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吃茄柄的大男孩》 第1章 超出大家想象边界的苏总 前言 照相时，当你用自然的口吻说茄子，镜头总能定格出最令人满意的笑容。 茄柄，是茄子脐带般的依托。 1、超出大家想象边界的苏总 苏乐文的微信网名就叫‘嗜吃茄柄的大男孩’。 苏乐文嗜吃茄柄，是小时候祖母喂养出来的味觉嗜好。 苏乐文的祖母做得一手好酱茄子，这种酱茄子在夏末秋初做好后用大缸封存，冬天再让苏乐文的爷爷用大车送到外面去出售。爷爷过世后，苏乐文的爸爸妈妈在南方不肯回东北，就没人销售，奶奶就只做点自己家吃或送亲戚家。做酱茄子的边角余料——茄子柄也让祖母收拾成多种美味菜肴。受到祖母的耳濡目染，苏乐文不仅能将茄柄做成几种下酒送饭的菜肴，还能将茄柄做成两种零食。一种油炸的，香脆；一种糖腌的，甜辣。在深圳高考补习学校和广州考研培训学校，苏乐文兴趣来了，就时不时地做一波。做好后，每天用两只带盖玻璃食盒摆放在书桌上，供自己或学生用牙签插着吃或直接用手捡着吃。 称呼苏乐文为大男孩，是文蓉第一次见到苏乐文时的感觉，接着将这种感觉吐成了戏称，后面这种戏称又流行成了大家对苏乐文的昵称。 文蓉第一次见到苏乐文，是苏乐文正式入职神农一中后的第二十二天。 来神农上班之前，苏乐文从师大本科毕业已经八年了，在广东有着自己的实业而且做得非常成功。不知哪条神经回路突然复活了，苏乐文突然间要去一个从不了解的边远山区做教师，号称是要报效国家的培养之恩。 苏乐文去神农入职，这得要从七月初说起。七月初，苏乐文开着新房车陪五个美女手下来湖南神农旅游，在下高速时，从广告牌上看到一则神农县政府的招聘广告，广告上写着：有正规院校研究生文凭的有识之士，可以走绿色通道，不用考试，申请后面试合格即可来神农行政事业单位入职。 苏乐文这次带补习学校核心管理团队出来玩，本身就是为了庆贺自己研究生顺利毕业，感谢读研三年期间管理团队的辛勤劳动。相关证书正好全在车上，苏乐文一时兴起便去神农政府招聘处报名，再去教育局面试，留下联系方式在神农玩了几天就回广东了。 过了十几天，神农教育局通知苏乐文已经安排在神农一中上班。苏乐文接到电话通知后就跟神农一中联系，神农一中便通知苏乐文报到从即日算起，八月一号之前赶到学校带班，参与组织高一新生军训。 神农一中这样安排，潜含着给苏乐文老师多发放一个月工资的好意。 苏乐文的研究生文凭暂且按下不说，当然是正常入学，正规大学，正经毕业的。 苏乐文打完神农一中的电话，就让助手钟艳姿订餐，通知相关人员晚餐聚餐。将自己手下的那些实业主管人员全部召集过来，在餐桌上开了一个会，开玩笑式宣布了自己要去报效国家了，去湖南省神农一中上课，做几年老师，手下的实业拜托大家负责帮他管理好。 大家一听苏总的决定，顿时感到这决定超出了各自的想象边界。 在大家因突然而惊奇时，苏乐文按公司或厂子，各有侧重地交待了三个方面的事。一是交待那些主管要用心打理，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要及时电话给他，他一天就能赶回深圳。二是交待管理人员要善待手下做事的人，尤其是那些东北老乡，和那些他在人员名单中标注了‘重用’字样的技术人员。让钟艳姿将名单按单位分发给与会主管。三是跟紧业务关系并开拓新业务关系。 其时，苏乐文手里公司有三家。也可以说是四家公司，因为妹夫手下有两个公司，一直由妹夫一个人在管理。 妹夫手下有一个数乐电器公司，公司旗下有十五个厂子；一个包装材料公司，应该是十家包装材料厂。电商悄然兴起，包装材料需求量骤增，十个厂子业务暴涨。 一个化妆品公司，由小表妹安安在打理。安安听完哥哥的话，接过钟艳姿递过来的名单后，大声问哥哥是不是喝大了酒。 苏乐文让安安不要乱说，他是认真的。 一个财务公司，由妹妹乐娅与表妹芸子两人打理，负责所有企业的财务管理。她们有一个团队，分成若干个小组，负责对应的公司或厂子的财务。但两个培训部的财务不由财务公司负责，由钟艳姿主管，从前苏乐文的开支全由这两类学校负责。 两个培训学校，前面一直是苏乐文自己直接管理，现在交助手钟艳姿负责。 一个是高考补习学校，已经有九所分校，主要针对高考复读补习的。分布在深圳或东莞。 一个是在广州的五间考研培训学校。其中有一间是跟导师丈夫合办的，这一间苏乐文一直让导师丈夫在打理。其他四间都是苏乐文与钟艳姿两人在打理。 除此以外，还有些独立的厂子，大部分是接管的，也有苏乐文自己创办的，由爸妈、姨妈姨父和姑妈姑夫，或表弟表妹负责。这些厂子苏乐文在正常运行后基本不用去管理，这些至亲帮他打理得好好的。本想成立一个独立厂子管理公司，苏乐文爸妈说难麻烦，结果苏乐文爸妈两人要管理三家厂子。反正苏乐文爸妈在三个厂子任命了负责的副厂长，他们两人天天开车巡视一下，再在他们到深圳后打工的那家厂子里做些具体管理工作。爸妈这样做有其理由，理由之一是这三间厂子的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都是些苏乐文标注重用的读书人。这些读书人确实忠诚。 除此之外，还有几处苏乐文投资与同学或朋友合办的公司或厂子。这些苏乐文不参与管理，只在年终接受分红。 开完会后第二天，苏乐文带着钟艳姿将所有公司和独立厂子认真巡视了一遍，抽了一天时间拜访了那些对自己有过帮助的长辈和朋友，然后让钟艳姿陪着添置了一些生活用品和其他物质，计划一个人开那台新房车提前三天去神农一中报名。 置齐行李的那天晚上，在家晚餐时，爸爸妈妈没多说什么，只叮嘱儿子在那边工作要好好照顾自己，他们手里的那些工厂不用文儿操心，妈妈建议文儿从她厂里带那个黑省姑娘过去照顾日常起居。 苏乐文说不用，最麻烦的洗衣服他房车上有洗衣机。一个人在外面读了十年书，这些个人生活事务自己能搞定，如果搞不定，再电话给妈妈想办法。 说完后，苏乐文担心那句‘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读了十年书’刺激了妈妈，苏乐文笑了一下说，到妈妈身边后，特别是艳姿到了身边做助手后，自己可能依赖性增长了些，开始或许有些不适应，但必须克服。 助手钟艳姿望了一眼苏乐文的妈妈，然后说，苏总去报效国家她赞同，但不能以牺牲健康为代价，因此到了神农一中，生活上不能凑合，喝酒需要节制，工作不能超量。 苏乐文先谢谢艳姿的关心，顺便提出艳姿主要精力抓好两类学校，如果时间允许，偶尔去凤岗机械厂和油漆厂看看。油漆厂每次去要强调一下防火问题。其他的公司或厂子应该问题不大。他放假有时间带艳姿去巡视巡视就行。有七个从妈妈手下厂子里派往二姨父那个厂子的工程师和管理人员，艳姿替他多去看望看望，如果他们有什么要帮助的要及时解决。他们是自己敬佩的读书人。妈妈那边不用交待。 说完对爸妈和钟艳姿说，其实妹夫手下的事，他反正有好几年没具体过问了，姨父与姨妈，还有表妹表弟管的公司或工厂，他也只是在建立时花了点心思，正常运营后顶多一年去看几回，每年年终只问一下妹妹这些实业的收入情况。 至于深圳的高考补习学校和广州的考研培训学校，前三年就是钟艳姿在负责打理。后面辛苦艳姿继续全权负责。 艳姿让苏总不用操心她手里的事，手下的管理团队已经成熟，都很敬业。但她依然还不完全理解苏总这个神操作的真实想法与做法。 在临行前一晚，苏乐文与钟艳姿两人在苏乐文家附近的一家酒店喝酒，喝完一瓶酒后，艳姿表态，苏总交待的事她一定办好，办得让苏总满意。苏乐文开了另一瓶酒，给艳姿斟满后说他完全相信，否则他不敢去神农一中教书。 钟艳姿停了一下，轻声对苏乐文说，她首先声明，肯定不是贪苏总的财产，只是内心确实仰慕苏总这个人，如果苏总不放心，她可以写出文字依据给苏总，然后半是玩笑半羞涩地说，她想用身体感谢一夜苏总。 这话差点把苏乐文说动心了，接下来两人便一边喝酒，一边聊了些组建家庭的话题，越谈越具体。但两人步行回到别墅后，苏乐文让艳姿以管家媳妇的心态帮他管理在深圳的事业，有问题及时电话报告他。但他还不能拥有艳姿的身体，坦承他也有难受，但内心里好象一种声音在呼唤，让自己去神农干出一番教育事业出来。如果两人这方面不能坚守，可能前功尽弃，他将沦落成一个普通的有钱人而已。这样的日子过着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说完用力地抱了一下艳姿，再送艳姿回房休息。其实两人的房间在别墅二楼隔壁，苏乐文爸妈住一楼。 七月二十八日早上六点，本来是苏乐文自己选定出发的时间，结果临到出发前，妈妈开车将那个黑省同县老乡姑娘接了过来，让儿子带在身边照顾生活起居。这姑娘是苏乐文妈妈看中做儿媳的鲜族，比苏乐文小八岁，苏乐文妈妈特别中意这姑娘，跟苏乐文见了很多回面，家里甚至给这姑娘在别墅二楼安排了一间专门的卧室。这姑娘时常陪妈妈回来生活，只是苏乐文不常回家，因此遇见次数要少些。这几年过年过节都在苏乐文家过的。 苏乐文笑妈妈是想孙子了，他可是去教书的，带个‘陪教丫环’也好玩咯，一到神农一中就要出名，就要将这事传得四临八乡都知道。那神农人能相信自己这个东北人？那可不行。 其他送行的人也不便于劝解，妈妈便将那姑娘的行李亲手提到房车上，推那姑娘坐在副驾位上，然后对苏乐文说，她不管了，安姑娘跟文儿一块走，否则她不开别墅大门。说完让送行的人进别墅喝茶。 苏乐文劝安姑娘冷静，说这不是一个好选择。 安姑娘反正只一句话，她只听妈妈的，到了那儿，一定服侍好哥哥。 苏乐文说安姑娘还没有真正了解他，真要住一块，那就事关一辈子，因此他不敢冒险，她也不能轻率。 安姑娘说妈妈给她讲了哥哥从小到大的所有事，她对哥哥已经非常了解。哥哥不了解她好说，去了湖南，天天陪着哥哥，哥哥慢慢了解，等哥哥完全了解了她再娶她。妈妈已经在厂里公布了，她这次是去陪哥哥上班，如果哥哥不要她去，她只有跳海了。 苏乐文骂她蠢姑娘，哥哥不要她，她那样漂亮，天下想要她的男人很多，怎么能想着去跳海呢。再也不能有如此蠢想法，否则哥哥再也不理妹妹了。 安婕妤说自己一来厂里做事，就让妈妈看中了，她见到哥哥就铁心了，非哥哥不嫁，她已经为哥哥守了三年半了。厂里的姐妹都知道这事。 苏乐文没办法，只好让她去别墅喝茶，他也回别墅，两人都冷静一下。 苏乐文进别墅，安姑娘坐在副驾位不动。 苏乐文笑妈妈做的好事，上午走不了啦 ，已经到了限行时间。妈妈用很少有的气愤语气对儿子说，限行出行，罚款妈妈替文儿交，安姑娘要貌有貌，要个子有个子，要身材有身材，大专毕业，黄花大闺女，对她与文儿他爸有孝心，哪点配不上文儿？自己三十岁了，你不急，爸妈急。如果婆婆在世，婆婆更急。 一听到说奶奶，苏乐文便感觉自己内心有愧。回想妹妹来的那年，如果将奶奶一同接过来，奶奶肯定还在世。当年自己只打了个电话回家要妹妹带奶奶一同过来，结果奶奶舍不下家里的那个大院，一个人留守在家，一年时间身体就垮了，又担心儿子媳妇与孙子挂念自己，奶奶一直将病情隐瞒，直到完全不行了，堂叔打电话过来，这时已经无回天之力了。 苏乐文愧疚地去神龛下点了三炷香，拜了三下爷爷和奶奶的相片。坐下，让艳姿给他泡杯咖啡，让送行的人都回公司上班，他要好好静静。 送行的人都走了，爸爸也从地下车库开车去厂里了，家里只留下苏乐文的妈妈、钟艳姿和坐在房车上的安姑娘。 苏乐文跟艳姿说了一会广州考研培训学校的事，突然对妈妈说，这次他一个人先去，如果到那边后，妈妈不放心他的生活，再派安婕妤过去陪他。或者中秋节时，他回来开台小车去那边代步时，再带安婕妤一块过去。 妈妈想了一下，便去房车旁边将安姑娘叫了进来，让文儿自己向安姑娘承诺。 苏乐文便将刚才那个缓兵之计说了一下，补了一句，如果婕妤不相信哥哥，我们上楼先睡一回，睡了妹妹，哥哥肯定要负责到底。说完流氓一样大笑，把妈妈与艳姿都逗笑，把安姑娘弄得一脸绯红，低下头说，她相信哥哥，但哥哥不能骗她，否则她自己搭车去神农一中找哥哥，她在地图上找到了神农一中，可以坐火车去，也可以坐长途班车去，只六百多公里远。 苏乐文便表扬婕妤是听话的好姑娘，刚才说陪她去睡有脸红，说明我们两人还没爱到义无反顾的程度，两人还需要再培养培养。 安婕妤说哥哥胡说，她脸红是姑娘听了这话的正常反应，她可不是什么坏姑娘。 苏乐文让艳姿倒杯咖啡给安姑娘。苏乐文自己去车上将安婕妤的行李提下来。安婕妤便急忙喊哥哥不用提下来，免得下次难带，这些都是鲜族裙子和一打内衣。她在别墅房间还有平时穿的衣服。还有一套新工装。 苏乐文说也行，让安婕妤去楼上将那套新工装拿来放房车上，到时让妹妹在神农干活时穿工装。 妈妈她们三人以为苏乐文完全答应了下次带安婕妤过去，其实是苏乐文为了将缓兵之计演得更逼真而已。 安婕妤去二楼拿工装，苏乐文便跟艳姿商量，等会两人去广州，顺便看看几个培训学校。他明天上午从广州出发，这样不至于晚上才到神农一中。 艳姿想了一下说这安排很好。 安婕妤从楼上取了工装包好放进房车上她的行李箱里，妈妈才笑着说放行，祝文儿鹏程万里。说完便去打开别墅前面的门，艳姿去地下车库开车。安婕妤让哥哥加她微信。 前面妈妈把婕妤拉进了家庭群，但苏乐文一直不肯单独加婕妤的微信。婕妤有事找苏乐文都是打电话。在广州读研的三年，主要是婕妤代妈妈问哥哥周末回不回家。 苏乐文加好微信，抱了一下安婕妤，让她在家好好照顾妈妈，想她的时候就过来接她。 妈妈看到儿子抱了安姑娘，也就开心起来，叮嘱儿子路上慢点开车，工作不用太拼命。有时间就打电话回家。干脆等到九点半再出行。 车到广州，为了便于停房车，也便于明早上高速，与艳姿两人的车全开进了考研培训五校。在五校有两个客房，也便于晚上住咯。如果去培训一校，晚上有一个人要住房车上。 令苏乐文有不放心的事出现在培训三校和五校。停好房车后，跟五校的负责人见面唠了几句，苏乐文便坐上艳姿的小车，两人先去三校，跟三校校长谈了一下，督促他尽快想办法解决存在的问题。中餐一块吃饭，中餐后回到五校午休。 五校的问题是两点，一个是校长是个年轻美女，不知什么原因，有些自信心不足，二个是周边大学的学生对从周边大学招来的老师不太信任，出现了退培现象。有可能是问题二引发了问题一。 艳姿建议，将五校的校长调二校去做教务，将二校的教务调来做校长。再从二校和一校交换几个老师过来上课，给相应老师发放通勤费。二校有导师的老公坐镇，一直很平稳。 苏乐文说可行，艳姿明天调整到位，或者将塘厦学校的老莫调过来专职负责所有的培训学校，这样艳姿就不用多考虑这边的事。 苏乐文在讲这个设想时，没有强调老莫只负责考研培训部，在管理上受钟艳姿管辖，艳姿担心考研培训部如果她不能亲自监管，会出问题，就只是说先调整一下试试，如果还不行，就调老莫过来。当时两人都没考虑一校的情况，从前苏乐文基本住在一校，因此一直平稳有序，无论是招生还是培训过程和培训结果，一直很如意。 晚餐后，陪艳姿散步，散步后巡视了一下五校的晚自修与培训情况。培训学员离校后，在办公室跟五校校长廖丽萍谈了一会，丽萍愿意去二校做教务，只要那边有住房就行。艳姿说那边二校校长是女的，也常住校，这边教务不住校，廖校长一个人也不方便，这样正好。明天廖校长收拾好，她开车将新校长带来，再送廖校长过去。 廖丽萍说她知道二校是苏总与导师丈夫合办的，她在那边顺便帮苏总监管一下其他的。 苏乐文笑了，笑小廖美女想多了，他完全相信导师丈夫林教授的为人，但林教授近些时间在新疆有一个项目，在培训学校的时间就少，丽萍到那边后重心在教学管理上。另外要留心身边的男孩，要准备成家了。他自己这次出来，因没成家，差点让妈妈锁着不让出门。按理嘛，我们是到了成家的时间了。 丽萍说是咯，我们其实不急，家里大人急得不行，害她回家过年都不敢。中秋节或许回家看看爸妈。要不我们同病齐治，苏总干脆娶了她与钟总得了，她们两人一块替苏总将培训学校打理好。真不理解苏总是咋想的，跑那么个偏远地方做老师。仅五校一年的收入，就是内地一个高级教师一世的收入。 艳姿说只要苏总答应，她是很乐意咯，要不今晚就娶了？ 苏乐文笑她们一个比一个大胆。他可没这胆量。 说完让丽萍换新茶叶泡开水。 三个人又唠了一阵。准备休息时，艳姿进了苏乐文房间，跟阿文讲，不睡她可以，但让她握一会，刚才让小廖一说，她真的快要崩溃了。 苏乐文轻轻地抚了一下艳姿的脸颊，说他理解艳姿，但他一旦跟艳姿有了实质性拥有，这次去神农就毫无意义了，他也不知为什么。或许是超自然感觉吧。其实他自己也快坚持不了啦。今天在婕妤面前松口就出现了崩溃迹象。 说完将门关上，平躺在床上，示意艳姿坐床边握他一会。这已经是第四回握了。 艳姿轻车熟路地像从前几次那样操作，苏乐文运功后闭着眼睛保持心绪的平静，身体有自然表现，如果没有这表现，对艳姿也起不到安慰作用。 这次艳姿添加了一个小指拨动的小动作，苏乐文用意念守着自己。 过了很久，艳姿说阿文可以了啦 ，她要回房间冲洗了。谢谢阿文。 艳姿回房间后，婕妤视频电话过来，两人聊了一会。婕妤告诉哥哥，她在哥哥出发后，坐妈妈的车回到厂里忙了一阵，晚上妈妈又带她回别墅，可能是妈妈想到哥哥走了，心里有挂念，就陪妈妈喝了一些酒，爸爸硬是男人，情绪不受影响，一个人在厂里值班。姊妹们看她又回到厂里上班，有许多疑惑，但不敢直接问。妈妈看出了大家的疑惑，在厂里说哥哥先一个人过去适应生活与工作，稳定后就带她过去陪着生活与工作。夸奖哥哥这是体贴她，不让她受苦。其实她更愿同去，前面若有坎坷，她陪哥哥踏平，前面若是荆棘，她愿陪哥哥挥刀砍出一条大道。 苏乐文笑着夸奖妹妹这话说得好。交待安婕妤帮他好好照顾妈妈，方便时给他打电话或微信视频。劝妈妈不用担心他，他独立生活能力很强的。最迟中秋节就回来看望家里人。最早呢可能学生军训完就回深圳，开学前再去神农。 婕妤说，那她下次随哥哥一块去神农。 苏乐文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再次叮嘱婕妤好好照顾妈妈。 第2章 策略性得瑟 这一年的高考，神农一中没完成任务，而且与教育局制定的高考目标相比，高考上线人数缩水比较大。新高一班子就是上期的高三班子，走在大街上，感觉射向自己身上的每一束目光都是在讥笑与谴责，自感压力相当大，就提前三天在学校开会研讨，以期找到突破良策。 当下的高中教育，高考升学人数与师德修养，犹如女孩的身高与面容。师德的面容可以粉饰，也流行粉饰，这点只要读读某些所谓的‘师德标兵’的宣传材料就明白。‘自己全身心投入教学，引起妻子营养不良，导致两人爱情的结晶早产夭折’一类的弱智神话比比皆是。但高考升学人数却是硬指标，如同一个女孩的身高，再穿高跟鞋，如果自身高度非常有限，在大家的眼里，你依然是一个侏儒。依靠数据说话的升学人数差了，老百姓的谩骂与嘲笑，不用担心‘造谣’的棍子。 苏乐文是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三点左右到达神农一中的。一到一中，进入校门时，苏乐文便给了两个门卫保安一人一包华子，向保安大哥说自己是神农一中的新老师，请他们帮忙指定一个方便停放房车的车位。两位保安非常热情，引导苏乐文停在一个特别好的车位上。 停好房车，就去校长室向校长报到。 康校长热情接待后，便打电话让后勤主任安排苏乐文的住宿。 苏乐文站起来跟康校长说不用操心他的住宿问题，他是开房车过来的，吃住都方便。等熟悉了环境，他自己再租套房子住着就行。他不能算是新毕业生了，已经在社会上漂荡了几年，生活上的事自己能解决，不用麻烦学校。 形象与谈吐，是一个人闯荡社会的一张活名片。康校长看到苏乐文这青春荡漾的形象与实诚爽朗的谈吐，应该是从内心里喜欢上了这个新老师，便带苏乐文去新高一年级组开会的地方，让苏乐文帮着新高一年级组做些新生入学的前期准备工作。 康校长也忙，将苏乐文介绍给新高一年级组领导班子后，就去忙其他的事了。康校长走后，苏乐文看到四个年级班子组成员都抽烟，便从斜肩包里掏出烟来，给每人抛了一包华子。 五人寒暄后围坐在会议桌旁，汤军组长首先告诉苏乐文今天是年级管理人员开会，欢迎苏教师加入新的高一年级。然后介绍了年级组的基本情况。重点介绍了苏乐文将要带的那个班学生录取分数分布情况和男女生比例。从介绍看，这个班应该是个二类班。一类班四个，是重点班，苏乐文要教其中一个班的物理。二类班六个，苏乐文带其中一个班做班主任。另外十个班是平行班，苏乐文至少要教一个班。 介绍完情况后，汤军告诉苏老师，年级还有一个下年级的校级领导周副校长，在学校里是负责后勤线的，今天有事不在学校。周副校长平时也不太介入年级组的事，因此在与不在关系不大。 听完情况介绍，苏乐文当即表态没关系，一切听从领导安排。虽然他是初次入职，但他在社会上混了八年了，能理解学校对工作安排的用心。 四个年级级领导一听，便好奇苏老师看上去不大呀，怎么毕业八年了？怎么又突然想来教书。 苏乐文平静地说他三十岁了，正常年龄大学毕业，在社会干了八年资本主义，后三年顺便考到华南师大读了个研，可不是什么小朋友了。读完研，自己想来高中一线教书，说好听点是情怀，其实只是自己喜欢而已。但要声明一点，来神农一中教书，并不是他在社会上混不下去了。相反，他在社会上还算混得不错。属于在深圳有房有车有实业一族咯。说完，又调侃式地补充，不过没有情人与夫人。 后一句让四个年级组领导哈哈大笑，说他们不相信。副组长李修民问苏老师说的有车，是什么车？ 苏乐文说，来这儿是开台新房车过来的，现在让门卫指挥停在学校一个广场的大樟树下。在广东，一般开辆奔驰越野车，偶尔开开美国进口的大切诺基，家里的车不少，自己有些喜欢车。 汤军问苏老师家里人多？住套间还是别墅？ 苏乐文说，严格讲家里只三个人，爸妈和自己，妹妹出嫁了，也在深圳。几年前置了两套别墅，小一点的正住着，大些别墅还空着。 汤军说他在深圳的同学讲，深圳别墅挺贵的。 苏乐文说差不多吧，他是抢在涨价前置的，当时不贵，两套别墅不到四千万。 谈了一通后，苏乐文感觉跟年级组四个人对脾气，便请汤军组长晚餐组一个饭局，人员汤组长定，但一定要把康校长请来，自己感觉跟康校对脾气，喜欢康校长那大哥式的性格，估计康校长比他大十二岁左右。单他来买，酒他房车上有。顺便强调酒是自己在深圳的那些项目平时的接待用酒，可能没什么名气，但口感不错，质量有保障。这酒是一个朋友的朋友在广东做代理，朋友向他推荐的，现在跟代理销酒的人也成朋友了，都是东北大男人、 这次这个销酒的朋友听他是来神农教书，赠送了两件白酒和两件红酒。等会大家先去房车，试一口这酒，如果不合大家的口味，到时再换别的酒。事先说定，如果不喜欢不能假装喜欢。他不清楚神农人喝酒的口味，但他手下助手是这边的美女，说神农人应该喜欢这酒，就顺便装了些酒在房车上。 汤军说了一句苏老师初来，就让苏老师破费不好意思。 苏乐文说没关系，微信申请就是为了联络感情的，烟酒买来就是用于招待朋友的。他是不相信那些将精神层面的友情与食物诸类的物质割裂甚至对立起来的鸡汤，再高山流水的曲子，没有焦琴这实在的物质，也响不起令人心旷神怡的乐音。何况，请朋友们喝顿酒的消费，对他来说真没有什么开支感。 汤军一听，便电话召集饭局人员，让李修民通知‘临江饭店’留包厢。 五个人一块去房车，开了一瓶酒，大家分着试了一小杯，感觉酒的口感与香味很好。 临江饭店坐落在城边江岸，从一中校园侧门口出去，走五十米就到了。负责前台的老板娘，是一位春风满面的漂亮少妇，嘴唇的湿软弹性与洁白的牙齿，以及唇齿间这种年龄的女性特有的粘连感，给人一种活力四射的印象。苏乐文一进去就说今天来了一位新帅哥，从柜台摸出一包烟来给大家散烟。苏乐文做了一个多谢的手势，说他抽烟，但不习惯抽这种湖南名烟。老板娘便笑着让帅哥发一支喜欢的烟给她抽。 苏乐文掏出华子，掀开盒盖，很礼仪地伸到老板娘面前，请老板娘自己拿一支。 坐在二楼包厢，能望见洣水滔滔北去，岸边有些钓鱼人象翠鸟入定般坐在马扎上，偶尔动作麻利地收起钓杆。苏乐文望着窗外景色，不由得吟了四句：一水北去波连波，夕阳斜照满半河。柳下钓翁挥杆起，银光闪处是收获。 大家称赞苏老师好雅兴诗情。苏乐文谦虚了一下，便推开窗户，探身出去拍了个照片，将四句诗附上，标上标题：初到神农一中。发到朋友圈。 待来客结伴到来时，汤军向苏乐文老师介绍邀请的客人。 刚介绍完客人，钟艳姿视频电话过来了，说她坐在广州一校办公室，想着苏总此刻身在何处，便看到了苏总发的朋友圏。不会是一个人在河边愁怅地散步吧？要不还是让安婕妤搭车过去陪苏总？ 苏乐文哈哈大笑着说，谢谢钟总的关心，现在已经是‘兰舟泊处，杨柳岸，晚风夕照，一群新友把酒话今宵’。给美女看看他结识的新朋友咯。说完，苏乐文将手机镜头对所有的人缓缓地照了一圈，让艳姿放心，他能只身从遥远的北国来到南疆的深圳生存下来，在这千年古地，自信能快乐地工作与生活。说完对着镜头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说了一声拜拜。 喝下第一口酒后，康校长笑苏老师很浪漫很新潮还兼有古文人遗风，那视频的美女很漂亮哦，不会是苏老师的夫人吧。 苏乐文先敬康校长的酒再解释他还没有结婚，这位美女是他手下一个项目经理，对自己生活一向比较关心而已。严格地说，自己还没有谈恋爱，这次来上班，妈妈本要他带个美女过来做保姆，顺便培养成女朋友。他没答应。 刚好说完，婕妤要求视频。苏乐文一边点开一边说，他的陪教丫环打视频电话过来了。 安婕妤告诉哥哥，她与妈妈在厂办，今晚要在厂里值班，看到哥哥的朋友圈，妈妈问哥哥在干吗？ 苏乐文让婕妤告诉妈妈，他在跟朋友喝酒，才开始喝，不用挂念。他要敬酒了，拜拜。 挂了电话，苏乐文敬学校领导的酒。敬完后，看大家对那陪教丫环很感兴趣，便从手机里翻到安婕妤的照片给大家看，告诉大家这漂亮姑娘是鲜族人，妈妈有喜欢她，这照片就是妈妈拍了发给他的。昨天出发前用了缓兵之计和美男计才搞定。如果没个插曲，昨天下午就到了神农一中。结果搞得昨天从深圳到广州，今早从广州过来的。 大家传观后夸奖苏老师好艳福。苏乐文笑了笑说，他享受安美女的美丽资源仅限于大众权限层次。不过真带来了，就只能将她变成私有资源了。 大家借题一通发挥性调侃。 晚餐一顿酒下来，苏乐文跟学校校级行政与高一年级组领导班子可以说是很熟悉了。 苏乐文从小养成的习惯，与陌生的人相识快捷，与初识的人一相熟就热烈。用苏乐文小表妹安安的话说，哥哥天生自带交友etc，遇有入口，不用取卡，阻挡的栏杆就自动收起，哥哥便能迅速汇入滚滚的高速车流。 晚餐后，汤军组长问苏乐文会不会玩字牌。 苏乐文一听就笑了，说他在深圳一个项目的负责人，是神农附近攸洲的美女，就是饭前视频过来问候的那位美女，在来前告诉了他神农这边流行玩这种地方传统游戏，已经让这个负责人教会了打碰胡。这游戏很刺激。 准备玩牌时，安婕妤又视频电话过来，说她研究了一通哥哥的四句诗，跟妈妈说，感觉哥哥有孤独感，妈妈让她打个电话问哥哥是不是有不习惯。 苏乐文让婕妤转告妈妈，这儿的领导与同事对他很好，一来就兄弟般感情，不用为他担心。那首诗是河边景象，闲情逸致的。哥哥不孤独，准备跟同事玩牌呢。 婕妤让哥哥保证不是孤单，是闲情逸致。 苏乐文便开玩笑地发誓：以神农大帝的名义向妹妹保证，哥哥很快乐。 年级组教学干事刘建秋笑苏老师撩妹到了别出心裁的高度了，他是神农人，而且学的历史专业，竟然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以神农大帝的名义发誓，而这个人竟然是初到神农的东北人。想起来，他们枉为神农子弟。不过，苏老师这个陪教丫环视频时他看见了，真是个大美女。 苏乐文谦虚了一下便开始理牌。 结果在汤军组长家玩了一个通宵字牌。 后面两天都是白天开会讨论晚上组队玩牌。白天的开会也是很流行的模式，说实话吗这些所谓的会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提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建议，顶多是起到了自我安慰和让上级放心的作用。形式大于内容，内容也是些理想类型的陈词滥调。透过晚上玩字牌这现象，让苏乐文感觉同事们玩心普遍很重，有点全员爱赌的味道。 苏乐文便跟汤军组长建议，大家假期可以这样玩玩，正式开学了可不能这样，甚至高一新生军训期间就不能这样玩牌。要坚决刹住这股风气，老师要真正投身于学生工作当中去，认识学生、了解学生、规范学生，为形成良好的学风，借助军训打下坚实的纪律基础。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年级组领导要带好头，工作日坚决不能玩牌。 汤军组长跟康校长可能是亲戚关系，便将苏乐文的这个提议转告了康校长。学生正式军训的第三天，康校长电话给苏乐文，让他去校长办有事商谈。 到校长办后，康校长首先表扬苏老师，在军训前期的组织工作中，能主动出谋划策；在军训过程中，能以身作则，陪着学生顶烈日，洒汗水，帮助教官训练本班学生和相邻班级学生，将关心爱护学生做到了实处，做出了特色。 在苏乐文谦虚一通后，康校长让苏乐文将给汤军的那个建议详细地说了一下，又表扬了苏乐文老师对学校忠诚，对教育忠诚，对工作忠诚，夸奖只有具备这种忠诚的老师才会发现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那些建议。 苏乐文对康校长讲，他学会了这种字牌游戏，是自己手下一个项目的负责人，她家是神农临近县的，有次一块旅游时少了一个打牌的人，她就教会自己基本玩法便上场凑人数。他熟练玩法后，发现玩这个游戏真的容易上瘾，如果不严加约束的话，真的有影响工作。因此他规定大家平日不能玩，顶多放假或外出做团建时玩玩。 那个美女负责人很听话，但另外几个人就不太自觉，他自己晚上带人去查看过几回，每次都在玩牌，就批评了他们几回，但感觉他们瘾重得有些屡教不改，没办法只能采取罚款，后面就好多了。他来时发了一条微信：他不在总部的日子，如果发现工作日玩牌，加倍处罚。 苏乐文的意思是真要刹住这个打字牌的风，可能要采取经济手段才行，但康校长听后好象面有为难的表情。 康校长也没继续说这件事，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烟，说有人送了一条烟给他，他又不抽烟，让苏老师帮他解决。 苏乐文说好吧，正好他不习惯抽湖南的烟，这种烟他常抽，便从包里将烟钱点出来给康校长。 康校长说小苏你见外了，他自己又不抽烟，给条烟给小苏要什么钱咯。 看到苏乐文一定要给钱，康校长就说，小苏，这样吧，这条烟算是他夫人回送给小苏的，感谢小苏送给他夫人那套化妆品和面膜。夫人说那套化妆品要不少钱呢。 苏乐文就笑了，告诉康校长，那套‘蓝姿容妆’和‘安容面膜’是他手里一个公司生产的，是送给校长夫人试用的。这套化妆品在珠三角口碑不错，配方是他一个大学老师漂亮姨妹子的专利。送给校长夫人用，其实是有目的的，就是让校长夫人试用后，效果呢他不怀疑，自然好，这样一来就能带动校长夫人身边的朋友用，相当于帮他打开神农市场。校长夫人罗姐是大美女，有很强的广告效应。对美的仿效，是一种隐形强大的消费驱动力。一个西施，能带动千万个东施向美而行。 苏乐文送了康校长夫人蓝姿容妆与安容面膜，是来到神农的第二天傍晚，康校长带夫人参观苏乐文的房车，顺便检查一下他交待的学校电工，是否将照明电拉到了小苏的房车上没有。 苏乐文当时报告校长，学校电工上午就帮他将照明线路拉到了房车旁边的大樟树上，并安装了接线端口，做了防水罩子，他可以方便接通市电、电工师傅技术与服务态度都很好。参观后，苏乐文送了一盒蓝姿容妆和安容面膜给康夫人罗姐。罗姐好像是在人民医院工作。 康校长笑了，用一句骂人语式的表扬句夸奖了苏乐文。 两周军训，三天常模考试后高一新生放假回家。那天晚上，苏乐文陪康校长、王群副校长和汤军组长三个人打字牌。 王副校长是学校下到新高三年级的校级行政，苏乐文到来的第一晚相识后，王群在傍晚带夫人散步时，去了苏乐文房车上唱了两回卡拉ok。男中音，歌唱得不错。王群的独生女考上大学了，这个时候是人生中最自由快活的人生阶段。苏乐文送了一套蓝姿容妆给王副校长夫人。王副校长夫人懂行，一见便说这化妆品属于中高档产品，神农许多在广东的老板娘用这产品。 在洗牌的间隙闲聊，王副校长讲高三年级组长多次提出高考指标定得太高，他们这一届肯定完不成任务，已经三次向他提出辞职。 康校长听完就有些生气了，说：“这点指标也怕完不成，他组长有压力，我这个校长感觉压力更大。今年没完成指标，已经让欧阳书记与那个所谓的刘县长批评了四回。如果他不想干，干脆换个人。” 汤军是今年高考没完成指标的第一责任人，因此就不好接话。作为新高三下年级的行政领导，王副校长呢，可能真感觉这指标有压力，便转移话题，问苏乐文在大学毕业后，来神农一中入职前这几年在做什么。 苏乐文一边洗牌，一边说，头两年主要做高考补习班，可能是运气好吧，做得很成功，就赚了些钱，按政治经济学说法呢，是掘得了第一桶金。从第二年开始，后面做的项目就多了，有培训学校，有厂子与公司，还跟同学或朋友合办了一些公司。几年下来，运行平稳了，虽然项目有些多，而且杂，但他自己反而清闲了，这主要得益于手下所有项目的负责人都很敬业。因此他这次来教书，没点顾虑，开起房车就出发。 康校长便说，小苏，你来这边教书，能放心深圳的实业？ 苏乐文说放心，顺便解释来这儿教书的初衷。人哦，他认为人人内心里皆隐藏了一个亲手操刀的欲望。基于这种认识，他就有担心自己在广东闲着无事，平日里插手具体管理工作，反而干扰了项目负责人的工作。统帅指挥战术，基本上是败军之象，就想着转变一下思路，去干干自己从前想干的事。 毕业前几天，自己陪导师在校园操场上散步，导师半真半假地说，她花三年时间带他这个研究生是浪费，是对国家资源的无效支配。导师的意思是他做个私营企业主，没必要花三年时间读个教育管理的研究生咯。 第3章 一只知识的雄蜂，更要勇敢地飞翔一回 3、一只知识的雄蜂，更要勇敢地飞 导师一说，他便感觉受到了启发，就想着去什么地方教几年书，回报一下两个师大对自己的培养之恩。至少要教七年书才感觉对得起国家。 虽然前面八年哦，他一直有上课，前五年是上高三补习班的课，后三年，偶尔还上上考研培训班的课，如高等数学课和普通物理课。但都是为了赚钱，奉献感差了些。简单地说吧，来神农一中教书，初衷仅是一种报恩心理，报效国家花了七年时间培养自己之恩。 即使国家用花粉和蜂蜜将我喂养成一只知识的雄蜂，我也要在空中勇敢地飞翔一回，在知识的世界，留下国家让我传承的科学基因。 更何况，自己内心里有一只知识工蜂的定位。 康校长先用了句骂人语式的表扬句，夸奖苏老师说话像文学青年。然后说，幸好他岳父喂养了蜜蜂，闲聊中i掌握了一点蜜蜂知识，否则硬是听不出苏老师后面两段话的优美呢。苏老师这两句话，既暗含科学道理，又表明了自己的志向，很好。 苏乐文没有谦虚，只是说这是自己从小养成的说话习惯。再一个，他认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只有进入真正的课堂，才能对教学理论有真切实用的感悟，才能摸索出更符合时代需要的教学方法和教学模式。后面三年，在华南师大专业学报上写过一些文章，尽管发表了，甚至获奖了，但自己感觉是空对空。鉴于这些考虑，就想去什么高中一线上课。 康校长又用了句骂人语式表示亲昵和赞同。接着说苏老师到这儿没多久，可能是新高一学生回家跟家长说起了苏老师，神农就有一些关于苏老师的传闻，政府官员间有些对苏老师这选择的不理解。传闻苏老师在广东培训学校的规模不小，他也感觉不好理解，便让苏乐文讲讲那个高考补习班的事。 苏乐文说为了能够让大家理解，他就详细地说一下补习学校的来龙去脉和当下办学情况咯。 大学毕业那年，我本来已经在东北签约了。因为父母都在深圳打工，多年没有回家，其实父母主要就是为了节省车费。自己签好约回到东北师大后，领了当年的优秀毕业生奖金，加上校团委给了一份补助，还有一个文学院副教授分了点稿费给他，口袋里就有些钱，不多咯，也就一万八千多块钱，当晚就坐火车去深圳看望爸妈。 坐火车到深圳，按通讯地址在爸妈厂里找到爸妈。一见面吓妈妈一跳，因为妈妈最后一次见到他，他还在读初二，跟妈妈一般高，这次见到，妈妈只他肩膀高。妈妈看到了儿子，自然是开心得流起了眼泪咯，爸爸是爷们，自然很平静，发了一支烟给他。 我接过爸爸的烟叼在嘴上，一手给爸爸点烟，一手抱着妈妈安慰妈妈，这情景在工厂区有些突出咯。正好爸爸妈妈打工那厂的厂长路过，关心地问了爸爸一声，爸爸就向他介绍这是他们的老板，又向老板介绍他是他们的儿子，刚大学毕业过来看望父母咯，他便一手搂着妈妈伸出右手跟老板握手。 父母打工那个厂的老板很热情，下海前也是高中老师，教语文的，可能是看父母一直在自己厂里打工很忠诚吧，晚餐就带他与父母一块去外面酒店吃饭。 在餐桌上闲聊时听说他是东北师大的毕业生，已经签约到辽宁本溪一中，老板就说他家孩子今年高考没过线，深圳呢又没有复读学校，正纠结。便问我带他孩子去签约的学校复读一年行不行，否则要去读高职学院。苏乐文解释说，他签约的学校也是省重点中学，可能比神农一中还要牛些。去签约那年，这学校就有二十六个过清北线的。 父母的老板让带他的孩子跟着去复读，当然只能是满口应承咯。那老板平时对父母与工人很好，爸妈通过写信或打电话叫了不少老乡过来帮这位老板做事，这老板也是湖南人。妈妈一听就替他应承了，并让他暑假就开始辅导老板的女儿。妈妈的意思是让他那个暑假就在深圳陪他们，快九年不见了，妈妈这想法可以理解咯。 老板当晚安排他睡在厂办的一间值班室里，第二天老板将女儿带到了厂部办公楼，让他开始辅导老板的女儿。 他先问了这女孩当年的高考情况，问完便用老板办公桌上的电脑下载打印了六科广东高考模拟题，让厂长女儿按高考时间模考一下。 上午考完的语文试卷，下午守着老板女儿考试时批阅好，下午考的试卷晚上批阅好，并根据她做错或做不出来的情况在试卷空白处用红笔写出解题提示。两天考完，再让厂长女儿花一天时间根据他写的提示重新再做一遍试卷。二次批阅，结果总分超出一本线不少。 老板那天守着我与他女儿到晚上十二点，老板女儿主动要求再打一份高考模拟试卷给她回家去做，说明她有信心与兴趣了咯。 老板下海前不是高中语文老师吗，第四天，老板在他女儿做试卷时，叫我去老板办公室，听我对他女儿学习情况的分析和讲讲如何提高分数的对策。 听我讲解后，厂长提出三个要求。第一，辅导从明天就开始。第二，小苏去报到时，将他女儿带到本溪一中，他出钱租套房子让他女儿住，让小苏每天至少要点对点辅导他女儿一个小时以上，放假呢，就劳逸结合地辅导半天。第三，除他女儿的学费与生活费外，还先给小苏五万劳务费，如果明年高考过了一本线，再奖励小苏五万。 我一听便说，厂长对我爸妈这么好，又这么相信我，报到时我带厂长千金一块回东北吧，我有信心将厂长千金带成一本考生。至于劳务费和奖金就不用说啦。这么多年来一直照顾自己的父母，这是一份情谊，比一千张老人头更有价值。 厂长转换话题，问我学的物理专业，但高考六科都很熟悉，听小苏给他女儿讲语文试卷，听起来小苏象个中文专业的学生，并有从教经验。 我只好如实告诉厂长，自己在高中就辅导班上同学，在大学一直打包辅导高考理科学生。高中也属于优等生咯，只是高考时没考好，又没填报好志愿才录取到东北师大，按理能录取到华南师大。 用两晚将厂长女儿第二次六套试卷批阅，进步不小，厂长女儿更有信心了咯。接着就开始辅导。 辅导两天后，跟厂长的女儿熟悉了，休息时，厂长的女儿就跟我说，她们学校这一届没考好，有好多同学不知如何办。去内地复读吧，内地高考内容与广东还不太一样。特别是广东的英语考试与内地不同。如果真跟苏老师去复读，可能平时生活中要训练一下她的口语，因此她要跟苏老师去老师食堂就餐。 我说没问题，如果学校不方便，我会做饭的，再一个东北吃面食，比南方要简单。她只要读好书就行，其他的事我帮她搞定一切。 继续辅导厂长的女儿，厂长的女儿觉得辅导的六门学科都有收获，又去网上下载了一套月考试题让她做，结果做得很不错。她一开心，便叫了几个玩得好的女同学过来一道听课。又辅导了她们一周，这些孩子感觉这样辅导很有效果，便下载了一套月考试题给他们做，阅卷后，发现了一些问题，但进步是主要的，分数都能过二本线咯。我当时就在内心里想，干脆自己办一个补习班，让厂长的女儿与同学通过她们的qq群招生。 让老板女儿带我跟她爸爸一说自己的想法，老板就笑了，说只要小苏保证能让他女儿明年高考过一本线，他愿意提供方便，就是提供启动资金咯，如果要场地，他有一个闲置的厂区可以用，只是比较偏，那边安静，对读书还是有利。当时真的差启动资金，有人愿意借启动资金，就感觉没什么困难，当即决定办个补习班。 父母坚决反对，但我自己想闯一下，便跟老板签订了一个合同。其实当时的合同很简单，就是明年高考，老板的女儿过了一本线，那么培训费一分不退；如果只过了二本线，那么培训费退五分之二；如果没过线，则培训费全退，生活费与资料费不退。 苏乐文说他当时想得有些简单，以为只招一个理科补习班，规模不大，六门学科他自己还是有信心，只要请一个女老师管理好女生就行。老板的女儿当天就联系上了四十七个同学，按五万一个算，一年下来就是两百多万的收入，比去上班合算多了。当晚就有三十九个学生家长过来了缴费，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下定决心办补习班咯。 老板的女儿与她那些参加了前面培训的同学，她们自己感觉自己在进步，便鼓动我干脆搞大些，他们通过同学关系帮我招生。小学、初中和高中，他们的同学面还是比较宽的。本只想招一个稍大一些的理科班，结果招了五个理科班和两个文科班的学生，三百二十六个学生。这些学生一联系好，就带学生家长过来报名签合同和交费。开班后增加到四百一十三个学生。其中有十七个湖南与江西的学生，他们的父母在那个补习学校旁边做工。其中有一个女生是攸洲的，当年考到湖大了，现在在浙大读完研，已经签约去汕头大学教书，来的前一天给我发了微信。 培训费是按高考成绩交，合同按老板的女儿模式签的。反正最低的是五万块。老板给了一个旧厂区做场地，免一年租金。爸妈看我铁了心要办补习班，妈妈就给了十万块钱做首期投资，其实这十万一分没花出去。为了应付上面查，在办理好补习班办学手续前，那些孩子是以招工的名义招进来培训的。每个参加补习的学生签订了一份假的入工培训合同。 开始最担心老师不好招，后面无意间找到了一个途径，很轻易地就招到了需要的九科老师。当时自己也没底，因此自己除了做管理人员外，还带两个班的物理课。请了妈妈娘家一对亲戚夫妇做后勤，除了照顾孩子们的吃喝外，还要兼顾搞卫生，局面稳定后才又招了三个乡亲帮忙。当年真累。 康校长笑苏老师胆子真大，笑完便关注起首届学生过线率。 苏乐文笑了笑说，他做事一向胆大。至于首届高考成绩，说出来你们不能说他是吹牛，成绩可以在网上查到，深圳市电视台对他专门报导过了两次。 汤军说，苏老师，你不会说是全部过线了吧。 苏乐文说，不会这样神的，有十三个没过线，文科十个，理科三个，升学率96%多点吧，一本过线率比较高，经历过一次高考实战的学生，考试心理稳定，考场发挥得好，一本率82%。看到一本率有这么高，没过线的十三个学生家长也不肯退费，而是要求继续复读一年，第二年全过线了，而且都是过的一本线，有两个考到人大去了。十三个家长中十个文科学生家长还追缴了一年的培训费，因为那些孩子最次的也考到了暨南大学，后面这些家长跟我都成了朋友，其中有两个还帮我办了两个与他们生产配套的厂子，先是他爸爸妈妈在打理，现在是表弟表妹在负责。自己办厂后，爸妈将他们两边的亲戚朋友全叫过来做事，效益一直不错。 王副校长就说，如果这一届高三让苏老师你来带，有没信心完成教育局下达的指标？说完干脆将牌全收起扣在桌面上，并把这一届学生情况与教育局下达的指标详细地解析了一下。苏乐文散了两圈烟，康校长也接了一支烟点着夹在手指间。 苏乐文又问了一些数据后提出，如果满足他两个条件，这点指标根本不成问题，再加一百人都能搞定。只要是赶在高二结束时完成了新课任务，由九科学习减少成应对六科考试，高考备考其实有捷径可走的，只是大家怕担风险不敢走而已，习惯沿既成模式推进。苏乐文说他的补习学校已经实战了八届，对自己的模式有充分的自信。当今时代，考个大学真不是什么需要悬梁刺股的事。 王副校长便问苏乐文要满足两个什么条件？ 苏乐文说，第一个条件是本届高三老师，和其他年级三十岁以下的老师，以及主动申请参加的中年老师，先参加两次考试再确定高三教学团队。可以跟两位校长先表个态，如果这届高三交我带，高三老师按我的要求择优，那么，本届高三老师的福利每月比其他年级老师至少多两千，这钱不用学生负担，不用学校负担，我来想办法。本人不相信画饼充饥式的讲什么奉献。 第一次考试考高考难度系数的试题，语数外没过120分，其他科目没过85分的直接换下来，尤其是理科老师，这点必须严格把握。数学本来要提高到130分为界线才合理，但自己对神农一中整体力量不清楚，暂时定这个标准吧。经验规律哦，凡是那些平时讳莫如深的，装作一副专家相的中老年老师，其实学科知识一般有缺陷，他们可能对从前的教材钻研得比较透，但现在教材改版了，新添加的知识他们专心去做专家去了，根本没钻研。有些人是本身知识结构有缺陷，装神弄鬼成了习惯与技能。在招聘老师时，遇到过不少这样的老师。我们是私营机构，评价最是直接不留情面的，有一个内地受处分老师参加应聘，我看完他做题，直接喊他走人，竟然在老家还是县骨干教师，也是教数学的。 教高三的老师，高考难度的题目必须是看完题就要能想到解题方法，最好是多种解题方法。苏乐文说题目他一个人出，保证是湖南高考难度的。苏乐文说他房车上电脑的办公系统里有三套组卷工具，组套试题很容易。最近几年，他都要做这项工作，因为学生中有湖南考生，因此对湖南高考有认识。他自己也参加物理考试，因此物理题目由学校负责命题。阅卷请学校利用现有关系，去外县请兄弟单位帮忙。相关开支，他来负责。 康校用玩笑式的口吻说，如果苏老师自己没过线怎么办呢？ 苏乐文盯着康校笑了一下，让康校放心，他自信物理分数在95分左右。他考数理化生四科都能过线， 不谦虚地说，理科六科他都能过线，特别是数学，一般能考140左右。他在高中是学校奥数队员，取得过省二等奖。物理奥赛是因为一个意外原因考砸了，只得了省三等奖。 第二次考试是每人讲解一个客观题和一个主观题，语文老师讲一道作品赏析题和作文题，作文题只要讲如何开头，如何结尾，讲课老师必须有三套以上范本文案，这个要当场亮出来的，最好是做成电子文档投影。 第二次考试是考查性质的，让听课的高三学生当堂评价，学生不中意率超过百分之二十的全换下。苏乐文说他自己也要参加第二次考查，他自信不会让学生淘汰。苏乐文说他有底气是因为这八年，他每期都要上课，前两年是直接带班，后面是临时替有突发情况的老师上课。理科除语文外，所有的学科都上过课。平时在补习学校空闲时，特别是在读研这三年，有空闲就研究高考试题，高考政治的时事题，他的学校每年都能摸准，学生只用一小时就能掌握可能考到的知识点。苏乐文说他在广州还有一个考研培训部，无论是高考还是考研和考公，每年参加培训的学生，时事题都没丢分。考点预测，一般是考前三天发布，两面a4纸大小的内容。 王群副校长本身是学政教的，听苏乐文一说，自然明白这样一来，可以节省学生许多复习时间，尤其是能提振学生高考必胜的信心。 苏乐文提出的第二个条件是后面的教学与管理只能听他的。如果某个老师不听从他的安排，不照他的备考思路来，那么他要有能随时换将的权力，学校领导不能干涉，更不能说情。如果老师少了，他从自己的补习学校请对应学科的老师过来顶班，那边再招老师就是。只要学校相信他，他个人养一个年级的老师的能力还是有的，不过为神农一中长足发展计，必须培养自己的主力军，因此年轻老师要重用，要大胆用。郎中可能越老越精，教书就不一定。 苏乐文保证自己不会瞎搞，三年教育管理研究生可不是混来的文凭。如果学校答应这两个条件，为了让学校放心，他可以与学校立下合同。如果没有完成下达的现有指标，少一人他向学校支付一万违约金，而且承诺明年负责两倍差额的学生复读补习一切费用，大不了他在某个补习学校添加一个班，送这些学生去深圳免费补习一年。但他相信不会出现这结局。在现有指标的基础上再加一百人，后面每超出一人，学校要奖他一万。这钱他自己不会要，将来用于再奖励高三的同事。其他高考奖，按教育局的现有奖励政策执行。 看大家不作声，苏乐文讲，说句老实话，来这儿工作，他一不是为了钱，这点工资养活不了他，手呢真的是用大了。说句自夸的话，可能一中所有老师的财产加起来没他一年收入多。二不是为了养老，养老的钱他也已经赚到了，何况自己还年轻。三不是为了什么名，教教书，获得点什么奖励也只是虚名。这个社会，感觉人们以为我们老师都是修行人附体，搞定精神奖励就能成仙做佛。幸好真正培养好了学生，学生对老师有发自内心里的认可或赞扬，否则教书非常无趣。简单地说，来教书，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当年报考师大时的那份初心。 王副校长就认起真来了，问苏乐文那个违约金能不能先打到学校账上。 苏乐文淡淡地说，没问题。先打三十万行不行？ 王副校长便对康校长说，康老一，搞起来咯。 康校长点了点头说：“我们相信苏老师的能力，但也要考虑下面老师的阻力，毕竟这儿是内地不是沿海地区。另外，这是公立学校，不是苏老师自己的私人补习学校。因此让我考虑一下再给大家答复。”随即问了一下苏老师眼下手里具体有多少个补习学校。 苏乐文说高考补习学校有九个了，分布在深圳市内或东莞的邻近镇上，他有一个专职管理团队负责管理，相当于教育局教研室，但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专家，可不像某些地方的教研室一样，充斥着装模作样的南郭，学校是校长负责制。学生总数比我们神农一中多咯。 第4章 第一次见到文蓉 4、第一次见到文蓉 康校长将这件事向上级汇报了。 文蓉正好新提拔为县委副书记，主管财经，兼管文教卫体医。听到一个新入职的老师竟然有如此大的气魄，便感觉好奇，在苏乐文入职后的第二十二天，带着教育局局长到神农一中调研。管教育的副县长好像缺位了，否则应该还有管教育的副县长陪同。 教育局局长陪文蓉先在校长办，跟康校长和王群副校长开了一个碰头会，通报了一些情况，王群副校长力主启用苏乐文老师，提出神农一中如果不改革，只能是走进一个恶性循环而不能自拔，后面的优质生源更会向市里跑。王群有课，发表意见后回年级组了，康校长电话给苏乐文，让苏老师去校长办有事。 这个时候苏乐文正在收拾房车，准备搭车回深圳，开学前再开台小车过来代步用。 挂了电话关好房车门，苏乐文点支烟去办公楼。进入三楼校长办，扫视了一眼。教育局局长上次面试时见过一回面，苏乐文便大大方方地走过去，老熟人似地跟教育局长握手并问好。 康校长赶紧向苏乐文介绍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那位美女是县委副书记文蓉书记，今天专程来一中调研。 文蓉起身，很领导范地讲，今天一是来神农一中拜访本县最高学府，二是看望新老师苏先生。 苏乐文双手抱拳对文蓉说：“美女书记对来俺们一中用了‘拜访’一词，让本人敬佩。一个敬重学校的领导是值得大家敬佩的人。您的‘看望’一词让俺感动。本人初来神农，还未对神农教育出一分力，就承蒙局长与书记的垂爱，本人真的很感动。” 在广东几年，场面话苏乐文是练得随口就来。 坐下后，康校长让苏乐文谈一下如何将本届高三搞上去。 苏乐文便先将为什么要两次考试，为什么要签订那个合同的真实意图解析了一下，再从神农一中学生的特点与高考特点出发，讲了如何抓好高三教学。有详有略，但讲得条理清晰，讲得铿锵有力，讲得操作性很强，讲得目标实现仿佛指日可待。加上一口东北腔，透着实诚和信心。最后有一个简短的归纳总结。最后一句是在高考备考征途上，确有大渡桥横铁索寒的考验，但我们不用飞夺泸定桥，我们只要引导学生跨过泸定桥。 文蓉听完苏乐文老师的发言后发话，称赞苏老师教物理的，应该是理科生，但在讲解教学管理过程中，那些术语却有着明显的专业性，发言言简意赅，表述用词有些文科生痕迹。有目标、有措施、有数据、有创新，很好。 苏乐文微笑着谢谢美女书记的评价，并说他本科专业是物理教育，读研是半理偏文的教育管理专业，说得好听是文理兼顾，其实是文理嫁接产品，是一颗苹果梨，但愿不酸，粉一点可以接受。这话把三位领导说笑了。 笑完后，文蓉便让苏乐文将具体设想形成文案，在开学之前送一份给她。再加重语气说对三个男人说，堂堂神农一中，必须重回荣光，本人担任县委副书记，在文教卫副县长缺位的情况下，教育线工作县委要求她直管。她教育线的工作就从神农一中的高考备考工作开始舞起。请教育局、神农一中的领导与苏老师积极主动地行动起来，县委与政府会为神农一中提供最大的支持。她不问过程，但明年高考，她要代表县委与政府来看结果！ 苏乐文觉得这美女有些魄力呢，便起身向文蓉书记加了微信，保证今晚十点之前将方案发给她。同时加了李枭局长的微信。 走出校长室时，文蓉笑吟吟地对苏乐文说，听康校长讲，苏老师住在房车上，能否带她去参观一下苏老师的房车。 苏乐文说非常荣幸能请到书记与局长去他的房车做客。 在四个人走向苏乐文的房车路上，苏乐文说自己这辆房车跟神农有缘分呢，提车后的第一站就是来神农旅游，到神农一下高速就发现这儿招人广告牌，直接开车去招聘处报名，当时有试试的心态，结果竟然入选了。真是‘钢铁汽车自带魂，走心能将福地寻’。神农，或许是这钢铁爱人替他找到的一方福地。 文蓉笑苏老师肯定是撩妹高手。 苏乐文说不是不是不是，只是对自己房车的一种感慨与感谢。来的那天大家还开玩笑说，这房车是苏董的亲密爱人，从此后要天天睡在她的怀抱。 教育局长就笑了，说招聘的那天，苏老师带了一群美女同行，跟美女调情都用英语，教育局派出的招聘组里有学英语的，回来笑了好几回。夸苏老师当时几人的口语比神农英语老师可能要强一个档次。 苏乐文解释，那次陪同来神农的美女中，有一个东北美女是英语专业老师，辽宁省最年轻的高中英语骨干教师，这些美女中，除一个是本科外，其他的都是正规大学研究生毕业，英语最低是六级，那天跟她们开了几句英语玩笑，说英语的都结婚了。她们老公都是学霸级人物，跟我也是朋友。在他手下，不过有不少大学英语教授，偶尔会用英语开开玩笑，有点调情的味道咯。 文蓉副书记就着话题说，在县委也有干事讲苏老师的传说。苏老师到神农没几天，坊间就有不少苏老师的传闻。 苏乐文呵呵地笑了，说他从小到大，传闻不少，那些传闻如果能定级的话，那真有幼儿园级、小学级、中学级和大学级，现在有硕士学位级了。大家喜欢传就传呗，这比那些舞台相声至少更有生活气息些吧。大家开心就好。 康校长就笑了，军训几天，苏老师就有跟女老师的传说，学生中就有对苏老师的议论。苏老师亲和力强，跟学生一会儿就亲热了。康校长对李局长说，苏老师的篮球打得好哦，是我们一中体育老师一个级别的篮球高手，建议纳入局球队。说完后，康校长向苏乐文解释，李局长也是篮球爱好者，局里有一个球队，每年都有县级篮球赛。先是以校为单位参赛，然后局里组队参加县里各局级单位联赛。局球队，每年要将校级比赛中的新生力量吸纳进去。 苏乐文便让李局长方便时叫他参加一场球赛，在东北师大和华南师大，他都是院球队的主力队员，打前锋位。 李局长说他到时在微信里呼叫，回去把苏老师拉入篮球队群。他打组织后卫位置。 进入房车，苏乐文请大家坐下后，先在房车电磁炉上煮上一壶咖啡，再介绍房车各个功能区。 文蓉好奇房车里那么凉爽，苏乐文解释刚才他在收拾房车，收拾好后原准备搭车回深圳，收拾时就开了空调，接到康校电话后，关上车门就去了办公室，空调没关，因此很凉爽。 文蓉关心地问空调很费电吧？ 苏乐文说还行，他一来，康校便让学校电工师傅帮他拉了照明电线过来，一天不到五度电，到时向学校交点电费吧。这是小钱，但能体现一个人的格局。如果没接照明电，每天就要将发动机启动一段时间，或提着电瓶去充电，也挺麻烦的。感谢康校长的关心。 康校长笑着说应该的，学校外地新老师多，学校住房紧张，苏老师主动提出不用学校安排住宿，也是替学校排忧解难，学校应该感谢苏老师。 待咖啡煮好，苏乐文将一碟方糖放在桌子上，又拿了几袋坚果出来，顺便问了一下文蓉要不要来几片早餐饼干。 文蓉眼有笑意地望着苏乐文缓缓点了点头。 苏乐文唱了一句‘你笑起来真好看，我们是不是前世有过缘’，转身打开贮物柜拿了两种饼干出来，有些关心地问文书记没早餐吧，要不要来杯牛奶，可以掺在咖啡里喝，但要换个大些的杯子。 文蓉副书记啜了一口咖啡，笑着请苏老师泡一杯牛奶加咖啡。 苏乐文顺便问了局长与康校要不要，或来杯美酒加咖啡。康校长笑苏老师有些社会气，在学校里做老师可能要注意点。苏乐文嘻嘻哈哈地答应开学后一定注意。同时将给文蓉副书记的牛奶咖啡重新泡好了，并给了她一支吸管。提醒文蓉副书记要把美女的优雅展现，缓缓地吸，别烫着了。 在喝咖啡过程中，他们又问了一些与房车相关的问题。三个人都关心这么高级的房车应该要不少钱吧。苏乐文说，一百万上下吧，这个跟配置有关。他没加载煤油供暖炉和发电机，因此比标准配置价格没多多少钱。如果冬天开回东北老家去，可能要再加只煤油供暖炉，不贵咯。这款房车是四驱的，有一定越野功能的，减震不错，在高速上定速巡航时，桌面上的咖啡不会洒出来。上次来湖南时，手下几个美女试验过。但在城里开就不敢开快哦，车上有玻璃器皿和陶瓷用品，踩急刹或高速过减速带会撞坏玻璃器皿的哦。 四个人喝了一阵咖啡，文蓉说她想借用一下房车卫生间，还从没有用过呢。 苏乐文站起走向房车卫生间时说，如果美女书记有兴趣，去乡下看风景可以借她开开，自动波的，好操纵，老方便了。说的同时，苏乐文打开房车卫生间，介绍了一下卫生间的用法，让文书记用了一回。文蓉在用卫生间时，苏乐文在门外告诉美女书记卫生间那个纸盒里有卫生纸和女性用品。 从卫生间出来后，文蓉便说要回县委有事了。 苏乐文让书记稍等，他要送个小礼品给美女书记。说完从车上柜子里拿了一套‘蓝姿容妆’送给文蓉，同时拿一套给李枭局长回家送给他夫人，也给了一盒给康校长带给罗姐。同时声明这不算是贿赂领导，这些是他自己公司的产品，这种包装的是赠品，内装与商品是一样的，但外包装有‘赠品’两字，送给他们是想让他们用了后，能以效果模式帮他做个广告。文书记一用，政府工作的美女就会跟风用。局长夫人一用，美女教师也会跟风用。这个系列的化妆品在珠三角区口碑很好，效果不用怀疑，市场走加盟营销模式，帮他赚老鼻子米米呢。包装是他自己设计的，里面有一个布袋，便于出行时装化妆品，少占空间，居家呢就放包装盒里，便于取放。 李局长说他夫人不是老师，在税务局工作。 苏乐文说，那更好，税务局里美女也多也精致，收入又不菲，是他家‘蓝姿容妆’的目标客户群之一。他家产品主攻有知识、有姿色、有资金、有气质的‘四有美女’为客户对象。 李局长问化妆品公司是苏老师家人在管理？ 苏乐文回复局长，公司是他的，但管理是老姨家的表妹在负责。鲜族美女，我们家的‘大长今’。说完指着她房车茶几上摆放的一张表妹安安的照片给局长与校长看。并告诉他们‘蓝姿容妆’包装上印的那美女头像就是他小表妹。 康校长说，苏老师，感觉这个美女比苏老师说带来做‘陪教丫环’的美女更漂亮。 她们两人差不多，这照片艺术加工了一下，妈妈拍那个女孩是手机特意没开美颜。听康校长这样说，下次可以用另一个美女的头像做另一个系列化妆品商标图案。鲜族女孩的眼神迷离得有雾感很诱人。我还有一个民族表妹，也是一个大美女，这个大还体现在身材高大上，她的目光有一种野性的强烈，但给我的感觉是一种天然的纯真，现在帮我负责一家机械厂。有次在厂子前面马路上碰见有小流子骚扰女工，她上前连续几个撞肩动作，将四个流子撞得住院。 康校便问这表妹有多高大，苏乐文看了一下康校说，康校只这表妹肩膀高，表妹的大腿就有这边女孩的腰粗。 文蓉快速阅读完包装盒外面的说明，说这化妆品她了解，问苏乐文自己的太太也用这个产品吧。苏老师真贴心，在房车卫生间还为太太准备了护垫。 苏乐文哈哈起来了，说自己前面光顾着挣彩礼钱去了，挣着挣着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彩礼到底要送给谁家。将来有太太，自然是要用自己家的产品。不过用这套化妆品不掉价咯，在珠三角我们的销售策略是与sk two同一档次。深圳纪委的那个漂亮女副书记，财政局的那个美女局长，都是我们产品的忠实客户。如果看深圳电视台节目，能看到这两个美女的使用效果。她们两个出镜率比较高，一个东北美女，一个江南美女。这次本想带个‘陪教丫环’过来，也用这化妆品，她反映效果很好。那些护垫是上次来神农时，手下的女老师放上面的。 文蓉问苏老师‘陪教丫环’是什么意思？ 苏乐文笑着解释，是他妈妈担心他一个人来到举目无亲的神农工作，生活不方便，就想从她厂里派个鲜族姑娘过来照顾他，大家开玩笑说是‘陪教丫环’。跟我房车里照片上的小表妹有像，但要高大些。鲜族美女吧，再高大也不张扬、不烈性，给人一种温婉贤淑的良家姑娘感觉。 第5章 图文并茂的方案 有说有笑的晚餐 第5 章 图文并茂的方案 有说有笑的晚餐 送走书记与局长，苏乐文回到房车收拾好茶几上的杯子后，煮上一壶新咖啡，便打开电脑书写《高三教学与管理方案》。 六个部分，一万一千多字，有一个两百多字的摘要，六个关键词。苏乐文电脑输入用的是万能五笔，写文章时，打字速度能保证在每分钟80个字以上，如果输入别人的文章，输入速度要低一些。 搞定初稿后再中餐。中餐时间已经过了，苏乐文吃的是刚才文蓉副书记撕开包装剩下的饼干，煎了两个鸡蛋，泡了一杯牛奶。中餐过程同时浏览了一遍刚才写好的文案初稿，中餐后插入一些图案与图表，让文案更丰满、更漂亮、阅读界面更友好，午休到下午四点，打印两份送康校长与王副校长审核。 王副校长看完《高三教学与管理方案》后来房车找苏乐文，谈了他的看法与建议，苏乐文根据王副校长的意见作了修改，重新打印两份，一份给王副校长，一份让王副校长带给康校长。王副校长在夸奖完苏老师的文笔后，感叹苏老师硬是富豪，配备的办公设备现代而且齐备。 苏乐文抛了一包华子给王副校长，同时说这些办公设备全是手下助手让一家办公设备公司配备的，耗材也帮我准备充足。反正在广东，这些东西都是这个助手在搞定。 康校长看完修改后的文案，电话过来说他没意见，顺便夸奖苏老师不愧是教管专业的研究生，方案写得很有水平、很有特色、有很强的可读性，那些措施有很强的可操作性。如果苏老师有兴趣，教科室还缺一个副主任，感觉苏老师蛮适合。 苏乐文说，感谢康校慧眼，只要对学校有利的事，他都乐意去干，都会用心去干，都会用力去干。 康校长便在电话里笑着说，那苏老师说定了哈。停顿了一会，再告诉苏老师，一中老书记上期退休了，他相当于书记校长一肩挑，任命股级行政人员只要报教育局备案就可以。 结束与康校长的通话，苏乐文给深圳的钟艳姿电话，告诉她原计划今天回深圳现在可能回不了，这边要任命他为新高三年级主任和教科室副主任，马上要着手新高三的教学准备工作，那边补习学校与考研培训学校的事，就辛苦钟总了。 钟艳姿让苏总放心，一切平稳有序，员工们很给力，学校管理人员很用心。叮嘱苏总在神农照顾好自己，工作以不影响健康为前提。下面的老师听说苏总研究生毕业去了个偏僻的中学教书很不理解。说苏总是怪胎，手下能任命校长并管着校长，自己却去做个体制内的老师，又不愁吃穿，干嘛去折那个腰。 苏乐文呵呵一笑，说，大家都夸星星美，只有星星知我心。 晚餐前，苏乐文将文件通过微信发给了文蓉副书记与教育局长。李局长语音信息过来说康校长已经给他看了打印稿，苏老师如果有信心就搞起来，他与教育局全力支持。康校长提议让苏老师兼任一中教科室副主任，他与班子成员已经在报告上签字。太太让他感谢苏老师的蓝姿容妆。太太说这边在广东做老板娘的蛮多用这款产品。苏乐文客气了一番，顺便告诉局长，他公司里还生产面膜，下次送些给局长太太用，以感谢局长太太的夸奖。 晚餐苏乐文炒了三个菜，煲了一个汤，计划在房车上一个人喝杯酒。想了一下，准备将康校长夫人罗姐昨天送来的茄柄处理一下。 罗姐说这些茄柄是她在学校食堂里拿来的，学校食堂将这东西切了当垃圾，没想到苏总竟然喜欢吃这东东。 苏乐文昨天做了一波酱茄柄，装在两个玻璃容器中，留了一些准备炒着吃。 将茄柄炒好后，高三一个女老师，因为学生下午放假学校食堂不开餐，准备去外面小摊位上吃碗粉当晚餐，路过房车旁边时，随口喊了声东北帅哥做的啥晚餐呀，闻起来那么香。 苏乐文笑着跟那美女打招呼，并问她是不是去外面摊位上吃炒粉去？如果不讲客气，就陪他小酌一杯如何？说完徐徐地念道：落日余晖里，小鸟夜归巢。对饮一杯酒，卿说好不好？ 那女老师听完就笑了，说她与东北帅哥都是学物理的，帅哥整这么诗情画意的，不是浪漫是浪费哦，下次找个教语文的美女吟一回，或许有人和一首，她可没这水平。 苏乐文跟那女老师前面有过一次唠嗑，知道她也是教物理的。好象也是很放得开的一个女孩，便问帅哥准备的份量够不够。苏乐文说管够，主食嘛蒸了俩馒头，如果少了再加蒸一个就是的。馒头是早晨买的老面大馒头，先搁冰箱里，现在在电蒸锅里蒸着。 那美女物理老师听完，笑着对苏乐文说，那很荣幸陪东北帅哥喝一杯哦。 因为有一个不太熟悉的美女共进晚餐，就不好去房车里喝酒，苏乐文便在房车外大樟树下支了张折叠桌子。摆好菜和餐具后，在高脚杯里倒上红酒，拍了一张照片，将‘落日余晖里，小鸟夜归巢。对饮一杯酒，卿说好不好？’四句诗一同发到朋友圈里。 正坐下准备喝酒，妹妹打视频电话来了，接通后问妹妹有什么事。妹妹说是妈妈让她打的电话，钟姐和婕妤妹妹今天也到了家里，看到哥哥发的朋友圈，妈妈问哥哥怎么到神农没几天就约姑娘喝酒。 苏乐文说学校今天放假，食堂不开餐，晚餐就自己做的，学校里有一个女老师正好经过，邀请她陪哥哥晚餐。代他向妈妈问好，向钟总问好，向婕妤问好，家里好吧？这边一切顺利，让妈妈不用担心。你们也准备喝酒？好，那不唠了。看看这女老师呀？不好吧。关了，拜拜。 结束通话，两人边喝边唠地干完一杯红酒后，发现这个物理老师也喜欢吃那个肉片青椒炒茄柄。苏乐文正准备去房车上拿些酱茄柄时，有三个留校自习的女生看到她们的物理老师跟个不认识的人喝酒，就过来问老师这帅哥是不是老师男朋友。物理老师霍秀玲笑着告诉三个学生，这位帅哥是一中新来的高一老师，两人才知道对方的名字。 苏乐文问三个女生，放假了，怎么不回家，晚餐吃了没有，如果没吃，就陪老师一块吃，大概率他马上就是她们年级的老师，他也是教物理的。 三个女孩说她们是留守学生，父母都在广东打工，放假回家也没地方可去。初中开始，周末都是在学校度过的，顶多寒假回家。前面的暑假都去广东看爸妈，这个暑假在学校补课。 苏乐文一听学生的父母在广东打工，内心里便油然升起一股亲切感，对三个女生说，他曾经也是她们这样的留守学生，不过比她们幸运一些，家里有一个奶奶。在来这儿之前，他跟她们父母一样，也是一个在广东的打工崽。说完更是热忱邀请三个女生坐在樟树下的石砌围栏上，他去车上拿三套餐具过来。问她们是米饭、馒头或饺子？ 女生中那个个子最小的望着苏乐文问，老师，能不能馒头一只，饺子一小盘？ 苏乐文说，没问题，安排。做了一个很潮的手势，逗得三个学生与霍秀玲笑了起来。 回到房车，苏乐文将三根哈尔滨红肠放入盘子塞进微波炉里加热，将刚才的馒头取出，放上三只冷馒头，再加一层蒸笼，取了两盒速冻饺子放在上面一块蒸。拿了些麻辣酱茄柄下来，让霍秀玲和三个女生尝尝他做的零食。 回到车上，切了红肠，拿上三套餐具和三听王老吉，用托盘端着下车去了餐桌边。 三个学生赶紧站起来身来帮苏乐文摆放好，一个劲地说感谢老师，真让人感到温暖。坐下又夸奖老师做的那零食好吃开胃，比商店里买的辣条口感要好。研究好久才发现是茄子柄做的。老师怎么这么厉害，竟然会做小吃。 苏乐文说这零食的做法是奶奶教的，他吃这东西已经有瘾，时不时要做些吃。说完让三个女生尝尝东北红肠，让三个女生在老师面前不要害羞，该吃吃，该喝喝，读书的年龄，把书读好是第一要务。 霍老师介绍这三个学生都是理科重点班的，是明年考一本的苗子。这个重点班是她带的两个班之一，她另一个班是普通班。今年这一届没考好，社会上反响很大，学校领导压力很大。其实上一届也没考好，老师与学生有心理阴影，信心不足。希望这一届新高三明年能考好，让我们一中走出这个低迷区。 苏乐文说首先大家要有一定能考好的信心，其次要有扎实备考决心和过程，考个大学容易，他在深圳的补习学校，升学率都在90%以上。 三个学生一听，哇了一哇，再问有清北的吗？ 苏乐文说有，最多的一年有九个，后面可能还会多些。考清北真的是有难度和有运气，但考个一般本科，现在的孩子聪明，只要备考方法对路，三两下就能考上。不过乡村中学学生，将来在大学，想要考研的话，一般要参加英语培训，特别是男生，他在广州还有五间考研培训学校，每年帮助不少农村学生考上理想的大学。 那个个子最高的女生汤兰菠说她英语不行，将来考研可能要培训。 霍秀玲老师便趁机向三个学生传授人生经验，先考个好大学，在大学再努力，再考个自己喜欢专业的研究生。她大学学的机电设备，在深圳工作了两年，发现专业不是自己喜欢的，赶紧复习考研，去师大读物理教育，毕业来了神农一中教书。教书对女孩子来说，其实蛮不错。 苏乐文便问霍秀玲哪年在深圳，在深圳哪家公司上班，读研在哪个师大？ 霍老师说她是江西人，在江西师大读的研，读研最后一年是实习，她就在神农一中顶岗，相当于在神农一中工作了两年。 霍秀玲一报在深圳工作的公司名字，苏乐文说他知道那个公司，他有家遥控器生产公司跟这个公司在同一个工业园区，两个公司紧挨着，他的公司叫‘数乐电器’，接连有十五栋厂房和一栋公司办公大楼，不过一直是妹夫帮他在打理，他偶尔过去巡视一下。务工人员四川人占主要。 霍秀玲就笑了，说数乐电器是她准备考研的那年开始建的，她读完研二后，准备去深圳哪所中学找个工作时回到了老公司找朋友玩，看见数乐电器规模是蛮大，传说那个老板好武功，是深圳名人，原来就是苏老师呀。你这么大的老板，跑来神农一中教什么书咯，数乐电器的厂级管理人员年薪都超百万呀。没骗我们吧？ 苏乐文打开手机，点开数乐电器的官方网站首页，让霍秀玲看看老板名字是不是苏乐文。照片是不是他。 苏乐文这样做是有目的的，他马上要去高三做年级主任，霍秀玲与三个学生知道了他这老总身份，肯定要在学生与老师中宣扬的，这身份对普通人能引起一种仰视心理，于今后的工作有利。 霍秀玲看完后，三个学生传观。霍秀玲盯着苏乐文，问，苏总，你不会是在梦游吧？苏总你在神农一中教书，工资不够你喝酒抽烟的。还没你厂里普工高。她在这儿，根本存不了几个钱，现在卡上存的钱，全是在深圳时存下的，读研时是爸妈负担。 苏乐文平静地说，他来这儿教书不是为了赚工资的。他是报答两所师大的培养之恩，同时实践自己内心里的那些教育梦想。如果是昨天认识霍老师，可能会动员霍老师帮他去数乐电器管个流水线，今天他可不肯了。管个流水线，一年的收入不少的。 学生汤兰菠轻轻地问，老师那不是千万富翁，怎么还愿意过来教书呀。 苏乐文很老师范地对兰菠说，你们还小，长大了就明白，读书人赚钱只是一种选择，人生还有更高层次的选择。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他也不懂，读完研才懂。本老师可不止是千万富翁哦。刚才你们看到的数乐电器每年的利润就不止一个千万，至少一个小目标哦。 说完回房车将馒头与蒸饺端了下来。 五个人吃好后，三个女生主动将餐桌整理好，又将餐具洗刷收拾好，参观了一下房车回教室里自习去了。苏乐文问了一下汤兰菠，教室里自修有多少学生？汤兰菠说，一般是十五个学生，都是留守学生。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铃声响完后，苏乐文提了十六包零食和一提牛奶，让霍秀玲带他去教学楼看望那些留守学生。霍秀玲问苏总怎么带十六包？ 苏乐文只笑了笑没回答。 那些孩子读书真是勤奋刻苦，没老师守着，下课了，大部分都还在教室里安静地看书或做题。霍秀玲带苏乐文进去后，站在讲台上对学生说，我们神农一中的新老师苏总给大家送吃的来了。 刚才那三个学生，汤兰菠、凌芳芳和那个小个子女生张继红，赶紧过来喊苏乐文苏老师，并向同学介绍，这位帅哥就是喊她们一块晚餐的大富豪老师。 张继红有些天真地问苏老师，富豪老师说马上是我们的老师了，那霍老师干嘛去呢？ 苏乐文有些大男孩气地说：“霍老师继续教你们呀，我教其他班，我只教一个班。放心咯，你们这次放完假，我就成了你们的老师，可要好好学习哦，晚餐的哈尔滨红肠味道好吧？你们可以跟全体高三同学说，如果考得好，我让老家的同学发物流过来，考得好的，每考一次我奖一回给大家吃。” 霍秀玲说，同学们先只告诉我们班的同学，只要我们班考赢了832班，她就让苏总奖我们班学生，苏总是大老板，这点钱洒洒水啦。 第二节晚自习上课铃声响起后，苏乐文说他要散步去了，不影响同学们学习，后面我们在一块的日子可多了。给学生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就向操场方向走去。 快要出教学楼时，霍秀玲快步追上苏乐文，让苏总加一下微信，并再一次问苏总真的要来高三上课？这届高三压力大哦，大家都感觉完不成明年的高考升学任务，组长向王校长提出几次辞职了。 苏乐文说是真的，估计后天就要宣布。完成这点任务没点压力。霍老师陪学生去吧，才想到，霍老师是年级组安排负责管理这些留守学生的。辛苦了，干脆随他去房车，再送个小礼品向霍老师表示敬意。刚才多一份小礼品就是送给霍老师的。 从房车上拿了一套蓝姿容妆和一盒安容面膜下来，送给霍老师，并说，刚才唠嗑想着了解高三学生与学习情况去了，结果唠得忘记了送霍 老师礼品。 霍老师说，太贵重了，不能接受这个礼物。 苏乐文很诚意地告诉霍老师，这是小意思，这也是他自己公司生产的，这‘蓝姿容妆’的名字就是他取的，那个log也是他在电脑上设计的。这是赠品，质量与商品是一样的，只是外包装有‘赠品’两个字。公司是他小表妹在负责，一个鲜族美女。他房车上有她照片，那天他开房车到化妆品公司，小表妹便将自己办公桌上的那个相框放在房车茶几上。 霍秀玲迟疑了一下说，那就谢谢苏总了。她知道这款化妆品，原工作公司的白领有用这款化妆品的。原来也是苏总的产品呀。更搞不懂苏总了，怎么想起教书呢。当老板几好玩呀。 苏乐文说他突然感觉来一线高中上课更好玩。说完便说去操场散步。 苏乐文散了一会步，打了两套拳，回到房车冲凉后将衣服用洗衣机洗好挂好，听着音响去网上写文章。 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了，文蓉用微信视频约苏乐文出来喝酒。苏乐文说，他来神农后，只跟康校他们的车出去喝过四回酒，再没离开过校园，小菜与蛋都是康校长夫人帮他买的，自己不知如何去，还是算了吧，在房车听听音乐。一钩相思月，一窗拂面风，独享。也很情调的，谢谢文书记。 第6章 不会让美女书记失望的 6、不会让美女书记失望的 文蓉在那边笑大男孩完全是个情种撩妹的精，她让秘书过来接苏老师，秘书是个美女哦。 苏乐文想了一下说那好吧，那让美女秘书开车到前校门接他，他去前校门口月下等佳人。放下电话，苏乐文给钟艳姿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时文书记又视频过来，简要介绍了一下秘书的情况与车牌号码。 苏乐文收拾了一下，拿了一套‘蓝姿容妆’站在前校门口，一会儿，文蓉的秘书开车过来了。苏乐文上车后，先将‘蓝姿容妆’递给陈秘书。陈秘书好奇她今天没随书记来一中，苏总怎么知道她姓陈。 苏乐文如实相告，刚才文书记听他调侃说在前校门‘月下等佳人’，就在陈秘书开车出发时，文书记又跟他视频了一下，介绍了一下陈秘书。书记夸奖陈秘书是美女加才女呢，陈秘书是工大文秘班的奖学金获得者，当年高考县文科第三名。其实只用介绍姓名就行，美女吗是看人作文题，俺们小学就学会了；才女嘛就是一道看眸填空题，读了两个大学，见识过无数的才女，这道题肯定不丢分咯。 陈秘书就笑了，说苏总那‘看人作文题’和‘看眸填空题’的说法真新鲜，特校园文化气，感觉苏总好好可爱哦，难怪文书记今天晚餐时说，苏总完全是一个东北大男孩，同桌的康校长佐证了苏总是象个高大的大一学生。康校长是去送苏总的方案，说苏总可能没想到他会将方案送书记看，只打印了一份，害他自己去复印了三份，结果复印的没彩色，只好将原件送文书记，文书记说苏总给她发了电子版的，有个黑白纸质文案就行。刚才出发前，苏总说那四句：一钩相思月，一窗拂面风，独享。也很情调的。文书记听后哈哈大笑，又将这四句重念了一遍，有个局长说，保准这老师是学语文的，有点酸。结果文书记说苏总是学物理的，用手机一查，网上没有这句子，是苏总现编的，很美很厉害。她开车走时，文书记在跟一块宵夜的朋友讲苏总晚餐前发朋友圈的那四句诗。夸奖这大男孩有味，时不时吐两句诗词一样的语句来。今天在房车上看她盯着他笑，大男孩竟然用美声唱道：‘你笑起来真好看，我们是不是前世有过缘’。撩妹大胆自然，却号称自己未婚。房车上放一幅美女的艺术照，他却说这是他姨表妹。 苏乐文说那相片真是老姨家表妹的，是表妹自己将办公桌上的相框放房车茶几上的。 陈秘书说康校长是她读高中时的教学副校长，夸苏总的文案书写水平很高，准备先任命苏总为学校教科室副主任。她也读了一遍，文案确实写得好，如果跟领导做秘书，估计深得领导喜欢。欧阳书记翻了一会苏总的计划，边翻边点头，翻完便表态，如果我们引进的苏老师心地无私，教学能力与管理能力并重，那么我们要培养重用这样的人才。苏总好好干，欧阳书记很爱才的，说不定哪天就成了一中校长。 欧阳书记今天还调侃了我们做秘书的，说我们有些秘书写出来的报告，在这位苏老师的报告面前，完全是三八大盖，人家的已经是精确制导武器了。还念了几句里面特有新意的句子，让办公室主任将苏总的报告复印几份放办公室，让大家观摩一下。文书记说不用，她将苏总的报告电子版发给县委与政府办公室两个主任，再转发到群里。文书记也是才女，平时好多报告和发言稿都是自己写，今天转发完苏总的方案后，对欧阳书记说，说实话这位苏老师的文案比她写得要高几个档次，如果执行力匹配吧，建议神农一中放手培养。 康校长接话说，以他的经验看，这位新进研究生，思维大气开阔，表达优美准确，有一种言必行，行必果，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和韧劲。 苏乐文说：“文书记与康校长，还有那个欧阳书记过奖了。俺们东北人呢说话比较直爽，表情呢实诚，脑回路比南方人简单粗犷，因此文书记与康校认为我象大男孩。当校长呢慢慢来吧，先把高考人数整上去再说。神农一中今年的高考上线人数真有些磕碜。我母校也是重点中学，毕业人数也差不多，但我毕业那年重本人数就有神农一中今年二本以上人数这么多。写文案嘛，我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写着，这没什么的，写得多就自然熟练。初中时，老写些少年滋味不知愁的东西。大学呢，文案常写，但不按常规地写。” “对了，陈秘书，你咋也喊我苏总呢？今天傍晚，学校里一个物理老师，先喊我帅哥，交流一会后便喊我苏总。” 正好要等红绿灯，陈秘书转头对苏乐文说，大概是苏总来神农后第三天吧，在县委食堂中餐，有个干事说，今年神农一中引进的那个姓苏的研究生，在广东是一个大老板，在华南师大读研，老师学生都喊他苏总。这干事有同学在华南师大读研吧。传闻苏总在华南师大跟教授讲师和学生都合得来，还传闻苏总在华南师大跟个美女形影不离。大家自然表示怀疑，结果这干事反而更加关注起苏总了，从网上搜索了不少苏总的资料，午餐时不时地说点苏总的事，大家越听越感觉不真实，那些工作轻松的干事可能也去网上搜索了。甚至有人跟在深圳工作的朋友打听过。 苏乐文解释他大学毕业在广东搞了八年资本主义了，后面三年顺便读了个研，在华南师大，大家喊他苏总是好玩。大家说的那个美女可能是指自己的导师，那真是一个大美女。他平时去华南师大，一般是晚锻炼或平时检测时间。偶尔兴趣来了，就开车去那边打打篮球。 苏乐文一下车，文蓉便喊苏乐文大男孩，过来坐她旁边位置，让她好好感受一下大男孩的‘一钩相思月，一窗拂面风’。苏乐文呵呵一笑，说文书记是想将他‘独享’呀。那他‘也蛮情调的’哦。 大家便一块哄笑了，说苏老师还真是一个撩妹高手。难怪大家传苏老师在华南师大天天身边有个大美女咯。没来几天，今晚就有美女陪着晚餐。 文蓉便将那‘落日余晖里，小鸟夜归巢。对饮一杯酒，卿说好不好？’念了一遍。笑大男孩今晚晚餐肯定约了个美女同饮。 苏乐文抱拳一圈，说是开玩笑的。中餐时要赶写文案没时间做饭，就着文书记吃剩下的饼干，泡了杯牛奶当中餐。文书记可能办公时有吃零食的小女生习惯，竟然剩下一个半块的早餐饼，他当时一边在电脑上审核文稿，一边吃午餐，心思主要集中在文案上去了，结果将那半块早餐饼塞嘴里才反应过来，不知文书记是用手折开的，还是咬剩下的。 这话把大家又逗得大笑，陈秘书说苏总描述准确，估计那半块早餐饼是文姐咬剩下的，文姐是齿留香，苏总是感受了齿留香哦。 苏乐文一听便说是感觉有些唇香味。 大家一听便哄然大笑。苏乐文赶紧说是开玩笑，那半块饼可能是拆封前压折的。晚餐炒好菜，正好一个高三物理老师过来我喊帅哥，便胡诌了四句当邀请。在华南师大身边的美女是自己的导师。 待苏乐文坐下后，文蓉介绍今晚一块宵夜的几个人。 喝了一阵酒，苏乐文说他要抽支烟，美女们介意不？文蓉说她们说在基层工作的女性，对烟味已经习惯了。苏乐文一听，便给三个男士散烟，再自己点了一支抽着。 文蓉问大男孩身边只一台房车，出门不方便吧？ 苏乐文抽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后笑着说，是有些不方便，否则按他的性格早就将神农城跑了一个遍，今晚也就不用陈秘书开车去接咯。开房车在城里跑不方便，加上房车现在的停车位置极佳，康校交待电工接上了照明电，还可以用随车配套的水管从那个花圃喷头上接自来水，黑水处理也方便。尤其是车位在一棵树冠如伞的大樟树下，白天太阳不直射，晚上打开车窗，樟树的芳香便弥漫进房车，真有一种‘明月静照千千叶，片片写满红叶诗。轻风轻声轻翻阅，一丝一缕一相思’的意境美。这样的好位置，真担心如果挪动房车，这个福地让别人占了就不好玩了。中秋节时，坐高铁回家，然后再开台车过来，正好房车左边还有一个极佳的停车位。昨天下午查看了一下如何去衡阳高铁站，已经筹划好了，本计划今天回深圳，现在看情形回不了。 文蓉笑大男孩可能还没从大学生活模式走出来，有些校园诗人的味道，平时喜欢读读诗词？刚才那诗等会发她微信里，很美呢。明天帮大男孩发条朋友圈。 苏乐文说他这个人没多少爱好，在网上嘛喜欢在网站上写点文章。生活里有些喜欢车，家里有几台车，爸妈又不爱开车，妹妹呢只喜欢那台迷你版车，妹夫呢也是个东北大男人，喜欢大皮卡。两人一问一答地讲了一通。 文蓉说男孩子喜欢车正常，她有台车一直闲着，几年了，还只开了不到六千公里，暂时借大男孩代步吧。 苏乐文说谢谢美女书记的美意，不用借他车代步，如果真要接手新高三，后天可能就要去高三年级，接触、认识高三学生与老师，作一些基础准备工作。晚餐跟一个老师三个学生聊了一会，发现了一些问题，后面可能要全身心地沉入备考工作当中去了，中秋节节前估计也没多少空闲时间。 陈秘书侧身过来对着苏乐文轻轻地说，苏总接受文书记这个建议是个好选项。因为苏总要实施那个计划，阻力肯定相当大，如果苏总接受文书记的车，最好还要让别人知道这台车是文书记专门送苏总用的，大家就明白文书记在为苏总站台，有些人就不敢明着反对，这样对工作有利。她找个时间将车送到一中。 苏乐文想了一下，对陈秘书与文书记竖了个大拇指，再加了陈秘书的微信。顺便将那四句诗发给了文书记。 文蓉夸大男孩输入速度挺快的哦。 苏乐文说，用得多，自然熟。 在座的一个男士，刚才文蓉介绍是局长，但局名说的是方言，苏乐文没听明白。说他有好奇苏总的选择，听康大哥讲，苏总在广东发展得很好，怎么突然想起来神农这个偏僻的地方教书。 陈秘书说，县委组织部谭华干事听他同学讲，华南师大老师与学生都喊苏老师为苏总，苏总是个大富豪。 苏乐文对陈秘书说，刚才讲了，那是老师与同学喊着好玩的，说完跟那位局长碰了一下杯，然后讲，他的选择貌似高大上，其实只是为自己的一个初心而已。或说不忘初心吧。 看那局长及桌边的人不解的眼神，苏乐文便解释，读书时，梦想着挣钱。现在呢，钱也挣了一点，爸爸妈妈管着几个厂子，估计他们养老不成问题了。妹夫也管着两个公司，妹妹帮我管理财务，反正有多少钱自己也不太清楚，由妹妹负责管着，妹妹家生活应该有保障了。就一个妹妹，反正妹妹说，如果我们现在回东北老家，这辈子可以天天玩也不愁吃喝，估计赚不少钱了。把身边的亲人安排好了，自然就要为自己的少年梦想而行动了。 做教育呢是自己一直的梦想。本来教育最应当回老家做，但俺们老家人对教育的观念很固化了，缺乏创新的激情。原来想去宁夏某个贫困县做教育，上次在这儿旅游，被这儿的条件和环境吸引了。如果用‘鬼使神差’一词来形容的话，鬼，就是自己内心那份教育情结；神，或许就是神农这座伟大的圣神吧。 说得大家都笑了。陈秘书说苏总说话特有意思，感觉象她们文科生，难怪欧阳书记夸奖那报告写得好，条理清晰得象法律条文，遣辞优美得象散文诗。那个神哦，可能是爱神哦。 苏乐文赶紧敬酒。陈秘书说她不喝酒的，等会要开车。苏乐文说那就不勉强了，送倒不用送咯，他自己打个的到学校就ok。 文蓉接着发话，让陈秘书喝酒，车等会让司机小彭过来开。大男孩的报告真的写得有特色，欧阳书记很少这样夸奖人的，估计这两天会召见大男孩。对啦，大男孩那些彩色插图也是自己编辑的？ 嗯，这些编辑技术是在大学时学到的，读高中时家里没网没电脑，就没掌握。不过，政府文件喜欢朴素板正的模式，苏乐文说他不太习惯，他喜欢图文并茂，界面清新友好的文案，数字有图像或表格辅助表达，这样就一目了然。苏乐文说，很荣幸欧阳书记如此表扬他，请文书记代他谢谢欧阳书记的赏识与夸奖。 文蓉就笑了，说：“大男孩说话也大男孩味道，我代你感谢欧阳书记，请欧阳书记喝酒，我不还要贴钱？如果口头感谢人家，他是我们的头头，也不适合吧？再一个以什么身份呢？要不这样，大男孩你反正是富佬，不差钱，你出资，今天在座的这些人作陪，我出面，请欧阳书记一块喝次酒，大男孩你当面感谢欧阳书记的伯乐慧眼慧言。如何？” “行，如果是中秋后请，我从深圳带几瓶遵义酒过来，这次房车上没带。时间美女书记帮我定吧。只要大家肯赏脸，我能结交些领导与朋友，有利于在神农一中的工作与生活，散尽千金也不亏呀，何况在神农，从前面几个饭局看，消费还比较革命老区化。” 文蓉说，好吧，如果中秋前请，那酒她代大男孩出，那酒她收藏了些，到时大男孩帮她补齐就行。那句‘消费还比较革命老区化’说得有水平，下次要在适当时候帮大男孩传播一下。她一直研究老区的生产与消费问题，消费革命老区化值得探讨，如果当一个口号提出来，应该更有利于老区的生产，因为消费老区化，食材不敢从外地调运那些虚高的，只能就地取材，传统风味，自然对老区生产有拉动作用。 苏乐文便说，不知大家知不知道前年有一个驻村女大学生评为全国优秀青年，其闪光点就是帮助所驻村的村民，将几毛一支的玉米卖出十二块一支的高价。这样的事迹竟然团中央表扬，真是一来忘记了我党宗旨，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生产的目的就是提高生产力，满足人民群众不断增长的物质生活需求，几毛一支的玉米卖出十二元，涉嫌欺诈，不仅不能表扬，还要用法律手或行政手段去打击。这说明这届团中央党性不及格。二来是违背了政治经济学里的价值规律，种玉米又不是什么高科技，价格如此虚高，会扰乱玉米生产秩序的。这说明这届团中央班子，读书太差。他在论坛上有一篇文章，引起争论激烈，论坛管理员，认为他的观点太犀利，竟然关了他的账号一周，他请华南师大一个政治学院名教授写了一篇文章发出去，论坛第二天就解封了。在大学，喜欢去风口浪尖冲浪，在天涯论坛上的账号时有被禁言的情况。 文蓉问大男孩是党员？ 苏乐文说不是。没加入有一个原因，今天不说。 文蓉劝大男孩现在参加工作了，可不能像大学时那样锋芒毕露。 苏乐文笑了笑，说了声谢谢书记。他不会理会那些东西的。我们是唯物主义理念立国的政权，不违背真理与事实的事都能说。 为了转移话题，苏乐文说他来神农后，时不时听见学生说，甚至有两个年轻女老师也这样说，什么上帝作证，他或她说的是事实。我就感到奇怪了，作为炎黄子孙，生在神农县，发誓时咋不说神农作证呢。如果世界上真有神与圣，这样发誓才更灵验才对呀。估计神农县有个文学爱好者协会，他过段时间加入，要将一这观点在神农文学爱好者协会刊物上发表。在神农说上帝作证，如同名老中医的孙子感冒了，跑到路边小诊所去找郎中一样戏剧性。 此话一出，顿时将几个神农人点醒了。文蓉说，说明神农人骨子里不信奉炎帝这座神圣。感觉大男孩的思维真不一般呢。 一来二去的，几个人喝到了一点，文蓉电话问司机睡了没有，司机说他玩牌才收场。文蓉便让发动车子过来开车送苏乐文老师回一中。 在回一中的路上，司机好象说他是一个从部队转业的志愿兵，表述中方言有些重，苏乐文没太听明白。说他的妻子是他母亲闺蜜的女儿，在一中高二教语文，叫毛小凤。苏乐文说他还认不来三十个一中老师，主要是新高一的班主任，真不好意思，还不认识他家小美女。 第二天上午陈秘书就将文蓉自己的那台车送到了一中，给苏乐文平时代步用。陈秘书告诉苏总，在内地，县委副书记将自己的座骑送给一个普通老师用，就是一种态度、就是一种支持、就是一种警示。如果有人刻意刁难，首先必须三思复三思。何况文书记的职位肯定还会往上升，一般领导都不敢得罪文书记的。车上两块‘县委大院出入证’和‘县政府出入证’，苏总别取下来，先摆一段时间。昨晚文书记一点还让司机小彭开车出来接苏总，其实是有用意的，小彭至少会对他夫人说，文书记看重苏总，他夫人自然会在一中传播这信息。这样对苏总在一中后面的工作有利。 看苏乐文不反对，陈秘书接着讲文书记的意思，如果苏总身边还有那个化妆品，让她带些回县委，文书记想送给几个好姐妹用。多少钱，到时微信转过来。 苏乐文笑了，说文书记也太小看他了。古话说，宝马赠勇士，胭脂送佳人。美女书记能借他香车，他送美女书记一些化妆品非常对称嘛，也蛮佳话嘛。苏乐文让陈秘书稍等，他去房车上拿些蓝姿容妆过来，再开车送陈秘书回县委大院，免得陈秘书难走路难提东西。 在去房车上为文蓉拿化妆品时，陈秘书跟着上房车参观，告诉苏总，文书记交待有四五份就够了。 苏乐文先给了一包坚果零食给陈秘书，再向陈秘书介绍了一下房车的各功能区和设施，下车时直接扛了个大包装箱下来，里面有十二份常规组合，给了陈秘书一盒自己厂里生产的安容面膜，又给文书记也带了几盒安容面膜。 开车将陈秘书送回县委大院，并将那一箱‘蓝姿容妆’和六盒安容面膜怀抱着送到文蓉办公室，当面感谢文书记借车给他代步还加满了油，真让人感动。 文蓉就笑了，说既然大男孩明白，那就好好干吧，这也是对她工作的一种支持。另外面膜如果还有，还得给她七八盒面膜，多少钱她从微信打过来。这几天可能欧阳书记有空，到时约个晚餐喝酒。 苏乐文说面膜有，军训时学生用了几盒，这些是那包拆封余下的。钱就不用说了，借他香车，回赠美女胭脂，好象很有古代勇士与佳人的戏文味呢。不过，文书记的车里确实馨香浓浓，他等会要将那香水瓶挥发口关小才行。说完缓缓地念道：奥迪油满，起程便是千里路，疾疾徐徐，导航不改。馨香弥漫，动静皆在芬芳里，影影绰绰，花姿变幻。 文蓉笑大男孩完全是个撩妹高手，她有些感动了。大男孩昨天在房车上唱的那两句‘你笑起来真好看，我们是不是前世有过缘’，听到后突然感觉我们好象从前熟悉一样。说完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送苏乐文，祝贺苏总荣升高三组长、教科室副主任。说完又强调这个红包不能拒绝。 苏乐文笑着双手接过红包，再伸出右手与文蓉对击了一下掌，说了声谢谢，神农为证，他不会让美女书记失望的。 文蓉副书记让大男孩看看她的朋友圈，那首诗点击量很高了。等会拍个油量表的照片，再将刚才那几句，一同发给她，她来发朋友圈。 苏乐文做一个ok的手势后，下楼、开车、回校。 停好车，拍了张房车与奥迪的合影照和一张奥迪油量表特写，将‘奥迪油满，起程便是千里路，疾疾徐徐，导航不改。馨香弥漫，动静皆在芬芳里，影影绰绰，花姿变幻。’输入文字后一并发给文蓉。 第7章 接手新高三 尽是新举措 7、接手新高三 尽是新举措 康校长主持召开学校行政会议，布置老师考试相关事宜。并宣布苏乐文担任新高三年级组长，兼任学校教科室副主任。原高三年级组长调任政教处任副主任。强调这是县委、政府与教育局的意见，欧阳书记专门指示，在这轮由苏乐文老师领头的教学改革推行过程中，严禁唱衰，严禁设阻，教育局与神农一中必须全力支持，他严格遵照欧阳书记的指示，教育局李局长表态，全力支持苏乐文组长的工作。 康校长在行政会议上对考试作了一个微调，就是允许老师自己考前提出申请不参加考试，但申请后就要调离高三。 苏乐文建议康校长将会议精神第一时间在学校教师工作群里发布。在高三年级工作群发布并要求回复，个别年龄大的教师，高三年级组副组长要电话落实。 开学前一周本就是上级规定的校本研修时间，全体教师到校。正好利用研修时间，举行两种考试。 第一轮考试后，将试卷密封后开车送安仁一中请人阅卷，安仁一中正好也在进行校本研修，半天的时间就将九科老师的考试试卷阅完，成绩仅康校长、王群副校长和苏乐文三人可见，凡是没达标的老师由康校长通知到本人。 第二轮考核，李局长亲自带局纪检室工作人员统计学生投票数，统计结果由康校长掌握。不达标老师通知后，可以申请第二天换班重新考核。 两轮考试下来，结果原高三老师有一半替换了。 王群副校长有些担忧。苏乐文让王副校长把心搁肚子里，后面看他的。这样一替换，他对实现目标更有信心了。替换量这么大，其实也揭示了前面高考成绩不佳的原因之一，甚至是主要原因。他查看了那些分数低的老师试卷，有些错误是不应该出现的。有三个老师竟然是连年上高三的，这样的老师上高三，学生高考能考好，那就真是奇迹了。 在新学期第一次全体教师会议上，苏乐文从银行提了五十万现金摆放在主席台上，将他与学校商定的合同投影在屏幕上。 当着全体老师的面，苏乐文与康校长在合同上签字，签完字后，苏乐文将五十万现金交学校财务室。然后站在主席台话筒前讲话，说他只考虑如何去成功，不考虑万一失败了的结果。过程做到位，成功是必然的，失败是不存在的。他在这再表个态，高三同事好好干，当超出局里规定的指标120人，那么政府将奖励给他二十万，他将政府奖励的二十万加上他刚才交纳的这五十万押金，全部捐给高三年级再分配，正好每人可以再多得一万奖金。 自然响起了一阵掌声，当然也有一个人趁机说，铜臭味。苏乐文寻声望了一眼那个人，一看就是一个尖酸之人，也就并没有多理会。 尖酸之人多薄命，不主财的。后来知道这人是这次从原高三筛选刷下来的语文老师，他的连襟在政府工作，后面参与告文蓉的黑状，那些黑材料竟然是他帮着最后修改定稿的。两年后，文蓉那些在政府工作的姊妹找了个机会，让这人捉了他连襟与他妻子在床上的奸，两连襟打了一回生死架，他连襟让纪委处分，降为一般科员。这次事件后，那语文老师经常在苏乐文面前献媚讨好，苏乐文每次都正告他把工作做好才是正确选项。做老师的人，必须心胸宽阔大气才对得起这份神圣。 文蓉听到反映后有担心，便让陈秘书约苏乐文见面。苏乐文告诉陈秘书，高三工作初开始，千头万绪的，白天他真没时间，晚上要等学生就寝后才有时间，那时太晚了，他们见面好像不太妥。陈秘书说只好她来当灯泡了。 苏乐文笑陈秘书‘灯泡’一词属于用词不当，他与文书记是工作交谈，不是卿卿我我，何况看上去文书记是在婚状态，至少是在爱状态。 陈秘书笑苏总那个‘在爱状态’说法很特别很新鲜，书记与苏总一样，目前未婚。跟苏总唠嗑，时不时能听到一个新说法。上次那句‘消费还比较革命老区化’，文书记在财税所长会议上作报告就用到了。全县财税所长是文书记做副县长时整顿过的，对文书记特别佩服。这个团队荣获了全国农村财税先进单位，因为有这项资本，太多已经兼任了副乡长或副镇长。 苏乐文在内心里想，女孩睡没睡过男人，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当天傍晚，文蓉晚餐后带陈秘书来一中散步，等晚自习上课后视频邀请苏乐文去操场散步，顺便让苏乐文汇报高三开学情况。文蓉听了苏乐文的分析后觉得有道理，便告诉苏乐文那天喝酒的局长是财政局长，那天无意间用家乡话说的，可能大男孩没听明白。 苏乐文说文书记当时说得象‘在职局长’，以为是告诉他这个局长正在位的意思，那个林业局长和镇书记听明白了。 文蓉笑了笑，告诉大男孩这位局长是她在财政局时培养的干部，圈子里的朋友，她想办法在财政上助大男孩一臂之力。她在财政局时，对革命老区扶持专款进行了跟进研究，项目受到国家扶贫中心奖励。这个局长当年只是一个股长，是那个研究项目的主要成员，项目获奖后，市里点名提拔他为副局长，她离开财政局时，欧阳书记将他提拔为财政局长。他叫彭招赟，是湖南财经学院毕业的。 陈秘书过了一会说，彭局长有些信迷信，原来叫招云，在蓉姐来财政局前改为‘招赟’，还小圈子里做了酒。 不知文蓉书记是如何运作的，三天后财政局拨了一百万专款用于神农一中高三教学改革，言明苏乐文可以全权支配这笔专项拨款。 苏乐文跟康校、王校商量，高三老师每月多发一千元津贴。王群副校长提议，要把校级行政拉入这个范围。苏乐文说他明白，不瞒两位校长说，他起初的设想就是要提高高三老师的待遇，准备自己弄一百万放高三年级组按月发放。一百万，对他来说还真是个小爱心。 有了这一百万专款的加持，高三年级的各项工作推进更是顺捷，高三老师跟苏组长更是一条心。看到苏乐文组长全身心地投入于备考当中，同事们也一改往日飘浮作风，将时间与精力倾注在指导学生的备考工作中。学生中那些本就好学的学生感觉干扰没有了，从前那些靠生事打发时间的学生在督促与引导下，突然间静下心来搞学习了。整个新高三纪律与学风空前好转。 对于高考复习，苏乐文摸索出一套实用秘法，在广东有配套的资料，在湖南呢，只是某些知识点要添加或删减而已，资料已经让艳姿派车送了过来。这一届只好将就着用，下一届可能就有专门针对湖南高考的资料，这种操作，对苏乐文在深圳的团队来说，仅是电脑里一个工作日的操作而已。 常规的备考，对知识点的梳理都是局部细化与强化，其实是对认知理论的一种习惯性误解。高考总复习，对考点的把握，必须是在整体性的背景下，由浅入深，由简单到复杂，从定性到定量。任何割裂，越细化越深化，最后的损害就更大，再拼接也有界沟。 第一个月，全面停课，但课表依旧有，每周除两节体育课外，非专业生不上音乐、美术课，所有老师沉下去了，特别是那些年轻老师，几乎是每节课都沉在学生当中，将高考知识点逐点过关。有个自以为是的所谓数学权威老师阳奉阴违，苏乐文二话没说，直接将其从高三年级调出去，从高一换了一个年轻老师上来。 这位数学老师开始骂骂咧咧的，看苏乐文不理睬他，竟然冲到苏乐文面前想动手。苏乐文站起身，一米八七的大高个，在那数学老师面前就是一尊塔的威严。其他老师拦着，苏乐文说大家不用拦，只要谁敢对他动一下手，他直接将这人拎公安局去报案。在深圳时，那些有黑社会背景的混混他都不怕，何况这一个教数学的半老头呢。哪位老师帮忙找一个可以报损的课桌来，他让某些人见识一下东北男人的威力。 一个年轻物理老师应该明白了苏组长的用意，搬了一张老课桌过来，苏乐文一掌拍下去，顿时木板碎裂，课桌散架，把在场所有的人吓了一跳。苏乐文说，打架，他从小不怕，在深圳有街头混混调戏他的学生，他一人对七人干过，打断五人肋骨。是深圳市见义勇为好市民，他也因此特许将户口迁入深圳，有兴趣自己去网上查查。 晚上文蓉带陈秘书来一中散步，专程跑到苏乐文的办公桌前问大男孩，如果那老师动手，大男孩真要跟他干起来？ 苏乐文说，在这种流氓形式的恐吓中，他从不惯着对方。打架呢，他还是有经验的。已经向校长与局长提议将这人调出一中。堂堂一中，是文化高地，容不了这种粗痞之人。 后面文蓉让欧阳书记直接发话，一中与教育局出面，那老师自恃是挂着个数学权威名号，好像也有些人信服他，依旧不服软，竟然叫嚣他在一中靠本事生存，不惧任何人，谁有本事不服就跟他比比解高考数学题。 苏乐文对高三老师讲，不用高三组数学老师应战，他亲自出马。请教育局出面，派数学教研员过来，当场命题，与那数学老师一上午连考两套高数学考模拟题，苏乐文在做题时间与得分上，两次完胜这小老头。彻底将那老头的自信心击溃，低三下四地找了许多人过来做说客，他妻子也是一个小学老师，三次过来道歉，直到这位数学老师自己站在苏乐文跟前道歉，苏乐文才将这事放下。但调出高三的决定不容改变。这小老头，前面可能是挟技自重，王群和教学教研一线的科室领导对其早有看法，这次坚定地支持苏乐文组长。 第二个月，针对知识点进行变式训练，英语进行单词过关验收，语文必背课文默写过关。在单词过关验收环节，苏乐文每天带人随机抽查两个班的学生。教英语的全是美女，跟苏乐文干活，反正不亏，几乎每天都要送礼物给这些英语老师，蓝姿容妆与安容面膜是必备礼物，一人一套。那些坚果零食反正在苏乐文的房车上准备了不少，这些都是深圳那个培训学校负责人钟艳姿帮他准备的。 第二个月末，参加市里第一次例行联考，网上统一阅卷。六科平均成绩，神农一中从重点中学排名中习惯性垫底跃居全市第二，历史与生物全市第一，语文排名最差也是第四。虽然高分段学生有些偏少，但这个成绩是神农一中从未有过的成功。地理学科组长和政治学科组长保证他们下次也能跃居市第一，他们已经明白了苏主任的备考理念，知道如何去干，生物与历史的同行比他们早一步觉醒了。地理学科组长跟苏乐文开玩笑说，历史与生物学科醒悟得早，是因为她们是美女，苏主任送了化妆品与面膜给她们。 苏乐文半认真半玩笑了说，只要你们下次能跃居市第一，同等规格地送你们，让你们回家向夫人献殷勤。 王群副校长看到联考成绩，止不住地开心，在一个周末高调自费请高三全体老师聚餐。 苏乐文让王副校长负责订包厢，点菜，其他的他来搞定。融洽的同事关系，也是一种生产力。偶尔聚次餐，也是融洽同事关系的手段。 王群考虑聚餐后有老师要晚辅导，便将聚餐地点定在临江饭店。 王群以为苏乐文动用年级经费，结果苏乐文一到饭店便直接扫码支付完，并交待那漂亮老板娘，等会如果有添加项目，晚餐后提醒他再支付。老板娘问完苏老师是私人消费，不用开发票后就递给苏乐文两包好烟当感谢。 看到苏乐文用手机扫码支付了，在大包厢里，王群大声对同事说，这次名义上是他请客，实际上是苏组长在请客，话不多说，工作请大家认真做好。 苏乐文感谢大家前段的工作，大家辛苦了。但高三备考吧，辛苦是基调，后面拜托大家一如既往地辛苦。他在这儿表个态，后面每联考一次，我们来临江饭店聚餐一回，算我慰问大家吧。大家不用考虑我的开支，你们的组长可以算是个有钱人呢。 康校长站起来，对大家说，听在深圳发展的朋友说，苏主任这个老板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因此，大家只要把工作做好，苏组长绝对不会亏待大家。前面大家做得很好，苏主任的备考模式取得初步成功，后面大家听从苏主任的安排，成功就在前面。今晚有晚辅导和值班的老师正常上班，其他人放假一晚，放松一下，乐文弟弟，王校长，还有黎方婷美女陪他去打场牌，也放松一下。 苏乐文说行，年级组就辛苦修民老兄带领值班人员费心了。其他同事别玩得太迟了，明天还有工作。 康校与王群直接回住处准备打牌的场地，苏乐文说他先回房车拿听咖啡过来，王群便说，苏弟，两听，烟他提供。 苏乐文说没问题。方婷老师陪他去房车，先将咖啡提过去，他去教学楼转一圈再来。 两人走向房车时，方婷说她知道康校长的意思，康校长是她爸妈的学生，她从小喊康校长哥哥，但她自己觉得配不上苏主任，感觉苏主任越接近越伟大，越研究越神秘。不过她家教很严，虽然二十五了，但真的还是黄花大闺女。按苏主任的说法，神农为证，她正式的恋爱都谈过。 苏乐文让方婷不用有心理负担，婚姻这事有缘分，顺其自然吧。方婷在神农女孩中属于上品，因为优秀，所以还在等待，不过是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了，他有体验，自己可能不急，但家里父母急得不行。上次康校长带方婷妈妈过来，我明白康校长对我的好意。如果方婷有顾虑，等会换个人陪康校长打牌吧。如果方婷在桌上，顶多玩到一点，熬夜对容颜损害大。 方婷笑苏主任胆子大，那天她妈妈过来一看见苏主任，本就喜欢上了苏主任，苏主任还开玩笑说喊她妈妈岳母娘行不行，搞得妈妈暗中在给康校长施加压力了。爸妈是那个时代的优秀，只生她一个女儿，因此期望就要大些，为了让她能找个如意的人，妈妈硬是动用了出嫁时的箱底，在县城修了栋别墅。说句让苏主任见笑的话哦，妈妈这些日子时不时来一中观察苏主任，在家老夸苏主任优秀，一厢情愿地认为苏主任是她家最合适女婿。苏主任是东北人，如果在神农结婚，妈妈与爸爸准备将一生对孩子的梦想倾注在孙辈的培养上去。 苏乐文说谢谢方婷妈妈。其实他有许多坏毛病，广东有许多他的传闻，跟他这不论场合胡说有关咯。神农作证，他一直尽量在做一个理想的好人。再次以神农为证，方婷真的是一个优秀的姑娘。 到了房车，苏乐文给了方婷一代坚果零食，问方婷面膜用完了没有。 方婷说她的面膜还只用了三分之一。如果苏主任方便，让她带袋给妈妈吧。 苏乐文从柜子里拿了一袋面膜和一盒蓝姿容妆给主婷，让她带给妈妈。 方婷提了两听咖啡和一包化妆品离开房车后，苏乐文从电脑桌的抽屉里摸了一把钞票塞进口袋去高三教室巡视了一圈，再去康校长家。 玩到一点，苏乐文说明天还有工作，今晚就算了。康校长便说行，问方婷今天是骑车还是开车来学校的。 方婷说年级组通知今晚聚餐，考得好，大家免不了要喝点，她本计划敬苏主任酒的，结果不好意思上前。她骑电动车来学校的。 康校让苏乐文开车送一下方婷回家，晚上一个女孩子骑个电动车回家不安全，去方婷家如果走近道，有一节不热闹的路段。顺便说了方婷妈妈是他与小姐姐的启蒙老师，一直教到四年组。小时候在方婷家蹭不少吃的，方婷外婆家从前是神农县城的大户。 苏乐文开奥迪将方婷送到家门口，看到方婷进了自家小院才开车回学校。文蓉今天去外面开会了，一天没联系。回到房车，给文蓉发了一条微信文字信息，告诉文蓉今晚自己与年级组老师聚餐，聚餐后玩牌才收场。 才放下手机，文蓉视频电话过来了，靠在床背，说大男孩可能是骗她，根本不像是喝了酒的样子。 苏乐文说喝了四杯酒，但玩了五个小时牌，赢了一把钱，喝了几杯咖啡，吹了一会风，自然无酒颜了。接着问蓉蓉今天的会议是不是很紧凑，一天不见蓉蓉的音讯。 文蓉告诉大男孩她也是玩牌才收场，今天是筹备会议，正式会议是明天和后天，湖南省政府承办，国家扶贫办主持。全国各地都有人参加。上午拜访了领导，下午参加筹备会，她是组委会成员，明天有一个发言。晚餐后让人叫上了牌桌，也赢不少钱，回来请大男孩喝酒。跟陈秘书睡一块。说完将摄像头对着陈秘书晃了一下，陈秘书也靠在床背在玩手机。 苏乐文说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蓉蓉要发言，得保持美好形象。拜拜。 苏乐文如此草草结束聊天，是在文蓉床头柜上看到了一只男士包，心里有不舒服。虽然房间里还有一个女秘书，但政界的人不好用普通标准衡量。刚才没认真细看，总感觉那秘书的表情象有过大战后的慵懒感。文蓉贴了面膜看不出，从她用薄被包裹身体看，文蓉穿得不多。在用摄像头照陈秘书时，恍惚看见卫生间的门好像是开着的，里面隐约传来沐浴的声音。 这次聚餐，将苏乐文房车上的白酒全喝光了，苏乐文跟艳姿说了一句，艳姿发货运快递送来十箱白酒，五箱红酒。 第8章 妈妈派来‘陪教丫环\’ 8、妈妈派来‘陪教丫环’ 艳姿可能是有暗暗担心乐文喝酒过度，就跟苏乐文妈妈说了这事。这个周末，艳姿趁着去广州巡视考研培训学校，带了一个补习本部的女老师和安婕妤三人开车过来。 见面后，艳姿问了苏乐文一些生活情况，带同行的伍卿老师在她攸洲的家住了一晚便返回深圳去了，说妈妈让安婕妤留下帮苏总打理生活，并监督少喝酒。钟艳姿临走时，反复交待苏乐文喝酒要节制，这边的人从小喝酒，家家蒸酒，有拼酒的风气。女孩子好多有她那样大的酒量。 苏乐文让艳姿放心，他有分寸的。那边的事，就辛苦艳姿了。让艳姿就当自己的事去操持。 艳姿与伍卿开车走后，苏乐文跟安婕妤坐在房车上谈话，告诉安婕妤，妈妈打电话过来了，说了派她来他身边的意思，他不好违背。婕妤是个漂亮姑娘，他内心里很喜欢，但他有他的目标，他现在正在追这里的县委副书记，要达到他内心里的目标，这是一个好选择。因此婕妤在这儿玩几天，然后回东北老家休息一段时间再回深圳去，回深圳不回原厂里做事，去化妆品公司做事，用她的头像与名字，再开发一个系列的化妆品，叫婕妤容妆，主要针对大学女生和未婚姑娘销售，婕妤做主管，到时给婕妤一定股份。在这儿陪他的日子，他不会乱来的，婕妤放心。如果妈妈电话问她，就说是跟他一块在房车上生活，晚上婕妤住宾馆，想玩多久玩多久。平时帮他做点面食，收拾一下房车。 婕妤表示她听哥哥的，但妈妈可说了，让她一直在哥哥身边生活，因此先回东北看老家爸妈的事让她再想想，出来四年了，想爸妈肯定有想，但当前陪伴好哥哥才是正事。不只是妈妈有交待，自己还有期待。 苏乐文笑婕妤他也想咯，但娶两个妻子要坐牢的。因此，婕妤在这边玩段时间回老家看看爸妈再回深圳，或他抽时间陪她回深圳，送她去跟安安做化妆品。遇到喜欢的男人早点成家。如果他没追到书记，婕妤又没找对象，他保证娶婕妤。 婕妤说让她陪哥哥玩一段时间再说，来的路上钟总好像对她来神农有隐约的反感，但妈妈发话了，钟总不能不执行。因此她昨天没在钟总娘家住，随哥哥回来了，结果哥哥将她送宾馆里。她反正打定了主意要嫁给哥哥，第一次见面就决定了，她已经等了哥哥快四年了。今晚她要睡房车上，睡沙发床上也行。 苏乐文用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婕妤的脸，然后带婕妤去校外大桥桥头市场上买菜。回来路过高三教学楼时，苏乐文告诉婕妤他平时就在这栋楼的二楼办公，教的班也在二楼，一楼是些功能室。 看到二楼和三楼有同事站在走廊上往这边看，苏乐文向同事们挥了挥手。婕妤停住脚步，问了哥哥几个关于高三年级的问题。 两人回到房车教她使用液化气灶、电磁炉、微波炉、炊具、茶具、洗衣机和卫生间。婕妤熟悉后，苏乐文让婕妤在房车上泡一壶咖啡，然后准备午餐，他要去年级组看看了。 苏乐文回到年级组，巡视了一遍课堂，坐在办公桌上批改学生练习。同事便过来祝贺苏主任，夸奖苏主任女友漂亮得像电视明星。苏主任带女友去桥头买菜时让人发现了，大家就一直站在走廊上观察苏主任，直到两人提着菜回房车，一路有说有笑了，挺亲密哦。 苏乐文说不是女友，是小表妹，是休假过来看望他的，你们那蓝姿容妆包装上印有她姐姐的头像。他小姨嫁给了鲜族人，他外婆家本不是汉族人，因此她们长得跟我们有些差异，是好象要好看些，特别是眼神，很迷人的。 有老师便问苏主任，晚上是跟表妹睡房车上吧。 苏乐文笑了，说昨晚表妹睡宾馆。他们是东北人没南方那想法的，在老家睡一炕上，不睡一条被窝就行。没你们想的那样，与表妹结婚是违法的。 同事们笑着说他们反正不相信。 苏乐文看完一个班试卷，上完第四节课后回到房车，婕妤告诉哥哥今天是两人单独生活的第一餐，吃饺子。 苏乐文说行，他还炒两菜，两人喝杯红酒，下午没课。 在两人午餐时，苏乐文问了一些婕妤家里情况。婕妤笑了，说哥哥这次一直没喊她老姨，谢谢哥哥。婕妤介绍了一下自己家庭情况和自己情况，她父母是工人，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她职高毕业后去深圳妈妈厂里做事，已经快四年没有回家了。这次妈妈派她来，基本工资一万二，如果怀上了，就不用发工资了。原来在厂里做事，一个月收入大概是一万，但要寄回家五千，年终有奖金，特殊的日子，妈妈还会给她发红包，这些年她除了花掉的，花费呢主要在置穿着上和请姐妹们聚餐，姐妹们老找些让她开心的理由让她请客，不过还是存了十万块钱。对了，妈妈说，寄家里的五千妈妈代她寄，这一万二是给她零花的。妈妈一直把她当小女儿疼，真感动。 苏乐文笑婕妤完全是准备嫁给他了，但真的不行，工资婕妤你存着吧，他有钱，如果婕妤要花钱问他一声就行，平时开支，他那个电脑桌的抽屉里有现金，是学校里平时发的福利，打牌也赢了些钱，全在抽屉里，婕妤你随便花就是的。神农民风好，街道上没有扒手，如果去买菜呢，头几回可能喊价有些高，也没所谓，如果不放心呢，先看看当地人买菜问的价格再买，熟悉了就不用问价，只要说数量就行，我今天带婕妤走了一圈，估计那些卖菜的大妈也认识婕妤了，后面只要告诉她们称多少就行，如果她们不肯收钱，就象我人今天那样，五块十块地给她们，这些是小钱。神农人很好的，如果看到你买了豆腐，她们会主动送你点小葱什么的。婕妤做的饺子味道很好。怎么找到了擀面杖？ 从哥哥车上那个刀具架上找到的，面板也在那个柜子里。哥哥，在老家好像不能问大姑娘怎么找到擀面杖的哦，不过哥哥问我没事咯。晚餐吃冷面，好不好？ 苏乐文说他不知这禁忌。晚餐高三物理备课组聚餐，让婕妤不用准备，陪他一起去吧，他买单。记得别喊他苏总，喊哥哥，他对同事说婕妤是他小姨家的表妹。今后晚餐基本不用做，几乎每晚都有饭局，婕妤如果有兴趣都可以随他一块去。他自己每月至少要请两个晚餐的客，跟这儿的朋友喝酒。 好吧。妈妈说哥哥要少喝酒，顶多三杯，不能一口一杯，要象南方人那样慢慢喝，如果哥哥做不到，妈妈让她当场电话给妈妈，让妈妈来骂哥哥。哥哥自己注意，别让她左右为难。 苏乐文让婕妤放心，这边喝酒一般就这量。偶尔超过三杯，到时向婕妤请示吧。 苏乐文给了一枚房车钥匙给婕妤，让婕妤收拾好后午休，可以看看电视，如果用手机上网，车上有wifi，学校帮他将网络接到了房车上，密码写在发射器上。他要去教学区巡视了。让她将房车的隐私帘放下，否则光线有些强。卫生间的清水是今天早上加满的。 文蓉带陈秘书去外地开会了。两人一直没视频，只昨晚发一条文字信息过来，回的信息也没回复，不知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昨天出发前看到了婕妤有恼火，也有可能昨天笑她床头柜上有一个男士包的原因。 在巡视完高三学生午间静休后，苏乐文躺在办公室躺椅上休息。这种躺椅是苏乐文捐献给同事的，天气转凉后，学校取消午休，看到同事趴在办公桌上午休，苏乐文让年级组一年轻老师从网上一次订购了65把躺椅和65床薄被，给在办公室午休的同事每人一套，其实也花不了几个钱。每人202块钱。 躺在躺椅上，想了一会婕妤的事，再跟文蓉用文字聊了几句。文蓉说她也在宾馆午休，这次告诉苏乐文她在杭州参加一个农村扶贫工作研讨会，关于财政方面的，昨晚到的，上午在会议接待处报到完，下午休息。 午休后，苏乐文在办公室卫生间洗漱好，巡视了一圈高三年级学生学习情况，然后坐在办公桌上用电脑备课。教师办公室的设施跟公司里写字楼一样，每人间隔出一个小方格。 高三物理每班每周五节课，周末补课一节课。这一届有十五个理科班，八个物理老师坐在一块，一排坐四个人，两排面对面，中间是一块磨砂玻璃间隔着。这样安排座位有利于平时大家交流教学情况与心得。苏乐文在教科室有一张大办公桌，偶尔要去那边办公，如写教研简报。 第五节课，即下午第一节课，苏乐文将明天上课的内容备好课。等会集体备课，左手边的霍秀玲是本周教研会主备，课休时间问了苏总几个问题，两人商量了一下，两人又跟物理备课组长刘金荣讨论了一会。 第六节课上了十分钟左右，婕妤找了过来，说看看哥哥是如何上班工作的。 苏乐文向物理组的老师介绍了安婕妤。从办公桌下面柜子里拿了一大包坚果出来，让安婕妤分发给这个大办公室里老师去嗑，一人一小包。 分发好后，婕妤说她帮哥哥泡杯茶，苏乐文告诉婕妤办公室饮水机在哪儿，茶叶在办公桌桌面上。有两只杯子，那只小的要洗一下，平时没用，大的是他平时用的，让她给自己也泡一杯。说完便去巡视课堂了。 两层教学楼，一层十间教室。 巡视回来，婕妤在跟苏乐文的同事聊天，有说有笑的。苏乐文坐下时，婕妤问苏乐文，她每天来办公室陪哥哥好不好？ 苏乐文说可以，但不能老跟老师聊天，会影响人家工作的。妹妹可以上网，如果听音乐或看电视剧，就要戴耳机。我们老师工作期间是不能看电视剧的。 婕妤搬了条听课用的塑料椅子坐在苏乐文身边，对着苏乐文耳朵说，哥哥的同事问她是不是哥哥的女友，她说是妈妈找来做哥哥陪教丫环的。 这话把苏乐文说笑了，夸妹妹可爱。老师夸了妹妹漂亮吧？ 嗯，还问了她陪教工资多少，结果老师们说哥哥的工资只有她三分之一多，不过不亏咯，有个美人陪着。老师的工资好少哦。 苏乐文一边用电脑写个总结，一边跟婕妤轻声聊天。突然感觉这日子挺惬意的。用手拍了拍婕妤，告诉婕妤老师的收入分三块，财政工资是一块，学校的岗位津贴是一块，还有年级组发放的津贴，因此老师的工资在当地不算低的。财政工资他是新老师，还没职称，因此不高。五十岁上下的老师每月收入不比婕妤少咯。 婕妤说让哥哥拍着真舒服。那边一个老老师说他每月收入没她高，她至少是一万七。 苏乐文说这边消费没深圳高，跟我们老家差不多吧。一万二属于高工资了。妹妹更是高工资咯。 婕妤说哥哥这话听着舒服，因此后面两人的生活开支哥哥不用管，她追索权负责。她要电话回去，让妈妈寄些俺们老家的小零食过来，平时分给哥哥的同事吃。妈妈与乐娅妹妹说，哥哥从小喜欢给身边的人找好吃的。有次妹妹在家说她同学家弄了头狍子，味道贼好。结果哥哥跟个同学滑雪到山里，硬是捉了只狍子回来。 嗯，不是同学，是大姨家表弟鹏展，那天弄了两只，大姨父剐好的，我带了一只回家。爷爷过世了，否则不用我去想办法。爷爷在世时，妹妹经常有吃，那天妹妹这样说，其实是馋那味道了。 第七、八节课是物理组教研时间，苏乐文从办公桌下面柜子里将学校配的那台新手提拿出来，让婕妤在办公桌上玩电脑，他带手上那台电脑去参加备课组会议。婕妤问哥哥有几台手提，房车上好像还有两台电脑。 苏乐文说房车那台新手提是华南师大奖励的，他毕业时评了十佳研究生。手里这台是读研时用的，房车上电脑桌上的那台是工作电脑，里面全是工作方面的数据。 婕妤说，那她不动那台电脑，用这台新电脑吧。 第七节课是周考情况分析，由组长刘金荣主讲，其他人补充。第八节课是备课活动时间，由霍秀玲主备，向锐婷辅备，主要讲解课件设计的初衷和提醒大家要注意的知识点，她们要提前将下周上课内容的基础课件做好，发送到备课组群里让大家分享，其他老师在基础课件的基础之上，根据各自所教班级的学生情况，用加减手段，再在上课前备好自己的课。每周一主备一辅备，另要印制一道周考试卷。 苏乐文接手一个淘汰下去的物理老师的a班，只有五十名学生。 备课活动结束，大家便笑苏主任是骗子，那个安美女自己说她是苏主任妈妈寻回家的媳妇，本来来的时候就要陪苏主任一路来，这次是苏主任妈妈强行让人送过来的。怀上孩子才准回深圳。 苏乐文说今晚的聚餐他来买单，算是为陪教丫环接风吧。等会金荣先去临江饭店订餐。说完便说去巡视了。 一中的课表安排有特点，上午四节课后有一个三十分钟的自修时间，下午四节课后有一个自修时间，便于学生完成作业、或向坐在教室外走廊上辅导座位上的老师问问题。这是苏乐文到神农一中看到的唯一亮点。但对轮值辅导落实进行了强化，并抄出相应津贴。 巡视后带婕妤回房车，用袋子提了两瓶白酒和一瓶红酒，两人散步似地去临江饭店。走到没人的地段时，婕妤说她今天感受到了谈恋爱的滋味，今晚一定要跟哥哥睡房车里，午休时跟妈妈视频了，妈妈问哥哥去哪儿了，她告诉妈妈哥哥去巡视学生了。妈妈看到她只穿条三角睡在哥哥床上，表情很满意。 苏乐文说他今天也很开心，婕妤真是个好姑娘，这段时间就好好陪他在这儿玩吧。 将酒放在饭店，带婕妤在沿江风光带上散步，给婕妤拍了几张照片。婕妤感叹在南方真好，这个时候老家已经是白雪皑皑了，深圳还可以穿t恤，这里也只用穿两件衣服。哥哥只穿一件棉衬衣。这边的人个子不高，女的大部分只她肩膀高。好像也没我们老家人那样漂亮。皮肤没老家人白。来前一天，妈妈让安安开车带她置了一大包穿着。妈妈交待安安付款。安安说哥哥每年给她不少钱，因此这次置穿着的钱算是她送嫂子的礼物。 苏乐文问婕妤会不会开车？ 婕妤说高职第三年想学没学，前面年龄小了，学了也不能考试。没学的主要原因是没钱。爸妈收入少，哥哥与她读书要花钱。到深圳后，让妈妈看上后，工作是轻闲，但天天要守着，妈妈不让她离开视线，就没时间学。妈妈是怕她空闲跟男工人玩去了，其实不用，见过哥哥后就决定只能嫁哥哥。 明天我帮你报个驾照学习班，花一个月将驾照考上，不会开车可不行。 苏乐文问婕妤爸妈工资低，怎么还那么安心呆在老家呢。 婕妤说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爸妈马上要退休了，这时辞工走人不合算，丽芬姐上次回家买断了，国家补了些钱，只两万多块钱。另外爷爷奶奶要人照顾，虽然还有叔叔与姑姑，但他们在大连打工，单位黄了，爸妈只好陪爷爷奶奶。伯父伯母过世了。哥哥大学毕业在大连工作，买房子要一笔大钱，因此她每月要寄五千回去。哥哥找了个女同学，是吉林的，也是鲜族人。 苏乐文对婕妤说，如果我们两人真结婚，到时给她哥哥在大连置套房子。不结婚也帮吧，他有钱。那五千让妈妈按时打过去，给婕妤爸妈当生活费。 安婕妤说哥哥不会以为我看上了哥哥的钱吧？ 不会的。在这方面哥哥看人挺厉害的。知道婕妤是希罕上了自己，不是希罕上他的钱。 婕妤开心地说，哥哥这话说准了，她爱听。家里哥哥一直对她好，家里哥哥读高中跟哥哥一个学校的。低三届。家里哥哥一直由爷爷奶奶带在身边，她一直跟着爸妈生活，只放假才跟哥哥一块生活。老跟同学一块跟人打架，复读一年才考上。相当于低四届了。 热闹的晚餐后，陪婕妤在校园散步，第三节晚自习，婕妤回房车冲凉，苏乐文去年级组巡视。今晚是副组长李修民主值班，修民让苏主任早点回去陪女友。笑苏主任大骗子，这个美女明显是那天看相片的那个陪教丫环，人家自己都承认了是陪教丫环。 第9章 安婕妤学开车 第9章 安婕妤学开车 学生就寝后，苏乐文唱着歌回到房车。婕妤已经将房车的隐私帘全放下了，开了空调，房车内温暖如春，婕妤喝着咖啡听音乐。看到苏乐文回来了，便站起来服侍哥哥洗澡。婕妤自己一袭丝质睡裙，告诉哥哥，这是安安帮她选的。 在床上，婕妤说她没跟男人睡过，但扎儿让人摸过。来时，妈妈开玩笑式地说过，她要看带血的手帕，手帕是妈妈专门帮她准备的，两条。 苏乐文说，如果没有血，明天就涂点鸡血吧。 婕妤说这可不行，这个作假天理不容，没有就向妈妈坦白说没有，她感觉有，开始明显有痛。 苏乐文一顿猛冲，冲得婕妤眼神更加迷离。 收拾时，婕妤说不讨妈妈骂了，宝贝式地将那手帕挂在衣架上，然后拍照后去卫生间冲洗。冲洗好拿了湿手帕帮哥哥擦拭干净。 相拥而眠，中途醒来两次。早晨那次，收拾好后，苏乐文坐在床上运了一会功。穿上运动服便去看学生早自修。 两人早餐后，一块去办公室，婕妤打扮得真象新娘，化了妆，比昨天更漂亮，一身鲜族时尚裙装。在去办公室的路上，婕妤告诉哥哥，这套裙装是安安帮她挑选的，安安说这套裙装是山东威海生产，出口韩国的，深圳那家专卖店直接从威海进货，安安是那个专卖店的vip，夸奖哥哥给她许多钱，那台女士车也是她结婚时哥哥送的嫁妆。 第四节课，苏乐文去上课，婕妤回房车做中餐。中餐做的冷面，炒了两个菜，说要陪哥哥喝杯红酒。午休后，苏乐文开车带婕妤去驾校报名参加驾照考试培训。 在驾校前坪，婕妤让哥哥给车让她试一下，结果开得不错。婕妤说她没驾照，但会开车，伯父家哥哥有车，伯父家姐姐也有车，她读高职时在老家乡下开了几回，但没驾照，不敢上路。堂嫂可能是不喜欢堂姐，让她不要动堂姐的车，因此每次都是开堂哥的车。堂哥是辆现代牌车，堂姐的车是本田车。 苏乐文用两包华子的代价，让教练陪婕妤在练车场地走了两趟，教练说安美女科目二和科目三可以一把过关，但还是要走流程，估计得一个月时间。他马上帮安美女预约科目一的理论考试，估计这个周末可以参加考试，因此安美女回去赶紧看书，科目四也是理论考试，因此看书要扎实。科目二的场内考试，安美女只要掌握流程，规范驾驶习惯就可以一把过关，理论考试通过后，一周便可以去外地考试第二科目，场内考试过关一周后，去市里路考，就是科目三，科目三过关后紧接着有个理论考试，就在市驾考中心机房，很容易的，考完当天就能拿到驾照。 婕妤一听，便让哥哥给她两包华子送教练。 从驾校出来，带婕妤去了条乡村公路，让婕妤练了一个小时。为了防止意外，苏乐文在油门踏板下用胶带绑了一个空红牛黄罐子。在婕妤开的时候，苏乐文全神贯注，左手一直放在电子手刹上，准备随时帮她制动。 回来时，车是婕妤开回家的。后面几天，在房车上或在办公室苏乐文办公桌上，婕妤安静地看了三天理论书籍，在网上间隔着模考了几回，星期天自己开车先去驾校，再随其他学员一块去一所驾校参加理论考试。 理论考试完回来，婕妤报告哥哥她理论考试得了98分，十分钟就考完了，感觉自己让哥哥开发得聪明了哦。她是第一批上机考试的，考完出来跟教练和其他驾校的学员唠嗑，这边把唠嗑叫做‘打港’，从唠嗑中发现，神农人将她这个陪教丫环传得很宽。下面一个中学女老师，看到她便问她是不是一中那苏总的陪教丫环。有打听哥哥在深圳的公司有多大。她是告诉问的人自己不清楚，哥哥可能也不清楚，反正有几家公司，还有一些独立厂子，她在深圳上班的厂子是爸妈亲自管理的，有四百多东北人和六十九名工程技术人员，这些工程技术人员都是名牌大学的本科生或研究生。爸妈说这厂子每年利润过亿。这话把大家吓到了，问哥哥那一年的收益不有好几个亿，咋还来教书。 婕妤说，听管财务的妹妹说，近几年哥哥的收入可能都在六亿以上。哥哥平时的开支从培训学校走，有一个美女老总帮哥哥打理。哥哥不太爱花钱，对钱好像没什么概念。他们就问我工资咯。从他们的口气中好像知道她工资是一万二，妈妈还每月另打五千给东北家里。估计神农好多人认识了哥哥，他们偶尔会说你家大男孩，看我不理解，又解释就是你家苏总咯。想一想，哥哥真有点象大男孩模样。 理论考完后，婕妤上午在学校办公室陪苏乐文，第四节课回房车做中餐，下午自己开车去驾校练车。练了三天，婕妤自己将那个红牛罐子取了下来。车，已经开得相当溜了。 场内考试在醴陵，那天婕妤要在醴陵住一晚。半夜视频过来要哥哥陪她唠嗑，说是换了新地方，睡不觉。告诉哥哥，教练喊了三个学员在他房间打字牌。晚餐是学员凑钱聚餐，晚餐后教练邀请了她去打牌，她告诉教练自己还不会玩这个游戏，在老家从没看到这游戏工具。 教练夸奖她的车开得象老司机，让她不用紧张，明天肯定是一把过。看到教练这样夸奖自己，她从包里摸了两包华子给教练，告诉教练烟是哥哥奥迪车上的。教练就笑她，说哥哥跟他说，她是哥哥的女友。结果让一块去考试的学员笑了一阵。这次一个女学员是乡下中学的女老师，她是科目二补考，上次预约没过关，好象有了解哥哥一样，便邀请她一块去散步。 两人散步到八点才回旅馆。那女老师看她天天自己开辆奥迪去练车，便对她有好奇。拐着弯问她有多少钱。她跟那女老师说，她在深圳等哥哥的四年，存了一些钱，大部分钱寄回家给爸妈存着了。在这边陪哥哥上班，公司每月打自己卡上是一万二，打给东北家里是五千，加起来是一万七。这边的开支全由哥哥负责，哥哥特别大方，学校里发的那些津贴什么的，全放在电脑桌抽屉里，任由她用于两人的生活开支。说完那女老师好像不太相信，才发现自己内心只把自己当陪教丫环在看，没认识到自己现在是陪教夫人。买了两客当地的零食后，自己主动说哥哥真算得上是一富豪，哥哥让她不要为钱的事发愁，开开心心陪哥哥在这边工作就行，有大开支告诉哥哥一声就行。哥哥对人大方，听妹妹说，老家在深圳的表弟表妹，哥哥都帮着置了房子与车子。平时她开的那台奥迪，不是哥哥的，可能是哥哥这边什么朋友送他开的。哥哥喜欢开奔驰越野车，家里有好几台这型号的车。 那女老师就问哥哥家里有多少人。她说这问题不好回答，严格意义上讲，哥哥家里只三个人，爸妈加哥哥，妹妹出嫁了，不严格讲吧，加她是四个人。 那女老师叫董薇娜，在乡下中学教历史，工作六年了，财政工资部分据董老师自己说，可能没她三分之一多。跟前男友分手了，白让人睡了五六年，新交了个男友，是同校的老师，两人准备买台十二万左右的车。在乡下工作，要有台车方便些。问她考取了驾照，哥哥会不会送辆车给她。 苏乐文问婕妤喜欢什么样的车？到时送一辆给她做生日礼物。刚才那个陪教夫人说得好。 婕妤说不用。在神农吧，蓉姐有公家的专车。我们两人有辆房车，还有一辆奥迪，足够了。回到深圳，妈妈说了，家里有好几辆豪车空闲着，到时随便开一辆吧。当时她跟董老师说，哥哥在这边有两辆车，在深圳家里有好几台车，哥哥读研时开的那台奔驰越野车，完全是新车，原本中秋节时要开神农来代步的，现在完全放车库里歇气。还有一台奔驰轿车，听妈妈说，买回来开了半年，一直停放在车库，害妈妈一月要开出去跑两天，洗一回车，否则会歇坏的。如果明年回深圳做事，她准备开这台奔驰轿车，坐过几回妈妈开这车，得劲。 苏乐文笑婕妤，那董老师肯定打听了我们是不是睡一块了吧？ 嗯咯，她先讲自己与前男友一块睡的事，就是引诱我讲跟哥哥一块睡的事，感觉她知道我们睡在房车上的事一样。我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说了，如果哥哥不跟其他美女结婚，过几年我就嫁哥哥。她笑我是备胎，我说只要是跟着哥哥这辆行驶，安装在哪儿不重要。这话把董老师说笑了，就主动承认现在这男友比前面那男友更有味道些。 看她没接话，董老师说我们是亲表兄妹结婚违法，我说我是鲜族人，国家允许这婚姻模式，但哥哥有顾虑，因此我们在房车上是一人一床。再一个哥哥练了功的，对女孩的身体有许多禁忌，我的内衣内裤，不能放在房车上的洗衣机里洗，只能手洗，而且不能跟哥哥的衣服挂一块。 董老师的前男友在税务局工作，考到市局后就跟她分手了。她决定分手后，没一周就跟现在的男友同居了。董老师说那事有瘾。 我说我理解董老师，这话没说好，这不承认了我跟哥哥睡一块了，知道这事有瘾。 苏乐文哈哈大笑，告诉婕妤不用担心，她那些天真的回答别人会向有利于她的方向去理解。好好休息，考试别紧张，婕妤的车开得很好了，肯定能一把过关。 婕妤第二天傍晚回来就去办公室找苏乐文得瑟，得瑟回程是她开教练车，开了一百多公里高速，速度保持在一百码。这次科目二她一把过关，那个考官夸她人漂亮，车也开得漂亮。这次十个人，只过了六个，董老师第二把才过关。一个老头，考了三回没过，想哭了，据说是个退休老师。摸了一包烟给他安慰他，鼓励他继续加油，他不是技术问题，是心理问题，主要是他是老老师，内心里总有只能考好的想法，有严重的考不好丢面子的顾虑，才导致自己不过关。教练夸奖她车开得好，话也说得漂亮，又给了教练一包烟，教练就让她开车上高速。另一台教练车是另一个教练开回来的。有两个女学员是男友专程开车陪考的，结果都没过关，下次要重考。 在练科目三时，婕妤将董薇娜老师带到房车上来参观。晚餐做了鲜族冷面招待董薇娜。 婕妤在练科目三第七天，文蓉回来了。一回来便视频约见大男孩，见面后看到大男孩尴尬的表情，文蓉说她知道大男孩这段时间的情况，陈秘书一回来就开车去男友那儿了。这次连着开了两个会。第一个会是国务院扶贫办召开的，她因有一个课题，必须参加，有两个发言。接着是教育部一个会议，这个会议在上海。中间只有一天休息时间，就没回来。游了一天周庄，晚上赶到上海报到。前面这个会开了十天，帮神农要了一笔钱回来，晚上与课题组人员聚餐，大男孩陪她参加。如果那个鲜族美女要参加，只能以大男孩妹妹身份参加，她感觉离不开大男孩了，有几天没看到大男孩的信息，内心里特难受，陈秘书也看出来了。允许那鲜族美女继续陪在大男孩身边照顾大男孩，但结婚只能跟她。这点大男孩要保证。那鲜族美女怀上了就回深圳，她自己现在还怀不上。 文蓉说完盯着大男孩，苏乐文微笑着点了点头。文蓉才继续说。 教育部的会议主要是代教育副县长参加，其实没什么事，天天听报告。那文件写得明明白白的，偏要请什么专家解读，李枭局长也要参加，这些事让他负责，但认识了一个教育部副部长，后面可能能帮到大男孩。 大男孩的情况就是李枭局长说的。说大男孩去局里打篮球，那鲜族美女一直坐在场边看。一起晚餐时，大男孩介绍是表妹，她自己说陪教丫环。工资是哥哥的三倍。盯着大男孩喝酒，不能一口一杯，不能超过三杯。那天李枭说他看到大男孩的前锋打得好，前面打几回后，跟球队的配合打得默契了，今年估计能夺得冠军就开心，要多喝几杯，喝完三杯，倒上第四杯，那美女直接端走，大男孩端回时，她直接拨打大男孩妈妈的电话。大家只好作罢。 这样也好，大男孩喝酒是有些猛，而且不分场合，只要兴趣来了就不节制，有个人管着也好。再一个，她自己经常不能在大男孩身边，她理解大男孩的难受，身边有个美人也好。 两人收拾好，苏乐文笑自己完全是流氓。文蓉电话给什么人，开车来她小区门口接我们去聚餐的农家乐。 苏乐文电话给婕妤，告诉婕妤他有饭局要参加，晚餐不回房车吃，文蓉大声说，安美女，晚上大男孩也不回房车睡。 婕妤在那边说，是书记大姐吧，好咯，哥哥记得少喝酒，书记大姐也少喝点吧，如果等会喝酒了要车接，给她发位置，她完全可以上路了，只是怕警察拦。哥哥胆子大，陪她晚上在街道上开过几回了。 文蓉说有她在车上更不用怕。有没胆量陪我们一块去喝酒？ 婕妤说不了，她又不认识其他的人，跟书记姐姐也只来的那天匆匆见过一回面。 晚餐时，文蓉意气风发，告诉大家第二个课题获奖了，奖金等陈秘书回来再发，又在国家扶贫办要了一个课题，过两天大家坐下来商量一下，这个课题要农业局和水利局有人加入，大家推荐一下，到时让陈秘书通知参加会议。 喝完三杯，文蓉说，大男孩现在不自由了，妈妈派了个表妹过来管着，酒不过三杯。今晚大男孩算了，有兴趣就喝饮料，否则就吃饭。说完让服务员来一盘花转。 晚餐后大家一块去k歌，文蓉让大男孩发位置将表妹叫来一块玩，在神农没驾照查到了她有办法。 k歌到十二点半，文蓉没让其他人送，说大男孩表妹开了车来，结果三人当晚住在文蓉那个套间。 在套间里，文蓉跟婕妤说，在这儿陪着大男孩她答应，但只能以表妹身份。你们两人睡一块也行，但只能以小夫人名义在一块睡和生孩子。大男孩只能跟她结婚。如果不答应，那么安妹妹明天回深圳，如果答应，就随安妹妹的意。 婕妤望了一眼苏乐文，怯怯地说，她来后第二天，哥哥说了他要娶书记姐姐，让我回东北老家玩几天再回深圳做事。她想了想，哥哥来这儿教书，可能有什么大的梦想，否则拿这点工资完全是疯了。哥哥要实现心中的那个梦想，她肯定帮不上忙，顶多能照顾哥哥的衣食起居，书记姐姐肯定能帮上。妈妈说哥哥从小跟外面的孩子混得亲，家里人猜不透哥哥心里如何想的。从哥哥的话里，感觉书记姐姐能懂哥哥的想法，也能帮到哥哥实现梦想，因此，哥哥娶书记姐姐，她很支持，但她不想离开哥哥了，也可能已经离不开哥哥了。至于什么夫人，她不在乎。哥哥在广东产业不小，家里生活肯定不成问题，如果怀上了，能看出怀上了，哥哥就送她回深圳家里，生下孩子再来服侍哥哥与书记姐姐。 听婕妤这样说后，文蓉主动加上婕妤的微信。看了一眼婕妤，说三角她套间里有这么大的新的，乳罩可能没适合的。睡袍可能小一点点，妹妹睡客房吧。次卧偶尔秘书住了，客房的床铺是全新的，包装都没打开。 婕妤说有三角就行，她其实喜欢裸睡。不过房车的空调没关，门还是锁了。放下了隐私帘，开了一只微光灯。 苏乐文说没事，耗点电罢了。 在文蓉床上，文蓉说大男孩有些鬼，本来这事不那么想了，见到大男孩后又特别渴望了。沾了后更想得难受，这次开会期间，完全想得不行，感觉这会期真他妈长。 收拾好，让大男孩去安妹妹房间去睡，早晨要过来。 在婕妤那儿，婕妤说：“今晚开始有紧张，唱了两支歌后才放开，今天跟她跳舞的是财政局一个副局长。问我是哥哥什么人，我说是姨家表妹，大姨，就是哥哥的妈妈咯，心痛哥哥一个人在这边忙，正好她空闲，派她来照顾哥哥的衣食起居。过段时间要回深圳去开发一个新化妆品系列。现在正在考驾照。这边好玩，认识不少朋友了，有哥哥学校的，有其他单位的，化妆品开发好后，再来玩。那人说是蓝姿容妆吧，文书记也送了给他夫人，很好。但面膜用完了。我说可惜自己对神农城不熟悉，否则可以送包面膜给局长，要不让局长夫人到一中找我，我再送一包面膜给局长夫人。面膜牌子叫‘安容’，这个安字就是我们的姓，哥哥对我们这些表妹从小就疼。蓝姿容妆已经销了几年，这次是开发一种新的系列化妆品，哥哥让我做主管。用我的名字做商标，叫‘婕妤容妆’，主要针对未婚小美女的。” 苏乐文表扬婕妤，让她大胆生活，他要加速了。 婕妤笑哥哥这事不用告诉她，想加速就加速，想悠着来就悠着来，快有快的快乐，慢有慢的舒服，只要哥哥喜欢就好。 收拾好，苏乐文说他陪文蓉，让婕妤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要随他早起，他值班。 第二天早晨，苏乐文早早地起床，婕妤也起床了。进文蓉房间说书记姐姐她陪哥哥回学校了，中餐来不来房车吃，如果来，她弄种鲜族面食给书记姐姐品尝。 文蓉告诉婕妤，中餐她没空，那鲜族面食下次休息再做吧，晚餐如果有方便的饭局就开车带大男孩一块参加，晚上再睡这儿，也将这儿当家吧。开心生活，平时将自己打扮漂亮些，如果现金紧张，找她要。我们几人可能要一块生活一辈子了。 婕妤说，只要书记姐姐肯嫁哥哥，我们肯定要一块生活一辈子。书记姐姐记得吃早餐，不吵书记姐姐了，拜拜。 从这后，婕妤天天快乐得象少女。大家都喊婕妤‘大长今’，婕妤天天上午去办公室坐苏乐文旁边陪哥哥，下午开车去练科目三，晚餐出去聚餐就帮苏乐文开车。天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安安给她置了不少穿着来，又寄了一回鲜族服装。好像是安安托同学从威海那边寄来的，那边韩国人多。婕妤说威海本地人占三分之一，东北人占三分之一，韩国人占三分之一。她也有同学在那边做事。 因预约不到位的原因，婕妤比她预计科目三考试推迟了一周。考完回来，正好那晚文蓉没安排，文蓉便说我们三人去乡下一个农家乐晚餐，庆贺安妹妹正式取得驾照。 婕妤先谢谢书记姐姐，再说今晚去县城餐馆吧，她想陪哥哥与书记姐姐喝点酒，哥哥今晚放宽一点，喝四杯咯。 文蓉想了一下，电话给陈秘书一块去神农酒店喝酒，如有姐妹在身边，一并带来。 在去酒店的路上，婕妤说，b2科目三的那个考官是个美女警官，身高有172高哦，但在去市里的路上，大家都称呼这考官是‘灭绝师太’，可能是她前夫是神农人，对神农籍考生特别严厉。轮到她考时，那考官第一句就问，你一个东北美女怎么跑神农这鬼地方学驾考？ 婕妤说她在深圳工作，正好休假，过来陪哥哥，顺便考个驾照。 那考官说，小妹妹，神农男人不可靠，要小心哦。 她告诉考官哥哥是东北人，在神农一中工作。美女姐姐这么严肃地说，弄得我有紧张了。 考官便问她是鲜族人，讲几句鲜族话听听。她便说了一会鲜族话，再用东北话感谢美女警官这样做是让她放松。 那考官笑了，笑完便职业语气地说，三号考生注意，考试正式开始。一号，二号和四号考生，考官在考试前后一言不发，一号和二号可能有紧张，第一把只考了两个环节就要重来。 她是一把过的。返回出发点，那美女考官从考官休息室拿了一瓶水给她，夸奖她操作规范流畅，考科目四容易，不要紧张，考完就打印驾照。 文蓉说是这情况，那警官前夫是神农的，两人因情感不合离婚了，没生孩子。神农人为了避开这个考官，很多女司机也考b1驾照。陈秘书就考的b1驾照。她自己的驾照是在大学时考到的。 陈秘书带了三个美女过来一块喝酒。看到苏乐文去买单，陈秘书邀请文蓉与婕妤去k歌。苏乐文说他值班，要回学校。 婕妤除了下雨天，每天早晨都陪苏乐文一块陪学生晨跑，晚上陪苏乐文和文蓉一块散步。在房车上餐餐变着花样弄好吃的。苏乐文有晚辅导或开会，婕妤就约文蓉、陈秘书去逛街。 第10章 成功曙光已现 10、成功曙光已现 第三个教学月，在对考点变式训练的基础之上，进行解题技巧练习，受到老师的启发，学生自己摸索出许多解题技巧，苏乐文让年级组请一个做广告工程的老板，在教室外走廊上设置了展示板，每天在各班教室外的‘学习心得展示栏’里有学生解题技巧展示和更新。 几个年轻老师每天用手机拍了学生的解题心得，再在输入电脑进行解析汇总，通过解析提炼出精华，写成教学论文发表。苏乐文也写了两篇篇文章发表在华南师大《教育管理学报》和《中学物理教学》上，师大学报上发表是导师推荐的。 在苏乐文的第一篇论文发表时，正好湖南省教科院进行教学论文征集与评审活动，苏乐文与教科室主任商量后，划分了七个书写教学论文的主攻方向，编写了一本对应论文范本，发给全校老师，启发同事照着范本写出自己论文的电子稿，再将近三年进入神农一中的七个研究生召集起来，组成一个教学论文撰写辅导小组，手把手帮着那些已经写出论文初稿的老师修改论文电子稿。这七人小组的报酬不菲，苏乐文说他想办法解决。 康校长听到教科室主任反映后，答应从学校教研经费中解决。王群说他一个同学是省教科院的负责人，正好负责这一块，到时他亲自将论文的纸质稿送长沙，电子稿呢就让一中教科室从网上上传。 在论文修改阶段，康校长指定苏乐文指导黎方婷撰写一篇能够获奖的论文，他要在明年上期帮方婷弄一个县英语骨干教师指标。看到苏乐文有不解神色，康校长自己说，方婷妈妈是他的启蒙老师，方婷爸爸对他有恩。方婷是她家第二个孩子，方婷本有一个姐姐，读初中时，一天早晨骑单车上学让政府一台小车轧走了。那年他正好毕业分配到神农一中。这个忙苏老弟一定要帮。 苏乐文说行，昨天方婷妈妈找过他，再一个方婷那个论文的切入角度很好，与当下从注重双基升级到学科中心素养的潮流很合拍，只要将文字理顺，论据更充分，估计在湖南评个一等奖没问题。 临到送纸质论文稿，苏乐文说正好文蓉要去省城有事，他陪着王群校长一块去省城，看能否顺便结识一下教科院的专家。 去长沙送论文是公务，学校有派车，但文蓉让大男孩自己开车单独带她走，她到长沙要拜访领导。在路上，文蓉说教科院她有朋友，那个负责经费的副院长是老熟人，上次那一百万就是通过这个朋友立项的。当年在财政厅时跟这位老兄就有联系，这次带大男孩认识一下。有些事，管财经的领导出面更方便更有效果。 放寒假前，论文评审结果公布，在这次论文征集评审中，神农一中荣获了三十五个一等奖和五十七个二等奖，其他的送交论文是三等奖。说实话嘛，论文经过七个研究生的把关，质量肯定没问题。尤其是在定稿时，苏乐文还让学校语文老师将论文进行了一次语法与修辞把关。那个肖姓语文老师因为第一轮考试不过关，让苏乐文将他从高三下到了高二，便阴腔阳调的，苏乐文直接将他排除在论文文字梳理行动之外，论文打印后，苏乐文给参加的语文老师每人抄了一个补助表，自己掏钱补助。还以感谢的名义，请这些老师去外面喝了顿酒。 康校长收到获奖结果通知后，在学校教职工例会上公开表扬获奖老师，说这次省一等奖超过他接手校长以来前面多年获奖总和，以学校名义向教育局报喜，李枭局长以教育局名义在电视台发布神农一中论文获奖情况。教育局单独给了一个年度考核立功受奖名额给神农一中，校长室指定将这名额给苏乐文，苏乐文说他只来半年，既然是年度考核奖，他不能要，主动让给了教科室主任。 其实，通过解题技巧的摸索与总结，最大的成功是高三学生更有信心了，学习的主动性更强了。也理解了第一个月对他们的那种魔鬼式强制性的背诵与默写的作用。 去长沙送论文回来一周后，苏乐文跟文蓉单独交谈了一回，说他怀疑蓉蓉上次去长沙可能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蓉蓉笑了，说大男孩真的厉害。但她那次在去的路上改变了想法，真的没做对不起大男孩的事。那天让大男孩在省委大院外等，她是去拜访了两个重要领导，都是在办公室里拜访的。让大男孩放心。那天不带婕妤同行，是婕妤去了，就不方便介绍大男孩与教育厅的朋友见面。她感觉教育厅的朋友后面在事业上能帮到大男孩。 苏乐文有些严肃地对文蓉说，前面她怎么他管不着，但现在再那样他接受不了。如果是坐他的车去跟那人会面，他感觉特别丢脸，绝对不能接受。 文蓉说她能理解大男孩的说法，她没这事，大男孩不要有心理阴影。 看到大男孩听她这样说还是不太相信，便电话给婕妤，让婕妤开车来她套间，一块去个新地方晚餐。 到了那儿后，婕妤说蓉姐不知情呢，哥哥带她来过两回这儿了。第一次是蓉姐带秘书去省城了，正好哥哥他们放月假，哥哥让几个同事喊来这儿喝酒，当时才开业没多久。那晚喝完酒，哥哥在这儿打牌打到第二天早晨才收场。那次哥哥赢了不少钱。她跟罗大姐她们打牌，也打到早晨才收场。第二回也是蓉姐去了京城出差，星期三晚上，哥哥说他在这儿赢了不少钱，要请兄弟们过来吃狗肉，这次康校长喊了一个高三的女老师过来，罗姐没来，那女老师在三楼办公，感觉对哥哥有意思。那晚康校长向她求情，让哥哥多喝两杯酒，就是喝五杯咯。 苏乐文笑婕妤变精怪了，这样说无非是告诉你蓉姐第二次来这儿喝酒时有一个高三女老师到场。人家没这意思的。 蓉蓉笑着感谢婕妹，但感谢的原因等会单独跟婕妹讲。今晚不喊其他人了，就我们一家人喝酒，婕妹也喝点酒，今天天气好，晚餐后我们在这散两个小时步再回去。 婕妤说她还是喝点饮料得了，蓉姐与哥哥不自由，说不定吃完饭，什么电话过来有事，你们就要回单位，她喝酒了又要喊人过来接。 幸好婕妤没喝酒。三个人晚餐后，在这家农家乐后面散步没走多远，县委办电话过来要召开紧急会议。 元月的市二次联考，神农一中高三平均成绩五科第一，三科第二，语文第三。过600分的学生总数第二，高分学生比率第三，文科与理科平均总分全市双第一。教育局长过来主持会议，表扬本届高三团队与苏乐文组长，从局长办公经费中给每人发放一千慰问金。苏乐文一开心，就说他也同期给每位高三同事献上一千共镶盛事。 李局长开着玩笑说，文书记笑大男孩是大富豪，看样子文书记对苏组长蛮了解哦。 苏乐文说：“这些是小钱，他在这边工作没什么消费，那边的管理人员说，这半年下来，节省的招待费也很可观，我的培训部经理 夸奖我懂事了呢。” 说话的口气与神态，完全像一个大男孩。 文蓉听李局长汇报后，晚餐后过来找大男孩问情况，说大男孩你好像败家子一样，顺口问家里有多少钱。苏乐文说，就凭蓉蓉你用上了‘家里’，而不是‘你家里’，他这七万块钱就用得值了。家里每年的收入是以亿为单位的，他在这边这几个月，节省的生活开支就不止这点钱。 安婕妤听完就笑了，说钟总在送她来神农的路上，是夸奖了哥哥消费开支比在广州读研少很多，但招待用酒是广州的两倍。大姐，哥哥真的有钱，乐娅妹妹跟我交了底，说家里的收入今年上半年比去年上半年多了近一个亿。从前喊乐娅喊姐姐，哥哥来这儿教书那天起，妈妈便让乐娅改口喊我嫂子，只好喊乐娅妹妹了，但只喊名字好像还开不了口。大姐没见过乐娅妹妹吧？乐娅妹妹也是个大美女，妈妈说乐娅妹妹接尽了奶奶的脚，做事特有主见，只在哥哥面前偶尔撒娇。 文蓉听完后，说她今晚想陪大男孩和安妹妹在房车上睡，这个周末开房车带姊妹们去泡温泉。 婕妤便说好咯，大姐跟哥哥睡后面那个大床，她睡中间那个沙发床。睡房车好玩呢，晚上能听见樟树上的鸟儿唠嗑，每晚都能听到，可惜听不懂，据说我们县有一个民族的人能听得懂。 文蓉便好奇，问大男孩是不是真有这说法。苏乐文让蓉蓉听婕妤讲，婕妤睡房车的第一晚跟他讲了，感觉婕妤可能也能猜出点什么，他感觉好奇，就在网上写了一篇文章。 文蓉便让安妹妹讲讲这神奇的现象，我们三人还散一会步。 安婕妤就说她爸妈都是粮站职工，曾经在哥哥家那个镇粮站工作过。后面在哥哥家旁边的那个镇粮站工作时，她在这个粮站生活了六年，爸爸做站长。 站里有一个那个族的职工能听得懂鸟语，听这人唠了些基本知识，但她听还是听不懂，只是好像能猜出点味道。证明这人能听懂鸟语，是有天粮站打开粮仓的窗户透气，站上工作人员去集市上赶集，她也跟随妈妈一块去了。 在集上闲逛时，有一群鸟从集市上空鸣叫着飞过，这个职工赶紧喊大家回站，三号仓库里进了好多鸟偷吃粮食。说他听见刚才飞过去的鸟一路招呼其他的鸟儿，快去粮站三号仓吃谷。 回到站里，粮站男职工一齐出动，同时将三号仓的窗户从外面关了，三号粮仓里面集满了鸟，乱作一团，其他粮仓只几只。然后粮站全体职工进入三号仓库，男职工用网去抄鸟儿，抄一下对着粮食堆用力甩一下，将甩晕的鸟儿倒到女职工提着的铁桶里。 这次抄了上百斤鸟。麻雀和麦鸟居多。这边好像不看见麦鸟，哥哥哦，我们老家这鸟特别多，成群结队的。扒了皮毛，去了头足和内脏，再用盐腌制一会，用面粉粘上油炸着贼香。其实鸟儿扒皮毛最方便，握住鸟儿脑袋 ，熟练的工人一下就能将皮毛和内脏清理干净，留下的就是一坨肉。粮站油和面粉都有。小时候常吃，还带到学校给同学吃。 文蓉说，这边只传说有人能听懂，世上还真有能听懂的哦。婕妹妹讲讲你猜鸟儿唠嗑的事听听。 婕妤说跟哥哥在房车睡的第四晚，那天哥哥值班，她一个人在房车上用手机跟厂里的姐妹唠嗑，突然听到车顶上樟树上有鸟儿唠嗑，我示意姐妹不作声，自己要静心听鸟儿说什么，姐妹们以为哥哥进了房车，她只好将关了视频。结果猜出一只鸟说今天碰见一群黄色的鸟，欺负它了，明天要找周边的同族鸟去报仇。 另一只鸟便问是如何欺负的。这鸟儿便描述了一下被欺负的场面，好像是说成群的黄鸟追着啄咯。 其他的鸟一听便群情振奋，说这了得，明天纠集对河的同族去报仇。 第二天我捧本驾考书坐在学校广场的荫凉处，验证到底我听懂了没有。课间操后，就是第三节课咯，果然有一群群黑色的鸟向河边景观林飞，我走过去一看，黑色的鸟跟黄色的鸟在干架，啄得两色羽毛飞舞，但黄色的鸟要灵巧，鸣叫着抵抗，引来更多的黄鸟，鸣叫就是求救的意思，后面可能是势均力敌了，反而不相互啄了，在那骂天。骂累了就各自飞走了。好像是说今后别这样，大家要和睦相处。 蓉蓉听完，大笑婕妹神奇可爱。 婕妤兴趣来了，说下次要做一回鲜族狗肉让蓉姐尝尝。她知道哪儿能买到新鲜狗肉。 前面苏乐文陪文蓉时，都是带婕妤去文蓉的那个小套间过夜。文蓉在小区购置了私家车位，如果文蓉在县城就微信给苏乐文，苏乐文晚上在学生晚就寝后就带婕妤去文蓉那里，天刚亮时回一中，直接走地下车库，非常方便。睡房车时，半夜是能听到樟树上的鸟儿鸣叫声。 苏乐文说正好这个周末放月假。放完这次月假，一直要上课到春节前二十六去。正好带婕妤去外面走走。 周末去汝城泡温泉。泡温泉时，婕妤不跟哥哥一块泡，跟文蓉的姐妹一块泡。头一晚，文蓉的姐妹说想尝尝在房车上睡的味道，就全睡在房车上。 文蓉与苏乐文睡主床，婕妤与陈秘书睡沙发床，车头床上睡了两个人，在沙发边加开了一张临时折叠床。 这次文蓉带去的三个姐妹都有乡镇工作经历，晚上睡房车上尽是笑话。文蓉的秘书不知什么原因，半夜竟然喊起另三个人起床打碰胡。婕妤坐着看了半夜。 陈秘书的解释是她们喝多了酒兴奋。打到凌晨五点，苏乐文起床练功时，强行将她们喊上床睡觉。婕妤跑大床上跟她蓉姐去了。 第二晚都没睡房车，开了房间睡在宾馆。原因是第二天泡温泉时碰见神农政府一伙人，听文蓉的姐妹说昨晚喝酒她们四人没干过文书记与文书记的大男孩两个人，政府那班人不服气，挑起晚餐男人拼酒，就帮苏乐文他们七个人开了房间，晚餐喝酒时，苏乐文将政府那几个在神农有酒神称号的家伙全干倒了，苏乐文自己忚喝得差不多要醉了。 这次泡完温泉，政府工作的人都知道苏乐文跟文书记睡一块了，平时碰见就会主动跟苏乐文打招呼。走在大街上，感觉突然间多了许多熟人。 春节前高三放假，学校惯例是农历二十六解假，但这届学生与家长强烈要求延迟到二十八下午，每位学生自愿多交纳二百补课费。苏乐文只好让外乡老师二十七回家，他带本地老师陪着学生上课到二十八下午第二节课。 王群副校长专门负责音体美专业的升学备考，年前音乐与舞蹈专业联考结束，分数是当场亮出，但分数线要等段时间才能公布。成绩是历届中最好的，有望能全部过省考线。后面就是文化成绩的突击了，这点大家现在更有把握了。 解假时，康校长看到每位学生家长主动多交二百补课费，便决定给每位高三老师另外发放五千春节特别津贴。 钱还没发，消息走漏了，学校就有人向县纪检打了报告，纪检过来讯问，康校长有些紧张。纪检人员离开后，康校长打电话叫王群与苏乐文到校长室开会，研究对策。 苏乐文让康校长不要紧张，他早就想到了那些从高三淘汰下去的老师心里不平衡，可能会向上级打报告。家长主动多缴的两百块钱，家长有一个签名声明，是发给老师的过年感谢费。那个签名分班收集在我办公桌柜子里，按标准收取补课费政府有文件，我们没有违规，不用担心。我们要做的技术操作是将五千分解成三块，一块是省拨款，用于补贴教学改革的，每月一千。另一千是县委县政府给高三毕业班老师的特别慰问金，不只我们一中有，更不用担心。另三千吧，钱还在班主任手上，放假那天找几个家长过来发放，以家长协会的名义发，估计少十万，这十万我捐了。 看康校长在沉思，苏乐文说这次看上去是一个坏事，其实是一个好事。 康校长和王群副校长一齐狐疑地盯着苏乐文。 苏乐文说举报的人可能害怕查笔迹，举报信是在自己电脑上写好后，在学校油印室打印的。这人有蠢，他是先发到局域网教研资料存贮栏目里自己的文件夹下，打印时调出来，打印后再删除的，结果删除在油印室的那台电脑的回收箱里。油印室承包的那个姑娘提醒了李修民注意这件事，修民跟我私下说的。如果我们将这份举报信从校园网调出来，发到高三工作群里，那么这五千块发下去就有两万块钱的功效。 听苏乐文一说，王群便电话给李修民，让他去学校油印室，让小唐将举报信电子稿调出来，转发在高三工作群里，问一下小唐肯不肯说出是谁举报的。这点修民要想办法动员你表姨妹子说出来。 康校长说别为难小唐姑娘，人家承包学校这个油印室做生意也不容易。只要小唐姑娘将那电子稿调出来就行，调出来后，王群你发到高三群里去。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人在举报，真他妈小人一个。 王群带修民去将那封举报信调出来，转发到办公群里后，语文老师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人举报的。语文也带指纹的。 高三语文组将举报信贴到了学校办公群里，结果群里骂声一片。 第11章 春节开着房车到处跑(上) 第11章 春节开着房车到处跑（上） 这个春节，苏乐文与婕妤没有回深圳。 苏乐文不回深圳过春节，给爸妈的理由是二十八下午才能放假，初四晚上学生就要到校，干脆带婕妤在湖南过年，感受一下这个这边春节的习俗。在外面投资的分红已经打到了家里财务公司的账上。 私下里跟艳姿通了信息，艳姿说她不回神农过年，苏乐文就交待艳姿到时回家去过年，代他陪陪爸妈，工作上的事反正不用交待。 文蓉是农历二十五放假的。放假就带司机去了趟省城，二十七晚上很晚才回到神农，一回来便电话给苏乐文，问大男孩在哪儿，她到家了。 苏乐文说他还在学校值班，等会再联系。婕妤在房车上上网。 文蓉一听大男孩这个时间点还在值班，便感到好奇，因为这时学生已经就寝了。就问了句大男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还在值班？ 苏乐文说没什么大事。一个呢有些学生家长这两天过来了看望自己的孩子，引起那些家长还没回神农的孩子内心里有失落，特别是女孩子。昨晚半夜有女生哭出声音了，幸好我们有预案，每晚有女老师在学校女寝室值班。听宿舍管理员说，从前临近过年，晚上一个学生哭，会引起一栋楼哭。留守学生心里思念父母的情绪可能这个时候最浓了。晚就寝前，我还用年级组的那个移动音箱在女生公寓院子里唱了两首歌，安抚一下学生情绪。按规定，男老师是不能进入女生寝室的，现在正在女生公寓值班室陪值班老师唠嗑。李修民带三个人在男生公寓。 另外还有一个事，回家再跟你讲吧。 文蓉说她知道另一个事是什么，不就是你们学校有人打报告举报高三乱发钱吗？不要理睬，纪检向她通报了。一中的解释很合理，25日欧阳书记临时召集了一个短会，议题之一就是神农一中这个报告，县委与政府意见一致。 苏乐文让蓉蓉休息，他要值班到一点才能离开。外地老师今天回家了，留下的都是神农本地老师。对了，还有一个外地女老师在值班，但是本地人的媳妇了。 文蓉让大男孩下班后就跟她联系，她还有事要跟大男孩说，电话里不方便说。 苏乐文下班后，回到房车，文蓉与婕妤在房车上唠嗑。文蓉解释是她电话给婕妹开车去接她的。 苏乐文冲了凉出来，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唠嗑，文蓉先说了三点。 一是这几天去省城与市里拜访领导。这没办法，是规矩。 二是那个报告不要理睬，署名是一群‘一中有正义感的老师’，打印的，等于没说。纪检收到报告去一中调查，其实是通报信息。这人也是急了，可能是想在县委与政府解假前将举报信寄达，24号晚上亲自将信投到县委与政府的传达室，让政府传达室的工作人员认出来了。这点在外面不能说哦。 三是她在神农陪大男孩与婕妹过年，去她套间三个人一块过。在长沙时有想让司机送老家去过年，但跟婕妹联系，婕妹说你们在神农过年，就返回了神农。晚上跟婆婆打了个电话，婆婆没意见。 婕妤就接话说，硬是哥哥放假时间短，否则要带蓉姐回东北老家去过年，老家今年的雪下得厚，好玩呢。 苏乐文跟婕妤开玩笑说，明天送她去长沙飞老家，出了年再回来行不行。 婕妤说她可不想离开哥哥，她跟蓉姐商量好了，明天哥哥一放假，我们三人就开房车去神农乡下玩，蓉姐说带我们去一个风景特别优美的山村看看，那里还没开发，有一种原生态的味道。 苏乐文笑了一下，说明天还不行，明晚有安排，后天吧。 二十八送走最后一批家长来接的学生，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有十几个学生家长是今天才回到神农，没有回家，直接开车到一中接孩子。从交谈中发现，这批家长一般在外面有一个小产业。其中有一个家长是开小饭店的，饭店位置就在苏乐文二姨与二姨夫打理的那个手机配件厂旁边，两夫妇都认识苏乐文，一上来便喊苏董，夸奖苏董真是活雷锋，那么大一个老板，竟然跑到神农一中教书。他们女儿在电话里夸奖苏董跟学生特亲特好，硬是读过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带动学生好像变聪明了。 苏乐文好奇对方怎么知道这些，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二姨厂子的工人知道饭店老板是神农的，就在饭店里讲了他们的苏董到了神农一中教书，甚至讲了苏乐文有一个特殊爱好，喜欢吃茄子柄。 送走学生后，康校长让苏乐文带文书记和大长今去他家晚餐，今晚先喝酒再打牌，一是感谢兄弟们，他现在对这一届打翻身仗完全有信心了。晚餐后放松一下，组三桌牌。 回到房车，苏乐文将康校长的意思一说，婕妤说罗姐早跟她们说了，晚上罗姐在家请客，两桌，有好吃的，晚餐后打牌，三桌，她也要上场。蓉姐说年前去哥哥单位的头头家，不能空着手去，她跟蓉姐开车到家里拿了两瓶白酒和两瓶红酒过来。晚餐不是在康校长学校那房间吃，要去罗姐家里去吃，哥哥不知道在哪里吧，她跟罗姐开车去了几回。是自己修的房子，有一个院子。 那晚在康校长家玩到两点才回蓉蓉的套间。 29日早晨，苏乐文按正常时间起床，去小区锻炼了一会，回到文蓉的套间，做好早餐后喊文蓉与婕妤起床，早晚后三人开房车去乡下玩。 早餐时，苏乐文反省自己到神农后变坏了，别的不说，玩牌有些勤，虽然赢了，但真感觉自己坠落了，还带坏了婕妤。因此后面要克制自己，克制自己从春节开始，首先是坚决不玩牌。 婕妤笑着说，哥哥，趁假期好好地玩我们咯。 文蓉笑了，苏乐文也笑了，说自己这方面也坏了。估计这个坏克制不了啦。这个坏是婕妤带坏的。 文蓉让大男孩莫乱说，开开玩笑可以，说真的就是伤害婕妹。她与婕妹是真心地爱着大男孩，否则她们不可能能相互这样亲密。大男孩要好好珍惜，我们都要好好珍惜。 婕妤让蓉姐不要这样想。如果是她带坏了哥哥，回去妈妈还在感谢她，哥哥从前完全不知道要大姑娘，否则早就结婚生孩子了。哥哥有好多笑话，春节期间我讲给蓉姐听咯。 文蓉就来了兴趣，让婕妹边吃边讲一个。我们大男孩真的讨姑娘喜欢，昨晚跟她一桌打牌的黎老师肯定暗恋过大男孩，昨晚洗牌时，手在洗牌，眼睛却望着大男孩。 婕妤说那个黎老师就是上次一块喝酒，她说可能是喜欢上哥哥的老师咯。但现在只能是在内心里喜欢咯，机会让我们俩抢先了。在她来深圳前，妈妈本看上了一个鲜族美女，比她大一点，妈妈想几多办法，哥哥就是不上钩。那个姑娘比黎老师要漂亮不少。 苏乐文让婕妤不要乱说，他前面是守规矩的，现在让婕妤带得有点坏了。 三个人胡说八道了一阵后，婕妤收拾厨房，文蓉在收拾穿着，苏乐文站在阳台抽烟。 九点半钟，苏乐文开着房车，带上文蓉和婕妤出发，文蓉坐副驾驶位，婕妤搬个美人蹾坐在后面，左手扶着驾驶位靠背，右手扶着副驾位靠背，三人有说有笑地向目的地进发。 文蓉先介绍今天要去的那个村叫卧龙村，山上林木葱茏，山形突兀高耸，有些石壁奇形怪状，隐没在林木之中，一条小溪清澈见底，随山形蜿蜒而下，瀑布不大，但很多，一级接着一级，小溪里乱石穿空，宛如一群群牛羊挤卧在河床之上。她第一次来是夏天，沿小溪走了三里路，溪水潺潺，凉风习习，可能是负氧离子含量高的原因，走一段，坐一会，感觉自己神振气爽。当时陈秘书还没到身边，她是跟一个女副书记过来的，还有一些政府工作的同事咯，玩得很开心。第二次来，陈秘书到了身边做事，那天是一帮姊妹过来玩。 其实从正式公路拐下乡村公路后，路旁的风景就很美了。蓉蓉说她做副县长第一年联系乡镇就有大田乡，因此对这边比较熟悉。大田乡是由两个乡合并的，卧龙村是合并进大田乡的。卧龙村人信迷信，总相信他们村能出大人物，因此教育上舍得投资。在神农一中读书的学生应该不少。 车子在卧龙自然村停下，就有一个叫杨春同的高三学生跑了过来，大喊苏主任好。 苏乐文下车，春同说他站在门前看到老师的房车过来，就知道老师来看他们村风景了。今天中午一定去他喝酒，他爸爸是村支书，认识老师的书记师母。妹妹去找爸爸了，等会会来邀请老师与师母去他家用餐。 正说着，春同爸爸快步过来喊文蓉文书记，见到苏乐文，赶紧说这肯定是他儿子敬佩的苏主任了，欢迎来到卧龙村，中餐陪文书记在他家吃个便餐。 文蓉就说中餐再说，我们是开房车过来的，可以自己弄伙食。先带大男孩与安妹妹去看风景。 杨书记就笑了，说他们村在一中读书的孩子回来学，文书记喊他们苏主任大男孩，带动有学生也这样喊，苏主任看上去真大孩子样，旁边的美女肯定是大长今了。 杨春同赶紧说，他们喊苏主任一般喊文哥。感谢文哥，这次联考他的物理只失了两分。午餐一定要敬杯酒给文哥。 苏乐文说春同读书是进步了，寒假别放松，明年一定要考个好大学报答父母与乡亲。不多说了，我们去看看文书记推荐的风景。 杨书记说让春同给三位带路，文蓉说不用，她来过多次，今天她当导游。她先去车上换鞋子。 杨书记说也行，但中餐一定要给面子，到时他再亲自过来请三位贵客。 三个人换好鞋子后，跟着文蓉沿着小溪向山里进发。走进山里，蓉蓉与婕妤就不停地用手机拍照拍视频。 走到一个大瀑布前，文蓉说前面没路了，我们坐一会沿原路返回。看到苏乐文抽烟，文蓉让大男孩给她一支。 在瀑布前休息了一支烟的功夫，三人沿小溪返回。走到半路上，苏乐文说他发现了一种泡开水的藤，要弄一节回去泡茶喝，色泽特别美，在东北没有，他是在华南师大一广西同学那儿第一次见到。后面查了一下，有活血化瘀功能。 婕妤问哥哥咋弄呢，我们没刀，那藤有鸡蛋粗，一看便知道这藤老结实的。 苏乐文让她们不用管，他有办法。苏乐文说完便掏出一把折叠刀，先将藤的下端切断，再用力拉了一段下来，切断上端，取了大概两米左右握在手里往回走。 三个人到了房车边，杨书记父子在车边等着。苏乐文只好将藤放在房车上，随杨书记去他家用餐。 看到那藤，杨书记夸奖苏主任懂行，这藤叫钩藤，切片泡茶喝，有活血作用。等会他送一根更粗的给苏主任，估计有五十年以上藤龄了。时间越长，效果越好，泡出来的茶颜色越好看。 丰盛热情的午餐后，杨书记说他们有家族亲，家里三个孩子都是一中的学生，最小的那个儿子今年考到一中的，大女儿一中毕业后考上大学，读大三了，大儿子今年高中毕业，考到华南理工大学读大一，三个孩子很争气很体贴父母，但现在读书负担大。 苏乐文一听，便让杨书记带他去看望一下这户人家。 玩到三点才离开卧龙村。在返回的路上，文蓉笑大男孩真大方，在那户三个孩子读大学与高中的家里，她说表示一下爱心，竟然直接给这家六万。 苏乐文说他给钱是有原因的。看到这户人家的三个孩子对他们的奶奶特别好，他们奶奶特别慈祥，想到自己也是奶奶带大的，就有些感情在里面吧。 下了山，婕妤说她看导航，我们可以在前面往右拐，从另一条新路回一中。 文蓉便让大男孩往右拐，走条新路回家。 在新路上走了五公里左右，在一个平坦的山顶，文蓉让大男孩将房车停个僻静处，她想午休一下。 苏乐文看了一眼蓉蓉的眼神，就笑了，就将房车开到一块离公路有点距离的平地上，检查了下周边环境，上车后将车门锁好，将隐私帘放下，陪两个美人午休。 冬天的山野比较安静，但不缺乏绿色。公路上偶尔有汽车或摩托经过。车外的树林里有鸟儿在鸣叫，冬天的暖阳照射在房车上，房车内不开空调也很温暖。尤其是婕妤不怕冷，大冷的天，里面一件加厚棉衬衣，外面一个风衣式外套，一条短裤加腿袜。陪完苏乐文后，竟然跑到车外去拍照了，还跟什么人在视频聊天。 苏乐文与文蓉醒来后，婕妤才上车，说她拍了一种好看的鸟儿的照片。 看完照片，文蓉夸奖婕妹好本事，真的抗冻。 苏乐文解释鲜族人汗腺不发达，抗寒能力强，但夏天比我们可能难受些。 婕妤说她进入妈妈厂里，在办公室里有空调，在车间里有那种工业风扇，如果去外面吧，车上有空调，酒店或商场空调贼好，因此不感觉夏天难受。在深圳吧，根本没冬天的感觉。 苏乐文说他到深圳后，跟爸妈连续过了八个年。呵呵，婕妤相当于陪他过了三个年，婕妤到深圳后，每次过年妈妈都带她回家，不过婕妤一般在厨房里帮忙。 蓉蓉就笑了，说婆婆跟她在电话里讲，婕妹相当于早就在家里生活，蠢文儿硬是对人家没心思。 婕妤说是咯，去年过年，哥哥开始说陪艳姿姐还有导师一块去湖南过年，妈妈把她带回家过年，她与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时，哥哥又电话说回来过年。妈妈一听就开心地唱起了妈妈那个族的什么歌。结果哥哥把艳姿姐也带回来了，妈妈可能怀疑哥哥准备娶艳姿姐了，中餐时还唱了歌，哥哥还跳了舞，晚餐后还给了她与艳姿姐一个大红包。结果哥哥那晚依然是一个人睡的。初一跟爸妈拜完年就带艳姿姐去补习学校了。晚上聚餐还是妈妈打了好几个电话才回来的。 蓉蓉笑婕妤当时想大男孩了吧？ 婕妤说，蓉姐，说实话嘛，去年过年时，哥哥眼神里有想大姑娘的意思了。妈妈肯定看出了。初一午餐时，妈妈悄悄地问了哥哥进了我房间没有。蓉姐不知道咯，我那间房在乐娅妹妹原来住的那间上面，哥哥与艳姿姐的房间在二楼对面，妈妈肯定清楚哥哥没进艳姿姐房间。 苏乐文说他半夜起床去书房里拿了点东西，妈妈可能听见我开门声音。妈妈的房间在艳姿房间的下方。 苏乐文不想多说那事，便说，好多乡亲在手下做事，妈妈四姐妹全是全家过来了，姑姑一家也全过来了。春节放假，家里可热闹了。我们东北人喜欢喝酒，不像神农人那样凑在一块就打牌。经常是从半上午一直喝到晚上，中途唱歌跳舞，妈妈控制量，反正不能喝大了。 补习学校有些老师和管理人员也有不回家过年的，就去陪他们玩三天。手下老师可能有违反生活作风的，回家尴尬咯，管理团队有个美女老师，年年在深圳过年，初一必开车去我们家拜年，然后陪我们一块去其他学校看望留校过年的老师。好多女老师本在老家有正式工作，但老公在那边公司里做事，辞职过去，到我们补习学校上课，收入蛮高的，老公一般是高中同学。 那个手机配件厂就是一个老师的丈夫在华为上班，通过他联系业务的，二姨与二姨父在负责。二姨就是妈妈手下第二个妹妹。老姨家孩子喊三姨。老姨家有味，两人学那些吃商品粮的人，响应国家号召只生一个娃。那个小表妹最漂亮，本可以多生一个咯。这个表妹就是负责蓝姿容妆公司的表妹。天天泡在公司，跟工人、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特别热火。 婕妤说哥哥不懂行，民族人没那只生一胎的硬性规定，她家就生了两个，伯父和叔叔家都是两个孩子。老姨家只生一个可能是其他原因。 文蓉说她打电话告诉了爸妈我们同居了，找个两人都空闲的时间回去见一下爸妈。一打电话就催结婚生娃，年龄是到了咯，但为了前途与理想，只能忍受一下。她想在升到县委书记后再生孩子。升到县委书记就是省管干部了，后面可以升得很快很高，目标是升到副部级去。 苏乐文让文蓉大胆往前冲，他替蓉蓉守好大本营。他先全力搞好教育，这一届势头很好，开了一个好局。搞累了就回深圳做实业。如果不再扩大实业，就去写文章，过过文人的日子，现在有婕妤陪在身边，可能写文章更能静心。 婕妤说不管哥哥与书记姐姐后面怎么发展，她等高考后就去做那个新化妆品，她想了一下是有钱赚，现在大学女生多，大多是独生子女，家长不差钱，化妆品需求量就大，但跟成年女性用同一品牌的，她们感觉自己还年轻，因此迫切需要一款针对她们这年龄的化妆品。等她们成婚生孩子了，再换用蓝姿容妆。搞定婕妤容妆后，她再来陪哥哥与大姐。等书记姐姐生了孩子，她再生孩子。如果婆婆答应呢，书记姐姐生的孩子她带在身边，读书再回深圳去。 文蓉就笑婕妤如果她先怀上了咋办？ 婕妤说，她估计自己要书记大姐这么大才会怀上。万一先怀上，那她就先生孩子吧，婆婆在盼孙子了。 第12章 春节开着房车到处玩(下) 第十二章 春节开着房车到处玩（下） 在文蓉与婕妤一通关于生孩子的嬉笑打闹中，苏乐文将房车开下了山，但没走多远又停了下来。 原来是一个叫邓胡月的高三女生带两个小女孩站在路旁，使劲地向苏乐文招手，并大喊文哥停车。苏乐文以为这个女生要搭乘便车，便缓缓地靠边停车，按下车窗问胡月去哪儿？ 邓胡月笑着告诉苏乐文老师，她带两个侄女在菜园里摘菜，老远就看见文哥的房车往这边开，就带侄女站在路边等文哥，不是要去哪儿，她家就在这个村，她是请文哥去她家喝酒，家里杀了年猪，哥哥在一中见过文哥，回来向爸爸学了文哥的事，爸爸想结识一下文哥。爸爸本计划初四陪她去一中拜访文哥，今天碰上了，正好咯，这个面子文哥一定要给哦。 邓胡月说完，便站在公路的中间，一副苏乐文不答应不放行的架式。 邓胡月两个侄女乖巧，喊着大哥哥，她们想看看房车是什么样子，尤其是那个小侄女，说她看见车上有两个美女，肯定一个是美女书记，一个是大长今，她想上房车看看两位漂亮姐姐。 苏乐文笑了笑，将侧车门打开，邀请两个可爱的小女孩上车做客，让婕妤给两个小女孩袋装零食。说完干脆将胡月也叫上了房车。 邓胡月上车，落落大方地喊文蓉书记师母，喊婕妤大长今。婕妤说她认得小美女，是哥哥教的那个班上的学生。 文蓉可能是第一次有人当面喊她师母，便开心地从柜子里拿了糖果分给三个女孩吃，并问起了胡月的学习情况。 可能是胡月家大人看到了这边情景，看到家里三个女孩上了房车，胡月大哥便骑摩托车过来了。因为在接胡月回家时见过苏乐文，一见面便喊苏主任，到了家门口，必须给个面子，去家里坐一下，喝杯薄酒。 那边胡月便在做文蓉的工作，让师母拿出做书记的威风来，喊文哥去她家晚餐。 文蓉便说，大男孩，难得学生如此亲你，难得学生家长这般热情，今晚就去小姑娘家晚餐吧。 胡月哥哥就让苏主任开车跟他后面，他家前院有一个大坪，好停车，他自己也有一辆货车。 到了胡月家，一到门前，就知道胡月家祖上是有功名的，家庭是有传承的，胡月父亲走到房车跟前邀请苏主任一家进门。 苏乐文看到大门便对胡月父亲说，胡家祖上出过进士，能将祖居保存如此完好，佩服。 胡月抢着告诉文哥，她家祖上是中过进士，这栋房子保存得好是当年住进去的那些乡亲爱惜，后面爸爸和哥哥赚了点钱，从那些乡亲手里赎买回来的，因此她们家现在不修新房子，只将老房子加固装修了一下。 坐下后喝茶，没一会就上菜喝酒。胡月父亲与大哥特别热情，尤其是当苏乐文听到胡月大哥为了弟弟妹妹读书，十五岁就主动放弃读初中去打工，帮助爸妈将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培养成三个大学生。真的心生敬佩。 胡月笑着解释，爸爸没讲完整，大妈，就是大哥的妈妈当年为了二哥和两个姐姐读书，他们都是一中毕业考上大学的，大妈随爸爸与哥哥在一家私营矿山打工，在一次矿难中去世了，这年二哥在上海读大学，大姐读高一，二姐读初一，为了这个家，大哥又动员父亲娶了身体残疾的小姨妈，就是她妈妈，生下了她。说到这儿，胡月指了一下她妈妈。说了句感谢大哥，否则她妈妈可能要孤老终身，世上也没有她。 胡月妈妈接着说，后面是在上海读书的二儿子听人说，她的残疾能通过手术矫正，当年花了十万块钱帮小妈进行手术，现在她走路没问题，只是不能挑重担。因为借了十万块钱，大儿子推迟几年才结婚。胡月妈妈说，大媳妇是外地人，其实他们在矿山多年前就认识，为了这个家，推迟几年才成家。 大家慢慢喝酒听胡月家爸妈与胡月的讲完家里情况，苏乐文站了起来，大喊胡大哥爷们，大嫂有情，本人佩服，必须敬三杯酒给大哥与大嫂。敬完酒，苏乐文让婕妤拿三红包给胡月和两个侄女。 看到胡月家人不肯让孩子接受，说红包太大了。苏乐文缓缓说，胡月，楠蓉楠姿，听文哥的话，你们接受红包，将来必有大出息。楠蓉楠姿必将是我们神农一中的学生，那时我可能在做神农一中的校长。 婕妤就劝邓家人要接受哥哥的红包，哥哥在老家是跟了师傅学了术法的，能看出一些东西。如果不接受，哥哥的心意就流失了。中午哥哥给了一户人家六万，你们看咯，这户人家肯定能出大人物。 苏乐文让婕妤不能再说了，并交待胡家人，刚才的话不能传。总有一天，大家觉得他做得对咯。 胡月父亲明白过来，直接敬酒，让胡月与两个孙女好好记住苏主任的话。 因为喝了酒，一块喝茶唠嗑到十点才准备回县城。胡月家热情地挽留在他们家过夜，苏乐文说他是开房车出行，哪儿都能过夜的。但明天是过年，还是回家吧，他在神农是过第一个年。 当房车开上公路时，文蓉问婕妤，大男孩学了什么术。 婕妤告诉蓉姐，哥哥外婆是部落的传承大巫师，哥哥从小跟外婆学了些本事，听妈妈说，可能比大姨还厉害，大姨现在是那个族的大巫师。她没见过哥哥做法，但妈妈说，哥哥可能通阴阳，能看到过去与未来，因此哥哥有许多禁忌。例如我们做好事时，短裤不能跟哥哥的一块洗，甚至不能一块挂。 苏乐文让文蓉不要相信婕妤的，那些禁忌是因为自己练了武功有讲究。外婆的巫术被外婆强制学了一些，但只用过一回。他自己内心里不相信。奶奶只说他八字好，奶奶与外婆自小就亲，爷爷与外公，还有大姨夫的父亲，好像对外婆有敬畏感，因此外婆强迫他学那些，大人没反对。读小学时自己内心里觉得这些神奇，就积极地学了一段，读初中后就感觉太神奇了，就不太相信。 婕妤本是过来吻一下苏乐文，结果婕妤说哥哥不能开车，酒气还很重。文蓉也起身试了一下，说大男孩今晚酒气是还很重。苏乐文便伸手挡在嘴前，呼了两下，说是酒气还重，干脆今晚在一个方便的地方停车睡一阵再回县城，让交警拦着了，会弄得交警左右为难，蓉蓉又要找人说话。 房车开到一个平坦的山岭时，正好看到右侧有一块大的空场地，苏乐文将房车拐了进去，停好车后，打着手电查看了一番，告诉文蓉与婕妤今晚就住这儿，这是一个废弃的石灰厂。 除夕前夜的夜空，瘦月如钩，星光闪烁，苏乐文站在山岭之上，远望山下那些村庄，村民家的灯光闪闪，有些人家已经挂起了红灯笼，有些等不及的小孩已经在放小烟花。看到那些五彩缤纷的小烟花，苏乐文暗中叮嘱自己明天要记得，返回县城时买些烟花带回去，晚上在一中的广场上让婕妤点着玩。今天看到胡月与两个侄女，苏乐文有了当年妹妹乐娅与几个表妹这么大的时候感觉，有些后悔自己当年只顾着跟外面的同学去玩了，否则象胡大哥那样有责任心。这几个妹妹都能考上大学。尤其是妹妹，当年不去读中专，去读高中，考个大学是必定。真怪自己当年短视，只考虑了父母的负担。后面好好待这些妹妹吧。 看到苏乐文在车外抽完烟又唱着歌转悠，文蓉喊大男孩上车，外面冷。 苏乐文上车后，文蓉让大男孩将车门反锁。婕妤在沙发床上跟什么人视频聊天，文蓉在大床上问大男孩睡在这荒郊野外，有没有安全问题。 苏乐文让蓉蓉放心。首先神农的民风淳朴，社会治安非常好，这点蓉蓉比他感受应该更深。其次我们晚上才开车到这儿，即使有坏人他也没反应过来呀。最后一点，即使有坏人想打我们的主意，蓉蓉也不用怕，十个八个坏人过来，他还是不惧。房车上有防身武器的，他让机械厂专门车了两根钢管，一根在我们床下，一根短些的在驾驶位后面。万一遇到这情况，蓉蓉你与婕妤只要锁上车门，他去应付，任他来多少坏蛋都不惧。另外房车上随车配备了一只强光手电，有电棍功能。婕妤知道放在哪儿。 文蓉说大男孩这样说，她就放心了。神农的民风真的好。 苏乐文告诉蓉蓉，在他身边，安全问题不用考虑。 婕妤过来看了一下哥哥与蓉姐，文蓉问婕妹是不是有害怕，如果害怕也睡大床上。 婕妤说她胆子大，有哥哥在身边怕什么呀。她是突发了好奇心。 蓉蓉笑婕妹的好奇心有些突破观念了。 黎明时分，苏乐文坐在沙发床上练功，文蓉睡得正香甜，婕妤打开壁灯支起身子在看哥哥练功。 天亮后，苏乐文在房车旁边空地上舞那根长些钢管。婕妤唱着歌在准备三人的早餐，文蓉还保护热被窝。 早餐后，三个人一块喝茶，苏乐文说昨天邓胡月家给了一块肉，一只处理好的鸡，放在车上冰箱里，还给了一捆小菜放在篮子里，干脆我们上午去山下那河里钓鱼，中餐就在河边野炊，晚餐回一中或蓉蓉那套间团年。 婕妤首先表示赞同，文蓉说她反正听大男孩的。晚上去锦绣花园住，今后不能再说是她的套间，这是我们在神农的一个家。 苏乐文表扬蓉蓉这话说得好，明年在神农县城访套别墅置下，蓉蓉看样子坚定了跟他结婚的想法，那么他准备在神农将教育梦想全尝试着去实现，因此要在神农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婕妤说她是住头一晚，蓉姐答应嫁给哥哥，她就把那儿当作家了。 太阳将大地照得暖和后，苏乐文将房车开下山，寻到河边一棵大樟树下，再选了一个位置停好，从房车上找出两根钓鱼杆，收拾好后，割了些瘦肉，又拿了一包鱼饵，再从房车上搬了三把折叠椅子下来，摆好折叠椅后开始钓鱼，文蓉与婕妤先散步，然后在房车上煮了咖啡，搬了张折叠桌子，摆在樟树下喝咖啡。 运气真好，没钓多久就钓了一条三斤左右的鲤鱼。婕妤与文蓉看到钓上了鱼，兴趣也勾起来了，两人一人一根杆守着钓鱼。 苏乐文去河边将鱼杀了清洗好，放在一只大不锈钢盆里，放好佐料腌着。文蓉与婕妤各钓到了一条大鲤鱼和几条小鱼。 高二学生阵英社可能是看到了苏乐文的房车，让他爸爸骑着摩托带他过来了，告诉文哥他家就在河对面，前面不远有座过河的桥，特意带爸爸过来邀请文哥一家去他家吃年饭。 苏乐文不肯，说今天日子特殊，不好去叨扰英社家团年。 陈英社是高二学生，苏乐文并没有教他，但这孩子的文章写得好，向神农一中的那个校园刊物《神农草》投稿过程中，跟苏乐文认识并有过交流。反正两人每期都要发表一篇文章，第一个月认识后，投稿前，两人都要将各自的作品进行交换意见再修改。 看到苏乐文态度坚决，英社父亲就喊英社回家，一会儿两父子又骑车过来了，送来了一块年猪肉，一块腊肉，几块自家做豆腐和一只整好的鸡。英社父亲强调这些都是自家出产的，原滋原味原生态。 苏乐文没作推辞，全部接受，让婕妤给英社一只红包。 英社一看便说谢谢文哥，红包太大，他不能接受。如果允许他抽一张，那他抽一张放身上，当文哥的鼓励，顺便沾些文哥的财气。 苏乐文让英社接着，这是压岁钱，不能抽一张，要全部接受。如果英社毕业高考不想考文科县状元，那么就可以不接受。 婕妤便对英社说，小帅哥收到我哥哥的红包咯，我哥哥学了艺的，说话有灵，如果接受红包，后年必能考状元。 英社看文哥满满的鼓励眼神，双手接受后大声说，谢谢文哥，弟子必不负文哥慧眼。 在大樟树下三人过了一个特别的年，因喝了酒，三人午休到四点才返回县城。 那晚三人睡在蓉蓉置的那套间。 初一下午是文蓉和婕妤拖着大男孩去西乡玩，本意是看西乡桔园顺便摘些特意留在树上保存的桔子回来，这种桔子是一个特殊品种，味道特别好，这样保存，摘下后味道特别新鲜，是那些贮藏的桔子不能比的。结果在桔园碰见去给桔园老板拜年的古亭。 古亭看到大男孩，开心地跑了过来，给大男孩、婕妤和文蓉拜年后，拖着不让回，一定要去他家晚餐。 苏乐文说正月初一不方便，古亭便让桔园老板给他爸妈打电话，让他爸妈过来请苏乐文他们三人去他家晚餐。 桔园老板是古亭叔叔。古亭叔叔电话回家，一会儿古亭爸妈骑摩托过来了，只好晚餐在古亭家晚餐。 晚餐时，苏乐文跟古家所有的男人一块喝酒，古亭爷爷是小学老师，一开席就说，大年初一，能请到县委书记夜宴，本就是一种蓬荜生辉的荣幸，还能请到孙子最崇拜的苏老师，更是家门书香倍添的好兆头，他自己司仪，率古家所有男丁向文书记、苏主任和这个大美女三人敬酒。 其实苏乐文并没教古亭这年级，只是跟古亭打过篮球。因为苏乐文他们三人都喝酒了，房车就不敢在正式公路上开，大年初一的夜晚，三人只好睡在房车上。 苏乐文将房车沿村道出古家村，停在快到正式公路的一处农田旁边草地上。凌晨才开回一中。晚上，婕妤看到房车上还有昨晚没放完的烟花，还小女孩似地放了烟花。三个人在房车里喝咖啡。 初二早上，文蓉说陈秘书约了去她家玩，大男孩说他要去艳姿家拜个年。文蓉就笑大男孩想体验女婿给岳母娘拜年的滋味，听文蓉这样说，苏乐文便有不好意思，也就没坚持，也就没去。 文蓉的秘书带男友一块过来邀请文书记他们三人去陈秘书家中餐，文蓉怕大男孩喝大酒，让苏乐文仍旧开房车去。 中餐后将房车停在陈秘书家村外的河边钓鱼，初二的太阳真好，没多久就钓了好几条大鱼，文蓉与婕妤和陈秘书在河边沙洲草地上散步，让大男孩将房车开到草地上，晚餐在房车上做鱼吃，陈秘书的姑父专门过来邀请大家一块去他家晚餐。说中餐跟苏主任喝酒对脾气，晚上请书记与苏主任去他家，让他家门楣生辉一下。 陈秘书与男友就帮着动员，文蓉说行吧。陈秘书说她也开台车过去。 陈秘书姑夫家，是去艳姿家的路上，到了陈秘书姑夫的家，坐了一会儿，喝了半杯茶，苏乐文跟文蓉说不行，应该给艳姿父母拜个年。艳姿虽然不是他媳妇，但人家不只是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还帮他管着一个家，过年没回家陪自己父母，帮他在深圳慰问留校员工和陪他父母，些情够大，因此他不能失礼，于情于理要帮艳姿拜个年。 文蓉一听，突然动心了，便答应大男孩去艳姿家拜年。 苏乐文跟陈秘书和男友及陈秘书姑夫的说辞却是，钟总帮我们赚钱，忙得过年都没回家陪父母，到了这儿，他要代公司去向钟总父母拜个年。 陈秘书姑姑说苏总好礼性，这话很暖人心，但不能带文书记同去。大男孩就开红红的车一个人去。 苏乐文没多说什么，开着陈秘书的车就出发，一会儿又转回来了，说忘记带红包。 从房车上拿了那个斜肩包下来，陈秘书男友小沈就说陪苏总一块去，正月到人家家里拜年，肯定要喝酒，别正月初二就让交警拦着了，处理很严厉的。因为来的路上看到有值勤的交警。 返回时他们两人抄近道，小沈开车，苏乐文在艳姿娘家喝了三大碗酒，结果返回的中途又让学生拦着进家里喝酒，喝到晚餐电话催他们才回到红红姑姑家。 小沈一回来就告状，说，文书记要好好管管大男孩，路上拦苏总进门喝酒的那个妹子很漂亮，看苏总的眼神完全不对，那家人筛酒完全是按新女婿上门拜年的模式在搞，苏总离开时，硬是按女婿拜年规格给了打发，苏总不好意思，摸个红包双手递给那户人家的奶奶，那妹子大大方方地让她奶奶接着，那奶奶说红包太厚了，那妹子竟然说没关系咯，我们大男孩是大老板。 苏乐文让蓉蓉不要听小沈的添油加醋，人家罗风和的家长可没小沈说的那意思，是她父亲知道他与蓉蓉的关系，有些巴结她这个书记的意思。 苏乐文说，喝酒时，风和父亲说了他在乡镇工作，赞美了一通蓉蓉，他听了开心，就跟风和父亲喝了起来。风和奶奶呢说苏主任跟她女儿的大女儿同年同月的，那个外孙女也是做老师的，就硬要给他倒三杯酒，出门时一定要给他四色礼，说是她们的规矩。 苏乐文说他看里面两条烟就要两千块钱，推辞不了，只好给个红包咯。让蓉蓉不要过敏，他在女生面前绝对是中国好老师。 初三，文蓉让大男孩带她与婕妤去神农南部大山里去玩，中餐在一个高三学生家里吃的，晚上三人将房车开到一座大型水库边，又在房车睡了一晚。 第13章 高考首战告捷 第十三章 高考首战告捷 文蓉是个大美女，苏乐文也能感觉出她与人同居过，但肯定没生育过。苏乐文对女性的身体有一个怪论，就是只要不生孩子，流一周血就是新的。 苏乐文对文蓉历史的了解，仅限于听陈秘书说的。文蓉是学财经专业的，从省里空降神农挂职财政局副局长，一年后转正，当了三年多财政局长后做副县长，苏乐文过来时，担任县委副书记，后面可能是先做县长再做县委书记。也有可能直接做县委书记。她是空降下来的，上层有过硬关系。 陈秘书隐晦地告诉苏乐文，如果苏总没有过重的世俗观念，多安慰安慰文书记。文书记外表很光鲜很坚强，其实内心里很痛苦很无奈。陈秘书只要知道苏乐文有休息时间，必然要找个借口让苏乐文带文蓉与她去什么地方玩。平时主要去县城边的那些农家乐休闲喝酒，文蓉她们一般带些玩得好的姊妹，苏乐文每次都带着婕妤同行。 高考后，苏乐文开车带婕妤回深圳，电话召倪飞琴过来开发‘婕妤容妆’系列化妆品，目标客户人群是在校女生。销售采用网购模式。安安指导婕妤成立了一个销售团队，越做越好，婕妤好像也热爱这份工作，苏乐文准备回神农一中时，问她随不随行，她说她在深圳忙一年再说。 在深圳家里，妈妈问儿子，婕妤媳妇陪了快一年了，怎么还没怀上，是不是采取了措施。 苏乐文说没有，不急咯。 应该是文蓉跟苏乐文妈妈通了电话，亮明了她的观点。妈妈问完婕妤媳妇的态度后，说她答应文蓉媳妇的要求，但她有一个条件，就是还要为苏乐文找一个能管理所有公司的媳妇，否则文儿在那边干不长久，现在公司顺利，是老家的亲戚都忠心，但长期家里没人管理也不是个事，虽然现在赚不少钱，但公司垮了可惜，特别是招了那么多乡亲过来做事，没法交待。 两天后，文蓉电话给苏乐文和苏乐文妈妈，说她同意，但不能打结婚证，否则查到了就麻烦。她与乐文必须打结婚证，否则查到了，对她的仕途影响相当大。 苏乐文妈妈答应文蓉后，当晚将钟艳姿喊回家，将儿子送进钟艳姿房间。艳姿说她先不要孩子，等文蓉生了孩子一年后她再要，婕妤就随她意，她带婕妤将家里的企业管理好。 在家玩了十五天，白天忙公司里的事，晚上陪艳姿与婕妤。 六月二十四，苏乐文一个人开车回到神农一中，文蓉笑大男孩这段时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夜夜在看长安花咯。笑大男孩在深圳有两个小夫人陪伴开心快乐咯，可苦了她这个大夫人，害她要用人造的，这是陈秘书在上海帮两人置的，一人一套。 苏乐文说没办法，他的理想是要将一个县的一中办成当地人想为他建祠立碑地好，这点，蓉蓉最能帮助他。但家里企业真要有可靠的人打理，否则经济基础不牢，理想也就成了空中楼阁。谢谢蓉蓉有这么大的度量，如果蓉蓉没这么大的度量的话，他准备搞好这一届就回深圳算了，反正在这边也难有作为了。婕妤呢，真的是有贪她的美色。这家伙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她第一天睡宾馆，他在房车上整夜睡不着，感觉自己没从前那样纯洁和有理想了。妈妈带她第一次回家，他还特意喊婕妤老姨。这家伙竟然在厂里等他三年多。 文蓉让大男孩不要有心理负担，她愿意，结婚不只要为自己考虑，要为大家庭考虑，企业要管理好，是要有可靠的人。她后面一门心思去当官了。可能要花大投资，大男孩负责。 苏乐文让文蓉放心，钱他有，有不少咯。但今后升官不能出卖色相，前面怎样他不追究。 高考结果毫无悬念。25号发布成绩那晚，教育局在神农广场燃放烟花庆贺，并在广场上摆桌席宴请全体一中高三老师和一中领导。1024个学生参考，过二本线956人，其中一本582人。两项人数远远超过县局给的升学目标。甚至超过了上一年度全县三所高中的高考上线总人数。二中三中是普通高中，生源差，每年过线人数不超过两位数。职高一年对口也就能考个十几二十个学生。 文蓉带着陈秘书到场祝贺。康校长带领王群与苏乐文向文书记敬酒表示感谢。文蓉说她今天还代表欧阳书记向神农一中取得辉煌战果表示祝贺，欧阳书记今晚有重要客人需要陪伴。这次高考，一中为她分管的工作争了光。如果她分管的每条战线，都能像神农一中的高考那样取得辉煌战果，那么她将觉得自己每一天的工作都是有意义的。 县长没有过来，可能是康校长没向县长报喜。管教育的副县长一直缺位。听人说，康校长在刘县长做教育副县长期间有过争吵，康校长从内心里瞧不起刘县长这个人，因此高考成绩出来本应向县长报喜，但康校长硬是第一时间不去报喜，只去县委报喜了。 韩冰过来敬酒，感谢学校领导与苏组长给了她机会，更给了她支持与帮助，让她第一届学生就取得专业与文化全部双过线的好成绩，等会她请大家去歌厅嗨一回。 王群副校长说，小冰，你刚毕业工资不高，去歌厅嗨可以，客呢你请，单呢让苏总帮你买，苏总是大老板。苏乐文很爽快地答应了。韩冰是王群的学生，王群对学生有罩着的习惯。 二十个班主任排队敬酒，九科教研组长分三组敬酒，苏乐文都是杯杯见底。喝完后，苏乐文说，在这美好的夜晚，有酒有战友，怎么能没有诗，他要为各位战友吟一首。大喊蓉蓉斟满杯中酒，站他身边谢众人。 文蓉斟满酒后，举杯站在苏乐文身边，苏乐文昂首对月吟出： 欣闻过线近千生，举杯邀月谢众人。 眼前同事皆精英，身边佳偶唯天成。 康王校长亮慧眼，文理老师献潜能。 神农子弟多俊杰，一届更比一届狠。 在大家的叫好声中，苏乐文将举起的酒杯划了一道弧线后，再跟文蓉碰杯，一干而尽，顺势吻了一下文蓉。引得同事们又一波叫好。 喝酒收场，大家准备转场去歌乐帝k歌。韩冰说她已经跟老板联系了，给她留下了一个大包厢。苏乐文表扬韩冰一年来的辛勤工作，让她喝酒悠着点，舞蹈要保持身材，唱歌要保护嗓子，都与喝酒相克。 文蓉走过来问苏乐文车开来了没有？苏乐文说没有，他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要喝酒的。文蓉便让苏乐文坐她的车去有事，k歌就请个假。 苏乐文大男孩式地笑着说，今晚大家一起去歌厅k歌，他好像应该跟高三战友在一块才合理哦。 文蓉没回答苏乐文的问题，但对康校长与王副校长说，两位校长，大男孩今晚有重要的事要办，亦为一中亦为他自己，你们可能没发现一个问题，今晚庆贺晚宴，政府那边没来人，教育局李局长没出席，可能是一中某个环节没做好哦。这个补救措施让大男孩去做，既给了别人面子，又不驳一中面子。 康校长马上点头称是，说辛苦苏老弟了。后面过了几天，康校长告诉苏乐文，李局长是县长线上的人，李局长是从镇书记转岗过来的，仅毕业于一所工业中专，在第一学历是正规本科比率很高的教育系统，这样的初始学历与后面弄到的党校函授学历不被看好，因此说话没什么影响力，尤其是在几所公办高中学校。他唯一的自信是有学校人事安排权。现在教育经费模板化了，换台电脑也能处理，教学嘛，他是外行。 文蓉便让苏乐文上陈秘书的车，然后指示陈秘书将车往县政府方向开，车到政府大院，文蓉拨通县长的手机，让苏乐文跟县长说话。 苏乐文首先向县长道歉，说自己开始一直在忙于统计过线学生，在庆功宴上没看见县长与局长，肯定是我们失礼了，县长大人大量，请原谅。现在已经到了政府大院，借文书记的电话先向县长通个话，实在不好意思，自己的手机丢在学校办公室了。听文书记说，县长今晚有重要事，可能还在政府办公室，如果方便，他想来办公室向县长当面报个喜再赔个礼。 刘县长哈哈大笑，说谢谢苏老师，也祝贺苏老师与神农一中取得高考大捷。他今晚是在政府有重要事情在忙，忙到前一刻才去晚餐。苏老师过谦了，苏老师没做错什么，苏老师是神农高考功臣，明天有时间过来坐坐，他要代表神农七十万人民当面向苏老师表示祝贺。 在荣幸、感谢声里结束通话。陈秘书说她在通话中听见了李局长的说话声音，今晚李局长不到场有些不好理解。 文蓉说还有几位乡镇领导在场。李局长不识时务，神农一中高考创佳绩，是他的最大政绩，神农负责文教卫的副县长空位，李局长完全可以趁势上位，如果欧阳书记知道他今晚不到场，或许有看法的。 说完后，指挥陈秘书往县委大院开。到了县委大院门口，文蓉又让陈秘书先回她的小区。 在陈秘书的车上，苏乐文跟深圳那些补习学校电话，询问那边的高考过线统计情况。那边的负责人钟艳姿告诉阿文，数据傍晚统计好了，已经发到阿文手机上，形势大好。下一步就是做宣传，让阿文有空回趟深圳。优秀考生与优秀工作人员要奖励一下，又有九个过清北线的。宝安区与南山区，还有平山区当地企业总公司已经派人联系由他们组织庆祝。坂田有一个村企联合公司的副总女儿过了清北线，这个村准备大宣传大庆贺，家长很兴奋，这孩子的家族更是兴奋，准备从祠堂基金里拿钱奖励我们的老师，阿文也有一份哦。村民也高兴，到处在放烟花，并邀请我们过去开一个补习学校。 到了文蓉的家，文蓉就批评大男孩喝酒太猛，如果安妹妹在身边，今晚又要电话给婆婆骂人的。不是敬所有的人都要一杯干，不是所有人敬酒你都陪着一杯干，这样对身体不好，陈秘书去厨房准备煲汤。苏乐文微笑着接受完文蓉的抱怨后电话给副组长，让他等会代他将歌厅的单买一下，明天再给他钱。 文蓉笑大男孩对小美女蛮疼的嘛。 乐文解释，韩冰家境一般，专业考生读书花费蛮大，读书时肯定花了不少钱，估计小韩家里现在还在负债运行。今晚这么多人同去，没个五六千下不了台。这钱对他来说是一个小数字，对小韩来说就是一笔大开支。这不叫疼，叫对部下的关心，是工作的需要，让文蓉不要敏感，他不会打小姑娘主意的。 文蓉笑大男孩这话不是真心话，从年龄上看，安妹妹比一中那音乐老师还小，不也打了人家快一年主意了。 苏乐文笑了一下，拨通了婕妤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婕妤便在那边兴奋喊哥哥，说家里的补习学校考得好，艳姐给家庭群里发了喜报。她与安安看到喜报后，先给艳姐发了条祝贺信息，再给深圳、东莞和惠州三地加盟商发了条指令，在店面霓虹广告牌上打上滚动字幕：‘蓝姿容妆、婕妤容妆热烈祝贺雄狮补习学校再创高考佳绩，一本上线率85%， 九位学生过清北线’。正在统计反馈信息，就是统计哪些店面已经打出的照片咯。 苏乐文表扬婕妤与安安这一招是高招，一举三得。 婕妤得瑟这个点子是她想出来的，她一提，安安就夸奖她，夸奖完两人就开始布置，等会开车去市里巡视一下。这样一来，那些看到广告的人，除了知晓了我们补习学校高考取得佳绩，还顺便记住了两种化妆品，特别是今年毕业的女生，肯定知道了婕妤容妆这个新品牌。 苏乐文提醒婕妤开车注意安全，遇到喜事时尤其要保持平静的心。 苏乐文将手机递给文蓉，文蓉在电话里夸奖了一番安妹妹，同时提醒她只在网上收集反馈信息，明天晚上或白天去巡视。 挂了手机，文蓉说安妹妹这点子真的是高招。可以建议她们扩大影响，搞一个女生凭分数条打折购化妆品的促销活动。 苏乐文点了点头，说这个等明天再告诉婕妤。 陈秘书准备好汤在煲后从厨房出来，问文书记是聊天呢还是玩牌，如果玩牌她就再招一个人过来，如果聊天呢她就先回家了。 文蓉说小陈也辛苦了，今晚早点回家休息吧。 小陈一走，文蓉便上前抱着苏乐文，两人吻了一阵后，苏乐文便让文蓉先冲凉。文蓉冲凉时，苏乐文打开手机浏览了一下深圳发来的高考统计表。然后给艳姿回了条信息：指导考生填报志愿，按规则计算好奖金，安抚好没过线的学生，做好正面宣传。这边高考也取得了空前佳绩。 想了一下，又给艳姿发了条微信：如有电视台采访，你全权代表出镜。大胆大气大方。 接着给一位大姐发了条信息：大姐好，在您的关心照顾下，补习学校高考再创佳绩，能否安排电视台采访一下总校长负责人钟艳姿？ 一会信息过来了：小苏好，姐安排。湖南那边好吧？ 苏乐文给大姐又报了个喜。 文蓉冲好后披着浴巾出来，问大男孩在干嘛。乐文说看看深圳那边的高考情况，概算一下这一届补习班能赚多少钱，安排了一些考后事务。 文蓉爱昵地拍了一下乐文，让乐文去冲凉，她先去床上了。 一通猛烈的相互安慰后，文蓉告诉大男孩，欧阳书记下午去了省里，估计是欧阳大哥要升为副市长了，应该是组织上找他谈话。市里意外空出了一个副市长位置，如果不出意外，她这次要接大哥的手。下周她休假一周，如果不回省城，就陪大男孩去深圳。 苏乐文说蓉蓉你有意思呢，休假不陪他而是去什么省城，如果能休假，正好带她回深圳见见爸妈，顺便处理一下那边的事。这一届能赚不少钱，应该与他去分享呀。 文蓉说了声对不起，便问大男孩，那边每年能挣多少钱？苏乐文轻描淡写地说，仅补习学校一块，每年收入大概在八千万左右吧，今年能够有所突破，八千五百万左右，原因是前年增添的两所学校今年考出佳绩了。培训学校赚钱是一种快乐，培训了好学生其实是更大的快乐。但培训学校这事不是长久的，国家总有一天要找个理由取消，至少会限制的，现在网上反对的民意已经很强烈了，主要是那些自己孩子不争气的家长，怕别人的孩子考了好学校，还有就是有些家长总希望享受免费或低廉服务，其实是一种短视意识的体现。 他是体恤手下员工，工资福利放得开，否则补习与培训这两块赚得更多。大家都是拼过高考的人，知道要过体面的生活，必须手里得有钱才行。很高兴手下的那些老师或教授能理解他这心思，帮他干活都能尽力而为。从第三年开始，每年都有应届学生在高三中途交费转入我们补习学校培训，主要是那些师资力量差的区高中和广州、中山、东莞和惠州等地非重点高中学校学生。这样的学生，如果当年高考录取不如意，继续复读，我们减一万交费。去年东莞考入理科前十的那个学生就是这情况，奖励他三十万。这家长大气，让学生封九个红包，每个红包两万，六科老师、塘厦雄狮补习学校校长加我和艳姿每人送一只红包，在他办升学宴时，我带艳姿参加了，以雄狮补习学校的名义送了这孩子两块金砖，定制的，就是刻写了他的名字和我们补习学校名字咯。今年奖励学生估计要花五百万到六百万。奖励老师要一千万到一千二百万。比起深圳，我们神农一中的奖励简直只有象征意义。世俗地想一下，自己都不理解自己，每年在神农一中的收入，可能抵不上自己给老师与学生发放的奖金存在银行的利息。 不过吧，办私立教育，不赚钱办不下去，只为了赚钱好像又缺少点意义。因此，对补习学校和培训学校赚的钱，平时都让艳姿管着，开学后再将上一年度的盈利上解到妹妹的账上。 其他的项目呢，不好统计，有些年成多些，有些年成少些，尤其是有几个投资在朋友那里的项目，好的年成能分上亿，差年成能保本就不错。这些钱全由妹妹负责管理。 爸妈、妹夫和其他亲戚掌握的厂子，有些厂子年收入也可以过亿。前几年都是八亿左右吧。 文蓉听完后眼神有些怀疑地看了一会苏乐文再去了厨房，端回来一碗汤让苏乐文喝了。 苏乐文喝完后，文蓉神情幽幽地说，可惜近两年还不能帮大男孩生个孩子。这次一定要把书记这个位置抢到手，这一步走好了，后面的路就好走了。 生孩子的话题刺激了苏乐文，结果又将文蓉折腾了一番。这回真有折腾的味道，但把文蓉折腾得眼神迷幻，气息芬芳，脸色潮红，身体呢因文蓉自己的激烈主动配合，就有些软瘫在床上。还鬼鬼在说，明天楼下阿容要笑话了咯。并告诉大男孩，楼下的阿容是财政局的姐妹。当年置这房子全由陈秘书与阿容一起操办的。入住时做了一个小仪式，也是陈秘书与阿容两人操办的。阿容全名叫张容芳，她们家从小喊她阿容，大家也习惯了这样喊她。阿容看见过婕妤随我们一块回家，问过一回婕妤是什么人，告诉她婕妤是大男孩小姨家的表妹，让大男孩妈妈派来专门服侍大男孩并管着大男孩喝酒的。小蓉警告了她要注意这个小美女，跟苏主任关系不一般。 第14章 文蓉接班遇变数 14 文蓉接班遇变数 苏乐文笑文蓉应该收了不少礼吧。文蓉点了点头，但说跟她送出去的比，还是亏了。有一位同事，他家乔迁时，她送了四万，这次只象征性地回送了一千。陈秘书将这事在姊妹圈里透露出去，姊妹们反映这人是这习性。在金钱面前一直表现差。 苏乐文说没事，只要同事关系融洽，这些随礼就值得，至于别人的回赠，意思到了就行。做酒吧，重在联络感情，礼金是感情的象征，不是表达的量具。 说完，苏乐文横抱着文蓉去卫生间洗漱。还调侃自己此时是先做唐太宗再做高力士，抱着个娇无力贵妃。 文蓉说大男孩胡说，李世明幸完武则天，肯定不会是高力士去帮武才人冲洗身体，应该是宫女。大男孩肯定是把武则天与杨贵妃搞混了，杨贵妃在华清池洗温泉，《长恨歌》里也是写‘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文蓉也坏，在说的同时直接用手捏着苏乐文的东东象银行职员点钞票式地快速搓着。结果又返回床上，再次上演唐皇与贵妃的故事。 冲洗后两人拥抱着睡去。 早上醒来，外面天还未亮，苏乐文示意他还想要一回，文蓉便温顺地躺好。收拾时，文蓉笑大男孩昨夜肯定是让高考成绩兴奋了，一晚四次俱如虎。苏乐文想了一下，说好象是这意思，他还略有克制，否则应该不止‘四季发财’，或许是个‘六六大顺’，本来‘五子登科’最应景。 文蓉笑大男孩如果做坏蛋，可能是个大流子。 苏乐文对文蓉说，这说明他具有坏的天资，但他不坏，更能体现他品行高洁。不开玩笑了，说个正事，他早晨醒来时，看到蓉蓉还恬静地睡着，便想了一下昨晚蓉蓉说的那个事。如果欧阳书记升副市长，蓉蓉接任有困难。一是前面有一个县长，二是应该还有一个专职副书记，纪检书记他不知排在蓉蓉前面还是后面？ 文蓉说大男孩好象懂行哦。但大男孩不清楚的是，县长本在本地任职就不合要求，但这家伙不知是运气还是巧合，他籍贯竟然一直填写的是江西永新。但他求学与工作履历一直是神农，他高中毕业倒回初中参加初中升中专的选拔考试，考入中师毕业分配做老师，原则上要算本地人。算与不算，上级说了算。 专职书记三月份受到省里一个案件的牵连，这次能撇清就算幸运，欧阳大哥和她都在帮他的忙。政界的事比大男孩想象的要复杂。年龄造假和学历造假从前是普遍现象，纪检书记因年龄原因肯定没希望。因此本姑娘这次希望很大，昨天下午电话联系了三个大佬，听口气问题好象不大。实在不行，就是花大代价也要抢到手，这次机会难得。逼急了，直接找省老一想办法。如果代价大了，大男孩要帮忙哦。 没事，只要蓉蓉有信心，花一个小目标都没问题，只要蓉蓉打定了跟他结婚的主意，这些代价本就是他的责任，但蓉蓉你不能靠色相去抢哦，否则他马上不理她。从前蓉蓉怎样他没权利管她，呵呵，现在依然没权利。但只要发现蓉蓉跟他在一起了还跟别人勾勾搭搭，他立马离开蓉蓉回深圳。 文蓉让大男孩放心，她不会的。刚才想了一下，可能是要花代价的，那真要大男孩出。数字可能不小。没大男孩说的那样大咯。也有可能不用花，从昨天电话找的三个大佬口气看，问题不是很大。 苏乐文说，既然这次机会有蓉蓉说的那样重要，那么为了保险，那些已经电话联系的大佬也强化一下吧，当前是为求保险，后面这就相当于是在铺路，合算呢。赚来的钱就是用花的，买房子是花，买车子是花，这事花钱也是花。人们花钱求学，花钱补课，花钱培训，不一样是为了获得一个为人民服务的更好平台。其实这些花是一种目标的花。这次花出去，一是保险，二是为后面铺就了关系或强化了关系，看蓉蓉这架式，不是当个县委书记就能缓一口气的事。 文蓉笑大男孩的歪理还真有些理。 苏乐文说，只要官员是委任制，上级官员的权限里就隐含了这种权力，就会产生这种交易。如果是民选制，想获得这个权限的人，就会用承诺和能力去向选民争取。因此现在说这行为是罪恶，其实罪恶在制度本身。因此蓉蓉不用有什么心理负疚感，你是为了人生价值的实现，用自己的钱在寻找为人民服务的更大平台，其实是一种优秀品质。 文蓉迟疑了一下，问大男孩对女干部色贿上级如何看？ 苏乐文说，理性地看，女下属为了生存环境或上升通道，用身体贿赂上级，跟用金钱贿赂是一样的，就象强j时从前面与后面一样，都是强j。如果是两厢情愿，前后都是快乐。但蓉蓉不可以哦，要钱他帮蓉蓉出，如果用身体，他就离开蓉蓉。 文蓉让大男孩放心，她不会的。要代价就找大男孩，这事，后面要一直负责到底。 收拾后，苏乐文将两人的衣物用洗衣机洗好晾好，笑了一下说，让婕妤照顾了一段时间，做这些事时，有些不习惯了呢。说完再自己穿戴整齐，告诉文蓉他要回学校了，早餐后要召开班主任会议，布置接待各大学招生宣传和学生志愿填报指导工作。文蓉全裸躺在薄被下，说她还躺一会儿，等陈秘书过来一起早餐后去下面检查工作。