”素素有些说不动了,坐在地上指了指旁边的商铺。 白缘急忙买水,素素坐在那咕嘟咕嘟喝了好一会儿,才坐在那儿继续,她用运力反复勾勒出几幅图。 “四象体现了阴阳变化的过程,相生相克并循环往复,而四象生成了基本的八个天象构成。 当太阳再生出一个阳爻,这便代表了“天”,被称为乾卦。 当太阴再生出一个阴爻,这便代表了“地”,被称为坤卦。 这便是天地乾坤。 当少阴生出一个阴爻,就代表了“雷”,称为震卦。 当少阳生出一个阳爻,就代表了“风”,称为巽卦。 这便是震雷巽风。 少阳生出一个阴爻,就代表了“水”称为“坎”卦。 少阴生出一个阳爻,就代表了“火”称为“离”卦。 这便是坎水离火。 太阴生出一个阳爻,就代表了“山”称为“艮“卦。 太阳生出一个阴爻,就代表了“泽”称为“兑”卦。 这便是艮山泽并。 这便是我们所称之为的八卦。 哎呦,我的个哥呀,我可跟您讲了。师姐这点导游费是真不好挣啊。”素素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简单蠕动了一下,便不动了。 “有劳师姐了, 天地乾坤,震雷巽风。 坎水离火,艮山并泽。 这便是八卦吗。”白缘连忙使出了自己的贿赂大法,悄悄的,给自己的小师姐塞了两张金票。 “哎呀,真不错呀!没想到师姐的第一门买卖就有小费收,你小子非常有前途。师姐的“钱”途就靠你了。”素素感动的都快哭,天天和这群死板的臭道士在一块,自己想买点东西吃,都得掂量掂量钱包,这师弟一来给的银子就都赶上自己打一个月工了,太懂事了。 “咱们继续, 伏羲老祖的八卦排列呈现一种对峙的状态。 天对地,雷对风,水对火,山对泽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天地定位,山泽同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 意思是天地确定了上下位置, 山泽气息相同,雷风相伴而生,水火互不相容。 这是伏羲老祖所画先天八卦的理论基础,它体现的是宇宙万物生成演化的结果,过程已经完成,所以伏羲八卦展现出的是静态平衡,这就是八卦,是对世间万物本质运行的一次归纳,总结是奇门中人解读自然的密码。 这只是其他两派的基本内容,咱们的就叫大师傅和你说了,我去找我老师给你解释。 怎么样?听完以上诸多大段,是不是觉得自己长脑子? 师姐我当时学的时候也是脑子发胀!” 素素终于是说完了。 “师姐,还有其他奇门理论吗?”白缘可不相信只有这些。 “当然还有了,涉及的东西非常多,嗯,还有一些什么简单的五行理论你要听吗?”素素想了想,觉得这些和自己的门派好像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不过奈何师弟给的多,给他讲讲也无可厚非。 “师姐,请说。 ”白缘绝对不放过任何一次白嫖的机会。 “好吧,好吧。师姐,我大慈大悲,给你说说五行吧。 实话跟你说,上课的时候我也没记住,不然我早就上旅游团当导游去了。”素素小小年纪已经开始了对于找工作发愁了。 五行学说贯穿着奇门的整个发展过程,是修行的等不可或缺的部分。 在大部分人看来,所谓五行便是金木水火土五种物质,但这并不是准确的。 准确来说,金木水火土五种名字只是一种形象的概称,而不是对某一种物质的称呼。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意思是:在没有名字之前,万物就已经存在了。而名字是在万物之后产生的,是我们先贤用来简单概述万物的东西万物的东西。 我们要知道五行,不能只知道这是五种物质,五行更多的是形象上的概念。 这就涉及到的东西更多,这又要讲塑造八卦的概念, 其实八卦这个东西呢,是分先天和后天。 太多了,太多了,哥,说句不往下给你讲了,这东西要真讲起来三五天都讲不完,我直接就给你讲重点,好吗?,师姐,这实力就到这了。”素素一想起那些东西就头大,绝定给自己的好师弟讲点简单的。 “师姐你说吧,我也有点听不懂了,原来修行也要考文化课吗?看来往后的日子会极其痛苦。”白缘已经想象到了以后的生活 “好,师傅~~~”素素决定摇人,自己实在是说不动。 “我的小祖宗哟,你怎么又跑出来了?王大师不说你去上课了吗?”一位身材壮硕的男子走来,一看服饰便知道是,素素的师兄。 “唉,大熊师兄,怎么是你呀?师傅嘞?”素素看到来人,小脑袋里充满了问号。 “素素,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师兄,我叫达雄,不要叫我大熊。”壮硕男子,一拍额头,现在在外面,这么被人叫很是丢脸。 “师兄,我这不是想着挣点外快吗,这位是新来的小师弟,呃,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师弟,你叫什么来着?”素素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白缘,焱城人。”白缘连忙自我介绍,自己一时间竟然忘了。 “哦,是新来的呀,我叫达雄,那你可以叫我雄师兄或者达哥,是咱们星移斗转山三弟子。”达雄是典型的素国北方男性,白发白眉,满脸横肉。 “呃,那咱们山门,一共有多少弟子?”白缘问出了自己心中至关重要的一个问题,他总觉得没有多少人呢? “一共就六个,算上你。”达雄十分自豪的说道 。 “真是人才凋零啊!看来素素应该早日寻找下家了。”素素在旁边无病呻吟。 “呃,我说素素,道士证考下来了吗?旅游向导的课程看完了吗?道士的道德与职业规划研究明白了吗?道士的知识与技能九万三千个知识学会了吗?还有你上次考试不及格,先生罚你的三十遍,天尊经典语录,抄完了吗?如果没有,还不快去!”达雄十分了解自己的小师妹,绝对就是翘课来胡闹来了。 达雄每说一句,就如同一把利剑,插在了素素的身上,让本来娇小的肉体,承受了她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剧烈打击。 “是,师兄~呜呜呜!”素素一边假装哭,一边跑开了。 “那你别介意,平时师傅不在山上,确实,对新来的弟子疏于管教,他和老五都这样,其他两位师兄,都外出了,有什么事你找我就行,那小丫头刚才跟你说到哪了?”达雄一脸的痛苦,也明白了,师父为什么常年不回来了,要是自己有那能力,自己也绝对不会来。 “五行。”白缘小声说道,他觉得师兄快碎了。 “我继续,跟你说点通俗易懂的,那小丫头就会死记硬背。 白青黑红黄,分别取自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五种颜色分别对应着其的大致概念金木水火土五个特殊的概念,这便被称为五行。 五行与阴阳一样,是我派哲学的底层逻辑,五行之间相生又相克,相克又相生。 当他们聚集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动态的平衡,五行具备,阴阳和谐。动荡的自然界才能重归有序。 它上面跟你说过四象了吧。 上火,下水,左木,右金,中土 分别对应着 太阳,太阴,少阳,少阴 两个阴阳鱼之间的位,便是土。”达雄显然的知识储备量要比素素高了不少。 “达老师,我还没学阴阳。”白缘弱弱的说了一句。 “什么!他不会就给你讲了八卦吧!”达雄脸色一黑。 “没事,这两个先选哪个都一样。五行,你知道这些就行了。” “接下来咱们讲阴阳。 阴阳是事物发展过程中的对立统一概念。 阴阳首先表现为同一的。因为不论是阴还是阳,都是从太极转化而来——即太极生两仪,所以其“体”是相同的,都来源于太极,之所以阴阳表现出不同的性质和特征,是因为其“用”不同而已;阴阳相互依存,如果没有一方,另一方也不可能产生,阴是阳存在的肯定,阳是对阴存在的肯定。 所以说阴阳是同一的。其次,阴阳双方又是相互斗争的相互否定的,因为阴是非阳,阳是非阴。 “你记好哈,你看这个就是太极”达雄在空中绘制出一个经典的太极图案。 “你看这张图是静止的,还是运动的?你看这时候人们就会出现不一样的答案了,这时候便是阴阳的玄妙之处。 我们把,对于立统一的事物,称之为两仪。也就是阴阳。 我们认为,无阳则阴无以生,无阴则阳无以化。 太极图便是阴阳思想的最经典图案。它有一条曲线,将一个圆形分为两半,一半白一半黑,白者向阳,阴者向阴,白中有一黑点,黑中又有一个白点,表示阳中有阴,阴中有阳。分开的两半像两条鱼,这就是我们俗称的“阴阳鱼”。 长期以来,又因为阴阳玄妙难懂,又总是可以,又总是被解释一在一些“玄虚”的命运之说上。 又常常和五行结合并称阴阳五行。 这是一种非常朴素的学问,阴阳理论渗透着世界法则的各个领域。 云彩遮挡阳光,盖住了山谷,这便是最早的阴字,最早的阳字便是太阳照射的山谷。 哎呀,所以阴阳的起源很简单,古圣先贤,把太阳能遮住的地方称为阴,没有遮住的称为阳。 八卦中具有的阴阳关系有这样几组, 乾坤之阴阳,艮兑之阴阳,震巽之阴阳,坎离之阴阳。 这些虽同属阴阳关系,但又有所区别,不可一概而论。 阴阳分为六个基本的理论。 阴阳对立 互相对立,互相矛盾 阴阳互依 无阴无阳,无阳无阴 阴阳消长 阴消阳长,阳消阴长 阴阳互存 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阴阳互生 阴极生阳,阳极生阳 阴阳互化 化阴为阳,化阳为阴” 达雄边说边讲。 “以上六种,那般如此,才形成了我们熟知的太极图 而我们现在熟知的12个时辰,24节气,也运用了部分阴阳的知识。 阴阳是天地万物的灵气,如果阴阳失去了平衡,便会产生灾祸。 阴阳哲理自身具有三个特点:统一、对立和互化。在思维上它是算筹和占卜不可分割的玄节点。 阴阳是文明中对蕴藏在自然规律背后的、推动自然规律发展变化的根本因素的描述,是各种事物孕育、发展、成熟、衰退直至消亡的原动力,是奠定中华文明逻辑思维基础的核心要素。 概括而言,按照易学思维理解,其所描述的是宇宙间的最基本要素及其作用,是伏羲易的基础概念之一。阴阳相冲化万物,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之道。即可从万物万事之间领悟到一丝阴阳之理。 古人与后人都对其领悟,拥有不同的见解,因其万物存于阴阳之道,所以古今在各个学术中都有其影。阴阳一词,代表了很多的意思和道理,简单笼统分为:阴阳对立,阴阳相冲,阴阳转换。 我们要分辨事情万物的变化,要从两个角度,来观察这个世界,万物都能是阴阳,只不过存在着复杂的关系。 所以阴阳与你们普遍认知的不同,并非绝对相反。他们是彼此相对,其中涉及了生命变化的规律,自然生存的法则。 阴阳可以是有形的一种物质状态,也可以是抽象的一种物质状态。阴阳相互对立,但却是一个整体,两者相互依存又不可分割。”达雄在那侃侃而谈,然而,旁边的白缘已经听得有些头昏脑胀。 “师兄,那这个东西就到这吧!师弟我能力有限,咱可以下一项吗?”白缘终于受不了,太多了。 “好啊,咱们先回山门,我给你讲,咱们星移斗转一派的辉煌理论知识。”达雄觉得自己这个小师弟非常的好学,居然这么快就想学习自家门派的理论知识了。 啊,其实不是,白缘只是单纯的听不懂了,他终于明白素素为什么不想学这些东西,说谁也受不了呀。 于是就被拽着,被迫开始了下一项的学习。 三山奇门—理论知识篇(上)完,这一章是不是干货满满呢?兄弟们,又学会了什么呢?别着急,慢慢都给你们捋顺了。 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 第2章 桃狼搞钱计 “那就将二位放在这里了,哈!”船上的牡丹笑着看被扔下去的两人。 “牡丹师姐,这是为何呀?”修环顾四周,他五分钟前刚在那破海鸥上下来,寻思在找个房间好好睡一觉,就被扔下来了。 “你们的钱用完了,无法支付下面船费了。”牡丹拿着扇子捂着嘴笑的。 “我记得花岛上的人坐船不是免费吗?坐船手册上有写呀!”修还试图争辩一下。 “啊?师傅都传音告诉我们了,你现在还是弃徒哟,所以不享受待遇的。”牡丹掐着小蛮腰一本正经的回答。 “哎,离弥,给我们个时间呀,你们等等,我们两个怎么去呀?”修看着已经远去的船,站在码头上,有些凌乱。 “午哥,你倒是说句话呀。这给咱俩扔这了。那咱哥俩咋去呀?你搁这看啥呢?”修看着旁边一言不发的通午,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现在二人的现在的处境,却发现他正在拿着一本小册子在那看着。 “三山奇门报名要求及指南,离弥给我的。”翻着那本册子,我们的午哥显然没有那么着急。 “她不是在船上昨天才骂过你吗?她居然会把这东西给你,你可是焱国公敌,焱屠通午的名号,可是相传甚远呢~你不会跟他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吧?”修在一旁阴阳怪气。 “三山齐门的人不像某人,他们不傻,她跟我吵架,单纯是为了泄愤。理亏在我,我自是不反驳的。我做那些事隐秘性不高,他们知道不足为奇,而且这是我买的。”通午白了一眼旁边的修,然后向着码头里走去。 “什么,双刀犬,你说清楚!你的意思是本公子是傻子喽?”修顿时跳脚。 “支持傻子对号入座。”通午头都没回,把书扔给身后的修。 二人走进城里,找了一圈,这次通午亲自去问,并没有相信修。 “老丈,此地是何处?距离素边城大概还有多远呀?”通午问了一下,街边纳凉的老人。 “这里是腼城,要去素边城,那是苍素边境吧,那可远了一千多公里。”老丈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大概。 “谢过老丈,修坐船。”通午没有多问做出了决定。 二人又再次返回了码头,问了具体的情况和价格。 “最近的路是去素国沿海然后转马车,去素边城,船是半个月之后,路程大概是七天。到那边安顿下来,大概快一个月,我们足足还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若是徒步,或者坐马车,到那里正好开始,时间太过紧迫。”通午根据船家的指引,大概问明白了路线和时间。 “午哥,要是坐这趟船咱们俩到哪,可是要一人可是十金呢。咱哥俩身上一文钱都没有,话说你之前在那肥猪身上,不拿了不少钱吗?我记得岛上断手重生的药,虽然贵,但也没有那么夸张呀?”修想不太明白,这钱都去哪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打斗把试炼岛打成那样,不要赔钱的吗?都被岛主要走了。”通午一提这事,脑袋就疼。当他看到兰岚澜递给自己那巨长的一大摞账单时,甚至有过当场扔下这货自己跑路的想法。 “不是,那又不是我把那场地炸成那样的,我差点被那婆娘给劈死,你不知道她那玩意劈到我身上有多疼。”修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通午,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理由! “那你去问兰岛主去,你身上的钱,当时盒子里的钱不分了你一半吗?”通午也很是不解,那装扮的钱和买鸟的钱都是他出的,那修的钱呢? “不是你的入岛费吗?我还没跟你说呢,岛主私下向我要了一大笔钱,说是能给你安排个职位,叫什么驻外客卿。好像是这么个名字,你这是什么表情?”修一提到这事,耶,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味,为啥岛主会突然私下像自己提这么一茬?看了看通午那已经黑到极致的脸。 “被那婆娘坑了!”是二人同时的想法。 兰花岛某处海岸,在遮阳伞下乘凉的兰岚澜扒拉着手中的金票奸诈的笑着。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金龙气和君子剑会选中她?哪有一点正气呀!”修恨得咬牙切齿。 “行了,别抱怨了,那黑龙气还选中你呢。你的身份对于那些强者太过敏感,虽然芍药师没有在对你有害的人面前暴露你,但是一些大能,恐怕早晚会知道,先弄点钱,到三山奇门再想办法。”通午打断了修的抱怨。 “行,到时我去太极门,你去过八卦岭。忘算报名费的钱了!一人又多了十五金。”修突然觉得自己压力山大。 就这样,苦逼的桃狼二人,开始了他们赚取五十金的打工生活。 二人决定各自去找工作然后两天后汇合。 两天之后码头,在外面溜达两天,也没找到工作,修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 “给!”听着通午那活死人般的声音传来,修连忙转头,接过了扔来的纸包。 “我去,不愧是你呀,哥 ,今晚还有肉!”修看着手中的白面馒头和一些猪头肉,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东西这么好吃,他现在都想给他午哥磕一个。 “赶紧吃,今晚就睡这。”通午没有过多言语。 “午哥,你怎么弄到这么多钱?你这身上什么味?你该不会去烟花巷柳之地服务了吧?没想到你竟然为了我如此牺牲自己,你受苦了,午哥我对不起你呀!哥,你的主顾好看吗?”修鼓秋儿,鼓秋儿的的挪到通午身边小声的问道。 “滚。”从通午挪到旁边,不想搭理这货,他觉得这货天生克制自己,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磨练的心性,这货一说话,自己就想砍他。 “嘿,嘿,说说嘛,怎么挣的?你能买上这些东西,至少一天能挣五十银吧”跟通午身边混了这么久,自然明白他是个花一存九的主。 “我去胭脂坊,给人家搬胭脂材料去了,只不过中途遭到了,很多麻烦事。”通午想了想找自己搭讪的姑娘,就一阵头疼。 其实通午还是过于正经了,这要是让修遇到,估计这不要脸的货,就已经开始打女孩们身上的钱的主意了,他有信心通过花言巧语,弄到足够的钱。 “我还以为你会去杀人越货呢。你放心,我过两天也让你吃上好的。”修在旁边笑了笑,他明白他没有从通午干活那股劲,自己想赚钱还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 “我从来不滥杀无辜,除了那次之外。”通午对那次心中的愧疚依然没有一点减轻。 “哎呀,玄人修士中有你这么个奇葩,不知道是他们的福还是祸呀。居然讲伦理纲常和人性道德。这倒是不符合你们玄人修士的传统呀。”修又开始了。 通午不搭理这货,转身躺在地上开始睡觉 。 第三日清晨,通午醒的很早,但他却发现修不见,平时日上三竿才起,也没管他,只要他不胡来,能捞到钱就是好事。 此时的烟花巷柳之地,正值凌晨,修来到一家大型的粉红服务场所面前。 “公子,来玩呀~”屋内的老鸨看着修粉面桃花的一看就是常客,急忙招呼。 “鸨婆,谈点事,今天不逛店。”修看着热情的老鸨。 “公子想谈什么事?”老鸨想了想决定听听,毕竟这年头,来这种地方如此正经谈事儿的人还真是少,平日里不是赊账的,就是找茬。 “我帮您平账,三七分如何?”修打开了手中的扇子一边摇着,一边笑着说。 “这位公子说笑,我们有平账的伙计,看来是不需要了。”老鸨果断拒绝。 “别这么着急,你那些伙计恐怕对付不了那种人吧。或者说最近真的没有什么麻烦吗?”修笑了笑,似乎意有所指。 “把最上面的账本拓印一本给这位公子,公子你若这么说,就要看看本事了,这一本,二八分,三天,若是分文不差,咱们再谈。”老鸨手下的人非常快,显然也不是第一回了。 “成!”修一个闪身走了。 “老板,信得过吗?”旁边的龟公小斯,看了看旁边的老鸨。 “信不信得过?没那么重要。那账咱们不好去要,上面净是一些麻烦的人物,要不回来对咱们也没有损失,即使被他们发现,把梁子推出去,他们在我这也找不出茬子,若是能要到,那便是最好,这粉小子无非是缺钱的江湖人,三七分也合理,到时他如果闹,咱们也不是没有手段。”老鸨和旁边的小斯说道。 这三天,修通过自己诡异的隐身手段,和自己特制的毒,还真是将账上的钱要清了,甚至没有暴露身份,弄得这几天整个城里都传闻着“贪鬼取财”鬼怪传说。 当通午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立刻意识到,肯定是修那家伙搞的鬼。 “这位公子厉害。这些活要劳烦公子了,这是其中的两成,算是定金。”老鸨看着手中的钱喜笑颜开立马给了钱,并且又给了一本账。 修拿到了钱,立马就去酒楼点了一大桌子菜,打包带走,攒钱的事有双刀犬,就算自己不工作,以他的性格一定有把握把俩人的钱都弄到手,所以自己该吃吃,该花花,要攒一些以后的活动资金。 这便是修的真实想法,这也确实是事实,通午经过精确计算,一天可以同时打六份工,其中还接了一些赏金任务,四天便攒够了十五金。 相同的码头,不过这次确是修拿着吃的在那儿等通午。 “双刀犬,还不谢谢本公子,这你都不对本公子感恩戴德的吗?”修在旁边,仰着头十分骄傲的炫耀。 “做的不错,对了,城里的通缉榜单,上赏金第一的足足有一百金,今天接了。”通午一边吃一边扔给修一张赏金令。 “啊,那好呀,那咱俩今天,不对,双刀犬,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做吧?我还给你买了吃的。”修连忙后退,因为他发现,那纸上的身影,正是自己的背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暴露,居然被有心人画了下来。 “我接了十天之内,不会有人在接,处理干净点,第十天的早上,船就会来。”通午还是没有看的认真的吃着自己的。 “嗯,最多九天。”修也明白自己暴露了,这活计招人恨。 修完成了第八天的工作,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但想了想离午哥给的时限还有一天,便没有多想,拿了钱便走了。 在不远处的一个屋子内,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看向旁边的龟公小斯,阴森森的说:“确定是他吗?”手里拿着正是修的画像。 “是他大人,就是他。”那天在老鸨面前的龟公小斯连忙承认。 “嗯,去吧,这是给你的钱。”那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扔了一把银子扔在了地上。 小斯连忙,捡起银子向外跑去。 “刘捕快,看来您已经知道了,老鼠的去处。” 过了一会,又走进两个人,其中一个大汉,手里拎着已经被他打死的小斯。看着屋中的中年人说着。 “那是自然,你们准备了多少人?那老鼠很是难缠。”刘捕快看着面前的二人。 “我手下给花楼收账的兄弟有二十,他们这些拿赏金的散人手底下有十五,人手底下最少有十五吧。”那个大汉对着刘捕快说。 “那这人手肯定够了,那赏金刷新的时间快到了,那小子近日来收了不少账,我看你们老板对你们最近可是挺有怨言,被收账那些权贵,也给衙门不少压力吧,我们散人正好为了赏金,到时候三三三分,剩下的就一桌酒席吃一顿。”旁边那个一脸刀疤的男子也是和面前这两个人理了理分钱的规矩。 “可以。” “行。” 二人纷纷应和,这次阴谋算是定了下来。 修这边也遇到了麻烦。 “大人,您能救救我妹妹吗?。”就在修路过一处街角,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孩,突然跪在修的面前。 “小子,我可不是什么大夫,我是那边的嫖客,我可帮不了你,你妹妹说不定落在我手上还会出什么不好的事哟。”修露出的一副奸诈淫荡的笑容。 “少爷,他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同样身穿华服的老人,一个瞬身将跪在那里的男孩拉到自己身边,警惕的看着修。 “陆爷爷,老爹他们都调查过了,这几日城中传闻的会放毒的隐身鬼怪,连张叔叔都称赞过他,就是这位大人,他一定能解妹妹的毒。”男孩一把挣脱又跪在修的面前。 “小子,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真的没法帮你,你身边这位老者也修为不浅,也能看出来,我不是什么正派人士吧?”修还是在那打哈哈,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决定糊弄过去,反正这陆姓老者对自己也十分警惕。 “不,那大人您去看看可以吗?我保证不伤您,以您的用毒手段,一定可以帮到我妹妹的。实在不行,您可以给我下毒,只要您去看看。您最近肯定是缺钱才会干那些事,两千金,只要您能去。”男孩起身掏出一叠金票,眼神坚定的看着修。 “不行!”一个突兀的声音几乎与陆姓老者的口中的声音同时说出。 通午提着弯刀在暗处缓缓走出。 陆姓老者,又把男孩抱在怀里,这次抓的更紧,看着通午的眼神充满了忌惮。 在二人僵持不下时,一股更强的气息出现在场中,一名身穿绿色药师服的青年,出现在场中打破了僵局。 “张考,药师”那名青年对着二人拱手。尤其是向修。 “绝巅级,麻烦了。”通午没有回他的礼,而是准备带着修随时逃亡。 “紫秀,毒师。”修没有报自己的真实名字,还了一礼。 在听到毒师二字的时候,那青年明显脸色难看了一下,显然这个职业十分让药师讨厌。 “那女孩?”修似乎习惯了这种厌恶的表情,看着张考问道。 “与我同级的毒师做的手脚,很是棘手。”张考收起表情,他明白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 “信得过我,我需要血,那女孩的,越多越好。”修盘坐在地上,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好,我这就去。”张考看着修的动作转身离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张考拿着一小盅的血,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修的面前。 修看到那血,以及张考纠结的脸色,点了点头,取出一根银针,只是像杯中蘸了一下,发现银针上并无异常,修得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伸出手指放入杯中,用孽力又感应了一番,居然也没有发现异常,脸色不由得变得更加难看,然后一口将血,喝入口,然后盘膝坐下,调整着身上的孽力。 “孽修!张师!”陆姓老者连忙看向旁边的张考。 “虽毒实医,不可造次了这位先生。”张考摇了摇头,以自己为媒介解毒,这份以身试毒,连他这种级别的药师都没有这份气魄和胆量,作为医者是值得尊敬的,作为孽修,他也被害人性命,只是讨些钱财,虽口无遮拦了些,但是张考看得出来,他是一名算是合格的修士和医者。 “咳!呸!带我去见那个女孩,马上!”修磕出一口黑血又吐出一滩紫色的血,摇晃的站起,显然解毒的这个过程即使对于他也十分困难。 通午和张考几乎同时上前将修扶住,修像通午点了点头看向了旁边的张考焦急的说:“快!张师带我去,那女孩身上不止一种毒,时间紧迫。” 张考没有多言抓着修,向远处飞奔而去。 “带我赶过去,我需要确保他的安全。”通午面色不善的看着面前的陆姓老者。 陆姓老者不语,只是慢慢放下了男孩,抽出了一柄长刀。气息内敛,身后出现一雄鹰的虚影,显然不打算让通午也过去。 通午的气息开始变得狂躁,身上隐隐有巨狼虚影闪烁。 电光火石之间,二人便已交手数招,就在通午抓住破绽即将一刀落将老者拦腰劈断时。 只见那男孩突然跑来似乎想要阻止自己,通午刀势不减,将另一把刀直接甩向男孩面前的地面,这一个分神的瞬间,那老者仅是腹部被划开一个大口子,狼狈的脱离开来,又借势翻滚着挡在了男孩面前。 “带我去,不然我就在你面前杀了这小子。”通午阴冷的话语,不带有一丝人类的感觉,又向老者冲杀了过去,右手隐秘的勾了勾插在男孩面前的刀,那刀开始轻微的震动了起来。 “你的威胁太大了,我不可能让你过去见到老爷和小姐她们。其他护卫就快到了,有我在你伤不了少爷,我劝你安静在这待着,你的朋友不会有事。”陆姓老者一边拼命接招,一边想劝告通午。 “哼!我觉得还是亲自跟着比较好,那蠢货还是太过愚蠢,至于你家少爷,呵!”通午冷笑道,特意挤出平生最为讥讽的表情对着老者,但眼神却看向男孩给其拼命的使眼色,适意他看插在地上微微颤抖的那把刀。 “陆爷爷救我。”男孩连忙会意,假装慌乱逃跑,一个假摔,摔到了刀的面前。那把刀也顺势飞起架在了男孩脖子上。 老者似乎也察觉了什么,他急忙转身,看着男孩,倒在地上被刀架着,眼神里却没有什么恐惧,就在他转身的一瞬,一把弯刀,从其腹部贯穿而出。 通午将刀拔出,看了看四周,已经有不少赶过来的护卫,实力竟然都与这老者差不多,只不过因为那男孩被刀架着,他们不敢动手。 通午看了看因为伤势过重,已经有些倒地不起,却还向男孩拼命爬去的老者。将其踹向了男孩,老者重重摔在了男孩面前。 通午走了过去,掐着脖子将男孩拎起,又给了老者两刀,确保老者确实无法动弹后,对着旁边的护卫,说着:“他还有半个小时可活,你们最好快点跟上。” 然后又悄悄的对着男孩说:“你很懂事,我不杀他们,那老头我没伤要害,自己都能治好自己,快带路!那蠢货出了什么事先杀你!” 男孩显然被通午残暴的手段吓到,但似乎也见过大场面,又因为修刚才的表显,他也相信了通午,主要他看到陆爷爷摔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向自己点了点头,然后才挣扎了一番,不过他总觉得最后那两刀好像不是演的,不过他也连忙引路。 其他护卫连忙想上前追赶,却被已经盘坐起来的陆姓老者叫住。 “统领,可是小少爷!”旁边的护卫们都停下,却有些不解。 “他不会伤小少爷的,若不是小少爷,我刚才就被他斩了,你们去了也是送菜,拿金疮药来,最后那两刀,若不是我运力阻挡,恐怕也足以让我重伤了,你们现在去,恐怕都要死。那边有张绝巅在,我们一会儿过去就行。”陆统一边盘坐调息,一边说着。 通午带着男孩,来到城外一处隐秘的院子,已经有些爆躁的的通午正要一脚将门踹开,就听到手中拎着的男孩的声音:“这位哥哥,我妹妹在里面,她还昏迷着。” 听到男孩的声音,他瞬间冷静了下来。改踹为轻推,进入院子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下拿刀架在其脖子上,示意他走在自己前面。 看这院子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男孩有些无语,但也没有反抗。 两人一路顺利的来到屋前,便看到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一脸焦急的在门口踱步,居然没有发现二人。 “这位是我爹,爹,您看看儿子呗!”男孩显然对老父亲的行为很是理解,但是还是有些不满。 “啊?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商量,莫要伤了他性命!”男人听见声音疑惑的回头,并看见自己的好大儿,正被一个满脸冰冷的面瘫男子,拿着带血的刀架在脖子上,顿时吓了一跳,决定先稳住这个可怕的男人。 “爹,这位哥哥是,是刚才进去那位的朋友,呃,哥哥,能不能?把刀放下。”男孩也不敢转头,那刀上沾的血,都流进他脖子里了,只能是小声的和通午商量。 “坐下。你也坐下。”通午看着面前的男人坐下之后,才抱着男孩一起坐下,刀还是架在男孩的脖子上。 当赶来的一众护卫和调息的差不多的陆统领进入院子,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呆滞。 就这样,一群人保持着不动的姿势,一直支撑到了第二天黄昏,当然,其中除了男孩需要日常的吃饭和应急之外,其他人是真不敢动,因为通午那个刀,始终架在男孩脖子上。 “哥哥,不至于吧,你应该看的出来,我们都打不过你,你也能感觉到你朋友在屋里吧?”男孩觉得这辈子最憋屈的时候就是现在,上厕所都有人拿刀夹在脖子上,让他很是窘迫。 “闭嘴,他安全出来之前,不许和我说话。”通午话语依然冷冰冰的。 “好嘞,哥!”男孩儿也明白,这位面瘫大哥,没有伤自己的意思,只不过手段太极端了点。 “啊?不是,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修被张考搀扶着出来,看到院中奇葩的一幕,怀疑自己是虚太过虚弱,出现幻觉了。 “没事吧?”在修出来的那一刻,通午的站了起来,拎着手里的男孩,脸上的警惕之色并没有丝毫消减的看着张考。 “没事,午哥,你先把刀放,张师他对没有恶意,别伤了那孩子!”修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有事吗?”通午突然问向手中的男孩。 “我没事,大哥哥没有伤我。”男孩连忙表明立场。 “我也没有伤他,这样保持就挺好。过来!”在男孩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通午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都无比汗颜的一句话。 “我交代几句,张师,麻烦拿些笔墨来,那女孩的毒被我用孽力解了许多,剩下的交给您就可以了,我写些药方,配合着这些药服用,半个月那女孩就会醒过来。”修对着张考说道,然后又附在他耳边低语说了几句,张考听了听脸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等修说完,他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修这才走向通午,把男孩抱了起来,看了看男孩身上确定没有伤势,将其放下,示意他可以走了,男孩不敢走,直到通午用刀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赶紧走,才如蒙大赦的跑到了,自己的老爹旁边。 二人正要离去,那位身穿华服和张考一起连忙上前,通午将修护在身后,将刀对准了二人,另一把刀在面前十米处隔空在地上出劈一道刀痕,示意他们两个就在那说就可以。 “那个紫师还有这位修士,这是我们千狐药山的令牌,你们若是到了苍国有个什么困难,拿着它能在城中找到千狐药铺,这令牌都对们有些帮助。”张考也没有上前,只是向着修扔出两块刻有狐狸头的沉香木牌。 “没问题,自己检查一下。”通午用运力将其在空中包裹,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手脚,但想了想对方是药师示意修自己检查一下。 修无奈的用孽力接过在空中的腰牌,但还是听从命令检查了,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看到双方交易完成华服中年人才开口: “我是大豪钱庄的一位管事,我姓张,感谢这位医师救了小女的性命,这位大人,你们最近的麻烦我也有所耳闻,可以交给在下,这是大豪钱庄特制的贵宾卡,二位呢,就先收着,我就放地上了。” 又是例行的一番检查,等二人离去,张管事才看向旁边的张考,有些疑惑的说着:“考弟,那二位是什么人?你如此信任那粉衣药师,他又跟你说了什么?” “那位先生是很厉害的毒师,大概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他没有什么祸心,他刚才向我,透露了这些毒的来源。居然在丫头身上下了六种毒,当真是亡我张家之心不死呀!南荒毒域!近半年来不要出去以免再遭毒手,我需要回千狐山一趟,见一见老祖宗。”张考脸色阴狠了起来。 “行,那你去吧,其他的渣子,我会处理的。”张掌管是点了点头,也知道其中问题的严重性。 夜晚时分,两人坐在码头边,一边喝着酒,一边吹着海风,欣赏着空中的明月。 “午哥,为啥咱不去客栈?”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要来这儿吗?” “我以为你要来,算了,你知道吗?刚才那张药师给了我两千金,咱俩不用去干活了。” “嗯” “其实你担心我,对吧?” “嗯” “那我要真的有事呢?” “我会救你出来!” “那要是打不过怎么办?”修突然好奇看向通午。 “我会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愚蠢?”通午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修,却在心中默默想,然后找人救你或者让你先走。 “算了,看在你今天表现的份上,不阴阳你了。”修想从那副面瘫的表情中观察一丝波动,却一如既往的观察不出来。 突然,一声剧烈的爆炸在烟花巷柳之地响起,修连忙看去。 “别看了,估计又是江湖人士的火拼。那地方常见,睡觉吧,明天船就来了”通午看着爆炸的地方,想起了那张管事的话点了点头。 其实这些天晚上他都偷偷的跟在修身后,自然也知道那几人的密谋,本来打算,昨天晚上就将那些人杀干净,不过出了这档子事,不过幸好没事,反而省了些麻烦。 第二天,二人登船的时候,发现那个男孩,居然和张考一大早上,为自己两人送行,通午难得的笑了,走到男孩身旁,让其抱起,仔细的看了看这个男孩将其的面相记了下来。 “叫什么名字?你不怕我?为什么为我们送行?”通午将其放下笑着问男孩。 “我叫张开怀,怕您,不过你那日确实没有伤我之意,这位哥哥又救了我妹妹,礼节上我应该来送你们。”张开怀显然还是有些害怕通午,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难得,难得,你小子不错,那晚算我欠你的!我日后会还你一次!”通午听到男孩的回答,点了点头便上了船。 修在和张考一阵商业互吹后,张考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些名贵的药材,算是那日给修的补偿,修没有拒绝,接过锦盒,后脚也上了船。 桃狼搞钱计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 第3章 离弥归来 当天边的第一缕阳光泼洒在波澜壮阔的海面上,金红色的霞光逐渐弥散开来,东方的天边显现出一抹奇特的淡蓝色,清晨的海面上平静的荡漾着微微起伏的波纹,一艘淡黄色大船在海面上缓缓航行,船头上的一名红色星宿道袍身背巨大铜钱剑的双马尾少女,正在打坐调息,紫红色的眸子里星光荡漾,身后有雷霆神兽虚影隐隐浮现,紫金色的电弧,在其全身上下游走。正是花岛之行归来的离弥。 “离姑娘,我去你们三山奇门不合适吧?”温和的声音传来,牡丹迈着步子摇着手中的折扇,走到了离弥身旁,虽然眼前的小姑娘,各方面都小小的,但是其体内恐怖的力量,却让人难以忽视。 “三山奇门没有什么俗套的规矩,即便没有钱,也是可以在山下道观拜师学简单术法的。”离弥摇了摇头。 “哦!这倒是稀奇,难道就不怕核心术法被偷学了去?”牡丹坐在了他旁边,把小小的姑娘抱在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她感觉手感很好。 “呜~牡丹姐姐,能不能先放开我!”离弥试图挣扎,自己的头已经被埋在了两团巨大的邪恶之物里,她觉得自己都有些无法呼吸,不知为何,隐隐之间居然有些羡慕。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牡丹看调教的差不多了便放开了厘弥。 “师傅和我们说过,武学法门这种东西,就是寻找心性纯良之人传承下去的,若是过于死板,不懂创新和传承,早晚会淹死在时代的洪流之中。”离弥坐在那模仿着自己师父,那老气横秋的语气在那儿比划了起来。 “这倒是有趣,可惜花岛之传承乃医药领域,其中门路甚是危险,无法做到有教无类呀。”牡丹想了想,其实主要原因还是自家岛主太过乖张,总喜欢搞什么旅游业这种东西,不然开设几个学府也不是不行。 “嗯,话说牡丹姐,你这次跟我前来,主要为了什么呀?”离弥黎明歪着脑袋,很是疑惑,她其实并不明白,为什么牡丹会跟着来? “嗯?岛主不是和我说你们船上需要个药师,让我过来吗?还让我半路把那两个家伙扔下?”牡丹绝对问题也很奇怪。 “算了,就当研学吧,反正三山奇门人才凋零,也不会拒绝其他地方的人来学习。要不要考虑挂个名呢?”离弥想了想好像蛊惑一个其他奇迹之地的人到三山奇门接受思想洗脑多少钱来着?到时候去招生办问问。 “这个我问问岛主。”牡丹在怀中掏出一个小镜子,敲了敲,镜中便浮现了兰岚澜四仰八叉,正在床上毫无仪态的呼呼大睡的身影。 “咳,咳,岛主收敛一下,谈正事了!”牡丹脸色一黑,觉得有些丢人。 “哈?大早上的,你不睡觉?牡丹,你没什么事,别瞎讨着本岛主好不好?我在和周公商讨花岛几十年甚至几千万年的未来的计划和大事!”兰岛主明显起床气还不小。 牡丹又安抚了一番,有点小孩子脾气的岛主,然后才说了正事。 “你们三山奇门没人了吗?小姑娘,然牡丹上船主要是为了看着那两个小孩的病情,这怎么?一转眼就要到你们那上班了呢?这绝对不行!”兰岚澜像那个树下乘凉的老大爷一样依靠在床沿,手里拿着一个不知从哪搞来的蒲扇一边扇一边拒绝。 “这不是为了促进两大奇迹之地的友情吗,而且我们也确实缺乏这方面的知识,我们也可以送别的门徒过去嘛。而且我们还会付不菲的费用哟。”离弥看兰岛主这样都打算放弃了。 “什么?具体多少?”兰岚澜一个闪身就换好了正装,端坐在镜子面前态度十分严肃,态度转化之快,让镜子边的二人十分震惊。 最终,牡丹连同着花岛其他接近一千名的各岛修士被他们的岛主以十分满意的价格,送去了三山奇门研学,同时花岛,也将接纳同等数量的三山奇门修士。 此时的几人并没有想到,他们这一次可耻的皮外交易,却为之后的某场惨烈大战的胜利,提供了关键性的技术支柱。 “小城,过来过来,给这位姐姐讲一讲三山奇门的基本礼节和规矩。”离弥一想到回去那惊人的分红,口水差点从娇俏的脸蛋上流下来。连忙招呼小城过来待客。 “哥,咱们三山奇门有什么大陆之外的规矩吗?” “好像没有,似乎比大陆的礼节还要松散一些。” “那我讲什么?” “问问那位大姐姐,想听什么吧?” “有道理。” 小城小开密谋了一番,决定把问题的皮球,先踢给牡丹。 “我想听什么?三山我知道,那奇门为什么叫奇门呢?”牡丹想了一个比较刁钻的问题,决定楠楠这两个小家伙。 “啊?这个简单,在我们三山奇门,奇门基本的理论概念有三种 1.奇妙玄幻的功法与术法。 2.指的是星移斗转山,太极门和八卦岭,这三者。” 小成想了想,继续说道。 “第三点就比较复杂, 奇门,它是一种涵盖天时,地利,人和,神助等关键事物成四大要素的术数。 宗旨是通过特定的方法和策略,达到出奇制胜的目的。 奇门的名称中的奇,指的是三奇,分别是天干的,乙,丙,丁 而门,则代表着八门 开休生伤杜景死惊 也可以称为奇门遁甲。 奇门一共分为4320局,后来呀,经过皇帝圣尊的宰相风后大人的简化改编。就有了现在所熟知的1800局,也就是世人所称的“风后奇门”。 当然,我们所学的是大奇门,因为那些老顽固,不让我们学简单的。 大体上就是这样再复杂的话如果你想听就去找离姐姐吧,我也不会了。”小城觉得自己这个年龄段学的好像真只有这么多。 “就听到这么多吧,有点复杂!”牡丹听这些觉得已经很没劲了,于是看他们旁边的离弥,意思是让他讲点有意思的。 “嗯,那我就给你讲讲,我们星移斗转山的星君们吧,我觉得那个是唯一有意思的了。”离弥实在是想不出自家的法术有什么能吸引人的。 “星君,而起源于上古道教大道星系神只,不过现在我派主要崇尚的大概有以下。 中天紫薇北极太皇大帝,他老人家,又称紫薇大帝,是我们主要祭拜的神灵。 之后就是二十八星宿星君 苍龙(东):角、亢、氐、房、心、尾、箕 白虎(西):奎、娄、胃、昴、毕、觜、参 朱雀(南):井、鬼、柳、星、张、翼、轸 玄武(北):斗、牛、女、虚、危、室、壁 青龙七宿:角木蛟 亢金龙 氐土貉 房日兔 心月狐 尾火虎 箕水豹 朱雀七宿:井木犴 鬼金羊 柳土獐 星日马 张月鹿 翼火蛇 轸水蚓 白虎七宿:奎木狼 娄金狗 胃土雉 昴日鸡 毕月乌 觜火猴 参水猿 玄武七宿:斗木獬 牛金牛 女土蝠 虚日鼠 危月燕 室火猪 壁水貐 三台星君 又称“三台华盖星君” 上台虚精开德星君——司命主寿 中台六淳司空星君——司中主宗 下台曲生司禄星君——司禄主兵 五行星君 岁星(木星)东方岁星木德真君、 荧惑星(火星)南方荧惑火德真君、 太白星(金星)西方太白金德真君、 辰星(水星)北方辰星水德真君、 镇星(土星)中央镇星土德真君、 北极星君 北极星君,又称北斗七星君 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 我记得我们小时候还有季节歌来着 春季 虚危室壁多风雨,若遇奎星天色晴, 娄胃乌风天冷冻,昴毕温和天又明, 觜参井鬼天见日,柳星张翼阴还晴, 轸角二星天少雨,或起风云傍岭行, 亢宿大风起沙石,氐房心尾雨风声, 箕斗蒙蒙天少雨,牛女微微作雨声。 夏季 虚危室壁天半阴,奎娄胃宿雨冥冥, 昴毕二宿天有雨,觜参二宿天又阴, 井鬼柳星晴或雨,张星翼轸又晴明, 角亢二星太阳见,氐房二宿大雨风, 心尾依然宿作雨,箕斗牛女遇天晴。 秋季 虚危室壁震雷惊,奎娄胃昴雨霖庭, 毕觜参井晴又雨,鬼柳云开客便行, 星张翼轸天无雨,角亢二星风雨声, 氐房心尾必有雨,箕斗牛女雨蒙蒙。 冬季 虚危室壁多风雨,若遇奎星天色晴, 娄胃雨声天冷冻,昴毕之期天又晴, 觜参二宿坐时晴,井鬼二星天色黄, 莫道柳星云霹起,天寒风雨有严霜, 张翼风雨又见日,轸角夜雨日还晴, 亢宿大风起沙石,氐房心尾雨风声, 箕斗二星天有雨,牛女阴凝天又晴。 占卜阴晴真妙诀,仙贤秘密不虚名, 掌上轮星天上应,定就乾坤阴与晴。 ”离弥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家这些关于星君星宿好像大体就是这些突然觉得好像也挺多。 “这么多,都要祭拜的吗?”牡丹看厘弥巴拉巴拉说了这么一大堆。 “当然不是啦,我们主要祭拜“三清”,“四御”,我们只需要祭拜我们所属能力范围之内的就行。 四御四位老人家分别是 北极紫薇大帝 南极长生大帝 勾陈上勾天皇大帝 承天效法后土皇地只” 离弥摇头晃脑的,又说了一大堆。突然话锋一转。 “其实在三山奇门,他们享受我们的香火供奉,我们从这方天地中他们之中借取力量,嗯,就是我们这一代的请神。 现在的三山奇门更崇尚人道,人与自然,我们更倾向于强化自身的实力,而不是借助于这些神的力量。 我师傅他老人家曾经和我们说,人的自身不够强大,依靠外物得来的尊严并不叫尊严。 就像池水中的鱼一样,虽然存于这天地间,却被人束缚,看似自由。 但是如果你不给主人的面,但你要是敬酒不吃就马上吃料酒了。” 离弥说到这颇为感叹。想起了师父常说的那句话。 “吾感吾常束于天地之间,不能自已。虽能观天地变化看众生悲欢喜乐,吉凶祸福,却也为天地之棋子,诚然我人道凋零,天道顺应其大势,却而不改其贪弑之相。 人道定胜于天道,吾辈逐之,子孙门徒亦是如此。” 听闻这话,牡丹开始沉默,这与她想象中的道士们不同,甚至在一些世俗人眼甚至可以称之为异类。 “其实我听王大师他们说,三百年前我们,还是遵从天道的。但是经历过那件事之后,我们看透了天道的本质,也明白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话。也是为了自家寻找生门,不至于迷茫,困于死门。因此,我们开始强化己身,开始不借助于外物,修行于自我,这便是我们这一代的三山奇门的修士。 那些神仙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凡人,他们也终究不过是凡人而已,缘荒大陆这片天地,可以无神,但不能没有生灵,除去一些先天的神灵,神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些比较强的凡人而已,所以我们并不将神明夸大化,保持着尊重的态度与其交流已经是我们这一代最高的底线了。”离弥坐在那,似乎却如他所说,天道所做的事让人失望。 “原来如此吗?三百年前是那场血劫吗?”牡丹回忆起脑中的历史。 “嗯,大体上是如此,不过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大焱祖脉之事,天道真的是一个小小的人类,能屏蔽的吗? 在这片大陆上,祖脉是是一个生灵国家的底气与气运之基础,祖脉源于大道之馈赠,怎么会是一个?人类能轻易镇压的呢?其中的门路,可想而知。 天道无私吗?那为什么会出孽修,天道有情吗?那我们生老病死,经历人生百般痛苦之时,不是我们自己在救自己吗?有任何的神灵出现,帮助过我们吗?答案显而易见。 在这方世界与天地,唯有自己才能索取一切,即便是我们这些能沟通神灵的术法,也需要每日献祭香火来供奉他们,所有的一切都要付出代价。”即使是离弥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看得如此透彻。 “若是世人都如你们这般如此,那这方世界恐怕要乱套了。”牡丹坐在其身边,对她的话有所感悟。 “早就该乱套了,这个世界需要乱起来,有些人认不清现实,几百年前的债该还了。”离弥似乎想到了某个国家一脸的不屑。 “那两个小家伙的病怎么样了?”牡丹觉得这个话题过于沉重,想要改变一下。 “很是奇怪,他们一个极阴,一个极阳。好像是王大师他们特意算出来的,但是修行功法方面,尝试了许多,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们依然没法修炼。 芍药师看过了,他的意见是,像你们那位秀公子一样。”离弥一提到自己家的两个小家伙就有些头大。 “秀公子的法门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他被驱逐出去的时候也是没有什么修为,太极门中不正有那么一位吗?”牡丹突然想到了缘龙榜上的那一位——阴太岁张轩。 “轩哥,他几年前就被囚禁起来了,听说是在外游历时遇到了什么人,被其蛊惑,叛缘入孽,之后修为大涨,又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离弥想到这里,突然想起那日,在灵露池中看到的那个熟悉卷轴,那不就是太极缘法图吗?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不会是秀公子吧?”牡丹突然也想起这么一回事。 “看来轩哥当年在外游历之时,与你们家那位遇到,两人狼狈在一起,看出了不少事。”离弥想了想轩哥回来之后变成那个样子,逐渐与某个粉衣身影缓缓融合。一想到他们两个即将见面,感觉眼睛都有点脏。 正当二人交谈之际,一艘刻有八卦印记的船向着他们的船缓缓驶来。 “走吧,我们上船。”离弥一眼便认出了,那就是自家的船,三山奇门的海峡特殊,是不允许外来船只进入的,所以说日常的交易和客人的拜访一般都在海上通过船只来交流。 等几人上了船,八卦大船航行了两日,便到了一处奇特海峡处,大船去势不减,日本海峡中冲去,依稀可见的是三道漩涡,大船向着左侧的漩涡进发。 牡丹只觉得心脏狂跳,因为那大船进入漩涡间垂直下落,神奇的是船上的人和物资居然没有什么变化,接近五分钟的自由落体后,落在了另一片大海上。 “牡丹姐姐,你第一次来,让你体验一下我们的空间折叠技术。”离弥奸笑着,看着,近日以来频繁捉弄自己的牡丹露出这副狼狈的模样,十分得意。 “这便是三山奇门吗?”牡丹缓过神来,看着眼前巨大的岛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啊,不不不,这是三山奇门的入口,正真的三山奇门有四分之一个缘荒大陆那么大,是六大奇迹圣地之首,缘榜形成之前我们就有了。”离弥提到自家辉煌的历史,十分的自豪。 离弥将铜钱剑插在船头凹槽处,一股紫金色的能量爆发,空中瞬时间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太极八卦图,其中的阴阳鱼缓缓张开,让船开了进去。 “欢迎来到,三山奇门!” 第4章 能力的揭晓 今天一大早,那王大师心情非常不错,喂完自己养的鱼,又溜完了自家养的鸟,本来没什么事,正打算找个理由继续翘班,今天就不去给学生们上课了,突然心中有感。 “见过公孙至尊,不知至尊传信此次何事?”王大师掏出一张符箓点燃,对着空气拜了拜,看着空气中出现的一行字,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正在前往素边城在海上专线上,修看了一大早上起来又在修炼的通午,决定开始日常的作死。 “午哥,问你个事呗!”修突然贱兮兮的问通午。 “问!”通午知道这货肯定是没憋好屁,但是已经习惯了,就当磨练心性了。 “你还是个处男吧~”修瞪着眼睛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看着通午。 “不是。”通午摇了摇头,觉得今天这个问题还没有什么挑战难度。 “什么双刀犬,你既然去过那种地方,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崩塌了哈!”修在心中已经排除了双刀犬找过对象或者有人喜欢的可能,自动将其与自己的经历重叠。 “黑虎卫之前的训练有过,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通午说出了一句让修很震惊的话。 “啊?啥?你没开玩笑吧?还训练这玩意?”修突然觉得黑虎卫的组织行呀。 “培养感情,弄完再杀,黑虎卫每年都会弄一些泯灭人性的东西,我是师傅捡的,不然还有弑父杀母这一关。甚至还有专门的解剖课程,解剖的时候,人还是活着的,这些都不足为奇。”通午想了想还是得修解释。 “所以说,你在黑虎卫那个地位,成绩很优异喽~”修突然后退两步,看着眼前的通午,觉得后背发寒。 “嗯,八岁便入境了,如果不是法门有缺陷,我现在会是整个黑虎卫最早的绝巅,我卡在这个境界已经十年了。”通午决定转移话题,要是以前他肯定就承认了,现在说出来觉得挺不光彩的。 “哦,没想到你还个天才。十年,你今年多大?”修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的严重性。 “二十四,我看着很老吗?”通午瞥了一眼修,发现他表情惊愕。 “啥?你看咱俩像一个年龄段的人吗?你这看着都快三十五了,午哥,你别动,我给你打扮打扮。”修突然有一个好玩的点子。 “你随意。”通午早已经习惯了在各种愚蠢的主意。 看着通午这一身粗布麻衣,还有那估计几年都没剪过的头发,修就觉得一阵无语,扔在大道上,纯纯一流浪汉。 “你别动哈,修师傅给你露一手。”修不知从掏出一把剪刀,开始了典藏版造型师修上线。 大概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通午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参差不齐的头发,若不是他及时阻止甚至有一块差点被修弄突秃了,默默抽出了刀。 “哥,太长时间没用了,别呀!”修冷汗刷刷的,这次自己确实做的有点过了。 刷,刷几下通午拿刀简单的修剪了几一下,然后调转运力,头发和瞳孔的颜色开始发生改变,修这才真正意义上的见到了通武真正的脸。 “午哥,你不是玄国人吗?你这相貌?”修看着没有管那帅气的面庞,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是异人,是混血,在玄国那种淫乱地方很常见。”冷酷面瘫的通午此时居然是一副粉蓝色的头发,两只眼睛都是竖瞳,而且颜色也不一样,一只黑红,一只黑蓝,修甚至觉得有点可爱。 “那你的血统纹是什么?”修很是好奇,他并没有在师父的记录里,见过类似这种的异族。即使是混血,只要血脉比例,足够重,也是可以出现的,看午哥这都快变异了,那血脉肯定相当到位。 “你是说这个。”通午把手心张开,浮现出一个特别简单的狼头。 “啊?这不是你的神明灵吗?”修看了看,自己也是第一回见到异人,确实也不懂。 “嗯,一样的,说说你。”通午还是觉得这面孔太过张扬,甩了甩脑袋,又变了回去。 “我,之前不说过了嘛?你还想听什么?”修现在在船上,没什么事就唠唠呗。 “我很好奇啊,你的法门是怎么来的?孽修好像不能异教传承吧。”通午眼神直视着他,觉得这小子肯定藏东西了。 “额,是我自己弄出来的,本公子其实也是个天才!”修洋洋得意。 “实话!” “是别人和我一起弄出来的!” “嗯?” “喂,双刀犬你别看不起人好不好,是真的。”修看着从光从语气就能感觉到通午的不信,决定必须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说说!”通午看他这反应不像是假的,决定听听。 “这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位了,你应该能看到缘龙榜吧,张轩,当初我跑出来,正好遇到了他,他也是偷跑出来的,哎,我们两个就有一个主意。”修回想起那多往事,觉得甚是辉煌。 太极门一处别院外,王大师缓缓将门推开,看着干净的院落,和盘坐在院中,浑身阴气缭绕的一个年轻人,青年似有所感,缓缓张开眼睛,看到来人是王大师,站了起来行了一礼。 青年紫发紫瞳,身穿一紫黑色的太极袍,耳朵上打着两个吊坠,分别挂着阴阳二字,披头散发,不修边幅。 “王老头,你们这群老家伙,想好把本少爷放出去了?”张轩行完礼,双手一抱胸看着王大师,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嗯!今天你就可以出去了!”王大师点了点头,似乎一秒也不愿意看这小子。 “我就知道哎,你们这群老头天天就知道困着本少,什么?啊,真放我出去?王哥,王哥,你等等。”张轩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弄得有些头昏,连忙追上去,拉住了王大师。 “公孙至尊的命令,你那位苦难兄弟要过来,就你负责了。”王大师赶紧挣脱张轩的手,但也为时已晚,仅是片刻手中,便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 “忘收了哈,散一下散一下,你是说修子他要来,哎呀,这事就交给我吧,这事干完了,不会又要关本少吧?”张轩看着王大师,眼中充满了期待。 “不会啦,到时候会有特殊任务给你,不许胡闹,他们几天后到城里,你先去那里等着吧。”王大师看着手中的寒霜随着张轩话语间的慢慢褪去,才转头跟张轩严肃说。 “哈,哈,哈,本少爷自由了!”张轩猛地脚下一踱,脚下立刻出现一个太极,只不过有些特殊的是,这个太极是紫黑色的,一道阴邪的气息,将其笼罩,气息消散身影便不见。 王大师摇了摇头,觉得这城里肯定要乱起来了。 这边话题回到船上 “其性大凶,触之不详。阴太岁”通午简单的梳理一下脑中混乱的知识。 “嗯,不过当时轩哥,是龙虎山那头的,还没入太极门和我一样,都是入境之后,多年未有修为的提升,后来他自己去下山,中间就遇到了我,我们两个当然是穷的要死,就一起谋生,后来我当时的研究孽修之法,他就跟着掺和进来了,后来经过一番波折,还真让我们俩,研究成了,不过他的有些特殊。”修突然想了想,似乎有些邪性,打了个颤,想继续说。 “你先说你的,你具体的是什么?”通午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这货,到底是什么门路。 “我的具体要是有名字的话,应该是空间遁术和隐法。第二个是我自己取的名,就是自己融于天地之间,不会以任何形式或者气息出现,在我有称号之前,他只是单纯的隐身,不过后来性质就变了,不然当时我也不至于被那死长虫揍的那么惨。”修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这个能力还是很牛批。 “嗯。”通午觉得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因为自己好几次追着这货砍都找不着这货,自己的神明灵能感知时间的变化,让自己找不着的只能是空间了。 “轩哥,你知道,五行也分阴阳吧,他在龙虎山修行的是阳五行,而且术法十分精通,在与太极和孽力结合之后,他的能力就变成了,一种十分诡异的阴阳术法。 当时他展现出来的能力,通过太极能吸收任何能量,在窃取相反的天地本源,达到一种平衡,然后再将这些能量轰杀出去。 简单的来说,只要在他的太极的范围内,至尊都要挨上两巴掌。 当时他甚至没有称号,现在看来,这个世界上,除至尊和像我师傅那样的先天生灵之外的能量攻击,能量形态的攻击没有人能伤到他。”就觉得张轩的能力似乎也很变态。 “在领域之外,把他砍死或者给他磨死不就可以了。”通午倒是觉得没什么,这种能力的弊端非常明显就是一种领域。 “理论上是这样,但必须是纯粹的刀气或者剑气,就类似这样的,或者是说我这种毒,不存在于天地之间本身的能量,太极本来就是以柔克刚,所以说,即便是这些东西也很难打赢他。 而且最棘手的不是这一点,这就不得不提他的另一种能力了,太岁掌管吉凶祸福,直接一点,就是能感知凶煞之气,只要在其的领域内,他是凶,那便会由凶转吉,他是吉,你的气运就会不断衰减,一直到他能剥夺的一个临界值,具体可以衰减到一个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 午哥,你能打过他吗?”修打了个冷颤,这种改变气运的无形之中的是最可怕的。 “问题不大,但是棘手了些,想听听我的吗?”通午看这小子如此坦诚,觉得够他也不是不行。 “说说呗,说说呗!”修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他天天被这双刀犬追着砍,自己的攻击根本打不到他,自己的能力在他面前跟小丑一样。 “神明灵,是缘榜修士达到入榜之后,根据自身术法,结合本身,形成的一种辅助战斗的手段,其能力不同,战斗的效果也不同,这个你应该知道。”通午缓缓调动身上气息身上巨狼虚影浮现。 “我的能力很简单,就是能看见时间的变化,简单一点我可以控制周身时间运转的倍率,现在大体应该是十五倍。”通午描述的很简单,但是修却觉得,这种能力放在整个大陆也极其少有。 “也就是说,你修炼一天等于别人修炼十五天喽!” “不是,只有在战斗的时候可以用,不能作用于自身修炼,只能作用于攻击和防御,不过如果到了绝巅应该上就可以了。”通午否定了修疯狂的猜想。 “那有什么方法能克制你这个东西吗?”修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目的。 “速度在我的时间倍率之上,简单来讲,你的攻击速度在我的攻击速度的三十倍之上,你就可以伤到我了或者轻易躲开我的攻击了。”通午也没有隐瞒,这种事情很容易猜到,能做到的人也有很多。 “哦。”修觉得天都塌了,自己被无情殴打的日子,看来还要蒸蒸日上呀。 其实这货自己如果少犯一点贱,少作一点死,以通午现在的性格,其实就不会砍他,而且通午也确实拿着货没办法,因为在他自己现形之前,自己根本找不到他,只能等他体内孽力耗尽,被自己抓到,然后暴打一顿。 “午哥,你说咱哥俩能顺利进去吗,我听说考核可严了。”修掏出一把瓜子,边嗑边说着。 “不知道,我应该是够呛。手册上特意写了玄国修士,要通过所有的测试,这些测试就有七十多项。”通午觉得这正常,毕竟自己国家那些事,也确实挺让人不齿的。 “哎呀,没事,我到时候想办法给你偷出来,不就是一艮字法,以后有本公子一口肉吃,绝对有你通午一个骨头啃。放心,本公子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修将瓜子一把撒向大海,豪气的说了一句,然后瞬间遁走。 大概十几分钟后,船舱里传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时间再回到素边城,一处酒馆内,刚刚解脱的张轩在这里大吃大喝,感受着美食带给自己的身心愉悦和快乐。 “再给本少上,把能吃的都给我拿过来,这几年憋死我了。”张悬一边炫,一边拍着桌子让小二上菜。 “这位少爷,您这边的存款不足了。”店小二礼貌的说了一句。 “啥?不能啊,本少爷进去之前刚充的。”张轩觉得自己可能被坑了。 “这几年物价都涨了,这是菜单,您瞅一眼。”店小二脸一黑,还真是少有这么介绍自己的。 “哎呦,还真是,你等着,我先吃,最后结账的时候我算算,不差你那几两银子。”张轩继续吃,他确实不差,只是身上没带。 “这位少爷的,算在我身上。”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 张轩抬头一看,发现是不远处,靠窗的桌子,坐着一个靓丽美女看的他眼睛都直。 “这位小姐叫什么?家住在哪?我到时候好叫人就把银子送过去。”张轩立刻露出了一脸猪哥相,左手抓着个鸡腿,右手拿着一壶酒,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就坐在了美女对面。 美女身穿一身绿色劲装,梳着一个高马尾,雪白的双手上戴着两个银镯子,蓝色头发,黑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甚是喜人。精致的瓜子脸,唇红齿白,整个人精致却不显妩媚,确实是这货喜欢的类型。 “问别人之前是不是先介绍一下自己啊?这位公子。”马绾觉得这登徒子有意思,想逗逗这货。 “本少爷叫隐花修,是那道观里的道士。家里非常有钱,我年龄二十三,未婚。”张轩十分痛快的就给修卖了。 “墨淋,墨家人,来这边找人。不过没有考虑婚配的问题。”马绾十分痛快的给自己闺蜜也卖了。 “现在也可以考虑吗。嘿,嘿,姑娘,给个机会嘛。”张轩在那猥琐的笑。 “好呀,那明天晚上这个地方,我等你哟~”马绾觉得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恬不知耻的登徒子,就给了他一个地址,然后转身离去。 “姑娘慢走啊,我会想你的。”张轩一边挥手,一边记下了那个地址。 等到感知了一番,确定其走了之后,张轩坐在那,冷笑了一声:“先贤学院,马绾,入榜,金龙气,倒是有趣,居然敢找上我,也该活动活动了。” 其实张轩还真是想错了,人家姑娘真是出于好心给他结个账,只不过在这个世道,好心可不一定有好报,就比如说遇到这货这样的。 能力的揭晓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5章 书院的来客 “俏姑娘,美娇娘,风流才子我是你的小情郎,嘿,嘿,嘿,墨淋姑娘,本少爷来喽,你在哪里呀?”恬不知耻的歌词伴随着猥琐的声音传出,一道紫色的披头散发身影,手里拿着一壶酒,摇摇晃晃的向着城外的密林深处走来,正是前来赴约的张大少。 “这个混蛋!真是不知羞耻!马绾!你怎么用的是我的名字?”听那毫无文学素养的诗词,马绾身边一名黑色皮甲的少女,少女戴着半脸面罩将鼻子一下遮住,但从她那要喷出火的眼神中,可以判断出面具下的俏脸应该也是气的脸色发青,恶狠狠的盯着旁边眼神躲闪的闺蜜。 “沐沐,别在意嘛,主要是为了教训他吗,我当时就是好心给他结个账,谁知道他缠上来了,你也知道我身份比较特殊嘛~好沐沐啦~别生气了,好不好?”马绾也没想到这张轩这货这么无耻邋遢,觉得确实有愧于自己家的沐沐。 “哼!这个混蛋只要敢进来,一定要宰了他,让他口无遮拦!”墨沐听着歌词后半段,甚至有些淫秽的词,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甚至现在就想下去把那个混账阉了。但是又想了想,自己家那些机关陷阱就在这密林之中,自己出手也不差这一分半时。 可是张轩在林中溜达了好一会,硬是啥事儿都没有,这张大少找不着人,就坐在地上一壶酒,一壶酒的喝,一边喊着墨沐的名字,看他喝的脸红,脖子粗的显然是有些喝多了。 “沐沐,你确定你没放错?”马绾跟看猴子表演似的,看了张轩在这走了一圈了。没发现他出啥事啊?觉得一定是墨沐把地点搞错了。 “怎么可能?那些机关,我都有运力感知的,我大大小小弄了五十多个,一个坏,难道还都坏了?”墨沐也有些发懵,自己好歹也是墨家神造术正统传承人,几个偷袭的机关,还弄不了的话太有辱其名了。 “再看看,他好像喝醉了,我试探一下!”马绾突然看张轩好像睡着了,手中掐出一把梅花镖,一把甩向了猥琐大少。 裹挟着绿色运力的梅花镖,速度极快,转瞬间扎在张轩咽喉和额头处,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张轩这货居然又坐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又拿出一壶酒,又要喝,正巧躲过了这次试探。 马绾还就真不信这个邪,又连发几次,四周遍地全是梅花镖了,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呢? “有古怪,沐沐我们先走。”马绾即使再笨此时已经觉察到了不对,转头看向墨沐,却发现墨沐,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张大嘴巴想要喊叫却说不出来的话。 “怎么样?不重新介绍下自己吗?马姑娘?还是说,要我对这位可爱的沐沐做些什么让我快乐的事,你才肯说呀?”张轩只是她转头的瞬间就已经出现在他们躲藏的树枝上,出现在了墨沐的身后,用一张定身符将其定住。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要戏弄于我俩?”马绾觉得眼前这个登徒子可恶至极,他竟然用沐沐威胁自己,决定先说些软话,让其放松警惕,等那师傅他老人家的到来。 “问题回答不正确,嘿嘿,沐沐,要不你来说。”张轩用手指挑起了墨沐的下巴,十分轻巧的说着,即使戴着面罩,穿着一身黑甲,他发现这好像也是个小美人,不过他现在可没有这个兴趣,因为这学院的人,来三山奇门,往常都大张旗鼓,这事必有蹊跷。 墨沐黑色的大眼睛中闪烁着泪花,显然委屈的不行,但就因为这混蛋的定身符,自己根本动不了,而且她发现这个畜牲竟然在自己身上乱摸,啊,她都快疯了。用一种央求的眼神看着张轩,指望着这个混蛋能收敛一点,在张轩这货是什么人呢?肯定是不能如她意,手摸的更勤了。气的墨沐差点儿用自身运力破了定身符。 “喂,我说那位先生,您看够了没有?您不会真想看着我把你小徒弟扒光吧?”张轩突然看向不远处,一个闪身回到了之前,他躺着的位置,继续躺着,拿出一壶酒,继续在那喝。 “有些手段,看你这装束,应该是太极门中人吧,怎么会缠上这两个不争气的小丫头呢?”一道书生打扮的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当马绾看到他的时候,激动的都快哭了,连忙抱着身体僵硬的墨沐,跑向了他。 “老师,你要为我们做主,你看沐沐,都给他欺负成那个样子了。”马绾抱着墨沐在青年书生面前痛哭流涕。 “你们两个顽劣之徒,回去抄书反省,我走之前怎么告诉你们的?不听为师劝阻!”王宵看着自己家的徒弟,气就不打一处来,手在墨沐身上一抓,就抓下了一道符箓,符箓在下来的瞬间化作飞灰,消散在这天地间。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畜牲!”墨沐刚想摸出自己的暗器和躺在那里喝酒的臭混蛋拼命,发现自己的武器居然不见了,一联想到,刚才他轻薄自己的时候,更是气的咬牙切齿。 “还给我!”墨沐突然心里一凉,难道那个东西也被他拿走了?心里的羞愤瞬间变成了惊慌,转身看向正在朝她笑的张轩。 “哎呀,哎呀,别这么着急嘛,你猜猜本少爷手里会有什么?你们又藏了什么?今天需要一个解释,不然的话,我不敢保证你们能活着出这片森林,最少你们两个小美女不会。”张轩站了起来,不知道从哪找出一根绳子,简单的把头发束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看向前方的三人语气冰冷的说。 “先贤书院,法家,王宵。是这两个孽徒的老师,不知阁下是奇门中哪一位道长?可否将那丫头的物品还给我们? 到时我们会去面见王田衡大师他们,向他们亲自请罪。”王宵拱手行礼,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且此次行动隐秘,确实不太好发生干戈。 “见过王夫子了,至于我的名字,不妨猜一猜”张轩突然笑着摇头晃脑的背诵了起来。 “孤寂风流浪荡子,寡淡不羁狂笑徒。 飞来横祸天注定,吉星祥月不照人。 求仙问道难改命,符箓阴阳治不得。 心慵意懒踏江湖,万念俱灰走世间。 逢凶化吉不曾想,偶遇桃花怎料得? 夺取祥瑞避凶祸,盗天福泽阴太岁。 怎么样?猜到了没有?本少爷是什么人呀?两位小美女~” 随着张轩的念完,旁边的马绾瞬间反应了过来,瞳孔瞬间收缩,喊出了一个名字:“盗天客,三山奇门阴太岁张轩。” “回答正确,可惜没有奖励,盗天客,不愧是文学大宗,这名字不错,比那孽修好听不少,不过若是夺天客我会更高兴。”张轩点了点头,觉得这小妮子不算太笨。 “王夫子,我不和你动手,有伤两家和气,你让那两个姑娘,和我打一架。昨晚上让我活动活动筋骨,不让她们死,怎么样?”张轩看着王宵,把从墨沐身上摸出的一大堆东西,扔给了他。 墨沐连忙抱住了那一堆东西,开始的再三确认,看到东西没少之后,向着王宵点了点头。 王宵本不想多事,但是想了想传闻中张轩的性格,肯定是不会罢休的,于是看了看自己两个徒弟,这一顿毒打,看来是少不了了。 “师父,你不会真的想让我和这种人打吧?你可是我亲师傅!”马绾看到自家师傅那无情的眼神,一脸的不可置信,作为金龙气持有者,除了那白缘之外,他们都对其他人颇有研究,这张轩可不是什么善类。 “混蛋,我跟你拼了。”墨沐可管不了那么多,手中提着一杆青红色戒尺,便冲了上去,马绾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墨沐率先出手,裹挟着黑色运力的戒尺,在手中不断变,袭至张轩身前时,已经变化成了一把,带有剑身上带有七十二处倒钩的长剑,墨沐猛的弯腰直捅张悬心口。同一时间,就在这一刹那的视野盲区,马婉手中出现一柄墨绿色的铁鞭,在墨沐弯腰的一瞬间,直抽张轩面门,同时,手中金钱镖封锁其四周的空间,已经是在瞬间,完成了一次精妙的配合围杀。 张轩不慌不忙,手中已摆出了太极拳的起手式,手势摆动间周身孽力凝聚于身。 “震!”一声清喝,犀利的攻击打在其身上,居然泛起了阵阵紫红色的涟漪,然后以更强的力道,反噬向了袭杀的二人。 马绾凌空跃起,想要接住倒飞而出的墨沐,却发现两张紫黑色的符箓向二人飞来,在空中急忙甩出两道飞镖,但身体也衰落下去,剧烈的爆炸声传来,引起一阵烟尘,张悬的身影在烟尘中闪出,抓住了马绾在半空中的右脚脚踝,向着空中还在飞墨沐砸去。马绾身体一个诡异的扭曲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左脚踢向了其的手肘,借着这股劲,抱住墨沐,二人重重的摔落在地,又迅速爬起。将身形与张轩拉开。 张轩也不追,也大体明白了二人的实力确实是不怎么样,决定陪她们耍耍。 “沐沐,远程攻击,近身我们奈何不了他。据我所知阴太岁的能力应该是跟能量有关,不要用运力强伤。”马绾看得出来张轩的太极法门造诣极高,近战对二人不利。 “好。”墨沐也不废话,脚下的黑甲变化,开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围绕着张轩奔跑了起来,奔跑时身影不断变幻,甩出了无数细丝。 马绾手中铁鞭收紧,拿出一本黄铜色古书,翻动间一股浩然正气从其中迸发。 “镇”马绾手指划过古书,墨绿色的镇字,言出法随,从空中压向张轩。 张轩发现自己周遭的空间和孽力居然被短暂的封锁,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怖威压,应该是那本古书强化了其言出法随的能力,自己倒是小瞧了这绿衣姑娘。 嗖!嗖!嗖!嗖!嗖!嗖!的声音不断闪着寒光的各种暗器也接踵而来,墨沐已完成了控制林中之前机关的丝线,这次张轩避无可避,又有什么奇特的反制手段呢? “出!”随着张轩的又一声轻呵,他耳朵上的阴阳两个吊坠,突然飞起,开始飞快旋转,片刻间,便形成了一道,紫黑色的太极图,没在了张轩脚下。 马绾心有所感,瞬间断开了与镇字的连接,却还是晚了一步,强大的眩晕感和封锁感,产生在其身上,这种感觉让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儒家镇字诀。墨沐的暗器也诡异的全部都避开了张轩,以一种更加难以让人置信的方向,居然互相之间开始了摧毁。 “这诡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墨沐辅助了马绾用运力开始帮她调息。 “浩然正气确实不是我这个阶段能阴阳调和的,那些暗器身上也不带有运力,你们很聪明,这不太够,打了这么久了,给我耍耍了吧,王夫子你可要出手快些。”张轩说完,手掌向上一抓,两个阴阳耳坠浮现在他手中,只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个刻有阴阳二字的黑红色圆球。 随着张轩太极拳招式的不断打出,在其手掌中也,规律的律动了起来。 脚下黑红色八卦不断扩大,一股阴寒之气也随之弥漫开来。 “阴阳有律,天地有形,化我之法,凶祸不避,去!”张轩将手中阴阳二球,推向空中,又猛地向下一抓。 一股极其凶煞的能量,向着紫黑色太极笼罩的区域,无差别的压了下来。 “啊!”痛苦的嘶吼同时在二女口中传出,狂暴的煞气进入她们的体内,让他们体内的运力,瞬间失调,开始四处乱撞,五脏六腑甚至有一种被自己运力撕裂的感觉。 “良法治善,污邪不侵,化!”王宵手中提着一杆长枪,以枪为笔,在空中书写了一翻,点向了阵法中的二人。二人突觉得身上一轻,紊乱的运力也开始有条了起来。 没有一丝想耽搁的意思,急速的向着阴阳阵外逃去。 可就在二人即将跑出阵法之时,猛然觉得五脏六腑中传出一股莫名其妙的躁动,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身后飞去,然后撞在了张轩身上。 “哎呀,怎么打着打着投怀送抱了呢?就算本少爷长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二位太过主动了点。”张轩这货明显是故意,看着撞在自己身上的二人,他此时大概也想明白了,这姑娘确实是好心,为自己结账。以这俩傻姑娘的刚才听到自己名号的反应,应该是当时没认出自己。 不过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也是挥动拳头爆打,两个姑娘一顿,必须给他们点教训,不然下次再遇到自己这样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顺便自己再趁机一下揩油,只要自己出手够快,应该就不会被发现。 王宵本来还挺紧张的,都打算召唤神明灵了,但是看到张轩只是拳脚上揍了一顿,于是便放下了心。 不一会儿,张大少拎着两个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相貌已经被打的有些模糊不清的两个姑娘,送还给了王宵,然后才收起了嬉皮笑脸,一脸正色的看着王夫子,意思很明显,是不是该谈谈正事儿? 书院的来客完!预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6章 各方的齐聚 清晨,淡黄色的微光透过薄薄的雾气,轻轻地洒在山间的小路上,伴随着阵阵悦耳的鸟鸣声响起,一身道袍的少年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 白缘的工作很简单,就是以插班生的身份进行了简单的道法学习,毕竟现在才三月,距离下一学期的开学还有整整两个月的时,凡人的身份虽然在这里并不会受到其他道士的歧视和打压,但是修行起来的困难程度,却要远超于常人,所以不得不提前进入学习的状态。 进入教室,找到自己所做的蒲团,白缘的身高很矮,再加上他平时,教室三三两两的琐事他都会揽到自己身上,也是出工出力,所以大家明里暗里的都对他非常关照,作为有修为的人,耳目自然要比普通人聪俐,因此,白缘的蒲团处在正前面。 即使是这样,白缘听的也很费劲,但他听得非常认真,这是要在理论层面上,他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开始追上了,学了一年的师兄们,甚至已经开始免费包揽了一些师兄们的理论作业,这些师兄们就觉得这小子非常有前途。 因此,即使是有过不少次被别的班找茬,那人为师兄们教育之后,白缘也会主动和他和解,无非是个面子上的事,大部分的人都会欣然接受并且承认自己过错,至于那一少部分,也是被大伙揍的很惨,再也不敢找白缘的麻烦。 要慢慢的一个月下来,白缘就成了这个年级非常特殊的一个存在,大家都对他的评价是———热心勤奋善良颇有前途的小小师弟。 “白缘师弟,一个月了,听说你昨天,已经能感觉到运力的存在了,师兄这没别的,这张聚气符你拿着,上次考试多亏了你呀。” “我这也一样,这是师兄昨天,炼的丹药,分你一点,你能不能给隔壁班的师妹帮师兄传个信?上次还挺投缘的。” “哎,我这也有,我这也有,上次你帮我抄了那么多罚写,这次师兄,帮你搞到了不少好东西。” 一看到白缘进来,大伙都拿出了自己早有准备好的礼物,昨天晚上白缘主要太激动,就嚷了那么一下子,结果就让素素听到了,作为几次收受白缘贿赂的可爱时师姐,自然是要把自己师弟的丰功伟绩发扬光大,导致现在,整个年级的人都知道了。 白缘没有拒绝,除了一些特别贵重的礼物他都收下。 “都安静,到上课时间了,还叽叽喳喳成何体统。”授课的道长,本来看到早读纷乱的教室,脸都黑了,这要是被查班的领导看到,自己这个月的绩效恐怕又要扣了。 但是一听到是白缘的事,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拖到了上课,才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句。 大家自然是不敢惹自家老师,于是都做好开始了,今天的听讲,下课之后,道长就把白缘单独的叫住了。 “白缘呀,我今天早上听那些徒弟说,你能感觉到运力了?”道长看着白缘表示很是满意,如此勤奋之人,确实是不多见了。 “是,都是老师教导有方,不然学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感知到运力,这归根结底,还要感谢于老师。”白缘鞠了一躬,这都不是他瞎说,这道长平时确实颇为关照自己,自己刚来的时候也是他力排众议把蒲团安排到前面的,不过后来能在那个位置留下,确实是白缘的本事。 “不错,不错,还是你天赋不错。我这里有份差事,你既能感知到运力,就给你吧,这块木牌你拿着,去餐饮部门有人会给你安排的,我就先走了。”道长被白缘说的非常高兴,再加上平时端茶倒水,自己买些什么东西,白缘都是腿最快的,自己现在喝的茶叶都是人家送的,作为老师应该给些礼物。 “那学生就谢过老师了!老师慢走。”白缘等道长走之后,拿着牌子,就去了。发现是一份烧火的工作,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就是不断的把木头扔到炉子里烧,半天下来,整个人灰头土脸的。 “素素师姐,今天大伙儿送了我些吃的,我吃不完,你若是喜欢,就拿去些。”白缘决定还是去问问素素,毕竟自家的小师姐,别看学习不行,平时在山中胡闹,肯定是知道这活是什么门道。 面对白猿的贿赂大法,素素装模作样的矜持了一番,最后还是挑了一大堆的零食,一边吃,一边回答了白缘的问题。 “嗯,嚼嚼嚼~,你说那个呀,嚼嚼嚼~。”素素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先吃更好一点,白缘也是习惯了,等她吃完再说呗,反正自己也不差这点吃的。 “那烧的都是灵木,你们班的道长居然把这好差事给你了,烧出来的烟是给更高年级的餐饮部做熏肉用的,你也可以少量的吸收一些,对你的帮助很大,只需要简单的聚灵符就可以 ”素素想了想,突然觉得熏肉其实也不错,自己好长时间没吃到了,真是可悲呀,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于是,白缘第二天又给她买了一大份熏肉,这给素素高兴的不要不要的,大手一挥,把从达雄那顺来的保守估计也得有一二百张低阶聚灵符,一股脑的全塞给了他。 其实那是达雄准备卖的,不过后来知道是白缘要用,也没太在意,几百张符,一晚上的事。 最后,我们的白缘同学每天的生活变成了,上课,烧火,修炼,在四月份的新生入学考核之时,终于达到了瓶境,就差一步便能入镜了。 在白缘第一次来到那个广场上,仅仅上午六点,就已经人山人海,各种叫卖声不断。 “瞧一瞧,看一看,符箓三宗考试指南攻略。” “入境级及以上报名请到这边来,而凡人的考核在半个月之后,不要急,有序排队,交完报名费后有序进行考核。” “考核结束都到这边来,要想报奇门考试的,需要提前五天预约。” 新一年的招生季开始了,白缘也趁着这个机会开始,开始接一些散活。比如说招生导游之类的,在培训期间,他也通过学习明白自己是多么幸运,那试炼三关虽然是最难的,却因为他是凡人所设置的难度反而是所有关卡中最低的,只是考验心性和耐力,没有什么肉体和资质上的要求,要不然以他之前孱弱的体质,肯定是过不了。 在三山奇门的学院体系中,学生们会以学分的形式来支持日常的生活,如果你没有学分用钱也可以,只不过过于昂贵。 这也就是为什么素素是个小财迷的原因,本来学习就不好,还是总喜欢大吃大喝,心情不好,还会去闯个祸。 导致她是负债累累,也就是达雄学习好,天天都给她剁尾巴,不然她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午哥,这么多人,你这个修为,是不是不用过前期的考核?那书上我看也没写呀。”修二人站在人群中央也有些不知去向,毕竟这外面也没有,孽修要如何报呀?以及像通午这样的玄人高级修士,如何报名? “问问去。”通午昨天晚上都快把那本破书翻烂了,得出一个结论,被离弥坑了,那里面没有报名的过程呀,就只写了报名和关卡条件,这广场上好几万人自己二人纯是抓瞎。 “这位小道士,我们两个是特殊情况,怎么去报名呀?”修一看,有个不打点的白毛小家伙在自己旁边路过,直接就拦在了他面前。 白缘其实想抓紧走的,毕竟这二人穿着实在怪异,一个一身粉手里拿着个扇子满脸阴柔。一个一身黑,腰间挎着两柄弯刀,一脸冰冷面瘫,一瞅就不像好人。 “具体的你们等报名结束吧,呃,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白缘打工还是非常敬业的,把二人带到了一处棚子下,给二人具体讲解了过程。 “白师弟,这位是离师姐,是咱们一脉的师姐,师姐,这位是新来的白师弟,人可好了。”素素拽着离弥跑了过来。 离弥这两天一直在忙着交换生的工作,毕竟在花岛那边拽过来一千多人,紧赶慢赶,终于在放假之前算是都安排完了,一回到山门,就被素素拉着要见新来的师弟。 “你是焱国人?”离弥一看,那双棕红色的眼睛,不太确定的问。 “我是焱城人。”白缘不太想承认,毕竟这个身份在大陆还是挺麻烦的。 “焱城,应该是混血吧!抱歉,唐突了,我是你的四师姐,你可以叫我离弥或者离师姐。”离弥意识到自己有些怠慢,连忙把这话题扯开。 “离师姐好。”两人互相拱手行礼,算是互相认识了。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尤其是你这混账!”离弥突然发现这旁边有个黑色短袍面瘫,瞬间炸毛。 “报名,这种愚蠢的问题,应该不像你这种营养都在脑子里,导致各方面发育不良的蠢货能问出来的吧?”通午这次可不惯着她,坑了自己五十多张金票,给了半本东西,决定在口头上赢回来。 “气死我了,真是不可理喻,素素,我们走,我一点都不想理这个杀人狂魔。”离弥气的拽着素素就走。 “师姐,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生气,你那方面和素素差不多大。素素感觉没什么呀。”走到了半路素素决定安慰一下离弥。 结果她这么一说,离弥直接就把她拎了起来,直接就上了电刑伺候,素素才十岁呀,太耻辱了,离弥暗下决心等哪天必须请教一下花岛那群女修士。 白缘看着这人和自家师姐不对付,也是赶紧就走了,反正对此人的印象是相当不好。 桃狼二人组,就搁那干坐着,坐到了下午,终于是有人来接待他们了。 “我看看是谁呀?这么多事,本少爷时间多紧迫呀,天天哪有那么多特殊情况。耽误本少爷去接人。”标志性的猥琐的声音传来,张轩喝的酩酊大醉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那是一个心不甘情不愿。 “呀!轩子,你咋又喝成这样了?”修一听就知道是这货,心里是非常高兴。 “谁?那个直呼本少爷小名,不想活了。哎呦,我去,修子,不说你在山下客栈吗?我被关禁闭了,这一个多月都没去看你。来来来来,你还考什么试呀?直接进来吧,这边我说的算。”张轩拉着修瞬间就清醒,自家兄弟开个后门而已。 “别了,轩哥,你这又打架了吧?”这货比自己都不靠谱,修还是不敢相信他。 “嗯,揍了两个小姑娘,是书院那边的人,无伤大雅,呃,这位是?”张轩看到了旁边的通午,下意识的觉得非常危险。 “通午,我路上的结拜大哥。还帮了我不少忙。别看他这样儿,人非常不错。”修把通午拽到了面前,简单介绍了一下。 “嗯,通午。”通午听到结拜大哥的时候,明显一愣,但还是认了下来。 “啊,通午,嗯!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张轩一听就反应了过来,这位爷可不好惹,这焱屠通午的事迹,在这片大陆,可是广为传颂,要不是他知道一些后来的事,估计都动手了。 “在下张轩,太极门首席大弟子,三山奇门一脉,三十五岁以下最为帅气的弟子,家里颇有家姿,是整个三山奇门,无数美少女的偶像,至今单身未婚,性取向正常。如果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都可以交给本少爷。”这番话是张轩能说出来的最正常的自我介绍了,说明他真的很用心。 “不愧是你轩子,还自我介绍,还是这么独特!” “那肯定的,我张大少是谁呀?啊,走走走走,正经事,我领你们去见王大师。” 通午感觉这一刻狼狈为奸,彻底的具象化了。 “哎,王老头,别生气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张轩一脚将王大师的别院的门踹开,开始了介绍旁边的二人。 “轩子,那院里没人,清醒一点。”修终于看不下去了,将一把紫色的药粉拍在了张轩脸上。 “啊?去哪儿了?他应该去会议厅了吧?我领你们去看!”张轩接触到药粉的那一刻,酒瞬间就醒了,想了想拽着二人就又走了。 直到半夜,他们也没找着正主。 “我说你行不行啊,大哥?”修无奈的拍了拍额头,被这货领着瞎逛就是遭罪。 “你等会,我肯定找着他。”张轩头上汗哗哗的,张大少此时觉得自己太丢人了,自己兄弟好几年没见,本来想装一波,结果这般尴尬。 “死流氓,你找什么呢?又准备祸害谁家姑娘呢?”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墨沐穿着黑甲,坐在房梁上啃着一个烧饼,她们都在这生活一个多月了,本来听说这死流氓今天被放出来了。 她和马绾准备过来嘲讽一番,以暴当之被痛殴之仇,结果没找着人,二人就分开了,正回去的路上,就看到,这奇装异服的三人,能和张轩在一块,这二人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必须阻止一下。 “没你什么事,我们在找王老头,屁股消肿了吗?你就出来。”张轩是一点都没客气,直接就一句话,怼了过去。 “死流氓,王大师,他们今天早上就出去,活该你找这么久。”墨沐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和他吵架,一个纵身离去了。 “轩子这是谁呀?”修一想起张轩之前的话,就知道,这姑娘肯定是被打的一人了。 “哎呀,对本少爷因爱生恨的追求者而已~这种人比比皆是,本少爷都习惯了。”张轩多不要脸的人,说出那话肯定是满口胡言。 还没走远的墨沐默默差一口气没上,在房檐上摔了下来,心里发誓,等到自家书院的学长学姐过来,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混账。 各方的齐聚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7章 谈判的前夕 “怎么会这样?”白缘眉头紧锁他修行以来第一次感受不到运力。 “怎么了?白师弟,今天有个好事哟!”素素推门而入,今天她显得很高兴,经过不断的努力,小丫头终于把课程结业了,顺利的拿到了各种证件,这也就代表着她终于不用,靠着他人接济生活了,可以靠自己的努力赚钱了,他第一时间就想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自己的师兄弟们 。 “没什么。”白缘摇了摇头,听着素素叽叽喳喳,在那分享自己的喜悦,他内心也为自己的可爱小师姐高兴,他正想着下次问问道长的时候,却被一声熟悉却有点陌生的声音打断思绪。 “什么事这么高兴呀?”公孙明刚一回来,就看到自己家两个徒弟在那唠嗑,他敏锐的察觉到了白缘表情中的一丝不对劲,但没有立马点破。 “哎,师傅,您老人家回来了!我跟你说,我最近进步可大了……”小姑娘心性单纯,见到自己的师傅,连忙炫耀自己的战绩,现在的她急需要许久未见师傅一番夸奖和认可。 “你最厉害了……”公孙明也知道自己徒弟的性格,开始了一番吹捧。 素素被夸的非常飘飘然,然后很高兴的就走了,哄走了小丫头,公孙明才转头看向白缘。 白缘不像素素那般跳脱,规规矩矩的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开始诉说自己自己进的变化,最后也提及到了今天的问题。 公孙明就在那儿听着,直到最后白缘说完,他才开口问道:“不错,你也算刻苦,不要动我探知一番你的经脉,看是否如我想的那般。” 一番仔细的探查,公孙明的眉头是越皱越深,表情也开始变得凝重,拍了拍白缘的肩膀,示意他没事,便出门而去。 白缘多敏锐一人呢,他果断的察觉出这次的情况,与之前几次不同,心中也明白自己可能是要向着那条路开始发展了。 过了半晌,公孙明带着一名须发花白的老者来到了他面前,对着老者的态度,十分的恭敬:“张老天师,您帮忙看看这孩子,似乎有些古怪!” 来者正是,三山奇门一脉隐士的几个老古董之一,张璇张老,张老点了点头,和之前一样的流程,直到最后,张老看向自己旁边的师徒二人,想了想对着白缘说:“小伙子,你的情况非常特殊,老头子,我没有什么办法,不过正巧,这三山奇门中还真有两人,说不定能解决你的问题~” 与此同时,这二人在干什么呢? “轩子,你确定没问题吗?”修趴在屋顶,小心翼翼的挪着瓦片。 “放心吧,本少爷都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只要小心一点,找准位置,一定能偷到的,老爷子的酒珍藏了这么多年,不喝白不喝。”张轩手里拿着一根特长的竹竿,二人在那苟苟碎碎的偷着张老天师的酒。通午也想喝呀,那等修为高深之人所酿的佳酿也不是谁都能喝倒的,于是就在那给二人放哨,三个人狼狈为奸,从今天早上张老天师被公孙明请走,就开始弄这个东西。 “哎呀,皇天不负有心人呐,老祖宗藏了这么多年的酒,终于让我偷着了,可以让本少爷先尝一口。”看着,酒从竹竿里缓缓的流了出来,张轩掏出了一个酒壶,开始咕嘟咕嘟往里面灌。 “少弄一点,轩子,不然老天师回来会生气的。”修觉得差不多了,一人喝几口得了,这等在外面的神物,给三人喝觉得都糟蹋了。 “你不懂,修子,这东西啊,对于老祖宗他们平时就喝个乐,这一口下去,咱们最少苦修十年,这东西喝多了,甚至能救命,多备一点,等哪天要是真遇到危险,靠这东西掉一口气呢。”张轩可是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正准备再装一点时。就听到通午的声音,有人回来了。 房檐上的二人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将瓦片归位,竹竿收起,跳下房梁三人就转身离去。 “午哥,都过了半个时辰了,也没人回来呀!”张轩这两天也是习惯叫午哥了,其主要原因吧,也非常简单。 就是前两天,修这货来找自己,诓骗自己,说让二人一块收拾一顿通午,张大少十分讲义气的答应了下来,二人以偷袭的手段,先行发起了进攻,现在结果很明显,即便二人使全力,依然被通午拿着双刀,追着砍了好几顿,要不是他们两个一个命硬,一个善逃,估计现在都过头七了。 张轩就想不明白,面前这个面瘫,自己那些负面buff对他没用,自己那大范围的招式往他身上甩,按照修的理论来说速度绝对是够的,但是不耽误自己二人挨揍。 三个人在那喝着,这仙酒的功效确实神奇,午哥喝的都有点境界松动了,要知道他这个东西可不是修为的问题,而是功法的问题,足以见得这东西功效的强大。 “他们在那边刚走,回来了,跑!”通午猛地向远处遁去,反应稍慢的二人,瞬间就被一道金光罩住,然后被拎了起来,金光去势不减,把通午也拽了起来,最后,三人纷纷落网,也是被捉住了。 “老祖宗,哎,别吧,您不至于带我们去邢台吧。”张轩一看这方向,几中猜想不断,这要是去了,三个人也就通午能全虚全影的下来了。 “让你们俩看个东西,看看那小子什么门道,太奇怪了,若是做的好,这次的设计不多于你们三个计较。”张旋对自己这个孙子是十分的无奈,他倒真是不差那几口酒,但是总觉得是孙子,就是长不大,真让人发愁。 三人被拽着,来到了白缘的面前,白缘一瞅带过来的偷酒三剑客,心中也是警惕万分,尤其是对于那个黑袍男人,自己可清楚的记得离弥师姐称这人为杀人狂魔。 “别紧张,小伙子这是我的孙子和他的朋友,还不快给这个小伙子看看。”张老天师,给了三人一人一脚,三人顿觉神行清明,看来是被踹醒了。 “过来过来,本身我得看看怎么个事儿?这不就是静脉堵~嗯?什么情况?”张轩眼睛瞪得溜圆,拽过了修意思是让自己的好哥们看看。 修可不像他那般,而是仔细的,用孽力开始感知,到了最后,通午也被他拽了过来。 “小道士,我这有些方法能验证你的身体情况,就是有些危险,不知你愿不愿意尝试?”修难得的正色,看着矮了一头多的白缘谨慎的问道。 “可以!”白缘点了点头,他心里其实也很害怕,但是还是决定相信面前这个粉衣家伙。 “请老天师护法,午哥你先把运力尽可能的输入到他体内,剩下的交给我。”修看一下老天师和通午。 二人也是照做,张老天师挥出一缕柔和的金光将三人同时包裹,三人瞬间觉得身上暖暖,气血都沸腾了起来,通午也开始不断的传输运力。 等看到二人都做完,修将手摁在了白缘颅顶,开始灌输孽力,张轩在那一刻,想要拽住修,他甚至以为修喝多了没醒酒,聂力和运力不可以同时灌输于一个人体内,会对其五脏六腑及经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可是让众人没想到的,白缘就和没事人一样,眨巴着眼睛,感觉身上好像还是那样。 “行,都停下吧,小道士,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算了算了,不卖关子了,没有好消息。”修疲惫的坐在地上,看着白缘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怜悯。 “您请说!”白缘心冰凉冰凉的,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人是位孽修,他这样说,自己的情况恐怕更加不理想。 “这么说吧,你是真正的天弃之人,你的经脉,分成了两个部分,他们相互交织融合,其中比较强大的,可以吸孽力,比较脆弱的部分,能吸收运力,两者又互相交融。 你薄弱的那丝静脉提供的运力,甚至不足以在强横的经脉中运行,也就是说你的修行一道,唉,到此为止了!”修想尽量用委婉的语言描述自己,看到的糟糕情况。 “修子,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张轩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着白缘瞬间惨白的脸,他莫名有些心疼,回想起了当初自己。 “除非这小子能同时修炼两种孽力和运力,不然,这辈子他就这样了!”作为一个曾经的医者,修自然是知道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 “或许可以。”通午看着自己面前摇摇欲坠的小道士,突然有一个疯狂的想法。 白缘被带到了公孙明所在的别院处,通午开始诉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像那天那般?”公孙明看着几人,表情阴晴不定。 “午哥,那池水那次,也不过是我侥幸而已,这小子是活人,别说别的,就是天地源力进入他体内,也会给他撑爆吧!”修第一时间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通午的想法就是把这小子当成一个炼炉,先封锁其薄弱的那部分经脉,然后强行灌输天地源力,再以修当初的方法,开始强行炼化。 “这也不是不可以,保证这小子不死就行。”通午觉得这个方法非常好,让这小子不死多简单呀。 “午哥,你也应该知道这个过程有多痛苦,这小子未必能支撑下来。” “那就强行让他清醒,炼人而已,我会很多种方法。” “用不到您老的那些方法,您收收神通。小子,你愿意尝试一下吗?”修觉得要是让通午来了,这小子绝对会被练成一副傀儡,还是神志清醒那种。于是他就决定问问白缘。 “我活下来的把握有几成?”白缘内心不断挣扎,他的旅程才刚刚开始,他不想就这么放弃,但他又不想死他没有意义。 “几乎是没有,不过你要真想,最多只有一成的把握,让你活下来。不过到时你会变成什么样就不知道了。”修的语气十分肯定,因为如果一旦成功,白缘将是大陆上唯一一个修炼纯粹天地源力的修士,他很期待,但是他不能拿别人的性命瞎做玩笑。 “能给我几天时间思考吗?”白缘决定这几天,跟大家做个告别,他决定尝试这件事,他想修炼下去,即便有一线生机。 “好,过几天就是,几大奇迹圣地的人就要过来商讨这次的天孽之战,奇迹圣地的态度,等这事过了,便处理你的事,你也好好做一下道别吧。”公孙明点了点头,已是至尊的他,也知道白缘一旦下定这番决心必然是的时日无多。 这几日的白缘没有忙别的,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以各种形式分发给了大家,本来就无牵无挂,公孙明特意领他回到望乡山,白缘在奶奶的坟前做了最后的道别,同时他心中也十分不甘,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他?每次给了他希望,又给他绝望,他恨呐,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平静的活下去,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知在哪一刻,他开始理解了那些孽修,这一次他想活下来,他会活下来的,这一次,他为了自己。 几天之后,白缘如往常一般开始自己的打工生活,这次会谈意义重大,六大奇迹圣地的人都会来,是前无古,今后无来者的盛会,白缘决定在人生最后的短暂时光中,为这次的大会做出一点贡献,比如向众人介绍一下自己的山门,宣扬一下道法,也不枉这些时日大家对自己的照顾。 奈何天不遂人愿,厄运似乎总是缠着这个可怜的少年,不过天也无绝人之路,这次的经历真正让他感受到了修为的重要,也让这个可怜的孩子下定了决心,为他之后强大的信念使其在绝境中反复活下去打下坚实的基础,同时也让他心中仇恨的种子茁壮生长,也是他真正变成孽渊的这个让整个大陆闻风丧胆多年的魔头的开始。 谈判的前夕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8章 疯狂的阴谋 “唉,你说为啥要给咱们哥仨关在这呀?”张轩开始了这个时辰,不知道第几次的长吁短叹。 “身份特殊。”通午看着面前垂头丧气的两个蠢货,反正已经习惯了他们两个时不时的发疯。 “哎呀!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盛会呀!午哥,你行行好,放我们哥俩出去呗,就溜达一圈。”修也表情痛苦,昨天晚上本来挺高兴,还想去见见师姐他们几个呢,结果以王大师为首的几个老头子,就勒令他们在屋里,不能出去,着实憋屈。 “本少爷还想借此机会,让六大奇迹圣地的姑娘们,看看我这绝世容颜,让她们把本少千古绝少的美名传遍整个大陆的。 无法欣赏到本公子这一副如玉般的帅颜,真是那群漂亮女修士,这辈子的遗憾,哎呀!真是天妒呀!天妒呀~”张轩抱着昨天刚偷来的酒,在那拍着桌子痛哭流涕。 “是呀!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师姐他们了了,他们得多想我呀,难道本公子,又要与我的同胞们失之交臂了,不~”修在那边拍着桌子,要不说二人能卧龙凤雏到一起呢? 通午痛苦的扶着额头,这段时间他终于大概明白师父所说的磨练心性之事路阻且长的具体表现了,幸好之前有修的铺垫,不然自己肯定已经把这俩货宰了。 “哎!话说,奇门是不是就咱们哥仨,没去内山呀!”张轩一寻思更郁闷了。 “没有吧,那个白小道士不也是在吗?我记得他不是要当导游吗?”修抱着把坐在那儿想了一下。 “你真没把握让他活下来吗?我看这小子这两天还不错,送我好几回酒呢!” “那天我都说的委婉了,他那两种经脉甚至是相反的,能活到现在都是个奇迹,也是天地间一奇人,他这种情况,想要修炼,这辈子是不太可能了,而且体内运力达到那种情况无法运转,聚集在他薄弱的经脉处,那处离心脉太近了,若是长此不管的话,他哪天要是想不开,不听劝告,强行修炼,他也会死啊。” “蠢货,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被炼的时候活的几率大一点。” “午哥你这想法就错了,要是强行比喻的话他是炉子,是通过他两副相反的经脉,去炼化强行提取的天地源力。” “那如果炉子够坚硬,他不就没有危险了吗?” “哪有那么容易,那日你也不是没看到,那小半瓶,差点要了我的命,那还是诸多加持保命之下,更别说他了。” “那个方法或许可以?” “啥呀?” “没什么,喝你的!” “哦!” 与偷酒三剑客相比,马绾二人这边就非常自由。 “沐沐,为什么咱们不能去里面?我看他们都去了。”二人在大街上吃着小吃,马绾也是很疑惑。 “听说是这次,玄国那边也有人要来,为了避免麻烦,就没让咱们去,以免咱们暴露,那一群人,若是知道咱们这样的身份,可不会顾及什么武德,说不定会直接偷袭杀了咱们。”墨沐一边喝着西瓜汁,一边解释着。 “那咱们为什么还要出来?”马绾一听这话,十分害怕。 “咱们可以跑嘛!咱们两个都入榜了,寻常的小猫小狗伤不了咱们的。听说传道广场那边,有不晓得盛会呢?你不想去看看吗?”墨沐包裹的跟个黑甲虫似的,可能是被某个登徒子打怕了,这次的盔甲上做了特别加强版的防御,就是怕再次遇到那种人。 “走吧,走吧,那咱们走吧,反正出都出来了,三山奇门的冰蚕丝制衣服,我早就想买两件了,看看广场上有没有?”马绾一寻思也是,一不做二不休去呗,总不可能真大庭广众下对对他们两个人动手吧。 目光回到传道广场这边,白缘发现今天这活是相当不好干,主要是六大圣地的有点名望的年轻一辈都来了,自然有不少六大圣地的底层修士,也是跟着过来参加,反正最优秀的那一批,都已经在这广场之上了。 内山那头是精锐齐聚,但是好几万人全在外边呀!外面人手不够,内山的导游就被师兄弟们拽过来充数了。 “这位小师弟,那个地方怎么?” “这位小道士,你们这的求姻缘的福禄怎么卖?” “过来过来过来,问个事,问个事!” “这位小道长,有没有认识什么青年才俊呢?给我们介绍介绍呗!” 忙活了三四个时辰,白缘也没说喝口水,但又寻思寻思,反正自己日子也没多少了,也为师门干点事,所以热情的招待着众人。 要不说这人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说围在白缘旁边的修士就最多,可就是偏偏白缘难得的放松一回警惕,却给其铸就极其糟糕的结果 。 所以说人呀,不要因为太过于表现自己的努力,而失去了对外界的警惕,以白缘的身份跟着去内山,恐怕这次不会遭此劫难。 四名身着金袍眼神阴狠的修士出现在广场入口处。 其中一人,对着为首戴着金冠的绿眼男子,点头哈腰的恭维着:“不愧是三皇子,殿下就是就是人中龙凤,这次盛会只有那群傻子才会呆在内山要说传播威势,还得靠这群低阶的蠢猪。三皇子变相神通广大,居然能在那几个老东西的看守下让我等出来。” “哼!那是自然,我可没兴趣在里面和那群猪猡讨论那群无聊的话题,来到这片地方,真是脏了我的脚,居然一个玄人都没有,全是一些肮脏的奴隶胚子,真是恶心。”被称作三皇子的人,厌恶地看着一广场接近三千多修士,迟迟的不敢迈出脚,显然,在他内心中,确实对这群人厌恶到了极点。 不过三皇子,看着山下逐渐汇聚的人群,嘴角上扬,看着手中燃烧殆尽的隐秘石牌,暗中点了点头,似乎很是满意,在他的计划之中。 “一点高贵的血脉都没有,这些人在国足连合格的奴隶都算不上,居然见到我们连跪下这种见到高种族人基本的礼节都不知道。”三皇子旁边的人附和着。 “算了算了,一群蛮夷之辈,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遵规守矩,你们随便杀几个人,立立威得了,我就不进去了,空气中都恶心的要死。”三皇子捏着鼻子,就仿佛空气中真如他所说那般恶心难闻。 “三皇子殿下,您坐在奴才身上,免得脏了您的身子。”眼看三皇子不打算进去,旁边一人马上跪伏在地,像条狗一样讨好着三皇子。 “我看就那白毛小子吧,他身边人最多,给他叫过来,赏赐他让替咱们去随便杀几个人,省的惹咱们一身骚!”当三皇子坐好,立马就有人出谋划策。 “那边那个白毛杂种小子,你给我滚过来,我们殿下有事找你。”第三名狗腿子立马朝着广场大喊。 白缘一听这话肯定是不搭理他,再看几人的打扮,一看就是经典的玄人,便心中更加厌恶,也不搭理他们。 四人一看,在他们眼中,如同奴隶般的人种,在这里居然使唤不动,顿时感觉极其丢脸,于是三个狗腿子,抬腿走向广场中央,抽出手中的长剑,就走了过去,看到挡路的活人就是一剑,直奔着白缘而去。 白缘肯定是不与对方多做纠缠,转身就跑,那三人一看追不上,其中一人掐碎了手中的符纸,与此同时在内山会议厅处,玄国前来的五位绝巅级,有一人居然悄无声息的屏蔽了在场的屏蔽强者直接被传送到了几人面前。 也就在这时,其他几人,暗中对视一眼,相互的点了点头。 “老杂毛,抓住那小子,三皇子要见他。”其中一人指使老者,成为绝巅级的老者在三名狗腿子面前,居然没有一点脾气,显然,三名狗腿的身份,在这种阶级和种族几乎到了一种变态扭曲的国度中相当之高。 老者虚空一抓,白缘便被抓到了面前,然后狠狠一甩,甩在了三皇子面前。 白缘试图挣扎,却被老者打断了手脚,三皇子像看狗一样,想想一看,正好看到了白缘那双棕红色的眼睛,与其更加的厌恶。 “这地方果然是污秽之所,把它吊起来,我让这群畜牲们看看怎么跟他们,未来的主人说话。”三皇子重新坐回了狗腿身上,示意老者动手。 老者虚空一指,白缘便被吊了起来,其他的师兄弟想帮忙,被老者随手一挥便拍成碎末,经过几分钟的屠杀,广场上只剩下其圣地的杂鱼修士,有人想要逃跑出去通风报信,但发现场地早已经被老者全力封锁,显然是不打算让任何一个人出去。 “你们这群该死的奴隶,畜牲们看好了,就像这种不听话的杂种,以后你们被奴化的时候长长眼睛,能让我们这种高贵之人杀了你们,算你们的福分。”三皇子拿出一柄长剑,一剑刺向了白缘的眼睛。 在白缘恐惧的眼神中,居然将其的眼睛慢慢挖下,然后甩在了地上,听着白猿痛苦的嘶吼,三皇子一脸的享受,似乎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 “你个杂种配叫吗?沾染了污秽之血的猪猡,就是天生的奴隶,我今天好好净化净化这片肮脏之地。”三皇子说完,便拿出一根手指长的长针,扎向了白缘的肺部和胸腔,白缘只觉得胸口巨疼,随之而来的是,呼吸之间都有所困难的窒息感。 随着三皇子一次又一次的扎下,这个少年已双目被挖,血液掺杂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强大的怨恨伴随着死亡之前的恐惧,在他心中化作了浓稠的肥料浇灌着那颗仇恨的种子。 他想怨毒的咒骂这群该死的畜生,却发现咳出的只有血液,却发不出声音,不过多时意识开始朦胧模糊,眼前开始闪烁着这一生的经历,也是到了走马灯的地步。 “果然是污秽之躯,才两个小时就死,把它扔下去,再挑一个,杀到本皇子尽兴,一群狗东西,身份低贱还不自知!”三皇子脆了一口,示意老者继续对广场几万人开始屠杀,奈何其人数众多,又有诸多护身法器,即便是老者修为跨过了几个大阶层,刷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终于在经受了畜牲们两个半时辰的特意折磨之后,没有了任何气息,四肢尽断,双目被挖,身体被扎得千疮百孔的白缘,被如同扔垃圾一般扔下了台阶,狠狠的摔在了正在赶来的两名少女面前。 “哎呀!怎么回事?”墨沐二人被吓了一跳,看着被扔下来的尸体,墨沐瞬间上前,在感知了一番后,摇了摇头。 “先用用千机鸟看看上面发生了什么,我去内山,我回院子找老师他们!”马绾意识到了不对,迅速安排了作战计划。 墨沐从怀中掏出一只小鸟,用运力连接后飞向了山上,在看到山上的一幕后,只是一瞬间断开了别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强行断开了连接。 看着墨沐痛苦而愤怒的表情,马绾就知道了上面的场景。从手中拿出一把烟花,点燃将其扔向空中。这是三山奇门专门为他们这种气运加持者准备的应急措施,只要点燃就会一瞬间,将附近奇门选定之人,召唤至身前,对他二人加以保护。 “嗯?”被传送过来的偷酒三剑客,一脸的懵,但当张轩他们看到白缘残破躯体时,眼神瞬间变得阴毒,一把抓住了痛苦的墨沐咆哮着问着:“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告诉我!” “山上那群玄国人,不知用什么方法在内山逃出来了,他们正在屠杀!”墨沐已回想起山上那血腥的一幕,胃里不禁翻江倒海。强忍着恶心,将脑中的信息传给了面前的张轩。 当张轩理清脑中的画面时,又看到摇头的修,表情瞬间变得狰狞,一股极其浓郁的阴煞之气,不可遏制的从其体内散发而出,紫色的眼眸瞬间变得的猩红。 “混账东西!”紫红色的太极长袍随着其气息的迸发,迎风飞舞,一声震天的怒吼,从面部扭曲到几近撕裂的张轩口中发出。 咔嚓!一声,三山奇门内山王大师身前的玉符突然破碎,他猛地回头,看到手指掐诀测算随后一脸震怒的公孙明,以一个极快的闪身,就要前去,却被身侧的玄都圣地前来的几位长老拦住。 “屠杀我等之门人,死!”公孙明一掌拍出,虽然将几人拍成了血水,但一股心悸的感觉突然在心中蔓生,猛地传出一道法指,就发现近二十位强者以及所有内山的精英修士居然全部被封锁在一片漆黑的空间内,四周鬼魂游荡,无数凄厉的嘶嚎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使他们心力憔悴,运力逆流。 