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拒绝道德绑架开始》 第1章 穿越了 架空世界，四合院位面。请勿对号入 座，谢谢。 正文： “吱吱吱！” 一阵摩擦声音过后。 火车正在慢慢的停了下来，从窗子往外看去，已经可以看到外面的站台。 坐在车厢过道不远处的陈卫东缓缓的睁开了眼。 陈卫东，老四九城的人，此君本是一个默默无闻的21世纪打工人。 在一次醒来，就发现自己成了穿越大军的一员。 而且穿越而来的身份，还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 父亲是一位钢铁厂的工人，而母亲是一位纺织厂的工人。 除了一个嫁人的姐姐，陈萱，就没有其他的兄弟了。 刚穿越来的时候，陈卫东也是慌了一阵子，试过回到21世纪。 可他努力了几次，发现没有可能，反而让家人发现他变得有些奇奇怪怪。 而对于穿越者该有的福利，陈卫东也有。 他有一个空间，面积超过万亩，里面有山，有水，还有平地。 还有一个需要绑定的四合院系统，并且系统还会让他选择一些任务完成。 由于陈卫东担心绑定系统，就不能离开四合院，所以他暂时没有绑定。 而系统也没有强制他绑定。 只是没有绑定系统，商城就不能使用。 商城里面的东西全部无法购买，一片灰暗。 倒是空间给了陈卫东极大的帮助，甚至好几次救了他的小命。 不管是什么物品，只要陈卫东触碰到，一个念头，便能够收到空间里。 刚穿越而来的陈卫东，是一个高中毕业，且没有找到工作的20岁年轻人。 作为家中独子，原身能够高中毕业，说明读书也是用功的。 而穿越前的陈卫东，年纪要大一些。 但是既然穿越来了，就要勇敢面对。 作为一个穿越者，陈卫东觉得自己不应该得过且过，随波逐流。 他也想出自己的一份力，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战争，他在历史课本上也学到过。 于是，在家人也支持的情况下，陈卫东选择入伍。 不管他为何会穿越来到这里，他都应该选择为家为国出一份力。 而陈卫东善于学习，训练刻苦，不怕牺牲。 在冰天雪地里打过南棒，打过山姆老小子。 好几次差点就把小命丢了，可他还是活了下来。应该说他是幸运的。 因为他的出色表现，他也提了干，一路干到了营级。 本来他应该继续下去，却收到了家里的来信。 父亲牺牲在了工作岗位，母亲也因为伤心过度随父亲而去。 他穿越来之后，和父母相处时间并不多。可他毕竟占了人家孩子的身体。 他本打算等父母老了好好孝顺，谁想到意外来得这么快。 于是陈卫东决定退伍，他要回去送父母最后一程。同时也要对姐姐陈萱补偿一下。 更要娶妻生子，让陈父放心。陈父支持陈卫东，可他也好几次明里暗里告诉陈卫东。希望他多生几个儿子。 陈父想要抱孙子的希望，随着他的年纪越来越大，开始变得强烈。 当陈卫东的领导得知他要退伍，也给他做了谈话，希望陈卫东能够继续留下来。 说明陈卫东确实出色，是个人才。 可陈卫东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天才，只是沾了身为穿越者的光。 能够做到营级，已经是天花板。加上这些年来，他也欠了很多人。 于是他铁了心要退伍，战友们再不舍，他也退伍了。 再知道他真的要走了，许多人给他准备了东百的当地特色。 以至于陈卫东带了不少行李，如果不是有空间的存在，他可能带的东西要更多。 幸好空间够大，不仅放了一些他在战场缴获的物资，也放了不少他用钱买的野味，腊味。 好几次敌后任务，他都摸到了山姆小子的后勤仓库。 在完成任务的同时，那些物资也被陈卫东收了到空间里。 这个空间神奇的地方还很多，里面可以种植一切，甚至可以放养动物。 而不管是什么东西放进去，却不会坏，放进去什么样子，拿出来还是。 这边火车上准备下车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都是要到四九城下车。 这个站点是津门站，所以收拾行李的并不多。 从坐上火车开始，陈卫东就把精神力放在空间里，他在盘点里面的东西。 而他对面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很警惕的年轻女性。 女性旁边坐了一个中年人，他们交流也少。就连去厕所的时间也少。 陈卫东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这辆火车上并没有站着的人，所以也空了几个座位。 也许是陈卫东看起来有一种凛冽之气，也就没人来跟他搭话。 车停好之后，就会有乘务员去打开车门，然后有序下车。 这节车厢就三个人准备下车，一男两女，其中一个，还东张西望。 津门站停车的时间很长，足足45分钟。 当门打开的时候，那三个人急不可耐的准备下车。 陈卫东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那三个人面前，他座位本来就离门更近。 所以把这三个人拦下了下来。 “你们不能走！”陈卫东摇了摇头，一人就把过道给堵住了。 被拦的三个人中，年轻一些的女人打量了一下陈卫东。 只见陈卫东穿着一件浅绿色棉衣，棉衣里面是白衬衣。 裤子是同样颜色的棉裤，身上没有什么标识，看不出是什么身份。 这个女人看起来普普通通，可她一双眼睛就比较特别，眼珠子大，而且看得出来转动了好几下。 陈卫东也看着这三人，嘴角不自觉的有些抽了抽。 从这三人一出现，陈卫东就察觉到不对劲。 这三个人明明是认识的，可偏偏喜欢眼神交流。 而且对陈卫东对面座位上的年轻女性关注太多。 刚开始，陈卫东还以为这三个人是人贩子。 但这个年轻女性和她的同伴也警惕心很强。 应该是不会轻易被骗，陈卫东觉得该出手就出手。 可就在刚刚，陈卫东发现这三个人脸上明显压不住的喜悦。 就知道这三个人应该是得手了，而且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 如果让她们下了车，以这个时代的情况，再想找到他们，就难了。 第2章 见义勇为 对于突然出现的情况，车厢里的人都看了过来，就连那个警惕性很强的女性也站起身。靠在座椅上，看了过来。 这个时候，乘务员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于是他走进车厢。 乘务员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陈卫东开口了。 虽然车厢这头被他拦住，可另外一头并没有。 这三个人眼神往后看，恐怕是想从另外一个门下车。 要不是有看热闹的人，站在了过道。估计这三个人恐怕马上就要跑。 “各位，请检查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这三个人恐怕是小偷！” 陈卫东才把话说完，三人之一的另外一个女性，就开始大喊：“来人啊，耍流氓啊！” 她不仅大喊大叫，还开始扯自己的衣服。这下陈卫东肯定这三个人果真是小偷了。 这下众人开始变得有些神色不自然了，毕竟无凭无据，不可能人家说啥就是啥。 乘务员也把陈卫东抬起的手臂按了下来，然后问道：“你好，同志，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大喊的女的拉着另外一个女的，还在使眼色。那女的也是领悟到了，也开始喊。 “乘警呢？”陈卫东对着乘务员说道。 他不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但他毕竟不是警察，不可能动手抓人。 看到两个女的喊流氓，乘务员也有些头疼，他没有回答陈卫东的问题，只是往前一步，看样子是打算让两个女人安静下来。 “领导，这个人对我们耍流氓，不让我们过去。”说罢，指了指陈卫东。 这时，陈卫东也有些头疼了。他应该是先去找乘警，不应该在到站才出手。 如果乘务员信了女人的话，他恐怕就麻烦了。 这乘警不来，他真不好动手。 “同志，你啥情况？？”乘务员一脸不解的看向陈卫东。 看热闹的也有人说到：“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不大。可不要犯糊涂，在火车上耍流氓啊！” “同志，他们真有问题，要不你叫乘警来，我们一起下车，只是不要让她们三人跑了！” 乘务员皱了皱眉头，看向陈卫东的眼神就有些不好了。 “啊！” “不好！” “包，包怎么被划破了！” 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从陈卫东座位对面传来。 “啊？啥！”中年人也大呼小叫。 就在众人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的时候，那三个人中的男人，却握着一把黑不溜秋的刀子，对着陈卫东而来。 就连他的女同伙，也拿着一把小刀，眼看就要捅到没有防备的乘务员。 来不及提醒的陈卫东，猛的将乘务员推倒在座位上。 同时他还要面对刺过来的刀子，握紧拳头，在电光火石之间，狠狠的照着拿刀的手腕捶打而去。 这一击几乎用了全力，那拿刀的男人惨叫一声，丢开了刀子。 这个时候乘务员才反应过来，看到三个人都拿着凶器，他立刻喊到：“大家伙都搭把手啊，别让坏人跑了。” 拿刀的男人捂着手，就想跑，可惜他低估了热心群众。 没有凶器的他，被人拦了下来。他的女同伙怪叫着拉着同伙，一手挥舞着刀子，反方向跑去。 她也知道陈卫东这关她过不了，拿着刀的她，眼见就要溜了。 这个时候，终于来了一群白色制服的警察，应该是注意到了车上的动静，才赶过来。 当看到女人手里的刀子，一个警察不敢大意，拔出了自己的武器。 虽然没有对着女人，可女人也不敢再挥刀了，这下前后都跑不了。 “放下刀，放下刀！”警察呵斥下，女人不甘的放下武器。 在众人的帮助下，三个人都被警察铐了起来。 陈卫东也被请下了车。 刚刚喊着包被划破了的女性，和她的同伴，也下了车。 就在火车旁边，警察从三个人身上，搜出了不少钱财，还有刀具。 那个包被划破的女性，指着一摞钱，大喊大叫。 这钱应该就是她丢的，但是警察却不能把钱立刻给她。 被请到派出所的陈卫东，拿出了自己的介绍信，以及证件，还做了笔录，倒也没有为难他。 领头的警察还对他一番表扬，说要给他申请见义勇为。 那个丢钱的女性看到陈卫东，于是走了过来。 “我叫杨红旗！这次实在是多谢你了！” 看到杨红旗伸过来的手，陈卫东也大方的握了过去。 “我叫陈卫东，出门在外不容易，举手之劳，不用感谢！” 杨红旗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神色匆匆的同伴叫走。 给了陈卫东一张笑脸，就转身而去。 让陈卫东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他在近距离看杨红旗，发现这个女人长得还是蛮好看的。 虽然名字不够女性，可杨红旗长相却相当秀气，个子不比陈卫东矮，而且皮肤白皙。 五官精致，不同于21世纪化妆的女性。素颜都能有8分以上。 就是这个性格，有些毛躁。摇了摇头，陈卫东把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 他的大包小包还堆在收发室，本来应该是早早到四九城的，这下应该是到不了。 一只手搭到了陈卫东肩膀，陈卫东差点就想拧过去。 还好他忍住了，来人未语先笑到：“好小子，反应够快！” 来人就是刚刚领头的警察，手里还提着东西。 就凭对方脸上的伤痕，还有双腿明显有些高低不一，陈卫东判断，这个老警察应该也是军人出身，于是陈卫东正式的敬了一个礼。 “首长过奖了！” 对这种英雄，陈卫东是打心里佩服的。 “放下，放下，叫我陈三平就行了！我看过你的证件，你是好样的！”陈三平回了一礼，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陈卫东。 “首长夸奖！”陈卫东没有得意忘形。 陈三平点了点头，对陈卫东说：“你的观察力很强。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你的级别，转过来没有问题！” 听到这里，陈卫东思考了一下，然后摇头说到：“谢谢首长美意，我回去再考虑考虑！” 陈三平听到这话，就知道陈卫东是拒绝了，他也没有恼。 只是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陈卫东。 第3章 回家 袋子里装的东西，应该是吃的，陈卫东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他摆手拒绝，陈三平眼睛一瞪：“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还有一张票，等下有班车回四九城！知道你想家！不会耽误你的！”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陈卫东只能接着。 “谢谢，首长。”既然票是陈三平拿来的，那陈卫东也就不用在这里逗留了。 赶紧去拿上自己的东西，就当陈卫东背着大包小包，打算去说声再见，就看到陈三平已经走远。 招了招手，陈卫东快步走向车站，而车也没有让陈卫东等太久，上了车将东西放好，一路无惊无险到了终点站。 热闹的四九火车站，人流涌动，天色已晚。广场外面依然停了不少板车。 刚好陈卫东这大包小包提着麻烦，雇了一辆板车，倒也省了不少事情。 至于放进空间，陈卫东想想还是算了。 如果他两手空空回四合院，却能不时拿出一些东西，就他那些邻居，想想都要摇头。 都是些什么人呐？ 道德天尊易中海 官迷糊涂刘海中 算计一生阎埠贵 招魂巫婆贾张式 吸血莲花秦淮茹 舔狗达人何雨柱 不聋不瞎聋老太 一血达人许大茂 盗圣不失手棒梗 熟悉不？惊喜不？ 刚穿越来那会儿，陈卫东还以为禽满四合院是开玩笑的说。 可当他真的和这些接触过才知道，这整个四合院，除了打酱油的路人。 上述那些人，就没有省油的灯。电视剧他看过，同人虽然描写的夸张，可是大意的话，肯定会吃大亏。 在他去当兵前，他也想过搬出去，可他当时一没工作，二没钱。 而且父母在这个四合院生活习惯了，他也不可能轻易说动父母搬家。 就说这个系统绑定，肯定也和四合院有关，所以他暂时没有绑定。 这次回来，他只想过好自己，只要众禽不招惹他，他也就算了。 等有机会，再搬出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铜锣南巷胡同，离车站不远，同样在dc区里。 这拉车的板爷，好比后世的出租车司机。 对于四九城的一切，说起来那是头头是道。 就说这四九城的胡同巷子，最早在元朝就存在了。 而铜锣南巷，那离皇城也不远。在以前，可是达官贵人居住的。 别看现在成了大杂院，可板爷话里话外还是有些羡慕。 这个时代的道路上，汽车还属于稀有的，大多数人都是骑单车出门。 有货物的话就是喊板车，公交车到了晚上已经没有营运。 后世那些高楼大厦还没有影子，就连后世的三环，四环，这个时候还是属于农村地区。 拉板车的就是属于无业人员，干一天活，才有一天的饭吃。 “到了，同志！”意犹未尽的板爷，停下了车，也停下来胡侃的嘴。 望着门牌号，陈卫东终于松了口气。到家了。 “谢谢了您，你把东西卸下来吧，等下我自己拿进去！”从兜里掏出三张毛票，一开始讲好是两毛。陈卫东看他也不容易，就掏了三张递过去。 “谢谢！”板爷也不客气，一边说道，一边手脚麻利的将东西卸下。 将板车套在身上，朝着巷口走去。 “咯吱。”一声。 四合院门被打开，一个干巴巴的瘦老头，用狐疑的眼光，打量着陈卫东。 想来是刚刚的动静，让好奇的老头推开了门。 估摸这个时间，应该是晚上八点。路过的人寥寥无几。 “你是陈家小子！”老头一拍手，对着陈卫东说道。 “哎，是我，阎大爷，好久不见！”陈卫东大包小包都收拾了起来。 这个阎大爷，就是住在前院的阎埠贵，傻柱背地里喊他阎老抠。是红星小学的教师。 熟悉四合院的人，对他一定不会陌生。这位可是将算计发扬一生的大爷。不得不让人佩服。 “哎呀，卫东你这大包小包的，要不要我帮忙！”这阎埠贵看到陈卫东带了这么多东西，眼睛都亮了。不用说，他的被动被触发了。 “谢谢啊，阎大爷，我自己就成！”陈卫东对这个阎埠贵也是无语住了。 他家的房子也是在前院，进了大门，走几步路就是垂花门，穿过去就是前院。 就几步路的功夫，哪里需要他一个老头帮忙。 可能是觉得自己显得太过着急，阎埠贵连忙拉开大门，把路让给陈卫东。 大门旁边的倒屋没有住人，也没有透出光亮来。 跨过垂花门，就来到了前院。 将大门关好后，阎埠贵麻利的来到陈卫东身后。 陈卫东的脚步声，惊动了前院的住户，在窗边看过来。 陈卫东对着邻居点了点头，便走向自己家。 他家在阎埠贵的对面，而阎埠贵的房间刚好在门口这边。 推开门，借着光线往屋子看去，陈卫东就有一股火气升了上来。 阎埠贵也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况，他的眼珠子一转。也不打招呼，就快步的跑回自己家里。 刚把门关好，阎埠贵的老伴就在身后问道：“老头子，你这着急忙慌的干啥呢！” 阎埠贵转过身去，坐到了一张凳子上：“嘿！老陈家的小子回来，我刚看到他家屋子乱糟糟！像是遭了贼一样！” 阎埠贵他老伴突然神秘兮兮的回应到：“老头子，我听解娣说，中院的张翠花去过陈家屋子！” 阎埠贵的老伴，名叫杨瑞华，受了阎埠贵的影响，做人也是爱算计。 “东旭他娘？”阎埠贵点了点，自问自答。 在他想来，整个四合院，也就老巫婆贾张氏敢这么无法无天。 “你说，要不要你去给陈家小子提个醒？”杨瑞华问道。 阎埠贵听完这话，沉思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在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就是易中海。易中海住在中院。 杨瑞华又说到：“你说这陈家小子当兵这么多年，这次回来肯定带了不少东西，你要知道帮了他，肯定有好处！” 阎埠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起身，要去开门！ “你现在去？”杨瑞华问道。 回答杨瑞华的，却是阎埠贵要去找老易。 第4章 到家 陈卫东家有两间房，原本是一大间，面积得有个50平米左右。 因为住着一家人，所以陈父又把靠近墙壁这边隔了出，做了一间小房子。 厨房也修在墙角，这样一家人住，也不会显得拥挤。 在记忆中，陈母是一个很会收拾房子的人。 可现在摆在陈卫东面前的房间，却是乱糟糟一片。 凳子东倒西歪不说，还有一些衣物在地上，被人踩过。 炕上光秃秃的，被子席子也不见了。 放下东西的陈卫东，不得不把屋子收拾一遍。 房间的家具也是被人搜刮过一样。一些小物件在柜子里散落着。 把大的这间收拾完。等陈卫东去小房间一看，血压也升高了。 小房间更是被弄的乱糟糟一片。 在厨房里，甚至能够看到掉落在地，发霉的食物。 在东百的时候，陈卫东收到的电报上说，陈父陈母的后事，是院里三位大爷和他姐陈萱一起处理的。 可处理后世，不可能把家里搞的这样吧，陈卫东都想去问问姐姐。她知不知道家里成了这样。 等陈卫东把家里收拾干净，垃圾只能先堆在一起。 因为他前后忙了几个小时。转眼都到了晚上十二点。 没有被子，他就和衣而睡，幸好空间里的大衣有不少。 不然这个时候的四九城夜里，他非得冻出个好歹来。 11月的时候，虽然雪不大，可寒风呼呼的刮。夜里温度低的很。 “咚咚咚！”天还没亮，就有人开始敲陈卫东的家门。 醒来的陈卫东喊道：“谁呀！” 门口传来声音：“卫东，我是一大爷！” 陈卫东不由得精神一振，他要开始面对这四合院大boss了。 揉了揉脸，陈卫东把门打开。 “易大爷啊，早啊，家里乱糟糟的，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有啥事你说！” 平头，国字脸，体格健壮的易中海，看起来，一副正义的面庞。 如果陈卫东不是穿越者，肯定会很信任易中海。 “没事，卫东啊，我就是来给你打个招呼！不用客气！”易中海摆了摆手。 然后他接着说，陈卫东就在旁边听着。 说了几分钟，陈卫东才明白这易中海的来意。 易中海先是告诉陈卫东，街道办任命他易中海为四合院一大爷，刘海中为二大爷，阎埠贵为三大爷。 要是院里有什么事情，要跟几位大爷商量。 这就来给陈卫东洗脑来了，这管事大爷制度，就是为了传达下街道办的指示。 顺便处理一些邻居们的鸡毛蒜皮小事，可这易中海竟然给陈卫东说，院里的事，要先和几个大爷商量来。 嘴上说好的，好的，心里却有些腻歪了，这易中海，为了养老，把pua技能都给练到大成了。 可惜这个院子里，除了那个脑子有些不正常的傻柱，能被他忽悠的，并没有几个。 没站几分钟，说完的易中海就赶着去上班了。 陈卫东也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他要先去街道办把自己的粮本给办了。 顺便把自己的户籍落回原籍。现在可是实行粮食配给制，没有粮本，连粮食都买不到。 从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陈卫东掏出了一个木箱子，打开可以看到里面有零有整，还有一些票。 这就是陈父陈母的积蓄，清点了一下，有好几百。 陈卫东自己的津贴加起来，也有好几百。 各种票据也不少，将东西都收到空间，陈卫东可不敢轻易放在家里，这四合院可是有盗圣。 随着院子里的炊烟袅袅，居住在院子里的大人小孩都起来了。 没有办法，整个院子，都是共用一个水龙头。 陈卫东家也没单独安装，不说洗漱，就连上厕所都要去巷子里的公厕。 虽然巷子里有下水道，可没人选择在自己房间安装洗手间。 人都不够住了，哪有空间呢。 陈卫东家旁边倒是有个小耳房，如果能够买下来，可以试着改装一下。 等陈卫东慢悠悠的去解决完三急，悠悠的回到四合院。 院子里已经安静了下来，大人们去上班，小孩子们去上学。 端着洗漱用品的陈卫东，来到中院的水池边。 老远就看了一抹白色。 一个穿着棉衣的女人，坐在小凳子上，撅着在洗东西。 棉衣臃肿，可女人的动作，总是会露出腰间肉。 那个浑圆的磨盘一动一动的，瞬间就让陈卫东的小腹有些火热。 熟悉四合院剧情的陈卫东，立刻就想到了白莲花秦淮茹。 当他接水的时候，瞟了一眼，果然是秦淮茹。 比电视剧上的好看，脸蛋也更加年轻。 尤其是那对粮仓，连棉衣也不影响她的弧度。 果然是够资本，不然也不会把傻柱套牢一辈子。 看到陈卫东在看她，秦淮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要看了过来。 陈卫东点了点头，就低头刷牙洗脸。 秦淮茹也回了一个笑脸。 就这点来说，秦淮茹比她哪个婆婆，可要懂礼貌得多。 洗漱完毕的陈卫东没有在多待，就往家走去。 没走几步，就感觉到身后一阵恶寒。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他。 他用余光一扫，看到有双倒三角眼，趴在玻璃后面。 恶狠狠的看着他，嘴里还在嘟囔着。 害，这老巫婆，不用想，陈卫东也知道她是谁。 这就是集所有坏毛病于一身的张翠花，贾张氏。 人称四合院招魂法师。 看到陈卫东走远，贾张氏立马从屋子里跑了了出来。 只见她穿着一件长长的大衣，也幸亏这是件大衣，不然以她肥猪一样的体形。衣服早就撑破了。 气势汹汹的贾张氏，来到秦淮茹身后，对着秦淮茹的腰间肉，就开始用力的掐。 突然的疼痛，惊得秦淮茹差点站不稳。 等她回头看到是贾张氏，眼泪汪汪的说到：“妈，你干啥呢？” 说实话，这双桃花眼，泛着泪光，确实让人会心疼。 可惜贾张氏不吃这一套，只听贾张氏恶狠狠的说到：“你这扫货，是不是又想男人了，我儿子刚上班，你就在这发浪！” 不仅骂骂咧咧，贾张氏又掐了几把。把肉都掐出了红点。 第5章 秦淮茹 痛的差点惊呼的秦淮茹，怯生生的说到：“妈，你误会我了！我就是看到有面生的，多了一眼！” 贾张氏可不吃这一套，作为女人， 她对付起秦淮茹来，可不手下留情。 就她这种人，换一个人，还真受不了她。 瞪着三角眼的贾张氏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你要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我就把你赶回农村去！” “妈，你是知道我的！我不会的！”虽然贾张氏把秦淮茹掐得够呛，可秦淮茹不但不反抗，还很顺从。 冻的通红的手，更加卖力的洗着衣服。 “张大妈，秦姐，你们干嘛呢！”一个大嗓门的声音响起。 头发乱糟糟，身上衣服也是油渍到处是，还有着一双黑眼圈，大眼泡的男人，也来到水池这里。 “柱子啊，早！”秦淮茹头也不抬，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个男人就是住在中院的何雨柱，大家都叫他傻柱。 这个时间点，人人都去上班了，这何雨柱才起来，秦淮茹也好意思给他说早。 “你个死绝户，管的真宽！”贾张氏喷着口水，站起身来，施施然的走回家去。完全没有拿正眼瞧一下傻柱。 “嘿。我说张大妈，你这清早八早的就骂我！”傻柱也是贱，人家骂他绝户，他也不生气。 反而是看到贾张氏走了，就开始目不转睛的看着秦淮茹。 那双眼睛，恨不得长在秦淮茹的粮仓上去。 被傻柱看得不自在的秦淮茹，也在心里暗骂，臭不要脸，臭厨子。 傻柱这种赤裸裸的目光，秦淮茹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起来，傻柱只比秦淮茹小三岁。也是20好几的人了，别说对象，估计连女人手都没有摸过。 想来是看够了的傻柱，轻轻的喊了一声，秦姐。 人家贾东旭还在呢，这傻柱不叫贾嫂，叫秦姐。秦淮茹听到，也当没听到。 自讨没趣的傻柱，匆匆的洗漱完，才不舍的离开水龙头。 一边走，还一边嘟囔着，大概就是说秦姐不值，家里洗不完的衣服。 贾东旭是个废物，连老婆也照顾不好。 当然陈卫东没看到中院这里的情况。他还在家里收拾东西。 将所有的材料带齐，才推门出去。 还没走出院子，他就想，要不要去买一把锁。破家值万贯，他可不想再被小偷光顾。 去武装部报道过后，再去街道办，交道口街道办就在铜锣南巷不远。 走着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街道办的办事处，也是一个四合院，看起来还不如陈卫东居住的四合院。 门口坐着一位打瞌睡的大爷。陈卫东刚到门口。 大爷就睁开了眼，用一根棍子拦住陈卫东。 “大爷，我是退伍军人，我来街道办办点事。”陈卫东礼貌的说道。 大爷手伸过来，说到：“证件看看！” 陈卫东从兜里（其实是空间里）把证件拿出来，递给了大爷。 大爷扫了一眼，说到：“转业安置往左边去！找张科长！” “哎，谢谢大爷，我是先落户，办粮本，工作不急！”陈卫东掏出半包没有滤嘴的香烟。 这是在棒子国作战缴获的。他平时也不抽烟。就一直放在空间，这种开了的不多。 整包的在空间更多，他平时也不敢把整包拿出来，主要是不好解释。 工作的事情，他还要考虑考虑，还要和他姐商量一下。 因为他父母还留下了岗位指标，算上他自己的转业安置。 他不打算浪费，虽然他没有兄弟，可他记忆中，他还有叔伯在乡下。 今年是58年，困难的一年，明年还要更困难。 说不定留着岗位，就能派上大用场。 这大爷也是老烟民，看到陈卫东递过来的香烟，盒子上写的是英文，就知道这烟稀罕的。 不过大爷还是有原则，把烟推了回去，并没有接着。 “大爷，没事的，这烟我跟部队首长报告过，就是战场缴获来的。我也不抽烟，搁我身上，浪费了！”陈卫东怕大爷误会，解释道。 大爷一听，还是接过了烟：“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还年轻，别在一些小事上走歪路。”这大爷说的严厉，不过陈卫东不气恼，这大爷一看，也是上过战场的。 这类人，不贪，不占。心中始终有一股正义。 跟易中海那种伪君子，还是有天壤之别。 一段小插曲，进到里面的陈卫东，很快就开好了证明。 这办事效率，绝对算是一流。 而派出所，就在街道办一墙之隔，来往两趟，便把户口办好，还有粮本。 事情办好，全程也没有见到街道办主任。想来也是，四九城的街道办主任，级别可是正处，怎么可能整天忙些办事员就能做好的事情。 拿着粮本，陈卫东就要去买粮，他空间里是有野味，可他也要买粗粮。 白面这个年代，可不是顿顿吃，几乎都是吃棒子面做的窝窝头。 棒子面就是玉米和玉米棒一起打出来的面，能够填饱肚子，口感却一般般。 就算是白面，跟后世的比，也不是纯面粉，里面还有一些麦麸。 成立不久的国家，要搞工业化，要让所有人吃饱饭。 还要还北面的债务，就连东方红的饮食，也很简单。 真正的做到了上下同欲，一视同仁。 买完粮食，还得去买煤炭，在没有暖气的时候，家里没有煤，夜晚也得挨冻。 四合院其他人家，家家都把煤堆在门口，好一点的用油布盖着。要么就堆高一点。 冬天里，煤可是必需品，而且现在买东西，都要票，幸好家里各种票不少。 不然陈卫东还得去鸽子市掏钱买票。 东西都简单的买好了，陈卫东开始做回家的第一顿饭。 先从空间拿出一块熏干肉，用炉子煮着。 再把他在早点摊买的窝窝头蒸上。主要是他不会做馒头。 而且发面也来不及。 就昨天晚上吃了一些糕点，那糕点还是在津门，陈三平给他的。 到中午的时候，他已经饿得不行。 陈卫东就是一个肉食主义者，他在东百的时候，没少换老乡自制的肉干，野味。 毕竟他空间里的好东西，如鞋子，裤子，衣服，大衣，帽子可不少。纯棉的，都是崭新的。 第6章 要吃肉 这肉干，是用盐加少量调味品腌制，然后再风干。 放在开水里，煮透之后，切成一片一片，不用加什么调料，吃起来，香得很。 前世的陈卫东，就特别爱吃腊肉，不过他前世工资不高，一次只能切一些，用来煮面，或者配稀饭。 那滋味，简直美鼻涕冒泡。 屋里的陈卫东吃的开心，可把院里的人得罪了。 那肉干煮香之后，一切开，香味就顺着空气飘了出去。 最开始是前院的三大妈杨瑞华闻到了。 三大妈一下就知道是陈卫东屋子里传出来的。 肉的味道，缺肉吃的人，反应最灵敏。 三大妈拿出厨房的盐罐。小心翼翼的丢了几滴到碗里。 她中午吃的是棒子面糊糊，几粒盐，就像是美味一样。三大妈也吃的开心。 中院的贾张氏，属于是狗鼻子一样，她也闻到了肉味。 她和儿媳妇秦淮茹，也是吃棒子面。 秦淮茹怀里还抱着一个奶娃娃，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小当。 怪不得她的粮仓鼓鼓囊囊，应该是生产没多久。 一个锅盖头，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孩，也闻到了肉味。 这小孩就是盗圣棒梗，这棒梗把筷子一摔，哭着要吃肉。 小小年纪，脾气就这样，被贾张氏惯坏了已经。 贾张氏也放下筷子，对着秦淮茹说到：“那克死爹妈的小绝户，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煮了肉，也不知道给我们家送一点，我孙子正需要营养呢。” 也就是陈卫东没听到，不然指定得给贾张氏两个嘴巴子，张口闭口骂人绝户。 而听到贾张氏这话，棒梗闹得更凶了，声音都传出去老远。 抱着孩子的秦淮茹一阵无语，人家陈卫东跟你贾家无亲无故，为啥要赶着给你送肉。 骂人家绝户，还想吃人家的东西，脸这么大呢。 看到秦淮茹没反应，就任由棒梗哭闹，贾张氏开始甩脸了。吼道：“我的乖孙，要怪就怪你妈没本事，没肉给你吃！” “我要吃肉！” “我要吃肉！” 棒梗来劲了，开始在地上打滚。 秦淮茹面色也变得有些黑，她怀里的小孩也被吵醒，开始哭闹。 秦淮茹一边哄孩子，一边跟贾张氏说：“妈，明天让东旭去菜市场买点肉就是，你快哄棒梗，地上凉！” 贾张氏坐着一动不动，开始骂道：“什么都要我的东旭买，吃吃吃，生个赔钱货，就知道吃！一点用都没有！”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睛一红，也不说话了。 地上躺着的棒梗，也不干嚎了，爬了起来，一抽一抽的假哭着。 这中院的动静，也被后院的人听到。 一个老太太按住了想要起身的中年女人。 老太太说到：“她一大妈啊，干啥去呀你，就让贾家那寡妇闹，我们吃我们的！” 这个中年女人就是易中海的妻子，一大妈。 “哎，干娘，你说这东旭他妈，隔三差五的闹，可苦了秦淮茹了。”一大妈叹气的说道。 这老太太就是住在后院的聋老太，易中海的干娘，傻柱的干奶奶。 这聋老太面无表情，显然对贾家的事情漠不关心。 想来也是习以为常了，谁摊上这么一个邻居，谁不烦。 香味传到了后院，聋老太抽了抽鼻子，她可是知道陈卫东回来了。 这易中海就像是她亲儿子，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聋老太就算不出门，对院子里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 “这陈家小子，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做了好吃的，也不知道孝敬一下老人。”聋老太大言不惭的说道。 得，这又是一个脸大的。 听到这话，一大妈瞬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这尊老爱幼，她老公易中海，天天挂在嘴边。 