晚上如果方便就一块喝酒，到时电话联系。不喝酒的话，晚上过来睡，昨晚的贵妃做得太爽了。 吻别文蓉后，苏乐文从小区慢跑回神农一中。 在食堂早餐时，问了副组长李修民昨晚买单花了多少钱。修民告诉苏乐文，昨晚康老一表态让学校买单。康老一昨晚很兴奋，唱了两支歌，邀请了好几个女老师跳舞，听到是韩老师请客，苏主任买单，当即表态学校买单，他签字让歌厅来学校财务室领钱。 苏乐文没多说什么，布置修民今天第一件事就是带十个小年轻将宣传条幅的事搞定，要让县城所有人流量大的地方有宣传条幅。然后召开班主任工作会议，布置今天的工作。 七点前就有学生来学校，脸上无不洋溢着成功的喜悦。王群与苏乐文站在高三教学楼前用祝贺的语言与击掌的动作向到来的学生表示祝贺。 王群悄悄告诉苏乐文，昨晚韩冰看到苏乐文没到场很失落 ，喝了不少酒，后面唱了一支很忧伤的歌，唱哭了几个人。 苏乐文一听，便说韩冰可能内心里有苦楚，否则昨晚不应唱这格调的歌。说完又关心地问韩冰没喝醉吧？ 王群说应该是真醉了。让两个女教师送回房间的。昨晚的单由学校买了，接近七千，大家开心，酒水就消费大些，老板送了好几个果盘祝贺一中高考大捷。 苏乐文便准备打个电话给韩冰。掏出手机，文蓉的电话打过来了，问大男孩在哪儿，赶紧开车去她住房，有急事。 去发车时，苏乐文问文蓉是什么急事？文蓉便问大男孩能否弄到五万美金。可以在长沙提款。 苏乐文想了一下说，能否用黄金代替？ 文蓉说可以。苏乐文便让蓉蓉不急，这好办。他身边就有这么多黄金。美金这边没有，妹妹那儿有不少。 苏乐文从房车上保险箱里将四块一千克规格的金砖取出，放进两个小布袋里，想了一下，又多拿了十块小的放在另五个小布袋里，再分两个塑料盒子装好，塞进一个化纤袋里，开车到文蓉房子的小区，进入文蓉家，将两盒七袋黄金交给文蓉，告诉她两盒个子里黄金的不同规格，盒子里还有五只绒布袋子备用的，也没多问文蓉要用于干嘛。但告诉蓉蓉这砖头有些沉，因此蓉蓉要注意。 文蓉收拾好后掂了掂自己的那女士挎肩包，自己说，省里的朋友早上信息过来透露，那个接班的事出现了新情况，可能有麻烦，她必须今天赶回省城处理好。那五万美金还替她准备一下，以防万一。她只带司机去省城，陈秘书留在家，陈秘书的男朋友今天有回来。这边有事找陈秘书处理，那边有事她直接电话给大男孩，亲爱的今天千万别关机。 苏乐文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让蓉蓉注意安全，接不上班也没关系，不想干就去深圳帮他打理生意其实也蛮好玩的。或就做副书记，天天两人在一块，多幸福快乐的事呀。 蓉蓉睕了乐文一眼，说大男孩不懂，这次只能升，否则后面的工作阻力就大。顺便告诉大男孩，欧阳书记今天回来，可能对大男孩有新的任命。也有可能欧阳大哥陪她在省城拜访重要人物，这次顺便要把欧阳大哥的上线彻底打通，刚才已经跟大嫂通了电话，让大嫂出面先问一声大哥，等大嫂反馈情况再决定。反正接班的事，这次一定要弄成，如果要化代价，大男孩负责。 苏乐文说没点问题。 苏乐文开车回到一中，进了房车，电话给妹妹，让她赶紧带五到七万美金飞长沙。到长沙住下后电话给他。妹妹说她今天没时间，让海兵坐高铁过去行不行？苏乐文说妹夫去行，或让婕妤、安安、芸子去也行，艳姿今天没时间。安安是小姨家表妹，在蓝姿容妆公司做老总；芸子是二姨家表妹，跟妹妹做财务。芸子长得一般，但做事扎实，家里的帐做得详详细细，总帐做得一目了然，口风相当紧。 想了一下告诉妹妹干脆让婕妤去长沙，让婕妤自己跟文蓉联系。 回到教学楼，班主任都在班上跟学生交流，那些年轻的任课老师也都自觉地过来了帮忙，韩冰在询问音乐专业生的情况。苏乐文过去关心了一下韩冰身体情况，批评她不注意保护身体，下次不可以。苏乐文转身回房车，给了韩冰一盒面膜。 修民报告他们的事情搞定，苏乐文表扬修民做事雷厉风行，并让修民替他订四桌晚餐，晚上他宴请今天工作的全体同事，午餐呢年级组订些快餐解决。 李修民本是高一副组长，去年那次考试，高三组长申请不参加考试，主动要求下高一，康校安慰性质地让他兼任德育处副主任。高三原副组长考试不过关，正好修民考试达标，苏乐文就将修民要了过来做副组长，高三那个副组长下高一做副组长，他们正好都是教语文的。 苏乐文接待完十三所学校的招生宣传代表后去了康校办公室，康校说他刚才陪局长去了县长办，向县长报喜。县长让他转告政府对一中，对一中本届高三，特别是对苏组长的慰问与表扬。这次姓刘的不敢打官腔了。 说完递给苏乐文一个红包，说这是政府的慰问，很多年没享受了。欧阳书记去省里了，回来肯定有一个比这更大的咯。文书记可能不懂行，本来昨天文书记要代县委表示慰问的，顺便问了苏乐文昨晚后面是不是陪文书记去打牌了。苏乐文说是的。康校笑着说，苏老弟保准昨晚又是睡在文书记家里。当这么多同事吻文书记。 苏乐文笑着做了个ok的手势。 康校随后问了苏乐文深圳那边的情况怎样。苏乐文告诉康校一切都好，那边的管理人员好样的。等这边志愿填报好后，他要过去表彰那边的学生与工作人员。如果康校有空，到时随他去那边玩几天，到那边找些商业界的兄弟陪康校喝酒。今晚他请客，跟高三的工作人员喝杯庆功酒，康校一定带夫人罗姐到场。 康校说乐文你不说晚餐还忙忘记了，今天自己有些欣欣然了。你嫂子今天休息，出门时反复交待中餐去他家午餐。文书记有空吗？ 苏乐文说文蓉可能没空，他一定去。真要感谢一下罗姐这一学年来的帮助与支持。 康校长夫人在县医院工作。自从苏乐文来神农一中后，在生活上对苏乐文像弟弟一样关照，尤其是婕妤没过来这段时间。时常说，她娘家两个女儿，爸妈一直幻想家里有一个男孩，自己一直希望有一个高大英俊的弟弟，苏弟弟来了后，感觉自己这愿望达成了。 中餐是王群叫上韩冰陪苏乐文一块去康校家的，喝了三杯酒。跟韩冰开了一通玩笑。约定今晚一块去k歌。康校长便说苏老弟今晚没空，要陪他打场牌，让王群叫上李修民，来他家玩个通宵，这一届让他扬眉吐了回气，必须小圈子庆贺一下。临走时，康校长借口要给条烟给苏老弟，让苏乐文迟点走，很关心地对苏乐文说，如果跟书记睡一块了，就不能再扰小冰的心。老弟真是个风流才子，带身边的那个鲜族美女，明是保姆，实是夫人，怎么这次没跟过来。 苏乐文让康大哥放心，他不会乱来的。表妹在开发化妆品，正建立新的销售渠道，他对韩冰是一种组长与哥哥双重的关爱，真没大家想的那种想法。如果有的话，那他的笑话就老多了。跟康校说实话，即使他不找文蓉，也不会在婚姻与那事上打韩冰的主意，他知道自己要找的妻子是什么类型的，否则也不至于弄到三十岁还单身。来这儿上班，妈妈就让我带个鲜族美女过来做保姆，康校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康校问苏乐文，鲜族美女是朝鲜族美女的意思？就是那个大长今咯。 乐文说是的，他老家是民族杂住区，老家鲜族美女老漂亮一个，其实他妈妈也不是严格的汉族人。 康校时不时地给条烟给苏乐文，后面苏乐文也不再提出给钱，只是过年时给康校那小孙子的红包呢就体现一下。 回到房车午休时，收到文蓉与婕妤的信息，都是报告已经顺利到达省城。苏乐文给文蓉回信息是祝心想事成。给婕妤是视频电话，婕妤说是蓉姐让她住小园宾馆的，她坐高铁过来的，在长沙南站下车后就打的到宾馆，现在开好房间等蓉姐电话。交货后她坐车回神农。蓉姐怪怪的，蓉姐开了房间，本直接让她去蓉姐房间交货就不用浪费这开房的钱，她开了间688的房间。等会交货就退了，好可惜的。 苏乐文想了一下又给文蓉发了信息，问她方便接电话吗？ 结果文蓉视频电话打过来了。告诉苏乐文她在宾馆休息，午餐是欧阳大哥叫上他的引路人一块吃的，这条线正式打通。午餐时，欧阳大哥在省长面前夸了一通大男孩，下午还要拜访两个人，晚上至少要拜访一个人。她才到小园宾馆，马上去找婕妤，如果婕妤想回神农，她让司机送回去，这边交通问题她自己解决。 婕妤是晚上九点才到，告诉哥哥她给了一只红包给司机。司机好象认识她，也喊她大长今。其实不远，就二百多公里，全程高速，但司机和她下午送了两趟蓉姐。蓉姐去办事时，她与司机守在车上，蓉姐可能遇到困难了，表情有些凝重，办完第二件事后，回到车上时脸色要开朗些，但在车上骂了一句人。送回宾馆带我们去吃饭，吃完便让司机送我回神农，交待司机等她电话再去接她，在单位上说她在长沙办事。 苏乐文示意婕妤晚上校长约了打牌，不能陪她，因此两人先在房车上预备一下。然后她在房车上休息或去陪他看打牌。 两人收拾好后，婕妤说她先看哥哥打一会牌，然后再回房车休息，哥哥明天早晨早点回来。 婕妤在神农陪了两晚苏乐文，说她要回深圳了，陪哥哥好玩，赚钱也好玩，那个凭分数条购买化妆品打折是好办法，不限于女生，男生也可以，化妆品的利润高，量铺开了其实打点折很合算的，跟安安商量了一下，安安说她马上让销售部制订政策，因此她要赶回去。 正好文蓉的司机要去长沙接文蓉，让司机将婕妤带到衡阳高铁站。 文蓉回到神农，电话让大男孩去她房间。见到大男孩，文蓉禁不住地开心，告诉大男孩事情办妥，在宣布欧阳大哥的任职前，先将县长调离。这次就是县长告的状。知道是县长告的状，是借着解释几件事拜访了一下纪委书记，纪委书记在她来神农挂职时认识的，对她很赏识。真看不出来，县长是一个圆滑的本地人，甚至可以说是靠圆滑升迁的人。幸好前面经济上与生活作风上一直干净，否则这次不仅接不了班，还可能要栽个大跟头。那可能真要去深圳帮大男孩打理企业了。 苏乐文没深问，文蓉便好奇大男孩怎么不问告的什么状。苏乐文说，他不喜欢打听这些事情。有这心思去工作去赚钱多有意义呀。婕妤说蓉蓉出的那个点子值两千万，本让她在这边再玩几天随我们一块回深圳，她说不行，要回去赚钱了，这次要趁机将婕妤容妆全面推介出去。 文蓉说，告状之一就是说她勾引下属。 苏乐文调侃，如果下属指他就不是罪状，而是美谈。本苏总为老区教育事业献身。文书记为老区教育献身的苏总献身。都是高尚品质的表现，我们属于正经情操范畴的活动，都是正能量，应当大力宣传。如果是勾引其他人，那就不爽了，我们可能是最后一回这样了。如果查实，他马上让婕妤过来陪他，办理好辞职手续再带婕妤去其他地方再找个学校教书，这个是说真的。他不管恋人前面的事，但确定关系后她的男人只能是他一个人，他不与人共妻。 文蓉摇摆了一阵后说，这条状告得相当阴毒，如果没这条，她本不想搞臭这个县长，只求顺利接上欧阳大哥的班就算了。现在出现了这种说法，就不能心慈手软了，一旦让这种说法得逞，那么她的人设就完全崩塌了，因此这次必须下重手，彻底搞臭这个人，怪不得她心狠了，不能让第二个这种人有胆出现。 她对这些人都有搞臭的材料，经济是命脉，自然是这类人的命门。她已经让财政局的朋友在准备材料，直接寄省纪委，大男孩不要掺和进去。说到宣传，明天省电视台会过来给大男孩做一个专题报道，这次高考成绩，神农一中完全是一匹黑马，美中不足是这次没有过清北线的。大男孩先准备一下材料。 过了一会，看苏乐文身体不动，文蓉自己说，自从跟大男孩上了床，她保证不会再跟别人上床，大男孩要相信她。她理解男人的心理。 苏乐文用力冲了一通后说，不用准备，只要把做事的动机、做事的过程与做成的成绩说一遍就是很翔实的报道。那些术语，毕竟他教学管理专业的名牌大学硕士生，讲得肯定既通俗又科学咯，何况在深圳时，他已经两度接受过深圳电视台的类似采访。深圳电视台总共专题采访了他四次，另两次不是关于教育的。到这边后，陆续有在深圳做事的神农人认出了他，可能就是因为他在电视上露了几回面咯。 结果湖南电视台一报道，各项荣誉接踵而来。苏乐文感觉应付不过来，文蓉只好将陈秘书借给苏乐文处理这些事。回深圳的计划也泡汤了。深圳那边的事全权交艳姿处理。艳姿说她这个管家夫人收得及时。 第15章 升为一中校长 推出两项举措 15、升为一中校长 推出两项举措 学校放暑假前，文蓉带县组织部过来宣布神农一中新的人事安排。康校长调任教育局任书记，主管教育局人事工作，王群升任神农一中书记，苏乐文任校长，李修民提拔为神农一中教学副校长。那个管后勤的副校长免职调离，由学校后勤主任接任后勤副校长。德育副校长何副校长不动。何校长好像是山里的客家人，做事外柔内刚，是新一届高三下年级行政。 组织部长代县委宣布校级行政任命，文蓉代县委发表讲话。文蓉分三块表扬了神农一中。一是肯定了康校长在书记校长一肩挑的过程中，敢于承担改革风险，敢于创新工作模式，充分调动了学校的教育教学力量，带出一个好班子，取得了突破性的高考佳绩。二是表扬了本届高三全体老师，在这一届的备考过程中，奉献了时间，奉献了精力，奉献了聪明才智，这届高考的成功，不只是提振了神农人民的信心，更重要的摸索出了一套切合实际的高考备考方法，希望神农一中乘势而进，再接再厉，再创辉煌。三是表扬了教育局作出了有力的支持与指导。 看到文蓉说完这三点后，直接说感谢全体一中人。康校长与王群同时说，文书记应该代县委与政府公开表扬这次高考大捷的最大功臣苏乐文组长。 文蓉笑了一下说，我们家大男孩，他从东北到深圳，从深圳再到神农，就是奔着创造教育神话而来的，因此这次高考无论考多好，他都是应该的。因为大男孩胸中还有更高更大的教育追求。 苏乐文起身，走到发言席前，对着话筒说，谢谢蓉蓉对他有如此贴切的评价与如此殷切的期望，他绝不负神农子弟，绝不负神农一中，绝不负县委与政府对自己的赏识。后面看我们的吧。赢得大家热烈的掌声。 中餐，苏乐文以个人名义感谢本届高三全体老师和学校行政。晚餐欢送康校长荣调。 晚餐后，苏乐文陪康校长他们几个玩了场牌，半夜步行到文蓉的那套房间。文蓉告诉大男孩，康校长的任命她参与了讨论，本是推荐升教育副县长，但不知什么原因，市委组织部没有批下来，但任命中明确了主管人事工作，就对教育系统的人事安排有决定权，这个权力很大。那个教育副县长依旧空着，如果大男孩有兴趣，再干出一届漂亮的，她想办法来促成。 苏乐文笑了笑说，下一届肯定比这一届‘better’，他现在做校长了，校级行政已经在晚餐时统一了思想，对新高三采取上届模式重组教学力量，下一届迫切需要有学生突破清北线。估计这点问题不大。但如果蓉蓉做了县委书记，就不能提拔他为副县长了，要避嫌疑的。那个教育副县长一直空位虚待，按理是省里想空降一位副县长过来，这位空降的人还没答应，可能是这人不愿意，也可能是现有职位有事拖着，按理这人的年龄在四十到四十五岁之间，不是养老，而是挂职锻炼，为下一步升职镀金。如果是镀金的，估计马上会到任，因为神农的高考后面会有持续的优秀状态到来。 文蓉说大男孩懂套路哦。好象分析得有理，也有可能是京城有硬关系的，从其他省远投过来，适应湖南官场环境后再提拔。如果在她的任期里过来，这是一项好资源，到时要好好利用。感觉大男孩看问题总有一个俯瞰的视角，大男孩有空，捉摸一下湖南官场省厅级，特别是厅级结构，她拷贝一个人事资料给大男孩参考一下。 苏乐文任命第二天正式接手校长工作，首先通过两次考试与考核确定新高三教学队伍，在宣布新高三教学人员名单后，当堂宣布第一个教育举措，就是成立‘神农一中毕业生关心与促进办公室’，简称‘关促办’。苏乐文在成立大会上向全体教职员工解析了这个办公室设立的初心、目标和日常事务。 在讲设立初心时，苏乐文从四个方面作了陈述与解析。 一是教育初衷的回归体现。教育的本质就是关爱，这种关爱应该是终身的，而不应该是阶段性的。在提倡终身学习的当今时代，我们必须要有终身教育的理念，必须要有终身关促的机制。 二是搞好高中教育的现实需要。如果高中教育的出口辉煌，对我们手上的高中阶段教育具有无可替代的拉动作用，如果这件事做好了，不只是能造福神农人民，而且能让神农人看到教育的意义与作用，不只是能稳定优质生源，而且还能促进在校学生的学习主动性。大家都是从事教育的专业人员，看过不少孩子大学毕业后，就业不好，只要有一个，可能就会动摇一大片学生与家长对读书的信心。读书要有用，学生才能勤奋地去读，三更灯火五更鸡地去读，家长才舍得教育投资，才会砸锅卖铁地去送子弟读书。 有体会的老师自发地鼓掌，苏乐文特意停顿了一会，表扬了那些自发鼓掌的老师，说他清楚不是夸奖他讲得好，是因为我们的认识发生了共鸣。 又赢得了同事们的一阵掌声，有老老师大声喊，苏校长说出大家想却说不出的内心话，佩服。 苏乐文做了一个感谢的手势，继续讲话。 三是神农实际的迫切需要。神农七十万人民，外出务工人员占一半，我校学生中属于留守型学生接近三分之二，我们的学生读大学时，几乎都是远离父母。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最是迷茫的时期，打工一族的家长，有几人能舍身处地，具有实用意义地指导自己的孩子？我们平日经常说，爱生如子，我们的学校就要肩负起这个大众父母的职责，给学生有益的，实用的人生指点。更何况，在一生中，学生最能听信的老师就是高中阶段的老师。 四是为了形成生校感情良性互动的需要。有些学校也设立了校友联络办，但其作用仅限于联络成功学生，无非是借学生的成功为母校贴金，暗中希望成功的学生为母校捐款。这本无可厚非，但如果平时不关心促进，任自己的学生在世间闯荡，靠机率成功，待人家功成名就时再去收获，这不是学校所为，也不是教育工作者所为。 苏乐文串插了许多生动的事例作注脚，听得老师们频频点头。 在解析目标时，苏乐文初定了三大目标。第一个是鼓励学生进入大学就奔着考公务员努力。神农出来的孩子，能够自主创业的毕竟是少数，无资本、无资源、无背景的农家孩子，考公务员是一个最为稳妥的选择，因此从大一开始，我们就要鼓励这些孩子立志考各级、各地、各类公务员。其次是整合建立创业资源库，只要建立好神农一中校友资源库，那些创业的学生就会自行寻找这些资源。如果这点不会做，或者教也教不会，创业对他或她来说，就是一个比高考考满分还难的问题。三是建立各届各班学生群，关促办加入这些学生群。 日常工作就是定期发布母校的问候与鼓励，不定期发布成功校友的宣传资料，点对点帮助需要特别关注的学生。 讲到这一点时，苏乐文例举了他自己高中的一个师姐，因为高考后师姐的父母正式离婚，旋即各自组建了新家庭。寒假放学回来，这个师姐感觉无家可归，也有说在父亲的新家受到了后妈的白眼，沮丧着去母校找班主任，结果那班主任没给予起码的关心与重视，也可能是师姐因心情不好，去时两手空空，这位班主任就有明显的慢待咯。这位师姐本就生性敏感，这样一来更感觉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就一个人去酒吧买醉，晚上骑车回外婆家的路上摔倒了，就地醉睡在野外，那晚活活地冻死了。 说到这儿，苏乐文表情明显痛苦地将手机投屏，找到这个师姐读高三时的照片，问大家看了他师姐的美丽，听了他师姐的惨局，是不是有心痛，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就这样没了。如果当年那位班主任老师多一分关心，这个悲剧就不会发生。那位班主任还是什么市级优秀班主任，其实真对不起‘优秀’二字。苏乐文明显有情绪地说，他高考后去学校填报志愿，碰见这位班主任，一脸堆笑地向他表示祝贺，他当时差一点便要给这家伙一耳刮子。 下面有同事笑着问这位师姐是程校长当年的恋人吧？ 苏乐文大男孩似地摇着手说不能完全算是，师姐当年太漂亮太优秀了，跟她同学了四年，自己想法肯定有过，但勇气肯定不够，有些自卑。如果是恋人，肯定会对她关心体贴的，这悲剧就不会发生。不过师姐生前到一中时，有同学说师姐找过自己，但那天是高三月考联考，自己手机关机了，没见到。师姐的妈妈本就是个大美女，是他初中学校的语文老师，因为太漂亮了，才让人惦记上了。 下面哄堂大笑，说程校长肯定惦记过这个师姐。 苏乐文说那是真话，但当年自己还仅是一个高三学生，只惦记了，没勇敢地表现惦记，悔恨了好长一段时间呢。正因为他有痛彻心扉的体验，觉得‘关促办’必须办。 说完当场表态他捐资二十万做启动资金。学校设立一个专门帐号，慷慨接受校友捐款。‘关促办’所有工作都不提倡义务劳动，专业的事情，他从不提倡义务劳动，但欢迎将自己的报酬再捐献。感慨了一下，从前在老家理发的人一般是有腿脚残疾的人，到大学，每年三月文明礼貌月提倡学雷锋，竟然有许多人业余理发的人提着工具上街道义务理发，这看上去是做好事，其实是在打破那些残疾人的饭碗。当年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长春晚报》上，后面受到了长春市团委的批评，幸好省宣传部领导出面，为自己站了一回台，但当年我的市优秀团员资格取消了，这也是我在校团委宣传部做事，不谦虚地说吗，是校团委宣传部的笔杆子，却一直不是团宣传部人员。 有老师开玩笑说，我们听说校长没做成团委干部是因为骚女生。 苏乐文说这样解释好像更让自己好受些，谢谢噢。 玩笑后，苏乐文正式宣布，‘关促办’这项工作由王群书记负责。 第二个举措，就是在高三成立一个‘国防特训班’，高一高二各成立两个‘国防班’，将那些立志考军校与警校，还有国防生和参加空军招飞的学生全部编入这种班，这项工作由我本人带三个年级组德育干事负责。这种班办成功了，若干年后，能为我们神农培养一大批军警人员，这些孩子毕业分配不愁，特别是招飞的学生，退休前，一般能做到将军。这类班的班主任，必须要有军人气，请德育处挑选班主任时注意。 晚上在文蓉房间说起这件事，文蓉说她捐献一年的工资行不行，苏乐文说这是做好事，有什么不行啊。那二十万干脆以我们两人的名义捐献吧，明天我让关促办将文蓉的名字加上去。 文蓉开始说行，后面又说不行，我们领证后才行，如果将来不领证，就要成为历史笑话了。 苏乐文说这有什么可笑话的呀，顶多别人会笑他这个校长与她这个书记是情人关系咯，我们现在是情人关系呀，符合事实呀。 文蓉笑大男孩好像对情人关系理解得比较正面哦，但在社会上，这词是贬义词哦。 苏乐文说只要两人情真意切，‘情人’一词就是正面的，更有令人向往的美好。如果各为上不得台面的目的，即使是夫妻也让人难堪。 文蓉笑大男孩奇谈怪论真的比一般人多。 苏乐文在新高三休课后回深圳，现在深圳还有两个夫人要探望，生意上也有些事要解决。这时县长已经调离，常务副县长已经接任县长工作，从理论上讲，文蓉接手欧阳书记已经毫无悬念了。 苏乐文从深圳回到神农一中后，文蓉只要方便就去苏乐文的房车过夜。感觉两人谁也离不开谁了。苏乐文坦诚对蓉蓉说，他从前只解决了饥渴，现在真的体味了爱爱的快乐，谢谢蓉蓉。 文蓉只是笑，没接大男孩的话，但这回的表情很惬意满足，眼神有迷离。 新高三沿用苏乐文上届的搞法，上届高三有近半老师通过考试进入新高三。高三老师，从收入角度看，比肄业班老师高出不少，这也是大家愿意上高三的动力。 上次高三淘汰到高二的老师，这次又有三分之二被淘汰，其中就有前面连着三届上高三的那几个人。李修民说，苏校长，从这点来看，从前神农一中考得那样对不起人民，这类装神弄鬼的南郭先生是罪魁祸首。修民建议，对高一进入高二的老师也要这样选拔。苏乐文示意修民先吹风，明年就施行，我们拉不面子，对学生可能就是犯罪。 经过一届强化培训，大家对这种备考操作轻车熟路了，苏乐文不用多操心。苏乐文按规定可以不上课，但依旧在高三带了一个班的物理课。偶尔有需要，还去高一或高二代几节课。如有老师结婚要请婚假，或家里长辈过世了，如果是爷爷奶奶就不能请法定假，只能请事假，苏乐文就去代一周课。代语文课就要认真先备课，数学、外语、物理、化学和生物呢，就只要课前浏览一下课件就行。在深圳这几年，真对高中课程有一个更深刻的领悟。 在高中，要上好一堂语文课，真的是检验一个人的内在气质、知识储备和对课文的深度理解，还有对受教对象现有基础的把握，考验着讲授者的表达能力与表达技巧。苏乐文打内心里佩服那些语文课上得好的老师。 那个肖姓语文老师岳母还是岳父去世，需要请假三天，苏乐文去代了他教的高二两个班的六节课。第二节课后学生反映，他们的语文老师性格阴鸷，那些大气磅礴的课文让他教得象巫婆作法念咒语。在诗词教学中，只要他自己有点有别于教参的理解，或解析时用到了一个有别于教参的词语，那表情，那语调，一副卖弄炫耀的嘴脸，还经常贬低学校其他语文老师的解读完全是教参的复读机，毫无自己的观点。 每班三节课上下来，肖老师再接手后，两个班学生联名向学校教务处打报告，要求更换语文老师。报告送到教学副校长李修民处，李修民左右为难，因为肖老师是他高中时的语文老师，但学生反映的情况确实属于实情，他回想高中时代，自己也有这感觉了，便将报告推到苏乐文跟前。 苏乐文认真研究完学生的联名报告后，作了批示，请李修民出面解决这个问题，争取把坏事做成好结果。 苏乐文在批示中，首先表扬了学生对自己负责，对学校建言的动机与行为方式正确，重点表扬了学生那句‘政治老师可以不用展示自己的立场，但语文老师的教学完全能透视其三观’，很有思想、很有体会、有很强的概括性，体现了一中学子的素质。 指出老师基本职责是学科知识解惑和专业引导。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民间说法有一定借鉴性，安抚好学生。 能否尝试一下同课异班教学，就从语文教学开始，用一段时间，将所有语文老师随机交换授课班级，暂时搞一周，根据反馈情况再定下一步行动。 后面这活动搞得非常火热激烈，火热的是场面，激烈的是学生评价。受益的最终是学生，因为学习更主动、更投入了。心到了，万事可成。 文蓉听到反映后，抽空陪苏乐文听了两节课，跟她教育部新结识的副部长联系，立了一个国家级的教改试验项目，拨了一笔款子扶持这个立项，由李修民负责。李修民及教务处与教研室的中层干部笑苏校长完全是个商人校长，一个点子，又为学校创收五百万。中央拨款都是大手笔，后面苏乐文通过关系，从中央弄了几笔过千万的资助。有笔对革命老区的教育扶助资金，是通过那些在神农战斗过的老革命及后人促成的，数字过亿。将学校从前缺少的功能馆全修建好了。 苏乐文说，口号引领已经是油枯灯将灭，只有经济驱动才会动力强劲。老师也有家庭负担和社会责任，人家不能靠画饼来充饥，一堆奖状和证书购不来房，也买不来车。这话让文蓉警告了几回。 苏乐文让高三根据学生申请，成立一个国防特训班，就是每天早晚集中进行体能训练，将来报考军警院校和国防生的培训班。高一高二就各直接成立两个国防行政班，就是毕业时立志报考军警院校和国防生的班级。每天早操和晨读时间慢跑一节课，在跑操的同时，由英语或语文老师带领朗读英语或课文。每期军检一回身体，对特殊的学生是一月体检一回，如果不达标就采取中药干预调养。 后面体检医生反映有些学生营养有些欠缺，苏乐文联系一个香港慈善机构，弄了一笔钱补助这些家庭条件差的学生。从第二年起，每届学生报考军警的比率大增，录取学生每年都是八十个左右，每年至少有两个空飞和两个民飞。空军招飞学生，如果不出意外，到退休年龄基本上是少将级。也就是说，神农一中每年可以为共和国培养了两名将军。这对一个偏远的农村县高中来说，无疑是教育的一大成功。连续两届有空招生源后，南部战区赠送了全套空军训练常规器材，国防班学生立志报考空军飞行员的学生每天都要在那些器材上走一遍。 后面周边县也有立志参加军校或招飞的学生请求转入。 教师节，进行高考奖励大会。虽然政府打了大折，但本届高三教师依然发放了从未有过的那么高的高考奖金，每人平均五万一。另外苏乐文再给每个老师添加一万元奖金。李局长在会上调侃，只有苏校长一人亏了，净亏三十八万。 苏乐文笑着说他亏了个三八，但找了个美女，顶千金，因此赚了。把老师们逗得大笑。 教师节后第一天，九月十一号，苏乐文开车带文蓉和陈秘书去新城区的一个别墅区，在售房处，让文蓉选购了一栋毛胚别墅。按销售人员的话说，这栋别墅本是开发商留给自己弟弟用的，外装修是统一装修的，内装修陈秘书承包给一家熟悉的装修公司负责，计划元旦入住，并与文蓉举办婚礼。在办理购别墅手续时，文蓉说考虑影响，别墅主人名字只写大男孩的。因为不用按揭，手续简单，装修风格由文蓉把握，因此后面的事全部委托陈秘书负责。陈秘书对这些事好象也很懂行一样。 第16章 带文蓉见公婆 16、带文蓉见公婆 国庆节前，文蓉接任神农县委书记，原专职副书记留任，从省里空降了一位常务副县长。九月二十九号晚上，文蓉说她国庆休假，三十号上午去县委开会，布置国庆期间的工作，这次县委工作交专职副书记负责，她随大男孩去深圳见公公婆婆。这次替专职副书记帮了一个忙，四月份老往省会跑，主要是替这位副书记的事走路。专职副书记做事挺贴心，有些事自己不好出面，就让他出面摆平。 三十号中午，两人在蓉蓉房间午休后，苏乐文带蓉蓉回学校，苏乐文在学生放假离校时，要站在前门口组织学生离校，一要带领值班行政维持校门前的交通秩序，二要叮嘱离校学生来回注意安全，到家及时用微信向班主任报告到家，三可以趁机跟接孩子的家长进行直接沟通，拉近家校关系。 下午四点才开车出发回深圳，一路高速，只在途中两个服务区休息了一会。文蓉要换手开一会，苏乐文说不用，这点距离他能轻松搞定。 晚上十一点半到家，苏乐文父母、艳姿和婕妤在家等苏乐文与文蓉。婕妤与文蓉在神农生活了一段日子，明显要比艳姿跟文蓉要显得亲热些，听到别墅开门声，家里四人全出来了，看到文蓉下车，婕妤小女孩式飘了过来，抱着文蓉喊蓉姐。 婕妤向文蓉介绍公公婆婆，苏乐文从车尾箱里拿出文蓉给爸妈的礼物和艳姿与婕妤的礼物。苏乐文妈妈执着文蓉的手进入别墅，婕妤在帮苏乐文和文蓉倒茶，艳姿带文蓉上楼了，介绍文蓉睡的那个主卧，放下包包后让文蓉去主卧卫生间洗漱。 文蓉洗漱后收拾整齐出来，艳姿说，按规矩，她本应给大姐下个跪的。 文蓉赶紧说钟妹妹别这样，我们一般大，只不过要委屈两个妹妹了，法律夫人只能是她，其他的都一样，好好地爱我们的丈夫吧。明天抽个时间，我们三人开个会，三个人商量一些具体的细节问题，今晚大男孩归两个妹妹。 艳姿当场表态，一切听大姐的。 文蓉与艳姿两人下楼，妈妈招呼大家过去宵夜。爸爸好像有些尴尬表情，只在文蓉坐下时说了一句，文媳妇长得真俊，英气逼人，做领导是一个好料子。 妈妈就笑爸爸，说文儿找的三个媳妇都俊，对得起苏家祖宗，她这个婆婆起杯，欢迎大媳妇文蓉第一次回家，祝三房媳妇和睦相处，早生贵子，越长越漂亮。 文蓉带头起立，说她们一定能做到的，让婆婆放心，喝下酒坐下。 再倒上酒，文蓉让大男孩带她们三人向公公婆婆敬酒。 敬完酒。苏乐文妈妈说，大媳妇文蓉是首次到家，二媳妇艳姿姑娘到家时间最早，三媳妇婕妤姑娘也早就到了家里，但这次到家意义不同，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回家，按规矩，婆婆要给三个媳妇见面礼。说完起身，从包里拿出三只早准备好的红包，一只给文蓉，一只给艳姿，一只给婕妤。 三个媳妇双手接过，都说谢谢婆婆。 坐下后，苏乐文妈妈说，首先要表扬蓉媳妇。她在电话里一提出艳交公媳妇的事，蓉媳妇便一口应承，好。有这度量的媳妇必有大发展，必能光耀门庭，蓉媳妇为国服务，如果需要开支，让文儿给乐娅一个电话就行，明天中午设家宴，欢迎蓉媳妇回家，到时认识一下三个姨妈家和姑姑家的亲戚。 再次表扬婕妤媳妇，在神农陪伴文儿的日子做得好，回来做企业也做得很好。婕妤没让婆婆看走眼，蠢文儿，第一次人家进门玩，还喊人家老姨。 婕妤便对文蓉说，蓉姐，文文几有味，第一次是婆婆喊了厂里几个东北姑娘过来玩，意思是让文文挑一个做媳妇哦，我们一进门，文文喊我们姨，特意喊我老姨，就是最小的姨妈的意思。还振振有词地说，这些都是妈妈的好友，按字辈喊，自然要喊姨咯。 艳姿准备说话，苏乐文妈妈让艳姿媳妇等会说，她的话还没说完，刚才是婕媳妇抢了话。接着表扬艳姿媳妇，艳姿媳妇进苏家门最早，从前是以文儿同事的身份在家做客，从蓉媳妇答应的那天起，就是媳妇身份。 艳姿媳妇做得好，首先前面几年，在生活上照顾好了乐文，在事业上辅佐了乐文，今后继续以管家媳妇的身份管理好家庭，带领婕妤媳妇将家里的企业全部管理起来，文儿明天在宴会上跟所有人亮明态度。她的意思是，艳姿负责家里所有企业的管理，兼管一下补习与培训学校。婕妤辅助艳姿媳妇，并做好现在手里的事，如果婕妤媳妇想回原厂子做事，就回厂子当厂长。让女婿海兵负责其他的公司与厂子，女儿乐娅负责财务。 文儿着了魔，就好好在那边做好那边的教育，记得每年将在外面投资的分红收回来。 苏乐文妈妈示意艳姿说话。 艳姿站起来先说了四个谢谢。一是谢谢阿文不弃，但向大家声明，在蓉姐没答应之前，她与阿文没越界。二谢谢公婆，她的历史公婆清楚，但能接纳她，并一直象待女儿一样待她，非常谢谢。三谢蓉姐，且不说蓉姐的社会地位有多高，就凭这份美丽、能力、度量，就能做苏家大媳妇，后面她一定以蓉姐是从。四谢谢婕妤，去年带婕妤去神农，她就明白婆婆的心思和最后的结果，当时可能有些表现，但婕妤没有计较，凭这点就够她学习与敬佩的。后面她会做得更好，请公公婆婆放心，请阿文放心，请蓉姐和婕妹放心。 艳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她娘家虽然败落，但也是有传承的。因此，在蓉姐没生孩子之前，她不生孩子，蓉姐生下我们家长子或长女一年后，她再生孩子。原来婆婆有担心阿文，现在三个媳妇可以证明，阿文挺正常的，因此公公婆婆放心，苏家会有孩子的，而且至少是三个孩子。 艳姿继续说，她也知道，蓉姐与阿文是吃公家饭的，有各种约束，在深圳其实没什么，但在神农还是要注意，她与婕妤不能公开身份，尤其不能在神农公开。至于别人猜测，就让别人去猜测好了。到了神农，她与婕妤最好不要在一中与阿文相会，去她娘家庄园吧。婕妹可能好些，毕竟冒充妹妹在一中生活了近一年，大家顶多是猜测一下。 蓉蓉接过话，表扬艳姿跟大男孩嘴里说的一样，非常优秀、非常有大局观，后面，家交艳姿管，婕妤辅助，她与大男孩要为国出力，尤其是她，升了县委书记后，相当于进入了升职快车道，她要为大家当个大官回来。大家放心，她不会像某些女性官员那样做的，钱呢可能要花家里的一些。 爸爸一直不说话。 妈妈便喊爸爸帮她去煮点饺子过来。 公公婆婆离开后，婕妤便对蓉蓉说，蓉姐，你一门心思去为人民服务，她跟艳姐在深圳拼命赚钱，为蓉姐为人民服务提供支援。文文吗，让他做一个理想主义者，她研究了一下，文文做成教育家的可能不大，但做成名校长的可能性很大。不过呢，当下形势，能做成名校长，大家必将文文赋予教育家的称号。 苏乐文笑了，说真看不出呢，婕妤这说法既是对当下特色的总结，又是他工作的启发。他回到学校要好好思考一下，理清一下这两个角色的关系。 宵夜后，大家收拾后洗漱回房间睡觉。艳姿让阿文从婕妤房间开始，最后陪蓉姐。 在婕妤房间，婕妤告诉文文新产品销量大增，大学新生军训期间，抢到了这个风口，跟家里的防晒霜捆绑销售，送面膜，这一招有些狠，是安安跟她两人想出来的。深圳，甚至东莞的新生去大学军训，都有带婕妤容妆过去，自然就带动了大学班上的女生。开始销售经理有担心，结果效果出奇地好，关键是为‘婕妤容妆’打开了销路，现在其他年级的女生开始购买了，国庆节，销售团队不放假，她明天要去公司慰问一下工人。然后跟安安一起回来中餐。文文，好玩呢，安安跟她是一个民族高职的，比她高两届，可以说是同了一年学，可惜那时两人互相不认识。 安安爸妈都认识她娘家爸爸。那天陪安安去看老姨与老姨父，安安介绍她是小嫂子，老姨就一定要留着她们厂里中餐。在吃饭时唠嗑，结果老姨与老姨父都说认识她娘家爸爸，打电话过去，娘家爸爸也认识老姨父，是爸爸当年在粮站工作时认识的。 婆婆问完她每月打五千回家的原因后，让乐娅打了两百万给哥哥，哥哥的卡号是她问来的。她要婆婆那五千不用再打家里了。 安安讲了文文一个浪漫故事，教师节那天跟艳姿姐三个人开车去了补习三校，艳姿姐是慰问老师，她们是去看乐香蒲。香蒲姐说文文睡了她，安安与她都不相信。跟文文睡觉真好玩，陪文文在神农一中的日子真快乐，回来婆婆问了她头一晚的事，就是给婆婆看那手帕时。她告诉婆婆，文文那晚走了五回，早晨还能早起去带学生跑步。婆婆说这儿子有虎劲。 收拾好后 ，婕妤推文文去艳姿房间。 艳姿向阿文报告了畈田学校的运行情况，现在有462名学生，把总校的那个贺仁祥派去做校长，教务主任是从湖南来的一个女老师，叫张莫莫，教外语的，原来在四校做学科组长，可能是因为婚外情引起辞职的。有个小女孩放在老家娘家带。教学与管理都是一把好手，跟阿文一年大学毕业的。广州那块老莫做得很好，老莫顶多隔一天要转悠一下每间培训学校，到时给老莫报销些油费。她中秋节准备回娘家看看，到时看婕妹能否同行。中秋节回来后，要将家里所有企业巡视一遍，阿文问问蓉姐家里有哪些人要安排。一是要将企业管理层充实加强一下，有人手需要，二是要让蓉姐家亲戚感觉蓉姐嫁阿文不亏。 看苏乐文只听不说，一门心思干活，艳姿也不说了，全神配合，一会就到了状态。苏乐文稍微控制了一下，准备让艳姿一次完全满足。完事后 ，艳姿帮阿文收拾，让阿文闭目休息半小时再去蓉姐房间。 苏乐文静养了十分钟，便跟艳姿说了两件事，一是明天帮妈妈去订餐，别在家里做，难麻烦。妈妈的意思她跟几个姨妈一块做中餐，没必要这么辛苦。二是艳姿家可能有什么亲戚在政府部门工作，将名字与单位发他手机上，让蓉蓉照顾一下。县委书记权力蛮大的，一般人猜不到这层关系，蓉蓉运作起来没有任何心理顾忌。 艳姿说阿文真厉害，她三舅家有个表弟，大学毕业后在西乡乡政府做一般工作人员，考公进去的，想让蓉姐照顾一下。其他人在医院工作，没必要。她等会给阿文发个短信，不急咯。 回到文蓉的那个主卧，文蓉说她睡了一觉，问大男孩累不累。不累就等会让她做回大夫人，今天有些兴奋了。她是第一次到深圳，刚才从后窗看了一夜景，挺漂亮的哦。婆婆好像是大家庭出身的人。 苏乐文告诉蓉蓉，家里这个别墅区是一个大住宅区的一部分，整个小区的房价是深圳机场当年投资的两倍。楼房区的车不能进入别墅区，走地下通道进入地下车库，外来车辆的停车费一天是五十块，小区住户的车是十元。我们家别墅地下车库估计没位置了，因此今天的车没进地下车库。小区晚上灯光漂亮，白天可以去小区散步，小区打理得非常好，设计也挺时尚的。 他从前不知妈妈有这样厉害，妈妈当厂长后才发现妈妈比爸爸厉害。外公与爷爷是师兄弟，应该是练武的师兄弟，爸妈是娃娃亲。外公家可能从前是一个部族的头领，日占时还有蛮大的权势，新政权建立后慢慢地放弃了这权，这比四九年要早，可能是抗日胜利后我们党进驻东北就主动放弃了。外公家肯定是少数民族，但他们自己不承认，自认是汉族人。外婆娘家肯定是少数民族，外婆会巫术。妈妈可能也懂些，大姨懂得全套。奶奶肯定是大家族出身的人，但奶奶对身世有些隐瞒，有可能是那边的人，因此一直没弄明白。 蓉蓉让大男孩不说了，她到了状态。 两人起床冲洗后，蓉蓉说三号两人早点回湖南，带大男孩回家看爸妈，查了一下，差不多九百公里，两人换着开，因此仍旧开奥迪回家，本想让大男孩开台奔驰回去。 苏乐文说没事，奥迪也是好车，再一个内地牌照在深圳限行，有时不方便。八九百公里他轻松搞定，蓉蓉负责坐车就行。 第17章 快乐国庆节 17 快乐国庆节 蓉蓉便说，那大男孩开辆新奔驰回去，娘家人认识她那辆奥迪，她要让娘家人对大男孩有一个仰视。给娘家爸妈的礼物到时记得拿到奔驰车上。大男孩在婕妤房间时，艳姿跟她唠了一会，告诉了她家里有个地下车库，入口在右边第一栋别墅下面，出口在左边第九栋别墅旁边，家里有四个车位，全停满了车，因此大男孩今天是停的花园车位。地下车库怎么有四台车？ 苏乐文说，家里车不少，还有两台放公司里了。艳姿开一台，婕妤可能开那台奔驰轿车，爸妈各有一台奔驰。三号我们开艳姿平时开的那台奔驰去吧，是在广东读研时才置的。让艳姿从公司里开台车用就行，下次让艳姿和婕妤将奥迪开回神农换台车就行。艳姿的车开得好，婕妤开车有些猛。 天亮时，文蓉让大男孩去婕妤房间，她今天稍微迟点起床，上午去乐娅妹妹家走一下，带了礼物给妹妹的孩子。大男孩出去的话开深圳的车，礼物在奥迪车里，姨妈与姑姑都有礼物。 在婕妤房间猛完，休息了二十分钟，苏乐文去院子里晨练。妈妈在做早餐，爸爸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早餐时，苏乐文告诉妈妈后天他带蓉蓉去看大岳父和大岳母，开艳姿那台车去，有九百公里远，奥迪中秋时艳姿开回神农，如果艳姿在深圳开奥迪不方便，明天就去公司开台车用，那些车也要开开。 婕妤说艳姿姐开她的那车，她开奥迪，她不怕限行，从家里到化妆品公司不限行 ，这车她开习惯了。 苏乐文说行吧，但艳姿记得要妹夫平时将那两台车开一下，别歇坏了。让妈妈不要在家里搞中餐，等会让艳姿去酒店订餐就行，等蓉蓉起床后，带蓉蓉去看看乐娅的孩子。 苏乐文妈妈说不行，蓉蓉是舅妈，必须是乐娅带两个孩子过来拜见蓉蓉才合理。 苏乐文笑了一下说随妈妈的意思吧，他上午要去拜访几个人，艳姿订好酒店后发个位置给他，他就直接去酒店。 妈妈又说不行，必须带蓉蓉媳妇从家里一块去。人家是头次与亲戚见面。 苏乐文开台奔驰，连续拜访了四位必须拜访的朋友，十一点半回到家，蓉蓉正跟到家的亲戚唠嗑。老姨看到苏乐文进门就表扬文儿要得，娶了个漂亮县委书记做媳妇，到湖南一年就做到了校长。姑家表妹贤贤告诉哥哥，她爸爸、哥哥、弟弟、嫂子都要守在厂里，中午不能来，老公出差了，生产任务重，订了一笔赶急的货，她开车陪妈妈过来的。妈妈是要看看哥哥的大媳妇，否则也没时间来。 姑妈夸奖蓉媳妇有孝心，一来便给各位长辈送了重礼。苏乐文跟姑妈开玩笑，新媳妇进门的礼要重打发哦。姑妈说这点礼道她懂。 蓉蓉赶紧让姑妈不要这样想，不用的，孝敬家里长辈是应该的。大男孩是开玩笑，说话呢小孩子性格，在神农一年多点时间，到处是他的笑话。 艳姿告诉阿文，酒店订在小区不远，就是我们常去的那家大湖南餐馆，走南门步行过去就行，大姨二姨家孩子已经将酒提过去了。安安与婕妤直接去酒店，我们可以走了。 到了酒店，蓉蓉看到上的是茅台，便笑大男孩接待规格蛮高。 艳姿解释，今天到场的全是阿文的至亲，这些酒全是今年高考考得好的家长送阿文的谢师酒，办谢师宴时，阿文不在深圳，深圳的家长出手大方，一般是单独送两瓶酒两条烟给阿文。感觉这些孩子是奔着阿文的名字过来的。这届学生只是招生后阿文看了一段时间。前几年学生家长送的酒存放在别墅的酒窖里。就是我们从地下车库上别墅电梯间对面那间暗室。烟呢让阿文送人了。主要是送同学和学校里的老师。 午餐开始时，蓉蓉让公公婆婆起杯。 喝完第一杯酒，蓉蓉站起来讲话。首先感谢各位至亲从小到大到今天，对阿文一路照顾呵护。第一杯酒，她敬公公婆婆这辈长辈，阿文与艳姿、婕妤三人作陪。 请大家坐下后，蓉蓉继续讲话，受婆婆授权，她代大男孩，就是苏乐文宣布，家里企业总经理是艳姿夫人，婕妤夫人协助，企业上的事，一切听从艳姿夫人的。因为没有成立总公司，也就不用走法律程序。艳姿妹妹还是我们家的管家夫人，家里事务辛苦艳姿妹妹了，这杯酒，大男孩、婕妤陪我敬艳姿，其他人随意。 蓉蓉让大家先吃点菜，她的话还没讲完。 过了一会，蓉蓉再站起来说，受婆婆委托，任命妹夫海兵担任副总经理，协助钟夫人管理家里所有实业公司与厂子，妹夫现有手上的事依旧管着，辛苦妹夫啦。妹妹苏乐娅担任财务总监，家里财务由乐娅妹妹带芸子妹妹全权打理。第三杯酒，艳姿、婕妤陪我敬妹夫与妹妹。 妹夫说，嫂子不行，这杯酒应该他带乐娅敬哥哥与嫂子才对。表弟乐鹏展便说，干脆这杯酒，兄弟姊妹们敬文哥及三位嫂子。三杯一组走起。 文蓉说，好！ 喝完杯，蓉蓉让大家继续吃菜，她还有话说。 蓉蓉再次端杯起身，大家停下看着蓉蓉。蓉蓉让大家不要紧张，这是家庭聚餐，大家随意，让侍候的服务员出去一下，她下面的话有些私密。 服务员出去后，蓉蓉示意艳姿去看一下外面。艳姿回来点了点头，蓉蓉继续说。这里都是至亲，因此要向大家解释一下。做大男孩的夫人，这儿婕妤妹妹最早，她可能是第二，艳姿妹妹受苦了，第三。虽然婆婆在我们回来的第一晚就宣布了她是大媳妇、艳姿是二媳妇，婕妤妹妹是三媳妇，但我们三人在家的地位一致，都是苏家媳妇。因为她与乐文都有公职，乐文不能公开有超过一房媳妇，她不能做小夫人，否则我们两人都要处分，而且处分很重。鉴于这点，我们三人与乐文都不举行婚礼，这点请大家理解，也请大家从今天起，将我们当苏家正式媳妇看。下面阿文带她们三人一块给长辈与同辈敬酒。 安安带头鼓掌。 喝完这杯酒，海兵站起来讲话。首先祝贺哥哥与嫂子们。既然文嫂这样讲，晚餐就在这家餐厅，深圳所有的亲戚一块请客，祝贺哥哥与嫂子们。等会乐娅去订餐，通知因工作没到场的亲戚到场，他这副老总行使第一回权力。端起手中酒，他宣誓，后面一定协助嫂子将哥哥打下的天下打理好，不负哥哥的关心和照顾，也希望各位至亲后面的工作要做得更到位。哥哥一家待大家不薄，我们除了亲情之外，还要知恩图报。如果工作上我发现了问题，肯定会不留情面的。到时请大家理解。说完很江湖味地喝完了这杯酒，再盯着其他人看。 妈妈让蓉媳妇慢点喝，东北人跟南方不一样，这酒可能要喝到晚餐去，这儿还有少数民族，等会有节目的。 文蓉望了一眼大男孩，苏乐文说听妈妈的吧，老姨一家是鲜族人，大姨一家和妈妈的几姊妹可能是辽国的一个王族，婕妤肯定是鲜族的。姑父家中餐没来，也不是什么纯汉族人，蒙族的可能性更大些。这儿可能只蓉蓉与艳姿是纯汉族人。艳姿知道家里聚餐的节奏。 安安过来了，说她要跟婕妤嫂子给大家唱支祝酒歌。蓉蓉就笑了，让表妹先唱，等会她陪大男孩也唱一支。神农人有许多安安表妹跟大男孩的传闻，可能是把婕妤与大男孩的故事嫁接到了安安表妹身上，安安表妹长得真电影明星般漂亮，难怪大男孩在神农说他表妹是家里的大长今，比大长今那演员还好看。大男孩那房车上有安安妹妹的照片，神农好多人去参观了房车，看到了安安妹妹的那照片，都夸大男孩有一个漂亮的大表妹。怎么孩子没带来？ 安安说孩子让保姆带在家里。她估计下午要喝大酒，就没带来，她跟哥哥真的有故事，但不能说。 苏乐文笑骂安安在胡说。 安安与婕妤找到服务员打开音响开始唱祝酒歌，老姨父和安安丈夫安纯哲便上去跳舞。蓉蓉说跟大男孩的亲戚喝酒好玩呢。苏乐文告诉蓉蓉，等会等大姨家上去唱歌与跳舞更好玩，那男人的舞真有气势，等会他也上去一块跳，让蓉蓉见识一下。 蓉蓉说难怪今天婕妤与安安都穿上了鲜族裙装咯。 艳姿说，等会她们会唱到我们身边来，蓉姐代我们给红包，红包她准备了。 果然安安与婕妤唱着走了过来，蓉蓉接过艳姿手里的红包，递给婕妤与安安，她们用鲜族语和姿势向蓉蓉表示感谢。 婕妤让文文吻一下她。 安安她们唱完，大家鼓掌后喝酒。老姨握着话筒讲话。讲一段唱一段。苏乐文妈妈笑小妹嫁给鲜族，完全鲜族化了。老姨笑大姐嫁给汉族完全汉化了。 老姨讲完后，苏乐文过去向老姨和老姨夫敬酒。 婕妤拿了话筒过来请蓉姐与文文唱祝酒歌。她跳舞。艳姿起身去给两个服务员红包。 唱前蓉蓉讲了几句，夸奖跟乐文至亲喝酒，真是超出了宴会的快乐。 门口有围观的客人和服务员，有些已经挤进包厢了，妹夫在那边散烟，妹妹在发瓶装水。苏乐文带着文蓉将一首祝酒歌唱完。婕妤与艳姿过来敬酒。 苏乐文将两支话筒递给安安，蓉蓉让婕妤去喝口水，休息一下，出汗了。 继续坐下喝酒，喝完一杯酒，安安宣布由二姨家出节目了。 艳姿向蓉蓉解释，安安口里的二姨跟我们喊的二姨不同，是大姨家。蓉蓉说大男孩告诉了她，这个要录个视频发朋友圈。 大姨家的节目真的粗犷、阳刚、威猛，苏乐文加入了，乐娅加入了，安安与婕妤也参入了，妈妈几姊妹都加入了。整个过程将近八分钟久，文蓉拍了视频发在她的朋友圈里，标题是‘大男孩家国庆聚餐’。还发了神农姊妹群里。拿过苏乐文的手机，将视频转发到一中群里，注明是大男孩家至亲聚餐时的节目之一。艳姿说干脆将她录的安安与婕妤唱歌那个视频发阿文在一中的群里。 苏乐文带三个夫人去大姨那桌敬酒后，贤贤准备表演节目。 艳姿说麻烦了，刚才没注意，视频里有阿文吻婕妤的镜头。文蓉说没事，神农一中的老师反正有怀疑，可能看了后，以为大男孩是这性格，艳姿是没注意，可能大男孩在深圳时，平时聚餐都这样疯，神农人可能围观过，大男孩到了神农后，神农有许多关于大男孩的传说，也有人怀疑大男孩不是汉族人。县委那个专职副书记就有怀疑。大男孩的头发不是卷曲的吗，你看咯，婆婆和三个姨及大姨家的孩子都是卷发。头发不只卷，而且粗。 贤贤唱歌时，大姨家的孩子又上去跳舞。 贤贤唱完，大家鼓掌后继续喝酒，苏乐文过去敬贤贤与姑妈。 二姨家是二姨带表妹芸子上去唱歌。苏乐文爸爸过去敬酒，跟二姨夫、二姨连喝三杯。 看到二姨喝完酒望了几眼这边，苏乐文过去给二姨家敬酒，二姨说文儿懂礼。苏乐文解释，刚才他看见爸爸主动先过来了敬酒，准备等会再跟二姨、二姨父及弟弟妹妹们一块喝一组。 节目继续，婕妤让文文陪她表演一个节目。就表演在神农一中去年元旦节的那个节目。 苏乐文说行。去年元旦节汇演，婕妤看到一半，自己去跟报幕组说，她要跟哥哥插演一个节目。结果两人表演了一个鲜族歌舞，给神农一中师生留下了美好印象。婕妤说她在读书时就是文艺积极分子，苏乐文反正在大学已经让班上那位蒙族班长带出来了。 艳姿去让酒店加菜，苏乐文妈妈说让她去点菜。 结果越喝越唱越跳越热闹，真的一直喝到了晚餐。 晚餐姑父及姑父家四个人过来了，姑父家大媳妇是个蒙族美女，一上去就拉了一通长调，把苏乐文唱歌的兴趣拉了出来，陪婕妤连唱了两曲。妈妈四姊妹唱歌时，苏乐文跟妹妹与安安表演了一个有传统祝福意义的宗教舞蹈。 这个节目后喝酒有仪式，喝完酒，蓉蓉对大男孩说这个节目感觉有些神秘气息。 苏乐文说，今天大姨没准备羊皮鼓，中间省略了一个环节，否则大姨要带他闭目敲鼓围绕全场边唱边跳一圈。如果围着篝火跳，篝火的火苗会随着他们转，大姨一个人不行，姥姥行，大姨必须带上他才行。当年在别墅进伙的那次跳过一回，那天晚上风很大，看到红红的火焰随着我们转，围观的邻居吓得不敢吱声。有驱邪功能。 大家闹到晚上十点半才收场。 回家把三个夫人又闹了一通。 第18章 驱车近千里 看望岳父与岳母 18、驱车近千里 看望岳父与岳母 二号，苏乐文在深圳忙了一整天，三号清早返回时先去了文蓉家里，傍晚才到文蓉娘家，拜见了文蓉的父母，一对银行退休职员。在路上，文蓉交待大男孩先不要说有三个夫人的事，等爸妈理解了再由她去说，大男孩真是个幸福男人，不过大男孩至少要三房夫人才行，两个妹妹都夸奖大男孩威猛，艳姿是有比较，说大男孩比军人还军人。婕妤什么都敢说，一号早晨，婕妤特意过她卧室感谢她，说谢谢姐姐将文文最厉害的早晨给了她，文文完全象勇士骑马一样，文文的每一下好象都能捣出不能描述的快乐出来一样。 从年龄上推测，文蓉父亲生文蓉时年龄不小了。文蓉父亲一看就像是一个长期跟数字打交道的男人，给人一种精明、严谨和时刻在概算的印象。跟苏乐文一握手，苏乐文盯着岳父的眼睛一看，便感觉岳父年轻时还练过武功的。文蓉妈妈热情大方，一脸笑容，年轻时应该是个大美人。退休了，笑的时候，嘴唇依然还有很性感的弧形波。见到女婿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消退过。 早晨从深圳出发后天还不太亮，天亮后，文蓉就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妈妈她今天带女婿回家看爸妈。从深圳出发的，估计晚餐前才能到家。晚餐是岳母准备的，四个人慢慢喝酒聊天。整个过程，蓉蓉身子完全像恋爱小女生般地腻在苏乐文身上。 聊到十点半，文蓉说大男孩今天开了差不多九百公里路的车，早点冲凉休息。 文蓉妈妈看到女儿跟女婿晚上睡一间屋子里，一间带书房的卧室，早晨起床后，苏乐文在小区空地晨练时，岳母特意下楼单独对苏乐文讲，尽快办理结婚证，早点生孩子。至少要生两个，一个要姓文。 苏乐文说必须的，孩子至少两个，第二个姓文吧，东北爸妈也盼望孙子多年了，如果蓉蓉肯生，多生几个吧。 岳母笑女婿讲生孩子时好像没点害羞，如果老大是女孩，老二是男孩，亲家会不会答应哦。 苏乐文说结婚成家，娶媳生娃，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呀，害羞干嘛呀。不管男女，都是我们的孩子，姓什么其实没什么关系。 四号早餐后本收拾准备回神农，因为高三学生是今天早上到校。但岳母临时决定，要留着女儿女婿中餐后再走，上午要带女儿与女婿开车回乡下老家转一圈。苏乐文只好电话给学校书记王群、下高三行政何副校长和新高三年级组长向阿华，让他们辛苦一下，岳母娘舍不得女儿与女婿，留着中餐后才离家，他要晚上才能回到学校。 八点到了岳父家。在岳父老家，要拜访的岳父堂兄弟不少，苏乐文反正每家一个在深圳准备的红包，都是妈妈与艳姿两人准备的。文蓉只介绍应该怎样称呼对方，岳母介绍苏乐文是什么人。如果有爷爷辈或奶奶辈的，就再每人送一只同样大小的红包。只有一个叔爷，两个叔祖母。 接着直接从岳父老家走乡村道横插一个乡去岳母的娘家。路上岳母拿出红包，让蓉蓉等会送给外婆家那些人。乐文用眼睛扫一下，便对岳母说，蓉蓉带他第一次登门拜访，如果是外婆、舅舅舅母和姨妈姨父，红包有些小。 说完将车停在路边，从尾箱里拿出一个小收纳盒，告诉岳母这是他妈妈在深圳专门准备的红包，里面两只大的本是给岳父与岳母的，妈妈交待进门就给，昨晚上楼时提东西忘记了，准备回去时再给。其他的是给这边其他亲戚的，文蓉说她亲叔叔婶婶不在了，也没有亲姑姑，因此就没有特别准备，只准备了一种规格的。刚才在岳父老家发了些出去，红包是从这个盒子里拿到包里的。车上还有一只小些盒子，里面也是红包，是妈妈防止这边亲戚多预备的。外婆外公没问，如果有，等会将两只大的给外婆与外公。我跟蓉蓉早睡一块了，昨晚又正式拜见了爸妈，这边爸妈就不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岳母接过红包查看了一下，说有些大。岳父发话，小瑛，没事，女婿看样子不只是一个教书的，也不只是他昨晚轻描淡写说自己还在深圳有些实业那么简单，在深圳的生意应该不小了，这点钱对女婿来说只能算是茅叶上的一滴水。刚才那句‘爸妈的就不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说得好，说明女婿是大格局之人。既然女婿把我们当爸妈待，我们只蓉儿一个女儿，就得将女婿当家里的儿子看，一切听女婿安排就好。感谢亲家，我们响应国家计划生育政策没能生个儿子，相信我们两老后面会享到有儿子的福。女婿是个有教养有孝心的男人。 岳母姓潘，叫潘小瑛。 听爸妈这样说，文蓉便撒娇，从副驾位侧身回头对她爸妈说，她参加工作十一年了，好歹也当上县委书记，大男孩要娶她，出点血也应该的。妈妈不用心疼女婿咯，大男孩在深圳的生意他昨晚只随便说了个大概，这家伙有很多钱的，这点钱可能还算不上茅叶上的一滴水。爸爸妈妈是没看到你们女婿给学校捐款和给学生发红包，神农人看到都摇头咋舌，夸奖大男孩花钱大手大脚。 说完侧身向苏乐文解释爸爸讲的那句‘茅叶上的一滴水’是方言俚语，意思是可盈江满湖的大雨下，沾在茅叶上的那几滴水算不了什么。这里离洞庭湖不远，雨水多。 说完又回头对后座的爸妈说，大男孩在深圳公司的年收入是十个亿左右，她昨晚以为大男孩会主动向爸妈报告，好让爸妈放心将女儿嫁给他，结果大男孩只说了他手下有补习学校和培训机构，有一家化妆品公司，爸妈管了些厂子。婆婆讲，大男孩家里所有的公司与厂子都是大男孩毕业后到深圳办起来的，有一个月接手了三个厂子还新办了一个厂子，大男孩做事有心思也舍得用心用力，精力好哦，运气好像也好，他只是厂子运营正常后不亲自打理，交爸妈、妹妹、妹夫，三个姨妈三个姨爸，一个姑姑和姑夫，还有一群表弟表妹打理。 那天视频里唱歌跳舞的都是表弟表妹，跟他们喝酒，象演春晚，几有味呀。妹夫手下就管着两个大公司，一家包装品公司有八家厂子，一家电子公司，有十几个遥控器生产车厂，大男孩昨晚只说有一家遥控器生产公司，实际上是十几厂加一个研究所和一个管理总部，那个公司，妹妹说，光派驻的财务人员就四十八个人。大男孩与两个同学合办的机械设备进出口公司，光写字楼就有两层楼，面积有爸爸上班时办公楼面的四倍大。他去神农做校长，完全是表达情怀和奉献爱心，如果说有收益的话，就是娶到了她这个县委书记。 岳父微笑，岳母笑骂蓉儿又小时候那样俏皮。 蓉蓉说，还要报告爸妈，大男孩是怪胎，在跟她恋爱前，三十岁了，竟然没结婚，甚至没正式恋过爱，弄得婆婆怀疑这家伙是个假男人。一号上午，婆婆私下跟她说，大男孩小时候跟外婆学了一些神秘的本事，外婆有些部落大巫师的意思，婆婆说大男孩的本事比一般什么根儿可能还要强。 苏乐文笑了，说妈妈硬是疼蓉蓉这媳妇，这么隐秘的事也说了，外婆是有些特殊本领。妈妈也学了，大姨学得最全，现在还要在特殊时候在帮族人的忙。妈妈说的是山根儿，有点像这边说的法师的味道。没那么邪门的，是一种在信仰统领下各种实用技术，如医术，预测术等的传统术法。 岳母再次亲昵地骂蓉儿又有在家做小姑娘时的得瑟劲了。岳母顺着话题，讲了蓉儿读小学五年级时，元宵节参加农行灯谜晚会，那晚一个人抢了十五个灯谜，奖了一千五百块钱，出了次大名，全农行甚至是全城都晓得她家有一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女儿。读初三时，参加县团委组织的演讲比赛，获得冠军，电视台全程直播，更是让让全县人都知道她们家有一个聪明漂亮女儿。高一时，县里在中秋节期间搞了一个招商引资活动，蓉儿做了一周的礼仪小姐，省台报道时，给了蓉儿特写镜头，弄得省行行长专门电话给蓉爸表示祝贺。蓉爸那个时候脸上天天有笑容，没那种领导的威严感，大家都感觉蓉爸好接触。 岳父突然冒出一句，蓉儿迷茫了十年，现在到了女婿身边，要专心做好干部，准备结婚成家生孩子，孩子生下来，他们俩老帮你们带。 岳母抢着转移话题，夸奖亲家是一个有讲究的人，红包钱数都是好数字，红包里钱数有整有零，都有美好的寓意。 蓉蓉说婆婆一进门便给她一个红包，晚上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万块新票子加一块钱新美元。去年过年给她发个十万零一分的转账红包做压岁钱，年后在神农的姐夫面前得瑟了一个正月。 岳母说，亲家母好有讲究，这招是‘万里挑一，一得更美更有价值’的意思，说明亲家母对蓉儿很满意，蓉蓉今后要记得对婆婆有孝心。她也按传统为女婿准备了一些小礼物，红包呢要等你们结婚时再给。这边也有传统，按理今年过年女婿要按传统规格给这边家里送个年节。 岳父说不用，那些猪杂货，女婿开车从神农送过来，油费加上高速费比这些年节还贵。 苏乐文说岳母不用给他红包的，孝敬你们是应该的，如果这边离得开，你们现在就可以去深圳生活，深圳那边气候好，真的舒服，住也有地方，过年前，如果到了深圳，我让家里按这边传统规格备份年节送岳父岳母，岳父岳母到时拍个视频发家族群里，我知道岳父岳母不是要我什么东西，而是要我一个面面俱到的礼节。如果没去深圳，年前我跟蓉蓉开车回家一趟，送年节是名义，看望爸妈是孝心和义务。那首常回家看看的歌词确实打动人，但我与蓉蓉现在相当于为国尽忠，尽孝呢就只能是从心意上体现了。 岳父接话说，女儿女婿正是干事业的年龄，他们还不大，为国出力是首先要考虑的。 苏乐文称赞岳父这想法与说法很正面，如果天下所有的父母都能在私下这样教育自己的孩子，我们理想的社会就能建设成。岳父岳母你们就蓉蓉一个孩子给了他做妻子，我们今后就是一家人。他的建议是，你们先在深圳那边适应一下，熟悉一下深圳的环境，将来帮他们带孩子也方便。住的地方早就准备了，住的地方小区比较大，小区内有水池，有草地，有花圃和南方特有的乔木，因为有水池，爸妈帮我们带孩子时可能要多费点心思。水池不深，他只是有些担心而已。 我们那栋预留的别墅里还有一个小花园。小区周边也很漂亮，离海不远，对面就是香港，有机会带爸妈去香港走一趟，香港其实没深圳漂亮了。深圳整体是工作节奏快，但生活很惬意，如果自己愿意，其实也可以慢节奏。内地好多退休人员在深圳随孩子生活，他认识一个内地前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应该还是省委副书记，天天过着悠闲的日子，这次回深圳，抽空去看望了这位长辈，这次自己要开车没喝酒，两人就着茶，唠了一会嗑。这位长辈的年龄可能也是岳父大小，向这位长辈报告了自己找了蓉蓉这个女县委书记。他一听是女县委书记，以为年龄不小了，我赶紧说只比我大一点的大姑娘。他才说，如此说来是个素质相当出众的姑娘，认真做好人民的公仆，前途无量，祝贺小苏。 文蓉接话说，按道理副省级了，爸爸这么大还没退休呀。 苏乐文说这位长辈被处理了。其实是一个很有作为的领导。他的年龄是从她孩子年龄推测的，不好意思问他多大了。他对时局和人际关系特有心得，跟他唠唠感觉能打开眼界一样，我去神农教书，他是赞同的人之一。当领导也是个风险岗位。蓉蓉当上县委书记了，更要注意两个方面。 岳母问哪两个方面？ 苏乐文笑了一下，说，现在我们是父母与孩子的关系，是一家人，就直说了。一方面是经济问题，一方面是生活作风问题。 蓉蓉便骂大男孩坏蛋。骂完便让大男孩往右拐，开到一个大池塘边就是外婆家。 无论是在岳父老家，还是在岳母娘家，岳父顶多跟人寒暄几句，问到苏乐文才会说是蓉儿的男朋友，快结婚了。岳母呢逢人就要介绍一遍女婿，重点大学毕业后在深圳做生意，去年华南师大研究生毕业去蓉蓉那个县教书，现在当一中校长了，蓉蓉可能是一直在等这个女婿，女婿去年研究生毕业后生意也交家人在做，跑神农去做校长，两人快结婚了，蓉蓉不小了，真到了要结婚的年龄了，女婿还小。 中餐本要在文蓉的大舅舅家吃，大舅母已经动手准备午餐了，但岳母说回县城吃算了，女婿与女儿还要赶回单位有事。 从外婆家到县城如果走国道，其实很便捷的。中餐是回到县城是在外面酒店里吃的，应该是岳母一个朋友家开的，点餐后，岳母跟老板出去了一会，喝酒时，岳父岳母好多朋友过来敬酒。文蓉让大男孩陪父母喝杯酒，下午她来开车。她从前一个人从家开过车回神农。 中餐后，蓉蓉说大男孩只喝了两杯酒，干脆午休一下再走吧，到时让大男孩开车。其实是蓉蓉有想法了，说大男孩在她老家、舅舅家和酒店的表现特有大男孩味，越听越有味，越看越觉得值得，结果让她特别有想了，再一个在深圳，她把机会让给了两个小夫人。最终特别地想了两回。 在床上，蓉蓉说妈妈这样安排中餐是有意的，就是好让妈妈的那些朋友知道她找了个年轻英俊的男友。那酒店老板与爸爸是朋友，老板娘与妈妈是闺蜜，在政协有职务哦。妈妈跟老板出去转了一圈，就是去借拜访那些今天在酒店就餐的朋友名义，透露家里招待新女婿。爸爸今天也不再冷峻吧。 三点起床出发，为了节省时间，苏乐文走一节高速后下了高速，走了一段县道捷径再上高速，蓉蓉一看时间，说按她开车走，少用近一个小时。但她回家一般是先回省城，再从老家回神农，只走了四回，有次是开林业局的新切诺基，在省城与县城街道上开真有些体虚，那车感觉车身太宽了。从家回神农，都是一路高速到神农。说完又问大男孩怎么不问她回家为什么总是先回省城。 苏乐文说今天这样走，相当于从一个z字形高速起点直接穿越到终点，因此节省时间。深圳家里也有台美国切诺基，78万吧买的吧，办好手续要80多万，原本是妈妈让妹妹买了送妹夫开的，奖励妹夫办厂用了心思。开了没两个月，妹夫觉得皮卡更方便，方便装载货物咯。这点要佩服妹夫，考虑工作方便换台皮卡，本让他换台一百多万的进口皮卡，结果他说他不讲这虚头巴脑的，提了台长城炮开，将切诺基放在公司里。 苏乐文说他担心车歇坏了，读研时自己开了一个学期，最远开到过江西。动力是强劲，空间宽敞，结构皮实。在江西从朋友乡下别墅去矿山的路上，完全是粗糙的矿山路，优势更明显。在矿山试了一下爬没有路的山头，三个人那天疯成了小孩子，让朋友的老婆笑了一回饱的。 至于蓉蓉说回家先回长沙，他不喜欢拓展这类话题，蓉蓉你顶多能告诉我你是去会情人，大概率是这样咯。但已经是过去完成式了，我知道了也改变不了，那时我们又不认识，何必自寻烦恼呢。说句粗话吧，蓉蓉你顶多开车到长沙让人睡过，蓉蓉可能现在难受，想起是自己送上门让人睡，对不对？说老实话吗，我第一次看见蓉蓉就知道你让人睡过，我跟陈秘书开玩笑说，蓉蓉在婚或在爱状态。陈秘书问我在爱状态是什么意思，我告诉陈秘书是有经常性的那事意思。这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看到蓉蓉脸色有羞愧，苏乐文让蓉蓉别为昨天难过，他唱支歌给蓉蓉听。苏乐文便唱了那首《懂你》。 你静静地离去 一步一步孤独的背影 多想伴着你 告诉你我心里多么地爱你 花静静地绽放 在我忽然想你的夜里 多想告诉你 其实你一直都是我的奇迹 一年一年风霜遮盖了笑颜 你寂寞的心有谁还能够体会 是不是春花秋月无情 春去秋来你的爱已无声 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 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 多想靠近你 告诉你我其实一直都懂你 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 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 多想靠近你 依偎在你温暖寂寞的怀里 花静静地绽放 在我忽然想你的夜里 多想靠近你 告诉你我其实一直都懂你 一年一年风霜遮盖了笑颜 你寂寞的心有谁还能够体会 是不是春花秋月无情 春去秋来你的.爱已无声 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 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 多想靠近你 告诉你我其实一直都懂你 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 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 多想靠近你 依偎在你温暖寂寞的怀里 多想告诉你 你的寂寞我的心痛在一起 唱完，蓉蓉夸大男孩唱得好呢，有些细节处理得可能比原唱还细腻，将儿子对母亲的怀念表现得到了能打动人的地步了。 第19章 与歌往事 19、与歌往事 让蓉蓉一夸奖，苏乐文便想起了与这首歌有关的一件往事，对蓉蓉说说，他要讲个‘与歌往事’，是参与的与，不是如同的如。 文蓉便笑大男孩真的会撩妹，这一字之改，如果是在有小姑娘的场合，立马会引起小姑娘的注意，刚才大男孩一说，让她也产生了许多联想，就有催大男孩快点讲这歌与什么有关。 苏乐文说这与唱红这首歌的那个东北歌手有关。他在沈阳应聘试教时，还上台跟满先生本人一块唱过这首歌。满先生当时落魄了，在夸奖他的同时还对他说，小兄弟你如果有兴趣，也可走演艺的路，满先生说他有资源能帮到他的忙。那天满先生一开心，还主动邀请他一块唱了《嫂子颂》，幸好那次试教没通过，否则可能就不去深圳，在沈阳生活，就遇不上蓉蓉，这辈子可就亏大了。 那天与刚才唱的时候，都是想着奶奶与自己一块生活的情景唱的。在沈阳唱时，奶奶还在，想到如果在沈阳应聘了，就不能在奶奶身边生活，开始几年肯定也不能带奶奶在身边生活，一是妹妹还在老家读书要照顾，二是沈阳生活不容易，自己还水具备接奶奶到身边过日子的条件，自然就有矛盾的心理，唱的时候就把这情绪植入了，听众能够感受到，就能引起共鸣，自然就感觉被打动了。刚才唱时，想到奶奶不在了，感觉对奶奶的思念象电讯发射塔，信号强大但无形，有目标却感觉无处可寻，只能在心中祈祷奶奶在天之灵能感受到。不过应聘那次有人提醒过他不要跟满先生走得太近，那事沾了这辈子就完了。 蓉蓉说她知道满先生是什么事，这事真害不少人。说完就让大男孩唱一回《嫂子颂》。 苏乐文酝酿了会感情，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开始唱《嫂子颂》，随着节奏，脚尖有些沉浸式的重压，结果唱了个严重超速。一听大男孩说刚才严重超速，可能要罚二百扣几分了，蓉蓉便给什么朋友电话，说她的车刚才有一个超速，帮忙处理一下，让大男孩赶紧报一下车子的牌照和车型。对方听完后开玩笑说是不是跟小鲜肉在车上忘情了。蓉蓉说差不多吧，是准老公，差一张纸的夫君，不要乱说哦。 那边说只要是第一时间通知他，这些事是小事，上次呢时间过了太久，就没办法处理了。 蓉蓉挂了电话后解释这个朋友爱热闹，出身一个大家庭，最爱开男女玩笑，其实是一个正经人。 进入衡炎高速，苏乐文唱了一路的抗日剧中的那些插曲。唱完《狼毒花》里的插曲《心里头爱谁就是谁》后，苏乐文说自己曾经迷恋过一周剧中女角，童蕾饰演的梅子，让导师笑他终于长成了大小伙，开始有想大姑娘了。 文蓉好奇大男孩怎么迷恋上这个女演员了？虽然这女学员漂亮，但按大男孩的理性看，不应该呀。 苏乐文说不是迷恋演员，是迷恋那角色，迷恋的原因是自己将自己深度代入了剧情。当年培训学校有一个宁波籍女生，在平板里下载了这部电视剧，这女生有次上完课后，在培训部一楼大厅等着大雨停下的过程，在他身边戴着耳机看《狼毒花》这剧，他看那女生那样安静地眼着平板，就好奇地侧过头看了一段，那天突然觉得剧中的梅子看着特别舒服，服装、肤色、眼神和她那轻含话梅似的嘴巴，还有胸脯咯，把自己吸引住了，便陪那女生一人一只耳机看了两集。雨停下后，便问那女生肯不肯赏光，中午陪他去培训学校右边不远的一个小餐馆吃中餐。那天下雨吗，培训部开始报餐的人少，阿姨准备后，那些在培训部上课的女老师多出两个人，他如果去外面吃饭，中餐就不用再加菜加饭咯。 中餐时，那女生说童蕾是她老乡，便讲了一些关于童蕾的花絮咯。中餐后回来他便用手提看这部电视剧，看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第二天要跟导师讨论一门课程，休息时继续用手提又看了一会。导师就笑他咯。过了一周才从这迷恋中摆脱出来。那个宁波籍女生肤色跟童蕾一样粉嫩洁白，个子矮不少。有些美，只有到了一定的体量才能引起震撼感，太袖珍了，美得让人反而只有婉惜感。例如蓉蓉，如果不到一米高，不知南方男孩如何想，反正他肯定有婉惜感。 文蓉笑大男孩当时肯定相思这宁波女郎。 苏乐文说没有，不过后面有段时间喜欢偷瞄她胸脯。这家伙身材不突出，胸脯却很挺拔。她在培训部陪自己吃过几回晚餐，毕业时考到浙江大学去读研了。 蓉蓉借着这话，下了高速后，一直笑到她在小区大门口下车。 回到学校，苏乐文巡视了一圈高三学生的学习情况，感觉很满意，去教师办公室跟老师们闲聊了一通，让一个教政治的小年轻廖飞拿钥匙去他车上后座搬些小礼物过来送给大家，每人一份。 苏乐文外出，有给同事带些小礼物的习惯，尤其是女同事，在深圳就有这习惯。上期路过一个千亩荷花园，给原高三所有同事每人带回十朵莲蓬。为了证明卫生间用的花洒又叫莲蓬头，苏乐文从化学老师的办公区，找来仪器中的乳胶管，将生莲蓬接通自来水，让大家看了一下莲蓬喷水的实验。 廖飞是苏乐文新备考模式的坚定追随者，上一届刚从师大毕业参加工作，因参加选拔考试成绩最好，让学校从高一直接提到高三。这个年轻人特别能动地执行着苏乐文的备考方案，特别圆满地完成了备考任务，这一届，苏乐文钦点了这孩子继续上高三，担任高三政治备课组长。受到鼓励与激励，廖飞负责的高三政治备课组的课件做得特别好，送评的三堂政治课课件，有一堂课件获得国家一等奖，两堂课件省级一等奖。 廖飞提了小礼物盒上来，打开一看，大家便说是喜糖，莫非苏校国庆节结婚了，那个发在群里的视频是办结婚宴吧，怎么不先给大家发喜贴呢？ 苏乐文说没有结婚，那个视频是家宴，是别人拿他的手机发上去的，昨天只是去拜见了岳母娘，岳母娘按当地风俗给的见面礼。让大家分享一下岳母娘的味道吧。 那位教语文的柯大姐，毕业于沈阳师范大学，对来自东北的苏乐文自然有些亲切感，便拉了一下苏乐文。 两人走到走廊上，柯大姐问是不是去看望了韩冰在广东打工的妈妈？ 苏乐文说不是，他跟韩冰就同事关系。 柯大姐就让苏乐文别去高一分发喜糖，不要刺激韩姑娘，搞艺术的比较感性。 苏乐文笑了笑说，高一学生明天才返校。这不是喜糖，只是包装喜庆而已。随即问了一下柯大姐的老公工作情况。 柯大姐的老公是她的高中同学，也是个东北汉子，学的有色金属采矿专业，毕业分配到这边的钨矿，现在钨矿停产了，在家歇了几年，苏乐文过来后，他听说苏乐文是东北人，第二周就自己找过来了，熟悉后，苏乐文将他介绍去了江西一个矿山做事。那个矿山苏乐文有两成股份，一直很赚钱的。 柯大姐说很好，私营矿山工程师收入不错，整了台国产车，国庆节回来休息了几天，今天早上走的。 苏乐文夸奖柯大姐的语文课很受学生欢迎，上期教科室在高二的教学调查中，柯大姐满意最高。去年过来时不认识柯大姐，柯大姐自己没申请参加考试，否则去年就要让柯大姐去高三，让柯大姐少得了一次高考奖，欠大姐半台国产车的情。 柯大姐一听哈哈大笑，夸苏校长讲话真是百听百新。柯大姐东北人实诚地说，其实神农一中好多语文老师的课上得好，她是占了东北话的便宜，俺们东北腔，透着爽朗、诚实与亲切，因此对学生的听觉冲击感就强烈。因为苏校的原因，现在学校里好多学生讲普通话略有东北腔了。有些东北词儿也流行着，如稀罕、磨叽、老厉害，必须的等。 说完后，柯大姐看了一下左右没人，轻声说，听她老公讲，他上班的矿山效益非常好，苏校长在那边每年能分不少钱。两位负责的老总对苏总特别敬佩，但对苏总放下手里赚钱的事来神农一中教书不理解。她老公也不理解，说那矿山每年分红存在银行的利息就是苏总工资的几十倍。她老公说，这个学期两个老总与夫人可能过来找苏校长玩。如果真来了，她要出面招待一餐。 苏乐文说他知道两位老板大哥准备过来玩。到时不用柯大姐招待，如果来了，一块喝酒吧。在生意场上能遇到这样有情有义的朋友是缘分，他真的是命好，碰到的朋友都这类型。 文蓉电话过来，告诉大男孩晚上陈秘书请客，到时发位置给他，今晚一定要去，记得将车上的盒子收好。苏乐文说行，他巡视完高三后就回办公室收拾一下就过来。 文蓉想了一下说，还是让司机过来接大男孩，晚上肯定要喝酒的。那个视频可能传很宽，艳姿发的那个视频也传很宽，大男孩成名人了咯。难怪去年来时大男孩自己说传闻多咯。 苏乐文回到办公室，收拾了一下再回了十几条微信短信，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妈妈已经回到了单位。妈妈问了儿子，岳母娘热情不。苏乐文告诉妈妈，岳母与岳父都希罕他，催我们早结婚早生孩子。夸奖妈妈是有讲究的亲家母呢。 苏乐文妈妈告诉儿子，在另一个盒子里还有两个红包，是让文儿中秋节前送艳姿媳妇父母的。如果艳姿媳妇中秋节回来，就一块去送，如果不回来文儿就专程去送一下，摘了人家园里的花，我们要做得让人家满意。艳姿媳妇说不要明说已经跟艳姿结婚了，担心漏出去对文儿与蓉媳妇工作不利，因此送红包时就说是艳姿托你送的。婕妤媳妇昨天没回家，跟安安住在公司别墅里，一门心思在赚钱。文儿硬是从前不晓得要媳妇，否则婕妤媳妇都能生两个孩子了。 正喝茶时，文蓉的司机给苏乐文电话，说他已经到了学校。苏乐文锁上办公室后随司机去酒店。 晚餐后，苏乐文问蓉蓉是回家还是随他回一中？他要巡视一下晚自修情况和晚就寝情况。蓉蓉说今晚陪大男孩去工作吧，交代陈秘书通知工业园，明天去工业园视察。 没让司机送，苏乐文搂着蓉蓉的肩膀从河边风光带步行回一中。路上苏乐文的手机响个不停，外地的电话多些。有艳姿问阿文到了单位没有，她现在还在总校，等会回家，明天去畈田看看，顺便要去油漆厂看看了，另外姑家那边完全忙不赢，但再招人有些来不及，上半年没及早考虑。 苏乐文让艳姿悠着来，具体事务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姑父那边工人加班，津贴方面让姑父大方点，油漆厂大姨父说没问题，那天聊了一会，艳姿去看看吧，顺便看望一下那些来广东过冬的家属，问问有什么困难，让大姨父解决。 有婕妤问文文到了一中没有，告诉文文她还在公司里赚钱，她跟安安感觉忙不过来一样。苏乐文笑婕妤赚钱上瘾了，也不向她蓉姐问声好。 晚风轻送，江水有声，在沿河风光带散步的市民不少，认识文蓉的人很多，现在认识苏乐文的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沿途打招呼的市民不少。 从书院叫门卫打开侧门进入校园，苏乐文将刚才陈秘书给的那包烟抛给了门卫保安。 进入校园，体育馆周边的道路显得非常安静，这安静的氛围才让苏乐文与蓉蓉感受到恋人漫步的快乐。 蓉蓉一袭长裙，足下红色高跟鞋，双手小女生式地用力挽着苏乐文的右臂，侧头靠着苏乐文的肩膀，说她妈妈对大男孩这个女婿是相当满意。到家后，她给妈妈电话报平安，妈妈一个劲地夸大男孩。爸妈猜测我们老早就相互认识，妈妈甚至还恍然大悟似地说，难怪鬼女儿在省城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跑到偏远的神农去上班了，原来是在那边等那块小鲜肉哦，说女婿本身比女儿小三岁，看上去好像小十岁，今天楼下的潘姨直接跟妈妈说，小蓉找了块小鲜肉。潘姨跟妈妈是一个宗族，但不是一个村的同事。小区邻居原来也有各种猜测，大男孩这次一现身，猜测都破了，大家都好像突然明白她去神农工作，就是奔亲爱的大男孩去的。 妈妈夸大男孩厉害，早晨天亮就去小区空地打拳，那些晨练的人看见女婿这个生面孔，便好奇地问女婿是谁家客人。女婿便报栋号、层号和房号，说自己是文家姑爷，第一次陪文蓉回来看望爸妈。早晨等妈妈下楼找到大男孩时，大男孩已经跟邻居象老朋友似在唠嗑。 家里那栋楼是农行集资修建的，大男孩晨练那块住户大多是农行职工与领导。妈妈人缘好，跟邻居关系亲。妈妈下去找你时，那个给大男孩散烟的老人是妈妈娘家亲戚，做过一届行长，按辈分得叫人家外公。给大男孩点烟的那个人是副行长，接爸爸的手，是爸爸从前的部下。 苏乐文说，当时那老人正散步，听他说是文家姑爷就停下来，问他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工作。他便说自己叫苏乐文，在神农一中上班。 那老人其实散步时盯了苏乐文好一会，散支烟给苏乐文后夸小伙子的拳打得不错，出拳有声，踢腿有劲，以攻为守，勇猛刚烈，不是南方拳术。接着问他，小伙子不会是学体育的吧？苏乐文笑着告诉老人，他是学物理的，爱好运动而已，每天早晨都要练练在老家学的拳，这拳是东北地方拳，不为表演，注重实战。旁边另一个男人便上前帮他点了烟，这时岳母过来了，向邻居把他介绍了一通。 蓉蓉说妈妈以为大男孩是特意在邻居面前露个脸，好堵大家的嘴。 苏乐文说不是，如果他真有这想法的话，今早跟蓉蓉一块下楼晨练不更直接吗。晨练是习惯，蓉蓉应该知道他这习惯。开始以为是岳母看他没睡客房，才单独下来叮嘱我们早领证，早生孩子，别弄成个未婚先孕。不过回到家后，他才明白岳母的心思，因此早餐后让蓉蓉带他去买条烟，来回路上他特意用手搂着蓉蓉肩膀秀恩爱是有意的，其实车上有烟。这个小区的住户好像在银行工作的人不少，他看见好多人穿的是银行制服，有些还佩戴了工作胸牌。 文蓉笑大男孩是喜欢观察人家的胸脯才发现的。这块原来就是银行生活区，后面集资重建的，工行、建行、农商行和农行都有集资楼，高二那年搬进去住的，从前住在另一个小区，那房子小一些。妈妈电话里说，今天在小区里碰见人就要打听大男孩的情况。夸奖大男孩一看就是大款。对妈妈介绍说在神农一中做校长反而持怀疑态度。 妈妈说爸爸今天用手机查了一下大男孩那天说的遥控器生产厂叫数乐电器，图片上看到有十几栋楼。她告诉妈妈现在也只知道大男孩每年收入不少，做什么还不太清楚，只知道有几所补习学校，在广州有几个考研培训部，有一个做化妆品的公司，送给妈妈的化妆品与面膜就是大男孩自己公司的产品，这次又添加了一个化妆品系列，负责的就是那天视频中两个穿鲜族裙装的美女，新产品已经赚了一波钱，现在市场打开了，估计后面能赚更多的钱。大男孩说很赚钱，赚多少没说，他好象不太爱说，还有跟同学与朋友合伙办的公司，二号去了他跟同学办的一个进出口公司，看情形是很赚钱的，大男孩跟同学关系老铁了，大男孩去那公司不是显摆有这家公司，好象是带她露个面，让同学知道他找了对象，因为大男孩两个同学都结婚生两个孩子了。那个公司的财务主管是大男孩一个同学的小姨子，可能对大男孩有意思，让她出面，或许是为了打消这女孩的念头。大男孩跟同学关系比普通人想象的要亲密，那天大男孩出去办什么事了，公司财务主管说，这家公司投资全是大男孩拿出来，当然投资早收回了，股份三同学平分，大男孩只要求占三分之一，什么事都信服另两个高中同学去做，年终分多少给苏总就多少，从不问其他的事。如果业务谈判搞不定时，苏总才亲自出马。财务主管说，她姐夫与另一个老总跟苏总同班同学，也都是名牌大学毕业，但外语上也不理解苏总突然间变得如此好。有怀疑大男孩在大学跟外语专业的女生谈过恋爱，大家开玩笑说，苏总的外语是在恋爱中升华了。不过大男孩从不说大学的事，有可能咯。 那边肯定还有实业，公公婆婆还有几个姨妈也管着什么厂子，都好忙的，但这鬼大男孩却甘愿去神农教书，一年工资只够他抽烟喝酒。婆婆去年派了一个保姆过来照顾大男孩，那保姆说，婆婆给她的工资比大男孩教书的工资还高。爸爸就在那边说不要探听女婿的收入，女婿说十亿可能不止十亿，这女婿很大气，蓉儿跟着他不会吃亏。爸爸说，从他的观察看，女婿每年有多少收入，女婿自己可能也没个准数，应该是交付一个十分放心的人在管理财务。她便告诉爸妈，管财务的是大男孩的亲妹妹和一个表妹，那天一块吃饭，感觉他们之间还有十一二岁时的那种亲密感。 苏乐文说蓉蓉想多了，在东北师大读书有玩得好的学英语的女生是事实，恋爱呢真没跟人家谈，或许当年还不知道谈恋爱的味道，口语在东北师大是提升了，但交流自如是到了深圳后才渐渐提升的。 去那家公司仅仅是两个同学好久没见到了，有想他们，其中有一个同学在高中跟人打架时，每次都到场并上场了，另一个到是到了，只能帮我们抱点东西，如冬天的大衣，这个同学没武功。加上公司里有点事要商量一下。 那个财务主管没那意思，人家一直喊我哥哥的。送蓉蓉去财务主管那儿玩，是自己要一个人去马书记那儿拜访一下，马书记就是跟爸妈说的那个市委书记。这家公司稳定运行时，有个武汉翻译有这意思，她直接用英语跟他讲了她有这想法，当时就直接告诉她不行，骗她自己已经有女朋友。那翻译还在公司里做事，她是一直不相信他有女朋友，时不时向同学打听这事，甚至有次突然跑广州看望他，但这次没碰见。不好意思问同学她干嘛去了。这家伙长得有些性感，特别是嘴唇。 苏乐文接完一个电话，对蓉蓉说，财务由妹妹与芸子表妹两人打理，她们手下有一班招聘的大学生，分工负责各公司财务。现在有艳姿监管，我们更可放心，艳姿对这套门儿清。家里每年收入多少，妹妹在年终都会向他报告的，有一个电脑报表文件夹。如果蓉蓉想知道，年终结算时告诉她，或让妹妹直接告诉她。 第20章 踩着半圆月在校园漫步 20 踩着半圆月在校园漫步 蓉蓉说她这次在深圳，跟妹妹说大男孩在神农花钱大手大脚时，妹妹说哥哥真的有钱，嫂子有事要花别心痛，妹妹就把近几年收入告诉了她。妹妹夸奖大男孩做事好像有神仙帮忙一样。说有一个油漆厂，转让接手时，大家都不看好，爸妈也不看好，妈妈甚至说，可能是哥哥想帮助吉林读书时认识的朋友，才接手那个厂子，哥哥有时候结交的人不好理解，有些比哥哥大不少，因为那些做事的人几乎都是长春下岗工人或厂子效益不好的工人。接手那厂子后，从吉林来不少技术员和熟练工人，一接手就能生产，一生产就赚钱，一年下来赚不少钱。妹妹夸大男孩大方，待油漆厂的技术人员与工人特别好，冬天时租了旁边的一个破产厂子做工人住宅区，让工人将家里的老人接过来过冬，工人忠心耿耿，原材料很少有浪费，产品品质稳定有保障，将原厂老板的客户全稳定下来而且扩大了，又拓展了新工人带来的业务。每月要向东北发火车皮。哥哥反正不亲自管，交他认为可靠的人去负责。厂子运行正常后，哥哥从不一个人去那厂子，一般带钟姐过去，可能是那些工人有想将女儿嫁哥哥。厂里本就好多漂亮姑娘，听大姨父说，春节时过来的大姑娘更多漂亮的，一般是读大学的，春节过来陪爸妈。 妹妹说那个化妆品公司咯，哥哥最稀罕的表妹过来了，本只想让哥哥出钱开家化妆品店让妹妹做个老板娘，结果哥哥在长春读书时认得一个美女是研究化妆品的，愿意帮哥哥办个生产厂，正好哥哥前不久有人半卖半送地给了哥哥一家旧学校，将教室装修做车间，住房装修做员工宿舍，学校礼堂装修做产品陈列室与仓库，后面又在操场上修建了标准厂房。哥哥买下时，那里偏僻，没过一年，那边建了个大工业区，那块地皮就值不少钱。但那块地皮标明是学校用地，可能不能用于商业住宅建设，否则哥哥的意思是将化妆品公司迁到工业区去租厂房，将这块地皮建个小区，分给老家来这边的乡亲住。现在婕妤嫂子也去了那公司，家里更放心咯。 妹妹说，自从婕妤嫂子见过哥哥后，死心塌地想嫁给哥哥，回去就喊妈妈不再喊厂长了，直接也喊妈妈，搞得原来厂里对嫂子有想法的东北老乡再不敢打嫂子的主意了，过年过节都随妈妈回家，等于在家里有一间房间，就是现在住的那间。哥哥去神农时，妈妈本要派婕妤去服侍哥哥，她听了很开心，行李也收拾好了，但哥哥开车走时不肯带她走，哥哥走了后哭了半天，晚上跟哥哥视频了才开心起来。后面艳姿嫂子去神龙看哥哥，当时是担心哥哥在那边喝大酒，去那边没多久，就将带过去的酒喝完了，就跟妈妈商量过去看一下，妈妈一听，便电话给安安，让安安带婕妤去置穿着，第二天让婕妤随艳姿去神农一中，就两件事，管着哥哥喝酒，想办法让哥哥让她怀个孩子回来。 婕妤当即答应。到那儿第一晚，哥哥将她安排在宾馆住，电话过来向妈妈哭诉。后面在那边玩到春节也没深圳。后面嫂子跟妈妈说婕妤的事，妈妈考虑家里企业要一个家里人负总责，便问嫂子能不能答应哥哥顺便娶了艳姿嫂子。妹妹夸她度量大，换其他人可能不肯。笑大男孩，前面一直不肯娶媳妇，一娶就娶回三个嫂子。 苏乐文说他是运气好，从前知道不能先娶艳姿，一是艳姿前男友是兄弟，兄弟不要的女朋友娶了当大夫人感觉亏了。婕妤，第一次见面是有喜欢她，但只娶个漂亮的妻子他机会老多，他当时就想娶一个能帮助实现自己梦想的妻子，当然要漂亮咯。遇到蓉蓉后，自己发现蓉蓉是自己一直梦想寻找的那个人，说实话吗，当时想，只要蓉蓉没跟人打结婚证就好办，当晚陈秘书无意中漏出了这个信息。就准备观察一段时间再来追求蓉蓉，当时担心蓉蓉跟某个人有很深的感情，那就只能跟蓉蓉做特别好的朋友。认识欧阳大哥后，差点去求欧阳大哥让组织部任命做一中副校长，当时的想法是给一块砖头。后面发现蓉蓉天天在神农，休息也不回市里，估计蓉蓉跟那人感情一般，相会肯定也不方便，就收下心思来跟蓉蓉培养感情了。 教学吗，第一次月考我就知道这一届必定成功。王群他们虽然做学校领导多年，但从未跳出一中看一中的教学，联考后才有信心。其实在东江湖那次，蓉蓉稍微主动一点，那晚就要睡一块。我正准备表明我的意思时，蓉蓉又转身走了。第二次带陈秘书一块下来，我就不好表明了，其实蓉蓉不下来，微信给我，让我去你房间有事，我就会主动。也因为看蓉蓉好像还没下定最后决心，第一次带我去你房间喝酒那次，我不敢跟你睡。第二回吧，两人睡了，你又好像有后悔一样，接着去外面开会，开会也不给我信息，回来那天给我信息，在床上蓉蓉好像不怎么热烈，我以为你又跟前面的那人在一块了，回来只是为了安慰我。因此后面你去杭州开会时，妈妈将婕妤送了过来，我实在忍不住了，真的想大姑娘身体了，忍了一夜，第二天午休时我特意去办公室午休，晚上完全忍不住了。 当时有一个最坏的打算，就是你不要我，我搞完一年，将神农一中这一届考好后辞职走人，带婕妤去宁夏工作，准备带三个亿去干几年再说。因此第二天就带婕妤去报了驾考，在驾校有人认出了我，我大大方方地告诉驾校的工作人员，婕妤是我女友，过来专门陪我教书的，让她考个驾照平时方便。蓉蓉开会回来亮明了态度，弄得我不知如何办。这时抛弃婕妤肯定不行，我试了婕妤，我说我要娶文蓉，给她一笔钱，让她回老家找对象生活行不行，她直接说不行。她不要名分，但不想离开我。她这一生只有我这个男人。娶艳姿真是妈妈的决定，而且决定前没跟我商量。 蓉蓉说，这不是好事吗，只要她答应，谁说都没用。一号本以为要商量一下，艳姿一上来就亮明态度，一切听蓉姐的，一生一世都这样。婕妤说，一生都听蓉姐和艳姿姐的。艳姿与婕妤两人要给我下跪，我没答应。大男孩不要多想，向大男孩保证，从见到大男孩那天起，我的身体就只属于大男孩，其实去年一年都在为大男孩在守身体。那次开会回来兴趣不高，是因为那次开会有个京城高官想打她身体的主意，当时担心在后面的发展中这人使绊子。做完后满足了，想睡，就没平时那样跟大男孩调情。早晨那次我不是很热烈嘛。在杭州开会自己是一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跟红红天天忙于开会、发言和应酬。红红想得不行，到上海后就去置了套器具，顺便帮她也置了套。 谢谢蓉蓉，至于那个油漆厂，真是捡了个大漏。接手后恰逢油漆市场需求旺盛。加上有一个高中同学在造船厂工作，通过他将船厂的油漆业务拿到了手，通过这个船厂，又联系了江苏几个船厂。那个原老板后悔咯，一个文盲还自信，真不理解他。后面从广西返回来想帮我做厂长，真不知他哪来的这份自信，现在在这个厂，他做个组长都不是合格人选。顶多能做个工人。从长春招来的的工人素质是他这辈子达不到的。 对了，这个广西人有意思，出售厂子得了一笔大钱吗，回家就修了一个大庄园，据他自己说工程款严重超出预算，又跟人投资一个旅游项目，四百多万打了水漂，想回来做厂长，竟然敢给自己开出三百万的年薪要求呢。如果这家伙不改变原来那性格，估计过几年就要过苦日子。我跟门卫交待了，不能放这人进生产区。工厂原先的工人对这人也有意见，可能是工资方面抠得太紧了，工人前后一对比，自然就有情绪了。听大姨夫讲，那前厂长过来想从老职工那里打听消息，那些老职工直接说要上班，没时间闲聊。 那块化妆品公司的地皮呢，还有这块地皮的主人原来的几家厂子，完全是人家给我送财富。这人是当年在那事的头领之一，现在移民去了加拿大，在那边也做得不错了，否则要感恩支援他一下。表妹安安小孩子性格，在公司院子里单独围一个小院子，再修了两栋小别墅，卫星顿时拍到了，国土与城建过来干涉，她说是新产品试验室。还在小院子上面弄了个牌子。一号我去拜访的一个人，就是为这事的，这位朋友说有事他负责，已经标注了是生产研究用房。深圳的土地管理很严格。正好，现在两栋别墅，一栋给婕妤住。婕妤从妈妈厂里带了几个同学过去，现在在一块住。婕妤小孩子一样，听她学她们平时唠嗑内容，时不时要让人笑得肚子痛，娶婕妤真是娶了个感开心果，去年二十九睡在房车上，她不是过来看我们吗，后面她竟然跟我交流看的动机、看的感受和看了后的那种亲密感升华的感受。她们都是民族女孩，可能从小就玩得好。 苏乐文将手机换到左手，用右手揽着蓉蓉在校园的道路上慢慢行走。告诉蓉蓉，让她静心尽力当两年书记，就准备要一个孩子，如果后面不能再升了，就干脆找个闲职再生两个孩子、带孩子。做县委书记了，手中权力太大了，得钱的机会就多，千万不要收那些钱，我们家有钱，够父母与孩子们花的。原来那个县长，听学校有人讲，他收了不少人的钱，因为他预计会接任书记，因此就预先收了一些人的位置预订款。有个高三学生的妈妈在政府工作，跟她孩子的班主任得啵了这件事。 康校跟我讲了一回，说这县长，随便从我们学校里派个副主任过去比他强。康校长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人。康校读书时厉害哦，他是陪姐姐去报名读书，结果得意上那个小学一年级老师，也报名读书，一直是这个班的第一名，读初中随父母调动，两姐弟去了乡下初中读书，高中考到一中，结果他姐姐考到六中，当年六中有高中班，他又陪姐姐去六中读书，他一直辅导姐姐，姐考了个专科，他考上重点本科。李枭跟他同一年参加高考，只考了个农机学校。 蓉蓉看看左右没人，便轻轻地问苏乐文，怎么不问她上次的四块大砖头扔哪儿了。 苏乐文说他不想知道得太仔细。只要办成了事就行，我们家不差这点东西。蓉蓉你专心做好你的官，我用一个项目的钱养你足够。这也是实现人生梦想的一种模式，像他来教书做校长同理，他能理解。就江西那个矿山一年的分红，就够你平时与上级搞好关系的。那个投资早就回本了。现在纯粹是捡钱，如果最后出售，估计还能分一笔大钱。那两位合伙人兄弟比较大气，跟县领导关系非常铁，读研时我去那儿玩了两回。今年可能会过来玩。 蓉蓉踮起脚附在苏乐文的耳朵说，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重的砖，可能要在保险柜里再贮备些，有些话太私密，晚上再跟大男孩讲。说完便哼起了歌。 苏乐文便对蓉蓉说，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什么开心的事？ 蓉蓉做了一个吻的嘴唇动作，然后笑了笑，说今天在路上让大男孩唱歌唱得她有些兴奋了，说完继续哼歌。 将蓉蓉送到办公室，泡上茶，艳姿便将电话打了过来，问阿文方便接电话吗？苏乐文告诉艳姿他在办公室，方便接电话。 艳姿就报告了一通各培训学校的运行情况。 苏乐文笑艳姿肯定不是为了这个事打电话，因为前两天在深圳她当面谈论了。是不是有其他的事要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呀，有事直接说吧，能解决的一定解决。 艳姿说就三舅家儿子那事，那晚忘记发信息给阿文了。 苏乐文听完哈哈大笑，说艳姿你坏蛋，在深圳不直接跟你蓉姐说，发表弟姓名与工作单位过来，我来求你蓉姐，实在不行，晚上色诱你蓉姐。 放下电话苏乐文说，回家第一晚，艳姿提出家里的企业管理层要充实力量，让我问问蓉蓉你家有什么人要安排，到了蓉蓉老家，我想到蓉蓉叔叔家那个弟弟小虎那性格适宜去数乐公司做管理，估计跟妹夫对脾气。但艳姿这样提出来，估计她家有什么人要蓉蓉帮忙安排，便问了艳姿一声，艳姿说她三舅家表弟在西乡政府工作，大学毕业考公进入政府体系几年了。我答应她跟蓉蓉说一声，结果那天爱爱后，她忘记发信息给我，我以为她直接跟蓉蓉你说了。 蓉蓉问大男孩跟艳姿没许诺吧？艳姿跟那演员童蕾有像，但没童蕾漂亮咯。可能再丰满点更像些。艳姿前面可能那方面有压力，因此身体显得俏瘦些，而且皮肤欠些光泽与粉滑。 苏乐文赶紧说没有。他可不喜欢干涉蓉蓉的工作上的事。艳姿跟童蕾是有象，胖点可能是更象些。当年迷恋那个角色可不是迷恋艳姿。 蓉蓉让大男孩将艳姿表弟名字告诉她，其他的不用管了。到了她这位置，任命乡镇长或党委书记，跟班主任指定班长一样容易，至于副科领导，更是一句话的事，随时可以让组织部长任命，商量讨论都是走过场。让那孩子从副镇长起步吧。年后正要调整乡镇人事，原县长系的人基本要从主官位置换下来。现有班子主要成员是相互捧场的，而不是拆台的，班子调整就操作难度小。她想将这份权力分配给县长和专职副书记，新县长原来就同事关系融洽，专职副书记这次帮了他一下，再给点权给他，做事必定会用心。只要工作做好了，她升副厅，甚至正厅很容易，她想到了捷径。 一会艳姿的信息发来了，苏乐文将信息转发给文蓉，文蓉一看说认识这个年轻人，还缺些霸气，乡镇工作要有虎气。大男孩其实适合做干部。 说完拨打电话过去，批评艳姿还没有姊妹感情，这事还要大男孩转告，应该直接跟姐姐讲就行，能办的坚决办，不能办的会解释为什么不能办，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 苏乐文说要巡视高三学生的晚自修了。 蓉蓉说她陪着不方便吧？ 苏乐文说没什么不方便，只是不能挽着手走。否则让高三的孩子学到了就有好戏看了。现在的孩子目标明确，男同学喜欢女同学就是奔着谈恋爱去的，这种类型的孩子一谈必然影响成绩。回想自己读高中时，男女同学关系也亲密，但只停留在同学友好这层面。当然也有些幻想咯。 蓉蓉便说其实是她一个人在这个办公楼有害怕。 学校行政办公楼是旧图书馆，新图书馆建成后，学校考虑旧图书馆房子结构还新，只作了些间隔与粉刷工程，因为是封闭结构，二楼以上显得静谧，晚上人静时，真有些压抑感。学校行政办公室的那个女副主任晚上根本不敢一个人在办公室办公，轮她值班时，必须要叫玩得好的同事陪着。只那团委书记郭丽胆子大，真是个虎妞。据王群说，她经常一个人晚上住在办公室，够虎的。团委办在二楼。 苏乐文便拿起桌上手电，带蓉蓉去高三教学楼巡视。 蓉蓉好奇大男孩握个手电，在校园里到处有路灯，再一个手机上有照明功能。 苏乐文说，学校是一个特殊场所，学生是一个特殊群体。他规定值班领导与老师晚上必须带着手电。今年上期有次下晚自习时，突然一个炸雷闪过，学校所在区停电，当时教学楼有应急灯亮，值班老师只要维持秩序就行，但去前后校门和寝室的路上没灯，差点发生踩踏事件。同一时间，邻近县一所高中发生踩踏事件，踩坏五个女学生，有一个女生可能毁容了。现在的手电便宜，二十二块钱一只的可充电手电非常好用，蓉蓉你看咯，手电的强光档，可以照射五百米远，那天我们几个值班行政站在路口，将手电开启强光档，亮如白昼，后面还有老师将汽车的大灯打开，整个教学区与生活区一片通明的。其实那天三中也出现了踩踏事故，只是情况不严重，因此没上报。应该是教育局压下了，否则应该报到蓉蓉那儿了。康老大说三中那个校长是条泥鳅，滑得很。如果康老大做教育副县长，三中这校长立马要换到闲岗位去。 在楼下看到高三年级组四位管理人员全在，苏乐文便对他们说，文书记晚上过来看看高三学生的自修情况，重温一下自己当年高三苦读的美好记忆。 下年级的何副校长便说其他人守在下面，他带书记与校长去巡视。 蓉蓉说不用搞这么大动静，别影响了学生自修。让你们大男孩校长陪着就行。 走了三间教室，蓉蓉说不行，她的高跟鞋声音脆响，会影响学生自修的。踮着脚走路很辛苦的。苏乐文便送她去老师办公室跟其他老师唠嗑，自己巡视完其他的教室。 巡视完刚好下第二节晚自修，学生便向苏校长打招呼。苏乐文便问学生通过暑假一个月的考点知识强化，对自己高中学了什么，高考要考些什么是不是更有底了？现在的变式训练是不是让自己对熟悉的考点有更深刻的理解了？ 学生们围着苏乐文七嘴八舌地回答问题或问问题。有个男孩对苏乐文说，文哥，刚才政治老师说文哥在发喜糖，文哥国庆节结婚了呀，祝贺文哥新婚快乐。 苏乐文笑了笑说没有，只是拜访了岳母娘，岳母给了些小礼品。可惜岳母娘不给劲，给的小礼物有些少，否则可以送点给你们尝尝咯。 第21章 大男孩得了大便宜了 21 大男孩得了大便宜了 上课铃声响起，苏乐文走出教室回到办公室，看到蓉蓉正跟老师们说些什么。 有辅导任务的老师已经去了教室，跟蓉蓉唠嗑的应该是值班的人员和自愿来办公室的年轻老师。 苏乐文办公室的老师聊了一会后喊文蓉回房间。 康校调教育局后，将他住的公房，一个套间，给了苏乐文。文蓉还是第一次去这个套间。这是一栋两层楼房，可能是从前的旧教室改造的，一间教室间隔成一个套间。 出了教学楼，感受着时近中秋的校园。晚风轻拂，月光如水，洒落在静谧的教学区与生活区之间的那条校园路上。银色的光辉穿透了路旁的樟树，斑驳陆离地洒落在樟树下。缕缕轻风掠过，偶尔落叶轻轻飘下。 校园里的路灯，排列得如同指引者，将光亮撒向每个角落，照亮着归途。它们静默无声，却又守护着每一位经过者，特有学校里那几位退休的外地老师风范。他们是风华正茂之时，响应支援老区建设的号召来到神农支教，后面都归到了神农一中，为神农教育贡献了所有的青春与才华。 在回房间的路上，苏乐文想到了那几位外地老老师，便想到这次中秋节前，要代表学校去那些老前辈家里拜访一下，在内心里筹划着以自己的名义向他们献上点什么礼物合适。 到了房间，文蓉才想起自己没带衣服。苏乐文让她不急，她在房车上有衣服。他去房车上拿过来就行。 先给了一片套间门上钥匙给文蓉，然后去停在院子里的房车上找了文蓉的内衣与裙子回房间。告诉蓉蓉洗漱用品和化妆品为她早准备了。康校搬走后，他请两个保洁阿姨收拾了一天，所有的用具都已经消毒处理。家俱与日常用品全是新换的。 苏乐文泡茶，蓉蓉去浴室洗澡。 苏乐文想起在卧室为蓉蓉准备了睡裙，便从衣柜里将睡裙取了，送到卫生间。蓉蓉没想到苏乐文会打开浴室的门进去，身体下意识地侧转过去，给了苏乐文一个性感的侧身，脸上有羞涩的表情。 文蓉长得很漂亮，她的漂亮可以说是四个方面的最优组合的叠加增值。第一是脸蛋、眼睛、鼻子和嘴巴特有湘中美女的特色。第二是身材高挑，在南方女孩中能长到一米七的不多，加上身材匀称，肤白水嫩。第三是三围比例协调，一头中长秀发微卷，据文蓉自己说是天然卷。第四是读书人那种透着聪明的眼神与气息，给人一种强烈的笼罩感，弥漫出一种书香洋溢感。 苏乐文回到卧室，将空调打开。文蓉只冲一下澡，其实在主卧的卫生间就能解决。 第三节晚自修下课铃响后，苏乐文告诉还在浴室的蓉蓉，他要巡视学生晚就寝情况去了。 蓉蓉在浴室里面说，她已经冲好了，大男孩真有心，她用的面膜都准备了。大男孩去工作吧，她自己照顾自己。 到了学生生活区，先去女生公寓，看了一下学生就寝情况与值班老师到岗情况，然后去男生公寓。直到学生安静了才回到房间，蓉蓉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听音乐。 苏乐文轻声对蓉蓉说，在这灯光下，感觉亲爱的不仅美，丝质睡袍下的身体还很性感，诱惑到他了。 蓉蓉说了一声谢谢亲爱的，便笑大男孩晓得享受生活呢，这个音响品质蛮高。苏乐文告诉蓉蓉，刚到这边时，晚上一个人睡在房车上，有时候特别孤独，便放放音乐，房车上的音响质量不错，跟家里奔驰车一个品牌的，也是先锋牌。搬到这套套间后，让艳姿从香港置了一套音响，有时候一个人时，听听音乐，特别是晚上，一般是听着音乐躺在沙发上睡觉。在广州这三年，睡沙发睡得多。对了，艳姿跟补习学校的老师喜欢逛香港。在深圳去香港还是方便咯，不过蓉蓉现在去那边可能不方便了。学校财务人员办个护照都要学校开具证明。他在深圳时陪艳姿她们逛过一回香港，其实那边太拥挤了，不好玩。 蓉蓉一听，便动情地说，苦了大男孩了，是不是继续喊婕妤过来陪大男孩。其实大男孩本完全可以过那种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的日子，偏偏选了个独守空房、正板清苦的工作做。真怀疑大男孩是为了那句‘你笑起来真好看，我们是不是前世有过缘’，寻缘而来的，后面她只要在神农，晚上就回这边陪大男孩吧。 苏乐文说热烈欢迎。可惜不知道如何帮女孩买衣服，只帮她置了两套睡裙，两套睡衣和一打短裤，乳罩他不知如何买。 蓉蓉便好奇，问大男孩从未谈过恋爱？苏乐文说可以这样说吧，读高中时还太小，读大学时呢，物理学院的女孩本身就少，考到同一城市的高中女同学呢，高中时都有男朋友。再一个后面有玩得好的外系女同学，也不能送乳罩给人家呗。乳罩好象有规格，不象三角，大小差不多，不过在东北，成年女性的三角要大些。 文蓉就笑问大男孩那送什么呢？ 苏乐文说，那时靠父母打工养活，不好大手大脚花钱不，如果女生提出要送礼物，顶多送束花吧。或一块去校园外吃点便宜的小吃。东北吃的丰富，这个丰富主要体现在量足上，再次就是品种上，品种跟深圳相比就是不丰富了。 毕业后本只是去深圳看望父母，结果到那儿后就开办补习班，头一届天天忙得没时间没心思谈恋爱。后面有机会，但兴趣却在赚钱的快乐上去了。奶奶过世，在老家也只待了三天就回广东了。再一个哦，不知其他东北男人如何想，我总感觉南方姑娘太纤巧了，有蓉蓉这个子的姑娘少，再加上颜值这苛刻的标准，选择的余地更小了。你象陈秘书，在南方绝对算是美女，但在我眼里就纤巧了，感觉象不敢长开一样。谈爱嘛，肯定要奔着结婚去咯，结婚吗，自然有爱爱这事咯，想着爱爱时只能吻到头顶，顿时没了兴趣，再一个，呵呵，蓉蓉不能骂我流氓哦，女孩个子太小了，我担心爱爱时将人家头一次干到休克就麻烦了，后面就会有心理阴影。当然可以悠着来，但爱爱是一种本能表达行为，如果克制肯定没感觉，时间长了会影响感情的。 奶奶过世后，感觉对自己影响蛮大，因为自己与妹妹是奶奶从小带大的。安葬奶奶回到广东，平时陪着那些补习的学生读书，他们读高中的，我就读大学的，为了管理好学校与企业，就有意识地读些管理类教材，读了一年半，感觉管理专业这些半文半理的东西自己掌握起来很轻松，有次坐在补习一校办公室，一天将一本新教材全看完了，而且感觉掌握了，试着写了一篇论文，竟然投稿到《华南师大教育管理学报》上发表了，就抱着好玩的心态报考华南师大教育管理专业的硕士研究生，没想到以面试与笔试双一成绩轻松考上了。 读了半个月研究生，从那些一齐入学的研究生同学嘴里知道考研培训情况，发现办考研班有钱赚，就电话将艳姿叫来广州试着办了个考研培训学校，开始主攻英语培训，后面有些学员说专业课最好也能帮他们培训一下更好，便根据学员要求，请了些专业老师过来培训。请来上课的大学老师私下告诉我，我读研有些非专业课可以不用去上，可以用货币化方式解决。或者请这些老师来培训学校兼课，考试也是走走过场。试了一下，果然可行，后面专业课呢也只用去考试，那些凑学分的课呢就那样吧。导师看我专业课轻松能过，办培训学校好象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便让她老公跟我合伙另外开办一家考研培训学校，帮导师赚了套大房子。 导师很漂亮，那真的是漂亮，导师的老公跟我也真对脾气，导师跟她的老公是青梅竹马，否则我估计导师的老公娶不上导师。导师好象是师大三大美女教授之一。这三大美女教授两个姓李一个姓刘。我的导师叫李婷，她告诉我她出生一个矿山工人家庭，但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既韵味又高贵的能迷倒人的美感，我们讨论问题时，她右手握笔，左手摊开手掌，一双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美眸含着笑意地望着你，这情景最让人感觉舒服。其实三年研究生，我顶多上了五周课，所有的专业课都是陪那些考研的大学生读书时自修的。身边有好学的漂亮女孩，读书其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另一个李姓美女教授只上了我一周的课，当年师大传闻我爱上了她或她爱上了我，说实话嘛，如果自己的导师再年轻些，没结婚生孩子，真有可能爱上导师的。感觉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美人。 蓉蓉就笑苏乐文完全是个大男孩，她问大男孩谈过恋爱没有，结果大男孩讲了一通做生意赚钱、读书和美女导师。 嗯，我是想告诉蓉蓉，不是我不想谈，也不是没机会谈，而是时间轴错位了，没能对上号。 谈恋爱吧，也真不知什么味道，但赚钱真的好玩。在招收高中补习生的时候认识了各行各业的家长。就试着办了一些厂子，如爸妈管理的那几间厂子，还有表妹与妹夫管理的两个公司，大姨父管理的油漆厂，还有一个表妹夫管理的电子器材厂，生产手机元件的，还有二姨夫与二姨管理的电工器材厂，主要业务是手机金属配件，姑姑与姑夫管理的机械厂，老姨与老姨夫手里的那个厂，还有些小厂，主要是让表弟表妹他们学管理经验的，也能赚些钱，不过妈妈说，这些小厂赚的钱，可能刚好补到家里支助亲戚的开支。 妈妈在娘家是大姐，在苏家是大嫂，手里有钱了，出手就大方咯，反正交了妹妹，妈妈花钱只要提出就满足，妈妈交待妹妹，爸爸如果背着他支大额款子，必须请示我批字，妈妈是担心爸爸有婚外想法。 还有些是投资到同学或朋友那里，只参加分红不参加管理。江西那个矿山投资，是帮人打架打来的朋友关系。他们两人在深圳与外商谈生意，出来让几个流子盯上了，直接开抢，我开车路过，停车见义勇为，那次打坏五个人哦。在派出所录笔录时，那两人听说我是深圳见义勇为奖的获奖者，就请我一块晚餐，我后面回请他们，感觉三人脾气蛮对，就让我出资投二成股份。下次去江西玩咯，这两个鬼有意思，家里都有两个太太。两个太太都长得好，而且太太间关系很好，有一对好象还是表姐妹，都生了两个孩子，一个管家，一个管企业财务。江西美女的后脑勺跟东北人与湖南人不同，我也说不出很形象的词语来描述，只有看了才有感觉。还有就是江西美女穿蓝色丝绸的服装，比其他地方的美女多一种可感觉不可描述的妩媚。有人说江浙美女穿蓝底白花的服装好看，好象有道理，没细致研究过。 说到江浙美女，我想起了一件事。与妹夫手下的系列厂子有关联，说起来很有意思，感觉像小说情节。有位学生家长名字跟我名字正好相反，叫文乐苏，他女儿本来当年高考已经上了二本线，但这孩子想考北京那个对外经贸大学，就选择复读。她父亲开车送她到学校报名入学，看到我名字后，就笑了，说我们两人相互倾倒，幸好两人都是大男人，否则可能会相互倾心的。他是一个做家用电器业务方面的商人，经营多年，有相当广的人脉，看到我名字后，他让女儿去办入学手续，他坐我办公室陪我唠嗑。两人闲聊时知道我还在办厂，从老家带了一批人过来做事，就问我有没兴趣办个遥控器生产厂，如果有这意愿，他可以帮我供应器材，包销产品，我只组织生产就行。那天艳姿联系了银行过来刷卡交费，自己就轻闲咯，坐办公室帮我们泡茶。她一听那家长的话，便示意我搞起，就留下了那个家长的联系方式。 那家长走后，艳姿说遥控器市场肯定会越来越大，今后所有的家用电器都会遥控化，技术并不复杂，她能找到这方面的技术人才。就是当年四川那个国有电视机厂倒闭后，有一批年轻技术人员流落到了深圳，有两个人实在没办法找到对口工作，为了生存只好找到我们补习学校当了老师。农村考大学出来的孩子，没背景没资金，但基础知识高中时读得真的很扎实。 艳姿说完后，两人就开车去补习三校找到那两个老师，跟他们一交流竟然是跟我一届毕业的大学生，自然就亲了，有一种同学感情似的。跟他们一商量，他们就说技术与工艺他们负责，电子元件进货他们不清楚，但晓得在内地有些电子元件厂产品质量很好，价格也很便宜，遥控器产品呢他们不知道如何销售。 直接把他们带到妹夫的那个公司里，成立一家摇控器生产厂。给那两个技术员各百分之二的股份，也给了艳姿百分之二的股分，都没让他们出资。结果不到一个月就开工了，后面生产线添了一条又一条，最多的一个月，添加了两条生产线，我带艳姿在电子厂帮了三个礼拜的忙，公司叫‘数乐电器’，现在应该是十五条生产线了，做工的大部分是四川人，好多是三线工厂的子弟。小器件，大市场，单个利润不高，但产量大，一年能赚不少钱。总厂厂长告诉我，我们的那个遥控器生产厂是全球最大的生产厂家，现在有一个专业的研究团队，有不少国外订单。妹夫只读了个高职，也是电子电器方面的专业咯，现在竟然在遥控器控制理论与工艺方面成了王牌专家，时不时地以专家身份去外地甚至外国开研讨会。艳姿用分红在深圳置了两套房，在老家修了一个大庄园。去年那次应聘我不是有意来的，其实是过来看艳姿家的庄园，本来前年的春节前答应艳姿过来看她的庄园，结果没来成，毕业时一开心，带了一房车美女过来，下高速时看到神农县政府打的人才招聘广告，一时好奇心起做成的。 这些厂全放在妹夫公司下管理，那个总厂厂长是妹夫一个朋友。妹夫公司另一块是包装厂，可能不止八家了哦，我只帮妹夫开了第一家，开第一家我们完全不懂行，两人加上妹夫爸爸，在厂里跟工人一块让机器生产厂家的技术人员培训了整整一周，三人将技术完全掌握了，后面是妹夫在管理与拓展。妹夫大气，他从不问我给他多少股份，其实在我心目中，全给妹妹也可以，妹妹说顶多给三分之一的股份给海家，妹妹还没想到她是海家的人了。如果我们的孩子将来不做企业，最后就要靠妹妹的后代去打理。妹夫的父亲不错，现在负责一家包装厂，爷爷妹妹家一个孙辈老表做包装公司常务副总，负责日常的具体管理。妹夫的妈妈呢，真的是农村妇女，格局不高。 研究生顺利毕业，为了犒劳自己，就买了那台房车。拿到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就带艳姿她们来湖南旅游，顺便参观艳姿家的新庄园，她说庄园是江景房呢。结果在神农下高速时看到招聘人才的广告，抱着试的心态去应聘，竟然一应就聘上了。后面蓉蓉你清楚咯。 本来导师开始说陪我们一块来玩，但导师丈夫从新疆提前回来，导师跟丈夫有两个多月没在一块了，就留下准备陪丈夫。我们到了神农艳姿家，导师晚上电话给我，说她先生事情没办完，回来不了，我就让导师飞新疆去看先生，怕她舍不了钱，给导师转了两万块支助她。 文蓉问大男孩跟她恋爱有没感觉？与赚钱相比哪个更有味些？ 苏乐文说开始只有想但没感觉，再一个那时教学管理工作很忙，后面发现自己爱上蓉蓉了，内心里就有腻着她的盼望，经常有幻想跟她睡的情景，这要理解，他也是一个大小伙了，有性幻想很正常。但蓉蓉你是副书记，自己普通老师一个，再一个估计她在市里或省城有男朋友，说实话吗，自己看出了蓉蓉前面跟人睡过，只是不频繁。自然就不好很主动，只是每晚看到她与陈秘书过来散步，内心好象止不住地开心。 在没爱上她之前，肯定是赚钱有味，爱上她之后，感觉赚钱有意义，至少可以帮她实现人生目标。蓉蓉哦，说句老实话哦，当我爱上你时，甚至在这之前，我发现你就有让我睡的想法，甚至很强烈。有次陪你与陈秘书在河边散步时，你们两人在玩手机，后面闻到了你们的呼出的气体有香味，让我也完全兴奋了，只好靠意念控制自己，我知道你们有那想法，肯定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对了，那次新华书店两位姑娘碰见我们，跟我谈了一下配套复习资料到了那次。晚上在房车上完全睡不觉，看了好一会美女照片，还跟艳姿视频了一会才平静。那次蓉蓉与陈秘书肯定都想大老爷们了。 蓉蓉回忆了一下，对大男孩诡秘地笑了一下。 苏乐说他自己吧，出生在大东北，老家土地辽阔，先天性感觉生存没什么压力，因此对钱不是很贪婪，当时最想的是置台奔驰车，后面发现这愿望很容易达到。只要有了养身的钱，就感觉要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就象只要有杯酒，有一碗肉，他便可以喝口酒唱一支歌，吃块肉，就去跳支舞，而不一定要酒喝成醉，肉吃到胖。 想想自己真幸运。一年时间，就做到了这儿最好中学的校长，娶了神农漂亮的父母官，在神农，有蓉蓉漂亮的姑娘真没几个。何况还顺带娶了两个管家的夫人。男人哦，可能是基因层面的原因，能抱上心仪的美女睡觉，感觉人生特有成就感。说实话，你们三人都是大美女，尤其是蓉蓉与婕妤，真的是美女中的美女。 同级研究生同学中有一位师哥，一个专业，但研究方向不同，他是研究教育方法方向的，我是研究教育管理方面的。这位师哥跟我关系铁，铁到无话不说，比我大几岁，江苏的，结婚又离婚了，偶尔跟我喝酒，讲讲人生的经历。他妻子家庭条件相当优渥，但长得不行，我看了照片。他们新婚的新鲜感一过去，他每晚都感觉人生失败。沉沦了几年，苦读了两年考上研究生。考上前一年离婚了。他前妻对他应该有感情，离婚时给了他一笔钱。后面找了个本科部的江苏女孩，工作找得不错，在江苏省教科院工作。不说这个师哥了，现在感觉这家伙在人格上有些欠缺似的，一起读书时对他有依恋，就是什么问题拿不定主意时有问他。 文蓉望着苏乐文笑了。问大男孩家里有没有酒，她想喝杯酒。 苏乐文便问蓉蓉喝红的还是白的，房车里肯定有酒的。书房里也有酒。房车是一个家，这套间更是一个家，酒必须的。 蓉蓉说喝杯红酒吧。 在准备喝酒的过程中，无非是找出坚果、饼干做下酒的，苏乐文感叹艳姿真是个贴心好管家。去年他过来，她说到了神农少不了要组织饭局，酒不能少，先准备从仓库里提几件酒带来，后来说干脆去那酒的销售商那里提了直接码在房车上，结果经销商这个朋友听我来神农教书，在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表示敬佩，送了我两件白酒和两件红酒，艳姿又开了六件白酒和两件红酒。后面又发了一回快递过来。那些砖块，都是她陪着去银行兑换的，让我锁在保险箱里，或许用得着，说我过这边来入职肯定不是只为上课去的，想上课，那边补习学校，考研培训学校，有的是上课机会，特别是考研培训学校上课，看看那些熟透了的美女就值得，说我肯定有一个不敢说出来的大目标，反正不是当校长那么简单，因为在广东我是两个总校的校长，学生近万了。 妹妹说还带些美钞过来，艳姿说，神农那边还落后，拿张美钞那边的人可能还不认识。说我是大高个，这边的人个子这么高大的很少，在神农可能置穿着不方便，又根据这边的气候，帮我准备四季穿着，鞋子、袜子有夏天的、秋天的、春天冬天的，衬衣、短裤、t恤都是成打准备。咖啡、茶叶、饼干、香烟都帮我准备好。蓝姿容妆呢是准备给我送礼用的，当时是准备送给领导夫人，美女老师的。来的时候所有柜子都是满的。房车上雕牌洗衣液都够我用一年的。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她那男朋友竟然舍得分手，真他妈有病。真好，让我捡了个宝贝。蓉蓉跟你说个私密的事咯，艳姿脱了后，特别诱惑人。 蓉蓉笑大男孩说这话时，完全象个中学生。她脱了就不诱惑？婕妤脱了就不诱惑？大男孩得了大便宜了。 呵呵，也是的。 第22章 文蓉心若含羞花，夜向夫君缓缓开 22、文蓉心若含羞花，夜向夫君缓缓开 苏乐文说不行，喝酒必须得有盐味的下酒菜才行，他去房车冰箱里拿两根哈尔滨红肠来。 热了红肠切了片，两人对酒细细说。文蓉心若含羞花，夜向夫君缓缓开。在喝酒时，蓉蓉讲了一下她的历程。 高考没能考得理想，但还是录取西南财经大学。妈妈上次在老家说的那个做一周礼仪小姐是出名了，但感觉对后面的学习有负面影响，反正后面所有的信都不敢拆开看了，大男孩知道是什么意思不？ 苏乐文笑着说，肯定知道不。高中好友就干过这类事，一个高一届的师姐经常收到这类信。有些男孩在信中的语句可就不好描述了，或许是他们满足自己美好想法的一种模式吧。这些信吧，言辞优美的不一定是真心，语句粗痞必是下流。情窦初开的女孩容易受到干扰。 嗯，谢谢大男孩的理解。加上进入高三那年，学校出了问题，不是她出问题咯，是学校里出了问题，导致她们这一届普遍没考好。当年也想填报对外经贸大学，但老师说分数少了，录取不上，第一志愿就填报了西财大，第四志愿是外经贸大学。 感觉在西财大最大的收获是自己长了两厘米，专业虽好，但保研让人否决了，才毕业时考入省财政厅的事。在省财政厅扎实干了两年，两年后参加选拔考试主动要求来了神农县挂职锻炼，这个时间大男孩应该正是去深圳的时间。到神农后，可能是工作顺意吧，一直在神农工作了九年。因是从财政厅下来的，在财政厅认识的人就多，去财政厅要钱就比较方便，有钱好办事，这些年给神农确实做了些贡献。去年给一中的那个财政支持，也是通过财政厅到教育厅以专项资金转过来的，一个报告，几个电话就搞定。 国家有钱，只要真想为人民办事，研究好政策，找准门路，真能为当地老百姓做很多实事，过些日子去省城感谢领导时，再帮一中要点专项资金下来。神农县南部有一个乡，通过她的联络，从国家林业部要了不少钱，建了一个园林果木培养基地，其实是一个风景区，那个老总会来事，下次休假带大男孩去那里玩一天。大男孩如果喜欢吃狗肉，可以带一中的同事去那儿吃一顿，跟同事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特别是那些突破传统观念的工作的推行。 政府的男人说那儿的狗肉做得是神农一绝，到时她电话给那严老板，肯定会好好接待的。或许严老板有小孩在一中读书呢，那大男孩带队去，肯定要视为上宾。政府的男人去那吃狗肉是保留性节目，有老多相关笑话，有时间让陈秘书来讲咯。陈秘书知道得更多，他们秘书偶尔私下交流这些事。 另一个可圈可点的项目是电力，为神农争取了一个大的水电站项目，明年可以并网发电了。十六个多亿，这个是国家立项的，但没去北京就办成了，是新省老大从京城带来的项目，她听到信息后去省城好几次才搞定，差一点让另一个县抢走了。 交通方面争取的大项目更多。大男孩前面不了解神农，可以说自她来神农后，神农已经成了湘东南交通枢纽，神农是革命老区，当年在神农战斗的老革命及后代对神农还是有感情的，为了交通的事，动员了这部分力量。她是欧阳大哥圈定的联络负责人，她组织了一个团队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事。一中有两个老师是团队成员，一个是历史老师，一个是图书馆工作人员，为宣传那些革命老人尽了力。团队中政府成员都提到了副科。 这两年主要向上级争取新农村建设项目。都有老关系，她要钱还是很方便，现在做书记，等于是帮自己做事。现在的那个常务副县长也有省里的关系，也能要到钱。他比大男孩高五届，也是空降下来的，从交通厅空降下来的，他的专业就是交通规划方面的，可能是省老总欣赏的年轻人。比大男孩大十岁，他自己说高考复读了几年。要加快前进的步伐，否则后面就难进步了。 停了一会，蓉蓉对苏乐文说，有些事情大男孩不要去打听得太仔细，否则我们俩可能走不下去。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是后面做一个好妻子，好好陪伴大男孩。 苏乐文上前抱了一下蓉蓉，说他能理解大家的不容易。往事如风，让它消弭于无声吧。 蓉蓉突然笑了，说那天婕妤是坐头等座过长沙的。婕妤现在美得真有一种富贵气了，那天送她下来，办退房手续时，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观察了一了阵，举手投足之间真有一种富贵气势。同时办理退房手续的还有一个漂亮小姐，身份掩藏不了，因为言语、眼神和做派时不时在泄露着秘密。跟我们家婕妤放一块，顿时清浊自分，贵贱顿现。 看到苏乐文突然不作声，文蓉便问家里那些美刀是从哪儿弄来的？ 苏乐文告诉蓉蓉，主要是上次带蓉蓉去的那公司赚来的。是他与一个学外贸的同学和一个学机械专业的同学，办了那个机械设备进出口公司。上次带蓉蓉看那家公司时，我们只在老总办公室坐了一下，就送蓉蓉去财务处玩了，那栋楼里我们有两层写字楼做业务的，他们两人在打理。 这几年好做，中东那边订货的预付金都是美金，每年将茂名生产的那些石油加工设备出口，就能赚老鼻子的钱。公司刚开办时忙，我要去帮忙，英语就是在帮忙时提高的，尤其是口语，现在跟老外对话没点问题。认识几个中东朋友，他们到了广东必联系一块聚聚，去清真店聚咯，头次去有不习惯，后面就适应了。 做外贸公司的这两个同学人很好，开始他们毕业在公司里做，一毕业就来了，比我早一个月到的，校招的。后面才跳出来自己干，但他们也是农家孩子，初创业没资本，我呢正好积累了一笔钱，补习学校开学时，收的钱真是大数字，给他们俩投资时，妹妹有担心，因为前面投资了三个厂子，花了不少钱，妹妹担心进出口公司将资金套牢了，老师工资不能及时发放就麻烦了，我试着跟老师们说，头一个月的工资暂时延期一个月发行不行？老师们真好，说苏总如果有资金压力，苏总给新进老师先发放生活费，后面再补齐就行，好多老师写出书面申请工资春节前发足就行，真的很感动，当即就决定干咯，想不到干得非常好，每年三人能分不少钱。两位同学他们的收入交夫人掌管，我的交妹妹掌管，三个人经常调侃说，我们都在为美女打工。 在深圳时，一月至少要聚餐一次，三个人的酒量都相互清楚，喝到五开就停杯，就回办公室喝茶。如果跟生意场上朋友一块出去，喝酒我们三人都相互照应着，买单就走公司招待费。老家同学来了，都是他们接待，不知是什么原因，如果不是十分亲密的同学，他们也不通知我，也不说我在深圳。 另外通过补习学校，认识了许多办实业的学生家长，联系货源就方便，因此做得很顺利。这边一毛钱一颗的小螺丝，出口可能能赚一毛五。最多的一次是我谈的，赚了二毛二。我们内地的民营企业呢，在材料与成型后工艺处理不过关，那些老板可能是书读得少的原因，缺技术，更缺理念，我如果不来神农教书，接下来就是在机械厂，就是爸妈管理的厂子，开设一个专门生产螺丝的车间，对外接订单，我自己对这些技术也不太懂，但我知道从哪些大学能找到这样的人才，广东机械学院有一个认识的讲师是这方面的专家，估计现在是副教授了。等这边的校长工作稳定下来，我还要办个这种厂子。 如果哪天做教育做累了，就回去做生意赚钱。如果蓉蓉有理想，你放肆去追求。我为你守好家这个大本营。等你生了孩子，就让你父母在深圳带孩子，房子我已经准备好了，不是我们这次回家住的那套，是另一套，更大，花园也更大。那套别墅合算，当时花了二千二百万左右，相当于捡漏，那个人急于移民，跟爸妈住的别墅的前主人是同学，求我置下的，现在升值就超过五千万了。他们年轻时都是些狂热的理想主义爱国者，移了民就不能算是坚定的爱国主义者了。 苏乐文打开手机相片册，让蓉蓉看别墅的视频。 蓉蓉看完后，问大男孩这栋别墅能不能加上她的名字？ 苏乐文说，这有什么不可以，只写你一个人的名字也没关系。我可从没想到我们之间有财产切割的那个日子。说内心话哦，只要你后面不跟其他男人有牵扯，前面你的事我不追究，如果听了肯定有心痛，心痛你受的委屈。后面其他的事我都随你，生活奢侈点，我能养得你起。成长要花代价，我自信有能力帮助你。看你穿着哦，虽然讲究品位，但并不追求奢侈，包包中只一只是奢侈品。当官呢，有些人目标远大，亲爱的好像是这类女强人性格，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说实话嘛，对某种模式的官我不看好，没兴趣。在大学时，有一个副校长就这样的官，听他讲话特累，还喜欢表演式表现，表演又没天赋，表现又过分追求高大，结果相当拙劣。有回让我帮他写讲话稿，我直接拒绝，让老师骂了一回，骂我也不写，我当时跟老师说，我的文稿让这没水平的人念，对我每一次都是一种污辱。文学院的那作家老师一听他夫人回家说这事，直接帮我请假去一个休闲山庄玩了一周时间，两人写了一本书，这本书出版后，祖老师分两次给了稿费。对了，祖老师的姨妹子就是帮我做化妆品的那个美女。 文蓉靠过来吻了一下苏乐文，说谢谢亲爱的。她那套房子是按揭的，每月还要还两千按揭。 苏乐文问文蓉是在哪个银行按揭，将手续给他，一次将按揭还了。怎么当个这么大的官，又不用负担父母，置套这么小的套间还要按揭这么多。 文蓉说她前面的生活其实很迷茫，感觉日子没有希望，就一门心思谋求升职，想用升职麻醉自己。有些收入主要用于打点上级关系去了，如那个县长，她到这儿挂职时，他做副县长但不分管她这一线，他家新房子入伙，她直接给了个四万的礼，想不到他竟然还告她的黑状。大男孩以为所有人的官职是像你一样是干出来的呢。你工作干出了成绩，如果这成绩有利于领导的政绩，领导至多会表扬你奖励你，但要在提拔时想到你，只能是走其他途径。 大男孩能一步登上一中正校长位置，除了大男孩你有目共睹的骄人成绩和能力外，一中校长还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岗位，加上欧阳书记爱惜人才，你对一中这一通操作，正好有利于他的升职加分。从去年到今年，神农各项工作中，最亮的一点就是一中的备考与高考。 在财政厅时，转正就提到做副科长负责全面工作，肯定让人嫉妒咯，就有人传我的位置是用什么什么换来的，其实我是用出众的专业表现与一些心计达成的，我也不解释，只是当时公开说，本小姐总有一天要做一个比厅长还大的官来证明，本小姐靠的是能力。 因此，我当时的目标是要做个副省长，在下面官场摸爬滚打几年后，发现自已还是幼稚了，就有些绝望，遇见了大男孩，我发现自已找到了一个强有力支持者，现在我又有了满怀的信心，至少要做到副省长去。 苏乐文诡秘地笑了一下，说本想打听一下蓉蓉的过去，但刚才已经说了不追究前面的事，因此就不打听了。蓉蓉想做副省长，我全力支持，但如果要牺牲色相，我肯定不答应，如有这情况，我离开你不会，但肯定会将你禁锢在身边，我是男人，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蓉蓉说她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再有这事发生。打她身体主意的男人肯定有，但打到她身体主意的永远不能再有，这点请大男孩放心。对了，大男孩，你做校长了，千万不要打女生的主意哦，弄不好就是灭顶之灾。当年我们这一届没考好，跟这有关。如果实在控制不住，就把婕妤带在身边，那个化妆品让安安去管理，少赚点钱没所谓。 苏乐文说不用，他不会那样无聊的。对女生，他有源自内心深处的界线。爱学生我不会只停留在口头上，我要像爱自己的弟妹一样地爱他们。蓉蓉放心吧。 老将婕妤带身边也不好，再一个，婕妤与艳姿估计每月都会开车过来，我准备让她们放一辆车放衡阳东站，坐高铁到衡阳再开车过来，回去也这样走，这样人轻松咯。顶多是多付点停车费。艳姿说她们来了不来一中，去她娘家，我再过去。 蓉蓉说别这样，老去艳姿娘家可能更容易暴露，车子按大男孩的想法走，她将那车牌号让她小区的门卫登记一下，直接去她那套房间，即使有人看见她们去房间也没什么说法。但要少在一中露面。下次她们来了再商量吧。 说完，蓉蓉说，谈论这事有刺激作用，让她有想法了，喝完酒收场睡觉去。 喝完酒，苏乐文清洗好杯子，去洗澡，洗好澡后将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漂洗，顺便将蓉蓉的裙子手洗挂好。 回到卧室，蓉蓉笑大男孩真磨叽。她刚才说了有想了，大男孩特意磨叽。 陪学生早操后，去鼓励了一下军警班的学生，高一高二四个军警班学生热情高涨，主动联合申请与高三学生同步，理由一是有更多的学习时间，二是例行训练不间断，三是那些要用中药干预的学生方便喝中药。现在晨跑时竟然自发地背化学方程式和其他学科的的概念了。 苏乐文从食堂打了早餐回房间，又安慰了一通蓉蓉，再陪蓉蓉早餐。早餐时，蓉蓉夸奖大男孩在床上威猛，苏乐文说他正处在这年龄。 蓉蓉说理解，就问大男孩有没时间，今天还在国庆长假期间，让陈秘书取消去工业园的视察，或去工业园区走一下形式，今天陪她去什么地方玩一天。 苏乐文提醒蓉蓉，她今天可能不能休息，昨晚政府办和深圳商会都给了他信息，好像广东神农商会今天在政府有一个什么会议，会议安排里有县委书记讲话一项。可能是趁那些商业大佬提前回来过中秋节召开的。神农有一批在广东发展得比较好的工商人士，在深圳时，艳姿认识一些，在广州时，通过一个朋友接触过几个神农人。有个做连锁公寓的做得不错，不知是不是商会正副会长。 蓉蓉好奇苏乐文怎么加入了深圳神农商会。 苏乐文说他也好奇，他在这边入职没两个月，深圳神农商会就电话联络他，让他加入深圳神农商会，春节前那个商会会长周先生还来一中专程拜访了他。相应表格寄到了神农一中。艳姿也加入了深圳神农商会。艳姿加入还可以理解，因为艳姿外婆家是神农的，艳姿读高中前一直在神农读书，可能深圳神农商会有她同学推荐参加的。前面不是说过一回在深圳的神农人有认出他的嘛，他们可能以为我是神农子弟或神农女婿。 苏乐文翻开微信给蓉蓉看。 文蓉便电话给陈秘书，问政府那边是不是有个活动要参加。陈秘书说，惯例是书记可以不到场，但今年呢比较特殊，广东商会那些人好像清楚书记跟苏总的关系，就强烈要求安排书记讲话。昨晚广东商会会长带深圳商会正副会长找了她，一是确定书记在不在神农，二是书记新上任，他们想拜访一下书记，三是敬佩苏总放下赚钱的事，来到神农为神农的教育事业奉献情怀，想结识一下。广东商会可能会特别邀请苏总参加今天的会议。他们以为书记跟苏总从前就认识，昨天听她说苏总来神农一个月才第一次见到书记。他们就更好奇更敬佩。 苏乐文翻看手机，发现深圳商会会长是单独给他发了条邀请信，因为没有回复，连续发了三回。 苏乐文拨通对方电话，告诉周会长他是苏乐文。周会长说昨天不清楚苏总回到神农没有，一中领导说苏总回深圳了。发了三个短信一直没回复，以为苏总很忙，就不好直接电话给苏总。苏总也真是个大忙人，既要为神农人民管理好一所大中学，又要远程指挥广东那边的大产业。 苏乐文便哈哈起来了，说他没周总嘴里那般能耐的。神农一中吧，主要是同事们在爱岗敬业，广东那边呢小打小闹的，合伙人很忠心负责。今天参加会议吧，到时跟神农在广东的精英们结识一下，神农一中的发展，还需要各位大佬的帮忙和支持。 会议十点召开，蓉蓉说她先回家换套衣服再出席。苏乐文说他等会自己开学校的公务车过去。 苏乐文好奇县长不亲自邀请文蓉出席会议。 文蓉解释是跟商会见面，商会有表示，有时候很大，估计今天就很大，通知谁不通知谁是有讲究的。如果县长通知她而没有通知副书记，某个副书记或许有想法，因此都由政府办先跟主要领导的秘书联系。大男孩今天参加会议，肯定是双重身份，因此后面也有一份表示，那是一中校长身份的。如果以商会身份，就是接受政府一份礼品，荣誉性的。不过，如果大男孩将自己加入了深圳神农商会的信息传播出去，神农人，尤其是广东神农商会会员会对大男孩更有好感。大男孩可以尝试从神农招些员工过去，一个人在当地群众中口碑好，工作容易开展。神农民风纯朴，只要你对大家真心的好，他们便真心地拥护你。 陈秘书开车接蓉蓉回家换服装。苏乐文电话给王群，问他有没有参加一下今天那个会议的想法。王群说，苏老弟不太清楚这些程序，没邀请是不能参加的。 第23章 非婿非籍 却以两种身份参会 23 非婿非籍 却以两种身份参会 九点半，苏乐文开车到会场，跟深圳神农商会的周会长有过一次见面，其他各地商会会长和广东总会会长与副会长基本不认识，苏乐文对他们中有些人讲的方言都听不太明白，幸好相互交换了名片，在交换名牌的过程中，苏乐文跟所有商会与会人员都有寒暄。 文蓉和杨县长及相关领导是九点五十到场的。看到苏乐文跟广东商会的大佬在互动，杨县长便笑苏校长，今天是坐商会一边呢，还是坐县委、政府一边。 苏乐文笑着说，今天无论坐哪边都吃亏。坐商会一边吧，深圳商会正副会长和广东总会正副会长，那是大哥与大大哥。坐神农政府这边吧，书记县长副县长，局长局长局长最低是局长，哪个都是上司或上司的上司。 陈秘书赶紧提醒今天参加会议的还有人大、政协主要领导。 苏乐文便自嘲说，他根本不懂行，今天主要是抱着结识一下神农在广东的各位商业精英大佬的初衷参加会议的，感谢深圳神农商会特邀他参加会议。他既非神农女婿，又非神农子弟，能加入深圳神农商会，自己倍感荣幸，再次向深圳神农商会致敬。说完又向政协与人在的主要领导致意。 文蓉便说大男孩不要耍贫嘴了，以为是你们东北的乡村大舞台呢，你跟陈秘书唱二人转呀。找到你的位置坐下。 果然在政府一边。 苏乐文坐下后，常务副县长主持会议，宣布会议开始。首先就是文蓉讲话。 文蓉站起来，首先表扬县委办秘书组已经帮她写了一篇热情洋溢的讲话稿，但她今天想脱稿发次言，如果讲得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 文蓉首先夸奖了一通广东商会的精英。夸奖他们的位置不是上级委任的，完全是靠他们自己用聪明才智，用辛勤汗水，有时候甚至是泪水或血水拼出来的，向各位精英致敬。搞得商会会长感动得带头起立致谢。 接着夸奖商会精英坐到这个位置，没有向国家与社会索取什么报酬，反而是拓展了为大家服务的层与面，这种勇于担当与奉献的精神值得学习。 再次夸奖了欧阳书记与前任县长在联络神农在外精英，细数了在招商引资方面做出了卓越成绩，做出了经验，做出了新意。 最后以县委县政府的名义保证，她与杨县长新一届神农县委、政府、政协和人大，将为各位在外精英解决困难、提供平台和加强联系方面要做得更好更具体更有创新。 接着是广东商会会长发言。 在自由发言阶段，常务副县长点名让苏校长发言。这称呼有说法，这样一来，就是告诉广东商会，苏乐文这次参加会议主要以这边的身份出席，等会要给表示的。当时苏乐文肯定不清楚这些门道。发现在政界混的人都是些人精。 苏乐文便从感谢深圳商会将他纳入深圳神农商会开始讲起，说有些亲情是天然的，如兄弟姊妹，如在座各位出生在神农的业界精英加入当地神农商会。有些感情是因为爱上而培养的，如朋友，如夫妻。本人对神农的感情是后一种，是因为爱上了神农这个神奇这个地方，才很荣幸地加入神农深圳商会。 把大家说笑了。常务副县长也是外地人，便插话说，他也是第二种人。 苏乐文笑着向常务副县长做了一个隔空握手的动作，接着感谢神农县委、政府、政协与人大，首先让他报国有门，其次一年时间便让他有了一个更大的报国平台。 政协主任插话，说苏校长的成功完全是靠聪明才智和辛勤汗水干出来的，一年时间不到，就将一中一个完成指标都有困难的年级，在今年的高考中以超出指标483名学生的战绩刷新神农一中高考纪录，创造了一个高考神话，省市政协界都很关注这一高考奇迹。政协与人大，强烈呼吁政府要对苏校长及上届高三队伍进行更具解放思想的奖励与表彰。下面百姓反映，上次的高考奖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打折过大。 苏乐文向政协主任做了一个感谢的手势，说他体量政府的困难，虽然有些成绩，但能将神农子弟培养好，就是最大的慰藉，就是最大的成功。 杨县长带头鼓掌。 谢谢大家的掌声后，苏乐文继续说，他下面要做一个调查，请商会朋友配合。请广东商会界人士，是神农一中毕业的请举手。苏乐文率先举手，并解释，如果他出生在神农，他自信能考入一中，他在老家就是一中毕业的。 结果加上苏乐文的三十三个人中，只有四个人是神农一中毕业的学生。 大家都面面相觑地望着苏乐文，蓉蓉甚至有些担心的表情了，政协主任与人大主任都是神农一中的学生，好些局长也是神农一中毕业的，自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苏乐文让举手的人放下，并表示感谢。说，或许大家以为我看到这个结果会有尴尬难堪，其实刚好相反，我在内心里有些小高兴。 苏乐文一说有些小高兴，大家可能感觉面前这个人有些匪夷所思。苏乐文说他为什么高兴呢？因为有理由，现在将理由向大家汇报一下，如果大家认同，最后请给我一点掌声，如果不认同，请不要鼓掌。说定了哦。一副大男孩样范。弄得几个在会场的秘书咬着嘴唇止笑，陈秘书就是其中一人。 三十二个广东商会精英，仅有三人是俺们神农一中培养的学生。这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咱们神农子弟具备做精英的先天素质。因为没经过一中的培养就能如此成就，如果在大家少年时，让一中培养一下呢，是不是更加如虎添翼，更加成就辉煌呀？第二，一中培养的业界精英比率偏低，说明咱们神农一中的教育方法，甚至是教育方向出了问题，前面为神农人民少培养了很多精英。因此我们要改变教育方法，甚至是教育方向。 打个比喻，就象在自家门前小河里，证实了沙子里有不少金子，同时也找到了我们淘不来金子的原因，是难堪还是高兴呢？我选择高兴，因为只要改进方法，我们就能淘到金子，成为富翁指日可待。挣到教育上来说，就是神农子弟优秀，如果俺们一中更换教育方向与教育方法，神农子弟成才的目标指日可待。我刚才说内心里有些小高兴就是这个道理。 蓉蓉听完舒心一笑，带头鼓掌。 苏乐文双手抱拳，转着身子感谢各位的掌声。然后说他将向大家汇报神农一中为了改变这种局面，正在推行的两个教育新举措。 一个是成立对一中毕业学生的关心与促进办公室。简称‘关促办’。改变我们习惯了的毕业后对学生不持续关心，不持续鼓励促进的搞法，对学生终身进行关心、点拨、指导、鼓励和促进。这样讲可能有些空洞，我用几个具体的案例来说明一下吧。 第一个案例，就是学生考上大学后，因为配备了电脑与手机，就有许多学生沉迷于电脑游戏中或刷视频中。如果这个时期，高中时代的老师与学校时不时地提醒一下，至少有一定效果吧。大家回想一下，人生中是不是高中老师的话最能听得进去呀。 第二个案例，就是我们考上大学的学生毕业时，是考研，是就业，是创业，还是考编，大多数学生家长不清楚，这时候如果有懂行的老师指点一下，是不是让孩子们少走几多弯路呢？其实，像我们神农子弟这种现实情况，考编是成本最低却有可能产出最大的选择。如果我们从大一开始，就持续不断地向我们一中的学生输灌这一观念，并关注他们，帮助他们，鼓励他们，促进他们，多年以后，全国各地都会有我们神农子弟在从事国家管理工作。考上大学，只是一种人生的初级准备，考上编制，才是一种人生定位的选择。 说到指点，我突然想起，在广州读研时，跟广州神农商会会长陈总有过几回交往。陈总好像是神农三中毕业的学生，高中毕业后南下广州，开始做一个打工仔，但陈总呢，不只是运气好，还智商高，情商更高，一进入厂子，就虚心跟那些老师傅老领导请教，那些老者看到陈总虚心好学，就指点他努力的方向，经过几年的打拼，陈总的事业做得家大业大，风顺水顺，陈总自已说说我讲的有错吗？ 陈总站起来说奋斗的历程确如苏总所言，得到了许多前辈的指点与帮助。感谢苏总还记得几次饭局上的感慨。苏总酒量好哦，中餐兄弟们喝一个？苏乐文说，必须的。 苏乐文便说，咱们身边就有成功事例告诉我们，在走向成功的道路上，我们的学生需要母校与家乡持续的关注与促进。神农一中这项工程交由王群书记具体负责。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一中毕业的校友应该在网上可以浏览网站了。文书记昨天说她捐一年的工资，我也不清楚她一年工资是多少，便让她捐十万。钱已经到帐，只是名字还没有公布，要等专用账号申请开通后才能公布。 自然是一阵掌声。 第二个举措就是从高一开始成立‘军警班’，这些学生高考的目标就是瞄准填报军警院校。 接着苏乐文讲了一下军警班的学生如何通过锻炼增强体质的设想，如何通过中药干预降低南方学生肝功能几项指数达标的设想。 后面大家的发言就踊跃起来了，听到文书记向一中‘关促办’捐了十万，那些会长便提议，广东每个地方商会捐款十万，一定要将那个‘关促办’和‘军警班’办好，这真能为神农子弟提供一个极佳发展平台。 最后县长作总结，散会时，果然有一个大礼包，文蓉让陈秘书将她与大男孩的一同领了。 中餐政府招待。因为喝了不少酒，蓉蓉便带大男孩回她的那套房间午休。午休时看到大男孩又昂扬了，便笑大男孩要求这样强烈，真让人难以相信从前身边竟然没有女朋友。 苏乐文的解释是蓉蓉太漂亮了，看见了就有冲动。如果换个其他姑娘，他可能就没冲动。蓉蓉便问看到她的秘书有没有，苏乐文说如果两人在私密的环境下看到，肯定会的。陈秘书其实是一个美女呢，但她有两点没把握好。一个是头发，整了个干练型的，让人觉得呆板了，她应该整个清秀型的发型，那就清纯可爱了。另一个是穿着，不敢突出自已的优势，过度职业化。例如胸脯咯，本来她的r型很美，可以通过穿着将那块修饰成让视线沉沦的乐园，她却穿成让目光逃离的断崖。 文蓉想了一下，说大男孩说得有理呢，下次提醒一下红红。苏乐文轻轻提醒，陈秘书就在她套间的次卧午休，声音小些。 文蓉与陈秘书午休后去县委了，苏乐文起床洗漱后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第二节课了，苏乐文巡视了一趟高三的教学情况。带着李修民巡视了一下高一高二教学楼，看到返回学校的学生在教室里安静地看书做试卷，苏乐文对李修民说，学风完全形成了，后面主要是保持。教学部门要举办一些学习竞赛活动。 苏乐文想起蓉蓉说她后面常来学校睡，便计划在冰箱储备些食材。在食堂晚餐后开车去了超市采购。回来时想起尾箱里有深圳过清北线学生家长送的茅台，这些茅台是家长说苏总为献情怀没参加孩子的谢师宴，让艳姿转赠几瓶好酒感谢苏校的。电话给康校长，问他在家吗？给两瓶深圳学生家长送的酒让康大哥分享。 送完酒回到房间，收拾好后去教学区巡视。 去巡视了三个年级的晚自修情况，向值日的行政人员了解一些情况，整体感觉很满意。 给蓉蓉发条微信：天上云碎月匆匆，我家明月几时回。 一会儿收到蓉蓉信息：一小时后到家。 苏乐文回到办公室，浏览了几份文件，安排了学校对应的人或处室对接。跟广东那边联系了一会，在办公室唱了几首歌释放心情，便收拾回家。 到家时，蓉蓉已经坐在客厅里喝茶，告诉大男孩，今天省里来的几个人，她必须出面接待，酒喝不少，但收获也不小，心情很好。 苏乐文便劝蓉蓉去洗澡，蓉蓉便说她想泡一个澡。苏乐文便去浴室放水。顺便在浴缸里洒了一包玫瑰花。玫瑰花是刚才在超市特意为蓉蓉挑选的。本来苏乐文知道一些泡澡的中药，这次来不及配。 蓉蓉在收拾带来的穿着，告诉大男孩她是陈秘书开车送过来的，陈秘书本想今晚睡这儿，她想泡澡，就让她回家了。等蓉蓉在衣柜挂好带来的衣服后，浴缸里水也已经准备好了，苏乐文便催蓉蓉去泡澡。 苏乐文站在门口走廊上抽烟。一支烟将尽，蓉蓉喊大男孩进去有事。结果是问大男孩会不会搓澡。苏乐文笑蓉蓉忘记了他是一个东北大男孩，会搓澡是从小必须的。 苏乐文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一打搓澡专用的小手帕放在小凳子上，然后先帮蓉蓉搓了一个遍，再换了水，让蓉蓉仰面泡着，开起沐浴头帮她洗头发。 蓉蓉说，刚才她能那么坦然让大男孩搓遍全身而没有一点羞意，说明她已经从内心到肉体完全爱上了大男孩。这一切都是大男孩的。苏乐文轻轻地吻了蓉蓉，说了一声谢谢。夸了一通蓉蓉的皮肤与身材。 洗好头发后，扶蓉蓉起来擦干身体套上睡裙后帮她吹干头发。 收拾好后，蓉蓉说大男孩肯定从前帮人这样搓过擦过洗过吹过，否则不会这样熟练。 苏乐文诚实地点了点头，但告诉蓉蓉四个过程不是同一个人身上，再一个在咱们东北，特别是东北乡村，异性身体没南方人那样神秘。 洗头发吹头发主要是帮奶奶和妹妹洗过吹过，可没现在这样好的条件，能让你仰面躺着，将头伸到浴缸端头那个专用洗发器上。奶奶和妹妹一般是弯腰低头，脖子上围块布，防止打湿衣服，让我一边倒水一洗。 搓澡与擦干身体，主要是读初一时帮爷爷搓过，爷爷在读初二年级时走了。父亲长年不在家，感觉父亲一直在南方打工，即使偶尔在家过年，父亲也不让他动手，都是妈妈动手，爸妈感情很好，好像是娃娃亲，爷爷与姥爷是师兄弟关系。妈妈生下我在家呆了五年，后面就是生妹妹时妈妈一个人从广东回去住了半年，其他时间都在一块，奶奶说，结婚了，如果两人不在一块容易出事，一个家只要闹离婚，孩子就遭罪。 他自己呢一般去公共澡堂跟同伴相互交换着搓。不过帮一个女同学搓过，当然搓的时候没蓉蓉那样全光着咯，合乎礼仪的。是一群男女同学在度假村泡澡时搓的。但有男同学手越界了。现在想想，即使当年那些男同学手越界了，男同学也没多出什么，女同学也没少了什么，大家都多一回美妙回忆。刚才搓澡舒服吧？我将外公教我的练功手法用在搓澡中，这手法是外公在我身上先用木板抽，抽完后让我躺在温水里这样推拿。在背上与大腿上那捏筋手法，我练了一个月才练成。 蓉蓉说是特别舒服，在洗浴中心，按摩师也有手法，但感觉没有大男孩按着舒服，有可能那些按摩技师是女的，手劲没大男孩大咯。 嗯，要用到功夫的。否则这么大的力道，会有痛感，甚至会让皮肤发红甚至发紫的。 呵呵，大男孩老实承认从前帮姑娘搓过，肯定不止跟一个女同学搓过。大男孩你说吧，我不怪你。 苏乐文迟疑了一下说，还帮一个高中女同学搓过。这个女同学高三不是一班了。她有白俄血统，我当时答应了她，主要是想验证一下捏她的筋是不是有那种酥麻感。结果她说有，那时还小，否则可能有故事。 蓉蓉说一声大男孩肯定有隐瞒就去卧室，苏乐文自己冲澡后将浴室收拾干净，将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洗。 学生起床时，苏乐文去检查值日教师到岗情况，然后从食堂打了两份早餐回来。蓉蓉已经起床收拾好在敷面膜，说昨晚忘记敷了。告诉大男孩，她今天去工业园视察，电视台与网媒同行，形象不能差。 在中秋节前一天，前县长的违纪事件调查取证完全，转入违法调查取证。神农县科局级领导有三人受到牵连，都让检察院带走了。其中一人的妻子是神农一中的英语教师。苏乐文与王群一道找那位英语教师谈话，让她相信组织，安心本职工作，如果静不下心来，可以请假一段时间，正好有个生孩子的女教师回来上班，让她顶一段时间。 英语教师刘英说她能顶住，她带的班让其他人带，她还有些不放心。苏乐文说刘教师早上哭过，脸上的泪痕也没洗干净，这样出现在学生面前有损刘老师的美女形象。说完起身打开柜子，给刘英一套‘蓝姿容妆’。刘英不肯接受，王群告诉刘英这是苏校自己公司的产品，算是苏校对她顶住家庭压力，坚守工作岗位的鼓励吧。 刘英走后，王群说前面省纪检人员找他讯问了一些事。周副校长是刘县长关联的人，康老大瞧不起刘县长，有过正面冲突，上半年局纪检通过另外一件事，抓住周副校长的尾巴，才建议免他的职，如果深挖，可能问题更大。他这次作了如实的汇报。但愿文书记知道内情后对他没有坏看法。人在江湖，有时候身不由己的。 苏乐文说应该不会，即使有，蓉蓉考虑我与王哥的关系也会忽略了。她好像已经决定嫁给我了。 王群笑了笑说，坊间传闻苏老弟在深圳还有红颜知己，正替老弟在管理公司生产与财务。 没有。财务管理是亲妹妹，补习学校和考研培训的管理是个美女，但我们从前没这种关系。另外几个项目的负责人是表妹或姨妈，东北女孩吧，一般颜值较高，跟我呢在东北老家就比较亲，有时外人见到我们在一块亲昵、随便，可能猜测我们是那种关系。传闻呢我是一向不去理会的。有次在深圳红树林公园，我一手搂着老姨，一手搂着老姨家小表妹照相，让补习二校的老师看见了，他们在学校笑我上个星期天在陪女友，我翻出亲戚群里的照片证明不是女友是姨妈与表妹。 王群说老弟国庆节在群里发的两个视频，大家都说老弟家好像少数民族，女孩都漂亮。那个在这陪了老弟快一年的美女，当着文书记的面让老弟吻了一下，大家说，少数民族的女孩跟我们汉族人不一样。 第24章 去艳姿家过中秋 24、去艳姿家过中秋 王群离开后，艳姿电话过来了，说这个中秋她回家陪父母过，阿文明天去她家过节吧，想亲爱的了。她到广州了，今天下午回家，晚上到家。婕妤说她忙，再一个那个来了，婕妹不同行。 苏乐文说他肯定去，本计划明天上午去送节的。蓉蓉能否去，明天才能确定。如果蓉蓉去，就在她家吃中餐。开车慢点，注意安全，到家再联系。先过神农一中来，他在神农一中等艳姿。 艳姿说她可能晚上才能到神农，下高速后再联系，如果方便就去阿文那里。 苏乐文说来自己丈夫这儿有什么不方便的呀。在艳姿呵呵的笑声中，苏乐文介绍他在这边有了一个小套间，相当在一中有了一个家，艳姿过来了，看看这个家非常应该呀。管家夫人可不只是管深圳的那个家，天下苏乐文的家，艳姿都要管着。 艳姿证据里竟然有些推辞，讲出的理由竟然是她估计要很晚才能到。可能是艳姿自己也意识到这推辞的理由不恰当，就转移话题，问阿文那个音响好不好？ 苏乐文把那套微型音响情况描述了一通，感慨晚上一个人睡沙发上听着入梦真的很爽。 此刻，苏乐文内心与语言自然协同地说了一声：谢谢亲爱的艳姿。 艳姿一听却急了，问苏乐文现在怎么还有晚上一个人睡沙发上听音乐的时候呀，蓉姐呢？阿文现在可不同初到神农时的状态了，那时没有夫人没有女友，现在可是有三个夫人，怎么还有一个人睡的时候呀。要不将婕妤带过来陪阿文，如果婆婆知道了少不得要骂人的。 苏乐文呵呵起来了，称自己说快了。只上个月偶尔出现这情况，原因是上个月蓉蓉出差了几天。现在天天一块了。让艳姿放心，也不要告诉妈妈，婕妤不方便就不来吧，她可能是销售这块忙不赢。赚钱要养成习惯，赚钱的习惯养成，开头最重要，估计婕妤的开局开得非常好，这家伙便沉浸在赚钱的快乐当中去了。 艳姿在那边说真拿阿文没办法。别人一丘田还天天精耕细作忙不停，阿文你有三丘良田却还有独自休闲的时光。 苏乐文一听便大笑，夸奖这个比喻说得好。那边艳姿说有事不说了。 刘英老师去而复返，告诉苏校长，她老公是几个分钱的人员之一，刘县长分了一半，另三个乡镇书记共分了一半，数目很大，判刑是肯定的，估计十年往上走。但她老公分的钱没有交她，在外面养小三，她已经按纪委要求写了汇报材料，那个小三在南坪乡工作，她有证据，一并上交了。另外人大也有几个人是积极参与整文书记黑材料的，她有他们在休闲山庄密谋的录音材料，这两天交苏校转交给文书记。这录音是她老公当时留下的后手，交她保管着。另外学校那个肖老师参与了整文书记黑材料的文案书写。 苏乐文对刘英表示感谢，让她别太深入这些无聊的官场倾轧当中，搞好工作，带好孩子，过好自已的日子最重要。那个姓肖的天生心胸狭窄，尖酸刻薄，见不得人好，无福之人，刘老师少跟这类人来往，严重影响自已生活的品位。那个录音交纪委吧，看能否给你家老公减轻点什么，能少判一年是一年，但直接交文书记不合适。 刘英笑苏校长还会看相哦。她下午开车带女儿回娘家过中秋节，她娘家其实跟文书记老家相邻，但不是一个市，从前是一个地区的，文书记会回娘家过中秋吗？如果苏校长陪文书记回娘家，到时给个电话，她过来接苏校长去她娘家玩，在洞庭湖边上，带苏校长去划船钓鱼。 苏乐文说，这划船钓鱼说得他心里痒痒的。文蓉这次可能不会回娘家。既然刘老师跟文蓉是一个相邻县的老乡，送点小礼物给刘老师的爸妈吧。说完从书柜里拿了两瓶酒装在一个袋子里交给刘老师，刘老师不肯接。苏乐文说没关系的，这酒是深圳那边的学生家长送他的。刘英想了一下说，那她代她父母谢谢苏校长了。苏乐文顺手将一个小红包塞进装酒的袋子里。 刘英说了一通英语。苏乐文笑了笑，回了几句英语。并祝刘老师节日快乐。 刘英到家后将录音交纪委后带女儿回娘家过中秋了，到娘家给苏乐文发了一条消息，说她父母感谢苏校长送的酒，还有红包，开始以为是那个贪官色鬼女婿送节的呢。 学生下午提前上完两节课放假，苏乐文站在校门口目送学生去搭车回家或上家里来接的车，叮嘱学生来回途中注意安全，到家后及时向班主任微信报告安全到家。 一般这个时间校门口特别拥挤，学校值班行政要参与交通疏导管理。出校门回家的学生基本上都要喊苏乐文一声：文哥，祝文哥中秋节快乐。有些家长也跟着孩子喊文哥中秋快乐。 无论学生喊文哥，还是家长喊文哥，苏乐文都报以微笑和回应。因此苏乐文一边用手势指挥交通，一边跟学生与家长勾通。忙得背上出汗了。 等到校门前安静通畅后，苏乐文才打开手机看微信。蓉蓉发文字信息给苏乐文，告知大男孩她今晚要很晚才能回家。苏乐文回信息告诉她没事，他下午已经开始放假，下午可以好好放松一下。晚上艳姿会回来，明天可能去艳姿家过中秋。 回到房间冲了一下凉，王群便电话给苏乐文，说他在家召集几个人一块玩字牌。晚餐是在王群家吃的，四个人晚餐后继续玩到十二点，直到王群夫人说文书记回家了，让大家散场。 苏乐文估计艳姿也快到了，便说算了吧，明天再玩。 回到家，蓉蓉问大男孩去干嘛了，家里客厅里留有灯，人却不见。苏乐文告诉蓉蓉，下午学生走后一直在王群家玩牌，壁灯是他晚餐后过来拿烟时按起的。 蓉蓉笑大男孩不懂规矩，自己不守在家里，还去人家家里守着。如果有人想借中秋之机向王群书记表示一下，你在那儿多尴尬呀。 苏乐文竟然对着蓉蓉用英语缓缓地说，王群让纪检讯问后有紧张，今天是特意找他在家玩牌避嫌疑的。他夫人一直坐在窗户边看着下面。蓉蓉一回家她就说文书记回来了。他今天也收了不少月饼，全让学生分吃了。给了几盒给五个去外婆或亲戚家过节的留守学生当礼物。 蓉蓉让大男孩重复一遍，她开始没心理准备，没想到大男孩突然说起了英语。 苏乐文又缓缓地用英语说了一遍，说完后解释今天有个学生的姑姑是学外贸英语的，可能是在深圳时见过自己，来接侄女时，站在前校门大秀了一通英语，弄得那些学生与家长以为我在接见外宾，感觉自己口语有些松驰了。 蓉蓉笑了一下，说大男孩其实啥都懂哦，说着从包里摸出几包烟给苏乐文，苏乐文顺势吻了一下蓉蓉。正好艳姿电话过来了，说她到了一中后门口。 苏乐文下楼去接艳姿，本要将艳姿的车开了进来，艳姿说先看看阿文的房子，她今晚回娘家住，车子放校门外吧。 回到房间，文蓉让艳姿洗漱一下，让大男孩去准备吃的。问艳姿婕怎么不过来。 艳姿说婕妤身体不方便，加上公司里正忙，就没过来，她是从广州过来的，她等会回娘家睡，明天蓉姐陪阿文去她娘家过中秋吧。 蓉蓉说可以，但要带陈秘书一块去，晚上去陈秘书家晚餐。她一来神农挂职转正，陈秘书毕业就一直跟随她，就像一个小妹妹。 苏乐文好奇陈秘书不用陪她男朋友。结果蓉蓉说小陈身体不方便，她男朋友中秋节值班不回来。你们男人回家好像就是为了那事。可能是想到了婕妤没过来的原因，加了一句，其实男女都一样。 苏乐文呵呵笑了一会，说了一句，明月千里，照的都是有情人。 蓉蓉便让大男孩先做明月照一下千里归来的艳姿妹妹，等会开车送一下艳姿回家再返回来。 在床上，艳姿说真有想了，尤其在电话听到阿文竟然有一个人躺沙发上睡的夜晚，感觉她们三个人没尽到责任，就引起想得很具体了。 明月照完千里归人，艳姿帮两人收拾好，让阿文不用送她。 苏乐文说没事，从深圳开来的那台车已经在学校系统里录了号码，出入时校门车闸能自动打开，不影响门卫休息的。 将艳姿送到家门口，艳姿先停车在庄园门口不远处下车，让阿文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早点过来。艳姿看到苏乐文的车调头开远了才再上车将车开进院子。 习惯性早起，蓉蓉还在睡。苏乐文在校园巡视了一圈后回来冲凉再做早餐，做好后才叫蓉蓉起床。 早餐后陈秘书开车过来了，说蓉姐电话给她了，今天白天陪苏总与蓉姐，晚上去她家赏月。 苏乐文说今天开房车出去，房车好久没有起动了。 九点出发，本想去艳姿家河边钓鱼的。出发前给艳姿打了个电话，告诉艳姿我们准备出发，三个人。 苏乐文单独到过几次艳姿家，一般是替艳姿送东西给她父母。每次到艳姿家，都要陪她父母晚餐后再回学校。感觉艳姿父亲有些老实木讷，艳姿妈妈一脸春风，对苏乐文有一种丈母娘疼女婿般的疼，不停地劝菜，因为要开车，苏乐文顶多只喝一杯啤酒，太多时候是喝一听饮料陪艳姿父母。蓉蓉与小陈是第一次去。 庄园的大门已经打开，苏乐文将房车直接开进庄园，在一棵大树下停车后，苏乐文将送给艳姿父母的礼物交艳姿。艳姿舅家的那个表弟也过来了，估计是艳姿给了他电话。 艳姿表弟对蓉蓉与陈秘书是毕恭毕敬的。艳姿接过礼物，递给出来跟客人打招呼的爸妈，就安排她表弟陪苏总三个人打牌。 苏乐文让艳姿自己上，他来负责服务。看到这情况，苏乐文便不好提去钓鱼的事，否则蓉蓉肯定要跟他去钓鱼，艳姿的目标就达不成。就一个人进去跟艳姿父母唠嗑了几句，给了两只红包给艳姿爸妈，交待这是他上次回深圳时妈妈特意封给艳姿爸妈的。让艳姿爸妈一定要收下，就当是女婿送的中秋节吧。艳姿妈妈笑她家可没葬这好的坟，红包太重了，感觉收下不有。 苏乐文就凭岳母这一脸的喜气就有收下的底气。说完一手提了一壶茶，一手端了五只杯子出来。 身后传来艳姿父亲小声嘀咕，说这个苏总真是个天下难得的女婿，可惜姿崽前面走急了。 蓉蓉他们打牌，苏乐文倒好茶后，先去艳姿家庄园两侧的菜园里看了一番，艳姿父母将菜园收拾得规范整齐，生机勃勃，苏乐文每次来都要去菜园里瞧瞧。回到房车，给两边父母打电话，结果蓉蓉父母昨晚到了深圳旅游，现在住在宾馆里，应该是以为女儿女婿会回深圳过中秋。苏乐文赶紧安排妹夫去宾馆接蓉蓉父母去家里做客，并将蓉蓉父母的手机号发给妹夫。 再电话给妈妈，告诉妈妈，蓉蓉的爸妈到了深圳旅游，可能是长期没与蓉蓉生活在一块，到了深圳也没通知蓉蓉，已经电话给妹夫，让他开车去宾馆接蓉蓉爸妈回家过中秋。 妈妈便开心地说，这是两个亲家登门看家景的，让文儿将两亲家的电话号码与名字发给她，其他的不用管。 听到苏乐文说她父母到了深圳，蓉蓉便让苏乐文接她的手，她要打几个电话。自嘲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乖乖女，佳节根本不会倍思亲，大男孩不错。艳姿说，昨天阿文妈妈说阿文电话回家了，这个中秋不回深圳，阿文妈妈还托她带了礼物给她父母。 蓉蓉去房车上打电话，苏乐文一边打牌一边问艳姿那边培训学校的情况。艳姿告诉苏总一切都好，老莫去了广州后，那边管理已经大改观，她昨天去广州转了一下，因此昨晚十二点多才到家。估计那个新开培训点培训五校明年可以扩大规模，从二校派出的那个校长给劲，已经赢得了周边的那些二本学生的普遍认可，陆续有学生添加进来培训，老莫几乎每天都要去五校会一阵。如果明年扩大培训规模的话，到时从总部还派个人去协助打理，还设个教学副校长，那边二本学校的学生，对师大、农大和科大的培训教授有崇拜，从一校二校交换些教授过去，在招生广告里就将这些教授的名字挂上去，每月继续发些通勤费吧。 苏乐文只要艳姿觉得行就执行吧，让老莫具体操作。 艳姿打出一张牌后说，对了，苏总，昨天在东莞庄培训部外面看到教你的那个美女教授，一手提了两盒高级月饼，另一个袋子里应该是酒和华子烟，本可能想进我们培训部，但走到一楼又转身回车上了，在车边打开车门，还站了好一会。艳姿说她坐在二楼办公室一直盯着李教授看，这家伙厉害哦，直接从系副主任去下面一个市里做大学校长了。昨天应该是做了头发，戴上个墨镜，穿得非常漂亮，或许是想送你月饼和烟酒的，培训部有美女说，那教授有次送你几条华子。你们两人蛮同步呢，都去下面当校长了。 苏乐文说不会，她送我月饼干嘛。有可能是去看什么在我们培训部做事的朋友或同事。她从前是给过我烟，她在师大做系副主任只是一种职务，她还有一个组织内部的职务，比系主任可能还高，我不太清楚这些东西，听她讲过一回。她的车还是那辆红色奥迪a4？ 对，苏总对李教授的车记得蛮清楚哦。 怎么说呢，她有次跟我换车开了一周多，自然印象深。我问李教授开什么车的目的，是推测她是不是带礼物回家过中秋节。 如果她依然开奥迪a4，那就真有可能是来培训部找我，她以为我们在培训部，邀请我们去她家玩咯，那礼物就是让我送她家的，她让我开奔驰过去。她没进门就走了，肯定是没看见我的那台车，艳姿你的车肯定没停放在培训部，因此就知道我不在那边。 艳姿说苏总一分析好像是这意思，她这次开的苏总那台奥迪车，停在培训部后面的停车场上，老莫的那台本田车停在培训部，老莫夫人去了广州陪老莫过中秋，这时在厨房里帮着做饭，老莫坐在一楼办公室给上课的老师发工资，我在二楼跟张教授询问教学情况，顺便让张教授帮我们再招一个教授过来上课，三楼有两个班人数有些大。张教授可能想在农大做管理人员，主动承担了问卷调查的事，那些问卷表都是她自己从农大印过来的。 张教授抽烟哦，问我包里有没有烟，说苏总包里时时刻刻有烟。正好前面跟分校所在地领导吃饭剩下了烟，就给了一包华子给张教授。张教授去走廊上抽烟时，我站在窗户边看张教授的问卷统计表，正好看见李教授。李教授想来也怪可怜的，那么漂亮，那么聪明，那么能干，唉，不说她了。 艳姿表弟就接口说，政府工作人员对苏校很不理解，在那边做得那么大、那么好、那么顺，偏偏来到神农这个穷地方劳心劳力，大家坐在一块，时不时要谈论一回苏校。听姐姐说，苏总在那边的收入很可观。社会上传闻苏校在深圳的收入比姐姐讲的还要大。 苏乐文说，他表姐现在等于在那边帮他管家，妹妹帮我管财务，妹妹跟艳姿象姊妹，什么话都有说，因此我家的情况艳姿自然清楚。社会的传闻是猜测，不太可信。说到我来神农吧，或许，人，生来就是怪胎，只要空闲，人人就想找个游戏来消磨时光。例如我们今天坐在这儿，可以唠嗑，可以去漫步，甚至可以去河里游泳，今天提前来，本是去钓鱼的。但我们却找了副牌在这儿碰，而且碰得不亦乐乎。或许这就是人生吧，不冥想就幻想，不打坐就打拼。现在的神农一中，就是我手里的一副牌。我现在要打好手里这副牌，广东的那些事呢，只好委托你表姐她们帮我打理。真的感谢艳姿。 陈秘书说，听苏校说话，真是在舒服中受到启迪。秘书们平日里闲聊时，特别是在食堂就餐时，看到文姐出现在食堂，都要讲一些与大男孩的事，苏校长在学生集会时讲的那些特别经典的句子，学生都有回家给父母学。也有向我打听苏校跟文姐一块时，是不是也是一种超然常态的模式。苏校长刚才说的那句‘不冥想就幻想，不打坐就打拼’说得真好，等会要将这话发到朋友圈里去，算我写出的句子哦，苏校长没意见吧、 苏乐文说陈秘书今天好可爱，这样夸他，除了送两句子外，还要打张她最想要的牌给她。陈秘书是自己说还是我来猜？ 陈秘书说她吃张牌就能定庄。苏乐文说他猜到了是什么牌，他硬是拆一张大二打给陈秘书，结果让坐对面的艳姿胡了。 艳姿说她猜苏总是打这张牌，正好她胡这张子，还在心里许了个愿。苏乐文笑着盯了一会艳姿，将放胡的钱给了艳姿，说他猜到了艳姿许的什么愿，这愿本可以早点许。 艳姿收了钱，说这愿如牌，终于梦想成真了。 陈秘书说苏校长猜对了牌，但让钟总截胡了。赶紧将这两句哲理的话发网上，别也让人截句了。 艳姿与苏乐文又将陈秘书笑了一通。艳姿顺便问了一下陈秘书怎么不带男友一起过来，按理陈秘书这么漂亮优秀应该有男友了。 陈秘书说她男友在外地工作，中秋值班没回家。 蓉蓉打完电话过来，突然问苏乐文，能不能将一中的那美女音乐教师介绍给艳姿的表弟罗小中。 艳姿赶紧说，能让县委书记保媒自然是荣幸加好事咯，很姐姐口气地让小中先谢谢书记。 小中站起来，有些脸红地谢谢文书记，请苏总玉成良缘。 苏乐文将手中牌交回给蓉蓉，顺便说可以呀，但做媒这个好事呢，最好让王群书记出面，韩冰是他的学生，我跟韩老师不是很熟悉。 第25章 不输天上明月 不亏胸中文墨 25 不输天上明月 不亏胸中文墨 苏乐文确认小罗是不是真有这意思，如果真有的话，干脆就让王群带韩冰过来一块中餐。王群女儿读大学没回来过中秋，那个韩冰呢好像就她一人在老家生活。 艳姿一听便对蓉蓉说，文书记，苏总真的像个大男孩，这事也不能让人家小美女先过来咯，传出去于情何以堪呀。这事应该男方主动才行。要来也要小中开车去接才对。 苏乐文笑了笑用朗诵的腔调吟出：两人若到情真处，又岂在乎朝朝暮暮先与后？朝朝乎先，暮暮兮后，拥有的就是一颗红日。暮暮乎先，朝朝兮后，陪伴的就是一轮明月。 蓉蓉笑大男孩硬是一中大校长有文化自信，上次在她面前胡解《长恨歌》，幸好她读高中时认真研究过《长恨歌》，否则真让大男孩带到时空错乱中去了。今天吧，大男孩一个理科生竟然敢在三个文科优秀生面前篡改起古诗词了，不过凭良心说，按大男孩的话说吧，神农为证，大男孩刚才这句词另类表达得够大气，很浪漫，有哲理，很令人遐想。不瞒你们说，大男孩就是本姑娘主动追上的。过程红红最清楚，若不是当时去了北京开表彰会，大男孩一到神农报到就要成为她锁定的目标。让大男孩在情感的天空自由地飞翔了一段日子，至少有二十天咯。幸好这二十天没有遇到优秀的爱情猎手，否则大男孩可能早掉进什么人温柔的陷阱里了。 说明蓉蓉刚才在打牌时已经了解了艳姿表弟的学历背景。艳姿是文科考上大学，学的工商管理专业。小罗也应该是文科考上大学的。 陈秘书就让文姐看她朋友圈，刚才苏校长说了一句特优美特哲理又特现实的话。点击量不少哦。文姐不能说是苏校长先说的哦，她已经剽窃在先了。她要将苏校长刚才那话晚上再发朋友圈，麻烦苏校长将那几句漂亮句子发给她，防止等会忘记了。那个朝暮先后，红日与明月，很客观，却意味深长。 苏乐文开玩笑说他可不敢发过去，如果让小沈看到了，会有跟他拼命的凭证。 陈秘书就让苏校长解释什么叫拼命的凭证，这说法似乎第一次听到。 苏乐文没有解释，掏出手机直接电话给王群，问王哥在哪儿？ 王群说他在一中的家。苏老弟有何好事？ 苏乐文便问那个韩冰美女有没有对象，待字闺中呀，好。我身边正好有个在西乡政府工作的帅哥，跟我相比，只有三个不足，其他的都比我强。一个不足是个子没有我高，就1米75左右吧。好，他自己说是174高。二个不足是年龄没我大，估计是二十五岁上下。三个不足是脸皮没有我厚，我一说这好事他就脸红了呢。我马上发个无美颜的照片过来，看韩冰美女有没意向，如果有意向吧，就干脆带韩冰过来一块过中秋节，争取将‘待字闺中’四个字修改两个字，第一个字修改成‘已’，第三个字修改成‘小’。不多说，我发个照片与位置给王哥。 话音未落，蓉蓉她们就大笑，说这个大男孩还真皮哦，皮得还有些俏哦。 艳姿便对小中说，弟弟，苏总有时候说话象神仙，一说就准，等会基本上是‘已字小中’。 王群在电话那头也笑了，说老弟这话听了真是舒服。小冰正在他家，老弟发个位置咯，三个人。 陈秘书说，如果这次牵线成功，她要在县委食堂跟秘书同事们讲讲今天苏校的故事。这也太反应敏捷了，也太文学化了呀，敬佩苏校。这则故事，必会在政府流传成一则佳话，小中记得哦，到时别忘了感谢苏校哦。估计这故事一传开，认识小中的县委和政府工作人员更多，小中今后的工作更容易开展。 苏乐文笑着夸奖陈秘书：陈美女厉害。人哦，一旦活进了一则大家传扬的故事里，其实是自己灵魂之灯通电了，无可抗拒地悄然亮进了别人思索的夜空。 艳姿让苏总替她两手，她去告诉爸妈添了三个客人，真开心，家里中秋，可能从没这么热闹过，文书记，苏总，中餐陪你们喝酒，多喝三杯。苏乐文接了艳姿手里的牌，艳姿去跟她爸妈说事。 等到王群他们三人到了，结果小中认识王群。小中主动说他在一中读书时，王群书记正做教务主任，他是班上的学习委员，一周要去教务处交一份学情调查表。王群便师辈口吻地让小中下场去陪小美女，牌让他师母接手代打。 在这一类事情上，王群是一贯作风，在酒桌上喝酒，如果遇到学生敬酒，他都是正襟危坐，学生必须站立，不管你身份如何，必须得一敬三杯。大家都说这是将祠堂里的仪式迁移到学堂了。 苏乐文经经常调侃同事从这解释可以看出大家的实诚，应该解释成这种敬酒仪式，是我们让学生从课堂走向殿堂的礼仪培训，属于校本教材内容。神农为证，我们的学生一定能从容地从课堂迈向殿堂。 王群陪苏乐文两人坐在树荫下一边抽烟，一边讲了他上午的工作安排。因为回乡过中秋的校友不少，现在学校名气上来了，上午来学校拜访的校友很多，估计下午会更多，特别对我们搞的那个关促办和国防班很赞赏，他将学校团委几个小年轻和几个外地不能回家的老师召集起来，在办公楼负责接待和在前后校门做引导。 苏乐文马上夸奖王哥英明。同时掏出手机电话给团委书记郭丽，让她今天中午和晚餐，召集在学校做接待工作的那些年轻人去饭店聚餐，到时找他私人报销，算他私人宴请他们共度中秋佳节，尽个一中大家长的责。中餐简单点，别离开太久，晚餐嘛要与天上的明月对映，不用为他节约，要对得起天上的明月，要对得起大家胸中的文墨，要对得起他这个一中家长的富豪之名。 那边郭丽就笑了，说她正跟贺兰老师一块，才送走一位在部队做团长的校友，进门先向学校大门敬礼，一家三口全来了，夫人好象是云南那边的少数民族美女，大家就谈起校长家的那个大长今了，不知中秋过来没有，中餐就在前校门的一家小店解决，晚餐到时再说，餐费到时向苏校长报销。祝苏校长中秋快乐。对了，昨天跟文哥秀英语的那个美女又来了，说昨天光顾着考察苏董的英语退化没有，忘记送盒月饼给苏董。从车上拿了一盒高级广式月饼和一条华子烟交给我转交苏校。这美女知道文哥只抽华子哦，你们从前很熟悉吧？夸奖文哥的英语在神农教育界没对手，跟外商谈判，就象侃东北话，没有那个夹胳膊耸肩动作。 苏乐文吩咐郭丽将月饼交贺兰处理，估计她们几个人会在学校赏月。烟呢发给今天做义工的男老师。他记起这个神农美女了，自己有一家公司，好像是单身，在深圳与我们公司有过业务联系。 王群说，在体贴下属方面，他要向苏弟学习，他当时真没想得这么细。接着介绍小冰父母在外面打工，弟弟在读大学，中秋节本叫她在他家过，正好苏老弟电话过来，这是好事。学校未婚女教师比较多，政治组、地理组、物理组和化学组都有大龄女研究生没处对象，化学组的那个外地女研究生都过了三十五了，政治组那个贺老师可能是家里急了，这个中秋也不回家。我们行政可能要想些办法‘关促’一下。 苏乐文便说王哥你把这事拣起来吧，你在这边工作时间长，跟学生关系又亲，应该手头有资源。这是功德无量的好事。他自已有体验，可能自己不急，父母急得不行。昨天跟我讲英语的那个陈姓美女也不小了，可能还单着。优秀的女孩反而容易生下，我们男人傻得失责了。 王群四周看了一眼后，轻声对苏乐文讲，那个攸洲美女也优秀咯，名义上肯定也是单着。感觉弟弟跟这个攸洲美女很随便，这个攸洲婆看弟弟的眼神让人羡慕嫉妒恨，你们之间没故事吧？如果有故事，带文书记过来就不应该，是对人家的不尊重。 苏乐文说没有。这是他的一个公司经理，确实优秀，从前有个在部队的男友，后面不知为啥断了。现在一门心思帮我赚钱，她自己也沉迷于置房子这事，在深圳至少有两套房子，而且都是一次性全款。这个庄园也是她打钱回来修的，她跟我说大约花了三百万。第一次来神农，就是她带我过来看她这处庄园的。我能带文蓉过来，说明我心地无愧呗。相信兄弟吧。 王群又压低声音说，那个陈秘书马上要去下面做镇长，文书记又要换秘书了。 苏乐文说他不清楚，陈秘书应该也是王哥的学生。 王群点了点头，那个讲英语的陈姓美女也是他的学生，只是没直接教而已。好奇文书记不跟苏乐文说政界的事，问苏乐文跟不跟书记说学校的事？ 苏乐文告诉王群偶尔说说。从前在一块时间不多，这个学期她住学校后才在一块的时间多些。学校里的事不跟她讲，她也不问，感觉她有一种学校层面的事不是大事，是党政工作下的一种劳动模式。这是政府官员的普遍心理。 王群想了一下，自嘲自己枉当学校行政多年，硬是没悟出苏弟这道理来，确实如此呢。 苏乐文说，在学校工作群体中，截然相反的心理是，万事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思想。 中餐后，因为大家都喝了酒，便继续打牌。蓉蓉说她想午休一下，便去了房车午休。苏乐文打牌。打到四点，陈秘书说要走了，并邀请大家一块去她家晚餐。王群说要回家陪父母，并开玩笑问小中敢不敢将小冰带回家见父母。艳姿妈妈应该是喜欢上了韩冰，便鼓动小中带韩冰回家。小陈便邀请艳姿一起去她家晚餐。艳姿便拿眼睛看着苏总，苏乐文便说去吧，晚餐后开车回家陪父母赏月就行。 小陈坐艳姿的车在前，苏乐文开房车带蓉蓉跟在后面。在行进过程中，蓉蓉告诉大男孩，她父母中餐在妹妹家吃的，中餐后送爸妈到了那栋别墅，让爸妈这段时间住在别墅里，晚餐将是婆婆请客，去馆子里吃，婆婆说厂里有事，没时间弄饭。说完问大男孩上次怎么不带去那个别墅看看，是不是当时还没拿定主意？ 苏乐文赶紧否认并解释，一个时间紧，如果二号蓉蓉不随他出行，妈妈可能会带她去看别墅。置那栋别墅时，妈妈就说最好找个母亲退休的姑娘做媳妇，到时让亲家母住那栋别墅带孩子。她与爸爸厂里事多，趁好赚钱的时机，先赚些钱再说。二个呢，如果特意带她去别墅，担心蓉蓉疑心他有得瑟的意思。我们之间没必要走这世俗之路。 蓉蓉拍了拍苏乐文说，真是个大男孩，想法跟一般人不一样，真难相信这样的人竟然做成了那么大的事业，感觉大男孩总是在为别人在考虑，做生意不自私按理难成功的。乐娅妹妹说，家里今年可能有十到十二个亿的收入。上次婕妹说家里上半年比去年上半年多近一亿收入没说错呢。 苏乐文说，好多事其实他内心里明白，只是不在意或不说出来而已。岳母娘在电话里催我们要早点生孩子吧？ 蓉蓉笑了，说妈妈规定我们这个月内要把证办了，否则公开住在一块影响形象，这次问了大男孩在床上的表现，妈妈说老家乡俗是要问的。说我们一个当县委书记，一个当一中校长，都需要最正面形象的，未婚同居象耍流氓。最好明年生一个孩子。爸妈在深圳带孩子，就住那栋别墅里，别墅设计实用方便，装修典雅大气，前后院子大，所在小区大，环境极好呀。婆婆完全赞同。晚上婆婆肯定会打电话给大男孩的。妈妈说，这栋别墅平日可能没住人，但有人定期收拾，床上用品全是新的，全部是真空包装的。妈妈的意思她与爸爸先在深圳住一段时间。 苏乐文说，别墅原主人留下的床上用品，妈妈找家政工人洗晒后让妹夫拖到妹夫公司的工人值班室去了，妈妈是舍不得扔掉。新的应该是妈妈与妹妹带艳姿一块置的，艳姿跟这些供应商有些联系，补习学校和广州的考研培训学校的值班室卧具、茶具、办公用品等都是她负责搞定。招她进来时是以财务管理招进来的，后面她负责的事重要而且多，我就给她开了相当于三份工资，她只肯接受两份工资，另一份工资我让妹妹每年年终单独存着，准备在她结婚时再一次性送给她，给她当嫁妆吧。结果全成了家里的了。赚了钱，还赚了个美人，谢谢蓉蓉。 文蓉便问艳姿的每月的工资当时开的多少。 苏乐文说，可能他把数目报出来，不理解的人会骂他脑壳灌水了。艳姿一年收入是他在神农工资收入的十倍。他自已年工资收入约为十万，艳姿每月到卡是四万三千多，另外妹妹那儿每月帮她存二万二。加上交五险一金吧，一年要给艳姿超过一百万。说内心话哦，从去年我到了神农后，那边的补习学校与培训学校做得那么好，给艳姿两百万我都舍得。现在就没这担心了，真好。有艳姿管着，我们大胆在这边工作，感觉艳姿那个工商管理专业完全是为我学的。 文蓉说艳姿有一般人想不到的厉害，你看她咯，昨晚不在一中房子里睡，今天当她表弟都喊大男孩苏总。就是防止她表弟与红红清楚我们现在的关系。 没开多远，妈妈就打电话过来，苏乐文将手机给蓉蓉接听。蓉蓉点开后喊婆婆，她是蓉蓉，乐文在开车。 妈妈说是蓉媳妇哦，在女婿那儿中餐后送亲家公与亲家母到别墅，在那栋别墅里陪蓉媳妇爸妈唠了一会嗑，回到厂里有点事，现在文儿他爸开车带我去接亲家去晚餐，今天厂里有些忙，晚餐带亲家去店里吃算了。两亲家都会开车，正好今晚将车留给亲家开，我与文儿他爸晚餐后坐地铁返回厂里。两边父母一致同意你们尽快将证领了，明年生个孙子，让亲家在深圳带孩子。两人都老大不小了，文儿呢小孩子性格，蓉媳妇要多提醒提醒他。我与文儿他爸准备将亲家留在深圳生活，今年春节你们两人都回深圳过年。不多说，两人少喝酒。担心两亲家有想法，今天没让婕妤媳妇回来，婕妤媳妇公司里也正好忙。艳姿媳妇到家了，昨晚给了信息。 蓉蓉告诉婆婆，中餐她与大男孩就是在艳姿娘家吃的中餐，她们两人的事暂时别公开，她父母那边，她找到合适时间去说。如果娘家爸妈发现了，婆婆第一时间电话给她，她来劝爸妈。没事的，大男孩要几个媳妇才行。 到了小陈家，艳姿拿出两个红包给苏乐文送给陈秘书的父母，说我们没准备什么礼物，她呢在深圳相当于帮苏总管家，这小小意思算是文书记与苏总的意思吧。 文蓉便说，陈伯母收下吧，算我们三人的孝敬，到时钟总回深圳记一下账就行。 艳姿说，文书记，你家大男孩度量大，她只将自己的工资单独存银行，其他开支你家大男孩全相信她，每年只要向妹妹报个总账就行。 文蓉说，硬是有婚姻法，否则深圳的家真要委托艳姿妹妹帮我们当了，我们真没时间去打理。她做上县委书记，相当于步入了官场快车道，后面的升职可能会是很快，停不下来，而且工作地会几年一换，大男孩又那么痴情于教育，肯定舍不得神农一中校长这个位置，因此家里真要有一个能掌管全局的贴心人。今后别称呼我文书记，叫姐姐吧，这样多亲热。红红除非是在正式场合，一直喊我姐姐，多好呀。官职有变，姐妹感情永恒。红红将艳姿拉入我们的那个姐妹群，介绍一下是大男孩在深圳所有公司的总经理。 艳姿谢谢蓉姐，说苏总一家人度量大，苏总爸妈、妹妹与那些表妹对她那块财务一直是让她全权负责。苏总家要添置些什么，苏总妈妈也只说一声，任她打理，乐娅笑她就是苏家的管家婆。 陈秘书妈妈端了茶水出来，顺便问钟总是神农哪儿的。艳姿说她攸洲的，外婆是神农的。 陈秘书说她妈妈像治保主任，接过茶水盘让她妈妈去忙别的。 苏乐文他们坐下喝茶，陈秘书将茶盘送回屋内厨房，出来时，小陈便说真麻烦，县委办来电话，蓉姐要回县委有事。过个节也过不安生。 第26章 结识尹部长，有神农为证 26、结识尹部长，有神农为证 蓉蓉听到陈秘书那样说，便掏出手机自己打电话给县委办主任，问他有什么特别的事。 原来是在中组部工作的那个神农籍领导回来过中秋，点名要见文书记与神农一中苏校长。蓉蓉一听便交待县委办主任赶紧安排尹部长住下，她与苏校长马上到。 文蓉放下电话便向小陈父母道歉。让小陈在家陪钟总与父母，她带大男孩赶紧去华天大酒店。 苏乐文用随意的口气让艳姿晚餐不要喝酒，晚餐后早点回家陪父母赏月，如果时间允许可以开车带陈秘书去一中，正好让陈秘书将车开回来，到一中打他电话，去一中家里坐坐。 苏乐文开车，蓉蓉去洗漱区收拾自己。车到华天，县委办副主任便带文书记与苏校长去贵宾楼。 尹副部长是在江西调研，今天上午从吉安回到老家过中秋，下午回母校一中看了看，结果听接待的团委书记介绍学校发展情况与取得的成绩，对那个‘关促办’很感兴趣，便让秘书联系县委办。原本是不打算惊动地方的。 听完尹副部长秘书介绍情况后，文蓉便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说，尹部长到了老家，怎么能不指导一下老家县委县政府的工作呢。看情形蓉蓉与尹副部长从前认识。 尹副部长听文蓉说完，看了一眼自己的秘书，秘书让县委办主任通知县长和组织部长到场。县委办主任出门后，尹副部长便用半正式的口气问了苏乐文一系列问题，苏乐文一一回答。 尹副部长首先是问今年高考情况，然后问了新高三的备考情况，接着比较细致地问了那个‘关促办’和国防班的设立意图、工作措施和最终目标，最后用随意的口气问苏乐文应当是东北人，但口音有些杂了，老家是东北哪旮瘩的。当听到苏乐文老家是黑省的，尹副部长便笑了，说他在黑省效力了七年，小苏至少要为他的老家效力七年吧，这样我们神农人民才没亏。 苏乐文应该清楚尹副部长在黑省主政过，马上接口说：“承蒙部长看得起，部长在黑省的七年是大手笔、大作为，俺立志要在神农好好干几年，不过不管干多少年，跟部长对俺们的黑省贡献来说，只能算是些小操作，但愿自己真能够将内心里的教育梦想完整地实施出来，干出一些成就，在教育一事上能对得起神农子弟，如果真要对称地还尹部长的那七年黑省情，只有寄希望在这儿的学生将来也有大作为，让神农子弟在报国的同时，帮我还些尹部长的情。” 尹副部长的秘书便表扬苏校长这话说得有水平，到底是有教育情怀的有为青年。接着便问了苏乐文几个具体问题。说资料上显示，苏校长没有加入组织，未婚，深圳户口，是深圳神农商会会员，在神农入职是第一站，一年来获得了许多荣誉称号。与文书记是从前就熟悉吗？ 苏乐文望了一眼尹副部长。尹副部长便发话，让小苏有什么说什么，不用有心理负担。 苏乐文说了一声谢谢部长，告诉部长他不是有什么顾虑，而是部长刚才在问话，以为部长还有问题要问，便用眼神请示一下部长。 尹副部长满意地笑了一下。用手示意苏乐文回答秘书的问题。并说他们长年搞组织工作，有些事情养成了既专业又程序化的习惯了。 苏乐文回答叶秘书，没有加入组织，是真感觉自己比标准有差距。内心里自己是一个坚定的辩证唯物主义者。大学毕业后，前面光顾着挣钱去了，没时间想婚姻问题。大学毕业九年了，前八年在广东做生意，其中有三年顺带在读研，去年才在神农参加工作，因为有研究生文凭，没有参加考试，面试合格就入职了，这里出台了这种政策。 去年来这儿以前，不认识一个神农人，来这儿是庆祝自己研究生毕业，跟神农邻近县的一个经理过来旅游。跟文书记第一次见面是入职后快一个月了。加入了深圳神农商会，是到神农一中上班后，深圳神农商会把他当作神农人拉进去的。感谢神农人对我的这种认可。至于获得的系列荣誉称号，完全是神农人民与政府对我的错爱，虽然带一届高三取得了一些成绩，虽然对高考复习有些心得体会，探索了一些方法，但具体工作是同事们齐心协力地做成的，我顶多只能算是代表他们捧起这些荣誉称号吧。与今年的高考成绩相比，我觉得更成功的是带出了一支队伍，一支能在高考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找到捷径穿插前进的队伍。有了这支队伍，我们相信神农一中的高考会一年比一年好，我们有决心、有信心能把神农一中的高考做成稳定的优秀。 尹副部长便问苏乐文，在读大学时写过入党申请书吗？ 苏乐文说写过，而且参加过党校培训，评为了优秀学员，这些在档案里都能查到的。在这儿入职后，确实没有主动向组织靠拢。自己的档案可能还在东北师大，入职时神农县人事局给东北师大发函了，不知转过来没有。 尹副部长就宽厚地笑了，说小苏的神情跟一中团委书记介绍的完全吻合。说文书记喊他们校长大男孩，小苏还真有些东北大男孩味道。 停了一下，尹副部长很正式地说了几点，主要是围绕那个‘关促办’进行。并勉励苏乐文将神农当作自己的第二故乡，为这片红色土地的教育发展再接再厉，再立新功。那句做成‘稳定的优秀’说得好，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表态，相信苏校长一定能达到目标。 苏乐文说他从小到大吧，对自己内心敬重之人的话很在意，部长这样说，他相信自己能朝这个目标一步步靠近，不负部长嘱托，不负神农人民，不负自己内心的梦想。 晚餐是县委招待尹副部长，县长可能是跟部长初次见面，组织部长跟尹部长应该早认识。喝下三杯酒后，尹副部长说，他听到小苏过来做教育的故事，原以为是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完全是冲着小文这个美女书记来的。结果小苏与小文从前素无交集，小苏来这儿纯是出于一腔报国情与教育情，可喜可贺。 尹副部长的秘书便起身给了苏乐文一张名片，交待到了京城可以联系他安排。蓉蓉赶紧喊大男孩要感谢尹部长与叶秘书。 尹副部长呵呵大笑，说，小文啊，你真的喊小苏大男孩呀。 蓉蓉不好意思地说，刚才看苏乐文接过名片时很商人姿势，就有些情急了，随口喊了出来。苏乐文完全是一个政治素人，但东北人吧，真诚爽直，这点尹部长比我们体会更深咯。 说完便带苏乐文向尹副部长及秘书敬酒。敬完北京客人后，苏乐文敬了一圈在座的神农领导。县长还邀请苏乐文一块敬了一杯给尹部长和一杯给叶秘书，向尹部长和叶秘书解释，他跟大男孩苏校长去年在球场上认识的，认识后就成了朋友，成了朋友后才知道大男孩在跟文书记谈恋爱。 尹部长笑了，有感触地说东北爷们好相处。 晚餐后一块随意地聊了一大通。听文蓉讲大男孩是学理科的，偶尔会吟首诗。部长一听便雅兴起，随口吟了一首回家感怀的七绝。少年报国去参军，明月送我到京城。四十年间九回乡，乡音未改梦未成。吟完后，解释自己当年就是八月初十从神农一中出发去部队的，本是去看天山明月的，结果在集训后留在了京城工作。出去四十多年，加上这次回家，总共只回了九次。个人追求可以说是超过了当年的梦想，但对党对国的工作还没做得让自己满意，因此有梦未成的感慨。说完示意小苏来一首。 苏乐文学生作派，起身缓缓念出：双半老乡恰成整，当敬明月牵线成。一中教育我尽心，不负前辈不负神。吟完解释，对黑省来说，部长是半个老乡，对于神农来说，俺算是部长的半个老乡，天上明月相照，两个半老乡，恰好融合成一对完整老乡了。神农为证，后面的工作一定不会有负部长教导，不会有负神农这座对神。 县组织部长便向群部长解释，说苏校长一来神农，便带动并推动着那句‘神农为证’，现在在神农已经流行这说法了。 文蓉就笑了，对尹部长说，见到大男孩第一天，晚上十一点多了，电话邀请大男孩出来吃夜宵，在夜宵桌上，大男孩调侃周边的神农人，出生在一个有着伟大光荣传承的地方，还自称自己是炎黄子孙，内心里却不太敬畏神农这座圣神。发誓说什么上帝为证，应当说神农为证，这样更诚心，这样更具法力。那晚在座的都不约而同地发了朋友圈，标题都是神农为证，今后发誓要说神农为证。 尹部长盯着小苏，说了一声这说法挺有新意，挺有意义的，同时问苏乐文这话是来神农才说的，还是从前就说过？ 苏乐文说是来神农后才说的，起因是来到神农一中，组织学生军训时，有个教英语的本地老师说上帝为证，她怎么怎么，我便笑她诚意不足，应当说神农为证才真有信仰保证。神农人可能只缘身在神农县，未觉神农有法力。俺一外乡人，自然敏感些。到了神农，内心里真有一座神农的圣像。 尹部长沉思了一下，三下击掌表示欣赏认可和表扬。 回到家，艳姿已经冲好茶在等苏乐文与文蓉。 文蓉进门看到艳姿将客厅收拾整齐了，便夸奖艳姿真是个优秀管家夫人，让大男孩先去冲凉，冲好后先陪艳姿，再去她房间，她有事跟大男孩讲。 苏乐文冲好凉，陪艳姿喝了一会茶，带艳姿去客房。安慰好艳姿后，休息了一会，陪着艳姿说了一些事。 进了主卧，蓉蓉已经冲躺在床上。蓉蓉说她今天有些欣欣然了，刚才去客厅时又听见大男孩与艳姿的干活声音，更点燃了，让大男孩拿出虎威来征服一下她。 虎完后，蓉蓉休息了好一会才说，前面拿下那个县长还有些顾忌这个副部长，担心他们是一条线的人，毕竟他们是一个地方的人，准备托人向尹部长解释一下。从今天看，尹副部长是一个正直的人，肯定听过我们之间的传闻，大男孩今天的大男孩样，彻底打消了尹副部长心中的疑虑。 苏乐文分析，关于那个姓刘的，讯问到一个学校的后勤副校长，说明材料整得够扎实；国庆节期间出动，是为了快，估计是担心时间拖得久，牵连的人更多；狠呢，体现在要做成铁案，谁也没办法翻案。可以肯定，双规后期，刘县长相关人员找过尹部长，因此回到老家不跟县委与政府联系。而且今天之前肯定神农又有人按他们的想法或者需要，在尹部长面前说了我们的事，否则不会那么关注我们的那些事。 蓉蓉说大男孩分析得有道理，继而感慨，大男孩真是她的福星。 苏乐文说，他还想再复一回兴。 蓉蓉听完后躺平，半眯半睁地望着苏乐文笑，说刚才那一通真过瘾，欢迎大男孩虎个复读班。 两人又唠了一会，文蓉推大男孩去陪艳姿。 早上苏乐文很早就去看学生起床与早操，蓉蓉起床收拾好后，便催大男孩开那辆奥迪去给尹副部长送行。蓉蓉推开客房的门，让艳姿在家好好休息，她与大男孩要去完成一个政治任务。 房车昨晚因两人都喝酒了就没开回来，停在宾馆停车场。 到那儿后送行的人不少，尹副部长看到苏乐文的车便说，这台车是文书记送给小苏的定情物吧？ 苏乐笑着回答说，最初主观可能是，客观不能算是，只是替文蓉开开，因为我来入职时担心这边安排不了住房，开房车过来的，我在深圳有几台车。现在呢从主观到客观都是了。 尹副部长很长者式地夸小苏可爱，难怪昨天一中那些年轻教师讲到他们的大男孩校长时，字里行间都是喜爱与佩服。小苏应该跟学生关系也亲密吧？ 苏乐文说，必须的。我待学生如弟妹，学生待我如兄长，同胞情咯。我最喜欢学生喊我文哥，有人说这是江湖气，我倒觉得是学海情。对了，尹部长，能否推迟一小时离开神农，去给部长母校的学弟学妹作个报告咯，学校周一课间操时间有一个升旗仪式，升旗后有一个‘国旗下的讲话’的演讲，他代表神农一中诚恳向尹部长发出邀请，请尹部长用您的智慧光芒，聚焦点燃部长母校三千一百七十二名一中学子心中的理想之火。 苏乐文做了一个很舞台化的邀请动作。 尹副部长便看了一眼叶秘书，叶秘书便说，小苏，尹部长的行程有安排，按理不能答应小苏的请求。但小苏代表尹部长的母校邀请，尹部长只好稍改行程，尹部长的演讲很哲理很智慧很吸引人哦，今天一中学生有福了。 文蓉赶紧上前感谢部长与叶秘书。能因小苏一句邀请就破例改变行程，这是小苏的荣幸，也是一中的荣幸，同时是神农的荣幸。 尹副部长示意文蓉不用这样客气，问小苏能否坐他的定情车回母校演次讲？ 苏乐文大男孩式欣喜的表情与动作，快速走到自己车子副驾位，对尹副部长说，请。叶秘书笑了，说小苏不懂行，部长坐主座，副驾是他这个秘书的位置。 苏乐文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说他真不知道。只是想副驾位置视野开阔，便于部长浏览老家县城的街景。他来神农后，研究过一段时间神农县城的变革，说实话吧，神农的发展比较快。 尹部长微笑地望着苏乐文，眼神里满是欣赏。 苏乐文说完，马上电话给王群，通知全校师生准时参加升旗仪式。中组部尹部长回母校参加升旗仪式，并向全校师生作一场演讲。 那边文蓉在安排一号警车开道，二号警车压阵。县委办主任在电话通知电视台二十分内赶到一中操场拍摄部长参加母校升旗仪式。 县委办主任有意将行程拉长，便于电视台准备。警车开道，苏乐文开着那台奥迪跟着，蓉蓉坐在第三台车上。一行六台车从一中前门鱼贯进入，王群带着几个人在门口迎接。 看到苏乐文开车带着部长在第二台车上，王群悄悄地对苏乐文竖了个大拇指。 何副校长看到苏校长领着一行人进入操场，立即发出口令：立正，全体都有，向左转，立正，鼓掌。欢迎咱们一中杰出学长，中组部副部长尹力莅临一中，参加母校的升旗仪式。 当苏校一行转到升旗队伍的正前方时，何副校长又发口令，全体都有，向右转，立正，鼓掌。走到队伍的正中央时，苏乐文原地踏步四步，停下，转身，用手示意学校管理人员从部长身后快步往前走，站在他的右边。文蓉站在部长的左边，文蓉的左边站了一列县委与政府的官员，叶秘书站在尹副部长的身后。 站好后，何副校长发令，升旗仪式开始：出旗。一队穿着礼兵服的学生按国旗班模式出旗。 叶秘书见了后轻声问了苏乐文今天是特意安排的吗？ 苏乐文轻声回答，这是每周一的常规模式，今天师生与国旗班学生可能比平日严肃一点。国旗班的学生全部来自高二国防班。 等国旗班学生将旗挂好后，何副校长发令：升国旗、奏唱国歌、行注目礼。 等国旗冉冉升起后，学校办公室副主任，一位教语文的美女，上台接管指挥权，主持国旗下的讲话仪式。先简短介绍尹副部长，再让全体师生用最热烈的掌声邀请尹副部长上台演讲。 必须承认，长期做党务工作的尹副部长演讲口才极佳，赢得了全体师生久久的掌声。何副校长喊着口令组织国旗班学生向尹副部长敬礼。 升旗仪式后，尹副部长对文蓉说，他要赶回江西了。苏乐文带领一中行政将尹部长一行送到校门口。叶秘书再次发出邀请，让苏校长去北京找他。 学生上课后，苏乐文巡视了一轮，回到房间，艳姿不在家。苏乐文跟艳姿联系，艳姿说她在娘家准备回深圳了，问阿文方便吗？ 苏乐文让艳姿开车到锦绣小区门口等他，就是县委右边一百米左右，他在那儿等她。 苏乐文开车先到锦绣小区前面，占了个停车位，然后站在车外抽烟。艳姿到了后，让艳姿将车停另一个车位，再坐苏乐文的奥迪开进小区地下室，从地下室坐电梯到文蓉那套间。进了套间，让艳姿记着这走法，蓉蓉的意思是留台车在衡阳高铁站，艳姿与婕妤过来时，先坐高铁到衡阳东站，再开车到蓉蓉的这套房间里，你们在神农时，我们一块住这套间，就不会引起别人猜疑。 艳姿说这是个好办法，比在她娘家会面还安全。那今天她就坐高铁回去，将一台车留衡阳高铁站，下次再带片车钥匙过来，阿文回深圳也可以这走，到深圳她们接站。昨晚阿文给的一中房间钥匙给回阿文，一中房间她不用钥匙。回到娘家妈妈就问我昨晚睡哪儿，不会是跟苏总睡一块吧？ 妈妈一说，让我突然想阿文想那事了。跟爸妈早餐后说了一些事，阿文就电话过来了，更想咯。 苏乐文说能理解，估计这次艳姿回来有什么特别的事。 嗯，主要是想阿文咯。再一个广州的学校要看一下情况，现在跟从前还不同了，现在是阿文的管家夫人了。娘家另外有事，阿文不要打听。爸妈让我招郎，我让爸妈不用再这样想了，差点说了已经是阿文婆娘了，担心爸妈守不住口，对阿文与蓉姐的形象有负面影响。不过妈妈看出了我昨晚做了那事，也不知如何看出来的。 两人收拾后，艳姿看了一下蓉蓉套间结构，拍了个视频。 艳姿说反正坐高铁走，干脆让阿文再来一回。 苏乐文说先准备中餐吧，午休后艳姿再回深圳。 午休完，两人下楼，将车开到小区前停车处，艳姿说，干脆换台车，将蓉姐的这台车丢高铁站，阿文开深圳的这台车。 将奥迪车上的东西转移到奔驰上后，艳姿便开车走人。苏乐文将奔驰开回学校。下午有一节课。 晚上文蓉夸奖大男孩那个不按规矩出牌的灵机一动，真是神来之笔。尹部长相当满意，在高速路口分手道别时，上车之前一直在夸奖一中师生精神风貌很好，夸奖大男孩是个帅才。甚至对秘书有些得意地说，小叶，苏校长这种类型的大才，一般可能看到的是表象，不能看到其骨子里的大气。让叶秘书有机会再接触苏校长，认真揣摩，这样对为国选材更有帮助。敬佩尹部长这人，真把国事当责任去做。 文蓉说我们结婚时去京城旅游，到时借机拜访一下叶秘书与尹部长。明天我们去领证，陈秘书已经跟民政联系好了。 苏乐文听完后有些激动，便吻了上去，自然吻出了状态。 收拾时，苏乐文告诉蓉蓉，昨晚在满足叶秘书对房车好奇心的时候，在房车上他给了叶秘书两块中型的。 文蓉听完后，盯了苏乐文一分钟久，然后夸奖大男孩真不简单，难怪昨天突然跟部长强调我们是开房车过来的，房车在县城街道上不敢开快，因此有些迟。原来就是引起叶秘书对房车好奇，然后又然后？ 苏乐文告诉蓉蓉，艳姿将那台奥迪开衡阳高铁站去了，换了台奔驰在这边开。锦绣小区那套房再配套钥匙，艳姿她们来了给她们用。 第27章 面对国徽，向文蓉求婚 27、面对国徽，向文蓉求婚 拥着蓉蓉酣睡去，一夜有梦，梦见奶奶和姥姥向自己微笑，梦见爷爷和外公教自己新的武术招，梦见自己领着一队南飞雁在高空飞翔。第二天早起，运了会功后，将梦中爷爷与姥爷教的几个新招式熟练了一下。唱着二人台小调巡视了一遍校园后，回来弄好早餐，陪着蓉蓉一块早餐后，开车去民政局登记。陈秘书已经捧着花在民政局局长办等候。 登记时，看到蓉蓉的身份证，苏乐文才知道文蓉多大，户籍竟然还是大学所在地成都的。看到苏乐文感到意外，文蓉准备来解释，苏乐文抢先说不是意外蓉蓉的年龄，是意外蓉蓉的户籍。文蓉笑了一下，当年读大学时将户口转入了西财大，毕业本可以留校，但她突然考回湖南财政厅了，户口没去转，因此还留在大学的集体户口里。补充说当年在西财大其实已经做了一个月的辅导员工作。 苏乐文说他当年读大学没有转户口，当时的考虑是能让家里多分些地，高中毕业那年村里重新分了一块面积不小的地，爷爷将分到的新地跟族兄弟调换了，现在家里的山与地全在一块，交一个堂弟在打理，妈妈每年还要补助一点给堂弟，否则堂弟也会跟来深圳做事。这样一来，堂弟可以安心地村里做他的小领导。自己到深圳后，户口是从老家直接迁到深圳的，因此他的户口是深圳的，爸妈的户口还在老家。 说完坐下填写好表格，在文蓉填写表格时，功乐文返回车上捧来一束鲜花送给蓉蓉。花是在来的路上从花店买的，刚才看见陈秘书捧了一束花，苏乐文便没将花拿出来。 拿到打印后贴上两人合影的结婚证时，苏乐文掏出钻戒，很仪式地帮文蓉戴上一枚钻戒，然后当着办事人员、那些同时办证的年轻人与陈秘书的面，吻了一下文蓉。很虔诚地说着：神农为证，我爱文蓉，爱文蓉到永远！ 一对从外地回来领证的年轻人说，钻戒要在举行结婚仪式时戴。 苏乐文解释，在教徒的仪式里，钻戒是牧师代表上帝祝福后戴，我们不是教徒，我夫人是党员，因此要在有神圣国徽图案的结婚证拿到时，当着代表共和国政府的民政人员的面戴。神农为证，我爱我的夫人文蓉，直到永远。 民政办事员就笑了，说这说法她是第一次听到，很新鲜，很在理，很有创意，也很温馨浪漫。她代表共和国祝贺苏校长与文书记新婚快乐，婚姻美满，爱情甜蜜。神农保佑你们。 陈秘书与其他在场的办证人员便鼓掌。苏乐文说着谢谢给在场的人发糖和烟。 发完烟和糖，苏乐文双手将一只红包递给民政办事员。民政办事员不肯接受，强调这是工作纪律，可不敢违犯。 红红也上前解释做工作，文蓉说了声，小谭，我们是好朋友，虽然小谭是工作职责，又在工作场所，但因为是好朋友，也就可以不受工作条例限制，按大男孩的意思走吧，大男孩老家风俗跟我们不一样，妹妹看过我们国庆节时的视频。听文蓉这样解释，民政工作人员小谭才说着谢谢和祝贺双手接过红包。 由于这个仪式与插曲，导致整个过程有些长，苏乐文又对那些领证的新人每对给了包华子表示谢意。自然又赚得了一波祝福。并对占用大家不少幸福时光表示歉意。 出门后，站在民政局院子里的一棵景观树前，文蓉让陈秘书帮她与大男孩拍了几张照片，她要发朋友圈，宣告自己名花有主了。 苏乐文自己开车回一中，陈秘书带文蓉回县委。回家给两边父母打了电话报喜。四个老人就劝早点生孩子。 到了校长办，给同学一个信息，让同学寄哈尔滨红肠过来。同学收到信息后，电话过来问苏乐文怎么这次订得多些。苏乐文说他今天领了结婚证，表示庆贺吧。并交待同学这事不要对其他同学讲。 同学在电话里表示祝贺，并说要寄点礼品给苏乐文。 苏乐文幸福地开心着，开心得让学生都感觉出来了，问文哥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下午文蓉在下班前电话给苏乐文，让他去县委招待所晚餐。 苏乐文等到学生进入食堂晚餐后，才开车去县委招待所餐厅。到那儿后，已经有两大桌人，应该都是县委的工作人员，有些苏乐文认识，有些苏乐文只面熟。应该是听到文书记正式登记领证，一块聚一下以表祝贺。 一开席，文蓉便宣布，从今天起，她与大男孩开始戒酒。请陈秘书与另一个美女代她陪好同事们放开喝。陈秘书说，蓉姐与苏校长不喝酒可以，但要倒杯牛奶接受大家的祝贺。 晚餐后，文蓉带大男孩先去了她的办公室，在办公室喝了一杯茶后，给了大男孩一个大红包，夸奖大男孩比她想得周到，感觉自己提出领证有些准备不足。说完让大男孩开车带她去个乡间道路走走。 车出县委大院，苏乐文选择了往水电站方向开。出了县城后，路上的车越走越少，寂静的野外，月光如水，在村落与村落之间的田野或山林之间，苏乐文打开大灯不快不慢地行驶，两眼盯着前方视野，偶尔侧头看一眼似在沉思的文蓉。 开了近十公里后，文蓉专注地望着窗外的夜景，一直不说话。 又开了几公里，苏乐文放缓车速，轻声问蓉蓉，我们返回吧？ 文蓉点了点头，再轻声说了句：好吧。 在乡村公路上。苏乐文两把就将车头调转好了，准备往回开时，苏乐文对文蓉说，蓉蓉，我知道你内心里很矛盾，有些话想跟我说，却没有说出来的勇气。如果蓉蓉不想说就什么也不用说，我们过好后面的日子，就对得起你对我的爱和我对你的爱。如果蓉蓉你能说出来更好，我当是别人的故事来听，蓉蓉呢，就可以为自己的内心搞个大扫除，清除一些心灵的垃圾。 车子行驶了一会，文蓉突然声有哭音地对苏乐文说，大男孩，停车，让我抱抱你。 苏乐文停好车，松开安全带，侧身抱着已经泪流满面的文蓉，吻着她的唇。 过了一阵后，文蓉平静了。便对苏乐文说：“你个大男孩，从今天起，如果我们分手，你的财产就要分一半给我。你一点也不担心吗？只分一年的一半，你就得给我五个亿。” 苏乐文一听，哈哈大笑，笑蓉蓉你真有些悲剧性格。上午两人才领证，现在你就在心里预演了我们分开。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就就如此这般的无关轻重吗？ 停了一下，蓉蓉说她今天真这样假想过。对不起，不是对大男孩你没信心，而是对自己的过去没信心。 又停了一下，蓉蓉说，就说怀孕吧，换其他人可能是自然而然的事，但她就不轻松。因为她里面有一个环。大男孩听了心里很难受吧？这意味着从前我让人睡过，而且不止一次，而是经常，否则也不用上个环时刻防备着。本不想告诉大男孩，但从今天起我只属于大男孩，什么都要跟大男孩说。 苏乐文伸手过去，再次抱着蓉蓉，然后望着她的眼睛说：“亲爱的，我有难受，但不是你想的那种难受。是为你从前那些曲意逢迎难受，为你觉醒后那种强烈的屈辱感难受。至于你跟什么人睡了，只要不是在今天之后，我没权利难受。” 过了一会，苏乐文对文蓉说，今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也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这人肯定不是未婚咯，估计是一个什么官员，年龄可能也不小了。宗教有时候能抚慰心灵，或许按佛教理论，你是上辈子欠了那人的情债。现在情债已了，从今天起，蓉蓉你就是我的法定妻子，我就是你的唯一丈夫。蓉蓉你可以心无负累地工作与生活。做工作中的强者，做生活里的小女人。 文蓉说，感觉大男孩好像对她的过去有些清楚呢。 苏乐文呵呵两声后说，并不是因为他听到了什么，而是因为他推测出了一些什么。其实人生就是一篇文章，读懂了后面的章节，大致能猜想出前面的情节。 说完开动汽车往回走，一路唱着歌。从前校门进入学校后，直接开回那个小院，将车停在房车旁边，再揽着文蓉回到住房。房车是下午让一个同事开车送苏乐文到宾馆再开回来的，房车上有东西，长时间放在宾馆里有些不放心。 进入套间后，苏乐文对文蓉说，为了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们喝杯酒吧。我去炒四个菜，亲爱的先洗把脸再听听音乐吧，或帮我回回微信。 文蓉说她帮大男孩去打下手。禁酒是太早了点。可能要春节后才能开始禁。今天晚餐不喝酒，可能有负面影响，让那些同事与姐妹以为我领证了却内心里不开心。 苏乐文不想让蓉蓉强化这感觉，便说蓉蓉你想法真多，开心不开心我们自己知道，幸福不幸福，靠我们后面把握，别人的祝福与猜测都是我们爱情之河两岸柳叶上的露珠。阳光一照，轻风一吹，顿时化作烟云遁隐。柳叶不留朝露。 打开冰箱，苏乐文问文蓉喜欢哪些菜，告诉文蓉，自从她答应晚上住这边，他就准备了宵夜的食材。小菜是三天一换。有时候是王群夫人帮他带点小菜过来。油全是托学校里一个家在山里的同事买的茶油，贼香。 文蓉便点了四个菜，苏乐文一会儿便做出来了。文蓉点好四个菜后，自己从冰箱里拿了根哈尔滨红肠放微波炉里加热后切了端上来。 苏乐文斟满两杯白酒，面对面与文蓉对喝起来。 苏乐文告诉文蓉，这些哈尔滨红肠是同学在教师节前寄来的。分了些给同事，送了一包给艳姿爸妈。去年与今年上半年，从同学那买了三回红肠，花了快十万钱，奖励给高三学生吃。