在玄都国师府,一脸阴狠的道溟,手中不断掐,面前摆放着十万多婴儿的尸骸,正是那日所施展封龙关所施展的咒杀之术,这次的目标是整个三山奇门入榜以上的修士。 自那天孽榜出现回来之后,他们便开始计划,这一次势必要在大陆掀起一片血战,为之后的血咒计划做好充足准备。 张老天师是几位先天老祖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短暂镇压在了自己的府邸。 道溟居然剥夺了部分玄国自身的祖脉,强行镇压这些老祖。 在山中的三皇子心头一动,掏出一个玉簪,在手中捏碎,地上被屠杀的残肢和血液开始缓缓汇聚于空中,三明狗腿子面色痛苦,肉身突然开始膨胀,炸裂开来,空中的血液与其身上的血肉融合缓缓汇聚出四道身影,原本被公孙明打成血水的那几个绝巅级,居然出现在了他面前。 死血傀儡,用自己全部至亲之人的血肉与魂魄炼化而成,将其种在纯血玄人身上,施加咒术可以可以在达到替死的效果,条件是需要大量的血液和生人的魂魄。 “杀!凡所见之人,一个不留,我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我等必然身死,专挑弱的多杀些。”三皇子抽出长剑,吞下一瓶淡金色的血液,实力突然暴涨,居然已经强行到达了绝巅初级。 之前那名刚到的绝巅级更是吐出一口鲜血,冲入人群中自爆而开,无数的猩红的血水汇集到他之前的屏障上,变成了扭曲邪恶的纹路,开始镇杀场中数万人。 法旨传到半路便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拦截只能山下众人耳中,得知事情原委的几人,此时也是分工明确,墨沐与马绾带着白缘的尸体,向着自家所留的后手而去。 偷酒三人组相互对一眼。 “轩子,怕不怕?” “怕!” “上不上?” “走!吾之宗门,岂容他人侵犯!吾之兄弟,岂容他人肆意屠杀!老祖宗,今日,孽孙要违背张家祖训了!”张轩眼神坚毅而愤怒,阴阳耳环已变化成两道法球,高速环绕在其身后,粗重的喘气声形容的他内心的紧张。 “纵身死,亦不悔!我入此门承此门修行,不可坐视不管,师父,我下辈子再回去!”修虽然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但也掏出了他那柄桃花折扇。 通午不语,看着二人,只是缓缓抽出了双刀。 三人不顾法旨命令,向山上绝然冲杀而去。 与此同时,大陆无数的强者感知到了三山奇门的变故,纷纷踏空前来。 第一次天孽大战在三人踏上,台阶的那一刻,拉开序幕。 疯狂的阴谋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9章 残酷的血战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本少爷风华正茂,今日殒命于此,我心不甘呐!”张轩一边哭一边在身上贴着各种符箓。 “轩子!走!”修一把拉住张轩,一个闪身隐匿在空中。 在传道广场上,五人已将底下修士杀了近半,三皇子浑身鲜血,望向入口,命令身边的一名手拿长剑的老者:“有只虫子过来了,解决它!” 老者闻言,提剑上前,挡在了入口,看到冲上前的粉蓝色长通午,抬手随意挥出一剑,剑气到达通午身边,仿佛凝滞了一般,为其轻松躲过。 那老者突的只觉眼前黄光一闪,同时胸口处,被连斩数十刀,鲜血碎肉飞溅,既然被砍的露出了心脏,若不是境界相差太多,恐怕会被直接斩碎。 “小杂种,死!”那老者身上瞬间覆盖一层漆黑的犀牛盔甲,朝着那道黄光挥出一剑,与此同时被斩碎的胸口急速的愈合着。 通午不恋战,急速的奔走在三皇子等人中间,凭借着极快的速度,吸引了四人的注意。 “一起杀了他!不要浪费时间!”三皇子,一个不慎居然差点被通午砍伤,随即震怒,决定先拍死这个该死的苍蝇。 面对从各个方向袭来的六人,通午已是无处可避,就在这时,一声大喝从空中响起。 “本少爷来了,杂种们!”张轩不知何时出现在通午身前,右脚猛的向前一跺,场中的五人突的感觉,身子一沉,周遭的空间扭曲,以张轩为中心,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紫黑色太极,将八人笼罩其中。 张轩浑身紫黑色煞气缭绕,眼神前所未有的阴狠,口中吐出一口真血,抹在自己的额头之上,左手手中掐诀,右手撒出五张五行福禄,围绕在自己身后的太极法球周围,口中五色真火喷吐,紫黑色的裂纹从双眼弥散汇集到太阳穴,此时的张轩如同那魔道一般,声势吓人。 “三殿下出不去!”其中一名熊身人首的绝巅级强行突破无果后看向三皇子。 “杀了他这东西自会解决,动手!”三皇子被张轩的架势也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没什么可怕的,反正十分钟之后,自己也不可能活着出去,不如放手一搏,杀了这面前二人,也是不亏。 与此在场外,各方强者汇聚,但却被一道黑色的稳屏障拦在场外,屏障上遍布着漆黑的蟒蛇,众人突破无果,只能观望。 “绝命技,这小子好狠的手段!”说话的正是赶来的素皇素海风。 不错,这正是张轩的最强杀招,绝命技——五行凶祸大阵。 十绝天通:部分天赋异禀的孽修,在参悟自身法门的同时与自己所掠夺的天机,相融合,以燃烧自己寿命为代价,发动的拼杀技能,其创造者的至理名言便是: 但有一息尚存,也杀通天绝地。 也被世人称为绝命技。 五行凶祸大阵: 以阴阳为根,阴五行为辅,强行将敌人锁入阵中,压制其百分之九十九的修为,无限剥夺其吉运,加在施术者身上。 同时进入凶魄死命状态,以所夺全部吉运为代价格,强化自身,自身孽力无限制充盈,肉身及灵魂增强一千倍。 五行死祸黄泉路,阴阳凶命彼岸花。 “给我死!”张轩一声暴喝,在阵中的六人,居然齐齐被震退数米,同时额头处,同时伸出一缕细线,汇聚向张玄身后,五行太极阵中。 “怎么回事?”三皇子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心慌,那细线在强行剥离着自己什么重要的东西,眼看时间不多。 他心中一狠,向自己的心脉一掌拍去。噗的一声,三皇子横尸当场,但诡异的是,他那死尸蠕动,表面的皮肤化作残渣纷纷掉落,居然化身成了一头漆黑巨蟒。张轩的丝线也随之断裂。 “两个解决这个,另外两个随我去解决那个!”三皇子,猛地回头一尾巴将偷袭的通午扫飞了出去,随即一口毒液,喷向了空中的通午。 蛇身盘曲,黑雾大放,弥散在整个大阵之中。随即蛇瞳中附上一层眼膜,通武速度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 通午在空中躲闪不及,硬扛下了这一击,顿时身上肌肉腐化,露出了胸腔中的森森白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另外两名绝巅级,同时全力出手斩向通午,但只听张轩一声::“来!” 他们的身体却不由控制的攻向了张轩。 在攻击袭来的那一刻,张轩已开始了太极快打,砰!砰!砰!的响声不断。一道道攻击被他强行牵扯着砸在自己身上,表层紫黑色的太极罡气,不断震荡出阵阵波纹。一股股能量被其吸收,汇聚在其手掌之上。 “震!”伴随着声音而出的是更加强烈的阴煞波动,除以外的五名强者,身心颤抖,他们的攻击居然以同样的形式,无形砸在了他们身上。 这诡异的一幕,让外面诸位强者,也是脸色一变。 “殒我之命,伤我之身,阴阳有度,凶祸不避,贫道张轩,请诸位黄泉相见!”张轩身体不断颤抖,身体逐渐枯槁,身后的阵法融于地面,四人身上的细丝猛然断裂。 一股仿佛来自地狱幽冥的诡异煞气,向着阵中无差别施压而来,各种异常的状态出现在阵中五人身上。 三皇子尾巴一甩,将张轩抽飞到空中,血盆大口,张开锋利的蛇牙,一口咬在了张轩便咬碎了张轩的护体罡气,就在其马上将张轩吞入口中之时,几道粉红色的剑气在其左右,周身劈砍数刀,三皇子吃痛松口。 张轩瞬间蛇口逃生,将全部剩余的所有力量,凝聚于手中,化作五条五彩煞气直接冲入五人体内。 三皇子只觉得自己脑中混沌不清,这煞气居然直接作用于灵魂。 其余四人,只感觉天旋地转,五脏六腑,好像被什么强烈的东西反复撕扯,被一股强横的力量拉到张轩身前,死死的被吸住,无法动弹分毫。 “斩!” 就是这短暂的一刻,通午翻滚起身,身上黄光大亮,巨狼虚影附着在其上,双目赤红,手中双刀银色光芒闪耀,一个呼吸间,便斩首三人,将三皇子与那犀牛绝巅重创。 胜利的天平看似向着二人倾斜,但是绝巅级,怎么可能轻易落败呢? “嘶!”三皇子再次盘曲的蛇身张开大口,将三人的尸体与周遭黑雾吸入口中,尸体入口便化作了血水,血水将三皇子身影包裹。 张轩心道不妙,正欲上前阻拦,却被通午一把拉住,二人身影却身体猛地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吐。 通午脸被炸烂了一半,后背血肉模糊,根根肋骨在身前浮现,被炸残了一半身体。 那犀牛绝巅居然为了给三皇子拖延时间,引爆自身,即使威力只有之前的百分之一,也差点将二人活活炸死。 “哕!”张轩左腿被炸断,咳出一口混杂着内脏的鲜血,紫黑色的头发也是变得花白,脸上也开始出现细密的褶皱,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更糟糕的是,三皇子身披黑鳞已经从那血壳中缓缓走出,身上的气息赫然已是真正的绝巅。 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精妙的配合,仿若无物。 “你们两个该死的杂碎,想必也是对这三山奇门相当重要之人,杀了你二人,也算是不枉此行了。”三皇子手中,多出四颗头颅,正是自己的四名手下的,一边啃食着头颅,一边向二人杀去。 “呵!”张轩在三皇子走到自己面前时,突然冷笑一声,干瘪的手指在空中一指,本来融于地面的法器,短暂的定住了三皇子一秒。 也就是这一秒,三皇子刚复苏的身体居然开始凋零,烂肉翻卷,内脏浮现,粉红色的孽力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在他身体各处器官蠕动。 原来就在三皇子吸收黑雾之时,修居然以肉身化作毒雾融于其中,就是为了在这关键时刻给其致命一击。 “动手!”张轩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向空中说着,但身体已经枯萎的不成样子,最后无力的倒下了。 粉红色的桃花飘落,将二人的身体包裹,送入了阵外,修的身影缓缓浮现,此时的他,身体虚幻不实,如同风中飘零的残烟般,即将消散。 没有任何言语,桃花杀阵再起,这次杀阵阵眼,就是修的灵魂。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粉红色的孽力,化作桃花树枝将三皇子困于其中,刀光不断涌现,三皇子甚至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便化作了片片碎肉,然后被空中粉色的血肉毒气腐蚀殆尽。 修的灵魂也慢慢的倒下,开始逐渐消散。 “快!沐沐!快去找王夫子!”马绾二人急速的奔逃,根据脑中的信息,她们知道,如果此间破局不成,那损失的就不止几万人了。 两人气喘吁吁来到王夫子所在的院中,却发现院中,插着王夫子那杆长枪,长枪下面金红色发阵流转。 墨沐看到此处,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将白缘的尸体放下,二人走入阵中,双手紧握长枪,强烈的的金光将二人包裹,造神齐天阵的强行启动中。 与此同时的咒杀冤魂阵内,公孙明手中罗盘不断调整,将众人护在一道星空屏障之内。 “老师!怎么办!”离弥操纵着雷电,不断轰杀着靠近屏障的小鬼。 “我只能保证咱们活着出去!是我失算了,我没想到道溟居然宁愿割离祖脉,也要置我等困于此地!”公孙明对抗之咒杀之阵,也一时间,有些力不从心,十万婴孩的被虐杀的业力,被强行加之在他一个人身上,即使是这位至尊强者,也消受不起。 主战场这边在台下数万人的灼灼目光之下,桃花飘落,绝命技大阵消散,出现在场中的,正是惨胜的三人。 淡黄色的芍药花再现,修的灵魂开始凝实,与此同时,阴阳二球,也回到了张轩身上,开始慢慢的反哺他的生机。 最让人震惊的还是通午,他居然坐了起来,气息虽然萎靡,生机虽然依然在流逝。 半边脸颊露出了碎裂的颅骨,右边的身体从脖子以下已经全部没有,裸露的胸膛,根根肋骨与脊柱浮现,胸腔肺腑与内脏皆被腐蚀殆尽,但裸露出来的半颗心脏却依然在跳动,这副姿态让人惊恐,颤抖,也让人敬畏。你很难想象,那粉蓝色长发焦糊,染血的残破身影,居然还活着。 但是危机还没有解除,由那名绝巅级强者献祭的杀阵,还在继续运转。 时间仅过了五分钟,剩下的这五分钟,该如何度过呢? 轰隆一声,一台巨大的黑红色机甲以惊天之势轰然砸在了大阵之上,将那大阵应声砸破,机甲身高万丈,气息英武不凡,左手持玄武方盾,右手持一杆金红色三尖两刃刀,金属脸颊上的第三只神眼表明了其身份———造神机——清源妙道真君首次在世人面前亮相。 造神机:墨家造神术多年的科研研究成果,通过特殊秘法,借助上古神灵的能力,加持在机甲之上,目前无法量产,全大陆仅有三尊,每尊实力都有缘境之上。 从墨家造神城跨时空召唤条件需一名上位绝巅级强者献祭自身。 启动条件需要十五人以上墨家核心弟子,用自身一半的灵魂与机甲连接,消耗自身灵魂,保持其行动,当三魂七魄俱灭之时,便是能源最后的耗尽。 “老娘来救你们了!”马绾有些含糊不清的虚弱声音,在机甲威武的身躯中传出,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又无比契合。 此时,机甲舱内的墨沐,飘逸的黑色头发已经被全部剃光,几根银质钻头死死的攥在她脑中,六根如手臂般的机械线路,插在她的脊梁骨上,她被吊在能量舱上,为这台庞然大物提供着远远不够的灵魂。 马绾浑身已被汗水浸透,四根机械臂焊接在她四肢的骨骼上。 显然为了操纵造神机,为了破局,二人也是不计代价。 “破!”马绾强撑着自己,抬手向三山奇门隔绝众多强者大阵砸去,一击不成,又是一下。 骨骼的吱嘎声伴随着机械的轰鸣声,在其耳边响彻不断,强烈的痛苦,让这位少女,不得不单膝跪地,却又强行支撑了起来,始终没有倒下,因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一跪,场中的那数万人便再也没有生还的可能。 “给我,活着出来!”马绾双眼充血一声嘶吼,三眼造神机的神眼,发出一道赤红色的神光,劈向了大阵。 咔嚓!一声,随着大阵断裂的,还有马的整个四肢骨骼,强大的力量,将她的四肢生生扭断,被撕裂的血肉和断裂的骨头,挂在机械臂上,流淌着鲜血,没有了四肢的支撑少女向下方摔去。 “好痛~”这是少女最后的意识,坚强的她活生生的疼晕了过去,两行清泪在她昏厥之后,从眼眶中缓缓流出。 随着她的落地,造神机,矗立在那里,胸前的能量槽也仅剩百分之十五,墨沐的灵魂,也所剩不多了。 一道柔和的风力,第一时间将三山奇门重新包裹,素海风一马当先,冲入三山奇门上空之中,化作白羽大鹏,一声嘹亮的嘶鸣,身后闪过一丝鲲鹏虚影,鲲鹏利爪猛然向下,在三山奇门上空,抓出一条狰狞的黑蛇,随即将其碾碎吞入腹中。 随着黑蛇的消散,玄国祖脉之力的压制才彻底消散。 据后期史料记载,这天孽之战第一战——咒杀阴谋局。 以三山奇门惨胜收场,五大圣地优秀弟子,核心弟子损失大半。 玄国近半的以三皇子武司为首的六名绝巅级殒命,玄国高端战力已去其半,祖脉受损,五大圣地全方面向玄国宣战,天孽第一次大战正式开始。 其中关键人物 墨家墨沐,昏迷不醒。 儒家马绾四肢尽断,后抢救及时,保住性命,左手却只能以机关术维持常态。 花岛隐花修无法凝聚实体,仅能以灵魂形态存在。 太极门张轩各类器官衰竭,卧床不起。 散修通午临死弥留之际,领悟时间奥义吊住一口气,却因身体过度残缺只能在营养液中生存。 通午,隐花修,张轩因为身体原因留在三山奇门,接受续命治疗。 马绾,墨沐,被先贤书院护送回家。 圣贤双绝以入榜级强行启动造神机,力挽狂澜,破玄蟒祖脉大阵,双绝之名为在整个大陆广为传颂。 法家夫子王宵献祭自身,在绝处挣得一线生机,入圣贤供奉堂,可供书院弟子焚香供奉。 奇门三圣以三人之力,斩六名绝巅,三人之名,彻底名震缘荒。其中,以阴太岁张轩之名最盛。 残酷的血战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0章 活剐与生烹 在危机解除的一个月之后,五大圣地与玄国,决裂,玄国全国叛出中州大陆,与南荒,天地城,荒魂天下,等南方诸多势力结成同盟。 血煞死地处缘龙榜正式将死地进化,北境焱国举兵伐玄,与以繁星阁为首的诸多孽修势力,形成孽北同盟。 同时,素国苍国达成协议正式结成白苍联盟,各地大陆散修与孽修纷纷涌现,开始加入各方战场。 五大圣地正式与以天地城为首的南荒四域精英修士正式开始对决。 第一次天孽大战,以三方交战之势正式展开。 三山奇门,云岚归海居 “哎呀,这人老了呀,就是被欺负!本少爷想喝点酒,都不让吗?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英雄的吗?”老态龙钟的张轩,趴在床上,在那无力哀嚎。 “轩子,你就别喊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可能比你太奶都老,你就少喝一点吧。”旁边聚魂法阵的修的灵魂一晃一晃的显得无奈之极。 “本少爷太奶今年才一百多岁,看他老人家也没跟我似的,该抽抽,该喝喝。你说咱们仨都这样,为啥不能找个大点的屋子呢? 这让你来看本少那群仰慕者,尤其是那群漂亮姑娘,该怎么想本少?显的本少好像住不起大房子一样!”张轩看着身边的二位,应该已经不算是人类了,一个只剩魂了,一个泡在水晶罐子里也就剩下个三分之一了。 “行了,轩哥,你可别抱怨,你一天就算抱怨八百回,没人不会给你送酒,你不如老老实实的调养,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离弥端着个食盒,走了进来。 先是把食盒放在张轩旁边,又把手摁在了装的通午的绿色罐子上,给装置充了充电,然后拿了几块聚魂石,扔在了法阵里。算是给这三位补给了一下。 “本少活不活都那样了,你跟本少透露透露,离妹现在三山奇门是不是有许多年轻女修士仰慕本少?”张轩舔他那张老脸,开始无耻发问。 “嗯!不只是三山奇门甚至整个大陆对你的仰慕者都不少,现在除了天孽大战之外,顶你们仨名头最盛。不过大家都调戏备战呢,之前你昏迷的时候有有那么几拨人来看你,不过现在局势紧张,应该没有了!”离弥把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给了自家轩哥。 “啊?啊!什么?本少爷都错过了什么?”张轩无力的倒在了床上老泪纵横。 “大战,什么情况?”通午那好似机械一般的声音,在玻璃罐中传出。 “我是杀人魔,你都这样了,还活着呢,你挺耐活呀,你少说点话吧!”离弥也是吓了一跳,但想了想,这个杀人魔的表现说出的话也比之前柔和了不少。 泡了一个月了,现在通五身上,一共就剩一个脑袋,从左到右斜着切下来的半边上身,还露着脊椎骨和仅剩的两根肋骨还有半截右臂,半拉脸还没了。 就连芍药师都难以相信,不靠任何外界手段的情况下,一个人族就剩这点了,通午居然还能活下来。 离弥大概的,将外界的情况讲了一下。又看了看屋里的三位,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事。 “你们三位,张老天师,说有事找你们,一会儿他就过来,好像是让你们三个也参战!”离弥面露纠结,但很难想象,一向英明的老天师为什么会这样说?这三位,明显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果不其然,躺在床上的张轩顿时间眼睛瞪的老大。 “不是,我们哥仨,一个魂,一个老登,还有一个水晶营养人。我现在都快比张老天师岁数大了,去给人送菜,刷战绩嘛?”张轩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因午哥经常说的话来说,这种愚蠢的话,居然会在你这种营养都长到脑子里的人口里说出来。 “找你们仨确实是让你们仨参战,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另有其事,我把人带来了,离弥你先离开,有些事跟他们仨说。”张老天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之进来的还有公孙明和宫老。 “这位是?”张轩艰难的拖着拖着老迈的身,坐了起来,在床上拱了拱手,算是行礼了。 “你都这样了,这些以后就别弄了,这位是繁星阁阁主宫言罡。”公孙明介绍了一下宫老。 “见过宫老,不知三位前辈来找我们三个,具体?”张轩还是没明白,修子的老师都说了他们仨想恢复最少也要五到十年,还想不出来期间他们还能有什么用。 “为了这小子!”宫老打开戒指把白缘的尸体放了出来,然后向其心口一拍,一道令牌状的符文,从其残破的胸口,缓缓浮现。奇迹般的是,居然让白缘重新恢复了心情。 “我去!都死了一个月了,这小子还能活过来,午哥死一个月都够呛有口气!”修一脸的震惊,突然觉得这星空符文比芍花印都牛。 “他只是被封印了,刚给他解封而已,死一个月都可以当肥料了!”芍药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将手摁在白缘恢复心跳的身体上,这才让少年缓缓睁开了眼,不过眼珠子是被挖了,只能睁开两个血洞。 白缘一开始有些懵,紧接而来的就是摸向自己的脸,让众人诧异的是,他第一时间表现出来的情绪不是恐惧和慌张,而是憎恨和痛苦。 在经历一阵强烈的情绪发泄后,白缘才努力冷静了,他明白他的复活一定与周围的的这四位有关,虽然看不清人但还是口头上表达了谢意,毕竟他现在是个瞎子,也不知道冲哪行礼好呀。 “芍师,没有办法把他的眼睛恢复过来吗?”宫老看着自己的准徒弟,还是想尽力挽救一下。 “你那令牌上的星力,仅保留了他的魂魄和部分肉体机能,他的眼睛,是无法重新长出来,不是长不出来。具体的解决办法,我需要一段时间!”芍药师几百万年了,虽然是知道这种情况,但是解决起来太过麻烦,他现在不太想说。 “你们三个,之前有了解过这小子的经脉状况吧!”张老天师开口。 “嗯!两副相反的经脉,一面粗一面细,细的存不住,粗的进不去。”张轩努力的回想了一下,似乎就是这么回事。 “这次呢?就是问问你们仨,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一下?”张老天师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 “有!”通午从不会让人失望,他的声音适时响起。 “?”众人诧异,他们万万没想到是通午,虽然惊叹他惊人的生命力与领悟力,但是这方面,他还真是在场之中最弱的 “我之前就在想,如果以当初修的那种方,将运力炼化成天地源力,需要什么条件?现在这小子正好。 部分身体机能坏死,相反的筋脉,本身还有弱小的运力,只是身体不行只要保证他不死就可以。 ”通午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午哥,这小子受得了吗?”修一听就觉得这法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但一想到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 “有四位在,肯定是有办法让他活下去的。”通午觉得这个问题很好解决,这四位在,就是白缘自己想死,现在都死不了。 “可是这小子不是气运加持者呀,要以什么作为媒介,把多余的东西引出来呢?”张老天是觉得这事犯难。 “把多余的部分引到血肉里,割下来就可以。”通午说出了他的想法。 除了芍药师之外,众人都有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看着通午觉得这方法很荒谬。 “可以!只不过这小子会经历很大的痛苦,割下去之后,肉必须马上长出来,然后反复如此,直到他能自己,将那股强大的力量运转在体内。这个过程也许会很漫长。在这期间,如果一直崩溃,就要重新再来。”芍药师表示认可这种方法,但是会给白某人带来极其强大的痛苦。 “我原意,只要能让我获得修为,什么痛苦我都愿意!”白缘睁着那双空洞的眼睛,似乎在看向芍药师与在场的诸位。 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是小角色,行动力自然也是非常之高,大概过了两天,三剑客终于是换了个大地方,不过这次中间就加了个白缘。 先是绿色的生命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接着是一道金色法阵,笼罩了整个院子,紧接着两道星幕,将白缘包裹。 改造仪式正式开始。 “小子,我会将法门打入你脑中,你感受到之后就迅速运转。”修的声音在白缘脑中响起,白缘会意点头。 张轩接过来公孙明递过来的曾经他给修的那张卷轴,张轩心情复杂,命运好似开始了轮回,这张卷轴是二人逆天改命的开始,又是否能帮这小子,找到自己的道路呢? “喂,小子!你可想好!坚持不住,会死的!”张轩看向阵中那脸色苍白,双眼空洞的少年仿佛在问他,又好似回忆曾经的自己和修。 “来吧,我已经死过不是一回了!”白缘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很奇怪,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否认了心中胆怯的想法,决定放手一搏。 黑白太极阵法将白缘笼罩,淡淡的雾气,开始在房间笼罩,在这个犹如仙境般的房间里,开始了缘荒大陆自诞生以来,最残忍的修行之法。 白缘的五感,在太极图的作用下的被放大无数倍,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经脉的流动。 宫老手中拐杖星光凝聚,一丝丝纯粹的天地源力,汇入向了白缘的心脉,一开始白缘觉得很舒适,但这股舒适感仅存在着片刻,便变成了肿胀,然后是痛苦,他遵循着脑洞的修炼法,想要引导那股强大的力量,游走于全身,却发现无法调动。 “调动你自己的运力!不要去动那些天地源力!” 耳中传来修的声音,白缘连忙照做,他发现在那强横的力量面前自己微薄的运力居然开始主动地向更强大的经脉汇聚。 “失败了!动手!”通午自从变成这样之后,感知尤其敏锐。 宫老手起刀落,挖掉了白缘的一大块血肉,其中还包括一小块心脏。虽然以极快的速度由于生命法阵的作用又迅速长了出来。 但强烈的痛苦席卷了这个少年整个大脑,痛苦的感觉,使他浑身颤抖,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流下。 “吃下去!”通午那只机械般的声音响起,白缘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着最可怕的声音。 “啊?”修觉得双刀犬今天尤其不正常,生吃自己的血肉,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他在血肉中充斥着纯粹的能量,对他的恢复有所帮助!那股能量可以帮到他,让他快点学会运转。”通午似乎觉得这个办法非常之好。 白缘听着这些话,一时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他是极度不情愿的,毕竟没人能接受得了生烹自己的感觉,自己还要吃下去。 “给我!”白缘这一嗓子几乎是拼尽力气喊出来的。 猩红的血肉入口,在口中蠕动般的感觉,给白缘的精神和味觉带来了强烈的不适,白缘想直接吞下去却因为太大而无法做到,只能咬着牙咀嚼着了自己的血肉,然后咽了下去。 “呕!”在吞下的一瞬间,一股恶心之感瞬间传来,刚吞下的肉反入口中又被白缘强行咽了下去,白缘发誓自己一定要报仇,让那群人也体验体验自己今天的感觉。 事实也正如通午所想的那样,血肉进入体内确实化作一股精纯的天地源力,通过这种方式自行的吸收入白缘体内。 “不要让它自己流动,你要控制住它!”修有些不忍,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指导着。 宫老不知道换了多少把刀,如果刀钝了,会给这个少年带来更大的痛苦。 从内脏到血肉,白缘不知道吃了多少,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像人了,星空法阵,让他大脑时刻清醒,让他明白自己在生吃自己,生命法阵让他不断的活着,重复着这痛苦的过程。 而过程却没有想象的那般顺利,根据后来修的回忆,白缘帝都被活剐的次数最少930多刀,在他成功的那天所受的最多6000多的刀,甚至超过了人类凌迟的极限。 而就是这样残忍的过程,重复了整整365天。这期间,白缘没有任何的进食,他吃的食物不言而喻。 活剐生烹,很难想象,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需要多大的意志,或者是怎样的坚持才能承受下来,但是白缘做到了,所有的痛苦化作最精华的肥料,让仇恨的种子茁壮成长,也让后世的孽渊逐渐成形。 这个过程到了最后,能忍下心操刀的只有芍药师一人了。白缘不能离开法阵,那样他就要需要重新再来,他只能坐在诸多法阵中,恢复着自己的精力,迎接下一次准时折磨的到来。 连除了通午之外的另外两位,都由于受不了而搬走了,没办法,你午哥也不是没吃过自己的,对这玩意儿都已经没感觉了,其实幸好有他在,每天还能给白缘聊聊天,主要讲的是玄国的形式,甚至到后面具体都到了宗族和姓名,这也为白缘日后的复仇打下了良好的信息基础。 通午通过这一年也了解到,白缘居然是那天唯一的幸存者,不过隔阂,也在一天一天中逐渐消散,毕竟比起之前,白缘觉得现在通午反而是一种精神寄托,如果自己一个人一直呆在法阵里,自己一定会崩溃。 终于,在白缘十七岁生日的这天,他成功了,他不再需要任何的外力,就可以运转自己体内的两副筋脉。 而伴随着经脉的运转,白缘的痛苦并没有结束,他只是能运转了,那强大的天地源力,却无时无刻在撕裂着他的经脉,又重新融合,只要他活着,这个过程就会反复进行,因为那纯粹的力量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正如通午所说的那样,他只是变成了一个足够强大的炉子。 修行之路才刚刚开始,复仇之路也正式开始。 活剐与生烹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1章 苦海鸢尾花与第一站 又过了一年时间,这一天某人正好十八。 “准备走了吗?没问题吗?”经过漫长又短暂的一年,通午的身体在自身时间法门的加持下,已经恢复至了一半,泡在玻璃罐里,看着面前背着包的面具少年,眼神中竟难得的有些失落。 “嗯!芍师,把恢复的方法告诉我了!”白缘身着一袭黑色劲装,披着一副灰色的坎肩,腰间挎着一个紫色葫芦,带着一副灰色银边的面具,腰间带着一把青色唐横刀。平淡的声音,拆不清面对下的表情,但想必那应该是道别的模样。 “是什么?”通午思索片刻,还是忍不住发问。 “南荒,绝仇千域,苦寂山,苦海鸢尾花。”白缘回想着芍药师的描述,那是一种生长在绝壁之间的一种淡蓝色,散发着清香的小型花朵,它能够帮助自己融合体内封锁自己器官的星力,让自己的眼睛能重新长出来。 “危险,小心为妙!” “嗯,走了午哥!” “嗯!” 跟通午道完别白缘便来到了云岚归海居,看着屋中的二位。 “哟!走之前还知道看看本少爷,要我说你就多余走,三山奇门什么宝物弄不到?别走了,缺什么告诉本少爷!”张轩身体也恢复了许多,现在每天就躺在摇椅上,像个老大爷似的,调戏调戏来往的姑娘,没啥事,偷喝点酒,这货甚至满足于现状了都。 “不了,轩哥,这两年多,感谢大家了。”白缘其实相当不舍。 但是人不能总是呆在家里,鸟不能总是关在笼子,外面世界即使无比糟糕,人一旦有了牵挂和目标,便要被迫的去迎接一些挑战,这便是人。 “少放屁,山下客栈的酒不错,下次回来记得给我带上,我这个人嘴刁,时间最好不要太长!”张轩把一个戒指扔向白缘。 “这可是我为数不多的珍藏了,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就喝点,我以前就是如此!如果在肉体上得不到救赎,就在精神上放松放松自己吧,滚吧,滚吧,本少看着你就来气!”张大少身体蠕动了一下,便别过头去,不再看白缘。 白缘接过装有酒的戒指,向着屋里走去,这次他决定先开口,因为他已经有些不想走了。 “修哥!我打算走了!这阵时日多谢了!”白缘看着在那闭目修炼的灵魂体,心中感激颇多。 自从他离开那个房间,他就开始回到云岚归海居进行适应训练,其中,对他帮助最多的便是这位修。 从教导他如何自己剥夺天地源力到自己怎样不用眼睛感知外界,以及自己这一年来种种的困难的解决,几乎都有他的身影。 有些人不一定以肉体的形式活着,但他却证明了他一定还活着。 “我这阵子跟老师商量过了,你静脉反复断裂重组的问题,这种痛苦会伴随你很多年,几乎是每时每刻的,但你要着重的去反复锤炼你弱小的那部分经脉,即使再痛苦,每日也要坚持,去药房抓些药吧,按照这个药方,配合着一些烟草,可以缓解你的痛苦,不管你去哪?坚持住!”修指了指床上的药方,显然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在向众人一一辞行之后,他便来到了当初自己下马车的地方。 这边的冤魂早已被修士们清理干净,山还是那座山,路还是那条路!只不过这次没有了鬼打墙,也没有了曾经闯关的少年。 白缘就坐在林中,坐在他曾经标记的位置,一口烟,一口酒,回忆着自己这两年多的经历,等到日落黄昏,他才晃晃悠悠的出了森林,来到了曾经的那条官道上。 这次身上依然烟酒气浓郁,却不是因为特意隐藏,而是无时无刻的肉体的痛苦。 他可以大胆的走在这条路上,不再需要寻求车夫的庇佑,不用谨小慎微地寻找安全的道路,但这次离去却充满了使命和危机。 曾经的少年,不再是少年,带着破败的身体和疯狂的灵魂,再次孤独的飘零在这不公平的世界,去寻找恢复自己伤势的办法。 苦海鸢尾花:一种生存在南荒的奇特花朵,据说服用有奇特的功效,剧毒,需要特殊方法采集,它的花语是:孤独且永恒的痛苦。 白缘这次的目标是经过苍国,到达苍南边境,那里正爆发着战争,自己可以去参战,以此达到潜入南荒的目的。 现在是素边城,向南走到达苍国,那么第一站就是这儿了,云海城。 白缘纵身跃起,踏着月色,乘着晚风,向着南方遁去。 熟悉的大豪钱庄,这次作为修行者的他直接就乘快车前往。 让他感动命运弄人的是,这次车上居然还是两个女修士,不过白某人不像之前那么挫了,两年半多的生长,他现在大概有一米七几左右,反正不到一米八,但对外宣称自己还是一米八,这种东西似乎是人之常情,不分国界与地域,真的很奇怪_(:3」∠)_。 这次几人一到车上便不说话,气氛相当沉默,白源也没有打破这份沉默的打算,他觉得这样挺好,不必暴露自己。 其实他一直挺羡慕那个与自己同名同姓,得到金龙气的白缘其实在自己恢复期间,张老天师众人也对自己进行过尝试,但自己确实无法调动出来,甚至感觉到那是气运,想必那个得到气运的人,过的一定很幸福,一定很好吧。 正在感慨着,对面那两个女修士其中之一开口说话了,不过语气显得相当的不好。 “这位大叔,下车的时候您能不能换身衣服?是怪味的!真是没品!”白缘听闻一愣啊,他也觉得挺尴尬,这一道自己还真没在意,不过他不打算搭理这个没有礼貌的家伙,即便是凡人时期的他都清楚,求人做事态度一定要好,突然会给自己惹出无声的事端。 看白缘不搭理自己,这可把虎晴气的够呛,他觉得自己这次在山里出来,纯纯是折磨自己,一路上竟遇到这种怪大叔,一看就对自己图谋不轨。 “小晴,不可以这么说话!这位先生抱歉,家妹刁蛮了一些。”胡云韵觉得这一天糟透,她太不想带着这个胡搅蛮缠的丫头了,但是实在没办法,当初自己多于揽这个活。 难道这个世界外面的女修士都是一套说辞吗?白缘就感觉这个事情好像似曾发生,就非常奇怪的看着人,啊,当然,他没有眼睛,只能特别奇怪的感知。 而这份感知,在二人看来,却不那么寻常,充满了危险性,被别人无缘无故的感知了一番,别说女孩了,就是男修士也会感觉浑身不自在。 “喂!我说你太没礼貌了,瞎感知什么?你在干什么别人不知道吗?人族大叔都这么无耻吗?”虎晴当场就炸毛了,在车舱内跳脚,指着白缘。 白缘一点也不跟他磨叽,直接把面具摘了下,两双黑洞洞的眼睛就那么看着她,也不说话。 “你!您继续,你不早说!”小老虎一下变小花猫了,白缘这个法好啊,我根本懒得和你多磨叽,我让你自己反思,不过这是遇到讲理 众所周知,在某些人眼中,他永远都是对的,即便他知道自己的错,他在嘴上也永远不会承认,这也是为什么有的时候讲理不同而又会动用武力的原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挨打,除非他嘴臭且嘴硬。 小猫咪显然是属于前者,嘴臭了点,但是人还是挺正常的,毕竟这位大叔这么做,确实也是被迫的。 “这位先生,对不起!道歉!”胡云韵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太尴尬,让别人以这种方式来回击,有一种内心的羞耻和无助感,就像是公交车上,你正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别人不给你让座,这时候你突然站起来,卸掉了自己的一条腿,即使没有人围观,也相当丢脸,和上述一样这也是要脸,那脸皮比猪皮都厚的那就自然排除在,这类情况之外了,遇到那样的,某些形式上你那条好腿说不定下了公交车都留不下。 你别说白缘遇到的女修士素质还挺好,他至少在态度方面,总体而言还不错。 白缘同学现在其实挺少说话,为啥呀?因为他一说话,身上一动弹,他就疼,他浑身上下的肌肉和血管,每时每刻都在破裂重组,躺着他都疼,所以说他每次都尽量避免自己跟人接触。 其实这也给他带来一个好处,饿了可以吃自己一口,反正恢复的快,就当解馋了,还能恢复一下,这想法非常不错吧,这可是来自主角的特殊设定(|3[▓▓]。 “对不起这位怪大叔,我不知道,你下次直接说就好了,没必要这么激动哈!”虎晴老老实实的坐好,是确实冒犯的大叔。 白缘想了想,自己的外貌应该不太显老,他们也看过了,怎么能老是叫自己大叔呢?年纪轻轻,难道就有了容貌焦虑吗? 哎,其实那种情况下,正常人看着那双眼珠子,就不太注意相貌了,这也是二人路上一直觉得白缘是个不修边幅的大叔,而且行为举止相当奇怪,就坐在那,透过面具直愣愣的看着二人。 “大叔,你去哪?”胡云韵觉得打破一下尴尬的气氛,似乎有利于这段旅程。 “云海城。”哎!某人最终决定还是说一点话,毕竟他不是通午那样的性格,有些时候他也可以通过说话获取一些情报,而不是暴力手段。 水晶营养人表示非常又被冒犯到。 “我们也去!大叔要去哪啊?要不要去我们的商铺坐坐?说不定能治好大叔的眼睛哟!大叔,自费就可以!”蔫了吧唧的小老虎一听,瞬间精神,刚才没那么一下,都忘了自己是豪门世家的大小姐了,都怪这大叔。 “也成!”说话逐渐通午化的白某,决定试一试,毕竟自己原计划也是四处寻找医馆,给自己的路上做一些补给,毕竟走到现在烟不多了,没这玩意,自己早晚得疼死,为了自己的精神状态这一路烟酒可不能断。 (未成年不要抽烟喝酒哟,注意哈,这里白某已经十八了。) “嗨嗨,那既然大叔答应了之前的事,就不要计较了哈,尤其是,到了城里,大叔,你知道的,女孩子家非常注意形象的!”虎晴决定必须给大叔进行一下思想上的提醒,毕竟自己身为虎家大小姐,刁蛮残疾人,让自己老爹知道铺点把自己屁股打开花。 “我不会说一些无聊的话!二位是?”白缘还是习惯不了,突然性情大变的小老虎,不过他突然发现一件事,这两位好像不是人类。 “虎晴!哎,这位是我的保镖,错了,错了,是我师姐!”虎晴看了看旁边,脸黑的跟炭似的还是决定从心,毕竟老爹可能对自己手下留情,但师姐肯定对自己重拳出击。 “胡云韵,迷离变幻宗。”胡云韵的自我介绍就符合大陆普遍修士。 “聂渊,焱城散修!”其实白缘想说三山奇门来着,但是自己不会任何一个三山奇门的术法呀!三山奇门内没有修行天地源力的方法呀,所以他决定以散修自居,主要是为了避免给山门丢人,就算自己说自己学艺不精,丢人的也是自己老师,一不做二不休,别人看不起自己就得了,没必要牵连到山门。 要不说还得是白某有良心,这要换张轩,可想而知这俩货遇到漂亮女修士的时候,早就拿出自身宗门炫耀了。 其实也就修清楚,张轩别看那样他连个对象都没处过,去烟花问柳之地还是白嫖,当时还是修救了他,不然,按照当地律法,他就要被阉了,然后卖身在青楼还债的,毕竟龙阳之好之徒也不少,张轩的品相光完这说不定自己还能剩点。 就这样,三人来到了云海城,那么故事也正式开始,白某在云海城将发生怎样的奇遇呢?还是又在作者笔下惨遭蹂躏呢? 苦海鸢尾花与第一战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2章 虎家之行 正所谓无商不奸,无奸不商,那正值动荡的缘荒大陆中,什么买卖最挣钱呢?毫无疑问就是发战争财,在活人身上挣死人钱。 云海城虎家是南方苍国,第二大药炼世家,其业务分布广泛,主要负责一些高危险地带药物的采集和暗地里一些违规药材的买卖。 哎!那为什么唯独虎家,能在山精野怪种族众多的苍国占据如此特殊的地位呢? “那就不得不提到我们虎家的独门秘技了!”所在云海城的大街上,虎晴也不再掩饰自己的体貌特征,金色的兽耳加上尾巴,银色的瞳孔,胳膊上的虎形兽文印,彰显着她是一名纯血的妖精姑娘。 “我们云海城的虎家一脉,在进化中属于是一种变异,修行的康金之气中带有玄水气,这是众所周知的,听起来非常荒诞,但确实如此,因此,我们是为数不多可以潜入海旋之城的陆地妖怪,那里的珍奇药材大部分也有我们所得,所以说我们一脉,在整个苍国的地位非常特殊。”虎晴向着旁边的二人解释着,显然她说的也没错,路边的人或者妖精看到他的相貌都显得十分恭敬。 “嗯,是呀,可惜某个妮子,是玄水生康金。”很显然师姐是拆台的好手。 “这事儿能不能别在别人面前提呀!”虎晴觉得自己在这位大叔面前很没面子,毕竟自己确实也特殊。 白同学表示这个大陆修士确实多样化,这金生水,他还能理解一点,这水生金就离谱了点。 “嗯,天下修士多样,奇人异士不足为奇。”白缘不经意感叹。 “哎,大叔,你这话说倒是的不错,苍国地处天地以南,背靠南荒,相邻玄素两国,相邻两大海域,四平海和和天涯海角。属于是极特殊的位置,所以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很多稀奇事!”虎晴发现白缘这种野生修士,居然对山精灵兽一类,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还比较满意。 其实她不知道,白缘自己就不是什么正常人,他觉得自己这副身体,生长的就挺疯狂的,再加上他这一年多没少和那三个货在一块,奇人异士给他带来的冲击显然不那么高。 “康金生水灵虎气,海角天涯任我行。苍国康金一脉灵虎一族,还真能碰见你们呢!尤其是你个水货猫~”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看到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奇特异人,墨蓝色的皮肤,脖子处遍布着一些细小的鳞片,一条带着鳞片足有他身子长的狰狞鱼尾,在身后摇摆不定,身披着蓝色的飞鱼盔甲。 “我说今天天咋这么冷呢?原来是遇到晦气了,没什么事就闭上你那两个鱼鳃子,大陆上不差你那点鱼腥味的污染!”虎晴一看来人,嘴像一点也不留情。 “四脚水货猫!” “陆地飞鱼仔!” 二人的气势在空中无形相撞,旁边的二人赶紧找了个地方吃瓜,以免波及到无辜的自己。 “水货猫几天不见,个子没长,口气都不小,看条肉干似的,水分都进脑子了吧?”扉潜傲说一些发动攻击。 “是!是!是~就是我脑子装这点水,也够把你这个废物东西淹死了,飞鱼一族,不会飞,也不会游泳,如果是废物有纯度的话,您肯定是最纯正的———纯废物!”虎晴秉持着骂架就要贴脸开打的原则,直戳对手痛处。 “我那叫陆地天赋异禀也算在某方面出类拔萃,不像某人,三流子似的,东学点西凑点,最后没办法了,跑到别人家宗门里要饭吃,平时还不敢回家,我说的是谁?不会是你吧?不会真的是你吧?某晴~或者是虎某~”扉潜傲直接就是脸皮公式加一顿阴阳组合拳直接就往虎晴身上招呼。 “你这层蓝皮鳞片长这么厚也就这时候有点用了,说好了还有家可回呢!你是有家回不去呀!我要是离自己家连五十公里都不到,十几年我还回不去一次,因为没人要我了呢,是吧?某个爬行鱼类~”抓住漏点,一击必杀,在吵架这方面明显还是虎晴这妮子更胜一筹。 直接就给飞鱼哥怼的不说话,这是事实啊,作为一个海族,自己不会游泳,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扉潜傲,你没什么事在大道上瞎溜达什么?你那海族公馆,待着不得劲儿吗?”胡云韵显然也认识这位。 “我也不想出来呀!还不是因为她们家,这次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破事,又吵起来了,我在那不活活躺枪吗?就出来溜达溜达。”扉潜傲明显作为海族其讨厌陆地的本质是无法改变的,别看在陆地上生活了二十多年,绝大部分时间他还是泡在水里。 “又怎么了?透露点呗!”虎晴踹了他一脚表示快说。 “求人办事,有点态度好不好?水货!天涯海角那边截获了一批货物,似乎是山海域那边,那边儿给了挺大压力,意思是让还回去。但是天涯海角这边的作派一向如此,所以说,我爹他们就来吵你爹了。”扉潜傲今天本来在家躺尸躺的挺好的,他爹突然就给他踹出来了,他也挺郁闷。 “你们真是疯了,奇门这两年的火还没撒干净呢!你们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山海仙岛那群家伙,这两年在海上的动作可是挺大,正忙着向邪荒海开战呢!你们不会把人家的战略物资给劫了吧?”虎晴觉得都惊动自己老爹了,就非常有可能。 结果很显然,就是把人家战略物资给劫了,两宗门交战,第三方插手劫掠一方战略物资或阻拦截杀其参战人员,这在缘荒大陆属于是单方面正式宣战。 “那你最好祈祷仙岛那边儿战事顺利,不然在人道主义盟友这方面花岛是有权利参战的,到时候你们可要喝上一壶了!”虎晴觉得天涯海角,那群海族的脑子一定是让驴踢了,各种玄狗所做之事,他们也干的出来。 “这不是想着,让你老爹上万灵妖山那头说说情嘛,毕竟也是六大圣地,是不是以余地缓和一点?我们天涯海角想给出一些补偿。”扉潜傲说到这墨蓝色的皮肤上都有点红了。 “啊?我在这就跟你明说了,万灵游山不揽这个破活!你们截的是人家战略物资,那是在断人家后勤,你们可是爽了!人家那条后勤补给线都不能用了,这是在断人家命脉!”胡云韵直接就炸毛了,找死你别拉上我们呀!本来万灵妖山跟仙岛关系就很模糊。要不是因为两年前的事,两方之间立场都未确,这事儿闹的。 白缘差不多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这天涯海角一听就属于在海上打家劫舍那种,结果这次捅了大篓子,来找关系来了。 其实天涯海角属于是水族义贼,他们平时不劫掠明码标识的商船和附近的渔船,甚至会给他们提供一些保护,他们的目标大部分都是海上的水匪,这次他们也是让人阴了,虽然也是及时的报复了,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而且这次他们劫掠的是一些药物,双方开战第三方劫掠一方药物,导致其整个药物补给线暴露,好嘛,buff直接叠满,人家没直接发兵就不错了! “嗯!扉哥!料理料理后事吧!”虎晴难得的对着这个死对头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怜悯,这事儿仙岛那边肯定是赶尽杀绝了。 几个人谈话间,就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府邸面前,府邸整体呈青蓝色,门口有两个巨大的彩色珊瑚雕像,贝壳儿撞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扉府,显然扉潜傲带着几人来到了自己家。 白缘很自觉的没有进去,这种事肯定不是自己能参与的和虎晴告了别,去城里的虎家药铺买药去了,虎大小姐也是讲究,表示事情解决之后,肯定帮白大叔治眼睛,并且给他开了张条子,在城里的药铺都打八折。 “含星草,暗星沙奎,死幽冥花,太阴毒元,寒铁沙,阴煞死葵!先生,您确定你要的是这些吗?这些可都是剧毒药材,您需要出示特殊凭证的!”虎家药铺掌柜一看,这些东西可不能瞎卖。 “啊?可惜是被人托付,让我买的!”修哥也没说这么复杂呀!先说修这个货也不需要在别的地方买药呀!白缘有些犯难,这些东西抽起来也不错呀是呛了点儿,但自己没有感觉太难受呀! 那肯定是呀!剧毒都杀死身体了又被天地源力催活了,这个过程你肯定是不疼啊!修的意思就是平时烟叶里加一点,不是直接抽,这货直接就是碾成粉当烟抽了,不然也不会吧,一年的量半个多月就弄没! 白缘被口头上教育了一番,然后灰溜溜的走出了店铺,他决定去大豪钱庄看看,毕竟他这一年多,了解的不少知识里当你买不到一样东西,你一定要去大豪看看,十有八九能找到。 花了不少钱,当白缘领着腰牌,黑灯瞎火的,走了不知道多久,来到一处黑市,找到了所在的药铺,又看到了熟悉的掌柜的。 二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夹杂着不明的意味。 “掌柜的,这个事!你收了多少呀?”白缘一想肯定是收了差价了,不然这臭掌柜的早就告诉自己了。 “咳,咳!这位小友,你认错人了,这可是黑市,你不要乱说话!”掌柜的表示小伙子你说话有点直白了哈。 “八折!”白缘把虎晴给他的条子拍到了桌子上,意思是你自己想好,你吃回扣这事,我不多和你计较,但是既然我知道了,也不能白吃这个亏。 “成!”掌柜的也是明白人,做人留一线吗,相互之间有规矩才好办事。 白缘拿好药,收到戒指中,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白天的事,决定旁敲侧击一下,这虎家似乎对这些奇特药草颇有渠道,自己若是能在此事从中得利或者做点儿什么对自己以后也有帮助。 “掌柜的,打听点事!天涯海角的事具体的门路?”白缘看向掌柜的,掏出了一张金票。 “我劝你别瞎掺和,比你想的要复杂!”掌柜的没有收钱,而是摇了摇头,表示这种信息并不能告诉他。 白缘觉得在情理之中,决定上大豪问问,毕竟是情报组织,在付出了自己三分之一的身家之后,白某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详细丢失药物的名单这些药物的作用。 其中庞大的数量让白缘也不禁直皱眉头,这明里暗里的,可是有不少事儿呀! 第二天,白缘就开始了蹲守,那目标是谁呢?自然就是虎晴虎大小姐。 “大叔啊,你能等两天吗?你的眼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两天事儿真的很多”虎晴看着出现的白缘,第一时间觉得这大叔是来要承诺的,但是这两天家族里的事情,焦头烂额的,自己真的是没时间! “不为别的事,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这样这样这样这样这样…”白缘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堆。 虎晴听的是直皱眉头,这大叔,似乎不是什么好人呢?嗯,打听这些事,可是挺费劲的。 “大叔,你明说吧,想干什么?我怎么觉得?你不会是想替天涯海角解这围吧?”小老虎也不是傻子,这打听的事,可是有不少私事。 “不,我想帮你们虎家解这个局,想必这事儿牵连到你们,也不少利益吧!这可是来去不讨好的双刃剑,要不要试试?”白缘看着眼前的大小姐,觉得她会尝试的。 虎晴眯起双眼,脑中不断思索着其中利弊,确实,这看似是天涯海角来求援,实际上,牵扯他们家族的关系也是不少。 “好!不过现在我不能信得过你,三天之后,会有一趟前往天涯海角谈判的船,我希望你敢来!”虎晴决定先下个套,测试测试这个大叔。 “那么好,一言为定!”白缘二人互相商业的假笑了一番,都打算互相试探一番。 虎家之行完,预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3章 谈判与任务的接取 “呼!”紫红色的烟气在口中淡淡飘出,月色透过薄薄的雾气,映照着少年朦胧的面庞,树叶的沙沙声,伴随着夜枭咕咕的啼叫,让夜色显得温婉而柔和。 似有似无的声音响起,今天的故事也就开始了。 “咳!咳!这东西劲也太大了!”白缘在抱怨声打破了这份安宁,他觉得修哥给的这东西,确实管用,但确实自己好像享受不太起。 这件事告诉我们什么呀?对喽!药物使用之前一定要听明白医生的叮嘱! 得亏这货身体情况特殊,不然早就被毒死了,其实修这些药材大部分都属于是,毒药之中相互抵消止痛瘀伤的,互相混合起来,配合着烟叶,吸入到身体里,可以达到一种镇痛的效果,就像白缘直接把药材当烟叶抽的这种,属于是一种错误的使用方式。 缘荒大陆的医师体系大概分为毒师和药师两种,其中也有比较特殊的医疗职业,比如说巫蛊或者是神祀。 其中毒师擅长通过毒药之间的相互克制与抵消达到医疗的手段,并不是想象中的邪恶之职业,只是他们的手段特殊,在加之毒药性质不稳定,经常出现一些医疗事故,所以说毒师并不在大众的所接受的范围之内,而且凡是毒师都需要极高的医疗天赋,这才能避免他们在实验中把自己整死,其中,典型的例子就是修,它对毒药方面的造诣就极高,至于为什么会如此,这就是后话了。 药师的手段,也并不像大众所理解的那样辅助职业,他们是战斗职业,他们会通过手中的各种药物附着于武器环境,来辅助自己战斗,其中着名的就是以花岛的修士着称,纯粹的医疗体系修士在大陆上是少有的。 医师体系,斗战体系,元气体系,是这个大陆的三大主流斗战职业,典型的配置就是偷酒三剑客。 其中特殊的体系分支还有神造师,浩然学者,惊鸿剑客,苦行僧,等等一系列数百种分支。 对于辅助型职业并不代表其没有战斗力,是比较特殊的,在缘荒大陆之中,一切无法直接,在正面战斗中很难杀死同等级修士的职业,都被归于辅助职业,比如咒术士,僧语者,惑言师,掘墓者,天机师。 这一脉的修士分支较少,数量也比较稀少,他们都喜欢在暗中,测算和影响某些大型战场上的局势,所以说,也是斩首的首要目标。 至于其他更特殊的属于是天地称号类,这种职业属于机缘的一种,大陆仅发现的只有三种:禁武;法生根;通悬幽。 其中这三种,可以理解为进化型,这里后面给大家解释。 这边呢,回到主线剧情,也就是咱们旁白的这一会。 苦涩的烟气刚好好消散,正等到了赴约而来的人。 “大叔,多带了点人!”说说你的想法吧,虎晴身后跟了三四个,和他相貌相似的中年人,光看气息就觉得其修为不凡,应该是有入榜的强者。 其实大家不要误会,入榜在这个世界已经很强了,普通人五岁开始修炼用15年,能达到入境就算是资质不错啦! 至于主角团那些家伙为什么那么厉害?那不是因为人家是主角吗?作为主角白某还是要有点排面的。 “没事!”白缘也是不在乎,毕竟是来谈判的,也不是来打架的,真要是打起来,对面这么多人,反正自己也跑不了,就先观察着这样吧。 “我说大叔说说你的目的吧,大概的情况你也应该知道了,你确定你要趟这条浑水吗?进来大概率可就出不去了,算了吧!”虎晴其实这姑娘人还行,就是嘴刁了点,她这么说一来呢,是不想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二来呢她是真不信任白缘,毕竟这种事情,终究是外人,所以说她就叫了家族的几个修行不错的人附近还埋伏了不少,一旦发现白缘有什么反应不对的地方,直接就地杀死,绝对不给自己家族留下一点后患。 “我需要你们虎家药铺给我提供药材上的帮助具体的就是不需要那个凭证就可以买到一些稀有货,以及我所需要的一些珍贵药材的情报!收取的费用要三折!”白缘说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啊?这些啊?那你可以去找大豪钱庄呀!城里就有,你若是不知道,我可以派人教教你怎么去?”虎晴突然觉得自己的的家族好像被人小瞧了,这种小事似乎上升不到,这么大场面的谈判中吧。 “太贵了!”白缘一想起那高昂的佣金和情报费,感觉自己的囊中十分羞涩,而且他也决定积攒一点自己的人脉,毕竟有些事人要比钱好使。 “额!那好吧,虽然你的理由很让我无法接受,你也无法让我信任你,但是你这要求确实也不高,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吧大叔,看看有什么外围的任务适合你。”虎晴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试试,毕竟这段期间外聘的人员也不少,她也想不太明白,这种办个高级会员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冒险得到呢? 白缘也不知道呀!再加上办那种会员的费用,也不是白缘现在能承受得起的,所以说他知道也没什么用,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大小姐啊,有非常雄厚的资金。 白某一听也是一愣,自己?能力?具体是啥来着?这疑问三连一出现,白缘也在努力的给自己的能力起名字。 这最后呀,经过长达三个呼吸的思考,日后在大陆最强的邪功—————苦痛自在法或者你可以称它为邪魄魔魂残杀诀。 天地源力具体给白缘带来了什么能力呢?非常简单,绝对的力量。 白缘运转自身源力,周身上下蓬勃的白色雾气升腾,极致的痛苦遍布全身,让其面具下的表情变得狰狞而扭曲,诡异而强大的力量,开始缓缓的形成一圈波纹,以白缘为中心扩散而出,感觉自身精神已经达到了承受痛苦的极限,白缘向着虎晴点了点头。 虎晴见状也不磨叽,一挥右手,她右边的那名入榜级,直接开启神明灵身上包裹一层虎形铠甲提着一把战刀冲杀了过去。 白缘,感受到那名虎形修士的运力波动,左脚后撤步半蹲,右手握在弹簧刀的刀柄上,就在脑海中感知到的一瞬,一刀挥出。 “当!!!”那名入榜级,直接被震飞了出去。但却在空中借力,口中凝聚一道,金色的能量发出一声虎啸,轰向白缘。 白缘翻身闪躲,强烈的震荡波让他耳膜翁鸣,也就在他被震的一瞬间,一柄大刀写着力劈华山之势,直奔其头颅而来。 白缘身子一斜,堪堪躲过,但左肋处,还是被划开了一道血口,却没有流出,伤口不断的蠕动,不断的愈合。这种外界带来的快感,刺激着白缘的神经,让其体内的天地源力不断的运转着。 不断受伤的身体终于在某一个临界值源力形成了某种共振,某种特殊频率的波纹开始涌现,在这圈波纹不断扩大的过程中,那名正在进攻的入榜级突然觉得自己的运力,运行越来越缓慢,流失越来越大,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随着白缘的一声邪笑,虎形修士身体的原力开始疯狂的向体外流出,那种被强行剥离的感觉,让这名战士一瞬间就全部痛苦的倒在地上,不断哀嚎。 这正是白缘能力的一种同频共振,当所波动的天地源力,与某种运力或孽力波动频率达成一致,就可以强行控制这一频率的力量。不过现在以白缘的境界,也只能做到让这些能量离体而出,不能控制他们的去向。 剧烈的痛苦,让那名入榜级直接昏死了过去。 虎晴在旁边看着,大致摸清楚了门路,但让她不解的是,这个过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在宗门的时候,他们都体验过这种被抽离的感觉,能疼晕过去,这种痛苦可想而知,到底是什么能力呢?难道他的能力是让人产生痛觉? 当然不是更准确的来说只是让别人体验一下下他每时每刻都在经历的事,经脉寸断。 反噬 当敌人身处源力所在的波纹范围内,白猿就可以通过对敌人造成伤势灌输入自己的源力,通过源力的特性,在其体内强行游走转换破坏其身体各处经脉。 苦鸣 通过同频共振和反噬的合作,白猿可以通过特殊的共振波,将自身所承受感受的痛苦同等的传播给他人,通过外物造成的伤害不算在其内其中包括自残。 当处在这种痛苦达到一定时间后,痛苦会反复的在敌人身上重复叠加,这种能力是范围式的,苦鸣是无视修行等级的同位型传播,理论上,只要有人承受的痛苦,比白缘自身大,白缘就是个废人,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比他每天肉体承受的痛苦还要大吗?或者承受痛苦的能力比他要大吗?结果显而易见,是没有的。 一年,几百万刀的凌迟,刮骨,挖心,内脏切除,这些发生时,他无时无刻都在清醒着,血肉强行催化所生长的那种瘙痒,刀在骨骼上不断摩擦产生的嘶嘶声,每日数千次的经脉断裂重组,被反复蹂躏摧残的身躯,让他承受痛苦的能力,使这个世界无人能及的。 “我应该算通过了吧?”白缘收起自己的唐横刀,扭动了下自己的臂膀,表示这些都是小意思啦,啊,本人相当厉害! 看着面前的大叔,虎晴其实第一时间是想出手给他弄死,毕竟太过危险,这种风险人物一旦出去,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回头一想,这大叔肯定不是一般的散修,这种奇特的法门,可不是一个散修,有能力涉及到的,所以呢,她就临时改变决定,给他大叔一个,特殊任务。 第二日凌晨,白缘就坐船出发了,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作为代表护送调停两方的代表替身的船只,这个非常简单,却异常艰辛的任务,又会给白某带来怎样的奇遇呢? 下回再说啦! 世界上真正痛苦的事,是你能清晰的感受着自己的痛苦,却无能为力,甚至还要想方设法的去接受它。 痛苦啊,绝对不是带来美好的东西,但是身处漫长痛苦的我们,也不得不笑脸相迎,是无奈吗?是被迫吗?还是出于某种原因呢?是或许都是,每一个因痛苦而绝望的瞬间带来的不是溺水的窒息感,而是一种来自灵魂疑惑。 在那一刻,你脑中会浮现出无数的疑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有什么错?你无力的发泄着自己愤怒的情绪试图从问题当中得到解脱痛苦挣脱绝望的方法。 但是你无济于事,你拼命挣扎,你真的想活下去!但是上天真的能帮你活下去吗?不会!能让你活下去的,只有你自己!随着疑问减少的还有你反抗的意志,坚定住它在最关键的时候,在你即将精神崩溃的时候只有你不放弃的信念与你同在! 你蹉跎于命运沉重的齿轮,迎接着上天那不公的审判。 你彷徨于世间朦胧的迷雾,迷茫着未来那无助的前路。 你!还把自己托付给苍天吗? 上天让你痛苦而清明的承受着不同于他人的苦难,还试图用世俗来迷惑你坚韧的心智。 你质问苍天,此道加之我身何故啊?苍天不语,苍天不顾,苍天不仁,苍天不义。 苍天不能带给你答案,能救赎你的,只有反向叩问自己的魂灵。 所需大任非天降,何成此道我自知!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也可得。 苦时求佛佛不语,穷时拜神神不顾。 且需自己心仔细,莫求天意开前路! 开头难,中间难,结果难,万事有万难。 生活虐我千百遍,怎能可她如初恋? 世有狂徒千百万,蹉跎面前跪半边! 吾行吾路吾前行,尔狂尔蔑尔疯癫! 若我有朝乘风起,大笑尔等不自知! 昨日过,今朝过,明日过,关关难关关过。 作者在这里祝大家,度过自身的难关,满意现在或者以后的自己,不被别人精神内耗,能够清楚的过完每一天,祝大家,关关难过关关过乾杯 []~( ̄▽ ̄)~* 谈判与任务的接取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4章 大海的馈赠 空明的夜晚轻幽的笛声簇拥着微咸的海风与嘈杂纷乱的哗哗声,营造了今晚的主旋律,漆黑的身影坐在船头望着面前漆黑汹涌的海水晃了晃手中还剩一点的酒瓶将清凉的酒液,打了一个微微响亮的酒嗝呵呵一笑 将酒慢慢的倒入了大海。 “哎呀!你们也喝点,就咱们哥几个,我以前听城主府的老爷们说过,晚上的大海是明亮的黑色,不知这份黑色是否与我所想象的一样。”激荡汹涌的海水,似乎并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但温柔的海风,却似乎给了不一样的答案。 “唉!呵!呵!是啊!又怎么会一样?希望今晚的酒你喜欢,希望我明天的旅程顺利!大海呀,你全是水,海风啊,你别贪嘴,我呀!吃有这点酒!嗝!哈!哈!哈!哈!晚安,我的朋友们~”好似是喝醉了似乎清醒着,这是发泄呢,还是诉说呢?似乎只有白缘知道吧! 在白缘鼾声响起的时候,激荡的海水打湿了甲板,却特意避开了他的衣角,海风中似乎也夹带着酒的清香,醉的,真的只有人吗? 虎家大堂 “父亲都安排妥当,招募了不少修士,其中有几个比较厉害的,按照您的吩咐,派去看守替身们了!他们并不知情,想必计划能按时完成!”虎晴向着面前的精壮中年男子汇报着,此人正是虎家家主虎志远,也是这次政策的执行者与计划者。 “嗯!这次交易事关重大,也蹊跷万分,根据我的判断,应该是有一条起两大圣地之间的矛盾,而跳板正是我们虎家,这次谈判的一共有十五只船,但是我们会通过,特殊的商船来运输代表,三日后便出发,晴儿,你和圣地的那位胡姑娘,商讨的结果如何?”虎志远听完女儿的汇报,觉得还蛮比较满意。 “胡师姐说了,这次圣地也会派人前去谈判,但隐晦的告诉我,似乎是促进妖山与仙岛之间的合作,而不是为了那些物资,不过我不太明白,为什么父亲要招募那么多散修,而且故意让扉潜傲放出消息呢?”虎晴明显没有理会其中的意思,其实当日她与扉潜傲争吵的时候,原想有意避开白缘,但是作为从小长大的死对头,她能在说话间明白扉潜傲是在故意传播这些事! “正是如此,才能让事情乱起来,这次邪荒海想让我们当棋子,那我们正好让他们知道知道,他们的肉硬还是我们的牙硬!”虎志远打了个哑谜,想考考自己的丫头。 “你的意思是我们打算正式参战?”虎晴相当了解这位不好战的老爹,这些年,虎家家大业大的发展离不开这位在各种战争中从中作梗。 “没办法!我一开始也只想卖药材来着,被别人盯上了,那便不能只被别人盯上,我是医师又不是战争贩子,我最讨厌战争了,因为那会死很多人。 这些年我慢慢理解到想要和平解决斗争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最快捷有效的就是在某一方面直接威胁到你的竞争对手,让他们不敢对你动手动脚! 我们需要一个更强大的靠山,或者说是势力,为此我们需要付出一些东西,比如说站好队。 丫头,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 我们与圣地渊源颇深,该做出选择的时候,就要如此!”虎志远觉得自己的女儿还是非常聪明的,自己的优秀血脉可以得到传承,嘿!嘿!真不错呀! 虎晴看着突然傻笑的老爹,就知道他又在不知所云的想些什么了,不过他也明白父亲的意思,这其中的事与天涯海角内部和邪荒海肯定脱不了关系。 最简单的理解就是,邪荒海给了天涯海角某些家族势力一些足以让他们叛变的利益,扉家属于审时度势那种,他们在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将这件事透露给作为目标的虎家,以此作为免于清算的投名状。 虎家如果参与这次和谈,那必然会与仙山之间的关系产生影响,从而对以后,南荒联盟,对以虎家为首的诸多异兽家族出手,打下铺垫。 但两边圣地之间得到消息之后,不是傻子,他们故意放大消息,夸张消息,以达到混淆视听的目的,那条战争的运输线及那些药物,只不过是一些计划中的牺牲。 其根本目的便是反向截杀这次截杀谈判团的背叛天涯海角的修士,以此为由彻底的掌控两大圣地之间的连通渠道,再以大义的角度批判南荒联盟的行为,为争大势占据道德先机。 那故事讲到这,大家应该都明白,此次我们的主角便是被卷入其中的一名修士,。 嗨!嗨!白某还是太年轻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让他一个无关人士知道这么多呢? 所以遇到烦事多想想,不要那么贪心。 回归正题,这边的白缘呢,傻了吧唧的,啥也不知道,这种作为雇佣兵的买卖,在大陆非常常见,所以说他也没有多想,他觉得,只要完成这次计划,自己之后的药物,大体就能解决了,殊不知啊,危险才刚刚开始! “聂哥,醒醒!到了!”船上的水手小斯蹲下身子揉了揉喝醉了的白缘被人迷个愣的,睁了睁眼睛,昨天晚上修炼的,有点过了,就多喝了点,没想到醒了之后便是午夜时分,他大概感知了一下,居然没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刚刚睡着,突然一股海浪带着几棵发亮的海带拍在了他的面具上把这货拍醒。 “什么情况?”白缘清醒过来之后,烦躁的扔掉了面具上的海带,突然感知了一番立马就觉得不对。 从戒指中掏出了之前在大豪钱庄顺道买的,那是一本海洋植物杂类书,最终大概记载了这片大海各个地域的危险海鱼,其中是这套描述水草的比较少数,但他似乎有些印象。 “光海带,一种形似植物的动物,生活在靠近苍国天涯海角边界,生长重多,喜欢大面积迁徙,却偶尔会被水手们所得,传说中是大海对于有缘者的馈赠,其实是因为其超强的感知能力,能够通过水波的流动感知海洋中能量的波动,从而脱离生长地漂流,以此避开危险!!!”白缘冷汗唰的就下来了,这次彻底清醒了,看了看依旧波涛汹涌的海面,长舒了一口气。 通过感知船底下,他看到了令他脸色煞白的一幕,无数的光海带,纷纷离他们船只所在的地方漂流而去,似乎这里即将发生着某种强烈的能量风暴。 心悸的感觉传来,白缘明白,这次又是他的生死攸关的一劫,他现在脑中十分混乱,他在飞速的运转着自己所有的逃生方法法,最后他一咬牙,拿出几枚避水符,感知海带们漂流的方向,趁着夜色四下无人,一个猛子扎了进去,船上的强者们似乎感知到了,但是只以为是怯战心理,雇佣兵们常有,所以也就没当回事。 就在他扎进去的一瞬间,就被强烈的海带流包裹,飘向了远方。 也就在他漂流大概两个时辰后,几道起了绿色鲨鱼的身影在海面上疾驰而过,目标正是那艘替身所在的船只,船上的高手们也感应到了其的气息,想要反击,船上的小四点燃了四周的火把,淡淡的黑色烟雾漫布在整个船上,众人却发现自身既无法运转运力,而无数的鲨鱼骑手纷纷登船,对着他们展开了无情的屠杀,大概半个小时过后,船上之人,便全部消失了气系。 “老大,全删干净了,一个都没留,这群蠢货,即使没有运力也相当难处理呢。”一名鲨鱼骑手小弟向着旁边的领头,举了举手中的鱼叉,表示工作圆满完成。 “嗯!本来会更快的,又是那群该死的海带,每次迁徙都会阻拦,海洋流动的方向,让我们几个时辰前就过来了!不过也得亏晚了,今日他们吃的饭菜里,那药的效果,比想象中的要好!”骑手统领,也比较满意此行的结果,作为水贼,以他平时的经验,没想到这次的海带漂流群居然如此之大,想到这,他突然猛的一惊! “你们留在此地,刚才水里好像逃走了一些杂鱼,我去把他们收拾干净!”鲨鱼统领强装镇定的命令。 他便迅速朝着白缘的方向逃去,经验告诉他,这次肯定是中计了,自己保命要紧,这些小的们若是知道了,怕会出现乱子,自己可就不好走了! 小弟们也正在欢呼,搜刮着船上的货物,他们甚至还觉得老大非常,照顾他们,居然所有事都亲力亲为,像极了某些被黑心老板卖掉还非常高兴的员工们。 他们也不想想,动手杀人的危险工作都交给他们了,各种简单的工作头领怎么会亲自动手呢?那其中一定是有事的! 果不其然,在这些小弟们狂欢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海面之下,缓缓浮现出几道巨大的鲸鱼身影,站在其上的一名身披蓝色战甲手中拎着一杆鱼叉,鱼叉的叉头有四根锋锐的尖刺呈四角状汇聚于中心的镶嵌有紫黑色金属矿石特殊锻造的一根更加粗壮的尖刺。 “三个活口,剩下都杀了!”扉潜江冰冷的声音传出,这一切早有准备,这些可是敌对势力,绿鲨一族最精锐的年轻一代骑手,他们一般都有一名入榜级的长老带领,这支船队所在的长老,是最为棘手的一位经验老道的骑手,所以特意派他前来,就是为了以除后患,防止消息泄露出去。 “没人!是隐藏了气息吗?不对,等等!”扉潜江已经从鲸鱼背上踏出滑翔在了空中一丝丝的海水飘起汇聚在他的周身,他感受着海洋的变化,似乎在其中察觉到了不对,又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这次计划之周密,是哪里出了纰漏呢? 他可不相信这么重要的任务,只派这些杂鱼来! 光海带!他走在甲板上,审视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他发现有一些破碎的海带,一般这种东西在船上比较常见,但是会发光的海带在这片区域可只有一种。 他瞬间扭动身体,伴随着骨骼咔嚓咔嚓的变形声咔嚓咔嚓的变形声,他身后居然长出了一对薄如蝉翼的鱼翅,若是扉氏族一族的能力,他们的本源妖血,就是这片大海之中的飞鱼,他们能在短时间内行动于大海之间,拥有极高的速度,以及对大海强烈的感知力。 这是简单的判断,它便向一个方向疾驰而去,此时的三人是在一个方向。 “哈!呼!呼!呼!”白缘如死狗一般,包裹着大样的海带,被一个浪头拍在了一片荒岛之上,他强烈的喘着粗气,看着荒无人烟的荒岛,心中心悸的感觉却越发强烈,他原以为是荒岛中有什么巨大的威胁,不顾身上的疲惫,抽出长剑环顾四周。 突然,他向后猛地一个闪躲,一柄鱼叉正插中了他之前的位置。 “没想到真有漏网之鱼,这次回去好交差了!”鱼叉被一股引力收到了鲨鱼统领的手中,鲨鱼统领跟了一路了,其实他本来不想管这个小家伙,但是那群臭海带居然将他带到了一处洋流,他不得不坐着鲨鱼,追了上来,也算是给自己的逃跑找一些借口。 白缘手握唐横刀,周身一圈一圈的波纹开始发动,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敌人,他明白眼前之人,便是它的二次劫难。 占据了主场优势,鲨鱼统领显然更有操作空间,从海水中源源不断的恢复了自己的运力,就在海中发波,也不上岸打,就是耍赖,你拿我有什么办法?源源不断的消耗着白缘。 白缘也极为聪明,他在侧身闪躲的同时,也不断的感知着海洋中的运力的波动,但让他棘手的是,他只要一碰到海水,那个无耻的敌人,便会操纵,其对自己进行攻击。 白缘在这次战斗中,算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短板,那就是距离,别人不和自己近战,自己就无法对其造成伤害,自己的能力就丧失了大半,尤其是这种依靠自然环境作战的。 大海的馈赠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5章 死里逃生 疲惫的月亮缓缓落下,慵懒的太阳开始散发它的温度,天边已开始逐渐泛红,而海岸边二人的战斗还在继续。 白缘围绕着不大的荒岛高速度奔走着,手中的刀,不断挥舞着旋转飞舞,抵挡着飞过来的水刃,刀与水刃碰撞,发出了当当的响声。 鲨鱼统领站在自己的座机之上,手拿钢叉,不断的挑起海水化作各种攻击,从四面八方,杀向白缘利用自身优势的作战,海族是可以通过海水来弥补自身运力,恢复自身伤势,这是作为大海之子,自然对他们天生的馈赠,但是这名统领,你与白缘鏖战了数个小时,却不见白缘运力枯竭,也是十分头疼,其实他本可以到岸上解决,但不清楚对方有什么手段,他选择了消耗战,毕竟大海中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而对面也只有一个人,磨也给他磨死! 白缘此时也有点心力交瘁,此时他也快到身体的极限,正如他的敌人所想,他确实经不起高强度的作战,身体上的痛苦远大于精神,它需要不断地吸取着运力和天地源力,并通过特殊法门来融合他们,转化成自己的源力,这个过程即便没有任何人打扰也无比痛苦,更何况是在这种高强度的战斗之中,他必须想办法打破这种僵局,否则自己不被磨死,也会被自己疼死。 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向岛内逃去,但是敌人的海水,太过于灵活,几乎封锁了他四面八方,所有的空间,若不是他没有眼睛只能靠着感知,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周围水刃的轨迹,他早就被刀刃撕成碎片了。 这该死的,跟只缩头乌龟一样,就知道躲到海里,只要伤到他一点,只要一个伤口,我就绝对能把他整死!我该怎么做?等等,鲨鱼!等死吧,畜牲! 白缘看到鲨鱼统领座下的鲨鱼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就非常不错呀! 他在奔跑中不断的运转源力,不断地向鲨鱼统领发动远程攻击,将源力以各种形式融于大海,周深的波动也不再隐藏一圈乳白色的光晕,不断的扩大,再扩大,再扩大! 鲨鱼统领也看得出来,这小子打算拼死一搏了,不过他不着急,缓缓的推动周身的运力,身后浮现出一只淡蓝色的狰狞鲨鱼,附着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开始变化,身上关于鲨鱼的体貌特征逐渐显现,仅仅是片刻,便变化成了一只正宗的鲨鱼人! 拼杀还在继续,白缘在等待一个机会,突然,他猛地向鲨鱼统领冲去,不断躲闪着袭来的攻击,手中刀开始发出乳白色的光芒。 就在他一脚踏在海水之上之时,鲨鱼统领与他几乎同时出手,鲨鱼统领猛地将手中钢叉掷出,自己乘坐鲨鱼迅速溶于海水。 白缘手中刀光猛地一闪,但钢叉强大的力道还是将其砸入了海中,就在此时,一只狰狞的鲨鱼一口咬在了他的左臂之上,锋利的牙齿咬掉了死死咬住白缘不断的撕扯,白缘手臂吃痛,想要在水中提刀刺向鲨鱼,却发现周身海水不断的阻拦着自己,他心里一狠,身子用力一拧,居然应声将鲨鱼的撕咬挣脱,而代价便是他左手臂深可见骨的伤口,鲨鱼咀嚼着那猩红的血肉,不断流出的鲜血染红白缘周身的海水,也就在这时白缘猛地感觉到一道强大的能量波动,在自己身后袭来。 顶着海水的阻拦,他用力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却还是没有完全躲过鲨鱼统领的偷袭,重拳击中了他的左腿,强大的力道震得他骨骼剧痛,短时间内是无法再有知觉了! 鲨鱼统领虽然心中惊讶,但手中的攻击却并未停止,因为他知道,自己想靠着血水的遮挡视线的功夫,偷袭的计划一招不成,那便不可能成功第二次了!他估计这小子身体已经废了半边,只要自己继续远程消耗,不出多时,他便会葬身于大海! 但白缘既然敢来到海里,那便做好了准备,在这海中,他已通过这一次攻击,彻底的摸清了其运力的振动频率。 只见在高速移动的鲨鱼统领,突然身体一僵,暗道一声不妙,迅迅速的推动自己的鲨鱼前来救自己,可是已为时已晚,白缘早已溶于海水的源力,此刻汇聚于他的周围,短暂的控制住了他周身的海水,使其短暂的无法动弹的片刻,就是这片刻,他周身的运力开始疯狂外泄。 但由于海族妖族的特性,大海中的源力不断地弥补着他的亏空,这也给了他足够的反应时间,不顾自身身体的异常状态,他用仅存的运力,一把抓向了左手边向他脖颈处偷袭而来的唐横刀刀刃,刀上夹杂着巨大的力道,瞬间划开了他的手掌,但又迅速的愈合,险而又险的,被他抓在了距离脖颈,只有一寸处。 白缘此时早已被鲨鱼咬住无法动弹的左腿,不断的撕扯摇晃,刚才的那一刀,他拼尽了全力,已无法脱离这该死的畜生,本想用拳砸开这只烦人的鲨鱼,但他突然心中一动,化拳为爪一把掏向了鲨鱼的眼睛,被白猿硬生生扯出眼珠子,鲨鱼痛的凶性大发,撕咬的更加猛烈。 鲨鱼统领就在旁边看着,这随着白缘因为鲨鱼的撕扯而不得不强行打断源力的控制,他正在恢复自己的状态,差点被这小子阴了,他不想给这小子一个痛快,就当给鲨鱼当口粮了! 可惜!可是白缘也是这么想的,已经因失血过多快,没有意识的白缘强行释放了最后一圈波纹,就在这波纹释放出的一瞬间,鲨鱼统领与正在发狂的鲨鱼,身子猛的一顿,那鲨鱼仅存的一只眼睛,突然呆滞了一下,便停止着动作,鲨鱼统领也没好到哪去,猛然间,巨大的痛苦让他浑身上下短暂的宕机了一秒,然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他试图用海水来治愈自己身上这种突如其来的状态,却发现怎么也解脱不了,死之百骸无穷无尽的疼痛,让它在海水中疯狂挣扎,身体如大虾一般,不断蜷曲伸展,他的双眼变得猩红,想要游向白缘,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在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近半个时辰的折磨,他终于受不了了,一拳打在了自己的心口,喷出一口心头血,他宁愿自我了断,也不愿承受这种诡异的身体折磨,在半个时辰内他被反复的疼昏又疼醒数次,仅仅三分钟,他便疼得无法睁开眼睛,他很难想象这小子究竟是如何做到这种阴毒的手段的,他甚至无法言语,他宁愿承受来自海神的天罚,下辈子也不愿承受这种痛苦! 白缘早就已经没有了意识,就那么向着海中沉去,一股海流将他拖起,又一个浪头,把他拍在了岸上,大海真不白喝他那一口酒,能帮的时候他它是真帮! 这场战斗是他赢了,如果他能不能活下来,就是两说了。 哎,那大家就可能就问问,这么半天了,按照正常剧情来说扉潜江早就该过来救场了,那这位去哪了呢? 呃,原因也很简单,他迷路了,即便身为飞鱼一族,他们能做到的也不是真正的飞行,而是借助他们的翅膀,在海上高速的进行一种滑翔的运动,所以说面对那种错乱复杂的大海洋流,他也无法精确的感知到具体位置,所以这货在洋流那块就迷了路,毕竟光海草迁徙了那么长时间,早走干净了,剩下那么三两个掉队在洋流之中也无法确定大体方位。 那迷路了,怎么办呢?第一时间肯定是以公务为主呀,秉承着自己找不到那就摇人基本理念,他就汇报了自己作战自己的上级,也就是山海仙山的圣地修士。 圣地那边的人动作很快,迅速的派出了一名高手,前往了扉潜江所在的地方。 一看汇报完事宜了,扉潜江这货也没什么事儿干,就看着自己手中逮捕的几个光海草,开始往嘴里炫! 其实这东西啊,就作为一种海族,平时的菜端上餐桌,也没有什么简单的烹饪方法,多半都是凉拌或者炖汤,那海族不是野蛮人,他们也吃熟的食物,也有非常多可口的美食。 四下也没别的吃的,他也是生冷不忌了,就那么大模死样的开始吃,往海上一躺,直接开摆,这精神状态就十分良好,既然有上面的人解决这问题了,挨骂肯定是少不了了!不如趁这段时间好好的放松一下! “嚼!嚼!嚼!这东西生吃,还行,早知道把鲸鱼带过来了,让它通过声波感知一下好了!算了,算了反正一会儿上面的人就来了,会有人解决的!嚼!嚼!嚼!”扉某人还搁那自言自语呢,就被一个浪头拍在了海里,在他一脸懵逼的时候,便被一只大手抓了起来。 一看来人他马上就笑了。 “扉潜江,这东西你小子都能跟丢,你确定是这一片吗?”赢蒙看着旁边的这小子,非常不确定。 “赢哥,肯定不能骗你,不过那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前在这了,你也知道我们一族不擅长在这种环境下追踪嘛!”扉潜江也是无奈呀,好几个时辰之前就发出信号了,圣地那头怎么派出这个家伙过来了,你弄个腿快点的来呀! 就说这位好说话吧,但是这个时间黄花菜都凉了。 赢蒙却觉得问题不大,别看他长的挺大个,足足接近三米的巨大身高,但是他是个情报人员呀!别说两个时辰了,就是两天他都给你找出来! 赢蒙果断开启了自己的神明灵,开始搜寻。 扉潜江看着他身后的不断活跃的蠃鱼,你说都是带翅膀子的鱼,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山海经》中的一种异兽。 蠃[luo]鱼,一种长着鱼身,却有鸟翅膀的异兽,能发出像鸳鸯一样的鸟叫。它在哪里出现就会在哪里带来水灾。 山海仙山:现在的五大圣地之一,位于海中,其以五岛为主要成分,分别为岱舆、员峤、方壶、瀛洲和蓬莱。 其中的修士比较特殊神明灵,皆为上古异种和珍奇的妖精兽灵,也是五大圣地中收徒,要求最为苛刻的一座圣地,取而代之的便是其数量不多,却极其精锐一批弟子,其中包括作为交换生的离弥。 所以能带来灾难的一种神兽,蠃鱼本身对于水的感知和领悟必要远超于扉潜江他们这种普通的异种,不过多时,赢蒙身体抖动,身后便出现了一双巨大的羽翼,抓着扉潜江变相白缘所在的岛屿飞去。 落地之后,二人就开始到处的撒没(一种方言搜寻的意思)。 “怎么没人呢?没错呀,就是这儿呀!”赢蒙在那儿找了半天也没看着人! “赢哥!在你脚边!”扉潜江有些无语,他这么大个子,差点给旁边这个小家伙踩死,作为圣地的情报人员,至少要注意一点! “咳!咳!我在找那只死鲨鱼!”赢蒙早就感知到那臭鲨鱼死了,他过来就是来救人的,不过嘛,总要为自己的失误找一点借口,不然显得自己多蠢呢! “这小子伤的这么重,居然真把那死鲨鱼弄死了,先把他带回去吧,我去把那臭鲨鱼的尸体捞回来!”赢蒙感知了一下,这小子才有气,对这小子很是认可,那只鲨鱼统领长老,在入榜级里面虽然不是很强的那种,但是居然在海里把水族给弄死了,这小子的手段不一般呀! 就这样,又又又经历一次生死磨难的白某,又被救活了,他一个通午一个,不愧是大陆首屈一指的耐活王,就是命硬啊,这我都没忍心给他俩写死!太可怜了(?_?)! 这边白缘是暂时下线了,那么故事回到偷酒三剑客这边。 这三位呢,最近这生活也是非常安逸,就是在调养自己的身体,恢复比较快的就是你们的午哥,在培养皿的加持下,这位营养人,现在就差小腿没长出来了。 不过这次遭罪的还不是他,那下面温馨的剧情会给到谁呢?敬请期待下一章! 死里逃生完,预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6章 寿星的到来 “哼!哼!哼!我说午哥,你能不能把你那个东西?用到我身上!本少爷也想恢复的快点!”张老大爷推着轮椅,看着水晶罐里的通午满是羡慕的说。 “做不到,境界不够。”死人般的声音传来,通午睁开眼睛,看着变得十分老迈的张轩,语气里有一些无奈。 “斯!双刀犬你的眼睛又变色了。”修现在已经能像正常鬼魂一样飘来飘去了,不知道从哪又钻了出来,看着那双银色的眼睛,相当疑惑,他记得以前是双色异瞳来着。 “不清楚!”通午自己也没什么感觉,自己在这个破罐子里都待了两年了,若不是自己的法门能促进自己血肉的生长,估计最少也要待上五年。 “本少爷现在还坐个破轮椅呢,两年多没出去了,都快给我憋死了!”张轩靠在轮椅上在那发着牢骚。 “蠢货,新的身体?”通午看着旁边凝实不少的魂魄,觉得这个状态的灵魂应该可以找到一副新的身体承载了。 “我师傅说不行,他无法确定黑龙气是不是能一块继承过去。”修对于这个问题还是很清楚的,他现在觉得都可以当个鬼修了,现在没啥事,他就跑到茅山那块,研究各种的僵尸水鬼,三人之中属他最自由了。 “轩子,最近战场怎么样了?”修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的,毕竟紧跟时事嘛。 “离弥昨天给我送饭的时候,我问了一下,现在大概四个战场大部分都是僵持的阶段,不过听说海上山海仙山那边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南方那些家伙和玄国的合作还没有那么深入,过不了多久,大概就会以和谈的形式结束吧。也不是打不过,果真难受!”张轩一想这事就憋屈。 “和谈!先贤书院墨家和儒家居然能同意?墨沐那姑娘三魂七魄,被烧的就剩一魂一魄了,就连招魄引魂都无法凝聚,这梁子结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修一寻思直接就气乐了。 这里科普一下,修和墨沐在灵魂创伤是两种。 修属于是以灵魂来支撑他的阵法是无法凝聚,举个简单的例子,就相当于木头变成木屑,但他本质上还是木头。 白缘之前吃那个焚魂散,只发热,没有火,所以说第一时间还有抢救的空间。 墨沐的灵魂是属于作为燃料,是木头被烧着了,性质是不一样的。 “唉!你以为不是吗?西方战场就是先贤书院的主战场,他们与荒魂天下早年间就冲突不断,这两年更是死伤不断,但还有谈判的空间,毕竟那是荒魂天下没参与,两边这两年打的都挺不痛快。”张轩摇了摇头表示局势还是挺复杂的。 “北边焱国呢!”通午说出了他最想知道的情况。 “焱国,都快把玄国当成孙子打了,好像都打到封龙关了!”修这次抢答。 “不应该啊!玄兵的战斗力不应该那么弱,仅用了两年封龙关已北居然都被攻破了,那接近1\/5的玄国国土了。”张轩觉得这有些离谱,玄国兵士强盛,军队更是以残暴着称,封龙观是玄国北边门户,一旦沦陷,将会丢失接近1\/3的国土,果然传闻不可轻信 。 “意料之中,焱国之军不可敌!”通午倒是没什么惊讶的,焱国人的恐怖和血脉中的悍不畏死他深有体会。 “若是有机会见见就好了,我真想看看,能把那群杀人机器,打得溃不成军的军队到底长什么样子?可惜了,老头子我哟!十年之内恐怕是没机会了!”张轩又开始了感叹! “行了,别抱怨了,你马上就能出去了!”张老天师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见过老祖宗。” “见过老天师!” “见过老天师!” 三人急忙打招呼。 然后就看见张轩这货,推着他那个破轮椅,迅速的来到老天师面前,瞪眼瞪眼瞅着,就像一个等待糖果的孩子。 “嗯,你这混账,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没办法,不过我给你请了一个人!进来吧,这位是给你找的大夫!”张老天师看着自家的孙子还是挺心疼的,毕竟20多岁的小伙子,现在的模样都快有80多岁了,自己的孙子深明大义又如此优秀,着实是不忍让他如此下去。 “那个,你们好呀!”一个有些胆怯的声音传,声音软软糯糯的,非常好听,听声音似乎是个男生。 通午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同于修这个贱人的阴柔,这个声音,让人听起来暖暖。 说话儿前从门口儿就进了一个,穿着宽大占星袍的小男孩,手里抱着一个白色大罗盘,罗盘上刻着各种的星座,白发青眉,大大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小正太一只。 “小家伙,你家大人嘞?”张轩觉得这个应该是个药童,许多修为高深的医师或者毒师,身边都会有这种年纪不大的小家伙。 “那啥,我今年22。”星言语出惊人,显然,这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家伙明显不符合他所说的年龄。 “啊?22~不是,等等!”张大少虽然是身子老了,但脑子还是非常好使的,他迅速的搜索着脑中的情报,想到一个人物。 “星言!”这两个字几乎同时从三个人口中传出,不得不说三剑客还是非常有默契的,要不然不可能勾搭在一块。 “没错啦,这个是在下了!”星言点着他那个小脑袋,非常认可眼前三位的能力,毕竟若是遇到其他人,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你小子能变大点不?”张轩觉得这个问题非常有必要问一下。 “嗯!在下并不能自己变大呢。”星言对眼前的三人也早有耳闻,他表示自己对自己确实无能为力,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大个人了,还顶个五六岁的身体在每天在外面闲逛。 “说说吧,小家伙,你有什么能力呀?”修这货也飘了过来,上下打量着这个星言。 “我能控制别人的阳寿呢!”星言抱着罗盘然后退了退,还是挺害怕这个魂儿的。 “嗯,嗯,嗯?小子非常不对劲!你再说一遍!你能干什么?”张轩一开始还假装非常认真的在听,但他反应过来装的时候差点没直接给星言磕一个,这小子是怎么用这么幼稚的语言?说出这么可怕的能力的。 “要不?我重新介绍一下吧!”星言觉得眼前这三位绝对是对自己的能力有些误解。于是清了清嗓子,用了一个孽修比较正常一点的介绍语。 “那这下就正经一点啦! 人命危浅火如花,天不假年命如纸。 阎罗殿前常待客,阴阳鬼差早勾魂。 黄泉长河无我处,奈何桥上不往生。 昼短何须苦夜长?行乐及时多自在! 寿元堪比蜉蝣短,不问沧桑几多年? 须知猩红与苍茫,天不活我我自活。 不求灵龟仙鹤命,万寿于我何加焉? 不原帝王万寿梦,只求多经几度秋! 在下便是,繁星阁,寿星星言,天命短寿者!”星言正式的自我介绍了一下自己。 很明显啊,这个自我介绍也承载了,他过去悲惨的命运,当一个人知道自己自己天生活不久的时候,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是自暴自弃,还是如星言一样去寻找自己渺茫的生存之法呢? 那之后的故事呢,会努力的给大家一个答案。 “嗯!不错,舒坦多了!说正事吧,你小子究竟怎么治疗我?”张轩觉得这样的自我介绍才比较像样,这是大陆孽修同辈之间第一次见面的正式介绍。 孽修这个团体在几百万年以来,都是经历惨痛之人,他们都是天生缺陷者,所以当一个孽修或某个孽修门派,找到通过窃取天道,某种东西来弥补自身天生缺陷之时,他们便会作为一种资格传诵出来,依然是为了铭记自己,二来是为了鼓舞他人,不该屈服于命运的安排,要勇敢的去面对有缺陷的自己。 张轩是天生的不祥之人,修是有家难奔之人,星言是短寿鬼,白缘是苦痛加身之徒,诸如这些人都是被迫踏上这条征途之路。 孽修可以是天生的但没有一个是自愿的,只有当他们明白,他们不得不如此之时,他们才会冒险踏上这条对抗天道的旅程,在孽榜出来之前,他们在整个大陆被认为是倒行逆施者或者被称之为狂徒。 桃花开榜的真正意义不在于那个榜,在于这个团体的名分,证明了他们,为自己争取的这种行为得到了这方世界的认可。 将某人或某些人的努力与成果昭然于世间,被世人敬仰与称颂,对努力者成果的表扬与赞赏,对迷途者的指引与激励,这才是榜原有的意义。 哎呀,又说多了,算了算了,也不是一两回了,大家习惯就好,别在意当个乐子看了。 这边回归支线剧情。 咱就说这个星言呀,现在在张轩张大少心里的地位不亚于三清老祖呀! 他现在对三清老祖都没这么虔诚,觉得这小子眉目清秀,从小看着小的就行,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呢! 星言似乎有些不太喜欢这种目光,就好像对他有那种意思一样,作为一个心智已经20多岁的正常男性,他还接受不了龙阳之好这种事情,不过阁里有些师兄似乎对这方面颇有兴趣和研究,若是面前这位老人家真的有这方面需要自己也可以牵线搭桥一下,毕竟也属于是好人好事了。 “他性取向正常!”通午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毕竟这关乎到后期的治疗问题,当一个患者把医生都恶心到了的时候,这个过程一定不会很顺利。 “别扯皮了!赶紧告诉告诉本少爷,我该怎么做?”张轩已经等不及恢复他年轻的模样了,他再也不笑话老祖宗了,这人老了之后呀,真是没有那个动力呀!你怀念自己年轻的身体呀! “我可以暂时把你的寿命提高一点!但是具体的你需要和我回阁里,需要靠着我师傅的阵法,不然以我现在的能力是没办法,直接从天道那,拿一些寿命给你的。”星言表示方法很简单呀,但是您老人家得和我回去一趟,这边的条件不允许。 “来!来!来!狠狠的蹂躏本少吧,已经迫不及待了!”老张跟轮椅下边架了把火似的,不断的挪动着身子,想要努力站起来。 “可能有点疼,老人家,您忍着点!”星言觉得有必要提示一下,别这么大岁数了给他折腾死,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繁星阁律法严苛,可不只是放下屠刀就可以。 “来吧,啊,不要叫我老人家,我叫张轩,三山奇门着名美男子,家里颇有家资,可以叫我张少或者轩哥!”张某人正在那自吹自擂,星言似乎也见过不少这种人,在那摆弄了一会自己的那个有他半人高的星盘。 “我给你们讲,本少爷可是出了名的,万千少女之偶像,当年啊!啊!啊~唉~别!轻点啊!我嘞个娘!不要!不要!停!停!停!”你看这就是不听医生嘱咐的代价,他但凡早有点准备,也不至于疼成这样。 别轻点不要停!这老人家骨气倒是挺硬!都疼成这样不愧是三山奇门的年轻一代三圣之一,真值得敬佩!星言觉得自己真是误解了面前这位坚韧不屈的老人。 “嗯!年轻了不少!”通午认真的点着头。 “咋看出来的?午哥你这时间法门不是不能用到别人身上吗?”修觉得自己一个毒师都没看出来的东西,双刀犬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呢?怎么看也不像有年轻的样子呀? “都给他疼成孙子了!”通午表示这货都抽搐了,这不挺明显的吗? “额!挺冷的哈,午哥!”修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 “现在确实是孙子年轻时挨打的模样!”张老天师也对,通午的话表示认同。 修直接就无语了,您说是就是吧,反正左右都是您的孙子。 “法阵已经完成了,大家可以出来了,这位大爷呢,大概待三天就可以了,不用管他呢!”星言抱着那个大星盘,想着这位如此有骨气,应该不需要人照顾,自己的任务暂时应该就完成了。 众人一留烟就走,张老天师还不忘用金光托起装着通午那个水晶罐子,走之前还给他的好大孙竖起大拇指表示加油老祖宗相信你。 那么,本期的支线剧情就到这了,算算日子,某人也应该醒了。 寿星的到来完预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7章 下一个目的地 堆积如山的文件,昏黄的灯光,反复修改的文案,疲惫的身体和糟糕的精神,前方战事的紧迫和复杂,让刚回来的赢蒙不得不努力的工作。 “天呐!到底还有多少啊?”他心情烦躁的伸手够向旁边的水杯,放到嘴边,却发现早已没水了。 “妈的!唉!”本想把水杯狠狠摔在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到半空的手又放下继续埋头看他的文件。 “蒙哥!吃点东西吧。”扉潜江轻轻的敲了敲门,有些关切的声音在房间外传出,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他无奈又敲了敲门。 “潜江,进来吧!”赢蒙快速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显得让自己精神一点。 扉潜江端着食盒走了进来,看到赢蒙双眼拥有着淡淡的血丝,头发缭乱神态疲惫,高大的身影甚至显得有些佝偻。 “蒙哥,不行你就歇两天吧!你这一回来就加班,都三四天了!你一天都睡不了四个小时!你这样会猝死的!”扉潜江适用的比较直,有啥他就说啥了,比起仙山的其他指挥官赢蒙虽然身为情报部门,但却是最照顾他们这些外来人的,他自然是不希望赢蒙因为过度劳累而出事儿。 “唉!不行呀!我多休息一会儿,情报的汇总就会耽误一点,哪怕这一点时间,前方也有可能会死很多人。”赢蒙说到这,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继续投入工作。 “蒙哥。”扉潜江想要说点什么,但却默默的收起了碗筷退了出去,他知道赢蒙的选择是正确的,战争呀!真是该死的东西! 扉潜江正在那反复以祖宗18代为中心咒骂邪荒海那群战争挑起者的时候,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女子在后面叫住了他。 “喂!扉潜江,蒙哥你们之前带过那个家伙醒过来了,你去告诉蒙哥一声,让他过去看一下,安排一下这小子!” “好嘞!”扉潜江听得出来那是医疗部的医师,虽然他极不情愿去打扰赢蒙,但是后方有后方的规矩,蒙哥带回来的人必须由他亲自去安排。 赢蒙看着去而复返的扉潜江,放下手中工作听了他的汇报之后,想了想决定还是亲自去。 赢蒙作为情报人员,第一时间并没有把白缘给带到山海仙山,一来是战事情况紧急他必须马上回来,二来说他身份不明,不可能直接带到自己的老家。 白原与其说被治疗,不如说被关押,治疗他的地方在,整个后方阵地最外围的岛屿,行走的军士和修士,24小时反复的看守着他。 “赢统领!扉统领!那小子醒了,这边请!”负责看守的军士对着二人行了一礼,然后引导着他们,通过层层看守,来到了白缘的所在地。 白缘漂浮在一个纯白色的房间里,舟山的海水混合着药水,不断的环绕着他。 这样不仅可以治疗它,而且可以防止它有什么小动作。 “放他下来!”赢蒙对着旁边的阵法师摆了摆手,表示你们可以去休息了。 白缘就这么被一个大水球包裹着,除了脑袋以外的身体,悬浮在哪。被送到了二人面前。 旁边非常有眼力见的军士,赶忙拿过两张凳子,这二人坐下开始了对白缘的盘问。 “聂渊,男,人族,实力不明,散修,于几日前与虎家达成协议,负责护送船只。没错吧?这位小兄弟!说说你给外界的情报吧!”赢蒙看着白缘意思很明显,老实交代。 “是!”白缘也才刚醒,不过他也大体明白自己是被人救了,看到这个形势他猜想应该是被巡逻的海兵所救了。 反正和他想的大差不差,最终的结果是,他被带到了这。 “嗯,不错!你们出去!潜江你也出去,我有事单独问他!”赢蒙看他回答的还算干脆,没有那么弯弯绕绕的,也决定直奔主题,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等众人都走后,赢蒙把两个凳子一并,重新坐好,这凳子有点小,他这个体型又太大,刚才坐的确实有点不舒服。 “好了,咱们重新开始,白缘,焱城人,三山奇门,星移斗转一脉,目前一直最小的一名弟子,师承公孙明,根据已知情报,几年前被当众挖去双眼,残忍虐杀,公布死讯,却从未经核实,没错吧?白缘!”赢蒙看着眼前闭目的白缘,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圣地的诸多手段众多,如果提前留了后手,让一个人死而复生,其实是很简单的。 白缘不语,他被吓一跳,脑中反复的思考着如何应对,毕竟他也不太清楚自己被带到了哪,所以他选择不说话,毕竟祸从口出,言多必失。 “不用琢磨你那些小伎俩了,你不说话,我们可以搜魂,意志坚定的我们可以灌迷药,大陆上审讯的手段有很多,我怕你不说。”赢蒙这说的都是没错,作为情报部门的统领,他可不是什么善类,真要想知道点什么,白缘他都不用醒过来,昏迷的时候就让他全说了。 白缘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也是没有被吓到,如果是想害自己,你还用等到现在吗?所以他也就承认。 “是。” “不错,我跟离弥那头核实过了,确实是你小子,命挺大呀!我看你的运力也没有多少,也就是个入境初期的水平,做的不错,仙山这边会给你争取嘉奖的。”赢蒙对于这种痛快的人就比较满意,也就没有多过磨叽。 “多谢!”白缘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没事了,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对了,你那一船子人都死了,就活了你一个,过两天虎家的人会过来!亏不能白吃!”赢蒙觉得怎么说也是离弥的师弟,也算是半个自家兄弟,也是提醒一下。 “明白了,谢谢!”白缘知道他话里有话,不过想了想,自己确实被坑了,也没有拒绝。 “行,大体上就这么回事,聂渊,等你和那群人谈判结束之后,我会再过来的!”赢蒙起身就走了。 扉潜江他们几人完成了后续的交接登记工作。 等走的时候,扉潜江看了看,并在一块的凳子,对着旁边的人说了一句。 “去财务部支一点钱,换个几个大点的,我坐了半天浑身都难受,有点眼神,把赢统领的也换了,算了算了,能换的都换了,他们钱要不给我出!几个破凳子,还抠抠索索的!” 阵法师们想把白缘的水球解开,却被白缘阻止,毕竟现在这个状态就非常好。也没管他,那么多伤员等着治疗呢,这位乐意咋着就咋着吧,反正也出不了事。 终于在经过一日的等待之后,虎家的人到了。 白缘连忙一个白眼一翻,猛的一运转筋脉疼昏了过去。 “不是说他醒了吗?这怎么都打挺了?”虎晴一看,白缘这家伙脸色煞白的飘在水球里,进气多出气少了都。 “啊?可能是旧伤复发了吧,毕竟伤的挺厉害,送过来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气儿了。”旁边的医疗人员表情先是震惊然后秒变正经脸。 “能给他弄醒吗?”虎晴一阵头大,这看上去也不像装的,好像是真的晕了。 “行!”医疗人员表示,就这位演技相当到位,这都给糊弄了,等它运转运力,探查的时候,脸色刷的一白,不是你小子真晕了。 经过救治,白某也是醒了过来。 白缘迷迷糊糊的看见虎晴,颤抖着手指,微微一抬,结果一用力又晕了。 “要不您回避一下?”这回医疗人员也学老实了,他刚才检查了一遍,这货居然是疼晕的,不过应该是没啥太大事。 虎晴众人就被赶着出去。 “大小姐,这小子该不会是装的吧?”旁边的一名护卫,总觉得事有蹊跷。 “装不装的都成那样了?咱们有什么办法?这小子被雷扒皮手底下的人救了,难不成让他来找咱们? 况且这事确实咱们理亏,本来就没想着让他们送死,结果天涯海角渗透的太厉害,这次计划能成功,都是万幸了!”虎晴也是牙打碎了往肚子咽。 这次可是确实赔了不少,就他负责的这艘船,活的最少,虽然错不在她,但于情于理有些不忍心。 “大小姐,其实这事跟你没啥太大关系,聘佣之间的往来死伤都是难免,你也不要为之伤心。”所有虎家的死士,这种事他们见多了,习以为常。 他们唠嗑之间,白缘也是再次被救醒。 白缘与虎晴一顿商业拉扯,这斯脸皮也够厚,给虎晴气的一愣一愣的,,但也没办法,只能认栽。 最后某个大小姐气鼓鼓的走了,最让她生气的是啥呢?他讲理,但他无赖呀,显然是被坑了不少。 白大不要脸觉得这种事情理所应当,我差点死了,我这方面至少还讲理,这要是轩哥在,估计要求去当上门女婿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说这就是你要了,这一大摞清单的理由?”赢蒙看着手中那密密麻麻的条款,最少也要100多条,除了近一半的药材在一定范围内免费供应外,还剥削了大量的钱财以及在虎家商铺的各种优惠。 “大部分都是药材!那点数量对他们而言也不算什么,优惠政策是我提前讲好的,剩下就是一些钱。”白缘就觉得很合理。 “嗯!你们不愧是师出同门,有“钱”途呀!”蒙哥对于这小子做法很是认可,这要是换做别人,还真是捞不到这么多好处。 不过想了想,三山奇门的人都这么穷吗?怎么都向钱看齐呢?等离弥回来那天必须给自己的师妹,做一下心理辅导了,这钱必须分给情报机构一点。 “言归正传哈,你这也事情都差不多了,也该决定你是去是留了。”赢蒙还是回归正题。 “您说!”白缘虽然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将领的名字,他问了别人也不告诉他,它只能用些敬语来表示自己的尊重。 “具体的呢,就是参战或者走!选一个!” “走,我选择走!”白缘一听都没思考就选择了走,开玩笑自己刚活过来,自己连这是哪都不知道,就去参战,自己也不是脑子进屎了,真以为所有的主角都是莽子?自己又不是爽文男主!狗作者真的会让自己死的(′xwx`)! “啊?哦,不错,很理智!你明天上船就走吧,到时候会有人给你送到苍国的!战争这种事能不掺和就不掺和,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之人!”赢蒙很理解,也很赞成。 第二日,赢蒙抽时间送别的白缘也是对这个有趣年轻人的一些尊重,毕竟是离弥的师弟,而且自己也特意安排了人手完成今天自己不在时候的工作。 “啊,好久没吹这么平静的海风了,海风是自由的,你也应该是! 平和的海风会把你带到自由的海岸,远离这战火的纷扰和死神的钩镰。 愿大海祝愿你,该走了小伙子!” “愿大海祝愿您!平安!” 二人挥手告别,白缘看着岸边,当他看不见赢蒙的身影时,刨出了一整壶酒,慢慢的洒在了大海中。 “谢谢你们,我的朋友们,请保佑那些将士,保佑那位将军!” 大海依旧不语,海风依旧微咸中带着酒的清香,旅途依然在继续,人依然在前行,海水依然在流动,海风依然在吹拂。 愿和平之风保佑着每一位保家卫国的将士,祝愿他们平安归来,以此景,祝安康。 白缘通过了解得知了自己的下一个目的地———蝶城。 蝶城是苍国三大重要的贸易交易场所之一,其中盛产衣物以及漂亮的蚕丝,而且蝶城是有名的美女之都,每年都会举行盛大的衣装大会,大陆无数的老色批们闻声而来,欣赏美丽的衣物。 那我们的男主又会在这座美女之城,经历什么呢?这就是后话了。 赢蒙也有些伤感,不过也仅仅持续了片刻,就要回去继续加班,打工人的悲惨日常。 等他回去之后,他发现一个事,自己那张破凳子终于换了,真是有心了!自己这么大身子坐那么小个凳子,一直没忍心,不愧是自己的下属,就是继承了自己优良的品格,不错不错!这次从虎家那唠叨的好处,比平时多分给他们一点好啦,真不错呀! 下一个目的地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8章 抵达内城 “疼死我了!”白缘每天一睁眼感受到的明媚的阳光,而是身体的剧痛,如果没有酒精,他甚至连睡觉都做不到。 每个孤寂的寒夜里,每一道幽静的月光下,总是不停的麻醉自己,试图在挣扎中不断的自我治愈,在迷醉中试图寻找解脱的方法,无数次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却并不期待第二天死亡的到来。 极致的痛苦使他感觉到他还活着,对未来迷惘的期待让他前行,寻找解脱的少年啊!不会因为折磨而痛苦一生! 上岸后,白缘通过苍国的官道,来到了他的目的地,绚烂与美丽之城——蝶城。 这座城市明显要繁华许多,从外观上看,是一座粉红色的城市,看得出来城市建设者满满的少女心,不过粉红色城墙上几千架巨大的能量弩炮,却不那么使人心生歹意。即使这些武器上都画着卡哇伊的图案。或许这就是设计师的恶趣味吧。 一面环山,三面通商,这里作为整个大陆最着名的布匹市场之一,在品质和信誉方面,都享有盛誉,传闻蝶城的女孩子们漂亮大方,在全大陆享有盛誉,这便衍生出了一项特殊业务————因缘事务所。 用来给自家漂亮的女孩子,寻找一个满意的夫家,或者帮情侣牵线搭桥。 这类的主要业务,整个大陆只有三处,蝶城,千狐妙灵山,三山奇门。 额,你没听错,算上起码也是有这种业务的,只不过在大陆上不太受人欢迎,其原因归根结底就是测算姻缘这个东西吗,不能说的太直 ( ̄e(# ̄)☆╰╮o( ̄▽ ̄\/\/\/)。 不过白缘这次的目的,倒不是来求姻缘的,而是来买一些药材,可以自己弄一些衣服和武器。 那毕竟是行走大路,总不能穿一件,正所谓来都来了,反正自己在虎家也漏了不少钱,即使自己看不到,但能打扮自己还是要努力的打扮一下。 通过蝴蝶状的大门,白缘的感知中,便出现了一座极其漂亮的城池,整个城市都显得很大方,各色的街边店铺林立,没有嘈杂的叫卖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安心的香味,那似乎是一种特制的香薰的味道,白缘一边走一边感知,他发现有几只还挺小巧的,蝴蝶老是在他身边飞,虽然他感受不到恶意,但他并不喜欢这种可爱的小东西搂在他身边晃悠。 “这位大叔,你最好不要拒绝他们哟!”一个卖水果的相貌平庸的姑娘,笑着跟正想要驱赶蝴蝶的某人说。 “?”白缘面具现在脸很是疑惑,这又是什么强行的待客手段吗? “在蝶城蝴蝶们是非常有灵性的,每一位客人的到来,他们都会用自己的方式观察,如果他们在您的身边感到舒服,他每天会跟随着您,这也代表着您在某方面得到了这座城市的认可,是很难得的事情哦。”卖水果的女孩耐心的给白缘解释。 “好吧!那如果身边没有蝴蝶呢?”白缘觉得借这个机会还是要问明白。 “一切都随缘,蝴蝶们会在他认可的人身上留下印记,我们能感觉到,当这座城市某一天对您失望的时候或者不认可您的时候印记会消失,那您便只能呆在外城就和普通人一样。要来点儿水果吗?这边还有蝴蝶的饲料哟!价格很公道哟!”水果姑娘,还不忘推销一下自己的产品。 “给我拿一点吧!橘子!还有那个香蕉!火龙果便宜点行吗?”白缘虽然总觉得这是套路,他也好久没吃这种水果了,价格和品质都不错,甚至花儿一大把才一个铜板,确实是便宜实惠,他就买了点。 他就这么一路走,一路逛,他发现一个很神奇的事,在外面最繁华的地方姑娘们的相貌反而平,一些较差的摊位姑娘们的相貌反而会好一些,作为外界传闻的美丽之都,在外人的印象里,应该是以相貌和身材来决定地位的,但是他并没有管那么多,人家怎么经营是人家的事,自己终究都是外人。 找到了虎家商铺,拿了自己所需要的药材,本来想灌一口来着,发现轩哥给自己的酒不多了。于是就想着买点当地特色的美酒,没办法,没有这东西他连睡觉都难。 “如果您在外城买酒的话,这边推荐您有10文的普通酒,25文的中档酒,嗯,以及100文的高档的。价格都非常实惠!正常旅途的话,可以选择中档的。如果您有钱,可以喝一些高档。 送朋友礼品之类的,您需要去内城,那边的酒都比较昂贵,也比较好!”客栈的漂亮女掌柜十分热情的给白缘介绍着他们店里各式各样的好酒,话里话外其实也没有坑你的意思。 作为一个正常人的穷人,白缘的内心是很想尝试一下那个100的酒,但是还是买了一壶25的,不为别的,该省省该花花,先喝着再说,反正也不图个好喝,劲大就行。 在外城逛悠了一天,也没什么太大的收获,这座城市安静且舒服,而且这座城市给白缘的第一印象是非常好的,他觉得这里很安静,很适合居住。 第二天,一如既往,就是到处闲逛。 第三天,终于他决定去内城看看,不过让他感到无语的是,门票贵的离谱,居然整整要一金,而且你只有三天的居住权,今天一过你就需要重新排队办理。 打个比方,就相当于你500块钱买个门票他只能在里面待三天,其他费用还另算,也属于是相当奢侈了。 白缘一咬牙一瞪眼,大手一挥,决定等两天再说。 不是因为他没钱,而是他看到那边有个告示,具体内容如下: 尊敬的各位旅客,欢迎您来到蝶城,如果您没有急事,请不要在这三日内办理入住内城的手续,因为三日之后会进行封城整顿,五日之后,会有本年度最重大的活动———璀璨蝴蝶日,活动将持续七日,届时,门票会有八折促销活动哟,请您慎重选择,祝您旅途愉快。 不得不说,这座城市太良心了,他特意把通告弄得很大,他就怕某些人看不到,他甚至还弄了一个特别甜的语音在那循环播放。 白某觉得以后如果自己游历大陆有成果的话,一定要弄个榜单,绝对要把这座城市排进去。 这要是换成大陆上某些城市,被狠宰一波是跑不了了。 于是某人就趁这几天没什么事,研究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缺陷。 毕竟上次跟鲨鱼统领战斗,纯属是自己运气好,打了一个信息差,不过这也给了自己一个灵感,自己是否能将天地源力和自己的运力结合,模仿别人的运力呢?从中达到混淆视听的目的,从而让自己更好的给对方造成控制或者创伤。 又或者是研究一些远程攻击手段,自己不至于被磨死。 在反复折磨自己好几天之后,他总结出一件事,自己确实不是什么天才,一点进展都没有,所以说他决定去逛街,毕竟有的东西放松的时候说不定会有灵感。 白缘这几天没出来,他发现整座城市张灯结彩着,姑娘们打扮的都很漂亮,各色的蝴蝶样式的花灯,路边蝴蝶状的糕点,各种可爱的衣服和玩具,整个城市难得的喧嚣了起来。 “呃,店家,有没有别的样式的?”白缘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花花绿绿的武器,觉得不太符合自己一向低调的风格。 穿一身黑袍,带着副银色面具,腰间带着一把粉红色镶着蝴蝶宝石的刀,总觉得有点,就是有点那啥! “抱歉这位客人,这不是临近蝴蝶节吗?最近都很流行这种款式的,您如果不喜欢,只能去内城了。”我去铺子里老板娘也很无奈,毕竟往年节日期间正经买武器的人还真是少,多半都是来这的情侣或者是某些来求姻缘的人,买回来给自己心仪对象的。在这期间武器多作为一种传达感情的礼品。 没办法,只能往内城走了。 这时候,白缘就体现到他身边这几只蝴蝶的重要性了,可以说是一路畅通无阻。 那有不少人没有印记,连买票的资格都没有。 “你们几个小家伙真不错!难得我每天好吃好喝,伺候你们几个!”白缘再一次感受到这座城市的淳朴。 即使小蝴蝶很高兴的围着白缘绕了好几圈,但却进入内城之后又飞走了,显然是工作已经完成了。 白缘有些小小的失望,毕竟这么多天,现在看见小蝴蝶也还是蛮顺眼的。 “刚才飞走的那几只,我可不可以买下来?”白缘破天荒的决定破费一次。 “抱歉这位先生,蝴蝶是属于蝶城的,他们并不属于我们的财产,我们无权干涉它们的去留,如果你真的喜欢它们,你可以去外交的蝶恋山谷,它们一般都在那休息。”身着淡紫色蝴蝶裙子的导游小姐也很是抱歉,不过稍稍也有些惊讶,很少有人会提出这种要求。 其实白缘是一个很孤独的人,他身体的原因就导致他不可能跟正常人一样,正常的那样生活,除了修炼之外,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泡在烟酒里,他必须这样做,才能缓解自己大量的痛苦,也就注定了他很少与人真正的交流,所以这两天这几只蝴蝶给他做伴,他感觉真的挺好。 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买了一把淡蓝色的长剑,上面雕刻着各种蝴蝶,还贴心的弄了一个粉红色的,大号蝴蝶结装饰在剑柄上,这已经是在这期间能买到最低调的武器了。 于是呢,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给自己好好打扮一下,最后出现的就是白缘—————蝶城限定版款式。 一身紫蓝色的上面绣着各种各样鲜花蝴的蝶长袍,白色的头发上甚至还有几个男士的发卡,他甚至还自己买了一副花哨的蝴蝶面具依然是全脸式的左半边脸全都是蝴蝶花纹,右半边脸还算干净,只有一只巨大的蝴蝶一样的纹路。 这样就显得正常多,至少某人是这样想,这也就是特殊时期,不然他要平时这么穿,一定会被当做变态流氓,这装扮出现在一个全身烟酒味的男性身上,着实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浪荡公子款式的白缘,行走在大街上,引起了无数人的侧目,这厮可太张扬了。 本作者自始至终就觉得这货不是什么低调的人←_←,你看我觉得没错吧-_-||。 “我去,这小哥好帅!我说哥,你不能学学人家吗?”大街旁边的酒楼上,一名身着华丽的,身高一米七几左右,身穿淡黄色长裙,披散着一头青色的头发,青紫色的眸子中有隐隐的火光流转,整个人热烈而大方,确实好看。 “迂腐之徒罢了!一个连自己相貌都不敢透露之徒,我还不屑于模仿他,我如此精致绝伦之相貌,何须模仿他人,你哥我可是完美的化身,整个大陆数一数二的天才美男子,要模仿也是别人模仿我的份!” 出现了!出现了!张轩同款式的自恋介绍,没错了-_-||就是这种自恋的感觉。 不过与张大少不同的是,周围的相貌确实是帅气,浓眉大眼翘鼻梁,紫红的头发和眉毛,整个五官阳刚而不柔美,皮肤却十分白皙,确实是帅哥。 至于张大少那个相貌,跟人家确实是差点。 接下来是特别访谈节目! “那么,楼上的二位是否可以介绍一下你们自己呢?”问题的正直帅气的作者本人 “大家好我是朱麟云,是神明灵异兽紫火麒麟的持有者,这位帅哥我就隆重的介绍一下我亲哥:现大陆青年美男子排行榜第一,山海仙山蓬莱核心弟子,上古异种紫火朱雀神明灵持有者,并且是一位极度自恋狂,极致相貌追求者,仙山诸岛最讨厌常驻嘉宾之一,也是打破青年美男子排行榜第一名没有道侣的传奇人物,正是在下的哥哥———朱才俊。次来的目的是为了求一段姻缘,为我找一个嫂子!具体的联系方式,请咨询先仙岛驻热线!”朱麟云非常开朗的一个姑娘,介绍的好啊,深得作者本人之心。 “在外面叫我朱俊!或者是雀哥!不要叫我朱才俊那个名字!还有不要这么介绍你的哥哥,前半段就可以了,作者后期麻烦把这段采访删掉!”朱才俊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 “好的!后期剪辑会把这里删掉的!”本作者相当讲信誉哦。 “那么麟云姑娘,您是否考虑过有婚配呢?”来自作者。 “暂不考虑,我今年才20岁,我觉得我还有很大的空间,不过我比较愁的是我哥,他今年都25了,别看长那样,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也不知道着急。”麟云让狗作者很是失望,毕竟作者到现在也没有对象,现在连个赛博对象都处不上了,我真哭死。 开玩笑的哈,找对象还是要找现实中的。 “可以啦!我完美的形象就要被这档破节目破坏了,好啦好啦,明天还要继续剧情呢!要休息了!”才俊同学显然有些破防。 由于嘉宾的情绪问题,那么今天的节目就到这了! 抵达内城完,预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19章 行动开始前 “大家好,我是旁白!可以把我和狗作者当成一个人,这次剧情的中立混乱势力露脸了哈,那么很多朋友说了十来万字了,也没个正式的反派组织,挺无聊的,其实后面是有的,但是我们决定提前一下,好啦|?w?`),我们切换为作者视角!”来自本书没起什么作用的旁白。 “嗯,ok!那么今天的剧情开始!”帅气逼人善良的作者(?w?) 。 节日第二日,蝶城的姑娘们会发放一些专属的小礼品,还有一些情侣之间的互动小游戏会对游客们开放,获得特制的蝴蝶钱币,可以在第五天,在开放的蝴蝶池里对爱情和未来进行许愿,如果在现场有有缘人的话那便会得到一对眷恋光明蝶的祝福。 “哥!你行不行啊?我们都忙了一上午了。你这一个都没拿着呀?”朱麟云看着自己的一上午以惨淡战绩收场的老哥,发自内心的吐槽。 “没办法,所有的东西都用在我的精致绝伦的帅颜上了,这是天妒我这张帅脸!”朱才俊显然觉得这事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绝对不是自己菜,就是老天爷妒忌自己有一张帅脸。 “白瞎!指望你这样儿的,我啥时候能找着嫂子呀?给你!”朱麟云扔出一个小钱袋,不用想,那里面应该是她获得的蝴蝶钱币。 “不要!你拿着吧,帅气的我自己能行,我这么帅的人,怎么可能靠你的施舍呢?况且这东西别人给的不灵!”才俊看似还是有骨气的。 我就不信了,作为全大陆年轻一代第一大帅哥,我连几个蝴蝶币都拿不到,他也不符合我第一美男子的身份了,某人其实是这么想的。 “这位叔叔,到中午饭时间了,我要回去了,你能不能不要摁着我这一家薅羊毛了!不行,我那店里还有不少酒,你可以买一点,比你这样方便多了。”卖酒的摊子前面,小妹看着赢酒的某人十分的无奈,一上午都在自己家弄了十多坛子酒了,您有那钱您都能去买两坛好的了。 “好吧!抱歉,有点投入了!”白缘也确实不是为了他那个酒,这家酒摊子前经典的投壶游戏,他习惯性的练习自己的感知能力了,酒摊一共就四个位置,他把一个位置占了一上午,还总是赢,老板不和他急,眼已经算好的了! 白缘虽然说脸皮够厚,但这玩意也分事,最后自己又多支付了一些报酬,弄了一大堆酒回去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天一,咱们这次一共出来没带多少钱,你能不能省着点花?”一个身穿粉红色服饰的年轻女子,看着旁边抱着一大堆东西胡吃海塞的少年,觉得还是要提醒一下经费问题。 “哎,没钱就在我月权里扣,吃点东西,天五你哪有那么多事!”少年十分没有形象的拿胳膊抹了一把嘴,想继续买点儿。 “您上上上个月的月检就已经透支完了!”天五一把把他拽了回来,陈述了一个事实。 天五轻飘飘的一句话,对于天一来说如同三九腊月裹得严严实实的在家里烤火,突然,房门被寒风吹开,正打着哆嗦把门关上,缓过来一会,又一盆冰水忽然倒在了脖颈上面,那是一个透心凉。 “能赊点嘛,难得我出来一回,让我吃点吧!”天一长这么大了,也就在吃这方面服点软,这是节日的点心太好吃,平时根本吃不着呀! “不行!你老实两天,三姐他们那边已经开始布置了,等到第七日那件东西就会在蝶恋谷展出,这次事关重大,由不得你胡来!”天五看着泪眼汪汪的天一,显然是没打算惯着这货。 “要我说,咱们就硬闯得了,那群老头子自己不干活,非使唤咱们,这仗就非打不可吗?咱们也跟他们没什么仇吧!”天一一想到这次的任务是十分不情愿。 “战争这东西,哪是你我能左右的,行了,上次行动还剩点钱,你拿去买点东西吃吧!这两天就别出来了!积攒好能量到时候多出点力!”天五听到天意这么说,摇了摇头,然后扔出一个钱袋。 天一结果递来的钱,一顿猛逛,只求多,不求精,能多吃一点是一点,多吃一点就有力气打架了,说不定,自己多出一点力活着回去的人就会多一点,吃!狠狠的吃! 回到客栈,朱麟云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正中的打开,然后脸色一黑。 “他们开始行动了吗?”朱才俊一边在镜子面前捋吧着自己那两根毛,一边看着自己的妹妹。 “行动了,虽然动作很轻巧,但还是被蝶城这边的人发现了!”朱麟云点了点头。 “南荒的哪一家?目的是什么?” “天地城,天干地支府,天字辈的几个青年高手,应该是趁乱想要窃取那件宝物!”朱麟云汇报了自己所知道的情报。 “大的不需要咱们操心,天字辈的,难搞啊!本帅哥想求个姻缘,这么难吗?蝶城这边的有多少人?”朱才俊显得十分不情愿。 “两个和咱们境界差不多的入榜级,这是给咱们这方面的力量。”这也是麟云脸黑的主要原因,四打五本来就不占优势,还要提防着其行窃,难度可想而知。 “不行也得行,几天后行动!” “第六天凌晨!” “该死的,算了,至少那群家伙不会伤害平民,天地城的人,还有点儿道义。明天汇合一下,我出去喝点酒!” 朱麟云看着朱才俊离去的背影,心中也十分无奈,虽然不算突然,但毕竟危险重重,怎能心不忧虑呢? 内城最大的酒楼,三道同样目的的身影,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这。 一进到酒楼里,天一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些什么讨厌的东西,在这里面,给他感觉相同的还有朱才俊。 他坐在一张空桌子前,朱才俊坐在他身后,白缘夹在他们两个中间,三个人几乎同时抬手,招呼店小二。 “把这最便宜的酒拿上来!” “嗯?” “啊?” “哈?” “要不?喝点?”天一率先开口,他其实讨厌自己一个人吃东西,太没劲了,他喜欢人多热闹,以他的实力在大路上也不怕麻烦。 “行!喝点!”朱才俊也没有拒绝,毕竟江湖人是互相喝点酒,属于正常。 白缘寻思了一下,一开始挺抗拒的,但是想了想,喝点喝点吧,在这那一场也没有人敢闹事。 就这样,三个家伙点着最廉价的酒,开始在这喝。 两个人心里藏着事喝的郁闷,另外一个也没那么主动。 “兄弟,衣服在哪买的?我那天看见的,衣品不错,有女款的吗?”朱才俊认出了白缘,毕竟这衣服确实太浮夸了。 他想给自己的妹妹弄两件,出来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过换件衣服,那日的表情她记得很清楚,他妹妹说好看的是这个款式的衣服,而不是白缘。 “啊?翡翠楼旁边的铺子!”白缘没想到话题能扯到自己身上,不过被人认出来无所谓,反正一件衣服。 “行!那我记下了,多谢!”朱俊才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那个,大叔,具体在哪?我也想给我几个姐姐买两件!要不你带我去吧,酒钱算我头上!”天一一听也仔细打量了一下白缘这套服装,觉得姐姐们应该会喜欢,平时挺照顾自己的。 “算了一件衣服,明天吧,早上你们来这,我带你们去。”白缘听他们这么一说自家确实也有两个师姐,自己游历大陆也应该给她们带点礼物,正好一起。 要不说命运这东西神奇,道路不同的三人一拍即合,各自回去了。 节日第三天,三人如约而至,在白缘的带领下,开始了购物。 天一此时就非常后悔自己有点钱都吃了,盯着铺子里那些好看的衣服,在心里相当纠结,尤其是看着二人正在那火热的挑选,更觉得心里烦躁。 “喂!在钱庄有号吗?支个欠条!”朱才俊似乎也看出了天衣的窘迫。 “有!有!有!我这边是有的!谢谢!”天一一米五几的身子,高兴一蹦一米八几。 于是三个人就去打了欠条,天一就相当高兴的一块购物。 白缘也才明白,原来在大豪钱庄有专门为修行者设置的编号,通过这个编号可以结算财产,打欠条等等,每个编号需要对宗门严格的审查,并且需要先行抵押相当数量的财产,所以不怕你不还,只有相当有资格的修士,才可以办理。 白缘想办一个,但是这货啊,查无此人,毕竟他在三山奇门是销了户的,吃了也没有到相应的境界,所以是办不了的,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感谢这位二位兄台了,不出半年,我定然将这些钱还上!”天一这二人抱拳,首先感谢了朱才俊毕竟这位是自己的债主,但也不忘了感谢白缘。 “无妨!都是为家里人置办衣服而已!”朱才俊昨天给妹妹一个惊喜,也没太在意。 这边是三位的初次相识,现实中便是这样,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的矛盾,也许你我之间的缘分,只是想给家人买件衣服而已。 “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吗?今天去哪胡闹了?”天五可不是好脾气,拎起天一质问着。 “你也管吗?我去哪还用跟你说吗?我是天一,你是天五,哪有那么多事!”天一本来想直接给的,后来想了想,决定任务结束之后再说。 白缘回到客栈,找到大陆通用的邮递,直接就邮回来三山奇门,也不用担心丢,奇门这边是有专门的邮递通道的,同时过去的还有一封信。 “哥!你今天去哪了?你不用纠结,到时候会有人发放蝴蝶币的!饿了吗?去楼下给你买点吃的!”朱麟云看着自家的老哥回来,很是高兴,没事就行。 “没事!那个!给你买的!试试!不合身,我明天去退!”朱才俊把包裹好的衣服递了过去。 “啊?什么呀?”朱麟云明显没反应过来。 当姑娘打开包装之后,脸上的笑容跟花似的,看了看自己的老哥,心里暖的不行,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得到心心念念的衣服,哥哥送的最好了。 “好看吗?哥?”朱麟云声音很是高兴,本来就漂亮,穿上那件衣服之后,真的恍若仙子一般。 “好看!以后就穿着吧!”朱才俊觉得妹妹高兴,自己就高兴,这是苦了这妮子了,还要和自己一块做任务。 “不了,我要留起来,等任务结束后,我回岛上穿,羡慕死他们!”朱麟云又换回了之前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把新衣服收起来。 朱才俊看到这一幕,莫名的有些心酸,自己妹妹多好的一个姑娘,若是没有战争,兄妹二人也不会出来,妹妹也不至于如此。 内层蝴蝶主殿内,灯光明亮,房梁上各色的宝石镶嵌着,一张巨大且精致的椅子上,慵懒的躺着一个身穿艳丽长袍的美妇人。 “怎么样了?一切都安排好了吧?”美妇人就是这座城池的城主———蝶恋。 “都安排好了,这次他们来的人不少,不过问题不大!”大殿中两道人影,一天以后的单膝跪地,向着蝶恋汇报着。 “你们两个要注意安全,我会尽快解决战斗,如果不敌就走,我们有后手的!”蝶恋看着下方的二人,语气十分郑重。 “是!”二人点了点。 “对了,明天去城里玩一玩,不要怠慢了自己,该玩的时候就要放松!”蝶恋扔出一个钱袋。 其中一人上前打开,发现是满满的金票。 “多谢城主!”让人高兴的应了一声。 “去吧!去吧!”蝶恋挥了挥手,觉得现在年轻人就是好,自己30多岁的人了,没有那股朝气了。 行动开始前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我说,把我的话加进来,算不算水文字?”来自旁白。 “肯定是呀!三五个字,不是字吗?我在文章里水不就得了~没事的,看书的人都不超过十个,没人会在意的~”来自帅气的作者。 “算了,反正是你写,我就负责看,你后面的文稿呢?”来自旁白。 “还有三五万字吧,我在考虑要不要一次性发出来?”迷人的作者。 “算了,我没什么兴趣,一天一章就够了,他们几个没时间也不看。”嚣张的旁白。 “也是,先写他100万字再说,有人看最好,没人看拉倒。”帅气又迷人的作者。 “闲的蛋疼!”嚣张的旁白 “滚!” ——来自于作者与旁白的绿泡泡记录。 第20章 大战前夕 节日第五日 人山人海的内城广场处,中间升起了一道巨大的喷泉,喷泉上刻有繁复复杂的符文,喷泉一出现,各色的蝴蝶便凝聚在广场之中,翅膀煽动间各色的磷粉散落,在空中绘制成截至特殊的画卷,绚烂而唯美,清晰而陶醉,展现着这世间的自然之美。 “城主到!”随着工作人员的一声招呼,也宣示着这次盛会在内城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正式开始。 一身华服的蝶恋,那身衣服华贵而高雅,手持一柄明粉金色权杖,权杖最顶端有一颗巨大的蝴蝶状宝石,整个人散发着威严而典雅的气息。 “首先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能来到蝶城,这座繁华的城市,今日是节日的第五天我会在这里开启蝴蝶池,大家可以有序的投入蝴蝶钱币,有缘人会得到来自蝴蝶们的祝福,若是没有之人也不用担心,我没有专门的礼品为大家赠送! 那么好,祈福活动正式开始!” 随着蝶恋将权杖,指向蝴蝶池,一圈粉红色的波韵,将整个池水笼罩,只听“叮”的一声脆响,整个池子开始发光,蝴蝶们开始有序的,环绕在蝴蝶池周围,静静等待为祈福的人送上祝福。 其中最内环的蝴蝶最为耀眼,通体雪白翅膀上金边身上刻有粉色纹路煽动点会散发着淡金色的磷粉,这种蝴蝶总是成双成对飞行,这便是这座城市的最为特殊而奇异的生灵,象征着爱情与眷恋的———眷恋光明蝶。 眷恋光明蝶:光明蝶的上古异种,主要分布在苍国蝶城,由于这种生物总是成双成对,只要成为一对即使相隔千里,跨过山海,也会到你身边,被人们作为一种爱情的象征,它的寓意便是———追随你千里的只为不朽爱恋。 活动这次参加的人比较多,白缘排了很久,再将钱币投了进去,这时一只在外围的蝴蝶,缓缓飞到了他手中,这让他有些不解,你也没说有这种情况呀? “嗯,请问这个小家伙是怎么回事?”白缘小心用手托着蝴蝶,找到了旁边的工作人员。 “哦?这位客人,你很幸运哟,是其他蝴蝶的祝福呢。城主就在那,你可以去问问城主哟,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工作人员也是一愣,毕竟这种情况很少出现,这似乎并不在这次蝴蝶们的业务范围之内。 白缘看了看端坐在,宝座上的美艳城主,觉得有些麻烦,但还是决定还是要问个明白。 “请您带我去吧!” 工作人员在城主面前汇报了一番,蝶恋的表情变得有些精彩,不属于这次活动的业务,蝴蝶们可是很少办的。 “城主让你带着这个小家伙过去!”工作人员带着好消息回来了。 不然就这么大庭广众走了过去,底下的众人纷纷议论,不明所以呀! “我去,不会吧?这么多年了,不会真的有人向城主示爱吧?” “不能吧,好像是有事吧?前几年被拒绝之后,闹事那个直接被打成碎末了,现在还在城底下埋着呢!” “你们说城主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找个对象!” “混账!怎么能议论城主呢?” 呃,果然无论是在哪!八卦这种东西,还是会瞬间传播的。 “居然是这种小家伙,这次蝶恋谷有让这个品种的来吗?小家伙,你过来!”蝶恋看着白缘手上那一只,挥了挥手让小蝴蝶过来。 蝶恋又仔细的确认了一番,确定了,又是偷跑出来的。 “是我送你回去,还是让他送你回去?”蝶恋看着手上的蝴蝶,决定还是要征求一下这小家伙的意见。 小蝴蝶飞离的蝶恋的手,落到了白缘的肩膀上,态度很明显。 竟然放弃了雍容华贵的大姐姐,投入了一个白缘的怀抱,真是不识时务的蝴蝶! 白缘看到蝴蝶又回来了,也只能静静的等待结果。 “这小家伙是偷跑出来的,他既然这么喜欢你,那能帮我个忙吗?把这小家伙送回去,送到蝶恋谷山谷口,很抱歉,无法让你把他带走。”蝶恋尊重蝴蝶们的选择,即便因此出事,那也是小家伙们自己的选择。 “可以!”白缘倒是没有拒绝,他正巧去蝶恋谷,一开始的那几只。 “这种小家伙通体漆黑,身上带有红色的纹路,这只还小,等长大之后,通体会变得狰狞,等成型之后所散发的磷粉呈紫红色,带有剧毒,生长条件很苛刻,只能生存在蝶恋谷的范围内,可能是这次偷偷通过法阵跑过来的。 他们种群被我们称作——己恋花。 因为他们身有剧毒,常常会作为,蝶城爱而不得的姑娘们寻求自我了断的方式,但由于这种蝴蝶天性善良,他们只会散发少量的蝶粉,而且有些姑娘陷入幻境或者晕厥,等待他们家人或者救援的到来。 所以我们给予它们这样的寓意—————不因迷惘之情而伤己! 说的简单点就是:你要多爱惜你自己。 ”蝶恋看着白缘,一时有些出神,被这种蝴蝶祝福吗?还真是幸运呢! “谢谢您!也谢谢你小家伙!”白缘感谢了城主的解惑,感谢了这个小家伙,这个小家伙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痛苦。 “放心,我会活下去的,至少不会以自我了断的形式死去。”好像是说给蝴蝶其实是在说给自己。 小蝴蝶非常通人性,绕着白缘飞了好几圈,最后又落回了他的肩膀上。 就这样,白缘决定今晚起程,明日凌晨正好能到。 “哥!看来你并没有得到蝴蝶们的祝福呢,你又不去三山奇门看看吧,他们嘴是臭了点,但是算的准呢!”麟云看着一脸颓废的老哥就知道了结果。 “哎!算了算了,本帅哥自有人要,我这么帅气的人,怎么可能找不到姻缘呢?一定是破蝴蝶池的原因,我的帅气大陆周知,看来一切都用在长相上了!”朱才俊摇了摇头,看来这次朱大帅哥又无功而返了。 “要不咱们去求求城主?我看刚才那大叔不就去了,咱们两个的身份,城主是不会拒绝咱们的!”朱麟云为他自己想到一个好主意! “再说!”朱才俊再次摇头。 “也不是不可以嘛!等盛会结束,下午程主师有时间的,不妨去问问,毕竟你们是有特殊的客人!”一个清亮的男声在后方传出。 朱才俊看向来人,那是一个身着青色蝴蝶长袍,头发黑中带红,浅蓝色瞳孔,眼神清澈的男子。他旁边还跟着一位放着一张娃娃脸浓眉大眼,红发黑眉,深蓝色瞳孔的漂亮姑娘,看他们两人周围围绕着两只光明蝶应该是情侣。 “二位是?”朱才俊悄悄把自己的妹妹护在了身后。 “我叫蝶云,她是蝶灵,我们四个提前相见而已。”蝶云笑了笑很满意朱才俊的提防动作。 “城主,具体什么时候有时间?”朱才俊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被险恶江湖坑害多年,显然不会轻易相信眼前的人。 “下午四点!” “成,城主府见!” “天一,你能不能别老拉着我参加这有求姻缘的活动?”天五被拽着十分不情愿,不想浪费蝴蝶币在这上面。 蝴蝶币今天不花,明天就可以在明天换不少食物呢,天一可以多吃一点。 “废什么话?又没什么用,听我的,找个人家嫁了得了,没事就知道找事,该省的时候不省,天天废话真多!”天一拖着天五强行让她扔了,扔了不少蝴蝶币进去,他显然比天五更加虔诚,让上天赐予赐予自己的姐姐一份缘分。 但是结果让他失望,显然,在这城中并没有他姐姐的缘分。 “破玩意!”天一气的在那跺脚。 “行了行了,也不差那点儿,咱们还有不少的,你这两天吃了!”天五觉得肯定是这小家伙,心疼那点粮食。 “什么你都不懂,真是胸大无脑,气死我了,多管闲事的女人!”天一气鼓鼓的离开了,天五无奈跟了上去。 这里普及一个小知识:在天干阁中以婚配的女子,是不允许到前线的,阁主会派专人保护她,保证她在夫家不会受到欺负以及来自外敌的威胁。 下午城主府,四人如约会面,入了大厅,蝶恋没啥事,早就在那等他们。 “见过城主!”自然按照流程肯定是先行礼。 “起来吧,起来吧!我听蝶云蝶灵他们两个小家伙说,有东西要问?是吧,这位小帅哥?”蝶恋打趣的问朱才俊。 “是!有两个问题想问城主!”朱才俊也没有装作矜持,他心中的问题困扰他许久,有机会他必须问出来。 “说说吧,正好本城主有时间!”作为大陆少有的在40岁之前变绝巅级的天才美女修士,在大陆也是非常享有盛名的,40岁在这个世界可不算老阿姨。 “请为我妹妹求一段姻缘!”朱才俊出其不意的话,让旁边的吃瓜的某人,脸上一红。 “很有意思!你执意如此吗?机会可只有一次哟!”蝶恋有些猝不及防,居然是为自己的妹妹寻找姻缘嘛,不错的小子! “是!”才俊点头。 蝶恋得到确认之后,手中法杖浮现,对着朱凌云点了一下,一只只由能量形成的蓝色蝴蝶将其包裹,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蝴蝶们消散。 “凶煞之途,阴阳转轮,便是姻缘之所。”蝶恋说出了蝴蝶们告诉她的结果。 “多谢城主!”朱才俊默默的记下,显然,这个结果并不好,让他心中不免一沉,决定这次行动之后,就将妹妹送回去,以免再出现什么危险! “说说你的第二个问题吧!”城主大人今天心情还是挺好,破例主动发出邀请。 “我想知道,美丽和绚烂因何而存在?”朱才俊作为一个资深的极度自恋患者,对自己相貌极度自信者。 在曾经大陆各个城市,无数少女为他的相貌而倾倒,但是到了这儿,即便相貌平庸的女子却也对他没有兴趣,让他受挫的同时,也内心发起了一个疑问,是自己不够帅气吗?还是说自己的想法是错的?亦或者这里的姑娘对美的态度不好? “你确定吗?这个问题如此简单,小帅哥,你确定要问我吗?”蝶恋再次确认。 “请城主解惑!”对于一个对自己的相貌极度自信,拥有执着于追求美丽的人,朱才俊显然执着于这个答案。 “美丽和绚烂因人而异。去城里吧,那里的姑娘们会给你想要的答案,等你知晓后再来见我!”这便是城主的解释。 就这样,朱才俊在城市里溜达了半天,试图寻找他想要的答案,但终于在傍晚,还是回到了城主府。 “请城主详细为我解惑!”朱才俊并没有发现比自己相貌好的人,他也诚心发问了,可是姑娘们都对他的问题很是疑惑,给出的结果也很模糊。 “痴儿,你这不悟道呀!”蝶恋想起了自己年轻时遇到的某个道士经常说的话。 “唉!想必你也看到了,蝶城的姑娘们,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丽,甚至有些平庸,大陆传闻却称蝶城为美丽之城,你知道为何吗?”蝶恋反问。 “因为缤纷多种的蝴蝶?”才俊能想到的唯一答案就是这个。 “不,在蝶城有之前,蝴蝶们就存在,真正让这座城市变得美丽的,是姑娘们对于美的态度。 蝶城的姑娘们一开始来自四面八方,多数是为了逃难而来,她们用微弱的力量,建筑起了的这座城,来抵抗奴隶贩子和入侵者,并且保护和收留着流离失所的更多的姑娘们,城市的规模逐渐扩大,而蝶城的精神也逐渐传播。”蝶恋首先讲述了蝶城的由来。 “美是人之所向往的,在千万个人中有千万种美,所以美丽没有具体的定义形式,因此你的答案很简单。 真正取决于是否美丽的是人自我的态度。 美丽是人人都可以追求的东西,人们可以通过各种的方式使自己变美,精致的妆容,漂亮的衣物,甚至华丽的首饰,这其中各有不同。 让自己变美,是我们所鼓励姑娘们去做的事情 ,但你一定要清楚你原来的样貌,不要因过度追求外在的美丽而失去,内在的自我。 这便是美丽在蝶城这座城市的宗旨。”蝶恋看着下面若有所思的朱才俊,显然他不笨,但是太过于偏执。 “也许你在想,变得美貌不为世人所追求吗?变得美丽难道不是取悦自我吗? 答案是肯定的,美丽的容颜会给人带来自信,也会给别人带来愉悦,甚至你会因此收获许多别人所不能得到的感情。 但感情与爱情不同。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来自于相貌,长久而深沉的爱情,很少由美丽的相貌而决定,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从来都不是空谈。 真正爱恋你的人,并不会有多在意你的外表,或者说只在乎你外表的不一定,不一定是真正爱你的人。 真正的美丽在于心,在于认清自我的同时去追逐于美丽的自信。 无论是人还是物追求美是没有错的,让自己变得完美也是没有错的,但不应过分执着于结果。 真正的美丽是敢于面对真正的你和真正的自我,无论外表如何,都有勇气去勇敢的去改变让它变得更好。 努力的去做好你自己,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当你尽力之后,在某些方面你就是美丽的。 你就是你。 真正美丽的,是深爱着自己又不沉醉于虚妄外表的你。 小家伙,你明白了吗?”蝶恋看着有些呆滞的朱才俊。 朱才俊此时的想法我们不得而知,但是看完城主的话希望大家,在让自己变得美丽的过程中,也要爱惜自己,今天的故事就到这了,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大战前夕完,欲知后事是如何小编的努力_(:3」∠)_。 第21章 暗夜进行时 蝶城城郊一片树林中,两道身影再次恭候多时。 “天一,你准点时行不行?每次就你们俩最慢。”一身黑色夜行服的黑袍壮汉。 “哪都有你的事呢,闭嘴!我耽误的事儿,我认了,耽误行动了吗?就你事多是吧,天四。”天一面对高了自己大半个身子的天四语气是十分的嚣张。 “等天二回来,让他收拾你!”天四似乎也习惯了,他这股无赖劲,自己收拾不了自己可以告状呀。 “呵~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呢?我还怕他~”天一光顾着吵架了,发现天二没在。 “别吵了,另有行动!天一要吃就抓紧吃,行动中别出岔子!”说话的是旁边的瘦高男子,不出意外,这名男子就是天三了。 “知道了,知道了,磨叽什么呀?一个个事这么多,我用你们说呀!就是那婆娘给你们惯的。你掐我干什么?”天一语气上十分的不忿。 天五没说话,扔给他一大袋食物,又给了他一脚。 天一爬起来,看着看天五咋吧咋吧嘴,瞥了在场的三人一眼,开始埋头苦吃。 “天三,天二有什么交代的吗?”天五明显更懂得作为一个窃贼行动之前需要注意。 “以安全为主打,不过就撤,安全第一,在这片土地我们是入侵者,不要徒增伤亡。”通三这句话说完,四人也安心了不少,尤其是天一吃饭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 “这次来了不少势力,据可靠消息,咱们的对家,有仙山那边的人大概在外环,抽签吧,两两一组。”天四拿出四个牌子,显然这是天支阁每次行动的流程。 正当天五想抽的时候,天一把抓起那四个钱塞到了嘴里咔嚓几下就吃了下去。 “味道不错,你们说啥来着?我跟这个女人一组在外环是吧?好,没问题!”天一开始装疯卖傻。 “你!算了算了,天五的能力也不适合去内环战斗,你们两个注意安全。”天四正要发火,但是他感觉到好像被天三暗中怼了一下,便改变了语气。 就这样,行动分配完之后,众人离去。 “天一那小子,是咱们战斗力最高的,他应该跟三哥你一组,这样才安全一点!”天四有点担忧。 “不,我们两个性格不合,虽然说他听我的,但这次的任务主战不是咱们,二姐他们那头另有安排,况且外围那两个家伙咱们对付不了。 天一那是冲了点,但他不是傻子,天五跟在咱们两个任何一个身边都可能走不了,更何况以他的实力,对战那两个家伙,谁折在谁手上还不一定呢。”天三的话显然对天一的战斗力十分自信。 “也对,吃饱战神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天四一寻思也是,天一毕竟是天一,这个称号可不是谁都能拿到的。 分向外环的两人,此时却产生了一些分歧。 “我说,你去内环不就好了,天二会在那接你们的,你不用管我。现在你去还来得及。”天五语气依然软软的,没什么杀伤力。 “你闭嘴得了,没事找事,我说啥就是啥,绝巅之下三五个人可打不过我,我倒是要瞧瞧那朱家兄妹,有什么厉害之处?”天一心里有自己的算盘。 自己带着天五绝对能跑的了,毕竟天五的能力偏向于辅助类,二人的威胁总体加起来看上去较小。 至于那朱家兄妹,情报上显示的很模糊,不过既然是仙山那边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货色,打一阵直接就跑路,老姐的安全重要。 二人又经历了一阵争吵,最终以天一的胜利而告终。 蝶恋谷,此时灯火通明,在这里做较大的帐篷内,此次守卫方的四人也开始了战前的部署。 “这次辛苦二位了,城主的意思是以安全为主,能阻止尽量阻止,不可伤了二位性命。这次的主攻方不在咱们四个的负责范围之内,形势不对不要恋战,谷内的大祭司预测过的,二位在外环即可。 至于内环以至于谷中的战斗,蝶恋谷的花快开了,千年需要一些特殊的肥料,我看他们正合适。”蝶云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朱才俊是能听出来的,意思很明显:你们打不过,就放进来,他们只要进来,我们就让他们死。 对于入侵者的缘荒大陆共有的常识便是:被俘虏的入侵者是支持被公开虐杀的! 所以每一场战争下来,是很少有俘虏这种东西出现的,杀降这种事可是被允许的。 所以在这片大陆,你既然有发动战争的勇气,就要做好双方都亡国灭种的觉悟。 “哥,我们打不过就跑呗!”朱麟云显然也不想打,她试图跟自己的老哥商量。 “行,咱们尽力!如果是真的不敌,我拖住你马上跑,如果遇到玄国那群疯子,你就直接走,他们不能活着离开这片土地!”朱才俊轻轻的揉了揉自己妹妹的脑袋,表示理解。 朱麟云点点头玄国是这场战争的挑起者,也是举国叛逃中州的叛徒,他们的人,该死! 各方都准备就绪,大战马上开始,但这个时候某个人和他的小蝴蝶,已经在一条双方都不知道的小路,晃悠晃悠的马上就要到蝶恋谷外了。 这倒不是白缘非要去走这条路,以他的性格肯定是走官路的,但是耐不住小蝴蝶不跟他走,这次他的任务是护送这个小家伙回家,所以他就只能跟着小蝴蝶走了,不过这条路确实是省了不少脚力。 “明天正巧是活动最后一天,早到一会儿,会不会有什么惊喜?小家伙透露点呗!”小蝴蝶很通人性某人试图跟它交流。 小蝴蝶绕着它飞了飞,白缘觉得他大概的意思是不知道,于是点了点头假装明白的跟了上去。 小蝴蝶看白缘装模作样的态度气急往前飞的更快了,如果是这蝴城一脉的修士的话,会明白这只蝴蝶的意思————没有!你快走,要出事了! 天一二人在树上辗转腾挪,急速的向外环靠拢,即使是安排任务的时候那么说,但毕竟这次任务,危险系数也挺高,所以二人也没打算掉以轻心,也是全速前进。 “嗯?”天一看向不远处,拽住了旁边的天五,二人向下落去。 也就在,二人落下的同时,嗖嗖!两声,两个燃烧着紫色火焰的羽毛定在了二人之前所在位置。 “偷袭的老鼠真是烦人,唉!”天一活动了一下脖子,骨骼发出噼啪的声音,然后张口向着前方不远处发出一声爆鸣。 “啊!”朱麟云被这一声震的有些猝不及防,慌忙封闭听觉,才没在树上落下。 “饕餮!”朱才俊听到这一声婴儿般的撕裂,顿时手心直冒冷汗。 “嗯,仙山的人还有点见识,第一眼能认出的人还真是少!”天一的声音突如其来,朱才俊身子后仰借力猛地向后翻滚。 强大的掌风,擦过他的头顶,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黑色的沟痕。 “居然没死,真是可惜哈!哎呀,山海仙山的人都这么弱吗?这可真是没劲啊,唉,真是一群多管闲事的人。”天一看偷袭不成,一个大跳回到了原位。 “彼此彼此,饕餮这种战力居然在外环,真是看得起我等,你们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藏头露尾忘了!”朱才俊迅速的回击。 “呵!吵死了!”天一抬手又是一道掌风,朱才俊也挥手发出几根羽毛,二人就这么相互试探着。 一番试探过后,二人心里也明白了,两方的实力差不多,也没有什么死斗的准备,毕竟真准备往死里打,战前就不会有垃圾话这种环节。 “来吧,打一架!”天一也是明白人,但是打还是要打的,干耗着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己方时间紧,迟则生变,以战斗来解决问题吧。 “好!”朱才俊也正有此意。 “痛快人!天地城,天支阁,天一!”天一抱拳。 “山海仙山,蓬莱岛,朱才俊!”朱才俊回礼。 对于大陆普遍修士而言,这样的介绍就代表着二人是属于切磋,由双方代表互报家门,也是一种相互之间的尊重。 “起!”天五在二人互相抱拳之后,手中多出一根长枪,一声类似凤凰的悦耳啼鸣过后,一道红色的光束覆盖在了天一身上。 朱麟云身后紫色麒麟虚影浮现,化作铠甲附在了她身上,一步迈出和朱才俊站在了一块。 天一手中多出一双拳刃,周身上下红黑之气翻腾,婴儿般的怪叫更加刺耳,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就在他消失的同时,几支锋利的箭矢,钉在了先前所在地。 砰!朱麟云直觉眼前一花,双臂慌忙交叉于胸前,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她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天五手中长枪挥舞,一圈圈红色的运力不断向二人靠近,二人只觉一股恐惧的心理,席卷而上。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迅速做出了反应。 朱才俊身上紫火环绕,张弓搭箭,让天空中射出三道火红的利箭。 朱麟云手举一柄盾牌,挡住了天一对哥哥的袭杀。 天一在拳刃砸在,盾牌上的一瞬间盾牌黑紫色火焰燃烧光芒大放,天一顿感不妙,想要将手臂撤回,可惜已为时已晚。盾牌瞬间变形成为一摊燃着火的粘液,将其整个右臂包裹,一阵扭曲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响过后,他的手臂竟然被其根扭了下来。 “哼!”天一看见盾牌变形的那一刻,直接右肩用力,一个翻转一脚踹在了朱麟云的下巴上,朱麟云侧身躲闪险之又险的只是踹碎了下巴,紫红色鳞甲迅速恢复着她的伤势,她也倒飞了出去。 朱才俊一个飞身接住了妹妹,朱麟云在空中吐出一口猩红的鲜血其中还是伴随着几颗碎牙,直接喷向天一的脸上。 就在二人都在空中的那一刹,一圈火红的纹路轰在了他们俩身上,无边的恐惧感开始在他二人心中蔓延,只觉得四肢僵硬,重重的向地面摔去。 天一身体向下俯去单手撑地,躲过了这一口鲜血,鲜血落在地上,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坑洞,天一在地上猛地借力,一尾巴狠狠甩在了落下来的朱才俊的脊椎骨上。 朱才俊反应迅速,紫红色铠甲全部凝聚于后背,堪堪抵挡住了这一势大力沉的一击,天一借力瞬间撤回了天五的身边。 然后朝天一声嘶吼,空中浮现一道巨大的饕餮虚影,张口想要吞下了急速下落的火红箭矢。 但是火红的箭矢在空中不断的分裂爆炸,滔天的火焰包裹了二人。 等火焰还未散去,天一的身影就已经冲出,伴随着他的袭击,空气中淡淡的黑色浓烟开始弥漫。 这次受伤的朱麟云,一招手盾牌便回到了自己的手上,不管上面的碎肉,也不与天一交战,直奔着后方辅助天五而去。 朱才俊身着紫色朱雀铠甲,手拿金色宝弓,弯弓搭箭,不断的向天空中射去。 锋利的箭矢以他为中心,360度无死角的,向着周围不断扩散爆炸。 天一见自己回防不成,连滚带爬的躲闪着,一个闪身下来,终于他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条被碾成肉泥的右臂。 在朱才俊有些惊奇的目光中一口将右臂吞下,右边的残肢断骨蠕动间,手臂居然重新长了出来。 朱才俊在他吞下手臂的一瞬间,放下弓箭,手臂不断挥舞,羽毛夹杂着六根燃烧着黑红色火焰的飞镖,从不同的角度杀向天一。 “吞!”天一早早布下的黑雾环绕在他周围,替他挡下了这些攻击,天一张口那飞镖居然直接被他吞入腹中。 朱才俊感知到自己的飞镖进入黑雾时便不再由自己控制,心中更加骇然,不过不等他过多时间惊讶,天一在拳刃已经扎进了他的身体。 朱才俊只感觉剧烈的疼痛,在自己小腹处传来,他能感受到那副拳刃居然在蚕食自己的肉,他凝聚真火包裹全身想要逼退天一,却发现这个疯子双目赤红,张开大嘴,直接咬在了自己的脖颈处,疯狂的撕咬吞噬着自己的血肉。 “喜欢吃,那让你吃个够!”他狰狞一笑,整个身体剧烈的燃烧了起来,他居然整个人化身成一团紫红色的烈火,顺着拳刃,将天一裹了起来。 “好有种!那就看看谁先死!”天一只感觉呼吸困难,浑身上下剧烈的灼烧感,让他短时间居然失去了作战能力。 他的皮肤开始被烧的龟裂发黑,一股肉香从他浑身上下传。 “吃!”天一五官上下已被烧早已看了相貌,浑身上下如火炭一般,但他咬着牙,就居然开始吸食身上的火焰。 紫色的火焰入口,整个身体由内而外都在发出着悲鸣,他的动作依然不停,他在耗,他在赌,这个家伙有没有与自己同归于尽但那份魄力! 来吧!朱才俊也是不虚,剧烈的燃烧着,看看是朱雀的火焰更硬,还是你饕餮的胃口更大。 “阻止他们俩!你哥快死了!”天五正想方设法的躲避着朱麟云疯狂的进攻,突然她感知到自己的连接正在不断的衰竭。 这就代表着天一马上就要失控了,如果他把神明灵召唤出来,兄妹二人必死无疑。 “哥!”朱麟云这才反应过来,一个后撤从戒指中拿出一个瓶子,撕掉上面的符纸,把瓶子对准了,正在燃烧的天一。 “收!”随着一声清喝,紫红色的火焰,开始脱离天依的身体向瓶中汇聚。 “多谢手下留情!就此别过了!”朱麟云感受着瓶中微弱的火焰,向着天五说了一声,便撤离而去,如果天五执着的缠住自己,自己的老哥肯定是必死无疑。 “驱邪避凶!醒!”天五看着朱麟云离去,用长枪在已已经快没意识的天一周围画起了法阵,她的眼瞳中居然开始出现了两个眼珠,整个人充斥着极高的气势,火红的光芒笼罩在天一的身上,为他恢复着伤势。 经过十多分钟的治疗,天五的眼睛才慢慢恢复正常,疲惫的背起天一,向着撤离地点赶去。 暗夜进行时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 第22章 惨烈的戏剧性 内环一处密林之中,蝶灵蝶云,二人蹲伏在此,等待猎物的上钩。 “都杀了吗?”蝶灵看了看旁边的蝶云。 “都杀了!入侵者,该死!他们既然来到了内环,那就没想着活着出去!”蝶云手中拿着一柄长剑,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 突然,他一个闪烁消失不见。 “当!” 武器碰撞的声音响起,天三这长刀已经与他的长剑撞在了一起,几个呼吸间二人已交手数次,空中声响不断,火花四溅。 二人退回,仅是片刻又厮杀在一起。 蝶灵背后出现一对蓝色的蝴蝶翅膀直接飞向空中,向着空中扇出一道飓风,淡蓝色的磷粉飘散在空,所过之处都发出了嘶嘶的声音!飓风夹杂着剧毒的磷粉卷住了天三,蝶云迅速上前一剑劈出直取其头颅。 “下来!” 蝶灵听到这一声时,一柄钢叉已经飞到了她面前,蝶云一个转身蓄力,将长剑扔了出去,把那柄钢叉的轨迹打歪,钢叉擦着蝶灵的耳朵飞了出去。 就在蝶云转身这一空门大开之时,已经化身夜叉的天四,一拳砸在了他的心口,居然将蝶云身后的衣物打爆,可见这一击的力道之强。 “咳!”天三虽然顺利挣脱了飓风,但也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甚至左臂和右边脸颊处,就好像被千万的虫子啃食过一般,露着森森白骨。 “哈~哇!”蝶云被蝶灵接住的瞬间,吐出一口鲜血,然后脱掉了上衣,展示出里面的玄武钢制铠甲,但铠甲的护心镜已然被打碎,如果没有这铠甲,一拳成渣是没跑了。 “天夜叉,另一个不清楚!”双方得到了一瞬间的交流间隙,蝶云以重伤的代价获取了天四的情报。 “蝶城的绝恋蝶,必须杀一个,不然走不了!”天三话语间已经冲向蝶灵。 绝恋蝶: 蝶成一种特殊的修行方式,两个蝴蝶一脉的修饰,有眷恋的情侣所修。 在战斗中,其中一方不死,双方的战斗力将在短时间内不断攀升,是同阶战斗中最难杀的几种。 “哼!来吧!”蝶灵手中多出一长一短两把匕首,两柄匕首之间有一条锁链相连,居然是一柄奇门兵器。 天三身体颤抖,青色的鳞片遍布全身,身后出现四对巨大的羽翼,身体下蹲借力飞向了空中。 “居然是这东西!”蝶灵只觉得牙酸头疼,撒了一道毒粉在空中,向后闪去。 “鸣蛇,天夜叉,这两个怪物都在外环,那城里面对的是什么?”蝶云闪过了天四势大力沉的一叉,借着空档,两人再次汇合。 四人在空中相互对视着,显然双方的棘手程度,使这场战斗,不得不小心谨慎。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已有了断然之策。不管谷里如何,这二人今日绝对不能过去。 “生死相随,绝恋相生。今日你二人留在这儿吧!”蝶云突然脱去盔甲,将长剑插进自己的胸口。 蝶灵随着锵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蝶云身体缓缓化作漫天的蝴蝶,融入了蝶灵的身体,蝶灵的气息开始几何倍的暴涨,伴随其气息增长的还有滔天的怒火。 “打断他们!是绝恋生!”天三见多识广,听闻过这种秘法。 当面对强敌绝恋蝶双方有一人,无法发挥全部实力之时,就会暂时封锁自身心脉,以能量体的形式,注入到另一方的身体里,将对方的实力倍属于自己的数值提升,而且相死相生,生命力和恢复力都极强,而且这还是绝恋蝶秘法的最低阶段, “装神弄鬼!”天四身体暴涨数圈,手提钢叉在空中直砸而下。 没有傻子会等你变身完再打你! 嗡!的一声天四的攻击,居然被一层无形的护盾挡了下来。 “啪!”天三闪烁的天四旁边的蛇尾用力瞬间将他甩飞了出去。 也就在同时,一柄锁链,穿透了天三的身体。 “断!”天三反应迅速,青绿色的光芒附于手掌之上,居然将那那奇门匕首的链条直接拍断。 但是还没来得及真正挣脱,却发现刺透自己身体的部分怦然炸开,锋利的碎片,如同从绞肉机一般,以他的身体为中心,疯狂的旋转起来。 “狂旱雷鸣!”天三眼看跑不了,那就以伤换伤。 随着他的怒吼,先是一团雾气覆盖住了蝶灵,咔哧声不断,蝶灵周围空间中的那一层护盾,居然如过渡干旱一般开始龟裂,然后三道平日惊雷就要炸在了其身上。 蝶灵眼看大事不妙,迅速回动翅膀,一阵飓风将天三卷飞,就在她马上撤离的时候。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猛然回头,却发现天四的手中多了几条染血的锁链,锁链拉动间周围的空间居然暂时被封锁让她无法出去。 “死过来!”蝶灵心一狠,虚空一抓将天四的脖颈抓在手里,双手用力让他动弹不得,我跑不了那你就陪葬吧。 排山倒海一般的雷霆之力劈在了二人身上雷光散去之后,三个人的身影缓缓浮现。 绝练生状态被解除,蝶云身影浮现,身体的重伤已然恢复大半,不过代价却是蝶灵短时间没有再战之力。 天四踉跄的跑了出来,身上翅膀被硬生撕断,头上的角也断了一根,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显然伤的不行。 “天三,跑吧!”天四看着对面的两人心里直打颤,有这二人在别说过去了,能不能跑都是一回事。 “走!”天三勉强支撑着,由于鸣蛇的恢复能力极其惊人,他硬是在那个飓风中活了下来,不过也失去了双臂和右眼,还有一个血洞,里面还残留着那匕首的碎片正不断阻碍着他的恢复。 最终,天四以一条腿的代价带着天三强行逃跑。 “就差一点!”蝶云半蹲着身子长剑已经断裂,右侧琵琶骨处,已经被洞穿出三个血洞,一柄钢叉深深的插在其左肋处,显然他也伤的极重。 “回去吧!他们应该跑了!”蝶灵虚弱的声音传来,她勉强扶着树站起,周身血肉如同缺水一般龟裂,在那缝隙中还有不断闪烁的雷光,不过万幸的是二人都没死。 这秘法的强大就在于此,一人活着另一个人的生命力也会极其顽强。 蝶云心疼的看了一眼蝶灵,拿出一张符纸将其点燃,二人便被传送到了蝶城作战的医疗部门。 “怎么回事?伤亡为什么这么多!”蝶云躺在床上,看着来来往往不断的伤员,心中大骇难道这次入侵的人都有那二人一般的实力嘛! “他们都来自谷内!城主被穷奇缠住了!玄国那群战争疯子1000多号修士不正常应该是被夺魂了,同时发动了自爆攻势,炸开了我们的内外环的封锁线,他们想硬闯蝶恋谷。”医疗部门的医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便继续接收伤员去了。 “玄国!这些的杂碎!”蝶云也是有气无地方使,只能躺在那,他倒是不担心己方会失败,不过这次之后伤亡肯定是小不了。 蝶恋谷前沿主阵地,一名身穿蟒袍的中年男人,看着眼前不断发生的血肉爆炸,神色阴晴不定。 “那些猪猡还有多少?”他语气愤怒,想让他没想到这座破山谷的防御居然这么高。 “四爷!这次炼化的修士,只有不到300了!”旁边的属下双膝跪在那,声音颤抖着。 “没用的东西该死!全部投进去,然后我们撤,东西不要了!不用通知天地场那群废物!他们多死一点,对我们有利!”四王爷一脚将那名手下踹爆,然后大手一挥上了旁边豪华的马车驾车离去。 就这样四王爷带着他的精锐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天地城一方的撤离,造成了巨大的困难。 此时,在山谷的上方,两道身影之间交战不断。 蝶恋此时,手中法杖已不再那么有光泽,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撕裂伤口,右手断掉了两根手指,大腿处深可见骨的两道撕裂伤口,不断流着血。 她的对手正是已经化身成穷奇凶兽的天支阁副阁主,相对的也是少了一只眼睛,身上密密麻麻的蝴蝶不断缠绕,虽然被他不断震死,但这些蝴蝶的血肉还是不断的沾染在他庞大的身体之上,丝丝的腐蚀着他的运力和血肉。 二人交战又数个小时,彼此之间都占不到什么便宜,不过显然,穷奇更胜一筹,按照这个形式,抢夺宝物虽然棘手了些,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呢!这种情况是在某些人不不战而逃的情况下! 穷奇心里没有久战的想法,突然他猛地向外逃去,因为他发现山谷中那庞然大物居然苏醒了! “那位居然提前苏醒了!”蝶恋本来沉重的心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马上转守为攻追杀穷奇。 也就在穷奇撤离的同时,所有天支阁成员的脑海中响起了撤退的讯号! 大时间在战场各处,除了正面还在自爆的没有意识的活体炸弹外,都按照原计划开始撤离。 但是他们发现一个严重的事,所有接应他们撤离玄国人居然早已消失不见。 这就导致了一个后果,他们的法阵无法启动,他们将面对蝶城乃至于整个苍国全方位的捕杀。 穷奇感知到这一幕的时候,虽然震怒但是幸好听了阁主的话,留有不少卷轴,但还是留了一小部分没有全部撤离。 而这些修士的结果大体只有逃亡了,通过联络在苍国各处隐秘的据点,才有机会回去。 “蝶前辈!”蝶恋追杀不成,回到了山谷外,此时,一只足有万丈的巨大蝴蝶缓缓飞在蝴蝶谷上空,这只蝴蝶翅膀漆黑如墨,翅膀上金粉色光晕流转蝶身赤红 ,巨大的身子行动间散落出漫天的紫色磷粉。 磷粉几个呼吸间便传播到了,各处战场,那些伤兵沾染上之后,身体迅速的愈合着,显然这东西治疗效果极强。 “做的不错!”被称作蝶前辈的巨大蝴蝶尽力为整个战场治疗之后,身体缓缓变小变成了一个青年少女的模样。 少女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治疗不是她的强项,她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大大的兜帽扣在她的头上,皮肤雪白,她的眼睛极为特别,金色的眼睛,其中有三颗瞳孔,分别是红粉黑从左到右有序的排列,红色掺着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光着脚,眼神中还有些迷离,显然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前辈,怎么会提前醒来!”蝶恋看着这位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的前辈,语气中有些担忧。 “哈~危机解除了吧?让这小子跟你说吧!我要回去睡觉了!不要再让这小子打扰我了!”蝶前辈,显然觉得睡觉更有性价比,反正看这情况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于是扔出一道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蝶恋挥动法杖一股运力将白缘托起,蝶恋觉得似乎见过这小子,算了,反正人已经到自己手上了,带回去审问一番。 蝴蝶节的最后一天,因为某些不可抗拒因素取消了。 后世称这场战役为蝶城之战。 也是天孽一战期间,第一场在中州内部,发生的血腥战役,其中由于玄国都不战而逃,使得天支阁这次战争幸存的人数仅有预计的30%。 天干地支阁阁主震怒,结果玄国官方都给出的回应是,四王爷身体有恙,属于是合理撤离,不属于临阵脱逃。 各方伤亡人数,经过后期得到汇总,蝶城一方,伤亡超过4000人。 天支阁一方,具体出发人数不详,一年之后活着回到天之阁的只有300人。 玄国死伤为零,就后期大陆史记载,他们所用的1000修士,全是通过特殊秘法炼化的傀儡死士,这些人都是在南荒各地被抓过来的。 不过这事被大陆人知道,已经是在天孽三战的时候了。 惨烈的戏剧性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以下为作者的幻想时间可跳过! 当当当当当当!随机出现的~采访环节~! 由于作者以及作者身边的人并不是专业的采访人士,如有语言上的错误,请评论出来,作者会及时改正。 “本期邀请的嘉宾是蝶恋城主!还有而这位前辈,能麻烦城主介绍一下这位前辈吗?”帅气的作者兼主持人。 “大家好,我是蝶恋!很高兴参加这次的访谈节目,我身边的这位是我们蝶城的守护神——蝶殒前辈!”蝶恋戳了戳旁边睡眼朦胧的前辈,表示正在接受采访。 “嗯?嗯!你谁呀?”蝶殒看了一眼帅气的作者觉得好像没见过这人,然后继续睡觉。 “旁白把这位前辈请下去!”帅气的作者。 就这样蝶殒由于不配合主办方工作,并且无视了帅气逼人的作者,被抬回了山谷继续睡觉了。 “咱们采访继续,那城主大人能不能为我们说一下您对此次战役的感想呢! 可以的话我们还想知道故事中的几位关键人物的后续呢! ”帅气的作者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好的,咱们故事中出现的几位主人公,蝶云蝶灵现在还在修养阶段,经过我们的治疗,他们二人已经已无大碍。 仙山的那两位已经安全的抵达圣地,后续的工作也是完成。 至于在逃嫌犯天三天四,至今下落不明,天一,天五我们估计应该是已经成功逃脱。 天二已经成功被我们捕获,由于她身份特殊,已经交由千狐山处理了,现在也应该在押送的路上了。”蝶恋首先回答了观众们比较想知道的问题,不过却没有回答自己对战争的感想。 “感谢城主的回答!”来自帅气的作者。 “嗯!对于战争我没有什么可说的,那种糟糕的东西,我不想面对第二次!希望你能理解!”蝶恋明显相当抗拒这个问题。 “对不起,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来自作者。 此次采访由于作者问了不合时宜的问题,导致主要嘉宾情绪受到了影响,采访被迫中断! 作者由于自己的言行问题和非专业性就这样被拖下去暴打了一顿!并进行了思想上的批评和教育。 “希望下次作者,能提高自己的采访技术,虽然你不是专业的,但也应该注意嘉宾的情绪,和提出问题的时间! 作者不要在不合适的时候提出一些认为理所当然的问题,这样会给别人带来困扰!”来自旁白的趁机教育。 “我们在这里深切的缅怀那些为了和平而牺牲自己的英雄。 也希望痛恨该死的战争,永远不要发生。 战争是给人带来痛苦和绝望的东西,愿和平之风永远吹拂在我们身边。 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的采访!”临时主持人旁白。 此番你们无知的作者,用自己的行为,证明了一件事:永远不要以玩笑的态度去面对被战争迫害的人们,他们值得被尊重和关注,每一场战争的受害者他们曾经都拥有美好的家园,支离破碎的痛苦不应该被三言两语代过! 愿世间再无战争!!! 第23章 托付和下一个目的地 大战结束的五天后,一切开始恢复正轨,只是禁止了外人入内,蝶城依然是大陆文明的美丽而绚烂之都,似乎一切都没发生什么变化。 白缘走在那条熟悉的大街上,看着来往的人群,这几天他莫名的烦闷,他打算再买点酒。 “这家酒摊的老板呢?”白缘来到他熟悉的酒摊,这几乎是他十多天来的固定地点。他问向旁边的第一日见到的,那个卖水果的姑娘。 “走了!可能是觉得生意不好,生意不好做,不卖了!”那边姑娘面色有些消沉,看着熟悉的酒摊,对着白缘摇了摇头。 “抱歉!”白缘哪里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呢? 在这座全民皆兵的城市里,某些人以某种形式永远的留在了那片山谷外。 也许哪一天,水果姑娘也会以同样的方式离开吧! “唉!难得有一个安静之所!有时候真希望时间是静止的!” 白缘望着天空,它还是一如既往的蔚蓝,那些白色的云在上面,似乎没有什么忧愁,竟然突如其来的有些羡慕。 白缘这一天难得的没有喝酒,他讨厌这种清醒而痛苦的感觉,但他觉得此行应该如此。 这次他走的官道,来到了蝴蝶谷,这里战争的痕迹还未消去,空气中依然弥散着浓郁的血腥味,让人感到反胃而不适,但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会在意这些,因为这些血腥气中有可能是他们最亲的人,留在世间最后的气味了! 悼念会场,在山谷的左侧一片开满了幽冥蝴蝶兰的空地,这里开满了鲜花,淡淡的香味与与血腥味混合成一种奇特的味道。 花海很大,足够几万人在那里观赏这片花海,也很小,似乎放不下这4000多英雄的坟墓。 悼念的过程有序而简单,每一座墓碑前,都有他们的名字,几万名家属有序的排队等待着,每念到一个名字就有一批人进入,献花确定位置。 由于人数太多,这些人的家属甚至连简单哀悼的时间都没有。 蝶恋站在那儿陪同家属鞠躬献花,这位漂亮的城主没有了往日的风华,她的双眼通红,向来到这里的每一位家属,表达着自己深刻的歉意。 白缘能感知到那名酒摊女孩的墓碑,来悼念的是他的姐姐。 白缘想去说一些道别的话,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一个刚刚失去亲妹妹的姐姐,但他明白失去亲人的痛苦。 他甚至没有勇气去做出一些安慰,因为在人极度悲伤之时,那些看似有用的安慰,反而更会引起他人的不适。 等所有人都走,白缘白猿走到一片石壁前,这里的作用是写一些想念亲人的话,可是真正经历痛苦的人们,没有人会有心情写这种东西,这是留给以后的人们的。 白缘提笔,在那墙壁上缓缓地写着 “ 感念英魂诗 天地英魂气长存,千古华章亦惘然。 宁愿英雄老迟暮,不愿白发送新人。 人生世间短过客,生死线前英烈军。 华灯初上年华早,阑珊灯下有亲人。 古来沙场多离别,不为今生为后人! 今生喜乐少有尝,来世投胎富贵家。 ————无名过客聂渊拙作。” “谢谢!”等到白缘写完,蝶云才是轻轻出声,他是来找白缘的,城主要问清楚那晚的经过。 “没事!”白缘一共经历过三次战争,虽然每次感觉它都不同,所经历的方式也不同,但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份厌恶感和憎恶感,让人恶心。 “城主想见你,聂大叔!”蝶云还缠着绷带,但由于人手有限,他也只能负伤前来帮忙进行后续工作。 “麻烦你来通知我了!”白缘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叫他大叔,也许是他经常戴着面具不爱说话浑身还都是烟酒气的原因吧。 白缘很多次都想解释,其实自己才18岁,在这个平均年龄几百岁的大陆上,自己也只不过是个小孩。 大叔就大叔吧,年龄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无所谓。 豪华绚烂的城主大殿内,此时萧条无比,这位城主大人,给大家放了七天的假期,整个城市不对外开放。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白缘身份特殊,他早就被赶了出去。 “我在花海处看到你了,谢谢你的诗,小家伙!”蝶恋疲惫的躺在那张椅子上,神情有些萎靡,显然这几天这位城主大人都身心俱疲。 “应该的!”白缘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晚几天过来? 毕竟眼前这位,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很差,再跟她说那晚的事情,她真的能承受的了吗? “说说那晚的事吧!”蝶恋坐了起来,看向白缘。 “具体的情况,现在不方便细说!我觉得您应该先看看这个!”白缘决定直奔主题,拿出了一块破碎的镜子。 “嗯?这是?怎么碎了?”蝶恋看到镜子的那一刻,眼神瞬间精神了,头也不昏了脑袋也不胀了,只是觉得心脏有点疼,刚站起来的身子一个晃悠差点晕了过去。 “您,您!您别激动,那位前辈说过,您可以拿着这个去找她!她会帮忙的!”白缘赶紧解释。 这个东西碎了还真是和他没什么关系! 最终,蝶恋没有收镜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带着白缘回到了蝶恋谷。 白缘二人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处。 还没等蝶恋有所反应,某些人就轻车熟路的进去了,蝶恋总觉得这其中有事情。 一进去就听见一声声震天的呼噜声,蝶殒就那么穿着兜帽睡衣躺在几个巨大的树叶上呼呼大睡。 二人试图将她唤醒,不过意料之中都没有什么效果。 “小家伙叫前辈醒一醒!”白缘四处看了看,发现了那只小蝴蝶,请求它的帮助。 小蝴蝶围着蝶殒飞了一圈,结果二人怎么叫都叫不醒的蝶殒,就这么迷迷糊糊的醒了。 “啊?不是在采什么访吗?”蝶殒四周张望自己好像回家了! “停!你这么回事,这不是主线吗?”旁白觉得这个剧情好像不太对! “抱歉,抱歉,这不是还没缓过来吗?我拿错剧本了!”来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作者。 小插曲,咱们切回主线。 蝶殒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旁边的二人。 “嗯?一年时间这么快吗?我记得我前两天才刚睡!”她扒拉着手指头,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的睡眠质量变差了。 “前辈,你没记错时间,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为了这个!”蝶恋让白缘把镜子拿出来。 “啊?这不是转轮镜的阳极镜嘛?你怎么又把它带回来了?”蝶殒的语气中有些不满,他坐起来直愣愣的看着白缘,意思是你最好解释一下。 “不是您说?等城主知道之后,您可以帮忙解决吗?”白缘本觉得这种大事自己不可能记错。 “如果让你一年之后再过来,我现在怎么可能修的好?你没告诉他吗?”蝶殒眉头一皱,看向旁边飞来飞去的小蝴蝶。 小蝴蝶其实是无辜,它确实是告诉了,白缘能不能明白就是另一回事了! “阴极境,我记得是在三山奇门的太极门里吧?你们如果着急用的话,可以去太极门一趟,找伏阳道长他应该会修这东西!”蝶殒用手指掏了掏耳朵显得有些不耐烦。 伏阳道长那不是几年前就兵解了吗?白缘作为三山奇门的优等生,对于三山奇门的历史极为了解。 这位伏阳道长是太极门中,地位极高的一位道长,但是几年前好像是因为当年镇压某种邪物留下的旧伤复发而离世的。 “伏阳道长他!”白缘刚想解释,却已经听到了呼噜声。 “走吧!像前辈这样的先天生灵,绝大部分都会被天道所镇压,所以他们会以某种方式来封印自己,这样才能活的更久,更好的守护这片土地,不要打扰她了。”蝶恋摇了摇头,带着白缘出去了。 等他们出去之后,小蝴蝶也飞了出来,围绕着洞口飞了几圈,那个洞口便消失不见,接下来的这一年,怕是没有人会再打扰这位前辈了。 “那这面破碎的镜子留在我们这也没什么用了。那位道长既然兵解了,能麻烦你找到他的传人帮我们修好它吗?”蝶恋看向白缘,前辈所认可的人物品性这方面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如此贵重之物,托付于我恐怕不妥吧!”白缘婉拒,所谓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拿着吧!它里面的极阳之气已经没有了,不修好的话,它只是一面碎了的镜子,前辈她的睡眠越来越频繁了,我不希望再打扰她。”蝶恋再次把镜子递了过去。 这次白缘没有拒绝,毕竟那位前辈救了自己一命,等修好这镜子,再把东西还给蝶城便是。 “能告诉我,它是干什么的吗?”白缘有必要问清楚这件事,方便自己后续的旅程计划。 “你既然知道太极门,就应该知道阴阳二气的存在吧。 极阴极阳之气,说这世间七大奇迹至宝之一,具体的能力可以直接改变一种物质的形态能让一种能量或者物质,转化成其相反的形态。 一切拥有对立面的物质,它都可以转换。 大概的能力就是这样。 转轮镜就是辅助调和极阴极阳二气用的一件至宝。 你手里的这面就是极阳之镜,你不用担心,他们这次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件。 二气只有相互作用的时候才能发挥威能,单独一件拿到手里,正常人连吸收都吸收不了。 所以交给你,我很放心!”蝶恋这话打消了少年的担忧。 “好了,具体说说那玩意怎么回事吧?”经过一系列事件之后,故事终于回归了正题。 这具体的事还要从,白缘送那只小蝴蝶回家说起。 白缘那天来到蝴蝶谷外,就听到了震天的爆炸声,小蝴蝶显得非常急躁,不停的转圈。 白缘想马上离开,但是被它拦了下来。并把他带到了一个隐秘的入口处,这里正在发生激斗。 那晚的故事也就这样开始。 “这些该死的蝴蝶!怎么这么多!”在国内的打斗是几百只巨大的蝴蝶与一群黑衣人的打斗,虽然黑衣人的实力更上一层楼,但是蝴蝶们数量庞大,再加之源源不断,也是让他们没占到什么便宜,正在撤离。 白缘一进来,就被莫名其妙当成了蝴蝶谷的援兵,那黑衣人为首的几人,一瞬间就向他杀了过。 “这蝴蝶们的帮助下,最终的结果,城主应该猜到了。 就变成了我和天二的一对一对决。”白缘简单的概括了一下。 “后来的情景,就是我被那个疯婆娘追杀,最后我在小蝴蝶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山洞,那里有一面镜子,帮我挡下了那那致命的一击。 然后镜子碎了,那位前辈也被惊醒。后续的事情就如期发生了。”白缘长话短说。 其实具体的事件并没有那么简单,当日他到了蝴蝶谷,先与天二发生了一番缠斗,利用自己发明的优势,狠狠的阴了天二一把。 天二也是很给力,这就是疼的翻白眼了。不过这姑娘意志坚定,在晕倒前,似乎解除了自己某种东西的封印。 然后白缘就被那只叫做梼杌的怪物开始追杀。 白缘的手段对那怪物几乎是无效,如果不是那怪物,也不可能轻易的就打碎阳极镜这种东西。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人会在意那种无所谓的细节,天二已经被扣押走了,又没有什么太多可说的了。 “我大体了解了。”和他们搜魂搜出来的差不多,蝶恋也明白白缘是有所隐瞒,不过她也没有点破。 因为有些事情已经成为定局,其中过程就不必要说的太过明白。 “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蝶恋二人就这么一路说着,返回了城中。 “不清楚,我本来是想去南荒的,不过眼下局势混乱,恐怕是去不成了!”白缘这几日也关注了大陆的形势,由于这次蝴蝶谷战役,本来打算谈和的双方,直接就谈判破碎了。 大战被迫得到延续,南荒联盟与苍国之间更是交战不断,恐怕像过去是十分困难。 “不如去幻海城吧!你可以去那里看看,那边有三山奇门在苍国的最大驻扎地,他们或许可以帮助你!”蝶恋思索了一番,眼下边境那边,确实是不太可能通过了。 “行,那便多谢城主指引了!” 就这样,故事的走向发生了一些偏差,白缘决定向幻海城进发。 托付和下一个目的地完,预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你们两个下次认真一点!”小编很是生气的指责着眼前的二位在文中很不负责的二位。 “你们上次轻点打不就好了!他给我打的!”帅气的作者在旁边呻吟。 “这种东西明显是他的错!”不服气的旁白。 ……… 就这样,旁白和帅气的作者被小编一顿毒打,最后被迫认真工作。 作者可怜的休假时光就这样被剥削走了呢(′xwx`)。 第24章 各位的去处 “这里便是荒魂天下的入口吗?还当真是万鬼之穴,始于荒魂呢!哎呀!本公子也来闯一闯,这天下三邪地之首!”鬼魂状态的修,看着面前这青色的巨大石碑,石碑上阴气缭绕,似乎有不断的鬼怪的哀嚎声传来。 这便是荒魂天下的入口———万魂碑,这更是一件原初法器,在天地初开混沌之时,上古大能镇压世间一切魂灵之法器,乃是整个大陆为数不多暴露于世间的顶级至宝。 一阵旋涡过后,修就被吸了进去,至于修为何在此处? 又抱着怎样的目的?那还要从十天前张轩和星言二人离开三山奇门后说起。 “那我二人就离去了!”张轩看着来送别的修和张老天师和星言行了一礼后离去。 “嗯,保重!”修冲着二人的背影,大喊了一声。 “会成功回来的!”张轩没有,回头摇了摇手中的酒壶,此时也许只有矮了他半截的星言看得出来,张轩眼中的不舍和决然。 此次星言只能帮助张轩回到65岁这个年龄,而且只能维持半月,所以说时间紧迫,不得不加快脚步前往繁星阁。 本来张老天师,他们派人想要将二人传送走,但是张轩却坚持要与星言徒步前去,以二人的脚力大概七日便可到达,所以奇门这边经过再三考虑,也没有拒绝。 “回去吧,书院那边来人了,点名要找你!”张老天师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是想了想,自己孙子向来靠谱,便转身离去。 “我?”修大公子显然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虽然不明其中含义,不过既然是老天师所说那还是要去的。 “这位是墨尘墨夫子,旁边的这位是他的徒弟墨离,他们此番前来是有事求助于你!”王大师给我介绍了两位。 “见过墨夫子!”修向着二人行了一礼,在圣地的规矩里,若没有亲近者,行礼只需向领头之人行便可,同辈之间多以抱拳为打招呼。 “见过王大师!”墨离也向着二人回礼。 “不知二位来找我是何事?”修飘在那,这段时日经过茅山的,一系列术法的强化,他已经能大概白日出行了。 这边体会到了圣地的强大,平常鬼魂若想白日出行,最少也要百年以上的苦修,鬼怪修行之法,在这个世界极为奇特,这便是今后给大家要说的事了。 “想让公子前往荒魂天下,帮我等寻一样东西!”没有弯弯绕绕客套的话语,莫尘直奔主题。 “荒魂天下?六道轮回符?”修立刻猜到了是哪件宝物。 “是!”墨尘当即点头。 “我也只剩魂灵已经没有任何的孽力与修为,怕是爱莫能助呀!”修拒绝的非常干脆,不去! “或许我们还有谈谈的机会!”墨尘也没有急躁,而是从怀中拿出一个宝匣,缓缓的打开。 一股死气,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是彼岸花花瓣!说说它的来历吧!”修掩饰不住的激动。 “这是我们前些时日俘获了一名荒魂天下的重要人物!”墨尘正要详细诉说此物的来源。 “可以了!我还需要一个理由!为什么夫子找上我?先贤书院大能无数,通晓幽冥之法之人,也不在少数。为何要找上我这一缕孤魂呢?”修而是有些不解,对方筹码给的足够,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身上没有浩然正气,又是碎魂凝聚之体,体内灵魂之力纯洁,可过那结界,此去,定然危险重重,我等无法保你,你想好了?”墨尘心里也没底,他拿着彼岸花前来,其实也听说了一些传闻。 “我不能保证带那东西回来,但是既然彼岸花在那地方,我必须前去!而且,你是墨沐的弟弟吧?”修看着旁边的墨离,这二人有八分相像,猜出其身份也不假。 “是!”墨离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夫子执着于带自己前来的目的。 “几大圣地那场浩劫能活下来的人都欠你姐一条命! 我替我们三人还上,你可接受!”修飘到了墨离的身前,眼神灼灼的看着这个少年。 “我无法替姐姐做决定,抱歉!”墨离摇了摇头,功是他姐姐的,他没有那个脸面去依靠这层关系为书院博得利益。 “好!本公子这事儿就应下了!五日之后,我便可出发!”修点了点头,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这一天的夜里,修来到了通午的房间,此时的通午肉身已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还需要经过细心调养才能恢复巅峰状态,所以还泡在罐子里。 “午哥!我要走了!”修其实是对通午有一种大哥一样的感情的,可能是经历生死之后,也有可能是那次他架着张开怀来救自己。 “回来!”通午的话依然很少,自从那晚之后他祭奠完那群人之后,他便变得沉默寡言,很少有人言语,修他们几个是少有能与自己说上两句话的人。 “会的!我师傅当年游历大陆也没有得到的东西,我会把他带回来的!”修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心中有自己的算盘! “走吧!”通午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当修飘到门口的时候,却还是听到了一句:“蠢货!回来!” 修没有回应,如果灵魂能落泪的话,相信他此时早已泪流满面了吧! 他就这样默默的飘走了! 他三人却不知这一别,再相见之时,就是七年之后的天孽二战刚刚打响之时了。 故事线回到张轩这边。 “星小子,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吧!”张轩突然向旁边的星言开始发问。 “我不清楚呀!师傅也没告诉我嘞!”星言突然被这么一问眼神闪躲。 “是想让我去焱国那边吧?”张轩回忆起之前自己与老祖宗的对话,明显的意思是是达成了某种交易。 “是!繁星阁会倾尽全力治疗你,但奇门这边给出的价码便是你要代表孽修,去北部战场参战。”星言心中凛然,自己确实小看了这位传说中的奇门三圣之一。 “我知道了,我会去的!抓紧走吧!这法门,你小子付出的是什么?”张轩不喜欢欠人情,他知道帮自己恢复年轻,自己旁边的这位,一定会付出一些惨痛的代价。 “有可能我会变成婴儿吧。”星言想了想,无奈的笑了笑。 “要不你试试我的法子?”张轩看似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那可不必,大陆也凑不出几个,会绝命技的孽修,那种东西一门一路,不是可传承之物!”星言表示这种想法不切实际,以它对寿命的研究,这种方法若是能行,他早就尝试了,他又不是不会,这是他的绝命技有些鸡肋,真到生死存亡之时,反而有碍于自己逃生。 “没事,你小子要真变成婴儿,真没人要了,本少爷就把你接过来,本大少爷亲自给你换尿布!”张轩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大少爷模样。 “您老人家还是别了,要是不成功,恐怕我就要给您换兜裆布了!”星言嘴上功夫也是不赖。 二人就这么说说笑笑,向着繁星阁前行。 在修走了之后,通午这里几乎就告别了人烟,他也不太需要吃的东西。 就这样过了半年,终于在某一天,装它的罐子开始层层碎裂,在一声巨响之后,他缓缓的从罐子里走了出来。 “哈!”呼吸了一口久违的空气通午活动了一下,已经恢复如初的身体,感受了一项庞大的运力。 也就是在这一天,白缘成功的潜入到了南荒境内,天孽一战的转折点也正式开始,由中州大陆为首的各方势力,正式对南荒全面宣战,天孽一战的高潮正式打响。 经过半年的的鏖战,四大主战场正式确立。 以玄国与焱国之间的宿命战场———北方战场。 以苍国海域山海仙山,花岛两大圣地为联盟对抗邪荒海与沧海古族海上战场————南方战场 以素国先贤书院与荒魂天下对垒———东方战场 以苍素联盟与万灵妖山对抗南荒蛊域与隐海绝煞山————西方战场 其中,大陆主要成员分部。 北方————黑龙气,阴太岁张轩 黑龙气,蛮鬼魁梧 金龙气,赤戚 南方————黑龙气星言 金龙气张戈云 东方————金龙气马绾 黑龙气花花隐者隐花修 西方————金龙气散修白缘 黑龙气人间逍遥金宇硕 此间奔波于各处战场的散修 焱屠通午 墨家墨离 山海仙山朱家兄妹 三山奇门素素,达雄 繁星阁素洋 魔灵烨城丽遐欢 天地城天一 海天云游凤逍客 苦寂海袁家兄妹 元初九萧客,三,七,九 玄国玄蟒卫于海成,蛇饮 第1章 主角再次出场 天孽西方战场南荒古蛊域外围枯萎石林十几个人影急速的追杀着一道黑色的身影。 “杀了那小子又是他!每次都是他!”大吼的明显是这群人的头领,这些人统一身着紫色蛊师袍显然,这些人便是蛊域的人。 被追杀的也正是半年未见的主角———我们亲爱的白缘。 白缘边跑边散发着阵阵的白色波动,这是他这段时间在战场上厮杀新领悟的技能。 波韵———将天地源力以波纹的形式散播出去,以影响运力与孽力之间的转化,一旦波及到已造成损伤的敌人,就可以强行转化其体内的各种由天地源力所得到的力量。 不过缺点就是这技能前摇非常正常长,需要对方最少受到苦鸣影响五分钟而且每次释放需要消耗体内20%的没被转化的天地源力。 不过它的好处是可以随时随地的和共振一起存在于他的周围,有它的存在白猿不用特意控制共振的存在和范围。 这也是那群蛊域的人靠近他周围看到这圈白色的波动,下意识的不敢靠近的原因。 被这小子伤到一下就会全身痛苦无比,即使封闭五感和知觉也无法屏蔽那种痛苦。 正所谓在战场上比死亡更加令人恐惧的就是你的对手让你清醒的生不如死。 所以这三个月内白缘也喜提了一个绰号————血山葵。 这是南荒特有的一种毒物,它的毒能直接作用于灵魂,只要靠近他,周身就会让人感受到无尽的痛苦。 毫无意外的是,白缘这次又完成了夜袭的任务,夜间对于他来说更方便于作战,一来是都看不见,二来是敌人更加难以躲避他的攻击,他更好发挥他的优势。 如果不是他的修行之法特殊,他也不至于每每到白天或者被他人发现狼狈的逃窜,没办法他扩充经脉到入榜级必须需要苦海鸢尾花解封自己的眼睛,让自己有完整的器官。 白缘大体估计了一下,自己现在单挑一个入榜,如果对方知道自己的能力,自己基本上是没什么胜算。 但是耐不住他这东西太恶心,只要伤到别人一下,入榜中级以下基本上是一瞬间就会失去战斗力,毕竟他传播的痛苦是先以自身经脉反复寸断在重组的那种强烈撕裂一般的痛苦再加上几百万刀逐步活剐在敌人身上,以及生吃自己血肉那种在灵魂深处的恶心和反胃感。 白缘曾经在俘虏身上试过,一般情况下,第一个阶段人基本上就晕了,扛过第二阶段的人,就已经超过自己一个大境界了。 他估计应该是境界越高,自己所传导的痛苦就越小。 其实设定不是这样,不是痛苦传播的越小是因为共振转化和抽离的能量越少,敌人转感受的痛苦越少。 痛苦的量决定性因素就是白缘的经历,换句话来说,如果他经历了世间所有的痛苦与折磨,被他伤到的人哪怕是先天生灵这种与大陆同生共死的存在也难以抵挡。 其实这个法门还目前只停留在痛这一个阶段,苦这个东西还传达的不够深刻。 白缘再次回到了营地,轻车熟路的交了任务,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自然是为了到南荒腹地去,半年前他到达了幻海城,他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不过奇门的高层知道他的事之后经过一阵与西部战场这一方面的交流,决定让他以散修的身份参与这场战争,有机会的话便帮助他深入南荒。 不过代价便是与妖山那边又达成了一些不可名状的协议!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在这里,已经作战了三个月之久,深入计划还是在搁置中。 如果一个月内自己还得不到具体的消息,白缘就打算改变路线了。 这事儿倒是没什么可争论的,一个入境级的自己所带来的帮助和入榜级自己所带来的帮助,根本就是不一样。 在这个鏖战的初期,这里有他没他都无所谓与其耗在这里弱小的出力,不如说抓紧时间强大己身。 在战争这座绞肉机面前,弱小就是原罪。软弱很大概率会在战场上被淘汰,在关键时刻,你的无能有可能会葬送更多无辜的人。 所以如果在有时间的情况下去强大自己吧! 为了让自己活下来,也为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聂叔!看来这次任务又很顺利呀!要不要去喝点?”说话的是一名身着青黑色铠甲的一名狐族战士。 白缘与军中这些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因为他行动干脆利落又从不废话,而且每次都是独自行动,完成的效率也极高,所以他赢得了这些人的尊重。 “可以!”这段时间里,他的声音随着体内运力的提升和经脉的扩张,显得越发的沙哑。 白缘心中感慨,想着自己年仅18,正是花季到家,奈何抽烟喝酒嗓子哑,戴着面具被人认成48。 弄得现在自己走到哪,都成中年叔叔辈的人了。 “大叔,你这三个月杀了不少敌人了吧?”妖族的战士是在军中允许饮酒的,这都不是搞什么特权? 因为身体原因,人家消化的了,人家妖族的战士能把酒当水喝,第二天能清醒的执行作战任务。 要是你也想喝酒,你就像白缘这样,你一个人深入外围,去进行清剿式的恐吓行动,能活着回来!喝完酒还不闹事!也可以!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有足够的能力,你也可以喝! 所以说人族战士,如果能与兽族的战士一起喝酒,在这片战场上一件被尊重和认可的事。 在这种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地方,繁琐的规矩是在保护你的性命,而不是故意针对某些人。 “不清楚,大概有三四百人了吧!”白缘一边喝一边大致的估摸了一下,他属于是到了外围生冷不忌见人就杀,不管年龄大小一律杀死,你都来战场上了,被敌人发现你的外貌和身份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大叔你也真下得去手!外围可有不少南荒未撤离的百姓,应该不会,都给他们杀了吧?”一名虎族的战士,提溜着一串肉走了,过来开玩笑的说着。 “如果时间足够,我会把她们杀干净!”正如他所说,能阻止他屠杀的,只有敌人赶快前来阻止他。 他从小就没经历过什么仁爱教育,他能在奴隶营和矿场活到逃亡,靠的可不仅仅是那份忍让与屈服,还有足够变态的内心。 他的心性经历的多次可以转变的机会,但是这些机会都因为某些不可抗因素转瞬即逝。 那么就真的很抱歉,白缘的敌人面对的就会是一个只有基本的善恶理念的屠夫。 “都是这么说!真要是遇到老幼妇孺在修饰的规矩圈里,还是能放且放的!”虎族战士显然没有当一回事。 “嗯!只要他们不在战场的范围内,不会对他们下手的!”白缘认同的点了点头,在他的认知里,在敌方阵营里只有敌人俘虏和自己人这三种情况。 “唉,你们说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我老家那头才刚盖上房子!我那一家老小才刚住进去,我就来了!”那名狐族跟大家炫耀着! “快了吧?话说没看出来你小子竟然都有孩子了!有画像没?给我们看看呗!”另一名狐族战士显然跟他非常要好,搂着他的肩膀疯狂的示意着。 “没有,在战场上哪有闲心看那个呀!等仗打赢了回去,嘿嘿天天看!”那名战士摇了摇头。 “我也是,我前些时我姐姐给我来信,说她要嫁人了!我这肯定是要缺席了,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虎族的战士也开始回忆。 “是呀,都半年了,我也想回去看看我爹了!我们几兄弟都来战场了,家里面就剩个妹妹!啥时候能回去呀!” “要是回去,能不能把你妹妹介绍给我?看我这还单身呢!” “咦,你就算了!” “那我怎么就不行了?你当我姐夫还委屈你了!” “要是能活着回去,我跟你们讲,我家那边的糕点特别有名,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我一人给你们邮一份!” “我也是,我家也有特产,有一个算一个,来我就请客!” 话题一旦打开,便借着这个难得的清闲时光战士们开始的闲聊。 白缘觉得这样的时光短暂而美好,他也希望这场战争快点结束,若是没有战争,也许以他现在的年龄,应该还在学堂念书或者继承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务农了吧? “唉!聂大叔,你这一天天的,除了接任务就是接任务,以前是做什么的?” 白缘突然被这么一问,也倒是没有回避! “我以前是玄国逃出来的奴隶,后来被我奶奶救了,再后来奶奶离世,我便四处游历了!” “玄国那群狗杂碎!战争还没开始之前,就四处仰仗着他们,那两条破祖脉在各国暗地里到处抓人! 前些年,听说封龙关被毁,他们元气大伤,对各国之间的行动才有所收敛! 那群人真是天字第一号狗杂种!” “就是就是,到了玄国除了玄人,其他人种甚至连食物的地位都比不上! 那群人就是天生的狗眼看人低!” 白缘的话引起了一阵阵愤慨的声音,很显然这些年玄国的行为,也是大陆所知晓的,所以天底下的修士,哪怕是面对玄国的无辜百姓也能痛下屠刀,这就是缘荒大陆的规矩,你敢到我的地盘上胡作非为你的地盘落到我手里我就加倍奉还。 在这片大陆消除仇恨的最好方式,就是一方彻底的消失,我们通俗一点的来解释,就是经典的斩草除根。 所以说这也是各方修士,一见面说话都非常有理智的原因,那种一上来就放狠话的智障在这片大陆非常稀有的,因为基本上这种人明里暗里都死的差不多。 甚至大陆的黑市上还有非常极端的一种魂杀之法就是以自己灵魂被幽魂狱奴役为代价去咒杀某一些人的后代,使用条件便是针对两方有屠杀全家类似这样的血仇,这实力相差过大,这种方法甚至避开天道,直通大道判断,情况如果属实,那这个人大概率就是要绝户了。 这东西的使用条件,有两点。 1.你需要找到它,并不是所有的黑市都有售卖。 2.你需要拿到你仇人的血。 哎,那有些人就说了作者作者,我多生两个不就好了,非常聪明啊,当然可以!如果你真心悔过,然后你死亡的直系后代达到你所迫害的那个数量,这种说法就解除了! 真心悔过的程度是什么呢? 当你直系血脉死伤到那个你所迫害的那个人的数量,带着他们的骨灰,施法招魂,在受害者面前把自己的灵魂点天灯百年以上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简单? 如果你不对你的罪行忏悔,你的直系血脉就会一直因为各种意外死亡。 看这个是大陆多公平,你故意伤害了那么多人,仅仅是让你在人数上还债,再折磨你的灵魂上百年而已。 这种秘法甚至没有什么使用限制,唯一的门槛就是大道的判断。你要是能左右大道了,你就不太需要这种东西来报仇了。就是这个世界反复毁灭,大多都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说没有什么能影响到它,所以它是绝对公平! 所以说,在这里行动,要么就收敛心性,不去做那大奸大恶之事,要么你就跟玄国那群畜牲一样,老子这辈子快活就够了,没想留个种,你们随便报复我我的家人,我不在乎! 大道拿这种死皮不要脸的也没辙! 至于你们午哥屠杀了那么多人,为啥还能活到现在? 咱先不说道德和人性方面! 要是有人以他当时那个境界不是全盛状态和一万二千还是手里有大量黑火药的人拼命能和他一样活下去的。 大道这方面也不会给你落下一个故意屠杀的罪名。 所以说那种极端的秘法,是在他身上没生效,不是没人用。 不过他做的事吧!确实是在大路上被人唾弃,再加上他自己真心悔过,不然他早死了! 修后期回忆光是当地的孽修中的焱国人,就对他进行过不下40多次的暗杀,不过没有一次成功的,那些刺客停放的暗中都被他放了! 他们之间的合作,也是因为这种事情而引发的,不是说空口无凭。 不过让人无语的是,在玄国的民间通午可是叛国的大功臣,那是拯救了兖州的大英雄! 第2章 金先生 黎明又一次如约而至,朝阳像每一天一样循环往复,带给这个世界温暖与阳光的同时,也拂去了那黑夜里的肮脏与血腥。 生命女神的光辉似乎并不照耀在战场上,历史巨兽沉重铁蹄下践踏的往往是战争中的那些无辜的生命与魂灵。 “聂大叔!又回来了!”狐族战士一如既往的热情,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人白缘并不熟悉。 “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对了,将军让你去一趟!说是有事呀!”战士明显是负责传信的。 “多谢了!”白缘心中失落的同时又充满了期待。 迅速的整理好状态,他知道这次他有机会,进入真正的南荒了。 白缘走进一座营帐内,在西部战场所有的传达指令都有特定的营帐,这些营帐并不固定,通过特殊的秘法进行传达,他们的位置,一是为了防止重要人物的暴露,二是一种检测的方式,这世界隐匿的手段众多,从进入营地范围之内,对你的测试就已经开始了! “见过将军!”白缘向着面前的白袍狐族将军拱了拱手,这是他们的第三位将军了,其他几位将军都已经永远留在了对前方他们所守护的地上。 “我叫胡芳,你就是聂渊吧!我来之前特意收到命令,如果我能活着见到你,便把这封信给你!很显然我的运气不错,顺利的把它交到你手上!”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胡芳从怀中拿出一封褶皱的信递给了白缘。 “多谢将军了!”双手接过那封信,这是对这位将军的尊重。 “我这也算交差了,你回去吧!按照妖山那边的命令,如果你收到这封信,明天早上就不用回来了!”胡芳传达了最后指令。 这是天孽一战白缘听到的最后一句来自西方战场的命令。 第二天,军中便传出消息,血山葵因重伤不治战死。 这则消息仅引起了一则短暂的轰动,迅速平复了下去,也许这会成为日后战士们的酒桌上的谈资,也许他的事迹会在军中传播来激励战士们,也算是白缘给这片战场的将士们最后的贡献吧! 那封信究竟有什么呢?它指引了什么样的道路呢? 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就不得不提到一个地方————南荒的普陀山。 这片大陆的佛家有两大宣传门面中州的灵佛寺与南荒的普陀山。 这两大佛法宣扬之地,在根本上的不同就是所修行的信仰。 灵佛寺所秉承的是修身已度众生,修炼自我的佛性,以自身的行为,去感念众生,传扬佛法。 是这个世界上佛法的自我之道,他们宣扬的是: 我行善举修真我,可与佛陀无差异。 而普陀山宣扬的是以佛入道,舍弃自我与本真,全心全意的供奉和侍奉佛陀,将自己作为佛陀在人间的代言人,大肆广传佛法广收门徒,以门徒的形式传播自己的信仰。这就导致了其信徒参差不齐。 这也在南荒有一经典的说法叫做: 我信佛陀立我身,屠刀放下自可度。 这句话从表面上是没什么毛病,正常人的理解是什么呢? 我信奉的佛陀将它立在我的信仰本身,放下我的罪孽之心完成自我的度化。 但是呢?这句话在南荒的意思都变味儿了。 这句话在那些伪僧人的理解是: 在我作恶之后,只要我及时表达了我对佛陀的信仰,我就可以逃避坐奸犯科的责任。因为我信仰佛陀,我自己就能完成对自己的惩罚。 这种扭曲的观点,在大陆僧人的眼中,也是两种极端的表现。 因为这些伪僧人灵佛寺的僧人与南荒的僧人是极其对立的。 南荒的僧人认为他们属于是佛门外人,如何宣扬这个世界的佛法,跟他们这群正统修行人士无关。 而且会特意利用这些伪僧,来彰显自己的看似正统的修行。 大陆其余的绝大多数僧人都极其鄙夷这种无耻的想法认为他们这是在误导,是人对佛的理解。 但是万事有万理,自然也是有支持者的,所以这就出现了一个极其经典的场景———辩佛法。 其实这种东西输赢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说存在心性或者修为上的任何加持。 那是南荒的僧人,如果赢了,就会以此为根据更加肆无忌惮的制造伪僧,他们为篮板蛊惑他们作恶,到时自家再及时出手,博一个好名声。 那么,故事讲到这里,大家大概也就明白了此行的目,白缘就是要通过这次机会和一位中州僧人前去辩佛为契机,深入南荒腹地。 那么本章我们就介绍一下,这位神奇的僧人———金宇硕 金宇硕,曾经名满天下的慧能大师,中州灵佛寺悟能住持的师弟,现称号级孽修士。 是大陆唯一一位公开绝巅级叛缘入孽的佛道强者,曾经以普度众生为己任,游历大陆,斩杀邪魔无数,甚至在化魔天池以身镇魔九载,将魔彻池底炼化。拯救其周边所迫害百姓超过100万。 后书生身份入红尘修行30载,在各国都求取功名,学习百家所长,并且坚守佛心从未破戒。 修行圆满返回灵佛寺,文僧之身份,苦修武僧绝学,时少有的文武双全的佛家大师级人物。 在大陆各国都享有盛名,即便是玄国也被勒令见到他要称呼一声法师。 最后枯坐于菩提树下11年只求悟道,最后修成功德金身,自此佛行圆满。 而身为功德圆满的大师,却在五年前,对外公开宣称自己将废除佛号将自己逐出佛门判缘入孽,更是以身破杀戒。 坐于灵佛寺门前化金身九日,遭众多佛家大能,联手攻之而金身不破,自还万法于佛后,以留金宇硕之名潇洒离去。 这便是金宇硕这位洒脱之士的故事。 他是一名真正追求真我本真的大师,在寻求自我与救世的路上从未停止过。 作为僧人的60载里普度众生,铲除邪魔,宣扬自我佛法。作为修士他游历大陆锄强扶弱,以保护百姓为根本目的。即使是自废佛号,也还法与佛于寺庙前忏悔九日,才净身入红尘,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重新修行,追求自我之路。 而修行界更是为这位大师的前半生做出了一副真挚的总结: 颂佛号而追真我,还佛法为求自我。 行于世间五十年,不破本心真大师! 伏魔九载志不变,坠落红尘只炼心! 菩提树下佛有路,文韬武略执着行。 苦行圆满意未满,人之所求也未了。 不破不立不前行,我自可求我所欲! 罪孽身坐寺前赎,了半生而金身散。 布衣从头入世来,人间逍遥金宇硕! 他也是世间少有的连道溟这种咒术集大成者都无法对其施展咒术的修行人。 白缘现在就跟在这位大师身边呃,现在应该叫先生了,作为他的书童前往了南荒。 那为什么没有人拦他们两个呢? 你的意思是?两方交战你要去得罪一个中立的重要人物吗?那绝对是脑残才能干出来的事! 各国巴不得讨好金宇硕让他加入自家阵营,可是曾经的绝巅级,大陆修行界排行前50的高手! 这位先生若是在哪国受到了一点伤害,被他救济过的各方势力,绝对能把你这地方闹翻天。 在一条官路上! “大师!我们徒步前行就可!这样是否太招摇了?”驾车的白缘向着马车里小声问道。 “哎呀,年轻人,不要叫我大师,你可以叫我金先生或者是直呼我的姓名!没事的,就算咱们两个是平民,也不会拦着咱们的!”声音意外的并不苍老金宇硕的年龄实际上已经有70多岁了,不过在这个世界上确实不算很高,毕竟普通人族的平均年龄都在120岁。 “好的,先生!”白缘只能老老实实的驾车。 一路上畅通无阻,都到达了南荒,这是他们的目的地是一直向西而行打普陀山的辩佛大会。 据这位大师所说,就是去看乐子! 到了一家客栈,白缘终于忍不住开口。 “先生!您去那种地方会不会有危险?”白缘其实并不担心这位先生,反而他担心他自己跑不了! “不用担心,你我是作为观赏者去的,他们是不会拒绝的!在任何期间,要灵活的运用自己的身份,年轻人!”金宇硕都浓密的黑发简单的用布绳竖了起来,身着一身墨蓝色劲装,脸上没有半点褶皱,外表上看就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 “您吃这些真的没事吗?”白缘还是有些转不过弯,尤其是得知这位曾经的事迹的时候,第一印象就感觉很是神奇。 他甚至觉得,这位大师才是一个真正的主角面板。 “我听他们说呢,你姓孽吧!是孽物的孽吧!”金先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问天白缘。 “啊?嗯!是那个孽!”白缘很是惊讶,他的名字大家都以为是聂。或者他当初自己给自己取的,很少有人能分辨的出来! 一般人也不会往这方面想,这种一听就不是很舒服的字,能把他当成姓的,还真是少有。 “孽渊不错的名字,不知他是何意?”金先生敲了敲桌子,故作思索状,又一次反问! “没有什么意思吧?要是想取个让人害怕点的名字。”这反而是句实话,他真是没多想,就觉得这名挺吓人! “唉!你当真是不错!”金先生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白缘就这样在第一次与金先生吃饭的时候被金先生巧妙的代出了他的问题,成功的被反客为主了。 二人吃过饭开始在城里漫无目的的散步,在溜达了一圈之后金先生便拉着他坐在了一处客栈里开始听书。 就在二人听的兴起之时,一名脸上布满灰尘身着破烂,光着脚的小乞丐端着一个破碗,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他的整个脚背甚至被磨得血肉模糊还有少量的鲜血流出。 “大家行行好,我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赏我点钱吧!”小乞丐甚是可怜他,周围的食客有不少都向他抛出了铜板。 白缘当然是没搭理他让他意外的是金先生也没搭理。 最后当小乞丐跌跌撞撞的捡起了铜板走了到时候,金先生也没有丝毫意动。 二人走后,白某暗中看了金先生好几眼,是相处下来与自己心中的形象太不符了。 “是不是很好奇呀?我为什么没有给他钱呀?”金先生看了看旁边的白小同学。 “是的!” “你有此疑惑是因为你心中有我的包袱,我也是一个正常人,我有自己的判断,那小乞丐连你都看得出是有蹊跷,我怎么能看不出呢?”金先生的话语让白缘沉默。 “曾经的我也许会因为曾经的身份去援助他,那是因为我身份所致。 人处在不同的阶段,就要以不同的身份去思考和感悟不同的事! 这样人才会成长,当自己失去某样身份的时候,不要带着他曾经的包袱去面对世人。 你我不都是如此吗? 太多没有必要的曾经的对你已经无用的牵挂,只会影响你现在的判断! 你与我交流之时,并未用心面对现在的我或者说你并未把我当做金先生,你面前我还是那个和尚。 我说的没错吧,年轻人!”金先生的话,在白缘耳中震耳欲聋,他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位。 他那双微眯的黑色眼睛似乎能看到自己的从前。 “对不起,先生!”白缘生存法则第一条知错就改! “这非你之过错,平常人皆如此罢了!”金先生摇了摇头,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他也习惯了! “请先生解惑,我并未发现那小乞丐有任何的异常,我只是单纯不想给!”也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白缘如实的向金先生发问。 “你小子还真是…”金先生不禁莞尔,这小子在某一方面,确实与常人不同,这反而让他有些惊讶! “你饿过吗?”金先生伸了个懒腰,边走边问。 “饿?”白缘瞬间反应过来了,是自己表面了。 “聪明!不过那孩子确实有难!”金先生把话又说了回来! “还有他脚上的伤,真正行乞的人,他们脚上的伤很少那么密集,如果整个脚掌因为行走摩擦成那种样子,恐怕这个人拄拐棍行走都很困难!”白缘这次学会了独立思考。 “大差不差吧!”金先生歪着头眯着眼想了想,觉得自己纠正他也听不懂,反正总体意思差不多,不影响后续! “那我们要帮他吗?”白缘第一时间就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很蠢! “不去。”金先生果断回答。 “啊?” “你我二人什么实力?足够救他吗? 去救了他,然后呢?你如何安置他?救他会得罪哪些势力?会对你我二人有什么影响?他的身份是什么?会不会因为救了他而让更多无辜的人受伤?亦或者是他是某些人的布局? 你这些问题都能回答上吗? 当你想掺和一些事的时候前提是你有承担它所带来后果的能力! 许多事情不是你一腔热血和真心就能解决的,这个世界上苦难的人有很多,解救他们的方法有很多。 这便是江湖,年轻人还是太年轻!”金先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教育。 “先生教训的是!”白缘心里的答案是不管闲事,但是他没有想到有这么多问题,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救的打算,不过金先生这一番话却让他有所反思。 “哈~走吧,休息一会,该去下一站了!”懒惰的声音响起,提醒着某人该当车夫了。 金宇硕,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_(:3」∠)_! 第3章 罪孽深重 “麻烦的家伙!”通午头疼的想着,此时他的面前是一名白衣白发白瞳带着面纱的女子,女子手持朝凤枪,腰间环绕着六枚玉佩,头顶带着三个玉簪看那品质便是极好的法器,身后背着一个剑匣,眼神冰冷的看着通午。 “魔屠!南荒不欢迎你!离开!”凤逍客看着面前的男子,语气厌恶! 这是整个大陆都不想见到的男人,他现在的名号真的可以做到婴孩止泣的程度! “我过去!”通午没有理会她虽然麻烦但问题不大,因为胸口没疼以面前之人应该可杀。 “你可以试试!”将长枪收起凤逍客将剑匣取下,将一柄断剑取出,那断剑之上水雾缭绕奇异无比。 云水霭,海天云游,隐海绝煞山凤逍客,谥号级,通午看见那剑匣时便有了判断。 朴实无华的劳模双刀再次出现,眼睛覆盖一层银白色,身后银色巨狼浮现覆盖在他的身上和刀上。 叮! 屏障破碎的清响,在空中传出,这凤逍客惊愕的目光之中她头上的一枚玉簪,轻轻的碎掉了。 这玉簪是隐海绝煞山特有的宝物,简而言之,作用就是挡下致命一击。 也就是说,她刚刚已经死过一次了! 对于通午这种大陆臭名远扬的杀人狂魔,各方势力都有所了解,不过因为通午是玄国人,而且是保密级别相当高的黑虎卫副统领,对他的描述也仅仅只有超高的速度和攻击力以及极高的战斗意识,并没有详细记载通午拥有控制它周身时间的这项能力。 通午在不远处现身,他能感受到他被标记了,似乎是面前这女人的能力。 很显然,她属于是特殊的战斗体系中午觉得应该是法武或者器武一类。 通午又几次猛攻,发现他的速度越来越慢,他发现每次他的攻击,对方的闪躲速度就会越来越快,或者是说他在变慢!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便迅速改变战术,以极快的速度撤离而去。 “还真是敏感的魔头。”凤逍客并没有收起手中的云水霭,还是说你得的先传递通午道来的信息,自己能阻止他的情况很小,她需要场外支援。 不得不说她很聪明,这也救了她一命,因为通午已经跑出了它的领域范围。 在午哥的视角里,他刚才竟不知不觉的处在了一层朦胧的雾气之中,他身上也有一层粘稠的孽力不断的蠕动着。 他立即推动运力将其震散不过几次尝试还是残留了一些。 在那水雾之中,若是自己待的久了,恐怕自己就会被禁锢,这东西固然厉害,不过并没有什么杀伤能力。 凤逍客其实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尴尬,她不能确保自己出去之后,能不能再扛下一刀? 这片雾是她这柄断剑的能力,她的法门隐海绝煞山隐煞的一种变异,最主要的是两种能力说好听一点就是寻杀,雾隐和白云雾。 (寻杀:只要沾染到凤逍客的孽力,就可以直接感知其身体的位置,具体时间和范围,由被施术者的强弱决定,破解之法就是驱散孽力。 只要在感知的范围内,任何时间内凤逍客就可以瞬间发动追踪并进行定向打击。 近战攻击会将凤逍客的本源分身,瞬移到所的目标身侧来进行完成。 非近战类型的攻击,会以特定的形式进行能量传送,其中包括所施展的阵法,不过有一定的威力和等级上的限制。 这种能力也可以帮助队友远程治疗哟! 雾隐:通过孽力与天地中的水元素结合形成浓雾,可以短暂目前无视同等级的窥探法门,进行隐匿状态,并且在被敌人攻击或识破时,会对敌人进行强行禁固。 当一阶段被破解时,会触发第二阶段凤逍客的雾气开始拥有短暂隔绝其他法门的能力,隐法会形成七道分身可以短暂无视等级进行强制三秒免疫异常状态和0.5秒的无敌,并且会再次发动隐匿。 处在二阶段,自身与分身的能力,会全方位提高50%。 不过,二阶段损耗巨大,一般情况下不用。 云水雾: 凤逍客的任何形式上的攻击都会附着雾气,雾气的范围和浓度的提高,会降低敌人的防御和增强自身的攻击力为己方队友提供治疗效果。 当雾气浓郁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发生质变,就会具有攻击性和防御能力。 当雾气达到顶点时,就会具有短暂封锁空间的能力,并且可以随意控制雾气内任何敌人的攻击轨迹。 武器云水霭:隐海绝煞山,的伴生先天三法器之一,先天第一缕雾气所化,呃,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和一些不明原因只剩一半了。 具体的能力是释放雾气,持剑者能在雾气中进行5次瞬间移动,并会施展一层领域,限制敌人行动标记敌人,被标记的敌人达到一定时间,在领域范围内会被施术者的攻击进行无差别锁定附带迟缓和致盲效果哟!) 二人就在那僵持着,通午也不动,凤逍客靠近他就跑,绝对不让那雾气沾染到自己分豪。 凤逍客躲在屋里不敢露头,保命玉簪的效果虽然可以生效三次,而且回到宗门可以进行补充,那是极为麻烦,自己拦截住他就可以,后续等自己援兵过来再说! 其实刚刚通午第一下让她就挺害怕。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通午刀下的,所以她只能是郁闷的不断的追着通午,反正自己能感知他的位置。 就这样,在美丽的夕阳下,他逃~她追~ 抱歉,串台了! 在经历了三天的追逃后,凤逍客终于受不了,她不明白,为啥通午能跑这么快?还时不时的隔空给她来上一下刀气,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口头激将法,甚至到后来骂的都相当难听,不过发现这也是徒劳,他不禁感慨,这魔头果然足够厚颜无耻! 通午还真是免疫除了修以外的其他人的语言攻击,毕竟他以前磨练心性的方法就是不要人性,这样的情况下就是他的修为突破极快,但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被卡住! 后来被他师傅发现,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让他有比较正常的情感,不过,因为在玄国那破地方,这份不多的人性也扭曲的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那次的事情,对他一直以来的三观冲击足够巨大,让他对玄国一直宣传的人种低贱论开始产生质疑,加上他师傅的开导,他才从一个杀人机器向着人的方向开始转化。 主要是吧那个地方经历过一番惩戒和教育,让他明悟了不少! “支援什么时候过来?他都快跑出咱们的管辖范围了!”凤逍客面纱下的脸气的通红对着传音符在那咆哮。 不过突然一想,也不是不行,反正前面是那群伪僧邪佛的地盘,他们不是崇尚放下屠刀吗?那就送他们一份大礼! 想到这,聪明的凤逍客还是有意的,把通午向着普陀山的方向驱赶。 通午跑到一半不跑了,突然停下,他觉得事有蹊跷,因为他发现自己越跑越往南荒内圈了,这婆娘一定有什么阴谋! 就这样各怀鬼胎的双方又一次停下来。 “魔屠!你身上那标记,还能再维持七日,你就不要想着在绝煞山的范围内在我手中逃跑了!”凤逍客觉得自己的暗示已经足够了! “地图!”通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直接让某个姑娘陷入了深深的无语! 凤逍客也不清楚自己这样属不属于是资敌的行为,于是特意的向宗门内请示了一番。 经过一番激烈的辩论,最后绝煞山的高层决定,给通午送去地图,要求也比较简单,不得在绝煞山的范围内行凶。不得在整个南荒,无故伤害绝煞山的弟子。 本来剑拔弩张的双方就这样和解了! “老大,咱们这样做没事吧?”凤逍客看着身边的宗主。 “小凤呀!在外面叫我宗主!没事,反正那群妖僧境内也不差他一个!”宗主耸了耸肩。 “老大,谈判结果怎么样了?咱们一定要参战吗?” “出工不出力呗,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咱们对中州可没兴趣!” “那意思是还是要参战喽?”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呀!” 通午根据地图,前往了普陀山,他此行的目的恰巧还真是这。 时间回到多日之前。 “通午,本来这法门是不准备给你的,毕竟你的行径确实是有些…你也知道对吧?不过介于,你对三山奇门的巨大贡献! 我们决定给你个机会! 不过你要先去找张瑶大师他负责艮字法的传授,去征求他的同意吧!”武当山八卦岭总坛等各位八卦绝学大师在听了通午的请求之后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多谢诸位大师了!”通午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在经历一轮翻山越岭中,终于也是找到了这位大师的住所。 面前便是艮河,两岸各有一排八个,长相,身材,动作,气息都相同的老者拿着相同的鱼竿,在河边垂钓,老者身后有一排小木屋。 通午来到右侧第七位老者身边,躬身行礼。 那名老者睁开眼睛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鱼竿。 (此处为八卦岭,那肯定是要考八卦知识了。 我们来先判断是先天八卦,还是后天八卦? 先天八卦用的是河图数,后天八卦用的是洛书数。 先天八卦主静止而不变,后天八卦主动求变 判断八卦为先天。 小木屋代表着木或者植物 在先天八卦中,在先天八卦中,代表木属性的卦象是震卦和巽卦。震卦代表雷,象征着东方和春天,与木属性相关联。而巽卦代表风,与木属性也有密切的联系。 震卦在先天八卦中的方位是东北方,而巽卦则是西南方。这两个方位在五行中都与木属性相关,东北方代表着春天的开始,而西南方则代表着生长和活力。 艮河代表水 在先天八卦中,代表水的卦象是“坎卦”。坎卦在八卦中的位置是位于西方! 如果按照震巽为一条直线,那么坎卦就在右侧。 在先天奇门中艮字代表生门,排在第七位。 因此要到河右侧,找到第七位老者!” “不愧是张归的徒弟?你师傅的事听说了,你可称我一声师伯,我在这里表示惋惜!他是我的师弟,当年,他踌躇壮志说要出山,做出一番事业,没想到却落得这番结局!”张瑶大师收起鱼竿,对着通午表达了自己的惋惜。 “家师是张归,替家师谢过师伯了,我定会为师傅亲自报仇的!”通午再次鞠躬,话语难得的多,前面这位是自己老师的师兄,自己的态度必须放的尊重。 “不必多礼,我知道你来此的用意,不能给你,艮字法是先天八卦之生门之法,对所施展者心性要求极高,当时你师傅,出山之时便是因为心性桀骜,未能修行全面。”张瑶大师最终的回答还是拒绝。 “请师伯指条明路!”通午扑通一声,跪在了张瑶面前,他必须为自己的师父报仇,那不只是他的师父,在某种形式上,那更是自己的父亲! “呼!在此跪着在我回来之前,不得起来!我会为你想办法的!”张瑶鱼竿一点通午,通午便来到了一处高台上,高台之上浮现着两个巨大的血字———刑台。 通午一出现邢台上,赫然出现一排排血字 受刑者:古妖异种——通午 所犯重罪:1560条 第一条:杀死名奴隶,押入幽冥狱 第二条:20年前杀害修行者537人!关押入幽冥狱! 第三条:20年前有意识屠戮无辜百姓,764人关押入幽冥狱! 第四条……… 惊雷作响,涛声滚滚! 这血色字体突然在大陆各处显现! “靠!午哥,你真狠呀!你以前这是给阎王爷刷业绩了?”修看着灰黑色天空上,一行行血字,深感震撼! “畜牲呀!”张大少憋了半天,也只用了三个字表达自己的感慨!他听说过通午的战绩,但是现在看到全部,也内心直打颤! 在执行任务的白缘此时也看到了,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当初居然能在他的手里跑掉,就离谱! 让人无比震惊的一条一条的罪孽出现,20年间死在通午刀下之人足足有人,其中老幼妇孺就有多达5000多人! 通午也是有幸的成为,邢台创立百万年以来,第九位血字罪孽,公布于众的人物了! (刑台:三山奇门用来惩戒大奸大恶之徒的场所,其所重大犯罪行会由大道进行血字阐述并进行惩戒。 惩戒等级会因种类不同而划分为13阶, 1到6阶受到三山奇门惩戒处的处罚 7到8阶会剥肉挖骨之刑 9到12就会受到天罚,分别为天火,水泽,飓风,雷霆! 13阶会被判到幽冥狱进行折磨!) 如果大陆之人,见到邢台的情况,便会更加震惊! 因为通午正在处于的是第10阶要受水泽之刑。 一瞬间,通午就感觉自己像泡在沸水之中,浑身通红,他用尽全力的调整着,发现自己的运力被全部封锁。 呼吸间感觉整个人,像被煮熟了一般,总感觉很是折磨,总是在他快要断气的时候,让他感受到新鲜的空气。 这样的折磨足足长达了3日!通午的血肉,已经化成浓水包裹在皮肤里,只要稍有一点破坏,此时那血肉之水便会顷刻流出,他便只会剩下一副人皮包骨。 接下来便是寒水!泥泽!干旱!水肿!雷水!水中木!…………… 每一种,刑罚都会持续3日! 邢台水泽刑足足有28种之多,然后这28种结束,如果罪行还未赎清,这些刑罚就会在七日内交替作于受刑者身上! 通午跪到156天赎罪之旅突然停下! 邢台上空雷云大作,通午突然消失,再次出现之时,来到了一个紫色的房间,房间中就有一个椅子,上面坐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紫袍人,面具上大大的写着一个幽字! “不要说话,接下来听我说!”