为了让院子里的年轻人听一大爷的话，易中海可谓是机关算尽，为了啥，一大妈一清二楚。 为了立人设，易中海才把聋老太像祖宗一样供着。 久而久之，这聋老太真把自己当成了院里的老祖宗。 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太，不仅有了儿子，还有了孙子。 还有人伺候，可这伺候人的活，都是人家一大妈在做，好名声，却是易中海享用了。 饭桌上的一大妈和聋老太，也不说话了。 只是在收拾的时候，一大妈小声的说着：“哎，都怪我，没能给中海生个一男半女！” 吃饱饭的聋老太，打着盹，完全没有听到的样子，也不理会一大妈。 好像一大妈是伺候她的丫鬟，她聋老太理所应当的被伺候。 而其他住户，就没有贾家这么恶心人。 因为是刚回来不久，对于四合院里那些背景墙一样的邻居。陈卫东也没有认识几个。 就在陈卫东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看到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孩趴在门框边。 小孩子穿着一件黑乎乎的棉衣，一直在流口水。 眼睛直挺挺的盯着肉块，应该是馋坏了。 看到陈卫东目光看过来，小孩有些害羞的把头缩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这个年代的小孩，很少有长得白白胖胖的。 除了贾家那个棒梗，他家靠着一大爷易中海，还有一个大血包傻柱。才能吃出一个个肥猪一样的体形。 “嘿，小朋友！”陈卫东招了招手，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会舍不得几块肉。 小孩听到陈卫东喊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双腿还是不由得走进了屋子。 陈卫东摸了摸小孩子的头，问道：“你家是住院子里的吗？叫什么名字啊？” 小孩拉着手指，想了想说道：“我叫三娃，是院子里的！” 看来应该是，年纪也不大，陈卫东没见过。 将剩下的几块肉用推到小孩面前，陈卫东示意小孩拿起来吃。 “爷爷说不能去邻居家讨吃的！”小孩竟然能够忍住诱惑。 陈卫东不由得一笑，这小孩，还挺有家教的。 还知道要听家长的话。 “没事，我吃饱了，你放心吃，你家里人要是说你，你来找我。” 对于这种有礼貌的小孩子，陈卫东喜欢。 今年他已经28了，在这个时代算的上大龄青年了。他觉得要抓紧娶个媳妇了。 第7章 姐姐 这小孩手指白白净净，倒也不像是那些不爱干净，满身灰尘。 在陈卫东的许可过后，小孩抓着几块肉。 道谢过后，就开开心心的走了。 下午的陈卫东，把房子都看了一遍。 发现很多地方需要修补，窗户也需要更换。 尤其是需要一个能装东西的柜子。 虽然他不可能每天大鱼大肉，但他也不能天天吃棒子面。 他既然穿越而来，还有空间在身，就不可能让自己过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而且还有亲人，今年第一年都这么难，后面会更加难。 在空间看了看，陈卫东思考要怎么利用好空间。 这么大的空间，只是用来放东西，就太大材小用了。 虽然空间的物资很多，但符合时代的粮食却不多。 衣物，工具，枪械，罐头，肉干，巧克力，香烟，这些东西也不适合大规模拿出用。 以后说不定可以，可现在，要是拿出来解释不清楚来源，很有可能摊上大事。 而想在空间种地，养殖，就必须得使用商城了。 商城里有一键收取功能，只要一定的费用。 不管是养动物，还是种粮食，都是轻而易举。 可这商城里的所有功能，都需要绑定系统才行。 就算是不利用空间搞种田，就是商城里的东西，都让陈卫东口水直流。 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吃的，用的，商城都能买到。 而且还是符合时代的，有证明来源的。 借助系统，可以生成完全合法合规的手续来。 不够流口水归流口水，在商城使用详情下，所有物品都需要等价交换。 现在就等陈卫东绑定系统，他就可以解锁穿越者的一切福利了。 空间，系统，商城，有这三样东西在，只要陈卫东不自觉作死，他这一辈子可以过的无忧无虑。 将一封封信件整理好，这就是陈卫东和战友们的书信。 抽出了需要帮助的几家，放在一起。 在这八年从军行里，陈卫东的战友天南地北都有。各种条件的也有，这几家是家里子女不多，老人又都在，失去了家里的顶梁柱，就算物质不缺，也需要精神上一些支持。 所以陈卫东有义务帮一点，写信关心下，再寄几块钱。这点对于陈卫东而言，绝对是九牛一毛。这还是他没有绑定系统的情况下。 只能说山姆那边的后勤补给太过给力，让去敌后执行任务的陈卫东，狠狠的舔包。 一个字，爽。 另外抽出的一些，就是同样是在四九城工作居住的。 都是和陈卫东有过命交情的，老早就说好了，退伍一定要聚一聚，联系也没有断过。 四点钟，院子里一些放学的小孩，已经到家。 除了上班的男人，很多家里的女人也都回家了。 隐约的听到有人喊自己。 陈卫东仔细一听。 “卫东，卫东，你姐回来了！” 三大妈从大门处喊着陈卫东，她身边跟着一位带着两个小孩的妇女。 走出门的陈卫东一看，还真是他姐，记得他刚入伍的时候，姐姐就已经嫁人。只是依稀记得长啥样。 可现在看他姐姐，面色萎黄，看起来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姐！”陈卫东赶紧走过去。 “卫东，你回来了就好！”陈卫东姐姐名叫陈萱，比陈卫东大两岁。 “三大妈，谢谢你啊，要不进屋坐坐！” 陈萱客气的邀请三大妈进屋坐坐。 三大妈摇了摇头说：“你们姐弟好久不见，你们聊就是！我这回去给孩子们做饭了！” 三大爷一家，虽然很会算计，但是起码的礼义还是有的。并没有跟着进屋。 “那三大妈，下次我回来，请你喝一杯茶！”陈萱看起来对这个三大妈没有什么恶感，反而是很客气。 “好，好！”三大妈一脸笑意的回应道。 关上了门，陈萱才让两个害羞的小孩喊陈卫东。 小孩应该是在路上就被教过，此时怯生生的喊道：“舅舅！” “哎。真乖。” “看，舅舅手里的是什么！？”陈卫东从兜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几块巧克力，晃了晃，这东西贼甜，陈卫东也不爱吃，给小孩吃，最好不过。 陈萱也是满脸笑容的看着陈卫东，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陈卫东。 陈家就姐弟俩，父母也不偏爱，所以陈卫东姐弟的关系一直很不错。 可能是见面不久，这两个外甥，不敢跟陈卫东撒娇。 这样陈卫东也不逗他们了，就把巧克力递过去，包装早就做过处理，也不怕有意外。 外甥虽然很想要陈卫东手里的巧克力，却齐刷刷的看向陈萱。不敢去接。 “舅舅给的，还不谢谢舅舅！” 当妈的开口，两个小家伙才欢天喜地的接了过去。 陈卫东又多拿出了几块递给姐姐。 陈萱也没有客气，接过去就放到了兜里。 并没有打算吃，然后指着两个小孩说：“这个是江建国，那个是卫国！” “建国，卫国，以后来找舅舅，玩！”对这个外甥，陈卫东越看越喜欢。 建国，卫国只是咬了一口，看到妈妈没吃，还把巧克力递给自己的妈妈。 “没事，你们吃，妈妈这里有！”陈萱对自己孩子的行为，也很满意，小家伙不吃独食，将来肯定是个好孩子。 “舅舅，好次！” “哈哈哈，小家伙！” 陈卫东觉得自己真的要抓紧也生几个小孩了。 “卫东，你信上说你这次是退伍回来，你的工作怎么打算的？”陈萱看向弟弟，直接问道。 “是退伍了，工作我还在考虑，户籍已经弄好了！”陈卫东点了点头，他知道姐姐担心什么。 父母不在了，陈卫东就是陈萱不多的亲人了，陈萱肯定关心更多。 尤其是过了年，陈卫东就29了，没结婚不怕，工作的事情，一定要办好。 “你要抓紧，现在城里工作越来越难找，我们街道，清退了好多无业住户，都让回乡种地了！”陈萱只知道陈卫东在当兵，她不知道陈卫东具体是啥职务，陈卫东在信里，也没有透露出过多的信息。 对姐姐的关心，陈卫东是理解的，他对姐姐说到：“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咱妈的岗位，给了我。你别怪姐姐没和商量！”陈萱说道。 第8章 养老天团 其实这个问题，也不算问题，陈母以前是纺织厂工人，要上夜班。 后来陈母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就把工作岗位给了陈萱，自己办了退休。 这件事情，陈卫东也是知道的，但他并不觉得父母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作为女儿，陈萱也应该有她自己的一份。 “姐，没事！” “怪弟弟没有好好孝顺父母！” “弟弟！” 两姐弟，说着说着，也是差点哭了出来。 不怪陈卫东多愁善感，他魂穿到这个时代，体内还有对亲人的眷念。 这份血脉相连，他不可能无动于衷。做个无情无义的人。 “弟，咱爸的赔偿金，三百块，我没动他，你回来了，我要把他交给你！”陈萱掏出一个布包，从里面拿出一叠叠的黑十元，然后推给陈卫东。 “这我不能要，爸妈存的钱，还在我身上呢。”陈卫东拒绝了，看到姐姐这样的状态，他知道姐姐一家可能过的也不好。 收了这个钱，他会觉得良心过意不去的。 “唉，咱爸身体好好的，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陈萱叹气道。 陈家条件不差，陈父身体一直很好，而且为人和善。 在红星钢铁厂做保卫工作，平时也不得罪人。 结果却在门卫室被人下了黑手，牺牲在了岗位上。 陈萱给陈卫东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陈卫东感觉有些不对，可他又说不上来。 他感觉这个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不过他有的是时间，他要慢慢调查一番。 最差也要找到凶手，给陈父报仇。 “姐，爸妈都安葬到老家村子里了吗？”陈卫东要问清楚，他要去祭拜一下。 “嗯，三叔家院子后面的山坡上！” 陈萱回答道。 “姐，你和姐夫都在上班，可我怎么看你和外甥这么瘦呢？”陈卫东仔细看了看陈萱，陈萱不单单是脸色不好，而是面有菜色。 两个外甥也是瘦巴巴的感觉，就像是营养不良。 “今年开始，定量配给减少了，你姐夫家兄弟多，只能挤一挤口粮接济一下。”陈萱实话实说，像他们两口子还有稳定工作。 很多没有工作的，就连棒子面都吃不上了。 这个时候，陈卫东才深刻感受到，今年恐怕是真的困难。 他在部队的时候，虽然伙食一般，但是吃饱没有问题。 加上他暗地里弄一些肉食，营养也没有差到他。 “姐，我有一个战友在粮厂工作，我看看到时候能不能交换一下来。”陈卫东觉得还是得赶紧绑定系统，换一些粮食来，不能守着金山不开发。 对于陈卫东说的，陈萱点了点的同时又说到：“弟弟，你可千万别去黑市啊，你姐夫不会饿着我们的。” 由于大家都缺粮食，现在的黑市，黑吃黑的情况很严重。 陈萱生怕陈卫东出意外，将她听到的，某某去黑市出了事，或者投机倒把被抓，丢了工作。 陈卫东也明白了姐姐鹅鹅鹅的担心，只能保证自己不会去犯险。 “姐，我抓紧去落实工作，到时候我来想办法，你就放心好了，我当兵这么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好，建国，卫国，跟舅舅说再见！”陈萱开始抱起小孩，打算回家去。 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这冬天晚上，路可不好走。 “姐，要不我们去外面吃了饭。我送你回去！”陈卫东说道。 “不了，去外面吃也要粮票和钱，太浪费了！”陈萱说什么也不去。 “这钱姐姐你收回去吧，弟弟不能要！”这些年，都是嫁出去的陈萱在照顾家里，陈卫东自然要把钱留给姐姐。 “卫东，你听我说，你这去跑工作，将来还要结婚，这钱给你，用的着！”陈萱还是将钱推给陈卫东。 说到这里，陈卫东也没有再说什么。 陈萱已经带着小孩要走了。 “姐姐，等等。”转身去拿东西，其实是从空间拿。 一路将姐姐送到巷口，然后将一个不起眼的布袋子，从大衣里掏出来。 里面装的是两条烟熏火腿，这种好东西，可是轻易买不到的，还得感谢山姆。谁让山姆的后勤给力，啥都囤积。 “卫东，你这是干啥。”看到不小的布袋子，陈萱有些意外，却没有去接。 “你别怕，这是我战友送我的，你带回去，给姐夫和外甥补补。”陈卫东一手将外甥抱过来，一手将布袋递给陈萱。 陈萱闻言，也不好再推辞。她大人不怕，可小孩子确实需要营养。 此时天已经要黑了，走到大道上，还是能够看到不少单车，汽车，人力车。 叫了一辆人力车，陈卫东先付了钱，让姐姐安心坐着回家。没必要省一点小钱。 一个女人带着小孩，大晚上的，还是要安全第一。 目送姐姐离去，陈卫东才转身离开。 刚走到巷子里，就老远的看着三个人。 领头的就是看起来一脸正义的一大爷易中海。 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中等个子，脸色偏白的男人，有那么一丝贾张氏的影子，不问想，这就是四合院电视剧里，永远被挂在墙上的贾东旭，此时他还是易中海的徒弟，还没有领盒饭。 走在最后面的，就是一身邋里邋遢，看起来和易中海一样的年纪，完全不修边幅的傻柱。 四合院的养老天团，一大爷都是领头羊，傻柱是打手。 陈卫东看到了这三个人，三人也看到了陈卫东。 既然看到了，也就点头打个招呼。本来没有打算等下等他们。 那易中海却是加快脚步，往陈卫东这里走过来。 “一大爷，下班了！”陈卫东不咸不淡的说道道。 “是啊，卫东，这是你贾哥，你们应该好多年没见了。”易中海介绍到。 其实贾东旭和陈卫东也不熟。 不管是前身，还是陈卫东穿越来的时候，他贾东旭的娘，嘴跟开了光一样。 不管是老的少的，都要被她骂几句，久而久之，大院里的人，就不会跟贾家有过多来往。 “卫东！”贾东旭也客套的打着招呼。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易中海是不是八级工，作为他的徒弟，贾东旭表面看起来，不是那种傲气凌人的人。 第9章 绑定系统 “贾哥。”陈卫东一边说，一边拿出烟，给这三人散烟。 后面的傻柱可早就憋坏了，要不是一大爷和贾东旭在，他就大嗓门喊起来了。 “嘿，陈哥，你还记得我不？”傻柱眼睛一瞪，问到递烟的陈卫东。 陈卫东不假思索的说到：“记得，记得，你柱子嘛，住中院的。” 可不是记得，这禽满四合院，别名就是傻柱。 傻柱可是主角，唱大戏的，所有一切都是围绕他展开的。 如果不是陈卫东穿越而来，说不定在电视剧中，连一个镜头都不会有。 “嘿，我就说嘛，陈哥你这次回来工作的事情怎么样，要不要让一大爷帮你问问。”傻柱还真把易中海当爹了。可能在他心中，何大清的地位，都没有他易中海重要。 找一大爷帮忙，难不成是跟他进车间做钳工。然后被他控制工级，得了吧，陈卫东可没有这么脑抽。 当然这话也没有办法明说，陈卫东只能打了个哈哈。 那边易中海也在观察陈卫东，从他决定在院里物色养老人选之后，他就多了一项爱好，就是观察院里的年轻人。 看到傻柱还想说些什么，把烟深吸几口的易中海说到：“柱子，东旭，你们先回去。我和卫东有事聊几句。” 听到师傅说这话，贾东旭点了点头，就先走了。 傻柱正要吹几句，也停下了。“那行，我先走了！” “柱子，随便给二大爷和三大爷说声，吃完饭开个全员大会。” 易中海吩咐起傻柱来，熟练的很。 陈卫东就默默听着，没有说话。他倒想听听易中海要说些什么。 把烟踩了几脚，易中海才开口说：“卫东啊，你爸妈走的突然，院里几个大爷和邻居，都搭了一把手。” 易中海话都没说完，就等着陈卫东回应。 陈卫东没有多想：“谢谢几位大爷，还有邻居们！” “是这样的，卫东，你离家早，后来院里来了不少新住户，等下开大会的时候，你说几句，让大伙认识认识。”易中海接着说道。 “应该的。一大爷。”虽然打算过好自己的就行，但是生活在四合院里，也不可能不和人打交道。 全院20多户，差不多60多号人，认识一下也有必要。 “卫东啊，你还没吃晚饭吧。要不去一大家。随便吃点。”这易中海呢，做人这一块，没的说，如果陈卫东不知道他的底细，估计会觉得他是一个大好人。 “不了，一大爷，我自己回家吃点就行。”陈卫东还是礼貌的拒绝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还没有这么早就和一大爷打交道的想法。 可能也是觉得自己太过着急，本来之前陈卫东家就和易中海是泛泛之交，本没有多少交情。 “那行吧，有空再说！”易中海准备转身回家。 “对了，一大爷，过几天抽个时间，我请院里几位大爷喝一杯，你看行不！”陈卫东叫住了要走的易中海。 易中海也没有做过多思考：“行，没问题，我来通知，你安排好了给我说一声就是！” “好！” 回到家的陈卫东，试着做饭，走进厨房后，又不想动手。 家里除了桌子椅子，啥家具也没有。陈父陈母生前，都没有怎么添置过家具啊。 陈卫东江门关好，拿出一罐罐头，简单的吃了一点。 然后就开启了系统，在选择绑定那栏，确认了绑定。 也就十秒钟，脑海里就传来一阵声音。 四合院系统绑定中 已成功绑定 商城开启 四合院系统，签到地点为95号四合院 二十年后可更改系统。 陈卫东听完之后，还有些吃惊，也就是说，他这个系统的签到任务，只能在四合院里。 要到78年过后，才能更换，到时候他刚好是48岁。 既然绑定了，再多想也没有用了。 打开商城，才发现里面不仅功能开启了，购物权限开启了，就连充值界面也出来了。 没错，需要充值，没充值，商城啥也买不了。 这系统是游戏公司开发的，氪金系统来的。 还需要充值。 陈卫东无语了。 他就试试现金能不能充值。 将自己所有的钱都放一起，陈卫东按了充值。 商城提示到，检测到本时空货币1010元又三毛。 请问是否充值。 无奈的陈卫东充值了210块。 商城立刻提示到拥有购买币210块，看起来还是一比一。 至于值不值，陈卫东还在研究。 研究了一下，陈卫东觉得挺值得。 他这个空间里，空地这么多，可他又没办法待在空间种地。 这商城就提供了一键种植功能，只需要支付1天1元。 什么样的粮食都能种，陈卫东想了想。决定种麦子，还有红薯。 然后种子也要购买，不过倒也不贵。 将种子买了，种下去，系统就提示麦子成熟期三个月，红薯一个月。 这种植还蛮贴近现实的，陈卫东还以为是种了几天就可以收呢。 反正空地几千亩，粮食种个十亩也就够了。 接下来是一健养殖，同样需要支付购买币，还要贵一些，2元一天。 害，陈卫东发现自己充值的210可能还不够花。 那就只能选择在商城购买鸡，鸭两种了。 鸡要50天才能收获，鸭子是30天。 各来十只。 幸好这个一键功能是固定的，不管养殖多少，种植多少，一天都一个价。 不然陈卫东都有些玩不起这个空间了。 “系统，除了充值，还有其他办法可以换商城购买币吗？” 一阵机械声音回答道：“商城可以回收一切值钱的东西。” 这个回答，陈卫东还是有些满意，他摸了摸下巴，想起来，他空间还有几辆坦克呢。 “系统，空间里的坦克，值多少？” “商城评估中，请等待。” 三秒过后，系统回答道：“损坏坦克，价值5000购买币。是否立即回收？” 5000购买币，那购买力也相当于5000块了。够陈卫东在商城的消费了。 既然如此，那就回收吧。 陈卫东一下就感知到，空间少了一辆坦克，他也不在意，这玩意，他也不可能拿出来开啊。 就算是捐了，也没多大用，这是山姆的老型坦克。 在北棒的时候，部队就缴获了不少。价值不大。 第10章 全院大会 都说钱人英雄胆，就连陈卫东这样的穿越者，也离不开钱。 把商城操作会了，才有空来看系统。 这系统可就简单多了。 就一个签到，还是0签。按提示，是一个月一签，没有签到过。 还有一个任务栏，上面空空如也，啥任务也没有。 后面一个小小的提示，原来是新人礼包。 这系统够鸡贼的，也不提示新人礼包，陈卫东就觉得奇怪，不可能没有新人礼包啊。 这是穿越者必备。 于是开开心心的点开了新人礼包。 这空间，系统，商城，都是出现在陈卫东意识里。 如果有人看到陈卫东现在的样子，只会以为他坐着，在闭眼休息。 这样才不会吓到人，如果真的是眼前出现操作画面，不小心被人看到。 别人又不理解这是怎么了，百分百会将他举报。 到时候正义的铁拳，就会让陈卫东挨上几下，那后果，想想都让人害怕。 言归正传。 点开新人礼包，陈卫东发现这新人礼包也没啥啊。一点逆天的东西也没有。 一是强身健体丸，使用说明，开到立用，能够强身健体，使用者长命百岁。都用了，陈卫东也没有啥感觉。 二是危险警报网，使用说明，开到即用，可以检测到危险，恶意，让使用者避免死于非命。这个倒是蛮实用的，虽然意外不多，可就怕万一。都能长命百岁了，那肯定得小心危险。 三是奖励购买币，不多，也就三百购买币。一共加起来，现在商城购买币在5400左右了。 然后陈卫东等着新人礼包继续呢，结果啥也没有。 穿越福利，空间，系统，商城，他都备齐了。 他要正式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这穿越就是爽，比上一世爽多了。 上一世艰难求生，连思考的时间也没有。简直就是一个字，惨。 敲门声响起，有人在喊陈卫东。 “卫东哥，开会了，我爸叫你快点去。”门外一个15岁小孩在拍门。 “来了！”开门的陈卫东看到一个长得像三大爷的小孩，在看着他，这应该是三大爷的儿子，就是不知道是解放，还是解成。 这小孩带着陈卫东就来到了中院。 坐在桌子旁边的，是三位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陈卫东见过。 旁边的三大爷，陈卫东也见过。 另外一个比易中海还要魁梧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二大爷，刘海中。 跟剧比，三位大爷看起来还是要年轻一些。 毕竟电视剧正式开始时，差不多是6年过后了。 看到陈卫东来了，其他陆陆续续的人也都到了差不多。 刘海中咳了一声，然后说到：“各位街坊邻居，各位老少爷们，大家晚上好，好久没有开会了，各位要记得每家每户，都要有人来参加！” 刘海中说完，没人接话，也没人鼓掌，冷场了。 也不知道这刘海中，平时怎么维持人缘的。 就在刘海中又要说些没营养的话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我说二大爷，这大冷天的，你就别再说些废话了！”说话的是，正是住在中院的傻柱，此时他拢着袖子，面上带嘲讽，一点面子都不给刘海中留。 众人闻言，都快绷不住笑了，到底还是没有笑出来。 感觉丢了面子的刘海中，气的太阳穴都鼓了起来。 这傻柱是中院的，刘海中是后院的。 按理来说，是邻居，又是长辈，管事大爷，傻柱不应该这样对他。 可这刘海中，看过四合院的人都应该知道。 此人是一个文化程度不高，却爱摆架子的人，很是官迷，好面子。 这傻柱是真傻柱，当众给刘海中难堪，也不怕刘海中报复。 刘海中看到傻柱一脸嘲讽，火气越来越大，心里把傻柱骂了千遍万遍。 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傻柱好好收拾一次，让他知道二大爷，是管事大爷，是官，民不与官斗，走着瞧。 想到这里，刘海中心里好受多了。 就在这时，一个高高瘦瘦，眼珠子乱转的青年，看了看三位大爷，又看了看眼生的陈卫东。 然后青年说到：“傻柱，你怎么和二大爷说话呢，一大爷可是说了，院里的人要尊老爱幼，你可不能不听一大爷的话。” “他娘的，许大茂，有你什么事，你是不是欠收拾了！”傻柱明明离许大茂很远，隔着一个院子里，可他就能精准的看到许大茂。 原来这个青年是住在后院的许大茂，也算是傻柱的一生之敌。 陈卫东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个时候的许大茂还没有留胡子，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猥琐。 迎着陈卫东的目光，许大茂客气的点了点头。 然后挑衅的对着傻柱说到：“我说傻柱，二大爷可是我们后院的管事大爷，你最好放尊重点。” 看到许大茂为自己说话，刘海中也就不生气了。只是有些傲气的点了点头。 看到许大茂还敢顶嘴，啥柱可有些来火了。 他竟然摊开手，想要绕过来，去打许大茂。 “姥姥的，许大茂你狗入的。欠收拾。”这何雨柱体格就是比许大茂强壮。 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去把许大茂抓住了。 许大茂还想躲，可他明显菜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看到许大茂满脸恐惧，傻柱都笑得咧开了嘴。 而周围人的反应是没有反应，好像都习以为常了。 “傻柱，你个傻子，又在打大茂。”一个气急败坏的大妈，从后院赶了过来。 看到大妈赶过来，傻柱才放开许大茂。 “嘶，妈，我没事！”许大茂捂着被打的眼眶，还在硬装好汉。 场面看起来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柱子，回来，你怎么又冲动了！”一大爷眉头一皱，终于是开口了。 傻柱一听，又走回了原地。 大茂妈可气坏了：“一大爷，这傻柱老是动手打我家大茂，你就不能管管！” 一大爷轻描淡写的说到：“他两发小，闹着玩呢，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 听到这话，陈卫东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一大爷，这一大爷易中海，三言两语就把殴打说成了闹着玩，这语言艺术，真够可以的。 第11章 又菜又爱玩 “妈，我没事！”挨了打的许大茂，拉住了还想说话的许大妈。 见到许大茂都说没事，许大妈也是无奈。 她太了解许大茂了，爱吹牛皮，爱逞能。 明明打不过傻柱，却非要去惹傻柱。 说白了，就是又菜又爱玩，不管怎么教，都不该。 这样许大妈也偃旗息鼓。 众人也看向三位大爷。 这个时候三大爷阎埠贵开口了：“大家也知道，我们95号院，文明大院，居委会呢，每年都会给我们院里一些奖励。大家记得来我这里登记，等奖励到了，再统一发放。” 听到三大爷说这个，众人才小声议论起来。 今年所有人的定量都有些减少，虽然说饿不到，可肉食，零食啥的，很久没有吃到了。 对于居委会发的奖励，大家早就开始惦记了。就等着过年前，居委会能发下来。 没等众人议论太多，一大爷示意大家安静一下。 看到一大爷要说话，众人也就慢慢停止了议论。 一大爷没有清嗓，直接说：“大家都知道，我们院，一直以来都是尊老爱幼，讲文明互助的，所以才能每年评选文明大选，所以我希望大家明年还能保持，争取继续拿下文明大院称号！” 一大爷才说完，贾东旭和傻柱就开始鼓掌。 众人也跟着鼓掌，待在一边的陈卫东也开始鼓掌。 这易中海不简单呐。怪不得他能在院里拿捏众人，还真的是手段高明。 “大家也知道，收成不好，有些家庭呢，也比较困难，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发扬友爱精神，给困难家庭捐款，我来主持，大家有能力的可以捐，困难的可以选择不捐。”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带头，捐十块钱。”说罢，易中海掏出10块钱，放在桌子上的盒子里，盒子是早就准备好的。 “一大爷不愧是这个！”傻柱就像个捧哏的，给一大爷竖了一个大拇指，边说边点头。 “一大爷捐十块，那我也捐十块！”刘海中工资只比一大爷低一些，他一点也不放过出风头的机会。哪怕他家还有三个儿子，今年也过的有些紧巴巴。 等刘海中把钱放到盒子里，院里好几个人把目光看向了磨磨蹭蹭的三大爷。 这三大爷在口袋里掏了半天，看到众人都盯着他。才拿出一个布袋做成的钱包。 从里面抽出了好几张小额纸币，数了又数。 “我家里情况也不好，孩子多，我工资低，我就捐一块钱吧！”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三大爷阎埠贵才把钱放到盒子里。 如果他阎埠贵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他估计连一毛钱都不愿意捐。 对于这位三大爷，院里的众人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性格。也不指望他能捐多少。 看到三个大爷都捐了。傻柱立马举起手里的十块钱说到：“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做好事，爷们不会落后，我也捐十块！” 看到傻柱也捐十块，一大爷点了点头。在他心里，傻柱虽然性格混了些，但是听话。 只是傻柱这个白痴忘了一件事，他还有个妹妹何雨水，比他小八岁的何雨水。在四合院里是个小透明。 此时在读高中，平时很少回来，傻柱觉得妹妹15了，该独立了，也就不怎么关心。 有要捐的。都多多少少的捐了一些。 几毛几分的都有。 也没有花多少时间，就连贾东旭也捐了一块钱，就是不知道他这一块是易中海给的，还是他自己的。 傻柱看到众人都捐了，许大茂却稳稳的不动，他立马就开始针对的说的：“我说许大茂，你还是个爷们不，大家伙都捐了，你不表示表示。” 许大茂也回击到：“我妈刚刚不是有捐吗？咋滴，要我家捐两次啊！” 看得出来，这傻柱和许大茂，天生就不对付。 “我可听说了，你都要转正了，放映员工资可不低。你就不能爷们点！” 傻柱不仅嗓门大，嘴还臭。什么事情都要说几句。 “那可不，我可是放映员，比你这个臭厨子强多了！”许大茂有些得意，在他看来，傻柱就是一臭厨子。他许大茂就是压他一头。 陈卫东就静静的看着这两个人斗嘴，其实他也没有捐。 只是傻柱把注意力都放在许大茂身上，没有注意到。 可有两个人却时不时的瞟向陈卫东。 一个是三大爷，陈卫东回来那晚，他可是看着陈卫东大包小包的带了东西，不像是缺钱的人。 另外一个就是易中海了，只不过易中海更加隐蔽的在关注着陈卫东。 “姥姥的，许大茂！”傻柱一急，又想去收拾许大茂，人许大茂的妈还在，就想去打许大茂，由此可见，这易中海把他教的是真的好。 而陈卫东也注意到了三大爷，一大爷的目光。 对于三大爷，他觉得只要平时给点小恩小惠就能打发了。毕竟阎埠贵只是爱算计，做人的底线还是有的。 而一大爷，陈卫东觉得还是要时刻提防一点，真小人，伪君子，都不值得深交，尤其是易中海这种擅长道德绑架的。 吵吵闹闹的捐款还没结束，易中海拍了拍桌子喊到：“柱子，在开会呢！” 也奇怪，这傻柱就听一大爷的话，一大爷一发话，他就偃旗息鼓，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许大茂。 这许大茂也是不信邪，傻柱越是恶狠狠，他就是要挤眉弄眼，让傻柱脸都要红温了。 “卫东！你站到院中间来！”易中海喊到陈卫东，陈卫东这个时候在人群外面呢。 闻言穿过人群，来到院中间，这样开会的人，都能够看到他。 易中海没有等陈卫东开口，又说到：“这是前院的陈卫东，他去参军了，前段时间刚回来，大家伙都认识一下。” “对，大家好，我叫陈卫东。以后都是邻居，互相关照。”陈卫东给众人打了个招呼，说了个客套话就准备退下。 “卫东啊，是这样，我们院是文明大院，讲究个友爱互助，你刚回来，不要怪二大爷啰嗦，你要给院里其他年轻人做个榜样。”二大爷掐着点说道。 第12章 请客骨头汤 二大爷说完，三大爷也接着说到：“是啊，卫东，这给困难家庭捐款已经好几次，三位大爷可是出了不少力。” 陈卫东一时间没有说话，他就知道，这三个大爷各有各的打算，不可能这样轻易的放过过。 他原以为贾东旭还活着，易中海还正常一些，没有想到易中海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玩手段了。 这院里的二十多户，过的好的有，过的差的也有。 可大家的情况，肯定是比不上易中海，他连个孩子都没有，工资又高。两口子也花不了太多钱。他如果真有心帮助，就应该自己私底下帮，而不是为了一个文明大院的名声不好，来发起捐款。 了解过四合院剧情的陈卫东知道，在贾东旭领了盒饭以后，这易中海再组织捐款，就完全是为了贾家。 这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伪君子啊。陈卫东感叹道。 捐款不可能的，这种私人组织的捐款，还没有经过居委会的同意，谁知道这三个大爷最后会把钱送给谁。 “各位邻居，三位大爷，帮助困难家庭，是应该的，我呢，刚退伍，目前是没有工资，加上我当兵这么多年，也有其他人要帮助，所以身上钱不多，实在是没钱捐了！”陈卫东微笑的解释的。 易中海他们没想到陈卫东一毛也不捐，这就是不给他们几位面子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倒也没什么，可易中海就有些暗暗生气了。 不过他也不知道这陈卫东到底在部队有没有提干，所以一时也拿不准，要不要针对陈卫东。 这个时候傻柱又有话说了：“卫东哥。你早说啊，兄弟借你十块钱，就当你捐十块咋样。” 