今年下期又向那位同学订了，等第一次市联考时发货过来，要奖励给新高三和四个国防班的学生吃。今年有六个学生考到哈工大，一到学校就去吃这红肠，给我发了照片回来。看到图片，心里那个爽哦，感觉这钱花得有意义。估计学生今后只要见到这红肠，就要想到他这个文哥。 文蓉问大男孩这样大手大脚地花钱有没有心痛？ 苏乐文端起酒杯跟蓉蓉碰了一下，说蓉蓉没有弟弟妹妹，现在又没生孩子，或许这感觉不强烈。情感这东西模拟不出来，只有真实的体验才有感觉。我读初一时，奶奶一周给我十块钱零花钱，有次是星期一到校，我就骑车带妹妹先去小学，再去我们乡的初中。当年爷爷自己有辆自行车，爸爸有辆自行车放在家里没人骑，我就收拾好骑学校里去咯。 到村小学门口，妹妹说她想吃校门口摊位上卖的那种鸡腿，告诉我味道老香啦。我就让妹妹去买咯，结果买好后，妹妹一个玩得好的女同学，这孩子的妈妈是一个表姨咯，现在这表姨一家全到深圳做事了。眼馋地盯着妹妹，我只好又买一只咯，四块钱一只，花我八块钱。当时真有心痛哦，但这孩子，从这次后，不管在哪碰见我，都要喊我一声表哥。回想一下，这四块钱花得值吧？再一个，现在这十万块钱，对我来说，真不是什么事。看到学生吃得香，内心里老得劲了。 蓉蓉说大男孩对学生，对教育的爱是发自骨子里的。她读高一时，班上一位男同学家里条件不行，交补课费可能有困难，就没及时交，班主任在班上对人家完全是羞辱了两回，前面为订一份参考资料，也把这同学羞辱了一回。平日里这老师嘴里说得十分漂亮，什么爱校如家，把工作看得比家庭重要；爱生如子，把学生看得比自己孩子重要。还是省优秀班主任呢。高二文理分班后就没教我们了。 那次，我们实在看不下去，不是参加那个招商引资活动做礼仪小姐，我们有工资嘛，我们三个女同学将工资全捐给这个同学交补课费。到了高三，学校出事，老师退补课费，那同学要退回给我们，我们让他做高三的营养费，高三学费因他后面成绩好，学校免除了。 大男孩没在政界混过，假面人太多。能有大男孩这样真诚的人，真的不多了。大男孩继续保持，就当是为我们家修行吧。我是党员，但相信因果报应，有大男孩的善心善念善行，我们家必有善报。敬大男孩夫君。 冲凉后两人一块回卧室。法律的新婚之夜，有些野蛮的勇猛温馨。 中秋后过了一个月，艳姿与婕妤两人才坐高铁到衡阳开车回神农。苏乐文接到她们两人回神龙的信息后就去市场上采购，做好中餐时，她们两人就到了。 婕妤看到苏乐文说，哥哥，先不吃饭，想得不行了。这次一干净就拖着艳姐陪她回来。 安慰好两个夫人后，三个人中餐后继续午休。下午三点半，婕妤说去一中看看，晚上跟哥哥的同事喝酒去。现在有打了结婚证的蓉姐掩护，没人怀疑我们了。不过只能喊哥哥了，艳姐要喊苏总了。 三个人开奔驰回到一中，到了房间，婕妤说，哥哥，今晚就全住一中，没什么可怕的，我们遮遮掩掩，反而让人猜疑。蓉姐知道我们回来了，晚餐不能陪我们吃饭，有什么公务接待。哥哥带我们去校园走走，要去那个樟树下看看了，那里好多甜蜜的回忆。在那儿，哥哥亲自把我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这话把苏乐文逗笑了，夸奖婕妤越发可爱了。 苏乐文感觉自已真有点疯狂，真带两个小夫人在校园里散步，特别是婕妤，碰见那些熟悉的老师便打招呼，有说有笑，别人一问大长今好久不见干嘛去了，就介绍自己回深圳了，搞了一个‘婕妤容妆’系列的化妆品，这次是休假，过来看看哥哥。 晚餐在河边的临江饭店，婕妤跟老板娘是老熟人了。一大桌子人一块喝酒到很晚才回学校。 在沿河风光带往回走时，艳姿回忆阿文第一天到神农，傍晚就在这儿喝酒，写了一首诗，发了朋友圈，跟她视频了一会。那天真的想阿文，担心阿文一个人在这边不习惯。 婕妤说哥哥天生没有有陌生与思念的组合。妈妈说公公也这性格，当年一个人来深圳打工，半年才写第一封信，让爷爷奶奶和妈妈一直担心公公在这边过得不顺心，结果公公一进入厂子就让老板希罕，公公呢也热心，有空闲就帮厂子搞卫生或护厂。妈妈说哥哥读大学，读了半个学期才第一次打电话给公公与妈妈，告诉公公与妈妈他一切都好，学校里老师与同学都对他好。后面一直没打电话过来，过年都忘记打电话拜年了。 苏乐文呵呵地笑了。说爸爸懂他这性格。 这次，艳姿与婕妤她们在神农玩了三天回去了。艳姿事多，婕妤好像空闲了。 第28章 元旦的仪式和复课的讲究 28、元旦的仪式和复课的讲究 按苏乐文爷爷和姥爷平时喝酒唠嗑的话说，时间是个瘪犊子，你在意它时，它跟你对着干，你想快的时候它慢，你想慢的时候它快，你不理睬它时，它悄无声息。 苏乐文天天忙得没时间注意时间，时间也就悄无声息地象按下了快进键，很快就到了元旦。 元旦前，文蓉的秘书告诉苏乐文，添置的别墅已经可以入住了，苏乐文打给她的工程款还有七万多没用完，干脆她负责一个乔迁仪式。 但蓉蓉说不举行仪式，否则就有为了收礼的嫌疑，因为我们在这儿生活的时间不会太长。大男孩如果一个人在这边就住学校里那套房子。 结果说好的婚礼也没举行。苏乐文问过一回文蓉不举办婚礼，是不是对他没信心，或者担心我们的婚礼刺激到了什么人？ 文蓉说都不是，只是感觉不喜欢那个排场而已，她在国庆时就说过我们三人都不与大男孩举行婚礼。喊两位妹妹过来，我们一块过个阳历新年，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吧。 苏乐文便没作太多的争取，当艳姿与婕妤两人开车回到神农的那晚，艳姿与婕妤动手在别墅大门前摆好一张桌子，放上苏乐文当天上置好的那些物品，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只带血生牛头。艳姿在深圳经过这仪式，婕妤应该在老家也见识过这仪式，因此反应不强烈，文蓉和陈秘书，还有几个文蓉在神农玩得好的姐妹就好奇了。 苏乐文在别墅前院点燃一堆篝火，用于烧篝火的木材是苏乐文开房车去何副校长老家弄来的，好像有材质要求，甚至码放篝火木柴都有讲究一样。 篝火点燃后，艳姿斟酒，婕妤换上民族盛装，苏乐文捧着从深圳带来的大姨送的单面皮鼓，喝一口酒唱一段，唱词除苏乐文外无人能听懂，喝到最后，苏乐文对着篝火喷了一口酒，篝火顿时象有了灵性，火苗欢快地窜着，苏乐文便敲起皮鼓围绕着篝火唱起来，婕妤跟在苏乐文后面跳起了民族舞。转了三圈后，火苗仿佛听话了，随着苏乐文的的身材旋转，这景象惊到了文蓉她们，也吸引了周边的邻居围观。苏乐文转一圈喝一杯艳次敬的酒，喝酒时，那火苗竟然发出了欢愉的声音。 当苏乐文转为用汉语唱时，艳姿让文蓉给苏总红包，苏乐文用皮鼓接过红包，吻了一下文蓉，艳姿也掏出红包放在皮鼓里，苏乐文吻了一下艳姿，婕妤退下手腕上的金器放在皮鼓里，苏乐文轻轻地旋一下皮鼓，再用左手一根手指顶起，举过头顶，吻了一下婕妤。 文蓉的姐妹便赶紧从包里摸红包，邻居也有从口袋里摸钱问谁有红包的。艳姿告诉大家不用，有三件礼物就足了，等会皮鼓会自动飞起，飞到谁跟前，谁接着了，还可以从三件礼物中任任一件礼物。婕妤便唱了鲜族歌。 苏乐文将左手收起来，皮鼓缓缓地飘向文蓉，婕妤大喊蓉姐快接住，别让皮鼓落地。 文蓉接托起皮鼓，陈秘书可能怕文蓉没接好，也伸手帮着接住。婕妤就笑了，过去恭喜陈秘书，让陈秘书从三件礼物中选一件，并告诉陈秘书下次结婚或乔迁时，要请哥哥做一回这仪式。还要让哥哥吻一下。 艳姿让蓉姐将另两件礼物收好，皮鼓会自动飞到阿文手里去。 当文蓉将两件礼物收好后，皮鼓好像是挣脱着离开文蓉的手，再慢悠悠地围绕篝火转一圈半飞回苏乐文手里，苏乐文便又敲击着，并唱大家听不懂的歌词，篝火恢复正常燃烧。唱完后，苏乐文喝一杯酒，对着黑夜喷了起来，喷完在院子的上空有蓝色的火焰飘荡。 苏乐文将皮鼓放在桌子上，将牛头双手托起，放在已经篝火堆中心。再用一个不常见的手势转着身子向围观的人行礼。行完礼，将扎在头上的丝线解下放在皮鼓里，喊大家进别墅喝酒。 婕妤向邻居解释，哥哥做了这仪式，可保整个小区平安，大家可以验证，如果谁家有小孩从前晚上啼哭，从今晚起就会睡得安稳。 说完对苏乐文说，没想到哥哥是大巫师呢，法力比大姨还强。大姨只能旋起空皮鼓，而且只能飞出去，不能收回来。上次在乐婷的别墅进伙时看到了。 第二天邀请一中同事过来玩，一中同事要写礼，苏乐文坚决不肯。伙食呢就是大家动手一块做的，苏乐文和婕妤两人做了一波东北大饺。有两个女老师带了小孩过来，苏乐文让艳姿给两个小孩打发了红包。 元旦后，蓉蓉让陈秘书找家政将别墅收拾干净，后面一月收拾一回。 春节是回深圳过的。三十傍晚才回到家，初四早上便动身返回神农。回得迟是文蓉的工作原因，她放假迟，年前还带司机去了一趟市里与省城；返回得早，是因为苏乐文的工作需要，因为高三学生是初四到校晚自修。来回高速都一路通畅，但在深圳的那几天就很匆忙，要拜访的人不少。 回到神农，苏乐文先带着蓉蓉和婕妤先回别墅，但只放了一挂鞭炮，找开门窗透了一会气，婕妤煮了一壶咖啡喝。 喝完咖啡，三人回到学校那套房子。将蓉蓉与婕妤送进房间收拾，苏乐文去教学楼看望到校的高三学生与老师。 转一圈后回到房间，蓉蓉躺在沙发上休息，婕妤在卫生间刷什么东西。苏乐文问蓉蓉想吃点什么，他来动手做。文蓉说大男孩开了几百公里的车，别辛苦了，外面去吃吧。或去学校食堂吃。 苏乐文弯下身子抱了一下蓉蓉，再吻了一下，去卫生间看婕妤在干嘛。结果婕妤在洗厨房里的几块抹布。苏乐文笑婕妤太知道节俭了，直接扔了换新的。 婕妤笑文文不懂，有说法的，让文文去陪蓉姐。 苏乐文靠着文蓉看手机，信息不少，都是拜年的，有几条工作上的通知，有政府发的，有县局发的，无非就是安全方面的通知或通报。这些信息其实都是用来免责的，用处几乎为零，如果严格遵照执行，那么就会出现疲于奔命状况。 蓉蓉躺了一会后改变了主意，说三人反正吃不了多少，干脆在家炒几个菜，喝点酒，来碗稀饭就行了。 苏乐文说，顺便蒸几个馒头或饺子吧。他带婕妤去做，让蓉蓉继续躺着。 一杯酒，一个馒头，一碗稀饭后，苏乐文带文蓉、婕妤她们去校园散步。蓉蓉提出先去看望高三的师生。 看到文蓉一副很正式的表情，苏乐文在出门时赶紧电话给高三年级组长阿华，告诉他文书记过来看望高三师生，五分钟后到教师办公一室，让他通知在校高三老师与值班领导全到场。 蓉蓉夸奖大男孩善解人意呢。为了给高三教师有充分的准备时间，我们慢些走吧。 到了高三教师办公一室，年级组值班的领导和二十个班主任全到场站立迎接书记与校长。苏乐文首先讲话，说他刚才已经跟大家拜年了，回到家里，文书记说想过来看望大家， 看文书记很正式的表情，我想文书记不是以校长夫人的身份过来看望大家，应该是代表县委县政府及全县七十万人民来慰问大家，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文书记给大家讲话。 文蓉谢谢大家的掌声后说，我家大男孩过了年好象真的长大了一点。今天过来看望大家，确实不只是以校长家属的身份，还以县委书记的身份过来给大家拜年。大男孩用手机拍几张照片，明天让宣传部宣传一下。 首先祝大家新年愉快，万事顺意，身体健康。 老师们鼓掌后，文蓉继续讲话。 既然是代表县委与政府过来给坚守在一线的一中高三教师拜年，传统习俗不能丢，要给大家一个红红火火的开头，预祝今年一中的高考再创佳绩，以县委与政府名义给高三每位老师一个千元红包。 在大家掌声中，文蓉问苏乐文有这么多现金先代付一下吗？后面让教育局拨付过来就行。 苏乐文告诉文蓉，过年时，东北爸妈给了我们红包，湖南爸妈也给了我一个大红包，说是文家第一次给女婿红包，不能小。现金足够，明天升旗时全体高三教师会到场，明天发放吧。 文蓉听到后，立马开心地笑了，说：老师们，刚才我家大男孩两句话让我幸福满满，就是称他自己的爸妈为东北爸妈，称我的父母是湖南爸妈，这也很让我感动。既然我家大男孩将我的父母当亲爸妈看，我自然要将我家大男孩的同事当朋友看。刚才的表态，开学后让学校抄表发放，明天升旗时的红包，以你们校长媳妇名义发放。我虽然是一县之书记，但工资并不高，按我家大男孩的话说，一年也就十万左右吧，但我家大男孩会赚钱，我家公公与婆婆，还有小姑子，都会赚钱。指着婕妤说，这个小表妹，去年回去弄了个‘婕妤容妆’系列的化妆品，主要针对大学女生销售，也帮我们家赚不少钱，她自已也赚了钱。 婕妤说，去年回去帮自己哥哥在大连赚了一套房子，帮这个哥哥赚多少钱要问财务，给自己吗，还赚了个丰厚嫁妆咯。 大家便笑着要大长今请客，婕妤说这好说，找个时间，客，请起，现在本大长今已经进入了有钱人行列了，现在的工资可不止做陪教丫环时的一万二了哦。 等大家笑完婕妤后，文蓉继续说，谢谢安妹妹。我们有了钱，当然要考虑回馈社会。回馈可以是扶贫，也可以是奖赏优秀与勤劳的人，你们属于后者。 老师们在鼓掌的同时不忘大喊感谢文书记。 文蓉继续讲，假期补课，社会上有许多说法，上级主管部门也有一些看法，作为从高三拼过来的我们，比任何人更明白，高考，高考的备考，就是一个拼的过程。至于那些关于补课的负面说法，其实是一种自己孩子不行，希望天下孩子都不努力的心态暴露。大家不要理睬，上面追究，本书记替学校担责。请各位领导与老师，将神农县委的这一表态传达给全体学生。读书，没有拼坏的结果，只有拼出来的精彩，预祝神农一中今年高考更加出彩。各位辛苦了，学生，学生家长，神农七十万人民和神农县委县政府不会忘记大家的辛苦。 老师们一听，拼命地鼓掌，这比那表态发两个一千的红包更让人振奋。 蓉蓉讲完话问苏乐文，大男孩，这个时间去教室看望学生不影响学生学习吧？ 苏乐文建议蓉蓉去看望理科四个a班与文科两个a班。婕妤就不要去了。 文蓉想了一下，让年级组长与班主任陪她去看望两个文科a班的学生，大男孩也别去。 阿华带书记去看望学生，苏乐文便跟管年级经费的贺兰老师商量，让她准备红包，在年级工作群里发个通知，明天升旗全体老师到场。我等会送现金过来，两边爸妈给我的红包清一色新票子，辛苦贺兰今晚将红包包好。 贺兰悄声说，苏校，书记表态归表态，没必要真执行咯。苏校的钱又不是大水冲来的。中秋节那天，郭丽说中秋加班，苏校私人请大家聚餐，大家便说不讲排场，为苏校节约一块是一块。同事们，特别是年轻同事，对苏校不只是敬佩，还有体贴，感觉一中的同事关系越来越融洽了。有个别自我感觉好的老老师偶尔抱怨一下苏校，必有年轻老师跟其理论一番。 苏乐文笑了笑说没关系，这是些小钱，只要大家将工作做好了，他舍得的。至于个别老教师心里有怨气可以理解，从前他们皇帝新装操手般故作高深，每年的业务考试，让他们画皮剥离，自然想找回场子。 贺兰夸奖苏校这比喻绝了，这表述方式绝了。 贺兰就是政治组那个大龄剩女，本科好像学的是工科，在广东就业了几年，又考了个师大哲学专业的硕士，再毕业跟苏乐文一样，凭硕士资质进入神农一中教书。苏乐文问贺兰是哪天从老家回来的。贺兰说她根本没回家过春节，开车去井冈山玩了几天直接回学校的。 苏乐文就不好继续问下去了。正好年级组支部书记过来发烟，几个人就去走廊抽烟。 返回家里的路上，苏乐文对蓉蓉说，不好意思，刚才忘记了今天是蓉蓉的阳历生日。蓉蓉便说大男孩终于记起来了，她一直过农历生日，因此不在意阳历生日，刚才想起结婚证书时，才记起今天是自己的阳历生日。苏乐文说他也是从结婚证上记得蓉蓉的阳历生日，农历生日还不清楚是哪天。 蓉蓉便将她的农历生日时间说了一下，告诉大男孩，到时要请她在神农的姐妹喝酒，要送个礼物给她，这是她结婚后的第一个生日。 苏乐文说必须的，又问蓉蓉怎么想起结婚证书了？ 哦，刚才躺在沙发时想让大男孩陪她去趟京城，去京城肯定要随身带结婚证书的，否则不能开一间房间。京城查得很紧的，如果让人举报了，警察一会儿就会上门查验。但估计带结婚证去也没实际意义。说完鬼鬼地笑了一下。 去拜访尹副部长？ 嗯，马上就是尹部长了。叶秘书已经给她透露消息了。大男孩上次那些表现，完全赢得了部长与叶秘书的好感。叶秘书建议大男孩去政界发展呢。说大男孩外貌大气纯真，思考问题理性正气，语言表达非常有特色，好话不腻，直言有梗，是一个当大领导的料子。尹部长说大男孩可惜了两点，否则他要直接调大男孩去做他的秘书，正好让叶秘书下放去某个省做组织部长。一点可惜大男孩没有加入组织，二个可惜是正做着自已母校的校长。加入组织容易，但母校再寻得这样的校长难得。 看到对面有人过来，蓉蓉转了话题，说刚才去班上本想以县委书记的姿态出现，结果在第一个班上，班主任介绍后，那些男孩便说，哦，是我们文哥的婆娘哦，那我们要叫文嫂了。结果全班齐声喊文嫂新年好。现在的学生心态开放得多，胆子大得很。学生对大男孩真的亲，不过大男孩要注意哦，那些女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可不能犯错误哦。 苏乐文让蓉蓉放心，在这方面他很理智，跟艳姿那么多年，我都能克制。还有在考研培训学校，那些女大学生，个个象熟透的杏子，周身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我喜欢，甚至陶醉在她们的这种体香氛围里读书，但从不往前想一步，去占有人家的身体。 回到家，苏乐文将爸妈给的新年红包拆开，数了七万出来，告诉蓉蓉和婕妤他去送明天的红包钱。 爸妈给蓉蓉她们的压岁钱都是十万块零一分，一分是一枚硬币，而且是老硬币，可能是‘超出千万分的祝福’的寓意。上次给蓉蓉她们的见面礼都是一万零一块，那个一块是张美钞，妈妈说是取‘万里挑一，一得更美更有价值’的寓意，说明父母对这些媳妇很满意。 蓉蓉说谢谢公公婆婆，她们也随大男孩同去，再散会步回来。 晚就寝时，苏乐文又去了一趟男生公寓和女生公寓。下年级行政何副校长看到苏校后就作自我批评，说今晚同学聚会，值班没到。没想到书记会来视察。 初六日，蓉蓉说她带陈秘书飞京城，大男孩不去算了，那个今晚也要来了。她去北京了，大男孩跟婕妤住学校有没问题？ 苏乐文说没问题。 苏乐文说完就去帮蓉蓉准备拜年礼品。 蓉蓉是初十晚上回家的，兴高采烈的说尹部长让她带了一箱茅台给大男孩喝。尹部长竟然也喊你大男孩。一见面，尹部长就说，小文呀，怎么不带大男孩来呀。大男孩来了，就让大男孩在家陪老夫喝上几杯，听听大男孩那些话，真比拜年的贺喜声要给劲。尹夫人还笑尹部长，硬是在黑省干了几年，对东北人亲，话都带东北尾子了。老家的书记来了，当讲老家方言。 部长夫人听说她与大男孩结婚了，送了一件礼品，值不少钱。当时不肯收，部长夫人说她是神农媳妇，代表神农人民贺喜。听部长夫人的意思，部长一家会回神农一趟。 两人躺在床上，听蓉蓉讲京城之行的收获。这次又认识了几个大佬，她可能一年内就能先参加一个集训，集训完或许就能调任一个地级市去做市长，比欧阳大哥进步还快，到时大男孩是跟她一块走，还是继续留在这儿？参加集训与调任，部长与几个大佬都保证办成，到了他们这一级位置，要提拔一个明面上没有关联的人真的很容易。叶秘书特意将小陈支开，好让大佬们明确表态，拜访几个大佬，叶秘书一直陪着，对方一看便知道是尹部长的意思。叶秘书练得相当通达了，有可能将来要接尹部长的班。大男孩在重要时间联系一下叶秘书。 苏乐文说，这个不用考虑，他肯定是在这儿工作。这个校长他要一直当下去，教育不是短频快的事业，真要做出大效果，做出有传承力的效果，需要时间沉淀的，他要把自己的教育理想一个一个地变成美好的教育现实。 因为说话时，苏乐文的手不老实，蓉蓉试探了一下大男孩，就说这次真没办法，还要两天才能干净，干净后她去将环取下来，至少还要十天才能陪大男孩，这段时间留下婕妹在身边。后面三个月要用套了。 苏乐文说，这样的话对她升市长有影响。干脆再推迟一年要孩子。再一个自已感觉有贪蓉蓉了，用套吧，真的感觉有些差。 看到苏乐文下面，便让大男孩婕妤房间解决问题，再来说话。 苏乐文想了一下也对，便去了婕妤房间。婕妤问文文，蓉姐身体不方便吧？ 苏乐文点了点头便上床。 婕妤说这次赚到了，婆婆今天电话让她玩到出了正月再回深圳。 回到蓉蓉房间，苏乐文问蓉蓉，政府初九开工，你不在没影响吗？ 蓉蓉说没影响，她带秘书去京城与省城也是工作，这次为县里争取了不少回来，县长明天听到高兴得要请客咯。她做财政局长时，只要这边要什么项目，就派她去出差，回来当年做县长的欧阳大哥就请客。做副县长时，除了向省里要项目外，还跑京城去要了，就是那个时间认识尹部长的。 蓉蓉说初二她跟婆婆唠嗑，婆婆问了大男孩床上表现，她告诉婆婆，婆婆的宝贝儿子比正常人还正常，我们会有孩子的。说完就后悔这句话说错了，说明我体验过正常人的这事，但愿婆婆没嫌弃。 结果婆婆说，她一直有担心儿子不正常。一是长个大男孩相，好象对女孩不感兴趣，婆婆说手下厂子里好多北方美女吧，好多象婕妤那样漂亮，选婕妤，是安安跟婆婆说，大男孩喜欢鲜族美女的眼神与肤色。婆婆说大男孩去厂里转转时，从不用眼睛往那些美女的敏感部位瞄，其他男人呢这个时候只恨眼睛不够用。二是跟那个艳姿形影不离好几年，那艳姿竟然没孩子，婆婆还私下问了艳姿是不是采取了什么措施。你们东北人就是啥也敢说。 呵呵，你没理解妈妈的意思。妈妈的意思是担心我对女孩不感兴趣，并不是说我原来跟艳姿睡在一块了，妈妈那话的意思是我跟艳姿没那个才没小孩。刚开始时，艳姿有个男朋友，是军官，在惠州驻防，她就辞了内地的工作过去陪他。后面不知什么原因分手了。我们在一块从前真没那事，蓉蓉授权后才睡一块的。可能从前幻想过许多回艳姿的身体，头一晚，尤其是头一次，那感觉真的是特别的特殊。 两人唠了一会，文蓉让大男孩回婕妤房间睡。婕妤竟然睡觉了，轻轻地上床，轻轻地抱着婕妤睡去。 正月十二召开学校行政会议，研究新学期工作。接下来就是书写新学期工作计划。写东西苏乐文喜欢在房车上写，房车上有艳姿帮他准备的全套现代办公用具。婕妤在房车泡了咖啡陪着。 十四召开新学期第一次全体教职员工会议。十五休息一天，十六正式开学。 第29章 高考再传捷报 29、高考再传捷报 时间过得真快，一愰就到了高考出成绩的时间。神农一中本届学生1038人参加高考，总上线人数1011人，其中一本806人，预估有超过一百人能进985，还有五个学生过了清北线。有23人次语文分数进入省前一千名。语文分数前一千名可以提高一个档次录取，是今年的最新精神，因此过清线的学生虽然只有五名，但录取人数有望超过五人。 成绩统计出来后，苏乐文带年级组长去县委与政府向代书记与县长报喜。王群在学校布置宣传工作。蓉蓉已经让中组部抽调去青岛学习去了，县委工作由专职副书记代为主持。代书记还跟苏乐文开玩笑，如果是文书记在家，这喜如何报呢？ 苏乐文说，公私兼顾着报呗。先向文蓉报告，在县委县政府的关怀领导下，神农一中今年高考再创佳绩，特向县委报喜。感谢县委的关怀与领导。再向媳妇报喜，讨要红包。 代书记现在跟苏乐文算是老朋友，已经有好几回并肩跟上级视察的人拼酒，感情也就拼出来了。私下跟苏乐文说过，如果没有欧阳书记与文书记帮他解释，他可能在解非前有劫难。一听苏乐文这样说，马上说自己疏忽了，赶紧让秘书封两只大红包过来，并向政府杨县长的秘书通报。 返回时，阿华说校长真厉害，今天让他得了两个红包一万二千块钱。苏乐文笑了笑说，阿华这一届花的功夫最深，县委与政府奖励一下应该，这是他们的政绩。回校不能说哦。苏乐文的两只红包后面请老师庆功宴时花掉了。 晚上政府在神农广场为一中高三庆功。县城中学有一个流行庆祝模式，如果有过清北线的，就由政府出面操办庆功晚餐，如果没有，顶多是教育局出面组织。苏乐文在深圳的补习学校，第二年南山区那个补习学校有一个女孩过了清北线，学校所在的那个南山区深圳当地村委主动联系，让他们出资出面组织庆贺。后面成了贯例了。 回到学校，艳姿电话过来汇报今年那边的高考成绩。今年深圳情况跟去年一样，但塘厦培训部出彩，一个培训部五个学生过了清北线，重本率87.3%，仅一名专业生没上线。新开的培训十校也考了一个清北学生，坂田村企联合公司准备重奖坂田培训部，到时阿文可能要回来跟坂田村企联合公司的领导见个面。苏乐文说好的，到时过来一是要重奖一下塘厦培训部团队，二是要感谢坂田村领导。 暑假组织高三老师旅游，因为蓉蓉在青岛培训，苏乐文便随走青岛大连线的教师团去了青岛。到青岛后，苏乐文脱离旅游团，在青岛陪了三天蓉蓉，蓉蓉告诉苏乐文，她培训完可能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京城财政部上班，一个是去湖南一个地级市做市长，让大男孩参谋一下。这次培训的大都回去要提拔。 苏乐文说他不清楚这些东西，但如果去财政部做事，估计最后蓉蓉要做成一个技术官员，这次顶多能从处级起步，做到厅级可能费时不少。如果去做市长，一去就是厅级，后面能很快做到副省级，甚至正省级。 蓉蓉说大男孩看问题真有点洞若观火的味道呢，那她去做市长。估计这次培训完就要任命，离神农不远，大男孩想她了开车两小时就到了。那台车就不用寄放衡阳，可以停放在她那儿。 苏乐文从青岛飞深圳，要对今年优秀补习生与优秀员工进行表彰。另外要跟两个同学谈两个新项目，前面已经在电话里沟通过。 回到家，妈妈便问蓉媳妇怎么没随行，苏乐文只好解释，他是随老师旅游，蓉蓉在青岛是参加培训，不自由的，晚上出来陪他都要请假。 跟妈妈说完便开车去培训学校总部找艳姿，然后带艳姿去坂田宴请坂田村的那些领导。晚上喝大了，艳姿开车送苏乐文去塘厦培训学校。到那后，艳姿电话给苏乐文妈妈，告诉婆婆阿文在塘厦，今晚不回家。 艳姿跟塘厦培训部的校长服侍苏乐文上床后，她们两人去核定今年工作人员的奖励金额。十二点半艳姿忙完过来看了一下苏乐文，苏乐文已经完全酒醒，喝着艳姿泡好的茶，两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奖励会议的仪式。商量完后，艳姿让阿文去冲洗一下身子，刚才她一个人只帮阿文抹了一身子。笑阿文一进房间就躺向床，本想拖起阿文先冲一下，但阿文身体太重，拖不起来，只好提了桶水帮阿文抹了一遍。 苏乐文让艳姿赶紧睡，他自己冲洗好再将衣服放洗衣机里洗一下。艳姿想说什么，苏乐文站起来，去车上拿换洗的衣服。 可能是听到了苏乐文打开车门的声音，塘厦培训学校校长钱乐怡打开房门出来了，问苏校酒醒了，喝那么多酒，钟总扶着下车时哭了，怕苏妈妈担心，才没把苏校送回家。 苏乐文说没办法，坂田的那些领导真够朋友，特别是孩子去年考上北大的那副总，初次相遇，看我是东北男人，人家也豪爽起来，今晚的酒全是他家出，而且我喝多少瓶，他还送我多少瓶。酒不管值钱不值钱，这份情让人感动。那位老总直接再免我们一年的房租，这是坂田人的一份大礼。 钱乐怡说钟总跟她讲了，但她还是劝苏总少喝些，看到苏总醉了，真让人心痛。苏总去冲凉吧，冲完要跟苏总说件个人的事。苏乐文说行，冲一下肯定完全清醒了，正好陪钱校长唠嗑，这些年真辛苦了钱校长。 回到房间，苏乐文对艳姿说，今天喝大了，除了坂田领导热情外，今天人家不是车轮战术，那三个副总与助理是真有事才后到的，我呢有些意气风发了，不应该双份对他们三份，没想到他们也那样会喝，不过也好咯，这几个人后面就是朋友了，那边的厂子也方便了。还有就是这些天没睡好的原因，听乐怡说艳姿哭了，真是既欣喜又难过，对不起哦。 艳姿便声有哭音地说，阿文，你在神农不会这样喝酒吧？如果长期这样喝，她可能要报告婆婆了。 不会，放心吧。这次是我去神农后第二次这样喝。还有一次是跟神农政府的人比酒。那次还没今天醉咯，能自己走回房间。蓉蓉与婕妤在场。 苏乐文冲完凉，艳姿帮阿文将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机洗。苏乐文看艳姿的眼神，在艳姿脸上轻轻地用手掌抚了一下。艳姿伸出手想握一下阿文下面，说好久没跟阿文这样闹了。但看见门没关，手在半空收回。 苏乐文带艳姿到钱乐怡房间，问乐怡有什么私人事情要说。 乐怡示意艳姿说。 艳姿坐下，喝了一口茶说，乐怡跟老公离婚了，分了六十几万财产，但还没到账，乐怡想在塘厦买套二手房，那房子她也去看过，很新的。乐怡现有存款加明天发放的奖金，还差八十万。如果她前夫将那财产分割的钱打来就差十几万。乐怡的意思是先向我们借八十万将房子买下来，等前夫将那钱打来再还我们。前夫那钱是银行还没放款，一放款就打过来。 乐怡插话说，那款子不怕咯，手续在她姐姐手里。 苏乐文说他不作声不是考虑借不借的问题，是艳姿那个前夫前夫地说，让他产生了错觉，艳姿应该说乐怡的前夫，我就不会有这错觉。二是艳姿一说，我就想起了乐怡家的小陶。这是一个好男人，乐怡放手不合算。小陶出轨乐怡要作自我批评，你们这个年龄，长期不在一块，小陶出轨情有可原。不怕你们笑话，前面跟我妻子文蓉有一个月不在一块，感觉真有些难受。我是属于克制能力强的男人，小陶呢比我浪漫些。我先表个态再说下面的话。艳姿明天划一百万给乐怡，乐怡写个借条给艳姿收着。 艳姿说行。让阿文继续说。 如果小陶还没跟人结婚，我的意思是原谅一下小陶，重新复婚。小陶这小伙子真的不错。如果乐怡放不下面子，我电话给小陶帮你说。塘厦的房子，既然艳姿也认为好，就置下吧。家里的房子呢如果处理了呢就算了，如果没处理留着吧，今后回家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如果小陶愿意过来做事，过来去帮我去做事。乐怡自己想一下再决定。艳姿我们去睡觉，明天还有事。 乐怡说谢谢苏总，苏总真是个好人，她也不想离咯，当时是咽不下那口气。要不苏总现在打个打个电话给陶雪平？ 半夜打方便不？苏乐文盯着乐怡说。 没事，雪平这个时候在上班。 还在那个加工厂工作？ 乐怡点点头。 钱乐怡与陶雪平是高中同学，乐怡读的师大，雪平读的工大。雪平家父亲从前是政府干部，结婚前帮他们在老家县城置了套房子，后面雪平父亲可能是受了处分，甚至可能是判刑开除了。反正小陶当年在这边陪了乐怡一年，也没明说原因。只说在老家因父亲的事压力山大，请假过来陪妻子，平时随苏乐文跑跑腿，挺不错的一个人。乐怡生下孩子后，雪平带孩子回去上班了，是一家国有企业，好象跟导弹部件生产有关。 苏乐文翻到小陶的手机号码，给小陶电话。小陶接到电话问苏总怎么半夜电话过来，不是乐怡有什么事吧？ 呵呵，小陶啊，我今晚喝大了，怕老妈担心，钟艳姿老总开车带我到塘厦培训部。才酒醒，才知道你跟乐怡离婚了。你有傻呀，这么好的媳妇舍得离了。 苏总，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是乐怡要跟我离婚的。乐怡没喝大吧？ 没有，晚餐乐怡没参加。我跟钟总参加了。如果小陶放不下乐怡，这两天过来，带乐怡回家将婚复了，乐怡这边我与钟总劝劝。 好咯，我肯定放不下乐怡沙，从高中起就在一块，但自己做错了事，也怪不得乐怡。拜托苏总帮忙劝劝咯。 乐怡便装作生气地用方言喊，偷婆娘的贼，明天带旦旦过来，苏总与钟总明天给我发三十万奖金，明晚我们家请苏总与钟总的客。 旦旦应该是乐怡的孩子。 小陶便说，苏总，谢谢你，我们挂了电话吧。他再打乐怡的电话。 挂了电话，苏乐文便示意艳姿走人。 回到房间，艳姿也跟了进来，并将门关上了。 苏乐文轻声问艳姿我们去婕妤那儿三个人一块睡？ 艳姿羞涩地点了点头。 上了车后，艳姿问阿文今晚怎么有三个人一块睡的想法？ 苏乐文笑了，说刚才钱乐怡的眼神完全有陪我们一块睡的意思了，很明显了，因此有这想法。艳姿肯定跟乐怡讲了我们等于结婚了，今晚乐怡的眼神勾起了我想坏的心思，硬是感觉对不起小陶兄弟，否则真想将乐怡干一家伙。 艳姿表情变了几变，笑着说，你个蠢阿文，本来乐怡今晚准备陪你一晚的，让你明天暂时借她八十万，乐怡不知道我们结婚了，还说防止我在外面说这事，必须陪她一块陪苏总。结果你做好事，只能落个好名声了。 呵呵，乐怡怎么能这样想呢。她离了小陶，不就是小陶跟别人睡了吗。她跟我睡了，不一样坏。 艳姿想了一下，也笑了。然后问阿文真想三个人一块睡？ 苏乐文点了点头，便唱起了歌。 进了化妆品公司大门，将车开到婕妤别墅小院前，艳姿打电话给婕妤。 婕妤一听苏乐文来了，赶紧出来打开门。问文文什么时间回来了，怎么半夜跑她别墅来了，不会是怀疑上了她吧？ 艳姿让婕妤不要胡说，阿文下午才从青岛飞过来，晚餐陪朋友喝酒喝大了，半夜醒来，从塘厦过来的。然后轻声对婕妤说，阿文说今晚三个人一块睡。 婕妤说好咯，这样我们今后就完全没尴尬了。 三人睡到七点才起床，婕妤说好玩，今晚继续。苏乐文去看了一下安安，安安也才起床。看到哥哥突然到了，感到很惊喜。苏乐文看了一下安安的女儿，孩子还在睡，保姆在做早餐。苏乐文问安纯哲不在这边睡？ 安安告诉哥哥，纯哲回老家有事去了。可能是原单位要买断。 回到塘厦，上午八点半，培训部老师都到齐了，艳姿主持仪式举行了一个表彰会。新一届复读学生已经在校上课了。表彰，对下一届学生有相当大的激励作用。尤其是五个清北学生上台捧那成捆的奖金，对学生更是有强烈的刺激。 带艳姿回培训总部，跟总部的同事玩笑了一通，苏乐文先去看文蓉爸妈，然后回家陪爸妈中餐。 在餐桌上，爸爸说有个东北老乡有家口罩厂想转让，有现成的销售渠道，有固定的进料关系，他想盘下来，让他在老家的一个发小过来负责。赚钱呢可能不多，但又可以招收一批老乡过来做事，也是回报老家。这位发小的媳妇也是文儿妈妈的小学同学。 苏乐文让父亲下午带他去看看那厂子，如果合意就盘下来吧。他有一个女同学家是做医疗用品生意的，跟她联系一下，或许能找到一个更大市场，就能安排更多的人，赚更多的钱。 苏乐文翻开手机找到这位同学的号码拨了过去。一接通，那同学就在那边夸奖老同学现在是名人了，当上重点中学校长了，找了个县委书记美女做夫人，真看不出哦，原来老同学还是一支潜力股哦。 苏乐文就让同学别整那没用的。现在在哪儿，做什么？有事要请她帮忙。 老同学胡静告诉乐文，她教了五年书，事累工资低，干脆回家帮家里做生意，现在在广州开公司。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一听胡静在广州，苏乐文便骂胡静心里没他这个老同学，问静静跟在广州的同学有联系吗？ 胡静告诉乐文她跟广东的同学都有联系，特意不跟乐文联系的。 苏乐文说静静还这古怪性格哦，看手机号码以为静静在哈尔滨呢。他昨天回到了深圳，找个时间聚一下，到了广州也不早说一声，这次跟广州的几个同学聚一下，他负责召集。 胡静让乐文去广州就行，同学她负责召集。 苏乐文说他父亲想办个口罩厂，订单能帮忙吗？ 胡静说，咱是老乡老同学，这忙铁定要帮呀。明天过来咯，或今晚过来咯，我们当面谈。如果厂子建在深圳呢，成本有些高，如果建在县城，特别是水电便宜的乡下，利润就更高。 苏乐文告诉胡静今天赶不赢，明天过来找她面谈。说完用老家方言骂了一声胡静。 下午随父亲去看了那个口罩厂，问了一下厂里原厂长为什么要转让。原因是利润不高，他们家要集中力量生产另外一种利润更高的产品，没精力管理。 苏乐文给艳姿电话，让她带公司法律顾问过这边来，帮家里收购一家厂子，地址发个位置给她。 父亲应该跟原厂长关系比较好，那位大姨便将材料进货渠道和产品销售渠道全告诉了苏乐文与父亲。等苏乐文将那些资料翻看完后，这位大姨说，销售人员全留下，现有工人有一半能留下来做师傅。但副厂她要带走，是个亲侄女，如果要帮忙，可以留下帮半年。 苏乐文让大姨的侄女留任到这边正常生产就行，估计大姨那边的生产离不开这侄女。 大姨笑苏乐文可能能看透心思，她在那边的事真离不开侄女，不过离这儿不远，有事让苏哥电话，她或侄女过来处理。认识苏哥很多年了，大侄子放心咯，不会害老乡的，有个黑省同乡会，苏哥加入了，大侄子怎么没加入？ 父亲笑这个儿子替湖南生了，竟然加入了湖南的商会。跟老家做生意的人不太联系。 看完厂子后，苏乐文让父亲电话回老家招一百二十个工人过来做事。等招来的新工人业务熟悉后，他要在神农再建个厂子，这边每个岗位派两个师傅过去就行。感觉这厂子在湖南那边有钱赚。 晚上一块签订好转让合同，苏乐文让乐娅转了八百五十万块钱给那个东北老乡，这边暂时让二姨父过来负责。等父亲的发小过来再任命新厂长。 晚上艳姿随苏乐文回家，婕妤也到家了。又是昨晚的模式。 第二天，苏乐文开车到广州，跟胡静见面，并签订销售合同。胡静问了一下现在的生产与销售情况，又问了厂情况，建议既然有厂房有工人，干脆还建一条手术防护服生产线，原料她负责联系供应商过来谈，产品她包销，生产机械她也联系厂家去安装和培训。后面如果有什么意向生产新产品，她也给老同学一个信息。 晚上在广州的另两个同学带夫人到了后，苏乐文才知道静静离婚了，又骂了一通静静。准备打电话骂静静老公时，另两个同学及夫人都劝狮子不要打，打得不好你们两人要打架的。静静也让乐文别打，钟离云已经结婚生孩子了。 苏乐文盯着静静看了一会，突然将一杯满酒一口喝下。骂了一名钟离云坏蛋，既然不珍惜，当年就不要霸着静静。可耻！可耻！可耻！ 谭兵笑乐文即使打想打电话也打不成，钟离云换了手机号码，跟广东的同学没有联系了，做到了副股长。 苏乐文问了一下谭兵和冼仁河生意情况，给在珠海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告诉力同学力扬他放假回到广东了，今晚在广州，下次找机会看看他。问他房子整得咋样了，上次的钱够不够。 挂了电话，静静说肖力扬七月份带妻子与孩子到了广州，在部队也忙。说了置房子的事，力扬妻子说乐文借了一百万给力扬，否则不敢置这么大的房子。装修好了，可能是国庆节时乔迁，到时一块去珠海玩咯。 晚餐后几个人去胡静家坐了一会，仁河妻子说小女儿在家有不放心，大家便撤了，胡静让苏乐文住她家算了，苏乐文说不行，他去考研培训四校睡，正好有事要跟校长讲。 苏乐文回到深圳，将销售合同交给父亲，并让父亲再建一条防护服生产线。机械胡静已经帮我们订了，生产技术由设备生产厂商派人过来培训。机械到了再将费用打给胡静，也可以让胡静从货款中扣除，胡静说她公司有钱。原料供应会派人过来联系，产品如果没别的渠道销售，就全让胡静销售，她会派人过来联系。 妈妈问这个胡静姑娘是不是文儿那个高中与大学同学？苏乐文说是的，现在在广州。妈妈应该不认识静静，咋知道我跟静静同了七年学？ 妈妈想说什么又没说，只是喊艳姿帮她去摆碗筷。 在深圳又玩了几天，将所有公司都视察了一番，把两个新项目落实下来。再带艳姿回广州，花了五天时间巡视了几所考研培训学校，表扬了老莫在广州的工作卓有成效，并任命老莫为广州培训部总经理，负责所有的考研培训学校，受深圳总部老总艳姿直接领导。 事情搞定后，苏乐文带艳姿拜访导师。在导师家，李导一定要看看乐文媳妇的照片，看完后说也是一个大美女。 艳姿就在旁边笑，说苏乐文现在可不止一个漂亮媳妇。说完亮出婕妤的照片，导师一看，先是夸奖漂亮，后是警告乐文自己小心点，书记媳妇知道了，告你坐牢都有可能，如果当地人知道了，你的书就教不成了，发现乐文这家伙胆子真大。 艳姿又笑了，说这个美女在神农一中做‘陪教丫环’陪了差不多一年，神农一中老师都认识这个媳妇，外面的市民也好多认识这个媳妇，跟她在外面逛街时，时不时有人喊她大长今。 苏乐文让导师放心，书记媳妇知道这事。钟艳姿现在也是他管家媳妇了。自己好像是在神农那边变坏了。 导师气愤地盯着苏乐文看了一眼，再三警告苏乐文好自为之。 返回深圳，苏乐文天天带艳姿和婕妤在新收购厂子观察生产情况。直到文蓉从青岛电话过来，让大男孩回神农，她已经为别墅找到了买家，回去办理出售手续，陈秘书在操办，只要将手续交小陈，小陈会搞定一切。她那套房子也出售，字就等她回来再签，两栋房子的钱全打到她卡上去，防止突然要用钱。笑大男孩回到广东仅落地时给了她一个信息，后面就象失踪了一样。 苏乐文问蓉蓉估计什么时间能回神农，要不要先打些钱放她卡上。回来又收购了一个厂，现在已经生产正常了。怕打扰蓉蓉学习，就没联系蓉蓉。 蓉蓉告诉乐文，青岛培训完后，还要去京城培训两周，估计要九月中旬才能回来。叮嘱大男孩她不在身边时少喝酒，能不喝尽量不喝，她已经将环取了。钱不用打，妹妹上次打了。 艳姿有事离不开，婕妤想去，但安安说公司里有事，她忙不过来，让嫂子守段时间。苏乐文只好一个人回神农，到神农家里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给妈妈和三个媳妇发了条信息，再在校园里转悠了一会。 在转悠时，碰见王群，便去王群家喝了一杯酒，吃了一碗饭，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给蓉蓉回了条短信，跟艳姿与婕妤视频了一会。 正有睡意，蓉蓉视频过来，两人聊了一会，最后蓉蓉问大男孩身边还有美刀或砖块吗。 苏乐文告诉蓉蓉砖块在房车保险箱里有存货，估计她可能要用，这次回来又带了十二万美刀，还有有欧元和英镑，砖块也带了些，如果她那边要用，他反正在放假就送过来。 文蓉告诉苏乐文她不用，上次妹妹转给她的还剩余了一部分在身边。是欧阳大哥有用，如果方便的话，跟欧阳大哥联系一下，问他需要多少。欧阳大哥对她一直很关心，对大男孩也很欣赏，我们是知恩图报的人。 苏乐文让蓉蓉放心，他知道友情比美钞更珍贵。 蓉蓉便让苏乐文自己联系欧阳大哥。 苏乐文正在想是今晚还是明早给欧阳大哥电话，欧阳大哥夫人的电话便打过来了。说小文妹妹给了她电话，孩子留学需要弄些外国币，苏校长能帮忙不。 苏乐文告诉欧阳嫂子没问题，明天下午送过来，明天上午要在这边签个字，已经预约好了。欧阳嫂子说不用，她明天开车过来，到了神农她电话给弟弟就行，她争取中午前赶回市里。 看样子有急用。苏乐文问嫂子如果急用，他今晚就送过来，晚餐喝白酒了，要过几个小时才行，否则让交警拦着了就麻烦。 嫂子便说，这样吧，她电话让小文的秘书小陈开车带弟弟过来，她们是好姐妹关系。今晚十一点前送到更好。 苏乐文看了一下时间，说可以送到。让嫂子赶紧给小陈电话，他去冲一下凉，估计返程时能开车。实在不行，他喊个小兄弟开车送过来。 第30章 夜行车上 ，陪着女秘书 30、夜行车上，陪着女秘书 苏乐文冲好凉，喝了一杯咖啡，陈秘书就到了，换了苏乐文的车，小陈开车，苏乐文坐在副驾位，上高速往市里开。 上了高速后，陈秘书一边开车一边讲了明天要签字的事。明天两个接手别墅与套间的人，一个是私营煤矿老板，一个是政府工作人员，别墅是直接一次性付清，套间要去银行办理按揭。 苏乐文就说，如果在政府工作的那个人有困难，付款暂时不急咯。 陈秘书说没问题，接手这两套房产不亏咯，套间装修是她一手搞定的，价格是行价，蓉姐考虑相互认识，降了五万，别墅呢，苏总赚了点钱，这人也不亏。她是估计自己能随蓉姐去外地工作，否则她自己想接手这栋别墅，那可能要欠苏总部分款，那个小区几好呀，邻居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陈秘书然后讲了她决定不去乡镇工作，蓉姐如果这次能升的话，她想跟蓉姐去新单位工作，她已经跟蓉姐说了，县委本要安排她去做乡长的。反正小沈不在神农工作，留在神农也是两地分居。现在有车，只要不太远，其实很方便，天天斯守在一块不好，一周见两次面，距离产生美也产生思念产生情感。将来生了孩子，小沈父母还年轻，交公婆带吧。 过了攸洲后，小陈说她好奇苏总从不打听蓉姐的事，蓉姐说第一次去拜访她父母，苏总在设置导航时才知道她是哪儿人。办证时才知道她有多大。 苏乐文说他从小不爱打听别人的这些情况。他没来这边工作前，对湖南没什么了解，也没什么熟人。神农一个人也不认识。至于年龄嘛，两人差不多大就行，最不用在乎年龄的年轻时一般人喜欢在乎，到老了，其实大多少，小多少，没人在乎，在乎也没什么用。 到这儿工作，他一来，蓉蓉就让小陈送了台车给他，其他的人以为我们从前关系很不一般，也就不敢将蓉蓉的过去与传闻跟他说，一中有同事很隐晦地提示过，但起初我不幻想蓉蓉会找我做丈夫。毕竟她是副书记，又长得那么漂亮，我只是一个才入职的普通教师，从前又不认识。后面睡一块了，就要对文蓉负责，所谓负责，就是要完全接受文蓉的一切，好好地爱她。 小陈就笑了，说当时蓉姐最担心苏总让那个音乐教师勾走了。因为教师节蓉姐代表县委与政府过来慰问时，发现那个小家伙看苏总的眼神完全不对。这才有国庆节邀请你去东江湖旅游的安排。你们是那次对上眼的吧？你们没办证前，蓉姐一直对那个音乐老师不放心，那音乐老师长得确实明星一般，后面找到机会将那个教音乐的小美女介绍出去了才安心。苏校跟那个漂亮表妹没事吧？ 不是，那次我还以为邀请我一块去旅游的原因是因为我有一台房车，以为那边的住宿条件不好，你们想睡我房车上呢。另外可能想让我替大家买单，我知道现在政府经费控制得紧，其实你们的收入并不高。当时差点将韩冰带过去了。出外旅游，有个搞艺术的同行感觉好，晚上k歌时有排面。但韩冰假期有专业培训任务走不了。到了东江湖，白天大家一块游玩，晚上我一个人睡在房车里，你们在房间里玩牌。我当时真没那想法。只是在那漂流节目，跟其他游客打水仗时，蓉蓉的衣衫打湿了，能隐约看见身体时有些想，鬼文蓉呢，肌肤真的诱人，其实这个跟爱情无关，正常男女间看了都会有想。 小陈问大男孩当时看了她没有。 苏乐文说肯定看到了呗。但我不敢久看，就看对面船上那个东北女孩，就看得认真清楚些。因为能从她那叫喊声中听出是辽宁人，有些东北老乡情愫在里面吧。那女孩身边有一个中年男人满眼的守卫领地的目光，我还特意坚定地跟他对视了一会，直到他将目光转移。如果没这个插曲，那天我还想要了那辽宁女孩的微信呢。从表现看，那女孩是考入一个乡镇的公务员，那中年男人可能是镇长或书记。在周边不远处有一个漂亮老乡，偶尔见见面，是不是很浪漫的事呀，浪漫得很令人向往呀。 陈秘书说这是男孩子惯常行为。她男朋友曾经因为她跟人打过架，也是先对视，对视相互不能压倒对方，最后就是拳脚相向了。你个大男孩样子，那天怎么就在对视中压倒了那个中年男人呢。 苏乐文说教陈秘书一个绝招。对视时目光不能游移，要坚定，但不能全神贯注，可以内心里默念能让对方胆怯的词语。那天那个中年人肯定是那个辽宁美女的领导，他那种维护领地的眼神暴露了他对这个女孩图谋不轨，甚至已经不轨了，他此时最怕什么？怕纪委，怕双规。我便在内心里默念：纪委！双规！不断地念，表情由不可捉摸的笑慢慢过度到坚毅的固化，他就将目光低下了，我对那辽宁美女笑了笑，心思就象冲天的云雀般欢畅。 陈秘书说你个大男孩蛮鬼哦。接着讲了一下她男朋友的事，蓉姐通过朋友关系关照了一下，现在已经是部门经理了，蓉姐在省城工作两年，认识好多单位的领导，像她男友那种升职，蓉姐打个招呼，她男友主动一下，很容易就办成了。他们准备结婚了，但结婚不敢就要孩子，两人先把工作做好再说，其实婚期推了两推了。到时请苏总跟书记过来喝酒。 苏乐文说必须的，蓉蓉肯定也会来。到时要送个礼物给你们。感谢你对蓉蓉的支持与照顾。 陈秘书问苏乐文，她结婚时是不是真要做一个那仪式，你们别墅进伙那次是担心蓉姐没接好那皮鼓掉地上，思维定势地伸手帮蓉姐接了一下，蓉姐让我选了她的那只红包。四个六，后面还给蓉姐，蓉姐不让，说大男孩讲了，这是缘分。她想了一下，如果真做这个仪式，她封三个红包，一个蓉姐给，一个她自己给，另一个让阿容给。但吻阿容，她老公看见会麻烦。 苏乐文说不用，你们不信这宗教。至于吻吧，如果信的话，吻了有好处。一般人吻额头，那天吻艳姿就是吻的额头，婕妤吧，她是自己将嘴唇凑过来的。我家在深圳的第一套别墅进伙，我大姨做的仪式，我爸爸放一只红包，我大姨也是吻我爸爸的嘴唇，我放只红包，吻是额头，妹妹放一只红包也是吻的额头。 二姨家别墅进伙，是我做的仪式，我表妹事先告诉我要吻嘴唇，结果春节时表妹就找了个英俊河北大学生。大家都说我的祝福最有神力。按说法呢，这时是代神亲吻，没邪念的。妈妈家四姊妹都信，因此我那别墅必须做这个仪式，妈妈交待了的。 陈秘书笑了，如果她做这仪式的，她让苏总直接吻嘴唇。 苏乐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说，小陈哦，蓉蓉对当官好像有些志向高远。但在这个时代，要做成高官，除了本身的素质与勤奋外，首先上面得有人关照，最好是最顶层有人关照，宋朝杨万里那首诗说得好：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最后那句‘映日荷花别样红’，可以说是准确预言了当代官场的真实情况。 陈秘书说她没明白过来。 苏乐文没说，但在内心里回忆有次在惠州，一个从前在政界发展，后面才下海经商的朋友，对那‘映日荷花别样红’进行解析，对映字解析似乎有道理，那个日字就是动词咯。 苏乐文唉了一声，说，蓉蓉呢，长得漂亮，又热衷于混政界，难免让人有遐想。作为丈夫，只求她后面对得起我就行。小陈在蓉蓉身边，又是姊妹般感情，帮我提醒提醒她吧。 要做成大官，其次是周围得有一班人帮衬，正如老话所说的那样，‘一节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的意思吧。小陈在蓉蓉身边，平时工作上多帮帮她吧，生活上多照顾照顾她，拜托小陈了。 至于第三点，需要经济基础，这一点，我自信还是能帮着蓉蓉的，我跟蓉蓉开玩笑说，只要她想做官，做一个对人民有建树的官，我用一个项目的收入去支援她，千万不要象那些处理的贪官那样收人黑钱。贪官中，有些人也是迫不得已，进步需要代价，为了进步只好去赚那个代价。在深圳，我有一个忘年交，他本是一个很有能力与作为的大官，但处理了，数目不小，现在保外就医。这次我也拜访了他，跟这位老人吃了餐中餐，喝了一瓶酒。混过高层的人，对人对社会的眼界硬是要高要宽，跟这位忘年交聊聊，挺受益的。 陈秘书就笑了，说苏总对人性与官场好像有研究一样。蓉姐在经济方面苏总可以放心。不该拿的钱她不会拿。这些年，蓉姐从上面帮神农要了不少项目，引进了不少资金，按规定本可以领取相应活动报酬，或说提成吧。但蓉姐每次都不独享。我那台车是在财政局做蓉姐跟班时购买的，其中太多半钱是蓉姐给她的，就是蓉姐从上面要了项目与资金，县里给蓉姐规定的提成，蓉姐都会给她一份，蓉姐的那份也让她管着。 当时置车，也是考虑蓉姐方便。蓉姐单身，周末姐妹们喜欢去外面玩，蓉姐从不动用公车，其实蓉姐在财政局、政府或县委，三个司机都是军人出身，对蓉姐都忠心，用车是随叫随到的。蓉姐当个局长，而且是财政局长，平时去玩，老蹭别人的车也不好意思，当时就花二十万购了那台车。 车子买回来不久，半年时间吧，蓉姐提拔为副县长，把她带到了县政府。政府小车多，她那台车仅是她下班回家偶尔开开。 蓉姐开车有点猛，有次开林业局的那台美国车，回家一次，超速四回。那台车是蓉姐通过关系从林业部要来的，林业局感蓉姐的情，在那年中秋节前，听说蓉姐想回家陪父母过个中秋节，专程将车送蓉姐开回家。前一年中秋还是国庆节，蓉姐开政府的车去外面玩，结果来回超速五次，还闯了一次红灯，司机通过关系消除记录的。苏总来神农前一年的年前，就是前年咯，蓉姐开自己的那台奥迪a6回家过年，那台车是蓉姐父母用退休时领取的公积金买给蓉姐做生日礼物的。那次可能是心里急咯，从神农到长沙，六个超速，当时没发现，到了五月才发现，只好走正规渠道销分，借了三个姐妹的驾照才将分数销了。 销完分的那天晚上，蓉姐请客，让姐妹们一通笑话，说蓉姐八成是开车会男友，心里想得急了，脚下油门就踩得重了，超速时速度基本上都是一百四十码了。当时蓉姐没否认，还说感觉男友快到了。当时大家没明白那个‘快到了’，以为男友不在湖南，坐飞机或高铁快到了。八月份苏总到了神农，大家才想到蓉姐是说苏总快到神农来了。 苏总来神农前半年，蓉姐工作中有一股意气风发感，姐妹们完全能感觉得出蓉姐想成家了。现在大家还怀疑蓉姐那次是跟苏总约会。 不是的，如果我们约会，我肯定舍不得让蓉蓉一个人开车几百里去会我呗，自然是我开车来神农接她不，到了神农，蓉蓉肯定会带我跟你们这些姐妹见面的。 不过前年春节我差点来了神农。艳姿的庄园已经建好入伙了，当时我们正在广州新建一个考研培训部，就是第五培训部咯，二十八收场，我带艳姿晚上去导师那儿送点过年的物资给导师过年，晚餐在导师家吃的。结果导师丈夫带女儿回老家了，导师一个人在家。我便邀请导师第二天，就是二十九咯，先去阳山泡温泉，在阳山泡完温泉休息一晚，三十随我去艳姿家过年，初一返回深圳。如果不去阳山泡温泉，二十九就到了神农。艳姿自己没想到，那天如果来汝城泡温泉，就来成了神农咯。不过那时对神农没点印象。 结果晚上在阳山温泉宾馆时，导师的丈夫电话给导师，他带女儿准备回广东过春节。导师丈夫的理由是他们高中同学看他回家了，过年给他送了一整只处理好的黑猪。导师丈夫的爸妈让他带半边回广东。其实是导师公公与婆婆，看导师因年前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没回家过年，有些不放心。导师嘛，长得真漂亮，四十多岁了，但看上去就三十一二岁上下，是女人最成熟的年龄，不放心可以理解咯，其实导师是一个很正经的美女。如果不正经，在大学混个中层领导是轻而易举的事。我另一个教授跟我讲过导师的一个笑话，说省里一位大领导来师大视察，开会时，那领导的视线全程没有离开过我导师。会后就有有心的人找我导师陪领导喝酒，我导师一句话，陪领导谈管理理论她奉陪，喝酒嘛，免了。那个教授说，如果省领导在宴会上一句玩笑，就可让李导直接做到系副主任。 当时三个人正在导师房间喝茶聊天，接到丈夫的视频电话，导师还开玩笑说她在阳山泡温泉，房间里有块小鲜肉，导师丈夫当即说，不用讲，肯定是乐文兄弟和他的那个红颜合秋人。导师一顿大笑，说宝贝真懂她的心，对着我与艳姿照了一下。艳姿就说明天先送导师回广州，然后再带苏总回攸洲。 导师挂了视频后，我算了一下时间来不及，但艳姿话说出来了，不好让导师搭车回广州不，第二天早早地回广州，结果在路上塞车，到广州就十点半了，送导师到家，导师丈夫又给我砍了二十斤黑猪肉，艳姿一看这情况，就只好电话告诉她父母，她在深圳有事回不来。两人又回到深圳，爸妈他们正在准备年饭，听到我们回家过年，开心得不行，那天给了艳姿一个大红包做压岁钱。其实艳姿在我们家过了几个年。这回妈妈以为我跟艳姿准备结婚咯，妈妈也是着急了，看我快三十了。 对了，陈秘书，你称我们学校的音乐老师小家伙，人家二十三了哦。 陈秘书说她只比苏总小一岁，也是老姑娘了。不过恋爱是在高中时就在谈，那事嘛，毕业就在做，因此不亏咯。喊韩老师小家伙，年龄上还是够资格咯。那个韩老师也是急了，那次随罗小中到家中秋赏月，当晚两人便睡一块了。苏校长没发现韩老师胸脯饱满了？ 呵呵，人家有男友了，我还是介绍人，肯定不能盯那部位看了呗，韩冰是要好看些了。不说韩冰的事咯，说前年过年的那事。 那次艳姿邀请我陪她回攸洲过年，明面的理由是她的庄园进伙她没有回家，在帮我做事，要我补偿她，其实是她跟前男友分手后，那个前男友已经结婚生小孩了，她依然单着，可能老家对她有传闻，让我陪她回来是堵乡亲的嘴的。我呢内心里清楚，想着能帮人家一下忙也没所谓。再一个，前面我也假扮过一个大美女的两回男友，就是刚才讲的那教授。当时邀请导师陪我一道过来，其实是一种防备措施。如果前年春节真的单独陪艳姿回了攸洲过年，我自己都保不准会不会跟艳姿睡一块。如果真睡一块了，就要对人家负责，后面也许也会来神农工作，但肯定不会跟蓉蓉结婚。 小陈一边开车，一边问苏乐文，怎么自己保不准会不会与钟总睡一块呢？你们曾经睡过？还是在泡温泉时看见了人家的身体？ 从前没睡过。泡温泉肯定看见身体咯，跟导师三人一块泡的，在一个池子里。这不是原因，还帮她们两人按摩了好一会。原因是前面弄那个培训五校时，两人晚上一块住在那栋楼里，当然是一人一间房咯，春节前，那些装修的工人结帐走了，那栋楼里的其他公司放假了，我们要接受货运公司送来的设备，还要摆放安置，自然就离不开，过了年，初五就有学生过来培训。不怕小陈笑话，天天跟钟总在一块搬动安置设备，整栋楼就一楼有保安，感觉自己动了艳姿的歪念头了。如果到了艳姿家，她父母一搓合，难免会睡一块的。不说这事了，感觉自己没从前那样纯洁了。变坏好象不是从神农开始的，好象扮美女教授的男友开始的。 小陈问苏乐文从前有多纯洁。 苏乐文说他高三高考后等分数期间，帮一个喜欢的女同学搓澡都没有邪念。你说有多纯洁。对了，这个女同学是小陈的师姐，比你高两届，你们同了两年学，现在没联系方式了，但是知道她在海南工作。对了，小陈，你跟艳姿是同学呢，艳姿跟你一届，她是工商管理专业的。 小陈就笑了，说她不相信。不过苏总想找到那个女同学的联系方式，她或许能帮上忙。当年帮美女搓澡，手感爽吧？ 小陈不说这方面的事了。我打个电话给艳姿。那个女同学艳姿可以找到联系方式，现在还不想联系她，这个年龄最需要花心思去理顺工作关系与经营家庭，暂时不打扰她吧。 电话打过去，艳姿就接了，告诉苏乐文她在家房间里包红包，明天去坪山补习学校看望那些老师。今年坪山学校考了两个北大，开学头次过去，给老师们一个开门利是。先以为阿文有时间一块去，现在只好带伍卿去了。阿文的事处理好没有？ 苏乐文先向艳姿道辛苦，然后说神农的别墅转让的手续明天签字。是咯，置栋别墅，只住了三个晚上就转让，感觉自己是在炒房，不过赚了点钱咯。现在正去市里，我没开车，晚上喝酒了不敢开，等会返回神农。呵呵，你也喝酒了呀，跟婕妤、妹妹和妈妈一块喝的，晚上有海鲜，妈妈电话让你回家的呀，不错。说不定后面这边没事了，我又返回深圳陪你做几天事。没事，开车回来，这边有三台车，将一台奔驰开回来，下次坐高铁回湖南也行。你送我回神农呀，到时看吧，如果深圳那边没事就陪我回湖南咯，你一直在忙，放个假吧。妈妈在敲门呀，好，不说了，拜拜。 小陈说听苏总与钟总电话，真有怀疑你们两人睡过，对话太亲昵了。其实哦，只要蓉姐不知道，或知道了没意见，你们睡睡没什么事，说不定钟总身体里有一个环呢，那就可以放心睡。 苏乐文呵呵了一阵不作声了。内心里就有些想艳姿了。 又开了两公里，陈秘书说，为了不急于生孩子，现在她身体里就下了环。 苏乐文笑了，现在的年轻人可能都这操作。在广州时，大学周边的那些隐秘街道上，过几步远就有一个安全套自动取售装置，大学生使用率不低呢。我们一个考研培训点，一栋房子上有两个取售装置，我一般住另一个培训点，现在的大学生开放，时不时有女生取一个放在我正看的书上，说送个礼物给苏总。 我有时候也坏咯，偶尔会说，只送这个没用，有胆量将自己打包一并送才有价值，太多时间塞回她们的书包。有次一个培训老师恶作剧，取了好几个吹起，还用彩色笔画了卡通挂我办公室。让学生笑我好一阵，笑我不仅一夜用量惊人，而且还有创意，用完还废物利用，当装饰气球用。 我笑学生培训还不成功，我们培训部还要加强一下。学生便问我，苏总，我们感觉进步蛮快呀，怎么说我们培训还不成功呀。 你们那句‘废物利用’大煞风景，至少要说‘快乐延伸’才对得起我们对大家的培训。把培训的学生逗笑得够呛。 陈秘书笑得差点错过高速出口。 下了高速，欧阳嫂子的车就停在出口不远处，苏乐文问嫂子需要多少。嫂子说估计要六万。苏乐文便在车内打开旅行包，数出五万放在另一个旅行包里，再放一万欧元在里面，将原旅行包交给欧阳嫂子，告诉她是八万，把预算留宽些，如果用不了有剩余，下次再给回给他就行。如果还不够，他再想办法。 嫂子说弟弟真是有心人。但今天没来得及准备现金，下次再送过去。 苏乐文让嫂子不用操心，先把事情办好，这东西他也不急用。 交接后直接再上高速，在第一个服务区休息了一下，换了苏乐文开车。快到神农西出口时，有一个简易休息区，小陈让苏乐文将车开进简易休息区。整个休息区没有任何建筑物，只有一个停车道，也没一台车，小陈说她要解个小手。 小陈就在车边解手，苏乐文下车抽了一支烟。 陈秘书真放得开，放完水竟然让苏乐文帮她从车上拿三张纸，她要擦一下，刚才忘记了。上交还向苏乐文科普为什么便后要擦一擦。 回到家已经是过零点了，苏乐文说太晚了，不方便请陈秘书去房间喝茶了，让小陈开自己的车回家去。陈秘书说她今晚只能去县委的值班房间睡，一个人不敢回去，如果回家，就要苏总送一下，晚上她一个人开车不敢回去，有三公里左右的河边村道，晚上非常幽静，她不敢一个人走。苏乐文问陈秘书去县委值班房间睡要不要送一下？陈秘书说可以不用，如果苏总送一下话，就送她回家去睡，或今晚睡她家，明天两人早点过来，否则就回县委大院睡，那边有值班的同事。苏乐文问陈秘书自己县城的房子不能住吗？ 陈秘书说好久没住了，要重新摊床铺，挺麻烦的。要不今晚陪苏总睡一中咯。 苏乐文说那可不行，他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让小陈回县委大院，明天上午早点去办手续。 回到房间，翻开手机，蓉蓉发了几条信息，前面是问大男孩到了哪儿。后面是表扬亲爱的事情做得大气，嫂子在电话里狠狠地夸奖了一通。 苏乐文赶紧回条信息：到家，亲爱的放心，晚安。 第31章 文蓉培训归来 31、文蓉培训归来 房子手续搞定后，从蓉蓉房子拉了二十几箱好酒回来，全放陈秘书套间去了，她房子一楼有间车库，这些都是小陈找人搞定的。 苏乐文休息了两天，利用休息时间开房车带几个未婚的老师去乡下玩了两天，接着就是新高三暑假的第二阶段补课开始。苏乐文天天在新高三转悠。每天都有人过来找校长，他们从前送孩子去市里高中读书，现在请求接受他们的孩子转学回来读高三。 苏乐文让王群把关，让这些孩子先去指定班级试读一段时间，补课结束时考试合格再接受。 王群笑苏乐文这是给他赚烟酒。 补课期间，苏乐文帮艳姿送了点药给她妈妈，药名是艳姿从微信发过来的，药是苏乐文用医保卡刷卡支付的。苏乐文在艳姿家中餐后，从艳姿家带了不少瓜果回学校分给那些同事吃。艳姿父母将庄园里的菜园打理得很好，瓜果不少。那个青皮梨味道好，还有当地的一种瓜，农家肥种的，贼香贼甜。 教师节后一周，文蓉集训回家。 文蓉问大男孩今年高考奖了多少钱。苏乐文说，康校到教育局后，制订了新的奖励规则，政府奖金的百分之十直接奖校长。加班级授课奖，共奖了四十二万，教师节那天请全校老师在学校食堂搓了一顿，花了两万，酒是艳姿发过来的。第二天艳姿带了婕妤过来，随车带了两件茅台，晚上请彭代书记与杨县长、康校长、李局长他们喝酒，花了五千吧，报喜时，县委与政府都给我封了两个六千的红包，前面请高三的同事喝酒花掉了。市里给我发了一个两万的奖，县里给了一个一万的优秀校长奖，后面省里和国家还有奖金发。对了，明星校长颁奖要去北京，到时我去拜访一下尹部长和叶秘书，那个颁奖词对我的介绍依然是未婚，是不是我们的结婚证谭姐没有输入电脑系统呀。想想自己完全是坏蛋，三个夫人了，竟然还谎称是未婚。 文蓉说有可能，当时因那个戴钻戒的插曲，那个办事员小谭或许忘记登录系统了。小谭的丈夫是财政局时的手下，找机会提醒她一下。大男孩喊小谭姐姐可不好，小谭跟大男孩是一年的，顶多大月份，等会讲个小谭的笑话给大男孩听，真的是个大笑话。 文蓉在郴江市就职后一周，苏乐文开车去看望蓉蓉。蓉蓉告诉大男孩，这边工作不像做神农县委书记，神农呢先工作了八年，有基础。这边什么都得重新开始，因此这段时间要将精力放在工作上去了，生孩子的事又要拖一段时间。她可能没时间回神农家里，因此亲爱的有空就过来。尤其是前几个月，要给她依靠与鼓励。学校的工作让其他人多做些。 苏乐文告诉蓉蓉，他的工作不用担心。他本期组建了一个‘教学先锋队’，全部是年轻人，让那个团委书记郭丽做队长，那个小廖和贺兰做副队长，充分发挥他们的优点，如青春阳光，如精力旺盛，如积极主动，如亲和力强，放手培养他们的组织管理能力，后面就是学校管理的新生力量。 现在这帮年轻人天天在学校从早到晚地滚，跟我开玩笑说，他们天天在搞双抢。我给这个先锋队所有美女送了一套‘婕妤容妆’和一盒面膜，另外县里拨了一百万专项资金给我，我让德育副校长再根据他们的出勤情况发放补助。 后面我准备在神农办一个医护装备厂，到时每年从厂里捐二十万给这个国防班。厂房我已经跟开发区说好了。那个区长说他是蓉蓉从前的手下。 文蓉笑了，说大男孩搞教育完全是上瘾了。如果单从做官来说，大男孩这种痴迷不合算，用这份执着、精力和财力去谋求个人发展，或许没几年大男孩能超过欧阳大哥的位置。那个开发区经理是在财政局时的一个股长，做副书记时帮了他一把，调到开发区做副经理。 苏乐文说他对做官没多大兴趣，蓉蓉有兴趣你放肆去追求。他还是觉得做企业与教育更有意义。 蓉蓉便让大男孩不用让她分享成功，她完全相信大男孩这方面的能力，甚至是运气，真的是如有天助似的。过段时间她请教育厅的朋友给大男孩一点来自政策支持，不少于二百万咯。大男孩说些工作中的困难让她参谋一下更好。感觉大男孩真有孩子气，报喜不报忧。说完告诉大男孩，明天艳姿与婕妤中午到。 苏乐文说没什么忧可报呀。实在要报，就说这件事吧。 学校里有两个平时自我感觉良好的老教师有些牢骚，主要是每月的收入受到了冲击，王哥不喜欢这两人，可能从前这两人自恃过高，让王哥做教务主任时受了气，现在‘关促办’工作直接将他们两人晾一边，王哥也有些毒，说出的理由高大上，无懈可击，竟然是他们是教学业务骨干，要发扬专业骨干特长，关促工作呢就不麻烦他们，仅这一项，一年就少两万。加上修民直接将他们换到普班上课，那个奥赛培训津贴又少几万。现在是既感觉没面子又少了实惠，上次扬言去校外培训机构去上课，王哥直接在大会上讲，如果有人举报，学校绝对不会为这些人担责的。这种情况处罚很重，有人举报，查实了直接开除公职。二中有一个老师就这情况。跟我一年考上大学的呢，我让这位老师去艳姿那儿上课了，我笑他为四万丢了工作不合算，但在我们那儿包他比现有工资多六万。上次在深圳去看望了一下那个姓谭的老师。 刚才说的两个老师，其中有一个，开学前提了烟酒过来，我直接让他拿回去，交待他放下那个虚架子，扎实工作，学校还会重用他的。我自己带一个班的物理课，我不在学校呢，有一个年轻老师替我上课，女孩，长得一般，但专业能力不错，在教师办公室我们两人的座位相邻。让王群帮这孩子在找男朋友。 蓉蓉笑大男孩那句‘长得一般’和‘正帮她找男朋友’是让她放心，她首先是相信大男孩，其次是大男孩只要不跟女生混一块就没事。大男孩跟那个江西物理教师霍老师现在没事吧？ 苏乐文呵呵地笑了起来，蓉蓉这样说，好象我们从前有事一样。不仅从前没，现在更没有，初来时经常与霍秀玲在一块有三个原因，一是教同一门课。二是当年认识蓉蓉那晚，她陪我一块吃了个晚餐，那天看见蓉蓉，内心里有些开心，说直话吗，有点儿想大姑娘了，跟女孩聊聊能安定躁动的心。三是她读研前工作的公司跟我摇控器生产厂‘数乐电器’在一个工业区。后面婕妤过来了，更不会跟霍老师有事咯。 苏乐文说，经验规律是男人不能相信。至于现在坐旁边的物理老师何娟娟，按王群的话说，这体格子，让苏校长折腾一晚，至少要在医院住半年才能恢复，俏瘦得能让风吹飞的感觉。臀部那一节的厚度只有一本《新华词典》和一本《牛津英汉词典》叠起来那么厚，这个是年级组一个搞怪的男老师测量的，真那么厚。娟娟也有意思，硬是笑着配合测量，前后各用一块教学用三角板夹住，再去测量。不过蓉蓉提醒了，我下次注意点，别让这孩子对我产生幻想。前面时不时给她点小礼物，办公室里就有女老师在笑话我了。说文书记不在身边，苏校长想找个解闷的快乐器。 蓉蓉迟疑了一下说，可能是普遍性吧。但大男孩是特殊的男人，因此她放心。陈秘书跟她说，那晚开车去市里给欧阳大嫂送东西时，她一路跟大男孩聊天，把她自己聊得兴奋了，绕个大弯告诉大男孩她身体里放了环，暗示大男孩如果有想法她可以帮忙解决，大男孩好象没明白一样，在那个休息区，红红就在车边拉了裤子尿尿，大男孩也无动于衷，一到家便说太晚了，不让人家进门，让人家回家，人家说晚上回家要大男孩送一下，大男孩也没什么表示。 呵呵，我当时明白她的意思。但明白就沿暗示的道路挺进，也不合道德的。这也说明陈秘书不清楚我与艳姿、婕妤的真实关系。男女在一块，一方糊涂时，另一方要理智地装糊涂。蓉蓉你这样说，陈秘书放你身边我有担心，你们能唠这么敏感私密的话题，除了你们关系铁之外，我担心她会带坏你。结婚前你怎样我管不着，现在可不能让我丢尊严哦。 蓉蓉赶紧说亲爱的放心。然后就不说话了。苏乐文也就准备摸着蓉蓉睡觉。 文蓉沉默了一会笑问大男孩，现在没有夫人罩着，办事有底气不？ 苏乐文让蓉蓉相信他的能力与心理素质。第一年开始时阻力多大呀，当时我们还没这种关系，不也走过来了吗？其实只要自身公平公正廉洁，领导的威信就自然有了。我对做学校工作有信心的，专业上除语文没把握外，其他学科我不比任何老师差。语文呢，在写作方面还是有信心的，提拔为校长后，我主动要求参加英语组教研会议，全程讲话我用英语，在广东几年，口语真的提升得快。在县城中学，领导一般在英语与数学上没信心，除非他本身是这科教师。而我在这两科上正好是强项。在教师这个群体，如果你专业过硬，处事公正，在名誉与利益上能想着同事，大家容易信服。 文蓉说，当时她对大男孩其实是有私心的。自己年龄大了，结婚呢找级别相当的，只能是做二婚夫人，而且年龄一般大不少，感觉亏待了自己。 如果对方是离异的，一般是人品有问题的，如果再接手做二婚夫人，那就更亏了。 如果不是离异的，是前妻过世的，心理上也难接受，想着跟一个跟死人睡过的人睡一块，还要那样，想着心里就难受。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本别扭，死人用过的东西进入，注定反胃。 苏乐文一听便笑了，说蓉蓉肯定跟人谈过这类事。也就是说，有人向蓉蓉介绍过夫人过世的男人。那真的是污辱蓉蓉，其实蓉蓉还不能算大龄剩女。因此真有这事，这人不可交，在这人心目中，蓉蓉的份量很低，残花败柳了。说实话嘛，蓉蓉处于一生最漂亮层次的开端。蓉蓉可能能将这颜值水平维持相当长一段时间。 蓉蓉说没有，但有认识的女友是这样结婚的。有人帮忙介绍过省城大学一个年龄相当的未婚副教授，见面后发现不可能和谐生活，根本不是一个频道的灵魂，也感觉不到他有男人那种雄风，专业以为背了些名词与原理就掌握了知识，说话声音尖细刺耳，谈吐刻意装高雅，哪有大男孩那种将古典诗词吐出来如拉家常般的从容与自信。 第一次见面，在酒店跟介绍人三个人一块晚餐，从进去到结束，不是挑剔服务员的服务，就是挑剔菜品的口味，也不问问我们的感觉。就没继续跟进，对方的电话也不接，后面直接拉黑，微信是当时就没加。有次用座机打过来，我一接听，便听出是那让人憎恶的声音，直接挂了。 前年暑假，康书记把大男孩你的想法向我们汇报时，大家听完便来了兴趣，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选择，做成了是一个创举，是可以写进工作总结的事。康书记可能有顾虑，就说你象个大一学生，有些孩子气，我以为你是那种少不更事的书生，但康书记又说大男孩在广东有九所补习学校和考研培训学校，都很成功，我想大男孩应该不是书呆子式人物。就让陈秘书找来大男孩的资料研究，红红没明白，没去拿大男孩的简历，只电话问了教育局一些信息。 见到大男孩后，当时心里就一震，觉得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蛮大。先衡量个人条件，身高、相貌、学历都般配。年龄呢她占了点便宜，当时想，我堂堂一个县委副书记，年龄上占点小便宜也说得过去。当时还想从经济上补偿一下大男孩呢，后面发现大男孩还真是一个富佬。康书记说大男孩有补习学校和考研培训学校，开始在内心里想，可能是大男孩在这些学校上过课，在这些学校入了点小股。 在县委食堂，有一个干事，组织部的，八卦大男孩是个大款，我还将信将疑，如果真是大款，过来教书，工资那么低，除非脑子出了问题。其他人也不相信，当场就有人抬杠。那干事说你们是些小山沟沟里的麻雀，焉知人家这从云天飞过的大雁之世界，如果不相信可以去一中看看嘛，他是去一中看过了，那新房车标配版的就要一百零六万，晾在外面晒的t恤，都是上千块一件的。他同学讲，那个苏总，每次去师大打篮球时，给同学们发烟发饮料的钱够一个大学教授的日工资，那王老吉，都是让士多店几箱几箱的送。如果球场边有美女围观，也喊那些美女拿一听喝，还调侃说，美女喝了他送的降火茶，火气全转移到他身上，他的球便打得更好看。苏总身边至少有一个漂亮秘书帮他负责发烟点火，很摆谱的。听了后，我跟红红开车去了一中一趟，大男孩可能是去外面晚餐了，看到房车停在那儿，不好意思向人打听大男孩的情况，拍了房车照片，就开车去铁矿那边晚餐了。 第二天康校长说那晚你们也在铁矿那边晚餐，康校长看见了我与陈秘书。晚上回去查了一下这个牌子房车，是要这么贵。后面发现那些干事或秘书，天天有大男孩的八卦，有次讲到大男孩跟一班做实业的人在海边玩吧。 苏乐文便讲了一下在深圳时跟朋友去海边玩时的情景。 蓉蓉说，难怪大男孩有社会流子影子咯，原来跟朋友玩那么邪的事。不过大男孩最特别的是性格好，透着一份爽朗与诚实，当时就想这个人绝不能让他溜走了。那事本不怎么想了，那天看到大男孩突然强烈了，宵夜回家一晚睡不觉，差点跟大男孩微信聊天了。如果那天真微信聊上了，说不定半夜开车过一中看大男孩了，那就有意思咯。 呵呵，顶多那晚两人在房车睡一夜咯。蓉蓉你内心里还是有很强的传统观念，骨子里蓉蓉真是一个好姑娘，说实话嘛我比不上蓉蓉，我只有做一个好男人的理想，虽然经受了许多诱惑的考验，但我知道自己是靠功夫与毅力完成的，不是源自自己内心里的本能，蓉蓉你一允许我找艳姿，我没半点犹豫就娶了艳姿，也证明了这一点。当然，那晚你没跟我视频，也说明我们当时还没爱到义无反顾状态咯。生命里，一旦爱成了义无反顾，世间所有的约束都能地无视。 文蓉笑大男孩这是小青年理论。在东江湖旅游的那次，第一个晚餐点餐时，大男孩一一问大家喜欢什么菜，并建议大家先喝一盒牛奶再喝白酒，喝了牛奶呢不容易醉，喝白酒呢是因为下午的游览路线湿度比较大，又泼湿了身体，美女体质，肌肤细嫩光滑，毛细孔本身就小，平时又出汗不多，今天湿度大，肯定闭了湿气在身体里，喝点白酒让血流循环加速，让毛细孔张开，等会冲个热水澡对身体有好处。感觉大男孩蛮懂行呢，当时调侃请大男孩帮我搓个澡，大男孩爽朗地说，只要美女书记不怕让你看了漂亮的身体，你是乐意发个意外小财的。感觉你真的会撩。但你又说自己没结婚，感觉你真是个怪胎。 晚餐后同行的姐妹们说苏总对人很尊重很体贴，必是个好丈夫，鼓动她当晚把大男孩收了，她们除红红没在乡镇基层干过外，都在基层干过，按神农人的说法是有些那个大胆。 看到大男孩对这些没兴趣，文蓉便说当年她自己的事，说她到房车去看大男孩时，大男孩在网上跟深圳那些部下开视频会，就不好意思赖在他的房车。如果当时大男孩没开视频网络会议，估计真要请大男孩回房间搓澡，肯定要搓成笑话。 蓉蓉说旅游回来后，经常找机会去一中看大男孩，发现那个音乐教师越来越主动粘你了，对了，那个音乐老师跟韩姐娘家是一个村的。有次跟小陈去一中散步，看到了那教音乐的小美女捏颗酸梅塞你嘴里，当时真有些慌了。男女亲密到这程度，那个就只差一句话了，甚至是一个眼神了。就有那次单独约大男孩去房间喝酒。那天那么明显地暗示大男孩可以留下睡，你硬是装作没明白，一点半还步行回学校房车上去睡了。 苏乐文说，你那次说你的套间是三室两厅的，如果大男孩喝大了，可以睡次卧。也可以睡主卧，我以为你只是让我放开喝酒，可没想到可以睡一块。再一个跟你喝酒，我不可能会喝醉。我们东北人的酒量大，在南方鲜有对手。 第二次，如果我不装作喝大了，让大男孩扶着上床，可能又不能拉你下水。那次大男孩最终没逃出我的手掌心吧。要佩服你的大夫人吧？ 苏乐文说他一直坚信，恋爱可以变着花样谈，但婚姻总感觉是天成的。或许我们两人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一对夫妻吧。夫妻间的事，我现在还不能算是老手，还在将从前的幻想变成现实的摸索进程中。 蓉蓉便拍大男孩，说大男孩如果坏的话，保准是一个大流氓。告诉大男孩，明天艳姿与婕妤来了郴江后，下午开车带她们去衡阳东站取了车，再一块回神农，后面让她们的车从神农开到这儿别墅再坐高铁回深圳。 后面苏乐文一般是傍晚开车过郴江，早上回神农一中，一周至少一次。如果是休月假，苏乐文有三天时间休息，就过来扎实陪文蓉三天，约艳姿与婕妤她们过来。艳姿与婕妤有时深圳那边轻闲了，也先去郴江看文蓉，再两人开车回神农陪苏乐文。有次在一中陪了苏乐文一整周。 通过广东神农商会的关系，由郴江政府出面，邀请了一批可与郴江资源优势对接的老板赴郴江考察办厂，为搞活郴江经济作了一点贡献。郴江地方报纸、电视和网络传媒，对这一招商引资作了专题报道，成功引资四十个亿。 这次月假结束那天，苏乐文告诉蓉蓉，下周他不过来了，他在神农工业区那个个医用防护器材厂，下周要开业了。运行正常后，再上条生产线，生产防护服的，爸爸说防护服利润更高些。蓉蓉如果方便也回家去看看，对了，那个刘冬今天在郴江街道上碰见了，她说下周想去神农看看，带她一块过去咯。 蓉蓉告诉大男孩，我们是有公职的人，政策不允许自己办实业。因此大男孩不能在厂里担任职务，开业那天最好不要在现场，防止有心人拍个视频就麻烦。另外可不要跟刘冬科长走得太近哦，她老公不在身边，你不注意，她可放得开的，到时就好玩咯。 如果湖南爸爸妈妈愿意过来，可以让他们去负责一下。不是负责生产，只要监管一下财务与原材料出入库、产品销售情况就行，这些爸爸最专业。等会打个电话给爸妈，如果他们愿意过来，到时大男孩还要来郴江接一下，从深圳到郴江就坐高铁过来算了。带孩子可能还没这么快，这段时间培养一下跟湖南爸妈的感情咯。正好在神农有两台车，给台车给父亲开，可惜别墅出售了。 苏乐文说这是一个好提议，就住学校那套间就行，爸妈两人一间，我们两人一间，还有一间做书房，足够了。如果艳姿与婕妤过来，就只能睡艳姿娘家了。可以让爸爸去厂里管事，妈妈平时负责家里的生活，我也享享岳母娘的福。在深圳时，我在那别墅里陪湖南爸妈喝了几回酒。爸爸平时好象蛮深沉，酒喝到七开后，其实也蛮风趣的，妈妈呢就阳光开朗。讲你好多小时候的捣蛋事。 这周星期五下午，苏乐文开车去郴江，将湖南爸妈接了过来，安排他们在一中套间里跟苏乐文一块生活，岳父在厂里有一间办公室，可以工间休息一下。岳父担任副经理，监管财务、原材料与产品进出明细。岳母偶尔也过去转悠一下。这个厂子，第一年就赚了不少银子，特别是接下来的三年口罩期间，为神农及周边县解决了大问题，也赚了一大把银子。尤其是疫情初期，胡静不知什么原因，提前帮苏乐文准备了足够的原材料，那年正月全体工人封闭式管理，加班加点地生产。仓库里根本没有产品库存，生产出来就拉走了。工人月工资都在两万以上，湖南爸妈住在厂里负责调度。 第32章 意外结识出家人妙凡 32 意外结识出家人妙凡 苏乐文内心里本对佛教的态度是半信半疑的。 不信是因为苏乐文姥姥是一个部落的传承大巫师，苏乐文一出生，姥姥就说苏乐文是天选之子，将来要继承她的 衣钵。 可能在苏乐文四五岁时就开始有意识地培养他，苏乐文读书后，在老师的教育教育下不相信姥姥的说辞，但又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跟姥姥学了些基本仪式和全套的咒语。姥姥为了让乐文的仪式与咒语有功力，多次用舌尖滴着口水，强迫苏乐文躺在床上张开嘴接受，并盯着苏乐文咽下，临终时送了苏乐文一套法器。 信呢是感情成份占主导、因为苏乐文的奶奶信佛教，反正奶奶初一十五要在家焚香念经。苏乐文可以说是奶奶一手带大的留守孩子，基于对奶奶的敬重，苏乐文打着折扣地信佛教那一套说法，甚至能念几部经。 结识妙凡，又通过妙凡认识另几个得道尼姑后，感觉苏乐文信得更多些。 妙凡是从一所师范学校退学在南岳出家的小比丘尼。与苏乐文结识是一种意外。妙凡大师后面对苏乐文影响很大。 文蓉调任郴江后的第一个月，苏乐文休月假，有两天的休息时间。星期四，苏乐文电话给文蓉，告诉蓉蓉他这周学校放月假，他可以过去陪蓉蓉两个整天。蓉蓉告诉大男孩，星期五，她要去下面县里视察工作，晚上十一点后才能回到市里。还笑大男孩上周六晚上很晚才到她那儿，星期天清早就匆匆开车返回了，感觉大男孩没从前那样体贴她了。 苏乐文说上次是月考时间，跟湘东九校第一次联考，他要跟另外几个校长开个碰头会，学校里本没什么事，他也想多待在蓉蓉身边咯。 听到文蓉说要晚上十一点才能回到家，苏乐文在星期五学生离校后，准备走省道去郴江，顺便去看看那个漂亮的高椅岭风景区。那个风景区是丹霞崖景观，从网上介绍的图片看，非常优美。 那天看到放假回家的学生全部出了校门后，苏乐文开车出后校门，出后校门没多远，看见四个女生有些焦急地站在街道边。苏乐文将车停下，询问她们怎么还不回家，看表情有些着急，是遇到了什么事吗？苏乐文认识神农一中全部学生，三千二百多学生全部能叫出名字来，这一点能力也挺让同事佩服的。 反正学生喊苏乐文校长的少，喊文哥的多，偶尔有高三女生喊苏乐文大男孩。高三女生汤沁沁两手撑在苏乐文打开的车窗上，告诉文哥她们约好接她们回家的车爽约了，要重新约车，正不知约什么车。 苏乐文就笑了，说小美女们上车，校长亲自开车送你们回家。 四个女生听了一喜，高二女生汤沐月说，那多麻烦文哥呀，我们还是重新约车吧。文哥忙了一周，也挺操心的，早点去见文嫂吧。 苏乐文表扬小沐月不错。不过他今天去见你们文嫂正好能路过你们灵官镇，顺路将你们带到镇上吧。 四个女孩一听便上车，沐月坐副驾位，其他三个女生坐后排。车到灵官镇，苏乐文停下车，让四个女孩下车，交待她们早点回家，回家要用微信向班主任报告到家了。 汤沐月让文哥干脆送她们到家里，从她们村有一条捷径村道去郴江，比走正式公路近五十公里，她叔叔在郴江工作，开车都是走那条路。 苏乐文想了一下，从地图上是可以这样走，便将四个女生送到了她们村。四个女生下车后，让文哥去家里坐一下。 因为是在沐月家门口停车的，沐月奶奶正好站在门口迎接孙女，沐月奶奶听孙女说她们是苏校长顺路开车带她们回家的，自然要邀请苏乐文进门坐一下。神农人待客还很有古风，到门前人家热情邀请坐一会你不入，是一种失礼。 一进沐月家，沐月奶奶便倒茶，让沐月去后面园子里摘了一包南瓜桃送苏校长。 这桃长得真古怪，其形象一只微型扁平南瓜，竟然是在秋天成熟。苏乐文从未见过，自然感到好奇，自然就全部接收了。结果另外三个女生也从家里摘了差不多一样多的南瓜桃过来送文哥，还告诉文哥，这桃只她们这一块有出产，成熟后脆甜，有淡淡的果香，文哥一定不能驳面子，要接收。 看到苏乐文将四袋南瓜桃全接收了，沐月便给文哥指示如何出村，出票后如何走，并告诉文哥，暑假她跟叔叔婶婶走过一回，路好走。说完便笑着说，文哥肯定想尽快见到文嫂了，奶奶本想留下文哥吃了晚餐再走的。她想，文哥跟文嫂有隔了十几秋的急迫了，就不留文哥了。 苏乐文骂沐月人小鬼不小，不过能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创新说法，值得表扬。不说了，小美女们，沐月奶奶，拜拜。 开出沐月她们村，走过一段农田间的村道，在进入另一个村口时，看到一个出家的小尼姑立在路中央，双手合十，有些紧张地望着几只围在周围的田园犬。田园犬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苏乐文按了一声喇叭，田园犬四处散开，小比丘尼迈步站在水泥路右边，但前后不远处那些田园犬还在盯着小比丘尼。 苏乐文按下驻车档，打开车门，走到车前，对着几只田园犬跺了一脚，同时秀了架武术招式，大吼一声，将那几只田园犬吓得吠着逃开了。 苏乐文用了功力吼起来有一种虎狮之威，这次仅用了三成功力，便将狗吓得逃得远远地躲了起来，也将小比丘尼震得赶紧念阿弥陀佛。 待小比丘尼情绪稳定后，苏乐文问小师傅去哪儿，怎么让狗挡在道上了。 小比丘尼睁开秀目，盯着苏乐文的脚尖轻声缓缓地说：谢过施主，小尼从云山庵下来，要去郴江，是师姨派往郴江帮师姐做道场的，本约好了在高速灵官出口等，结果却让一群狗狗挡在这儿好久了，幸有施主及时赶到，赶走了狗狗，再次谢谢施主，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施主。 苏乐文让小师傅不用客气。他也正好去郴江看望夫人，如果小师傅没别的事，可以坐他的车去郴江，他负责将小师傅送到目的地。他是神农一中校长，夫人是郴江市市长。 小尼姑不惊不喜，先缓缓地吐了句阿弥陀佛，施主真是菩萨派来的好人，小尼听说了苏校长这个人，也知道文市长这个人，那小尼就有劳施主了。 苏乐文本想让小尼姑坐后座，但小比丘尼自己说要坐副驾位，否则容易晕车。 待小比丘尼上了车后，苏乐文笑着夸奖小师傅真是修行到家了。小师傅要去的灵官高速出口不是这个灵官镇，是县城西边的那个高速出口，可能是高速设计时弄混了，导致灵官出入口不在灵官镇，经常有人弄混真错了。 小比丘尼说她是在南岳出家的，来神农云山庵是了尘师姨从师父手下要来帮忙的。师姨认识苏校长，也认识施主的妻子文蓉市长，在那个重修云山庵的捐款石碑上，有施主与文市长的名字与职位。她让师姨叫来，就是帮着重修云山庵的。现在前期工作已经做妥了，后面就是县宗教办的事了。 苏乐文说，他第一次见到小师傅的师姨是在政协开会时，当时交谈了几句。第二次就是捐款时，跟了尘师太聊了一会，加了了尘师太的微信。说到这儿，苏乐文大男孩似地笑了一下再说，加了了尘师太的微信后，晚上回家，给了尘师太加了个备注，佛界美女。说句得罪菩萨的话，了尘师太出家，真的是人间美丽资源闲置。小比丘尼也是哦。 小比丘尼听后赶紧轻呼佛号，连着的阿弥陀佛后，说她师姨对苏施主很敬佩的，夸奖苏施主一来神农就喊出了那句‘神农为证’，感觉将沉睡的神农之灵唤醒了。师姨自己说，她听到这说法后，感觉内心里一震，去年年前云了炎帝陵拜谒，以她的修为，感觉炎帝陵已经有帝王之气复苏。还电话给她师父，相约一块又拜谒了一回炎帝陵。 呵呵，没这神奇的吧。苏乐文本来接着想说，认识了尘师太后，他本想动员了尘还俗结婚生子，但感觉这样说不妥，便问小师傅法名叫什么？ 小比丘尼告诉苏乐文她叫妙凡。法名是按出家人辈分取的。出家前也是读师范的，可以说是师父的学妹，而且是一个专业的。师父是高考进去的，比她高很多届，她是初中毕业考上的免费师范生，如果没出家，后年就要当老师了。 苏乐文在会了一辆车后说，了尘师傅和妙凡你出家，都人间美丽资源的错位配置，讲句内心话嘛，他不太理解这做法。 妙凡又是几声阿弥陀佛。看苏乐文专心开车，过了一会自己说，她师父与要云帮忙的师姐都是大美女，能心归佛祖，漂亮只是一个皮囊罢了。 看到苏乐文继续不接话，妙凡便说她有晕车，因此不坐车尽是步行，上次从南岳来云山庵，是与一位小师姨结伴步行过来的，走了三天。小师姨了月是天生晕车，她是在一个家庭变故才有晕车的。从小车只能坐副驾位才行。坐大巴要坐靠窗户的座位。了月师姨更加，坐火车都晕车。 苏乐文说他尽是慢点开，晕车可能很难受，他读研时有一个师妹有晕车，每次都要坐副驾位。有次跟导师出去办事，师母坐了副驾位，结果到了办事的地方呕吐得不行，打电话给他，回来时是他专程去接师妹的，两百公里远，又没有火车，可怜的师妹，吃了晕车药都没效果。 妙凡夸奖苏施主有爱心。停了一下说，了尘师姨也夸奖苏施主待人骨子里有善心。又停了一会说，了尘师姨去神农一中专程观察过苏施主，说苏施主身边带着个鲜族漂亮姑娘做陪教丫环，据师姨观察，苏施主与那陪教丫环有夫妻缘分。师姨她们在佛学院读过三年书，懂些额外的东西。了月师姨听了后，也去一中观察过一回苏施主，但没看到那个陪教丫环。 苏乐文一听，便哈哈大笑，笑她们出家人也好奇这些人间俗事。笑完将车停在一外山泉旁边，让妙凡师傅下来吃点东西，他今天得了四袋从没见到过的南瓜桃。从南瓜桃就想到了南瓜，从南瓜就想到了一个志南瓜有关的佛界传说。 妙凡下车站在车旁时，苏乐文已经提了一袋南瓜桃，用泉水一只只地洗了起来。嘴里还对妙凡说，小师傅肯定没中餐，今天从云山庵步行走到我们遇见的地方，肯定错过了饭点。等会啃几只南瓜桃，他车上还有桃酥饼和饮料。 在洗好南瓜饼后，让妙凡自己从袋子里拿一颗先吃，苏乐文去车尾箱里拿来了桃酥饼和饮料，问妙凡能不能喝牛奶。 妙凡笑问苏施主，比丘与比丘尼生下来时喝什么呢？ 苏乐文听了当即说，神农为证，他真的不清楚，听小师傅这样说，那是可以喝的了。妙凡可能当时是真有些饿了，便就着牛奶吃苏乐文撕开包装的桃酥饼。 在妙凡优雅秀气地吃桃酥饼时，苏乐文的心思全在研究南瓜桃上去了。看苏乐文那样专注，妙凡在慢慢地吃东西的时候，用眼睛用余光观察苏乐文，看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南瓜桃翻来覆去地细细看，对着阳光眯着眼睛看，特别专心。研究完便缓缓吟了一首诗： 晶莹剔透金黄黄， 泉水涤净仙尼尝。 应是刘全顶上瓜， 籽落桃蔸果呈相。 看妙凡有些狐疑地望着他，其实妙凡是好奇苏乐文这作派不象个寻常人，苏乐文以为妙凡没明白这诗的意思，便笑着解释起来。说他是第一次听到和看到这种桃子，拿到手里还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桃子。这桃子通体金黄透亮，真有仙体之感，用泉水洗净送给仙女一样的比丘尼尝尝，本是一幕非常仙象的画面，就有些联想，这南瓜一样的桃子，应当是当年唐太宗让那个叫刘全的人头顶着送给地府的南瓜，瓜籽落到桃树蔸上，结果桃树上结出了南瓜一样的桃子。桃熟五月，南瓜才是秋天黄。 妙凡一听便呼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缓缓说苏施主这般联想可不妥。刘全是去给阎王送礼的。 苏乐文说，小师傅，他的本意可不是这意思，南瓜肉体献给了地府阎王，那是一种无私的精神。但代表生命的瓜籽却能勇敢地突破凡体落到桃树蔸上，借桃重生，花不失今生艳，果不忘前世形，这是一种顽强的信念。最后总结成：肉归尘土，灵附桃蔸，借桃重生，花不失今生艳，果不忘前世形。 几年后，妙凡在众尼佛学院学习时，将这首诗与苏乐文后面那段话跟众比丘尼讨论了一回。并将讨论的结果从微信发给了苏乐文。众尼佛学院的大师听完后也是大宣佛号，赞叹此施主必非常人。苏乐文顺道接妙凡出佛学院那天，那五个大师站在院子里观察苏施主。 乡间的村道都已经硬化了，除了窄些不好会车外，其实两旁的风景非常美。两人吃好后，苏乐文开车带着妙凡行进在山野风景中，车窗摇下，音乐飘起。两人偶尔说些什么。 拐进郴永大道后，苏乐文问妙凡赶不赶时间，如果不赶，他想去郴永大道右侧的高椅岭风景区看看。他这次不走高速，本就是为了游览一下高椅岭。 妙凡说她一个出家人赶什么时间，只要在师姐做道场前赶到苏仙庵就行。刚才了尘师姨来了信息，询问她到了哪儿。她回复师姨，她正坐神农一中苏校长的奔驰在路上奔驰。师姨回了一路的呵呵。 到了高椅岭风景区，苏乐文停好车，陪妙凡有说有笑地往风景区走，走了一段后，碰见好几个在神农政府工作的朋友，让他们好一顿调侃，说苏校长带个漂亮尼姑游览风景区，更象小说里的大侠了。 苏乐文想到一路来，那些游客看他与妙凡的眼色好像是不太正常一样。妙凡一身袈裟，一颗光头，一脸光鲜沉寂，一身曼妙青春摇动，他一个大男人陪伴着，是好像有些冲击人的视觉与观念，再往前游览了一个景点，便喊妙凡转身出风景区。 在返回途中，在没人的地方，妙凡轻声问苏乐文是不是看到游人的眼神不好再带她游览了。 苏乐文直言说是的，他是没所谓的，主要是要为妙凡考虑。妙凡肯定要回南岳的，如果让人有额外想法，下次在南岳碰见妙凡，香客会对妙凡指指点点的。 妙凡呼了一声阿弥陀佛后便不再继续深入谈这件事了。但在车进郴江市区后，妙凡说了一段让苏乐文笑她凡心不死的话。 车进市区，苏乐文告诉妙凡，过三十分钟，她就能见到她师姐了。他的护花任务圆满完成。 妙凡伸手捏了一颗南瓜桃优雅地啃了几口后，夸奖这桃子味道特殊，能否将这些洗好的桃子给她带师姐尝尝。 苏乐文说行，他车上还有三袋，干脆再提一袋没有洗的去吧，那苏仙庵肯定还有其他出家人，也让人家尝次鲜。 妙凡谢谢完苏施主后，又咬了几口南瓜桃，突然说这这桃子长得不诱惑。一般的桃子长得诱惑，读书时同学们说熟桃有四比：一比形如心，二比状似乳，三比那桃沟如女人私处，四比颜若少女肌肤色。 苏乐文听完就笑骂妙凡依然凡心不死，到了苏仙庵，要在师姐教育下好好修炼。 妙凡浅浅一笑，说苏施主这样骂她，其实是在内心里认同她这一说法。苏施主如果在网上写文章，可以将今天吟的那首诗与她关于桃有四比的说法写出来，或许会引起共鸣呢。 那天将妙凡送到苏仙庵，妙凡笑今天与苏字有缘，让姓苏的施主送到了苏仙庵。 第33章 文蓉说出了她内心的恨 33、文蓉说出了她内心的恨 蓉蓉在郴江的工作熟练与稳定之后就准备怀孕，但是总也怀不上。担任两年市长后，因工作成绩突出，加上遇到好机会，又提前接手郴江市市攻关委书记。接手市委书记后，更是将郴江工作舞得全国出名，尤其是在 经济振兴和扶贫攻关诸方面，受到国家重点表彰。又过两年，中组部将文蓉交流到洪都担任市长。 文蓉在洪都到任后，先熟悉工作环境，再实施自己的工作设想。等到文蓉的工作进入稳定阶段后，苏乐文带文蓉去洪都医院生殖研究所做了一回详细的检查才发现，是蓉蓉的原因才导致不能怀上。前面苏妈妈可能是问了婕妤的真实情况，以为是儿子的问题，拉着儿子带上艳姿和婕妤去深圳体检了一回，结果三个人各项指数正常。苏乐文就有怀疑是文蓉身体上有原因。 诊断出是蓉蓉的问题后，蓉蓉在洪都私下找了好多专家诊治，但都没有效果，岳父与岳母就放下神农那边的事守在蓉蓉的身边，逼着蓉蓉每天喝中药。 反正在洪都市政府大院蓉蓉的别墅里，天天弥漫着一股中药味。那栋别墅是公家的，前市长可能调走或升职了，蓉蓉一交换过来，先带红红住宾馆，红红去看她分配的公房时，发现了这栋空置的别墅，趁一个周末苏乐文放月假，带苏乐文去看了一下，苏乐文说房子不错，也没什么禁忌，便让红红带他去政府后勤处办了手续，第二天就找人收拾了一下，过两周就搬进去住了，接着苏乐文将湖南爸妈送了过来。 孩子没怀上，但感觉蓉蓉变得更加英气靓丽了。特别是眼神有着电影明星的那种熠闪感。岳母也说，蓉儿是从小到大最漂亮的时段，笑女婿有福咯。 文蓉喝药喝得那种要求特别强烈，苏乐文只要有空就得开车去洪都陪她。苏乐文只好在高一带一个班的物理，一周三节课，安排三天上完。周一周三不安排课，周二的课在下午最后一节，周五的课安排在第二节。周五开完例会就去洪都，如果不开会，就第二节课上完课，看完学生课间操就去洪都。 苏乐文是上课有瘾，按照规定，苏乐文这个校长是可以做专职校长不带课的。但苏乐文认为，一个一线校长，无论是为了对教学的掌控，还是为了对学生的了解，必须要在课堂教学中有与学生的真实互动才行。 有次周五晚餐，蓉蓉因工作万贯显着受到上级通报表扬，庆贺时喝醉了，晚上让陈秘书扶回家的。 那天苏乐文也因参加县里的会议，参加会议后又回到学校布置完工作才起程去洪都，到洪都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苏乐文到家后，先看了一下熟睡的蓉蓉后，洗漱收拾后陪岳父喝酒唠了一阵嗑。 凌晨三点多了，蓉蓉醒来口渴，苏乐文端来岳母准备的一杯茶给蓉蓉喝下，蓉蓉先还醉意朦胧地向大男孩道歉，说她喝大了，睡沉了，大男孩回家也不知道。 等到苏乐文再次将蓉蓉服侍好躺着休息时，蓉蓉突然抽泣着告诉苏乐文，她恨那个老男人，在她进入财政厅半年不到，就在她醉酒状态夺去了她的贞操，第二天醒来，她哭着要跳楼。一晚上把她弄成了残花败柳，身上痛得挪步都难受，或许真的是那晚将自己搞坏了。后面那个老男人左保证右许诺，还有附加各种补偿，她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就吞下耻辱泪，接受了残酷现实。看到大男孩刚才将她当宝贝一样呵护，一对比，感到自己从前完全是下贱加无耻，想到自己现在怀不上孩子，对那老男人充满了仇恨。 自己真不争气，后面竟然有依赖了，时间久了不见面，还难受得主动约见。为了不怀孕，自己去上了个环。当年有一个迷信的说法，就是她不会善终，如果生下了孩子，不就留下孩子在世上受苦吗，干脆就不生，混个好玩，混个官职算了。 现在想来，那老男人第二回约她时，他的那个中医哥们让她喝的那个苦药，可能是阻止怀孕的药，医生有怀疑，问了她，男友是否曾经骗她喝了什么特别苦的中药没有。她当时不知道这药是这用途，那中医坏蛋说是喝了能让自己想那事不强烈的药，否则初尝男人的女孩特别想，那药特别苦。过三个月自己还去医院上了环，因为那老男人一直不肯用什么措施，尤其是不肯用套，说用了套两人皮肉不接触完全没感觉，又不让她吃药，说那药吃了会长胡须，破坏了她美女形象。 那老男人在医药界有一批狐朋狗友，后面还一块喝过酒。其中有一个在医药线工作的家伙，快五十岁了，会配男人用的那种药，他自己也用这药咯，有次让一位才入职单位的农村女大学生香消玉殒。这事当时在湖南引起了轩然大波，但通过这个老男人和那一批狐朋狗友的运作，最后赔了些钱竟然没事，那个男人竟然还升了官。这时她还在读大学，她后面也见过那个人，这时又找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女护士，没找婆家的，现在不知情况咋样了。因有那个传闻，她对那男人没什么好感，交往不深。 苏乐文问蓉蓉，那个男人是送她去郴江上任的那个人吗？ 蓉蓉说不是，送她上任的这个副书记是从外省交换过来的，分管组织的，是尹部长线上的人。那老男人是地头蛇，这时已经完全撕破了脸皮，他想送也不能让他送呀。 那次事发生一年多后，正好省里有从省委与省政府选拔年轻副科级人员去下面挂职锻炼，她就第一时间报名了，报名后就积极准备参加选拔考试。那次考得很好，又考了个第一，可能有人怀疑她的考试成绩，竟然找了一个理由，让她单独加考了一次，结果再次赢得了组织部门和纪检线领导与专家的称赞。在培训中，自己更是出尽了风头。 培训完，那老男人先是为了避人耳目和自己方便，通过关系将她安排在省会临近的一个县挂职，她自己考虑了一下，主动要求来偏远的神农挂职。那老男人开始规定她每月要回省城陪他一回，他在省城不敢在外过夜，因此一般只能陪一回。 可能是这个老男人觉得这样更安全，挂职期满，又动用关系将她的工作关系调入了神农担任财政局长，从财政局长任上升任副县长，再是副书记。她任副县长后，其实担任财政局长的最后一年，这老男人可能钓到了新的女孩，也不再要求她每月回省城，甚至半年不联系，到省城要项目也不要求每次见面，有时只在电话里关照一下。 在接欧阳的班那回，因那县长告状中有勾引年轻下属一条，这家伙竟然吃醋，在人事研究会上明确提出了反对意见。事前答应好好的，一定帮忙，全力帮忙。幸好当场有人提出相左意见，省委老一趁机说今天只是初议，等省长回来，过几天再正式研究定盘。 当年各地都有培养优秀年轻下属的动机和动力，为国贮备高级管理人员咯。但在地方呢，如果按部就班地升职，到省级年龄就过线了。前面湖南看准一个二十七岁的蒋姓正科男孩，一路绿灯升迁，结果到了厅级，让很熟悉的人举报学历造假，举报人是这个蒋姓男人的高中同学吧，反正举报材料非常翔实，把那蒋姓厅长从小学到中学，从中学到高考的求学经历，高考分数多少，各门学科分数都例举了，高考成绩差，只是在长沙一个民办学校读了高职，毕业后如何修改档案，弄了一张海南大学的假文凭进入事业单位，过一年抽调进县组织部做干事，又过一年，趁一个突击运动，转到市人大一个部门做副主任，再转入下面的一个县做局长。省纪委一审查，结果除了资历学历造假外，经济上有严重问题。胆子大哦，中央下拨的救灾款都敢插手，最终进了牢房。 这边省里看准的一个女孩子，官二代，没几年就做了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结果后面让人举报学历造假，她只是江西一个民办职院毕业的，竟然敢弄个中大的假文凭入职，中大直接发文澄清事实，此人不是他们的学生，一查，经济上也有问题，父女经济上都有问题，而且问题都大，父女都进去了。洪都的市委书记接了那个女孩父亲的手，市长接了市委书记的手，她交换过来做市长。 苏乐文让蓉蓉等会说，说蓉蓉跟那人肯定有微信联系，那男人有那样强的控制欲，肯定不允许你在朋友圈里屏蔽他，那么你发的朋友圈里自然有我的信息，按理那男人能猜到我们两人在处朋友呀。 蓉蓉这时清醒些了，便说，大男孩记得她讲的那个调沅江的女副书记吗？她一来神农，女副书记便提醒她要在朋友圈里屏蔽敏感人物，但又不能让对方发觉，就是偶尔打开一下，让对方短时间能看到朋友圈可以看的内容。 当年的湖南老大看了她的履历，又在财政厅时见过面，那时她管理特殊块资金，有时候要找他批字的，就有培养她的意向。因为一到了县委书记位置上，后面的发展可以很快。老领导现在在京城工作，一直关注着她的进步。对啦，上次在北京开会，这位老上级说有个东北籍领导好像对大男孩很关注，姓王，做过多个省的省委书记，是不是大男孩的亲戚或老师。如果大男孩知道是谁，大男孩主动联系一下，人家能主动关注你，肯定是有渊源的，这样的关系可以借助。 苏乐文说不清楚，肯定不是亲戚，家里现在亲人和亲戚中，蓉蓉的级别应该是最高的，老家一般人还不清楚我有一个这样有出息的媳妇，有可能这位领导的夫人是自己的大学老师。但这位老师的老公不姓王。或许是他跟尹部长关系好，听尹部长讲了我们两人的爱情故事，知道我是黑省人，有些关注吧。俺们东北人，热心、直爽，或许知道那位领导在湖南工作过，以为认识我咯，就关切地打听了咯。还有可能是那位在深圳休养的前领导，跟这位领导是朋友，在这位领导面前夸奖过我咯。 嗯，也有可能，大男孩好像容易让人惦记。接着蓉蓉比较详细地讲了接手欧阳大哥班时的情况。 研究前一晚，这坏蛋竟然找过来了，威胁如果不听他的话，不继续陪他，正式研究时他依旧坚持投反对票。那天真的是从内心里感觉他又老又丑又恶心。有次我笑大男孩是老手，那次大男孩调侃自己只是一个嫩手，莫非蓉蓉让比你更嫩的手摸过？我当场羞愧，感觉大男孩听到了这人跟我纠葛 了许多年。会嫌弃我。 不会的，我早猜到了。 当时虎着脸警告了他，如果这次接手不成功，不管什么原因，我都将直接去省纪委举报他的经济问题，我有铁证，他也知道这铁证是什么。一查，他必定完蛋。吓得他赶紧说刚才是开玩笑，是调情，赶紧甜言蜜语，想过来抱我，我直接推开他，让他滚远点。见说好的不行，又直接跪地求饶，真跪呢，跪下后还想双膝移动地移到我跟前抱我大腿，以为抱上我我会心软咯，真是痴心妄想，我直接去把门打开让他滚蛋。 第二天正式研究时，这家伙没提出反对意见，但提出了保留意见，就是不反对也不赞同咯。这样的意见其实没用了，除非这时同一位置有一个竞争对手，对手全票赞成才有效果。这个信息是会后有两个贵夫人透露给我的。 真搞不懂这种坏蛋，从道貌岸然到禽兽不如，从趾高气扬到奴颜婢膝，从甜言蜜语到毒如蛇蝎，完全能瞬间无缝自由变换。 政界这种人渣比率较高。神农政府办也有一个这样的家伙，长得就一脸的阴险。小陈清楚这个家伙的丑恶，欧阳大哥不喜欢这个人，几次提拔一提出就让欧阳否决了，大男孩到了神农时，我做副书记，科级人事调整我要参加会议，刘县长提出这人，欧阳听完后，直接对组织部长说，此人不宜提拔，如果他想挪动一下工作，可以去档案局做副局长。组织部长当场说，这人喜欢写写东西，档案局副局长是一个合适的安排，便当场落笔确认。对了，这人也是从教师队伍里出来的，好像跟你们一中那个生物权威教师为争一个女音乐教师结仇了，没争赢那个生物教师，便狠下心走关系，混进了政界。大男孩如果想进一步了解这人，可以去问问那个生物教师。 苏乐文说他可没兴趣了解这些无聊的事。 嗯，大男孩是这性格。这个人在市里有硬关系。他放言迟早要去市里做事。欧阳大哥到市里后，特别是接着做了常务副市长，他才觉得无望了，现在可能还在档案局坐冷板凳。欧阳上层关系硬，下面一般人不敢对付他，在神农几年，跟尹部长的关系也很好了。 在青岛集训时，这老家伙竟然又跑到青岛去了，就在大男孩离开青岛后第三天，想用金钱引诱我回心转意，一开价就是五千万哦。竟然不知羞耻地说他感觉离不开我了，经常梦见睡我。那天说，只要陪他睡，他立马转我五千万。 我是当场正言警告他别再做梦了。我们的工资够用，何况我家大男孩会赚钱，赚的钱比他贪污受贿的只多不少。而且每分钱都来得干净正当，后面年年有稳定进项。如果胆敢再捣乱或骚扰，本姑奶奶将把从前知道的内幕与证据直接发纪委，把平日在微信里发的那些恶心的话，直接交组织并向社会公布，大不了我不从政，帮夫君去打理生意。吓得他又下跪了一回。这次跪着不敢动了。我也没等他起身就准备回培训基地。临走时跟他说，看在前面的关系上，如果不再捣乱或骚扰，我也不主动公布他的问题。好自为之。说完就回培训地了。那天心里真的爽，搭的时，硬是开心地唱了一路的歌。 苏乐文心有紧张，但语气平缓地问文蓉，在青岛你们开了客房见面？ 文蓉说没有。是在酒店就餐包厢里，坏蛋订的包厢，先威胁我不去他就鱼死网破，到了那儿支开秘书跟我谈，不过说了他已经开好了客房。如果是去他开好的房里谈，我肯定不会去的，他电话给我说是酒店餐厅包厢才去的。 苏乐文问那个男人有你们两人聊天的记录吗？ 他不敢留的，大男孩放心吧。这家伙从前每天回家前都要将手机浏览一遍，将当天敏感通话号码与信息删除，我的电话号码这家伙是用心记着的，手机里没存，微信是隐藏的，标注是财政局科长，从前让我看过，让我也这样处理，因此坏蛋在我微信里标注是老大，没标注坏蛋名字。明天要将标注换了，因为这边的老大微信标注也是老大，别搞混了。 苏乐文让蓉蓉赶紧重新标注好，别后面忘记了，发错了信息可麻烦。 文蓉伸手拿来手机，打开后在这边真老大的后面备注名字。 苏乐文想了一下，让蓉蓉将湖南那个人换一个名字，不能出现老大字样。文蓉想了一下，换成了‘小坏蛋’。 苏乐文瞄了一眼，让蓉蓉闭眼安静休息，不要再想那事了。说完用手轻轻地帮着文蓉按摩催眠。 文蓉睡觉后，苏乐文起床喝了一杯水，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 凌晨时文蓉完全清醒，蓉蓉问大男孩昨晚听了那些事后是不是心里很难受，是不是感觉自己亏了。想不想看看那些恶心的信息和照片？ 苏乐文问照片是你们俩人的？ 蓉蓉说不是，是一些动画和截图。有发过她的照片，但当时另存后删除了。在另一部手机里。就是从前用的那部手机里咯。 苏乐文说他内心里真有难受，但主要是替她受到的屈辱感到难受。我知道你从前跟人睡过，而且不止一年，希望只是一人，如果人多了，我可能也会为此难受。可没感觉自己亏了。因为他内心里一直认为，女人每月流一回血后，这血将身体与灵魂的污垢冲洗干净了，就是一个全新的纯洁的肉体与灵魂。何况蓉蓉漂亮聪明能干有追求，对我又那么温柔体贴。夫复何求？我不觉得亏。但如果你跟那人生了小孩，或滥来我可能就有顾忌了。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可能这是男人的本能，对自己妻子跟别人生的孩子有天然的抗拒心理，没办法，我其实依然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不过今晚听蓉蓉你这样一说，我想到那男人可能真是让你喝了阻隔的药了，应该是一种很苦的药。 在浴室里，苏乐文一边帮蓉蓉擦洗身子，一边劝解蓉蓉别这样想了，感觉蓉蓉是有些痞，现在是高级领导了，要多想正面正气的事。这类事情已经过去，虽然这个学费交得有些贵，但蓉蓉成长了。那事，只要我能接受理解，蓉蓉就不要再过度自责了。跟你讲个真事咯，我做过一回好事呢，真的救人一命了。大一寒假时，这时蓉蓉是大三寒假时间。 文蓉便催大男孩讲讲是什么好事，怎么还救人一命了。 第34章 苏乐文讲了一个救命的故事 34、苏乐文讲了一个救命的故事 苏乐文便讲了那个救人的故事： 大一寒假回家，那年老家的冬天很冷，下的雪很厚。从学校到县城坐火车不觉得，火车上有暖气。到县城后先送一个女同学到家，在女同学家休息了一晚，然后坐汽车到家后，因为这条公路车流量小，有些地段有积雪，车子就不敢开快，到家是晌午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后，奶奶让我带妹妹滑雪去大姨家看望大姨。 大姨是外婆家留在家招郎的，大姨父家兄弟多咯，大姨父的爸爸跟外公、爷爷是好朋友，但不是汉族人，是蒙族人，其实外婆也不是汉族人，什么族妈妈也讲不清楚，我推测是辽国的一个王族，是从外婆收藏的那些宝贝推测的。在深圳，蓉蓉见识过大姨家的人，是不是跟我们完全不一样？我与妹妹从小在姥姥家走，因此也受到了些影响。外婆与外公对我最疼爱，尤其是外婆，给我看了她所有的宝贝，也传了些秘密法术给我。 当年爸妈不在家，我去读大学了，大姨与大姨父可能是担心奶奶与妹妹两人在家秋收没劳力，秋天就赶着大车带着一帮人过来，包括大姨父家的兄弟，还有跟大姨和妈妈玩得好的人，一天就将地里的收成全搞定。奶奶是让我回来代她过去感谢，送些奶奶夏天做的酱茄子给大姨家。在东北，冬天餐桌上有这种酱茄子，啃起来好爽了。 乐娅比我更清楚这些人的恩情，因此现在在深圳对这些亲戚安排得都好，这些亲戚做事也很忠心。妈妈都暗中送了房子给他们，可能不是全送，如首付是妈妈给的。可能这些亲戚在平时闲聊时有些得瑟，让老姨父家兄弟可能知道了，内心里觉得对他们不够重视，也就有些意见，老姨父弟弟在这边做了两年回去了。如果不回去，本要派他帮大姨父去做副手的。老姨让我别理睬，说她二姐是代她们四姊妹留家招郎的，二姐夫家相当于给她们乐家送了一个儿子，我们无论怎样对二姐家和二姐夫兄弟家好都是应该的。大姨招大姨父也是看重了大姨父家儿子多，别人不敢欺负咯。大姨父确实够爷们，不只是对妈妈爸妈好，对妈妈她们三个嫁出的姑娘都有照顾，确实象娘家兄弟一样亲。按理到了深圳，爸爸是老板，但在有关乐家的事，爸爸都让大姨父拿主意，说明爸爸也觉得大姨父做得象乐家男人咯。 那天到了大姨家，大姨一家肯定非常热情咯，一进去就让到大炕上。大表妹让我将棉衣脱了，让她去刷一下大衣背上，原来那酱茄子流了酱汁在大衣上。 大表妹比我小三岁，在读高一，在民族高中。现在大姨一家全在深圳，大表妹管理一家厂子。大表妹真是个东北大妞，蓉蓉记得那次大姨家出节目的事吗。那个大体格的姑娘就是大表妹。 在大表妹去刷我大衣时，大姨说她们屯子里出了件怪事。我同届的一个初中女同学乐香蒲沾了邪气，疯了。乐香蒲的姐姐从前也这样疯了，最后冬天掉冰窟窿里冻死了。 这个事我读初中时听到过，冻死的那大姐我也认识，我小时候，她只要看见我，每次都要将我提起试我有多沉了，她的表达方式好像与一般人不一样，意思是我又长多大了的意思。 她们家姑娘都挺漂亮的，而且会读书。乐香蒲的大姐本来读完财校参加了工作，结果分配后工作一年就疯了，疯的时候将炕上的席子拿到河边反复洗，谁也拦不住。不疯的时候很正常。间歇性地疯，就在家休养，时间长了，家长也没太关注咯，结果冬天去洗席子滑一脚，掉冰窟窿里冻死了。对了，香蒲姐的大姐冻死后，香蒲奶奶觉得没看护好孙女，自己跳那冰窟窿里冻死了，相当于一次去了两条命。那个冰窟窿是因为有一个泉水眼才没冰封的。 大姨说香蒲妮子也犯这病，作法也没用。大姨会作法的，跟外婆学的。大姨说那邪气太重，她法力不够。 乐香蒲是在民族师范毕业参加工作半年了。她属于一流成绩的，初中毕业就考上民族师范，民族师范离我们一中不远，她如果不读民族师范，就能录取到一中读普高。读民族师范时，香蒲时不时去一中看看我们，放假一般跟我一路回家。她读民族师范有助学金，她家也富裕咯，去看我都买吃的给我，我都分同学吃。她爸爸做的酱牛肉好吃，春节回校都要带一包给我们吃。 我大一不是开了心理学课程嘛，教心理学的老师讲了类似的心理崩溃案例。我一听大姨这样一说，我就知道并不是碰了什么邪气，而是香蒲遇到什么事导致心理崩溃了，赶紧起身去香蒲家。 到了香蒲家，香蒲的病才犯完，这时正安静地坐在炕上看小说。蓉蓉不知道那种盘腿坐吧，如果从小这样坐，到老柔韧性还很好。看我没穿大衣，还骂我小文子虎呀，冰坏了咋整呀。一副大姐关心弟弟的口吻。 跟香蒲唠了几句，我拉香蒲妈妈单独讲个事，香蒲还让我披上她的大衣出去，别冻坏了。 蓉蓉你没去过我们东北，不知道我们东北农村一户一个大院子。有一些杂屋放农具什么的，有粮仓放粮食。我带香蒲妈妈去了磨房，就是从前家里磨苞谷麦子的，我从小也管香蒲妈妈叫大姨，比妈妈大，跟妈妈得意。进去后，我直接说香蒲姐不是沾染了邪气，是心理出了问题，打针吃药和作法都没用。我一说，香蒲妈妈就哭了，说大闺女也是这样，医院里治不了，作法也治不好，结果就那样了，家里正准备将大院的院门换向看有没有用。问我能不能治。 我坦白地说我只知道得病原因，如何治我没把握，可以试一试，大姨你回去，让香蒲一个人送杯水给我，我先来生火，等会我与香蒲在磨房时，大姨千万盯住不要让人靠近磨房，大姨也不行，有没效果呢，今天应该能看到结果。 我的大衣不是放自己大姨家让表妹在刷吗，火柴没带，香蒲妈妈也抽烟，看我一摸口袋就明白，摸了火柴与半包烟给我，我将香蒲的大衣让大姨带回家里。从柴房抱了柴火生火。将磨房里的凳子用茅草擦干净摆在火堆边，我再点支烟抽着。 香蒲端了一杯热茶过来了，还提了半壶热水。一进来便问我，小文子耍什么幺蛾子。有说有笑，很是正常。 我将磨房的门关上并闩上，让香蒲坐凳子上，我也坐对面。 香蒲就有紧张，我让蒲姐别紧张，我要问问她一些事。 我真有点虎，一开口便说蒲姐让人强迫了，这个人是中年人，可能是她的头头，身体比我还高大健壮。 听我一说，香蒲便哭了。两手用力握住，全身哆嗦。就用眼四处寻找席子。我过去用力按住她双肩喊她姐姐冷静，听我继续说完。 当时根本不起作用，我只好掀开她大棉衣，在她腰上点了两下，把她点僵。过了好一会，她才问我有烟吗。我点了一支烟给她，在她腰上点了三下，她才能够自己行动。站起来打了我一下，骂小文子坏蛋，她小腿快烤熟了。我赶紧用手伸她裤脚管里，从脚踝方向，让冷空气进去。 抽完一支烟，我轻声地告诉香蒲，没有人偷听我们说话，香蒲你一定将那次强迫的事跟我讲出来，我发誓不对别人讲。 香蒲很难为情，我只好说，香蒲，当时肯定弄得席子上一滩血，对不对。 香蒲脸红着点了点头，我便引导她将整个过程讲了出来，讲得又羞又恨又流泪。让我坐旁边，她用手握住我的手讲。 文蓉问后面报警没有？ 没有。这时报警肯定没有证据了，那人肯定不会承认，反而还给自己落下个笑柄。 反正两人将半包烟抽完了，用香蒲带来的半壶水帮她洗了把脸。我才打开磨房的门出来。表妹将我大衣烤干了，送了过来喊我回家吃饭。 香蒲家要留我吃饭，我不肯，我说特意来看大姨与大姨父的，大姨父还没看到人，中午要跟大姨父唠唠嗑。 在大姨家跟大姨、大姨父和大表弟三人喝酒，小表弟那天跟同学玩去了，没看见。喝到下半晌午了，就是下午四点多了，我与大表弟乐鹏展正跳舞呢，香蒲妈妈过来了，喊我在外面说，小文子神了，蒲蒲今天不闹了，平时这么长时间至少闹两次，午餐后必闹。其他人不知道咯，事情是发生在午休时间。 我让香蒲妈妈这事不能再提了。别人说起，就说让我作法整好了，说姥姥将真本事传给了我。不过那天真念了姥姥教的咒语。拿着磨房的筛子当皮鼓敲打了。念外婆教的咒语时，要有那声响。 香蒲妈妈就请我晚餐去她家喝酒，香蒲爸爸晚上有回家。我说不行，我昨天才回家，要回家陪奶奶。 我们收拾好后准备回家，香蒲妈妈又过来了，问我能不能带香蒲生活一段时间，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但香蒲不会滑雪，她家对贞操看得很重，因此香蒲几姊妹不会骑车，不会滑雪，尤其不会骑马咯。她生活在民族村，非常另类。可能跟她祖训有关。 香蒲妈听我答应了，很是欢喜，就说让我赶她家爬犁回去。大姨一听说有爬犁，便说正好让文文带些吃的东西回家，否则年前要专门过去送。蓉蓉没坐过马拉爬犁吧，好玩呢。 香蒲妈妈驾着爬犁带着香蒲过来，香蒲带了小说和换洗的衣服，她妈妈给了我一扇猪肉，就是半边的一半咯，有些地方是指半边。我让大姨家表妹乐小亭跟我们一块去我家，这家伙在学校谈了男友，可能是约了男友过来玩，不肯随我们去，不是现在的那个表妹夫，可能个子小，大姨坚决不同意，后面就黄了。 香蒲那年一直在我家生活到我去学校才回家，她不是休假嘛，工资照发了，强迫她的那个学区头头，年前还打着关心老师的幌子跑她家去慰问，幸好当时带走了香蒲，否则必定当场复发。我后来听大姨说了，这个正月，带一个同学在半路上将这家伙打了个半死，他以为自己身胚粗咯，我们截住他时，竟然不惧，我大喊一声，丑流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他竟然说，小王八犊子，有本事就现。我脱掉外套就上前干，第六招才将他放倒，我自己也挨了四拳，但我从小让爷爷与外公用厚木板抽打，挨几拳不碍事咯。 放倒后，我反扣他右手，他便起不了身，另一个同学这时挥着棒子上来，一顿狠抽，我后面只搧他耳光，搧得他脸肿得象猪头，他求饶后，我让另一个同学斯学风走开，我警告他胆敢将我们打他的事告警察，我就将打他原因告警察，乐香蒲当时的证据保留了。那家伙当即跪下求我这事了结，他在经济上补偿我们。他以为香蒲是我女友咯。这家伙后来做到了教育局副职，这也是我不回家搞教育的原因之一。这事蓉蓉不能说出去哦。 年前香蒲跟我回家，我当时交待香蒲妈妈，不管谁问，不能说香蒲去了我家。后面香蒲结婚后，她妈妈跟我讲，这样症状的姑娘，最后完全疯了的不少，可能是听说香蒲好了，有些人问过大姨。香蒲爸妈就是首先帮我们补习学校搞后勤的那人，现在香蒲爸爸负责所有补习学校的后勤管理工作，他在家就是做大厨师的。大姨父做的面食和大锅菜好吃。奶奶过世时，他随我们回家，召集师兄弟和徒弟过来负责厨房里的事务的，奶奶的葬礼做得非常有排面，大姨父知道我当时有不少钱，因此酒席做得非常好。也给大姨父师兄弟和徒弟扬名了咯。有个高中同学结婚，专门找到大姨父一个徒弟做厨师，酒席做得也好，扬名更宽了。 文蓉笑着问大男孩睡没睡香蒲，感觉后面像爱情故事了。 苏乐文转移话题，说他有一个朋友的父亲在中山大学，好像是研究这个方面的专家。据朋友说，他们是祖传的医术，从前那些青楼姑娘喝药了，从良后想生孩子，朋友祖上也有办法解决，他们家就是靠这发家的。实在不行，让艳姿与婕妤多生一个处在蓉蓉名下，一个姓苏，一个姓文。 不行，我俩必须生孩子。因为这想法，她才没答应婆婆让艳姿和婕妤提前生孩子，如果她们先生了，我肯定跟孩子亲，一亲可能自己生孩子的想法就不强烈了，就不会积极主动地寻求生孩子的方法。婆婆也理解我咯，说大媳妇有如此度量，这事有这样考虑也是情理之中。 蓉蓉说天亮就让苏乐文带她去广州找那个专家。明天正好休息。 可能是苏乐文与文蓉在浴室讲话声音有些大，岳母起床敲门进入蓉蓉卧室，站在浴室外问女婿半夜在浴室干嘛，是不是蓉儿吐了。 苏乐文打开浴室的门，让妈妈不用担心，蓉蓉没吐，只是感觉身上有酒味，帮她冲洗推拿了一下。岳母看到蓉蓉光着扶着女婿站着，就笑年轻夫妻真好。 把苏乐文说得脸红了。因为在帮蓉蓉推拿时，自己完全流氓了一阵。 在去广州的路上，在一个服务区加油休息时，已经九点了，苏乐文电话联系那个朋友问他父亲今天方便吗，要替自己夫人做个诊断。朋友让苏弟弟先过来，他跟父亲先联系，父亲对苏弟弟很欣赏，只要有一线希望，父亲肯定会用心治疗的。他自己也正在学习家传医术，今天他在二伯家里。二伯前面还问起弟弟你呢，说弟弟好久没见人了。 蓉蓉听完后说，大男孩跟这位师傅的关系非同一般，那师傅明显是广东人，但大男孩喊他洪哥哥，对方喊大男孩苏弟弟，从对话中能听出来，大男孩不仅对洪大哥熟悉，对他们家和家族也熟悉。如果是一般关系，对方一般喊大男孩苏兄弟，不会特别亲热地喊苏弟弟，你们绝对不是少年朋友。 苏乐文笑蓉蓉厉害。洪大哥是中大毕业生，比蓉蓉早一届，我们两人意气相投，没有结拜，胜似结拜。他夫人是补习学校的学生。在广州读研时，经常去他家玩，他家长辈都稀罕我。 在苏乐文开车时，广州兄弟电话过来，说父亲与他在家里等我们，苏弟弟应该记得哥哥家里的位置吧，微信里发了位置的。 在开往广州的路上，文蓉一直缠着大男孩讲香蒲后面的事。坚定地认为那个寒假肯定睡了香蒲。 苏乐文只好说这个真没有。那个寒假一起睡在一个大炕上是真的，奶奶与妹妹也在一块，奶奶开始以为我与香蒲在谈爱，奶奶也认识香蒲，我也不能说是在帮香蒲在治病，头一晚让香蒲睡我旁边，还笑了我们两人身子骨都高大，要找床最宽的被子给我们，让妹妹睡奶奶与墙之间，奶奶与我们之间拉块布帘摆张炕桌。我不肯，我直接睡奶奶旁边，右边是墙壁。第二天，我将爸妈那个炕收拾烧热，单独睡爸妈那个小炕上，香蒲有想跟我睡小炕上，我不答应，我说我还在读大一。正好后面有高中同学过来玩，就没这担忧了咯。这中学同学就是正月一块去打那家伙的那人斯学风，现在在妹夫手下做一个摇控器厂厂长，第四厂厂长。 香蒲妈妈年前二十九滑雪过来，意思是接香蒲回家过年，跟奶奶唠了一通后，奶奶说蒲姑娘在这边玩得开心，就在我们家过年吧，就当是孙媳妇提前到家过年，我们家人少，正好让蒲姑娘帮我们家热闹热闹。香蒲妈妈看香蒲没点问题，好像还胖了些，便开心地驾着我们驾来的爬犁回家了，下午又送了不少年货过来，还有香蒲过年的新衣服。应该还给了香蒲不少钱，因为三十晚上香蒲发了红包。正月那些表弟表妹来拜年，香蒲都发了红包。奶奶不肯收年货，我让奶奶收下，说反正大姨父，就是蒲爸咯做大厨师，会赚钱更会赚好吃的。其实我是为了让香蒲在我家过年不尴尬。 香蒲可能有这想法，大一二期时，她不是还休病假吗，跑长春看过我两次。我建议她考个脱产进修，进修拿到专科文凭后重新找个地方教书。香蒲问我是不是因为她让人强了，嫌弃她的身体。我说不是，我便让高中同学讲了我那个流一次血就是干净身子的观念。那年她直接考了省教育学院的脱产，读三年拿到了本科文凭。她当我面打电话威胁那个强她的人，说她留下了物证，男朋友知道了要告他。男朋友打过他，认识他这流氓。那人害怕了，给了她正常上班的待遇，就是学校福利完全享受咯。读完不是跟我同一年毕业吗，留在省城一个高中教书，现在两夫妇帮我负责补习三校。孩子快读中学了，开始留在老家带，后面在深圳读书。如果睡了人家，当年我毕业了，特别是办补习学校，肯定第一时间喊她过来咯。喊她爸妈过来，是妈妈电话过去的，考虑她爸爸是大厨师。他们开始也是出于感恩我咯，否则不会一说就乐意放下家里赚钱的事过来帮我，当然现在不亏咯。这个大姨家全在这边帮我做事，都置了房。 蓉蓉说，她还是怀疑大男孩睡了那个蒲姑娘，如果没睡，昨晚就不会突然转移话题。这蒲姑娘应该漂亮，否则不会让人冒着大风险强迫她，告发了要判刑的。肯定高大，因为她的大衣大男孩也能穿。 苏乐文说香蒲的大腿可能有蓉蓉腰粗。因此那个被强迫我一直不理解，后面也不好再问她，估计是喝醉了。或是让人放药了。蓉蓉要注意哦，据说那雪碧掺上什么精喝了会女孩迷乱，高中同学中有人试过，说有用，我骂了他们，差点打了他们。我当时对同学说，如果喜欢某个女生，就直接表白，用真心真情去打动她，只要女孩肯陪你们睡，你们睡睡是好事，但用下三烂手段睡人家，就不爷们，就不配做我兄弟。兄弟中，单挑，没一个是我对手。如果是打生死架，估计我一对三也是赢。当年兄弟们不会这样惨烈咯，现在除一个同学没联系外，其他兄弟依然亲密。 蓉蓉说可能酒半醉，药也喝了，那蒲姑娘明显有自责心理。发现大男孩真虎呢，学点点理论，竟然敢用于临床实践，如果没治好，人家赖上你你就麻烦了。两人闩上门躲在磨房里，还不让别人过来看，说你们两个在磨房里睡了，你有一千张口也说不清的。 呵呵，蓉蓉是不清楚俺们东北的寒冷，如果那天跟香蒲那样在磨房里睡的话，保准要冻得结冰分不开的。最寒冷时，在室外拉尿，拉出来是尿，落地就成了冰棍。有个下流的故事，真事咯，不好意思跟蓉蓉讲。 第35章 从云天家求到了药 35、从云天家求到了药 到了洪云天哥哥家，首先跟洪云天父亲与母亲见礼，洪云天先抛一包烟给苏乐文，再说他夫人今天带孩子回深圳看望岳父岳母去了，刚才电话给她，还怪弟弟这个老师没事先通知她。 苏乐文说当时只想到哥哥与伯父了，没想到这个漂亮小嫂子。 洪老爷子让苏先生去客厅喝茶，他带云天帮苏夫人诊断一下。让苏先生不用担心，从苏夫人的眼波、肤色和身材看，估计问题能解决，顶多费些手脚而已。 要讲清苏乐文与洪云天从相识到相知，就要从苏乐文刚在深圳创业期说起。当年云天在深圳清河工业区做管理干部，下班后去厂区的公共篮球场打球，苏乐文有时也陪清河派出所的兄弟在那边打球，在球场上与苏乐文认识的。因为云天那大大咧咧的性格，与苏乐文很对脾气，两人就经常电话组队打球，云天空闲时间多，就经常去苏乐文的补习学校玩，偶尔还指导一下那些学生，云天读书时应该是个好学生，理科知识比一般老师不差，而且很受那些补习的女生欢迎。有段时间甚至指导得上瘾了。 后面苏乐文去华南师大读研，接着开了考研培训班，就联系了已经辞职回到了广州的云天，结果云天回家后有的是空闲时间，就帮苏乐文跑跑腿，观观场，苏乐文也时不时地去云天家里玩。因为云天的女朋友是苏乐文补习学校的学生，考入了暨南大学。毕业后考到了广州天河区做公务员。 苏乐文看云天不出去工作，就在考研培训学校给他安了一个位置，发一份薪水。但两年后，洪云天坚决不肯再领薪水了，苏乐文就不好常联系云天，有事也不好再托洪云天去打理了。只知道他父亲是研究青楼史的，平时在学报上写些可读性很强的文章。但云天说，父亲主业其实是钻研家传医学，跟生孩子有关。当时也没在意，只记得洪老爷子性格豪爽，收集了许多青楼女子的故事，有次带艳姿去他们家喝酒，在酒桌上讲得艳姿不好意思听下去。云天妈妈甚至怀疑艳姿曾经做过那个行当，苏乐文将艳姿的情况说了一下才打消云天妈妈的疑心。不过还是提醒苏乐文，这个女孩跟男人睡过，说艳姿让男人狠狠折腾过一段时间，折腾的密度不小。也不知云天妈妈是如何看出来的，苏乐文问了两回，云天妈妈都笑而不答。 云天妈妈陪着苏乐文在客厅聊天，开始主要是讲云天媳妇的事和问苏乐文在湖南的工作情况。后面云天妈妈说，洪家规矩森严，问诊时只有洪家男性可以在场，女儿绝对不允许，可靠的媳妇可以在场。制药只能是洪家男性或可靠媳妇动手，女儿与女婿绝对不能在场，同样的药材，经她的手制出来跟别人制的效果不同，甚至是相反。二哥家只生了一个女儿，看到二嫂后面不肯再生，二哥主动只诊断，不开方子，诊断后让云天爸爸或云天开方子，其实二哥医术是最得真传的。这个医术对诊断者来说，领悟能力与观察能力必须是超群的。如果苏夫人的情况云天爸爸搞不定，等会可能要去请二哥过来问诊，药呢现在只有她制，大嫂多年不制了，二哥家已经没药了。凭她的经验，苏夫人应该问题没严重到要二哥出马。云天也正跟二哥学医术，二哥的秘技最终要传给云天。 云天妈妈便讲了近段时间他们接诊的病例，讲了一个请二哥出山才搞定的情况，是一个大老板的小夫人。 苏乐文说大伯家不是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嘛。 云天妈妈说，大哥家儿子一家去了澳大利亚，在那边做工程师，业余时间也做做这事，但那边可没这边宽松，没医生执照，让人举报了，要坐牢的。有时候对那些把握不准的患者就介绍回国内治疗，不是病情把握不准，而是对会不会举报把握不准，这类人收费就高。一年也有十几例这病号过来就诊。云天父亲三兄弟关系特别好，这边赚钱了，给家里所有孩子都有补贴。现在云天管着家里的大账。 接着听了一通云天妈妈讲的接诊海外病号的故事。说这样也好，丰富了家传医术，白种人跟国人体质还是有差异。 直到云天过来客厅喊苏乐文过去。一进到后院，洪老爷子便向苏乐文道喜，同时责怪小苏年轻时只顾着好玩，让苏夫人喝了湘西苗人的那种阻隔怀孕的土药，时间有些久了，应该有十几年时间长，笑苏侄子不知轻重，让夫人喝那么重的药，靠自身能力没办法冲破这咒，那时乐文侄子应该还在东北读书，幸好只喝过一回，否则要过来住半年，天天要扎针喝药，侄子与文市长就要请假半年，侄子是个大猛子，难怪云天说侄子在深圳打架不要命咯，如果知道这方子，绝对不能传，这事是造孽，会遗祸给后人。他开了二十五副药，前二十副是袪毒的，后五副是固本的。每天按时喝药，一副药煎三回。晚早中喝三次，记得每副药从晚上开始煎起，晚上喝的药汁必须是最浓的那回。煎药要用山泉水，自来水与纯净水都不好。苏先生跟云天是兄弟，但行业有规矩传承，药费与诊费不打折，有几味违禁药材，因此呢价格有些高。 苏乐文与蓉蓉同声说没关系，当年不懂事，买个深刻的教训吧。苏乐文说他不知方子。 云天妈妈去制药，制好后交给苏乐文，又交待了一遍服用要求与禁忌，刷卡后苏乐文告别洪家准备返回洪都。 在外面吃饭时，蓉蓉好奇到了饭点，洪家怎么不留下我们吃饭。苏乐文告诉蓉蓉这可能是医家规矩，问诊求药不留餐。平时洪家人很热情的。在广州的日子在洪家没少走，竟然不知道他们家在后面院子里有一个小医院。应该生意不错，否则云天在深圳的工作很不错，竟然干了几年也轻易地辞了。 吃饭后，苏乐文继续开车，一路高速回到洪都。在路上，蓉蓉说洪医生问的有些问题让人脸红，但洪先生却言语平缓，表情云淡风轻。如，问我们同房时，下面要不要垫卫生纸，行房完，卫生纸是不是干的。有没有想接着同房，如果接着行房，垫的卫生纸会不会湿。问月经情况，就是间歇时间是不是差不多，流血几天，血量多不多，第几天量最多，血色是红的、紫的还黑色的，拿图片让我指认，平时护垫颜色。 问完后让我躺在一个诊断台上，拿着放大镜看眼白。吐出舌头看舌头。扎上银针看小肚子。在小肚子上抹上什么液体再看眼睛与舌头。最后是喝了一杯药，在手上扎上银针看舌根，洪老爷子还用一支玉的棒子挑起她的舌头看了一会，用广东白话跟他儿子说了一通，云天也观察了一会舌根。然后云天就说，弟妹，恭喜你，问题找到了。弟弟大猛子，下手这么重。给我一个洗漱用品包，让我起身去卫生间漱口和擦洗小肚子上的药，云天说可以冲个凉，洗漱包里有三角短裤。 洗漱完出来，洪教授开好了方子在抽烟，问我真是洪都市市长。我从包里拿了工作牌给洪教授看，洪教授接过看了一下说，不错，年纪轻轻就做到了省会城市正市长，苏侄子是人中之龙，与文市长般配。洪教授可能想要我的生辰八字，就说了苏侄子从前报了生辰八字的，好八字，当个一中校长是屈才了。刚说完，大男孩跟云天就过来了。他们家人可能会推八字。 苏乐文不想讲洪家为什么要了他的生辰八字，就说蓉蓉你是文科生不清楚，洪老爷子前面问的是了解一下你的分泌情况，如果女孩这事时分泌不好，就要先调节分泌。蓉蓉分泌正常，因此只要先袪毒，就要先找到喝了什么药，其实就是将当年喝药引起的功能暂停或休眠唤醒，后面所谓的固本，其实就是用药物促进这种功能。从前的理论呢，可能是从湿热气血角度去解析的。其实这些事问我可能答得更准确些。 蓉蓉说，听大男孩解析，感觉大男孩经历过很多女人似的。 没有，这是理科生的优势，当年我们的生物学里有这些内容。 蓉蓉说她也读的理科咯，生物里可没讲这些知识，这是大男孩发挥的，可能是想哪个女同学想出来的。还是怀疑大男孩跟那个蒲姑娘睡了。 苏乐文说蓉蓉你说起女同学，今天硬是心思在帮蓉蓉求医问药上去了，否则要带蓉蓉去看一个女同学，这个女同学跟他同学时间最长，高中大学都在一个班，蓉蓉在青岛时才联系上，湖南爸妈认识，去神农玩过一段时间。如果当年不迷恋这个女同学，真有可能睡香蒲。 蓉蓉说是那个叫胡静的美女吧？妈妈是有怀疑你们两人睡一块了。 没有，读书时对她有过幻想而已。她现在离婚了，在广州做医药生意。 文蓉便问大男孩，当年跟蒲姑娘睡一个炕上时，蒲姑娘穿睡衣？ 呵呵，农村可没这讲究，那天她穿个衬衣和花短裤，她半夜起床小便，奶奶夸蒲姑娘雪白的大腿，我瞄了一下。奶奶跟我讲，第二晚，香蒲跟妹妹一块洗了澡，晚上只穿个肚兜，一身白肉，笑了我如果不单独睡个炕，可能要帮她造个孙子。奶奶下午带她们去澡堂洗的澡，我是迟一天去澡堂去洗澡的，在澡堂碰见了同学斯学风，说他姐姐从广东回来了，晚上过来跟我睡行不行，我说行呀，我一个人睡爸妈的炕上，香蒲在我家玩，不好意思睡一个炕上。他姐姐是他后妈带过来的女儿，有些顾忌咯。不过那天帮他姐姐搓了澡，他姐姐当年在广东，可能就是在深圳做事，现在在化妆公司帮我管一个车间。她胆子大，听人说我在澡堂跟她弟弟相互搓澡，直接开了个小间，喊我帮她搓一顿，夸我搓得好咯，给我两百块钱，这个寒假帮好多姐姐或婶婶搓过澡，后面都是香蒲陪着，赚了一年的零用钱。记得我第一回帮你搓澡说舒服吗，她们也这样认为咯。二十八和正月帮香蒲搓了。大二寒假回去我不肯搓了，说自己成爷们了，可不敢再搓了。对了，大三寒假回去帮香蒲搓了，是奶奶逼我去搓的，奶奶可能这时决定让我娶香蒲。奶奶喜欢身板强壮，皮肤洁白的姑娘，说这样的姑娘生的孩子好。 烧两个炕费不少柴，大一寒假那同学不是跟我睡吗，年前两人各驾一个爬犁去另一个同学开的锯木场拖了不少柴火回家，后面这同学每年给我家送足柴火。这同学后面经营木材公司，找我借了一回钱，在老家做个小老板，很快活咯。 跟我睡的男同学也练武，两人清早起床在院子里练功夫，练得天天出汗，就要去澡堂洗澡咯，就帮人搓澡咯，蒲蒲就帮我提衣服一块去，陪我帮人搓澡，顺便帮我洗了衣服一块回家。二十八，她可能是求了奶奶，奶奶让我帮蒲姑娘搓个澡过年。 文蓉说，大男孩，你直接承认睡了蒲姑娘有鬼呀。对了，大男孩，今天怎么不回深圳呢？家里还有两个小夫人呀。 蓉蓉你明天要上班，如果去深圳，今晚赶不回来。这周的星期三她们才从神龙回去。 文蓉便问，跟婕妤睡与跟蒲姑娘睡，谁更有味些？ 蓉蓉你真坏蛋，当年真没跟蒲姑娘睡的。现在想起有些后悔了。 回到家，告诉湖南妈妈其他的药全停止，当晚开始，喝今天带回的药。将煎药方法与服用要求告诉了妈妈，让她天天督促蓉蓉按时喝药。这次医生至少找到了蓉蓉怀不上的原因。医生说蓉蓉排卵正常，是子宫出了问题。前面的医生可能是从促进排卵着手的，因此没有效果。医生说，喝完这二十五副药，问题一定能解决。 说完电话问陈秘书，洪都市里哪里有现在还能喝的山泉水，陈秘书过来带苏乐文开车去外面拉了一桶山泉水回来。在接山泉水时，陈秘书说她可能要离婚，小沈在单位偷了婆娘，她上次休假碰了个正着，已经有两个月没去看他了。顺便问苏乐文，蓉姐喝这个药期间，能不能过夫妻生活。 苏乐文说医生建议要多过。苏乐文并劝小陈别冲动，孩子还小，男人有时候犯点小错误能原谅尽量原谅。陈秘书说，看样子苏总犯过这样的错误。苏乐文说没有，蓉蓉还没生孩子，我如果犯这错误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陈秘书便问苏总，男人是不是媳妇生了孩子再犯这错误感觉负罪感轻？ 苏乐文说他没体验，也没想过这问题。但年轻夫妻不在一块，生活里的诱惑真的不少，男人或女人就必须找一个强大的理由规范自己。否则可能会乱套，现在技术先进，又没什么后怕的。 陈秘书笑苏总，蓉姐生孩子后可能要防备防备了。 过一年，小陈还是跟小沈离婚了。苏乐文后面劝了几回也没劝住。 苏乐文拖了第一次水后，苏乐文不在这边的时间都是陈秘书带司机去拖水，顶多两天要拖一回，那井水真的不错，湖南爸妈用来泡茶喝，苏乐文一来就开车去拖。 早晨醒来，蓉蓉告诉大男孩这次的药对路，她感觉身体里有热气在升腾，特别是小肚子里感觉更明显。拉着苏乐文的手去抚摸她的小肚子。苏乐文装作感觉到了，其实一般人哪有如此敏感呢。 两人起床后，妈妈便催蓉蓉喝药，说她五点起来煎了第二回，第三次的还在煎，等会让蓉儿用保温杯带到办公室去喝，记得让秘书提醒一下到点就喝。晚上按时回家喝药。在苏乐文去阳台抽烟，蓉蓉喝药，岳母问了一下蓉蓉这药是哪来的，喝了感觉怎样。 第36章 岳母笑苏乐文的故事真多 36、岳母笑苏乐文的故事真多 蓉蓉去上班后，岳母问苏乐文这药不便宜吧，里面有些药现在医生不能开，药店不能公开出售。 苏乐文对岳母说，不管多贵，只要能让蓉蓉怀上，他都不在乎。蓉蓉从前让人暗中算计了，今后我们不要再提前面的事。那药很苦，蓉蓉可能想起这事，心里更苦，因此不要再提那事了，但一定要提醒蓉蓉按时按规定喝药。苏乐文让岳母在手机里设备三个闹钟，如果蓉蓉不在身边，到时电话提醒她喝药。 岳母设好三个闹钟后说，在女婿没陪蓉儿回家前，老家对蓉儿有很多猜测，有些话很难听。特别是那些嫉妒心强的邻居与单位老同事，打着关心的幌子，总要拐弯抹角地透露点她们听到的传闻，她们自己臆想出来的事。她与蓉爸确实不清楚蓉儿的情况，只是有些怀疑蓉儿可能让什么人包养着。私下里问蓉儿呢。蓉儿也从不正面回答，帮蓉儿介绍对象也从不答应。 问了几回后，蓉儿一问就有情绪，甚至几年不回家，也不让他们去神农看她，问急了，说的话很绝情。女婿接他们去神农是第一次到神农，神农人对女婿与女儿的评价蛮高呢。 苏乐文说神农民风古朴，我们一心为神农，神农人看在眼里，自然会记在心里，夸奖在嘴里。 岳母说女婿陪蓉儿回家，大家才以为蓉儿一直在等女婿。女婿比蓉儿小，看上去更小，一直在读书，就没结婚也没带回家。女婿看上去真像个大男孩，蓉儿一个堂婶还笑蓉儿肯定是读大学时看上了个小学生，一直在等。如果女婿是湖南人或成都人，还真会让人这样想的。 老家有一个老师，女的，实习时教初一学生，竟然爱上了班上一个高个子男生，硬是等那男生大学毕业才结婚。那男孩读高中后全是那女老师负担，高考复读一年才考上。那女老师结婚时三十三岁了。现在生了两个孩子，两夫妇都在一个镇中学教书。蓉儿认识那个女老师，蓉儿读小学时住的地方跟那女老师家不远。 苏乐文笑了笑，说这是一个美好的爱情故事，他这周回神农，抽空将这故事写成文章发表在网络里。并告诉湖南妈妈，蓉蓉不是让人包养了，而是让人控制了。认识我之前，神农的那套小房子一直按月在还按揭，好像那台车也是家里给她置的，卡上有多少钱我不清楚，估计也不会太多。她是受害者，只是从前蒙了心没看出来。或许有迷信的说法，她遇见我后就清醒了。如果蓉蓉不真心地喜欢我，我可能娶不上她，做不了爸爸妈妈的女婿。 蓉蓉太优秀了，可能是当年高考没考好，否则凭蓉蓉的智商，应该可以考一个更好的大学。人又长得那么漂亮，还年纪轻轻就当上那么大的官。不瞒妈妈说，我是感觉自己得了个大便宜。东北妈妈老说我傻人有傻福，捡了个漂亮媳妇。东北爸妈从前老担心我不找媳妇，在我身上想几多办法，骂我几多，也是骂得我经常不回家。把蓉蓉带回家，妈妈才笑了，笑我原来这鬼精儿子在等蓉媳妇这个大美女。 妈妈就让女婿不要有这种想法，她跟蓉蓉爸爸对女婿很满意。女婿与女儿很般配的。在深圳时，亲家母有空就过那栋别墅陪他们唠嗑，也讲了从前对女婿的担忧，也有怀疑女婿去听都没听过的神农教书就是奔蓉儿去的。说女婿从小跟爷爷奶奶生活，不太跟父母透露内心话。问多了呢，就住补习学校不回家，只好让乐娅编个理由让女婿回家。 亲家母说，她特意从厂里找些东北姑娘回来陪文儿一块喝酒吃饭，文儿一上来便喊人家姨，弄那些姑娘特不好意思。亲家母骂文儿胡来，文儿还振振有词地说，这些美女是妈妈的闺蜜，自然要喊姨咯。当年亲家母的用意就是让那些东北姑娘撩拨文儿，让文儿看上了就娶回家做媳妇的。甚至留下过一个东北姑娘在家睡过几晚。那姑娘好像是文儿老家那个县城的吧。 苏乐文说那姑娘是县城的，爸妈是粮站工人，爸爸好像是粮站站长吧，爸妈可能认识这人，那姑娘跟表妹安安是同学，也是鲜族女孩。他明白妈妈的心思，但那时真没娶媳妇的想法，开始是一门心思想赚钱，也确实好赚钱，赚钱好像容易上瘾。后面去广州读书呢，读书又上瘾了。跟妈妈说句内心嘛，在广州时，那些准备考研的女孩中真有漂亮得让自己有想法的，但人家全力以赴备考，我不能乱了人家的心思。再一个，读书时，感觉自己要在教书方面干番事业才对得起自己。婚姻嘛，冥冥中感觉有一个美女在等我去找她，到了神农，见到蓉蓉，内心里仿佛就明白，这美女就是在等我的那个人。冥冥中感觉认识蓉蓉很久了，如果不是自己能看出姑娘有没有跟男人睡，可能一见到蓉蓉我就会向她求婚。蓉蓉或许也有我同样的想法，否则蓉蓉不可能那样，遇见我后，找些理由跟我见面，对我的事那样上心。神农一中有个中年数学老师因我将他从高三调到高一，竟然想跟我打架，蓉蓉听到这事后，当晚就跑我办公桌前问我这事，让我注意安全。打架嘛，我还是不怕咯。蓉蓉主要是考虑我是一个外地人咯，担心那人玩阴的。回想起来，蓉蓉当年真像姐姐那样关心照顾我，找个大一点的媳妇有时候特幸福感的。 当年在神农，也有好多兄弟朋友和他们的妻子，提示我蓉蓉比我大，媳妇大了，老了不和谐。我从不以为然，我年轻时就能克制自己，到老了，就陪心爱的人唠嗑呀，旅游呀，带孙子孙女呀。 湖南妈妈听完笑了，说，难怪蓉儿说她的大男孩思维跟一般人不一样。不过夫妻年轻时不闹，老了做伴也不亲热。因此姑爷年轻时要跟蓉儿闹闹，前天晚上说了声年轻夫妻真好，姑爷有脸红，其实是夸奖姑爷与蓉儿的。 苏乐文说他才明白妈妈说的闹是什么意思，开始以为两人要吵吵架呢。我可从小到大没跟女的吵过架。爷爷与外公从小教导我，跟女的吵架是丢格的行为，是无能的表现，是大老爷们不能做的事。读高二时，在班车上，有个女的发神经说我踩了她的脚，骂我小小年纪就流氓，我争辩了两句，说了声以人格担保我没踩她脚，便任她喋喋不休地骂，我座位旁边那大姑娘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她可以证明这个男孩刚才的脚没动，踩她脚的人她知道是谁。 结果她们两人对骂上了，我让那大姑娘，我喊大姐姐咯，别跟这类人一般见识，我没踩她，天知地知，我知姐姐知，她不知是她的事，她骂的是踩她的人，又不是我，随她骂咯，不用理睬。说实话哦，姥姥教了我一些技法，如别人无故骂我，如果我不亏心，那么应验会转移到别人人身上，如骂我的人。有咒语的，我当时也念了，我内心不相信真有这神奇作用，但对自己挨骂又没过错时有心理安慰作用。东北妈妈没跟你们讲吧，外婆是巫师，有一些神奇法力的。 湖南妈妈说，在深圳时，亲家母说过女婿在老家学过一些额外的东西，两边老人从小就宠着文儿，传了些秘密的东西，因此从前有担心身体出了问题。说女婿这方面的能力比一般山根儿可能还强，女婿大姨得了女婿姥姥的真传，功力可能比不上女婿。 湖南妈妈不知山根儿是啥东西吧？那是东北方言，也有叫香根儿的，跟南方人嘴里的那些有道术的师傅差不多，据说学绝了会没孩子，我是姥姥传的，但内心里不相信。姥姥说我有这慧根，强迫我学的，看出我内心里不相信，传我时，用舌尖直接滴了口水放我嘴里，强迫我咽下口水，说，这样我内心不相信也有神力。继续说那天的事咯。 跟那骂我的女人同行的男人，不知他们什么关系，突然站我身边帮腔骂那位帮我的大姐姐，可能以为我好欺负咯，还骂我。骂吧，我不理睬，他竟然准备伸手打我。我挡住他的手，顺势直接将他手砍断，痛得像猪叫。 那位大姐姐一看这情景，就指着对面刚才真踩了女人脚的男人说，你最好先承认刚才无意踩了人，否则等会可能有麻烦。那男人看我一掌便砍断一个年轻男子的手臂，我一盯过去，马上承认是他刚才不小心踩了。 这人一承认，我的冤屈就洗净了。我让那骂我的女人扶着被我敲断手臂男人坐座位上去，他俩自然乖乖地听话咯。然后再感谢帮我的大姐姐。 到了第一个镇上，司机直接将车开进了派出所做笔录，才知道这个大姐姐是粮站会计，她男友就是派出所民警。大姐姐也好奇，那女人骂那样难听的话，我竟然一直脸带微笑，好像与己无关一样。中餐后，可能怕那敲断手男人找人报复我咯，让她男友开警车送我回家。 岳母问姑爷当时赔了钱没有。苏乐文说没有，那大姐姐和踩人的证明我是正当防卫，是那人伸手要打我时我突然出手的。那个人这时去了医院，是那个骂人的女人在派出所做笔录。这时不敢骂了，我盯她一眼，她身子要缩几缩。 岳母说她不相信，姑爷读书人不会有这功夫的。只是证明自己不跟女人吵架，这点有可能，当时的情景可能是让那女人骂得不作声，旁边的那个大姐姐看不过，便指证踩脚另有其人，那女人就不骂了。 我后面也跟那大姐姐说了咯，问她为什么先不指证踩脚的人，我今天就不会砍断人家的手咯。妈妈如果不相信，这位大姐姐现在在深圳东北妈妈手下做事，粮站下岗后来了深圳做事，跟派出所男友可能没结婚或结了婚没孩子又离了，下次到深圳可以去问问她，妈妈晓得这件事。安葬奶奶那次，在回深圳时碰见大姐姐，在沈阳转车时看到她，我喊她，她才认出我，帮她补了张卧铺，妈妈就带她去妈妈手下那个厂子做事了。大姐姐叫杜丽芬。 岳母说，姑爷尽是故事，初听好像是编的，一打听却是真的。初到这儿时，蓉儿看十几年没有陪我与她爸一块生活，有时间就晚上回来陪我们俩老，晚上尽讲姑爷的事，好多是笑话。感觉姑爷过的日子像电视剧。在神农，姑爷跟那胡姑娘说话、喝酒、散步，看上去就像是演电视剧。 呵呵，可能是现在电视剧喜欢照我们东北人生活模式演绎咯。跟胡静同班同学七年，一直玩得好，自然两人间随意自然些，两人读这么多书，对话嘛就有些台词味儿，读高中时喝酒就这样，她家富裕，在学校不远有栋别墅，老去她家吃东西。那个年龄食量大，学校伙食又缺油水，真要感谢胡静妈妈。读大学时，两人反而玩得不多，她有个男友，是我要好的兄弟，我跟中文学院一个作家老师玩得好，在老师家等于有一间住房，两人经常一块玩。还时常陪教师去休闲山庄玩。我当时做学生没钱，所有费用老师帮我出。大学毕业时，这老师还给了一些稿费算送给我的毕业礼物。 岳母便苏乐文，那个作家老师家有跟姑爷差不多大的姑娘？ 没有，好像他不能生孩子。老师比我大十岁左右，师母比我大九岁样子吧。师母在团委会做干事，我经常去团委会帮忙，待我也好咯。就是师母说，她家有洗衣机，洗澡洗衣方便。天不冷时，我喜欢打球，天天搞得一身汗，男孩子嘛，洗衣确实不喜欢。冬天呢，洗衣更不方便。妈妈是以为我谈了恋爱吧？在东北真没有，在东北师大有一个县长的女儿有这意思，她爸妈也去师大看过我，但我真的没兴趣，但人家对我好，她父母也对我好，我不能直接拒绝人家不，因此毕业时本可以留校工作，老师已经帮我争取到了指标，我还是逃了，先签约在辽宁本溪一中，当时最想进的沈阳师大附中，让关系户挤下来了。真是命好，没去上班，去了深圳，最后娶了蓉蓉，赚尽了。 岳母听女婿这大男孩口气，止不住地大笑。难怪蓉儿说跟女婿一块生活不累，听姑爷说话真的舒服，跟姑爷在神农生活几年，真舒服，文爸好像变年轻了。 看苏乐文象大男孩一样开心地笑着谦虚。湖南妈妈说，在神农有人遮遮掩掩地说过，女婿开始带了个陪教丫环过去照顾衣食起居，说女婿硬是大款，那陪教丫环的工资是女婿国家工资的三倍，那陪教丫环在神农的生活开支全是女婿负责，平时陪着在办公室玩，泡泡茶或咖啡，早餐和中餐帮女婿做点面食，晚餐女婿一般带那姑娘出去喝酒，晚餐后一块散步，后面蓉儿与陈秘书陪着。到洪都 问过蓉儿这事，蓉儿说她知道，当年三人经常一块玩，三人经常住在蓉儿的那个套间里。那姑娘是女婿同县城的那个鲜族姑娘吧。 苏乐文就哈哈大笑，说具体情况等蓉蓉怀上孩子，最好等生下孩子再问蓉蓉吧。 快要中餐时，苏乐文准备去厨房准备三个人的中餐，蓉蓉电话回来，让大男孩今天不回神农，湖南来了一位大佬，欧阳大哥的伯乐，她升县委书记和去郴江，人家都出面了，当时是省长，现在是政协老大。晚餐一块喝酒。这位大佬今天特意问起大男孩，当知道大男孩今天正好在洪都 时，再三交待晚餐一块喝酒。晚上让司机过来接亲爱的。 放下电话，苏乐文给王群电话，告诉王哥他今天在洪都有事，明天才能回校，学校的事让王哥多费心。王群让苏兄弟不急，学校里的事放心，有他们在运行平稳，反正周一周二没有课，在洪都好好陪弟妹吧，回来请兄弟喝酒，有个好事，回来再说。 岳父听到后很开心，就让女婿开车带他们老俩口去什么地方玩。前面蓉儿的事，让他们俩口子真的很压抑。读书时的蓉儿一直是家族的骄傲，参加工作时也让大家很羡慕，可前面一直不结婚，结婚了又怀不上孩子。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最恶毒的说法是蓉儿前面乱搞，让人搞坏了，生不了孩子。还有担心女婿知道实情会闹，让他们感觉在外抬不起头，在家有担忧。女婿真是一个大男人。他也是男人，感觉自己格局没女婿高大宽广。 苏乐文说，对蓉蓉过去的事，他可能比湖南爸妈了解的还多还透，但他不计较。这事他不计较，天下人没权利计较。爸妈宽心过日子吧，讲句不上台面的话，我们这个大家庭，现在钱上不比普通人家少，我与蓉蓉的工作不比一般人差，你们做父母的要做的事，就是过好幸福的日子。东北爸妈呢，兴趣还在赚钱上去了。他们感觉赚钱快乐就让他们赚钱吧，东北爸爸跟我得瑟，他初来深圳，工资比老家县长还高，就想到要让在老家的爸妈、媳妇，就是妈妈咯，还有我过上祖上人的日子，就是上层人的日子咯。做事特卖力特忠心，工余时间，主动帮着厂收拾搞卫生，那时工厂还在我们培训一校那儿，社会治安不好，时不时有流子骚扰，他就组织工人护厂，自然深得厂长喜欢，几年后妈妈过来了，两人更是一心赚钱咯。我大学毕业后，一年赚的钱是他们两人十年赚的钱还多，现在东北爸妈每年赚的钱，比他们原来老板赚的所有钱还多。先看我不结婚，真有紧张，后面看我找了蓉蓉，妈妈更是天天象捡了金元宝一样开心咯。 岳母便说去游览滕王阁吧，来这边这么久，还没去过。干脆今天在外面中餐，他们请客招待姑爷。 苏乐文说，陪湖南爸妈中餐，咋能让爸妈买单呢，他来吧。 在中餐时，岳母说蓉儿早上跟她讲，这次的药肯定对路，姑爷是不是带他们去观音庵敬把香去？ 中餐后，开车去了观音阁，岳父岳母虔诚地敬了一回香，捐了一把香油钱，苏乐文跟个小比丘尼聊了一会。 岳母敬完香，站在女婿身边听了一会，等小比丘尼去办事时，警惕地问女婿怎么认识这儿一个小尼姑。女婿真的故事多哦。 苏乐文没在意岳母的担心，不急不徐地告诉岳母，这小比丘尼是湖南人，湖南哪儿的他不知道，有次开车去郴江时半路遇见过，出家前的情况不清楚，这是第三回遇见。 湖南妈妈想了一下笑了，说姑爷身上的事，反正有些离奇。相信姑爷的说法吧。 正说完，小比丘尼过来了，让苏施主介绍湖南爸妈，然后带湖南爸妈去后院参观。出来时，湖南妈妈一脸的笑容。 回到住处，苏乐文洗了个澡躺着休息。起床后跟岳父岳母唠了些蓉蓉小时候的事。 下班时间，蓉蓉电话过来，告诉苏乐文司机已经过来接他，她已经到了酒店。出门时，岳母让苏乐文带上蓉儿晚上要喝的药汁，并拿了四包江西好烟塞女婿包里。 第37章 苏乐文第一次见到汪先生 37、苏乐文第一次见到汪先生 苏乐文对岳母说，他习惯抽中华，车上有烟。 岳母说，文儿今天又不开车去，这烟是她上次在商场特意替姑爷买回来的。蓉儿偶尔也带些烟回来，全放在条柜里，这次文儿记得带回神农，自己不抽，散给手下的同事抽吧。文儿自己也要少抽烟。蓉爸已经戒烟了，准备带孙子做中国好爷爷了。 到酒店时，湖南那个大佬一行已经到了，苏乐文一进去，那个大佬便喊大男孩坐他身边去，声音宏亮地说早听说了你这个有教育情怀的大男孩，今天才看到尊容。苏乐文便对上前与汪先生见礼。蓉蓉便将这次来的客人介绍了一下，然后告诉他们，大男孩叫做苏乐文。 苏乐文坐下前先将药汁拿出来给蓉蓉喝了。 汪先生便笑了，说上次在京城跟尹部长喝酒，尹部长说起他当年在神农碰见大男孩的故事，还说这个大男孩完全是与小文前世有安排的，名字也隐含着这种天成缘分。 苏乐文说谢谢领导们对他的关心与好奇。爸爸姓苏，妈妈姓乐，当年父母以为能生两个男孩，大的就叫苏乐文，如果再生一个男孩叫苏乐武，结果后面只有一个妹妹，叫苏乐娅。妈妈当年或许预见了自己的儿子能娶个姓文的媳妇。妈妈与外婆有些宗教情结，外婆是少数民族，但信的好像不是佛教。会占卦哦。 汪先生的秘书说，上次在教育厅调研，教育厅领导夸奖偏远的神农一中这些年高考成绩突飞猛进。头一年人头上去了，后面几年，过线考生质量一年比一年上档次。原以为有什么新模式，结果操作很接地气，没有什么花架子。那个‘关促办’是一种创新，与终身学习的提法特别配套。那个‘军警班’完全是独辟蹊径，特别适合农村高中学生的升学。 蓉儿就笑了，说饶主任硬是师大毕业的，也是有教育情怀的人。一个政协大主任，竟然记得教育厅对下面一个小小中学校长的褒扬。对啦，饶主任跟我家大男孩是师兄弟关系呢。 饶主任便问苏乐文是哪儿毕业的，他是华南师大政治教育学院毕业的，本科与研究生都是在华南师大读的。教育厅长也是华南师大的师兄，下次去长沙，带苏校长结识一下这位师兄。 苏乐文说他的研究生是华南师大教育管理专业毕业的，本科是东北师大物理学院毕业的。 两人各自报了一下自己导师的名字，饶平主任便说师弟真是命带桃花，导师是华师大出名的美女。当年学生出于好玩，每校选出五个最美女教授，师弟的导师是华师大的头牌。如果不是个子没广州大学的那位头牌高，就是广州所有大学的最美教授了。 苏乐文说他导师真是个大美女。接着说认识饶秘书的导师，是一个很有专业功底的学者，很有个性，在学校混得并不称心。每年都要请他去给考研的学生讲授政治考试内容，对时事把握得相当精准，真的打内心里佩服张教授。 说完便拨打饶秘书导师的电话，接通向张教授问好后，告诉张教授今天在洪都碰见了教授的高足饶平主任，现在在洪都一块喝酒。张教授笑骂了几句苏乐文，怪苏乐文毕业后一直不去看他，说他知道小苏去了湖南的一个县做校长，还是妹妹告诉他的，便让小苏将手机给饶平听电话。苏乐文说昨天到了广州，但有事没时间去拜访张教授，明天寄两条江西烟给教授陪礼。饶平拿着苏乐文的手机说了几句便去外面接电话了，可能是导师有些话不便大家听到吧。 苏乐文趁机跟其他几位互动了一番。原来是湖南政协与江西政协一次互访活动。江西政协一正两副两领导今晚也到场了。江西政协的杨副职自己说他是华南师大前身华南师院毕业的大师兄，后面苏乐文专程拜访了这位师兄。 饶平接完电话后回来对苏乐文说，导师在电话里笑师弟，难怪当年介绍一个漂亮师妹给师弟，师弟闪烁其词，原来有一个当省府城市市长的美女在等着，眼界蛮高哦。 文蓉便笑了，说大男孩去神农前，我们两人互相不认识，当年在广州大男孩闪烁其词，肯定是内心里有其他的鬼。大男孩说话有些神神叨叨的，当年去神农，第一次跟他喝酒，他说自己突然去听都没听说的神农教书是‘鬼使神差’，鬼呢，是内心里那个教育情结，神呢，可能是神农这尊圣神。陈秘书抢白他，那神哦，可能是爱神哦。后面神农姐妹圈子里老拿这梗笑话我们，说大男孩就是爱神指引，跑神农去找她的。 苏乐文说晚上回去在床上向夫人坦白，这儿不宜公开。把大家都说笑了。 汪先生是个热心人，几杯酒后，汪领导问了一下苏乐文现在的级别。文蓉说我家大男孩可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级别，从前老说教育局长是他的上司，其实他跟县里局长是一个级别的，他好像不太关注这些事。县里的重点中学校长是正科级，现在是校长负责制，学校后面可能也要转化为书记负责制，大男孩没有加入组织，后面可能还不好安排呢。 江西省政协雷大佬对汪大佬说，可以走政协线帮苏校长解决级别问题。汪大佬便交待饶秘书回去跟欧阳沟通一下，以省政协的名义下文，在市政协给小苏安排一个位置，否则干一辈子级别也上不去。这么有教育情怀的人才，我们党和政府不能亏待人家。如果级别太低，小苏在家里也没地位，小文美女级别后面还会升，到时小苏在家比秘书的级别还低，真成了家里的男保姆了。 文蓉赶紧带苏乐文举杯向汪大佬他们敬酒感谢。正好陈秘书进来，一听敬酒原因，赶紧倒了杯酒邀请苏乐文一块敬两省政协大员，并有些撒娇味道地对汪主任说，汪省长说话从来是掷地有声，事成后，到时让苏总带她们请汪省长喝酒，她出酒，她前面听文市长的话，存了些酒。 文蓉便将存酒的原因说了一下，说这两年忘记这事了，她原来按月在存。 后面政协换届时，汪领导真让欧阳大哥给苏乐文在市政协安排了一个副职位置。蓉蓉讲，欧阳大哥是汪主职线上的人。同一时间，文蓉当选江西省副省长。又过了五个月，文蓉生下儿子苏墨。休息一周就去上班，苏乐文在洪都陪了一周，妈妈过来陪了一周。岳父岳母在洪都带孩子，请了一个江西年轻保姆。等到墨儿一岁了，东北爸妈将湖南爸妈与孙子接回深圳，请了个东北年轻保姆。妈妈的用意是苏墨从小要会东北话。 有了孩子，老人们脸上都是笑容。岳母还时常跟女婿开玩笑，他们生的女儿不错吧，越来越明星样了，让天下多少男人吞口水呀。 蓉蓉确实越来越漂亮有气质了，怀上后可能更自信了，举手投足间，确是一种带着贵气的风范。 画面回到当时情景。 苏乐文在洪都多休息了两天，回到学校后，自己捐献一千万着手创办初中部东阳学校。计划下期开始招生，按一个年级四个班的规模招生，打造自己的优质生源基地，主要是解决每年冲击清北线学生苗子问题。 这些苗子基本在九年级就开完了高一课程，进入高二就可以进入高考总复习，高二期末，参加一次少年班考试，提前体验一回真实的高考。教育局有顾虑，说跟上面政策相抵触，苏乐文说有事他负责，办人民满意的教育，怕什么。如果教育局还有顾虑，他再捐两千万，收购一中对面的那个粮站职工住宅区，重修校园，干脆办成私立初中。听苏乐文这样说，局里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可能是康书记将这事透露出去了，社会上对苏乐文的好评又升了一档。当地企业家也有捐款捐物的，东阳学校的教学设备基本上是社会人士捐献的。 在蓉蓉喝药的日子，苏乐文每晚都要跟蓉蓉视频，关心喝药情况，蓉蓉说这次肯定有效果，她感觉身体有读大学时的症状了。特别是这次做好事，感觉量多了，而且头两天的血颜色也不同以往，跟读大学时的颜色相同。等喝完药后，大男孩再带她去广州拜访一下洪医生，这次要带点江西特产过去。正式感谢呢就等生下孩子再去表示。 苏乐文说不急，他正在为东阳学校的事在忙，忙完这一段再去广州感谢洪家吧。 接着下来的三个月，苏乐文一周要在洪都陪蓉蓉至少两天，蓉蓉例假时间就不过去。三个月后的一个周五，文蓉电话过来说她感觉这次真怀上了，那个推迟了十天，这天正好是苏乐文一个放月假时间，周五傍晚赶到洪都，周六决定开车带蓉蓉去广州。 在去的路上，蓉蓉开始特别兴奋，兴奋得有些小女孩气了。说了她的工作，说了对秘书小陈的安排，说了中组部过来考察她，尹部长的意思是要在他的任内解决她的正部级级别问题，应该没问题。走了一百公里，文蓉突然说有一个突发情况，不知有没有影响，尹部长说只要向组织讲清了就没有问题，她其实是一个受害者。 看苏乐文没有追问是什么意外情况，蓉蓉便自己说了，说在考察的前几天，中纪委派了一个副书记过来询问那个坏蛋的违纪违法事件，主要是让她确证一些举报中涉及到她的问题，当时害她紧张得不行，又不敢电话给大男孩，这期间她的电话肯定在监听状态，如果电话里说这事，就有商量应对审查的嫌疑，就是对组织的不忠诚。在爸妈跟前更不敢有流露。中纪委副书记谈话后，让她考虑一天，再根据他们提出的问题书写一份尽量详细的书面报告交中纪委。陈秘书去鹰潭调研了，本想让陈秘书给大男孩打个电话。 晚上在别墅，她本着向组织忠诚的宗旨，写了一份书面报告。从她以总分第一考入财政厅上班，不到半年，王某有次点名让她去陪酒，结果那次将她灌醉了，趁她不省人事时，在宾馆房间里将她奸污了，而且应该是连续多次奸污。 当晚情况因为酒醉没印象，待第二天上午她醒来后，走路都感觉痛，她当时觉得非常羞耻，无脸见人，打开窗户准备跳楼，那个坏蛋王某拉住她，对她威逼利诱，当时真的感觉自己既无辜又无助，只能任其宰割。 这家伙很无耻，还用药物控制她，导致她后来结婚多年也怀不上孩子，还是夫君找了个传统医生开了二十五副药吃了，才感觉恢复过来。在解释材料中说明，在那次被奸污后，有一个从屈辱到顺从，从接受到依赖的过程，后面有段时间，大概是一年多吧，自己对这个坏蛋有依赖性，有过主动约他的情况，但不超过五次，严格地说是四次，不严格地说是五次，因为有一次是她主动约时，王某已经派司机在接她的路上。其他时间都是这个坏蛋强制性地约她，并事先安排好房间。 苏乐文问蓉蓉这次是不是她举报这个坏蛋的。 蓉蓉说不是，她其实是最想隐瞒这一屈辱人生阶段，忘记这个坏蛋，是什么人举报的不清楚，也有可能是像她一样的女孩子。这坏蛋不止只害了她和那个卫生厅的女孩。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主动将那个坏蛋后面时而威胁她，时而又利诱她，时而又装可怜想博取她同情的微信给纪委副书记看了，但没有上交。幸好后面自己理智，要么不回信息，一回信息顶多回个笑脸或谢谢图案。做书记后，一回信息就是警告这个坏蛋不要再来害她了，从前利用了她的懦弱与幼稚，已经害她近九年，让她生命中最靓丽的九年在他的淫威下苟且得灰暗。每次都是复制这句话。 纪委副书记开导她，说许多女性官员年轻时有过这种屈辱，干部队伍里这种人渣不少，他们在办案过程中见过许多，没出问题前个个人模狗样象个正人君子，一出问题一细查，其实坏透了。讲了几个典型案例，当然案情是公布了的，副书记只讲了相关的内容，顺便问了她是否接受过那个坏蛋的大额馈赠或利用这个坏蛋的权力，为自己或家人谋取了什么利益没有。只要没有这两点，那么对她来说只是一种伤害，就不是一种交易。 蓉蓉说她对纪委副书记保证没有，在财政厅两年时间，那时还初出校门，对这种关系感觉特别羞耻，唯恐别人知道了，从不接受他的任何馈赠，顶多是随他参加了一些饭局，开始一般是那个坏蛋强迫着去，如果能找到当年他的那个司机，司机可以证明，因为每次司机过来接她时，都会说一句：老大让你去，你最好不要拒绝。 组织是读高中时加入的，挂职锻炼是走正常程序选拔的。父母前七年不清楚他们的关系，后面也只是有怀疑，而且不确定是什么人。在神农置了套小户型房子，还是自己按揭的。跟现在的丈夫确定关系后，还是大男孩出钱一次性还清银行的。置了台奥迪车，是父母用退休时的公积金买的，送给她做三十岁的生日礼物。跟现在的丈夫遇见后，家里的大小开支都是这个大男孩负责，她的工资一直存在卡上没动。与现在的丈夫第一次见面是在视察学校时偶遇，这时那个大男孩才入职不到一个月，前面两人互相不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人。第一次见面后，快半年了才明确恋爱关系。这个大男孩的校长任命是他干出非凡的教学成绩，在她接手县委书记之前任命的，当时讨论人事时，她主动提出两人是恋人关系，她回避了，这些都有会议记录可查。结婚证是提拔为县委书记后去登记的，当时有一个插曲，办事员听大男孩的浪漫解析，忘记在婚姻系统网上登录，因此现在两人现在还是未婚状态。其实两人有正规的结婚证。 纪委副书记说这些情况组织已经掌握，婚姻登记证查到了原件与证书编号，应该是办事员的疏忽造成的。结婚证书上传是实时的，后面添加可能不容易。也有可能是操作人员不熟悉添加方法或没添加更改权限。 那个小苏同志除了工作扎实有创意有成绩外，在经济上更是高风亮节，爱心满满，捐款不少。湖南省政府有专门的表彰材料。小苏同志获得五一劳动奖章称号和全国明星校长称号是名副其实，名至实归。 从中纪委让她回答的问题看，举报人只是有怀疑她与坏蛋有那种关系，但搞不清是主动还是被动。她掌握的那些经济污点，举报材料中反而没提出来，或提出了，因跟她无关就没让她确认。这样也好，那个坏蛋就明白不是她举报的，否则他起了报复心，乱咬一气，就跳到黄河也洗不净了。 苏乐文说有什么洗不干净的，你跟他睡了是事实，只要我不在乎，别人在乎有什么用。 蓉蓉说也对哦。大男孩，如果将来那个坏蛋的违纪违法通告中，有不点名描述她的受害情况，亲爱的不要有心理负担，更不能看不起她，否则她会伤心的，后悔自己当年看错了人。 第38章 苏乐文对一往事的坦白 38、苏乐文对一往事的坦白 苏乐文说不会。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的时间，他无权要求蓉蓉做得如何。你们顶多只是在一块睡了，场面可能些邪而已。但确定关系后，只要亲爱的不做对不起我们两人的事，我就会一直将她当心肝宝贝疼。至于你从前跟那人有真实场景，我早就有心理准备，因此不会在意的。像艳姿，我知道她与前男友同居了，甚至在隔壁房间经常能感受到他们的过程与声音，只 没有图像而已，我也能坦然接受艳姿。因此蓉蓉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蓉蓉说大男孩你放心，自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后就没有再给那坏蛋机会了，其实我们遇见前半年多就没在一起了，前一个春节前有过一次。其他人更不会有，后面更不会有。如果没碰见亲爱的，当年提为副书记了，还准备国庆或中秋期间找机会又去陪那坏蛋几天感谢他。怪也有怪，见到亲爱的后，顿时觉得自己又蠢又贱，对那坏蛋没有谢意，只有仇恨。 又走了几公里，看大男孩神情严肃地开着车，蓉蓉突然说，当时听婆婆说文儿跟艳姿这么些年艳姿没有孩子，其实她内心里很欣喜，感觉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呵呵，当年跟艳姿真的没有。当年她有一个军官男朋友，我可不敢乱来。破坏军婚，那不只是道德问题，还是违法犯罪。不过，在你之前，跟一个女孩有过一段时间，一年时间吧，一周顶多能有两天在一块。现在这女孩在加拿大生活，算是加拿大人了吧。她出国后就一直没联系过。 蓉蓉一听就来了兴趣，让大男孩一定要毫无保留地跟她讲讲他们两人的故事，她保证不吃醋。那蒲姑娘，她让艳姿给了她手机号码，证实大男孩没说假话，不过说大男孩帮她搓澡时在她允许下摸了她咪咪，在长春，两人在床上躺过，但没发生关系。 呵呵，蓉蓉你私下查了材料哦。我要报复蓉蓉一下，你跟我已经在一块了，蓉蓉还跟那个老王有微信交流，这可以算是一种不忠，不过我原谅蓉蓉咯。甚至还有过见面，我现在还没弄清楚你们为什么见面。不是青岛那次。 文蓉便说，自从跟大男孩在一块后，就没主动联系那坏蛋，但那坏蛋还时不时发文字信息或要求视频，当时怕他在自己提拔时使坏，便有些虚与委蛇，对不起大男孩，估计大男孩早看出来了。说说跟香蒲上了床没发生关系，这可不好理解。 苏乐文说他知道蓉蓉在转移话题，但跟蒲蒲真是那样。在长春睡一块是蒲蒲说，她说如果我跟她睡了，她就去考脱产进修，否则她继续休假去长春租个房子陪我三年。 我让她立个文字保证，必须写上绝不反悔。写好后又要她正经发誓。 她写好字据并发誓，我强调睡了就不得反悔后，她直接脱%光了，不是前面搓澡时帮她搓过身体吗，我也就没什么心理顾忌咯。她想起法子刺激我有反应，我又用功夫平静，气得她咬我。第二天早上起床，我说蒲蒲，我完成了跟你睡的任务，你必须老实去考脱产。 这时她才傻妞似地说，文文你厉害，当时她不应该那样文雅地写‘睡’字，要直接写‘干’字。当天便陪她去买成考资料，后面这家伙考到全地区第一。她说成考题目相当容易。 蓉蓉说大男孩有隐瞒。大男孩那晚摸了蒲姑娘那个地方，还说这地方是第一次摸。要有仪式感，得正规地来，起床去卫生间洗手，洗完再来摸，摸完又去洗手。蒲姑娘读脱产进修时经常去东北师大看大男孩。 苏乐文就说不说蒲蒲的事，说第一个真正在过一块的女友吧。她就是来深圳遇到的第一个女孩，她父亲是当年我父母做事的那个公司的老板。她读大三时，那个暑假，利用她父母外出旅游家里只她一人的机会，借口在家准备雅思考试没同去。在她家别墅，就在家里东北爸妈住的那个别墅的右边，有次午休时她谎称有英语问题要问，电话让我去她房间，我有她家门上开锁密码，是她妈妈以前告诉我的。结果进去一看，她在自己卧室开着冷气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我一进去她撒娇状地让我掀开被子，拉她起床讨论问题。我当时也是缺根弦，真的用力掀开她的被子，结果她全身未着一缕地躺在床上，我一看这情形就有些懵，定格式地站在她床前，她装着哭着骂我流氓，人脸兽心，强%她了。 看我懵了，她更是接着一通演戏咯，演完后笑着威胁我，如果不按她的意思走，就是不睡她咯，她就去举报我，说我强%她，房间里有摄像头。并指着摄像头给我看，她将视频前后删掉去报警。 强%自己的学生是一个敏感话题，我可不敢冒险。就让她写好保证书是她主动与自愿跟我发生关系的，我就照她的说法走。当时是想用对付蒲蒲的那招。 她光着身子起床写了份保证书给我，结果她不用睡这个动词，用了一专用动词。写完就开心地笑着帮我宽衣。 那天午间两人走了三回，第三回她说让我用特别主动的模式专用动词她，结果这家伙将第三回的视频与前面的视频三两下就合成了一个新视频，真象我强%她一样。 那天我第三回后不是有累嘛，就睡觉了。等我醒来，她将合成的视频放给我看，并将前面写好的保证书撕了或收起来了。 当时真有气，感觉自己让她设计了，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发疯式地专用动词了她一通。那次真像强%一样，结果这家伙说这回真的爽。但爽后痛得不行了。那天弄得床上到处是痕迹。 我收拾床铺时，她将床单收起来锁进柜子不让我用洗衣机洗掉。反正全程像坏女孩一样逗我。 收拾好床铺后，我冲洗完又想瞌睡了，就去她家沙发上睡到天黑才醒来，两人去外面喝酒。晚上又睡一块，她说只要我不离开她，她就好好爱我，如果我抛弃她，她就将今天的视频剪裁后报警，还有床单做物证。 后面的晚上一直在她家一块睡，直到她父母旅游回家，中午呢她陪我在补习一校的房间睡，那时年轻，对这事真的有贪。这次是她爸妈去加拿大名为旅游，实为考察移民。她爸爸妈妈与前面移民的那帮散步主角都是朋友，到那边一考察一动员，回来就着手实施移民。 她大四那年每周都回深圳陪我，如果周末做好事没干净，那么干净后就从广州请假回深圳陪我。她父母办移民，她考英国的留学。大四毕业后她就去了英国，她父母迟一周移民加拿大。后面一直没联系，只知道她生了一个孩子，找了一个英国人结婚。说实话嘛，在她大四那年，真就专用动词得多，这家伙有些贪，我也贪咯。她小巧，专用动词时不敢用力。因此后面跟蓉蓉做我也不敢放肆。 男人与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许多次。蓉蓉你是跟老王彻底闹翻了，否则你们后面遇到，可能一个眼神就能再睡一块，这是人性，谁也不敢说自己特殊。 蓉蓉说好像是这样的，本来做财政局长最后一年的下半年坏蛋不理睬她，就是从不来信息关心一下咯，约去长沙更没有咯，本暗地里下决心断了这关系，结果正月出年后为县里要一个农田建设大项目，鬼迷心窍，第一时间主动给坏蛋信息，收到坏蛋让我回省城的回信，很有期待感地让司机开车送长沙，路上还在内心里嫌司机车开得慢了，到长沙后不用多说就那个了。午餐时就到了，上床后腻了好一阵才去午餐，晚餐喝酒时跟财政厅要找的人一块吃，坏蛋没到，晚上也没过来，第二天才看到坏蛋，那次在省城睡了两个晚上，第二晚坏蛋到了房间，但没那个。唉，当年真是下贱，听大男孩说是人性，自己心里好受些。这次后又联系得勤了，直到做副县长第二年才又冷淡下来，第三年可以说是很冷淡了。后面大男孩就到了神农。 大男孩，如果那个英国美女下次回来了，遇到了，你们会不会那个。 苏乐文说，这个事难说，但愿自己能想到自己已经是有妻之夫了吧。其实我不喜欢这个女孩的长相与身材，不是不漂亮，而是不喜欢，在我们东北人眼里，她秀气得好像不敢长开一样。 她可能跟女同学有交流这事，想起一些姿势让我尝试， 她去留学，开始自然有想她，就回忆了一番跟她的交往过程，发现这家伙补习时就喜欢上了我，当年她可能对男孩的身体有好奇，有次我去补习学校住房的卫生间冲凉，她竟然装作急于上卫生间，跑进卫生来了。那天我冲完凉，她后面也去冲凉，还在卫生间喊我帮她从她带来的包里将短裤送进去，我没理她，锁上房间门去巡视学生去了，这时艳姿还没到我们学校。 不过那年她读书真用心了，考上暨南大学，前一年她考的分数很低。她考上大学，谢师宴上，她与她妈妈都喝醉了。等她爸爸带她妈妈回家后，竟然问嫁给我要不要，我骂她头年高考没考好，就是有这想法作怪。那天她耍赖，说如果我不摸一下她的念念，她就不离开酒店包厢。我只好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结果她说要伸进去摸才行。 去读大学，赖着要我送她去报到，她妈妈也动员我送，就那次告诉我她家进门密码的。我只好送她去报到，那次顺便去华南师大看了一下，当时就有考个华南师大的物理研究生的冲动。 那次专用动词了她后，后面一直地下交往着，反正读大四时，只要放假就去我那儿，也不回家，直到她去英国留学前，她才跟她父母摊牌。当年真的是有贪恋她的身体，周末她回来，见面第一件事就是上床。有次专用动词ing时候，她来好事了，结果弄我床单一大滩血。这次后，感觉自己的功夫差了点。一个人在梧桐山上修炼了七个晚上。 她父母准备移民加拿大，就将这边的产业留给了我。当然是折算了钱打给她父母了，在我去神龙第三年，又打了一回款给她家，是从同学合伙的公司里走的，让那边客户直接划过去的。东北爸妈手里的一间厂子和深圳补习一部的厂房就是她父母留给我的。那女孩的父母对我一直很好。甚至怀疑，她父亲第一次见到我就有把她嫁给我的念头，否则让我带他女儿去本溪一中复读，租套房子住着，两人年轻，那是最容易出事的节奏。 她在英国留学时，跟别人生了孩子，孩子是英国籍吧。听她同学说，她解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这可以理解咯。但孩子在加拿大生活。她去英国后，我们就没在一块了。现在电话微信都没有联系了。 蓉蓉说听大男孩这样说，她心里好像有些缓冲了。一直觉得对不起亲爱的，当时找亲爱的，真有些私心，就是感觉亲爱的大男孩特别纯洁无瑕。在上海听李枭说大男孩跟婕妤的事，开始有难受，有气愤，后面想到这样可以弥补一下自己的错误，心里就好受些，就给大男孩发了一个哪天回家的信息。当时以为又失去了大男孩了，可能会发疯。已经向爸妈承认了婕妤的事，爸爸可能猜到了艳姿的事。爸爸说了一句，女婿在深圳的家业可能要找个可靠的人总管起来，那个鲜族姑娘可能不行，人是好，又漂亮，但管家业可能不行，那个钟总是把好手。 苏乐文让蓉蓉不要这样想，我们见面后两人都做得好，希望今后两人做得更好就行。 车子开了几公里后，蓉蓉说刚才大男孩说，我们见面后两人都做得好，这句话说明大男孩后面遇到过诱惑，只是守住了那份忠贞，对不对？ 苏乐文重踩了一脚油门，哈哈大笑，说我们两人都是机灵鬼，幸好两人不相互猜疑，否则婚姻生活可能没有幸福感。 蓉蓉向大男孩发誓她会守住身子，但提醒大男孩千万不能跟女生有实际行动，否则败露，大男孩前面的努力清零，后面只剩下回深圳做老板一条路了。相反，如果女生迷恋大男孩，只要没专用动词她们，便对大男孩声誉加分，这种社会心理很普遍。她高考毕业的那一届，处分最重的那位老师，其实从前深得学生喜欢的。举报后，这老师不仅承认了与本届女生的事，还坦白了与往届女生的事，县里也是缺德，派人去往届女生那儿取证，导致好几个女生离婚，有一个只专用动词过一回，而且是高考后，这个女生已经在单位提拔了。现在又担心，大男孩知道了坏蛋与我的事，等孩子生下来也会跟离婚。如果真这样，我肯定难过，那么现在这孩子归我行不行？ 苏乐文让蓉蓉相信他不会的。如果他有这心思，他当年不会陪蓉蓉睡的，顶多第一晚睡完，旋即回深圳找婕妤带回神农一中做保姆，其实来神农时，妈妈就让他带婕妤同行照顾生活。唱那句‘你笑起来真好看，我们是不是前世有过缘’时，那天看到蓉蓉真感觉我们从前一块生活过。写那个方案时，我自我否定了，认为自己是在内心里贪恋你的美色。蓉蓉那天上衣是丝绸的，下面配上一步裙，是腿袜而不是裤袜，真漂亮。后面婕妤过来，是艳姿把我在神农的日子夸张了，婕妤过来后，是自己忍不住了。鬼婕妤实在太诱人了。妈妈让婕妤过神农时，特意给了她两条白手帕，妈妈开玩笑式地说，她要看婕妤的染血手帕。从前不跟你们讲这情节，是怕刺激你与艳姿。 文蓉说她相信大男孩，这次肯定是怀上了，她月经周期一直很规律，这次推迟这么多天，不用检查就清楚是怀上了，这次去广州，主要是问问洪教授，吃了这药，怀上的孩子有没有不利影响。到那儿，大男孩问，她来观察洪教授的表情，这不能冒险，一定要听到洪教授的真话。孩子生下来姓苏或姓斯，过两年再生一个姓文。如果后面职位不能再升了，就还生一个孩子，争取苏文两姓都有一个男孩。做官嘛，自己的初衷已经达成。不过，跟上大男孩后，感觉自己理想更大了，不干出个正部级感觉有负大男孩。确定怀上了，就让艳姿停药，婕妤还等两年。 找到洪老爷子，帮蓉蓉把了一阵脉，洪老爷子就祝贺苏先生与苏夫人，喜脉已经很明显了。 苏乐文很正式地问洪教授，吃药对孩子身体与智商有没有不利影响。 洪教授让苏侄子放一万个心，他开的药全是传统中药材，只是制法传奇而已。前二十副药有排毒功能，相当于将苏夫人将身体中残存毒素都排净了。不夸张地说，苏夫人从前吃的那些感冒药西药残留都排干净了。如果这一个月内，侄子与苏夫人没喝大酒，那么放一万个心，保证是一个聪明可爱的小宝宝，如果侄子这段时间没走私，男孩的可能性大些。 苏乐文听后大笑，那过两年将有一个小男孩喊伯父爷爷。 蓉蓉让苏乐文将带来的礼品交给洪伯母，声明这次只是顺路过来看望洪医生，等孩子生下后再专程过来表示谢意。 洪老爷子一定留下苏乐文夫妇晚餐。晚餐后，蓉蓉说回深圳，要将好消息告诉婆婆去，她没喝酒，让她来开车。 到家时已经八点多了，蓉蓉告诉婆婆她已经怀上了。妈妈止不住地开心，在神龛下焚香烧纸许愿，唱起了平时不唱的娘家歌曲。对蓉蓉是左交待右叮咛，并将家里的传家宝贝戴在蓉蓉手腕上。 第39章 陪好丈夫是第一要务 39、陪好丈夫是第一要务 蓉蓉让艳姿当天停药，婕妤还等段时间再停药。这次婕妤随我们一块回江西，然后去神农一中陪大男孩，公司里的事交安安打理，陪好丈夫是第一要务。 婕妤乐得个起来，说，那她在那边陪三年文文。等艳姐生完孩子她再考虑。 那晚又是三人一块睡的。艳姿说她多要一回，这次后可能要半年不能陪阿文。苏乐文让艳姿不用急，到时用套吧。有婕妤在一块，他不难受的。 早晨起床后，蓉蓉已经在别墅前院里散步。 早餐后，婕妤将收好的行李放在车子的尾箱里，电话告诉安安，她让大夫人命令去神农陪哥哥了，公司里的事就拜托安安了。 艳姿交待婕妤在神农低调些，别给阿文添乱子。 三个人开车回江西，在路上，蓉蓉一直兴奋，跟婕妤开一路玩笑，婕妤也开心，蓉蓉问什么答什么，还发挥着想象能力地回答。 到了洪都，湖南爸妈听蓉蓉说已经确定怀上了，便去神龛下烧香。烧完香，便问婕妤是什么人，怎么也喊她妈妈。文蓉便对她爸妈讲，这姑娘就是婆婆当年说在别墅有房间的东北姑娘，蓉蓉说她在六年前帮大男孩收做了三夫人，二夫人是妈妈认识的艳姿姑娘。她们三人关系一直很好，这两位妹妹真好，一直信守诺言，她不生孩子，她们也在等，上次没跟爸妈说得太清楚。妈妈不要有想法，婕妹都喊你妈妈了，妈妈就得待人家如女儿。 湖南妈妈看着蓉蓉摇了半天头，说你们的事真不好理解。既然蓉儿没意见，她们更没意见。原来还以为蓉儿是像小时候那样编个离奇故事逗爸妈呢。说完从手上退下一只手镯，递给婕妤，文蓉让婕妹收下。 蓉蓉让大男孩当天赶回神农一中，否则明天要赶时间。 从洪都到神农，苏乐文与安婕妤两人一路唠嗑。婕妤说她明白蓉姐为何让她放下手里工作过来陪文文，首先是蓉姐终于怀上，心情好。第二是文文不老，感觉还像当初看见的文文一样。第三是蓉姐有自信，认为即使有人打文文的报告，她也能搞定。她在网上查了，文文依然是未婚状态，她与艳姐不用查，肯定是未婚状态。第四呢，文文在神农做得那么好，没人打文文的报告。 苏乐文说婕妤分析得有道理，但在神农，婕妤还是低调一点，别带坏了其他老师和学生。 婕妤说她知道，到了神农一中，她还是说自己搞那个婕妤容妆赚钱赚累了，过来陪哥哥玩几年。听艳姿姐说，那年那个视频中文文吻我呢，开始大家看了很震惊，时间久了，大家觉得我们不是汉族人，只是一种亲热，想想也是，在俺们东北，从前睡大炕上，男男女女有什么呀。对了，安安说她读初三时，还跟哥哥睡过一个炕。 呵呵，她跟讲这些呀。 平时没事时唠嗑，反正乱唠咯。 晚上十一点钟，苏乐文带婕妤到了一中，将车停在房车旁边，两人提着行李上楼，两人进门后，蒸了速冻水饺和哈尔滨红肠，炒了份蛋和蔬菜，婕妤跟艳姿和文蓉视频完，告诉两位姐姐已经顺利到达神农一中。 在后面的日子，婕妤天天上午去农贸市场买点菜，然后收拾房子与车子，将房子与车子擦拭得一尘不染。下午去跟什么人打场牌或罗姐的化妆品专卖店帮忙，晚餐一般随苏乐文去外面吃饭。晚餐时严格限制苏乐文的喝酒量，晚餐后陪苏乐文散步，白天从不去校长室，晚上散步后去校长室陪苏乐文。周末就喊苏乐文开房车去什么地方玩。艳姿来了，她就开车去衡阳接送，三人就睡艳姿娘家。白天她就在艳姿娘家陪艳姿。 大部分时间是穿鲜族裙装，大家都喊她大长今。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称呼。一个月陪苏乐文去洪都看一回文蓉。 时光如梭，蓉蓉二胎生下女儿文斐然时，已经去桂洲省做省长。婕妤一直没怀上，去洪哥那儿看了两回也没找到病因，她反正不急，说她相当于有四个孩子了，自己家三个，还有一个干儿子。 苏乐文虽然在省政协挂了个职，但大部分时间依旧做着神农一中校长，每年的高考升学率都稳定地超过百分之九十五，学校工作不用苏乐文多操心了，已经进入了良性循环。因为苏乐文在政协挂了个职位，因此也不必每天守在学校。苏乐文一般是隔两周在桂洲陪蓉蓉几天。 四个孩子都在深圳，蓉蓉爸妈与苏乐文妈妈围绕着四个孩子转。四个孩子中两个是蓉蓉生的，一个是艳姿生的，另一个是湖南妈妈帮苏乐文认的干儿子，父母都是洪都政府工作人员，也是先怀不上，或怀上又流产了。因出生时间问题，必须认一个有特殊生辰时间的干亲。 在怀斐然期间，湖南爸妈回深圳带两个大孙子了，婕妤去洪都照顾文蓉，艳姿回神农陪苏乐文多些，但因生意确实要人照顾，艳姿一直不敢再要孩子，斐然两岁多快三岁时，艳姿、婕妤和苏乐文去桂洲陪蓉蓉过春节，不小心艳姿又怀上了，苏乐文有顾虑，顾虑的原因是艳姿前面一直在吃药。 艳姿告诉乐文不用担心，前面连续五个月她没吃药，因为不安全时间，阿文都在陪蓉姐和婕妤，这次意外怀上，就是自己没注意，到桂洲的第四天，已经进入了不安全期，跟婕妤睡一张大床上，忘记吃药了，那晚阿文放肆地冲，第五晚一块睡时，担心已经怀上了，就不敢吃药了，后面一直没吃，出了年回到深圳用试纸检测了一下，没检测出来，阿文回神农了，就更不用吃药咯，周期结束时，又发现怀上了，孩子可能是陪她们回深圳后才怀上的。这年的十月初十，生下女儿节节。生下节节后，艳姿去医院上了个环。 汪先生准备去京城做闲职时，电话召苏乐文到长沙陪他去一个休闲中心闲聊了几天，第二天欧阳大哥与饶平师兄过来了，汪先生对欧阳与饶平都有具体的指点，欧阳大哥直话跟苏乐文说，如果他完成恩师的指点任务，可能要苏弟弟支援一下。苏乐文让大哥尽管开口，他赚钱就是用来花的。 欧阳大哥做到省委书记后，帮苏乐文在省政协弄了一个副职，苏乐文的办学成绩和捐款办学事迹，当个政协副职好像很让人认可似的。当上政协副职，跟饶平师兄就是同级同事。头一届，苏乐文平时不用去省政协上班，只是在每年的政协会议前和会议期间，要在长沙工作一段时间。平时政协组织什么视察就要参加。给苏乐文配了一个联络秘书。如果政协组织例行考察，秘书就通知苏乐文，并在考察中陪同苏副主任。 蓉蓉对那事的要求有些怪，有段时间特别强烈，过段时间又没什么兴趣似的。跟艳姿、婕妤是铁姐妹关系，艳姿带婕妤将苏乐文在广东所有的产业负责起来了。妹妹乐娅做财务总监。妹夫做实业部总经理。婕妤主要精力在化妆品公司，其实负责的还是安安，时不时在苏乐文身边生活一段时间。培训这一块艳姿兼管，反正艳姿除去神农看苏乐文外，其他时间天天在企业上跑。苏乐文每年只负责召开几次会议，将在外面投资项目的分红分回来。苏爸跟那个转让口罩厂的阿姨有些不清不楚，妈妈也随其自然，所有的心思都在蓉蓉的两个孩子和艳姿的两个孩子身上，江西的那个干儿子回洪都生活了。艳姿生下孩子，文蓉便让她妈妈抱过去，两个孩子都姓文。艳姿的第一个孩子文宏博比文蓉的第一个孩子苏墨小一岁半，艳姿的第二个孩子文节节比文斐然小三岁多，快四岁。因为姓文，岳父与岳母待两个孩子特别亲，苏乐文经常提醒湖南爸妈别娇惯坏了两个孩子。 蓉蓉去边南做了一届省委书记后，进京工作，进入副总行列，央视新闻里几乎天天有蓉蓉的镜头，越发的像电影明星了。婕妤这段时间几乎都在苏乐文身边陪苏乐文。艳姿企业上的事完全得心应手了，加上东北老家的那些至亲都能独当一面，艳姿就感觉清闲，每个月回神农陪苏乐文两周，但艳姿一般住娘家，来神农一中很少，来也是晚上来，白天带婕妤去找那些姊妹圈的朋友玩。 艳姿在娘家时，苏乐文每晚都在学生就寝后再开车去艳姿娘家陪艳姿和婕妤，早晨赶到学校组织早操。艳姿老笑自己好像是阿文偷到的婆娘。苏乐文不去京城就在神农的时间多，遇见熟人都有说，昨晚在电视里又看见你家美女x理了。陈秘书也从洪都调到了京城做一个办公室负责人，好像是财经方向的，对文蓉分管的一项工作负责。 神农一中打造成了高中教育名校，每年外地参观的学校不少。学校成立了一个专门办公室，负责接洽那些参观的人。每年门票收入可观。旅游公司将神农一中嵌入旅游线路，在校园里就有三个景点，一个是千年书院，一个是三百进士墙，一个是高考奇迹。 苏乐文一直请求解除政协领导职务，他要回到神农一中去专心上几年课。蓉蓉笑大男孩完全是胡来，说大男孩回神农一中上课，每月怎么有时间来京城陪她。不说一周陪一回，一个月至少要陪一天吧，这是丈夫的基本职责，这个作业要交吧。她可没时间回神农陪大男孩。想退职，至少要等她解除领导职务才行。 欧阳大哥出面做工作，苏乐文才没解除政协副职领导职务。但案苏乐文除了政协有事在长沙外，其余时间不是在京城就是在回神农一中上课，虽然一中校长职务一直挂着，但行政这一块不用多管，李修民做书记，全面负责。 罗小中已经做到了神农书记了，王群在做县政协主任。王群对苏乐文很感激，当年让他负责‘关促办’，给他带来了许多荣誉，可惜王群的女儿因车祸走了，没留下孩子。坊间传言王群另外还有一个孩子，好像是一个私立幼儿园园长生的，反正王群从未公开承认，苏乐文也从不打听这些事。不过王群向苏乐文借过一次大钱，说是与人合伙办一个幼儿园。三年后才将钱还给了苏乐文。 康校长从教育副县长位置退休后，每月必定要安排大家喝一顿酒，打一场牌。康校长夫人退休前就一直在做‘蓝姿容妆’和‘婕妤容妆’的代理，艳姿说康大哥的夫人罗大姐做得很好，赚不少钱。艳姿每次回湖南，罗大姐必定陪同招待，苏乐文陪艳姿参加了几回。婕即是经常去罗姐的店里玩。她们在神农县有一个姊妹群，群主就是罗大姐。群里姊妹每年都要去深圳玩一周，艳姿负责接待。群里那些人基本上是蓉蓉在神农工作时的那些姐妹或手下局长的夫人。婕妤不肯加入这个姊妹群，也没问她原因。但婕妤跟神农科级干部的夫人好多玩得好。 欧阳找苏乐文谈话，让苏乐文在神农一中只挂名不要上课也不要负责学校管理方面的事，来政协做一个专职副职。这样去北京或回深圳都方便。苏乐文想想有道理，就按欧阳的话走，在省政协养了几年身体，结交了一批朋友。一个月至少有两周在政协坐办公室。一周回深圳，另三个周末一般是回京城。 前面三个孩子读书没费神，三个人接连三年考入北大，读大学期间，三兄妹假期一般在旅游，苏乐文有几年没看见苏墨了。他们反正要钱找钟妈妈，平时也只跟四个爷爷奶奶和三个妈妈联系。当苏墨和文斐然大学毕业后，文蓉考虑我们生孩子迟，要趁她说话有用将孩子安排好，因此苏墨与斐然没继续保研，北大毕业直接考公参加工作，苏墨在北京，斐然去了洪都，工作时读在职研究生。文宏博不肯参加工作，继续在读研，湖南爸妈说，我们家博儿真要做博士了。 节节让文蓉爸妈宠得有些娇生惯养，自己又贪玩，最大的优点是同学关系好，反正是自己的同学亲，哥哥姐姐的同学她也热络，头年高考不理想，跟艳姿在复读学校复读一年才考到中山大学。在中大，完全是名人，热衷于社团活动，结交了一大批天南海北的同学。有次带个非洲男同学回深圳玩，湖南爸爸当场要打节节，若不是湖南妈妈拦着，当场可能真打了。打电话给苏乐文，非常气愤地让苏乐文管管这个孙女。 苏乐文放下电话就坐高铁回广州，胡静开车接站直接去中大找到节节。节节说是文爷爷过敏了，她绝对不会找个非洲朋友，玩玩的心思都不会有。那个同学父亲是酋长，那天去深圳的同学不只这个非洲同学，只是这个非洲同学有好奇我们的家庭结构，他不相信我们家有三个妈妈，本是让潘奶奶证明我们是有三个妈妈，结果文爷爷见面就发火了。文爷爷真是嫉恶如仇，吓得她解释都不敢。那个非洲同学的妈妈更多，好几个比他还小。看了他拍的视频，邀请他们去非洲旅游，家长都没答应。同学家长也怕去了回不来咯，要做非洲王妃或驸马咯。这个非洲同学说，如果他父亲挂了，他回家接受王位，那些妈妈也要接受做新王妃。 苏乐文对节节说，绝对不能找非洲男友，那是血脉污染。如果找了，你文爷爷会打你，爸爸更会打的。没找男友前，不能跟那非洲同学往来了。 返回时，苏乐文无意在阳光台上发现自己一个教授在这所学校做副书记，本想让那老师关注一下节节。静静说不用公开这事，她清闲，她时不时过来帮乐文盯着这女儿吧。嫁个黑人真接受不了。 胡静持续盯了一段时间，电话告诉乐文不用操心，节节这家伙就是爱热闹，现在不跟非洲同学混一块玩了。苏乐文让静静继续关注一段时间。 安婕妤开始一直没生育，她反正也不急，苏乐文妈妈和文蓉妈妈都替她急，她也不急。节节十一岁了，苏墨和宏博都考上大学了，安婕妤才生下女儿。爸爸这次开口说话了，这孙女要姓斯，苏乐文本给小女儿取了个斯安图的名字，安婕妤撒了好几天的娇，最终还是按安婕妤的意思，给女儿取了个斯云霞的名字。苏乐文妈妈托人从老家找了一个鲜族幼儿园老师过来做保姆，这个保姆叫安菲，跟安安是初中同学，后面考上了民族师范，读的幼儿教育专业，可能是跟幼儿园园长不合，办理了停薪留职手续，正好过来做斯云霞的保姆，后面跟艳姿、安安、婕妤合作，在深圳办了一系列的幼儿园。 第40章 苏乐文捐款办了一所中学 40 苏乐文捐款办了一所中学 不知上级是如何想的，突然下了一个措词严厉的文，严令省重点高中学校必须将义务教育的初中部完全剥离。在下文中划定了最后时间线，并公布了举报电话。 神农一中是第一批省重点高中，现在神农一中的高考已经在全省能挂得上号了，神农一中的初中部东阳学校也办得声名鹊起了，除稳住了本县优质生源外，周边各县已经每年都有慕名转入的优秀学生，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东阳学校的初中毕业生进入神农一中高中部后，高考时最低都能考入211大学，每年都能保证有三十名上下的学生考进清北两所大学。 苏乐文本想顶住上面的压力，顶多取消省重点的牌子，但省重点申请款项中没有附设初中违规的条例，也就是说，取消后可以跟着申请。但神农接手康大哥教育副县长的是苏乐文的一个女学生，学生王雁南接到上级文件后，三头两天守在神农一中校长室，软磨硬泡着文哥执行上级精神，否则她无法向省里交差。 这年高考成绩出来后的第三天，苏乐文跟班子成员商量后，让王雁南牵头，联系县委、政府和教育局在一中召开一个现场办公会，解决一下东阳学校剥离问题。 王雁南可能是听了王群的建议，将现场办公会议扩大化了，扩大到神农四大家及国土资源局、建设规划局、公安局、物价局、财政局等相关局全部参加。 会议由王雁南主持，轮到苏乐文发言时，苏乐文走上发言席就笑了。首先夸奖雁南好样的，今天邀请参加会议的人员，阵势强大。县委书记是文蓉任书记时的县长杨新军书记，这时还在市里挂了个副县长头衔。县长是罗小中，也是罗小中升为县长后第一次来一中参加会议。人大主任是文蓉培养的那个那财政局长彭招赟。政协负责人是王群大哥，教育局长是当年的何副校长，其他几位局长都是苏乐文在神农一中的学生，有几个是苏乐文直接上过课的学生。组织部长是当年在县委讲苏乐文在广东传闻的组织干事谭华。 夸奖完雁南后，便从组织部长列席会议说起，称赞县委与政府看样子是有决心一次性解决东阳中学问题，因为组织部长参加会议，意味着要给新东阳学校定个新级别。 接下来说，国土资源局和建设规划局参加会议，估计县委与政府准备新建东阳学校。很好，我们神农是要办一所既能培养本土优秀子弟，又能吸引周边优秀学生的一流初中学校。把神农的教育打造成一颗湘东明珠。 罗小中发话，苏校长真的厉害，从与会人员看出了县委与政府的设想，但政府因新建神农职业学校，财政上有些紧张，但省里一催再催地要将东阳学校剥离，县委与政府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将旧粮食局修缮后做东阳学校校舍，一个是在新城区划拨一块土地，新建一所完全初中，但政府在资金上近三年安排不过来。 王群插话，说政协准备通过关促平台向神农一中成功学生发出捐资办学的动员令。苏老弟是不是给学生带一个头？ 苏乐文表态，只要县委与政府有决心，捐款他乐意的。不瞒各位领导说，当年来神农真是一个鬼使神差的结果，他原本的设想是前期带三个亿去宁夏某个县去做教育，他一直欣赏宁夏百姓对高中教育的那种精神。他知道，县里重建职业学校的投资是三个亿，估计建东阳学校的投资在两个亿左右。如果县里投资有紧张，可以尝试捐资办学。这点后面再细谈，他保证捐款不低于一个亿吧。下面他先将神农一中领导班子的意见向大家汇报一下。 一、神农一中愿意将东阳学校的校址从神农一中剥离出来。因为省里文件只规定了省重点高中必须是独立校园。对独立校园的定义有定义其实透露了这次行文的背景，此处不能说。 二、东阳学校的业务关系仍然留在神农一中教育集团内，东阳学校校长由神农一中推荐，县里任命。神农一中已经有推荐名单，会后交组织部长。 三、下期东阳学校继续招收八个班初一班，这些学生暂时在神农一中现有校园学习，等到新校园建设好了再整体搬迁过去，到时可能要适当扩大招生规模。 四、当东阳学校搬迁后，神农一中请求高中部招生适当扩大四个班，即每年招收24个班，1200名新生。 五、东阳中学的老师选拔，神农一中教育集团要有最后决定权，特别是语数外和美术与音乐老师。 听到这一点，杨书记表态，东阳学校仍然在神农一中教育集团，教学与人事安排等具体事务，一切听从神农一中领导班子的。苏校长讲得好，三门主课老师必须是神农最优秀的初中老师和小学老师，他深有教训，在人生中遇到优秀的语文与外语老师，是一件可以影响人生的幸运。 苏乐文在谢谢书记后继续说。 六、建议东阳学校采取‘公办民助’模式运作。民间有一种说法，上级那样热衷于将省重点中学的初中部剥离，主要是为民办教育营造好的环境。说句本不能上台面的话，他在广东也有民办教育，确实赚钱。但想在义务教育阶段赚钱，他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个不能深入浅出地讲了。 他建议东阳学校可以给那些捐资达到一定标准的成功人士一种什么冠名权，如某栋教学楼，甚至是某个特殊班级，这些具体问题到时再议。例如他这次捐款一个小目标，他或许要求某栋教学楼冠名权。如果有人以举报的形式提出反对意见，到时县委与政府要有担当。为人民做好事，做实事，做有深远意义的事，教育是首选。 在大家的掌声后，王群问苏乐文，苏兄弟那个捐一个小目标可不可以在关促平台上发表？ 苏乐文说没问题，他最低捐一个小目标，但考虑捐资人士的心理接受能力，暂时讲他愿意捐资吧。这些具体的事务，请王大哥召集专门会议研究。 后面苏乐文以他与文蓉的名义捐了一个小目标，只要了初中部教学大楼的冠名树权，冠名‘欧阳楼’，请欧阳大哥题写了大楼名称。又请尹部长题写了东阳学校的校名。蓝姿化妆品公司捐了二千万成立‘双安’奖励基金，奖励每年中考的前五十名学生，和外地在东阳中学读书考入神农一中的优秀学生。 神农一中派出郭丽出任新东阳学校首任校长。县组织部给东阳学校定了一个副科级别。郭丽本在神农一中担任东阳学校的校长，她那个丈夫有些奇怪，一是从谈恋爱起，每年只回家一次，一次顶多在家待一周就走人，原在部队服役可以理解，但结婚第四年转业了，转业时没要求分配工作，而是走了货币补助模式。转业时只将行李送到了郭丽在学校的那个家，没过两天就去了外面创业，旁人也不清楚他在创业，创的什么业。 郭丽这家伙也怪，独立性相当强，工作能力相当强，做团委书记期间，除自己带的班成绩好外，团工作更是做得轰轰烈烈。后面她说自己年龄大了，要求转岗，学校安排她在党政办做主任，东阳学校扩大招生时，主动要求去东阳学校负责。 这次又是郭丽自己提出她随东阳学校去新址负责，她要化离婚的痛为办好教育的动力。校委会讨论后，苏乐文与李修民两人找她谈话，苏乐文直言，学校相信她管理一所学校的能力，但郭丽不小了，赶紧再婚生个孩子，再拖几年就麻烦了。如果是郭丽身体有问题，他可以带郭丽去广州看医生。 郭丽说她身体没问题，等新东阳学校的工作步入正轨后，如果有缘分她结婚，如果没合意的就向化学老师丽玉学习，做个试管婴儿吧，这事两年后再说，她生育年龄至少还有七年。 新东阳中学正式开学的那天，欧阳书记亲自来神农参加剪彩仪式，并发表讲话。本邀请了尹部长参加并讲话，但尹部长身体欠佳临时没有到场，但尹部长夫人到场并讲了话。尹部长捐了一百万，有一个班冠名‘奋力班’。部长夫人名字中有一个‘奋’字。 第二年，欧阳大哥就去了京城履职。欧阳大嫂笑苏乐文可能会算命。 那个双安奖学金设立得好，吸引了不少周边县的优秀学生过来读东阳中学。神农有百姓不理解这一举措，王群通过渠道向大家解释，教育就是培养人才的工作，只要是可造之才，学校就有义务培养，不管这孩子是哪儿的，我们都要去培养。他们成才之日，至少不会忘记培养了他们的神农。 这次捐资办学，通过政府的积极宣传，让苏乐文的名气更大。苏乐文在长沙做政协专职副职，在长沙好像认识他的人特别多，也有人笑问苏乐文真的带着个漂亮陪教丫环去神农上班的事。苏乐文总是笑着说，如果他当年去神农只做一班老师，他准备还带个私人美女助教去帮他批改作业呢。 苏乐文一直有两个人不敢向文蓉公开，其中一个是当年准备带来神农一中做私人助教的冼晨。这是一个来自东北老家的美女，哈尔滨人，哈尔滨师大毕业后就去了苏乐文的补习学校教书，也是教物理的，也是一毕业就过来看望在深圳打工的父母，看见父母的第二天便去父母工作的厂子不远处参加雄狮补习学校的招聘，结果让补习二校的校长招进了补习学校教书，就没去应聘的老家那个县城中学。 苏乐文是去补习二校巡视时看到冼晨的，就听了她的一节课，内心里有些稀罕这姑娘，艳姿可能是看出来了，就有防备苏乐文与冼晨单独接触，每次去二校巡视，钟艳姿都要跟随，而且是寸步不离地跟随。 苏乐文开始不愿意带婕妤去神农，其实就是计划着带冼晨去神农，如果苏乐文不是一去神农一中，还没正式上课就任命为高三组长，只要带一个班的物理课，估计一开学苏乐文就会让冼晨开车去神农陪他教书。冼晨去神农，除了可以完成婕妤的那些陪之外，还能帮苏乐文写写教案，批批作业与试卷。 苏乐文对老师写教案那种程式化那些教学目的、教学方法和重点难点的书写深恶痛绝。他任校长后，老师教案的这些内容都是备课组长电脑输入后统一打印出来，不用老师去书写。 冼晨可能也感觉到苏乐文对自己有那意思，主动加上了苏乐文的微信，过段时间还主动约苏乐文单独见个面，一直等到苏乐文跟文蓉生了孩子才答应一直追她的那个男孩。苏乐文为了补偿冼晨，让艳姿将她提拔为二校的校长，后面一直帮苏乐文干到退休。苏乐文可能内心里最终没放下冼晨，后面遇到另一个叫冼晨的美女，明显有特殊好感。 苏乐文另一个不敢向文蓉坦白的姑娘是妙玉大师。 妙玉认识苏乐文后一个月，一个人开车到神农一中找苏乐文。找到苏乐文，问了一声苏乐文认识她吗？在苏乐文笑着说肯定认识妙玉大师后，妙玉便高呼一声阿弥陀佛后，坐在苏乐文的办公室闭目打坐起来了，对苏乐文送上的茶和说出来的话，不理不睬不回答。看到这情形，苏乐文只好先将校长室的门关上，坐办公桌上办了会公，又观察了一会妙玉大师，妙玉则进入打坐后，一直保持一个姿势。 苏乐文中餐后，给妙玉带了两颗馒头和一碗稀饭过来。中午午休时，苏乐文巡视了一下教学楼，然后回到校长办，在里间床上坐着运了一段时间功。出来将空调上调了两度温度。 直到傍晚，苏乐文打开门进去，妙玉才说她前面有一世是苏乐文的女人，在贼破城之日，她为保住自己身子的清白，自己穿戴整齐，让宫女将自己的袖口和裤管全部缝死，再求苏乐文一剑将自己杀了，最后那一刻，她没有闭着眼睛，因此看见了乐文的今世。为了证实，他说出了苏乐文许多繁密的事和两个私密部位特殊点，也让苏乐文看了她的私密部位。 见到了别人不能看，自己却好像很熟悉的部位，那次真的吓着了苏乐文，因为苏乐文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不好理解的记忆。 那晚，苏乐文开房车带妙玉去了神农乡下，在无月的黑夜，两人在房车上说了一些事、做了一些事。 第二天早上，在苏乐文运功后，妙玉打完坐，平静地告诉苏乐文，两人今世已经缘尽了，下辈子再来找乐文，说完帮苏乐文在房车上做好两人早餐，早餐后将房车开回学校，到学校后从她车上拿了一包送苏乐文的礼物下来，然后一个人平静地开车回郴江。 望着妙玉将车子开出校门，苏乐文内心里突然有一种修行人的清明通透感。 苏乐文后面一个人去苏仙庵见过几回妙玉，妙玉都是出家人那种礼貌地接待苏乐文，陪着喝一杯茶，关心地问问苏乐文的生活与工作情况。 第41章 陪文蓉去休假 41、陪文蓉去休假 大换届前，蓉蓉主动请求解除领导职务，请求休假一段时间。赵大哥接到文蓉的书面报告后，让秘书电话给文蓉，约见文蓉与苏乐文，那天苏乐文正好在京城。 苏乐文是首次去赵总的办公室。赵总应该很忙，文蓉带苏乐文到他办公室后，坐下便切入主题。首先是对文蓉工作和工作能力的一通褒扬，再问文蓉主动请求解除领导职务是有情绪还是有顾虑？ 文蓉说不是有什么情绪或顾虑，只是自己一直在工作与向上攀登的过程中，感觉需要沉思与反思一下，再一个在赵大哥的领导下，形势一片大好，自己主动下来，能让其他同志有施展的机会。 赵总望着苏乐文，问苏先生是不是动员了文蓉解除领导职务，准备带文蓉去陪你实现教育梦想？ 苏乐文说不是，自从认识文蓉后，他从不干涉蓉蓉的工作，他在神农起步时，蓉蓉对他有过帮助，现在神农一中的教育已经做成了稳定的优秀，他也不需要回神农一中做事了。如果回去，那就去一线上课，如果文蓉休假，他就陪蓉蓉去休假。 赵总喝了一口茶，对文蓉说，文蓉这操作是一种新情况，能上是因为文蓉的能力与政绩，能主动让贤是一种境界。但他有两点要求，一是在政府挂个闲职，二是要作好心理准备，随时准备为国服务。 在赵总讲前任夸奖文蓉与苏乐文的事时，秘书进来请示。文蓉便起身，说了句感谢大哥一直以来的照顾后，带大男孩向赵总告别。 让司机开车送回家。坐了一会，文蓉问大男孩二女儿的车子是不是放在她的别墅车库？ 二女儿节节一到京城上班，文蓉便置了台车给女儿。但节节开得不多，车子一般停放在文蓉的别墅车库里。 苏乐文听文蓉这样说，便问文蓉是不是想两人开车去什么地方休闲一下？ 文蓉笑大男孩真的是懂她的人。她从赵大哥先夸奖再问话看，组织已经批准了她的解职请求。因此感觉顿时一身轻松，可以坦诚地对大男孩讲，自从认识大男孩后，于公，自己对得起国家与人民，于私，自己对得起夫君与家庭。可以自豪地说，人生，她成功了！本想让大男孩陪着去登次长城，但她出行那些游客多的地方不方便。大男孩能不能带她去一个安静的地方玩两天？ 苏乐文想了一下，向文蓉讲了一个原在深圳发展的西北朋友，现在在京雄高速边办了一个会所性质的休闲庄园，给了他一张金卡。前面蓉蓉出访南亚国那次，他带婕妤去那里玩了一周，估计蓉蓉喜欢那个环境。 文蓉听大男孩这样说，便让大男孩帮她收拾行李，准备在那里玩三到四天，她去打电话请假。 在去休闲山庄的路上，出了京城，文蓉告诉大男孩，从今天请假这样顺利看，她的工作已经有人接手了，估计这次回来就可以办工作交接了。 文蓉看苏乐文听完她的话后没作声，便轻轻地哼起了歌。等文蓉哼完两曲后，苏乐文用平淡的语气问蓉蓉，这次急流勇退是不是内心里还在忌讳着那个八字的说法？ 文蓉没有跟着否定，也没跟着肯定，而是问大男孩做一次姥姥传的术法是不是很伤身体？ 苏乐文本想告诉蓉蓉，念完咒语，驱动那单面皮鼓在空中飘浮时要动用真元，但担心蓉蓉知道后不让他做这个仪式，就说他练的功夫中有这功能，不影响身体的。 蓉蓉让大男孩讲一个做这仪式最有趣的场景。 苏乐文想了一下，就讲了在梧桐山上修炼的第五个晚上，他想试试自己这功能是不是弱了。那晚在半夜在梧桐山山顶，祭起神灵，将皮鼓抛了出去后，皮鼓在空中随着他的意念飞舞回旋。感觉这功力更强了。 文蓉认为这不能算有趣。是大男孩自己沉浸在功力恢复当中，属于自娱自乐。要讲个有人参与的趣事。 苏乐文推说其他仪式跟神农别墅那次差不多，在深圳都是大姨做师傅，他只帮着大姨，没什么特别的情形。 苏乐文不肯讲，文蓉又不相信没有趣事，两人便一路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着。 实在抵不住文蓉的纠缠，苏乐文就讲了在老姨家别墅乔迁那次的仪式。 老姨与老姨父每年的年收入都超过百万，看到女婿对安安好，对他们两人有儿子般的体贴与敬重，就在深圳置了一套别墅，安安便将别墅进行豪华装修，乔迁的那晚，老姨让大姨，就是老姨的二姐咯，要在新别墅做一个娘家的仪式。 