紫袍人率先开口! “你这情况很特殊,本来你这样的家伙都打到幽冥狱第18层都还不清,但是由于你这几次参与的事件吧,大道那边也很是犯难,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呢,是服刑!大概要弄个650多年左右。 第二个呢,就是和我一样,给幽冥狱打工,反正你杀谁不是杀?会给你发放一些名单?你必须完成! 就算你是古妖后裔与我们有些渊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在这里的时间与外界是不同,你受刑二百年之后,我会来接你,你如果当时还活着,精神还算正常的话,就可供你选择了!”那人说完,通午就觉得一阵坠落感传来,自己就被吊在了一处深渊! 谁都不清楚通午究竟在这200年间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不过,那外界仅仅过去了20个时辰而已,在这20个时辰内,血色罪孽一条一条的消失,大陆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个杀人狂肯定是被带走了! 最后,在午夜时分最后一条罪孽消失,通午在邢台的空中落下,摔在了上面,他的心口处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幽字!很显然也是被迫入了编制了! 通午过了良久才醒了过来,他的胸口处,出现了一个血色的九字! 其实受刑到100年的时候他就快疯了,特别神奇的是居然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在幽冥狱中,受刑人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一定会让你清醒的痛苦,但是通午连忙抓住机会,意识沉沦了下去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狼嚎突然给他震醒,这是他的受刑也结束了! 让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身后出现了一条隐隐的巨狼啸月纹身。 “努力工作!不然的话,你就要面对接下来450多年的刑罚,到时候可就没人帮你了!” 那道声音响起,虽然不知道为何给他放水,不过难得活了下来!死里逃生的快感,让他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第一次感受到活着真好! 最后的最后,三山奇门顶着巨大压力,张瑶力排众议,还是将艮字法传给了通午,不过他也因此要付出一些代价,其中之一便是去南荒保护一位大师! “多谢师伯了!”通午走之前特意去看了一眼张瑶,这位力保自己的师伯,对于这位师伯很是感激! “其实是我也不知道你之前犯过那么多事!不然就不带你去了!不过这也就是你的机遇,一定要好生改造!”张瑶语气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位师侄可太厉害,现在三山奇门都不得不对外宣称将其除名了! “是师伯!”通午也踏上了旅程。 第4章 倒玄天的谈话 第二日清晨,白缘就被金先生叫醒,说要带他去见识一些有趣的事! 于是二人便来到了一处赌坊,走到了最里面,金先生亮出了一个牌子,一名华服男子走出来,将二人迎了进去! “这些孩子就交给我们吧,说说你们是哪一方的人。南荒可是禁止人口买卖这种事情发生吧吗!难不成你们比臻华盟主还要厉害呀!”金先生翘着二郎腿,看着面前的一身华服的干瘦男子眼神阴厉。 “金先生您说笑了,自然是不允许的,我们也是间接收留这些孩子嘛!不然这些孩子流浪不也得饿死吗?反而他们在我们这儿还有一些吃喝!”那男子无所谓的说着。 “哼,那你们还真是了不起呢!你们这足足有50多个孩子吧!不如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们,你把他们都叫出来愿意跟我走的我带走,不愿意走的我也不强求如何?”金先生的话让对面的男子,有些错愕,随即大笑! “那便依着先生您所说吧,把那群孩子带上来!”男子大手一挥,让手下的喽啰把那些孩子都带了上来! 当孩子们出现的那一刻,白缘的心里有一丝窝火。 这些孩子个个面黄肌瘦,身上的大小伤口无数,身上都伴随着恶臭,显然是故意被弄成这样的。 “你们现在自由了,可以跟这位大人走了!”那名华服男子对着大大小小50多个孩子说道。 “你们可以跟我们走,我们会带你们安全离开的!”白缘立马上前,他现在显得十分高兴,他知道,以金先生的身份,一定能救这些孩子! 那些孩子不说话。 “走呀!没事的!我们会安全带你们出去的,相信我们!”白缘企图拽着其中一名男孩的手,可是却发现那名男孩极力的反抗着! “走呀?为什么不走呀?只要跟着我走就可以!”白缘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些孩子! “跟我走!!!跟我走好不好?相信我,我会带你们离开的,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孩子们?相信我!”不知所措,疑惑,到后来的咆哮,本源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些,平均年龄也就五六岁的孩子们,他发现他们少了一样东西! 迎来的不是欢呼,而是沉默,长久的沉默下揭露出残酷的现实,他们不是哑巴,他们也渴望自由,但是在长久的压迫下,真正自由来临的时候,他们却不敢面对,他们已经缺少了勇敢去追寻自由的勇气! 白缘之所以良心发现,情绪这么激动的原因,是因为他在这群孩子的身上看到了他曾经的影子,那个被奴役的小小身影。 他不喜欢管闲事,但是他终究不忍心,让这群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辙,现在自由的机会就摆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却无动于衷,后来白缘理解了,如果换作当年的他,或许也不会走吧! “您看,这些孩子在这边过的都很好,即便我让他跟您走,他们也不会走的。”这样的结果让那名华服男子很是高兴和满意,显然他平时那些功夫没有白费! “那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金先生起身带着白缘离去。 到了外面,白缘看着金先生,他明白带自己来到这里的用意,金先生想让自己明白,有些时候事情真的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先生,你能救他们吗?”白缘再一次以不同的形式问出了这个曾经他以为非常愚蠢的问题,他还是无法做到,对于触动自己心灵的事情视若罔闻。 “你真的想救他们了?”金先生,看着白缘的表情,他知道他的做法有效果了。 他昨天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他真的看的出来白缘没有救这些孩子的想法,所以他会那么说,他想要眼前的这名少年,真正的去了解自己的内心,而不是掩饰它! “嗯!看到他们,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白缘点了点头,他决定要救下那些孩,他虽然心里有些扭曲,但是人性尚存,无法以一种快乐的情绪看着他人遭受自己相同的痛苦! “那好吧!你是想让我救,还是你自己去救啊?”金先生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盯着他! “啊?若是您能出手,那自然是最好!”白缘还以为两个人要一起去! 于是金先生便带着他来到了官府衙门! 不过三天时间,城内人贩子手底下的大大小小110多名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便被全部救下,经过身份比对,送往了各地的衙门进行安顿!那些无家可归的,灵佛寺统一来人,将他们接了走了! 白缘觉得这与自己想象中的施救过程极其不符! “走吧,事情解决了!”金先生给了正在发呆的白缘一脚,表示该走了,示意二人就这样在城主和县令的谄媚拥护下,二人继续踏上了旅程。 某人也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过于狭隘了! “金先生,我们下一站去哪?”白缘来到一处岔路口,他显得有些茫然,他并不知道路线! “先生?”白缘再次小声的发问,他发现,马车里却没有声响,他小心的周开一个角,他发现先生睡着了! 于是乎,他只能是坐在那守着,而此时,他并不知道的是,金先生并没有睡着,而是灵魂出窍,去干一件事了! 倒悬天 大陆一个神秘的存在,没人知道它是由什么时候形成,也没人具体知道他在哪,具体怎么去?或者什么人去过,也没有详细的记载,人们只知道上古相传,关于那里是曾经辉煌的一个存在,那里曾经是一个辉煌的帝国,也是无数强者想前往飞升之所,那里有着辉煌的,耀眼的,令人沉醉的,强大力量之源————宝玄天通 宝玄天通: 世间七大奇迹至宝之一,拥有聚合万物本源的能力,外形是一对长约六尺的八棱宝锏。 对他的描述只有简简的一句话: 持宝玄天通者,无敌于天下! 而这对至宝的持有者,正在一座破败的虚空中与金宇硕对弈着! “你小子,挺长时间没来了吧?”老者看不清楚相貌,他的浑身飘渺,只能大概看得出来,那是一道苍老的轮廓。 “是啊,上次来还是我刚刚绝巅级的时候吧!”金宇硕回忆了一下,确实挺久! “自古能来到这片空间的人,就是凤毛麟角,他们来到我这,第一反应都是惊讶与错愕,然后得知此处的过往之后,随之而来的都是对力量的疯狂! 唯独你小子不同,我还清楚的记得当年你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不屑!”那道声音似乎有些感慨! “这也是为什么我能活这么多年的原因吧,自古通玄幽者中通玄者少有活过30岁的,那多半是因为他们太极端了吧?”金宇硕一边思考,一边阻止了老者的悔棋! “你小子!就不能让着我点吗?多少年我见不到一次生人?你这次回来是干什么来了?回心转意啦!愿意接受我的位置啦!”老者调侃了两句,说出这话,他显然自己都不信! “我遇到一个小子,他很奇特,我不知道他具体用了什么方法,但我能在他身上感受到天地本源的力量!”金宇硕此次前来确实是为了白缘的事。 “嗯?你身上不也有那股气息吗?等等,通玄者世间独有,除了你不可能有人接触这片空间,你没看错?”老者的语气有些错愕! “对,一开始我以为那是孽力,毕竟二者真的很像,而且孽力就是炼化了的天地本源,除了我这世间少有人能分辨的出来! 我来之前,包括他的老师找过我,说他身体特殊,当时我还没当一回事,不过想来是想让我帮的小子!”金宇硕点了点头,他与公孙明是为数不多的朋友,这次顺道带上白缘也多是出于他的面子,他当时就以为是句客气话,也没当回事。 “现在我才知道,恐怕这少年就是他们的杰作了!” “你说这人掌握程度如何?” “挺差劲的,不过挺古怪,我没具体问过,这世间也没有任何的术法,是用来修炼纯粹天地本源的。 那小子就是自己抓瞎,挺有趣的一个小子,有点良心但不多!” “那你觉得此次前来是问问我喽,问题是我需要见到他呀!他也不是通玄幽的体质,根本不切实际!” “我不是这意思,我只不过是向你确定一下,我若是教导那小子,他是否能成为第二个你这样的存在?”金宇硕终于说出了自己的主要目的。 “不清楚,不过玄天后裔也就剩老夫一个了,你若是能人造出一个,说不定有机会来到这!”老者倒是没有隐瞒,毕竟这一片空间就剩他一个了。 “我需要弄明白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能做到直接使用的?我这些年也没少尝试!”金宇硕有些想不明白,他这些年是佛门弟子,专注于修行本心,也试图修行佛门秘法去那个地方。 很明显他成功了,不过他发现那里并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者是说自己这种人不属于那里,在那里他也找不到自己的心,于是他就决定试试孽修的修炼方法。 他明白追求自在逍遥的路还有很长时间要走,他第一次来到这片空间,感觉都不是奇异而是荒芜!也是在这,面前的这个老者,给了自己一个目标,可以尝试去追寻一个逍遥自在的自我,如果你真的能达到自在的境界,那在你的精神层面上,你就什么都不缺了! 他在凡间的身世极其显赫,如果按照命中注定他的人生几乎没有什么追求。 那是一次意外,让他来到了这片荒芜的天地,于是乎,他就开始抱着试试的态度,开始追寻,那份逍遥自在。 这一晃就是50多年,这个世界的佛法不适合他,即便他成就了这个世界的功德金身,去过天陀佛国,也未寻到真正的自我和真正的自在。 说实话,他这些年已经有些厌倦了这种生活,所以说他放弃了原有的身份,重新开始修炼,想要在这个过程中找寻一些乐趣。 “您若是能出去,想干些什么?”金宇硕在那胡思乱想的同时,突然问了面前老者一个问题。 “我?可能只是想去好好吃顿饭吧,毕竟上次吃已经是700多万年前了!”老者倒是没有什么思考的脱口而出。 “就这么简单?不过对您来说还真是奢侈!不过我还真是挺佩服您的,收了那两个破物件700多万年,来来回回的,没人得到你的认可,把他俩拿出去!”金宇硕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这一局还是因为老者的悔棋,他输了。 “唉,也不是没找到过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小子不着道呀!你拿上他们俩在这片大陆,想要什么得不到?”老者的语气充满了埋怨。 “您老自己留着吧,那东西要是能白拿,我早就拿了!您当年无敌了一世,死了之后不也来此了! 正如您当年对我所说,与其追求极致的力量,不如在力量足够时逍遥自在些! 我走了,不过这阵子我会经常来的!” 金宇硕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脖子,起身,一个恍惚就离去了。 “你小子,就算当初我不说,你能看得上它是的。”老者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收起棋盘,他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对双锏,他就是玄宝通天的器灵。 通玄者,都是大陆上拥有倒玄天血脉的人,他们在特定的年龄会以灵魂的形式前往这里,如果能得到面前这位器灵的认可就会被赋予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将这柄宝器带走。 不过很少有在力量面前不迷失自我的,到那时器灵便会重新收回这件宝物,也因为失去了这件宝物,那些人就会死亡! 奇葩的就金宇硕一个,从未接受过这片空间的任何一丝力量,他不屑于用这些外力,他觉得没有必要! 这份心性,也是为什么老者执着于选择他接替自己,成为新一代器灵的原因,不过显然金宇硕不感兴趣。 第5章 被抓获的二人 在岔路口,白缘这一等就是等到了深夜,终于,他感觉到马车内有了响动。应该是金先生醒了。 金宇硕醒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告诉这小子路,二人只能尴尬的对视一眼,取出帐篷,原地安营扎寨,打算明天再走。 “先生,我们接下来去哪?”白缘坐在篝火旁一边把烤好的食物递给了金宇硕一边问道。 “按照这个路程,咱们去壹城吧!到了,那咱们大概还有两座城要走,就可以到普陀山的范围了!”金宇硕看了看手中的地图,然后扔给了白缘,他觉得这东西还是给这小子比较合适。 “多谢先生!嗯?刚才咱们在隐海绝刹山的范围内呢!可是先生,我为什么没有看到?城中有绝煞山中的弟子!”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地图白缘发现了问题所在! “因为我们一般不出山!”凤逍客突兀的声音从二人背后传来! 白缘二人没有动弹,也没有搭理凤逍客。 金先生觉得还是先吃饱重要,反正这小丫头对自己也没什么威胁。 白缘觉得大佬不动,我不动。大佬打不过我也跑不了,不管! 凤逍客看着面前继续在那吃喝的二人,感觉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无视。 最近来的人都怎么这么奇怪?她这两天就心烦,虽然自己不用上前线,但是又负责宗门范围内的调查工作。根据情报,这马车在这都待了大半天了,她就过来看看! “丫头,你要不要吃点?”金先生似乎感受到了浓浓的不满情绪,转头递过去一串肉串。 “不了,多谢好意!二位,这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凤逍客被这么一整火下去一半,毕竟自己刚才说话也突兀。 “我刚才在马车里睡着了,这小子不认识路,就耽误了!给贵宗带来什么麻烦了吗?”金先生边吃边问。 “这倒是没有,只不过最近正在交战期间,调查工作比较严格,二位能否说明来历!”凤逍客点了点头,虽然觉得这个理由有点不靠谱,但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金宇硕!这位是聂渊我的书童!我们打算去普陀山,观看那里的辩佛大会!”金先生没有丝毫隐瞒的,就将二人的行动透露了出去。 “金宇硕。嗯,嗯,聂渊。血山葵聂渊!不是传闻,你死了吗?”凤逍客手中立马出现她的那柄长枪,周身泛起浓雾的同时迅速后撤。 自己这两天怎么这么倒霉?前两天遇到魔屠,这两天又遇到这家伙,相传这家伙的能力极其邪恶,能让人在剧痛和绝望中痛苦的死去!因此,他即便境界不高也被列为危险人物! “你小子行啊!名头挺响亮呀!”金先生看着白缘不怀好意的笑着! “啊!你认错人了,同名同姓而已!”白缘装傻,我怎么又在传闻中死了? “哈!你的画像都在这儿呢!你老实交代,你和魔屠那家伙是不是一伙的?”凤逍客扔出一张卷轴,她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嗯?你哪里看出这里像我?”白缘接过画像一看,虽然是自己当初的打扮,但是自己现在换了呀,面具都换了好吗?而且能不能不要拿一个q版的画像过来?你至少弄个立体一点! “呀!不管你是不是!都需要跟我回宗门一趟!必须确认一下!”凤逍客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态度,直勾勾的盯着白缘!不过这个事了了,他决定把专门情报部门那些人揍一顿,这种东西能不能认真一画! 事后绝煞山情报部的各位画师就挺委屈,不关我们的事,是蛊域那群人传过来的,给的就是这种缩小精简版! “金先生,要不我跟她回去?。”白缘觉得事情很麻烦,向金先生示意了一下。 意思很明显,您总不能真的放任我被他带走吧? “这位金先生,你也跟着过来吧!不管你知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还是要进行核实一下!”凤逍客直接替二人找好了,今天晚上的住所—————隐海绝煞宗! “?”金先生头顶浮现出一个问号! 二人就这样被被凤逍客一手一个拎着带走了! 过程顺利的甚至让这个姑娘有些错觉,自己是不是真的捉错人了。 与此同时,北方战场封龙关外,大雪飘扬,寒风凛冽,摄人在极寒之气,不断冲刷着这片大地,肃杀之气与复仇的烈焰交织点燃着这片战场———血战封龙关! 北境南下大军,浩浩荡荡扎营在这关外,这样僵持对垒的情况已有四个月有余,一路势如破竹的北境军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阻拦! “张少爷,听说那魔屠又出世了!”赤戚穿着一身红色戎装走到了巡逻的张轩面前! “午哥!他居然没死?他在哪?”张轩明显有些激动,他明白魔屠这个称号在当今只能代表着一个人———通午。 “在南荒,据张少爷了解,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赤戚也看到了那些血色罪状,所以他对通午的现世十分的不解,这样的人居然没被关个永生永世。 “午哥呀!我不能说他是一个好人,发送那些事,我也没必要给他洗,修以前跟我说过他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不过那次之后,他确实在有所改变。 至少在三扇奇门和花岛他没有故意伤人的情况。 而且在我印象中,他不爱说话,他极其沉默,我有的说话可能就是只有和修还有那小子。 午哥,每次出手都非常狠,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奔着要命去的,即便是刻意收敛,被伤到一下会掉层皮。 所以我只能说他不是一个好人,但在我了解这方面,他现在应该不算一个纯粹的恶人,如果按修的话来说,他以前甚至不能称作一个人。”张轩想用尽量委婉的方法来评价一下通午。 说实话,他也不太相信修所说的那些事。一个如此这般的人,想要经历一件事,改变成现在这样,多少属于有点天方夜谭了! “嗯!希望我们不要遇到他,不然真的很麻烦,他那具体是在什么修为?”赤戚觉得通午既然能活着出来,三山奇门那边也应该有所帮助,所以说到这边行凶的概率应该很小,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要问一句。 “入榜级里应该是顶点了。”这话倒是没错,以通午如今的实力,只要不遇到绝巅,正面偷袭,基本上都是一刀的事。 “明天还要继续僵持吗?”张轩看着不远处的要塞,心中极不好受,每僵持一致,就不知道有多少焱国将士会死。 “没办法,我们没有祖脉的力量,攻破这座城池太难了,但这座城市又太关键了。 那些咒杀之术源源不断的降临在我们身上,我们防不胜防!”赤戚气的咬牙切齿,又相当无奈。 “我需要回去一趟!我要去找一趟王大师,他应该有办法!”张轩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和赤戚说了一句,马不停蹄的就赶去了三山奇门。 荒魂天下内修也遇到了大麻烦。 “这荒魂天下,孤魂野鬼怎么会这么多?”修灵魂体虽然比这些孤魂野鬼要强大许多,可他所修炼的多半是茅山的一些灵魂之法。 它里面的术法多半是用来镇邪的,对于灵魂之力还是真的有所欠缺。 所以说他在荒魂天下的修行也相当不顺利,根据书院那边的情报,荒魂天下的修行之法都掌握在各大魂冢之中,在外环没有固定的宗门和派别。 只有在外环得到强大传承之人,才能到内环,挑选各大宗门。 “本公子都在这好几个月了,也没看到什么有用的魂冢啊!这全是一些没用的东西,我一个魂魄要纺织法有什么用?”修再一次的将其他魂魄灭杀,看着手里的那团火焰融入自己的身体,感知到里面的传承,不禁一阵牙酸,这也太差劲了! 荒魂天下的传承,若是只有这种东西的话,早就被先贤书院的夫子们用浩然之气炼化了! “这破地方也没个地图,我究竟在哪儿?”修有一种流浪荒野的深深无力感,此时他还不知道,他所在之地,传承极其稀少的原因是因为,他正在往一处禁地靠近。 魂岭————缘荒大陆几大绝地之一,位于荒魂天下外环,是上古神灵魂灵陨落之所,其内部分为六层,凡每通过一层者,都会得到惊天的机缘,但是仅能允许灵魂进入。 当灵魂进入其中之后,会化为原初状态。 原初状态:将灵魂彻底净化,抹去灵魂体形态中,所有的术法和修为,将灵魂强度降到最低。 凡是所进入者,每一层,仅限三天的闯关时间,未通过者,将会化作此番禁地的养料! 他之所以称之为禁地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在它里面所有的环境都是生灵域。 也就是说一个灵魂体的机缘之所,它里面的环境,绝大部分都是活人可以居住的环境,原初状态下的灵魂,不要说在白日活动了,遇到一些阳刚之气比较生猛的动物,都会被直接震散。 而修这丝毫没有任何意识的到的前提下,已经悄悄的进入到了第一层。 这货还在那感叹,荒魂天下居然还有这么风景宜人的地方! 这面二人就被凤逍客水灵灵的拎回来了,带回了宗门的外门,进行日常的审讯工作。 不出意外的是,白缘他身份没有得到有效的证实,反而是金先生的身份让某个把二人带出来的姑娘汗流浃背! “对不起,金先生,真不知道是您!”凤逍客连忙鞠躬致歉。 您早说您这身份呢!这要是传到外界去,绝煞山的声誉,恐怕就毁于一旦了!如果这位先生计较的话,很有可能第二天自己就会登上大陆名人榜。标题都想好了:震惊!南荒某山门女弟子,胁迫正在游玩的金宇硕先生并以粗暴的手段将其带回宗门进行不合理调查。 在这片大陆,先生是一种尊称,他不代表男性,它更多的代表着一种身份,它更倾向一种对于一些无教派人士在行为上对大陆做出卓越贡献的人的一种尊称。 金宇硕就觉得这个词挺好听的,在他的理解之中: 先生先生嘛!就是行而先致,则名而后生! 这倒是符合这片大陆上人们的理解。 “没事,没事,你职责所在而已。况且若不遇到你,我们二人恐怕就要露宿野外了。”金先生倒是没有太在意,人家公事公办而已,况且这事归根结底也是自己疏忽,没有告诉白缘路线导致的。 做人办事要讲理,不是吗? “对了,那小子的情况,你们核实了吗?”金宇硕想到这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书童。 “这个恐怕得您去了,我们问他,他也不说。”凤逍客一想起白某那死猪不怕开水烫这表情就有些无奈。 “嗯,我去看看吧。那小子也没跟我说过。”金宇硕确实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凤逍客出现的时候,他就不暴露白缘的化名了。 直到白缘看到自家的金先生,并且得知二人应该是没事了,才如实的把事情交代了。 “嗯!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小子?”金先生看着旁边的紧皱眉头的凤逍客。 “在南荒您这位书童属于是被通缉的战争要犯!肯定是不允许在此行动的。 不过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您若是能保证他不在南荒境内无故伤人,这事也好说 ”结果很明显,要的就是金先生的一个态度。 “放心吧,我会看好这小子的。如果我们要在绝煞山待一阵子,大概半个月吧!我明天找你们宗主,我需要借点东西! 姑娘还有我们那个马车和行李,你派人去处理一下呗!”金宇硕觉得还挺合理的,这小子不听话,自己就去找三山齐门的麻烦,让公孙明来揍他。 “我们已经派人处理了,已经都安置好了,那金先生您自便就行,你拿着这块牌子,能在外门随便溜达,不过您这位书童需要在这儿呆着!他还是属于危险分子!”凤逍客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了金先生。 “那你小子就在这老实待着哈!不许惹麻烦!”金宇硕接了过来,又看了看被囚禁起来的白缘觉得这小子还是关着比较好,对自己有啥事不早说,纯纯活该,给他长长记性。 第6章 对决 “先生。”经过宗门商议被放出来的白缘第一时间便找到了金宇硕的住所,进门就发现这位先生戴个墨镜躺在躺椅上,右手里拿着一个蒲扇,左手端着一个紫色茶壶,一口又一口的把着壶嘴正在那饮茶。 “嗯?居然把你小子放出来?”金先生的看似惊讶的声音传来,他把手里的两样东西收起,绕着白缘打量了一圈,思索了一番,决定打探打探这小子的实力。 隐海绝煞宗演武场 “先生?您确定吗?他有可能会被我打死吧?”凤逍客有点儿纠结的看着旁边,在那装作正经的金宇硕。 自己还在外面巡逻呢,就被拽了过来。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呢。结果告诉自己要和这小子切磋。 “你放心,虽然我现在这个实力大不如前,但是保那小子不死,还是有信心的!”金宇硕背负着双手,戴个墨镜,仰头45度角望天十分自信的说。 这旁边的白缘就觉得金先生这些话十分不靠谱,不过他还是选择相信先生,毕竟老师在信中说过,金先生是完全可以值得信任的。 “嗯,那来吧!”凤逍客只能苦恼的点了点头,顺手拿过旁边演练用的长枪,决定下手轻一点,真给这个入境级的小子打死,虽然说切磋生死不论吧,但也不好收场。 “指教了!”白缘也从演武场旁拿出一柄长刀。 “你还是用自己的武器吧!”凤逍客决定要提醒一下,毕竟演武场经费有限,这些兵器都是老演员了,中看不中用。 “不了,一样的。”白缘摇了摇头,哎,他也看得出来,这兵器确实是呲冷了点。但是他自己没有呀!看来以后我要去弄一把合适的兵器了。 “那你随便吧,南荒,隐海绝煞山,隐宗,海天云游凤逍客!” “中洲,散修,聂渊!” 二人走了相应的流程互报了家门,也算是切磋开始了。 “呼!”白缘提刀俯身下蹲,源力凝聚,一圈儿圈儿强大的乳白色波纹开始扩散至整个演武场。 “这是何物?”在场外吃瓜的金先生,用孽力感知了一番,惊讶的发现这竟然是天地源力,他不禁感叹,古往至今,这么奢侈的使用天地源力的,恐怕只有这小子了。 “以静制动吗?不动那就别动了!”凤逍客随手打了一个枪花,随着长枪的挥动,雾气瞬间将她包裹,场中也瞬间弥漫起了浓厚的水雾。 “左边!”金宇硕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搁着这,能见度极低的水雾,居然精确的预判到了凤逍客进攻方向,不过他的场外,他肯定是不告诉白缘的。 随着他的话音响起,白缘也是堪堪躲过杀来的一枪。 “麻烦了,这雾不是纯粹的孽力!”白缘感受着不断附着在身上,让自己浑身潮湿行动迟缓的雾气,判断出了这应该是与水汽结合成的产物。 “当!”这次的袭杀是在身后,白缘连忙将刺来的长枪劈开,长枪上积蓄已久的力量,将他的身子向震的向后仰了一下。 抓住这一瞬间的空档,凤逍客松开手中长枪,一个闪身上前,一拳砸在了白缘身上,将他砸飞。 白缘被砸倒在地的时候狼狈翻滚以刀借力,勉强稳住了身形。 “哈!哈!哈!”白缘大口的喘着粗气,那一拳的力量不小,但是他能感觉到这凤逍客已经收手了。 凭借着在雾中的优势,凤逍客偷袭起来也是十分轻松,白缘受到浓雾的影响也越来越重,他的动作已经变得越来越迟缓,他只觉得身上的水雾不断压迫着他。 “散!”突然白缘一声大喝,这次躲过攻击的同时,用脚猛的一跺地面,已经浓郁到周身皆白不断涌动的雾气突然停了一下,然后随着一圈波纹的扩散,开始土崩瓦解。 三个呼吸的时间,雾气便消散,化作了雨水落了下来。 “有点本事!”凤逍客自修行这法门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破解,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她冰冷的脸上难得显现一丝饶有兴趣。 感受着身上沉重感的消散,白缘面具下的脸终于是有了一丝放松,那大雾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他是个瞎子,也不用看,凭借感知就可以。 “招!”凤逍客一身轻也开始认真了,手里的枪势大力沉与其表面柔弱的形象完全不符,打的白缘抱头鼠窜,他突然觉得把那浓雾散掉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定!”白缘甩出一张定身符,利用短暂的空档,想贴着枪身上前近身战斗。 “废了!”金先生看到白缘这样的战斗,也是明白了,这小子对于长柄兵器没有什么作战经验,想法很好,但实际上,这种方法非常冒险。 (枪,是古代兵器之一,是由利刃加棍棒组成的长柄刺击兵器,外形与矛相似,柄长于刃,与短兵器械完全相反,综合威力大,是“十八般武器”之一,“四大名器”之首,被称为“百兵之王”。) 大陆自古擅长使用长枪者,皆是勇冠三军之辈,其力量与技巧都是其上中之上,正所谓“月棍,年刀,久练枪!” 白缘是顺着这间隙直接袭杀而上,那定身符的效果给了短暂的僵直,也让他成功的来到了凤逍客面前。 凤逍客反应迅速,侧身闪躲的同时,收枪后退,白缘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俯身又是一刀,这一刀却被收回来的长枪直接挡住。 此时的白缘动作相当尴尬,他是进退不得,因为他是单刀,如果他近身上前,在他近身被抵挡的空档凤逍客有多种方法可以直接击杀他,因为他每招每式都会被那那柄长枪别住。 如果他向后退,那对方肯定会趁机追杀。 “拼了!”白缘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了,不过眼下为时已晚,他决定放手一搏。 他长刀去势不减,沿着枪身滑向凤逍客的手,凤逍客一个巧劲直接就将长刀剥开,然后然后利用这个空档,直接就撤出了长刀的攻击范围,看着压上的白缘,反手就是一个回马枪,强大的惯性直接把白缘的身体扎穿。 白缘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使用这一招,顶着那长枪,直接凭借长枪的惯性发狠上前,任由他洞穿自己的身体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整个枪身,白缘硬是这样冲到了凤逍客面前,一刀扎进在她心口。 虽然白缘这方法很是成功确实造成了强大的杀伤力。 但是吧,你能忍受强大的疼痛感使出这一招,那是你的能力,凤逍客就没有吗? “还给你,小子!”凤逍客面纱现在脸咧嘴一笑,认可这小子了。然后身体直接爆开,散作浓雾。 白缘一瞬间就被包裹在其中定在原地。然后就那么看着凤逍客再次从身前出现,把长枪再次硬生生从他的身上薅了出来,薅到大半截的时候白缘其实已经能动了,定身效果当时就已经解除了,那么结果就是凤逍客猛的用力借着长枪把他抡了起来。 “先生接好这小子!”随着话音的落下,白缘就被甩飞了,更惨的是由于那个破枪年久失修,摔到一半的时候,直接就断了,枪头没有甩出来,半截枪连在的枪头,那时候还留在白缘的身上。 “哎呀,结束的还真快呀!”金宇硕突然觉得这小子的实力也不怎么样呀,那怎么都传闻他在南荒蛊域大杀四方呢? 这个问题经过某人的事后解释,其实是这样的,南荒蛊域他无非擅长两种东西,一种是蛊虫,一种是毒物。 毒肯定是直接就免疫了,那玩意儿作用在他身上,只能让白缘越战越勇,他平时用的缓解疼痛的药物就是剧毒,肯定是不怕呀。 至于那些虫子,到他身上直接就爆开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那些蛊师自己真是没办法,再加上他属于是游击战术 打完就跑。 但是遇到凤逍客这种,自己连上都上不到,苦鸣那些条件性技能根本就用不上。 金宇硕一个侧身,抬手就抓住了飞向自己的白缘,把那半截破枪拔了出来,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要不说这个世界的医疗条件就先进,这种反复的贯穿伤,不过一会儿就这么好了。至于为啥这货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纯属是因为失血过多,养两天就好了。 凤逍客跳了下来他就觉得这小子的生命力和忍耐力太强悍了,正常人被扎那么一下,早就躺地下了,他居然敢顶着那把枪上前,她挑那柄枪,可是一柄大枪,枪柄足足有正常男性的手肘那么粗,而且是标准的七尺枪比自己都高一大截,那东西都能当守城弩的弩箭使用了。 “没事了吧?”凤逍客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大体是没事儿了。”这句话礼貌的让白缘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位冰冷美女,您来这一个过程试试。 “凤姑娘,你要不要体验一下这小子的能力?”金宇硕属于是老奸巨猾那一类了,你自己怎么不体验一下? “啊?也不是不行,我也挺好奇,这小子这个战斗力,这怎么让蛊域那群家伙?闻风丧胆的,这放在战场上,顶多算是个炮灰呀?”凤逍客这就属于是实话实说了,也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了,不然咱们的主角还真就是炮灰一个,放到别的战场,直接就远程给你轰杀了,蛊域那群蛊师在全大陆都是难道恶心的代名词,遇到这小子纯属是天赋上的克制。 “你们确定吗?”白缘看了看面前的二位,觉得这不太好吧。 “年轻人啊,给我们两个体验一下,我也试试,血山葵我也是见过的,我看看你这怎么回事?”金宇硕要不说曾经是大师呢,还是有点曾经当大师的觉悟的。 “那好吧,那你们谁先来?”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白缘需要知道运作频率呀,不然也发送不了呀! 最终在一阵忙完活之后,也是成功的与二人的频率相互达成一致。 “你小子真费劲啊!”金宇硕躺在躺椅上都快睡着。 “先生,你这频率太邪门了,我也没什么办法,你看凤姑娘我同频的就非常快。”白缘第一次想用飘渺这个词来形容一种频率。 两个人赶上等的按摩了,一人一个躺椅,你问凤逍客的是怎么来的?那肯定要归功于金宇硕了。 “还需要弄伤吗?”凤姑娘突然觉得流程这么复杂,前摇后摇这么长的技能,还有硬性条件,他是怎么能在南方战场活着回来的? 很快她就在昏迷之前明白了,中招属于是必杀了,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虚弱和疼痛。 那种虚弱源自于自己的孽力,被强行剥离。随之而来的就是浑身上下无死角的疼,就是单纯的一种感觉,她试图屏蔽掉自己的感官,但她发现一开始还有些作用,但是这种效果似乎在叠加,当痛叠加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她的身体自然就宕机了。 “真能扛呀!”白缘也是第一次见到能挺超过十五分钟,该说不说的凤姑娘比一般入榜级修士强不少了,蛊域那群家伙最多最多撑了个十分钟就倒下了。 “先生,您怎么没事?”白缘有些诧异,他不得不佩服这位金先生,还搁那喝茶呢。 “嗯,是挺疼的,不过没有疼到那种地步,比魔窟那群邪魔差远了。”金宇硕也觉得这小子的能力挺棘手,不过他以前也不是没经历过,比这更让人痛苦绝望的事,这种程度倒是不足为奇,而且他发现只要,及时的改变自己的孽力频率,就可以打断白缘对自己孽力的剥离,然后痛苦就会在5分钟之后消失。 第7章 隐海印 “雾海连天隐云间,山外山连天外天。 三宝缘起道悬天,妙法南疆隐煞宗。 好地方!”望着那云雾笼罩的连绵山川,金宇硕不禁感叹此地妙不可言。 “先生谬赞!”隐云海谦虚的摇了摇头,被大陆知名先生赞赏让人受用。 “隐宗主谦虚了,我想借你们宗门一物。”金宇硕看向这位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的宗主。 “何物能入金先生的眼?” “隐海印!” “先生只可在内宗使用,特殊时期请您见谅!”隐云海有些难,那东西十分珍贵他真是力所能及了。 “多谢!隐宗主了!” “小事,能帮到先生荣幸之至!” 内宗演武场 “小子!你真倔呀!都这样了,明天吧?”凤逍客双手抱胸都有些不忍心了。 “不,再来!麻烦你了凤姑娘!”白缘再次爬起吐出两颗断牙。 “咦~不了不了,你快去治疗吧我还要去巡逻!”治疗再拖一会你牙都长不齐了,凤逍客踩着飞剑飞走了。 “呼~都三天了我也没感觉呀?波纹似的乎没啥变化呀?”白某人被毒打了三天,按照金宇硕的说法改变源力的运行方式让他化静为动,让其更加精准而不是扩散态。 “怎么了?在哪里想什么呢?”金宇硕一回来就看到白缘在那里站着嘴巴还流着血,不会被打傻了吧? “哎呀,先生!我这不悟道呀!”白缘显然有些颓废。 “小事,这世间法门无数,将其中一门修至精湛以至极难,更何况你这是自创。尝试尝新而已。”安慰着自己的书童,金宇硕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这白缘进不了倒悬天,见不到那位老人家,自己口头传述,这效果也仅是如此。 “那先生你以前不就是修行诸多法门嘛?那为何?您能修之精湛?”白缘就有些纳闷,自己的周围好像都是天才,这弄得自己很差劲一样。 “你就当我那是机缘巧合吧,想我修行也是相当困难的。”金先生想了想,嗯,确实是挺困难。 “哈,先生,您真是谦虚!”白缘在心中腹诽您这话说的您信吗? “行了,这次来找你有两个事。”金先生回归正题。 “先生您说。”白缘认真的倾听。 “别那么紧张,小事而已,第一,咱们去拿隐海印,剩下的之后再说。”金宇硕示意白缘跟他离开。 “是!”也没多想白缘就跟了上去。 “隐海山是隐海绝煞宗的两大门面之一,是上古时期某位大能的宝物所化内涵七十七洞天,三十三福地。 其中至宝无数,我们要找的隐海印就是其中之一。”一边解释,一边带路的金宇硕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先生,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白缘有些担心,毕竟行程归根结底是因为他耽误的。 “不会,我年轻时与这的老宗主是好友,绝煞山那边的先天前辈也是我的一位故人,你大可放心。”金宇硕抬了抬墨镜不以为然。 “先生厉害!”白缘不得不感叹先生真是广交天下能人呀! “走吧!就是这里了!”随着金宇硕的脚步停下,白缘抬头望去。 给他一种怎样的感觉呢?起于云端上,连于苍茫青天! “山起云海处,闻声不现影。金宇硕,再次拜会了!”金宇硕双手抱拳向着那山端躬身一拜。 话音未落,山间便传出回响。 “雾霭落绝煞,见影难闻声。既是再来,何须此礼!” “不敢!” “进来吧!” “谢前辈!白缘跟上!别走丢了!”招呼白缘一声,金宇硕纵身一跃,踏入云中。 白缘运转源力跟了上去,他发现这云雾好似有实质一般,踩上去软软的,就在他分神之时,猛地脚下一空掉了下去。 “起!”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一股力量把他拖了起来。 “哈~呼!”白缘再不敢分神,全力跟着金宇硕。 雾气越来越浓,白缘跟的也越发费劲。 在渡过大概十五分钟之后,金宇硕突然停下脚步,向前方大手一挥。 随着“叮~”的一升,白缘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此后,眼前云开雾散,露出一山间小路。 “孽渊,你见到此间主人之后要有礼,前辈喜欢安静,不可多做言语。我说只是你只管应下,一切有我。” 这是白缘脑海中突然想起的一段话,正在其愣神之际小路也走到了尽头,就见到一朴实的小院。 小院中花草丛生,一片安然之像,最中间有一凉亭,凉亭中有四张椅子,正东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老者,老者须发皆是紫青之色,手中盘着一串念珠,已是入了神。 “晚辈,金宇硕,见过袁前辈,孽渊,向前辈行礼!”金宇硕用气息示意白缘。 “晚辈孽渊,见过袁前辈。”白缘连忙行礼。 “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袁弘点了点头,从冥想的状态中醒了过来。 “前辈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呀!”金宇硕也不禁感叹时间弄人。 “你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个小沙弥,那时卷入了不必要的纷争,我今你也是大变样了。”袁弘也有些感慨。 “几十年前不懂事,冲撞了几位前辈,您二位不与我计较,已是我之幸运了,前辈的气息又内敛了许多。”似乎回忆起了自己的一些往事,那时自己也是年少轻狂之辈。 “说说吧,你这动荡之时来我这清修之地,是为了什么?”袁弘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示意金宇硕落座。 “此事说来话长,还要从20年前那次辩佛说起。前辈想听吗?”不知从何处,又拿出了一壶酒,递给了面前这位对自己有些渊源的先天生灵。 “说说吧,我在此也孤独。”接过酒,喝了一口,故事也正式开始。 “20年前,我与南荒的某位僧人,有一个约定,若是我能在15年内成就金身,他便脱离佛教。 若是我不能,我便散了我的修为。不在意中州僧人自居。”金宇硕喝了一口酒。 “你赢了,对吗?可你为什么要散了这金身呢?”来自袁弘的疑惑。 “对!前辈果然了解我,我追求自在与自我成就了功德金身之时,我便知道。 金身加之于我,我无自在呀! 入了佛国之后我才明白当初的道理,真我与自我不同,我也算六根不净之人了。 佛与我有缘,我无成佛意。 哈哈!云游于世间,换一种逍遥自在的方式,才是我。”金宇硕一边诉说,一边拿出一盘棋。 “哎呀!你倒是不同了。这次不只是单纯来看我吧!”袁弘大概也明白了,他说这番话的含义。 “确实,这年轻人是我之血脉的同源,他掌握了不属于这方世界的力量。 孽渊把你的源力给前辈展示一下。” 白缘没有犹豫,一圈圈波纹展示了出来。 “未炼化的天地源力,小子你想做什么?”这番话是对着金宇硕说的。 “人间逍遥,不是逍遥。 独我逍遥,也不逍遥。” “你!”听见这简短的十六个字,袁弘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震惊。 “哈哈~您不必如此。人各有志,给这小子一个机会,可以吗?”似乎有所预料,金宇硕率先落下了棋子。 “可以,不过现在不能陪你。”袁弘跟着落下一子。 “在这三十三福地之中,若能寻到你所要之物,你就可以把他带回来。但是时间有限,七日之内,小子就看你造化了。”袁弘对着白缘,轻轻一点,白缘就被传送走了。 第8章 交谈 佛陀城,处于普陀山的最外围,是南荒的各种罪犯的交接之地。 与南荒一样,此处也有了近千年的历史。 此处建立之初,是南荒的僧人们为了接纳苦难的群众,但是由于南荒当时地处偏僻,大路上许多逃犯的乐园。 因此,经过数千年的演化,这里也呈现了一些独特的文化。 根据三山奇门给的路线要求,通午的第一站便是这个,他的到来也让城中带来了一些别样的氛围。 “魔屠~他也是从中州逃过来的吗?”城墙上一位僧人赤裸的上身,手里拿着一个酒壶一口一口的喝着,如果忽略那猩红的颜色,大概可以承认那是一种饮品。 “通知长老他们吧,城里没有绝巅坐镇,我可不想成为他战绩上的一份子。”声音不知道从何处出来,但是很确定的是在与这名僧人对话。 “一个能在幽冥狱中活着出来的人,一个罪孽榜现于世间之辈,三山奇门的刑台竟然没把他炼死,这一遭出来,恐怕南荒要遭殃了。”又喝了一口,赤裸着上身的僧人起身,纵身跃下城墙,向着城中走去。 再说通午这边,这一路上他的刀就没停过,他有点喜欢这,这符合他狩猎要求的目标有很多。 为了达成一件事需一直坚持很难吗? 很难,就像通午杀了20多年人,他也没有养成过嗜杀的毛病。 有目的的杀人和盲目的嗜杀,从本质上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反正通午是第一种,杀戮给他带来的修为增长是迅速的。造成的弊端也是巨大的。 但是不可否认,这两者的本质区别都是屠戮生灵,所犯下的结果是一样的。 因此通午从不否认自己的恶行,行为上他早已经是极恶之辈,是罪孽之徒。 “此处,难!”通午在黑虎卫的时候,就被强行要求学习过大陆各方面的情况。 由于他是总统领的徒弟,所以他没有被灌魂过。 因此,他的记忆和行为全部都是自主性的,如此他的罪行在玄国得到了极大的认可,在那种地方没有人不喜欢一个有意识的杀戮机器。 时势所缔造出来的,不一定是英雄,也有可能是一个屠夫。 正在午哥寻找落脚之地时,在暗处一排排锋利的箭矢对准了他的位置。 强劲的力道让弩箭划破空气发出了“嗖嗖嗖”一连串声响。 通午在地上留下一道残影,也是来到了刺客,所隐藏的地点。 “不辱威名呀!佩服,佩服!”的声音响起。 时间也只是一眨眼,人可能会犹豫,但刀从来都不会。 “有事?”通午看着对面赤裸上身的和尚,这和尚一米七左右,腰间挂着一个墨绿色的葫芦,眉宇之间有一股邪气。 “此来寻你,自是有事。这些人就是给您的前菜了,普陀山不想与你交恶。不知有的商量吗?”金陵和尚向前一抱拳 在缘荒大陆这是双方有一方主动放低姿态的表现。 “可!”本着有任务在身,以任务为重的前提。通午也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多谢,你若是觉得无聊,这些人你可以随便来,至少在城中普陀山的势力,不会插手。 那些画红圈的,您若是有需要,我们也有意合作。”金陵和尚扔出了一份名单。 这种明面上借刀杀人的简单把戏,也让通午点了点头。 他决定弄一些业绩,毕竟身上幽冥狱的法印还在,这其实也让他隐隐作痛,显然是这个季度的业绩还不太达标,既然对方指明了,那就先从画红圈的来。 “你可以相信我的信誉,至少在这方面的合作上,对我有利。”金陵车上加了一把火。 “各取所需罢了!” “痛快人!” 这几日,金陵和通午是大开杀戒,也弄得整个城中是人心惶惶。 “魔屠!哈哈哈,你不怕遭天谴吗?”金陵和尚,抓着一个刚蹂躏完的尸体扔在地上,笑眯眯的看着浑身染血的通午。 “曾经!”语气简短,虽然最近都是一些杂鱼,加在一起业务完成度还是可以的。 “要不要把动静闹得再大一点?来点一次性解决的战斗如何?” 这个疯狂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他们之后,是你!”通午看着因为高手所聚集过来的人群,他明白自己想收敛一点的心思,是无法实现了。 “魔屠!你是聪明人,我只是一个引子。所以我的命不值钱。你有那个本事,你就拿去吧!”把葫芦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金陵和尚不在意的说。 “呼~唉!”这或许就是来自魔屠的无奈吧。 大战持续了一天两夜,黎明时分一缕晨光如约而至,场上的身影也只剩下一个。 时间回到白缘这边,这家伙也是被传送了过来。 七天的时间不短,那也不能说是充裕。 白缘的智力水平还是在线的,他不可能像一个傻子一样漫无目的的去寻找。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没有某些人那样的福气,不会瞎猫碰上死耗子,随便去一个山洞,就能找到惊世骇俗的宝物。 所以说他打算智取,具体来说的话,就是用自己的能力。 “这些时日,先生教我许多天地源力的用法。自然的隐海印是天地孕育而出的至宝,自然与我这法门同源。 所以是麻烦了些,但应该可行!” 心中大概想通了道理,接下来就是实践的时候了。 老朋友也是老方法,最俗套也是最好用的源力共振。 此地没有,再换一处,也没有。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了四天,白缘也看出来了,那位前辈肯定是放了水了,不然以这福地之大,自己肯定是找不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通过最老土也是最笨的方法,也是在二十七福地感知到了,微弱的是相同的气息。 白缘没有什么犹豫,与那地点意念相同,这是被传送过来的时候,那位前辈告诉自己的方法。 “你家小子傻了点,但却不蠢!”袁弘这边也是有所感知,还在寻思的金宇硕说道。 “那小子也不傻,就是有点执拗!”令袁弘没有想到的是,金宇硕竟然否认了。 “小和尚,你在这也不来看看我?我记得咱俩可是老交情了。 你来找这个老东西,是不是有点不给我面子?” 一阵刺耳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充满了责怪。 “去你那有什么用啊?你能干什么呀?几万岁的人了?还跟小孩一般计较!再说你老糊涂了吧?他现在哪还是和尚了?不中用了吧?”袁弘一听这声,是一脸不屑。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袁弘!我这是给你面子。” 随着话音出现的,是一个身穿蓑衣,手拿鱼竿,面如赤枣的佝偻老者。 金宇硕也是连忙见礼。 “嗨,真有意思。你竟然把那身行头脱了!这倒是顺眼了不少!跟老头子我说说吧,这怎么突然过来了?”隐绝老人挥了挥手示意袁弘把座让开。 “哎呀,老东西!也不是没座!你这成心的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还是把座让开了,又顺手扔了壶酒。 “嗯,懂事~”隐绝老人一边以一种长者的姿态点头,一边大口的喝。 “不呛死你!”袁弘二人的关系是不错的,互相之间的扯皮也有好几千年了。 对于他们这种先天生灵来说,朋友,这种东西是很难得的。 “快快快快!我这来一趟挺不容易的,没了我,绝煞山那几个家伙过一会儿不点翻了天?”一壶酒很快喝完,这位老人家,有点意犹未尽,再次看向袁弘。 “那你还不滚回去?”袁弘又扔了一壶给他。 “唉~袁弘,你是不是活腻了?老头子我这鱼竿,收拾你也是轻松的!”又接过来,嘴上功夫还是有不饶人的。 “喝你的得了,小子,你给他讲讲!”后半句话明显是对金宇硕说的。 “事情吧,这样滴………”重复着之前的话,隐绝做反应也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有像袁弘那么表露出来。 “袁弘,你也不给这小子喝点?”隐绝老人用余光瞥了瞥袁弘。 “你不怕他爆体而亡?该给他的时候就给他了!”袁弘是这样回答的。 听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隐绝老人也明白了,袁弘的态度。 “行,你小子以后多来找找我,咱俩亲近,不跟他玩!”拍了拍金宇硕的肩膀,说完隐绝老人转身就要离去。 “不敢!”金宇硕虽然明白这是开玩笑,但是这玩笑可不好接呀! “喂!别把自己喝死了,这玩意不好弄!”袁弘心疼的摸出了一个乾坤袋,扔给了隐绝老人。 “放心吧,死不了,老头子,我命硬着呢。 多谢啦,啥时候枣子熟了,我给你送过来就是了!” 正如来时那般,空气中除了淡淡的酒香,没有任何这位老人存在过的痕迹。 “哈哈,谁稀罕你那破枣子呀?”袁弘苦笑的摇了摇头。 “不稀罕,你把之前的吐出来呀!” 在这种时候,这个声音就显得有些突兀和搞笑。 “老头子的鱼竿要换了,这两个旧的,就给你和这小子了!” 这也真正的这场谈话的最后声音了。 看着桌子上的两个破旧鱼竿,袁弘随意的挥了挥。 “破玩意!就知道把剩下的留给我!” 说完之后,袁弘仔细的听了听,期待中的回怼声,并没有出现,他有些颓然的坐了下来,把其中一根扔给了金宇硕,然后不再言语。 “多谢前辈!”金宇硕可是明白这物件的价值,双手接过小心的收了起来。 第第9章 隐海印:约有三寸大小,正方形,印身通体白色,上有水气缭绕。印顶刻成隐海山状,印底有八个大字:水柔亦刚,雾散亦实。 隐海绝煞宗三大至宝之一,但与云水霭不同的是它是一件功能性的治疗宝物。 “这福地洞天内怎么没东西呢?” 在白缘的视角来看,他在一处不大的山谷,谷中寂静无声,有一丝丝空明的感觉。 经过一天多的探索是一个活物也没看到白某人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了,难道是在大洞天感知出了问题? “不对,不是我的问题!”在选择时他早就看好了,定是这谷中有蹊跷。 “这山谷里连根草也没有,哎呀,这咋整呀?在外面感知时也没怎么大呀!”进了里面就算扫描个三五天也够呛能探索完,是越想越急,气息也越发混乱。 “?” 白缘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金宇硕曾经和他说过他的源力用的不够精细。 如果把所有源力压缩能不能范围更大呢? “呼!”白缘盘腿坐下拿出特制的止痛药点燃猛一大口,又灌了几口酒。 他已经好长时间没用过了,他怕金先生不喜欢,公孙至尊在信中说过对金先生一定要恭敬,他不会害自己。 “嗯~缘起缘灭,天地正法。阴阳有度,生生不息。凝!” 默念自创的口诀,白缘开始了尝试! “咳!”随着一口老血的咳出,第一次以失败告终。 “咕噜咕噜,呼~” “凝!” “咳!” ……… 隐海山,袁弘一拍额头,忘了这小子不是宗门弟子不会云海窥息术了。 “别摆弄你那破鱼竿子了,你家小子能过这第一关吗?”袁弘不确定的看向金宇硕。 “哎呀,前辈~人各有命,是他的早晚都是他的,这上面的法则果然精妙。”金宇硕不在意回应了一句。 “哼!你让你那破鱼竿继承你的门路吧!”袁弘被金宇硕这样不负责的样子气的够呛。 “唉!看你小子造化了!” 在谷中的白缘看着最后一口酒,咬咬牙! “这一口了,这要是不成,就要遭老罪了!” “凝!” “咳!” 显然修行之路没有那么多侥幸。 “哈~啊!不行了,我缓缓!”躺在血泊中,白缘有些郁闷,自己吐了这么多吗? “不能浪费!收!”用空的酒葫芦把血收了起来,白缘开始发愣。 自己的血肉都有恢复自己源力的作用,他是知道的但是迫不得已白缘真不想用这种方法。这会给他的肉体和精神带来不适。 “喝!今天我白某人就不信了!”抽搐了好一会,下定决心就是猛喝一口。 “哕啊” 白缘喝下去的一瞬间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整个身体都在抗拒。 终于是忍不住要吐了出来,他急忙用手捂住嘴。 “噗!咕噜!”一部分的鲜血从他的手掌缝中喷了出来,喷溅的他一脸腥红。剩下的被他强行又咽了下去。 “哈啊!嗯!哕啊!”刚松一口气,又感觉肠胃翻涌,终于还是吐了出来。 “呼!老子喝!!!”大吼一声,又是猛灌一口。 白缘能感觉第一口到胃中还是有少部分的残留,那些血液中的源力已经开始向经脉中运转了。 没人知道白缘现在的感受,袁弘后来回忆这一幕的时候,只能说出了一词:疯魔! “凝!” “铿~”的一声,终于是成功了。 “波~” “噶~啊~啊!” 但是没有完全成功。 当白缘试图运转这种力量的时候,他发现,即便是他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自己在磨盘中遭到了反复的碾压。 那种强横的力量,让他感到极致痛苦的同时,也让他感受一种来自于这方天地的馈赠! “哼!” 一口气把所有的压缩的源力全部放了出去! “咦?啊!啊!啊!!!疼!疼!疼~啊!哈~哈啊!不!不!不!啊啊!” 本来还疑惑的怎么没感觉白缘,突然疼得满地打滚,太疼了! 就算是习惯千刀万剐的白缘也疼得涕泪横流,嘶叫不断。 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被反复碾压后油煎火烤一般,已经不是疼的头晕目眩了,这一定程度上已经造成了精神上的创伤! 但是那一圈波纹真正的把这云海幻境破了。 “砰!” 就在白缘意识都疼得都模糊的时候,他被拍飞了出去。 “嗯?” 当他迷迷糊糊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身边躺着几只鸽子般的白色生物。 试图起身他猛然发现自己的胸前已是被啄的千疮百孔。 “吃什么不会非要吃我。”抓起几只那生物的尸体,白缘不顾自己的伤势站了起来。 看了看四周,是一片密林不过幸好有一条小路。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体内,他惊喜的发现自己薄弱的筋脉变得更强大了,不过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强大的也是如此。 “不过总归是好事!扑通!哎呦,肋骨断了吗?”迈出第一步白缘就摔了,调息后他发现老问题所在。 忍着疼痛白缘又爬了起来沿着小路前行。 “小子,帮你到这了。” 袁弘现在挺认可这小子的,至少这小子韧性极佳,而且挺有礼貌不像一些宗门弟子那般见到自己大呼小叫甚是聒噪。 显然这小路就是他的杰作。 “那就是隐海印吗?” 小路不长,走到尽头发现眼前是一个巨大的湖泊,湖泊中心悬着隐海印。 与其说此地是湖不如说是一片内海。 “水天一色!辽阔而浩渺,真是奇观呀!不过我怎么过去呀?” 感慨归感慨,但事实是白缘也不会隐海一派的踏水之法。他过不去呀! “避水符!” 还好三山奇门的符箓使用下限极低,制作还简单,不然真要停在此处了。 “治疗符!” “金甲符!” “迅捷符!” ……… 白缘也顾不得心疼,凡是有用的就往自己身上贴,胜利就在眼前不是磨叽的时候! “你啥都没教他呀?你应该会吧?”袁弘活了几万的人了都看不下去了。 这福地一共四关。 前面的幻境用窥息术注意些细节就可以过。 密林中的云鸟战斗力只有入境级虽然数量多力气大,但也不难,出密林也可用窥息术。 那湖考的是基础,基础扎实的弟子用最简单的踏水之法就算是走也能走过去。 只有最后的云隐兽还算有些挑战性,那东西打不过还能用宗门的敛息之术躲过去。 看看金宇硕的面子上,袁弘前辈已经把,难度调到最低了。 结果他是万万没想到,金宇硕啥都没告诉白缘,这小子硬是闯到了第四关。 没错了,白缘是硬生生游过去的。越往前的水是越沉。 不过由于前面的压缩源力构成的碾压感太过于强烈他反而对这方面没什么感觉,只不过游的时间有点长,有些累。 他现在也不清楚,还有几天,反正就在眼前了。 其实在外界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是他最后的几个小时了。 终于,他游到了湖中心,爬到了一片云彩上,软软的感觉还不错。 还没高兴太久,他就感觉这东西一阵蠕动,他就意识到了,又来了~ “能不能给个痛快?”白缘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真是没劲了,他觉得能挺到现在,他已经很厉害了。 “嗷?”云海兽听到这话一愣,歪了歪大脑袋想了想,还是按照流程,把白缘陀到了另一边,然后蹲下身子,一个侧身把他放了下去。 看着走到对岸还挺有礼貌的大家伙白缘明白嘴上说说可以,但不过它这一关这印是那不成了。 “那等等!我缓缓!你应该看的出来我没有力气战斗了吧!”白缘尝试着面前站起来足有二十米高的白色大老虎讲一讲理。 “嗷呜!”云海兽点了点头,大口一张一团云雾飘向白缘。 “给我的?”白缘疑惑。 “嗷嗷!”人性化的点了点头,云海兽用爪子指了指云团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哦!谢谢!”白缘大体知道了大老虎是让自己吃这东西。 云团很软吃起来有种的感觉,入口淡淡的没什么味道。 在吃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伤势与精神正在恢复! 惊讶的看向对面,白缘发现大老虎已经呲牙附身准备扑过来了。 “来!”白缘点了点头,人家都这样了。你不打这一架,就太不给面子了。 云海兽听见之后,瞬间闪到白缘面前巨大的虎爪夹杂着白色的云雾当头拍下! 白缘不敢硬碰,侧身闪躲。 见敌人上当,云海兽猛地转身趁着白缘闪躲的空隙,一尾把就把他扫飞。 白缘想跑但那尾巴速度太快,更是比他人都粗。 “嗷!”惊天的一声大吼,一道强横的声波轰在白缘身上 在空中的白缘硬吃了一声虎吼,落了下来时已经七窍流血,头重脚轻。 云海兽没有给他任何的喘息时机,又是老招式扑了过来。 白缘这次注意尾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大老虎直接就是一口向他要来! “吾命休矣!”白缘看着那巨大虎口脑中只剩下这四个字了。 就在白缘要葬身虎时,一柄长枪从天而降狠狠钉在它的头上 巨大的力道把云海兽的脑袋硬生生摁了下去。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那云海兽头顶传出! “小子,你家先生算到你此时有难!特叫我来救你!” 白缘闻声望去,来人身着白衣若雪,腰间玉器环绕,手提一杆白云朝凤枪,正是特助阵的海天云游————凤逍客! 第3章 第10章 “你…这不合规矩,唉!算了!” 袁弘看着还在参悟法门的金宇硕,最后还是放弃了。 福地内 “嗷呜!”云海兽被凤逍客突如其来的偷袭打的有些发懵,起身摇了摇大脑袋,凤逍客顺势跳下,带着白缘拉开了距离。 “嗷呜?”等云海兽缓过来,它看着眼前的两人脑袋明显有些宕机。 咋俩人呀?今年自己没旷过会呀?这咋打呀?我问问! “嗷!” 云海兽摆出一个打住的手势,嗯或者是爪势?总之就是停下的意思。 它看的出来,新来的这个是纯的宗门弟子,所以它要和上面沟通一下。 随着它的动作,二人脚下升起一道云雾。 白缘能感觉到,自己被困住了。 “逍客姐,这?” 看向来救场的凤逍客白缘有些难为情,好像人家被自己连累了。 “没事,我死不了。我是宗门弟子云海兽不会下死手,你不同它是真的会弄死你的。” 凤逍客明白白缘的意思,点了点头解释着,示意他不必愧疚。 “云海兽在干什么?” 这个回答让白缘立刻岔开话题。 “在联系山君吧?毕竟福地不像洞天,一般只能进入一个人。 我是宗门弟子,所以云海兽要沟通一下。 如果后进来的是你,你现在已经被当成入侵者弄死了。” 白缘点了点头,自己啥实力他还是清楚的。 “嗷呜!”云海兽突然大吼一声,遁入湖中消失不见。 然后一道一阵狂风裹挟着云雾向席卷而来,二人顿时被吹的东倒西歪。 狂风过后,一道虚幻的身影出现在场中。 身高九尺,魁梧至极,虎目卧蚕眉,相貌甚伟,身穿白色流云袍,上绣一白虎乘云图,背上背着一杆白色长枪,枪身上不断有滚滚云雾涌出环绕在此人周身。 “见过山君!” 凤逍客立刻躬身行礼,白缘也有样学样。 “还算有礼,凤家丫头,你此来是坏了规矩,你可知错!” 山君虎目微眯,看向凤逍客。 “凤逍客知错!” “好,该罚!你二人如果能杀死我这云海兽的分身,我便不与尔等计较。好自为之吧。” 山君袖袍一挥,二人就被笼罩在一片空间之中,随后一只小型的云海兽便出现,在场中,再看山君已是消失不见。 “对了,有个小子,你还有两个时辰。” 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在空间中回响。 隐海亭 “下不为例!”山君已是出现在二人面前。 “多谢山君手下留情了。” 金宇硕早已放下鱼竿,立马表态。 “哼!还你人情罢了。以后此事莫要再找我。” 山君冷哼了一声,转身乘着一阵狂风离去。 “呼~您三位之间,就这位最不好相处。”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金宇硕,对着袁弘说道。 “你错了,云海山君虽然表面上生人勿近,确实最为关心这隐海绝煞宗之人。 我等都是外来之人,他是此处真正的主人,他是世间少有的,能容忍别的先天生灵在自己领地扎根的豪杰。 记得我还是猢狲是就听说过他的威名。 他也是在那个时期少数帮扶人族的大妖之一。 你可知当年世人都如何评价他吗?” 袁弘一提到云海山君便陷入了回忆。 “愿闻其详!”金宇硕也很好奇他是不是第二次见到这位山君,说实话他挺害怕的。 “ 阔海奔流起惊涛,风云叠荡无落潮。 斩邪破妄平冤罪,白衣过处是人间! 在那个人族还是各大种族欺凌乃至于沦为玩物时,云海山君正巧游历大陆,他好施广义,为人刚正,他所过之处无论何等种族都不敢造次。 他也是倒玄天破灭之后,少数不惧怕天道压迫的先天生灵。 他也是第一代海天云游。” 看的出来袁弘对云海山君是评价是极高的。 “倒是我唐突了。”金宇硕才明白原来那个一直板着脸的让人害怕的山君曾经居然如此了得。 与外界不同,福地内二人是苦不堪言。 “招!” “当!” 凤逍客在空中稳住身形,白缘迅速接着被震飞的长枪,两人再次与云海兽分身拉开身位。 “小子!你寻个安全之处,接下来我可顾不得你的周全了。” 一把夺过白缘手中的长枪,凤逍客一脚向前踏出,然后速度陡然提升。 朝凤枪在其手中不断的变化,枪身上下水雾翻腾再次凝聚,身份速度再次提升。 “解!” 随着一声大喝,那长枪身陡然增长,到达那云海兽身前时已长达两米有余。 “吼!” 云海兽背后突然生出一双翅膀,双脚后蹬,然后猛一借力向后飞去。翅膀挥动间一股狂风卷着云雾轰向面前的来人。 “哪里跑!” 朝凤枪反而借着云雾奇袭而出,射向在空中的云海兽。 正当云海兽要再次躲闪时,那道狂风也到了凤逍客身上。 “呼~”假身破碎隐法发动 云海兽被硬生定在空中,被朝凤枪贯穿,凤逍客已经闪到其身后,抓住枪尾,一个抡咂。 “下去!” “砰!” “嗷呜!”云海兽还未落地就要再次飞起。 “死!”七道分身同时杀出,把他钉在了地面。 “斩!” 雾气闪过,白缘再次感知到时,那云海兽分身已经被劈成两半。 “招!” “砰!” 异变突生,凤逍客再次提枪挡在白缘面前,替他挡下云海兽的致命一击。 此时的云海兽已经相当虚幻了,但还有一战之力,刚刚那一爪,足够把白缘带成肉泥。 “呼呼~” “你之前被他标记过,你小心他能随时闪过来,莫要再让他成功。” 凤逍客早就想到这分身的变化,特意让白缘跑远点,自己有时间反应搭救。 “我能做些什么!” 白缘明白自己拖了后腿。 “活着!” “砰!”这次凤逍客直接被拍飞了出去。 云海兽开始临死反扑了,它也看的出来白缘就是破绽。 白缘只能不断逃窜,然后加大感知避免被抓到。 “嗦!” 侧身躲过了第一爪。 “扑通!” 趴下二连击的啃咬也被躲过。 “骨碌碌” 翻滚躲过第三爪。 “啪!” 凤逍客再次替他挡下一个扫尾。 “嗷!” “啪!” “咔嚓!” 白缘最后的瞬身偷袭还是中招了 “咳!啊!” 这一爪蕴含了云海兽最后的力量,直接把白缘从面门到腹部刮出了三道血沟,连带着撕下了胸口一大块血肉。 如果不是有面具挡了一下,白缘向后歪了歪,脑袋估计已经被切开了。 “小子!” 凤逍客已经是尽了全力保护白缘了,但是她消耗本来就非常巨大,最后还是差了一步。 “啊!嘶!无妨,我没事” 白缘站了起来,弯腰捡起那块肉。 “啊?你快去拿印时间不多了!” 凤逍客可没忘了正事,拿不到这罪可就白糟了。 “好!” 白缘一边吃一边把隐海印够了下来。 “你?没必要吧?” 凤逍客才反应这小子好像在吃…自己的肉?啊! “没事你习惯就好。”边吃白缘一边拿出葫芦喝了一口之前的血。 “哕!” 这个场景对凤逍客刺激有些大。 “呼!好多了!” 等吃完后,白缘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也行吧!” 世间真是奇人无数呀,凤逍客看着白缘心中感慨。 她才发现这小子是个瞎子,太不容易了。 “抱歉,逍客姐,吓到你了。”白缘把印收了起来。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恐怖,连忙道歉。 “没事,你没事就行。你小子,行!除了魔屠,我就服你!”来自凤逍客的认可。 “魔屠?通午!你见过他?”触发关键词。 “嗯,差点把我宰了。”一想到那一刀凤逍客就一点发毛,太快了,甚至没什么技巧,就是单纯的快。 午哥,也来了吗? 白缘一听也不敢声张,他绝的南荒之行越来越难以揣测了。 “那位真君,不会迁怒于你吧?” 白缘还是觉得自己连累了凤逍客。 “没事,山君就嘴上说说,不然我根本就进不来。 他老人家最烦的就是认死规矩的人,就是做做表面工作,没事滴!” 这个问题,凤逍客根本就不担心。他和山君的接触还是比较多的,这也让她不禁回想起第一次与山君见面的时候。 那是五年前那是她二十岁。 现任宗主还没上位的时候,他还是自己的师兄或者说是老大总之就是很护着自己。 那是一个大晴天,是海天云游挑选继承人的日子。 那是她还不是孽修。 最后的角逐,她与现在的副宗主打成了平手。 “云谱!你确定要放弃吗?”那时的大长老也是云谱的爷爷。 “我本就无意争夺此位,我也是没办法。既然有与我旗鼓相当之人,我没有理由再争什么。 而且你们应该清楚我打不过她才对。我怎么打的平手大家都清楚。 胜之不武我云谱不认,我还没赢,我没那个脸面。 ”云谱把手一摊,一边摇头一边说。 “你你你,气死老夫了!”云谱的爷爷气的胡子乱颤。 “爷爷,凤师妹有多努力,全宗上下都清楚,你何必如此呢?” 云谱看着爷爷他明白,爷爷不想让自己和父亲一样因为云氏一族的身份而死于非命。 “唉!”大长老眼中充满了忧愁。 “我云氏一族世代守护隐海绝煞宗,守护这这片土地,你父亲当年就是没有云水霭才身死道消,爷爷只是不想你出事,谱儿。”大长老看着云谱,他有些颓然。 “不,我要走自己路,云氏一族不应该,被一把剑束缚!而且我也想到了,应对之法!”云谱语气决然。 那日后云谱便消失了,直到一年后他再次归来。 “谱儿,你这是为何呀!”大长老不可置信的望着归来的孙子。 “爷爷,我成功了。”没错云谱选择了走上叛缘入孽道路。 “胡闹!跟我去见山君!” “好!” 到了云海局,云海山君听说话单独把大长老叫了进去。 “凤师妹,看来你确实适合这个位置。”云谱看着气息已经入榜巅峰的凤逍客感慨着。 “师兄,你为何呀?”那时凤逍客也不懂。 “我云氏一族一直得益于云水霭,但受限于云水霭。 我父亲如此,爷爷也如此,我云谱定然不如此, 云飘渺却有形,若形非云意,那云意何存呀!”云谱望着天上悠然飘动的各样云朵笑着说。 那是些话给凤逍客留下来难以磨平的印象。 夜晚云海局内。 “山君,我打算下山了。”凤逍客想了一天,她突然有所感悟。 “你可记得海天云游四个字的含义。”山君没问为什么。 “出于隐云海,云游青天下。 盛世扶不平,行侠乱世中。” “去吧,带上它。”山君点了点头扔给了凤逍客一个剑匣。 “这是!”凤逍客震惊的看着手中的剑匣。 “去吧,云氏一族已经不需要它了!” 第四卷源力暴走 “先生,拿到了。” 白缘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外宗山门外了金宇硕在门口等他。 “行,做的不错。休息吧,养养伤。等我准备好了就叫你。” 金宇说还是老样子,戴着副黑色墨镜,只不过这次的装扮有所改变,穿了身黑色的长袍,配合着他的半长不长的头发,就给白缘一种闷骚的感觉。 很难想象,眼前这位已经是快年近80的人了,虽然这个年龄在这个大陆并不是很高,但也脱离了少年的水平。 “行,就依先生所说。” 白缘也是已经非常疲惫了,正所谓后知后觉,当时感觉不出什么,现在后劲儿上来了,他也有些扛不住了。 于是就这样白某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晚上,当他在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胶粘。 “哎呀,去洗洗吧。” 疲惫感过后的迷糊感和身上的感觉让他十分厌烦,简单收拾了一下,决定去洗漱一番。 等到一切能收拾的收拾妥当之后,他开始坐在院子里发呆,他现在有些迷茫,也许人闲下来之后就会这样,就会开始胡思乱想。 “奶奶,我好累呀。要是您在就好了。” 微凉的晚风往往能唤醒人最纯真的思念,似乎想起了15岁的那个夜晚,晚风依然是如此,那个身影似乎依然坐在小木屋旁。 “呜~” 悠扬的笛声再次响起,白缘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吹过了,似乎有些生疏,但却依然无比熟练。 “唉!你说人活着为啥这么累呀?” 似乎是在问自己,又或者是在问天上那一轮明月,回想起自己的一路,无时无刻不伴随着希望与痛苦,每当自己寻得一个安身之处,想要苟活一段时间的时候,厄运往往会伴随着自己而来。 “难道我真是天之弃子吗?真的值得吗?这一路我又为了什么呢?” 白缘开始迷茫,肉体恢复后那种精神上的疲惫,总是让人更加迷茫。 “唉,噗!靠!” 本想着喝一口酒,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却忘了自己的酒里早就灌满了血,现在想想当初自己竟然能连灌几口也是相当变态的行为了,当时还真是没觉得怎么样。 这一下弄的更烦了。 “出去走走吧!” 想着自己去散散心,总归比自己窝在这个院子里强。 “药也没了,哎呀,靠!” 烦乱的揉搓着自己的头发,他才发现,似乎自己的面具也没有了。 “我咋这么倒霉呀?啊?他奶奶的!我真是~唉呀!” 苦笑了一声,坐在街边的一坨石头上,白缘不知道为啥,今天晚上就是特别累,明明一切都很好,为啥感觉这么难受啊? “喂,你搁那长吁短叹啥呢,小子?” 一道声音,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和少年的唉声叹气。 “逍客姐呀!你巡逻完了?” 白缘颓废的抬了抬头,辨别了一下,是逍客没错了,看这样,应该是巡逻完了。 “嗯,日常工作,那东西不拿到了吗?咋成这样了?在这唉声叹气的小小年纪。说给我听听呗。” 凤逍客坐在了白缘旁边,他觉得这小子挺有意思。 “就是莫名其妙的烦,我也不知道为啥。” 白缘我觉得今天晚上自己的状态挺莫名其妙的,挺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上次是啥时候来着?忘了。 “你该不会是?想那个她了吧?” 凤逍客远远没有表面上显得那么冰冷,其实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她决定逗逗白缘。 “我想我奶奶了。” 白缘现在的状态也没听出这是个玩笑。 “呃~抱歉!你是想家了吧?” 意识到自己的玩笑不太符合常理,也是急忙道歉。 “家?我家?” 好陌生的词,白缘突然感觉脸上热热的,他发现自己的眼角竟然开始发痒。 “你小子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开始流血了?你没事吧?” 在凤逍客的视角,这极其恐怖的一幕,因为白缘都是闭着眼睛,他在刚刚的一瞬间,突然睁开了,露出了两个空洞洞的眼眶,然后开始是顺着眼角淌血。 “我不知道,我好难受啊。奶奶,我好想你呀!啊!啊!哈~啊!啊~呃!” 白缘突然开始失声痛哭,好想死呀,我为什么要痛苦的活着?奶奶!好想去见你呀! 他终于是崩溃了,无数次游离在生死的边缘,每日为身体上的痛苦所折磨,他甚至睡觉都成了一种奢望,他疼很疼,他又无处可逃。 “呼!” 一种压抑痛苦的情绪开始弥散,在白缘周围凤逍客只感觉自己被这种感觉牵动着情绪,她也有点想哭。 “源力暴走了?怎么可能?这小子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金宇硕突然出现在凤逍客周围随手一挥,一团淡淡的金色光晕,封锁了这片空间。 “我也不知道呀!这小子突然就这样了!” 这种事情她也是第一次见,源力暴走是啥呀?啊?我似乎在经历一些了不起的事? “没你什么事,让他缓缓就好了,问题不大。让他发泄发泄吧,这小子心里憋的太多,恐怕是那根神经突然被勾起来了,爆发了。” 简单的感受了一下,嗯,问题不大,让孩子哭会就好了。 “好吧!要不我在这陪他?” 凤逍客有些不太放心面前这个小子,可别做出什么偏激的事,大好年华的。 “也行!” 金宇硕需要再回一趟倒玄天,他需要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凤逍客就看着白元在这哭了半晚上,开始她有些无语,这么大孩子了还哭。后来她就开始有些心疼,这孩子是受了多少委屈呀? 要是他知道白缘曾经经历过什么?他应该会感叹,白缘现在居然还能以正常人的形态出现在生活中,说明这个小子已经不正常了。 “呼~” 白缘忽然长舒一口气,仰脖就躺了下去。 “嗨!你别吓我!” 这一晚上,你小子自己有事,你别折腾我呀,你整的我是挺闹心! “这~” 酝酿了一会,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凤逍客决定继续等,说实话她现在挺害怕,不太敢去碰白缘,又不太想离开,总之现在情绪有些不稳定的人变成她了。 第二天清晨,一声声清脆的鸟鸣声环绕在外宗,清晨的亮光洒下,微凉的晨风吹拂在隐海绝煞宗,似乎每一天的清晨,都是为了拂去第二天的哀伤,带来新的希望和新的曙光。 “嗯?怎么了?” 某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身影,躺在地上挣扎着翻身坐了起来,迷个愣的扫视了一下,白缘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却发现自己的大脑有些断片。 “唉!逍客姐你怎么了?” 犯罪人员白某,终于看到了被害者。 “哈?你小子没事了?” 凤逍客晃了晃,有点昏沉的脑子,她一直盯着这小子现在,懵了。 “没,没事儿了,你不要紧吧?抱歉哈!” 白缘反应过来了,人家是看护了自己一个晚上。 “没事,我偶尔也上夜班!你没事我就回去了,我晚上还要巡逻。唉!嘶!” 刚站起来又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差点没摔过去,缓了缓才有用手支着膝盖站了起来,突然感觉腰上一疼,估计是久坐时间太长,一用力拉伤了。 “抱歉!” 看到这一幕,某人越发愧疚了。 “没事,你小子天天心里别那么多事,有啥事可以说嘛。我走了,你注意着点,有事儿的时候去宗门办事处,我住在那旁边。” 临走之前还是嘱咐了一句,凤逍客化作一团云雾消散了,看来是回去了。 “似乎又给大家带来了什么麻烦的样子?” 白缘挠了挠头,他也不太好意思,去询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倒玄天玄天古亭 “有意思,那孩子真如你所说那般?” 老者看着对面的金宇硕,这种现象真是少见。 “看您说的,这话还能骗您不成?若是我能解决这事我也犯不上来劳烦您了。能和我具体说说,怎么会突然出现源力暴走呢?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词,金宇硕也只是简单的了解过,这还是他被困的那一年中听这位老者说过,在这个时代,这个词属于是一个新鲜的旧词。 “比较简单,源力暴走,顾名思义,就是体内的源力开始朝着某些特性转化,也有可能是好,也有可能是坏。 这就代表着这小子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在我们那个时代,这是踏上修行之路的开始,属于自己的道。” 老者回忆了一下,在他小时候这种事情还是常有发生的。 “所以这小子悟道了?” 金宇硕可不信,白缘都笨成那个样子了,能自己悟道才怪。 “不,只能说这小子,开始契合源力了,由情绪引起的源力暴动还真是少。也不知道他会变化出怎样的能力。” 老者摇了摇头,悟道哪有那么简单,哪怕这现在大路上所说的那孽修,也是先确定自己的道之后才去窃取天道的本源的。 该不会是? 金宇硕有些确定了,应该是那个能力大差不差了,该说这小子是幸运呐,还是不幸呐?有这种能力应该是不幸吧? 第四卷秋雨 入夜白缘的屋外 “在想什么呢?” 一道声音打破了宁静秋天的第一个夜晚。 “先生,你来了。没什么我是不是没什么天赋?” 白缘传出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他孤零零躺在院外的地面上思考人生。 “有关系吗?” “?” “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给您带来麻烦,给大家。” “今天是什么日子?” “立秋?” “是呀!秋备冬粮,小子你与其拘泥于酷热的盛夏,不如想想怎么把这份热量带给秋天自己的被窝。” 金宇硕躺在白缘旁边望着高悬于夜空中的上弦月心里也有些伤感。 “先生?” “嗯?” “我想家了。” 白缘现在可以确定他想家了。 “那就回去看看呗。” “可是奶奶已经离开了,三山奇门的大家现在也都不在,我也联系不上师傅。” “嗯,这还挺难办的,你要不要再去看一眼你奶奶?” “想,又不想。” “还是想吧!” “嗯。” “要去看看吗?” “太远了,回不去。” “我可以带你回去,很快的。” “真的!” 白缘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对于金宇硕的话,他可是一点不怀疑。 “走吧!给个方位,仅此一次。把想说的话都说了,毕竟以后机会不多了。” “好!在焱城望乡山!” “好!走了!” 金宇硕把墨镜摘了下来,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把手放在白缘的脖子处。 “醒醒,到了!” “啊?” 白缘只是有些头晕他发现自己真的到了望乡山脚下。 “这!” “别这了,时间有限,天亮之前回不去,咱们就要腿着回去了。” “好!先生不上去吗?” “你先上去我等一会。” “行,谢谢先生!” 白缘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山顶跑去。 “嗨!这孩子!” 金宇硕甩了甩手看着长袍之下化作飞灰的手指,无奈的盘腿坐下开始调息恢复。 山顶此处已经与白缘离开时不同,爷爷奶奶的坟墓被加固修缮了还立一块墓碑。 有一些枯黄的落叶落在石灰岩砌成的坟冢上旁边倒着扫把和一桶水。 “奶奶,我回来了!” 上去抱住墓碑冰凉的墓碑似乎带来了无尽的温暖。 “奶奶,我跟您说上次我走后………” 晚风吹过带来了树叶的沙沙声,冰凉的雨水开始慢慢落下,冲散了灰尘和落叶。 “似乎是这里今年最后的秋水了,傻小子还真是幸运呢!” “春深早蝉鸣,凉雨送秋风,落叶归根处,已有故人清。 是不是也该回家看看老头子了?有点想他了。” 金宇硕站了起来,变出一把伞,在路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开始发呆。 北境封龙关外 “下雨了吗?”赤戚感受着脸上的冰凉,突然有些乏力。 “是呀!一年了!上次老爹还给我烤肉来着,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魁梧高大的身影与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对等。 “二王子你说啥时候能回去呀。” “不知道,但封龙关破之前恐怕是不能了。” “马上了!本少爷回来了!” 二人猛里寻声望去,只见来人浑身衣物焦糊破败,龟裂的伤口遍布周身,但身上的生命气息却极其强劲。 “张道长,这是怎么了?” 赤戚是吓了一跳,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变成这副样子了? “本少爷回去了,三山奇门,这次要把场子找回来,十五日之后破了这是封龙关,我在那个地方活着回来了,你们等死吧!” 荒魂天下 “前辈,那我出去了,多谢了!” “去吧!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定不负所托!” 山海仙山蓬莱岛 “哥,你伤才刚好,这次的结盟我一个人去就行。” “不,这次我也去!” 万灵妖山外 “二姐,天一来救你了,这次我带你回家。” 南荒蛊域 “达雄师兄,这次咱们的计划能顺利吗?” “不知道,要看先生那边的进展了” 玄国天都城 “姐!这一次,我给你复仇!” 大豪钱庄 “庄主,一切准备妥当了。” “好,通知妖山开始第二次改造!” 三山奇门 “师傅,仙山那边跟我来信了,一切计划顺利,轩哥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我已经通知了花岛那边,张戈云,明日就赶回来,玄国这次给他们好好放放血。” 路上的交谈 隐海绝煞宗外有一处小溪,在阳光的照耀下,溪水呈现出一种清澈透明的美,仿佛能把人的心灵净化一般。 “孽渊,好些了吗?” “先生,好了不少。” “那好,你感受到了什么?” “?” “唉~” 金宇硕摇了摇头,此子甚是愚钝!教导之路苦且久矣。 “请先生解惑!” “自己来!” 金宇硕把鱼竿扔给了白缘,变出一张躺椅开始睡觉。 “是!” 盘腿坐在岸边挂上鱼饵 ,准备开始垂钓。 “自己去寻个窝。” “是!” 一直从上午秋风稍暖钓到傍晚冷气渐凉白缘一条鱼都没钓到。 “给我吧,看着。” 金宇硕第三觉醒来,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鱼篓感觉自己不出手今天估计又要去人家宗门蹭饭了。 “是!” 白缘此时觉得自己心空,鱼也空。 “人呐~要心静,水如镜不照人,人如水,难定形。 人生从来绝对的机会,但我们可以向赌桌上的骰子————灵活摇摆。” 金宇硕一用力随手甩上一条白条扔给白缘。 “孽渊你心中所想是何物呀!” “先生,嗯………” 白缘有些为难他不想骗先生,但又怕先生嫌弃。 “但说无妨,不说会憋坏的。” “我心里有恨,我想报仇!” “嗯,有志气!” “?” “不是吗?你拥有勇于复仇的决心与勇气,已经错过许多懦弱之辈了。 在这片缘荒大陆上,你无需被道德所约束,因为你所遭受的事情本身就不道德。” 金宇硕看着手里又一条白条皱了皱眉,今天鱼情这么不好? “先生,我………” “有何疑虑?” “我不知路在何方?” “心之所向,行之所往。路有很多,但人只有一个。” “我非你之师,你非我之徒。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你只管回答。” 金先生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小子点了点头。 “是!” “我问你,你可怕死!” “不怕!” “可心无顾虑?” “心有顾虑!” “若大仇得报,是否会波及平民百姓?” “会!” “如你所愿?” “洪水滔天,无滴水可称无辜!是!” “好………” “你若有匹敌天地的力量不可成堕魔之辈。 孩子!吾今日起传你妙法,但吾非汝师,切记!” “………” “想好!” “是!先生!” “好,哟~大鱼!多加孜然,少放蜂蜜!” “先生咱们没带调理。” “拿上鱼去蹭饭吧!” “是!” 这就是后世所记载的逍遥传法溪边的故事了。 第二日 “小子,你先天体质独特,第二副经脉被运力打通并非坏事,若是以后想要更加顺利就要改造你的身体。” 金宇硕边吃早饭边说着。 “先生,嚼嚼嚼~我需要做些什么?” “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很不雅观,把东西咽下去再说。” “哦,对不起先生。” 等二人吃完,金宇硕忽有所感,又看了看白缘,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小子,今日之后我要出去一趟,你不要跟着。” “好。” 白缘点了点头。 “嗯,完事之后我会去找你!” “行!我也可以去寻先生!” “不可!” “哦~” “我要带你去见云副宗主,交情不多,你要听话。” 打消了白缘的想法后金宇硕又嘱咐。 “先生不必如此,若是因我之过而失了先生颜面………” 白缘确实挺不好意思的,自己天天麻烦金先生,先生还总是不厌其烦的帮忙。 “那就别犯错!” “先生,我接下来又如何呀?” 白缘决定问一下自己的去处,方便以后先生找自己。 “这应该是我问你,你要去哪?” 金宇硕还真是不知道这小子要去哪?公孙明给他的信里只说让自己保护这条小子。 “其实我本来的路线是去苦寂海找苦海鸢尾花的。” 白缘觉得还是不瞒着先生为好。 “苦寂海,邪荒海还要往里走,那都快到南疆地域了?” “南疆?这里不就是南疆吗?” “不,这里是南荒,南疆还要再往南,不过那里地处贫瘠,修炼资源偏为贫弱,已经是大陆的偏僻之地了。” 回想了下脑中对于南疆的回忆,嗯,应该是没错的。 “先生,可否仔细给我讲讲大陆的形势?” 二人走着,白媛也打算问清楚,毕竟他现在,因为这方面还是挺欠缺的。 “大陆呀,缘荒大陆其实是很大的以东西南北为划分,可以分为,东山,中州,北境,南域和西海。” 金宇硕从怀中摸出一张地图。 “不过各种地域的地盘搅杂混,这也就是大体的具体以地图为主。” 打开地图金宇硕一边指一边说。 “北境是焱国,北莽,红氏一族。交叉盘锯的地点,这是唯一一个互相合作没有战乱纷争的地方。 其中实力也是大陆最为强悍的一地,不过由于祖脉的特殊性,开战之前的地位比较尴尬。” 北境大概是一个十字形状。 “中州,你应该了解就不多说了。” “南域,包括南疆和南荒,南荒的主要势力比较多,蛊域,绝煞宗,南荒佛山一脉,天地城………” 金宇硕一口气说了十几个才说完。 “之后就是西海,花岛,山海仙山,邪荒海,古龙圣坛,凛渊。” “东山,先贤书院,荒魂天下,炽翎一脉,地城………还有最着名的二湖一山。” “也只是大概,嗯,还有外陆,那就是更远的事,孽榜出来之前孽修的总部魔灵烨城就在外陆。 不过那是大陆的一部分,只不过被人们划分出去了。” 大概的讲解了一下,金宇硕又开始补充。 “这次战争在启发点就是孽榜的出世,经过花岛一位前辈的调停,大道的认可各地这次的主要战力都集中在绝巅级和谥号级之下。 因此没说,在三山奇门出事之前所有人都没想到玄国能够忤逆大道的规则,对圣地子弟出身出手。 所以这次圣地也参战了,尤其是三山奇门和先贤书院可以说是精锐子弟尽出。” 回忆起自己之前信中所收到的消息,三山奇门的的报复也应该会开始了。 “三山奇门很强大嘛?” “是,如果没有天道的压制,他们是少数一个宗门对抗一片大陆的存在。 即便是1\/10的族脉力量和十万阴日生的婴儿冤魂再加上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咒术是玄国的30件先天之宝,也仅能压制他们十分钟。 如果他们有所防备,估计连30秒都不到。” 白缘也差不多听明白了自己遭受的那场劫难,纯属于是现实版的白衣渡江了。 “各大圣地都非常放心,所以说除了先贤书院,也没人派更多人手过来。 没想到道溟那个疯子下手如此果断。” 金宇硕说到这也不得不提起一股佩服之心,对三山奇门下手,也就只有道氏一族的人能干出这种事来。 “先生,能细说吗?” 白缘对自家的宗门还真是没有这么崇拜,他只知道自家不弱。 “三生奇门的先天生灵比大陆的绝巅都要多。 如果不是大道规则和天道的压制,玄国被屠国可你也是分分钟的事。” 金宇硕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三山奇门有这个本事。 某人有一种自家家的十分雄厚,自己却不知道的感觉。 “接下来就是先贤书院,那是世间浩然正气凝聚之所。 儒家,墨家,法家,阴阳家………等等一系列的大陆文化聚集中心,也是整个大陆的四大科技前沿圣地之一。 那次劫难发挥主要作用的造神机,就是墨家的手笔。 不过嘛,他们没有那么多先天生灵坐镇,这个就是一个挺伤的地方。” 金宇硕掏出一个记事本瞅了一眼,是这样的。 “那就是实力足够,但是究极力量不足喽?” “不,他们靠的是积累的书卷气,你也可以理解为文运,这个就比较复杂。跟你说了,你现在也没法理解。” “花岛,医疗圣地,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开始大力发展旅游业。 先天生灵仅有一位,大陆最强的药师————芍药师。 我不怎么了解那地方,不过我觉得那地方挺抽象的。” 白缘很难想象,以金先生的学识,能用抽象两个字来形容一个地方。 “剩下的,就是万灵妖山和山海仙山,这两个地方总是因为一些小事,吵得不可开交,也经常出现一些不伦不类的八卦,他们总是在炫耀自家的稀有品种或者说是罕见的神明灵? 不过一遇到大事还是挺团结的。” 金宇硕又拍了拍脑门,有些事他不能直接诋毁,不过确实不正经。 “那玄国那个呢?” 白缘可是清楚的记得仇家是谁? “玄都圣地呀,那就是皇家学院,里面全都是一些贵族子弟,名不副实的傀儡工程而已。不过那里面经常弄一些及其反大陆的研究,与其说是修行之所,更不如说他是一个实验中心。” 这是白缘没想到的,还真是符合那个地方一如既往的作风。 “好了,有时间自己多去看看,听别人说有什么意思? 这书也给你吧,你到哪个地方,记得看一看,我年轻时候写的,对我现在也没什么用了。” 金宇硕把手中的小本顺手扔给了这小子,他觉得这么一点点说太烦了,不如直接让他看。 “谢谢先生。” 这可是好东西,白缘急忙收了起来,挺破的一本书,里面夹着一张地图,书上面充满了旅行的经历和岁月的痕迹。 第2章 云气加身 “进去吧,我走了。” 金宇硕一脚把身边的白缘踹进了面前的大大殿中。 “哎呦!先生为什么每次都踹我呀!” 郁闷的起身下意识想拍了拍身上的土白缘却发现自己脚下是一片云雾。 “?” “孽渊前来求见云宗主!” 虽然疑惑不过还是要先见礼。 “你是金哥家的小子吧。进来吧!” 声音柔和充满了磁性,让人很舒心。 “?” 这殿中一片朦胧一时间也看不到出口。 “凝!噗!收!” 老方法直接震散,结果没用。 “左边走就行,你没看见门口的提示吗?” 云谱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啊?” 自己是被踹进来的,没看着呀! “谢云宗主!” 向左边走了大概一分钟云雾才消散露出一座别院。 别院青砖红瓦,黑色的玄铁大门上方有一块白色牌匾上有水气缭绕变化交织成“云府”二字。 门口有两只云海兽幼崽在玩耍,似乎感受到了来人,立刻一左一右镇在门口两侧的青兰色柱子下,柱子分别上刻有两行字: 晨起云涌水凝寒 日落雾起霭消暄 “孽渊前来拜见!” 向着两只镇宅兽抱了抱拳说明来意。 两小只先是一愣,歪着脑袋想了想人立而且有样学样的,抱着爪子开始鞠躬。 白缘就觉得这一幕荒诞而搞笑,他总觉得这两个小家伙是在求饶而不是还礼。 “嗷!” 一声虎啸从身后传来,白缘闻声望去,不远处出现了三只云海兽,两只稍小一点的飞快的跑了过来。 很显然,两小只确实是在求饶。 “啪,啪。” 两声清脆的响声之后两只小家伙就抱着脑袋被叼走了。 “抱歉,他们两个刚接触,业务还不太熟练。” 那只明显是成年的云海兽谦意地和白缘说了一声。 “没事,为什么拜见云宗主的。” “跟我进来吧,最近宗门子弟出行比较繁忙,我们的人手有些不够,宗主就把懂事一点的调到前线去了。” 大老虎用身体侧面拱开门,一边说一边领着白缘进入院中。 “你们也参战了吗?” 白缘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有些揪心。 “没办法的事,即使宗门想方设法的再三推脱,但身处此地,我们也没办法。 听说妖山和方丈山那边派出了很厉害的家伙,蛊域的精锐一代快撑不住了,凤统领昨天就带人去了。” 结果显然就是如此,即使绝煞宗不愿意掺和这档破事,但是迫于多方压力还是,不得不派人前去。 “唉,云海兽是一个种族吗?” 白缘还以为天底下只有那一只呢。 “其实并不全是,有一部分是老祖的分身。但是大部分都是我们这种小辈。” 老虎抬爪向前一指继续补充。 “你看那边,就是日常的训练。虽然宗门会供奉我们,但是我们也不是混吃等死的性格。 一般会做一些简单的事,也就是说镇宅,运输,或者是值夜班,我们还接爱拼的旅途任务,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战争结束之后可以预约,我们的风评还是蛮好的。” 果然不愧是领头的借机推销了一下自家的业务。 “好的。” 真是一群有个性的神兽呢 “进去吧,我要看着他们训练,若是以后真的出事了,至少有一战之力。” “那多谢了。” 白缘来到了大老虎作者的屋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把门关上。” 云谱声音从屋里传来。 白缘轻轻的推门进入屋内,所见的就是一张红木的八仙桌,八仙桌旁坐着一人。 此人身高七尺,白发白眉白眸,长发披散,身穿亮银色长衫,腰挂三枚白色玉佩,右手上带着一个铁质的手镯,手镯上刻着云海兽,左手带着特殊宝石制成的臂甲,发着淡淡的青红色光泽。 白缘感觉云谱身上散发着柔和的气息,就是还是很舒服的感觉。 “你来了,金哥我说过你的事,那印也交到我手上了。 他们长话短说,一共有两种方法可以改变你的根骨。 第一种,用印炼化一具先天生灵的骸骨,然后替换掉你原先的。 第二种,把你的骨头全敲碎,然后用云气在重新粘在一起,从而从里到外改变你根骨的本质。“ 云谱手掌一翻隐海印便出现在,他的右手手掌之中。 “啊?云宗主有没有一点不这么暴力的方式?” 白缘一听就觉得浑身打颤,这可不是闹着玩,那第二种一听就不是人选的。 “那你有先天生灵的骸骨吗?” 云谱的问题,让白缘开始沉默。 “那就第二种吧,反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已经习惯了。” 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接受了命运的选择。 “过来吧,在这站好,拿着它。” 云谱点了点把隐海印扔给了眼前的这个小子。 白缘急忙上前接我,然后站好。 “砰!” 云谱一掌拍在了白缘的胸前,一群强横的波动,顺着他手掌所在的地方开始包裹白缘全身。 “哼!” 然后白缘就晕了过去,刚晕过去隐海印就散发出了乳白色的光晕,就是顺着白云全身各处融入他的体内。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左右随着白光的散去,白缘也醒了过来。 “?” 过程顺利的,让他不敢相信。 “行啊,你可以走了,去院子里随便找一间房间住下,七日内身体不可过量,运动不可遭受重创,不可运行功法。三日后你就可以离去了,走之前记得把印还给我。” 云谱拍了拍手表示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啊?结束了?” 直到出来白缘都没反应过来,这就结束了?不是?这还是?这个流程不对吧? “唉?出来了?云谱那小子下手还真是狠呢!” 大老虎感觉到了,客人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其实我什么都没有。” 白缘尴尬的挠了挠头,当时就感觉,脑袋一沉就晕了过去。 “你当然有感觉了,浑身上下的骨头全都碎成粉末了。 能有感觉才怪,你现在的身体里,浑身上下全是云气。 你最好拿好你手里的那个东西,一旦离开它,你就直接嗝屁了。” 大老虎无奈的摇了摇头。 “哈?” 白缘此时才明白,自己根本不是没感觉,是根本就不能感觉,似乎要比明面上的疼痛更让人难受。 “啊,他跟你说什么?” 大老虎看着面前这个家伙,嗯,能站着出来,已经算是身体素质不错的了。 把云谱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然后就跟着大老虎来到了一个房间面前,很显然,这就是客房了。 “哦,还真是魔幻呢。算了,看来是没什么大事,研究研究先生给的书。” 这种时候,以前惨痛的经历就给了某人,比较平静的思想。 “咦?这是何物?” 白缘小心都翻看那本书的时候,突然发现,里面藏着一个崭新的卡片,小心的拿了出来。 “小子,如果你能看到这个的话,就证明你已经接受治疗完了,谱兄的手法是有些粗暴,啊,不过我让他提前给你打晕了。我想过程应该还算顺利。 翻开本书第五四页的第七段,那里有我描述云气的情况。 把这个卡片吃了,不然你明天可能会站不起来的,云气感知到你身体正在恢复,就会撤销神经和灵魂上的阻碍,那后果你知道。 书到后面有地图,免得你抓瞎,之后听到关于我的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个人能留得住我。 这本书的后半面,有详细的修炼之法,先生,我没什么可教你的,你小子好自为之。 最后呢,嘱咐你一句, 苦难与世间相依相存,失败与人生不过过客。 糟心之事莫藏于心中,尝试尝新要多言多行。 莫要苦了自己呀~孩子。” 攥着那张卡片白缘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卡片上没有字,是用特殊的孽力书写的,显然先生说是考虑到自己根本看不见的情况。 “先生,您可千万不要出事呀!” 也许就是在这一刻,白缘彻底的开始渴望力量,他想做些什么,这期间种种先生与自己素未相识,却频频的为自己做了如此之多,哪怕是与自己分别的最后的最后,也为自己铺好了道路,自己要为先生做些什么。 “先生你之恩情,白缘记于心中,若是有朝一日能帮到您,定会全力以赴。” 吃下一张卡片,白缘开始翻找起云气的信息。 “云气 生于天地之间的特殊元素气体,其中种类繁多的多为复杂,下片记载等几种类型。 ……… 隐海印中的云气 隐海印一种辅助功能特殊法器,其中包含的特殊能量气体天地之间的水元素结合,形成了一种能够改变,身体结构的独特云气,其中,改变最为深刻的地方便是,可以屏蔽人的灵魂与精神上的感知,通过施术者的一些方式,能达到改变根骨治疗伤势的作用。 最好的使用方法,是通过其改变一些独特的身体构造,然后再与人的身体结合,达到改变根骨的目的。 切记!!!没有直接作用于人身,会产生极其不可逆转的后果。 后果一:终身无法在正常运行运力。 后果二:会导致人的经脉结构崩塌 后果三:会抽离人精神与灵魂的连接形态,具体后果未知。 “嘶~先生又救我一命。” 很显然,金宇硕给的卡片就是预防第三种情况的,至于前两种,对于某些人来说,都可有可无了。 “现在自己也算是被动的云气加身了,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有这个至于明天会怎么样嘛?那就是后话了。 第3章 凤逍客到达 “嗯,合理了。” 舒淇的疼痛感和酸麻感,让白缘意外的安心。 此时,他具象化的感受到了我痛苦时我活着对这句话的意义。 “不知道,先生那边怎么样了? “小子醒了没?” 大老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醒了。” “行,知道了,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喂药,有事你说,我在外面。” “谢谢了。” “没事。” “那个我想问您个事方便吗?” “你说?” “我家先生去了何处?” 白缘还是没忍耐住担心。 “啊?我也不知道。” “多谢了。” 现在自己躺在床上挺尸,好好养伤吧,骨头愈合了,再做决定。 大老虎了解完情况,回到了云谱的住处汇报了情况。 “辛苦你了,唉!也不知道师妹怎么样了,南荒呀!真是不太平呀!” “没事,海天云游的继承者不是泛泛之辈。 再加上那丫头那个级别里,已经是排在前面的了,打不过肯定能跑的了了。” 大老虎打了个哈欠,我倒是不太担心凤逍客的安全,那丫头还是有主见的。 “但愿吧!” 南荒与苍国边界 这里被主要分为四个战场,目前来说,蛊域拥有绝对优势。已经完全占领了三方面的战场,仅仅还剩第四战场还在苦苦支撑。 “逍客姐,没想到居然你来了!” 一道惊喜的声音从迎接的队伍里传出。 “药?你怎么会在这?你爹竟然居然放心让你过来。”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名头戴各种银饰,带着一副红色蝎尾耳环,身着黑色蛊师服,上面用红蓝色的丝线绣着五毒的图案,手上和脚上各带着一串金色三响铃的绿色发短少女。 “嘿嘿,我跟我哥过来的。姐,你是来帮我吗?” “不是。”凤逍客无奈的摇了摇头。 “啊?” 苗药这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逍客姐。 “嗯,说实话,联盟给的任务,我是守着这块的,因为你们传过来的通讯,那群家伙意思是你们打不过了?” 拿出一块通讯石输入孽力一行文字浮现在上面: “加急!!!速来!!!” “你知道的隐海绝煞宗跟联盟的关系比较微妙,除了这种信息,我们一般都不会搭理。” “这?可是我们得到的信息是你们来助战的?” 二女对视的一眼,顿时都心照不宣的感受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去找我哥吧,第四战场确实来了些了不起的家伙。我哥这两天也在头疼。” 苗药领着凤逍客来到了中都大帐篷的一处营地。 “哥!哥?人呢?” 苗药喊了两声,发现没人。 “不应该呀,这个时间段他应该在这里呀?” “算了,我简单跟你说说吧。他估计又去勘察战场了。” 拿出一张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挂着各种标点。 “这里这里这里,已经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了。 只剩下最后的这一道防线了,其实战场形势变了许多次,不过最后是划分为四块。 我哥负责第一板块,我是第二板块,我二叔是第三板块。 由于这次派出来的巫蛊级只有我们三个所以说并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处理第四板块。” 二人坐在营帐前的火堆旁,开始研究。 “你们怎么这么轻松就突过了这三道防线。” 这是个致命的问题,按理来说,唐国的军事力量不可能这么薄弱。 “其实我们争夺了这么长时间,一直在争夺边境的主导权。 也不怕你笑话,我们还没跨过边境呢。” 这都是实话,真要是破的边境,那才真正属于是入侵成功了。 “那未免也太轻松了点?” 按照宗门暗中调查的来说,蛊域的军事力量没有那么强,虽然说他们的东西恶心程度可见一斑,但是在正面战场上的作用也仅此而已。 “其实我哥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说并没有贸然的对第四战场形成夹击。 但是二叔的性格比较暴,所以说最近他们两个的争吵很大。” 苗药肯定是支持自己哥哥的,虽然二叔的他也不错。 “对了,姐,你这次带了多少人?” 药认为还是有必要打听一下的。 “其实,满打满算不超过200个。” “呃,这么少?” “毕竟,看线报上的意思只是守住这里,你也清楚我们宗门的能力,二百个人守一片山谷还是挺轻松的。” 凤逍客撇了撇嘴,她都打算做好撤军的准备了。 “那群家伙是干什么吃的?这要是被打到了天蛊口,那也太窝囊了。” 不用想,肯定是传达信息有误,通过这种形式的信息,怎么会有误呢?有问题?这十分不对劲? “我说你们两个在那干什么呢?嗯?凤哥儿?” 来人正是苗药的哥哥苗英,外貌与苗药一致,就不多废话了,自行脑补即可。 “事情大概是这样滴~” 凤逍客简单的讲述了一遍,发生了事情的经过。 “哎!当然如此吗?” 苗英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说道。 “为何呀?” “哥儿,你有所不知,邪荒海那群废物打不过花岛和仙山组成的海上联盟,然后仙山和妖山达成了某种同盟,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过来了。” 苗英苦笑的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看了看上面大概就是结盟的详细信息。 “邪荒海不至于吧?” 倒是没怎么接触过,但名声还是挺响亮的一个地方。 “自从孽榜的出现,花岛就成了全天下孽修的云集之所,那战场还正是最好的投名状,再加上三山奇门,在大陆和海上的动作跟疯子一样,懂了都懂。” 苗英的语气里充满了苦涩,他真的很不想面对两大圣地的围攻,战场这东西,永远没有固定的输赢,总是瞬息万变,难以揣测。 “没事,既然我们来了,你们逃跑的时候,最后我们还能断个后。” 坚守本心和本职工作,是每一个巡逻员的日常操作。 “哈哈,还真没指望你们能带多少人过来,你们能来就不错了。” “嗯,能来就不错了,你知道大陆上的规矩,所有的道德都凌驾于侵略者之上。 这是说实话,就是怕杨鸡吃什么波及到我们,不然我也不来。” 凤逍客也算是把话挑明了,今儿个就是不掺和这事,你们前面爱怎么打怎么打,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我们不参加,等到敌人打过来了呢,我们守住就可以了。 “行,能来就是给我们面子了,到时候我们给你们安排好了住处,对了,战前谈判,你参不参加?” 苗英的态度还是相当好的,这种事彼此彼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会波及到自家门口,才会抬眼看一眼,毕竟他们做的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还有这种流程吗?大陆上的战争都这么礼貌了吗?” 凤逍客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位。 “说是站前谈话,无非就是表面上的生死状而已。 毕竟必须事出有因吗,若是平白无故的打一仗,那圣的人的面子也不好看。” 苗英清楚所谓的谈判,无非就是探一探虚实,这种事还是比较常见的。毕竟圣地那群人,还真是不太乐意掺和世俗之间的纷争。 “圣地也是被逼急眼了,你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抽风。” 凤逍客觉的圣地已经很给面子了。 “哎,不知道,其实那件事发生之前,我们早就跟玄国结盟了,其实明面上我们也是被刺的了。 我爹也跟苍国的恩怨颇深,也确实早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没想到,那群畜生背信弃义,直接在和平会谈期间动手,想收手,我们现在已经晚了,毕竟即使我们收手,苍国不可能那么善罢甘休。” 把手一摊,事情就是这样的,其实苗英不是主战派,但耐不住他爹是最大的战争发起人。 在形势还大好的时候,只能是听从父亲的命令了,若是形势不好危及到了,蛊域的安全,那只能是将在位君命有所不受了。 “那行吧,我跟你们去吧,也算镇镇场子,唉!这档子破事呀!” 第4章 谈判进行时 就在谈判的前一晚苗英的帐篷外 “叔儿!坐!” “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你莫不是还在生你父亲的气吗?” “没有。” 苗英一听这话一脸的堆笑明显僵硬了一下。 “看来是有,唉!说说吧找我来做什么?” “叔儿,跟您商量是。” 苗英看着篝火旁的苗禾目光闪烁。 “说!” 苗禾是一个身材魁梧的老人,头发花白独眼独臂,一口的银牙一说起话来闪闪发亮。 “明个儿,三七酒做首座成吗?” 抵过手中烤好的野兔,苗英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二叔。 “这兔子,我还能吃到第二回吗?” “兔子漫山遍野都是。” “………” 谈判当日 “咦?不是去谈判吗?为何不穿甲。” 凤逍客昨天晚上跟苗药住在一个帐篷,按照正常来说谈判是挺危险一个事个。 “三七酒,我座二手。” 苗药拿出一个背囊,把自己的小物件都塞了进去。 “上三七吗?” “不,是打爻儿!” “这边的规矩和你们那不同。” 苗药拿出一个杯子放在了桌上。 “三杯满,五杯半,七杯三分。” “这儿的规矩?” “嗯,蛊域和苍国的规矩。” “细说!” 和自己家谈判时的上三七好像有所不同,有必要了解一下。 “两国之间的谈判这边一般分三个环节。 双方选一个地方摆上桌子桌子两旁各三座,各自拿出七个一样的酒杯,倒上自家准备的酒。 这个环节叫请酒。 第二个环节 双方的谈判代表落座,分为次座,末座,首座。 双方的地位必须差不多,不然视为谈判在第二个环节直接终止。 这就是落座。 最后的就是三七酒了。 首先由末座喝满前三杯,这就代表着谈判开始,然后双方可以提出条件。 条件提出后就是换三。取四五两杯酒的三成融入对方的酒中,然后双方再谈。最后收尾的时候就是换七。双方首座拿对方的七酒杯喝满七杯。” 苗药的解释很简单,这是一种非常极端而且危险的谈判方式。 “那若是下毒。”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七杯酒下肚,一,双方的实力若是有毒就必死无疑。因此,不会有太过重要的人。” “那这次你们的首座?” 凤逍客很好奇呀,这种谈判方式其实是很拼技巧的。 “以我哥的性格多半是他自己喽~” 带上自己的两个耳坠,药儿的心中其实早已有了猜测。 “苗英?他可是三军主帅?” “快刀斩乱麻,要死大家的主帅一块死,我哥就是在赌,赌他们在第一环节就落了下成。” “那你哥要是一旦出事。” “那正好,我们有全面宣战的借口。一个主帅换一个名誉上的借口,在我爹和我哥的思想里是很赚的。” “那你不想着阻止他一下吗?” “又有什么用呢?走吧谈判地点在第四战场和第三战场的交界处。这个你拿着吃下去,到时候活命就要靠自己喽。” “放心死不了。” 凤逍客也全副武装跟着苗药他们来到了谈判地点。 砰!砰!砰! 整齐而有力的盾牌,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 双方阵营中各出现一支队伍他们护送着各自一个巨大的沙漏来到了将其放在了两军阵中央。 “这叫打时,在正午十分半个时辰之前,两军阵各拿一枚沙漏,开始计时。当中心的能量日晷受阻的太阳光照射,发出金光的时候,两边的沙漏必须同时化为沙土。 若是哪一方慢了,谈判的先机就要交给对方,这种是对于谈判尊重的一种体现。” 苗药一边解释,边脱离队伍,找到了已经批甲苗英。 凤逍客也跟了上来,继续等待着。 当太阳发出了今日最辉煌的一缕阳光的时候,两个沙漏分毫不差的同时,化为尘土,飘向了对方的阵营。 咕呜~ 呜翁~ 几乎同一时间,双方不同的号角声响起,巨大的音浪,将这些粉尘又吹向了中心。 “这是阵角,双方气势的一种较量。灰尘吹到哪边,气势就会相应的提高。当日晷的光芒散去,双方就要适时停止。若是停的晚了,优势就到了另一方。 是南方战场上一种极其考验双方技巧的一种礼仪。” 一边点头信,凤逍客的脸上充满了震惊 ,作为偏向于和平的宗门,真的不太了解这些战场上的这些礼仪。 在她的印象中谈判,就是双方到一个地方开始繁文琐节的一大堆,然后谈不拢就开打。 “南方战场的谈判规则和行军守则,就是借势打力。 强大的气势有助于我们更好的战斗和在对方的博弈中占领先机。” 苗英反复整理的是自己的盔甲和妆容,确认自己的身体上没有任何不合乎礼节的穿着之后,才挥了挥手,带着身边的人上前。 苗英和苗禾各自扛着一杆军旗和族旗,分别跟在他左后方和右后方。 凤逍客昨跟在最后面,四人成一个菱形缓步向前。 等双方都到达中央指定地点二十米处时,扛旗的四人拉开身位,将各自的旗帜插在了地上。 一圈圈能量开始顺着地面,轰向了对方的旗帜。 “南荒蛊域!” “万灵妖山!” 两方首座互相抱拳行礼。 凤逍客按照事先要求好的,从戒指中掏出一个特制的木桌,与对方的第四人同一时间放在了之前的那一处沙漏烟尘聚集地方的两侧。 “停!” “停!” 两道命令声也同时响起,地面上的能量光圈也同时消散。 “南荒蛊域,苗疆苗氏一脉,苗英!南方战场蛊域三军第一统领。” 苗英将象征身份的三军总司令统帅令牌,拍的也是桌子上。 “万灵妖山,狐山天狐一脉,海棠清!南方战场苍妖同盟军第一指挥官。” 海堂清也排出了第一总指挥的令牌。 “好胆识!” “彼此!” 注:双方的谈判都是彼此之间的一种较量,所以报了身份之前双方的首座,就已经将对方明面上的重要人物,都做了详细的调查和确认。 而且双方都有暗中的能量在探查着彼此,如果假冒身份或者职位不符,是直接会被发现的,这种战场上的谈判伪装身份是极其可耻的一种行为,这会被记录下来钉在大陆军史耻辱柱上的。 其余的几人也互报了家门,等确认无误之后,凤逍客也根据提前要求好的和对方的第四人脱离了队伍,跑去了远处。 “久仰,久仰!海天云游之名已经是早有耳闻。” 双方的第四者都都属于是支援,所以说在战斗正式打响之前,还是没有什么仇怨的 “不必如此!梨花琴侠的名号也是响彻大陆。”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跟你试好了,你也应该表示表示。 “可没有,可没有。隐海绝煞宗也准备趟这趟浑水吗?” 李沁阳从自己的手镯中掏出两把椅子,自己坐一下,然后把另一把递了过去。 “唉!实话实说不想,理上过不去,但形式上要走一遭。花岛也是如此吗?” “嗯,有所不同,这次的队伍里面有不少我们的药师,其实如果谈判顺利的话,我们两大圣地不想参战,我们的主要目标是玄国,与蛊域之前根本交际都很少。” 李沁阳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陆各大势力都是固守一家,少有掺和各国之事的。 不过你们要做好伤亡惨重的准备,这次谈判不可能顺利结束。” 凤逍客掏出了自己的干粮递了过去。 “怎么说?是因为蛊域的老域主吗?” 结果刚刚两个人就一边吃,也不管是在两军阵前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交谈。 双方的人马也没什么动作,这次谈判本来就不关人家的事,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呗。就是透露了什么重要信息,只能是自己一方找的盟友不行。 “嗯,看来你们也有所了解。这也是我在游历大陆的时候听到的。 当年蛊域的老蛊主曾经也与苍皇是至交好友,但是大概在100多年前,那位老人家,出关之后听闻当年那场战争认为老苍皇是趁人之危的不义之辈。 双方就因此发生了口角,发生了战斗两人重伤而归,很少有往来。 后来在40年前也就是现任域主上任那天,各处都送来了贺礼,听说苍国的人在那次宴会上大闹,那次也是老人家的最后一个寿辰。 这梁子算是彻底的结下了,但是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凤逍客啃着干粮,似乎在回忆后面的事情。 “我听到的版本不同,100多年前两个人因为老域主的出关后来找老苍皇发生了一场大战,最后两人都重伤。 老苍皇因为当时国内没有至尊级坐镇可以被迫与玄国,达成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合作,在中途玄国二次劫杀了老域主,但是老域主即使提前在好友那里得到了消息,回去的时候也寿元大减,不过百年就离世了。, 他的儿子也将这一次的过错,算在了苍国身上,所以最后并未邀请苍国,但是当时老苍皇已经退位,新苍皇为了缓和两家之间的关系,还是派出了使者。 但最后的结果就是,那些使者大闹了宴会,导致了老域主满含遗憾的离世。 之后的20年前本来事情还有缓和的机会,但是场意外导致现域主的第三个儿子死在了死在了苍国国都。” 李沁阳所听到的要更加详细一些。 “其实后来域主的弟弟也去讨要说法了,是苍国始终不愿意归还作为使节的蛊域三少爷的尸体,双方再次在边境大打出手,那次战斗不仅导致了现任蛊域二将军丢掉了一眼一臂还导致了苍皇的妹妹一个凡人死于非命。 各种事情加起来两方是不死不休了。” 凤逍客也差不多吃完了,他们两个的聊天也到这里了。 第5章 谈判破裂 “请!” 随着海棠清率先开口,谈判正式开始。 苗禾也没谦让,迅速的将面前的三杯酒喝下了肚。 郝连山点了点头,也没磨叽。 “条件!” “归还我三哥的遗体,我们要80%的通商税。并且150年内掌握边境的持有权,归还我爷爷生前所有遗物,我们就撤兵。” “呼!老域主生前的遗物,我们会归还。但是价码太高了,我们只能给你们60%的通商税和50年的持有权。至于你哥哥的遗体,抱歉。” 海棠清摇了摇头,这已经是最终价格了。 “其实妖山无非就是担心我们,入侵了苍国后,会对你的后续讨伐全国的计划产生一些影响,我们可以保证只与苍国为敌。 诸位远道而来,也未必要兵戎相见。” 苗药看着对面的三人缓缓开口。 “秋水意难平,春风压不住。苍国与妖山之间的关联颇深,自然是不可放任而尔等轻易得逞。 我们同意100年内给予你们蛊域整个边境包括你们包括第三战场那一块边境的割让权。” 海棠清的身份特殊,他了解其中具体的恩怨,苗氏乃至于整个蛊域,苍国都是欠他们的,就是能付出一些代价,也算是了却因果了。 “难道我三哥的遗体都那么值钱吗?当年我们并未扣留大公主的遗体,他的一天已经客死他乡20几年了。 这些项目的主要目就是来讨要一个说法,为我爷爷,二叔和哥哥。” 这是真心话蛊域能在大陆上存在,漫长的岁月,底蕴自然是不言而喻。他们根本就看不上,这些有的没的金钱和土地。 “你三哥的遗体里有着关乎苍国传承的秘密,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你的了。 当年之事是我们不对,如果你们想讨要说法,我们日后会给的,但绝不是现在。” “20年前我还小的时候,三哥对我最好,也是因为他足够优秀,在族内的威望足够高,乃至于它已经是域主继承人的前提下,父亲才让他代表整个蛊域想和你们重新建立关系,我们当年已经是仁至义尽,冰释前嫌。 当时甚至他是带着你们老国主的遗物去的,整整七件先天宝器和我们的三件族宝。 我来之前我父亲就强调过,无论如何也要把三哥的遗体带回来。 20年前,他就想这么做了,但是当时爷爷的遗愿是在你们拥有两位至尊之前不可动手。 归还我三哥的遗体!这是我们唯一的要求。” 苗药已经懒得废话了,虚手一抬,喝完酒后直接一饮而尽。 穆江喝完酒也拿出了一样,蛊域三人同一时间气血翻涌的物品。 “这是当年你三哥留下的东西,他的牺牲我们感到抱歉,但他的身体真的对于我们意义重大,我们愿意割舍边境,以外的300里土地,请再给我们50年的时间。” “放屁!简直是无耻至极!妖山圣地存世已有上万年之久,请可笑到要折辱我哥哥的尸体来保护你们的利益。 你当真以为这20年来我们是为啥不当兵吗?你真的以为我们蛊域是好欺负的嘛! 现在你们还恬不知耻的拿出我哥哥的舍身蛊来引出你们谈判的筹码。 好!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了!看这妖山万年的根基经不经得住我们南方血虫的啃咬!” 暴怒怨毒憎恨的情绪,一瞬间充斥了苗英整个大脑。 “无论如何,你三哥的尸体都要留在我们这。 这是不变的筹码,你们若是等不了50年,那就有能耐的战场上见!” 海棠清说完这些话,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但是没办法,苗青禾遗体上的秘密,最快有50年。 “好!那咱们不见不散,你们什么时候回还我们什么时候停战。 我们南荒苗氏接下了!妖山和青鸾一脉,做好以及蚕食的准备吧! 哼!” 夺过对面的酒壶一饮而尽,苗英大手一挥,三人转身离去。 “该死!唉!当年那件事情!该死呀!” 海棠清极其懊恼的,拿过了对方桌上的酒,几口喝完。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人,一边起身离去,一边传达命令。 “在明日午时谈谈休战期结束之前,告诉他们,他们还有12个时辰反悔的时间。让他们考虑清楚,一具尸体和这数十万士兵乃至于苍国百姓的性命谁更重要!” “是将军!” 南荒一边苗英疲惫的坐在中军大帐里,万万没想到,最重要的东西,却也是对方口中最重要的东西。 “传讯给父亲,把对方的话传给他,我们还有12个时辰的缓冲时间。” “是!” 苗药也满脸的不甘。 “二叔,看来当年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唉!这一次恐怕,那群老东西不会善罢甘休了,把其他几个部族也要来搅和搅和喽!” 苗禾的独眼中闪烁着,不可察觉的微光,那似乎是一种惆怅更多的是对往昔的追忆和未来的迷茫。 “见也见过面了,这仗也快打了,最后的时光不多了,给士兵们放个假,把全军最好的东西和酒都拿出来,我要说点话。” 苗药下达了两方开战之前最后的命令。 很快,双方所有的士兵都被撤了回去,两方主帅的战前讲话几乎同时开始。 “兄弟们,我的无能导致了你们将要面临一场浩劫!苗英在这里对不起大家了。 兄弟们到这半年多了,也没吃上口好。 大家吃,我跟你们说点事。 大家想回去的就回去吧!我不会再因为自己家的恩怨断送了你们的性命,他们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所有士兵非苗氏一族的都必须回去,战场上不需要你们。 但是家乡需要,好儿郎不应该牺牲在个人恩怨的战争上,就是我这几个月悟出来的道理。 大家吃好喝好,领完军饷就回家吧。 好山好水倾家山,蛊生蛊育愿亲安。 不是好汉无壮志,没落孤魂念家乡。 兄弟们,回去吧!明日,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留在这了! 苗英给你们叩首了!感谢你们这些时日做出的牺牲和贡献。” 苗英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把头深深的扣在了地上,久久不愿抬起。 他已经是泪流满面,他再也不能忍受内心积压的情绪了,这些实质是看着兄弟们死在自己面前的。 他不是一个好将军,他不能为了胜利去牺牲无关紧要的同胞了。 “将军!愿山母庇佑你!不死不灭!生魂永安!” 苗英的声音,通过特殊的蛊,传达到了战场的每一个地方。 几乎在同一时间,这些士兵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蛊域没有孬种,但是每个人都有家。 这句齐声的呐喊结束,没有骚乱,也没有痛哭的声音,有的只是这些士兵默默收起行囊,他们要回去,回到自己的部落里。 去与家人做最后的打算。 因为,不断其七情六欲,不舍那悲欢离合,是这片大陆修行者,最基本恪守规则。 “苗氏的兄弟们,你们都曾经是我哥的老部下了,哥已经走那么久了,单独把你们留下来,不是为了争些什么,只是我们能做的是守好我们已经夺下来的地方。 等我大哥那边的大部队到了,你们就可以回去了。算了,想走的现在也走吧,接下来的战争会很残酷,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了。” 最后留下这句,苗英缓缓起身,带着身边的两人回到了帐中。 “哥!我们不打了吗?” 苗药其实心里早已有了选择跟着哥哥走。 “打!我三哥的遗体不能白白扔在那里!这是自家的事,不能牵扯到整个蛊域,不能像父亲那般绝情。 那是他的儿子,那是我的哥哥,但不是蛊域所有人的。 咱们难以走出来,是情理之中,但是害了诸多无辜性命,已是罪孽深重。 药儿,哥没本事,没有那份决心!等你大哥来,他来了就好了,他比我更适合做一个将领。 哥是个懦夫!我对不起爹,也对不起三哥的亡魂!更对不起死难的兄弟们! 接下来我会尽全力的守住咱们打下来的地方,直到我死!” 苗英的脸上充满了释然与解脱,他终于下了这道命令。至少能少死一些就少死一些吧。 与蛊域这边的情况相同,海棠清也发表了战情讲话。 “所有人,告诉你们一个十分悲观的消息,咱们谈判失败了! 我对这个坏消息抱以沉痛的歉意,但是我不想因此,消磨了你们的锐气。 这半个月来,我虽未曾来过战场,但是我已有六位族兄战死疆场。 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位手里都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但你们的身边也充斥着家人的亡魂。 狂雨欲停云不止,良剑欲藏主难安。 持锋披甲满弓腰,迎风踏马血渐飘。 我们之所以在这,是因为这需要我们。 修己修身修自然,战天斗地保家国。 我们修行的意义就是为了这一刻,能守护住我们所守护的东西! 谈不拢那就打! 所有人,12个时辰之内,想回家的回家,留下的留下! 时间一到,战死的不一定会被记住,但是逃走的一定会是逃兵! 妖山部众除外,苍国凡是家有亲眷所属的,家有父母要赡养的,统统给我滚回去! 谁造的孽!谁让谁来还!我海棠清30余载,无论是指挥战斗还是修行只凭本心。 让苍国皇室的核心力量都过来!该还债了!” 海棠清的话让这些苦战已久的士兵仿佛解脱了一般,他们甚至有的人一腔热血而来,满脸痛苦而死,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对家人的思念,突如其来的战争消息,敌方各种恶心折磨的手段,让这些普通士兵苦恼不已,惨烈的战败,一次又一次的修磨着他们必胜的意志,他们是人或者妖,他们是活的。 “士兵可以为了保家卫国英勇战士死,却不能窝囊的为了某些人的利益,而白白浪费年轻的生命! 成为牟利的工具,是对士兵这个词最大的侮辱! 传话给老祖宗,这次咱们只出精锐,底层的那些士兵,留下也是吃空饷的份。” 海棠清看着旁边的郝连山笑了笑,既然他来了,就不能白来。 谁让是他来了呢?那就得听他的。 “对了!把能还人家的东西还回去!我知道你能联系上你们国主,就说是我说的,不服让他们去找老祖宗。 怎么有脸做了亏心事还一直拿着别人家的东西?” 看着一脸羞愧的穆江,海棠清嘴下是一点都没留情。 就像苗英所说的那样,妖山存在万年之久,怎么可能需要一具苗氏族人的遗体来保护什么传承? 还不是为了还当年欠下的人情,接下来要死的可是妖山的子弟,等还清了你们的账和你们好好算这笔账! 第6章 饮酒与斗法 入夜,萧瑟的秋雨拥抱着苦涩的晚风敲打着战场上的哀伤,当明媚的阳光再次照耀在坎坷大地时,鲜血与痛苦即将蔓延。 “苦雨伴苦霜,入夜渐微凉。唉!也不知今年的五圣大会还能不能再喝一次腊梅酒。” 苗英独自徘徊在第四战场上现在这里没人,他想再看看。 很快他看到了一道身影早早的在分割线处野望。 “早!” “还早!” “呵呵!看来不止我一人睡不安稳呀!” 海棠清看着对面的来人呵呵的笑着。 “是呀!今日的半个时辰是这里难得的和平。” “之前的事,抱歉!” “其实,就是,那个………” 苗英想说些什么但又无法开口。 “坐下来说吧!我也有话要说!你们应该知道!” 两人也不顾地上的湿寒,直接坐了下来。 “其实,你哥哥当年不是我们害死的。” “其实阿爹知道,不然也不会忍二十几年。” “我小的时候见过他,他是个很温柔的人,这个给你这是我偷出来的,他的遗物。” 海棠清小心翼翼的递出小石头。 “三哥的魂蛊体!你!连累了!多谢!” 苗英几乎是颤抖的接过那块石头。 “早应如此,那年是是你哥哥救了苍国皇室,他们却行不义之事。 青鸾一脉早年隶属于妖山凤凰林,后来在他们在凤凰老祖的要求下分了出去,去在这大世中游历。 他们也确实混出了名堂,就有了如今的苍国,他们确实给妖神带来了足够的利益。 这是我们欠的要还。 我这次是来还你哥当年的恩情,下次就是生死之间了。” 海棠清释然的看着有七分相似的面孔,不禁回忆起记忆里那道并不高大却无比温柔的身影。 青禾大哥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有心了,今年年关阿娘回归山母的怀抱了,她离开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再看三哥一面。 父亲这些年因为爷爷的遗愿活的窝囊,他可以不理会族人的闲言碎语,但却不能辜负了阿娘,所以他不忍了。” 苗英虽然与父亲理念不合,但二人是父子,那终究是他爹。 “节哀!唉!到凤凰岭那边来人,我这将军也当不长久了,万事小心。” 海棠清苦笑着就要起身离去。 “等等!喝点!” “………好!喝点!” 二人再次同时拿出各自的酒,对视一笑,递给了对方。 “能跟我说说你和我哥的事吗?” “那个呀,那是二十年前你哥初到妖山还礼时的事了。 那年我刚习得天灵妖术,在山中练习因为天狐一脉成年之前的特殊性修练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本能,因此要化形。 当时小不懂事借着兽身逃出了妖山,结果被奴隶贩子给设计抓了,你哥当时外出观景救了我,花了不少时日钓了我一口气。 后来我被送到了花岛接受治疗,这一待就是十年,等我离开时芍药师赐了我海棠之名。 再接着我就被选做交换生在仙山修炼,这又是十年。 直到一年前我回到妖山,才得知青禾大哥早已身死,我气不过找老祖宗理论,结果无功而返。 后来我听说要与你们开战,我就用了些手段提前过来了。 本想借着这次谈判的机会把那石头交给你们,但被苍国的人给搅和了。” 海棠清难受的喝着,他这些年来一直记得当年自己最绝望时那温柔的声音。 年少轻狂浮云命,得恩报果时已晚。 灵通妙道滨鸿剑,三宗翘楚海棠清。 “我三哥呀!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呢!他当年满怀壮志想要恢复外交,他是被大巫神所认可的孩子,他身上承载着蛊域当年的希望,几乎所有蛊域的子民都认可他,本来那次如果他能回来,父亲都打算提前退位了。 我大哥因为他的死与父亲绝裂了,他的死讯传回蛊域,那几乎是一场暴乱,父亲顶巨大的压力才稳住局面。 二叔是我三哥的师傅,他当年带着部下要去讨要说法,却不曾想意外害死了大公主。 那几年蛊域极其动荡不安,若是当年没有隐海绝煞宗在暗中出手相助,恐怕蛊域现在已经分裂了。 所以当玄国找到我们,其实我们不相信他们的品行。 即使我们踏上那片土地,会成为入侵者。 但是山母的孩子,终究要回家。” 苗英别诉说了,这些年他们的无奈,你说他三哥的死造成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要远远比想象中的还要重。 “唉!” “唉!” 两人边喝边说,一直到第二天黎明。 两人默契的站起,把酒壶还了回去。 “走了!要打仗了!” “是呀!生死有命了!” 回到营帐中,苗英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大哥!” “四弟!一晃你都这么大了。” “大哥,我已经有十年没见过你了!” “我来给老三报仇了,这次不只是我,还有其余四部的子弟。” “他们不该牵连过来。” “这话就不对了四少爷。三哥也是你们的家人,也是当年我们的老大。 二十年前我们还是小豆丁的时候,被人欺负,看不起的时候,他就带着我们,今天来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家人。” “赖麻子?山潭?你们!谢谢了!” 看着眼前蛊域年轻一代的领头人,此时苗英才真正意识到三哥当年的强大。 “好咱们打!将大巫神屠刀插入他们的胸膛。” 苗英看到了这群人的决心与魄力,他们都如此这般,自己又怎能有不战之心。 “不死不灭,身魂永安!!!” 巨大的咆哮声响彻在整个营帐中,在这之后的天孽一战的南部战场,南荒蛊域的儿郎们将再次向整个大陆回想起他们的残暴。 当太阳再次升至最高空,妖山与蛊域的较量正式开始。 “将军!那是什么?” 郝连山看着对面天空中集结的一大片乌云。 “那是阿联部的虫族部队,凤凰火准备!撼地惊雷阵!地下的家伙又来了!” 海棠清跳上高台夺过指挥旗,开始挥舞。 澎湃的火元素,开始迅速凝聚在妖山阵营上空。 妖山正营立刻出现几名步卒将自从有四人核爆出的硕大的木桩钉在了地上。 随着木桩的钉下一圈圈微弱的蓝色能量,也是向着地面扩散。 “嘶卡卡~” 的响声不断的从地下传来,显然不光是上空,地面下也有数量庞大的虫群。 “山潭,叫小家伙们回来!已经足够了!” 苗英一看试探被破示意山潭将虫群收了回去。 “凤凰火发射!西南方向!” 轰!轰!轰! 伴随着爆炸声出现的还有无数虫子的尸体,这小虫子身体细小,长的极像黄蜂只不过是六翅。 “倾族的隐形杀人蜂,还有他们也来了吗?冰脉矢!不要大打那些虫子!”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砰! “呼~” 就在火影蜈蚣借着爆炸即将大面积冲入阵地时,一阵淡白色的风直接将他们顶住。 “?” 苗英看到这一脸的疑惑。 “是花岛的梨花出手了!四哥让蜈蚣直接自爆吧!不然就要被驯化了。” “爆!” 苗英几乎没有犹豫的听从了阿奇阿的建议。 “交给我吧,我来会会他们!” 阿奇阿看向苗英。 “清,他们还将了。” 李沁阳收起手中的古琴,看着登台的那人。 头戴三只黑色鹰羽,青色大理石全脸面具,银红相间的头发,银色鹰羽耳坠,墨蓝色祭祀长袍,手里拿着一柄巨大的旗杆,那杆上挂着七面旗帜,分别是五毒,一座大山,和一个兽头。 “大巫山的祭祀吗?把狐狸口抬上来!” “狐狸铜兽!雕虫小技!去!” 阿奇阿挥动旗帜,然后右手抬起,扔出一样东西。 “咔嚓”一声。 铜头狐狸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出现了死死裂痕。 “连山!顶一下!” “啊?” 郝连山一脸的懵。 “拿着!铜狐狸顶不住他的咒术!” “好!” “万发不侵!来!” 郝连山跳的狐狸头上,身上发出了一道乌光,在他的加持下裂痕开始停止扩散。 “破!” 海棠清向虚空一指一只漆黑的乌鸦显现了出来。 “哼!” “该死!还是没挡住吗?” 一阵疲惫感从四肢百骸处传来,四肢一软倒了下去,咒术还是成功了。 “可惜!神树谷的帝屋一脉还是很棘手的,不然就给那白狐狸咒瘫了。” 阿奇阿大概也清楚了现在妖山部的实力。 “向前直接推进到敌人第二防线之前,他们现在人手不够!我们伤亡不会太大。 擂鼓!出击!” “将军您怎么样了。” 郝连山扶起海棠清关切的问道。 “留些人手,退回第二防线,他们察觉到了,那是蛊域进攻的鼓声。 我们今日的斗法输了!” 海棠清虚弱的声音从口中传出。 “那群蠢货怎么还不来!没人怎么打!” 郝连山的脸上气的青筋暴起,哪有斗法被车轮战的。 “好了,是我们没人,斗输了不奇怪,先撤吧!” “两军斗法一片战场只会有一次,那群人不知道这有多重要吗?” “退兵!” 无奈之下妖山只能退守第二阵地。 “可以呀,阿奇阿!” 苗药戳了戳下来的阿奇阿。 “他们没人,我们这次是捡着了。之后他们来人,咱们就不好打了,做好准备。明天就是正面战场上的较量了,提前把虫子种下。” 阿奇阿并没有因为这次胜利而掉以轻心,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海棠清不属于他们这个系列的修士,自己也赢不了。 “我很佩服那个白色狐狸,他很厉害。 他是我在大路上见过最了解咱们的人之一了,他几乎了解咱们所有的攻势,但是了解归了解,还是可惜了。” 而手中的令旗还给了苗英,阿奇阿一边整理着自己挥乱的旗帜,一边说着。 “是呀!他的确很厉害。一个人竟然能顶着四个人打。但凡他们准备充足点,咱们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获胜。 没点脑子和实力,真是挺不住。” 来自山潭的认可。 第7章 第二天战后的交流 第二日的第四战场主要以攻守为主,依旧是双方经典的阵法与虫群的对碰。 “阿奇阿,你说他们还挺聪明,一个活人都不放出来。” 山潭啃着手里的玉米,昨天和今天虫子死了不少,弄得他挺心疼。 “他们不放人,咱们也不放人,优势在咱们,按照他们这么打,一个星期就能破阵了。还有,你能不能去吃自己的晚饭?” “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就是人过来了,物资什么的都在山岭那头呢,一三战场,虽然咱们打下来了,但是那全是石头地。变成蛊地还是挺困难的。 也不知道苗英当时怎么想的,一直没种下蛊种。” 山潭把啃了一半的玉米,又放了回去。 “可能是想留一些挽回的余地吧,咱们是三哥带大的,却跟四哥接触的时间比较长。 他人性子软,你没看他第一天放的是淬火蜈蚣吗?” 阿奇阿也不嫌弃,拿回来就直接吃。 “你能不能别天天戴着你的面具?六岁之后我就没见过你长什么样?我挺长时间都想问你这个问题了,你能不能摘下来给我看看?” 山潭眼见四下无人就他哥俩,小声的询问着阿奇阿。 “你能不能不要对一些有的没的的,天天这么好奇呀?你跟赖麻子学学。”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摘下了面具,这个东西吧,主要就是个形式。 “嘶~你长的好像那个谁呢?你不会是古祭司的儿子吧?” 阿奇阿长得并不丑,就是那种浓眉大眼,高鼻梁,简单的耐看。 “嗯,是呀。” “我就觉得不可能嘛,啊?我现在把你的晚饭吐回去,还赶趟吗?” 山潭可是吓了一跳。 “滚,你没什么事的话,你得减一减肥,真不知道月是怎么看上你的。” 阿奇阿极其嫌弃的撇过头去。 “你这就不懂了,爷这叫壮,我两米二我才260多斤。看着不是很臃肿好吗?你是怎么和三哥认识的?以你的地位应该不和我们几个一样吧。” 山潭壮硕的体格子坐在那一说到这里,突然就觉得不饿了。 “我?我和他是同辈啊,他是我同学,如果他没走的话,他应该管我叫大舅哥。” 阿奇阿似笑非笑的看着山潭。 “你都40多了!不是?你不是古祭司的儿子吗?” 山潭画满油彩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阿爹今年都80有几了,现任古祭司叫什么?” 阿奇阿想到一种可能,可能是他老爹退位。 “嗯,好像是卧佐祭祀。” 山潭也就有幸见过几面,主要是古祭司身份尊贵,一般部族之间极重要的场合才会出现。 “他是我弟弟,我叫卧纷,阿奇阿是我的尊号。” “嗯,您二位的名字还真是有性格呢,所以说您是怎么来这的?不是绝巅级以下,不被允许参与这次战役吗?” “我是孽修呀,按照现在的修为水平,应该是称号级。” “您等等,您有尊号,但是您现在是称号,啊?我脑子笨,您能不能帮我捋捋?” 这事就挺匪夷所思的,这两者之间差距可能是有点大。 “我也不太清楚,我重新修炼的时候就有了,可能是之前修为比较高吧。” 其实阿奇阿也不知道,金宇硕好像也没出现这种状况。 “那您之前的修为是?” “小子,我是神祭司和我弟弟一个境界。” “您,您,您还真是胸襟宽广呢!” 山潭一听的冷汗唰的就从额头上淌下来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竟然吃掉了神祭司的晚饭。 “行了,行了,你快得了吧,我跟你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三哥要是不死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巫神了吧? 那会儿走之前他还告诉我有力的时候多加小心,结果他自己先走喽。” 记忆这种东西呀,总是最伤人心。 “是呀,20几年前,我还是个小胖墩呢,那会家里穷,爹娘上山采药遇害了,就剩我和爷爷奶奶在一块。 因为体型的原因,我经常受到歧视和污蔑。那会儿我去城里卖草药,被几个富贵人家的孩子抓了起来,他们把我和一群猪仔拴在一起,逼着我在大街上爬。 我不听话,他们就打我,把我和那群猪吊起来,栓子在马车上游街示众,当时我赤身裸体受尽了嘲笑。他们当时甚至还告诉我,我爸妈就是因为他们家里的几句空有的承诺送死的。 他们玩够了,就把我扔到了城外的官道上,自生自灭。 然后我就被苗氏当时的商队给救了,三哥找到了我爷爷奶奶,把他们接到了苗氏又给我看的病。 那时我才知道我胖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你不知道当时三哥离世的消息,让我奶奶知道后,她有多伤心,后来直到我成年,我回到了阿联部,我亲自找到了当年那几个混蛋,割下了他们全家的脑袋,307口一个活的我都没留。我甚至把他们几个留到了最后。 因为三哥跟我说过,有仇不报枉为人,报仇不除根,后患无穷。 之后的几年里,我就一直拼命修炼,直到今年,我得到消息要开战了,我就回来了。 我知道我不聪明,但是我有一把子力气,爷爷奶奶在几年前相继离世了,剩下的就是报仇了。” 山潭的脸上充满了坚决,他这次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小子,好样的。是山母的儿郎。” 阿奇阿也对这个坦诚相告的壮小子给予了认可。 “其实大家和我差不多,赖麻子当时被带回去的时候,脸都会刮的稀烂。 倾族向来都是俊男美女,他当年也是饱受欺负,我看这脸当时都被人整个剥了下去。 诅迪,五毒天生废体,整个南荒蛊域都不要他,靠着三哥的脸子,当时才没被当成异种活活烧死。 这次来的人太多了,大家都说三哥手底下,人才辈出,说他眼光好,高瞻远瞩。 其实世人有几个知道,当时我们一群半大不大的孩子和他挤在一间小破屋里,看着他一夜又一夜的制定计划。 他在外面独自修炼,最落魄的时候甚至独自沿街乞讨,就是为了让我们几个多一口吃的。 我奶奶说过有的时候命比许多东西都廉价,所以说我们都来了。” 挠了挠自己的大脑袋,在这位面前他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我说我当时遇到你们几个家伙的时候,一个个气势汹汹。” “毕竟去的人多,再加上您这一身,嗯,近几年来祭祀们活动也比较频繁,我们就当成一块的了。” “是呀,当时大半夜睡觉,还抢我被子呢。” “您这话说的,当时也就是我给您让个被窝了。” “你小子!那好像是我的被子吧!” “您别打我呀!咱不是有言在先,那事不都过去了吗?” ……… “赖麻子不会山潭这憨货到现在才知道那位的身份吧?” “你还不了解他吗?除了吃睡修炼想月月他平时还能干点啥呀?今天咋又吃这个呀?” 诅迪看着手里的玉米。 “你一共才吃几天?吃你的得了,阿狸部的那群家伙马上就把粮食运过来了,挺一挺就好了。” “蛊种怎么样儿?” “最多三天,第一战场就能彻底变成到咱们的领地了,不过其他两瓶最少也要两个月。那破地方全是山石沟壑,不好生根呢。 这一片天天被凤凰火轰炸活下去的少。不过,那群虫子适应性强,给我一个月别说凤凰火,就是凤凰降临,我也啃上他两口。” “可别吹牛皮了,真有你的技术,你还在这儿说什么呀?” “你这不废话吗?就是没有技术,才在这扯皮呢。 要是有的话,我不就打过去了吗?那虫子的适应性是要培养的。 你以为谁谁都跟你一样?撒点儿粉,掺点儿水,就行了。” “你咋还说话呢?你把我的术法描述的也太低俗了点。” 与这边的气氛不同,海棠清这边可是犯了愁。 “将军啊,咱们咋整的啊?总不能一直这么躲在这法阵里吧?” 郝连山一边吸溜吸溜的喝汤,一边看着外面的狂轰滥炸,这群虫子从早上就开始攻阵,密密麻麻的,各种各样的,都已经炸一天了,就跟无穷无尽一样。 “那有什么办法,难道让士兵们去送菜吗?能用人海战术给他堆过去,但是死伤太大,不值得。 等明天吧,凤阳她们来了就好了,他们有办法治这些玩意。” 海棠清躺在床上,缓了一天了,还没缓过劲来,那咒术太恶心了,天灵妖术加上帝屋一脉的宝物,也仅是能让他多活动一会儿。他现在连运力都运转不了,直接就是费一半了。 “不如让李哥他们动手?” 郝连山突然有一个不错的想法。 “如果你想面对隐海绝煞宗的隐者和绝煞行者。你可以让沁阳他们出手。” “那是啥?” 这两个词汇对于郝连山来说,就还是挺陌生的。 “你要知道他们很厉害就对了,一时半会儿给你解释,你也听不太懂。 他们在战场上想杀的同级里面还没有杀不了的,具体我也没怎么见过,但是老师和我说过一嘴。 我看沁阳那天回来,脸色是挺凝重的,估计对方来的人也不简单。” 李沁阳那天回来就没和他明说,以海棠清对他的了解估计是,在进攻这方面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 第5章 斗将 “凤阳,你姐呢?” 郝连山在外面等了一宿,一个是为了守夜,另一个就是等着凤阳他们过来。 “你这话说的,弄得我很没用一样?” 凤阳一听这话就相当不满,自己奔袭了好几天过来,这么不受欢迎的吗? “你的能力来这确实是没啥用。他们不跟咱们出来打。那一到打仗的时候,全是虫子,对面连个活人都没有。” 就是这么回事儿,蛊域就是恶心人,密密麻麻的天上地下,能看着的看不着的,有毒的没毒的都铺天盖地不间断的往阵地里面跑,根本就没法出去打。 “不是斗法吗?” 凤阳一听这流程不对,这才第三天呀! “没打过,清哥我们俩打对面一群,差点没给清哥斗死。第一天都没撑住,就退守二线了。” “啊?青鸾一脉那边的人呢?他们不是派了个人过来吗?” “人家走啦,汇报情况去了。也多亏了清哥来之前准备的东西齐全,挺过了昨天那一阵。” 凤阳听得出来郝连山的语气明显很气愤,显然私底下两方的交谈并不友好。 “没事,明天发斗将帖,咱们和他们斗一天,撑到我姐带着大部队过来。” “行,我和清哥商量一下,咱俩上应该能撑一阵。” 于是二人就来到了中军大帐内,此时海棠清正在躺在床上看着一份地图。 “清哥你歇歇,都一天了。” 郝连山急忙把海棠清扶起。 “你们来了,怎么样了凤阳他们来了吗?” 保持那种躺卧的姿势太久,海棠清突然起来眼前不免一黑。 “就凤阳来了。” “行,那凰烟也快了,你们明天是打算都将吧。” 海棠清用力眨了眨眼,才看见风尘仆仆的凤阳。 “是,看来清哥想到了。” 凤阳点了点头。 “那两们至少一个要打他们四个是四打二还是最少,所以不行。他们高端战力太多,他们不出咱们不出。” 虚弱的说完,海棠清疲惫的又躺了回去。 “是,清哥你还好吧。” 凤阳没有反驳海棠清的话,毕竟他只会打架,论脑子他和郝连山比不过。 “我没事,要躺上几天,他们的祭祀很厉害,我们还要请人,我联系了仙山的师兄,他们会过来。 这次我们需要他们的相助。” 这两天通过分析大陆四大主战场的局势决定向山海仙山求援。 “那绝煞宗那边。” 郝连山想起昨天的谈话。 “他们不会出手,因为就算二打一我们也只能打平。仙山不会派大部队过来对他们造不成实质上的威胁。 加上花岛还对他们有所牵制,他们会有所顾虑。” “行,那祭祀真如此厉害吗?” “嗯,估计是大祭司级别的存在,已经快接近天地祭司了。铜头狐狸加上你都没挡住他的巫术。” “当日我就觉得古怪,一般同级别的这类法门我们帝屋树一脉都可以免疫,为什么我当时没什么感觉呢?” “这就是蛊域祭司的厉害之处,他们不同于中州的咒术士,他们更偏向于运用自然之力。 他们的力量来自于天地,如果到达最高级别的神祭祀是他们只要自身力量足够甚至可以感知大陆的任何事。 不过到了那个境界就会受到天道压制和先天生灵们一样,因此南荒上活跃最多的是旗祭祀和祭祀门徒,大祭司都在少数。” 根据在花岛上学习的知识海棠清说出了大概。 “那会不会有大祭司叛缘入孽?那样就不会受天道压制了吧?” 凤阳想到了花岛最近的研究成果。 “不可能吧?都到那种境界了,舍弃自身全部的修行是会有很大麻烦的,那种级别的那个没有几个仇家。 再说你我这样的入榜都没那种决心,不要提那些旁门的高手了。” 郝连山就觉得不可能。 “金先生不就是吗?有什么不可能的?” 凤阳就很不服。 “大陆上也就他一人敢将这事公布于世了。不过大陆上也只有他一人这么做不是吗?” “也是,但愿我们别这么倒霉吧。” 第三日蛊域阵营 “苗英你看他们的凤凰火比昨天厉害了不少。我的虫子都推不过去了。” 山潭通过几个小时的感知,终于确定了,虽然明面上没啥变化不过那火的质量绝对上升了。 “凤凰火的主人来了。山潭想不想去打一架?” 苗英的话让山潭一愣。 “四哥,你没发烧吧?” “怎么说话呢?大哥他们去护送物资,你的虫子也要缓缓,毕竟全都浪费在这可惜了。” “没事,我不怕,反正这东西繁殖出来就是用来用的,这次我带了几山过来。” 山潭拍了拍自己腰间的皮带,表示问题不大。 “省省吧,探探他们的底,有阿奇阿帮咱们守着,咱们输不了。” “嗯,那位确实让人安心。” “你什么时候对他这么恭敬了?” “他不让说!” 山潭老老实实的回答。 “行吧,咱们两个出去跟他们斗上一斗。小心点,别死了,打不过就赶紧跑。” “放心吧四哥,逃跑这方面我是特意练过的。” 大个子表示没问题,打不过跑,跑还不过吗? “他们怎么停了?” 凤阳正在疯狂的向法阵中输入凤凰真火的突然一停。 “他们来斗将了,你小心。十分钟内回来,那是极限的时间。” “好嘞,爷爷没去找你们,你们倒是送上门来。” 凤阳一个侧身直接冲了出去。 “将军,为啥又让他去了?” 昨天说好的,不是这样的。 “连山,咱们又不出去迎战,让他们两个靠近法阵,他们就要攻阵了,咱们这边一共才不到三千人,不能让他们的攻势起来,要让他们有所顾虑。 对面的主帅不是莽夫,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不打。 所以这两天,他们才没仗着人多疯狂的压制咱们,所以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的虚实。” 海棠清觉得自己快抗不住了,大部队再不来今日一过,只能再退了,人海战术对蛊域根本没用,没有高端战力这种级别的战斗打不过。 砰! 就在两人谈话之际半空中两道身影已经撞在了一起。 ‘麻烦了,山潭被他克制。’ “山潭回来,我来和他打。” 仅是这一下苗英就迅速判断山潭打不过那火焰小子。 “连山,去救人!凤阳左边!” 几乎是同时郝连山挡下苗英从侧面虚空中偷袭的毒刃。 “山潭,没事吧?” 山潭此时左臂已经被烧的乌黑一片,显然是暂时废了。 “没事,你来的及时。” “我主攻你,干扰那个国字脸。拖住他三分钟,我把火焰小子的涅盘打出来!” “好!” “起!” 山潭化作一阵黑风向着半空中的二人袭杀而去。 “不要管那妖风,你们保持这个高度,凤阳右后方本命火!连山两个呼吸衡震!” “噗!” 凤阳一口金色的血液直接就喷了出去,直接在虚空中拦住了山潭的重锤。血液覆盖在锤子上燃起金色的火焰。 山潭扔掉武器转身就跑入正好杀来的黑风中不见。 于此同时,郝连山的身体猛地狂颤,一柄阔剑出现在他手中。 “当!” “砰!” 偷袭的苗英再次被挡下,借着他的力道,阔剑上青光大放,居然把黑风收了进去去。 “?” 接连吃瘪的二人也停止了进攻,双方注视着。 “不要被他们迷惑,那是替身蛊,连山,闭眼前面放,凤阳神火漫天冲着自己方,然后自焚!快!” 海棠清的声音再次在二人脑中响起。 没有犹豫郝连山闭眼抬剑把积攒的能量冲着敌人释放里出去的。 同时,轰的爆炸声从身边传来。凤阳的凤凰神火化作焰浪无差别的将二人包裹。 “该死!” 山潭心口一痛,一拍胸腔吐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蚂蚁之前在凤阳身上种的蛊因为他的自焚直接被破,反噬也接踵而来。 “哼!撤!” 突然苗英虚空一拉二人直接离去。 “四哥,你怎么样了!” “看来还是我技高一筹。” 苗英说完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上早已被烧的破败不堪,不过最致命的还是胸前那道狰狞的剑痕“丝丝”的声响和金色的火焰不断从伤口处传出。 “快!把他抬进来!” 阿奇阿的声音从帐篷中传来。 海棠清这边也好不到哪去。 “连山…今夜过后…他们不来…就直接回城。” “清哥!” 被传送过来的二人看着已经化作本体的海棠清瞳孔不断收缩,应为纯白的狐狸身上密密麻麻的遍布着数十条墨绿色刀伤,其中脊椎处还插着一柄狰狞的蝎尾匕首。 “快!把这个吃下去。” 此时已经是赤身裸体的凤阳直接扣下了自己的一颗眼睛,塞进了海棠清的嘴里。 当看见海棠清的身体飞一层灰,金色火焰包时,他才双腿一然倒下去,金色的运力混杂着浓烈的草药香气在他的身上传来,不断的修复着他的身体。 “把所有阵法都开到最大,子时已过咱们就撤。” 郝连山怒吼一声,然后小心的二人抱进了营帐中,从怀里掏出几个刻有繁复花纹的木片塞进了二人的嘴里,然后又将阔剑插在了地上,剑身融入地面,几个呼吸间变长成了一根高几十米的帝屋木,浓郁的生命气息将二人包裹了进去。 入夜 苗药得知苗英重伤的消息,急忙从第一战场赶了回来,她本来都打算听他四哥的回去了。 “山潭,我哥怎么样了!” “四哥,跟我传音说,他觉得和我们对阵的那两个家伙不对劲,他通过蛊虫联系了阿奇阿祭祀,发现是对方阵营的有天灵妖术的大成者。 他就故意重伤,配合着祭司,短暂屏蔽了对方的感知并且进行了斩首行动。 但是对方的身体有狐魂,山海印和和海棠春的三重护体,即使对方虚弱四哥也没杀掉他,最后重伤被祭司传了回来。” 山潭躺在床上阿奇阿不断地在他身上抽离出一丝又一丝的金色火焰那些火焰如同蚂蝗一般不断的挣扎紧紧的撕咬在山潭的身上。 “啊?” 苗药猛地冲出帐中,观察了一下月亮的位置。 “快!趁现在全军出动,再过一阵,他们的援军就快到了。” “阿奇阿祭司!这是我哥交给我的信,我去通知大哥他们!” 阿奇阿紧皱着眉头接过了那封信。 “小妹,你若是还未回家时听到我阵亡的消息,必须在当晚,亥时之前发动进攻。 我算过,那正是妖山部众抵达苍南域城之时。他们连夜奔袭,子时必然抵达战场。到那时,我们进攻晚矣! 今夜之前一定要攻下阵地! 把兵权不要交给我大哥,他心性暴躁可征战不可领兵。 交给阿奇阿祭祀,他看到信知道该怎么做。 兄走,默念!” 阿奇阿看着手中的信,又看了看重伤昏迷,被自己悬浮在半空中治疗的苗英,不禁由衷的发出一声感叹。 “此子若能挺过此劫,必有成龙之势!” 第5章 第8章 简单计划的讲述 “行,我就把你送到这了。那你就想法走吧。” 凤逍客把白缘给放了下来。 “逍客姐你不是去前面支援了吗?怎么有时间来送我了?” 白缘被放在了地上,还是决定询问一下? “那些家伙用不太上我,我就把人留在那了,他们现在都跨过边境去攻城了,叫我去,估计就是想谈判的时候顺利一点吧?” 今天早上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凤逍客就得到了消息,都打过边境线了。 然后她就直接回来了,决定挺个三两天再去,但毕竟他们说好的不参战就是不参战 。 “那有缘山水相逢,快此别过了。我不跟你小子磨叽了。去巡山喽~” 留下一句话,便化作一团雾气消散了。 “再…再见了!” 白缘说实话,其实是被赶出来的,毕竟副宗主府那种地方,总是要避嫌的。 “这又要从头开始了,真是麻烦。希望先生那边一切顺利吧。” 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显然这次碎骨又把他那点修为给弄没了。 也幸亏这片大陆的修士对凡人的态度还是相当好的,除了某个国家的人。 相对而言,没有修为反而是一件好事,这年头有修为的劫道都不打劫凡人。 “这我要怎么过去呢?我也不知道这边官道的潜规则呀?” “要不我先在这儿待两天?修炼一下?” 不过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打消了,让他出来肯定是有些事不想让他知道,再纠缠的话就很不礼貌了。 “看看先生给的书吧!” 白缘开始仔细的翻看金宇硕给他留下的东西,他惊奇的发现有一页明确标注了一个红叉。 “遇事不决,询问家师!” “呃,这个………老师?我该找哪一位呀?” 确实是有办法联系到公孙明和名义上的那一位,但是吧,家师这个概念很模糊呀? 徘徊了一阵,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宗门,拿出一张符纸燃烧然后发现没有变化。 “我没有修为,我怎么练系呀?” 在传讯符需要运力或者孽力点燃才能用,繁星符石也是呀! “没事儿,我可以走到下一个城镇,30多里的路程,有点远,不过问题不大!” 下定决心就开始了徒步旅行,伤还是没好的,腿还是不利索的,但是人还是要继续前进的。 这边的白缘呢,肯定是没法短时间的掀起太大的风浪了,毕竟是处于现在是半废的边缘。 咱们把目光呢啊投向北方战场,自从上一次张轩回去后,也是成功的得到了一件宝物。 三山奇门也是把这次的重任交给了张大少,按照正常的发展来说应该是不负所托,但是事与愿违,很显然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张道长,这开坛做法已经做了四日了,具体还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赤戚已经卡在封龙关被祖脉大阵,阻挡了好些时日了,虽然有一套完善的抵御咒术的系统,但是还是会偶尔中招,整个军队的士气都有些低迷。 “本少爷,这次回去,本来是去想到我家老祖宗有个宝贝,但是被宗主拦下来了。 宗主的意思是他们竟然舍得用1\/10的祖脉而去迫害三山奇门,那就让他们没东西用好了。 所以那些老前辈们想到一个非常阴毒的办法,上次残留的那一部分没跑了。被素皇给抓住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研究,我们打算拿那东西做引子,彻底的把玄蛇祖脉给挖掉。” 张轩也感觉压力山大,这东西说来是简单,但是若是天时地利有一方不和,很可能就会反其道而行之。让本来抓住的那一部分又逃了回去,那就是罪在千秋了。 “玄国有天道的暗中相助,咱们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 魁梧觉得这个方法非常绝妙,但是他觉得可行性并不大。 “所以说我一直在等几样东西,上一次修子他们,虽然大闹了玄国国都,但是事后玄国进行了清剿,他们的根本奴隶产业是受到了巨大冲击。 我们借着这个契机可以运输一批人过去,这其中就有墨沐那丫头的弟弟,造神机一共有三台。 三山奇门和书院进行了一次技术上的碰撞,只要墨尘以及那些墨家的子弟,有一个靠近了玄国国都这事就成了一半。” 张大少背着手,来回一边踱步,一边讲解着。 “那剩下的一半呢?” 赤戚都快急死了,别在那遛弯了,你快说呀! “等我看看,我不想不起来了吗?” 张轩其实是想装一波的,毕竟现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也没什么感应。 拿出一张写着密密麻麻计划的纸,而仔细的端详了两眼,然后才继续说道。 “然后就是第二重要了,想要彻底的短时间压制住天道。 我们就需要三山奇门,我们那些老祖宗的力量了。 集合儒道佛三家的至高之力,就可以压制住天道三个呼吸的时间。 大陆上的佛家主要分为两派,其中一派的我们已经拿到了,剩下的就要靠那位先生了。” 张轩走之前曾经询问过宗主,为什么他们要求金宇硕去办这件事。 宗主的回复是这么说的: “大陆上不怕天道又不怕大道的,一共不超过十位。能请的动的,只有那一位。 他不是给三山奇门面子,他是单纯的看玄国不爽。” 关注自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少?其实张轩还是不清楚的,但他觉得自己家里面肯定有那么一两位是不怕的,只不过肯定是没到出手的时候。 “之后呢?” “之后就是焱国那边,你们年轻一代,要顶得住道溟那老东西咒术的办法,因此我过来了。 我来顶!面子是自己挣的,仇是要自己还报的。 等到第十日,各大圣地联合施展的屏蔽法术就会“失效”,道溟一定会有所察觉,到时候我便开坛做法。 顶住这五日将整个玄国的咒术压在我的身上。” 说到这儿,张轩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檀木小盒子,上面淡淡的邪煞之气不断的散发。 “那怎么行?” 赤戚可是饱受那咒术的毒害,自然是制造那东西的恶心程度。 “以我身为饵,报吾家之血仇! 300年前焱国顶不住,300年后的今天,我们顶得住。 这事已经是给你父亲商量过的了,到时候他们会借助缘龙榜的力量,重新让你们拥有争夺祖脉的资格! 到那时大劫加于我身,这盒中的那一缕必然会逃出,当融入这大阵之时,你父亲交给你的那东西,就要派上用场了。” 张轩正宗的把盒子交给了赤戚。 “好,我赤家自300年前,开始受着咒杀之术。日日夜夜接连不断,先辈从未有活过45岁的王。 赤戚系列祖列宗谢过张道长,您受礼了。” 赤戚双手接过便要跪下,却被张轩拦住。 “我若能活受你这礼也不迟,活不下去,咱们都活不下去。也没有办法受你这礼。? 同患难,共生死,这是我刚来时你们教我的又该拼命喽~这一天天的,上次这么愁,我还是过花楼没钱被抓的时候。 奔三的人了,终究是老了!老命一条也不值得留恋了~” 张轩说到最后已经开始不正经的摇头晃脑起来,本来想喝口酒,后来想了想,这是在军中又放了回去。 “还有一件事,这次参战的有五家,我们需要在这三系时间内屏蔽掉他们,不过已经派人过去了。 算算时日各方乱起来,也就是明后天的事了。 不知道那三个家伙怎么样了?” 说到这儿了,这肯定就是指的白缘那哥仨了。 其实在计划之中,通午是没被算进来的,不过后来因为它的特殊性,又把他加了进去。 修也没被算进来,不过也把他加了进去,毕竟他一开始的探索并不顺利。 白缘从始至终没在计划之中,他能活着就不错了。 接下来的故事发展,就如同大家所料的那样,各家的人去找各家的麻烦。 从谁开始呢?就从我们的老朋友修的遭遇开始吧。 荒魂天下的初步探索 修在凶地接受一番奇遇之后,他是根据那位提供的线索进行探索。 经过了一天的漫无目的的游荡之后,终于是让他找到了一些门路。 “累死本公子了,终于是找到了。看来这幽魂城的所在地就是这儿了。” 看着眼前的青铜石碑把手放了上去。 石碑上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红光,然后一道青色的旋涡就这样出现在修的面前。 “先去办前辈托付的事情吧,我的半块魂体还在那呢。” 山谷中的那位为了防止这小子失约,也是割裂了他一部分的灵魂。 荒魂天下的第一座主城,并没有修想象中的那么荒凉和野蛮,反而是和外界差不多。 只不过这里没有黑天白日的概念,只能通过天色来判断只有昏黄和黑暗。 “能来到这儿的灵魂体,看来都不是简单之辈呀。” 目光所及之处,这里的魂灵灵魂力量都非常强大,荒魂天下这记载在大陆上是广为流传的,但是实际情况却是了解不多。 因为他们一般也不出来,生人也很难进来,即便是魂魄大部分也会卡在第一关,变成一些长年累月的孤魂野鬼。 “是新来的吗?” 正在我们的修公子,站在城门口不知道如何进去的时候,一个打衙的小鬼过来了。 “是!” “那这位您需要登记一下,如果不登记,是没有魂证的,是会被守卫清理掉的。” 小鬼很热情,而热情的让修有点不自然。 “那谢谢了,需要支付什么费用吗?” “呃,并不需要,因为我们不住在城里。像我们这种低级的鬼魂,是不配进入城中的,只有那些或者像您一样实力强大的,才需要进去。” 小鬼领着修来到了一处墓碑前,然后敲了敲。 里面出来一个老鬼,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册子,然后小鬼就走了。 “刚才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需要?” 修有些不解,在询问着眼前的老鬼。 “因为场外的魂气不足以,维持住你们强大的魂体。 像我们这种弱小的,反而是能吸收这空气中的魂气。 因此,你们长期在外面会降级的。我们吸收到一定境界之后,我们也需要进城。” 老鬼打着哈欠,场面虽然有点诡异,但是还在修公子接受的范围内。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们也是得到好处的,把这个表格填一下,然后把手放上去就可以了。” 指了指手中的册子,然后老鬼就缩了回去。 “没有笔,我怎么写字呢?” 这册子的材质很神奇,即便是灵魂贴可以碰触到仿如实质一般。 “用你的灵魂之力把字印上去就可以。这册子上有规则的力量,你最好不要乱写,会有麻烦的。” 老鬼的声音再次从墓碑里传来。 “好的。” 经过几次尝试,果然如此,不过上面的信息却让修犯难。 自己这算是死了?三山奇门?可是自己只是肉体崩散了,应该算是死亡的一种吧。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填了,毕竟那相对而言都是生前之事。 等全部填写完,再将手放了上去之后,修才发现这小册子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手里的这东西开始慢慢缩小,形成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牌子,上面有九个标点,形成一个八角形,最下边的点微微亮起。 “看来这就是幽魂城的所在地了,先在这里了解一下具体情况,需要收集一些有用的情报和线索。” 算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便拿着自己的魂证,进入了城中。 一进门就感觉自己眼前一花,这城里外面的光景不同,漆黑一片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呼~我是鬼,我是鬼!” 反复的默念了几声,平复了一下内心的不安感,继续向前飘去。 “这位爷,是想去哪儿呀?” 一个戴着白色帽子的无常小鬼,突然拦在了修的面前。 “初到此地,想了解一下情况。” 修被他吓了一跳,经典的白纸高帽哭丧棒打扮,只不过那帽子上写的确是一个亥字。 “那为什么不去专门的办事处询问一下呢? 难道您没看见路标和分界线吗? 如果您看不见的话,就感受一下。不要跨过这些区域,会给我们的工作带来麻烦的。” 无常鬼一听明白了又是个新来的。 “真是抱歉。” “行了,这您要是在上三时的时候,估计命都丢了。 多看清楚些,最近出的命案可是不少。” 留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他就消失不见了。 修用魂力感知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场景。 道路两边的建筑开始发生变化,真正的模样开始被勾勒了出来,形形色色的鬼魂,各种各样,如人间一样的铺子,如果明显呀,这些东西更符合冥间的气氛。 “新来鬼怪须知: 1.凭证 2.不要越界 3.所在城中所有的花费都需要特定的银两,需要靠自己的劳动所得,不可做出谋财害鬼之事。 4.每半天的上三时禁止越界。 5.如有其余任何问题,请到城东办事处询问。” 一条一条的看完,修突然觉得这个城还挺正经的,至少规矩这方面立的还是比较合理的,没有什么明面特权之类的东西,在大陆上像这种大型的主城,除了平民百姓之外,都是存在修为歧视这种东西的,而且是明文规定的。 “城东办事处,就是城东喽?本公子果然聪慧过人!” 修觉得自己的领悟性非常之高。 “话说似乎有路标,看一眼!” 为了保险起见,这货还是决定仔细的看一下。 所谓的路标,其实是几个大红灯笼,里面亮着黄光,仔细感知的话,就会在脑海里生成一段文字。 “路标须知: 此处与人间界不同,此处的南北是上下之分,此处是城北,若想去城南,需要到地下,坐五路马车即可。 在这里,东西的概念比较模糊,我们一般将此地分为12个方位,在不同的时间与地点方位也会随之发生改变。 如上三时,方位城区就在北城,下三时,方位城区就在南城。 请根据魂力的感知与不同时段来前往您所需要的路段 如果您实在找不着,那也没办法! 白痴鬼怪我们这儿向来都是散养政策。” “嗨!真是不礼貌呀!不过以本公子的智慧,这种东西应该是手到擒来的!” 修这货虽然是轻浮了些,但还是有一些智力水平在身上的。 于是这货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硬找找了将近半天,才摸索出大概的规律。 “究竟是怎样的蠢货才能设计出如此奇葩的方位感知!” 这上面也不说清楚呀! 这哪里是12个方位感知呀?这分明是12个时间段的12个地方呀! 根据他的尝试与分析,在不同的时段,东西方向都会发生不同的变化。 假如说现在是子时,南北不变东就会出现在子时的方向,由于子时是上三时,所以出现在上一层也就是北方的东方,城西会出现在下一层南方的西方。 “所以说这入场的第一关就是这东西了。 难道这里也有筛选人才的计划?” 无力的吐槽了一句,毕竟当务之急,还是要前往办事处。 到了办事处,这里可以说是门可罗雀,是一个鬼都见不着。 “嗯,看来本公子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走了进去,发现里面有两个穿着书生服饰的鬼怪在那里呼呼大睡。 “嗯,那个,二位是不是也该醒醒了?” “啊?俺都快下班了,你咋才来呀?今天上午你怎么不来呀?” 其中一名鬼怪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来人,语气显然是相当的不满,充满了打工人的怨念。 “不是还没下班嘛?” “哎呀,自己看自己看,这些都给你了,不要再影响我们休息了,一上午来来回回的几百号人,一下午就你一个过来了。 那你自己看吧!” 说完之后修就觉得一股推力,我自己推了出去,然后手里抱着一大摞纸? “这是阳间生物能看的东西吗?这东西是棺材木做的吧?” 修而作为生前,研究各种奇毒阴物的专家,一瞬间就能感觉出这纸的不凡,棺材木做成的纸,就这么给了一大摞,还真是奢侈呢。 “让本公子仔细端详端详,嗯,这个条儿不错,这条也不错,嗯!此地竟然有寻花问柳之所,真是淫秽不堪!必须单独撕下来作为罪证………” 再琢磨了一会之后,大概明白这的规矩了,而就是努力打工,努力赚钱,然后买房买地,以后就可以重新生活了,争取为自己投一个富贵人家打下基础。 “好地方呀!只要你有钱,似乎能投胎到一个不错的地方!” 按照这纸上所说,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留在这,但也有一部分人对人间还有怀念,不甘心当做鬼怪,所以说这里有特殊的渠道,提供轮回转世服务。 具体的就是钱越多,越能投个好人家。而且这东西受大道法则的庇护,不会出现投胎之后被找到的风险,是极其正规的投胎项目。 当然也有赌狗类型的,就是花少量的钱随机分配。 “哎,要是下辈子能做师傅,他老人家的儿子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孝敬他老人家了。 之后的几页?这又是什么?哦,这是地图。行,东西拿到了。应该进行计划了,前辈的事可不能忘了!” 收好那几张纸修就前往了工作地点,弄点钱去传送阵,然后去还东西。 第五卷月半和交谈 “红灯笼,白蜡烛,再走不过三里路。这就是城主府了吧? 也不知道这位前辈这多少年前的生人了,他这物件还回去到底有没有用。” 修看着眼前的一间青砖红瓦的房屋,与其他似乎的没什么区别,好像这里的建筑物都是这个样子的。 “有人吗?” 喊了一嗓子,发现并没有人应和,这次他没有直接等,而是翻开了他手里的几张纸,再三确定自己没看错之后,又喊一声。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你不知道要先交钱才能进去吗?” 一个头顶的出入平安字样白帽子的无常鬼十分不耐烦的从地底下钻出。 “我要是有东西交给城主,我不是来询问事情的,嗯,你这么多人告诉城主,就说乔磊前辈的东西在本公子这里,让他过来。” 嗯这是前辈的原话,自己也好回去交差。 “啊?行,后果除了你负责。” 显然这种事很少发生,这无常鬼也是多加重视了起来。 大概等了将近有有一个时辰,修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决定等自己到了前辈面前一定要好好的美言两句,他也不把前辈当回事了。 “久等了,久等了,最近事务繁忙,真是对贵客招待不周啊。” 就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胖子风风火火的从门里窜了出来,穿着黑色的衣服,面目凶恶,手持铁链,铁链上还算散发着隐隐的魂气。 “城主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不知道我这东西放到您这儿有没有用呀~” 修摆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因为他看得出来,这胖子确实对这东西挺重视。 “说笑了,说笑了,而事后一定会对您做出一定的补偿,您看您是不是把那东西拿出来?” 胖子生了一副富贵面相,你一只眼笑呵呵的说话,十分客气。 “这感觉你要证明一下你是城主吧?对吧,本公子千里迢迢,远道而来的冒着这么大的生命危险,经历了这么多磨难。 说实话,其实我是想去主城的,嗯,但是吧,因为某些原因,我决定给你一次机会。” 修装模作样的开始摆姿态,今儿这货是没找着工作没凑够钱,一时间开不了那个传送阵,他就想试试。反正有那东西护体,他也不怕。 “既然是那位大人的东西,应该!应该!来,来,来,您随我过来便可。” “嗯!” 修对眼前这位的印象还算不错,毕竟从始至终也没说过一句硬话。 “这是这是我的城主大印,等我去换一身官服。 今日审讯就来的有些匆忙,您在这歇着,我慢慢跟您说。” 掏出一个青石印章就那么摆在了桌子上,又红红火火的跑到了内屋去换衣服了。 “这地方的人这么喜欢青石这种东西吗? 连城主大印这种东西都是青石刻的。” 端详的手里印章,简简单单刻着繁体的城主两个字。四四方方的上面简单的刻着一只为锁链束缚住的獓狠(áo yin)。 (标一下哈,这是一种古代神兽的名字,獓狠读作(áo yin),是上古时期一个奇兽,诞生于幽冥之中,喜欢吃活物,其中最喜欢吃的就是人,也是地府十大凶兽之一。) “哎呀,贵客久等了。介绍一下,我叫月半是这六分城之一的城主。你可以让我胖城主或者直接就我胖。 大家都这么叫我,我生前是饿死的,投胎之前就想寻个好人家能吃饱就行,所以修行之后就生了副胖模样。 后来这里的老城主收留了我,我听老城主提起过那位前辈,不知他的信物是否在您这?” 月半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你倒是坦率之鬼,这东西在这,您看看吧。” 修满意的点了点头,在这里城主的地位是十分尊贵的,因为整个荒魂天下就七城,其实名义上都是主城,但是,除了中心的冥尘古都以外其余六座城池都已分成自居。 “没事,没事,反正胖我没事也是闲着,这确实是前辈的东西。 你等一下,我要具体询问一下大城主。贵客我跟你联系一下!” 月半我完之后并没有结果,而是郑重的点了点头,在修惊讶的目光之中,拿起桌上的印章,然后敲了敲,憋着气大喊了一声。 “城主!你在吗?有事嘞!” 等说完看那个印章没有反应,在桌子上磕了磕,看到那獓狠的眼睛亮了一下,才又放了回去。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修就突然感觉这种方式是不是有些不太靠谱? “没事,我一般都这么呼唤大城主。啊,不过整个魂魂天下只有我这么做。 因为我平时事最少,不到着急不找他。” 月半挥了挥手,表示小问题,问题不大。 “行吧,你这一身衣服还真是别致。” 月半的衣服确实比较好看,青黑色的衣袍,鎏金边,上面刻着各种的奇花异草修不认识,应该是荒魂天下独有的。 “你说这衣服呀,这是我经常去那家餐馆,那些食客送我的。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具体的穿着要求,我就把它当成官服了。 我感觉还是挺好看的,我平时说实话我也不舍得穿。” 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衣服,月半圆滚滚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憨笑他显然对这件衣服非常满意。 “说实话,见到你之前,我还以为你们城主都是挺富有的。” 修真是没想到这么个小院,这么个小屋,就是这位胖城主的居所。 “其实只有我的是这样的,其他人的还是挺华丽的。 我没啥事儿,就喜欢吃点儿,喝点儿,也不太好,争抢那些有的没的,所以说那些家伙对我的意见都不多,我就比较闲散,日子也过得比较清闲。 至于我倒不是很穷,那些灯笼路标什么的,那都是要钱的,我只有我这有到了其他城主那,这些都是没用之物。” 月半一边给修倒了一杯茶,一边从屋里搬出一两张椅子二人坐下一边喝一边聊。 “这里的器具倒是神奇,你我这魂灵之体居然能触碰到。”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您应该是新生的魂灵体吧?” “是呀。” “这就对了,这些青石砖瓦,都是这里的原生矿,我不是负责这一方面的,嗯,只是简单的了解,这些青石和红土,所烧制成的物品和附有少量的灵魂之力。 与咱们部分是属于同源,所以说咱们可以碰到。至于这些茶水,其实并不是水。 更准确来说是气,这里的花草山水与外界不同,他们都是由特殊的灵魂之体,所凝聚而成所以说你能感觉到。 顺便提一句,这些东西之所以要掏钱,主要是因为那些钱用于支持魂灵体的运转,这些天都是经过特制加工的魂气,可以供我们更好的生存下去。 你来到这,你应该听过,有人警告过你,上三时的那些事吧。” 喝了口茶,月半缓了缓显然,刚才这一番说辞,让他累的够呛,看到修答复之后继续开口。 “其实都是我定的规矩,所谓的界限呀,就是除了该时辰之外的地点,这场内上下都是我用空间时间等等。 挺多东西花了好几百年才弄好的,就是为了能更多的凝聚魂气, 效果不错除了规定的界限之外,就是无魂气之地了。 如果触碰到那种地方,会导致修为溃散的,不过魂灵体不会有事,重新修炼,然后就挺费劲的,所以我就规定了,在魂灵之气最稀薄的时候不准进去。” 月半拍了拍肚皮,对这件事还是很是自豪的。 “确实,说实话,我还不太了解。” 修想想自己之前还愤愤不平的,也骂过这位,一时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至少现在自己看到的那些玩意,确实有利于城中的灵魂,更好地修炼,这胖子说话应该是有谱的。 “确实做的不错,若是都像你这般,我也不至于如此操心了。”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月半一听急忙起身,向着印鞠了一躬。 “见过大城主,这位就是跟您说过的,那位前来的贵客了。” 月半动作虽然还是蛮标准的,不过现在有些滑稽,毕竟身材确实有些臃肿。 “行了,你我之间不必有这些礼节,你还跟你这么费劲,你起来吧。” 印那传来的声音,是强劲有力的中年嗓子。 “哎呦,谢谢大城主关心,我这身体确实做这些东西有些费劲。” 双手支着膝盖,用力了半天才把腰支了起来,也是费了好大的劲。 “见过大城主!” 修等二人交谈完才鞠躬行礼。 “不必如此,你携带众宝远道而来,我们应行待客之道是我们疏忽了。 等到事情了解清楚,会对你做出补偿的。” “那多谢大城主了,事情还要从那次我误入了禁地说起………” 第五卷 凶地的经历 “事情呢,还要从我误入那片凶地开始说起………” 修开始向着印和月半讲述起事情发生的经过。 “那日呀,我本来是想寻找一些传承的法门,但是误打误撞的进去了。 那里面是天昏地暗,四处无光,那整个是阴森恐怖,吓人至极,即使是本公子这般勇武之人,也被吓得心惊肉跳,后来由于我的镇定自若,从容不迫,找到了一些生的希望,从而呢就见到了那位前辈,那位前辈将我救起,然后让我帮他一块寻找一样东西。 那东西似乎对你们很重要,然后不出意外的,我们两个没找到,然后那位前辈的修为比较高深,他就出不去了,被困在了一处秘境之内,哎,我的任务呢,也由此开始了。 事情就是这样,这东西呢,就知道让你们求援的证明,听他的意思,他已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了。但是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你们能认得他。 然后你们就与我前往那地方,去营救他,顺便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简单的讲完,其实这话说的是半真半假,修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哎呀,本公子天资聪颖,乃是人中龙凤,今日若是是陨落于此我如何去孝敬我师父呀! 彼岸花也没找到,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乖徒的最后一面了。” 凶地中的年岁与时日,而是与外界不同的,修大概在里面呆了三年左右,这家伙是日日探索,整日琢磨,就是出不去呀! 也幸好他是那种没有修为的魂灵体,凶地许多的地方都无法伤害到他,他也无法再从中获取好处,最后呢,也是不出意外的绝望了。 正在他被困在里面哭嚎不止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你小子就不能消停点吗?老夫在这里被困了,都有多少岁月了? 年轻人不要如此心浮气躁行不行啊?” “啊?幻听了吗?难道我已经开始走马灯了吗?果然以我的智慧和气魄也无法避免人生的如此一遭呀! 师父,来生再给你找那花吧~师父~” “行了,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师父去了呢。 老夫是正儿八经的灵修,可不像你这孤魂野鬼。” 修终于确认,而确实是除了他还有别人。 “哎,天不绝我呀,果然,本公子的运势一直都非常好。 结案前被发现我了,是不是露个脸?” “你小子好生不要脸,算了,难得有魂灵在此,我也是无聊,跟你说上一说吧!” 修的面前,缓缓的出现了一道人影,此人呢,啊,不对,而是这个灵魂呢,是一副非常凶残的打扮。 高足有三米,长着一副豹子头络腮胡大耳宽鼻环眼金瞳,这长相是相当凶悍,头巾长袍白布衫,翡翠镶嵌的墨绿腰带,背后是悬挂着四柄宝剑,嘴里叼着一根不知名的药草,说话嗡声嗡气,让人相当的不舒服。 “你小子能不能正眼瞅瞅老夫呀?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是觉得老夫很丑吗?” 乔磊把那根草吐到了地上,把那张大脸凑了过来,俯视着下面的修。 “但前辈的形象在我眼中是异常的神勇,一看就是气吞山河的修士,我自然是认得清的。” 长的真够磕碜的,您还真是好意思说呀!其实这货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为了小命,还是不得不改口。 “你小子说这话倒是违心,不过也是不难听,哎呀,我其实早就发现你了,我就想看看你的本事。” 乔磊坐在了修的旁边,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我这实力是如何呀?在您心中。” “简直不堪入目,确实不堪入目,应该说是十分不堪入目。” “你其实不用反复强调的。” 修觉得眼前这老头就是来找茬的。 “你看我说的,你就是心浮气躁吧,这东西叫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那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事不过三呢?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拐弯抹角的,现在这个情况对吧?” 其实他自己明白,自己脱困的契机可能就在这老头身上了。 “嗯,果然是轻浮之辈,一点都没有,老夫沉稳的气质,老夫怎么能将重任托付给你呢?” “有事儿您就直说,能别废话了吗?” “行了,小子,老夫有事就跟你直说了。 啊,就算你如此不堪,眼下也无人可用算了,有勉为其难的,十分不情愿的就是,哎呀,真是为难老夫了!” “前辈,您等等,我问您个事儿,您在来之前是不是大名广为人知呀?” 修终于听不下去了。 “你小子难得有点正经见识,确实老夫的大名广为人知,你是怎么知道的?” 乔磊突然觉得这小子非常有前途。 “有句话叫: 树藏深山人不知,船飘江河显人眼,好树扎根名不见经传,好船走水四海流名,看您说话的语气一定都是名流四海。” “嗯,不错,老夫确实是鼎鼎大名之辈。 不对,你小子变相骂人是吧?” 这老头突然就反应过来了,这小子的意思是自己是显眼包水货了。 “您可真是误会了,我可没这么说。” 老头,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真是小肚鸡肠,我找你的,想让你和我去办件事。 有个地方的东西我拿不出来,必须得你帮我拿,怎么样?作为交换你可以提一个条件。” “我先看看什么事吧?” 修决定先看看是啥,然后再决定帮不帮忙,如果是真的有危险,自己拒不拒绝都是一样的。 “行,我带你去。” 于是两个魂灵体,就来到了一处山谷。 “就是这了,里面有块小牌子,你帮我拿出来。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这里的限制对你没用。” “我怎么确定对我有没有用?” “你拿着这个,若是你真的出事,他会把你传过来。” 乔磊最终还是妥协了,凭空变出了一根毛笔,递了过去。 修简单的感应了一下,确实是不错的东西,里面有极其强横的魂灵之力,应该是保命的家伙。 于是他拿着毛笔就进去了,在里面摸索了半天,确实找到了一块牌子。 也就是他开头拿着的这块。 “你小子可以,说说吧,有什么要求?” “送我出去呗,那还有什么要求呢?” “换一个。可以把这笔送你,怎么样?” “不要,拿着东西,我出不去,那不也没用吗?” “实话跟你小子说,我也出不去,这里面的禁制进来了,就难以出去。就和我无法进到那里面一样。 我被困在这已经有好多岁月了。” 乔磊也没遮掩什么,表示这东西的爱莫能助。 “那这里面我不也进去了吗?” 修别在这老头肯定是不怀好意。 “嗯……… 说实话,这些年能走到这的确实也只有你一个也不太确定能不能行。” “我确实可以想办法送你出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你要找人救我出去,怎么样?咱们两个这个交易不错吧?” “不好,那这是我的条件,你又给我条条,那我不是血亏吗?反正我在这也是烂命一条,哎呀,我出不出去的没什么问题。” 修脑瓜子一转,突然觉得这老头说话不对味。 “嗯?我可以告诉你彼岸花的下落。怎么样?” “什么,这交易成了。” “那你小子要是不回来怎么办?” “啊?那我也没啥东西可留下的呀。” “那就半批吧,你把灵魂留下一半。我到时候会还给你的。” “行!” “你觉得这么痛快?这可是伤及本源的事。” 乔磊有些惊讶,这种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为了出去,也为了我师父的花。我肯定是要出去的。” 于是经历了一阵灵魂撕裂的痛苦之后,修就这样出来了,然后乔磊也因为使用魂气过多,短暂的将自己封印在了一处秘境。 修行的介绍和往事 “所以呢,救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不过我还是想多问一句,那前辈是何年生人呀?” 修其实心里是觉得,毕竟乔磊魂灵体如此强大,生前也应该是个极其出名的角色。 “前辈呀?如果硬要说的话,他应该是天武时期的人吧,那都是好几千年前的事情了。” 大城主思索了一下。 “那确实是挺久的了,乔磊这个名怎么这么熟悉?算了,先跟我去救他吧,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还是要先把自己半个灵魂体拿回来的,他也不太指望着乔磊真的能把彼岸花的信息告诉他。 他们两人也是彼此彼此了 “那小友,你等我一下,我这就过去。” 那印闪烁了一下,大城主就凭空出现在二鬼面前。 “不知城主名讳是?” 修打量着眼前的来人,他对这一点倒是不太惊讶,毕竟大陆上许多修为高深的强者,也具有隔空传送的能力,而且大城主应该是魂灵体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来看。 “我姓赌,发明一个蓬字。是荒魂天下的大城主。不知小友姓什么呀?” 赌蓬是一个身高七尺的中年汉子的形象,相貌平平无奇就是很大众化的一张脸,就是给人一种很普通的感觉。 身上穿的也是粗布麻衣类的打扮唯独不同的是它的中指和无名指上各戴着一枚古朴柳条环绕状的戒指,右耳带着单侧的耳坠,是一只竖的眼睛应该是猫类的眼睛,一呲牙就看到了三颗大金牙,给人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秀公子,我的本名。大城主果然名不虚传是修为高深之辈呀。” 根据三山奇门茅山一脉的记载,魂灵体的修行大致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初魂,也就是人刚死的时候,三魂七魄还都健在的时候。这个阶段的灵魂还保留生前的记忆,以这个为基础,会分为四个走向。 消魂,怨魂,生魂,死魂 消魂就是灵魂消散于天地,怨魂就是灵魂生前有不甘之心形成了怨气,形成类似咒灵一样的东西。生魂就是灵魂,归于正途入六道轮回,或者是机缘巧合,得到了灵魂方面的修行之法,成为一名灵修。最特殊的就是死魂,这类灵魂多是消散的并不彻底,或者是处于被剥离封印的状态,这灵魂再次死亡的一种体现在大陆上,被称为空灵死亡。 一般的灵修都分为两类,一类是怨气所生成的怨灵,另一种就是生魂所修炼的正派灵修。 他们在修行到一定境界之前,都会被称之为灵。所以大陆上给这类特殊的群体称之为魂灵体。 他们在灵这个阶段,修行的都是靠阳间人生气或者是特殊的魂气。 等到第二阶段,他们就会出现偏差,就是凝行。 灵修的走向就是能凝聚强大的灵魂体,在某种程度上,能够感知这个世界上生与死之间的变化,从而悟出自己的道路。 怨灵就比较极端,他们要靠吸食更大的怨气和邪煞之气先凝聚自己的道。 第三个阶段被称之为附神 这一阶段的魂灵体将不再惧怕阳间的压制,并且修炼出自己独特的内魂,也在这里称之为魂中魂。 这样他们就真正意义上的独树一派。 内魂不灭,而身不死。 因为灵修是通过吸食人间正派之气或者是纯粹的魂器,所以这一阶段就比较简单,自己的法门达到这种境界就可以很顺利。 怨灵就需要修行到一定程度到阳间再走一走,去了结自己的前生因果。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等的世间一切因果与自己再无牵挂之时,他们就会进入这一阶段。 他们就会有两个选择一是成魔,第二是附神。 天地之间会给他们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这也是这片土地中独有的一种机缘也被这里的灵称为化行修源。 一旦选择了第二者,他们就要再从灵开始修行。 第四种阶段就是一种境界上的总称,无论是魔还是附神级达到这个境界,就会被统称为阴桓。 这个名字的出处也非常有意思,也就涉及到大陆上另一个典故了。 据说当年荒魂天下刚刚成立之时,这里的灵呢,没有阴阳的概念,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修行体系,就是单纯的一些记忆残缺的迷惘之灵,在那里胡乱的摸索。 他们的修行之路也没有所谓的那么容易,于是他们就决定去外界探索,去求学去来补充自己的缺陷。 这个时候呀,先贤书院的夫子也正巧,开始凝聚在怀恒古这么一个地方,开始了大路上的第一次辩学。 然后就有一个修为非常强大的附神级的灵,偷听了这一场空前浩大的辩论,因此有了阴阳与这世间的初步概念。 后来呀,他也是不出意外的被捉住了,夫子们也是非常震惊啊,因为大陆上从未有过灵修的概念,也是生成了两大阵营。 墨家,法家,兵家,农家为代表的初代夫子,应该适当的留下,所以天地之间的生灵就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 但是当年儒家,阴阳家,纵横家的夫子们思想比较偏激他们认为人死后就应该入六道轮回,流于这世间,便是祸患之举,应该将他们归于正途,当时他们所说的正途呀,就是把这一类的修行者打杀覆灭。 毕竟是初代嘛,他们暗中集结了大量诸子百家的夫子们对荒魂天下进行了大肆的围剿。 而被捉住的这位灵,则是在两位道家小书童的帮助下逃了出来,他开始在这期间学习和寻找,弥补自己犯下过错的地方。 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一个桓薯之地的地方,在这里遇到了改变他思想的另一个人,张家当时的游历道长张三丰,当年的张道长还正值年轻气壮,修为颇深,到这个地方来游玩,自然是痛扁了一顿这个可怜的家伙。 也在他的口中了解其中发生的矛盾,但是吧,这位道长并没有出面调停。 反而是将三山奇门当时所拥有的全部阴阳生死之理,交给了这位灵。 最后的结果呢,也如大家所想的那样,他悟道到达的那个境界。成功的庇佑住了一部分的荒魂天下当世的灵修们。 而这个境界也被他称之为阴桓。 正如在荒魂天下所传说的那样, 偷行愧于羞本事,引祸侥幸使逃生。 灼日燃魂行千里,桓蜀奇门得真意。 因此呀,荒魂天下,这位的领导下初步的开始,抵御起当时那些夫子的进攻,而这些夫子们,也在他们对立的地方建立了一处书院,就是现在的先贤书院。 这件事情也被大陆史料称之为荒贤初战。 而那位因为犯错被放逐的两名小书童的名字叫李耳和庄周。 也是后面调停战争七贤夫子之中的两位。 这个故事呀,就是之后又之后的事了。 虽然说经过了几乎是十几万年的调节,但是两地还是纷争不断。 这已经是一种积怨已久的事情了,不是说一句两句呀,能给大家解释清楚的。 其实现在的大部分的夫子们在思想上其实已经承认了这个地方的存在,但是呢,每一派之中吧,总是会有守旧派和极端思想主义者,就这样一直打到了现在。 哎,这里给大家顺便提一句,不要固守的认为,这个灵修和怨灵在荒魂天下之中是对立的两个流派,他们之间呀,其实并不是。 这两个流派,在这个地方是正经的修炼体系,毕竟很少有人死之前会没有遗憾,遗憾过大的时候就会发生质变,这是常态。 可以说啊,这里的灵修们并不排斥怨灵,但是如果你到达了附神这个境界,选择成魔,就不会遭到大家的认可。 而这些魔,也非常自觉而且他们也不适合一直待在这里。他们就会出走,去祸乱世间了。 因而,灵修和怨灵之间呀,没有那么多恩怨,大家各修各的所需根本就不同,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资源上上产生矛盾的问题。 至于地盘,那就更不用说,在这个地方竖块墓碑就是家。 未命名草稿 “事情呢,就是这样。总之呢,在我的绝对智力之下,是成功的逃了出来。” 修还是在那吹牛,不过结果确实和他大体说的差不多。 “那就麻烦小友了,带路吧。” 赌蓬笑着点了点头,其实,这位大城主心里明白,过程肯定是不那么容易,但是不重要。 “那咱们走吧。” 关乎自己灵魂的根基问题,修自然是不犹豫。 于是几人呢,就很快来到了,凶地的入口。 修虽然之前是来这儿的,不过当时是误打误撞。 他才发现这地方似乎有些不一样。这入口不能说是和凶地二字不沾边吧?也差不多了,这地方都快成菜市场了,乱哄哄的一片。 “这?” 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旁边的二鬼。 “这个就是入口了,这个地方呀!分为内外两圈,你之前误入的只进不出的是内圈。 外圈就是这个样子的,里面有不少机缘,有缘者得之嘛。” 赌蓬不紧不慢的解释着,然后拉了二人进去。 “大城主,您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刚一踏入这片地界,一个大头鬼,就凑了上来。修能明显感觉到这家伙的修为也是相当的高深,最少也是一附神级别的存在。 “大头,我这次来啊,接老前辈回家,你就不用多管了,我们去内环。” “啊?那行,那您们去吧。我就不打扰了,反正这地方自成一派,也没那么多事。” 大头一听不是来找自己的,直接就把路让开了。 “行,咱们走吧。” 三人再次穿过外圈,修发现一个挺神奇的事,大路上好像很多地方都分为内外两圈,不论是中文呢,还是乱七八糟的,但是三山奇门这些圣地却不是。 对于这个问题,赌蓬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 “之所以会出现外圈呢,是因为人们对内圈的探索不同。 当一个地方被某些人初步掌握的时候,或者是没有明显阶级的时候。 这样的地方就不会出现内外之分,与其说是内外,不如说是阶级的跨越,当你深入了解了某处之后,也代表着你的实力和运气,总有一方是强大的。 人就是如此,至于圣地嘛,那种是大陆极其特殊的存在,几乎所有的圣地,他们几乎都在某一方面达到了顶点。所以说他们没有必要去防着自己人。他们最大的内外之分就是进入圣地的那道门。” 对于这个解释,修还是认可的,他自身就曾经游历过四大圣地。 就像大陆上的平民与修行者一样,修行者的本质上是不屑于去为难平民的,这是一种身份上的不同,你去为难一个你和你能力不同的人,会受到你同级别的嘲笑。 缘荒大陆在修行者们最鄙视的就是欺负弱小,他们认为通过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实力是一种极其无聊而幼稚的行为,因为足够强大的人是不会把比自己弱小的人当一回事的,只有在势均力敌中取胜,才会赢得各方的尊重和认可。 确实,为什么大陆上修行者无数但却与平民之间关系非常和谐的原因。大家都是这片土地上孕育的自然是不会为难和欺负家里人,平民们也不会对于这种修行者特别痴狂。 人生于天地之间,各有人的宿命,与过多的力量相比,安稳的生活才是大陆上平民百姓更追求的东西,强大的力量在这片大陆上意味着更大的责任和更大的危险,不是每个平民都能承受这样的压力。 “就是这里了,我能感觉到他在里面。” 修等人穿过一层迷雾,来到了一处水池前。 “我们一会怎么出去呢?” 月半觉得三个人肯定是被困在这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只负责给你们带走,这怎么出去。啊?不应该是你们想办法吗?” 修肯定不背这个锅,你们大城主都在这儿你问我? “哎,放心吧,自然是有办法的。前辈,我们来接你啦!” 赌蓬呼唤了两声,发现没动静,看了看修,修摇了摇头,表示你别看我,我也不清楚,我的半片灵魂体就在这。 “?” “?” “!” “………” “老头,你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修突然回头,发现乔磊这个老头站在三人后面,饶有兴趣的看着。 “哎呀,要我说年轻人就是心浮气躁,不像我,我年轻的时候哪有你们这般?” “行了,行了,你不是把自己封在里面了吗?” “哎,你这个年轻人,我自己设的封印,我还出不来了?你不要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浮躁!” “那您老给自己封进去的意义在哪?你不是说无数岁月就我一个活着进来的吗?” 修突然觉得这老头有点那啥。 “你懂什么?我说的你也听不懂,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是理解不了的。” 乔磊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在那打哈哈。其实他当时就是没事儿闲的。 “嗯,小辈你是第几代了?” 等他墨迹完才看见赌蓬,其实他在这的时间已经很长很长了,对外界已经不知道了。 “回禀前辈,第1370代大城主赌蓬见过前辈。” “啊?嗯,挺好!不错的年轻人。那个苑冉是第几代来着?” “是第1340代。那已经是2200多年前的事了。” 赌蓬回应了一句。 “哎呀,岁月不饶人呀,我这真是老东西啦,唉!当初我来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家伙呢。 你已经是阴桓级了吧,看来已经发展的越来越好了。” 可能是突然提起了某些伤心往事,乔磊有些没落。 “是个古怪的老头。” 这是修对他的评价。 “前辈,那就随我们出去吧。” 赌蓬对于这位几千年前的老前辈,还是相当尊重的,毕竟在他们灵修的眼中,魂灵体存在几千年,已是长久之灵。到达了他们这个境界的年岁也不过2000年左右。 “不了,旧时代的老产物了,我就待在这里吧。你们来看看我,我就知足了。” 乔磊反常的拒绝了这个他苦等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时机。 “前辈………” “不用多说了,我出去只会打破平衡,像我们这种老东西。应该待在老东西,该待的地方。” “老前辈,不如出去看看吧,您等了这么多年,不行,您可以再回来吗?” “心浮气躁的年轻人,你懂什么?老夫这叫顾全大局。” “您可真是顾全大局,您不知道外面在打仗吗?” 修觉得这老头真是奇怪,费了半天劲,终于把人给他带过来了,能出去还不出去? “唉!又是和书院吧。” “是呀,也不知道你们抽了什么风,非要和玄国合作。” 修肯定是没好脸色,在这片大陆上,这种鄙视理所应当。 “什么?你们和擎畜之地的人结盟了” 乔磊一听这话,直接就急了。在他那个年代玄国是这个名字,大陆上的无良之辈总会集结而成一个国家或者是一个地点。 “其实,我们也不完全是,玄国那边开出了一个,我们无法拒绝的条件。而我们只需要拖住书院这次参战就可以。 我们与他们斗争已久,而且这些年愈演愈烈。可能有些事您不知道,在20年前,矛盾激化达到了近百年的最顶点,我们不得不需要一些东西来采取一些措施。” 赌蓬说这话的时候,面色也有些难看。毕竟从事实讲,他们确实是合作的。 “什么东西。” 乔磊一听并没有之前那么着急了,决定先问一问事情的原委。 “是3000年前遗失的幽都尺。” “………” 迎接而来的是长久的沉默。 “行吧。辛苦了!” 乔磊到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 “你把这个拿上,这是我能找到的,先祖遗留下来的东西。什么时候这场仗打完了,我再出去吧,我还在这个水池边等着。 估计到那时,鄢都镜应该能再让你们进来。” 乔磊虚空一抓,一把羽扇一个火折子和两条项链,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把这几样东西递了过去,赌蓬郑重的收了起来。 “小子,彼岸花在黄泉之畔,你需要成为一名普度人才能得到,当你到达那里会有人告诉你的。 你把这个也拿着吧,他能帮到你,我把你的那一半灵魂也融入了其中,他现在算是你的伴生魂器,希望你在灵魂一道有所作为。” 乔磊将之前给修的那一根毛笔递了过去。 “谢谢前辈,定不负前辈所托。” 修鞠躬双手接过,然后郑重的抱拳。 “好了,你们走吧,你们能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 乔磊知道三人身上的保护力量越来越弱,如果是不走的话,估计会被抹杀在这里。 “对了,赌蓬,这事事有因果,看清一点。” 乔磊在三人消失之前,说了一句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赌蓬的抉择 “小友,不知道你为何执着于那彼岸花呀。” 赌蓬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来到了月半的城主府中,开始与修聊天。 “唉!我竟然拿了前辈的宝物就不做隐瞒了,我拿那个花就是为了我师傅,他老人家平时最酷爱收集这些东西。 我也没什么可孝敬他老人家的,我就想着补充一下他的收藏品吧。” 修得知荒魂天下有家师傅想了很久的东西之后决定冒险一试,要不是他老人家自己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你也是圣地中人吧。” 赌蓬喝了一口茶缓缓的开口。 “大城主何以见得呀。” 修有些惊讶毕竟他的魂体并没有任何的修行法门,他的名字也是很少有人知道,即使是在孽修这么个群体自己也是算作小角色,他没有自大的觉得自己能入的这种修为的大能的眼。 “彼岸花的传说在大陆上鲜有人知,能记载这种东西的书籍已经在万年前被销毁殆尽了。 那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是我的师叔祖告诉我的。 所以说能记载这东西的必定是久远之地,你是花岛的人吧。” 赌蓬的目光闪烁,平静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平凡的信心 “是,我师父是芍药师。” 修也没有太过隐瞒反而是放松了不少。 “哪位呀,那就不奇怪了。呼~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突然的开口打破了原本有些怪异的气氛。 “?” 在修惊讶又疑惑的目光中,赌蓬打了一个响指,一个小瓷瓶就出现在了桌子上。 “这丫头的身体特殊,她拥有着独特的灵魂,我不知道书院用了什么方法把她送了进来。但是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灵魂之内的儒道之力。 但在两方关系特殊,他也并没有与我交谈什么我就将她封印了起来。 我想听听她来做什么。” 赌蓬把小瓶子递了过去。 “抱歉,如果是她的话真的不行!” 看着蜷曲在那个玉石制的影子中的那一缕灵魂修也觉得有些惊讶和诧异。 “不用担心比我高的我不怕他们,比我矮的也管不了我。 我可以保证不伤害你们,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忌惮你们两个的身份的。 这个机会过后,她可能就要永远的留在我这儿了。” 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赌蓬心里清楚,这丫头在自己手上肯定是不会说的也没办法与自己真正的交流,她的灵魂上被下了诸多的禁制与限制。 “行吧。你把她唤醒吧!” 修不得不感叹这世事无常,因果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赌蓬把小瓶子打开将一缕灵魂放了出来,灵魂非常微弱也非常的模糊,但是在吸收了空气中的魂气之后开始变得慢慢凝实了起来。 “哎呦,真是好久不见呀。你不会是来给小姐妹报仇的吧。” 修把手往后脑勺一垫,翘着二郎腿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虚弱的马绾。 “?!!!” 马绾由于长时间的封印神魂还有些不太稳定被这么一刺激,顿时是清醒了不少。 “说说吧,都到这种地步了,因为师父在后面靠着他们不会对咱们怎么样的。” “隐花修?” “嗯,是本公子,没想到你还记得呀。你不是变成改造人了吗?这怎么也死啦~” “你闭嘴!” 马绾现在确实有些分不清楚形势,她记得她上次清醒的时候还是被一只大手给抓了起来。 “你怎么会没事!” “我为什么会有事?” 这个问题也让修进行了一阵头脑风暴。 “啊!你们挺阴呀,不会是跟着我进来的吧?” 修也是反应过来了,自己是被书院的某些家伙给算计了,行!太行了! 眼看事情也是被说出来了,马绾也是看出来了,自己不趁着现在修在这儿,有个保障,把事情都说出来估计以后说也是没人信了。 “是,连阴阳家的夫子们突然找到我,把墨家和你之间的交易跟我说了。 他们当时正好和三山奇门有另一个计划,于是他们就决定对我进行魂体上的改造。让你在开门那一刹那,拥有和你相同的灵魂气息,让我进来。” 马绾刚说的一半,修就开始自己补充了。 “然后,你们的技术并不成熟就被大城主发现了,然后就把你捉了。 哇!你不觉得这事儿很蠢吗? 唉呀!老鼠不少呀,马姑娘?” 这种计划上的披露已经不是说个人上的问题了。 “?” “别想了,说说让你来干什么来吧。懒得掺和你们这些破事。 大城主就在这儿呢,你也不想再被关回去吧。” 修一想到那种可能就觉得真晦气。 真是好鞋配着烂袜子————穿鞋不臭脱鞋臭,不然外面烂里面。 “这………” 马绾被这么一说,脑子也是转了起来。 “要不我猜猜,估计是不干好事吧。你们挺行呀,这玩意儿要是成功了就给我卖了呀。 你们这群老腐儒心里面确实是装的挺脏。 你们真不知道我师父是谁是吗?” 修就觉得这事是越想越不对味,这群家伙是真该死呀! 赌蓬看了半天也明白了,眼前这小子是让人下套了。 “其实,只是为了把这个东西放进来。” 马绾脑子也不笨,眼前这形式多解释也没啥用了,趁现在还有回旋的余地,坦白从宽吧。 “您看看。” 现在修对于书院的态度是极其恶劣,面对这种事,他决定把底线放的灵活一点。 “浓缩法阵呀,幸好当时你刚来,就把你抓起来了。 不然还真是栽跟头了。” 赌蓬只是简单的感知了一下,一个简简单单的鲁班锁里,可是刻着不少“好东西”,不过为什么都是屏蔽型的? “当时阴阳家的人是这么跟我说的,说这是三山奇门给他们的。 说这东西能短时间屏蔽你们,对外界的感知,只要让它落在这片土地上,到时候自然会发挥它的效果。” 马绾其实也不太知道计划的全过程,当时跟她说的时候也挺隐秘。由于当时有自家的夫子在场,她就相信了。 “确实是屏蔽类的东西,不过里面加了一些别的东西。” 赌蓬这种境界的大灵,对这方天地的感知已经到达了一种境界,即便他不懂这里面刻的是什么,但是荒魂天下这片养魂之地会告诉他的。 “好了,好了。现在呢,面临着一个问题。 我们要怎么处置你呢?” 修大公子开始思考报仇策略,不过他也在思考着其中的利害关系。这事儿不用想肯定是跟报复玄国有关,三山奇门和书院根本想法是什么?他也不得而知。所以说他准备先探探赌蓬的口风。 “你既然来了,肯定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对吧姑娘,我想他们应该没告诉你出去的办法吧。” 赌蓬思索了一阵,突然开口。 “嗯。” 马绾确实已经做好了灵魂消散的准备,因为确实也没来过这地方,虽然他们平时冲突不断,但是据他的老师所说,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关荒魂天下的所有书籍都被焚烧殆尽了,在那次事件之后,就从未有人真正的到达过荒魂天下。 “唉!这事倒是挺有意思的,这样吧,我给你们两个说点事。” 赌蓬决定搅一搅这趟浑水,说不定这次的事情又换来一个转机。 “停!本公子不参与,您二位说您二位的,好吧。” “我告诉你去黄泉彼岸的办法。” “我听听也不是不行,哎,毕竟这事我也是受害者。” 于是赌蓬一抬手就将三人封闭在了一处深寒的空间之内,开始了长篇大论等待二人叙述。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修都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冻的生寒芯了,赌蓬才和马绾密谋完。 然后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马绾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您就这么放心把她放走了。而且我究竟要去做一些什么呢?”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记住,你没见过他就可以了。” “不会这么巧的吧,城主大人?” “你去不去?” “行,那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了哈~那您答应我的事,是不是?唉!你轻点呀!” 修还没说完,赌蓬就一把把他抓了过来,然后扔进了一个黑洞之中。 第五卷妖山往事 也就在修被扔进那黑洞的时候,万灵妖山一场大逃亡也正在发生。 “奶奶的,怎么哪都有这个死鸟呀?” 天一用力的拔掉自己左臂上燃烧着紫色火焰的箭矢一边正在亡命奔逃。 “该死!我这帅颜刚恢复,不会又要烧毁容了吧?” 朱才俊一边在后面追,一边心里也是吐槽不已。 这事情为何如此呢? 这还要从上次天地城,在蝶城的那一战被背刺了之后说起。 那次之后呢,臻华手底下的天干阁基层人员是损失惨重,但是由于这次天道从中作祟,再加上大道的压制,一些强者不能明面上出手。只能是派遣一些小辈进行报复,但是效果甚微,毕竟在反复刷新无耻下限的地方,想做一些报复性的行为属实是不易。 最后的结果就是决定先救人,看看能不能在中州这一片地界多挽回一点损失,顺便派一些人在中州扎根。 也为了后续的行动,提前做一些铺垫,天一自然是自告奋勇的去救姐姐了。 然后他刚凭借臻华给的道具,潜入城中,找到了天二的位置。 正策划着怎么潜入监狱,然后使用道具,就和刚谈判完然后正在,参观各种设施的朱家兄妹撞在了一起。 朱麟云是没认出他,但是朱才俊上次被他吃了将近,大半的本命火源之后,直接就确认了眼前这矮子的身份。 结果也是可想而知呀,以他们两个的实力肯定是打不过天一,但是吧,这是在万灵妖山的监狱外,天一一秒钟就没有犹豫,就直接选择了逃亡。 朱麟云本来想追赶的,但转念一想还是去报信,最后就剩下这两个家伙,在这上演追逐大战了。 “哈~哈~哎呦!这破鸟飞的倒是快。小爷不和你玩了,拜拜了。” 天一感觉到大事不妙,直接就使用了传送卷轴给自己传了出去。 “嗨!” 朱才俊显然,在速度这方面更胜一筹,他倒是没有那么累。 但是他追不上确实也挺憋屈,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的帅脸上次被弄得毁容破相之后,虽然说那个从本质上来说是他自己弄的,但是以朱大帅哥的自恋程度,肯定是不能承认的,于是他就把这笔账算到了天一的头上。 “哥,别追了,你也打不过他,你别和上次似的玩脱了。” 朱麟云的声音在后面传来,传完信之后就马上过来了。 “不怕,我这次留了朱雀神火和和部分神魂在师傅那,死了,我可以直接转魂重生。 再加上我复活得到了这件东西,我就不信这次我还打不过他!” 看得出来,某人上次是挺不服的。 “你可别炫耀,你那破玩意了。缘魂宝器怎么会选你这么个宿主呀?” 上次回去之后,朱才俊确实是自己烧的没剩多点了。不过还是通过仙山的特殊手段抢救回来了。然后在他弥留之际,灵魂似乎就有了一些感知,似乎什么东西被他吸引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这件兵器就出现在了他手中。 “妹妹,是羡慕哥的俊才弓吧!就连缘龙榜都被我的帅气所打动赐下兵器,整个仙山也不到了十把。 一定是我太帅了,我怎么可以帅到这种境界呢?哎呀,愁死我了!” “呵!” 朱麟云笑笑不吱声,上次他哥在地上没有暴露本性,纯属是为了给姑娘们留下一个比较好的形象,上次没死这更加放飞自我了,已经是一个不再掩饰的疯态了。 “哥,你能不能换个名呀?太难听了,俊才弓你当时是抱着怎样的心理才能取出这么难听的名字?” 对于这个名字,朱麟云不理解,按照他的想法,怎么说也要取一个比较神气一点的名字。 “你那名不是更不好听吗?炔炽烟这种低级的名字怎么配得上这种宝贝?是才俊弓更符合大众审美好不好?” 朱才俊的把武器收了起来,一想起妹妹那种低级的名字一脸的不屑。 “哥,你扎吧扎吧嘴,有没有感觉到嘴里有什么味道?” 朱麟云翻了翻白眼。 “!” 朱才俊瞬间运转浑身的运力,确定自己身体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才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你确定没有吗?” “到底是什么?” “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郁的土味吗? 可以看得出来,你确实是爹亲生的,不带差的。” 朱麟云说完也不理会脸憋的通红的自己家的老哥,迈步就走了。 “唉!本帅哥我跟丑女人计较!” 自我催眠了一下,朱才俊后脚也跟了上去。 妖山第二监狱。 “所以说按照你们的说法,那个逃走的家伙是甲级监狱三十五号牢房的同伙。” “嗯,也算是老冤家了。上次我们交过手,他能力很麻烦是这一代的饕餮。” 朱麟云点了点头。 “风水轮流转呀!上一代饕餮刚死了不到百年,他的继承人就要回来报仇了吗?” 这次事件的负责人是一个红毛赤眼阔耳狐,左边的大耳朵上有三个耳洞,上面挂着一个个亮晶晶的铁环。不知道是不是个人爱好问题,他是兽形不是人形。身上就穿着一个简单的背心和一个短裤,可能这种打扮会让他更加舒服一点。 “狐若尘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呀?那怎么都到你们这儿来了?你们这安保系统堪忧呀!” 朱才俊半开玩笑的说着。 “这点儿事儿还轮不到你操心,自恋的紫毛臭鸟!” “比你这一身骚味儿的大耳朵狐狸强!” 邦!邦! “行了!再说话我都给你们两个扔出去!” 朱麟云气的直接就对着两个家伙的脑袋重拳出击。 “唉!肯定是不用咱们自己处理,腰山家大业大的有专门负责这种事情的人。 不过嘛,其实这个事也算是孽缘一段,这天地之中自有轮回之理,这话是不错呀!” 狐若尘用爪子支撑着半边脸,看了看饶有兴趣的二人。 “说说!” “反正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就跟你们说说吧。 这还是上次,那个家伙被抓送过来的时候我听老祖宗给我们唠的。” 狐若尘陷入了回忆。 “那是万年前的事了,老祖宗也是看着记载说的。 那会儿其实咱们两家是一家叫万妖国,呃,也不完全是,其实已经到了分裂的边缘了。 具体的分裂呢,就要从四凶这件事说起了。 在人间的记述是:帝鸿氏之不才子“混沌”、少皞氏之不才子“穷奇”、颛顼氏之不才子“梼杌”,以上合称“三凶”,加上缙云氏之不才子“饕餮”合称“四凶”。 你可以看得出来呀,他们其实之前不是以神明灵形式出现的,他们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活物,只不过当时由于凶性太大再加上他们四个老是惹事儿犯了一些不可饶恕的事就被剥夺了肉身封印了起来。 他们的肉身呢,就被特殊化处理了,说白了点就是被瓜分制作成各种东西了。 其实这种事在当时挺常见的,记载中也不是很详细,只是知道当时分完东西之后,倒玄天就出了一些事。 与此同时一个叫缘榜的东西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了人族的手中。 那件东西导致天地之间的气运急速的向人族靠拢,当时的天道也是靠着这波气运强行在几大道统之中脱颖而出。 本来这些事儿啊,联系不到一块,但是巧合就巧合在,大陆当时多半的大型封印术都是掺杂气运在里面的。 当时妖族大统占据上风已经有超过百万年的历史了,当时已经浓郁到什么程度了呢,只要是修为高深之辈都能得到一丝气运的垂怜。 所以说咱们那会儿的万妖国是唯一能和大陆上三山奇门抗争的一个地方。 就在那个榜出来之后,妖族气运在短短的三天之内,几乎被剥夺殆尽融入了天道。 各路的古妖大能们,也因为平时过度依赖气运之力而惨遭重创,甚至是直接身死道消。 现在存活下来的都是一些当时依靠自身本本源修炼大成的大妖的后代。 也是那次之后大陆上第一次有了神明灵的概念。 咱们当时也是为了分担那次的劫气才选择分离。 这些年,其实妖山一直在寻找着重新凝聚那些上古妖族的方法。也是有所成效,不过呀,也仅仅是被限制在能控制一些极为霸道的神明灵保存在妖山。 而饕餮的持有者当年就是在妖山前被猎杀的。马上就要将其再度封印之时,没想到突发变故让它将四凶和一些古妖放了出去。” 红怜树和再次返回 “大概的事情呢,我也就只能了解这么多了。” 狐若尘说完,看着面前若有所思的二人突然问道。 “话说你二人来此,可不单单是为了结盟之事吧。” “哦?怎么说?” 朱才俊被这么一问,突然来了兴趣。 “天灵妖术不会骗人的,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那若不是呢?” “那边会是了,能否给我说上一说呀?” “不是什么大事,翻山奇门的人,在花岛的时候联系了我们,让我们把东西送给妖山似乎是一个装置。 这种级别的东西我们也不清楚是做什么用的,只负责运过来。” 朱麟云抢在自己的老哥前面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这话都是真话。” “你还能辨别这话的真伪?” “自然是能。”狐若尘无所谓的说着。 “这事儿倒是神奇,狐山的天灵妖术如此厉害,那能不能给我算算姻缘? 你们不是有这方面的业务吗?” 朱才俊突然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自己是不是能在这找个道侣? “呃~那个不是天灵妖术可以做到的,我们的能力不一样,你那个应该是良红惜怜能做到的事。 不过因为这不是正在打仗吗?我们就已经停止对那一方面的开展了,等打完仗说不定,可以给你来个提前的名额。” 狐若尘有些哭笑不得,天灵妖术一听也不是那种找鸳鸯的法门呢。 “啊?为啥呀?这跟打仗有什么关系吗?” 朱才俊没怎么来过大陆,他也只是听过,狐山有能帮人找姻缘的东西。 “红怜不开花,不点鸳鸯谱。 这是千百万年来的规矩,我们供奉着红怜树,它的花能帮助人们寻找到他们的爱情。 它每年只在隆冬开花,每次开花都会举办缘花节,花瓣会飘散而下,落入有缘者手中,三千三百红,三千三百紫。红紫不相离,白头永相守。 红花会全部落在这些人群中,紫花会飘向大陆各处,若是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可以带着爱人来还愿,就会得到这方天地对于忠贞爱情的祝福。” “那若是一年之后未遇到自己的终身所属呢?” “那多半就是事发有变,就要等下次缘花节在等机缘了。 毕竟影响爱情不只有双方还会有时间。 当爱被时间带走,怎么还会有情留在世间呢?” 听到最后的这句话,让对面的二人再次沉默,是呀,时间这种东西确实让人难以捉摸。 “说的有点多了,当我放屁。毕竟你们俩现在也没对象。” 狐若尘可能是手支愣着脸有点累了,伸了个懒腰,才继续说。 “言归正传,那棵树呀,是上古年间流传下来的东西,它是吸收人们在世间对于爱情的美好回忆和眷恋之思来开花的。 若是因为爱情产生的感情是悲伤的,那他就不会开红紫花就会产白果。 那白果子能让人遗忘痛苦,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种能让人失忆的毒药,我们称之为悔青果。 红紫不现白果出,天地必多爱别离。 这天地之间,一切自有定数。当需要它开花的时候,它就会开花的。” “那转世续缘之法呢!” 这话让狐若尘一愣,因为不是朱才俊问的。 “狐山不接那种单子。在这里今生不续前缘,爱情从不往生。 姑娘,你若是寻那法子就要去荒魂天下了。 灵魂的最终归宿是这片天地,重来的回忆是对当世的不敬。 若是人人都再续前缘,那爱情还会让人向往吗?” “那连你们这些妖族难道也不行吗?” 朱麟云话语间有些失落。 “不行,其实我们再难以忘却,我们也应该让灵魂好入轮回。 在妖族的概念里爱情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庄严的词。 除了极少数的妖族之外,我们一生只会有一个配偶。 老祖宗曾经这么跟我们说过:若是等哪天我们彼此真心相爱的他或她死去。那就应该送上好入轮回的祝福。因为真正的爱情不是囚禁,而是彼此尊重到最后一刻。 我们若是唤醒了前世的记忆,那今生就活该如此吗? 若是你是今生,会心甘情愿的让前世来影响自己吗?那对现在的自己不公平。” “抱歉。” “无妨,有这想法是人之常情,毕竟感情总是让人难以割舍的。但该放下的时候就应该放下,不要伤害了自己。 荒魂天下有转世续缘的法子,但是根据记载,他们三万年前就已经自我封印了,能进去的只有魂。” 三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 天一这边呢,也是成功汇合了。联系上了天三。 “喂!怎么是你接的通讯呀?找个有用的过来。” 天一已听总阁接通讯的是天三,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你没事吧?” 天三那边一听天一这语气,也把心放了下来。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没用?嗯,你快老实在总阁待着吧。你来的纯是送菜。啊,我也有事跟副阁主说。你快一边去吧。” “行,行,行,你没事就行。” 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穷奇的声音。 “天一计划进展的顺利吗?” “被发现了,仙山的人过来了。