众人都开始看向陈卫东，十块可不是小数目，现在的学徒工，一个月工资才18.5元呢。 而陈卫东摇了摇头，就看到傻柱想要再说什么。 陈卫东没让他开口，抢先说到：“虽然我刚回来，但是今年的情况我了解了，现在大家都很困难，就算是有钱也不买到粮食。” 大家都是定量，不是说有钱就能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就算是黑市，那粮食价钱也高的离谱。 众人有些赞同的摇了摇头。 作为厨子的傻柱，他自己的定量完全够吃，饿到谁，也不能饿到厨子啊。 一时无言以对，易中海感觉陈卫东不是那么好pua的人。 陈卫东不管众人怎么想的，接着说到：“不过呢，作为邻居，粮食我没有办法，但我呢，有个战友在肉罐头加工厂，我倒是可以和他换一些肉骨头，煮了骨头汤，请院子里的大家伙一家喝一碗。”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些人发出吞口水的声音，好些人缺肉吃，一听到肉，口水就自动分泌。 这三大爷一听到有这好事，连忙问道：“哎。卫东，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别说大话啊。” 在罐头厂的战友，当然是假的，可肉骨头是真的啊，要不是怕被人惦记上，整羊，整猪他都能买到，这商城可是万能的。啥都能买到。 “三大爷放心，就是剔干净肉的羊骨头，和牛骨头，虽然没肉，但是用箩卜，白菜，煮粉条，绝对是不差的。”陈卫东缓缓说道。 听到是没肉的骨头，众人期待的心，落下去了一半，没肉，光骨头，就是吃了个寂寞。 可三大爷不在乎，他又说到：“卫东，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请大家伙啊！” 陈卫东思考了一下说到：“要不就周末吧，但是有一点啊，我这手里没票，箩卜和白菜，看大家怎么解决，骨头倒是不要票，我到时候多换一些。” “这个简单啊，到时候谁出了箩卜白菜的，可以多打一些就是。”这是傻柱说的，做大锅菜，他可是最拿手。 “傻柱说得对，那就这个周末，上午开始弄，下午就能喝上汤，你觉得怎么样？”三大爷最是积极。 大家伙都是一周上六天班，周末休息一天，当天弄，是最好的。 “那行，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我这不会做饭，到时候就麻烦何雨柱同志来做，怎么样！”陈卫东提议道。 “我看就这样，柱子你家不是有口大锅，到时候就由你来弄！”一大爷一锤定音的说道。 傻柱点了点头，众人也没有反对，包括许大茂，许大茂是看不起傻柱，但是对于傻柱的厨艺还是认可的。 “就这样，散会。” 冻的够呛的众人，才往家里走去，那张桌子则由几个小孩，抬到傻柱家里去。 陈卫东也向前院走去。 这阎埠贵都盯着陈卫东，一路跟到门口去了。 陈卫东当然看到三大爷在他身后，于是说道：“三大爷，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三大爷才神秘兮兮的说到：“卫东啊，后天就是星期天，你可要早点准备啊，别忘了！” 害，这阎埠贵，陈卫东对他也是无语了。 “放心吧，三大爷，你就安心等到周末吧。” “那就好，那就好。”这小老头才开开心心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陈卫东就出门，打算好好逛一逛这四九城。 说起来，他上一世可没有到过北方。 那太阳光照着，却没有一点点热量，裹紧衣服，才没让寒气钻进衣服里。 四周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大多数都是古老的建筑。 走了几个小时，觉得没啥看头，陈卫东才找了一个饭店。 点上几个菜，填饱肚子先。 晃悠到下午，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陈卫东在商城里，买了一百斤羊骨，还有十斤牛骨，说是骨头，就真是骨头。 除了一些肉丝丝，脆骨，就看不到有肉。 得亏陈卫东力气大，而且离家也不太远。 扛到肩上，袋子就是普通的麻袋。路人也看不出来是什么。 就这样扛到门口，三大爷就像门神一样。 准时的出现在陈卫东面前。摸了摸袋子说：“卫东，这就是你说的肉骨头吗？” 看着这么大一袋，三大爷眼睛都要亮了。 “三大爷，对，全骨头，没肉，记得明天早上让院里的小孩来我家，把他弄到中院去洗干净给何雨柱。” 这么多骨头，陈卫东可不打算自己动手清洗。 第13章 香满院 “没问题，没问题！”看到扛着袋子往家里走得陈卫东，阎埠贵连连答应道。 回到了家，阎埠贵还把正在揉面的三大妈喊过来。 “明天你记得少蒸点窝头，让解成和解放去给陈卫东，傻柱帮忙！” “咋了？”三大妈不解的问道。 “那陈卫东带了一袋子骨头回来，你明天有口福了！”三大爷笑道。 “真的啊！那感情好！”三大妈也开始算计起来，明天她打算亲自去帮忙。这样就可以多打一些汤回来。 “嘿嘿！”三大爷想着明天吃肉喝汤，开始期待起来。 本来就是掩人耳目的陈卫东，直接将袋子放到门口前，也不放家里。 等院子里的人都回来后，大家都知道了陈卫东带回一袋子骨头。 几个胆子大的小孩，还去摸袋子。 陈卫东只是笑了笑，也不反对。 到了星期天早上，早饭过后，就有好几个孩子来到陈卫东门前。 三大爷家的，二大爷家的，其他几个，陈卫东倒是不认识。 其中一个五六岁的锅盖头，却引起了陈卫东的注意。 一头的卷发，长得比其他孩子要壮实，应该就是盗圣棒梗了。 将袋子扛到水池边，几个妇女也准备好了水盆。袋子一打开，几个妇女脸上都有了笑意。 虽然说都是没肉的骨头。但是脆骨还在，上面还有一丝丝肉。 这堆骨头，啥部位的都有，看起来还是不错。 反正陈卫东也帮不上忙，就一个人去洗漱了。 一直到太阳出来了，傻柱才慢慢的从屋里出来。 看到那堆骨头，傻柱大喊一声：“好家伙，还真是骨头！” 把在洗骨头的几个人吓了一大跳，尤其是三大妈。 因为怕把肉丝洗掉了，她们几个人动作都不敢太用力。 只是用手在水里涮，也不怕冷，手都冻得通红。 “我要去借斩骨刀！”傻柱急冲冲的跑了出去。 这个时候，易中海也开始忙了起来。 他指挥着几个半大小子，开始在院子里搭建临时灶台。 三大爷也把出了箩卜白菜的家庭，记了下来。 一大爷家，二大爷家，许大茂家，三大爷家，贾东旭家，出的最多。 他们也不傻，多打一碗，就能多吃一点。 其他住户，实在是困难的，就没出。尤其是人口少的。 将骨头分解可是个体力活，傻柱将案板弄好。就开始砍骨头。 嘴里还叼着烟，也就他这种膀大腰圆的，力气大，一刀下去，绝不第二刀。 陈卫东也不好彻底不管。他还记得说要请三个大爷喝几杯。 于是他跟三大爷一说。三大爷是满口答应。 于是陈卫东假装出去买东西，其实从空间拿。 肉罐头，午餐肉，腊肉，花生米。 量不多，就准备了五个人的量。多了容易被人盯上。 傻柱的手艺确实没的说。 两锅汤，放了萝卜，骨头，还有一些盐。 没有多的调料，当那些骨头里的骨髓一熬开。 那淡淡的香味就散发了出来，院里的小孩，全都来到中院。 三大妈怕出事，让这些小孩全部不要靠近铁锅，这要是打翻了一锅。大家可就要少吃一半了。 “咋样，柱子？”将准备好的罐头这些，提到了何雨柱的屋子里。 而傻柱这个时候坐在炕上，摇头晃脑。 “嘿，陈哥，你就瞧好吧！天黑前，保证院里的人都有一碗汤喝！”这傻柱虽然嘴臭，可他对自己的本事那是相当有信心。 “麻烦你了，柱子，这些东西你再辛苦一下，今晚我借你家，请三位大爷好好唠唠！”陈卫东也不客气，将东西放好。 傻柱一个鲤鱼打挺，就下了炕。 不得不说，现在的傻柱，面相看起来老，体力没得说。 忙活了一下午，还显得很有精神，给陈卫东开玩笑的说到：“陈哥，你这个可以啊。这些东西，一般的领导都弄不到！” 陈卫东假装很赞同的说到：“可这是我从战友们那里厚着脸皮要过来的，你等下得好好弄。” “放心吧！陈哥！”傻柱也不含糊，拿起东西。就进了厨房。 还得是中院面积大，随着香气越来越浓。 院子里的人，大半都挤到了中院。 陈卫东一看，这可不行，别等下引起踩踏可不行。 于是站在中院傻柱的屋檐下说到：“大家伙都别挤，赶紧回家准备拿碗来了！” 陈卫东喊的大声，可离开的人却没有几个。 坐在屋里的易中海，才推开门说到：“都听卫东的，你们先回去，等下排队来，不要在中院挤了。” 到底是易中海，陈卫东说的话，没人听，他一大爷一发话，众人才散开。只有一些小孩没有走。 等人散开，三大爷拿着一个用过的作业本。 来找陈卫东，见面就说到：“卫东啊，等下让出了箩卜白菜的家庭先打，这是我出的本子，你看等下可不可以让三大妈来收拾这两口锅啊！” 三大爷想要他老伴来最后收拾，也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 为了拉拢三大爷，陈卫东不会一毛不拔，于是他说道：“三大爷，三大妈忙这么久，你放心，等下我给你们家多打几勺子。” 三大爷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这三大爷阎埠贵，就是选错了职业，他要是去做数学家，保准吃喝不愁。 “解成，你去按这本子上的喊人来，叫他们大人来，小孩可拿不动！”赶在天黑前，才把汤分完。 每家端碗来的，都对这份箩卜白菜羊骨汤，表示很满意。 而在他们心中，陈卫东勉强算的上是一个好人。 毕竟在今年这么困难的时候，还能让大家喝碗汤。 揉了揉手腕，陈卫东打起了精神，他要趁着等下在傻柱家吃的热闹时。打易中海一个措手不及。 他回家那天，可是发现自己家乱糟糟一片。 连他寄给爸妈的大衣和棉被都不见了。 他要让易中海，当着其他两位大爷的面，给他个解释。 本来陈卫东也考虑过单独找他，可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这易中海不单单是道德绑架，还有一套自圆其说的歪理。 你要是跟他扯，他能给你灌输一大堆没有营养的话。 第14章 文明大院 在全院屋子中，最是宽敞明亮的傻柱家，几人都已经坐好。 桌上一大盆羊骨汤，一碟花生米，一碟白菜炒腊肉，一罐牛肉罐头，叠香煎午餐肉。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傻柱，陈卫东都已落座。 一大爷带了两瓶二锅头，二大爷带了一碟炒鸡蛋，三大爷就带了几个窝窝头。 至于陈卫东，没有带酒，也没有带烟。 空间里有烟，他不打算拿出了，这顿饭过后，他就不会再主动和易中海打交道，要不了几年，他的养老人就得领盒饭，他可不想自己被易中海盯上。 “卫东，你看这肉能给后院老太太弄点去吗？”易中海试探的问道。 “也行，给老人家弄点去！”陈卫东不会舍不得这点。 于是傻柱拿了一个碗，一样弄点，端去了后院。 等他回来，众人开吃，这午餐肉和罐头，陈卫东是没什么胃口的。 倒是羊汤鲜美，喝了小半碗。 众人吃得半饱的时候，傻柱开始倒酒了。 可能是想试试陈卫东的酒量，傻柱频频给他举杯。 可惜傻柱不知道，陈卫东的酒，就是抿了一口，做了个假动作，其他都被倒进了空间里。 酒也喝上了，众人也就没有埋头吃东西，而是聊了起来。 二大爷掐着嗓子，故作高深的问了一句：“卫东啊，你回来这么多天，你的工作咋安排的啊！” 陈卫东不知道二大爷想干嘛，而是打了个哈哈的说到：“不急那，退伍回来，国家肯定会给我安排工作的！” “卫东，那你爸的工位，你打算咋办？”刘海中到底是没有多深的城府，直接问起了陈卫东家的工位。 看来有东西，陈卫东说到：“我还没回老家去，到时候说不定把工位让一个给家里亲戚。” 二大爷闻言，没有再问。 三大爷又接着问道：“卫东啊，你在部队这么久，是啥职务啊，方不方便透露一下！” 要说三大爷也是那种看碟下菜的人，他在街道办没啥关系，陈父也和他来往少，所以他是不知道陈卫东的具体情况。 对于这个问题，陈卫东回答道：“都是为仁民服务，不在乎啥职务不职务的。” “嘿，陈哥觉悟高，来再干一杯。”傻柱一个仰头，杯里的酒被他一口干了。 陈卫东也一口把酒干掉。此时他的脸已经发红，因为这次，他是实实在在的喝进了肚子里。 不喝不行，这易中海鬼的很，如果他不喝，说不定易中海借口吃完了，也要走人，他这局白组了。 “卫东啊，你也不小了，早点把工作落实，找个女人结婚。这样你爸妈也就无憾了！”易中海开始了，他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 坐在他旁边的傻柱不住的点着头：“卫东，你是不知道，我们院子里，一大爷最有爱心，也是最关心后辈的！” 傻柱这人，当着三大爷和二大爷的面，狂夸一大爷，丝毫没有看到二大爷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这把一大爷当爹对待的傻柱，还不知道，如果没有意外，他将面对怎样的人生，一个到了四十岁，还娶不到老婆，只能娶一个带着小孩，还有老人的寡妇。 这一切，都是拜他那比亲爹还亲的一大爷。可惜他不知道。 看到易中海要开始表演，陈卫东也调整了一下，也开始表演：“其实吧，我还真有事情要请几位大爷帮下忙！” “啥事啊，卫东！”三大爷吃开心了，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我感谢几位大爷，帮忙处理了我爸妈的后事！我敬几位大爷一杯！”陈卫东又举杯，一口干了。 三位大爷也举杯，然后等着陈卫东继续说。 “三大爷，我姐处理完我爸妈后事，有再回四合院来吗？”陈卫东知道，问三大爷是最稳妥的，他老伴三大妈，在三大爷不在家时，充当了门神的位置。 “这个，我却是不清楚，这样，我回家问问我老婆子！”三大爷说走就走，回家去问他老伴。 而一旁的易中海却像是想到了什么。 “卫东，你问这个干什么？”傻柱好奇的问道。 “哈哈，小事，等三大爷回来再说！”陈卫东决定先稳住。 三大爷去的快，来的也快。 一坐下他就说到：“卫东，你姐从处理完你爸妈的后事之后，没有回过院子。我老伴敢保证！” “谢谢一大爷，是这样，我前两天去派出所，想着报警，但是警察同志说我户籍不在，所以我就先去街道办把户口落实。”这里陈卫东撒谎了，他其实没有去过派出所。 而三大爷他们一听说陈卫东去派出所报警，脸色就有些不对了，就连喜欢说歪理的易中海也不吭声。 打破僵局的还是傻柱，只见他一脸问号的说到：“卫东哥，有啥事你不先找几位大爷啊，这院里的管事大爷可是街道办任命的，你应该先找一大爷啊，报警干啥！” 陈卫东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傻柱没救了，已经被易中海教歪了。 这管事大爷的制度，本来是传达一下居委会的指示，或者是协助院里的人，配合一些街道办的工作。 可在傻柱嘴里，这几位大爷，就是管着这个院子，能做主的大爷。 而三位大爷，除了想当官想疯了的刘海中，其他两位，阎埠贵和易中海，很清楚自己这个所谓的管事大爷。压根就没有啥权利。 随着各级政府人员的配齐，街道办和居委会的办事员已经能够处理好各个大院的事情。 也就95号院，几位大爷会捂盖子，加上其他住户也没人敢得罪三位大爷，才能让三位大爷继续欺上瞒下。 陈卫东不急不缓的说到：“我姐呢，上次回来了，我看她状态不好，为了不让她担心，也就没有问她，不过我现在可以确认，我家里的东西，不是她拿走了！” 傻柱一拍大腿，大声的说到：“啊，卫东哥，你家进贼了啊，是不是丢了钱，你咋不早说啊，我们院子可是文明大院，多久都没有人家被偷过啊，你说这！？” “柱子，你就听卫东把话说完行不行！”这易中海喝道，被打断表演的他，心里已经有些怒火了，不知道是对陈卫东的，还是对那个进陈卫东家的贼。 第15章 易中海的表演 场面变得有些冷了，傻柱被易中海一声呵斥，开始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夹着花生米。 二大爷刘海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他是后院的大爷，前院的事情，他也不怎么关心。 而本是前院的三大爷，神态有些不对劲，扶了扶眼镜的他，却总是用余光打量着易中海。 而陈卫东也抱胸挺立，不开口了。 也许是被三大爷看得有些不习惯，也有可能是不想走。 易中海也开始稳坐起来。 如果他只是听了陈卫东家丢了东西，却不管，他也拿不准，陈卫东是不是要去报警。 想到这里，易中海有些后悔了，其实陈卫东回来的当晚，三大爷就找过他，给他说了陈卫东家里乱糟糟。 可易中海这人吧，把心思都放在了傻柱和贾东旭身上，就给忽视了。 而他心里，其实对谁去了陈卫东家，也是有自己的判断。 很有可能就是他徒弟的老娘，好吃懒做的贾张氏，除了这老巫婆，院里其他人没这个胆子。 于是易中海又开始表演了。他带着关心的表情问道：“卫东，你家都丢了什么东西。几位大爷一定帮你找回来，你说你这孩子，你就应该早点来找我，我身为院子里的一大爷，责无旁贷。” 既然易中海要表演，陈卫东也配合到：“是我冲动了，不过还好，我没报警，既然院里能解决，那就院里解决！” 傻柱又插嘴说到：“就是，卫东哥，这一片，谁不知道一大爷乐于助人，尊老爱幼！” “钱没有丢，东西呢，我也不太清楚，主要是我给我爸妈寄的军大衣，还有棉被，尤其是军大衣，这可是部队首长奖励给我的！具有纪念价值，现在却不见了。”陈卫东有些沉重的说道。 “卫东啊，可以啊，你在部队没少立功吧！”听到立功两字，一直想当官的二大爷来了兴趣。 “二大爷过奖了！我的大衣，棉被，市面上都是买不到的，如果要查，是谁偷的，很容易查出来！”陈卫东接着又说道。 “你说这是啥人啊，被子衣服也偷！”傻柱有些鄙视的说道。 “要是实在找不到，我只能报警了。”陈卫东又提到报警。 易中海也没有沉默了，他肯定的说到：“卫东，你放心，东西肯定给你找到！我先回去问问你一大妈，这些老娘们，天天在院子里，还让贼进了别人屋，太没用了！” 看着转身就走的一大爷，陈卫东也不起身，直接说道：“那我谢谢你了，一大爷！” 易中海一走，三大爷就有些欲言又止，那种想说话，却又说不出口。 陈卫东也不打算继续待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打了个招呼，也就回家去了。 而回到家的易中海，在问过一大妈一些问题之后。 就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他在想要不要去给陈卫东来个道德绑架，反正就是要说贾家不容易，他徒弟一个人养家不容易。 贾张氏是个老人，陈卫东是年轻人，年轻人要懂得尊老。 他给傻柱洗脑，就是说这些。 要不然，傻柱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帮助后院的聋老太。 可是陈卫东的表现，却让他有些看不透。 越走越急，一大妈也看出不对劲问道：“老易你干啥呢？” 易中海沉闷了一下说道：“你确定东旭她娘穿了一件大衣！” “可不是嘛，我还以为是东旭给她买的呢！” 易中海听到这个，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他自己的徒弟，他还不知道，跟了他五年了，至今还是个二级钳工。 虽然说是今年刚评级，可贾东旭要不是他易中海，六级钳工，马上就要七级了的徒弟。 他贾东旭可能连二级都评不上。一个月工资41.5元，摊上一个只吃不做事的老妈，还要养老婆孩子，要不是易中海帮着，连棒子面都吃不起了。 而这，还得归功于她贾张氏，为了乡下的几亩地收成，迟迟不肯把户籍迁到城里，没有定量不说，饭量还大。 秦淮茹也是农村户口，导致贾东旭的孩子也跟着母亲，是农村户口。 等于说，贾东旭是用自己一个人的口粮，养着一家人。 这也就是易中海能够轻易拿捏贾东旭的原因之一。 “就他！算了，我去他家一趟！”易中海推门而去，只留一大妈一脸懵逼 。 而贾家也在中院，一家人挤在一间屋子里。 此时，吃的饱饱的贾家人，都坐在家里聊着天。 突然的敲门声，把秦淮茹怀里的孩子都给吓醒了。 “师傅，你来了，请坐。”不管怎么说，贾东旭对易中海还是蛮尊敬的。师傅长师傅短。 而易中海也不绕圈子，直接说到：“东旭，你别忙，我就是来问个事。” “贾嫂子，你身上这件军大衣是哪里来的！”易中海注意到，秦淮茹和贾张氏，抖披着一件大衣。 “啊，一大爷，这是我家亲戚送我的！”贾张氏闪烁着三角眼，说着蹩脚的话。 “哦，你家还有这么好的亲戚，那以后就不用我帮你们家了！”易中海淡淡的说道。 “师傅，我做错啥了。”贾东旭开始紧张起来。 “贾嫂子，你是不是去前院拿了陈家的大衣和被子！”易中海点了支烟，深吸一口说道。其实他也不想说的这么直白，可这贾张氏就是这样的人。满口谎言，嘴又不干净。 “一大爷，你可不能乱说，我可不知道陈家在哪！”贾张氏还在嘴硬。 “别装了，这大衣除了当兵的，谁还能拿出几件来，你要是还不当回事，人家陈卫东可要去报警了！”易中海吸了一口，并吐了一口烟圈。 “这克死爹妈的死绝户，我们家这么困难，拿他两件衣服怎么了，断子绝孙的陈卫东！”贾张氏骂骂咧咧，一点也没有想到，她今晚能够吃这么饱，是谁请的。 秦淮茹抓了抓身上的衣服，一脸尴尬，而贾东旭也是一样。 他也觉得拿了两件衣服，不至于大动干戈。 “东旭，不是我做师傅的不照顾你，这衣服本来就不是你家的，还给人家就算了，等过年，我把我的布票给你，你凑一凑，给家里做几件衣服。”易中海又开始表演了。 第16章 走别人的路 “妈，你就听我师傅的吧！”在心中思考了一下，贾东旭决定听易中海的，把大衣还有棉被一起还回去。 “没有天理啊，欺负孤儿寡母，一大爷，你要为我做主。”哭嚎的贾张氏，光打雷不下雨，眼泪没有几滴，却是把孙子棒梗都给吓到了。 “妈，你别这样，等我工资高了，我一定好好孝敬你的！”这贾东旭，到底还是不好指责自己的母亲。 而易中海对贾东旭的表现，也很满意，贾东旭除了工作不行，可他是真的孝顺。他易中海没有选错人。 “这样，其他东西我也不追究了，东旭媳妇，你明天就把大衣和被子洗好，拿去还给陈卫东，这事就算翻篇。”易中海一锤定音，转身就走。 贾东旭连忙起身想送。等到易中海走远了，贾东旭对着贾张氏说到：“妈，你就听我师傅的吧，得罪了他，咱家能不能过这个年，都不好说啊！” 贾张氏也不闹了，嘴里却骂道：“死绝户，还一大爷，一点用都没有。秦淮茹听到没，明天一早就去把我捡回来的被子和大衣洗了，晾干了去还给那个绝户！” 秦淮茹怯弱的回答道：“知道了，妈！” 贾张氏从抽屉里，找到一个药瓶，小心翼翼的倒出一粒白色药片，不用水，直接就干吞了。 然后拖动着两条肥猪一样的腿，爬到了炕上，倒头就睡，连衣服也不脱。 贾东旭看到自己的老妈这样，也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说到：“淮茹，熄灯睡吧！” 冬天的四九城，晚风呼呼的吹，头顶也看不到月亮光。 整个院子里，漆黑一片。 回到家的易中海，烟就没停过，易中海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而管事大爷的制度，也让他钻了空子。 他的平时一些小恩小惠，收买了院里的一些人心，而照顾无亲无故的聋老太，又让街道办觉得他易中海是个有奉献精神的人。 而傻柱对他的言听计从，让那些想要反对的人，也是颇为忌惮。 比如二大爷家，许大茂家。傻柱这个人混起来，就要打人。而受伤最多的就是许大茂，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弱鸡。 尽管他易中海无儿无女，可他有收买人心的手段，让他觉得以后能够在院里，安享晚年。 对于陈卫东，易中海就有捉摸不透了。 从陈卫东到家之后，就没有私底下去找过他。 易中海看不透陈卫东，也明白了靠一大爷的身份，是不可能让陈卫东有所顾忌的。 自尊心太强的人，往往心眼都小。易中海就是，别人不和他亲近，他就觉得不舒服，眼界太窄，也不知道他最后是如何评上八级工的。 在将取暖的火炉弄好，洗了脸的陈卫东准备睡觉。 家里被偷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一半。 没有落实工作前，他是不会和院里的人起冲突的。 这个年代的人，是比较看重名声的，虽然陈卫东来自后世，不在乎名声，可他还有亲戚。 他不想弄的太难看，导致街坊邻居在背后说他闲话。 而请全院喝碗汤，是为了维持一下好人缘的开始。 如果院里有困难的人找他帮忙，小代价的情况下，他要出手帮助。 他仔细思考过，如果想要长久在四合院待下去，又不想被易中海道德绑架。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走易中海的路，立一个乐于助人的形象。 小恩小惠是用最小的代价，来收买人心。 如果众禽还是要找他麻烦，那就看看他陈卫东到底是不是好惹的。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他也不想在这些鸡毛蒜皮上，浪费太多时间。 早点成个家，生几个小孩，才是正经的。 睡了一个好觉的陈卫东，急急忙忙的去了一趟公厕。 这家里没有洗手间，他也忘了买个尿壶，只能冒着寒冷，去不远处的公厕。 刚回到四合院，陈卫东就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 此人正是易中海，他在看到陈卫东回来后，忙拉着陈卫东来到屋檐下。 陈卫东乐呵呵的说到：“一大爷，你这是在等我呢，有事要不进屋说！” 易中海摇了摇头说：“卫东，就不进屋了，说完我就要去上班了！” “那行，有啥事你说！”陈卫东说道。 “是这样，卫东，你家这事呢，是贾东旭他妈，看到门开了，就想帮忙关下，一时糊涂，想着家里没有取暖衣物，就借你家的大衣，被子用一下。”易中海语重心长的说道。 陈卫东一听，乐了。这易中海，善于颠倒黑白。歪理邪说一大堆，他陈卫东也是快30的人了，拿他当三岁小孩吗？ “呵呵，一大爷，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追究这事！”陈卫东哂然一笑道。 “哎呀，卫东，你误会了，你贾婶子家确实很困难，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易中海解释道。 “一大爷，这次我就不选择报警了，但是我希望以后不要有人再来我家偷东西，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陈卫东先把话说清楚，不管是贾张氏，还是未来的盗圣，再来他家偷东西，他绝不轻易放过。 “卫东啊，你贾婶子没文化，不懂事，你作为一个年轻人，没有必要揪着不放！”易中海像是苦口婆心的说道。 “嘿，一大爷，我家还有长辈，这贾东旭他娘，可不是我婶子，我爸妈在的时候，可没有和我说过，贾家和我们家有亲戚关系。”这贾张氏的人缘，在四合院是出了名的差，骂人，耍横，不讲理，讨厌都来不及，谁愿意和这种人来往。 “哎，卫东啊，这次是贾家不对，我让东旭他媳妇把大衣洗干净，到时候还你，这钱，就当是我赔给你的！”说完，易中海递过来5块钱。 陈卫东把钱推开，这5块钱他可不要，如果要了，将来说不定被人编排。 眼见自己的表演没有效果，易中海也是按下了继续说下去的想法。 “卫东，那一大爷去上班了。有事你直接来钢铁厂找我，或者等我下班。”易中海说完就走。 陈卫东点了点头，目送易中海走出院子，没有说一句谢谢。 而走远的易中海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第17章 公转私 陈卫东不是傻柱，他不缺父爱，也不缺脑子。 这易中海要是想给陈卫东洗脑，那只能是自讨苦吃。 吃过早饭的陈卫东，再次去了街道办，还是那个看门老头。 这次没有拦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让他进去了。 而陈卫东这次来，是来转业安置办公室，来落实自己的工作了。 从大门左边进去往里边走，走过几个房间，便看到了安置办。 而在走廊里，坐了好几个穿着洗的发白军装的人。 而陈卫东等到最后一个，才走进了办公室。 将自己的证件，介绍信，证明材料的等文件，全都递了过去。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仔细的看了看资料，头也没抬得说道：“陈卫东是吧！” “是的！领导！”陈卫东道。 “你等等！”说完，拨通了电话。 在将信息确认过后，这人才开始拿出一张纸，写着什么。 “等下你去后院，找王主任签字，她会告诉你接下来该做什么！”这人抬起头，对着陈卫东说道。 “谢谢！”将东西都叠整齐，道过谢之后，陈卫东转身往后院走去。 后院的主任办公室里，王主任正在对着一些档案发呆，也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 直到陈卫东的敲门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进来！”王主任说道。 陈卫东拿着东西，走进办公室，笑了一下说到：“王主任您好，我是陈卫东。这个安置办的张科长让我来找你。” 这王主任，就是现任街道办主任，看起来年纪不超过五十岁，穿着一身深色干部服，留着齐耳短发。 王主任站起身来，从办公桌后走了过来，示意陈卫东坐上椅子再说。 接过陈卫东的文件，王主任也是仔细的看了起来。 没过多久，王主任才说到：“陈同志，根据你在部队的职务，你这转业安置，街道办这边没法给你定级，工作的话，要上报到区里人事局。” 陈卫东也没有表现出那种巴结得态度，这个时候的领导干部，还是很清廉的，他要是表现出谄媚的动作来，绝对会被人所看不起。 “王主任，知道了！”陈卫东当然自己安置工作没那么简单，不可能一下就办好，按照他的情况，他接下来的定级，应该是在科级以下。 这种级别的调动和安排，街道办肯定是没法给他落实的。 “嗯，这边我签字之后，就安排人将你的档案送到区里去，看组织上安排！”王主任转身去拿了一支钢笔。 签字以后，接着盖章。然后就带着陈卫东往楼下去。 将档案交给一个办事员，王主任嘱咐到要把档案完好无损的交到区里去。 接下来陈卫东等着通知就行。 没有急着回办公室的王主任，开始向陈卫东问道：“卫东同志，你这退伍回来，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辖区里的居民，不管是婚姻，还是工作，街道办都要有所了解。 “暂时没有。”陈卫东如实回答道。 “等你工作落实下来，有可能来街道办工作，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个！”王主任看着陈卫东说道。 怎么说呢，陈卫东这么多年下来，脸也没有留过伤疤，加上平时也自律。 看起来就不会太显老，个子也是不高不矮，长相也是中等偏上。 如果他去相亲，不考虑其他过多因素的情况下，成功的概率应该很大。 “那我先谢谢王主了！”陈卫东点了点头说道。 “应该的！对了卫东同志，你是住在铜锣南巷95号院是吧！”王主任又问道。 “是啊，咋了王主任？”陈卫东问道，难道这95号院有什么问题？ “这不是街道办接到通知，要筹集些现金，所以想要问问，你要不要公房转私！”王主任解释道。 “啊？可以买房吗？”这个陈卫东还确实是不知道，他家住的房子，属于是钢铁厂的家属院。 院里大多数的人都是租的，除了少数几个，房子本身以前就是私房。 而租房也划算，一个月才几块钱，一年收一次，也不过几十块。 而且租了公家的房子，和自己的房子也没有区别，除非是不在这里住了，不然其他人无权干涉。 而王主任之所以会问陈卫东这个问题，其实是她想让陈卫东把他家那间房买下来，因为陈卫东刚退伍，手里肯定有现金。 而95号院里的其他人，收入不高，手里有钱的可能性也不大。 “可以的，目前政策允许。”王主任肯定道。 这下陈卫东得好好想想，把房买下来，就是私房，如果有机会的话，将来把整个院子买下来也有可能。 而且私房也不容易被人惦记，就算有人惦记上了，这房子的归属权，也是属于购买者的。 “可以，王主任，择日不如撞日，要不您现在就给我办理一下！”陈卫东觉得可以买下来，他手里还有800块现金。买一间房，应该是够了。 王主任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带着陈卫东去了房管科。 将95号院的资料拿出来，只需要写一份文件。 陈卫东交了钱，盖了章，等到房本和土地使用证下来，这就是他陈卫东的永久产权了。 看了看地形图，陈卫东问了问王主任：“王主任，我家这间房边上的耳房，我能不能一起买下来！” 王主任翻了一下资料，说到：“可以，你家旁边耳房住的杨大爷一家，上个月就申请了回乡下。过年前应该能空下来。” “那我可以买下来吗！”陈卫东问道。 王主任没有考虑，直接说到：“可以，那间耳房不大，算上你家，一共才60多平，等你结婚，刚好够用，到时候就不用再申请了。” 既然王主任都说可以，那事情就好办，陈卫东家的房，加上耳房，一共作价550元。 用证件做好登记，交钱，拿了收据，接下来就等拿房本和地契了。 等住在耳房的人退房，陈卫东就可以找施工队，把房间重新装修一下，最好是做个洗手间。 事情办的很快，虽然这个时代没有电脑，文件都是纸质，但是想要办事的话，不会遇到推三阻四的情况。 第18章 二大爷刘海中 下午回到家的陈卫东，看到了住在耳房的大爷。 才明白这个大爷为啥要回乡下去了。 