老姨父肯定也同意这仪式，早就将做仪式要用到的材料从老家托人寄了过来。在深圳主要是那木材难找。 乔迁那晚，在深圳的鲜族人都到场了，反正别墅前院挤满了老家的鲜族人，别墅外，好多邻居都好奇地围观。 大姨敲打皮鼓进入做法状态，他跟着大姨一步步做仪式。那晚的风不大，因此篝火的火苗随着他与大姨回旋很明显，鲜族人可能见识过，反应不是很强烈，只是敬佩大姨的功力强大。围观的就觉得新鲜咯，表情很是惊叹。二姨过去跟老姨新家的邻居解释这仪式，顺便说了其实这功法，她外甥苏总最强大，比专业的还专业，估计在整个东北已经没几人能达到这个外甥的境界了。 在打赏环节，老姨的朋友出手大方，红包堆满了皮鼓。大姨估计接下来飞不起皮鼓，便对他说，乐文，红包有些沉，让他接手托一下。 他接过皮鼓，大姨用眼神示意她要做法了，他先运功，再在大姨说起时，他用元功托起皮鼓在空中回旋。本要飘到老姨跟前，让老姨接福接财接四季平安，安安可能是看到红包将皮鼓压得有些沉，担心她妈妈接不住，也伸手去托一下，老姨右边一个鲜族女工也本能地伸手相帮。 安安丈夫一看，便说安安要让哥哥吻一下，同时催他吻一下安安。 妈妈她们就起哄，说安安是特意的，就是讨哥哥的吻。安安松开手过来吻了一下他。大家便鼓掌。 安安她们有一个鲜族老乡群，安安看大家鼓掌，便说等会连发二十四个足额红包，大家抢红包。 大姨过去吻了一下那个出手相帮的女工，并让她在皮鼓里捡一个最大的红包拿着。 仪式完成后，大姨梳洗好出来喝酒。 喝酒时安安发红包，鲜族人抢红包，非常热闹咯。婕妤她们还去唱歌跳舞了。大姨家的孩子也表演了节目。 安安的红包抢完，妈妈说她也发二十四个红包，祝老妹家风调雨顺四季平安财源滚滚。 在妈妈发红包过程中，刚才那个出手相帮的鲜族女工突然像有神魂附体式地走到酒桌前唱歌跳舞。 老姨就笑了，对那个女工的丈夫说，今晚你家朴英英要陪我家乐文睡了，否则麻烦。 朴英英的丈夫应该是知道这说法，因为如果不合体的话，朴英英后面会时不时地这样迷离。如果开车时这样就会出大问题。只好说他理解，但对英英的补偿苏董不能小气。 文蓉赶紧问大男孩那晚睡了那个女工没有。 苏乐文说没有。姥姥说过，遇到这种情况，还有其他解救办法，否则做法时，如果有人恶意这样来一下，这个人又不好看或年龄大了，那就很倒霉。后面是按姥姥讲的那个解救办法做的。 文蓉便问大男孩解救办法是什么办法。 苏乐文笑了，说他如果讲了，蓉蓉不能骂他。 待蓉蓉保证后，苏乐文说其实很简单。就是在朴英英丈夫在场的情况下，让朴英英脱光，用双手托三下英英的扎儿，她们族人对这没什么顾忌的。然后用食指曲起，在她那个槽沟里向上缓缓地刮三下。英英就清醒了。 当把大姨准备的那个大红包递给英英时，英英丈夫笑他是舍不得一个大红包，否则让苏董睡一晚英英，他家就能借到安安家的运势。 文蓉问大男孩真有灵验？ 苏乐文说他不确定，但据他观察理解，不自觉有这些举动的女性一般是发情巅峰时期，如果真睡一晚，估计能怀上孩子。部落时代，能引进新的dna，自然能生出非同一般的孩子，对家族肯定有益处咯。但这术法学精了，男人会伪化。因此男人做巫师的很少，身体有残疾的，长相不周正的，师傅又不肯收。巫师收徒弟有许多讲究，姥姥说过一些，他反正不相信。 文蓉笑了一下说，她感觉大男孩睡了朴英英。这个故事婕妤讲过一回，当时是佐证大男孩的功力强大讲的，只讲到皮鼓内满满一皮鼓红包和她去跳舞就没讲了。婕妤隐瞒的，肯定是大男孩不宜公开的事。 到了休闲庄园，正好苏乐文的朋友阿汀在庄园，给了苏乐文与文蓉一个小别墅。晚餐阿汀带小夫人一块招待苏乐文夫妇。苏乐文交待阿汀夫妇暂时不能对外说文蓉在这儿休假，等我们回京城了可以公布。 阿汀让乐文放心，他做事有分寸的。这个庄园能让文总住几晚，那真的可以算是蓬荜生辉的大荣幸。他要跟夫人一块与乐文与文总照几张照片，到时做做宣传。 文蓉说这个可以。等她与大男孩返回京城时才公布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乐文带着文蓉在休闲庄园安静地休假了四天。 文蓉每天早晨睡到自然醒，苏乐文依然是按作息时间起床练功，练功后练习一段时间武术。冲洗好后问一下蓉蓉有没有想法，如果有就解决想法，没有两人收拾好去早餐。 上午去庄园走走，或者开车去邻近的什么地方看看。其实认出文蓉与苏乐文的人不少，但看到没有前呼后拥的场景，大家都自我怀疑自己的眼神。只在庄园邻近的一个镇上，遇见一位中学老师，主动过来了问苏乐文是不是政协办打假网站的那个人。 下午午休后，苏乐文陪文蓉在网上浏览或写点什么。傍晚两人散步一个半小时，回到房间跟艳姿与婕妤视频一会。 婕妤说她也过来陪蓉姐玩一段时间，蓉蓉让婕妤去京城，她在这儿玩几天就回京城了。婕妤说那就不过来了，公司里也事紧。 在返回京城的路上，文蓉笑大男孩完全是一个猛男，幸好当年帮大男孩收了艳姿与婕妤，否则大男孩必犯生活作风问题。她这儿天特意试一下大男孩这本事，发现大男孩完全能做到有求必应。 苏乐文没沿着这话题继续下去，就讲了与阿汀认识的经过。 阿汀是西北的，他跟家里住的那套大别墅原主人是同学，但他没有参加那件事。 他分配到了一家很正规的单位，在单位开会时，单位领导歪曲、妖魔化那件事，他一怒之下跟领导当场硬杠起来了。杠完就辞职去了深圳，因没办暂停证，让联防队抓住差点送樟木头收容所了。幸好边境站有一个人认出了他，阿汀与这位边防站负责人是一个地方的，阿汀父亲跟这个人还有交情，就将他保了出来。并通过关系，将阿汀安排在一家台资企业做管理。 在台资企业做得很用心，受到老板赏识，指导他办了一家小厂子。阿汀本是学辐射防护专业的，现在这家小厂子已经发展成了一家大公司。认识阿汀是我们进出口公司接了个射线检测仪的大单，跟同学去阿汀厂里谈业务，晚餐一块喝酒时听阿汀说他是什么大学毕业的，我便说我接收的两栋别墅原主人都是这个大学的学生。一报名字，阿汀就笑了，说他们三人是同届同学，在大学时就玩得好。但赶到他们出国时，他才无意间看到他们。 后面就一块玩，通过他又认识了不少西北朋友。 阿汀的这个小夫人是阿汀供货商的业务员，老家是就这个休闲庄园这镇上的。已经生两个孩子了。 文蓉问阿汀原配在干嘛？ 苏乐文说阿汀原配在深圳管理公司。是个海归技术控，工作狂。生孩子是从厂里直接去医院的，生下孩子从医院直接回厂里上班。天天一身工装。她女儿结婚那天，是第一次看她穿旗袍。他们公司的那款射线检测仪是她的专利产品，山东有一家企业仿造，闹到法庭上去了。结果胜诉了咯。 再回到京城，文蓉的请示已经批复，上面的意思是内部搞一个小仪式，对外就不公开发布任免信息。 第42章 带着夫人去旅游 42、带着夫人去旅游 文蓉一挂职休假，就喊大男孩苏乐文开着房车带婕妤与她去旅游。艳姿要打理家里的企业，只能间隔着陪一段时间在开房车旅游的过程，文蓉时不时让大男孩炒一份茄柄给她吃，艳姿在跟苏乐文在补习学校时期，就让苏乐文培养出来这一味觉嗜好，安婕妤是在神农一中陪苏乐文时喜欢上的。四个人开房车旅游时，苏乐文是专职厨师，炒茄柄是保留菜谱。 其实茄柄要炒得好吃，秘密就在炒前先用开水淖了后再用刀拍烂。最常见的炒菜手法是，加上青椒蒜子放几块肥肉一块大火煎炒就行。如果油炸成小吃，就粘上面粉或米粉，加盐或糖再油炸，如果是腌制，苏乐文有奶奶传授的配料。 这次在湘西旅游，文蓉当着安婕妤的面告诉大男孩，那个坏蛋的老家就是我们昨天玩的那个县的，至于是县里哪个镇的她也不清楚。有次差点带她回老家过年呢。 在国院工作时，原湖南老大给她看了当时的处理结果，讲了处理的过程，才知道坏蛋为什么东窗事发。 那次出问题是他儿子引发的，结果一家三口全进去了，坏蛋两父子是判的无期，那个母老虎是七年。其实他儿子进不进去已经无关紧要了，出事是特意喝大了，也有说是嗑药了，开着豪车在省城一大学撞死一对大学生恋人，那女孩是坏蛋儿子追求对象，男孩是情敌。自己也撞成高位截瘫。 事情发生后，开始那坏蛋想动用手中权力掩盖这件事，结果欲盖弥彰，惹怒了省城这所大学周边所有大学的学生，这些大学的学生会联合行动，直接向中央告状，学生联合会设立网上举报材料收集站，当时在现场处置的一个警官将女孩的手机交给了学生联合会，里面有坏蛋儿子对这女孩的致残威胁。中纪委出面查处，最后查处了一串人。 如果坏蛋秘密情人没生孩子，这坏蛋的基因彻底终结了。估计秘密情人也没孩子。双规期间，卫生厅的那个姑娘曝了许多料，那个姑娘一直在暗中搜集材料，向相关部门出示了一个关系网网络图，并有许多关键证据，将他在卫生系统的那些狐朋狗友抓了一串。因为牵涉的人很多，因此公布的材料不多，大男孩可能没看见。那次公布的是窝案，因此大男孩可能还不清楚坏蛋具体是哪个人，副省级就有两个人。后面可能是双规期间查到了更严重的经济问题和刑事问题，判刑了。按理现在在秦城监狱服刑。 苏乐文说，那段时间他有意屏蔽这方面的信息，真有担心自己看到突破自己想象的鬼混场景描述，自己的内心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强大，如果因此而影响了他对蓉蓉的爱，那就是相当严重的副作用。能接受发生的事实是心理强大，能规避发生的事实带来负面影响是一种技巧。 为了屏蔽这些信息，他那段时间就在网络上写小说，认识洪都大学的袁敏慧教授，就是写文章时通过网络联系上的。开始是我给她的文章写长篇评论，她的文章真的写得好，如果把她的小说比作是一个庄园的话，那么庄园里铺就的每一条小径都是诗词的玉石，读来让人朗朗上口，如沐春风。她后面也给我文章写长篇评论，从文学创作的角度进行专业分析。 她一看介绍就知道是文学教授，她开始以为我也是文字工作者，后面聊天才知道我是一个学物理的中学老师。感到很惊奇，夸我的散文清新脱俗，有许多首创性质的语句与句式，小说构思奇妙，貌似平凡的故事，却蕴含着一些理性的光芒。 文蓉就笑了，说洪都大学的袁教授在她任边南书记时，有次在边南采风时专程去拜访了她，说她跟苏先生是朋友。她想了几久，没想通你们是如何认识的。也好奇袁教授咋知道我们是夫妻。因为我们在网上查询依旧是未婚状态，原来是大男孩泄密的。不会是跟人家上床了吧？ 没有。人家有老公，有幸福家庭，我不会那么无耻的。他老公也是华南师大文学院毕业的，是华南师大那个美女刘教授的弟子。我们一块喝酒过，他们夫妇带上孩子还去神农一中玩过两回。人家孩子喊我苏叔叔喊得极清甜的。再一个，那个时候，婕妤几乎都在我身边，神农已经知道我与婕妤的真实关系了。婕妤在蓉蓉怀上墨儿后，等于是向神农人承认了我们的关系。学生有当面喊婕妤大长今师母的。 文蓉就说，艳姿呢，一个是艳姿妹妹主动求她与婆婆，二个呢广东的产业确实需要一个可信的人打理，三一个呢，大男孩真要女人陪，如果没人陪，让其他人钻了空子就好玩咯，就动员大男孩无耻了。婕妤呢，她知道自己阻挡不了大男孩的喜欢，这份喜欢可能有从小喜欢安安种下的情根。但婕妤到老是个小少女，兴趣来了，可能就像后面那样专注自己的事去了。后面证明当年预测正确。 婕妤便问蓉姐是不是有怪她？ 蓉蓉说没有，我们家有婕妹这份纯真，大家都感觉没压力。 婕妤说谢谢大姐，感觉这一世自己真的很幸运，遇到了文文和大姐，还有艳姿姐姐。大姐刚才说的那个坏蛋她在神农听到了一些传闻，就是大姐怀墨儿时陪文文在神农生活期间。那人坏透了，神农有好多这坏蛋的传闻，可能大家也清楚大姐与这人的关系，就防着大姐与文文，你们就没听到。神农纪检有一个人是这坏蛋的马仔，整过文文的黑材料，但文文网络上显示是未婚，文文除了每年的高考奖金多外，其他钱从没收，每年向学校捐款远远超出从学校领的钱，因此那些黑材料等于废话。艳姿姐生博儿后，那人得了肝癌死掉了，神农人就骂这人心眼坏，要得心癌死才对症。因为文文显示是未婚，我干脆主动表现像在追求文文娶我一样，别人问过我，文文是不是想找我做小老婆，我说我是一直在求哥哥收我做小老婆，但哥哥不肯。问我们睡了没有，我说不睡我可受不住，哥哥可能忍受得了。反正当年让神农人经常笑我痞婆。我不当一回事，神农人也就没什么说法了。 蓉蓉说，我们家婕妹是福将，那个突破大家想象的做法，反而让神农人没话可说了。大男孩在长沙做专职时，婕妹也承认了这关系吧？ 嗯咯，是跟文文去外面喝酒，文文的同事问我们什么关系，我说我们是特殊的表兄妹关系。他们可能以为我们像伊教那样，表兄妹结婚是首选。在长沙，我去文文单位玩时，都穿民族服装去。 苏乐文长叹了一声说，这个世界，男人都有一个无耻的基因。到今天为止，胡静还认为我不花心，是一个好男人。去中大找节节那晚，静静问晚上去她家里睡行不行，我说不行，我们孤男寡女睡一套房间，从前关系又那么好，说不定会发生点什么故事。那晚我租个车回深圳了。感觉自己完全像个成功的骗子。 文蓉就笑了，问大男孩跟胡静美女上过床没有？ 苏乐文说没有，胡静也是一个怪胎，教书时跟我高中时的一个好同学结婚生了孩子，没几年又离婚了。后面一直不结婚，跟我们在广东的男同学都有一腿，又跟这些同学的夫人关系都好。 鬼胡静呢，长得确实东北美大妞风味，当年的男同学都暗中喜欢她。我也喜欢她，高中三年我们一直在一班，大学四年一直在一个班。等于同了七年学，当年她家条件好，读大学时来回的车票都是她替我买好，路上所有开销她付钱，我跑腿，她每次选定回家的车次与时间都与其他同学错开，当年在师大还有好几个同学，当然他们也是陪恋人一块回家咯，我们除大一寒假是一路回家的外，其余时间都不是跟同学一路。因为是静静买票，因此我从不知哪天哪班列车回家，香蒲每个假期前都要电话给我，问我坐哪趟车回哈尔滨，她在哈尔滨等我一路回家。结果每次都答不上，以为我是在躲她咯，她反正放假就在家陪奶奶等我。在列车上，胡静想起办法让旅客认为我们是恋人，当时认为胡静自己长得大美妞，在车上容易引起坏人骚扰，大二暑假返校时遇到过一回，我一招就将对方吓坏了。班上要交什么钱，她都代我交，如班费，如一块去组织活动。想想感觉此生有负于她。不过当年不负静静，就要负你们三人了。艳姿与婕妤可能影响不大，蓉蓉的人生就真的可能是悲剧了。当然我也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就是静静一毕业就跟我一个好友结婚了，说明她没给我机会。 我们在广州聚餐，她每次都要挑一个同学带回家睡，但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好男人，在我面前一直很规矩。平时我们说她是好‘同睡’，就是这个意思，同学笑她在床上蛮厉害的，花样翻新，但我从不多问一句，因为我们两人同学时间最长。当然还有就是她热情好客，只要有外地同学到了广州，她必定组织饭局招待。 文蓉就说，这次我们去广州玩几天，让她见识一下这个胡美女是如何好‘同睡’的。如果真如大男孩所言，她当年不去教书不去做生意，混政界或许混得风生水起哦。难怪她的生意圈那样广咯。不过妈妈，就是湖南妈妈咯，有怀疑大男孩跟胡静有关系，说神农那个厂子上防护服生产线时，胡静完全没必要守在那儿，但她硬是将设备亲自押送过去，还在神农守了一周多，晚上既不住宾馆又不住客房，睡在房车上，每晚大男孩都要去房车上陪胡静坐一会再回房间睡，妈妈每晚这时就盯着房车，看到大男孩与胡静一块喝咖啡，有说有笑的。跟女婿喝酒时，言语与行止完全超出了同学界限，当时还让我注意一下你呢。 我们之间真没有那回事，如果有，我现在承认了，蓉蓉应该能原谅我。当年胡静在神农玩一周多，如果不是她广州公司电话过来，估计玩得更久些。她能那样静静地陪着我，一呢是胡静那段时间有空闲，二呢可能是喜欢上了我在神农的那班兄弟，反正每天晚上都有兄弟请我们喝酒，三呢可能是教了几年书，对神农一中这个学校环境有感情。当时她白天都陪我在校园转悠或在办公室陪我，我去上课她就坐在后面听课，午餐陪我回家跟湖南爸妈一块吃饭，如果湖南爸妈去了厂里，我们就去食堂打饭吃，同事有开我们的玩笑，她是大大方方地说，我们曾经是高中和大学的同班同学，谈过恋爱，睡过一间房。四呢，可能她没再婚，孩子又不在身边，我呢，你们不身边，就有些想陪伴我的心理。毕竟是年轻时的好友，内心里有一种无私的情愫。 晚餐只在家陪了两晚湖南爸妈，其他都是去外面喝酒，神农一中的兄弟，或许有招待好静静，就是对我还情的感觉。她睡房车上，不睡我那套间的客房，她说是为了避嫌疑。或许当年同事也有怀疑我们，笑我跟学校的美女是按教师道德规范来，跟女老板就按社会标准搞。 晚餐喝酒一般去河边的那些餐馆，我们都喝酒，因此不能开车，去的时候，特别是喝完酒返回时，她反正时不时地要用手挽着我手臂走。 但我当时真的是想，如果背着你们跟别的女人乱来，至少对不起蓉蓉的那份情。蓉蓉你那样大度地接受艳姿和婕妤，我再在外面乱来，肯定是不行的，至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其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蓉蓉在长沙所有的情况。 蓉蓉说，当时她也是这样回答妈妈的，她相信自己的大男孩，让妈妈不要多心。不过大男孩带胡静到郴州坐高铁开房车过去，当时有怀疑大男孩在途中跟胡静睡过。 苏乐文说没有。那次开房车过去，只是房车好久没开动，有三个月没挪位了。这次顺便游览了高椅岭风景区。我们想睡，开小车也行咯，高椅岭风景区里有宾馆。 蓉蓉说她相信大男孩说没有就是没有。在南昌时，先跟爸妈说婕妤的事，是妈妈在神农听到了婕妹在神农陪了大男孩一年，妈妈听到了别人传闻我从前让人睡了，因此对大男孩跟婕妹睡了没反感，后面带着婕妹三个人一块去洪都，妈妈的表现还是太强烈了，说明妈妈在婚姻观念上还是非常法制化的。艳姿呢，妈妈内心真的是有亲情感，加上妈妈有了婕妹这事打底，反应就平静，那天大男孩带婕妹离开洪都后，妈妈问了大男孩在床上的表现，问完就说只要女儿有度量，她与老文肯定没意见，夸了大男孩是个好女婿，但女婿高高大大，发育好象延缓了，我们两人又不能长期在一块，家里企业确实要人打理，是要多娶个媳妇。但建议艳姿生的孩子最好不姓苏或斯，否则有人举报就是重婚罪。后面四个爸爸妈妈才商定姓文的。婆婆强调不能姓钟。公公说随你们的意思，他反正没意见，有了苏墨姓苏，他对得起祖宗。婕妹，不知妈妈怎么看出来的，说这个姑娘可能生不了孩子。 婕妤说，潘妈妈跟她说了，说她蜂腰，好看是好看，女婿喜欢咯，生孩子就困难。感觉潘妈对世事通透，尤其有些偏爱文文。但潘妈忘记了她不是汉族姑娘。她姑姑也是这么大才怀孩子。因此娘家人也不着急。 婕妤后面讲了通潘妈袒护文文的例证。 这次返回广东，真在广州停留了三天，胡静也真是组织了三天的饭局，也真的带了三个不同的男同学回家过夜。混了三天，感觉蓉蓉与静静关系挺铁的。婕妤呢，反正是东北小妹的表现，对胡静有些大姐姐的尊敬。 回到深圳，文蓉就电话给四个大孩子，今后不要过多地跟广州胡静阿姨接触，特别是节节在广州上大学，要少去胡姨那儿玩，她组织的饭局要少参加。更不能听信她的什么狗屁生活理论。否则大妈妈要发脾气的。霞儿反正不认识这个静姨。 节节说大妈妈不用操心，静静姨经常去中大找她，但从不带她参加她组织的饭局，只是去中大看她或她去看静静姨时，静静姨带她和好朋友上馆子搓一顿。静静姨跟爸爸一个脾气，喜欢豪车，五一节还从静静姨那儿借了一辆大奔，跟同学去海南岛玩了一通，静静姨硬要塞两万块钱给我做开支，在海口，静静姨还电话给爸爸一个女同学招待我们。 苏乐文一听便对节节说，他海口那个同学家庭负担重，今后可以拜访，但不能麻烦人家，那次又花了人家大几千吧？ 节节说那次两台车十个人，可能花了莫姨两千以上哦。莫姨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在广州暨大读大三，正准备去国外留学，大女儿结婚了。晚餐时，莫姨一直盯我看，说我跟乐娅姑姑有像。反正这次在海南都是同学的亲戚接待。对了，爸爸，在陵水市，那个市长说是爸爸的学生，硬是让那晚的所有消费挂账了。发现爸爸在神农工作还是值得。 嗯，他怎么知道你是我的女儿呢？ 节节说她们这次旅游的同学中，有一个同学的表姐是陵水市政府的，有大背景的哦。她们去市政府找这位表姐，在阳光台前，看到市长介绍中是湖南神农人，她当时便指着照片对同学得瑟说，这位市长八成是我爸爸的学生。那市长带秘书正好经过那儿，从外面进来的，就问我，小美女，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呀。我同学抢先回答说，这小美女的父亲就是神农一中的校长苏乐文。 那市长便过来跟我握手，自我介绍他是爸爸的嫡亲学生，叫段一民，还认识小美女的总x妈妈，然后问我叫什么名字，是文哥的第几个孩子。 我只好说我是爸爸的二女儿，第四，叫文节节。我说完后，市长就让秘书带我们去会客室，他去办公室办个事再回来。然后带我们去吃饭，让秘书帮我们开房间，后面还交待同学的表姐带我们去游览了一天。把我们当贵客招待哦，当着我同学的面，讲了爸爸在一中好多搞笑的事，说大妈妈喊文哥大男孩完全喊绝了，后面有女同学也照大妈妈喊爸爸大男孩。 苏乐文就笑了，节节你们是段一民的师妹，段一民也是中大毕业的。 节节说当时段市长跟我们说了，他学的专业跟大妈妈是相近的。对了，段市长考研也去了爸爸的培训学校培训，笑爸爸在神农是爱心天使，但在广州就是个黑心商人，考研培训比其他培训中心贵一万。那个时事资料，硬是要等到考前一天才发放。 挂了节节的电话，苏乐文要给莫婷娜转十万块钱，蓉蓉让大男孩等等，最好是给胡静打个电话。 苏乐文狐疑地看了一眼蓉蓉，还是拨通了静静的电话。胡静在接通就笑乐文是不是想她了。想她就过广州来，洗干净等乐文。 苏乐文让静静别胡说，他看莫婷娜负担重，想打十万给莫婷娜资助一下。文蓉说先打个电话给你再决定，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操作？ 胡静在那边笑了，说莫婷娜跟乐文一样，脑子缺根弦，竟然当老公的面跟孩子说，读高中时，乐文帮她搓过澡，婷娜丈夫对乐文有误解，在广州时说过这事。你突然打这么多钱，婷娜老公更怀疑咯。婷娜老公二期糖尿病，那事本只是心有余了，疑心更重了，你一打钱，婷娜家就要闹离婚的。要打先打给我，我帮你转移支付。 苏乐文挂了电话，想了一下，给胡静打了二十万。 没过多久，蓉蓉又让组织召回京城工作，在京城工作了七年。做了三年副职，四年正职。欧阳同时将苏乐文动员去了京城做事。 苏乐文一到京城，便在教育界掀起了一波波打假浪潮。 第43章 文蓉提前结束休假 43、文蓉提前结束休假 回到深圳玩了半个月，蓉蓉说想回神农去看看。正准备收拾回神农去玩，蓉蓉的秘书从京城飞了过来，传达上级精神，赵总让文蓉提前结束休假，去人大工作，负责财经方面的工作。 原来财经线出了系统大案，要隐退一批人。并透露，苏副有可能也要继续去政协上班了，政协这次也是重灾区。这个欧阳会派人过来谈。 腐败问题，只要松懈一段时间，就会层出不穷，花样翻新。赵总说，在经济上与用人上过得硬的，文蓉这样的领导很少很难得。 陪蓉蓉回京城，结果赵总让蓉蓉继续担任原职，继续主抓财经线，赵总顺带批评了文蓉，上次在人事安排前主动提出解除领导职务，让大家没反应过来，以为文蓉觉得自己做正职无望才这样操作，其实继续干一届副职，升正职的机会很大。 文蓉辩解说她自参加工作以来，一直在工作中，感觉有些亏欠家庭。赵大哥是不清楚大男孩的优秀，这辈子如果陪伴大男孩少了，可能是最大的遗憾。 赵总教导，到了这个层面，国家需要才是最先要考虑的。 后面欧阳亲自找苏乐文谈话，欧阳自己说他能走到这一步，感觉苏乐文帮蓉蓉还了一个大情。欧阳要苏弟去帮他最后一届，希望苏弟把工作做成一届可圈可点的成果来。 苏乐文说行吧，报效国家，帮助兄弟，都是人间至情。苏乐文主动要求负责教育一线。苏乐文直言教育系统所谓的教学创新，花哩胡哨的东西太多，既违背辩证唯物主义基本原理，又扭曲人性的歪理邪说盛行，已经由欺骗横行导致了自欺欺人、人人欺人的局面，长此以往，会让我们这个民族内无可信的话，外无诚信的形。他要利用政协这个平台，对这种现象大声喊出不。 苏乐文答应再出来工作后的一周，赵总出面宴请苏乐文与文蓉。因为是私人性质的宴请，因此气氛比较随意，一见面赵总就笑苏乐文，当年在青岛与京城培训期间，开始阶段，文蓉只要接听你的电话，就要跟大家说，她要去接听一下她家大男孩的电话了。当时大家以为是文美女的大儿子，但大家都说文美女当年还不像生过孩子，有人就猜测文美女找了个二婚男，这个孩子是男友前妻的孩子。因为资料上显示文蓉未婚。后面熟悉了才知道是文蓉的丈夫苏先生。当年他俩是一个学习小组的。 苏乐文依然一副大男孩味道，说，蓉蓉第一次见到他就喊他大男孩，结果在神农，甚至是在湖南，大家都戏称他大男孩。 赵总说，在江cx政界也有人这样称呼苏先生咯。文蓉调贵州，三个月后他从京城空降主政江cx，当年江cx的基础教育不尽人意，有人就建议调文蓉的那个大男孩过来负责，或许江cx的基础教育有改观。当年对苏先生不是很了解，也就没向中组部提议。 感谢大家对我有如此厚爱，其实我可能做个商人更合格些，干教育取得了一点成绩呢，一个是自己有一种情结，二个呢当年的切入点找准了，三个呢就是遇到的同事都很爱岗敬业。四吗是运气好，碰见文蓉了，既解决了工作支持问题，又解决了婚姻问题。至于江cx教育，那个全国有名的中学做教育的模式完全按科举模式来的，越成功越倒退，真的是促退了江cx的基础教育。 赵总说，苏先生貌似谦虚，但话说得中肯。对那个中学的教育模式的看法，两人所见略同。 喝完一杯酒，赵总突然问苏乐文认识东北师大的叶尼娅吗？ 苏乐文说认识呀，是他大一时的辅导员，毕业后一直没见过老师了，当年做他们的辅导员，好像是参加工作的第一年，篮球打得好哦，经常跟我们一块打篮球。老家好像是大连的。 赵总就让秘书回家接夫人过来。 并对文蓉说，就怪文蓉你那个大男孩叫法咯，你嫂子是大男孩的辅导员，一直没对应上这个人。 接着问苏先生是不是原先叫斯乐文？ 是呀，这事很少人知道。苏乐文便将这段历史讲了一下。 高二时，屯子里苏姓全改回了斯姓。我们本来是姓斯的，祖先好像是江浙那边的吧，发配过去的。辛亥革命后，当地新迁入的激进分子从这怪怪的姓推测我们是满族人，就有更激进的人跑来仇杀。为防仇杀，全族改成了苏姓。我读高二时，整族又改回斯姓，因此高考时用的斯姓。毕业就业时，我因为没去签约单位，担心追责，在深圳就用回苏姓，爸爸在那边也是用的苏姓。反正户口本上有注明，高二时办的新身份证是斯姓，但前面的身份证没回收。后面在深圳换身份证时，依然用的苏姓。妹妹在那边用的斯姓。妹妹可能只有斯姓身份证。 赵总听完就笑了，说难怪你老师说，这人眼熟，但不能确定是同一个人，名字呢姓不对，地址呢省份不对，相貌呢好像没长大。政协对苏先生的介绍也是沿用湖南政协的材料，从研究毕业参加工作开始说起的。 叶老师来了后，苏乐文起身向老师问好，一口大楂子腔。 叶老师盯了一会苏乐文说，文蓉妹妹喊乐文大男孩没错，怎么还读大学时那样一副大男孩气呀。 待叶老师坐好后，苏乐文邀请文蓉一块敬老师。文蓉就笑了，说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大男孩知道首先邀请人敬别人，但这次应该老师与大哥一块敬才对。 苏乐文说，不是看见老师开心嘛，一开心就忘乎所以了嘛。当年叶老师对我们真的像大姐一样好，我们对叶老师也亲，老师去校团委工作，我们只要去行政大楼，必去叶老师办公室串门，看一眼老师，叫一句老班，感觉心里老得劲。叶老师当年是班上女同学穿着打扮说话走路模仿的范本。后面我又时常抽到团委宣传部做事，经常能看到叶老师。 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叶老师说，当年她主政东北师大时，有一种传言斯乐文跟那个胡静私奔了。两人一个没去签约单位上班，档案还在学校挂着；一个是上几年班突然走人了。因此同学群里从没见过这两个人。 没有，胡静跟我高中同学结婚了，后面离婚辞职在广州做生意。胡静知道老师做了母校的校长，她感觉自己做了教育的逃兵，无脸面对老师就不跟老师与同学联系。 文蓉便对赵总说，大男孩去政协上班可能不适宜了，他那个签约不报到是一个硬伤，如果让人举报，一人肉就麻烦了，会影响政府正面形象的。 赵总轻颔首了一会说没这样严重，要允许同志犯错误，更允许同志改正错误。当年苏先生是签约在哪里？ 签约本溪一中。 叶老师说，乐文，本溪一中当年是名牌高中呀，怎么不去上班呢。领了工资与安家费没有？ 没有。当年自己也比较满意本溪一中，对本溪一中校长与教学副校长接触了一下，感觉这两位领导很有能力。但自己签约后根本没去报到，签约后就去深圳看望爸爸妈妈了，爸爸妈妈有九年没见过。到深圳后，就去办补习学校，一办补习学校，自己忙得什么都忘记了，只顾着赚钱一事了。不过，当年教师节那天在网上给本溪一中发了份e-mail，表示歉意，请求解除合同，但本溪一中没给他回复。qq里有底稿。 叶老师说那就没问题，我们带出来的学生按理不会那样没契约精神的。叶老师便让苏乐文加她微信，让她将苏乐文拉入班级微信群，并告诉苏乐文，现在本溪市委书记邵宏是乐文同届中文系的同学，当年跟我们经常打篮球，还记得吗？ 记得，邵哥的老家也是大连的。他女朋友是高一届的学姐，外语学院的。家庭条件好呢，我们跟邵宏打球，她就守在球场边，出钱帮我们买饮料。姓骆，碰见就让我们喊她骆姐。我反正嘴甜，碰见就喊骆姐，如果是去打球，骆姐必送一瓶饮料给他。下次回东北，要去拜访一下邵哥与骆姐。 叶老师说对的。邵宏是复读一年考上的，头一年考了个一般本科。你们物理一班班长在内蒙做教育厅长。乐文还记得她的名字吗？ 记得，蒙族美女，蒙尔雅，她本是上一届的舞蹈生，因训练导致肌腱断裂不能继续跳舞，却选了个最难学的物理专业读。她好像说过，难学的补考不丢丑，补考反正容易过，后面是有几门特抽象和数模化的学科差点要补考，考场上坐她旁边的同学有意放水呢，只补考了一门，与我是一个学习小组的。因为她，我们班晚会与汇演节目都很出彩，反正在物理学院每次都是一等奖。 苏乐文加好老师的微信后，叶老师将苏乐文拉入群里。文蓉提醒大男孩先向同学问好再在群里发几个红包。 叶老师拨通了蒙尔雅的手机，说班上失踪的那个斯乐文找到了，胡静也找到了。 蒙尔雅开心得像小姑娘，便让叶老师告诉她斯乐文的电话，叶老师告诉蒙尔雅，斯乐文在她身边，群里有斯乐文的联系方式，现在改叫苏乐文了。 苏乐文便将胡静拉入群里，连续发了十个红包。群里就闹翻天了。 喝酒喝到秘书提醒赵总要回家了。 文蓉起身带苏乐文送赵总与叶老师回家。 文蓉顺便说，叶姐，哪天有空让你的学生请你的客，这大男孩从没讲他在东北师大的事，原来以为他在东北师大是问题学生呢，结果还是个学习标兵哦。他说过一次自己是优秀毕业生，当时听他说天天沉浸在写文章中，觉得他不务正业，可能是吹牛。邀请叶姐爆料大男孩在东北师大追美女的事。 叶老师说，这个好像没印象，乐文大二时，她去了校团委工作，时常要乐文他们过去帮忙。乐文的文章写得又快又好，每次都有些让人意想不到新词语出现，有时候要去校团委帮忙赶稿子。让他竞选团委干部，他又好像不愿意一样，天天跟文学院的祖教授诗词歌赋，跟班上同学的关系也淡了。斯乐文现在还跟祖教授有联系吧？ 有。大姐知道他们一家人性格咯，不谈无关的事，飞歌老师和祖老师到过深圳玩好多次。 在返回的路上，文蓉问大男孩公文包里有小砖吗？苏乐文说有四块。文蓉便让司机开车去昌平，她要拜访一个前辈。 到了昌平区，见到尹老，文蓉便把组织将她与苏乐文重新喊出来做事说了一遍。请尹老指点一下。 尹老就说大男孩是第一次登门，为感谢大男孩将母校的教育搞成高考天花板级别，必须喝杯酒。 苏乐文就说，感谢尹老如此看重我，当年送我的茅台我一直珍藏着舍不得喝，有机会去神农，我们在尹老的母校同饮。 尹老说好。他下次回乡时，通知大男孩同行。别的不说，就说大男孩搞的那个国防班，每年为神农培养的军警人才就是一个大贡献。上次空军司令过来玩，说神农每年至少能送两名空军飞行员进入空军，这样的孩子退休时，一般能做到少将，你算算，这一举措为神农添加多少将军。再过二十年，神农将军数稳稳地超过红军时期走出来的将军数。他让神农政府统计了一下，从大男孩到神农后，每年考上公务员的学生数量惊人，这些都是国家的管理人才呀，假以时日，不敢说神农人成为国家管理的脊梁，至少是支重要力量吧。换从前，神农人应该给你们两位建祠立碑的。不过，人民会记住你们的。 搞得文蓉与苏乐文赶紧谦虚。大男孩还大男孩气地说，部长要这些人数问他最准确最快捷，那个关促办，有每期的异动数字与统计汇总数据，现在是大数据时代，这些数据真的很精准。 喝酒时，尹老给了六字指点：响应、强势、进取。补充说廉洁方面，他对小文夫妇一直有信心。 告别时，文蓉示意大男孩给尹老两块小砖。 尹老不肯收，苏乐文对尹老说，这不是让尹老去用于流动，是我们夫妇为了表达一下对尹老的敬意。尹老对我们夫妇的指点精练闪亮。有一个成语叫做抛砖引玉，我们的心意顶多算得上砖，尹老的指点却远胜过玉。 文蓉笑了，说尹老收下吧，大男孩说得好呢。反正这些都是大男孩通过企业赚来的，我的收入一直在卡上没动过，一直是吃他的用他的，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就是主动下嫁这个大男孩。 尹老就笑了，说，小文，怎么用上‘下嫁’一词呢？ 蓉蓉说，当年我已经是县委副书记了，大男孩还只是一个刚参加工作的研究生，自然算是下嫁了。 尹老被这话逗笑了，说难得两位如此有心，再从家里带箱茅台回去，在京城招待朋友也方便嘛。 尹老便叫他的秘书将书房那箱茅台提来。叶秘书已经去下面做组织部长了，这个秘书是个小年轻。 回到京城别墅，文蓉就夸奖大男孩聪明，小孩子一样的话说得特让人舒服，联想起来却有文化气。当年真不应该听你的，应该将你往政界的路上推，如果练出狠劲来，能做成大成就。 苏乐文便嬉皮笑脸地说，今晚就从夫人身上开始练习狠劲。 结果文蓉顺手就一记亲昵的背拍。 第44章 揭假风波 44、揭假风波 苏乐文在去收拾整理保险柜时，文蓉将陈秘书约了过来。陈秘书叫陈英红，现在是一个专业办的主任了。也是神农在京老乡会的秘书长，会长应该是尹老。陈秘书住在不远处的公寓套间里。 苏乐文看到英红后就笑了，说蓉蓉莫非想喝酒，或打牌，打牌至少还要叫一个人来才行。最好叫两个人来，否则我们两夫妇都上不好吧。喝酒呢我去炒菜。 蓉蓉笑着说，她们两人来陪大男孩练狠劲的。 苏乐文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蓉蓉这话过分了。不陪你们玩笑了，我去看看微信群里的同学发言去。 群里都是语音，苏乐文没兴趣，应该是胡静在解释或调侃，反正胡静是主角，最活跃。苏乐文就跟蒙尔雅打了一会电话。 放下手机去洗澡，然后回房间睡觉，蓉蓉与英红在书房说些什么，估计是了解工作情况，为工作作准备。 那晚红红跑到了苏乐文的房间，把半夜醒来的苏乐文吓了一个正着。惊魂定后，将红红狠了一通猛的。 文蓉对这一安排有她的理由。 正式任命后，蓉蓉天天忙得早出晚归。苏乐文上班后，首先召集队伍，在网上把原来搞的那个教育批判网站充实、强化、升级，对教育中那些貌似标新立异，实为欺世盗名的教育乱象展开讨论和批判。首先抓住两个普遍现象炒成热点。 一个是对小学生那个课前假寐模式进行强烈的批判，建议教育部正式行文禁止。 另一个是公开课教师提前让学生准备，背诵答案，再在公开课时作秀这一普遍现象进行揭露批判，建议凡遇到这样的公开课，一票否决。派出招募的师大学生跟踪下面所谓的教研活动，在公开课上拍摄录相，分析哪些点可能是预演过的，再采访相应学生。结果闹出许多笑话。课堂上老师提问声还没有落，学生就举手要求回答，回答得不仅对，而且有新意。结果一天后，同一个问题同一个学生，却回答得牛头马嘴。 每天的点击量很大，一线教师普遍叫好，在网上特别活跃，一般网民借机谩骂。无论是活跃还是谩骂，都让点击量上去了。 第三件事是接到多地教师举报，一个所谓的专家三年新教材讲座，内容几乎没变。装模作样地用电脑投影ppt，其实这人根本不会制作ppt。采访的学生将他的ppt打乱顺序，让他重新编辑一下，结果根本动不了手。汗都黄豆大一颗，竟然还敢咆哮着要跟采访的学生走法律途径，上海一位年轻的律师听说后，直接告他欺诈敛财，将他近三年的所谓演讲公布出来，全国人民喊退钱。上海法院发出传票。 第四件事是优秀班主任事迹造假揭密。 揭露了一批所谓的优秀班主任的不可细说的事情。在中原某大学，遇到一个受导师欺压的博士生，苏乐文问这个叫齐秀清的女博士去私营企业有没有感觉没面子，如果没有，欢迎她去他家的企业上班，待遇不比正规单位差。 要了这个博士的电话号码，又给了艳姿的电话号码给她，让她去深圳考察一下我家的那个金属材料厂，如果觉得行，就在那边工作。苏乐文想了一下，加了这个叫齐秀清的博士微信，给她转了两万块钱做差旅费。齐博士进入公司后，后面一直负责金属材料厂的技术工作。搬迁到洪都后，她的专业优势才完全显现出来，公司里在洪都奖了一套房给她。 后面苏乐文下到基层去视察，蓉蓉就担心他的安全，叶老师听到后也担忧，通过安排，每次派一个武警佩枪随行。 最后发展到了这种程度，苏乐文每到一处视察，后面纪检就必须要派出队伍过去办案。欧阳大哥便劝苏乐文悠着来。 苏乐文想了一下也是，树敌太多，最后可能影响蓉蓉的工作开展。就让手下队伍暂时静默一段时间。以静制动，保持威慑感，促推学校向阳光运行方向转变。 英红与蓉蓉每天都笑苏乐文，不对社会罪恶发狠，就在她们身上练狠。她们热烈欢迎。 欧阳大哥看到苏乐文突然静默了，便说跟随他去视察，发现了问题由他来提出。老弟呢眼光毒，言辞也如刀。 结果第一站苏乐文就受不了。在视察一个明星村级组织时，苏乐文随队转了一圈，在最后的交流环节，苏乐文明显有怒气，但就是一言不发，欧阳三次让苏副发言后，苏乐文才说他要指出两点。 一，本村去年的财务公开，今天看到的墨迹还很新鲜，这是一个严重的造假行为，建议当地纪委过来调查。 那个明星村村长与书记可能是感觉自己后台硬，或都说掩耳盗铃成习惯了。竟然说他们只不过是今天重新抄写了一次而已。 苏乐文便问村长，负责财务的是什么人？ 村长指了一下一个漂亮村妇。苏乐文便问那村妇，她的账目是电脑管理还是手写记账？ 那村妇有些得瑟地说，她是用电脑管理村里财务，村长与书记是打印后给他们签字。并得意洋洋地说，电脑就在隔壁她的办公室里。如果领导想看，她可以马上将手提提过来。 苏乐文微笑着让她去提过来。并让她输入密码开机。 开机后，苏乐文坐在手提前，点击收支明细账本。村妇、村长和书记，一副不好描述的表情。这表情把苏乐文内心的怒火彻底点燃了。提着手提，直接接到投影接口上，让随行的央视记者将镜头对着投影屏幕。然后点开收支总账、收支明细、村支两委工作人员津贴发放表。 那村妇说，领导，我们没问题吧，跟抄写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苏乐文笑了笑说，是的，完全一样。但各位领导，各位随行记者，请大家注意这些文件的生成时间。 苏乐文将三个文件的生成时间点击出来并放大，均是这两天生成的。最新生成的是昨晚两点多生成的，也就是说是今天凌晨生成的。这个文件就是“村支两委工作人员津贴发放表”。 会议室寂静无声，村妇、村长、书记和其他成员汗如雨下。 苏乐文没多说什么，输入‘村支两委工作人员津贴’进行搜索，一会儿就找到了原始表格。先点击上一年的投影，再点击本年度前几个月的发放表，用两种颜色拼接成一个对比文件。整个过程记者一直在拍摄。 苏乐文站起身来，请示欧阳主任，他能代表政协讲个话吗？ 欧阳说，触目惊心，欺蒙成性，苏副主任代表政协讲话。 苏乐文语气沉重地说，村长、书记和这位漂亮村妇，你们这样上欺骗党和国家，下愚弄村民乡亲，是我们基层干部之所为吗？之所能为吗？ 你们是明星村，是其他村寨的榜样和带头人，难道你们想将我们这个有着优良传统的民族带向欺骗、自私、贪婪的境地吗？ 当地县镇随行领导，我看了一下，你们的年龄都与我教书时的学生相仿，我相信共和国培养的公务员，对现代办公技术的掌握比我应该不差，但为什么我一来就发现了问题，你们经常来却视而不见呢？这是一种选择性忽视！是一种新形式的渎职。 请这两天在这个村蹲点的领导起立，我有话要问。 一位中年人和一个年轻姑娘起身站立。 苏乐文笑了笑说，这位中年领导应该是副书记或副镇长，算是蹲点领导吧，这两天你只把握了所谓的政策，并没有到财务室具体操作，有可能还跟村里领导在做游戏。那位漂亮女孩，应该是毕业考公不久的大学生，千万别是直接上机操作，如果操作了，今晚最好主动向当地纪委写出详细如实的报告。读上大学不容易，考上公务员更不容易，前程要靠奋斗去创造，而不是靠迎合与造假去骗取。如果是党员，请你默读几遍入党誓词。 说得有些宽了，我是做一线教师出身的，看到犯错误的孩子，禁不住想开导教育几句，或许这就是职业习惯吧。 苏乐文突然严肃地说，请县委书记、县长和当地政协主任起立，我要代政协向你们布置三个任务。 一、电召纪检力量，对本次事件相关人员进行讯问调查。 二、提请调集随队武装力量保卫好政协人员的安全。 三、第一时间如实向上级汇报事态。 另外，这个村级收入有夸大，更有项目隐瞒，我刚才要说的第二件事就是这件事。那些生产部门所谓的效益，只要搞过生产的，就明白夸大了。浮夸，曾经害过我们这个新生政权，上世纪有次全民浮夸，导致整个民族进入了一场劫难。 这台电脑暂时由我带来的武警保管。今天显示的文件我们将拷贝给你们。对了，那个村财务管理人员，你的开机密码是多少，请你告诉我的随行武警。如果不肯告诉也没关系，我五分钟内可以轻松搞定的。专业技术人员就更厉害了。 欧阳站起身，宣布返回县城，县委书记与县政协主任随行，县长在当地坐镇指挥。如果出现问题，县长负全责。 大家起身后，就有随队记者问苏乐文，苏副主任，您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吗？ 苏乐文微笑着回答，不是，这些应用是最低层面的操作，相信各位年轻人都会。 在返回县城的路上，随行警卫告诉苏乐文，欧阳主任的秘书也是特警，也配枪了。省政协领导的秘书可能也是特警战士。只有姜副主任的秘书是文字秘书。 迎面的方向已经有武警车队向那个所谓的明星村开去。 到了下榻宾馆，欧阳问苏乐文是不是连夜返回省城？ 苏乐文说不用，我们是正，难道还怕他们的邪？但今晚呢我们两人不能睡在同栋楼，防人之心还是得有。 一会儿蓉蓉电话过来了，问大男孩怎么捅个这么大的漏子。注意安全，李副总已经指示邻近市特警过去保护你们了。 苏乐文说没事，他不怕。 叶老师跟着电话过来，问大猛子，怎么一去就发现这么多问题呀。注意安全，防止狗急跳墙。 苏乐文首先感谢老师的挂念，其次告诉老师他不怕。在咱们的国家，如果这也有怕的话，那还成什么国家呀。相信人民群众吧。 随行警卫在用苏乐文的手提拷贝原电脑文件，苏乐文告诉警卫小海，他公文包里有几个新u盘，取一个新的u盘将村里的财务文件拷贝一下交当地纪检。 一会儿欧阳电话过来，告诉苏乐文，赵总提了八字方针：注意安全、严查问题。 苏乐文说他一切听从欧阳主任的。 晚餐时，保卫的特警到达，所在宾馆清场。 晚餐后，县委书记过来请示，有大量媒体齐集本地，强烈要求采访苏副主任。怎么安排。 欧阳说，在保证苏副主任的安全前提下，赵总指示可以阳光办案，全民监督，可以让苏副主任接受采访。你们先准备会场吧。到时我们一并出席。 苏乐文提出没必要第一时间这样急于接受采访，难道我们国家政协对这个事件的处置感觉有阻力，需要依靠网民的推动才能达到目的？今晚接受采访，基本上是当地与周边的媒体，附近的人对这个所谓的明星村的底细比我们更清楚，难道怕他们造谣不成。另外要给当地县委与政府一个清醒的时间，我们一接受采访，说不定无意间将事情就定性了，这样让当地政府被动了。明天上午十点钟接受采访吧，可以让当地宣传部门先发布消息，免得大家乱猜想乱发挥。 欧阳竖了个大拇指。说就按苏副主任的说法走吧。 英红电话过来，问苏乐文情况，苏乐文说没什么事，只是发现了一些造假问题。英红提醒苏乐文注意安全，怎么别人视察都是红旗招展、锣鼓喧天、歌功颂德、歌舞升平，你一下乡，就是问题成堆呀。建议今后不要再下乡了，就在京城练练狠，大家都开心。 英红告诉苏乐文她跟蓉姐在一块。 苏乐文告诉她们没事，好好地玩你们的。如果在共和国揭露明显造假也有问题，那我们的工作还有什么作用与意义？ 第45章 抖音风波(上) 45、抖音风波(上)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在宾馆的大会议室，政协正副主任、当地宣传部长，集体接受媒体现场采访，采访会由当地一位县委副书记组织。 这位县委副书记应该是本地人，主持发言时口音蛮重的。但讲话很简单明了，说县委与政府本着公开、澄清和发现问题的态度召开这次新闻发布会，在会上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但本要媒体的发布要经过有关部门审批后才行。 首先是央视记者提问：请问苏副主任，昨天视察中您发现了什么问题？这问题是如何发现的？您对那些造假又是如何看待的？ 苏乐文起身站立，握住话筒，面对摄像机镜头，首先向所有的媒体朋友到来致以敬礼。致敬后，话锋突然转冷，说刚才那位央视记者的提问，尤其是作为首发提问，老实不客气地说，与央视地位与水平不配套。发现了什么问题，怎样发现了问题，昨天全程在央视记者的镜头下操作的，这问题用得着再问吗？至于问我对造假如何看待。既然你都已经定性造假，难不成要我说保护或适当保护？自然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揭露，揭露后打击，彻底揭露，坚决打击。朋友们，你们说是不是？ 结果只有部分媒体表示赞同，有些所谓的媒体人明显是有立场，从眼神里能感觉出他们不是为了新闻的公正性，而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的，眼神里竟然对苏乐文有敌意。苏乐文也不客气，威严、坚定地向这类媒体人缓缓地扫视了一遍。蓉蓉事后说，第一次看见大男孩用如此有王者之气的眼神扫视别人，一股无声无形的王者之气，如秋风袭来，将那些仇视的眼光全扫得如黄叶般凋零，她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说，大男孩目光有一股比杀气更让人胆怯的东西。这段视频，肯定会进入大学课堂，在讲新闻课的时候，老师肯定会对提问与苏副主任的回答进行专业解析。 第二个提问的是《南都报》的，问题是这次我们是有备而来还是现场临时发现了问题？请苏副主任回答。 苏乐文站起来回答。说这次来这个明星村视察，初衷是发现亮点，通过宣传影响带动其他村寨走特色发展的道路，让共和国所有的村寨变得更加美好、和谐和富裕。但在参观与听取村级财务汇报过程中，我们发现那些张贴的表格与文字墨色清新，但财务内容却是上一年度的，就提出疑问，不懂就问，有疑就质，这是我们下去视察的基本要求，这个可以查看政协工作手册。 但是，当地村支两委主要负责人和村财务人员，竟然说他们只是照抄了一下去年的账务报告。结果一查电脑，这些数据的生成就在前两天，最迟的那个‘村支两委工作人员津贴发放表’，竟然是在我们视察前的凌晨才生成。这是明显的欺骗行为。 欺骗就是为了掩盖，掩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内容。当时我就搜索了一下电脑里津贴发放原始表，结果数字相差不小，甚至可以说巨大。新表还隐藏了一些不宜出现的名字。 用个假表上欺骗党与国家，下愚弄村民乡亲，这是基层干部能干的事吗？肯定是不能的，我们发现了问题，自然要揭露问题，当地政府就要处理问题，并要预防再度出现问题。这样我们的视察才有意义。才对得起我们视察人员的工资、差旅费，还有国家与人民对我们政协的托付，大家说对不对？ 如果我们发现了问题不揭露，他们便会将我们视察的影像资料去进行更大的虚假宣传，骗取更大的利益，让国家蒙受更大的损失。那么我们这些国家养着的官员，人民信任的领导，岂不是当下对不起国家与人民的委托与信任，历史上就会给自己留下一个被愚弄、被利用的笑料。换作你，能答应吗？ 南都记者说他问题问完了，请允许他代表读者向苏副主任致以崇高的敬礼！他的采访资料已经第一时间传输到了他的团队，如果《南都报》上今晚副刊或明天的正刊有些观点激烈的文章，文责他们自负。能够在这种视察中听到百姓愿意听到的质疑声，开了一个伟大的先河。请苏副主任接受他与他的团队的敬意。 苏乐文说谢谢。为国家美好的明天，我们齐努力！ 第三个提问的是本地一个自媒体。问题好像很刁钻：非常敬佩苏副主任的回答，正能量满满的。请问苏副主任，据传苏副主任并没有加入组织？另外，苏副主任的夫人曾经是小三？请苏副主任像前面那样回答。 欧阳大哥示意他来回答，苏乐文笑了笑说，自己来，没问题。请那位记者将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请其他媒体的镜头对着提问者。 重新提问后，苏乐文让提问记者确认一下他所代表的媒体单位。报一下身份证号码。然后不疾不徐地说，其实这两个问题在今天提出来我可以不回答，因为与我发现造假，揭露造假没有必要性关联。但既然提出来了，我就回答一下，但我提醒这位记者，刚才的说法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第一个问题，我是没有加入组织。但发现造假、揭露造假，是每个中国公民都有的权利，跟加不加入组织没有关联。我加入政协，也是以无党派人士身份加入的，这个大家可以看政协发布的公告。 至于一上来就说我的夫人曾经是小三，说老实话我很生气，我将向法院提起诉讼。我夫人名牌大学毕业考入财政系统，这个要笔试、要面试、要验审资格，靠的是知识与技能的实力，而不是靠身体，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让你家女性去试验一回。后面走正常程序选拔去地方挂职锻炼，那程序是省委组织部制订的，绝对是公平公正公开的。继而在地方因工作成绩升职，当我参加工作时，她已经工作十年，提拔为县委副书记了。大概过了半年，我们确立恋爱关系，当时我仅是一个初入职的中学老师，如果你说我是小鲜肉，软饭男好象还有些道理，因为我夫人比我大一个抱金砖的年龄，她做县委副书记时，我还只是一个毛遂自荐的高三年级组长。 朋友们，保护夫人的名誉是每一个丈夫的义务与责任。法制时代，我不会愚蠢到提出跟什么人决斗，但可以提请在场公安保护好这个人，查验这个人身份的真实性，本人必向法院对这个人提起侵害我夫人名誉的诉讼。亲爱的记者同志，麻烦你先请好律师，如果你拿不出我夫人是小三的证据，我提出的名誉赔偿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估计能让你倾家荡产三辈子，是你这次佣金的n倍。另外，我还会附带提出一个诉讼，就是调查并公布昨天到今天你或你的家人银行卡的资金流入情况。海秘书，麻烦你请你的战友查验一下这个提问人的真实身份。如果有造假，请特警队当场控制。 我要回答的和想要说的已经说完，请提问继续。 第四位提问者提出，作为政协副主任，苏副主任好像没有权力拿走明星村账务员的手提。请苏副主任回答。 苏乐文站起来回答，说感谢这位提问者的提醒。作为政协工作人员，本人是没有权力扣押那个与财务造假有关的手提。但作为证据物，本人可以提请警察扣留这一证据物。如果提问的先生当时不在场，可以观看一下当时的录像，我只是请海警官收留作为证据物的手提。麻烦海警官出示警官证和警号牌。如果这位先生没完全掌握情况，麻烦你不要胡乱开口提问。 海警官上前，先向大家敬礼，然后掏出警官证与警号牌。同时宣布，第三名提问记者，记者证、身份证已经查证系伪造。说完出示收缴的假记者证与身份证，并请特警队即刻拘押第三位提问者，待身份确认后再处理。同时提醒当地政府，国家政协、省市政协官员在非常时期住宿在当地宾馆，竟然对进入警戒区人员身份查验敷衍，本警官将向总部报告，对当事警察机构追责。 海警官说完立即对特警队下达拘押身份不明人员，并就地审讯，严防境外敌对势力渗透。 这话一出，形势就升级了，就牵涉到国家安全问题了。一般人都不能插手。 宣传部长准备喊收场。但欧阳说他还要讲几个问题，先让记者继续提问。 第五位记者申请提问。报告她是《中国政协报》记者，因为经常跟随政协到处视察，从未遇到这样的问题，在昨天的会场，有一个问题她没理解好，请苏副主任解释一下。就是为什么昨天突然提请特警保护好大家。 苏乐文站了起来，首先谢谢这位记者，用了‘提请’一词。非常准确，本人没有命令的权力，但作为一个公民有请求警察保护的权力。之所以昨天提请特警保护好大家，一是我们随行人员中有特cx，条件具备。二是昨天的揭假，势必会动到某些人的奶酪。狗急跳墙这个成语不会是明天因事才创造出来。 当然，我这样说是考虑到随行人员中有老人与妇女，本人是一个血性的东北汉子，可不是一个怕死的人。 提问记者用语言与肢体语言向苏乐文表达了敬意。 第六个提问的人是《人cx日报》的记者。问政协准备将这件事如何处置。 欧阳站起来，严厉斥责了这位记者，完全不像一个党报的记者，一不懂政策，二有潜台词。请特警过去查验一下记者号，提请《人cx日报》社审查一下。政协有建议权，没有执行权，有监督权，没有判决权。 特警将刚才提问的记者号报了上来。欧阳直接电话给《人cx日报》社书记，让他审查一下这个记者号的记者。是业务能力问题，还是价值取向问题。 打完电话后，欧阳对其他记者说对不起，《人cx日报》的记者是我党内部工作者，必须保持与党中央一种声音。但刚才那位记者从提问的内容到语气，都存在问题，录像的同志们可以反复观看一下。政协将向《人cx日报》社提出对这种业务与价值观都成问题的记者启动追责程序。 欧阳将央视记者叫了过来，问他昨天随行的央视记者怎么没来？那记者便拿眼睛瞄宣传部长。欧阳脾气就上来了。我们昨天随行的记者今天必须全场跟拍，怎么人不见踪影？这是一种严重的失责。 说完便电话给央视台长，一上去就是责怪的口吻，怎么派个责任感差的团队跟随我们政协拍摄？这件事，央视必须给政协一个明确的回复。如果当地有人刻意安排，那么政协将建议中央与国家政府对相关人员进行审查与处理，如有问题，决不轻饶。 那边赶紧说主任搞错了吧，是很敬业的呀，他让办公室联系一下，等会再联系。 特警队长报告欧阳主任，所有特警队员的随身视频装备全部打开的，实时传输到总部云台。如有人胆敢更换、剪切、别有用心地发布不实消息，问题不是一般的严重。另外报告欧阳主任，外面还有许多媒体不能进来，如果要让民众早知真相，建议去宾馆大门去发布一个官方说法。 欧阳用眼神与苏乐文和姜副主任沟通了一下，便让特警带队，一起去宾馆门口发布新闻，另外请特警队注意，宣传部长必须跟随我们政协人员，如果擅自行动，可以武装扣留。 到了宾馆门口，特警拉起警戒线，欧阳便大声说，各位媒体朋友，把你们拒之门外是一种错误，先跟大家说声对不起。不过你们也没什么本事，人家用假证件都进去了，你们用真证件也进入不了，这是能力问题哦。 记者就抗议，说是当地宣传机构挑选了一些人进去。他们有证件，但根本没验证。这是严重的干扰新闻自由事件。 欧阳说在里面的采访到时大家见政协平台网上发布，下面他将把昨天那件事的来龙去脉和我们政协的态度跟各位媒体朋友报告一下。 欧阳简单明了地将事情说完。突然宣布，政协口成员立即收拾行李向省城开进。当地宣传部长负责接待所有媒体朋友。刚才那个假记者，特警队带走，交特警总部羁押审查。 大家收拾好行李后，特警一车在前，一车在后，向省城开去。开出这个县区后，欧阳电话给苏乐文，赵总建议我们直接回京城，上面将派特警过来控制当地相关人员，警卫我们的特警即刻返回，将宣传部长、县委书记就地控制，这或许是个大窝案。海警官请示苏乐文副主任，让他带领特警队返回，因为特警队长级别不够，可能执行有困难。那个假记者身上有个录音设备，现在交苏副主任带回去。欧阳的车停在路边，让苏乐文收拾好坐他的车，让他的警卫林警官带那个假记者坐苏乐文的车。特警队由海警官带队返回，执行赵总的命令。 在高速服务区中餐，开回京城，欧阳带两个副主任直接去汇报情况。 赵总听完汇报后，再一次震怒，说在一团和气的表面下，竟然有如此暗流，在我们一d领导下，竟然还有如此异心。这还是在中cx跟前。干部队伍必须整顿，整顿就从河北开始。晚上召开会议，欧阳主任作个专题发言，大家议一下，看下一步如何搞。 回到家，蓉蓉没回，但英红却到了。苏乐文问英红怎么这早就回来了。 英红说，半下午时，老家突然好多人电话过来，说抖音上尽是苏校长与文书记的视频。结果在卫生间一翻看果然如此，赶紧回来，看你回家了没有，不敢跟蓉姐联系。 苏乐文安慰英红没事，这是永远查不到实据的事，后面谁敢在网络上发视频我就起诉谁。安心去休息吧，我去网上写篇文章。 快到晚餐时，英红到了书房，告诉苏乐文，公安部发布了一个录音文件，并发布了一个严正警告。是关于蓉姐的。苏乐文示意英红播放一下。公安部播放的录音文件是他交给林警官的那个设备里的。是那个假记者与宣传部长、县委书记，还有一些人密商如何才能让苏乐文不再追查造假，并将手提退回给他们。县委书记说，最好的办法就是造谣说苏乐文的夫人是小三，苏乐文的夫人漂亮，容易造成混乱，让他知难而退，不了了之。公安部制作了旁白。 公安部的声明是：当事人商量时就说是造谣，如果自媒体转发、制作造谣视频或录音，相关法律责任自负。 第46章 抖音风波(下) 46、抖音风波（下） 苏乐文摸出手机打电话给文蓉。问文蓉在哪儿，告诉文蓉他已经到家了。 文蓉说她在回家的车上，看网上关于她的视频，成名人了。 文蓉回来后，苏乐文告诉文蓉不用在意这事，这事最终会定性为谣言。谁主张谁举证，天下已经没人可以找到你跟那个坏蛋在一起的证据了，那个坏蛋已经死了。中纪委里的那些材料没人敢泄露出去，除非他不要工作不怕处分。他明天就请专业人士帮忙起诉那些自媒体，正好他手下就有这方面的大学生。骂骂我没所谓，骂了我夫人，我跟他没完。 文蓉说大男孩心理素质真的是强大。这完全是赌呀。万一有人有证据呢？ 我当时就是赌没有证据，因此一起诉，对方必输。如果当时我不赌一下，只要一退缩，甚至是不敢直接面对，那么就是默认，等于是向天下承认你是这样的人。他们也是在赌我有心理阴影，不敢纠缠这事，结果他们失算了，我没有心理阴影，我敢赌，而且还强势地要起诉。他们就没辙了，他们一乱阵脚，我们就赢了。我估计哦，那些自媒体这段时间会齐集神农挖掘你当年在神农工作的情况。我们在神农做得那么好，神农人只会帮我们说好听的，说不定我们两人的爱情故事这次要在网上炒成热点。 再一个，你当年既没有进入那个人的家庭，更没有破坏那个人的家庭，从字面上理解也不是小三，顶多只能算是权力淫威下的受害者。即使有你们一块睡觉的视频也不能证明你是小三，顶多只能算违反了生活纪律。 蓉蓉就说大男孩你不看抖音呀。神农那边已经有作品在网上发布呀，我在路上看的就是这些视频咯。连当年财政局那个保洁阿姨也让自媒体采访了，对我是一顿的狂夸呀。还有财政局当年的同事，基本都让自媒体采访了。没想到当年我那么可爱呢。 苏乐文上前，抱了一把蓉蓉，同时吻了一下蓉蓉。 蓉蓉说，今天下班回家时，神农的罗小中电话过来，说文姐，神农好多自媒体在采访你当年在这儿工作的事。就上抖音查看，结果是那么回事。 英红便将一个下载视频给蓉蓉看，其实就是苏乐文答第三个记者的提问的录像。 苏乐文说你们两人看吧，他去做晚餐。 先淘米煮饭，煮上饭后，苏乐文开始择菜，切菜，准备佐料。 正做好炒菜前的准备工作，蓉蓉与红红两人进来了，说，怎么有一篇大男孩自己的文章。 苏乐文说，其实这篇文章是在旅游时有天下雨，蓉蓉在床上睡觉，我便在房车的电脑桌上想写点什么，看到睡美人似的蓉蓉，突然就回想起初到神农的日子，有些激动，结果写了一个中篇。今天发上去的是一节，《追美女书记》。一万二千多字吧。刚才修改了几处，才发上去的。我秀恩爱，也是给网民一个信号，我爱我的夫人，因为我的爱人值得我去爱。再一个小说如果把握得好，能让读者爱上主人公，在思考问题时就有情感导向。 蓉蓉说大男孩真敢写，竟然把两人的第一夜写那么多笔墨。还算有良心，能将我勾引你写成你看到我粉嫩手臂玉白腿，止不住冲动。 苏乐文说，当时情况本就是这样的呀，我既没夸张，也没矫情，只是如实地描述了自己当时的身体与心理感受与反应。 当时真吞了口水？ 嗯，那天英红让我练狠时，看到身边英红的身体也有吞咽的反射。这或许是一种本能的反射行为吧。 大男孩，看你学生的评论咯。 当年我们叫苏校为文哥，当面也这样叫。记得读高三那年的正月初四晚，我们的教室在二楼，辅导老师轻声告诉大家，校长与县委书记过来看你们了。我们透过窗户，看见文哥揽着漂亮的文嫂，用誓要踩尽地上蚂蚁的步伐向教学楼走来，两人还窃窃私语着什么。在校园灯光照射下，我们的文哥还真像个大男孩，文嫂喊苏校为大男孩真是喊绝了。当年大家流行的一句唱词是：等你当了县委书记，我就开着房车来娶你。文嫂是美丽的县委书记，文哥真的是开着房车来我们学校工作的，最后竟然真娶了漂亮的县委书记。 呵呵看这个学生的评论咯： 文哥与漂亮文嫂的爱情故事，是我们看着演绎成功的。文哥开着房车来的时候，本是做高一班主任，结果暑假补课快要结束时，校长宣布文哥做我们的年级组长，教我们班的物理，内心里有些小窃喜，怀春少女，让个大男孩似的帅哥教最头痛的学科，至少头痛时可以借机让他的手摸一下烧糊涂了的头不。小窃喜一下完全不过分。 一个月的考点知识魔鬼式强化，结果原本浆糊状的大脑里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了，原来不会解的题目，突然间感觉挺容易的。我们每天早晨早操时都喊，文哥，爱你哦。 结果我们的文哥却让那个漂亮的县委书记爱走了。羡慕嫉妒恨呀，当年我就发誓一定当个县委书记，抢个大男孩回来。 考上大学，第一件事就是写份入党申请书，让系书记在新生军训会上狠狠的表扬了一回。 入党，是做县委书记的第一步，我走得很精彩吧？ 苏乐文笑了，说他认识这个孩子，现在好像在做一个县的县委副书记，说不定某天还真是县委书记呢。 英红，看这个评论咯，好像是谢姐女儿写的评论。 我是首先认识美女书记的。爸爸妈妈的同事经常在闲聊时说，政府那个大美女这样漂亮，又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副县长，在我们神农可能没什么男孩配得上，弄不好最后要做个剩女。出于好奇心，跟妈妈去政府偷看了几回美女书记。当然，那个时候还只是美女副县长。 长得那么漂亮，穿着那么得体，还是名校毕业，剩下是不是可惜哦。想着就心痛。 读高三时，学校里突然来了一个东北男孩，同学中对他有许多传闻，说他会读书，华南师大研究生毕业；会赚钱，是个大老板，来报到竟然开着辆百万级的房车来。我的妈也，如果再多点钱，那不得开辆高铁来报到呀。那我们一中咋能装得下呀？ 以为这是一个喜欢显摆的家伙，就有些不喜欢他。结果听高一军训的表妹说，这个东北男孩特有亲和力特会体贴人。军训时她们晒痛了脸，这家伙竟然从房车上拿出面膜给她们女生敷。对他的看法就好了些，借着找表妹的借口去看了两回这个东北男孩，发现他抽烟的姿势蛮屌。 正准备进一步研究这个人，校长突然宣布这个东北男孩要做我们的年级组长。一来我们年级，就让老师考试，分数低的直接走人，上课不受学生待见的直接走人。那些平时调皮的男生好像特别喜欢他，天天文哥文哥的喊着，估计这家伙读书时也不是什么好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开学第一次听他作报告，口才竟然超好，尤其是那东北腔让人老稀罕了。 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想，或许这个东北男孩能配得上那个美女副书记。唉，官位看涨，男朋友更难找哦。 后面时不时看见美女书记在一中转悠，莫非真爱上我们的东北男孩了。回去跟妈妈一说，妈妈说这次八成有戏，据说他们开着房车去旅游了呢。 做个双手合十的礼吧，祝福这个美丽的阿姨。她称呼我妈妈为姐，我自然要喊她为姨了。 或许是我那个祝福感动了月老，在大学的第一个中秋节，妈妈告诉我书记姨真与文哥对上了。 听到这消息后，我才又敢勇敢地去漂亮了。 蓉蓉说，大男孩，看这条评论：文哥做校长期间毕业的请举手，凡是因没有找到比自己更优秀的人做老婆还单着的男生，和因为自己太优秀而没遇到心仪男生的女生，请你们加入下列群，我们一起去向文哥索赔。谁让他当年给我们立了一个那么高的标准。 英红说下面还有两个评论的回复：还有就是结了婚，但为了为人民服务而多年不生小孩的也要加入，也是文哥带坏了我们。 同学们去吧，本人是文哥的弟子，正在深圳做市场调研，文哥真是大富豪哦，你们索赔这点钱，洒洒水啦。 苏乐文说你们继续回客厅看吧，我来炒菜。 晚餐后三个人去小区散步，顺便去英红的套间转了一圈。这是苏乐文第一次去英红的套间。 艳姿发短信过来问出现了什么情况。苏乐文电话过去让艳姿不用理睬，过好自己的日子。 晚上练了两回狠。 第二天，等蓉蓉她们去上班时，苏乐文将别墅的花园收拾了一番。中餐时，英红回来了，说她想练回狠。狠完后让她回自己套间去午休，别让人抓住了什么把柄。 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本计划回深圳玩几天，结果蓉蓉带回一张人cx日报，里面有赵总的署名文章，《要像苏乐文同志那样去视察》。文章中正式将南堡村采用欺骗的手段套取国家资金，定性为诈骗国家行为。要将所有参与人员坚决绳之以法。 蓉蓉玩笑说，大男孩练几回狠还真有狠劲呢。估计赵大哥会给你一个实职去干。最有可能是去监c部。 又过了一周，苏乐文电话给欧阳，问欧阳是不是因为他的那些操作，让政协的工作出现了不和谐。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主动申请休息。 欧阳说没有，现在政协例行巡视的小组都反映，下面明显重视起来了，不敢再走过场了。没召老弟回来，是老一说要让老弟消化一下媒体上那些说法。 那就好，只要同志们没感觉到为难就行。我明天回深圳玩几天再回来。 在深圳陪了一周艳姿和婕妤后带她们开车回神农。在神农跟那些老兄弟玩了一阵，再带艳姿和婕妤回到深圳。在神农期间，艳姿和婕妤在钟家洲玩，晚上无论多晚，苏乐文都回钟家洲陪艳姿和婕妤。 艳姿让苏乐文不要再去担任什么实职，仅一点大男孩你就做不到。如果接手了实职，蓉蓉姐肯定不能陪着你，她肯定不能去陪着你，婕妹肯定不能跟着走，从这些天来看，你那个要求又那么强，那么你怎么办？真怀疑当年蓉姐去培训几个月不在身边是如何度过来的。 这次是坐高铁回京城的。回到家，家里冷冷静静的。另几位副职家都有人在家，但大家养成了不串门的习惯，苏乐文便电话给蓉蓉，告诉蓉蓉他回家了。 蓉蓉便让苏乐文准备晚餐，三个人的。 饭在煮的时候去超市采购。 做好炒菜前准备工作后，抽了两支烟，蓉蓉与英红才回家。蓉蓉说她先炒菜，让大男孩先跟红红练回狠再说。 然后蓉蓉过来练狠，说她们不知苏乐文今晚回，约了神农人过来打牌。要打到很晚，因此先做好准备活动。看到苏乐文狠完一个人，在她身上依然那么狠，就笑了，说，如果大哥让大男孩去做实职，最好将红红调过去做助手，否则想狠狠不了。 蓉蓉她们打牌时，苏乐文开车去外面玩，其实是去看那个代他起诉的团队，到那儿后，跟那些年轻人一块去喝了一通酒。后面法院通过审判，将那个假证记者关了，他所在的媒体败诉后赔偿了三百万，捐给了当地一中做教学奖。后面陆续在起诉当时为求点击量继续造谣的自媒体。玩到十二点请代驾送回家，回来洗澡后去蓉蓉房间睡。凌晨三点打牌的收场。 苏乐文六点准时起床，晨练了半小时洗漱后做早餐。英红睡到八点起床，吃完早点匆匆走了，说今天周末休息，正好是神农老乡会开会，中餐不回家吃，晚餐可能回，如果不回就先电话回来。出门时与阿文碰唇时碰得苏乐文一唇的红。 蓉蓉九点才起床，起床后喝了一杯牛奶，让大男孩送她去做美容。苏乐文顺便去超市采购。 蓉蓉做完美容，两人开车回家，蓉蓉说去躺一会，苏乐文写文章。结果文章只写了一个开头，蓉蓉就让大男孩去陪她唠嗑。结果唠嗑唠到她手下有一个工作人员是苏乐文在神农的学生。从西北调过来的，夫人是京城大院出身的。那个男孩说，这些年神农在外面考上公务员的学生真多，春节时，从外面回来的同学聚会，所有店里都爆满。他带妻子回去，妻子说，神农外地媳妇比例蛮高。 苏乐文说，尹老给我们的六字指导，后面的‘进取’，应该有让蓉蓉冲击正职位置的意思。如果能成功做共和国首任女总cx，蓉蓉这一生也值得。 蓉蓉说她现在正有这想法。在副职中，她的年龄倒数第二，任职经历最丰富，已经让秘书跟经贸大学联系，下期去经贸大搞个经济学博士后站。这点还是大男孩有眼光，当年在 j西，逼她去财经大学完成了博士阶段的学习，取得了学位。专业不成问题，读书自己还是有自信的。 苏乐文说，江财大其实实力蛮强的，你在那里取得的博士学位，含金量不低。 蓉蓉说生孩子迟原来是块心病，现在发现因祸得福，前面那个治不孕的药对身体机能有促进作用。感觉自己身体不老呢，还老盼望大男孩狠她。 有一个问题，按规定家里要配勤务员，负责打理生活杂务。但有勤务员，红红就不方便，传出去真是大事了。红红呢是套间，大男孩去红红那边多了也让人有怀疑。 没事的，只要规定勤务员不随便去二楼，我们住二楼不就没事了。 只有这样咯。勤务来了，秘书也要住进来，到时大男孩只住主卧吧，让红红晚上自己来主卧，只要你每天从主卧进出，秘书她们看见了也就没话可说了。大不了三个人一块狠。 苏乐文说随她们的意走。他不再多想工作的事，助蓉蓉进军正职位置吧。家里能出个正总cx，够荣耀的。 第47章 准备回蓉蓉老家过年 第四十七章 准备回蓉蓉老家过年 道德感是建立在熟悉的背景下 蓉蓉听苏乐文说完那段话后用商量的口吻跟大男孩说：对了，大男孩，今年春节可能要陪父母回老家走走，老家邀请她好多回了。 苏乐文说去吧，他反正清闲，担心蓉蓉你抽不开身。可以这样安排咯，年前他带爸妈先过去准备准备，春节期间，只要蓉蓉你有空就飞长沙，他再开车接蓉蓉回家。只要在老家露个面就意思到了。一天时间也能行。把两个孩子带过去。 蓉蓉笑了，说，那可不是两个孩子哦，至少是七个孩子。她两个孩子都有对象了。大男孩只计划带节儿与霞儿回去吧？ 苏乐文说是这意思，墨儿估计要值班，斐儿跟震震的关系早知道，估计会在洪都过年。博儿估计又是要跟同学去什么地方玩了。博儿完全是个现代文学青年，一帮同学只要有时间就去什么地方玩，上次去四川一个小镇玩了一周，写了一篇短篇小说，艳姿说那故事是博儿自己的，只是年代换成了民国时代，那个女孩就是博儿的女友。 蓉蓉说艳姿跟她讲了这事。又想了一下说，按现在级别算，她已经是她们县历史上最大的官了，当年的高一历史老师还专门给她寄了本他编的书，就是本县历代名人考。这次回去，真要拜访几个老师，毕业后一直没拜访，从前是内心里有羞耻感，总感觉别人知道自己的事。在外面让人怀疑或让人骂，都没所谓。但在娘家让人怀疑真就感觉特羞耻。现在她的男人是大男孩，与谁相比不愧。 嗯，这是正常心理，道德感可能是建立在熟悉的大背景下的一种既定心理模式，同一种行为，放在陌生的背景下，或许感觉没所谓，但一到熟悉的环境下，就有固定的道德标准在衡量。改革开放的初期，我们那边好多女孩在家大大咧咧，但依旧固守着传统。但到了广东，就够开放哦，我们那边的女孩呢整体漂亮，肤色又白，有好多是做那个的，但一回到老家就良家淑女范。我一个师母，在广东肯定是做那个的，但跟老师结婚后，完全是传统型美女。当年在广东挣了一笔钱，回家跟我老师结婚后开了一家超市，生了两个孩子，日子过得滋润呢。 蓉蓉笑了笑说，爸爸那边亲人不多，妈妈那边亲人多些。这些年，妈妈将娘家的那些小辈介绍去我们家的公司做事的不少。妈妈娘家出美人，当年差点将一个小美人送给大男孩做保姆了。爸爸是有人求他，他才问艳姿能否安排。艳姿在湖南爸妈面前就像是女儿。 苏乐文说他明白蓉蓉的意思，让蓉蓉不要那样想，我们不能因自己的一点点本能需要害了人家一辈子。其实这辈子娶了蓉蓉已经值了。 说完，苏乐文突然一惊，说要打个电话给英红，我们两人都不够细心。 拨通红红的电话，问她说话方便吗？ 英红在那边就笑了，说大男孩你真会挑时间，她正好在卫生间换好护垫准备起身。 苏乐文与蓉蓉两人都笑了。苏乐文问红红是不是手头感觉紧，是孩子买房子需要资助吧？ 红红说，你个大男孩真是神仙。是这样的，孩子的爸爸呢，工资本就不高，还捆在那个小三身上了。她自己呢，前面既要抚养儿子，又要照顾父母，也没结余多少钱，儿子在武汉，置房子要一笔大钱，正有些发愁。今天想趁老乡会，找老乡帮帮忙，已经问了两个人，答是答应了，但不能完全确定会帮忙，下午再找几个人问一声吧。 你个傻妹妹，不好跟我说，你跟你蓉姐说呀。别求外人，如果没事，回家商量，这是小问题。 好的，聚餐后就回来。 蓉蓉说，红红也够实诚的，她全部额外收入一直都存在红红那儿，每年只向她报个总数。儿子要花钱，说一声就划过去。唉，女人间哦，再亲密也有隔，男女哦，床上滚几滚，就亲着了。怪咯，那胡静花大男孩的钱，或大男孩花她的钱，感觉没点客套。你跟胡静没事，我还是不相信。 真没事。胡静是这性格，在其他同学跟前也这样的。 其他同学陪她过夜了呀。是老同睡呀。 不说这个啦。我们也去外面吃饭，去外面那个东北菜馆喝酒去？ 到了那个东北菜馆，老板娘一眼就认出了是文总x与苏主任。说她们在电视上看到过两位老乡，特别是在抖音上看了两位老乡好多视频。俺们东北人都是好样的，那些瘪犊子本想抹黑文总x与苏主任，结果到你们工作的地方一采访，反而帮俩位发掘了更多的闪光点。替俺们东北人争脸了，给劲得很。 苏乐文只说现在他们是公众人物了，社会上自然有说好说坏的，不用太大惊小怪。两个人点了四个菜一瓶酒，慢慢地喝着唠着，直到红红电话问大男孩与蓉姐在哪儿，她到家了。 苏乐文跟蓉蓉回到家，红红已经在喝茶。 看到乐文与蓉蓉到家，给蓉蓉与乐文一人一杯茶，蓉蓉接过茶就批评红红不把我们当亲人看。有困难首先要想到我们才对呀。我们现在就是一家人。 红红涩涩地笑了一下，说了一声对不起蓉姐，便问大男孩怎么看出她缺钱了。 蓉蓉说，你们回房间去说，她也回房间午休一下。 到了房间，苏乐文说，今天红红你说去组织老乡会，穿正装才合理，但今天早上穿得有些性感，还碰我一唇的口红。联想前面你儿子电话一来，你便回房间接，肯定是有什么事不好让我们听见，无非就是孩子要花钱了呗。估计是儿子找了女友，准备置房结婚了。置房要一笔大钱，儿子肯定拿不出，红红你可能一时也凑不齐这笔钱。 红红点了点头，红着脸说，真不好意思向大男孩开口，一开口就怕大男孩以为陪你狠的目的就是为了钱，但她陪大男孩狠，一是因为自己身体的渴望，二是从蓉姐跟了大男孩后一直在内心里对大男孩有梦想，离婚后求了蓉姐很多回。大男孩有时间吗？陪我去一趟武汉咯，一是看看儿子订的房子，二是帮儿子交费。儿子也可怜，从小跟乡下的爷爷奶奶生活，完全是乡间留守孩子。找了个女朋友，武汉人，女方要求结婚前必须置办婚房。 去咯，你去问问蓉蓉有没时间，可以现在动身，今晚到，明天晚上返回。 蓉姐没这方便的，蓉姐离开京城要事先报告批准。我们两人去咯，明晚赶回家就行，只要不影响后天早上的上班就不用请假。 好，我去蓉蓉那儿狠一下再走，你收拾两人的行李咯。 到了主卧，蓉蓉正在看文件，问大男孩怎么这么快就狠完了。 苏乐文说还没狠呢，过来狠你，狠完陪红红去武汉，明晚回来。 蓉蓉一边陪狠一边说，可惜她不自由，出京要报告批准，否则陪大男孩去武汉玩一天。你们去咯，湖北老大是青岛培训班同学，我让他接待你们。就说大男孩带秘书过来看望朋友。怪也是怪，那批同学跟大男孩都不熟悉，但每次碰见或平时电话，都要问一声我家大男孩情况。 苏乐文说不用，那样应酬挺不自由的。身边有个办公厅副主任，这些事肯定不是事。 狠完冲洗了一下，换了套衣服出来，开车去高铁站。 到武汉出站，红红儿子就开车过来接我们。在车上，红红儿子沈佳云说今晚正好跟女朋友父母见面，晚上一块晚餐。 红红问晚餐订在哪儿？住宿她已经联系好了，有人负责买单。晚餐她负责买单，选个高档一点的地方与亲家一家见面。 佳云便问妈妈住宿订在哪儿，红红一说，佳云便说那就去住宿的酒店晚餐吧。 红红便问儿子的房子订在哪儿。能不能现在路过看一下周边环境。 佳云回头看了一下妈妈与苏伯伯，然后说选了两套，如果买大的呢多一百七十万。按揭模式，按首付三成算，要三百万左右，装修费岳父答应出。 红红看了一眼苏乐文，苏乐文说，肯定买大的呗，将来佳云岳父母帮着看孩子也方便。首付交五成以上，如果首付少了，后面按揭压力大，佳云入职时间不长，后面还要结婚生孩子，经济压力大，人就没什么自信。但没点压力呢，佳云爸爸可能会来打佳云荷包的主意，搞得不好，会影响佳云与妻子的感情。 红红就笑了，说大男孩真的什么都敢说。 苏乐文说：客观是最真情的表述。我喜欢实话实说。这样行不行，这次给佳云八百万，到时英红你再慢慢还给我们就行。这八百万交了首付后，剩下的添置家俱与举办婚礼，佳云等会给我一个卡号，这钱呢不要对你爸爸讲，不是担心你爸爸打主意，是怕你小妈打这钱的主意，如让你只交三成，余下的钱帮后面的那个弟弟还是妹妹置套房子。真这样操作的话，后面的压力全在佳云你一个人身上，他们反倒没什么压力。 至于这八百万跟不跟你女朋友说，佳云自己决定。对外也不要说是我与你蓉蓉姨给的。男人哦，有时候是要显得深沉些。在单位上也要这样。装深沉其实不是一个贬义词，如果装得不露痕迹，装成了常态，就是一种修养。世界上没有天生的深沉，一切深沉都是环境对我们的强迫。 佳云就笑了，说老家一中的老师和同学，最佩服伯伯在平日里不经意间教人处世的道理与方法。 呵呵，我在一中看样子还有些好名声哦。 佳云说，这个可不是帮伯伯吹牛，老百姓说，咱们神农，自从那个大男孩校长来了后，感觉龙脉都活了，一年出几多人才呀。有老辈人提议要在云山帮伯伯修个庙呢。说伯伯不是神农人，蓉蓉姨也不是神农人，但两个人对神农贡献都很大。妈妈如果没有蓉蓉姨，顶多在老家能做个女乡长，现在竟然在京城做上了厅级领导。还有，伯伯是不是曾经在云山上大喊过：云山美，云山灵，只有释道还不行，老天借我一双手，助我培养神农读书人。老家的百姓传扬伯伯的话有法力哦，真实现了哦。 苏乐文一听便哈哈大笑，说感谢神农百姓能这样美好地去想。那次是第一次陪你蓉蓉姨上云山，本是为高三学生高考祈福的。站在老君像前，蓉蓉让我许个愿，我便念了那几句，当时是用了功力去念的，是能传得很远，可能让游客听到了。那天到云山庵时，庵主了尘师太也说刚才什么人喊话，震得庵子的窗户都嗡嗡响。神农本就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千年古地，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在每一个时代变革的衔接处，都会涌现一批优秀的人物。 到了酒店，红红去联系住宿与餐饮，佳云电话给他岳父母，还有他女朋友，告诉他们晚餐位置。 等佳云电话完，苏乐文让佳云给他一个卡号。 佳云便从手机上转发了一个卡号给苏乐文。苏乐文电话给妹妹，让她转八百万给他发的那个卡上，妹妹说她正在办公室，现在就转。另外告诉哥哥，在神农的那个厂子，有人想转让，哥哥嫂嫂都不在那边了，干脆转了算了。静静姐也是这意思。艳姿姐也是这意思。安嫂反正不管这类事。 好吧，你跟艳姿商量着办就行。但如果能顾得上，或那边的管理人员忠诚可靠，留下也行。神农真是哥哥一块风水宝地。 一会儿佳云说已经到账，他写个借据放伯伯那儿。苏乐文说不用，反正这钱让你妈妈还，妈妈老了时，对妈妈有孝心就好。这笔钱呢真的要保密，别有了钱反而弄得自己不开心。 晚餐喝不少酒，佳云与他岳父喝酒都不错。红红对儿媳还是蛮满意的。 开了两间房，其实两人一直在一间房间，狠完睡觉，醒来又狠了一家伙。苏乐文感觉自己狠的能力好像越来越强，特别是在蓉蓉面前，只要在私密的环境看到她的身体，就有狠的冲动。 上午去看了房子的位置，然后去黄鹤楼游览了一下，午餐在酒店休息了一会，佳云送苏伯伯与妈妈去高铁站，到家后，冲洗了一番，三个人一块去东北菜馆晚餐。 蓉蓉说她上午睡到十一点才起床，喝了一杯牛奶，啃了一块面包，一直在看大男孩的网上账号上的文章。从文章，特别是那些文章后的评论看，如果当年她不下手早的话，估计大男孩真要做神农女婿了。问红红知道大男孩网上那些账号的密码吗？ 红红说肯定知道咯，大男孩告诉了她，那些账号密码都是蓉姐的农历生日，她空闲时也偶尔进去看看，但以读者身份阅读的次数多些。 组织部长找苏乐文谈话，但苏乐文不愿意去监c部，说他太能得罪人了。就做个政协副职算了，如果人事安排有困难，他解除职务也行。 又过一周，蓉蓉要去大湾区考察，正好陪蓉蓉回广东。蓉蓉这次明显主动高调，电视上每天都有她视察的镜头。每到一地，蓉蓉都要从财经角度指出当地经济优势与需要预防的风险。蓉蓉说，这些都是设立在对外经贸大学的那个博士后站的研究成果。这些讲话既有数据，又有专业解析，让人感觉这个美丽副总cx很专业很敬业很远见很果决。尤其是参加了一台‘经济博士谈经济’的电视访谈节目，文蓉与粤港澳三地经济学博士，就大湾区经济现状与未来展望接受访谈，经济界评价相当高。地方电视台转播了这台访谈节目。 文蓉去华南师大考察时做了一场演讲，演讲稿是苏乐文帮她写好的，讲了经济腾飞下教育创新的必要性、特殊性和可能性。 在中大，文蓉脱稿演讲，讲了国家对广东经济的宏观调控考虑的全局观，预测了后面将会出现的哪几个新经济热点，鼓励大学相关专家为这些即将出现的经济热点做好理论预案准备和风险防范研究。现场回答了一些学者甚至是学生的提问。经济界的评价是相当于给广东经济把了一回脉，给广东经济注入了一针兴奋剂，让疲软的广东经济再次找到了突破的方向和搏动的动力。 蓉蓉带上红红帮她打理生活上的事务，其实就是穿着打扮与形象设计。在珠海，那个女市长要送一套化妆品给蓉蓉，蓉蓉说不用，我家大男孩自己生产的‘蓝姿容妆’用习惯了。相当于给打了个广告。后面珠海那边的销量明显上升。 考察完大湾区，蓉蓉他们飞长江三角区考察，苏乐文留在深圳。岳父岳母听说今年春节回他们老家过年，便说要提前回家收拾，县城的房子要收拾，乡下老家的房子可能要修缮一下。 考虑湖南爸妈在家要台车，便陪湖南爸妈两人开车回老家。在那县城玩了一天，然后坐高铁回京城。 第48章 初识璇姐 第四十八章 初识璇姐 在京城玩了一个月，国庆节后陪欧阳去东北考察。听说欧阳、苏乐文和姜天雄三个人考察，搞得每一站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这次苏乐文只表扬不批评，姜天雄只批评不表扬，欧阳掌握全局。这次带的一个特警竟然是神农一中的毕业生，是国防班的学生。一路上把苏乐文当老师尊敬照顾。 视察回到家，家里已经有勤务员与秘书了。 在家休息了一周，欧阳说要陪他去海南、广西与云南视察，依旧是三个人结伴考察。回到京城，陪蓉蓉她们狠了一阵后，就准备回蓉蓉娘家过春节。蓉蓉年前没时间，让大男孩带红红先过去，三十下午接她与秘书。 二十四，坐高铁到衡阳东站，婕妤已经在车站等我们。坐上罗小中派来的从衡阳回神农。小中见了一面，说没时间陪姐夫晚餐。晚餐是红红的几个姊妹陪的，晚餐后红红跟原先的姐妹打牌，苏乐文带婕妤回一中那套间休息。 套间一直由当年那个小政治老师廖飞的夫人平时管理，廖飞在做教学副校长。原来的车全处理了。艳姿置了一台奔驰越野车放在这边，也是交廖飞偶尔启动开段时间。 一进房间，婕妤便让文文那个一下她，她想得不行了。等空调将房间吹暖和后，两人狠上了。婕妤满足后，跟文文说，公司里添了两条生产线，一条生产保湿水，一条生产香水。前面一直在忙这事，本来婆婆要让她去北京陪文文和蓉姐的。现在已经销售得很好了，安安让她休息半年。有事忙不记得这事了，艳姐帮她置了套器具，也只用了一回就收起了。想起来，她比两位姐姐还是幸运，陪在文文身边的日子最多。 廖飞住王群的那套套间，在廖飞家喝茶时，廖飞讲了一系列事。但最后三件事苏乐文比较关注。 第一件事是，贺兰老师离婚了。 贺兰的婚事当年王群费了好大的劲才帮她解决，后面一直做教科室主任。生了一个女儿。 离婚原因是贺兰解非后去民办高中发挥余热，结果跟一个外地男老师好上了。现在无家可归，只好住在学校单身楼里。廖飞的是意思是，因为苏哥依旧挂着校长的名，这次回来了要去看望一下贺老师。贺老师为一中的教学可以说是呕心沥血几十年。晚年不能让人家感到人情淡薄，虽然她有那么一回事，但是是解非之后发生的。再一个这样的事现在好像也不是什么事。 苏乐文说可以，明天上午去。错误的代价她自己付，生活的关怀学校来做。 第二件事，王群主任退休了，但主动要求回一中负责那个‘关促办’做事。 好，明天晚上一块晚餐。让廖飞告诉修民负责召集。 第三件事，那个退休老部长回来了，今天到了一中参观。 苏乐文就笑廖飞还是小孩子，说事不捡最重要的事先说，这事应该放最先说。尹部长为我们神农后面出的那些人都有帮助，是神农人的大福星，是神农的大功臣。 在教训廖飞的同时，苏乐文已经掏出手机在拨打尹部长的手机。 一打就通。电话一通，苏乐文就抱怨尹部长失信，上次说好了的，部长回神农一块回，我才回到神农，听一中小廖校长说尹老也回来了，赶紧电话过来问好。尹老在哪儿？我马上过来拜访尹老。在县城华天宾馆呀，好。我马上过来。也怪自己在京城没经常联系尹老咯。 喝酒？行，带上次讲好的茅台过来如何？不用呀，又带了新茅台呀，从京城开车慢慢回来的？呵呵尹老蛮有情调呢。 蓉蓉没回，她天天要为人民服务，我呢天天享受社会主义优越性。 先喝酒，后打牌，只要尹部长有雅兴，我奉陪到底。要带几个人过来？两个？加我两个？干脆加我三个吧。打牌得有个服务的呀。 挂了尹部长的电话，马上打英红的电话，英红就在那边笑了，说这个大男孩真是个坏蛋。每次都是人家上卫生间提起裤子的时候打电话，幸好不是视频电话。 不开玩笑了，陪我们去看尹部长，尹老也是今天才到神农的，等会陪他打牌去。好，我们马上来接你。 让廖飞开车送我们，先接上英红，再去华天。 到了华天，尹老正跟一位资深美人小酌着，应该是听到我们电话后，停箸待客。 尹部长向我们介绍这位资深美人叫靳璇，黑省人，是小苏的老乡。现在跟他一块过日子，上次大男孩与小文去他家时，小靳正好回黑省了。这次带小靳回来拜个祖，顺便在老家过个春节，可能玩上一段时间再回京城。考虑到家用车方便，这次就让小靳开车回来了，一路走了五天。警卫与秘书都没带，给他们放了个春节假。 苏乐文就笑了，说部长还没把他当侄子看。在老家要用车，他一直有台车在神农一中，尹部长要用，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即使要从京城带台车回来，也可以先给他一个信咯，也不用让靳姐一个人开这么远咯。尹部长给蓉蓉一句话，他敢不放下手里的事陪部长开车一路南下，那蓉蓉还不骂死他呀。他怕老婆尹部长又不是不清楚。 红红便用手拍苏乐文，说回去要向蓉姐告状。 皮完就坐下喝酒，尹部长就感叹，真是世事薄凉，人走茶凉。沿途接待的那些人，都是三言两语将他们安置后就走人，只昨晚在长沙感受到了被尊敬。回到老家，竟然也差不多，如果不是小苏过来陪，今晚只能是小靳一个人陪着他这个老头子面对孤灯残影了。还是北方的小年夜呢。 呵呵，部长，照靳姐叫，现在当改口叫姐夫了哦。如果前面那些接待的人不上心，那是因为姐夫的正直与铁面无私讲原则，在任时没对那些想得私利的人提供私情，反衬着姐夫你人格的伟大，党性的纯洁。但神农如果这样就太不应该了，姐夫对神农的帮助那是有目共睹的，有深远历史意义的。我跟蓉蓉有次闲聊，以部长做部长的时间为界线，我们神农走出的大小人物与前面走出的人物相比，就知道姐夫对神农的贡献。做人做事，讲究良心的。 不说了，红红，婕妤陪我先敬靳姐与姐夫，欢迎回到神农。 敬完酒，苏乐文向尹老和璇姐介绍了一下婕妤。尹老笑大男孩，这个鲜族美女就是那个‘陪教丫环’吧？小文说过一回。 苏乐文说，反正看见姐夫第一天起，就在姐夫面前没伪装过。婕妤是那个陪教丫环，是在认识文蓉前四年，妈妈看上的媳妇。但真正当媳妇是在陪教后的事了。两人生了一个女儿，还在读小学。 尹部长笑大男孩真的大男孩味，这事不能到处说的。 婕妤赶紧起身敬酒，说照文文喊哦，喊靳大姐与尹姐夫。真的感谢文文对她的那份爱。 喝完一杯酒，苏乐文起身，将房间的灯开得亮堂起来。 璇姐说，老尹以为地方有招待，就一直在房间等，结果，最后只好让她点了些外卖送来，酒是车上带的。弟弟没来之前，老尹一直情绪低落。 靳姐是个典型的东北美人，看得出应该没生育过。身材保持得很好，穿着也很得体。 婕妤不作声，帮五个人在斟酒。苏乐文便电话给罗小中。问他知道尹部长回神农了吗？ 罗小中说不知道啊，应该不是跟县委这边联系的，可能是政府办那边接待的。政府办的那个主任有些虎。我确定一下再电话给姐夫。 不用确定，我在华天陪部长就着外卖，喝部长自己车上的酒，小中你看如何办，自己想想。部长是我们神农的大恩人。你文姐如果没有部长提携，可能就在你现在的位置划句号。 放下小中的电话，尹部长脸上才有往日的那威严与慈祥组合表情。 红红敬酒，代表神农向部长和靳姐赔礼。喝完这杯酒，婕妤继续斟酒，一边跟璇姐说些家在哪儿的话。苏乐文拨打蓉蓉的电话。红红电话给什么人，叫对方让华天送六样精致的菜过来，今天是大男孩老家的小年夜，大男孩想喝酒。 苏乐文的电话一接通，蓉蓉就玩笑说，呵呵，还记得有一个蓉蓉哦，我以为你有了新人忘旧人呢。婕妹到了身边吧，才跟婆婆电话完，婆婆说今晚是小年夜，一块在家过小年，孩子都回深圳了。 别胡说，你猜我在神农碰见谁了？呵呵，想不到吧，尹部长也是今天回来了，正喝酒呢。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后哦，喊尹部长要喊姐夫了，部长在黑省为人民服务七年的情也不用我还，我黑省大美人璇姐替我在还。开视频呀，好咯。 换了视频，蓉蓉跟大家胡说了一通。璇姐就夸奖小苏真是个大开心果，文总x定是前世修了寺院的。下次回到京城，一定结识一下这个文美人。 等到小中过来作检讨时，我们已经喝了四杯酒，一瓶新开的酒刚好喝完。 小中先向尹部长检讨一通后，又对苏乐文说，刚才进华天大门时，文姐打电话过来先骂了一通。文姐说，德高望重的尹部长回乡，竟然让人家在卧室就着外卖喝酒，神农的廉政建设是要做成宇宙第一吧？没有尹部长，神农许多人早没有明天了。这太让人寒心了。还有我家的那个大男孩，也是越大越不懂事，政府没钱接待，自己不知道掏钱接待嘛。 好啦，部长是宰相级别的大人物，这些小事放进去影都没，你就是将山东号放进去，还有供在甲板起飞飞机的空间。部长说说后面的安排？是让小中安排，或我来安排？ 小中赶紧说，后面在神农的安排，尹老只要发句话就行，前面做得不对，尹老肚子里能撑船，后面我们做好吧，表表神农晚辈的心意。 尹部长就说，明天小苏陪我们回老家，有个政协副职相陪，面子也够大。罗书记呢，如果工作忙就算了，如果不忙，明天陪我回乡，中餐在老家喝杯水酒。 苏乐文说红红也同行，有个办公厅副主任照看全程，也与部长回乡相称。 小中问部长，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喝？他来安排。 部长说，今晚就算了，陈主任后面让人又送了六个菜，够了，我们是二十三过小年，当时没想到小靳老家是二十四过小年，小陈考虑问题细密，谢谢。小罗有事去忙，年关了，基层领导事多，能理解。 小中说，不瞒尹老说，真事忙。转身准备走，苏乐文问小中车上有烟吗，他身上没烟了。 小中说有，他下去拿了送上来。 苏乐文说，小中你事忙，我随你下去拿吧。 在下楼后，苏乐文问小中怎么会出现这样失礼的事？是欧阳大哥、你文姐对你们好，否则因这事，你们的政治生命直接结束。我不是没烟了，就是下来提醒你几句。这次搞好了，说不定你明年又能升一升。部长在京城与湖南还是有影响力的，只要他愿意帮你，他只需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行。对了，湖南组织部长就是尹老原来的办公室主任。知道尹老回神农了，昨晚应该是他在接待，正月必定会过来看望的。小中你关注一下，机会难得。 唉，一言难尽。今天呢回乡的大人物多，姐夫的学生处级及以上如雨后春笋，这些是新生派，有些是前途无量，需要接待的。结果县委这边忙不过来，有些就推给了政府那边，政府那个主任这次升职没如意，发蠢气。也怪我当时划错了线，在职的县委和政府接待，退休的老干局接待，军队的武装部接待。这边可能是老干局在接待。回去查一下再说。 下次注意就行。其实可以抽个机灵的秘书专门管理这事，即时统计，你把握全局就行，有些要拜访的拜访一下，要问候的电话问候一下，回去还是要补牢一下。我刚才进来看见南方战区的车子，估计我那些学生回家了，他们近两年都会升到战区级位置，可以结交一下。 小中赶紧谢谢姐夫。 车上有酒吗？拿两瓶给我带上去。韩冰好吧？ 很好。天天跟高三的专业生混在一块，家里靠妈妈打理。搞艺术的好像一辈子长不大似的。姐夫在神农，这两天带小冰过来拜访一下姐夫。 第49章 在蓉蓉老家过年 第四十九章 在蓉蓉老家过年 苏乐文让小中忙好自己事，他面前随意一点。 艳姿生下节节后，有次随苏乐文回神农，当着苏乐文的面告诉小中她是蓉姐收的管家夫人，但让小中不要乱说。这次后小中开始叫苏乐文姐夫，叫文蓉姐姐。做事虎气还是欠缺了一点，否则早升了，当县委书记后，感觉有些改观。小中能做神农县长和书记，也占了他籍贯一直写的是攸洲的便宜。艳姿说她外公家原来是攸洲的，修什么灌区后才划入神农。 提了两瓶酒两条烟上去，问部长喝酒继续不？ 部长说不喝了，明天中午回家喝。靳姐说，她还想喝一家伙，大家就继续陪靳姐喝，喝的时候问了苏乐文老家在哪儿。婕妤抢着回答，哥哥与她是同一个县的，璇姐老家与我们老家这间有三个县，有条铁路从我们老家通璇姐老家。 苏乐文问婕妤怎么这样清楚？ 婕妤说她刚才问了璇姐，她有一个同学找的老公是璇姐老家的，现在在化妆品公司做车间主任。也姓靳。 璇姐说，如果姓靳，估计是她老家周边的，让婕妹回去问清楚，甚至有可能是同一地方的。 苏乐文以为真打牌，结果靳姐不会打，刚才尹部长是不好意思说是卧室喝酒，便推说过来打牌。 商量了一下明天何时走，红红就说靳姐开车应该累了，我们先回去，让靳姐与部长早些休息。 部长让大男孩把烟带走。下楼后，红红说她打个电话让人过来接我们。 到了一中套间，苏乐文问红红今晚她也睡这儿好像不对劲吧。红红说有什么关系呀，明天早晨只要我们不一块起床，她迟些起床就行，总不会有人半夜过来查房间不。大男孩跟婕妤的关系，在神农早就是公开的秘密。尹部长都知道了。 收拾好后，先‘狠’红红后睡觉，早晨‘狠’完婕妤，苏乐文去看高三学生起床早读。在教学楼转了一圈，管年级经费的副主任让苏校长签字，领取下半年的年级工作津贴。 在正式单位，领导的待遇是终身的。苏乐文一直挂着个校长职务，三个年级每期都抄管理津贴，学校一直按校长级别给苏乐文抄发管理津贴，平时是小廖一期领好后保管，主要用于学校老师的随礼，有时候苏乐文自己过来了，就自己去签字领取，领取后也交廖飞管着。小廖夫人是艳姿小姨家女儿，在人民医院做护士，艳姿便让她平时打理一下我们在一中的套间，跟艳姿的关系，可能只有艳姿父母与小中清楚，艳姿的孩子从没回来过，估计艳姿家亲戚根本不知道艳姿生过小孩。廖飞夫人还笑校长带个大长今回来，文总x不吃醋呀。 回到房间，红红还在床上，婕妤在搞卫生。苏乐文只好让红红干脆迟些起床，他与学校领导去看望一个老师。喊上廖飞与修民，三个人去看望贺兰。 从贺兰那里出来，苏乐文告诉修民与廖飞，他今天上午要陪老部长回他乡下老家了，下午听他电话，争取晚上约上康大哥、王群他们一块喝酒。另外通知汤军到场，自从去了二中做校长，这家伙一直没碰面。我过两天就要走了。 修民说那还约上阿华，抱怨好几回了，说他去三中后，苏校长从不理他。 苏乐文说好吧，都是好兄弟，有时候就有一种没所谓的心理。 红红已经收拾好了，婕妤穿上了民族装并化了妆，三人先去早餐，然后陪尹部长回乡下。小中与县长、人大主任、政协主任陪同。在去华天的路上，红红买了两束鲜花，一束给婕妤，放在车上，一束给了璇姐，到那儿送给靳姐捧着进门。靳姐夸奖陈主任做事细致，对人体贴。她在市委办工作多年，知道做办公室主任的辛苦。 红红要开车就不喝酒，婕妤说她来开吧，让红姐陪哥哥喝酒。苏乐文在主桌陪着老部长跟他老家人喝酒。县里头头因有事，坐一会走了。开席前，部长带苏乐文与红红参观了他在老家建的别墅，适宜养老，但估计尹老不会回来生活。婕妤在与璇姐唠嗑。 原来璇姐也是一个独身美女，在哈市市委办工作，或许年轻时跟文蓉早年的经历类似过。尹夫人过世，璇姐退休后，去了北京陪尹老生活。 在尹老的老家，苏乐文有好几个直接教过的学生，现在混得都不错，基本上县处级了。午餐过来敬酒，一定要按王群制定的模式进行，说他们回家都要拜访王群书记，文哥呢，他们长大了就在神农难碰见。今天在部长爷爷的家宴上碰见，必须执一回弟子礼。他们三杯，文哥随意，但礼仪必须做足。 苏乐文说，既然你们是我神农一中的学子，又喊部长爷爷，我自然是你们的叔叔了，这酒喝起。你们三杯我三杯。 热烈的气氛，加上那有些传统味道的仪式，自然引来了许多人围观。 尹老说，大男孩这个时候最是感觉工作有意义的时候。苏乐文说，看到自己的学生有如此表现，有欣慰，也有惭愧。他要借部长老家的酒，带红红按套路敬一回部长与靳姐。 靳姐便说是按我们黑省模式吧。结果按黑省模式，苏乐文带红红敬了三杯。红红声明她是代表蓉蓉姐的，否则别人会误会她是大男孩的夫人。尹老笑了，说陈主任这说明没必要，在北京老乡会上，陈主任很活泼的，拿得起，放得下，到了老家有些小姑娘态哦。 玩到下午四点，尹老说大男孩如果有事就回县城吧。他在老家，熟人很多，只是小靳可能开始不习惯。 苏乐文说，今年去蓉蓉家过春节，蓉蓉三十下午才能到长沙，争取年初过来给尹部长拜年。 婕妤开车，带苏乐文红红回红红娘家，拜访了红红父母。红红说哥哥不争气，过分听嫂子的，家里一直是她在负担。 从红红家出来后，苏乐文交待红红，先打一笔钱给父母，如二十万，让他们存着当信心资本，感觉父母缺乏自信。后面按月打钱回来给他们做生活费，时不时快递些药品呀，零食呀，水果呀回来给老人，一是孝敬母，二是给他们一个面子，让周边的人看到你这个女儿人在北京，心里挂念着父母。另外可以让佳云过段时间也快递点什么过来，保证你父母领了快递会得瑟，说这个外孙有孝心，自己置房讨媳妇用钱最紧张，还不忘外公外婆。钱少了可以动用蓉蓉在你手里的，也可以让妹妹打些钱给你。老人如果经济上没底气，活得不开心可不行。 红红满眼的感激与爱意，说她从前一直在心里谋划着如何帮儿子，父母这方面就考虑得少了。父亲一直在村委做事，做过两届村支书，从前也是场面上的人，结果哥哥不争气工作也丢了，她呢又离婚，父亲就感觉腰杆子不硬了。她在江西本弄了一笔钱，结果让哥哥投资打了水漂，嫂子还怪就是她的那个投资害了哥哥，跟爸妈关系就差了，春节都不回家。老想着通过她的关系，做个什么工程捞笔大钱。但她真不敢冒险，搞得不好她也牵涉进去了。说不定对蓉姐也有影响。 苏乐文说如果哥哥本质不坏的话，给哥哥一些支助咯。 红红说不行。大男孩不要管他。爸妈呢按大男孩的说法走，发现大男孩对人的照顾都是从内心深处去想的，从骨子里去体贴的。可惜不能像艳姿那样帮大男孩生个孩子，这种遗传真是优品。蓉姐也是的，当年她离婚后就求了蓉姐，那时完全可以按艳姿的模式给她机会。又问大男孩，她年轻时，大男孩有幻想过她的身体吗？ 苏乐文说，那真没有，也真不能有。否则真对不起蓉蓉。不过，第一次喝酒时，你当时说要开车不能喝酒，蓉蓉说陈秘书你喝酒，车让司机过来开，那天以为蓉蓉要将你介绍给我，当时确实对你认真地看了一会，加微信时还在你胸脯上扫了一眼，因为我个子高，站着能从领口看到她里面。很白很细嫩很挺拔。那次送东西给欧阳大哥，返回时你说身体里有一个环，我明白你的想法，自己也确实有强烈的想，但不能对不起蓉蓉她们与你家小沈，当时只好装糊涂。 红红就笑了，说那天晚上司机送大男孩回一中时，蓉姐说她今天失策了，别让这个大男孩以为她将小陈介绍给他，向小陈发起爱情攻势就麻烦了。因为那时她已经谈了男友，而且睡一块了，是高中同学。 当时还让财政局长笑了一通，说有可能哦，那个大男孩认真地盯了一会陈秘书，男人哦，这眼神可以在想象里脱光人的衣裳的。 那次两人去株洲，苏总身上散发的气息让她完全被激发了，那样说了，但苏总硬是装作不明白。哪次不去房间，在车上也行呀，如送她回娘家，河边的那个乡村道，几方便呀。还有回来在那个临时停车区，我都将裙子撩起，三角退下了，大男孩也无动于衷。还有两人去郴州那次，完全是几好的机会呀。如果那次大男孩狠上了我，后面离婚了，就不用求蓉姐，直接找大男孩，不就能帮大男孩生个孩子。 唉，那时自己真的是芳华正浓的岁月，可惜没让大男孩品尝到。红红长叹一声幽幽地说。 婕妤就笑了，说她还是感谢婆婆，否则可能要跟红姐一样。不过也浪费了三年半咯。刚才听红姐说那些事，发现文文身边真的亲的人，好像没什么隐私。前面乐文的那同学蒲姐，儿子生了个女儿，我跟表妹乐小婷去喝满月酒，喝到晌午时，蒲姐丈夫与她公公婆婆回家后，竟然在酒桌上讲跟文文的事。笑得蒲姐的同事肚子痛。说文文读初中时，骑单车带她回家，再送她回家，在路上捏她大腿，边骑车边用一只手捏她，有次没伸准，伸她大腿之间了。 呵呵，没有的事。是蒲姐特意逗你们笑的。 婕妤说，文文是不敢承认呗。例如，文文一直不敢承认睡了蒲姐，但蒲姐说她初来深圳时，文文每天中午都要睡一回蒲姐。钟姐也好奇文文硬是不敢承认。 如果睡了我肯定敢承认，不承认是真的没睡。蒲姐对这事其实很传统的，到深圳后跟那帮朋友带得有些野了，就爱胡说八道。 回到一中，让修民召集兄弟们喝酒，顺便将贺兰叫上，一上桌苏乐文就问她有没兴趣去深圳或广州帮他去补习学校上课搞管理。结果自然是愿意的，第二天就去深圳向艳姿报到了。艳姿后面将深圳补习四校交贺兰打理，打理得很好。 晚上一块打牌到凌晨三点。第二天中餐后，先开车去艳姿家，给了两个老人一个大红包当送年节，然后开车去蓉蓉家。苏乐文晚上带婕妤在蓉蓉家陪湖南爸妈，住蓉蓉的那间闺房，红红住宾馆，晚上送红红回宾馆，早上去接红红回来，反正是接送时都要狠一回。 接下来的日子婕妤和红红在县城玩，苏乐文开车陪蓉蓉爸妈拜访亲戚。孩子没让他们回来，去了深圳。斐然在江西没回深圳。 三十上午带婕妤、红红去长沙，接上蓉蓉与秘书后回到家团年。 初一先接受当地县委与政府的拜访，然后陪蓉蓉去拜访她的老师。当地电视台跟拍，蓉蓉那气势拿捏得恰到好处。中餐县委招待，晚餐政府招待。 第二天是蓉蓉的高中同班同学聚会，蓉蓉说她找了个金龟婿，让秘书去跟酒店勾通，按最高标准招待，不管多少钱，都让她夫君自己买单。蓉蓉同学讲了许多蓉蓉作为学霸的故事。一个同学说蓉蓉其实从小是一个乖乖女，如果当年不考财政厅的公务员，直接回来考她父母服务的银行，可能走一条完全与现在不同的人生道路。但她却考了，而且笔试面试分数是第一。 那同学的话语里字面没什么，但语气里明显有潜台词，苏乐文便端起酒杯，朗声对着蓉蓉全体同学说，蓉蓉前面所做的一切，冥冥之中其实都是为了与他相遇。在等他的岁月里，蓉蓉引起了一些猜测，他能理解但不理睬，他会将蓉蓉永远当宝一样珍惜，请关心蓉蓉的同学们放心。 喝酒后，蓉蓉抱着苏乐文要给一个最公开的吻。 蓉蓉的同学起哄，红红、秘书与婕妤跟着起哄。苏乐文很优雅地满足了蓉蓉的要求。 下午去歌厅k歌，是蓉蓉一个同学买单。婕妤与红红很活跃。 晚餐是去蓉蓉一个同届同学的酒店里，多了不少同学，场面反而没中餐活跃。 蓉蓉初三早上醒来说她回京有事，初三早上送她与秘书到长沙坐飞机回北京，红红说我们干脆去深圳玩几天。 第50章 苏乐文让妈妈骂了 第60章 苏乐文让妈妈骂了 初五上午，妈妈将乐文狠狠骂了一通。因为妈妈发现儿子早上是从红红房间出来的。艳姿只好去解释，蓉姐因工作原因，有时不能陪乐文，就让红红陪。她与婕妤和蓉姐都没有意见，婆婆不要有看法。她们四人一定会像姐妹一样亲热。 红红找到婆婆，解释了一通，并说，如果婆婆有意见，她今后不再缠着乐文了。 妈妈心软了，要求儿子，在满足三个媳妇的前提下，可以让红红陪陪儿子。这个儿子让人捉摸不透，年轻时对大姑娘没兴趣，老了却像个小伙子一样。 看到红红在婆婆跟前有些尴尬，初六艳姿说她想回家拜年。于是四个人开车回艳姿娘家玩。一上高速，艳姿和红红就笑苏乐文，在婆婆面前更像是犯错的大男孩样子。艳姿说，阿文和婕妹带红红去她娘家时，她妈妈看出了阿文跟红红关系不一般，还在电话里提醒她防着红红。这次回去，我们四个人睡楼上，保准妈妈晚上要过来侦察阿文晚上是否会去红红房间。笑阿文硬是个怪胎，当年跟她真是天天形影不离的，也知道她与男朋友已经黄了，硬是正人君子般。其实阿文这样做，自己最想要的岁月都在克制中消磨了。 有次在小梅沙洗海水澡，她故意将救生圈用指甲刺破，喊阿文救她，身体那样接触着，到了岸上也只是一个劲地问她被海水呛到了没有，有害怕吗。当时让他拍拍胸脯，他竟然只拍了拍后背。 还有就是在盐田喝大了的那回，特意不带阿文回家去南山培训部，那天本跟南山培训部校长蒲姐商量好了，晚上一块陪阿文，结果阿文醒来只记得关心蒲姐生活，好玩的事没落到。那天在盐田先是跟商业界的朋友喝酒，那些朋友玩得开放，先上的酒是有特殊功能的。喝到收场了，又来了一批武警朋友，东北人，喝酒按瓶上，结果阿文开始喝的那酒药劲上来了，喝大了。那个支队长也喝大了才叫停。那天我要开车没喝，看到阿文的商业朋友上那酒，窃以为晚上有意外收获，才带阿文去南山校。阿文其实也看出了蒲姐那天特别想陪他睡，还笑了蒲姐，阿文硬是克制自己。 到了北京，阿文又答应跟红红狠，那晚阿文跟红红将床狠得床都轰轰地响，蓉姐半夜打电话过来跟她说，大男孩可能在那事没满足，我感到奇怪咯，一问蓉姐，蓉姐便说大男孩让她支使去跟红红在睡，现在是地动山摇了。 红红就说，大男孩当年内心可能就有一个大目标，感觉这目标现在还没有完全达成。如果跟你在一起，就不可能去神农教书，即使到了神农教书，也不可能跟蓉姐在一起的。后面顶多就是神农一中的校长。蓉姐也顶多就是个副市长。蓉姐后面还有可能出问题，结局可能不妙。因此，神农姊妹圈的里姊妹都私下认为，蓉姐能有今天，完全是大男孩帮蓉姐改了运。 苏乐文哈哈大笑，说红红这话有内幕。 红红只好承认，蓉姐跟了大男孩后，突然间豪情万丈，目标就远大了。在神农政界姐妹圈里，大家的起先目标就是推蓉姐做书记，大家弄个正科级，猜测蓉姐在上面有个大官罩着。估计蓉姐最终要回市里工作，可能是做个副市长。蓉姐其实也是这样设想的。蓉姐那天视察看见了大男孩，回来就跟她讲，感觉今天遇见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她要抓住这次机会。后面有事没事就往一中跑，傍晚还拉她一块去一中散步。其实就是想看见大男孩。那时蓉姐真像恋爱中的小女生。 姊妹圈里有人知道罩着蓉姐的那个人是谁，后面判刑了，如果没有大男孩出现，蓉姐不跟这人脱了关系，估计也会一并处理。那蓉姐就惨了。说老实话哦，姐妹圈里，那些从乡镇基层上来的，正如谢姐所说的那样，没人敢说自己是干净的，谢姐自己承认，为了入职、升职与更换工作，她性贿不下五人。还有一位费姐，当年为了一个计划生育专干职位，将自己的身体当礼品连续送了一个月，送了七个人才入职，当年她高中毕业复读了一年，才十九岁。 苏乐文让红红别再说这事了，继续说蓉蓉吧。 在东江湖旅游的那次，第一晚，大家就鼓动蓉姐去房车上将阿文睡了，免得夜长梦多。蓉姐下楼时还信心满满的，还让大家记得明天早晨祝她新婚快乐，但走到房车，看见阿文在车里召开视频会议，那作派真象个大人物，搞得蓉姐没自信了，红着脸回到楼上。坐了一会，还是不死心，叫上她又下楼去看了一阵阿文。好像是阿文在说企业目标，要完成多少指标，表扬了一阵那个叫老莫的先生。鼓励老莫将考研五校做大做强做出经验。老莫先生还笑苏总后面进来了一对美女，今晚准备一箭双雕吧。阿文让老莫不要胡说，这对美女一个是县委副书记，一个是书记的秘书。有个美女用英语说，苏总反正生了个睡女书记的八字。阿文便说她更胡说，这两个美女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肯定能听懂她那鬼话。钟总便让大家不要乱说，苏总今天在外旅游，大家听苏总说正事。阿文便继续说补习学校与考研培训部的事。 蓉姐和她听了很久，蓉姐自己找了个借口退却了，说不要影响这个大男孩赚钱。 婕妤说，两位姐姐，文文早就跟她说了，如果不娶蓉姐，娶她和艳姐，那么他去神农没什么意义。感觉文文会算命一样。那天答应文文，她只要能陪着哥哥，至于哥哥娶什么人，她不管，哥哥明显动心了，以为中午会一块睡，结果哥哥中午去办公室睡了，午休后，她自己问到哥哥的办公室，哥哥又像恋人一样对她亲。哥哥去巡视时，办公室的老师就笑哥哥是大骗子，说哥哥看她的眼神完全是恋人的眼神，这眼神在学校里从没出现过。她就说自己是陪教丫环。老师们便玩笑说，陪教包不包括陪睡，她说妈妈反正给了她两个重要任务，一个是监督哥哥喝酒，你们今后跟哥哥喝酒不能超过三杯哦，否则我可要当场行使权力的。二个是怀个孩子回深圳。老师就笑咯，就问她工资多少咯。把工资一说，老师们完全不相信，她干脆说，这工资只是妈妈给她在这边零用的，另每月帮她打五千回娘家。来这边前，妹妹就给她打了十万在卡上垫底，哥哥是大富豪，想法跟人不同。反正老家人与哥哥生意上的朋友对哥哥来教书完全不理解。 有个男老师问我，大长今，跟哥哥睡了没有？ 我说这个不能说的。 艳姿说，当年阿文研究生毕业，去参加毕业典礼时突然提了台房车，带着她们几个美女去参加仪式的。看到有一对研究生恋人秀恩爱，轮到阿文上台拨穗授证时，将她们五个人全叫上去了，授学位的教授跟阿文开玩笑说，这不合规矩，阿文说院长，合不合规矩听他讲完感言再下评语。阿文这操作，让下面的老师与同学，还有毕业生的亲人，都在想阿文会如何说咯，总不能说自己有五个恋人吧? 结果阿文的感言讲得让全场几度为之鼓掌，也让她们感动，当时真想嫁给阿文，可有些自卑，因为阿文知道她跟前男友经常睡在一块。阿文也兴奋了，仪式结束后就说带大家去湖南玩几天，去艳姿的新庄园看看。结果在神农高速路口看到招聘广告，阿文说正好试一下研究生文凭是不是真有用。一试就试上了。起初，阿文最想去教书的地方是宁夏。甚至跟考研培训的一个女生说，考上后他帮这女生办个休学，先陪他去宁夏教几年书再回来读研。一年给她一百万。那女孩本动心了，但女孩的男友找了过来，那男孩转着弯地说明来意，阿文大笑，说小闫过度解析了他的意思，如果他想找女朋友，绝对不会找他女友的，培训学校几多无主名花呀。那些学员，甚至是培训部老师，也相当配合咯，大声喊，苏总，如果招夫人的话，本小姐积极应聘。如果没这一出，阿文真可能去宁夏办教育。那时，只要有空闲，阿文就研究宁夏地图和某个地方的资料。还研究宁夏的高考试题，并在电脑应用程序里出宁夏的高考模拟题。 艳姿说，对湖南，阿文真没研究，因此大家对阿文突然提出应聘神农，根本应对不过来，有些不希望看到阿文应聘成功咯。大家嘻嘻哈哈地陪阿文面试。 面试时，那些工作人员看到阿文带五个美女一块去，而且她们五人都有意在工作人员面前跟阿文显得很暧昧地亲热，那些工作人员羡慕妒嫉恨着，但阿文从容、笃定、自信满满，不象其他的应聘者那样有些胆怯，有些应聘者甚至是有低三下四的神态。那天坐镇的副县长先是时不时地偷偷观察一下阿文，最后叫秘书过来喊阿文去谈话。 红红说，本来这事的招聘坐镇领导是蓉姐，因为所有县级领导中，只有蓉姐是通过这种招聘上岗的，因此熟悉流程，前两届招聘都是蓉姐坐镇，这次蓉姐去北京参加表彰大会了，否则那天蓉姐见了大男孩，可能直接安排去政府办工作的。 艳姿说，那天坐镇的副县长也问了阿文有没有去政府工作的意愿，是阿文自己说的，他来神农应聘，就是冲着搞教育去一线上课来的。副县长还倒问了一声阿文，阿文摸出烟来，两人点上烟后，吐了个烟圈才缓缓地说，如果来这儿应聘行政人员，那就失去了自己应聘的意义，不瞒县长说，在广东，自己的资本主义不敢说轰轰烈烈，但也蒸蒸日上着，不敢说是上了规模嘛，至少可以说场面不小了。 那副县长盯了一会阿文，又扫了一眼我们几个美女，问阿文，苏先生在深圳那边的年收入应该过千万了吧，这些美女是公司负责人？ 阿文说年收入比县长说的大不少，这几个美女只是自己培训学校的风雨管理成员。培训一块收入就超过县长刚才说的那数字的十倍吧。另外还有些实业。 那县长一听，明显有惊奇感，但阿文轻描淡写地说得随意真诚，内心里可能有纠结咯，便让教育局的人陪阿文去教育局面试。 当时我们六个人全是普通话，六个人中有三个是东北人，一个是甘肃人，一个是江苏人，就她一个湖南人。那些当地的工作人员和应聘人员，以为我们听不懂方言，就有用方言议论阿文，说阿文年龄不大，却找了几个美女情妇，可惜都比阿文大。她们五个人中是有四个比阿文大，她比阿文小，但阿文看上去顶多像一个才本科毕业的男生。在验证文凭环节，那个验证人员来来回回查了多遍，还让阿文将身份证刷了四回，最后刷身份证的警察姑娘笑了一下说，真不敢相信，但确实如此。阿文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有苏斯两姓。招聘组里有一个人说他知道这原因，是苏先生讲的那样。 我们当时其实不愿意阿文过来找工作，希望阿文陪我一块在深圳做事，特别快乐，因此，在阿文填表时，我们商量玩些暧昧，让面试的政府领导有顾虑不录取阿文。阿文在验证过程，我们轮番上去用胸脯蹭阿文，伍卿好像还用英语撩拨了一会阿文，阿文也是开放咯，用手指刮了伍卿的鼻子，说伍卿羞羞。那些应聘的人中，肯定有能听懂英语的，有人掩嘴偷笑。 教育局接待的是一个美女，看到阿文填写的是未婚，还特意反复询问了阿文婚姻状况。阿文这次很大方，问那个美女是不是单着，如果单着，他来神农教书，两人可以试试，绝对既不违犯师德，又不违法，反而搞得那个女工作人员脸红了。赶紧喊另一个接待的工作人员代她的班，她送苏先生回教育局面试。 在去教育局的路上，那工作人员转着话再次证实阿文没结婚，好像笑了阿文跟伍卿关系不一般，不是恋人就是情人。 阿文说，小美女你说得他有后悔了哦，可惜人家已经是一个好兄弟的宝贝哦，否则硬要来个横刀夺爱。 我们就起哄开玩笑说，我们苏总是未婚，但准备从我们五人中挑一个做妻子，看谁先帮苏总生小孩就挑谁。 阿文让我们不要胡说，我们只是好朋友好同事关系。他准备做正式老师了，可不能损害他中国好老师的正面形象。说完又流氓一样说，凭良心说话，我没跟你们任何一个人上过床吧，只要上了，我就肯定是要娶她的。 伍卿说她跟苏总上过沙发算不算？ 阿文说，伍卿，我们两人即使是上过炕，但没同盖一条被窝也不算，上沙发就更不能算。 第51章 听艳姿讲故事 第五十一章 听艳姿讲故事 这话让车上所有人都笑了。教育局那女老师也笑了，好像说了苏先生有些流里流气，另一个东北大姐赶紧解释，在俺们东北，冬天睡一炕很正常，但睡同一个被窝筒子就有那关系了。 进教育局的门时，阿文还倒了一回车才开进去。阿文调侃说，幸好他不是应聘来教育局做事，否则第一件事就将教育局的门脸换了。那工作人员说，是门太窄又太前了，经常有将车挂坏的情况，但重修的话，经费难审批。我们齐声说，我们苏总的意思是他自己掏钱修。 那工作人员又说，这可不是点点钱，要十几大万。潘大姐说，对我们苏总来说，这点钱是小钱。 那工作人员盯着潘姐表情复杂，我直接将阿文的手机从车子驾驶位右边的那收纳盒里拿过来，点开微信钱包给那工作人员看阿文的的零用钱。这钱全是我帮阿文打理的，少于两百万就添加上去。数着个十百千万地给那工作人员看了后，看阿文的眼神顿时更加情深了。 那女工作人员直接将阿文带到三楼局长办，用方言介绍时，她以为我们听不懂咯，说了一句，这个新老师可能是个风流才子，跟同来的五个美女很亲热，但不是夫妻关系。尤其是跟站边上的那女的关系亲热，手机密码都清楚。 那局长跟阿文握手后，扫了我们一眼，就问让那女工作人员倒茶给我们喝，局长看乐文的资料，有些问话。 那局长问阿文想不想在局教研室工作，因为阿文的研究生专业是教育管理。阿文说他是奔着去一线做物理老师来的，其他的暂时没兴趣。局长好像是表扬了阿文两句，就说神农欢迎你。 那女工作人员赶紧提醒阿文，说明局长通过了苏先生的应聘请求。 阿文说他明白，谢谢小美女，谢谢局长。他迟疑是因为听到一个政府官员能这样与时代合拍地表明教育局的态度，既不死板，又不模糊。如果局长说恭喜你，你通过了，就是套路化的死板。如果说我个人原则上同意，还要跟班子研究研究再最后确定，那就是官僚化的有意模糊。很开心，我们局长先生能这样表述。说完伸出手跟局长握手，表明自己一定不会让局长今天的决定感到后悔。 艳姿问苏乐文，那个女工作人员叫什么名字？ 苏乐文说那女老师叫凌坤，教英语的，是教研室英语教研员，就这个暑假后的开学第一周骑摩托发生车祸，残废了，可惜了，一直没生孩子。后面一直病休。如果我接手高三时就邀请她去一中教书，她那悲剧应该可以避免，可惜了。或那天邀请她一块去艳姿娘家玩，后面她正好休息十天，带她来深圳玩，她就不会发生这事。万事有命。像相对于她现在这结果，即使当年我跟她玩出孩子来不娶她，都比现在幸福。 婕妤骂文文流氓。 红红说她认识这个女老师，是比她低两届的同学，一中毕业的，发生车祸那次将子%宫摘了，找了个二婚男结婚。那次车祸很离奇，竟然是女式摩托车车身外围的那个保险杠撞得断裂，从小肚子插入了凌老师身体里，民间说法是从下体插入了子%宫。右手与右腿粉碎性骨折。 苏乐文说是民间说法正确，凌坤当时痛晕过去了。可惜了这个美女。她的男人后面也认识，对凌坤还算不错咯。她男人是下面小学一个老师。 红红问，怎么当时动了请凌坤去一中上课的念头？ 怎么说呢。军训期间，凌坤去一中看望过他两回，第一回，两人站在太阳下用英语交流了一段时间，凌坤打的伞咯。发现这家伙的口语不错，反正那天高一新生看我们两人全程英语对话很好奇很敬佩咯。第二回是她过来邀请我去外面晚餐，我那天轮值日走不开，她有些失望，就陪她走了一会，顺便去校园商店让店老板给所有班级送两件水。返回时，她说在教研室其实没意思，做老师还是在一线上课有意义，我就开玩笑说，如果我做了年级主任，就邀请她来帮我负责英语教学这块。说老实话吗，当年一中有一些英语老师完全不达标，有一位老老师，教学是用用心，但口语差大劲，学生成绩完全是死记硬背搞上去的。第一次考试不过关，康校长意思要网开一面，我直接否定。后面专程去高二听了他的课，真不能算是英语老师。 凌坤当时答应了。两人还击掌了。当时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做到年级主任，如果我不失信，学校一宣布我做高三主任，我便电话给凌坤，她保准会来一中上课，那么那个车祸就可以避免。她不在教研室工作，就不用去城北中学检查开学工作，就不会发生那车祸。如果前面暑假一块玩了一段时间，不是那种玩咯，就是跟艳姿当时那样一块玩咯，我肯定会邀请她来上课的。 她在人民医院住院时，我去看望过她，因此知道是民间说法正确。进去时，她说了不好意思让苏总看伤口，这辈子彻底毁了，我说我看出来了。生命中生小孩只是一项任务而已，让她坚强，让她想开点，凡事往修正后的快乐方向想。给了只八千的红包给她，她妈妈在医院照顾她。她可能跟她妈妈说了我，当时用带方言味的普通话说，坤崽若听苏总的话，就不会出这事。当年的红包全是艳姿帮我包好放在房车上的。当时内心里有自责心理。我知道她当时对我有好感，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美女，自己竟然不能帮其避免这场人生灾祸，是不是有些差劲呀。那天返回学校，差点打电话给艳姿，让她带婕妤一道过来，先睡了再说。事业其实不重要。康校长找到房车上，说了件急事，我去教科室去完成那个急着要的报告。写好报告出来，蓉蓉与红红过来找我散步，当天就没打电话给艳姿。 学生晚就寝后，我又去了医院，陪凌坤聊天到一点。这时是凌坤姨妈在照顾她，医院对她还是照顾咯，单独一间病房。当时建议她，如果她愿意，可以转院去广州179医院，那是部队的骨伤专科医院，技术力量哟，尽量将右手右脚医治到最佳状态，当时表态费用不用考虑，国家不能报销的，我全部负责，请的护理人员，每月六千工资我负责，生活费我也负责。她小姨以为我们谈过，在外面有些褒扬性质的说法咯。其实凌坤前面跟政府一个人谈过，车祸后彻底断了。至于摘除子%宫，我去南方医院问过，教授说，如果当时没有感染，这种操作太简单粗暴了。我描述了一下过程，谢教授气得拍桌子，直接骂我研究生是白读了。艳姿也认识谢教授，真是一个好人。 艳姿说她有几次让阿文帮妈妈买药，就是打谢教授开的，先让谢教授跟妈妈视频问诊。妈妈说这药对路。 红红说她也听到凌坤姨妈传出来的话，蓉姐可能听不到。当时真不理解文文对仅几面之缘的人那样好。 艳姿说阿文对人的好是骨子里的。但那美女可能是八字带了，她的灾祸不是阿文引起的，无需自责。说那次面试吧。 面试完那晚住在她娘家的庄园，五个女的睡庄园二楼，阿文一个人睡房车，半夜借着问阿文习不习惯，她独自一个人穿着睡裙去房车，乳罩都没戴，乐文正在电脑上写什么，帮他泡好咖啡，用胸脯贴着他的后背，他都没异样的表现，依然口里跟我说话，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这次感觉在阿文身上完全没希望了，本来傍晚一块游泳时燃起了希望，那天五个女的喊阿文去河里游泳，我们完全是在勾引阿文，阿文好象动了心思。动了心思嘛，只能跟她结婚，其他四个人都结婚了，顶多是让阿文尝个新。如果阿文象一般男人那样坏的话，估计那几晚要睡五个人。那个甘肃的李姐，还排定了先后顺序，她第一，伍卿第二，宋娜第三，潘晓婷第四，李临风第五。 苏乐文骂艳姿当时是痴情得有蠢，他可不会对她们动那个念头的，其他四个人的丈夫都是好兄弟，那样做了，如何对得起兄弟呢。那天李姐私下跟他讲了这意思，李姐说她丈夫去非洲出差三个月了，她有些难受了。我还劝了李姐要对得起马大哥，实在难受去置套器具。 艳姿说难怪那晚阿文那样规矩咯，规矩得让她第二天早上跟妈妈讲，可以考虑在家给她招个郎。但去房车上服侍完晨练后的阿文洗漱，又感觉舍不下阿文，又到妈妈跟前说那个招郎还不急，自己对苏总还不死心。 后面送婕妹来神农陪阿文，才感觉真没希望了，才答应三姨妈介绍那个中学老师加微信。 微信聊天期间，那老师知道我在阿文的公司做经理，就一个劲地夸奖阿文，讲了神农人对阿文的各种赞美，内心里一阵阵地开心，突然发现，这些开心不是替朋友成功开心，完全是替自己丈夫成功开心。想到跟这老师也是二婚，就想，与其做二婚夫人，何不做喜欢的人的小夫人呢。就对三姨说了那个老师好多缺点。三姨让我慢慢冷淡那个人。就找个机会跟婆婆说，嫁给阿文自己不够格，但想帮阿文生个孩子。婆婆让我不急，守住身子，她来想办法，如果文儿不沾个黄花大闺女的身子，她也觉得文儿亏了。 听婆婆这样说，就去成人用品店置了个电动器具，准备为阿文守身子了。这时婕妹跟阿文在一块，可以肯定估计已经睡上了。 过了半月，婆婆接到蓉姐的电话，直接给蓉姐谈了要收她这个条件，蓉姐想了两天才应承。那晚陪婆婆喝了不少酒。 红红笑着问艳姿那器具好玩吗？艳姿说可以起到安慰作用。否则苦守也难守的。 红红为了转移话题，就说当年阿文不懂行，当时他研究生学的教育管理专业，可以直接要求去政府办工作，后面可能就是从政了。 艳姿看苏乐文后面随她与红红在后座谈天说地，自己一门心思地开着车，就问阿文当年怎么就那么相信她，财务也让她一支笔批字，不怕她将钱划走了。不过有次真划了一笔，就是买南山那套房子时，一次划了三百万，后面将景田那套小户型出售才补上款子。 苏乐文说，那次妹妹发现了，发现的原因是艳姿你自己在家里喝酒时，在妹妹面前说漏了嘴，电话给他，让他回来处理，他骗妹妹说艳姿跟他讲了，是暂时借用，让她不要说装作不知道。其实当时你不补上我也能接受。每年几千万收入，分你一半都合理。现在艳姿你清楚了吧，其实当年家里的收入大头是爸妈那几间厂子，妹夫手上的公司，还有安安手上的蓝姿容妆，油漆厂也收入不少，还有跟同学合伙的公司里的收入。江西那个矿，你划走三百万的那年，分了一个亿的红。我们家有钱，因此你们该花的地方就花。孩子们用不着我们留下钱给他们。不过我好奇，当年那个摇控器厂给你的分红每年应该不少，不差钱的呀？ 艳姿说，自从坚定地为你守身子后，就让妹妹不再给她分红，而且交待妹妹不要跟阿文你说，以为妹妹能明白自己已经当苏家媳妇在做，结果乐娅没反应过来，芸子表妹反应过来了，开玩笑说过是不是想做她表嫂。乐娅以为当时我没投钱进去，分了几年的红，我不好意思再分了。前面积存的钱修庄园花掉了。那天跟妈妈与妹妹喝酒，那天婕妹也回家了，婕妹是阿文没带她同行，有些闷闷不乐，喝酒时就没说什么话，只是问婆婆，哥哥这时可能也在喝酒哦。当时她为转移话题，就得瑟自己又置了套房子，这套房子很合算，将来升值空间大，全款置下的，当时差293万。妹妹说，钟姐从遥控器厂还分一年红吧，将那借来的钱还了。 当时她笑了一下说不用，等于是借了苏总的，等景田的那套房子出售再补上就行。妈妈就说，钟姑娘，如果是文儿的钱就不用补，文儿反正在外花钱大手大脚，说不定钟姑娘的房子是在替文儿在置。 苏乐文说大概是这样的吧。还是妈妈有眼光，那房子果然是帮苏家置的。妈妈后面送艳姿那个名贵包包，就是奖励艳姿的意思。送完包包打电话给我，说，文儿，妈妈帮你定了管家夫人。我以为是妈妈厂里另外那个鲜族美女，便对妈妈说安朴英比安婕妤大是大一岁，好象比安婕妤更懂事些，但漂亮比婕妤差一点，做管家夫人肯定不行，顶多能帮我们家生两个孩子，别害了人家。妈妈笑我这次没喊安朴英老姨，是动了心思，儿子对婕妤动了心思后就不喊老姨了。我一通争辩咯，妈妈最后说是钟姑娘，我才没作声。结果那天晚上梦见艳姿与婕妤了，梦见三个人一块睡。 第52章 安婕妤的感慨 第五十二章 安婕妤的感慨 婕妤问文文真对朴英动了心思？ 苏乐文说没有。妈妈可能动过心思。 婕妤说这还差不多，如果文文选朴英而不选她，她感觉人生真的失败。杜姐说朴英比她低两个档次。 艳姿问阿文，婆婆在她怀宏博时说，文儿其实早就在打艳姿媳妇的主意，那个蓝姿容妆的蓝字，是婆婆的名字里的前面那个字，姿字就是艳姿媳妇后面那个字。 苏乐文说名字是这样取的，但当时真没打她主意，当时艳姿还在跟兵哥哥谈着，肯定不能打你主意呗。否则对得起兄弟？不过你跟国贵分手后，珊珊去英国留学不久，有次自己实在难受，在培训学校，我去你房间找你一块去仙湖公园散心。艳姿呢你马大哈，在卫生间冲凉不关门，看见你身体了，那天差点将你睡了。事有凑巧，正当我向你卫生间走时，同学电话过来，说公司里有笔大业务要我出面去谈，因为是视频电话，我不好进你卫生间，就坐你床上跟同学聊是什么业务，在哪儿谈，聊完呢你穿戴整齐出来了，就带你去帮同学谈业务了。那天我好象摸了你一下吧？如果没那个电话，估计那天要在卫生间将艳姿非礼了，那真的可能不会神农教书了。甚至去华南师大读研也不会了。那天谈好业务后，突然想到只赚钱没多大意义，干脆转移兴趣读几年书再说。 艳姿说那天摸了一下她的念念。阿文有宝气，当年特意给你一片她房间的钥匙，意思就是告诉阿文想去她房间，随时可以去。不过那天阿文即使进了卫生间也睡不成，那天亲戚正亲的时间。亲戚走了，特意邀请阿文你去小梅沙玩，阿文晚上也不进她帐篷。不过那晚有怀疑阿文去了伍卿帐篷。 苏乐文说没有，伍卿半夜给了他电话，人家有老公，我过去睡人家就不道德不义气。伍卿丈夫跟我也是兄弟般的感情，这肯定不能乱来的。 红红就让大男孩讲讲那个蓝姿容妆的取名过程。婕妤也说想听听，她一直以为是婆婆这说法。后面又用她的名字生产另一个系列的化妆品。面膜一直用‘安容’的名称。 当年安安从老家毕业过来，鼓动我投资办个化妆品店，她帮我管着，她要过过当老板娘的瘾。安安呢从小就宠着她，我读高一，她读小学，到了我家，还要跟我睡一条被窝里。每次奶奶都不肯，她就哭着闹，哭也好，闹也好，一口一个奶奶叫得亲甜，奶奶真拿她没办法，让我带安安睡奶奶炕上，奶奶睡旁边。她读九年级，已经现胸脯了，我读大二，还要抱床被子睡我旁边，那时乐香蒲也在我们家陪我们玩，我不好跟奶奶她们睡一个大炕，就一个人睡爸妈的那个小炕，奶奶只好让乐香蒲跟妹妹睡大炕，自己抱床被窝躺我与安安中间，她又不肯，她要睡中间，弄得奶奶整晚不敢合眼。白天只要背了奶奶的面，她就捉弄乐香蒲。乐香蒲本有心理问题才病休的，可以说是我治好她的。我担心安安这样干会导致香蒲旧病复发，白天一直将香蒲带身边。搞得屯子里的人一直以为我跟香蒲在谈恋爱。 艳姿笑了，乐校长的话题等会再说，红红不认识这个东北大妞。安安说文哥大四那个寒假，她差点成功了。她听见奶奶打鼾就脱光了滚进文哥被窝里，文哥醒来推她，她就贴上去，结果把奶奶吵醒了，骂了她一通，规定她再也不能睡哥哥炕上了。这次终于发现文哥只是把她当妹妹宠，否则一身白肉都要推开。后面就断了这念头。 苏乐文笑了笑，这次我才发现这鬼精有这想法，正如当时流行的一种表达语句：‘我只把你当妹子，你却老想着帮我生孩子''。那晚真难取舍，力小了推她不开，如果我力用大了，又怕弄伤了她，只能缓缓地用力推她，结果把奶奶吵醒了。 这次安安提出开化妆品店来，也有补偿她的想法，就决定给她一个赚钱的事做，我就电话给一个大学老师，因为师母长得漂亮而且爱化妆，化妆后真的光彩照人。让老师向师母咨询一下，提些实用的建议。结果师母接过电话问我有没兴趣办个化妆品生产公司，她妹妹是专门研究这个的，而且有专利产品。师母与师母的妹妹在长春读书时都熟悉。 在电话里谈了一通，师母就带她妹妹飞过来了，她妹妹愿意帮我负责技术，但专利要买断。其实是她急于要钱买房子。 看完生产的样品，我想想也行，其实专利费不贵，二百八十万。就在观澜办了那家化妆品公司咯。取名字时，起先想用‘安安’两字，或‘乐娅’两字，那天正纠结是用‘安安’好呢，还是‘乐娅’好。当时纠结的是，如果用‘安安’，妹妹可能有想法，以为我对安安有那生孩子的想法。如果用‘乐娅’呢，估计安安有想法，安安从小大家有些宠她，如果她不满意会当场翻脸起闹的。别公司才搞起，就闹起了不愉快。正纠结着，艳姿你来了办公室，看你那天特别漂亮，光彩照人，而且穿得有些性感，尤其裙子前胸那个交叉处，明显看到你没穿乳罩，就想用‘艳姿’两字，就在电脑上设计log，就是现在用的那个log。过了一天，我再看log设计图时，发现用‘艳姿’两字不行，否则会引起你兵哥哥有疑心，就用了‘蓝姿’两字。蓝是用妈妈名字里的那个字。 事实证明这两个字用得好，如果用‘安安’和‘乐娅’呢，亲和是亲和，但有些低端味。 对了，阿文问你个事咯，安安说她有次要将那个工程师说给哥哥做媳妇，阿文你把安安骂得哭了，是什么原因？ 安安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根本没看出飞琴与她姐夫，就是我大学老师有一腿，我这大学老师不是教我的老师，是帮团委有次写颁奖给他的解说词，他是文学院的，那次的解说词他认为写得文采斐然，以为是文学院的学生写的，第二天上课时就讲了前一晚所有的颁奖解说词，夸他们文学院的学生真的是才子才女，结果那个班团支书说，昨晚的解说词是物理学院一个大二学生写的，祖老师好奇，找过来，那天跟我边走边谈，直接走到他家晚餐，看到师母，我夸师母漂亮，好象是说，如果师母站在桃源洞外，天下书生不入桃源洞，如果师母站在桃源洞里，天下书生入洞不愿归。师母当时开心地笑我也是一个小情种，告诉我她在校团委工作，时常看见我去叶书记办公室玩。 师母真的漂亮，艳姿看过咯，我没夸张吧。祖老师后面就经常喊我去陪他喝酒，或看他的文章提意见。他们没孩子，可能是老师的原因，祖老师呢又特传统诗人性格，有次我们四人喝酒，老师夫妇，我，还有飞琴，祖老师那天喝到有些大时，突然拉师母进房间去了。我没反应过来，飞琴就拉我去校园散步，在散步时悄悄跟我说，她姐夫与姐姐是去上床了，姐夫让刚才喝酒时的话题撩起性趣了。其实那天飞琴自己也兴奋了，悄悄跟我说话时，呼出的气有香味。 安安看到那化妆品做得那么好，能赚那么多钱，就得瑟起来了，当着飞琴的面说她做媒，让哥哥娶了飞琴姐，那我们家的化妆品公司技术就不用愁了。乐娅陪祖老师与飞琴吃一餐饭就知道他们两人有这种关系。 当时也没骂多重，安安呢从小宠着她，因此语气稍重一点，她就哭了。 红红说，她不能理解，安安表妹即使说给你们做媒，大男孩也不用骂人家的呀。 艳姿就笑了，后面是婆婆说的，说那个小倪正发骚，巴不得有人娶她。小倪呢长就真长得漂亮，读书也很厉害，精力也旺盛，她在长春市一个技术学院教书，每周都飞深圳指导生产，那边还有课要上，两边的事硬是兼顾得相当好。不过哦，阿文睡一睡她也不亏，结婚呢就亏了。这个飞琴好象没男人过不下日子似的。比阿文也是大三岁。 苏乐文说艳姿在胡说，不娶人家，又去睡人家，那我不就是坏人。我当时最担心的是，安安一说，我不答应，倪飞琴有情绪，人家当年真的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如果飞琴有情绪，不认真开发产品，那就亏大了。一年几千万甚至是上亿的收入就扔了。安安根本想不到这点。当时公司里的技术人员还很少，独立开发能力欠缺。技术上完全要依仗飞琴，我把握一个原则就是不跟她上床，其他的都如她的意走，她经常借机用手摸我，或用胸脯蹭我，我顶多夸她漂亮。她有次直接问我是不是性无能，我让她动手刺激我一下，显了个强壮的形给她看才相信我不是不能，而是对她尊重。就是过来做面膜工序那次，艳姿陪我去接机的。 红红便好奇，蓝姿容妆怎么有这么高的收入。 艳姿告诉红红，化妆品是暴利行业。特别是采用加盟模式经营，利润更高，外人也搞不清楚有多少利润。阿文去神农的第一年，年终结算是她跟乐娅妹妹两人做的，那年蓝姿的收益是九千三百万。其他年成都差不多。后面又生产婕妤容妆，开始几年收入大约是三分之二，现在基本差不多了，有两年总共超过两个亿。 婕妤笑了，第一年在神农过年，她哥哥担心她被文文骗了，确实不好理解咯，文文做个大老板却去教书，娶个县委书记又把她带在身边做小夫人。开始哥哥坚定地认为蓉姐肯定是个作风强势的粗老女人，我拍了我们三人一块玩的视频给哥哥看，哥哥更感觉不可思议，我让哥哥看完就要将视频删除，哥哥更怀疑咯。天天发微信让我小心，没弄清情况前坚决不能怀孩子。三十那天视频，竟然要文文给她存一百万，文文没办法，只好给哥哥看文文手机上的零钱，当时是二百三十多万。后面给哥哥打了那买房的钱，哥哥还说算他借我的，我落难时，就是文文玩腻了踢开我时，他再慢慢还我。我告诉哥哥我与文文是真爱，已经为文文赚了几千万，娘家一家人更不相信。直到爷爷过世时那次，让他们看我手机上的零钱才勉强相信。看我多年没生孩子，又劝我赶紧生孩子。姑姑问了我情况后让我不急，孩子肯定有，只是生得迟。 艳姿说，当年婆婆与蓉姐看婕妹不生孩子也不着急，老动员她劝婕妹别贪玩，说她们劝了几回没用。 婕妤说她真的不急，反正两位姐姐生了四个孩子，只要是文文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 红红说，难怪这个大男孩在神农时，大手大脚咯，原来在深圳有这么大收入。当年先说好交三十万押金，结果签订合同时，大男孩直接提了五十万现金去了。蓉姐还说这个大男孩有些傻气。如果用这五十万送哪位大领导，如果跟她商量，不用送一半给欧阳大哥，就可以直接做一中校长，那还不是想如何操作就如何操作，还用得着跟学校签什么约。 苏乐文说红红不懂，有钱送领导是有直接效应，但奖励给手下，不只是眼前效应，还有持续效果，只要手下帮你拼命干，战无不胜，心想事成，当领导吧要有这格局才行。人家帮你拼命干，好处让更上级领导得到了，人家顶多帮你拼一回命。我当时不是只想当一中校长，当一中校长对我来说很容易，关键是要让一中的老师跟我贴心，舍得跟我一道去拼。 艳姿说，关于办厂子，大家都佩服阿文眼光准。收购凤岗的那个油漆厂，我们陪同考察的人都劝阿文慎重。如果当年跟阿文有现在这关系，甚至只要阿文睡了我，可能当时要阻止阿文收购。但阿文压了几次价后就收购了，收购后让大姨夫过去负责，每年赚几多钱，而且每年的收入一年年增长。 苏乐文说，他当年那样坚定，一个呢知道油漆厂原老板完全是一个广西农民，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按他在原打工的油漆厂学的技术生产，而且相当固执，以为他学来的技术天下第一，我是参观一遍就明白他那厂的生产原理与工艺缺陷。二个呢倪飞琴他们那个技术学院有一个专门研究油漆的研究所，主要研究汽车油漆，从前可能是与第一汽车厂对接的。飞琴帮我做事，每年发她那么高工资，她又爱显摆，第一年年终给她发完奖金，回去就提了台车，正月过来说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我以为她找了男朋友，她让我摸着她的咪咪她再说，结果她告诉我她置了台丰田越野车。那次艳姿进门时可能看见我的手从飞琴罩罩里抽出来，反正艳姿当时表情有气的样子。艳姿说是的，当时想，阿文为什么不在她身上流氓一下，可能是自己不够漂亮。 乐文说对不起，摸飞琴呢当时不是第一次。在技术学院，飞琴肯定是家喻户晓的存在，如果听我招收油漆生产工程师，那些专业人员岂不争相应聘。结果还真这样。下次带红红去油漆厂看看咯，那里的工程师与工人几乎全部是长春过来的，厂里东北话通行。有些工人冬天将家里的老人孩子也带了过来。因为从前老看见艳姿陪我去厂里，厂里的人就喊艳姿老板娘，现在肯定还是这样喊。 艳姿说是的，怀宏博时，已经显怀了，有次去那边看看生产情况，那些工人都说老板娘肚子里的宝贝是俺们东北娃吧。她赶紧否认，说是南方种，苏总可看不上我，找了个漂亮的女市长。那些工人就只好说，老板娘是该生孩子了。不让我再进车间了，说车间味儿大，别熏了俺们的东北娃。也就是说，这些老家工人，内心清楚我们两人的关系。油漆厂工人真忠心，特别是将生活区隔离扩大后，他们在老家的老人与小孩子能来这儿生活，对我们更是忠心。原料很少有浪费，平时如果装车，半夜喊一声也有工人自愿起床过来帮忙，开始有几个广西流子捣乱，工人组成一个护厂队，将那几个流子打了两回就安静了。 苏乐文说，艳姿生下宏博后好象更漂亮了，那段时间对艳姿真的很贪，时不时地让艳姿回神农陪一周，有好几次是连续陪了两周哦。艳姿说，反正那时年轻，好象陪阿文不觉得累似的，每月至少要陪一周。 红红笑了一下大男孩现在还可以用贪字。让艳姿讲讲那个补习三校校长的事，当年她在南昌，与前夫离婚了，文爸她们带墨儿也回深圳了，就求蓉姐让她搬来一起住，蓉姐满口答应。星期二搬过去的，星期五大男孩会过南昌来，星期三、四连续直接求蓉姐想陪陪大男孩。星期四晚上，蓉姐说她答应，大男孩也不会答应，就讲了那个校长的事。当时她不相信，说那校长在长春读书时，跟大男孩在床上，无论那女校长怎样逗他，大男孩硬是能守住自己。蓉姐说她也不完全相信，但那校长说得明明白白，说大男孩会一种克制的功夫。 艳姿说，当年准备办塘厦补习部，就要将老莫从三校调出来，少一个校长。讨论时，让大姨听到了，不是阿文亲大姨，是香蒲妈妈，跟亲大姨一个村的，少数民族，既直爽又跟阿文亲，就直接跟阿文说，小文子，把你蒲香姐叫来做校长咯，她在学校做管纪律的主任。这是第一次听见这名字。 阿文想了一下，问大姨蒲蒲的手机号码，大姨报，阿文输入，打过去就说他是苏乐文，他差个高中补习学校的校长，蒲蒲有没兴趣，如果有，跟姐夫商量一下，明天晚上之前电话给他。大姨走了后，我问这个蒲蒲是什么人？阿文说是他初中同学，考上民族师范后工作了半年，休假了半年，又考上脱产，跟他一年毕业，留在哈尔滨一所高中教书，结婚了，可能正休产假。有他那么高大，笑我的腰可能只有蒲蒲的大腿粗。 可能是大姨跟香蒲打了电话，讲了这边的待遇，不到一个小时香蒲就打了电话过来，说她下半年继续休产假，明天飞过来，到时小文子去机场接她。她丈夫这次不同来，孩子在婆婆那儿带，还小，两个人要留下一个人在家。 第二天晚上，阿文带她去接机，接到时两人拥抱，很亲热咯。回到补习总部，大姨与大姨父已经弄好了晚餐，喝酒喝到凌晨。香蒲睡阿文房间，阿文自己睡办公室沙发上。当时有怀疑阿文凌晨回了房间。阿文晨练后，一块早餐送香蒲去补习三校，这时高考学生考完在等成绩，新补习生还没招，学校里只有老师，阿文召开老师会议，宣布乐香蒲为三校新校长，让老莫办理好交接，让教务主任协助乐香蒲熟悉工作，后勤主任是香蒲表弟。 我们去四校，叫上教务主任钱乐怡去塘厦办新学校，就这次导致她与男友分手了。 开学后，塘厦是新开学校，三校是新换校长，阿文带核心管理团队一周至少去坐镇一天，反正阿文跟香蒲那亲热是有目共睹的，大家以为他们是情人关系咯，老师就对香蒲格外尊敬，教一个班的数学，精力旺盛。反正午休时，她们一块睡校长办，里间是香蒲的卧室，外面是办公室，不避嫌疑，每次将办公室外间门反锁了睡。过年也没回家，香蒲丈夫考完高考后才坐火车来的，阿文读研第二年，两人又生了个女儿，这时香蒲置了套间，香蒲公公婆婆带香蒲儿子过来带小女儿。乐小亭，就是阿文亲大姨的女儿说，十有八九，蒲蒲的房子是哥哥送的。她们在一块用民族语唠嗑，可能什么话都敢唠。 后面蓉姐在江西突然要香蒲的电话号码，我以为蓉姐发现了什么，当时跟婆婆说了。婆婆让我放心，说这两个家伙之间有故事，但没那个事。但婆婆提醒我注意她手下的杜丽芬，婆婆说她为了防备杜丽芬，一直不敢喊她来家里做客，一直放她手下做事，说阿文只要去她厂里，或附近厂里，必定去看杜丽芬，喊其他的小姑娘小姨，但喊杜丽芬大姐。两人有单独出去喝酒。 呵呵，都没你们想的那事。丽芬是在读高二时认识的大姐，当年她就工作了并有男友。跟蒲蒲的关系不能讲，那种事肯定也没有。 艳姿说阿文有不老实的时候，香蒲说阿文睡了她，她自己说头一年阿文经常睡她，否则她可能坚持不下来。 艳姿你应该对我这方面最了解，蒲蒲做姑娘时我没睡她，生了孩子又去睡，我那时还没跟任何人谈恋爱，肯定不会呗。如果那时想结婚，找婕妤不就行了。 红红便问大男孩，那个安朴英与韩冰相比，哪个更漂亮些。 艳姿说，凭心而论，安朴英要漂亮些，也是个鲜族养女，漂亮程度跟安安、婕妤差不多，但比安安文静，比婕妹要泼辣。一直等阿文咯，蓉姐生下了墨儿才跟别人结婚。婆婆开始一直当管家媳妇培养，婕妹，朴英在厂里好象是做副厂长吧？婕妤说是的。比她早半年过来的，婆婆可能是先喜欢上朴英姐，后面她来了，当时就选上了她。跟婆婆做助理。芬姐，就是杜丽芬咯，立即跟她讲，乐厂长可能是挑选她做小文子的媳妇。芬姐就打开手机，给她看了文文的照片。 阿文老家过来的姑娘，漂亮的真多。工装全是大号和特大号的。阿文知道油漆厂生活区，厂里建了个澡堂吗？ 苏乐文说不清楚。估计是原工厂的澡堂改建的，东北人喜欢泡澡与搓澡。艳姿肯定去体验过，头回有不适应吧，一池全是白花花的肉，那些娘们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大嗓门，相互开玩笑的尺度也大。 嗯咯，有次冬天，这时节节读初一了哦，乐娅、芸子喊我去安安、婕妹哪儿玩，贤贤在安安那儿，说周身乏力，想去按摩。芸子说去油漆厂，爸爸让工人修了个澡堂，可泡可淋有搓澡，让大嫂也见识一下，将来回东北生活就习惯。大姨夫与二姨夫两人有味，过几年两人相互换个厂子当厂长，说这样才不会乏味。公公他们四连襟关系象结拜兄弟。 开始进去就真的放不开，安安她们大大方方，还几个人站在池子边大喊那些工人或家属大妈，评价一下是俺们黑省娘们俊，还是你们吉林娘们俊。就比胸脯、屁股和大腿。反正嘻嘻哈哈地咯，认识的油漆厂女工让我不要有顾忌，池里的水放了消毒粉的，有循环过滤系统，比老家的浴池还干净卫生。沐浴跟家里是一样的，如果想搓一下呢，她们可以帮忙。如果老板娘不怕老板骂呢，可以去外边那些单间叫男工人搓澡。 那天泡了两个小时，晚餐后再回家的。 婕妤笑了，说艳姐进去时，用手遮住胯间，是她将艳姐的手拉开的。 红红说下次艳姿一块去泡一回，在北京泡过，是舒服。 红红便提议去温泉泡一回再神农。 第53章 苏乐文办理退休 53、苏乐文办理退休 到了正常退休退休年龄，苏乐文主动按规办理正式退休手续。苏乐文的秘书提出苏副按规定可以申请延迟退休。 苏乐文说反正又不能回去上课了，干脆退了吧。 回到神农一中，苏乐文先带着几个人在神农玩了半个月，将一中的房子退了。神农县委县政府听到苏乐文校长主动要求退休，劝了两回劝不住，便决定为苏校长的退休做一个仪式，感谢苏校长对神农教育的巨大贡献。 苏乐文返回深圳的那天早晨，学校组织全体师生列队欢送，车队开出一中校门后，在街道上缓缓而行，苏乐文的车跟着廖飞校长的车，廖飞坐学校公务车，前面是一台警车鸣笛开道，公安局长是军警班毕业的学生，亲自开着警车在前面带路。各路口值勤交警都向老校长敬礼，经过的每个铺面或政府机关门口，都自发地燃放鞭炮送行，政府机关工作人员，凡是一中毕业的学生都自发地站在门口向老校长送行，并大喊谢谢文哥与欢迎文哥常回来看看。 苏乐文自己开车，右手扶方向盘，左手给大家回礼，副驾位坐着婕妤，后座坐着艳姿与英红、秘书田珺三人。 县里四大家主要领导开车送到高速入口。 跟县里四大家领导、一中领导和教育局领导道别后，苏乐文上车时，秘书田珺说，苏副在神农这些年还是值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一城敬礼，只为欢送一校之长’的场面。这比倾城随太守，来得更有感情，更加真实。她拍了视频，回家发到秘书群里去，苏副真让人钦佩。 苏乐文说，神农本是礼仪之地，他做得其实并没大家想象的那样好。或许是他来到神农后，一直是以加速度模式往好的方向挺进，在大家的印象做成了一种惯性的优秀。内心里真的感谢神农人。 上了高速后，田秘书说，她是第二次来神农。第一次到神农时发现，神农人有许多关于苏副的传闻。好像大家都认定苏副除文总这个妻子外，还有安夫人这位小夫人，说安夫人是他们校长的陪教夫人。她当时对此感到好奇，就在网上搜索到了那篇《陪教夫人》的小说，作者竟然就是苏副。写得很好，羡慕安夫人，能用这种形式走进了苏副的生命，安夫人的美丽，将与历史同辉。这次才明白过来，苏副内心里早就有一个美丽的教育梦想，因此不惜奉献自己的青春、智力、精力和财力，在神农一中将自己的梦想一一付诸于教学实践。现在还有一个不理解的地方，怎么个人捐资在攸洲建了一个民办高中学校。是不是感谢钟夫人？ 艳姿说，当年阿文说要在攸洲建一所民办高中学校，前几届从我们深圳雄狮补习学校派来精干力量，再利用神农一中前几年退休老师的师资力量，招收复读学生，为湘东地区那些高考没考好的学生提供一条出路。同时每年招收一批年轻大学毕业生，为大学生就业出点力，也为神农一中储备老师。 她从深圳雄狮补习学校派了十三个人过去，一个人做校长，这校长本是攸洲人，一个人负责财务，一个人负责校园建设，九科高考学科，一科派一个学科带头人过来，另外派一个艺术考生指导老师。这些人员的年薪都是百万组的。前期投资花了家里两个多亿，后面每年也能赚些钱。当高考成绩对当地最好的高中产生压力后，特别是每年保持清北考生五个以上后，攸洲政府与教育局主动联系我们，让我们每年招收八百应届生，我们只提出一个要求，就是必须按志愿录取。招了一些优等生咯，为后面高分考生奠定了基础。 田珺听完后说，苏副与一般人不同，做得那么成功，不是为了获取什么荣誉与金钱，仅是为实现教育梦想，奔着有利于基层民众和有益于国家而为。这种伟大，超出了一般人的伟大。但苏副是人不是神，因此神农百姓对苏副带安夫人在身边生活没有多余的说法。也有怀疑钟总也是苏副的夫人。 婕妤转身向田秘书表示感谢。说她只感觉了爱情的甜蜜，真没想到自己的爱情甜蜜得那样有意义。现在我家文文退休了，正如我家文文跟一中的同事开玩笑说，现在退休了，可以公开地跟兄弟们说，钟总是我们家的管家夫人，大长今，就是神农人称呼的我咯，就是陪教夫人。还开玩笑说我这个陪教夫人不称职，后面心思在赚钱上去了，没长期陪在他身边，让他过了许多寂寞的夜晚。想想也是，后面真应该一直象第一年那样天天陪着文文。说句实话嘛，文文真有些他同学喊的那样，是一只狮子。 田珺便问安夫人，那小说里的情节都是真实的？ 婕妤说都是真实的，还有更多的快乐情节。跟我家文文一块生活，比演爱情剧还爱情剧。 艳姿与英红说，大男孩在神农这些年还是值了。 苏乐文坦白地说，从他打算致力教育的那天起，他就将自己定位在人的位置上，从没想将自己包装成神。他的婚姻突破了法律，但比那些刻意将自己忽悠成神的所谓成功者，不说更伟大，至少更真实。退休前，如果有人较真查他婚姻状况，他就先辞职，为了蓉蓉的发展，他与蓉蓉可能要做一个形式上的离婚。现在退休了，只要谁问他，他都会如实告知。这才是大丈夫之气慨。 佳云媳妇生孩子，红红去武汉生活了半年。直到蓉蓉卸任，才陪苏乐文去武汉将红红接到身边，一块回深圳生活。 回到深圳，苏乐文陪艳姿婕妤打理生意，秘书田珺偶尔也随苏副主任出行。红红天天与蓉蓉陪着蓉妈。 蓉蓉笑大男孩这辈子赚尽了，到老身边还有四个美人。 尹部长过世，在京城安葬后，靳璇说跟老尹的儿子、儿媳与孙子不是很熟悉，在神农老家更是不认识什么人，就问苏乐文能否随蓉蓉她们一块生活。苏乐文与蓉蓉说欢迎，就把璇姐带到了深圳。璇姐把她的人生轨迹跟蓉蓉她们讲了。 原来璇姐从大连理工大学毕业后，回到黑省一个大型国有企业工作，因组织能力出众、长相更出众，就出任厂团委书记，结果让工厂所在市的市委书记盯上了，这样不明不暗地生活了七年，这个书记处理后，本准备嫁人结婚成家，结果尹部长空降接手市委书记这个位置，尹部长当年对靳璇放了一马。因尹部长夫人在京城工作，不在身边，璇璇感恩性质地跟了部长。一直没有生育。前面那个市委书记给了她一笔钱，送了她一栋别墅，苏乐文与文蓉复出时拜访尹部长那回，她不在身边就是回黑省处理那套别墅去了。 看到璇姐的晚年境况，蓉蓉说她真幸运，如果不遇到大男孩，璇姐的今天就是她的老年时光，甚至可能更惨。跟了大男孩后，感觉花钱不用愁，就搭上了许多有用的关系，为后面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在郴江时，有次艳姿与婕妹上午就到的，大男孩晚上才能到，三人中午时有些心神不定，那时三人都想大男孩咯。三人午餐时聊天说到这次有机会升职，可能又要花代价，艳姿让她不用担心花钱，婕妹赚的钱就够养蓉姐那些开支。那天婕妹说，她不知赚了多少钱，她只努力去赚钱，姐姐要花大胆花。我们赚钱，姐姐做官，都是为我们家文文在做事，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文文的，名誉、金钱和身体，都是文文的。这次对婕妹的认识好像进了一个层次。天下女人若有这般境界，如果遇到大男孩这样的男人，必是天下最幸福的家庭。将来谁娶了我家霞儿有福咯。 特别是在青岛培训的那段时间，她青春活泼、对培训内容理解能力强，出任学习部长，为大家做了许多实事，加上平时出手特别阔绰，而且大家都好象知道她的阔绰的底气来自有一个既有崇高职业，又有多家企业的大男孩夫君，赢得了所有领导与同学的好感。当年同一学习小组的赵大哥要办事，但手里缺硬货，私下跟她一商量，当场给大男孩一个电话，当晚就搞定了。后面赵大哥一直在感这份情。欧阳大哥那次也是一样的情况。大男孩做教育做得那么有成绩有新意，大家对大男孩的钱感觉特别，平时消费，甚至接受她送的表示，都有一种心安感，交办的事也就都会办好。汪老有几次说，如果这砖是大男孩的，他当这个忘年交的心意收了。 因为蓉蓉按规定要配备警卫与秘书，在大别墅住了半年后，艳姿便在塘厦与深圳一个不热闹的接壤处租了一个小型农场，让警卫与秘书陪着蓉蓉她们，在农场过着半隐居日子，苏乐文与艳姿每晚都回农场。婕妤偶尔去安安那边的别墅住，她五个好姐妹一直住那栋别墅。当然，她们都已经成家，在深圳都置了房产。 斐然本在洪都市政府工作，突然说那日子不好玩，就停薪留职回到深圳，要搞企业。艳姿便让斐然将她爷爷原先管理的企业先统管起来。艳姿的儿子文宏博在京城部里工作，女儿文节节在办公厅工作，都是蓉蓉一手安排的。婕妤的女儿云霞在北大读一年级，去年寒假飞老家陪爷爷奶奶了。看到斐然自愿回家管理企业，艳姿就说，要好好培养斐然，后面家里的企业就交斐然打理了。 苏乐文说，斐然这次回来搞企业有些奇怪。她那个在职研究生还在读着，跟我讲，还准备读个在职博士学位，她大学时的系主任到了武大当校长，准备去武大读个博，不像个正经回家搞企业的样子。 艳姿说阿文胡说，大女儿一回来就全身心投入企业管理去了，读研读博，或许只是大女儿觉得好玩呢。 在农场生活了四个多月，有天傍晚，蓉蓉单独约大男孩在农场散步，说秘书前面给她送了一份通报材料。看得她一身的紧张。想了很多天，才决定跟大男孩说。 苏乐文就问是不是她在任时，收了黑钱让人举报了？如果是这样，赶紧向组织坦白，我们家退赔。只要不公开处理，多少代价我都认了。钱，家里有，比你们想象的多多了。艳姿与乐娅最清楚，现在斐然可能也知道。 蓉蓉说不是，她自从遇见大男孩后，从不收黑钱，因此无论是在神农、在郴江和在洪都，还是在桂州和边南，手下对她很敬重，工作都很卖力。就是有些灰色的收入，她也让红红单独管理。因为她发现有大男孩赚的钱，她那些花是花不完的。有两年开支超出了婕妹赚的钱。大男孩娶婕妹真合算，婕妹真是一流美人。大男孩可能早算定用婕妹赚的钱去让她开辟前程。 苏乐文说没有这神仙设计的。当时这样说，主要是让婕妤觉得赚钱有意义和有感情。 文蓉笑了，说大男孩的回答总能让人思维破圈。这次是通报西北一省委常委的处分材料，材料中有一个女研究生的情况跟她当年高度相似，这个女研究生在有一年的三八节开会结识过，后面偶尔有联系，去西北考察时，她还以私人名义招待过自己。很漂亮，很知性，有一定的理论水平。从材料看，她先让这个市委书记灌醉再那个，后面就依附这个人，参与了主动收贿，后面做到了另一个地级市的书记，这次一同落马了。 这个女研究生第一次提拔后，也是感恩性质地陪那人在一个休闲山庄玩了一周，材料上说他们毫无廉耻，玩得非常出格，突破道德底线。回想自己当年也差不多，如果没有遇到大男孩，或许结局也跟这个女研究生一样。当下对处理对象的违纪犯法描述用词很有特色，老百姓读了特解恨，但相关人员读了真是羞愧得只恨地面没缝了。 回想自己的那些主动，特别是提拔为副县长后的那三天主动，她真的想跳楼了。特别对不起大男孩。 苏乐文抱了一下蓉蓉，说她的羞耻心这么强烈，其实缘于她内心里那个生活标准非常传统与强劲。说明蓉蓉的本质是一个好女孩，至少大学毕业时是一个纯洁的好姑娘，后面让社会大染缸染得变色了。还有一种可能是蓉蓉后来发现，那次提拔并非那男人的作为，而是上级领导确实看到了蓉蓉的能力与政绩正常提拔的。 蓉蓉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大男孩的解析。 苏乐文说，他早就讲了，那事，只要他不计较，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就当历史上没发生过。你想想咯，当年胡静离婚后到广州碰见他，如果她坚持要嫁给他，他或许也会娶了她的。从小一块长大，读书时对自己那样帮助与体贴照顾，这份情是永远的真情。只要她在自己面前哭两回，顶多哭两回呢，他就会心软的。或许没有婚礼，但后面肯定有恩爱的婚姻。 胡静结婚了，而且还生过孩子。从后面那些跟她好过的同学讲述看，她跟她老公原来肯定也是花样百出的。她父亲是远近闻名的成功商人，跟个二夫人，经常玩胡静妈妈骂的那类男女游戏，或许胡静在她妈妈骂的时候学会了呢。如果真娶了她，自己也会原谅她的。你至少没生孩子，甚至没怀过孩子。至于你跟那坏蛋有什么激情模式，男女都会有的。他是不在乎这些本能性质的事。蓉蓉你的心理还是不够强大，如果足够强大的话，可以完全反着来理解那些过程，不是坏蛋玩你，而是你青春躁动，在碰见他之前找了坏蛋这个打工者。你在玩他。 大男孩，你真的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这种不在乎的思维，是建立在自己所有知识与观念的支撑层面的，因此有些颠扑不破的味道。跟你讲个在神农听康校长讲的笑话给你听咯。 蓉蓉就说大男孩讲吧。 苏乐文便讲了神农一个乡办中学校长与一对陈姓夫妇的事，这对陈姓夫妇，邻居将妻子与那个乡办中学校长捉奸在床，丈夫竟然跟邻居为这事打架，将邻居打伤了，邻居联名告教育局，教育局将男人的撤职。 接着讲了一个艳姿说错了话的事。 苏乐文说他会原谅她们前面所有的过错。前面的他不计较天下人没权力计较。因此蓉蓉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但我们结婚后你再跟人我肯定会计较的。 蓉蓉就说她要讲出那回事，否则内心里永远不得安宁，大男孩听了不能看不起她哦。 放心吧，我早就说，如果你勇敢就给我说说，等于从心灵的房间清除垃圾。 第54章 文蓉的呕吐与岳母的坦言 54 文蓉的呕吐与岳母的坦言 文蓉在大男孩再三保证听了实情不嫌弃她后，便缓缓地带悔恨表情地讲了往事。 从前身体有想时主动约坏蛋，顶多只是一块淋浴，淋浴时玩些手上的动作。不过也不多，不超过五回咯，应该只能算是四回，有一回正约坏蛋，坏蛋已经让司机过来接她，那天只扎实地睡了一回就分开了，坏蛋要去外面开会，估计那次开会时间长，按坏蛋的说法是怕她长时间不那个难受，那次坏蛋吃了进口药，时间上有些长而已。其他时间都是匆匆完事走人，坏蛋也担心被人发现，我更是担心被人发现。 升副县长后为感谢坏蛋，就特意约了去一个森林公园的休闲山庄。我是自己开单位的车去的，那时自己还没车。坏蛋以为只用一晚，因此只带了一晚要用的药。其实那坏蛋后面可能完全要靠药才行，这也是后面不再按时联系的原因吧。前面一到约定的日子，约定是个大致时间，主要看坏蛋这几天哪天方便。坏蛋一方便，清早就发个信息给我，如果是工作日，我就请假或找个理由出差，节假日呢，就收到消息直接走人。大男孩去神农前一年，只是三月去省城人大开会有一回，春节回家前有一回匆匆的，这回从见面到分手前后没二十分钟，在床上可能是两分钟。 这次到了休闲山庄，坏蛋到达时已经是天黑了，一来就上床，第一次做完那事后，两人去晚餐，晚餐回来后，我说这次要好好陪他三天。那时坏蛋好像有些迁就我了，就答应留下来陪我三天。 他的司机一来就打发走了，听我这样说，就电话给司机第三天再来接他，强调是五号的早上九点到达，有人问他情况，便说去北京有事去了。 第二天早晨起床前又吃药玩了一回，头晚上呢坏蛋只是在我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后面坏蛋说累了就睡了，是两人抱着睡的。这两回差强人意。 第二天就没药了，上午十点左右两人决定开车去那个小镇帮他买药，午休时吃药，一直等到傍晚都没效果，才知道是假药。 因为当时住房私密，看我在眼前那样晃来晃去，坏蛋其实内心里想得不行，但身体上却无能为力，晚上就教我用嘴唇用舌头去唤醒，应该那坏蛋跟人玩过这操作，前面有次坏蛋在状态时塞我嘴里，结果弄得我当场呕吐起来了，后面再不敢了。 接着蓉蓉讲了当年他们的邪行过程。讲得比较详细。苏乐文告诉蓉蓉，当某事让自己难受时，找信得过的朋友倾诉一下，可以缓解甚至解除这种焦虑。 从蓉蓉描述的情形看，当年蓉蓉与老王是有感情，否则那些出格的行为进行不下去，那些行为有些突破想象。 蓉蓉讲得兴起，就讲了这次，老王为了自己那变态的舒服，威逼蓉蓉照这次模式操作，甚至威逼蓉蓉吞下过。 结果讲到吞下时，蓉蓉出现了呕吐的生理反射。 苏乐文本想将话题引到其他方面去。蓉蓉强行抑制了几下后，说，不行，大男孩她要去刷牙，否则马上会吐。 苏乐文说亲爱的你受苦了，干脆继续想那吞下去的场景，想到真正吐了起来。如果这次能吐出来，你今后就不再恶心了。 结果一会儿，蓉蓉真的吐了一地。 在文蓉呕吐的过程，苏乐文一直一只手掌托着蓉蓉的额头让她弯腰呕吐。一只手在蓉蓉背上抚摩着。文蓉的右手用力抓住苏乐文的腰间。 呕吐的声音很响。苏乐文时不时轻轻地用力拍打文蓉的背部。 吐干净后，蓉蓉长嘘一口气，然后说终于感觉清爽了，大男孩可要说话算数，不能小看她哦。 苏乐文从蓉蓉包里拿了包餐巾纸撕开，递给蓉蓉擦眼泪和嘴角。 等文蓉擦好后，萝不文说，其实你在洪都那次就跟我讲出这些，你少了几多年的心理难过。说实话哦，你当年说那句‘嘴脏b脏念念脏’，我就猜到了你与那坏蛋玩过这操作。据说在我老家，玩这个操作很普遍，尤其是老年男人。你问问璇姐咯，我保证她玩过，也吞过。其实哦，男人与女人在私密环境，有些行为相当出格的，你不能说这是下流或变态。只要人家不在公众场合演示，就不能指责人家。人家或许是一种异类恩爱。说老实话嘛，蓉蓉当年你跟那老王有感情，只是你后面醒悟了不敢承认罢了。 文蓉盯着大男孩看了一会，然后说大男孩在胡说。说完，又说，或许大男孩说得有几分道理。唉，当年的自己真是不堪。如有来生，她决不走这条路了，考上大学就去东北找大男孩。其实当年梦见过自己找了个说东北话的男孩，高考后等成绩阶段，本跟同学约定过去东北旅游，但后面没有成行。 苏乐文笑了，说蓉蓉当年即使去东北也遇不上他，他当年还只是一个高一学生。他们老家可没什么着名的旅游景点。 带蓉蓉回家洗漱，然后那晚蓉蓉留大男孩在房间待了一整晚。快天亮了，蓉蓉醒来说她想在大男孩身上试一回那操作。苏乐文看蓉蓉那执着的眼神，只好说那他先冲洗一下身体，结果试得苏乐文也发出了声音。完事后，苏乐文说蓉蓉坏蛋，那刺激是挺特别的，说不定后面他对这感觉也有想念了。结果蓉蓉讲述了一通她与坏蛋这类操作的过程。说当年真是年轻，对与性有关的那些事都容易上瘾。 第二天早上起床，陪蓉蓉她们在农场路上慢跑。秘书过来喊文总，说北京通知今天务必回京城。 将文蓉重新招回的原因……（有四点，在这儿只能说第四点，就是文蓉看上去很年轻）。 文蓉重新出山后，问大男孩，家里的企业与境外有业务往来的，如果明显盈利不合理，一定要冷静。那个跟同学合伙的进出口公司可能要注意一点，我们是不是暂时停止运营几年？ 好吧，我与艳姿想办法解决。 到了京城后，苏乐文哪里也走不了，蓉蓉的雄心不只表现在工作上，还表现在身体上，每晚都要大男孩狠她一通。出访或视察也带着苏乐文与红红。婕妤与璇姐留在京城，她们两人就去北大看女儿。 因为彻底解决了从前的那个脱钩问题，经济形势突飞猛进地好转着，完全与蓉蓉上一任的经济预期吻合。蓉蓉在这个任期的最后一年，就有谋求再连任一届的想法。湖南妈妈坚决不赞成。湖南妈妈终于将当年在老家听到的那些传闻跟乐文说了。乐文安慰湖南妈妈，有些是事实，有些是编造，有些是夸大，但他原谅蓉蓉，草根子弟，要想有非凡成就，真不能走寻常之路，蓉蓉跟他之后，再没出轨，就是对婚姻的忠。他也想要蓉蓉是原装的女儿之身，但世事弄人，蓉蓉大他那么多，他真没赶上趟。要怪就怪女婿生得太迟了吧。 湖南妈妈盯了很久女婿，说女婿一直知道？苏乐文笑着点了点头。 湖南妈妈说文家不是葬了好祖坟，是女儿嫁了好夫君，按女儿八字，蓉蓉结局很惨，因此她不赞同蓉儿再连任，见好就收，激流勇退或许是最明智的。女婿是天下难得的男人。 讲得兴起，湖南妈妈顺便讲了她在跟湖南爸爸结婚前与那个男同学的故事。原来她、蓉蓉姑姑和那人是高中同学，他俩在读高中时就谈恋爱了，甚至在高三时就睡在一块了。高中毕业，她考入农行工作，那男同学考上大学去南京读书，蓉蓉姑姑通过蓉蓉爸爸安排进入农行工作，她们两人在一个乡下营业所工作。 蓉爸对蓉蓉姑姑很疼，蓉蓉姑姑身体不好，蓉爸就经常过来看望蓉蓉姑姑，这样就认识了，熟悉了。 蓉爸与前妻离婚后，心情不好，蓉蓉姑姑就将蓉爸接到那乡下营业所散心，那个乡有一个风景区。蓉爸住在风景区里。其实是蓉爸感觉丢面子，不好意思面对同事与朋友。 每天下班后，蓉蓉姑姑就带她去风景区陪蓉爸散步或打麻将。 第五天吧，三个人一块去游泳，她不好过分靠近蓉爸游泳，结果误游进了深水区，蓉爸就游过去救她，两人身体就有接触咯，在救她的时候，蓉爸的手可能摸到了她身体敏感部位，她当时没感觉，开始只是求生本能地抱着蓉爸，任蓉爸将她从深水区往岸边拖。晚餐喝了压惊酒后惊魂才安定，晚上一个人躺在床，身体却有记忆了。 当年那男同学假期都要去营业所陪她，那个年龄自然想法强烈，那天跟蓉爸身体接触了，晚上就想得很强烈。凌晨就给蓉爸发了条短信，短信字面写的是感谢救命，但隐含意思也很分明，有以身相谢的味道。那天天亮前，蓉爸就进了她房间。后面就每晚都去风景区陪蓉爸。 蓉爸受伤的心平静后，没问她同意不同意，就带她到民政局领了证，回家办了酒席。本来前面有一个孩子，蓉爸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让她流产了。最大的可能是当年怀这孩子时，蓉爸天天喝大酒，担心孩子不聪明。 她流产后，蓉蓉姑姑身体也越来越不行，蓉爸帮她们两人都请长假休息，当年两人住在老家休养了一年半。那时婆婆与公公都在，两个勤劳贴心的老人，文蓉叔叔在外面读大学。 蓉蓉姑姑的病情本来康复得差不多，蓉蓉姑夫有次带蓉蓉姑姑去朋友家玩，好像说是吃了鹅肉，病又复发了。因此家里后面从不吃鹅肉，就是这原因。 她自己呢，休假后过了三年才有了蓉蓉，这时她已经调到了县城中心营业部工作。 蓉蓉五岁时，她有次跟朋友喝大了，回来让蓉爸诱导着说了跟前面那个男朋友在营业所宿舍的事，这次后蓉爸就对她有些冷落了，后面一直是这态度。 老文在这方面很古板，可以说老文家的男人都这样正统古板。蓉蓉叔叔做校长了，可能跟老文说他在学校跟个女老师有故事，老文竟然让教育局长，老文的一个高中要好同学，将弟弟的校长撤职了。在老家堂屋，还让弟弟跪了半小时。 后面蓉儿有传闻，蓉儿回家，老文铁青着脸问蓉儿是不是事实，蓉儿肯定不敢承认咯。但老文说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让蓉儿洁身自好。这次后，蓉儿就很少回家，也不准他们随她生活。老文经常半夜突然叹气。其实蓉儿大学毕业后，带男人回家女婿是第二个人，前面是神农财政局一个司机帮蓉儿开车回来过，老文也有怀疑，还逼迫她去问过蓉儿，如果那男人真是蓉儿情夫的话，估计那天蓉爸要拿刀砍人，后面看那男人对蓉儿明显是部下对领导的那种尊敬，才确定只是下属，蓉爸才有好脸色。老文的疑心太重了。 蓉儿带女婿回家后，老文才真的开心起来。 但开心没两天，有次在外面跟老同事喝茶，原老文手下的一个股长说了一句，蓉蓉又带新女婿回家了。就那个又字，顿时把老文气坏了，回到家有三天没出门过。第四天早上，突然让她收拾行李去深圳。这次后，老文再不愿意回老家了。生下墨儿后，本计划回家看看，顺便做个酒，亲家也同意了，临到回去前一天，老文又反悔了。说明老文内心里相信蓉儿在外面有情夫的传闻。否则生下了墨儿，回去做酒席是多么风光的事呀，老文就是怕回家别人话里有话地说蓉儿的事。蓉爸后面不太与朋友、同事和乡亲亲近，前面是前妻的事，后面是蓉儿的传闻。老文特别看重面子。 其实老文对蓉儿的传闻知道得不多，好多是他凭社会经验猜测出来的。他这人平时就冷峻，加上前妻有那事，大家有忌讳。她自己呢，在外面听到的多些，也不敢跟老文讲。其实在百姓心目中，女干部没有纯洁身子的人。在她们农行和下属的信用社，凡是出任负责人的女员工，很多是靠身体上位的，政府更加咯，蓉蓉有一个同学，那故事家喻户晓的。就是在学校，女老师干净的也不多。想开了有什么呢，但蓉爸固执自己的道德观念。 苏乐文笑了笑说，其实妈妈早跟他说，他会劝解湖南爸爸的。现在知道了也于事无补了，愿湖南爸爸在天堂快乐吧。 第55章 湖南妈妈仙去 55 湖南妈妈仙去 最后蓉蓉还是钻了一个空子，虽然任过两届正职，但不能算是连任，这次硬是连任了一把。 文蓉的连任中期岳母过世，在苏乐文的长哭声里，红红她们将岳母收拾好送殡仪馆，在京城火化后送老家安葬。 乐文跟岳母生活这么些年，完全处出母子情来了。这次是苏乐文带婕妤、红红、艳姿、璇璇和四个孩子回去的，东北爸妈是乐娅从东北接过去的。墨儿因事没有出席。 蓉蓉因在欧洲几国出访没回去，等她回国后到她母亲坟上拜了一下。 这次回去才发现文姓修谱，三个姓文的孩子全修进了族谱，母亲全修的文蓉，难怪岳父去世时，岳母有那个讲话。苏乐文回到京城跟蓉蓉一说，后面肯定会有人查到他婚姻突破了边界。要让后人笑话了。 蓉蓉让大男孩不要为这个操心，后世顶多会认为她与艳姿有一个是先娶后离了的。估计是艳姿吃亏，后人会猜测艳姿是先娶后离。婕妤呢，神农人可能都清楚，鬼怪的是，大家好像都不在意这事。 蓉蓉卸任后，第一件事就陪苏乐文、婕妤、红红、艳姿和璇姐回黑省看望公公与婆婆。 爸爸妈妈身体蛮好，将家里的那个院子打理得相当有东北味道，苏墨在省里做省 长，一有时间就带媳妇与孩子回来看望爷爷奶奶。 到家后第二天，苏乐文就带婕妤开车去她娘家，将婕妤爸妈接来家里做客。婕妤爸妈在苏乐文老家认识许多老人，苏乐文妈妈说，安亲家当年待农村人好，收粮时能体贴种田人的辛苦，只要粮食质量达标，从不为难交粮农户。安亲家母当年在粮站负责开票，不多说话，但对人总是笑脸相迎，因此当地农户对安亲家两人印象好。 在老家玩了半个月后，大家一块陪璇姐坐火车回娘家看了一下。在璇姐住了一晚飞深圳，在农场过田园生活。 在农场里，蓉蓉她们三人一般早餐后，去看苏乐文带着招来的两对工人夫妇打理土地，艳姿与婕妤去打理公司的事。 在农场里的人，一般是上午十点后一块回家。如果艳姿在家，中午午休后她们玩一会儿牌，晚上蓉蓉写回忆录，苏乐文写网络文章，甚至准备写网络小说。 有次蓉蓉问苏乐文与艳姿，那个进出口公司当年是如何处理的？ 艳姿就笑了，说阿文派她去跟胡静一说，本意是让胡静接手这个公司的股份，结果胡静说哪用这么麻烦的，外国猪送钱还不好吗。最后是胡静直接代我们家接管了那些股份，收益全部打胡静那儿，静静跟阿文的关系可能不像阿文讲的那样清爽。 蓉姐你一卸任，胡静就将前面那些年的收益打给了乐娅，说她花了七百万添了一台车，算是她的报酬吧。静姐几有意思，说另外两个股东也是同学，她每个月去公司转一圈，他们两人一人陪一晚。钱赚了，人也赚了。 蓉蓉就笑了，说思想解放，还只有胡静美女。 如果不帮我们管这个事，胡静本想回老家生活了，她的那个公司让她小弟弟在管理。静姐对小弟真的很好，每次喝酒，都要交待服务员帮她弟弟弄老家的一种醒酒汤。那个小弟也认识阿文，也认为阿文跟胡静在读书时睡过。聊天时称呼阿文为哥哥。 蓉蓉便让苏乐文给胡静电话，让她来农场玩。 结果胡静下午就开车到了农场，一来就让苏乐文开开她的那台车，调笑乐文全资，不开开亏大了。晚上举办家宴答谢胡静。在酒桌上，蓉蓉问胡静跟大男孩上过床没有。要说实话。 胡静说，她玩过的男人男同学真不少，但斯乐文呢真从没下过手，如果文总量大，她倒想尝尝这个老同学的味道。 苏乐文让胡静不要胡说。都老大爷老太婆了，还开这些玩笑不合时宜。为转换话题，就告诉胡静，靳姐也是我们的黑省老乡。 胡静说她知道，从前认识靳大美人的。苏乐文就好奇胡静咋认识靳姐。胡静就说斯乐文有时候完全有傻气。当年毕业她去哈市三中教书，靳美人在哈市市委工作，自然就认识咯。每年学校领导的考评，都是靳美人带队过来测评的，靳美人每年都要代市委组织部在台上讲话的。她在那里生活了五年呀。靳主任可能不认识她这个小老师。 胡静敬完璇姐酒后说，美女们，今天开心，暴斯乐文一个冒傻气的故事给大家听。 蓉蓉一听就兴趣来了，便催胡静快讲。 胡静说大四上期实习，实习结束时，八个同学去实习地附近的一个度假村玩，当时乐文家庭条件应该是最差的，胡静说她就给钱让乐文去订房间。结果他只订四间，真知道节省哦。 红红说，八个人，四个标间足够了呀。 胡静就笑了，说陈主任是南方的，我们三个东北人清楚，在吉林，到了十一月份已经很冷了。度假村用火炕，一间屋里只有一张炕，哪有两张床呀。 红红说有四张炕，八个人也足够睡咯。 胡静笑了笑说，陈主任可能跟我们乐文最般配。这傻子当时也是这样想的咯，但他忘记了，八个人中，学语文与学化学的，学数学与学英语的，学政治与学历史的，这三对是恋人关系，只她与乐文两个学物理的仅是同学关系。当年学校安排实习，每个实习点基本上男女各半。学校也好像乐于促成学生毕业能成对。 结果玩到晚上回到休闲山庄后，晚餐大家喝了点酒，其他三对早早地上炕去办事了，乐文左右为难，在我们的那间房间坐了一会，又去前台想再要一间房，前台说没房间了。乐文去前台时，她是已经上炕了，乐文返回告诉她关好门睡觉，他去前台大厅里看书。到了半夜，胡静说她担心乐文冻坏了，就套上大衣出去叫他进房间，那个值夜班的阿姨还好心地说，小帅哥，年轻时两人闹闹别扭很正常，女朋友过来喊你去睡就算了嘛，陪女朋友去睡，保证睡一晚就没事了。 结果这傻子回是回到了房间，但准备静坐一晚。 苏乐文说，当年是我没考虑好，但你是我好兄弟的恋人，我能跑你炕上去睡吗？那个年龄，两人一上炕肯定克制不住的。 靳姐说，弟弟真冒傻气，你们孤男寡女晚上独处一室，即使你柳下惠一样独坐一晚，在别人心目中你们肯定是上炕了的。至少另外三对同学是这样认为的，甚至会在外面讲你们一起上炕了。 乐文，今天讲你这个傻气往事，是想告诉你，我离婚跟你有关。 结婚那晚没见红，钟离云就对我有怀疑。我也不知道那几滴血什么时候滴走了的。孩子三岁时，去旅游，碰见当年的一对同学也在旅游，晚上一块喝酒，就问起你这个傻子，说大家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其实我知道，因为你跟阙汉明他们办了一家公司，但钟离云最怀疑是你将我的那血干走了，我就只好装作也不知道你在哪儿。那晚大家开心就喝大了，谢伯云就说起那次实习时在度假村的故事，本是笑你傻气，结果钟离云感觉找到了我不见红的原因，晚上回房间便打我，让承认这回事。你个蠢乐文，读书时教了钟离云一些招式，结果全用我身上了，打得我哭爹喊娘，又不敢大声。那个谢伯云呢也有意思，听见我们在房间打架，两夫妇不来劝架，却打110。教政治的也是没药救了。其实谢伯云在文科班与钟离云玩得好，完全可以喊开门劝解钟离云嘛，这家伙竟然按教科书上讲打110。那女同学呢又不认识钟离云。 结果110将钟离云送派出所关了一晚。气得回去就跟我离婚离婚了。 苏乐文站起来上前抱了一下胡静，说了一声对不起。难怪上次叶老师说我们私奔了，原来是叶老师看到蓉蓉在场，不好说我们的事。难怪钟离云一直不理我，难怪我奶奶安葬只他妈妈与妹妹过来祭拜了一下咯，我奶奶对钟离云真的不差。还真以为那晚我们上炕了哦。胡静你应该早跟我说这事，我就会跟钟离云解释的。 你解释有用吗？钟离云离婚后一年不到就重新结婚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辞职走人了。 靳璇说现在想起胡静了，钟离云就是哈市宣传部那个干事。你们结婚时，她还随礼了。 胡静就笑了，说靳主任终于想起她了。 蓉蓉突然说，现在终于明白了，有次大男孩说，胡静生孩子离婚了，如果坚持要嫁给他，他也不好拒绝。当时我只认为大男孩打了一个不恰当的比喻。结果还真有缘故哦。从大男孩的说法看，你们当晚真的上炕了。 苏乐文赶紧否认。 胡静说那真的没有，如果有，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问题了，大家都是老人了。那晚我特意说炕烧得太热，将大%腿从被子里伸出来，甚至可能屁屁也露出来了，这傻子却说房间不是太热，别感冒了。意思是让我将大%腿缩回被窝。我就不好再主动了。当时其实内心里有渴望了，夜深人静时，一个大男孩坐在房间，自己短裤罩罩地躺在炕上被窝里，换谁都有想法的。 其实乐文那晚主动一点，就是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对了，记得当年乐文他们几个人有一个奇谈怪论，就是女人只要不生孩子，每个月流一回 x就是全新的，对不对？好象还让生物老师从理论上求证了一下。 当年我自己也是缺一弦，劝钟离云放下时，就说了乐文他们那个胡说，离云更坚定地认为是乐文先g了我，因为乐文这坏蛋从小就有这个理论，只要不生孩，gg一下没什么害。 当年在班上，乐文他们几个大男孩经常现宝，班主任对他们是又爱又恨。四个理科a班，一旦我们不是考第一，他们几个男孩就主动辅导考得差的同学，直到下次月考考回第一，又开始发宝气。如果不发宝气，当年乐文可能高考分数更高些。后面班上同学对乐文的评价是，牺牲了自己，成就了我们班。我们班的女同学全过了重本线。男同学就一个人没过重本线，是个关系生，后面在老家做到副县长退休的。 苏乐文对艳姿说，就是我们上次回老家借我们车的那个同学。当年也是跟我们混一块的，跟别人打架，他每次都到场的，如果不跟我们混，可能二本都上不了。他家里有上层关系。对了，静静，你那血可能是这个鬼干走的，当年他最暗恋你。多次发誓要干你，怕我打他，每次发完誓都喊我们去吃肉。他家反正有钱，谭兵他们时不时地逗他为明天许愿，谭兵一般起个头，发誓这辈子要娶了劳玲玲，头一晚要干五回。然后其他的人一个个地起誓，估计我过来了，就说轮到他了，他很虔诚地跪在地上闭着眼睛说，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兄弟在旁，我安福明立下誓言，这辈子一定要干上胡静。 安福明叩头后，一般是仁河或汉民演戏，钟离云就喊狮子来了，狮子就是我哦，我们改为斯姓后，他们私下喊我狮子。安福明就让兄弟们别乱说，他买烤肉犒劳兄弟们。 我劝安福明很多回，让他有想法要放在内心里，把它当作学习的动力，将来考上好大学，你们家有上层关系，娶静静不就容易嘛。他反正猛子精性格，当时答应好好的，过段时间又忘记了。考试不是倒数第一就是倒数第二，另一个成绩差的女同学叫谭琴月，高三成绩突然上去了，也过了重本线，后面在山东烟台工作。我带老师去山东旅游那次，找到了她公司里，跟她一块吃了一个晚餐。当时她生了一个女儿有四岁了。骂我只顾玩，还不结婚生孩。 胡静说肯定不是，高中毕业后，安福明只见过一回，是在他去他姨妈家拜年时遇见的。那血有可能是搓澡时搓走的，或小时候玩时玩走的。安福明在老家办了一个超市，生意不错。 苏乐文说他知道，福明跟他有联系，福明的孩子在舒兰做副书记，跟墨儿玩得好。他们是一年的，福明第一个孩子十岁时回老家玩，淹死了。当年他电话给我哭诉，再三交待我一定要注意孩子玩水，说现在的孩子不象我们当年那样是野生的，河里山里都能去。当年我们还没有孩子。 艳姿说难怪阿文一定将六栋旁边的水库用栅栏围起来咯，她长在河边，对这类事没防犯心理。苏乐文说是这心理，安福明前面那男孩他见过，安葬奶奶的那次，也是下车就找安福明要摩托车，看见那孩子，还抱了一会那孩子，那孩子长得几乖巧呀，一见面就喊我叔叔，大人教都没教他，我摸个五千的红包给孩子，这孩子说，叔叔，大了，他只要一张。多可爱呀，就那样没了，真可惜。那天安福明将他父亲的车借我开回家用。福明是从镇长位置上解非的，但主动提出解非，因此退休时就提了半级，相当于副县长咯。他提前解非，就是为了开超市赚钱。上次安福明坐在超市办公室无聊，突然想起给我电话唠嗑。那天我也空闲，就瞎唠，可能有什么事要处置，便让他媳妇跟我接着聊，等他完事后才来陪我聊。对他媳妇说，正跟狮子侃大山呢，媳妇接手聊了一会，狮子就是斯乐文那臭小子，是媳妇娘家一个乡的，记得嘛？ 安福明媳妇说咋不记得呢，读小学时他读初中就认识这人，每次回家都要到俺们家转一圈。 后面跟安福明媳妇又胡侃了一通，他媳妇说福明天天乐呵呵地坐在超市经理办，清早就来了，很晚才回家，无聊时就跟超市里那些老娘们开那些不着边际的玩笑。自家堂侄子媳妇的玩笑也敢开，让堂哥遇见，骂了一回死的。人大方咯，结果这大方让人误解他对女员工有什么企图。他傻子一样说，狮子教导大家，学会分享，更有分享。不过他这性格，顾客感觉亲咯，因此城里的超市干不过俺们家的，天天客流量大。 可能看到苏乐文将话题成功引向了安福明，蓉蓉说大男孩你们当年玩得邪哦，竟然敢这样发誓。大男孩发过誓没有。 肯定发过咯，否则怎么能与兄弟们那样交心咯。 蓉蓉问大男孩当年发誓要干谁。 苏乐文说，当年安福明抢先说了要干静静，我就不能再这样发誓吧。钟离云，就是静静前夫咯，让我发誓干他妹妹钟离英。我说不行，英英还是小屁孩。我就发誓要干一个南方美妞。因为当年梦想是考华南师大，爸妈在深圳做事，看爸妈很方便。当年对深圳与广州内心里有梦想与向往。现在想来还蛮准的呢。 胡静说不准，因为不止一个。把大家逗得大笑。 婕妤说在老家，玩得好的男孩经常许这样的愿。她读高职时，有男孩还因同时许她的愿打起来了，学校处理时还找她谈了话，她当时说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无聊，学校怎么也无聊呢，一找我谈话，不就让大家认为我有关联。因为当时骂了学校政教处的领导，后面把我的扶助金降了一个档次。 蓉蓉说，想许我们家婕妹的愿，说明他们有眼光咯。 胡静说，她跟钟离云结婚时，乐文不是没参加婚礼吗，大家都不知道乐文去了哪儿。钟离云说过一句，狮子十有八九去了广东，他发誓要干南方美女，这家伙言出必行，不去签约学校，肯定去找南方美女了。可能是新单位不如意，才不跟大伙联系。 听了这话，胡静说她才联系汉明，汉明当时也不清楚乐文在哪儿。一年后好象是无意偶遇了乐文才联系上的吧？ 乐文点了点头。说是他开车路过一个公交站，看见汉民，大声喊汉民。汉民反应过来了，他将车开到前面停下，然后汉民跑上来上车，再一块找到丁诺，三人一块回补习学校喝酒。这样才联系上的。那天喝酒，讲各自的经历时，其实三个人遇见很多回了，只是当时大家只是心里有疑问，没确认。有次在爸妈厂子那边的超市里，我陪妈妈去采购，我推着辆购物车，好像看到了邓丁诺，转过头去又没看见，妈妈以为我是看货架旁边的那个美女，妈妈当时很开心，说那美女是她们厂里的工程师，河北的。妈妈便主动喊她王工，那工程师过来喊妈妈乐姨，妈妈便介绍我是她的儿子，师大毕业签约了也不去上班，在深圳搞什么补习学校。 我上前跟王恒佳握手并自我介绍，结果妈妈误以为我有那意思，自作主张带我们去晚餐。如果当时不这样的话，当天能找到邓丁诺，也就能找到阙汉民。邓丁诺后面说，他在超市恍惚看见我，后面又仿佛听见我的声音，但转过来寻找又不见人。甚至去广播室广播了一通。 如果那次碰见，我们的进出口公司可能办得更早一些。 婕妤说王恒佳工程师一直在婆婆的那厂子工作，是可能对文文有那意思，听杜丽芬姐说，王工很迟才结婚，现在退休了，还在厂里留用。 婕妤是猜测，情况不是这样的。王恒佳原来有一个男友，也是师大毕业的，她开始听我是搞补习学校的，有意将男友介绍过来。结果那男友怕丢铁饭碗，没勇气过来，两人分分合合地闹了几年，才跟厂里的一个小工程师结婚。她苦闷时跑我们补习一起玩过，艳姿也认识。艳姿还劝了她，前怕狼，后怕虎的男人没出息，不要也罢。 艳姿说她认识恒佳，后面去婆婆厂里时，一般要交流几句。恒佳结婚时，她代阿文写了一个礼。恒佳对阿文是有那意思，也看出了婆婆喜欢她，有那想法，但她说自己有过男友，配不上苏总。这话对她后面也有影响。恒佳称得上是一个端庄大气的美女。 后面胡静一直在农场陪大家玩。直到胡静父亲过世，她跟蓉蓉说，能否让乐文陪她回老家看看。 蓉蓉想了一下，说干脆大家一路去，顺便去看看公公与婆婆。如果仅大男孩去，那么胡静离婚的理由就以假乱真坐实了，永远也说不清了。大男孩就亏了咯。 结果在静静家，静静强迫苏乐文陪她一块下跪，乡亲们过来劝解时，静静咬定斯乐文在读书时睡了她，下跪必须的。静静妈妈没办法，只好过来劝斯乐文，说静静其实就是在争口气，斯乐文你是大领导，能给静爸下个跪倍有面子。静爸对乐文一直很欣赏很疼。苏乐文没办法，只好陪静静从头跪到尾。 静静妈妈与二妈一安葬完静静父亲，就笑静静终于敢说跟斯乐文关系的实话了。尤其是静静二妈，直接笑静静既想吃乐文这块肉，又没胆量，结果到嘴边的肉飞走了。她估计乐文侄子没睡静静。静静咬定睡了，静静弟弟也证明他小时候看见斯哥哥跟姐姐睡一个炕上。 苏乐文说这次跪送胡爸爸，只是感谢当年胡爸爸对自己的那份好。 胡静说，乐文，难道就没点对我的歉意吗？ 苏乐文说，有吧。反正跪已经跪了，说是说不清楚了。 在老家陪爸妈玩了一个月飞深圳。胡静依然留在农场玩。胡静还经常召同学过来玩。 第56章 在农场的日子 56、在农场的日子 蓉蓉有次劝大男孩狠一下静静，苏乐文说他可不敢，胡静这样胡来，只要其中一个人有病就会将这病传给她们。蓉蓉想一下有道理，找时间带所有的人去深圳做了回体检。 体检回来那晚，又动员苏乐文去帮璇姐狠一回，这次体检她发现璇姐身体还年轻。 在农场的日子过得相当轻松快乐。 婕妤跟安安商量，让安安负责蓝姿公司这边，她去东莞那个接手的化妆品公司负责，在东莞公司负责‘公主容妆’系列产品的生产，一到东莞公司就沉浸在工作中，一周开车回家一次。艳姿偶尔还要去市里视察一下那些实业。 艳姿有一个傍晚突然将付碧珊带了回家。 付碧珊就是苏乐文到深圳首先认识的那个女孩，现在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怜的珊珊，已经早没了当年的青春飞扬，看上去明显有些不自信了。苏乐文抱完珊珊，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珊珊的额头，抬起手抚了几抚珊珊头发。笑珊珊终于记得回来看他了。 艳姿将付碧珊介绍给大家，又将大家向付碧珊逐一介绍。 苏乐文问付碧珊在那边过得怎样？付叔和晏婶一同回来没有？ 付碧珊便让苏乐文陪她去外面走走，苏乐文说，让蓉蓉陪我们一块走走吧，艳姿去让厨师准备晚宴，丰盛点，招待我们的外国客人。 蓉蓉说她去不好吧，她只做过总cx，可没当过纪委书记。付碧珊说蓉大姐一块走走吧，没什么秘密的。艳姿姐已经都知道了。 在农场大道上散步时，付碧珊说，这次回来是父母让她回来的。有些事要跟文文先说说，如果讲得有些刺激，蓉大姐可要原谅。 苏乐文说，珊珊，你这样说，让我们有紧张了。是不是付叔在那边财政情况严峻了？上次打款后一直没音讯，以为付叔他们过得好呢。 嗯咯，这是一方面。就从这说起吧，本准备最后说的。感觉爸妈还是跟文文最走心的。爸妈说，只要珊珊见到乐文，乐文肯定就明白家里状况不好，这孩子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心思其实相当缜密，对人相当体贴。 爸妈到那边后，连续让人骗了几回狠的，最后实在没办法，就委婉地让乐文打钱过去。乐文呢打了比爸妈预期的多多了，结果又让一个相当熟悉的熟人骗得一干二净，还差点要进牢房，后面爸妈就不好意思让乐文再打了。其实在那边后面日子不好过。 蓉蓉就说，不好过回来呀，乐文养你爸妈的能力还是有的。 付碧珊就说谢谢总cx姐。这点等会再讨论吧。 再说自己情况。当年去英国留学后再去加拿大不是一个好选择，其实当年留学后不去加拿大，直接回来是最好的选择，谢谢文文等了她四年。但当年跟风选择错了后悔也没有用，现在在那边处于吃救济状态。这次回来是想去乐文的考研培训部上课，英语还是有自信的。自己那份退休工资留给父母与孩子生活，这边自己教书养活自己。 苏乐文望了一眼蓉蓉说，欢迎回来，正好老莫要回老家了，你去广州负责几所考研培训学校吧，如果想上课，就去上雅思课，考研学校有雅思培训班。当然，如果不想做事，就在家里休息，随我们一块生活，我来养你。我与你的故事早跟蓉蓉讲了。 付碧珊说好，她去广州管理教研培训班，但要给她一台车。她去培训部工作肯定能养活自己，不用文文资助她的。 蓉蓉说没问题，大男孩对你有感情的。 碧珊便来了一通英语。意思是感谢总cx大姐的宽宏大量。也感谢乐文不忘旧情。 再就是儿子的事。 苏乐文说，那儿子不是你跟英国人生的吗？他是英国籍还加拿大人？ 付碧珊说她们全家都是加国籍了。 说完后，付碧珊停了下来，望着苏乐文欲言又止。蓉蓉说，珊珊，你不会是想说那孩子是苏乐文的吧？ 碧珊说，正是。当年去英国留学前，跟乐文加班加点地缠绵在一块，最后几天以为是安全期，乐文就没有采取措施。到那边后发现怀上了，妈妈一听便很开心，就起了私心，左交待右交待，这件喜事不要告诉乐文，生下来让孩子姓付。这次回来带了凯特的毛发过来，可以先做一个dna，如果乐文认这个孩子，那么爸妈与孩子一家就全回来。如果不认，爸爸的意思是让乐文资助一下孩子。下午跟艳姿姐探讨了一下，艳姿姐说，不管那孩子是不是阿文的，凭当年阿文与爸爸的感情，阿文就会资助，但要总cx大姐同意才行。 蓉蓉便问珊珊知道艳姿与我们家的关系吗？ 珊珊说她回来三天了，从她家在这边的好友反映看，应该现在是乐文的总经理加管家。可能跟乐文有些暧昧。 蓉蓉听完就笑了，问儿子是学什么的？ 珊珊说是儿子与媳妇都是学国际贸易的。本有一家公司，现在破产了。 蓉蓉便问媳妇是哪国人？是不是华人？ 不是，娘家是英国的。 蓉蓉望了一眼苏乐文，说她提个建议。其实珊珊早些年回来找我们，有许多好资源。不过，现在还不迟咯，只要孩子品性好，不吸毒，有上进性，干事业还是有机会。一个是让苏乐文资助儿子与媳妇再办一家国际贸易公司，如果那孩子是乐文的，那么给一点股份给家里就行，因为这边还有五个孩子。如果不是，就要给一半股份给我们。 珊珊说，孩子肯定是乐文的。后面她跟一个英国人，根本怀不上。 苏乐文说，珊珊你只有一个孩子？ 嗯咯，一直带在爸妈身边。 另外一个办法就是让孩子与媳妇去我们家的那个机械设备进出口公司做事，一年收益不少，我们一直没人去参与管理。现在家里有孩子做这方面的，正好咯。 珊珊，但要声明一点，你回来了，可以跟苏乐文睡一块，但绝对不能破坏我们的家庭关系。如果做不到这点，我所有的都不答应，而且从今晚开始，我与艳姿就要管控起大男孩。艳姿跟乐文不是暧昧关系，是我们家的管家夫人。还有一个小夫人今天没回家，去东莞负责化妆品生产了，东北人，鲜族美女。我们三人，从大男孩参加工作的第三个月起，就一直姐妹一样，甚至超出了一般家庭的亲姐妹。蓉蓉有些严肃地对珊珊说。 另外，如果要睡一块，必须先去体检。这是对大家的负责。 珊珊便望着苏乐文。 苏乐文便对珊珊说，一切听蓉蓉的吧。有儿子的相片吗？ 珊珊摸出手机，打开相册让苏乐文看相片与视频。蓉蓉好像不在乎这个，在想着什么事。 看完后，苏乐文说，珊珊，休息几天去广州上任吧，让你艳姿姐带你去宣布。车家里有，随便开一台去就行。孩子的dna不要做，做散人心的，只要是你爸妈的孙子就行。至于孩子按蓉蓉两种提法中哪种走，你跟儿子与儿媳商量一下再决定。付叔如果想回国就回国，不想回国就在那边生活也行。生活上有困难我们资助解决。 蓉蓉说，大男孩，哪个体检呢。 苏乐文说，体检珊珊肯定做完才回来的。蓉蓉你出国都是公务专机，不清楚普通人出入境的手续。 付碧珊便说谢谢总cx大姐，谢谢文文，让她重新感受了家的温暖。爸爸妈妈肯定回。老了后，日子过得不舒心，爸妈在那边老是哭，其实是内心里非常后悔当年的跟风选择。爸妈身体还好，有可能是后面病不起，不敢生病，另外就是爸爸爱锻炼。 老家也不好意思回去了，可能乐文还要安排一下爸妈的养老场所。 蓉蓉说，这好办，就住公公婆婆住的那套别墅吧。 珊珊说知道，就是她家原来别墅的旁边。 苏乐文要珊珊的手机号码。 蓉蓉说，大男孩，你是今晚就要跟珊珊妹妹睡的，晚上去床上加微信与要手机号。 苏乐文说蓉蓉胡说。 蓉蓉说，刚才大男孩一直往珊珊妹妹的这个位置看。不就是想睡人家的意思嘛。还知道先侦察好进攻点哦。 把珊珊与乐文都说得脸红了。不过珊珊很大方地说，分开这么多年，看到文文依然不老，真有些想陪文文那个了。总cx大姐不会不答应吧。 苏乐文就说回家去。 晚宴时说起进出口生意，胡静说，如果珊珊妹妹的孩子有加拿大籍，她建议成立一家医药与医疗器材进出口公司，从加拿大转口进货，比从香港转口贸易更赚钱，那边公司只要赚到香港商人那部分利润就不少。先在加拿大注册一个公司，这边可以跟她娘家合作做，否则注册手续难办。不过有文总出面，应该不难。 蓉蓉便对胡静说，胡美女，如果你答应再出山，那么我们派珊珊的儿子或儿媳帮你来做，我们把大男孩奖你一晚。从那次那样不依不饶地拖着大男孩给你父亲灵位下跪来看，大男孩从前完全有可能睡了静静。从前睡了，现在再睡就顺理成章，如何？ 胡静便说，吸引力蛮大哦，搞起。不过说实话嘛，乐文从前没睡她。正好还不老，再干几年吧。 那晚，蓉蓉真将大男孩奖给了胡静和珊珊，在珊珊床上，拼了两回。在胡静床上，胡静说她盼这一夜盼了近五十年。高一坐乐文前面就有幻想。 乐文一边推进，一边骂胡静胡说，那时她几岁呀。 胡静说女孩懂事早，十二三岁就有想。后面要多给她机会，补偿她那么多年的幻想。她后面乱来，其实是一种对乐文幻想的报复心理。在农场约同学过来睡，就是刺激乐文，让人沮丧的是，乐文根本不在乎她。如果当年联系上，甚至是在神农办厂时就跟她睡，她后面就会收心的。 苏乐文笑静静，到今天她还不一定能收心，静静依然是妖精，肯定想法依然强烈。 静静就问乐文干她有k感吗。 苏乐文说第一次至少有新鲜感呗。 这边的医药与器材进出口公司成立后，加拿大那边就往这边发货，胡静有现成的销售渠道，做得比较轻松，招了十二个学医或学药的大学生做员工。财务是斐然找了她一个高中同学在做。手续是节节全程电话搞定的。 珊珊已经去广州上任。 一个月后凯特陪付叔与晏婶回国，媳妇带孩子在加拿大生活。蓉蓉一看凯特就说真不用做dna，便让苏乐文带她们与凯特回东北老家看望公公婆婆。给公公婆婆一个惊喜。 回到东北老家时已经是那天的下午四点多了，妈妈听乐文说凯特是碧珊的孩子，便眼神有些怀疑地望着凯特，嘴里应着凯特叫的那声奶。 蓉蓉说，婆婆，这是苏家大孙子。 妈妈一喜就喊爸爸去焚香，要让大孙子拜个祖。坐下后，一直握着凯特的手问在那边的情况与家里人的情况。 再回到深圳，艳姿让岂特回加拿大生活。跟苏乐文说是不放心媳妇一个人在那边生活。别找回个儿子，又丢了个媳妇。 看到付叔有想重新管理他原来的那个厂子的意思，苏乐文将原来那个厂子送回给付叔。付叔与晏婶说，厂子他们打理，利润给乐文一半。 苏乐文说随付叔与晏婶的意思走，感谢他们把凯特拉扯大。 又过了一个月，璇璇跟苏乐文说她想去帮胡静做事。苏乐文说不用，让她享受幸福的晚年生活，如果在家呆烦了，我们去旅游。 璇璇说，说出来感觉有些不要脸似的。让小苏睡了一段时间，感觉身体变年轻了，又要用护垫了。趁能做事去做做事吧，等老了做不动了，到时再一起来养老。到时可能要请保姆的。钱，她不差，老尹也留足了钱给她，但真的怕老。如果去胡静那儿做事，她一周晚上还要回农场睡一晚。说完脸红了。让她去公司管理内勤吧。 晚上本是陪红红的，抽空去了璇璇那里，苏乐文理科男似地认真检查了她的身体，因为苏乐文担心她身体有病变，结果是多余的担心，真的是回春了。那晚她说老尹后面其实不行了,她只好用另类方式安慰老尹，看到苏乐文好奇地看着她，便说让小苏也享受一回，老尹说很舒服。 在璇璇再三坚持下，苏乐文尝试了一回。尝试完后，璇璇还调笑了一顿乐文，说乐文送了她一种养颜佳品。 珊珊两周回来一回，婕妤一周回来玩两天。蓉蓉两天要陪一回。红红说她好像没想法，就去武汉生活，结果到那儿六周就回来了，说不行，还有想，媳妇都看出来了，要帮她再找个老头。 妈妈只要电话过来，必定要交待儿子多陪陪艳姿媳妇。年轻时亏了这个媳妇。 艳姿每晚都回家睡，约定她有想法就先给苏乐文一个微信表情。 蓉蓉将秘书与警卫全部放在北京，只是国家举行什么仪式时，她才让秘书陪她一段时间。每年的五一、七一、八一和十一必去，元旦必须出席深圳市的仪式。 苏乐文的警卫与秘书跟了一段就让苏乐文打发回京城了。警卫与秘书都不太乐意，但苏乐文说他就一中学校长，内心没什么机密，不想浪费国家资源。 艳姿在农场里搞了一个美容间，每天从一个专卖店里派一个技师过来帮在农场里的人做一回美容，因此蓉蓉与红红感觉不老，皮肤很好，红红有些白发。蓉蓉让红红去染了头发。染了半年后又不用染了。 不知蓉蓉动用了什么关系，已经将农场买了下来。建起了围栏。钱是从妹妹那儿划的，但没说是多少。主人名字是斐然的。 因为有次几个游人未经允许擅自进入了农场，跟农场工人发生了冲突，苏乐文过去才劝解住，蓉蓉便电话把她的两个警卫要了过来，在农场出口处建了一个警卫室，告诉苏乐文，其实他也可以叫回警卫的。乐文说他不想浪费纳税人的钱，他不像蓉蓉，内心里没有什么国家机密。 过了一周，蓉蓉将苏乐文秘书叫了过来，说她的秘书一个人也不好玩。 外交部派人过来，说美国那个前总统希思想过来看望文总，提出要在这边农场生活一段时间。苏乐文说，这样的话，又要让洪云天招一个按摩师过来。 后面希思带三个人在农场生活了半年，蓉蓉与红红天天陪着这个外国美人，希斯偶尔与苏乐文交谈一些事。上面在农场周围派了一个小队的警卫驻防。在农场四周打上了‘军事禁地闲人莫入’醒目标志。这次警卫局将苏乐文的警卫也派了回来。 按摩师在给苏乐文按摩时说，苏总的身体是一个特例。如果头发开始变白就真的开始变老了。笑话苏总现在还有旺盛的生育能力，她是不想再生孩子了，否则要在苏总这儿谋个种。 苏乐文问她怎么知道。她说她出身中医世家，自然知道。不知苏总儿子有没有接这个脚。苏总到了八十二岁如果也再娶个二十八岁的美女，估计还能生一波孩子。 希思邀请蓉蓉去美国她家庄园玩，蓉蓉请示组织，上面第一时间批准，蓉蓉便准备带红红与珊珊过去。结果国家配备了翻译，而且重新派了一个秘书，蓉蓉只带红红过去。 从美国回来，蓉蓉与希思两人建了一个中美财经女性交流协会。带着红红天天忙这件事去了，只能偶尔在电视上看见她们。 艳姿与璇璇每晚都回农场，胡静不定期回来。珊珊依旧是两周回来住两晚。婕妤因化妆品公司的事有人能打理，就天天在农场陪在苏乐文身边。 第57章 婕妤回忆初到深圳 57 婕妤回忆初到深圳 有一天早餐后，婕妤说今天她要带文文去看看芬姐。 两人开车去杜丽芬家所在的小区，在去的路上，婕妤说她每年都要拜访芬姐，如果没有芬姐电话给妈妈，她就不会来深圳，来了深圳也不一定能进婆婆的厂里，这辈子就遇不到文文了，这份情值得记一辈子。芬姐置房子时，借了二十万给芬姐，这二十万中有十万是自己前面存的，十万是第一次去神农婆婆让乐娅打给她的，给她做信心资本的，那年过年蓉姐给了她一个大红包，婆婆让艳姐给了她一个十万的压岁钱，从神农回深圳时，她卡上有四十万了。到了蓝姿公司后，安安给她定了个五万月薪，基本上不用花钱一样，什么开支都是艳姿姐帮她想到了，借芬姐二十万时，她卡上有三百多万了。芬姐进伙时，写了五万礼，是以她与文文两人名义写的。对了，芬姐生孩子时，给了个两万的红包。她生霞儿时，芬姐给回一个四万的红包。 那天在丽芬家玩到下午三点才回农场。这次才搞明白，当年丽芬之所以来深圳，是她一个粮站朋友比她先一年下岗，在这边做宾馆服务员，收入还不错，就电话让她过来做服务员，在沈阳换乘时正好碰见乐文。丽芬从前不说，是她知道那个朋友做宾馆服务员那些年，还在暗中挣外快，担心说出来乐文弟弟对她有什么看法。 丽芬的孩子在乐小婷厂里做车间主任，媳妇也在那厂里。老公回东北老家有事了。这个老公原来与丽芬在同一个厂子，现在退休了。 回到农场，苏乐文问婕妤，丽芬姐说当年电话只招了你们五个同学过来，你手下做事的同学就有五个，怎么多出一个人了？ 婕妤听完就笑了，说当年她们五个人才出校门，来深圳做事有多少工资心里也没个底，五个人为了节省开支，是坐绿皮火车过来的，走了四天。下车后打电话给芬姐，芬姐正好有事走不开，在微信中给她们发了一个地址。五个人当时不知道直接将地址给出租车司机就行，而是五个人用手机导航，看到离火车站不远，就准备步行去厂里。结果走错好几个街口，导航修正了又修正，好不容易才到了婆婆的厂子的那地方。 一到厂门口就听出门卫讲的是老家话，上前一问还真是，就问门卫认识杜丽芬吗。门卫大叔说，这咋不认识呀，是俺们老乡呀，俺们老总喊丽芬姑娘大姐姐，现在在做厂里的科长。 那门卫是婆婆娘家那个屯子里的人，说俺们老总是他看着长大的。说完便打丽芬姐那个科的电话，告诉丽芬姐老家有五个姑娘找她。 丽芬姐正好事忙完了，就过厂门口来接我们。接上我们后，丽芬姐就说先带我们去见厂长，就是婆婆咯。在去见婆婆的路上，丽芬姐说她现在负责整个厂子的原料配送，苏董，就是文文咯本想让她去财务公司去做会计，但她没会计证，财务公司老总有担心就没去，安排她负责原材料配送。当时有些得瑟文文对她好咯。不过芬姐对文文是一直亲热。今天中餐吃饭时，芬姐真像文文的大姐一样。 苏乐文告诉婕妤，丽芬组对他不只是有姐姐情，确实对他有过恩。当年看到芬姐离婚后，在深圳多年不结婚，内心里真有将芬姐找到家里做管家，她学财务的嘛，正好管理一下家里的开支。跟芬姐隐隐地说了这个意思，但芬姐提出除非帮她生个孩子，否则她不答应。当时觉得不行，就没继续。 婕妤听完了笑了，说芬姐跟她讲了这事，是她生下霞儿后。从芬姐的话中听出，芬姐用身体安慰过文文。 苏乐文说没有，是婕妤理解过度了。不说这事了。 婕妤便说当年婆婆一见面就带她们五个人去厂里的小招待所，让她们先洗漱，可能当时婆婆看到她们身上脏了。婆婆让管招待所的大姨给了她们两间房子。那大姨是婆婆小学同学，让车轧坏了腿，行走不利索，婆婆是照顾这大姨才安排了这件事。这些是后面才知道的。 洗漱后她们五人去报到，报完到填写好表格后，婆婆说五位姑娘是俺们老家人，说不定认识她们家里的大人，第一餐要招待一下，别失礼了。就带她们去厂里食堂吃招待餐。 招待所不是只有两间房吗，四个床，当时可能新员工进得多，招待所床位不够，晚餐后，婆婆便让她跟婆婆去值班室睡，芬姐就催我随婆婆去咯。可能是婆婆第一眼就看上了我，晚上在值班室就跟我唠嗑，主要唠家庭情况。爸妈不是工资低吗，婆婆就动员我将爸妈也叫过来做工。说爸爸一来就能做管理，爸爸做过粮站站长。 我告诉婆婆，爸妈可能不会来，如果厂里还招人，我可以动员一个同学过来。当时婆婆以为是男同学，婆婆就没表态，将话题转向了咋认识杜丽芬上去了。 过了一个月，发现在婆婆厂里做事工资高，头一个月发了六千。我感觉婆婆头一天说那同学有那个怀疑，就说上次同学是跟我一班，睡一个寝室的，家里比较困难，没有手机，要写信过去才行。 婆婆才说，如果是安姑娘玩得好的女同学，就电话给安姑娘爸妈，让安姑娘爸妈通知那姑娘，这儿安排不了，可以安排去其他厂里做事。婆婆说她发现安姑娘每周都有电话给爸妈，好，儿行千里母担忧，我们家那个儿子这点不行，要向安姑娘学习。 那天就打电话给爸爸，让爸爸找到那同学，借点路费给她过来做事，这儿做事不累，她工资比爸妈两人加起来还多。妈妈就让我第二个月每月寄五千回家咯。爸爸是好心人，借给我那同学一千块钱，还送了只哥哥原来用的旧手机给我同学，否则到了深圳也不方便联系我们呀。这同学叫杜小艳。 我跟爸爸联系好后，就去找婆婆说这事咯，婆婆满口答应。开玩笑一样说，安姑娘，我家儿子是我们家所有厂子的老板，这些厂全是儿子办起来或收购的，比安姑娘大七岁半，但看上去跟安姑娘差不多一样大。 关于厂子是文文办的，文文是个什么样的帅哥，我们在厂里早听工友讲了。我表情就不惊讶咯，婆婆就翻开手机给我看文文的相片。我看完后，象蓉姐那样说，老总还真像个大男孩哦。婆婆就笑了，说这个工休日去家里做客，穿漂亮点，如果安姑娘看上了俺们家的这个大男孩，就做我们老苏家的媳妇，要不要得？ 我便用工资置了一套裙，一双高跟鞋。带来的漂亮服装都是民族服。 公休那天，婆婆带我们去家里玩咯，那天文文回来，一进来就喊其他人姨，喊我老姨，婆婆还骂文文胡来。那天婆婆开车带我们回到厂里，婆婆单独带我去办公室，问我对大男孩有没有意思。我说大男孩那么高大英俊肯定希罕呗，但他一进来就特意喊我老姨，说明他对我不感冒，我有意思也没用呀。 婆婆就让我说实话希罕不希罕。 我一听脸突然红了，婆婆就说：从前带姑娘回家，文文只笑着打招呼，这次文儿盯了安姑娘两个地方看，文儿肯定希罕上安姑娘了。安姑娘明天开始跟着我，做我的助手。婆婆将文文的照片转发到我微信上。 那天晚上看文文的相片，看得突然有想文文，第二天试一下婆婆是不真有这意思，就试着喊妈妈，婆婆一听就应了，应完就笑安姑娘要得，我家文儿就是希罕这样的媳妇。婆婆紧接着解释说文文欣赏有胆量的漂亮姑娘。我对婆婆说，听厂里的老乡讲，苏董没点架子，平易近人，但找对象的眼界很高，就讲了王恒佳咯，大家都觉得王工跟苏董般配，但苏董好像没这意思，我可能配不上。 