你给我屏蔽天灵妖术的那个东西也报废了。不过天二应该没事,我感觉她生命气息还挺浓郁的。 应该没有受到什么苦难和虐待。” 这事说这事是实话实说,天一带的那一大堆道具之中就有探测天二是否有生命危险的。 结果那个东西测量出来的结果让天一有些震惊。按照那个数值来说天二就差被当爷供起来了,当然也不排除困在生命法阵里反复折磨的可能性,不过天一觉得应该不太可能。 “你还能回去吗?” “能,我能再去一趟,给救出来。不过风险有点大。” “不是,我让你去和他们合作。” “老大,我死了之后,你可要答应我给我三姐找个好人家。” “我不是让你去送死,真的去合作。” “啊?” 天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传讯纸,反复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听觉系统应该没什么问题呀? “你去了你就知道了,肯定让你死不了。” “行吧,啥时候去啊?” “现在吧,免得到时候再浪费一张传讯纸。” 于是妖山的警报就再次被拉响了。 “嗨!” 妖山监狱甲级三十五号,一名身穿白色囚服的白发青眼女子正坐在那喝茶,然后就听见好些时日没打开的牢门被打开了。 “进去!” “知道了,知道了。” “二姐,又见面了。” “萨卡?你也被抓了?” 天二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义弟。 “这件事说来话长还是长话短说吧。” 天一就把事情的经过,和天二讲了一遍。 “真是难为你了。” 天二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 “没事,你是我姐,没有你,我们俩早死了。” 天一看了看自己的二姐,嗯,气色不错,好像还胖了。看来是没有遭受什么虐待,过的还不错。 “你小子,我本来是打算回去的时候再给你的,趁现在能吃就吃了吧。 我差人特意在城里买的,这边的特色。” 天二在床底下翻出一个小布包,这里面拿出了一大堆糕点。 “?” 天一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二姐。 “你别那么惊讶,我在里面是可以改造换钱的。只不过我干了两天就懒得去了,可以通过钱来买一些东西。 就把留的钱都给你买吃的了,反正这些东西保质期长,寻思着若是有机会出去,就带给你,没想到你来了。” 天二一边解释一边继续喝茶。 “行,那我吃了。” 天一开始背对着天二埋头猛吃了起来,只不过挺甜的糕点吃到后面有些咸。 臭小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呢,见到吃的就走不动了,不过也好至少还能再见到他也不错。天二一边想着一边就这么看着天一吃。 第五卷恢复和相遇 “哈~缓过来了。哎呦~咦!赶紧联系老师。” 白缘迷迷糊糊的在一间客栈醒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过感知到运力的第一刻,他就开始联系公孙明。 “小缘?是出了什么事吗?金先生没和你在一起吗?” 三山奇门的通讯服是大陆上比较高级的种类,不仅可以通话,甚至可以通过服务来看到对面,而且简单通俗易制作,是大陆上非常畅销的一种产品,只不过售卖的保密性不高,三山奇门可以通过这些附随时监听。 “老师是这样的…………” 白缘巴拉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大概就是把近期离开的事儿都说了一遍,不过他隐瞒了和金宇硕的一些私下细节。 “嗯,也就是说你现在还在南荒?” “是,不过,如果马上出发过几天就能到邪荒海了。” “不用,你现在的实力是不是又重置了?” “是,先生上次带我去过之后,修为就没有了。 不过我还是能感知到运力和天地源力,但是它们的运行轨迹发生了变化。” “具体说说。” “以前总的来说,我相反的经脉他们是独立运转的。运力和源力是强行撕裂经脉,在血肉之中融合发生变化。 总结来说之前的源力储存在血肉之中,但是经历上次那次暴走和碎骨之后,他们两个竟然开始融合了,不过只是一部分我判断是我的眼睛有了残血导致经脉不全。” 白缘让自己能感受到的全部说了出去。 “也就是说,真的向那个方向开始发展了吗。 你能不能尝试着让运力,孽力和天地源力都存在体内。” 这种试探性的发问,让白缘一愣。 “我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不能,那应该有三种经脉能做到吧?” “那你能不能在你抽离出来的源力中再产生运力和孽力?” “啊?您能不能详细的说一下?” 以白缘的理解能力,这种二次控制的手段,他实在是做不太到。 “你可以尝试二次剥离,对你的源力进行第二次控制。让你成为一个产生运力和孽力的存在不是吸收这种东西的存在,然后再通过你产生的这种东西看看能不能再从中提纯出自己的天地源力。” 这就是一个疯狂的尝试,如果真的能提炼出属于自己的天地源力,绝对可以和他们当初的设想相对应。 “这?老师说实话,现在恐怕是不行,不过我经脉补全之后,我应该可以进行这一步的尝试。 现在我只能通过之前的方法实性的运用源力,那是他从本质上来讲还是属于这方天地。” 白缘并没有被这种想法冲昏头脑,而这个冷静的分析了一下,发现以现阶段自己的领悟能力确实是不能,所以说他没有贸然的作死。 “行,我会让达雄他们去找你的,正好你和他们一块去执行一项任务。你现在暂时不要储存运力了,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 公孙明突然想到昨天达雄的传讯,他突然知道怎么用最省事的方法,达到最好的效果了。 “是!” 于是白缘就莫名其妙的见到了达雄和素素,并且在他们口中得知了他们二人来此的计划。 “这是不是不太符合道义?” 素素突然觉得这挺无耻的。 “哎呀,所以我才懒得带你出来。死的又不是平民百姓。 师弟只要把装置带进去就可以,那东西经过特殊的改造,装完这个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咱们之前的行动已经让这里的一些强者有所察觉了。家里的屏蔽装置估计漏洞也快,让他们感知出来了,我们需要速战速决。 麻烦你了,师弟。” 达雄敲了敲自己师妹的小脑瓜,提醒这是在执行任务,不要有一些不切实际的仁慈。 白缘在这次行动中依然迷迷糊糊的,从达雄找到他连日赶路了,几日到达城中,一直到他把那个木盒子送进去。他都有些不知,所以不明白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师兄,我能知道咱们这是要干什么吗?” 白缘看着眼前的城池十分的迷茫。 “你不知道吗?” 达雄听闻此话也是一愣,他以为老师已经交代明白了。 “嗯,我确实是不知道。说实话,老师让你们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挺迷茫,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在这。” 说实话,在想不出以南荒的结界二人是怎么偷渡过来的,自从上次午哥硬闯进来之后,南荒就设下了多重结界,中州的修行者想进来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嘿嘿,我们是在邪荒海那边过来的。那边的战事太顺利了,所以漏洞就很多。 戈云师兄运用他们祖传的天送之术给我们传送过来了。” “?” “算了,算了。你就知道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们把你带到一处安全之处,这些时日是你不要走动。 想看你普通人的身份,不会有事的。” 达雄看白缘这样子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没听懂,想了想他甚至连张戈云是谁都不知道,跟他解释也是白解释。 “是。” 于是打了一圈酱油之后,白缘就被送到了一个小镇子里,在一家客栈和素素被安置了起来。 “师姐,为什么你也在这?” “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也要被安排在这?我可是入榜?” 素素双手抱胸气鼓鼓的坐在客栈里。 “那你饿吗?” “饿!” 素素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是一个饥饿的状态。 “那你为什么不吃呀?” “这些东西不好吃!” “那咱们要不要去别的地方吃?” 南荒的食物确实与中州不同,这里的人吃的比较偏甜,这里的气候特殊比较干燥。所以说食物的味道与宗门大不相同,素素又是一个小孩子的年龄段,吃不惯和挑食也是常态。 “好呀!” “师姐,你们这一路走过来都吃什么?” “这些还有一些鱼,但是我不喜欢吃。我都不好意思和师兄说,毕竟是在执行任务。” 素素有些颓废显然,不合口味的食物和连日的奔波,让心情极其不好。 “嗯,这样吧。我会做饭,你要吃吗?” “好吃吗?” “还行吧,之前开过铺子。” “!!!” 素素一听瞬间精神了,头上甚至还支棱起来一梳呆毛。 “师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白缘看着手里的客栈钥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师姐是个小富婆。 “哎呀,没事,这两天就关门好了,咱们走了之后再卖出去不就行了。就负责给我做饭吧。” 事情就是如大家想的那样,素素直接就把他们住的客栈盘了下来。 白缘这厨艺说不上是太好,但是在这边能吃到中州口味的食物,已经让素素边吃边流眼泪了。 “素素终于吃上这一口了,师弟呀,你是不知道呀。这些事我受了多少苦呀,那鱼我都快吃吐了。花岛那地方的海鲜又腥又辣一点都不好吃还有这破地方的那些东西齁甜齁甜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师姐,你别哭,你慢点吃。没有我在给你做。” 其实说实话白缘没有那么多感觉,在他的认知里,有一口吃的吃就已经是非常不错了,比起他小时候吃的那些这里的任何食物简直都是人间美味。 “唉,上次你寄那条裙子我都没来得及穿,就被安排过来了。” 素素吃的差不多了,觉得无聊就开始和白缘有一搭没一搭的谈。 “那你们这次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缘趁机决定问一问,毕竟小师姐说话自己能听懂。 第五卷良家来客 吃完饭后素素百无聊赖的躺在一楼客栈的桌子上,两条小短腿晃悠晃悠的。 “师姐,你其实可以回房间里躺着。那上面全是油。” 白缘边打扫边说。 “哎呀,师弟呀,你就别管我了。咱俩在一块我还规矩什么呀?” 素素以自己头部为中心,疯狂的在桌子上打转。 白缘看着那张特意被素素拼起来的大桌子,有些无奈。 “师姐,你就不担心星斗天罡大阵能不能成功吗?” “我担心那些干什么?不成功又和我没什么关系,我该做的也做了。 放宽心,就是不成功,三山奇门有很多方法弄死玄国那群畜生。 老师他们纯属是为了省事,让咱们行动只是咱们麻烦。” 素素转悠累了,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又躺了回去。 “也是。” “有人来了呢,师弟去看看呗。” “?” 砰!砰! 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显然客栈外面来人了。 白缘本来不想出去,但是素素指了指门口,又摇了摇头。 “本店打烊了。” 拉开门栓,看出半个脑袋说了一句,也没仔细看,白缘就又把门关上了。 “咦?你怎么又把门关上了?” “怎么了,师姐。” “算了,看来这默契度不太够,要是师兄在的话。他应该能看懂我的意思。” 从桌上跳下来打开了门。 “二位进来吧,小店小本生意,想吃点什么?” “多谢老板娘了,可以赏脸让住一晚上吗?” “留位在这已经是招灾不招财了,怎的?二位还要住下吗?” 素素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是了。” 为首那人点了点。 “出了事,二位开始难跑。既然这样,那便进来吧 。” “多谢!” 等到二人进屋,素素走到客栈外面,从兜里掏了掏,抓出一小撮粉末,随意的洒在了半空中,然后把门关上,在门的内侧贴了两张符字,还拍了拍手,看向眼前的人。 面前的人头戴斗笠,身着一袭黑袍。单从外表来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给他们俩做点东西吃吧。” 素素对着白缘嘱咐了一句。 白缘没看出来了,该说些自己不该听的了,也是识趣的去了厨房。 “多谢!” “把她放在那桌子上吧,再晚点一会死的。” 略高的黑袍人犹豫了一会还是把同伴放在了那张桌子上。 素素走到桌子旁,踮起脚尖看了看,又看了看旁边的黑袍人。 “五更不过阎王索命,该来的来该走的走,你去吃口饭吧。” 那人倒也是识趣,点了点头随着白缘的脚步去了后厨。 “哼~哼~花花~虫虫~加点小料~好了!” 坐在凳子上鼓捣了半天,一瓶冒着黑气的奇怪药物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粗暴的把黑袍扯了下来,看了看里面的软甲。皱了皱眉找了半天发现没摸到甲环素素也是直接放弃了,手中淡淡的白光浮现,轻易的就剥开了那件软甲。 看了看心口处那黑紫色的三个细微伤口用手轻轻一拍,然后猛的向外一抓。 三根紫黑色的银针就被拽了出来,这银针极其独特,上面刻着螺旋状的花纹,针尾处还有蜜蜂的雕刻。 “你别说还挺好看的。来张嘴!” 把针收了起来,随意的将斗笠往旁边一扔,捏住这人的两颊,就把药咕噜咕噜都灌了进去。 “累死我了,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素素开始大肆搜刮自己这次的医药费。 厨房这边,白缘看着眼前的黑袍人站在自己旁边,本能地停下了手中的举动。等了半天眼见这位也不说话,他在继续的忙活,自己手中的东西。 黑袍人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白缘又是煮粥又是做菜,总之等一切都忙得差不多了,白缘把手一摊表示自己没事了。 二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四目相对,哦~多么深情的姿态~ 抱歉,串台了。 “饭还没好吗?我们俩都快死了。” 素素虚弱的声音传来,黑袍人抢先一步,赶紧端着饭菜跑了出去,速度之快,甚至出现了残影。 白缘也紧跟着大步跑了出去,然后就发现素素虚弱的趴在椅子上,四肢在半空中无力的摆着,那样子看着可怜又可笑。 “傻蛋,你能不能脑子转转个?你拿那些玩意她能吃吗?你还不赶紧给我端过来。 你有点啥给她喂点啥,赶紧让她醒过来,还有一个时辰醒不过来,你们就等死吧。” 看见自己的食物给你个傻子,风风火火的端到同伴面前,话语中充满了难以理解。 “抱歉。” 那人一听这话也才反应过来,停止了手中的举动,把饭菜放到了素素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才返回同伴面前,小心翼翼地开始治疗同伴的伤势。 “师姐,他们?” 白缘等自己的师姐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问。 “良家侠客,一群行走江湖的浪人。怕是又多管闲事,惹了当地的豪强,被人追杀至此。” 素素喝了一口粥,指了指受伤的那人。 “看了没有?以后江湖上的事少管闲事,没咱俩这家伙今天必死无疑。” “嗯。” 白缘江湖上有这么一群人,他们早年间大多都是一群修为低微的热血青年,总喜欢打抱不平。慢慢的他们就形成了一个组织,也就是现在的良家。 不过现在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一些小有名气的良家人就会被称为良家侠客。 “你们俩怎么弄的?这差点让人抱金币了?” 素素对于这群人的好感度还是挺高的,毕竟终归人家是尽己所能去锄强扶弱,对得起他们良家的名号。 “老板娘有所不知,佛国那边出了乱子,有不少的伪僧都从那里逃了出来。他们流落到南荒各处作乱,大当家让我们尽自己的努力,阻止他们狗急跳墙,蛊惑这里的百姓。 后来你也看到了我们修为不济,中了他们的招数。” 黑袍人小心的照顾着自己的同伴,眼睛的余光担忧的看着门口。 “安了,安了。人口那些人已经死了,哎呀,仙家符箓不是这群渣子,可以碰的,记得明天早晨之前打扫干净,我不想看到那么乱的场景。” 素素说话的时候专注于干饭,连头都没抬。 “是!” “能不能具体说说那边发生了什么?” 本来是抱着看看的态度,但是一听这佛国那边出事了,这面能被称作佛国的,也就普陀山了,会是先生出事了吧? “是魔屠,他不知发了什么疯,凡是他所做之处,皆是横尸遍野。 本来我们打算对他进行围剿,但后来我们发现他所杀的都是一些邪教妖民。” “说重点吧,你们是打不过他吧?不然以你们多管闲事的性格,估计早就抱团去找他麻烦了。” 素素翻了翻白眼直接打断了他的陈述。 “是,佛国那里的两位绝巅级,试图用佛法度化他。 结果未能成功,甚至有一位还在厮杀中跌落了一个大境界。 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佛国那便直接就将他们所处的僧人全部撤了回去。 魔屠这目标只能落在那些城镇里的伪僧身上,这就导致他们不得不向四周的城寨逃窜。” 被点破那人的语气中略带了一丝尴尬。 不是先生的事就行,不过午哥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白缘虽然不是很了解通午,但是他还是很清楚这种有明显目的性的杀人,肯定是事出有因。 “那你们就在这留几日吧,估计明后天你们的人就会来接你们了。” “行,多谢老板娘了。” “师弟,看来好戏马上就要开始喽~” “啊?” “佛国那边都行动了,你就看着吧。眼见为实,咱们俩就好好在这等着就行了。” “行!” 第五卷突变 化缘城位于整个普陀山的正西边,是曾经南荒最大的乞丐聚集地。这里聚集着大量的流民乞丐,他们形成了有规模的丐帮,以分散式的形式在大陆各处进行行骗,最后将财富聚集于此。 “乞怜者多狡诈徒,怜心者少受苦客。出来吧,即使来接我,不必隐藏于暗处。” 金宇硕站在泥泞的土地上,拍手在面前挥了挥,似乎在试图驱散,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 “先生!” 通午的身影悄然浮现在他面前,此时的他浑身上下破烂不堪,右脸的脸颊处有一个硕大的梵字印,一条猩红的刀疤,从他的脖颈处一直斜劈向下已直到其左肋处。 “那群家伙还真是一点没变呢,绝巅级既然对你出手,还是偷袭围杀。 不过这幸亏大道压制还在,纵使天道不公,你也能保住一条性命。 年轻人这局入的草率了些。” 话语间,只见他手中乳白色的光芒轻轻的闪烁右手在空中轻轻的写了一个施字。手指轻点向面前的土地。 “呜!” 通午难受的闷哼一声,突的感觉身体上的佛力和血煞之气居然轰然溃散,一股清纯的暖流开水席卷他的全身,帮助他修复着受损的经脉。 “伤的还挺重,幽冥狱代杀者的业力还是太过庞大了。 这事过后,你若是还想有这身功夫,就去邪荒海,找黑曜曼陀罗然后再去灵佛寺,寻得三味三真火,不然一年半之后,我留在你身体里的阻碍去了,怕是你这一身修为也废了。 这法子算是你来帮我的报酬,杀可杀不可杀,这世间杀道尊者,乃是最难走的一条路。 你的意志不够纯粹,所以你卡在这里。” 感觉看出了眼前通午的状况,金宇硕也明白了通午与自己一样是通玄幽的持有者,只不过二者背负的命运并不相同,自己早他许多年领悟其中大道,自然是想帮他一把。 “请先生助我突破!” 通午自打出来之后,在南荒也是有一阵子了,边走边杀与各处势力都结下仇怨,也打过交道。但是这些酒囊饭袋里却没有一个,看出的真正的身份。 “滚滚红尘之中自有飞升大道,你可真正感受过这人间界吗? 歇一歇,对你会有帮助的。” 拍了拍通午的肩膀,然后随手扔给他一件衣服示意他换上。 通午正在思索这段话,当他抬头的时候,却猛然发现一个让他无比震撼的场景。 原本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因打斗而破败的城池,此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安宁。若不是这城市中空无一人已是死城一座,哪怕是自己也分辨不出这里现实与过往的区别。 二人汇合之后,金宇硕并没有直穿而入,反而是向着北方而去,由于通路是自南杀到西,在北方早已填满了他的通缉令,二人这一路上遭到了多波截杀,不过都是一些修为低微的马前足。 “先生………” “不是冲你来的,恐怕这些人是为了当年的仇怨来报复我的。” “?” “20多年前的往事了,说实话,我的第一段姻缘还是在这儿呢。” “!” “你不必如此惊讶,只是因缘在这,我却未接过那姻缘。” “单相思?” “嗯,一个执着的傻姑娘,不过可惜了,她现在已经不在此地了。” “那为何?” “当年追求我的姑娘也有不少追求者呢。 我那会儿是和尚,走的是自我六根之道。不能动情,不能犯戒。伤了那姑娘的心,然后就是大陆狗血的剧情发展,被那些家伙记恨上了。 唉,我现在都分不清他们是痴情还是傻。” “那?” “不用管他们一群怂货,当年不敢找我麻烦,现在也就是表面功夫做的好而已。 当年他们但凡有一个,拿出今天十分之一的勇气去追那姑娘,也不会让那姑娘对我一个和尚用情如此之深。 咱们今天去枯叶河畔,我要去见一位故人,见过他之后咱们就直接去普陀山,时间快到了。” “是!” 枯叶河畔 “南荒的三大河之一枯叶河的最大港口,也是大路上数一数二的内陆港口之一,由于这里与骅崖相邻两方的磁场相互呼应,导致这里的航行路线极其不稳定。就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职业————枯河摆渡人。 那是我第二次来这里,当时为了一睹这里的风采。年轻气盛,独自踏竹而行。虽然是挣够了脸面。 但也让自己置身于险境之中,幸得这里的鱼妖前辈所救,捡回一条性命,后来我每次来南荒都要来拜访他。 一感谢他当年救我之恩,这次的行动正好顺路。” 空无二人来到了枯叶河畔,这里非常热闹,来来往往的各种商船行走在大河之中,各种南荒的特色,并没有因为战争的影响而停止运往大陆各处。 “是不是很惊讶?南荒与中州最不同的区别就是这里的部分商人们更乐于发战争财。 在这里金钱的概念要远远大于一些世俗的道德。 已经比多年前收敛许多了,这里的黑市有玄国的暗箱操作,违禁品和人口曾经是这里的主流货物。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南荒商口都如此,只有与玄国交好的部分城市以及一些极端的商人喜欢如此。” “腌臜。” 通午目光看向了某些正要走的商船说出了两个字,身影就闪烁不见。 “他们怎么敢!难道前辈发生了什么事?” 金宇硕手指掐诀飞快的点算。 “先生,孩子,很多!” 通午将两个打晕的商人扔在了金宇硕面前。 “你跟我来!” 一记袖里乾坤将二人收入袖中,召唤了一声,跳入水中飞快的向一处游去。 “混账!” “困尸锁骨灭祖阵!是国师府的咒术师的手笔,齐藤?霓娜扎?还是?。” 通午根据脑中的记忆,迅速搜索能布下此等邪阵咒术师。 “是道玄!该死的畜牲!连这里的河神一脉都敢算计,他们不怕受到自然法则的谴责吗!还好此阵初成不到半年,死灵之气仅有困锁之功效还没到死尸还魂的境地。” “破阵?” “嗯,但是不能强行,我用神感之术联系一下阵中前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左手掐太乙上清决,右手现绝隐垂钓杆,金宇硕眼中黑气不断涌现,丝丝缕缕的涌入阵中。 通过气的感知金宇硕看到人暂时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光景。 这正宗的小天地所受影响还不是特别巨大,虽然黑雾笼罩但还有挽回的余地。 “枯叶灵妖前辈,小子来了!” “嗯!小和尚?不对你脱离佛门了?” 混沌的黑雾之中,一只巨大的瞳孔缓缓睁开,那瞳孔闪烁着幽紫色的光芒,驱散了黑雾,一只硕大的龙龟显现在金宇硕的面前。 “前辈,你怎沦落至此?” 金宇硕看着龙龟身上那七条巨大的钩索,震惊不已。那个连接头尾四肢,最狰狞的那一根贯穿了其背部中心的龟甲一段钉在了地面之上,另一端连接向阵外。 “是普陀山的和尚与玄国合作又做起了那人口生意。我看不惯就对他们加以警告。没想到他们早已设计于我,借助天道之力将我的本命磷甲挖去,你快去阻止他们,他们要借助书院的文运之气强开鬼佛大道。 如果是让他们得逞,整个大陆的阴阳必然失衡。 玄国早已知晓了你们的计划,千万不要让他们的祖脉复原。 九星当空,引蛟化龙,到那时儒道祖碑破碎,佛道儒三家大道失衡。必然会引发第二次天道打劫,如果是像万年前一样。这世间恐怕再无先天之灵!” 此间破局之法 “先生?” 通午看着出来之后一言不发的金宇硕,敏锐的感觉到了大事不妙。 “在此等候!” 金宇硕没有多言盘腿席地而坐,从兜里拿出一根香在空中甩了甩点燃,一缕青红色的真气慢慢的缭绕在他周围。 “化法三清身外身!走!” 五缕随着法诀的吟唱完毕,向大陆五个方向疾驰而去。 “玄幽令!来!” 猛的睁开眼,右手顺着在通午面前狠抓一把,通午就感到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中剥离而出。 “通午,随我前去!” 左手中抓着那枚黑金令牌,右手搭在通午的肩膀上,二人身影一阵上下闪烁,随后随着令牌的破裂,通午便被薅进了一道空间裂缝之中。 南方战场蛊域阵营 “这几日久攻之下,妖山的阵法大陆上独树一家,不要灰心,我这几日已经琢磨了大概。 凤凰火真火阵拦不了我们多久,养足精力,继续持续对城池进行骚扰。” 阿奇阿说完今天的战后总结,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离去。 “累死我了,要是修为还在的话,也不用指望这群小家伙了。 也倒是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脚步了,打完这场仗也该退休了。” 疲惫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走出帐外,仰望天上的星空,开始神游天外。 “恐怕不行喽!” “哈~?” “有事需要你帮忙。” “哦?现在这个阶段你来找我不太合适吧。” 阿奇阿以为金宇硕是来劝战的,有些敷衍的摆了摆手。 “事关重大!” “细说!” 金宇硕我自己在老龙龟河神那里所听到的话,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半真半假!” “嗯,我不确定河神被污染了几分,不过我看到阵法渗透不是很严重。 我需要你的天启之术!” “现在?” “不,你我二人之力不够对抗天道屏蔽,我另找了别人!” “哪里?” “三山奇门!” 说完这句话,身外身便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蛊域阵营的各处将领,脑海之中,同时想起了阿奇阿的命令。 “七日之内不可有所动作,养精蓄锐待我归来。” 在戒指中搜索了一遍,翻出一个老旧的木箱,小心翼翼的打开,只见木箱之中整整齐齐地放着三样道具。 “本来想与你们三个巅峰相见,但是时运不济,助我一臂之力吧。” 这相中的正是巫蛊三圣器,天地鬼神之面,古巫神之杖,倾家山袍。 当阿奇阿再次穿好这三件老伙计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神力,席卷了他的全身。 “呼~谢谢了,弟弟!省去了我一番功夫!” 看着手中突然浮现的,狼牙手链,向着大巫山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阿奇阿挥动手中的神杖在虚空中一划,一道深渊入口,便浮现在了他面前。 三山奇门星移斗转阁 正在为张戈云护法的公孙明突然猛地睁眼我入他眼帘的便是一道紫黑色的裂缝。 “至尊不必惊慌,应邀而来。” “大巫神!此来为何?” 公孙明与其中的疑惑让阿奇阿在神情越发难看。 “已经遭难至此了吗?公孙明!” “公孙还不速速清醒!” 一道怒吼响彻了整个房间。 “!” 公孙明对这一声怒吼震的神魂俱颤,猛地从口中咳出一摊黑血,身体是用一缕黑气悄然浮出。 “定!” 随着言出法随的一个定字,那双黑气便被一层金光包裹,落入了一人手中。 “李夫子!” “神祭司!” “老哥,难逃算计呀!” 金宇硕虚弱的声音,从公孙明的身旁响起。 “这!” 公孙明愣了一会儿,袖袍一挥,罗盘浮现在手中,一道雷击木制法身出现在他的面前,随着罗盘的转动,也开始有了生气。 “活法之术?这等大道禁术,也只能在三山奇门见一回了。” 李白将那团黑气又重新融入了公孙明原有的身体,这屋子里的时间与空间的封锁,才被金宇硕和阿奇阿打开。 “多谢诸位相救!” “那黑气?” “是上次的伤吧?恐怕上次他们早有计谋。 就是这次引你们三山奇门出手,真是好算计呀!” 阿奇阿也不禁感叹道溟那老东西确实是下的去狠手,恐怕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借助这次变故引得大道誓言与天道同时出手压制先天之气最多的三山奇门,让你们失去天时地利之优势。 在关键时刻屏蔽你们先天之下的大能对天地的感知与奇门的运算。 再通过各种手段引导你们,帮助他们进行化龙之术。” 李白一想到这里就头皮发麻,这是一个大的局,这局不管成与不成三山七门,必然沾染大因果,在日后必然会受到天道的强烈针对,这是一个极伤气运的鸿门局。 “公孙说说应对之法吧,三山奇门应该不怕这种小计谋吧。” 金宇硕连续使用分魂定法,身外身,跨界之术,时空封锁之术一系列禁术,语气中显得有些虚弱。 “多谢各位助我脱困,我已知晓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哼!一朝得道便想借势升天,道溟好大的胆子。 金兄弟你已经在行动了吧。” 在交谈之间,雷击木法身与其真身竟然发生了置换,除了那缕黑气之外公孙明的气息已经恢复到了巅峰。 “差点意思,还需要你算计一番。” “他们不是想借天道之手,来化龙得正统吗? 人道糟粕终究是宵小之辈,你请放心行动。 我来助你!” 公孙明这次是动的真火气,若是没有达道誓言,那种东西存在。估计在这算计出城之时,三山奇门就已经铲平玄国了。 奈何先天之气最为浓烈的三山奇门的前辈们所受到的压制是空前绝伦的巨大,甚至导致整个奇门的先天生灵皆陷入了短暂的休眠。以至于和平的太久,招了天道的算计。 “跟我们说说你的计划吧。” 阿奇阿看二人差不多商量完了也该说说,就他们来的具体事宜了,这天启之术配合着文运之道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三煞镇玄!” “灭国之祸这业力你可承受得起?” “自然我不承受,既然天道想让他们得正统,那就好好的让天道喝一壶!” “各大圣地之前的计划不变,星斗周天大阵不变。 引阴煞,幽冥,黄泉三股世间极阴之气,在其化龙之时冲击大阵,在三家正气站龙。 具体计划,我会用特殊方法传递于你们。” “好!听你之言。还有三日,能不能以最小的代价反将他一军就看你的谋划了。 不行的话,只能采取血腥手段强行屠国了。 灭国之地,我看他拿什么成龙!” 公孙明眼神极度阴狠,你们不行道义之举,那就别怪我们了。 “唉!都几万年了,你们的戾气果然根植于血骨呀!” 阿奇阿想到根据巫神传承记忆中关于这里的记载,不得不发出感叹。 “行了,赶紧走吧。这次还得靠那几个小辈为媒介来施展,多做些手段,我也去清算一下家里的蛀虫,看来我闭关这几十年里有些人真是怠惰和腐化了!” 李白拿出一卷铁书,看似随意的翻了几页,在几处做了重点标记,然后将其撕下,递给了旁边的金宇硕。 其实,看似诸多操作,相对于外界的空间也仅仅过了一秒多而已。 等金宇硕回到了枯叶河畔,在空间之中将通午丢了出来。 “真是难为你了,虽然有那几样东西护法,但是以你当前的境界强行逆转,时间还是太过困难。” “不,此番受益良多,多谢!” “计划我也跟你说清楚了吧?这次若成了,那印我就不给你打回去了。” “记住了!” 应了一声,通午便晕了过去。 “银月古妖,这个种族不已经被灭种了吗?怎么还有余孽留存于世? 算了,当年之事已过,等他返祖再说吧。” 第五卷入梦 入夜白缘盘膝打坐,愣愣的看着月亮,他在守夜,虽然说修行上是普通人,但是他的身体素质和精神早已被痛苦折磨到一种骇人的境界。 因此,睡眠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早已可有可无,所以说他就主动把这活揽了下来。 发呆间他开始回忆这段时间的经历,也是有着诸多感慨,就在他精神恍惚之间,他后背的脖颈处一条金色的龙形纹身开始隐隐发亮。 “白缘!” “!” 这个名字叫出,这原本十分放松的少年腾的一站了起来。 但是等他环顾四周,他已经来到了一片金色的空间。 “这是何处?” “不必惊慌,此乃我之梦境。既已入阵还不现出原形!” 随着那道空灵声音的传出,一股金色气韵从白缘身上飞力而出。 扑通一声白缘猛的倒地,四肢开始扭曲收缩,猩红的鲜血开始从四肢百骸疯狂涌出。 “回去吧!” 声音明显有些惊愕,似乎并未料到是如此情形。 随着金龙气的回归,在骨骼的噼啪声混杂着不断咳出的鲜血,白缘也是挣扎着站了起来。 “不知前辈,来找小子何事?” “你的伤?” “无妨,早已习惯!” “看来榜的选择没错,白缘我问你答!” “好!” 白缘听得出暗中这人似乎对自己并没有加害的意思。 “你可知刚才那是何物?” “不知!” “从未知晓,他也从未自主显现,也不为人所知?” “是!” “好,接下来我所说之事,你要听好!” “是!” “我名黄粱,乃血地众魂所养育之人。刚才那股气运,便是金龙气。你我二人乃气运缘龙者。 七日之内必有大劫将起,此后百年内乃劫气最盛之时,也是天地大争之势。 你乃天命注定争雄者,你愿意接受命运的抉择吗?” “不愿!” “哦?为何?” “天命弃我如敝履,几次三番陷我于困顿之中,不曾救我于水火。天命之不作为,非我之过也。” “难道你不想复仇吗?不想得到力量吗?” “想,但我想自己去。奶奶曾经跟我说过,你要好好爱自己,要自私一点。 所以我很多事情都相信我自己,我时常告诫自己,如果哪天自己沉迷于掌握不了的力量而迷失自我,那我该死。 所以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复仇,其实我现在已经二十几岁开在修行之路上毫无建树。” 白缘笑着摇摇头,掌握不属于自己能力之内的东西,迟早会引火上身。 “好,我期待你能凭借你的实力见到我,等到那时。我相信你会,接下这份重任的。” “也许吧!或许我活不到那时候,也说不定。” “哈哈,好小子!既然如此,那我便帮你一把吧。” 白缘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两眼一沉,晕死了过去。 “咋又是这样呀?就不能换个别的方式吗?” 这是白某人最后的想法。 “好好珍惜现在吧,等你再醒过来的时候,这世界就要大变样了。 少年呀,不知你还会不会有这份心。” 黄粱声音越来越虚幻直到消失。 也就是在今夜沉寂许久的缘龙榜发生了重大的变故。 “师父,白缘的名字消失了!缘龙榜更新了!” 繁星阁素洋猛的在占星台上站起,震惊的看着宫老。 “!?” 在大陆各处的强者都同时有所感,缘龙榜的名字刷新了。 “张戈云,金宇硕,黄粱,甲若彤,马绾,赤戚,通午 ………” 白缘,张轩,隐花修,魁梧,消失了! “呼~不会本少爷死期将至了吧?” 张轩的神态中有些郁闷,在他的感知里,气运还未消失。 看来自己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多喝两口,死了就喝不着了。 “不是吧?昨天刚交代完我,今天我就要交代了?本公子的命这么苦吗?话说黑龙器那东西我好像挺长时间都没感受就过了。 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这次过后大城主把花交给师傅,我也算死得其所了。 可惜本公子还没个对象,唉!师父我又要去了。” “赤戚,俺是不是要死了,俺之前听他们说,这上面这人只有死了,才会消失。” “别胡说,谁也死不了,你拿到那东西之后也没受多大益,要是因为这事死了。太不公平了。” 赤戚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在打鼓,说实话,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估计是好不了,俺喝点吧,中不?” “行,我陪你喝!” 各方气息几乎全部同时锁定了北方战场这片冰雪之地。 而被人们忽视的血地之中,一道书生打扮的身影,在缘龙榜下缓缓的浮现。 黑发赤瞳,头发用木簪扎起,青衣白袍背着书篓,脚下朴素的布鞋,嘴里哼着轻快的歌。 “哎呀,没想到我还有活过来的一天,不知这世道又是何年月呀? 缘龙榜把我复活是干什么呀?” “甲若彤,去做你该做的事。” “黄粱?你是叫这个名字吧?算我欠了你们因果,没想到我这大魔头也有重现世间的一天。 这世道真是要乱了,邪魔降世都没人管了。” 甲若彤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旁边的血地,突然呵呵的笑着。 “唉!也不知道为何选中了你这魔头,不过现在你已不是妖魔之体。 很期待你如何使用体内这股纯粹的力量。” “哈哈,当今的伏魔至尊是谁呀?” “早就没有那名号了,若说伏魔第一人,恐怕你要找的是那位了。” “哦~我要去找找乐子!哎呀!邪魔歪道出世喽!” 伴随着癫狂的笑声,甲若彤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呵!这魔头当年死就是个谜,现在活过来又是个谜,不知道这乱世又要被他搅和成什么样子。 接下来,就是你们了。 黑金之气相交百里贤哲,金龙气宵媛?” 正要窥视另一人的时候,黄粱突然感觉一阵好笑,自己居然被别人给监视了 “嗨!你在看什么呀。” 感知的另一头是一个短发的小姑娘,只能模糊的看到粉眸桃花眼扑闪扑闪的。 “你是怎么感知到我的?” 黄粱自从有意识以来,一直在这榜里待着,一丝气息都没有泄露出去过。他在入梦之法更是经过加持过的,一般还真是无法锁定他。 “不知道呀,我就感觉有人在看我,我就顺着看过来了。 你好像被困在一个金色的罩子里,需要帮忙吗?” 宵媛声音柔柔的,很活泼,应该是个开朗的姑娘。 “这是我家,不需要,你在哪?” 既然能联系到自己,也省的自己的施法。 “我在云中天外天和我父亲一起。” “去那里做什么?天外天之地可是大陆为数不多的荒凉之所。” “我爹说三山奇门的前辈们疯了,他怕死,他就领着我们一家人过来了。” 宵媛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老爹平时大大咧咧的,怎么最近都提心吊胆的? “是呀,他们要做的事是很疯狂。这次会死不少人,姑娘你们别出去。 还有别告诉你爹,咱俩见过。 不然会给他带来麻烦的。” 黄粱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丫头的爹一肯定是测算的大能,不然一般情况下,三山奇门要做的事还真不是仅凭推算能算出来的。 “好吧,那你知道他们具体要做什么吗?”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公孙明可是一个实打实的疯子。” “啊?我感觉公孙伯伯还不错,算了。我还能见到你吗?我该怎么称呼你?” “嗯,还会再见的,你可以叫我阿黄。” “哦,我叫宵媛,那期待和你下次见面咯!” 云中天外天 “小婉,你又在和那些有的没的瞎闹了!” “哎呀,我是老爹呀,你有担心我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应付老妈,你是不是上次又把干粮都偷吃光了?” “唉,我这是有备用的,你别和你妈说,他要知道我把他最爱吃的东西都吃了,不得打死我!” “略略略~” 第五卷金甲初识 “先生,你一个人可以吗?” 通午看了看手中的木剑,又有些担忧的看了眼金宇硕。 “我比你强,小子。你不用担心我,担心担心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 “无妨,我欠奇门因果,这次,过后也算还清了。” “但愿吧!” 二人就此别过,金宇硕笑的这次的目的地普陀山行去,他要去问一下事情的原委,如果如他所想的那样,都不建议提前清理一下门户。 “嗯哼~嗯?出来吧,间我还用躲躲藏藏的吗?” “哈~这不是闻名不见面害羞吗~” 甲若彤伴随着一阵轻烟,从地面上钻了出来。 “?” “?” 二人互相的对视了几眼,心中都不免有些疑惑。 “这家伙修为如此之弱,怎么除魔的?” “奇怪,气息有些奇怪?” 终于,甲若彤还是被看的有些发毛。 “咳咳,我知道我长得确实惊为天人,但是我无龙阳之好,还是收了这份心思吧。” “我也不喜欢男人………” 金宇硕不知为何有一种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注视着我?” “你是魔?” “没错!等等!” 就在甲若彤承认的那一瞬间,金宇硕的手刀已经被在了他的脖子处,神奇的是,居然在他的脖颈处划了过去,并没有想象中血满天飞的场景。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只是有魔魂,没有魔身! 本质上我现在属于是人类!” 甲若彤双手捧着脑袋拿了下来,然后摆正又按了回去。 “邪法?” “不,不,不,有没有可能是不正身呀?” “魔头也能成就不正身?” “哎,被迫的,本来想找你麻烦的。结果差点被你弄伤。 我离开这个时代已经很长时间了,我有很好奇,当代伏魔人的实力。” 活动了一下略微僵硬脖子,甲若彤再次,郑重地打量了一下金宇硕。 “魔魂能存于世间的时间并不长久,近万年的历史中并没有,关于你的记载。” 金宇硕通过刚才的接触,已经窥视到了其灵魂深处的魔印,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他能确定大陆中记载的任何一个魔头都不是眼前这位。 “我这四万年前的人魔,大陆还是很低级的魔头,当然不会有我的记载了。” “人魔?” “那是很久以前的概念了,你知道就行。 我陪你走一趟吧,南域如今已经大变样了,正巧我看看,这世间的变化。” 甲若彤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在极其嫌弃的目光之中,旁若无人的站在了他旁边。 “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金宇硕对其保持着审视的态度。 “啊?你们伏魔人的事怎么都这么多?好几万年了,这是一点没变。 这东西你应该也有吧,这个金色的小玩意。” 把袖子撸了起来,握出了左手小臂的金龙印记。 “金龙气?我没有。” “嗯?不可能呀,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同根同源的气息。” “那是黑龙气。” “差不多就是这东西的主人帮我复活的,其实到现在我也挺意外,我为什么要活过来。 我唯一了解的可能就只有你们这批人,我就想着如果你有能力的话,就跟在你身边,如果没有的话,我就把你宰了,接替你的位置。 怎么样?计划是不是非常完美?” 十分骄傲的扬了杨脖子,他显然对自己的建议非常满意。 “现在呢?” 白了这个奇怪的家伙一眼,金宇硕也大概才明白了,估计也是一个乱世搅局的家伙,控制着自己身边也不是不行。 “以我现在的境界应该是打不过你,不知道为什么呢? 你身上有人道本源的力量,但是还是很弱。” “我是再次修炼的,之前的法门还在。” “转世之人?” “不,这个世界现在的修行法能和你理解的不同。 路上我慢慢和你说,前提是你不能惹乱子。” “你与我那个时代的那群伏魔老顽固不同,放心吧,我要是想惹的话,我早就去了。 现在虽然我不太适应人类的身体,但是至少劫难来之前,我老老实实待着。 制造小乱子可不是我的性格,到时候能不能阻止就要看你喽~ 嗨!嗨!嗨!你冷静点,我在开玩笑!” 很显然,如果不是斯认怂快的话一定会被当场处决。 于是在路上,金宇硕就给这家伙简单的科普一下,现在的世界观。 “原来现在的魔已经是那么低级的家伙了吗? 魂魔,又似乎有所不同。只会作恶的低级魔物,还真是有辱魔的称号。 三山奇门那地方居然还存在,当年的妖魔大劫我死的时候他们不是就要灭门了吗? 真是生生不息呀,有机会我去那地方再看一眼。 四万年也不知道他们的道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那年也算是老对手了。” 这个世界新的格局,甲若彤反应平平因为他觉得这个时代的人已经退化了,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是被时代淘汰的老古董了,没想到老古董的层次停留在价值上面。 “嗯,现在的魔都偏居一隅,我降魔那一片地方已经是最后的魔头聚集地了。” “真是太垃圾了,哇!很难想象,如此炫酷的名字,居然被一群废物使用着,看来老祖要闪亮出世了!” “嗯~!” “咳!你当没听见哈!” “说真的,等我实力恢复一点,我一定重振魔道荣光。 到时候就看你们这些正派人士如何对付我们了。” “你不怕我把你打死,就在这里。” “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你打不死我吧。 我凭这张嘴能活到现在,不是没有原因的。 如果你能找到关于我的记载,因为你白四万年前那些无聊的家伙是怎么栽在我手上的。” 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气的青筋暴起的的当代伏魔人,这厮是说不出来的,开心和愉悦,爽! 砰!碰!砰!……… “我说你是不是玩不起?你有本事不要动用拳脚,咱们嘴上功夫说话! 像你这种毫无正道品德的家伙,我真是懒得和你计较!” 很显然,虽然杀不死他,但是揍他一顿金宇硕还是能做到的。 果然有的时候人不能憋的太久,不过这家伙,确实比较奇特,现在确实无法弄死他,要不我试试给他封印了。 “别想了,封印我也是不太可能滴,我现在是灵法真体,你现在大陆人的封印水平是对我无效的。 你应该不清楚吧,灵法真体是魔的三大神体之一,当然我不清楚那群垃圾有没有人传承这种体制。 我就现在明了的告诉你,灵法真体在人类的身体上是不会受到任何锋利和负面法术的。 所以你就别想啦~略略略略略略~” 甲若彤极度嚣张的围着金宇硕打转。 “是吗?” “你要干什么?你要不要过来?我警告你!暴力是不会使我屈服的!啊!………” “果然还是这东西好用,你不要一副被我欺凌的样子好不好,人犯贱的后果是要自己承受的。 我身边的时候最好还是收敛一点,不然我不建议再揍你一顿。” 金宇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十分满意。 “天武一脉不是已经绝户了吗?怎么还有余根在这世上? 而且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甲若彤身上的伤在一个呼吸之间就好了,而且这家伙起来之后并没有收敛,完事又开始打转。 “哇~除了不死鸟,你是最耐打的一个。” 想金宇硕在大陆上也算是纵横多年,除了孽渊,这家伙绝对是最抗揍的一个,不对他比那小子都抗揍。 “嘿嘿,没办法了吧?我会一直缠着你的哟~哎,哥!哥!你别打了,你别打了。 我就给你开个玩笑,到时候该走的时候我会走的。” 很显然,这次的求饶并没有显着的效果,大概又被痛殴了一个多小时。 甲若彤才假惺惺的举白旗投降,表示这段期间自己会老老实实的。 第五卷贱客甲若彤 “老金,老金,咱们接下来去哪玩?” 甲若彤这一路上像苍蝇一样不断的在金宇硕面前打转。 “普陀山,去布置一些事情。” 金宇硕已经开始选择性的无视他的一些话,因为他发现这厮,就是个单纯的二遛子,没啥事就喜欢恶心人玩。 “啊?那我不去了,这破地方一听就是和尚名,和尚那群家伙最没劲了。” “你回来!” 这家伙事情结束之前可不能让他跑了,不然他会惹出什么乱子,自己可不清楚。 “看来你还是舍不得我的,对吧!没想到才几个小时的接触,你就对我如此念念不忘我的魅力还是如此之大吗~” “滚!” 甲若彤一个闪身把脸凑到了金宇硕的面前,摆出一副你不要不要人家的表情,然后就被一个大嘴巴子扇飞了。 “薄情寡义的臭男人,戏耍人家的感情,果然男人都是不可靠的生物~呜呜呜~~唉!你别走呀,你管管我呀! 你就这么忍心把我扔在这!” “你随意!还有把你那个破手帕收起来,不要拿着它靠近我!” 一想到刚刚这货半卧在地上,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粉红色的手帕,一边擦眼泪,一边在那煽情,游历大陆多年的金先生也不免有些恶心和受不了。 “唉!听你之前的意思,这次战争是那个叫什么玄国的国家弄出来的吧? 那群家伙竟然还没有死绝居然还能成立一个国家,真是可笑。” 爬了起来,这次甲某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脸,语气稍稍的认真了许多。 “怎的?你们那个时代也有这么一群人?” “嗯,如果他们当时并未成型,我们一般都称他们为人奸。 他们就是做一些非常离谱的事,总之就是很离谱。 从不战,只言降,费心忘死害忠良。 这可是他们这一族人的经典口号,而且在我们那个年代呀,这种人不在少数。 所以说他们当时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奴隶群体。” (这里删减了一部分,不过审的内容所以说有些内容残缺(′xwx`)) “口号也是相当无耻了,不过最终也是沦为奴隶了。” “不,不,不,是主动成为别人的奴隶。 不是被迫的因为当时妖族是不接受投降这种东西的。” “你不觉得你这话很矛盾吗?” “你看你们这个时代就没有这种人族吧,当年就有这么一批人渴望着依附强大的妖族又极度自私可恨。 他们身体里的奴性是根植于血骨之中的,他们只会给别人当狗。 而这一批人最值得骄傲的事就是在别人手底下当狗,然后去迫害自己的同族,以此在通过出卖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东西,跪舔认的主人面前来彰显自己的地位。 当年我成魔的时候一直把这玩意当乐子看,现在想想这群狗杂种也是相当可恶。 我们还给他们起了一个比较好听的名字叫舔奴。” 甲若彤不禁回忆起自己当年那些离谱的人和事。 “当年绝大部分人族都如此吗?” 金宇硕听到这话,有些心情不好。 “当然不是了,人族虽然弱,但也是三大种族之一。 在当时的大道庇佑之下,我们是有自己的地盘的。 这群家伙纯粹是在人族里面好吃懒做,阿谀奉承,偷奸耍滑,总之就是人不干的事他们都干,他们干的事也不能称之为人事的一群人集结在一起最终形成的一批人。” 对于这个否定的结果,金宇硕表面上虽然不露声色,但心里还是非常满意的。 “现在这群人才哪到哪,当年我记得南卡莫的吕氏中的有一位''天才''为了讨好域外妖族,那是做了一件让全人族都为之恶心的事,你要不要听听?” “不了!” 对于这种恶心人的事金宇硕表示婉拒,但显然并没有什么效果。 “吕氏''天骄''吕明航,主动将自己全家三十口人以表演的形式在妖族面前做成人彘,换取了一次和被妖族训话的宠物交配的机会并且以此为荣。 最重点的他是个男人,而且通过投影石是全域通播,整个人族都知道他的名号了。 这位''天才''是第一位犬奴奸,可以说是人前显圣,直播结束之后,他活吃了他的家人。 并且与人族具彻底决裂,而这还不算最离谱的! 我要不要给你描述一下当时的细节?金哥~怎么样~要不要听一听?” 眼见自己那个十倍最普通的一个小故事就能恶心到眼前这位,打了自己好几顿的家伙,甲若彤突然发现自己时代的那群舔奴,也不是没有什么作用。 “不听,你也不许说!咱们到了,给我老实待着!” 这种刷新三观下限的事情,作为一个心智坚定的人,金宇硕是拒绝的。 “你看你,这种平凡的事情都受不了了,你要在我们那个时代,你得对自己这些东西害死,矫正一下你那些纯善的思想。” 一边胡扯,一边又开始摇头晃脑,略略略就是恶心你,反正你拿我没办法。 “!” 突然还在那疯狂作妖的某人,拽住了面前的金宇硕。 “!” 金宇硕连忙运转孽力环顾四周,观察了好久,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疑惑的看着旁边的这货。 “你看我做什么?” “刚才怎么了?” “不知道捏~” “我真******…………” 一番友好的交流之后,金甲二人才又踏上旅途。 打了一顿之后明显,犯贱的技能进入了冷却期,某若彤也是安静了许多。 突然,金宇硕又被抓住,然后他回头看一下,一脸警惕的甲若彤。 “!” “没事!我就想看看你这啥反应!嘿嘿嘿!” “来你过来,好好教育教育你!” “不要过来呀~你不会真的对我动手吧!你真的好狠心捏~” “打死你个龟孙!孽畜!!!受死!!!” 金宇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抽出垂钓钩,直接就向面前这个贱人甩去。 “杀人了!!!” 甲若彤一看这次得手,直接一个灰尘起步,螺旋开溜。 为什么说是螺旋呢?因为这个家伙边炮还不会一边回头把手五指张开大拇指抵在耳根手心对准金宇硕以此为大拇指基础前后旋转手掌配合着一边翻白眼一边毛腰撅腚摇头晃脑后退奔跑着嘲讽金宇硕。 “孽畜!你该死!” 金宇硕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这个畜生!你今天必死!!! 然后金先生就发现自己追不上,他现在突然有点明白,这贱人怎么敢明目张胆来找自己了,真能跑呀! “唉呀!看你也追不上,怎么样?嘿嘿!金哥~要不我放放水~” 屁颠屁颠的又转了个弯,这家伙居然又跑了回来。 “哇!我不得不承认,你在这一方面确实非常有能耐!” 金宇硕决定不跑了,自己抓不到这货,自己认了,无非就是嘴上吃点亏! “谢谢夸奖,金哥呀!不是我输,你还得练!唉!你不讲武德!我………” 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出口,金宇硕直接把一块金子塞到了他的嘴里,然后按头痛揍! “孽畜!我让你跑!狗日的,你今天想怎么死!” 吃亏是不可能吃亏的,不管打都打到死,先揍你丫的一顿再说! “呜呜!” 甲若彤想把那块金子吞下去,但他发现,这金子似乎是特殊假释过的,自己居然咬不动。 “好有骨气,我就欣赏你这种天生傲骨的妖魔! 老夫今天就以身伏魔,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揍你揍到累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终于在长达数个小时,暴力毒打之后甲若彤硬生生被打晕了。 然后就被金宇硕挂在鱼钩上拽着他在路上拖行而去。 一泡尿引发的血案 “多年未来,这地方倒是气派了不少。” 拖着甲若彤的金宇硕来到一处十分炫目的山门前。 “这是?佛门?几万年的时间他们已经变得如此张扬了吗?时间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甲若彤有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颇有感慨地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山门。 这山门通体金黄上雕刻着漫天诸佛,左右两侧各有一株宝树,宝树上面挂着各种的奇珍异宝,属下围着各种各样的和尚在那里祷告。 “这家伙的,我看着这山门最少也得有数十万多吨吧?老金这群和尚真有钱。”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十万吨,这是大陆上第三大的黄金建筑。 而且是由纯人力打造,打造共耗时九百九十九天,花费了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百姓的姓命。 那两株宝树就是那些百姓灵魂的化身。” 金宇硕看着这座山门面色极其难看。 “啊?那不是草菅人命吗?” “那都是当年伪佛的信众,他们已经被那些极端的思想洗脑,自愿献出自己的生命的。 所以当年建造这东西的时候,佛道气运不减反增,这是这边伪佛的地标性建筑。 当初我第一次见到,还不如这般金碧辉煌,看来这些年没少进行功德的喂养。” 甲若彤听得出来,金宇硕话里话外充满了别扭。 “不错~不错~真是宏伟的建筑,不仅集合了众生之愿力,还扩大了佛门的优势。 真是完美绝伦的黄金宝门,我若是能得其根基,一定会对我结束的计划有所帮助!” 这话语中充满了癫狂与对这道门的渴望,他真的有些动心,也真的在思考,这地方真不错! “你!” 金宇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甲若彤,他发现这家伙的想法极度危险,他不会对这地方有什么想法吧! “呵~呵!太好了!如此合适发展的地方,合该由我来掌控! 我看看!哈哈哈!我要定这地方了,金哥,应该不会介意吧!” 此时的甲若彤身体半蹲着,用两只手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脸,双眼猩红的看了一眼金宇硕。 “呼~你要想清楚,天道压制和大道誓言不包括踢馆,你要是能一个人单打独斗赢得此地,那也是他们没本事,还有不可伤害平民百姓。” 魔气浩如烟海的魔气,即便这一生见过诸多妖魔,也未曾见过如此恐怖而纯正的魔气,单纯到无物可视。 “哈啊~我突然之间喜欢这个,人族当家作主的世界了,那么~我要开始杀人喽!啊~哈哈哈!” “你!算了,因果有报,他们若是撑不过去,就是命有此劫了!” 砰! 感慨之间,那边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祸寰!” 随着尖锐的爆鸣声在普陀山的上空响起,原本被佛光普照的平静天空之中,瞬间阴云密布,一条条赤红色的魔气蠕动的冲向护山大阵。 “何方妖魔胆敢来此造次!” 咣! 一轮黑金色的佛陀虚影凭空出现,这虚影九头十八臂,正是普陀寺过去今生未来三祖法相。 “孽障,你真是狗胆包天胆敢来我等佛圣地造次,今日我佛就诛你以示正统!” 那邪佛像之中,威严魔音浩荡,话语之间充斥着蛊惑之意。 “呵!恬不知耻之辈,只会妖言惑众欺骗愚民,今日还敢在老子面前如此犬吠,尔等脸面何在呀? 书生今日正好尿黄,看看能不能泚醒你这腌臜之辈!哈哈哈哈哈!” 话语说罢,甲若彤真的脱裤开始展示。 “哇!妖魔果真毫无羞耻之心!” 这边的动作之大,让整个大陆的强者都为之瞩目,后他们都真的看到了,一股黄水从天而降,直奔的紫黑色佛陀的法相而去。 “岛主,这妖魔之事,你怎么看?” 本来还暗中窥探的牡丹,直接撇过头去,非诚勿扰,非诚勿扰! “看来是上火了,挺黄的。” “啊?” “我还能怎么看?点过头就不看呗!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吗? 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去看看,那些装置出没出什么问题?” “哦哦!” 牡丹赶紧小跑儿跑开了。 “死丫头,别人撒尿你问我怎么看!难道还瞪眼看吗?” 兰岚澜无语的拍了拍脑门,这丫头是不是在三山奇门待傻了? “这家伙又是哪冒出来的?这也太打佛门那群人的脸了。” 狐山已经被放出来的天二,戳了戳一边埋头苦炫的天一,表示你别吃了关注一下这边的形势。 “啊?二姐你有这种癖好,大姐知道吗?你要是喜欢看尿黄的,我最近伙食也挺好,你可以近距离观察一下的,而且你不要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让我看别人如厕行吗?” 天一通过感知一观察,差点没吐出来,一脸幽怨的抱怨着。 “你滚吧,你去和麒麟妹待着去!” 天二一脚直接给这死人玩意踹飞了,天天就知道吃! “这妖魔修为高深,恐怕这一战不会善了。” 朱才俊的神情一脸严肃,只不过脸上多了一个红彤彤的大手掌印,刚才朱麟云扇的,这丫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看到自己就说真无耻。 “你不会真觉得他一泼尿,能把那东西给泚灭吧?” 狐若尘也通过宗门的通讯手段得知了当时的场景。 显然这个问题是肯定的,甲若彤一泡尿畅通无阻的浇在了那邪佛上,那上面居然如同,被泼了硫磺,一般开始丝丝冒烟,然后居然开始从头到脚被腐蚀殆尽。 “啊?劲这么大吗?幸好当时是摁在地上打的,没给他脱裤子的时间!” 金宇硕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他能看得出来,甲若彤本来有更轻松更直接的方法为了这法阵,但是他就是故意的。 “你这妖魔之辈怎敢?你妖魔又怎么理解我被佛法之高深!” 那山里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讥笑道。 “哦~我不理解也不尊重!唉~嗨,咋的,爷爷我来杀人还跟你讲道理,那你爷爷还是爷爷我吗? 死去吧你,这点小把戏,小的时候和泥的时候我就用过了。” 啪! 一只手提上裤子,另一只手随意的打了一个响指。 原本布满金光的普陀山,瞬间褪去了原本的光华,变得阴气森森,那黄金之门上的漫天诸佛也变得面目可憎,随意的招了招手,那些邪气污秽,一瞬间如同泥牛入海般,被甲若彤掐在了手中。 “呕吼~看看我抓住了什么?怎么敢?你们连佛心和佛气都没有这能叫正统?” 把玩着手中的那一团黑灰色的气团,甲若彤内心也不禁感叹,若是再晚来一些时日,我怕这东西定型,自己想收服还真是不太容易。 “你混账!” 里面那道声音,此时终于是语气大变,万万没想到自家,最引以为傲的底牌直接就被对手顺手摘了去。 “我不跟你们废话,这地方以后改名了。 叫甲家大院以后是我的了,明白不? 诸位也听名字是吧? 我叫甲若彤,介绍一下,之所以叫甲若彤呢是因为我叫甲若彤,如果你们想称呼我呢?你们可以叫我甲若彤。为什么呢?因为我叫这个名字~ 好了,介绍完毕了,那个狗东西别以为老子看不见。 你是不是以为你躲在那个破蛇壳子里?我就看不见你,是不是现在很气? 哎呀,东西确实确实和你有莫大的关联,不过现在和你没关系了。 金~色,我还是喜欢这个颜色~” 随手画了一圈,那大门又恢复了原状。 “好了好了,各位,我说过我是来杀人的。 我们都本来目的不能变,是吧? 如果你们还想看的话,欢迎观看!” 说完甲若彤话还没说完,就直接冲入了下方。 决战(1) 北境 “王上,那妖出世会不会对你们的计划什么影响。” “老前辈莫要担心没事的。他是缘龙榜所挑选的人,不会加害于我们的。 不过那妖魔倒是奇特,真是许久未见到如此有趣之人了。” 焱王赤雨表面含笑,其实他袖袍里的手也因为紧张紧握的颤抖不止。 “若是我等能出手就好了。” “唉!没办法,前辈你们当初保护我们最后的血脉,已经是拼尽全力。 只要天道压制还在你们也不会比三山奇闻那些前辈活的轻松。” “是呀,算一算,老夫现在都两万多岁了。 没想到这把年纪了,还是做事力不从心。” 老者抚了抚花白的胡须一脸的惆怅。 “三山奇门,究竟想要做什么呀?” “不知道,事情太过复杂,但是我看的出来他们真的生气了。 已经很少有人敢这么挑衅三山奇门了。” “我的卦象也模糊不清,不过我觉得,这会是一个新纪元的开始。” 老者把手中的龟甲递了出去。 “行御,众星归位………” 与此同时繁星阁 “合道,太虚归缘………师父这十二个字,具体是什么意思?” 星言看着占星盘上隐隐约约的十二个字,眉头紧皱不止。 “三山,改天换地。奇门,道法自然! 周天星斗大阵,公孙不知道这次你们能不能成功。” 宫老并没有回答土地的问题,而是低眉深思。 一日后 玄国国都一名身材矮小,面容憔悴的银发少年,住在一间豪华的客栈里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臂。 “三,二,一,起!” 一把撕开自己手上的皮肤,露出了一颗金色的宝石,随着宝石的显现,夺目金光冲天而起,炽烈光辉在天空中映照,瞬间笼罩了整片天地。 “戈云!开始吧!” 公孙明说完,缓缓隐去身影,他感觉的到天道来了。 “死!” 就在那金光这气势还未到达顶点之时,数十万道冤魂嘶吼着狰狞的扑向那少年。 “老东西,让你见识见识这机关和道法时代顶点。 请真君上身!” 墨尘不顾那四有而来的攻击,将宝石狠狠摔碎,当那宝石离开的一刻,一股无形的白色的气息直接将其碾碎。 “果然不能相信那群废物!” 道溟在国师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咒骂道,通过先贤书院中的暗子,他们早就知道了出来要派人潜过来,所以这几日他们被抓了成百数千的书院弟子,经过反复的天道推演,用了各种手段威逼利诱,还是让这小子成功了。 “改造之躯,一种小子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要了,就为了把这东西带过来! 好好好!” 经过一瞬间的思考道溟也明白了,墨尘是如何躲过自己的侦查的,这小子居然舍弃了人类的身体和灵魂,提前将自己的神魂格列进入了一台死机器之中,他们一直估错了目标,因为这次把东西带来的真正人选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 墨家机关城 “小尘成功了!启动装置!” 一个是工匠服灰头土脸的,大叔一锤子就敲在了,面前的大钟之上。 “嗡~” 一声震耳欲聋的钟鸣声,由先贤书院,开始向着整片大陆扩散。 “哼!你等想要得逞,可还晚了一步!” 在大陆的某一处,一个浑身黑毛的怪物,随着钟声的响起,也同时敲响了自己手中的木鱼。 “喝哈~” 刺耳的尖叫声,伴随着木鱼开始向着周边传递。 两道音波随着时间不断的扩散,通过各自的装置,不断的传播。 接连不断的发生碰撞,就在尖叫声即将落败之时,又是那股无形的白色推力,反手将音波镇压了过去。 “呵!不过如此。又是三眼造神机,我家机关城当真是落寞了,也不会换个花样。” 道溟和表情十分轻松,似乎这一切都是他在预料之中。 赤红色的机甲再现,正是本书中已经出现过的第一尊造神机。 “师尊,您不出手,阻止这个大家伙吗?” 那名和道溟有着七八分相像的男子,突然幽幽的开口。 “这又不是我的国都,我们的皇帝陛下会出手的。” 果不其然,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从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冲出一道身影,此时的武黎身着金色铠甲上面雕龙画凤,奢华至极,震惊的是他身上的气息已然达到了至尊境。 “!” “天道小手段而已,不要慌张。那境界提升只是暂时的。” 宫老有句话点醒了星言,让他在震惊之中缓过神来,开始不断的摆弄着眼前数万道星空罗盘,开始不断的进行推演。 “各处的大麻烦要到了,大家做好准备。 撑过今日,北境的小子时间们一到,我们就赢了!” 阿奇阿在不同的同一时间想起。 “得令!” “好大的手笔啊,多年未见,都是老对手了。” 阿奇阿一个腾空出现在第二战场的半空之中与对面的一人对视。 “是呀,没想到你竟然也堕落了。当年的南荒第一天才,最终也是变了如此下贱的孽修之辈。” “哎呀!来吧,让我看看你们废物两个叛逃出去之后,有没有什么长进?” 凌空向后右方踢出一道强劲的风刃,将在后方伺机偷袭的另一人直接震飞。 “封!” 二人也不废话,直接出手,随着封字的落下,一张布满了绿色粘液上面爬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妖虫的,恐怖囚笼将三人封印在了一处空间。 看到囚笼出现的那一刻,阿奇阿脸色瞬间由轻松变成了狰狞。 “炼人蛊,萨莉亚,坎贝尔。当初我弟弟留你们两个一命,真是错误的选择!” 因为这位曾经巫蛊神祭已经感受到了那笼子上的虫子居然是一个个活生生扭曲的人形。 正是用的苗疆现有最残忍的手段,将人活生生扒皮抽筋,反复折磨让其失去理智,浑身涂满特制药物,抹去人性,再将其困于一处,进行互相啃咬养出来的人蛊,人骨越小,手段和折磨的时间就越要长,这笼子上保守估计也有上万只,而每千人之中都不一定能养出一只。 “哈!哈!当年我等继承老师的意志炼制此物,你们不识好歹,对我兄弟二人多加阻挠,既然还将我们赶出了南荒。 奈何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得到了道溟尊者的赏识与器重,我兄弟二人苦等多年,为的就是今日!” 萨莉亚和坎贝尔扯下身上的黑袍,一股浓郁的腥臭味散发了出来,二人可以保下的身体已经被造成了恶心扭曲的油黄色类人形生物。 “你们!放了,我今日就当替隆达老师清理门户了!” 看着二人的模样,阿奇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哀之感。 “少废话,今日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 山海仙山 “离弥,好久不见!” “清荷影,满勤,没想到是你们找上我呀。你那半张脸又不想要了!” 离弥看着面前半边脸用纱布包裹起来的丰满女子,将手中的巨大铜钱剑向半空中一扔,铜钱剑迸散而开,化作一枚枚锋利的细小雷光短剑,环绕在其周身。 “小贱人,如果不是你,我和师兄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死来!” 女子的声音,夹杂不清,隐约之声掺杂着极其刺耳的男音。 “蠢货,你二人当年触犯禁忌,老师罚你二人在思过崖思过。 让人不思悔改,反而联合海龙余孽,做出那等违背人伦之事,当年若非师父念你二人旧情,我早在离去前就将你二人斩首,若是当年斩草除根,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半人妖,我怎么能在我之前如此猖狂!” ……… 第五卷决战(2) 万灵妖山 “他们真的不会打进来吗?狐狸头?” 天一看着外面不断遭受轰炸的阵法,疑惑的看着旁边的狐若尘。 “么宽心儿,这点程度的攻击,要是能打进妖山,那我们也不配叫圣地了。话说都这种时候了,你能不能把从厨房偷来的食物放下? 还有这几天你能不能不要去骚扰厨房那群家伙了?” 一想起这两天后勤部的投诉,狐若尘越看眼前的天一,越是不顺眼。 “我现在不就是没去骚扰了吗?话说你们还真是抠门儿,不就吃你们点东西嘛! 你们这点食物一点味道没有就算了,还不管饱。” 天一举了举手中的干粮,然后摇了摇头,表示这东西并不好吃。 “你还好意思说!你三天吃了我们四顿吨食物!你还挑什么? 等这次事情结束,我一定要让人去天地城把那些损失都要回来!” 一想到上次把这家伙放进来,然后他就到了后勤厨房把狐山,一个星期的库存都吃光了,导致那几个姑奶奶去老祖宗面前告状,害的自己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现在就心里窝火,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家伙扔出去,被轰炸一顿。 “你现在可是人质态度要好一点。” 朱麟云坐在对面一边和天二喝茶一边提醒天一。 “我不是过来进行谈判的嘛,什么时候成阶下囚了。” “咳!根据他们的说法,阁主的意思是,我来谈判,然后你替我坐牢。” 天二清咳了一声,语气上有点尴尬。 “哦,那没事了,那坐牢就坐牢吧。嗯,伙食怎么样?” “你能不能别老是想着吃呀?” “嚼~嚼~嗯,那我不吃,我干什么呢?我是饕餮呀? 姐,让饕餮不吃饭和让五猖不交配是一个级别的笑话吧?嚼~嗝呃儿!” 没有理会自己的二姐,天一继续在那大吃特吃。 “这货也是干吃不胖,他说为什么你们天支阁要选择脱离天地城?” “不知道,可能是上次阁主对于城主彻底失望了吧? 到现在的四五还下落不明,这次行动阁主也是临时起意,看了一个老熟人告诉他,现在是一个好机会。” “哦,那你们之后怎么办?要独立出去吗?” “没明说,不过这东西倒是奇特。凭着一个小铁片,就能让数万人,通讯畅通无阻。” 天二一边和朱麟云唠嗑,一边看着手中指甲盖大小的星星形状的小铁片。 “哈~你还不知道吧?这小东西是繁星阁和墨家机关城一起研发的新型通讯设备,具体什么原理,我们还没弄明白。 这似乎是繁星阁那边有专门的人负责这种东西的通讯。” 根据自家的情报来看,这东西的原理应该挺简单的,主要技术应该在繁星阁那边。 “这么大型的通讯,应该最少要动用几百人吧? 繁星阁有那么多称号级的弟子吗?” 孽修的修行极为困难,而且是一门一道,全看天赋与机遇,所以,即使实力强大,但修行者也是十分稀少。 “不清楚,不过你们妖山的阵法确实是大陆上厉害的存在,我看这张地图上显示着各个战线上,该对垒的都对垒上了,咱们这边相安无事。” 朱才俊拿出一张精细的地图,摆在了桌子上。 “老哥,你能不能把你这个插画的毛病改一改?” “哎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知道了,知道了。” “其实,不是妖山大多的修行之辈都是山精野怪,其实他们大多都是妖身,所以说在世俗之间行走没有那么多仇怨。 而且天道对妖族的压制一直都非常大,导致他们平时也不是很出没于世间。 从他们开展的业务来说,也不是很得罪人,你的圣地的名头也不会有那么多找事的。” 解释着也是愁眉不展地看着自家的那频繁闪烁的红点。 “看来你们的仇敌还真是不少。” 天一看到这边也是聊起正事来,也不吃了,透露过来对着地图指指点点。 “把你手上的油擦一擦,这地图一共就两份,另一份在老祖宗那里。” “我仙山收徒都讲究的只是资质,所以说一开始对品德的要求不是很高,这就导致了每几年就有一些瑕疵之辈。 再加上仙山的风气就比较容易产生针对性,所以说得罪的人就不少,而且我们向来都讲究有仇一对一。 因此我们这边的弟子一般都是斩草除根,没有的就只能像今天这样出去面对自己留下的祸根了。 你看那闪烁的红点,就是因为当年由于心善放走的败类。 趁这个时间全都找上门了,所以按照传统只能去迎战了。” 朱才俊无奈地解释着,他们是世上为数不多全面开放的仙家宗门,所以说对于弟子的品德把控程度确实是不好。 “同样是人族宗门三山齐门就没有那种破事。 我看他们也没出过叛徒?” “我没去过,不过我听离师姐说,单身奇门的收徒全凭一段缘分,他们最简单的试炼都是考验心性和品德。 即使是最平凡的普通人,只要品德良好机缘到位。 哪怕是资质愚钝,也会遭受到鼎力的支持,真是挺羡慕的。” 这话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朱麟云还记得自己兄妹初到仙山的时候,还遭受过霸凌,后来成长起来之后,有一个算一个全杀了。 “别来得及羡慕了,你看这密密麻麻的一片通红,去找麻烦的恐怕有上千人之多。 你说都打到现在了,三山奇门也没什么大的动作,大陆上现在都议论纷纷,是不是他们没落? 上次的事,可是让他们的脸面丢尽了。” 众人一狐若尘听这话,也陷入了短暂思考,确实没听说过有什么大动静?虽然说各个战场都派遣了一些弟子,但是也是没见着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算了,你管他们做什么?大陆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大陆各方加起来几世轮回之前,三生奇门就在了。 他比现在这片土地的寿命都长,自然是人家的门道。 我家老头子的书库里那些书里记载的乱七八糟的事都有其的参与,真心担心他们不如担心担心他们自己。” “也是,你还是瞎操那心干啥?自己多吃点好的,啥都有了。 命还没有算盘硬呢,还有偏心担心别人,你说你们真是多余了。” “轰隆~咔嚓!” 这么一声,直接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按照剧情发展,咱们现在是不是该出门迎敌了?” 天二看着外面大阵上那一道道惊人的裂痕。 “谁们家宗门大阵就一层呀?你是不是最近睡觉睡糊涂了? 这外面的大阵最少有九千多层,打了将近两个时辰了才破了一层。 这大阵到了八千多层,就是全部连接地脉的。 他们要都强行打碎了,整片玄国的地基就已经坍塌了,造成的百姓死伤绝对不在少数,这种杀戮的业力,谁能扛得住? 沾染一点因果,足够让他们下辈子的修行都重重受阻,该停的时候,他们自己会停的。” 狐若尘用一种少见多怪的目光看向震惊了众人。 “你们这些年是不是都热衷于防御工事了?” 听他这么一说,天一似乎觉得支付一下,自己食物的费用也不是不行,这要是给自己镶到这阵法里面,然后再给自己薅出来,自己可是有苦头受的。 “嗯,那没啥事就砌墙呗,反正年年加年年换,后来干脆都不换了,就一直叠加几代妖下来,一想想也是弄了挺多。” “那他当初是怎么混进来的?” 天二发现这个问题就很致命,那这么多阵法天一这货是怎么溜进来的? “你懂不懂什么叫护宗大阵呢?要是防这小子还要用到护宗大阵,那我们干脆撞死在姻缘树底下得了?” “呃儿~好吧。” 决战(3) 普陀山废墟 “啦啦啦~看来我的出现打破了某些人的计划呀~ 按照正常来说,应该金哥是你和他打吧。” 甲若彤把一具半死不活的大概是人形的扭曲物扔到了金宇硕面前。 “是。因果使然呀!师兄,你听我的何至于沦落至此?” 金宇硕手中浮现一圈淡淡的金光,摁在了那副残躯之上,仅仅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那残躯便恢复了人形。 那是一个佝偻的老者,他的骨架极大,身体上还隐隐约约散发着淡淡的黑色气体。 “别救了,早就没救了,十年前他就该死了。 他能活到现在,全靠这东西给续命,我把这东西给挖了,这老东西活不了多久。” 把玩着手中的那团灰色气体,甲若彤有些嫌弃的踹了那老人一脚。 “你………为什么不受影响?” 老者醒来的第一眼,并没有去看金宇硕,而是充斥着恐惧和愤怒的质问着眼前的甲若彤。 “哈?我没听错吧?老魔我如果活到现在也有四万多岁了,你这破玩意儿,扔在我那个时代都没人要。 这种东西的杂质比我的尿都多,你不会觉得这东西很牛吧?” 这句话让本来还恢复一些气息的老者,瞬间脸色气得通红,一口黑色的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咦~你不用这么激动,你要想要的话,我现在也可以给你尿点~ 我知道这种事情很让你难为情,但是谁让我人美心善多赏赐你一泡也不是不可以。” 嫌弃的撇过头去就要解开裤裆,继续释放。 结果手还未碰到裤子就被金宇硕一脚踹飞了出去。 “嗨!忘恩负义!咱俩扯平了哈~我走了!” “气死我了,这个贱人! 师兄,何苦呢?” 金宇硕把老者扶起,让他盘坐在了地上,或者坐起来的那一瞬间直起腰杆化作了打坐状。 “小金,你不懂。” 老者调息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 “嗯!” 金宇硕没有反驳,他确实不懂师兄为何执着成佛到了如此境地? “你已陷入执念颇深无法回头。可为何要加害于那些平民百姓?” “当年与你对赌之后,便一直执着痴迷于佛法,最后沦落到心魔作祟。 本应是那个夜里,我早该身死。可是我第二天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可能以后,我便不能再是我了。 咳!咳!你要小心!我只是个开始~” 一阵腥风猛然吹过,那老者也随风片片凋零而去,只留下一颗漆黑的印满梵文的舍利子。 “死而复生的惊喜混杂着生前未了之遗愿,即便是这般强者也无法摆脱那一瞬间十年的浪潮。 真是可悲呀!” 虽然全程自己都是在旁边打酱油,但是金宇硕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其实就是想见见自己的师兄想救他一命,毕竟当年自己与他也是忘年之交,是相当要好的朋友。 “可悲个屁,杀了这么多无辜人还有脸可悲,喂,你能不能思想正常一点? 他这是纯纯的这不坚定被控制了,快死了,假装心怀善念了。 哇!你不会真的看不出来吧?” 熟悉的声音响起,本来有些悲伤而沉痛的氛围,瞬间的转化了。 “你这家伙不是刚刚走了吗?” 对于飞而复返的某人,也是习惯了。 “暴力的把人家赶了出去,现在人家回来居然是这种态度,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那我真走了~嘤嘤嘤~” 甲若彤故意揭开半截衣服,半裸的倒向了金宇硕。 金宇硕一个侧身,这货就直挺挺的向着被鲜血染红的地面倒了下去。 “咳~我要倒下了!我真的要倒下了!你能不能看看我?我真的要倒下了!” 慢慢的,慢慢的几乎是一个极其缓慢的倒下姿势。 “………” “好吧!坚挺如我怎么可能倒下呢?” 噔~的一声这家伙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谢谢了,也算是帮他解脱了。” “唉!没事,虽然我不清楚那家伙把我复活是为了什么,不过嘛,既然没有具体的事也不管我,这段因果先欠着他的。 每个时代的人都有每个时代的人应得的使命,我竟然活了过来,那就证明我还有我未尽之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凭我的本事做一些我想做的事。”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向着血地的方向看了看,表情才恢复了之前淫贱的模样。 “嗯,或许如我们这般的人,早已被困在这个时代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了吧。” 话题又恢复了沉痛,被困在时代的洪流中又左右时代的人,真的都是幸福的吗?答案应该是因人而异吧。 “那我走了,我还要去找点别的乐子,这地方没什么我想要的了。 这东西你拿着,我不稀罕。” 甲若彤手中的那团灰气,捏了两下成了一条小绳的模样,扔了过去。 金宇硕接过,自顾自的开始,坐在师兄圆寂的地方,收起他的衣服和舍利子,我决定把它送还回原来的寺庙。 “哎,我真的走了嘛~你师兄被我整死了哟~” 砰!砰! “唉!你别打脸啊!………” 三山奇门正门 “死东西,下手真狠!我这么帅气的容颜,打坏了,我还怎么勾引小姑娘?” 甲若彤郁闷地坐在不远处的树梢上,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大战。 与其说是大战,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攻防。 经过已经长达六个多小时的进攻,足足7000多人的进攻部队,现在也剩下5000人不到。 “不是~这群废物东西不会连侧门都打不进去吧?” 观察了好一会,甲某人发现一个非常明显的问题,三山奇门的阵法只有寥寥几百人,那其他人去哪了呢? “不对劲儿,有问题。 不过跟我没什么关系,这群废物在这儿没什么劲。 去海上溜达溜达。” 这货就跟该溜子似的,四处战场到处逛,戳猫逗狗的暗中干扰干扰这个折腾折腾那个。 就在他飞到花岛的时候,直接就被一道淡黄色的光芒薅了下来。 “谁呀!唉!芍师?你还活着呀?” 本来玩的挺开心的,突然被人家薅下来,正窝火呢,看眼前之人,瞬间眼神都变清澈了。 “人魔?是你吗?” 芍药师本来今天被天道压制的就挺烦,没什么事就散发神识,到处观察各个战场的战况,然后他就发现这家伙飞来飞去的到处作乱,就决定等他过来的时候给他打下来,以免他惹出什么乱子。 “是我~您老也复活了?” “我就没死过。正经点讲讲你的事。” “别了吧~你看我好不容易活过来,放我一马怎么样?” 一边嘿嘿嘿的假笑,一边在疯狂思考怎么搪塞过去,跑肯定是多余跑了,四万年前自己被逮住,疯狂暴打了好几千顿,试过各种逃跑之法,最终无果才选择屈服于这位的淫威,经过四万年前的沉淀,这种越老越强的先天怪物,自己现在肯定是更加跑不掉的。 “别耍小心思了,没有伤你的意思,你现在应该感受到了,即便是我也今时不同往日了。 你难道还怕我这老朽之辈不成?” 芍药师喝了一口茶,然后虚空一抓,把他提溜了起来,反复的看了看发现自己看不出什么又放了回去。 “您说笑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甲若彤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从复活到发生的所有事情。 “你还真是好意思说,明明就是招魂附生,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 “哎呀,出门在外,那不是要说的自己厉害一点吗~再说了,这个时代的人如此孱弱,我说什么他们大概都会信吧。” 耸了耸肩,要是这种玩意儿根本并不值得在意。 “既然你这么快活去做一件事,如何?” “?” “做完这件事,许你一件好处!” “好,不知是什么事呀?” “一点小事而已,你过来!” 决战(4) “先生,好了!” “嗯,辛苦了,小心。” “人各有命,该死的时候会死的。” “时间一到,便开始吧!” “是!” “唉!等等!” “?” “这件事结束之后,给自己放个假。” 通午没有答复,只是默默的走向了废墟之中,开始拿着一个个瓶瓶罐罐摆放。 “我也该走了,见一下方丈他们。时间不多了,那边的战斗恐怕也快到最关键的时刻了。” 北方战场封龙关外 昏黄的落日映照着的血光,暗红的血气弥散在破败的战场之中,今日没有对生命女神的眷恋只是奔向死神的信仰。 “第二,第三梯队顶住!三型攻城弩准备! 能量法阵给我开到最大!” 赤戚四目全开,不断的观察着眼前信息法阵上各个防线的兵力部署和战损情况。 为了今天的仪式,他们早已做足了准备,在几日前张轩上坛之时,他们已经开始了阻击战。 “将军,我们的信息被短暂屏蔽了!” “不要慌!天道对我们的灵魂压制开始了,会有人给我们解决的!把伤员撤到后方能打的全都顶上去! 所有能用的武器使劲的砸!把半个月前所有的物资全都给我用上!” 此时的赤戚第三只重瞳已经有些黯淡,身体上的龙鳞也开始变得萎靡。 他是大陆年轻一代仅有的四对重瞳者乃是整个大陆为数不多的大气运又得到金龙气之人,因此也只有他能凭借自身的气运抗衡住此番战场的天道威压在将整个神识连接入星盘的情况下,还能操控三千多道信息法阵进行指挥。 焱国友军的所有人的灵魂在一瞬间被屏蔽,并且每个人身上都开始浮现出淡淡的白色气体,所有通讯设备失联。 “该死的!有那白色气罩的压制,我们这些实力的人的神识根本就散发不出去!” 旁边急的双目赤红的阵法师狠狠的砸向了旁边的桌子。 “有我!你们只需要维护住这些阵法我被他们隔空破坏就可以!咱们被削弱了,他们的灵魂力量肯定也被加强了! 尽最大努力联系繁星阁和机关城,我们需要技术上的支援! 我的瞳力快不够了!”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经过五天的鏖战,他的第三只眼已经废了,第四目还能撑一个时辰,他必须保证最后的两只主目碎裂在最后一刻。 “是!” “机关城对外界的整个通讯已经全面瘫痪联系不上了。 繁星阁已经给我们全面对接!” “好!联系他们!” “这里是星言!将军且放心离去将星盘和法阵全部对接给我!” “好!” 此刻,唯有相信! 繁星阁主阁 “师兄,你疯了!你的灵魂撑不住的!” 素洋同时在十二连星斗转大阵的辅助下不断治疗着星言的灵魂上的伤势。 “不,撑得住,师妹当初我在花岛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像我们这样生来被唾弃的人,唯有此战胜利,才能让后人迎来新的世界! 狗东西们!感受死命的绝唱吧! 生而苦断,天地同寿! 死来!” 传说中的星言猛然站起,手中散发着紫金色罗盘迅速扩大,他的整个身体瞬间炸成细小紫色粉尘融入其中。 然后整个大陆凡是参加此次战役的所有人无视等级,无视禁忌,他们的脑海之中都同时想起了四个大字———死命灭魂。 “十绝天通!该死!快!切断我们的所有联系!” 死命灭魂: 施术者将在特定法阵内以献祭肉身,囚禁灵魂永世不得轮回为代价。强行标记自己感知应召中的所有人! 对其时间长达12个时辰的死命灭魂状态,可进行压缩强化死命灭魂。 在该状态中,友军的灵魂强度将被400倍的强化,强行驱逐身上三种异常状态,驱逐的强度以被数者标记人数与法阵强度而定。 敌军的灵魂强度会被削弱100倍,同时,生命气息会随着所标记的规模大小和压缩时间长短几何倍数的流失。 敌军流失的所有生命将会削弱1000万倍进行加最后,由施术者指定一名目标强行加在其寿命上。 备注:施术者的灵魂在印记存在期间,免疫一切负面状态和一切窥视,并且强化当前友军人数的倍数的灵魂强度。 也就在那道星光划破天际,直冲苍穹的一瞬间,天道对大陆上所有灵魂上的你化和压制不是等级的通通被抵消。 “我们的通讯阀阵和设备都恢复了!” “各位,全员开始对接!” “三山奇门,通讯对接成功!” “花岛,通讯对接成功!” “山海仙山,通讯对接成功!” “将军,大陆上的友军在三分钟内全部恢复了连接!” 在所有人都因为通讯恢复和压制消失惊喜的时候,只有繁星阁的众人默默的,收起了星言,留下的衣服退出了这场战役,他们的任务完成了。 “星言,你当真履行了诺言!” 张戈云能感受到数十万的紫金色丝线同时连接向天空中仅有一人高的罗盘,那是来自逆天改命者的绝命诗。 “呼!这个时代的人族看来也有着背负大命运的不屈者出现。 芍师,我该重新打量这个时代了。这个时代的人族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孱弱。” 虽然甲若彤不会受到天道的影响,但是他依然能够感受到那股紫金丝线,他能感受到丝线的另一端来自星言灵魂上的痛苦,那是承载着数十万人灵魂重压的,他将所有的压制都顶在了自己的灵魂之上。 “小子,算你厉害!” 对着那个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也许就在这一刻这位曾经纵横天下的强者,开始放下了轻视之心开始正视这个时代。 “我走了,事情还没完。你说的是我答应了,看在这小子的面子上。” “嗯,在这一刻他比我要强大。” 山海仙山蓬莱岛 “老师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样咱们会得罪所有缘榜修士的。” 在接受治疗的离弥,纠结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老师。 “哼!我山海仙山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妖道正统,修为低微的小辈我有如此毅力和胆识,该拿出点东西,让大陆的人见识见识了!” “好,我们就把这东西传给三山奇门。谁还没点家底!” 离弥在灵魂削弱的一瞬间被对面偷袭重伤,让对面趁机逃走未能将其斩杀,如果不是星言的行动果断,恐怕习惯于用神识和灵魂感知的所有己方修士都会陷入极其被动的状态。 “师父,这是妖山和仙山送过来的。” 一名弟子郑重地端着两样物件送了上来。 “这!好!好!好!快把它们加持在阵基之上。 看来他们还没有迂腐到冷血的境地!” 公孙明身体颤抖着看着那两样朴实的物件,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星言的献祭的蝴蝶效应之巨大,直接左右了整场战局的走向。让原本处于天道干扰下的各方开始有了短暂喘息的机会,而一个个短小的契机,最终将会成为推动胜利的巨大力量。 “这么快吗?” 在第一次光芒之中的黄粱科提笔划掉了星言的名字,然后抬手一招,一道黑龙气便出现在了他手中。 “嗯?这当真是奇怪,看来那小子还有命定未完之事,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吧。 看来在我诞生之前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儿。” 就在他思索着如何帮助星言脱困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头脑一晕,闪烁着甲若彤的三个字,在那里疯狂闪烁。 “这家伙怎么回事?” “怎么了?” “快!快!快!你快救救我,我快死了!” 通讯那边的甲若彤在一处漆黑的空间中疯狂逃窜,眼中闪烁着惊慌和恐惧! “!” 黄粱脑袋嗡的一下,似乎出现了什么自己未料到之事,怎么会? 决战(5) “具体说说怎么了?以你现在的实力,只要不去作死,不会有人能对付的了你。” 黄粱心里不免有些不祥的预感,这家伙是一个极大的变数,弄出什么乱子了吧? “不是,不是。总之就是,你快把我传回去,我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 甲若彤似乎摆脱了危险,但是他身上肉眼可见的冷汗应证明了他之前所说的话并非虚假。 “行!”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甲若彤浑身打颤的出现在了黄粱的面前。 “什么东西能把你吓成这样?” “不是,我这是冻的!太冷了,那地方,差点没给老魔我冻死。 幸好我与你手上这东西有些联系,不然肯定回不来了。” 随着二人的交谈,黄粱也发现了这家伙身上不断掉落的冰渣和升腾的热气。 “能具体说说吗?” “等一会儿我再跟你说,去之前我还纳闷呢,这好事怎么能落到我身上?现在我明白了,那东西要是别人去,估计做成挂件了。 我就呆在这,先不出去了,我要缓缓,冻死我了。” 疲惫的躺在了金色的圆形法球中,甲若彤他身体竟然开始有些失温。 “你注意点,没问题吧?” “没事,不用管我,我这也算是把当年的人情还了。” 花岛 “师父,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兰岚澜感受到了芍药师的气息,急忙传了过来。 “去看一看老朋友,我要出去一段时间,大概三两天,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隐云海 “山君前辈,事情就是这样。请你出手相助。” “如此吗?好吧!” 小城客栈 “你们照顾好他,我要出去一趟。我要是不回来,等他醒过来就让他自行离去吧。” 素素叮嘱了面前的二人两句便出门而去。 “父亲!我回来了。” 素素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一处宫殿前。 “嗯,这次叫你回来谁想要你把这件东西带给你的师父,也算是新时代开始前最后的礼物了。” “一半的鲲鹏本源,这是咱们素国的根基所在。” “丫头,咱们的根基是这片天地和这里的百姓不是所谓的祖脉和本源。 一个国家和民族真正强大的在于他们本身的内心,这些是外物。 我们是这里的皇族,我们有义务保护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和自然不受到大劫的侵扰,这是我们的使命。 你离开之后,我会将剩余的祖脉之力全部归还于这片天地,用这份力量来保护这片土地。 去吧,只是抱歉了,爸爸不能再让你们当公主了。” 素海风柔和而坚定声音在大殿中传出,成为真正的帝王,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 “爸,没事。那我走了,爹!我走了!” 素素紧紧的抱了抱手中的盒子,这里装着他们素国皇族的一半祖脉,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自然本源之一,她明白父亲要在这里独自承受失去祖脉带来的反噬,她不能在这里再走无意义的停留了。 “走吧!” 当这件物品送到三山奇门的那一刻,胜利的天平才开始真正倾斜。 “当代素皇不愧对于皇者之名,多谢你们素家了。” “父亲说过 皇者这意义就是能顶住这青天白日重压的王者。 我们总是要先一步面对灾难,才配得上我们的身份。” 素氏一族用他们的行动诠释什么是真正的皇族,当祖脉真正脱离他们而去的那一刻,他们一脉最好的结局是会沦为一个普通人,失去他们所有的力量。 “师父,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那便拜托了。”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父亲有事的。 这份因果太大,我要当着他的面还呢。” 轰隆隆!一声巨响,天地间的温度急速骤降,一股阴冷的寒气瞬间笼罩了整片世界。 “哈!哈!哈!哈~看来我成功了!” 听到这一声巨响的时候,甲若彤猛然间坐起,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你做了什么?” 黄粱惊愕的看向颠狂的甲老魔 “我只是把这片天地原本的魔气引了出来,这种美妙的气息,四万年了,啊!~~~啊~~爽!!! 让这世人重新恐惧于魔道的荣光吧!” “疯子!你可是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我不知道,因为我也不想知道!这方世界安静的太久了是时候混乱起来了! 让原本的规则与秩序崩塌,让我见识见识最原始的欲望与疯狂吧!” 此时黄粱万万都没有想到,就是因为甲若彤,打通了魔域之门搅乱了这方天地原本的布局,才让后面事情更早的落下了帷幕。 “你!事情结束再找你算账!” 荒魂天下 “开始了!胖!发动献祭仪式!我们也出去闯闯! 压了咱们一万年了,这么精彩的时刻怎么能少得了嘉宾呢?” 赌蓬将手中的二十四件宝器,放入了身后的一个巨大祭坛之中。 “好!我早就想出去看看了!” 以月半为首的其他的城主,也全部聚集魂气,解除了封印。 “这又是什么!荒魂天下!他们什么时候能解开封印了?” 道溟此时被接连一件又一件的突发事件,弄得有些心智紊乱,太乱了,太乱了,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原来的计划。 “呵!呵!看来把那几样东西还给他们,也不是没有什么好处。 道溟既然你们想玩,那我们就奉陪到底。 虫子该抓的都抓出来了吧?” 李白看向旁边的马绾。 “老师,全部都解决了。一共137只虫子。” “看来,我不在这段期间大家都不是很规矩呀。 看着死乱子起来,也应该好好规矩规矩书院的规矩了。 把那个东西打碎吧,陪他们好好玩玩,送他们一份大礼。” 李白指了指旁边的儒道祖碑。 儒道祖碑:蕴含自儒家创立以来,各大儒圣先贤的浩然正气,拥有着世间最纯正的力量,只有在儒家危难存亡之际,开可打碎请动先祖的力量,短时间让打碎者操控文运之力。 “是!” 在石碑碎裂的一瞬间,马绾用最后的意识写出一个镇字,然后就晕了过去。 “丫头,好好睡一觉。” 看着这丫头昏迷之后体内升腾而起的金龙气,李白深深的鞠了一躬。 “唉!那就都乱起来吧,我也不管了!” 金龙气那边的黄粱,把手中的卷轴和笔往地上一扔,一脚把甲若彤从金色空间中踹了出去自己往那一躺,都乱成这样了,也没什么计划可言了,来吧!都不好好玩了是吧?那老黄我也要开始摆烂了! “嗨!我又回来咯~给我让个地呗~外面现在挺危险的~” 无奈黄粱只能按摩屁股,让这家伙也躺在了自己旁边。 “其实,我当初不是想直接把那门打通的,我只是大致的感觉有这么个东西。 我想引出来点恢复一下我之前的力量,结果未收助力弄过头了。” “魔域里面到底是什么呀?” “魔气呀!那东西是在我那个年代封魔大战的时候被封印起来的。 有了那东西,这方天地才会有真正的魔。” “我记得你是人魔吧?具体是啥东西?” “嗯,那是魔的一种称号,四万年前最强大的三个魔族分别是天魔,地魔,人魔。 人魔就是我们这种论人族吸收魔气修炼而成的魔,天魔一族是这方世界与生俱来的邪恶衍生而出的种族,地魔一族来自于幽冥黄泉地狱他们还有另一种称呼叫修罗。 在那个妖族横行的年代,魔气是当时的主要流派虽然修炼的风险极高,但伴随着高风险有高收益,那是我们当时为数不多能跟妖族抗衡的手段。” 决战(6) “已经是几万年前的事了,不按照我测算的来,这群家伙真是麻烦至极。” “呵,要是事事都能按照如你所愿,那你岂不是成了神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当事情本身拥有不可预知性才会变得有趣,不要以为的你以为的你以为就是你以为的你以为。” 甲若彤说完这句话,翻了个身,便不再多言。 “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的时候还真是羡慕你呀!嗯?” 等黄粱再看的时候,甲若彤这家伙竟然已经开始打呼噜了。 “算了,你的家伙想想也挺不容易的。” 将最后的一道敕令写到了那个卷轴上,黄粱也平息打坐将二人封印了起来。 “诸位!三山奇门与焱国在这里感谢各位的相助,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诸君!明天见!” 张戈云沙哑的声音出现在,所有友军的心中。 “武运昌隆!” 听到这条消息的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战斗,疯狂向自家营地遁去,他们知道前菜已经结束,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才是真正的战斗。 “吾辈生于此番之天地,受恩于自然之大道。 奈何天道不公,掌控天道气运万年之久,却无造福于此番天地之心。 今日,三山奇门三百六十五万三千三百三十六名当代年轻弟子自愿献祭自身所有,以三千六百五十件缘魂宝器为引,十二件天地宝器为阵基,五件根源至宝为阵眼。 在九星当空,劫气最盛之时,开启周天星斗大阵。 斩此贼!于今日! 浮游天地间,沧海一微尘。寰宙之浩渺,星空之璀璨。 你仅千百万年之修行万年之算计,怎敢窥视我三山奇门! 天道!你高估了你自己更小瞧了天下人! 周天星斗大阵!起!” 随着起的落下,天地誓约已成!在世界的各处无数的三山奇门年轻一代弟子,身体之上浮现出一道道金色光芒,这光芒柔和而神圣,替他们挡下一道又一道的天道冲击,将他们轻轻的托扶而起,化作一道道流光冲向天际! “三百万人?整个仙山上下才五十万人啊!他们的命不是命吗?” 朱才俊已经没有勇气去直面那璀璨的光芒。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新时代的前奏吗!三山奇门!” “是呀,师父,我们把命赌在了新纪元!明天见!” 离弥将扶着自己的师弟师妹们推开,向着天空东西,自己的位置飞去。 这一幕发生在大陆各处,无一例外在天地誓约的见证下,此次自愿参加这次献祭的所有人全部履行了誓言无一怯战。 “众星归位!” “万川落日图,归位!” “地脉之书,归位!” “缘榜根基,归位!” “三教气运,归位!” “鲲鹏祖脉,归位!” “这一剑! 斩你过去现在未来之因果,化法归缘斩!” 嗡! 仅此一声!天地归于寂静! 过了许久,那大阵的光芒散去,寥寥数万道身影从天而落。 “这就没了?” 天一此时脑子有些不好使,发生了什么?一瞬间就结束了? “没了!” “回来了!” “啊? “我们的气运回来了!” “是,人道之气!” “城主!六道轮回盘自己能运作了!” “夫子!属于我们的文人气运也出来了!” “是先天之气!他们成功了!” 云海山君感受着体内磅礴的力量正在逐渐回归。 “大灾难要来了!” 芍药师郑重的收起手中的彼岸花,迅速的回到了花岛,用自己积攒已久的力量,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屏障,将其护佑在内。 此时,许久未见的大道之音再次响起。 “天道以寂,此时之后,此方天地之生灵将再也不为天道所拘束,此乃大幸之事。 由于三山奇门强行逆转阴阳,改变时代各种族生灵之命运,此乃逆天改命违背于自然,因此降下大劫。 但由于其斩天有功,将劫气分摊于世界各处。 对了,这方世界各族各类气运再无天道压制已经全部回归。 调节气运的战争,将于半年后正式开启,做好准备。 还有有些事情最好今日内结束,你们还有半个时辰,就要迎来了,什么来着?新天地!” 大道这声音难得听得出来,似乎很高兴,居然多说了几句。 那么这么缭乱的故事最后的结局将终于哪儿呢? 答案很是明显封龙关! “不要慌,我们还有机会!” 此时的道溟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稳重和嚣张气焰。 作为天道的最终实走狗和拥护者,他们一族的命运与天道息息相关,那无形的一剑,他感受最深因为他的所有修为已经被全部斩断,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了。 “魁蛮!趁现在把那东西放出来!” “是!” 魁蛮听到命令后,直接将那小盒子扔了出去,在空中打爆。 一条黑色的巨蟒狰狞的扑向了祖脉大阵融合了进去。 “快!快把我们的准备都拿出来!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趁天亮之前!化蛟成龙!不然我们都得死!” 此时的武黎已经疯魔了,他被急转直下的形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疯狂的一口又一口的喝着手中的纯焱之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修补自己破败的躯体,可是他手中的数万婴儿提炼而出的心头血,他平日里最爱喝的饮品,却在这里可毫无作用。 就在他分神大吼的那一片刻的时间,三眼造神机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斜劈而下,然后眼中炽热的光芒一闪而过。 道溟已经不见了,他知道没有了天道的帮助,这一战他们必输,那是他们还有机会,所以他果断选择了逃跑,舍弃了这个供养了他们一族三百年的国家带着为数不多的,他们还能用到的人仓皇逃命。 “呵呵!真是讽刺呀!我们计划了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 却还不如三山奇门的一次发怒!” 在天地城的臻华惆怅的坐在城主府的大殿之中,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最坏的结果,他甚至想过出手,但这个想法刚出的时候大道的镇压就过来了。 这荒诞的大战就像一个笑话,就好像所有人都在精心筹划想要深陷其中,故事似乎不是一个好故事,没有想象的那么激烈,也没有实行所有的计划。 这事情是如此的荒谬而可笑,可是这真的不在某些人的计划之内吗? 故事终究是故事,但故事里的人却不是故事,有趣的事情就是因为它本身存在不稳定性,才变得有趣不是吗? 若是这故事的本身轰轰烈烈,就如诸位所想的那般,那就太没意思了。 诸君,明天见! 来自td监护人! 水文字的内容开始 好了,看到现在故事也差不多完成了1\/10吧,大家也看得出来这是个是故事的前篇。 所以说大家看的云里雾里,我也云里雾里的。 前面的有些东西他不过审,所以说就断了许多。 我写完这章之后,我还要去改因为他有些东西必须合理一点。 我刚才看了看,写了30多万字了。水点水点吧又不是天天水。 还是那句话,我是个烂人道德水平和文化素养都不是很高。 这也就是没啥事写点,本来不指望这东西圈米,也确实写到现在也没圈到。之前还有人和我一块儿当乐子弄着呢。 结果现在结婚的结婚自驾游的自驾游,就剩下我一个穷种(′xwx`)默默坚守着我这可怜的爱好(?_?)。 我的个逗啊,希望大家不要和我一样哈。 努力生活都对自己好一点,生活总是破破烂烂,需要自己努力缝缝补补,美好不一定发生在明天,所以明天才应该让自己变得更好,加油,各位!明天见(*???*) 我寻思寻思怎么往下写,也不能每天都这么水 第1章 新的格局 话说这千年一战之后的缘荒大陆发生了史诗级的变更,整个大陆的局势随着天道的寂静和这些人的回归也开始远的扑朔迷离的起来。 变化最大的便是版图,由于三山奇门受到劫气的影响已经无法再维持相应的隐世状态整个宗门凭空降临人间各大禁地和封印之所,也受到相应影响纷纷脱离了封闭的状态,整个大陆的版图被迫扩大了四倍,出现了罕见的地广人稀的现象。 原本的中州三大国,也只有素国的百姓和修行者受到波及最小,也是由于这座三山奇门和各大圣地所展示出来的绝对实力大会上的人们也开始展现出了一波疯狂的修行热。 一个充满了机缘和探索的新时代就此降临。 在修行体系方面,缘榜失去根基和天道支撑被迫降级为天榜,孽榜不变,缘龙榜封榜将于一年后再见。 这次巨变让大陆的修士们开始更加注重自身的修行无数宗门解散修行者踏上了寻找新道路和新道场的历程。 三山奇门 “老师,你确定要让二代弟子都出去吗?” 离弥昨天受了重伤之后,就被传回了宗门。 “嗯,这是宗门元气大伤,需要缓上一阵子,二代弟子们也需要去闯一些名堂出去他们隐居的有点久了。 像你们这些一代弟子死伤十分惨重,宗门联系了花岛,会有专门的人来为你们治疗。” 公孙明的状态可以说是相当不好,可以说是勉强扛了下来,不过仅仅是处在一个生理上活着的层面,简单来说现在就是一个植物人。 “老师,咱们全部显现在世人面前了,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离弥一代弟子之中比较强劲的,至少现在还能传个话。 “没事,这次咱们一些隐藏的地方也可以公开了,召集天下的优秀子弟,只要品德过关,就都给他们一次机会。” “是!” 某处客栈某人还在昏迷 花岛由于这次并没有过多的损伤,再加上有孽榜的鼎力相助,所加持的气运最为深厚,也因此成了整个大陆的孽修中心,当时少了天道得干扰大陆上的各种修士所遭受的天生不公平待遇也跨次元级的减少,因此孽修已经成为一种,极其少有的修炼群体。 所以花岛原本的修士在保留自己本岛传承的情况下,尽可能的情况下都出门历练,寻找找独属于自己一脉的传承。 妖山和仙山以及脱离而出的天支阁如果成了半日的商讨决定合并,并且召集天下所有妖修以及有志之妖,根据资质与品级的不同分配到各处修炼。 苍国在这次的战争中,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也没有做出任何牺牲,如此平民百姓和低等修士死伤最为惨重,再加上边境妖山部众撤回以及南荒蛊域阿奇阿在这次战争中有所贡献所以并未受到过多实质性的影响今日内趁机发动进攻,整个苍国进行了分离,以城邦的形式补偿一个又一个的形式开始互相攻伐战。 南荒由于天地城的存在,受到的影响也颇为深远。 焱国攻占了大面积的土地,仅仅一日就横纵了整个中州,多拉素国边境的时候才停止扩张。 素国的修士有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为了皇帝之位进行残酷的战争,而是在高端战力的调停下,还是以皇族长公主素洋作为新任皇帝,并且在全国上下都开展了向新土地开发的紧急战略攻势。 大陆的局势陷入了各国征战的一个动荡局面。 值得一提的是甲若彤一日之力扫平了原普陀山及其以外的大面积领土建立了魔教,金宇硕在联合云海山君救出了河神之后就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里。 通午,张轩,修,三人因为引动三气,可以以各种不同的形式短时间封印,通午比较幸运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失去了所有的运力,张轩肉体崩碎灵魂融入了星盘,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气运的加持星言的灵魂并没有直接泯灭,而是以一种独特的形式存在于星盘之中,修的半个灵魂被救回半个灵魂被封印在黄泉之底气。 一直摸鱼从未见面的魔灵烨城终于摆脱了天道的压制,开始在大陆上大展拳脚。 天榜的修士虽然失去了主心骨,但是拥有着自己之前的部分修为,如果想按照这条道路继续行走下去,需要他们自己寻找和挖掘之后的修炼方法,因为这片天地已经不会再产生神明灵了。 过了将近五日之后 “这小子去哪了?我怎么感受不到他?应该就在这附近呀?地脉之书被破坏之后,大陆的地脉紊乱不断被扩大,还要扩大半月有余。 要赶紧找到他,三山奇门竟然没把他带回去,算了想来他一个普通人应该是受到影响最小的修士了。” 金宇硕受到的好处是相当多的,但是为了避其锋芒,所以说他隐去了自己的身形,在混乱的年代任何的招摇和名气都会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没什么事干他就想找一找自己的书童,自己曾经答应过这小子的。 “良家人?你们怎么会在这?” “首领感受到了您的到来,特意让我们在此等候。” 说话那人正是被救下的那名黑袍女子。 “行,我这次没有别的事,你们这是不是有一个凡人小子?” 金宇硕拿出了之前从凤逍客那里拿过来的画像,还是q版的。 “大概是吧,毕竟您找这人戴着面具,您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这话给女子问的一愣,这也不怪她毕竟认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也不出意外的,白缘这小子终于是被带走了,走之前良家人还送了一大堆的信物,甚至还有意和金宇硕密谋但被拒绝了。 “唉!臭小子,你醒醒别睡了!这家伙怎么不醒呢?也不是神魂上面的伤呀?” 思索了一会,他决定叫人。 “甲若彤!” “唉~奴家来了~” 砰! “哼!真是狠心的男人呀!刚刚还换人家来~人生苦短,要不要陪奴家潇洒一番呀~” “你怎么一副风流女子的打扮?正常一点,看看这小子怎么回事?” 老魔头此时身穿极其单薄,而且变成了一名十分妖媚的女子。 “哎呀!这个是为了招人,换了个身份吗!我现在叫栗丘,在生理上也是女子哟~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兴趣?” “没有,你那些破事儿,我不想掺和。” “这真是扫兴,你看不出来?” “别卖关子,赶紧说!” “给他灌点酒就好了。” 甲若彤装模作样的,还翻了翻白缘的眼皮,然后故作神秘的想了老半天才憋出这么几个字。 “具体是什么情况?” “天机不可泄露!” 贱人甲又是一阵摇头晃脑。 “滚吧!” 知道解决办法了,金宇硕不想跟这货多磨叽,若是白缘醒过来还不知道这货又要对这小子,做出什么离谱的事。 “这是回气的动作,一看就是老负心汉了。奴家是命苦呀!明天我就传你和我的风流往事,你等着吧~死男人!”