这个大爷年纪大了，看起来身体也不好，独自带着一个小孩子。 要不是刻意去关注，很容易就被忽视了。 而那个小孩，陈卫东前段时间也见过，院里和他同龄的，差不多都要上小学了，而他却没有。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易中海所谓的尊老爱幼，有多么可笑。 他的尊老爱幼，都是有选择性的尊老爱幼。 而陈卫东也没有去打扰这爷孙俩。 这种年纪的人，在城里应该是不太好找工作的，就算街道办能给他安排一些零活，但是想要养活两人，很难。这种家庭，比贾家困难太多了。 而这个小孩，应该就是老人的孙子了。 就是不知道，这老人的儿子媳妇去哪了。 怎么会让一个老大爷，独自带着孙子。 到了要做饭的时候，陈卫东又蒸了几个窝窝头。 白面混合玉米面，这种窝头做出来，还是挺管饱的。 而好久没有吃大米饭的陈卫东才想起来，要不要在空间种上一些水稻。 天天吃面食，他都好久没有吃过米饭了。 吃过晚饭后，天已经黑了，大家都睡得早，主要是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敲门声响起，也不知道是谁。 陈卫东打开门一看，好家伙，二大爷带着笑容，来找陈卫东。 进了屋，刚坐上凳子，二大爷就开口了：“卫东，二大爷这次可是帮你一个大忙啊！” 听的陈卫东一头雾水，这二大爷刘海中，就是钢铁厂里抡大锤的锻工。他又帮了陈卫东啥子大忙啊！ “呵呵，二大爷这话怎么说？”陈卫东笑呵呵的问道。 二大爷挺了腰，拿腔拿调的说到：“卫东，我就直说了哈，我们厂后勤处，侯副处长，他想要拿下你爸留给你的工作岗位！” 要来买我的工作岗位，还说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这让陈卫东有些腻歪，这二大爷怕不是想巴结他厂里的领导吧。整这一出！？ 看到陈卫东不说话，二大爷急忙说到：“卫东，侯副处长可和我说，他愿意出800块，800块啊，这可不小数目！” 这二大爷呢，人品不咋滴，但是城府不够，陈卫东暂时对他也没有什么恶感。 但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红星钢铁厂的后勤副处长，起码也是处级干部，安排个人不是很容易吗，何必要买工作岗位呢。 “二大爷，这侯处长不会是给你开玩笑的吧！”陈卫东调侃道。 二大爷拍了拍手，然后说：“害，卫东，你这次一定要帮我，我家光齐中专毕业分配到了钢铁厂，我想给他弄个干部编制，二大爷也不会你白帮。” 这下轮到陈卫东好奇了：“二大爷，中专包分配的啊！” “害，卫东，分到车间去做技术员，那也没用啊，我想给我家光齐弄个干部编。”二大爷也不瞒着，直接说道。 说到这里，陈卫东明白了，这二大爷是把当官的执念，转到他家老大身上了。 陈卫东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个时候的行政级别中，哪一级才算干部。只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二大爷一直就想混个官当当，可他呢，自身文化水平不够，也没有关系。在钢铁厂里，连个小组都没有混上。 这次一个副处长找他帮忙，他就想抓紧机会巴结啊。 “二大爷，这忙我倒不是不想帮，可这么大的事，我也不好自己一个人决定，我还是和我姐商量一下吧！”陈卫东如是说道。 这二大爷可怕陈卫东是推脱不想帮他，于是他又对陈卫东说：“二百，我额外再给你二百，只要你这次帮了我，我下次一定帮你！” 这二大爷在剧里的表现，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性格，值不值的帮呢，陈卫东一下子陷入了思考。 二大爷一看，这不行啊，于是他又说到：“卫东，你就信二大爷一次，老易你知道吧，那就是个伪君子，你只要你帮了我，易中海敢对付你，我一定帮你说话。” 好家伙，陈卫东直呼好家伙，看来这二大爷也不是一个完全没有智商的人。 而且为了他家老大，也是豁出去了。 那既然这样，陈卫东觉得还是帮他一次。 “这样，二大爷，如果侯处长真要买我的岗位，800就够了，你的200就算了，但是你不要忘了今天你说的话。真要有情况，你可得帮我！” 二大爷到底还是如愿以偿，连忙点头到：“你放心吧，我二大爷不会骗你一个小辈的！” 陈卫东心里说道，希望如此。但是既然决定帮忙，那陈卫东也得说到做到。 “二大爷，到时候你提前和我说，我去把这事办了就行！” “那行，卫东，谢谢你哈，二大爷就先回去了！”二大爷一脸控制不住的喜悦，可能是想回家好好的炫耀一番。 而陈卫东对二大爷这种官迷想法，也不理解。当个官就这么重要吗？ 马上就要到59年，离过年也近了。 陈卫东还有一大堆事情没做，没去乡下祭拜父母，也没有去姐姐家看一下姐夫。 事情都得一步步来，不能是事多人畏惧。 又是一个寒冷的早上，陈卫东出去溜达了一圈。 吃个早餐，还买了一些咸菜回来。 住在大杂院就是这样，哪怕他天天吃空间里的东西，也得做好经常出去采购的样子。 如果他每天不去买菜，不做饭，也不生火，又不在外面吃。 难免会被有心人注意到，一旦被人举报，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不过他是想静静的生活，事情还是找上他。 这二大爷的事情还没办呢，三大爷又找上来了。 不同于二大爷，三大爷这人吧，说起话来，文绉绉的，拐弯抹角。 如果是易中海来找他，陈卫东鸟都不想鸟，可三大爷嘛。 陈卫东还是得考虑一下，三大爷吧，孩子多，老伴也没有上班。 自己工资又不高，平时还要负责晚上关大门。 难保哪天就回来晚了，要麻烦他开门。 而且又是和陈卫东一样，住在前院，抬头不见低头见。 陈卫东也耐着性子，听听这三大爷想要干些什么。 第19章 三大爷阎埠贵 反正现在也没有上班，陈卫东就听着三大爷东扯西扯，时不时点个头回应一下。 这三大爷也是人精，知道扯的够多了。 再扯下去，就还让人烦了。 于是三大爷低着声音说到：“卫东，你上次买的羊肉，是在哪个屠宰厂买的啊！” 嘿，陈卫东就知道，这三大爷呢，不可能说，不来他身上占些便宜。 可上次说是屠宰厂，那就是他胡诌的罢了。那是真有这种事啊。 “三大爷，可不敢乱说啊，我哪里买的了羊肉！”陈卫东摇了摇头，羊肉这玩意，不仅需要肉票，还是得少民，他要真的敢买几斤羊肉回来，第二天就得去街道办，好好交代清楚，是不是投机倒把了。 “不是，卫东，我找人问过，这羊骨人家屠宰厂不卖给个人，我这不是想给家里人补补！”三大爷也是可以，他肯定是去问过了，买不到才来找陈卫东。 “三大爷，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没有招了，上次换的骨头，可是我战友他自己买下来，准备带回家自己吃的，这人家屠宰厂的福利，这才多久，我又去找人家，这说不过去吧！”陈卫东直接拒绝道，三大爷要是不死心，一直纠缠，他怕越说越圆不过来。 “卫东，三大爷不占你便宜，我给钱给票行不？”三大爷试探道。 陈卫东没有犹豫，直接说到：“三大爷，买卖交易这话你可不能再说了啊，我上次可是战友间交换，不存在买卖一说！” “哎，是我说错了，上次那汤味道确实不错，我家解娣闹着要再喝汤！我这当爹的没本事，都怪我！”这三大爷说就说，还取下眼镜，擦了擦眼角。 陈卫东也是无奈，这三大爷算计归算计，但是对待子女，最少是一碗水端平了，没有重男轻女。也没有让自己的孩子冻着饿着。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陈卫东也不能太过绝情。 于是他对三大爷说：“三大爷，你这事呢，我只能尽量去问问，但是想要羊骨，我不能保证，倒是下水啥的，有机会弄的。” 之所以这样说，是陈卫东已经想好了该买些啥，就买几个蹄子得了。 让三大爷自己去弄吧，羊蹄属于是羊身上最便宜的。没啥肉，愿意吃的也少。 三大爷一听，也不伤感了，点头到：“没事，卫东，下水也是肉，解馋得，三大爷要是有认识屠宰厂的，怎么也得换点回来！” “三大爷，打住，真要有，我也不要你钱票啥的，但是你千万记住了，别让别人知道，到时候要是有人找到我，我可不认啊！”陈卫东给三大爷提前预防好。这院里可不止三大爷一家缺肉。 “你放心，我保证守口如瓶。”就像是接头一样，三大爷左看右看的走回了家。 但愿如此吧，陈卫东不由得感叹道，这就是生活啊。 人不是游戏里的npc，有自己的七情六欲，有自己的想法。 人际交往是一张巨大的网，每个人都要处理好与自己有关的事情。 还是在战场上自在，身边是靠得住的战友。也不用担心被人算计。 只要听上级命令，不需要有太多的花花肠子。 而到了59年，陈卫东就29岁了。是院里的第一号没结婚的光棍。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陈卫东都接触了。 对他们各自的性格和为人，他也做到了心知肚明。他有信心能够应付。 去了一趟邮局，陈卫东把给战友家的信件寄了过去。 然后就想到了一件事情，关于易中海是不是吞了傻柱和他妹妹的生活费。 如果是真的，那傻柱这人也算得上是认贼作父了，悲剧的人。 下午回到家，就见到门口放了一床被子，还有两件大衣。 看到陈卫东回来了，秦淮茹就站着不动。 等到陈卫东走到门口，秦淮茹才说到：“卫东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了，这衣服和被子，我都洗干净了，还特地熨烫了一下，我替我婆婆说声，对不起！” 在没有熨烫机的年代，熨烫衣服，靠的是用简易的熨烫设备，里面放上烧红的木炭，一边使用，还要加水，是个技术活。 而贾东旭家有个缝纫机，所以秦淮茹在做家务的同时，也接一些缝缝补补的活来补贴家用。 在贾东旭没有领盒饭之前，秦淮茹过的日子虽然不算好，倒也过得去。 她本身是农村户口，自己又不想在乡下种地。 成功嫁到城里来，而贾东旭也没有让她饿着，除了有个恶婆婆，还算过得去。 对于这个四合院唯一笑到最后的人，陈卫东是没有一点点想法的。 秦淮茹的确长得不差，可她没文化，在贾张氏长期的压迫下，已经做到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也变得更加有城府。 这种无师自通的人，才可怕，当她们失去遮风挡雨的情况下，黑化是必然的。 而陈卫东也不知道贾东旭是为啥领了盒饭，更加没有办法去改变他的命运。 总不能时刻去关注吧，而且两家也没有什么交情。 不值得陈卫东出手，各人有各人的命。 “这也不是你的错，该道歉的是贾张氏，东西还回来了，你就回去吧。免得你婆婆等下又要多想！” 陈卫东维持了一下表面客气，毕竟这个时候，人家秦淮茹也没有得罪过他。 “卫东兄弟，东旭让我给你说声，是他对不住，有机会他请你吃个饭。”秦淮茹这样说道，不过这话是不是贾东旭说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贾东旭真有心，应该是当面亲自说。 看来秦淮茹想要缓和一下贾东旭和陈卫东的关系。 毕竟是她贾张氏太过分了，去人家家里弄的一塌糊涂不说，还把人家家里的东西光明正大的拿回家。 如果这次陈卫东要较真，她贾张氏多半要被送回乡下去。 也就是陈卫东这人心善，要换作是其他人，贾张氏在前十章，就得杀青下线了。 “行了，贾嫂子，你就给东旭说，这事我也不怪他！”陈卫东摆了摆手说道。 反正前身有没有和贾东旭结仇他不知道，他在穿越来后不久，就去入伍了。 贾东旭确实也没有得罪过他。 第20章 十分得有九分不对劲 到底没有让秦淮茹多待下去，也没有说太多废话，就打发走了。 再多说几句，说不定贾张氏就得骂街了。 这住前院就是人来人往。 有一点事，都能被路过的看见。 说句违心的话，也不怪人贾张氏看的紧。秦淮茹确实长得好看。那傻柱老是看秦淮茹，那种目光也确实有些过分。 就是让陈卫东不解的是，这傻柱是傻了一点，可在贾东旭领盒饭之前，他也是20好几的人，怎么就没有给自己娶个老婆。 现在正是困难时期，像何雨柱这样有稳定工作，不缺吃喝的人，找个老婆，应该是很容易的。 将贾家还回来的被子和大衣，随手丢进空间，陈卫东我就不管了。 他已经在供销社买了一张符合这个时代的席子和被子，把爸妈留给他的票都用掉了。 对于各种细节，陈卫东是反复确认，争取不留一点异常。 而二大爷的动作，也不可谓是不快。 他专门请了半天假，中午就跑回四合院，让陈卫东和他去钢铁厂。 也难为他这体型，跑得脑袋都冒烟了。 就歇了一会儿，就拉着陈卫东往钢铁厂去。 那红星钢铁厂，离铜锣南巷直线距离也就5公里左右。 出了四合院，走上平安大道，一路往东，就在东直门外，就能看到占地面积不小的钢铁厂。 这个时候的钢铁厂，属于是重点企业，在东直门外一大片区域，都是工业区。 再过几十年，这些地方可不得了，属于是四九城二环，寸土寸金，都是商业楼，商业街，高档小区等。 “二大爷，你慢点，喘口气先！”生怕这二大爷等下一口气上不来，给憋死了。 “卫东，侯副处长在等着呢！”二大爷表现得也太心急了一些。 来到钢铁厂大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冒着黑烟，动静极大的大卡车。 从道路上压出的痕迹来看，这些车肯定很能拉，能拉多少是多少。 而门口站岗执勤的保卫员，胸前都带着长武器，还真是武德充沛。 在门卫室做好登记，再确电话认过后，陈卫东才跟着二大爷进入钢铁厂。 钢铁厂规模不小，从门口到办公楼，差不多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到了办公楼，走到三楼的一个办公室，刘海中轻轻敲门喊到：“副处长，您在吗？” “进来吧！” 听到里面说进，刘海中才敢推开门，弓着身子，一副讨好的表情说到：“副处长，陈卫东我给你喊过来了！” 而跟在身后的陈卫东，不由得暗自摇头。 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二大爷，你说你既然要巴结人家，那你还一口一个副处长叫着。这也太没有头脑了吧！ “嗯！”侯副处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陈卫东。 “陈卫东同志，你好！”副处长不咸不淡给陈卫东打了个招呼。 这态度不像是他找陈卫东来，而是陈卫东有求于他。 看着这个体型比刘海中也好不到哪里去的侯副处长，陈卫东也点了个头，礼貌回应到。 侯副处长拿起电话，正要拨打，突然说到：“刘海中同志，我这里可以了，你先去忙你的工作吧！” 刘海中听到这话，满脸笑容的往后退去，并且说到：“您忙，那我先走了！” “陈卫东同志，坐吧！”侯副处长指了指他办公室的椅子。示意陈卫东坐下说话。 陈卫东也不客气，就大方的坐了下去。 侯副处长打了个电话，然后打开抽屉，取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用一份文件盖住。 陈卫东也没有东张西望，就一个人看着墙壁。 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拿着文件。另外一个人两手空空。 “处长，东西我都带来了！”拿着文件的那个人说道。 “好，谢谢！” “陈卫东同志，钱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确定是否转让你手里的工作岗位！”侯副处长直接说道。 既然都来这里了，那肯定是啊，陈卫东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来到侯副处长办公桌前。 “那你看看这个，没有问题的话，签字就行！”拿文件那个人，将文件递了过来。 上面的内容是自愿转让协议书。陈卫东看了一下，没有问题。 侯副处长直接把钱推给陈卫东，陈卫东没有客气，点了一下，数目是800。 把文件签了，按上手印。 就算完成交易，其他的事情就和他无关了。 只是让陈卫东不解的是，这侯副处长花这个钱，买个工人岗干啥。 那两人没有多待，就告辞了。 陈卫东原以为起码要去劳资科办理转让，谁知道这个副处长一个电话，直接把人喊到他的办公室，就给办好了。 “陈卫东同志，这次谢谢你了，我也是为了我的侄子，弄个工作可不容易！”侯副处长笑着给陈卫东解释道。 “呵呵，处长您客气，有你这样的长辈，您侄子有福了！”陈卫东也客套的说道，这位也算是财神爷。 “呵呵，没有，没有，我下午还有个会，要不你再坐坐，我出去一趟！”侯副处长这样说道。 陈卫东自然听得出他的意思来，再坐坐也没有必要。 于是起身说道：“不了，处长您忙，我就先告辞了！” 就在跨出办公室的时候，从来没有响起过的危险警报器，突然提示道。 “检测到恶意，危险指数80！” 好家伙，陈卫东不动声色的下了办公楼。 这可不是好兆头啊，就800块钱而已，这侯副处长就对他起了杀心？ 这不是他自己要来买这个工作岗位的吗？ 走出了钢铁厂，陈卫东还是觉得，此事，十分得有九分不对劲。 这恐怕是一个大坑，该怎么办？ 这时陈卫东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组织关系应该也随着上次王主任交到区里的文件，一起送到了区里。 现在没有到下午的下班时间，于是陈卫东拿着这800块钱，先假装回家，再从巷子里，绕道去了区里。 这800块恐怕不能要，虽然说私底下转让工作岗位并不会违反纪律，可他并不缺这800钱。 到了目的地，拿出自己的组织证，和门房一说，要找组织部，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干部把陈卫东接到了一个房间。 第21章 出难题 “哎，舒坦！”坐在滚烫的的澡堂池子里。 陈卫东不由得感叹道。 这四九城的澡堂，从早开到晚，水还能烧的烫烫的。 人一坐进去，热水一泡。浑身都舒坦。 “爷们，牛啊！”旁边几个拿着水瓢的老大爷，不停的在夸陈卫东。 这个高的水温，还真没有几个人敢直接坐里面。 “您夸奖！”陈卫东觉得大爷也是有趣。 就算是没有开出强身健体丸，陈卫东的体质都很好。 用了强身健体丸之后，他的身体更进一步。 无病无灾到80，人生也就圆满了。 泡的差不多，陈卫东就站了起来，接下来就要去搓背了，光泡不搓，不得劲啊。 为了来这里，他可是多花了钱，买了票的，没错，这个也要票。 泡澡搓背理发，一套下来，陈卫东觉得自己浑身轻了好几斤。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觉得自己看起来还行。起码没有变成一个油腻的中年人。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将换下来的衣服带回去，要自己洗，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洗衣店。 腿着回家，路上没人的时候，陈卫东在商城，买了四个羊蹄。 这商城的东西，基本上和现实物价差不多，算上陈卫东自己花的。 差不多还有5000购买币，如果陈卫东把空间里的东西，全部回收，光靠商城，他也能用一辈子。 只不过这样就难解释了，想想穿越者也不可能是无所顾忌，无法无天的存在。 悠悠的走回了家，刚到门口，就看到三大爷像个门神一样。 在门口，伺候着他的那些花花草草。 你说养花吧，他又总是关注着门口，你说等人吧，他又像是在专心浇水秀花。 “卫东，回来啊！”看到陈卫东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样子，三大爷一边看花，一边打着招呼。 “三大爷啊，你这下班挺早啊！”陈卫东调侃道，这三大爷应该是院里下班最早的，早早的就溜回了家。 “卫东你这买的是啥啊！”三大爷抽了抽鼻子，像是闻到了些什么气息。 “害，三大爷，没啥，就是我去洗了个澡，这我换下来的衣服罢了！”陈卫东假装说道。 三大爷立马一笑，走到陈卫东旁边说到：“卫东啊。你可别涮三大爷，我看到了，你肯定买了好东西！” 陈卫东不由感叹道，还得是阎门神啊，这观察力也是经过长久锻炼，不一般呐。 陈卫东也不开玩笑了，将盖着的羊蹄，直接提起来，递给三大爷。 看到四根绑着一起的羊蹄，三大爷一时都忘了接，每根羊蹄，都是处理过了的样子，光溜溜的。差不多有40公分长。 “哎，还得是你啊，卫东，有本事，能弄来这个！”三大爷回过神来，立马将东西接住。 “三大爷，回见，记得别说是我弄的！”陈卫东也不做过多停留，挡在门口干啥，回家去了。 至于羊蹄好不好弄，该怎么弄，让三大爷去操心吧。 三大爷也是乐呵呵的，花也不摆弄了。 拿着羊蹄就回了家。 惊得三大妈连忙问道：“老头子，你这那儿买的，花了不少钱吧！” 三大爷立即反驳道：“花钱，那你可太小看我了，一分没花！” “这家里没有调料，我也不会弄啊！”平时炒菜都是只放几滴油的三大妈，确实不会做羊蹄。 三大妈不会弄，但是院子里有人会弄啊。 三大爷又来到大门口，开始当他的门神。 等到院里第二下班的傻柱，晃晃悠悠的回来，三大爷立马拦住了一个人回来的傻柱。 “傻柱，你今天回来的挺早的啊！”三大爷笑着说道。 “咋了，三大爷，我这早不早关你啥事啊！”傻柱看着三大爷，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几个食堂轮流给上夜班的做饭菜，今天也没有轮到他们食堂，所以他可啥也没有带，这三大爷总不能盯上了他吧！ “不是的，柱子，三大爷想给你商量个事。找你借点调料行不行？”三大爷不好意思的说道。 陈卫东算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平时他家里做菜可是舍不得多用一点调料，可这羊蹄子也不能就用白水煮着吃吧。 “嘿，三大爷，你可太稀奇了，找我借调料，你是不是淘到啥好宝贝了！”傻柱平常私底下就喊三大爷阎老抠，也不和三大爷有过多的交往。傻柱是打心里看不上这个爱算计的三大爷。 “瞧你说的，就是四根羊蹄。可不是啥好宝贝！”三大爷连忙否认道。 “羊蹄！？我说三大爷，这玩意就算搁以前，都没人爱吃，你弄这玩意还不如去割二两肉呢！”傻柱一脸嘲讽道。他作为一个厨子，自然不可能缺肉吃，却没有考虑到，这个困难时候，人三大爷有多久没有吃过肉了。 “害，柱子，这样，你出调料，你来做，做好就在我吃晚饭，咱们喝几杯咋样！？”三大爷是懂得人情世故的，也知道，只借调料，人傻柱多半不会答应，先试探下，然后再达成自己的目标。 嘿，傻柱也惊了，这爱算计的三大爷，啥时候请人到他家吃过饭呐。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起码傻柱自己是没有占过三大爷的便宜，既然三大爷这样说，傻柱反而来了兴趣。 “三大爷，你说你换了几根羊蹄啊，别是一根啊，这还不够你家吃的呢！”傻既然打算帮三大爷弄，自然就要问问清楚。 三大爷呢，本来想说两根，但是想到以后要弄，还是麻烦，干脆让一家人都解解馋。 于是三大爷咬着牙，伸出四根手指比划道。 “四根啊？带骨吗”傻柱想了想，一根也得有个1斤多吧，四根就是4斤。 这三大爷转性了还，四根带骨羊蹄可以做一盆了。 反正傻柱不缺调料啥的，工具也是一应俱全。 “三大爷，等下我要怎么做，你可不许反对啊，你要是舍不得炭火，那我可不敢给你弄！”傻柱还是担心三大爷等下指手画脚，要是东西最后没做好，那可就要砸了他自己的名声。 “等下都听你的！”三大爷还是同意了。 “好咧，你等我回去拿家伙事！” 第22章 三大爷请客 这傻柱的厨艺，自然是没的说。 就算他没有做过羊蹄，但他做过红烧猪蹄。 于是他决定做一锅红烧羊蹄。 先将羊蹄从中间用斧子劈开，再剁成小段。 放入锅中，焯水去掉骚味。 捞出来后洗干净，加调料翻炒。 炒香之后就加水，盖上锅盖开始炖煮。 这中间他也没有闲着，将用过的工具洗干净送回家。 然后还要去三大爷家的厨房盯着。因为水烧开后，煮的时间久了容易粘锅，时不时还要翻一下，由于低估了羊蹄的大小，就四个羊蹄，做了满满一锅。 炖的时候，就需要多炖上那么一些时间。 三大爷就算再舍不得炭火，都到这个时候，也要咬牙忍下来。 想要翻炒这么一锅羊蹄，累的傻柱都出汗了。 而三大爷看到做出这么多来，又让他家老大，去请一大爷，二大爷来他家喝几杯。 让阎解成去喊陈卫东。 阎解成来到陈卫东家门口喊到：“卫东哥，我爸喊你去他家喝几杯！” 陈卫东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准备明天就回乡下去。今天要早点睡。 “是解成吗？你给你爸说，我明天要早起，就不去了，下次吧！”这个时候的陈卫东已经知道三大爷家几个小孩，谁是谁，毕竟都住在一个院子里。 “哦，好吧！”阎解成转身就回了家。 就这样炖了大半个钟，香味都飘了出来。 而一大爷和二大爷也好奇这三大爷竟然会请客，于是带着馒头和粮票来到三大爷家。 将炖熟的羊蹄，用盆盛出来，再放油，放调料，翻炒几下。 这个时候的香味，已经让坐上桌的几人，食欲大动。 当满满一盆羊蹄端上桌子，就连傻柱自己，也低估了这羊蹄的诱惑。 与三大爷家的欢声笑语不同，院里其他人，都是棒子面配窝头，好一点的还能吃点酱菜。 贾家此时的伙食也一般，贾张氏一边吃还一边骂道：“这阎老抠家做了啥好吃的，也不知道给院里的人尝尝，还管事大爷呢，也不怕被人举报！” 听到举报这个词，倒是把贾东旭吓了一跳，他家定粮少，多出来的粮食，都是去黑市买的。 这年头，喜欢举报别人的人，一定会被街坊邻居所不容，这光景去黑市的人，可不少。 “妈，你说啥呢！”贾东旭打断了贾张氏的絮絮叨叨。他生怕他妈脑子一抽，跑去举报。 三位大爷可都在一起吃饭，为了一点吃的举报人家，把三位大爷都得罪了，恐怕这院里是待不下了，其他邻居也会人人自危啊！ “说啥，你师傅去做客，也不带上你这个徒弟，自己一个人好吃好喝的！”贾张氏不客气的说道。 对于自己这个妈，贾东旭也是没办法，只得低下头，沉默不语。 没有城市户口，就没有定量，就要花高价钱去黑市买。 同样是一个人上班，三大爷家就没有像贾东旭家这般。 虽然有户籍的问题，但是贾张氏自己也有问题，才50岁的年纪，一天除了吃，就是睡，一个鞋底纳了一个月。 街道办安排的手工活也不做，吃的还不少。就知道怨别人，不会考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 要在去年，贾东旭家过的还行，今年开始划分非农，农业，由于贪农村土地那点东西。 加上贾家也不懂政策，眼睁睁的看着自家陷入如今这般困境。 而贾张氏也没想过，要不是贾东旭孝顺，早将她贾张氏赶回乡下了，让她吃饱了有力气在院里骂人，是他儿子一个人在默默承受压力。 第二天天还是漆黑一片，陈卫东就醒了过来，他说早起，是他今天要坐车去城南。 从城南坐车到fs，然后去大安山公社。 回乡下祭拜父母。 一路转了好几辆车，到了下午，才来到公社山下。 由于是山区，已经没有车能开上去，只能走着上去。 好不容易来到三叔家，此时村里的人，已经开始吃晚饭了。 上次安葬父母，还是陈卫东她姐回的乡下，带着骨灰盒，送回来土葬。 三叔家的院子不大，像刚建好没多久，来到院门前，便看到一个卷着裤脚的人，正在抽着旱烟。 看到陈卫东，这人连忙丢下烟杆，赶紧把陈卫东背上的东西放下来。 “卫东？” “是我，三叔好多年不见了！” “你说你背这么东西回来干啥，这一路不累吗？你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三叔有些心疼的拍了拍陈卫东。 其实陈卫东这东西并不是一路背过来的，他有空间作弊的，很多东西是早就买好了，放在空间了，再山路没人看见的角落，才拿出来的。 “三叔，我一个年轻人，背点东西没事的！”陈卫东将东西都放好，又将要祭拜父母的物品拿出去。 三叔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带着陈卫东来到陈父陈母坟前。 陈卫东磕了几个头，在坟前一直待到快要天黑。 这陈卫东也没有想到，陈父陈母走的这么突然。 他想要好好孝顺一下，也没有机会了。 晚上的时候，陈卫东和三叔聊了不少，如今三叔家，几个孩子都在上学。 三叔两口子都在务农，而公社这边，因为是地多人少，没有受困难影响。 吃饱没有问题，对于陈卫东拜托的事情，三叔也是保证会做到。 而陈卫东想要留下一些钱，三叔则是说什么也不同意。 在乡下住了好几天，陈卫东也跟着下了地，对于农活，他是一点没干过。 累的够呛，却连地都锄不好。 把村里的老乡，逗得哈哈直笑，说这城里人，不会种地，那不得天天挨饿啊。 要到元旦了，陈卫东再不舍，也得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三叔给他装了不少乡下特产。 听说他现在还没有工作，非要给他装一些吃的，要不是陈卫东说坐车不方便。 三叔甚至要给他装一袋玉米，一袋红薯。 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前回到了dc区。 没有自己的交通工具，想要出个远门，可真是太麻烦了。 哪里像未来的时空，有辆四轮，加了油之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第23章 去姐姐家 当陈卫东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门口，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关上了。 这个时候，三大爷的作用就体现了。 只需要敲门喊一声，三大爷就会来帮忙开门了。 “卫东，你这是打乡下回来了啊！”披着衣服的三大爷，眼热的看着陈卫东。 陈卫东这次，借着从乡下回来的由头，可是买了不少东西。 油，盐，茶，醋，糖，纸巾，这些都是必需品。 还有额外买了两袋红薯，一袋萝卜，一袋土豆。 “是啊。三大爷！” 三大爷帮忙将东西抬进院子里，陈卫东把小件放回家，大件就推在门口。 “卫东，你放在屋外啊，这可不行啊，晚上冻坏了都，要不我让解成兄弟俩，给你抬到后院地窖去！” 陈卫东想了想也是，要是冻坏了，可麻烦，他这次前后可是在商城花了一千购买币。要是冻坏了，又得花钱。 “那行，三大爷，那就麻烦了！”既然有人愿意帮忙，陈卫东也懒得动手。 “好，不过卫东，你看这红薯，可不可以送我家一点，嘿嘿，你知道，我也好久没吃过红薯了！”三大爷还是三大爷 “您看着办吧！”坐车坐的头晕的陈卫东也没有心思再说下去了。 他现在只想洗洗睡了。 就连他这样的体质，也扛不住旅途的劳顿。 “你放心，你要是不知道地窖位置，到时候喊我！”三大爷乐呵呵的回家，去喊已经躲进被窝的两个儿子，穿衣服起来干活。 这三大爷就是这样，只要你给他好处，他就帮你，不会白拿你的东西。 转眼就来到了元旦，这天放假，院里也热闹起来。 陈卫东带着东西，来到cy区纺织厂这边，他今天要去姐姐家看看。 就在纺织厂大门口的时候，突然有一位骑着单车路过的美女多看了陈卫东几眼。 陈卫东也没有在意，还在打听姐姐家的住址。 美女一个急刹，转过车头，骑到陈卫东面前。对着陈卫东喊道：“同志，你还记得我吗？” “你哪位？”陈卫东一时还真想不起，自己在哪见过这位。 “陈卫东，我是杨红旗啊！”杨红旗没想到，陈卫东一点都记不起来她是谁。 想了一下，陈卫东才想起来，杨红旗是谁，就是在火车上被人把钱偷了那位。 “啊，是你啊！这么巧，还能在这里碰见你！” 杨红旗大大方的说到：“巧啥啊，你是来这里找人的吧，我就在纺织厂工作！” “哦，这样啊！”陈卫东觉得还真是巧。 “上次还没好好谢谢你，要不我请你吃个饭吧！”杨红旗说道。 “吃饭，下次吧！”陈卫东还要去姐姐姐夫家，肯定不能半路跟别人去吃饭。 而在宿舍楼下，陈萱看到了弟弟在和厂里的会计聊天，就没有立马上前去和弟弟打招呼。 本来她在家做饭，邻居敲门给她说，有人在宿舍楼外的街道上打听她家。 经过邻居的描述，他猜应该是弟弟来看她，于是打算下来接他。 恰好看到弟弟和杨红旗在聊天。陈萱人认识杨红旗。 是她们纺织厂的会计，今年20出头，没有结婚。 “那行，下次一定要来第一纺织厂来找我，报我名字就行！”杨红旗风风火火的，说完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而陈卫东也没打算真去找这位杨红旗吃饭，路见不平，助人为乐嘛，还要图回报。 看到杨红旗走了，陈萱赶紧喊到：“弟弟，这里！” 陈卫东转过身，看到了姐姐，这下不用打听了，跟着姐姐走就行。 姐姐家住的宿舍楼，看起来还是不错，房间前是走廊，一间房子住一户，后面还有阳台，洗手间。 面积小了一点，但是比大杂院要强一些，起码不用排队用水，排队上厕所。 阳台能做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砖房结构，隔音效果也还行。 这次陈卫东来，带了一些香油，红薯干，干蘑菇，还有香肠。从乡下带回来的，他也不会弄，都带了过来。 陈卫东的姐夫，是纺织厂的机修工，名叫江峰，是家里的长子。 父母都在乡下，兄弟有好几个。 看到陈卫东来他家，他又要去买酒，陈卫东说自己不会喝酒，他才作罢。 而这个姐夫的性格也比较沉闷，一顿饭下来，陈卫东硬是没和他聊上几句。 如果没有陈卫东带来的香肠，晚饭竟然一点荤腥都没有。 两个外甥倒是吃的蛮香的。 好歹也是双职工家庭，吃好一点总没有错吧。 陈卫东发现这个姐夫，家里没有烟，也没有酒，看来也是个烟酒不沾的人。 在送弟弟的路上，陈萱才给弟弟解释道。 