婆婆说文儿不是眼界高，是没碰上他认为有缘分的漂亮姑娘，她感觉安姑娘跟文儿有缘分，一切听她安排，包成。 当天晚上又带我回家睡。到了家，看到文文已经在楼上书房做什么事，就让我端茶去书房给文文。 我从书房下来，婆婆问我文文盯了什么地方看没有。我告诉婆婆，苏董问我情况时，盯着我胸脯看了一会，问完夸我穿鲜族裙子很漂亮，他有个表妹也是个鲜族美女。 婆婆听完就开心地笑了，说安姑娘有戏，喊她这个妈妈喊定了。过了一会不是又带我去了二楼书房吗，婆婆就是观察文文有没有盯我什么部位看。下楼时，婆婆真的是开心了，说安姑娘，我家文儿希罕上你了。 后面几天连续去，文文又不回家了。杜小艳来了正好接我的手做事。 现在知道了，那个时候文文正跟珊珊在谈。 苏乐文说不是，这时珊珊已经去了英国留学。没回来是我要准备去广州读研，要抓紧时间巡视一下补习学校。 婕妤说是她把时间记错了，她们民族职专是高考前毕业的，她没有参加对口考试，毕业第二天就来了深圳，珊珊说她是高考前一天去英国的。那个时候文文难受吧？ 没有。那时天天要去补习学校跟老师与学生见面、开会、听课。忙得没时间难受。晚上要开车送总部的专家回总部，第二天清早又要带总部的专家去下面的补习学校，为了方便，干脆就睡总部咯。 嗯，那时跟婆婆去巡视时，到了五个同学的那车间就要跟她们唠嗑一会，这个时间婆婆不盯着。其他时间婆婆总拿只眼睛盯着她，特别是到了有男同学的车间或厂区，让她帮婆婆提着那个包，婆婆随时要从包里拿什么东西出来，因此她只能形影不离地跟着婆婆。后面她们六个人通过电话招了近百个同学过来做事。 红红父亲过世，蓉蓉与红红从北京回神农，苏乐文带艳姿开车从深圳回神农。在神农待了三天。将红红父亲安葬。 安葬完红红父亲后，蓉蓉说在神农玩几天再走，结果艳姿父亲又突然过世了。早餐时还好好的，上午还带乐文去河里收了渔网，午餐喝了点酒说想午休一下，傍晚就没点预兆地过世了。 蓉蓉电话让宏博、节节和斐然过来，这次艳姿的亲友才知道艳姿已经生了孩子，但三个孩子中谁是艳姿生的依旧不清楚。这次苏乐文才知道艳姿有一个妹妹嫁在另一个镇上，但一直租房生活在县城，几乎不回娘家，因此乐文走这么多回从未碰见。妹妹老公就是艳姿前男友的弟弟。可能是艳姿分手时，两家闹得很凶，两家就断了往来。 艳姿肯将这些暴露出来，原因是她妈妈不肯随艳姿去深圳生活，要按当年婚约执行，就是小女儿艳琳一家回来陪老母亲生活，艳姿是出嫁女，她不能随出嫁女生活。两家父母应该从前是好友，艳姿家将艳姿许配给那边的老大，将艳琳许配给那边的老二，当年应该是立了契约的，老大在那边生活，老二在这边生活。当年老大是军官，艳姿在读大学，而艳琳与她老公只是普通打工者。后面艳姿跟老大分开了，两家就吵，结果艳琳跟老公还有孩子干脆去县城租房子生活了。 艳姿父亲过世，将艳姿爸爸封殓好，艳姿那些姨妈与舅舅就商议如何安排艳姿妈妈。艳姿想得简单了，以为带走她妈妈就行，结果艳姿妈妈说她不走，要一个人在老家生活，说不定哪天就去了，家里刚有一个好不容易占回的祖上庄园，没人打理又要荒废。艳姿外婆家小孩的子女都有出息，姨妈舅舅就比较强势，让艳琳家必须按当时立的契约走。结果两边就吵了起来，主要是艳琳老公侯国民和艳琳婆婆跟这边的人吵。艳姿的前男友侯国贵退休了，不知犯了哪根神经，听说这边开吵，竟然开车过来叫板，说艳姿与他的婚约解除了，从前立的那个约就无效。就跟艳姿的舅舅们吵了起来。在吵的过程中，侯国贵将他们分手的原因归结为艳姿的过错，结果就让艳姿暴发了。说她当年为了爱情辞了正式工作过惠州陪他，结果他跟驻地一个饭店服务员混在一块，将人家的肚子搞大了，那服务员要去部队告他，他怕了，只好求艳姿放手他，他们才分手的。 这是苏乐文第一次听到艳姿讲她与国贵分手的原因。讲完后，艳姿历数了侯家对不起钟家的那些陈年旧事，国贵开始还有争辩，后面就只是强词夺理或抛出新矛盾逃避。 蓉蓉一直喊艳姿冷静，艳姿这次是完全暴发了，从没看见她如此咄咄逼人。当侯国贵语无伦次时，说幸好当年离开了她，如果真跟艳姿这个烂b结婚，孩子又生不了孩子，弟弟的孩子姓了钟，他们侯家不就要绝户吗？你们钟家就得大便宜了，弟弟生了两个儿子。 艳姿一听，便喊宏博、斐然、节节，问他们喊她什么？三个孩子自然说是喊妈妈。 红红一听，为了控制事态就出面，用非常乡镇干部的语气让对方识趣点，如果你们不守信用，艳姿妈妈我们请保姆照顾，她父亲也刚去世，妈妈就是这样安排的。这点钱，艳姿还是付得起的。 苏乐文站出来对侯国贵说，几十年不见的侯排长，依然还像年轻时那样有火气，先抽支烟，坐下来慢慢说。 侯国贵好像有些冷静了，喊着苏总上前与苏乐文握手。这场争吵也就暂停了。 当年在苏乐文创业期，国贵很敬佩苏乐文的，两人也很合得来，有几次脱了军装跟苏乐文去与混混们对仗。国贵身手不错呢，有次还受伤了，到了派出所，他亮出军官身份，把那些混混吓得脸色都白了。 斐然站出来提出，有一个好解决方法，如果艳琳姨妈肯过来照顾外婆，我们家将神农工业区的那个医用材料生产厂交艳琳姨妈打理。钟妈妈早没说有个艳琳姨妈，否则上次就可以交姨妈打理这个厂子。大家都是亲人，外公还躺在堂上棺材里，为赡养一个外婆这点小事，吵起来有丑。 艳姿赶紧说，斐儿说得对，我们不说了，我们丢不起这个丑。妈妈的事她想到了办法。请那些捣乱的人识趣点，别在这儿秀缺良心和无底线。舅舅姨妈们进去喝茶。 总理姐姐与苏总带其他姐妹也进去喝茶。 国贵一方站在尴尬地站在外面，站了一会，国贵只好带他妈妈回家，苏乐文让艳琳与国民也进来。 进到屋里，艳姿就对蓉蓉说，总理姐姐，爸爸这次出门我要张扬一回，要为钟家争口气。 蓉蓉便说，艳姿，花钱多少不在意，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我们可不答应。 艳姿说，蓉姐，刚才听斐儿一说，她不生气了，还是我家斐儿有格局有方法。辛苦三舅舅记得，让小中一定赶到参加爸爸的葬礼，三舅通知所有的表姊妹与表兄弟全要到场。不到场的后面就没这门表亲了。 红红帮她通知一下神农姊妹圈全体姊妹，安葬前一晚到场捧个场。 苏总陪她去族长家，把葬礼的规格提高。爸爸高龄仙逝，按白喜事红办模式走。她自己按出嫁女走，鼓乐班子进场时，拜托苏总帮她领一下路。祭奠时她带孩子们做仪式。 三个孩子有在周边工作的同学通知一下过来，就说你们外公过世了，过来露个脸捧个场。 她自己邀请所有初中、高中与大学有联系的同学参加。另向深圳商会发出邀请。 到时总理姐姐与苏总致个悼词。悼词她这两天自己写好。 艳姿一冷静，就把在深圳管理企业的老总气势展现出来了。 在去艳姿娘家族长家的路上，苏乐文问艳姿今天怎么这样愤怒了。艳姿说，如果她讲了心里话，不能笑话她。苏乐文点头答应，并说，按道理他这个大女婿应该站出来主持场面，但他有所顾忌。在静静家，我们从前真没那关系，他都能如静静的意，在这儿更应该如艳姿的愿才行。 艳姿便说，阿文你抽支烟咯，我们站在这儿说。 第58章 艳姿父亲的葬礼 58 艳姿父亲的葬礼 等苏乐文点上烟后，艳姿才说说，她嫁个这样优秀丈夫不敢对外说，生两个这么优秀的孩子不敢对外讲，但有用的朋友可以显摆一下吧，这是一次好机会。一来可以借朋友的身份与地位为自己娘家壮个威，二来堵住老家那些对她不利的传闻。侯家造谣把她传得很难堪。主要是那个侯国贵到处乱说。说得她比在外面做鸡的女人还难堪。完全是一个亏良心的家伙。 阿文记得婆婆宣布正式收我们做苏家媳妇后的那年中秋节，十四晚上我不是十二点才到一中那房子里，跟文文腻完后我又回娘家了吗？开始不要阿文送，蓉姐让阿文送一下再返回一中睡，然后我才答应阿文送我，送我到家门口没让阿文进门，第二天在娘家过中秋。这次婕妤没来，记得吗？ 苏乐文点了点头。 那次骗了阿文的。其实那天下午五点半就回到了娘家，就是处理艳琳的事，爸爸要将艳琳的大儿子带回钟家洲读书，结果妹夫不肯，爸爸去读书的学校看孙子，结果发现艳琳的孩子不姓钟，姓侯。当年婚约上写定了，艳琳的孩子全姓钟。爸爸气得吐血，当时真吐血了。电话让我回来处理，一回来就吵架咯。当时吵我脾气来了，喊妹夫一家滚蛋，不得再踏进我们钟家半步，这庄园是我建的。话说得绝情咯。妹夫说修庄园他过来做了一个月事，我摸出一万块钱甩给他，让他在一分钟内从我跟前消失。 平静后，陪爸妈喝酒聊天，洗了澡本上床了，结果在床上想阿文想得睡不觉，但喝了酒不敢开车，只好再淋冷水，结果淋得不怎么想阿文，错了，不是不想阿文，是不怎么想那事了。睡一觉醒来，想得不行了，就开车去一中。 为什么不在阿文那里睡呢，是要回来交待爸妈第二天别暴露了昨天家里吵架了。爸爸看她回来了，胆气就壮了些，差点要打妹夫，还是妈妈理智，说国民虽然是儿子般的女婿，但动手打了就会有隔阂。 不让阿文进门，是怕爸爸跟阿文诉苦。当时我们的关系虽然没公布，但爸爸有将阿文当依仗的思想，这点阿文应该能感觉得到。 当时答应了爸妈，如果将来我生两个孩子，就处一个姓钟。后面婆婆明确说孩子不能姓钟，否则容易让神农人发现阿文有三房妻子。 苏乐文说，他当时有怀疑，爱爱时，吻着艳姿有酒味，艳姿平静时闻不到。我以为是艳姿中餐在广州喝了啤酒。继续说其他的吧。 那个侯国贵，自小一块玩，双方父母从小待我们好。他当兵，我读大学，他爸爸说让我嫁他，我与家里一句话没说就答应。他升个小小的排长，我还在读大学，暑假妈妈便说，男人需要女人，女婿这个年龄最是想女人，便让她将自己送去惠州让他睡，他不肯用工具，说用工具没点感觉，我只好吃药。一个暑假陪着他，国庆长假又去陪他，寒假又去陪他，毕业分配，报到前一直在陪他。分配后，他老说想我，我直接辞职过去陪他。想起这个黑良心的家伙后面无情地抛弃了我，我真的感到羞耻，相当于自己送上门让他，让他，让他……，真羞耻呀。 他将一个妓女睡大了肚子，那边脱不了身，还造谣说我在大学跟同学乱搞，让同学搞坏了，生不了孩子，他没办法，为了侯家香火，只好另找一个婆娘。我也忍受着，还等他回心转意。 后面他结婚了，妹妹也跟他弟弟结婚了，妹妹与国民在读书时就在一块了，反正他们两人到这边睡二楼，当年的老房子，爸妈他们睡一楼，妹妹后面说，当年他们最担心怀上孩子，就去攸洲那边领了口服药。他竟然在老家造谣说我在深圳男人一月一换，但家伙搞坏了，一直没有孩子。老家人看我一直没带丈夫也没带孩子回来，阿文你跟蓉姐结婚老家人都清楚，也就以为他说的是事实。在老家我的名声真让这蠢猪传臭了。这次我要为自己正个名。 阿文你知道咯，我是那样的人吗？ 硬是阿文你的身份不允许，否则我今天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的孩子都是阿文你跟我生的。 艳姿，国贵越将你说得不堪，其实他对失去你越是不甘。换我哦，艳姿你应该开心才对。斐儿喊你钟妈妈，喊我爸爸，钟家洲人肯定能猜出你的孩子是我跟生的。岳母娘后面如何安排？ 是哦，阿文你真好，我要将这观点告诉乡亲们，告诉乡亲们，侯家看到我漂亮聪明大学毕业，当上了苏氏集团公司总经理，心有不甘才造我的谣，我现在有孩子有家庭有事业，孩子中有官比小中的还大，气死他们，这次在祭文里还要这样写，阿文念到这儿时念清楚，以告诉在天父亲放心的名义写。妈妈的安排我照斐儿的提法走，把小姨妈喊过来陪妈妈，妈妈对小姨妈本身就得意，小姨没出嫁前，经常来我们家玩。那个医用器材厂交小姨父去打理，正好他是医生。不用全给他们，给两成股份足够，每年有近百万收入，比小姨父退休留用合算得多了。 艳姿，那个厂不是转让了吗？ 没有，当时妹妹看你不在这边不放心，现在正好处理一下。但阿文说神农是你的一块风水宝地，妹妹想了一下，说反正厂子有钱赚，干脆放这儿吧，说哥哥有时候说的话有大家不明白深意，就没处理。 如果妹妹与妹夫答应过来照顾妈妈呢？ 那得重新立约，孩子必须姓钟。艳姿有些恶狠狠地说。 好的，那就不能先跟小姨说。妹妹与妹夫能过来是最好的选择。岳母有人陪着，你娘家有钟姓后人，我们的那厂子有人打理。其实你娘家这个院子很不错呢，我们的孩子肯定不会回来，如果妹妹家孩子过来，你当年修这个庄园就值得。 艳姿说还是阿文想得远，我家斐儿接了阿文的脚。 到了族长家艳姿把意思一说，提示这是为钟姓争口气，她们钟姓人不错，但老受周转的人欺负，不就是钟姓没有靠背山吗？这次文总与苏副任致悼词，这规格够高，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待遇全攸洲农村没第二人。族长立马答应增加人手帮忙。 听到族长答应电话催钟姓在外的男人全回家，在家与在周边做事的媳妇全回家帮忙，艳姿表态：一，这次她开个先例，给所有帮忙的人开工资，到时声明因为她是出嫁女，以她的名义出，后面别人可以不照这个例执行。二，如果请假回家的人，原来做事的人单位有说法，有胆量就辞工，她负责安排这些人去深圳做事。前面她自己有顾虑，否则钟家洲这点功力，在我们家公司安排下去没一点困难。如果家里离不开的宗亲，可以安排去神农我们的厂子里做事。 族长一听，复了一句后，便让艳姿放心，他一定将全部人员招回来。宗亲早就私下里说，艳姿完全有能力将大家带出去发财，不知艳姿有什么顾虑，硬是一直不带宗亲去做事。 看到葬礼如此盛大，看到参加葬礼的外来客人如此高规格，当地人对艳姿的看法顿时改变了，夸奖多于质疑了，艳姿妈妈就去动员艳琳与小女婿侯国民回钟家洲生活。艳琳与妹夫答应后，艳姿跟他们重新立约，厂子交他们打理，给一半股份给他们，孩子全部姓钟。 安葬完外公的当天，宏博与节节就飞回北京了。节节从省政府接待处带了一辆车过来。艳姿交待他们今后平日不要回这边，他们是文妈妈家的孩子。 艳姿带斐然处理完厂子事后，在家正式招待艳姿所有的姨妈姨父与舅舅舅母。晚上对其他人说，今晚她要独霸一晚阿文。 晚上在床上，艳姿说那天讲到跟侯国贵睡觉的事，阿文难受吧。 苏乐文说没有，年轻男女都差不多，这是本能表现，我有什么难受呀。我当年跟珊珊不也这样。 艳姿就笑乐文，说珊珊跟她私下讲，第一回中午，阿文先还让她写保证书，后面一下午躺一会又来神，弄得她下不了床。晚上还轰轰烈烈。 苏乐文说，那时年轻，再一个之前让那个学生刺激得已经难受了，这事吧没开始没什么，一开了始，就有贪，天下男人都一样，他又不是神仙。后面珊珊一回到深圳，第一件事就是这事，那时年轻。 艳姿说她理解的。也理解珊珊在英国另外找了人，女孩可能更难忍受。当年阿文就不应该放珊珊去英国留什么学。帮乐文收拾好，又推乐文去蓉姐房间。 苏乐文说，明天早上再跟族长商量一下，中餐请所有钟家洲人的客，当着全村人的面，给艳琳两个儿子与媳妇还有孙子孙女举行一个回祖仪式。仪式让族长与钟家洲的长辈主持，艳姿带斐然给到场所有的人发红包。发多大，艳姿考虑一下。乡亲不肯接工资，这是一种补偿，也是让大家对艳琳一家身份的确认。 艳姿想了一下，说阿文真厉害，这样一来，比立约更可靠。国民不能反悔，钟家洲人不敢反对，而且让钟家洲人明白，她这个大姐依然是家里的老大。明天到不到场的钟家洲人，按每个人五百标准发放，做事的另发五百工资。这次安葬父亲，钟家洲男丁全回家了，只有在外打工的女儿或媳妇没回。明天天亮就去通知族长，午餐时，阿文带我去敬酒，还有国民和两个侄子，加上斐儿吧。 第二天早上，苏乐文起床练功时，艳姿喊上艳琳夫妇三个人去族长家商量。岳母知道后，让艳琳的孩子顺侯与顺侯开车去侯家，将国民妈妈接了过来坐上席。 电话让艳姿的舅舅姨妈全部过来，苏乐文说艳姿记得让人去接一下姑妈。 艳姿说差点丢了姑妈这个客。让钟家洲一个堂侄子开车去将姑妈接了过来。 午餐很扎实，也很隆重。 这次参加葬礼的人，每人都有一个礼包。标准是参照艳姿在神农姐妹圈的那些姐妹送礼数确定的，简单的说法就是在她们随礼的基数上再加二百封的钱，另加一包槟榔，一包好烟和一条手帕。孩子们将在周边工作的同学全喊过来了。三个孩子的朋友另外加了一个给他们孩子的礼包。整个葬礼过程，斐然管理所有的账目与开支。节节来的同学最多，有十九个同学。斐然在外公安葬前一晚，电话把丈夫震震叫过来了，震震带了两车朋友过来捧场。这些孩子都献了花圈，落款都标上了单位名称。震震以所在县县委和政府、人大与政协的名义送了一只花圈，震震的解释是这次来的朋友这四大家都有朋友。苏乐文与文蓉两人合送了一个花篮。红红她们姊妹圈合送了一只花篮。 回到深圳，第一件事就是请神农深圳商会会员喝酒，因为深圳商会这次去了十一个人，按艳姿的话说，不要说各位老板站在葬礼上的那气场，就你们开去的那些豪车摆在庄园停车场，就让她娘家人肃然起敬。加上苏乐文，相当于十二个人参加葬礼。蓉蓉代表夫家致悼词，苏乐文代表深圳商会致悼词。这次朋友们帮钟家争了个大脸，谢谢各位。 这次从神农回到深圳，苏乐文感觉狠的本事又强化了。蓉蓉与红红在神农陪了十天后回京城了。 圣诞节前凯特带着媳妇与孩子飞到老家，拜见了爷爷奶奶，再从哈尔滨飞深圳看望付家爷爷奶奶。孙子孙女能讲汉语，媳妇只能讲少量的汉语日常用语，跟苏乐文则是用英语交流。 媳妇艾思特向父亲报告了那边公司的运营情况，稍微讲了一下妈妈在那边与英国爸爸的情况。原来在珊珊四十岁那年，那个英国人就离开了珊珊，还骗走了珊珊全部身家。跟珊珊闹到法庭上去了，珊珊反而输掉了官司。输掉官司后，珊珊一度幽闭，躲在家里不出门，五十岁才慢慢跟华侨圈子里的朋友有来往。 元旦后凯特一家飞回加拿大，蓉蓉与红红回来了，一回来就说，她们把事交友协去办了，离开这个大男孩，开始几天难受，后面感觉自己在变老。红红说她快比璇姐还老了。看到蓉蓉她们回来了，艳姿天天煲一种汤给阿文喝。 春节前，在外工作的几个孩子回到深圳，爸爸妈妈也让墨儿一家带了过来，农场里顿时热闹起来了。凯特一家没回来。苏乐文带父母将农场看了一个遍，劝父母留下养老。妈妈心动了，但爸爸不肯，说屯里他们这代老人不多了，要回家守好屯子。 大年三十团年时，墨儿说，这次他们先坐高铁到长沙，再由在长沙市工作的同学派车回外公家看一下，玩一天再回哈尔滨。爷爷奶奶玩到天转暖再回去。到时这边爸爸送一下，到那边他接一下。 蓉蓉说那她陪儿子一块回去。墨儿从没单独去过外婆家，没人带他去不行。 可能是东北爸妈不情愿墨儿带媳妇孩子去蓉蓉家，就提出他们直接随孙子一家回老家去。墨儿只好作罢，直飞哈尔滨。 爸妈他们返回黑省后，蓉蓉说，婆婆可能对五个孩子三个姓文有想法，墨儿姓苏，要少跟她娘家瓜葛。蓉蓉说，如果换她做婆婆也会这样想的。 斐然年前让丈夫与孩子接回家过年了。结果过完年，电话给她妈妈说，她不做生意了，她回去上班。 第59章 斐然在洪都出事了 59 斐然在洪都出事了 斐然的公公与婆婆是蓉蓉在洪都做市长时的手下科长，后面都以正处级退休。斐然的老公跟墨儿是一年的，出生时好象是时辰问题，需要认一个干爹，否则难带。这孩子开始确实啰嗦多。但认干爹有出生时间要求，因斐然老公的奶奶跟蓉蓉妈妈在政府大院里玩得好，唠嗑就唠到了这些事上，蓉蓉妈妈说，女婿好象是这个时辰，跟女婿商量一下看看。结果认了这个干儿子，认了后，震震再无啰嗦，后面干脆随墨儿他们回深圳带了一段时间。开始喊干爸，四岁后把干字去了，一直喊爸，读初中才回到j西生活。 女儿斐然不知自己使了手段还是她公公婆婆动用了关系，回去再工作，就去了洪都经济开发区任副区长，把在深圳搞家里企业时认识的朋友邀请去那边投资。正好遇到深圳产业优化，有些企业需要转移，斐然将沉寂多年的洪都经济开发区舞活了。干了两年，提拔为洪都经济开发区区长，她付爷爷手下的厂子迁过去后，也扩展成一个大型金属材料加工公司，还在女婿震震工作那个县投资建了一个大型冶炼厂。 珊珊爸爸在加拿大生活多年，自然也有些朋友，掌握一些新工业技术知识，公司业务越做越大。可能是斐然在洪都置别墅时，珊珊爸爸高调送了个近千万的大礼给斐然，让人举报了，省纪检去查她，同时将珊珊爸爸留置了，斐然就直接去省委闹。蓉蓉接到j西省委打来的电话后，喊苏乐文带上红红、珊珊去洪都。 到了洪都后，蓉蓉跟j西省委书记与纪委书记谈了一通，把斐然与付江开董事长的关系，与付江开董事手下企业的关系介绍了一通。珊珊的思维有些加拿大化了，听说父亲留置了两天两晚，直接要去法院告状，让斐然的婆婆拦下了。但珊珊还是通过加拿大领事馆向j西省政府提出了抗议，搞得省政府出来道谦。 在宴会上，斐然说，搞糊涂了，把付爷爷的外国友人身份忘记了。苏乐文马上教育女儿，外国人在咱中国，可没有超国民待遇，这次加拿大领事馆发声，体现了加拿大对国民的关怀，是一种平等思想的体现。我们可不能因为你付爷爷有加籍就高看一眼。其实你只要将你与付爷爷的关系讲清楚，把你付爷爷这个公司的前身在深圳时跟你的关系讲清楚，j西省纪委肯定能正确处理的。 斐然说爸爸是书生气，根本不明白她的用意。妈妈与付妈妈要开导开导这个书生爸爸。 回到宾馆，蓉蓉才说，女儿心计蛮深的，她回深圳管家里的企业，回来做经济开发区副区长，这次这样高调地闹到省委，其实就一个目的，这次人事调整她要进入副市长行列，下一个目标就是洪都市长。甚至怀疑这次举报就是她自导自演的。她、女婿和亲家一家，在洪都有一批老铁，艳姿私下跟她说，斐儿在深圳，每年的招待费一年比一年高，乐娅跟艳姿反映，艳姿让妹妹别管，女儿是在培养人脉，是要化代价的。这次一闹，j西省委都知道她是我们的女儿，我在j西的口碑不错，这次人事调整，斐儿铁定要进入副市长。说不定，我们文家又要出个副总，甚至是正总。妈妈从前老说我的八字大，将来要找条龙压着，斐儿的八字大，也要找条龙压着，女婿与大男孩正好是龙年出生的。 苏乐文说他这条龙想压一下蓉蓉这八字大的美女。 蓉蓉说大男孩，人家跟你讲正事呢，你却开玩笑。你知道为什么举报斐儿吗？斐儿家豪华别墅乔迁，珊珊爸爸高调地用车装着钞票去写贺礼，亲家母收到贺礼后，摆在大厅里，再电话让银行去收存款。这样显摆，自然引起有些人的不满，结果举报的人很多。纪委去调查时，斐儿只说这不算受贿，付江开老总可以算是她的一个爷爷。干爹干爷这关系已经让演艺界人搞得变味了。办案的人一听‘可以说是一个爷爷’，立马来神了，不敢留置斐儿，就把付先生叫去留置了。这次要收场，只能是给斐儿升官。而且这次事件，让j西人见识了斐儿的经济实力与社会关系，加上洪都经开区在斐儿的打理下，联系那儿多深圳转移企业过来，导致总产值一年一个台阶，现在是最初的两倍多了，后面斐儿肯定是洪都副市长兼任经济开发区区长，后面的工作肯定是高调地呼啸而前，自然会引起更上级的关注。 斐儿只要不在经济与生活作风上出问题，后面的路很顺畅。何况我们还给她铺就了很多关系。经济上肯定不会出问题，她在深圳管这些年家里企业，自然知道家里有多少钱，她姑姑肯定跟她托了底。这次付先生送的块贺礼，其实就是付先生要付给我们家分成的一部分。这次她家别墅入伙，竟然没有通知我们，估计是早设计好了的。 付先生在留置时口气很硬呢，说他的钱是通过正当生意赚来的，他想送多少给孙女就送多少，与旁人无关。办案的人提示是干孙女，付先生竟然用英语骂人。办案人员说他嚣张，他竟然回怼办案人员无知，内心龌龊，一听到干爷孙关系就联想到不正经的性。还教育办案人员不能带着预设观点办案，否则就不是公正而是邪恶。 果然人事调整时，斐然升任洪都市副市长，自家别墅不住，硬是以方便工作的理由住进了当年她妈妈住的那栋别墅，从震震老家请了一个保姆打理别墅。 墨儿调任近京市长。红红的儿子提拔为武汉一个区的区委书记。 蓉蓉看到孩子都有进步，就带着苏乐文与红红开车从深圳到洪都，从洪都到武汉，从武汉到北京，从北京到近京，一路看望孩子与孙子孙女。每到一地，就很正式告诫孩子一定要廉洁，如果钱少了，直接向家里要，家里的企业赚钱不是用来养家糊口的，是为孩子们拓展为人民服务平台的，也是一种为人民服务，你们爸爸在神农这个小县城，前前后后仅在办学一事上，你们姑姑说，捐款不下六个亿，我们赚钱了，回馈祖传是应该 。在武汉时，蓉蓉对沈佳云说，我们一直把红红当家人侍，把他当我们家孩子看，因此对他的要求跟我们家孩子是同等的。 在近京，墨儿说他明白，爸爸妈妈不用操心他。顺便告诉爸爸，他手下一个女区长是爸爸在神农一中的第一届学生。因为视察那个区时，看到资料显示那个区长是神农人，便说他爸爸与妈妈都在神农工作过，爸爸从神农一中校长位置上退休的。她马上说，市长是文哥的儿子吧。据她说，爸爸有不少学生在近京工作，他们有一个群和一个老乡会。 从近京沿海开车回到深圳，因为在近京跟那个做区长的学生尹艳春见面了，她听说苏校长要沿海边路线g15返回深圳，便将信息反馈到‘关促办’，关促办就关注了苏乐文的行程，沿途都有一中同学会接待，蓉蓉说大男孩在享受回报。苏乐文说他有担忧，自己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就怕神农一中的老师也这样操作，那么那些在旅游区工作的学生就额外负担重，弄不好会滋生腐败行为。 蓉蓉说让学生自己把握吧。 苏乐文说不行，学生在这点没得到他的衣钵，受传统思维影响，拉不下这个脸的。他要跟关促平台说一声，就以他的名义发个规定，否则后面肯定要影响到学生的发展。 回到深圳，胡静告诉苏乐文她不能再陪老同学那个了。原因是这次苏乐文不在深圳时间有些长，她又跟同学那个了。 苏乐文说随胡静的意。胡静说她其实亏了，阙汉民那天吞了药才成功，而且只一会就完事了，还没最盼望又最回味的最后一下。 苏乐文骂胡静是妖精，六十四岁了，看上去还像五十岁样范。 胡静说，斯乐文你身边的女人都是妖精。那个靳璇竟然又要用护垫。那天两人在办公室闲聊，说起乐文这次出去有些日子了，内心怪想这家伙的。结果靳璇说，可不是，害她想得今天换了一回护垫了。 苏乐文说胡静胡说。同不同睡不管，没事时还是回农场吧。回去不一定就是为那事，我们都不小了，到了做伴的年龄了。想睡去做个体检，反正静静让许多同学和男人睡过。幸好当年不懂事，如果真娶了她，不知会给他置多少牧场。 静静笑着说，按照她对乐文的感情推测，给乐文置牧场可能不会，但催交作业肯定是日常工作。年轻时真的想大老爷们，天天发%，特别是到广州后，业务稳定了，想得完全不行。谭兵和仁河发财了咯。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的企业蒸蒸日上，孩子们事业顺利，在步步升高。 文宏博空降到地方担任宣传部长。上任后第一个休息日就回深圳看望爸爸妈妈。告诉家里，这次他一个人回到南方上任，媳妇留在原单位工作。蓉蓉就叮嘱儿子注意生活作风问题，你是党的干部，可没你爸爸这个无党派人士方便，再一个世界上有他三个妈妈那样度量的女人很少。今天飞京城去，爸妈不用你们挂念，经营好自己的家庭。 宏博飞走后，蓉蓉说可能当年这事没做好，让孩子从小以为家里可以有几个妈妈。博儿这样说，分明是在外面找了二夫人，甚至可能带到了新单位。别因这事断送了政治前途。结果晚上电话过去，博儿就向两个妈妈承认了。蓉蓉说，大妈妈与钟妈妈，还有你爸爸，好象没资格说你这事，但你得保证两个媳妇必须能做到她与你艳姿妈妈、安妈妈那样好才行，否则赶紧断了。如果要花钱解决，钱让你艳姿妈妈或姑姑打过去。如果有孩子，孩子送回深圳带。 宏博可能回答他大妈妈说不敢有孩子。 蓉蓉就骂儿子，只为了好玩占着人家是自私。要么断了，要么找机会让人家生孩子。 苏乐文说骂解决不了问题。要找到那个随博儿到新单位的姑娘，看她是什么意思。这个事情我们不便出面，只能麻烦红红走一趟。 红红找到那个女孩，结果是宏博媳妇苑方青的同学闺蜜。这次让博儿安排在地方传媒工作。红红向那女孩转达了蓉蓉的意思。这个曾姓姑娘要红红给她十年时间，保证不破坏宏博的家庭，不影响博博的前途。如果能取得方青的包容，她就生一个孩子。到时送娘家去带。 红红回来后，向蓉蓉、艳姿说了那边的情况。蓉蓉说，那就冷处理吧。后面就看媳妇方青的度量和这个女孩的运气了。 接下来的时间，苏乐文与艳姿、婕妤一块解决家里企业的厂长经理换人问题。其实工作量不大，斐然在这边时，艳姿她们已经更换了一波管理人员，上次主要安排的是岳母娘家的那些在企业做事的亲戚。这次主要是将医疗器材厂、油漆厂和付叔在洪都的公司管理层更新一下。 表妹家的孩子已经早让艳姿安排好了，婕妤家可能是代代国家职工，对体制内的事兴趣高，这次再安排就没人可用了。艳姿说那个侯国贵上次让她骂了一通后，好象是良心发现，后面经常带着他妈妈去看望妈妈，或接妈妈去他家跟他妈妈一起玩。他有一个儿子跟博儿一年的，现在在艳琳手下做事，能不能让他来负责医疗器材厂？ 苏乐文说，艳姿说行就行，家里企业主要她负责。 艳姿就说谢谢阿文。油漆厂问一下璇姐娘家有没有年轻人，那里东北人占主要，派个东北人去管理方便些。 结果璇璇推荐了她弟弟的小儿子。后面把油漆厂管理得井井有条。 洪都付叔那边呢，本让付叔自己推荐。结果付叔说，他与珊珊妈妈老了，珊珊在乐文身边生活，孙子是乐文的孩子，家，其实是乐文的，乐文安排吧。苏乐文只好将大姨家孙子带媳妇叫过来做公司副总和二厂厂长，让红红叫她娘家小侄子过来当一厂的厂长，财务一直是乐娅在安排。 大姨留家招郎，所有孩子都姓乐，艳姿与乐娅就偏重一些。大姨来这边时，第一次接站就是艳姿与乐娅去的，后面大姨跟艳姿关系也密切些。妈妈家四姊妹，大姨性格最温顺，初到深圳，正好是盐田那边的补习学校开张，艳姿带大姨在盐田学校做了三个月，大姨父处理完家里的事后过来，才带大姨去负责父亲手下的一个加工厂，主要生产手机的四种配件，开始业务量不大，后面越做越大，大姨一直在那个厂子负责。 大姨退休后，大姨小女儿接手帮着干。大姨一家一直在深圳生活。二姨家孩子与孙辈在深圳，但二姨两夫妻回老家生活了，二姨夫回去负责宗族的事了。小姨与小姨父还没退休，两人在大姨父退休后去负责油漆厂，这次要让他们退居二线了。 带艳姿从洪都回来的路上，艳姿后悔当年生下节节后不应该上个环，否则可能还能生两个孩子，当时一个是企业上的事很多，二是想让婕妹也生两个，结果婕妹好不容易才生个大学霸出来，肯定不会回来管企业，如果她当时还生了，就可以留下一个负责家里的企业。现在担心我们做不了时，家里的这些企业咋办。阿文是不是再找人生两个孩子？ 苏乐文说艳姿胡说。实在不行让加拿大人来管理吧。或让乐娅的儿子负责，厂长经理请人做吧。 艳姿说，可能妹妹的儿子打理更靠谱些，凯特的思维完全西化了。 又开了一段，艳姿问阿文，现在看到年轻女孩有没有那种想法。 苏乐文说，这是所有男人共性，他是男人，自然有想法，但有想法是一回事，真正睡人家又是一回事。 艳姿说老莫媳妇跟她讲，老莫到了广州后，几乎没想法了，她每次去广州看老莫，都要帮老莫带药过去才行。老莫年轻时呢特别强烈。 苏乐文看了一眼艳姿，过了好一阵才说，老莫开除之前是他们县的一个中学的校长，好象是三中吧，挨着艳姿娘家那个县。老莫夫人是那个县的一个女镇长，年轻时也是一个美女咯。老莫私下跟他讲，老莫夫人跟政府几个男人有关系，按老莫的话说，他夫人跟从前的直接男领导都有这回事，他是报复夫人，就睡了一个不能睡的人，结果让人抓现行了，正好遇到师德大整顿，他就被当典型开除了。他与夫人是高中同学，老莫考的师专，跟珊珊爸爸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他夫人是农校毕业。 老莫一开除，他就来深圳打工，打了五年工，才到我们那里上课，后面我让他做管理。出事后，他在男女关系上特别小心，可能是有心理阴影。在塘厦学校时，那个教数学的宁老师，老家是河北的，可能是喜欢上了老莫，老莫求我几次要么调他走，否则一定要将宁老师调开，说宁老师经常晚上赖在他房间不出门。就是那次跟我讲了他的那事的。他那次非常懊悔，说他在老家以为他那校长是靠自己能力升上去的，处分时才有人告诉他，他升职完全是他夫人用身体换来的。那个提拔他的人还是他与夫人的老师，让他在倍感耻辱的同时，一度怀疑起教育了，因此处分后去了厂里打工，那厂正好后面让我收购了。 老莫到广州后，我回深圳去看他，他甚至有怀疑我一中校长位置也是蓉蓉用身体换来的。我告诉他这绝对不是，我在一中就花了不少代价，领导就一分没送，再一个蓉蓉做个副书记，力主让我做一中校长也能办成。 他可能在老家听到了蓉蓉的传闻，夸我度量大咯，我直接告诉他，蓉蓉在认识我以前是有迷茫，认识我后就是一个好媳妇，他才说这点跟传闻的好象一致。说在他老家，好多人知道我这个传奇人物，当知道他在我手下做事，八卦就多些咯。蓉蓉在外面的传闻不少，有些我也知道。 老莫问我是不是把个姨妈家的表妹带到了神农陪着工作。 我笑了，告诉他老姨家表妹在蓝姿容妆公司做经理，结婚了，我带表妹去那里干嘛。他就说他同学跟他讲，头一年，苏总带个陪教丫环在身边，那陪教丫环是个漂亮的鲜族姑娘，喊苏总哥哥，肯定是苏总姨妈家的那个表妹。他同学应该是神农一个老师，没问他，估计问了，他也不会讲是谁。 不过老莫夫人后面对老莫真的很体贴，少年的感情有些一世的真情。每次过来看老莫，都将平时下乡时收的烟全带过来，一来深圳，就帮老莫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有次跑神农一中去拜访我了，感谢我对老莫的重用咯，那次带了四条华子。我在省政协挂职时，老莫夫人在县政协做副职，去省城开会就招待我和饶平师兄。公款咯。 艳姿问乐文，塘厦分校开办时，老莫夫人还没来深圳？ 嗯，还在老家政府上班，那时可能是做镇书记。老莫平时回深圳是回夫人弟弟家吧，那弟弟是老莫的学生。到了副处级，女的可以六十岁退休，我在省里挂职第二届她才退休，退休前三年才在深圳置了套房子。 艳姿说老莫置房子她清楚，置房前让她参谋了，入伙时我们两人到场祝贺的，那天跟老莫夫妇喝酒，将他们全喝醉了。老莫夫人还闹了个笑话。难怪那天莫夫人在阿文面前那样放得开咯，原来阿文与莫夫人早认识。幸好那天老莫先醉，否则可能有怀疑阿文与他夫人在湖南有关系。 苏乐文说那天莫夫人可能喝酒喝醉性趣上来了，把他看成了她某个情夫，即使艳姿你不在身边，我也不会乱来的，我把老莫抱上床收拾好，老莫已经醉糊涂了。我抱莫夫人去床上时，她对我耳朵里一直喊的老张，说明她错认我是那个姓张的人。我那时没那么坏的。 停了一会儿，艳姿说在学校里老师跟女生发生这事很麻烦，蓉姐说她毕业那年，她们这一届没考好，主要原因就是这事。艳姿就讲了蓉蓉高中毕业时，她们学校发生的那件事，笑那个老师硬是学文科的，是知识缺陷才导致出事，从牢房出来后，联系了蓉姐，蓉姐让她安排坪山补习学校上课，这时跟夫人离婚了，后面在坪山重新组成了家庭。蓉姐开始有想把当年出事时那个女生介绍给这位老师，后面又没下文了。 苏乐文说蓉蓉没跟他讲这件事，蓉蓉其实一直有心理阴影，她从不讲参加工作前的事。蓉蓉这个县男女关系可能有些乱，潘妈跟他讲了一些故事。另外一点就是那个县贩毒吸毒的人特别多，贩毒是家族性的，有些人发家了，更带动了亲戚朋友参与贩毒，法办了不少人，这点是文爸在神农一中生活时，两人散步说的。当时文爸的意思，我们的孩子绝对不能回他老家带，那边的人认识得越少越好，夸奖神农民风纯朴。 艳姿笑了笑，说她娘家在深圳开出租车的一度最多，一度占百分之七十强，做鸡的也多。因此贵国造谣她在深圳乱搞，乡亲们容易相信咯。娘家那边的姑娘，只要有姿色，在外面意外地发达了，大家就会往这方面臆想答案。 中途出了高速去一个小镇中餐，看到镇上有一家攸洲饭店，艳姿便让乐文停车进这家饭店中餐。进去后，艳姿一打听，店老板竟然是她娘家那个镇的，就试探着问店老板娘知不知道钟家洲。 老板娘一听便笑着说，钟家洲咋不知道呀，她姐姐有一个同学就是钟家洲的，她姐姐同学的两姊妹本来约定嫁两兄弟。后面姐姐没嫁成，妹妹嫁成了，那个妹妹就是她姐姐的同学咯。现在在神农做老板，几有钱。 艳姿便探听那姐姐为什么没嫁成。 第60章 带艳姿从洪都视察回来 60 带艳姿从洪都视察回来 老板娘说，有三种说法。 一种说法是那个军官在驻地偷了婆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怕部队处分，只好甩了那个姐姐娶了那个偷到的婆娘。 一种说法是那个姐姐不能生孩子，但她姐姐同学的父亲去世安葬的时候，那个姐姐带回三个孩子，都是当大官的。她姐姐当时也去了喝酒，从那些孩子下跪看得出，应该是那个姐姐生的，否则这么体面的年轻人肯给个农村老人安葬下跪，除非是亲外公。 一种说法是那个姐姐傍了个大款。 艳姿便问老板娘，她觉得哪种可能性大些。 老板娘说，她姐姐觉得，三种情况都是事实，只是首先发生了第一种情况，再发生了第三种情况，最后是第二种情况的相反情况，那个姐姐不仅能生孩子，而且还跟大款生了三个有用的孩子。 当年那姐姐是军婚，尽管长得标致，但哪个大款敢去偷军官的婆娘，发现了是要坐牢的。因此没嫁成，肯定是当军官的哥哥甩了那个姐姐，后面姐姐找了个大款，生了三个有出息的孩子。那个大款十有八九是神农一中的那个校长。那个姐姐一直在帮神农一中那个大款校长做事。 艳姿说分析得有道理。说完加点了道攸洲特色菜。 艳姿看到店里有神农出产的那种黄酒，便问阿文能不能中餐喝点酒，开间房休息一会再回去。 苏乐文说不行，没带结婚证，两人不能开一间房。如果想喝这种黄酒，可以买些带回去晚上喝。或者中餐用饮料陪她喝。 艳姿说那就都喝饮料算了。她等会跟阿文换换手开车。 中餐后，艳姿让阿文继续开一段省道。 开到一个风景区，艳姿打电话给婆婆，先问婆婆与公公身体情况，再告诉婆婆前面阿文带她一个人去了洪都，今天两人回深圳，想起当年蓉姐怀上墨儿，婆婆带她去洪都看蓉姐的那次，心里就涌起婆婆的那些好来了。 妈妈就在电话那头表扬了一通艳姿。把艳姿夸奖得水涟涟。 花一百块钱开进风景区转了一圈，然后再上高速。回到农场，蓉蓉问大男孩洪都的事搞定没有。斐然电话过来说爸爸有意思，宁愿住在付爷爷公司里那个内部招待所里，硬是不肯带钟妈妈睡她家的别墅。 苏乐文只说事情办好了。 晚上安慰好蓉蓉后，苏乐文去了艳姿房间，问她今天是不是因为没有结婚证这件事，心里有难受。 艳姿承认是这样，幸好她象妈妈，妹妹象姑姑，否则今天要穿帮。其实她今天想让阿文陪她在那个风景区住一晚的。但阿文提出结婚证问题，继而想起自己从前那个大学白读了。她跟国贵时，象没读书的人那样以为有婚约就行，其实属于非法同居。现在跟阿文，以为有感情就行，结果依然属于非法同居。做了一辈子非法女人。 这些知识在大学法律基础课程中都有讲到的。 苏乐文一听就笑了，对艳姿说，我们再实质性非法一回？ 艳姿就笑了，说自己想多了，来吧，今晚放开着非法。那老板娘说了句土话，阿文可能没听懂，老板娘说她姐姐讲，她同学的姐姐年轻时她看过，卖b的资本还是有咯。就是说她长得不错的意思。 放开非法完后，艳姿问苏乐文，百年后，能不能跟亲爱的葬一块。 苏乐文说，百年后，我们两人肯定要葬在一块的。蓉蓉按理要葬进国家公墓，她将来属于历史人物了。 我们到时候回老家去吧。不过现在讨论这事还早，这个农场置得好，是个养老的好地方，我们可能活个九十没问题。 艳姿说是哦，住进农场后，感觉大家都往年轻方向长，你看静静咯，完全又到了发%的年龄。璇姐最明显，如果去婚介所，骗个五十五岁的老头回来都没问题，上次去她房间问生意上的事，璇姐说她先冲凉再来说，冲完后穿个三角与乳罩出来坐椅子上两人说医疗器械销售问题时，我一看璇姐身体，皮肤光洁不起皱，要饱满的地方全饱满。璇姐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女。 第二天，蓉蓉问大男孩昨晚怎么跑到艳姿房间睡了一晚。苏乐文告诉蓉蓉，因为昨天回来时，在路上中餐时遇到了艳姿的一个老乡，讲了老家人对艳姿的三种猜测，我无意间提到了结婚证，便让她联想到她没有结婚证，想起自己的婚姻一直是非法状态，内心里就有些失落，晚上去开导了她一会儿。没事了。 蓉蓉说，婆婆最心疼艳姿，其中原因之一就是说艳姿没有名分。其实当年让红红帮你们办一个结婚证是件很简单的事，反正大男孩有两个身份证。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婕妤就真的没点这心理。 这事对艳姿触动确实蛮大，后面她让人做了套证放在随身的包里。有结婚证，有离婚证。 早餐后，艳姿说她开车去那些换了新负责人的厂看看，让阿文在家休息，昨天开了一天的车辛苦了。苏乐文便说没事，陪艳姿一道去。 先去油漆厂，巡视一下生产区和生活区。先去了生产区，艳姿去跟值班的管理人员与技术人员交谈，苏乐文对生产车间进行巡视，重点放在操作的规范性和消防设施方面。 再去生活区。因要考虑工人在春冬两季会接家人来生活，生活区准备得比较大，面积大了，卫生与管理就难度大些。今天在生活区发现有些工人和家属，在收拾生活区的那块大空地和围墙边的那些角角落落。 苏乐文问了一阵他们收拾干嘛。 有个苏乐文认识的工人说，他们准备将这些地方收拾好栽种些小菜，新厂长的父亲过来了，说他在老家是种菜的，有这么多土地，足够保证大家的小菜供应，为孩子们减轻些负担，也为老人们找点活干，打发时间。 苏乐文一眼扫视过去，发现了靳璇的弟弟靳勇。那次陪靳璇回娘家在靳勇家吃了一餐饭。便喊靳勇兄弟，来了咋不去看望你姐姐呢？你姐姐知道你来了吗？ 靳勇就笑了，说他是坐火车来的，儿子是飞过来的。他处理完家里的事才过来，前天才到，姐姐还不知道他来了。没想到苏主任见一次就记得他。这边儿子给了他一个大套间，只粗略收拾了一下，就不请苏总进家坐坐了。 苏乐文便给璇璇电话，告诉璇姐她弟弟靳勇兄弟来了，让她开车过来，中午陪靳勇喝酒。 挂了电话便表扬靳勇与参加义务劳动的东北老乡。因在生产区是严禁烟火的，所以在生产区是不能抽烟的。抽一次罚五百。因此在油漆厂苏乐文从不散烟。 苏乐文也加入义务劳动行列，同时问靳勇计划种些什么蔬菜。靳勇说这个简单，他只要去种菜的地方走一趟便清楚，这儿厂里的工人已经告诉了他蔬菜种子在哪儿有卖。苏乐文想了一下，掏出手机给塘厦农业局当局长的一个在神农的学生打电话。 那边接通电话便问文哥好，今天怎么记起他来了。 苏乐文说他到了凤岗，记得我的那个油漆厂吗？记得哦，那就好，辛苦你派部车送台微型旋耕机过来，给工人开垦土地种菜用。我在油漆厂呀，送过来再付钱。你亲自带人送过来？好。 这个学生叫易加辉，是国防班毕业的学生，从军队转业过来的。一到塘厦报到就打电话给苏乐文，报告他是易加辉，国防五班的学生，现在转业到了塘厦做农业局长。问老师在不在深圳，如果在，他想过来拜访老师。 那天也是碰巧，苏乐文陪艳姿在油漆厂视察，便告诉他我在凤岗油漆厂。 不愧是军人出身的，一报厂名，他便导航开车过来了。见到苏乐文后，首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报告自己姓名，在神农一中的班级，考入的军校与专业，驻军部队与驻地，转业时的级别与转业后职务。让那些在场的工人听到后都为之一震，特像军训时报告的情景。 晚餐一块喝酒，易加辉说他当年家里条件差，纯粹是山里农家孩子，为了大学毕业后工作好找，他报了国防班准备考军校，当年真考上了。后面学校的关促办一直定期促进他们往前往上冲，因此在部队进步较快。因为妻子带两个孩子在塘厦工作，父母让他转业来塘厦工作。 易加辉开了台工具车过来，大家将旋耕机和配件卸下后，易加辉向老师报告，他现在是镇党委副书记了，但管着农业与农机线。这台机器算是他送老师的，报答老师当年给神农人指明了一条发展的道路。他爸妈过世了，在世时经常提起文哥为神农，为他们家做的善事。 苏乐文笑了，说加辉不错，三年又上了一个台阶。但机器不用送，老师这点钱还是有的。中午如果方便的话，陪老师去喝酒。 易加辉便笑文哥硬是退休了，忘记今天是星期六，是休息时间。中午他做东，回塘厦喝酒。 说完便去示范如何操作旋耕机。苏乐文让靳勇去学习。靳勇说这机械他知道如何侍弄，在老家家里也有一台。 艳姿与靳璇是一块过来的，艳姿一过来，易加辉便喊艳姿师母。靳璇问靳勇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先给她电话。弟媳妇来了没有。 靳勇看着姐姐，突然说姐姐好像变年轻了。告诉姐姐艾兰芝过几天过来，等兰芝过来收拾好了这边的家，再请姐姐与苏总过来喝酒，没想到苏总今天先认出了他，他在组织东北老乡准备种菜。艾兰芝应该是靳勇媳妇。 苏乐文便跟易加辉商量，一是机械多少钱，二是他中午要招待这个东北老乡，上次在东北这位兄弟家喝过一回大酒，要还情的，因此加辉跟我们一块去喝酒。 加辉说，文哥，怎么这样不给面子咯。机械不用花钱的，中午他做回东应该的，老师到了他的地盘呀，大小也是个副书记了，排名第四了。另外，中午还有文哥其他的学生到场。他们有一个一中校友群。他出发时已经发了信息，地方也订好了。凤岗也有一中校友，但今天就不联系了，否则凤岗的校友要抢着买单。回去后，通报一下这个油漆厂是文哥的，让凤岗的校友关照一下，前面把这事忘记了。 加辉便掏出手机，让老师看他在校友群里发的信息：午餐陪文哥喝酒，地址三正半山酒店，有空的举手。下面已经有六个人回复必到，还有两个回复带酒到。 苏乐文说好吧，说完将加辉叫到一边，问他怎么喊钟总师母。 加辉说文哥你可以哦，娶了个总cx美女做大老婆，家里还养了一个攸洲美女做持家夫人，带在身边的大长今，大家都说是陪教夫人，当年读书时大家就有怀疑，大家都说文哥硬是在广东做老板，婆娘都两个，当时是指文总与大长今咯。他战友的夫人是老师最小那个孩子的小学老师，有次一块喝酒，谈到老师，战友夫人说，老师的孩子姓文，但孩子说自己不是总cx夫人生的，是在深圳负责企业的那个美女生的。每次开家长会，都是这个姓钟的美女参加。 文哥不要有心理负担咯，在广东，蛮多成功人士有几房夫人。大家习以为常了。但这一招，文哥没教他们。 苏乐文对加辉说，这事还是不要到处说为上。当年也是没办法，家里的企业要人打理。自己一心在教育上，你们大师母一心在当官上，家里企业场面不小，只好让钟总打理。你们口里的大长今呢，说起来话就长了。 在去酒店的路上，艳姿说今天阿文那个学生喊她师母，可能是知道我们的关系。听有人喊她师母，内心里真高兴。 苏乐文说，这个学生战友的夫人是节节的小学班主任，可能是节节告诉那个老师，她是你的女儿，不是蓉蓉的女儿。没事咯，现在我已经退休了，没有纪律约束了。 午餐来了十三个学生，两个是在搞自己企业的，一个是办粘接材料厂的，每年利润大约是六千万，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两年创业的。一个是办机械厂的，是大学毕业后接手父辈小作坊发展起来的，每年利润一亿左右，其他的在政府、银行或公安部门工作。都记得老师抽烟，因此都给苏乐文带了一条烟。 两个在政府工作的女生也带了烟，苏乐文笑她们就不要凑这热闹了。结果她们说。她们本应带两条才合理，因为她们的老公都是苏校长的学生，今天单位有事来不了。一报她们丈夫的名字，苏乐文便报出他们当年的班级，老家所在乡镇。现在一个深圳税务工作，是盐田区的分局长，一个在东莞国土局当副局长。 在酒桌上，苏乐文向学生介绍他带来的三个人，璇璇是我们神农尹大部长的夫人，现在在帮我们医药与器材进出口公司做管理，靳勇是部长夫人的弟弟，我的老乡。钟总，是我们在广东企业的老总。我们家经济建设的大功臣。 加辉介绍到场的学生。艳姿说下午还要去一个厂视察，她开车不喝酒，让璇姐的车放在这儿，陪大家喝酒。 后面毕业的学生说，他们每期都盼望苏校回学校，看到苏校回来了就在校园里巡视。读大学时，外面的同学看见我们一中定期给大家发送关注信息，开始认为我们一中是吃撑了没事干，等到毕业时，我们参加各种就业考试都能过关拿到资格证，才后悔读书时没听我们劝告。那些毕业后做教育的同学，开始也在学校按我们的方法搞，结果都不能坚持。 艳姿告诉他们，做那个关促工程和国防班需要资金的，开始是苏总一个人投资，好象是总cx大姐捐了一年的工资，苏总捐了十万吧，后面是我们广东商会带头捐款，带动其他省市商会和个人捐款，反正我们每年至少要捐二十万给关促办，二十万给国防班。没资金支撑，仅凭热情肯定做不下去。神农呢已经做成了模式，大家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习惯得就好像一种仪式一样。 苏乐文说，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点是王群书记对这项工作的全神贯注、持之以恒。 凌春明说，他是文哥国防班捐款的直接受益者，当年考入桂林陆军军校，毕业分配到湛江军分区，做到团级参谋转业到塘厦公安工作，对不起文哥，转业报到后没像易书记那样先向文哥报到，他们都有文哥在神农的电话号码，先向文哥敬一杯酒道歉。 加辉说春明不错，估计马上要去市局工作了。 苏乐文举起酒杯敬全体学生，教导他们在政府工作的还要继续听从母校的关促，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做企业的两个学生，又迎来了国家经济发展的好时机，要趁势做大做强，赚钱了，回报乡梓，不枉我们一中对大家的教育。 那个在政府担任副镇长的女生段殷秀说，这些年下来，神农在全国各地都有一中毕业生在做公务员。大家开玩笑说，全国各地，不管哪级政府部门，如果有什么事要办，只要是不违规的，你只要亮出是神农一中人，总有校友帮你搞定。 苏乐文笑着说，当年他就是看到了这个机会，才设立那个关促办，其主要目标就是从大一开始，督促我们的学生瞄准公考去努力。这事光明正大，国家鼓励，前途光明。而且有一个特点，越是发达地区，当地人考公务员的越少，因为公务员的收入并不高，但这些人是代国家管理地方，是国家管理人员。按照道理来说，搞教育我本应该回到家乡去搞，但我老家呢土地资源丰富，人们对教育创新没多大兴趣似的。搞传统模式的教育，我又没什么兴趣。神农呢，一是对读书有着‘三更灯火读书郞’的历史传承，校园外那三百进士就是写照。二一个呢，上天有情，一到神农就遇到了你们文师母，为我在神农一中实施教育理想提供了最佳外部环境，三是遇到了许多怀有相同教育理想的同事。天时地得人和占尽了，不成功真对不起神农百姓。 后面学生们便说起在h北那件事，说自那件事后，神农一中甚至是其他学校的学生，都不考那省的公务员。嫌弃这地方的人。 苏乐文说同学们反映了一个有用的信息，坏蛋哪儿都有，他要在关促平台上写篇文章，鼓励学生参加河h北的公务员考试，用我们神农的正气去改造那里的邪气。 学生就笑文哥遇到难题总是信心满满，总能从积极的方面去考虑解决的方法，他们在工作中也潜移默化地受到了影响，也有这思维取向。 中餐后，那个做中国银行塘厦行长的学生安排，如果有事的，他安排司机送一下，如可以不走的，干脆玩会牌再走，酒店是他弟弟家开的，弟弟也是文哥的学生，弟弟在深圳观澜政府做事。苏乐文对向楚说他在神农一中就认识向港，但毕业后一直没见过向港了。向楚就讲了一些他弟弟的情况，同时感谢苏校当年对他两兄弟的帮助，父母回老家生活了，在这边生活时，特意去拜访过文哥的爸妈。 靳勇说他要回厂里，艳姿说她送一下，学生就邀请老师打牌。苏乐文说不能，下午还有一个厂要巡视，说不定明天又有事，干脆随钟总的车走，璇姐的车放油漆厂，明天过来开。 到了油漆厂，苏乐文交待靳勇喝酒了，下午别动那机械。给了两条烟给靳勇。璇璇说，她从小苏那里再拿两条送给弟弟。 在去医疗器材厂的路上，璇璇说先去静静那里休息一下再走，她下班时让静静开车送她过来开车。 其实是璇璇有想法了。在安抚想法的过程，璇璇说今后不要动不动就介绍她是老尹的夫人，她感觉这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是跟小苏的时间。让她是小苏地下夫人的幻想不要被点醒。说完便让小苏使劲，这事必须要使劲整才快乐。 第52章 一园之花，只为一艳之你 52、一园之花，只为一艳之你 （说明：周末自己梳理已经发布的文章，发现52章后面有一章没有发上去，导致文章有断节，在这儿再补一个52章） 泡完温泉回到神农，在艳姿家玩了两天，在红红娘家吃了一餐饭，去尹部长家拜访了一下，让廖飞开车送我们去高铁站。艳姿与婕妤回深圳，苏乐文与红红去京城，红红要上班了。 因为家里有勤务与秘书住，红红主要时间回自己的套间住，一周过来住一晚，周末呢苏乐文白天去红红的套间。如果蓉蓉外出视察，红红就傍晚过来陪陪苏乐文。 蓉蓉信心满满，天天忙得像陀螺，经常安排外出视察，秘书每回回家都喊累。苏乐文跟欧阳与姜副三个人结伴外出视察。这次视察途中在成都与文蓉相遇，主政四川的那个女书记也是蓉蓉青岛班的同学。晚上单独招待蓉蓉与乐文时说，当年培训时她已经是地级市市长了，后面一直上不去，还在省妇联养了几年身体，赵大哥接班后，她才真正进步。 回到宾馆，蓉蓉说这次来成都，主要就是拜访这个同学，这个同学下一步就是去京城工作，组织部门已经考察完了。她如果真要做成正职，人d要有人帮着说话才行。这个同学是最佳帮忙人，因为她敢说。这个同学父亲是原四川省委领导，她从农学院毕业后去乡镇工作，开始升得快，青岛培训班后反而停滞不前，不知是什么原因，那段时间她在同学群里也不活跃。 苏乐文他们去重庆，蓉蓉一行飞湖南视察。然后同一天回到京城家里。 考虑到蓉蓉与秘书天天喊辛苦，苏乐文通过洪云天找了一个女按摩师傅放在家里，一年二十万，其实很合算的。因为有按摩师傅在家，红红也住在别墅，她们三人每晚享受一回按摩师傅的服务。红红有时候还将同事也喊过来按摩，后面苏乐文偶尔将自己的秘书带回来享受一把按摩。 按摩师看到苏乐文白天在家清闲，就会主动邀请苏乐文按摩。按摩时，苏乐文对按摩师讲，在那二十万的基础上，他会再加钱给她的，文蓉她们叫了朋友过来按摩，让她用心做好服务就行，他不会亏待她的。 按摩时，两人还会交流一下按摩技法和按摩心得，苏乐文从按摩师那儿学了些独门技法，也将自己摸索出来的按摩方法教给了按摩师。 换届时，蓉蓉如愿转正，一年后，红红到年龄解非，红红解非后负责打理京城这个家。尹部长说，当年那个青岛班是最成功的班，现在的天下，其实是青岛班的天下。 蓉蓉担任正职后，工作明显忙得多。苏乐文反而清闲下来了，有的是时间带着红红泡饭局，在饭局上结识了不少政商大佬。有次在饭局上遇见苏乐文初到神农时在位的那位老总，在酒桌上前老总让一个在军队工作的将军跟苏乐文换了个座位，让苏乐文坐身边，说尹部长跟他谈起过小苏，小苏还真一副大男孩相。问了苏乐文一些个人情况，谈了一些关促办与国防班的情况。 四天之后，苏乐文通过秘书将这位前老总，尹部长和换座位的彭将军，约一块做了一回东。尹部长告诉小苏可以开发票在政协报销，苏乐文说，只要是尹部长到场，单，他必自己掏钱买。何况今天还有老总和彭将军赏脸。 饶师兄退休来北京玩，苏乐文邀请一班新老朋友接风，喝得特别开心。第二天，饶师兄电话将汪老邀请过来，晚餐陪同人员是饶师兄自己圈点的，让红红通知的，买单时，欧阳让秘书去签名，苏乐文说不必，招待汪老与饶师兄，必须是他刷自己的卡才合诚意。 可能是看到苏乐文出外办事都不带秘书，只带上陈英红，秘书局便新派了一个女秘书过来了。 苏乐文一再请求不再担任职务，姜大哥劝解了一下，便给苏乐文先批了半年假。一批假，苏乐文便带着婕妤、红红与艳姿回了一趟老家。前面让一个在做村长的发小帮他将旧房子重修了，修了个东北大院子。这个发小，苏乐文戏称是‘一块撒尿获全国大奖’的小伙伴，这次两人重发少年狂，又在一个月夜在那桥上重演了一回当年的游戏。发小说他的现在只有这一功能了，文弟的还能造人。 苏乐文爸妈对老家好像感情不深，从不说回去。爸妈说，两人的亲戚与熟悉的人基本上招过来了做事，回去认识的人还少，这边熟悉的东北人还多，回去干嘛。 在老家玩了一个月，蓉蓉电话过来，让大男孩他们回去。艳姿直接飞深圳。 回到家里，蓉蓉说，今后大男孩除了回深圳，去其他地方顶多只能玩一天就要回来，晚上回家看不到大男孩好像心里少了点什么。 蓉蓉说艳姿两个孩子撞到好时机，她安排这两个孩子没点心理负担。自己两个孩子呢当时就只能策略性安排，不过墨儿不错，进步相当快，斐儿可能是江西亲家娇宠，大小姐味重，节节这家伙更是交际花一样，一来就看上了一个湖南男孩，博儿可能还在适应新工作环境，让人在暗中关注着，反映还是很好。艳姿两个孩子跟湖南爸妈亲哦，开始以为是他们姓文的原因，后面才发现是小时爸妈带亲了他们。节节大学毕业了，回来晚上还要跟奶奶睡一屋。在单位，节节喊她大妈妈，有人以为是她弟弟的孩子，告诉她叫姑姑更适当。节节说大妈妈是独生子女，没弟弟的，家庭细节不要乱打听。 文蓉不老，一直像四十几岁的样子，看上去红红比她大不少。蓉蓉认为是前面喝那个催孕药喝多了的缘故，那些医生专业不精，只知道用药催她排卵，其实洪教授说她的问题出在子%宫上，引起受精卵细胞不能着床。她在边南介绍了一个招商局局长过去就诊，洪大哥电话说，这个病例丰富了洪家医术。 文蓉出访m国时，与m国的那女总统站在一块，被m国媒体炒成‘东西方绝世双美’，竟然登上了m国那个时尚杂志的封面。她们两人也因出众的美丽而结成了好友。m国女总统访问时，竟然提出来文一总的家晚宴。晚宴前，蓉蓉让女总统享受了一回家庭按摩技师的全套服务，当得知这个按摩师是文蓉的夫君看到文一总与秘书天天辛苦，自己花钱请的家庭按摩师，羡慕得不行，说她丈夫也是大富豪，但只记得自己与那些女明星造绯闻，可没这样关心着她。苏乐文开玩笑说：总统的夫君想用一个花园衬托总统的惊世之艳。即‘一园之花，仅为一艳之你’。 m国女总统问苏先生是不是在中东工作过，口音与婚姻观念都有中东色彩。晚宴后，女总统邀请苏乐文陪文一总在花园散步，散了两圈后，文蓉让大男孩演一套太极拳。总统的翻译向总统翻译了一下，苏乐文说这是一种养生拳，体现了中国文化的精髓。 苏乐文打完一套太极后，m国女总统夸奖苏先生身体柔韧性保持得像年轻人一样。资料显示苏先生比他还大一岁。继而问苏先生这拳在实战搏击中实用吗？ 苏乐文坦承他不清楚，因为从没应用过，但这些貌似柔缓的动作，练到家了，遇到攻击时应激反应敏捷，自发性反击非常强劲，遇骨碎裂。如果总统有兴趣，可以找块他练功用的枫木板击打一下他的背部。越用力，感觉越明显。让总统的秘书从花园里任意找块砖头过来，可以检验一下他反击时的力道。 希思总统也是童心起，真让苏乐文拿来练功枫木板，先在自己大腿上试了一下，然后在苏乐文背部试了一下，苏乐文说轻了，美女总统可用最大的力气抽打。抽完后，文蓉掀开苏乐文的t恤，让希思总统看苏乐文的背部，不红不肿。 希思感到不可思议，就自己在花园寻来一块砖头，交给苏乐文，说她要见证一下东方奇迹。 苏乐文将砖头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用右手舒缓地沿弧形线路伸向砖头上，接近时，突然发力，砖头应声碎裂成几块。远处的警卫向苏副敬礼。 告别时，希思总统说：一园之花，只为一艳之我。谢谢苏先生。 晚上在床上，蓉蓉说，今天大男孩表现最佳，那句：一园之花，仅为一艳之你。把大男孩撩妹的水平提升到了一个新高度。对大男孩的第一感觉真准，大男孩撩妹能力与水平，真是源于色却不为色，出于语而尽是文。如果做坏蛋的话，轻松成为大坏蛋。回想一下，初识大男孩时，大男孩时而妙语连珠。一钩相思月，一窗抚面风，独享。从句式到意境，从意境到境界，真的是美绝了。但至今为止，还不知大男孩当年思念的人是谁。那首‘明月静照千千叶，片片写满红叶诗。轻风轻声轻翻阅，一丝一缕一相思’，我加了个标题：房车泊于神农一中樟树下。在男孩正式宣布解非的那天，我在那个用于业余生活的微信号朋友圈里，写了一篇短文《不老的大男孩》。在回顾大男孩初到神龙时，从商界奇才与象牙塔骄子双重叠加身份，为了心中那不灭的教育梦想，一个人开着新房车去老区边区和贫困地区的神农一中教书，在我们初识的第一夜，一个秋月半圆的夜晚，在夜宵摊上随口吟出这样的诗句，‘房车泊于神农一中樟树下：明月静照千千叶，片片写满红叶诗。轻风轻声轻翻阅，一丝一缕一相思’。当时的同事以为大男孩是学文科的，结果他在东北师大是物理学院优秀毕业生。当年的县委书记看了大男孩的《高三教学方案》，调侃县委秘书们的报告仅是三八大盖水平，夸奖大男孩的报告到了精确制导武器层次，当时大家只是欣赏大男孩报告的图文并茂、结构清晰、用词典雅、比喻新潮贴及、措施可读可操作，一年时间，将高考上线人数翻了一个番，更重要的是带出了一个管理团队，建立了一个备考新模式，后面的神农一中按这种模式，将神农一中的教学做成了一种稳定的优秀。大家都感慨，大男孩的工作计划即是工作总结，只要将工作目标中的‘要做到’更换成‘我们做到了’就行。能做成这些，大男孩除了花了时间用了心和用了精力外，也花了代价。参加工作第一年，一年工资总收入不到十万，但他奖励学生的哈尔滨红肠的购买费用就是十万，捐款近百万，送给学校女老师的‘蓝姿容妆’化妆品和‘安容面膜’，一人至少一套。了解内情的朋友总笑大男孩，完全是倒贴秀情怀，大男孩总是文学小青年似地说，赚了钱就要花，捐于神农一中的教育教学，这比买美酒更醉人，这比上佳肴更滋味，这比开豪车更畅快。在政策要求将初中生源学校从神农一中剥离出来时，看到政府因新建了一个职业中专而财政安排不过来，竟然自己捐资一个多亿，带动政商朋友与业有所成的学生捐款，重新建了一所新中学，县委与政府给了他一栋教学楼的冠名权，这个大男孩却将这栋楼冠给了任命他为神农一中校长的伯乐。如此大公无私的人，竟然不是党员，有点不好理解。这种品质的灵魂，不正是我们组织所追求的境界吗？作为当年的神农县委书记，只记得将大男孩拉入婚姻，忘记将这优秀的人介绍进组织，感觉自己有些自私。 后面写了两人的爱情、婚姻和家庭的故事，第三节写了大男孩在政协工作的大胆举措，第四节写了大男孩形象不老，精力不老，心态不老的典型事例。 秘书将文章转发到自己朋友圈，结果转发的人不少，对大男孩夸奖如潮。有人甚至认为大男孩不是凡间子，疑是仙界神。 有位秘书的父亲也是一所名牌高中的校长，读了文章后，查到大男孩是跟他同一年的全国明星校长，认为大男孩的情况有夸大，秘书直接给他父亲说，跟苏校长相比，父亲属于混进全国明星校长队伍的。他父亲在评论硬是把这句话写上了，还加了惭愧两字。 苏乐文说他看到了，谢谢蓉蓉为他立了一个好传。他其实没蓉蓉眼里那样优秀，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找到了喜欢的事，遇到了对的人。 蓉蓉父亲过世，过世得很突然也很安祥。那天跟节节打电话说件什么事，说完跟节节唠嗑了二十分钟，挂了电话泡了壶茶坐别墅花园里看报，看了一会就喊文蓉妈妈扶他回房间睡一会，躺在床上，说了一声，小瑛这辈子再见就走了。将湖南爸爸在深圳火化后，苏乐文带深圳所有家人一块将湖南爸爸的骨灰送回蓉蓉老家。安葬的那天蓉蓉才赶回家。苏乐文在蓉蓉老家以儿子的身份做了全套仪式。三个姓文的孩子全程陪着做仪式。 安葬好岳父后，岳母让苏乐文以儿子身份连续送了三天的灯。 在准备离开家回深圳时，岳母在老家房子里宴请岳父家族的人，在宴席上说了三点。一，感谢亲家。女婿本是娶蓉蓉，但亲家一直让女婿当文家儿子做。二，感谢女婿。一直来将文家当家，将他们当湖南爸妈，文蓉虽然做一总，但这一总的做成，女婿的支持最大最有用。三，三个姓文的孩子是文家子孙，也是苏家子孙。 受到岳父葬礼的触动，爸妈提出要回老家生活。艳姿说公公与婆婆是担心火葬。苏乐文带婕妤在老家陪了爸妈半年。艳姿一个月飞一趟黑省休息几天。蓉蓉通过关系，将墨儿安排在老家那个市做副市长，苏乐文才带婕妤回京城，艳姿回深圳。红红一直在京城陪伴蓉蓉。 第61章 跟艳姿闲聊 61 跟艳姿闲聊 午休后，在去医疗器材厂的路上，苏乐文问侯国贵的孩子喊艳姿什么。艳姿就笑了，那孩子说，他婶婶让他喊说大姨，照艳琳的孩子喊。他爸爸让他喊姑姑。奶奶，也不知是她妈妈还是国贵妈妈让他喊大姑姑。我让他随意，结果喊大姑姑。 苏乐文笑艳姿对侯国贵还有感情，如果年轻的话，可能还要防防她。 艳姿想了一下，承认从小一块玩，不恨他时好像是有些兄妹情。但让与他再上%床是肯定不行的。苏乐文说，男女之间，只要有过一回，后面只要空间私密，就有可能再重温。 艳姿骂阿文胡说。笑璇姐起床时悄悄向她夸奖阿文在床上比公马还厉害，公马的那东西没阿文的坚&挺。璇姐说她读初中时，在老家看过她家的公马上母马。 开了一段距离后，艳姿说，那个没良心的，体力真好。当年只要分开几天再在一块，基本上通宵无眠。一波完了过一会又来一波，那时反正自己也有贪，自然是乐得个好玩。老家方言里把男人的那个物件叫‘打b杵’，当年我笑他的杵是铁的。因此参加工作后，他在电话里老说想她，就直接辞职过来了，过来的那晚从进房间开始，到第二天部队早操为止，反正没合眼。 阿文你开始也看到了，他几乎每周都要在这边睡三个晚上，三个晚上有一半时间在做这事。跟那个鸡婆浑在一块，就是在她做好事的时间一周不能陪他，他没过补习总部，做好事后又陪阿文去塘厦办那个分校忙了几天，阿文呢你与老莫又喜欢上了那分校的幽静，晚上要住在那边，当时呢，阿文反正不知女人是什么味道，老莫呢，好象对那事已经兴趣不高了，加上莫夫人不在这边。你不回，我没车，回来不方便，再一个，可能当年内心里对阿文就有依恋，每天做完事，喊阿文陪我去散步，阿文就放下手里的事，陪她去那个荔枝园散步，每晚都要散步一两个小时，好象忘记了国贵这亏良心的家伙，陪你们在那边住了八晚。国贵就克制不住，去那个饭店里将那鸡婆睡了。 回到总部打电话给国贵，他晚上来了后不象从前那急迫，按理半月没一块睡，应该很猛才对，当时也没在意，那晚只做了两回，半夜看他睡得很香甜，也不好意思吵他。睡一晚就回部队了，后面就一周过来睡一晚。直到突然说我们两人分手，他今后不再来了。开始以为国贵开玩笑，做完好事去惠州看望他，他让我住宾馆，也不陪我，我才发现问题严重，借口说自己在补习学校有事要回去，其实那天换了家宾馆住着，一盯梢就发现他带那个鸡婆去出租屋睡觉，这个时间是下午四点左右，就吵咯。那鸡婆说她已经怀了国贵的孩子，已经检测了，让她看检测报告。当时气得想甩那鸡婆耳光，但那鸡婆事先下跪了，自己下不去手。扶起那广西鸡婆，那鸡婆便对国贵说，如果不娶她，她就去告部队，她有两人睡觉的视频和她事后擦拭的卫生纸。 艳姿说她听完后就开车回深圳了，后面在手机里骂了几回国贵，国贵就求她暂时放过他，等那鸡婆生下孩子再作打算。后面竟然回家结婚做酒了，爸妈跟侯家吵大架。国贵便造谣她在深圳跟男人乱来，有时半个月不见人影。其实读书时就乱搞。编了许多乱搞的事咯，妈妈说可能是那个鸡婆接客时的场景。但那鸡婆在爸妈面前很乖巧，妈妈起不了心骂她，爸爸反正心善，一听那鸡婆照国贵喊钟爸就没火气了，生孩子时还给了红包。气得她一年没理爸妈，后面是建那个庄园才跟爸妈说话的。 怪妈妈不应该催她将自己送给国贵睡，否则遇到苏总，她就敢主动追苏总，而且肯定能成，苏总家爸妈认识后就将她当媳妇待。妈妈后悔了，点着香宰了鸡公跪在神龛下求钟家祖宗饶恕她。那次回到阿文身边，真动了引诱阿文的心思。 苏乐文问艳姿，那个女的真是鸡婆，还是你有气骂人家？ 明为服务员，实为鸡婆。那时惠州第二波开发，路边小饭店里好多服务员是鸡婆，服务员只是掩护性兼职，有这样的姑娘，饭店生意就好。其实国贵亏大了，那个鸡婆肯定还跟他的战友睡过，国贵肯定清楚，自然感到面子上不好过呗，因此没几年，一升到连级就转业了。转业回去，侯爸花了不少钱才进了那个单位。 看苏乐文专心开车没回应她，艳姿说讲个真实的笑话给阿文听。苏乐文让艳姿讲咯，刚才是车流量大，他专心开车去了，就没回应她。本要问国贵的大孩子做了dna没有。 艳姿说肯定做了，生下来就做了，做完还专门打电话告诉她，我一听就将电话挂了，后面一直没联系。还是讲那个笑话吧，她们娘家邻近一个村，一户人家的小叔叔结婚，找了一个在外地做过鸡的姑娘，结果那姑娘在广州做鸡时，这个人的侄子经常嫖这个姑娘，还美其名是为照顾老乡的生意。那姑娘结婚后，随侄子一块出来打工，自然两人睡一块咯，让叔叔发现了，打大架。回去过年，叔叔拿着杀猪刀追着要杀了侄子，后面传言，那家人没办法，只好让侄子婆娘给叔叔睡几回才了事。 苏乐文说在神农时听过这笑话，好像后面那侄子一直带那婶婶打工，那叔叔在家跟侄媳妇混到一起。 嗯咯，那个做鸡的姑娘长得不错，一直没生孩子，那叔叔跟侄子媳妇生了一个孩子。不知现在情况怎样。反正老家传言，做了鸡的姑娘生不了孩子，国贵找到的鸡婆却能孩子，也是怪哦。 估计那姑娘是广西穷困地区的孩子，来广东打工找不到好岗位，就去做服务员，或带她来的人就是这种身份，农村女孩看到做这事事钱快就做上了。现在人家孩子都喊你大姑姑了，今后可不能再喊人家为鸡婆了。做鸡只是人家一段人生中不得已的选择。岳父安葬那天，国贵带那媳妇过来下跪了，可以看得出，这媳妇年轻时长得不错，只是读书不多的农家孩子。从那天的表现看，国贵婆娘去过你们家做客，感觉她不仅跟你妈妈熟悉，还对环境很熟悉，老偷偷拿眼睛盯着我与蓉蓉看。 我们老家，第一批南下的女孩，好多是这样。有些我要喊姐姐，有些我要喊姑姑或姨妈。因此，我内心里对她们有敬重，也能理解她们当年的无奈。在我的网站里，有一篇文章，《师母，漂亮的师母》，写的就是这些女孩的故事，这个师母有真实的原型。这篇文章就是老姨告诉我，这个师母过世了，我为了怀念她而写的。艳姿如有兴趣，可以读读。这个师母也生了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孩，老漂亮呢，原来在妈妈管的那个厂子里做组长，妈妈带她到家玩过，那时妈妈有想将这孩子找回家做儿媳的打算。当年妈妈带那些女孩回家，我不是都喊小姨吗，这家伙厉害，一进我们家，就先喊我哥哥，然后告诉我她爸爸是李三勇，她是爸爸的大女儿李含芬，中专毕业过来打工的。妈妈就安排我带李含芬去买饮料，看我们两人有说有笑的咯，妈妈那晚就留含芬在家睡，我到傍晚开车回了补习学校，妈妈半夜还打电话让我回家，我不肯回去，妈妈问我是不是因为芬姑娘妈妈年轻时做过鸡有心理顾忌。我告诉妈妈没有，含芬是个好姑娘，但我找她做媳妇不合适，找含芬只是找了个生孩子的媳妇，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找含芬，不如找艳姿，还能帮我将企业管理好。 后面妈妈就不再带东北女孩回家了，一心想让我娶了艳姿你。妈妈告诉了我，说她跟你商量好，回家睡，你房门不反锁。我跟妈妈开玩笑说，如果哪天我想大姑娘了，我就去艳姿房间将艳姿睡了，我现在还要将事业做得更大些。妈妈告诉我，睡媳妇与做事业不矛盾，意思是让我先睡了你再说咯。这次后，妈妈就将艳姿当媳妇看了。带婕妤回家，是妈妈在厂里见到婕妤，那么高大那么漂亮，就动了心思，婕妤已经不是纯鲜族了，否则没这样高大。妈妈第一天就问了婕妤跟男人睡过没有，婕妤说她可不敢，家里知道了可能会打死的。妈妈当时以为我不肯睡你，是因为我知道你跟国贵睡过，妈妈的意思是让我娶了婕妤，再把你娶进门，婕妤到神农第二晚，婕妤掏出妈妈专门送她的白手帕垫上染血，如果没血，妈妈可能用钱打发人家的。我跟婕妤当时开玩笑说，如果没血，明天我帮她涂点鸡血算了。婕妤说这个假她可不敢造，如果没血，她回深圳向妈妈跪着认罪，但睡真没跟人睡。 跟婕妤睡了半个月了，蓉蓉回家，我跟蓉蓉准备说婕妤的事，蓉蓉说她在杭州开会知道了，是教育局长跟我打球时，婕妤跟着，他们看出来了，向蓉蓉报信的。蓉蓉跟妈妈电话中说，她反正要嫁我，至于大男孩娶不娶安姑娘，她随大男孩。妈妈就提出一个条件要同时娶艳姿姑娘，妈妈以为我跟你早睡一块了。 艳姿说当她就在旁边，婆婆放下电话，我准备给婆婆下跪，婆婆说钟媳妇等会，这个跪要跪到神龛下去，婆婆去点香，点完香吐了一会听不懂的话，再让她跪下叩头。叩完三个头，再扶起她，让她坐在客厅，进去给她一套金器。第二天，婆婆找安朴英谈话，告诉她文儿已经跟婕妤在一起了，让她找男人结婚，那个副厂长依然当着。安朴英问婆婆不是说让她做管家夫人，婕妤做陪教夫人吗？婆婆有为难，我就出面跟朴英说，如果你能守住身子八年，我帮你去劝苏总。结果朴英守了两年守不住了。朴英结婚，我跟婆婆去写礼的。蓉姐可能也知道朴英姑娘的事，曾问过她，婆婆是不是帮大男孩找过另一个管家夫人。我告诉蓉姐，有这样一个鲜族美女，管一个厂还行，但真要管起阿文全部产业就不能放心了。为了打消蓉姐的疑心，我把婆婆带回家的那些东北女孩照片全发给蓉姐看看。蓉姐看完，笑我们大男孩还真有眼光，婕妹是最好看的一个。因此婕妹有次说，读书时有男孩为发誓娶她打架，蓉姐说，说明这两人有眼光，就是这原因。蓉姐在神农她那套房间，看见过阿文跟婕妹睡的场景，阿文投入咯没发现咯，蓉姐开始以为阿文是因为婕妹更年轻更漂亮才更投入，后面可能醒悟到阿文在我们身上不敢放肆冲是怕我们承受不了，让我跟阿文说，我们也能承受得起。 嗯，蓉蓉也跟我说过。至于国贵出轨吧，也是可以理解的。侯国贵长期闭在清一色的男人世界，对女性的身体是比一般人要贪婪些。在西北一个淘金区，因为全部是男人，那里的男人可能是每年的五月份进去，要十月份才能出来。有一年有一个女%者，也是发神经，为了报道这个地区金矿乱采的情况，一个人进入淘金区采访。结果让几个月不见女人的挖金人集体j了，而且关在矿井里，一直轮流着来，最后出来时，担心那%者报警，直接将人家砍了，埋了。后面是里面一个淘金人因不满矿主给的工资，举报了，叔叔才找到了女尸。将这个淘金队的人全抓了。枪%毙了不少人，好像就举报的那人没枪&毙，但关了几年。这些淘金佬也无聊，晚上五人一桌玩麻将，胡牌了的下桌休息，就去g那女%者，干完又来接手，特意把那记者养得白白胖胖的。最残忍的是最后那天，每人还干人家一回，再蒙上眼睛将那女%者砍了，埋在废矿洞里。太没人性了。 艳姿说她也读到过这个故事。苏乐文说，他是听当年参与处理这事的人亲口讲的。 到了医疗器材厂，侯可可喊艳姿大姑姑，艳姿介绍阿文是苏总，可可便问艳姿能否喊大姑夫，艳姿说随侄子的意思。巡视了医疗器材厂的生产车间，感觉车间里的废弃物有些乱，存在火灾隐患，就提醒可可一定引起注意，否则一旦发生火灾就是大事&件。 苏乐文父亲的那个发小早退了，他儿子接手又干了几年，这次也退下去了，但两父子还坚持在厂里帮助可可熟悉管理。父亲的发小告诉苏乐文，他们家里人都在这边做事，苏总的爸妈送了一套房子给他们家住，这个情太重了，家里年轻人都在这边做事，他们等过两年再回去养老。 苏乐文说这是个好想法，让父亲的发小带孩子回家养老，老家不能丢。孙辈在这边工作，将来后代在这边就业方便。 视察完医用器材厂后，艳姿说回家看看。结果去了蓉蓉爸妈住的那栋别墅。艳姿告诉阿文，家里两栋别墅和她在南山的那套套间，一直定期叫人收拾，随时可以住人。她南山那套套间现在值不少钱，房价已经是十五万一平了，另一套套间在节节结婚前出售了，钱给了节节做嫁妆。节节心机深，在北京买别墅时，又让她姑姑打了两千万给她。五个孩子，墨儿在金钱上好像最无所谓。两个大女儿都是厉害码子。跟我们结亲家最合算，一结婚就成富豪。两个女儿家的资产都过亿了。小女儿好像对钱也没什么概念。电话问她要不要打点钱过去，霞儿老说她有钱，奶奶给了钱。 乐娅呢最疼墨儿，只要墨儿或媳妇小弗电话过来，最后都要问一句要不要打点钱给他们。有次小弗微信闲聊，说到了个包包，款式是不错，但要十二万就不好理解了。结束聊天，乐娅便给弗媳妇打二十万过去。搞得弗媳妇解释好久，看到过了一周弗媳妇还在解释没去买包包，乐娅直接从深圳买了一只让她一个在高铁上班同学的孩子送弗媳妇。 喝完一杯咖啡，艳姿问阿文能不能那个一下？她这些天有些强烈，感觉自己像年轻时那样。 苏乐文说刚才视察时出了汗，先冲洗一下再来吧。 艳姿服侍苏乐文冲洗完，然后自己也冲洗了一下，在狠的时候，艳姿让阿文对自己放心，现在不恨国贵了，但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情了。今天让学生喊师母，真的很享受。说完两人同步到达高%潮，艳姿有明显的臀抬反射。婕妤每次都有，蓉蓉多年没这表现了，或许是已经腻烦了他了。 艳姿让步阿文不要胡说，蓉姐对阿文真是忠心耿耿的。 两人收拾后回农场。静静与璇璇已经到家。 第62章 陪蓉蓉回母校 62 陪蓉蓉回母校 晚餐时，蓉蓉告诉大家，明天或后天，一起开房车回她娘家，她的母校建校一百周年庆典，派专人去她在北京的办公室邀请她参加，秘书将这事通知了她。现在看家里多少人能去，大男孩肯定要去，红红也要随行。 胡静首先提出说她要守在公司，公司的业务这段时间正旺。艳姿说，她也走不了，家里还有几家工厂要巡视一下，特别是补习学校这一块要调整人事了，珊珊也走不了，考研培训学校也要调整一下人事安排，婕妹如果东莞那边没事可以随行。 婕妤说文文不能陪艳姐巡视，她在家陪吧，前面心思全在东莞那边了。 璇璇说，那她随行吧。 艳姿说这次校庆，蓉姐肯定要捐款，估计要捐多少，让乐娅妹妹开张支票带在身上过去吧。 蓉蓉说不用，她卡上有钱，当年在神农出售两套房子的钱一直放在她卡上，另外红红那里还有钱，捐多少到时再决定。再一个现在方便了，实在要钱，直接打电话给乐娅妹妹，发个账号给妹妹就能搞定。艳姿说开支票，主要是便于在场的人能见识到捐款场景咯。没关系的，捐款了自然有公示。 苏乐文跟蓉蓉说，这次回去开房车去不适宜，这次蓉蓉要将警卫与秘书全带上。而且要让秘书联系办公厅，报告你、我和陈英红访问你的母校。我们后天坐高铁到长沙，由省政府安排接待。这次要官方模式正规出行。 蓉蓉就笑了，说她主要是考虑晚上如何睡的问题。这个大男孩有鬼，不看见没事，看见了老想狠的事。如果按大男孩的安排是正规，但到那儿后，红红与璇姐只能吞口水。如果开房车过去，晚上我们回乡下老家住。那个在这边做电子七厂厂长的堂弟退休回家了，他儿子接手在做。他回家一直照看着老家的房子。晚上将房车停在院子里，很方便的。 没办法，只能按大男孩的提议走咯。 璇璇说那她不随行。 苏乐文顺便问原电子七厂厂长堂弟文小虎应该是文蓉亲叔叔家的孩子，听湖南妈妈讲，叔叔应该是做老师的，怎么与婶婶走得那样早？ 文蓉说小虎是叔叔家的孩子，小虎手上有一个姐姐，跟大男孩是一年的，嫁到老家左边那个镇上了，爸妈安葬时都请了锣鼓班子，大男孩应该有印象。 苏乐文说，有些搞混了，你那些堂姐妹也合伙请了锣鼓班子，当时身上都是穿的白色孝服，头上戴个白色角帽，分不出谁是谁，再一个她们在一块只说方言。 文蓉点了点头，继续说，叔叔与婶婶骑摩托出车祸一齐走了，是爸妈退休前一年的事，那年小虎刚结婚，爸妈坟墓小边的那两具坟就是叔叔与婶婶的。在叔叔与爸爸之间，本有一个姑姑，让爸爸弄到了农行做事，跟妈妈原先在一个营业点做事，她读初一那年去世了，没生孩子，很漂亮，姑父是中国银行的副行长，我们第一次回老家，午餐时过来敬酒，敬酒后坐下让我再倒杯酒的男人就是那个姑父，其他的敬完酒就走了，那些人是爸爸与妈妈的朋友。 姑夫后面结婚生了一个孩子，那孩子现在在中国银行工作。老家人当年看到她结婚多年生不了孩子，以为我们家有遗传，还有迷信的说法，弄得爸妈当年很紧张。有传闻，姑父生的那孩子不是姑父的，姑姑生不了孩子是姑父的原因。很有可能咯，反正后面姑父跟我们家就没怎么来往了，原先爸爸跟姑父关系好，经常跟姑父去乡下弄鱼。对了，姑父是爸爸前面那个妻子的表弟。 姑姑结婚后身体一直不行，好象是吃错了什么肉吧，姑姑在世时跟姑父关系好，姑姑跟妈妈是高中同学，关系一直很好。前面姑姑没孩子，姑夫说是他的原因。后面姑父有孩子不跟我们来往，可能是担心这事暴露了。内心里跟爸妈还是亲，爸妈安葬时，姑夫都到场了，小虎当时发了信息给她。现在跟小虎还有往来。 小虎的房子是爸妈帮他建的，因为叔叔婶婶惨死，爸爸觉得叔叔家的那个房子不吉利，就让妈妈拿出积蓄帮小虎修了一栋房子，比较向阳，在我们家房子右边的山坡上，占了一块大地盘。现在小虎将占的地盘全围了起来。叔叔家的老房子在家里后面一个小山窝里，原来是祖上的一块茶山，现在小虎用来喂鸡鸭。 回去让小虎杀鸡鸭陪大男孩喝酒咯，小虎喝酒爱热闹，喜欢划拳，当年父亲退休就回老家生活，有盯住小虎的意思，主要是担心他酒桌上爱热闹，染上吸毒。爸妈到了深圳后，第一时间找艳姿，将小虎喊了过来做事，就是担心小虎爱热闹，让邪人带着吸毒就麻烦了。小虎这性格跟东北人与四川人对脾气，一来这边，就跟妹夫他们这些东北管理人员与手下做事的四川员工关系火热，爸爸不放心他嘛，时不时地开车去厂里看他，没干几年，就是斐然出生那年，就做到了七厂副厂长，后面原七厂厂长退休，他自己要求做七厂的厂长。 爸爸内心里将小虎当儿子对待的。小虎儿子一毕业，爸妈便让艳姿安排去家里企业上班，先在摇控器技术部工作，小虎退休时，妹夫将小虎儿子调到七厂当厂长，现在七厂好多是从娘家那边招来的工人。小虎女儿大学毕业，考到了浙江做公务员，现在在一个县级市做副市长。家里堂伯父与堂叔父家的孩子不少，第一次带亲爱的回去拜访的主要是这些亲戚。 说完便打电话给秘书，让她勾通安排。又电话给堂弟小虎，告诉他后天我们回老家住几天，收拾好房子。置些床上用品，准备三间卧室。我们到家再付钱给他。 小虎在那头说，姐姐完全是官当大了，不管家里的事，钟姐每年定期给他打钱，将家里的房子照看好，回家随时可以住。 蓉蓉问大男孩要不要把他自己的秘书通知过来？ 苏乐文说不用，开始留她在农场，是因为蓉蓉的秘书好像很孤独，让她做伴。 蓉蓉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蓉蓉母校百年校庆前一天，蓉蓉带大家先回长沙，湖南省政府派出一台旅行车和一台警车。车子开出长沙市，红红悄悄告诉蓉蓉与苏乐文，那个随行传媒记者就是曾媳妇。 在服务区休息时，曾媳妇报告文妈妈，方青跟她谈话了，让她在长沙好好照顾宏博，孩子呢可能要等宏博重回到京城再考虑。这次随行是宏博特意安排的，顺带着去看看老家，顺便拜谒一下爷爷奶奶的墓地。 蓉蓉听她这样一说，就叮嘱曾媳妇注意影响，别出乱子。 晚餐县委招待后我们回蓉蓉老家。一回到蓉蓉老家，蓉蓉便电话给媳妇方青，问那个曾宪紫是什么情况。 方青在电话的另一头说，妈妈，真是防火防盗防闺蜜呀。生孩子的那段时间。钟妈妈在这边照顾了两周。看钟妈妈心神不定的，便让钟妈回深圳，叫北漂着的同学曾宪紫过来照顾孩子，结果，把儿子照顾得很好，把孩子他爸照顾得更好。当时也没在意，等到宏博去湖南任职，将宪紫带到湖南去上班了，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找节节商量，节节说，嫂子，没事，只要宪紫对哥好对家好，就是好事。我们从小到大，发现妈妈多的家庭，只要妈妈们和谐，都是幸福家庭，那些只一个妈妈的家庭，看似和谐，其实苦不堪言，置套房子也要精打细算，还要去银行贷款，还要借置了新房的名义办酒收礼。我们家，三个妈妈，一个爸爸，四个爷爷奶奶，是同学中最幸福的。钟妈妈在身边多些，我们所有的家长会都是钟妈妈去参加，文妈妈在外面当官，一年也难得看见几回，安妈妈呢好象老在爸爸身边去了，或在公司里赚钱去了，回家了才跟我们一块象大姐姐那样，甚至一块做游戏。三个妈妈非常亲热。没事时就电话聊天，聊天时还让我们排队去喊妈妈。多好呀。 既然这样，方青说她也想通了，只要宪紫不影响宏博的发展，跟在身边照顾照顾博博也是好事。现在宪紫每天与她要视频一会，关系呢，从读高中开始就铁，宪紫长得也不错，回到北京，对家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与弗姐的孩子咯，都亲，孩子也亲她。等工作稳定了，让紫紫再生个孩子吧。 蓉蓉听完后，颇有感触地对方青说，苑媳妇好样的，如果这两天有空闲，带孙子飞湖南，让宏博再带你来老家，我跟你公公在老家参加母校百年校庆。 方青说好咯，后天过来，结婚了一直没去妈妈老家看看，娘家爸妈还在念叨呢。说宏博跟妈妈姓，却一直没回妈妈家拜祖，算不上文家真媳妇。 在外人眼里，甚至孩子自己心目中，孩子的亲生妈妈一直是一个迷。节节是艳姿生的孩子都清楚，因为前面三个孩子看见艳姿怀节节。云霞都知道是婕妤生的。 在百年校庆的大会上，文蓉有一个发言，她自己书写发言稿，将她从小小少女到总cx回顾了一遍。在捐款环节，她说自升为县委副书记，遇见夫君那天起，她一直奉公守法，所有工资都存着，吃穿用度全是大男孩打理。几十年下来，工资卡上结存了一些钱，这次捐献五百万吧。 校庆后，文蓉连续参加了同班同学聚会、同届同学聚会和在外校友聚会，基本上是些退休大爷大娘，时间充裕。文蓉每次都带上警卫、秘书。苏乐文在儿媳方青带孙子到了后，带着宏博一大家子去岳父岳母坟上走了一趟，在文蓉老家屋里做了一个仪式。叮嘱他们团结、和睦、上进，建设一个幸福的家庭，这边爸妈不用他们考虑。 中餐时，方青委婉地提出她想置一个大一点的别墅。将在山东县城的父母接到身边生活。 苏乐文当即夸奖苑媳妇的想法非常好。当年你们这一代人，国家虽然不强制只生一胎，但前些年的计划生育思想惯性影响了很多人，很多夫妻只生了一个孩子。你父母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我虽然是娶你们的文妈妈，但当时就决定至少要有一个孩子姓文。我与你们文妈妈还没办证，你们文爷爷和潘奶奶就等于跟随我们生活，后面一直跟我们生活，亲如一家人。 方青笑了，说她爸妈年轻时爱玩，她小时候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爸妈退休了，反而喜欢上了孩子，想来北京带孙子，跟宪紫爸妈也是好朋友，可能一块过北京来照看孩子，因此房子要大些，想换个大别墅。 苏乐文说，那就选两套别墅，帮宪紫也选一套，别选一个小区。房子呢媳妇自己选，钱呢家里出。选好后电话给你们钟妈妈或你们乐娅姑姑就行，一次性付款，别搞什么按揭。另外叮嘱苑方青和曾宪紫，特别是曾宪紫一定要保持家庭团结与和睦，只要你们能像你们文妈妈、钟妈妈、安妈妈那样，家里对你们的态度是乐见。宏博呢，除了要在事业勇往直前，绝对不能收那些不能收的钱。家里有钱，供你们生活足够。方青或宪紫，如果觉得工作乏味，可以回家去管理企业。家里有人要安排，如果喜欢做实业，可以让你们钟妈妈安排。 方青突发小孩子气，问公公一次置两套别墅，要不少钱哦。 宏博笑青青只知道傻工作，不关心家事。爸爸真是大富豪，他读小学，老师就在班上表扬他，文宏博既是富二代，又是官二代，但小宏博聪明好学，不象某些人那样，纨绔气十足。在老师心目中，爸爸可能是深圳富豪榜上前一百名。 苏乐文笑博儿第一次在他面前讲这些事。从前只讲跟同学如何玩。家里钱没你老师想的那样多，但够你们花咯。再一个，你们都有正式工作，不用家里养活你们，至于置别墅，家里有这能力，帮你们也是应该的。这些事方青花点心思吧。 文蓉在县城跟同学玩得忘记回家了，苏乐文与红红两人在乡下文家过日子，宏博一家当天就回长沙了。一日三餐都是小虎家负责搞定，小虎夫妇跟红红前面就认识，也不知是如何认识的。 又在乡下生活了五天，文蓉才电话过来，问大男孩，爸妈在县城的房子处理一下行不行？爸妈原单位一个姐姐想置下。 苏乐文说可以，反正我们不会住的，而且每年还要交物业费。如果出售的话，让艳姿带证过来。县城房子里的物件请搬家公司运回乡下老家。 岳父岳母在艳姿生下宏博姓文后，将老家两栋房子的产权证全交艳姿收留，每年的物业费都是艳姿在处理。其实家里的这些事一直是艳姿与乐娅在打理。 电话给艳姿，让她将蓉蓉老家县城那套房子的产权证送过来，艳姿说她跟璇璇两人开车过来了。起初璇璇就想来，结果看是政府接待，璇璇又不来了，听艳姿说开车过来，就陪着来了。婕妤去蓝姿容妆公司代安安的班了，妹夫安纯哲住院了。 放下艳姿的电话，苏乐文拨打安安的手机，问妹夫什么情况。结果安安到了老家，安纯哲要动手术，要报销只好在老家医院做。苏乐文就责怪安安为什么不事前跟他讲，这点钱，你们应该能拿出来呀，拿不出问哥呀。这手术要在大医院做才有保障。现在做完了，那就好好保养。这边工作不用操心，照顾好妹夫是第一大事。事后纯哲跟哥哥说，其实是他当时没信心了，以为手术后不能恢复，就想在手术前看看老家那些亲人、朋友与战友，哈市的医术也不错。 湖南爸妈在县城的那套房子，是单位集资统一修建的，文爸当年做副行长，自然选了套面积大，位置好的。目测是二百三十平方，是中式装修，用料考究，文蓉的闺房带书房的，第一次来，岳母带苏乐文参观了一下，在这儿过春节那年在这套间里睡了几晚，加上第一次来的那晚，共睡了八晚。那年在这儿过年，苏乐文在文蓉没回家前，带婕妤睡了五天。 安葬湖南爸妈这两次，苏乐文都是住在乡下的房子里，一来是有事，二来呢苏乐文喜欢文家这个院子。院墙不高，主屋三厢两进，主栋后面有块菜园，菜园后有一个小坪，小坪后是一排三间放杂物的小房子。苏乐文这次打开查看了三间小房子，里面码放着一些农具、石磨和其他的农家工具。红红说好象听蓉姐说过，文爸退休后，文蓉不结婚没生孩子，又不让爸妈去她工作的地方，就在乡下生活了几年，这房子可能是文爸退休前修的。前院比较宽敞，有一个大坪，有一口小鱼塘，鱼塘在山脚下，鱼塘与院墙之间是一口小水井，苏乐文取了井水泡茶，味道不错。文家座落在村子左侧的一个山冲里。院墙外是密生的一些当地小树，右侧有一棵大樟树，当年潘妈妈说，文爸围院墙时想将这棵大樟树全围进来，村里有一位堂兄有意见，讲出来的理由是方便村民在大树下乘凉。文爸便只好从大樟树一丈远围过来，在伸进院子上方的那两支樟树枝下，修了一个乘凉的地方，安上石桌与石凳，用卵石修的地面，全是文爸一个人慢慢修的，潘妈说她没这兴趣，天天除了负责一天三餐，泡好茶外，就去村里打麻将了。其实当时不差钱的，文爸将城里一套小房子出售了，文蓉也打了二十万回来，他们两人也有积存。但文爸呢不打麻将，也不太跟村里人玩，甚至耕作了三年蓉蓉爷爷奶奶留下的口粮田，直到村里重新分田才没种。在乡下住的日子，潘妈的朋友同学时常开车来玩，文爸呢，一年偶尔邀请老同事和老同学过来玩一回。再回县城住，是文爸不知什么原因，跟村里一个人吵皮了，差点打起来了，可能是那人当着文爸的面说了蓉蓉在外面的传闻。正好那年蓉蓉年前二十九说回家过年，就搬回县城住了，那年初二蓉蓉出门了，第二年国庆节女婿就陪蓉蓉回家了。 苏乐文坐在石桌边，回忆了一通潘妈，红红坐在旁边说着什么，苏乐文心思在回忆，只偶尔应付性点一下头。 看到苏乐文心不在焉，红红就问苏乐文，大男孩是不是想蓉姐了？蓉姐这次有味，已经八天没回家，只是每天给她发些短信，让她好好照顾大男孩。周边的乡亲肯定有想法，蓉姐不在家，大男孩跟个老女秘书睡在一个院子里几天。她还是喜欢咯，每晚能狠两回，赚尽了。 苏乐文告诉红红，今晚艳姿会过来。 红红看院外没人，便说如果她们年轻，大男孩就更舒服，在安静的环境里，男人有年轻美女陪着真的真是美妙感觉。 苏乐文说红红又不是男人，咋知道？子非鱼，焉知鱼乐与不乐？莫非红红年轻时陪过别的大男人？ 红红就讲她在洪都时，手下有一个年轻女干事，陪过一个从下面当市委书记换岗位的政协副职的老男人，那家伙什么都敢说。讲她与那老头在庐山一栋别墅里生活了一周时间，那老头其实功能不行，顶多早晨醒来时能做一回，但白天黑夜想起一些方式跟她玩，玩得最多的是洗鸳鸯浴。在浴缸里，那老头将那女孩到处摸，好象摸不厌似的。其实那女孩的皮肤一般，身材也一般。那老男人后面双规了，在做县委书记、市长与市委书记时，经济上出了大问题。那干事后面嫁了个二婚老头，是洪都一个区的区长，大那女孩快三十岁了，那男人的女儿比这个女干事还大几岁。 苏乐文骂红红坏蛋，说得他不安静了，本想拿电脑出来写篇文章，怀念一下潘妈妈，现在回房间去，下午来写。这类话题对男人有刺激作用。 下午写好怀念潘妈的文章发到网上后，艳姿与璇璇两人正好开车到家，电话告诉蓉蓉，艳姿她们到了。蓉蓉说今晚安排了饭局，晚上再回来。还笑大男孩这几天跟红红在度蜜月咯。 蓉蓉回家，苏乐文说这房子应该先问一下小虎要不要，如果小虎不要就转让，如果小虎想要，就送小虎算了。 蓉蓉说先没想到这事，小虎在深圳赚不少钱，已经在县城置了一套房子。这次先问过小虎的。小虎说这个小区住房都是银行业从业人员，他没什么熟人，住着也没什么意思。 房子处理完后，蓉蓉说干脆去江西旅游。艳姿说她真的离不开，要回深圳处理事。听艳姿这样说，蓉蓉也只好说先回家，等艳姿有空闲再一块开房车去旅游。 苏乐文与红红轮换着开车，顺利回到农场。蓉蓉的秘书与警卫回京城了，估计服务期快到了，要换卫兵与秘书。 第63章 文蓉讲在老家的事 63 文蓉讲在老家的事 回到农场家里，蓉蓉单独邀请苏乐文散步，散步时说，同学聚会时，看到原来的同学太多是些老态龙钟的老人了，还有些已经不在了。她们那一届没考好，同学大多回到了当地或周边工作，因此退休后在老家生活的同学就多，有些在外地工作的男同学退休也回老家生活了。 这次先是以班为单位做东，主要是宴请当年的老师，然后就是在当地混得好的同学做东请客，最后是她做东请客，把在世的老师与当年的领导全请过来了，秘书说可以以总cx办的名义请，就没让大男孩与红红过去。 上次同学聚会，同学怀疑上婕妹是大男孩的二奶，这次有同学在问，她说大男孩身份有几个，至少有校长、政协官员和商人三重身份，大男孩呢无论处于何种场合，总能交到贴心朋友，在商海吧，混迹时间最长，做生意的老板朋友就多，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家伙，难免沾染了一些坏习惯，不过大男孩骨子里是个好人。男人嘛，加上大男孩好象不老，就跟这个做化妆品的美女有些突破大家的想象。同学就问她咋不管管大男孩，她说自己为了为人民服务做好人民的仆人，经常不在大男孩身边，体贴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也是爱的表现。 可能娘家这边有不少大男孩的传闻，但对大男孩在爸妈安葬仪式上的表现都一致称赞。她跟同学说，你们是没看见爸妈生前跟大男孩那种父子与母子般的真情，更感人。爸爸老说，这世无儿，但比一般生了儿子的父亲更满足。妈妈过世时，大男孩像小孩一样嚎啕大哭，让北京的朋友都感动。 苏乐文说艳姿到的那天写了一篇怀念湖南妈妈的文章《樟树下，妈妈陪我喝茶》，蓉蓉找时间读读咯，如果有要修改的地方提出来，或帮我修改一下。 好吧。当年玩得好的一个女同学老伴走了，一个人守在县城的小套间生活，这次这同学一直陪着她，当然还有几个女同学，在宾馆住宿是秘书联系当地政府安排的，那位女同学小范围请客的那晚，去了她家里住了一晚。这位女同学执意邀请，也有一块聊聊当年的那些青春旧事的想法咯。 当年读高中时，两人什么话都有讲。参加工作开始两人有联系，后面因那事自己心里有鬼就有意跟她淡了，她结婚也是妈妈去贺喜的。 她没孩子吗？ 文蓉说没有。她毕业回来进了教师编，回到母校教书，两年后跟个招聘的乡镇干部结婚了。当时想在工作上干出成绩来就采取了措施。 因为没孩子，她老公在乡镇呢跟乡下一个村干部弄出了小孩，就离婚了。时间就是带大男孩回家的那年。 据她自己那天晚上说，离婚后，跟个学校领导，其实也是她们的老师，不清不楚了很多年，得到了许多荣誉称号，到四十三岁才找了个二婚老头。二婚老头的孩子在老头过世后不理她了，甚至不允许她再住老头那栋在城郊的小院。 上次回家初二那天她没到场，就是那老头一定要跟着，或许是那女同学觉得这老头上不了台面，不好意思带他来。那老头跟她结婚后，把她看得紧，外人看到的是恩爱，其实是控制。那老头是县郊区人，年轻时是街头混混，到老还横行霸道。 四十三岁再婚，按理可以生个小孩呀，那老头盯得紧，肯定是蓉蓉那女同学跟老头结婚后，与原来的那学校领导还有来往，这也或许是老头不让她生孩子的原因之一。 蓉蓉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没有回答苏乐文的问题。 苏乐文问蓉蓉，特意讲这个同学的故事，是不是想将她同学接过来一起养老？ 蓉蓉承认有这个想法，但她有顾虑，因为她带秘书在她家里住了一夜吗，发现她对秘书有挑剔。担心如果来了，家里的和谐局面被打破了就不合算。另外就是想到如果年轻时没生孩子，到老了时有多难过。因此就想促成璇姐弟弟家的那小儿子处在璇姐名下，我们两人出面去说，有担心璇姐会认为是我们嫌弃她了。大男孩反正敢说，也会说，因此想让大男孩先跟璇姐去说。 那个老同学有蠢，跟那个学校领导，就是我们的一个老师咯，这么多年不生个孩子，那天晚上讲了好多他们在一块玩的事，也玩得邪，只顾着好玩。其实就是想用她自己那些邪门套出她在跟大男孩结婚前跟别的男人的事，或许是她听见了什么传闻。看我避开这话题，她竟然说，反正她不相信当年已经做县委书记的我，会那样选择一个才入职的中学老师。 我只好告诉她，大男孩一入职没工作几天就让学校慧眼视才，任命为高三年级组长，第一届就将升学人数翻了一个番，接着就任命为一中校长，那时我还只是副书记，大男孩升校长我没帮一点忙，大男孩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她反正持怀疑态度。后面又说大男孩做政协干部肯定是我帮忙的，我笑她找的男人不如大男孩，心理失衡，大男孩做政协领导都是省委领导与中央领导欣赏大男孩的才干与品格才出面邀请的，如果大男孩想做官，可以做一个更大的官。她听了好像有些生气一样，说老家传闻我能那么快升职并最后做总cx，完全是大男孩这个神秘丈夫促成的，她是一直不相信，她说她去过神农一中参观学习，看见过大男孩，说那次神农一中听说是文蓉书记的母校老师，出面招待了一餐，在招待餐上，大男孩陪了酒，大男孩不象个会钻营的人。潜台词是我有个情夫一样的人在帮我咯。 苏乐文说是有一次，这时蓉蓉在边南做书记，来参观学习时，带队的校长说是蓉蓉母校的，那天晚上就招待了他们，有二十几个老师，有三个人说他们跟蓉蓉是同学，其中一个是教务主任。那个校长说他高一教过蓉蓉，反正那次他们一直在夸奖蓉蓉，我带学校班子一块参加的。我想起来你那个女同学是谁了，长得算漂亮哦，校长介绍过她，是市学科带头人。那天修民说，既然是我们文书记母校的老师，在神农我们全程接待吧。后面住宿是挂神农一中的帐。 蓉蓉说她那女同学读书时她就这性格，她娘家条件也不错，但经济条件肯定不能跟我比咯，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爸爸妈妈两人都在农行，爸爸还是一个实权副行长。 苏乐文说，她那个女同学不能接来一块养老。且不说她内心里是如何怀疑蓉蓉，住一晚就对人家秘书有挑剔，那秘书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知书达礼用在人家身上完全不过分，如果我们家儿子没结婚，我肯定会让艳姿出面将那姑娘说给儿子做媳妇。处一晚，就对这么优秀的女孩有挑剔，这说明她不宽容而且嫉妒心强，这种性格的人，一般是对强者臣服对弱者欺负，而且到老她不认为她自己比蓉蓉你差。 再一个跟街头混混结婚且生活了很长时间，这种人人品上肯定有问题，甚至有些粗痞的口头禅，今后少联系，甚至不要联系。按我的估计哦，当年你在班上的成绩肯定是第一，她呢一般是第二第三，偶尔能考回第一。她记忆里只有她第一的那次，在读书一事上，她一直不服你，但最终结果又不得不服，如果你们现在在一块，她还会找些项目跟你比。其实她已经是人生失败到没有翻盘机会的地步了，这种情况，如果她还不放下，说不定就会走极端。这种人要远离，不能抱着感化或同情的心态。 蓉蓉点了点头。这个同学好象只跟她合得来，跟其他同学都不太搭理，一直要强，否则不会结婚七八年也不生孩子咯，她自己承认当年一心要做学校管理人员，但因为是女性，又只知道从专业上强化，不知道走关系，就年年带毕业班，她前夫呢反正也不管她，只要晚上回家有睡就行，前夫自己的收入用于走关系，最后升到了镇长。 有个同学大学又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两人也不怎么交往，这次这个女同学也来了，那晚本邀请这个同学一块去她家睡，结果那同学说回娘家看看就没去。那个同学在广州退休在广州生活。话里话外，感觉她对大男孩有了解。对了，那个邀请我住她家的那个女同学叫廖莎，她这次自己承认，当年读高中时跟英语老师睡了，高考前不是有紧张嘛，导致月经没按时来，以为怀上孩子了，因为这个担心，导致高考没发挥好。问我当年没考好，是不是也跟什么人睡了。我告诉她，我是有人在高考前骚扰我，导致我情结失控才没发挥好，后面对男人有反感，见到大男孩才发现男人也有可爱的，才跟男人睡，才发现跟男人睡也是件快乐的事。 廖莎说她不相信我是真话，直接说传闻我让同学搞了，还让一个大领导搞了。 我骂她胡说，女孩长得漂亮，意淫的人肯定多，有些人可能会将自己的意淫当事实说出来。至于领导吗，对我有幻想可以理解，真睡上我的他们还差点资本，我家大男孩的优秀是一般人看不出的。几届老总和几届组织部长都感慨，我家大男孩越接触越亲近，越研究越敬佩，这些人都是人精。老同学说我家大男孩不象是一个会钻营的人看准了，我家大男孩无论是做商业，还是做校长，还是做政协官员，从不钻营，凭的是一股灵气与正气，外人看上去，甚至我们家人也有怀疑，他做事如有神灵促进。其实嘛，是我家大男孩做事讲究方法与策略，感觉他能洞悉未来一样。 呵呵，你越夸我，她越心里发醋。蓉蓉我发现你只要看到没生孩子，晚景孤独的女性，你就有联想型恐惧感。这样不好，影响你自己的生活质量。我们这一代人，不知什么原因，隐婚未育的女性不少，尤其是在所谓的成功女性中比率更高些。演艺界与政界最突出。商界也有咯，记得第一次在艳姿家过中秋家那次，王群在酒桌接了个电话后笑我那事吗？那次是王群一个从前的学生给他打的电话，这个女生王群没教她，跟我是同一届的，但王群当年是年级组长，那女生长得漂亮，读书也蛮厉害的，王群就记得咯，也考到师大外语学院的，毕业去了深圳做外贸，后面自己有一个公司，跟我们那机械进出口公司有业务关系，在深圳时认识。一直未婚未生育，做一个人的情妇，这人我也认识，是个官员，去年那神农陈姓美女邀请我跟艳姿一块喝了次酒，在酒桌上，艳姿可能看出了什么，直接明了地说她是我的管家夫人，我们两人生了两个孩子，都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喝到后面，她竟然哭了起来，有后悔自己年轻时的选择。 蓉蓉笑了，说艳姿跟她在电话里讲了这件事，接着说大男孩其实是知道隐婚未育是什么原因，硬是说成不知什么原因，是怕她听了难受。她当年就想，凭大男孩那聪明、那推理能力，还有那什么都敢说的性格，跟上大男孩就要将自己内心的那个秘密说出来，否则让大男孩说出来就难堪了。 说老实话哦，我一直以为有权或有钱的男人都有那种坏。因此大男孩做一中校长后，你是既有权又有钱的男人，还长得有人让幻想级别的帅，身边还那么多漂亮女老师，一大群豆蔻年华的漂亮女生，开始担心你坏上了学校的女老师，其中最担心的是韩冰。因为韩冰看大男孩你的眼神本就异常，如果大男孩主动一点，不坏到一块才怪呢。幸好婕妤让婆婆派了过来，有婕妤在身边，一般女孩真的有自卑。 最担心的是坏在女生身上，那就更麻烦了。她们高中毕业这一届没考好，主要与当年的年级组长跟两个女生的那事打乱了大家的复习节奏。那年级组长判重刑了，校长与下年级副校长都受到了牵连，还查了年级组的账，让全体老师退赔了两年的补课费，老师们就有情绪。在家长的压力下，后面又举报出几个女生跟老师有这关系，处理了一批人。结果这届学生没考好，那些出问题的女孩也因这事名声臭了，后面生活凄凉。有两个漂亮的女同学最后沦落到做鸡，其中一个是高一的同班同学，三十几岁回到老家嫁了个老头，这次这同学到场了，老头留下了点遗产，日子还过得去，生了一个孩子，还算是结局不惨咯。 蓉蓉，这事你跟艳姿说了，艳姿给我讲了，也有提醒我的意思咯，你们那个年级组长后面让艳姿安排在补习学校上课到六十五岁，教书还不错。我不会的。如果我会的话，艳姿真不用你答应了我才睡她，她自己刺破救生圈我救她的那回，她用双腿夹住我的腰，胸脯贴着我，双手环绕着我，开始我有紧张没感觉，等到我脚能踩着沙地时就不怕了，当时以为她是害怕，还一直拍她背，让她放松，告诉她海水只有我肩膀深了。她还说，苏总，你站着别动咯，让她平伏一下恐惧的心。第一次去她娘家，看到她娘家就在河边看，艳姿水性不差，那天她就是故意的。一直没揭穿艳姿这小心计。 若不是救生员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帮助，两人可能要在海水里那样站很久，肯定会有反应，因为已经感觉到她那位置压到我那上面了。这时已经感受到年轻女孩身体的美妙，肌肤接触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现在想起来了，艳姿那次完全是有意的，那天特意穿了件裤罩分体的泳服。 那晚本来先就租好了帐篷，当然是一人一顶。结果上岸后不久，培训三部负责人电话来了，有突发事情要处理，只好回来。否则那晚在海滩上我估计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当年如果睡了艳姿，肯定要负责的，或许可能不会去神农教书，也遇不上蓉蓉。那时培训三校校长是蒲姐，蒲姐接手时间不长，思维还公办学校模式，遇到问题先请示上级。如果是老莫的话，那件事就不用我去处理。现在回想起来，那次蒲姐是无意间帮了我们一回。 这年的暑假就跟珊珊那个了。珊珊去英国后，开始很难受，时不时要用功夫克制自己才行，这个时候如果艳姿主动的话，真就能成。但艳姿那段时间跟我又特别有界线，但还是借送东西的名义每周过广州看我一次。过了一段时间，我也不想了，再一个要办考研培训学校，也没时间想。那段时间艳姿天天在我身边，这边的补习学校由各校长负责，每天电话问一声情况。其实后面有许多机会的，办考研培训学校头一个月，几乎天天在一起，在师大读研，好多人认为我与艳姿至少是情人关系，其实我们仅是朋友关系，我也不喜欢解释，顶多笑着否认一下。 蓉蓉问当年看到她有想吗？ 苏乐文说肯定有咯，你那样漂亮，而且有一种从小养成，加上做到了副书记的成功进一步强化了的孤傲和淡淡的愁，这最能打动男人的心，最能将男人征服欲与保护欲的本能激发出来。我那时对女性要求可能比较高了，研究生培训这几年，接触多了聪明漂亮、心存高远、追求上进的女孩，无形中将自己的择偶标准提高了，一般女孩真没放在眼里。因此饶平大哥的导师给我介绍的那个女研究生，我陪她吃了几回饭后，就没下文了，张维教授问我原因，我也不好说。还有云天父亲与二伯要将他们一个朋友的女儿介绍给我，也有可能是他们洪家的孩子，因为那女孩姓洪，比我小七岁，我也没答应。 洪哥家人看上的女性，都有一种典雅的美，我明确说这女孩不是我喜欢的漂亮，洪哥二伯与爸爸妈妈还没放弃，经常约我去洪哥家晚餐，那女孩每次到场，有次我开车过去的，喝不少酒，一起聊天到十二点还酒气蛮重，那女孩帮我开车回培训部，到了培训部，她明显有陪我在培训陪睡的想法，我也差点动心了，幸好房东太太看我半夜才回，下来问我情况，对那女孩明显有警惕的眼神，那女孩才说她搭的回家，后面我只好每次都带艳姿过去。有两次艳姿人在深圳，我硬是电话让她过广州陪我去，洪哥妈妈老跟我私下说，钟总让人睡得变形了，意思让我放弃艳姿，跟那个女孩结婚。那女孩叫洪琴韵。 蓉蓉问那女孩漂亮吗？ 漂亮，眼睛很晶亮灵动，但个子呢就特南方了，估计睡一块，她顶多能吻到我喉结。 蓉蓉骂大男孩坏蛋。莫非睡过。苏乐文说没，只是推测，刚才不是说估计嘛。 另外，初到神农，高一一个前一年毕业的班主任，军训时有明确地想跟我处朋友的意思，军训时，她特意让教官将我们两人的班放在一块，从第三天起，天天腻着我，暗示我可以睡她。我陪着学生站军姿站队列，她让我将两个班都管起来，她负责给我打伞防晒。我装傻，事情我帮她做，她班上学生也享受我自己班上的待遇，就是每天帮学生买水咯，但不流露多余的感情。 还有就是面试那次认识的英语教研员凌坤，确认我未婚后，向我疯狂地暗示我们可以先睡再恋爱，每天要给我发许多微信，这个姑娘可惜了，如果我当年不失信，她或许不会发生车祸，人生不像后面那样惨。 蓉蓉说，对了，当年的教育局长李枭说起过这事，说大男孩真是有情有义之人，那姑娘仅面试时见过一回，车祸后还去医院看望，给了只大红包表示安慰。那个失信怎么理解？ 苏乐文笑了一下对蓉蓉说，如果他说了实话，不能骂他。 蓉蓉说保证不骂大男孩。 凌坤优秀，但自视也高。她在专业方面，特别是口语方面，当年在神农真没比她厉害的。加上长得漂亮咯，家景也好，因此一般男人她看不上。军训时，她两次特意跑一中操场上找我，第一次是完全是为了试我口语能力，可能英语交谈了两个小时哦，征服了她咯。第二次是请我去晚餐，直接用英语说两人先晚餐再上床。我那天值日，真的是值日，就没答应，但说了句如果我哪天做年级主任了，就让她陪我来抓好一届高三，神农一中的高考成绩真的差得让人羞愧，她爽快地答应了，而且两人击掌确认了。那天完全看出她想男人想得到了极点，呼出的气息有香味，胸脯膨胀，瞄了一眼她那位置，完全能感觉得出充血了。 后面学校突然提前任命我做高三主任，如果我不失信，给她一个微信邀请，她必然来一中帮我教两个班英语，开学第一周就不会骑摩托去城北中学检查什么开学工作，自然不会发生那个车祸。车祸后她手术醒来第一时间给我微信，右手骨折了，让她妈妈打开微信，用英语说的。我看到微信后就去医院看望她，给了一个红包安慰她，鼓励她，当时用英语还调侃她，脸上完全没有擦伤，不用整容。右手右腿骨头接好后，应该走路看不出来。 结果她英语告诉我拆除了子 宫。还让她妈妈掀开盖着床单让我看了一下创口。 说实话吗是神农人民医院的医生处置失误，切除子宫是一个错误。我当时有心痛她，但用英语开玩笑说，不影响结婚的快乐，仅影响结婚的任务。 她妈妈看凌坤让我看那部位，以为我们两人是恋人关系，在凌坤出院后情绪不稳定期间，求我去看望开导了两回凌坤，凌坤爸妈都是电力局职工，自建的别墅在三中附近。凌坤父亲后悔那天他将家里的小车开去跟朋友钓鱼，结果女儿只好骑摩托去城北学校。 蓉蓉呵呵大笑，当年反正有传大男孩睡了那个英语教研员，在大家的心目中，如果没睡不会给那么大的红包。结果大男孩只看了一回人家的私密部位。那教研员肯让大男孩看那位置，人家妈妈有怀疑可以理解咯。当年大男孩任命了年级主任怎么不第一时间邀请人家过来教书呢？如果邀请了，那真是修了一回行。她当年代表政府去探视过那教研员，表示慰问咯，她属于工伤。 当时不是对蓉蓉有幻想了嘛。如果凌坤到了身边，估计不用一周，两人就要睡一块。她用英语表达那想法，旁边一般人又听不懂，这事一激发就很猛，猛得象猛兽。 第64章 苏乐文讲自己的笑话 64苏乐文讲自己的笑话 苏乐文想起在凌坤面前的那次失信，自己内心里有懊悔，便说不说凌坤了，继续说跟蓉蓉的事吧。 跟蓉蓉头次见面的那天，我写好那个工作方案，修改后打印送康校与王群，那天有些开心，就在房车旁边炒了四个菜准备小酌一下，有一个江西籍的物理老师去校外摊位上晚餐路过我那儿，主动跟我招呼，交谈了几句后，我礼貌性地邀请她跟我一块喝酒，她也很大方地陪我晚餐。这家伙本科毕业后，在我们遥控器厂旁边的那个电器公司工作了两年，后面才考研做老师的。在我办厂初期，可能是见过我，那晚你不是后面邀请我一块夜宵嘛。我宵夜回房车，她还在我房车不远转悠，我装作喝大了没看见她。后面她天天过我房车上来玩，最后她自己说配不上我才答应王群夫人给她介绍的那个男人。 蓉蓉坏坏地笑了一通说，大男孩不清楚了吧，我与红红看出了那个姓霍的物理老师对大男孩有意思，甚至可能让大男孩睡上了，那老师一看就知道是让人睡过的，红红找那物理老师谈了，说苏总已经有女朋友，不要打苏总的主意。那物理老师问红红是不是陈秘书自己，红红说，你可以这样理解咯。红红给大男孩送车时，这物理老师一直在暗中观察，那天红红进了房车吧，你们两人有说有笑地从房车下来的吧，她就有这认为咯。 苏乐文说蓉蓉你真是心计女，他竟然没感觉出这事，跟霍老师真没事。开始走得近，是因为两人都在深圳工作过，后面是两人教同一门学科，有些教学情况要商量，在第一届高三，周末她随我们去乡下玩过好多回，那时婕妤在身边，肯定不会有事吧。直到她找了男友才一块玩得少。霍秀玲个子也小巧，从身高看就不是我要找的人。如果我坏，有玩玩的心态，估计头天晚上就会睡一块，她让人睡过我也看出来了。如果跑到神农来，玩玩女孩子，那就非常不合算了。那天我已经确切知道会担任高三年级组长，当时满脑子的工作梦想。不过，那晚蓉蓉你微信视频问我到了学校没，如果你不是提前挂了电话，再聊下去，当我看出你有那想法时，说不定会撩你，如果你答应了，那真的会跑你那儿，或去接你来房车一块睡。那天有兴奋，真很想那事了。当时想哦，你顶多有男朋友，睡睡你没什么问题，对后面的工作或许还有帮助。艳姿呢也有些坏，帮我在车上预备了套套和药，女孩吃的药。婕妤到了才扔掉。扔时，婕妤说哥哥做好了来神农的准备。 婕蓉蓉脸红了一下，说那天跟大男孩通话时真有那想法，问大男孩到了学校本就是一个多余的问法，司机本就住在一中，自然能安全到达。但当时邀请大男孩来她房间，大男孩不知如何走，她去大男孩房车，感觉有失身份。挂电话是坏蛋来了电话，前面约定这天联系的，坏蛋看她一天没联系，有些查岗的味道。 那晚跟坏蛋电话完，躺在沙发上将大男孩与坏蛋比较了一通。早晨起床就电话给红红，让她将车加满油送给大男孩。这时已经决定嫁给大男孩了。那天晚自习时，开红红的车两人到了一中，看见大男孩跟王群他们几个人往房车上走，后面在房车上喝咖啡，红红说我们也去大男孩车上喝咖啡，当时想到自己是副书记，有些抹不开面子，就没下车，开车去河边散步，宵夜时电话给大男孩，大男孩的电话一直在通话中。 苏乐文说，那天王群已经明确地传达了学校的决定，让我从当晚开始，全面担起年级组主任工作，学校会给我最大的工作权限。想到可以走一个捷径实现自己的教育梦想，就有些踌躇满志、信心满怀了，那晚先给妈妈打了一通电话，再跟艳姿谈了些事，好像跟导师也聊了一会。对了，那天妈妈说，文儿，干事业爸妈不阻止你，但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到了那边有合适的姑娘找回家做媳妇生孩子是最紧要的事。我跟妈妈开玩笑说，这边有一个特漂亮的姑娘，不知能不能找到哦。妈妈就说要找个个子高的，南方姑娘个子不行，最好是俺们东北姑娘，实在不行，她让安姑娘过来陪文儿，文儿出发前许诺了安姑娘，那边稳定了就带人家过去。如果文儿没其他想法，其实找艳姿姑娘最合适。艳姿姑娘也是命苦，前面找个男友吧，还让文儿认识。 妈妈一说到艳姿，我便让妈妈不说了，我要跟艳姿有事讲。后面就跟艳姿谈两个学校的工作了，艳姿那次讲得比较细，先谈九个补习学校的情况，对了，谈完九个补习学校的事，艳姿说她要上卫生间了，挂了等会再汇报考研培训学校的事，特别是那个考研培训五校有事要向我汇报。挂了艳姿的视频，我给导师打了一个电话，跟导师的电话还没结束，艳姿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后面跟艳姿一直说培训学校的事，说到很晚了才挂机。那天艳姿有些坏蛋，上完卫生间冲了凉，穿个三角衬衣不戴罩罩跟我视频。她做个瑜伽姿势跟我视频，两条白大腿晃眼，两条腿间三角清晰可见。对，艳姿跟我最后说，安姑娘今晚也回来了睡，又跟婕妤视频，婕妤找了些话题跟我说。聊到很晚才结束。 回到主楼，艳姿说，刚才阿文跟蓉姐散步，她在躺椅上看到阿文后面蛮多向空摆手的动作，肯定是说了什么开心的事。阿文一开心就这样，有次在广州培训一校，就是东莞庄的那个培训学校，还摆到一个美女教授的胸脯上去了。 红红就让艳姿讲那件事。她发现大男孩有许多跟别的美女的故事。等会她讲个在神农听到的，大男孩跟神农二中一个美女老师的故事。 红红就让艳姿讲那件事。她发现大男孩有许多跟别的美女的故事。等会她讲个在神农听到的，大男孩跟神农二中一个美女老师的故事。 苏乐文为了避开这故事，便问艳姿当年洪云天家想介绍给他的那个女孩，是不是叫洪琴韵？ 艳姿就笑了，说阿文完全是坏蛋，那个女孩是这名字，其实这女孩算得上是个极品美女，只是小巧玲珑点了，介绍给阿文时还是个大二学生。阿文拒绝的理由竟然是，如果娶洪琴韵，睡觉时，琴韵想吻他，只能吻他的喉咙，他想吻琴韵，只能吻头顶，不过后来发现，阿文在那个的时候，是喜欢吻，一吻上就疯狂，如果跟洪琴韵，真的只能吻头顶了。阿文好多怪异行为。后面洪家请客，阿文就带上她，有两次还是三次，她不在广州，硬是电话叫她过来扮恋人。她当年好像喜欢这角色，对那些喜欢阿文的姑娘都有敌意似的。对了，阿文，琴韵后面也在我们培训部培训了，问培训费能否打折，结果真打折时她自己又说是开玩笑的，好像在深圳工作，或惠州工作。 苏乐文想进一步问琴韵的情况时，蓉蓉笑大男孩是在特意避开那个摸人家胸脯的糗事。大男孩越是逃避，说明糗事越糗。苏乐文其实是想避开与二中那女老师的事，蓉蓉这样说，他就放心了，就说不是什么糗事，艳姿你讲吧，不是摸，是撞人家胸脯上了。其实是我现机智。 艳姿就讲当年因培训一校的学生全过线了，下一届招生就很快满员了。鬼也有鬼，那些参加培训的学生，只要阿文在培训部静心看书，学员们，特别是那些女孩就变得安静，好像有蜂王的蜜蜂一样，晚上没课也爱坐在自修室读书到放学时间，有些学员考上了研，在读研时也过来自修，特别是在农大与理工大读书的学生，有两个姑娘在理工大读博时也偶尔过来自修，明显是喜欢上了阿文。 阿文呢也会哄女孩，时不时地从车上拿些女孩爱吃的零食给学生或女老师吃，出手大方咯，每次跟她去批发部都批两千块左右的零食回来，全放在车子的尾箱里三只收纳箱里。男生呢就一块抽烟，不抽烟的男生，阿文好像不太喜欢。 那些培训的英语老师刚接手时，测试一回要挑一堆毛病，过两个月又说这些学生有希望了。每年培训结束就跟我们续签下期的授课合同。公共课政治，特别是时事政治，老师都是阿文亲自去聘请那些有真才实学的老师来讲解，这方面为考生节省了大量时间，而且每年考分不错。还有些小品种专业课也是一样。当年理工大有一个男老师，长得真不行，但这家伙很厉害，他辅导的那个课程，每年考试都能精准地预测到范围，甚至有一回猜到了两个大题目，给那老师奖了四万块钱。阿文，那老师姓蒙，好像是广西的哦。 苏乐文说是的，那家伙出生农村，老家有负担，后面找了一个做生意的妻子，日子才宽裕。开始报名来做培训老师，我看他姓蒙，还以为他是蒙族的，因为我们班的班长叫蒙尔雅，蒙族大妞。下次约她来农场玩，大家肯定喜欢她，喝酒豪放，舞姿优美。静静清楚这个班长情况。 蓉蓉让艳姿不要理大男孩打杂，大男孩是特意的。 艳姿笑了一下继续说，那天跟培训部的老师讲扩大培训一部的事，培训一部呢，三楼我们也租下了，但当时只启用了一间教室，空了五间，扩大有条件咯，房东还通过关系，帮我们找来了配套的学生桌椅，再一个周边大学不少。对了，阿文，当年有学生反映你在三楼那间教室跟一个培训教授接吻了。 苏乐文说他知道是那一回事，那天培训学生下来好久了，但张教授半天没下来，我就好奇，上去查看，但教室里不见人，我就有些紧张，因为前些时间张教授发生过一件事。我去其他教室查看了一下，也不见人，返回那间已经启用的教室时，又看到张教授在收拾讲义，就问她刚才去哪儿了。她说上卫生间，抽了一支烟。 我吸了一鼻子，闻到她有酒味，就笑她骗人，躲在卫生间是喝酒了没抽烟。她说她没骗人，是抽烟，不相信让我闻一下她，我当时也是男孩子气，真用鼻子凑她嘴边去闻，明显是酒味，两人就争论了一下，争论时为证实自己的感觉正确，可能又闻了两回。正好一个学生回来拿落下的眼镜，那女生笑我与教授躲在楼上接吻。 张敏也有些坏，直接吐一串英语，就是说吻她的唇，是烟味还是酒味。那女孩用英语抢答，是爱情的味。那女孩叫李敏佳，理工大的学生。我笑着骂她人小鬼大，张教授说的wen不是kiss，是smell。她做了个小女孩式地鬼脸跑到了一楼，在一楼跟大家说她在三楼撞破了苏总与张教授的美事。说张教授让苏总wen一下她，明显看见苏总凑到了张教授的嘴唇上去了，苏总狡辩说这个wen是smell，不是kiss。 等我与张教授下楼后，那些学员起哄，让我拿零食来封她们的嘴。那天将我车子尾箱里的零食全瓜分光了。后面是站张教授身边的那个农大的学生证明张教授是有好大的酒味。 蓉蓉让艳姿不要理大男孩转移话题，明显是想用一个糗事掩盖另一个更糗的糗事。 艳姿就说，当时大家围着阿文咯，阿文坐在他转椅上描述扩大后的愿景，有些激动，手就不停地往右上方摆动，说，如果扩大，各位不增加带的培训班的话，就请大家帮忙介绍些同事过来带班，另外回学校动员些学生过来参加培训，大家平时少玩些，趁年轻多赚些钱，买车买房都要钱的，他也是农家出来的孩子，知道要在大都市站稳脚跟不容易，只能靠拼，如果培训部扩大，他不会亏待美女帅哥们的。正摆动着手，外面有一个学生喊阿文苏总，一个华南师大的女生，叫什么来着？ 苏乐文说叫梁吴洲，广东湛江一个岛上的女孩。从前老幻想去她家那个岛玩一回。有次如果不去江西玩，就去了她家那个岛。 阿文就用脚点地让转椅转动好看清那个喊他苏总的学员，结果手直接摆在站在右边听阿文说话的女老师胸脯上，那个美女教授当时穿件薄羊毛衫，胸脯很挺的。大家就笑苏总是特意借机占便宜。 阿文这坏蛋，竟然说这不能怪他，要怪只怪那女教授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叫个谢芎，就是引诱他‘袭胸’，在那个老师一脸红霞时，阿文还说，不过弹性真好，感觉象触了一回电，如果谢教授大方，他还想再电一回。真的伸手往人家的胸脯方向准备再碰一回。 本来阿文平时对年轻女教授很尊敬的，那些熟悉的女教授时常喜欢跟阿文开开玩笑，如给她们零食时说阿文是想骗她们上床，但当着夫人的面就过分了。但阿文说，我可不敢跟你们开玩笑，更不敢骗你们上什么带b的东东，否则可能就不是上bed，可能就是直接end，何况说不定哪天你们就是我的小师母，我在华南师大读书呢。 反正阿文平时心情好时，说的话初听让人摸不着头脑，细想呢又坏又不能骂他坏，隐含着机智在里面。如女教授笑他骗她们上床，他把床说成是带b的东东，你们说阿文坏不坏，但床的英文单词第一个字母是b呀，而且他又根据bed，说一上床，就是终结end。 那些胡说八道都是阿文即时想到的，有很多咯，跟补习学校管理处的几个美女开的玩笑更多。有次开会前，阿文用半支粉笔在办公室黑板横着画了几笔，弄得一个教数学的老师一脸不好意思，那个老师是河北省的学科带头人，可能是犯了作风问题南下广东，在东莞一所学校教了一个学期，让人举报了，只好跑我们那儿上课，乐文听了她两节课，交谈了一回，便让她负责数学教学管理。反正那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画的是那老师，抽象，但指向真的明确。那老师姓闫，比阿文大五岁，反正当年闫老师自己说阿文睡了她，阿文也喜欢跟闫老师开些夫妻间的玩笑。阿文私下解释是跟闫老师开这类玩笑有三大好处，一是可以帮助闫老师从那件事的尴尬中尽早走出来，闫老师其实是个道德观念很强的好老师，一时失足，内心里有千古恨，其实没必要。二是可以帮助闫老师缓解性压力，闫老师身体素质好，估计跟她结婚的男人体质弱，才有那个失足事件，现在离婚了，更是水深火热。三是活跃一下我们管理团队的气氛，我们管理团队每到一校，都像纪检一样，其实大家压力也大。反正只要不是在工作中，跟管理团队的老师尽是笑话。 但跟考研培训部的教授很少开玩笑，这次跟谢芎开玩笑好像是第一次。后面好像跟张敏教授开了些出格的玩笑。张敏教授也是一个美女，可能从小家庭条件好，来培训部兼课，似乎完全不是为了钱，感觉她是为了好玩。可能是喜欢教书，在农大的课轻松，就陪着农大的老师过来兼课。张教授的那些包包都是奢侈品，兼课时喜欢在培训部中餐，因此最喜欢上三四节课。后面生了个女孩，偶尔也带那女孩来培训部看看，这时已经不兼课了，好像做了农大领导。 大家看艳姿将话题引到了张教授的身上去了，便催红红讲大男孩跟二中那女老师的故事。 苏乐文说还是他自己讲，否则红红肯定要添油加醋。是蓉蓉去郴江的第三年，做了市委书记后，有次蓉蓉去省里参加会议，放月假就没去郴江，星期六下午，陪湖南爸妈去二中旁边看那个旅游景点铁犀。 看完后，厂里电话过来，厂里有事要湖南爸爸过去，湖南爸妈就开我的车从东环路去厂里了，我准备步行回一中。 湖南爸妈走了后，太阳还有些大，我就坐在那个铁犀亭里抽烟。二中一个外地新老师，可能是周末无聊，一个人打把伞过来看铁犀，她认识我，我不认识她，喊我苏校长，我自然要友好地跟她互动了一下咯。 她告诉我她是二中的新老师，叫邓芃，教语文的。放月假，午休到四点才起床，收拾了一下过来看看铁犀和洣水河，写篇文章发网上去，她读过我发在网上的那篇关于铁犀的文章，《望尽千古月》，夸奖我写得好，感觉不出苏校长是学物理的。 说完她就打开手机，从网络上找到那篇文章，从专业角度赏析了一通。我才知道她就是那个神农文学群里的‘一缕芃音’，其实在网络里有过交流。 然后她让我用她手机帮她拍了几张照片。 拍完后，正好有一个当地老夫人提了竹筒粽子过来卖，就给她买了一份腊肉粽子和一瓶饮料，因为看出了她没有中餐。邓芃就夸我既有爱心又很细心，难怪听人说一来神农就找到了美女县委书记做夫人，是有原因的。 晚上邓芃在网络上呼我，让我看她的文章，文章写得特有小美女气息，就在下面写了一条比较长的评论。 邓芃有些得瑟吧，就在我的评论后面写了回复，大意是苏校长的谬赞让她很开心，同时感谢我帮她拍了文章里的那些照片。 周一巡课时，柯老师，就是那个东北语文老师，告诉我，二中邓老师的照片在文学群里引起了一场小风波，邓老师将照片换了，她截图了，让我看看。 结果一看，感觉自己无意间做了一回大流氓。那张照片，邓芃骑在铁犀背上，拍到了小邓的粉色三角。 红红就笑了，说，何止是看见里面的三角。反正神农人传大男孩心里有鬼，人家邓老师要调一中，大男孩每次都卡住不肯，最后是李修民书记当家时才调过来。 苏乐文说，那照片真只能看见三角，拍照时真没注意。拍照时也不能盯着人家小女孩的那位置看不？因此就只关注了胸脯与脸上表情，拍得很美的。 蓉蓉说大男孩当年完全像流氓。接着问艳姿，那个谢芎的芎是不是草头下一个弓字？ 第65章 去三清山旅游 65 去三清山旅游 艳姿说是的，在华南农大教书，学英语的，教育背景填写的是中大英语专业硕士毕业。在我们培训部工作了好多年，退休了还干了几年。性格好像很开朗，脸蛋漂亮，身材也好，但对个人信息有着强烈的保密意识，从没听她说老家、家庭与婚姻的事，或许是一个军人妻子，很多年后才生孩子，孩子比节节还小，生孩子后身材有些变形。听口音象湖南或湖北人。 苏乐文说，当年敢跟谢芎开玩笑，是她说她丈夫是东北人，因这层关系就随便些，其他女老师真不敢随便开玩笑。另外只跟一个男朋友在外国的美女开过玩笑，就是刚才艳姿冤枉跟我接吻的张教授。不过那天她真喝酒了，我一直没明白过来，因此记忆就深刻。那天上午她来上课时，坐我书桌边一块喝咖啡两人聊了一阵，她没酒气，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躲在卫生间喝酒真不好理解，那天我看她的讲义在讲台上，人却不见影，只卫生间我没去查看，其他教室我都查看了，四楼是房东住着，进四楼的门平时都是锁着的，那天也锁了。四楼我与艳姿一块去了一次，房东老太太不喜欢让人打扰。 那张敏教授是留学回来的，性格比较奔放。偶尔盯她看一眼，她就会说苏总有想法了吧，有想法就上呀。那天下来后，跟我一块中餐的，她主动提出要喝酒，说苏总反正冤枉她喝酒了。那天因为要喝酒，加炒了两个菜。喝酒时全程英语，那个帮我们搞卫生的阿姨也跟我们一块中餐，还笑我们是一对坏蛋，不是奸夫淫妇，就是外国特务。 蓉蓉应是思想斗争了一会，听完大男孩讲了一通张敏教授的趣事后才说有意思，那个谢芎是她高中同班同学，湖师大毕业考上中山大学的研究生，后面去华南农大教书。毕业后一直没有联系，这次母校百年校庆才见到。 文蓉说完便打电话，邀请谢芎过来玩，说我家大男孩早就认识你呢，难怪在老家老旁敲侧击地打听我家大男孩的情况咯，莫非当年也喜欢上了我家大男孩了？ 谢芎在电话里让文蓉给她发位置，她自己开车过来玩，她认识苏总和钟总，跟钟交往更久更多。 谢芎过来，明显跟蓉蓉很亲热，说她一直关注着老同学前进的脚步。文蓉跟谢芎也明显有着少年好友的表现。说起当年苏乐文用手摆在她胸脯上那事，她说她早忘记了这事，今天提起来才记来。她年轻时跟男生打篮球，这事常有。年轻时，偶尔让年轻男人碰一下，其实有快感的。苏总打篮球不去农大去师大，否则可能陪苏总打过球的。师大的老师说苏总的篮球打得好呢。如果陪苏总打球，估计苏总会找些机会碰她胸脯。不过一直没想清楚，按理苏总去农大打球更方便，但苏总从不去农大，一打球就去师大，当年在培训学校上课的老师私下有猜测，估计跟什么美女有关。 乐文笑谢芎是闷骚型痞婆。 谢芎说她的痞是东北人带坏的，然后讲当年去外面兼课，主要是为还房子按揭，当年家里已经帮不上了，什么都要靠自己来。不过当年苏总关于农家孩子要在都市扎根必须奔跑的话，给她很大的鼓励。 在蓉蓉问到她婚姻与家庭时，她反而问苏乐文是不是跟钟总离婚后再娶她同学文蓉，老了后又接钟总一块生活。现在这情形在广东比较流行。 苏乐文笑谢教授到老还有痞婆思维，当年在广州时，他可没跟钟总结婚。去了湖南工作后才娶上她同学的。当年我们两人都是初婚。 谢芎对文蓉说，真没看出来，当年以为苏总跟钟总是夫妻呢。钟总在苏总跟前就像个小媳妇样范，两人一块睡在培训部，培训部只一张床。后面钟总一个人过来视察，我们还问钟总她先生苏总去哪儿了，钟总还说去湖南了。几年后怀孕了，有次还带一盆花祝贺过钟总与苏总终于有接班人了，钟总收下花也没否定，那天还带她去外面一块吃中餐的。 艳姿便笑着说，蓉姐问谢教授情况，你自己的情况不说，老说我的事干嘛呀。我们是未婚同居关系，情人式夫妻。当年在培训部是只一张床，但苏总晚上睡办公室沙发上。 谢芎坏坏地笑了一会说，她反正不相信苏总晚上是睡沙发上，那个年龄，干柴烈火的，没人会像清教徒。她命苦，结了两次婚。在中山大学读书时找了个东北人，毕业后结婚，那东北人在广东生活两年又考回去了，两地分居时，他的工资全交交通部门了，当年自己的经济压力真的大，东北婆家呢又不放心她在广州，自然也不肯援助，没几年只好离了 。 说来也是没有感情的，离时两人是好聚好散的，离婚后还送他去机场，结果飞走后再无音讯。苏总碰了她胸脯时，正准备离婚。离婚后，单身着，因此在培训部兼课多些，多年后找了个二婚，生了一个女儿去了新西兰。退休那年老头过世了，现在是一个人在广州生活。上次母校校庆，凡是有教授职称的都在邀请之列。她出生中医世家，名字里才有那个芎字。对了，苏总，你们老家是东北的，这‘芎’字怎么也读‘胸’，神农方言将川芎读成川‘胸’，感觉神农方言特有古风味，我们老家将芎读成‘熏’。后面教了一个神农一中学生，是苏总的学生，但没教她的课，问了她老家方言如何读川芎。听这孩子讲苏总在神农一中许多趣事，可能好多女生内心里有迷恋苏总，说她们寒暑假回家，总要找些理由去学校看望文哥，她们喊苏总文哥或大男孩。今天一看，苏总真有些大男孩的味道。 文蓉便得瑟大男孩是她发明的喊法。神农是好多人喊大男孩。 谢芎在农场玩了一周后回去了，那一周，蓉蓉跟谢教授一块睡的。 谢芎走后，蓉蓉就喊大男孩开房车去j西旅游，她想去三清山看看。在j西工作那么多年，硬是没去看看三清山。那时周末都在盼大男孩过去。节假日都要值班。 苏乐文说等几天再说。等婕妤能随行一起去。明天带艳姿去看看妹夫纯哲。 等安安上班，婕妤休息时，一起开房车去j西旅游。 第一晚住在上次带艳姿经过的那个风景区，在风景区里住了一晚，了了艳姿的一个念想。到洪都后，红红要出面联系省老干局，让他们安排我们去三清山游玩。亲家母说，去三清山旅游不用麻烦省老干局，她随我们一块去就行，那个管理处处长是她娘家亲侄子，比震震大十个月。 在去三清山的路上，亲家母说儿子震震有外遇，斐然知道后不仅不闹不生气，还说生了孩子就送回来让婆婆看着请保姆带。儿子真的把那个姑娘带回家玩，斐然竟然带那姑娘去置衣服。但叮嘱那个姑娘在外面不能乱说，也不能公开，否则让人举报了就麻烦。儿子现在在那个县做头头，那姑娘是小学老师。 私下跟斐然谈这事，斐然说她就有三个妈妈，同学中好多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妈妈的，妈妈多，兄弟姊妹多几好呀。公公过世了，婆婆一个人是不是挺孤单的？如果公公当年娶了两个夫人，现在不就有另一个婆婆陪着。 亲家母说完笑了，说想想感觉有些道理，其实好些当官的有隐形夫人。与其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但斐然要求儿子不能再找了，情人也不能再有，否则她就吵。 艳姿就说，当年我们是情况特殊，她年龄大了，跟阿文呢一直有感情，再一个外面的人都认为我与阿文有关系，为了生孩子，只好那样了。感谢蓉姐度量大，没想到对孩子产生了这样的影响。斐儿在我们跟前从不说这边家里的事，顶多是跟蓉姐说说她工作上的事，因此我们不知道这些事。亲家母要跟震儿说，那边有小夫人了，但还是要定期回家，可不能冷落了我家斐儿。 蓉蓉说，震震就像我们自己的儿子，艳姿晚上打个电话给震震，亮明我们的态度，震震会听我们的话，特别是艳姿的话，小时候带了的孩子硬是亲些。 三清山有十大主要景区，分别是南清园、三清宫、西海岸、梯云岭、玉京峰、阳光海岸、玉灵观、三洞口、冰玉洞和石鼓岭。优美的自然风景与道教文化给人一种特质决定意识，意识反作用于物质的哲学体验。 震震的表哥看到他姑姑带斐然的爸妈到了景区，便提出要负责全程接待，并安排一个年轻的导游全程陪同。 文蓉玩了一天，便对亲家母说，我们要在三清山玩一周。第二天蓉蓉电话给谢芎，第三天傍晚，谢芎便到了景区的第三入口，苏乐文开震震表兄的车过去接了进来。 在三清山，苏乐文跟璇璇讲了收靳勇儿子靳健欣为儿子的事，这事要在健欣结婚前搞定。如果璇璇答应，他去跟靳勇夫妇讲，讲通后，一起回老家做一个仪式。 璇璇说这是好事，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弟弟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苏乐文说是蓉蓉想到的，蓉蓉因为前面生不下孩子，对没孩子的女性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上次还想将她一个没孩子的同学叫来跟我们一块养老。我没答应。 璇璇说那女的不漂亮？ 苏乐文说不是这个原因，是从蓉蓉的描述中感觉那女人性格有缺陷，甚至人品有问题。四十三岁还嫁了个街头混混的男人就不正常。很有可能是先跟那混混上了床，后面让那个混混讹上了。那混混肯定也没什么经济实力，纯是抱着玩玩的心态结婚的，否则四十三岁肯定能生孩子。为了自己的好玩，毁人家一生，真是品德有问题。 璇璇笑了，若当年第一次碰见小苏时就现在这样，她肯定能生孩子，那年她正好四十三。 苏乐文便说不可能，我们第一次在神农遇见，你应该是五十多了。自然生不下孩子。但老尹在哈尔滨时怎么不让你生个孩子呢？ 璇璇说老尹在哈尔滨时，她身体里有一个环，当年老尹不敢生，同事都知道她是前书记的人，以为在等前书记老马出来，因此也不敢娶她或介绍别人娶她。前书记老马人缘很好，工作能力也强。后面与老尹两人相会，都是她先去开好房间等老尹过去，每次都匆匆完事走人，她留下收拾。后面老尹做了省委书记，才敢偷偷去老尹的别墅睡。 第一次看到小苏的是老尹带夫人与孩子回家过年，她其实暗中随行的，只叶秘书知道。小苏去拜访老尹时不是单独去叶秘书房间说过事吗，她房间就在叶秘书对面，她在房间听见小苏敲门喊叶秘书开门，因为小苏一口东北腔，就有亲切感，就出来看了一下，就印象深刻，就记得这事。那年正好四十三。如果不是她不习惯南方冬天的那种阴冷，当年的意思是让她回神农做管文教卫的副县长，就是小苏的直接上司。老尹回来过年就是为了带她体验南方气候。秘书将她安排在老尹他们套间的下一层，与叶秘书的房间对面，就是便于老尹去她房间。唉，那时也怪自己贪玩，只顾玩。 说明尹夫人不知道有你这个人？ 肯定不知道呗。知道了还不闹翻天了，她是官二代。老尹当年的意思是他退休就回神农老家生活，才修了那个庄园。他夫人肯定不会随他南下，他就可以跟我长相守。对了，小苏，如果健欣处在她名下，肯定要喊她妈妈，能不能叫小苏爸爸？ 这样不好。我跟你睡一块。感觉挺对不起尹老的，蓉蓉动员了好久，我看到跟我睡了的人老得慢，甚至能返少回青，加上那次是艳姿与蓉蓉两人给我做工作才去你床上，一次下来，你帮我收拾时，我内心里感觉特对不起尹部长。其他的人帮我收拾时，我一般会用手抚摸一会她们的扎儿，那天我不是很规矩吗。后面在你那里也是那样的。 璇璇说好吧。这次回去就办，春节陪她回去做一个仪式。仪式完她帮健欣在深圳整套房。 苏乐文问璇璇帮健欣置房要不要支持一下？ 璇璇说不用，留点按揭吧，如果不给健欣一点压力，他就没斗志。 璇璇突然说，今天把她说得有些兴奋了，小苏能不能帮她再整一个？ 结果璇璇用的技巧没几下就整成了。 回到房车，艳姿已经睡了。蓉蓉她们睡宾馆，艳姿与婕妤说她们睡房车，今晚本来是要陪艳姿与婕妤的，昨晚陪蓉蓉与红红，今天谢芎来了，蓉蓉让大男孩去跟璇姐说那件事去。因为亲家母跟着，可不好让她看见苏乐文跟靳璇睡一块。 游完三清山，蓉蓉说干脆去福建玩。艳姿说她要回洪都去付叔公司里看看三个年轻人的工作情况，另外要去看看那个女博士。亲家母说她要回去照看孙子了。 苏乐文说回到家里后，叫上珊珊陪艳姿开车去洪都，这次随大家玩个尽兴吧。 一路玩回家，花了一个月时间。跟靳强夫妇与健欣一说都愿意，就商量春节回去做个仪式。 苏乐文他们也回东北陪爸爸妈妈过春节去。 第66章 在东北老家过年 66在东北老家过年 在老家陪爸妈过完春节后，艳姿、珊珊与璇璇三人初六飞深圳。艳姿与珊珊要提前走，是因为广州的培训部要招生。另外璇璇要帮靳健欣置套房，艳姿要帮璇璇参谋。 出了年，蓉蓉先让苏乐文去添了台越野车，然后天天喊大男孩陪她们串门，把苏乐文的小学中学同学家全拜访了一个遍。去婕妤娘家老家玩了一天。其实蓉蓉是喜欢上了东北农村，在去静静家时，电话将胡静叫了回来。一回来就让胡静与谢芎去体检。红红就笑蓉姐是准备长住老家了。 开春后，蓉蓉天天动员乐文帮父亲开拖拉机去整地。她开爸爸那台皮卡跟着去看。妈妈看到儿子每晚陪一个身边的女的，便问蓉媳妇，儿子是不是那方面特别强？ 蓉蓉告诉婆婆，是因为大男孩老得慢，陪了大男孩的女人也老得慢。静静有一段时间没陪，老得飞快的，她同学谢芎陪了大男孩一段时间，明显在变年轻。 乐文妈妈听完后就电话将艳姿喊回家。艳姿在家玩一周要走，妈妈不许，生意让乐娅与安安盯着。还把珊珊召了过来。珊珊过来一周一定要走，乐文妈妈说走可以，但一个月要回家住一周。艳姿与珊珊果真一月回来住一周。 开春后，苏乐文天天跟父亲去地里，父亲告诉乐文他与妈妈百年后安葬在哪个位置。并带苏乐文去院子外一栋杂屋里看了他请人打制的棺材，告诉儿子他的是哪具，妈妈的是哪具，乐文的是哪具，蓉媳妇、艳姿媳妇、婕妤媳妇的是哪具。交待在孙子与孙媳妇过了五十岁就要为他们准备。顺便说，家里的孙子做官升得太快了，千万别犯错误，否则很麻烦的。苏乐文说他也有这顾虑，但两个儿子确实很优秀，加上文蓉在政界的关系特别好，大家都照顾着，墨儿呢不用担心，博儿有些胆子大。 听到爸妈在老家，孩子们都在放假时飞了回来。苏墨已经去京城工作了。蓉蓉表扬墨儿，只一房媳妇两个孩子，一同回来的节节说，大哥当年大，带着两个哥哥跟那些男同学在外面疯去了，是不知道有妈妈多的好处。她老公是有想法没胆量，婆婆经常提醒袁宇轩要洁身自好。婆婆这个搞纪检工作的完全是个马克婆。 看大家都盯着她，节节继续说，家里帮我们置了套别墅，让婆婆与公公带儿子去那里住哦，婆婆竟然说大妈妈只是能力强，清廉方面可能不像名声那样好，凭工资要帮三个孩子在京城都置别墅是不可能的。我是笑婆婆没找个会挣钱的公公，我们爸爸会赚钱呀，在京城可有四套大别墅哦。那天宇轩还骂了我一通，说我硬是个东北大妞，啥啥都敢说。我是当公公与婆婆的面说，我爸爸是东北大男孩，我自然是东北大妞，存在的事实啥不能说说呀，我们不是号称信奉物质决定意识，存在决定言论吗？这叫实事求是，挺马克思主义的。 蓉蓉说，节节婆婆老家是湖南的，可能以为妈妈在财政厅搞了一些钱咯，别理她，妈妈不是贪官。 苏墨就大哥式地告诫节节，有些话不能乱说，在家里也要有选择性地说。我们都是国家工作人员，妹妹在重要部门工作，有可能会接触到国家机密，还象读书时那样胡说八道，说不定哪天犯了法还蒙在鼓里。这点你要向你姐姐学习，震震从小跟我们一块长大，工作上的事，斐然也不问震震，也不跟震震谈自己的工作。震震爸妈老是表扬斐然，你婆婆从没当我们面表扬你，说明你在婆婆面前做得有欠缺。云霞小妹还在读书，就有很强的保密意识，去我们别墅玩，让她上网坐书房上，她说不能，大哥是大领导，难免有些机密性东西，她不适宜看，每次都是坐在大厅或她睡的房间上。朋友过来说事，小妹从不靠近。 节节便不认同，说她做媳妇做得好，原来的邻居和婆婆的朋友都夸奖她，只婆婆在她面前有些家长样子，她也无所谓，不开心就跟朋友去玩，不呆在家里。反正从没跟婆婆吵过皮，公公反正夸奖她是好媳妇，夸奖我们娘家的家教好。 斐然就笑节节从小就是马大哈，反正别人骂也当夸奖听。只要自己不在乎，在乎的人自己难受。 苏乐文便让五个孩子不要再沿老话题谈下去，陪他与妈妈看看家里的田地和庄稼。 晚上在床上，蓉蓉说节节婆婆可能听到了她在湖南时的传闻，或许以为坏蛋那些经济案跟她有牵连，数额是巨大，材料她后面看到了，这个团伙涉案金额超过十个亿。 苏乐文让蓉蓉不用纠结这无聊的传闻。斐然说得好，只要自己不在乎，痛苦的人就是在乎的人。在经济方面，蓉蓉无愧于心的。节节婆婆有次跟我讲了，她在湖南纪委工作过，她娘家好象都是吃纪检饭的，现在还有不少至亲在湖南纪检工作。我们不要多关注，否则影响节节的幸福，幸好女婿不象他母亲，否则当年我不肯将节节嫁他们家的。有些内幕蓉蓉不清楚，也不要去打听。大女儿家情况我们清楚，也就不用操心。 家里一直请了一个保姆。苏乐文他们回来后，妈妈又请了一个会炒菜的保姆，好像是二姨家的侄女。 春节前，艳姿与珊珊将璇璇带了回来，看到璇璇完全是老太婆了，就让大男孩第一晚陪璇璇。结果完全干涸了，璇璇只好用她的技巧帮小苏完成后续过程。 回到艳姿房间，艳姿说璇璇置了套房，装修后入伙了就住自己家，她住在公公与婆婆住的那栋别墅里。没想到一年时间璇璇老那么快。婆婆前面让她一月一回，就是要让阿文陪她。婆婆对她真的很疼。娘家妈妈十二月十六过世了，当时没通知阿文是怕阿文知道，肯定又要陪她回去，老家已经有人怀疑她做了阿文的地下夫人，如果确认了，有损阿文在神农人心目中的形象。宏博与斐儿回去了，节节与墨儿就没让他们回。博儿是带曾媳妇回去的，斐儿与女婿震震一块去的。因为震震喊妈妈十分亲热自然，小时候带过硬是要亲些，震震呢做县委书记做得有些粗犷，跟农村男人十分对脾气，方言又差不多，一去跟当地男人混得滚熟的，老家都认为斐儿是她的孩子。另外，侯国贵过世了。可可请假时才知道。让可可以她的名义写了五万块钱礼，没回去参加他的葬礼。 国贵怎么就过世了呀？ 听可可说是癌症，肝癌，一发现就是晚期。从发现到安葬，仅三个半月时间。可可有怀疑是国贵转业后，开始不适应地方工作环境，老跟几个从部队先后转业进去的人喝酒，他们喜欢用花生米下酒，可可说他小时候陪国贵去玩时，偶尔吃几颗，经常有霉变的花生。那几个转业军人都这病走的。 苏乐文说霉变的食物不能吃，那个黄曲霉素真的很讨嫌。听安安讲哦，她们屯里有一位从邮电部门退休的工人，年龄只有五十五，退休后回到乡下生活，身体几强壮呀，结果县城家里有二十斤花生米忘记带到乡下，过了一年后长霉了，舍不得扔掉，以为洗净油煎一下没毒。油煎了吧，自然香脆咯，邀请一个发小晚餐顿顿喝酒，二十斤花生米吃完，两个人都患上了肝癌。拖了一年多就走了。那个邮电工人，如果安安不去深圳的话，老姨家本想招他为郞，我也认识这人。那邮政工人的女儿与儿媳妇现在全在安安手下做事。安安听到这事后，第一时间电话给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吃霉变的花生。我笑安安读书时不用心，这些在高中教材里有讲的，我肯定早知道咯。 在与艳姿推进过程中，艳姿说那个专门帮她做美容的姑娘说，她的身体好象四十几岁的人。保养得真好。其实她知道是阿文滋润得好。如果明年阿文还住在老家，她大部分时间在老家陪阿文，关键时间点才过去打理一下公司。今年收入比去年多了两个多亿近三个亿，婕妹那东莞公司今年收入超出一个亿，给那些厂级管理人员多发了一个月的工资。小姨父明年不再做事了，坐火车回老家了，可能明天能到家。这次回东北的老乡不少，就串通一块坐火车回家，有些人可能不再回深圳生活了。回东北前，乐娅出面，请他们去馆子里喝了一顿酒，其中有十二个人去深圳后就没回过老家，这次相当于退休回家养老，正月如果方便，阿文去拜访一下这些老人，都是公公与婆婆招过去做事的，帮我们家做了许多年，孩子都在我们家企业上班。小姨家过年前去拜访一下，要给小姨夫妇一个大红包。这边太冷了，只能是阿文开车带着走，否则不敢出门。 苏乐文说有几十年没有滑雪了，今年下大雪，滑了几回雪了。明天去库房看看，自己小时候做的滑雪板还能用不，不能用去县城买几副回来，到时教你们滑雪，很好玩的。去年冬天是暖冬，今年冬天的雪下得就大了。这边气候严寒，冬天时有喝酒冻死在路上的人。 艳姿说，阿文，怎么这次这么久呀。苏乐文告诉艳姿，刚才在璇璇房里，璇璇已经只是心有余了，唠嗑时她那些体贴的手上动作让我欲罢不能。 艳姿笑了笑说她理解阿文此时的难受，阿文想猛就猛一通吧，如果她受不了就告诉阿文。 结果做成了年轻时的地动山摇。艳姿一直喊爽，问阿文爽不爽。 第二天中午在珊珊床上，珊珊问亲爱的昨晚怎么那么大的动静。结果又刺激了苏乐文，又是一阵地动山摇。完事后，珊珊问文文是不是嗑药了，如果是千万不可。大学城培训部的一个年轻女副教授，她老公用药，今年国庆节直接在这个教授身上挂了。 这个年轻女副教授叫段怡然，她自己说原来叫段一兰，妹妹叫二兰和三兰，读书时自己改了名字。她老公可能是她读博时的导师，年龄大了些，那个女副教授长得不错，老家是农村的，姐弟四人，她老大，最小的是弟弟。父母没什么能力，娘家还要负担，因此出来兼职。想想这姑娘也可怜，艰苦奋斗读到了博士，结果嫁了个老头，为了接济娘家，还要工作之外出来赚课，在广州还没房子。现在那老头也走了，抹干眼泪继续来我们培训学校赚课，安葬那老头请了两天的假，两人可能有感情，安葬时哭得晕过去了，硬是不好意思扣她的工资。春节前给了她一个红包，她感激得哭了起来。农村孩子真的不容易，今年寒假，她说不回老家了，我就安排她帮我们照看大学城校区。文文下次过去看那姑娘，真的长得不错。文文帮人家生个小孩咯，我帮文文保密。 苏乐文说珊珊你这样说，我可不敢去看那小美女，这孩子最要紧的重新找男人结婚。如果珊珊想帮这位姑娘，她不是在广州没房子吗，可以在大学城培训部给她一间房子，平时让她住在培训部，至少可以节省房租呗。并告诉珊珊他没用药，可能是珊珊一个多月没过来，有新鲜感了，晚上去蓉蓉身上试一下就知道原因。 珊珊说这是个好办法，干脆将那姑娘提为培训部一个负责人。说文文讲到房租的事，她要告诉文文一个好消息。 爸爸妈妈回老家过年了，去年在老家建了栋别墅。儿子、媳妇与孙子孙女今年全回去了。爸爸在洪都那个公司办成功后才好意思回去。伯父平时在老家帮爸爸吹咯，现在的公司是爸爸出国前的三倍大，不过也不算吹，规模至少有三倍大，产值就更多些。 苏乐文说是好事，付岳父终于走出来了。岳父岳母回来时，我说给他一笔钱，让老家亲人帮他们建栋别墅，岳母内心里同意，但岳父推辞。在深圳头一年分红本不少，他要在深圳买套房，我告诉他没必要，凯特一家肯定不会过来的。珊珊肯定随我们生活，也不用。结果岳父将这钱打回老家做公益了，好象是将村里路重修，祖坟重修和建了一个饮水系统。其他的钱可能是打给了凯特。公司搬到洪都后，第一年分红在他原来教书的学校设立了一个奖学金，可能是一千万吧。给了你伯父一百万，这个问过我，我说行，这说明兄弟感情深，岳父说你伯父当年为了撑起家庭，考上高中没去读，回家种田养家，劳苦了一辈子。从岳父这辈人身上，看到了我们这个民族传统教育闪亮的内核，伯父那种为家为弟妹的牺牲精神，岳父那种为国为大众的无私精神。其实这类人如果现实切合他们的理想，他们不会跟风移民的。 珊珊说文文只知道爸爸是高中老师，不知道爸爸在妈妈读书时把妈妈的肚子搞大了。妈妈是故意的，否则可能就没她。爸爸也是个马大哈，跟妈妈睡觉，看到妈妈的小肚子微微隆起来了，竟然没想到妈妈怀孩子了，还笑妈妈胖了。读文科的人不聪明。妈妈的解释是，妈妈一去爸爸房间，爸爸的心思全在那事上去了，两人完事赶紧收拾走人，爸爸没心思发现她有肚子了，结果五个月大了，又到了穿裙子的时节，妈妈才告诉爸爸。 爸爸也是个真男人，听到妈妈怀孩子了，看了一下妈妈的肚子，抚摸了一会，便骑车找十个同学每人借两万，回家从爷爷那里拿十万块，当夜带着妈妈就去深圳办厂子。生意蛮好，一直是老家人眼里的富豪。爸爸呢这点比文文差些，一个厂子生意好，只知道搞这个厂子，不知道尝试开辟新业务。 原来每年春节都带她与妈妈回老家得瑟。老家村里搞公益建设，爸爸都带头捐款。建那个祠堂，一共花了不到五十万，爸爸一个人就捐了三十万，还帮伯父捐了五万。祠堂里有块石碑，爸爸名字第一，伯父名字第二，我们原来回家过年都要去看看。 后面爸妈动了移民的心思。到那边呢，被人连续骗了几回，差点还因官司进了牢房。儿子的公司倒闭后，全家人靠领政府救济生活。那次回来的机票钱都是借的。妈妈说，她相信小苏这个人，知道我们家落难了，一定会援手的。何况我们家孙子还是小苏的种呢。当时担心蓉姐当个大总cx，如果知道凯特是文文你的孩子会闹，因此决定先去找艳姿姐，就通过这边的朋友了解艳姿的情况。妈妈说，小苏十有八九在跟珊珊前就跟艳姿姑娘睡一块了，他们两人那样亲热。我告诉妈妈没有，文文当年跟我第一次根本不知如何做，是一个真处男。开始用两条大腿夹着我，后面才知道可以让我夹着他更方便。开学后，我不吃药了，让他用套子，他竟然不知如何套上去，对着说明书研究半天才套上，那天急得我不行。 苏乐文说你跟你妈妈这样的事也说呀。 珊珊说这有什么不能说呀。在加拿大，还有妈妈教女儿如何帮男孩套安全套呢。不过那天妈妈笑了我，说我们家有偷老师的种。她偷了自己的班主任，女儿偷了自己的校长。妈妈比我只大十七岁多一点。妈妈说她是去爸爸房间问题目，爸爸在教妈妈做题目时就偷摸妈妈，结果两人摸到床上去了。后面两人傍晚都要在爸爸房间睡一回。爸爸采取体处排模式，有次可能没控制好，当时妈妈提醒了爸爸那次可能出了问题。爸爸就说有孩子就生下来，就带妈妈去广东打工。后面就干脆就不采取措施。妈妈说，不采取措施是感觉好些。 今年本来要回老家陪爸妈过年的。但真的想文文你，就过来了。爸妈老家别墅进伙，我帮文文你写了88万块钱的礼，斐儿写了个吓死人的礼，一千万。晚上爸爸说，斐孙，我们是一家人，不用写礼，珊珊写是写给老家人看的，你那一千万写在礼薄上，单独存好后存折斐孙依然带回去，你们在单位事忙，爷爷也不多留你们，明天跟孙女婿回单位吧。斐儿就笑了，说钱是姑姑给的，爷爷不要再送给她，她去换个好前程回报爷爷。这家伙什么都敢说。震震陪斐然一块开车去的，震震一到那儿就跟老家的那些男人混一块去了，正席那餐，跟人拼酒，围一圈人看。老家人都夸震震这个县委书记平易近人，这么大的官，跟老百姓称兄道弟的，妈妈就得瑟地对乡亲说，我家孙女斐然的官更大。 写礼的堂兄可能查了斐然的资料，就私下问我那个文斐然是什么人？父亲是不是那个政协副职苏乐文？妈妈是那个女总cx？苏乐文跟我们家是什么关系？堂兄是中学校长退休的。我们娘家从前是大地主，男孩都会读书，全读书考出去了，好象做老师就有七个人，加上找的媳妇，有十多个做老师的。 苏乐文抚摸着珊珊，问她是如何回答她堂兄的。 珊珊将苏乐文手牵到胸脯上，然后说，那天有些兴奋，就告诉堂兄，文文你就是那个政协副职，可以说是我出国前的男人，儿子凯特就是跟你生的，你现在的妻子是那个做第一个女总cx的美女，斐然就是乐文跟总cx生的女儿。斐然喊爸爸为爷爷，我们现在象一家人，我在广州管理的培训学校全是文文去教书前办的。 堂兄就笑我是蠢妹妹，如果早些年回来，可以帮家族做很多事。 苏乐文说要打个电话给珊珊爸祝贺一下。电话接通后，付叔告诉苏乐文孙子一家回来了，今天在珊珊姑姑家做客。珊珊到了你身边吧？她姑姑刚才还在念叨珊珊，以为珊珊也会回来过年。 付叔在电话里告诉苏乐文，老家教育界对乐文的评价极高，家里做老师的侄辈和他的同学、前同事都交口称赞小苏。珊珊堂兄把小苏是凯特的父亲传出去了，大家都骂珊珊是蠢婆，这么好的女婿不要，如果当年带这个人回老家办教育，能带出几多读书人。夸你为神农办好一中，每年考出许多学生，这些学生慢慢地都有用了，他们县的女县委书记就是小苏你的学生。经常在大会上夸她的校长。 呵呵，那县委书记叫邓楠容吧，是我的学生。这孩子娘家有读书的种，跟付叔家一样，从前是大地主。 那边付叔就向什么人问，那个女书记是不是邓楠容，一个男人的声音回答是的。珊珊说这是小姑家小儿子，在镇政府做事。好象是副镇长。 付叔便让凯特接电话。凯特告诉爸爸，爷爷修了栋西式别墅。过完春节他就要回去了，三十那天再电话向东北爷爷奶奶拜年。给爷爷奶奶带了些药回来，下午去快递过来。媳妇又开了家公司。那边公司运行良好。苏乐文叮嘱凯特要将药品说明书翻译成中文，让付爷爷看一下，否则东北爷爷奶奶看不懂。最好让付爷爷抄一遍。 凯特说，爸爸妈妈不是在东北爷爷奶奶那儿吗？苏乐文只好说，他不能老在东北老家，过了年要回深圳，那边家里企业上蛮多事，不能全压在他钟妈妈她们身上，过年快递不一定能正常送达。 打完电话，苏乐文赶紧去找婕妤，问她女儿在哪儿过春节，前几年都在这边老家过的，今年怎么不见人。 婕妤就笑了，说文文还行，记得清一下老闺女。女儿昨天到了她外公家，明天开车去接一下宝贝女儿咯。 出了年，小姨与小姨父两人答应过来陪爸妈生活，苏乐文就跟蓉蓉商量，今年回深圳生活。 第67章 文蓉病了 67文蓉病了 回到深圳后有一天，璇璇让小苏去看一下她置的套间。 苏乐文看璇姐的神色，感到有些不好理解，因为璇姐只邀请了他而没有邀请其他人。到那儿后才明白璇璇为什么只让苏乐文一个人开车陪她过来看房子。璇姐说她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要在她自己家里的床上让小苏陪她一回，这样的人生才算完整。苏乐文听了后点了点表示理解，象璇姐这类人生遭遇的美女，到老后有许多人生缺憾感，这些缺憾感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为了在光鲜的舞台上出演，她们在幕后换装间有过许多不能公开的改变。 她准备好了润滑液，先用技巧激发苏乐文，然后邀请小苏上去冲，而且要小苏象年轻时那样冲。 冲完起床喝了一杯咖啡，璇姐让小苏回去，她要在家收拾一下。第二天电话过来告诉苏乐文两件事，一件事是她好像回潮了。二件事是靳勇邀请我们去做客。苏乐文说行，正好要去看看油漆厂。问璇璇如何去？ 璇璇说小苏开车来接一下咯。 蓉蓉说她今天不想动，留在家里算了。蓉蓉这样一说，红红和谢芎也只好留下。胡静这次没回来，留在东北老家陪她两个妈妈生活。 苏乐文带上艳姿先去接璇璇，然后三个人一块去油漆厂。在路上，艳姿说靳勇将生活区的空地与荒地全开垦出来了，还在厂区外开垦了一块大地。带着一班东北老人将菜园打理得相当好，小菜除了供应给厂里食堂与那些过来过冬的家人外，还能供应那些家在外面的员工。生活费肯定能赚到。 在靳勇家，靳勇夫妇做了一桌子的东北菜。艳姿也喝了一杯酒，午餐后一块唠了一会，再陪艳姿去生产车间视察了一阵。在第二车间发现了一个安全隐患，让健欣赶紧处置。 健欣建议建一个烤漆生产车间。车间有，技术呢工程师里有这方面的人才。市场拓展他储备了一个女大学生，也是俺们东北人。 苏乐文笑健欣准备收这姑娘做媳妇吧？ 艳姿便让健欣带那姑娘过来，让我们看看。 那姑娘过来后问了一些问题。艳姿便说烤漆车间整起，让健欣报一个预算表和人事安排表上来。 回到农场，蓉蓉说她好像感冒了。苏乐文一听，一摸蓉蓉额头，便赶紧开车带她去深圳南方医院，红红跟院方联系。院方一听是文总，赶紧组织专家会诊，安排住进高干病房。 化验结果出来后这病有传染，专家建议苏副不要进入病房。苏乐文坚决不肯。院方没办法，只好让苏副在病房，但不准出去。 晚上点滴完，护士走了后，蓉蓉问大男孩今天怎么啦，有传染呀。 苏乐文说，在东北老家，父亲带我看了为我们准备的棺材，因为我从前想百年后，蓉蓉你肯定要安葬在北京。我呢就跟艳姿婕妤安葬回老家。但那天我突然想到，我要蓉蓉死也不分离，没有你的世界我不需要。如果哪天你走了，我马上跟着走。传染怕什么，传染了正好陪亲爱的一块养病。 蓉蓉说大男孩真让人感动，过去让她抱抱。抱完后说，按一般规律男的走得早，但她看大男孩的表现，估计是她会走在前头，到时大男孩不要做蠢事，好好陪婕妤生活。 在病房里住了七天，艳姿将手提带到了病房，苏乐文在陪蓉蓉的时间，在网上写些文章，直到南方医院说可以出院了。回到农场，蓉蓉便电话给北京，将秘书与警卫派过来。这次全靠红红忙前忙后。 晚上蓉蓉让大男孩陪艳姿与红红。问大男孩在病房里不能那个难受吧？ 苏乐文说没有，可能是老了。再一个晚上抱着蓉蓉睡也有安慰效果。 蓉蓉就笑了，说，在大男孩专心在电脑上写文章时，她微睁着眼睛，那个护士以为她睡觉了，便大胆地看大男孩，那看大男孩的眼神，完全是爱上大男孩了，呼出的气有香味了，大男孩看上去就三十多岁样子。如果大男孩还有兴趣生孩子，她去做媒，把那个护士喊到身边来做隐形夫人，她本可以配保健护士的。 不要胡说了。说到胡说，突然想起爱胡说的胡静来了，电话问她在那边过得咋样。 蓉蓉说打视频电话咯，看看胡美女咯，去年在老家，她每天要讲一个故事。好多是她自己与男人有关的。 一接通，胡静就说难怪红红骂你是流氓咯，喜欢在人家脱了裤子时打电话。告诉斯乐文她正准备泡澡。刚脱完就视频来了。 苏乐文便让她先泡，没什么事，只是问她在那边习惯吗。蓉蓉想看看你，说怪想念你的。 胡静说没事咯，反正哪儿都看过。她先泡进水里再来聊天，老家还很冷。 结果胡静说在老家不习惯。昨天开车去斯乐文家看望你爸妈和老姨，结果进去喊你妈大姨时，你妈妈说，都跟文儿睡一块了，干脆叫婆婆。让老姨笑了一个饱，玩到晚餐后才回家。婆婆都叫上了，明天干脆飞来做媳妇，这次不用体检，这个媳妇到家就能用。为了让你用得放心用得爽，今天先把自己泡一遍。 蓉蓉便说，静静，先让我们检验一遍看要不要体检。胡静真不是一般人，直接站起来从上照到脚。 胡侃了一通后，蓉蓉说她也想泡澡，让大男孩帮她搓澡。 在放水时，蓉蓉讲胡静有次说，跟你们一个在珠海做事的同学聊天，好像是姓肖。 对，叫肖力扬，也是一个大猛子精，有次跟街上流子打架，流子已经干倒了，他还不收手，铲一腿给去拉他的同学，结果将同学铲伤了，转业后在珠海工作，在珠海退休，现在居珠海，他当年考的军校。力扬跟钟离云的关系也铁，从前也对胡静有幻想。怪怪的是，当年喜欢胡静的同学跟我关系铁，偶尔想来点出格行为表达对胡静的好感，事先都要跟我打招呼。都会说，狮子，等会要调戏一下静静哦，不能骂人哦。 蓉蓉说，说明当年大家都在内心里认为胡静是你大男孩的，大男孩自己没明白过来。或者大男孩可能隐瞒了一个故事，原来我们对大男孩与香蒲的事不理解，后面大男孩承认对胡静的暗恋就解释得通了。 苏乐文说，当年以为他们认为我正板，如果他们玩邪的我会骂他们，也确实骂过，是他们调戏另一个班一个美女，让我骂了他们一通。那个女同学也漂亮，可能有俄罗斯血统，在大连退休后应该在大连生活。这个女同学就真看了她全身，一身洁白，体毛是棕色的。 苏乐文本来抛出另一个女同学的故事，意思是让蓉蓉不要讲静静与力扬的故事，但蓉蓉继续讲静静与力扬的故事。说胡静有次与肖力扬网络聊天，那个肖力扬可能聊得有些邪咯，胡静干脆将衣扣解开两颗，晚上又没戴罩罩，那对兔子就若隐若现的，把肖力扬馋得半死。到了半夜，胡静说有想就赶过来。结果肖力扬半夜开车跑到她的家里。到家了，又跟肖力扬说，看可以，摸也可以，但做呢就不行，下面在流血。 搞得肖力扬快发疯了，结果她自己让肖力扬摸得上火了，只好让肖力扬戴上套子做了一回。 这家伙什么都敢说。说有次你们高二的数学老师来上第一节课。胡静直接说老师才放完炮，最好回去洗一下再来，那个数学老师发火了吧，结果把巡课的校长引过来了。校长让胡静道谦，胡静说我道哪门子的歉，数学老师趁大家去早餐时，在办公室将高一一个老师干了一家伙，脖子上还有口红印，我是好心提醒老师去洗一下口红印。结果好像这个老师处理了。 是有那么回事。两个老师都调离了。当时他俩也太干柴烈火了，办公室有摄像头的。校长回去一调看视频，清清楚楚。胡静是我们去早餐，她没事，跑顶楼去玩看见了，胡静是有意的，因为这事看了要说出来，她如果私下里说，可能会引起麻烦，她就干脆在课堂上讲，其实那老师的数学课讲得好。胡静当年家里条件好，在学校不远有栋房子，读通学，她妈妈专门照顾她，早餐在家吃。当年在胡静家蹭饭不少咯，特别是高三时期，只要星期天下午放假，星期天中餐基本上是在胡静家补充营养。胡静爸爸回来了，就交待胡静通知我中餐去她家吃饭，都是硬菜咯，他爸妈喝酒，她妈妈就一个劲地给我挟菜，她爸爸就说我是大个子东北男孩，要多吃肉，学校食堂伙食不行，我放下碗，她爸爸就要我站起来掀起衣服看我是不是真吃饱了，如果没有，就让胡静帮我再盛半碗饭或拿一只馒头，继续陪他吃。因此，胡静爸爸过世时，静静让我照女婿礼节陪她跪，我也没多反对。当年胡爸对我真的很疼。我想起来了，高三时，有次午餐后我在胡静家午休，胡静去了我睡的客房，估计那次胡爸与胡妈以为我们睡一块了。胡静来了，要问她一下。 帮蓉蓉搓完澡后，蓉蓉感觉全身一身地爽，说那天不舒服，就应该泡次澡。又回忆起第一次帮她搓澡的情景，说那次大男孩搓得那么专心与专业，以为大男孩会流氓一下，结果将她所有部位当一种皮肉在搓洗。苏乐文说，当时自己肯定有反应，只是忍着了吧。再一个，东北人，对异性身体没南方人那样神秘感。 付叔过不了几天就打电话过来，邀请苏乐文去他老家参观新别墅。珊珊说，其实就是小姑想通过文文对那书记施加影响，帮小表弟升官。 静静过来后，讲了她儿子与儿媳对她的态度，听到她突然回到老家生活，以为真的回来养老，就两人开车回家接她去他们家养老。儿子小时候一直在娘家带，属于外婆带大的孩子。大学毕业后考上公务员，他爸爸帮了他一把，没几年升了副科，结婚时帮他置了套房。墨儿主政黑省时，静静有次带儿子找到墨儿，墨儿帮了一把，现在在做市长。认识后跟墨儿关系老铁。下一代关系铁真欣慰，也不枉我们从前那七年的同学情。墨儿在黑省做省长的最后一年，儿子带妈妈去哈市拜访过墨儿，墨儿照哥哥钟离桦的喊法，喊妈妈外婆。妈妈也不见外，就说，苏省长，按你爸爸喊也得喊奶奶或外婆哦，读书时，你爸爸就喊过我岳母娘的。墨儿说，完全有可能咯，听家里奶奶讲，爸爸在老家读书时有一帮好兄弟，去女同学家里玩都统一喊女同学妈妈岳母娘。家里奶奶在深圳不清楚，回家后听爸爸的那些同学与同学父母讲才知道，静静姨跟爸爸同了七年学，肯定喊过。 蓉蓉便问大男孩真这样？ 苏乐文说当年是这样，可能喊静静妈妈多些，因为经常去静静家吃肉，嘴肯定要甜些呗。 蓉蓉便问静静，说高考前一个月，静静是不是带大男孩回家吃中餐后，大男孩在她家午休，午休时静静进了大男孩房间。 静静说是的，出来时，爸爸看到她整理裙子，以为跟乐文中午上炕了，交待妈妈关注她的月经情况，如果没有来，体检时他去找医生走后门。那天其实是坐在乐文床上将裙子弄乱了，出门时才发现，下楼梯时一边走一边整理，爸爸坐楼下喝茶看见了，就怀疑了。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着。红红妈妈过世了，红红就求蓉蓉陪她回神农。蓉蓉想了一夜，说这次要去，顺便去艳姿妈妈坟上看一下。苏乐文说干脆带珊珊去，顺便去她娘家看看。 这次开了两台车过去，蓉蓉带上了秘书与警卫。警卫、秘书与红红一台车，苏乐文开台房车带上蓉蓉她们。警卫的车快，当苏乐文的车下高速时，神农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仪式，高速路口打上了大横幅：热烈欢迎神农之女文蓉总cx、神农之子苏乐文校长回家。 看到条幅，文蓉与苏乐文真的都有激动。 县委书记带四大家主要领导到路口迎接。然后回到一中举行仪式，全体师生列队听取老校长讲话。 苏乐文揽着文蓉与他一块上台。下面掌声雷动，很多学生大喊文哥威武。 苏乐文双手下压，请大家安静，然后开始演讲。 亲爱的同学们，同事们和各位来宾，与我的爱人文蓉站在台上，让我回想起第一次来一中的情境，那年我也是开着房车来的。因为我当时在内心里就坚定地认为，到了神农一中，就要把这儿当作自己的一个家，房随车行到家停。非常幸运，我做到了。 全场掌声响起。等掌声停了，苏乐文继续演讲。 今天从高速下来，看到欢迎我们的横幅，把我的爱人称为神农之女，将我唤作神农之子，让我特别有成就感。感谢神农，感谢神农的你们。 掌声再次响起。有老师带头喊感谢文哥。学生跟着喊。 退休后我们外出旅游，每到一地，我们一中的关促平台都及时向我发布信息，当地有哪些杰出校友。看到遍布全国各地的一中学子，内心里自然会有欣喜，为当年自己的预判准确而喜，为我的同事们孜孜不倦的努力出了成果而欣喜。当年我作了一个什么预判呢？我做校长不久，神农县委、县政府与广东神农商会举行一个恳谈会，我在会上请在座的商会正副会长这些成功人士举手，调查哪些人是我们神农一中毕业。结果三十二个会长中仅有三个人，比率低得让大家不好意思，当年我的爱人正好是县委书记，从她的眼神里我读到了担忧，因为这个调查结果很让人难堪呀。 但，我没有难堪，甚至有些欣欣然。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大家，没经一中培养的人也能做得如此成功，如果让神农一中培养一下，岂不更优秀。说明我们神农地之灵，人可杰，换句话说，我们神农是个好地方，我们神农子弟都是可造就之才。 掌声再次热烈响起。 三十多年过去，今日神农学子的成功，一次又一次地验证我这一预判的正确性。经我们的手，送去部队的已经有七个将军了；经我们的手，送进政府的，处级干部已经过五百人了；经我们的手，培养的学生在教育、医疗、科研、在实业方面有成就的人才就更多。 孩子们，我相信你们将会用更加辉煌的明天证明我的那个预判的正确性。 掌声夹杂着学生的呼喊声响起。 刚才下车时，书记、县长、政协主任、人大主任，宣传部长和几个局长，立队向我这个一中老校长报告他们是哪一届学生。让我感受到做一个教育人的成功与自豪。谢谢你们。神农保佑大家！ 书记带头大喊谢谢文哥。 我为什么把夫人请上台来呢？因为当年我们一中能做成这些，文蓉给了我们最大的支持。为了将她当时分管的教育搞好，甚至把仙女一般美丽的自己嫁给了我，这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功与永远澎湃的动力。 感谢大家的掌声，我不是搞笑，是说真的。当年的学生见证过我们美丽的爱情故事。在神农和文蓉的老家，至今还在流传，文蓉来神农工作，就是提前来神农这块宝地等我这个大男孩。我当年开新房车来神农，没有开启导航，因为我内心有一个强烈呼唤，就是去神农，去神农，那儿有一个美人在等我。 校史上肯定有记载，当年为了支持我们一中的‘关促办’起动，文蓉捐献了一年的工资，这是共和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一例。 同学们，老师们，下面请随我一同喊出：谢谢文姐。 在老师与孩子们‘谢谢文姐’声中，蓉蓉接过话筒，对全体师生表示感谢。对她的大男孩表示感谢。祝福神农一中的明天更辉煌。 晚餐是县委接待，那些一中的毕业生一定要执王群教导的那个敬酒礼。因为人员太多，只好他们站成一列一次成礼。珊珊拍了视频发布。珊珊是加拿大籍，直接发到了国外去了，珊珊配上英语，她的发布直接是全球性的。 第二天早上一块去红红娘家。红红昨天就已经回家，红红与她哥哥、侄子跪迎我们进门，苏乐文带蓉蓉她们给灵位敬香。 从红红家出来后，在街上采购了一些祭奠用品，开车去艳姿家，去艳姿妈妈坟上做了一个仪式。返回王群家里中餐。王群夫人说，当年应该多生一个孩子，或让王群暗中找一个夫人，也就没现在这种晚景凄凉了。苏乐文说，当年跟王哥在一块时，大家都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培养好手上的学生，让每一个学生有一个美好的前程，考虑自己的事也就少了。我是沾了蓉蓉的光。 晚餐是蓉蓉当年在这儿的姐妹招待。喝到兴起，她们要像年轻时那样齐上齐下地喝酒，苏乐文不让。毕竟大家都不年轻了。好几个人的丈夫已经不在了。她们商定后天一同去红红娘家参加仪式。 早上起床后，珊珊突然提出带她去一中参观一下，她要亲身体会一下亲爱的文文在这儿工作与生活的环境。 蓉蓉让县委请去参加会议了。带警卫与秘书同行。艳姿说她带婕妹去医用器材厂看看，静静她们随行。 在路上，珊珊问文文，如果有人问起我们的关系，如何回答？ 苏乐文说，直接说初恋情人。 到了一中，真有老师问文哥，这位美女是他什么人。珊珊抢先说是初恋情人。加拿大人。 中餐艳琳招待，晚餐一中招待。静静与婕妤原来认识的那些一中兄弟，重新跟她们喝了一阵，逼问静静当年跟文哥睡一块没有。静静说那时真的想，但没有。兄弟们反正不相信。 静静便问那些人，你们怎么不问大长今呢？ 那班家伙竟然说，文哥自己都说了大长今是陪教夫人，肯定是睡了呗。 婕妤说当年就是婆婆送来专门陪文文睡觉的，肯定要完成婆婆布置的任务呗。 晚上一块喝茶时，红红问苏乐文能不能明天带鼓乐队进她娘家。艳姿赶紧说不行，这个只能是女婿才有这资格。红红要跪迎的，如果阿文明天领鼓乐队进去，就是告诉大家他是你家女婿，你就是阿文的夫人。她与阿文的关系已经是半遮半掩地广泛传闻着，婕妹从今天酒桌上的话来看，已经是公认的了，如果再加上红红，阿文的人设就麻烦了。 看到红红一副想哭的表情，蓉蓉说，这样吧，明天我们一块带鼓乐队进去，大男孩呢扶起红红。别人就没话说。 第68章 从珊珊娘家归来认识庞琳娜 68 从珊珊娘家归来认识庞琳娜 安葬好红红妈妈，大家在神农休息一天就去珊珊家。因关促平台发布了苏乐文的行程，神农县委书记也给蓝岭县委书记打了电话，他们俩是同届同学。邓楠容已经在高速路口接车了。寒暄后，珊珊就说父亲已经准备了接风宴，邀请邓书记去她娘家午餐。并让苏乐文再正式邀请，苏乐文便对邓楠容说，好吧，请邓书记陪老师和文师母去乡下午宴。 到达珊珊家里，在参观别墅时，付叔指着一间房子说，这个套间是留给苏乐文的。邓楠容便用神农话问老师跟这家人什么关系。苏乐文说，说出来楠容可能要笑话老师。这户人家的唯一孙子是我的大儿子。这个儿子比你们认识的文宏博大十岁。在加拿大出生的，现在是加拿大人。 邓楠容问老师，文部长真是文总的儿子？看老师在迟疑，邓楠容说，县委办有一个姓文的秘书，说在她们老家文姓族谱上，文总是招郎，文总名下有三个孩子，全姓文，老大跟文部长同名同姓。但文部长的籍贯介绍又是深圳人。不过真像老师。 苏乐文喊蓉蓉，说她老家有一个姓文的女孩在这做秘书。应该是她们同村同族的。邓楠容便电话给那女孩，让她过来，你们老家的文总在这边视察。 那女孩过来便喊蓉蓉姑姑，告诉她是谁家孙女，她爸爸叫什么名字。文蓉便问大男孩记得嘛，回老家进村第一个拐弯处有一个小商店，就是文佳欣家咯。佳欣的爷爷是爸爸的小堂弟，大男孩第一次去她娘家给过佳欣爷爷红包的。佳欣的小姑在我们家化妆品公司做事。佳欣说她娘家嫂子也在化妆品公司做事，哥哥在遥控器厂当车间主任。 中餐时，珊珊的表弟过来了敬酒，中餐后，邓楠容告诉老师，晚宴是县委政府接待师母与老师，参加晚宴的至少有老师六个学生，四个在政府工作，一个在银行，一个在移动公司做经理。只有她听过老师的物理课。苏乐文有些惋惜地说，楠容这一班学生是他亲自授课到底的最后一班学生。后面就再没时间持续上讲台上课了。 晚宴上，楠容他们一定要执弟子礼敬酒。因喝了酒，苏乐文蓉蓉红红和璇璇睡县城宾馆。艳姿她们去珊珊家里睡。 早上起床时，文佳欣带着男友过来看蓉姑姑。蓉蓉鼓励她好好干，留下了电话号码。 楠容过来告诉老师，今天中午她们神农一中同学会招待老师与师母，这儿一中的教学副校长是文哥的亲传弟子，也是教物理的，昨晚没通知他来有些情绪呢。 蓉蓉就说不用，我们今天回郴江有事。 邓楠蓉便说郴江苏仙区书记是她高一届的同学，也是文哥的学生。他们在省委党校青干班同学过，她电话通知老同学接待。蓉蓉说邓书记不用，她已经让秘书通知郴江市委与市政府接待。这次去郴江也是公事。苏乐文问了一下楠容她妹妹楠姿在哪儿，楠容说妹妹考公到广州市宣传口了。妹妹读研时，在神农一中拜访过校长，校长还开玩笑说妹妹现在是校长的师妹了。姑姑在广西区政府做事，估计要调江苏工作了，姑父已经在江苏省委工作。爷爷奶奶过世了，奶奶过世前，还在念叨校长是金口玉言，当年夸我们家两代三个才女将来有大出息，只以为校长是客套的话，结果三个女娃真对得起校长的夸奖。楠姿考上研后，奶奶在家里神龛上放了一张校长的相片，把校长当神拜。 呵呵，谢谢邓家奶奶，老师没那样神话的。但你们家一看就知道从前是大户人家，有优秀的遗传。神农是书香礼仪之地，有根基的家庭很多，后代只要努力，都有大作为的。楠容加油，至少要比你姑姑更进步一点才行。 楠容说她一定谨记校长教诲。 邓楠容还是通知了她在郴江的同学。那个区委书记是苏乐文直接教过的学生，叫罗策平，老家是山里的。苏乐文到神农第一个春节开房车到处跑时，还带蓉蓉婕妤去他家吃过中餐，当年他叔叔罗创业正好是那届毕业生，后面在海南工作。罗家一屋会读书的孩子。罗家一栋大房子修在一个山冲里，房子的墙壁是夯土的，有一尺多厚，那年在罗家参观了一通，感觉特有客家人家气息。 罗策平自己开车带校友会的人等在高速出口处。举着个大牌子：神农一中郴江校友会欢迎文哥文嫂。 苏乐文看到后停车，问策平整这么大动静干吗？不影响工作吗？ 策平报告老师，今天周六休息日，邓楠容书记一打电话过来，他就在校友群里发了一个信息，方便的校友都来了。 苏乐文与蓉蓉只好下车，跟学生见面。苏乐文告诉学生，总cx秘书已经跟市委与政府联系了，总cx是公事。 到了市委苏乐文才知道什么事。原来蓉蓉在蓝岭才想起，要了解一下当年苏乐文介绍过来的那些广东神农商会朋友在这边投资运营情况。还有就是当年在资兴有一个项目，她让艳姿打钱过来投资了，因为当时艳姿考虑要隐藏那身份，艳姿可能以为那款子用于其他方面了。这个投资一直没关注，后面竟然忘记了。 跟郴江市委与政府领导见面后，红红发言，说这次文总过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当年招商引资的那些广东企业现在发展得怎样了。 市委办主任请求发言。说他当年正好入职，就在那招商引资办工作，因此有些清楚。当年招了十七家企业过来，现在还有九家在运营，六家转让给当地人经营，两家停业了，运营的都发展得不错。 红红就问资兴的那家企业现在还在运营吗？ 市长起立回答还在，现在是郴江明星企业。 红红就问能否联系一下那个企业老总，当年那个佛山神农商会会员感觉投资有些大，让总x家投资了一股资金，名字用的是钟艳姿，当时是她一手操办的，但好像一直没向钟总分红。 市长说，对，有这么回事。当年那个神农老总中风了，是他儿子过来接手做，一直不清楚这份投资是什么人的，就一直挂着。 说完市长让秘书询问那边这份投资有多少收益。 红红说股权证在她那儿，放在神农她那套房间里。问苏总这份收益如何处置。 苏乐文说，首先要表扬那个神农企业家的诚信，这份投资我们反正忘记了。干脆这样处理吧。收益的三分之一捐给资兴中学，三分之一捐给文总x的母校，三分之一捐给神农一中。统一叫‘总x奖学金’。委托郴江政府办理，那个股权证，请郴江政府派人随我们回神农取过来。后面的分红也按这个比例打给三个学校。 市委书记便起身赞扬文总x与苏副，同时介绍市长父亲当年也在那个厂子投资了，因此有些熟悉情况。 文蓉说，可不可以这样，神农一中的奖学金叫‘艳姿奖学金’，因为当年投资人是钟总。 苏乐文说可以。干脆这样，红红辛苦一下，跟艳姿开车回神农拿股权证，顺便让神农一中派人过来参加会议，蓉蓉的母校呢，蓉蓉自己通知，资兴中学郴江市政府通知。我们在这儿多玩一天，把这事处理好再回深圳。 市长便说，如此最好，干脆将这九家运营企业主召来，听听文总x的指示。回神农拿股权证，由政府派车过去。 市委书记笑了，今天突然接到上面通知是说总x过来视察，让他们有些紧张，因为不知视察哪个方面。原来总x是来献爱心的。今晚在电视上要有相关宣传画面，要宣传郴江老书记对郴江的关怀。 书记说完走近苏乐文说，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也是苏校长的学生，他是苏校长在广州考研培训学校的学生。这儿的宣传部长也是。今天去省城参加会议了。 苏乐文说，书记同志，当年没骂我这个黑心商人吧。 书记说，收费真不便宜，但培训质量还是很有保证，同学们是通过比照再选定培训学校的。他家里条件还行，也就没这强烈反应。在外面散步的那位资深美女好像是当年英语培训教授，姓谢吧？介绍自己本科是华南农大毕业的，读研是在中大读的。 苏乐文说是的，是书记母校华南农大的教授，总x的高中同学。 高书记一听便说，那他要过去喊声老师，直接教过他的。 市长已经在指挥秘书组起草捐款文件。文蓉说这个市长是块好料子。后面这市长做到了省长。 等市长安排完后，文蓉将市长叫了过来。问了他一些情况。市长说今天让他们有紧张，总x视察，苏副肯定随行。苏副眼光犀利，真担心让苏副看出什么问题了。他升正科时，正是苏副掀起教育界反虚假浪潮时。因此印象很深刻。他自己一个小学老师，平时大家都觉得她很有本事，结果那次反虚假运动中发现，那老师文凭造假，简历造假，所有的作品全是抄袭山东一语文老师的。平时那做派，纯粹就是装模作样的表演。 下午将股权证拿来，跟那家厂子经理见面，那经理听完后说，既然向神农一中捐资成立奖学金，那他也捐一份进去。前面这些钱放在账上，在困难时期救过企业，另外他两个孩子是一中苏校长的弟子。可能苏校长没教过，但苏校长当年正是神农一中校长。 对艳姿的介绍是：钟艳姿，攸洲钟家洲人，神农媳妇。大学毕业后去深圳创业，手下有多家公司，成功商人，深圳神农商会会员。 神农一中是廖飞带一个财务人员过来参加会议，文蓉的母校是书记与两个正副校长一个会计过来参加会议。 蓉蓉带红红参加那九家还在运营的企业座谈会后，九家企业联合招待蓉蓉一行。 晚上艳姿说她的介绍材料里，能不能将‘神农媳妇’改成‘神农之媳’。苏乐文说可以，电话给廖飞，告诉他，他表姐要将介绍材料里的‘神农媳妇’换成‘神农之媳’。 在返回的路上，蓉蓉笑艳姿厉害，这样一来，她是神农之女，与大男孩是姐弟，你是神农之媳，才是大男孩的老婆。 婕妤说她更亏，只是个陪教丫环。看到大家不作声，婕妤自己说刚才是玩笑，她当年就跟蓉姐说了，只要文文娶她，她什么都不要。这话可能说绝了点，差点孩子也生不下。 苏乐文说婕妤是金口玉言，今后不能乱说了哦。 蓉蓉这时候才说，婕妤是好妹妹，家里要在适当的时候，表彰一回婕妹。当年婕妹陪大男孩真的用心了。怀墨儿时，婕妹又过来陪，当年真有担心大男孩，大男孩身边的诱惑真是太多太强了，没人陪着真不放心。艳姿呢，家里的企业真的脱不开身。 安婕妤对蓉蓉说，大姐不用，她的名字能做大学女生的化妆品就是最大的奖赏。有次去深大做宣传，那些女生完全把她当明星看。那天跟许多女生合影。 艳姿说，当年让她划钱过来，以为蓉姐要走关系，因此后面一直没问。因为乐文当年跟她与妹妹说，蓉蓉如果需要钱，直接打过去，不要多问。加上那次身体不方便，婕妹可能是两人经常在一块，这事也同步了。 快到广州时，谢芎说今天住广州，她招待大家。苏乐文便问谢芎是不是女儿回来了？谢芎说昨天收到女儿信息，说她回到了广州，她们在新西兰的那批留学同学都回来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如果能劝女儿留下，能否让女儿去帮珊珊管理的那个培训学校？ 艳姿说，只要你女儿愿意，我们正好需要人，珊珊也不年轻了。阿文，去广州咯，今晚让珊珊出面负责招待。跟谢姐女儿见个面。 跟谢芎女儿庞琳娜见面，她说愿意和珊珊姨一块搞，但她想将出国培训这块加强一下。艳姿便让庞琳娜将她的设想说说，她直接说，给钟总一个策划书吧。给她一周时间。 珊珊跟艳姿建议，考研培训仍旧由她掌控，让谢芎的女儿去创办出国培训部。我们的考研培训的口碑树立不容易，如果那个出国培训办成了更好，如果没办成就会拖累考研培训。 晚餐后，蓉蓉说反正不远了，我们还是回农场吧。反正有三人没喝酒，有人开车。 庞琳娜问那边她有住房吗？如果有，她也随大家一块去农场。好多年没陪妈妈了。 艳姿说肯定有咯。你一个人住栋别墅都能满足。我们农场不小，独栋别墅现在就有六栋。还有一个主楼和一个原农场大院。 在回农场的路上，艳姿与珊珊一直在跟庞琳娜勾通。 第二天，庞琳娜就开了台车出去了，晚上回来写报告。看她风风火火的样子，蓉蓉喜欢上了这家伙，每天傍晚回家，蓉蓉都要跟琳娜谈一阵。琳娜还动员艳姿在农场弄了一个网球场。 到了交稿时间，她打印出一个图文并茂的彩色策划书给艳姿。艳姿看完后考虑了一天，便让乐娅派一个财务人员负责财务，给琳娜两百万启动资金，在深圳开办第一间培训中心。 一期办下来，蓉蓉与谢芎就做琳娜的工作，让琳娜做墨儿的隐形夫人，负责家里所有的培训学校管理。 琳娜说，不是不肯，而是跟苏墨不熟悉，跟他的夫人也不熟悉，因此两位妈妈说了等于没说。再一个她要借第一期的成功，赶紧去广州办培训部，管理人员她手里正有资源。如果苏墨有想法，可以过广州见面。 蓉蓉跟墨儿电话，墨儿笑妈妈疯了，怎么能劝儿子这么干呢。不要多在这方面去努力，会影响到他的家庭幸福的。 当广州办好三家后，琳娜说她去北京看看墨哥吧，成了最好，不成也没关系。她发现，苏氏培训部最终要她负责打理，她会当自家的事来办的。 也不知她最后结果是什么样子，反正后面一直没回深圳。 蓉蓉让墨儿笑了后了也不好再问了。谢芎听琳娜那天最后那句话，以为琳娜知道了她跟苏乐文睡一块了，也不好意思跟琳娜联系。 春节前，艳姿从广州巡视回来说琳娜好像怀孕了。 谢芎一听便电话给女儿，问女儿是不是怀孕了。她大大方方地承认是的。问她孩子是谁的，她说你们不是想让她嫁给墨哥吗，肯定是墨哥的孩子咯。飞两回北京就怀上了。 蓉蓉听到后，赶紧电话给墨儿，问他琳娜什么情况。墨儿说，琳娜飞北京，直接找到小弗，自我介绍她叫庞琳娜，正帮我们家在广东办出国培训中心，她妈妈与总x妈妈是高中好同学，现在在一块生活，两位妈妈动员她做墨哥哥的隐形夫人，如果姐姐没意见，她再去找墨哥哥自己说，如果姐姐不同意，那么她马上返回广州。不管成与不成，她保证不影响你们家庭的名声。结果小弗电话让他过来一起晚餐。晚餐后小弗带她回家。在家住了五天回广州了，后面每月过来玩两天，跟小弗成了好朋友。墨儿笑了，说这辈子真跟庞家有缘，两个夫人都姓庞。 蓉蓉说琳娜怀孕了知道吗？墨儿说知道，琳娜说她后面肯定没时间带孩子，要趁她妈妈现在身体好能带孩子，赶紧将孩子生了。 等琳娜生下儿子苏明锐后，蓉蓉与谢芎请了一个保姆过来负责孩子，琳娜休息了一周回广州了。 琳娜管不过来，请了两个她留学时的朋友过来做副总。琳娜说她有一个优势，认识许多那些跟风留学的草根子弟。这些人只要给他们平台，做事的视野、格局与手段还是比一般国内大学的学生要强一个档次。艳姿便让她熟悉考研培训这块内容，让她珊珊妈妈休息。 这家伙竟然说，她的想法刚好相反，珊珊妈妈不能休息，芎妈妈也要出山，天天守着个农场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呀。能折腾的时候放肆折腾。谢芎听女儿一说，真的让艳姿陪她在深大附近办了一家考研培训学校，收完第一波学生的培训费后，谢芎跟艳姿说，当年就要色诱苏总，在广州办一个培训学校，房贷不担忧了，床上的人也有了，还要去找什么二婚老头呀。艳姿说，当年阿文肯，她也要阻止的，她后面的度量是蓉姐带大的。 谢芎出来做事后，搞得红红说她也要找些事做。蓉蓉说不要勉强，想休息就休息，想做事呢，别带着任务就行，那个八百万不用还的，是大男孩说给佳云听的。再一个芎芎她们是专业技术人员，可以用专业服务社会。 琳娜生下女儿后，她主动接管家里全部培训学校的管理。每月飞北京玩两个周末。 等琳娜的女儿可以走路了，蓉蓉说要带琳娜的两个孩子回东北老家让公公婆婆看看。 斐然回湖南任副省长。宏博调回北京做副部长。蓉蓉说她要帮一把女儿斐然，带红红去北京生活两年。 艳姿说她要守在广东，等琳娜能接手全部企业她再陪阿文与蓉姐、婕妹一块生活。 谢芎将培训学校交给女儿，专心帮女儿负责照看两个孩子，住在蓉蓉妈妈原来住的那栋别墅。艳姿与静静也住进了这栋别墅。璇璇回她自己房子里住了，媳妇又生了孩子。璇璇说，通过带孙子，感觉与健欣有母子那种亲了，跟媳妇是一开始就有婆媳感。媳妇娘家在乡下，她通过媳妇给亲家修了一个新大院。 蓉蓉与红红回到京城住在原别墅里。平时是节节找人帮妈妈收拾好别墅，她们一去就能住。 苏乐文在深圳别墅陪艳姿她们。珊珊回蓝岭陪她父母了。付叔有些老年痴呆。 蓉蓉去北京后，静静说要跟乐文将那些姿势全玩一遍，否则这辈子亏了。结果将苏乐文玩得兴起，每天把她们四个折腾一番，艳姿、静静与谢芎被折腾得容光焕发，婕妤反正老样子。艳姿呢总担心阿文在透支身体，每天煲汤给阿文喝。 第69章 单面皮鼓 第69章，单面皮鼓 蓉蓉打电话过来，让大男孩回京城，欧阳大哥过世了，要参加告别仪式。 带艳姿、婕妤飞京城，参加完欧阳大哥的告别仪式后，蓉蓉让大男孩在北京陪她们。 原来虹虹在京时间，连续参加了好几位前同事的葬礼，看到那些大哥般的前同事就这样走了，对她心理产生了影响，感觉对生命没从前那样有信心了，要大男孩陪在身边，给她心理支撑。 苏乐文说他能理解蓉蓉的这种感受。但生命是一个自然过程，劝蓉蓉学会泰然处之。 蓉蓉又说，欧阳大哥退下来后，可能是太清闲了，有不适应，便跟两个大学同学一块醉心研究那个《易经》，三个人太投入了，结果三个人相继过世了。这说法让苏乐文有些不好理解。 欧阳大嫂在京城住了三周后回湖南，苏乐文本想送欧阳大嫂回老家，但欧阳大嫂说不用，让苏老弟不用担心她，她回到老家会走出欧阳去世的阴影，一呢小儿子在老家工作，二呢在湖南有许多老朋友，三呢她回去帮着表妹去打理那个化妆品专卖店。 欧阳大嫂在京城时，苏乐文几乎是隔一天就要带蓉蓉与红红去大嫂那里，然后带大嫂去什么地方走走。欧阳大嫂回湘后的第三天，蓉蓉在洪都做市长时搭班子的那位书记又过世了，这位书记后面在政协与苏乐文共事过，参加完这位大哥的告别仪式后，苏乐文才发现蓉蓉连续参加前同事的葬礼，是对蓉蓉有了影响，便在一个月夜帮蓉蓉做了一个仪式。 帮蓉蓉做完仪式后，那只为做仪式买回来的单面皮鼓有些不正常，苏乐文细想了两天，没想出原因，便电话给大姨讲了这个现象。大姨问乐文这只单面皮鼓是新的还是旧的，当听到苏乐文说是从旧货市场上淘回来的后，大姨让乐文打开视频，让她看看这单面皮鼓。 反反复复地看完后，大姨教乐文找点牛血涂一下皮鼓。并交待乐文这面皮鼓别丢了。 单面皮鼓的事处理好后，苏乐文本想将皮鼓带回深圳，婕妤说深圳有一只，这一只带回老家吧。 只过了一天，小姨就电话给苏乐文，告诉乐文爸妈两人突然发病。苏乐文接到电话便带蓉蓉她们飞哈尔滨，赶到家时，爸爸已经意识模糊了，妈妈当时只是虚弱。妈妈交待完后事后微笑着如睡般地走了。苏乐文敲起带回的皮鼓做仪式，小姨与两个堂嫂整理妈妈遗体。 等到妈妈的遗体整理好后，爸爸喊乐文，让文文再敲打一阵皮鼓，在苏乐文的皮鼓声与唱词里，爸爸也安祥地闭眼走了。 苏乐文将皮鼓放在桌子上，抽一支烟后，再电话给五个孩子，让他们回家，他们的爷爷奶奶过世了。蓉蓉与红红问大男孩公公婆婆过世是不是跟这皮鼓有关，苏乐文说没有，爸妈是姥姥接走的。艳姿和婕妤两人反正从婆婆去世后就哭成了泪人。艳姿是家人中伴爸妈生活时间最长的媳妇，比乐文还长。 等艳姿收住哭泣后，苏乐文再次敲起皮鼓，请斯家屯乡亲封殓好爸妈，丧事全权交堂哥负责。堂哥第一件事就是将斯家屯在外的男丁全部召回，全部是在苏乐文手下的企业做事。红红将在深圳的几个资深美人叫了过来，苏乐文自己电话将珊珊叫了过来。 大姨到了后，说大姐是妈妈接走的，大姐夫舍不下大姐就一块跟着走的，因此葬礼要按她们的方式走。 苏乐文点了点头。 斯家屯人不同意，蓉蓉也不赞成，只好按斯家屯葬礼模式走。 葬礼很隆重，各级政府都有派人参加。幸好是表兄弟表姐妹和堂兄弟堂姐妹，以及各自的孩子都参加了祭奠，否则这次真要露馅。 安葬好父母后，苏乐文带蓉蓉她们在老家生活了一年。琳娜的两个孩子跟在身边。珊珊回她父母身边去了。 一年时间到期，蓉蓉说她要回京城了。蓉蓉回到京城三个月，斐然调任山东。蓉蓉对五个孩子说，后面的路要靠他们自己走了。爸妈回深圳养老了。 回到深圳没多久，珊珊电话过来哭着告诉乐文，她爸爸过世了。苏乐文带婕妤去蓝岭，安葬好珊珊的爸爸，等凯特一家飞回加拿大后，苏乐文带珊珊与珊珊妈妈回深圳。 琳娜正式接管家里全部企业的管理。珊珊告诉琳娜，洪都那个金属材料公司后面全部归家里了。那边伯父家的孩子，爸爸生前用分红的钱安抚好了。 琳娜接手企业后，将医药与器材进出口公司交她一个同学负责，另外创建了一个对新西兰、澳大利亚的进出口公司，生意越做越大，琳娜把她那些混得一般的草根留学同学全安排在这家公司。一年后，把凯特的女儿叫了回来负责所有对外贸易方面的企业管理，组建对外贸易管理总公司。艳姿说，琳娜媳妇比同期的她要厉害，而且精力旺盛，办事大魄力。 琳娜专门找了一个时间，跟公公、蓉蓉妈妈、艳姿妈妈与安妈妈有过一次长谈。她首先声明，她不是一个坏儿媳妇。相反，或许她可能是一个好儿媳妇。反正她一直是按做好儿媳妇的标准在做。 先讲她为什么自己跑到北京去找墨哥哥去了。 妈妈来到公公身边就跟她有交流，就介绍了公公家的家庭结构和情况，开始好奇公公做校长，竟然有这种开放的婚姻观，就想都是老头老太太了，还这样有激情，真让人敬佩。呸，喊的是爸爸，说话时又称公公，老别扭了。干脆后面说爸爸。 其实从小就听妈妈讲爸爸、蓉妈妈和艳姿妈妈的故事。蓉妈妈出任副总后，看电视只要出现蓉妈妈的镜头，芎妈妈就要说这个文总是她高中同班同学，是她们这一届的学霸，可惜高考没考好，妈妈那届因特殊原因都没考好。这个女同学嫁的老公就是妈妈在校外上课赚外块学校的老总，这个人可能还有一个夫人，现在还在帮他打理培训与补习学校，就是艳姿妈妈咯。 琳娜笑了一说，当时不知道爸爸还有一房大长今妈妈。 芎妈妈对爸爸有许多好奇，说爸爸是华南师大的全日制研究生，据说是笔试与面试双一成绩考入的，却从未看见他去上课，只看见他在培训学校看书，每天早上第一节课就坐在那个专用位置上看书，桌上有阿姨泡好的茶和咖啡，很摆谱哦，时不时给女老师或女生送零食。芎妈妈说这个老总看上去象个撩妹高手，但跟女老师与漂亮女生又很有分寸，下课就喊那些男老师和抽烟的男生去一块抽烟，嘻嘻哈哈。中餐有时候自己动手炒菜做饭，只要报餐，就可以在那儿吃。茄子呢将茄柄单独炒成一道菜，好像特别钟爱这味菜。时常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可以从女孩一个发夹联想到办一个厂，还真忽悠一个培训的男老师回家办了一个这样的厂，兴趣来了说话像念散文诗，特文人气，但本科又是读的物理专业。 研究生毕业时也顺利毕业了，还获得了一个什么奖。他本科学的物理教育，但研究生读的又是教育管理。以为他是靠关系入学的，有时试试他的英语，发现这个鬼口语完全达到了自由交流程度，比一般大学英语老师不差，但又不是海归。妈妈说张姨老笑爸爸的口语中东味，是三手英语。外婆家那边传闻蓉妈妈完全靠神秘老公才能升得那么高那么快，但妈妈说爸爸就一东北普通学生，比她们还低两届，出生农村，没什么特殊背景，只是做事讲究方法和技巧，胆子大，说那间考研培训学校好象是一夜间冒出来的，当时肯定还没办手续。没过多久又跟人合伙办了一家，感觉这人做事，只要想做，做着做着就做成了。这更引起了我对爸爸家的好奇咯。 蓉妈妈与妈妈两人动员我做墨哥哥的隐形夫人，我就在网上查了墨哥哥的资料，自然知道小弗姐在市委组织部做事，查到市委组织部网站，上面有相片，有弗姐的简介。下定决心嫁给墨哥哥后，就飞北京，首先找到小弗姐，开诚布公地说明来意，如果小弗姐不答应，谁说都没用，甚至有反作用。 小弗姐一听，开始有些懵，问我是不是留学将三观搞乱了。我也不反驳，就将自己真实的想法拉家常似地跟弗姐讲了，弗姐慢慢地就不反感我，最后打电话给墨哥哥一块晚餐。 墨哥哥过来根本不认识我，更不知为什么一块晚餐，跟我握手客套了一番，顺便问我了一些基本情况，跟初次见面的普遍情形一样咯。小弗姐就知道我没说假话，对我就有点喜欢，就对墨哥说，这个美女是文妈高中同学的女儿，自己过来说要嫁给你做隐形夫人，行不行，墨墨你自己决定，她没意见。 墨墨就说，琳娜美女是文妈妈高中同学谢姨家女儿？你们的想法有些突破观念哦。 晚餐时，我自己先说做到三个保证，一保证不影响墨哥哥的前程，二保证不破坏家庭和睦，这点三位妈妈做得好，给了我们榜样。三，如果跟了墨哥哥，绝对不会让墨哥哥难堪，简单地说吧，后面就不能再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对了，那个时候，弗姐自己也不能确定墨哥哥到底是哪位妈妈生的。 弗姐说，墨哥哥说是文妈妈生的，但平时表述时，甚至碰见喊时，喊文妈妈大妈妈，喊钟妈妈妈妈。她怀上锐儿五个月了，还是节节告诉她与弗姐真实情况的。节节是潘奶奶告诉她的。 安妈妈都知道是霞妹的妈妈，安妈妈呢看上去真年轻，开始以为是爸爸做湖南政协副职时，文妈妈去了桂州做省长和边南做书记，钟妈妈要打理深圳的苏氏企业，爸爸私下找的小夫人。结果有次问墨墨，墨墨说，如果爸爸不突破传统的话，可能就安妈妈一个夫人，他们出生的机会都没有。墨墨说完，用手机从网上将爸爸那篇《陪教夫人》下载转发给我，我读后发现爸爸真的象个文人，才知道当年奶奶心中首选媳妇竟然是安妈妈，这时还不知道世上有文妈妈这个人。去企业网上一查，才发现安妈妈其实也不小了。安妈妈真的年轻漂亮，大家喊她大长今真让那演员沾光了。 婕妤先用族语说了一句，再用汉语解释，她刚才是谢谢琳娜媳妇赞美。 琳娜说了句她更多地是羡慕安妈妈。继续讲她自己的事情。 小弗姐听了后看了我一会儿，便说可要说到做到哦，而且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种关系哦。 我笑着答应了。小弗姐就说回家再谈吧。 回家后主要是小弗姐问我准备做什么。她不建议我加入公职。我把自己想做的分近期、下一步和最终目标说了一通。小弗说，成不成要看墨墨的态度，她没有意见。弗姐也有担心爸妈老了后，家里的企业没人打理。弗姐讲她肯定不行，长期从事组织工作，性格完全刻板定型了。斐然本最适宜，但斐然当官的梦想依然很强。 我就对墨哥哥说，蓉妈妈和钟妈妈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觉得那方面有压力，我一月只过来一次陪你两天。墨哥哥当时说他业余时间正读博，时间紧，我用英语笑墨哥哥，睡觉是晚上，不影响读博的。小弗姐听我这样说，当晚就安排我们住在一起了，后面是小弗姐姐说每月至少要飞两次才飞的。 第二点讲，我为什么甘于做隐形夫人。这完全是妈妈讲爸爸与三个妈妈的故事讲出来的情结，感觉蓉妈妈、艳姿妈妈和安妈妈很伟大，故事很美丽，令人很向往。另外有时候隐形夫人有许多优势。我做商业或实业，如果遇到不正当的人为干预，一般人就只能吃哑巴亏，但我有一个当部长的丈夫，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搞定对方。象现在，外面的人可能知道我是这个家的人，但是女儿还是媳妇，外面的人搞不清楚，越搞不清楚越威慑力大，至少让对方知道欺负了我们家的人可不是好玩的。就一个总cx妈妈的能量就不得了。当然我们不做违法的事，不能因赚点小钱坏了家里为国服务的人形象。 再说我的家庭，妈妈肯定没跟你们说详细。其实妈妈跟爸爸关系一直不怎么好，不好的原因是爸爸是二婚，其实妈妈也是二婚只是没生孩子，爸爸怎样离了婚，又怎样跟妈妈结婚，有多个版本的说法，最可信的说法是爸爸先是迷上了离婚单身的妈妈，迷了多年后找了个正当借口先离婚，后面娶到了妈妈，爸爸是妈妈学校的中层领导。小时候妈妈一度开玩笑说她第一个男人就是苏爸爸，那时我已经听大妈妈说过，妈妈的前夫是东北人，问了几回，差点相信了，高中毕业才弄明白是妈妈忽悠我。反正家里找不到那个东北人任何痕迹，如照片什么的。 爸爸跟妈妈结婚后，大妈，就是爸爸的前妻，时不时地要制造点什么摩擦，导致爸妈吵架。大妈有多搞笑呢，她每个月准时过来要哥哥的抚养费，要现金，不能银行转账。要完后，她又要编造些哥哥在学校里这个月需要多交什么费，结果自然跟妈妈吵一阵。妈妈吵完，自然要跟爸爸吵。等我去新西兰留学时，大妈给了我一个存折当贺礼，妈妈看了一下，说大妈每月从她手里要过去的钱，一笔一笔全存在银行里。如果一开始妈妈就不跟大妈针锋相对，少吵几多架，少抹多少泪。大妈去世前才告诉我，她虽然跟爸爸离婚了，但他们是中学六年同学，看到妈妈控制爸爸，她就来气，大妈讲的控制就是收缴了爸爸的工资卡。大妈还教我，夫君是用来疼爱的爱人，不是用来管制的奴隶，更不是用来驱使的牛马。还让我转交妈妈一张卡，说是爸爸老家祖屋拆迁款的一半。另一半给了姑姑，就是爸爸的妹妹咯。妈妈从没回过爸爸的老家。妈妈有了这笔钱后才不去外面兼课。 苏乐文想了一说，琳娜媳妇，你也不要过分指责你的妈妈。你妈妈其实是将头次婚姻的心理阴影带进了二次婚姻。当时如果有人及时提醒就幸运了。 我也明白琳娜媳妇讲你妈妈婚姻的用意。放心吧，我们会把你妈妈当家人的。不说你文妈妈与芎妈妈的同学情，就凭琳娜是我家媳妇，我们就会对你芎妈妈好的。 蓉蓉笑着说，读高中三年，你芎妈妈有两年半是跟她同座的，另半年是你妈妈担任班上的电器管理员，要坐在那个电开关旁边去。 第70章 兄弟与姐姐 第70章　兄弟与姐姐 因为琳娜两个孩子在这边，因此大部分大人都住在这边大别墅里， 珊珊带妈妈住在原别墅里。珊珊回到苏乐文身边后，身体感觉往回长了，就在别墅前院搞了一个小网球场，天天两母女或与保姆打打网球。 婕妤在两个同学回东北办化妆品厂后，对‘公主容妆’化妆品公司有忧虑，就又回到那公司去了，一周回来一晚。艳姿放心不下家里的企业，还要时不时带苏乐文巡视一下。尤其对洪都这个公司不放心，顶多两个月就要去洪都看一回。到了洪都，甚至有两次去了下面的那个冶炼厂看了一下，那个冶炼厂厂长是震震的一个同学，很负责与忠心的，从一家国营企业出来创业的，当时给了半成股份给这个孩子。 洪都金属材料公司的管理团队不错，业绩一年比一年好。工厂花园化管理，年年评为花园式厂区。艳姿带苏乐文到了洪都，都要在公司的招待所住两晚。这次把静静也带了过来，晚上三个人闲聊。静静说，斯乐文只有跟文蓉结婚才有现在这个局面，换跟她结婚，艳姿都没希望。如果珊珊不去英国，后面的人谁也没机会。 苏乐文说静静又胡说了，她们不跟我结婚，一样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人，过自己幸福的日子，她们并没有打上非我不能嫁的标签。如艳姿至少会帮我管理培训部。蓉蓉呢那真的可能是苦难后半生。你们有兴趣报下蓉蓉的生辰时间帮她去算个命咯。 艳姿说，阿文还真别这样说，人生哦，可能真是事先设定的。当年她辞工过来，在惠州玩了两周，想到除了爱情还要生活呀，现在家里可以资助，是两边爸爸做工程能赚到钱。两边爸爸老了呢？因此必须趁年轻找份工作做。当时想找家工厂做管理人员。结果第一家没应聘上，他们要招男管理员。出来碰上大阵雨淋湿了裙子，正不知如何办时让阿文开车过来看见了，停下问我，美女怎么这么狼狈呀，如果不介意的话坐他的车回补习学校，等裙子干了再走。 当时也大胆，也可能是看到阿文不像是坏人，拉开车门就上车坐在副驾位，进了补习学校阿文的办公室，阿文递一瓶冰水，让我先喝一瓶冷水。还解释是因为刚才美女肯定走得身上发热，让冷雨淋了容易生病。这说法在老家也流行，我们在外淋了雨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喝一瓢井水。当时想这大小伙还蛮体贴人呢。喝几口水就问补习学校补习什么，老师工资多高，要不要管理人员。也是巧合，阿文正需要一个懂财务的管理人员，阿文便将招收的管理人员要求说了通，好像当时给了我一张纸质的文件。当时唯一不方便的就是，管理人员每周至少要在学校住五天，忙的时候，如开学，可能要住七天。 当年入职后对阿文心理上有潜意识的迷恋，几乎天天住在补习学校，春节都是在补习学校过的。当年有几个家里住房条件差的学生，在补习学校自修到三十早上才搭车回父母的租住房过年，初二上午就过来了自修，阿文就让我管理这些学生，厨房是阿文一个叫大姨的一户人家负责。 想到前面那个没应聘上的工作工资还少两千，而且要进入车间，就答应了。答应后才验证的。验证时，阿文说钟美女比他小一岁，大学毕业比他迟二届，他有一个女同学也考进了湖南这所大学，毕业后去了海南工作。我便问阿文是哪儿人，哪所大学毕业的。 静静说跟艳姿同学校的同学是莫婷娜，跟她同一天结婚的，大四谈的男友，生了两个女儿。可惜患了子％宫癌，已经过世了。乐文，当年泡温泉抽签搓澡，莫婷娜抽到的是乐文吧。 乐文说是的。可惜了，不要说这个蠢婆，说起她来就有气。 对了，阿文，一直没问你当时你咋那样好心主动停车。 你当时是自己不能看见自己背后，下雨时你可能只记得怀抱着包缩着身体往前走，包里有钱有手机有证件吧。背上全淋透了，又穿个肉色三角，从后面看，一览无余。隐隐约约的女孩身体最具诱惑性，我看了都想多看一眼，如果遇见流子就麻烦。到办公室，你转身弯腰从包里拿证件时，又让我看了一个饱，真美。 一看就知道你是学校毕业出来找工作的。前不久，有个安徽女学生在前面不远出事了，也是找工作面试出来。据说长得漂亮，那天也是阵雨淋湿了裙子，让几个流子看到了，拖到一间旧房子里轮j了。 静静就问乐文，当年你就买了车？ 呵呵，开学第一天我就买了一辆皮卡，找人买了个驾照，我现在的驾照还是江西签发的，其实是花钱买来的，我们学物理专业的，开个车不是件简单的事吗。当时没车不行呀，四万六千八一辆很便宜的。当时学生交的升学押金最少的是五万。当年也是运气好，我们以工厂上岗培训搞，教育局根本不查。等我们第一届参考后，只十三个没有考上，比正规学校还牛，就办到了批文。第二届南山考了一个北大后，当地村委与企业联合公司，不仅给我个人发了28.8万奖金，还无偿给我们一所旧学校办补习班。后面每年都给我们发奖金，这个村的孩子也给劲，复读一下太多能考上好大学。现在这个村企联合公司的主要领导，几乎全是我们培训过的学生，下次带静静去那村企联合公司去玩咯，对我与艳姿特尊敬。一去就喝酒，一喝酒就一大桌学生参与，在酒桌上，老说他们有超过法律规定的妻子是我们两个老师带坏的。女学生就笑他们有多个妈妈不是老师带坏的吧，她们感觉老师是让他们父亲带坏的。这些学生的父亲也是朋友咯，去那边就喝酒，喝酒后他们就去找小姐，在艳姿没来之前是让伍卿陪我去，后面是艳姿陪我去。 当地百姓有钱，根本不鸟教育局，但我在教育局面前还是低姿态，这个时候艳姿到了我身边咯，一般是带着艳姿去办事。包里的好烟、红包，甚至是小砖随时备着，这时已经有三台大奔了，艳姿偶尔也开一台去惠州玩。后面深圳那个纪检副书记大姐罩着我们日子才好过。 艳姿说，阿文你说老实话，你当年跟书记安大姐那个没有？ 这个真没有。当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对我好起来了，我到了读研才知道原因。第一次见面是文化稽查队说我们的复习资料是盗版的，要没收并罚款。她翻看了一会说，这是人家内部编印的学习资料，不是盗版的，也不是非法印刷品，相反，人家有版权的，人家是当秘密武器用才不公开出版。你们都是经过高考出身的人，应该多一份理解与宽容。吓得稽查队长哈头哈腰的。