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金宇硕每每想到这一幕,都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当时就应该多在意一下这句话。 “咳!咳!!!” 不过目前白缘等醒来也给二人之后的旅行拉开了序幕。 “先生!是你吗先生?” “是我!你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好像是守夜的时候被人打晕了!” 此时的这家伙满脑子混沌,黄粱更是直接上了一套大记忆消失术,肯定是想不起来了。 第2章 苏醒后 “先生,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经过了解,白缘大致也明白了你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感慨归感慨,但是之后的路还是要走的。 “先处理你的事吧,现在时局混乱,我暂时还没有其他打算。” 金宇硕是典型的中立派,他看的顺眼他就帮谁。 “谢谢先生。” 其实这小子在心里是感激的,毕竟二人地位极其悬殊,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超过许多人了。 “以后还指望着你呢,地脉之书被引动之后,地壳的变动极其剧烈,现在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要是再晚些,我就要用一些极端的方法来让你恢复了。 “其实现在就可以。现在外面这么混乱,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有我在,咱俩出不了事。 别一天天想有的没的走吧。把头发染回去吧,玄国已经不存在了。” “啊?!好!” 其实我是担心给您带来麻烦。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跟小孩一样。我跟你讲我说你这么大的时候………” 二人一路说一路走,就当白缘以为有人要腿着去的时候,金宇硕突然把他叫住。 “先生怎么了?” “我觉得咱们两个走着也不是这么回事。” “要不我去租辆马车?” “现在这么混乱,你去哪儿租?” “那我们怎么办?” “看看有哪些修行者的抢一辆去。” “啊?好!” 白缘本身就没有什么道德水准,加上先生都这么说了,走着。 “去附近的山坡上,你把人引出来,然后我敲闷棍。” “先生,我没什么修为呀!” “废话,要是你是修行者,我还用得着你去吗?快去!” 经过白缘的蹲守,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猎物,两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修士似乎是情侣的样子。 “不知二位是否是修行者大人。” 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然后磕磕绊绊的,急忙跑到二人面前声音焦急中带着惊喜。 “?” 那女修士明显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是何人?为何要拦住我们二人?” 那男修士明显要更加谨慎一点,但是感受了一下,发现对方确实是个凡人,没有什么修为的气息。 “我与我家姥爷,本是进城做生意结果天遭突变,我二人在此歇息,却遭了山匪,老爷花了大价钱,保住了我们二人的性命。 我们在这已经等候了一天一夜,始终不愿有人相助于我们。 如果二位能让我等乘坐马车片刻,等到了下个城镇,必然对二位大人给予厚报。” 白缘的态度很是谦卑,虽然话说的是漏洞百出,这男子也模糊的能听得出一些异样,是由于自身是修行者并没有在意,而是想了想决定去看看。 是两个冤大头就下了马车,随着白缘去了。 结果也如料想的那般,直接被金宇硕偷袭打晕。 “走吧。” “先生不去牵马车吗?” “你小子!若是真把马车牵走,咱们也太黑了。” “这?” 金宇硕把二人丢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我扔了一瓶丹药在二人身旁,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然后敲了白缘脑袋两下。 “哎呦!” 这两下打的不轻,着实是白缘也感受到相当的疼痛,这要是打在别人身上直接就晕死过去了。 “确实是挺抗揍,我就是想告诉你。世道变了,这二人只是刚刚入境级,所受到的影响不大。 也就比普通人要强上不少,所以着了你的道,若是咱俩起了歹心下了死手。 结果可想而知,想清楚了吗?” 虽然不抱太大希望,但金宇硕还是想问问。 “斩草除根!” 眼中凶光一闪,从腰间摸出菜刀直接向那二人砍去。 “把刀收起来!看来我多虑了。” 金宇硕发现可能自己的思想有些问题了,有点低估这小子了,以他的品行和道德水准是怎么入三山奇门的? “先生,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 “不知道。反正没理解对,就是错的。” “唉!其实我本来是想告诉你,这世道要乱了。 当原本的秩序和规则被打破的时候,动乱和暴力就会随之产生。 我本来想让你带入凡人的视角,让你明白以后的日子里,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存在着潜在的威胁。 曾经的大陆有着各大圣地,宗门和帝国的制约,大路上基本上的道德和法治已经成型。 但是现在拥有了新的道路和新的途径,那么总会有开拓者出现,伴随着他们的出现就会出现掠夺者和暴徒。 当法律的红线不再能约束一些人的时候,人的本性就会暴露出来。 今后的大陆命和底线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本来是想让你提前明白这一点,免得以后因为你的善良遭罪。 看来是我想多了,你小子心里你根本就没有过度的善良。” 金宇硕突然觉得纠正这小子的道德价值观的任务任重而道远,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不是那种迂腐的善良小子。 “先生,可能我从小经历的不同吧,我的眼里除了对我好的人之外,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死人,一种是活人。他要是想伤害我,那他就该死。 我一向信奉的就是,我要是去找死那是我该死,别人要是想让我死,那我只能去想方设法的送他去死。 狗都知道可咬了要咬回去,那我还不如狗吗?” 说这话的时候白缘一反常态的冷漠,他不想对于自己家先生过多隐瞒,他的本性就是如此,即便现在隐瞒了以后,暴露了也只会引来厌烦,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是先生嫌弃,自己走便是。 “不错,你这话倒是没什么太大问题,不过纠正一点,人不能跟狗相比。 有的时候人活的还不如狗呢。人是人,人只跟人比,人若是跟狗比狗会不乐意的。” 以后慢慢再纠正这家伙吧,不过以现在的形式越是谨慎越好,至少在先得自己看着,应该不会惹出什么乱子。 “嘿嘿~” “滚!” “哎呀!这么冷漠了吗?” “你怎么又变回来了?” “找了几个不错的家伙,把那片地交给他们了,我来看看你。” 没错儿了,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那个惹出乱子的人就出现了。 “让我看看这小子!小子,你把刀收起来,你别这么激动,你应该看得出来吧!我和你家~嗯,你是干什么来着?” 目光转向金宇硕 “先生!” “对!和你家先生是朋友!我没有什么恶意的,你能醒过来还是我的功劳!是吧!老金!” 这死恬不知耻的把黄粱教给他的方法归于结到了自己身上。 “算是吧。不过也不完全是,我不在的时候你躲着他点就行。” 看着这家伙冲着自己挤眉弄眼,面子还真要给一点。 “!” 听这么一说,白缘直接又抽出了一把递给了金宇硕。 “你小子这什么态度,而且为什么你会身上带这么多把菜刀?” 这小子不对劲,他似乎和正常人不一样,那这话别人一听不应该是先收起来吗? “说说吧,来这做什么?” 懂事!把刀附上魔,然后在手中拍了拍,意思是你懂的。 “我其实就是没啥事,过来看看,真的! 你能不能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 又开始了,但是还没等甲若彤开始娇柔做作,刀一闪,金宇硕然后一脚就上去了。 “你怎么还偷袭呢?你小子把脑袋给我拿过来!” “踩住了!我先揍他一顿再说!” “好的,先生!” 本来不想管,滚到自己身边的脑袋,但先生都这么说了,直接一脚踩住。 “你小子虎呀!你真踩呀!” “你那头轻点打行不行?错了!错了!你别砍了!” 菜刀用的莫名其妙的顺手,这小子的眼光真不错呀! 第6章 比试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快说!” “我其实是被赶出来的。” “具体点!把他头踢过来!” 把甲若彤的头提了起来,坐在他的身体上,金宇硕开始盘问。 “之前不是变成女的了吗,我就寻思着能不能去,吸引一点弟子。 我看之前各大圣地的子弟就不错,你懂的,结果被妖山那群老东西发现了,我就为了躲避追杀变回来了。 那能力是时间限制的,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 你能不能把刀在我的脸上打开?有话好好说!” 一边打哈哈,一边眼珠子疯狂的转悠着,也没人清楚他这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金宇硕思索了一下,还是收起了菜刀,我的脑袋摁了回去。 “既然来了,就先别走了,正好能用得到你!”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至少你们两个应该一个一个来吧! 虽然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但我还是第一次,要不要温柔一点?” 嗲嗲的声音配合着扭过头去眼中含泪如果忽视他正在脱衣服的动作,金宇硕还真的觉得像是二人在强迫的做一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正经一点!能不能想办法变个通行工具出来?” “?” “你在做什么?” “变通行工具呀!怎么样?不错吧?我那个时代的东西。” “先生,这是?” “御剑飞行,在很长时间就被淘汰的东西了。” “什么!你们有没有审美呀?这东西多帅呀!你看看这花纹!你看看这锋利度!这可是极品神剑!” 甲老魔突然觉得我这两个家伙就是土鳖,怎么会有人觉得御剑飞行不帅? “当你被防空法阵打下来的时候,你就不这么想了。” “那是啥?那种法阵怎么可能拦得住我的御剑飞行术?” “那种速度的东西真的会有人能看见吗?” “呃儿~” “飞得慢的会被打下来,飞得快的别人都看不见,你耍帅有什么用呀?都知道你是御剑飞行了。怎么可能不对你进行相应的拦截?” 金宇硕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那也不能被淘汰呀,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要不咱俩比比!” “呵!” “先生!” 这一声突然就把金宇硕叫住了。 “你想看?” “想!我想见识见识。” “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给你传个有用的法子,比比吧。 正右边三百里要是赢了的话,就让你跟在我们两个身边。”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让你见识见识古人的智慧。” 把剑扔向空中然后凌空跃起踩住,一股虚影闪过便向右边疾驰而去。 “先生,咱们不追吗?” “为什么那么慢的速度,还要追的话,你也太小瞧我了,走吧。” “啪!” 一个响指二人身上一个扭曲,一瞬间就到达了目的地。 “哈?” “一种简单的空间领悟能力而已,现在修为高深一点的修士,基本上都能完成的一种基本技能。” “相对先生您修为高深吗?” “对呀,我之前在大陆只排50左右,还有50多人比我强呢。 思想前卫一点有点危机意识,万一我哪天被那50人围攻,我跑不掉怎么办?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逃跑的技巧,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首先想着怎么保全自己。” 先生,真的会有那么多人围攻你吗?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不能说出来。 “明白了,我一定把逃跑的技术练到极致。” “除此之外,你还需要练一些阴招。什么隔着肉体你能直接偷袭到对方灵魂,或者是封印对方的能力然后再进行偷袭,再或者就是………” “果然是老江湖,先生果然博学多才!” 白缘现在恨不得拿个笔记都给记下来,这些知识简直都是太重要了,自己以前怎么没有这么高的觉悟呢。 “不对不对,你那样不对!” 金宇硕正在传输行走江湖的正确思想呢,就突然被打断了。 “怎么着?” “小子我跟你讲,首先,在这行走江湖之上,最重要的一定是表面君子,背后偷袭和祸水东引。 像他说的那种低级的表面战术是不好用的,你要想弄一个人要先从他的各方面摧毁他,找一个合适的契机再找一个傻子,代替你去破坏他重要的东西。 然后在他无心顾及你的时候,你在进行暗箱操作,有些时候自己行动劳神伤身,这天底下脑残多的是,越是混乱的江湖热血青年就越多。 这种''良好''的品德还有祸及家人,先杀小的再杀老的,什么下毒捧杀谋杀暗杀,你就,在对方无法发现的情况下,找人替你以各种手段针对你的敌人最重要的东西往死里祸害,一定不能让对方发现是你在做主谋,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杀人先诛心,一定要怎么恶心怎么来,你要想清楚,他是你的敌人你不恶心他,他将来一定会恶心你。 作为新时代和平年代托生的雏鸟,我们已经失去了我们那个年代青年人该有的品质。 我们那个年代哪有年轻人互相博弈之前傻呵呵的报家门的。不把仇敌名字报上去就不错了。 你们这个年代的年轻人还是拥有多余的善良呀。” 本就没有接受过什么正统江湖思想教育的白缘几乎一瞬间就被洗脑,他越听越是那么回事,是呀!我要弄他,但弄死他多没劲呐! “你在说什么!” 金宇硕其实也在一边听一边点头,毕竟时代不同了,以后的江湖可能真就是这样了。 但是他一想不对呀,这小子心理本来就有问题,这不更歪了吗?所以他急忙阻止了某人的胡言乱语。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魔教呀?魔教同胞虽然现在数量稀少,但以后一定是个庞大的群体。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绝对是我派的正统思想,看你小子天生就是当魔王的料,现在来可是,进入管理层的好时机,我要扶持以后你当魔教教主,也不是什么难事~” 搓了搓手,眼看时机成熟,准备开始挖人。 “不要!” “啊,哎呀,行,明天过来报到就行。嗯? 你可能不知道我什么身份吧,我可是天下第一大魔,现在的!至少那几个老东西脱困之前还没人在魔教这方面早已超过我。” 甲若彤以自己这种身份来要求白缘入教,你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不要,不如我家先生。” “什么!小小年纪怎么能这么诋毁人呢! 你说说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了?” “刚考你才输了呀!” “啊?不是?你小子别不知好歹,我告诉你! 我那是让着他给你们两个一个面子!我不想让你家先生在我面前丢脸!你懂不懂?人情世故,懂不懂?” 甲若彤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一说,自己竟然有点破防,看来老魔的脸皮还要多加修炼。 “那你别跟着我呀。” 说实话,他其实挺想去的,魔教这名字一听就不错,不过前提是他首先已经有老师了,第二点眼前这家伙确实让人感觉很奇怪很浮夸,先生都觉得是危险分子的人一定是不能过多接触。 “嗨~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勉为其难保护你们两个吧。 老金,你能不能把刀收起来?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两个孩子计较!” 感受到菜刀架在脖颈上的冰爽,最终甲老魔还是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 “什么的,你还是个四万多岁的孩子?” “达者为先,打不过你,我在你面前当然是孩子啦~ 你怎么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啊?对吧?” “那顽皮的孩子是不是该好好教育?” “………别吧~当着孩子的面多不好呀~啊!!!” 第3章 两脚 “孽渊,你那有烧烤料吧?” “有的先生,不过我现在是凡人,没法拿出来。” “算了,加点盐吧,左右还有点滋味,你别说在这几天这些野兽,肉质都变得鲜美了许多,恐怕过不了多久,这些野兽都会变成灵兽或者妖兽了。” “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少见识,在我们那个年代灵兽和妖兽漫山遍野都是,少见多怪。” “把绳子勒紧一点。” “是。” 白缘用手猛地一拽,噌~一声,本来只是吊在剑尾的甲若彤脖子上的活节猛的一松,借着空中的惯性绳子直接扔进了肉里渗出了丝丝血迹。 “呜呜呜~!!!嗯!~~!” 拼命的挣扎了一会便没了声息。 “先生!他!” “死不了,如果你想的话,甚至可以把他的脖子勒断。 觉得烤兔子的时候加一点辣椒,怎么样?” “没试过,但我煮的时候会加一点,麻辣的兔子肉还是很好吃的。” 白缘一边给自己手上的猪肉刷着蜂蜜,一边在思考麻辣烤兔肉会不会更好吃? “呃啊~叫~” “怎么了?” 所以说在空中一划把甲若彤抬了起来。 “加洋葱,少刷油!把腿和头留给我!” “………孽渊把油倒在绳子上!” “是先生!” 二人的烧烤吃的差不多了,金宇硕掰了一个细小的树枝,找了一个比较结实的木茬,撅了一半递给白缘然后自己开始剔牙,白缘也有样学样。 “嗯~你别说,在空中吃着烧烤,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确实不错!先生果然理解独到。” 不愧是自家先生,确实是思想先进。 “行了,把他拉上来吧。再晾一会风干了。” 点了点头,白缘就把甲若彤给拽了上来,拽上来之后,发现这家伙好像真的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哎,死了呀,那这些我不爱吃的,只能扔掉了。” 悲痛的抹了抹眼泪,将手中的半个兔腿扔了出去。 “别!” 本来还在那装死的某人,如同恶狗扑食一般扑下了飞剑。 “噔~” 绳子被绷直的声音响起,就这样刚扑出去的恶狗又被拽了回来。 “我的肉~你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被拽回来的甲若彤又一次被吊在了空中,声嘶力竭的向着地面兔腿掉落的方向不断的张牙鼓掌,弄得旁边的白缘居然生出了一种这家伙,真的很可怜的情绪。 “罪过罪过,看来我还是六根不净。” 反应过来之后,必须赶紧的纠正一下自己的三观和思想,不能再产生这种错误的判断了。 “自己爬上来,给你放这了。” 看着在那装模作样的甲老魔,把事先留好的兔头和兔腿放在了飞剑的边上。 “哎!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老金~来~么么哒~” “砰~”————被踹飞的声音。 “你下次能不能别踹我这张帅脸?我知道你很嫉妒,但是有的人生来就是像你这样丑陋的,不能因为你长得丑就嫉妒别人长得帅是不是? 这人世间少有像我如此完美的人,哎,还有下次少放点辣椒,我不爱吃辣。 小子,你在干什么?!你个凡人谁给你的胆子拿菜刀对着我?” 正在那抱着兔头猛啃,还不忘在那嘴上占便宜的甲若彤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当他回头的时候,发现白缘正在阴狠的看着他,手里的菜刀拿的稳稳的。 “小子,收起来吧他就这样。你杀不死他。” “这小子,有些气魄昂!行,我认可你了。” 作为一个资深的老魔头,一个纵横过旧时代的强者,甲若彤能清楚的感受到这小子手中凝成实质的杀气。 这种杀气是独特的只会出现在心理极其扭曲或者变态的人身上,也就是说这小子有着重大的心理问题。 他现在突然开始能理解为什么金宇硕,多番阻止自己传授魔道正统思想了。 算也是个命苦之人,不过这也不是他能对拿刀对准的理由。 缓过味来,甲若彤一边吃番薯,猛地一脚砰的一声,就给白缘踹了下去。 “!” “奶奶的,我受你这个鸟气!噗!” 吐出一块骨头,然后对着白缘被踹下去的方向比了一个小指,才不紧不慢的继续吃。 “唉?老金呢?靠!他们两个不会是设计甩开我了吧?” 结果肯定是否定的,金宇硕在白缘飞出去的那个瞬间就下去救他了,结果甲若彤这一脚力道极大,又覆盖了某种规则之力,不断的阻止金宇硕的隔空救援,没办法他只能自己冲下去物理施救了。 “没死?难道是功力衰退了?不应该呀!下去看看去,我就不信这小子能扛住第二脚。” 正在半空中飞着的白缘,也是勉强的接下来这一脚,只不过估计胸前的骨骼又被踹碎了。 正在他努力调整身形,被配合着马上到来的金宇硕对施救的时候,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大脸。 “第二脚如何呢?” 甲若彤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在空中把他抓了起来,然后又扔了上去。一个闪身到他身前,你这个劈腿直击其后心。 “你疯了!” 一根钓鱼竿,直接挡住了那致命的一脚。 “嘿嘿!隔山打牛哟~” “噗!”的一声,白缘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道从后心处直接被踹穿,胸膛直接伴随着碎裂的骨骼与内脏夹杂着崩心脏碎片崩的满天都是。 “混账!” 金宇硕万万的没想到,这家伙真的当着自己的面把这小子弄死了。 “哼!人不大火还不小,我今天就让他收住脾气。 我可不惯着他,算这小子结实,没被我踹碎。” 双手一抱,就这么往空中一躺反正都让我踹死了,你爱咋咋地。 “回来再找你算账!” 金宇硕现在不是跟这个疯子计较的时候,再晚一会白缘就可以直接装盒了。 “都这样了,还有拯救的可能?” 为了以防万一,正准备再补一脚的时候,甲若彤发现自己居然被一根无形的细丝缠住了。 “该死的钓鱼线救你小子一命!” 在心里发誓等金宇硕不在的时候,这小子要是再敢对自己不敬,直接连踹三脚,免得再给他救回来。 “过来!” 刚才他思索下次直接给白缘踹爆的时候,突然感觉周边儿的钓鱼线一紧,他就被拽了上去。 “干什么~没想到你喜欢这种调调~老金看不出来呀~” 即使是被捆成了粽子还是挪腾着不断的靠近,正在怒火中烧的金宇硕。 看着这个如同蛆一样不断蠕动的该死的家伙,金宇硕恨不得现在给他剁成碎肉扔下去,但是没办法,还要用到他。 “把你的气息撤掉,不然小子没法恢复过来。” “啊~不要嘛,他死了就死了呗~” “他是三山奇门的人!是公孙明的弟子!”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哎呀,我早知道直接给他踹死好了,现在麻烦了弄得我这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的! 都怪你!你给他捞上来干什么呀?你让他去死不就好了吗?” 自己这事干的真不是人,当时就应该用上十万分之一的力道弄死得了。 “麻烦了,我还得给他救回来!你个死小子。” 恶狠狠的瞪了白缘一眼,甲若彤十分不情愿的,把隐藏在白缘体内一千多道青黑色魔气收了起来。 “真的没有了~” 无辜的眨巴眨巴可怜的眼睛,在金宇硕充满威胁的目光下,又抽出了一百多道深紫色的,迟疑了一会又磨磨蹭蹭的抽出来几十道暗红色的,最后实在是受不了那种目光咬着牙抽出了五道深黑色的散发着幽幽腐蚀气体的魔气。 当那魔气被抽出来的时候,白缘的身体才,慢慢的被一道乳白色的光芒修复。 “这小子身体倒是特殊,居然是个废功之体,不过以他的素质来说,确实是个体修的好苗子。 也不是说这个时代的体修相对于我那个年代而言,怎么样?” 甲若彤其实在第二脚的时候已经感觉出了白缘这个身体是先天独特的,他不怕三山奇门,但是他不想刚复活没几天就惹了一身麻烦,虽然说已经惹了不少了吧。 “能给他整活吗?你给他喝的什么?血?” “闭嘴!” 第六卷村子 “喂!醒醒你小子,别睡了。” 一座山坡上,甲若彤盘坐在昏迷的白缘的肚子上,一个巴掌接着又一个巴掌的朝着白缘脸上扇。 “把我和这家伙扔在一起,也不怕我把这小子弄死,看不上老魔的飞剑还就给我剩了三把,真给死呀! 打的我都累了,我要起来缓缓。” 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给身底下的白缘打的脸都渗血了才起来,伸了个懒腰想了想,决定继续把这小子叫醒就对着白缘开始踹。 又踹了十多分钟,甲若彤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小子是不是自己打晕了? “身体素质这么弱吗?我才扇了两个多小时。 直接强制唤醒吧,起来!” “啊!” 随着话音落下,传出了一声嘶哑的哀嚎声。 “嗯!幸好我留了三手,这小子体内还掺杂着我三道至死魔气,看来老金的修为还是有待提高的。” “你醒了~来~让叔叔看看~嘿!嘿!嘿!~” 眼见白缘疼醒了,这货就一脸猥琐的扑了上去。 “啊~滚!!!啊~” 白缘迷离间被这家伙吓了一跳,就在他以为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要离自己而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双脚腾空飞了起来。 “?” “走你!” 可怜的白某人刚起来就被当成皮球一样在空中踢了起来,嗯,还是不落地那种。 “你还挺有脾气,你还挺有脾气!我说他两句怎么了?我说他两句怎么了? 你小子,当时我就直接给你个处决得了!” 踢了一会儿,又把他拽了下来,从正午时分一直揍了子时,甲若彤这气才消的差不多了,拖着跟死狗似的白缘的后腿开始向前走。 “亨了里个里个楞~里个冷登哼着哼~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今儿个月儿圆又圆,老魔我心情好呀好~嗯嗯嗯!哼~” 甲若彤是开心了被他拽着头发拖着的白眼,可是遭了老罪了。因为一直是长头发戴面具的形象,所以说脸正好贴在地上再加上甲若彤手还不断的在那晃悠面具还被刚才揍碎了,直接就是拿脸擦地了。 “这村子不错,挺热闹,非常适合我。今天晚上就在这了。” 大概过了三个多时辰,二人终于来到了一处村庄。 哐!哐!哐! “喂,有没有人啊?还活着吗?吱一声~”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不大的村子里逛悠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一处最大的人家面前停下,松开头发跳到台阶上,就开始砸门。 “来了!来了!谁呀?” 十分不耐烦的声音在门后响起,一个手持砍刀的彪形大汉,眼神十分不善的看出半个脑袋,然后就看到了一只大手出现在自己眼前。 “磨磨唧唧的,记得记得,小子,你别装死了。” 然后真的昏迷的某人就被疼醒了。 白缘脸上都被磨出骨头来了,要不是他提前就瞎了,估计眼睛也是完蛋了。 “丑死了,丑死了。 你们两个真是一脉相承啊,师傅师傅丑徒弟也长得这么磕碜,快遮上,快遮上!” 嫌弃的看了一眼,随手掏出一副面具,摁在了白缘脸上。 “呜!呜~呜!” 白缘落到这家伙手上后就没正常清醒过一回,这面具上没有呼吸孔,折腾了半天,喘不上气来。 “真是废物,你不会不呼吸吗?” 十分无语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几不情愿的抬手把面具撕了下来,顺道把脸上的那些剩的不多的肉全都拽了下来,这下好了彻底成白骨了。 “你别说还真是干净不少,带上这个吧。” 经过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后,白缘也终于迎来了短暂的清醒,根据他的感知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面具自己以现在的水平取不下来,而且自己似乎落到了这个疯子手里。 “别多想,我就是照顾你几天,老金这两天有事,我有把柄在他手上,这两天你在我手里死不了。 乖~我这都算是冰释前嫌和你和解了,你就在我手里面,差点被弄死而已,别那么小气。” “……………人言否?” “怎么说话呢!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了。这面具等你到一定时间之后会自己脱落的。 咱俩先在这住下,带你看点好玩的。 别脾气那么大,多学学我心平气和才能成事儿~ 不然哪天我真给你整死,老实着哈~” 发言完毕,一脚把那大门踹开就闯进去。 白缘无奈呀,也跟了上去。因为他的脑中已经响起了先生的留言,确定了这家伙应该不会伤害自己,不过落在这家伙手上,自己还是保持安全距离比较好。 跨过门坎边只剩半个脑袋残缺,白缘还顺便捡起了旁边的砍刀,只不过他突然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由心而生,说不上的奇怪。 “开门开门,别装死了,我今天想在这借宿一晚上,有没有意见?” “谁呀?” “死一边去!” 又死一个……… 最后,大宅的迎客房内,宅子主人一个干瘦的富家翁领着府上上上下下三十几口人,整整齐齐的跪在了甲若彤二人面前。 “会好好说话了~不是老东西,刚才你养的那几条狗还挺不客气~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是不是得好好看看你?” “别~大人,您说笑,这是小的,给您准备的一点歉意您收好,您随便住,随便住!” 那富家人双手颤抖的捧起了一个木盒,甲若彤打开瞅了一眼,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百多万的金票。 “值多少?” 白缘我脑子里想起了甲若彤的传音。 “相对而言挺多的!看来是十分有诚意了。” “这点破玩意打发谁呢?这样吧,你看这小的就不错。” 虚空一抓,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就到了他手里,然后随手一拍。 “你!” “我什么我这不还有几个小的吗?” “是!我这就去给您取!” “懂事~” 突然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出现在白缘脑中,这家伙似乎不是为了钱来的。 结果显然如此,甲若彤先拿到第二笔钱后又杀了一名妇女和一个小孩。就这样来来回回,那富家翁终于受不了了。但他仅仅是表露出一个眼神,眼前就是晕倒在了地上。 每次回忆起这个片段的时候白缘都有一种恶寒,因为他亲眼目睹了一个残忍的屠杀过程。 正如这老魔头所说的那样,他亲眼让那个富家翁,看见了自己的妻女死在了自己面前以各种连白缘无法接受的形式,甚至最后,他想别过头去的时候也无济于事被强行欣赏了这个过程。 “还不错吧,如果你跟在我身边,以后这种事情能经常欣赏到。 这村子可真是不错呢~如果是道观一定非常棒~” “为什么这么说?” “呀!我还以为你只会那几句呢~求求我,我告诉你~” “不要!” “都没劲~因为因为如果这里是道观那么这里都是各种真人呀~” “你还是个处吧~” “呃儿~” 白缘不太清楚,他问这话的问题是什么?他有些害怕~这家伙不会真的有那方面的癖好吧? “走走走!刚才说给你看好玩的,进来进来~” 甲若彤强行把白缘拽进了屋子里,白缘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这家伙太奇怪了,先生救我~! 那么先生在哪呢?这个问题咱们之后再说。 “你看很漂亮吧?有没有兴趣?我给你把门~年轻人嘛,释放一下自己~” 拿胳膊肘戳了戳白缘的腰,当白人看到眼前的场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复杂到了一定程度,纠结震惊彷徨不敢置信掺杂着恐惧疑惑等等等一系列的负面表情。 第六章 女尸 “这………不好吧~” 咽了咽口水,此时的白缘脑袋里嗡嗡作响,他在思考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唉,又是个思想与封建的迂腐之辈,你们现在这年轻人太不开放了。 来来来,难得有如此机会,你不去哪还等着别人去~嘿~嘿~” 甲若彤一本正经的在那批评。 “小子无福消受,而且小的思想保守,这种行为有点过于前卫了。” “一点敢于尝试的胆子都没有,若不是我想给年轻人一点机会,我早就自己上了。 你求求甲哥我,我就不让你上了!” 一巴掌呼在了白缘后脑勺上,甲若彤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屑。 “求你了,真不行!” “啊?你有没有一点底线?你小子怎么这么怂? 你能不能跟我学学?我这个人向来不委曲求全! 果然,这个世界上像我一样坚定思想的人很少啊,这个时代的人还是真的缺乏锻炼呀!” 惋惜的感慨了一句,甲若彤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怂的这么快,他还以为这家伙是那种脑残热血青年一激他,他就上了果然,在现实中,那种傻子真是不好找呀! “甲哥,我是怂包,确实是没法接受奸尸这个事,那个我出去了,您自便!” 其实觉得自己怂一下也不是不行,这种事情真的会有脑残愿意做吗? “啊?我又没说我要上,我都多大岁数了,我这身子骨累坏了怎么办? 年轻人怎么不懂自尊老爱幼呢?你怎么说也跟在我旁边将近一天了,你就没发现我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吗? 这姑娘明显是被强迫的,我从来不强迫别人做事!” 不争气,太不争气了,给你机会你都不中用!是让你脱单的大好机会! “哈?” “哈什么哈?我说的不对吗?我哪一点不像正人君子了?” 甲老魔直接双手插线一瞪眼,你小子还质疑上我了。 “是!甲哥说的是!” 这一眼可给白缘瞪的不轻,这种事情无非是面子上的事,答应就答应吧!可别一生气再给自己整死了,现在先生可不在自己身边。 “唉!这个世界的人就是缺少我这种充满了优良品德文韬武略的世间绝无仅有的帅哥! 啊~等哪天退休了,我一定要写一本自传来像世人展示我优秀的品格和傲人的灵魂! 我都把书名想好了,你要不要猜猜看?” 这么想确实不错,这个主意好呀! “老魔记事录?” “真没文化!你能不能有点文采呀?这种土鳖的名字怎么能匹配的上我的书呢? 你小子真是粗鄙之人,不堪大用!不堪大用!” 没文化真可怕,连个名你都不会起,要你有什么用?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再揍这小子一顿,也不是不行! “您教训的是!我才疏学浅请问您这书的名字是?” 白缘的文化水平也确实只在认识字这个水平,他确实还真是没什么文化,所以他也认了。 “咳!咳! 重生之我在缘荒积德行善怎么样?” “啊?………呃儿~甚好!” “好小子有眼光!我看你选择打小就行! 有没有兴趣投资一下这个伟大的项目!等书出完大火之后,一定给你分红!” “其实小子没钱!” “没事,之前老金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照顾你!就当你的投资了!你记得到时候还给老金就行!” 就这样年纪轻轻的白缘被迫的投资了一大笔钱。 “去吧!亲一口~看好你呦~” “?!!!” 白缘有些僵硬的看着眼前的尸体。 这是一具年轻的女尸,长得非常清秀,粗布麻衣的打扮,看起来不是富贵人家的姑娘。 说实话其实白缘看见的时候有些不忍和愤怒,这姑娘他四肢被棺材钉在一处木板上,眼耳口鼻都比黑色的只有拇指粗的线缝住,一缕长发被分成了六撮分别拉的绷直了,定在了六个方向。 “你别觉得你吃亏,这姑娘死之前都是清白的。” “如果我亲了会怎么样?” “可能她解脱的会快一点,谁知道呢,我又不敢保证。” “甲哥,给个准话!” “没准!” “那我不亲了。” “嘿,你小子!唉!好东西没流传下来,多少这种东西倒是流传下来了。” 甲若彤还以为这小子会正义附体去亲上一口,没想到还是个谨慎的家伙。 “这东西是阴神祭的一种,女孩是阴时阴月的人,这种方法还算是残忍—在女孩成年那天将她的所有至亲,在其面前折磨至死,保证让怨念存在12个时辰。 再用她至亲的骨灰制成棺材钉,把她活活钉死,在涂抹了他双亲脑浆的木板上。 然后再施秘法,把他的灵魂召回来在封在的体内,每天献祭活人让活人的怨念啃食她的灵魂,这样以此反复十三年三天,然后这女孩的灵魂就会彻底的被折磨死。” 甲若彤简单的回想了一下,其中很多步骤他都想不起来了,大致是简单的几步,就是这样。 “那目的是什么?” 白缘有些惊愕的,看向旁边的这位。 “啊?没有什么目的,在当时妖族作为一种玩乐的手段,很正常,你们那个时代没有吗?” 这反而是让甲老魔有些惊讶,单纯喜欢折磨人,需要什么理由吗? “没有。” 这样的邪恶东西怎么会用正常一个词来形容,甲若彤的时代在也太黑暗了。 “那你们还真是幸运呢!” 这句话属于是发自肺腑的,这个时代的人族看来没有经历过特别多的风霜这倒是不错。 “亲她一口,我帮她解脱吧!如果她足够幸运。” 听闻这话,白缘犹豫了一下,眼中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亲了上去。 “其实如果你不动的话,我也会弄。只不过你还是个处,你的阳气和人气比较纯正。” “所以说,你是可以自己处理的,对吧?” “要是我,我就不处理她的死活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是你让我救了她,不是我要救她。 就把你嘴边的尸油擦一擦,这姑娘都死了有十多年了。” 帮这小子撇清了关系,表示自己确实是不太想管这事。 其实甲若彤从内心里说实话,就是想拿白缘找找乐子,想恶心恶心这个小子。 毕竟身处的时代就证明了他的三观比较扭曲,这小子表现还比较不错来都来了,就当玩了。 “我试试吧。” 说完之后,他就开始施法,一缕缕黑色的魔气,顺着他的手指钻入了女尸的身体,经过漫长的十多分钟后才出来。 “怎么样?” “走吧,死了!” “甲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没救了?” “难说~谁知道呢~” “多谢!” “收尸吧,给你两个时辰。” 最后,白缘那个女孩身上的钉子和线都给拆了下来,手法没有那么温柔。因为那些东西经过长年累月已经镶在了女孩的血肉里,女孩整个都是僵硬的,身上糊着一层厚厚的包浆,那是长期经过尸油和血融合过的特殊粘液反复涂抹形成的。 “烧了。” “嗯!” 白缘也同意这个做法,两个人出了村子来到了马路旁,在一片空地上白缘将女孩的尸体烧掉了,浓烈的黑烟伴随着难闻的气体,足足燃烧了三个多小时,甚至不需要任何引燃物,就那么静静的燃烧着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响声,在夜间这诡异的火光显得那么突兀而安静。 最后只剩下一小撮算不上是骨灰的黑色粉末。 白缘本来想挖个坑把烧过的残留物埋掉,只可惜未能得偿所愿。 “不错的东西,怨念很深~好东西埋掉也是浪费了。” 甲若彤摩梭着手里的戒指,白缘怎么看怎么别扭,他其实于心不忍,但是奈何自己属实能力有限无法阻止。 第6章 上船出发 “甲哥,先生有没有告诉你要把我送去哪?” 这个问题是非常有必要的。 “不是去找那什么苦海鸢尾花吗?” “对对对!” “咱们是按照路线走的吗?” “不是呀!” “啊?” “啊什么啊?那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 要去你自己去呀?找我干什么?” 甲若彤的话让白猿有些懵,剧本不对吧。 “这不是让你帮我吗?” “你跟着我,我不就帮你了吗?” “那你要去哪呀?” 不是您老人家有点离谱了。 “我也不知道,我去哪都行。” 简单的搜索了一下自己,确实是没什么目标呀。 “那甲哥您能自我去吗?” 听这话是有戏呀,说不定真的能让他带我去。 “不去~” “求你了哥~” “不去~” “好吧。” “嗨,你小子能不能坚持一下?你怎么一点坚持的勇气都没有呢?尝试一下呗~” “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 “不对不可能的事做任何幻想。” “………你过来!来!” “?!!!” “我让你不幻想!我让你不幻想!!!………” 经过一阵殴打之后,甲若彤感觉自己身心舒畅,这小子揍起来越来越手感了,真不错呀! “甲哥!打你都打了,你看这事能不能商量商量?” 已经被揍成猪头的白缘,虽然不够太大希望,但是还是想问一问。 “行吧!反正我没啥事儿,走吧,带路!” 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去一趟吧,正好也当闲逛了。 “多谢!” “带路呀!” “额~地图用不了了,先生说地脉变迁只能靠感知去分辨。” “………我也没去过呀,不去了。” “甲哥,您不能这样呀!” “一般答应人的事情我都量力而行。” 甲若彤突然觉得自己都答应下来了,而且这小子现在是一个凡人,以他这个身份自己要是传出去有点掉面。 不行,脸可以不要,但脸面不能不要! “走!” “你知道路了?” “别放屁了,我找不着路,这个世界上总有人能找到的! 去找个知道路的!” “好!” “我突然想起个个事儿,你小子找那东西做什么?” “其实吧,事情是这样的………” 白缘二人就这样,一边上了飞剑,一边向着地图,原来大致的方向往那头飞,已经变迁才刚开始,应该大体的方位不太会改变。 “合着你小子是个废物呀!因为那么个破玩意,你折腾这么长时间~ oi!小鬼!你很差劲耶~” 突然被这么一说,某人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弱,但是自己也是很尽力的去弄的,怎么说呢?尽力而为了吧。 “甲哥,你这飞剑为什么能变这么大?” “因为他本来就是这么大的,我只是把它缩小了。” “这?那你以前用的兵器也太过夸张了。” 这飞剑足足有七米多长三米多宽,这种兵器,拍都给人拍飞了。 “以前的妖族身形巨大,这都算是袖珍迷你版的了,我这还有一把万米多长的。 我跟这个时代也不同了,你不会以为,御剑飞行都是踩在一柄小剑上面,然后呜呜飞吧?” 一提到这一茬,甲老魔就觉得有点好笑,双脚一前一后踩在剑上飞,那还是他初学的时候为了在师妹们面前装高手用的。 “好吧!” “小子,你对这个时代了解多少?” “不多,我没有那么丰富的经历。” “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说说吧正好没事。” “其实,如果按照三山奇门教过的,那要从………” “那你认为这个世界怎么样?” 听了一会儿,甲若彤也大致了解了,他突然挺好奇眼前这个小子是如何评价这个时代的。 “相对于我而言,还行吧。 说实话,一切还不是太糟糕。” “稀里糊涂的评价。” “那甲哥呢?你们又是生活在一个怎样的时代呢?” 沉默了一会儿,甲若彤还不在乎的说了一句。 “口说无凭说了你也理解不了。” “行吧。” 大概在空中飞行了半个多小时,穿过一层云雾之后,二人才缓缓下落。 “这应该是这附近最大的城镇了,呵呵~找个明白人!” 完了,又有人要死了。根据白缘的了解,一旦甲若彤说话恢复正常。那么就要有人变得不正常了。 “砰!砰!砰!有人没?” 甲若彤和之前一样的操作,找到了城里最有钱的一户人家然后开始砸门。 “来了!” 这次出来的是一个挺和善的老管家,看了二人一眼,开口问道。 “二位是?” “我们想问个路,老丈呀,不知道方不方便呀?” “问路?” 那老管家想了想,走了出来,顺便把门关上。 “二位,你要去哪儿呀?” “去哪里?” “苦寂海!” “二位是修行者?” “他是,我不是。” 白缘表示自己现在不是。 “哦!那其实二位如果去的话要坐船,不过最近海上不太平,二位如果想去的话,就要去东边的码头。 这里已经出了南荒了。” 老管家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老丈,你们这是要搬家吗?” 白缘觉得应该是有事。 “是呀!前些天有一个修行者组织来找我们,说世道要乱了。 他们建立了一个类似联盟一样的东西,可以提供给我们这些平民避难的场所。 我家姥爷近些时正在收拾东西。” 老管家点了点,并且在之后劝阻他们两个最好不要出去,因为比较危险。 “没事的,老人家,我们也是回家。” “那行吧,你们小心。最近有不少人遭了海难。” 等大概快到了码头,甲若彤怎么都觉得自己身边的目光不太对? “你小子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甲哥看来你心情不错?” “昂!你小子我又不是杀人狂魔!像我这种充满正义和爱心的有为人士,从来都不乱杀无辜~ 倒是你,小子怎么看出来的?” 话都说到这儿了,你也应个声吧。 “可能你不太了解,一般咱们敲门都会有下人给咱们开门,但是那老者一看就是管家打扮的模样,应该是家里出了变故把下人们都遣散了。” 这个问题倒是没什么隐瞒的,白缘以前就在城主府当过下人,对这个大陆基本的规章制度还是了解的。 “走吧,咱们去问问有没有载咱们出海的船?” “行吧!” 今天太平的出奇呢~有点不太对味。 这两天给白缘弄得都有点神经敏感了,还是自己想多了。 结果二人问了一大圈,没船载他们。 “看来!想要去只能采取一些特殊方法了!” “?” 一天后的海上 “甲哥,你是怎么判断出他们能载咱们的?” “肯定的呀!我是谁呀!像我这样智慧而完美的人,这个世界上也就这么一个。 快!感叹一下我伟大的智慧!” “甲哥智慧过人,甘拜下风!” “行,你别夸了!你夸你两个词都赶不上我尿两下子好听~” 这年代的人就没有什么阿谀奉承,好听点的词吗?看这小子也不像是个死种?算了,比他之前那个样子强多了。 “二位,到午饭时间了! 今天中午有海货,特意给二位留着!” 二人还在屋里面闲聊,在船上水手开始吆喝他们俩。 “来啦!来啦!” “跟上来了吧,好些年没尝过海货了。” “好嘞~” 白缘这小子不傻,这两天他也大致摸清楚了,自己只要顺着甲若彤的话来,我自己肯定是没什么苦头的,虽然说有些时候会为难自己,但也多半是让他说一些违心的话,而且都在他的底线之上。 甲老魔再作案 “哎呀!这饭好啊~不错!船家我们俩跟着你的船应该能安全到达吧。” 甲若彤一边啃着手里的螃蟹,一边回头望向旁边的船长。 “放心吧!跟着我们走,三天之内肯定到!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各位的安全一定没有问题的。” 那长得十分憨厚身着,粗布麻衣的糙汉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十分高兴地表示没问题。 “那就好!” “船家,这最近海上如此危险,你们就这么几个人,不怕遭了水匪吗?” 白缘还是比较担心的,毕竟这船上一共也就七八个人,遇到大一点的水匪头子肯定是要栽的。 “小兄弟,不要担心,我们经验老到。” 那汉子被这么一问,停顿了一下才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吃好了,走吧!回去睡觉!” “好!” 白缘不会吃螃蟹这种东西,他还没研究明白怎么吃,但是老魔头发话了只能跟着走了,反正自己身上也有吃的。 回到了船舱,从背包里取出两张饼,递给了回来的甲若彤 “甲哥,这还有干粮,你吃吗?” “嗯?” “我觉得海上吃一点应该会好一点,毕竟海货那个东西空腹吃可能会受不了。” “嗯!可以!” 甲若彤把那两张饼拿了过来,然后掰了半块扔给了白缘。 白缘也没在意,其实本来他是想拿分一块给甲若彤的,毕竟一共就带了十来张,要留些应急用的,也没剩多少了。 “你自己烙的?” “这些事还有一些是买的。” “啥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好长时间了,那还是我和先生出来之前,在客栈的厨房里烙了一点。” 其实这饼已经干巴了,所以才能储存这么长时间,白缘嚼的咔咔作响。 “把新买的给我两张,这东西是人吃的吗?” 一听这话甲若彤嫌弃的看了一眼这一张半的饼扔了回去。 “给!这个买的多,我寻思着咱俩可以在海上吃。” 重新掏出两张,还有些温热的饼递了过去,然后自己继续抱着啃以前的饼。 甲若彤也没说什么二人二人沉默着,各自吃着手里的食物。 “你觉得今天的螃蟹怎么样?” “甲哥想听真话吗?” “你最好是说真话。” “我还没掰开吃呢,你就把我拽回来了。” “十来分钟连壳都没撬开?” “嗯!” “哇!~” 上次自己发出这么无语的感叹,已经不知道是在多久之前了。 “那些玩意太硬了,我拿刀撬都撬不开。 嗯?” “嗯!自己知道就行,你小子不傻吗。” 甲若彤敲了敲白缘的脑袋,发出了咚咚的响声。 你别说这小子脑袋还挺硬,等哪天惹着我给他整死,看看里面什么结构? 正想着怎么杀缘观脑呢,突然看见外面的海面想起个事。 “之前听你说,这海上是有外陆的,对吧?” “外陆?” “岛屿!” “是,零零散散是有不少的,不过规模都不大,这些倒霉有统一的管辖人员,尤其是像那种,比较荒凉的没什么人。” 白缘上次从仙山营地回到陆地的时候了解了这些。 “再过四个时辰,叫我。” 话还没说完呢,已经躺在了床上,开始打呼噜。 “?” 老年人睡眠质量还真是好,倒头就睡。正好魔头不在,研究研究怎么修炼? 白缘拿出自己的小本本,他这一页一页的翻,运力那东西的等级已经足够在支撑置换天地原力了,需要再找一些东西。 “可是现在天地之间的各类元气涌动,我就感知不到孽力,要寻找什么样的东西来代替呢?” 愁死我了,这不能修炼就是个废物,虽说在这个世界当凡人还不错,但是以后的世界就是要有强大的力量才行。 “嗯,能不能直接吸收天地源力呢?然后再把它分解呢?” “试试!” 想做就做,反正这副身体应该能承受得起。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天地源力确实是被吸收了,可是以前只是转换这些东西现在需要分解。 不过还不懂得多想,那熟悉的疼痛感传来就让他有些不适,所以决定放弃,也不差这一时。 不过修炼虽然放弃了,但是先生的书还是要看的,毕竟里面一些奇闻怪事非常值得学习。 就这样在漫长的看书之中,平静的度过了四个时辰。 “甲哥!醒醒!” 摇了摇睡相极差的甲若彤,为了保证这位爷没有什么起床气,白缘可以说是很小心毕竟这家伙跟先生不同真给自己踹死过。 “我这真是命途多舛呀,算来算去死了好几回了。” 正感慨着呢,甲若彤突然翻身起来了。 “是不是叫早了?” “没有,要不您再睡会?” “不用了,看来是手生了。走!带你去看点好玩的。” “来了!” 看来又要有倒霉蛋遭殃喽! 很快正如白缘所想的那样,整艘船上能正常动弹的,也只有他们俩了。 “嗨嗨!新玩具!” “甲哥!要不我回避一下?您玩您的!” 为了保住自己可怜的三观白缘决定给自己争取一下。 “没有观众叫什么游戏呀?来!来!来! 看在你饼子的份上,教你点好东西,你还不会搜魂之术吧?” 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甲老魔要开始传授自己的独门秘技了。 “哥,法不可外传。你要慎重考虑!” “什么有的没的!来!我教你,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 老魔头说的不错,所展示的东西也确实是干货,直接给那船家的灵魂抽了出来。 “嘿!嘿!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可爱的经历?” 那么咱们代入白缘的视角来看一看这位船夫的故事。 故事比较简单,就是一个渔夫偶尔找到了传承功法的事情,然后这个渔夫凭借自身的一些小伎俩,让生活变得好了起来。 但是好景不长,在那私心作祟他就开始,专门拉一些外地的游客在海上进行迫害。 毕竟海上这个东西嘛,保不准哪天就到了海难。 “有什么感想?” “挺可恶的,如果本分一点的话,也能挣得不少。” 其实这渔夫的修为非常低,也只是比正常人多了一些气力而已,再加上憨厚的长相,如果好好干的话,不谋财害命,可是没有如果。 “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吗?” “不想知道。” “呵!我就知道你小子喜欢!” “唉!” 躲不掉呀,在白缘哀叹的时候,甲若彤已经开始了,今日份的表演。 “你个老小子,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这么用心险恶,你不怕你女儿早夭呀?” “大人!” “你那个狗嘴!算计我!好呀!码头的时候老子就发现你们不对劲了。 不过也多亏了你呀!” 甲若彤勾了勾手指,然后拽着白缘的头发把他拎了过来。 一股灵魂之力强行的塞进了白缘的脑子里,在一阵头晕脑胀的挣扎之后,白缘明白了那是开船的技巧。 “我送你们一家见面。” 然后白缘用印度的一系列残忍的手段。 经过一系列的清理之后,白缘终于是忍不住了,虽然他的忍受能力比正常人要强大不少,他也受不了呀。 “你别这样呀,以后这种事多着呢。 你小子这种道德观以后在这世界是怎么活下去? 别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好不好? 他那么喜欢他女儿,我只是让他的灵魂和他女儿的灵魂过度亲热了一下而已,顺便当着他的面照顾了一下他老婆。” 甲若彤觉得这种事又没有什么不好,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多好呀! “甲哥,还是有些不适应。” “切,就好像他想放过咱们俩一样。我已经够仁慈的了,再说了是他把她女儿的灵魂玩死的,老婆又是自杀的你又不是没看见。 这船上还有那么多人呢,这才刚开始。咱们下一个,等我玩的差不多了,咱们也差不多到地方了。” 第6章 甲若彤的震惊 “哕啊~” 白缘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呕吐了,太恶心了,人怎么可以残忍成这个样子。 “还在练呀,年纪轻轻就晕船了,老了怎么办?” 甲若彤把玩着手中几个扭曲的,大概是人形的物体,抽到了白缘的面前,并沾满了鲜血和不明物体的手在他身上擦了擦。 “甲哥!你是这个!” 边吐边比起一个大拇指,这种时候如果不想成为他手中的玩具之一就只能先用顺着他来了。 “你要不试试?看你小子如此有觉悟,借你一个玩玩。” 挑了半天挑了一个还算完整的,半死不活的水手扔在了白缘面前。 “试试吧,小子。看着多没劲呐。” “我有选择的可能吗?” “你觉得呢?先扒皮吧我教你。等走之前什么时候能剥下半张完整的皮,就不扒你的皮。 这还有四五个呢,记住了,皮下来的时候人要活着否还有用呢。” “生拔呀?” “咋的啊,还给你个刀啊?连皮带肉扯下来,不会呀。 技术不行就先连皮带肉一块撕。” “?!!!” 在那站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下手,这个操作难度也太高了点吧。 “笨死我了,你快起来吧,我教你,你看好了。 这块不有个刀口吗? 一把手掏进去,然后往上捋,然后沿着这个条往上把伤口撕大。 对用点儿力非常有前途!然后把里面的肉挖出来,沿着骨头只挖肉,你把手伸进去不行吗? 你把肉掏空了,不就剩皮了吗? 蠢死了,往左边一点,不行,你就两个手进去掏! 哇,一共没几个完整的了,你得给他整死了,让你沿着肉掏,没让你往里掏,你看看你拿的是什么?” 这怎么比我当年研究这玩意的时候还费劲呢?这小子怎么这么没天赋呀?甲若彤不禁感叹,难得有兴致教点什么,怎么不好好学呢? “哕啊~!甲哥!我晕船,我吐会儿!” “废物东西,你快死一边去吧!你看哥来一只手都比你强。 这都不动弹了,你感觉不到你掏的时候肉是蠕动的吗?你一挖一抠一撕不就下来了吗?” 白缘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再看下去一定会留下极其浓厚的心理阴影,所以说他选择装吐,但是好景不长很快就被甲老魔给发现了,然后言传身教的强制性的操作了七八个小时。 其实白缘不知道的是,这种程度对于他的旅行来说才仅仅开始。以至于到后来他都能把这种场景在吃饭的时候谈笑的说出来,可以说是被锻炼得十分彻底。 “行了行了,你瞅瞅你都给你玩坏了吧? 算了,跟着哥走吧,我看见地方了。” 眼见手里面没活物了,把白缘拎了起来,摁到海水里面涮吧涮吧,大概清洗了一下又拎了上来。 “?” “你是不是瞎?一共1000多公里,开外你看不见啊?” “?!!!” 人言否? 我是望远镜也看不到那么远吧? “啊,算了,忘了你是个瞎子了。真奇怪你个死瞎子,行动居然这么便捷,练出来的?” “是吧?” “不管了,上来吧!” 踏上飞剑,把这小子放在了自己前面,用来挡风,开始全速前进! “呜咳咳咳!” 海风刮在脸上生疼,由于飞剑过快耳边已经开始有些破空声了,强劲的气流吹着白缘的脸都有些扭曲。 这小子的身体素质还真是不错再加点速如何呢? 结果非常明显,由于是贴着海面飞行,飞溅起来的各种东西,就是往白缘身上招呼,终于在一条鱿鱼的拯救下白缘成功被拍晕了。 “哇!真的很抗造!这小子不练体可惜了! 不如教教这小子?算了,这家伙笨的跟猪头一样,直接给他炼吧!” 与其把他教会不如直接给他练成了,就是疼那么一点点而已 甲若彤把手摁在了其颅顶,开始向着他的四肢百骸还强行灌输魔气,再让他惊讶的是这过量的魔气涌入那两条经脉,居然没给这小子撑爆,经脉的柔韧性大大超乎想象。 “我就不信了!” “这小子是个无底洞吗?干吃不拉呢?” “嗯,算了,不管了,看看这小子的极限在哪?” 经过一阵输出之后,结果很明显依然没有到达极限。 “有意思!” “行行行,你小子别睡了。” “啊?!!!” 白缘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其实甲若彤用了一点小手段,压制住他的意识,不让他苏醒。 “跟我说实话,你小子以前是练什么功法的。” “我以前没练过正经的功法。” “?” “那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我感觉非常神奇。” “………” “正经点说说吧。” “嗯,好吧!” 甲若彤难得一本正经的表情,白缘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经过一大概的解释之后,这次换甲若彤一脸便秘了。 “你说你以前用过天地源力?” “嗯!” “自己的?” “其实不全是,只是转化的。” “现在能调动吗?” “不能,只能吸收。” “表演一下。” 在甲若彤一脸震惊的表情中,这小子真的可以。 “试试这个!” 思索了一会拿出了拿出了一根奇怪的棍子,扔给了白缘。 “这是?” “我们那个时代的遗留物,你看看能不能调动他?” “用源力。” “你会吗?” “不会!” “用魔气,我之前给你灌了点。试试原理应该差不多。” 咔嚓! 到魔气灌入进去的时候,白缘手里的棍子,直接变成了三节。 “三节棍?” “真的可以?” “送你了,省着点用储备量有限。这棍子你慢慢开发。” “谢谢甲哥!” 自己这是掏上了? “魔气和天地源力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不适合你。 不过你可以调动,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只让你吸收的东西,在你的经脉承受极限之内,应该都可以。 好好珍惜吧,我这一次身体确实是不易。” 废武之体,通过天地源力洗礼之后,居然有这种奇特的功能吗? “行!” “把天地源力储存在你身体里那东西能改变你的身体特征。 本来是想把你拉入魔教的,但看来你确实是不需要。” “我这身体很强吗?” “很独特,说白了就是先天畸形,只不过通过很强大的秘法改造过。 而且你浑身上下的器官都有问题,都比平常人有缺陷。 嗯,我教你个法子,想不想学?” 这小子能不能修行那种功法?或许会很好玩。 “是什么?” “我忘了叫什么名字了,很久之前我师兄传给我的。 一种献祭的功夫,通过献祭别人来强化自己的身体。 越是年轻越是强大的肉体效果越好。” “那甲哥你用过吗?” “我又不是先天残疾,我用那玩意干什么? 你能活到现在,全靠你体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芍花真气,星辰之力,水之气,天地源力还有?这是什么?魂气?云气?好像还不一样?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居然都留着。 你小子身体为什么没有劫气?” 当甲若彤探知过后得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结论,这小子虽然身体里乱七八糟的但是他是另一种形式的无垢之体,全是有用的一点破烂都没有。 “这?” 我体内东西这么多吗?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向你解释。 “太特别了,我要好好研究一下。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你可以。 至少在我研究明白你之前你不会死的,前提是你不作死。” 有这么好的身体白瞎了,简直就是一个相对干净的垃圾桶。 第6章 登岛 “甲哥,这东西有什么限制吗?” “没有,没有上限,也没有下限。品质不够,数量来凑。 你可以随意的去汲取,但最好是质量高一点,毕竟越到后面所需要的祭品越多。” “甲哥,这东西有什么弊端吗?” “不是自己的。” “?” “下层不入眼的功法,靠汲取别人来强化自己,终究是入不得台面的东西。 当年师兄天资还可以,若是不执着于外力,也不至于被我那么年轻就宰了。” 不屑地撇了撇嘴,不是自身本源的东西,终究是垃圾。 “呃儿~” 这么想的话,那大陆上没有什么好东西了。 “废物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夸大其词了?” 这小子这一副不信的表情很让我恼火。 很明显确实是的,您这话说出来,可是多半得罪天下人。 “像你这种废材是无法理解的,我告诉你一个概念。 在我那个年代,为什么哥这么狂?因为天下人没有人敢小瞧我。 我不是无敌于天下,但我天下无敌。” 双手叉腰,就是傲娇。 哥只是不说哥有多无敌,不代表哥不无敌。 “那甲哥您是怎么仙逝的?” “没话了是吧?不拆台,你能死啊?” 哥刚装起来,你就给哥拿出去了。我看你小子也是到岁数该装盒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您别多想!” 白缘急忙给自己解释,他可不是找死的人,他真的很好奇。 “因为那个年代,人族的极限寿命是45岁。 限制我的是寿命,不是实力。” 一提到这个话题,甲若彤也是深感无奈,可能这就是强者的悲哀吧~ “………” 您就吹吧,先生到这个境界才用了80年,你40岁之前就这样了?给人的感觉就很不靠谱,好吧。 “你看我都说了,像你这种废物是无法理解我们这样的天才的。 努力成长吧,废物东西。 无知不是你的错而是哥太过优秀。” 拍了拍白缘的肩膀,安慰着这个可怜的小废物。 “………” 你可真能装呀,你怎么不说你能打败全世界呢? 虽然心里那么想,但是面子还是要给的。 “甲哥威武!” “行了,不会夸你别夸了,下次比个大拇指就可以了。 以你的智力水平,确实不能对你多过要求。” 天天就知道威武威武的,你对我很多优点都体现不出来呀,比如说我的颜值。 就在甲若彤在那飘飘然的时候,飞剑已经成功登岛。 “哇~陆地!真是太好了!这久违的踏实感。” 白缘觉得这辈子怎么就这么想念我脚底下这夯实的土地,在船上这几天他简直是备受折磨,可以说是对他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损伤。 “这是哪呀?” “根据那人的记忆,这应该是苦寂海边缘,应该是邪荒海西边外岛之一。 不过地脉变迁越来越厉害了也不确定现在距离有多远?” 随着地脉变迁已经有十多天了,地貌特征肯定变得不一样。 “去探个路吧!你现在有魔气了,勉强能在我手里当个下人,去吧去吧。” 说完就往飞剑上一躺,开始闭目养神。 “………是!” 真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白缘现在就是如此。 随着白缘的深入,这座岛上城镇的全貌也显现了出来,不过可以用破败不堪来形容。 “看来又是一个被战争波及的小镇。” “算了,努力寻找一些有用的线索吧,不然也不能空手回去。” 自言自语的在那站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进去。 “人呢?” 转了一圈,发现这小镇里不管是商铺还是客栈乃至于民居,居然一个活人都没有。 “这是什么?” 终于在,一番寻找之后。白缘在一处废墟的缝隙中,感知到了一个类似鳞片一样的东西。 将来东西收起,然后又寻找了一些还能吃的食物,以及两件蓑衣。 “这小镇的经济水平看来不怎么样呀,居然还在用蓑衣这种东西。” 其实并不是白缘想的怎么样,在大陆上其实已经不用这种东西了,大陆雨衣大部分都是用一种特殊的藤条配合着芦苇编织而成的既防水又保暖而且行动轻便。 “甲哥,找到了这些东西。” 把所有搜刮到的东西往地上一扔,白缘有些虚脱的坐在了地上,怎么这么累呀? “?” “靠!你小子真是命大!” 有点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个鳞片,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巴掌就呼向了白缘。 “噗!” 白缘被扇的眼冒金星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开始蹲在地上哇哇大吐。 “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哇!我这是咋了?” “哎呦,我天呐。这明显是中毒了,去搜点东西都能成这样,你是不是活不起了?” 甲若彤感觉两辈子没人了,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家伙是说你倒霉好呢?这不是那么回事,这根本就是个废物吧?要不给他整死吧,带着他怪费劲。 “甲哥!什么毒呀?” “呃儿~一种杂种龙的毒,这种东西挺常见的吧? 在海妖种族里都属于是一种低等物种,这种生物在大陆妖物图志这里根本就不配记录在案。” 怎么会有人族的肉体孱弱到对这种毒毒到呢?难道一点毒抗性都没有吗? “甲哥,这不是你们那个时代,这个时代真的没有这种东西!我真没见过!” 白缘是相当委屈呀,你们那个年代的东西放到这个时代都是上古异种了。 “………这东西给你没啥事的时候看看,别被整死了。” 意识在空间戒指中,反复地寻找了一番,最后觉得太麻烦就拿出了一整个书箱,扔在了白缘身上。 “唉呀!” 这一大个书箱最少有百八十斤的,本来吐完就虚弱,被这么一砸直接趴下了,挣扎了半天才翻起来。 看着这小子的狼狈模样,甲若彤有一种当初自己那些徒孙的感觉一样的废物和笨拙,没有一点聪明伶俐的气质,果然年轻人都是这样蠢笨。 “这是?” “打开看看吧给你半个小时。把这些玩意整理整理。 这是我当年写的,很长时间没看过。” 说完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一个闪身离去了。 “《大陆生物图志(全篇)》,《人族身体结构学》,《猫妖族肉体结构学》………” “《关于关于灵魂分离的小技巧》,《如何精纯萃取魂力》,《大陆往昔历史与技术记载》………” “《关于不同物种之间的杂交实验记录》,《各种族胎儿在母体之间受到各种刺激的实验记录》,《不同种族血脉杂交混合的实验记录》………” “《时空时间物质之间的相互联系》,《关于大陆地脉》,《各种气运的综合联系》,《关于大陆各处禁地的探索》………” “这都是他写的?” “45岁之前他就完成了这些?不是呀?” “这?署名:甲若彤,这本呢?也是?” “你?我?他?这!我确实是个废物!” 你的白缘一连串的思索之后,最后白缘不得不承认,一个非常残忍的事实。 甲若彤确实是个天才,因为以他的高傲性格是不屑于骗自己这种人的。 不过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到底是用了怎样的时间和精力去完成这些东西的呢? “这里的每本书不管是正不正经的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人力物力。 也就是说,他当时肯定不是一个人完成而是有一整个庞大的团队。 这些书放在那个年代,绝对是跨时代的产物。” 看了这位确实是有高傲的资本。 第6章 炼体之法 “………这里面记载的东西真的是人类能达到的程度吗?” 白缘经过十多分钟,就把这些书依照变态程度都分好了。 他找了几本,目前他能接受的开始看。 “人家纯粹肉体力量一般分为三个等级。 碾碎物质,粉碎空间,逆转时间? 啊?纯粹的肉体力量?逆转时间? 你怎么不记载能一拳打爆星辰呢?” 就在白缘以为只有这一本书记载的比较离谱的时候,又翻开了下一本。 “在技术领域人族目前已达到的四种境界,制械,赋灵,刑,神匠。 什么叫做?分解神器?啊?” “人妖缝合的相关理论分析? 就是这个大陆的产物吗?” 跨次元的差距吗?那个时代的人族究竟为了什么而研究这些东西? 确实看不懂,而且里面有些古文字,他也看不懂。 这四万年的差距确实不是一点半点,里面有许多的概念,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时代的最顶尖知识,可以说是很多东西放在现代都是禁忌储备。 “看点能看懂是吧?” 找了半天,最后还是拿起了第一本————《人体炼成术》 “关于人肉体的开发,目前,人族大部分人都处在初级阶段,硬度只能碾碎超过自身力量1000%的物质。 因此本书,基于这种基础………?” 不看了!什么破玩意?确定你没开玩笑吗?我有五倍就不错了。 “这是什么?” 就在这小子想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找到了一个非常大的本,上面密密麻麻翻开之后写了一大堆东西,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这写的啥呀?” “看什么呢?呃?” 甲若彤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他看到白缘手里的大本子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我不认识这些字………” “嗯,要靠你自己努力了。之前的字和现在的字差距其实并不是很大。 这些书里有你能看懂的吗?” “有是有,不过我练不成。” 实话实说,练成的几率是相当渺茫。 “唉!要实力没实力,要智力没智力。你还是个残废,不是孩子你在这个人心险恶充满战争的年代,活到现在确实很神奇?” 这小子,不会想让我教他认字吧? “甲哥,我确实蠢笨了点,你能教教我这些念什么吗?” “你脸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了,但是这小子都如此,心也算是诚。 甲若彤手指在白缘的脑袋上一点,然后知识直接灌进去了。 “多谢甲哥!” “滚吧,去寻个差不多的房子,咱俩住下,记得守夜。” “好!” 等一切结束之后,白缘搭了个篝火,开始看那本书————《失败案例全集》 “本书记载了,实验中出现的各种失败案例,以及少量的废材合集,由于这些废物过于稀有并且一些极其蠢笨,作为笑谈被记录了下来。” 说实话有被冒犯到,这书的作者绝对是甲若彤本人没错了。 “人体炼成的失败案例,由于极个别的废物无法达到平均水平,因此,首先我们需要考虑他们的体质问题,在考虑他们的先天缺陷之后,再考虑他们的种族问题。 经过一系列的考究和反复实验,我们得出了以下结论………” 这书行啊,虽然说语言上不太友好但是确实是记录了一些非常有用的东西。 “废材炼体要先练感觉,封闭五感胆汁身体与自然环境之间的变化。 通过纯粹的肉体感知,气流,温度,水,土地,通过自己的肉体感知连接自然万物,身体是行动的本钱,自然是作战的场所。 一切的法则与变化都脱离不了这个世界的本身,当你的身体能不凭借五感,能在自然界中行动自如,一定程度避免危险的时候就算小成。 我派真正的炼体者从不借助外力感悟,以自然意志为最高法则,锤炼意志磨练身体,当真正能感悟到自然的时候,天地会回应你。” “这?” 通过纯粹的肉体施展自然之力,这是炼体? “呼~” 白缘封闭五感之后,就只能感觉到黑暗和无声,甚至慢慢的他开始变得恐惧和迟钝,他甚至不敢站起来。 “哈!~哈!~” 经过长达五分钟自我封闭之后,他终于是忍受不住了,开始大口的喘起了粗气。 “这种办法真的有用吗?” “我再试试,反正眼下也没有别的好方法。” ……… “嚯!你小子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没事!摔的!” “不要相信你的意识,要相信你身体的本能。 你要去感受你的身体和自然,你无法承受住世界的馈赠,是你的方法不对,不是你不够努力。” 甲若彤难得的今天早晨没有嘲笑白缘。 “………” “来!看我。” “?” 砰! 甲若彤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脸上,直接把他砸飞了十几米。 “哎呦!” 砰!咔嚓! 白缘还没爬起来又被朝着脊椎就是一脚。 “啊!” 经过一阵蹂躏之后,白缘浑身上下的骨头全被敲碎了,然后被扒光就扔在了海边。 “既然你自己感受不到,那我就帮帮你好了。” 拿出一根钢针,看着白缘的天灵盖直接刺进了他的大脑,然后强行用魔气摧毁了他的感知。 白缘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 “努力撑到我下次来找你,能活多久就看你自己了,记住不要妄想着任何人来救你,要靠你自己。” 甲若彤说完之后就把他扔在那了。 “好了,解决完这小子了。去处理一些别的事吧。” 御剑飞行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是来到了远离各大势力的一处无风海域。 “起!” “起!” “起来呀!” “嗨?” 不会我记错了吧?我记得地址是这儿呀。 “咳!咳!” “合着你之前就醒了呀?龙娴,你是不是活腻了?” “怎么跟你姑奶奶说话呢?” 龙娴用很柔很文静的声音说出了很硬气的话。 “中!有种!” 我应该重新让你回忆一下什么叫温暖了。 “靠!死泼皮,你起开!” 龙娴惊恐的声音在虚空中传出,随着甲若彤的再出现。 一条银白色身长万丈的巨龙已经被他拎着龙角薅了下来。 “哥!错了!” 显然,现在道歉已经开始晚了。 因为残垢的某人已经开始活剥这条刚开始还十分嚣张的银龙了。 “啊!!!” 龙娴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整片天地。 甲若彤几乎是没有停留的从他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开始薅龙鳞,然后开始无规则的撕扯她的肉体。 经过长达几个小时的折磨,龙娴原本属于龙族的漂亮身体,就仅剩下一副挂着烂肉的骨架了。 “咔嚓、嗦、嗦!” 甲若彤开始沿着他的头骨一点一点抠起了骨粉,这个过程很漫长持续了整整一天。 “啪!啪!” 拍了拍手上的白色残留物,伸了个懒腰,随手一挥,那原本悬浮在空中的各种龙的残骸又开始重新拼装回了原本的模样。 “第二个回合!乖!当初我折磨你娘的时候,她才四个回合就崩溃了,我相信你一定比她要强不少吧。” “我错~啊!!!” “嗯!很亲切的叫声!你们这些上古龙类叫起来是不是都一个语调?” 等哪天多抓几个对比一下就好了。 在甲大善人的连续照顾之下,可怜的龙娴顶顶在第三个回合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 “果然还是你们妖族的灵魂的保护机制比较厉害,不愧是当年的天地宠儿。” 这种上古纯血妖种的灵魂都受到天地法则的保护,在受到极大刺激的情况下会被他们自身的血脉之力保护起来。 “那也不行今时不同往日了,妖族气运已经没有那么强盛了。 死泥鳅给老子醒过来!事情还没结束呢,充够十五个回合不死算你命大!” 第6章 回岛 某处海边,当甲若彤拎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影出现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白缘居然还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会是死了吧?要不我提前跑路吧,这小子死了,老金会不会打死我?”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还是用脚踹了踹在那里如同挺尸一般的白缘。 “还有气,我就觉得嘛,才十几天,在这里不吃不喝,怎么可能会死呢?” 虽然气息微弱,但是生命体征还是存在的。 “好吧,选你没死那就只能让你活着了。” 拽着光溜溜的白缘的头发回到了之前他们两个住过的屋子把他扔到了床上,引动了他体内埋藏的魔气。 “这废物东西就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吧,十天就受不了了。” 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甲若彤搞了半天发现确实没有留存的干粮。 “起来做饭啦,别装死了!” 走到床边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发现这小子居然没醒。 “不应该呀?难道是力度不够?” 卯足了劲,正打算来个致命暴击的时候,他突然顿住了,因为他发现这小子好像是醒了,然后让自己又扇晕了。 “咳!这混小子,醒了也不知道吱一声。” 再次推动魔气,白缘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醒了。 “我这是又活了?” “咋的,你不没死吗?要不死一下呀?” “啊?不!不!活着挺好!” “挺好,还不回去做饭?” “能不能休息半天?甲哥,我现在行动有些不便。” 魔气掺杂着之前留下的一大堆云气,确实修复的了他的骨骼和恢复了他的五感,但是这个虚弱状态还是要通过修养。 “随便在门口找两个棍子支着去,你不能因为你动不了,就耽误我吃饭呀。” 最后在甲老魔的胁迫之下,这个可怜的孩子只能爬下床,然后蠕动到门边,把自己支撑了一下,寻找了一下方向,又继续向着柴火堆爬去。 “嗯!不错!” 满意的点了点头,顺手把半死不活的龙娴扔出了屋外,变出一只躺椅躺了上去。 “小子,把食材处理一下!” “好!” 白缘这会正艰难爬行呢,也没看具体扔过点什么东西,就应了一声。 “哈呼~哈呼~” 等到终于找到了一个差不多的棍子,把自己支撑了起来,再回头看某人的呼噜声已经响起来。 “………” 真不是人呐,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想归想,但饭还是要做的,反正他都睡着了,缓一缓。 说实话,其实这两天吧,白缘还算是有了一些感悟,五感被封闭之后,他本来只能躺在那等死。 虽然说是已经习惯了吧,但是并不代表他喜欢这样,所以说他还是想挣扎一下。 一开始的一个星期,他还有一些意识和体力的时候,他就开始思索怎样感知,那废物教材中写到的自然界,但是确实效果甚微。 直到大概是他昏迷更准确来说是昏死前,在强大的求生欲这至少他终于感受到了水的力量。 说白了就是天天风吹日晒被海水冲的,让他奇怪的是这种感知元素的事情,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体修该做的,而且是以这种极端的方式。 “等甲哥醒过来问问吧。” 与其自己在那浪费脑子思考,不如直接问一下结论。 “这魔气好奇怪呀,为什么麻麻的?” 用于给自己疗伤的魔气,被自己偷偷的藏起来一部分,毕竟这东西是自己目前为数不多的力量来源,能攒一点算一点吧。 至于自己体内的伤,这种程度一两天的事,自己没别的优点,主打一个皮实扛造。 “话说刚才扔出来的是什么食材?” “?” “?” “这东西是人类吧?” “叫什么叫呀?那你做个饭还磨磨唧唧的,又咋了?” 这两天打的挺累,本来想睡一会的又被吵醒了。 “甲哥,我能不吃这个人类吗?” “你是不是瞎?没看见那两个犄角和尾巴吗? 我忘了,你就是个瞎子了。” “有吗?” 白缘不确定的上手摸了摸,好像还是有的,不过似乎是断的。 “直接宰了就行,没吃过人,还没见过别人吃吗? 照着流程走就完事了,虽然龙人形态,营养会流失一点。 但是味道都差不多。” 头都没抬,在躺椅上来回翻转了一下身形又准备睡。 “………” “哪来一股骚味啊?你小子行不行呀?年轻轻就前列腺不行啦?尿都兜不住了?” “哥,不是我。” 白缘一脸委屈指了指坐在地上的龙娴。 “我去!龙族老了都也这样吗?不吃了,不吃了。真费劲,找点海货煮了吧。” 看了一眼扫兴就别过头去了,甲若彤又开始睡觉。 有没有可能她是吓的?白缘虽然不明白眼前的妖族究竟经历了什么? 不过以她刚刚苏醒看到甲若彤的第一眼就被吓得尿失禁来看,应该是在被抓捕过程中折磨的不轻。 “我………我………啊!!!呜呜呜!!!” “你快闭嘴吧你,你不想活了?甲哥醒了,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一木棍戳进了她的嘴里,直接就打乱了施法,他奶奶的,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 在一阵疯狂的挣扎之后,龙娴始终是没叫出声音来,不过白缘手里的木棍确实被啃的差不多了。 “嘶!好牙口呀!你等等!” 白缘正愁没办法劈柴呢,你这牙尖嘴利的帮帮忙啦! 此时的龙娴还在失去理智的状态,所以面对,凑到眼前的木柴就是一阵疯狂撕咬。 “该说不说的,虽然有点畜牲,但是该说不说的确实是挺方便的。” 白缘突然觉得有点甲若彤行为,但是对于行动不便的他来说也未尝不可。 一大捆木柴是啃的差不多,龙娴状态也逐渐恢复了理智,但是还是蜷曲着双腿抱着膝盖,在那瑟瑟发抖。 “甲哥,这口味应该不会这么重吧。” 经过这一阵的忙活,白缘在虚弱状态,虽然没有好转,但是体力恢复却差不多了,毕竟体内残存的云气还是挺厉害的。 等忙完之后就来到了海边,把手放到了海水里,放了半天,确实没什么感觉,他就放弃了。开始为今天晚上的晚饭做准备开始捡海边的海边的海货。 傍晚时分,甲若彤伸了个懒腰,在躺椅上挣扎了十多分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来,然后看了一眼又绝望的躺着回去。 “………甲哥,有什么问题吗?” 正在那里烧烤的白缘能看得出来,那是对食物极度失望才能做出的表情。 “烤糊了,你们家海货逮着一面烤呀?” “啊?” 白缘一听,急忙拿起旁边的龙虾看了一眼。 怎么形容呢?已经有点碳化了。 “还看什么看呀,还不去!再弄点!废物东西,你给老子滚! 烤个东西都烤不明白,我自己来!” 直接飞起一脚,把这家伙踹向了海里。 “甲哥!在锅里面有粥!看看是不是也糊了?” 在半空中白缘还不忘提醒一声。 “大海呀,给这小子淹死吧!” “你看什么看?你难道等着我把这些吃了吗? 吃完赶紧去换一身衣服。” 一把抓起了篝火旁烤着的那些海鲜,也不管糊没糊,全都撇到了地上。 龙娴没有吱声可怜巴巴的缩在了黑夜的角落里。 “贱种,等着我喂你啊?别给脸不要脸!” 哎,我嘞个爆脾气啊!你还装上清高了!给你食儿你都不吃! “………” 可能甲若彤确实是没有意识到,龙娴只是单纯的不敢。 骂了两句之后也没管她,因为他发现白缘已经漂在了海面上。 第六卷一锅海鲜引发的事件 次日凌晨 “小子,煮什么呢?” 一大早晨醒来,就发现这小子在院子里面煮东西,不会又有什么奇怪的黑暗海鲜早餐吧? “是海鲜粥!” “你会煮吗?那东西特别的食物犯冲。” “没事,我就加了海鲜和大米。不知道为什么,这边的海货尤其多。” “………你确定?” “嗯,我听他们说枣庄的时候,海边会有不少东西,我就去了。 以后很奇怪,海边会有这些。” 指了指旁边的一大堆蟹壳和虾壳,这些东西的体积可以说是相当了得,最小的一只螃蟹光是壳都有人的小臂长。 “我尝尝!” 也不顾锅里的粥汤端起来,就灌进了嘴里。 “嚼!嚼~嚼嚼嚼~” “还行,应该就是体积变大了。果然,这种低级的东西,即便是得到了气运的加持。 也只是向着强壮的方向进化,甚至连妖力都没有。” 尝了尝里面的各种肉,确定了,就是变大了,甚至连肉都没变好吃。 “那甲哥你这一副表情是怎么回事?” 看着甲哥又尝了一口一脸便秘的表情,白缘就以为,这些海鲜又出了问题。 “没事,我只是在思考,为什么海鲜粥里要放茴香粉?” “啊?放错了!我本来想放辣椒的!” “当!!!” 甲若彤一个爆栗捶在了白缘头上。 “也不能放辣椒,你煮没煮过海鲜粥啊!” “没煮过呀,我这是第一次煮!” 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白缘着实是一脸委屈,我确实是第一回弄这东西。 “实在不行,放点胡椒粉也行!算了,算了。将就着喝吧!” “哦!” 二人就这样蹲在锅旁,一人拿了个小碗,开始喝这一锅加了神奇小茴香的粥。 确实是不怎么好喝,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弄到一本食谱,不然这东西我都不会处理呀! “你自己喝吧!昨天晚上的粥呢?” “在这!” 白缘从身后摸出一个锅,昨天晚上煮的粥已经凉了,他就没有再端上来。 “给我吧,你自己喝吧!” “这?” 白缘也不是很理解,可能是味道不好吧。 “算了,咱俩喝这个吧!” “你过来,你把这些东西喝了!” 招呼了一声旁边蹲着的龙娴,把那锅海鲜粥踢了过去。 “?” 龙娴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斗争,也是接受了自己被俘虏的现实。昨天晚上也是换好了衣服把自己洗干净了,然后静静的蹲在旁边,看着这两个家伙。 “喝!” 随着甲若彤的命令,龙娴一副认命的样子,端起粥开始喝。 “噗!” 刚入口还行,毕竟昨天晚上吃的是碳,结果越吃越不对劲,然后直接一口就喷了出来。 “?” 白缘这才意识到这东西真的有问题! “你会不会做饭呀?” “啊?有什么问题吗?” 不就放了点茴香粉吗?不至于这么大表情吧? “你怎么没放尿呀?还有谁叼你?把龙虾头和龙虾肉煮在一起的?” “啊?我是先蒸了之后才放进去煮的呀?” “哇!” 龙娴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这是龙能吃的吗? “不会做,你别做了。你要想做做一些你会的!” 甲若彤觉得为啥这小子做饭,保不齐哪天就给自己来个肠道通畅套餐组。 “好吧。” “别吃了,别吃了!” 早上吃个早饭都这么闹心,我真想一脚给你窝死。 “你!变身!托我们两个去个地方!” 踹了一脚蹲在地上的龙娴,然后薅着头发把她拎了起来,不过这个动作似乎把龙娴弄应激了,开始不断的挣扎吼叫,最后浑身不断的打颤,任凭甲若彤怎么打也不说话。 “天呐!我真!” “哥!您再休息休息,咱中午走也不迟!我正好中午做点好的!” 白缘眼见情况不对,你可别打死她,之后把火转到我身上,我可是遭不住呀! “交给你了!” 重新扔到了地上,然后又回睡觉了。 “呼!真吓人!” 眼下就三个活物,自己可不能当出气筒呀! “呼诶!~别抖了,姑娘。” “………” “行了,行了!你就顺着他来吧!你都这样了,你应该不想再经历一遍,你所经历了吧?” 白缘突然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自己怎么那么像奴隶贩子呢?真是罪大恶极! “………” “行,你自己想想吧!” 自己还是别劝了,在给这姑娘整疯魔了不如不。 “甲哥!我能不能把之前的一箱书再借我看看?” 白缘似乎又影响了我一大堆书里面关于杂学的,好像是有食谱。 “嗖~砰!” “啊!” 一个书箱上以极快的速度砸在了白猿的身上。 “吃饭之前别来烦我!” “明白了~哎呦!” 费了好半天劲,才从箱子底下爬出来。这箱子似乎沉了许多。 “《关于我在食材方面的一些心得》?《妖土人族南北方地区饮食差异》?………” 看这些书的名字,似乎不像是甲若彤写的? “陌然楠?这似乎是作者的名字?” 看着厚厚的一大堆书,这听不出男女的名字应该在食品造诣方面极高。 “这还有打铁的?好嘛,这多出来的几本,从制造厨具到生火做饭一应俱全了。” 把那几本书翻了翻,终于找到了一些关于海鲜的处理方法,虽然说是几万年前的了。也不知道现在的海鲜的身体结构和之前的有没有差异? 经过一番研究和处理,白缘也大概弄明白了,还是有相当大的差异的,有些地方记载的已经没有或者已经是退化了。 “那个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虽然说自己不会,但是有会的呀! “………你觉得我会教吗?” 龙娴像看傻子一样看的,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红毛小子。 “如果中午的饭不好吃,挨打的可能是我,但吃掉食物的一定是你。 我觉得为了你中午的午饭,你可以选择性的帮助我一下。” 白缘并没有威胁,而是平静的阐述了一个十分确定的事实。 “………好吧。准备个大点的锅!” 龙娴是正统的龙族,虽然过了几万年但是苏醒之后就获得了海洋的馈赠,关于现在绝大部分海洋妖族和生物的信息在脑中都显现过,虽然说她不会做饭,但是知道那些没用的东西如何去掉。 “你别冲着那切,对!哎呀,不对!我让你把那东西扔掉!这个东西不能吃!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滚一边去!你在旁边打下手,我来以后这些东西都白瞎了! 把那些废料都扔到海里,不要让他看见!” 找到之前那锅海鲜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去,然后白缘抱着锅一块扔到了海里。 “这东西不会也不能都怪我呀,我这第一回处理这些东西呀! 以前我是开早餐铺子的,也不是开海鲜馆子的,内陆寻常人家谁吃得起这些?要不回去烙点饼?煮点小米粥?” 一想起自己的老本行,就下意识的想起了自己的奶奶,以前奶奶教自己这些东西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打骂自己。 “唉!这一路走起来,真是,唉!”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也不是啥收获都没有至少长见识了。把东西学一学,等哪天自己回去说不定再开个餐厅呢? “不想有的没的了,不知道那些海货烙馅饼会怎么样?” 最终,在现实和时间的压迫下,还是决定回去增加一下自己的厨艺。 最终这个美好的上午,在龙娴的咆哮声和白缘不断的道歉声中平静的度过了。 “甲哥!吃饭了!” “我忍了你们两个半个上午了,一直在那叫个不停! 不好吃,我今天就把你俩剁稀碎!” 甲若彤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看到烟熏的灰头土脸的两个家伙差点没给他俩直接上去一个处决! 第六卷成功感知 “嗯,这次的味道不错,是人能吃的东西。” 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中午饭吃的确实挺舒服。 与此同时,海边的某处礁石上。 “为什么要把咱们两个绑在这里?” 龙娴脖子上被拴着一根绳,绳子另一端拴在礁石上,被封住法力,顺着海水在不断的漂流。 “………可能………咕咕咕~是中午的~咕咕咕~起床气吧~咕咕咕~” 白缘要好一点,只是被倒着绑在礁石上任由海水冲刷。 两个人就这样被冲了一天一夜,龙娴还好毕竟本体是龙妖,但是白缘整个人都快被泡浮囊了。 “该做晚饭了,你带那小子上来!” 吃完饭又睡了一觉的某人才想起来自己似乎绑了两个东西在海边。只能心念一动解开的封印,毕竟要吃饭的,吃完饭再给他俩绑回去也不迟。 “噗嘟~” “咦~你去吧,你去吧,让这小子吐会都成小喷泉了。” 嫌弃甩了甩脚上的海水,突然有个好主意要不? “噗啊!哕!” “我真是个天才,快去做饭吧,都吐出来了!” “甲哥!下次不用您代劳!” 捂着肚子,这一脚下去差点没给他踱死。 “别磨叽,你小子赶紧去!” 一脚给这小子踹起来,然后又回到躺椅上开始假装冥想。 “生活不易呀!” 一边哀叹着自己可能的生活,一边干着活,太可怜了。 “………” 龙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觉得这种时候自己需要开口。 “那个你现在别伤心了!” “?” 还有人安慰我,真的太好了! “你刚才忘放油了!” “………?!!!” 晚饭时间,三人又坐在了篝火旁。 “让你上桌了,滚一边去!” “哦。” “说你了吗?让她滚!自觉得你什么身份和我们人族坐一个火旁边。” “………” 最后还是屈服了,抱着个碗,可怜巴巴的又去阴暗的角落蹲着了。 “别可怜她吃你的,罪有应得。” “好!” 等饭吃完了,白缘在那刷碗的时候甲若彤突然开口。 “这些天感受到了什么?” “嗯,水!海水!” “被冲的?” “嗯!” “明天再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天气相当的好,甲若彤悠闲的盘坐在龙娴背上手里拿着一串烧烤,迎着海风在那吃的非常高兴。 “飞稳一点,要是把篝火掉了,我就把你烤了!” 感受到突然有些不平稳,一铁签就插进了龙背里。 “是!” 龙娴咬牙切齿的应了一声,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还用的是三昧神火在自己的背上烧烤,不过想了想至少比那小子强一点。 白缘此时在干什么呢? 被一根绳子倒吊着拴在了龙娴的尾巴上,整个人的身子没出了大海里,随着龙娴的急速飞行海面上,以他的身体为媒介两边开始划出了巨大的水浪。 “抬起来点,动弹动弹!死种呵呵的你让他换换气!” 把之前插的铁签薅出来,顺道带出了一大块龙肉,放在那火上开始烤。 “嘶~!” 畜牲!你早晚得死!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为了狗活下去还是要屈服。 “还用你说,我又不是没死过。慢点飞,你着急去投胎呀? 小龙的肉就是嫩,嗯!不错!” 嘿,还敢骂我!狗胆!到地方之前我不折腾死你! 呜呜呜!你真该死呀,禽兽! “爽!没想到吧!嘿嘿!四万年了我还能复活。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当年条件不允许!我让你们这群活过来的远古牲畜,见识见识老魔我的残忍! 现在可是人族气运当道,不比当年了! 哈哈哈哈~” 报仇的手段越低俗对仇人的做法越残忍,我的心情就越是好!爽!太爽了!再奖励自己一块龙肉! “咕咕咕!” 气死了!你等我族前辈复活!这次没敢在心里想,在灵魂意识海里悄悄的说了一句! 为了防止白缘被磨没,一个一个小时就会被拉上来被魔气重新灌一遍恢复一下伤势,然后再扔下去。 “奶奶的,让你们两个当初吊老子!我制服不了老金,我还整不了你吗? 还敢当初凶我,嗯!你还嚣不嚣张了?嗯!” 拽一下,松一下,拽一下,松一下,绳子那边的白缘的头在海水里一伸一缩一伸一缩一口气还没喘上一半呢,就灌了半口海水。 “喝!你给我喝!奶奶的!要不是老金走之前把你交给我,我早给你这蠢货整死了! 你可笨死我了!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呀? 那感觉是能被冲出来的吗?那是冲出来的感觉吗? 你五感都被封闭了,冲!冲!冲!一天天就知道被海水冲!我今天就让你被冲个够! 给我飞回去,再绕一圈!” 甲若彤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废物东西!我今天好好教导教导你! 又在海上浪费了一天,龙娴身上刚长出来的肉都长了好几遍了,甲若彤挺着个大肚皮已经有些吃不动了侧躺在龙背上,感叹着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就在那座岛上吧!我差不多能感受到所有的东西在那里了!” 抬了抬眼皮,指的是三百里开外的一个小岛指挥着龙娴飞了过去。 “别装死了,醒醒!” “呜哇!” “嗯?” “别!别!别!我自己来!” “嗯~!” 知道自己写的吐了,行!有进步但是这一脚不能免,昨天晚上气的我肝都疼! 这次甲若彤特意用的脚跟,直接就把被涮的半死不活的白缘来了一下狠的直接就怼晕了。 “让他在这里死着!今天我吃饱了你自己想法找点东西吃吧! 要多加锻炼了,有点胖,这肉吃多了都有点腻。” “………” 第二天,早晨依然美好,白缘迷迷糊糊的醒了,虽然说他已经习惯了,但是说实话,真的很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濒死又复活的感觉。 “醒了?” 甲若彤闪烁在他身边,看了一眼,然后向着海边走去。 “嗯!” “走,看看你的程度!” “嗯!” 艰难的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把衣服脱了!” 白缘照做! “站那别动,砍歪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随手抓起一把海水,就是抓了起来那一团海水就像固体一样被抓了起来,然后随手挥向了白缘。 “嗖!嗖!嗖!” 水珠在空中发出几道凌厉的破空声,直接贯穿了白缘的身体各处骨骼连接处,但神奇的是白缘并没有被杀死,一圈圈水气开始帮助他修复伤口。 “可以!你小子不错!只是不到一个月,居然已经开始被初步认可了! 来吧,教你点真东西!” 甲若彤突然觉得这小子也不是那么的废物,虽然只是海水但是已经足够了。 “甲哥,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重新穿好衣服,白缘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 “你觉得不当讲就别讲。” “我修炼的不一直都是炼体之法吗?感受这些自然能力不应该属于是法术吗?” “你控制水了吗?” “没有。” “那不就得了。” “?” “唉!看你今天表现不错,给你讲讲这个玩意的起源吧!” “嗯,嗯!” “坐!” 有沙子凝聚出两张椅子,指的指左边的那一张示意白缘坐了上去。 “当年人族势弱是妖土万族中,最低等最下贱的种族。 经过数百万年的挣扎到我那个年代,已经有了一席之地,当时靠着海岸集中在一片角落艰难求生。 那时候都我们前一代,也就是我太叔祖那一代,他们想到了除了气运之外的另一种依靠方法————敬畏自然 第六卷 荒古往事(1) “嗯,嗯!” 那时候有兴趣的不住的点头,没有人不爱听故事,尤其是这种上古年间的事,说不定还会涉及到某些八卦~哦~真的是非常不错呢。 “虽然是我没完全经历过那个年代,不完全了解,但是我还是很负责的告诉你。 嗯,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用的什么方法,正如我一开始说的,我确实没经历过那个年代,不完全了解!” “?” “你疑惑什么?没有道理吗?给我倒杯水!” “好!” 端茶倒水,又按摩了一番之后。甲若彤伸了个懒腰,挣扎了一番,始终没有在椅子上起来。 “其实当年的事啊,还要说是想当年!那个年代的人确实是非常有那个年代的实力,与其说是当年我们那一派的祖上厉害,其实也不然!” “嗯,嗯!不然之后呢?” “肯定是不止祖上厉害,你觉得是吧?” “呃儿~是!” 靠!能不能别废话文学了? “行了,不给你磨叽了。该到饭点了,去吃饭吧!” “哈?~” 你这种行为很甲若彤好不好? 吃完饭之后,又睡了一觉一直等到晚上再吃完饭之后。 甲若彤才慢慢悠悠的把白缘拎到海边又涮了一个小时,心情舒爽之后才又开始讲了起来。 “说实话呀,那是的人族呀。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和道路。 也没有什么特别逆天的天之骄子来带领人族,一直拖到了我师傅的时候也只是也只是大概明白了,怎样具体的去了解自然,运用自然之力。 不过呀,他们那个层面呀和你差不多,就是来汲取自然中的力量为自己所用。 就像这样。” “啪”,随手打了一个响指,手中各种自然元素开始不断的变化。 “当然了,这种垃圾方法,是不足以真正的对抗妖族的,毕竟那群妖族是天生地养之灵,他们的体魄和根基就远远大于人体,控制自然元素这种事情,他们天生就会。” 事实就是如此,在那个年代人族就是弱,就是非常垃圾。 “那是您带领人族走向辉煌的?” “你那是纯放屁,开肛的时候能不能过过脑子? 老子要是那么牛,还在这跟你浪费什么时间呀?当年早就被那群畜牲杀穿了。” 翻了翻白眼,这种不过脑子的问题,甲若彤一听都不想讲了。 “别!别!别!我这不就是猜吗?” 完犊子了,自己就多余说。但是预想中的暴打和折磨并没有到来,甲若彤反而平静了继续讲着。 “那时候的我并不属于这个流派,我属的是魔教和现在那个流派也不存在,不提了。 总之,我的研究方向不在那里。 其实当年,首先有研究成果的是你们的人。” “三山奇门?” “对,不过那时候不叫这个名字。 那会儿他们叫道宗,人也比较少几百个。他们有一种方法叫道法自然。 但是其中一些偏门道士和我们当时的东门有一些联系,因此他们开始研究这些玩意,后来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直到我十四岁那年,当时我还挺弱的。我被派去当时的药岛做卧底。 当时我的顶头上司,我觉得你应该认识,芍婳认识吗?” “不认识?” “你体内的芍药之气怎么来的?” “是芍药师。” “他呀,那要比我上司还要高级,我认识他都是我三十岁的时候了。 他们岛对人族的态度还是比较好,我摸爬滚打了两年,我也是接触到了一些核心的东西———神体炼成。 那个时代是有古神存在的,一些不是很厉害的种族的守护神明会被妖族神明抓起来进行研究。 当时有不少奇特的体质,当时的一个研究实验品。 编号三零零,我的上司负责他的研究。他并不属于是人族,它属于是幽冥族和修罗的混血,当年没有这个词我们一般叫他杂种。 我那会主要的工作就是负责清理实验品,就是给他们都杀了,把他们的血液提纯出来,然后用到下一批实验品上。 这样的话,一批一批的血液提纯下来,最后将最精纯的血液注到妖族体内,可以从根本上改变他们的体质。” 一提到这些事,甲若彤就莫名想笑。 “甲哥,你应该不会是做了什么手脚吧?” “那必然,抽出来的血液,我只上交了三成。 而毕竟嘛,药岛对这方面的管制比较松,而且他们也算是摸鱼界的一把好手,这种有什么天和的事,他们那群花妖树精尽量往后拖。 那自然就便宜我了,三零零当时,没有觉醒修罗气海,只觉醒了幽冥族的一些体质。 所以说他就成了我的主要研究对象,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没有虐待他。 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每天往他身体里打一点血之外,我并没有做其他事。 在那种情况下,他相对生活的已经比较好了。” 看着白缘一脸的不相信,甲若彤也没有过多解释,这东西个人见个人,你不信并不代表我没做。 “后来,我就想了个办法给救出去了。他就顺理成章的加入了魔教也是之后的事,就是正常发展,我们帮助他唤醒修罗血脉。 他也顺理成章地成了魔教的一个支柱,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因为他血液血液之前被我注的太多。 也受到那些各种神体血液的影响,他开始变得性格暴躁古怪,身体上也开始发生了各种变异。 我就给他肢解了。” 说完之后,又喝了一口水缓了缓。 “啊?这不对吧。” 白缘还以为要来点什么主角逆袭的面板呢,不过想想也正常。 “我当时把他的身体交给了灵渊换取了自然神树的一片树叶。 我把它交给了太玄天,当然之间用了一些我惯用的手段。 用来换取了一丝契机,一个成就荒古神体的宝贵的一次契机,我交给了一个人。” “谁?” “骅信安当时的一个大妖。” “啊?不是人吗?” “在他成就神体之后,我把他炼成了一个人。” “啊?” “因为它是白泽血脉的嫡传拥有者,在他拥有神体之后。 才还能通过他们一脉的特质,来知晓自然一道的本质。 我当时坑杀了他们半数的种族,才让他神魂置换强行转化成了人族。 他也很给力,他脑中和神魂中的信息给了人族莫大的好处。 也因此,我们得到了一个非常可笑的事实。 自然炼体的本质并不是掌握自然,而是被自然认可。 这种荒诞而没有途径的事情,当时几乎没有人相信。 但是五年的时间,却有一个人成功了。 一个孩子当时只有十七岁,他成功的获得火的认可。 当时我想了很久,最后我没有参与那次行动,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和手段,因此我落下了遗憾。 那群愚蠢的家伙把那孩子逼死了。 后来另一个少女找到了我,他的妹妹,他想让我帮她报仇。 当时我在整片大陆的名声都不好,而且我在研究另一样东西,我就领着她挖开了他哥哥的坟。 把一种血脉继承的方法教给了她,但是她为了报仇丧心病狂到和妖族搅合到了一块,发动了第一次妖土大战。 这就是后话那次之后呀。她被人族当时的合作伙伴给斩杀了。 我都不知道尸体去哪了,只不过后来,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感知到。 我开始不明白了,当时我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个方法,我以为是上天垂怜,终于给了人族一些机会。 可惜我错了,因为我在那里看到了我之前废弃的一些功法的影子。 后来我用我的手段知道了,他们居然干出了那么恶心人的事。” 第六卷 前往 “啊?”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以甲哥的承受能力来判断,刚刚他觉得恶心的事,估计放到现在也是枉为人伦了。 “这不重要事情已经过去了。 后来处理完这件事,我就没管了。毕竟他们研究的东西与我的学派不同。” 似乎并不想回忆起那恶心人的往事,甲若彤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继续说。 “可能我四十岁那年,梦灵一族的人找到了我,我当时也正在做他们相关的研究。 那个时候其实我已经半隐居了之后的事情比较复杂。 简而言之,就要关系到妖土第二次大战初期的一些变动。 也是在那个时候,人族迎来了我们当年的第二次技术大爆炸。 第一次妖土大战的时候,魔宗就已经损失惨重,我也是那个时候重新炼化自己把自己变成了人魔。 人魔的本质已经不再是人族,但是我还是接受了他们的邀请。 去到了一个地方,那个时候的技术前沿的汇聚之地———魇学天宫。 在那里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帮助他们完成了一些事作为回报,天宫答应了我一个要求。” 想到这里甲若彤不禁叹了口气,显然事情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白缘明白,这个时候最好别说话,静静的听着就行。 “可惜人族再一次丢失了这次机会,我本以为倒是此法已经没有希望了,就把它记载在了那本书里。 可笑的是最后的最后把这方法修炼到大成的,居然不是一个人族。 唉!但是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时我也才真正的明白,这法子可行只不过不适合于人族。 那些愚蠢的废物,如果按照我的计划走,也不至于,算了。 我都复活了,那个时代终究是过去式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多说不益回忆一些过去的烦恼只能给现在多增加一些厌烦。 “那甲哥你以后想些干什么?” “其实我以前想做没法做的事,这是个很好的时代,我很喜欢。 只不过这个时代的人族太过软弱,他们软弱的有些可笑。 为了避免他们成为浩劫的牺牲品,我只能先让他们重温一些灾难的美好喽。” 甲若彤用极其调侃的语气说出了让人相当震惊和不适的话。 白缘还是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自己听到这些话已经属于是禁忌了。 “哎呀,让你小子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 要不灭个口?” 甲若彤似笑非笑的看着的他,这个表情预示着某人又要遭毒打了。 一直教育到第三天早上,白缘才被龙娴在海底捞了上来,这小子身上被绑着好几块石头打断了骨头扔进了海里。 “哇!你这家伙这几天经历着什么?” 虽然自己是亲身经历过的受害者,但是看见别人被祸害成这个样子,龙娴还是有一点感同身受的。 “唉!用到了一些不该听的,上了一顿大记忆消失术。” “所以记忆消失了嘛?” “没有。” “………活该你沉海呀!” 就这样,本来几天的行程硬是被耽误了好几天。 “甲哥,地脉变迁是不是快结束了?” 还清楚的记得先生之前说过地脉变迁,大概也就一个多月。 “是呀!一拖再拖,可算结束了。” 双手插腰,看着平静的海面,甲若彤语气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骄傲。 “………” 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干什么来了?我的草药又耽误了………真该死呀! “你别这么想小子。你瞎了也不一天两天了,你要学会适应。 没什么事心态放平。本来就是个废物有没有眼珠子对你来说影响不大。” 拍了拍白缘的脑袋这小子这两天越打越顺手,等哪天手痒了,找个理由随便再揍他一顿好了! “………” 伤心的沉默胜过无数辩驳。 “好了,好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的。 走吧!走吧! 变身,我们走!” 踢了一脚在旁边吃饭的龙娴,重新把白缘拴在了龙的尾巴上,开始御龙飞行。 “你别说,老金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剑那东西哪有活物驾驶这些痛快呀! 心情不好我还能砍两刀,是吧,小死龙。” 在空中偶尔拽两下绳子折腾一下白缘,喝点小酒,吹了点小海风~ 哎哟!这感觉就好似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想当年那时候我还是个少年,终究是老了没有年轻时候的那股活力了。 他是在那惆怅上了,龙娴可是发愁上了。 你自己在那伤感,你就伤感吧,你能不能别老摁着我的龙鳞折腾呀!就算是长得快,也经不住你总是薅呀! “停!~” 发生了一声,好似太监一般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嗲声。 两人一龙停在了一处海面之上,白缘被拽了上来,吐了一会儿才踉跄的起来环顾了一下周围。 “看见啥了?” “水!” “滚下去吧!” “扑通!”,某人落水的声音! 不宜指望你能发现点什么,喝你的水去吧! “咕噜噜~噗呜~” 折腾了一阵飘了上来,吐出了一口齁咸的海水又仔细的感受了一下。没差呀?这大海上面不都是水吗? “唉!我开始有点理解你了。” 连龙娴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小子瞎呀!忘了,他确实瞎了!那也不对呀! “不对!” “这两天没白淹!” “海水似乎比之前的咸!” “我真*******(此处省略若干污言秽语)。” “你干什么?你别在我背上泚尿呀!你滚,那臭流氓!” “闭上你那个嘴,气死老子了!我给他来点黄的!” “那你下去呀!我才三四千岁!你下去!” 在龙娴一再抗议之下,甲若彤最终难得良心发现没站在她背上撒尿。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东西?” “是呀!要是人族都是这样的货色,很难想象这个世界的妖族得多弱,才能让人族大兴。” 龙娴看见这小子,就不禁联想起自己的那些后辈。 其实这个事儿吧,说起来真的不赖白缘他真是无辜的。 这大海茫茫的给他扔下去他现在连修为都没有,哪里能知道呀?说的难听点他现在就是一个体质特殊的普通人。 甲若彤和龙娴这种反应就是因为时代的信息差,要金宇硕在这里反而会安慰白缘因为白缘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相当坚持的一类人了。 “给他捞上来吧,就是给他淹死,他也感觉不出个所以然来。” “甲哥,我确实愚钝,能不能给个明白?” “我之前跟你说过啥地方?” “啊?” “苦寂海?” “昨天晚上。” “?” “扑通!” “你给我在那飘上两天!” 两天之后被重新捞上来的某人,把能想到的地方都说了一遍。 “魇学天宫!” “嗯!你要是再想不起来,你就等着喂鱼吧!” “地方也有鸢尾花吗?” “哎!~” 这一生哀叹,充满了凄凉~甲若彤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直到今天不知道他遇到这个小子,他有的时候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是不是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 “甲哥,你不是说要帮我吗?” 