家里除了肉少吃外，平时吃饱没有问题，外甥两个也没饿着。 姐夫会将细粮换成一部分粗粮送回家里。 而他姐夫这人也没有去过黑市，只有肉票那点肉。 姐夫是老大，当初全家只让他一个人进城读书，还进了厂，在城里安了家。 所以他要给弟弟们在乡下建房子，这样好娶媳妇。 这姐夫人品还挺好，就是太过老实了一些。 这样陈卫东也就不担心姐夫对姐姐不好了。 听到这里，陈卫东本想给姐姐一些钱，可她不要。 要陈卫东把钱攒起来，留着结婚用。 “姐，要是有困难，就回家找我！”姐姐不要钱，陈卫东也只能就这样。 “不用担心，你姐夫他心里有数，不会不顾家的！”陈萱跟陈卫东说道。 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陈卫东再多说些什么也没有意义。 赶在治安队巡街之前，陈卫东回到了家。 还是三大爷给他的开的门，都已经睡下的他没有一丝抱怨。 “卫东啊，下次你要是回来的晚，你提前给我说一声，我给你留个门就行！” “好的，三大爷，让你费心了！”感谢一番，将门扣上，就回家准备休息。 第二天一早，陈卫东又准时醒来，没有手机的时代，他就是想熬夜，也不知道该干嘛。 从公厕回到院子的他，看到一位老人，带着小孩，站在大门边。 陈卫东本想打招呼就回屋，没想到老人是在等他。 第24章 工作落实 “卫东，我托大，喊你一声卫东啊！”老人是陈卫东邻居，就是住在耳房那位杨大爷。 “嗯，杨大爷，您这是？”陈卫东不知道杨大爷喊住他有啥事。 “是这样，今天我就要走了，我把房间锁上了，这把钥匙就给你了！”杨大爷递过来一把钥匙。 “您是乡下安排好了吗？”陈卫东知道杨大爷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嗯，街道办给我安排好了，我听街道办的说，你把耳房买下来了，我想就把钥匙直接给你！”杨大爷看陈卫东没接钥匙，解释道。 “那我收下来了！”陈卫东也就把钥匙接了过来。 “房间我都收拾干净了，不给人添麻烦了！”杨大爷说道。 “您言重了！” “走了走了！” “跟叔叔说再见！”杨大爷的孙子，乖巧的挥了挥手。 爷孙俩，就这样静悄悄的消失在了清晨的浓雾里。 没人关心，也没人关注到。 或许这个95号四合院就是这样，除了那几个主角，其他人的命运，没人会在乎。 元旦过后好几天，陈卫东都没有出过远门，除了去书店买了一些纸笔，实在是无聊，就在家写写字。 这是他穿越而来，这么些年，最轻松的时刻。 午夜梦回，都是在棒子国的经历。 这天吃晚饭，二大爷刘海中的儿子，开始挨家挨户通知开大会。 等人齐，乱哄哄的，还在议论着，这次开会又要干啥。 陈卫东在走廊边，靠着柱子，也没有吭声。 又是二大爷一通没有营养的发言，然后是三大爷说两句，最后是一大爷开始说话。 “今天呢，开这个会呢，是接到居委会通知，今年文明大院的奖励暂时不发了！” “等情况好一些，再行通知！” 这话一说完，一大爷就闭口不言。 院里其他人也开始讨论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停发也是很正常的，街道办和居委会，现在是在全力救助辖区内一些孤，寡，病，残，未成年等。 不是涉及自己的利益，当然也没人关心，可是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就会有人跳出来反对。 “一大爷，要不你再去争取一下？” “是啊，一大爷，这都盼望了这么久，怎么说没有就没有呢？” 好几个人都说让一大爷再去争取一下，可易中海自己心里明白，他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 这个时候的易中海，还不是八级工，身份自然也不会太高。 不可能自己出钱来补贴这份没有的奖励。 他还要帮衬自己的徒弟，一大妈身体也不好，每个月都要吃药。 因为他没有子女，所以一直都在给自己攒钱，留作将来养老。 众人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着，这一大爷可不可以自己私下出点。 “各位，街道办已经决定好的事，是没有办法更改了，大家就支持一下，理解一下街道办的工作！”三大爷这个人精，怕一大爷下不来台，拉他和二大爷做垫背。连忙给易中海解围道。 话都说到这，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场面一下安静了下来。 就在陈卫东以为就此散会的时候，这次有来参会的贾张氏突然说到： “院里的邻居们，我家现在很困难，能不能给我们家捐点钱，或者物资！” 这话没人接，就连易中海听到这话，也不开口。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说话了。 僵了好几分钟，看到没人帮她说话，贾张氏就开始骂骂咧咧。 众人也是当没有听见，二大爷刘海中可不惯着贾张氏，一声散会，各人就回各人家。 街道办一个办事员，来到了陈卫东家，原来是他的房本和地契下来了。 不仅如此，这个办事员还让陈卫东去一趟区里。 说是陈卫东定级和任命下来了，要陈卫东自己亲自去一趟。 房本拿到手，陈卫东才去打开耳房，看了一下，里面确实是收拾干净了。 等工作安排好，他就要请人来给房子装修一下。该补补该修修。 而他打开耳房的举动，也被前院的邻居们看到。 其中路过的贾张氏久久盯着，眼睛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卫东自然不知道其他邻居的想法，下午就去了区里。 来到区政府，不用人带，他也能找到组织部。 说明来意，才有工作人员将他带到部长办公室。 陈卫东定级为行政20级副科，待遇72元，组织费从工资里扣除，一个月1.5元的组织费。 同时他被安排进了公安系统，上级任命他为交道口派出所副所长，限期一个月内去报到。他的个人工作档案已经发到了分局。 工作总算是落实了，而且还是副所长，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 第二天，带着身份证明和任命书，来到了派出所。 和所长，指导员认识了一下，就办理入职手续，领取警服和物资。 等换上警服，所长将所有人召集起来，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陈卫东，然后示意陈卫东讲几句。 整个派出所。包括所长，指导员在内，人数并不多，也就十个左右。 分为户籍，治安，巡逻，内勤等几个部门。这个时候的派出所，职能还没有划分的那么详细。 街道办也有自己的治安队，治安员。一起维护辖区内的治安与稳定。 被一群人望着，陈卫东也没有丝毫怯场，这点人数，比他以前带的，可少了太多。 “我叫陈卫东，以前呢，是个军人，现在和大家一样是人民警察，以后请各位同事多多指教！”话一说完，所长就带头开始鼓掌。 接着陈卫东又说到：“明天，我请大家吃个便饭。” 听到新来的上级，要请客吃饭，众人又开始鼓掌了。 “都去忙吧！”所长发话了，其他人才散去。 看到人都走了，所长王治祥才对陈卫东说到：“卫东同志，我看请客吃饭这事就不要了！” “是啊，怕是容易犯纪律！”指导员也附和道。 这点倒是陈卫东没有想到，可他话都说了，只能试着补救到：“不去外面吃，要不就在食堂怎么样？” 第25章 路人邻居 到底还是缺了一些生活经验，陈卫东还没有彻底适应退役后的生活。这个习惯要改正。 所长王治祥也不是怪陈卫东没和他提前说，主要是这么多人出去吃，影响不好。 之所以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反对，也是不想让陈卫东在下面的人面前丢了面子。 至于在食堂里，请同事吃点好的，所长并不反对。 只要不是大吃大喝，消费公款，工作餐加点东西，所长和指导员都不反对。 一点小插曲过后，一整天，陈卫东都跟所长后面，听他讲解工作内容。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换了便服就下班回家。 回到家没多久，敲门声响起，正要做饭的陈卫东，推开门，看见是同样住在前院的张向东，这张向东也是钢铁厂的。 职业是焊工，家里有小孩，也有老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就住在前院正房隔出的其中一间。 这四合院的房间，都是以前的厢房，正房，罩房所隔出来，因为95号以前属于是大户人家的院子，规模较大。 所以才能住下这么多人，光是前院，就住了六户，整个院子中，每间大房被隔出来的房间，基本上都住满了。 而中院房间最多，住的也更多。而这个张向东，也是背景板一样的住户，并没有在电视剧中出现过。 “张大哥啊，你这有事吗？”看到张向阳不说话，陈卫东主动问道。 “卫东兄弟，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这张向阳憋了一会儿，说了这一句。 这应该是想要来寻求帮助的，陈卫东大概猜到了。 “先到我家里说！”陈卫东请张向阳进了屋。 坐立难安的张向阳还是说出了他的目的：“卫东兄弟，我给你商量个事，就是你带回来的红薯，可不可以借一点！” 本来就是普通邻居，也没有什么交情，也是没有办法。谁让目前的陈卫东一个人吃饱就行，不像别人，需要养家糊口。 对于邻居来寻求帮助，陈卫东是有心理准备的。确实困难的，能帮就帮。 “没事，借多少，你给我说个数就行。”陈卫东不在意的说道。 “哎，我也是厚着脸皮了，主要是我想以我的名义，给院里其他困难户，都借一点！”说完这话，张向阳自己都觉得很难为情。 在这个时候借东西，还要帮人借。 陈卫东倒也没有想到，这个张向阳还不是一个人来借，他还代表了其他几家。 思考了一下，陈卫东说到：“这样，你说说谁要借，你给我个名单，我这里做下记录，你们给我留个半个月的，其他的都拿去吧！” 张向阳也没有想到陈卫东不仅没有嘲讽他的贪心，愿意借给他。 “多谢陈兄弟了，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上有老下有小，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麻烦你！”张向阳这样说道。 果然好人不好当啊，想要给自己立人设，就得有付出。 幸好自己是一个有作弊外挂的穿越者，不然自己就只能做个安静的咸鱼，躺着就好。 哪里有本事，能够帮助到别人呢。 陈卫东不由得感慨道。 在张向阳的介绍下，陈卫东也认识了这几位背景板住户。 前院的张向阳。 中院的吴友青。 中院的赵恒志。 中院的郭建林。 中院的苏有德。 后院的林进业。 全是路人角色。陈卫东一个也不认识。就连名字都没听过。 而且还全都是钢铁厂的员工，是上有老下有小，都是安安分分的人。 这些人，值得帮。 在做好登记后，张向阳便带着陈卫东来到后院地窖，他再去把这几家人喊过来。 给陈卫留了土豆，红薯，箩卜，各十五斤。 其他的，六个人平分了，然后给陈卫东说着谢谢，等来年一定会还。 这番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后院的几户人家。 聋老太也拄着拐杖出来了，这个平时门都很少出的老太太，看起来还是蛮有精神的。 二大爷只是矜持的点了点头，就不再关注。 他的收入足以养活一家人。不需要跟谁借吃的。 而二大爷心里只想当官，也没有想要收买人心的心思，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将来肯定是前途无量，养老是不用愁的。 不像是一大爷，要在院里养老，就得有所付出。 只有许大茂这个时候，给陈卫东挤眉弄眼，还竖了个大拇指。 陈卫东也是点头示意。 许大茂这人，向来只巴结他认为需要巴结的人，这个时候的陈卫东，不值得他巴结。 而中院的易中海，冷冷的注视着后院发生的事情，也不来询问。 只是在他的眼中，能够看到一丝不甘，本来他才是四合院里公认的好人，乐于助人的一大爷。 可是从陈卫东回来之后，院里的人，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太尊重他这个一大爷了。 遇到困难，也不是第一时间来找他，虽然他不一定帮得上，可态度总该是要有的。 而他还没有办法拿捏陈卫东，不知道他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 而中院看着这一切的，还不止一大爷，贾家也在看着。 要不是贾东旭拦着，贾张氏都想来后院看个明白。 回到家的陈卫东，不经意想到，自己这样，会不会被后世人说成是假仁假义，穿越个四合院，还要做好人。 在这个世间，做坏人容易，反倒是做好人难呐。 上班的时候，陈卫东带了一些香肠，腊肉，还有在商城买的白面。 直接就将东西送到食堂，既然不能出去请吃，那就在食堂弄，打一份饭菜，每个人都一样，也算请了客。 食堂的师傅也没有问陈卫东东西是哪里来的，中午就把东西弄好了。 一人一份，多的没有，馒头夹肉，口渴了就喝一口汤。 吃过午饭，陈卫东又被带着在辖区巡查。 每个巷道都要去走一遍，先做了解，到时候再由所长安排具体工作。 这也相当于是岗前培训了，是少不了的。 不对基层有所了解，很多工作都没有办法展开。 要想工作顺利进行，就得这样，基层的工作，不是想的那么简单。这些都需要有人指点。 第26章 居委会来人 这天下班回来，陈卫东突然被神神秘秘的三大爷叫住了。 “卫东，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三大爷轻声的说道。 “得罪人？”陈卫东一脸问号，最近他天天都是早出晚归，忙着工作呢。跟院里其他人也没有起冲突啊。 三大爷说这话，是啥意思。 “害，这样你先把平摊水电费的水电费给我，我帮你开了收款证明！”三大爷拿着一个本子，突然说道。 这院子里的水，电，都是每户人平摊，每个月按时交给居委会。 三大爷不说水电费，陈卫东还差点忘了。 “三大爷，一共多少！” 没一会儿，三大爷就算好了。 “一共3.6元！” “给！”陈卫东也不犹豫，就把钱给了三大爷。 然后三大爷给他手写了一个收款记录。 将钱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口袋里，三大爷又说到：“卫东，我在路过居委会的时候，听到了治保会在说我们院子，而且提到了你的名字，我觉得很不对劲，你赶紧回家看看，有没有违禁的东西！要快！” 三大爷说完，还示意陈卫东别说话了，赶紧回去看看。 而陈卫东也是听劝的，回到家，把两间屋子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铜锣南巷所在的居委会办公室里，有一个年轻人，对着一位大妈催促到：“张大妈，你搞快点，现在是下班时间了，对方肯定下班了！” 这位张大妈说到：“小王啊，你着啥急啊，事情都没有弄清楚。” 小王着急的说到：“举报人说的很清楚了，95号院，有人天天大鱼大肉，还霸占公家财产，这样的人就得早点把他抓回来！” 张大妈像是不为所动一般，每年居委会收到的举报信不在少数，可这次，落到了小王手上，这小伙子立功心切。 没凭没据就想上门抓人，而且一点也没有把居委会主任放眼里。 这小王看到张大妈还是慢慢吞吞的，直接就出了门，去喊自己的手下。 拿着绳子，带着木棍，几个人气势汹汹的跑到了95号院。 领头的人，刚跨过大门，就大声喊道：“谁是陈卫东，谁是陈卫东。” 把院子里的众人，都给喊了出来。 陈卫东也从家里走了出来。 就看到了四个年轻人，戴着红袖箍，双手叉腰，审视着院里的住户。 “谁是陈卫东，自己站出来！”一声呵斥，院里好几人把目光都盯向了陈卫东。 “我是陈卫东，你是谁！”陈卫东举着手，来到院内。 “我是居委会治保队长，王光兴。”王光兴抬头说道。 “王光兴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陈卫东看到来势汹汹几人，心里预感到一丝不妙。 “陈卫东，你的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不然就不要怪我们不给你面子，你要是乖乖束手就擒，我们免得动手！”王光兴对着陈卫东厉声喝道。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这陈卫东不会是坏分子吧！” “看着也不像啊，会不会是搞错了！” “这还是头一次，有居委会的来院里抓人！” 从后院过来的二大爷有心想要说几句，可他动了动嘴，没有说出话来。 而三大爷站在人群中，有些着急的看着大门口，他没有和这王光兴打过交道，害怕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而中院的一大爷，脸上却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开始围观前院发生的事。 就连何隔壁院子的人，也在外面听着95号院的动静。 “我犯了什么事，你们是警察吗？”陈卫东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陈卫东，你不要执迷不悟，有人举报你在院里大吃大喝，侵占公家财产，你最好跟我们走一趟！”王光兴本以为陈卫东会畏惧，但是没想到陈卫东竟然怀疑他们的身份。 “哇！侵占公家财产！” “这陈卫东不是刚回来没多久！？” 院里的议论又开始了。 眼见陈卫东不就范，王光兴示意手下左右包抄，想要用强。 而王光兴自己伸手就要去抓陈卫东。 陈卫东也不打算束手就擒，面对王光兴的进攻，他一下就捏住了王光兴的手掌。 用了不到一半的力气，就把王光兴的手掌拿住，轻轻一折。 “啊！”王光兴痛的差点就站立不稳。他没想到陈卫东动作这么快，一个眨眼就把他的手给捏住了。 “让你的人退下，不说清楚理由就乱抓人，谁给你们的权利！”陈卫东也是来火了，就算是要叫他去配合调查，也没有必要来这么多人，把他当做罪犯一样。 “啊，都退下，都退下，陈卫东你是要对抗正府吗？”王光兴嘴上还在威胁着陈卫东。 他的手下看到这场景，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动手来抓陈卫东。 “你说你是居委会的，那居委会主任怎么没来！”就在人群中，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由于人太多，也不知道是谁在说。 接着又有人说到：“这位领导，你是不是搞错了，陈卫东在院里可没有霸占公家财产啊，他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终究还是有人在替陈卫东说话。王光兴说陈卫东在院里大鱼大肉。 那可真是冤枉陈卫东了，他也是隔三差五，才给自己弄一点肉吃。 平时也是白菜，箩卜，窝头，馒头。和院里其他人的区别并不大。 眼见院里的人在为陈卫鸣不平，王光兴自己心里也在犯嘀咕。 他是不是真的搞错了，王光兴一下子被干沉默了。 这个时候，满脸正义的易中海开口了：“陈卫东，你在干什么，快放手！” 看到一大爷王前院走，众人给他让了一条道。 看到陈卫东没有放手，易中海又开始说到：“陈卫东，你还年轻，可不要走在犯罪的道路上。” 听着一大爷说这话，陈卫东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巴掌。 不过他还是放手，王光兴一下子就窜到易中海边上。生怕陈卫东再次动手反抗。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你们来抓人，怎么也不说一声！”易中海有些意味深长的对着王光兴说道。 第27章 真禽满院 “一大爷是吧，我记得你们院子里有三位大爷？”王光兴反问道。 “对！我是二大爷！” “那位是三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一边说，还一边指着三大爷阎埠贵。 “行，陈卫东，你问为啥抓你，那好，我问你，你家屋子边上这个耳房，钥匙是不是在你身上！” “没错，耳房钥匙在我这里！”陈卫东倒也不狡辩。 “啊！” “对啊，我就说，这陈卫东把老杨头赶回乡下，还把人家房子霸占了！”一个破锣声音喊到，瞬间就把她周围的人给惊住了。 而说话这个人，就是贾张氏，此时她眉飞色舞，表情就像是一个坐在堂上断案的包青天。 “这死绝户，天天好吃好喝，却不知道接济一下困难户，这下好了要被抓了。”贾张氏一边说，一边拍手叫好。 “陈卫东，你真把老杨头赶走了啊？”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也在后面叫喊着。 院里其他人看着陈卫东的眼光，都有些不对劲了。 傻柱也靠在门廊上，一脸嘲讽得望着陈卫东。 而刚刚还想帮陈卫东说话的几个人，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陈卫东。 如果陈卫东为了占房。把一个老人赶走，那也真是缺了大德。 “怎么样，陈卫东，你还觉得你没有错吗？”王光兴甩着手，一脸恨意的说道。 “陈卫东，你就跟居委会的人走一趟吧，好好交代清楚！”易中海也语重心长的说到。 看到陈卫东不说话，王光兴立即说到：“院里几位大爷，你们喊人，我们合力把这个罪犯抓到居委会去，然后扭送派出所！” 王光兴这话一说完，几位大爷还没有反应，倒是他们家的几个半大小孩，开始跃跃欲试。 “我家隔壁的耳房，是我经过街道办买下来的，而杨大爷也是街道办给安排回了乡。王光兴，你都没有去街道办核实一下，就来污蔑我，你是想抓我去屈打成招对吧！”陈卫东有些不屑的说道。 本来他打算说出自己的身份，可是看到易中海的表演，他决定不到最后一刻，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且他也不可能这样束手就擒去居委会，在不明真相的街坊眼里，他真的被抓去，那他真就成了罪犯。 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他有可能会受到批评，甚至是撤职。 他就要闹大，闹到街道办，派出所都来人，清者自清，他不信自己还真能被几个小年轻给打倒了。 “你说你买下来了，那你怎么证明你没有赶着老杨头！”一个掐着嗓子的人说道。 这个人掩饰的很好，但是陈卫东还是知道他是谁。 这个院里，果然是人才汇聚，充满真禽。 “这是街道办的收据！”陈卫东直接拿出一张纸来，将它展开，四周的人看到了那红红的章。 “陈卫东，你就跟着去了居委会再解释吧！这里围了这么多人，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易中海劝道。 “如果有人觉得我在家大鱼大肉，可以现在去我家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大鱼大肉！” “但是如果有人在我家搞破坏，我一定追究他的责任！”陈卫东朗声说道。 “你说看就看，你说追究就追究，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傻柱看到陈卫东没有鸟他亲爱的一大爷，于是出言讽刺般的说到。 “陈卫东同志说得对，你们谁要想去他家看就看，要是搞破坏，我来追究责任！”从大门口传入一个声音。 而傻柱又嘲讽到：“哪个不知好歹的人，给罪犯说话！” “柱子！”一大爷立马呵斥道，不让柱子继续说下去。 一个穿着警服，带着大檐帽的男人，缓缓的走过垂花门，来到前院。 理了理袖口，淡定的说到：“我就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人，交道口派出所指导员赵刚，你们要去陈卫东家看的，赶紧去！” 赵刚没有看陈卫东，先是看向王光兴。 王光兴看到来了警察，像是来了救兵一样，兴奋的说到：“同志，你来的正好，这个陈卫东拒捕，需要赶紧将他抓起来！” 赵刚面无表情的对着王光兴说：“你是居委会的吧，你为什么没向街道办和派出所报告，闹出这么大动静，你是想干什么！” 王光兴没想到赵刚对他一阵批评，还狡辩到：“我就是想请他去调查一下！谁知道他竟然反抗！” “陈卫东是哪一家！”赵刚询问道。 “报告，我知道。”三大爷的大儿子，阎解成举手说道，还跑到了陈卫东房间门口。 于是赵刚来到陈卫东屋里，逛了一遍，再走出来，来到大门，请了几位隔壁院的大爷。 几位大爷好奇的走进了陈卫东家，大概的看了一遍。 走出的其中一位中气十足的说到：“屋里没有大鱼大肉，都是普通的食物和用品，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自己进来看一看。”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这个头。 场面一度冷清，当几位大爷出了院子。外面看热闹的也散去了一部分。 此时王光兴感觉自己有些收不了场，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到：“指导员同志，这陈卫东还没有说清房子的事，我看还是把他带到街道包去，好好的查一查！” 赵刚这个时候才跟陈卫东点了个头，并且问道：“陈卫东同志，你觉得呢！” 陈卫东没有说话，走回屋子，拿出房本和地契，递给赵刚。 然后对着院里的人说到：“房子是我买下来了，按我的职务级别，转业应该分房，只不过我不想麻烦组织，于是就买下了我家这间房和隔壁耳房，这是符合规定，而且是正规程序买下来的！” “这房本和地契是真的，我可以担保。”赵刚举了举手。 “杨大爷早几个月前就申请了回乡下，而几个月前我还在东百部队里，我怎么可能赶他走！”陈卫东对着众人说道。 “你说杨老头几个月前就申请回乡下，谁知道是真是假。”这贾张氏还是不依不饶的说到。 “杨大爷确实是几个月前就申请回乡下了，我可以证明。”街道办王主任这个时候也来到了95号院。 第28章 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而王主任身后，跟着的就是居委会主任张大妈，这王光兴压根就不听她的话。 她只能跑到街道办，去找王主任，想要证实一下陈卫东的情况。 看到王主任来了，贾张氏立马闭上了嘴，仿佛刚刚不是她在阴阳怪气。 三位大爷看到街道办，居委会主任都到了，不约而同的走到了王主任跟前。 二大爷有些讨好的说道：“王主任，您这是干嘛来了！” 王主任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三位大爷，才开口说道：“你们三个大爷和居委会之间，怎么一点沟通都没有。一点小事，为什么不让街坊邻居们散开，这么喜欢看热闹吗？” “再有下次，你们院就没有必要设管事大爷了！” 王主任的一顿批评，让三位大爷都说不出话来。 三大爷是有心无力，二大爷是见风使舵，一大爷是巴不得闹起来，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把陈卫东抓进去蹲几年。 王主任说完三位大爷，这才向王光兴招了招手。 王光兴满脸害怕的表情，不情不愿的来到王主任面前。 “你这工作怎么做的，不和院里的大爷沟通，不做调查，不走访，也不通知辖区派出所。一群人兴师动众就来抓人，谁给你的权利？”王主任劈头盖脸的骂道。 “姑姑，我是打算请他回去调查而已，谁知道他竟然动手打人。无法无天了！”王光兴给自己解释道。 “什么姑姑？我说了多少次，工作的时候，称职务！”王主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对于这个侄子，王主任也实在是无语，为了立功，已经闯过祸了，没想到给安排到居委会，还能搞事情。 “王主任，我！”王光兴还想给自己找个借口。 “你什么你，陈卫东同志是派出所副所长，举报他的事情都是子虚乌有，你都不做下调查，就来抓人，带着你的人，回居委会，先停下你手里的工作。再写一份检讨书给我。”王主任毫不客气的说道。 王光兴听到陈卫东是派出所副所长时，也不可思议的看了几眼陈卫东。 在王主任眼神示意下，王光兴来到陈卫东面前说到：“陈卫东同志，是我工作疏忽，给你造成的不便，请你谅解！” “王光兴同志，这次的事情，我会向上级反申请自查，希望你下次，能够和派出所好好合作！不要一意孤行！”陈卫东公事公办的说道。 王光兴没有再说什么，就带着人默默的走了。 “赵指导，你也在啊，这次是我们居委会的同志工作没做好，冤枉了好人，希望你不要见怪，年轻人嘛，做事太毛燥！”王主任和赵刚握了握手，给自己的侄子解释了一番。 “年轻人，想要做出成绩，我能理解！”赵刚也顺着王主任的话说道。 “易中海，把人都叫到中午，开个会。”王主任率先来到中院。 等人到齐了之后，王主任开口说到：“你们院一直是文明大院，三位大爷也给我保证过，邻里和谐，互助互爱，我希望你们能够真的做到！” “有问题可以找居委会反映，也可以来街道办，但是不能无事生非，污蔑他人。” “陈卫东同志，是做出过贡献的人，而且他现在也在为人民服务，是交道口派出所的副所长。” 听到王主任说陈卫东当了副所长，院里众人的反应不一。 有人依旧不屑一顾，有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有人在盘算着，要来巴结他。 王主任话一说完，就喊来了陈卫东，简单的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带着居委会张大妈匆匆的走了。 做事真是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 王主任一走，三位大爷就宣布散会，陈卫东也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请赵刚进了屋，倒了一杯开水，两人便开始聊了起来。 赵刚说：“卫东，这次的事，你不要对居委会产生误会，张大妈这人挺好的！” 陈卫东说：“指导员，你放心，我不会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赵刚摇了摇头，无奈的说到：“其实你这种情况，遇到的人还不少，每年都有被抓错的，大杂院住的人多，各种鸡毛蒜皮，流言蜚语，总是免不了！” 陈卫东当然知道，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小心，这个时候小心点还能避免，等些年，起风了，到时候，更得小心翼翼。 一步走错，就会招来无尽的麻烦。 只要他还想在这里好好的生活，就不可能无所顾忌，就算有人要害他，也只能在规则里反击。 “放心，指导员，这点小事，我还不至于耿耿于心！以公报私！”陈卫东开玩笑的说道。 赵刚笑了笑，拍了一下陈卫东肩膀说到：“行了，我要去所里了，你明天早点来上班！” “行，我送送你！” 将赵刚送走，陈卫东才慢慢的走回院子里。 刚到院里，就发现许大茂鬼鬼祟祟的在前院走廊上。 “卫东哥，卫东哥！”许大茂喊道。 “许大茂，你不在来休息，找我干什么？”陈卫东看到许大茂这张脸，就有些莫名有些想笑，这家伙，脸是真的长。 “卫东哥，你过来，我给你说！”这许大茂躲在黑暗中，生怕被人看到他。 “大茂，有啥事，你就说吧！”陈卫东将耳朵凑了过去。 “卫东哥，我知道是谁举报的你！是钢铁厂一车间的人。”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啥？钢铁厂的，这陈卫东就没搞明白，钢铁厂的人怎么会举报他。 “你说的是真的吗？”对于许大茂，陈卫东是不敢信的。 在一千本四合院中，超过一半的设定中，许大茂都是一个喜欢在背后捅刀子的人。 他的话，是不是真的，值得深思。 “是一大爷的徒弟，我亲眼看见的！”许大茂这样说道。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但是事情都发生了，才来说。 “好的，我知道了！”不管信不信，陈卫东都在心里，暗暗警惕起来，这像是老银币的手笔。 当面做好人，背地里使坏，一个能将未成年孩子生活费私自扣下来的人，你怎么给他洗白，说他是好人。 “卫东哥，不要和人说是我说的！”许大茂见话已经说给陈卫东了，就假装开门去厕所。 第29章 装修房子 至于是谁写的举报信，已经不重要。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已经对院里的某些人，够可以了。 得罪了易中海，就相当于得罪了他的养老天团，从刚刚傻柱的态度来看，易中海肯定没少给他洗脑。 刚回来的那几天，傻柱还对陈卫东还态度友好，这才多久，就变成这样。 两个人之间也没有起过冲突，也没有一点矛盾。 不过陈卫东也不在乎，傻柱这种没头脑的，得罪了就得罪了。 他陈卫东又不是舔狗的舔狗，何必去跟一个脑子不清醒的打交道。 他可是有空间的人，哪里会让人轻易的抓住把柄。 那这样也就太失败了，只要是现实买的，带的，都可以放在家中，能够说明来源。 就算是商城买的，那也是能够经得起调查的。 好歹是也系统出品，这点功能都没有，能叫系统？ 陈卫东不像别的穿越者，动不动就几千斤，几百斤，如果真有这么多东西流入市场。 肯定会惊动一些神秘的部门，人家顺着蛛丝马迹，找上门来是必然的。 