后面她将她侄子送我们补习学校，我没收培训费，考上一本后，她亲自送了六万培训费过来，让我一定收下。她侄子办升学宴我们不是去喝升学酒，以红包形式送回培训费给她，她还骂我。骂我看似纯真，其实也让这个社会污染了，直接退回给我。这次看到马舒娅才搞清安大姐对我好的原因。那个学生后来在茂名做到了区长，马家有一个表亲在茂名主政。那孩子考上大学后，一直喊我文哥，艳姿看到我们走一路，是不是有象我跟妹夫一块走路的气势，东北大汉走一块，路面带声音的。 艳姿说是咯，阿文去东北人多的厂子，跟那些大男人走一块，对迎面而来的人完全有压迫感，特别是与大姨那边的男人走，压迫感更强，如果喝了酒，更是威风。都一米八九高的个子，身形粗壮，走路时，双手握拳，胳膊曲肘左右摇摆，走着走着还步伐一致，那次跟河南流子干架，这气势就吓得他们求和。 静静说，大姨那边的人其实是游牧民族，老姨说大姨那边的人基本上让乐文带了过来，最怕他们节假日喝酒。艳姿继续讲那个书记大姐的故事咯，汉明和丁诺也怀疑乐文睡了那个书记大姐。这两家伙说那女书记只是年龄大些，睡可能有味道。 艳姿说当时我们以为阿文跟书记那个了，安大姐真的很有韵味，男人可能见了是有想睡的冲动。珊珊说肯定没有，也不知珊珊凭什么那样肯定。后面你跟蓉姐第一次回来，二号不是首先去补习学校总部吗。你带蓉姐参观时，补习学校的管理层同事还玩笑说，我们苏总硬是生了个睡书记的命。说明大家都认为阿文你睡了安书记，尤其是伍卿，老说苏总对东北美女情有独钟，安书记是典型的东北美女，睡的可能性极高，说我与蓉姐虽然是美女，但只能算是南方美女，苏总即使再正，尝尝东北美女的念头肯定有，睡安书记的可能性极大。阿文到了神农两年，带婕妹去总校，伍卿她们还说，苏总终于还是找了个东北妞。 安书记当年好像有四十多岁了吧。长得好，保养得更好，后面她只用我们的蓝姿容妆系列化妆品，包括面膜。 苏乐文说现在安大姐还只用这两款化妆品。睡就真没睡过，念头都没动过，第一次见面那次安大姐就帮我那么大忙，内心里就将她当姑姑看，喊大姐是感觉亲热。再一个第二次见面一喊大姐，人家便满心欢喜地答应了，后面就不好更改喊姑姑或老姨咯。 怪也怪，自从那个安书记照顾那次后，后面的事都顺顺利利的。 静静说，乐文你在广州办考研培训学校的时候，其实她也到了广州，当时呢主要忙于拓展业务也没多关注其他。其实很多次路过你们在东莞庄的那个培训部。有一个员工宿舍就是租的东莞庄民房，偶尔要过去看看他们。员工跟我们讲，里面好多小姐租住，那些低端小姐摸免费，做呢就要钱。广州公司开始的副总是爸爸的一个朋友，最喜欢去这些场所。爸爸带小妈过来考察广州的生意，晚宴时，那位副总当我们的面说，他在广州工作做得好，生活也丰富多彩，一年内至少摸了一千对新咪咪。小妈骂他，他不以为然，晚上还带爸爸去了那个城中村。小妈说，男人如果真像教材里的好男人一样，基本上不是伪君子就是个假男人。 艳姿说，当年我们主要是住在东莞庄那个培训部，最后一年在五校住得多些，那边住房宽松，我与阿文都有一间房间，傍晚散步最好。谢芎就是在东莞庄培训部上课，后面还去了阿文跟导师老公合办的那个培训部上课。那个时候觉得谢教授体力真好，天天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如果阿文象一般人那样的话，当年八成跟谢芎有故事，当年谢芎真的是走过的路都有雌性荷尔蒙气息。跟阿文开过一回玩笑，说谢教授的腰劲可将阿文顶起十分钟。 东莞庄培训部一楼有一间卧室在办公室背面，我去了，阿文就把房子给我住，他住办公室。阿文在这方面不细心，睡他床上，床上男人味很重，搞得我经常头一晚睡不着，我要睡办公室，他不让，说不安全，因为办公室几个人有钥匙。后面阿文去神农了，那间房子一直留着，我去了就我住。直到老莫过去后才让老莫住。 静静说，在老家，婆婆让我喊婆婆的那次说，可能文儿对静静早有幻想。到深圳办补习学校，有次跟派出所的人拼酒喝大了，派出所的人将文儿送回来，文儿醉得哭了起来，一直喊着静静，你在哪里，怎么丢下我。我回忆了很久，好像乐文从没向我表白过。我放弃报考家里要我考的医科大，硬是报了乐文一样的志愿，最后两人一块录取到东北师大物理专业，这傻子也没反应过来。 唉不说了，后来我才明白，其实是钟离云利用了我的忠诚与义气。填报志愿后，钟离云找到我说，兄弟祝贺我吧，我已经向胡静表白了，她已经答应我了，还向我献上了初吻。将来如果跟兄弟同校，拜托兄弟帮我照顾静静。 我以为是真的咯。钟离云跟我从初一起就在一块，文理分科后才分开，他读文科。在初中与高中，一块打过几多架。有次跟社会上的流子干架，两人都受伤住院。医药费全是钟离云妈妈出的。钟离云妈妈待我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因此不好负了钟离云的。 静静笑了，所以说乐文你是傻子咯。实习我们在一间房子里一晚上那时，我与钟离云还没确定关系，是毕业分配时，爸爸动用了关系，把我签到了哈三中这所最好的高中，钟离云也通过关系进入了市委宣传部，他家走的就是璇姐第一个相好的那个人的关系，结果进去一周那人就双规了，代价不小，作用只起了一次。如果那人不双规，钟离云后面的路要好走得多。国庆节才确定关系，那天才让他吻，但处吻就真的献给了乐文，就是爸爸怀疑乐文睡了我的那个午休，我睡不觉，去二楼客房看乐文，乐文睡得正香，我轻轻地吻了一下乐文的嘴唇，乐文用手轻轻地扫了过来，我避开乐文的手后，坐在床边推醒乐文的。元旦结婚才有第一次。后悔了吧？ 静静，钟离云过世了，你知道吗？ 知道，肝癌，从发现到安葬，只三个月时间。儿子电话过来了，问我去不去参加葬礼。我当时说，如果他生前不冤枉斯乐文，斯乐文肯定会带我一块去参加葬礼，斯乐文一直把他当好兄弟看，但他一直冤枉甚至造谣抹黑丑化斯乐文。 现在看来，钟离云还欺骗利用了你这个兄弟。 当时儿子还说，妈妈，你说实话，我保证不怪你，从前你跟斯叔叔有那回事吗？ 我当时对儿子说，对天发誓，在我六十一岁前，与斯乐文从无肌肤之亲，现在斯乐文妈妈把我当媳妇看。我们现在是老来时的伴。 苏乐文轻轻地拍了拍静静，告诉静静，他在京城时，听到安福明说钟离云过世了，便让安福明先开车回我们老家找堂弟，从老家房子里将那面皮鼓拿到车上，在家等我到了后，再带我去钟离云坟上帮这个兄弟做个仪式。那次是带婕妤飞过去的。顺便看了一下钟离英的坟墓。 静静盯着苏乐文半天不作声。最后问乐文不恨钟离云？ 苏乐文说，恨钟离云是恨他不珍惜你，但钟离云过世了，恨就没有意义了，只能尽自己的兄弟情了，用皮鼓送了一阵这位好兄弟。其实钟离云亏本了，一是失去了静静，他后面娶的那个妻子不咋的，比静静差的可不是一点点，福明给我看了她的相片。二是总是生活在自己假想的耻辱意境中，福明说钟离云听到静静乱来的情况后，总感觉是自己的耻辱。 静静夸奖乐文比她想象还度量大。夸奖完又问乐文那次在老家待了几天？ 苏乐文笑了一下说，他知道静静这样问的意思是什么，那次在老家待了四天。那次安福明一直陪着我和婕妤，也一块去了暮云姐坟上，在暮云姐的坟上也做了一个仪式。 艳姿问阿文那面皮鼓有说法？ 苏乐文淡淡地说，这面皮鼓是老物件，有灵性了。 第71章 花为君开 71 花为君开 艳姿说，她终于明白一个事了。 看到静静盯着她看，艳姿便说，当年我们补习部管理团队有一个沈阳人，叫伍卿，身材跟静静很像，结了婚的，是沈阳师大英语专业毕业的。伍卿男人也是她同学，学工科的，在一家大公司上班，也是辞职过来陪男人的。 有次在培训二部闲聊，伍卿打阿文面前碎步走过，阿文突然感慨，飘过我眼前，为什么名花总在有主后。当时大家惊得个起来，问苏校怎么这样说？ 阿文说，刚才看到伍卿美丽的身影从我眼前飘过，动了用手摸一下伍卿的念头，突然想到伍卿是有老公的人，就只动了念头而没有动手。因此有如此感慨。 伍卿回转身直接走向阿文抱了一下阿文，说她很感动，苏总这样感慨，第一说明她有打动人的资本，二是她在苏总心目中有一个好的道德定位。 伍卿得癌症走了，艳姿知道吗？苏乐文说。 艳姿说知道，在医院里，她还去看过，以我们俩人的名义送了两万块钱给她。乳腺癌。没生孩子前，伍卿的乳型最美，真没想到最得意的部位却最终要了她的命。有次晚上开校务会，伍卿冲凉后没穿乳罩，阿文讲话时，偷瞄伍卿的胸脯，会后大家笑了伍卿一阵饱的。笑她色诱老板。当年伍卿在阿文跟前经常大胆得吓人。 苏乐文说有可能，一起去海边玩时，她老喜欢躺在我座位右边的沙滩上，是有些喜欢瞄她，第一次去神农你们家那回，你们在河里洗澡，她上岸换衣服时，那次让我看了一个整体。 艳姿就笑了，说她叫上伍卿给阿文送酒到神农的那回，她们两人本商量好了，这次一定要搞定阿文。当时的设计是，到了后，伍卿去河里游泳，其实那时已经有凉了，伍卿反正不怕冷咯，伍卿不是裸泳吗，伍卿说，苏校肯定会盯着她看，那次在海边，苏总就盯着她咪咪看了好久。当时两人的计策就是要让让阿文看得受不了，晚上肯定轻易拉阿文下水，结果婆婆让我们将婕妤带过来陪阿文教书。伍卿是第一回看到婕妹，婕妹一上车，她便说这次要赴空。 静静笑乐文象流氓，笑完又问乐文看到伍卿是不是想到了她。 乐文说是的，因为这身影太像了，你在读书时，经常这样从我眼前飘过。当年其实我只要伸一下手就能摘到你这朵花。感谢老天，在人生最后的历程，我还是真真实实地拥有了你，虽然你不再是绽放，但我的感觉你依然是鲜花。 静静上前抱了一下乐文，说也怪她当年只知道暗示与等待。其实当年钟离云向她求婚时，她迟疑了几天，并打过斯乐文的电话，但是是空号。 苏乐文说，到这边一办补习学校，他就启用了深圳号码，如果再用长春的号码，担心家长不信任。刚开始时，真没时间联系与业务无关的人。 苏乐文说完停了一会继续说，当年同学时，对你真有幻想，这个年龄的男孩子特色的幻想。去你家吃肉的那次，你送我去楼上午睡，想法已经非常强烈了。你推醒我时，还迷糊着，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才清醒才下楼。 静静说她能理解，当年特意频步在乐文面前笑着走过，其实内心就是有想乐文。 艳姿说，当年阿文在接受研究生文凭与学位证书发表感言时，也有一句：她们是我一路前行的旅伴，或许不是为了我绽放，但她们肯定是人间的鲜花。下面就有人大喊，是苏总的红颜知己。在华南师大，老师学生都喊阿文苏总。阿文每次去华南师大参加结业考试都要带上她，考完一般是请人喝酒。当时有一个教了阿文两门课的女教授，明显想嫁给阿文，或者说想让阿文睡她。但阿文跟那女教授勾通时，一定让我坐旁边。那个女教授有些强势。在阿文面前即使满眼柔情时，嘴里的话语依然咄咄逼人。阿文好像有些怕这位美女教授，其实这美女教授真的喜欢阿文，阿文去她办公室，一进去就从办公桌抽屉里拿两包华子递给阿文，同时说一句，小坏蛋，前面在外面喝酒，给你留了两包烟。偶尔是四包。对我顶多是握一下手，从不多说一句话。也因这个原因，有次中秋前她到了培训部，我也懒得下楼跟她招呼，那次保准是过来找阿文的。 不行，静静，你得为我绽放一回。艳姿回房间后，这边花儿绽放。 收拾好回到艳姿房间，艳姿说她终于明白了当年阿文为什么一直不动她，因为凭阿文的观察能力，肯定看出了她对侯国贵还存在幻想，你们相识后，侯国贵跟你一直称兄道弟，跟外面的人喝酒，都是两人联手并肩上。爸爸安葬时的那次吵架，阿文你说两句，掏出烟来，国贵就感觉自己错了，后面跟妈妈说过好多回，说妹妹有这个兄弟照顾他感觉良心上好受些。这次后才经常带他婆娘去我娘家看妈妈。 嗯，当年你从不说国贵的事，只告诉我你自由了。一般分手男女有说对方的缺点，以弥补自己失去对方时的感情空穴。你没有，说明你在内心里还有他。 不再说那些过去的事了，艳姿你吃了几年亏，但生了两个好孩子还是值得的，为家做的牺牲与贡献大家都看在眼里。妈妈到最后时刻还叮嘱我多体贴你。 真的感谢婆婆。生下博儿后，婆婆只要看到我一个人独自静坐在花园里，必然要过来陪我唠嗑一会，问我是想文儿了吧。 妈妈自己有体会的，生下我后，爸爸就来了南方打工，几年不见，后面妈妈跑到深圳找到爸爸才生了妹妹，因此妹妹比我小六岁。生下妹妹后，妈妈就不肯再离开爸爸。 当年我不让阿文去做实职，其实最大的考虑是你明显有三房媳妇。怀博儿时，婆婆不容商量地将我接到别墅，人前人后都是喊艳姿媳妇，怀节节时就更加了，每月陪我去医院做产检，碰见熟人都是说陪媳妇来产检。只要有心人拍个视频，发到网上，阿文你麻烦了。监c部又净是得罪人的事。婕妹可能在神农练大了胆，在深圳，我们两人一块去什么地方，如去三校，别人问她大美女是苏总家什么人？她直接说是小夫人。去神农陪阿文，后面不敢带她去跟姊妹圈里那些姊妹玩，只要有人问她来神农干嘛，她就说她苏乐文的陪教丫环，来陪陪哥哥的。 幸好在这边这种事普遍，大家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想起那个时候，苏乐文对艳姿的身体就有贪了。这次贪得比较猛，猛完收拾抱着艳姿睡去。 回到深圳去农场玩了两周，璇璇电话过来，告诉小苏，老尹儿子出车祸走了，送回神农老家安葬，通知她过去，也让她通知小文与小苏一同参加。到时小苏要讲个话。 蓉蓉便问是谁在通知？ 璇璇说叶部长，就是老尹的那个秘书。 什么时间安葬？ 星期六上午。 蓉蓉说大男孩，你给叶部长打个电话，问一下。 电话过去，叶部长便说小苏啊，这事只能让你与文总出面了。小尹呢在部长当权时呢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部长过世后狐散狗隐的。看到你们能够收留靳璇，我想你们夫妇是真正记得部长好的人。 知恩之心常在，叶部长不多说，但我们对小尹不了解，叶部长能否发些资料给我？葬礼我一定参加，讲话我一定做到，但不能太空洞了吧。 叶部长说他让秘书微信发过来吧。两人闲聊了一会，打开发过来的资料浏览了一下。再电话给璇璇，让她准备，明天出发，在神农县城休息一天再去参加葬礼。 晚上叶部长电话过来，说他想了一下，这个葬礼他也要参加，否则会有人指他脊梁骨的。 蓉蓉安排这次大男孩、她自己、璇姐、红红和艳姿过去就行。 谢芎说带两个小孙过去看看咯。 苏乐文说，想去的都去，开房车去，我跟红红要辛苦点，我开累了让红红开。两个小孙呢就不参加葬礼，葬礼我们三个人参加就行，到时你们在县城玩。谢芎这样提出来，我估计是想回娘家看看。 回到神农，县委接待。县委书记轻轻地对苏乐文说，文哥，这次有些怪，参加葬礼的人都是尹老部长的部下与朋友。尹灿本人的朋友与同事没一个人参加。至少现在还没有向这边联系过来参加的。尹将军的葬礼是南部战区通过民政部指示神农承办的。老师应该是以老尹部长的朋友身份参加吧。 苏乐文笑了一下，夸奖颜科聪明，当年教他值得。颜科赶紧说谢谢文哥夸奖。没有当年的文哥，便没有今天的颜科。 苏乐文电话给叶部长，问他到了哪儿。我们已经到了神农。叶部长说他两小时后到达。明天早上见面。 这样说来，好像有什么内幕一样。否则一来就见面有什么问题呀。后来才知道，叶部长一来要用座机联系参加葬礼的其他人，这样不用明说，就能让对方知道是他已经到了神农。苏乐文与文蓉他觉得必定会来的。也有检验人心的意思在里面。搞组织工作的，总喜欢从细微处检验忠诚。 回到艳姿房间，苏乐文电话给墨儿，问他那尹老部长的公子尹灿是怎么一回事？ 墨儿告诉爸爸不用太敏感，车祸是真意外。但车祸引发了一个话题，就是当年妈妈那批青岛班学员是尹老部长亲自挑选的。大家都认为挑绝了，相当于挑出了三届天下。正因为挑得绝，结果把尹老部长自己家挑了个绝。尹灿的孩子前面在非洲旅游挂了。这次尹灿又出车祸了。 妈妈给我电话了，说两个孩子也到了神农。到时爸妈参加一下，让世人见识一下你们的情与义。其他人与孩子就没必要参加。 挂了电话去蓉蓉房间，蓉蓉说必须佩服儿子比我们厉害了。后天大男孩讲话可不能乱说哦。 看样子墨儿还跟他妈妈讲了些爸爸这个非组织内人员能听的信息。 半夜时分，颜科电话过来，告诉老师风向大变。两任前大佬后天参加尹灿将军的葬礼。老师的讲话安排不变，要不要秘书帮老师写一下？ 不用，我已经打好腹稿了。好了，不多说，估计科崽还有电话要打。 颜科说谢谢老师，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老师。 艳姿让电话吵醒了，问阿文是什么事。苏乐文说是这儿的县委书记通报情况。睡吧，没事。 艳姿说反正醒了，跟阿文说件事，明天上午开车去娘家，让两个孙子认个门。苏乐文说，其实是你要让钟家洲的人看到有小孩喊你奶奶。后天去吧，后天我带蓉蓉、璇璇参加葬礼，你带其他人去钟家洲玩。可以带孩子去村里散步。注意狗就行。 阿文真好。睡吧。 对了，艳姿，明天让艳琳送台小车过来。后天我们开台小车过去。 好咯，小侄子顺聪置了台新车。当年爸爸过世时发的那通脾气有价值，解决蛮多问题。爸妈的心病去了，钟姓后继有人。艳琳家条件改善了。国贵骂醒了。让娘家人见识了我艳姿不是他们传言的那样不堪，其实是蛮成功的。艳琳电话说，神农一中那个‘艳姿奖学金’让娘家人脸上特增光。 当年求婆婆还是求对了。当时只求婆婆跟阿文讲，帮我生个孩子。婆婆当时说，钟姑娘，你不采取措施就行呀，我们盼孙子多年了。我就跟婆婆说，阿文从没跟我睡过，我也从没采取什么措施。婆婆让我守住身子，她来想办法。婆婆先想找阿文老师的那个女儿让阿文睡上，再让阿文睡我。后面是想让婕妹先跟阿文睡。婆婆笑我有傻气，说阿文反正有时候为了什么事有进我的房间，我咋傻得就不知道先脱光了躺床上，或者先脱光了再编个什么事要阿文进房间，不就睡上了。我不好意思说试过。反正婆婆当年以为我只要阿文看了我身体就会睡我，不知她儿子特殊。 艳姿用手一探，便笑着躺平了。 早餐时，苏乐文告诉蓉蓉，明天两任前老大参加葬礼，估计叶老师也会来，我想请他们，特别是赵总给一中学生作场报告。 大男孩你不再是一中校长了。这些要当地政府安排。 对了，我们的队伍有些大，今天这边接待压力不小，我们只留下三间房，其他的人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我们方便，直接睡房车就是。 苏乐文电话给颜科，告诉他，今天的接待压力肯定大，我家只要留下三间房，甚至两间就行，其他的人睡房车上，或去钟家洲庄园住。 颜科说老师真好。就不跟自己的老师虚假客套了。留下两间吧。老师跟师母一间，另一间给尹老部长的遗孀。另外老师与师母都没带警卫，后天各派两名武警随行。他们带车过来。 好。想得周到。 早餐后华天宾馆已经开始通行管制了。苏乐文、蓉蓉与叶部长见面。叶部长说，秘书才收到消息，两任前老大和现任部长，南部战区司令今天到神农，还有尹灿的一些战友。 苏乐文告诉叶部长，宾馆已经通行管制了。 蓉蓉说，大男孩，早点将房车移出管制区，否则安检挺麻烦的。房车要到处翻。 苏乐文赶紧去通知其他人离开房间，县委办主任坐镇，肯定是一中学生，喊了一声校长，就问校长与师母留下哪两间房。蓉蓉说501、502就行。 坐房车去了神农一中，带着孩子在神农一中散步。下课时老师与学生过来向老校长问好。红红问那些学生怎么认识老校长，学生说老校长的图片一直挂在学校一号宣传橱窗里，老校长的故事从小听着，父母与老师教导我们，苏校长是我们一中永远的校长。艳姿就说阿文在这影响力还太深，别让我们一群美人的出现，坐实了那些传闻，干脆先回她娘家，今晚住她娘家。 艳姿电话给艳琳，让她送台新车到家里去，她姐夫回来了。 艳琳便问姐姐多少人？二媳妇在神农与钟家洲之间的那小岛上办的那个休闲中心已经开业了，一块去那里住吧。 第72章 摸狮子的头 72 摸狮子的头 到了那儿后，艳琳已经到了。苏乐文告诉艳琳可以少开三间房，他、文总和璇姐要回华天去住。说完笑着告诉艳琳，她姐姐其实最想牵着两个孙子在你们钟家洲散步，让钟家洲人看到有人喊她奶奶。 艳琳一听就笑，说这完全没有必要了，钟家洲人现在全知道姐姐是姐夫的管家夫人，三个孩子中哪个是姐姐生的就不清楚，在做省长的那个女儿可能性最大，好像跟姐姐更亲些。钟家洲人知道，等于这边的人都知道。清楚的想告诉别人，不清楚的想弄清楚，自然就传得快和宽了。 在休闲中心午餐后休息了一会，交待好艳姿、谢芎她们注意两个孙辈的安全后，苏乐文就带蓉蓉、璇璇回华天。蓉蓉说她本想在这个小岛上住一晚。苏乐文说可以，但两个前老大来了，这儿曾经是你的治所，必须见个面呗。另外，我带璇璇下午还要回尹老的老家去看一下，因为璇璇在这边是拜过祖的，是这边家人身份，今天要露个面。晚宴后，我们可以住华天，也可以住钟岛。再一个蓉蓉住了，对艳琳家这个休闲中心是一个大荣幸，艳琳没反应过来。今天中餐吃饭也没拍照片视频。做生意还差一丢丢。上次在三清山，大女婿的那个表哥就厉害，说，虽然是表弟震震的岳父岳母，是亲戚，但你们的身份特殊，是总cx与政协副职，要题词、拍照留念。下次我们在那睡的那间房，肯定会有简介，某年某月某日，第一任女总cx下榻此套间。每晚多卖一百没点问题。游客想到能睡在总cx下榻的客户，自然感到荣耀，出门拍个照片，在朋友圈里发一下，是不是很有意思呀，多花一百很合算。 我是考虑安全保卫问题，否则我要将叶老师与赵大哥叫去那个休闲中心住一晚。那艳琳家生意想不火都难。其实太平盛世，警卫要做得那样严密干嘛，我们这样出行，有什么问题呀。 到了华天，已经在查验进入车辆了。人要进行安检才能进去。看到苏乐文到了，在现场坐镇的公安局长跑过来向校长敬礼。苏乐文问赵总到了没有？如果没来，就只让总cx安检进去，我调头有事要忙，如果来了，我们的车放外面，人安检后去见见前赵总。 公安局长便说那他带总cx师母进入就行，师母不用安检。 出来后，赶紧电话给艳姿，让她送红红过华天来陪蓉蓉。 开车带璇璇到尹老老家别墅，尹灿的骨灰已经送到，放在大堂，由四个南部战区战士佩枪守灵。 尹灿夫人看见靳璇来了，就出来喊小妈，靳璇拥抱了一下媳妇，安慰了几声。然后向尹灿夫人介绍苏乐文。 苏乐文跟尹灿媳妇握了一下手，说了句‘节哀顺变’。 交待尹家在场的人，他视部长为长辈，与尹灿就是兄弟，请尹家人按传统仪式司仪，他要祭奠一下尹灿兄弟。 尹姓族长便对苏乐文说，答谢的人只能是尹部长的族孙了。乐文说没关系，我去将香烛等物从车上拿来。 仪式开始时，璇璇问她要参加吗？乐文说她是长辈，不用的。 仪式做完，扶起跪谢的那名小伙子。 在喝茶时，尹灿夫人告诉苏副，苏副是第一个祭奠尹灿的人。按理苏副从前不认识尹灿。 苏乐文说是尹老的孩子，就是他的兄弟，在北京有过见面的。灿夫人健忘了，在尹老葬礼上，我们也见面过，我与文总cx去跪拜过。仪式后，我扶起尹灿，文总cx扶起灿夫人。 苏乐文问族长，尹宅怎么这么冷静？按理应该族里人要过来帮忙，厨房里要有烟火味呀。 族长说家里不举行仪式，明天由公家组织仪式，因此就这样了。 苏乐文问族长是上面通知的，还是你们这样想的？ 族长说上面没说，只通知今天接灵。 苏乐文问族长，那几个接灵的金刚，应该是八个吧，中饭都没吃？ 族长这时才发现处置不对，羞愧地点头。说他马上组织人员准备。 一会儿来了几个人，应该宗族工作人员。 苏乐文说，按道理对这些仪式你们比我这个外地人更懂，我们神农是耕读传家之地，是传统礼仪承传之地。怎能出现这情形呢？ 尹部长视我如侄，视我夫人如侄女，今天过来看到如此情境，说老实话我不高兴。堂前无明烛，怎么照亮祖宗与前程？灵堂无哀乐，怎能让天地为之一悲？ 族长负责，先组建治丧理事会，我先转五万给你们做治丧费。怎么治丧不用我再教你们，乡下龙灯乡下舞，尹灿兄弟魂归故里，就按家乡规矩来，至于明天怎么搞，你们不用负责。或你们也可争取按家乡的模式搞。 说完，问族长谁管宗族账目，加我微信接受转账。刚才那个跪拜的年轻人说是他。他爷爷是部长爷爷的亲大哥。 苏乐文在操作手机时，用神农东区方言笑族长完全哇乱个，这孩子怎么是尹部长族孙，应该说侄孙，这孩子喊尹灿将军堂叔，按你们东区习俗，披麻戴孝不为过。 苏乐文看了一下微信名，对那年轻人尹选勤说，选勤侄子，叫上你们这一辈的大哥，把在家的本家兄弟全叫上，换上麻衣为你灿叔戴孝。你尹力爷爷两届部长，你尹灿叔叔将军一个，都是你们尹家荣耀，为你们灿叔戴孝不亏，从唯心的角度讲，你们尹家祖德余韵依旧在，兴旺之气未断，戴下孝说不定能为你们自家后代积淀点什么呢。 转完五万，让他们全体行动起来，尹部长家外面的亲戚赶紧派人通知过来祭奠。明天的仪式上只有公家的人，你们宗族人少，尹老亲戚不来，是凉尹老家的场，也是丢你们宗族的丑。 苏乐文告诉族长，尹灿兄弟的葬礼规格将会是神农之最，或许历史上从未有这么高规格的人参加，你们还如此漠然，真是不晓事理。 璇璇与尹灿夫人过来了，说她们是外乡人，不知如何应对。 苏乐文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在这儿当校长时，学校同事有长辈过世时见识过。仪式这些交族人去操办吧。尹灿夫人呢就要守在这儿，靳主任呢因为是长辈，可以陪着尹灿夫人，也可回县城。 璇璇说她刚才去看了一下从前在这里的卧室，睡不了，霉味很重。尹灿夫人就说，小妈你回县城吧，明天过来，她有她妹妹陪着，晚上住叔叔家。 苏乐文说，灿夫人，今晚你要住自己家的，卧具可以从叔叔家搬来。如果没有，我去县城帮你们新置送回来，反正要睡自家，灵堂呢族里肯定有晚辈与战士守，你不用管。 说完，苏乐文喊族长过来，让他晚上组织族里亲人守灵。如果要发工资，明天我过来时给我一个数。族亲里派两个胆子大的妇人陪一下灿夫人。帮她在家里收拾出一间卧室。 族长说苏校长说得对，尹姓人太冷淡了，太不明事理了。已经电话那些能赶回来的人赶回来，其中有苏校长的学生。晚餐向苏校长敬杯陪礼酒。尹力叔能培养苏校长这样有情有义的人才也值了。 苏乐文说他不能在这儿晚餐，要回县城陪重要人士，他在神农干到退休，算半个神农人，因此要尽地主之宜。 苏乐文跟护灵战士交流了一番后，去村里商店拿了两条烟给守灵的战士，带璇璇往县城走，尹宅已经是烟火味渐浓了，估计能准时晚餐。 开出村庄，璇璇问乐文，如果她不跟小苏有这种关系，今天也会这样吗？ 苏乐文说，突然发现璇璇很可爱呢。咋这样想呢，我与尹灿不认识，今天纯是感部长的情。与跟你有没有这关系无关。 璇璇说，小苏，要说跟干没干我没关系更得劲。 苏乐文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开了一段后，璇璇说，那次来神农过年，第一夜，老尹在她用那种操作了一会儿后，竟然可以象年轻时那样，让她那晚开心了一晚上。好些年没有这体验了，那晚感觉特爽。后面也有好几次成功，老尹的解释是回到老家，少年记忆让他雄心勃发了。刚才看到小苏进来就祭奠，然后就安排，还想今晚要好好服侍一下小苏呢。 璇姐，拜托你不说这事了。我在想另外一个紧要的事。 将车停在路边，电话给蓉蓉，问她方便说话吗？ 蓉蓉说方便，她与红红在502. 好，不要出门，我马上回来。刚才出来时，我好像看见了当年那个县长在华天前面徘徊。当时想不起是什么人，只感觉面熟。才想起。 重新开上路后，苏乐文向璇璇讲了那个县长与蓉蓉的事。 讲完后再问璇璇，怎么刚才尽说些与上 床有关的话题。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刚才是想到了那个县长，我有些紧张，怕对蓉蓉不利，现在璇璇说吧。 璇璇说，刚才尹灿媳妇问她生了孩子没有，即使不是跟公公生的也行，她就告诉尹灿媳妇，没有生，甚至没怀过，但过继了一个儿子，已经结婚生子了，在深圳。就想到第一次来神农，应该答应留下来做副县长，那么肯定会跟小苏经常联系，说不定那时真能生个孩子呢。 苏乐文说，璇姐，你的意思是跟我生一个孩子？ 璇璇说，好像是这样幻想的。 苏乐文就笑了，说璇姐年轻时肯定特逗人希罕。如果尹部长在世，我跟你这样了，尹部长不剐了我才怪呢。男人在这方面最自私。顶多跟我熟悉了，我会动员你跟尹部长生个孩子。 璇璇长叹一口气后说，灿媳妇只好告诉她，另一个女的，明为陪她的妹妹，其实是灿灿的二夫人，生了一对儿女，因此尹家没绝！ 从绝这话题璇姐说她就想到老尹也是的，当年完全可以让她生孩子的。生了送娘家带就是的。感觉老尹跟她在一起，也纯粹是为了玩她的那个。 前面那个姓马的，说他要趁我年轻时在我身上玩饱玩累，等我三十岁后再生孩子，结果29岁时他双规了。感觉我们东北人还是实在，为了好玩就说是为了好玩，南方人好像总有一个漂亮的托词。 对了，璇姐，按时间算吧，尹部长是在你三十六岁时离哈回到京城了，你是五十二岁才离开黑省，这期间你们如何联系呢？呸，如何相会呢？ 老尹回京时她三十五了，给她在密云置了套套间，开始一般是一月飞两次，一到京城就在套间里候着，老尹方便了就过去，都是傍晚时间两人会面，然后老尹回家。每次过来大概都是候三天或四天。有一台车，白天她四处转悠。这时老尹做常务副职，天天也事忙，但精力旺盛。她四十五岁后，就不定期飞过来，先联系再飞过来。唉当年也是自己没主见，自己取了环不就有孩子，或在黑省找个人结婚不就家庭与孩子都有了。 不说这事了，看看外面的景色吧，我估计璇璇你是最后一次回神农了。至少是最后一回回尹老的老家。 对，刚才内心里决定了，下次再也不来了。除非小苏邀请我过来。小苏是怎么看出来的，你也没看我呀。 因为你刚才说到马书记时，已经在内心里把马书记与尹部长作了一番比较。他们的共同点是都贪你的漂亮和你的身体，不过璇姐年轻时的身体与漂亮，是个男人都会贪的。不同点呢，我就不说了。不过我认为哦，像璇璇你这么好的遗传素质没生个孩子，真的是可惜了。如果不是遇到我，蓉蓉的结局可能跟你一样，或许更惨。 其实你当年只要取下环就能生，为什么不取下呢。 小苏不提这事了，时光不能倒流，再后悔也起不了一点作用。其实在这事上，我们这种人少了几多快乐。经常是一年难得有几回，经常是心里有只猫在挠般地难受，身体象冲上沙滩上的鱼般痛苦，经常真的在床上鱼儿那样身板崩踏呢，难受呀。在哈市，有几多时间半夜去淋冷水，而且有时是冬天。再一个有大的年龄差，即使在一块，也不能完全满意。那事就是只有拼命才有快乐的事。 在华天警戒线外，苏乐文将车停下，然后带璇璇步行去安检处。在安检处警察让璇璇填表验证时，苏乐转身往外走。过了马路走向一个老头，就是那个前县长刘力保。 苏乐文伸出右手，喊他刘县长，问他还认识我吗。 刘力保有些激动，也有些卑微地双手握着苏乐文的右手，说，认识，你是苏校长。呸，应该叫苏主cx。 苏乐文开门见山地问刘县长站在这儿有什么事吗？多久出来的？现在生活有困难吗？ 刘力保说他站在这儿有三个心愿。一是看能否碰见文总cx，当面道个歉，当年他也是被人利用了。 苏乐文微笑着说，文蓉早已经原谅你那个告状了，上级查处你是你们当时胆子太大，竟然敢私分上级拨款。至于捏造文蓉的那些个人事，其实是小孩子气。当年书写报告的那老师，我虽然没惩罚他，但老天公正。 第二个心愿就是看看叶部长，当年认识。 第三个呢，就是组织部长岳谦是大学同学，看能否遇到。 苏乐文对刘力保说：“岳部长可能不是你大学同学，他比你至少小十五岁，大学与研究生都是在人民大学读的。可能跟你某个同学同名同籍贯而已。至于叶部长肯不肯见你，我不能保证，但他这次按理会来。” 苏乐文对刘力保继续说，如果生活有困难，我可以帮助你一下，难得刘县长当年对我的赏识与帮助，在我提拔为一中校长时，刘县长不仅投了赞成票，还列举了我六大功劳。这个不用客气，如果后面有需要，你可以去找一中的廖飞书记，让他联系我，我一定帮你。如果刘县长没其他的事，建议不要在周边晃，你做过县长，知道这区域现在是敏感区。 通过安检后，告诉公安局长，关注一下那个前县长刘力保，他存在一些幻想。派人劝他回家去。 到了房间，蓉蓉问大男孩去了哪儿。老大与叶老师都在问你呢。现在在跟南方战区司令谈话，等会秘书会过来请你过去的。 璇璇没进这儿？ 蓉蓉说你们不是一路走的吗？ 是，一起去了尹宅，结果那儿冷冷清清，我将那族长教训了一顿，转了五万块钱给他们治丧。祭奠了一下部长的儿子，进来前去会了一下刘力保。他说他有三个愿望，一是向蓉蓉道歉。二是见见叶部长，因为从前认识。这个有信息量。第三个是见见岳谦部长，说他们是大学同学。其实岳谦比他小十五岁以上，可能是与他某个同学同名而已。 只要不对蓉蓉产生安全威胁，我随他见谁。 红红说，刘力保哪来的大学同学。他高中毕业倒流到初中读两年还是三年，初三考上中师，他那籍贯填写是江西永新，就是为了隐藏读完高中又读初中的历史。中师毕业，后面在省党校弄了个函授文凭。他从小学老师左转右转，最后进入乡镇，做到管教育的副县长再做到常务副县长，最后到县长，大家搞不清他走的什么路线。只确证了一点，他从小学老师到乡文化专干，是他妻子的功劳。他妻子蛮漂亮，他不是高中倒流生嘛，就将年龄改小了，他妻子是他二次初中时的同学。读中师时就睡一块，这时只有十六岁，刘力保实际年龄是二十二左右，修改年龄是十七岁。 哦，这是一个品质有问题的家伙哦。不理他了。 去了璇璇房间，她一脸泪水。苏乐文抱了她一下，让她去洗漱一下，往事穷忆无益，何必伤害自己。 赵总的秘书过来请苏乐文与蓉蓉。到了赵老大那儿，叶老师问斯乐文刚才干嘛去了。斯乐文报告去尹部长老家看了一下，冷冷清清的，灵堂都没布置。说了一下族长，给了他们五万块钱治丧。祭奠了一下部长的儿子。安慰了几句尹灿的夫人。 叶老师说大男孩有情有义呢。 蓉蓉说大男孩可能只是在尹部长的葬礼上见过一回那尹灿。 苏乐文说他是感尹部长的情，这从私情来看是因为尹部长赏识了文蓉，给了文蓉参加青岛培训的机会。从公来说，是当年部长在神农一中的那场演讲与后面的持续关注。 叶老师就笑斯乐文，那个私情可以理解，但后面那个为公的理由有些牵强。 苏乐文说，叶姐，真不牵强呢。当年本是陪蓉蓉给尹部长送行，我探试着说让尹部长在升旗后给学生演个讲，结果那次演讲起到了三个即时效应和一个持久效应。 赵老大就好奇咋来三个即时效应与一个持久效应？ 苏乐文说，尹部长一演讲，就有下列三个即时效应： 第一个即时效应，形成了仰视激励效应。普通学生能亲耳聆听一个共和国部长的现场报告，这种身份巨大差距势必引起强烈的仰视感，这种仰视感最能对学生产生巨大的正向激励动力。一个对伟人，对成功人士缺乏尊重与仰视的民族是没有明天的民族，因为这个民族既无前进的动力又无前进的方向。这一点我们的媒体起了坏作用，过度宣扬国外那些对国家领导人不敬的画面，让无知民众以为那才叫民主与先进。整个舆论导向一直把战时模式当常规模式。有点象将餐前布置当餐后收拾搞，自然是场面一团糟。 赵总与叶老师点头赞同这一说法。 第二个即时效应是阻力消退效应。当年我初做校长，蓉蓉才做书记。而前县长是当地人，从双规转入刑事宣布没两天，而这个县长，我刚才还在马路上看见了他，造谣说他是与蓉蓉争县委书记位置没争赢落难了，他那些狐朋狗友后面肯定要为难我的工作咯。当地出来的最大的官尹部长替我站一次台，那些人还敢为难我？即使不小心为难一回，可能晚上回家要做几夜的恶梦。尹部长一演讲，让我后面的工作顺风顺水的。 赵总笑了。 蓉蓉说，大男孩真鬼，她当年都没想到这一层意思去。不过后面所有的工作人员对她的工作真的没有抵触情绪。 第三个即时效应活跃了校园气氛。尹部长风趣幽默，语句之间闪耀着哲理的光芒，对学生、对学校是一种启迪，对校园氛围是一种激荡活跃。尹部长那天的演讲有录音，根据录音整理出文字，刻写在一块石碑上，供后人拜读。 赵总说这点子肯定是小苏想出来的，有理有情有智慧。 苏乐文感谢赵总后继续说，持久效应是尹部长在演讲中把高考的为国选材，与公考的为国选材，把两种为国选材的关系在演讲中讲清楚了，后面我们神农一中学生每年参加公务员考试的比率较大，为国家输入了一大批基层管理人才。 老大说，似乎有些道理。 苏乐文说，做大官的人的话，老百姓可能觉得有法力。文蓉有次在神农一中门口开玩笑说，如果摸摸门口狮子头，将来能当上总cx，因为她在我当上一中校长时，那天散步摸了一下那个狮子头，说了那句话，当时好多人听到了，最后真做到了总cx。结果在文蓉做副总cx的第一年开始，入学的新生都要摸一下门口狮子的头，一年一年地下来，现在狮子头摸得油光锃亮的。特别是文蓉摸过的右边那只石狮子。 赵总说，真的？ 自然不敢骗老大不。苏乐文大男孩似地说。 蓉蓉也问，是真的吗？ 苏乐文说，如果不相信，我们现在开车去看看咯。 叶老师也说好奇，就说随斯乐文去看看。 老大好奇，但安保不允许。 叫上红红、璇璇，五个人出了安检门，走到停在路边的汽车，开到一中大门口，摇开车窗，门卫认识苏乐文，敬礼后便放行。停车后带她们再出校门，看到门口一对狮子的头果然摸得油光锃亮。 看到几个人先右边后左边地认真观察狮子，一个过路的人用神农话说，一中校长老婆是总cx，总cx在这儿当书记说，摸了狮子头将来能当总cx。现在入学的学生都是先摸狮子头再进门报到，满周岁的孩子也有抱过来摸的。高考期间，每天有学生过来摸。还有人敬香。 返回华天，安检后进门。叶老师对老大说是真的。还让赵总看照片与视频。 苏乐文本想提出让赵总给神农一中学生做场报告，但文蓉用眼神制止了。 第二天尹灿的葬礼按程序走，两位前老总，一位前总cx讲话，代表青岛班对尹灿的死表示哀悼。苏乐文因为昨天没交讲话稿，没有安排讲话。但南方战区组织的葬礼仪式后，尹姓族人一定要让苏乐文说几句。 从神农去蓉蓉老家，谢芎旁亲不少，但直系亲人只有三个，应该是谢芎的叔叔婶婶与堂兄或堂弟。在蓉蓉家住一晚回深圳。 返回深圳，休息了几天，璇璇找苏乐文单独去她套间说事。其实要将那五万元钱打回给苏乐文，苏乐文自然不肯。 璇璇要用那技巧安慰一回小苏。苏乐文不让，她本没要求，那样做其实她也没什么快乐，何必呢。 接下来璇璇讲了她与马书记那些玩得出格的往事。让苏乐文感觉璇璇，现在对马书记怀念更多了些。便问璇璇认识马书记的女儿和妹妹吗？ 璇璇承认不认识，但认识马夫人，一起喝过酒。当年马夫人动员她生个孩子，最好是儿子，可惜当时没听大姐的。大姐对她很好，感觉老马要出事了，还给张卡和一个包给她。 苏乐文告诉璇璇，马书记后面办了保外就医，在深圳生活，蓉蓉当省长那年的冬天去世了。马书记其实不是病死的，是回忆往事悔恨导致生存意志差了走的，当然不是自杀。说实话吗，如果当年听他劝，随他去神农生活，可能现在还在世。马夫人就真没办法，癌症。 璇璇问小苏怎么这样清楚。苏乐文说，都是黑省人，在深圳就是老乡不。认识他是一个意外遇见。璇璇不要问得太清楚。如果哪天有心情，可以带你去他墓地看一下。 璇璇说不用，在心里怀念一下他吧，当年老马对她还是很爱的，那事呢也让她满足了几年。 璇璇让小苏看会电视，她去做几个菜，中餐两人喝点酒。 苏乐文说去房间去上网，打理一下自己的网站。璇璇就告诉小苏她手提的密码，说是儿媳妇送的，儿媳妇对小苏与艳姿特别敬佩。现在住厂里了，两个孩子交靳勇夫妇在带，儿媳自己一心赴在销售上。 苏乐文写了一篇文章存在草稿箱里，然后回复了一些熟悉读者的评论。璇璇就过来喊小苏中餐。 第73章 化妆品遭到冒牌 73 化妆品遭到冒牌 璇璇做了六个菜，两人喝了三杯酒，喝了一碗稀饭，吃了一只馒头。喝酒时，璇璇不停地给小苏挟菜，讲她在娘家读书时的快乐时光。讲到开心处，从卧室将从前的相册拿出来让小苏看。告诉小苏相册是这边置好房子后，让大哥的儿子从老家将她寄存的行李快递过来的。解非时，她将在哈市的重要物件收拾好，开车运回娘家，过一年，老尹的夫人过世。她只带了只包飞北京。她是提前解非的，大家都开心，因为空出了一个位置。后面的待遇一直有，但她将工资卡交给大哥与大嫂了，让他们安享晚年。现在那卡还在大侄子手里。每年老干局要视频确认一下她还活着。 午休时，璇璇硬要躺在身边。睡到下午四点，苏乐文感觉没酒气了，在卫生间冲了一下，问璇璇是留在家还是跟他回农场。璇璇想了一会，说还是留在家算了。 回到农场，艳姿问阿文璇姐怎么只让你一个人去她家。苏乐文告诉艳姿，上次在神农，他给了老尹老家五万治丧费，璇璇要给回给我，我不答应，她就讲了一通她读书时的故事。看了一些她小时候和年轻时的照片，那时真是个大美人，难怪那么多人惦记她。 过了一周，艳姿让苏乐文陪她去洪都 看看那个公司，我们不去，琳娜媳妇就要去，琳娜也挺辛苦的。现在飞北京又改成了一月一次，顶多是在那边多休息一天。她昨天跟琳娜说了，让她仍旧一月飞两回，这边有些事我们重新拣起来。 这次又是带静静一起去洪都 的。婕妤要看住东莞的那家公司，红红要陪蓉蓉，珊珊要陪妈妈，谢芎要陪两个孙子。 四百公里路，开了六个小时，这次开得不急。又是在中途出高速午餐的，还是那个攸洲人饭店。 这次艳姿喝了那黄酒，静静陪的，苏乐文要开车。临走时，艳姿要了两瓶，说晚上三个人喝。静静说，那两瓶少了，那要四瓶。艳姿就说干脆来八瓶。 再上高速时，苏乐文问艳姿，刚才那老板娘说她姐姐关于你的猜测完全正确，让你兴奋了吧？ 艳姿说，老家把她传得那么正面与成功，换谁都会兴奋咯。想想人家也传得没太错。掌管着年收入一二十个亿的家庭企业，两个孩子都是大官，都正确呀，只是墨儿与斐儿说是她生的有错，但喊她妈妈是孩子们从小就喊的呀，一直像是自己的孩子，斐儿喊的第一句妈妈就是她。那天傍晚回家，斐儿突然喊一声‘妈妈’，真开心呀，从潘妈手里接过斐儿啵了十几下，斐儿笑着不停喊妈妈。 静静说，想起来有些羡慕艳姿妹妹，艳姿妹妹百年后，铁定能葬进斯家屯公公婆婆下面的那块地方。她将来只能火化去什么公墓。上次侄子特意来深圳找她，娘家人，不是家里人咯，就是大胡屯的老乡咯，出台了一个乡规民约，凡是嫁出去的女儿今后不准葬回娘家。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近些年，回乡安葬的女儿在外没夫家。有户人家五个女儿，除老大是招郎的外，另外三个过世的女儿全没夫家，那个小女儿在世，也没夫家没孩子。周边的屯子笑大胡屯是寡妇屯，妓女院。另外一原因呢，有些迷信，说大胡屯的气数让那些本不该安葬的女人的坟压着了，导致大胡屯子孙不发达，这么大一个屯子，考个大学生都难，近几年没有一个孩子考上一中的。前面为安葬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打了一次大架，县里出动了警察还搞不定。所有胡姓男人全让祠堂里电话叫了回去站场。在广州接她手的小弟也飞回去了。 静静，也就是说，侄子过来，其实是特意告诉你将来不能葬回大胡屯？ 是咯，我感觉侄子就是这个意思。考虑了好久，决定在深圳买块墓地算了。但真的心有不甘。帮钟离家生了个有用的儿子，不能葬到钟离家墓地，为娘家服务这么多年不能葬到出生的大胡屯，最后要在深圳做个孤魂野鬼。 苏乐文笑着说，还有让斯乐文白睡了十来年，也不能葬进斯家坟。对不对？ 肯定会这样想呗。还有就是老姨把你妈妈让我喊婆婆这事也传出去了。老家人肯定知道斯乐文你睡了我呗。唉，该睡时没有睡，不需要睡的时候又睡了，注定结不了果。读书时幻想过无数回让斯乐文你睡我，但你一直傻瓜一样。 小姨咋将这话传大胡屯那边去了，相距很远呀。 安安有一个同学嫁到大胡屯，好象是在教书吧。安安回家过年，她同学邀请安安跟老姨夫妇开车去大胡屯玩，出来散步时路过我娘家时，安安对老姨说这是静静姐娘家。静姐娘家做生意赚了老鼻子钱，修的院子很气派很漂亮。老姨就对安安说静静要喊嫂子，她大姨生前让静静喊她婆婆。安安那个同学的婆婆将这话漏了出来。二嫂还电话过来问过我。 看到斯乐文没作声，胡静便问斯乐文是不是为难了。劝斯乐文不用有压力，睡她是她自愿的，甚至是乐意的。 苏乐文说没有，他刚才是在想，静静的烦恼红红与谢芎也有。这次回去问一下她们，如果愿意，将来全葬斯家屯去，那块地爸爸早就买下了。如果她们肯葬过去，得回去帮她们准备棺材。我、婕妤、艳姿和蓉蓉的，爸爸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 静静说她的不用准备，当年大哥已经帮她准备了，到时运过去就行。对了，有一年回老家过年，大哥看我依旧单身，便找了个机会带我去外婆家拜年，在路上，大哥骂我只顾眼前，不想老了时的日子，最好再结个婚，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就象二妈那样去你那个斯家屯的同学那里，老家人都说这小子在南方做校长，妹妹现在吃穿不愁了，直接去那学校陪他。家里不知什么原因，都认为乐文在我结婚前睡了我。 艳姿就笑了，说她与蓉姐也有怀疑阿文从前睡过静姐，但不知为什么你们两人硬是不敢承认。静姐不用有顾虑，到时我们都安葬在老家的那块上，都立上墓碑，蓉姐的写大老婆，她写二老婆，婕妤的写三老婆，静姐的写四老婆，谢教授的写五老婆，英红的写六老婆，珊珊写外国老婆。阿文在另一个世界也让人羡慕嫉妒恨咯。 苏乐文说艳姿今天最可爱。但真可以这样操作。 静静说阙汉明有次说，他羡慕那些有几个太太的老板朋友，他家的那个母老虎不准，他就在外面玩女人。邓丁诺呢，跟阙汉明差不多，但他夫人随他家外有没有家，只是牢牢控制着家里的财务。接手管理乐文股分的第一年，他们两人特意给乐文多分了一千万，跟财会人员说呢是从前苏总帮公司做事从没发工资，这个公司的初期投资全是苏总的，他们其实只是个打工崽，但苏总同学情深，给了他们同等股份，现在苏总又自费请了一个同学代他管理公司，要补偿一下。那财会人员是邓丁诺妻子娘家人。 到帐后又求她各打三百万给他们做私房钱。问他们为什么前面不跟乐文这样操作呢？丁诺说，跟狮子说过，骂了他们俩，还说如果要私下开支，他每人给我们五百万。这么好的同学，除非万不得已，哪能那样操作呢，后面就再不好跟狮子说了。 对了，静静，丁诺与汉明的夫人知道你睡了他们吗？还有力扬的夫人、另外几个男同学的夫人。特别是在广州的谭兵和冼仁河。 都知道。她们只要求我不破坏他们的家庭就行。感觉她们对自己的丈夫不是很在意。更在意丈夫赚的钱。乐文你真的很幸福，像钟太太最关注的是你的身体，你跟我们睡，她没意见，但私下里要求我们别折腾乐文。 汉明的夫人有意思，说她家汉明玩起来没点刺激，要硬度没硬度，要长度没长度，要持久没持久。还不如玩麻将。说明汉明的夫人出过轨，没体验与比较说不出这话。 苏乐文笑静静最有发言权，基本上可以将我们在广东的男同学排个序了。 静静说还真可以这样说。不过真佩服你们这些男同学之间的感情，谭兵说他初在广东时，身上就单位买断时的二十二万多块钱，创业真缺资金，跑到深圳，乐文二话没说，给他二百万。冼仁河第一次办厂亏了，再办时，你将谭兵还你的二百万直接给了他，谭兵一看，赶紧也给仁河一百万。仁河第一次办厂亏了后，跟同学不敢联系，她是在路上碰见仁河媳妇才联系上，那晚聚餐时才看见谭兵，就是那晚发了电话号码给乐文你的。 当时仁河媳妇问我为何不直接电话给乐文，我实话跟仁河媳妇说，听汉明他们说，乐文还没真正结婚，如果乐文知道我到了广州又离了婚，说不定跑来找我，一找肯定会睡一块，这对乐文不公平。结果那晚跟谭兵睡一块了。干完一次休息时，谭兵说狮子有些怪，从不主动电话联系他们，其实这家伙在广州读研，现在又改回姓苏了，可能身边的人不知他姓斯，因此我们也不敢多向其他的人介绍狮子，也不好多打听他的事，是不是毕业后干了女生，出了大事，逃到广东来的，他来广东找到狮子，也是安福明听他要来广东创业，想了好久才把狮子的电话给他的，并再三交待不能说狮子的事，安福明也怀疑狮子有蹊跷，说安葬奶奶的那回，只跟他联系了，安葬完就让斯妈妈带回广东了。狮子爸妈在深圳，因为汉明与丁诺从前不认识乐文爸妈，也就不常联系，狮子去他们公司多些。 好像是你去华南师大读研的第一晚一块喝酒了吧。谭兵当时说，狮子带在身边的那个美女，就是艳姿咯，百分之百是情妇，但狮子从不敢承认。反正同学们都认为乐文有女人缘，最怀疑的是在教书第一期就睡了小女生，没多久就发现了，就跑来深圳了。汉明说狮子是到深圳一年多才偶遇联系上的。 艳姿就笑了，说你们在广州的这两个同学有意思，我送阿文来开学，报好到一块喝酒，给我与阿文只开一间房，睡觉前是阿文自己再开一间房的。三个人喝酒，尽说些男女之事，那晚阿文肯定难受。盯着我胸脯看的眼神完全有火苗了。 苏乐文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这个意思。当时静静还没来广州，来了也应该没遇到仁河媳妇，否则他们会告诉我的，如果知道静静离婚了，那晚可能真要电话招静静过来陪睡。读书时的手机里有静静的照片，如果很想时，就盯着静静的照片看一会。 静静说她十月十二号到广州的，四个人一块过来的。一过来就找写字楼、仓库和住房。第二年才碰见仁河媳妇。 苏乐文说那喝酒是八月二十六号，这时静静还没来。 艳姿就笑了，说阿文读书的那手机后面让婆婆扔了，才让她帮阿文换了后面用的那手机。婆婆看阿文既不找女朋友，她呢一直没孩子，反正当年婆婆以为我们睡一块了。婆婆说，文儿可能在那个手机里有一个相好的姑娘照片，要绝了文儿的这个念想，有次阿文回来手机放在饭桌上，婆婆将卡取下来交给我，直接将手机扔到外面的垃圾桶了。我将卡上那些生意往来的电话号码复制出来了，后面发给阿文。手机上存的号码全丢了。 苏乐文呵呵大笑，说，当年妈妈真盼望我帮她生个孙子。使过几多计策。我们在家里的房间不是隔壁嘛，就是妈妈的意思，爸爸只说了句这样不好吧，对钟姑娘的名声不好。妈妈直接骂爸爸自己晓得在外面偷娘们，也不传点技术给儿子，后面才明白，当年爸爸跟跟那个原口罩厂的阿姨有关系。 这次在洪都 视察工厂有收获，听取齐秀清博士的意见，上了一个新型电化铝车间、一个新法彩色铝车间，还有一个不锈钢型材加工厂，一年后产值翻了一个番。后面正遇上乡村建材需求旺盛，连续多年生意兴隆。 因在洪都 筹建两个车间一个厂的过程中，艳姿受了风寒，一回到深圳就病倒了，送到深圳南方医院，过一天进了icu。红红与院方联系，恰好院办主任是神农一中的校友，红红一亮明身份，告诉院办主任患者是苏校长家属，院办主任一查，便让陈主任不要急，那个呼吸科专家是苏校长学生的夫人，他先电话告知。 电话跟主治医生一沟通，对方说是师母肯定要尽心治疗的，不过师母是总cx，最好联系一下师母的办公室。 红红便电话给节节，告诉她钟妈妈进了icu。节节说不用慌，她马上飞过来。 节节飞过来后，先跟院方联系，再跟主治医生联系，最后才过来看望爸爸与妈妈。一过来就批评爸爸，什么事都想着用自己的钱解决问题。你们的社保卡咋不用呢，一刷社保卡，好多社会关系就出来了。如爸爸一刷卡，院方就要安排高干病房。红红姨当年是负责工业财经方面的，因此不熟悉，她是管全面的，自然就清楚。再一个，遇到这样的问题，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孩子呀，这里的两个副院长是大哥的高中同班同学，平时就经常联系的，到了北京就一块喝酒，我从小喊他们哥哥。那个住院部主任是二哥的同班同学，如果二哥当年不去读博，那主任就是我们家二嫂。 蓉蓉就笑了，我们家节节不当总cx完全是屈才。 节节就笑了，说，大妈妈，这个真没希望，当年书读少了。斐姐真有可能。我做这些具体事务呢还行，把握政策方向就有欠缺了。 节节在深圳住了三天回京了，艳姿在高干病房住了十天才出院。出院后回了农场。第一件事就是苏乐文帮艳姿搓了一通澡。艳姿说真的舒服着。 艳姿在农场养了一个月，告诉阿文她已经完全好了，感觉比发病前更有劲了。让阿文带她巡视一遍家里的企业。让琳娜媳妇休假一个月。琳娜便说好咯，她带妈妈们去新西兰或加拿大玩一段时间。蓉蓉说她出境不自由，她不去。珊珊说带她妈妈去北美看一下吧。就全部去了加拿大。红红也让蓉蓉支使去了加拿大。 把家里所有的企业全巡视完，正好花了三周时间。静静与红红提前回家了，原因是静静妈妈过世了。九十七岁高龄过世，走得很安详。这次静静将高中那些同班同学全请了过来，一块给静静妈妈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苏乐文扶起静静后，说，同学们，我们跪胡妈妈非常应该，当年读书，胡妈妈为了给我们补充营养，时不时地要喊我们去吃一顿。 静静因感动而兴奋起来了，让斯乐文陪她再跪九回拜，起身后大声喊着，她相当于最后嫁给了斯乐文，妈妈一路走好，不用担心她了。 静静那个小弟就笑了，说他小时候看见姐姐跟斯哥哥睡一个炕上，姐姐最后还是承认了吧。苏乐文问那个弟弟什么时候看见了，结果是苏乐文送静静回家的那次，静静早晨去苏乐文房间，问苏乐文昨天让流子打的几下有没问题，查看了一下苏乐文的身体。反正现在也解释不清了。 安葬好静静妈妈，带她们回家住了两天后，先请一个保姆，再请师傅打棺材。 蓉蓉说，大男孩你这是准备长住老家的节奏呀。苏乐文说不是，天冷了我们就回深圳，天暖后我们再来老家，首先要让大家适应老家的气候。 家里的地全部交给了一个在家的堂弟在负责打理。家，其实是堂侄媳妇在管理，乐娅每年给堂弟家补助二十万以上。苏乐文他们到家后，堂侄媳妇变着花样找些好吃的食材回来，让保姆烧了给伯父与伯母们吃。结果把大家都吃胖了，尤其是静静，一身的白肉。 中秋节前，蓉蓉说本住着不想走了，但她要参加今年的国庆庆典活动。只好坐高铁去北京，住在原来那栋别墅里。 国庆庆典活动后，在北京住了三周后坐高铁回深圳，这次上面明文规定出京必须带配备的警卫、勤务与秘书。叶老师通过老大的秘书过来勾通交流，希望这次随我们一块回深圳。原先他们一般去海南。因此这次回深圳是大队伍。 还是要佩服艳姿的前瞻和细致，先电话让农场里请的两对夫妇收拾房子，来了后，所有的人都有房间。老大与叶老师带两个秘书和两个勤务住荔枝园里的一号别墅。我们住原来的那栋主楼，所有卫兵住警卫房。叶老师夸奖艳姿，艳姿说这比较简单。也花不了多少钱。 第二天，艳姿电话让一家公司过来装安保监视设备。装好后交警卫他们负责。住了一周，叶老师说能否接她弟弟一家过来住，蓉蓉说只要愿意过来，我们欢迎，问有多少人，交艳姿去准备。 叶老师问乐文，那个艳姿是不是二夫人？ 乐文笑老师用词不当，艳姿就是学生的夫人，跟蓉蓉排名不分先后。叶老师拍了一下乐文，说乐文就是一坏蛋。苏乐文说，她还有一个小夫人，是当年妈妈送他的陪教丫环。 叶老师一听，便问陪教丫环是什么意思。苏乐文就把安婕妤当年的事说了一下。告诉老师婕妤今天不在这儿，去了她主管的那个公司，可能是她有两个同学把那化妆品制造技术掌握后，偷走了配方，没跟她商量就回老家那边去生产了同一款产品，她有愤怒。明天过去看她一下。 跟叶老师谈完话后的第二天，苏乐文开车接上安安，两人去东莞公司看望安婕妤。 这是苏乐文第一次视察这家接手的新公司。安安说婕妤嫂子可能是发现了她同学在那边生产了冒牌产品，就在包装上做了暗号，婕妤嫂子一直盯着的就是包装车间，还让纯哲组建了一个打假小队去东北调查取证。 苏乐文听完笑了，说真没想到婕妤竟然有如此心计。 到了公主容妆化妆品公司，婕妤果然守在包装车间，看到苏乐文与安安，婕妤开心地跑了过来，问文文咋过来了。 安安说哥哥看嫂子天天守在公司就过来关心一下嫂子。路上已经跟哥哥说了嫂子守在公司的原因。 婕妤一听便笑了，说去办公室唠嗑。 到了办公室，婕妤说证据已经掌握，她在同学回去办厂时就预防了她们生产假冒我们品牌的产品，以更低的出厂价格销售给我们的加盟商，安插了两个可靠的人过去做工，已经拍摄到了生产造假场面和销售证据。她们一过去就购买了一台箱式货车用于送货，派去卧底的人在货车上安装了gps。纯哲派出的人已经收集了销售方面的证据。 苏乐文让婕妤考虑同学关系，先给她们一个警告，如果她们承认错误，并保证不再侵权，就放她们一马。如果她们仍然一意孤行，则走法律途径。 安安说不行，即使承认错误，保证不再侵权，必须赔偿，并在媒体上公开道歉。哥哥不清楚，蓝姿容妆也遇到过类似事件，纯哲手下的人，其实肩负着打假的使命。 婕妤便望着苏乐文，苏乐文让婕妤自己决定。表扬婕妤比他想象的要厉害。成熟了。 婕妤便要文文去她套间具体表扬一下。 第74章 回头看 74 回头看 赵总在农场住了一个月后说身体感觉好多了，比在海南疗养有效果。也每天上午跟着苏乐文帮着农场三个工人整理农场的那些地。另一个工人妻子负责每天的副食采购。叶老师弟弟一家过来后，农场更热闹了。叶老师的弟弟叶尼蒙是个多才多艺的家伙，两个妻子应该都是搞艺术的，可能是歌舞团演员，声音甜美，身材诱人，脸蛋漂亮，眼睛闪亮，碰见乐文都要舞台动作表达一下。琳娜的两个孩子有一天随谢芎与琳娜过来看望爷爷奶奶，结果让赵总喜欢上了，问蓉蓉，两个孙子能否住在农场，白天上幼儿园派卫兵送一下。 蓉蓉说先试一段时间咯，如果时间上没冲突就行，家里有孩子要有生气些。 艳姿私下召集警卫、勤务和秘书开会，因为深圳物价高，在这边服务时，每月除国家补助外，我们家还有补助。文总的卫兵与秘书清楚。勤务是首次过来不清楚，反正不会亏待大家。服务就请大家用心。 红红天天去二栋玩，熟悉后，红红告诉苏乐文，叶尼蒙教授的小夫人应该可以生孩子，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生。红红最喜欢跟叶尼蒙他们玩，几乎天天混在一块唱歌跳舞，时不时跑市里的歌舞厅玩。 苏乐文便找叶老师打听。叶尼娅老师说，不知是什么原因，尼蒙的大夫人一直没生，尼蒙没问题，那个小夫人找回来就是想生个孩子。做试管都做不上，做上顶多两月就自动流了。他们三个人也好象无所谓，天天疯。三个人都做不出饭，炒不了菜，也不请保姆，从前只点外卖或上酒店。 苏乐文说，老师去问一下尼蒙咯，如果他们想生个孩子，我把我一个兄弟接过来看看。或去广州找我那个兄弟诊断一下。生个孩子多好呀。 叶老师问完告诉斯乐文弟弟他们愿意。 苏乐文便电话给洪云天。一接通便抱怨弟弟多年不理他了。苏乐文说，哥哥不是一样的不理弟弟。然后跟他商量了一下，明天至少带一个美女过来让他诊断一下。 云天说来吧，现在本洪大师傅集洪家医术之大全了。 第二天带叶尼蒙一家三口去广州。问诊完后，云天说，虞雪美女早三年来，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现在不到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了。先吃十二付药调理一段时间再说。虞美人吃药期间，一定要禁房事，器具都不能用。 傅丽佳美女呢，跟弟弟夫人一种原因，但中的是西北流行的艺人方子，属于轻症，开十五副药足够解决问题。这个他有十足把握，这是传统药，他家治疗不少，都成功了。 云天说完，意思是让叶尼蒙刷卡。尼蒙无动于衷，苏乐文笑了笑说还是我来吧。云天大夫人在政府工作退休后管家，洪妈妈过世前帮他找了个制药夫人。洪爸和洪伯父过世前，都让云天联系了苏乐文过去看望过。洪妈就没通知。 提了药出了洪家，四个人去吃饭，在吃饭的地方碰见了媳妇琳娜，结果琳娜认识叶尼蒙、虞雪和傅丽佳。原来傅丽佳的妹妹是琳娜在新西兰留学的同学好友，现在在帮她打理生意。 自然由琳娜买单。琳娜还开玩笑说，以为爸爸又帮她找了新婆婆呢，那丽佳姐看爸爸的眼神可不太对。乐文笑骂琳娜没大没小，他们搞艺术的，顾盼生辉是日常。 琳娜说她是开玩笑，丽佳姐他们三人早认识，知道他们的关系。 回到农场，跟叶老师讲了一下，叶老师说乐文你真是叶家福星。问乐文多少钱。苏乐文说这是小钱，老师不用在意，一定要交待勤务员好好煎药，傅丽佳呢一定要按时喝药，晚早中的顺序不能弄错。虞雪呢，过一个月后再去检查一下，这个月有禁忌，叶老师可能要强调一下。 一个月后，要带虞雪去广州检查，尼蒙竟然说他在深圳有一个重要演出，能不能请斯哥哥带他夫人去。 苏乐文没办法，只好带艳姿同行。到了洪云天那儿，云天问诊后说有希望。苏乐文说哥哥，有希望就开药呀。这次碰见了云天的大夫人，依然喊苏乐文老师，喊艳姿钟师母。还笑苏乐文，她们读书时就预计要喊钟助理师母。苏乐文说，他当年就知道要喊她嫂子，把云天大夫人笑红了脸。当年他俩已经睡一块了。 这次是虞雪自己刷卡的。回来的路上，虞雪说药好贵哦。苏乐文说这药是贵的。虞美人回家后一定按要求按时间喝药。一生要生个孩子才有意思。艳姿便问刷了多少钱，她打给虞雪妹妹，就当是我们为小侄子或小侄女预付的贺礼吧。虞雪也不多推辞，只说了声谢谢，真的财政紧张，她娘家帮不上她了，丽佳呢，她妹妹还偶尔接济一下她，说完便把钱数报了。艳姿便加她微信转账。 返回时，苏乐文开车先去了婕妤的公司。参观后，虞雪提议‘安婕妤’三个字适宜做化妆品品牌名称，比‘婕妤’两字好念。她见过学生用婕妤容妆，如果再加个品牌名‘安婕妤’，更容易让人记住，更容易让人口口相传。 婕妤听完反复地念了几遍后便对虞雪竖起了大拇指。艳姿便从包里拿出一只红包，让婕妹送给虞雪，一是感谢，二是祝贺。 一路返回农场时，艳姿跟虞雪一车，苏乐文跟婕妤一车。 在路上，婕妤夸奖当年让她第一个月去考驾照是个聪明之举，一是让她不寂寞。刚开始，文文真的事多，不能老是陪着她，她半天练车，半天陪文文，日子特别甜蜜充实。二是有一个待在文文身边的借口，别人不会多想。三是趁有时间学了一门技术。 快到农场时，婕妤说她在神农听来的那个没讲的文文的故事，她跟蓉姐说了，蓉姐说是误传。 回到农场，虞雪便跟叶老师讲，药费挺贵的，她先付了，但钟夫人又补给她了。 叶大姐要转账给艳姿，蓉蓉让叶大姐不用在意这事，对我们真没什么，你学生赚不少钱，花花你学生的钱也应该，阿文对叶姐真是亲到骨子里去了，不清楚的人，叶姐说阿文是亲弟弟，没人会怀疑。 在叶尼蒙一家回沈阳时，傅丽佳已经怀上了，虞雪还在吃药。 他们离开后，苏乐文才问叶老师她弟弟是干嘛的。叶老师笑了，说斯乐文还真是个大男孩。他们在这边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问呢。他们三人都是大学教授，只是丽佳在师大做教授。当年校长是妈妈，因此尼蒙就养成了这种散漫的性格。尼蒙是爸妈老来得子，在家里宠坏了。三个人没有一点数字概念，竟然敢在沈阳开一家演艺公司。结果去年倒闭了。他们三人天天腻在一块，但都是未婚状态，也就是说，他们根本没去办证。 哦，那叶老师可能要将你的勤务送给他们，那个虞雪的药必须按时按顺序喝才有效果。 你真是个大男孩，勤务可不是奴仆，可不能送的。唉，只有麻烦那边的朋友了。 跟那边的朋友电话完后，叶老师就讲叶家的故事。叶家是抗战胜利时随山东部队过去的，在东北与北京有不少人，她是在大连大学出生的，她结婚那年爸妈调到沈阳，妈妈生了叶尼蒙，据妈妈说是暑假去旅游，在内蒙怀上的。父母一直溺爱着尼蒙。他这个舅舅呢比我家女儿只大三岁，因此他姐夫，就是你们老大咯，也有些娇惯他，小时候当儿子养。三十四岁跟虞雪结婚，一直没小孩。也不吃药，也不着急。妈妈过世时，听妈妈的遗言，虞雪让尼蒙娶了丽佳。三个人可对脾气了。工资各花各的，少了让尼蒙向我们要，爸妈有些遗产，担心尼蒙没数字概念，交我管着。大连的房产有些收益，也交我在管着。从我这儿要了钱后，三个人再平均分配。因此这次艳姿将钱转给虞雪她心安理得，艳姿不转，铁定回来要尼蒙过来向我要的。尼蒙他们这次在深圳玩，去歌舞厅赚了些钱呢，他们演艺圈好象有联系，在海南他们也去客串一下。三个人在圈子里有些名气。 三个人一起消费时，尼蒙负责买单。尼蒙反正少了就打电话给我这个姐姐。开心还是开心咯，斯乐文你看他们在这边这段时间咯，想起一些花样玩。说下次要过来摘荔枝玩呢。竟然发现农场对面山上有一个荔枝园荒了，尼蒙竟然动员他姐夫找人收了，他来深圳搞果园，让他姐夫笑了一通才打消念头。真还是个小孩子。不在这过春节，是要回沈阳演出，赚不赚钱他们不管，反正不能让演艺圈忘记他们，这是尼蒙的原话。 过了两个月，叶老师告诉斯乐文，虞雪也怀上了。叶老师说她明天带秘书去沈阳看一下这三个活宝。苏乐文问老师要不要再带陈英红过去，她办事能力强，或许能帮点忙。叶老师便说那就将文总也带过去，你姐夫呢就没这方便，留在这儿庄园。 苏乐文说，只要老师愿意，就带她们走吧。 在陪蓉蓉狠时，蓉蓉没什么额外的说法，在陪红红狠时，红红说大男孩不懂，蓉姐级别比叶姐的高，蓉姐去沈阳，现在要报批。叶姐只是人大副职，跟大男孩你一样。听你说完，蓉姐就跟节节联系，让节节安排。让秘书与上面联系，批准她访问沈阳。你去洪都，蓉姐为什么不陪着，就是要报批。蓉姐现在最喜欢的事就是每天能看到你。 这次没办法了，下次注意。 蓉蓉她们走后，琳娜带丽佳的妹妹丽俊来了，是跟丽佳很象。丽俊其实就是听说她姐姐喝药后怀上了，她也想喝药，因此让苏乐文带她去看医生。 苏乐文说不用，告诉她手机号，让她跟丈夫一同去就行。他电话洪大哥说明一下就行。反正再熟人也不打折的。 琳娜就笑了，难怪文妈妈说爸爸有些大男孩气咯，人家丽俊不是不认识路，而是现在没丈夫，让爸爸帮忙。 苏乐文说，这没办法，与丽俊年龄相仿的男孩我手里没有这么优秀的，我查查那个关促平台，看能否找个学生。当下肯定介绍不了。 呵呵，难怪斐然说爸爸书生气咯，还真书生气。不说了，我们走人。 陪老大喝了点酒，唠了些事，回家陪艳姿和静静。感觉老大对政局的稳定性有担忧，苏乐文也不便多说。 艳姿说，象老一这样的成功男人，真的不能只有一个妻子。就是阿文也不能只有一个。必须佩服婆婆，当年听到婕妹在神农考驾照，这时蓉姐已经同意了婆婆的提议，有次一块在家晚餐时，公公没回，乐娅回来了，婆婆说文儿现在晓得要大姑娘了，要求会比普通人强很多，蓉媳妇当个官，有公务在身，不能时常陪着文儿，有小安子在身边就放心，否则天天跟高三那些大姑娘混一块，迟早要混出问题来，那就麻烦，只是亏了钟媳妇。 苏乐文问艳姿是不是发现了老大跟保健医生关系不一般，那个保健医生对老大真的是又严又爱，我们喝酒，她一直盯着我们，一到了她规定的量就喊停。 艳姿说上次开会没叫保健医生去参加，私下里跟她讲补助的事，保健医生说她不用，她一辈子就是为了老总，钱，她不担忧，孩子嘛已经安排了。苏乐文交待艳姿这些话不能在外面说。老总观念上很正统，不象他一样。 艳姿笑阿文胆子比一般人是要大些，在很多场合其实已经公布了她是管家夫人。还把婕妹是陪教夫人写成小说，认识阿文与婕妹的，肯定知道内情。小说里描写的那个别墅，就是阿文在神农置的那套别墅。那三株桃树的位置都一样。那个小鱼池，完全就是描写那别墅花园里的鱼池。其实当年不用将那别墅出售，我们家根本不在乎这点钱。 苏乐文说，当年蓉蓉这样操作，其实是设想她去哪儿工作，我跟着她去哪儿做校长，她不清楚教育要做出稳定的优秀，做出有传承力的优秀，是要靠时间积淀的。她到深圳后，妹妹就给她看了前面三年的收入数据，吓到她了咯，她开始以为我每年可能能赚个几千万，估计不超过五千万。头半年，我不是只做高三年级组长没做校长吗，高二年级组几个从高三刷下的所谓名师串连向康校长发难，康校长私下跟我商量，就是让我悠着来，将这几个老老师请回高三带一个班，我断然拒绝。第二周他们罢课，我看康校长为难，让康校长带我去找欧阳书记，求欧阳书记让组织部任命我为神农一中教学副校长。欧阳一听我们反映的情况也恼火咯，便问我如何解决这问题，意思是任命我为副校长，我有什么手段平息这场罢课。 我直接说非常简单，五个罢课的人让他们继续罢课，我马上电话从深圳我自己学校调五个对应科目的老师过来上课，绝对比这五个人强咯。工资不用神农一中负责。 康校长说这五个人已经串连了二十一个人准备联合行动。 欧阳就看着我咯。 我直接说没事，就是高二年级全部老师罢课，我都有办法，不就是请六十三个老师过来上课吗，反正不比这些人差，一年工资我自己掏。如果受到不公正待遇他们罢课我理解，技不如人不仅不羞愧，反而想弄成政治事件，我绝对不姑息。 欧阳可能有欣赏我这性格咯，正沉思，微笑地望着我沉思，不知谁把情况告诉了文蓉，蓉蓉快步过来，康校长一通汇报，蓉蓉便对我说，大男孩，二十一个老师一年的工资要几百万，保守估计得两百万。要花你一年在深圳收入的十分之一。 我让蓉蓉不要担心这点开支，只要县委任命我，他们再敢罢课，我便这样操作，至于他们这些人发不发工资，这个有劳动纪律规定。 欧阳便说不急，他让纪检书记派人过去讲讲罢课的处罚，如果这五个人还执迷不悟，县委断然处置，后续就按苏主任的思路走。 艳姿说如果当年真这样操作，阿文从哪儿一次找这二十几个高中老师呢？ 呵呵，华南师大的学生正要下去实习，我一月发一万给他们，那些实习生不就随我挑选了。 纪检书记派了一个小组带警察过去的，派去的一个纪检干部是这五人中两人的学生，到那儿就劝他们赶紧复课，欧阳书记震怒，要采取断然措施。至于你们手上的课，那个苏主任随时可以调一个年级需要的老师过来接替，而且不用神农负责工资。 他们只好复课咯。接着市里第一次联考，高三成绩好得历史没有这样好过，高二那些老师就以听课的名义去高三学习备考的做法。那五个人自然就没市场了。 事件平息后，欧阳私下问我是真那么迫切想做副校长。我说不是，我其实最想先抓好这届高三，给一中师生奠定信心。我在深圳学校的学生是神农一中学生的两三倍。 欧阳就表态，只要这一届超过局里指标一百人，一中就交苏主任全权负责。 艳姿就笑了，这点阿文从没说过，蓉姐也没说过。不过阿文拿出虎威出来，一般人真的有体虚。 白天陪老大，晚上陪艳姿静静或艳姿谢芎，婕妤回来了就只陪婕妤。十天后，蓉蓉她们回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想大男孩了。 七一前，老大说要回北京了。问苏乐文过完国庆他们继续来农场行不行？ 苏乐文说，天下是老大的，至少一度是老大的，这个农场永远欢迎老大。 送走老大与叶老师后，蓉蓉说，大男孩，也只有你才敢这样说。今后不能这样说了。赵大哥退休了，如果在位时你说错了，后果相当严重。 看到苏乐文不以为然，文蓉便讲了一个真实的事件，有年老总去视察，傍晚跟当地书记散步突然说明天去看看一个在行程中没安排的地方，这位书记以为老总与自己关系铁，便开玩笑似地说，他的地盘他作主，明天还是按行程安排走吧。第二天的行程没有改变，但第二个月这个书记的工作就另行安排了，去了一个级别低的虚职养老。伴君如伴虎是古话，古话没错，都是血泪经验教训。大男孩补那句，至少一度是老大的，如果遇到心胸不宽阔的老总，就麻烦。 苏乐文说他一个退休老头，赵总再计较总不能让他重新去上班吧？如果赵总有办法重新任命他为一所中学的校长，他还要感谢赵总呢。突然间特别想去做老师或校长了。干脆明年回神农一中教几年书去。 文蓉说大男孩完全是少年思维，如果带一路美人去神农一中上课，那就好玩咯，老百姓天天茶余饭后有可谈的话题咯。如果想教书，去家里的补习学校上课还有可行性，白天去上课，晚上回农场。 苏乐文说让他想想，是可以这样操作。 八一前五天，京城通知蓉蓉回京城参加会议。蓉蓉说这次通知规定只带秘书与警卫过去。过完国庆才能回来。 最后是蓉蓉十一月中旬才回来，前面文蓉的秘书每天打个电话回来，也只告诉苏乐文的秘书，总cx在开会，感觉秘书间有纪律规定似的。后面苏乐文感觉不正常，秘书田珺才透露这次在对退休高官进行不公开反腐，倒查历史责任，叫‘回头看’，工作量相当大，可能是先高层自查自纠，过关的再坐镇指挥专业人员审查其他人，估计是分片操作，她好多同事抽调回去了，她后面也有可能抽调回去，如果查到苏副，她肯定要随行，到时可能要陪苏副主席在一个封闭环境生活一段时间，那就有意思了。其他的不能再说了。 没说其他的政事，但田珺说了其他的其他事。说苏副有意思，国家将她派给苏副做秘书，结果跟了一段时间又不让她跟了，说的那理由可站不住脚的。她没跟随苏副的时间，工资和津贴照样发放，只是节省了苏副家里给的额外补助而已。国家给苏副配备她这样的秘书是有考虑的，苏副是无党派人士，与组织沟通有时有秘书方便。不过谢谢苏副咯，让她相当于休了一个长假。 停了一会，两人喝了几口咖啡，田珺突然问安夫人是多大年龄生小孩的，她听到的信息是，安夫人二十一岁就在神农一中陪苏副，前面怎么没小孩？ 婕妤43岁才生小孩，前面没有怀上，专家都没搞明白，他有一个这方面大师级的兄弟，给婕妤检查了好几回确诊不下。婕妤开始没采取任何措施，陪了十个月时间，后面她们商量让文蓉先怀一个孩子，她们再来生孩子，婕妤也是记得了就吃药，不记得也不吃，试了几回后，她一直不吃。文蓉怀大儿子时，婕妤等于连续陪了我三年，后面又连续地陪了几个整年，从不采取措施，一直不见动静，她反正不急，家里人急得不行。开了药她也不吃，结果在我做省政协专职副职时，她又怀上了，生下孩子后，又怀不上。可能是是有原因，只是我们不清楚罢了。田珺真要考虑结婚问题了，一生至少要生个孩子才对得起自己的遗传素质。 田珺笑苏副赚到了咯，安夫人到老还象个没开怀的小少妇，脸蛋、身材与皮肤俱佳。性格也特别地温婉。眼神那样地迷人。 呵呵，婕妤确实漂亮，但她不粘人，兴趣来了就全身心地投入她认定的事去了。 蓉蓉回来才告诉大男孩，这次回头看发现了许多问题，好多人取消待遇或降低待遇了。苏乐文问蓉蓉降了没有。蓉蓉说没有。叶部长降了，当年在四川主政，后面在人大跟叶姐共事的，我们拜访过的那位姐姐直接取消了待遇，在市委书记与省委书记任上都有严重的经济问题。有文件，但不能给大男孩看。要看等老大回来，看他会不会给你看咯。 这次是与前面那些处理的大老虎有关联的人，都要过筛一遍。有些大老虎重新提审了，凡是这次审出的新关系人都要处理，基本上是降低到处级或副处级。 她自己呢又问到了当年她的事，就是从财政局长升副县长自己走了路没有，从副县长升副书记自己提了要求、找了人没有？从副书记升县委书记，任职时间有些短，自己提了要求没有？坏蛋已经死了，但这次依然牵涉出许多人。记得从前跟大男孩提过的那个副省长吗？这人重新提审时，咬出了许多人，坏蛋就是他咬出来许多线索，重新审查当年的案件，发现牵连的人不少，节节婆家家族这次至少有三个人要受到牵连。这个副省长有立功表现，可能这次能按副处享受待遇。后面凡是地头蛇型的老虎，都要重新审查，不管在不在世。这边一个女书记也提审出许多问题，这家人亲戚关系线上，可能还要关一批人。 当时只给十分钟的思考时间。蓉蓉说她没有迟疑，直接说，升副县长很意外，虽然工作有成绩，但当时真没心理准备，或许有人帮忙了。升副书记也意外，猜测是任期内的工作让市委感觉满意了。升县委书记，是自己主动出击的。主动出击的动力主要是为了当时的恋人的高中教学改革，当书记能给他最大的支持，事后证明有作用，至少是消除了改革阻力。神农的高中教育做成了天花板级，与这次升县委书记有关联。主要出击是找到初议时提出反对意见的人，解释这次提拔对她有多重要。当时有人打了报告，就向当时的省委书记与纪委书记汇报解释了报告中的不实问题，如将我与苏乐文老师的正常恋爱说成勾引下属，把我送给恋人的定情物，一辆父母送我的奥迪车说成是勾引物。 苏乐文说，蓉蓉厉害呢。 蓉蓉笑了，你老婆不厉害能总cx？ 但蓉蓉你说漏了嘴，你那天还是去找了那个坏蛋。 没有。如果说那个提出反对意见的人找过我，那问题就说不清了。坏蛋提出反对意见，又主动找上门来，就不合常理，就有内幕，那么不是钱权交易，就是权色交易。权色交易的可能性最大。我特意说反的。 那天坏蛋跪完后我让他滚蛋，本姑娘要休息了。看我态度坚定，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我有他致命的把柄，从前是鬼迷心窍，对他有些说不清的感情，见到大男孩，我对他只要恨，给他脸色是轻，当时没踢他出门是我有修养，他进门想关上房门，我直接说别做梦了。 过了半个月，中纪委通知我审查过关。但不得离开京城。让我负责边南片的材料审查。同时还因有些工作伙伴的问题又问话了几回。亲爱的后面不去监c部是正确选择。这次你是三个不用审查的这级别及以上的领导之一，两个前总的夫人加你。你一个学生这次是工作人员，悄悄对我说，文哥在审查项目中，一路简单结论。不是好就是无。干净得象一个沐浴后的初生婴儿。他看完后对文哥真的敬意倍长。这学生应该有军职，下班时象偶然碰见，向我敬礼喊师母，然后先问老师身体再轻声报告了那几句话。再敬礼让我先走。这时感觉大男孩的工作真的比自己的工作更有意义。 第75章 拜访汪老 75 拜访汪老 记得汪老吗？这次要降到处级待遇，快九十岁了，可能是经济问题，湖南片审查是一个军委副职，不熟悉，即使熟悉也不能打听。节节婆家家族情况是通报材料上显示了，三个要处理的是这个家族最红的三个人。在青岛班另一个姐姐，可能最后结论跟甘肃那个漂亮研究生一样，从前处理的三个大老虎都有与她关联材料，当年不知什么原因没处理这位姐姐，只是调离了，赵大哥主政时，将她提了一级，可能赵大哥这次也因她要写个材料，赵大哥来了不要问哦。对了，大男孩，如果重新委任你什么实职坚决不能答应，否则你那婚姻状态今天不出问题，总有一天要出问题。两个儿子不能再向前发展了，我们可以说是害了墨儿。墨儿如果没有琳娜这档事，估计审查结论也会象大男孩一样，干净得象一个洗澡后的婴儿。斐儿就任她发展。 看苏乐文好象没理解。就说，例如她在那个森林公园休闲山庄的三天，连第二天开我的车去了镇上再返回这样的过程都有记载。车牌号码，车身颜色都有记载。怀疑当年有人拍照了。 是在你的资料里，还是那个男人的资料里？ 从语言表述看，应该是从那个坏蛋的材料里抄录过来的。如，第二天上午十点七分，王某坐文蓉的黑色本田雅阁车（车牌号码湘b。。。）从休闲山庄往镇上方向开，坐副驾位。十二点二十五分，王某再坐文蓉的车返回，坐后排。目的是调查她升副县长是不是主动寻求了。但一对时间，是提拔副县长之后几个月，我瞄了一眼提问材料，将我提拔为副县长时间推迟了一年，可能是当年提拔要在后一年，但那年因人事意外变动，空出了一个副县长位置。我一提出提拔时间问题，工作人员也就没多追问了，顶多是没确切证据的私情。 如果是升副县长之前，问题就很严重，至少是色诱，或色权交易，就会追查到底。纪委那些专业人员的追查一般人很难自圆其说，一旦出现纰漏，他们就能追查出真相。 等问完后，又突然问了怎么坐在王某的怀里了，我内心里一惊，但脸上没表情变化咯，便问是在哪个材料里出现，我说自己对这情节印象不深，有可能是当时在一块玩的朋友或同事多，大家开玩笑，如别人赌我有没有这么大胆子，这在地方单位男女同事间放假休闲时偶有发生，特别是女性官员游泳后或沐浴出来时，男领导喜欢开这类玩笑，其实就是男人想沾便宜。我记得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在那个休闲山庄，坐过坏蛋的怀里，一个是在一个温泉山庄，这次秘书在场，秘书拍了照片，可能是处理时，那秘书供出的。听我模糊回答，便追问那次在休闲山庄第二天开车去干什么，我直接说这么多年了记不清，有可能是买内衣内裤，因为那天大家继续在休闲山庄玩，女孩子嘛，内衣内裤换得勤些。那天其实是帮坏蛋买了内衣内裤。我去买内衣内裤，坏蛋去买的药。当时真怕进商店买内衣内裤也有照片，就只敢模糊地坦白一点内容。 这次有个人，在查证与上级女领导一件事时，那个女市长早双规了，那人可能将一件没发现的事当作问的那件事说出来了，谈话人员立即沿这个话题深度追查，又查出了一系列新问题，那个女市长重新处理，追加了退赔金额，这个人取消待遇。这个女市长是熟人，在位时真有些象大男孩的那个安大姐，沉迷美容，光整形一次屁股便花了五十万，这个处分通报大男孩能看到，过两天田秘书会给你看的，有许多香艳故事。大男孩可以用于写小说的素材。 对了，在审查副省级时，我看到抽调人员中有一个女秘书叫田君，以为是大男孩的那秘书，当时想，大男孩可能牵涉到什么人了。暗暗关注了一周，发现是湖南人大一位副职的秘书。这位副职跟大男孩有交往，大男孩在边南看她时讲过这个人，她在财政厅工作时也认识这人，这位大哥这次也降了待遇，这个材料大男孩不能看。 没事。如果大家都有问题，说明我们的标准制订得太理想化了。例如，规定一夫一妻，或许大多人能遵守。但规定一周只能过一次夫妻生活，就是标准不人性化了，那只比洪秀全的太平天国规定好一点点了。太平天国吧，政策制订者自己腐化无边，但要求普通人象他们畸形理想那样变态生活。如果还能监测到哪些人夫妻生活超标，那就不只是标准离奇，而是手段邪恶了。 把蓉蓉说笑了，说大男孩你真会比喻。 快要元旦了，叶老师才电话通知斯乐文他们准备过来。傅丽佳带着孩子跟了过来。苏乐文让蓉蓉给了一块玉给这个小男孩。晚上喝酒时，老大说，当年应该让小苏干一届政协，就按当年开始的那个模式走，把暴光扩展到政府部门，至少可以警醒许多干部，其实最终是挽救这些干部。批评的声音必须与赞美同在。有时候批评的声音象治病的药。这次回头看，处理了许多老同志，有些老同志受不了就那个了。其实好多问题当年可以预防的。可惜了。前面有一任领导，助手几乎都有问题，真亏对天下。导致这问题出现，根源在上一任或两任。 第三天上午，苏乐文的秘书送来上面发送的文件。 傍晚，老大邀请苏乐文散步。讲了一些苏乐文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在返回的路上，老大说，这次他对文蓉最大的担心就是在升职的过程中有牺牲色相的行为，因为这次回头看中是普遍性问题。特别是从正处以后，因为文蓉有牺牲的资本，而且后面升得比较顺利与急骤，都是跳跃式升迁。后面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旁证材料或需要旁证的材料。很好。 晚上在蓉蓉床上，蓉蓉问老大散步时说了些什么。苏乐文告诉蓉蓉，老大讲了一些他这个级别才能知道的内幕，我问了能否跟你讲，老大说可以。文蓉应该知道。老大可能查看了你的最后结论材料。 蓉蓉问大男孩何以见得？ 苏乐文说，老大跟他讲，他开始担心你在升职过程中有牺牲色相行为，因为你有这资本，特别你升正处后，升得太顺太快，结果没有旁证材料或需要旁证的材料，这话意味着他看到了你升正处前有旁证材料。 蓉蓉点了点头说，大男孩分析得对。客观地说，如果没有那个坏蛋，前面升副县长与副书记不会这么快捷顺畅，后面可能真不能升到这个级别。不过从这次审查材料看，前面两次升职，都是当时的市委书记提名的，那个市委书记从前做过坏蛋的秘书，可能坏蛋授意了咯。这次她要旁证的材料之一，就是这个市委书记的材料。这人最后的结论是降低待遇，从副省降到县处。她对这个书记的材料证明是，没去神农前与这个人只是一般认识，到神农后只是在大会上听过这个人的报告，没有私下的接触。不敢多说，更不敢乱说。 说完蓉蓉起身去拿今天送过来的文件，翻到青岛班那位大姐的结论材料，让大男孩看。苏乐文看完后说他想起来了，这个大姐我在青岛最后那个晚上晚餐时，她也在外面晚餐，还过来跟我们寒喧了几句。还笑我这次蓉美女这么久不在身边，日子不好过吧。眼神顾盼生辉，就是身材有些变形，说老实话嘛，说明她性生活有些滥。从材料看，这位大姐其实也是在血泪里拼命往前行。 蓉蓉说大男孩说得对。她出身底层，读书也只读了个一般本科，从培训时看，她对文件的领会能力一般，但执行能力很强，其实适宜做得力副手。但三十五岁就厅级正职了，不拼肯定不行。等风声松了，大男孩陪我去看望一下汪老、那个提名我为副县长的前市委书记和这位大姐，还有那位四川大姐。尤其是汪老，已经是耄耋高龄了，希望能经受这次打击。 汪老这次没让我旁证什么，说明当年我几次给他砖，汪老没说出来，也说明完全相信我们的为人，相信我们送他砖，情谊成份更多。当时有设想，如果汪老说出来了，那么我们就以汪老跟大男孩见一面后就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成了忘年交，这是事实咯，这可以找到旁证人的，大男孩有从商经历，养成了给朋友在特殊时间送礼表示祝贺的习惯，纯为友谊不搞政治交易，如果是她送的，就说是大男孩托付转交的，这个也说得过去。对了，那个甘肃美女研究生放出来了，好象有立功表现，估计举报了不少人咯，这家伙在升职过程中，色诱了不少人，听一位青岛班女同学讲，凡是在她身边的空降领导都色诱过，说明她那个情夫把她当工具在使，无情无耻。这次在京城有一个周末傍晚找了过来，保养得蛮好呢，但想起她害死了李哥，这次就比较冷淡地对她。否则会带她来农场玩。在边南与桂州都有同事要证明，但只是证明那些事经过党委会议讨论没有，其实这不用她证明，只要查看当年的会议记录就行。边南那个省长有笔钱，当年完全瞒着她，走特殊资金线的，当年不报告也说得过去咯，这次要证明，就写了一份详细材料交上去。 苏乐文说他知道这个甘肃美人，戴眼镜，脸庞长得特别有型，眼睛明亮如月，皮肤白皙，个子可能超过172。在湖南政协时，那美女带队与湖南政协交流过，喝酒挺厉害的。后面在京城开会又遇见过，好象是从政协去那个地级市做市长的。 蓉蓉说是的。当年在北京还送过一条围巾给她，那研究生美女说，这围巾是当地一家外资企业的高档羊绒产品，这条围巾应该还在北京别墅里挂着。 苏乐文说，这样吧，我带红红与艳姿过去看望一下汪老。九十多岁了，这点钟不知下一点钟的事。别留下遗憾。汪老呢对我们两人真是长辈般关怀。他曾经跟我说过，他做省长时，帮蓉蓉出面讲过几回话。估计是升县委书记那次是一回。 蓉蓉说行，明天让艳姿采购些补品，后天出发，下午就能到汪老家。要带秘书去，否则就是私下行动，警卫就不带，太敏感了。 跟艳姿一说，艳姿说不用采购，家里有。原来是为公公婆婆准备的。 第二天早上开了台大奔赶往汪老家。出发前文蓉交待多带一箱茅台。 午餐是在服务区解决的，快五点了才开进汪老的庄园。庄园修得有些豪华。汪老已经接到了蓉蓉秘书的通知，出来迎接苏乐文一行。一见面就喊大男孩你真让老朽感动。执着苏乐文的手进门。 汪老心态不错，身体也不错，红红拍了个喝酒视频。晚上住在汪老庄园。陪伴汪老的也是一个少夫人，原夫人已经过世了。傍晚汪老带苏乐文去外面散步，说了些旧事。 早上起床晨跑时，秘书田珺约苏乐文去庄园外面的村道上跑，单独跟苏乐文说了些事，苏乐文感谢小田，让她从前怎样后面依然怎样。田珺开玩笑说，她希望后面跟前面不一样，往前再进一步。苏乐文弯起手指刮了一下她鼻子。 告别汪老，汪老一定要苏乐文带件他的好酒回去。苏乐文想了一下说好，这次回去跟赵总一块品尝。出了汪老的庄园，红红说蓉姐让我们顺路转一下左书记家看望一下。一上高速，红红就电话联系从前的朋友，打听左云辉的电话号码。艳姿在旁边用手机记，问到了三个号码，她们三个人打，结果是艳姿那个打通了。让红红勾通。 红红说她是文蓉总cx在神农时的秘书陈英红，受文姐的委托，过来拜访一下左书记。文姐在深圳修养，这次是文姐的先生代表文姐过来看望左书记。 那边就说感谢文总还能想起他。他是一个对不起党和国家的人。 红红就说，文姐一直念着在书记手下工作时的教导与关照。报个位置咯，我们好导航过来，苏总呀，在当车夫呢。见面再聊咯，估计你们两个大男人对脾气。老男人呀？苏总可不能喊老男人，到时左书记看咯，依然大男孩模样。 到了左云辉家里，意外看到了饶平大哥。原来他们是高中与大学同学。应该是接到红红的电话后，电话通知饶平师兄过来的。 中餐已经准备好了，一上来，饶平就说大男孩，今天喝个痛快，晚餐去他家继续。秘书小田就说，开车她负责，让苏副、陈主任和钟大姐喝酒。 一顿大酒下来，跟左云辉脾气真有几分相投。艳姿与红红是喝了三杯后停杯观场的。喝完后，饶平说让夫人开车带他先行回家准备，苏师弟到了，必须尽个地主之宜。 喝完茶，送走饶平后，云辉邀请苏乐文去参观一下他在家搞的一个果园。苏乐文自然知道他有什么私密的话要对他一个人讲。 云辉夫人与保姆陪艳姿红红她们唠嗑。 出门前，云辉扔了一包烟给苏乐文。两人一出门就点上了烟，云辉说，可惜在做市委书记时没结识苏兄弟，否则我们是多年的好兄弟。退休后，跟饶平闲聊才聊到苏兄弟。我们也可以算是师兄弟。他是华南师大文学院毕业的，与饶平一届，饶平保研了，他呢通过关系去了省委秘书处。 苏乐文说怎么是可以算呀，这是正宗的师兄弟呀，我们都是华南师大弟子呀。 前面一路介绍果树品种和现在的挂果情况，摘了颗桔子给苏乐文品尝，味道很好。苏乐文说，师兄的桔子他就不客气，明天回家要带些给文蓉品尝。 到了山顶，云辉就讲了文蓉的情况。着道，文蓉完全无辜。着道后，文蓉那些主动就不够明智，让那个人经常在小圈子当作吹嘘的资本。文蓉申请那个挂职锻炼是一着妙棋，否则后面可能是一个悲剧。 文蓉挂职时，他正好做市长，因为前面在省城一块喝过两回还是三回酒，就认识。人在江湖，有时候身不由己。他也为自己当年委身于这伙人而羞愧。这次降待遇主要原因就是当年这段历史影响，向某些人输送了利益，也分得了残羹，这次残羹全吐了出来还少了。幸好当时理智告诉自己，这伙人肯定要倒霉，否则真没天理，如果没有这丝尚存良知，估计当年也一锅煮了。不知文蓉跟师弟讲了没有，一个湘北小女孩，入职没两个月，那个圈子里的一个副院长点名让人家陪酒，而且在人家喝醉的时候，还强迫人家喝下过量催情药，结果当晚这个流氓直接将那女孩干死在床上，赔六十万块钱，并将这个女孩的弟弟招到乡镇工作，这事就算摆平了。 据说，文蓉第一晚也喝了这药，而且可能是过量状态。第一晚喝酒他不在场，据老王自己事后说，文蓉喝完药酒后，完全象疯了，不停地要，追着要，直到昏睡过去。当时离省城近，晚上时不时地电话过来招他去喝酒，小圈子喝酒时，就各自吹嘘自己的所谓风流韵事。讲得相当露骨、下流、邪恶。有些坏蛋开喝时就召小姑娘过来先陪酒后陪睡，如果没把握拿下的，就灌催情药。有些是喝时让人家小姑娘去开的房间候着。底层女孩，特别是漂亮女孩，真是如入狼穴，九死一生，生存下来也是遍体伤痕。 苏师弟你真是个大猛子，在河北起诉那回，那边派人过来让他证明文蓉有那么一段历史。他当时拍着桌子说，文蓉工作是考进去的，挂职是走程序选调的，升职是我当市长或市委书记依据其连年工作成绩提拔的。文蓉的提拔，上面从未有人打什么招呼，从正科级提副处级，是市委正常的权力。文蓉从未私下接触过我。特意把那个小三说法引向他自己，有他否定，就不会再乱找证据了。 苏乐文说谢谢左师兄。他当年真的是孤注一掷了，也只能孤注一掷。大不了我们辞职回深圳做生意，每年收入也不少，过舒服日子肯定有保障。 云辉说，他之所以要跟苏老弟讲这件事，就是感动在他今天落难的时候，还能过来看望自己，从前互相不认识，真有些梁山兄弟那样，上辈子有一个共同出处。如果是先看望饶平，顺便看望他还能理解。现在只能用苏兄弟是真兄弟，文总是记恩的人才能解释。 左云辉让苏师弟不要将那事放在心上，不瞒师弟说，他的夫人结婚前的经历跟文蓉一样，结婚后，在他下放挂职期间，当了市长与市委书记，那人还在威逼夫人陪睡，甚至跑到他们的婚房里去睡，当县委书记时就更不用说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呀，但为了前途他也只能忍受。他待夫人一直如宾。官场里的人真不好说，有些真的是魔鬼。夫人一直没生孩子，兄弟应该从身材上看得出。文蓉幸运，有自己的孩子。他自己呢，就不瞒师弟说，也找了个二夫人，生了两个孩子，现在都工作了，待大夫人如母亲。饶平说苏师弟也有一个管家夫人。 苏乐文说在师兄面前不说假话，今天随我来的钟总就是管家夫人。一直帮我管着企业。在文蓉之前就认识她。她们关系很亲密。 苏乐文给两人又点了一支烟，说可惜了，我们兄弟早认识其实有办法让嫂子怀上孩子的。看起来左兄这性格好像也不适宜这个官场。 对，后面我就只做那些挂名的官，捞取点名利。欧阳接手后我去了省工会，这次处分，也有在工会时有几笔钱没处理得好。欧阳适宜做官，后面比我做得好。 苏乐文拨通蓉蓉的手机，蓉蓉说，大男孩在跟左书记看果园吧。红红给了微信。代我向左书记问好。左云辉便对着手机喊，文美女好，感谢你家苏先生过来看望我这无用之人。可惜当年没结识苏兄弟，否则可能多几多开心，也能对痴心教育的师弟一些帮助，给自己多一份自豪的回忆。 下山后，左师兄便让夫人装两筐甜橙和密桔带给文大美女品尝。苏乐文说他随左夫人去提一下。装的时候，左夫人说文蓉爱吃甜的，长有小虎牙的，应该也爱吃坚果。苏乐文说他跟文蓉结婚后才知道她这爱好。有段时间爱嗑我们东北的榛子，左夫人应该也爱啃坚果，回去让同学寄点过来让左夫人尝尝。 晚上在饶平家，饶平另召了三个高中同学过来，六个人喝了个热火朝天。喝到热烈处，苏乐文看到饶平家有一套他夫人跳广场舞用的扩音机，还上去用手机联机伴唱唱了两首歌。红红也跟着唱了两首，这次发现红红的歌唱得非常不错呢。 回到深圳，跟蓉蓉散步时，讲了左云辉讲的一些内幕。没讲那个人在圈子里把文蓉的主动当吹嘘资本的事，但讲了第一晚她喝了不少催情药，让他听了后怕，那药喝多了会死人的。现在知道你第二天醒来为什么一身痛，因为你喝过量那酒，要不停地做。但文蓉说，那坏蛋肯定当着左云辉讲了她主动的情景，以证明那坏蛋的魅力。 苏乐文说没有讲，但左云辉说他夫人也是这情况，一生未育，他在外找了个二夫人生了两个孩子。说完电话给老家同学，让同学寄二十斤榛子给他发的那个地址，欢迎老同学来深圳农场玩，到时给个信息就行。文蓉说顺便寄二十斤来农场，好几年没嗑这零食了。 苏乐文说农场二十斤少了，寄八十斤吧。 蓉蓉说她与红红都不认识左云辉夫人，当年左夫人在省委那边工作。她只在政府那边工作过两年。有传闻左云辉夫人是某个人的地下情人，那个人来路硬，湖南没人奈何得了他，最后癌症死在任上。蓉蓉就问左夫人长得漂亮吧？传说当年打左夫人主意的大官不少。跟左书记是亲戚介绍的，比左书记也大三岁，早四年毕业，是个才女咯，左书记大学毕业能去做秘书是她通过关系搞定的。 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现在可能是信佛了，淡定。我进门时握手后，只对饶平师兄说了一句，难怪文总cx喊苏总大男孩咯，还真这意思。一脸的浅浅笑。后面就不跟我说话了，感觉她在云辉师兄面前跟男人交往有顾忌。 春节期间，饶平与左云辉开车带夫人过深圳玩，在农场看到赵老总在，很是拘谨。还是叶老师说，这点你们应该要向苏乐文学习，时而喊我老师，时而喊我姐姐，喊你们老总，不是喊老大，就是喊姐夫，这样多好呀。他们才稍微自在些。 左云辉带夫人借着散步跟蓉蓉说了些什么，住一晚就找借口走了。苏乐文陪饶平夫妇去农场大院看了一下，说了些关于汪老的事。 晚上蓉蓉说大男孩现在知道隐瞒呢。左书记说他跟你讲了那坏蛋事后在酒桌上描述她的那些主动情景，以炫耀自己的魅力。大男孩还说，这样的吹嘘，其实是内心自卑的表现。不过上次呕吐后，一切都看透了。大男孩不用担心。 天气转暖后叶老师说她要跟老大去沈阳了。虞雪也生下了孩子，那边两个小孩，她不在那边不放心。冬天时，有可能再回来。 苏乐文说，老师与老大，还有尼蒙一家，随时欢迎。 第76章 在汪老的葬礼上 76 在汪老的葬礼上 赵总这次回沈阳是一个错误，这年秋末挂了。接到叶老师的电话，蓉蓉便带苏乐文、红红、静静、婕妤就飞到沈阳，也没能见到生前的最后一面。陪叶老师将赵大哥遗体送回北京安葬，这次见到了叶老师的女儿，在一个国有大型企业做老总。叶老师让她喊苏乐文舅舅。相互加了微信。 趁着这次参加赵总的安葬机会，蓉蓉带大男孩看望了她青岛班的那两个大姐，都住在北京，孩子都在京城工作。那判刑的大姐假释了，这次都参加了赵总的葬礼。感觉她们心态蛮好，心理真是强大。 蓉蓉说能做大事的人，心理必须强大。 再回到深圳，老大的事让蓉蓉决定不再回东北老家玩了。苏乐文便随艳姿巡视企业，如果去江西就带上静静。婕妤注册好‘安婕妤’商标后，为家里公司生产的所有化妆品都开设了电商平台，跟安安女儿安琪，天天好像忙不赢一样。 上面终于将苏乐文这级别领导的秘书与警卫抽走了，勤务只给个指标。但蓉蓉的还在。 田珺在走的时候说，苏副的退休工资一直是按正高级教师发放的，技术三级。她这次回去要请老干局更正并补发相关待遇。感谢苏副与文总一家的款待。她这次回去可能要换个岗位了，到时再联系。希望成为苏副家永远的朋友。送她到机场，一定要跟苏乐文拥抱一下，而且这一下时间有些长。走了三步后，又跑回来抱了一下，然后眼中有泪地向登机口走去。后面一天给苏乐文一条报平安的信息，也不多说什么，可能是有纪律，因为她另有一个隐秘身份。 时间过去两年，汪老过世，饶平大哥电话过来邀请文总与苏副过去参加葬礼。 在为汪老举行的悼念仪式上，苏乐文提出他要执弟子礼单独祭拜一下，看到治丧委员会成员有顾虑，苏乐文走到司仪位置，拿起话筒先介绍自己，再说了自己执弟子礼祭拜汪老的三个理由：一，汪老是欧阳远的引路人，欧阳大哥对我有知遇之恩，如果没有欧阳大哥，我须一步步地走，因为有欧阳大哥，我一步就迈到了最想要的位置，神农一中校长位置。没有汪老的引路，欧阳大哥跟我一样，仅是一个空有抱负与能力的读书人而已。为已经仙去的欧阳远大哥，我要以代欧阳大哥以弟子之身敬挽汪老。二、在我夫人文蓉前进的道路上，汪老给予了最为关键的指点与帮助，否则我夫人一个读书出身的弱女子，怎么能走到今天的这位置？！沿途的凶狼与恶虎，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没有汪老的警示，我夫人在前进的路上早就尸骨无存了。为我夫人，我要以弟子之礼祭拜汪老。三、没有汪老的点拨，我在教育战线或许能做成今天的成功，但自己级别或许依然是正科级。为自己最终能做到政协副职，我要以弟子之心感恩汪老。 全场鼓掌，有人大喊，与苏副相比，我等世俗了，无颜得很啦，敬佩苏兄弟。 文蓉也感激地鼓掌。 治丧委员会感动了，答应了。 司仪也感动了，单独为苏乐文执弟子礼而走流程。弟子亦如子，须行三叩九拜之礼，汪老孩子、侄辈及全体孙辈全程长跪谢恩。 葬礼后会见了欧阳大嫂与小儿子，蓉蓉邀请欧阳大嫂跟我们回深圳，结果欧阳大哥小儿子不同意，理由也相当充分，妈妈比蓉姨看上去好象大三十岁，可以做妈妈了。 欧阳大嫂没来，但卫生厅那个老姑娘找来了。 这个老姑娘退休回到娘家生活，娘家就是汪老邻县的，直线距离不超过十公里。听说汪省长仙逝，她猜测文总铁定会来参加葬礼，就开车过来了。她认识文蓉，文蓉并不认识张曼珍。自我介绍后文蓉才知道是这个人和这个人的名字。她们两人单独谈了很久，谈完蓉蓉问苏乐文能不能带张曼珍回深圳，跟我们一块养老，曼珍一直未婚未育，现在相当于寄住在娘家，以三级主任科员身份退休的。 苏乐文说随蓉蓉自己的意思走。农场肯定能住下，担心是怕破坏了我们现在的和谐局面。 蓉蓉就让曼珍回去取行李，我们在县城宾馆等她。 曼珍说她什么都准备好了，全在车上。苏乐文笑张主任退休了反而有俺们东北大姑娘风范，他稀罕。两人对击一掌，说声走起。 当晚去了左云辉家里晚餐。左云辉也认识曼珍，看到曼珍，左云辉就说当年对不起。 曼珍说她不怪左工会主 席，事情是在认识左主 席之前开始的。饶平晚上单独跟苏乐文讲了云辉道歉的原因，就是抓破曼珍脸蛋的那天，是云辉开车带那母老虎到卫生厅的，当时又没有及时劝阻，那时也不敢劝呀。同时再次代表汪家，对师弟表示感谢。 苏乐文让师兄不用这样，他是出自真心真情，不是作秀，汪老值得他敬拜。这三点理由，师兄对二三点有一般人不理解的理解。 饶平师兄说，关于第三点，当年汪老在政协委员会上有过公开发言，就是像师弟这样有教育情怀，有教育突出贡献，有远大教育理想的专业技术人员，党和国家不能在待遇上亏待这类人，政治待遇也是一种待遇，这种观点，受到了一致赞同，也让许多师弟一样有专业情怀的专业人士受惠。但师弟在汪老这种情况下还能公开那样说那样做，真挺让人感动与敬佩的。 从左云辉家返回深圳时，红红坐曼珍车上，苏乐文开车带蓉蓉。蓉蓉先说大男孩在汪老葬礼上的表现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但三点理由说得豪情大气，谢谢亲爱的。无一不事实，无一违政策，无一不真情，赢得所有参加葬礼人的佩服，在大男孩做仪式时，大男孩身后所有围观的人都竖起了大拇指，好多在政府认识的退休官员，甚至是双手都伸出来竖大拇指。左云辉夫人谭玥也对大男孩赞美有加，说她家云辉如果早结识我的大男孩，可能没现在这结局。 汪老在做两届省长期间，赢得了政界与民间的普遍好评，这次葬礼，参与的官员不少，周边县的几乎全到了，可能汪老主政过的地方都有从前的部下过来参加葬礼。汪老很有原则，但树敌不多，对部下帮忙很有技术性。两届省长后没谋求省委书记，而是主动去了政协，大家猜测是听了饶平的建议，饶平在政界有些术士名气呢。不知大男孩听到有关饶平那些神奇传闻没有？传闻他对《易经》研究很透，有人当面喊饶平算命的。 苏乐文说他没想象的那样可爱，左师兄主要是太看重那位置了，加上没饶平师兄那种通透与策略。 蓉蓉点了点头，再说曼珍求她带她来深圳养老的原因。一是在娘家，曼珍完全是寄人篱下的处境，她的事传得很宽很烂，神农姊妹圈里都有她的传闻。二是曼珍是大男孩的粉丝，想把她肚子里苦水倾诉出来，让大男孩写成文章，让天下人看清那个坏蛋的变态。还有就是她哥哥的儿子，竟然说姑姑既然已经让人睡了，何不趁机为自己弄点好处呢。这说法让曼珍羞愤难当。曼珍是医科大毕业生呢，当年能考上医科大的理科生是非常优秀的学生，这辈子可惜了，没从一天医，没结一次婚，没生一个孩。 蓉蓉说，另外她有一个私心，就是担心曼珍将她的事在网络上以文章的形式抖露出来了，如要证明那个坏蛋流氓成性，就会例证出她的事，曼珍肯定掌握了真凭实据的材料，曼珍一直在收集材料。如果她那些故事让大男孩来写，自然就不用担心。 苏乐文说没想到蓉蓉蛮有心机呢。 蓉蓉说，你夫人能达到如此人生成功，没过人的本事能行吗？这本事也包括心机咯，只不过很少在大男孩跟前使心机罢了。心计的美称就是策略。 进入广东地界后，蓉蓉问大男孩，当年她为什么总强调是首先看上了大男孩的天真无邪。 苏乐文说，蓉蓉，如果我说对了你不能怪我，更不能发火。 蓉蓉说，说对了怎么会怪你呢，更不会发火呀。说得不对也不会。你是我的大男孩呀。在青岛培训时，开始同学以为她口里的大男孩是她的孩子或继子，后面是四川那个大姐在生活会上直接发问，她才发觉大家理解错了，就说是自己的丈夫，喊他大男孩有三个理由： 第一，丈夫是个东北汉子，187高，200多斤重，但长相活象一个大一男生，尤其是平时安静时更是大男孩表情，只有在这家伙发怒时，才感觉他是一个东北大男人。不过这家伙很少发怒，发怒是像只狮子，发出的声音能震碎酒杯，武功超级地好，一掌下去，能将办公桌拍得直接散架。 第二，也是最主要的，就是第一次见到丈夫时，这时他才参加工作没一个月，感觉他就象个大男孩，便喊他大男孩，结果这喊法得到了大家的普遍认同，他的女学生也这样喊他，政界那些年长领导也这样喊他。 第三呢，丈夫比我小三岁多，一直在我跟前象个大男孩一样真诚可爱，就在生活上与工作上象对待孩子一样欣赏他、鼓励他、宽容他。 那天说完便打开手机让大家看大男孩的照片与视频，看完后大家都说这家伙是个大男孩模样哦。大家有怀疑大男孩这模样，竟然有超级强的武功，我便描述了大男孩在一中拍课桌的情景。大家又笑我这辈子赚到了，到老身边有块不老的小鲜肉。大男孩到青岛后，几个大姐说凭她们的经验，大男孩应该是个猛男。 大家看完相片与视频笑完后，大家要求我将大男孩的照片与视频发布在班级群里，让其他组的学员看看，说班上大家前面对我都有这疑惑。 我不肯，是另一位大姐，后面在国土资源部退休，是你们东北人，说让她研究一下大男孩这个东北老乡，让我将相片与视频转发给她。 她也有相面的业余爱好，我便将大男孩的相片与视频转发给她。赦大姐研究了一晚，便在班级群里先发一段文字：这就是文蓉妹妹嘴里的大男孩，其实是她东北丈夫。再发照片与视频。视频是大男孩跟教育局球队打球的画面，里面有婕妹的特写镜头。因此青岛班同学和培训的教授都认识大男孩。 苏乐文说谢谢蓉蓉一直以来能这样照顾自己。但他等会将真相揭露了，蓉蓉骂不骂他，那就不敢肯定了，蓉蓉你有好多事对我隐瞒着。其实蓉蓉你当年听康校长说我天真无邪，你就认定我是你的一个最佳接盘侠。你当年老说有私心，私心其实就是指这个。如果能摆脱那个人，我这天真无邪的人，加上是一个外地人，就不会追查到你的过去，你后面能心安理得地生活与工作。万一摆脱不了这个人，你觉得我这天真无邪的人容易忽悠，甚至正好让我当面墙，遮挡你们后面的暗中勾当。再一个我做老师，你帮我在学校里升个职很容易，你跟我生下孩子后可以放心让我负责带大，这是从事教育的优势咯。希望你当年没有藏着帮老王生个孩子让我带着的私心就好，否则我真的会发疯。对不对？ 大男孩，这想法是现在明白过来的，还是当年就感觉到了？要说老实话。 肯定是当年就感觉到了呗。说实话嘛，当年敢将婕妤留在身边，就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如果你将我当面墙，知情的人不觉得我冤和亏，如果你的事情暴露，大家觉得我有先见之明，不至于对我形成冤种窝囊的印象。再一个你做副书记，欧阳书记对我那时真有佩服性欣赏了，佩服是两人都是读书人，他看到了我的实力，欣赏嘛，这是从他位置高度产生的情绪咯，如果有人举报我私生活乱，县里肯定会帮我压住。 你真以为我有宝气呀。自夸一点说，我是属于逻辑思维缜密一类的男人，思维能达到我这缜密程度的男人不多。我只是度量大，许多事不表达不计较罢了。我心如灯泡里滚烫的灯丝，任灯泡外蚊虫乱飞，我只用光影陪它们游戏，我心之灯丝热度不降，亮度不熄。我等会说你一个说漏了嘴的事，我现在还没鼓足勇气。 真服了你，你不做一届老大，肯定是上天没做成满分卷。但见到你后，就下定了一定要摆脱那个坏蛋控制的决心，大不了我们两人回深圳去做生意。甚至移民去海外。对了，霞儿准备去新西兰读书，她说想去那边生活，跟琳娜问了那边的真实情况。 霞儿有这想法随她吧，到时让婕妤过去陪她几年。但在处理跟老王的关系上，蓉蓉，你当年的想法错了。如果我们确定了关系，他还敢再打你主意，那我可不是逃避，而是主动反击。我可不是左云辉，为了什么政治前程忍气吞声。那次闻到你与红红身上有散发较浓的荷尔蒙气息那次，红红是跟小沈先视频了一会，她站在河边，离我们有一段距离，可能说了些私密的话，蓉蓉你是看了一会微信信息，现在可以肯定是老王发给你的，后面一块散步，这个时间你都有一个特殊声音的微信信息，其他的微信信息你设置了静音，肯定是你们当时约定这个时间联系，开始看了你有欣喜，有回复，后面瞄一眼就关了。去东江湖旅游回来，信息就没声音了，但蓉蓉你这个时间段依然有瞄一眼手机的习惯。 你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就是你去郴江上任时，送你去的那个副书记就是那个姓王的。因为你当时电话里只说是一个副书记亲自送你上任，那个人正好也是副书记。如果是这个人，那么你前面有些事就是在欺骗我。如当年谋求接欧阳的手，你只带司机去长沙，一去就开宾馆，就可能是幽会那个坏蛋。还有，你说他傍晚过来了，如果你们没有联系，他怎么知道你住哪个宾馆开哪间房间，这些都是我有疑问的。 大男孩，当时有害怕吗？ 没有害怕肯定是假话，紧张得我当时晚上要邀请同事去歌厅喝酒唱歌，最后是康校喊我通宵打牌才没去歌厅。但我强迫自己相信不是我猜测的那个坏结果。后面我从网上查到了送你的副书记履历，他一直在河南工作。但前面你开房间，那人傍晚找上来了，我一直没想清楚。如果你没主动联系，除非你每次都开同一间房间。你去长沙那次真有紧张，婕妤到了学校，婕妤也感觉出来了，说哥哥好像心里有事，我让她讲从深圳到长沙如何走的。她告诉我，妹妹开车到化妆品公司，让安安陪她去长沙，路上跟蓉嫂联系。安安走不开，妹妹好像很急一样，便喊她上车，在路上才说是什么事，到了高铁站，给了她一个包，告诉她是十万美金，下车后注意安全。妹妹帮她买的票，商务座。过安检时，安检人员问了她怎么提这么多美钞，她回答是去丈夫那儿，带回家丈夫有用。这时她想到不能以一个普通员工的心态出现，便想到自己是一个年利润过亿的公司老总。那人就不再多问了。她后面一直以这心态到神农一中。她感叹，人还是要有钱壮胆。 婕妤说她当时最怕蓉姐留下她做伴，到了长沙，完全想哥哥了。蓉姐真好，一见面交接完便打发她坐专车来哥哥身边。看我听到这话没特别的开心，婕妤还好奇我怎么好像不喜欢她与蓉姐这样做。 谢谢大男孩。大男孩，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好几次说，如果不遇到我，还准备在当年的国庆或中秋，再找个私密的地方陪他几天感谢他，我甚至推测出你当时想到的地方，就是神农南区的那个园林果木基地，这也是我不想去那个基地的原因，带同事去吃狗肉，也是你当着王群说，这个周末你要去市里开会，让我带同事去果木基地吃狗肉，你还当场电话给严场长，要求免费招待我们。王群他们热情很高，我才带他们去了一次。既然你在脑海里有这一计划，在你跟他没有彻底翻脸之前，在万不得已、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依然会走这条既设路线。这是人之共性，不只是你有，或只你没有。 还有，你既然敢在神农接待老王，而且准备陪他三天，说明你当时有公开跟老王关系的心理准备，甚至决定嫁给他算了。 大男孩，如果早年你这样跟我说，我会防着你的。你真的很厉害，简直会读心术。当年真是计划让那坏蛋来神农的那个果木园区玩几天，还一个人开车去考察过，甚至谋划了两人如何玩，特别要记得提醒坏蛋带足药。当时也想到了，如果坏蛋过来了，在那陪了坏蛋三天或四天，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在神农就不是秘密了，后面就想办法正式嫁给坏蛋，帮坏蛋生一个孩子，争取四十岁前当上县委书记，反正最后要升到副部级或正部级咯。 不怕大男孩笑话，当时在内心里设想的路线图是，三十七岁生孩子，估计坏蛋寿命不会超过七十四，那么自己那时大概是四十六岁左右，那样的年龄，加上自己长得还对得起天下，如果注意保养，这个年龄主动出击重新找个大靠山应该不难，那么自己升想要的级别也就容易了。或者在生下孩子后，再做一回权势人物的情妇，那么升级更轻松。升到副县长后，去京城寻找关系的也是为这私心作前期准备之一。那时不只认识了尹老，还认识了好几个大佬。 当时生孩子真的只想为坏蛋生，真没想过跟其他人生孩子，听了康校长对大男孩的介绍后，那晚本想先去一中看看大男孩，但因喝酒了，担心自己形象不佳，大男孩有心理禁忌就没去，晚上幻想了一下，跟你生个孩子，再跟坏蛋生个孩子姓文，让爸妈帮我们带孩子。 苏乐文说他早就捉摸出蓉蓉从前这想法，但愿跟我结婚后没这想法了，否则就麻烦了，这想法真的让人疯狂，这个比你先跟坏蛋生了孩子，再跟我结婚更让人受不了。 蓉蓉说没有，遇见大男孩后，好象梦醒了，就照后面实际执行的那套设想走的，没想到用身体换前程，钱呢，就花了大男孩不少，在青岛培训班期间，就不下三千万。妹妹也是个量大的主，每次让她打钱，妹妹都多打一点，还要电话过来交待，哥哥真的有钱，嫂子大胆花。哥哥的钱来路正，赚来就是用来花的，哥哥自己不太花钱，做公益与慈善花了点钱。让她喊姐不喊嫂子，妹妹说那可不行，姐在社会上能结交，嫂子只能是哥哥的夫人才行。 苏乐文说谢谢蓉蓉。花钱没所谓，钱赚来就是用来花的。既然蓉蓉敢于这样坦白，我干脆把刚才想说的事说了，不管我说得对不对，蓉蓉不能生气哦。 蓉蓉就说大男孩你说吧，她保证不生气。车速可能快了，减点速，别超速了。 第77章 返回深圳的途中说起了她 77 返回深圳的途中说起了她 苏乐文将车速降到一百，然后说，就是为升书记你带司机去长沙那次。你前面说，你打开门让坏蛋滚蛋，说明开始宾馆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你后面一次又说，那坏蛋进门时想把门关了，你说不能关门，别再作梦了。我还是有怀疑那天实情不象你说的那样，你前后说法矛盾，说明你是编造，要编造肯定是为了掩盖，要掩盖的肯定不是好事。 蓉蓉呵呵笑了，说大男孩真不简单。那天坏蛋应该是在前台用指定开3200房间的法子确定了有人已经住了，坏蛋知道我平时去长沙要项目喜欢住小园3200房间。特意不先用手机通知我，直接上楼敲门。我过去打开门，一见是坏蛋，便一脸愤怒，想将门关了，不让坏蛋进门，结果坏蛋挤了进来。我想如果在门口拉扯也不象话呗，就将门全开，转身回去，习惯性坐在床上，那坏蛋一看我坐在床上顿时欣喜，要将门关了，我赶紧起身，让坏蛋不要关门，别再作梦了。 坏蛋看我怒容怒目怒声，便将门关到一半停手。 我让他站门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后面坏蛋跪下往我身边移，我就闪到门边将半掩的门全开，喊坏蛋滚蛋，姑奶奶要休息了。因为门是开着的，我的声音没压低，坏蛋只好起身走了，一脸的仇恨咯。那天真没事。 好吧，坏的结果没有出现，我们就是幸运的。 对了，大男孩，如果当年我不主动追你，你准备跟什么人结婚，是韩冰吗？ 首先哦，不能算蓉蓉你主动追我，你只是对我的追求有积极回应与引导，客观地讲是我主动追的你。其次，我不追你，或追你你不答应，我也不会娶韩冰。因为，娶韩冰只是娶了一个夫人，对我的梦想毫无意义，我娶一个这样的女孩很容易，婕妤就比韩冰强。如果只为了娶个妻子，我可以娶一个比韩冰更优秀更漂亮的女孩，如在广州读书时遇到的那些培训女孩。但我到了广东后，慢慢地对婚姻的想法变了，不再追求带些浪漫情调的热炕头式婚姻了。开始的第一选择是艳姿，因为她能帮我打理广东的企业，我要实现教育梦想，需要大代价的，这个代价我开始准备自己掏。有些疯狂，有些乌托邦吧？ 如果当年去宁夏，我准备带婕妤携三个亿过去实现我心中的梦想，这个跟艳姿说过，艳姿说钱呢不是问题，但宁夏太远了，深圳的事只能遥控，或许有影响，让我考虑广西、云南和湖南，最好是湖南的边远地区。如湘西。现在回想起来，当年我临时决定去神农应聘，艳姿没阻止，说明艳姿希望我去神农，如果去神农，我们两人结婚的可能性最大，她可以以回家的理由，时常过来看我。没算到在神农有你这个大美女在那等着。你将那一百万打到一中那天晚上，我有些找到了捷径的兴奋，跟艳姿视频，她再三追问你多大，结婚了没有，漂亮吗。后面时不时提醒我，政届美女好多是大官的情妇，让我最好了解清楚，千万别搅进这漩涡里去了。 当你把那一百万转到我们学校后，还明确指示教育局与神农一中，可以任我开支，我就想你如果没有结婚，你是我最佳的选择，不只是钱的问题，还有就是政府认同问题。准备达成第一阶段教学目标，出现教学效果就来追你，只要你没结婚，即使有男友我也要追求。睡呢，我第一眼就知道你让人睡过，而且睡了好几年，但每年的次数不多，这在眼神与身体上有表现的。结果你的美丽让我提前进入了角色。感觉自己骨子里还是好色的，也不是什么好人，或说其实还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仍然是一个肉体与灵魂还不是最佳匹配的男人。说实话吧，我认为自己有一个伟大的灵魂，伟大得敢于正视自己肉体上的私欲。结果我跟你睡了三晚后，你突然去外地开会，也不告诉我，我以为你去私会情夫了，有难受咯，应该说很难受，正好妈妈将婕妤送了过来，婕妤如果那次不来，那天真有可能将艳姿和另一个培训部美女全睡了的。婕妤到了，在艳姿娘家晚餐后，婕妤便喊我回一中，路上跟婕妤说了会话，跟她在宾馆里又唠嗑了一会，我走时抱了一会她，感觉自己心情平静了。那晚幸好婕妤不让我喝酒，喝了酒肯定有故事。 谢谢大男孩，大男孩说内心话听了更让人感动。看女孩有没有让男人睡过我也会。爸妈在洪都时专门请了一个算命的人帮你算过命。大男孩的生辰就是为那次算命，妈妈从婆婆那里要的。算命先生再三确认这八字是不是拼凑捏造的，妈妈说肯定是真实的，而且是没换算那个四天的。算命先生才说大男孩人不花心但走花运，正经的人却有额外的钱财、额外的媳妇、额外的子女，说这八字命格非凡，必有大作为。现在想想全对了。 蓉蓉笑了，说大男孩跟婕妤第一晚，大男孩只肯承认四回，婕妤说是五回，是什么原因。 苏乐文笑了笑，说他当时只说了中途醒了两回，可没说只做了四回。那天中午跟蓉蓉聊了会天，办公室同事问我不是值班，中午怎么不回房车午休，平时星期四都是在房车午休。就是那霍秀玲咯，其实她是在探听我为什么不去陪婕妤。两人就唠嗑了一会，午休就没休息好。晚上完成第一回后，抱着婕妤一会就睡了。 婕妤白天睡饱了，这时她有兴奋就睡不着，后面她有想了，就弄醒我，第二回完成后，她求我陪她唠嗑，说她听见樟树上有鸟儿唠嗑，好象说车里有一对光着身子的男女在睡觉。我一听，樟树上是有鸟儿的声音，我怕婕妤害怕，就去按一声喇叭，再陪婕妤唠嗑。唠的时候她手在下面摸索着，结果就第三回了，两人冲洗后，婕妤也想睡了，结果两人就睡着了。凌晨四点吧，学校食堂送菜的车子引擎声，将两人吵醒了，就第四回了，又睡了一会，可能是半小时吧，婕妤的闹钟响了，在厂里，这个时间她要起床去巡视车间。她醒了就推醒我，两人本是一级睡眠，就第五回咯。 这天起床后，婕妤拍了个染血手帕的照片给妈妈，妈妈笑问她昨晚跟文儿整了几回，她如实说，妈妈便让她后面一晚只能整三回。那天不是周五吗，晚餐前是局球队例行训练时间，就带婕妤去教育局打球，她在旁边看。大家都好奇我咋带个美女过来了，她大大方方地说是陪教丫环，休假过来陪哥哥的。但喝酒时跟妈妈告状时又喊妈妈为妈妈，我也喊了妈妈咯，而且告诉大家是亲妈妈，大家就笑。李枭告诉蓉蓉肯定说了这环节。 嗯，李枭当时说，书记的大男孩跟那美女特别亲热，书记回去要管管他。他当时提醒了苏主任。李枭对大男孩还是真不错咯，比大男孩大十二岁，那次提到了大男孩应聘时带五个美女的事。这家伙如果在刘县长倒台后及时跟紧欧阳大哥，欧阳对他其实有欣赏，后面大哥做市委书记时，李枭做个副县长还是有希望。康校长做教育局书记，明确管人事，李枭其实只相当于学校的教务主任了，可能以为欧阳大哥对他有看法，其实这种人事安排当时是刘县长提出来的。估计是刘县长为他接手县委书记后再安排李枭时，可以在李枭面前换取更多的好处。刘县长倒台后没人将实情转告他，李枭有这想法也正常咯。 婕妤那个没说出来的大男孩的笑话，是关于李枭夫人跟大男孩的，可能大家看到我回来后，跟婕妤姊妹一样，真以为婕妤是表妹，李枭夫人兰珍给大男孩介绍了一个女孩吧，正好婕妹去考科目三了，你们是在房车见面的，王群夫人可能是过来找大男孩什么事，说看见房车在震动。后面兰珍从房车出来了，以为你们在房车上那个了，兰珍在这方面传闻比较多，李枭升官都是她走的这路。兰珍提前出了房车本是给大男孩与那个带来的姑娘纯燕留下交流的空间，兰珍出来后，王群夫人就不好站在那儿继续观察，因此没看见纯燕下车。她们两人关系不好。婕妹可能就是听王群夫人讲的。那个时候，神农有一类人最想阻止大男孩与我谈成功。 苏乐文说不是的，是婕妤弄混了。兰珍带纯燕到我房车是我跟你见面没几天，兰珍通过李枭加了我微信，我不是答应了送兰珍面膜吗，兰珍借口我时间紧，她自己过来拿，其实是带纯燕过来让我们相互见个面。纯燕是练瑜珈的，看我房车上有一个瑜珈垫，便练了一会，又让我练一下给她们看。兰珍看我们两人好象有共同语言，在我练时，兰珍说她是来拿面膜的，我让兰珍等会，我练完再给她。我练习时，房车肯定有摇动咯。兰珍拿了面膜下去，纯燕又脱了裙子，三角乳罩地练了一通。我在旁边看咯，纯燕在瑜珈方面真到了火候。练完洗漱时我找了一盒蓝姿容妆和一盒面膜给纯燕。后面我第二次给王群夫人蓝姿容妆与面膜时，她笑了我，这次是她替什么玩得好的人找我要的。跟兰珍做那事，我不可能咯，兰珍比我至少大九岁，个子又点点高。跟纯燕倒有可能，第二天纯燕带了个练瑜珈的女友过来展示了一回，婕妤这时还在考完科目三回来的路上。纯燕与另一个叫什么颖的姑娘瑜珈真练到家了，我在旁边欣赏了一会，这次她们是穿瑜珈服演示的。 正说着，张曼珍电话给蓉蓉，让文总理进入前面的服务区等她们中餐，红红在开车。苏乐文让蓉蓉告诉曼珍，在翁源下高速，去翁源县城中餐。我们在出口等她们，红红知道这个出口。 红红开车从高速路口一出来，就对蓉蓉说，蓉姐，大男孩肯定是想吃这里的‘六里游水鸭’和‘爽脆肉丸’了。也不知道这个大男孩咋知道这地方美食的，这次蓉姐要好好问问大男孩，八成跟什么美女有关，听艳姿姐说，只要经过这里是中餐或晚餐时间，大男孩必定下高速去县城吃这两道菜，对，还有一种大坨豆腐，大男孩当饭吃。 在一家餐馆前面停好车，选了一个饭店小包厢，点好菜，蓉蓉就让大男孩讲缘由。 苏乐文说他可以当故事讲，但你们听了不能骂他。 蓉蓉与红红赶紧保证不骂。苏乐文喝口茶开始讲一个往事。 在华南师大读研时，有一个女教授是苏乐文两门学科的老师，共六个学分，这位女教授在管理学界名头蛮响呢，考研前读的管理理论专着全是她编写的，本来报考的就是这位教授的研究生，入学时才换到李婷教授门下了。 这位教授的两门学科本要开两个学期，就是研一二期开一门，研二一期再开另一门。后面李导通知我，这两门学科一个美女教授一期开完，我想正好，这样可以一次搞定。 当时想用从前的老办法搞定她，搞定的标准就是只参加考试不去听什么鬼课，结果这家伙好像不食人间烟火，只好硬着头皮去上了一周课，节节课变着法儿逗她开心也不起作用，而且上节课开启了松动迹象，下节课又关上了大门。李导分析说可能是小李美人喜欢上了小帅哥，让我在李教授跟前撒娇试一下，如果撒娇成功，就是小李美人喜欢上小苏了。 我一个大男人撒娇像什么话呀，李导就笑了，说这有什么呀，她是你老师，年龄又比你大，就象学生在老师或弟弟在姐姐面前卖次萌、撒次娇有什么关系。乐文你不是在我面前也偶尔撒娇。 那时确实有在李导面前撒娇式的求她办事。如让李导约我自己不认识的教授喝酒勾通。李导特意装作不肯帮我，我就双手拉着李导的双手说，李导，就帮帮我嘛，说得语气有些撒娇味咯。 实在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试一下咯。那个周五晚上，就试着给李霭教授发了个微信：美女姐姐，你的课上得我有些想野了，明天带我去哪儿玩咯。 那个‘想野’一词，斟酌了好久才决定用‘想野’。开始想用有累，郁闷，烦躁，喜欢，躁动，感觉都不合适。第二天在路上，李教授夸奖我这两个字用得好咯。叫粗犷的典雅。 一会儿李教授的视频电话过来，说她明白苏总的心思，就是为了逃避上课。如果明天陪她玩一天，后面只要考试过关了，她就放我一马。 我自然赶紧答应咯。好象是说，只要明天不是陪美女姐姐玩殉情，我都答应，如果是玩殉情吧，我得今晚写篇文章。 李教授笑了，问苏总要写篇啥文章。 我问说文章字不多，只要写得客观明了就行，标题两个字。问李教授手机输入是拼音还五笔？ 她回答我用五笔或语音。 我就说，文章标题是khnn。 结果她呸呸呸地呸了一路，说明天是好事，你个小坏蛋怎么说这个触霉头的词组。就是‘遗书’两字咯。 我装作才反应过来，说是好事哟，那今晚不用写文章，早点睡吧，去做个梦再说。明天将美女姐姐陪好陪到位。 见我爽快地答应了，她又问我有没有车，车是什么档次的车。我一报，她就说车的档次比她的还高两个档次呢，就让我明天开自己的车七点准时到她楼下接她。还叮嘱我穿戴整齐些，既要体现成功人士的稳重，又要彰显年轻学生的活力。简单地说吧，气质上看上去家景与事业不俗，年龄看上去要年轻朝气。 当年那台车是新大奔，艳姿说这车可以打入企业成本，对公司交税有好处，我是一直没弄明白是什么说法，反正艳姿与妹妹负责这些事。文蓉说是这样的，她清楚，是她大学专业课程内容的应用之一。这些操作艳姿肯定门儿清。 星期六早上，我收拾好自己，准时到教授楼下接她。教授自己收拾得相当精致漂亮，提了四件礼物下了电梯。教授化了妆，一到我车前便告诉我是用的蓝姿容妆，打量了我一下，说，还行，有品。那天我是一身成功人士的休闲打扮。 我打开尾箱将她手中的礼物放在尾箱里，再拉开车门请她上车，让她坐在副驾位。一上车她便指挥我往高速开，上了高速告诉我一直往翁源开就行。 在路上，她讲了她是翁源人，高中毕业后一直在广州读书与工作，讲了她祖上是翁源最出名的读书人，这个我后面在网上查了，这人确实牛。这次去她家，是扮她男朋友的，因此举手投足都得有品位。她家里人一直在催婚，乡亲呢又有好多关于她的风言风语。 我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也能理解她家里的心情和社会上的说法，当场表态一切听姐姐的。 下了高速，我说还没吃早餐，先吃点东西再说，既然扮男朋友，中午免不了要喝酒。她就指挥我开车去了一家店子，帮我点了份爽脆肉丸给我当早餐，她也秀气地从我碗里吃了两颗。吃的时候，怕我不明白那操作的意思，她就主动说，既然要扮男友，就得有些恋人样，让我用汤匙喂给她吃。她用英语讲的，可能担心我听不明白，讲得比较缓慢。 我回了一通更调情的英语：我把自己满腔的爱慕揉搓成溜溜的丸子，种入姐姐你的心田，期待阵阵玫瑰的芬芳。irubbedmyownloveintoslipperyballs，ntedintomysisteryourheart，lookingforwardtothefragranceofroses. 蓉蓉说，不害羞。 苏乐文赶紧说讲好不骂人的。当时感觉蛮情调呢，没想到平时八婆一样的美女教授，也会喜欢小鸟依人的把戏。我用左手手掌摊开垫上一张餐巾纸，伸到她下巴下，防止那汤汁滴她胸脯上，教授的胸脯当年很挺拔的，那天能看见沟沟。 她特意选了一家她同村人开的餐馆，那老板娘就过来跟我们招呼，看见我们那样亲热，就用土话说了一通什么。教授翻译时，老板娘说，她男友这么高大，一碗爽脆肉丸她还分食了两颗，要不要再来一份。她就让老板娘来份大坨豆腐。 我先夹了一块大坨豆腐给她吃，她秀气地咬了一坨豆腐的八个角，剩下的让我吃了。我的左手还那姿势做着。我吃完她啃了八个角的豆腐，感觉口感特好，就一边跟她闲聊，一边吃碗里的大坨豆腐，在闲聊的过程她又让我喂一块我咬了一半的豆腐给她吃。反正在老板娘面前亲昵戏做得到位咯。老板娘一直很满意地盯着我们观察，时不时要用方言问一声教授。后面才知道，那老板娘是教授的堂姑，招郎上门的。 早餐后，教授去上卫生间，我点支烟抽着。老板娘提醒我，第一次去霭霭家，要放着鞭炮进门的，这是风俗，霭霭家奶奶很讲究，别坏了规矩。老板娘又带我去旁边店里买了个大圈鞭炮。那教授叫李霭。 结账后，她指路我开车，直接开到她家门口，停在她家门前的大坪上，一块大晒谷坪，然后放着鞭炮进门，她家里人对我好像很满意。 正好上菜了，苏乐文便说，不说了，吃饭，你们尝尝这几道菜咯，真的味道很好。那个大坨豆腐抵饱的，可以当饭吃，等会让店家再上一份。我一个人要吃一份。 苏乐文让蓉蓉跟曼珍喝点酒，他和红红用王老吉陪她们。 开喝时，蓉蓉让大男孩讲完刚才的故事，她好象听出点味道了，大家慢慢喝。 新姑爷上门第一餐，招待自然要丰盛。这是李霭爸爸的原话。我想，我是来扮男友的，咋一进来就成了新姑爷呀。以为是当地的习俗，也没多解释。反正进门后，那些碰见的人跟我打招呼，不管男女老少，基本上都是喊我姐夫。只教授家里的几个长辈喊姑爷。教授奶奶喊孙郎或孙婿。 先说好的我喝酒，等会李霭教授开车，结果我喝到第八杯时，中型杯子，教授家男人，就是教授父亲、姑夫和弟弟一共八杯。李霭姑姑说，他们家男人肯定是喝不过新姑爷，看霭霭能不能继续陪新姑爷喝，不把新姑爷喝醉李家没面子。教授的奶奶一直只盯着我笑，示意我挟菜，感觉她对我能喝多少酒不在意或说有把握一样，教授的妈妈呢就老问我如果喝不了，可以不喝，但如果喝到醉，那就是说明他们李家对新姑爷满意，传出去很有面子。或许是风俗吧。我说我敬一杯给霭霭家女性长辈吧，算我喝醉了。 李霭说不行，乐文你顶多只能敬一下奶奶，而且是三杯敬一杯。 我说行，霭霭帮我斟三杯酒，我敬一下奶奶。 敬完奶奶三杯，我准备装醉，李霭提杯上阵，又喝了两杯，我只好装醉咯，看我有醉态，李家男人又继续陪我喝了两杯。 李霭妈妈与她姑姑扶我去李霭闺房休息，三个李家男人是真醉了。我装着醉得有些大，就任教授服侍我，其实就是抹一把脸，帮我将鞋子袜子脱了，教授示意她妈妈与姑姑出去后，帮我将休闲裤脱了。我自己躺平后，李霭教授将门关上了，也躺在床上了。 我赶紧对着耳朵告诉李霭教授，姐姐，我是装醉呢。这度数的酒，我喝二十杯不带醉的。李霭教授说她明白，让我将戏继续演好。还坏坏地笑我是老手，戏演得象真的一样，竟然骗过特别精明的奶奶了，扶苏总进房间时，奶奶很关心地让她好好照顾孙婿。 蓉蓉问，大男孩，你们那个没有？ 没有。手呢可能就有些梦中不规矩了。李霭教授让我继续装醉不要说话，结果一不说话，又不好意思盯着教授身体看，只好闭目养神，一会儿就睡沉了。怪怪的是那天午休时间特长，一直没醒，或许是身边有美女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那屋子的墙特别厚窗户特别小，房间内特别安静的原因。醒来后，快五点了，我想去卫生间冲凉，就套上休闲裤先去车上拿手帕、内衣、内裤。出门点了支烟，看到外面坐着不少人，用方言在说着什么。我从车上拿了一条烟，让教授的姑父帮我去散烟。顺便问了一声姑夫酒醒得怎样了？ 第78章 向蓉蓉坦白与教授的事(上) 78向蓉蓉坦白与教授的事（上） 教授姑夫说他们这儿的酒醉得快，醒得也快，而且不上头，姑爷中餐是喝急了，不能一杯杯地灌，要一口口地慢喝。不过那酒确实这意思，我这时已经毫无酒意了，估计也没酒味。 冲完凉，我本要自己洗内衣内裤，教授说让她来，否则家人看到会骂人的。这说明她娘家是一个很有传统传承的家庭。这个时候发现她还没穿套裙，乳罩也只罩在胸脯上，后面的扣子也没扣。我坐在床沿，喝她前面准备的那杯浓茶。 这家伙，起床时，乳罩直接掉了下来，我本能性地望了一眼，她从衣柜里拿了三角和手帕进卫生间，全程只一只三角在身上，还转身对我笑了笑，我夸了她美美的。她进卫生间也冲了一回凉。李教授有些坏，冲凉不关卫生间的门，我半躺床上看得清清楚楚。看得我流鼻血。呵呵，这是当时的网络语言，就是高度兴奋的意思吧。 我再出卧室时，姑父将余下的几盒烟交回给我时说，新姑爷可以哦，午餐醉得不行了，午休时还能龙马逞威。我笑姑父乱讲。姑父一脸坏笑地说，否则你们两人起床为什么都要冲凉。他们知道我们冲凉了，是那个液化气热水器有个排风口在外面，能看到排热气咯。 说完更是一脸地坏笑盯着我，还跟其他人用方言说了几句，大家都望着我坏坏地笑。我只好上去又散了一圈烟。他们要求我‘成对好事烟成双’，让我每人发两支烟。 我将剩下的烟全给了姑父，第二次来才知道，那姑父是乡镇人武部长，胡咧咧惯了的人。 蓉蓉笑了笑，说，在乡镇工作的基层干部，受传统与工作对象的影响，是会打野哇的。她开始到神农时也不太习惯，慢慢地就理解了。红红没在乡镇干过，但适应得很快。大男孩继续讲你自己的故事咯。 第二次是陪教授奔丧，教授奶奶过世了。在翁源的那几天，教授姑夫总问我怎么不跟霭霭睡一块，他都跟姑姑睡一块的，告诉我女婿不用守身的，孙婿更不用守身的。我骗他在我们老家有这说法，因此我不跟霭霭一块住她闺房，我去宾馆开房间睡。 那天等教授洗好衣服，我将湿衣服收拾好，就是摊开放在车上后排座位靠背上咯。我再让李教授跟她家里讲，我们要回广州了。 李教授说，乐文你没发现家里在宴客呀，这是家里完全认可了你，让你跟宗亲见面的节奏。等会你要敬酒发红包的，红包让妈妈帮你去包。 我想，这一通扮演，不就是为了换取李教授的欢心吗，咋能让她出钱呢。就问李教授红包多大一个，多少个，钱我来出。我虽然是学生，可不是什么穷学生。 教授白了我一眼，说知道咯，一个学生，开辆这么吊的新车招摇。后面有次不知她去干嘛，跟我换着车开了一周多，十天时间吧。 我说不是喜欢姐姐嘛，自然要把最好的炫出来咯。 李教授可能以为我假戏想真做了，便一脸地欢喜，主动吻了我一下再去问她妈妈，一会过来告诉我，不用多少，以一包烟钱为标准，二十二块一个人。我说那直接发烟，李教授又去问她妈妈，回来说，用烟也要用红包套着，必须是见红的。这时候真有小姑娘样子。 我说这多简单呀，直接上软装华子，我车上有。中华烟本身就是红色盒子的。教授一听，说乐文你真聪明，又吻了我一下。这次我回应了。好像还顺手抚了一下她胸脯。 那时，艳姿每次都在我车上准备五条中华烟，便于我自己抽或做人情。那些内衣内裤也是她帮我准备的。当时没反应过来，当年自己内心里就把艳姿当管家夫人在看，艳姿也可能把我的家当自己的家在当。反正当年艳姿花什么钱我从不过问，艳姿帮我或帮家里准备什么也从不用我或妈妈提醒。 晚餐喝酒，李教授领着我去敬酒，一桌一杯酒八包烟。李教授说在她家新姑爷敬酒有讲究，就是敬酒人要站在桌子的下方席位，脸要朝着神龛方向，一杯一口到底，喝完倒转杯子，不能有成线的酒落下，如果滴落的酒不超过三滴最好，对被敬的人是至高敬意，被敬的人都盯着看的。这个李家规矩还真多。 我按规矩敬酒，我敬酒时，被敬的那桌全起立，双手捧杯，平端在胸前，也是一杯一口到底，喝完倒转一下杯子，对我说声，感谢郎君，很仪式感的。晚上的酒杯是大的，有茶杯大。 李教授代我发烟，这过程他们与教授有些方言对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懂，李教授说是夸我高大英俊有礼性，她呢有福气，找了一个佳婿。在正式场合，李家人好多话有文言文的味道，如宴客、郎君、佳婿，成对好事烟成双。 我当时还用英语调戏了一通李教授。教授听懂了，也用英语回敬我，只要乐文有胆量，她的城堡不设防。 看我与教授用英语对话，亲戚里有一个中年男人还开玩笑说，姐夫跟霭霭在床上也说英语吧？我回答，反正霭霭不能讲方言，否则我听不懂，就不知要干嘛了。 教授在我背上拍了几下，说我什么话都敢说。我好象是用广味普通话说，做都敢，说就更敢咯。 大家就笑。有个年轻人问了那车是我的还是霭霭的。我告诉他们车是我的，如果霭霭喜欢，就是霭霭的。 有人问我是做什么的，霭霭抢先帮我回答，说这东北佬是开公司的，生意让手下人在做，生意不小，自己又考进师大读研，是个怪胎。 我只好用广普说，霭霭说的对，但我不是怪胎哦，我是为了追求霭霭哦，这比唐伯虎为秋香卖身为奴要体面吧。 教授的姑姑在主桌大喊，姑爷这说辞胜过戏文。 敬完后我有些兴奋，回到桌上时，对李教授说，霭霭，我不知道单独给奶奶一个红包算不算坏了规矩。 原因是我看到李教授的奶奶特有农村那种有传承家庭千金出身的老太风范，我自己奶奶就是这样的人，从前是大户人家出生，祖上是读书人，也是发配过去的后代，民国时还兴旺，抗日胜利后才式微。我敬酒时，李教授奶奶眼睛一直随着我转，感觉奶奶脸上的微笑特别慈祥嘉许，目光里写满了对我的满意和疼爱。我的心也就生出感动了。我说完那点秋香比喻时，奶奶笑着向我竖了个大拇指，说了四个字：聪明有趣。 我话音一落，李教授的姑父就竖起大拇指说，新姑爷这一分。霭霭从小是岳母娘带大的，今天一来就知道孝敬霭霭奶奶，也必是大家庭出身的。我没听明白姑父这一段话的含义和逻辑关系，就去车上拿了一个红包过来，双手递给教授的奶奶，口里说，感谢奶奶疼爱我的霭霭，辛苦奶奶了。 结果红红与蓉蓉同时说，酸。 苏乐文说，说好的不骂，不讲了。 曼珍便问，红包有多大。 苏乐文说没数，不知五千还是八千，八千的可能性大些。当年都是艳姿准备的，放我那个斜肩包里。 曼珍说有些大。毕竟是初次，毕竟是假扮。 蓉蓉说，曼珍姐，你没发现大男孩演到这儿已经完全入戏了吗，这时已经由假扮表演变成真情流露了。 后续情节肯定是入洞房，一夜无眠了。 苏乐文哈哈大笑，说看到蓉蓉吃醋了，我真开心。 当时是想继续在李家睡一晚，结果奶奶亲自倒给我的酒还没喝完，教授接了个电话，赶紧催我回广州有紧急要事。她开车一路狂奔，在路口放下我让我走回培训部，她急急地开我车走了。星期三才将车还我。给了我五条华子，她说是别人送的，应该是她自己买的，后面没问她。 第二次来是她奶奶过世了，陪她过来奔丧，在这边玩了几天，才知道这三道菜味道真的不错，这边酒店都有。来的第二天下雨，在灵堂里支起麻将桌陪那儿的男人打麻将。教授家从前是大户人家，厅堂很大，前厅是灵堂，后厅有师傅在扎些用于做仪式的东西，教授带我去跟师傅说了一声，要扎一个有当地特色的大花篮，两个人抬的，扎花篮与抬花篮我须单独封红包。我们在前厅打麻将，前后厅之间是一个天井，天井种了花平时是奶奶在打理。 教授坐在我身边，那天手气真好，打到下午五点，他们换了两波人陪我都输了，教授押我的边也赢不少钱。结束时，当时灵堂里已经有很多围观的人，我说可能是奶奶望着我，我去给奶奶做个仪式。 我从那天赢的钱中拿了四百给两个帮我司仪的宗亲，其他的交给了教授的母亲，我也没数是多少，估计得超过两千。教授母亲不肯接，教授让她妈妈收下，说这个女婿是大老板，当孝敬妈妈的吧。晚餐时雨停了，晚餐后突然下起更大的雨了，晚上就又在灵堂打麻将，打到凌晨四点才收场，又赢了，钱给了教授。第三天我去奶奶安葬的山上陪当地的金刚搞了一天，傍晚才回来做仪式。安葬好奶奶后，我没中餐就直接回广州了，教授没随我一路回。 蓉蓉说，刚才确实让故事弄得有些醋意了。不过大男孩你跟那教授到底睡了没有？ 躺在一块有，但那个睡真没有。第二次来，我住宾馆，李教授住她家。第二晚，不是凌晨四点麻将才收场吗，教授说晚上我不认路，她陪我回宾馆，我对她说不用，她是真奔丧，可不能陪我去睡，在场的人都夸奖我懂礼数，顺便说他们这里对女婿与出嫁女没这规定，对儿子与侄子就有严格要求。我有些正经地说霭霭还不能算出嫁女。大家看我进门时跪在奶奶灵前时间有些长咯，觉得我特懂礼性。 后面在广州，只要与教授见面，我就带上艳姿。你们还没明白过来，那晚召她回来的人是一个大佬。我去神农后，教授去了一个地方大学做校长，两年后回到广州一所985大学做学院院长。后面又在广州另一所着名大学做领导。蓉蓉做副总在广东考察时，你在中大作那个报告时，她还到了会场听你的报告。第二天还专程找到我说，乐文你的真夫人比她这个假恋人硬是要强些。比985与211的差别要大些。这是我跟她最后一次见面。 回到车上，蓉蓉首先道歉，然后问苏乐文，感觉大男孩这个故事里隐瞒了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来这儿第一次与第二次之间。另外那个李教授应该有与她相似的人生经历。 苏乐文说，跟你还不同，她后面很享受那个身份。 蓉蓉脸有羞颜地说，她曾经也有段时间也为有那种关系而暗自得意过。 苏乐文说蓉蓉用不着道歉，换作一般女孩也会有的。你也确实厉害，是有一个情节没讲。那天递上红包后，教授的奶奶欣然接受，说这是孙婿的孝心，她要珍藏。很祖母口气地说，孙婿刚才一直敬酒没夹一筷子菜，孙婿快坐下多吃菜。结果我发现李霭家里的爽脆肉丸与大坨豆腐，比早餐吃的味道更好。中餐有，因为早餐当早餐吃了，午餐这两味菜我就没动筷子，午餐的菜肴太丰盛了。 奶奶就笑了，说孙婿的嘴很刁，这是她按家传手法做的。可惜这次全部用完了，否则要让孙婿明天带些回广州。顺便教了炒这两道菜的要领。奶奶说完，我便说自己在老家也是奶奶带大的孩子，在岳家，要好好享受一回奶奶的味道，便一边敬酒，一边挟那味菜吃。教授接完电话催我走，我将杯中酒敬一下奶奶，一口全干了。奶奶便让我连吃两块大坨豆腐才准离席。还用责怪的口气对教授说，霭霭，千事万事，不赶饭事，你让孙婿吃点有盐味的东西，前面喝了几杯酒没挟菜。 第79章 向蓉蓉坦白与教授的事(下) 79 向蓉蓉坦白与教授的事（下） 李教授第二次回家，我没同行，也不知教授找了个什么借口搪塞她奶奶。结果那次她奶奶带了两大食盒这两种食材随李霭的车来了广州找我。那个食盒是漆器，很有年代感的，现在应该是文物了。奶奶一来，我就带她去置穿着，奶奶也不客套，很享受地跟我去商场挑选了四套居家休闲服装，质地很好，全是真丝的，她自己说要置两套棉质的内衣。 回到培训部，奶奶就换上了一套新穿着，然后去厨房帮我整中餐，问我多少人，我说可能四五人吧。就这样在培训一部帮我做饭炒菜，陪了我一周，那个游水鸭就是那次炒给我吃的咯。对啦，在带奶奶去菜市场买鸭子时，碰见奶奶认识的一个商贩，好象是她娘家人，奶奶很开心，拉着那人的手聊了好一阵，介绍我是孙婿，是孙女霭霭的老公，让我喊那人小姨婆。 奶奶不去李霭那边住，晚上睡我那床上，我睡办公室，每晚都要问我一些事，中心是围绕我的家庭情况。也问了我读完书准备干嘛去？我当时跟奶奶说，毕业后去什么学校教书，教几年书后再看情况，再决定是继续教书还是回深圳做生意。奶奶听了后笑了笑，跟我碰了一下杯子，再慈祥满满地说，孙婿，凭你的聪明与度量，教一辈子书可能是对自己的浪费，做一辈子生意呢，是对孙婿天性的埋没，不管孙婿做什么，肯定都能做得出色。 告诉我，霭霭的姑父去深圳了解了孙婿的生意，比霭霭知道的更大，可以说大得多。 奶奶说她总感觉孙婿不是人间凡物，事业往大的方向做吧，趁奶奶还不太老，跟霭霭早点生个孩子，奶奶帮你们照看，你姑父在深圳调查清楚了，孙婿的爸妈现在手上都管着公司，孙婿的奶奶不在世了。孩子小时候一定要让有灵性的人带，否则会可惜了天生的料。 奶奶这句话，我一直铭记在心里，在神农教书时，我本想办个私立幼儿园，高薪招批有灵性的老师去带，再跟踪调查这些孩子跟其他幼儿园培养的孩子差异。从而给国家建个议，幼儿园老师设立一个入职标准。现在的幼儿园完全是奔着营利去的，有些幼儿园从业人员完全不合要求。 话说远了。你回去可以问问谢芎，她应该还有印象。李霭从不来我培训部，可能是为了避嫌疑。看李霭一周不过来，我也天天在培训部睡，奶奶就很担心地问我们两人是不是闹矛盾了。否则年轻夫妻不会一周不在一块的。 我说没有闹矛盾，我跟霭霭很好的呀，两人还当场视频电话了一通，秀了一场恩爱。第二天早上，奶奶就说要去霭霭那儿，我开车送她去华南师大，霭霭下楼来接奶奶，我说去李导那儿有事，就走了。如果期间教授来了培训部，我估计奶奶会一直陪我在广州生活。感觉两人真的很投缘。教授也是胆小咯，白天过来看一下奶奶，晚上我去外面玩到十二点后回来，奶奶就以为我去了教授那儿睡了，就不会怀疑咯。 我从未去过李霭的套间，甚至不知道是几楼。我猜测她套间里有监控摄像头，至少在门口有，男人，特别是年轻男人去套间很敏感。控制她的那个人控制欲非常强。是一个官二代，上一代是很显赫。家族关系很强大，因此教授能轻而易举地做到中大的头头。尹老夫人跟这个人的家族有关系。有可能是比较近的堂妹。 晚上电话给李霭，问奶奶在她那边生活习惯吗？如果不习惯我过来接奶奶，奶奶便大声喊，孙婿过霭霭这儿睡。前面我骗奶奶教授在做好事，我是练过功的人，不能沾那血，否则童年与少年的汗白流了。奶奶过去可能问了教授已经干净了。我告诉奶奶这边我要值班晚上离不开。 这谎扯得有些低级，奶奶在这边陪了我一周，知道晚上是有学员培训，但我晚上很轻闲，不是在陪奶奶喝酒，就是陪奶奶去外面散步。对了，第二回散步，碰见一对流子在僻静的小路上调戏一个女孩，我过去制止，那对流子让我少管闲事，我直接双掌一推，将两个流子推倒在地，半天起不来，那女孩说她认识我，是开培训班的苏总，她去理工大看同学，抄近道回华南农大，结果遇到麻烦了，这孩子后面在我们培训部培训过。 奶奶便问我是不是练过功夫，我告诉奶奶，功夫是从小就练的，刚才那流子，二十人不是我对手。我一掌下去，他们的手臂就要断，我刚才只想推开他们，不想伤害他们。 奶奶知道晚上学员离开后，关上大门就无事了，就看出了端倪，在教授那里又住了一天，估计问了教授的实际情况咯，第三天清早没让我们开车送她回家，一个人搭车回家了。据李霭姑父后来说，奶奶回到家后，一个人跪在神龛下良久，有可能是一下午，起身后就回房间睡觉去了。后面就不太言语，也很少出门，大概过了半年多就病了，没多久就过世了。 我陪李教授去奔丧时，才将那对食盒带回李家。在去李家前，李教授允许我象孙婿一样下跪走流程，但不让我再跟她在一块睡。我就自己在宾馆开了一间房。到了那儿后，她可能看我表现很好咯，就改变了初衷，但我信守诺言。 回来我想通了，因为我是奶奶带大的，看到教授奶奶对我那祖母般的眼神，就唤醒了我对祖母的记忆与爱，教授的奶奶到广州后，我完全把她当自己奶奶在爱。我甚至好奇地问她咋不炒茄柄给孙婿吃，我内心里以为天下祖母都会炒茄柄。当她发现我与李霭并没有表现的那样亲热，她很失望，甚至有羞愤，因为与她所在的有传承的家庭理念冲突。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是我害了这位奶奶。 回到农场家里，蓉蓉就问谢芎，当年大男孩在广州读研时，有没有一个奶奶陪他在培训一部生活过一周。 谢芎说有啊，当时大家都感到奇怪，因此记忆深刻。这老太明显是广东乡下的，但苏乐文喊她奶奶喊得特别亲热自然，就好象是自家奶奶一般。那老太菜做得好，她也在那儿吃过两三回中餐，那个留学回来的张敏好象是餐餐午餐在那吃，老太只劝我们菜，问菜味如何，其他不多说。在饭桌上，全部心思集中在苏总的身上。 听同事说，晚餐他们两人还要喝点酒，喝得相当慢，边喝边聊，那奶奶手里一把扇子，轻轻地给苏乐文摇着，间或对自己摇几下，一脸慈祥的微笑，笑时眼睛有弯月状，目光清澈温和，皮肤很好没老年斑，一身收拾得很有富家老太的模样。只生活了一周，后面从没见到。开始以为是艳姿的奶奶，结果艳姿说她是湖南的，家里没有奶奶。 因为那老太喊苏乐文孙婿，因此大家也不好跟艳姿细说。当时大家私下里以为乐文在深圳还有正式妻子，是有正式工作的，艳姿是带在身边的情妇。乐文每月也有几天不在培训学校，当时以为他是回深圳探望妻子去了，现在知道他是去另外的培训学校或回深圳打理生意去了。那老太读了书，白天空闲时安静坐在桂花树下看报纸。这时就戴个老花镜，更有书香气质。 文蓉问谢芎，凭她的感觉，大男孩在广州时跟培训的女大学生有没有事。 谢芎回想了一下，说，应该没有。当年为了挣外快，学校的课，一周前三天都是安排在上午一二节，后两天安排在下午，因为周五一般有科室会议。培训部的课就错开咯，现在说出来不丑，那时对乐文有幻想，无论上午三四节课，还是上午二三节课在培训部上课，一般第一节课就到了那儿备课，下午的课呢就下午早早地到了，晚上的课呢晚餐后就过去。 乐文反正在培训部时，都是第一节课就坐在那个位置看书，那桌子比较大，一般有一两个女生坐在旁边看书，我是老师，去办公室备课，偶尔也挤在乐文的那桌子上用手提备课，乐文看书时很专注，不说话，别人喊他他也只抬手回应一下，如果是用手提写什么呢，就一边输入一边跟人说些什么，偶尔会逗得人发笑。用电脑时，有盯着对面姑娘的胸脯看的习惯。也看过我。反正课间就去院子里那桂花树下抽烟。 文蓉问乐文是不是这情况。乐文说好像是，说实话嘛，广州一年四季不冷，美女们穿着不是很保守，盯着美女圆润粉嫩的东东看看，能极大地激发自己的写作欲望。毕业论文，文字部分我是花三天写好的，照片与图表是晚上搞定的，送李导一审就过关了，后面评上了当年最优毕业论文奖，这奖在神农一中破格评高级职称时用到了。 在师大读研，每期都有在学报上发表论文，到神农一中后，一个学年至少发一篇。破格评职称时，论文一项满分。评一级是按学历套上去的，蓉蓉去郴江后四个月，我就破格评了高级。正高是省里下指标，市里推荐三个人，我花两天时间整理资料，第一批过关的，这时蓉蓉去了洪都。评正高后，工资升了不少，是神农一中工资最高的。说句不谦虚的话，我评副高与正高的材料，那些评委都达不到这标准。后面在长沙做专职时，专家组里认识了三个人，他们这时在政协里咯，讲了他们当时不敢相信一个农村中学校长竟然有如此高规格的论文。 对了，破格评高级后，正好去市里开会，碰见欧阳大哥，约我一块去喝酒。钟颖局长跟欧阳是亲戚关系，好象是大嫂的表妹吧，在桌上夸我评职称的材料硬，欧阳开玩笑说，大男孩现在是高级知识分子，该请他喝顿酒才对得起他这个伯乐。那晚请客，欧阳点将，喝不少酒，买单时看我直接用手机支付没开发票，钟局长悄声提醒我可以开发票回学校报销，注明招待上级，不违规。 我说自己买单，才能体现自己感谢欧阳大哥的那份情。欧阳大哥对钟局长说，颖妹别管，苏校长是大富豪，我们这点吃喝他不在话下，我才知道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这次后，市局对神农一中政策性照顾也有大的倾斜。那晚喝了一箱半遵义酒。 文蓉笑大男孩心痛了吧？ 没有，其实很合算的，这次后，市局每年给神农一中一个省三好的名额，在我做校长之前，从没有过。多给一个优秀教师名额，因此后面神农一中省优教师比率高。还有就是参加市学科带头人的名额宽泛，神农一中教师在专业领域出头的机会更多。十年后，省骨干教师人数，在全省排第六，是省城之外的第二，县城中学第一。这个第一，一直保持到现在。这些对稳定优质生源有帮助。 文蓉听完笑了笑，大男孩说不定真会去神农再教书。如果去的话，只能是她与婕妹两人陪着，艳姿都不能让人确认，其他美人可不行，否则会带坏风气的。 回到深圳后，休息了几天，张曼珍便约苏乐文陪她去散步。 苏乐文说他知道曼珍想跟他唠那些事了，但当下要将家里的企业先梳理一番，让曼珍也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到时我们讲一段，写一段，发布一段。曼珍说也行，在老家真的没过过什么舒心的日子，就借苏总的庄园，先修养一段日子身心吧。 苏乐文说对咯，本象我们读了这么多书的人，老了时应该有股淡然自若，书香悠悠的神情呀。但看到张姐这神情，看得让人感到心痛。 把曼珍感动得要掉眼泪了。 第80章 找到了四十年前的感觉 80 找到了四十年前的感觉 晚上在蓉蓉房间，蓉蓉问苏乐文，大男孩，今天曼珍约你散步，你怎么不陪人家去呢？ 苏乐文说他突然醒悟起来了，不能让曼珍将她的那些事形成文章，更不能发表在媒体上。她要搞臭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服刑期间。现在再揭露这个人，其实只是发泄了一下曼珍个人内心的愤恨。如果文章点击量大了，或许会搅出蓉蓉你的事出来。你已经是正面的历史人物，没必要为发泄对一个地方小丑而破坏你美丽的正面形象。我就借口要打理企业，暂时让她休息一段时间。其实就是既吊起她胃口，又慢慢淡化其念头。老王这类历史小丑，最好让他自然湮没于历史长河。既不流芳百世，也不让其遗臭万年，最好的办法就是封埋。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今晚就是来跟你商量，做到既不伤曼珍的心，又能达到我们的目标。方法的主要措施就是虚拟一个人跟她签订合同，将她掌握的素材书写成文字，三年时间完成，到时付一百万给她。约定如果这些素材还告知了第三方，我们虚拟的那个人有权要求赔偿多少倍。我们中找一个人做中间人。有可能她手里有照片甚至是视频。 同步的辅助措施是，找一个修行的人，向她输灌放下仇恨，修成正果的思想，前面那些劫难是命中注定的，是还上辈子的情债。这个人我能找到。为了便于掌控曼珍，到时可能要在农场修一间佛堂，接那个人过来修行一段时间。曼珍只要着了修行的道，那些内心仇恨就会弱化甚至放下。她或许就不再求我帮她写文章。 蓉蓉马上说是那教授？ 不是。她应该不会去礼佛的。对了，蓉蓉，如果某一天我碰见了李霭，她又没孩子的话，我将她带回农场生活行不行。我估计她不会有孩子，她做情妇做得那么专一投入，或许没时间去想生个孩子到自己老了时陪伴自己，我与她那情夫在北京共事过，后面广东经济窝案牵连进去了，查出更大的问题，好像是死了。这人本身修改了年龄。，可能是改小了十岁。最后碰见教授的那次，没认真看她身材，印象里好像没生育过。再一次声明，我跟她没那个过。但那天午休，我依稀感觉有用手摸了她咪咪，那天真的睡沉了，那老房子，厚墙厚门小窗户，睡里面真安静，没装空调，电扇吹着，特舒服。这是我们两人之间最出格的疑似事件。 蓉蓉就笑了，华南农大一个美女让你的手无意碰了胸脯接到了身边养老，华南师大一个美女让你梦中有意摸了胸脯，也接到身边养老。也够美谈哦。好吧，就凭她对我当年的赞美我也想结识一下这位美女。 大男孩我感觉你在想如何找到这位教授。 没想，我在回忆她奶奶的眼神。一个是在她家晚餐时她坐在上席望着我敬酒时满意的眼神。一个是到我培训部看到我时那欣喜的眼神，一个是她问我是不是跟霭霭吵架了时担忧的眼神。要找到她很容易。 大男孩，你怎么不带我去看望你的导师呢？ 导师两夫妇已经过世了，当时你在北京，我是陪阙汉明他们去汕头同学那儿玩去了，导师女儿傍晚电话给我，我只好让在广州的艳姿代我过去祭拜的，顺便将培训二校退股的钱给了导师的女儿，其实是安慰性质的，因为当年的投资全是我拿出来的，导师一家都知道，因此当时导师的女儿不肯接钱，艳姿说了好久才接着。导师煤气中毒，导师老公去救，结果方法不当，两人同时走了。真可惜了。 后面消防队作出的结论是，导师一家去国外旅游两个月，一窝马蜂在燃气热水器排风口做窝堵住了排风口，导师回家开热水灶洗澡，可能时间长了就晕倒在浴室，导师丈夫看导师很久没出浴室，导师丈夫可能在做晚餐，女儿去单位了，没回家。导师很久没出浴室，导师丈夫就进去看情况，结果发现导师光着晕死在浴室。可能是没想到是煤气中毒咯，进去先做人工呼吸，没关燃气，后面看到不行了，就帮导师穿上衣裤，导师这时至少是晕了，穿衣裤就不利索咯，结果导师丈夫林教授也晕倒了。发现了是因为马蜂窝冒烟，有人打119，消防队撞开门进去，结果送到医院，医院抢救了一下根本没用，医院宣布死亡。如果导师在的话，那次带你和婕妤开房车旅游回到广州玩的那次，肯定会带你去拜访导师的。导师知道我有三房夫人，是艳姿说出来的。那天带艳姿去看导师，就是蓉蓉在青岛培训时，我返回深圳后两人去的，导师听说我找了个女县委书记，便让我给她看蓉蓉的照片，看完对我说，乐文行，找了个美女，艳姿就得瑟，说乐文还同时找了个漂亮的陪教丫环，教授好奇，又让我把婕妤的照片给她看，教授看完说，先有生气，一会又说，这媳妇是东北鲜族小姑娘。艳姿说她现在是乐文的管家夫人。教授好像拍了一下艳姿，说钟媳妇跟乐文的关系早就是夫妻关系了，我们两人赶紧否定咯。教授当时叮嘱我要在你面前好好隐瞒，否则书记媳妇知道了，一告状送我去牢房是一句话的事。 蓉蓉笑了，刚才还寄希望大男孩明天带我去看望你的导师，顺便打听一下那个教授的情况，再找到她呢。 当年华南师大三大美女导师，一个是我的导师李婷，一个是那个教授李霭，都是教育管理学院的教授，还有一个是文学院的刘修竹教授，教过左师兄。毕业时，导师李婷还笑我是最幸运的学生，做了华师大三大美女教授中两个美女的弟子。那刘教授呢，真只是听人说起，没见识过她的美丽。导师让我选刘教授的一门课，她帮我搞定，说她跟刘教授关系不错。其实她们三个美女教授，还有两个美女讲师，好像号称师大五美。两个讲师不清楚是什么人，可能是年轻的小美女。刘教授的课我本有想选，毕竟喜欢写写文章，但我怕自己一上课，又跟文学院的人混一块去了，无心打理企业就得不偿失了。 大男孩，如果找到了你的假恋人，她提出那个要求怎么办。 呵呵，先体检，再上床办。从前她让我假扮男友，现在我让她真做老婆。干她。这家伙年轻时的乳房和胯间弧线美得让人想犯罪。 蓉蓉，不行，你触动我某条神经了，明天陪我去找李霭如何？十有八九在翁源。 有电话吗？感觉大男孩有种不干这个美女教授亏了一样的感觉。 真是蓉蓉说的那感觉。她情夫大夫人有次一块喝酒，问我干过小霭没有，我说没有，她说不相信，她其实希望我当年干了小霭，帮他们干出个孩子来最好。好像是过一个月左右，老叶就双规了。 没教授的电话，她微信也换了，那天回到农场，我试过联系了她，但联系不上。不说了，早点休息，明天去找她。反正明天要找到她。或找到她的联系方式。 大男孩，狠一下咯。 好咯。 第二天早晨，苏乐文交待曼珍在农场好好休息，带上蓉蓉、艳姿、红红三个人直接开车去翁源。本要带上静静，但要给李教授预留一个座位，只好留静静在农场休息。在路上，苏乐文问红红记得在北京经常喊我们去喝酒的叶副吗？就是后面被双规的那个人。 红红说肯定记得咯，这人的政界朋友相当多，好多是发小或家族关系，同学或前同事关系，时不时要喊我们参加酒局。有人怀疑苏总跟她的关系，但叶副说感觉不可能，她并不是苏总喜欢的类型。红红便讲了当年在酒局上的那些事。 在翁源县城买好祭拜用品直接开车到李集一户人家屋前，停车后，让蓉蓉她们下车在车边等，苏乐文点支烟再往这栋房子里走去，进去看到一个男人，便喊李云，问那男人还认识他吗？你姐姐李霭是不是住在这里？ 李云接过苏乐文递过去的烟，笑着说，你是苏姐夫。怎么这么多年不回家呀。姐姐说你当大官了，抛弃了她，一个人住在别墅里呢。姐夫我带你去找姐姐咯。 李霭的别墅其实就是在李家人房子围成的方形小广场边上，与李云的房子处于对角线位置。李云的房子是在旧屋基础上重建的，小广场就是原来的那个大晒谷坪。李霭的别墅那块地原来是菜园。 两人出来后，苏乐文对蓉蓉她们说，这是李霭教授的弟弟，从前是在政府工作，现在应该退休了。李霭教授退休住在老家对面那栋别墅里。 苏乐文用手向那个方向指了指。 李云说他是解非，还要几年才退休。 在走向李霭的别墅时，李云埋怨说，苏姐夫你真忍心，抛弃了姐姐，几十年不过来关心一下。亏当年奶奶与妈妈是那样地夸你疼你。 妈妈好吗？ 妈妈去年过世了，生前跟姐姐生活。去年这时节过来还能看见妈妈。 苏乐文听后停住脚步，双手合十，长叹了一声，说终是无缘送最后一程。然后继续往李霭的别墅走去。 站在李霭教授别墅大铁门门口，李云特意大声喊，姐姐，苏姐夫过来看你来了。 蓉蓉她们相视而笑。 苏乐文神情淡然中有一丝欣喜。 李云转身对苏乐文说，姐夫，午餐在这儿吃吧？做姐夫喜欢的爽脆肉丸和大坨豆腐，还搞个游水鸭。 行吧，但我要先去奶奶坟上祭拜一下。不用你带路，我记得的。 哦，姐夫，现在可以开车过去了。原路拓宽了而已。奶奶坟上立有墓碑。 李霭打开门，第一句话就是，苏乐文你个没良心的家伙，终于记起我了哦。再跟文总与钟总打招呼。李云这才想起，文蓉是前总cx。赶紧向文蓉致敬。在政府工作的人，对总cx要敬重些。 进到别墅内，李霭问总cx妹妹是茶、咖啡还是王老吉。好像对蓉蓉很了解的样子。 蓉蓉说瓶装纯净水吧。喝完后陪大男孩去祭拜一下你奶奶，大男孩已经在车上准备了祭品。 李霭点了点头，说苏乐文你还算有良心，记得一个那么疼你的奶奶。总cx，这人完全是一个高级骗子。 呵呵，李教授，我感觉你才是骗子，我在你那儿考了两门课优秀，但有一门课还没入门，那就是骗术。你在老家说我抛弃了你，我从来就没有得手过你，抛无可抛，弃无可弃呀。 得没得手，等会说，我去找一下族叔，让他司仪一下，文总和乐文过来给奶奶上坟，这事要写进族谱，值得我李家荣耀几代的。最荣耀的祖上也没做到宰相这位上呢，总cx相当于宰相。何况是三届总cx。 李霭说了句乐文帮她招待一下客人，她去去就来。说完就以有着明显的欢快姿态出门了。 李霭一走，蓉蓉就说，大男孩，感觉你们之间没你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艳姿赶紧说，蓉姐，除了这儿没来过，其他的阿文说的都是事实，他们之间真没事。但今天李教授的表现跟当年一样，有些疯疯癫癫。按理六七十岁了，应该很稳重的呀。 红红说，这叫为爱而狂。 文蓉说红红总结得好。 一会儿李霭带一个小个子男人进来了。年龄应该比李霭大不了多少。 苏乐文上前敬烟，对方说受不起，姐夫是大官。苏乐文说，没那么多讲究的，按理我从前在这儿见过你的。 那老头说是的，当年姐夫敬酒发的就是华子。大伯母过世那次，餐餐跟我们厨下的人一桌喝酒吃饭，那天打麻将站边上看了姐夫一下午。李霭赶紧说，这儿对姑爷尊称都是叫姐夫，降辈尊称。 苏乐文就说，族叔，是这样的，今天呢主要是祭拜一下奶奶，我知道你们李家是有传承的名门望族，因此要有仪式，请你们帮我们司一下仪。祭拜用品我已经带来了。 族叔与李霭用方言商量几句，便打电话。 打完电话，他们又交流了几句，李霭便说早点过去，等会太阳大。 李霭开车带两个司仪，苏乐文开车带三个美女，往坟山方向开。 苏乐文提上祭品，艳姿拿了四包华子，问李霭红包封多大的合适。苏乐文说各封六百吧。 到了坟前，应该是前不久上过坟的，奶奶的坟收拾得很干净，一如苏乐文印象中的奶奶。 摆好祭品，点好香烛后，李霭请红红帮我们拍视频。然后司仪开始喊仪式开始。 仪式完后，司仪点上烟花和鞭炮。苏乐文去墓碑前看了一下，并随手拍了一个照片。 走到李霭身边，说教授你可以哦，竟然在奶奶的墓碑上刻上了我的名字。 司仪下去后，苏乐文重新站在坟前双手合十，大声喊，奶奶，苏乐文过来看你了，愿你在天堂永远用那慈祥目光看着你这个假冒的孙婿。孙婿梦见过你，但更多的时候是忘记了你。请原谅这个假孙婿吧。祝奶奶在天堂安好。 蓉蓉她们在指指点点地看四周风景，李霭用手搭在在乐文肩膀上，苏乐文点支烟坐在奶奶坟头无声地抽着。脑海里全是奶奶在广州陪自己生活的那些往事。 在返回时，李霭让艳姿坐她的车，两个司仪步行回家了。 回到李霭的别墅，李霭泡好茶，让钟总帮她招呼总cx与陈女士。苏乐文告诉李教授，红红是国务院主任位上退休的。 李霭赶紧道歉，说有眼不识泰山。红红说没什么，那是工作职务，现在是退休老太了。 然后喊苏乐文去她弟弟家看看厨房里要不要帮忙。 在李云家，李霭说有三件事要事先给苏乐文说。 第一件，当年为什么当苏乐文假到进入角色时不敢接受他，是考虑苏乐文的安全。 苏乐文说，当年他真没假到进入角色，否则他不会放弃的。那个安全他也明白是什么，其实当时他不怕，现在不用多解释。 第二件，就是为什么说他抛弃了她，因为后面大家在电视里看到了乐文，家里人与乡亲都认识你。你在这儿太显眼了，后面好像又不老，因此大家都认得你，你在电视画面里一出现，这里的族亲就说那个东北人是霭霭的郎君，农村人喜欢八卦这些事，因此这事就传得很宽很快。一次假扮，只好用一系列的谎言来掩盖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说你抛弃了我，与总cx结婚了。 苏乐文说他理解。今天过来，弟弟第二句话就问我为什么抛弃了你。蓉蓉她们都听到了。 第三件，她没生育，但从弟弟家过继了一个女儿，处在我与你的名下，叫苏岚。是弟弟的三女儿。现在在花都政府工作。女儿社会关系父亲栏里一直填写的是乐文，职位是湖南神龙一中校长。你真走运，女儿下午会回家，等会见个面。你至少是挂名父亲。后面认不认，乐文你自己决定。 苏乐文说这对他来说有点突然。前几天我到过翁源县城，昨晚突然特别想你，文蓉便催我来找你，如果是一个人生活，就随我们去深圳养老，我在那里有一个农场，有好几个资深美女一块生活，赵总也在我们那儿生活过两段时间。去不去随你的意，如果喜欢在老家生活，你就生活在老家，我们偶尔过来看看你。其实我们经常路过翁源的。如果生活上经济有困难，我会帮助你的，反正要让你过上体面的晚年日子。谁让你是我的教授和假女友，还给我养了个女儿。 李霭笑骂道，你个冤家，你不来，我可以在这儿安静地生活，你来了，我还能安静地生活吗？只能随你走了。 停了一下，继续说，不过也好，老家很多人说我是什么人的二奶，你来接我走，这传言就不攻自破，印证了你抛弃我的说法。虽然冤枉了乐文，对我李家名声至关重要。 苏乐文便呵呵笑，其实是真的。没事，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后面在北京我们还共事过。他后面对我蛮好的，他夫人也特意过去看过我，我当时知道是因为你的缘故。两人经常喝酒的。他的朋友我认识不少。 不会嫌弃我吧。 我没资格嫌弃你呀。前面是假扮你男友，现在你顶多是在假扮我前妻。假扮，知道吗。 不过孩子的事，我要跟文蓉与艳姿商量一下，肯定没问题。深圳还有一个陪教夫人，她不管这些事的，孩子漂亮吗？ 七分像我吧，但个子比我高。 嗯，谢谢你。霭霭你辛苦了。苏乐文上前抱了一下教授。教授吻了过来，苏乐文回应着吻了过去。 教授说找回了四十年前的感觉。 第81章 女儿苏岚 81 女儿苏岚 回到李霭别墅。苏乐文示意教授是她来讲还是他来讲。李霭说乐文你来讲吧。 苏乐文便说，李教授呢，为了将当年那个假扮与后面不矛盾，她自己没生育，但从李云，就是她弟弟家过继了一个女儿，处在我与她的名下，叫做苏岚，现在在花都政府工作，下午或傍晚会回来，教授的意思呢，苏岚回来后，我们可以名义认一下这个女儿，也可以真认下这个名义上的女儿。这个看蓉蓉与艳姿两人的意思。 蓉蓉就说，如果是你们俩背着我们生的，认不认都是女儿，因此认是必需的。只是大男孩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就崩塌了。大男孩可能背着我们做了许多走私活动，回去要好好审审了。 如果是从教授弟弟家里过继过来的，处在苏乐文名下，作为苏乐文的妻子，我们不仅要认，而且要感谢教授。艳姿你的意思呢？ 艳姿说她听蓉姐与阿文的。真希望那孩子就是阿文的。李教授，那孩子多大？ 苏乐文哈哈大笑，说如果思念能让李教授怀孕，那个孩子也不会是我的。因为有了你们后，我从不敢思念李教授。 李霭先骂苏乐文薄情坏蛋，再说女儿二十二岁，去年从华南师大毕业的，考入花都政府工作。肯定是她弟弟家的孩子，六岁才处她名下。读初中才跟她一块生活。 蓉蓉说她有一点没弄明白，就是孩子是你弟弟家的，为什么却随了苏乐文姓呢。你不是说他抛弃了你吗？ 怎么向总cx解释呢。乐文假扮男友过来，进门时放了鞭炮，那是新姑爷进门的礼数。老家人便以为我们已经结婚了。 在这儿呢，乐文确实表现得好，午休时跟她在一个床上睡，午休后又跟姑夫开了一通玩笑，让那些族亲听到了，加上奶奶特别中意乐文，就认定了这个假孙婿，奶奶安葬时，乐文又来了，完全按孙婿的程序走了一趟，还请了锣鼓班子的，出了个大名。因此族里人就认可了这个假女婿。奶奶在世时，是族里的长嫂，蛮威望的。 乐文又爱显摆，奶奶的葬礼上，每个仪式环节不仅做到了位，而且在白包上封出了格，安葬奶奶下山时，乐文没在这中餐，给锣鼓班子结算工资时，又封了个至今无人超越的红包。这里的风俗是，葬礼过程用白纸包，安葬下山结算工资是红纸包，乐文直接用只红塑料袋装了四万现金给锣鼓班子。乐文给完就开车走了。 锣鼓班子喝八方水的，就将这事传得到处是。到现在还让李集和周边乡镇津津乐道，就是说李家那个孙婿真有孝心，奶奶过世时，跪下得特有讲究，包封得至今尚未有超过的。后面翁源的葬礼，只要某户人家的葬礼办得风光，人们都要比照一下红包。如果某户人家的女婿在葬礼上表现欠佳，人们就要拿乐文来说一通。乐文当政协副职，在电视里画画出现后，这事就更是传咯。 蓉蓉说，这点要夸奖大男孩，对敬重的老人安葬，不仅仪式做得特有传统感，而且出手大方。她父母的葬礼是乐文负责的，艳姿父亲的葬礼，陈主任父亲和母亲的葬礼，最后给请的锣鼓班子工资都是六万，艳姿妈妈的葬礼乐文不知道没参加，不知艳姿沿用了这个礼没有。公公婆婆的葬礼，因为是同一天安葬的，给金刚的工资是十二万。珊珊父亲的葬礼估计也标准。在静静父母葬礼上，大男孩也是让静静照这个标准给的。大男孩看似嘻嘻哈哈，原来在博取社会名声上还真有点别出心裁哦。后面可能长大了，给得更大了些。教授，大男孩这钱花得值，李家奶奶受得起这跪这礼金。 教授说真没想到乐文这坏蛋有这么深的心机哦。安葬完奶奶后乐文从未来过，后来也有乡亲偶尔说在县城看到过乐文。她一直没生育，妈妈就出面将弟弟的三女儿处在她名下，父亲是乐文，孩子自然要姓苏。后面乐文到京城工作，电视里能看到了乐文，乐文这中学生形象很特别，很容易让人记住，因此大家都关心我们的婚姻咯，只好说乐文看她不能生养抛弃了她，跟那个漂亮总cx结婚了。 一次假扮，需用百十回的假象来掩盖。总cx如果不信，可以带岚儿去做个dna。只要名义上相认一下，其他的不用考虑。另外，刚才跟乐文说了一下，苏乐文今天一出现，后面只能跟你们一块走了，或跟你们生活一段日子再借口说不习惯，再回来。她家祖上是有名望的家庭，有些规矩不好理解，但也不敢打破。宗族把名声看得很重。从乐文、总cx和钟总看，只要跟了你们去，肯定就会跟你们一块长久生活，如果想回来，肯定是自己心理出了问题。她知道自己从前个性比较张扬，但愿岁月已经将自己打磨得成熟了。 蓉蓉说，这次来，大男孩就是为了找到你，接你跟我们一块养老的。大男孩说你是从一个双一流大学书记位置上退下来的，是部级还是副部级？ 李霭有些尴尬不好回答。 苏乐文说他估计吧，在职时副部级，蓉蓉代总cx那回，教授属于隐退那些人中的一员。但李教授本身的技术级别不低。应该是一级教授，教授在学术上曾经是领军人物。 李霭便笑了，说乐文看上去懵懂随意，其实精明严谨。当年一来就知道抓住奶奶这个说话最管用的人。她现在是享受一级教授的退休待遇。 艳姿说对了，李教授，你的手机号和微信号报一下。 李霭便说加微信吧，手机号就自然知道了。 艳姿加好后说她将教授拉入了‘东北农场’这个家庭群，教授将真名备注一下。除阿文与过世的赵总是男人外，其他的都是资深美女。孩子们不在这个群里。 午餐时，蓉蓉她们说，爽脆肉丸与大坨豆腐真比上次吃的味道好。游水鸭味道差不多。李云媳妇说，听婆婆讲，奶奶做的更地道。这儿就姐姐、姐夫和李云吃过奶奶做的。她按婆婆教的方法做的。婆婆说味道还是有小小的差异。 也对哦，当年我来这儿时，弟媳还没嫁过来。 弟媳笑着说，那时还不认识李云。李云参加工作，跟爸爸同事时，才认识李云。结婚是姑夫做的媒。 中餐后一块去霭霭的别墅午休。红红与艳姿一间，苏乐文与蓉蓉一间。 午休后喝茶聊天，等苏岚回家。蓉蓉便对李霭说，是不是去收拾一下行李？ 不用，今晚岚儿回家度周末，要在家陪岚儿两天，两天后再去深圳找你们吧。 艳姿跟李教授商量，既然教授决定跟我们一块养老，那么有些事得先告诉教授。蓉姐是阿文的夫人，她呢，相当于是管家夫人吧。不过当年在广州去教授那儿时，她与阿文仅是老板与经理的关系。说反了，阿文是老板，她相当于是经理吧。几年后，才做阿文的管家夫人。当时没办法，阿文与蓉姐公家事忙，家里呢企业要人打理，再一个她当时也年龄大了，要生个孩子吧，就那样了。家里还有一个阿文的陪教夫人，鲜族美女，开始陪着阿文在湖南教书，生了个女儿，比苏岚还小几岁。 看教授不老，如果还想跟阿文重续旧情，我们也没意见，但要睡一块，为了大家的安全，可能要做一个体检。阿文看上去还年轻，确实身体功能也年轻。不知她说明白了没有。 当然，如果教授想享受净静，可以在我们农场单独住一栋小别墅。 李霭望着蓉蓉说，总cx，允许跟阿文睡一块？ 蓉蓉就笑了，说，昨晚跟大男孩谈到你，问大男孩如果找到了你，你提出要一块睡咋办。大男孩从没这样爽快地说：先体检，再上床办。从前她让我假扮男友，现在我让她真做老婆。要干你呢。 李霭呵呵一阵，说，想不到这家伙还那么可爱。体检不用，退休单位前面才组织体检完，她把体检单给你们看看。回到老家后她前面一直跟妈妈生活，后面一个人生活，看书看电视，从不与外界多接触。 对了，刚才阿文说他没得手，既无可抛又无可弃。当年这坏蛋貌似清纯学生，其实坏透了。午休时，人是睡觉了，手呢就在人家胸脯上忙个不停，一手一只，有轻有重，有急有缓。一醒来就正人君子样。 蓉蓉说，说老实话哦，在我们面前是挺规矩的，教授可能诱惑力太强，带坏了我家大男孩。 李霭说，当时只脱了外衣睡的，看他转侧时手伸过来了，干脆就将罩罩也脱了，不过三角没脱哦。 看蓉蓉她们在笑，李霭又说，讲个你们不知道的事咯，当年乐文其实考上的是她的研究生，录取时有有心人发现这家伙长得有些英俊，面试时她去大连参加会议去了，是委托学院的教授团面试的，据说面试时教授团提出教学管理方面的问题，乐文答得象个既有经验又有理论的校长，英语教授用英语提问，他竟然跟那教授用英语唠起了嗑，自然很得教授团的赏识，给了最高分，学校就把他转到李婷教授名下，换了个女生放她手下。先以为是乐文自己的意思，因此第二期中途授他的课时，开始就有意刁难他。其实这家伙将开课的教材自修完了，给他上课，他全程心思不在学术上。 给他上课，他中学男生一样的表情，但每节课都变着花样讨她欢心。第一节课，就送她一套化妆品和一盒面膜，还说是自己公司生产的。第二节课，让外卖送来水果拼盘，还叫上几个同级女生陪着吃。 艳姿接话说，教授，那化妆品与面膜真是我们家生产的，她全程参与，现在还在生产。 李霭说当时不清楚，后面知道了。下午上另外一门课，他竟然送一个当时正流行的水杯给她，而且还帮她泡好茶叶水。 星期二没课，感觉有些想他了，真的是想他，捉弄他有快感一样，就去找他，看他在其他教授面前如何表现，结果不见人，电话给他导师李婷，李婷一查课表，说苏乐文当天没课，应该是在东莞庄那个考研培训部自修。骑车到那儿一看，结果乐文正在聚精会神地坐在一个漂亮女生对面看书。看了一会儿，看他头都不抬，没点反应，就走了。 星期三是三四节，去的路上想，看这个家伙今天能弄出什么新名堂。结果他送一串水晶手链，让她跟手上戴着的水晶手链换着戴，或许有‘依旧昨日红酥手，路人眼光大不同’的效果。感觉这家伙是撩妹高手呢。但当时撩她等于白费劲。 下午戴着乐文送的手链参加会议，有一位玩得好的姊妹夸奖这水晶手链与霭霭的手腕太映衬了，清新脱俗的感觉。她自己借上卫生间去镜子前观察了一下，确有这味道。开会时，用手机拍了个特写发给乐文，发了个谢谢的动画过去。一会儿，乐文便发来回信：‘万年修炼杂念消，教授倩影将我扰。玉腕体温催复活，从此凡间多一妖。教授，从此我就是你梦境的一只妖’。读完给李婷教授看了一下，戏谑李姐教出来的好学生。 李婷教授说跟这家伙在一块，他总能让你有想不到的快乐出现。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说起乐文，都是好评，就开始对他有些好感。但周四下午上课后，乐文就约她去晚餐，猜想他有什么企图，有企图也迫切了呗，让她觉得太俗了。好感顿消。晚上散步时碰见李婷教授，李教授说苏乐文向美女献殷勤，就是想不上课只考试，在教授会议上不便说。乐文他在校外有一摊事，这边有培训学校，深圳那边还有不少实业要打理。这段时间正跟她先生办另一家考研培训部，自己好象也在广大那边新开了一家考研培训学校，可能时间紧张，让她能关照就关照一下咯。 蓉蓉说，大男孩看似无心少肝的，其实观察力极强。当年说起红红漂亮不漂亮的问题。大男孩轻描淡写地说，整个那么干练的发型，把本是青春飘逸的风采顿时整散了。穿那上衣吧，把胸前那能让视线沉沦的弧度变成了让目光胆怯的断崖。结果跟红红一提一改变，大家都感觉红红突然漂亮添三分。 红红问大男孩是真的？苏乐文点了点头。 教授继续说，星期五上午下午都有课，她呢年终会议多，因此前面的课就开得密些，十二月与元月的课少，一般就是元月份后期组织一下考试。那天乐文只有她的课，一到上课的小教室，他就说，今天给教授做个选择题，考考教授的审美眼光。结果是三个身份给美女教授送什么花的选择题。还做成了三张打印题卡哦，感觉他更象初中男生般天真。就如他愿选了一下。 结果第一节课下课时，花童就送来了刚才选的三个组合中的两个组合的花过来，一个是‘男生送美女教授的花’，一个是‘男友送美女教授的花’。那个‘男人送美女教授的花’的选项没体现。 由于鲜花带来了好心情，第二节课呢就问了乐文一些个人情况。发现他既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富二代，他那不是刻意的风淡云清的回答，其实是在介绍一个很励志的农村大学生。丢失的好感象飞走的鸽子一样飞回来了，顺便还拐回了一只鸽子，就答应了他昨天请她共进晚餐的提议，去学校旁边的一个餐馆共进午餐。乐文当时好象还想邀请她手下的那女研究生，但她没让。两人喝了一瓶红酒。一直闲聊到上课前才回学校。其实后来发现下午不回来上课也没关系，乐文已经用人民币将考勤的老师搞定了，那男人跟乐文称兄道弟的。 下午两节课，本可以轻松地讨论，但他说，教授，下周的课就免了咯，考试他保证能过关。真的没时间。或者教授在授课时间陪他去外面玩，考勤他有办法搞定。教授玩或坐办公室喝咖啡，他去办自己的事。好象是说在轻工业学院那边有事要做。 本来上午的送花，午间的共餐，让她找到了那种想要却从来没有得到的感觉，这家伙竟然说下周不来了，这让人失望不，自然让她生气了。当时就没好气地说，下周、按时、上课，不得迟到与缺课！ 要说明一点，总cx可能没看材料。或看了没留意。既然总cx与钟总答应她可以跟苏乐文睡一块，拉她入家庭群，她也不是蠢人。就把自己的事向大家透个底。 她是连带处理对象，没有公开发通报，行政级别就不要说了，这个人在她读大四时就强占了她的身体，这个人能量太大，她硕博是连读的，其实是这人一手促成的，读书期间获得了很多荣誉，主要是靠实力，部分是别人巴结他送她的。毕业到华南师大三年，完成了别人三十年可能还完不成的进阶。有人不服，但她的硬件摆在那儿，光着作就十三本，获奖证书就更多了，是全国管理学学会理事，世界管理学会中国区负责人之一，广东管理学会副会长，si论文十九篇，国内学报论文证书反正一大盒，是《中国管理学》编审组副组长，后面大家也不再说什么了。 这人占有欲奇强，因此乐文考上她的研究生却换走了。后面才知道是研究生院的作为。前面有一个男老师对她稍有表示，这个人便指示社会人将人家打到住院。到老走路还不利索。现在乐文知道当年在这儿，她接到电话马上催你回去的原因咯，就是他问在哪儿，她说在老家。他就一句话，十二点在老地方等你。 知道为什么从不让你进那套间吧？有摄像头的。说起来都是泪，反正女孩长漂亮了不见得是好事。 后面去一个地方大学做校长，秘书是他派给的，搞了两年，又说她不在身边不方便，调回广州做一个大学的学院院长，最后在另一个大学从书记位置上隐退。 对家里做了唯一的好事是解决了弟弟的工作。乐文是这个人之外，唯一跟她午过睡的男人，因此她要在奶奶的墓碑上刻上苏乐文的名字。正好奶奶去世前交待要将孙婿的名字刻在她的墓碑上。妈妈与爸爸墓碑上也刻写了。 他不育，太太与她都不能采取措施，就是不能上环咯，也不能吃药咯。他有多变态呢，在他有怀疑的时候，会突然让我们取下护垫交给他，他让手下去做dna检测。 当年钟总肯定看出了她内心里是多么地想嫁给乐文，因为当时有这想法，乐文的课开始压缩到一期开完，后面又找了个借口说这个学期外出开会时间多，第二个学期还要开半个学期，其实就是想看到乐文，不上课，但检测那天乐文要来。还可以随时找个检查他学习情况的借口，跟乐文聊一会。但真要嫁给乐文就是害了乐文，这就是从前老说的安全问题。 奶奶为什么回家没多久就去世了。奶奶满心欢喜地以为她与乐文结婚了，两人一路回老家后的一个周末，还让姑夫去深圳，通过姑夫在工商局工作的战友，查了乐文在深圳的那些企业，知道蓝姿容妆真是乐文自己公司生产的就是这次咯。姑夫战友说，那个老板他不认识，但公司经理认识，是个鲜族美女，姑夫一问年龄，有怀疑是乐文的夫人，就跟战友去了蓝姿容妆公司，跟那经理一交谈，发现是乐文的姨表妹，顺便问到了乐文真的是未婚，可能那表妹还笑了乐文只喜欢赚钱不喜欢美女。姑夫问好情况后，连夜回到李集告诉家里乐文的情况，说乐文这个老板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奶奶就说她不会看走眼，这孩子是干大事的人，就电话让她回家。看到她一个人回家，妈妈骂了她，奶奶没作声，只是让她带奶奶来看乐文。 结果到这儿发现她根本不敢去乐文那儿，更不敢邀请乐文来家里。奶奶跟父亲说，霭儿可能是让黑社会人物控制了。搞不好孙婿小苏也会危险，这样就对不起孙婿父母了，人家是独苗。孙婿自己说好武功，这更危险，如果跟黑社会结下梁子，可能就是你死我活的大场面。奶奶后面自己写好遗嘱，交待一是不能对外公布霭霭与苏孙婿的情况，防止黑社会找苏孙婿的茬。二是要在她墓碑上刻写苏孙婿的名字。三是让霭霭休假一年，帮小苏生一个孩子，放在老家带大再去东北找苏家人认祖归宗。四是她对不起祖宗，无脸见爷爷，因此不要跟爷爷葬一块，葬在家里那丘田上面。五是在家里一直要留霭霭的那间闺房给苏孙婿来这儿时住。六是她过世一定要通知苏孙婿。 乐文也真胆大，奶奶安葬时，竟然在这儿玩三天住三晚。让他不来他要来，让他回去他开宾馆也赖在这儿不走。爸爸妈妈读完奶奶的遗嘱后，可能当时已经猜到了她与苏乐文的情况，安葬奶奶后，找她长谈了一回，当确认我们不可能结婚，而且苏乐文根本没睡她时，爸爸说这个女婿只能是家谱里的女婿了。妈妈说，这孩子也太大方了，那天赢几千块钱，除了给两个司仪四百块外，全给了她，在安葬家婆过程给白包与红包超出乡俗的大，可这孩子霭霭的身子都没沾一下，妈妈那晚动员她至少要让乐文沾一夜身体，不能让乐文只做谱上的女婿，要做女儿身体上的真女婿。她回来接岚儿时，妈妈再三交待，到了广州咬死说这孩子就是苏乐文的，平时没事不要回娘家，让岚儿少跟李集的孩子一块玩。再一次动员她去找乐文，她告诉妈妈不行，乐文现在的妻子是总cx。妈妈说明着不行，暗中也不行吗？小苏妻子是总cx，小苏单独在一个地方的时间更多，你不是更容易找到小苏吗？这一世如果不让这个女婿沾一夜身子，李家就在亏礼亏良心。这话很重的。 苏乐文说，教授你告诉了我奶奶过世了，我肯定要来呗，对了，那次你如何回广州的？我可从不相信有什么危险。他派人搞我，我直接干翻那人，追查出后台，他不死也要翻船。 李霭说她电话让手上的研究生开她的车接回来的。后面中纪委过来调查，她一口气将知道的全说了。因此她只撤销党政职务，保留党籍，不发公开的处分通报，依旧享受专业级别待遇。其实工资部分更高些。 好了，大概就这情况吧。后面在一起再详细说说过程。真的很开心，一个是乐文过来寻找她，二来可以伴心仪已久的总cx与钟总姐妹一块过日子。谢谢乐文。 文蓉说教授不用太客气，或许我们是缘分，命中注定我们将来是好姊妹。大男孩呢，真是一个有情有义有担当的男人。 苏乐文，陪我去迎接女儿。总cx没意见吧。 蓉蓉起身抱向霭霭，说姐姐受苦了，后面我们就是一家人，一起去迎接我们的女儿吧。听了你们的故事，即使是你们两人背着我们生的，我们也没意见。大男孩，车上有砖头吗？给个见面礼。 苏乐文起身出来，打开车门，提了个包进去，从这个包里拿了一块小砖交给蓉蓉。蓉蓉说只一块？ 第82章 霭霭讲了些隐秘的事 82 霭霭讲了些隐秘的事 苏乐文又去拿了一块，蓉蓉示意给艳姿。 苏乐文的烟吸到一半，一辆丰田车开到别墅门口，大家从别墅出来，站到门口，苏岚打开车门出来，迟疑了一下，喊了李霭一声妈妈，然后对苏乐文说，你是爸爸。 乐文笑了笑说，是的，我是你苏乐文爸爸。这里还有两个妈妈，一个文妈妈，一个钟妈妈，陈女士呢你喊姨吧。 岚儿上前抱了一下苏乐文，终于见到爸爸了。你快成了传奇了。 抱了一个文蓉，说总cx妈妈在电视里见过。 抱了一下艳姿，说钟妈妈是意外之喜。 抱了一下红红，说了一声陈姨好。 进去就抱怨霭霭，妈妈你也是，爸爸回来了，给个电话咯，我好给爸爸与两个新妈妈带点礼物或一束鲜花回来咯。 这样吧，爸爸妈妈们，我先去看看舅妈与舅父，然后一块去县城晚餐，我请客。 蓉蓉问女儿，岚儿，你将父母喊舅父与舅妈？ 外婆规定的，六岁后就这样在叫，现在已经叫习惯了。 好。岚儿过来，妈妈要给你个见面礼。 谢谢总cx妈妈，礼物太重了。 艳姿说，既然女儿说礼物太重了，那么这份见面礼算钟妈妈与陈姨一起的。 谢谢钟妈妈，谢谢陈姨。 转身对苏乐文说，爸爸，她应该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吧？ 苏乐文没明白苏岚的意思，只好先说家里还有一个比岚儿小的妹妹，在北京读书。结果岚儿说，她既然第二小，就要在爸爸面前撒一回娇，让爸爸开车带她去太外婆坟上走一圈，从前的爸爸只在太外婆的墓碑上，在广州读书时从不敢在外说自己的爸爸叫苏乐文。 李霭说，岚儿，你爸爸、两个新妈妈和你陈姨，一过来就去祭拜了你太外婆的坟墓。 看样子传说是真的，这儿的人都说太外婆最喜欢爸爸，爸爸也最敬重太外婆。 蓉蓉过来对苏岚说，岚儿，跟你商量一个事，今天带你和霭妈妈一块回深圳去，你今后就去那边度周末，那边还有妈妈般的姨要认识。哥哥姐姐和妹妹呢，你们先加微信，后面再慢慢认识。 艳姿接着说，车呢，只开两台过去。我们开过来的一台，你与你妈妈的车任一台。我们都能开车，可以换着开。 如果不塞车，可以赶到家里的农场晚餐。那边有不少家人，还有一个小侄子与一个小侄女。 没事。开我的车去吧，周一我上班要用。妈妈的车留在家里。舅父偶尔也要用用车。 艳姿便问教授的意思。 霭霭说，十分钟准备，然后起程。岚儿去向你舅父舅妈道个别。 苏乐文说他陪女儿一块过去，艳姿电话回去，让厨房准备。另外通知在城里的人全回家，让珊珊将璇璇接回来。 在去李云家的路上，岚儿问爸爸怎么有通知城里的人全回家的说法？ 苏乐文微笑了一下对女儿说，他们平时住在深圳与塘厦之间的一个农场里，农场是我们家置的，在城里生活的人是为了两个孙子上学方便。有些人岚儿慢慢认识吧。 到李云那里，岚儿向他们道别，苏乐文真诚地向他们表示感谢。 苏乐文他们走时，李云放了挂长鞭炮，并反复高声大喊苏姐夫接姐姐和女儿回家。祝一路平安。 鞭炮一响，李云一喊，广场四周家家有人出来围观并向霭霭与岚儿道喜。苏乐文停下车，从车上拿出两条烟给李云帮他散，再将所有车窗降下，缓缓地开出李集。 红红与艳姿陪女儿，苏乐文带蓉蓉和霭霭，她们两人唠嗑，苏乐文专心开车。 跑完一百公里，艳姿电话给蓉蓉，告诉蓉姐在下一个服务区休息一下。女儿的车要加油。 蓉蓉挂了电话后，突然问乐文，大男孩，教授说那个人让她们取下护垫检验dna是什么意思，想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 一个女人，如果跟男人那个了，女人护垫上会有两个人的dna，女人的和睡觉的那个男人的。其实这是典型的坏心眼过多，科学知识偏少的表现。如果男人全程用安全套就查不出来。 李霭就笑了，乐文你个大坏蛋，早说咯，你在东莞庄住的那些日子，我经常可以去你那儿陪你睡。还要靠什么器具解决问题。 对了，霭霭，那个人好像已经死了？ 嗯咯，双轨没半年，两夫妇都死了，后面我只看到他们的骨灰。这人心理变态了，你只要不触犯他觉得重要的利益，跟一般人关系蛮好。如果触犯了，他就是犯法也要跟你干到底。在我身上，就是只要不睡我，随你怎么样。当时乐文去湖南，我以为你是害怕了。因为他曾经问过我，跟你这个学生有没事。我告诉他，那个东北小伙子可能还没发育完全，身边天天腻着一群美女也不知如何干，甚至没干过。坐在那些考研的女生旁边看书，目不斜视。我的课他也只上了一周就不来了。 你有次考试，他过来看了你一会，怪也怪，他看完没说什么就走了，好像有些害怕似的。晚上约我，只是再三叮嘱我不要打你的主意。我告诉他，再考一回，我们的师生关系就结束了。后面有次他去京城开会，我去海南开会，不是跟乐文换了台车开吗，其实当时内心里是想让你开车陪我去海南玩一周，老叶这次要在京城封闭开会两周以上，研讨加强什么思想工作，反对什么思潮。结果乐文没明白过来。对了，乐文，有一个疑惑一直没问你，你在考研培训学校看书，身边那些美女是她们找过来坐在你旁边，还是你去坐她们旁边呀？如果是你主动找过去，说明乐文你有性变态，骚扰人家，又不睡人家，是典型的性变态行为。 文蓉赶紧说我家大男孩性心理非常正常。 苏乐文哦了一声，说他是天天坐那个特定座位的，是房东家的一张西餐桌，保洁阿姨每天都帮他事先泡好一壶咖啡一壶茶放那桌上，他的书和文具全码放在桌面上，烟也在那个桌子下面的收纳箱里，坐他身边的学生一般是来得早的，进来先倒杯咖啡或茶喝的学生。 文蓉便问大男孩在自修室里一边看书一边抽烟？ 不敢的。抽烟就去院子里面的那个桂花树下，一般是下课时间，跟那些男生或男老师一块坐树下聊天。女生好多讨厌烟味，有次有一个女生坐我旁边，我抽完烟回来，她说我一身的烟味，从包里拿着香水喷我一身。那天傍晚艳姿过来了，晚餐时，艳姿追问我身上怎么那么浓的女孩香水味，不知艳姿记不记得这事，蓉蓉你问问她咯。后面那女孩坐我对面，我就叮嘱她不能喷香水，这女孩后来考到理工大读研，读完博士后才工作，好像去了华为工作。艳姿认识，我们那个手机零件厂还请她解决过技术难题。芸芸也认识，去请她来厂子里解决技术问题，就是艳姿带芸芸开车去接的，后面都是芸芸联系她。还帮我们家拉了不少手机配件业务。 走了一段，蓉蓉问乐文，当时婕妤应该到了深圳，已经跟大男孩见过面了，咋不将婕妤放在身边服侍呢？ 苏乐文想了一下，说当时妈妈有这想法，婕妤也认识有快半年了，其实妈妈经常带婕妤回家睡的。但妈妈可能有这些考虑，就在我去读研时提了一回后，只每年过年时候提一下。一是妈妈看我对婕妤明显跟对其他带回家的东北姑娘不同，就有带在身边培养她接管厂子的用意。二是担心将婕妤带身边，艳姿有想法，艳姿当年无论是管企业还是管家，完全成熟了，妈妈舍不下放弃。三是我跟妈妈讲，我在广州招收的培训学生，都是些读书厉害的家伙，婕妤如果不读书，在这些学生身边有自卑感。如果婕妤愿意考研，我就带她在身边，让她参加培训，一年不行就两年，直到考上为止。结果婕妤说她可不喜欢吃读书的那种苦，她去搞卫生也行。当时真没想到娶两个太太，否则可能跟艳姿商量了。 蓉蓉笑大男孩这次说的全是真话，她跟艳姿和婕妤在郴江时谈论过这问题。那次大男孩要傍晚才能到，艳姿与婕妹上午十点就到了，正好那天长沙有一个贵妇团过来玩，午餐招待时，我让她们参加，问她们有没这气势，艳姿说她有，婕妹说她有点体虚。婕妹就说了这事，艳姿证实是这样的。那次她们两人玩三天不过瘾，跟大男孩回神农了呢，不知大男孩记得吗。 苏乐文哈哈大笑，说他记起来了，那天晚上蓉蓉回来得迟，说本来这次要带艳姿与婕妹一块参加，那么这次可以让两位小夫人见识一下贵妇们的日常作派。可最想带过去的婕妹体虚。这样说来，那次蓉蓉带婕妤去还有私心。内心里肯定有向某个贵妇示威的想法，本人找的男人强，我男人找的小夫人也比你强，后面我做到省政协副职，蓉蓉老说的那个级别问题也没有了，潜台词就这。对不？其实婕妤是不自信，就凭蓉蓉任命她集团老总助理也有底气呀。艳姿可能察觉了婕妤这心理，收购东莞那个化妆品公司时，艳姿对婕妤说，婕妹，千万以内的开支，你自己负责就行，过千万呢就跟她商量一下，过亿呢就要跟阿文商量，大胆去干。 蓉蓉对李教授说，教授，这个大男孩有时很可怕。难怪你家的那个老叶见了有体虚咯。 在服务区，苏乐文抽了一支烟，艳姿她们才到，让她们赶紧上卫生间，他去加油。 艳姿说不赶，已经跟静静说好了，九点晚餐。孙子如果饿了先吃。 给女儿的车加满油回来，艳姿说女儿转正了，在宣传部做干事，部长是阿文的学生，路上一路唠过来，岚儿就开得慢些，红红看到了阿文的车超车。 苏乐文便喊女儿过来，问她们部长叫什么名字。女儿告诉爸爸部长叫邓楠姿。年轻时应该是个大美女。 苏乐文说是的，年轻时跟我们家岚儿是同一级别的美女，她也是华南师大研究生毕业的。她在华南师大时，你妈妈到理工大当院长去了。爸爸在神农头一年春节时，跟你两个妈妈去她家吃过晚餐。你有她的电话吗？ 拨一下咯，让爸爸跟她说两句。 岚儿拨通后，告诉邓部长，爸爸好像是部长读高中时的校长，想跟部长问声好。 岚儿将电话递给爸爸。苏乐文喂了一声，告诉楠姿他是苏乐文，是苏岚的爸爸，才知道楠姿在花都做宣传部长。我们回深圳，在服务区休息。 楠姿说，姐姐上次说文哥去了蓝岭，感觉老师没什么变化。很多年没看到老师了，随时欢迎老师带师母过花都指导工作。 苏岚哦，看她资料不敢肯定是老师的女儿。父亲的名字跟老师一样，工作单位填写的也是神农一中，职务也是校长，但母亲的名字不是文总cx，是华南师大教授。而且籍贯是广东翁源的，老师呢我们知道是东北的。问她爸爸情况，她说她只是在墓碑上看见过爸爸的名字，听妈妈说爸爸在神农一中做校长。 刚才苏岚打电话说她爸爸要跟我说话，吓我一跳。一听声音却又是老师的。把我搞懵了。 呵呵，不怪楠姿，这关系说起来挺离奇的，苏岚妈妈是我读研时的亲老师。我也感觉有些说不清楚，简单地说，苏岚喊我爸爸。下次见面再解释吧。呵呵，你理解成你们的校长娶了自己的研究生老师，当年哦，真差不多是这样。这个师母漂亮不漂亮？如果当年是我不肯娶她，那就是她漂亮不够，如果是我没能娶到她，肯定是她漂亮过度了。好像是后者这情况哦。苏岚妈妈跟苏岚很像。 听老师说话就是开心呀。谢谢夸奖。跟总cx师母哪个漂亮呀，我可不敢回答你这个提问，她们两人都在我身边，你让我如何回答？答同样漂亮？也不行，既然同等漂亮为什么一个娶了，一个没娶，那不是漂亮歧视吗？那可能是漂亮女子双打的结果。 呵呵，老师的话让你重回当年高中的感觉呀。我理解楠姿是夸张修辞手法。 楠姿，没其他的意思，就是听女儿说她的部长是爸爸在一中的学生，看到学生做部长了，自然有些成就感呗，就让女儿打个电话过来。女儿工作中如果做得不好，多指点。好，不多说，拜拜。 挂了电话，告诉她们，这个部长是珊珊娘家那个县县委书记的亲妹妹。读研时特意跑一中看我，说今后喊我文哥天经地义，因为她是我小师妹了。读的政治教育专业。到神农的头一年春节放假，带蓉蓉与婕妤去她家吃过一个晚餐。 霭霭问苏乐文平时跟学生也这样讲话？学生有尊敬你？ 好像是吧，好像有吧。反正不教书了，有错也不用改。我跟学生的关系挺好的。跟自己老师的关系也挺亲密的， 李霭大笑起来，笑完说，乐文你导师李婷老夸你好玩，平时说话总有让你想不到的愉悦梗在里面。好像你跟她老公合作办了一个培训学校，她老公时不时带你去她家喝酒？她家房子就在我房子对面那栋楼里。 也不是时不时地去，一般是她家请客，我去添个数。她有一个老乡群，轮流作东，轮她就喊我去，说有我热闹。至于她的老乡请客邀请我，我都当作是普通的顺带客套，从来不当面拒绝也从来不当真，也从不陪教授夫妇同去。去了她们讲方言，我基本听不懂。 八点钟到农场，艳姿安排房间后，大家洗漱。洗漱后一块喝酒。 晚上在霭霭房间，苏乐文听了她一夜的故事。为了直观地告诉她健康男人最后的状态，早晨那次，苏乐文特意坏蛋式地演示了一下，结果弄得自己难受。 两人在冲洗时，霭霭说差点这辈子女人白做了。原来可以如此销魂，原来从没提臀这反射。 苏乐文告诉霭霭，那个人在医学上叫做先天性无精症。因此最后没有让她提臀的销魂感觉。中途肯定有提臀，只是霭霭没注意罢了。 霭霭提出一个要求，这两天多陪陪她们母女，阿文把她们丢得太久了。本来那人双规后去世了，岚儿到身边了，很多次想拨阿文的手机，最后还是没这勇气。损失了十年时光。 对了，你怎么在大四时让那人将身体占有了呢。 这是命。当年学校团委无聊，搞了个‘同学，你最年轻’活动，就是把各院系各年级最小的同学列出来，拍个生活照做成一个展台。学生会同步弄了个‘同学，你最美丽’活动。教务处可能是反感学生会与团委会的这个另类活动，同期搞了一个‘同学，你最棒’活动。结果三个展台放在一个展示区，其实就是比拼的意思。那个人过来视察，看到我在三个展台都有名字和相片，就好奇咯，就夸奖咯。学校一领导领会过度了，就在招待宴会上将我叫去了。 结果喝大了，送到宾馆休息。可能是因为喝大了，送的时候缠着让他送，送的过程中可能是半趴在他身上，一是把他刺激上了，二是让他领会错了，据他事后讲，进房间后我让他帮我将裙脱了，结果脱得顺手，将我脱光了，扶我到浴室帮我淋了一遍，再把我上了。 那晚上可能做了五回，因为前面做了几回醉得不清楚，感觉这事好玩，后面就缠着他玩，他也好像有特殊能力。缠吗要理解，十八九岁的女孩，正是这年龄咯，何况又是第一次，感觉又那么美妙。做完一次他就扶我去冲洗，据他后来说，我每次都很多分 泌，反正后面将我淋清醒了，我问他能不能再来一回，他说是第五回了。做完不能再吵他，他要休息一会，白天有工作。 早上收拾时，他给了一张卡，密码发在手机上，告诉我不用担心，他先天不育。 睡到中午回学校，晚上又有想了，就试着拨他的手机。他笑了，说小宝贝还上瘾了哦，便报一个酒店名称与房间号码给我，我就去了。两人又玩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走人，告诉我今晚继续，说他也上瘾了。反正第二晚，他在我身上到处摸索着。 早餐后去查了一下卡上的钱，吓我一跳，二十万。当时真觉得很多钱。 那天就盼望天黑。 第83章 跟岚儿的谈话 83、跟岚儿的谈话 后面只要他在广州，两人就腻在一块。一个月后跟他夫人见面，他夫人告诫我一些事。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跟其他男人来往，更不能上床。因此这辈子你是第二个男人。寒假玩到二十九才回家，初二就忍不住回到了广州，一直住在他家，一直玩到开学。期间他与夫人给了我差不多三十万块钱。就是说到大四最后一期开学，他们给了差不多五十万块钱给我。 硕士读两年，硕士点升格为博士点，继续读博士。因为生活上不用考虑钱，这点他与他太太还是好，定期足额地打给我，时不时还给个小开心，如中秋节不能陪我，他和他太太就各给打笔钱安慰我，有时候他们去外面玩得开心了，也分别给打点钱分享一下。年轻女孩嘛，一般人那事也有需求的压力，但他精力好像很旺盛，有时候在他家，跟他太太两人轮流上，他也无所谓。我也就没这个压力。想了，只要他在广州，电话过去他就安排。有次跟导师去京城开会，开了三天，突然地特别想，想得晚上写文章都集中不了心思。因为会期还有四天，就给他信息，结果第二天中午他就飞过来了，陪了两晚一天才走，他家也不回，朋友也不会，就守在我们开会的宾馆里，单独开了一间房，我是会议休息的间隙也去房间陪一回。这次回到广州，他说要送套房子给我，好像是说我在北京开会，还能想到他，让他感觉我心里真有他了，要奖励。 因为没压力，就有时间和心思读书写论文，当时国内现代管理学刚兴起，机会就多咯，在博一时，已经在国内属于权威级了。博三时甚至去国务院上过课。去国务院上课，他一直陪着，这次私下与他家的人见面了。 博士毕业，去华南师大本是去建立一个新专业，主要是培训中学校长的现代管理理念与管理能力，结果助手少了没搞成，但后面办了在职培训班，现在以培训班模式招在职中学校长进修，也发函授研究生文凭，很赚钱的。新专业当时没搞成，就去教育管理院做副职，旨在推进教育管理的理论现代化，这方面后面确实做得不错，李婷教授硕士学的是工业管理，博士又读的教育管理，后面帮我做了许多事，推荐她进入了全国教育管理专业协会做理事，在师大教育管理学院进行理论重构过程，顺便做了你的老师。你毕业后，那个理论重构课题通过了教育部评估验收，还获得了奖励。评估材料里面有乐文的那篇获奖论文。 你送花时不是两束吗，一束是男生送美丽女教授，一束是男友送美丽女教授。那天想了一下，你的个子年龄好像做男友还行，就让你扮上男友了，回家堵大家嘴。 后面的事不想说了。有时间慢慢跟你说。抱着我再睡会儿吧。 等霭霭睡觉后，发现睡眠状态的李霭有一种恬静的美。苏乐文回忆了一会霭霭年轻的风采，再起床去晨练。 女儿在晨跑，就陪女儿围绕着农场的一块水田慢跑，一边跟女儿聊天。 跑完四圈后，苏乐文带女儿做整理运动，并告诉女儿晨练前要做准备活动，让身体各部位全活动开，晨练后要做整理运动，让身体每块肌肉都从运动状态恢复到正常代谢状态，这样的晨练才有意义。 做好整理运动后，苏乐文告诉女儿，今后除家里人问你之外，其他的人统一回复，你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妈妈是爸爸读研时的老师，当年两人就有意思，不过这点是真的哦。但爸爸为了梦想毕业就去了湖南偏远地区，爸妈就分开了，这点也是真的哦。多少年后两人再次邂逅，激情了，爸爸以为妈妈年龄大了，就没采取措施，不小心妈妈怀上了你。苏乐文笑了笑，说这个是虚构的。爸爸一直不清楚，直到爸爸接妈妈一起养老才发现你这个宝贝女儿。这点肯定是真的。 岚儿听完后笑了，说爸爸讲话有些小孩子味，难怪妈妈偶尔跟外婆谈到爸爸时说，这鬼精到老也长不大，就是枚开心果。 苏乐文笑了笑说，另外，岚儿如果在花都钱不够花，你电话给我或你钟妈妈就行，后面认识你亲姑姑，也可向你亲姑姑要。家里有钱，有不少钱，全在你亲姑姑那儿管着，你钟妈妈手里也掌握着一笔钱，家里的开支全由你钟妈妈掌管，估计你钟妈妈会先打一笔钱给你零用。工作中的黑钱不能收。如果想做官，你只要努力工作就行，就有人照顾你，你有一个哥哥文宏博是你所在系统最高的顶头上司，北大博士毕业的。 爸爸，妈妈真是你的老师呀？ 是真的，当年你妈妈要教我两门课，共六个学分。其实报考的就岚儿妈妈的研究生，后面让研究生院换了，选课时，本选了十二个学分，四门课，学校教务处只批了两门。 从前有点自卑，不敢说出自己的爸妈。现在按爸爸的说法走。这次回去，部长肯定要向我打听这事的，我就按爸爸的说法说。其实邓部长与她的同学只要一块见到我，就会谈论爸爸，有些人可能是听到信息，特意过来找部长再看我，但他们有时说校长，有时说老师，有时喊文哥，还有时候说大男孩，其实感觉都是在说同一个人，说的都是趣事，说他们校长学物理的，讲话呢象念写好的散文诗，每讲出一个自创的新句式、新比喻，必然隐含着一个什么科学原理在里面，没理解只觉得新鲜，理解了更觉得很睿智，都是正能量的，现在想起来就是在谈论爸爸。邓部长热情奔放，精力旺盛。从阳光台的公布资料看，花都政府有不少爸爸的学生，估计那些神农籍的工作人员大多是爸爸的学生。他们好像有一个群，偶尔会聚餐。 岚儿，在花都有自己的房子吗？ 没有，还买不起。妈妈好像在老家建了别墅后也没什么钱了，选这台车时，妈妈说了一句，她现在身上的钱不够，如果岚儿爸爸在身边，至少要选台宝马x5，就是入职培训结束那天下午。那天我安慰妈妈，入职就人台车开很幸福啦，爸爸不能在身边肯定有不在身边的理由，自己能理解。妈妈开心地抱了我一下，夸奖我长大了，真的懂事了。至于房子，慢慢来吧，先把工作做好。 好。先把工作做好，如果想换台喜欢的车，可将手里那台车处理，随时跟你钟妈妈说一声就行。你们李家有一个会读书的好基因，要读个在职研究生，甚至读到博士去，你有一个姐姐就这样读出来的。说不定过段时间你又不在花都工作呢，因此房子不急于买，结婚时，爸爸送你一套房子或一栋别墅。爸爸有钱，都是钟妈妈与你那些姑姑做生意或办工厂赚的。爸爸自己工资多少不清楚，也从没去卡上查过。手机上的钱是你钟妈妈帮我搞定的，我手机上有多少钱，她时不时要查一下，少了她就打些钱放上面，没娶你钟妈妈前就这样照顾我。这点，爸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唉，同样是做校长，学生对爸爸妈妈的评价与感情完全不同。昨天在服务区给部长打了一个电话，看爸爸跟部长电话那随意那表情，多轻松呀。花都管宣传口的副书记是妈妈的学生，妈妈可能找过这人，那人去宣传部问了我几句，出办公室就跟别人轻声说这女孩的妈妈，就是靠身体上位的那个花瓶。声音飘进来，当时听了真想哭。其实这话时有听到。现在好了，妈妈到了爸爸身边，我也找到爸爸了，妈妈即使真是一个花瓶，现在也是爸爸这个正面人物身边的花瓶。我至少有一个非常正面的爸爸托底。其实早就知道，爸爸做官的级别很高哦。 有次跟宣传部的同事一块聚餐，邓部长说，苏岚可能是个官二代，还是个富二代，她父亲的级别高得大家可能想不到。我只好说，那只是个传说，我爸爸可能就一个中学小校长，但专业上好像级别不低。 肯定有同事查了我的档案，私下问过我父亲是什么人，是不是那漂亮女总cx的丈夫，是不是总cx妈妈生下抱养给霭妈妈的。 我如实说自己其实从没真正见过父亲，因此我也不能确定。有人说我跟总cx妈妈有象，跟总cx妈妈生的女儿也有象。民间有传闻总cx妈妈开始生不了孩子，后面爸爸找了个方外之人求到了药，结果总cx妈妈接连生了几个孩子，但官越当越大，生的孩子自己一个也没带在身边。 自己私下研究了总cx妈妈履职情况，好像有可能，查到了总cx妈妈在江西时的视频，是好像连着在怀孕。 这次聚餐后，那个管宣传口的副书记对我就温暖些，碰见了都要主动问声工作情况，偶尔还顺便问问妈妈的身体情况与生活状况，有夸妈妈是才女和美女咯。估计是什么人将部长的话传到他耳朵里了。 苏岚，爸爸看到你第一眼就认定了你这个女儿。我们喜欢孩子无论遇到多大困难，脸上总能保持自信的笑容。女儿好样的，你做到了。 艳姿起床了，笑着跟苏乐文打招呼，喊女儿早上好。女儿喊钟妈妈早。 艳姿让女儿回房间洗漱，早餐后带她去市里专卖店置些穿着放这儿，今后周末就过来玩，女儿不在我们身边时间久了，要多培养培养感情。 女儿回房间后，艳姿告诉阿文，她昨晚跟四个大孩子通了电话，通报了找到岚儿的事。节节说，想不到大男孩式的爸爸年轻时经历还蛮丰富呢。孩子们都是欢迎妹妹回家。今天拉李教授与女儿加入‘东北家园群’。跟霞儿电话时，霞儿说在爸爸身上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她都不奇怪，这个爸爸可能真如老家人讲的那样，修炼成神仙了。 行，辛苦艳姿了。如果没有艳姿你在我身边，或许这事真的就说不清楚。怪也有怪，前天晚上跟蓉蓉说起霭霭，内心里突然间涌起对她一波波的思念，而且一波强过一波。其实当年我对她真没动情，甚至有些防备她，当年就感觉出她是什么官员的二奶。 阿文，或许你们属于真有缘分的一对人。昨天从翁源李集下车开始，我一直观察，发现阿文对那儿特别熟悉，其实你只去过两次，顶多呆了四天时间。李云好像跟你很熟悉很亲切似的。既然有缘分，我们好好珍惜吧。 阿文回蓉姐房间洗漱一下来早餐吧，她去看看两个孙子。 用指纹打开蓉蓉房门，蓉蓉醒着躺在床上，看到乐文进来了，便让大男孩上来狠她一家伙。乐文说刚才跑步了，先冲一下身体再来。 跟蓉蓉两人收拾完出了房间，看到艳姿与谢芎两人带孙子孙女在楼下玩。