这次白缘真的想为自己辩驳一下,我也是很委屈的。 “我之前说教你点真本事!能不能别老想着你那个破花了?” “哦!哦!谢谢甲哥!” 这事行,真是没想到这一层呀,我还以为你当时只是单纯找个理由揍我一顿呢! “行了!行了!没见过世面的怂样子!这次也不全是因为你。 魔教的发展需要我存在里面的一些东西,而且经过四万年的演变该死的老东西们都死了。 这里面的好东西,现在都是我的了! 不拿白不拿!” 第六卷 十圈岛 两人站在龙娴背上眺望着海面的远方。 “嗯,风景真不错呀!” “确实!” “你确实什么还不去开门!” “………甲哥,有没有可能我根本看不到你说的地方在哪?” “那你在这看什么?” “大海。” “扑通!” 又过了三天……… “哥!真的看不到。” “算了,我也看不见。” “?!!!” “你这什么表情?就好像你很委屈一样,你和我能一样吗?我看不见你就看不见吧。 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 这家伙脸皮也是厚到了一定境界了。 “话说甲哥,你们这几天去哪了?” “搬岛呀,你没看见吗?” “嗯?半岛?” “搬,搬运的搬。” “啥?” “就十圈,以这地方为中心。怎么样?不错吧?你甲哥我的建筑天赋如何呀?” 你觉得以我的实力能看到吗? “………甚好!” “来,我给你讲解一下子!第一圈是三座,第二圈是六座,第三圈是九座,这是内三圈。” 拎着他飞到了天上,一边飞一边给他讲解。 简单来说,把一个半径圆均分成三份,然后分界线的方向有三个岛,每个岛之间有三百三十三海里。 第二圈,就是插着这三个岛之间的缝。向外延伸三百三十三海里,以此类推。 “中三圈,中三圈的第一圈,以内三圈的最后一圈,再往外推三千三百三十三海里。 三十六座岛组成三百三十三海里之后第二圈是七十二座,再往外三百三十三海里,就是一百零八座。” 嗯,真是太智慧了,这么精妙的设计~ “确实震撼。” 白缘也不禁点头啊,这种规格在几天之内完成,确实是相当有手法的。 “哎呀!我考考你,你猜猜外三环是什么?” “再往外推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海里,十二,五十二,三百六十五。” 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出来了,这种问题太简单了。 “你小子什么时候如此聪慧了?” “甲哥,剩下简单的东西就只有这个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 “那最后一圈是啥?那怎么只有五个大群岛。” “那个呀!叫环岛城,那是根据五行分为五个方位,总体来说是挣钱用的。 这一层又一层的,我是另有安排的。 这里面邻近魇学天宫是咱们用的,以后可以作为咱们的势力发展一下。 有没有什么想法投资一下?” 一脸奸商的笑容,看向旁边的小冤种。 “那好吧,甲哥看我还剩点啥都拿走吧。” 自己身上除了那几个破布包之外,还剩点啥了?你看的啥拿走啥吧。 “………就当你投资了!” 忘了这小子现在身无分文了。 “要不这样,你就当给我打工,然后你的工资就算投资了,怎么样?” “行吧!行吧!甲哥,您看着来就行!” 白缘都没过脑子就答应了,说啥是啥吧。 随便指了一个方向,决定把那一片全给白缘。 “嗯!嗯?甲哥?你确定是那一片,不是那一座吗?” “对呀,不要呀?” “也不是不行,我会努力的,嗯,那那上面有多少商户呀?” “不光那没有这所有的岛上,一点生灵都没有,我特意找的没有东西的。” “那我要怎么经营呢?” “靠你自己咯,挣了钱记得交租哈!不多要九成八就行。” “行吧!多谢甲哥了。” “你不怕我糊弄你?” “甲哥说一不二,我觉得你还不屑于用这种东西来糊弄我。” “你小子!” 这小子,行吧,说都这么说了。心里想着,随手一抓那五片外海城,其中的一片区域之中一些东西紧紧的抓在了手中,然后用一拍就拍进了白缘的体内。 “?” 这次还挺神奇,居然没有什么痛感。 “我刚才看了看,三百多个岛。都给你了。” “好嘞!谢谢甲哥!” “能给你都给你了,是不是给我干点活呀?” “嗯?” 不对,好像被下套了! “那怎么的?不愿意呀?” “不,不,荣幸至极!” “好!你都这么说了。那之后的五年卫生等杂活就麻烦你了~那你就加油呀!” “啊?什么卫生呀?” “到了你就知道,天宫这四万年没打扫了,里面多少都有些破碎,那一共就三活的,你总不能指望着我去干苦力活吧~” “那龙娴姐呢?” “那你猜这岛是谁搬的?” “………” 那你就不能多找点人吗?也不能摁着我一个人薅呀。 “你别这么想啊,那找的人哪个地位不比你高呀? 我给你讲小子,你这是身份的巨大飞跃,你从我的下人变成我的苦工。你应该感到庆幸!对吧~” 拍着拍着小子的肩膀,甲大善人是一脸的高兴,哎呀,终于是糊弄上了~ 你小子,老老实实的给我打工吧~嗨嗨嗨~! “那我们现在去干什么?” “摇人,开门!” 花岛芍药岛,今天的天气异常的好,岛上的事也没什么要交代的,兰岚澜没什么事就在海岛遛弯。 “昨天又来了一批孽修,又很赚了一笔入岛费。 这生意就是好做呀! 我真是个天才生财有道呀! 咦?芍师,您这是要出去吗?” 兰岚澜有些惊讶,难得看见芍药师出来。 “我有点事先出去,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短时间回不来。” 芍药师的感知是相当敏锐,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决定先跑路。 “芍师~奴家来了~” “该死!我就知道!” 心中暗骂了一声,但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嘿,嘿!别对人家这么冷淡嘛~嗯~怎么说咱们之前也是肉体上多次相濡以沫的关系~” “哦~”这个声音来自双眼瞬间发亮的兰岚澜,好耶!芍师的风流往事~ “………” “您老别这么看着我,这不是寻思着太长时间没见亲热一下吗?” “我领着这小子特意来看看你,我新找的苦力怎么样?还不错吧? 我跟你讲这小子虽然愚钝了点,但还是非常不错的,很努力的小鬼哟!而且揍起来手感异常舒适! 快小子,你这个是芍药师可以尊称他为芍师,是我当年关系非常好的长辈。” 甲若彤把身后的白缘直接摔在了地上,展示给了芍药师。 “白缘?” “芍师好!” 白缘一看这位连忙起身抱拳鞠躬,这位可是自己的几位大恩人之一呀! “呕吼~你们居然认识,你小子行呀!走!走!走!屋里走我想听听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相当自然熟的,拉着两个人就进了大殿里。 “………” 那我进不进去呢?算了,好像是芍师的朋友,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继续去敛财喽~ 到了屋里之后,经过一番解释之后。 “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你小子之前挺惨的呀! 千刀万剐,这事能挺一年,你也真是个狠人呐。 以前实验品都不敢这么祸害。” 从这个话里可以听得出来,白缘获得了认可。 “你怎么想着带着他来?” “我这不觉得体质特殊,过来给你看看吗?” “现在呢?” “很少有垃圾能入我的眼,他算一个。” 点了点头,甲若彤难得用郑重的语气说了一嘴。 “行了,说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呀?” 芍药师眼看这家伙不是来找麻烦的,决定跟他好好谈谈。 “之前你不是答应过我一个事吗?” “准备要报酬了?” “嗯,我打算重新开启魇学天宫。” “你可想好了,那里面的东西是远古时期的,对这个时代的冲击很大。” 第六卷 来花岛 “没事, “行,那个因果可不轻,你自己能担得住吗?” “嗨~!那个东西,这一回两回了。” “可以,说出来想让我做什么?” 见他心意已决,芍药师也没多说什么。 “你就保证别打扰我就行,五年。五年之后就不需要你了。” “有点长。” “那五座外城岛分你们一个,入宫之后每五年可以给你们一个进入七座禁忌之地其中之一的机会。 怎么样?很合适吧?” 确实有点长,不过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嘛。 “嗯~,可以接受,这五年我不会让别人打扰你们的。 吃顿饭再走吧,我觉得你们两个也没什么做饭的能力。” 交易就这样达成了,眼见已经临近中午,芍药师昨天收留这两个家伙吃顿饭。 “太行了,小子走,哥带你去蹭饭。我跟你讲呀,四万年前这里的药膳就特别特别出名。” “行!” 白缘肯定是插不上话,老老实实在旁边站着,两边竟然没有回避自己,那说明自己知不知道对他们的影响都不大。 “在这儿吃吧,最近外面动荡,很多双眼睛看着这。” “真烦人呀!没事,就在这吃吧。把最好的都拿出来,刚才答应这小子的。” “行,行,行,我看你那两口吃的。” 结果这一口吃的等到了晚上。 “芍师,你行不行呀?你不行我们哥俩撤了。 我们俩还能不能指望着在你这吃口食了? 你应该不会想让我们俩住这儿吧?” 对于甲若彤这种人来说,让他在这干等几个小时,就为了一口吃的属实难熬,又不比外界可以揍白缘来解除一下枯燥。 “快了,快了,那东西本就不多。给你们上全一点,需要很长时间。 再说了,你不要折腾那两根草药了。尤其是那朵彼岸花,你不要靠近它!” 眼见甲若彤已经开始对自己的珍藏下毒手,必须要阻止一下。 “怎么还有别的来客?” “不请自来不是我找的。” “真服了,小子,咱们走。” “哦。” 发生了啥?这怎么突然这么说的?算了,跟着走吧。 在那坐着昏昏欲睡的白缘被拎了起来,准备跟着跑路。 “留下来吧,这小子的本家。” “三山奇门?” “嗯。估计是二代弟子来找作者留下来的一代弟子了,毕竟一代也没剩几个人了。” “二代弟子?” “一种身份没什么用。” “对了,你在这个时代被称作什么?” “我称作先天生灵。” “啊?你的境界早就超过先天了吧?” “不是,这个先天的意思是倒玄天崩碎之前的一些大能。” “昂,有点复杂,等哪天再了解吧。” 两人聊天的时间,兰岚澜就领着几个人进来了。 “老师?先生?” “白缘?” “小子?你起开!” 后面这三个字是跟凑上来的某人说的。 “嗨哟~老金~哎呀,没想到提前见到你了,真晦气呀~” “滚!” 金宇硕是万万没想到,在这种地方都能遇到这个家伙,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呀?这时运不顺呐! “对人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呢~唉?介绍一下这位呗~” 本来想着久别重逢,这不恶心一下都对不起自己这阵子给他带书童,但是吧,毕竟有外人在场。 “这位是三山奇门的公孙至尊。” “久仰!久仰!” 一听名字,甲若彤赶忙重新整理了一下衣冠,郑重的抱拳行礼,在他的眼中公孙明乃至于三山奇门的一代弟子是非常值得尊敬的,这无关乎于修为好坏。 “可使不得,我现在修为尽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您别谦虚了,来来来,坐坐坐!小子去倒茶!” 上手扶着公孙明坐到了自己原来的座位上,踹了白缘一脚。 “不必了,白缘又长高了不少呢,倒也是瘦了。” “嗯,师父,游历这些时日有加强锻炼的。” “行,我看你跟在金先生身边,多有长进,不错!” “确实,这些时日多亏了先生和甲哥的照顾,没遭什么太大的灾祸,因此能安稳修行。” “嗯,那我也放心了。” 没有人打扰师徒两个人的对话,三个人面面相觑都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看不出来呀,你还挺照顾这小子。” 金宇硕传音给甲若彤的时候都不免有些惊讶,因为他发现白缘说的时候,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说明说的是实话,并不是因为畏惧甲若彤才说的。 “那必然,我是谁呀?我怎么可能让这小子受到别人的威胁呢。” “知道了,知道了。” 可以啊,小子,不错!让哥装了一波,下次揍你的时候肯定轻点。 能在金宇硕面前占到口头便宜,让甲若彤非常高兴的事,听到那些话的时候,他也有些惊讶,他真的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真心实意的说了出来。 “行了,先吃饭吧。” 芍药师已经感觉到了药膳做好了。 “吃饭吧!” 甲若彤这一口都等了好长时间了,必须先炫一顿。 “你干什么去?” 这个饭都端上桌了依次做好之后。金宇硕发现白缘居然出去了。 “先生我不饿,你们吃,我出去散散步。” “………行,别走太远。” 芍药师抬手拦住了正要开口说话的三人,嘱咐了一句,居然就开始吃饭。 等白缘走远之后,才再次开口。 “那小子饿不着,你们不用担心。他听不到也是好事。” “………挺不地道的。你们聊吧,我不掺和了,反正也没我事。” 皱了皱眉随便收了几道菜,甲若彤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抱歉,他就这样。” 你这家伙,还得我给你收拾烂摊子,服了。 “没事,我都习惯了。几万年前他就这样。 对了,你们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主要是………” 芍花岛夜景是非常漂亮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一些亮闪闪的类似萤火虫的奇特昆虫飞在林间,说不出来的安宁祥和。 “也这岛上有没有卖吃的的地方?” 白缘对自己的身份还是非常清楚的,不该参与的事情不参与。 但是找了好大一圈,直到走到了海岸边也没有发现卖东西的地方,想想也是芍师所居住的地方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脱了鞋挽起裤脚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海边,白缘是看不见的,但是他可以感受到来自大海的温度和触感,凉凉的,柔柔的,还不错。 “咕噜噜~” 肚子的抗议声很不合时宜的打破了,难得的平静。 “早知道把饼子带过来好了。” 蜷了蜷腿抱着膝盖继续在那晃悠,以前饿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尤其是晚上,晃悠了一会自己就会睡着了。 “爷们儿~整点?” “甲哥?你不是在谈事吗?” “跟我有毛关系?带了两盘出来,够咱哥俩吃一顿去了,等哪天给你整顿好的。 怎么样?跟我喝点?” 甲若彤离了远就看着这孩子,和个受气包一样坐在海边,芍师真是够了本来这饭就是我们俩要吃的。 “行!” “哥给你展示一下酒量,按照你这个蠢笨的小子知道知道,什么叫上古酒王~倒酒~” “唉!甲哥,我没带酒呀?” 白缘环顾周围,就沙滩上是两盘菜呀? “那不来了嘛~” 说话间,两坛酒就从远处飞了过来。 “?” “喝吧,别管怎么来的~就抱着坛子来吧。” “行!” 两个人就开始抱着一边吃菜一边喝,也没拿筷子就单纯的拿手抓感觉手油了,就在海水里涮吧涮吧。 “你小子挺能喝呀?” 那菜都快吃完了,这小子怎么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呢?也不能是特异体质呀? “还是行吧。” “你等着,我给你上点好料!我还不信了~” 第六卷选择 “我给你讲小子~嗝~当年哥的辉煌远超你的想象~以你的智力和~嗝~水平,根本就想象不到哥当年有多牛~” “嗯~是~甲哥厉害!!!” “好,小子有眼光!咱哥俩走一个~来~让哥亲一个~” “别~别!别!哥!这不合适!” “哈哈哈哈~看看你这怂货吓的!20几岁的人了~连点家业都没有~ 等哪天哥高兴,哥给你整一个! 啊,怎么样?臭小子~” “甲哥,别,我还没考虑那些。” “滚滚滚!活该你饿死~你找一个你都不要~一辈子也就搁这光棍命了!” “哥,你喝多了!” “放屁!你喝多了,我才不能喝多。你看哥给你走两圈~唉!不对味!~ 老金你~!” “甲哥!你这是咋了?” 赶紧跑了过去,把甲若彤翻了个面,探了探鼻息。 还有气,白缘就觉得以这种等级的人,不可能喝个酒就给自己喝嘎了。 “行了,别担心他了。 第二个菜都不上桌就倒的货,还和别人比喝酒呢。” “先生?” 白缘抬眼望去,金宇硕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俩旁边双手插兜,旁边还放着一个食盒。 “是我,别担心他了,给他扔点就行,死不了。 来,跟你商量点事。” “哦。” 应了一声,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甲若彤身上,然后跟了上去。 “说说吧,这阵子没少受苦吧?” 金宇硕出两个凳子和两副碗筷,二人坐好,把菜放到了食盒上面开始吃。 “其实没有,甲哥教了我不少东西,就是我太笨了。 有些东西学不会,他就有点生气,就会教训我。” 白缘其实这阵子没有什么怨气,这阵子的事情其实很好理解,不犯错甲若彤从来都不打他,而且也从不吝啬跟你自己的东西一样都没少过,那有什么不满的呢? “你倒是想的开,这要是别人早就怨声载道的了。” 金宇硕给白缘夹了一筷子菜,他心里也明白,所谓的打肯定是少不了一顿虐待。 这小子就撑到现在说明甲若彤在心底里还是比较认可的,不然看不顺眼的早就被他玩死了,别看他和甲若彤相处的时间不多。 但是这种心性明朗的人,把什么事都写在了脸上,他能带着这小子来见芍药师,说明这小子还没差劲到他所说的那样。 “我其实想跟你商量,就是,这个………嘶哈!” “先生说就可以,无需顾虑什么。” 白缘一看,这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啊,不然的话,先生和自己的关系没必要藏着掖着。 “这个事情的选择权还是在你,我想给你点建议。 你应该清楚,他来这的目的。 魇学天宫开启一定是一个跨世纪的重大变故,这期间所关联的因果太大。我不太确定,这对你是否有好处? 你看如果想的话,你可以先回来我身边,我也要参与其中。 你能明白吧。” “先生是想替我挡劫?” 白缘也明白了,金先生是怕自己牵连的因果太大受不住。 “也不全是,如果收益的好的话,你的收益会小。 所以说这要自己来考虑,我的建议是我和你师父可以顶在你前面。 好处呢,你的宗门和我会尽量的补给你。” 说到这,其实事情已经很明白了。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先生。” “你说。” “先生,最近在忙一些大事吧?” “嗯,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先生不会骗人,至少不屑于骗我。 把我交给甲哥,定是有原因的。” 其实他醒来的时候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先生一定是在做一些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不然不会在那个找草药的关键时间提前离去。 “确实有些事情缠身,不太方便。” 这句话的语气中充满了歉意,白缘说的没错,自己非常看好这小子,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自己去处理。 “先生,你的事情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 “四到五年吧。” 其实比这个时间还要久,只不过他顾虑没有说出来。 “我能不能考虑考虑?” “行,明天早上我等你的回复。” 二人又唠了些别的,饭菜都吃的差不多了,金宇硕才离去。 白缘把甲若彤背回了芍药师的住所外,敲了敲门。 “我把他背到旁边的房间了,你进来。” “是,芍师。”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整理了一下衣冠才进入了屋内。 “坐吧,你是想问天宫开启的事吧。” “不,芍师其实我心里早已经有了决断。” “哦?那你来此作甚?” “我想问一下这个。”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可是他给你的?” 看着眼前书中记载的东西,芍药师有些古怪的看着白缘。 “还有这个,这是先生给我的。” 就拿出来之前金宇硕给他的笔记,两本书递了过去。 “拿过来吧,我需要看一下。” 郑重的经过了那两本书,芍药师身边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黄色气息将整片花岛笼罩了起来。 经过长达一个时辰的研究,芍药师叹了口气缓缓的开口。 “孩子,你是想问以后的路吧?” “嗯,有些方向,但是确实也迷茫。” “说出你的想法吧。” “我想把它们两个结合起来,以我的资质修炼任何一种都不可能成功。 我没有那个天资去感悟自然,也无法靠自己的能力去吸收,像以前运力那种级别的能量,但是如果我觉得有一些希望。” 白缘语气中充满了渴望,他太弱了他需要一些力量,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芍药师想听听这个执着而奇特的小子找自己想让自己帮些什么? “我之前听修说过您不仅仅是药师一道的大能而且是一位木系的大妖。 你之前靠着法阵稳定过我的身体,我希望您能把我体内所有的东西都抽离出来,把它们洗干净!” “你说什么?不行!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能活到现在,全靠着你体内的那些各种气息在硬撑着?不然你早就死了。” “正是因为我知道,我才要把我的身体弄干净。 我要再活一回!靠着我自己! 请您动手帮我!” “你!那药效只够他昏迷两天,你能撑得住吗?” “请您来! 如果我撑不住,请您把我救活! 然后继续,我知道我在你手里死不了。” 这疯狂而坚定的话语,让经历过许多大是大非的芍药师也有些犹豫。 这其中的困难程度并不像二人所说的这般简单。 这小子如果撑不住自己气息的刷洗被救活,就要存留自己的一股气息。 要把抽离的东西在灌进体内,把自己的气息再引出来一次往返重复,而且那些东西经过几年的累积,已经与他身体的人道之气本源有所连接。 这种事情不仅仅是伤害身体本源那么简单,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没有了这些气息将会彻底变为一个凡胎。 变成一个双眼失明五脏俱损先天两副经脉残缺的畸形和废物,甚至到时候他唯一能通过感知来判断事物的能力也会被剥夺。 “我们只有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内我会用尽我所知道所有的手段把你身体里的东西都挖干净! 剩下的一天,你要学会适应!” “请把我的五感也封印了吧!我需要搏一把!用这五年的时间!” 白缘深深的鞠了一躬,他不想沦为一个靠着别人气息存活的废物,他要蜕变,他要克服,他想要真正来自于自己的强大! “好!少年!我期待你的崛起!” 芍药师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热血了。 他在一个弃子的身上感受到了破釜沉舟的勇气,他在用自己的行动在展示一个生灵真正的气魄。 第六卷 唤魂 两天后的清晨~ “哈~啊嗯?小子给我端盆水 我涮吧涮吧脸~” 甲若彤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对于金宇硕给他酒里下药的事,他倒是不在意,毕竟造过人家黄谣,就当是让人家还点利息了。 “小子?小子!嗯?唉,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算了,毕竟之前就是老金的人。” 厌烦的推开门,一脚踩了出去。 “哎呦!哈!疼死老子了,什么破玩意在这挡路呀!” 出门就摔了一跤,今天这什么运气呀?我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把这破玩意扔在这! “唉?唉!唉哟呵!你小子怎么睡在这? 你没走呀?” 这小子也不吱一声,害的我以为他跑路了呢。 叫了几声,甲若彤就发现了事情不对。怎么没动静呢?睡懵了? “芍霜谦!你给我滚出来!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小子是怎么回事?” “甲若彤你仔细看看再发飙,你虎呀!” 芍药师的话语在半空中传来。 “!” 仔细观察了一会,甲若彤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傻子,我们走了!下次再过来蹭饭。” “嗯,下次来提前说一声,我提前准备。” 把白缘拎回了岛上,这小子压根就没睡,就是被封印了五感感觉不到而已。 “不对呀! 视,听,味觉,触觉,嗅觉。 这没有说不能说话的呀? 那怎么好好的变成哑巴了呢? 我看看?”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的五感已经变了。准确的来说已经变成六感了,芍药师下意识的就把百远的说话能力也给封了。 “那这东西现在跟个死物一样?怎么干活呀?” 你给你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是很无所谓,但是你可得给我工作呀!还真是服了,都不能指望着我去养你吧? “你小子这样,那哥只能再给你上点狠料了! 也算哥帮你一把! 龙娴!过来一下搭把手!” “来啦!来啦!大早上的,你们就回来了?” 龙娴迷迷糊糊的飞了上来,她还是比较喜欢龙的形态的,虽然说一万多米是有点长,十环岛地方大呀,随便找个地方趴着就行。 “嗯?怎么被人害成这个样子了?” “自己作的! 给他抬上去,我把他灵魂换出来,不然的话难道杂活儿你干吗?” “他受得了吧?你别给他整成神魂分离?” 龙娴不情不愿的变回了人形,把白缘拎在了半空中。 “他的灵魂坚韧强度肯定是够的,一个人点倒霉成什么样子,灵魂上还有残缺?” 等他做法召唤出来的时候,他闭嘴了,确实是没有啊,就是比正常人多呀! “附魂?” “不是,阴魂守,看来是以前家里人弄的。” “那是什么?” 龙娴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是这个世界上极其特别的一种东西,是一种保护人灵魂的一种方式。 这是一种无关于修为的东西,触发条件很单一,需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很强很强的不舍和挂念,强大到能让天地为之感动的程度。 这个世界的意志感受到强烈的爱,就会征求死者的意愿,用死者未消散的灵魂之力去保护死者所挂念的人。 因此,这种守护还有一个特别的名字———爱恒守望 永恒的爱只为守望深爱的你。 看来这小子以前有个十分爱他的人呢。” 甲若彤对着那环绕着白缘的金色气息鞠了三躬,然后缓缓开口。 “我无意伤害这小子,只想把他唤醒。他有他的路要走,我可以答应您,在我接受的范围内,不会伤害这小子的。” 等了许久,那金色的气息才涌入了白缘的灵魂。 “你在跟刚才谁说话?那气息不是灵魂消散后留下的无主的灵魂之力吗?”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许久之后,龙娴才不解的问。 “在和世界意志和大道沟通,阴魂守的强大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能够以极致纯粹的思念和牵挂被大道和世界一直认可的人生前必然是大善之人。 你我要是强行破开也不太可能。除非你对这小子的恨意远在阴魂守形成之前的爱意之上,不然你根本无法用任何途径去伤害到他的灵魂。” 这就是缘荒大陆,一切满足条件的事物只要被世界意志和大道所认可,那将会成为一种极致,一种仅存在于世界之下的极致。 “那你还要对这小子下手吗?” “肯定的呀,那我费半天劲干什么呀?而且魂身之法这种东西,早就失传了交给他,他还要交我学费的。 你以为!我又不想让他醒,早就给他扔芍药岛了。” 翻了翻白眼,操作还是要继续的。 “这小子,要用什么方法让他干活呢?看这个就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呀?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你确定你是人族?” 龙娴探头一看,好嘛!傀儡控魂丝这东西,光听名字就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吧? “头发长见识短!废物!我说你爹当年咋把你送过来当人质呢?合着你也不精呀!你仔细看看! 这是你说的那种垃圾东西嘛! 这是哥的独家专利,魂控傀儡丝!是灵魂用的!是正经的至宝魂器,放在你们以前的龙族里你爹见了都得跪下给供起来!” 一个个的咋都这么不识货呢?好东西给你们这种货色看都浪费。 “你想让他用灵魂控制他的肉体?” “你闭嘴吧,你看着! 也就你爹和你妈死了,你们家就剩你一个孤儿了,不然我一定让你们绝个种!” 把丝线穿入了白缘的肉体,银红色的奇特鲜血,开始交叉纠缠着顺着线缓缓的往上升。 “嗯?这东西的材料是什么?” 看着这东西,我为什么感受到隐隐作痛呢? “你爹妈的龙筋呀!有什么问题吗?” “你杀的?” “当然不,我怎么会做那种缺德的事?我这个人向来与人为善的。” “那怎么会在你这?” “别人杀的,我顺手抢了个尸体。 放心吧都埋了,不然我不可能只抽出龙筋,龙族身上值钱的东西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就只要这两种东西?” 这话说出来可以说是真情实感,甚至有些惋惜,甲若彤真是后悔呀,为啥不当时趁着尸体还热乎多弄点东西? “是谁?人族。” “想啥呢?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我都是化膜之后才去勒索你们一族的。 是你们自己的人,我这儿还有不少当时留下的东西呢,你瞅瞅吧。” 操纵着血液连接上了白缘的灵魂,随手甩出几样东西甲若彤闭目开始了链接。 “这是?麒麟血?好像还混杂着别的东西,乱七八糟的血液怎么这么多? 等等,该不会父亲? 何苦呢?你们得到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要执着于制造出那种东西呢? 最终还是害了你自己吗?” 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那几样东西,龙娴有些落寞的回去了,需要酝酿一下情绪,这属于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虽然自己对自己的色魔老爹没什么太大的好感,但是母亲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毕竟是自己的父母,虽然说把自己送给甲若彤当人质和实验材料,但是有一些真正的感情还是难以割舍的。 那么目光回到白缘这边,经过一阵操作之后,他的灵魂和肉体已经发生了一些神奇的变化被缝到了一起。 没错儿的,这个场景非常的怪异,银色的丝线似乎有着神奇的力量,把白缘的灵魂拨开像衣服一样缝在了他的肉体外面。 “醒醒,臭小子! 你是不是之前活不起了?想死的话跟我说一声,我给你整死。 整这种幺蛾子给谁看呢?” 虽然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厉,但是这次能明显听得出来是十分的虚弱。 第六卷简单的工作内容 “甲哥!” “嗯?你个蠢货,醒了?” “嗯,我这是?” 白缘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异样有些震惊,因为这副身体太过正常了。 “你现在是灵魂控制身体的状态,你不用担心,这是我以前的研究之一。 你现在的肉体和灵魂被连接在一起,在特定的时间内,可以通过灵魂来控制肉体。” 甲若彤疲惫的摆了摆手,拽着白缘回到了岛上。等到找到地方休息下来,再继续跟他说。 “可能与你理解的不同,你这种状态时,灵魂在外身体在内,你的身体里没有你的灵魂。 你属于一种灵魂出窍的状态,只不过被我用特殊的东西连接在一起。 明白了吗?” “那我能感觉到外界了?” 这要是能感受到外界,那我不是被封印了吗? “不,你只是能通过这种状态做沟通,你现在看到的我是灵魂体。 我的身体和灵魂是一体的不分彼此,所以说你能和我正常交流。 在外界你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甲若彤否定了白缘猜测。 “那我现在这个状态,影不影响我感受就是那个?” 就是那个炼体法。 “肯定是有影响的,不过主要目的不是为了你修炼,而是为了让你干活! 你小子还有五年的工期没完成呢! 你不会指望着我来吧?” 喝了一口茶,给了白缘一脚,你在我这可要搞清楚主次。 “啊?好吧。” 确实自己都选择留下来了,肯定是要做一些事情。 “不过你也放心,我这个人吧,向来都与人为善。 一天不是十二个时辰吗?就工作十一个时辰就行。 剩下的一个时辰呢,你就自己再待在海里,待在海里。爱待在火里,待在火里。我会把你的这种状态解开,自己想办法活下去就行。 哎,对了,那个饭还是你做。你还要抽出半个时辰给我做饭,用你的时间,是不是很仁慈啊?” 想借着封印的油子让我养你是不可能的,你不干活怎么可能是你待在这边?不能因为你的原因就不工作呀。 “嗯,太仁慈了!” 我真感动,居然还给我剩了半个时辰。这行为太甲哥了。 “行了,行了。别在那腹诽我了,一天半个时辰够了。 况且你在干活的时候,肉体也是有感觉的。 赶紧的,休息休息,明天干活。 一共就五年时间,要处理的事情非常多。” 说完就把白缘扔在了岛上自己走了。 白缘你看这岛上什么都没有呀,自己现在只停留在交流的层次上,一些重体力活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于是就找了个树下,找了点能搬的动的杂草,往那儿一铺,就搁那儿一躺,开始休息。 第二天那么工作就正式开始了。 二人站在海边,甲若彤拿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哇!甲哥,这是要开门咯?” “废话!当然不是了,之前不是说找人开吗?” “对呀!” “你看见有除了咱们以外的人吗?” “没有呀?” “那你用你的猪脑稍稍思考一下,这是为什么呀?” “人没到?” 白缘努力的思考了几种可能,说出了一个最保守的。 “没找着人!这东西是想开就开的吗?之前是魔,可以开现在是人了不一样了。” 不指望这个小子能理解,但是还是要解释一下。 “了解,我们今天要做些什么?” “开门的事我会想办法的,咱们今天来布置一点小小的法阵。 啊,不多,今天就弄个一百多个就可以。 我呢,给你演示一遍,剩下哪我让你去哪你就去哪。 等明天呢,你就自己弄。” 一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白缘肩膀,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 “嗯,嗯!那甲哥你是要做一些更重要的事吗?” “那当然不是啦,那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我都给你展示一遍了,这种巨大的工作量肯定让我身心疲惫呀。 我肯定是要好好的休息几天的,一个星期左右,我觉得你再废物怎么说也要完成三分之一吧。” “具体的数吗?” “几万个也不多,没什么技术含量。重复性的东西。” “完不成怎么办?” 这个东西肯定是完不成呀,就教一遍我学都费劲。 “那你要是因为你自己耽误工期,只能用你自己的时间弥补咯。 开始吧,开始吧,你看好了。这个东西呢,是找地脉的。” 拿出了一个类似罗盘的东西,开始拨动上面的各种开关。 “这个呢,是用来夯实阵基的。” “这个是用来篆刻法文的,这个东西是配合篆刻法文的东西来篆刻法文的。 这个东西呢,是连接前三者的。 ………” 白缘就在那努力的记忆,不过还好,虽然说是教一遍,但是也不知道他的授课方式就是这样呀,还是明白这自己里面根本就学不会。 演示完之后还拆下来让自己实操,感觉自己确定学会了,才进行下一步。 “你感受地脉的时候,要先用仪器确定它的波动方向,有一些地方的地脉需要你自己去感受。 这遗器和符文的篆刻,你要自己去弄。这些东西都是死的,原模原样,刻下来就可以。” 扔出一把刻刀,然后又扔了一块模板一样的东西,才打算继续讲解。 “甲哥,这些东西具体是做什么的?” 这东西很神奇呀,居然不需要任何的法律就能篆刻这么复杂的东西。 “没有任何作用就是用来唬人的。要是硬说的话发出不同的光还挺好看的。” 真的经过很长很长时间的思考,甲若彤才想起来,这些法文是做什么的? “啊?那咱们弄这些干什么?” 这东西刻起来极其复杂又这么多。 “这些是没用啊,但不代表这一堆加起来没用呀。 这些东西是连着用的,这才哪到哪? 算了,你有时间自己记一下吧。 都在这了,记住了哈~这些东西必须连在一起才起作用。 破坏的时候要全部破坏,才会失去作用。 这其中还涉及到了逆转化,法阵的迭代原理,简单的法阵连锁构建。” 在魂海空间中,最顶层掏出了一大摞各种各样的卷轴一股脑的扔在了地上,那会搜刮的时候就应该少搜刮一点,有时间把这小子扔进去整理整理。 “您到底有多少这种东西呀?” 上次上上次,还有这次这些乱七八糟的书加起来,这是把上古人族的藏经阁洗劫了? “那我想看他们不借,那没办法了,我只能是让他们被自愿了。 被自愿不也是自愿吗? 然后我这个人吧,还有点儿粗心,就是经常忘记还。 没办法完美的人总是不在意那么多细节。” 双手一摊,事情就是这样了~这不能怪我吧,我只是想看一些书而已~ “甲哥,我觉得这不是你的问题!” 我其实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没办法。我觉得我可以自己说服自己被自愿一下。 “嗯,那还不快点? 赶紧的过来看,你今天的活要是干不完,你就别吃饭了! 废物东西!你还不赶紧的!” 又是一脚踹了上去,老师用脚踹太累了,下次直接扇巴掌吧。 “过来!我试试手感!” “唉!” 手感?什么东西? 很快他明白了,被啪啪的扇了十几个大巴掌之后,甲若彤终于找到了最适合最舒适的角度。 “嗯,以后就按照这个水平来。 干不好活,我就一巴掌伺候!你要多干活少挨揍!我揍你是为了你好,你要记住,我是为了纠正你不积极的工作态度。 怎么样?不错吧?” 我真是太伟大了,我偏要为了纠正这小子的坏习惯,以身犯险不惜磨损自己的肉体去改变他,哇!大善人呀! 他是自我感动上的,白缘被抽的浑身打颤呀!这几巴掌可都是作用在灵魂和肉体双重层面上的,确实是做到伤他的程度,但是确实是疼呀! 第六卷改造骨头 经过长达三个月的练习后~ “啪!” “往左边一点,第四十七组和第七千三百四十三组放错位置了。 十五天气前晚上,第九十三册怎么看的? 你看看你,真是臭不脸呀。 我这个人最是慈悲心,平生最爱积德行善,但是没办法,你总是有找抽的理由呀! 你看你把我逼成什么样子,我还要动手打你,我多累呀!” 说完苦大仇深的甩来甩手,这一巴掌震的真疼。 “噗!是我知道错了!” 吐出半口碎牙,白缘也不顾脸上的疼,连忙将两个阵组换了下来。 “嗯,不错。这一组结束之后就剩下,最外环的。 一个月你小子进步还是蛮大的,现在一天我只需要揍你七个时辰了。 你小子也是挺抗揍,这我都没给你揍死!” 最后一句话最多的其实是无奈,甲若彤其实有特别特别多的想法给这家伙整死。 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太笨了,怎么教都教不会!一个月学习一千多本书,很难吗?那一本书才一两万种阵法。 自己四五岁的时候,看一遍就可以学会了。这要是把那些进阶版的交给他,那不得好几年。 “愁死我了,给你点好东西都学不会,你能干点啥呀? 你这还是直接用灵魂在记忆,我给你找点增强记忆力的猛药。 你给老子按时吃!啥时候你才能不用我监工,自己把活干完呀!” 上点技术吧,不然都会自己早晚要被他气死。 “对不起,甲哥。” 虽然说他觉得这件事的本质并不是他的错,但是在这里自己觉得没用呀,所以说只能认了。 “你听没听说过有一种法子叫炸魂?” “甲哥,你有没有什么正常点的法子?就是不这么惊悚的!” 这名字听起来就很离谱好吗?我这个身板也扛不住呀。 “有,就是疗效比较慢。要七八天才能给你弄聪明点!” “没事没事,我可以接受!” “啪!我等不起!给我滚过来!炸完之后我再教你另一个法子!保证你没事!”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必须上狠料! “甲哥!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拿这个凿子干什么?” “别慌!哥给你骨头上刻点东西,不然一会把你的身体都炸烂了,你别忘了,现在是你的身体在里面!” 每次到了这种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莫名感到开心!看来这就是折磨人的乐趣所在了。 “生凿呀!啊!” 这个过程简单的描述其实也没有那么残忍,就是沿着脊椎,从颅顶一直撕开一个口子把完整的骨头一起扯出来。 “别装了,能疼到哪儿去呀?我又不是没扯过自己的。 你现在是魂身支撑肉体疼痛只能作用在灵魂,你哪有肉疼的感觉? 要不说你弱呢,少了骨头,你现在就变成一摊死肉了,用不了多长时间。 给你扔海里了,去把那海底的阵基稳固一下。” 白缘失去了骨头整个人就是一摊肉在地上不断的挣扎蠕动。 对于甲若彤不疼的东西仅仅是相对于甲若彤不疼。 但是,入了大海之后,海水涌入失去骨头的身体反而把他的肉体支撑了起来。 “嗯?看来这一个月没少努力呀。这骨头的强度也不错之前好像就被强化过。 还挺白的,那给你刻点红纹吧,加点黑的也行。 龙娴,过了一下。你先停下,别在那挖了!” 太累了,我站在这儿已经消耗了我巨大的体力了,需要做一个睡觉的运动来恢复我本就消耗不多的体力。 “嗖!” 一道银白色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从刚恢复行动的白缘身边游过。 “怎么了?再过几个月就打通了,我下去一趟挺费劲的。” 龙娴话说这也行,甩了甩身上的水,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把一大堆东西推给自己的懒鬼。 “哎呀,年轻人就要多锻炼,我老了不中用了,之前你不会吗?你给这小子骨头改造一下。 刻点红的和黑的,剩下的按你喜欢的来就行。 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我感觉呼吸都是一种疲惫~” 没说完呢,就已经在沙滩上躺下来开始睡觉。 “唉!” 这一声叹息,充满了打工龙的无助和怨念。 “刻!刻!刻!气死我了!我给你狠狠的刻!” 拿起凿子只能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眼前的骨头上。 “你行不行呀?对对对,给那块改成红的! 哎呀,这个不好看,你换一个!好不容易整个新鲜的,你别整那么难看行不行?” 龙娴那还挺轻松的工作,在某人的不断打扰之下开始变得不那么容易。 “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休息一下!你不要打扰我干活行吗?” “不是给你增加点难度吗?这样干起来才有意义嘛~ 要是工作都那么轻松的话,那我要你干什么用啊? 年轻人要有挑战自我的觉悟,这种干扰你都受不了,我很难把重要的工作都交给你唉~” 其实是实在是睡不着,准备找点事干,不要说打扰自己苦工的正常工作就是一种不错的娱乐方式! “………呵!” 龙无语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笑。 经过了长达数个小时的叮叮当当~ “嗯,虽然说很不符合我的审美要求,但是以你拙劣的水平来说已经不错了。 给那小子捞上来,你继续去做地鼠的工作吧!” 具体过程肯定是不看的,虽然说已经是相当完美的作品了,但是还是要评价一下的。 “那我走了,你确定你没事了?” “嗯,不确定!有时间再找你上岸玩哈~去吧~去吧~” 听他这么一说那肯定是没事的赶紧跑不然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个保养的也不错,这个的话,好像要埋深一点。 这个加一个三十五级的法阵会不错吧? 如果把这个加上之前那个再加上那三个。” 这些法阵我是自己初学的时候弄的,现在看看确实是漏洞百出,甲哥要是验收的话一定会暴打自己一顿。看来还是要抽出一些自己的时间在加固和深化一下。 正在研究怎么把以前自己弄好的东西再重新修补一下的白缘,突然感觉被一道巨力给甩了出去。 “嗖~扑通!”成功危险着陆~ “还真是方便,直接到面前了!我给你拼装回去。 听完之后,你赶紧趁着今天晚上把剩下的东西都学会! 算了,我那几本书是防水材质的,你直接泡在海里吧,边学边把你之前的烂摊子收拾一下!” 太好了,果然品质升级之后,能干的事情又多了许多! “哥,你轻点塞!我还是活着的!” “闭嘴吧你,磨磨唧唧的,哪有你那么多事!你再那么多话,我就都给你装反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很小心的把骨头给塞了回去,也没管伤口愈没愈合,就直接撇进了海里。 “太好了!疲惫的一天又结束了。好像少了点什么重要的步骤。 是什么呢?” 果然是劳累过度了,弄得记性都不好了。 “甲哥!你今天自己弄点生腌吧!昨天我备了料!你自己泡一下就行!” “有心了,行呀!不会是你呀,年轻人倒是比我这十九岁的身体强了不少。 早知道当时复活的时候就设计成十二岁了。” 为了避免自己在被捞上来做饭,白缘在落到海里的时候就顺手抓了不少海货,然后又借着海水把自己冲到了岸上送了上来,顺便把自己要看的书给拿下来。 “你要记住大海是你家,我到时候去检查之后的日子除了上来准时做饭,你就住在里面吧。 喘不过气的时候换口气就行,实在不行你就叫龙娴,你会的这些她基本上都会。” 哈!哈!哈!哦~我太天才了,退休生活开始了。最少几个月我都可以摆烂生活了!太爽了! 一想到自己的快乐生活,甲若彤就不禁狠狠攥拳!太好了,要是每天自己都这么累的话,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第六卷 地脉山 内三岛围成的中心区内 “咕噜噜~呼!” 甩了甩身上的水,白缘从特制的防水木盒子把饭菜端了出来,放在了巨大的隧道前。 “娴姐,吃饭了!” 叫了一声正打算钻入水屏障离去时,在隧道中的龙娴突然出声。 “拿进来吧,我这不方便出去。” “嗯。” 整个隧道是从海底上方打通,直线向下的,中间有一些存储的平台,每个平台上方都布满了一层又一层的水屏障,这些屏障也施加了某种特定的阵法,白缘从正上方往下跳的时候,知道阵法的生门在哪里。所以说都很轻松的就能下来。 “刷斯斯~!” 一个手拎着食物,整个人如同壁虎一样趴在岩壁上,开始急速下滑。 “啵!啵!啵!啵!啵!扑通!” “哎呦!” 穿过一层层海水之后,没刹住车,一屁股结结实实的怼在了一处实地之上。 “笨死了,四个月来了多少回了?你还能在那摔。 进来看看这个东西怎么刻?” “哦!来了!” 龙娴的体型就决定了,整个隧道就变得非常巨大,半径就宽有万米有余,下面的空间更是可以另成一片小天地,那么宽的主要目的听她说是为了她行动方便。 跑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才看见那条巨大的龙。 “娴姐!要不你先吃?我给你瞅瞅!” “不用,你在这告诉我就行!” “我看不见!你体格太大了!你能不能往左边靠一靠!” 为了龙娴能够听到,你用力很大,真的在那喊! “你这两天不是炸魂了吗?灵魂强度应该有所提升才对呀。 还是感知不到嘛?” 龙娴抖了抖身子,相当不情愿的变回了龙人的形态,把整个墙壁上的法文露了出来。 “已经有不少的成效了,不过每次弄的时候,甲哥好像都很难受。 所以说我挺少用的。” “那他肯定难受啊,有东西得保护你的灵魂,他炸你的魂,虽然说本质上是为了你好,但从正常意义来讲就是在伤害你。 遭到反噬肯定是有必然的,你这都算是轻的了,就是简单的把灵魂炸碎通过阵法重新拼起来,那会研究这个法子的时候死了不知道多少种族。” 龙娴伸手接过食盒打开坐在地上边吃边说。 “这样呀,那我先看看这些东西吧。” 原来如此,看了以后这种提升强度的方法还是少用吧。 “二十五组甲型换十五万三千组庚组,然后结合五十万三万组乙型把第一组丙型换成火法三转四十七组甲型。 这个在做七十七次转换,嗯!行!好像就是这样! 姐!问题解决了!” 白缘把那巨大石壁上接近万种法纹观察计算一遍,发现龙娴转法转错了,把金火土三阵转成金火木了。 “你转一下子呗,就不用告诉我了。” “我够不着呀,你刻的太大了!” “你飞上去不就好了。” “我不会飞呀!” “御空飞行,你不会吗?御物飞行也是可以的。 这里的禁空法阵对你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今天的饭有点淡了,下次告诉他少放盐好了。 “我也不会呀。” “你是废物吗?算了,你过来先吃饭吧。 我一会给你拖上去,你指挥着我来!” 无奈的拍了拍额头,多余指望这小子会点别的。 “唉!” “这盐是在哪片海提取的?味道不好,下次别去了。” “在编号九十四旁边,那海下有些东西我靠近不了,只能在外面提取一些。” 龙娴和甲若彤不同,她更喜欢吃海盐和海里的食物。所以每次他都会单独做。 “没事,下次带着这东西出去。 有哪个不开眼的,还打扰你就回来告诉我。 我出去遛弯的时候顺便加个餐。” 不知道从哪弄出一片龙鳞,随手扔进了白缘。 “行,那谢谢姐了。” “我还有个事问你,你自己好像在挖的山洞,怎么样了?” “啊?那个呀!甲哥这些日子不知道去哪了,吃饭之前也看不到人,为了方便我就找了一座海里的山。 在里面挖了个洞,方便生火做饭什么的。” “你平时没什么事,可以搬我这来住。你那地方又小又破的,我想吃点啥,还能直接跟你说。” 龙娴的主要目的就在于此,时不时还能给自个开个小灶,非常不错呀。 “也行,不过我那里已经建的差不多了。” 还是蛮不想的,毕竟自己的小窝都挖了半个多月了,而且自己一个人族住在这么大一个半龙窝里确实不适应。 “好吧你稀罕的,吃完饭我给你改改去,先通到这不就行了。” 可能是妖族的关系,龙娴对于白缘喜欢自己造的屋子不喜欢搬过来是十分的理解,毕竟妖族也非常珍惜自己的巢穴一般定下来来,不遇重大事故是不会换的,所以说她决定帮帮忙。 “行呀!那咱们改完这个东西就去吧!” 太好了!这样自己至少在海底住着还是蛮方便的。 “直接去吧,这破玩意一时半会也完不成,你没啥事的时候多过来看看就行。 我教你点隔空移物的法子,你没啥事帮我完成一些把图纸传魂给你,我还清闲清闲。” 反正这小子会,就算他做什么手脚自己能看出来,不行就甩给老魔头,反正验收是他验收。 四个小时过后 “你直接坐我背上吧,我直接带你过去在哪里?” 变回龙,看见白缘熟练的把自己绑在了自己的尾巴上,抓起了这小子直接甩到了背上。 没吃饱出去逛逛,顺便去打点野食。每次都带这点东西过来还得化成人形吃,不行自己教他点狩猎大型海兽的法子吧,不然自己早晚要饿死。 “就在不远处,离隧道不远。那一片我特意观察过,不会影响到整个阵基的运转,一出极稳定的地脉基点。” 龙背还是蛮宽敞的,就是有点不适应 毕竟平时都在龙尾巴上拴着。 “你小子行呀,地脉上居然能建房子?那种动荡之地,是能轻易承载建筑的东西吗?” 也只是神奇,地脉上的山一般都是很禁忌的东西,那里连接了地脉也相应的有一些土灵本源,破坏那里的风险是极大的,这家伙居然在那里活了好几个月没被大地制裁也真是狗命了。 “我也不知道呀,那阵基不都放在地脉上吗? 我觉得建个房子问题也不大吧?” 娴姐你慢点呀,我不知道抓哪呀!白缘你扣住一片儿龙鳞的边儿上,因为速度过快,脸都被海水冲的有些变形。 “你正常坐,稳一点稳住灵魂,我保养起来很费劲的!” 经过指点之后,果然好了许多。到他稳定之后,龙娴也不着急开口,她要看一看那个东西到底能不能行,要是太危险的话只能补救一下了。 “阵基和凿山是不一样的,你这是在破坏山体。 不过似乎没什么问题呀,为什么呢?” 很快她就发现了原因,这座山非常巨大,从海底拔地而起都快到海面了,自己飞都要飞上好一会才能绕一圈。 自己绕了好几圈之后才看到豆大点的一个破山洞在山的大概中间位置。 这就相当于什么呢?具体怎么形容呢?就是无关痛痒。 “我真的尽力挖了。” 绕了几次之后,白缘也明白了这座山具体有多大,自己就连擦个皮都不算。 “我想想,这山挺大的,你都要吗?” “够住就行,其实不要求太大。” 没有那么贪,能有个窝就可以,自己也不可能天天住在这,是因为自己建个房子,真的把这里破坏了,那就罪过。 “这么好的地方,改造一下也不是不行。 等甲老魔回来商量一下。” “好!” 第六卷 地海渊 “哎呀,我回来了。 今天晚上什么饭呀?” 在外面作妖一天的甲师父终于是在饭点赶回了家。 “海鲜炒饭。” 白缘把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炒饭端了上来。 “………你没活了?能不能整点人吃的?天天吃那破玩意,我都快吐了。” 嫌弃的捏着鼻子,嫌弃的接过,然后又开始吃。 “哥,下次我会注意的。” 这个好像是一个月之前才吃过一回吧,算了,习惯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呀?法阵修完了吗?” 今天送完饭,怎么没滚回海里?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就是………” “什么?地脉山?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方圆两万米的海底,不都让龙娴给铲平了吗? 要是地脉她挖的时候应该惊动了才对。” 没计算错的话这是在三座内环岛的中心区域开始挖了呀。 “那个龙娴姐为了不破坏海底的环境,向下打了一百万多米才开始扩张的。 所以海面有的东西,她可能都不知道。” “她有病吧?” 封印封印傻了?对于龙族来说,海底和他们家似的。 一百万多米?路程都快到一半了?少刻的防御法纹最少也有上百万个不到一千多万法纹那能安全吗? “甲哥,要不你去看看吧。龙娴姐的意思是让你给那座山做决定。” “行,我去看看。” 随便吃了两口饭,甲若彤就跳下来海。 “这边。” 等二人游了一会儿,到了地方之后。甲若彤看见那座山之后表情几度变化,最后化作一抹无语。 “龙娴你是不是大小脑粘连了?还是说你猪脑和大肠头换位了,脑子里面不装脑浆开始装屎了是不是? 这小子不知道,你能不知道这东西是啥?” 给旁边化作人形的龙娴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之后。 “那这是啥呀?” 真不知道呀,你高估我了。 “这东西是一种畸形的海地渊,是水之气和土之气所结合成的原始产物,一般这种东西都产生的深海裂谷,用来维持和调节附近的生态和稳定其的平衡。 是一种上古年间比较常见的产物,那时候五行之气还在天地之间泛滥,你们族的龙宫就是建立在一块纯天然最巨大的玄水岩山之上,这就是那东西的简陋版。 因此,这小子把土之气误认成了地脉之气。 两者之间是有本质不同的,这个世界的地脉地灵和土气相交的延伸,这东西是水土之气的结合,本质上是两种东西。 不过能长到这么大也是日积月累了,也算是一件奇物。 我就觉得我算了那么久,不可能忽视这么大一块地脉吗?” 看这俩货肯定不是装的解释一下吧。 “还有你个废物东西! 那地脉感觉是温热的,这东西感觉是凉的,你感觉不出来吗?” 一脚给白缘踹到了向了海底,滚下去反省吧。 “那这东西你要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这东西在在这最少也有好几万年了,有可能比我岁数都大。 这东西放在现在,好像不是没有什么作用。 那小子在捞上来,这事咱们三个商量商量?” 见者有份,这玩意儿,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呀。 “甲哥,你想怎么处理这东西?” “你们两个能不能提一提建议,不要老问我意见。” 我就是知道怎么弄,还要你们两个都做什么? “这不炼成兵器?这东西水土之气这么浓郁。” “甚好!” “好个屁,这么一大坨,把它锻造成什么?谁用呀?咱们仨。 你难道想拿出去卖吗?” 建议一被否定。 “需要我说这个东西,不如做成屋子。夏天的时候还能避一个暑。” “甚好!” “咱们仨谁住呀? 我一万多米的长度,难道要让我像蛇一样盘起来吗?” 建议二被否定。 “………” “说话!” “甚好!” “………滚下去!” 又被踹到了海底。 “气死我了,不影响就不动它了。” “甲哥!” “滚!” “唉!” “你慢点,先滚回来!开肛说话!” “那个,我觉得要不做成个景点吧。 我看花岛不就弄了许多景点的来搞钱嘛。 咱们几个还能挣点。” 白缘的想法比较简单,简单改造一下,有点利用价值不就行了。 “嘶~!唉!你别说,倒是个好想法。 不过怎么想想有点掉价?” 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要升级一点。 经过几人的一番商议,最后并没有得出结论。 第二天早上~ “龙娴!带着小子上岸! 我给你们倒腾点事!” “嗖!”一条龙带着一个人飞了上来。 “大早上的,这才丑时。你生物钟混乱了?” 龙也是有起床气的,昨天挖到半夜。好不容易补个觉。 “甲哥,你昨天晚上没睡呀?” 白缘平时倒也是不睡觉,已经连续的不眠不休的工作了,好几个月的苦逼打工仔,在完成工程之前是没有睡觉资格的。 “我昨天晚上想了想,那破玩意到底怎么用? 我决定采取咱们三个的建议。 再稍稍的根据整个大陆的形势结合一下。” “说的我们俩能理解的。” 听起来很深奥啊,似乎是很厉害的东西。 “找点乐子!” “我们姐俩走了,您老慢慢玩的。我们俩还有活没干完呢。” 头也不回的打着哈欠就拽着白缘要回去。 “别!别!别!往回打五十万米!给你减二十五万米! 你应该不会放心让我自己在海底里去弄一些什么东西吧。 是吧~” 开玩笑,你们俩要走了,我不得自己动手呀。 “唉!说说吧。 你具体要做一些什么?违背伦理道德的事。” 转过头拽着白缘坐了下来,准备聆听一下这位的建议,顺便再刷新一下自己三观的下限。 “小丫头嘴怎么这么臭呢? 一看我就不是那种人呢。” 摆了摆手,我可是大善人,平生最爱积德行善了,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 “………” “闭嘴,你们两个就没有一个人能配合我一下吗?” “甚好!” “下次你闭嘴。” “哦!” “听我说,我打算打造一个传说。” “?” “!” “现在吧,大陆形势动荡。 各处隐秘之地都出现了,我们不妨人造一个。 吸引一些二傻子过来,看他们为了不切实际的存在自相残杀如何呢?” 想想就很有趣,我简直是个天才。 “不好。” 听到这个声音甲若同一愣,这次是白缘说话了,他是示意白缘继续说下去。 “甲哥,咱们这地方可是岛中心,平常人想过来都过不来。 哪有人来呀?你打造一个传说,也要挑那种荒郊野岭人迹罕至的地方呀。” “哎呀,这你就不懂了吧? 小子,我就这么跟你说。你可能是不太了解,咱们头顶上那方天地的诱惑力。 咱们只要借着它的一点点嘘头说这个地方。 是天宫有关的一个地方,就会有无数的所谓的天才和强者纷至沓来。 咱们只需要再加一点点年龄的限制,然后再弄一点远古的禁咒或者是阵法把它包装一下。 最后咱们往里面放一点我那个年代不要的破烂,小小的放一批人进来,让他们把那些破烂儿带走到外面。 这样名气就会打出去,然后再做一些年限上的限制,比如说每十年或者每十五年开放一次。 在大陆各处增设一点点传送的入口,或者是制造一些所谓的秘境秘钥。 哎呀,就会有一大群所谓的天才或者是自誉为天之骄子的傻缺。成群结队的过来送菜。 咱们只需要每年保持一定的频率,放一些人进去然后通过法阵宰杀剩下的那绝大部分的人。 然后再弄一些什么类似,去秘境寻找遗体,或者是在逆境中把他们逝去的灵魂找回来,再或者是弄一些遗物出来。 这样的业务定会发展迅速,而且那些有这种要求的人还会对咱们感恩戴德,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大捞特捞一笔。 而且你想这群人的质量一定要比普通的修士高。 他们的尸体魂魄也可以作为咱们的各种消耗材料。 如果咱们在不限制种族的情况下,咱们就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耗材。 哇!我当年怎么就没想到这么个买卖呢?” 甲若彤说完之后,感觉整个世界都明朗了,啊!难道我又要积德行善了吗?真是太善良了! “啊?可以!” 这事儿听起来虽然很是缺少道德,我是不是被带偏了,我怎么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这就是反派的即视感吗? 第六卷幻绘之法 “这两个也不干点人事了。 你这说的挺容易,这里面涉及到那么多东西,你自己怎么弄?” 龙娴觉得这种不切实际的事业,只有这种疯子能想的出来。 “哎呀,咱们可以去借一些技术嘛~ 我看看需要一些什么? 小子,这一箱给你我看这一箱,然后龙娴你看这一箱。 现学现卖还不会吗?” 又扔出了三箱,龙娴看着这些书是越看越熟悉,这些玩意儿怎么这么眼熟呢?上面居然还有编号。 “这些不是你写的吧?” “你没看见那上面的名吗?当然不是我写的了。 我的书怎么会有这么垃圾的包装? 再说了这也不在我的学派领域范围内。” 没有否认,作为一个学派的创始人甲若彤还是有着自己的原则的。他不屑于去剽窃别人的作品,即使这些玩意的作者早就死了。 “万族书库?” “借的。” “那地方不是被焚毁了吗?你怎么借的?” “我烧的呀,借完之后就给烧了。省的我还了。” “………”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这种行为叫洗劫……… “我在意那些细节了,赶紧看吧。 我魂海里还有不少东西呢,这些玩意不行的话,再找两箱。” 几万年前的事了,又不只有你们龙族的存典被我借走了。 “甲哥。” “你也要赞美我的高尚品德吗?” “不!不!不! 这些玩意我看不懂。” 这密密麻麻写的都什么呀?之前那些还有点人族文字的样,自己被灌入古人族文字之前能大概看懂一些,这些根本就看不懂。 “呃儿~我忘了,抱歉。” 又是一波知识的塞入,这慢慢学哪有直接灌输快呀。 一阵晕晕乎乎之后,也是成功的学习了一下万族语言,不过加载的时长可能有些过于长了。 三天后~ “你小子终于醒了?” “我又活了?” “滚犊子,给你塞的东西有些多,现在你自己想死都难。” 一个爆栗敲在了白缘脑袋上,然后把那一箱书扔给了他。 “三天了,我们俩研究差不多了,咱们先整外观。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技术,你处理大面,我处理一些细节。 给整的神秘一点,像那群傻子一进来就知道这地方非常厉害。 然后自愿当韭菜被咱们收割。” 你别说自己那些同行还真是有点东西,那个年代被看不起的一些东西放在现在,确实也是理解独到。 “好呀!让咱们又怎么建造这座山。需要什么材料搬吗?” 按照正常的建造流程是这样的,但是吧,这个世界就是不正常的。 “你看你这就属于是还是因为喜欢在哥身边。 哥给你展示的是技术活,过来我给你看点东西。 你看这个书,我前天找到的。” 手里面拿出一个,灰皮古书上面有着扭曲的文字———幻绘之法。 “乐平一族的文字?那是什么种族?” “是灵,当时的灵是一种精怪,你们这个年代的不同。 精怪都擅长于精神,我看了一下这个法子,由他们一族的智者所撰写的。 非常独特非常新颖的一种建造之法,我当时因为战斗力不行,再加上这个种族没有什么战斗能力覆灭也比较快。 所以被记载到了书库之中,就无人问津了。” 甲若彤难得对一种东西评价非常之高,他能看的出来,这种法子是一种跨时代的产物,这种产物应该在书库的杂学库应该里还有很多,看来事情结束之后可以看一看。 “那我要怎么做?” “你会调动精神力吗?” “?” “和灵魂力不一样,精神力和灵魂是两种概念。 反正这个世界的普遍规律来说: 精神力的足够强大能让你保持清醒,不受幻术这种东西的侵扰。 灵魂力的强大,能让你多一丝活下去的希望,能让你实现肉死魂生。 精神力的法子针对灵魂是没有用的,但是可以不伤害灵魂让你变成傻子。 他们两个是互相链接,互相影响的东西。” 这种解释是有必要的,不然这法子用起来是相当困难。 “那这是通过精神力来施法的咯?” “对,不过也不完全是。 我具体也没有特别参悟过,咱俩需要一起来研究一下。 这上面是这么记载的。 幻绘之法 一种通过精神力的构想凭空造物的功法。 第一步:需要精神力或者精神力的进阶用法念力,将所用之物构想出框架。 第二步:确定构想目标的实质,与其在各方世界存在的本质。 第三步:精神力或者念力沟通天地所存在的灵性,得到这方世界的认可。 最后一步:让所构造事物成功与这帮世界意志相连,方可成行。 注:幻绘之法,所造之物皆属于凭空造物,不属于这方世界的造物,因此此法的构成需要得到世界的认可。 神之所想,绘之所造。 功法的境界一般分为六个层次, 简单构造,复杂构造,长存构造,长存复杂构造。 念之构造,幻绘构造。 前两种制造之物,必须是这方世界所拥有过的,并且需要一直灌入精神力。 后两种就可以独自制造,这世界没用的,制造出来之后便是实物可存于世间。 念之构造:念力所波及之处,皆可沦为制造场所,可不是地形,无视世界的普遍规律进行构造。 幻绘:此法的最高境界, 神之所想,绘之所造。 世界与我,我与世界。” 等把这些都念完之后,甲若彤这表情也是相当的凝重。 “甲哥,你能练到第几层?” “现在是第五层,如果是以前说不定可以冲击一下幻绘境。 确实是老了,变成废物了。” “多少?” 五层?法子一共才六层,你两天练五层?今天才第三天吧? “这是第一页的简介,你没看这么厚一本吗?七八百页! 幻绘境的门槛比较高! 等哥练上十天半个月,好吧!哥知道确实是很丢人的事情!你不要再强调这种事了!” 要是魔身就好了,我不随便拿捏这些玩意,居然被这小子看不起了,这是丢人丢大了!不能再摆烂了,难道我也要沦为废物了吗? “………那我呢?” 白缘看着甲若彤有点痛心疾首的模样那显然不像是演的,好像他觉得自己在三天之内没有参悟这本功法是一件非常垃圾的事。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该安慰他吗?好像不配。 “这一个星期你先简单练到第四层吧,算了,忘记是你了。要求确实有点高了。 我先教你第一层吧,把精神力凝聚到你的手掌上。 我教你怎么构型。” 先从最简单的开始,一步一步教这小子,一个月达到第二层,应该问题不大。 “甲哥,咋控制制精神力?” “………唉!你………我………唉! 过来!” 我受不了了,我的天呐,这咋教?我想教你乘法呢,连1+1都不会?这小子简直是我学术研究生涯的一大败笔! “哦!” 白缘都已经做好了挨一顿打的准备了,但是想象中的毒打和虐待并没有到来,甲若彤非常细致的开始,一步一步给他讲解什么是精神力怎么运用,甚至是在他反复尝试了许多次之后还不成功,也没有特别窝火。 晚饭时间 “甲哥,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啊?小子,今天抽什么风?你在这胡说什么?” 这吃个饭呢,怎么突然说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那么气你,你没像之前一样教育我。” “昂!说那个呀,我在那憋大的呢。第一层教会了你之后再犯病,我就揍死你。 你会自己不弄是你的问题,你一点不会那是我的问题。 在教别人这方面我不会用我的权利去掩盖我的错误,也不会再尽到义务之后对你手下留情。” 甲若彤非常了当的就说出了实情,我也想揍你,但是没办法自己不允许呀。 “真的,我还以为你嫌弃我了,把我放弃了呢。” 白缘内心是非常高兴的,显然自己处在可挽救的边缘。 “说实话,我确实挺嫌弃你的。 其实你这么想的时候,人最重要的事就是珍惜和认可自己。 你就像哥这种~举世无双万中无一纵横古今的天才~就对自己非常自信~ 尤其是哥的颜值~哦,那是一走一过都让人陶醉~ 别人被称为帅哥都是一种称呼~而哥被称为帅哥是一种定义~是吧~” “是!甲哥最帅了!” “有长进!” 第六卷 带工放假 “你们俩要琢磨到什么时候?半个多月了,小子还干不干活了? 离过年没有两个月了,指望着明年年底咱们能进去呢。” 惆怅的声音传来,龙娴今天已经差不多把自己的工作都做完了,就差最后一道工序了自己的能力有限只能来找甲若彤。然后就发现这两个家伙已经在岛上待了好几天了。 “啊?嗯,我这就去!” 白缘的声音都有些飘忽不定,五感被封调动精神力只能靠和灵魂连接,再加上每天定时定点的炸魂。 他有一种清醒的疲惫感。 “不是?还炸呢?你不怕反噬了?” 这可是相当严重的,弄不好甲若彤命就得搭进去。 “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都习惯了。 他提升灵魂强度,我就提升肉体强度了,反正有那东西给他守着,他的灵魂怎么炸也消散不了。 我们哥俩在研究一个事儿,好几天了我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抛出一个玉盒给龙娴,甲若彤把白缘踹到了海里,让他自己去把这两天的活给补上。 愁死了,我怎么整这个东西呢?怎么不破坏身体,把它镶嵌进去呢? “这是?道宗的东西?你用它来做什么?” 这种上面篆刻着奇门八卦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绝对是三山奇门出品。 “嗯,我用了一点古代道宗的破烂跟他们换的空间核心,他们现在的空间技术已经发展的非常厉害了。” “他们会缺你那点东西? 你是打算把它镶进那个山里?” 龙娴有些不信呀,道宗的底蕴可太深厚了,怎么可能会缺四万年前的东西? “我手里的破烂,在他们眼中可不是破烂,至于你这个想法嘛,啊,并不是。 我是打算把那个山整体改成一个空间核心。 然后把这个小的装进去,以此来迷惑某些自大的蠢货。 不过我发现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这个相同本质的空间核心是不兼容的。” 这就是惆怅的所在呀,没办法实现这个事情呀。 “你的意思是这个小的没法放在你所构建的大的里面。” “就是这么回事儿,本来想找道宗那群人,过来帮我改一下这个东西。因为我的领域不在这里,自己弄就要天宫开启之后,找到我之前的研究室,现在的条件不太允许。” “他们没同意咯?” 这很明显,要是同意了的话,你也不至于在这发愁了。 “我没跟他们说,一是我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个事。 第二就是以现在人族的这种比圣母还要圣母的道德水平,我觉得他们应该也不会帮忙。” 甲若彤自己做的事情,定位还是非常清晰的,这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哪怕是形成之后的利益极大,但伴随的风险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承担的。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就干脆不说了。 “那就等之后再说吧,那个焰魔海窟已经发掘到表层了。 它的位置距离海面太远,足足有7000多万里。以我的能力无法动用海洋之源,压制住它,需要你的帮助。” 没有忘记此次前来的正事,时间非常紧这已经过去大半年的时间了。 “嗯,计算一下时间,进度也差不多。 压制地火的措施呢,怎么样了?” 眼见话题都说到这儿了,只能放下手中的事了。毕竟主线任务要紧,这些坑杀别人的娱乐手段以后再补也不迟。 “有那小子每天过来帮我修补,也完成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有一些细节部分我们两个心有余而力不足。 需要你整体的炼化一下。” “可以,过年之前你就休息吧。 还有几个月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和那小子吧。 等过个一个月左右,我会把地火引出来。让大地火源重现世间,这份因果之力足够抵消咱们三个开启天宫的业力了。” 说完之后,突然感觉计划还算顺利,甲若彤心情变得还不错 “你确定要带着那小子吗?你就那么信任他?” 龙娴把始终都不解说了出来,她觉得甲若彤不是那种能轻易信任他人的人。 “为什么不呢? 你看那小子表现出怨念过吗? 没有吧,无论我怎么打他怎么骂他,他都非常老实的努力的按我说的去做,没有任何的敷衍。 他在努力的让我留下他,就像当初的还是人质的你为了活着一样。显然你成功了,那为什么他不能成功呢?” 在甲若彤无论是龙娴还是白缘其实都是一样的。 “说实话,当初我对你仇怨还是挺大的。” “那不是当初吗? 很少有人能忍受我,我也目空一切看不起大多数人。 我不会去改变我自己,所以你们的眼中都是垃圾。这一点的本质从始至终还没有被改变过。 但是有的垃圾比较自觉,他们会自己废物利用,比如说你们俩。 所以说不是我选择留下了你们,而是你们自己在让自己变得有用。 懂吧,小龙~所以说以后不要再提那小子的事了,他比那些自大的蠢货要强上不少,至少他清楚的知道一点。 在我身边,他得到的比他付出的要多的多。” 这些话让龙娴沉默了,这些话没错。即便当初她有很多的机会可以脱离甲若彤直到她最后昏迷被封印之前她依然有机会,但始终没有那么做过。 “你们家欠的债那么多,就拿你个废物赔给我? 昂~我明白了,他们不要你了~嘿!嘿!嘿! 我最近在做一些有趣的东西,你可以充当助手和材料两个部分。 你要不要争取一下,给自己一个活着的机会如何呢?” 这是当时甲若彤把自己反复肢解泄愤之后对自己说的话。 现在想想自己当年脑子一热一时惜命,导致现在自己变成了被反复剥削的打工龙,想想真是世事无常呀。 “话说这小子在这海底做什么?我看他平时也不怎么上来喘气。” “你之前不是说不让他上来吗?他就尽量不上来了。 甚至呼吸的话?大海非常看好他。 虽然我不是很能理解,但是我尊重海洋的意愿,所以说我对他的偏见比较少。” 龙娴在甲若彤这里,也是有啥说啥,确实一开始挺看不上白缘的,毕竟她和甲若彤是一个年代的。 “这个世道的,你们这些古妖的观念应该改一改了。” “尽量吧,与生俱来的歧视嘛。 现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也没改过来,况且他确实挺废物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确实,不过他已经比绝大多数的废物强不少了。” 没有什么可反驳的,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如果白缘是个天才的话,龙娴的想法自然就不存在了。 “你放假的时候去帮我做一点事呗~” “哇!我不是放假吗?” “哎呀,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带工休假呀? 就是你趁放假的时候做一些工作,而填补你放假的空虚。 不然老是呆着多没劲呀,对不对?” “?” “你是我封印的和咱们同时代的一些老东西肯定还活着啦~ 你去拜访一下,如果他们能自愿为我的伟大事业捐款的话,我非常高兴。 如果他们不愿意,你就把他们的事偷偷告诉我。 我这个人最擅长讲道理了,而且有些事芍师不方便出手,你找几个扎刺的给他宰了,我到时候再杀一批,心情不好再杀一批。 杀到他们不敢窥视,这就行了。” 甲若彤把一个本子扔给了龙娴,上面正是他这两天记录的一些特别能跳的蚂蚱。 “行,那个能不能给部分妖族个机会?” “你和芍师的这个面在这我不会把事做的太绝,天宫的路会留一条给你们。 不过说到底,你已经是以前的老东西了,现在的事少掺和。 逼不得已,我只能再把你抽筋扒皮涮一遍了。” “谢了。” “多余,你多想想当年自己为啥落在我手里就行。” 第六第一阶段完工 龙娴离开三天后~ “哈啊~!呼~!哈呼~!” 海滩边的小屋里甲若彤在这里呼呼大睡。 “砰!” “嗯?炸的还挺响!这种成长力度再炸上个两三年应该就差不多了。 这反噬还挺厉害的,不过问题不大。” 看着开始慢慢龟裂的身体,随便的甩了甩就恢复了原状,然后请的是那个懒腰,清了清嗓子,冲着海面大喊。 “死种!给我滚上来!” “咕噜噜!噗!” 不多时一道身影破水而出。 “啪!” “你知不知道你吵到老子睡觉了!废物东西!气死我了!我今天才睡了十个时辰!一天天活都不干,就知道!就知道!气死我了!” 暴打了半个小时之后,甲若彤神清气爽的把白缘扔到了海里。 “睡够了起来活动活动,让一天的心情舒爽呀。 自己伤好了就滚上来!” 扔进海里死不了,还耐揍。下次要不直接放在海里打一顿得了边打边恢复自己还能下手再重一点。 “算了,海边离我这屋子足足有二十多米远,走到那我不得累死。” 今天太疲惫了下次打二十分钟得了,感觉呼吸都容易让自己累死,不行了老魔我得休息一会。 “甲哥!我回来了。” “嗯,行,我知道了,滚回去吧!” “甲哥,有个事你能不能帮个忙?。” “嗯?你那活也没啥技术含量帮啥呀?说说吧。” 看了看像落汤鸡一样的白缘,不过转念一想,这小子平时也没事,看来是真遇到事了。 “就是您还有这样的凿子和锤子吗?” 把手里两件干活的工具递了过去。那是当初教了他之后扔给他的。 “坏了?” 不应该呀,这两样东西怎么说也是当时妖神用的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物件,但耐用水平应该没问题,难道是年久失修了?也对,毕竟四万年了。 “我给你换一个吧。你挑一个吧,这种破烂我这一堆。” 找了一会儿,找出来七八个类似的凿子和锤子,一股脑的扔到了白缘面前。 “其实不是坏的,我只是想多要一个。” “嗯,嗯,给你了!给你了!这些破玩意一个两个的,你快拿滚吧,赶紧去干活,再过两个月收不了工你就等着死吧。” 坏了就坏了呗,你还真的不好意思了。你都干点活啥都有了。 “我是想用精神力同时多操控几个,这样的话干活会快一点。” “对!对!对!是!是!是!嗯?你说啥?” “就是想让干活快一点。我保证质量没问题的。” 白缘可是吓了一跳呀,他以为是怕自己的工程质量不好,所以不让自己这么做呢。 “不是以你小子的智力水平竟然能想到这种方法? 过来你让我看看!” 你确定检查一番后,确定这小子的脑子精神和灵魂都没有出现什么纰漏和以前一样愚蠢的不可救药之后甲若彤才放下心来。 “也对,谁过年还不吃顿饺子呀?傻子也有难得清醒的时候。” 感叹了一会儿小概率事件的发生,然后薅着白缘的头发把他拖到了海底。 “用你拙劣的手法给我展示一下。” “现在最多能操纵四个。” “行行行,两个都行。我就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 “嗯!嗯!” 白缘控制着精神力和灵魂力纠缠着开始沟通大海,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一丝丝微弱的精神力,才缓慢的连接上了四个工具,然后海水如同有意识一般,开始辅助着精神力来帮助他在海底的各种仪器测量好的地方敲敲打打。 甲若彤静静的看着并没有说话。 “呼!” 除了一开始的过程,有些艰难之外,剩下的过程开始越来越顺利,海水中似乎有着某种能量在支撑着白缘的精神力和体力。 等大概一天一夜之后完成了,一个半岛左右的工程之后,白缘终于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已经是他已经在透支之前的极限了。 “甲哥,我尽力了。” “从今天以后,我就会把仪器收回去了。 这五套破烂就送给你,你最大的努力把其他四环的法纹都被刻完,之后还有别的事情。” 行,还算开窍了,也算是你没白在我这待上一遭。 “是!” 咬了咬呀,拼了!练了这么久我就不信了! 漫长的两个月过去了~ “甲哥,所有岛的周围都已经布满了。” 十个月,整整十个月没合眼,天可怜见我白缘这十个月经历了什么呀!我成功了! “我看看?” 甲若彤浑身布满了黑色粉末的从龙娴之前挖的洞里冲了出来。 “这里,您看看没有一点差错,我检查了好几天呢! 整整三十亿道一个都没有错,一个都没有!” 哇!我太厉害了!我第一次答应我这么帅,这么有成就感! 白缘只觉得今天天朗气清,这十多个月以来的郁气从胸口中迸发而出,一种清爽的感觉直贯天灵。 “嗯?你………悟道了?” 正在甲若彤不断用念力扫描法纹的时候,他第一次用真正惊讶的语气说出了这几个。 “可是我没什么感觉呀?也没有感觉出什么气息呀?” 我悟道我怎么会没有任何提升的感觉呢? “因为你太差劲了,差劲到感受不到自己所悟的道。” “那我是悟道吗?” “是,你悟道是一个事实,你感受不到道也是一个事实。” “?” 你这话好似是说了。 “甲哥,你能帮我感受一下我的道吗?”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甲若彤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决心,还能跟自己说出这种话,说明这小子已经豁出去了。 “算了,你跟我来吧。” 等白缘二人找到了一个没人的荒岛,甲若彤把他提了起来。 “你别动,我拆个线 ” “甲哥,要不提供一下打晕服务?” “………打云服务没有你可以享受一下疼晕服务。” 经过一件十分简单粗暴的拆解之后,白缘又回到了大海的怀抱。 “那个啥,这些时日也多谢你对他的照顾了。 咱也不知道你喜欢点啥,我听那小子说过他之前给你倒过酒。 我也给你整点就算是答谢了,四万年前的老东西了你也别嫌弃。” 甲若彤一边说一边把魂海中三坛极为古朴包装的酒扔进了大海里。 等过了一会儿,看没有反应正要走的时候,突然一个大浪头拍在了他的脸上。 “是不喜欢吗?可是这是我拿出最好的东西了,你也别嫌弃呀。 一共就十坛,你最少尝一口呀!” 你还挺挑拣,我平时都舍不得喝的。 “啪!” 又一个浪头,这次被送上来的是白缘。 “?” “甲哥!大海说它打不开,让你给他开开。” “………咳!这我对你的考验,做的不错滚下去吧!” 奶奶的当时自己也学一学好了。光学控制忘学沟通了。 “我给你打开你慢点喝。” 重新把酒打开然后倒进了海里,这次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不过冲上来三个酒坛。 “能接受就行,这样我也放心了,你对这小子多加照顾。 我这手里都是四万年前的老东西了,也算是回忆一下从前了。 我不懂你啥意思,你有事儿的话跟那小子或者和龙娴说能帮的我都吱个声,毕竟我们一族当年也在你的庇佑下成长过。 也是多谢当年您的照顾了。” 说到这甲若彤深深的向着辽阔的海面拱手作揖并没有任何事物回应他,但他还是虔诚的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才起身。 “相比从前,如今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时代。 怎么又把你冲上来了?” 正感慨呢,白缘悄悄的被冲了上来,又一次打破了这个难得的气氛。 “大海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白缘把怀里的东西递了过去,才开始蹲在地上猛吐了几口海水之后,拿到这个东西之后,自己在海中恢复的触觉直接就失效了,差点被淹死。 “这是何物?” 甲若彤自己端详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这个蓝色的水晶立方体是做什么的? “大海说这是深海之源的~哇~具象化产物,可以帮助你扑灭! 哇~讨厌的~火!” 第六卷 难得的休息日 “给我吧,研究研究。 对了那有三十处纰漏有点多了。自己去找,重新刻好。 去重新查看一下你的地脉基点,看看是不是迭代中的错误。” 以前我没见过这种东西的,要清楚要怎么用。 “行。” 白缘起身跳到了海里,开始又一遍一遍的找。 “甲哥,说有肯定是有。 重新开始吧,要从基层十亿底层法纹一次一次的检查了。” 东西都是自己一下一下刻上去的,自己检查起来肯定是相当方便的。 大概半个月之后的一天~ “甲哥!完事了!” “啊?我看看。” 长达一天的反复检查挑刺之后,甲若彤终于是确定了,确实没问题了。 “太好了!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是把这个浩大的工程完成了! 小子,鉴于你做出了微弱的贡献,我决定给你放一天假,哥带你出去玩!” 终于弄完了,这下子就可以进行第二步了,这点破玩意弄了一年才弄完,我真是太辛苦了! “真的?” “当然,哥带你去浪!” “呃儿~甲哥,你不会是想带我去逛窑子吧?” “低俗!那怎么能叫逛花楼。 那是计划的一部分,这次哥领你去我的魔教看看。 弄完之后咱哥俩去溜达一圈,吃点好的玩点好的。 还有个事正好跟你商量商量,准备好久了。” “行呀!” 看来就是回魔教总部办点事,然后顺便带上自己。 “甲哥,我想先睡一觉,行吗?” “你就别想了,你现在身体一直是在一种宕机的状态,相当于一直在睡。 灵魂要是睡的话最少四天白炸。” “好吧,那咱们啥时候出发?” 其实还是蛮想睡一觉的,不过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别睡了。 “这个给你,我昨天剥离出来的。” 甲若彤把手中巴掌大的一块晶体递给了白缘。 “这是我之前抱的那个大石头的碎片?” “有没有点文化呀?深海之源让你说的那么埋汰。 我把那个东西分成了一大六小的七份。其中五份都定在咱们的五座外岛之下,跟深海连接来巩固那几座岛。 大的用来之后咱们的活动,这一块小的特意给你留的。 就当是你在我这儿,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弄个纪念品吧。” 说完就拎着他要走,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那大海会不会?” “哎呀,你放心啦,不会有事的,这东西对于它来说就是随手弄的。 担心那些干什么?它要是不同意的话,这东西早就消散了。 作为这方世界的源水之地,大海对于绝大部分水是有绝对的权柄的。” 还担心上了,要难怪说看得上他,这个换做普通人,早就把这宝贝给稀罕的不要不要的了,哪想得到这些。 “嗯。” 飞了一会儿,甲若彤突然停在了一座岛上。 “唉!我问你个事,你觉得御剑飞行帅不帅?嗯~” 戳着戳白缘突然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 “嗯,挺帅的。可是先生之前跟我说过没什么用。” “先生!先生!你天天就知道听他的话,他说没用就没用吗! 他还让你少跟我接触的,你也没少跟我学了东西。 混小子,气死我了!” 看来每日一揍是少不了了,难得给你放假你还找死,那就别怪哥我给你一点爱的温暖了! 不过了一顿暴打,已经头肿成猪头的白缘被扔进了海里,经过一阵冲刷之后,又被一个浪头拍了上来。 “要不要学?” “嗯………” “嗯?嗯什么呢?” “我在思考。” “放心吧,没有难度的,虽然你资质蠢笨,但是教会你这种东西问题不大的。” “我没有剑。” “………那你之前用什么呀?” “刀,剑,枪,符纸,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不过许多东西都在之前交给先生的戒指里。 而且我没有天地源力打不开。” 之前白缘和金宇硕空中烧烤的时候,金宇硕把除了那本书之外的绝大部分东西给收走了,毕竟留在他身边也没什么用。 “我之前给你的三节棍呢?” “给龙娴姐保管了那东西我不会用。 她走之前给带走了,说要给那东西开开光。” “开光?她还会那种东西吗?” 应该是龙族的种族的一种吧,毕竟那种东西都是随机的。这么久又获得什么传承也不一定。 “那怎么办呢? 算了找块木板吧,以后这地方要成风弃之地了。 你要是想在这海上航行有那五颗深海之源的阻碍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办?难道都和我一样游泳吗?” “你当大海是他们家呀? 一个两个的就算了,一大堆人在这乱哄哄的,一个浪头就给他们拍灭了。” “所以?要用飞的?” “飞的也可以,滑也不是不行。这个木板给你。 然后你把精神力附着在这上面,让它悬浮在海水之上。 然后你站上去,让它飘着往前走。” 白缘拿过来照做尝试了几次之后,也是顺利的晃晃悠悠的漂浮了起来。 “对!对!对! 你把这个板子再升高一点点,以此类推升到空中!” 没有剑,咱就御板飞行。 谁能拒绝一个自己能控制的会飞的空中滑板呢? “唉!” “扑通!”某人落水的声音。 “啪!”被浪头拍到的岸边的声音。 “哎呀!哈!疼死我了!” 白缘从海岸边爬了起来,又开始尝试。 “这家伙的,可愁死我了。 这破玩意儿,你不能弄好几个小时吧?” 果然,只要在心底里对这小子的评价再低一点点,自己就不会对他的行为感到惊讶。 “甲哥成了!我能飞了!” “下来吧,按照你那么飞,一会把精神病弄枯竭了。 正常来说是你身体里的源力结合着精神力和风力。 混合着来进行的那样比较省力,但是你感受不到风,以后这一片也不会出现风。 你这样可以经常练练,以后回来的时候方便一点。” “嗯,嗯。 那咱们之后呢?” “当然是放在海面上划过去了~ 学都学会了,要是不用的话。那学他干什么呢? 你跟着哥,哥带你飙一下。 我跟你讲哥当年可是征服大海的猛士,人称冲击波小王子~ 晚到的,可是要做饭的!哥走喽~” 随便拿几块木板放在了海面之上,站了上去,然后“嗖”的一下就没影了。 “甲哥!等等我!” 白缘一看连忙跟了上去,可是由于技术不佳,连甲若彤的浪花都没看见。 “慢一点!我这在哪里呀?” 没办法,看不着甲若彤往哪个方向滑,辽阔的大海上白缘迷路了。 “嗯?等一下! 大海哥!你收点力!” 内三环的编号三小岛上,甲若彤已经戴上墨镜躺在躺椅上了。 “果然虐菜让人心情舒畅,爽了~奖励自己来一杯椰汁~” 都可以,椰子正准备喝呢,就听见“呼呜~呜~轰隆~轰隆~的声响。 “啊?海啸? 这种级别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这?” “啪啊!” “咕呜噜噜噜!” “唉!大海你干什么呀?你把我卷过来,要干什么? 慢一点!唉!你能不能控制着你那个洋流你慢一点! 小子你别搁那儿笑了,你记得做中午饭,哥一会就回来!” 太好了,冲击波小王子去流浪了~ “甲哥还真是狂野呢。” 忍住我没笑,我是一个严肃的白缘,我亲爱的甲哥,因为嘴欠而被深刻教育,我也可以感到悲伤难过。 “今天中午吃点好的庆祝,不!不!不! 是缅怀,也不对!算了今天左脚出门中午就该吃点好的!” 第六卷休息日进行中———暂时回大陆 “哼~哼!哼!!! 哎呀,都晚上了甲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没错了,冲击波小王子已经被海水冲击了大半天了。 “今天晚上吃点啥呢? 天天吃海鲜都快变成海鲜了,什么时候整点家里菜尝尝呀。 这次如果能回去的话,弄点种子回来种点啥。” 看着锅里炖的鱼白缘都快吐了,这破玩意吃一顿两顿还行。 “那鸡腿吃多了还有鸡屎味呢,早就说这玩意天天吃,快把你那个鱼扔了吧。” “甲哥你回来了。” “没事,哥去做了一场漫长的旅行。 哕~!哎呀!有点晕洋流!把哥的椅子搬过来我躺会。” 蹲在地上甲若彤只感觉天旋地转,胃里是翻江倒海头晕目眩的。 “唉!” 应了一声,白缘急忙小跑着把老演员躺椅搬了过来。 “哎呦~哥哥扇扇风~哥歇一会儿~哎呦~” 疲惫的把自己往躺椅上一扔,指挥着白缘给自己扇风,声音能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甲哥?” “哈呼~哈啊~呼~” “?” 轻手轻脚的离开之后,白缘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鱼那里盛了出来吃了两口,仔细思索了一下,放下碗筷,又加了点盐开始干煸。 “实在吃不下去了,今天也没干活。 给它做成咸鱼吧,我看见书上是这么写的,虽然我不会做,试试吧。” 弄完之后找了根绳子,随便找了棵手给它挂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 “今天第几个岛了?” 迷迷糊糊的从海里飘了上来,虽然说他不用睡觉,但是调息恢复还是需要的习惯性的还顾四周才想起来,昨天没给自己安排工作。 “甲哥,人呢?” “甲哥!!!” “嗖~啪!” “哎呦~甲哥你去哪?” 先洗了洗用自己脸上的血印,回头张望了一会没人呢?这是又咋生气了?话说刚才扇到自己脸上的是什么? “你说你自己的地界找我,你是不是有病?” “啊?啥?” “昨天走之前没给你说吗?” “说啥?” 完犊子了又交代啥?我忘记了,嗯? 白缘开始疯狂的回忆,昨天交代的事甚至有些猪脑过载。 “不说这一片都给你了吗? 这座岛以后就是你的了,你也不用交租。” “我不要了,你之前给我那些玩意,我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啥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印象?甲哥这是又想干什么事啊? “不一样以后那就是你的了。那个是你替我干活,这个就是你的。 懂?以后那地方就是你家了,你爱怎么祸害怎么祸害吧。 收拾收拾到编号一来找我,今天带你回去去看点东西。” 算了,有了第一位听不懂人话的告诉一声得了,懒得跟他生气。 甲若彤已经自我安慰了一番,便不再出声。 “我的? 这晶体我怎么用呀?” 白缘愣了一阵,并没有特别着急或者兴奋,因为他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实。 甲若彤当然是说了,只不过那会儿正好被海水淹了咕噜咕噜的,最后也没传出去。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将目光转向了手里的晶体,正是刚才飞来偷袭他的海洋之源碎片昨天被海啸卷飞的时候弄丢了,都给这事忘了,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 “啪!”一个浪头把它拍翻,然后手中的晶体被卷走了。 “又回去了吗? 好吧,看来我是用这东西不太合适呀?” 大海好像不太愿意让我用这东西,那就不用了,还是去编号一吧。 “这板还真是方便。” 你别说,一块木板就能解决航行的问题还真是实用。 “编号一,出发!” 等了十几分钟,到了岛上之后二人成功汇合。 “走!上飞剑。 先去沿海的一些城镇吃一点好吃。你哪天自己给那个岛上整个屋建设建设,以后那地方没事我就不去了。” “为啥?” “废话,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 那小地方我也看不上眼,以后有事到编号一来找我。” “好嘞,哥!” 白缘撇了撇嘴一百来万平方公里对于你来说还真是小地方呢。 “那我这次去买点建筑材料?” “哎呀,教你幻绘是干什么的呀?,啥东西都要买。 你不会自己凭借想象画一画嘛。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懒得管你。” 给你点啥好东西到你手里也白瞎的货,真愁人呀,怎么长这么大呢? 心里吐槽了一会,飞剑在航行中慢慢飞行,等靠近外圈三岛的时候。 “嗯?这附近怎么这么大的雾? 好像不是雾,好像是灵气潮汐?” “那是什么?” 看到天空中那浓郁到极致的雾气,在那其中感受到了水的力量,不过似乎和海水不同,就是单纯的水。 “昂~那个东西那是一种地理现象,一般都出现在环境极好的地方。 说实话,我也挺长时间没见到的了。 当一种元素在某一个范围内到达极限之后,就会引出其他的元素进行跟随。 当时我们把气叫做灵气,一般的种族会通过吸收灵气来进行修炼,说白了,这些都是自然之气的一种称呼。 比如说这个应该就是咱们之前弄的那几块晶石引发的水灵气波动,导致这一片的水灵气形成了闭环。 导致他们生生不息的开始,不断的强大从而隔绝了其他灵气的进入,让他们汇聚在这里互相交融,所以说形成了现在的雾气层。” 不愧是大海,出品必属精品。以这种规模来判断的话,等到五年之后,这方圆几十万海里的地方都会成为天然的灵气聚集地。 “那岛里面怎么办?咱们用什么?” 那把自然气息都隔绝了,我去感受什么? “你不用担心,你感受的是自然又不是自然之气。 而且这个东西属于一种平衡态。 岛里面的自然意志如果缺什么会直接在这一层里面挑选就不会出现任何的自然之气枯竭或者过剩的情况。 而且这东西对于咱们来说会成为一个极其重要的保护层,现在只是初具雏形,经年累月之后,这片天地的规则都会为之发生改变。” 果然,这一切的自然法则都是因果循环呀!当年你们做的孽现在要还喽~ “那咱们能过去吗?” “当然是过不去了,那它们顺其自然发展吧。 咱们下去在海面上就行,以后这地下就禁空了。 不如给这地方取个名字吧?灵气潮汐这种玩意已经过时了。” 看来这种现象在新时代降临之前,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了,那不如自己给它取个名以后广为传播,自己也能沾点因果。 “要不叫自然气海?” “什么破名,要我说这地方以后就叫做甲氏元素之舟。 太有文化了,我简直是个天才。” “………甚好!” 你开心就好,不愧是能取出重生之我在缘荒积德行善的大才,取名就是别出心裁。 “走!走!走! 咱哥俩去吃点,龙娴遇到点棘手的事,还有几天才回来。” “那没事吧?” “哎呀,能有什么事儿啊? 打不过,还不会摇人吗?他们俩是干啥吃的呀? 要是在外面真挨了欺负你还能看着呀!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打了小的来老的,我就不信了人族现在有谁比我还老! 在我手底下干活,还能让别人欺负了那就牛逼了。” 给了白缘一脚不争气的小子。等哪天你挨了揍就知道哥的好了。 “肯定不能干看着,怎么说平时也挺照顾我的。” 这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不过吧,平心而论龙娴打不过的人,我白缘上去也就是送菜了。 第6章 入城 巨大的飞剑在海面上航行,甲若彤躺在上面呼呼大睡,白缘在那控制着方向。 “这次弄点什么回来好呢? 也不知道岛上能不能种一些正常的作物。 买一点木材也行吧?算了,岛上还是挺多的可以砍一点。 嗯………还有点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甲老魔在的原因,这一路上没有遭到任何海兽的袭击,是出奇的平静。 “哥!甲哥!陆地!陆地!” “你海耗子托生的,没见过陆地呀! 看着陆地比你亲爹都亲!起开哥瞅瞅! 这是到哪儿了呀? 快点!快点!饿死我了,上去整一顿再说。” 飞剑瞬间提速,向着陆地飞驰而去。 “呼呼!” 白缘高兴的蹲坐在,上面眼中充满了对陆地食物的渴望。 唉!算了,反正是带他出来玩,小孩嘛可以理解。 “这破地方,怎么连个港口都没有?” “甲哥,我觉得应该是被破坏了。” “怎么说呢?” 甲若彤不太关注过这个时代的港口和自己之前的有什么区别吗? “你看那几个木桩子,那上面之前应该加的是木板。 还有那些那些的都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经过分析甲若彤我大概是明白了啊,原来这种破地方就算是港口了。 “没有什么防御措施吗?城墙哨塔什么的都没有吗?” 好简陋呀,最简单的毁灭级防妖法阵都没有。这要是遇着个几十上百万的妖族入侵要怎么挡呢? “甲哥,时代不同了,新时代之前连海盗都没有了。” 这是没错的,由于之前各类修行者体系的完整化。海盗那种东西一旦出现会甚至会被当成功勋抢着去清缴。 “………小子要不要和哥共创大业?” “甲哥,你这又整哪出?” “我觉得吧,咱们可以合理的设置一点收费站在海上。 趁现在大陆局势动荡,咱们这一片也有人护着,不如就多搬几个到我过来弄成去咱们岛的收费站,然后按照平民和修行者的各种等级进行收费。 生财有道呀!” 这个时代的危机感以前竟然如此孱弱不堪,这是我发财致富的好机会呀。 “那为什么咱们不去攻城掠地呢? 在陆地上,那人不更多吗?” 白缘觉得这种事情虽然不是无稽之谈,但是可能性很低呀,大海那么辽阔的地方,你在这儿设置关卡人家去那边绕不就可以了。 “那有别人去做,我都安排好了。 再说你心里想那个事吧,那咱们就要安排一些官方的海盗人员了。 你不在关卡交费,其他地方你就要被打劫吗? 我跟你讲,只需要一点点小小的手段就可以了。 不错,好主意!” 经过短暂的思考,一套完整的搞钱方案已经在其脑中完整呈现。 “甲哥,要不然去吃饭呗。 你那个事儿吧,之后的研究行不?” 要是再让他研究下去,估计第二天,一个名为甲氏缘荒侵略大作战的计划就出现了。 “走!这些是平民百姓目前还没遭遇特别大的波及,咱们正好可以吃点喝点。” 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二人终于找到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菜馆。 “走,咱哥俩先去吃一顿。” “哥,你有钱吗?” “?” “哥,不行咱俩回去吧。 蹦子儿没有?咱俩能都吃霸王餐吗?” “我以前吃饭也不掏钱呀?” “?” “之前做卧底的时候公费报销,后来强大之后就没掏过钱。” 这么一想自己以前还真就是白吃白喝白拿,以前的生活还是不错,也什么都不用操心。 “要不?咱俩去整点钱?” 都带这小子出来了,也不能说啥东西都不请就回去呀,那多没面子呀。 “哥,怎么办呀?” “来,你听哥的,哥教你!” “?” 过了一会儿,城镇的街道上。 “哥呀!你走的好苦呀~! 你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呀! 咱哥俩一路上风里雨里相依为命~你怎么就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呀! 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呀! 哥呀~我的哥呀~你的命咋么苦呀!” 白缘灰头土脸蓬头垢面赤裸着上身,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在那里哭嚎,甲若彤身上盖着白缘被撕成碎片的上衣在那里挺尸装死。 “啊啊啊~!啊!哥!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随着演技的渐入佳境,白缘情绪也被酝酿了起来,也是引起了部分寻常百姓的围观。 “哎呀!真是可怜呐!最近南下逃难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兄弟俩定是相依为命,真是可怜的人啊,连一块完整的裹尸布都没有。 你看那少年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这是遭受了多少毒打呀这一路!” “这世道越来越难混了,年纪轻轻的,这兄弟俩都这样了,你说那些老人和孩子,唉!” “哥!没有你,我不活了!” 眼见人多了,白缘直接抱起甲若彤的“尸体”开始不断的摇晃一副悲痛欲绝之状,看的众人是一阵的心酸。 “小伙子生死有命,你也别太伤心!” “是呀!是呀!” “哥!啊!” 奶奶的,你们倒是扔点呀!别那哥呀姐呀,你要点呀! 甲若彤突然觉得早知道自己在那嚎了,要饭你都不会要,你能干点啥不? “这一路上,我们兄弟二人是衣不果腹食不遮体。 呜嗯嗯~以为到了一个好去处,我哥今日早上说去找工,没想到还没开始找道就已经饿死在这儿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哎呀,你看看多可怜呐,都开始说胡话了!” “也是呀,算了,小伙子,这有一个大子你拿着吧。” “哎呀,你看你连点下葬的本钱都没有! 南城区的张员外家人向来心善,不如咱们去通知他,也给这哥俩一个好去处。” 人群中突然这么一句话,让整个气氛都是向着不一样的方向发展。 “?” 这事不对味啊,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呀,不应该是扔几个铜子扔点吃的,然后走吗? “来!来!来! 老少爷们的搭把手,给这小子扶起来睡觉吧,他哥哥的遗体给抬过去! 咱们向老员外求求情,也是给这小伙子一口吃的。” 本来想装死骗财的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被人群一边架着一边抬着,前往了南城区的一处别院外。 别院很大门,外面有着好几个施粥的铺子,悉悉索索的有一些同样衣着破烂的人在佝偻着领饭。 “停下!要是吃粥的话,拿碗有序排队,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一名私兵看到浩浩荡荡来了这么一群人,也是吓了一跳,以为又是平时的暴民,迅速集结队伍拦下了他们。 “哎,您别这样,事情是这样的!” 出主意的那名老者,连忙将他们所看到的二人的遭遇说了出来,还时不时的给白缘使眼色。 “哥呀!你死的好惨呀~” 也是很配合的在那表演了起来。 事情经过这么一折腾,又有不少人过来围观。 那名私兵也不是什么烂人,想了想就让他们在这里等进到府邸里去汇报了。 “快把他抬进来,我看看!” 一名身穿着绿袍胡须花白慈眉善目的老者,急匆匆的开门看到惨状如此的二人,紧忙的让人把他们送了进去。 “小伙子你别急,老夫是这里的员外,以前是一名药师,我关你哥哥的面相不一定是离世了,有可能是进入了假死的状态。 你在这等一等好吗?” 老员外说话也是异常的客气,把着脉指挥着手底下的下人去拿各种药物。 “这!多谢您了!” 事情的发展是很不对,但是人家来救了。白缘还是深深鞠躬以表达自己对这位老员外的敬意。 “没事,这使得如此之乱像你们这样的可怜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唉!这最近也是多事之秋,也不知道现在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啦。” 老员外一想到这儿眉头也不禁紧锁了起来,神色之中充满了黯淡。 第6章 与魔教的初次对接 “那你们二位慢点吃,不够这还有。” 老爷们无奈的看着狼吞虎咽在那扒拉食的哥俩,笑了笑转身离去。 等到了屋外府里的管家急匆匆地找了上来。 “这是怎么了?如此着急。” “老爷不能再这样救济他们了,府里的粮食已经所剩不多了。” “库里的银钱还有多少?” “不多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半月。 我们也只能沦落到求自身安稳的地步了。” “再放五天粮吧都是可怜人,看看府里还缺什么职位。 能留下一些人就尽量留下一些人。” 老员外最后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再放五天的粮。 “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差人去典当了我早年的一些收藏。 会有人送粮食过来的。” 这是一个青衣白面的书从院中的一处房间推门而出。 “煋儿,你说的可是那些书画。” “爹,是那些东西。” “那些可都是你在书院修行的成果,可都是大家之作,你怎么能!” “一些腐纸烂墨罢了,您不用担心本事在我这儿,地主家不缺余粮。” “你呀!你呀!算了。依你去吧。” 而在屋中,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毫无吃相的二人,也是听到了这番对话。 “这书生倒是有些气魄,那群酸腐之辈大多最是看重所谓字画书典,他倒是舍得。” 成功被“救活”的甲若彤说这话的时候嘴边还粘着饭粒子。 “哥,这种事情在这个年代还是比较常见的。 各类修行者对百姓都极好。” “哼!那是因为平民百姓对他们的修炼没有阻碍。 若是大陆上广为流传的功法是献祭活人,你看看这平民百姓与那牲畜何异? 如果是利不关己博名声罢了。” 说完这些就继续开始大吃大喝,逮着这顿赶紧吃,难得不要钱而且伙食还不错。 “………” 听到这话的白缘确实沉默了,是呀,自己为什么是奴隶出身,可不就是因为自己体内焱人的血脉吗? “唉,你也不用想太多。 像你这种靠着外力修行的蠢货是绝大部分的。 你要记住,修行靠里终究是不上台面的事。你只有自身的根基灵魂身体素质强大起来才是真正的强大。 外力借的太多是还不上因果的。” 你小子难得有觉悟,竟然能想到自我修行这一层面,不错不错看来哥平时对你的,教育还是起到了莫大作用的。 “嗯!嗯!” 那很明显,这二人聊天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感觉事情往往就是这样。 “赶紧吃,这一顿咱们算是掏上了。吃饭好走。” “这………” “别磨叽了,再不走咱们怎么解释? 那老人家肯定肯定会强烈留下咱们的,就说咱们走亲戚有去处了。” “哦~” 果不其然,等这两个货要走的时候,老员外反复挽留,但是当他们客套了一番说出自己有去处之后便不再阻拦。 “二位等一等!” “嗯?不知这位少爷有何事?” “这些你们拿着路上能行个方便,不至于像今日一样饿昏在街头。” “多谢!不知道这位少爷的名讳呀?” “辽煋。” “多谢!小子走吧!” “唉!” 出了南城区又向南走了一会,大概快出这个小城的时候,甲若彤随手将钱袋扔给了白缘。 “拿着这些去买点你想要的。 我把它改造了一下,这里面的金钱在你手里取之不尽随便花。” “啊?” “一些小手段罢了,普通的金银还是能做到的。 况且那里面也只有银子和铜板,没有什么贵重之物。” 听到这白缘虽然心里了然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惊讶,这可是实打实的钱以前自己卖粥,半个月的营业额也就这一袋。 “去吧,我还要去处理一些别的事。你弄完之后,咱们上岸的地方集合。” “行!” 白缘高高兴兴的去采购了,首先太想给自己换一身衣服,毕竟现在还赤裸着上身。 “老板给我来一套最便宜的麻布衣服。” “咦?你不是老员外救的小子吗?” “是,没想到老板你认识我。” 想想也是,毕竟自己闹的动静不小,是在那种集市上想必是进货或者送货偶然看到的。 “嗯,算了,就下面那一层,你随便挑一件吧,就不收你钱了,我也不差那几个大子。” “不了!不了!那福利的时候也给了我些许的银钱。” “自己留着吧一件衣服而已。我不差这一件。” 白缘本想拒绝,但是老板一再强调这钱不收,最后也只能作罢收下了衣服,并且在店里面换了上去。 本以为这是偶然,但是他发现他去了许多家店铺,几乎所有知道的事情的人,都或多或少的给了他些许的优惠。 “食物,种子,还有一些用品。” 清点了一下自己所买的东西,差不多了。 “看来是买的差不多了。” “是呀!哥!这个东西还给你。” 把钱袋递了过去,甲若彤没有接反而挥了挥手。 “给你了,给你了一些没用的黄白之物而已。 别清理那些破烂了,过来认识一下。” “好嘞!” 这时白缘才注意到甲若彤旁边的一位紫衣女子。 “这位是?” “李鑫,魔教现在的教主,当时救下来的还是蛮看好她的。” “哦哦!见过李教主!” 拱手行礼虽然自己不是魔教中人,但是面子上还是要给的。 “大教主这位是?” 李鑫回完礼之后又对着甲若彤行礼,才开口问道。 “你说这小子呀,还没听见吗?管我叫哥。 你管他叫,你大名叫什么来着?” “孽渊!” “对!你管他叫孽就行!” “那就见过聂兄弟了。” 李鑫的态度明显有了极大的转变,在她的认知里面,白缘身份应该是极其尊贵的,毕竟让身边各位都亲口承认了。 而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确实,一天只需要工作二十二个小时以上的男人也是不可缺少的劳动力之一了。 “可以了,也算是认识了以后呢,她就会负责这一片的发展。 也包括之后我们魔教一座外岛城的发展和建设问题。 以及在大陆上屿岛之间的对接全由她负责。” “李鑫,你如果想进去的话就找他通过这个牌子。 整个十环岛的所有的法阵全是他弄的。咱们的岛和他所管辖的岛相邻。” “好的,那就麻烦聂大哥多多关照了!” “行,你们就是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向甲哥请示之后,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会放你们进去的。” 啊?我这是成领导了?白缘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慌,反而是十分熟练的和李鑫交谈起了一些事宜。 “这样的话,我在这边的事就安排完了。 我们要继续回去,你们做好准备明年四月份五座岛城就会对外开放。 你们明年二月提前两个月联系他,会对你们提前开放。 从发展成什么样就看你们了。” “定然不负教主所托。” “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欠这城中百姓一个人情,那老员外家不错,我希望城里的百姓没事,你懂我意思不?” “明白!明白!” 李鑫听到这儿是赶紧点头,教主每次交代的事情都是重中之重,自己一定要尽力完成。 二人又踏上了回岛的旅程。 “哥,那座外岛城,要不我不要了。” “放屁,给你你就拿着当初让你做决定的时候你不当回事,现在事多了你想跑了。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嗨!还有几个月就对外开放了,你跑路了当初你怎么想的? “………”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唉!也没想到当时你真给我呀。 那一大圈你们魔教这一座我一个人一座压力山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