穿越来了，就是要好好的生活，总不能把穿越当成体验卡吧。 盘算了一下自己的手中资金，陈卫东又从商城兑换了200块现金，购买币一比一兑换，这样他手里就有400块现金了。 刚好要去街道办找王主任，顺便把装修房屋的施工许可拿下来。 趁着离春节还有一些时间，把家里好好的装修一番。 就在派出所隔壁，转个门，陈卫东便找到了王主任。 王主任见面就说到：“卫东同志，我们已经处理王光兴的胡作非为的事，给他调到了公社去。希望你不要为这事生气！” 陈卫东一听，觉得王主任没有包庇她的侄子，也算给了一个交代。 于是说道：“王主任，这事也不能全怪王光兴，我这次来找你有其他事情。” “什么事你说！”王主任直接说道，也不再对王光行的事情再做解释。 既然已经处理了王光兴，这事就算翻篇。 陈卫东将自己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要装修房子，还要把房间和耳房打通，将厨房移到耳房前面，需要在走廊处，重新做个门。 还要将耳房靠近外墙那部分做成洗手间，需要做个污水排水管。 从院里自来水管处，再接一条水管到厨房。 “王主任，您看可以吗？”陈卫东问道。 “房屋装修翻新没问题，就是你想在耳房弄个洗手间有点麻烦。”王主任思考了一下说道。 “你们院是有下水道的，但是想要使用，就得修个化粪池，不然容易堵住堵住下水道！”王主任尽量的给陈卫东说清楚。 “那是不是修了化粪池就可以装洗手间！？”陈卫东觉得可以试一试。 “这样，我问问街道办施工队负责人！” 王主任带着陈卫东找到在休息的施工队队长。 而对方也在核算过后，告诉陈卫东，想要修化粪池和排污管，需要的材料，要花不少钱。 陈卫东一听，花点钱也没什么。 每天跑公厕，还要排队，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街道办给陈卫东办了装修许可，还有下水改造的许可。 在不破坏房屋结构，不违规占用院里土地。 可以修建化粪池，还有将排污管道连接到下水道。 在和施工队负责人约定好时间，陈卫东就继续去上班了。 下午下班，便带着施工队负责人陈山河来到院里。 这陈山河也是装修的老师傅了。 来到院子，看了看房子。便算出装修需要的材料。需要的人手，以及时间。 将耳房和陈卫东住的房子，原本就有一道门，只是后来才给砌起来了。 只需要将门拆出来，重新加固。 而耳房中间砌面墙，做出洗手间来，在将耳房前门拆掉，做成厨房，将门前移一些。 这里本来就是墙壁和耳房形成的直角。 平时也不会有人从这里过，将厨房移到这里，那剩下的两间房，又会宽敞不少。 陈山河将房顶，墙壁，地面，都观察了下来，才对陈卫东说到：“陈卫东同志，按照你的要求，这次装修，最少要三百左右，施工队包工包料，午饭我们也是自己解决，不用麻烦你！” 三百块也不算太贵，只要住的舒心，这钱该花。 “那行，您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陈卫东问道。 “买材料的话，一两天就行，但是你得先给我定金！”陈山河回应说道。 “可以，定金要多少！” 陈山河想到陈卫东是王主任带着来的，也就没有要的太多，于是给陈卫东说：“一百，这几天就可以开始弄了，不过到时候，你需要暂时搬出去几天，我先把你的这两间屋子的防水，地面和墙壁先弄好！” 陈卫东也没有讨价还价，直接拿了一百块定金给陈山河。 接下来就是等着陈山河来装修了。 至于住的地方，陈卫东也有，他可以先在所里的宿舍住上一段时间。 果然陈山河的速度够快，在第三天，就把东西准备好了，一大早就带人，拉到了院子里。 将装修物资放在倒屋前，陈山河就帮忙把陈卫东屋子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 院里的人看着忙里忙外的施工队，也没有太关注。 陈卫东怕小孩子乱跑乱跳，遇到危险。 赶紧找到三大爷，让他帮忙给院里的人说一声。 他家在装修，不要让小孩子去他家附近，以免磕着碰着。 三大爷拍着胸脯保证道：“卫东你放心吧，你三大妈就在院子里，她会帮你看着的，有问题，我就让我大儿子去所里找你！” 陈卫东也表示道，等装修结束，到时候好好谢谢三大爷。 就这样，白天上班，下班之后来看一下装修进度，晚上再回所里休息。 可能是因为陈卫东的警察身份，中院的几位也老实多了。 没有人来找麻烦，也没有闹出幺蛾子。 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陈卫东也被安排了负责的工作。 分管治安，每天听取巡逻队的汇报，时不时自己下去巡查一番。 大案件基本没遇着，小偷小摸也不多。 第30章 房子装修好了 将尾款结给陈山河，装修的事情就算圆满结束。 望着焕然一新的房子，陈卫东觉得这钱花的值。 洗手间和厨房也修好了。洗衣洗菜也不用去中院了。 就是化粪池还没那么快就能用。冬天水泥没那么快干。 屋子里的地面也用水泥做了硬化，墙壁刷白了，做饭也不用在屋子里。 睡觉的炕也翻新加固了，等结婚之后，不用大人小孩都挤在一个房间。 引得来参观的邻居们，羡慕不已。 也有人在计划着，给自己家也做一下装修。 在搬回新家之后，又将买的旧家具都冲洗一番。 搬到房间里，越来越有家的样子。 一个星期天，光是做家务，都忙了好几个小时。 而时间也很快的，来到了过年。 所里也要放假一个礼拜。等到初七，才开始正常的工作。 后院的刘海中逢人便夸自己的大儿子有出息了，如今是干部身份。 中院的易中海，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年底的技能考核中，成功通过考试，晋级为七级钳工。 而在放假前，陈卫东也领取了自己退役后的第一笔工资，总共70.5，还有一些粮票，肉票等等。 为了感谢三大爷这段时间的帮助，给他送了十斤玉米面。三大爷这人就是这样，不白拿你东西，也不会让你白占他便宜。 在空间养殖的鸡鸭，到了收获期，就被陈卫东丢到空间。 而收获的红薯也放在空间里，除了还没有成熟的麦子。陈卫东暂时不打算在做种植和养殖了。 需要什么东西，直接在商城买就好了。 要过年的时候，四合院的另一位主角，何雨水，才出现在院子里。 一个人悄无声息，也没有和人打招呼。 今年就16的何雨水，看起来很瘦，面色也不是很好。 过年初三这天，姐姐姐夫一家都来到院里，怕陈卫东一个人过年孤单。 姐姐陈萱在新修的厨房做饭，陈卫东就和姐夫闲聊起来。 姐夫江峰说到，今年年底，厂子里发的过年福利比以往少了很多。 而陈卫东知道，这样的情况，恐怕还得有段时间。 像是四九城还算好的，再困难，物资供应不会断。 而姐夫也像是松了一口气的说。他家的兄弟，终于是结婚了，不用他在出钱了。 说起这个，江峰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按他们两口子的情况来说，会比大部分人过的都好。 要不是他要支援家里，再怎么也不会差。 对这个，陈卫东也不好说什么，帮衬自己的兄弟，本来就没有错。 既然姐夫都说以后的日子，会好起来，那陈卫东也衷心希望如此。 吃饭的时候，姐姐突然问到：“弟弟，你怎么没去我们厂里找杨会计啊！” 陈卫东一愣，杨会计？找她干嘛。 姐姐眼神示意江峰，让他说。 江峰憋了半天才说道：“卫东，你要不要和杨会计交个朋友！” 陈卫东才明白过来，这是姐姐在关心他的婚姻大事。 可他对那个杨会计真没有想法，于是摇头到：“姐，我和那个杨会计并不熟！还是算了吧！” 看到弟弟说算了，陈萱也没有再说什么。 吃完饭，姐夫带着两个小外甥先走了。 陈萱才跟陈卫东说着悄悄话。 “卫东，你知道中院的何雨水吧！” 何雨水，傻柱的妹妹啊，他当然知道。 “怎么了，姐？” “雨水放假都在纺织厂做临时工，一个半大孩子，纺线弄的一手伤！”陈萱感叹道。 啊，原来一直看不到何雨水他人，原来是去打临时工可。 “她也挺可怜的，爸爸跟人跑了，哥哥又不怎么关心她！” “是啊，女孩子家家，没人疼，没人爱，太可怜了！”陈萱有些动容道。 “何雨柱不是在钢铁厂做厨子吗，工资应该不低，他总不能没给妹妹生活费吧！” 这个时候，陈卫东突然想到，易中海到底有没有私底下昧了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生活费。 “姐，何雨水他爸是什么时候跑的！”陈卫东参军前，何大清还在院子里。所以他不知道何大清是什么时候跟寡妇跑的。 陈萱想了想，才说道：“我记得是51年夏天，6月还是几月，记不太清了！” 陈萱嫁人以后，来院里的次数不多，也没有住在院子里，所以也不大确定何大清什么时候跑的。 如果是51年6月，那么到今年，何大清跑了七年零几个月。 如果他真的有寄钱回家，一个月十块，那么这些年，少说寄了有900块。 而在剧中，直到何大清跑回四九城，易中海才坦白自己私自扣留了何雨水兄妹的生活费。 “姐，麻烦你个事，如果过年开工后，何雨水还有去你们厂，你帮我问问，她有没有收到过她爸寄给她的生活费！” 陈卫东想让姐姐帮他问问，这个问题他不好直接问何雨水，万一打草惊蛇，以易中海的手段，搞不好就让那老小子蒙混过关。 “啊，她爸有寄生活费？”陈萱也有些好奇，何大清跑了，何雨柱一个人，带着才几岁的妹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院里的人都说，何大清是不要傻柱兄妹俩了。 “嗯，你私下问问，别让人知道，如果她说没有，就让她来派出所里找我！”陈卫东说道。 “行，我知道了，弟弟你这工作是安排到派出所了啊，具体做什么！”陈萱还不清楚陈卫东的工作。 “嗯，就在交道口派出所，当了个副所长！” 陈卫东说道。 陈萱有些开心的说到：“可以啊，弟弟，你都当了副所长，那你要找媳妇，还不容易！” 陈卫东有些哭笑不得，他也想找个合适的，但是一时却没有让他心动的。 “那你要抓紧了，争取早点生个儿子。”陈萱临走之前，还在叮嘱陈卫东。 为了不让姐姐担心，陈卫东自然就满口答应。 等到过完年，他就去邮局看看，有没有何大清的信件寄到院里。 如果确认了这件事是真的，他要让傻柱这个傻子，看看自己敬爱的一大爷，是个什么样的伪君子。 也让院里的人好好看看，什么才是表面道德君子，私下却是小人。 第31章 寄来的信件 一天中午，姐夫来找陈卫东，说何雨水压根就没有收到过父亲寄来的生活费。 他们两兄妹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也没有！ 陈卫东来到了邮局，找到邮局的领导，询问了一些事情。 的确是有保定寄来的信件，就是保定何大清寄给儿子女儿的信和生活费。 而来取钱和取信的人，却是易中海。 也就是说，易中海真的把何大清寄来的信和钱，全都瞒下来了。 “谢谢同志的配合，请你一定要整理好文件记录，还有签字记录！到时候需要用作证据！”陈卫东嘱咐道。 而这位负责人在听说了有人敢截留他人信件和生活费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这么多年了，邮局的人一直都没有发现，简直就是工作的严重失误。 这个负责人连忙保证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一定配合！” 接下来就等何雨水了，如果她不选择报案，陈卫东就直接找邮局的人，让他们来报案。 不管如何，这次都不会让易中海这个真正的罪犯，逍遥法外。 何雨水还是来到了派出所，直接找到了陈卫东。 “陈所长，你确定我爸有给我寄信还有生活费！”何雨水到了派出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当年她和她哥去保定找何大清，何大清却连面都不愿意和他们见，很是无情。 “是的，就是不知道你哥是不是知道！”陈卫东肯定的说道。 何雨水眼睛一红，开始说起她和他哥，在父亲跑路之后，在院里过的有多么的艰苦。 而在办公室的其他同事，也都慢慢的凑了过来。 听到何雨水的讲述，大家都同情起来，尤其是女同事，听完直接义愤填膺。 指导员赵刚也听了何雨水的讲述，赵刚直接骂道：“你爸把这么小的孩子丢下，自己跑了，还算是一个父亲吗？” 这时有个疑问在大家心中产生，既然何雨水的父亲寄了生活费，为啥没有何大清这些年没有亲自回来看一看。 “赵指导，我建议这事得马上立案调查，然后将私自截取他人生活费的人抓到所里来！”陈卫东建议道。这事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了。 “何雨水同志，你觉得呢？”旁边一个女警察问道何雨水。 何雨水点了点头，坚定的说道：“嗯，我要报案！” 报案书就由女警察来帮何雨水来填写，陈卫东带着两名警察，其中一个人骑着边三轮，来到邮局。 正式的将邮局整理的文件带回所里。 根据记录，这些年，每个月，何大清都会寄十块钱给何雨柱兄妹。应该就是何雨水她们的生活费。 而且隔几个月，也会写信来。每一笔，每一封信，都有记录。 记录本上的签名，都是易中海。他签字把钱和信拿走了。 “怎么会是一大爷？他从来没有说过我爸有信给我！”何雨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文件。 “这样的人也有！” “太气人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人，这不是害人吗？” 所里的同事，也是气愤不已。 现在的人，大多数都很正直，像易中海这样的人，很是少见。 “陈卫东同志，你带队，去将这个易中海带回来，好好的审一审！”所长王治祥倒也没有那么气愤，他刚在办公室，听到外面同事在说什么。 出来的时候，才问清楚。于是他同意，先将这个截留别人生活费的人，先抓捕回来。 指导员赵刚也对陈卫东说到：“卫东，你带几个人去，我给钢铁厂的保卫科打电话，他们会配合你的！” “是！”陈卫东敬了个礼，带着几位治安警，开始去钢铁厂。 所里的交通工具，除了一辆边三轮，就是单车。为了到时候一起到。三轮车开的也不快。 到了钢铁厂大门，陈卫东拿出证件，证明了自己的身份，让门卫室通知保卫科的人，来协助一下他。 没一会儿，一个中年人，老远就喊到：“是派出所的同志吗？我是保卫科宋午阳，那位是陈所长。” 陈卫东立即说道：“我是陈卫东！” 宋午阳和陈卫东握了握手说到：“老赵说你们要来抓个人，是抓谁啊！” 陈卫东答到：“易中海！” 宋午阳有些卡壳了，想了下才说到：“最近厂里刚复工，任务繁重，可不可以先让我们保卫科控制他，等忙完了，再说！” 这宋午阳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竟然想让陈卫东给个面子，不要抓人走！ 陈卫东摇了摇头，现在不是他能决定抓不抓，人家苦主都已经报警了。总不能知法犯法吧！ 宋午阳一看陈卫东摇头，又试着说到：“要不，我去请示一下副厂长！” 陈卫东没给他多说的机会，直接说到：“你带我们去就好，如果易中海是清白的，到时候自然会放了他。” 见到陈卫东不松口，宋午阳也不再多说什么。 于是他和两名保卫科的人，带着陈卫东就进了钢铁厂。 来到了正在热火朝天的一车间，此时易中海拿着茶杯，正在指点几个徒弟。 车间里的人，也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 车间大门外，车间主任看到保卫科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有些好奇的看着陈卫东，说道：“警察同志你好，请问你们这是要干嘛！” 宋午阳不吭声，陈卫东不打算遮遮掩掩，直接说到：“这位同志你好，我们是派出所民警，现在要拘捕易中海去所里一趟，需要他配合调查。” “啊！？”车间主任挠了挠头。 “要不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喊，无关人员不能进车间，请警察同志理解下！” “行，听你的！”陈卫东表示理解。 于是车间主任来到车间这边喊到：“易中海，停下手里的工作，出来一下！” 这一喊，车间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当看到陈卫东他们，有些人不由自主的停下机器，好奇的张望着。 车间主任也没有强行叫他们别停，钳工在干活时，就怕分心失手。 易中海听到有人喊他，也看了过来，当他看到穿着警服的陈卫东时，心里莫名的害怕起来。 第32章 易中海被抓 脸色沉重的易中海，放下茶杯，缓缓的来到车间大门处。 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脸，说到：“主任，你叫我出来干嘛！” 这个时候的他，还心存侥幸。 而他后面，也没有一个徒弟跟过来。 车间主任也是苦笑道：“你问问这几位警察同志吧。” 瞬间，易中海心跳加速，勉强的看向陈卫东，说到：“卫东，你找一大爷有啥事，我这工作还很忙呢！” 陈卫东心里冷笑一声，这老银比也有怕的时候，亏心事做多了，心虚。 “一大爷，你还是跟我回所里再说吧，这里说不清！”陈卫东说道。 “卫东，一大爷对你不薄，能不能给一大爷一个面子，让我回家一趟！”易中海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对不起，我是个警察！” “拷上。带走！” 陈卫东对着说手下说道。 “卫东，卫东！”易中海有些慌乱，他是一个特别好面子的，他还想让陈卫东留情。 另外几个警察可不会客气，他们听了何雨水的哭诉，早就对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自然不会对易中海手下留情。 当看到易中海被抓，车间里的人一片哗然。 纷纷开始议论起来，作为车间为数不多新晋级的七级工，易中海在车间，可以说是有一定的份量。 除了八级工，就连车间主任都要让他几分。 而贾东旭看到易中海被抓，就从车间的小门，偷偷的溜出去，跑到食堂，去找傻柱。 “卫东，从你回到院子里，我可有得罪过你，你可不能挟私报复啊”被押解的易中海，还在絮絮叨叨。 “我说一大爷，你可别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柱！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陈卫东没有嘲讽，只是正常的语气说道。 还没走出钢铁厂，易中海的老朋友，刘海中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一脸的意看着易中海，仿佛夏天吃了冰激凌一样。 而爱凑热闹的许大茂，也在远处观望着。 要说四合院里，最恨易中海的几个人，就有许大茂。 每次许大茂挨傻柱的揍，一大爷都出来和稀泥。 眼看易中海被抓，许大茂就像看落水狗一样，暗自叫好着。 而钢铁厂的领导们，也没有一个人出现，易中海渐渐的放弃了希望。 就在这个时候，还穿着厨师衣服的傻柱，远远的冲了过来。 “陈卫东，你这是干什么，为啥抓一大爷，你知不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傻柱一副鸣不平的样子，指着陈卫东说道。 没等陈卫东开口，宋午阳先呵斥到：“傻柱，你来凑什么热闹，陈所长他们是来执行公务的，你别捣乱！” 傻柱的外号，全厂人都知道，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地里，人们都叫他傻柱。 傻子看到双手被拷上的易中海，直接怒了：“放屁，这陈卫东就不是好人，从他回来以后，闹得整个院子里不得安宁！他就是为了报复一大爷，小人一个！” “这位同志，请你放尊重一点，再污蔑陈所长，那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对于陈卫东的为人，其他几个民警是知道的，何况陈卫东还是他们上级，怎么可能让傻柱这样污蔑！ “姥姥的，我今天！”傻柱脖子一梗，想要拦住陈卫东几人。 易中海开口了：“柱子，你别闹了，赶紧回去告诉你一大妈，让她别担心，我就是去配合一下调查！” 到底还是听易中海的话，傻柱连假也不请，扭头就往院里跑去。 看得众人不由得暗暗摇头，果然是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陈卫东也是摇头不已，这易中海都把傻柱坑成白痴了，这傻柱还不知道，认贼作父，很有一套啊。 “宋午阳同志，谢谢你的帮助！”走到钢铁厂大门口，陈卫东对着宋午阳说道。 宋午阳表面说着：“应该的，应该的！”转身过后，却在吐槽，这都什么事，没有一个人出现，就让他一个人出面。 易中海坐边三轮，陈卫东就坐上单车，一行人半个小时才回到派出所。 到了所里，把易中海提溜到了审讯室。先给他晾凉，等下再去审问。 而何雨水在报案之后，也没有选择马上回到院子，她知道自己哥哥对易中海的感情，只能说是，不是父子胜似父子。 而慌慌张张的傻柱，气喘喘的敲开易中海的家，一大妈有些好奇的看着傻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话。 傻柱平息了气息后，才对一大妈说到：“一大妈，不好了，一大爷被陈卫东给抓走了！” “什么！？”一大妈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真的，一大妈，我亲眼所见！”傻柱解释道。 一大妈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了，慢慢说道：“怎么会，怎么会，老易他也没有做啥犯法的事情啊！” “怎么办？一大妈？”傻柱着急的问道，在他眼里，陈卫东已经成了和许大茂一样的小人，一大爷被陈卫东抓了，他比谁都要着急。 “找老太太，对，找老太太！”一大妈瞬间想到了后院的聋老太太，可是她太过着急，有些站立不稳。 傻柱见状，立即扶着一大妈，来到后院，敲开了聋老太太家门。 钢铁厂下班以后，刘海中第一时间回到院子里，找到三大爷，给他说了易中海被派出所抓了。 没一会儿，贾东旭也在屋里说到师父被抓。 贾张氏听了易中海被抓，嘴里嘲讽到：“老绝户坏事干的不少，活该被抓！” 贾东旭一脸难为情的说到：“妈，师傅被抓，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我！” 贾张氏却说道：“屁，他易中海又没有给我们啥好处，影响你什么！” 全家人都在听着，秦淮茹也说不上话，她有心想问问具体情况，又怕被贾张氏骂。 何雨水回了学校宿舍，傻柱还不知道是自己妹妹报警。 而在所里审讯室，陈卫东今天也没下班了，他决定加加班。 点了一支烟给易中海，陈卫东才说到：“一大爷，说说吧，你都干了些啥，要是主动交代，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易中海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连吸几口烟，才缓缓说到：“我照顾院里老人，关心院里困难户，在厂里兢兢业业，有口皆碑，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 第33章 装傻充愣 做文字记录的指导员，立即将手里的笔放下，说到：“我们请你来，不是为了表扬你的，你不用扯东扯西，最好老实交代！” 然而没啥用，易中海一句话也不说。 陈卫东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直沉默了好久。 陈卫东才开始问道：“易中海，何大清为什么要丢下儿女，跟寡妇跑了！你知不知道！” 易中海答到：“卫东，我不知道大清为啥要跑去保定！” 呵呵，这事太久了，想要查清楚，有些难度。 于是陈卫东又问道：“易中海。你在院里搞这些，图什么！” 易中海办闭着眼睛说到：“陈卫东，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好孩子，没想到你竟然报复心这么重，就因为有人举报了你，就抓我来派出所！” 陈卫东听完觉得有些好笑。 而赵刚却忍不住了，他大声说到：“易中海，你私自截留他人信件和财物，你还在这里胡扯！” 易中海做出一种不解的表情说到：“我截留了谁的财物和信件！” 有句话说得好，叫不到黄河心不死，而易中海就是这种人。 不仅会演戏，还会骗人。 “政府啊，我冤枉啊，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易中海开始叫冤。 陈卫东说到：“易中海，何大清寄来的信，你给了何雨柱，还有何雨水吗？” 易中海摇了摇头：“我没给，我都给保管起来了。” 陈卫东又问道：“那你有把何大清寄过来的生活费，给何雨柱他们兄妹俩吗？” 易中海毫不犹豫的说到：“没给，但是我帮他们保管起来了，等他们结婚再给他们！” 这话完全就是骗鬼，在另一个位面中，傻柱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才知道这件事，而何雨水也没有要这钱，这钱最后都便宜了秦淮茹。 兄妹俩是一分都没拿到。 赵刚笑到：“那你是承认截胡他人信件和财产了？” 易中海不解的说到：“我截留了谁的信件和财产啊！” 这个时候，他还在装傻。 陈卫东说到：“你私吞何雨水兄妹的生活费，都到这里了，还不承认。” 易中海答到：“我没有私吞何雨水的生活费，我只是帮柱子他们保管好！” 易中海始终不承认，自己截留了何大清寄来的生活费和信件。 一直反反复复的问，反反复复的说。 易中海口口声声说，他是何雨柱的长辈，他只是帮忙保管，他没有私吞。 对于易中海的百般抵赖，赵刚也很无奈，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 何雨柱姓何，他易中海姓易，可易中海反复强调，他是何雨柱的长辈，他是帮忙保管，他没有错。 审到这里，赵刚也疲惫了，他拿着审讯记录，便走出了审讯室。 看到赵刚走了，易中海突然开口说到：“卫东啊，你帮帮一大爷，我可以把钱还给傻柱，你帮帮我，给你领导求个情！” 陈卫东叹了一口气，他是真不理解易中海的脑回路，只能让人先把易中海关到拘留室。 他则要去宿舍休息一下，这易中海截留他人信件，私吞他人巨额财物，证据确凿。 邮局有他的签字，还有手印，不管易中海怎么颠倒黑白，犯法了就是犯法了。装傻就能躲过去，只能说是想的天真。 95号院里，都在议论易中海被派出所的带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 天黑之后，一大妈在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唉声叹气。 聋老太拿起拄拐，敲了敲地面说：“老易家的，你别担心，中海不会有事的。” 聋老太到底是见得多，经过几个小时的思考，她已经有办法了。 “你去给柱子说，让他明天请假，带我去厂里，找杨厂长，没事的！”聋老太也不打算继续听一大妈唉声叹气。 “好！”一大妈回到中院，而傻柱也在自己家里，就着花生，独自一人喝酒。 “柱子，老太太让你明天带她去见你们厂的厂长！”一大妈跟傻柱这样说道。 柱子听完，一拍大腿说到：“我就说老太太会出去，一大爷准没事！” 第二天一早，所长王治祥早早就到所里。询问陈卫东他们，审的怎么样。 赵指导大倒苦水，说他这么多年来，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王治祥有些不信，于是亲自提审易中海。 而在一晚没休息好的易中海，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王所长问道：“易中海，你到底有没有私藏他人信件，私吞他人财物！” 易中海抬起头，有些莫名其妙的说到：“这世上只有做晚辈的有错，做长辈的怎么会有错呢！” 这话把王所长气的不轻，他有些严厉得说到：“你就说，有没有！” 易中海大声的回答道：“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把信件和财物交给何雨柱兄妹！”王所长换了一个问话方式。 “我身为院里的长辈，帮他们保管而已，我知道傻柱恨他爸，做晚辈的怎么能够恨长辈呢！”易中海还是这段回答。 王所长也拍了桌子，说到：“易中海，你别以为你装傻，就可以逃避这问题！” 将审讯记录签了字，所长便叫陈卫东到了办公室。 陈卫东刚把门关上，王所长就开始说到：“他娘的，这易中海就跟个封建老顽固一样，街道办的工作是怎么做的，让这种封建余孽做了管事大爷！” 王所长看了易中海的资料，刚开始他还以为易中海真像资料上说的那样，是个人人称赞的好人。 可易中海呢，张口闭口就是长辈，晚辈，他和院里的其他人，充其量就是一个邻居，怎么就成了人家的长辈。 陈卫东没有接话，对于易中海这个得道天尊，伪君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突然王所长问道：“卫东，你是不是有易中海有矛盾？” “所长，这易中海确实想要针对我，而我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他拿我没有办法。”陈卫东答道。 “邮局那边已经将所有文件送了过来，我也将此事汇报给了分局领导，还需要将当事人之一的何大清叫到四九城来！”王所长说道。 陈卫东问道：“我现在去？” 第34章 杨副厂长 “我已经发函给保定那边了，你下午去给何雨柱做个笔录！” 王所长语重心长的说道：“就算这个易中海不承认，有证据，也能定死他！” 而一大早，傻柱也背着聋老太，到了杨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 当钢铁厂的副厂长杨成光，走上办公楼时，就看到了傻柱和聋老太。 眼看躲不掉，杨成光就笑呵呵的走上前去，对着聋老太说到：“老太太，你可是很久没来找我了！” 聋老太也笑着说到：“老了，老了，没几天好活了。所以来看看你！” 杨成光又对着傻柱说到：“何雨柱，你昨天是不是没请假就回家了，你们食堂主任可是跟我告状了！” 傻柱傻笑的摸了摸头，说到：“害，昨天太着急，给忘了！” 杨成光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到：“下次可不许了，你先去食堂，给你们主任道个歉，在请假，一定要给他说！” 傻柱听完，有些不想走。 聋老太拍了拍傻柱的胳膊，说到：“柱子，你就听杨厂长的话吧，去吧，等下我去食堂找你！” “哎，好吧，我先去了！”傻柱转身去了食堂。 杨成光打开办公室的门，聋老太跟了进去。 两人刚坐下，杨成光便开门见山的说到：“老太太，你是找我有事吧！” 聋老太也不装，直接说到：“我院子里有个人，易中海被派出所抓了，我想让杨厂长帮忙问问，到底咋回事！” 杨成光听完，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想到，恐怕不是单纯问问这么简单的啊。 想着想着，杨成光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个时候的杨城光是地下员，经常和同伴执行敌后任务。 一次失手的情况下，几人躲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后院。 面对搜捕的敌特，在院子里的地窖躲过一劫。 而当时就是聋老太帮忙救了杨成光几人。 后来为了感谢救命之恩，在军管的时候，让聋老太捐出了自己的大院，也就是现在的95号院。 又给聋老太弄了个五保户身份，原本做了这些，杨成光也算是还了救命之恩。 可他被派驻到钢铁厂，成了钢铁厂领导之后，聋老太又让杨成光帮忙，把易中海这个拒绝新时代改造的旧份子，留在了钢铁厂。 按理来说，当初清理思想不过关的那批人中，就有易中海，如果不是聋老太，早就把易中海踢到别的地方了。 可是当聋老太找上门，杨成光不得不顺手帮一下。 而对于易中海这种人，杨成光是看不起的，同样是6级钳工带徒弟，易中海带的徒弟，没有一个水平能够达到中级，甚至高级。 而易中海表面工作做的不错，那要深究，就会发现，这人极度自私，抗拒新思想。 “老太太，我这是钢铁厂，不是警察局，我也爱莫能助！”杨成光有些不悦的说道。 而聋老太也看出来了杨成光的不高兴，可她也没有办法，她唯一能说的上话，有身份的，就是钢铁厂副厂长，杨成光。 要是在几十年前，她可能还有点身份，毕竟祖上也是天天遛鸟，逛茶馆的那批人。 就算十年前，她也是衣食不愁的老太太。 可如今呢，她不过是一个旧时代的余孽，也就是在易中海的吹嘘下，才让院里的人，对她有一些敬意。 易中海为了给自己贴金，给聋老太塑造成了一个拥军，军属人设，让外人以为聋老太是有身份的。 而街道办的人，在易中海的蒙蔽下，也不知道95院，原来还存在这么一位漏网之鱼，做了院里人的老祖宗。 “小杨，你就帮帮忙，老太年纪大了，没儿没女，全指望易中海帮我养老了！”聋老太也不拐弯抹角，她知道杨成光的为人。 杨成光又叹了一口气，说到：“老太太，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您就别来找我了，我工作忙，没功夫陪你聊家常！” 