蓉蓉说她去看孙子孙女，让大男孩去叫教授起床。 主栋所有房间的门，苏乐文都能用指纹打开，副一副二栋就不能。现在女儿安排在副一栋，曼珍安排在副二栋。 进了霭霭房间，霭霭正在洗漱。告诉阿文衣服已经洗好晾晒了。这别墅设计得好，每间屋子都是一个独立的生活单元。 苏乐文说这些全部是艳姿把设计意图告诉施工队搞成的，农场里，还有六栋独立别墅，有三栋在后山荔枝园里，有一栋在那个小水库边上，有两栋在左边山脚下，车子都能开到别墅院子里。农场已经让文蓉买了下来，艳姿说农场每年的收入足以维持农场运营，还能赚点钱，请了两对夫妇负责农场打理。 霭霭说真好，经历了大风浪的人，住在这种地方最适宜。她那套别墅是岚儿大一时修建的，是以妈妈的名字修的。将华南师大那套房子出售后修的。另一套房子下次带阿文过去看看。比较大。 早餐后，艳姿说她上午陪岚儿去置些穿着放农场，有谁一同过去。曼珍说她同行，璇璇说她想回家去。让艳姿捎她一程。苏乐文让璇璇回农场住算了，在家也是一个人住，来农场如果想静静，可以住荔枝园二号别墅里去，饮食你可以单独做。弄伙食在这儿更方便，小菜自己去地里摘，蛋呢更新鲜，其他的副食交工人帮你采买就行。说不定过几天我能再寻一个东北老乡过来陪你住一块。 静静就说璇姐回来住咯，我陪你去二号别墅住，我们平时弄点面食吃。如果乐文再找个东北美女回来，我们就有三个人，干脆还喊个人过去，四个人围桌麻将。 苏乐文便问曼珍会玩麻将吗？如果会的话，可以去二号别墅住。就是不知习不习惯她们的东北菜。 嗨，苏总你早说咯，我以为客人只能住主别墅的副栋，早知能住那些小别墅，我早搬过去了。我一直一个人生活，厨房里什么事都能拿得起放得下的。另外哦，大家都不小，可能要贮备一些急救的药在农场里。这个我开出采购单，苏总想办法弄来，有时能救命的。这个我负责，学了五年医，也要用一用。 呵呵，张姐到了农场就不是客，今后可不能以做客的心态过日子哦。把农场当自己家吧。很开心张姐能提出这个药品的事。 钟总，今天我不随你们去了，我搬家。曼珍有些兴奋了。 璇璇就拿眼睛望着苏乐文。苏乐文让璇璇自己决定，说不定我找来的那个老乡你认识。璇璇说，马夫人？ 不是，马夫人不在了。到时再看吧，或许人家不肯来呢。这两天我要好好陪陪找回来的真老师假女友，过几天去接那位老乡。 静静便让璇姐不要磨叽，今天上午就搬过去，午餐就在那边整点饺子，乐文想办法整点面粉与肉来做馅。另外厨房里要准备面粉，农场有几个东北大妈呢。孙子孙女了要按北方标准培养口味。 蓉蓉便说，好，中餐都去二号别墅吃饺子，红红去帮忙，二号别墅红红最熟悉，叶尼蒙一家住时，红红几乎天天在那边。 艳姿开车带女儿走后，珊珊说妈妈提出要回老家去住，昨晚让她来这边也不肯。 妈妈一个人回老家去住，我们不放心，要不这样，引导她礼佛，只要心里有寄托，她日子就充实。 珊珊说这是一个好办法，回去跟妈妈说说，她其实信佛的。 珊珊，要不这样，这些天呢你带妈妈去什么寺庙走走，看看妈妈有没兴趣，如果有，我将那个东北老乡找来，那是一个差不多修炼得快要成仙的人了，让她住二号别墅，让保姆陪妈妈住三号别墅，那个东北老乡年龄跟妈妈差不多大。 文文，那我开车回去了。先跟妈妈讲一下，如果讲通了，就把保姆一同带来，没保姆在身边我不放心。珊珊有些激动了。 珊珊走后，苏乐文便喊蓉蓉与霭霭随他去采购。 第84章 霭霭融入农场生活 84 霭霭融入农场生活 采购返回时，蓉蓉问大男孩，如果叶大姐带着叶尼蒙一家过来玩如何安排呢？ 苏乐文说，就让叶老师带他们住一号别墅，不过叶老师过来，现在要帮叶老师请一个保姆了。等会回去打个电话给叶老师。 蓉蓉让大男孩好好开你的车，电话她现在就打。 电话打通，叶老师问小文在哪儿？她在沈阳当老妈子。姑姑真难当。蓉蓉就告诉叶大姐我们在农场，大男孩说好久没看见叶老师，有些想，让我电话过来问候一声大姐。具体事请保姆做咯，大姐这么尊贵的身份，做这些杂务不对称。节省开支？大姐你不是开玩笑吧？钱不够让你学生支援点。呵呵，知道大姐是开玩笑的，是喜欢上了两个娘家侄子了，这才合理。对了，大男孩又找到了一个旧情人，呵呵，他呀有时候马大哈，这是他的美女老师，真老师，叶老师只当过他的辅导员，这个美女直接手把手教了大男孩的课。不是东北师大的，是华南师大的。对，读研时的。后面人家还帮他养了个漂亮女儿，都参加工作了。是咯，否则怎么说他是马大哈呢。哦，那美女就是昨天群里新增的那位。昨天才找到，前天晚上大男孩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找找这个老师看看。当年他以新姑爷身份放着鞭炮去了人家娘家，人家奶奶带着好吃的在广州帮他准备一日三餐，傍晚还陪着他喝点小酒。这个时候我呀，还不知道世界有大男孩这个人呢。幸好幸好，那美女教授一脚将他踢到神农，让我捡了个大便宜。随时欢迎大姐的到来，到时发个信息，接机接站，大男孩负责。好，不多说，午餐静静她们整饺子呢。 蓉蓉告诉乐文，大姐说如果方便，她飞过来休息一段时间。 霭霭问这个叶大姐是不是那位赵老总的遗孀？ 蓉蓉说是，她是大男孩大一时的辅导员，有段时间住在我们一号别墅。结果他们要回沈阳住，那年冬天冷得早，还未供暖，突然一场大寒潮，将老大冻坏了，不幸就走了。如果一直住这边，可能没事。 对了，大男孩，曼珍提的那急救药品的事，可以让秘书跟老干局联系，或让节节关注一下这事，真要考虑，还要考虑派个保健医生过来。这些福利我们也到了享受的时候了。你那个工资，如果不是田珺秘书发现问题，少发不少给你。 让秘书去办理吧。 回到家，苏乐文将肉交厨师处理成馅料，将面粉送到二号别墅。蓉蓉她们在二号别墅喝茶时，苏乐文回主栋打了个电话给田珺，问她新工作满意吗？ 田珺说工作还行，正计划这次休假去拜访苏总与文总呢。 欢迎欢迎。到时给个信息，去机场接你或高铁站接你。刚才总cx说起你的好，就让我打个电话给你问候一声。我们都好。 苏乐文正在主别墅院子里抽烟，霭霭过来了，让阿文开车带她去超市买东西。 在车上，霭霭问阿文有恨她吧。苏乐文好奇怎么会恨她呢。现在要感谢她才对呀。天下谁会因为扮了两回假男友，就将自己过继的孩子写在这个假扮男友的名下，而且跟这个假扮男友姓。你是没具体经历过就没有对比。当年蓉蓉一直怀不上，我是准备让艳姿和婕妤每人生一个放蓉蓉名下，一个姓苏，一个姓文。只要孩子内心里有你，喊你爸爸或妈妈，是不是亲生的都一样亲。女儿早上跟我慢跑时说，她在内心里喊过我千百回爸爸了，她昨天喊我根本没迟疑，这就让我感动呀，对你就是感谢呀。 我一直觉得内心有愧于奶奶，我们之所以说到了你，就是从奶奶说起的。在奶奶墓碑上看到我以孙婿的名义出现，我内心里的感动是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我坐在奶奶的坟头抽烟，其实我在内心里跟奶奶对话，回忆奶奶在广州陪我生活的情景。或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对我而言就是一种灵魂的愉悦体验。 阿文，你真好。当年真的怕那个人对你下黑手。那天假扮男友，午休时真的爱上了你。差点将骑你身上去了，其实你已经在状态了，我也将三角褪到了膝盖处，但真有顾虑，还是克制了。那天回家老叶果真取了我的护垫去检测。 后面看你竟然娶了个副总cx，甚至有可能是首任女总cx，真的替你开心。文蓉确实比我要优秀。昨晚看到婕妤妹妹，说实话吗，婕妤妹妹比我们几人要漂亮，而且年轻。怎么一早就走了？ 呵呵，她呀。昨晚若不是好奇你，可能昨晚就不会回农场。这次上了个新项目，跟新疆一个农垦师合作办的。今天我起床跑步时就开车走了，到公司里给我发了条信息。 对了，霭霭，你不会是去买护垫吧？ 正是。刚才喝茶时，感觉潮乎乎的。很多年不用了。 呵呵，早说咯，就不用专门过来买咯，农场里那些老美人，可能只璇姐与曼珍不要用，其他的人都在用，找她们要一包不就行了，好像所有的床头柜里有一包。艳姿每月都帮大家采购好。跟我睡了，都有这现象。过段时间你还会变得年轻些。你可能只比蓉蓉与谢芎大一两岁。她们两个是同班同学。 霭霭好奇苏乐文不知道她多大。她可知道苏乐文有多大。她比阿文大五岁。亏了吧。 没这感觉。你比蓉蓉顶多大两岁，比谢芎大一岁。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多少岁已经没意义了，腿脚灵活眼睛明亮，头脑不糊涂就是好事。还能有性爱，就是奇迹了。 返回时，苏乐文问霭霭咋不先用一片呢。霭霭说不行，必须回家先冲洗再垫。跟你这个鬼头在一块，内心时不时地不安静了。 返回的路上，霭霭说，奶奶的墓碑上有乐文名字是奶奶亲口交办的，妈妈与爸爸不敢违背。她们家有传承的，当年如果看到你自己洗内衣内裤，奶奶肯定要用响竹抽她。妈妈看到也会，甚至姑姑看到也会。再一个为了堵住乡亲们对自己的那些风言风语，这是最好的方式，当时真没想到你能坐那么高的位置。现在想来，跟一个自己其实不爱的人，这个人最终也只跟乐文级别一样，实在是亏得很。 你不爱老叶？ 不爱。如果有真爱的话，后面就不会将知道的全交待吧。开始是那事有瘾，要他满足，而且他有钱有权，能为自己办事。后面是不敢离开他，在外面做两年校长，那个秘书是他放在身边监视我的人，时不时收集我的护垫交老叶去检测。有次可能是秘书将她自己的护垫也混进去了，结果查出来了，他就发疯式地带人过学校，一进来就给我两耳光，我还正准备起身迎接他去床上。他骂我时，我说查一下那个护垫可能不是我的呢。他才电话过去，一会儿那边报告上面也没有李教授的dna。 晚上又折腾了我一夜，那晚我的脸一直红肿着。也就是这次，发现自己完全不是爱他，只是用身体满足他换取自己需要的，是一种交易。这年中秋节前一天，提了月饼烟酒去看你，幻想你会来东莞庄培训部。结果很失望，培训部有一个老男人负责，就开车回翁源了。这年中秋节他带太太回太太娘家过中秋了。乐文你真心宽量大，广州考研培训部这么大一个摊子，你竟然放心交别人打理，自己去做个小校长。李婷教授说，你每年在广州的纯收入不下二千万。 没事，那些人都是我信得过的。那几年培训部确实帮我赚钱了。我们把高考备考模式改良一下，用于考研培训，效果是要好些。从每个培训学生身上可以赚到一万五左右。 午餐时，苏乐文让厨师准备了下酒菜，静静她们弄了饺子，因此大家就喝了点酒。艳姿电话过来说她们不回，带女儿去乐娅那里用餐。乐娅可能有把岚儿当阿文跟李教授走私成果在想。 午休时继续陪霭霭，霭霭有些上研究生课时那神态与语气地解析起那些突出的自然反射动作，说完全克制不住，也不用刻意去装。 苏乐文笑霭霭完全又成了自己研究生的教授感觉。可惜过了“研究生”的年龄。 起床时，霭霭打电话给艳姿，让她带套蓝姿容妆回来，她从明天起只用家里的化妆品了。艳姿告诉教授，问阿文，家里有。苏乐文去卫生间梳妆台找了一整套蓝姿容妆给霭霭。并提醒艳姿，明天让女儿带些过去送同事或朋友用。 看到孙子孙女在下面玩，便喊他们去爬山。 苏乐文领着两个孙孙从二栋步行到三栋，在三栋开门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收拾得不错。然后继续沿荔园车道步行去四个工人住的大院看了一下，交待工人晚餐送两只鸡过去，孙子苏明锐说还要鸡蛋，又交待工人送二十只鸡蛋过去。工人问，家里老人能不能带过来生活，苏乐文说，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你们的孩子读大学去了或工作了，爸妈在家不放心吧。带过来吧，把这儿当家看，注意卫生就行。两对工人都是艳姿的老乡，艳姿前面一直自称是我们的管家，等文蓉退休了才告诉他们，艳姿就是我们的管家夫人，她有权决定一切。 工人大院建在一个有条小溪的山窝入口处，小溪的源头就是那个水库，因为水库平时要贮水，因此小溪流量很小，下大雨时，流量就大些。水库下面是农田，但现在主要在种菜。没去六号别墅，因为在一个水库边，防止孩子熟悉了独自跑过去。那边还喂了两条狼狗。后面听艳姿说，本来这农场要六个亿，结果蓉姐通过关系，只付了三个亿。总共大约花了近四个亿。道路是省公路局派人搞的。 沿公路返回主栋，艳姿与岚儿回来了。岚儿带了零食回来，两个孩子便喊着小姑姑玩到一块去了。 告诉厨房晚上农场有鸡与蛋送过来，厨师说场长电话通知他了。 蓉蓉她们去二栋唠嗑了，孙子与孙女跟岚儿去房间里玩了，艳姿便让阿文陪她走走。苏乐文问艳姿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艳姿说没有，就是想让阿文陪着走走。今天跟女儿走了一通，发现这个女儿不错，她六岁后就憧憬着进入我们这个大家庭生活的情景，她一直认为，这么优秀的爸爸不可能只有传统型婚姻。她本来读书很厉害的，但高二时，跟同学吵架，同学将教授的底子全抖露了出来，搞得她差点抑郁症，春节时一个人跑到神农一中找爸爸，结果门卫不让她进校门，说校长家孩子他们都认识，都参加工作了。一中前门门卫有两个是钟家洲的乡亲，是认识我们家三个姓文的孩子。 找你的电话号码，门卫就警惕了，说他们校长属于大领导了，电话号码不能公开的。 后面她没办法只好在神农住一晚再坐车回到翁源，让她舅舅通过关系，回到翁源一中读完高中，考到华南师大。她妈妈才决定在老家修房子。防止她住华南师大的那套房子，霭霭将那房子出售了。女儿说，其实华南师大的老师对妈妈没坏看法，甚至有些佩服妈妈。但另外两所大学，可能是理工大与中大吧，很多人瞧不起她妈妈，说妈妈完全是靠身体上位的。说的话难听极了。现在霭霭的工资是依据华南师大在职基数发放退休工资的。因此，阿文要问一声霭霭一个月有多少，不够我们添补一些。人家一个孩子能姓苏，是大恩情。艳琳答应孩子姓钟，我们直接给半个厂给她都不心痛。 没事，我问一下吧。她跟我们在一块，花费不大，女儿我们会照顾的。其实她工资比我原先发的要高不少。现在可能少些。 女儿说她妈妈关了一年。 没有，是纪委留置了一年，可能没一年，出来后她不好意思回娘家，可能一个人在广州生活了一段时间，后面才将岚儿接到了身边。其实按正常退休，她已经躲过了那场风暴。她就是不知收手，否则真不用我们去帮她。 阿文你知道？ 不知道。我是推测。蓉蓉准备升总cx时，在大湾区视察，那次在中大讲座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霭霭。她五十七了，蓉蓉五十五，我五十二。两人见面握了一下手，她在我手心里用手指刮了几下，意思是说我们关系特别，眼神是很亲热咯。分手时根本手都没握，站在政府大院说话前后不足五分钟。后面一直没见到她。当时她情夫跟我同事，七十多了哦，但公布的年龄没这么大，这是当年那些领导惯用的伎俩。对我特别佩服。带红红跟他喝过不少回酒。他太太还专程拜访过我。确实，他对霭霭与他夫人比较忠诚，他太太说，在广州时，在外面喝酒时，有人给他召了小姐他也不用，说不能对不起两个夫人。他们两夫妇都是红二代。他夫人说，老叶，就是霭霭那个相好的咯，在广东，老叶人缘好，能力强，三十几岁带她去广东工作几十年，根基就深了，工作作风强势，行事张扬，他有两房夫人在领导层是公开的秘密。但不能生孩子，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叶夫人在妇联工作。 后面广东经济窝案牵连到他双规了。我是从这个时间推算的。昨晚霭霭告诉我，那个男人在广州就去观察过我。说明那男人有怀疑我，可能那次扮男友真让霭霭喜欢上了，在那男人面前有异常表现。但后面我见霭霭都是艳姿你在场，搞得他乱了阵脚。 艳姿你最清楚，当年我最不想要的人就是霭霭。但对霭霭奶奶我一直心存感念，甚至有愧意。才有去找一找霭霭的冲动。 明天上午陪陪女儿，估计她下午要回单位。 对了，让她带些蓝姿容妆过去送给同事用，记得送一份给我那学生。 艳姿说已经搬了三大箱在车上了。带岚儿去看乐娅，乐娅说这个侄女有像斯家人。我是没看出来，中餐后，乐娅便说让安安看看，结果安安也说有象，就对岚儿特别亲。婕妹是说得更坚定，说她昨晚一看岚儿就知道是文文的孩子，那眼神完全跟咱家的女儿一样，她还根据岚儿的年龄推算，说有次她陪文文从长沙开会回深圳，在翁源吃完中餐，就那三个菜加一个汤，文文突然说今天不回深圳去广州，到广州文文同学安排聚餐，聚餐前让她在培训五校客房休息，文文一个人开车出去了，神神秘秘的，估计岚儿就是那次种上的。 呵呵，不是的。那次我记得，是在长沙开会时，饶师兄跟我讲了张教授正式退休了，我去张教授那儿请他出来帮我负责考研与考公政治培训，张教授这次没答应，只答应继续帮我把握时事问题。因为张教授不答应，就在考研培训五校不便说出来，婕妤是问了我下午干嘛出了，有人玩笑说苏总去会情人了。那天是西方情人节，晚餐跟同学聚餐时，我给婕妤买了一束花。 嗯，相信阿文，婕妹跟飞琴玩得好哦，飞琴在婕妹公司那栋别墅里有一间房，飞琴丈夫中风了，阿文别去蓝姿公司。安安就让人搬了两箱化妆品，一箱面膜放车上，婕妤去新产品研发处拿了一盒新产品给岚儿，给农场也带了一盒回来了。回来将化妆品换到女儿车上，女儿的车后座放满了东西。对了，女儿要将两块砖交回给我，说回家了，放她那与放家一个意思。在钱财方面的态度，好像跟咱们两个儿子一样大气。她说，只要爸爸疼妈妈，妈妈跟其他妈妈与姨合得来，她就没后顾之忧，钱嘛，一看就知道文妈妈与钟妈妈是疼她的，钱也就不用愁。从安安那儿出来，岚儿说妈妈一来就跟爸爸睡一块，她看见爸爸早晨是从妈妈房间出来的，说明爸爸妈妈从前就睡过。妈妈也是很多年没碰男人了。我告诉岚儿，爸爸跟霭妈妈从前肯定没睡过，这个我最清楚。女儿便感叹爸爸与霭妈妈的爱情那就真的是纯洁到了伟大。 我让岚儿还是将小砖带身上，这次回去部长肯定要问岚儿，同事肯定就知道这回事，说不定同事或朋友就有问岚儿，找到爸爸了，有没见面礼呀，这在广东首次见面的至亲给红包是习俗。这个时候可以得瑟一下，也是替爸爸与妈妈争面子的事，让外人知道我们是对岚儿回家真心欢迎，特别惊喜，特别重视。爸爸和文妈妈是有社会影响力的人，如果家里看重，社会上的人就不敢欺负你。还有你爸爸的那些学生，现在都正在各地各部门掌权，他们对你爸爸很亲，自然会照顾你爸爸这个宝贝女儿的。 看阿文没接声，艳姿转换话题，说明天带岚儿去置个手链。女儿手上光光的。 第85章 伟大的好妈妈 85 伟大的好妈妈 乐文便夸艳姿细心，是个伟大的好妈妈，并解释他刚才不作声，是突然感觉岚儿可能真的是我家的孩子，是不是岚儿妈妈是爸爸的孩子，那就有意思咯，从年龄看，岚儿妈妈的年龄正好跟爸爸单独在广东的时间吻合。 艳姿听完思考了一会说，那就不能说破，装作不知道吧。补充了一句，反正苏岚跟阿文姓，就当我们家的孩子待吧。我们家云儿原来潘妈妈一直喊三姑娘，现在成了四姑娘咯。真不错，四个姑娘都标致，个子都超过一米七二高。 星期天上午，艳姿又带岚儿开车去了一趟市里，快中餐时才回到农场。一回来，岚儿就跟她霭妈妈得瑟，钟妈妈上午带她去市里选了些女孩的配戴件，花钟妈妈一把钱。 霭霭笑岚儿现在不再假小子了。交待岚儿跟原来的保姆阿姨打个电话，通报她们母女让爸爸找到了，接到深圳农场生活。 星期天下午，午休到两点，霭霭推醒乐文，告诉乐文要送岚儿回单位上班了。 到了院子里，岚儿已经在收拾自己的车子，蓉蓉从楼上下来，让岚儿明天走算了。 岚儿说不好，如果部长不是爸爸的学生还可请个假，毕竟自己找到了爸爸与妈妈是件大喜事，在家多待两天说得过去。但部长是爸爸的学生，就不能请假了，否则会让人生出别的想法。 蓉蓉夸奖三女儿这鬼精不错。 在农场的都来送行，交待岚儿路上注意安全，到单位就给个信息。周末再回来。 晚上婕妤回家了，在床上，婕妤说她越想越觉得岚儿是文文的孩子，昨晚她在蓝姿公司调出办公室视频看了半晚上，发现了许多细节。特别我们家女儿都有一个习惯动作，就是安静思考时，右手大拇指与无名指指尖对接，形成一个圆环，其他三指伸直。原来三个女儿都有，婆婆也有这动作，视频中发现岚儿也有。说完打开手机让文文看转载的视频。 在看视频时，婕妤还让文文注意岚儿说话时的眼神，跟家里三个双儿完全一样，眼睛比霞儿的小些，但比节节的大些，都是双眼皮，睫毛完全一样，眉毛跟两个大女儿相似。 接下来的日子，苏乐文带艳姿巡视家里在深圳的企业。顺便带艳姿去看了居家修行的安书记。跟安大姐讲了去我们农场修行的意思。 安大姐说可以，但要为她单独修一个佛堂，她不与其他人住一栋屋里。她带一个人服侍自己，只要提供佛堂水电，其他的她自己搞定。 艳姿告诉安书记，在农场蔬菜不用操心，需要多少自己去摘多少。蛋也新鲜，让工人送，或自己去拣。服侍安书记的那个美女她认识，肯定能跟农场里的人合得来。 开车带安大姐回六号别墅看了一下，安大姐说环境很好，佛堂她自己布置，但搬迁要择个时间。到时她请搬迁公司搞定。 返回时，艳姿问阿文怎么知道安书记住在这个隐秘的地方，当年阿文是不是跟她睡了呀。她的处分材料里说，她跟许多人睡了。 没有。真没有。她与许多人睡了可能是后面，由于她哥哥案件的牵连，其实她哥哥的案情已经了结，可能是政治斗争对手翻出她二哥的案情，有些事跟她交流来深圳前有关联，她原来在公安系统工作，让她感觉受到了不公正对待，她就有情绪发泄起来，心态就走形了。如果没有睡部下的事，她能安然地做她的官。她哥哥就是璇姐前面那个相好的。帮我们介绍老师的那个美女就是她哥哥的女儿。说实话，当年我后面不是有顾忌，那个美女可能真睡了，也比我大三岁，跟静静是不是很像？ 艳姿说，对。只是鼻子静静的挺直，马舒娅的中间微微隆起弓形，胖也差不多。特别是腰身与胯这一段真象。 当年在找培训老师时，苏乐文先去那些中学找，那些公办老师吊起个架子，搞得苏乐文难受。有次开车从一个高中出来，看到前面的那个女孩特像胡静。就开到身边停车喊她胡静。结果她盯了苏乐文一眼，因为说的老家东北话，马舒娅就觉得亲切，就问苏乐文胡静是不是一个学物理的美女。苏乐文说是的，马舒娅就说她认识这个人，在哈三中教书，她们同事了半个月。 看苏乐文开了辆皮卡，便让苏乐文送她回家。路上才知道她父亲出事了，她让父亲朋友安排过来了，可能就是安大姐安排过来的。暑假在哈三中跟胡静同年级做了两周的事。 马舒娅问苏乐文开车去中学干嘛？ 苏乐文将自己去学校的目的一说，马舒娅就说让她来想办法，她有渠道。后来才清楚，当年从内地过来找工作的老师很多。马舒娅应该是在这边等工作安排时去了那些招聘老师的地方，认识了一些人。 看苏乐文在回忆什么，艳姿就问阿文怎么没睡上呢？马舒娅有段时间想来我们补习学校兼课，后面不知什么原因又没动静了。 苏乐文说舒娅是学校的骨干老师，教学任务较重，想兼职可能是想赚点钱贴补家用，她男人投资失败了。 没睡成是天意，第一次两人都脱光了，我抚摸了她所有一般人不能抚摸的地方，结果安全套没找到，她说有一盒在包里，两人将包里物品倒出来也没找到。一周后她说自己忘记了，一上床她就将安全套盒子放枕头下面了，结果塞进枕头套里面去了。那天她不在安全期，她不敢。她说爸爸的事正在关键时刻，她要时刻准备着。我也不知准备着什么。我只好起身去冲水，她呢肯定也有想，两人在浴室用另类方式安慰了很久才平静。 第二次呢，两人正准备进房间，对了，舒娅那时自己有一套大房子，装修很豪华。她一个女同学找了过来，一来就没走的意思。我待自己的兴奋平静后只好走人。后面安大姐对我们好，就是听了舒娅说我的情况。舒娅比我大三岁，跟蓉蓉一年的。 舒娅介绍的老师过来后，我先是面试他们，这时艳姿你还没来深圳，那时真的很忙，忙得没时间考虑其他的事，珊珊她们那些同学也帮我在清河安置报到的学生。伍卿是第一批来的老师，那天来了十个老师，我面试了一下全留下了，伍卿她们就全留下帮我学生，伍卿老公这时正好出差去江苏了，她与云飞就睡在你后面睡的那间房间里。第二天就将需要的老师全招齐了。等一个月后我去实验中学看舒娅时，舒娅已经跟一个男孩同居了。说心里话嘛，那天去看舒娅是怀有那个目的的，但人家她有男朋友了，就不能这样想了吧。 艳姿鬼鬼地笑了一会没说什么。 苏乐文说他有次突然从神农回深圳，第二天早上又回神农，就是舒娅父亲过世安葬。上面交待参加葬礼的人一定不能透露信息。当时人人要登记身份信息。我当时最怕影响了蓉蓉。蓉蓉正准备从桂州调边南。婕妤正好去桂州照顾蓉蓉吗，蓉蓉那段时间有后悔没将红红带到桂州去上班。那时蓉蓉在桂州时有些钱她不好处理，让婕妤帮她在打理，艳姿你问问婕妤咯，我问过，婕妤只笑不回答。 艳姿说婕妹跟她早说了。舒娅爸爸是晚上安葬的？ 对，规定半夜两点。马舒娅电话给我，哭着让我一定参加，说她爸爸很得意我，生前交待一定要我参加他的葬礼。 舒娅父亲碰见我后，经常感叹，如果是他还在位置上，遇到我这样的年轻人，一定会重点培养，他们家的人可能会看相一类的东西。那时我回深圳，白天不陪你去公司，一般是他电话邀请我去他那儿唠嗑。但中午他一定让我回家，他说理解年轻人，说我回来肯定要陪陪在深圳的夫人。马太太还笑他，以为天下男人都像他。马书记说，能干大事的男人，如果在这方面很大众化，除非是神话。在葬礼上看到安书记我才知道他们这层关系。 在马书记的葬礼上我按老家仪式表现得特到位。做完仪式，接过马太太的红包，马太太还悄悄问我是不是跟舒娅谈过爱？ 我说没有，我今天这样做有四个原因： 一个是马书记跟我得意，忘年交吧，马书记生前不能帮他，在往生的路上，尽个情。 二是才知道安书记与你们家的关系，安大姐对我帮助很大。 三是舒娅从前姐姐般待我，在这生离死别的时候，内心里涌起的都是对马书记的感恩，或许我们本是有缘人。 四是我从外婆那里学了这方面的术法。 马太太让我抱她一下，她的坚强到了崩溃的边缘。 凌晨回到家，你睡沉了，我打你电话给你帮我开大门不是你没醒吗，我才打妈妈的电话，妈妈起床开门才进去。 要求是当即返回单位，不得在深圳滞留。我想回家跟你睡一回再走应该没事。那次真的是太想你了。 艳姿一听，便说阿文你有时候真有傻气。像这种情况可以叫我陪你回神农呀，在那边玩几天再回来。那天那样子处理多危险。在床上拼了一通，早餐也不吃就开车走了，多危险呀。 后面在钟落潭服务区睡了一个小时，真有人电话让我报位置，语气很严厉。接完电话，在服务区洗漱好，吃好早餐再继续开的。可能有感应，这次我回到神农，第三天吧，婕妤让蓉蓉派了过来陪我，婕妤说是蓉姐去北京开会了。那次婕妤在神农陪了十天，两人再去桂州玩了半个月。 周五，女儿电话给艳姿妈妈和蓉妈妈，单位周末搞团建，这周不回。 安大姐搬过来后，珊珊带她妈妈搬过来住三栋。过了两周，张曼珍终于入了道，天天去六号别墅念经打坐。曼珍在农场休养了这么些日子，人的精神与肤色都变好了，不再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 璇璇也开始修行了。静静说她一个学物理修什么行，她是要陪另一个学物理的修身。 岚儿两周回一次家，每次回来都要夸奖妈妈变年轻了。 谢芎带着保姆照顾两个孙孙，蓉蓉每周陪苏乐文去那别墅中餐、晚餐，看到两个孙孙上床才回农场。蓉蓉说，午休时间是谢芎时间。 在霭霭变年轻的同时，蓉蓉也在变年轻。按艳姿的话说，蓉姐好像在与教授比拼年轻一样。蓉蓉与霭霭每天下午，只要天气允许，两人就打一场网球出身汗。苏乐文成了义务球童。 蓉蓉说，她感觉身体跟连任时差不多。 叶老师带两个侄子、两个保姆飞过来，后面在农场生活了一年多，直到摘荔枝时，叶尼蒙才带着两房夫人过来玩了三天，将孩子带回沈阳。尼蒙这次发誓他有时间就来搭理这块荔枝林，求苏哥帮他收购这块荔枝园。 这次叶老师听劝，留在深圳。叶老师女儿一个月过来看望一次妈妈。 小老一突然过世，举行g葬，蓉蓉、苏乐文和叶老师俱在邀请参加葬礼之列。但叶老师明显有情绪，第一个回复她身体欠佳，这个时节不宜回北方。 蓉蓉肯定要参加。苏乐文说让蓉蓉带秘书、警卫和红红参加，他在家培老师，我们家有一人参加，意思就到了。 文蓉问大男孩是不是对小老一有什么看法或怀疑。 苏乐文笑了，说蓉蓉你讲的那个怀疑肯定没有，这点我相信你与小老一。但看法真有，在以前的那些交往中，感觉这人能力与品格跟位置不对称，缺乏一种大气与胸怀，例如在安葬尹灿那回，赵大哥让秘书通知我们过去，其实是请我们过去，他呢，我们去拜访他，他也端起个架子，一副召见部下的口气，其实大家都退休了，你跟他还是青岛班同学，完全可以随意轻松交流一下。说实话嘛，赵大哥选他看走了眼，我能看出他内心里感觉自己比赵大哥要强，其实嘛，他是让身边那些奉承的人夸得迷失了自我，能力嘛，比我不强，更不是赵大哥一个层次的。他那大夫人，更是市井习气，当年在京城你们青岛班几个同学一块聚餐，我过去敬酒，她爱惜自己老公身体可以理解，但那话特他妈混账，说我必须一组三杯三口干，她夫君只要意思一下就行。那天如果不是叶大姐听不下去，过来解围，那次我真的感觉不知如何收场。 蓉蓉说，大男孩你平时不是这性格呀，那次怎么这样强烈呢？ 苏乐文摇头笑了一下，说，有时候能看透人心也有副作用。那刘夫人当时语气与眼神，特别是眼神，让我特别难受。那天她心里话是，你又不是青岛班的学员，最高也不过当了个政协副职，而且这副职也是因为文蓉你这个夫人，才给的一个安慰性质职位，简单地说就是瞧不起我呗。 文蓉就笑了，大男孩你鬼哦，难怪那天僵场，大家望着你，大姐过来拉你回座位再站着敬，你说老一如同我们的天，敬老一如同敬天，敬天之酒要出杯在空中飘洒才合意，你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当时大家以为大男孩会将酒洒向空中，结果你举杯敬完小老一后，再将酒杯缓缓举起，突然快速往下一缩，再用嘴将悬在空中的酒一口吞下，大家鼓掌，你说要连续表演六次，刚才在姐夫面前敬酒忘记表演了，补个数。后面他们那些男人也试了，每次都被酒洒得一脸一身，这有说法吗？ 嗯，这有技巧，要练习还要动用内功才行，这招叫‘龙吟长空，气吞山河’。是爷爷跟外公教的，爸爸不会，爷爷与外公老笑爸爸缺乏男人气魄才练不到位。爸爸性格偏重奶奶的那种。 蓉蓉说随大男孩意吧，在家好好陪大姐。大姐有情绪。 蓉蓉走后，叶老师把她的愤怒说了出来。上次老赵安葬，小老一托病不出，哪有半点青岛班同学情？说得重一点是忘恩负义，当年你们姐夫完全罩着他，将他从地方叫回京城就着手培养。尹老儿子安葬，开始说好的参加，结果突然又宣布不参加，到了半夜又说参加。若不是有人通报情况，就要落个大笑话。 当年交接时有许多交待，结果他良言不听，团结不讲，导致意见很大……。 叶大姐讲得兴起，讲了许多内幕级的事。感叹从前没让斯乐文放在老赵身边工作一段时间，否则老赵会跟乐文讲很多事，乐文后面就能帮很多忙。 斯乐文也不争气，文蓉做副总时，老赵就说，这个大男孩让蓉蓉叫绝了，在蓉妹面前，完全是弟弟心态。 但尹老跟你们姐夫多次提出，这个大男孩完全是假象，如果重用，就是干才。你们姐夫总是下不了决心。当时呢，在我心目中，乐文你也总像个大一学生，也就没多向你姐夫推荐你。想起来，尹老的眼睛真毒。可惜尹老自己家没有后人了。 斯乐文让老师不要想那么深，他一直是把自己的理想建立在一个边远贫困的县上。后面姐夫在这儿生活，两人交流得多了，才感觉打开了视野。当年如果跟姐夫在一块工作，可能进步更快咯。姐夫真的是能开智开眼界的领导。另外，尹老家有后人，尹灿的大夫人是个有度量的美女。前面我带艳姿跟灿夫人见面了，问了一下要不要资助，结果灿夫人让我不用担心，有困难会联系我的。 叶大姐盯了斯乐文一会，笑乐文很鬼，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将叶老师送回一栋，交待保姆照护好叶老师。 回到主栋，霭霭站在二楼大声说，苏乐文，本教授也是你的恩师，当享受叶老师同等待遇吧。 又陪霭霭散了一回步。 这次散步走得比较远，走到了主栋右边远处那个小草场上去了。霭霭讲了许多在做校长、院长和书记时的事，其实手下人都知道她是什么人的情妇，他又不能生孩子，别人抓不到他的把柄，因此大家都畏惧他。如果冒犯了她，那个人随时可以在政治上将其置于死地，就对她奉承无边，她也装模作样讲话作决定。 苏乐文说，你是管理学专家呀，怎么不按管理学理论指导实践呢。 霭霭说，在这个时代，理论就是理论，顶多在写文案时用用，把文案写得漂亮，显示一下理论水平。实际执行时，大多时候是反理论操作，人们的领导模式与接受领导心理，有严重的大工业时代前的社会性，甚至有奴隶社会属性。 苏乐文说不可思议，他在神农一中的学校管理中，从计划开始，都是依据相关理论做指导。实践证明效果蛮好。现在我离开那边多年了，他们依旧沿着这个思路在运作，自夸一点说，你这个学生带出了一支队伍，形成了一种管理思维习惯。这些理论有些还是霭霭教他的。 霭霭想了一下，转向问乐文当年有没睡她的念头。 苏乐文说，除有一次外，其他时间那真的没有。虽然你很漂亮，有时候也很性感，但真没动睡你的念头，或许那时我还没想睡什么人的念头。安葬奶奶那回，半夜你说陪我去宾馆，怕我不认识路，如果我有想睡你，那不答应了你。 霭霭说，那次坐乐文身边看打麻将，把自己看得很想了，想这次可以在娘家多待几天，即使睡了也检测不出来，就想陪乐文去宾馆里睡。但傻乐文一口拒绝了，让她那晚没睡好，起来两次给奶奶上香，还让陪爸爸守灵的堂叔夸奖了一通。 苏乐文看到霭霭回忆这事时有些失落感 ，便说跟她说件特别私密的事咯，我不是跟导师的丈夫办了一间培训学校吗，其实投资全是我出的，那时随时给人几百万是小意思了。每年收入在八个亿上下。 霭霭讲姑夫去深圳查完乐文的产业后，回来对奶奶、爸妈和她说，这个姑爷真是个大富豪，他战友估计乐文每年的收益不下三个亿，所有企业都运行良好，也就是说后面的收入至少是稳定。这家伙竟然去读个教育管理专业，或许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仿效唐伯虎爱秋香，奔着霭霭去的。 爸妈只有欣喜的表情，奶奶就说，霭霭，这孙婿她也看不透，但这孩子绝对是世间非凡物，她要去陪这个孙婿生活一段时间，好好捉摸捉摸这孙婿。 唉，当年自己胆子还是小了，眼界还是低了，真配不上乐文。听文蓉说，乐文你一到神农，她一听你的这个人就决定不能放走你，开始可能有将乐文你当小鲜肉养的私心，毕竟文蓉那时有一个大人物罩着。可是见面后，文蓉就下定了离开原来那个人嫁给你的决心。后面接触发现乐文的优秀与大气超出了她的预想，就有害怕你打听到她的过去后离开她，就有顾虑，就有彷徨，正好婆婆将安婕妤让人送到乐文身边，她就坚定了决心，一定要嫁给乐文，至于乐文娶安妹妹，她也接受，就要了婆婆的电话，主动跟婆婆谈判，婆婆顺便将钟夫人提了出来，文蓉想了两天吧，欣然接受。 苏乐文说大概是这样吧，当年蓉蓉背着他做的。 有一个事，文蓉可能没跟乐文说，文蓉说当时她也是还没完全打开格局，当时答应婆婆收钟夫人的时候，应该提一句，乐文在深圳的产业已经不小了，婕妤最好放乐文身边照顾起居生活，顺便再寻个夫人帮艳姿打理产业，她肯定是一门心思去做官。而且发现，乐文到了身边后，她在官场的发展很顺。其实婆婆给乐文预留了一个管家的姑娘，文蓉后面听婕妤说了后，回深圳过年时让婕妤召了那姑娘见面了，可惜这姑娘没坚守，结婚了。文蓉说，如果当年这姑娘没结婚，就是即使跟男人睡了，她也要作主帮乐文收了那姑娘。如果当年收了，家里的企业管理就不愁没人了。 文蓉说，原以为婕妤生的孩子不热衷读书或做官，就能回家管企业。不曾想，婕妤只生了一个学霸女儿，对企业没点兴趣。那姑娘长得也漂亮吧。后面没办法，看准琳娜媳妇后，帮乐文收肯定不合理，只能动员墨儿收了。到底是能做总cx的人，文蓉的眼睛也毒，琳娜媳妇管企业真是块好料子。 嗯，那个人现在还在做厂长。我跟婕妤结婚后一直没见过这姑娘了。蓉蓉见那个姑娘不是那次回深圳过年，那时那姑娘还在等我收她。是蓉蓉生下墨儿后，有次来广东开会，让艳姿带她去看的，这时这姑娘已经怀了孩子。不说她们吧，说说李婷导师的事咯，感觉自己在广州后面完全变坏了。 第86章 迟到的初二拜年 86 迟到的初二拜年 苏乐文正准备来讲与李婷导师的事，一群小鸟从眼前鸣叫着飞过，苏乐文便对霭霭说，导师已经去了天国，愿导师留在人间的都是美好。 过一会又说自己好像在广州读书时有些变坏了。 霭霭说乐文是不知真正坏的男人有多坏才这样认为。如果乐文当年真开始变坏了，我们就不会是现在这模式。说不定我们能生一个儿子呢。 这次散步回来后，让农场工人在那个草场上再添加十只母羊和两只公羊，前面三只羊发展太慢了。这三只山羊是苏乐文从神农用车子带回来的，一公两母，估计明年顶多能发展成五只到九只山羊，如果再十二只羊，预计明年能发展到三十只羊。 想到了就做，掏出手机准备给什么打电话。霭霭问乐文是不是准备添购种山羊，这事可以让李云负责，到时让李云请车子送来就行。 霭霭说完就电话给李云，让李云寻十只母羊和两只公羊，寻到了就让人开车送来，地址她从微信里发过去，购山羊的钱从她留给李云的那个卡上支取。 挂了电话，霭霭说她修了别墅后给了一张卡给弟弟，当时有幻想自己能随时跑乐文身边来，那么妈妈就要再回到弟弟家生活，老家呢也有一些人情客往的消费。 初回李集，每天在别墅前坪散步时，都有回忆乐文陪她午休的情景，回忆得自己有那方面的向往了。有过一次开车往神农一中去找乐文，车出广东时，有一个高中同学可能是想来李集找她玩，是一个男同学，打电话问她在哪儿，她接完电话下了高速，在湖南的汝城中餐后又往家走。那次来了五个高中同学，都是些老头了，他们有有将她与那个丧偶的同学凑成一对，一块度过晚年时光。 因为她到家之前，高中同学跟妈妈讲了他们的来意，妈妈当面没拒绝，她回家后提醒了她，如果她再跟别的男人生活在一块，岚岚就永远回不了苏家。苏女婿就永远只能做族谱上的女婿了，这样李家就失了一个大信。 我当时跟妈妈说，这次出去没带妈妈，本就有去找苏乐文的，估计乐文要回神农办理退休手续了。再过一周，乐文就正式满六十岁了。 那天妈妈突然说，如果我跟他们想凑成一对的同学过日子，不出五年，霭霭又要做寡妇。这五年，霭霭基本上是活守寡。 后面一句话把我说笑了。晚餐后没留高中同学在家住，送到李集的小宾馆住的。第二天早餐后，同学邀请她一块同学家串门，她找了个要去广州看女儿的借口推辞了。不过那次真的带妈妈回广州住了一周。在广州，妈妈问了自己与老叶的事，她向妈妈坦白了所有的事，编了个与乐文在培训一校的假事。 过了一天，妈妈说她不相信，如果我们在培训一校睡了，那么奶奶安葬的那次肯定是一块睡。她动员了姑姑跟姑夫去跟苏女婿讲，孙女与孙女婿没有守身的顾忌。骂了我当时不注意影响，即使当年不那个睡，也应陪苏女婿去宾馆去睡，这样李集人就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说明李集人有怀疑我们没有夫妻之实。 我推责任说是乐文不肯，我是很想的。妈妈就不再说了，让我带她去培训一校看看，这时是珊珊在负责，两人互相不认识，只交流了几句。 第三天傍晚翁源就送来了十二只种羊。 琳娜的孩子一回来就吵着让爷爷带他们去看山羊。几年后发展成一大群山羊。农场工人每年将要淘汰的公羊宰了，供农场里的人吃几餐羊肉。 估计蓉蓉快回家了，便把家里的人加班加点安慰好。结果蓉蓉推迟十天才回。 蓉蓉回来后，说这次跟现任老总长谈了一回。那个现任老总对大男孩蛮清楚，竟然问她大男孩怎么没同来。但你们没有交集，想好久没想出来为什么，又不好直接问。一听文斐然是大男孩的女儿，他就说，这个侄女要好好培养。王总这样说，反而让我不好再推荐墨儿与博儿了。隐隐地感觉从前说过的那个关心大男孩的东北大佬是王总的父亲。 过一周，田珺过来拜访苏乐文与文总，说她可能春节前要空降到钟总娘家那个县做县长。这次她们这批秘书基本上是空降下去任职，回头看后，牵扯许多现任官员，上面感觉地方要加大监管力度，就将一批年轻人空降到地方任职，秘书这回是主力军。如果她空降去攸洲，在实业上苏主席一家要指点一下。 蓉蓉表态我们一定支持。但田秘书要考虑自己的个人问题了。 田秘书说她有男朋友，在耒阳空军师做飞行军官。结婚时，敬请总cx一家过去喝喜酒。争取在县长任上生个小孩打底。她也要以总cx为榜样，努力往上冲了。 春节前，宏博飞到广州后再让省宣传部派车回家。晚上跟爸爸、文妈妈讲了几件事。其中一件事是妹妹苏岚的工作，他交待朋友在关注，但妹妹一定要读完在职博士研究生。这次借视察的机会去花都看了一下岚妹，视频里没这感觉，现实里见面，岚妹真有很强的我们家人感觉，又说不出那感觉从哪儿来的。姑姑电话里也这样说。因此后面我们家的孩子结婚，最好先做个dna。 博儿叫上他艳姿妈妈去看望了一下苏墨的两个孩子就飞回去了。 正月初一傍晚，霭霭求苏乐文正月初二带她回去拜年。苏乐文让她去跟蓉蓉说，最好是让女儿去说。结果她带女儿两人去说，蓉蓉说要跟艳姿商量一下。霭霭又带女儿去求艳姿。 艳姿说就凭女儿回家过年这一点，我们这些长辈也应该带女儿回翁源拜年。明天走起，四台车，家里能去的全去，陪女儿回家拜年。让霭霭联系娘家安排中餐。 霭霭回房间后，蓉蓉表扬艳姿这个决定厉害。既如了霭霭的意，又让李家面上有光，还不给外人落下口实。 晚上在霭霭房间，霭霭告诉苏乐文，明天回家拜年，她要领阿文去同族每家拜一下年，还要去姑姑家里和外婆家里拜年。礼品准备来不及，明天就用红包算了。这样一来，会不会对苏乐文名声有影响。 苏乐文表态，霭霭，只要你开心，其他都不重要。说吧，多少红包？每个多大？你自己准备还是让艳姿准备？ 霭霭说红包她预备了。一问红包多大，苏乐文说小了，霭霭从前是一个人在家，表示一下就行，这次去，相当于他这个假女婿第一次拜年，何况还是带岚儿第一次回外婆家拜年，不能小气。一种规格，一只十张。姑姑的就大些。弟弟家的让女儿准备。你外婆家如果有舅舅就大些，如果是表兄弟呢就照一般规格给。 霭霭说阿文真好。嫁给你真好，即使是假的也很甜蜜。 大学毕业以前一直是家族的骄傲。可是后来做到了大学校长大家都不怎么看好她。妈妈甚至有限制她去拜年的想法。 呵呵，你做了大学校长，回家出手依然象做大学教授那样咯。你前面那个男人也是骄横惯了的，他应该通过朋友关系，聪明地告诉当地相关官员，你这个大学校长回家拜年，那些官员就会去你家里拜见你。你娘家不是就面上有光。既无名，又无利，娘家人就不待见你。亲情的明月，能有云彩相伴更诗意呗。 霭霭便说，这次能否通知翁源政府，文总cx去李集。 不行，如果别人说这个总cx有意思，陪着丈夫去前妻家里拜年，那就是笑话。 是有些说不通哦。 我们是以走朋友家玩的名义去，你在李集有房子，这很正当。你领我去其他家拜年，那是私下行动，社会上还会夸奖我不忘旧情，对所有的人都称赞。 霭霭，告诉了弟弟家准备午餐没有？ 告诉了，弟媳说今年做了许多爽脆肉丸和大坨豆腐。族亲会帮忙的，我们这点人去，很容易搞定。弟媳开心呢。 对了，霭霭明天记得在你那别墅里给两个孙子红包。让女儿准备两个给你弟媳，到时再以你弟弟弟媳名义给两个小孩子，在孩子面前，岚儿也是长辈。在你那别墅里，可以让两个孩子拜一下神龛。你可以这样说，两个孙子孙女到了家，奶奶是假的，但爷爷姑姑是真的，要拜一下。这也是对小孩传统礼仪的培养。对了，在京城的孩子和在这边的表妹，都说岚儿有我斯家人的味道，这很好。 原来真不懂。阿文真好。阿文，我们冲一个？ 初二早晨过节，厨师昨晚三点就起床在忙活。早餐前，苏乐文带蓉蓉去请叶老师一家，早餐时，艳姿给厨师一个大红包。厨师说他知道初二对做生意的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因此每年的初二早上过节钟太太都很讲究。钟太太真是一个旺夫旺家的好太太。 早餐后，苏乐文告诉叶老师今天要去外面拜年，老师身份特殊就不去算了。 岚儿开车带谢芎和两个侄子侄女，霞儿坐副驾位，原因是两个孩子稀罕这两个小姑姑。苏乐文开台车带蓉蓉、艳姿、霭霭和婕妤，红红开台车带曼珍、珊珊及晏婶，两个警卫开台车带璇璇、静静。蓉蓉的秘书回北京去了。 十点到达李集。停好车后，蓉蓉她们进霭霭的别墅休息，红红让警卫在门口佩枪站岗。让艳姿给警卫一人一个大红包。霭霭按苏乐文昨晚教的话让两个孙孙做仪式，霞儿说她也是第一次来霭妈妈家里，也要拜一下。霞儿与两个孙孙做得有板有眼。 艳姿说她在家里教过孩子的，孩子在家也做过这仪式。 仪式做完后，岚儿给大家发水或饮料。搞定后，霭霭便对蓉蓉说，总cx，钟总，姐姐要借你们的夫君和孙孙去为娘家壮门面去了。 艳姿便笑了，问李教授红包准备没有。已经有一个失礼了。晏妈妈这个长辈没给红包。 霭霭赶紧补红包。蓉蓉说霭霭是真不懂俗务，让前面那个人宠坏了。唉，想起自己真幸运，早早地碰见了大男孩。只浪费了几年时间。婕妤笑了，说她与艳姐要感谢蓉姐，如果不是蓉姐开发了文文，估计她们还要荒几年地。 霞儿接她妈妈的说，妈妈这地一直荒到有了她才是熟地，这是外婆说的原话。 婕妤笑着说，坏了，忘记自己生的那个精怪女儿在身边。 静静与璇璇附和霞儿说老家有这一说法的。 苏乐文与霭霭一人牵一个孙，两个女儿走在前面，走过广场，在李云家门口先点了一挂鞭炮，然后一块进去拜年。 李云儿子李帆一家是第一次见到，两夫妇是在镇政府工作。霭霭给李云家两个孙子红包。女儿先给李云夫妇红包，依旧喊的是舅父舅母给你两老拜年，霞儿照岚儿称呼李云一家人。然后岚儿拿出两个红包让李云夫妇给爸爸妈妈的两个小孙。 岚儿舅母就说，岚儿，这于理不合。总cx家两个小公主和两个孙孙到家给我们拜年是天大的荣幸，红包怎么能让岚儿拿呢，你是总cx家的孩子了。看到你们下车，我们就准备了。红包大小不管，礼节要到的，我们也是有传承的家庭。霞儿接过红包喊多谢舅妈，两个孙子接过红包，盯着岚儿，不知如何称呼岚儿的舅妈。 霭霭便说，锐孙丽孙，喊我什么就喊你姑姑舅妈什么。 两个孙子赶紧喊谢谢奶奶，新年快乐。说完将红包交给霞姑姑，就跟李帆家的两孩子去玩了。 喝完迎宾茶后，交待岚儿和霞儿带好侄子侄女，霭霭便对苏乐文说，假女婿，我们去拜年。 乐文说，现在是真女婿了。 霭霭对苏乐文耳朵说，也是的，只要干了她一回就是真女婿了。 每到一户，霭霭都要说，这个年拜迟了几十年，然后递上红包。红包是一户一只，如果有长辈，长辈再给一只。一圈下来，就到了中餐时间。 中餐时，两个孙孙与霞儿一直夸奖这些菜好吃。中餐后其他人休息或打麻将，霭霭带苏乐文和岚儿去姑姑家和外婆那边的亲戚家拜年。霞儿有想跟着去，蓉蓉说霞儿去吧，称呼照你岚姐走，车子让岚儿开。 在姑姑家，放完鞭炮，一进家门，姑姑就笑霭霭，终于敢把女婿领回来了。因为姑姑老了后，跟奶奶有八分象，苏乐文便让霭霭再给一个红包给姑姑。姑姑不肯接受，苏乐文看到有姑姑家邻居围观，便大声说，这红包是几十年前就欠姑姑的。当时没来拜年，纯粹怪霭霭胆子小，怕羞。因为她是我老师又比我大。 姑姑便夸奖姑爷会说话，让她记起姑爷第一次拜访李集时说的那个考研做霭霭的学生，比唐伯虎卖身为奴点秋香更高级的事了。掏出两个红包给岚儿和霞儿，岚儿说她参加工作了，红包留给姑婆，霞妹还在读书，可以接受姑婆的。 在去外婆家路上，霭霭说，是不是姑姑有象奶奶。苏乐文点了点头。在外婆家那边比较简单，因为乐文不认识一个人。 返回到霭霭家时，翁源县委与政府的领导在向蓉蓉、艳姿拜年。苏乐文进去，那些领导便起身向苏副拜年。 红红介绍，这些当地领导是节节的大学同学或神农一中的学生，特意过来给总cx和苏总拜年的。 苏乐文赶紧向各位当地领导打喜手。表示感谢，同时把两个女儿叫来给当地领导拜年，告诉两个女儿，这些人不是她们二姐的同学，就是爸爸在湖南的学生，都可以叫哥哥姐姐。并介绍苏岚在花都宣传部工作。 婕妤说她拍了视频发在家园群里，二女儿便将视频发在朋友圈里，标注了爸爸妈妈与阿姨初二去向这儿的教授拜年，让节节的同学看到了，结果这些孩子有礼性，联系文文的学生过来给蓉姐与文文拜年。 苏乐文夸奖婕妤完全可以担任我们家的宣传部长，夸完后让艳姿去车上拿烟过来。不管男女，来宾每人一包。蓉蓉就笑大男孩完全是家长作派。 跟四个神农一中的学生说了几句，笑着对他们说，肯定在心里嘀咕老师怎么在这儿有一个女儿吧？学生彭润就说，是咯，文哥是东北的，总cx师母是湖南的，怎么又在翁源有一个家。 呵呵，女儿是真的，你们这个师母是假的，要搞清这个问题呀，比做一个高考题不容易。如同结论是正确的，但给出的题干条件却是假的，只能用非常规思维去解析了。 四个神农学生和节节的同学一听便笑了。节节一个同班同学说，难怪节节美女在学校说，她爸爸有时候说的话匪夷所思，想清楚了却感觉意境深远。佩服苏主席。晚餐我们这些晚辈招待总cx与苏总一行，请赏个脸。 请我们晚餐？这不现实，一般县城酒店未营业。这样，你们坐一会，我去问问我女儿的舅舅一个事，再过来说话。 带霭霭到了李云家，笑李云儿子与儿媳，县里领导到了你姑姑家，怎么不先过去向领导拜年呢。在这儿，你是地主呀，要尽地主之宜。李云，晚上再弄几桌有困难吗？午餐那样就行。比中午多一桌或同样桌数就行，家里人挤一下咯。 李云媳妇抢着说没问题，一小时搞定。 好，侄子与侄媳先过去跟县领导拜年，再留他们晚餐，他们肯定客气，你就求你总cx姑姑出面。要懂得这些东东。 侄媳妇说她想到了，但有些胆怯。苏乐文便让霭霭带他俩过去，就说我在这边帮着做菜。李帆拿包烟过去散一下。 霭霭他们走后，李云说姐夫厉害，难怪做到了这么大官。 老弟，我是无心做官，如果真想做，可以做一个更大的官。 李云说，晚餐不用姐夫动手，堂弟是厨师，让他过来。 苏乐文笑云弟真是个实在人，听我说在动手搞，我那些学生自然要留下晚餐。真以为我会动手呀。 一会儿岚儿过来表扬爸爸，说爸爸厉害，帮哥哥与嫂子于无形。给舅舅家一个天大的面子，书记县长宣传部长在初二能在寻常人家晚宴，是一般人家请都请不到的。 岚儿，今后要多学习。 这样也是给当地领导一个亲民的好形象。岚儿拍点照片，发朋友圈里，主题嘛，就夸奖翁源领导亲民。女儿搞宣传的，不用爸爸指导吧。 晚餐时先确定开车的，再来定喝酒的。艳姿说，菜由李家出，酒用我们公司业务招待用酒，阿文车上还有一箱遵义酒，先喝那个酒。 一开席，苏乐文便让岚儿的哥哥嫂子提杯，媳妇比侄子讲得好些。 然后是苏乐文与霭霭提杯，欢迎总cx一行美女，县委政府一行俊才，在最有美好寓意的正月初二，来到这久有读书盛名的李集。祝大家新年心想事成。 再是县委与政府敬酒。 苏乐文跟县委与政府的客人推介李家的爽脆肉丸与大坨豆腐。 宣传部长说，差点失礼了，没向老师敬酒呢。按我们神农一中模式走。 敬酒时，苏乐文跟四个学生商量，李霭教授是他嫡亲的老师，他女儿嫡亲的妈妈，这次陪他接受敬酒可不可以？ 结果让霭霭与老师平坐接受敬酒。 晚餐后，喝了点茶我们回深圳。女儿一台车，两个卫兵一人一台车。曼珍与红红两人交换开一台。 回到家十二点了。大家收拾好后休息。 因为回来时抱着孙女坐在岚儿车上，感觉谢芎有想法，她时不时用手伸到苏乐文身上，首先从谢芎开始。在谢芎身上，谢芎说她今天真让乐文激发了，也后悔了，如果当年自己有在老庞面前那样的表现，乐文当年真可能落入她怀抱，至少可以做个情人，当年的自己真算得上美女。跟东北佬可能不会离婚。 苏乐文本想让谢芎说说当年在老庞跟前的有什么表现，想一下还是没问，直接冲锋。冲完后才说，他可不敢，让她东北丈夫知道了，两人就有一个人麻烦了。谢芎说，那有可能也离婚，走艳姿模式。帮苏总管好广州的培训学校。 那晚最后睡在霭霭房间，听了半夜的感谢。霭霭说，当年的身体真是让自己都着迷，可惜给了别人。真应该给阿文这个坏蛋才对。 初八女儿去上班，苏乐文与艳姿开始忙公司里的事。婕妤说新产品春节销量好，她要休息一段时间，能不能陪她去神农玩几天。苏乐文说行，等霞儿去上学再说吧。 今年要开几个新厂。一是为支援艳姿娘家所在县，开办一个新型金属材料公司，将侯可可调回去做老总，到时再从洪都公司派一个技术经理与一个销售经理过去。 凯特回国在深圳开一家生物制药厂，技术是美国的，好多原料要从北美或欧洲进口。珊珊在帮忙。这个交姑姑家表妹贤贤协助凯特，建成后直接做厂长。这厂生产的主打药品就是治姑家表妹贤贤那病的。姑夫家好象是遗传，反正姑夫也这病走的。这药进口很贵，这次不知凯特怎样弄到授权与生产技术的。凯特让爸爸不要细问，他可不敢违法，前面的公司倒闭就是听信了爷爷一个朋友的话，照中国模式搞，结果…… 要在凤岗开办一家机械厂，这是一个订单型企业。这个厂叫妹妹的儿子海年派人负责，海年手下有一班深二代老家年轻人，就是这些孩子的父母都是跟随过来做事的老家人，这批孩子都是在深圳出生与成长的，接受的深圳这个现代都市的熏陶，但骨子里是东北人的性格。反正碰见苏乐文，男女都照海年喊苏乐文舅舅。 为了减轻琳娜的压力，没让琳娜负责新厂的筹建。琳娜感慨，在苏家，她得到了比在庞家更多的父爱与母爱。苏乐文说，琳娜媳妇别这样说，她哥哥对她真心的不错，这个从她哥哥与嫂子看她的眼神都能感觉得出。 琳娜哥哥在南方医科大做教授，经常带夫人与孩子过来看琳娜的两个孩子。 琳娜赶紧感谢爸爸，说她终于发现自己是一个幸福的人，北京的孩子与侄辈也亲她。 第87章 霭霭醉哭说恨乐文 87 霭霭醉哭说恨乐文 这次苏乐文陪艳姿、婕妤从攸洲视察新厂建设情况回深圳，在路上，艳姿说，国贵那蠢婆娘跟亲戚打港，说艳姿其实嫁了个傻子，国贵玩剩不要的婆娘他接受，国贵玩了他婆娘，他还那么重用国贵的儿子，让他当这么大的一个厂的厂长。 苏乐文笑了笑说：我可不这样看。我会说，国贵的初恋陪我睡觉生孩子，国贵的儿子帮我打工赚票子。我坐享其成，赚尽了。 艳姿想了一下，笑着说阿文真聪明、度量真大、心态真好，这说法真绝。这说法也完全符合事实。换一下说法，阿文是赚尽了。 苏乐文说，艳姿，刚才是开玩笑的，但在我内心里真没那蠢婆想的那念头，你象蓉蓉从前与那老王的事，我理解成我抢了他的最爱，我就是最终胜利者。 婕妤笑着说，按文文这个说法，那她亏了，从始至终，她只属于文文一个人。艳姿便说婕妹最赚了，婕妹这颗饺子，只沾了阿文的筷子，最有人生成就感。 婕妤想了一下说，艳姐这说法不仅正确而且形象哦。 苏乐文继续说：不过刚才艳姿学的那些话，绝对不是国贵婆娘讲的，除非国贵婆娘真的是蠢到不认得路。国贵婆娘不会那样蠢，也不会那样坏的，虽然见面不多，但可以看出那婆娘不是一个邪恶自私的人，当年做那事，纯粹是娘家条件差，自身没多少文化，或许还让人强迫了。学给你听的那个人反而要防备，其实这话就是她的心声，这人或这人家里的任何人，不能在我们的公司里担任职务，做普工可以。挑拨关系是农村妇女习性，但这次用的心计很恶毒。如果换个跟这人一样度量的人，甚至是一般人，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就麻烦了，男人哦，在这事上有本能的反应，可可这孩子的厂长就当不成了。男人在这方面有最本能的自私。 对，是一个表妹讲的，就是姑姑家最小的女孩。她可能想让她的儿子做厂长。 哦，那一定交待可可注意那个孩子，应该现在是在厂里做事了。回去就电话跟可可讲，就说是我的意思。艳姿说让她回去想想再打电话，说实话嘛，内心里前面有对姑家孩子照顾的想法，阿文一说，感觉左右为难了。 苏乐文说对不起，让艳姿内心里犯难了。不过为了厂子，这必须的，这个厂子投资不是小数字，必须让信得过的人打理。 车接近一个高速枢纽时，艳姿突然让阿文左转，带她们去泡温泉。 左转进入厦蓉高速后，苏乐文问艳姿从前去过那个温泉泡澡吗？ 艳姿说没有，但老听商会的那些人说起这温泉，最热的泉眼能煮鸡蛋。当年没跟商会的朋友过来，是因为发现商会有些男人有馋她身体，万一闹出笑话来就麻烦，前面闹出，肯定不能再嫁阿文，后面闹出就更对不起阿文。跟婕妹一道来更不行，婕妹真的太迷人了，即使出点捏造的绯闻，可能就会传到神农人耳朵里，对阿文的名声就有严重影响。 蓉姐在郴江工作时，她与婕妹两人开车路过，去时，两人都急着见到阿文，回时，两人都想着深圳的事。 商会经常组织过来泡温泉，特别是春节前回神农，一般结伴过来泡，他们可能会在这儿玩上一天再回家。据说这儿宾馆里有小姐，她每回都是找借口不来。其实哦，阿文在一中上班期间，春节前她们最有理由随商会的朋友过来泡温泉，泡好回神农，放假再陪阿文一块回深圳，回到深圳，正好跟妹妹搞年终决算，这样既陪了阿文，又不影响家里企业上的事。但真要一块来泡，大家穿着暴露，那时年轻，尤其是婕妹，如果真出点问题，就是永远也挽回不了的错。 苏乐文说谢谢艳姿能这样想，其实当年艳姿与婕妤想来泡，可以先给他电话，他从神农开车过来陪她们，泡完再一块回神农，等学校放假，再一块回深圳，很方便的。婕妤跟我们一块泡过。 婕妤笑了，说第一次跟文文带同事过来泡温泉，她让文文帮她按摩，女老师也要文文帮她们按，文文说漏了嘴，说让他按了身体，身体就有想他，后果很严重。那些老师就笑校长帮大长今按了，大长今的身体肯定也有想校长。文文不好意思，就去抽烟。文文一离开，我是对女老师说，我身体有想哥哥不怕，晚上跟哥哥睡一下就行，你们可不行。 艳姿说婕妹反正胆子大。当年她们也想过这方式，但有一个麻烦，她们要开车过来，坐商会朋友的车过来不行，他们一般有家人同行，她们两人一人坐别人一部车，那些人的家人会有怀疑，何必呢。如果开车过来，返回深圳阿文与她们不能一台车，又没什么意思，说实话嘛，那时年轻，见到阿文只一个想法就是腻在一块，不能腻一块，就觉得没意义。 苏乐文说那个镇的温泉，真有很热的。我来泡过很多回，第一回是王群带我们来的，这时婕妤还没来神农，那次我开蓉蓉送我的那台车，那次来了很多人，是以学校搞团建的名义，好象有不是夫妻的男女睡一块的。泡温泉时，身体比平时露得多，会引起欲望需求更强烈。可能是有这个动力，后面学校每年都会由工会组织过来搞团建，其他单位也差不多吧。第二次是开房车过来的，蓉蓉、婕妤、红红，还有她们三个姐妹。晚上睡房车上，她们四个人喝大了，喊我与蓉蓉用力，反而搞得我那晚不好意思与蓉蓉那个，快天亮了，实在忍受不住了，就轻轻地偷偷摸摸式地来了一回，婕妤还笑我忘记自己是东北男人，想干就整呗。因为晚餐喝酒，我跟蓉蓉一边，红红她们四人一边跟我们拼酒，她们没喝过我们。神农政府也来了一批人，第二天继续泡温泉时听了红红她们说昨晚喝酒没拼赢我，政府那些家伙不服气，因为红红那边有两个女的在政府喝酒出名。政府那边的人就重组局，男人比酒，美女随意，蓉蓉还求了婕妤批准，婕妤记得吗？ 记得，蓉姐这次使奸，先说昨晚婕妹没陪大男孩，这晚让大男孩全陪她，交换条件是答应文文放开喝酒，不能告诉婆婆。结果喝完又说文文喝不少酒，她不放心大男孩在婕妹房间，文文早上才去她房间。 呵呵，是这样咯。结果我把政府那边男的全喝趴下，让神农人见识了我喝酒的本事。后面政府如果招待上级喝酒出名的大人物，都让我参加酒局。也好，这样认识了不少湖南大佬，后面在长沙工作时，时常跟这些朋友喝酒。 那次在温泉镇多睡了一晚，那晚是政府的那班人帮我们开的房间，公费咯。蓉蓉看我喝不少酒，她让我躺着，她骑着我，动作真的很熟练，我笑她曾经肯定这样坏过，结果那晚连续坏了几回。早晨蓉蓉推我去了婕妤房间。星期一清早赶回单位上班。泡温泉，好象与性挂钩就更诱惑些。 第三次泡温泉是带婕妤陪我们学校同事一块来的，婕妤跟韩冰一间房，我一个人一间房，婕妤跑我房间睡的，来回是婕妤开的车，还有一个超速。 婕妤说是咯，当时交待韩老师不能在外面说。韩老师说她早猜到了大长今是校长的小夫人，还问了大男孩肯定是猛男吧？等我肯定回答后，她发誓保证不会乱说的。 艳姿说她有怀疑蓉姐对从前的事有隐瞒，但自从跟了阿文后，蓉姐真的是一身正气，很守妇道，因此阿文不要多猜测蓉姐的过去。她与国贵的事反正阿文清楚，年轻男女在一块，无非那事吧。因此从内心里羡慕婕妹这只饺子只让阿文的筷子沾了。 第四次是蓉蓉因工作成绩突出，受到省委嘉奖，蓉蓉心情特好，接受完奖回到神农，就带我与红红、红红男朋友一块过来泡温泉，这时婕妤在深圳一门心思在赚钱。其实这次嘉奖，蓉蓉接手书记没三个月，成绩是有，但主要是欧阳书记前面工作的成绩，省委突出蓉蓉是有意的，就是给下面一个信号，省委准备要将文蓉当重点培养对象打造。当年同期湘南还有一个女县长也是重点培养对象，后面那女县长半夜一个人开车去市里会情夫，可能是喝酒了或太急迫了，路上出了车祸，自己当场毁容了，后面一追查，前程也毁了，名字忘记了，三个字，有一个雁字，大雁的雁。 艳姿问那女县长长得漂亮吧？ 必须的呀。神农一中有个老师跟这女县长是一届的同学，这家伙在大学就表现突出。就是舍得身体换前程咯。 艳姿叹了一口气说，女孩在体制内工作，不漂亮机会少，漂亮了惦记的人又多，真难为她们。她有一个女同学，娘家靠近醴陵，在市工商局工作，听高中同学讲，绯闻丰富多彩，对了，爸爸安葬时这个女同学到场了，阿文你过去敬酒时，她还笑阿文不穿孝衣是失礼。 呵呵，想起来了。说明你同学里知道你跟了我。 艳姿说有次高中同学在深圳聚会，那次主要是她接待，婕妹一同去了，回来笑了一段说艳姐家的方言太浊了，幸好我们家孩子不讲。带他们参观了补习一校和遥控器生产区，在公司总部，海兵喊了她嫂子，海年喊了她舅妈，还当着大家的面问我，舅舅哪天从神农回深圳，舅舅回来了，舅母一定带舅舅去他们家新别墅喝酒，好多东北老乡想见见舅舅。这次同学可能明白我嫁给了阿文你。海年呢，一直对我亲，就在我面前象自己孩子一样随便，也就没注意。海年读初中时，有次带一帮同学去补习一校玩，直接喊我舅母，那天带他们去餐馆吃的中餐。 苏乐文说没事。现在更没事了，退休了，用不着考虑这些了。对了，婕妤，蓉蓉第二次回深圳过年，你带安朴英见了蓉蓉？ 婕妤就笑了，说初三下午咯，蓉姐看文文一个人开车走了，就喊我与艳姐开车去看她爸妈。当时我跟艳姐就好奇，文爸和潘妈初一拜年见面了，我们以为是蓉姐想墨儿了，就交换了一下眼神答应了。其实初三下午我们本安排了事，要陪艳姐去拜访坂田村领导的。结果车子开出别墅后，蓉姐说她想去婆婆的那个厂里看看。 到了厂里，我身上反正有厂长办钥匙，就打开厂长办进去三人泡咖啡喝，喝了几口，蓉姐让我联系婆婆找来帮艳姐管家的那个姑娘，她想见见。我与艳姐不知蓉姐是什么意思，我就电话给朴英姐，说苏总的大夫人视察机械一厂，点名召见朴英副厂长。 朴英姐过来，蓉姐一看朴英姐怀孕了，便问安厂长结婚了呀？ 朴英姐说她是元旦结的婚，钟总和婕妤妹妹过来写了个大礼。 蓉姐就问了一下朴英姐一些具体问题，鼓励她用心打理厂子，就说要去大别墅看爸妈与儿子了。 在大别墅里，墨儿跟我与艳姐亲热，不怎么亲蓉姐，蓉姐强行吻了一阵墨儿。震震年前接回江西过年了，蓉姐指着艳姐的肚子问墨儿是弟弟还是妹妹，墨儿想也没想，说，弟弟。 回来时，蓉姐说朴英这姑娘福气差了点，如果没结婚没怀孩子，她本要将这姑娘收做大男孩的四夫人，帮艳姿管理家业，她现在发现家里的产业比她想象的大多了。顺便讲了大年三十乐娅与她交流的情况。进别墅时交待我与艳姐不能跟文文说这件事。顺口问我们，大男孩今天突然一个人出行，不会是去找什么姑娘吧？ 我赶紧否认，我们保证文文是跟什么特别的人去谈什么事了，可能是同学，或文文敬重的长辈。 艳姐说这点蓉姐要相信阿文，不带我们出行，午餐没回来，肯定是见什么男人，午餐喝了酒，这个时候肯定是喝茶醒酒。说完，艳姐视频给文文，文文果然是午餐喝了酒，在喝茶醒酒。感觉还是艳姐最懂文文。 艳姿说，如果安朴英多守一年，或蓉姐国庆节第一次来就召见朴英，阿文当年真就有四个夫人了，那么她们三人可能就是轮流去神农陪阿文。 下了高速后，走乡道时，苏乐文说那次陪蓉蓉、红红、红红男朋友过来泡温泉有一个小插曲，让蓉蓉笑了好久。红红不是跟男友一路来的吗，泡的时候他们两人就腻在一块。我跟蓉蓉一块泡，在一个比较私密的温泉池，蓉蓉喊我大男孩，帮她搓一下咯。我便帮蓉蓉搓了一通，搓完后，看我有生理反应，就让我别强行克制，泡在温泉里休息一下，用条大浴巾将我下面罩着，她去买点饮料过来感谢大男孩，开玩笑说工资就等会手机转账。 一个也泡在这个池里的少妇便问蓉蓉，这个搓澡工手艺如何，怎样收费。蓉蓉说手艺很棒，收费便宜，搓二十分钟五十块钱。那少妇就请我帮她搓一个钟。蓉蓉对我说，大男孩，搓咯，我帮你介绍了生意，等会再帮我加搓一会可以吧。 那少妇没明白是玩笑，真跑我跟前背对着我让我搓。蓉蓉便坏笑地用手势让我搓。本来下面有反应，结果她屁股坐进我怀里，碰到了，我只好赶紧运一气控制起来，然后帮那少妇搓了一通。 搓得那少妇明显有生理反应。便一个劲地夸我手艺好，舒服。 蓉蓉买了饮料过来，那个少妇说搓澡她买单，强行给了我一百元钱，她钱包手机放在一个防水袋里，挂在胸前，应该是经常过来泡的。给完钱，顺手从蓉蓉提来的饮料里拿了一瓶牛奶喝。意思是搓澡她买单，饮料呢蓉蓉出。 刚才蓉蓉不是说要加一个钟吗，结果喝完饮料让我继续帮她搓，还娇羞羞地喊我的手要在那些敏感区域搓，如小肚子区域，还让我将手伸进去搓，乳房也要搓一下。搓得蓉蓉连连喊爽，因为看到我在给一个美女搓澡，旁边还有一个美女在泡澡，加上那个池子本身不大，到那儿我带你去看咯，四周全是茂密的灌木，上方也让枝叶长得结成了棚顶。其他游客过来一看就不好下水泡不。蓉蓉搓完后，那个少妇也要加个钟，也要搓刚才没搓的那个部位。我不肯，她直接将我的手牵过去搓。 搓完后，她要加费，我说不用，免费。她说，那怎么可以呢，尊重每一个人的劳动是修养，又强行给我一百，并说下次来继续找帅哥，我们加个微信。 艳姿说，这回阿文沾了个大便宜咯。乐文说，说实话嘛手感真不同，而且搓得那少妇呼出的气有香味。手在她毛毛里的感觉怪怪的，她呢可能也坏，让我手指伸进毛毛区搓时，她时不时地突然抬臀，手指就滑到她那上面了。蓉蓉在旁边强忍住笑，时不时邪邪地拍我一下。蓉蓉呢放开了坏的时候真的风骚，有些浪荡女子的味道。那少妇一看就更放得开咯。 晚餐时，红红点好菜后，那个少妇也过来了，看到我就说真有缘分哦。我个东北人，在南方人群中确实打眼，蓉蓉就邀请她一块吃。她也放得开，就说aa制吧，一个人晚餐确实没意思。 一起喝酒时，她竟然问我，除了搓澡还陪那个不？怎么收费？ 我看玩笑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能再往前开了，就说我们是开玩笑，我们四个人是两对恋人。她还不相信。红红男友不明就里，就说，蓉姐是一个县的县委书记，他女朋友是书记的秘书，他是一个县的移动公司部门经理，这位帅哥是神农一中校长。其实我们已经领结婚证了，红红男友不清楚，应该是红红没跟他说。 那少妇当场就脸红了，说她听说过书记与校长的故事，她娘家是安仁的，在神农有亲戚。我赶紧说，没什么，在俺们东北，搓澡是很平常的事，高中我就帮同班女同学搓过。 那少妇叫刘冬，是郴江市政府工作人员，还是个科长，后面蓉蓉与红红调到那儿，她们三个玩得好呢，冬天与春季，都有一块来这泡温泉。蓉蓉做书记时，还将刘冬提拔去了一个小县做副县长。她男人出国了，是劳务输出，去了夏威夷开拖拉机吧，后面好象是离婚了。这次让我明白了，妻子，如果不能满足，后果有多么可怕。 那晚乐文与艳姿、婕妤住在一个温泉宾馆里，开了两间房。为了出行方便，后面跟艳姿用斯乐文的名字办了一个跟她没有存根的结婚证。因此开房没有心理压力。其实在这些以服务业为支柱业的小镇，查房是当地政府所不乐意的。 晚上泡完后，艳姿感觉特别舒服，说比在广东阳山泡得舒爽，便电话给蓉蓉她们，让她们过来泡，结果第二天蓉蓉、红红、静静、霭霭开台车过来了。谢芎要照顾孙子孙女读书过不来，珊珊要陪凯特建厂子也没来。璇璇与曼珍天天要打坐。 结果第二天下午泡温泉时，蓉蓉与红红碰见许多从前的同事，竟然又碰见了刘冬。 晚餐一块喝酒时，蓉蓉笑刘冬，当年让大男孩搓澡按摩时，大男孩搓她小肚子时说，还可以往下一点点，按搓大腿内侧时就说，还可以往上搓一点，还特意用大腿夹大男孩的手，一定要搓胸脯，大男孩发尽了财。她根本不知道我们当年是睡一块的夫妻，哪儿都可以搓，大男孩哪儿都搓过。刘冬说那时年轻，男人去美国了，在那边找了人，一直不回家也不离婚，父母一代关系一直很好，两人自小打一块长大，等于读高三就睡一块，他没考上大学，就学了技术，开挖机，总cx要理解。文蓉便问刘冬后面在哪个位置退休的。刘冬说，总cx去江西后两年，她申请去妇联工作，最后在市妇联主席位置上解非的。 霭霭提出，既然到了汝城，她想去阿文工作过的神农一中看看。蓉蓉说行，明天住艳姿妹妹家的那个岛上。婕妤说，正好她感觉在神农还没玩够，神农的老朋友现在都知道她是文文的陪教夫人了。夸我们都不老。 问刘冬陪不陪我们去神农玩。刘冬说文总cx把她说得不好意思了，再一个她现在是单身状态，真不好意思跟你们跑。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估计是约了人的。 到了神农一中，学校校长陪同让解说员介绍办学成就。学校有一个以苏乐文名字命名的荣誉室，里面收集苏乐文当校长期间的所有荣誉。每天有游客要接待。 参观完后，霭霭对校长说，她想讲几句话。 校长让她站在话筒前，告诉霭霭站在这个位置，会自动录视频的。 霭霭说，她是苏校长的老师，可以说是苏乐文的一度恋人，乐文能在这个偏远县中干出如此成就，她替乐文感到骄傲。乐文曾经说过，学校管理从计划的制订到决策的执行，到成果的评价，都是用管理理论作为行动的指导，当时还将信将疑，今天看了现场，看了电脑动画的动态演示，感觉乐文这个学生，将教育管理理论学到了家，用到了实处，用出了效益。也唤醒了她这个管理学理事的专业思想，她要利用余生来研究神农一中教学管理机制，争取总结成一种管理模型，不负所学，不负所爱。 首先要做的是在神农一中成立一个办公室，请神农一中提供场地与资料，其他的她自己搞定。经费就请乐文先垫付，等她从国家管理学会申请到专项资金后再返还。 蓉蓉说不用这麻烦，李教授可以直接向国务院申请，让文斐然批付就行。 现任校级行政全是苏乐文时代的学生，中午在学校小餐厅招待老校长一行。艳姿说，晚餐我们在钟岛休闲中心招待一中校级领导。苏乐文交待校长颜明昭通知几位退休的校级行政到场。特别交待颜明昭要将他舅舅刘建秋叫过来，去了党校做教学校长后，这家伙好像去了另一个星球。 明昭就笑了，说他舅舅换了舅母后感觉对不起原来的那班兄弟。 苏乐文沉思了一会说，这是建秋的个人事务，不作评价，明昭你告诉你舅舅说这次是文哥亲点他参加的。如果刘英愿意来，让他带刘英来参加，大家都老了，这些都是青年旧事了。 晚上很热闹，结果把霭霭喝醉了，痛哭了起来，艳姿要劝，苏乐文说让她哭吧，哭出来是好事。哭到半夜哭累了，苏乐文与艳姿两人服侍她洗漱后沉沉睡去。 苏乐文过去看廖飞他们打牌，廖飞问苏乐文，姐夫，这个美人怎么啦。 苏乐文让廖飞不要问，教授内心的苦楚不是我们一般人能理解的，这次哭了出来对她来说是一种释放。 李修民说，怎么她哭着说她恨苏校？ 第88章 侄女岫岫 88 侄女岫岫 呵呵，她是我读研时的教授，她可能一直把我当假想的恋人，不过我真的假扮过她的男友去过她娘家，她的人生不是普通人的人生模式。不要深究这些。 第二天，神农一中将那些管理方面的数据文件与影像资料全拷贝送了过来。结果霭霭因为十一年没有参加管理学会年会，她的那个理事已经注消，跟那边联系，管理学会非常冷淡。 看霭霭难受的样子，苏乐文劝解她放下，现在的世界是当下年轻一代的世界。如果实在有专业情结，可以自建一个相关网站，但我估计关注的人不多。如果不想静下来安度晚年，跟我与艳姿搞家里的企业吧。把你的管理理论应用于企业管理中，写些文章，开发一下私营企业人员的现代管理思维。 苏乐文开车去一中，交待一中领导班子，那个关促办继续办好，但绝对不能大肆宣传。这个只能是闷着鼻子发财。我那个老师，我劝她不要深入研究我们的管理模式。 回到钟岛休闲中心，县委与政府主要领导过来拜访蓉蓉、艳姿和红红。苏乐文跟书记廖若星，县长汤望越单独讲了几点。这两人都是苏乐文上过课的学生。 第一点，关促办一定要加大倡廉宣传，刚才我去了一中，一中领导讲，关促办已经由政府接管在做。现在我们神农考进公务员队伍人数庞大，掌握实权的学生越来越多，如果出现贪腐现象就与我们的初衷相背了。拜托拜托。 第二点，一定要关促办定期明文告诫各地校友会，不要泛滥了非公务接待，公务接待走各地的正常渠道。尤其是母校教师旅游出行，最好不要惊动当地校友会。我们的校友会是促进发展的会，不是接待站。这条就说是我说的。我已经让一中工会直接电话给几个喜欢在旅游地找当地一中校友会接待的退休老师，即刻起不允许，我们做老师的要起个模范带头作用。 第三点，听一中同事说，政府要想在一中建栋‘文楼’，以彰显文蓉对一中教育的支持。这个可以，国家有相应资金支持，县里派人去国务院找文节节主任，我们会电话告诉她，她知道手续如何走。至于为表彰我建‘苏楼’就没必要。这个真的不是客气，我对前后三任老总说过，我在神农一中取得的成绩，是我遇到了好同事与好当地领导。 其实我最欣慰的是我们神农学子能够报国有门。你们是我的学生，知道我的性格与为人，我也不用跟你们玩虚的。也再关促你们一回，政治上还需要继续进步，争取能为更多的人服务，为国报更大的志。 出来后，苏乐文去看了一下霭霭。霭霭说让阿文陪她走走，感觉全身乏力。苏乐文说她昨晚发癫，喝那么多酒，又那么竭斯底里地哭，今天肯定乏力咯。今后不准许！ 霭霭说，昨天看到阿文在这里工作的成功与成果，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么地失败。如果当时不沉浸在那个人权力的光环下贪慕虚荣，只要勇敢一点，跟着阿文过来，那个人也是鞭长莫及，不说做很多，帮阿文写写文案，帮阿文生两个孩子肯定能够做到的。阿文，你说老实话，如果我当年敢象女儿一样跑到神农一中门口来找你，你会收留我吗？ 肯定会感动地张开双臂迎接呀。 真话？ 真话！当年你是大美女大教授，在我心目中就是读了博士的织女姐姐呀。我顶多只算是不用住寒窑的董永。 谢谢阿文，其实这话真与假都没办法检验了。 苏乐文说他没必要骗自己的老师咯。 哦，阿文，有一个好事没跟你说，弟弟的儿子李帆和儿媳叶慧慧都提拔了。 好的。那儿媳呢聪明灵活，但缺乏自信。你侄子吧，做事应该很踏实的。后面就靠他们自己闯咯。 霭霭告诉苏乐文，在她手下本还有一个弟弟，读初一时，跟同学去一个水库游泳淹死了。这个弟弟本来水性很好，后面才知道那个水库里有几条一百多斤重的塘虱，就是一种鲶鱼咯，可能是让鲶鱼咬住了拖下去淹死的，那天淹死了三个孩子，尸体都让鱼咬坏了。因这个缘故，奶奶与爸妈对小云后面就溺爱了，弟弟与弟媳对自己的孩子也溺爱了，李帆就有些女孩子气。岚儿到身边后才胆子大。 对了，岚儿应该还有一个姐姐吧？ 对，老大，本把她安排在国企上班，她发现了我做小三的事，直接辞职走人。现在在海南还是湛江打工。三十四了还没结婚。 有联系电话吗？她有专业吗？ 她广工毕业的，学的数控机床专业。弟弟有电话，跟我一直不联系。 苏乐文掏出手机给李云电话，接通李云问姐夫在哪儿，打电话有事吗？ 哦，我跟你姐姐在湖南神农玩，你有大女儿电话吗？ 霭霭说叫岫，山由岫。 哦，这问法是多余的，父亲肯定有女儿的电话。你将女儿岫岫的电话报过来，你再先打个电话给她，介绍一下我是她太奶奶墓碑上的那个姑父，我等会再电话给她，看她有没过来帮我管个厂子的想法。不用谢的，我是上了奶奶墓碑上的李家亲人。 等苏乐文挂了电话，霭霭说，阿文，可能难做成工作哦，岫岫有多仇恨我呢，家庭微信群，我在她直接不加入，我只好退出，她才加入。 试试看吧，她学这专业，却跑海南去工作不明智，她应在珠三角或长三角找工作才正常。 走了一圈后，苏乐文拨打李岫的电话，接通后，苏乐文自我介绍，他是苏岚的父亲，是她太奶奶墓碑上的姑父，叫苏乐文。 岫岫说，苏伯伯我知道，岚妹当天晚上就告诉了我。恭喜苏伯伯。 呵呵，咋喊伯伯呀，你当喊我姑父才对呀。 莫非姑姑又做了苏先生的小三？姑姑也是浪费了聪明与美貌，什么不做做小三，李家的脸让她丢光了。 你个蠢岫岫，你姑姑是我嫡亲的老师，我们曾经是恋人。如果我现在真要找小三，也要找个年轻漂亮能生孩子的小三呗，找你姑姑有什么用呢。 对咯，做小三，还不准生孩子，活见鬼。做小三不就是为了睡吗？睡又不准生孩子，这明显是无情，只有性的占有。姑姑竟然还乐陶陶。 好了，不讨论这事了。这是一个社会学问题，与你专业无关。今天姑父电话给你呢，是想问你有没有过来帮我管理一个厂子的想法，厂子呢厂房已经建好，正准备进机械设备，进好机械设备和原料就能生产，投资四个亿吧。建成后预计是利润每年一个亿左右。正缺数控机床方面的管理人员与技术人员。我有些好奇哦，你学数控机床专业的，怎么跑到海南去工作了。 哦，你在一个贸易公司做事哦，就是将国产数据机床出口到东南亚，或将欧美机床转进口到大陆，哦这种思维就对头。有钱吗？有呀，过来咯，我们家也有对外贸易公司，或许能开展一个新领域呢。 过来工资多少呀。这个我要问一下才知道。你现在一个月能挣多少，管最高一个月报。这个数呀，就凭你是我女儿的亲姐姐，喊我姑父，收入暂时定一倍咯。先请假飞长沙或衡阳机场，我过来接你，到时还要你看看要订哪些数控机床。 挂了电话，霭霭便问她现在是不是小三身份。苏乐逗霭霭，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小四，蓉蓉老一，艳姿老二，婕妤老三，霭霭小四。霭霭便拍打苏乐文，那她是老一，因为首先是跟她睡的。不过即使是做乐文的小四，她也乐意。 苏乐文让霭霭不要有这想法，为了奶奶，他现在将她当夫人看的。当年没有担当，缺乏勇气，否则就真的是唯一夫人了。 霭霭深情地望了一脸真诚的苏乐文，说了一声谢谢，抱了过来。 一会儿岫岫打电话过来了，说她飞广州，再随妹妹开车过来，估计今晚到。苏乐文说行，注意安全。感觉喊我伯父也有道理，说明岫岫更把我当家里人看，呵呵，还是喊姑夫呀，行，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姑夫。 找到艳姿，问数控机床订购了没有？艳姿说还在谈，这边加工精度要求不高，用普通国产机床就行。 苏乐文告诉艳姿，刚才找到了一个学数控机床专业的人，就是岚儿的姐姐，正在海南一个进出口机床的公司做事。 艳姿说正好咯，先让她做技术厂长，正担心这方面技术问题。另外南昌那边也需要这方面的人才。这方面技术更新快，从前大学毕业的学生过几年就落伍了。 午餐时，跟神农县委与政府的人喝了两杯酒，让他们喝饮料，不要按王群的那模式来，我知道他们有工作纪律的。实在不想破坏规矩，就用饮料代替。 午餐后，告诉蓉蓉，晚上岚儿有过来。蓉蓉说正好，她也想多在这儿玩几天，晚上艳姿与红红出面，招待这边姊妹圈的姊妹。明天去那园林果木基地吃狗肉去，已经联系好了。 行吧，晚餐提早点，别太晚了，人家回家不方便。明天我与艳姿可能去不成，岚儿姐姐是学数控机床的，明天带她去新建的金属材料加工厂去，可能要让她过来做技术厂长。婕妤随你们去，她跟蓉蓉神农姊妹圈的人玩得也好，有她热闹。 好吧，厂子的事你们两人辛苦些，否则琳娜媳妇忙不过来。 午休陪霭霭，霭霭说真是出现奇迹了，好像越来越年轻了。这次回广州去看看，能不能做个试管婴儿。如果能做，真想品尝一回怀孕的滋味，这样的人生才完美。有个高中同学是这方面的专家。 真的？ 这不用骗你呗。阿文你看咯，原来这些地方的皮肤已经松弛没弹性了，皮下好像没肉没脂肪了，现在又饱满起来有弹性了，还有那个护垫每天必须垫。胸脯感觉也胀了起来了。 好。如果能做，不管多少钱我们做一个。等你怀孕了，我要牵着你的手去华南师大校园显摆一回。年轻时，霭霭的胸脯真美。 好。但阿文怎么会有这想法呢？ 等你做上了我再告诉你。做不上，依然只是一个梦想。这梦想反正跟想睡你有关。 如果十年前就找阿文，可能不用做试管就能直接生出来。 呵呵，十年前你也生不了的，女人的卵子可能是有极限的，到了一定年龄就排完了，更年期时，身体是不是有阵阵发热现象呀，有一种理论认为，每一次发热其实就是一次虚假的排卵信号。这次如果真生出来 ，我们一块去东北老家走一趟，去坟上告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又给他们添孙子了。那是奇迹呢。 霭霭说她好象没有经历更年期，月经五十六岁才没有。那时老叶与大夫人老笑她是老少女，在她做五十一生日宴那晚，大夫人还认真地检查了一番她的身体，说她的身体相当于她二十多岁时的状态，笑老叶前世修行了，到老还夜夜睡个少女夫人。大夫人六十岁后，基本上不陪老叶了，一年顶多有一回吧。大夫人退休后，带着保姆打理家庭事务，住了一段时间他们的别墅，后来是大夫人的姐姐过来玩，劝大夫人不能这样张扬，老叶档案年龄改小了，或许还能升，有可能要主政一方。你们这样生活的话，别人举报一下就麻烦了，才又回到自己的那套房子住。阿文见过大夫人咯，真是个好姐姐，她大姐也是好有教养和度量的，可惜大夫人一生没尝过真正的男人，没生个孩子。 这次去广州看看那套房子咯，在顶层，复式套间，有五间卧室，楼上四个卧室，楼下一间卧室带保姆间，相当于六间卧室。她住套间时，老叶从地下停车库坐电梯直接到顶层，顶层只有两套房间，另一户可能也是老叶的财产，反正从没看见有人住，装修好了。那套别墅在老叶出事后处理了，钱可能让老叶的家族收走了。不想这些了，好好准备再造个小孩吧，从今天起，少喝酒，甚至不喝酒了。 晚上十点半，女儿两姐妹到达钟岛，艳琳的二媳妇莉莉让厨房炒了一桌子菜过来，说大姑晚餐时讲有两个小妹妹晚上会过来，但房间没有了，要回庄园去住，不知道菜合不合口味。 岚儿说，到了钟妈妈娘家，自然要回钟妈妈娘家去看看咯，那是外婆家呀。没关系的，湖南菜我们常吃。在广东，湖南菜蛮流行的呢。姐姐最想看到另外三个妈妈，有好奇咯。 艳姿说没事，今晚女儿与她姐姐睡她的那标间，她回家去睡。另外两个妈妈都来了，女儿的姐姐喊姑姑吧。 洗漱后晚餐。一边喝酒一边跟岫岫谈，艳姿先谈机床，岫岫说，这个不用多考虑，先看生产需求，再定机床规格，国产的好说，直接从生产厂家进，她有联系方式。进口的呢，暂时要去她所在的公司订，价格好说，她知道底价。艳姿看了一会手机里的文件，问了几个价格。 再谈薪资。 艳姿先问了岫岫在海口的收入，然后说，这事本要你姑父来说，但今天她就拍个板。女儿的亲姐姐，也是我们的侄女，暂定年薪五十万。如果效益上去了，奖金按南昌公司的方案另算。我们家企业，大厂厂长或公司经理，年薪加奖金都是过百万的，你姑夫对工人与管理人员十分体恤的。因此手下的人乐意尽心帮你姑夫做事，其实你姑夫这么多产业，除了开办时你姑夫指导了一下外，管理基本上没插手，但所有产业都运行良好，生产成本控制得非常好。尤其是那些东北老乡，真的贴心。 合同等你那边的工作关系解除后再签订。明天去看厂，后面就负责订购机床。这边搞定后，随我们去洪都那边看看，那边的场面更大。 岫岫喝一口酒后问艳姿，钟姑姑，那些焊接是人工？ 艳姿说是的，下周准备去招电焊工。 岫岫赶紧说，钟姑姑不用，全部上电焊机器人，又好又快还安全。这些事她来搞定。不到三万的国产机器人，一台顶二十个工人。我们国家在这些方面虽然不高大上，但经济实用，有同学在生产厂家负责，一个电话解决问题。另外有些工序，都可以用智能机械替代人工，如喷涂工序，钻孔工序，好多工序咯，因为操作规范一致，质量很有保障，而且不存在安全问题。 艳姿问岫岫，不锈钢焊接也行吗？ 必需的。岫岫东北大妞式地回答。 静静和婕妤就伸出杯子跟岫岫碰杯。 喝下酒，岫岫才想起原因，说姑父是东北人，刚才想起在那边的一个同事，东北大妞，就学了她平时惯用的口头语。转头对霭霭说，姑姑，这个姑夫肯定是八字带了，姑夫身边的人都是大美女。小时候一直自豪姑姑漂亮，现在发现，就这两位东北美女就将姑姑盖下去了。 静静说她听了特得劲，这个安美人可是你姑夫正儿八经的夫人哦，就是你霭姑姑嫁你姑父，安美人是也会是你姑父的夫人，他们八字带了的。不过说‘必须的’，还是我们家岚儿说‘必须的’更有东北风味。 岚儿张口就来了一句‘必须的’。 岫岫便说，当年陪伴姑父读研的就是安姑姑吧？ 婕妤说那不是，当年陪文文读研的是艳姐。她不是陪读夫人，她是陪教夫人，文文去神农教书她才去陪教，迟了两个月去的，本要一路去。如果教授姐姐嫁文文的话，可能是一路去的。 岫岫说姑父尽是传说，在海南也听到了，公司里有一个男孩是神农一中毕业的，一问姑父，便是一串故事。安姑姑肯定是神农人口里的那个大长今咯。神农人把安姑姑描写成了仙女。不过安姑姑真的是大美女，比那演大长今的演员还好看。另一位东北姑姑也是大美女，不会是姑父的初恋情人吧？ 静静笑了，说，按理吧，她真可以算是乐文的初恋情人，可惜这家伙只敢在心里恋她。 苏乐文表扬岫岫侄女开朗大方，按理是能做大的事人，后面加油，早点结婚。继而对艳姿说，明天我陪你与岫岫去攸洲那厂，让岫岫看看那个生产流程图，看哪些可以升级更新一下。如那个电焊机器人，确实是岫岫说得有理。甚至那个剪裁板材的工序也可以换成机器人操作，投资可能要追加一点，但后面人工工资省了，效率提高了，更合算，感觉我们有些落后时代了，后面要积极跟进，ai技术在生产领域应用后，整个产业界升级了，如果不学习，最终要淘汰。 艳姿说是有这感觉。 然后我们一块去洪都公司里看看，看那边哪些可以升级换代。岫岫能不能找些同学或这方面的朋友来，我建议将岫岫与秀清博士组成一个办公室，一个负责材料研发，一个负责加工机器升级，全面负责金属材料公司的技术问题。 艳姿说可以这样考虑。一步步来吧。秀清将家里的弟弟妹妹全介绍进了我们的企业做事，现在自信多了。开始来时，感觉这姑娘完全没自信。 霭霭便问艳姿那姑娘就是苏乐文在河北视察时引进的女博士吧？当年教育部高教司有个内部资料，她在中大研究生院为此做了一场报告。因在报告中说了苏乐文是自己的研究生学生，有大胆的学生还开玩笑说， 那个苏副肯定暗恋了我们美女书记。我那次突然胆子大，跟学生说，苏副曾是我男友，后面才找了那个比我年轻的美女副总cx。唉，那个时候本要主动联系乐文就好了。 婕妤说，教授姐姐，当年你联系文文没用，要联系我们三个人，特别是蓉姐，那我们早就在一块生活了。 静静说，真看不出哦，安妹妹看问题的眼光很厉害哦。 蓉蓉笑了，说婕妹平时不作声，一发言就能切中要害，静静后悔了吧？当年在神农时，敢将内心想法跟我透露一点，不早帮我们家管企业了。胡爸安葬时还用得着那样操作，大男孩还不主动去跪仪式了。还用得着给锣鼓班子的钱时，自己出钱，还要说声这是大男孩出的。 岫岫说，听总cx姑姑这样说，说明还是奶奶厉害，当年妹妹跟姑姑去广州生活时，临到开车走，奶奶还大声说，霭霭，孙女到了广州，直接电话给女婿，保准女婿接到电话就会过来看你们。姑姑可能不清楚吧，那天姑姑带妹妹回广州，我正好回家，那时反感姑姑，便躲在枫叔家楼上看家里人送你们。 霭霭说，理解岫儿的心情，当年是姑姑鬼迷心窍了。后面帮你姑父做好企业吧，遇到好男孩，早点结婚，一生一定要结婚生孩子。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 宵夜后，苏乐文说陪艳姿回庄园去住。艳姿说行，但阿文要先洗澡，那边没阿文的内衣内裤。 回到蓉蓉房间先洗澡再狠一回，冲一下换了衣服带艳姿回家。 第89章 人吃良心饭树吞根的食 89 人吃良心饭树吞根的食 在回家的路上，艳姿笑乐文，说蓉姐刚才悄悄地跟她说，大男孩今晚可能是吃了狗肉，威猛。看乐文不作声，又问阿文怎么突然想到陪她回家睡。 乐文说他刚才是在想霭霭的一句话。陪艳姿回家睡，是担心她晚上有怕。岳母过世后，她从没在家睡过。她一个人在家睡或许有害怕。从前她敢是因为家里有爸妈，有心理依托。 是哦，刚才没想到呢。 其实我们可以不过来睡也行，蓉蓉房间也有两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块就是。婕妤房间也有两张床。 女儿在不好意思说不。爸爸妈妈三个人睡，一听就让人浮想联翩。 苏乐文听了后，一阵大笑，说自己越老越坏蛋了。让静静带坏了，有次静静硬是半夜喊璇璇过来三个人一块睡。璇璇说她跟老马时，老马有过提议，但马夫人不答应，她当年有期待感受这感觉。霭霭说她们三人就经常这样睡。 阿文，我发现你真是一个有洪运的人。这个岫岫姑娘一来，我算了一下，仅这边电焊工工资一项就赚了一百五十万。原来要招二十四个电焊工，每人每年至少八万，就是192万。按岫岫的说法，有两台机器人足够搞定，花费不过六万，算十万吧。再找个编程技工，算二十万工资。就节省出一百六十二万。如果洪都也这样改一下，效益就更大了。下次再看看霭霭家有什么可用的人，再找些人来做事。霭霭亲戚家人赚钱了，原来对霭霭那些不好的看法就慢慢淡了，阿文在那边的威信也高了，合算呢。 对。霭霭午休时跟我讲，她想做个试管婴儿，她说自己越来越年轻了，她有一个同学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感觉她曾经咨询过这方面的事，好像懂一些门门道道。刚才就是在想这件事。 这么大还能生孩子也好玩哦。能生就生吧，只能是阿文的种，否则蓉姐可能不答应。或说不接受。她与婕妹也不会答应的。 霭霭哦，有回在农场散步，那天她看到一只公羊上完一只母羊接着上另一只母羊，她突然说起了她与老叶及大夫人三人之间的闺中密事。有将老叶类比公羊。她讲完后，自己承认不再对我有是她学生的感觉了，否则有不好意思讲。 早晨那次我特意演示实验般地让她见识正常情景，她才说，差点这辈子女人白做了。这家伙读书很厉害，十五岁就考上了大学，而且是重点大学，读书比我要厉害，但对社会上的事务呢，一直没领悟透。她去地方大学做校长，那秘书是专门监视她的。她学管理的，但管理学校呢按平时看到的那些模式管理，讲话呢打官腔或念散文诗，这是我对她的定义。其实就是表态、作结论，说不及实际的漂亮话。因此学校师生员工都把她当领导的花瓶小三看。她不得罪人，别人也不敢得罪她。搞了两年，回到理工大做管理学院的院长，她又天天沉浸在那些管理理论的假大空的梦游中。我特意找到了她在国务院讲座的视频，全程空对空，理论上完全正解，操作起来完全没用。他们推行的管理学，其实是新名词解释学。可能这个圈子本身就是空对空的，她在管理学院这些年，在全国叫得蛮响呢。 当年在她手下读书，所有的教材就是她自己编写的，写得真不错，但感觉她自己象三国里的马谡，只会纸上谈兵。其实应用管理理论指导管理实践，真能产生效益的，而且让工作有条理性和有预见性。当年报了她的研究生，其实是因为前面读的管理学方面的教材都是她编的，有些佩服她，就报了她的研究生，开始以为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给我上课时，我才惊奇发现这家伙是个年轻美女。 她回到到理工大时，还带过几届博士研究生。如果她继续在师大的话，后面我可能会过来读个博士。李婷导师后来带博士研究生时，给我电话了，问我有没有这兴趣，我推说如果过来读博，一中校长职位就要让出去，后面可能没这样让我喜欢的职位了。 艳姿说，阿文，如果当年你能象现在这样放得开，你保准会跟你导师不清白，你导师在你面前的表现相当特别，说实话嘛，我怀疑你跟导师上过床。李导师比霭霭要好看些，感觉霭霭当年还没现在好看，是不是做了整容。 没有。霭霭当年要好看些。当年你不觉得她漂亮是因为我事先告诉了你帮我防着她，你时刻保持防御或攻击状态，就着重关注着她的不足处。这是自然心理反射。神农有一句方言叫‘嫌人人丑’就这意思。 两人从钟岛步行回家，一路唠过来。到家后，艳姿打电话给艳琳，结果艳琳在钟岛打牌。 艳姿冲洗了一下，然后上床抱着苏乐文说话，告诉苏乐文，这个钟岛花了八十万买下了，那个桥是小中找朋友从上面要的钱修的。休闲中心暗中给了一成股份给小中。我们家是三成，当时她想我们家不在乎这点钱，就股份要了，但每年的分红就用于孝敬舅舅姨妈和姑姑，妈妈跟姑姑关系不好，走动得少，爸爸过世时，差点忘记通知姑姑，第二天才在一位堂叔提醒下才让堂侄子开车去通知的，那天阿文好像也提醒了一下，否则就失个大礼。姑姑过世后，这些钱就存在艳琳这里。只是姑家的老亲做什么事要写礼就动用一下。反正艳琳多少我们多少。姨妈与舅舅家也一样，侯家那边就没搭了。有一笔不小的钱在妹妹那儿，今年可能要上解到家里账上。 艳姿说到这儿让苏乐文想起一件事了，便说明天晚上请田珺晚餐，让莉莉准备一下。说完，苏乐文又说艳姿，跟你说件事咯，但不能跟蓉蓉说，还是不说算了，免得艳姿有心理负担。 其实苏乐文想讲的事是，田珺差点跟他滚上床单了，当时苏乐文以为田珺负有使命而勾引他。结果使命是有，但想上床却只是田珺爱上了大男孩。田珺根本没有男朋友。她只是为让苏乐文帮她生一个小孩预先找好一个说辞。苏乐文劝她多次才劝她放弃这想法。现在做到县长，年龄又这么大了，比文蓉当年还麻烦。苏乐文后面也是玩邪了，竟然对田珺的身体有了幻想。 艳姿说，反正一直习惯听阿文的。一生中，从跟国贵脱了后，好象自己一直很快乐，开始阿文在身边时，沉浸在每天的伴随快乐中，那时也有意思，阿文住培训学校她住培训学校，房间紧挨着，阿文回家睡，她也跟阿文回家睡，房间也是挨着的，说老实话嘛，每晚都盼望阿文去她房间，在家睡，她从不反锁房门，阿文其实随时可去她房间，婆婆交待不要反锁房门的。在阿文读研时，如果不这样紧跟，估计阿文早娶上婕妹了。那时婕妹十九二十岁，正是花开的年龄。 阿文去广州读研，除了每天的工作快乐外，就是期待阿文突然来电话召她广州去的幻想快乐中，阿文不召她过去，她就隔几天借巡视考研培训学校情况过去看阿文，看到阿文真的内心里很快乐，只是想那事更强烈了。 后面阿文来神农了，沉浸在每天的赚钱快乐中，感觉自己在帮阿文赚钱很快乐。婆婆跟蓉姐谈判后，更是每天多了一份期待和回味的快乐。后面身边有五个孩子，每天更有做母亲的快乐。现在更是，好像天天跟阿文在一块，过上了普通夫妻的那种快乐日子。 艳姿在说话，苏乐文的手在游移，艳姿的声音越来越轻，句子的间隔越来越长，苏乐文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轻，最后两人拥抱着睡去。 外面有鸟儿鸣叫时，苏乐文已经将艳姿狠上了。艳姿还一边回忆当年两人在这间房间睡觉的事，说妈妈在阿文回单位时，老笑她昨晚让女婿弄痛了吧，声音那么响，她在一楼都听见床板的声音了。开始有不好意思，后面就说妈妈胡说，床上是席梦思，哪来的床板声音。妈妈就说是席梦思里弹簧声音，她习惯了说床板声音，细心听，是能听见席梦思里弹簧的声音。阿文体重大，如果用力一下，弹簧的声音是很响的。要妈妈搬前面那间房间睡，妈妈又说她习惯了睡后面，晚上躺在床上能听到河水的声音很舒服。 下面那间房现在是艳琳睡，如果艳琳在家，阿文你不能这样使劲哦，妈妈听到了没事，妹妹听到了就不好。妈妈说阿文在婕妤床上声音更响，不过这个东北婆抗压咯。那时跟妈妈说，可能阿文怕压坏她，每次都明显在克制，只有快到状态时，阿文才会忘情地疯几下。 艳姿让阿文悠着来，她跟阿文讲个秘密。艳琳读初中是读寄学，我去读大学了，妈妈平日一个人在家，妈妈因家庭条件好，养得白嫩俊俏咯，三十七八岁年纪，村里就有男人打妈妈的主意，那人是在外面工作，比妈妈大十岁左右，妈妈说没得手，但让侯爸看出了端倪，侯爸与爸爸两人经常半夜突然回家，那时两人都有摩托车，偶尔带侯妈一块半夜回。侯妈后面说，这样不是事，如果妹妹有外心，他们白天也能成事，最好在家喂条狼狗。阿文第一次来不是看到有条大狼狗嘛，怪怪的是那狼狗好象认识人一样，对阿文不吠，其他男人到家，这狼狗可凶了。 苏乐文说，凭他经验，岳母不会有外遇，如果真有外遇，喂狼狗也没用的，如果岳母出门将那男人接进来，狼狗就不会吠。第一次来这儿，我们房车直接开进院子，你挨着我一块进门的，狼狗自然明白我是这家的客人。 艳姿说可能是阿文分析得对，侯爸在这方面厉害，如果没侯爸，妈妈或许真让外人得手了。这事在农村常见。刚才讲的那个男人，至少偷了她一个堂婶，那堂叔当年在宁波打工，一年只春节时能在家待半月。 第一次来这儿，内心尽是矛盾。来前，婆婆提议带婕妹同行，她也知道，如果阿文不先睡个黄花闺女，婆婆不太情愿阿文娶她。珊珊吧，婆婆向她讨要带血的毛巾，珊珊一直拿不出，婆婆认为深圳观念开放，珊珊可能先跟同学睡了，婆婆说她看见珊珊带男同学回家玩。当时她清楚阿文内心里有一个什么大目标，来神农教书最好，但一来神农，婆婆肯定要将婕妤放阿文身边，她可能就没机会了。在从高速到神农政府招聘这个过程中，李姐说，苏总一露面，硬件软件都是一流的合格，必定会录取，因此大家要想办法在品德上想办法，让苏总过不了关，陪大家一块在广东做事，几开心快乐的事呀。李姐在老家做过行政，对体制内的事更内行些。 闫姐不是在帮阿文导航吗，李姐让我去前面换下闫姐，李姐亲自交待闫姐等会如何做。下车前，大家不是重新补了妆吗，就是让神农人产生错觉。那天轮流上前用胸脯蹭阿文，就是让招聘的人觉得我们与阿文是情人关系。那次在招聘现场的领导肯定也有这感觉，但阿文太优秀了，让那个坐镇副县长看中了。 阿文去上卫生间时，那副县长对招聘组长说，刚才那个苏先生不能放走了，如果不去教育局就去政府办。这五个美女都是苏先生的姐姐，他们只是关系好，亲热，肯定不违背道德。以为我们听不懂他们讲方言咯。夸阿文绝对是一个人才。阿文解完小手回来，那副县长就让秘书过来喊阿文。如果是蓉姐坐镇，或许因女人天生的性格，或许不会批准乐文。 嗯，蓉蓉或许会这样咯。与那秘书后面成了朋友，在水利局局长位置上退休的。可惜那副县长调到酃县做县长后得肝癌过世了。他安葬时我去悼念了，他家就是红红家一个乡的。我与蓉蓉确定关系后，那副县长说，当时他的想法是让我去政府办，可能搞两年就能升个正科。他对蓉蓉在省城情况比较了解，跟我讲了蓉蓉在省城的事，不是阻止我与蓉蓉交往，是让我防止老王动用黑道关系害我。 他跟神农黑道老大是兄弟关系，让我将他微信置于重要关系里，如果有这方面的信息，他第一时间向我报警。后面又把神农那个黑道大哥介绍给我。老王派了两个湘西黑道人物过来，他们两人自恃武功了得咯，约我见面，我两招就将他们制服，一人断一只右手。因为这原因，婕妤跟我十个月后不回神农我没强求，有担心他们对婕妤下手。当时制服两个湘西黑道人物后，我让他们写了是什么人派来的，如果不写，我直接把他们的两条腿弄残废再报警。他们后半辈子就只能是坐轮椅了。他们不敢动蓉蓉的，动了就是大事件。我收好他们写的供词后，拍了他们的照片与身份证，每人给了一万块钱给他们，再放他们回去的。其实当时要深挖一下，估计那老王还威胁了其他的人，如政敌。这些一直没跟蓉蓉讲。艳姿也不能再讲了。当年那个龙副县长调酃县做县长，我带婕妤去那里玩过一回，全程高标准接待。如果他不是过世了，能做县委书记，可能后面我们神农一中会接管酃县一中，龙副县长有这想法，我也愿意咯，结果我当神农一中校长后没两个月，龙县长就查出癌症。 艳姿说，小中可能在政府听到过阿文跟黑道的那事，提醒过她要阿文注意，她当时想，阿文功夫了得，黑道那套熟悉，也没太在意。但对阿文肯将婕妹放在深圳不带在身边，当时真有不理解，按理阿文那个时候最想那事的，记得阿文有次说一个人睡时寂寞就听音乐吗，第二天跟婆婆建议了，是不是跟蓉姐再谈次判，让阿文收安朴英做四夫人，保证阿文身边有一个夫人陪着，婆婆说不能这样得寸进尺。那个时候跟朴英说，朴英还没怀孩子。借着视察婆婆那厂子，去看过一回朴英。含芬呢，收了只能是陪阿文睡觉，没多大意义。婕妤呢有怀疑阿文跟那个英语老师有关系，说过一回，文文不让她跟着，蓉姐不在身边时，文文有人陪咯。就是那次说的，我让婕妤不要这样怀疑，我们的丈夫不会那样无聊的。 嗯，不说了，我要加速了。 七点半，苏乐文与艳姿洗漱好步行去钟岛。在桥上碰见艳琳和另外三个打牌的村民，艳琳喊姐夫，艳姿跟另外三个人打招呼。 苏乐文批评艳琳不注意身体，这么大年龄了，还在干通宵的。看你咯，比你姐小四岁，但看上去比你姐老十岁以上。女人晚上熬夜最伤容颜。 骂得艳琳有些不好意思了，说不听姐夫教导了，她回去睡觉养漂亮。 走到岛上，艳琳的二儿子钟顺聪过来喊大姑父，说昨晚放地笼收获不小，收了四只两斤多重的甲鱼。 苏乐文交待顺聪留着，晚上请客用。今晚你也回来，向客人敬杯酒。 早餐后，苏乐文、艳姿带岫岫去工业园，蓉蓉带其他人去那个园林果木基地玩。红红说今天约的人不少，蓉姐帮严老板要了那么多钱，大男孩还从未跟蓉姐一块去过，好像只带一中同事去过一次。 苏乐文问红红，现在还是严老板当家？ 红红说是严老板的小儿子当家，但今天老严出面接待。苏总去肯定要按最高规格接待咯，小严是苏总在一中的学生，农大毕业后回来接班的。 苏乐文说他知道，那孩子叫严鑫。当年带同事过来吃了一次狗肉后，严老板看我再没去过，严鑫读大学时假期回来，还特意带了做好的狗肉送学校给他吃，说是他爸爸交待的。 岚儿说，本计划陪爸爸，但文妈妈说要随她去看花海，只好满足文妈妈的愿望了。 到了工业园，找到可可，让可可将生产流程设计图拿来给岫岫看。 岫岫一看设计图就说，设计人员是世纪初毕业的。 苏乐文问岫岫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从图纸设计所使用的软件就清楚呀。这些设计缺乏ai理念，有可能要推倒重来。基建除了地面平整外，暂停。姑父你们去视察吧，让她一个人安静地研究一下设计图，等会再向钟总和姑父汇报。放一瓶水放这儿，麻烦侯厂长将办公室的门关好，别让工人来打扰她。 出来后，苏乐文先打了一个电话给田珺，告诉田珺，他与钟总在工业园区，晚餐请她喝酒，她带多少人？下午发位置给她。总cx也来了。 田珺明显兴奋，说终于看见苏总了，前几天到了这儿，一个信息也不给。明天安排一下总cx与苏总视察工业园区。 侯可可陪着考察。在厂转一圈后，可可说他感觉没底气，还是回深圳去做那个厂长。 艳姿说，只要你能推荐一个现在可以负责基建，后面可以负责内勤的人，就可以考虑让你回深圳继续做厂长。 岩田姑婆家的外孙罗永风。 艳姿解释，她们这一代起，两边的亲戚是一样的称呼，这人就是钟家姑姑女儿的孩子。 苏乐文问可可，你凭什么推荐罗永风？罗永风有什么过人的地方？他现在在哪儿？ 可可说罗永风能说会道胆子大，进过宫，社会朋友多。现在在工地上负责监工。 这样，可可，你去做两件事，一是让基建工地暂停，二将永风叫过来。感觉你好象在这儿工作有害怕似的，是不是有谁威胁你了？如果有，你收集证据，我让威胁你的人下不了场。你是军人的儿子，要有点血性。想当年，我与你父亲在深圳跟黑社会都敢干。在朗朗的共和国天下，一切黑恶势力，只要它敢于跳出来，它就是自取灭亡。 可可走后，艳姿说，极有可能就是永风在威胁可可。 罗永风让可可叫了过来，一过来苏乐文便心生恶感，便冷冷地问了一句：罗永风，你今天负责监工的人，是两个建筑队的吧？ 回答大姨父，是两拨人，一拨是湖北人，一拨是当地人。大姨父厉害。 去吧，工地暂停，你这监工的工作也解除关系。可可去把两个建筑队头头领来，或电话召他们过来，我有事说。顺便将永风的工资结了。建筑队的工钱，如果他们想结就结了，不想结下次一块结。 可可与永风走后，艳姿问阿文怎么知道是两支建筑队。苏乐文笑了笑说，因为永风口袋里有两包新华子。 说到华子，艳姿说阿文一直没抽烟是包里没烟了吗？ 有烟。我看可可养成了工作时不抽烟的好习惯，也忍住了。艳姿你一提醒，我想抽一支了。 抽完一支烟，可可过来了，身后跟着两个男人。苏乐文摸出烟，给他们三人每人散一支。可可笑了，说大姑父不会是怪我一直没向大姑父敬烟吧？ 艳姿说可可胡说，你大姑父刚才还在表扬你在深圳养成了好习惯，上班不抽烟。 苏乐文对两位工头说，建筑工地呢，因为生产工艺要修改，因此你们的手上的事暂停几天，这几天如果没别的事可做，把厂内的路修一下。你们报个造价给侯总，我心里有底，钟总心里更有底，到时最接近我们内心底数的建筑队负责。好好干，如果做事忠诚，后面可以一直在这个厂里做事，收入不比现在低。如果偷工减料，使奸耍滑，前面你们的工钱不欠你们的，后面的工程你们就没机会做了。 你们去通知各自的伙伴吧。 建筑工头走后，苏乐文问可可，那个永风走了没有？他是如何招进来的？ 走了，多要了两天的工钱，说他来回打的钱。他是岩田姑姑，就是永风妈妈咯找我妈妈求情，说他从牢里出来什么事也不做，能不能在厂里安排点什么事给他做。正好建筑工地要监工，就答应了岩田姑姑咯。 可可，你妈妈是不是对我和你大姑姑有意见？ 没有。妈妈从小就对我和哥哥讲，将来如果大姑姑落难了，要对大姑姑好，是她抢了大姑姑的男人。妈妈前面一直不知道大姑姑生了一个女儿，以为不敢有孩子，老了会落难。 那天岩田姑姑说大姑父冒傻气，爸爸不要的婆娘他要，还把他安排去深圳做厂长。妈妈当场有气，让岩田姑姑说话要凭良心。大姑爷度量大才有这样大的成就。妈妈还用娘家方言说了一句娘家俚语，就是，人吃良心饭树吞根的食。 可可，你大姑父的意思是你继续在这儿做厂长，给你派一个懂行的技术厂长过来，就是我们今天带来的那个姑娘，她喊你大姑父也是要喊姑父的。你婆娘继续负责内勤。这样还可以照顾你妈妈，你妈妈是外地人，身边要有个儿子活得才有胆气。你哥哥又不能经常回来。 可可，永风这样的人不能用。如果他敢威胁你，你直接对他说，如果惹恼你大姑父，他就麻烦相当大，这边公安局长就是你大姑父的学生。 第90章 攸洲办厂 90攸洲办厂 苏乐文听艳姿这样一说，就对可可说，如果永风再敢威胁你，你直接给他一巴掌。论情，他比你小，要叫你哥。论法，他是在犯罪。论力，估计你干他两个这样的人都不输。 回到办公室，岫岫提出三点。 第一点，工艺流程要重新设计，她明天随岚妹回广州，找人设计，设计费到时她谈拢后再向钟总报告。 第二点，折板机功率不足，如果订了不能退的话，拉回来做备用。如果可退货，坚决退货。到时大家就知道大功率的优势。 第三点，机床全换成沈阳机床厂的，比原牌子便宜好用。她刚才用手机查了一下，到这里可以铁路运输，一站到货。机床厂还负责安装调试。 艳姿问那个焊接机器人呢？ 岫岫说，那个在流程里体现。有两台足够了，但订四台，为后面扩大生产或突击任务作准备。对了，我看了厂房平面图，空间足够了，赶紧将地面平整固化。一定要平整。这点最好厂里派个人用激光测量装置即时跟进。农村建筑队可能还太习惯用激光测量仪，可能还在用那汽泡测量仪，误差太大了，不合现代生产要求。固化做得好，后面生产时麻烦就少。 岫岫好像你做过这些？ 姑父莫问咯，回去的路上告诉姑父。 岫岫说完，写了一个借条给可可，借走厂房平面图一套（叁拾捌页），生产工艺图一套（柒拾陆页）。看她蛮正规的。 写完后，岫岫笑了笑说，这个流程图的设计费用等于打了水漂。她在网上查了一下，设计室是洪都的一个私人小设计室。估计是搞工业设计的几个大学老师凑伙开的。这钱算作姑父扶贫吧。 在返回钟岛的路上，岫岫自己说，她大学毕业姑姑将她搞进国企，一进去就让她参加一个新生产线的建设，那时真是投入呀，几乎天天在为新生产线忙，也好，学习了许多额外的知识。 新生产线投产，因工作突出就发了奖金给她，就去找姑姑一块去庆贺，想给姑姑一个惊喜，便打开门直接去姑姑房间，结果发现一个老男人正与姑姑床上。等老男人走了后，问姑姑是什么意思？你说的姑父是那个苏乐文，我查了苏姑父的资料，有照片的，人家是神农一中校长，全国明星校长，政协副职，东北大男人。怎么在床上跟你拼命的却是个广东老男人？莫非姑姑出轨了？ 姑姑就哭着说了她的一切咯，当我听到她做小三还不能生小孩，这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完全是丢我名门李家的丑。尤其是在老家骗我们她是不能生育，姑夫才把她抛弃了，求奶奶将妹妹带给她做女儿，这明显是欺骗家人，嫁祸并诋毁苏姑夫呀，这是品德问题。想也没想，直接给老总发个短信：感谢照顾，我辞工走人。当晚就乘车去了湛江。 在湛江干了五年，回家参加弟弟的婚礼，才知道那个老男人早三年就抓了，上次碰见在姑姑那儿是从北京特意回来的。姑姑撤职了。我想在湛江的那些领导应该知道我的底细，回去又辞工。本是去海南旅游散心，结果在海口找了份工作做。 一路走来，本有不少男孩喜欢上了我，但回想看到姑姑与那老男人在床上的恶心场景，就没兴趣了，因此一直这样单着。 昨天上午，爸爸突然电话给我，说姑父等会打电话给我。我说是那个老男人？爸爸没反应过来，妈妈说是你岚妹的爸爸。 岫岫，你在湛江几年，都是做的工业流程设计与施工吧？ 对，否则不可能有如此熟悉咯，毕竟是非专业领域的知识。做一年就成了项目负责人。 岫岫，如果你让来这儿做技术厂长，你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到时看吧，可能要把那个东北大妞挖过来做副手，这样过来有个伴。要给台皮卡给我们，办这个厂子，平时要拉些样品，皮卡最方便。 艳姿说这些都好办，你只要管住生产就行，其他的有专人负责。 岫岫说，办厂这思维可不好，要让每一个人发挥效益。如果我任技术厂长，当生产稳定后，就很空闲，现在呢，负责基建的厂长就很忙，当进入正式生产时，他又清闲，还有负责销售的厂长，如果有稳定的销售渠道或供不应求的产品，就没必要设一个专门的销售厂长。 国营企业政府化管理模式给我们养成了一个低效的管理观念，国企哦，管理人员的设置是冲着养官来的，而不是为了生产效益来的。看样子原材料由洪都总厂提供，如果姑父与钟总信得过我，只设我一个厂长，我把东北大妞招过来做厂长助理，年薪先给人家三十万。工人师傅与技工肯定也是由洪都总厂支援过来，到时招些销售业务员，就能搞定。财务管理必须独立，这个最好由钟总直接委派。 艳姿说公司财务都是由岚儿斯家姑姑派出，这边已经有一个人了，后面还会派一个人过来。 岫岫赶紧问，岚妹怎么又有斯家姑姑？ 艳姿赶紧解释，你姑夫有苏斯二姓，准确地说，你姑夫本是姓斯，斯大林的那个斯，辛亥革命后为提防不明就里的仇杀，改为苏姓，你姑夫高二时，全宗族改回姓斯，你姑夫有两张身份证，一姓苏，一姓斯，你岚妹的姑姑只有一张身份证，姓斯。岚儿姑姑一直负责家里的财务事务管理，财务人员都由她派出。 岫岫就笑了，说姑夫的人生充满神秘，连姓都让人摸不着头脑，去网上查姑夫的资料，竟然是未婚状态，但凭她的推测，姑夫现在夫人至少有三个。在湛江工作时，有一位女同事姓斯，老家是浙江的。 苏乐文说，他其实一直很真实地生活着。岫岫，你在这边将厂建起来，运行平稳后，你就要去洪都总公司去看看那边哪些可以升级，因此这边还是配一个人给你。车间以内你负责，车间以外他负责。那个东北大妞尽快招过来。暂定年薪三十万。最后年薪多少后面再说，不会少于三十万咯。你的年薪呢是五十万起步，百万不是顶点。 午餐时，莉莉让厨房给大姑父他们炒了些新鲜的河鱼，她也陪大姑大姑父喝点黄酒。苏乐文让岫岫也喝一杯。岫岫说还是喝凉茶得了。下午要列个备忘录出来。 午餐后莉莉另开了一间房间给大姑与大姑父休息。岫岫去原房间午休。 午休起床后，岫岫告诉姑父，东北大妞如果办好了两人的离职手续，后天飞广州，后面随她一块过来。她明天上午随妹妹的车回广州，尽快将新流程设计拿下来。 苏乐文说这些事岫岫自己安排就行，大胆去闯，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再报告姑父。 下午带艳姿去了神农一中攸洲分校看了一下。参观后，艳姿说她到目前为止还不能理解阿文这笔投资。两个亿投进去，回报等于没有。 苏乐文用神农方言笑艳姿哇乱个。每年培养近千名学生就是对社会最大的回报。今天在校园里碰见的学生，都会跑过来喊我一声大男孩校长，就是回报。自己没教他们，只为他们提供了学习环境，学生就把自己当老师看，就是一种回报。 艳姿笑阿文有时候不老实，不向至亲的人透露内心话。 苏乐文说没这严重，有些事他也只是凭感觉在做，说不出来理由。 蓉蓉她们回钟岛，晚餐招待田珺，介绍李岫跟田珺认识。 晚上在床上，蓉蓉说田珺上次说了假话，现在还是姑娘身，没男人。如果没缘分比她当年还麻烦，年龄比她当年大，级别一样，除非找块小鲜肉才合算。要不大男孩牺牲一下？ 苏乐文让蓉蓉不要胡说，问她在林场玩得开心吗？ 蓉蓉便将在林场的场景说了一通。并告诉大男孩，老严特意交待打包了一份狗肉过来，说很多年没跟苏总喝酒了。这话就是说想跟大男孩一块喝一回酒。 星期天上午，岚儿带李岫回广东。后面李岫带东北大妞曾子由两人，一鼓作气将攸洲金属材料加工厂办成投产，投资略有超出，但工人人数只需要一半。平稳运行半年，将李岫的一对堂弟招了过来做副厂长，她带着曾子由去洪都掀起新流程、新设备、新管理的‘三新’改革。 这两人是一对绝配，虎起来比男人还猛。 在攸洲厂设备调试期，罗永风带几个流子过去找茬，曾子由上前问清对方来意，直接放倒三个人，把罗永风直接踢成手臂骨折。原来这家伙从小练跆拳道。为防止罗永风报复，苏乐文直接电话给攸洲公安局长，让他派人警告罗永风，如果再敢捣乱，我让他在牢里过一辈子。并让岫岫注意，子由外出时带个保安随行。 子由满不在乎，在正式生产期间，她一个人拖了样品去县城的销售部，可能是在路上遇到了从前打伤的社会闲散人员的同伙，在员工将样品搬下车时，那些闲散人员故意找茬，子由先是警告他们不要乱来，销售部装有监视器。 那些闲散人员想到监视器装在销售部内，在外面监视不到，两个自以为有武功的家伙就上前蛮干，结果让子由和销售部员工打了个半死，子由皮卡上加装了摄像头，将全过程录相了。公安一到，子由将视频在销售部电脑复制后交公安，并在网络上发布。田珺知道后，为了净化当地投资环境，让公安将这些社会闲散人员全部管教了一番。 第91章 霭霭的怀孕与女儿的婚礼 91 霭霭的怀孕与女儿的婚礼 这次在神农玩了半个月，蓉蓉她们那个姊妹圈轮流作东，严鑫有天竟然开车送了一条做好的狗给文哥吃。回深圳时，到广州下高速，先陪霭霭去她同学的生殖研究中心检查。检查后回到深圳等结果。 过三天，霭霭同学打电话过来，李霭身体各项指标达到承孕要求，但卵细胞必须借助外力，有三个选择，第一看能否激活当年霭霭自己冷冻的卵细胞，当年就是实验性质的，因此不能保证成功。第二从霭霭家育龄女性身上抽取。第三从社会捐献卵细胞中挑选。决定后请苏先生过去采精。 接到电话后，霭霭问苏乐文采用哪种模式，苏乐文召集蓉蓉、艳姿、婕妤开会，最后蓉蓉拍板，三种模式同时准备，顶多是多花钱嘛，第一种方式最好，但不管最后采取哪种方式，对外称是第一种方式成功。第二种方式，取卵细胞对象霭霭自己负责，但不能从岚儿身上抽取，原因有二，第一岚儿已有女儿身份，第二所有苏家人都感觉岚儿是苏家孩子，虽然我们感觉不出，但对血脉的感觉有时候是超自然的，大男孩不能肯定，但从未否定。蓉蓉最后强调，今晚决议仅限我们五个人知道。 当晚蓉蓉亲自带苏乐文在房间禁了一晚，第二天四个人开车去广州采精并签订合同。霭霭住进生殖医院，其他人返回深圳。当晚霭霭电话回来告诉苏乐文精液完全达标。她一定要怀上，到时再接她回来。还笑乐文，她同学说精液数量与质量超过年轻男人了。 苏乐文与霭霭两个人每晚都要视频，三个月后苏乐文他们开两台车去生殖研究中心接回霭霭。霭霭笑着对大家说，肯定是乐文的种，但卵细胞来源呢，她永远不会说出来了。怀孕七个月时，霭霭喊大家去广州她的那套房间住两周。每天早晚，她都要苏乐文带她去三所大学她预计有熟人的地方散步。见到熟悉的人，都要挺着肚子上前招呼。 苏乐文陪着李霭，在师大运动场走了一通，李霭问阿文，这样做是不是因为当年她时常一个人在运动场跑步。苏乐文承认，在他研三写好毕业论文，准备答辩时，有天傍晚打篮球时看见霭霭一个人穿着套运动装慢跑过来，问他毕业论文搞定没有，要不要帮忙。 那天霭霭穿个运动短装，白大腿真的诱惑人，突然让他回忆起在翁源的那天午休，就对她的身体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幻想了一下如果某天能牵着怀孕的她散步，此生可谓没有虚过。当时自己有了这想法时，便在内心里暗许这个愿望，反手来了一个三分球，竟然奇迹般地进球了。那个球进得有些奇迹感，因此场上同伴与周围看球的人都鼓掌了，导师李婷还大声喊乐文威武。后面答辩时，霭霭是教授团成员，对他的论文进行了一些专业方面的提问。这次苏乐文承认他在毕业论文通过的那天跟导师上床了。 霭霭说想起来了，那个论文答辩她是抽签在这一组，是对阿文进行了提问，提的问题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教授团首席教授柯教授对论文作了点评。表扬了李婷教授的专业指导。那天好像没注意到李婷教授也在篮球场。 苏乐文说，那天导师与艳姿都坐在球场边的那石凳上，就在你当时站着的右边不远处，我当时接了球着跟你招呼的，大家便停下等我，我们说完，你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就慢跑起来，我再运球的。那天如果艳姿与教授不在身边，真有可能晚上约你，那就真不用做试管能生出孩子。 霭霭说，那时她可能不敢生孩子，但那晚睡一块有可能，老叶这时跟随大老板去越南访问了。如果没访问越南这特别的事，可能还记不起这个情节了。那次老叶从越南带回不少沉香，等会到家把那沉香找出来，送点给同学，其他的交艳姿收好。对了，亲爱的，还有好多沉香木条条呢，我起初以为是牙签，后面才知道是男人抽烟时插入烟里一块抽的，送了些给同事，他们说味道很好。文文拿回农场平时用用咯。 两周后，又求大家一块去她娘家住几天。到那儿，第一件事就是让苏乐文开车带她去奶奶坟上祭拜。霭霭爸妈的坟在另一块坟山上，这次也祭拜了一回。 在霭霭娘家住了一周后，大家回到深圳农场。回到农场，霭霭大部分时间是半躺着，只是早晚让苏乐文搀扶着散步。预产期前十天，霭霭同学带两个医生过来守护，最后在深圳红会医院剖下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蓉蓉提出要跟苏乐文做dna，霭霭与她同学坦然接受，结论符合生物学父子和父女关系。这次才知道霭霭这个同学为什么研究生殖，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年轻，原来她失独后，又重新剖下一对双胞胎。精液用的是他丈夫生前冷冻的。丈夫与第一个孩子出车祸走了。 两周后将霭霭与两个孩子接回农场，艳姿与谢芎找了一对保姆回来照顾一对孩子，霭霭同学丹彤带两个医生照顾霭霭。霭霭竟然有奶汁。丹彤每天亲手将奶汁用吸奶器吸了倒掉，孩子吃奶粉。琳娜让进出口公司定期送来从新西兰进口的奶粉。 丹彤在农场生活了一个月后，问苏乐文能否租套房子给她，等她不想做事了，也过来生活。苏乐文说他肯定欢迎，但为了尊重夫人，他要问声夫人和管家夫人，结果一问，蓉蓉与艳姿非常欢迎。十个月后，丹彤带着一个保姆住在五号别墅。丹彤一双女儿一个月过来看望丹彤一次，住两晚再回广州，都在生殖研究中心上班。一双女儿长得特别像，只能从眼神分辨哪个是姐姐丹道，哪个是妹妹丹佛。丹彤说身体上也有细微差异。 霭霭一对儿女可以走路时，琳娜一对孩子每周过来跟这两个孩子玩，偶尔喊他们弟弟妹妹，谢芎就教育两个外孙，这两个小宝贝，你们要叫叔叔与姑姑哦。 男孩叫苏李舟，女孩叫苏李彤。霭霭说这是为了感谢她同学丹彤，儿子叫李丹呢不好听，就叫苏李舟，反正要有丹彤的身影在里面。她同学丹彤不是本名，是四十岁后换的名字。 苏乐文问霭霭，孩子的卵细胞是不是取自丹彤。霭霭说这肯定不是，让阿文别问，她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霭霭生下两个孩子后，竟然有正常的月经。丹彤说这情况属于正常情况。静静也想做试管，丹彤说如果生育了就没必要，其实风险很大的。再一个做也顶多是苏总与其他人的孩子，胡总只是借个身子怀次孕而已。静静长叹一口气说，今生真的是无缘呀。 璇璇与曼珍想做，丹彤问诊了一阵身体症状后说，只能试验，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也就没再坚持。 岚儿与岫岫是同天带男朋友来农场拜访，两人一下车整理好军容就向苏乐文敬礼报告校长。然后再喊爸爸和姑父，原来都是神农一中国防班学生。女婿雷鸣比岚儿大五岁，二十九岁，在部队任副营长，岫岫男友兰伯锋在部队任副团级作战参谋，比岫岫小三岁。岚儿与雷鸣是邓楠姿介绍的，岫岫与兰伯锋是岚儿介绍的。伯锋前女友在空难中走了，可能是伯锋前女友从新疆飞过来看他失事的，伯锋就为这个女孩守了许多年，部队看他神情有些消极，就将他从部队军事主官调换成作战参谋，现在跟岫岫谈上了，正积极谋求去部队带兵，楠姿正在帮他找门路。 曾子由让岚儿出面，介绍给了苏乐文二姨家的孙子，现在两人在负责电子厂的管理。大家都笑岚儿是一个热心媒婆。岚儿说这是做好事，据说油漆厂有不少俺们东北大妞，她还要介绍几个给在深圳做事的高中男同学，那些理科男，大学没找到女朋友，参加工作后时间更不自由。 艳姿从兰伯锋的姓问起，问到兰伯锋老家的村，结果兰伯锋的伯父是艳姿初中同班同学。艳姿将女儿两对安排在四号别墅住。 岚儿说这次回来是要爸爸兑现承诺的，结婚要送套房子。她下周回广州天河区做邓楠姿区长的办公室副主任，元旦结婚，爸爸要准备新房。苏乐文说没问题，房子你们自己找，钱叫你姑姑打给你，标准以她节节姐为标准，两千万起步。 霭霭听到后，告诉女儿不用，天河区有一套大房子，以家里的名义送给他们，但考虑到交税问题，要走一个技术流程。她找人来做，在理工大有一个学生专门在广州做这事，如果想重新装修一下，你们自己把握风格，装修费用让你爸爸出。 艳姿让女儿先去看房子，如果不满意户型或小区，就再买套新，家里不缺钱。结果岚儿回去一看相当满意，只要换家具就行。 苏乐文问霭霭，不是说只有一处房产了吗？ 霭霭说，这房子就是那个‘老地方’。后面过户到她名下，当年跟阿文说时忘记了，确实有很多年没管那房子了。装修相当豪华，贴墙面用的是一种硬玉，厅很大，四间房只主卧大，另外三间小。是一个大住宅区，前面租给人在住，原来是丹彤帮她在打理。在那边养胎时才说起，反正跟丹彤空闲，就去收回了，那个租客几年没交房租了，那次一次性补交了，是一对大学教授，感觉不像是正当夫妻。男的在商学院工作退休的，女的也有可能是银行工作人员，但她自己说是大学教授，炒股赚了不少钱。男的可能是女的导师或老师，丹彤认识那男的。 苏乐文带艳姿开车去广州，以看房子的名义跟女儿讲了这套房子的来源，如果女儿有心理负担，我们重新置一套给她。 女儿说妈妈用青春与名誉换来的房子，她会珍惜的。她马上要做妈妈了，正好把雷鸣的父母接来照顾孩子有地方住。婚礼呢这边的哥哥姐姐都没正式举行，因此她在这边也不办婚礼，雷鸣那边举行，元旦爸爸妈妈要过去。有一个问题，就是神农那边的人都知道爸爸的夫人是文妈妈。如果婚礼上让爸爸与霭妈妈坐台上接受拜谢是不是有影响爸爸的伟大形象。 这些女儿不用管。只要女儿幸福，爸爸就不在乎。如果你肯接受这套房子，这房子的来源绝对不能跟雷鸣讲，只能说是家里送你们的。周边的人肯定不清楚这套房子是什么意思。 岫岫是来跟姑父商量回翁源开设一家金属材料厂的。苏乐文让岫岫跟艳姿、琳娜商量，反正厂长你早着手在培养。 岫岫、岚儿都是元旦在神农举办婚礼，不同的是岫岫先在李集举办出嫁仪式，岚儿在李集不举办，提前回雷鸣家准备，从钟岛出亲，后面艳姿强烈要求从她的庄园出亲。把霭霭与岚儿感动得出眼泪了，岚儿出门前一定要给钟妈妈下一个跪，又把艳姿感动得出眼泪。 这次苏乐文一家是开台房车和三台奔驰过去的。静静的那辆车让岚儿与雷鸣先开回神农了。农场里所有的人都去了，安大姐与丹彤也去了。珊珊妈妈是坐房车过去的。 在岚儿婚礼仪式上，霭霭让蓉蓉代替她以新娘母亲身份坐在台上，她带艳姿、婕妤和两个小孩去了岫岫婚礼现场。那边李云夫妇出场。 在婚礼上，新娘父母讲话环节是蓉蓉出面。 蓉蓉走到话筒前，全场安静，当过总cx，感觉真有一股无形的强大气场。 蓉蓉即兴讲话：各位神农乡亲，各位鸣儿的亲戚、朋友、同学和战友，看到我以新娘母亲的身份站在台上，大家肯定感到好奇。这可以理解。但我要郑重地告诉大家，岚儿是我的女儿，因为她是我家大男孩的女儿。 我家大男孩读研时，与岚儿的亲生母亲是学生与教授的关系，曾经为安家长的心，去岚儿外婆家假扮过女婿，这在岚儿老外婆的墓碑上有我家大男孩名字可以佐证。 研究生一毕业，我家大男孩就怀抱理想与追求，毅然决然地来到我们神农一中办教育，也就与他的教授脱了，让我追到了手，关于这个故事，我们神农是家喻户晓。 后面怎么有了苏岚，肯定是一个浪漫的故事。但我们一直不知道，包括大男孩自己。直到大家都老了，大男孩去接他李教授跟我们一块养老，才发现上天给了他一个叫苏岚的女儿，这个女儿已经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 各位嘉宾，请大家起立，用掌声向我们李教授这位伟大的母亲表示敬意。 我家大男孩的生活与工作就是一个传奇，在他身上发生一点神奇的故事大家要理解，要接受。 朋友们，我家岚儿来自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我们相信她的婚姻，一定会美满幸福。请祝福我家岚儿和鸣儿。 在司仪的司仪声中，新郎与新娘对总cx妈妈单独三次拜谢。 在拿改口费红包时，蓉蓉给了个的大红包。蓉蓉说，我们希望女婿能永远正步向前进。 在婚宴现场，雷鸣召集所有的军警班同学和其他一中学生，向苏乐文与文蓉行了一个弟子敬酒礼，雷鸣的战友喊着口令司仪。场面震撼。 第92章 女儿的回门宴 92 女儿的回门宴 晚上继续住在钟岛。因安大姐与珊珊妈妈爱上了钟岛这环境与景色，便多住了一天。 返回时，霭霭求蓉蓉和艳姿在翁源休息一天再回深圳。 到了李集，在霭霭领着孩子在小广场玩的时候，安大姐让苏乐文领她去霭霭奶奶的坟上看一下。 安大姐看了坟墓、墓碑和墓碑上苏乐文以孙婿身份的名字，就说这是一个有福的老太，葬了一个有福的位置。真是应了那句‘福人福地荫后人’。 安大姐说她明白，这次开房车过来，小苏完全是考虑她的饮食。接着就从奶奶的坟墓讲到她的孩子因她的处分材料将她写得那么不堪，一直不理她。她后面是玩过很多男人，但她没强迫任何一人。她百年之后，火化后能否在农场里寻块地方安葬她，让她永远看到小苏晨起暮息。 苏乐文说谢谢大姐的提醒，其实我们可以不葬回老家的。大姐的心愿一定满足。 在返回的路上，安大姐让苏乐文开慢些，她说李家后面能旺，全靠这位奶奶墓碑上刻上了小苏的名字。否则他们的坟山脉断了，后代将会泯入芸芸大众之中。她娘家马家祖上也是历代显赫，到她这一代，她改为姓安招个马姓郎，依旧没走出来。马舒娅丈夫开始做得风起云涌，结果一次经济危机，直接将马舒娅一家拍翻在岸上，至今靠舒娅的退休工资度日。后面才从他母亲嘴里套出来，这家伙的生辰八字是他读书时拼凑的。 当年舒娅也是急了，如果当年不急，跟小苏结婚，可能能重振马家的。舒娅说，小苏与她真是有缘无分，有次两人做好前奏准备也没做成，第二次有机会，一个同学不识趣地过来了。后面小苏再也不找她了。 唉，当年大哥无期，二哥死刑，确实有些缺乏远见了。二哥也是江湖气太重了，为朋友竟然有命案在身。舒娅呢也是苦闷正浓的时候，让那个穷屌丝钻了空子，当年的投资全是大哥给舒娅的嫁妆，结果投资打了水漂，还欠银行一个多亿。破产后，彻底失去重振家业的雄心，借着在家带孩子的名义，龟缩在家里不出门。 大姐，舒娅这些也跟你讲呀。 这有什么不能讲的呢，一切都是缘。送你那补习的侄子是二哥的孩子，一度看到了希望，侄子解非那年，侄子的孩子突然就去了，只留下了一个姑娘。 没事的，舒娅有两个孩子，大姐你也有两个孩子，舒鸿还有一个孙女，只要留下了根，总会遇到春天的。这次回家去看看舒娅。 不用，那个女婿不是有福之人。将来有机会照顾一下舒娅的两个孩子吧。 过了一年，苏乐文找到舒娅，把她小儿子叫到油漆厂做副总，协助健欣管理油漆厂。给了二十万给舒娅补贴家用。可怜的舒娅，已经有些木讷了。望着眼前的舒娅，回忆起跟舒娅在床上寻找安% 套，特别是在浴室两人要死要活却不敢真来的情景，苏乐文内心里涌起一腔悔恨与内疚。 当年自己就要霸气一点就好。 快到了霭霭家时，安大姐突然笑出声了，说艳姿太太好几次问大姐睡我家阿文没有。每次都告诉她没有，从开始就将小苏当侄子看的，钟太太可能还有怀疑。唉，年轻时也是人见人爱的美女，没想到后面一不小心，犯个这样的错误，也是命中劫数，逃不脱的。阿弥陀佛。 谢谢大姐。当年对我的照顾真是及时真是大，当年没大姐的罩着，一个小所长就能掐死我。 看到霭霭带着两个孩子在广场上做游戏，安大姐说她也下去跟两个小孙子玩一会。今天跟小苏走了一下，感觉心情晴朗多了。可惜了，马家就是差这么一个墓碑上的女婿。 苏乐文说，大姐，你可以将他们当小侄子侄女看。 停好车，苏乐文突然明白过来，便走向霭霭，问她特意在翁源住下，其实就是为了明天迎接两个女儿回门。弟弟家方便，我们家只能去县城酒店接待了。其实让女儿回门到深圳更好。 霭霭就笑了，说乐文呀，你其实内心里只有奶奶。一来就带安大姐去奶奶坟上，蓉蓉她们一坐下就明白我的心思。两家联合迎接女儿女婿回门，艳姿说我们家出钱出酒，李家宗族出人做事。从晚餐开始，今晚答谢李家对我家岚儿的养育之恩。等会要敬酒的。红红与弟媳开车去订酒店了。晚上家里住不下。去弟弟家给做事的乡亲散烟咯。你没亏咯，得了个漂亮老师，还顺带得了三个孩子。 苏乐文说，应该讲得了三个好孩子，顺便得了个漂亮老师。可惜老师最漂亮的时候没得到。 呵呵，这要怪乐文你自己，我脱光了你却睡沉了。岚儿将婚礼场景发了过来，岚儿说那个制作的人夸奖总cx妈妈的话讲得亲情大气有水平，到底是做过总cx的，那制作人留下一份当镇店宝贝。晚上再看。对了，丹彤找你，让你陪她去娘家看看。 进别墅先问了一下珊珊妈坐这么久的车有没不舒服。然后问丹彤是不是想回娘家看看。 丹彤说是咯，但你一来就去看奶奶了，正不知如何安排。明天估计没空闲。 可以明天上午去，如果不远，现在去，等会回来。能开车去吧？ 能够，十二公里左右，来回一个小时足够。读书时，老跟霭霭骑车串门，路好走。 看丹彤没邀请其他人去的意思，艳姿将她的提包给了苏乐文。顺便说这次去伯锋女婿家看到他伯父，给了他一只红包，兰家亲家母竟然问我跟伯锋大伯读书时是不是谈了恋爱。兰家亲家母就是个敢想敢说的农村喇叭嫂。 苏乐文哈哈大笑，调侃艳姿给红包时肯定说了有感情的话。 艳姿说没有，只说我们两同学真是有缘，两边孩子竟然成婚了。说完，艳姿说是好象哪儿说得不对一样哦。 丹彤指路，苏乐文开着大奔呼啸着往丹彤家走。丹彤在路上说，读书，她与霭霭还是为娘家争光了，但两人的婚姻呢却真对不起父母。霭霭是宗族既不承认又极力隐瞒，她呢找了个比自己父亲还大十二岁的老男人。比自己大三十四岁，不过老头对她真的疼。按理阿文应该知道他们的事，那老头是洪云天的小叔爷，但被赶出了家门，因此不得姓洪，老头自己改姓丹。 苏乐文说不知道，云天没讲过，云天父辈三兄弟都认识，云天哥哥家人不谈周边事，顶多讲些青楼女子的八卦。他们家口风紧。按字辈算，洪云天不要叫你女儿姑姑？ 丹彤说，从遗传角度讲是的。但洪家规矩森严，历代有逐出家门子弟，永不得重入洪家门，永远不得姓洪。因此也就没这关系了。云天爸爸不是在中大工作吗，碰见老丹也不喊叔，喊丹医生。老丹喊他洪教授。亲还是亲，毕竟是血亲嘛，毕竟小时候一块生活过，但语言上很有原则性，老丹说那是家规，他虽逐出家门，也有义务遵守。这是一种值得尊敬的品格。 老丹是校医，驱逐家门时灌了药出门的，因此没办法生育，基本功能还是有，就是行房的功能有，但作用无。洪家规矩真的森严。老丹有可能是那时年轻，在家呢又是小弟，家庭又富裕，犯事就有些不怕大咯，估计是跟女患者在检查时睡上了，犯了大忌。这只是猜测，老丹不肯说。那个检查真要有定力才行。洪家男孩，从小跟着上辈人观诊，甚至十几岁就用手摸患者的小肚子。老丹说这样看与摸，就是锻炼洪家男人对女性身体不过度敏感，今后单独接诊不犯戒律。他是小时候正逢解放初期，他去学校上学了，再一个那时接诊的人一般是女军人，女军人思想特正统，不让旁人观看。 老丹出门就发誓要破了这个药咒。她从华南师大毕业分到中大基础部教书，月月痛经，每次都痛得哭天喊地。高中与大学有痛，但只是痛得出冷汗。参加工作却痛成这样了，有老老师就推荐老丹，老丹问诊后建议她早结婚，不结婚就早同居。 结果跟个同学男友同居，过了几个月好日子，后面又不行了。恰巧同居的男同学派去江苏负责一个项目去了，当时痛得让集体宿舍的同事抬到医院，正好老丹值班，他说看按摩的方法有用吗。让个女同事守在旁边，他用两只手叠着在她小肚子上按摩，当场就不痛了。 后面每个月至少要按五回。那次想要来了但还没来，只是隐隐作痛，就提前让他按。按的时候老丹说，小欧，你还没来怎么就痛了。因为按了很多回了，两人就熟悉得有些随便了，就笑他偷看了，老丹说这个真没，不偷看是行规。这次是因为没闻到血腥味。 据老丹后来说，那次是她那个特意动作有些幅度过大，让他将一览无余，他又是专业的，自然能看出她已经兴奋了，也就刺激了他，顿时反应强烈了，她呢……。男友好久不在身边，自己不仅没拒绝，反而迎合着，结果很爽的。 事后，老丹帮两人收拾好，连说对不起，又违背了一回医诫家规。扶我起来时，告诉我不用有心理负担，他没有生育能力，不想害人，因此一直不结婚。第二天早上就来了，连续在他那儿按了一周，这时两人就随便多了，甚至每次都要老丹在我胸脯上抚摸了一通，效果更好。其实那时是贪恋老丹按摩胸脯的快感。 这次后有贪他，而且喜欢上那种模式做，感觉特爽，就经常去找他，一周至少去两回咯，有两回还去老丹家里了。一去就在那手术台上那个，让男友发觉了，一次两人正那个时，男友带人撞开医务室的门，等于我们两人光着暴露在大家眼前，反正当时手机拍个不停。网上成了大热门，关于这件事的文章与图片在网上铺天盖地的。我主动承担全部责任，自然是开除，老丹是降级留用。老丹快退休了，不能害了人家不。 我办了手续，学校给我补了些钱，回家肯定不行的，就在广州租了间房子，准备再找份工作生活，其实当年应该离开广州，有文凭找份工作很容易的，如去内地或海南。 过了一周，工作已经找到了，去一所民办学校教书，老丹找到我住的地方，接我回家，说他娶我，他一定要攻克那个药咒，让我怀个他的孩子。到他家里，他打开保险柜让我看，还把他三张卡上有多少存款告诉我了，并告诉了卡的密码。他虽然让家族驱逐出门，但当年奶奶还是给了他家底的。将保险柜钥匙给我，密码让我重设。两人睡了一晚就决定成立私家生殖研究所，他挂名做所长，我帮他打理。 那晚老丹发疯，结果把自己疯得瘫了，让我喂他一杯参茸酒才缓过来，我则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酒下次我配些给苏总咯，可不能过量。不过苏总过量不怕咯，身边这么多美女。头一个孩子两岁生日那晚，老丹先喝酒再来事，那一晚，真的抵挡不住老丹，太猛了。 小苏知道咯，洪家有偏门药，但从不打广告，老丹让我一打广告，求医者云集。赚了不少钱，应该说是蛮多钱。霭霭带她情夫过来看，一问一查，老丹就说暂时没办法，但他正在想办法，或许有一天会有办法。后面老丹定期配药与那药酒给霭霭情夫喝，霭霭讲几多他们的笑话。那药酒真的喝了效果明显。 后面是中大出面将研究所纳入研究生院正式研究所序列，但依然由我在打理，独立核算，只要负责工作人员工资与福利，为医学院研究提供方便，国家有经费拨，但我们所从不去领取或领取后再打回学校账上。应该是霭霭情夫出面了。霭霭情夫这时已经是副书记了。先是副省长。 过了十年，老丹说出效果了，他的能找到活性个体了，但量仍然少，自然怀孕不行，除非出现奇迹。 这时我自己也已经摸索成专家了，就用试管婴儿的方法给自己想办法，经过两年的努力，终于成功了，为防万一，就冷冻了老丹的j液，因为他的数量少吗，就冷冻量大，反正怀孕时不能同房，他就去自采。因为霭霭帮不少忙，我们又是同学，就帮她采了四颗卵细胞冷冻。她那情夫呢，就是完全没有。 孩子十岁生日时，老丹开车带孩子庆生，让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碾压过去，结果就……。那次如果不是霭霭有急事把她叫走了，她也去了，那么后面再无故事了。 受到这个打击，自己不排卵了。后面我一直以自己的身体做样本进行试验，只要能再排一颗卵细胞，我就能为老丹生一个孩子。按理我那时能排卵的，奇怪的是我卵巢好象功能异常，竟然不排，只好吃药催排，催得自己天天发情似的，直到45岁才找到可靠方法，取了一颗，种成两个胚胎。如果当年自己不能排了，计划是五十五岁后用别人的卵细胞与老丹的精子结合，我来怀孕造一对孩子。 小苏，到了，就左边那个院子是娘家，弟弟一家住在里面。 参观了一下丹彤娘家，坐了一会，拿了一只红包给丹彤弟弟，就催丹彤回返。这次才知道，丹彤原名叫欧阳红霞。 在回返时，丹彤说，她弟弟说苏主席这个人肯定是李家那个孙婿了，他在电视里见过。长相、谈吐也不像坏人呀，怎么睡了人家孙女就跑了呢，几十年不来认孩子。 你们当年的事传蛮宽，传你们第一回来，午休也睡了。看苏乐文没接话，丹彤说她还有一个妹妹，嫁到江苏去了，读完大学跟同学结婚。弟弟学西医的，医学院毕业的，现在的那个保姆是弟弟介绍过来的。弟弟退休了，孩子都不在身边，弟媳陪孩子生活去了。弟弟在老家有一伙从小玩得好的朋友，今天是电话给他才在家等我们的。 弟弟收下了苏总的红包，说那是大人物的，值得收藏，但回赠了苏总一个礼物，在她包里，刚才进房间，就是弟弟拿这个礼物，是一对玉佛像。回去给霭霭一双儿女吧。弟弟喊霭霭姐姐，从小就喊，因此你刚才给他红包他收了，感谢你将他当弟弟看。 苏乐文说，反正丹医生跟弟弟说话，他是一句也听不懂。 丹医生说老家方言是难懂。霭霭的情况她最清楚，李家又是名门望族，但老丹说，从事他们这一行的，最紧要的是口风紧，真的假的坏的好的，都不能说。再一个第一次带老丹回娘家，老丹受到了娘家人的污辱，后面一直不回，只寄些钱回来。对爸爸妈妈很关心，每月按时打钱过来。当年爸爸甩了老丹一个大耳光，看我上前摸着老丹肿了的脸哭才没甩第二个。 老丹当时心里有气，甚至是愤怒，但老丹修养好，竟然当场对着神龛跪下谢罪，谢完就拉我开车回广州。在路上说，当年驱逐出家门也没让人打耳光，只是当家叔爷用棍子在背上象征性砍了三下。对了，老丹说那个叔爷后面让政府枪毙了，理由是这个叔爷解放前跟一个国军军官走得近，那军官杀了不少地下党，怀疑跟他有牵连。呵呵，苏总如果心里没大理想，可能是这位叔爷家的女婿，洪云天父亲帮苏总介绍了一个姓的女孩吧，就是这位叔爷的后人。 对，叫洪琴韵，当时嫌她个子太小巧了。 是咯，老丹认识这个姑娘。那天老丹说完叔爷的故事后，停了一会，突然流氓似地说，霞霞，不要有心理负担，这辈子能&上你，还怀上了我的孩子，甩我三个耳光也不亏咯。老丹一用流氓动词，结果把我逗笑了。 洪家人平时交谈用词相当文气。我们打广告嘛，洪家过来干涉，全程用词文雅。老丹只说，这是洪家技术，但他是丹姓医生，不污洪家。广告出效应后，求医的暴增，老丹一般要分流一部分患者给洪家。 老丹真是君子，分流时，一般是检查完，不收诊费，然后说患者的情况有些特殊，他可能搞不定，建议去比他更厉害的洪家看看。但洪家收费不便宜。那些年，洪家伴着发财了咯，云天就是因为家里人手不够才辞职回来的。洪琴韵有一个哥哥，还在做一行，从前不是专门做，在区政府做事。我们偶尔也分流一些患者给他。 老丹说，霭霭除了脸蛋漂亮身材好之外，那块的弧度长得特别美丽动人，男人见了不疯狂，基本上是太监。可惜乳房长得次些，就是按洪家标准是大了些，如果再小两分就好，那就是极品女，古代进皇宫，必做贵妃。 老丹祖上是研究青楼女的，没事听他侃青楼，比看电视有味。他们家娶媳妇前，要将新媳妇彻底检查。小苏应该清楚，洪家的媳妇都标志。 霭霭奶奶过世时，晚上霭霭要陪你去睡，苏总也不肯，苏总可能当年心思全在奶奶的葬礼上去了，那年我到了李集祭奠，苏总没发现吧？ 嗯，当年自己以为奶奶是因为我而伤心早逝的，内心里有愧疚，你来时我可能去坟地上帮金刚做事去了，那天在坟地干了一天，那个开锄，本是霭霭父亲的事，但霭霭父亲让我跪着开的，我不懂这习俗，就跪下大喊，奶奶，孙婿帮你选一处天堂安居。这儿好象是说选一处风水宝地。 丹医生说她不清楚如何喊，但开锄一般是孝子的事。能让苏总开锄，说明李家是真认定了苏总这个孙婿咯。 丹医生听了一阵呵呵笑，说霭霭现在又讲苏总好多床上事的。 到家将提包交还给艳姿，艳姿说阿文正好用时一小时。 晚上喝酒，霭霭带着苏乐文一桌桌地敬酒。李姓族长带领一波人向蓉蓉敬酒。发现李姓对文蓉和苏乐文的身份特别在意。 在李集做完回门酒后，苏乐文一行回到农场，岚儿说要回单位请客了。蓉蓉就说，大家要安静地生活一段日子了。修行的请安大姐继续召集修行。大男孩与艳姿婕妹也休假，休到明年正月开工再说。 艳姿感谢蓉姐，但她要带婕妹跟琳娜、乐娅与芸子进行年度财务决算，预计今年的收入有些大。因此要将家里的几台车置换一下，另外女儿出嫁要送台车，这些都要算入生产成本，对交税有利。阿文在农场陪大家休息。 另外岚儿出嫁，东北的那些亲戚送了礼，我们要办个答谢宴，去市里酒店办吧，这事她带婕妹搞定，到时大家都出席。 蓉蓉说好，按当年国庆节那模式办。 第93章 寒冷的老家 93寒冷的老家 小年夜，农场里很北方风味。结果安安电话过来哭诉，小姨与小姨父同时走了。 怪也是怪，苏乐文妈妈的四姐妹全是夫妇同一天过世的。或许真的都是外婆将他们分四次接走的。这点外婆没有传苏乐文。 苏乐文劝安安不哭，明天一块飞回去。农场他只带婕妤、静静过去，那些南方出生的人估计今年在老家那边不能适应，冻病了可麻烦了。今年老家破历史地冷，已经回家的员工在群里都说到这事，还发了好多老家雪景。 艳姿说她陪阿文去，乐文说他可不敢冒这个险。就是跟婕妤、静静一块去，也是冒险。好几年没回家，我们在那边穿的服装都没了。因此要先飞北京，让节节帮我们先置服装，再飞老家。 说完又电话给安安，妹夫体质差，出院没多久，这次也别回去，冻坏了可没人赔，凡是南方出生的，这次都不回去。 安安说，这样葬礼上就没男人做仪式。乐文说他不是男人嘛，不是小姨与小姨父的孩子？如果怕男人少了，将海兵喊回去。明天先飞北京，换了衣服再飞回去。 最后统计有十一个人能回去，海兵在欧洲参加什么技术年会也回不了。其中八个要飞北京才行。另三个人先行一步。 八个人飞到北京，节节已经为大家准备了服装，继续飞哈尔滨。再坐火车到县城，借两台车回到小姨家，见上最后一面，苏乐文给小姨与小姨父做好闭目仪式后盖棺。 小姨父的弟弟与侄子看到安安老公没回家，就发难，说安安是招郎，安安丈夫必须在场。苏乐文站出来解释，安安老公前半个月手术才出院，如果回来，今年老家天气这么冷，搞不好要抬三具棺材出门。后面仪式，他当小姨与小姨父儿子看，该跪跪，该花花，你们老安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全说出来。 当年小姨夫家父母本为安安在老家寻了一门亲事，男方是当地一有公职的小伙，因为安安长得确实漂亮，加上安安在深圳帮苏乐文掌管着一家大公司，每年仅工资收入就吓人，也就很乐意做上门女婿。但小姨呢在深圳却看好手下的一个哈市小伙安纯哲。 安纯哲武警退伍，本在哈市有份工作，可能是效益不好，就跑深圳打工，在小姨管理的那个机械部件厂做小组长，小姨可能是看上这孩子做人诚实，身体强壮，将找海兵将安纯哲介绍给了安安。 安纯哲确实是个好男人，安安答应后，一直将小姨家当自己家。结婚时，因安安的工作放不下，就在深圳做的酒，生下女儿安之卉后才让小姨父带安纯哲回安大窝子拜祖的。在拜祖后，可能安纯哲在安大窝子说了一句，孩子是安大窝子的，但户口要上哈市的城市户口，安安爷爷当场爆了粗口，安纯哲一时没忍住，听安安讲是安纯哲那天喝大了，就掀了桌子，当晚就抱着女儿租车回县城，再坐车回到了哈市家里，等到安安她们一块到哈市见过公婆后直接飞深圳，再也没回过安大窝子。后面是艳姿找到安大姐帮忙，将安安与孩子户口上在深圳。 苏乐文不清楚这些，那天做完仪式后，安安才跟苏乐文讲这个事。 这年的冬天真够冷的，斯乐文感觉快有他小时候见过的冬天冷了。如果那些南方媳妇或女婿过来，真会冻坏人的。安安的两个女婿都是南方人。 在奠礼之夜，苏乐文带领安安、婕妤、静静、安安大女儿安之卉，二女儿安琪完成全套仪式。上山安葬的中途，安大窝子又有人特意刁难，安安把小时候的性格显了出来，直接不干，大喊如果再这样为难，她就请挖机将棺材吊过去安葬，不麻烦安大窝子的人了。请不到挖机就去买台新挖机，让哥哥开着挖机完成安葬爸妈的事。 婕妤息事宁人，起身给那些帮忙的人发红包，并说明这是代表老姨那些不能来的侄辈表孝心，安姓人看到婕妤也是鲜族人，才不作声。 安葬好小姨与小姨父那晚上答谢乡亲，安安婶婶又拿静静参加了做仪式说事，苏乐文直接怒了。说出三点，让安家作出答复。 第一点，小姨在深圳，跟静静就玩得好，这点安大窝子在我们那边做事的人都清楚。静静在老姨葬礼上不执朋友礼而行晚辈礼，错在何处？ 第二点，我妈妈生前已经让静静喊婆婆，我老姨最清楚，老姨甚至将这事传到了静静娘家，我家静静陪我跪送我家小姨与小姨父，动了你哪根神经？ 第三点，本人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头到尾，按你们的要求跪送我小姨和小姨父，你们安家按理要跪谢我与静静，还有婕妤夫人，婶婶你倒好，竟然还找茬。我告诉你，我们今晚的吵架，安大窝子自会有明事理的乡亲传个四里八乡的，我倒要看看乡亲们是说你在理，还是我们做得好。静静不是什么风尘女，人家名牌大学毕业，教师职业，成功商人，在座的有几人能配这种身份？ 静静，酒，我们不喝了，我们回家去。与这伙胡搅蛮缠的人喝酒闹心。 安姓族长站起说话，首先肯定斯家人话在理，事做得暖人心。然后说安家人，要反省一下，不能因女婿年轻时的一时冲动，为难起姨崽了。今晚这事必然会传出去，别让四里八乡的人认为我们安姓人都是这货色。建议安家去外面放挂鞭炮赔礼。 苏乐文对着族长打了个恭手，拉着婕妤和静静出门上车回家。 堂弟以为苏乐文下午会回，早让他儿子与媳妇帮我们将炕烧热了。 一进家门，便喊弟弟与弟媳整酒，哥哥跟你们嫂子没喝好。 喝酒时，静静问，安家人怎么这样不明事理。 乐文说，其实就两点：一是安安结婚没找安安爷爷帮安安寻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安安婶婶家亲戚，我也是这次才清楚。加上安纯哲第一次回安大窝子，跟安安爷爷吵架了，掀了桌子吧，安家人记这仇，可能计划这次要为难安纯哲，结果安纯哲没回家，气就转移到静静头上了。 婕妤笑了，说她们鲜族人家，让人掀酒桌是大忌，纯哲掀了，定是当时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否则不会这样不理智的。当时安安爷爷与叔叔不当场发作，可能一是纯哲当年身强力壮，估计搞不定他，纯哲好武功的，打假时跟人干架，对方六七人他都不惧。二是安安爷爷的话可能是十分伤人。安安可能将这话省略了，好像是骂了纯哲是眼热安安家财产。文文你看咯，纯哲接受文文的什么馈赠每次都很乐意，老姨给他置了车，他不接受，这车让琪儿丈夫在用。 苏乐文说婕妤分析得有道理。其实纯哲比那个安安爷爷找的男人要强。那个男人过世了。 二是小姨与小姨父在家休息，但乐娅每月打过来的钱比婶婶家孩子在那边做事的不少，小姨与小姨夫肯定在家得瑟了，婶婶心里更不平衡。她也不想想，小姨与小姨父就是从前没帮我赚钱，我也会这样赡养他们的，特别是小姨。硬是国家有政策我不能娶安安，否则我就真成了老姨家女婿。我自己是担心生的孩子不行，弟弟知道咯，从小老姨就有将安安嫁我的想法。 弟弟说，小时候安安姐不让我喊她姐，要喊嫂子，就这意思咯。 另一个就是静静没有明确的身份，他们以为找到了理。他们也不想想，静静是以我们斯家媳妇出现的，我们斯家人承认就行，跟他们安家人何干。 对了静静，明天回不回娘家看一下？如果不回，我们明天飞回去。 不回，爸妈不在了。感觉娘家不再是家了，这儿才是家。今天乐文这样说，我就更是斯家媳妇了。 斯乐文端起酒杯与静静碰了一下，说斯家欢迎静静媳妇。婕妤便笑了，说静静姐现在第五也排不上了。文文年轻时肯定对李教授着迷过。现在想起来了，有次陪文文回深圳，他硬要在翁源下高速吃晚餐，其实这时还早。那天点好菜坐下喝茶时，有人盯着我们看，估计是李集人。 苏乐文笑婕妤当时观察仔细，那天是有人盯着我们看。是李集的，是霭霭的一个堂叔。 堂弟笑着说，哥哥不讲究，你是斯家人，又不真的是安家女婿，只是小姨的姨外甥，在那边以儿子身份送小姨与小姨夫上山，斯家老人听了肯定会骂哥哥的。当年要哥哥娶了安安姐，哥哥推三阻四的。 苏乐文说，我们斯家人大气明事理，不会的，如果后面屯子里老人背后骂，弟弟帮哥哥解释一下。小姨小姨父对我们都不差，最后尽回孝应该。娶安安肯定不行了，那是违法的，再一个生下的孩子说不定会出问题。 艳姿电话过来，问阿文怎么发脾气了，让安安在家哭了起来。 没事，安安哭了起来，肯定在烧了炕的室内，让她哭哭也好，那些事压在心里更难受。这次你们不来是正确的，今年特别冷。一杯热水泼向空中，落下来全是冰碴子。 好的，不说了。到自己家跟弟弟喝酒呢。 这一晚，随静静的意走了三个新鲜模式。事后乐文说凭这次两人可以评选为流氓了，还在一个大炕上带坏了婕妤。把静静逗乐了。说了莫婷娜在广州治病时跟她讲，当年乐文帮她搓澡时真君子，其他男同学都趁机沾了便宜，就乐文一本正经，她亏了，其实她身体乐文完全看清楚了，估计要回忆一辈子咯。乐文问静静当年她抽的是胡传友，也沾便宜了吧。静静笑世上没你这傻子式的男孩。说完给胡传友打了个电话，三个人半夜在电话唠了一通。在婕妤的旁边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电话问安安如何安排，我们准备返回深圳了。 安安又撒上娇了，要陪她处理事后一块回深圳。 苏乐文开车带婕妤、静静过去，对安安说四点。 1、家里现有存菜存粮全交叔叔处理。 2、小姨有些金货，收好带走。可以给点给婶婶当纪念。 3、卡上钱开证明转账到你们卡上。 4、家里的田地农具交叔叔处理。房子让叔叔平时照看一下，每年打些钱回来，既是工资又是对叔的孝心。 安安问苏乐文，哥，你不仇视叔叔和婶婶？ 蠢妹妹，我仇视他们干嘛？昨晚吵架归吵架，但你们的血缘关系不是一吵就能断的。放心吧，叔叔会公正处理的。 安安告诉哥哥，卡上的钱已经全转她卡上了。金器妈妈生前就已经收好。等会送两件给婶婶。 那你带两个女儿去向叔叔哥哥们辞行呀，另从小姨的金器中还挑两件给小姨父的妹妹，留给她们当念想吧。今天飞北京，可能要坐高铁回深圳了。我们先走一步，去你嫂子家看一下。 婕妤说不用，哥哥一家在大连没回。 将车开到县城，还给两个同学，六个人坐火车到哈尔滨，再飞北京。另五个人在老家过年，都是安大窝子人。 住一晚坐高铁回深圳。在北京宾馆里，安安告诉静静，哥哥对她爸妈一直很亲，爸妈一直在暗中怂恿她跟哥哥先把生米做成熟饭，这样她家就不用招郎，哥哥家奶奶发现了这个事，一直防着。静静就笑了，即使你们做成了熟饭，也不合法的，国家法律条文有禁止。婕妤说她们族人允许的。 静静在床上告诉乐文，安安到老还对乐文没死心，竟然说现在反正老了，不能生孩子，喊她嫂子，说她想哥哥想了几十年，求她今晚让出哥哥陪她，我对她说，我肯，你还有一个真嫂子在这儿，她肯不肯呢？她竟然说婕嫂子早答应了，笑了她一通狠的才收心。 到深圳是二十九下午了。 正月初二岚儿带女婿回深圳拜年。艳姿带女儿女婿拜访了亲戚。艳姿要给女儿一台新车，女儿坚决不肯。娘家除了给了一套房子，还给她四百万的压箱钱，够多了。 返回时艳姿笑女儿女婿失礼了，两个弟弟妹妹没给红包，两个侄子侄女也没给红包，还有一个奶奶没给红包。 苏岚问苏乐文，她生下孩子，能否让婆婆来农场带。 苏乐文说最好别，因为在农场里，你那些妈妈，特别是那些姨，人生经历特殊，对于来自一般阶层的人说可能有好奇心，弄得不好可能是大麻烦。传出去对你在婆家不利。你象那个张姨，她的事在神农蛮多人知道的。还有你安大姨，她的处分公告在报纸上发布了，如果你婆婆知道安大姨在这儿生活，回到老家肯定会四处传播。 女儿说，是咯，婆婆挖根挖底地问妈妈怎么六七十岁还生起个双胞胎。年轻时干嘛去了不生孩子。我只好对婆婆说，你儿媳不是我妈妈年轻时生的呀。 还说文妈妈，又说我不是她生的，又说我是她的女儿，完全听不懂。我反正把出生这事按爸爸当时的说法坚持着。感觉爸爸特厉害，好象知道有人会这样想或这样问似的。 这次来拜年，婆婆一再提醒要给爸爸妈妈和文妈妈封红包，结果却忘记了最应该封的红包。钟妈妈和安妈妈的红包也是在路上才封的。在家以为婆婆懂行呢，其实是不懂。在给姑姑与表姑姑拜年时的红包也是钟妈妈准备的。 好了，岚儿不要计较这些事，没到这阶层，思维确实有局限性。对公公和婆婆多尊重多理解。再一个在这里，我们是按老家习俗操作的，女儿你没经历这些，不懂可以理解。自己家的亲人，上一点，下一点没所谓的。 对了，爸爸，宏博哥说，今年他让朋友再给我升一级，但不知是哥哥哪位朋友，要不要感谢一下人家？ 把工作做好就行，这些关系你哥哥会处理，如果有时间，带女婿去京城拜访一下哥哥姐姐就行，到那儿，对嫂子好些，对侄辈亲些就行。你升得有些快，可以让你哥哥不着急。 岚儿说去北京拜访哥哥姐姐肯定要的，这要看鸣鸣什么时间有空。 苏乐文让霭霭两个孩子喊爸爸喊得有些意气风发了，出年后，带艳姿将深圳的企业人事全梳理了一遍，让妹夫与芸子退到二线，只在关键部门盯着就行。乐娅跟乐文一样不见老，依旧带安之卉负责财务。提拔了一批招收的大学生。带安安跟安安叔叔家的孩子开了一个会，让他们不要有心理负担，上次在安大窝子发火是一回事，他们在这儿工作是一回事，不会因那次发火而不重用他们。 岫岫过来将医用防护材料厂搞成封闭式和自动化，这个厂需要的工人不及原来的十分之三。原来的工人大部分转移到油漆厂，岫岫说油漆厂后面也要搞封闭式与自动化，因此工人暂时让他们在油漆厂休息一段时间，她对这些工人有安排计划。 乐娅统计老家在手下做事的人有一千七百多人。因为老斯家人都知道哥哥有一个农场，是不是要请老家人去农场做回客。尤其外婆家那边的乐姓人，都以舅家自居，更要作兴他们。前面妈妈都喊他们到别墅做客，现在哥哥当家了，应当请他们来坐坐。 艳姿想了一下，好象是这么个理，就从油漆厂喊了两个厨师回农场，分批邀请东北老乡去农场做客。连续请了两个月的客。那些在深圳生活的乡亲，在文蓉、艳姿和安婕妤面前说了许多乐文的好话。霭霭说真有失落感，乐文那些乡亲从没把她当苏家媳妇看，从不在她面前夸奖乐文。她给苏家添了三个孩子，一个男孩两个女孩，是苏家最功臣媳妇。把苏乐文说笑了，说因为三个孩子都不是从床上睡出来的，乡亲们认为不正规。 霭霭骂乐文流氓。 因为孩子要准备上学了，霭霭带孩子与保姆回广州去住了。两个孩子上的是广州户口。蓉蓉每周都随苏乐文、艳姿过广州生活一天，说听小孩子喊文妈妈心里特别愉悦，感觉自己还年轻。偶尔婕妤也同去。 霞儿去新西兰后，婕妤在那边生活了一个月就飞了回来。回来就说这个女儿和女婿丢了咯，成了外国人。蓉蓉没办法，动员亲家两夫妇过去陪两个孩子生活，亲家是蓉蓉在第一届总cx任上时的手下工作人员，跟红红熟悉，他们出国手续办起来很麻烦。 霭霭傍晚都要带孩子去中大散步，因为有蓉蓉她们陪着，人们在喊蓉蓉总cx的同时，那些从前认识她的人现在会喊她一声李书记。她对乐文说，她要让中大人明白，她不只是能做花瓶，还能做花钵，能养出花来，我家两个孩子漂亮聪明可爱。她要在总cx的光环下，象动画片里的英雄那样，慢慢重塑形象，重新获得生命的活力。有次中大校长的公务车驰过来，看见她们带着孩子散步，赶紧停车下来跟总cx打招呼，顺便也喊了她一声李书记。 苏乐文笑霭霭，还是老叶大夫人总结得好，霭霭到老还是个少女。 霭霭问乐文怎么不仇恨老叶呢。 苏乐文说，我不存在仇恨老叶的条件呀。从迷信角度看哦，安大姐说霭霭上辈子是我的一个贵妃，后面遗落民间，老叶是个公公，一直服侍霭霭到老。这样说，我得感谢老叶呢。 霭霭说乐文就歪理邪说太多。 苏乐文说，如果霭霭不信，自己去问安大姐。安大姐可能修行真突破了境界。 神农与攸洲合并，升格成为地级市神农市，田珺担任首任市委书记。邀请文蓉、苏乐文、钟艳姿和陈英红参加成立典礼。蓉蓉说我们家全去。 谢芎说她要照顾孙子孙女去不了，珊珊说她在农场照顾妈妈走不了。蓉蓉就说干脆这次让深圳老干局派台中巴车送我们去。这次搞正式点。她、大男孩和红红的退休关系转入深圳老干局后从未享受过任何服务。 丹彤说她想随总cx去看看神农，蓉蓉说行，干脆从广州把霭霭与两个孩子也接上。艳姿电话给莉莉，我们的接待就放在钟岛休闲中心。 一到钟岛，霭霭便让两个孩子对着钟岛那个大钟雕塑跪拜。霭霭解释，如果没有在这儿的觉醒，她不会生这两个孩子的。她私下问过安大姐，她前世是这说法哦，问完那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的古装，老叶真的是太监，大夫人是她的宫女。两个孩子是在民间抱养的。没梦见乐文与岚儿。她也想修行，安大姐说她只能当修性。 晚上斐然带警卫与秘书过来了，原来国家派斐然过来宣布神农市成立并揭牌。神农是革命根据地发展的典范，斐然说，大家公认爸爸让神农的教育腾飞了，妈妈让神农的经济有了腾飞的基础。这也是湖大一个研究小组的成果。把爸妈主政一中和神农前后进行比较，得出了这个结论。 蓉蓉让斐然去看两个小弟弟妹妹。斐然笑爸爸真的厉害，苏乐文说这是科技的厉害。 蓉蓉、霭霭和丹彤三人，看上去就象不到五十的样子。 这次斐然跟她霭妈妈谈了一会，说爸爸与妈妈，还有红红姨不懂政策，霭妈妈取消副部级待遇，其实可以享受正厅级待遇。她回去关注一下这个事。这次广东要给霭妈补一大笔钱。 蓉蓉说只问过一回李教授的级别问题，是大男孩说教授在享受技术级别。以为大男孩清楚结果，当时就不好再多问了。当时是猜测你霭妈妈判刑了。 第94章 秘书田珺的选择 94秘书田珺的选择 斐然回去让秘书一查，结果霭霭只是撤消了书记职务，并没有取消或降低级别。因为霭霭从纪委留置出来后，没去广东组织部报到，只将工作关系从中大转回到了师大。 霭霭自己笑自己马大哈，没想到自己还是个高官呢。当年去花都送女儿上班，还低声下气的。不行，这次要回去让李家修谱时将自己注明是副部长级，这比李家最骄傲的祖宗还大。 丹彤笑李霭小孩子气了。这些都是虚的，到老自己身边有喜欢的人，膝前有自己的儿女，大学课堂里有自己编写的教材，这才是霭霭最值得自豪的人生成就。顺便问了一声霭霭，那些教材按理要给她付版税的。 霭霭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会，霭霭说彤彤没经历不知她当年的苦与恼。当年留置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试了一下卡上的钱能否取出来，三张卡每张取五千，发现没冻结，感觉生活保障没问题，就有了生存的信心。 出了银行，拦个的士就去彤彤那儿中餐。中餐后回到家，幸好保姆一直守在家，午休后给保姆结了工资，两人聊了一会，再带保姆去外面晚餐，晚餐时交待保姆第二天回老家休息一周。 第二天，保姆离开后，一个人闭门在家睡了一天。傍晚起床查到了苏乐文的手机号，本想用家里的座机打苏乐文的手机，结果座机欠费了，在手机上输入了乐文的电话号码，但想到苏乐文可能忘记自己了，便没有拨过去。在家待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除了带保姆一块去转了一下工作关系外，几乎没出过门，运动也只在家里那个健身器上完成。两个月后，带保姆开车回老家将岚儿接到身边，后面安心地做妈妈。假期就带岚儿回李集，不再跟从前的人联系。老家除妈妈、弟弟与弟媳妇对自己亲以外，有些人还在背后嘲笑自己，保姆都看出来了。嘲笑不就是看自己落难了吗。 苏乐文对霭霭说，你留置了多久呀，期间应通知家人送生活用品吧。 霭霭笑了笑说，本来只需要留置三个月，半年后不是老叶与大夫人过世了吗，上面就通知她去北京。她当时心里有气，就拖着不去，广东上层还是有跟老叶关系好的咯，只好指派广州纪检派了两个人陪着她去北京的，回来又带她到留置的那个地方，可能是上面以为她回单位了，又在那儿生活了半年，反正生活高标准保障，也没人象从前那样守着她。后来是纪检书记视察，碰见她去食堂吃饭才发现已经是超期留置，当天就劝她回家。 刚进去时，什么个人物品都收缴了，她当时有情绪，让她通知家人送生活用品，她说自己没家庭没孩子，没人送生活用品，如果组织人文关怀，就帮她购买些穿着就行，如果不购买，她白天光着身子在留置房间，如果讯问，她有一套衣服就行，真的在留置室光着身体过了三天，后来知道留置室有摄像头，才要求工作人员帮她置了穿着。 苏乐文劝霭霭别老沉浸在不开心的往事里，其实当年她打电话给他，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去翁源接她或广州看她的，知道有个女儿，肯定是直接接她回深圳生活，说实话嘛，年轻时对她有过幻想。 霭霭听乐文这样说，就笑了，说当年自己确实能吸引男人，在外面开会，在会场上，那些摄像记者每次都要将镜头对着她拍一阵，电视画面每次都有她的形象。保姆在她留置期间没事，从网上将这些视频找出来，制作了一个视频集，下次去广州看咯。对了，那保姆有意思，本是一个乡镇的牲畜防疫工作人员，因丈夫有外遇，保姆发现后就来了广州，一直不上班也不回家，老公是当地一家企业的厂长，人际关系好咯，保姆不上班，工资福利照样享受，只用工资的一半请同事负责保姆的防疫任务，有一个孩子，但不亲她。孩子不亲她的原因是保姆在广州也找了个情人，她从前没见过，留置期间带到了她房子生活，保姆回家休息的那一周，她查看家里的视频才发现，两人就在沙发睡，很放得开哦，保姆回来后问她才承认。岚儿考上大学那年回去办理了退休手续，现在在广州生活。应该是跟情夫生活在一块。 丹彤笑霭霭带坏了保姆。霭霭说苏乐文可不是她的情夫，是正经的丈夫哦，不过她呢是正经的小四，文总是大夫人，钟太太是二夫人，安太太算三夫人，她算小四吧。 苏乐文说，那霭霭是大夫人，因为三个人中，睡一块最早的是霭霭。 霭霭说她不相信乐文从前没跟钟太太睡过，师大的人都看出来了。 苏乐文说，那真的没睡过。 丹彤说，苏总，霭霭不是说你没睡她吗？ 苏乐文说，丹医生说的睡与他说的睡不是一种睡。在去神农之前，他与艳姿这种睡都没有过。 霭霭便骂乐文完全是流氓。那天中午她说睡了就睡了，谁说了都没用。 可能是斐然打了招呼，广东省老干局派人来总l农场，给霭霭办理手续，并补加前面的待遇。 霭霭感慨神农真是她的福地，当年就要跟乐文过来做夫人才是最佳选项，那时反正辞职不工作乐文也养得她起。那就真的是大夫人了，结果只落得个小四。 丹彤就着这话题，将霭霭好一顿调侃。霭霭一直跟丹彤嬉笑着，笑到最后突然说她有次在超市碰见了彤彤在大学谈的那个师兄，退休了，在一家私营企业再就业。 丹彤说她分手后就对这人没兴趣了，当年是她做得不对，但这家伙也做得太绝情了。 静静儿子趁转岗休假带着媳妇过来看望静静。热情招待后，乐文让艳姿给了台车给他们自己去玩，这次才想起静静没有退休工资，一直靠从前积攒的钱过日子。苏乐文与艳姿找静静说起这个事，静静说到了乐文身边，她也没花钱的机会。就是当年一个人从娘家飞深圳花了点钱，后面从没花钱过，什么消费都是艳姿或乐文在付款。再一个，她身上原来还有近千万资金，做苏氏医药与器材进出口生意时，每年艳姿给她打了一百万，因此卡上有近两千万，在钱上从没恐慌过。说起钱，她在娘家那个医药公司还有一成股份，小弟接手后从没分红过，这次趁儿子与媳妇在这边，去将股权转到儿子名下去。 将股权转移给儿子后，静静儿子与媳妇问妈妈是随她们回东北还是继续随斯叔叔生活。静静说她这辈子已经离不开斯乐文了，百年后要葬到斯家祖坟去，她已经是斯家媳妇了。 送走静静儿子与媳妇，苏乐文带静静去了霭霭那里，静静说媳妇问她是不是还要跟斯叔叔睡，所以离不开。静静说她现在还要跟乐文一周过一回夫妻生活。看乐文不作声，静静问霭霭现在还有渴望吗？霭霭说咋没有呢，否则她只要孩子放假就带孩子回农场。 安大姐可能是感觉快到生命尽头了。电话把儿子与女儿召了过来，两人都退休了，还对他们妈妈的处分通报放不下。苏乐文让他们不用挂念他们妈妈，他会负责到底的。而且告诉他们，他跟安大姐的关系一直是侄子与姑姑的关系，叫她大姐是亲热，是习惯，当年大姐在市委工作，不想将大姐喊得象老太婆，可没通报的那种关系。 大姐女儿笑苏总其实内心里也有顾忌。苏乐文说没有，尊重事实就是尊重安大姐。如果从前有，他不会有什么顾忌而隐瞒的。 安大姐在儿子与女儿离开后，闭关了一周时间，然后给了乐文一张卡，并告诉了乐文卡的密码。本来这次是准备给孩子的，但女婿与媳妇竟然嫌弃她名声臭，来都不来。 乐文不肯要这张卡，让大姐留着，说不定哪天孩子明白过来了呢。再一个，他有钱，孩子不用负担，自己完全由国家养着。安大姐少有开玩笑地说，小文子夫人不少，但要么是有高退休金的，要么是赚了大钱的，到老都是美女，感觉小文子发尽了财。 苏乐文趁安大姐心情好，便提醒大姐，从前的那些小鲜肉有可能是她政治对手设的局，至少前几个中有这可能。 安大姐说这事她从前思考过，可能性存在，但已经无可挽回。当年的纪委书记还是好人，给她保留了公职，退休享受副厅待遇。跟弟弟不隐瞒，那书记也玩过，但她没交待出来。当年想睡她的人不少，特别是刚交换过来时，老公不在身边，很方便咯，从前那个处理的老许跟她也有过一段日子。 苏乐文笑了笑说，他理解大姐。他原来的那个女法律顾问彭小姐跟许先生也有那种关系，当年这姑娘研究生毕业在党校教书，后面出来在律师事务所工作。现在回老家生活了，四川南充的。她认识安大姐。 安大姐说她记得那个小美女，但好像是西安的，叫彭君。小苏不会跟人家有那关系吧？ 没有。彭君老家是四川的，但从小在西安生活，她有一个高中同学叫唐琪，在保险公司做事。我补习学校的学生保险是唐琪那儿买的，每年开学，就是高考出成绩后到八月初吧，唐琪要过来收保险费，彭君经常陪着来，一交流知道她在市党校教书，平时兼职做律师，就邀请她做我们的法律顾问。许先生出事时，她请假一年休息，大部分时间在补习一校陪我们一块玩。那时我像个纯洁的好人，如果坏一点，可能睡一块了。晚上我批改试卷，她就帮我看选择题，她如果不回自己那个小套间，就睡我床上，我睡办公室沙发上。 安大姐听苏乐文这样说，便大笑了一通，说小苏完全像个小孩子。老许跟彭君的关系她知道，后面还托她照顾小彭。小彭那个两室一厅的住房就是老许送的。 嗯，彭君后面跟我讲了这事。她结婚时，我没回来，是艳姿与婕妤两人代表我们家出席的。那年彭君三十六岁了哦。 看到璇璇有次感冒让苏乐文搓了几回澡，璇璇后面明显回青，安大姐让璇璇过来说，她想请小文子帮她搓回澡。苏乐文告诉璇璇可以，但要她或艳姿守在旁边，否则将来说不清楚。大姐孩子都怀疑我与安大姐有那种关系。 从第二次开始，安大姐便东北大妈模式让乐文搓，说她这年龄了，没有性别。替安大姐连续搓十二次澡后，安大姐说感觉身体在往回长，便在打坐念经之余，也在农场散散步，偶尔电话邀请苏乐文陪她走走，走得最多的是她想安葬的那个位置。 张曼珍完全放下了心中的那个仇恨，给人的感觉是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了，时不时跟璇璇结伴开车去那些有寺庙的风景区走走，跟寺庙里的修行人交流修行体会。 璇璇对曼珍的评价是亏尽了，如果不来跟我们一块生活，每月的退休工资可能只够花，从前又没结余什么钱，娘家侄子真有可能将她赶出家门。那侄子眼里只有钱，没有亲情，每月给了钱就平静，如果给迟了，或给少了，就有脸色。到这儿这么多年，娘家人从不主动问候一声，亏她每年年前还给哥哥打两万块钱回去。在老家，一个人住在原来父母修的老房子里。那侄子还认为那老房子是他的，侄子媳妇好像还行，但在家里没话语权。 曼珍开来的那辆车，因为没有年检，已经不能上路了，但车况不错，其实也只开了七万公里不到，曼珍将车送给农场工人，给他们在农场内开开。农场工人将尾箱切开，做成一个小型皮卡在农场拖拖货物。 田珺带司机过来那天，苏乐文带艳姿与静静在广州。第二天蓉蓉电话将乐文召回农场，喊艳姿、乐文、婕妤三个人一起商量一个事。田珺调到了民政厅做书记，现在有空闲，想生个孩子，找文蓉出面，让苏乐文帮忙。 苏乐文笑了起来，说这还不好办，他在丹彤那个生殖研究中心还存了精液，让丹彤带田珺过去做一个试管，肯定又是双胞胎。 艳姿也说这是一个好办法，就去叫田珺过来。 田珺说她上次看到李霭教授两个孩子是这样设想过，但她想通过自然受孕，否则内心里那个心魔会折磨她一辈子。田珺让苏总离开一下，她要跟文总和钟总、安姐讲讲她的成长过程。 后面听艳姿说，田珺说到悲伤处，几次潸然泪下。那天艳姿首先表态她没意见，但田书记做过乐文的秘书，如果公布了孩子的身份，可能对田书记与乐文的名声都有影响，以为你们在工作时就有关系。因此孩子不能姓苏，身世不能公布。可以按她的模式走。 婕妤很直接，田秘书想让文文陪睡，这很简单，她匀出三分之二的晚上给田秘书就行，她前面占用文文时间多，是应该讲点奉献了。 这话直接把蓉蓉逗笑了。 婕妤说，大姐，当年大姐经常去开会，她几乎天天陪在文文身边，后面又陪了三个整年和两个一年整的。文文回到深圳吧，钟姐与她反正是平分秋色，她可能还多陪了些时间。 蓉蓉笑完后说，她们三人可以满足田珺的心愿，后面呢，小田可以与大男孩继续会面，但不能频繁，更不能招摇。她与艳姿、婕妹是从这个年龄走过来的，知道这事容易上瘾。而且为了对大家负责，小田要去做个体检。 田珺感激地说她明白，体检完过来的，而且从后天起是易受孕期。 艳姿出来将乐文找回来，在路上把她们三个人的意思说了一下。 到了房间，蓉蓉便盯着苏乐文看。 苏乐文笑了笑说，只要你们三个人没意见，他突然心里有些小期待了。只是感觉亏了田秘书。 田珺说，只要能进入这个大家庭，她身份再隐秘感觉也不亏。 艳姿说，这样的话这几天我们一块去别墅生活，田书记将司机打发回去。 在别墅里生活了一周，看到初尝味道的田珺日夜有要求。蓉蓉便让大男孩带她们去广州霭霭那儿。在霭霭那儿住一晚，蓉蓉电话给红红，让红红与静静开车来广州，一块回神农玩几天。霭霭说她也去，一听到神农她就来精神了，孩子让保姆负责，每天让岚儿过来看一眼，岚儿上下班要经过这儿，也方便。 在神农住在钟岛，蓉蓉跟艳姿说，前面小田有些贪，大男孩也不节制，有时候半上午唠嗑，唠着唠着，田珺一个眼神，大男孩就带田珺去房间。换个环境，可以让大男孩在开阔的地方走走，晚上和中午艳姿安排一下。艳姿每天安排苏乐文的住房，保证每天早上在田珺房间。 在神农玩了半个月，田珺告诉苏乐文任务完成。本来前几天就知道结果，但她想贪贪文文就没作声，这事真的容易上瘾，感觉真的很爽，等会跟文总与艳姿姐、安姐说声，司机上午接她走。如果继续担任闲职，她这两年还生一个孩子。孩子送老家去带，费用不用考虑。在京城与攸洲，后面在神农，没什么人帮她介绍对象了。但一到民政厅，那些从主政岗位下来的领导闲着没事，三头两天帮她介绍对象，都是些二婚，大多是夫人过世的六十岁左右的官员。也见过几个，都提不起兴趣，每天最开心的时间是给文文发报平安的短信。首先写一长段，再拷贝在文件夹里，最后发个‘一切顺利，苏总好好保养身体’。节日就多发两句。苏总也有意思，每次四句话，一般是晚上睡觉时发。 苏乐文说他明白珺珺的心思，发多了担心更让珺珺有想法，他其实更愿意珺珺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找一个年龄相当的老公。发少了，担心珺珺怀疑自己冷落她。蓉蓉从珺珺到攸洲工作就一直担心珺珺的婚事，多次说珺珺要找个年龄相当的丈夫可能很难了，如果找个级别差不多的男人，估计只是能是夫人过世或离婚的老男人，如果是离婚的，这些男人一般品质不咋的。蓉蓉有体会，她当年有过类似的忧虑。 田珺说她猜到了，但有时候真的想亲爱的。 苏乐文说对珺珺的身份有些怀疑。空降下去就任县长不太合理，应该是做副书记一段时间更合理些。神农撤县建市，直接做市委书记也不合理，顶多升为市长。神农市委书记干得好好的，却又平调到闲职做民政厅书记。 珺珺笑了笑说，亲爱的你不在组织，有些事不能跟亲爱的讲的，这是纪律。不过有一点可以讲，就是空降下去做实职而不是做副书记，这是她自己要求的。在总l农场这几年空闲，因此就在网上学习并模拟了几年如何做县长，选择的县就是神农县，每天关注神农的事，然后将自己用县长身份代入，再评价自己的处置与现实处置的优劣。记得亲爱的退休后一年，神农那个林业事件吗？当年神农县长的处理很差劲，其实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她通过组织将自己的处理意见转达了林业厅，最后林业厅按她的处理模式处理的。 第95章 热门双篇 95 热门双篇 当时是向组织申请去神农做县长，结果组织说神农的县长刚提拔，攸洲的县长正缺位。其他的不能说了，这是组织纪律问题。亲爱的放心咯，不是靠身体换来的。今后遇到不合理的事，亲爱的也不要多问。现在的级别她早就达到了，相当于一直没升职，做县长是低位高配状态。 苏乐文坏蛋似地说，他今后不多问，但要多吻。 田珺羞涩地问苏乐文跟她的感觉爽不爽？苏乐文笑了笑，只点了点头。田珺说不行，必须用语言回答她的提问。苏乐文说很爽，但有担心，就是离开他，珺珺会找其他男人，如果这样的话，孩子生下就送深圳家里农场，她再找人结婚。珺珺让苏乐文放心，她不会的，这身肉只属于乐文。想嘛，她有办法解决，不会找其他男人的。 在回广东时，顺便去汝城泡了一回温泉。回到农场，苏乐文开始写文章。发到第十章时，袁教授过来了。她老公过世了，孩子去了日本，她一个人在洪都生活。 蓉蓉让艳姿告诉袁教授可以在农场生活，陪大男孩写文章。 袁教授说能让她留下来住在农场她很乐意，这个农场真是一个适宜于沉思人生的好地方。 袁教授住下来，就让苏乐文暂停发表，她以苏乐文小说里的那个女角为主人公，写一个长篇连载同步发表。就是苏乐文的小说主人公是男的，从这个男主人公视角演绎爱恨情仇，袁教授以那个女角为主人公，从这个女主人公视角演绎爱恨情仇。等袁教授前十章写完，两人同步发表第十一章，后面每天晚上十点钟发布。发布前让蓉蓉、红红她们第一时间阅读并提出修改意见。 小说网从十六章开始同时被网站推荐为精品，顿时成了热门双篇。第二十一章写到两人灵肉结合，蓉蓉读完，说她再一次怀疑大男孩与袁教授从前睡过。因为大男孩对女主人公身体与眼神的描写跟其他几人不同，身体特征跟袁教授年轻时应该相似。袁教授对男主人公身体的描述跟大男孩那个时候完全一样。 袁教授极力否认，说她是按前面故事的发展设计的，那灵肉结合时的感受，是自己与先生当年偷尝禁果时的记忆。她与先生是同学，他们在备考最紧张的时候躲在班主任办公室偷尝禁果，后面身心俱释压，高考双过线。当年的高考可不容易过线的。她去了北师大，先生去了华南师大。 那天讨论时，把红红激发了，半夜电话给苏乐文要去她房间。红红说那女性角色的感受，与她跟前夫第一次相似，两人也是躲在财政局办公室做的，那时办公室只有木椅子，拼了四把木椅子才行，开始想在办公桌上做，考虑外面可能能看见。 苏乐文告诉红红，其实第一回大家都差不多。 红红就说佳云父亲过世了，佳云带媳妇与孩子回家奔丧，电话问她回不回去，她说一离婚，从前所有的关系都终结了。不恨他，是她的最大度量。 这晚红红把在江西搞到那笔大款子过程说了一下。说这个体制当了大官，对公有资产的支配权很大，如果不走正道，搞钱搞女人真的是易如反掌。她与前夫离婚后，与那个主管电力的人苟且了一段，一笔近五百万的款子转几转就到了她的卡上。那个人进入政协后没一年就走了。临到最后，还给了她一块大砖。 她用这笔钱给哥哥办厂，哥哥开始有很大的决心，辞职下海，结果办了一年好的，成本没收回就倒闭了。哥哥也是不争气，做了一年好的，后面就跟那个管财务的姑娘不清不楚，有一种说法，厂里的钱是那个管财务的姑娘卷走了。她在那年国庆节开车去了那个厂子，碰见哥哥跟那姑娘在办公室正那个。 那个厂子就办在尹部长老家的那个镇上。不知大男孩有无印象，就是进入那个镇的右边，有一个厂房破败的大厂子，那就是哥哥办的厂子，嫂子娘家是那个镇上的。后来那个厂子出售了，哥哥也没将钱分点给她，后面的地皮价格涨很高了，估计地皮出售的钱不低于五百万。因此那次大男孩要资助一下哥哥她没让，就是气哥哥这点没做好，又不负担父母，天天守在那镇上嫂子家里。有这笔地皮出售款，一生的衣食还是无忧咯，听侄子说，哥哥天天小牌打起，嫂子负责家务，孙子也不管。嫂子是铁矿退休的，有退休工资，做人呢就特别自私。 红红突然问苏乐文能不能再狠她一回，刚才想起哥哥跟那个姑娘在办公室里拼命的场景，两人真拼命一样地投入，她进入了办公室都没发现，她如果不是听见动静，过去查看一下办公桌后面，也发现不了，回忆的刺激让她兴奋了。 狠完后，苏乐文说红红，如果他说出了她哥哥的实情，她不能骂他哦。红红让苏乐文说，保证不骂苏乐文。 其实当年你哥哥的那个厂了没黄，可能是你嫂子抓了你哥哥与那姑娘的现行，哥哥只是换了地方，跟你嫂子的哥哥或弟弟重新开了一家同样的厂子，当年神农一中一位女老师家是那个镇上的，有次去她家玩时，她说过这事。车子路过你哥那厂子时，她说这个男人有宝气，坑了亲妹妹的钱，帮婆娘家里发家致富。后面办的那个厂可能现在还在办，只是赢利不多了，那产业本身是夕阳型的，你明天电话给在江西的侄子咯。 呵呵，大男孩不会是那时蓉姐不在身边偷了婆娘吧？感觉你是单独跟那女老师去她家里的。 不是，那天去了四台车，去她家里吃狗肉，她父亲弄了一条土狗招待一中同事与领导。只是她说我的车高级，让她显摆一下，就坐我车上了。回来是她开车的，我喝酒了，她父母特别热情，就多喝了几杯，那天吃了狗肉，对年轻女性身体是有幻想咯，但这女孩人家才毕业没一年，可以说是我的学生，只是没上课直接教她，但是是她的校长。再一个当年我有蓉蓉与艳姿、婕妤三房夫人，肯定不敢在外面乱来呗。否则咋对得起三位夫人呢。还有一个，婕妤的漂亮在神农真找不到可比的人。婕妤与艳姿时不时两人坐高铁到衡阳再开车去神农玩几天，我一月要去边南两周，至少是两个五天。婕妤有时不随艳姿回深圳，天天陪着我。去腰圩吃狗肉的那回，第二天艳姿她们就到了神农。 难说咯。不过那镇上的女孩很騒，神农有一个民谣，腰圩腰，两头高，十个妹子九个騒，还有一个任人搞。说那镇子右边小河两岸山形，象浑圆的大腿，象女人仰卧时张开的双腿，还真有些象。镇的位置正好在那腰的位置，因此叫腰圩。镇边那个长年有水的湖哦象女人的那个位置，终年水汪汪。不过那里的女孩真的放得开，读书时班上从那里考过来的女生，特别野，跟男生混到一块去了。那里的女生也长得漂亮咯。 嗯，当年我刚到神农时，王群夫人好象也跟我说过这事，让我找女朋友不能找那个镇的，除非从高一就号上一个女生，否则十有八九是让人睡过的货。但她帮我介绍税务局的谭芳莉家里就是那镇上的，一块去过芳莉家吃过一回晚餐，芳莉爸妈是愿心愿意咯，那晚要留我在腰镇睡，是我不肯。 我笑王群夫人不怕介绍个让人睡过的货给我，结果她说，苏总不是说女孩只要没生孩子，流一回血就是新的嘛，人家芳莉一月流一周，新了又新。 王群婆娘什么都敢说，她直接跟我讲，看文书记走路就知道，文书记肯定让人搞过，让我最好不要。还说康校夫人介绍的那个政府办的罗艳芳也不能要，一看就知道是让人搞了几年的货，而且现在还经常让人搞。她好象对女孩这方面有研究似的。后面看我跟文蓉睡一块，她害怕了，左交待右交待我不能说她讲过文书记让人搞过的话。婕妤到了后，她又说，难怪我初来时，找这个我不喜欢，找那个我不如意，原来有个绝色大长今。这个是处的。 红红说罗艳芳的情况是这样的，当年是政府办干事，后面跟凌坤出事前那个男友结婚了。兰珍与王群老师的夫人何艳红，两人不知是为两个丈夫中的哪一个闹翻的，从前关系蛮好。两人都是罗大姐组建的那个姊妹群的姊妹，一直面和心不和。后面王老师不是做了政协主 席吗，李枭到科级后官场终止咯，何师母感觉丈夫事业成功了，兰珍就逞她有女儿健康成长，气得师母将王老师在外面生的儿子公开接回家，还做了酒。这些大男孩不清楚吧？ 不清楚。跟康校与王群这些人，前面是上下级关系，后面是兄弟感情，不打听额外的事情。康校对我真的是好，从前只要别人送了华子烟，必留给我抽。罗姐呢，怪死了我没大学毕业就去神农，否则她必将妹妹嫁我，罗姐爸妈对我也好，去了罗姐家，罗姐爸妈只怕我没吃好。罗姐爸爸喂蜜蜂，每年自己割了蜂蜜，必让罗姐带给我五大瓶。 罗姐爸妈也有后悔咯，老说罗姐小妹如果多守一年，我便是罗家女婿。罗姐爸妈过世，我都是写六万礼。罗姐父亲过世那次，吓得写礼的人不敢落笔。是罗姐过来说，苏校长不存在巴结我们的事，他夫人是副省级干部，苏校长做一中校长，老康也只是个科级干部，她一直把苏校长当弟弟看，爸妈把苏校长当儿子看，这礼受得起。她妈妈过世时，写礼的才敢唱礼。后面蓉蓉爸爸过世，康大哥带队去祭奠，就是为了还这个礼，康大哥要写个六万八的礼，我不允许，我开玩笑说，如果蓉蓉有姐姐我就答应，但蓉蓉是独生女，别让这儿的人产生误会。 红红说，当年如果大男孩不去神农，蓉姐的婚姻真的麻烦。政府圈子都心知肚明她是什么高官的情妇，甚至有人知道这个高官是谁，那人势力蛮大，因此没人敢打蓉姐的主意，蓉姐呢也不注意，挂职时每月定时回省城，有两回从老家还是长沙才回到单位，接个电话，没说什么就请假走人，让局里小车送长沙。第二天从省城回到财政局，那些男人就私下说文局长这朵花浇灌了，更鲜艳了。红红说她这时刚从学校毕业，考到政府办，下派到财政局办公室见习，听了许多蓉姐的故事，她去财政局时，蓉姐做财政局长，就做了蓉姐的跟班。蓉姐做副县长，又将她调到身边做秘书。大男孩跟蓉姐正式谈时，神农政府圈子里的人还说这个东北佬硬是胆大。谭华听到了那说法，在县委食堂公开说，那个苏总象个传奇，你们只知道他会读书会赚钱，他的武功可能神农无敌手。蓉姐从此对谭华有好感。蓉姐做书记时，直接将谭华由干事提拔为副部长，谭华最后在一个市的组织部长位上退休。拜访了几回蓉姐。 县里要项目，只要蓉姐带司机出动，必然能要到，要到的资金只多不少。大男孩你去神农前一年，蓉姐就好象收心了，一年只开人大会出过神农，在省城她也天天陪着，那年过年，蓉姐开始不准备回家，还说好三十去她家吃年饭，二十九早上才突然自己开车回去的，晚上十二点后才电话说她回家过年，三十不能去我家。29那天中午去了蓉姐家里，结果蓉姐不在家，忘记带钥匙，就没进蓉姐的家。 蓉姐初三上午就回神农了，那天我正在男友家里，电话给我，让我过她家陪她，后面干脆提前走访联系单位，让我联系电视台派记者跟拍报道。 过了年姊妹圈子不是相互请客嘛，谢姐还笑县长妹妹看样子准备收心成家了。蓉姐说是要考虑了，回家过年，看到同学的孩子才发现自己成大剩女了。还托谢姐如果有合适的帮她介绍介绍，最好是读了大学的军官。暑假你到了神农，大家都觉得蓉姐的姻缘到了。大男孩走路、做事真有一股大人物的气势。谭华说，大男孩有次去县委找欧阳书记，边走边唱歌，弄得组织部部长站起来赶到窗户前盯着大男孩，并喊起所有干事过来看大男孩，说这家伙好象自带气场，导致整个县委大院静谧，只他的歌声在回响。一般人哪敢在县委大院唱着歌走路呀。 有次陪蓉姐从一中散步回来，蓉姐说看到大男孩在球场上与同事打球，在球场上大男孩象一只狮子般地冲、抢、跳，沾汗的头发在跑动时向后飞扬，光着的胸背在夕阳下发光，跟一个欧洲球星有象，蓉姐自己说让她看得想男人了，想得很强烈很具体了。在返回的车上笑蓉姐，结果一到房间，蓉姐让我准备下酒菜，她发微信给大男孩。菜准备没炒，蓉姐让我去其他地方玩，她一个人等大男孩。那天我去跟同学打牌去了，你们是那天睡一起吧？ 嗯，那天本让王群喊我看韩冰跳舞就看得有冲动了，才去球场与同事打篮球，鬼韩冰可能是看到我去欣赏她跳舞，把我叫进办公室，把几处漂亮的弧线有意展现在我眼前。打完球在房车上冲好凉，蓉蓉微信约我有事，结果是去房间喝酒，到那儿看到准备的菜有些多，我便全炒了，当时以为还有你和你们的那些姐妹。前面两人喝过一回，这次就放得开些咯，结果两人喝到床上去了。本来珊珊出国三年多了，我不是特别想那事了，那晚跟蓉蓉一那个，后面就有些贪了。过一周，她突然出差了，我打电话给她她不接，发信息给她她说在出差，很忙，我以为她去会前情夫了，出差回来也不像前面那样热烈。 接着正好妈妈让艳姿将婕妤送到了神农，艳姿与婕妤到的时候，蓉蓉正出发，她带你与司机开车到一中，还大领导接见一样跟艳姿与婕妤打了一下招呼，我在跟你开玩笑，她跟我一句话都不说。妈妈本在我去神农上班时就带婕妤一块去，我没答应。妈妈回东北老家时才说，她看出我想大姑娘了，有往姑娘的敏感位置看。 婕妤一到神农，我只坚守了一夜一个中午，就没能坚守。蓉蓉说是带你去杭州开会，我发视频请求，她直接挂了。后面我也只每天回回她的文字信息。那次你们在外有二十天，我天天带婕妤在学校晃荡或一起去外面喝酒、打球，这时我对这一届能考好已经充满信心。当时想，如果蓉蓉不理我了，我搞好这届就带婕妤去宁夏搞教育。准备带三个亿过去，去前跟艳姿结婚，让艳姿在深圳帮我管理企业。 蓉蓉回来后，她好象不反对我娶婕妤，就跟妈妈电话谈判，妈妈提出还要娶艳姿，蓉蓉想了两天也爽直地答应了，我就定下心来搞神农一中。春节也没回家，跟蓉蓉、婕妤三个人开着房车到处跑，三个人玩得疯。那时真象坏蛋，让婕妤笑几多。 那年元旦前有一天下午，蓉蓉可能是因什么好事兴奋了，让他与婕妤开房车去县委接她，然后三人开着房车往去电站的那方向开，走到一个山岭上，蓉蓉喊停车，说她完全想得不行了，帮她解决想后，她说在房车上来感觉蛮爽，煮了一壶咖啡三人喝着，喝咖啡时她打电话给你，让你打电话通知电站指挥部，让你带些姊妹过来陪她过去视察电站建设进度，告诉你们她已经在去电站的路上房车上喝咖啡。那天你们去了四个姐妹吧。那次电站给每个人一个红包，我不肯收，蓉蓉让你收下的。当晚你们玩牌，玩到凌晨才回县城。婕妤的红包在元旦那天请一中的老师喝酒花掉了。 呵呵，记得，那次电站每人封了个两千的红包，蓉姐为这个电站立项做了很多事，是第一次去那边视察。第二年正月上班时，难怪当年蓉姐说她过了一个充实的年。原来是指这个充实哦。蓉姐说在温泉镇，那晚她骑了大男孩三回才过瘾，那晚你跟政府的男人拼酒，蓉姐不敢让你在上。 苏乐文坏坏地笑了一会，说那天蓉蓉比较浪。这次喝酒蓉蓉先做了婕妤的思想工作，否则喝不成的，婕妤有阻止的。蓉蓉可能还向婕妤许诺了什么。 红红说，婕妤的漂亮在神农真没可比的，当年神农人对大男孩真的是羡慕嫉妒恨了，县委食堂，每天都有大男孩与婕妤的传闻。有男干事或领导说，这辈子能娶个大长今一样漂亮的婆娘，少活十年也值得。大男孩可能没注意，蓉姐带她与婕妤去逛街时，街道上有的人停下向她们注目。 第二天红红电话给她侄子，证实了苏乐文的那个说法，气得不行。要打电话回去骂她哥哥。 苏乐文劝她不要这样，当作不知道这件事。不过呢，我对你哥哥不赡养你父母这点不看好，你那嫂子是一个没有观念的人，可以说是差劲的女人。对娘家好无错，但丢了婆家，一门心思顾娘家就是缺乏观念的表现。她到了最后要后悔，娘家肯定不会让她安葬的。现在好多女性有这坏毛病，还自以为自己有新思想新观念，其实是一种极端变态的情绪表达。 放暑假了，苏乐文将霭霭与两个孩子接回农场，把琳娜两个孩子和谢芎也接回农场。给两边的保姆放假休息一段时间，苏乐文准备自己好好陪四个孩子过一个暑假。 霭霭回家后第五天，蓉蓉、艳姿和红红坐高铁去长沙看望田珺，蓉蓉说不能带大男孩一同去，否则两人见面了肯定控制不住要睡一块。 蓉蓉她们一离开，苏乐文就从网上买了一个充气游泳池，教会了四个孩子游泳，前面五个孩子是在游泳馆里教会的。还问霭霭苏岚会不会游泳，霭霭说岚儿六岁前就会了游泳。每天下午都带四个孩子在游泳池里玩水，霭霭、婕妤和谢芎坐在游泳池边的桌子边喝茶聊天。 看到有游泳池，蓉蓉回来也进去游了一阵。蓉蓉她们在长沙玩了十五天才回来，蓉蓉说这次顺便看望了从前的那些朋友。 看到四个孩子玩得不亦乐乎，丹彤说想将她女儿的孩子送过来住一段时间，蓉蓉说这有什么不可以呀。丹彤的孙子孙女送过来后，蓉蓉又电话给叶大姐，让她带叶尼蒙的两个孩子过来玩，叶大姐看到这边孩子玩的视频，就把两个侄子带了过来。 玩到快开学了，尼蒙才让虞雪和丽佳过来接孩子，虞雪告诉叶大姐尼蒙去俄罗斯搞什么演出了。 蓉蓉让大姐留在农场玩一段时间。大姐给她们每人转五万块钱，告诉她们这是对她们下半年的资助。有孩子了，要学会持家，要省着花。 虞雪和丽佳穿着特别新潮。 艳姿便帮她们买好机票。 过了三周，大姐女儿赵喆过来看望她妈妈，专门找到苏乐文与文蓉，让他们想办法留住妈妈就在农场养老，费用她按期打过来。 苏乐文说费用不要考虑，她妈妈就等于是他的亲大姐一样，但感觉好像出了什么事似的。 原来叶尼蒙在俄罗斯演出，为争一个俄罗斯姑娘跟俄罗斯人动刀子，让俄罗斯人当场捅死了，大姐女儿让苏乐文与文蓉不要跟她妈妈说。那边两个舅母已经讲定了，妈妈问起就说去境外演出了。这边苏舅与文舅妈照顾好妈妈。如果在农场玩腻了，她安排去公司的疗养院度假，只要给她电话就行，这边阳江、惠州都有基地。 大姐的女儿赵喆感叹，孩子少了真不行。还是总cx舅母与苏舅舅眼界高远，当年动员爸爸再找人生孩子，那个秘书也答应了，妈妈硬是不允许。搞得她这个独生女遇到事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这次舅舅出事，大舅母就一个电话过来，就好象与她们无关了，害她哭都没时间，第一时间请在那边的同学处理后事，打完电话才哭了一阵。本想跟苏舅电话商量，但想到妈妈在这边，苏舅呢又是妈妈的学生，担心妈妈有感应，一问苏舅，苏舅可能就会把事情告诉妈妈。妈妈从前老说，苏舅好象还是当年的大一学生样范，对身边年龄大的人有依赖性。 苏乐文笑了笑说，大学毕业前，真的对长辈与老师，甚至是年龄大的同学也有心理依赖，毕业后就不敢依赖了。 红红与静静开车送大姐的女儿去机场。 田珺生下一个男孩，艳姿带红红过去看望。再陪田珺妈妈将孩子送回山东老家。 第96章 珊妈过世 曼姐暴料 96珊妈过世 曼姐暴料 寒假虞雪将两个孩子送了过来，悄悄告诉苏乐文，丽佳找了个新男友，两个孩子都交她照顾了。本想留下来，但担心大姐问起尼蒙，因此她去阳江基地疗养去，春节后再过来接孩子。 又是八个孩子一块玩，他们自己按年龄大小排序，天天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地叫着，谢芎纠正了几次没效果，也就随他们了。 这个春节期间比较热闹，蓉蓉在青岛班的女同学都来了深圳过年，都让蓉蓉请到农场玩。那个从国土资源部退休的赫大姐建议，这个农场要正式更名为‘总l农场’，要在醒目处立下牌子，说明这个农场是文蓉总l退休后的休养之地，所有权可以是文斐然副总的，将希思总统在这个农场生活了半年时间突出，那么今后这农场永远属于你们，别人就不敢打这块土地的主意。如果接受这个建议，让她在广东国土资源厅工作的儿子帮忙办一下。 艳姿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便联系更名，并将希思住的那套房间订上牌子，将叶大姐与赵老大住的那间也订上了永久性牌牌。节节知道后，干脆请赵大哥的前任题写了农场的牌匾，从北京做好后寄了过来，举办了一个揭牌仪式。这位前辈字如其人，大气正气，本邀请他过来揭牌，但正遇到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好像是老家祠堂有一个仪式要出席。 珊珊妈妈坐在佛堂里走了。苏乐文是听到佛堂方向传来珊珊的哭声才反应过来。跑步过去摸岳母的脉搏，曼珍说她已经检查了，晏婶婶已经走了。苏乐文让曼珍她们赶紧帮晏婶婶洗澡，珊珊回三号别墅拿晏婶婶自己准备的回老装束。然后回前面将房车开到六号别墅院子里，将房车空调温度调到最低。 苏乐文电话给艳姿，让她在主别墅等他，珊珊妈妈过世了，要送回蓝岭安葬。这边就他、珊珊、艳姿和璇璇一块过去，其他人不去。 将珊珊妈妈的遗体用被单包裹好，苏乐文抱起放在房车的床上摆平整，苏乐文在晏婶额头上吻了一下，用了功力地低声喊道，晏婶，女婿送你回家。 安大姐念了一通经。然后叫上保姆也上了车。 路上艳姿联系凯特一家，珊珊联系老家的堂兄弟。到珊珊老家后，从后门将晏婶婶搬进去，棺材已经准备好，按蓝岭仪式入棺。 艳姿跟璇璇将房车放遗体的床上用品全换了烧掉，晚上安大姐与保姆想睡到房车上，好像又有心理阴影，她们毕竟一块生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苏乐文便说陪她们睡房车。艳姿想了一下，就陪苏乐文睡在房车上，璇璇陪珊珊住在别墅里，珊珊的堂兄弟守灵。 半夜，苏乐文三次起床去灵堂查看，对珊珊堂兄弟说，按理今晚守灵是他的事，但房车上的那个大姐跟岳母处的时间长有感情，看了遗体有心理阴影，只好今晚睡房车。明晚，如果大姐坦然了，他陪兄弟们守灵。从前只喊过晏婶，晏婶对他一直很疼，近几年才偶尔喊岳母娘。 做过校长的大堂兄说，妹夫是有情有义的人，叔叔到老还记得妹夫的手机号。珊妹有蠢，那么轻易地放弃大夫人的位置，留什么鬼学，有这样的夫君，比留学更合算。 苏乐文说，当时不是年轻嘛，两人都不懂，珊珊留学他是支持的，甚至海誓山盟过，但到了英国，环境开放，珊珊没能守住。 大堂兄说，那是珊妹骗妹夫的，就是为了让凯特姓付，珊妹生下凯特三年才跟那个英国人在一块。这时妹夫去了神农。婶婶听这边在妹夫厂里做工的人说妹夫结婚了。 苏乐文散了一遍烟，将珊珊叫了起来，让她在妈妈灵前讲清当年的事。 珊珊先去妈妈灵前烧香，然后过来说，在英国读了半年，已经显怀了，圣诞节飞加拿大，妈妈就不让她再回英国了，直到生下凯特。英国那边作休学处理。带了凯特三个月，飞回英国重新开始修学分，修了一年多，才跟亨利睡在一块了。其实是自己忍不住了，亨利呢是同一个教授的研究生。因为跟亨利睡一块了，就不敢跟文文联系，重新换了手机号码。文文研究生毕业前，托同学查了导师的手机号，现在知道了，当年那同学查到的是李霭教授的手机号，打过去，她冷冷地说不要骚扰苏乐文了，苏乐文要跟她结婚，已经去她娘家跟娘家人见面了，研一就睡一块了。当时气得将与文文有关的所有联系方式全删除了，对亨利忠心塌地。如果没这一出，当时内心里本有重新回到文文身边的想法，甚至设想了带凯特突然飞到文文身边给文文一个惊喜。这时家里还不知道亨利这个人，凯特问妈妈爸爸是什么人时，妈妈都会说是一个中国东北人，叫做苏乐文，还给凯特看了文文的相片。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凯特从不喊亨利爸爸。亨利是研究生毕业后随她一块去加拿大的。 不说了，珊珊跟我去岳母灵前跪一回。 堂兄赶紧起身去焚香烧纸点蜡烛。苏乐文牵着珊珊跪在岳母灵前，过了几分钟才说，珊珊有蠢！！！生下儿子至少要告诉我一声吧？那时我肯定会飞过来看儿子，不就什么也清楚了。害我为你守了三年多身子。 后面每晚都要在半夜起床过来守一段时间，让珊珊堂兄弟睡一段时间。珊珊与璇璇或艳姿陪一段时间。 安葬好珊珊妈妈后，凯特两夫妇就飞回加拿大了，苏乐文表扬儿子媳妇懂礼，知道奶奶过世要行孝礼，这是中华传统的一部分，不相忘，就正统。 儿子与媳妇回加拿大后，苏乐文陪珊珊在她老家多住了三天返回深圳。结果在深圳只住一晚，霭霭电话过来，让苏乐文去广州，娘家姑姑过世了，姑姑生前交待一定要苏乐文这个娘家姑爷参加葬礼并讲话。 艳姿说这次除她外，婕妤、静静都要去，前面在珊珊家里，每晚要狠她两回，阿文体力太好了。第一晚在房车，早上那次，安大姐还笑话了，说小文子还要找年轻媳妇才行，把整个房车都摇动了。那个保姆好像得了阿里巴巴秘诀似地偷笑几天。 这次在翁源待了六天五晚，几个人晚上住在霭霭的别墅里，白天去姑姑家或去外面玩。 安葬的早上，苏乐文、李霭与李云夫妇代表娘家做仪式，苏乐文以政协副职身份发表讲话。祭文是苏乐文自己写的，在怀念姑姑的同时，附带怀念了一把奶奶。 在念祭文时，苏乐文要求自己来念，念时用了四成功力，声波震得那些大锣和西洋鼓都嗡嗡有声。这情景让当地人完全震慑住了。姑姑家的后辈跪完单独向苏乐文重新跪了一回。 又一个暑假到了，蓉蓉说要带霭霭两个孩子回东北老家和她湖南老家走走，要让霭霭的孩子从内心里形成是我们的孩子的意识。这次叶大姐随行。 在东北老家，两个孩子看到那一望无际的苞米地，兴奋地说他们长大了要回东北老家生活。堂侄说，弟弟妹妹，你们在广东出生与生活的，冬天在这边过不习惯。讲了这边冬天的寒冷情形，反而更激起了两个孩子对东北冬天的向往，这年冬天两个人吵着要回东北。没办法，带他们飞哈尔滨。出了机场就冻哭了，第二天赶紧飞回深圳，后面让大家笑了好几年。 蓉蓉说大男孩有娇两个小家伙，后面的教育不能让大男孩负责，珊珊便说她来负责，顺便练练两个孩子的英语口语。珊珊便陪霭霭在广州生活，她说要负起文文大夫人的责任。 霭霭便说珊珊大夫人的地位她认同。现在更佩服乐文，跟珊珊睡了，当年还能处男一样表现。 张曼珍本已经完全放下了那段仇恨，但有一天突然去书房找到苏乐文，坐下后打开她的电脑，调出她从前收集的那些证据。真是有图像、有声音、有真相说明。在d盘根目录下有一排文件夹，曼珍让苏乐文点开其中一个，这个文件夹下总共有五个用女性名字命名的子文件夹，她自己的内容最多，文件夹最大，下面的分类也很详细，应该是编辑了又编辑，让苏乐文看了一个视频和一个文件夹的照片，看得苏乐文咬着下唇侧头盯了几回曼珍。曼珍年轻时脸蛋长得一般，但身材真的很美。反正男人看了有表现的咯。 文蓉的也不少，还有一个叫任雪颜的女子也不少，苏乐文比较了一下两个文件夹的大小，任雪颜的更大些。苏乐文浏览了一下文蓉文件夹下的文件名，按文件生成时间顺序排了一下序，第一个就是文件命名为‘l照一’的，便点开去看了一眼。是一张文蓉年轻时的l照，有文字注明是初夜剪影。 苏乐文看完这张照片，问曼珍怎么得到的。 曼珍说是圈子里那个丑男人发给她的，可能是那个雷打的第二天炫耀时发给圈子里人显摆，这个丑男人便偷偷地留下了。那个丑男人收存了许多人的l照，也给她拍了许多l照。人丑色心重，是替那个雷打的绝代鬼跑腿的。 苏乐文仔细看了一会，照片中蓉蓉明显眼神迷离涣散。 再随机点开其他文件，看到了文蓉在一个休闲山庄靠在那人背上拍的一张照片，蓉蓉神情很是享受，很是心满意足，很是青春亮丽。曼珍轻声介绍，这照片是那个圈子里一个年轻秘书用手机拍后发给她的。她当时色诱了这个圈子里一个丑男人和一个年轻秘书。他们两个几乎轮流去她住处跟她那个。这事不亏咯，因此当年也就没想找人成家。 发现有文蓉升副县长后陪那人三天的大量照片，就一张张地看了。有两人挽着手散步的，有两人面对面坐着就餐喝酒的，有两人在房间里对坐喝茶聊天的，有一块开车去什么地方的，有开车回休闲山庄下车的，细细数了一下，一共有五十九张。在室内的，蓉蓉都穿着清凉，其中有一张最出格，是蓉蓉坐在那男人怀里，男人坐在椅子上，面对窗户看着窗外说些什么，男人嘴半张开，左手指着窗外，右手放在蓉蓉大腿上。蓉蓉一脸柔媚地望着窗外。应该是用长焦镜头拍的。可以看得出，文蓉是沐浴后，上身是衬衣半开，下面只穿了条素色三角，没戴罩罩。看得苏乐文有表情，曼珍说这些照片是她花钱买来的。这张照片应该就是回头看时问过蓉蓉的那一张。 在任雪颜的文件夹下，l照就更多了，有一张是两人在温泉池水里干活的照片，非常清晰，两人双手后撑，结合部有水波纹，因为是两人同时抬起臀部时，结合部位露出水面了，所以这一张非常清晰。苏乐文说，他想起来了，任雪颜后面在省政协做一个科室的主任。 曼珍说是的，最后任雪颜找了一个在省城一所普通大学教书的男人做接盘侠。任雪颜是文蓉去了神农后钓上的，任雪颜之前还找了个比文总年龄小，但姿色平平的女孩，这女孩没两年就找了婆家，现在退休了在长沙生活，老公走了，老公年龄大不少，她们两人都没孩子。她与她们之间现在还有电话联系。 张曼珍介绍另外两个人都是有夫之妇，文件不多，但都是实景干货。这两人可以说是为巴结那绝代鬼主动献身的。两人的老公都做到了县委书记。苏乐文便没有点开看内容。 苏乐文问曼珍还有没有备份，如果没有备份，这些文件全交他毁了。条件由曼珍提出。但必须保证不能有备份。 曼珍让苏乐文点开那个‘小园3200’文件看看。 结果里面全是文蓉开房后在房间里的照片。曼珍说文蓉不理智，即使要开房，怎么能老开同一间房间呢。她与雷打的绝代鬼没开过房，她在卫生厅一家直属医院住宅区有一套房子，没闹翻前，有时去她那房间那个，没有产权，退休处理得了点钱。这些资料是当年别人让她用五万现金和陪睡一周的代价搞到手的。肯定没有备份，这也是这类人的职业操守。 苏乐文问曼珍需要多少钱，他保证给足。 曼珍说我们在一块生活出了感情，而且身体也恢复了，情绪也平静了，本提出要钱真不要脸。但她确实困难，她想在娘家建栋别墅，她百年之后可以留给娘家侄子，算是对娘家的补偿吧。如果在娘家建了别墅，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安葬在老家。因此她想要六十万，娘家在乡下，侄子说六十万能建栋豪华别墅。再加一台车，原来的那车没有年检已经报废了。 如果苏总答应，还要将她送回娘家。文总不用去，但苏总一定要给面子。苏总在湖南人心目中一直很正面，在她娘家，很多人知道苏总这个人，苏总好像容易让人记住，在电视里看一回就记住了。还有在汪省长，就是汪主 席咯，安葬那次的表现，传得蛮宽，大家都敬佩苏总是一个有情有义有担当的男子汉。汪省长在老家周边的名声很好，读书时就很出名，工作后为当地谋了不少福利，周边有人找到他，只要不是从牢里捞人，汪省长都会想办法帮人办成事。对周边在政界做事的人也有照顾，周边几县在省市做大事的不少，都把汪省长当老大尊敬。曾经有人劝她投靠汪省长，但她当年感觉自己名声臭了，别影响了汪省长。但汪省长还是暗中帮了她，因此安葬那次她去烧香了，写了礼，用的假名。张小妹，就是她在家的小名咯。她有一个姐姐，已经过世了。 苏乐文说等会给她答复，钱只会多，不会少，但他要跟艳姿、婕妤商量一下，这是对艳姿和婕妤的尊重。 曼珍说行，她相信苏总的人品，电脑现在就给苏总，密码是。 苏乐文提着手提电脑，喊蓉蓉与艳姿、婕妤去蓉蓉房间有事。 蓉蓉紧张地问大男孩有什么事？ 苏乐文摆好电脑，问蓉蓉从前是不是老跟老王在小园开3200房间，就是当年老王找上门的那间房子。蓉蓉想了一下便脸红了起来，同时点头。 还有那个三天，你是在大围山休闲中心12区2号楼？ 蓉蓉说是，但是几号小楼忘记了。好像是二号楼，左边好像还有一栋小楼，散步去过左边，那边有一个茶园，绕着茶园散步很安静。二号小楼正好在一个小溪的拐弯处，左右两边看不到这栋楼里的情况，只对面山上能看见。她就选了那小楼，每天多些钱，多二百。 好险。曼珍有好多你的照片，她现在想回家去生活了，让我们帮她建栋别墅整台车。她将所有资料全给我们。 艳姿说最好说定多少钱。她手里不能有备份。这个要签字。钱多少我们照付。 她要六十万和一台车。 艳姿说，阿文你去把曼珍叫过来咯。 苏乐文把曼珍叫过来，艳姿就开口说话：建房一百万，车子二十万，共给张姐一百二十万，但必须签字保证没有备份。 张曼珍便对文蓉说，她也是没办法。从前收集资料时确实也花了代价。给八十万吧。 蓉蓉说，张姐，其实签字不签字无所谓，我们相信张姐跟我们这份感情还是有的。其实张姐不给资料，提出那个建房买车要求，大男孩也会答应的。大男孩对张姐一开始是同情，一块生活这些年，大男孩将张姐当姐看了，有感情。张姐也应该能感受到了，我家大男孩真是一个好男人。 原来曼珍这次突然提出回去，是她哥哥与嫂子连续电话邀请她回家陪他们一块生活，她感觉对哥哥嫂子有亏欠，当年读书都是哥嫂在缴用她，后面又照顾父母，就动了回家的念头。曼珍说完原因，再三说她真的不好意思，自己卡上的钱不多，仅是来农场生活这几年结存的。在农场生活上没开支，但每年要打些钱回去，因此结余也不多。 乐文让艳姿给张姐转一百二十万吧。 艳姿便说过百万了，要去她房间在电脑上操作，要用u盾。 艳姿与曼珍走后，蓉蓉便让大男孩点开文件给她看。 婕妤起身对蓉蓉说，蓉姐，不管照片怎么难堪，这些都是往事了，希望大姐能冷静相对。她不看，她去找静静姐唠嗑去，文文看了不能骂大姐，大姐当年肯定是身不由己。文文接触的世界要么是纯洁，要么古朴，要么是文文在主宰，文文可能现在还不明白这个世界的丑恶，文文经过的人生好像先有预知预设，感觉跟普通人不一样。 婕妤向前抱了一下蓉蓉，握拳对蓉蓉说，大姐，坚强，妹妹相信大姐。说完便出了房门。 蓉蓉说，一定！谢谢婕妹。婕妹今晚说的话很有禅机呢。 两人看完在大围山的那些照片后，蓉蓉说好险，如果当年没带曼珍过来，可能要出大乱子。如果将这些照片卖给他人，我们就永无宁日。 蓉蓉又问大男孩，看到这些照片有嫌弃她了吧？ 苏乐文说没有。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我无权要求你怎样做。还有更多比这邪性的照片，其中有两张照片看到你很享受的表情我心里有难过，从你表情中感觉你前一刻跟他上过床了，而且好象满足了，明显是沐浴后，头发还没完全干。在内心里真有一种捡了个二手货的失败感，也就一瞬间吧。又后悔当年我当年有置他于死地的机会而善心了一回。那人没170高，比蓉蓉至少矮五厘米，说完把那两张照片点开让蓉蓉看。 蓉蓉说对不起，有些情节，感觉自己真的下贱淫荡。她从前不穿高跟鞋，潜意识竟然是因为这坏蛋。跟上大男孩后才特意在神农又置了高跟鞋。 好啦，这些文件我准备全部格式化。蓉蓉也不要再看了，就当历史上没发生过一样。 蓉蓉让大男孩留下，或许她在什么时候有用。 苏乐文笑蓉蓉准备写风流史，同时将电脑收好。艳姿过来了，说曼珍让阿文明天送她回家。 第97章 曼珍的回家和蓉蓉的痛哭(上) 97曼珍的回家和蓉蓉的痛哭（上） 蓉蓉想了一下说，干脆这样，大男孩带艳姿、静静与红红今天动身，今晚住在曼珍家那县城，明天上午早点送她到家，当着乡亲的面把曼珍交给她哥哥，一定要当着村里人的面将曼珍交给她哥哥，明天晚上回到家。 苏乐文说不行，他不放心蓉蓉你一个人在家，他在家蓉蓉你没事，他一离开你就会回忆那些事，就会难过，甚至是羞愧难当。蓉蓉在家，红红就留下。把谢芎也叫回来。他顶多带艳姿和静静过去，或只带静静过去，有艳姿在家陪着蓉蓉，他才真正放心。婕妤是成熟了，但她还真小妹妹心态。其他人他都不太放心，另外这电脑他要带在身边，蓉蓉今天不能再看了。要看后面再看，等蓉蓉心理适应了再看。因为蓉蓉每看一张照片都会回忆当年一连串屈辱的往事。照片比较多，可能每次都有，别让情绪崩溃了。 蓉蓉让大男孩放心，她没事的。 艳姿说要不这样，蓉姐也去，开房车去。送到曼珍家后，我们再慢慢地旅游回来。蓉姐不在我们身边，她也有不放心。看阿文表情，那些照片可能比较出格。阿文从没这神情，脸上平日里的那种大男孩气今天完全没有，比坐政协会议的台上还严肃。 苏乐文拨打曼珍的手机，问她行李收拾好没有。如果收拾好了，今天带静静送她回去，今晚住她家县城，明天早上送她到家。在路上再联系她哥哥与嫂嫂。 曼珍说行李早收拾好了。就是两个行李箱。 好，我马上开车过来。 蓉蓉说，干脆艳姿带她去霭霭那儿，听到两个小孩子喊妈妈，什么事都忘记了。如果有兴趣，明天我们去翁源等大男孩。感觉在翁源，霭姐的经历能给自己更大的勇气。 也行。 苏乐文开车到二栋，叫上静静，将曼珍的行李装上车，就往外开。到曼珍家县城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开好三间房，苏乐文给艳姿电话，问蓉蓉表现如何？ 艳姿说阿文预测完全准确，你们出发后一小时左右，蓉姐便嚎啕大哭，红红没问原因陪着哭，谢教授只听蓉姐片言只语也陪着哭，她们好象知道些底细。璇姐本是劝，结果一听哭的原因，哭得更伤心。幸好没去霭霭那儿，哭出来也是好事，在套间里这样哭，会让许多人听到，在农场就没这顾忌了。婕妹真像阿文说的那样，蓉姐一哭就知如何办了，只知道用手搭在蓉姐身上站在旁边，只说只要文文不怪大姐，就不是什么事。 蓉姐眼睛也哭肿了，现在在睡。红红和婕妹守着。明天去霭霭那儿。 好的，哭出来就好了。等会她醒来要喝酒，顶多两杯，别喝醉了。今晚红红、婕妤与你要守着她。一定。辛苦艳姿了，里面的照片完全不成样子，我也只看了一些，蓉蓉肯定能回忆起当年的所有具体情节，肯定羞愧难当。她可能没想到会有照片，现在出现了相片，甚至可能还有视频，这真能击溃蓉蓉的心理防线。换一般人都会。婕妤幸运，早早地来到了妈妈的身边，因此没这体验。摸她扎儿的那个人，她也在生下霞儿才敢说出来，其实在她们这个民族，看和摸扎儿，从前比我们拥抱还随意的。 苏乐文晚餐后，陪着静静带曼珍在县城散了一会步，曼珍遇到认识的人都要介绍苏乐文，说苏总送她回老家养老，苏乐文都要跟曼珍熟悉的人握手，甚至唠上几句。小县城好多人认识苏乐文似的，甚至有曼珍不认识的人过来问苏乐文是不是神农一中的那个传奇校长，静静都会说是的。 这也正是苏乐文散步的目的。碰见曼珍两个高中同学，几个人唠了一通，曼珍说她与苏副在长沙时就认识，前面接她去深圳的农场玩了几年，这次是专程送她回家生活，到时去她家玩。其中一个同学是中学老师，说她去神农一中参观学习过。 回到宾馆，苏乐文快速将蓉蓉名下的文件全部浏览了一遍。发现了更多不宜看的相片，以无奈的笑代心中的怒了一番，便将文件设置了一下。再去网上操作了一通。凌晨提上电脑去静静房间发疯。 第二天上午，早餐后就送曼珍回家，将曼珍当着乡亲的面交给她哥哥与侄子，苏乐文还特意点了一个大盘鞭炮。进屋后又给了两块小砖给曼珍，交待她这是艳姿单独给她防老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唠了几句后苏乐文抱了一下曼珍，嘱咐她在家好好过日子，便带静静返回。 在郴江下了高速中餐时收到艳姿的信息，她们带孩子在翁源等我们。 静静问斯乐文怎么这么急着送曼珍回家？ 曼珍动了回家的念头应该很久了，前面主要是纠结能否拿到这么多钱，你不是看到她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付钱即送她走，其实是给她两个信息和一个考虑。第一，我们收留她是出于一种同情，我们之间从前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可言。她与安大姐不同，也与丹彤不同。因此她向我们要钱，是一种交易，交易后这事就此了结。不至于让她产生愧意。第二，那些材料并不是十分重要。我们不在乎，如果在乎的话，肯定要好好为她饯行再送她回家。另外，第三，可能是蓉蓉感觉到了曼珍的危险性。蓉蓉心地算是善良的，换个心狠的人，曼珍遭到软禁是最轻的，灭口都有可能。从蓉蓉让我们早上将曼珍交她哥与侄子，这想法很明显，说明蓉蓉动过这念头。因为早上到家，曼珍白天肯定会跟本村的人见面。说明我们交给她家的人是好好的，后面如果有事，跟我们也就没关系了。蓉蓉在这方面想法比我们更深远些。混了政界的人可能都有些恶魔心理。 曼珍今晚就要后悔，就要回忆起你们对她的好。如果当时没送她走，她或许会要将钱退回给我们，我们是不是天天挂念着这个事呀。这是我同意昨天送她回来的考虑。 我昨晚将她在网上发表文章的帐号密码全更换了，电话号码全换成了我一个不常用的手机号。也就是说，她原来发在网上的文章，现在只有我能管理了。曼珍呢玩电脑也不里手，她上网所有的痕迹都没清除，密码全部是一样的，都是她的开机密码，我怀疑她银行密码也是这个号码。她可能是75年四月八号或初八下午两点出生的，密码用的出生年月日与时间。 静静问斯乐文，那些资料是不是很敏感？ 怎么说呢。如果我在乎，那真的是非常敏感，如果我不在乎，就是些照片而已。里面有蓉蓉的果体照，有蓉蓉穿条三角和衬衣坐在一个老男人怀里的偷拍照。还有些在床上的照片。这些都是偷拍的。昨晚看了一下，那些照片几乎全部是蓉蓉与那个男人的，出现了红红的照片，有一张是红红半果照，应该是红红洗澡出来只穿了三角没戴乳罩，正用浴巾擦干头发。回去要问问红红跟那老男人有没关系。 静静又问有正干活的照片吗？ 有。而且是主题，几乎每个文件夹下都有，现在只发现四个文件夹里没有，一个是第一回的l体照，一个在森林公园休闲中心，但有蓉蓉光腿坐那人怀里的照片，这照片其实暗示着他们有干活的过程。另两个是蓉蓉洗澡后很享受地靠在那男人背上或很亲昵地趴在那男人肩上的照片，后面那张照片拍摄者是有意的，特意选了个蓉蓉用乳房压着那人脖子的角度拍的。 那些干活照，都是在一个房间偷拍的，每个小文件夹里者有几张，至少有开始、中途和结束三张。 偷拍的照片，干活是主题，其他都是辅助性说明用的，如脱衣，如调情，如涂神油，如离开前拥吻道别。 蓉蓉在下的照片中，干活的过程就只能看见两个人的身体，起始与结束能看清男人的私密部位，有些没盖被子能看清蓉蓉的私密部位。 蓉蓉都是光着身体。 我昨晚查到了蓉蓉说的他俩最后一回的那次，三张干活照片，时间间隔是只有两分多钟。起身那张，那男的表情很是不甘的样子。那次的最后一张，男的已经穿好了衣服，蓉蓉还光着躺在床上，看得清清楚楚，估计是出门前，在蓉蓉胸脯上用力拧了一把，痛得蓉蓉面部表情变形了。 回去再查一下，我怀疑有视频。这些都是从视频里剪辑下来的。曼珍说的陪一周，应该是那个卖她照片的人，花了一周时间帮她处理视频，从视频中提取照片，这个可以从这些文件生成时间推测出。视频文件应该还在那电脑里。整理出照片，应该是便于曼珍举报时向有关部门上传，视频应该容量相当大，网络传输当年不方便。 静静问斯乐文真的不在乎？ 第98章 曼珍的回家和蓉蓉的痛哭(下) 98曼珍的回家和蓉蓉的痛哭（下） 在跟我确定关系之前的事，我好像没有在乎的权力。只是看见有难受而已。如你突然某天跟我讲你与钟离云在床上的出格事，我如果生气是不是有傻气，那时你们是夫妻，想咋干咋干，与天下人无关。上次红红跟我讲，她前夫用过舌头，那感觉害她久久不能忘怀，现在回想起来还有反应。她其实是想让我在她身上试一回，我装作没明白。第二天早上她又问我听了很难受或很难过吧？ 我笑了笑说没有，只是觉得他们年轻时玩得有些邪而已。人家那时是男女朋友或夫妻关系，我第三者都算不上，我难哪门子过呢？ 静静说钟离云也有这癖好，结婚一周他就做了一次，那感觉是特别。钟离云还吞过。钟离云有时候像流氓。 苏乐文没作评价，继续说，在神农一中时，有一对年轻夫妻，开始很恩爱，后面那男人听说妻子从前跟前男友同居过，就吵皮打架，告到我那里。我让那女老师回家去，跟那男老师说，如果你们这次离婚，你们后面肯定要再婚，如果你妻子再找的老公想起你们在婚时那些床上的事骂你妻子，那男人是不是有傻气，你们在婚状态时，你们睡一块是天经地义，你们在床上无论怎么干都是爱。你再婚，如果你再婚妻子在乎你跟现在的妻子在床上的事而犯醋，是不是蠢。只要你们在婚时人家不跟其他人那个，你就不能有想法。范老师，就是那个妻子咯，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要好好珍惜。那男人想了想，说好像是这理，赶紧回家向妻子道歉，后面两人日子过得不错，这个男人最后去二中做教学副校长了。那范老师娘家妈妈知道我劝她女婿的事后，专程过来感谢我，那次送了家里自产的茶油、腊肉和鸡，还有一条烟。我让小中给了这位妈妈家一个福利。当时小中正在那乡做书记。 斯乐文，艳姿说你在床上一直很斯文，跟蓉蓉是不是这样？ 也是咯。跟你呢，让你带坏了，玩了些邪的。也算是生命的体验吧。 你斯乐文有傻气，年轻时就跟了我，可能玩得更有激情些，这样生活才有意思。男女间只为生孩子，那么只睡一回就成，将夫妻生活过得花样百出，丰富多彩，是为了增强夫妻感情。 爸爸跟他那个做生意的小妈，玩得更邪，妈妈经常骂他们的邪行。反正妈妈骂呢爸爸偷着乐。爸爸跟小妈的感情贼好。小妈呢时不时还跟妈妈讲她与爸爸如何玩，可能是动员妈妈也这样玩咯。乐文你知道我们娘家房子咯，爸爸与小妈住的那栋房子单独有一个小院，是妈妈让大哥专门修的院子围墙，就是怕爸爸与小妈玩邪的时候，让哥哥他们看见了，那就好玩咯，小妈只比大哥大半岁。 爸爸最大的特点是不生气，谁骂他都不生气。我五岁时，爸爸睡了屯子里一个新媳妇，当场抓住了，回来奶奶用棍子砍他，他竟然说，亲亲的娘哦，你儿子刚才让人用棒子砍了一顿哦，你再砍，可能会砍死哦，害得奶奶与妈妈又帮他涂药。那个小妈就是那个新媳妇的堂妹。那次爸爸涂完药谢谢奶奶与妈妈后，就对天发誓，他要搞到那新媳妇家最漂亮的那个姑娘。 对了，静静，你爸爸与那个小妈没生孩子？你那个小妈只是年轻，其实没你妈妈漂亮。 生了呀，在广州接我手的弟弟就是他俩的孩子。妈妈生大哥二哥和我三个孩子，跟小妈生了弟弟一个孩子。我读小学起妈妈就不跟爸爸睡了，那时应该真搞上了那个小妈，妈妈一直在陪我读书。爸爸对你当年的评价就好，在大二时的那个春节，你不是先送我回家你再回家的吗，爸爸以为我们两人好上了，甚至又睡上了，因此后面钟离云说我结婚时不是大姑娘了，爸妈也没反驳。那天就说，静儿，毕业后你跟斯家那孩子结婚，我们帮你们置套房子，给你与两个哥哥一样多的钱，生了孩子让你妈妈去带。也说明爸爸挺看好你的，而且有让妈妈随我们一道生活的意思，有补偿妈妈的味道。如果我们真结婚了，房子肯定会帮我们置，妈妈随我们生活，每月肯定会补贴我们钱的，不会少咯。可惜乐文你傻瓜一样，当年你干我一回，我们肯定不会分开，也怪我，心里想得不行，只知道等你这傻瓜主动。 可能有这意思，那天不是你爸爸带你小妈送我去车站的吗，帮我买好票，你小妈还买了一大包零食给我，其实没多远，那次走的是乡镇直线，你小妈以为近咯，结果这条路车少，好多地方积雪很厚，司机开得很慢，反而费了很多时间。如果按你小妈的预计，只三个小时就能到家，哪用得着这些零食咯，回家妹妹吃零食才发现，你小妈在零食里还放了个大红包，666，这次对你小妈有好感，也不好意思再去你家玩了。估计再去你家玩的话，真的会处上男女朋友关系。 静静骂了一句乐文傻子后说，后面是钟离云妈妈很强势，妈妈不喜欢，我生下儿子妈妈只在医院里陪了我几天。我离婚后才一直帮我带儿子。妈妈不喜欢强势的女人。那个小妈在外做生意很强势，但在妈妈面前温顺得像丫环，因此妈妈就允许她跟爸爸。小妈后面去大连做老总了，现在是二哥一家在大连接手小妈的生意。 钟离云妈妈做事太有主见了，我们读高中时，她有意将钟离英嫁给我，晚上在钟离云家睡时，她特意将钟离英安排跟我们睡一个炕上，但钟离英当年还只是小学生，这安排没一点意义。奶奶过世时，钟离英和她妈妈到了我们家，妈妈说钟离英不能要了，点点大，就让人睡了。妈妈说是她看出来了，我怀疑是妈妈听到了什么风声，妈妈应该不会看，我是在外面学的这技术。因此一安葬完奶奶，妈妈就带我们回深圳了，爸爸一个人在家守了十天吧。如果在家守，白天我必定去钟离云家玩，必然知道钟离云的新电话号码，必定会电话给钟离云，如果他当时不冷不热，我必定会骂他，他必定会骂我不够兄弟，先睡了你，我就会解释，你们就不会离婚。因此你们离婚可以怪我。睡钟离英肯定不会，除非钟离云妈妈求我。可能求我也不会，我当时已经决定要娶个南方美女。静静不能骂我流氓哦，我当年想，南方美女娇小，那个时候要悠着来，感觉特有诱惑性。东北男女做那事，我看过小学老师的真实情境，真的是地动山摇。 静静呵呵地笑了一通。再说斯乐文不知道钟离英后面的情况吧？这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初中时失身了，自己也坏了名声，后面冬天喝大了酒冻死在回家的路上。这时我与钟离云已经离婚了。妈妈带儿子去参加了钟离英的葬礼。钟离英长开后还是漂亮，就是不爱惜身体，高中没读完，就跟社会上的人混一块，成了公共汽车。当年如果钟离云不那么绝情，将钟离英叫来广州帮忙，或许没那场悲剧。 看苏乐文不作声，静静问午餐前她开车时，乐文你跟个女的打电话，是什么人？感觉语气有些暧昧。 苏乐文说是曼珍电脑里那些照片的主角之一，也是那姓王的一个情妇，跟她在政协时认识，当时不清楚她跟姓王的有染。长得有些诱惑人。跟婕妤也认识，老夸婕妤这个大长今比演大长今的演员还迷人，当年有怀疑我与婕妤之间的关系，但看我们两人在政协不避旁人地正常交往，反而别人不敢说我们什么，真以为我们真的是表兄妹关系。 静静问乐文在政协做副职，怎么敢带着婕妤招摇。 苏乐文说，婕妤容妆销售稳定后，婕妤的五个同学当年做事很用心，婕妤就清闲。婕妤一直怀不上，蓉蓉与妈妈就交待婕妤天天陪着我。在政协我有一套小居室，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生间，婕妤到了那儿后，只安分了三天，就像在神农一中那样跑我办公室玩。当时配备的秘书过分机灵，婕妤一到办公室，他泡好茶或咖啡就去其他办公室串门了，婕妤看没其他人，就很放松了。我那时对婕妤有些宠，就随她咯。她就干脆早晨上班就跟我一块去，中餐提前回家准备中餐，午休后也一块去，晚餐都在酒店喝酒，她反正陪着。 她一直喊我哥哥，大家以为真是表兄妹咯。当年的省委书记是欧阳大哥，也认识婕妤，碰见也调侃大长今赚钱赚腻了，来陪哥哥玩。政协正职是华南师大师兄，拜访时带婕妤去的，也认定是表妹咯。有些人本身有二奶，对婕妤这么漂亮，只有羡慕的份咯，另一个副职是兄弟般的师兄，知道我们的关系，但这人口风特紧。至于那些科室主任，我是从不把这些人放在心上，路上通电话的那个美女就是一个科的主任。婕妤在神农在长沙，过了一段非常惬意的日子。她反正胆子大，当年的省长夫人非常高傲，却跟婕妤特别投缘。她们有一个贵妇圈，把婕妤拉进去了，一个月去省内某个风景区玩一个周末。这时我就飞蓉蓉那儿。 静静就笑了，说乐文娶上婕妤真是赚尽了。现在身材还跟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无差异。 车到李集，看到蓉蓉与霭霭陪两个孩子在广场玩游戏，苏乐文放下了一个心。晚餐在李云家吃的，弟媳妇做了一桌子的菜。告诉姐夫，那些小鱼是李云今天从小溪里捞的。蓉蓉就说明天要大男孩陪她们去小溪里捉一回鱼玩。 晚上蓉蓉让苏乐文陪她快速浏览照片，并讲了些有特别背景照片的故事。解释了两张秘书拍的照片为什么表情很享受。 第一张是很久没见面，在约定的时间坏蛋去北京开会了，第二个月自己又参加了在海南举行的一个全国财政会议，等于是三个月后才与坏蛋相见。那次爱爱完又接到单位电话通知，自己评为神农十佳局长，国庆节要参加表彰大会，让我发言，就有些开心，撒娇式地靠在坏蛋背后让秘书拍了张照片，好象说了句自己找了个好靠背山。时间是做财政局长的第二年开始。 另一张是她主动约的坏蛋，原因是受到全国财政系统的通报表扬，这是做财政局长的第二年中期，也是上床收拾后出来拍的，当时他在喝茶，就趴在他肩膀上报告了一个好消息，全国财政系统通报表扬之外，还给我牵头立项的那个研究项目评了系统一等奖，要去苏州领奖，到时请他陪我一块去。有意用乳房磨蹭了他脖子，当时蹭的目的是想留下他过夜。两次都没在一块过夜，晚餐后那坏蛋就回家了。领奖坏蛋也没陪着去，原因是坏蛋去京城开会了，如果不开会，可能会找个理由陪同。 接着讲了她四次主动激情的邪行程度。蓉蓉说她要向大男孩坦所有的不堪往事，取得大男孩真正的谅解，否则后面可能天天要受到心灵的谴责。 苏乐文说，如果蓉蓉愿意讲，他当故事听着就是的，有可能写一篇官场女性警示性质的小说。如果不想讲，他也不会计较这些事。都是往事了，忘记吧。 第二天上午带她们去小溪捉鱼，红红、艳姿很熟练，霭霭完全不清楚如何操作，婕妤也只是在岸上看着。霭霭说，她懂事后，家里的条件已经好起来了，奶奶便把她当从前的富家小姐培养，凡是农村野孩子喜欢做的事，她一概不能做，只能是一门心思地读书。因此成绩一直很好，初中考高中是全县第一。高考是理科第一，结果因老师的理解错误，让她填报了一个当时很潮的管理专业，其实这专业更适宜文科生读，那届也招了文科生，但文科生在班上读不赢理科生，原因是那些偏重统计学的知识，文科生完全明白不过来。 第100章 糗完事回家过年 100糗完事回家过年 那年二十九开车到长沙，下高速就给了坏蛋一条信息，告诉坏蛋我已经下了高速，很想他。 老实说嘛，当时真的是很想坏蛋了，在路上幻想了一路，这时有些急迫了，下面护垫能说明问题，那次反正超速不少，过几个月才让红红帮着处理的。 年前城里的车流量大，在市内走了不少时间，当时真急了，等候时拍了很多回方向盘。好不容易到了宾馆，停好车就去前台开房间。 在前台发现坏蛋已经坐在大厅沙发上，两人用眼神招呼了一下便一块坐电梯上楼。 进门后，坏蛋先抱了她一会儿，吻了一下，摸了一通才吃药。自己看他没动情，坐立不安了一会儿只好先去卫生间洗澡。 淋了好一会水，淋水时还问了几次坏蛋行不行，坏蛋每次都说他也急，但还不行，自己只好继续淋水，淋得想法依然很强烈，就想自己出来动手帮帮他。 出来后看见坏蛋自己在用物理刺激，我出来也帮着用物理方式刺激了几个异类模式，又过了几分钟后才见动静。 当时是裸着披块大浴巾从浴室出来的，还推开套间另一小间看了一眼，看见坏蛋有动静了，自己就直接仰面躺在床上，他也迫不及待地趴了上来。 大男孩，后面的情景两人看着照片，我来解说吧。 接下来，蓉蓉对着照片进行了一番解说。说实话嘛，过程真有些邪。 当时我也有气，半年多没在一起，约了过来，赶了两百多公里路，就这样结束自然有气了，就没起床服侍他洗漱收拾。 他道歉后自己去浴室收拾，收拾好后就准备离开，我也懒得理他，也没留他多陪我一会。 坏蛋本打开了门，又突然关上，退了回来，在用力拧了我一把。 痛得我当时骂人了，好像是骂老东西你自己无能，还拿我宝贝撒气。看他一身老态，就骂他老东西咯。 那个让坏蛋拧出来的青块，过了年还没能消褪。坏蛋走后，我躺了一阵后，等平静后起床洗漱了一通，洗的时候忍不住哭了。 当时真的是感觉前途渺茫而哭，一是回想两人相约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年仅两回，估计明年可能就是一回，后面可能是几年一回。二是感觉坏蛋这能力完全不行了，这家伙肯定要控制我，这不更麻烦嘛。 坏蛋每次见面都要警告我不能找其他人，要找也只能找他指定的人结婚，否则他要在政治前途上毁了我，找黑道灭了那男人，不灭了也要想办法让那男人无能，让我守活寡。我知道他手下的人有这本事。 苏乐文坏笑着问蓉蓉当年不担心坏蛋那样对付我吗？ 蓉蓉想了一下说，开始肯定有，这也是那段时间跟坏蛋藕断丝连的原因。二呢自己是副书记了，对自己有些自信了，在神农能罩着大男孩咯。三呢，大男孩个子高，身子健壮，灵活性好，对付一两个人估计没问题。组织部那个干事谭华老在县委食堂里夸大男孩好武功，内心里有些相信咯。四呢，从坏蛋问的口气看，这家伙不太相信我会找大男孩。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那个姓贺的将大男孩报告成少不更事的老师。 看苏乐文不确定也不否定，便说那天她洗漱后，反锁门睡到晚上十二点才起身收拾去吃了碗水饺。 反锁门是怕服务员进来，服务员肯定看见坏蛋出门了，担心服务员过来收拾房间，这次是坏蛋事先开的房间，先开好了空调，不知什么原因又下了一楼，后面一直没问坏蛋。其实过年后一直没主动联系坏蛋，去北京开会先到省城集合也没联系坏蛋，换从前肯定要联系的。等到提为副书记才主动联系这坏蛋，自己真的是无耻。 升为副书记后内心里有感谢坏蛋的想法才又主动联系了，后面又天天联系，直到看到了大男孩才不主动联系坏蛋，但坏蛋时不时地问候一下，但这时对坏蛋的问候已经没多少好感了，至少没有盼望了。 有次跟大男孩睡完，在我那套间里，大男孩不是让我一块去洗漱吗，我说等会，让大男孩先去洗。那次我看手机就是发现坏蛋连续发了十几条信息过来，反正是说想我咯。当时有害怕坏蛋要求视频，就直接关机了。 第二天上午给坏蛋一条信息，说昨晚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今后少打扰我。查看了一下，半夜真有视频请求，好险。如果那晚没关机，让大男孩发现了，我们的事可能要黄。 吃完水饺回来好像给红红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不去她家过年。蓉蓉笑了一下，说那天感觉红红正跟男友正在干活，明显感觉红红说话时肚皮上压着什么东西，应该不是厚棉絮，估计是她男友，因此只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苏乐文笑蓉蓉坏蛋，怎么能说是估计是她男朋友呢？ 蓉蓉很有内容地笑了一下，说大男孩对社会上不能写成文字的内容还是不甚了解。自豪一点说，她自己虽然委身过坏蛋，但她当年对坏蛋可以说是相当忠诚的，也就是说除了坏蛋外，没跟其他人乱来咯。红红可以说是她影响得正经了。红红能那么多次引诱你，那个年龄肯定不会只对大男孩有想法吧？不说红红咯，说大男孩认识的县人大另一个姊妹咯，刘恒，记得吧？这家伙如果白天在外面跟人来了，晚上一定要想些借口玩到一点才回家。谢姐笑她是用拖延时间的办法消除身体痕迹。 刘恒自己说，如果早回去，她老公保准能发现她白天走私了。下午下班前，必喝一瓶那个太太口服液，晚上必去舞厅跟人跳一阵舞，让身体产生强烈的想法才能忽悠她丈夫。她丈夫在房产局做副职，两人是高中同学。 苏乐文笑蓉蓉完全是一个痞婆。刘恒他后面也认识。 蓉蓉说不好意思再跟大男孩说其他人的事了，还是说自己的糗事吧。 那晚又悲观地想了半夜，想清楚了坏蛋那句‘要找只能找他指定的人’，其实就是他不放弃我，但也不会娶我的意思，反正泪水将一只枕头打湿了。真有后悔当年的那个选择，即使不举报，也不应该继续堕落呀。 三十早上起床收拾，发现坏蛋落下了一个包，里面有二十万现金，可能是那天搞得坏蛋没自信了，慌忙走了才落下的，反正后面半年没有联系，也不知什么原因。如果她没养成离房前检视房间的习惯，那包钱她也没发现，只能是便宜了收拾房间的服务员了。 在财政厅时，有一个姑娘也遇到这事，完事后有些开心咯，将那副省长给的钱忘记拿了，回到财政厅才想起，再去宾馆找时，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又不敢查实，只好吃了个哑巴亏。那个副省长听到后，为了安慰这姑娘又给了一把钱给她，这家伙将这事跟姐妹们说了。 第一届任正职时，这姑娘在北京找了她，为她孩子工作的事。那天又说起了那回事，好好地笑了她一回。这家伙根本不当是一回事，干脆讲了她自己更多的糗事。 对了，这姑娘就是小邵，小邵说她认识大男孩，大男孩或许不认识她。大男孩在长沙做副职时，小邵已经转正，后面去了安徽工作，现在退休住在京城。在京城小邵联系了在京的当年在财政厅的朋友一块聚了一回，特资科与三科有几个姑娘或明或暗地跟了大人物。有三个一直没生育。当时建了一个群，现在她从那个群退了出来。 那年三十早晨出了宾馆开车回家，在服务区吃的早餐。那天下大雨，到益阳市才停雨。 回到家，爸妈说老家那天没下雨，只是昨晚下了一会雨。爸妈听我二十九电话说回家过年，特意从乡下返回县城家里过年，前几年一直住在乡下。后面爸妈就一直在城里住，直到第二年中秋前去深圳。 回家坐一会就跟爸妈吃年饭，那天我特意只想那捡到的二十万块钱，装作很开心，跟爸妈喝了几杯酒。 下午陪妈妈去县城去转悠了一阵，晚餐陪爸妈看着春晚喝酒。妈妈时不时地问几句我的工作情况与生活情况，其实就是问我去年没在家过年，是不是找了男朋友，今年年前又突然说回家过年，是不是跟男朋友闹矛盾了。 我骗妈妈去年春节值班，今年开始安排了值班，但县长考虑我去年值班，临时换了个当地的副县长值班，让我回家过年。 妈妈劝我别太沉迷于工作，该结婚成家了，说我的那些女同学的孩子都可打酱油了，就是不小了，可以自己去商店买东西的意思咯。 我骗妈妈快了，争取两年内结婚成家生孩子。 爸爸反正是持怀疑态度，爸爸直接说女儿已经不是什么正经女儿了，最好趁年轻把孩子生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爸爸应该看出我跟人睡觉了，只是不好明说。当年爸妈的心理压力真的很大了，估计老家已经有关于我的传闻了。 初一做完仪式后早餐，爸爸按习俗去邻居家拜年，妈妈在家接待拜年的人，我回闺房躺了一会，有想给坏蛋发个信息，想到坏蛋大年初一，一个问候也没有就有生气，给神农的朋友发了一通新年问候的信息。发完信息睡觉了，那天有梦，梦见自己被人抛弃了，这人不是坏蛋，好像是个中年人，不认识。现在回想哦，可能是坏蛋帮我找的二婚男。 苏乐文让蓉蓉等会，从蓉蓉刚才最后一句看，说明老王跟蓉蓉说了给她找了个二婚男？ 文蓉笑这大男孩真的厉害。跟大男孩与婕妤一块过年后，坏蛋突然一天电话给我，我正在县委办公室，问完我说话方便后，就说他帮我瞄了一个妻子年前过世的正处级领导，这人他有信心控制他，如果我愿意，可以回长沙先过个面。我当时巧妙地回绝了。 苏乐文大度地笑了笑，想说又没说。蓉蓉便继续说自己的事。 快中餐时间了，妈妈喊我，让我开车带爸妈去外婆家拜年，下午在外婆家玩麻将，玩到晚餐后才回家。 这次爸爸说不回老家拜年，反正蓉儿好几年没回家过年了，老家人以为蓉儿出嫁了。后面妈妈讲，那天初一回外婆家拜年，爸妈暗中商量了一下，找的借口是，初二蓉儿的男友可能会过来拜年，因此初一把初二的年拜了。妈妈后来说，这个借口找得特弱智，如果初二新姑爷来拜年，按理要带新姑爷去外婆家拜年。舅舅他们反应过来，以为初二来拜年的那个人不适宜公开，估计是大家传闻的老男人咯，因此舅舅家的人也不来我们家拜年。记得大男孩第二年去舅舅家，大舅母不是笑了一句说，蓉蓉，这么英俊的姑爷去年过来拜年不带过来让大家看看呢。大男孩对舅母说你是第一次来这边，舅母就不作声了。 三十回来时，跟爸妈说可以陪他们到初八我才回神农。 家里有个老姑娘，初二没人上门拜年，爸妈内心压力蛮大，又不好跟我明说。后面妈妈在洪都时跟我讲，当年计划是初二在家关着门呆一天，初三让我开车带他们去贵州芃净山旅游。 对了，爸妈在老家有台车，去深圳时给了大舅舅。妈妈说，初二我出门后，爸爸重新躺回床上，躺了一天，午餐都没吃。初三大舅舅过来拜年，可能是看出爸爸不开心，就拖着爸妈开车去外婆家，在外婆家玩到十五过完节才回县城。小舅舅可能有些虎，在酒桌上突然问我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可能说了我的传闻，大舅舅直接用筷子抽了小舅舅，骂他放屁。爸爸觉得大舅舅体贴他咯，去深圳时，电话给大舅舅，让他将家里的那台车开回家，大舅舅原来是台老年代步车。说明爸妈去深圳就决定了在深圳生活，开始可能是准备租房住，爸爸去帮大男孩管理财务，不是主管咯，是监理一下。结果到那第一餐就在妹妹家过中秋节，可能侧面问了一下妹妹的财务管理方面的事，爸爸对这些门儿清，听完就放心了，提出帮公公去做助手，看管一下厂里的事情，婆婆就给了爸妈一台车，妹夫说他那边场面更大，让爸爸去他那边巡视一下。妹夫跟爸爸对脾气，爸爸在深圳生活这段时间变少年了。 苏乐文点了点头，说他知道这些事，妈妈与艳姿当年就跟他讲了。艳姿当年有想让湖南爸爸去管理补习学校的账，我说不用，这样艳姿开支方便。艳姿说湖南爸爸那时跟妹夫天天混在一块，安排小虎却又让她出面，让她当时不理解。我推测了一下，湖南爸爸到深圳后，可能看出了艳姿在家里和家人面前的表现不一般，有猜测我们两人睡一块了，用安排小虎的工作来验证自己的猜测，如果艳姿一上来就安排小虎做厂级领导，那么就意味产艳姿在家里很有说话权，湖南爸爸的猜测就正确。艳姿一听便让小虎先熟悉厂里的行政管理，同时了解一下技术流程，这一安排非常智慧。 蓉蓉，过去了的事别老挂在心上，悔恨都没作用了，何必呢。说句邪邪的话吧，蓉儿赚了，尝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只是年龄大了些罢了。对了，有一个故事只跟蓉蓉讲了一半，就是我在神农一中举例说关促工程的重要性与实用性时，不是举了一个漂亮师姐冻死的事吗，蓉蓉听到什么人说我举的这个案例，让我在家里重讲了。 蓉蓉说记得，当时以为大男孩迷恋过这女孩，后面有心理阴影才不找对象。她大学有一个男同学就这情况，终身未娶，这男同学是四川的，女友是一块旅游时挂了。好像是给女友照相时，为了拍得更美，让女友后退一步，结果那女孩退得多了，直接退到悬崖下去了，当场摔死了。 嗯，如果有感情，肯定有心理阴影。当年自己对这个师姐内心里真有喜欢咯，两人初中同学两年，高中同学两年，高中时她时不时过来看我，胡静也认识她，胡静自己承认她没这个师姐漂亮。 这个师姐的妈妈不是因为漂亮让个领导惦记上了吗，她妈妈是我初中学校的语文老师，没有教我，但她负责学校学生课外写作，对我很关照。她婚内跟这领导就睡了，听师姐爸爸说是他们经常一块睡。 师姐一考上大学，师姐妈妈就离婚跟那领导一块生活，那领导年龄也大咯，副县级，但不是副县长。但是一个实权职位。 师姐冻死了，师姐爸爸结婚重新生了孩子，师姐妈妈过几年也想再生个孩子咯，结果那领导不敢，我有一个同学的父亲是副县长，我有次想打听这个男人，就是奶奶过世的那次。同学父亲马上让我不要理睬这种人渣。 师姐妈妈后来神经就有些不正常了，应该是说精神很不正常了，最后也投河自杀了，这个信息是师姐外公特意告诉我同学转告我的。师姐外公对我后面一直关注，但女儿出轨，外孙女冻死，自己感觉特没面子，在大一时写过几封信托我同学转交给我。我回过一封信。 师姐妈妈精神不正常时，到处说那领导在床上无能，她教语文的，描述得可仔细具体了。婕妤直接听过这老师描述，在神农第一次陪我那段跟我讲了。 蓉蓉说不行，她要向大男孩坦白这些，否则她内心难受。便继续讲了起来。 第99章 蓉蓉坦白自己的事 99蓉蓉坦白自己的事 听霭霭讲完，蓉蓉笑了，说乐文也是教育管理专业硕士，虽然没霭霭专业上层面那样精深，但也应该了解。 乐文说，教育管理那些课程，他感觉特别容易，如果学会了，在实际工作中也确实有指导性作用，管理理论中那些统计学知识很浅的。管理学专业从前是招文科生，可能在这方面文科学生理解能力差，后面国家才决定文理兼招。从他的理解看，文理兼招后，大管理学方面，无论是理论发展还是实际应用都有不欲的表现。 蓉蓉说她读的是理科，但大学专业也是偏重文科，她的专业与数学关系更密切，但这些数学知识对理科思维强的学生来说，真不难。那些高中读文科的同学读起来真感觉是拦路虎。当年班上的班长，是一个复读几年才考上的文科男生，班工作不错，但专业课经常要补考，因此从未拿到奖学金，她一直是班上第一，担任学习%委员，毕业时本可以保研，但因一个事件，学院推荐了，学校没有通过。学校没办法，就补偿性地将她留校做辅导员，做了一个月回湖南考公务员了。那班长后面从桂州一个市财政局长位置上退休的，当年在桂州做省长时帮了他一把，那些酒就是这个同学送的咯。 婕妤跟苏乐文说她小时候有向往做这些事，但她哥哥不允许她疯。爸妈的工作在乡下粮站，除了收粮阶段紧张外，平时清闲，就把她带着在身边。她在文文的老家那个镇生活了六年，那时只跟粮站内的小孩子玩，顶多跟供销社的小朋友玩，她哥哥这个时候跟爷爷奶奶在老家生活。 爸妈调到另一个站，就是文文认识芬姐的那个站，爸爸做站长，她在那个镇读书，一直读完初中，考到民族职高。当年家里对她的安排是谋求招进粮食系统，就在进职高时将年龄改大了一岁，通过芬姐男友做成的，因此她比文文其实小八岁多，差一个月就小九岁，这个事，芬姐跟婆婆讲了，当年婆婆让芬姐不要说给文文听，说这个儿子有些古怪，自己长个小男孩相，内心里却希罕年长的姑娘。 婆婆当时这样说，感觉婆婆内心里有所指，后面文文在神农遇到蓉姐，婆婆问了蓉姐的年龄吧，婆婆私下里跟她说，这次文儿可能真动心了。 那次看她有紧张咯，婆婆隔一天带她巡视时说，如果安姑娘真决定嫁文儿，等找到机会就将安姑娘送文儿身边去，怀上孩子再回来，就让文儿找两房妻子。如果神农那姑娘闹，文儿就教不成书，只能回来做企业，讨两房媳妇的老板多了去。 婆婆其实不希望文文在神农教书，工资又少，臭规矩又多，婆婆是舍不得宝贝儿子。如果当年蓉姐闹，婆婆铁定会带艳姐开车去神农，拼了面子也会将文拉回深圳搞企业。婆婆说姥姥教了她一种什么法术，可以切断男女这种感情，但用了可能自己面容会变得古怪。 艳姿说婆婆是这意思，跟蓉姐谈判后，又夸奖蓉姐好度量。婆婆当年说，现在的女人，在这方面的排他性已经很男性化了。 那晚上，婕妤一晚餐完便说她今晚要陪文文。艳姿说她理解婕妹，今天晚餐前，婕妹跟阿文在广场有说有笑说了一通什么开心的事。 从婕妤房间回到蓉蓉房间，蓉蓉在等大男孩。蓉蓉问了一些大男孩在婕妤房间里的事后，让大男孩点开两位已婚大姐的文件，说她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内容。 两人看完后，蓉蓉说她现在推测，她是让那位叫周仁英的大姐给卖了。周仁英是第四个跟班实习的师傅，周仁英丈夫当时在省城旁边的一个县做局长，也是挂职后转正的，很有可能是通过那坏蛋运作促成的。仁英丈夫做过坏蛋的一段秘书。 与那坏蛋第一次私下见面就是在周仁英家晚餐。那次是周末，仁英说她丈夫这个周末不回家，邀请去她家晚餐。当时才跟仁英的班三天，但前面就认识。 那天去仁英家时还带了礼品过去，花了一千块钱。不过回来时，仁英给了她一套首饰，不止一千块咯。到了仁英家，两人先喝饮料，吃水果，再一块做菜。 菜做好了，那坏蛋才过来，一进来便跟仁英很礼貌地说谢谢周美女邀请他共进晚餐，他是好不容易推了一个高级聚会才来的。 坏蛋带了一瓶红酒过来，陪她们两人喝了这一瓶红酒。喝得很慢，问了她一些读书与工作上的事，鼓励自己好好工作，如果需要帮助，可以随时电话给他。那晚交换了电话，加了微信。 当年就发现那晚坏蛋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说实话嘛，当年有害怕也有幻想，过了两周多，就发生了那回事。那件事发生后，仁英私下劝了她几天，当时还在内心里感谢周大姐呢，唉，人心叵测。 另一个叫姬萍的是她第二个跟班实习岗位的科主任，这位大姐热心帮忙，后面帮她不少忙。她老公是那坏蛋做副厅长时的秘书，后面去湘西一个县做县委书记了。姬主任跟好几个大人物有这种关系。她在郴江做市长时，姬主任有次带队去郴江调研过，通过运作给了郴江好几个大项目。那次高规格接待了姬主任，姬主任说她知道是文蓉感她的情，其实没必要，我们两人是姐妹般的朋友。 周仁英后面跟老公因经济问题判了重刑，那个经济问题是通过周仁英的手促成的。仁英出来了，现在应该还在世，她老公保外没几天就死掉了。有一些传说。对了，仁英的老公后面也做到了县委书记，在县委书记任上出事的。是一起通报了的典型案件。胆子大哦，接手县委书记一年，将县里的科局级位置全换了，收了所有人的好处，引起当地退休老领导的众怒，报告打到最顶层了。结果一查，查出了经仁英的手搞的那笔大款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年去财政厅要资金，这两位大姐还是帮了不少的忙，一般在去的路上跟她们通报情况，她们便组个饭局。她们反正门儿清，知道要找哪些人。到了长沙，晚餐与约定的人一块喝酒，把事情谈妥，当然要代价的，公家出咯，最高可用拨款的五分之一作代价，她一般控制在百分之八以下，她不出面感谢。第二天去财政厅和对口厅，如农业厅或水利厅走个程序就行。 通过这样的操作，也认识了许多其他厅的领导，又为后面搞项目奠定了基础。上次在长沙看珺珺时，跟这拨熟人见面了，一块喝了十几天酒，都是些老人了。现在跟他们喝顿酒，他们觉得能跟她喝酒有荣耀咯，不过当年这些朋友从没为难过自己，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 在郴江时，这些朋友继续帮过忙，也组团过去玩过。大男孩记得第一次从娘家回神农超速的事吗？帮着销分的人这次在长沙也一块喝酒了。这人叫邓楚雄，官二代，这次他说当年听出了文美女电话里开心的味道，估计是找了男友，如果当时文美女不补一句‘不要乱说哦’，他本要提醒她注意防备坏蛋使坏，他哥哥在省委办公厅做厅长，了解人事讨论时的内幕。可能是两兄弟闲话过这事。他哥哥后来在桂州认识，这时做纪检书记。认识邓楚雄是通过财政厅长认识的，他们两人是朋友，认识时邓楚雄就夸下海口，交警方面有问题他一手搞定。 从上面要到了项目都有规定提成，这些提成基本上用于打点关系了，那时神农县级领导做喜事的多，为了有个好的工作环境，出手不能小气。不过那个套间入住时，收的礼也不少咯，收礼的钱全在红红那儿管着。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大男孩后面那别墅就没举行乔迁仪式，因为举行乔迁仪式，肯定要举办婚礼，这样别人送礼就心理不平衡了。再一个在深圳已经亮明了不举行婚礼，如果要举行婚礼，就要三人与大男孩同时出现，让人拍到了，捅到网上就好玩咯，只能是四个人一块去做生意了。 苏乐文笑了笑说，说实话嘛，神农那别墅不做酒，真正原因是蓉蓉不想举办婚礼，不举办婚礼的原因嘛，蓉蓉应该是认为自己不是姑娘身了。其实没必要有这层想法。这样做蓉蓉你没考虑我的感受，让我有一种娶了个二婚妻子的感觉。这是我后面老是在别人面前强调我们是都是初婚的原因。不过呢，那年十月一号，我们四人相当于举行了婚礼。当时忘记给你送钻戒了。 文蓉不好意思了，但还是点了点头。点完头后说，虽然给大男孩的不是女儿身，但不能算是二婚哦，如果我不承认，又没照片，大男孩还不是以为我是女儿身。 苏乐文说蓉蓉小孩子气，你从前跟人睡没睡我肯定清楚，你承认不承认，有没有照片，我都清楚的。跟我第一回见面，我就发现你已经没有大姑娘线了。 蓉蓉避开这个话题。便说与任雪颜不是很熟悉，但因工作关系在郴江时见过面，印象不深刻，不清楚她跟坏蛋有这层关系。 苏乐文说他跟任雪颜通了电话，也是一直没有生孩子，估计也是喝了那药的，从她哥哥家抱养了一个女孩。现在老公过世了，她在乡下娘家生活，那女孩是招郎的，在乡政财税所工作。她哥哥对她看样子不错，她说她在娘家修了新房子，回家好多年了。 她那个老公有可能是蓉蓉你见过的那个大学副教授，到退休还是个副教授，如果是蓉蓉见过的那个人，那么蓉蓉对这人的判断非常准确。说明这人在专业并没有什么能力，否则有任雪颜的资源，升个正教授不难。 任雪颜那天接到我的电话很惊奇，我说开车路过她娘家，自己一时好奇心起，拨打了一下她的手机，没想到竟然没换号码。 任雪颜说她一直存有我的电话号码。问我是不是在开车，我说没，是同学在开车，当时是静静在开车。 雪颜听我没开车就要我陪她唠一会，如果我开车呢就算了，邀请我去她家玩，我告诉她有事回广东，她好像有些失落地说，退休后只一个女同学陪着她，那些男同学与男同事好像都躲瘟疫一般躲着她。谢谢苏总还能想起她，还有那份给她电话的好奇心。声音依然像从前那般好听。 蓉蓉说大男孩真是好奇心重，说完让大男孩按时间顺序点开任雪颜的那些照片，浏览完第九十个文件夹的照片后，蓉蓉说她现在明白了，有一年那个坏蛋开始电话求她随他回老家过年，许诺到了老家，要陪她秘密做个仪式，相当于做了他家媳妇咯。保证隔一晚陪她一整晚，住在宾馆里很方便。求了好几回，她就答应了。在求的时间段联系得勤，平时一月顶多有两个问候，只是初到神农的头半年，一周要信息问候一两回。 等她请假到了省城，还没见面又电话通知说这次不方便，说具体原因已经发微信里。 点开微信后发现是几段文字住处，意思是如果这次让同去的省委同事察觉了我们有这种关系，于她后面的发展很不利，让她这次暂时忍一回，保证下次再找机会两人单独回去。 原来那次是带任雪颜回去了。就是做副县长第一年，国庆节时不是陪了坏蛋三天嘛，三天感觉象煎熬，本来就兴趣不高，不去就不去吧。对了元旦前又会面了一回，在小园，有照片的，那次也是草草收场，坏蛋走后我淋了冷水才平静，晚上为项目跟仁英她们喝酒，坏蛋本答应出席也没去。对了，就是这一年仁英老公提拔做了书记。 蓉蓉让苏乐文将九十号文件夹照片一一点开，她介绍照片中那些认识的人，谁是当地县委书记，谁是当地的县长，那个给吃苦药不能怀孩子的人是谁，当时骗她是喝了这药可以减轻想那事念头的，否则刚开始尝男人味了，想法会特别强烈，看他一副和善相，就相信了这个人。做了坏事有报应，这老头的两个孩子，儿子移民澳洲，结果在那边让人杀了。女儿在上海工作，怀孕了，在那次沉船事故中沉海里了，不知有没有婚外孩子。按理没有的，他家里有一对儿女，又懂药，肯定只为好玩咯，跟个漂亮护士许多年没孩子，也可以印证，这种人就应当绝种。在那个窝案中一并判重刑了，在湖南的一个监狱服刑。 那年是坏蛋在老家建了个庄园，去了一大拨人玩，左云辉书记也去了。这次后，坏蛋就有些冷落她，开始还有些不开心。当年她回神农过年的，第二年只约了五回，都在小园3200房间。第三年只有两次，好像已经适应了，还真以为从前喝的那个苦药起作用了呢。第四年就升为副书记，碰见大男孩了。为了证实她的说法，又回到小园3200文件夹，逐一点开那几年的相关文件。对着最后一回的文件夹里的相片，蓉蓉详细讲解了当时情景。 那年本不想回家也不想去长沙，不去长沙就是不想主动联系坏蛋咯，前面有七八个月没联系，甚至一个问候都没有，端午节、中秋节、国庆节、元旦节也没个信息问候，心里自然有怨恨咯，想到坏蛋肯定是又找了新人，忘记了她这个旧人。但二十九早上坏蛋突然发信息过来，让我去长沙，他想我了。 收到信息我正在犹豫去还是不去，吃早餐时，坏蛋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是一长串肉麻的话，读了两遍，就把我的心搅乱了。回了条马上出发就去收拾东西，主要是带些礼物给爸妈。 早餐的餐具都没收拾就动身去长沙，餐具是过年后回来，红红帮收拾的。红红还怪她没电话过来让她或楼下阿容收拾一下，其实二十九红红到了门边，没带给她的那片钥匙。那只没吃完的煎蛋都有气味了。 初三中餐是红红带过来的菜热了一下两人喝了点酒，晚餐红红做了一桌子菜。让红红喊她男友过来，红红说不用，感觉他们两人闹了矛盾。 那天中餐两人喝了不少酒。第二天，就是初四咯，早餐后两人觉得自己难弄饭，去酒店吃感觉不合适，干脆合计开始走访分管单位，红红就一一安排再通知，先县城再乡镇。 通知完后，我想了一下，让红红干脆跟宣传部联系一下，派电视记者与传媒干事随行。 后来证明这着棋下得好，否则这年评不上全国优秀党员，七月突然提拔副书记可能就是别人，最有可能是龙开智副县长，老龙前面的工作确实扎实。老龙这人对大男孩有崇拜，没提副书记，左云辉安排他去了一个小县做县长。 苏乐文说是酃县，蓉蓉去广西开会的那次，他带婕妤去龙开智那儿玩了一个周末。可惜肝癌早逝了，龙开智的葬礼他去了。 龙开智前面自己承认是老王线上的人，但这人内心里有正义感。巴结老王，纯是为上升的需要。结识老王是通过纪检的那个姓贺的家伙介绍的，他们原来在一个乡工作过。那姓贺的家伙前面有向老王报告蓉蓉在神农的表现，我到神农后，开始还在报告。龙开智认识我后，警告那姓贺的不能再报告了，否则谁也收场不了。 蓉蓉问大男孩，姓贺的是贺吉荣还是贺秋生？当年纪检就两个姓贺的。 苏乐文说是贺吉荣，后面肝癌死了。他女儿后面在一中读书，我帮她介绍了一个扶助对象。 在龙开智的葬礼上认识了开智的夫人，她在县妇联工作，后面专门来一中感谢我与婕妤，要送婕妤一对玉器，婕妤坚决不肯接受，婕妤说她与哥哥在龙县长葬礼上送那个礼，是哥哥一是与龙县长有兄弟感情，二是感谢龙县长对哥哥的帮助，也是哥哥对龙县长这位大哥做人的敬重。那天一块中餐，吃婕妤做的面食，婕妤直接劝开智婆娘走出悲痛，重新组建新的家庭，将孩子培养好。开智婆娘看婕妤表情少不更事，但说出的那些话却成熟中听，主动起身抱了一下婕妤。后面婕妤跟开智婆娘一直有联系，开智婆娘过一年跟一位开超市的外地老板结婚了，开智女儿大学毕业后招进了神农一中攸洲校区工作。现在做到了教务主任了。 开智跟神农社会人关系铁。 可能咯，当年县里有棘手的事，开智就说让他想想办法再说。当年自己如果不兼管教育，就不会关注教育，就跟大男孩不会相识，后面真的就要错过了。大男孩到了神农，她下手迟了都危险，如果不兼管教育，大男孩不早让人抢走了。 大男孩一来肯定要做高三组长，这个可能没人能改变。康校长一汇报，欧阳大哥一读大男孩的那个《方案》就会欣赏大男孩，除非欧阳大哥保她的媒，否则大男孩一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婆婆就会将婕妹派来，婕妹这陪教丫环提法又新鲜又很绝，因为新鲜，大家肯定会传开，就对大男孩醉心教育更加点赞，后面婕妤到了大男孩身边，神农没几天到处在传，说神农一中那个大款主任竟然带了个漂亮陪教丫环过来陪着上班，工资比神农工资最高的老师还高几千，每天只要帮着这个大款主任做做早餐与中餐，大款主任的衣服都不用她洗。 那段时间，神农姊妹圈天天有这方面的信息发给红红，红红就选择可以说的跟她说说，说实话嘛，当时每天让红红说得有紧张。 但当时自己想，我们两人已经睡一块了，大男孩应该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到了上海后，冷静地想了一会我们的关系，也有检验一下大男孩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是一个有情有义有责任感的男人。想通后有庆幸自己抢先跟大男孩同居，如果在婕妤到神农前的两人没有实质同居，她就不能再找大男孩了，否则就有恃权夺爱。婕妹可能就要一直陪在大男孩身边生活，婕妹又怀不上孩子，那么婆婆肯定要给大男孩再找一房妻子，艳姿就顺理成章了。不假设了，越假设越害怕，还是说自己的那些糗事吧。感觉说出来内心里特轻松。 第101章 蓉蓉继续讲隐秘往事 101蓉蓉继续讲隐秘往事 初二早上过完节就开车出门，将这二十万分三个地方送了。 对了，那个组织部长有好几次暗示要跟我上床，我呢开始既不明确拒绝也不明着答应，反正是嘻嘻哈哈地应对。有次跟他调侃过，部长，我就那样有味呀？这家伙竟然说我已经让他茶饭不思。 私下我不答应他不敢乱来，更搞得他神魂颠倒。那天送他米米时，他在市委值班，我电话让他开车出市委大院，我在市委大院右边一百米那棵大樟树下等他。 他放下电话就开车出来了，看到我后，他将车停在我的车后，让我上车。我上了他的车，坐副驾位上，将在一个纸袋放在他车上那个收纳盒里，他说文美女客气了，我们之间不用这样，让我等他下班，陪我一块去天台山庄中餐，中餐后开间房间休息一下再回神农，或明天再回神农，晚上他再陪我。说得够直白了吧。 我笑他胆子不小，让嫂夫人发现了，那就真的是新年大吉咯。 他竟然说夫人今天一个人守在家里等人上门拜年，晚上十二点前夫人没心思关注他的行程，他自己晚上十二点前也不宜回家。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样可以不跟跟那些借拜年送礼的人打照面咯，双方不尴尬咯。 我装作心动了，微笑着盯着他看了一会，正好欧阳嫂子的电话来了，我便对欧阳大嫂说马上过来，对他说要开车去欧阳大嫂那儿了，说完就下了他的车。 其实是我看到他的车出市委大院就给欧阳大嫂先发了个信息，告诉大嫂快到她家了给大哥大嫂拜年，估计二十分钟到。对了，在神农，有次喝酒，真跟欧阳大哥结拜了，当时好几个人，是一个女副书记提议的，我最小，欧阳大哥最大，那个女副书记老二。这个女副书记后面回了沅江。 欧阳大嫂是市里的，在市工会上班，工作非常清闲，具体的事反正有干事去忙，大部分时间在神农陪欧阳大哥，结拜的那次大嫂也在场，后面组织有精神不能搞这种关系，才不敢在公开场合表露。那天如果欧阳大嫂不来电话，当时可能要找个其他的借口。初二那天天气很好，在车上有空调，自己穿得有些少，让组织部长流了口水咯。 苏乐文笑蓉蓉真的有些痞，不过蓉蓉当年的身材对男人是有杀伤力。 嗯，那天中长大衣放在自己车上的副驾位没穿，上身是件羊绒衫，下面是短裙加腿袜，站在路旁大樟树下时就让过往的司机与路人欣赏了一通。大男孩到神农后十个月后，就是高考前三天，那组织部长出车祸直接报销了。 据说当时场面很惨。这次一同挂掉的还有攸洲一个女副局长，传言是他们两人在车上可能是相互动手调情，将方向盘带偏了，车速又快，直接撞在一辆运垃圾的卡车引起大火。那运垃圾的卡车司机可能认识那女副局长，竟然站在旁边看着车烧起来，里面的人打不开车门也不施救，还装模作样地打119。 反正传闻很多，当年欧阳大哥在大会上说，无论传闻如何，这个事件折射出百姓对我们某些官员只有恨，恨不得这样的官员早点死。 但这个事件最后结论是女副局长陪同组织部长视察工作，因公殉职。攸洲人对这事与这事的处理结论反响很大。攸洲人的报告打到中央了，导致攸洲系领导在风口之上暂停提拔。 正因这场车祸才有市委市政府人事调整，空出一个副市长职位，让欧阳大哥看到了机会，抢到了这个位置。当年如果欧阳大哥不是关系硬，汪省长和调离的那个管组织的副书记表明态度为欧阳站位，这位置极有可能让攸洲那个书记抢走了。 攸洲那个书记是一个副省长线的，跟坏蛋应该也有关联，有次在攸洲开会，这家伙说过王老大让他用眼睛关照一下她。可能还有一个人大的大佬为他站桩，但有汪省长发声，这些人的话语权就弱了。 攸洲那书记因为这回事跟欧阳大哥结仇了，后面在市里开会时可能有情绪表现，让市委发觉了，市纪检正好借机找个机会把那人双规了，平时平息攸洲人众怒。这家伙双规后没看清形势，漏了许多内幕，结果这案子牵涉了好多人，能确定受到牵连的就有五个攸洲科局级与一个市委副书记。 左书记可能前面阻拦了双规这人，导致市长和几个副书记对左书记有成见了，过一年就调省总工会了，明升暗降。欧阳大哥又抓住机会升到了常务副市长，后面就顺利了。那次要大男孩送东西给大嫂，就是欧阳大哥升常务副市长用。对了，那次大男孩怎么多给一万欧币在里面，大嫂以为是大男孩看混了，不过起了大作用。 苏乐文说他当时就明白欧阳大哥要外币的用途，正好妹妹给了他五万欧元，便给大嫂一万，没有言明，有试试大嫂是不是真那样好。特意混在一块。大嫂不错，有君子之气。 嗯，大嫂对我们真像大嫂一样。左书记、组织部长和欧阳大哥他们三人当年都住在市里。初二中午没去欧阳大哥家午餐，趁午餐时间将给左书记的十万送了，中餐后开了间房间午休。 除夕与初一晚上没睡好，初二的午休很沉，睡到天黑了，等到欧阳大嫂那边方便了才去了大哥家。春节期间，下面科局级向县委书记拜年的人很多。我当书记那年，我们不是回深圳了吗，年前和年后，去我那套间拜年的不少，都不会空着手去咯。因为大男孩有警告，就选择性收了一些。正月在北京时，想给大男孩买块名表，红红劝我不能，否则大男孩会怀疑的。感觉红红那个时候就在研究大男孩，可能是越研究越喜欢咯，后面就有引诱大男孩吧。红红在洪都说，她看见过大男孩的东东，很向往地说东北男人的家伙真让人向往。我当时以为你们睡上了呢，就警告红红，大男孩是姐姐的，不能偷吃。 苏乐文笑了笑，说蓉蓉刚才可能骗了他，在组织部长车上那个电话应该不是欧阳大嫂的，可能是左书记夫人的。因为只有左书记夫人的电话才会让组织部长不敢强行留下她。如果是大嫂的电话，按那组织部长的行事风格，可能会直接对大嫂的电话说，他中午招待文县长，大嫂就会退却，蓉蓉你就走不了。如果真是大嫂的电话，那天蓉蓉肯定有故事。那个组织部长高考前在市里开会时见过一面，顶多是个二流文科本科毕业的，攸洲那个女副局长，就是教育局副局长，听攸洲人讲，她原来是职专的音乐老师。 蓉蓉说她那天真没有故事，好像记得是大嫂的电话，按道理是大男孩的说法有道理咯。 晚上欧阳大嫂本让她住她家，那天欧阳大哥家孩子都外出拜年了，大嫂娘家是株洲的，大嫂不想让两个儿子看到那些拜年的情景，初一就将孩子支使去亲戚家拜年了。欧阳大哥老家不是湖南的，跟大嫂结婚后一直以株洲为家，在湖南工作一直住在株洲，那天还没回家，在外面有应酬。但我感觉自己心情不好，怕大哥回来看出来了，欧阳大哥眼神厉害，在北京有次看出了她的问题，警告过她一回。便推说防止晚上还有神农人来拜年，遇见不方便，还说干脆开车回神农算了，其实是住在午间开的那个宾馆里，晚餐是跟大嫂两人在欧阳大哥家吃的。 欧阳大嫂知道我初二从老家出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也没多问，只劝我早点结婚，说我前面怎样了不管，现在是副县长了，是一个体面的人，是有锦绣前程的人，要好好把握，不能给别人有怀疑的借口。欧阳说在他的手下，神农人不敢打妹妹的坏主意，但省里市里他就没办法了。我让大嫂放心，如果有合适的帮我介绍介绍。 大嫂说，妹妹职位不低，要找个对等的真难，她一直在留心这事，甚至去市里几所大学看了一圈，跟这几所大学的工会主席了解了一些情况。工学院有一个博士，年龄是适合，但长得可能入不了妹妹的眼，个子就过不去，而且性格特别内向，学电气化工程的。我说没我个子高肯定不行，年龄小两三岁还能接受。 大嫂笑了我想尝小鲜肉了。那晚大哥回家后，大嫂也给我打了电话，但我手机已经关机了。 第102章 大哥大嫂的关心与父母的疑虑 102大哥大嫂的关心与父母的疑虑 大哥知道我找了大男孩后，就是帮大男孩请欧阳大哥喝酒的那次，欧阳大哥第二天很正式地说了两点：一、如果妹妹想找这个东北小伙子，他觉得可行，这小伙子绝对是个人才。二、如果决心找这个东北小伙子，妹妹就要真收心，妹妹前面的事他知道，希望别传到这东北小伙子耳朵里去了，那个派系不会有好结果，早切割是好事。 这时还跟坏蛋有联系，大哥有次看我在酒桌回信息，有些严肃地让我专心喝好眼前的酒，别理会那些无聊的信息。 我明白大哥是什么意思，赶紧收了手机敬大哥的酒。大嫂跑一中观察了大男孩两回后，晚上一块喝酒时笑大男孩真是一块英俊小鲜肉。 苏乐文哦了一声说，对，有次欧阳大嫂以市总工会的名义到一中视察留守学生的关护工作情况，康校长将我叫了过去汇报。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因为这项工作是由年级书记负责的。 我一到办公室，康校长就介绍市工会李甜科长是欧阳书记夫人，市工会关工科科长。那次汇报后一块中餐，欧阳大嫂当场答应拨十万关护工程项目资金给一中。我那天给了大嫂一份蓝姿容妆和一盒面膜。 欧阳大嫂说她现在正用着，是文蓉妹妹送她的，让我再给份给她随行的那个女干事。 我说准备了，先拿给李科长，再送给另外一个美女。 大嫂说叫她可不能叫李科长，要叫大嫂。 我开玩笑说，我生命中遇到的姓李的单名女性都是大美女，当时打开手机给大嫂看了导师与霭霭的相片。 大嫂说，这两人才是美女，她在这两个美女面前不敢称美女，不过她妹妹李敏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美女。也打开手机让我看了李敏的相片。介绍了一下李敏的情况，读技校时就跟人谈恋爱，技校毕业参加工作就结婚了，这时年龄还没到，过一年才领结婚证。 我笑大嫂，说自己不是美女纯粹是谦虚，但大嫂其实很自信，暴露大嫂的妹妹李敏姐是美女是对自己遗传的自信，可惜大嫂的妹妹结婚了，否则我要欧阳书记帮我忙，跟欧阳书记做连襟。我一说，在场的人一顿笑咯。 中餐后，大嫂跟我私下说，能不能再给她两盒蓝姿容妆和面膜，她回去送市里的姐妹。钱让文蓉打给我。 我告诉大嫂这是赠品，不用花钱的。大嫂如果有兴趣，可以在市里找人开家蓝姿品牌专卖店，我让公司负责铺货，还有其他产品。就是这次，欧阳大嫂回去找了一个什么人开了一家蓝姿容妆专卖店。 蓉蓉说她知道这事，那个开专卖店的就是大嫂的妹妹李敏咯。大嫂都给她说了，当时大嫂让我别让大男孩溜走了，这人肯定是个好男人，大嫂真没说错。 大嫂让我将前面的事彻底隐藏，我说我有担心，感觉这大男孩嘻嘻哈哈是表象，他能从别人的话语中分析出说话人的心里话。 大嫂回忆了一下送她化妆品的详细过程，说，妹妹，是哦，感觉这家伙能先一步想到你下面想说的话或想做的事。那妹妹更要小心别露马脚，或者等感情深了，主动坦白。 我说让我观察一段再说吧。他房车上有一个姑娘的照片，就是化妆品包装上的那头像，他自己说是姨表妹的，但感觉不是真的。后面大嫂去大男孩房车，就是为了看安安的照片，问了大男孩吧？ 嗯，一上房车就夸安安漂亮。第三天傍晚散步遇见我跟婕妤，大嫂明显有紧张，问我陪我散步的姑娘是不是那个表妹？婕妤自己说，她是文文哥哥的小表妹，这位大姐肯定是说安安姐，我们两人有像，都是鲜族人。她是休假过来看望哥哥的。婕妤那天还吐了几句鲜族语。 大嫂走远后，我告诉婕妤刚才那大嫂是县委书记夫人，婕妤说管她是什么人的夫人，问她脾气来了，她直接说是哥哥的陪教夫人。我赶紧让婕妤不可胡来，否则会害了我的。后面在学校里有人问急了，她真这样回答。 嗯，大嫂电话给我了，这时已经有人给我通报了信息，我已经内心里有应对策略了，因此我让大嫂不用紧张，我心里有底。其实大嫂一说，自己内心里有慌，这时在上海开会了。大嫂说安安的相片是一个专用精致相框装着的，按她的看法，只有恋人才会这样摆放女孩的相片，那个现在在身边的姑娘，她感觉就是那相片里的姑娘。我告诉大嫂不是，相片里的那个表妹个子要矮一些。大嫂听我这样说，以为我对婕妤与安安都了解咯，后面大嫂跟过来铺货的业务员了解了一下，知道蓝姿老总跟个鲜族男孩结婚了，也把信息电话告诉我了。 继续说那个初二的事吧。 初二晚上回到宾馆，真有想给坏蛋发信息，甚至幻想坏蛋接到信息会让司机送他过去。但回想前一年的事情，内心里真的很沮丧，就想哭没发信息，甚至将手机关机了。那晚妈妈打了无数个电话，妈妈那晚可能担心得哭了，说我出门时就好像不开心。初二女儿清早出门，本就反常，因为初二是未出嫁女儿在家等姑爷上门拜年的日子。初三清早给妈妈回了电话，哄妈妈昨晚手机导航导得没电了。妈妈总追问昨晚睡哪儿，只好换了视频电话告诉妈妈昨晚睡市里宾馆里，一个人。 妈妈可能跟爸爸说了，爸爸在我开车回神农的路上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这次说得很直白，说我跟妈妈讲，昨晚是一个人睡在宾馆他不太相信，睡宾馆有可能，但一个人睡可能在骗父母，让我好自为之，别过分丢父母的脸就行，有孩子就生下送老家，他们负责带大。 我笑爸爸把女儿想得太不堪了，昨晚真是一个人睡的。知道爸妈盼孙子，争取今年给爸妈带个女婿回家。爸爸只叹了一口气就挂机了。 开了一段路，我担心爸妈难受，在临时停车区停下车，跟爸爸视频了一会，告诉爸爸刚才真没骗爸妈，现在是开车回神农，今年一定将婚姻的事放在第一位。爸爸又开导了我一通，让我工作悠着来，成家是要认真考虑了。 这一年大男孩到了神农，春节不是没回家吗。爸爸在三十傍晚又电话给我，问蓉儿今年又在哪儿过年。我告诉爸爸在神农自己家里过年，在外面玩到才回家，还没有晚餐，先躺一会再吃年夜饭。爸爸装作无意地问了一句又是一个人睡？ 我知道爸爸这样主动电话给我，就是要问这句话，就笑着回答爸爸，这次不是，是个大男孩陪着睡，但现在他在厨房做年夜饭，在我买的那套房子里住。做好后两人一块团年，提前祝爸爸新年快乐。 爸爸呵呵了一会，说蓉儿的话听起来好像不太真实。但语气里有高兴。 我赶紧向爸爸保证是真的，我们已经在一块很久了，没回家过年是这个大男孩工作离不开，放心吧，保证是爸爸妈妈如意的好女婿。重点大学就读了两个，理科文科都读了，研究生毕业，个子比我高十五公分，比我可能重一百斤，英俊大男孩。在爸爸沉思不作声时，补了一句家景也很好。 爸爸就开心地大喊妈妈的名字，说你那宝贝女儿讲，她找了个女婿才不回来过年，你来跟你宝贝女儿说几句。 妈妈过来接过电话，有些喜极而泣了，问，蓉儿，是真的吗？ 我赶紧说这回是真的，爸妈还没吃年夜饭吧，去吃饭吧，喝点酒，明年我找时间带你家女婿回家看望你们。放心咯，这次是真的，是奔着结婚生子去的。我们也要准备吃年夜饭了。祝妈妈过年快乐。拜拜。 当时不敢跟妈妈多说呢，一是怕妈妈问大男孩年龄，当时真不好意思说大男孩比我小三岁半。对了，当年爸爸听我说大男孩读了两个重点大学，又文科理科都读了，以为大男孩年龄蛮大，过一段时间后可能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后又不好意思直接问我。出了年特意找了个我说话方便的时间跟我视频，东拉西扯一番后，装作不经意地问我，那男朋友工作许多年了吧，怎么还住你房间？意思是大男孩工作多年，房子也买不起。 我告诉爸爸大男孩参加工作只半年时间，从前在广东搞资本主义，去年暑假研究生毕业才应聘来神农工作，平时住他自己的大房车上，二十九晚上我们还睡房车上，在神农乡下疯玩到三十下午五点才回到家，午餐在房车上吃的，喝了酒不敢开房车，就玩到五点才回来。你女婿的房车蛮高级，一百多万，我等会发个照片给爸妈看，这是他为来神农工作方便特意买的新车，不比一般套间差咯，比家里的房子还贵。他平时出行开奔驰，有点摆谱，在深圳是住别墅。从前没结过婚，爸爸放心咯，这个女婿真是等得值得，长得阳光帅气，工作体面，人又聪明，性格既随和更不懦弱，会挣钱呢，他在这边工作纯是秀情怀，等于是倒贴钱满足自己的初心。 第103章 那年春节的插曲一 103那年春节的插曲一 蓉蓉说爸爸听完便有些担心地提醒她别让人骗了，爸爸说他感觉这小伙子有些不可思议。用商量的口吻说，出了年，他与妈妈过来看看行不行？ 我赶紧让爸爸放心，这个大男孩可能比我说的还优秀，就不用爸妈过来实地考察拍板了。再一个你们来了，我们又要陪你们，这样会影响我俩工作。那大男孩对长辈特有礼性，爸妈来了，他肯定要放下手里工作陪爸妈去什么地方走走。如知道你们从没去过井冈山，他肯定要开房车带你们去井冈山玩一回。大男孩工作相当投入，可以说是相当忙，跟我回到家，晚上都要在电脑上写些什么。 爸爸问这男孩不是有正式工作嘛，哪有这样忙的工作？ 我对爸爸说，大男孩呀真的有许多事要忙，除了忙工作上的事外，深圳那边的生意也要关注关注，他还喜欢在网上写些文章。正如爸爸说的那样，这大男孩有些不可思议，理科背景的男孩子，平时却十足的文人气。 爸爸沉吟了一会，明显有担心地让我举例说明。因为在爸爸的观念里，这样的人装的可能性很大，装吧，一般就是为了骗取。这点爸爸在洪都跟我讲了，还例举了不少例子。 我就说这家伙平时讲话咯，时不时会情不自禁地象吟诗一样地来一通。第一天遇见他，晚上请他出来宵夜，他在讲那停车位置好时，突然吟了一首诗，那诗完全是随口吟出来的，我帮他发在朋友圈里，县委的秘书都夸奖写得好，那晚当场搞得一块宵夜的人以为他是学文科的。神农县委书记是文科研究生毕业的，曾经在省里一个大企业做过团委书记，读了他的一个教学改革方案，竟然连连称赞，书记在公开场合毫不隐讳地说，他自己这个年龄也写不出如此优美的文案。 还讲了大男孩一加入神农文学爱好者协会，就写了一篇游览县城宋朝城墙的散文，文章的新角度、新词语、新表述模式，在神农文坛刮起了一股旋风。 这家伙文人气十足吧，但最喜欢的事却是做生意做实业赚钱，能在大家熟视无睹的现象中看出新商机。有次我周末例行下乡，走访扶贫蹲点村，大男孩第一次放月假休息，就让他开房车陪着去咯，那时我们只是玩得好，还没有同居。那个山村，是我扶贫工作联系对象，按规定一月要利用周末去走访过问一次。 他是第一次去那个山村，他来神农工作前，对神农完全不了解，对这山村更不了解咯，去时我给他指路导航。到了那儿后，我跟村支两委的人座谈，他一个人去转悠。 那天中餐时在酒桌上，大家围绕扶贫这个主题唠嗑，我们没唠几句，他直接笑那个村的村支两委是在守着金山讨米。这话让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大男孩说完这句话，喝了口酒又不说了，等到支部书记忍不住了问他们的村的金山在哪儿，大男孩才说进入村子路边的那个石壁是一种质地很好的花岗岩，如果开发出来是一种价格不菲的高档建材。那地方他开房车进来时是认真看了几眼，可能一个人转悠时去实地考察了一下。 大男孩一提醒，我也才想到这熟视无睹的石头竟然是一种资源。村里书记与村长一听大男孩这样说，接口就说开发要蛮大投资咯。 他又笑那个村的村支两委，事还没动手做，首先想到的是困难，有这心理自然做不出大事来。老师傅一样教育村支两委的领导，你们首先要做的是请懂这方面知识的专家来考察，评估一下这种花岗岩的品质如何？储存量有多大？如果你们没这方面的资源，就要去想什么人有这样的资源。但你们首先给自己找了一个投资蛮大的退却借口。如果花岗岩品质好，开采量大，投资就不是问题了，可以去贷款，可以招商引资。也可以让村民集资。 大男孩教育了那些人一通后，又问村支两委是不是真有决心搞这个项目，如果有决心，没有投资他来投资。 爸爸突然问大男孩是什么人？ 我笑着向爸爸解释，就是爸爸的女婿呀，喊他大男孩还是你女儿发明的，现在好多神农人喊他大男孩，不过这家伙看上去真象个东北大男孩。 爸爸哦了一通后，我继续说： 当地村支两委听说大男孩肯投资，中餐后就陪大男孩去实地考察。考察一遍后，大男孩站在那石壁边跟什么朋友视频，初步确定花岗岩的品相与规模，那个朋友当场答应答应派工程师过来考察。 第二天大男孩的朋友派来的两个工程师就到了神农，大男孩又陪工程师去山里那个村考察了一下，这时已经跟那个村里的干部成了好朋友咯。 这次带工程师考察，又发现了另两种品质的石材，一周后就在那个村办了三个花岗岩石材采石场，一个月就将石材切割厂办起来了，大男孩投资了一千万。他是乐观地预计第一年就能赚回投资，就是明年下半年就能收回投资。 采石工程师和技术员，石材切割技术员，他在广东的朋友都帮他派了过来。感觉他生意场上的朋友像电视剧里的江湖兄弟。 厂子办起来后，生产与销售一直很顺利，今年已经生产两个月了。今年的收入他让村里先分给村民，他的理论是，一是让村民对企业有信心，二是支持文书记，就是我的扶贫工作，他今年就不分红，他的分红从明年开始，弄得这个村的百姓把他当菩萨看。他跟当地干部和百姓的关系也好，能喊出许多当地人的名字，百姓与村干部喊他文哥。想想也是，我在这个村联系了两年，也只想办法给这个村拨了不到二十万，大男孩一个主意，今年就给村里带来了一百多万的收入。其实当地只出了劳动力和资源，生产的技术人员与机械都是大男孩电话搞定的，销售也是他电话请人过来负责的，第二批产品竟然全销到香港去了。 爸爸问了一声，那个投资一千万是注册资金还是实打实打到公司上的资金？ 我告诉爸爸这一千万是大男孩让他管财务的人，一次性打进这边公司账户的，我在这方面是专业的，也有替他把关的意思，让这边公司出具了出资证明的。听我这样说，爸爸口气缓了，让我继续讲，他感觉这孩子有些不好理解。这时称大男孩为孩子了，不像前面那样说小伙子。 我继续说咯，说自己跟他睡一块了，也看不透这家伙。思维好像与一般人不一样，如那石材加工厂咯，换一般人，分红肯定首先考虑自己，但他首先却考虑村民。石材加工厂能赚钱，一般老板会讳莫如深，但他却公开透明，公开跟村民讲，这次开辟的香港销路，让石材利润涨了百分之二十。这样操作，当地百姓自然对他又敬又亲。 爸爸就说，蓉儿这样说，感觉这孩子更不好理解，最好让爸妈过来看一眼。不会是高级骗子吧？ 我说这个肯定不是，他真的没骗的必要。 骗色吧，他可能是命带桃花，一到神农，就结识了不少美女，据说在广东身边的美女更多咯。但可以肯定这家伙不是世俗地想占有人家的身体，我跟他同居还使了心计，使了几次才成。 骗名吧，年终县里戴帽给他一个立功，他竟然说自己只来半年，这是年度考核奖，他没资格，将这指标送别人了。县委与政府两边的人都感觉他真的是高风亮节。 骗财吧，他夸下海口，他们单位所有人的资产可能抵不上他一年的收入，他们单位近三百人。我也有怀疑，但不好细问他，他反正说这些时，都是风淡云轻的。县委一个干事对他有研究，说这家伙的资产可能比大家想象的还要大。从他在神农的开支看，好像有这底气。 他在神农反正只考虑如何付出，不考虑回报。过年放假时，教育局按惯例给高三老师一千补助，他一开心，就说自己也给每个老师一千过年贺喜吧，一次就拿出七万。看到学生喜欢吃东北的那种香肠，这个学期买香肠给高三学生吃，估计花了好几万。他自己生活吧，除了抽烟有讲究外，其他的好像没什么要求。 对了，他有一个不好理解的嗜好，就是喜欢吃当季的茄子柄，象吸毒一样有瘾。学校食堂工作人员也知道他这嗜好，就将那些切掉不要的茄子柄收集起来洗干净送他，他每次都要用礼品感谢食堂工作人员。他将茄子柄去了梗，拍软后放点肥肉用青辣椒炒着吃，味道是特别。还喜欢用茄子柄做成零食，放在房车上，用玻璃瓶子装着，每天都要吃一点。谁去他房车，他就问想不想吃，我每次去都要吃一点，味道是不错。 这个大男孩是有些不好理解，但真的是一个特别优秀的男人，爸妈不用过来考察咯，我现在也没搞清这大男孩到底是个人还是个神。但感觉等他这么些年真的值得。说实话他对我很好，好得让我自己慢慢有怕自己配不上他了。 爸爸连问了几次让他与妈妈过来看一眼大男孩行不行后，看我都不答应，就说至少在领证前要带回家让他与妈妈看看。这个时候爸爸已经猜到了大男孩是做老师，感觉这样还好理解些。开始可能以为大男孩是在这边一个什么厂子里做技术员。如果在厂子里做事，那就真的不好理解了。 我说，这个可以。这家伙内心里特传统，内心里可能没见着父母就打结婚证不合规矩呢。 爸妈两人可能讨论了这事，看到那天发的一张大男孩在东江湖旅游的照片和一张房车照片。爸妈反而以为我在骗他们，说现实里不会有这样的男人，我是在用一个在校生的照片和一个传奇故事忽悠他们。爸妈两人很正式地要求我在微信朋友圈里不要再将他们屏蔽。 我说马上就解除屏蔽，前面对不起爸妈。 我在朋友圈里将爸妈解除屏蔽后，小时候那恶作剧的性格便回来了，特意不再发我们在一块的视频给他们看，只强调是大男孩虽然不好理解，但现在已经是我的真男人了。 妈妈可能看到大男孩小孩子样子咯，问了一句我们的夫妻生活是不是正常。我笑着对妈妈说这事不用担心，他强着呢。 妈妈与爸爸可能是急着研究大男孩去了，一会儿妈妈视频电话过来，要我将大男孩的微信推荐给他们。 我没答应也没说不肯，当时内心里真有些不确定如何处置最好，主要是担心大男孩将自己与婕妤在一块的照片发朋友圈。前面大男孩将带婕妤一块去野炊的视频发过朋友圈，感觉大男子对自己找了婕妤有自豪感。那个视频完全可以看出大男孩跟婕妹是睡在一块的恋人。在指挥老师挖葛根时，婕妤完全用胸脯贴着大男孩的右臂上，一只手还揽着大男孩的腰。 不让爸妈过来，是婕妤跟我们在一块，爸妈一来，肯定认为我是小三，因为老家有传闻我是小三。爸爸可能要打大男孩，妈妈可能要骂婕妹，那就麻烦了。估计大男孩宁可放弃我也不会放弃婕妤了。神农政府许多人感叹，人生中娶了婕妤这样的美女，即使少活十年都值了。说实话，生活中遇到的美女，当年婕妤真是第一美人。后面接触了好多当红明星，化妆后比婕妤漂亮的真不多，在边南看到了几个跟婕妤一个级别的姑娘。 当时有担心大男孩听到了我们的电话内容，因为前面哄了大男孩告诉过家里。感觉大男孩有些传统思想，婚姻好像要父母同意才行一样的。 另外就是担心妈妈问跟大男孩睡的具体情节，不知是其他人妈妈的偏好还是传统，反正女同学说妈妈知道有问，好像是说不问后面生孩子难。后面在洪都时，妈妈还是问了。 因为我这样打发了妈妈，爸爸本来就不太相信我是真话，妈妈也就半信半疑了。但后面跟我电话时，能感觉我日子过得很开心，也就将信将疑。直到大男孩到了家才确信，大男孩进家时可能忙于跟爸妈寒暄去了，我是一直在观察爸妈的表情，发现爸妈真的是止不住地开心。爸爸明显有克制，妈妈就完全是笑得合不拢嘴。 第104章 那年春节插曲二 104那年春节插曲二 苏乐文说他过年那次没听到蓉蓉跟湖南爸妈唠嗑的声音。厨房里有水声，抽油烟机声和炒菜的声音，担心吵到你睡觉，就关了厨房的玻璃门。听到了肯定过来跟爸妈视频，让父母担忧是一种罪过。 婕妤那天也在跟她爸妈视频。我进去打了声招呼，再关上她的房门去厨房了。对了，那天婕妤给她爸妈转账了四万块钱，说是她过来陪哥哥时，深圳妈妈说了每月发一万二的工资给她，另外每月打五千回家，因为她一直没将她娘家妈妈的账号发给深圳妈妈，深圳妈妈听她与哥哥不回深圳过年，就一次将两万打她卡上了，她加上两万打给家里，给爸妈过年吧。 婕妤爸妈当时就有担心咯，也感觉我不好理解，像个骗色的家伙。我们吃完年夜饭，婕妤不是急急地先回房间吗，还反复告诉你，厨房她等会来收拾，让你回房间洗澡。婕妤就是让我跟她爸妈和哥哥嫂子视频。 她哥哥很气愤哦，问我是不是只是为了玩弄他妹妹，如果这样的话，他对我不客气。 我还在见面的微笑表情中，婕妤赶紧喊哥哥不要胡说。如果真对文文动粗，她永远不理哥哥了，再一个真动粗，可能十个哥哥也不是文文的对手。文文对她很很爱很疼很珍惜，深圳妈妈早几年就待她如儿媳妇。文文是比哥哥还正面的人，读书比哥哥厉害，工作比哥哥体面，赚钱就更不用说咯。又求她嫂子劝劝哥哥。婕妤急得想哭了。 我依然笑着，说大过年的，说这气话干嘛呀。 说完这一句，我再缓缓对他们说，如果有想了解我什么情况，可以随意问，我们是一家人了，千万不能用威胁的口气与语句说话。我在老家的情况，读书与做人可以去一中问我班主任。我便把班主任的名字告诉了他们。缓缓地说了三遍。 也可去我们镇上问我同学安福明，他也是鲜族人，他在政府工作，绝对不会欺骗你们，对了，我这个同学的爸爸安向东书记，岳父应该认识，安向东伯伯对我很了解，岳父可以去问一下他。我随口报了安向东伯伯的电话号码。也是报了三遍。从视频中看到婕妤嫂子在用手机在记号码。 婕妤爸妈都认识安向东书记，可能计划去问咯，就想转变话题。婕妤妈妈抢先问我，这时候喊我姑爷了，问过了年婕妤干嘛去？ 我笑着感谢婕妤妈妈，调侃还是岳母疼女婿，不象哥哥那样把我当阶级敌人整。婕妤看气氛缓和了，就腻在我身上，用手拍了拍我，她妈妈也夸奖了我一通，无非是夸我长得高大，说婕妤平时打电话时夸我对婕妤很疼咯。 我说疼媳妇是必须的，婕妤过了年继续在湖南陪我工作。如果婕妤自己愿意，可能高考后送她回深圳，去负责一个新化妆品生产与销售，如果不愿意就继续来湖南陪我，这些都随婕妤的意思走，婕妤还小，感觉她只我手里的高三女生那样大，只是长得高大而已，我其实不想让她过早地介入生意场上的辛劳。给婕妤发工资是妈妈的意思，其实我把她当媳妇看，不用发工资的，我的钱就是她的钱，她要用钱转给她就是。在湖南这边生活，学校里发的钱不比岳父岳母两人的工资少咯，都交婕妤在用，她好像也不太爱花钱。 婕妤在旁边插话，对她妈妈说，文文对她特好，特大方，文文在学校当高三组长还当学校的主任，年级组发的福利就不少，全放在房车的抽屉里，任她花。她现在还有恋文文，等明年看情况，基本上是回深圳做化妆品，现在自己在着手做准备工作。不过这还要回深圳听深圳妈妈的意见，来神农时，深圳妈妈布置了两个任务，现在只完成了一个任务，还有一个重要任务没完成。 婕妤嫂子将头伸进视频画面，问婕妹是什么任务没完成，用的族语，我听不懂，后面婕妤翻译了。婕妤说等会单独再告诉嫂子。 婕妤哥哥抢过手机，用一副很不友好的腔调说，姓苏的，你不要玩这骗小女孩的小把戏，学校里发的钱有多少呀，他见多了这低级骗术，有本事先帮他妹妹存一百万。 婕妤一听就急了，说哥哥你再用这口气跟文文说，她马上关了视频。说句让哥哥有自卑的话咯，文文年级组每月发的钱比哥哥的工资不少。过年除国家的年终奖金二万六之外，文文在年级组过年红包就是五千，还领了一万六千多补课费。这些是现金，文文全放在房车的电脑桌子抽屉里，任我用。我的工资全存在卡上。 我用手在婕妤背上轻轻地拍了拍，让她别激动，她哥哥这样说也是关心她的表现，只是表达方式欠妥，哥哥从前遇到的人都是些小骗子。至于帮婕妤存一百万不算本事，我现在就可以转一百万给婕妤做压岁钱。如果婕妤感觉不安全，我让财务给婕妤打二千万都不成问题。 说完我打开手机，亮出微信钱包给她哥哥看，婕妤就急了，说文文别理哥哥，不用打这么多钱给她。她已经是文文的媳妇了，要钱用就向文文要就行的。如果去生产那化妆品，投资可能不是二千万那么点哦，文文随时可以拿出来。 婕妤说完，我接着交待婕妤爸妈如果相信我就好，也不要多在老家说我的事，跟岳父岳母说句实话吧，我现在拥有的资产比一般人想象的要大多了，老家在我深圳帮我做事的乡亲就一千多个了，有些人年薪超百万。我三年前就认识婕妤，如果我骗色的话，不早就骗婕妤了。到神农上班后才准备找婕妤结婚成家，前面主要是忙于赚钱与读书去了。 我与婕妤这样说，婕妤家更觉得不好理解咯。特别是交待他们不要在老家说我的事。 她嫂子不是吉林人吗，就想到了从另一个角度来了解我这个人，就问我东北师大的班级，这时也喊我妹夫了咯。我便报了，婕妤嫂子这个正月回娘家硬是找到了人调查了我。这样谨慎可以理解咯。说实话，我当年的表现真的让人费解。 婕妤嫂子调查的结果是，她娘家县长的女儿想嫁给我，但我根本没这意思。婕妤爸妈去找了安福明的父亲打听我的情况，结果安向东伯伯把我夸成新时代青年楷模。可能在问安向东伯伯之前电话问了杜丽芬，还求杜丽芬一定要讲实话。杜丽芬说如果她说了所有实话，估计安站长，就是婕妤爸爸咯有后悔打她这个电话，这样的女婿天下难找。说句不好听的话吧，如果不是苏董的妈妈特别稀罕婕妤，强行让人将婕妤送去湖南，估计苏董就是别人家女婿。 婕妤爸爸做过粮站站长，听向东伯伯介绍后，打电话给婕妤，让我接电话。说他们相信我这个女婿。但女婿的做法真的不好理解。就是我在神农教书的工资不及给婕妤的一半咯，去教书，竟然带个姑娘陪着，深圳有厂子，自己不打理，却跑到湖南去教书。 第二年艳姿和乐娅打了两百万给婕妤哥哥买房子，这次后，婕妤哥哥一直不好意思见我。本来婕妤奶奶过世那次，我答应了婕妤陪她回东北，她哥哥硬是让婕妤不要带我回家。如果要带我回家，婕妤就不要回家。婕妤说她爷爷安葬她没回家，奶奶安葬她一定要回家。婕妤跟爷爷奶奶生活时间不多，感情可能不深，跟她大堂嫂感情最深。 蓉蓉说婕妤那次回去参加她奶奶的葬礼回来，先飞北京到她那里玩了一天，再飞大男孩那的。那天正好空闲，带她到工作的地方转了一圈，这时婕妤练出来了，不怯场，很有富贵气。继续说那年三十晚上的事咯，那天晚上坏蛋不停地请求视频，她每次都说是在值班，秘书陪着，还有县委办的同事在一块，县委办办公室有摄像头，拍到了可就影响不好，文字聊天我都要背着摄像头。后面坏蛋发了不少肉麻的话咯，转账。就是一生一世爱的意思。我只回了句谢谢，说手机都聊得没电了，去自己办公室充点电，过一会就将机关了。 关机后又担心坏蛋打县委办电话证实我是不是真在值班，赶紧用床头座机电话给县委办值班室，如果上级抽查点名问到我时，麻烦说句我本不用值班，但主动留在神农过春节，没有回家。 县委办主任理解过度了，以为我又会象正月那样操作，便问我是不是正月要走访联系单位，如果走访，到时他们联系电视台与神农融媒跟随报道。我赶紧表扬贺主任聪明，下次给条烟表示感谢。初五不是带红红去联系单位走访吗。当天晚上省台电视新闻里就有我下乡走访的镜头，坏蛋可能是看到了，连发了几条夸奖的信息过来。初六去的扶贫村，县台做了个专辑，市台先转播，初十省台有转播。 这时，大男孩与婕妤在收拾碗筷。听到婕妤在向大男孩解释，大男孩让婕妤别放在心上，你不会在意这些的。换了你也有疑心，我们的事是超出了一般人的思维。如果婕妤家知道我们现在三个人在一块生活，可能会报警的。 报警的说法差点把我说笑了，也提醒了我是硍，作为大姐，要给婕妤一个压岁红包，便从保险柜里找了个现成的红包出来送给婕妤。婕妤说谢谢大姐，告诉我钟姐代妈妈给我们每人转了十万块钱做压岁钱，钟姐在催大姐点接受，这个钱不能退回的，否则妈妈知道了肯定会骂人。那时我们三个人单独建了一个小群，婕妤是群主，一直讲些不宜到处说的事。 这时不敢打开手机，又怕艳姿打电话给大男孩说我没点接受。就让大男孩先陪婕妹，再来陪她，大男孩过年要辛苦一下。等到大男孩与婕妹辛苦上了，我才敢重新开机，坏蛋后面更是连续请求视频，说那老b不在身边，他一个人在家孤独地想我咯。我点完接受后，给艳姿发了一个红包，给婆婆发了一个红包，各发了几句祝福的话，赶紧关机。 苏乐文说婕妤那天有意思，正进行中，她突然让我别动，她要做个事。她侧身把你给的红包拍个照片，再躺平，把艳姿转账收款截图全发她家庭群里，还语音说是深圳妈妈和文文给的压岁钱。发完也关机。 我问她干嘛关机？她说不关机，家里肯定又要视频过来。完事收拾好后，她才开机跟家里人用族语视频聊天。这时两人靠在床头，让我在视频中向她娘家人打了个招呼，再说让我去将明早做仪式要用的东西从房车上提上来，她刚才忘记了，其实是让我去你房间。 看我穿着睡袍就起身出门，婕妤还对她家人说，文文不是有心计的人，你们看他咯，准备穿睡袍去楼下，遇到学校同事不丢丑了。又对我大声说穿上衣服裤子和袜子再去楼下。交待完我后，又对家人说，这儿不冷，晚上气温大概是零上五度左右，她只穿件薄羊绒衣，外面加件风衣就行，等会发个下午跟文文在河边钓鱼的视频给你们看。那晚把蓉蓉帮我们拍的那个我起竿，婕妤用抄网抄鱼的视频发给了家里人看。 她嫂子看完问婕妤，怎么还有一个人在拍视频。婕妤骗她嫂子，今天有几对在河边钓鱼，拍视频的那位美女是神农县委副书记。中午大家一块在河边搞的野炊。都是没有回家过年的外地人。文文经常周末带她参加这些活动。婕妤又选了几个我们在周末外出玩的视频发给她嫂子看，里面有一中的年轻男女老师。 不说这事了，蓉蓉继续说你的事吧。 第105章 蓉蓉又说往事 105蓉蓉又说往事 初三上午回到神农，喊红红在那个套间陪着玩到初四早上就提前上班，去所有的联系单位走访。其实走访不亏咯，每到一个单位都有红包，红红也有。红红联系县电视台和网络融媒做了一个系列跟踪报道，欧阳大哥初五上午听到宣传部汇报，立即指示宣传部，将这个系列报道同期向省台推荐，结果里面好多镜头让省台用了，当晚就有镜头，后面天天有。这年的七一评为了全国优秀党员，去北京参加了会议，这个时间大男孩应该正是来神农应聘的时间，如果在家，肯定首先要见她这个负责这方面的主管领导，如果看到了，可能不让大男孩去教育局，有可能去政府办，如果自己胆子大，可能直接叫大男孩做自己的秘书。把红红安排去下面担任副职，这很容易的。 七月二十七号吧，市委组织部长突然下来宣布她担任副书记。这次提拔，现在知道，跟那次评为全国优秀党员很有关，中组部专门研究了那批优秀党员的材料，青岛班所有年轻学员这年都评选上了，厅级及以上干部也有过这荣誉。 尹部长后来讲，那次研究把握一个标准，就是挑作秀的刺，把评选材料的优秀事迹重新研究一遍，只要有作秀嫌疑的，直接淘汰。讲了某省一个研究生前两年都是省优秀党员，这一届顺利评上了全国优秀党员，初读其优秀事迹，真是高大光辉，但让专业人员一细心研究，那些所谓的优秀事迹造假与作秀却非常过分，不仅没挑选进青岛班，还将意见送纪委，派人下去一调查，问题非常严重，那人双规，还牵连了一些人。尹部长当年跟我们讲的意思是，为党为国为民办事，可以宣传，但不能造假与作秀。 那次宣布副书记任命后，欧阳讲话，说神农这些年上级拨转的专款数额很大，前面一直是文蓉同志负责，文蓉同志又是财经方面的专家，手里还有国家级相关课题没有结题，因此财经一块依然由文蓉同志主管，另外文教卫副县长一直缺位，文教卫线文蓉同志一并兼管。文蓉同志年轻有为，担子虽然有点重，但县委相信文蓉同志的工作能力，一定能做得让县委与市委放心。把我一顿猛夸。 晚上县委祝贺我升职并招待市委组织部人员。晚宴后，组织部长拉我到县委大院那个大樟树下说得很直白，让我当晚用身体感谢他，他在我升副书记过程说了许多话。我说谢谢部长，这份情我会感的，但这次不行，正流血呢。当时可能意想不到突然地提为副书记，有些意气风发，哈哈大笑时说的，声音可能大了些，这话让欧阳大哥听到了，也可能是其他人听到了报告欧阳大哥的，欧阳大哥将这话传给了左书记，左书记将组织部长训了一通，那组织部长就不敢再骚扰我了。 说老实话嘛，左书记当年知道我跟坏蛋的关系，因为在他们圈子里，我以前比较张扬，坏蛋肯定交代了左书记关照我，别让其他男人打我主意。欧阳大嫂也知道，有次劝我最好找个有军籍的男友，再大的官也不敢再打我主意。欧阳大哥也在北京暗示了我，要我洁身自好。欧阳大哥这点跟汪主席对脾气，不打女性部下的身体主意，在政界口碑很好。当年的省委书记口碑也好，他夫人是新闻联播的主持人，两家父母是战友。她在北京工作时，那个主持人姐姐已经退休，讲了他们的婚姻关系。 欧阳大哥与左书记不是一条线的，但他们关系特别铁，一直没弄明白原因，有可能是通过饶平主任串联起来的。好像是过了两天吧，大男孩就来了神农一中上班。按理当时接手副书记时看过大男孩的名字，那次看了教育局新引进人员的报表与简介，还在表上签了字。但当时可能心不在焉，没留下印象。 那个市组织部长不是组织线上的，他好像捡漏才做了组织部长，从衡阳还是湘潭一个大国企转过来的，走的夫人路线，说话装腔作势。其实到了县委副书记位置，市组织部长已经不用巴结了。要巴结至少要巴结省组织部长。 省组织部长在挂职培训期间认识了。在培训期间，我对政策与文件的解读能力是最强的，可能是省组织部长听培训的专家夸奖了我，拿了一份新文件让我当面解读，解读完后，组织部长很满意，笑我当年不应考财政厅，应该考办公厅的秘书最适宜，当时要我留下电话号码。那时他还是常务副部长。 部长赏识嘛，加上坏蛋暗中运作，培训后本安排我去一个县级市挂职，也是财政局副局长，是湖南十强县哦，但我自己要求去神农。后面趁着解释不去浏阳而去神农的机会，跟组织部长在办公室长谈了两个小时，反正秘书给我续了两回茶。 续第一回茶，我就起身准备离开。部长说，小文不要这样理解，是秘书看小文说了不少话便续了一下茶，小文继续把自己的工作设想讲完。我当时主要讲了神农是老区、边区和贫困地区，国家其实有许多可以争取的专项资金，如果能够争取得到，规划应用得好，可以为‘老边贫’地区创造一种新的运作模式。前面也有许多人摸索试验，但一般是从政策创新、资源开发与产业引进着手，好像还没有人从财政规划角度去尝试。如果挂职一年有心得，到时再向部长汇报，到时可能要部长指导与帮助。 可能是我的提法很新颖吧，组织部长便让我梳理一下设想，写份文字报告交他送书记那儿讨论一下，并让秘书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有秘书的联系方式。第三天我将报告的电子版发送给了秘书。 在培训结业大会上，部长与管组织的副书记都对我提出了表扬。挂职一年后，趁着送总结报告，对组织部长这一关系又强化了一下，就是用坏蛋给的钱送了一回礼咯。管组织的副书记这时调到了广西做区长了。后面在桂州时他是书记，在京城过世时，带红红和秘书去参加了葬礼。 苏乐文笑了笑说，蓉蓉当年还不厉害，你当年其实已经开创了一个‘老少边穷’地区扶持的新模式，完全可以将自己的想法与做法，还有建议，写成一个系列报告交组织，当年至少可以直接提为神农的副县长。说实话，那一届领导真是为国为民的好领导。 国家每年在这方面投入相当大，效果却不是很显着，照你的设想去做，国家扶贫办和财政部可以监管到扶贫资金的运作情况，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中央知道，甚至有可能当年直接将你要去国家扶贫办工作或财政部一个新设部门负责。 蓉蓉想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当年根本没想到，如果大男孩在身边提醒肯定会这样干的。那次突然意外提拔为副书记，想到离可以起飞的县委书记只差一步了，晚上就有些兴奋。人一兴奋就想那事，就想那坏蛋，就想应该是坏蛋在动用关系帮我，就设想如何再陪他几天。宣布任命那晚上，回到家给了坏蛋一个报喜的消息，他当时正在酒桌上，睡觉时坏蛋打了个电话过来祝贺我，说他早知道这个好消息，不先透露，就是让我有一个惊喜。 感觉是躲在书房卫生间打的电话，许多场面话，声音很响，私密的话声音压得很轻。第二天两人视频了一会，坏蛋这时在车上。后面几乎每天联系一回，而且每天盼望那次联系。都是视频，每次都鼓励我继续努力，争取五年内做到神农的书记，他也同步帮我想办法。每次都轻轻地说两句情话和下流话，自己就感觉很满足了。看他没让我回长沙的想法，内心里还有些失落，不过很体贴地想他可能当下公务很忙，不方便咯。 唉，没见到大男孩前，自己真的是智商不够，取向下贱。大男孩，你用稍大一点力气拍我一下咯，感觉自己真的欠抽。 苏乐文靠近轻轻地拍了拍蓉蓉屁屁，说他可舍不得用力拍她。这些事都是往事了，忘记吧。如果蓉蓉想讲，他当故事听着，感觉有些离奇私密。人呀，对离奇私密的事天生有好奇心。只是有些情节让人心痛，如拧你青块，当时肯定很痛，如果拧多了，会导致病变的。那些做那事的女孩，到中年时好多在这个方面出问题。我有一个堂姑，长得是静静那级别的漂亮，是老家第一批来广东打工的，爸爸后面就是随她过来打工的。她说她在广东做的事，钱还是赚得起，但身体就受苦，跟奶奶说，经常是胸脯上两坨肉让男人拧得青青紫紫，后面乳腺癌过世了，只活了四十七岁。她喊奶奶婶婶，从小跟奶奶得意。 蓉蓉问大男孩是不是那篇《师母，漂亮师母》的原型？ 苏乐文在思考是肯定呢还是绕开。 蓉蓉突然说，大男孩，你是不是怕我们受伤，爱爱时也不敢用全力呀，每次抚摸她乳房时特别轻，那个坏蛋经常是用力捏。每次都感觉你在克制着自己，红红说你跟她的第一次完全是越来越快，最终好像自己也控制不了，弄得床也轰隆轰隆地大响起来，红红说她感觉这是她人生的第一爽。 苏乐文说，年轻时真的不敢，在我心目中你们太娇小了，我们东北女孩，胳膊上的肌肉与胸脯好像是连结的，你看婕妤、静静与璇璇咯，还有安大姐咯。你们南方女性是分离的，好像是接上了两个藕节。跟婕妤有次在房车上，婕妤说哥哥，放肆整咯，结果那天将放在房车电脑桌上的一只茶杯摇得掉地板上了。现在年龄大了，再使劲也就那样。蓉蓉便让大男孩使一回全力试试，如果不行，她就叫停。 事后蓉蓉说，今后大男孩不要克制，每次都用全力，其实没事的。 苏乐文说他不敢，两百多斤的体重就能压坏人的。他刚才也不敢将身体全压她身上，不是刻意的，一上去自然就这姿势。 蓉蓉说大男孩，你别用力压肚子与胸脯，使劲往b上冲。说完蓉蓉笑了一下，说自己又下流了。 苏乐文笑着说，蓉蓉保准是刚才回忆了跟老王的某一次情境同一句话，直接把蓉蓉笑红了脸。 微微用力整了一次，收拾好后，两人继续点开任雪颜名下的文件看，看完后蓉蓉说，雪颜比她胖，是不是更性感些？ 苏乐文说，当年在省政协，大家一致认为雪颜的笑声有点勾魂，声音特别甜腻，身体是性感，她的性感是因为嫩白丰腴。这家伙对人的体贴好像是骨子里的，与生俱来的，当年不知道她的底细，就在省政协工作期间跟她有些交往，她也好像喜欢跟我交流，饶平师兄笑过我几回，笑我们俩有段孽缘。 我在政协上班时间，一般自己写文案，雪颜呢真的清闲，反正有事她也不做，让那些干事们帮她做，她常说，干事干事，就是用来干事的，可不是用来干她的。有个师大毕业的女干事笑了雪颜几回，她想干任主任也缺乏硬件呀。那女孩文章也与她生活中的人一样，大胆泼辣。衡阳那个选举案，就是这个女孩在政协通讯上首先披露的，那文章可能是在愤怒状态写出来的，真的犀利如刀。读完她的文章，带婕妤陪这女孩吃了一回晚餐表达对她的敬意咯，婕妤送了她一套化妆品。 雪颜空闲吗，就时常过来陪我唠嗑，我一边打字一边陪她说话，秘书这时就去其他办公室玩去了，婕妤在身边时，婕妤一般是在玩手机。晚上一般是去外面喝酒。在长沙时，神农人请客可以说是排队，有自己学生，有学生家长，还有在神农结识的朋友。蓉蓉扶贫的那个村，知道我在长沙任专职，村书记与村长开两台车，带上他们在山上弄到的野味，在长沙找一家农家乐自己做好，再喊我去喝酒。我一般是叫上政协一批人过去，雪颜每次都去了。 如果没人请呢，我就请同事去外面喝酒，秘书一般随我去，好像雪颜也常跟我们一块去。饶平师兄每次都到场。 神农人过来请客，如果雪颜正在那里，一般就带上雪颜。饶平的朋友请客必带我去，因此那段日子每晚都在酒桌上。 第106章 学生来访 106学生来访 婕妤肯定跟蓉蓉讲了，有次蓉蓉对口扶贫的那个村带了一只野味过来，村长特意弄了一碗汤给婕妤喝，村书记私下跟我说，这汤对怀不上孩子的婆娘有奇效，有怀疑婕妤能怀上霞儿与这汤有关。那汤炖得象牛奶。 蓉蓉说婕妹跟她讲了，婕妹也有这怀疑。不说那扶贫村的事吧，继续说任雪颜咯，感觉大男孩跟这鬼的关系不一般。 呵呵，没有。不是说她体贴人是骨子里的吗，她看我们每晚都有酒局，便找来护肝茶给我们这几个人，还天天去检查落实。 婕妤陪我在长沙时，雪颜陪过婕妤去玩过或采购生活用品。她对那些高档休闲场很熟悉。 当年两人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就是加了微信，记了电话号码咯。她应该清楚你跟坏蛋的关系，没事跑到我办公室唠嗑时，时不时要问问你的情况，或者讲讲你在认识我之前的事，当然都是你工作能力强的事。她对我什么时间去神农很清楚，也有怀疑我们从前认识，我去神农就是你召我过去的。我不否认也不承认，在长沙时期，凡是遇到从前认识你的人，我都这态度。 那些认识蓉蓉的人，私下里猜想我们从前睡一块了，可能是你读大四，我读大二那回，因为他们查到了我在读大二时，参加了学联举办一个活动，在大连。不知蓉蓉参加没有，反正长沙的那些认识蓉蓉的人说参加了。那次是叶大姐帮我的忙，给了我一个指标。 蓉蓉说她参加了，但不在大连，她是在成都会场。那次北方学生在大连，南方学生在成都。 苏乐文嗯了一声后说他不清楚这些，他到大连后就进了宣传组，天天要写文案。在长沙时，有一个可能是财政厅出来的男的，装作新发现式的说，苏总就是文总l的丈夫哦，苏总真幸运，拉长声音变着调地说我‘捡了个大便宜哟’。那眼神出卖了他的内心，我伸手过去跟他握手，直接将他握到冷汗淋漓，后面根本不敢跟我对视。那次我真有想废了他的冲动。左手已经伸向他腰间了，如果当时真伸手点一下，他这辈子看见美女只有流口水的份了。 另有一个从财政厅调到政协的大姐，快退休了，有次半遮半掩地说了也不能全怪文蓉妹妹，找个帅哥吧你年龄又小，人还远在东北，远水解不了近渴，那个年龄发生点什么事也能理解。 这位大姐是内勤科的，婕妤也喜欢去她办公室玩。那天说的时候喝了些酒，那天是在政协食堂聚餐。我笑了笑说，其实我与蓉蓉到神农后才认识，前面我在跟其他的美人花前月下着，因此对蓉蓉前面的事不了解、不打听、不计较。那位大姐问是婕妤美女吧，我没肯定也没否定。想起来了，那位大姐是姓封，叫封仙芝，是计财股的。她听我这样一说，停顿了一会再轻轻告诉我，让我放心，她不会乱说的。封大姐年轻时也应该是一个美人。 蓉蓉说她记得这位大姐，老家西安的，是省军区一位大校级军官的夫人，当年是三科的，负责农林口财政的，当年要资金找她比较多。人很好，她可能是当过多年的两地分居军嫂，理解年轻时那种渴望，听她劝过特资科一位当年三十岁左右的美女，玩玩可以，但要注意影响，最好早点结婚生孩子。当我面劝的，其实也有规劝我的意思，就在我准备挂职培训前几天。她去政协计财股，应该是当股长才对。 可能吧，那天聚餐都是有职务的。我对内勤科不熟悉，领福利什么都是秘书帮我签字，实物呀那些券呀，我一般是直接给秘书，婕妤领过几回。我一个人在长沙时，有现金就收下，反正时不时有现金领。那个男的也可能是内勤科的。 大男孩，当年你在省政协的秘书是女的？ 不是，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对我还不错，但人就过于世故了。如雪颜一到我办公室，他泡好茶就找个借口离开。交他办的事，他还是一定帮我办好。到全国政协时，开始也是一个男秘书，后面才换成段离离秘书，过一年才换成田珺，田珺说是她自己主动申请的，我怀疑是上级有意安排的。因为我跟前面那个邓秘书和段秘书什么事都是公事公办，没过多的情感交流，离离算是个美女，但她是爸妈离婚后出生的，有些格外性格。外出喝酒吧，一般是叫上红红，上级可能有担心我。 文蓉可能是回忆了很久才猜测出那个让苏乐文握手握出冷汗的男人是谁。问了那人身高、年龄和容貌特征，还是没有对上号。也有可能是老王所在部门的人咯。 看那男人对不上号，蓉蓉便让大男孩继续点开照片看其他人的故事。这时苏乐文想起老王那个司机蒋雄讲的一个信息。 星期一早上一块去广州。在广州玩了一周回农场，蓉蓉情绪已经恢复平静。 回到农场，带叶大姐去阳江玩了两周。 在阳江疗养区，大姐的女儿可能有特别的交待，接待做得特别好，应该是按最高规格接待的。玩到第四天，蓉蓉让大男孩将霭霭、珊珊和两个孩子接了过来。 从阳江回来，易加辉电话过来问老师，他们几个战友过来拜访老师方便吗？苏乐文说欢迎。结果是南部战区参谋长带领七个神农一中军警班毕业生过来看望老师。那个做旅长的学生说，在阳江视察时，他看见了老师带总cx师母、大长今等几个美女和四个孩子在那边度假，当时不好打扰老师，回来跟做参谋长的师兄一说，师兄就提议过来看望老师。他们八个人都先后在同一个团待过，除易加辉转业了，其他七人可能要在部队坚持到退休。 苏乐文告诉学生，这次去的美女有他们师母，有他们师母的朋友，有前g母，有他自己读研时的老师。四个孩子，两个是孙子，另外两个是儿子与女儿，都是做试管婴儿做出来的。 学生就问是不是大长今师母生的？苏乐文说不是。 苏乐文转换话题，说看到你们八人中，除加辉转业到地方了，其他七人，有三个将军，另外四人迟早也能升到将军，让他这个校长很有成就感。当年去神农教书，就是奔着做一个学校的校长去的，做到校长，就实施‘关促工程’和‘国防班工程’，因为这两项，一般学校不会考虑，在这个时代，考虑当前利益的人蛮多，真正为民众考虑长远利益的人不多。很幸运，一到神农就做高三组长，相当于成就了一个年级的学生，接着就做了校长，就开始实施这两个工程。 从你们的成功可以看出，这两项工程为神农带来了我想要的收获。不瞒你们说，我当年的计划是先做普通教师教一年书，再通过非常规手段做个主任、副校长，在五年内做到校长。我自信能力不成问题，非常规手段的米米更不成问题。结果真幸运，一去就碰见了你们师母。没她，估计要少为神农培养五届人才。古亭将军他们可能失去了这个机会，当然也有可能后面通过自己努力依然能做到将军。古亭将军先是文化生，当年一块打球看他有一股子虎气，便动员他从b班转入国防一班，现在看到古亭的成功，感觉自己当年的思想工作有成绩。古亭应该记得，为这事我跟阿华组长特意开车去了古亭家里，跟他爷爷和父亲勾通。 古亭说，如果没有校长，他绝对做不了将军，当年能考个二本就烧高香了。爷爷奶奶和爸妈一直念叨校长去家做思想工作的事，当年家里主要考虑自己是独苗有些顾虑。进入国防班后，文哥关注得多些，感觉自己无形中有一股推动力，成绩也上去了，高考信心足了，超出一本线62分，去了陆军大学。后面一中一直鼓励我们，现在还定期发送鼓励的信息，读读就有冲劲。 苏乐文说在他去神农之前，咱们一中的教学完全是跟风唱戏，高考成绩说出来让人磕碜。 做师长的杨春晓说，他家有对比，哥哥与姐姐，还有堂姐，小姑，都是一中毕业的，读书成绩都比他强，但前面毕业考上大学后，有些去了打工，收入顶多说比较高。他当年报了国防班，本身学习就过得去，结果那年考上了陆军大学，等于后面家里不用负担，家里的压力也小，就对哥哥姐姐的支持就大些。如果不走这条路，他也许跟哥哥一样，顶多做到厂里的总工。甚至可能做不了哥哥那样好。哥哥读书从小就厉害。是校长到神农那年考上的。姐姐是上一届。当年父母负担真的很沉重，感谢校长对我们家的帮助，爸妈一直记得校长带师母春节前一天到们家送钱。校长出手真大方。现在知道了，是文哥带两个师母，文哥真的些厉害，喊小师母妹妹，小师母喊文哥哥哥，象真的一样。 姐姐在文哥与师母开车离开后说，春晓，你们校长好英俊哦，师母漂亮，校长的妹妹比演员还漂亮。姐姐跟大长今师小母年龄差不多大。 呵呵，当年妈妈规定我不娶你们小师母就不能娶其他人。你们小师母是妈妈挑回家三年多了。 那天我跟你们师母开房车去看风景，你们大师母就推荐去春晓家那边看，说风景特美。午餐在高三学生杨春同家吃饭时，你们大师母对春同父亲说，做村支书的人，不仅要把自己的小家庭搞好，还要想办法搞活经济，带领全村村民走上共同富裕的道路。 春同父亲就说到读书花费大，就说到春晓在一中读高一，哥哥姐姐都在读大学，每年开支不小。春同父亲的本意是他想干事，但大家缺少投资。 你们大师母一听，便让春同父亲带我们去你家看看。 到你家一看，发现你们家虽然不富裕，但家里收拾得挺干净，家里亲情融融，你们三个孩子正帮家里做事，看到你奶奶我就想起自己的奶奶，你们总cx师母便让我献个爱心。不过在春晓你们家，你们师母让我献爱心提得真好，回来我让在深圳的朋友联系了教会，给神农一中每年相当多的扶助。当年王群书记还有担心，怕人家教会有政治目的，我直接跟王群说，如果用善款做善事培养爱心有错，这个错的后果我负。 春晓说，他后面靠这些扶助款读完了高中。好多同学受益了，南坪乡的罗益田同学，如果没有这些扶助款肯定读不下去。益田说文哥也给了他两万，当年叮嘱益田不能对外说。因此益田参加工作后，特别是后面当上乡长后，每年都向母校捐款。好心有好报，益田夫人会赚钱，在当地开了家大超市。 后面你师母帮你们村从上面争取了一笔投资，才让春同父亲将那山寨游乐中心搞起来，你读大二时，我带高三教师去你们村玩了一天，春同父亲带村支两委跟我们喝酒，喝趴你们村全体两委成员。你们村的风景真的很美。 春晓说是的，老家人对校长与师母很感激的。春同在广西做到了市长。 其他几个学生都汇报了各自的成长历程。南部军区参谋长古亭说他想建议关促办专设一个军人部，对在军队与警界的校友单独进行关促。 苏乐文说不可，太敏感了。你们私下里叙叙老乡情可以，但如果在关促办下设个机构就会引起其他人怀疑，甚至是高层警觉，于你们的发展不利。我虽然不是党员，但我知道在党内搞团团伙伙的危害。虽然我们不是搞团团伙伙，但外人可能并不理解。 八个学生中有一个小时候就认识艳姿的，他姑姑是艳姿的初中同学。艳姿初中毕业那年去了他家玩。艳姿问了他姑姑的情况，当场电话聊了一通。 第107章 又去找曼珍( 一) 107又去找曼珍(上) 在农场主栋一楼书房，苏乐文终于在曼珍的电脑里找到了隐藏的视频文件。那些文件隐藏在一个系统文件文件夹里，设置了密码，想了许多办法才打开。随机点开一个压缩过的视频文件，解压后播放了一遍，发现文蓉有点邪，很主动，所有场面真比三级片更三级片。就依然隐藏着，重新设置了密码。 接着将曼珍在网上所有的账号文章筛选了一遍。 有一天曼珍电话过来，很紧张地说，苏总可能麻烦了，她在网上所有的账号都打不开了。里面有些没发表的文章，比较敏感。苏乐文让曼珍将那些账号发过来，看他能想出办法不。 苏乐文赶紧去看每个账号里的草稿箱，结果里面有许多相片，有文蓉她们五个人的敏感照片，还有另外几个美女的照片。苏乐文全部处理好。 接下来的日子，天天有文蓉的前同事过来拜访，苏乐文只好陪着。等到空闲了，苏乐文电话给曼珍，问她别墅修建好没有？钱够不够。曼珍说别墅已经修建好，钱够了。现在是她跟哥哥嫂嫂一块生活，在别墅那个院子里种了些小菜，哥哥嫂嫂还喂了些鸡鸡，每月三个人有两千块钱足够。 苏乐文夸奖从张姐口气看，在家过得舒心。唠了一通后，问，如果他带艳姿过来看望她，能否三个人在一个比较私密的地方说些事情？ 曼珍说行，凭钟太太对她的那份好，她也会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苏乐文说了一声谢谢，让曼珍等电话联系再决定时间与地点。 有一天晚上在蓉蓉房间，苏乐文告诉蓉蓉他已经找到了那些照片对应的视频文件，点开看了一个，感觉你们那些调情对话与画面对自己冲击太大，不敢再看了，蓉蓉你那个时候有些野。但我想到了你为什么老开3200房间的原因。 蓉蓉让大男孩说说，看有无道理。 第一，3200在三十二层的最端头，可能是从前的茶水间改造成客房的，应该是门往里缩进了一些，站在门边，走廊上的人看不见站在门边的人。你们觉得这样进出安全。 蓉蓉说是的，这样出门可以先探头观察一下走廊上有没有熟人。走廊对面是一个应急通道。 第二，3200，3300或还有什么房间，是什么单位或公司的包房。开房时不用出示证件，只要报一个密码，问一声这几间房间哪间有空就行？ 对，但可能不是什么单位的包房，因为要交费的，而且发票不是这个房间的，发票上的价格更贵。也就是说，交费498，但发票却是968，而且交费后就给发票，走时不用办理退房手续。续房呢就先电话给前台，前台派人过来收费，并送发票。 不用问了，我明白了。肯定是某个单位长包了3200、3300两间房，但这个单位的人来住，开的却是其他房间，如3203房。这两间房呢，反正每天都按有客算房费，你报密码去住，就开3200，任雪颜报密码就开3300.因为是房号是00，也没人去打扰。 因为不用在前台出示证件登记，你觉得私密安全，因此每次都这样操作。你当时也是缺乏警惕性，至少那些前台人员知道你是什么人。这就导致让人有目的地设置秘密摄像头。甚至这摄像头在你第一次开房前就设置了。那老王带其他人从前就去那边睡过。 蓉蓉便有些难堪的表情说，当时哪会这样想咯，开始真的每次都在迫切渴望中，后面一个是习惯了，二个是感觉私密安全。不过碰见过几回要等收拾房间，说明平时也有人住。应该是高峰期，将房间开出去了，她一开房，只好将原房客换房间。现在回忆起来，前台服务员的眼神是好像有内容一样的。 其他的不问了，感觉自己入魔了。本想再去问曼珍一件事，现在也不想去问了。肯定是曼珍后面让这个坏蛋的政治对手盯上了，从曼珍后面的情形看，那个政治对手让坏蛋先灭了。我推测应该是我初到神农时宣布判刑的那个副省长。他们俩好像是邻近县的，肯定是因为什么利益闹翻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什么女人闹翻的。记得雪颜劝过我不要将婕妤带到一些有大人物的饭局上去，婕妤太漂亮了，让大人物盯上了可能要出大事，这事有过先例。 蓉蓉想了几天，还是决定让大男孩去找一下曼珍，如果曼珍愿意回来生活，就带她回农场。她猜测曼珍为了得到这些资料是花了代价的，而且在那判刑的庞副省长与那坏蛋最后闹翻过程中，曼珍没有将这些材料交出去，当时有可能是主观为了保护自己，客观上保护了她们五个人。如果当时就交出去了，坏蛋与庞副省长可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那么她的名声就臭了，后面的发展就断送了，甚至大男孩也不会要她。如果有视频，估计能看出她很主动，甚至是下流。因为自己的模仿能力强，看了图片或视频，跟着就能模仿。再一个那个年龄确实对那事有贪。 苏乐文只笑没说话，弄得蓉蓉一脸的羞愧，就推大男孩去艳姿房间。 过了一个月，苏乐文决定去见曼珍，因为考虑曼珍也许会开车跟着他们回来，苏乐文说就要带两个人去，原先只计划带艳姿去。如果曼珍回来，那么得有一个人陪曼珍一车，换手开开车。 蓉蓉说只能带红红去了。 苏乐文带艳姿、红红开车到曼珍家县城才给曼珍电话。曼珍让苏总在县城等她，她开车过来带我们一块去一个农家乐。 跟着曼珍的车到了那个农家乐，是一个建在一座大水库库区的半岛上，曼珍说老板她认识，从前也帮过这个老板一点小忙。农家乐老板给了曼珍一个临水小院。 住下后，苏乐文便扫描了一通三间住房。 晚餐时，艳姿关心了一下曼珍的身体情况和在家生活情况。并告诉曼珍，蓉姐说，如果愿意回农场生活，这次依旧可以随我们一道回去。这次带红红过来，就是预备陪她开车的。至于阿文过来的目的，她现在还不清楚，等会回住处再说。 回到住处，关上小院大门，四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从曼珍的介绍情况看，那个原副省长与坏蛋从前是一个圈子的兄弟，两人各自有一帮手下。实权人物从来不缺投靠的手下。 老王的手下主要是医药系、财政系和秘书帮，秘书帮就是那些下派挂职后掌握实权的秘书与办公室人员。那坏蛋还算是有远见，对手下帮得很用力，曾经一度有两个地级市委书记，如果将文蓉了也算进去，就有三个市委书记、六个县委书记是他曾经的秘书或办公室工作人员和一条线的人。因此他在省委副书记位置上很强势。 那庞姓副省长的手下主要是从前工作的同事与朋友同学，另外就是老乡。闹翻的原因，能摆上桌面的说法是一条高速公路设计方案。那条省级高速最初设计不经过庞副省长的老家，只经过坏蛋的老家。后面庞副省长利用自己分管交通的便利，指示规划设计院修改设计，又只能经过庞副省长的老家，绕开了老王的老家。这事让坏蛋倍感没面子，而且发现庞副省长在收买他手下，就在有一年例行的春节聚餐上，两人不欢而散。就是程阵雾去神农这年的正月。 接下来就相互整黑料，但庞副省长有些书生气，重心放在坏蛋的生活作风层面，因为坏蛋的生活作风大家都知道有问题，就派人联系了曼珍。坏蛋呢直接花大价钱和政治许诺，从交通系统整庞副省长的经济问题。 曼珍当时差点将所掌握的材料交给了姓庞的派来联络的人，开价是三十万。曼珍考虑周仁英当时已经判刑，就先将周仁英的材料给了一部分给联络人。 他们之间的手下肯定有同时押两边的角色，肯定通报了情况，那坏蛋让丑男人过来警告曼珍，丑男人帮曼珍分析了这次两方胜负的可能性，如果没经济问题，生活作风问题顶多是内部警告，而姓庞仅一个高速项目的经济问题就足以翻船。 因为曼珍那晚把丑男人服侍得到位，分手时丑男人给了她十万，她将周仁英的材料全给了丑男人交差。丑男人可能是跟任雪颜睡过，让坏蛋发现了，狠狠地整过丑男人，加上丑男人一直没提拔重用，也早有怨恨在心，就建议她这次偃旗息鼓，待坏蛋经济问题暴露时，再将生活问题材料投放出去，这或许能起作用。 那次坏蛋通过从交通系统收买的人举报经济问题，彻底将那个庞副省长搞定。 后面为坏蛋儿子车祸事件引发爆了，那些大学的学生联合告状时，周仁英因为在牢里看到提前出来无望，加上坏蛋既不捞她，又不派人去看望她，周仁英为立功减刑便在牢里供出了一笔大的资金走向。纪检从这笔资金深挖，挖出了坏蛋更多的经济问题。周仁英这次减了很多年刑，才有后面放出来的事。她跟周仁英有联系，周仁英也知道她在深圳农场生活了几年。如果某一天周仁英跑农场来，苏总先想好对策哦。 第108章 又去找曼珍(二)曼珍说了细节 108又去找曼珍(二) 苏乐文说他不用做好什么对策，周仁英来了，说得好，当客人。说得不好，我让警察带她走人，正有笔账要跟她算。 曼珍迟疑了一会说，听到周仁英爆出了经济问题时，这个圈子的人感觉到要出大事，丑男人为自保，给了她一个硬盘。但她当时只从原有的材料中选了一些发送给大学生材料收集站，这个硬盘里的材料没发给大学生。给出蓉蓉的材料是那个在休闲中心的偷拍照片。因为当时蓉蓉已经正在上升的时候，想想两人共同的遭遇，就有所保留。因为只那个材料蓉蓉没很出格的照片，最出格的就是那张坐怀里的照片。雪颜呢已经认识，就不好送她的材料，只选了些喝酒吃饭的材料，后面发现里面混有一个爱爱照片，可能是点错了点进去的。 丑男人给的那只硬盘她打不开，是那个丑男人留的一个后手，没告诉她密码，不知里面是什么内容，今天带来了，交苏总吧。 那个丑男人在那个窝案处理后，没多久就死了，据说是家庭压力大自杀的。这个丑鬼也是亏到精血上去了，夫人是那个圈子里一个厅官的情妇，生的孩子十有八九是别人的，捞了点钱吧，全都捆在夫人身上，到死只是一个科长。处理结果是双开，回家夫人没给好脸色，就选择了自杀。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密封盒交给苏乐文。 曼珍看了一眼红红说，在材料里有陈主任的裸照，莫非陈主任也受了那雷打的害。 红红说没有，真不认识那个人，张姐说的那个副省长反而认识。出事前一年到过神农视察s31建设情况，当时蓉姐主管财政，在省城时也接触过，蓉姐就在接待宴后带她去拜访了一下。 那副省长主动提出要蓉姐请客，晚餐就带他与秘书去一个休闲山庄吃了一餐饭。那个休闲山庄的老板娘是一个熟人，丈夫在检察院做事，这两人苏总后面也认识。 那天晚餐时，这副省长有些多手多脚。官场上的男人只要环境私密，好多有这德性。那天副省长的秘书有意避开，说这天的月色很美，他去外面拍几张“月上林梢”的剪影，她呢是蓉姐不让她离开才留在包厢里。听了一通那副省长胡吹，蓉姐坐副省长旁边，后面又喝了两杯酒，喝完后喝了点稀饭，她提前出来买单，跟老板娘打了几句港。 苏乐文说，她那个光着上身的照片是红红陪蓉蓉去开人大会，红红洗澡出来，没穿上衣没戴乳罩，三角还是穿了，红色三角，应该是红红本命年，那年二十四岁，让人拍上了。这时蓉蓉可能在浴室，因此没看到蓉蓉。 红红说不是本命年，是大男孩去神农前一年，她那年二十七了，原计划那年正月结婚，置了一打红色三角，但那年年前前夫爷爷过世了，婚期就要后推。想来也是这婚不应该结，二十九岁又定了日子结婚，前夫的奶奶又过世了，又要后推两年，当时两人想，反正睡一块了，迟点结婚就迟点吧。结婚那天，来接亲的婚车在村口撞到路边的石头上，幸好大男孩与蓉姐开车过来喝喜酒，临时换了大男孩的车做婚车，当时大男孩应该用车直接接回家就好了。 苏乐文呵呵笑了起来，那当年沈家不过来跟我拼命才怪呢。不过出嫁那天红红真的收拾得很漂亮。我当年那只手机里可能还能找到当时拍的视频。不过那次蓉蓉骂了我嘴臭，因为我们开车进去时，蓉蓉指挥我开车，在那个拐弯处新添了一块大石头，我就说这地方如果不小心，车速快了，最容易撞上石头将车撞坏。那天果然将婚车撞坏了，第二辆车司机也是个虎子，跟着直接撞在前车上，结果撞坏两台车了。红红妈妈呢又提出不能用白色的车，不能用便宜的车，小沈只好求我用我的车做婚车，用县委另一个人的车做接上亲的车。红红出嫁后，我电话给同事接我们回学校的。回到学校我开学校的车送蓉蓉去的郴江。 红红说，五天后又用那辆新奔驰送她去郴江上班。 艳姿说怎么让阿文送红红你去上班？ 红红说，三天回门后，两人的婚假都到时间了，前夫要回单位，大男孩正好要去看蓉姐，就坐大男孩的车去郴江上班咯。那天喜糖带足了，但忘记带喜烟，用的是大男孩车上的烟。后面在郴江工作时收到的烟全给了大男孩，大男孩没亏咯。亏在去郴江的路上没让大男孩尝一回。 艳姿说，阿文反正从不做亏本生意。但怎么有在去郴江的路上尝一回的说法？ 红红说她说了实话两位姐姐不能笑她。艳姿说她保证不笑，曼珍说她没资格笑，她的笑话更多更下流。 红红就说，那天小沈将她送回娘家就开车回单位上去了，做个头头，事也是多，那个县的基站正在改造时期。她跟爸妈中餐后，午休时跟单位联系了一下，郴江市委办告诉她，后面几天省里有几个组过来视察，肯定要忙一通，还要派人带队去下面县里视察。就决定提前一天回单位上班。 新婚期间吗，两人天天在一块，那事肯定满足了，但午休后身体突然有想了，可能是不习惯身边没男人吧。本来车站下午的班车是三点的，就想打电话喊出租车接我去车站，拨电话时想到这天是周五，大男孩有可能去郴江看蓉姐，便换了大男孩的号码拨打，结果大男孩说正好本周放月假，他要去郴江，但要等学生离校他才能走。我就告诉大男孩在我自己那个套间等他咯。 打完电话又躺了一会，起床冲凉，冲凉后电话给出租车公司派车过来接我。妈妈就帮我准备喜糖。 凑巧那天正好有台出租车在我们村的村部，出租车公司总部通知那司机一会就找了过来，我便有些忙乱地提着包和喜糖坐出租车到自己的那套间。到了自己套间，看有时间，又在沙发上躺了一会，直到五点半，大男孩才电话让我下楼。 出发前跟蓉姐电话，蓉姐说她还在下面县里，估计晚上十一点才能回到郴江市，后面几天可能更忙，让我早过来也好。大男孩便说干脆走国道算了，艳姿与婕妤要明天上午才能到郴江。 开出神农后，前夫电话过来，问我在哪儿，两人就在电话里秀了一会恩爱，大男孩便笑我跟小沈真是新婚燕尔，那些话很甜蜜，有些很露骨。跟前夫对话是有些句子很露骨，大男孩一笑，我就跟大男孩顺着这些露骨的话开玩笑咯。 大男孩偶尔回应一句玩笑，主要心思在开车。出了神农县没走多远，前面堵车。也在公路上排队了一段时间，大男孩说对面过来的车辆很少，估计双向堵车，疏通估计要花不少时间，干脆在路边餐馆晚餐后再回郴江。就开车下了公路进入了一个路边餐馆的前坪。 进入餐馆后，那老板娘以为我们是一对新婚夫妇。我是明显的新娘妆，还化了妆，就讨要喜糖喜烟，这是当地习俗。我去车上拿两包喜糖时才发现没带喜烟，大男孩说不急，他车上有华子。大男孩大方咯，又去车上拿了两包华子给老板与老板娘。老板炒菜，大男孩以为是厨师，否则可能只给老板不会给老板娘。 老板娘喜欢打野哇，看大男孩时而神农东区腔，时而神农县城调，时而广式普通话，偶尔露出东北腔，老板娘更是来劲了，把大男孩当新郎开了一通玩笑咯。甚至笑了大男孩这么高大，婚床肯定要加两根杠子才行。 大男孩可能没明白过来，老板娘还形象地解释了一番，把大男孩逗笑了，说在他老家睡炕上，可没这考虑。 老板娘又向大男孩打听在东北新婚睡炕上，炕上还有其他人吗？ 大男孩说他自己在南方结婚的，爸妈结婚时，他还没出生，因此不清楚这事。 这话一出，让老板娘更是来神了，便往细节里问大男孩在南方新婚的感觉咯。直到有几个新客人进来才打住。 这时路上的车堵得更厉害了，听那些下来吃饭的人说，前面发生大事故，短时间内可能通不了车。 老板娘又过来跟我们开玩笑说，今晚只能住她家后面的客房，明早要封个168的红包，因为我们是新婚，这有讲究的。防止等会客房紧张，建议我们先去号一间。 看我们没行动，以为我们不好意思，老板娘就拖我去看房间。 住宿在后院，在去的路上，老板娘说她看出我们新婚没两天，可能是嫁得远，在赶明天早晨的回门礼，新郎讲话尽管拗起个神农调调，但明显不是当地人，从个子推测真是个东北汉子，车子是深圳牌照。还老师傅一样说，新婚不能空床，特别是三朝之内。当时真动了心，选好了一间房间，还检查了一番床上用品。 看完房间回来，大男孩在查看手机导航，说他找到了一条乡村路可以绕过事故点。那老板娘其实知道这条线路，但为了客房有生意，特意没说的。大男孩开车走时，那老板娘还大声说，听她的话嘛，最好今晚睡这儿，否则等会再返回不一定有房间了。大男孩好像说了一句，如果没床，我们就睡车上算了，他的车宽敞。 从那村里绕了出来，开到乡村公路时，大男孩说这条路他熟悉，曾经走过一回，直接可以开到郴永公路。那老板娘那样说，目的是为了生意，如果在这儿睡的话，她家可以多开两间房。 我笑大男孩是怕蓉姐，否则只要开一间房就行。 大男孩笑着骂我完全是乡镇女干部习气。 再绕到正式公路时，已经十点了，大男孩停车用手机查了一下事故点依然堵着。那天如果大男孩开放一点，即使不开房间，在车上也会有故事的。大男孩笑我乡镇女干部习气，我就沿途讲听过的乡镇女干部的风流故事，一直讲到市里才停嘴。这类故事反正多。 苏乐文说红红完全是痞婆，早知道最终要睡她，那天真应该睡了她才对。那天红红收拾得真漂亮。那次在郴江玩了三天，艳姿和婕妤是第二天十点钟到的，开车接了你们两人回蓉蓉别墅。文蓉天天要接待省里的视察组，建议我们去什么风景区去玩。 婕妤说我们不用去那些游客多的地方，文文晚上要回来陪大姐，她们吗是奔着目的来的，因此要能午休的地方，我们三人就开车去了郴江上游一个建在河边的休闲山庄玩。不知艳姿有没印象了？ 第109章 又去找曼珍(三)红红讲了一件事 109又去找曼珍(三)红红讲了一件事 艳姿说记得。 那休闲山庄一个工作人员，看到我们午休三人在一栋小别墅里睡，婕妤又是鲜族打扮，一看就是外乡人咯，就起了敲诈我们两万块钱的心，声称他用手机拍了我们睡觉的照片。阿文伸手将那人的手机夺了过来，直接扔到郴江了，然后好像很愤怒一样，旋起一腿，将一根直接木桩铲断，在那人被一连串动作弄蒙时，阿文突然欺进，不知用什么手法把那人将手反扣在背上，痛得嘴里像杀猪一样叫唤，额头上汗都出来。 阿文骂了一句东北方言，让我将阿文的手机录音放给那人听，告诉那家伙这是他敲诈我们两万的证据，如果报警，他要判多少年，等会自己去网上查。 那老板也是个有江湖背景的人，往这边走时明显有些虚张气势，可能是想帮那人员工的忙。 阿文可能是用了功夫发声，当时感觉嗡嗡的响，让围观的人顿时感觉紧张得不敢发声。阿文责问那个老板：我们就餐没交费吗？我们开房间没交钱吗？我们正当消费，你作为老板不仅不想着维护顾客权益，竟然还敢帮敲诈勒索的人说话，这休闲山庄是不想开了吧？ 那老板又说阿文不应该抢了他员工手机扔到河里去了咯。 阿文呵呵一笑，说了一声好，再说，你首先承认了这歹徒是你的员工，后面找到这家伙就方便了。这家伙自己说拍了我们午休的相片，这不仅是下作还是犯罪。拍了我无所谓，我是大男人，但拍了两位美女午睡的照片那就是流氓罪，你们自己掂量吧，话是这家伙自己说的，录音在我手机里。要不要打110？ 阿文可能是用力捏了那扣住的家伙，那家伙又痛得像杀猪叫。 阿文这时警告那些围观的人不能靠近我们三人，否则他先废了手上的家伙，再一腿将靠近的人废了，如果不相信，你们自己看看他刚才用脚铲断的那根木桩。 围观的人都下意识地看一下那新铲断的木桩，看完赶紧后退，不敢靠近我们。这时阿文已经将手里那人拍瘫在地上。眼睛扫视着我与婕妤的周边。反正阿文的目光扫到哪儿，哪儿的人自动地往后退几步。 可能有围观的人认出了阿文，就拉那老板过去说话，那老板听完后脸都青了，赶紧过来道歉。 阿文拍醒那个敲诈的人，让我拍了那人与老板的照片，问了那人的身份证号码。说了一句，这人敢报假身份证号，老板你跑不了，找你这小老板容易。吓得那老板快要下跪了，这时可能知道阿文是蓉姐丈夫了。 红红说当时你们不怕那别墅里针孔摄像？ 艳姿说阿文这点最谨慎，像今天我们住进来一样，他首先用手机将房间扫一遍，就是防偷拍的。用过的卫生纸全冲进下水道。阿文先跟我们两人在一间卧室睡的，睡完阿文去另一间打坐运功，婕妹还过去看了一下阿文，回来夸奖了一通文文。 那次蓉蓉白天忙累了，晚上阿文帮她搓澡。好像是这次后两周，省里宣布蓉蓉担任市委书记。原书记调国土资源厅，没多久双规了，最后判刑了。 红红说是的，那次有一个组就是考察蓉姐的。当时带队考察的组织部副部长，是个从大学校长转岗位锻炼的女强人，本来考察后就要带队回长沙，硬是更改行程，随蓉姐去桂阳视察了一天再走。这位领导对蓉姐非常欣赏，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咯，从桂阳回来，公开称赞蓉姐：无论是亲和时还是威严时，都有一股源自内心的力量感，讲话简洁中肯，办事雷厉风行，与那些故作深沉的女干部不比不知道，一比顿时有云泥之别。作为考察组长，这样夸奖有定调的意思，感觉这副部长前面还考察了什么女领导。 苏乐文说他认识这个副部长，叫李嫱，后面做了省委副书记。她跟谢芎爱好相同，喜欢打篮球，在政协时，我们一块打过不少球，说起过这回考察。婕妤也认识她，第一次见面就以她与婕妤的名字开了一通玩笑，让婕妤喊她姐姐，后面偶尔喊婕妤周末去一起玩。她们可能现在还有微信联系。 曼珍回房间后，苏乐文点开刚才说的那个文件夹，让红红看了她的那几张照片。红红说苏总发财了咯。说完就讲了那次经过。 红红说她当时有怀疑蓉姐那天跟人上床了。说老实话吧，当年在神农听到了蓉姐在省城的传闻，内心里有猜测是那个人。那天两人早早地午餐后，她感觉蓉姐跟人约了，就主动说去老乡家里拜访了一下，结果在老乡家里坐了一会不方便，就提前回来。回到宾馆，还在大厅坐了一会。对了，这个老乡大男孩也认识，大男孩在政协做专职时，这个老乡也去了政协。叫胡庆容，那时在妇联工作。 苏乐文点了点头。 红红说她回到宾馆在大厅坐了一会后，回到房间时，蓉姐裸躺在床上，只用被角遮盖着下面那部位，胸脯也露着。她用钥匙开门时，蓉姐还大声先问是谁，她回答是红红，才喊她进去。那个房间不是用门卡，用的是从前的那种钥匙。 一进去蓉姐便让她先去洗澡。她洗澡时，蓉姐才起床收拾。等她洗好，蓉姐才进去洗澡。蓉姐可能帮那人涂了神油，那天蓉姐手指上沾了，左大腿上也有那痕迹。但在房间地面上和垃圾桶里没有遗留的卫生纸和其他的证据物，她也不能肯定。当时猜想是蓉姐涂了什么红花油什么的，曾经看过蓉姐涂抹在咪咪上。可能也像大男孩那样冲下水道了咯。 蓉姐洗澡时，她回自己房间了，就是蓉姐房间里的一间小房间。蓉姐让她回来就洗澡，可能是怀疑她也去外面会朋友，也是干这事去了。那天休会一天，才过来开了这间房子。上午两人一直在一块，没早餐，午餐就吃得早，午餐后她主动说去拜访老乡，蓉姐就回房间午休。前面住会议统一安排下榻的宾馆。她住这套间的小房间，可能是从前的布草间改造的，有些窄。后面又是住会议安排的宾馆，直到会议结束。蓉姐当年休会不肯住会议安排的宾馆的理由是，休会住那儿就是打牌，她想安静地睡一天一晚。那天后面两人是在小园宾馆睡到晚上，吃了个迟晚餐后才回会议安排的宾馆。 苏乐文问红红这个文件要不要删除？红红那张侧头将耳朵里的水倒出来的照片很美。 红红说为了怀念逝去的青春，她想将这几张照片转到她手机上去，年轻时还真没拍过这种照片。 在苏乐文帮红红转录照片时，红红说她前夫在她们举行婚礼的一个月后，有次拍了一个完整的房事视频，当时设想是留作青春的记忆。用了三台摄像机，拍好后，前夫合成制作成了一个光盘，两人观看了几回。结合部有许多特写镜头。离婚时让他毁了，不知这没良心的留下了备份没有。如果流露出来，那比黄色电影还黄色。 苏乐文说只要她没露出脸来，随便吧，大家以为是日本人拍的这类视频呢。 艳姿问有多黄？ 红红就笑了，说前夫其实是个大色鬼，读高中时就求她让他看胸脯，顺便还摸了，后面时不时地要摸一回。读大学时又求她让他看下面，就在公园里掀开裙子，褪下三角让他看了一会，这次没答应他摸一下。妈妈说了，这个部位让男人摸了就麻烦，后面就离不开了。毕业参加工作，她因参加公考，笔试后面试，面试后培训，分配工作就迟，到单位的第一周，那个没良心的就来了找她，那天正好是放假，她在财政局办公室加班写一个汇报材料，两人就在财政局办公室走了两回，走完用手机拍了两处秘密照片，后面说每晚都要看了才能入睡。 那次拍的视频，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在编辑时，特写镜头很多，真是有声音有图像有联想。那声音平时听不到，但拍的视频里却十分清晰。那声音真魔幻，听了就让人蠢蠢欲动。不说了，大男孩帮我去冲一下，难受了。 去红红房间冲了一通后，红红说她要回味一下，帮乐文冲洗好后继续回床上躺着去了，在冲洗时，红红说那次送她去郴江，大男孩在路边拉尿时，她看到了大男孩的这儿。 苏乐文说不可能，你当时蹲在树丛里小便，再一个天黑了。红红说当时大男孩没熄车灯，她蹲下解手时，透过树丛缝隙能看清大男孩，那天看得她有渴望了，后面才有用手摸大男孩的动作，这个不能跟钟太太讲。那天一摸大男孩就起来，后面一直用手握住，大男孩也难受吧。 苏乐文说没有，那天红红吐出的气息完全芬芳着，知道红红很想。 红红说，那次下车时，文文还是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胸脯。 苏乐文说有一件事一直没问你跟蓉蓉，如果红红觉得不好回答就说不记得了。就是婕妤来神农前几天，你与蓉蓉在长沙开会，你们睡一间房间，那晚蓉蓉说你们打牌才收场，我在视频里看见蓉蓉床头柜上有一只男士包。 一问红红就说记得。是国家扶贫办召开的，蓉姐有一个主题发言。蓉姐开始想住小园3200，是会议组委会为大家安排了住宿，而且要求大家最好住在一块，防止专家组要了解情况，其实就是规定要住在指定宾馆里，组织方当年可能考虑有大领导到场，有安全与保密的考虑。 那晚是在打牌，两个男人陪我们两人在房间打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神农人，在省政府工作，这人后面进去了。另一个是神农财政局的副局长。那只包是在省政府工作的那人落下的，可能是输得有些心急了。开始放在我睡的那床上，蓉姐洗澡时，那人到家了，电话过来问他的包包在不在我们房间，我让那人开视频，主要是要查看他包里有没有特别贵重的物品。蓉姐呢洗澡不关卫生间的门，我只好坐在蓉姐床，在那个房间角落里跟那人视频，视频后将那只包顺手放在蓉姐床头柜上。 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呢，那天大男孩跟蓉姐视频后，我突然想，要防止这只包里有窃听器，就将这只包放到卫生间那个柜子里去了。现在还有怀疑那只包里窃听装置。 苏乐文没多说什么。但红红讲了一个在特意留下的包里放了窃听装置的事，当事人她还认识，最后判处无期。 第110章 又去找曼珍(四)苏乐文唤醒姥姥的秘传功 110又去找曼珍(四)苏乐文唤醒姥姥的秘传功 回到艳姿房间，艳姿正在看那些照片。看到阿文进来，艳姿说蓉姐那个时候真是丢了魂，怎么能这样呢。 苏乐文让艳姿不要说这事，他来看看曼珍的那个硬盘。 插入硬盘，打开需要输入密码。苏乐文想了一下输入520zmz，系统提示密码错误，再输入zmz520，结果一试就开了。艳姿问阿文怎么知道密码，苏乐文说是猜的。因为给曼珍硬盘的那男人长得丑，学文科的，有些浪漫情调，写给曼珍的诗真的写得好，曼珍给他读了几首，算得上真才子，对曼珍身体着迷，不过曼珍年轻时的身材真是诱人，可以理解这个男人的贪恋，因此估计密码会这样设，果然是这样，否则要破解有些难度。 艳姿也没继续问。点开后，发现是一个视频集，再点开看见有个文件夹名字是‘文蓉’。 点开一看是文蓉的第一晚现场视频，明显是喝了药，而且喝的量不少。那个老王完全是下流胚子，眼神与动作完全是下流标本，苏乐文看得有后悔当年有致他于死地而没有采取行动。 艳姿气愤地看完后说，蓉姐完全是疯了，怎么能这样啊。 苏乐文告诉艳姿，蓉蓉这次是先醉了，后又喝了过量的催情药，可能是骗她当解酒的药喝下去的。那晚如果不这样，蓉蓉可能会疯狂，幸好她后面体力不支了，昏过去了，否则可能结果更糟，你没看见那个坏蛋已经完全不行了，后面用的两根手指。难怪蓉蓉说第二天醒了后，身体特别难受，走动都痛，估计里面用手指捅破了，手指上有细菌，最容易感染。文蓉意识模糊了，身体感觉错乱，以为那个坏蛋是正常状态。可以看见她有一波波的兴奋，脸上真的是阵阵淫笑。 艳姿问阿文看了心里难受吧？ 乐文说肯定难受，但这种难受更多的是看到心爱的人被人折磨的难受，还有后怕，就是如果文蓉只要心脏有一点毛病，那晚就可能挂了。 退出视频，浏览了一下，还有十几个人名的文件夹。 又点开任雪颜的文件看，也是第一晚视频。同样的疯狂。看到有一个叫文婕的文件夹，以为也是文蓉的，点开后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就没继续看。 点了几个后才明白，这些都是那个坏蛋为了其变态心理留作纪念，全是给所有糟塌的姑娘第一次拍的视频。里面有曼珍的，有雪颜的。 点开一个用的代号的文件夹，结果也是一样的视频，不同点是这个姑娘没有喝药，坏蛋明显喝了药，很亢奋。玩得非常出格。后面蓉蓉观看后说，这姑娘就是帮她拍两张开心照片那秘书的女朋友，查看拍摄时间，文蓉回忆这时候这姑娘正准备结婚。那次苏乐文摇了摇头，说了声贵圈子真乱。把文蓉又羞成了脸红。 艳姿问，阿文，如果让你那样吻我，你愿意吗？ 苏乐文说，只要艳姿有想法，他没心理障碍。苏乐文此时想起姥姥教的一套法术，听姥姥讲，如果那样了，好像能增强功力，本要年轻姑娘的身体就更明显。 艳姿继续问，阿文你这样吻过别人吗，如蓉姐。 没有。从来没有。 为了转移话题，苏乐文说现在知道蓉蓉的第一张裸照是哪来的，就是从这个视频里剪裁出来的。凭记忆，打开视频找到那个相处的画面。 看到艳姿受刺激到了状态，乐文便将艳姿扶到床上，帮艳姿释放一下。收拾好后，苏乐文出门敲开曼珍的门，曼珍正在看电视，笑问苏总是不是想在她身上尝回新。 苏乐文说只要曼珍有想法，他已经是没所谓了。但这次过来是问她记不记得跟坏蛋第一晚在哪儿？ 紧珍说咋能不记得呢，刻骨铭心呀，长丰7-48-04，最顶层的复式套间，这是他们的一个秘密窝点。 曼珍接着讲述当年在长丰7-48-04的异行丑态，以及她因为什么与老王闹翻了。 不行，苏总，回忆让我内心像只猫了，麻烦苏总帮个忙，她是体检过的。 不管苏乐文答应不答应，曼珍已经躺在床上，老眼流波地望着苏乐文。 安抚好曼珍后，曼珍说她决定明天随我们回农场。起身从包里翻出两只密封盒，也是那个丑男人交给她的，也是打不开。丑鬼说在关键时刻交文蓉能救命，至少可以让文蓉给些帮助。 因为曼珍的挑逗，也因为苏乐文前面看视频看邪了心，苏乐文捏了几下曼珍，便又坏上了。 坏得曼珍发出了声音。 收拾好后，回到艳姿房间，艳姿说阿文刚才在替蓉姐在还债吧。苏乐文说又换回了两只硬盘。将二号硬盘接入电脑，输入密码后查看了一下，发现蓉蓉的文件夹下视频不少，随便点开一个，快进看了一遍，发现这个地方蓉蓉没跟苏乐文讲。又点了一个视频，是在一个农家乐，从穿着看是那个蓉蓉靠在那坏蛋背上很享受照片前在床上的视频。 艳姿看完有生气，说蓉姐这个过分了，完全象荡妇。阿文你看蓉姐在整个过程中身体的相当主动，估计跟阿文在床上也没这样投入与主动过。 苏乐文安慰艳姿，这次应该是蓉蓉很久没那个了，因此有渴望。那时她年轻，还是可以理解。 艳姿拍了一下阿文，说她年轻时你咋不这样理解呢。那次在海里救我时，两个人的那个部位那样接触了，你硬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当时不是在救人嘛，内心紧张嘛。 艳姿就笑了，说蠢阿文，她出生在河边，肯定会游泳咯，还真以为她不会水呀。 艳姿想了一会，让阿文不要再看这些视频了。她要试一下在海里那次那样接触阿文，能否把阿文刺激起来。内心里一直有那不解。 结果没几下就成功了。艳姿说那个时候阿文肯定是克制着，按理更容易刺激成。 早上起床，艳姿对阿文说，我们不是要追查真相，只是要毁灭证据。现在曼珍手上的证据全到手了，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些。蓉姐也不用再看这些视频了，估计她看一回也要难受一回。这次回家，我们只对蓉姐说，材料全找到，我们安心过日子。至于还有流落在外的，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苏乐文抱了一下艳姿，说艳姿比他想的有更高格局。就按艳姿的说法走，我们回家。 退房后，曼珍说她还是不回农场了，好不容易跟哥嫂修好的亲情，如果这样离开，等于归零。 艳姿说，也行，便从微信转账十万给曼珍。这次曼珍不肯点接受，说如果接受了，那么自己就是无情，艳姿做了一会工作才接受，说了句那她回去捐给村里做公益，顺便提出要安葬在祖坟山上。 车到神农，艳姿说想回钟家洲住一晚。苏乐文让艳姿电话给蓉蓉。结果蓉蓉说好，她带婕妹静静过来。苏乐文让她们坐高铁过来，否则开长途车，怕她们吃不消。 蓉蓉说，那就先去广州，然后带教授与珊珊一块过来，就怕大男孩吃不消。 苏乐文说，保证吃得消。路上注意安全，每人连续开车不得超过三个服务区。 到了钟岛，跟莉莉一说，红红便准备在姐妹群发了一个短信，欢迎方便的老姐妹晚上到钟岛晚餐。 苏乐文赶紧让红红别这样发，晚餐不方便，改到明天中餐。大家都老了，晚上出行要注意安全。明天上午让她们早点过来，一块唠嗑或玩牌，午餐后休息一下，如果有兴趣就继续玩牌，早点晚餐各自回家。 红红就笑了，说她们老了，大男孩还年轻。不过建议大男孩明天将在神农的朋友约来一块午餐，否则这些人回去将大男孩到了神农不理睬人家，也说不过去。真佩服你们这些男人间友谊。 苏乐文想了一下说明天让廖飞通知一下就行。 三个人吃中餐后休息。艳姿说麻烦，好像看那个视频有瘾。苏乐文说不能再看了，看多了会影响她跟蓉蓉的感情。你们两人前面做得天下少有，这局面破坏了很不合算。艳姿就求阿文让她看看不是蓉姐的。 在艳姿房间，艳姿说变坏好像有诱惑力，她其实是想试试视频里那些动作。苏乐文好奇当年国贵不跟她玩花样。 艳姿说，他还有时间玩花样，每次都是急急要进入。跟阿文呢，每次都照顾她的感受，从不做花样。红红有次私下跟她讲，她前夫有次用舌头，害她一辈子都在想那感觉。 苏乐文问艳姿想不想试一回这感觉，如果想，她就先去洗一下，他来满足她一回。那个视频里也有这姿势。 艳姿起身后又站着不动，问阿文这很脏吧？对阿文的运气有影响吗？ 没。去吧，我等你。 艳姿洗好后，苏乐文让艳姿感受了一回这刺激。 两人洗漱时，艳姿说谢谢阿文，做女人还有如此美妙。原来只以为是文学作品的描写。可能年轻时这样玩更嗨。 苏乐文刷牙后再上床午休。 午休后，苏乐文运了一会功，两人带红红回庄园看看，这次将庄园看得很仔细，苏乐文还摘了三条黄瓜洗了给大家吃。六点半珊珊电话过来，说她们到了钟岛。 见到蓉蓉，艳姿将她的观点说了一通。蓉蓉说谢谢艳姿，就按艳姿的说法走。霭霭说，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后面即使有流出的视频，历史顶多会对总cx妹妹冠一个‘风流’二字而已。风流是要有资本的，那就是漂亮。那个人拍这些，其实只是满足自己的变态癖好，按理不能有备份。安大姐当年不是也安上了个‘风流女书记’的名字吗？安大姐有风流的资本，当年在理工大，纪委书记也是一个女的，通报时对那个风流两字作了过多过度的解读，有个男教授直接说，我们的纪委书记肯定不会犯这类风流错误，因为我们纪律书记天生就抛弃了犯这些错误的必要条件或说客观条件，顶多是在思想意志不坚定时，产生点主观愿望，其他的教授就起哄调侃咯。那纪委书记是官二代，长得真让人没犯罪欲望。 第111章 遇见方飞师妹 劝解妻子文蓉 111遇见方飞师妹 劝解妻子文蓉 苏乐文笑教授当年有心理阴影。 霭霭说可能吧，不过那男教授的话当时听了真的很受用，理工大那纪委书记真他妈可恨可耻。她在过度解析时，肯定是针对她在说的。当晚回家，跟老叶说了这想法，老叶说这家伙其实是小时候的朋友，父辈就是好友，从小喊他哥哥，换别人他可能要动手报复一下，是她，只能不当一回事了，过一年，将她换到了中大做副书记。 看大家不作声，霭霭突然问乐文，记得那个成方飞吗？ 苏乐文迟疑了一下才说，就是霭霭当年带的那个与我同届的女弟子？ 霭霭坏坏地笑了，说，乐文还不错，还能记得这个小美人呢，这也说明风流真要有资本。 苏乐文说肯定要有印象呗，跟方飞师妹至少一块上了两周大课，后面本有两个教授的课是同时选了，但我没去上课，只一块考试了，两人时不时要讨论一下两位教授布置的学习内容。当年的大课是柯教授的课，我们两人的座位紧挨着，她紧张时，能听见她的喘息声。 霭霭好奇地问上课怎么能听到小成紧张的喘息声？乐文莫非跟方飞睡过。 苏乐文解释说，霭霭又不是不知道柯教授这人，喜欢用男女关系解析那些不好理解的管理关系，好多师妹一听就面红耳赤，呼吸加速。成师妹有次还问过我听了怎么那样从容，我骗她我对男女关系不敏感。 霭霭笑乐文坏蛋。柯老是这习惯，每次教授座谈，他都有让大家发笑的比喻。对了，柯老对乐文很欣赏呢。 乐文便问霭霭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师妹了，这家伙当年长得可真漂亮。上大课时，喜欢捏捏她的胳膊。 霭霭说成方飞毕业就签约回老家科大教书，上次去广州拜访了她。刚才看见她的车在钟岛，人应该也在钟岛。未婚未育，开台本田车四处旅游。 说完便拨打电话，接通后没说几句，成方飞就从房间里出来，大声喊李导。看到苏乐文，便问苏乐文是不是苏师哥的孩子。 苏乐文笑骂成方飞蠢师妹，我就是你师哥咯。几十年不见了，过来让师兄捏一回胳膊。 成方飞神情呆滞了一会。接着说上次在教授家看到教授依然那样年轻，就让她感到惊奇，今天看到苏师哥更年轻，你们是不是成仙了呀。还欠师哥钱呢。 苏乐文本想调侃师妹还欠自己的情，结果珊珊抢先向成方飞引荐其他人，介绍文蓉总cx，是乐文的夫人，我们湖南老乡。钟艳姿，乐文的管家，我们湖南老乡。陈英红，国务院一主任，湖南老乡。安婕妤，乐文的老乡，自称乐文的陪教丫环。胡静，贸易公司老总，苏乐文高中大学同班同学。 在成方飞跟珊珊介绍的人一一握手时，苏乐文好奇问珊珊，怎么是珊珊出面介绍。 珊珊得瑟地说，文文不清楚了吧，方飞是我暨大的同学，不同专业，但一直住在同一间宿舍，又都是湖南老乡。当年寝室里六个同学，就飞飞与我没带男朋友去寝室，我反正进入大四后，每个周末去文文那儿，至于飞飞周末干嘛去了一直是个迷，其他的同学反正周末是陪男友去外面玩了。 霭姐能跟方飞联系上，就是在广州看霭姐从前的照片，看到了飞飞，教授说方飞本是李婷教授的弟子，文文是她的弟子，因文文长得大男孩气，学校怕闹绯闻，就没征求霭姐的意见对调了。我告诉霭姐方飞是我同届同学，住在同一宿舍四年。我再从同学微信群里找到了方飞，告诉方飞现在我在陪她导师带孩子。方飞以为我是在做保姆，霭姐的孩子是孙子孙女，结果过来一看，舟儿与彤儿都喊我们妈妈，飞飞问了几天，教授才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方飞。飞飞还背着霭姐笑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玩具，文文你在师妹眼里只是一个玩具。 说最后一句话时，还顺势伸出了左手的中指。 把大家都说笑了。苏乐文骂珊珊坏蛋，加拿大痞婆。 珊珊继续说，方飞说当年你最想娶的人是你的导师李婷教授，但李婷教授比你大十五岁，你又打李婷教授女儿的主意。霭姐听完童心起，就一块跑到华南师大找到了李婷教授的女儿打听，李婷教授的女儿还住在你帮他们置的那栋房子里。 呵呵，师妹胡说，珊珊更胡说。我从未打过导师女儿的主意，那时人家还是中学生。另外，她家房子是导师夫妇自己买的，只是进伙时，我与艳姿一块去喝酒，写了一个比较大的礼而已。这些艳姿都清楚。 对了，霭霭，李婷导师的女儿过得怎么样？ 退休了，孩子不在身边，平平淡淡地过着呗。还记得你这位小叔叔呢。 肯定要记得咯，她周末回来，星期天傍晚去寄宿学校，教授经常电话让我送，每次都在超市给她买一大包零食，艳姿也陪我送过几回，艳姿陪我们去，就是艳姿帮她买。喊艳姿喊姨，有时候喊婶婶，艳姿对不对？ 对，没李教授漂亮，就是李婷教授咯，好像像她爸爸多些。艳姿笑着回答。接着说，那时问她咋喊我婶婶呢，她大人精样地说，婶婶你跟叔叔那样亲热，一看就知道是上过床的。皮肤也没李教授好。头发就接了李教授的脚。 晚餐一块喝酒，酒后苏乐文喊方飞散步，单独问了一下方飞的个人情况。 也是一个被漂亮耽误了的美女。 送师妹到她房间时，师妹告诉苏乐文，她现在相当于是跟一个高中同学在一块生活。 晚上在蓉蓉床上，蓉蓉问她的那些视频是不是很下流。 苏乐文说，除第一次你不清醒外，其他的你都记得，不用我说。但你至少跟我少讲了在湘阴温泉的那回，那次你真的很主动。 蓉蓉说是的，那是挂职前省委组织部组织的培训后，因为培训是封闭式的，八周，结束那天坏蛋就开车过来接我，我出了培训基地，走了一百多米才上车，上车后就近去了那温泉。那时节天气正热，不是泡温泉的时节，因此游客就少。那次一去就迫不及待，房间的温度还没让空调降下来，流一身的汗，床单也湿了。在床上是很出格，这个出格是因为要求强烈，加上在去的路上，坏蛋在车上就多手多脚了，更是难耐。 苏乐文让蓉蓉不说了，已经发生，我们没办法改变了。 为了转移蓉蓉的注意力，苏乐文讲了成方飞的情况，毕业回老家教书，让那个市的宣传部长盯上了，结果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过着，相当于一生未婚，一生未育。在她退休前一年，那人走了。 师妹一直一个人生活，那个部长可能是她同村同姓人，因此老家人根本瞧不起她，也就是说回不了娘家养老。现在跟个高中同学一块过着。 蓉蓉，可以放下过去了，在这个世界上，比你不走运的美女真的很多。你有很少人可以成就的事业，你有天下难得的温馨家庭，你有好儿女，这就够了。 大男孩，霭霭不会把成方飞叫过来一块生活吧？ 不会，但珊珊倒有这想法。我不想带她去，她现在跟个高中同学一块生活，经常一个人在外旅游，说明跟这同学的关系是上不得台面的。 如果师妹带到农场，那个同学过来一闹，对我们名声有负面影响。蓉蓉你别松口，你不松口，艳姿就不会表态，婕妤反正以你们的态度为态度。我们后面顶多要让田珺过来一块生活。 蓉蓉说是的，打个电话给田珺，看她在干嘛。 结果田珺也在神农市视察民政工作，蓉蓉问她方便吗？大男孩在身边，也是今天到的。 田珺一听便喜，说这有什么不方便呀，让文文过来咯。说完又说不行，文文这儿认识的人太多了。她让司机送过来，就说来拜访文总cx。晚上住钟岛。 蓉蓉挂了电话就打给艳姿，让艳姿来她房间。 艳姿不知什么事，有些紧张地披了件衣服就过来了，蓉蓉说田珺在神农，马上过来了，你去让莉莉开间房。 艳姿说不用，让田珺住她房间，她去红红房间就行。别整那么大动静。 蓉蓉说，那艳姿就跟姐姐睡这间算了。艳姿让大男孩带成东北婆了，说话都东北味。 艳姿说这是婆婆带出来的。婆婆的东北话比阿文更地道。 蓉蓉让大男孩先到艳姿房间等着，让艳姿去接一下田珺，先到她房间，再送田珺去大男孩那儿。 田珺进门，没有多余的话，张力松驰后，才怪苏乐文到了湖南不跟她联系。怪完后才说孩子，孩子在老家长得都很好，翻开手机看了一会视频。 看完孩子的视频再说工作，她马上要升副省级了。这次例行视察完，回去估计就要公布。上面下来考察她时，说履历中有做苏乐文秘书的经历，老总对苏副一直很敬佩。至于她未婚但生了孩子有传言，但出具了试管婴儿证明就不是问题。 田珺少有俏皮，摸着苏乐文的东东说，其实她的试管是这根。 结果苏乐文立即响应起来，用眼神问了一下田珺，直接……。 早晨田珺说，她感觉越来越想文文了，后面可能要定期过来看望她。 田珺很幸运，在湖南提拔后三个月就调到广东，等于苏乐文坐高铁去长沙三回后就不用去了。后面每周可在霭霭家里会一晚。把田珺会得时光倒流，特别有三十出头的少妇风韵。田珺老笑文文有神仙功与神仙药。 田珺在广东的工作环境很好，工作也做得顺风顺水。 五年后，蓉蓉带艳姿、红红去广州置了两套比邻别墅，稍作装修后，一套让田珺爸妈带两个孩子来广州居住。理由是孩子不在身边长大不亲，我们家前面几个孩子是典型的例子。凯特与珊珊不亲，家里的五个孩子跟她不亲，跟艳姿亲。 另一套让霭霭一家住入。理由是教授在现有房子住了许多年，难免有知道教授底细的人，我们家孩子要换个环境成长。 艳姿说蓉姐这次真舍得，两套别墅花了二个多亿。 苏乐文告诉艳姿，蓉蓉有两个考虑。一是蓉蓉、他和霭霭三人每年退休的工资不少，完全够家用。二是她在通过补偿田珺来求得心理平衡。在湘阴温泉那个蓉蓉特意隐瞒没说的视频里，那次她特别主动，最后弄得自己一身是汗，视频中完全能看见她身体在淌汗，说明她相当投入，她看完视频连着跟我说了几回对不起，骂自己下贱。其实那次老王的司机和秘书就坐在蓉蓉睡的那套房间的小厅里，肯定能听到动静与对话，在圈子里有笑话蓉蓉。 她的解释是封闭式管理那么长时间，自己当时真是斋荒了，加上封闭式培训，大家都饥饿，可能就相互撩咯，加剧了这渴望，说那天开完结业典礼，大家都有人过来接，她故作镇静，还去跟培训基地领导与老师道了个别再走出基地，在基地外面走了一段路再上了老王的车。 艳姿说，看完视频，真有看不起蓉姐的想法。年纪轻轻，跟个自己不喜欢的老头，那老头明显是吃了药的，蓉姐竟然有如此激情。换她绝对不会。说明蓉姐年轻时真有淫荡的倾向。 算了吧，你蓉姐能如此对我们，已经不错了。我真的幸运，能遇见你们这三位夫人。换珊珊或霭霭，都不会的。你就要为我白打一辈子工。你甚至不能替我生孩子，更不会生如此有出息的两个孩子。婕妤可能认识的机会都没有。 第112章 三人的内心独白 112三人的内心独白 艳姿说，确实，蓉姐在这方面真的度量非凡。那天在钟岛，阿文你在田珺房间，我跟蓉姐说，这次阿文可能跟曼珍有故事了。蓉姐说，只要他们俩开心就好。换别的男人，看到视频，甚至当年在洪都，大男孩就会吵，甚至休了她的。但大男孩从第一天开始就在劝解她。这个第一天，不是在洪都，应该是在神农。男人有此度量的很少，甚至是世间难得。蓉蓉说她父亲本是副行长，就因为前夫人一次出轨，将前夫人与情夫打到住院，后面才娶了她妈妈，还总计较她妈妈在结婚前跟同学同居。到老两人关系不亲热。工作也没什么激情了，一直到老就在副行长位置上。 苏乐文回想一下，岳父岳母真的不亲热。只是不吵架而已。顺便问了蓉蓉爸爸跟前妻有孩子吗？ 艳姿回忆了一下说，蓉姐与潘妈说没有，那个文爸前妻后面过得挺凄惨的。好像那次出院后，又让那个情夫的妻子娘家人打了一次狠的，打坏了身体，拦在大街上打，对着人家的小肚子踢呀踩呀，身上衣服也撕扯光了，当年还判刑了几个人，这时蓉爸已经跟她离婚了，蓉爸好像还感觉很解气一样，蓉姐说是她妈妈告诉她的。 潘妈妈后面时而接济一下那个前夫人，都是背着文爸爸做的，那个前夫人后面身体不行，每年的药费惊人，蓉姐不敢跟那个前夫人接触，因此没什么了解。文爸那个前夫人本是优秀老师，出了那事后，教书自然没了激情，自然工作也就表现一般。 潘妈妈在深圳时讲过文爸爸怎么跟她的事，可能是离婚后就睡上了潘妈妈，没多久就结婚了，现在想来，就是文爸爸给自己断一个后路，说明他与前夫人其实是有感情的。潘妈说，当年蓉姐有传闻时，老家甚至有一种说法是文家葬了这样的坟。阿文可能不清楚，蓉姐叔叔婶婶一块骑摩托走了，有传闻跟婶婶出墙有关，这事阿文不能向蓉姐打听。潘妈说蓉姐婶婶是村里一枝花，就是文家湾最漂亮的村妇。文家湾在我们企业做事的人口风很紧，在公司里听不到蓉姐家的事，潘妈偶尔漏一点。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后面那些美人到阿文身边，你们在一块她没意见，但在地位上，蓉姐一直把握她是夫人，我是管家夫人，婕妤是陪教夫人，我们三人平等，其他的都差一个级别，包括珊珊、静静和霭霭。 蓉姐说，女人的品质表现在对男人的忠，男人的品质体现在对喜欢的女人的爱。这点，从蓉姐对霭霭接回来那么上心可以看出来。 她跟原来湖南那些用药的人，关系比她自己说的其实要亲密些，可能也在交往中学了些鬼手魔道。曼珍有次无意中说了句，蓉姐跟老王圈子里的人，前面关系很好，那圈子里的人，有些跟曼珍关系一直好。 田珺一到我们家，蓉姐就说，大男孩这个秘书读书可能不错，但没经历男人，现在可能靠电动器具解决问题，交待我注意田珺，别把大男孩拐走了，这个年龄的女孩最想男人。后来跟珺珺熟悉后，发现珺珺这时跟蓉姐遇见阿文时的年龄正好相当，说明当年蓉姐有体验，特别想男人。 苏乐文说他在京城时空闲，研究过蓉蓉。蓉蓉呀，其实从小到大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当个大官。她高中就加入组织了，她本在西财大学入职了，做了一个月的辅导员，那年湖南招考财经人员，她又考回湖南财政厅。一到财政厅，就着手结交那些实权人物。这样就让那个坏蛋看到了机会，可能老王跟他前面的那些情妇露出了心思，老王一个前情妇暗中巧妙地促成了蓉蓉与老王，估计先给蓉蓉放了药，弄得蓉蓉身不由己了。老王那个情妇跟曼珍一直有联系。 傍上老王后，蓉蓉踌躇满志，尽心讨好老王。可能是发现在省厅升职要按部就班地来，又决定去考挂职。 后面到神农八年，感觉自己达成理想目标有困难，就是升个副省级有困难，才想要结婚生孩子。正好我到了神农，她听人说我少年味道，就打我主意，其实她最初的想法这样是，跟我这个少不更事的东北人结婚，她跟老王继续，我也发现不了。甚至有设想先跟我生个孩子姓苏，让东北爸妈带大，再背着我暗中跟老王生个孩子姓文，让她父母在老家带大。 结果一看到我就醒了，而且爱上了我。才有跟那个老王断绝关系的想法，但那老王肯定不答应，这时她也还没下定最后决心，在你送婕妤去神农前，她还跟老王有会面，联系一直没中断，那个除夕夜，我在婕妤房间时，她还在自己房间跟老王聊天调情，那晚老王还发过压岁钱给她。升书记那次老王明确投了她的反对票，她才真正决定断绝来往，其实还偶尔有微信联系。她那只手机一直保存着，我有次差点去查看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她提出要去房车上看看，在房车上她看我的眼神就不太正常，后面提出要在房车上上卫生间，我带她去，告诉她如何操作，结果我门还没关好，她就挽起裙子褪下三角，这时人还没蹲下，我以为她是尿急了，后来她说是特意的，结果发现我很平静地关上门，没看她下面，是一个正人君子。这家伙有心计，我当时只想到她有骚。 你看那些视频咯，蓉蓉每次都很主动。说明她从前对老王真的有了感情。 在洪都她喝大了向我坦白时，第一句话就是‘我恨这个老男人’，后面才骂这人是坏蛋。说明蓉蓉那时对他还没真正地恨，仅有离开那个人的决心。后面我点醒她可能喝了阻隔怀孕的药，她才醒悟，那男人只是把她当玩物，当生理发泄工具，当满足自己虚荣心的一个猎物，才完全恨起来。她从前不知道，自己还去医院上了个环。在青岛学习才取了出来。 璇璇也是男人把她当玩物在玩，在安葬尹灿那次她才醒悟过来，后面她就对尹老没什么怀念了。相对来说，霭霭的那个情夫对霭霭还有当夫人的心理，硬是老叶他自己生不出孩子来，否则肯定会让霭霭生一个孩子。我在北京与他同事时，两人有过私下交流，他夫人过来找过我一回，说可惜我们认识迟了，否则真要小霭跟我帮他们家生个孩子。 我笑她如果她年轻，我或许可能有想法，李霭可是我正儿八经的老师。你们答应我也不敢。 这回答让他们彻底打消了从前对我的怀疑，对我更好了。他们在上层有旧关系，对我好后，经常约我去喝酒，认识了好多大人物，红红也时常随我去喝。 艳姿，说实话哦，如果在跟蓉蓉睡之前，我看到这些视频，我不会找蓉儿，可能中秋回深圳直接找你和婕妤。但每每想起国贵跟你睡后的第二天，你走路都有异样，我猜想国贵肯定每晚都在放肆地折腾你，我也对你也没兴趣了。 男人哦，如果猜想到某个美女让人狠儿地睡过，会产生两种截然相反的心理。如果没感情，这时特别幻想自己也能睡上人家，狠儿地睡，典型的例子是那些漂亮女明星传出绯闻时，媒体上很容易成为热点，其实是许多男性内心里渴望自己绯闻一下这女星，在这欲望的驱使下关注这事的。如果有感情，内心里会生出嫌弃，也就是本有想睡，这时也有厌恶了。 阿文，其实你对女人让男人睡了有计较？ 嗯，那是男人的本能。我不计较，只是用知识在说服自己。现在你与蓉蓉再敢跟其他男人睡，我知道了，会第一时间休了你们。至于红红她们，我一直当作是在帮忙。有时哦，想到自己深爱的两个夫人，都让人先睡了，心里真有不甘，只好用自己的知识和婕妤来说服自己。毕竟是男人，我也有本能表现，心理的或生理的。 婕妤呢，安安试过，说这个嫂子哥哥可以放一万个心。在蓝姿公司，有一个吉林来的工程师，只对婕妤偷偷地表示了一下好感，当然有那方面的企图咯，婕妤当场骂那人，让安安将这人辞退，是飞琴求情才没辞退，但婕妤再不去那个技术小组。 谢谢阿文能讲真话。也只有这样，阿文才好理解。没能给你完璧身，我真没办法。 没事，你与蓉蓉后面对我那么好，我已经很满足了。 蓉蓉终于将三个硬盘的内容看完，告诉大男孩第三个硬盘里竟然有那个坏蛋的性爱日记。把重要的性爱之事全从他的感受出发进行了记载。跟其他女人玩得更邪。把那些出格的姿势，全写成了文字，并配有图片，有两个人用的是代号，某女和某妇，某女可能是姑娘，某妇可能是谁的妻子，这两人都没配照片，姬姐有一个照片很夸张。 在写跟我时，如果我很主动，坏蛋就要感叹，这个小骚货还是很听话，对他忠诚，一个多月没临幸，硬是为本老爷守住。都有场面下流描述和坏蛋自己的身心感受描述。都配有照片。 如果流露出来，真要让天下人笑话了。 看到苏乐文很平静，便问大男孩是不是难受了。苏乐文说他全浏览了一些，因此反应就不强烈。 为了转移蓉蓉她们的注意力，苏乐文又将袁教授招了过来，写第二个同步长篇。 第113章 石材厂的那个投资 113石材厂的那个投资 在同步双篇小说发表的过程，蓉蓉的要求异常强烈。 又过了两个月，蓉蓉自己承认她一直在反复研究那些视频。对不起大男孩，前面对大男孩有隐瞒，其实见到大男孩前，跟坏蛋每次自己都主动。但第二回坏蛋就规定，不能主动联系他，只能他主动联系她。在去神农挂职前，经常陪坏蛋去长丰那栋楼玩。那时坏蛋是副书记，内心里真有敬畏他。升到副县长后自己才慢慢有些底气。 没事，其实我早有怀疑，只是不说出来，也不去求证而已。你有时候不注意，自己说漏了。如你说从前时不时回省城要资金，从你的语气里能感觉得出当时你很欣喜有这些机会。欣喜嘛，自然是能跟坏蛋相会咯。相会嘛，无非就那事咯。那个年龄有强烈想法很正常。也说明你当时对老王有感情或说是依赖。 大男孩，不会瞧不起我吧？ 不会，好像你在洪都时我跟你说过，只要你后面不沾染其他人，我永远把你当心肝宝贝疼。 叶老师、安大姐和璇璇一直在六栋修行。两个保姆负责她们的生活起居。这天苏乐文带蓉蓉和艳姿过去看她们。 红红与静静去五栋看丹彤了。婕妤在书房弄什么东西。 叶老师气色蛮好，见到苏乐文便笑大男孩，现在学会欺骗老师了哦。尼蒙走了几年，你竟然一声不吭。 侄女交待我这个舅舅不能说的哦。老师怎么知道了？ 头年她们回去不是给了她们每人五万补助吗。春节只虞雪送两个孩子过来了，就给了她十万咯，估计下半年会要追加补助，结果没有。尼蒙反正不要钱就不主动联系的。 农场更名时，乐文让我与安姐主持揭牌，本有电话招尼蒙过来参加的想法，当时预计尼蒙真有过来弄那个荔枝园，乐文你又在联系荔枝园的购买事宜。后面是安姐说，如果尼蒙过来了，看到农场更名，定然就催乐文购买那个荔枝园，要一大笔开支，乐文还在谈，估计是对价格还是不太如意。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就没通知尼蒙过来。 去年一年没联系，前面有想这家伙，就电话给尼蒙，一打成了空号。再打虞雪，虞雪说钱够花，事很忙就没跟大姐联系。打给丽佳，丽佳说她正怀孕，不好意思见大姐。我就在这边笑了，说怀孕了是好事呀，大姐过来看你，丽佳好像很紧张，赶紧说别别别。 挂了再打虞雪的电话，问她丽佳是不是怀孕了。虞雪说是呀，快要生了。 我一听就说先打十万给她们，虞雪说不用，那孩子是别人家的。说完她才发现说漏嘴了，就哭着讲叶尼蒙三年前就在俄罗斯走了，丽佳重新结婚了，是丽佳高中同学。她带两个孩子生活，钟艳姿老总每月打两万给她。侄女交代不能告诉大姐尼蒙的事。 苏乐文上前抱了一下叶老师，让老师放下，这或许是命。尼蒙弟弟呢真的是让演艺圈的朋友带得另类了，庆幸的是尼蒙为叶家生下了两个孩子。 叶大姐说她能接受，安姐也劝了她。 苏乐文轻轻拍着叶大姐的背说，看到大姐能接受这事，我们也就放心了。大姐把这儿当家吧，把我们当家人。 叶大姐让乐文再抱一下自己。这是叶老师首次向乐文提出这要求。 然后去看了一下丹彤。丹彤在整理资料，准备出本专着。 回到主栋，蓉蓉提出去看看谢芎与两个孙孙。 看完孙子，第二天必然要去广州看四个孩子。这次为了等在北京开会的田珺回家，在广州住了一周。 本准备回深圳，蓉蓉突然说这次干脆去神农，神农有一份投资要处理一下。 看到苏乐文疑惑的眼神，蓉蓉说，大男孩初到神农时，在她结对扶贫的那个蒙子山村办石材厂，投资一千万，后面一直没关注这事，石材厂还在运营，我们有必要去过问一下。 苏乐文说蒙子山村，前面每年要向他神农那个账号打款。原村支两委成员因一个上级拨款问题受到了法律处理，就跟我断了联系，这一次镇书记也判刑了。那笔拨款是镇书记从上面要到的。 蓉蓉想了一下，给了两个建议：一，让琳娜派个人带公司的法律顾问过去，了解一下前面的财务情况，看应该打多少款给我们。二，将这份投资转赠艳姿娘家，让艳琳家孩子去打理。 苏乐文想了一下，表示就按蓉蓉的想法走吧，按理蒙子山人不会那样无情的。莫非有什么隐情？ 蓉蓉说，当年那个股份文件她让红红收藏了，干脆电话给红红，让红红带那个文件一块去神农走一趟。 蓉蓉说完盯着苏乐文，等着大男孩表态。 苏乐文说那笔投资已经收回了，那个账号上的存款又超出一千万了。按理蒙子山有那几个石材开采场和那家石材加工厂，不用再扶贫了，怎么还从上面要扶贫拨款呢？ 蓉蓉一听就笑了，笑大男孩到老还天真。当年大男孩揭露的那个所谓明星村，按大男孩理论肯定不用扶贫拨款吧？后面查处资料显示，情况却让人大跌眼镜。 苏乐文说了句在一个压制揭露的时空，暗箱无处不在。说完电话给神农什么人，让对方去蒙子山村走一趟，帮他了解一下自己当年在石材厂那份投资情况。 回到农场过了一天，苏乐文找到蓉蓉与艳姿，三个人在一楼书房里，苏乐文向两位夫人讲了神农反馈过来的那个石材厂投资情况。 原来那次那个镇书记通过个人关系，从上面要了一笔新农村道路改造资金，数额不小。镇书记玩了一个资金转移操作，就是虚列了一笔修路石材购买款打入石材加工厂。其实那些修路要用的石材全是石材厂捐献的，事情暴露后，上面将石材厂的账号冻结了。石材厂没办法，为了运营，重新注册了一个厂名，换了新账号，就忘记了给我们分红。 艳姿问阿文，换了厂名后，加工的机械与场所换了没有？ 苏乐文说问了帮他去了解情况的人，当时只是将回款账号换了一下，其他的什么也没换。 艳姿便说这些人不是讲良心的人，派法律顾问过去，如果对方不补救错误，就走法律途径。 说完便电话给琳娜媳妇，让琳娜派公司法律顾问去神农出差，先来农场拿相关文件。 挂了电话后，艳姿说那个股份文件红红早给了他，她知道这个股份的分红直接打在阿文在神农的一个账号上。以为一直在打呢。 法律顾问去神农走了一趟，回来笑那个村管理企业的人简直是法盲。跟他们普法了一通，答应一周内将这些年的分红打苏董在神农那个账号上。 一周后，蒙子山村支两委开车到深圳，电话联系苏总。苏乐文准备开车到农场公路出口接他们，文蓉说不行，大男孩带艳姿、红红去深圳什么酒店跟他们见面。她不想见他们。 苏乐文想了一下也有道理，带艳姿与红红去市里，见面后招待了他们一餐，接受了他们的正式道歉。 晚上苏乐文跟蓉蓉与艳姿讲，那个股份不能转让给艳琳，如果转让给了艳琳一家，估计后面真分不到红。法律顾问周律师笑这个村的人完全是法盲是有道理的。 蓉蓉让大男孩不细说了，要大男孩想个路子，帮艳姿妹妹娘家再办一个厂子，投资就以补打给我们这些年的分红为基准。那个村的村民真的是纯朴，可能那些村干部有些无知与胆大。 苏乐文笑了笑说，其实那些人有些天真。前面那些管理人员跟我是讲交情，那次事件，将这村的管理人员全关了。接手的这批人看我在神农捐款有些无私感，就天真地想，用前管理团队关了，试着不给我打分红，看我是什么反应。如果我不追问，他们就将我那投资当作捐款。如果我追问，他们就借口账号冻结了，因此暂时没打分红，后面再按年分我红就是。 蓉蓉问大男孩这些信息是如何得来的？ 苏乐文如实讲，是从跟蒙子山那些人喝酒打港推测出来的。那个石材厂一直盈利，如果他们按年分了红给我，没打给我，那么那些款子就存放在账上，周律师到那一普法，直接打我账号就行。 他们过一周才打款给我，说明他们要重新计算前些年的分红数字。其实他们不这样干，我真不在乎这点钱，反正本已经早回了，就当是帮蓉蓉在扶贫。我收回投资打给妹妹后，将那些分红单独存在神农那个账号上，本有将这些收入在神农做点事的。那账号就是神农一中给我办的卡，用于接受学校福利的专用账号，可能从没从上面支取一分钱。当年我要婕妤帮我管着，婕妤说她是不用。 蓉蓉望了一眼艳姿，让艳姿去将婕妤找来，她突然有一个想法。 艳姿与婕妤进来后，文蓉让婕妹关上门。 蓉蓉先问大男孩那个账号现在一共有多少钱？ 苏乐文打开手机，将银行信息给蓉蓉她们看了一下。 看完后，文蓉就说，艳姿娘家，大男孩想个路子，再帮着办个厂，艳琳两个儿子，正好一人管一个厂子。说到这儿，要批评艳姿妹妹，当年深圳那医用器材厂换厂长时，应该换艳琳生的钟姓儿子才对，你却推荐个姓侯的侄子。说明艳姿妹妹跟前男友是有真感情。 艳姿就不好意思了。但解释不推荐艳琳那个孩子，是她知道大侄子顺侯爱赌，小侄子顺聪吧，如果来了深圳，小侄媳莉莉也要来，家里的钟岛就没人打理。推荐可可过来，一是她去考察过，这孩子确实有管理能力。二是妈妈的意见，如果我们对侯家人重视，那么侯家人会支持国民的孩子姓钟，不至于让国民感觉没面子，相反可以让国民感觉自己的孩子姓钟，他对得起侯家。 等艳姿说完后，苏乐文上前抱了一下艳姿，夸奖了一下岳母的考虑比我们更温情细致，佩服。 文蓉继续说，婕妹联系一下娘家，让你大伯家的那个堂兄负责，在你们老家修三栋别墅，一栋给你叔叔，一栋给你堂兄，一栋给你自己哥哥。那次去你娘家老家玩时，那个位置不错。 婕妤就笑了，让蓉姐不用操心，别墅早修好了。叔叔开专卖店赚不少钱。哥哥与堂兄资助了一下，是乐娅妹妹打的钱。哥哥嫂嫂的工作呢，当年文文一个熟人在大连照顾了一下，后面日子过得不错。因此娘家不用照顾。 第114章 美丽的丽俊，不止是为了家里的企业 114美丽的丽俊，不止是为了家里的企业 回到农场，琳娜就找了回来，跟爸爸妈妈商量，她想休假一年，再生一个孩子。家里的企业交大侄女付杉打理，前面她带付杉跟了几个月班。 苏乐文笑问琳娜媳妇是不是想生个孩子姓谢？ 几年的相处，琳娜在苏乐文面前已经随意得像女儿了。苏乐文一问，琳娜说抱怨说，爸爸就怪你咯，帮霭妈生一对孩子，芎妈妈就动了心思，但芎妈跟爸爸从前没这种关系，就不好提出来。妈妈娘家原来还有一个堂舅，现在外公这一脉已经没人了。 蓉蓉就说好吧，但琳娜媳妇要跟墨儿与弗媳妇商量一下。 琳娜说没问题，弗姐想的办法，上次去北京，跟弗姐说芎妈现在后悔了，弗姐就说，好办，琳娜妹妹再生一个孩子，她来跟爸妈做思想工作，孩子姓谢。爸妈度量大，包准。 艳姿说，这样吧，我跟你爸爸反正清闲，再出来打理一年，杉儿呢半月要回加拿大玩一周，可能顾不过来。别因家里的企业，丢了个洋孙女婿了。如果琳娜媳妇能再生个儿子，就姓谢。如果再生个闺女，就让明锐改姓谢。 琳娜一听便满眼的感动，就将公司总经理办的门卡与相应印鉴交给艳姿，说她下午就飞北京，今年就在北京生活一年。 蓉蓉就叮嘱琳娜注意影响，别让人抓住了墨儿有两房夫人的实据。 琳娜笑着说，文妈放心，我们一直只在北京别墅里睡，外面玩从没让墨墨单独陪着，这个月调理身体，争取下月怀上。 说到怀上，苏乐文就想到丽俊，问琳娜她同学丽俊后面怀了孩子没有？ 爸爸你不要问，人家丽俊让爸爸帮忙，爸爸小气，其实是傻气，这么好的忙竟然不肯帮，人家自然不敢喝药，自然没有生咯。爸爸做个好事咯，帮人家生个孩子咯，否则傅家就绝了。 蓉蓉与艳姿就问这是什么情况。琳娜便一五一十地将傅丽俊的情况与当年的想法说了出来。 艳姿便问琳娜，傅丽俊管理企业能力如何？能不能做她的助手？ 琳娜说，钟妈妈应该认识丽俊呀，人家现在帮我们家负责所有的培训机构，还顺带帮我们家打理着在广州两个厂子，前面还看她忙不过来，主动兼管家里对澳洲的进出口公司，杉杉已经夸奖丽俊好几回了，当个副老总一句话咯。 艳姿便对蓉蓉说，蓉姐，让那个丽俊过来谈谈？如果可以，就带她一年，后面让她跟琳娜媳妇一块打理家里的企业。 蓉蓉就拿眼睛盯着琳娜。琳娜说，丽俊肯定巴不得咯。这样吧，我们一起去芎妈别墅，中午一起吃饭，在那边去谈咯。 琳娜媳妇，你的意思是丽俊已经到了深圳？ 嗯咯，昨晚一块过来的，本说陪我去北京玩一周，如果爸爸答应了，就让她不去北京，陪爸爸玩一周咯。 艳姿说，琳娜媳妇可说好哦，如果谈拢了，今后要喊丽俊妈妈哦。 喊什么不用操心，钟妈与文妈要操心的是你们老公肯不肯献身。做试管人家肯定不答应。生孩子的快乐不只是生出孩子。 蓉蓉先说琳娜媳妇完全成东北婆了，啥啥敢说，说话的口气跟我们家节节完全一个腔调了。再说，走，去看看那个丽俊再说。 在去深圳别墅的路上，苏乐文突然说他想起一件事了，下午陪他去广州。 跟丽俊一说，丽俊便笑了，说她一直在等这一天。不过看医生之前，她要先与总l的大男孩睡上一回，否则她心里没底。 艳姿就笑了，笑阿文完全是个大坏蛋，早就算定了，路上还在说今天要去广州，去广州不就是带丽俊看洪大哥去。 苏乐文说不是，去广州是另一件事。到那儿再告诉你们吧。丽俊检查身体不用去广州也行，丹彤也会，而且她能制药，她那个保姆其实是她的助手，估计针灸是把好手。她们平时就在制药，只是制药不能让旁人看见而已。 午餐后，艳姿开车送琳娜去机场飞北京，蓉蓉安排丽俊与大男孩午休。 苏乐文连着冲了一回猛的，冲得丽俊连喊值了。冲洗好身体后，苏乐文进了谢芎的房间，冲了一回舒缓的。说了一下琳娜媳妇的决定，谢芎说这是最好的，她开始想从谢家一位同辈份的女儿身上取卵子，求乐文捐献精子，她再怀对孩子带大送娘家。现在女儿这样做，就能确保娘家有后人了。 苏乐文再回丽俊房间午休。 午休醒来看见丽俊半裸的身体，忍不住又狠了一回，再冲洗出来后，丽俊说她自己去农场找丹医生看，不陪文文回广州。 艳姿说，明天去找丹彤吧，下午丽俊随她去公司总部和财务公司，她要宣布丽俊为常务副总。再一个你们中午这样拼命，丹医生看得出来的，后面会笑话你的。人家在这方面是专家。 在去广州的路上，蓉蓉问大男孩上午突然想到了什么事？ 苏乐文说，在路上本是想让丽俊做试管婴儿最好，我在丹彤的研究所存有精子，或再采一次精。从采精就回想当年在生墨儿前，我不是在洪都趁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喝酒采过一回精嘛。当时是准备为蓉蓉你做预备，万一还不行，就去做试管婴儿，用你的卵子，让艳姿代你怀一对孩子。洪都生殖研究中心是丹彤的下设机构，这是怎么知道的呢？是有次丹彤女儿丹佛说她前面去了洪都检查那边的财务情况，才想到是她们的下属机构，肯定有资源共享关系，我当时是实名采精的，单位和职务填写的也是神农一中校长，丹彤肯定能够查到。当年霭霭可能准备做试管婴儿，就从网上筛选了精子源，很容易筛选到我的。岚儿极有可能是使用了我的精子，霭霭自己的卵子，再让李云的媳妇代孕的。妹妹与安安她们认为岚儿是我们家的孩子，我想是从眼神和身材看出来的。 蓉蓉说有可能，岚儿的眼神跟我们家孩子真有像，鼻子也有像。这个可以直接问丹彤呀。 她不会讲的，这有职业操守的原因，第一次在广州看见丹彤时，她说过一句，你就是岚儿的父亲哦，可要将岚儿当自己的女儿看。 又开了大约五公里的路，蓉蓉问大男孩，如何问呢。 直接问霭霭呗，霭霭不承认就跟岚儿做个dna。按理霭霭会承认的。 蓉蓉又沉默了一段时间，说如果霭霭承认，那么就不用做dna，现在想一下，岚儿从身高、性格和鼻子、耳朵，跟岫岫都不一样，比岫岫高出一个头，性格更象东北人，鼻子、耳朵跟我们家斐然和节节特别象，跟岫岫的完全不同。再一个腰与背，跟斐然的很相象，跟霞儿的也象。上次一块跑步，岚儿脱了上衣跑，上臂与胸脯肌肉连结完全象东北女孩那样结实，不象南方女孩那样脱节。 车到广州别墅，霭霭与珊珊特别开心。苏李舟与苏李彤放学了，在别墅二楼的书房里做作业，蓉蓉将从深圳带来的水果洗了端着上楼去看两个孩子。两个孩子放下手中作业，喊着文妈妈抱了过来。 然后跑下楼看爸爸，看到爸爸在帮保姆收拾带来的菜，两人用广州白话表扬爸爸是一个模范丈夫。 苏乐文喊舟儿与彤儿过去，让爸爸啵一个。啵完后让他们回去做作业。晚上有他们爱吃的海鲜。 两个孩子提出，今年寒假，再带他们去老家，现在他们长大了，冻不哭的。苏乐文说行。只要考好了，就带你们去看雪。带你们去滑雪。 舟儿问爸爸老家有狍子吗？ 苏乐文说有，而且比爸爸小时候还多，但不能打的。爸爸读大一那年，你们有一个表叔滑雪三十里才打了一只狍子。记忆里我是最后一次听到有人打到了狍子，后面国家有立法不能再打了，因此现在又多了起来。 孩子上楼做作业，蓉蓉与霭霭便喊大男孩一起过去田珺别墅看另两个孩子。珊珊说她在家帮保姆做晚餐。 提了水果去到田珺别墅，出门时看到邻居，邻居问霭霭，李书记是去看田省长吧？ 霭霭回答是带文总l与苏总去看田省长的孩子，送些水果给孩子与老人吃。 霭霭用指纹打开别墅前院门，两个孩子跑了过来喊大妈妈，苏爸爸。田珺的孩子喊蓉蓉她们都是喊大妈妈，喊苏乐文喊苏爸爸。田珺妈妈出来了，跟大家招呼。田珺妈妈比乐文大三岁。是后妈，田珺亲妈比乐文小五岁，去世了，这个后妈跟田爸是表兄妹，自己跟前夫生了一个儿子宫鲁山，可能比田珺大几岁，现在在琳娜在广州办的一个厂里做厂长。田珺比苏墨大几岁。没看见岳父，苏乐文便问岳母，岳父哪去了？ 原来岳父是住院了。田珺下班可能去了医院，请了护工照顾，宫鲁山夫妇轮流去医院看看。 电话给田珺，田珺正好在医院，蓉蓉让田珺在医院等我们，我们过去看看田爸。 宫鲁山负责的是一家金属包装材料厂，琳娜当年办这个厂的初衷是解决从新西兰与澳大利亚进口奶粉的包装盒问题，让一个在新西兰认识的留学同学负责技术与生产，结果这同学将生产机械弄得高大上，生产线全封闭自动化。建成投产后，正赶上大陆包装材料金属材质化浪潮，业务越做越大，现在是南方最大了。好像天津有一家比这个厂还大的，但没这边工艺先进。 在去医院的路上，霭霭说，听鲁山媳妇闲聊讲，田珺父亲原是中学校长，田珺妈妈先是他的学生，后面田珺父亲又偷女生，田珺妈妈就寻了短见，因此田珺对婚姻有恐惧感，一直不结婚。考上大学后，三十五岁前，十八年一直没回家过，一直在体制内考来考去，最后考进了央办，分配做了乐文的秘书。真是缘分。 珊珊不过田珺的家，是田珺父亲骚扰了珊珊，可能是趁珊珊在田家厨房帮忙，摸了珊珊的胸脯。珊珊回去很气愤，说她这位置只乐文与那英国佬摸过。反正那天在浴室洗了半天才出门。 听鲁山媳妇讲，现在的田妈之前，田爸有过不少临时过日子的女人。退休了才求鲁山妈妈跟他生活在一起。 正好是交通高峰期塞车。苏乐文问霭霭，岚儿是试管婴儿吧？ 估计蓉蓉一直盯着霭霭在看。过了几分钟，霭霭笑着说，文总l，不要这样看我，当年要你们给岚儿做个dna，你们说不做。估计当时做了，你们要闹离婚的，至少会吵架的。没想到了总l与钟总那么大度量，真的感谢你们。岚儿是试管婴儿，当年在精子库里搜索，按捐精者籍贯东北、学历研究生，职业教师、身高超过180，一查，苏乐文名字在里面，丹彤就说你们真有缘分。从她身上取了两颗卵细胞，结果只做成了岚儿。弟媳妇开始怕，是妈妈发脾气才接受做的。生下岚儿后，岚儿特别可爱，弟媳妇又不肯给我了。直到岚儿六岁，妈妈做工作做了六年才做通。帮弟弟建了栋别墅作补偿。 弟媳是不是对乐文特别好呀？这个蠢子，内心里以为帮乐文怀了孩子，等于是一块睡了觉。因此乐文到了弟弟家，她特别开心，按弟弟的话说，她看见姐夫就发骚。 当时妈妈骗她做一回试管要二十万，她竟然说，花这冤枉钱干嘛，把姐夫叫回来，跟我睡一个礼拜不就行了。她叫杜文风，因此孩子取名苏岚，有纪念她怀岚儿的意思。 当时以为你们看到岚儿比她哥哥还高，比弟弟李云还高，你们会怀疑。结果你们真太让，一直信我们的话。 蓉蓉笑了，说她与艳姿、婕妤对大男孩已经爱到骨子里去了，即使大男孩跟教授直接在床上睡了生下了孩子，她们也会欣然接受的。何况大男孩从没背叛她们，她们坚定地相信大男孩，当年如果做dna，知道是大男孩的种，更会欣喜地接受岚儿，当然会推测出是如何生下来的。别忘了，她与艳姿都是读过大学的人。婕妹历来是一个文文第一，文姐是从的好妹妹。 霭霭从言语到表情地感谢蓉蓉。 停好车，去买了水果花篮。蓉蓉说，可能田珺两个孩子不能放在这边带了。田爸品质值得怀疑。 霭霭立马赞同，苏乐文没作声。到了病房，田珺与鲁山夫妇都在。田爸状况不容乐观。坐了一会，田珺电话让司机回家，她坐朋友的车回家。 鲁山先走，他厂里有事。 回到家后，看到晚餐还要些时间，田珺示意苏乐文上楼有事。 一边一边时，田珺说，医院讲，爸爸可能时日不多了。爸爸也是玩多了女孩有报应，竟然得了那个癌，一直羞于求医，如果早治疗，早切除做太监，还能多活几年的，这回是晚期的晚期，已经全面转移了。医生说很痛，应该是前六个月一直在打止痛针。现在是一小时打一回，否则就痛得哭爹喊娘。 如果爸爸过世了，火化后送回老家安葬，这次亲爱的要陪我一块回家做仪式。主要是还田庄对我们两个孩子的恩情。老家人对两个孩子真的很好，换其他人，农村人肯定会骂孩子野种，但老家田庄人都按后妈的说法走，说孩子的父亲是一位大校长，做的试管婴儿。 好吧，这也是应该的。 收拾好后，田珺说，晚上她还要一回，苏乐文说行。珺珺说今天工作受到国务院通报表扬，有些兴奋，如果某一天跟斐然同事就好玩咯。一个副总是女儿，一个副总或委员是小夫人，天下没有男人有亲爱的这福气。 晚餐时，岚儿被霭霭电话叫了过来。跟田珺关系很随便，说明岚儿时常过来玩，但叫的是田姐。岚儿也是什么都敢说的种，说如果喊田妈，可能要向很多人解释。平时工作中也有许多不便。 晚餐后，蓉蓉找岚儿单独谈了一会话。岚儿说她早有怀疑，今天终于证实了。挺开心的，回家做中国好妈妈去。 在蓉蓉她们打字牌的时候，苏乐文送岳母与两个孩子回家。 第115章 不好评价的岳父 115不好评价的岳父 岳母说，这次老田可能过不了这道坎。老田在老家虽然当中学校长，而且校长工作做得风生水起的，但名声却不咋的。如果这次走了，在这儿火化后送老家安葬，他那病不能说，否则老家人肯定会笑话的。其实老田从小就是个好人，就那事要求强烈，老家人给他起了个外号，骚鸡公。安葬后她要在家守一年，再继续回广州生活，到时可能去儿子那边了。这边两个孙子孙女可能要做好安排。 苏乐文说岳母能继续带两个孩子我们肯定欢迎，孩子跟你也亲了。如果岳母想随儿子生活，也行，两个孩子我们放这边或接深圳去都行。这个保姆最好能留下。 在田珺那边小客厅，岳母讲了许多岳父在老家的丑行，也讲了他好多好事。讲她之所以后面跟了他，一是没结婚前两人就睡过。老田十几岁起，就要求特别强烈，两人从小玩就得好，看他难受就答应了他，那东西硬着软不下来，人也发疯似的红着眼睛到处跑，跑累了才行。 那年她没考上学校在家做事，老田在读书，但老田根本想得没心思学习，有次可能是完全想得不行了，就求她帮忙，那天正好家里没大人在家，两人就在床上拼命了一通。反正一次下来，休息一会又来，一个下午没离开床。后面只要有机会就开干，干着干着，把自己也干得喜欢上了。当年在老家真的是闹了好多笑话。如果没她用身体养着他，估计老田的书是读不成的。 老田读大学时，她只好在那个大学附近租间房子住着，在那边贩菜养活两人。老田反正是白天黑夜地要，中午回到出租屋吃饭前必须要一回才行，下午去上课又得要一回，晚餐他在学校吃，她在晚餐前后四小时要做生意。晚上回来，什么事不管，这事必须做。晚上在床上，就不用多说了。 起床就帮她去进货和销货，她也练出了这本事。她那几天时，老田就骑辆单车去乡下到处找货源，精力异常旺盛，驮回些可以囤积的菜品，而且进价低廉。学校不知内情，反而评了老田一个勤工俭学的先进人物，受到省里嘉奖，这个奖励对后面分配大有好处。 读完书参加工作，她一直陪着他，在学校里承包商场，赚不少钱。反正身体任他用，赚的钱也任他花，他就跟上级关系搞得铁。三年后调到另一所学校做主任再做校长，因为从前在身体里上了个环，因此两人一直没孩子。她一直承包那所大型中学的商场，一心赚钱，结果老田在另一所学校跟女生好上了，如果告状，就要开除。她只好成全他们，回家取了环嫁了个年龄比较大的男人，但鲁山不是老田的，是后面那个男人老宫的。 老宫吧，从前在学校搞运动导致腿有残疾，等于只有一条腿。他又不肯找个残疾妻子，就一直单身，四十多岁了才跟她结婚。生下鲁山后，老宫在家守着个小店，照顾孩子与老妈，她呢继续去做生意，老田有时候还要找她，说实话嘛，当年自己也有留恋老田，就又去上了个环，因此孩子只有鲁山一个。 田珺妈妈很小就跟了老田，两人一直暗中来往，读大学三年，放假都是陪她在学校商场，跟她关系一直亲热。直到田珺妈妈读完专科找了个工作，老田与另一个姑娘完全脱了才成婚生下田珺。后面田珺妈妈车祸走了，老田就更象骚鸡公一样到处乱搞，把她帮他置的几处房产全霍霍干净了。 老田解非后，经常半夜骑摩托跑她家里去睡。虽然鲁山爸爸已经过世了，但老这样偷偷摸摸也不行，两人就去打了结婚证。对了，老宫是婆婆安葬后十天走的，婆婆安葬了，鲁山去学校读书了，老宫一个人守在家，她在承包的学校商场与小吃店带着工人做生意，结果老宫煤气中毒也走了。老宫腿有残疾，有些变态心理，对学校环境有严重的反感，从不去学校，按老宫的话说，他的一生全让学校毁了。 退休老师的工资高，在家时也不用什么花费。田珺生下儿子田苏齐后，钟总每月打两万给她，生下女儿田乐乐后，每月增加到四万，逢年过节，还另外打钱给她，因此家里不缺钱。 老田其他都好，就是喜欢打那些小媳妇身体的主意，珺珺没生孩子前，反正工资一半花那上面去了，如果没计划生育措施，老田在外的子女不知有多少，有时大白天也带着外村的小媳妇回家。反正她白天要去帮鲁山那边帮鲁山打理家务，老田这边就方便咯。女婿没去过那边，老田的那个院子很大，就在庄边。鲁山的院子其实是邻近的另一个庄子，不远咯。 玩麻将吧，半夜一般要去某个麻友家里睡一通才回家。农村留守小媳妇多，老田快活还是快活咯。工资卡交在她手里，每天出门顶多带四百块钱出门，打麻将呢，田哥一般是赢，赢了回来就将钱全交她，老田一般选一个输了的小媳妇睡，好像是退些钱给那小媳妇吧。老田说，他后面学精了，就是当外公后，顶多退二百，因此晚上回来交钱基本是超过四百，第二天出门再从她那儿拿，他只赚个好玩。现在农村对这事也好像不象从前那样口诛笔伐了，有些当游戏做的意思了。叮嘱女婿，到时写祭文时，一定多写他的善事。 回到霭霭家，蓉蓉便喊大家收场洗漱睡觉。 先去霭霭房间，霭霭说她今天有些兴奋，让乐文来个猛的。猛完问了一下怎么发觉岚儿是我们两人的孩子？ 苏乐文坏坏地说，当年在老家午休时，应该强了她才对。 霭霭说，你个蠢乐文，如果午休时不睡那么沉，要什么用强呀，一个眼神就能做成呀。再一个两人午休醒了后，她都特意那样，蠢乐文也不知往前走一步。 苏乐文老实承认，当年他有顾虑。说完强调顾虑不是怕她身后的什么人，是一种违背使命感的顾虑。 在珊珊房间，苏乐文问珊珊是不是珺珺爸爸猥亵过她？ 珊珊便气愤地说，田珺爸爸还是个什么中学校长，简直就是个老流氓。他们过来后，我与霭姐不是担心他们生活不习惯吗，开始天天过去看他们与乐乐，苏齐上学去了。只要我们一过去，他的眼睛就亮了，反正是在霭姐胸脯上打圈，偶尔偷瞄霭姐的裙底。但霭姐一副大领导气势，因此他不敢近身。我呢，他以为是保姆咯，总要找机会蹭蹭我胸脯或臀部，我看是珺珺的父亲，也就没说什么，就当是挤地铁时让人沾了便宜吧，再一个自己一个老太婆了，说出来别人以为是矫情。 他可能有怕文文你，你来了，带我们去那边，他表现得很规矩，有点像校长见了局长的局促。这边别墅呢，可能是珺珺交待过，就从没来过。 来后一年多快两年的一天吧，霭姐从前的学生送了水果过来，对了，好像现在霭姐的学生有亲霭姐了，时不时有霭姐的学生过来拜访。我们送水果过去，因为那边的保姆去超市采购了，我就动手将水果洗了端出来让他们吃咯，他事先站在厨房门口等我，我将水果篮端起让他拿一颗，他不伸手拿水果，却捏了我两捏，动作相当娴熟哦。我当时笑着骂他老不正经。我想可能是老年男人性生活不满意，需要释放一下，考虑到珺珺的原因，只是每次轻声骂骂他。后面只要有机会就要捏我两下，越骂越不要脸，我有时候抱着熟睡的乐乐，他就找个换手给他抱的借口，每次都要占便宜，有次看到保姆与珺珺妈妈不在客厅，手竟然伸进去摸了，我这次发火了。这次后有段日子守规矩了。 有一天，那边保姆送了些海鲜过来，说是田珺让人送回来的，她不知如何弄，要我去教教她，就去咯。 在厨房里，他也守着，说要搞清如何清洗如何烹饪。在清洗时，我坐着凳子张开腿骑坐水盆边教保姆咯，他就特意站我对面，当时专心教保姆了，就没注意他在瞄我裙底，那天穿了条短裙过去的。 田珺妈妈在外面大喊保姆手机响了，保姆去拿手机时，他动作真敏捷，弯腰就将左手…… 回到家，我赶紧去清洗，一直流血，幸好家里备有洗液，我灌了三回才止住血。那天几想打电话给文文呀，可后来想，文文知道实情，肯定要发火的，会影响与珺珺感情的，如果不说明实情，文文知道我情绪不好，肯定会赶过来，赶过来肯定要陪文文那个，有担心，自己左右为难，就在浴室哭了一会。后面跟文文在一块一直不知如何开口说这事。 那天霭姐过来问我怎么突然气冲冲地回来了。我只好说珺珺爸爸是流氓，趁机摸了我身子，我回家洗澡，洗了三遍才感觉舒服。妈妈的，这个位置现在只有我家文文才有权摸。若不是考虑珺珺的名声，我要去法院告他。那天的小裤肯定有他指纹，我还保留着。 苏乐文用力抱了一下珊珊，说，说亲爱的你今天才跟我讲这事，连让我去跟他发顿脾气的机会也没有了。珺珺父亲躺在病床上数着时间走向生命的尽头，如果我这时去警告他，已经毫无意义了，还会给我们在世人面前留下一个差评。唉，只能忘记这件事，为了田珺，就原谅这个将死的人吧。然后温柔地安抚了一通珊珊。 回到田珺房间，田珺说她在等亲爱的，这段时间越来越强烈了，每晚都要用器具解决一下才能安睡。亲爱的是不是考虑勤些过这边？ 早餐后蓉蓉说要回农场了。 第116章 与丽俊唠嗑 116与丽俊唠嗑 回到农场，丽俊说她已经让丹医生诊断好了，要吃十五副药，跟姐姐的情况一样。估计是考艺校时喝的那个治胯痛的药引起的，好多女孩不能生孩子，刚才电话给了几个上下届的姐妹，可能这些天有姐妹过来问诊。 说完又补充说，她的药还没制出来。 苏乐文说带丽俊去取药。丽俊嬉笑着说，她现在最想的是从文文那儿取一回药引子。 取完药引后两人收拾好，步行去五栋丹彤那儿。在路上，丽俊说钟姐让她这个月主要在深圳，明天开始巡视所有产业，下个月去洪都与神农巡视。 在丹彤那儿用手机转账后取了药回来。丽俊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没让她带药走人，是没付费的原因。 苏乐文说这是这行医家规矩，再好的朋友不赊账不打折。 丽俊说幸好上午没付款，否则要出笑话，她卡上已经没这么多钱了。前些日子，丽佳要钱用，转了二十五万给丽佳，卡上不足三万了。这些钱几乎都是进入家里企业积攒下来的，从新西兰回来后，丽佳打两万给她生活，找了份八千的工作，住房花去三千，前面住在一个姓池的同学家里，女同学。 苏乐文停下来，加上丽俊的微信，问她卡号，要微信给乐娅打一百万给她。 丽俊赶紧说，亲爱的不用，后面跟钟姐在一块，大家都说钟姐不仅大方，而且细致，卫生巾与护垫每月都帮大家采购好，在一块消费，都是钟姐买单，后面不用花什么钱的，要花钱她再向亲爱的要，或向钟姐要吧。做女孩子嘛，穿着花费大些，另外就是跟留学的同学聚餐有些花费。 苏乐文说可以理解，在这方面大方一些其实是一种好品格。 丽俊说她是要守着身体的清白，否则赚钱挺容易的，去高档消费场所，唱几支歌可能就是几万一个月，但这些场所对女孩来说，就是身体的卖场，尤其是象她们这些还算漂亮的女孩。因此妈妈听她说在大学能转专业，马上答应并打钱过来。真幸运，为亲爱的守住了身体。 在新西兰，也有好多男人打她们的主意，但她们从不单独行动，在那边，如果有证据告什么人性骚扰，铁定进牢房的，不象我们这边，有权有钱的人，可以摆平。 苏乐文没说什么，抱了一下丽俊，带她去农场大院。 两人边走边说地转到农场大院，叫了一个女工回主栋，交待她这一个月，唯一工作就是帮丽俊太太按规定煎药。 女工阿珍听完后说，没事咯，她用手机设置闹钟，保证煎好药，其他时间去帮着打理农场，苏总一家对他们那样照顾，他们也晓得报恩的。 返回主栋时，丽俊说，琳娜前面告诉她，家里有一个女儿在新西兰她们当年留学的大学教书，跟女婿一同过去的，女婿到那儿就建了一家公司跟我们家对接吧。她要跟女婿与女儿建立联系，时常提醒他们别迷失了生活的方向，否则就可惜了这个漂亮聪明的女儿。那边站住了脚，生活确实舒服。 苏乐文将女儿与女婿的微信推荐给了丽俊，同时给女儿云霞发了一条微信，告诉女儿等会加她与女婿的傅丽俊是一位姨，她曾在新西兰留学与生活过，他们琳娜嫂子是同学好友。 女儿回了个笑脸，并告诉爸爸，琳娜嫂子已经通报了情况，家庭群里已经有丽俊妈妈的微信。祝贺爸爸，家里又多了个漂亮妈妈。爸爸不老，是要找个年轻妈妈才行。 苏乐文回了一个汗颜的动画。 蓉蓉与红红她们不知干嘛去了，苏乐文便陪着丽俊在主栋院子里的石凳上唠嗑。 原来丽佳与丽俊两姐妹娘家在陕北，因那个唱陕北民歌的妮子出名后，当地将唱民歌当一个产业搞。当地每年凭唱民歌，成年人外出从业能挣不少钱，高中生呢能考取许多专业学生，丽俊两姐妹就是走的这条路。 丽俊读大一时，爸妈在北京一家演艺公司上班，就是唱民歌吧。后面越唱越红，丽佳跟叶尼蒙在一块后，给了她家一笔钱，加上认识了琳娜，后面她就跟风留学。 留学第二年，她爸妈在那个网上炒得很热的火灾事故中同时遇难了。保险公司赔了一笔钱，姐姐她们将这笔钱做投资在沈阳开了一家歌舞厅。 开始做得好，她留学和在那边生活没后顾之忧，后面就不行了。她跟琳娜这些人就在那边打工。对啦，琳娜认识姐姐是有次暑假琳娜她们陪她去过沈阳，在沈阳玩了两周，她天天去歌舞厅演出，琳娜她们去歌舞厅打杂。琳娜的钢琴弹得好哦，弹琴的姿势特别优美，琳娜在歌舞厅每晚有一个节目就是弹钢琴。 介绍完这些基本情况后，丽俊对苏乐文说，亲爱的，唱支陕北民歌给你听。结果唱了两首，唱得特陕北风味。 听完苏乐文的夸奖后，丽俊说她父母跟那个着名的妮子原是一个班子的，妈妈跟那妮子还是在老家结拜的姐妹。可惜了不在，否则接到身边，肯定跟亲爱的对脾气。爸妈歌唱得好，地也打理得好，如果在，让他们打理这个农场，估计比现在更有农场味道。 喜欢上亲爱的是姐姐夸奖你夸出来的。姐姐跟你跳了一回舞吧，姐姐说让这个大男孩怀抱着跳舞，感觉人就在一个愉悦的磁场里，全身有做爱时的愉悦感。她跟虞姐有交流，结果虞姐第二天特意找你跳了一曲，也有这感觉。 姐姐可能是暗恋上你了，说带她们去广州看医生时，她坐亲爱的你座位后面，感觉有一种好闻的气息徐徐地从前面往后面扩散开来。返回时虞姐要坐那个座位，姐姐就说，她体重轻，苏总大个子，她坐左边，正好两边四个人体重匹配，这样车子平稳。 尼蒙好像开玩笑说，莫非佳佳爱上了苏哥，干脆让苏哥帮我们家生个孩子。虞姐便骂尼蒙胡说，没孩子不是他不行，是她们要喝药。玩玩可以，但孩子肯定要尼蒙来生，否则怎么对得起公公和婆婆。据说叶家公公与婆婆对虞姐疼爱超过了女儿。 嗯，当时我以为他们三人就搞演艺的，观念与行为跟一般人不同。他们的穿着也与普通人不一样，有次你姐姐穿了连体服装过我们主栋，不知是有什么事还是玩，我正在一楼书房写东西，她进来了，就象飘进了一蝴蝶，很飘逸，很美丽，我就打量了一番，结果你姐说我没想象的那样正人君子。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她在我对面撒立式一字马时，我盯着她那个位置看了。我当时以为是裙，结果她在我前面站着来了一个一字马，告诉我这服装，站着是裙装模样，其实下面是两条大裤脚。 因我坐着，眼睛自然盯向了她那位置。 呵呵，佳姐跟我聊天时说了这事，可能就是这天傍晚，佳姐站在她住的那栋别墅后面山顶上。告诉亲爱的一个秘密咯，姐姐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当上正教授？除了她有论文有获奖节目外，她陪一个大人物一周，尼蒙可能知道，但虞姐肯定不知道。 当年评教授时，本已经完全没问题了，虞姐还帮她去打招呼了，那个时候尼蒙姐夫当权，虞姐出面，什么事办不成呀，但佳姐与尼蒙的关系那时还没公开。如果公开了，那个人也不敢让丽佳陪咯。 丽佳讲那个人有些变态，做那事呢要吃药，但变着花样玩佳姐的身体。不能看的地方翻开着看。 是在一个满族县的休闲中心吧。佳姐说头三天反正两人没出房间，三餐让人送，佳姐头三天进房间后就没穿过衣服，就是三角加罩罩。第四天傍晚两人才出门散步。 最后那晚，佳姐说前面没睡好，要单独睡，结果那人半夜求佳姐，佳姐待那人吃完药后，又推说不行，如果做了，明天回家男朋友肯定能发现，除非再玩一天。 结果那男人吃了药，难受得给佳姐写了个保证书，并转了佳姐十万现金。第二天午餐后回沈阳的，当月佳姐就破格评上了教授。后面那人还想约佳姐，佳姐说她男友是赵总的内弟，好像怀疑上她了，那人再不敢约了。那人后面在北京退休的。 苏乐文说他大概知道是哪位了，年龄比丽佳大不少呀。这个人跟我一个江苏的同学交情很好，那人的老家好像是江苏的。 丽俊说是的，因为年龄大了，做那事就要吃药咯，否则只能看看或摸摸。佳佳身材很诱人的，下次佳佳来了，亲爱的帮佳佳搓回澡呢，否则不好让佳姐脱了让亲爱的欣赏吧。佳姐身材好，皮肤好，脸蛋漂亮，尼蒙说佳佳比虞姐漂亮高一个档次。虞姐本就是大美女。 虞姐第二次去广州开药时，姐姐说好像是她要单独去呀，到了广州第一件事就是去开房。让我去那个医生家帮她盯着虞姐。别让虞姐先开上了。因为前一个月虞姐禁房事，姐姐跟尼蒙呢两人特意地坏，加班加点地做，弄得虞姐难受了一个月。 结果到那儿一看，亲爱的是带着钟总陪虞姐去的。估计钟总认识我，因此不敢露面，但那天看了亲爱的之后，晚上尽是梦。梦里你把我呵呵又呵呵，尽是呵呵。就求琳娜说情，让你帮我生个孩子。结果你装糊涂。 昨天我认真体会了一把，在亲爱的怀里真有姐姐说的那感觉。可惜昨晚亲爱的去了广州，晚上到了半夜还睡不觉。 唠了好一会，蓉蓉她们回来了，笑苏乐文小两口蛮恩爱哦。苏乐文告诉蓉蓉，丽俊的陕北民歌唱得好。蓉蓉便让丽俊唱一支。 红红说比丽佳唱得更好些。丽俊说她姐姐后面喝酒抽烟，原先比她唱得好。不过因为抽烟，所以那嗓音别有一种风味，男人喜欢。 第117章 视察企业 丽俊生女 117视察企业 丽俊生女 陪艳姿与丽俊去洪都。在洪都视察了一周，丽俊要求比较严格，找出了许多问题，声明一个月之后再检查，如果问题还存在，就要换将了。一个月后再陪她们过去后，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她大笔一挥奖励洪都公司一百万。 在攸洲公司，丽俊因厂容将岚儿堂弟骂了一顿。一个月后，厂区面貌大改观。 返回时，在翁源刚好碰见岫岫，就一起对翁源的公司视察。艳姿很满意，丽俊不作声，晚上问她原因，她说翁源公司管理人员有些多，人浮于事，因此，要么扩大生产，把深圳那个道路信号器材厂搬迁过来，只来设备与技术人员，工人那边的她安排，这边新招后再添加进去，主干力量只能从现有车间里调来。管理人员从这边平调过来。或者裁员。 苏乐文跟丽俊说，她要有艳姿一样的身份感，即使意见错了，也要敢于发表意见。 丽俊说，亲爱的真好，慢慢来吧。 跟艳姿与岫岫一说，她们都赞同。岫岫说这事她负责。岫岫事后跟姑父讲，姑姑打招呼将李姓族亲塞进了好多做管理人员，姑姑说这厂子赚钱其次，让她和姑父在李家人面前有面子为先。她呢，从前在姑姑面前有些过火了，这事就有些顺着姑姑咯。傅总这样一来一箭三雕，一是不伤姑姑面子，二是扩大了这儿的产能，三是对深圳那个厂起到了腾笼换鸟作用，正好为电动汽车厂生产一个配件需要工人与厂区。她正在筹划这事。 苏乐文问岫岫广州的房子装修好没有。 岫岫说快完工了，谢谢姑父，送这么大的礼。 苏乐文说没事，你艳姿姑姑的意思是照岚儿标准，装修后再送给你，后面考虑这样你们没点压力不行，就只送毛坯房算了。伯锋的团级解决了吧？ 解决了，雷鸣迟一批解决的。姑父你跟姑姑这房子一送，伯锋蠢子怀疑我是你与姑姑生的，因为年龄合理。婆婆更蠢，竟然私下问伯锋，我是不是姑父的情妇，否则一般人没这大方的。说姑父貌似好人，但自己的老师也敢搞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有那个钟总，大家都说她是姑父的情妇。那个大长今，神农人当年就怀疑是姑父的小老婆，这是婆婆的原话，说她在神农县城看见过大长今，漂亮呢整个神农没这么好看的。让伯锋防着姑夫，伯锋说我们校长是风流才子，但很讲道义，他相信校长，更相信岫岫。 呵呵，随他们胡说吧。有这时间，不如去想想怎么赚钱。 回到广州，丽俊说她可能怀上了，那个推迟几天了。回到农场，带她去丹彤那儿一检查，果然怀上了。艳姿听说丽俊怀上了，便让她坐镇深圳，不再随我们跑了，让她去婕妤那边看看。可是她根本离不开苏乐文，照样跟着跑。 苏乐文说随丽俊的意吧，她练过功，身体素质好着呢。 后面丽俊与琳娜前后一天生产，琳娜生的儿子，姓谢。丽俊生的女儿姓傅，她要求取名傅丽叶。蓉蓉笑话她将来是姊妹。本安排两个孩子都放在谢芎那个别墅里带。但谢芎说，琳娜的孩子将来要喊丽叶姑姑，最好从小不要放一块带。 艳姿就打电话从攸洲请了一个保姆过来，将丽俊母女放在原来爸妈住的那栋别墅里。当艳姿将企业交还给琳娜与丽俊两人后，接上攸洲保姆与丽叶回农场住。从此陪苏乐文四天在农场，两天或三天在广州。在农场的四天，艳姿要求阿文三个晚上要去丽俊房间，一个晚上只能在蓉蓉房间和婕妤房间，艳姿自己好像想法不怎么强烈了。在去丽俊房间的三晚，艳姿让阿文可以去其他人房间。 到了广州，要去田珺房间两晚，霭霭房间和珊珊房间只能去一晚。如果蓉蓉艳姿都陪着去广州，那么去田珺房间的晚上要去蓉蓉或艳姿房间陪一下。 蓉蓉自己笑自己有些老发骚。苏乐文解释蓉蓉年轻时一直处于亏欠状态，顶多只有十六个月时间是正常状态，就是从婕妤到神农后开始，到她参加青岛班培训这段时间。加上她身体素质好，因此到老了还想法强烈。当年如果不喝那促排药，估计她五十五岁还有正常生理流血。 蓉蓉笑大男孩乱说，跟上大男孩后，只在边南那几年有欠的感觉，在青岛班吧，天天忙着学习，怀着强烈的憧憬，真抑制了这想法。 等到丽叶开始学说话时，静静说，叶儿不能用攸洲保姆，攸洲保姆的发音特别浊，影响孩子将来说话发音习惯，最好请个东北保姆。 艳姿想想有道理，就将丽叶送广州霭霭那儿，重新找了个东北保姆，原攸洲保姆自己愿意留在农场做事，就继续在农场做事。 红红说她好像真的不再想了，就提出去武汉生活。结果到那儿一个月又回来了，说不是想，而是感觉离不开苏总了。 蓉蓉笑她就是想，还不好意思承认。 张曼珍是在一个大家想不到时间过来的。一个人开车过来的。 大年三十傍晚，苏乐文正召集所有人团年，碗筷杯子已经摆好了，厨师夫妇准备上菜，张曼珍开车进了二栋前院，静静和红红已经到了主栋餐厅，看见有台车开进二栋别墅，两人就过去看一下。结果把曼珍领了回来。 艳姿便说，啥也不说，先团年。 叶老师、安大姐、璇璇和安大姐的保姆四人坐在素餐席。五个孩子和三个孙子坐一张桌子。七个保姆，广州的三个保姆请假回家了，安大姐的保姆在素餐席，留下的另外三个保姆跟厨师夫妇与五个农场工人一席，其他的人围在主桌上。 五个农场工人上桌前让苏乐文批评了一通，因为他们不肯将家属带过来，严格地说是不敢带过来，结果撤了两桌。苏乐文想了一下，年后要常带艳姿去农场大院走走。 苏乐文提杯宣布除夕宴开始。然后是艳姿站起来讲话，主要是表扬了农场工人、保姆、厨师和两个警卫，丽俊提着包给大家发红包。 蓉蓉站起来讲话，表扬了五个孩子和三个孙子这一年来的成长，重点表扬了五个读书的小孩的学习，鼓励他们明年更进一步。 田乐乐站起来说，大妈妈，我也在读书，还获得了全园最美宝宝称号呢。蓉蓉被逗笑了，重新表扬了乐乐。 然后带苏乐文与艳姿向叶大姐、安大姐和璇璇敬酒。 婕妤说她要给大家唱首祝酒歌，苏乐文让婕妤稍等，他去一楼书房将那个小音响和两只话筒提了过来。婕妤的歌舞，让家宴气氛上来了，丽俊说她要唱两曲，红红接着上去唱了两曲。 叶大姐点名让乐文上去唱一曲。 苏乐文唱了一首蒙族祝酒歌。 唱完叶大姐笑了，说乐文真是个好弟弟，这首歌是乐文读大一时国庆晚会上唱的那首，当时班上的班长是个蒙族大妞，乐文一唱，那姑娘便随着音乐起舞，乐文唱完，那个蒙族大妞接着拉长调，乐文又伴舞，舞蹈动作是大家平时不常见的，这次让大家以为乐文也是蒙族人，只是填写的是汉族。 听叶大姐这样一说，婕妤的歌舞热情上来了，让丽俊唱，她与文文跳一个。 跳完，蓉蓉对三位大姐说，她第一次跟大男孩来深圳，三十号晚上很晚才到，十月一号中午家庭聚餐，那场面真的见所未见，快成春晚了。家家出节目，围观的客人挤进了门，这次相当于她、艳姿和婕妹三人与大男孩的婚礼。后面为了工作，再没参加这样的聚餐，艳姿跟表姊妹联系一下，正月再在农场办一回。大男孩准备音响。 婕妤对蓉蓉说，大姐，让她来组织吧。大姨家队伍更大了，气势更雄壮了。安安家两个女儿加上她与安安，队伍也大了。当年的视频她转到了现在的手机里，等会发到东北农场群里。当年文文当着大家的面吻她，一直甜蜜着，艳姐不小心将这视频发到了文文的工作群里了。后面去神农，那些从前认识的人老问我与文文是不是睡一块了，我是大大方方地承认到神农一中第二晚就跟哥哥睡一块了。文文让我到了学校注意点影响，我是什么也不怕。 叶大姐笑骂安婕妤：安夫人你胆子粗咯。乐文是赢得了同事的尊敬与理解，否则举报一下，乐文的校长就当不成了。跟乐文一届的一个学生，也很优秀，在吉林一个高中做校长，工作也非常出色，差不多的事，让人举报了，撤职查办，后面在一所民办中学做事。乐文应该认识这同学，跟我们打过篮球，叫赵桦根。 苏乐文说认识，可惜当年不知道这事，否则要把这家伙找来帮我负责补习学校。他是历史学院的，自己研究满族史，读大学时就出了本满族来源考方面的书。他找了个吉林大学的女友。 叶大姐给乐文竖了一个大拇指后说这话题不多说了。 丽俊便让婕姐唱一个，她来跳个鲜族舞。 婕妤与丽俊正歌与舞着，田珺让司机送回家。孩子们已经吃好，准备上节目。艳姿从丽俊包里摸个红包给田珺的司机，让司机早点回家过年。田珺让司机初二早上过来接她。 厨师夫妇说他们去再整桌菜，田珺过去向叶大姐问好。坦诚她现在跟苏总有了两个孩子。叶大姐就祝贺田珺，要给田珺一个礼物。 （写到这儿吧，感谢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