聋老太闻言，也是神色暗淡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的人情用光了。以后就算有事，杨成光也不会出手了。 可聋老太也没有办法，她需要易中海两口子照顾她，而且她也怕易中海交代一些陈年旧事，把她自己也牵连了进去。 易中海以前干的破事，可不少，见不得人的事，不止一件。 杨成光也无奈，他本来想三言两语就把聋老太打发走。 可他不打电话，聋老太就稳坐不动。 没法子的杨成光，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将易中海的事情说给对方，对方也没有多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起来。 而接电话的杨成光，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是他还是说到：“老领导，你帮忙求个情，看能不能先把易中海交给厂里，这个易中海是人才，值得挽救一下子！” 放下电话的杨成光，有些生气的对着聋老太说到：“这易中海怎么这样混蛋，他工资不低吧，竟然私自截留邻居家小孩的生活，数额还不小！” 而聋老太还一副不知情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小杨我没听明白。你说易中海咋了？”聋老太不得硬着头皮问道。 “易中海混蛋啊，他把何雨柱他爸，寄给何雨柱兄妹的信件，还有生活费，都给截留了，没有交给兄妹俩！”杨成光有些厌恶的说道，易中海作为一名钳工，收入可不低。竟然连小孩子的钱都贪，太不是个东西了。 聋老太也有些生气的说到：“这易中海糊涂啊，柱子拿他当长辈，他却这样对人家！” “好了，老太太，没事您请回吧，我还有个会要开！”杨成光开始送客到。 “行，小杨，我先走了！” 聋老太缓缓的来到食堂，傻柱这个时候也有出来问道：“老太太，怎么样了？” 聋老太点了点说到：“柱子，你先送我回院子，我慢慢跟你说！” 而在派出所，放下电话的王所长，也是一脸不悦。 刚刚分局打来电话，说是钢铁厂生产任务重，有大领导发话，看能不能先让易中海回钢铁厂，由钢铁厂保卫科来看管，先让易中海恢复工作。 第35章 傻子傻柱 傻柱家，聋老太老神在在，而傻柱显得特别着急。 于是他问道：“老太太，啥情况啊，你不和我说！ 聋老太开始东扯西扯，说易中海对傻柱多好，对她自己多好。 易中海对邻居多好，对工友同事多好。 傻柱也说到：“那不是，一大爷就是这样的好人，那该死的陈卫东，乱抓人，早晚有一天，我要收拾他！” 聋老太有些精力不足，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到：“柱子啊，我接下来说的事，无论你有多生气，都要听我说完！” 傻柱乐呵呵的答应了。 于是聋老太就给傻柱说了，易中海把何大清，寄给他们兄妹俩的信，还有生活截留了。 当聋老太说完，一下子就给傻柱干沉默了。 原来他敬爱的一大爷，不仅贪了他和妹妹的生活费，还扣了自己父亲的信。 这个到底是为什么啊，一大爷收入不低啊。 一大爷明明对自己这么好，可他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啊？ 傻柱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 聋老太看出傻柱的挣扎，于是对着傻柱说到：“柱子，你不要怨你一大爷，他这个人，出发点是好的，肯定也是为了你考虑。” 傻柱没有接聋太太的话。还在发呆。 聋老太又说到：“柱子，你不能只为自己考虑，你要想想你一大妈，她是真拿你当儿子一样！” 傻柱想起一大妈确实对自己很好，可他还是想不明白，一大爷为啥要这样。 “柱子，你就听奶奶一句话，去派出所解释一下，让他们放了你一大爷！” 傻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到：“那我去该说些什么？” 聋老太低声说到：“你就给警察同志说，你知道你爸寄钱和寄信的事，同意让你一大爷保管！” 傻柱有些天真的问道：“这样他们就能放了一大爷吗？” 聋老太点了点头。 就这样傻乎乎的傻柱，就开始往派出所走去。 而聋老太来到了易中海的家，将易中海的事情说给了一大妈听。 一大妈听完一点也不吃惊，哭着说到：“我劝过老易，让他把钱交给傻柱，他不听。” 聋老太叹道：“现在说这个，太晚了！” 一大妈从床头柜子，抱出一个小木箱，里面装的就是一封封信，还有一张张纸币。 将东西整理好，一大妈想要将钱拿到傻柱家去，却被聋老太一把按住。 派出所里。王所长正在跟赵指导抱怨着，才把易中海关了一天不到，就有人找到大领导求情。 怪不得易中海死不承认，他就是心里抱有侥幸。 吃饭的时候，王所长问到陈卫东：“卫东同志，你们院里这个易中海，你了解多少。” 于是陈卫东捡了一些他知道的，将易中海为了养老，收徒贾东旭，洗脑傻柱，在院里宣传孝顺，给自己立了个照顾老人的好名声，统统讲给了王所长听。 王所长听完之后，只是悠悠的说了一句，封建余孽。 对于大领导说的，把易中海送回钢铁厂保卫科，王所长提都没提。王所长虽然官职不高，可他却不怕所谓的大领导。徇私枉法，他还做啥警察。 案子都没查完，就把嫌疑人放了，可能吗？ “易中海，你一共领了他人生活费890元，这可不是一次小数目，你觉得装傻就能平安无事吗？”陈卫东来到审讯室，对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还是不松口，说到：“我就是帮他保管而已，我知道长辈，帮晚辈保管一下，有错吗？” 冥顽不灵的易中海，始终没有觉得他做错了，相反他还在心里，对陈卫东恨意，更加高涨。 “是你挑拨了傻柱和院里年轻人的关系对吧！”陈卫东又问道，他一直好奇一件事，按理来说，一个院长大的人，关系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是傻柱却和院里的同龄人，关系都不好，今天嘴臭这个，明天嘴臭哪个！ 好像在他傻柱眼里，除了他自己，就没有一个好人。 这很不正常，傻柱不仅不会做人，而且连正常人的思维都没有。 “我说错了吗？你陈卫东就是一个小人！”易中海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呵呵，易中海啊，你有啥资格随便给人扣帽子，你要搞清楚，违法的事，是你自己做下的，没人逼你！”对于易中海，陈卫东也不想在听他胡扯。 刚走到办公室，就听到有人喊他。 “副所长，何雨柱来了！” 陈卫东打算去院里找傻柱呢，没想到他自己来了。 一个显得有些颓废的人，坐在椅子上，一个人发呆着。直到看见陈卫东，他才回过神来，一脸不情愿的看向陈卫东！ “何雨柱，你来的好，我正要找你！”陈卫东说道。 “呵呵，不用找了，我这不是来了！”傻柱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 “那好，我有些事情要问你！”推开一张椅子，陈卫东和面对面我坐着。 “我要找你们领导，我不想和你说话！”傻柱牛逼哄哄的说道。 陈卫东也不生气，他知道傻柱就是个混人，不讲道理的人。 “有事和我说一样，你觉得我做不了主吗？”陈卫东有些不屑的说道，傻柱这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和他打交道。 “好，你能做主，那我就说给你！”傻柱一抬头，像是要做出高陈卫东一头的姿态来。 陈卫东点了点头，示意傻柱继续往下说。 傻柱吐了一口气，说到：“我知道你们为啥抓一大爷，一大爷是冤枉的，你们能够放了他吗？” 陈卫东一脸问号，啥情况？这傻柱就这样原谅了易中海，他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想想自己的妹妹啊！ “等下，何雨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卫东想要确定何雨柱的意思。 “我说了，我知道我爸寄了信和生活费，一大爷告诉过我，是我让他帮忙保管的！”傻柱气冲冲的说道。 “何雨柱同志，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你知道易中海扣下了多少钱吗？”陈卫东也大声问道，他本以为傻柱起码会对易中海失望，没想到这人竟然替易中海开脱。 “我说我知道，就是知道，你马上把一大爷放了！”傻柱再次强调道。 “何雨柱同志，你既然知道你父亲寄了生活费回来，那你为何没有告诉你妹妹！？”旁边有一个警察不解的问道。 第36章 袭警 傻柱想了想，回答到：“我妹早晚都要嫁人，告不告诉她都一样！” 傻柱也知道他不可能撒谎说他告诉过妹妹，只能找这样一个借口。 但是他却没有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此时正哭的泪流满面。 何雨水用满是伤痕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上是一颗颗豆大的泪水。 “何雨柱，你能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吗？”陈卫东厉声喝道。无论如何，都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说了，我知道，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咋滴，你不信我？”傻柱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 “哥！”何雨水忍不住心里的悲伤，对着傻柱喊道。 而当听到妹妹的声音时，傻柱愣住了。 陈卫东和其他警察，也是一脸同情的看向何雨水。 “雨水！你怎么在这里！”傻柱急忙走过去，想要给妹妹擦擦泪水。 “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何雨水躲开了傻柱伸过来的手，哭着问道。 “雨水，你不懂，一大爷他是个好人，一大妈对我们有多好，你忘了吗？”傻柱没有正面回答雨水的问题。 “哥，你看看我！”何雨水将双手摊开，给傻柱看上面的伤口。 傻柱有些不忍，可他还是说到：“我不能害了一大爷！” 此时的何雨水，十分伤心，对着傻柱喊到：“那我呢！” 傻柱沉默了，一句话也不说。 何雨水哭着转身跑出了派出所，傻柱想去追，被陈卫东拦住。 “小蔡，你去追上何雨水，将她安全送回去！”陈卫东让派出所的女警去追何雨水。 而被他拦住的傻柱，怒目而视。 眼见何雨水跑远，傻柱抬腿就是一脚，想要踢陈卫东。 可他低估了陈卫东的反应速度，陈卫东迅速回击，踢到了傻柱的小腿上。 傻柱见自己的撩阴腿没有踢到陈卫东，立即骂道：“陈卫东，你这个小人，挑拨我和一大爷的关系，挑拨我和雨水的关系，我早晚要你好看！” 陈卫东笑了笑，对这个傻子说到：“怪不得你叫傻柱，你连起码的是非都搞不清楚。怎么当哥哥的！” 傻柱听到了这话，又想动手，可他哪里是陈卫东的对手，陈卫东一手就将愤怒的傻柱推开，傻柱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恼羞成怒的他，抄起板凳就要来砸陈卫东。 “何雨柱，你疯了吗？袭警，大闹派出所！”看到不对劲的其他民警，一拥而上，将傻柱制服住。 “先给他关起来，冷静冷静吧！”赵指导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傻柱明显是给易中海做了假证。 赵指导也不明白，易中海到底给傻柱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让这个傻柱如此癫狂。 而被关起来的傻柱，还在怒骂，他在骂何大清，骂许大茂，骂陈卫东。 他心里有火，就不去骂罪魁祸首，一个劲骂无关的人，还有揭穿事实的人。 骂何大清，是因为何大清这个亲爹抛弃了他。 骂许大茂，是因为许大茂这个人总是嘴臭他。 而骂陈卫东，就没有道理了。可傻柱这个人不就是这样，被易中海洗脑成一个不讲是非，只用拳头，暴力对待他人的人。 鉴于这种情况，傻柱又癫狂，只能将他关起来了，冷静冷静。 而他所说的话，别说陈卫东不信，其他人也不信。 现在等何大清回来，这起案件才能了结。 下班刚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三大爷就和二大爷来找陈卫东。 也不管陈卫东是不是乐意，两人就找了个凳子坐下。 陈卫东东也不好赶他们走，只能问道：“二位大爷，你们这是干嘛，不回家吃饭吗？” 三大爷推了推二大爷，二大爷才不情不愿的说到：“卫东啊，易中海被你抓了，是因为啥事啊！” 陈卫有些不客气的说到：“我说二大爷，您操心太多了，我们派出所有纪律的，不可以随便透露案件详情！” 二大爷吃了个软钉子，也不敢发火，他刘海中敢对院里其他人耍威风，是因为别人拿他没办法，而陈卫东可不同，他可是辖区派出所副所长。在刘海中心里，这就是官，是他想了一辈子，都没有当上的官。 三大爷到底还是精一些，他看到陈卫东不想说，于是接话到：“卫东啊，我们只是关心一下易中海，既然不能说，那就算了！” 三大爷把话说完，就拉着二大爷走，二大爷还想说什么，可他看到陈卫东严肃的脸，还是没有再说。 陈卫东有些生气，他本以为傻柱在知道易中海私吞他和妹妹生活费真相之后，会看清易中海的嘴脸。 可是傻柱今天表现来的样子，是他不怪易中海，却反而怪上了陈卫东。 就连自己的亲妹妹，在他心中，都比不上易中海。 这简直太毁三观了，陈卫东前世今生，加起来40年的经历，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人。 中院的易中海家，一大妈左等右等，也没有看到傻柱和他老公回家。 着急不已的一大妈，连饭也顾不上做，就赶到聋老太太家里。 聋老太还在等着一大妈给她端来晚饭呢，没想到一大妈却是空着手来的。 聋老太立刻就黑了脸，但是她不好说什么，毕竟被抓的人是一大妈的老伴易中海。 一大妈着急也是肯定的。 一大妈进了屋，就对着老聋太太说到：“老太太，老易没有被放出来，傻柱这么晚也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聋老太一听到易中海和傻柱，天黑了还没有回来，也有些着急的说到：“老易家的，柱子他们真的没有回来？？”聋老太本以为杨厂长出面，易中海就能被放回家。 一大妈肯定的说到：“真没回来啊，老太太，我一直在屋里等着！” 聋老太思索了一下，对着一大妈说到：“老易家的，你先去弄点吃的，吃完了咱们再商量商量！” 而一大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还没有给聋老太太做晚饭。 这老太太每天晚上都是要吃东西的，于是她又着急忙慌的回中院去做饭。 等到一大妈做好饭端到聋老太家，聋老太正在闭目养神。 聋老太简单的吃过饭之后，对着收拾碗筷的一大妈说到：“等下你去前院看看，陈家那小子回来了没有！” 第37章 聋太太找上门 当院里的人都吃完饭后，慢慢的也就安静了下来。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四九城的温度还很低。 晚上还是有一些坑，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是关门关窗，有些人家甚至是已经熄灯休息了。 陈卫东每晚10点过后才会睡觉，不至于醒的太早，也不会睡的太晚。 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可敲门声还是响了起来。 当陈卫东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年纪很大，但是看起来很精神的老太太，这就是住在后院的聋老太。 陈卫东一点也不奇怪，有句话说得好，打了小的，来了老头。 这院里的老中青三代，聋老太无儿无女，易中海无儿无女，抱团取暖也是很正常。 而可怜的傻柱，就这样被两个绝户给深度绑定到了一起，导致自己也成了绝户。 费心费力的给别人养大几个孩子，自己啥好也没有落到。 四十几了，才把一个寡妇娶到手，可悲可叹可笑。 “老太太，你这是有事？”陈卫东明知故问道。 “呵呵，陈家小子，可不可以进你屋再说！”聋老太笑着说道，毕竟她精神再好，也怕冻啊。 陈卫东让聋老太进了屋，不过他啥也没招待聋老太的意思，茶叶他没有，烧开水也太麻烦。 聋老太盯着陈卫东，像是要把他看出个花来。 陈卫东也就让聋老太盯着，反正也不可能让他少块肉。 到底心里还是有事，聋老太缓缓说到：“陈家小子，你知道中院的柱子为啥还没有回来吗？” “何雨柱在大闹派出所，行为举止癫狂，怕他出事，先他在所里先冷静冷静。”陈卫东实话实说。 聋老太则有些不信，又说到：“他平时人挺好的，是不是你故意害他？” 陈卫东则是有些无语了，他从回来之后，在院子里就是老老实实，过自己的生活。 想害傻柱，这话聋老太也说的出来。 倒是易中海，一有点不顺他的心，如他的意，就在背后搞小动作。 得亏是陈卫东平时就小心谨慎，有所提防，不然上次就会吃大亏。 “聋老太，傻柱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易中海把他教育成了一个暴力狂，他会发癫，你应该去找易中海！”陈卫东带有讽刺意味说道。 “哼。现在的人真不知道尊老！”聋老太也是不客气的说道。 “咋了，聋老太，你觉得我是许大茂吗？不如你的意就让傻柱去打他！”陈卫东直言道。 俗话说，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聋老太就是这样的人。 在原剧中，许大茂和娄小娥结婚后，因为娄小娥没上班，就想找个人聊天。 而聋老太也贪嘴娄小娥的零食，两人关系越走越近。 可是后来呢，聋老太整天的在娄小娥面前说许大茂的坏话。 导致娄小娥越发的看不起许大茂，两人打架吵架，甚至离婚。 聋老太就暗中撮合傻柱和娄小娥，找把娄小娥和傻柱关在一起。 然后傻柱就借机结束了初哥生涯，可是细究起来，傻柱和娄小娥又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 他把娄小娥办了，说好听点叫睡在了一起，说不好听点，这叫强j。 这样的聋老太，还会有人觉得她是好人吗？ “陈家小子，你给老太太一个面子，就放了柱子吧！”聋老太态度变得有些快。 “聋老太，何雨柱又没犯法，我也没抓他，何来放了他一说！”陈卫东说道。 “行，老太不和你多说，我就问你，易中海是不是你带人抓的，你要怎么才能放了他！”聋老太虽然不知道为啥杨厂长电话打了，也没能捞出易中海，可她心里隐约感觉到易中海被抓这件事可能和陈卫东有关。 “聋老太，人是我抓的，可他是违法了，我才抓得他，说放就放，对不起，我做不到！”陈卫东觉得这聋老太有些意思。 “他毕竟是院里的大爷，是你的长辈，你就饶了他一次，柱子不是说了吗，他是自愿的，易中海没有违法，你应该放了他。”聋老太这话说的，好像是陈卫东为了报私仇，才抓的易中海。 这都什么跟什么！陈卫东直接说到：“聋老太，放不放他不是我算了算，他有没有罪，得法院说了算，我只是个警察，我只负责抓罪犯！” 陈卫东说完，又在心里说了一句，任何邪恶，终将绳之以法！ 易中海这种害虫，早就该抓了，在院里搞一言堂，耍大家长威风，一有不顺心，就在背后使坏，在院里宣传封建思想，什么天底下只有子女的错，哪有做父母的错。 都不明白这种人，是怎么稳坐管事大爷，居委会，街道办，就没人来查查吗？ “陈家小子，那你能帮帮你一大爷吗？去向你的领导求求情！柱子不是都给你们解释了吗？为啥不能放了他！”聋老太换了一种说法。 帮易中海求情，把他放出来，再来害自己吗？如果用傻柱的伪证，放了易中海，那何雨水呢，她几岁就被父亲抛弃，长大了才知道父亲有给她寄过信，只是被人藏了起来，没有给她！这对她公平吗？ 如果就这样让易中海脱罪，安然无恙，那他可能会更加视法律为无物！ “聋老太，你太高看我了，就算别人信何雨柱的，可何雨水呢？易中海让她从小就失去了与父亲的联系！”陈卫东实在不理解，在易中海和聋老太眼中，何雨水到底还算是一个活生生的吗？ “陈家小子，你这是想要逼死老太太啊！”聋老太开始威胁道。 陈卫东也是无语了，这易中海犯了法，该咋判就咋判，总不能因为他在照顾聋老太，就对他网开一面吧！ “老太太，你和易中海，无亲无戚的，离了他，难道你就不能活了啊！” 聋老太见是没有办法说服陈卫东了，就摊牌到：“你要是不帮易中海，老太太就死在你家门前，让你也吃上官司！” 对于聋老太的威胁，陈卫东嗤之以鼻，聋老太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说不定哪天自己就摔死了。 她要真敢死在陈卫东门前，陈卫东大不了就是降职，撤职。 院里这么多人看着，难不成警察就因为怕威胁，就可以妥协？！ 第38章 聋老太的手段 退一万步来说，陈卫东和聋老太无冤无仇，就算聋老太真想不开，也和他陈卫东没有关系。 写报告呗，他又没有做亏心事，将事情写清楚，上级信他还是信聋老太？ 真要深究，聋老太的身份，在院子里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和易中海狼狈为奸。一切都不好说。 “聋老太，你也别来吓唬我，你要是真有能力，就去找你的关系，说不定易中海明天就会被放出来了！”陈卫东这次没有嘲讽，他想试试，这聋老太的关系还能用几次。 别说什么聋老太是军属，如果真是，街道办早就把她的信息摸清楚了，找个人给她养老是肯定的。这么大年纪的军属，怎么可能没人管没人问。 家里有人参军，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聋老太的门上，有牌吗？ 易中海的牛皮，也就吓吓院里其他人，他们没见过世面，胆子小，也怕事。 也别说什么聋老太身份高不可测，真是这样，她就不至于窝在这个大杂院里。 就算有高贵的身份，说不定都得往前数个五十年，尼玛腐朽的大清，早他酿的亡了。 还想搞小圈子，做人上人，真是给了脸了。 “好好好，陈家小子，你是院子里头一个敢这么不客气的，老太太我在这院子里住了一辈子，你当真以为我不认识几个有权有势的？”聋老太也被陈卫东的话气到了。 陈卫东则一脸无所谓，对着聋老太说到：“您请吧，去找那有权有势的人去，我要休息了！” 也不等聋老太多说，陈卫东就做了送客的手势。要不是看在聋老太一把年纪的份上，他懒得和这个老太太多说一个字。 这种头上长通天纹的，多待一会儿他都觉得晦气。 一夜无话，陈卫东做完个人卫生，就匆匆的去上班了。 懒得做饭，随便找个早点摊对付一下。 抬头的时候，又看了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不情不愿的跟着一个老太太。 而老太太就是聋老太，她旁边还有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 傻柱不在，聋老太要出门，实在是找不到人，只能去找贾东旭帮忙。 可看贾东旭的样子，他不太想帮聋老太。 而陈卫东也在心里猜测，聋老太所谓的关系，应该就是钢铁厂某位领导了。 怪不得易中海这样的人品，也能成功晋级八级工。 而傻柱这人在厂里，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还能相安无事。 去找吧，去找吧，陈卫东倒要看看这易中海能不能逃脱审判。 到了钢铁厂，贾东旭急不可耐的进了大门，赶着去车间。 而聋老太和秦淮茹，却在门口被拦了下来。 “这位大哥，老太太是来找杨副厂长的，您看能不能放我们进去！”秦淮茹怯怯的问道，本来这事应该是贾东旭来做，可他却以自己鸿运太忙为由，把这事推给了自己的媳妇。 “您哪位啊，就来找厂长？”这门口保卫科的，也不知道认不认识聋老太，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嘿。小家伙，我是来找杨成光的，我以前来过，你不记得了吗？”聋老太做出一副慈祥的面孔说道。 “哎，老太太啊，这钢铁厂有规定，不是厂里的员工，不让进啊！”这保卫科的公事公办到。 如果是傻柱在这里，这个混人带着聋老太，可能保卫科还会放行，毕竟傻柱是食堂的，这保卫员也不会轻易得罪。 “你帮个忙，给你们厂长打个电话呗！”聋老太这样说道，她是知道门卫室有电话的。 这保卫科的眼见实在没办法，他也怕这老太太真和杨副厂长关系好，才进去打了一个电话。 聋老太就在门口等着。 没等多久，这保卫科的一脸尴尬的出来了。 他刚刚进去，正要打电话，就被里面的大爷骂了几句。 这大爷年纪大，脾气也大。虽然同样是保卫科的职员，但是老大爷资格老，和陈卫东他爸一样，是一位老保卫员。一般的保卫干事，都得让着老保卫员。 大爷骂道：“厂长出去开会了，你打个屁的电话。” 这个保卫科的年轻人只得放下电话。 “老人家，杨副厂长开会去了，不在厂里，要不你下次再来吧！” “啊，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谢谢你啊！”聋老太拍了拍发呆的秦淮茹，两个人就慢慢的走回家。 而聋老太心里清楚，杨成光这里的人情已经用光了，他不会再给聋老太帮忙了。 而聋老太也没有办法，要是杨成光不想见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 也许是年纪太大了，聋老太一路走走停停。 而到了派出所的陈卫东，也要忙其他工作。 易中海的事情，只能暂时放到一边，不可能每个人都去忙这个破事。 证据确凿，任他易中海百般抵赖，都没有用。 下午才从外面巡街回来，就看到何雨水又来到了派出所。 当看他陈卫东时，何雨水有礼貌的给陈卫东打招呼：“卫东哥。” 何雨水比她哥强，懂事，有礼貌，也明辨是非。 “雨水，有没有去看你哥，你哥昨天疯了一样！”陈卫东笑着和何雨水说道，说到底，何雨柱也是何雨水的亲哥。 何雨水也是何雨柱拉扯大的，不管怎么说，何雨柱这个可怜人，也承担了一部分父亲的角色。 而当听到陈卫东提起自己的哥哥，何雨水点了点头说到：“我哥他就是一时糊涂，卫东哥，你能不能放了他！” 陈卫东说：“没事，就是关他几天冷静冷静，不会对他有影响的，你哥就是太冲动了，要是现在放他出来，我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何雨水也对何雨柱有些生气，也就不再强求。 “对了，雨水，你爸可能就要回四九城了，你想好和他说什么了吗？”陈卫东给何雨水说，她爸要回来，先给她提个醒，免得到时候见面，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雨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说到：“卫东哥，我先回去了！再见！” 陈卫东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他打算去看看傻柱，看他有没有冷静下来。 第39章 怒怼易中海 颓废的傻柱，蹲在墙角，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陈卫东拍了拍铁门，喊道：“何雨柱！” 傻柱才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陈卫东。 陈卫东看着傻柱这样，就知道这傻子，还没想明白呢。 “何雨柱，你有没有想说的，易中海到底有没有和你说过，你爸寄来了信件和生活费。”不管傻柱咋想，陈卫东还是要问一问， 傻柱不开口，不说话，呆呆地蹲着。 陈卫东又去看了一下易中海，这易中海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家里没有儿子，老婆身体又不好，这被抓了，连个来看他的人都没有，他徒弟贾东旭，也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傻柱好歹还有个妹妹来看的。 易中海看到陈卫东时，用了和傻柱同款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陈卫东。还真别说，这两人在这方面，不是父子，胜似父子。 “易中海，你也别这样看我！你如今是自作自受，而我是警察，你被关起来，是你自作自受！”这易中海明明是自己犯了法，却好像自己是冤枉的一样。 “为什么你不死在外面！你为什么要回来？”易中海说着恶毒的话，显然是没有对自己做的事情，有一丝悔改。 “易中海，是不是我回来就影响到你的龌龊计划，让整个院子为你掌控，这样你就不担心养老问题是不是！”这话话是没有记录的，赵指导已经不想再来审这个易中海。 “陈卫东，你为何一回来就要和我作对？”易中海恨恨的说道。 “和你作对？易中海，我在外面流血征战，父亲也是牺牲在工作岗位上，可你却纵容院里的人，把我的家抄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不会回来？”陈卫东问出来这个问题，不是易中海对他徒弟一家的纵容，那个招魂法师敢这么猖狂吗？ “你家被偷，是我疏忽了，可你父母的葬礼，我也有帮忙，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尊重吗？”易中海气血翻涌，他把对别人的恶轻轻放下，却把一点点善，无限放大。 “易中海，我已经还了你们三位大爷的人情，你不用拿这套来绑架我，我不欠院子里任何人的情。你明白吗？”陈卫东确实在后来之后，就还掉了院里的人情。三位大爷，一大爷，看他的面子上，没有追究贾家。也帮过二大爷，更不欠三大爷的。 易中海又强行解释到：“我是院里大爷，我是你长辈，可你回来过后，做什么事就没有和我商量，你就和后院的许大茂一样，小人！一点不尊重长辈！” “哈哈哈哈哈！”陈卫东感觉自己的智商是被侮辱了，且不论这个管事大爷，到底是不是个官，就说易家，陈家，连半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易中海充其量就是一个普通邻居，又哪里来的脸，说他是陈卫东的长辈。 给他面子，顶多就打个招呼，不给他面子，看到就当没看到。这易中海做人长辈，还做上瘾来了。 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却干着坑你的事情。 “易中海，你别天真了，你以为你在院里作威作福，大搞一言堂，打压不同声音，能一直下去吗？机关算尽，也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陈卫东嘲讽到，原剧中，最后的赢家是贾家，招魂法师活了快一百，差点把秦淮茹都熬走了。 而一辈子想着老了有人养的易中海，晚年过的并不开心，在他老伴去世没多久，也就下线了。 “我是一大爷，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院子的众人！”易中海做出否认，陈卫东说出了他心里所想，他觉得光是一个徒弟养老不够，又控制了傻柱，还想要物色其他人选。 而陈卫东也不想再和易中海废话下去，于是陈卫东说到：“易中海，我不管你想啥，以后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你要是再有害我的心，看看谁先死！” 易中海眼神一冷，将头转开，不知道该怎么说些什么。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如果还敢有害我的心思，下次就没这么好运，别以为聋老太能保你一辈子，如果你以为聋老太手眼通天，那你最好小心一些！”陈卫东低着声音警告道。 而易中海听懂了陈卫东的话，在陈卫东装修房子的时候，易中海就有害陈卫东的意思。 易中海以为陈卫东在部队就是个大头兵，转业回来也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人。 而易中海深知要搞倒一个人，就要把他批臭，所以他出手举报了陈卫东，只要陈卫东被抓了。 他就在院里，胡同里给陈卫东泼脏水，搞臭陈卫东名声。 哪怕陈卫东证明了自己没犯错，不去蹲篱笆，也会在整个巷子臭名远扬，抬不起头来。 易中海用这个办法，已经搞过反对他的人。 然而易中海手段虽然狠毒，可他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待的太久，眼界太狭窄。 完全忘了，陈卫东是一个入伍多年，本身文化程度也不低的人。 而易中海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陈卫东早早就知道易中海是什么人。 如果真把易中海当成可以亲近的人，把秘密说给他，那这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穿越者也是人，也会出错，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同样会被制裁。 “记住，易中海，别打我的主意。你也别想着有人会来捞你！”说完，陈卫东就转身离去。 而易中海呆呆的坐着，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是恨更多，还是悔更多。 他习惯了拿捏年轻人，在工厂里，他把徒弟当牛做马一样使唤，却不教真本事。 在院里，他挑唆二大爷，导致二大爷家的两个儿子，不仅要挨打，还被被站在德道制高点的一大爷指责。 他挑拨傻柱和同龄人的关系，让傻柱变成了一个只会使用暴力的暴力狂。 他阴险，当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 却享受着众人的称赞，夸他处事公平，作风正派。 没有人来看自己的时候，易中海明白自己塑造的金身破了，他在骗人的同时，也被人骗了。 有些人不是看不明白，只是在装糊涂罢了。 第40章 何大清回来 早上天才刚有点亮光，三大爷就把大门打开。 等下起来上厕所的人比较多，能早一点去排队，就得早一点。 忽然的一声惊叫，把院里还没有起床的人，都给吓醒了。 “大清！？”三大爷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前，两手空空，连个行李也没有带，被吓了一大跳。 而这个人就是有着和傻柱一样大眼泡的何大清，一脸疲惫的何大清看了看院子。 用嘶哑的声音说道：“老阎，你瞎叫唤啥！！” 三大爷才反应过来，这个人确实就是跑了的何大清，只是和以前比，这何大清老了不少。 “你这是回来了，傻柱和雨水都不在家，要不你去我家坐坐！”三大爷客气的说道。 “不了，老阎。我就是回来办点事，你先忙，我去中院了！”何大清说完，也不等三大爷再说什么，就跨过大门，往里走去。 三大爷下意识想要拦，不过何大清已经走了进去，他想了下就算了。一步一步的走去公厕。 刚才的动静，陈卫东也有听到，不过他并不打算去中院。 陈卫东得按时去所里，就让何大清自己去派出所。 来到中院的何大清，看到自己家的房子都关着门，也不去推。 反而是走到了易中海家，敲起了门。 “咚咚咚！” “谁也！”当一大妈推开门一看，就看了面瘫的何大清。 “老嫂子！聊聊！”何大清面无表情的说道。 何大爷不知道和一大妈聊了些什么，两个人同时来到派出所。 既然何大清已经回来，傻柱便被放了出来。 而傻柱看到何大清时，也不喊人，也不搭理何大清。 而何大清先是将他每个月寄了多少钱，又是如何拜托易中海照顾他儿女的事情讲了清楚。 将自己所讲内容签字，关于易中海侵占他人财产的案件，调查已经结束。 何大清比傻柱聪明，知道在警察面前撒谎没用，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等到何大清做完这些，他才走到傻柱面前，伸手想要帮傻柱整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 可傻柱明显不乐意，偏过头去。 何大清突然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傻柱的脸上。 傻柱瞬间红了半边脸，露出憎恨的表情看着何大清。 而众人只是看着这对父子，没有人上去劝。 另一边的易中海也被带到了这里，何大清开口道：“老易，好久不见啊！” 易中海看到何大清，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没有开口说话。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的样子，心疼的说到：“老易，我把大清寄来的信和钱都还给他了！大清说了会原谅你的！” 易中海木然的点了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 而傻柱神情也是变得有些轻松。 何大清拿出几张纸条，两张是易中海自愿补偿何家的，两张是不追究易中海私吞他人信件与财物书。 易中海只是看了一眼，就把补偿书给签了，他不缺钱，以他的工资，再赔890，他也拿的出来。 而何大清签字过后，傻柱也跟着签了字。 一大妈当着所里警察的面，把钱全部给了何大清，何大清也没有犹豫就把钱拿了。 而陈卫东只是静静的看着，直到何大清把两张纸递了过来，陈卫东就把它全部放在文件里。 “卫东是吧，这次真的麻烦了你了，等你下班，我请你喝两杯！”何大清面无表情的说道。 还没等陈卫东说话，傻柱就跳了出来：“陈卫东，我们家不追究了，你还不把一大爷给放了！” 傻柱话刚说完，何大清又是一个大比斗，狠狠的把傻柱另一半脸扇的通红。 而傻柱不敢还手，只是两眼发出仇恨的目光。 何大清开口说道：“卫东啊，你别生气，怪我没有教好这小子，才让他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陈卫东则不客气的说到：“何雨柱，你们家不追究，不代表公家不追究，侵占巨额财物，有没有罪，得司法部门说了算！” 听完陈卫东的话，傻柱和易中海都有些傻眼。 法盲的他们，还以为当事人不追究，就会现场放人。 何大清不好意思的对着陈卫东说到：“卫东给你添麻烦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拉着傻柱，还有一大妈走出去。 一大妈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易中海，易中海给她暗示无事。 然后易中海又被送回了拘留室。 再去请示过王所长后，陈卫东将这次案件材料全部归集起来，交给王所长。 由王所长汇报给上级，再移交给法院。 接下来该怎么判，那就是不关陈卫东的事情了 。 而何大清离开派出所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找自己的女儿何雨水。 何雨水在看到自己的父亲时，这个可怜的孩子，哭的像个泪人。 而何大清也是满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瘦弱，头发枯黄，看起来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而易中海在给何大清的回信中，却说他的儿女过的都很好。 简直就是离了个大谱。 何大清怒气冲冲的带着女儿回到院子里，看到傻柱狗腿子一样的待在一大妈家里。 忍着怒气，何大清把傻柱叫回了家里，然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房间外面吃瓜的几人，开心的拍着手掌。 尤其是贾张氏，手都快拍肿了。 感觉就像是她在暴揍傻柱一样别提有多开心了。 将傻柱打得面目全非后，不解气的何大清，又跑到后院。 去到了聋老太家里，足足待了一个小时，而装聋装傻的聋老太，在何大清离开之后，才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来。 显然何大清对聋老太不会太客气。 做完这些得何大清，又带着何雨水，去了银行。 他要给自己的女儿存一些钱，他也看清楚了傻柱。 有这傻子一样的哥哥，雨水是什么好处也得不到。 送何雨水回学校的时候，雨水忍不住问道：“爸，你会留下来吗？”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如今他的关系，他的工作，都在保定。 想要回四九城，难度不小，何况他也舍不得那个白寡妇。 就连这次回四九城，他都是给白寡妇做了保证，事情办完，就要回去。 第41章 处罚 留给父女说话的时间不多，在雨水的不舍中，何大清还是走了。 在临别前，何大清给了雨水一个地址，让雨水想他了，就给他写信。 不顾雨水的伤心，何大清转头离开。 陈卫东下班走出派出所，就遇到了在等他的何大清。 何大清是专门来找陈卫东的，带着陈卫东来到一家小酒馆。 何大清拿出整整一千块钱，递给陈卫东！ 在陈卫东不解的表情中，何大清说到：“卫东，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能饶了傻柱这个狗东西一命，顺便帮我照看一下雨水！” 陈卫东问道：“何叔不打算搬回四九城吗？” 何大清直接说到：“回不来了，我要回来了，有些人就会不安心，会害了我一家的！” 看到陈卫东不拿这钱，何大清又说到：“你放心，这钱没有问题的，都是那个易老狗赔偿的，出了这个门，我就会把这事忘了，你就当帮我一次！” 陈卫东一听是这样，也就没有推辞，一千块钱，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看情况再说，还是能饶了傻柱一次。 等陈卫东把钱收起来，何大清也不再提这事。 匆匆吃了几口，何大清连院子也没有回，就去了火车站。 而在院子里的傻柱，还在想着怎么和自己老爹相处，却不知道何大清已经走了。 陈卫东也就不再关注傻柱这个傻子了。 易中海的判决下来了，鉴于他没有造成他人巨大损失，积极赔偿了受害人。 判了三年劳动改造，由于他是钢铁厂技术工人，便将其交钢铁厂，在钢铁厂的工作岗位上劳动改造。 这个结果，很难说没有人在暗中出手。 如果是判的重些，以易中海的所作所为，吃花生米都不稀奇。 他不单单是侵占财物，还存在着思想问题，以及欺瞒政府等等。 只能说他运气好，要是晚个几年，以他的罪行，百分百吃花生米。 而街道办的处罚也下来了，取消了易中海的管事大爷，罚他清理胡同卫生一年，由居委会监督执行。强制思想教育半年，每周必须去街道办进行新思想学习。 街道办当着全院宣布，95号院从此不再有文明大院评选资格。 这在无形中，让易中海又多了一些看他不顺眼的人。 易中海想要掌控院里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也让整个胡同的人，知道了易中海的真面目，易中海再想搞道德绑架，也没人会服从，他易中海就是一个没有道德的人。 大义与民心全都没了，比蹲篱笆几年，更让易中海难受。 衣衫褴褛的易中海，回到院子里，连个跟他打招呼的人都没有。 他刚从钢铁厂保卫科的拘押室被放出来。 钢铁厂对他的处罚也下达了。 易中海被取消了一切福利待遇，只拿二级钳工工资，并且在改造期间，不能有钳工晋级资格。就算以后想要晋级，也得从二级开始，参加晋级考试。 也就是说，易中海的工资，和他徒弟贾东旭一样。 而他的工作，还是要按原来的做，不是说待遇降低，工作标准也降低。 劳动改造，工厂还给他发工资，下了班还可以回到院子里。 很难说，这其中是不是杨厂长出了力。 正常来说，易中海在下班之后，应该是被关起来才对。 回到了院子里的易中海可是低调做人，当二大爷神气的来到他家，给他说了街道办的处罚，他也不生气。 只是用恭敬的态度，给二大爷打哈哈。 让被他压制了好久的二大爷，笑得合不拢嘴。 洗漱过后的易中海，又去了贾东旭家，不知道给贾东旭许了什么愿，让贾东旭一口一口师傅的继续叫着。 易中海也没有忘了傻柱，端着一瓶酒，就去了傻柱家。 没多久，又听到傻柱开口喊易中海一大爷。这傻柱果然是一个人傻子。 院里其他人看到易中海，大多的都当没看到。 只有傻柱，贾家，聋老太，还在继续和易中海保持来往。 前院的事情，易中海漠不关心。 陈卫东家里装了水龙头，也不必去中院，也就不会和中后院的有啥接触。 除了许大茂有心想要和陈卫东来往，其他人都不会招惹陈卫东。 陈卫东也乐的清闲，每天就是上班，下班。 派出所离家也不远，穿过两条巷子就到了，所以也不用交通工具。 倒是陈卫东去了供销社，淘了一个不要票的二手闹钟。 时间走的还特准，就是需要手动调节。 这点倒也难不住陈卫东，他空间还有不少国外好表，就是太显眼，不好拿出来。 只不过在收拾了易中海之后，相信院里其他人也不会再轻易搞事情。 等上班久了，该置办的家具啥的，也得置办齐了。 到了夏天，四九城也开始热了起来。 大白天的在街上巡逻，走不了多远，便是满头大汗。 又是几个月的工作下来，陈卫东也慢慢的适应了这种慢节奏生活。 偶尔可以去看看姐姐一家，姐夫在帮完兄弟们之后，身上的担子也松了一些。 看起来是要比以前更加健谈，家里的伙食也改善了一些。 对于父亲遇害案，陈卫东也去分局了解过，但是单从卷宗上，也看不出异常，只是说被流窜的小蟊贼给捅了一刀。年纪大了，失血过多牺牲。 随着天气好转，街上无所事事的人也多了起来。 到底还是首都。 虽然供应减少了，却是没有人家里断了粮。 而工资大幅度降低的易中海，对贾家的帮助又加大了。 不仅给贾家送棒子面，还能挤出一些白面送给贾家。 到底还是多年的投资，易中海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当然陈卫东也不去管这些，只要易中海不来招惹他，他也不是非要易中海的命。 夏天黑的晚，家里的热气也散的慢，在单位吃过饭之后，陈卫东都会去北海附近的公园散散步。 晚上出来散步的人不多，有些地方黑乎乎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就在陈卫漫无目的的走着时，忽然就在前面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这人身上流露出来了气质，让陈卫东感到一阵熟悉。 是一种公差中人才有的独特气质。 第42章 过几招 黑衣男子径直的走到了陈卫东面前。 这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并没有触发系统的危险警报。 说明此人不是来找陈卫东的麻烦。 在打量了陈卫东一番后，黑衣男子开口说道：“陈卫东同志是吧，方便去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吗？” 陈卫东也在打量着这个男子，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于是说道：“请问你怎么称呼？” “周航！”黑衣男淡淡说道。 黑衣男周航脚步很快，陈卫东得加快步伐才能跟上。 天黑之后的公园一角，此时没有路灯，只有一些暗淡的月光。 “陈卫东，四九城人，50年入伍，父母双亡，还有个姐姐！58年退役，现任派出所副所长！”周航对陈卫东的情况如数家珍道。 陈卫东开始有些警惕起来，此人看起来也就比他大一些，也不像是工作中接触过的，他说这话是何意思？ 周航没有再说其他，就这样让陈卫东观察他。 而陈卫东依旧看不出周航的身份。 一连过了好几分钟，周航开口了：“陈卫东，练练手如何，让我看看你的身手！” “好哇！”陈卫东同意道。 周航拉开与陈卫东的距离，做出进攻姿态。 而陈卫东也是紧绷身体，做出防御动作来。 周航占据了一些身高优势，看到陈卫东做好准备，挥动着右拳，眨眼间就要打到陈卫东太阳穴。 陈卫东抬手用左臂挡住，同时收右臂，出重拳，朝着周航下颌击去。 周航反应也快，头没动的同时，右掌放到下巴处，勉强挡住了陈卫东的一拳。 但他低估了这一拳的力量，脑袋嗡的一声，后仰了一下。 两人距离拉近，周航又是抬腿，想用膝盖骨去顶陈卫东。 陈卫东用手肘迅速向下，朝着周航膝盖关节攻去。 膝盖骨关节处，被陈卫东一肘击到，周航立马收腿。 而陈卫东低身半蹲，抽拳对着周航腰腹部一记重拳。 挨了一拳的周航连续后退几步，喊道：“陈卫东。你的反应确实很快。我认输！” 听到这话的陈卫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对于武术是一窍不通。 他所有的回击手段，都是建立在他的反应力上。 他和周航交手，说起来也就一分钟的事。 如果真的遇到武术高手，陈卫东可能不是对手。 真正有效的攻击，就是以极快的速度，将对手击倒，攻击对手的脆弱部位。 在战场上，讲究的一击致命，你不要人的命，敌人就要你的命。 “同志，你该不会只是为了和我练练吧！”陈卫东疑惑道。 这个周航看起来像个公门中人，就是不知道他来找陈卫东是何目的。 周航缓了缓，笑着说到：“他们都说你是好运的老陈，没想到你还是有两下子！” 他们，难道是自己曾经的战友吗？陈卫东挠了挠头。 “哈哈，老刘让我给你带句话，说你回来这么久也没有去找他，是不是忘了他这个老领导了！”周航哈哈一笑道。 这个时候，陈卫东才想起来一个人，在他还是连副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是团长了。 这是一个真正的狠人，听说他还是半大小子的时候，已经是扛枪杀敌的狠人。 “你说的可是刘向阳！？”陈卫东还是要确认一番。 “没错，如今他可是cy区武装部副部长！”周航说道。 陈卫东点了点头，看来是该去看看老领导了。 说起来他退役这么久，还没有和以前的战友一起聚过。 “周航同志，你今天不只是为了来和我说这个的吧！”陈卫东问道。 “没错，我有事情专程来找你的！”周航点头说道。 “请说！” “那我就直说了，我来是想邀请你加入我的部门，你适合干这行！”周航对着陈卫东，郑重的说道。 陈卫东没做考虑，只是问道：“可以细说吗？” 周航想了想说到：“调查部，多的我不能告诉你！” 陈卫东不由得摇了摇头，虽然他没有听说过这个部门，但他下意识的觉得他不应该再问下去。 “我还是算了吧，我现在的工作就挺好的！”陈卫东现在只想好好工作，成家。他暂时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而周航对陈卫东的拒绝，也不生气。他也没有继续再劝下去。 但是周航又开口说到：“你对钢铁厂知道多少？” 陈卫东摇了摇头，对于四合院主角们所在的钢铁厂，他也了解不多。 “你是不是在暗中调查你父亲遇害案？”周航问道。 “是的！”陈卫东没有否认。 “好的，希望你不要透露今天晚上我和你说的话！”周航话一说完，就转身走入黑暗中。 一头雾水的陈卫东，还没有搞明白周航的意思，人家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想喂蚊子的陈卫东也开始向着家里走去。 这大晚上的，在院子里乘凉的不少。 不像冬天，都睡得早。 刚一进院，便看到众人朝陈卫东看来，从易中海被抓之后，院里的人，都有些不敢和陈卫东打交道。 就连爱占便宜的三大爷，也只是碰见了打个招呼，不敢再随意算计陈卫东。 其实这样挺好，住在一个院子里，大家就是邻居，整天算计来，算计去，勾心斗角得多累。 “都在呢，吃了吗？”陈卫东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下班了啊，卫东！” “吃了，吃了！” 三大爷和其他人也都客气的回应道。 陈卫东点了点头，就回了自己家。没有再闲聊下去的意思。 而三大爷家的老大，初中毕业后，就没有继续念书。 16岁的小孩子就去粮站做了临时搬运工，这三大爷自己还是老师呢，却没有教出几个文化人来。 而二大爷家的老大，却是干部身份，让二大爷说话时，都要比三大爷大声不少。 无论有没有陈卫东，这个95号院都少不了故事。 易中海的养老天团虽然变得低调了，但是他们却更加团结了。 以聋老太为首，易中海为辅，傻柱，贾家，亲的就像一家人。 尤其是傻柱，一口一个秦姐，叫的可卖力了。 剧情还是朝着原来的方向，不偏不倚的进行着。 第43章 老领导 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开到了派出所大门。 值班民警好奇的探头询问，原来这人是来找陈卫东的。 陈卫东听到有人来找，出去一看，来人并不认识，于是问道：“你好，同志，我是陈卫东，你有什么事情吗？” 坐在车上的人回答道：“陈卫东同志你好，我来dc区办事，顺便接一下你去cy武装部，领导吩咐的！” 陈卫东猜到，应该是老领导有请。 于是让这人稍等一下，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有事出去，需要跟所长请个假。 请过假，换了衣服，陈卫东就坐着这辆吉普来到武装部大楼。 感谢了一番，那人就开车走了。 陈卫东整理了一下自己，就抬腿走进大楼。 远远的就看到有一个人在跟他打招呼。 走近一看，这人正是他的以前的上级刘向阳。 一身军装的刘向阳，体型保持得相当不错，和在部队没啥区别。 “老领导你好！”见面先问声好。 刘向阳笑着说到：“好啥好，你这么久都没来看我，我以为你忘了我这个老领导了，走跟我去食堂！” 陈卫东跟着刘向阳来到大楼后面的食堂，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其中除了一个女性他不认识，其他人全都见过。 “卫东，其他人我不用介绍了吧，你都认识，这位，是我们武装部的干事，柳芳芳！”刘向阳指着那位女性说道。 柳芳芳伸出手来，示意陈卫东握手。 “陈卫东同志，很高兴认识你！”柳芳芳的声音很好听。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身高也不比陈卫东低多少。 “很高兴认识你，柳芳芳同志！”陈卫东握住柳芳芳的手说道。 这位柳芳芳，看起来年纪不大，身材稍显丰腴，个子高，长相有些成熟，但是声音却有些甜美的感觉。 这完全是陈卫东理想中的心动对象，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成家。 “我说老陈，看见美女就把兄弟晾一边了是吧！”看到陈卫东有些呆住，有一个人开玩笑的。 这时陈卫东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有些失态了。 而刘向阳一脸笑意的看着柳芳芳和陈卫东，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哈哈，袁三！你还是这么皮，你没见陈卫东都不好意思了吗？”另外一人也打趣道。 陈卫东被调侃到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把目光从柳芳芳的身上挪开。 倒是柳芳芳毫不在意众人的调笑，大大方方的看着陈卫东。 要说陈卫东，长相也不差，个子还行，主要是不显老，虽然快30了，但是看起来也就25，26。 更关键的是，他和别的人比，脸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就那个说话的袁三，脸上就有一道恐怖的伤疤，是弹片穿过留下的。 普通的女生看到这种伤疤，都会下意识的躲开目光。 “行了，大家都坐下聊。”刘向阳招呼大家坐下。 就着不丰盛的酒菜，众人开始聊起了以前的战斗经历。 而柳芳芳就这样听着几个大男人胡天胡地的吹牛。 众人聊了很多，都说陈卫东是个好运之人。 在战场上的陈卫东，总是能够有惊无险的躲过危险。 聊着聊着，大家又说到了现在，说到未来。 一直到天快黑时，刘向阳让人先把柳芳芳送回去。 而没有女性在场，几个人又在和陈卫东聊女人，聊家庭。 在场的，除了陈卫东，其他人都已经成家，有了自己的小孩。 在要散场的时候，刘向阳问陈卫东，要不要来武装部，当了民兵团长。 陈卫东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刘向阳看到陈卫东拒绝，也不多说什么。 只是让陈卫东有空多来找战友们聊聊，临了又关心起陈卫东的个人生活。 言下之意就是让陈卫东早日成家立业。 陈卫东几次想要来口问问柳芳芳的情况，又怕老领导误会。 只能再看缘分了，这柳芳芳确实是让他心动的那类异性。 战友骑着单车，把陈卫东送回了院子。 陈卫东觉得自己也该弄一辆自行车了，不然这样出行也不太方便。 就在他要敲门的时候，突然看到三个大男人鬼鬼祟祟的开门出来。 这三个人看着他，也是一脸茫然。 陈卫东让开了门，没有说些什么。 如果是其他人，他还有可能打个招呼。 可这三个人是，易中海，傻柱，还有贾东旭。 傻柱和贾东旭，手里都拿着一个旧袋子。 看这样子，这三个人是要去黑市买粮食。 而他们三人看到陈卫东，也没有说话。 领头的易中海走了几步，贾东旭和傻柱才跟上。 进了院，就发现三大爷探头在看。 “三大爷，你这是干嘛呢？”陈卫东问道。 “卫东啊，老易不是去买粮吗？我想要让他们帮忙带一点，他们不干！”三大爷低声说道。 他家存粮也不多，每顿都要计算好，每个人该吃多少。 这一年，算是正式开始困难的一年了，往后还有两年。 “哦，这样啊！”陈卫东说着，就往家走去，只要不是求到他头上，他也不会主动去问。 三大爷本想继续说下去，诉诉苦，找个借口，向陈卫东借点，可惜陈卫东已经走了过去。 他又不敢去追着说，只能摇头作罢。 给门留了个扣，就转身回去了。 易中海他们，一时半会想要回来，没那么快。 而另外一边，走在巷子里的三人组，傻柱问道：“一大爷，这陈卫东不会去举报我们吧！” 贾东旭也一脸担心的说到：“是啊，师傅，我还真怕他带人来抓我们！” 易中海却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放心，他不会的！” “如果现在回去了，你一家人明天吃喝怎么办？” 贾东旭叹了一口气，他家五口人，就不说两个小孩了，光是三个大人，每天要吃的粮食，都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了。 易中海被取消管事大爷后，也没有办法在院里组织捐款。 贾东旭倒是去找过刘海中，可刘海中说什么都不愿意组织院里的人，给贾家捐款捐物。 所以贾东旭现在一半的希望，都在易中海和傻柱身上，就指望这两人能够帮一帮他。 哪怕傻柱总是有意无意的靠近秦淮茹，贾东旭也要忍，他要忍到困难期结束。 而傻柱也是乐在其中，只要能够看到秦姐，让他做啥，他都愿意。 第44章 工作调动 上午十点，正准备出去转转的陈卫东，被王所长叫住了。 “卫东啊，等下有人会来找你，你跟他们去会议室谈话，你就别出去了！”王所长说道。 “好的！”谈话，陈卫东不免有些好奇。难道是要调动工作吗？ 十点钟，有两个人准时出现，在和两人进行了一个小时的谈话之后。 这两人又跟指导员，王所长做了一番谈话，才离开派出所。 下午王所长找到陈卫东说到：“卫东同志，你先把手头工作暂停一下。” 王所长让陈卫东暂时不要负责具体工作，手头的其他工作也安排给了别人。 果然是这样，上级给陈卫东安排了别的工作。 没过几天，王所长就来告诉陈卫东，他的工作关系转到分局，调任钢铁厂保卫科，以18级正科级别任保卫科副科长，月工资为87.5元，和其他福利补贴一样，由钢铁厂统一发放。 钢铁厂的保卫科属于是企业和辖区公安双重管辖。 由于钢铁厂规模较大，工厂保卫科又缺少和分局的沟通。 所以上级安排陈卫东去钢铁厂任职，有问题可以及时沟通。 对于这个安排，陈卫东没有异议，他也想去看看，来了四合院，不去钢铁厂，总感觉会缺了一点什么。 到了下班时间，陈卫东便和派出所的同事们告别。 出了派出所大门，他就不再是这个派出所的副所长了。 经过一晚的休息，陈卫东一大早就起来了。 随着上班的人群，走出了巷子。 而几个认识他的人，都在好奇陈卫东去上班，怎么是往东走。 一阵单车铃声响起，陈卫东后面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这不卫东哥吗？你怎么往这边走？”来人正是院里，为数不多，骑单车上班的许大茂。 “大茂啊，我去钢铁厂！”陈卫东回答道。 今天他要去钢铁厂报到入职，调令和档案他都准备好了。 “要不要我载你去？”许大茂问道。 陈卫东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走过去就是！” 许大茂摇了摇车铃铛说到：“那行，回见！” 像他这样骑车上班的人还不少，这个时候路上的汽车很少，大部分交通工具都是单车。 来到钢铁厂大门口，已经是过了上班高峰期，门口也没有几个人。 再等几辆大车都检查完，放行后，门卫室的人空了下来。 陈卫东才进去说明了来意。 大爷放下手里的本子，问道：“陈卫东是吧！” 陈卫东回答道：“是的，同志！” “你稍等！”大爷又拿出一个文件夹来，用了一个看起来很笨重的夹子夹着。 大爷找出了他要的东西，凑近眼睛看了看。 才拿起手摇电话摇了起来。 这钢铁厂不愧是重要企业，门房装有电话，想要找谁，摇个电话去就行。 大爷也没有让陈卫东等太久，放下电话后说到：“陈卫东同志，你去办公楼，找徐书记！” 陈卫东愣了一下，怀疑大爷是不是搞错了，他来入职，首先不应该是去找书记啊。 “大爷，是不是弄错了？”陈卫东问道。 大爷只是看了看陈卫东，说到：“没错，书记秘书吩咐过，你来报到，先去书记办公室一趟！” 原来大爷刚刚就是打给书记办公室的，确认书记在厂里，才让陈卫东直接去找书记。 大爷都这样说了，陈卫东也只能硬着头皮去。 如果不去，那不是第一天就给上级领导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这可不利于他接下来的工作。 在问过书记的办公室位置后，陈卫东来到了一间普通的办公室门前，敲了几下门。 办公室传来声音：“请进！” 推门进入，轻轻将门带上，陈卫东说到：“书记您好，我是陈卫东！”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徐书记伸手向沙发处一指：“陈卫东同志来了，请坐！” 由于不知道徐书记叫自己来到底有什么事，陈卫东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 看到陈卫东有些拘谨，徐书记开口说道：“陈卫东同志是去年退役的吧，年轻有为啊，我们厂就需要你这样的优秀人才！” 对于徐书记的称赞，陈卫东说到：“您过奖了！” 徐书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陈卫东说，好好干。 便让他的秘书，带着陈卫东到了后勤处。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没等陈卫东想太多书记秘书便带他到了出勤处。 在路过保卫科房间的时候，正在和同事说话的宋午阳，看到了陈卫东，保卫科的人好奇的看着书记秘书带着陈卫东去了后勤处长的办公室。 “老宋，你认识？”宋午阳旁边的人问道。 “好像是上回来过的一个派出所所长，抓易中海那回！” “喔！” …… 在后勤处长的办公室，陈卫东见到了后勤处长，李怀德，这是一位看起来精神饱满的中年人。 “黄秘书，麻烦你了，让你亲自来一趟！”李怀德十分客气的拉着黄秘书说道。 “李处长，我的任务完成了哈！” “陈同志，我就先回去复命了！”黄秘书对陈卫东和李怀德说道。 陈卫东回到：“麻烦黄秘书了！代我谢谢徐书记！” 李怀德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桌，而是让陈卫东坐了沙发，他则是坐了一张椅子，态度十分友好。 “陈卫东同志，欢迎你加入钢铁厂大家庭，我给你说下福利待遇，以及工作内容吧！”李怀德笑着说道。 “李处长，您说！”陈卫东也对李怀德的热情，有些不适应。 接下来的时间，李怀德给陈卫东说了保卫科的工作，职务待遇福利等等，连保卫科的大概情况也说了一遍。 钢铁厂保卫科，有治安股，保卫股，武装办，综合办，巡逻股，值班室等。 有科长一人，副科长三人，股长六人，保卫科干事十人，保卫员九十六人。 保卫科干事以上级别可以持枪上岗。有任务的情况下，保卫员可以携带枪支。 在后勤处的武装弹药库，长枪短炮，一应俱全。 而后勤处长李怀德就是保卫科的直接上级。有什么事情请示他就是。 第45章 入职保卫科 而空降过来的陈卫东，既要服从分局命令，也要接受钢铁厂上级管理。 身份从治安警，转为经济警，行政级别不受影响。 李怀德讲了大概，便带着陈卫东办理了入职。 因为工作原因，还在员工宿舍给陈卫东分了一个带床的单间，以便值夜班时，可以休息。 在将所有流程都走完了，已经是中午吃饭时间。 换上了保卫科制服，和警察同款，只是上面少了一些标志。 李怀德问陈卫东要不要领取武器，陈卫东想了想，暂时不用，毕竟刚入职，还没有具体安排工作。 中午李怀德让人去食堂打饭来，就在他的办公室，请陈卫东吃了午饭。 下午的时候，李怀德带着陈卫东来到保卫科，介绍了一番。 保卫科的人才知道新来了一位领导，而副科长同样也有自己的办公桌，只是没有办公室，办公桌和几位股长的桌子并在一起。 在离开李怀德办公室后时，陈卫东突然感受到有人盯着他。 当他看过去时，才发现是上次见过的后勤副处长侯文亮。 既然是认识的，陈卫东就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侯文亮也是礼貌的回应一下。 而当陈卫东走远之后，关上门的侯文亮，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就好像看到了仇人一般。整张脸变得越来越难看。 来到保卫科，陈卫东刚坐下，就有综合办的干事，送来一个文件夹。 将文件接过来，便认真的看了起来。 里面的内容都是保卫该要负责的工作，以及每个岗位具体要做哪些。 放下文件的陈卫东，摇了摇头，看来这保卫科的工作并不好做。 “副科长，科长让你去下他办公室！”一个陈卫东不知道名字的人来说道。 “谢谢！”陈卫东也没有时间问这个人的名字。 几步来到科长办公室，保卫科科长看着年纪很大，估计离退休也不远了。 李怀德也介绍过这位科长，名叫吴杰德。 进了办公室，陈卫东问道：“吴科长，你找我！” 吴杰德点了点说到：“卫东同志你坐！” 陈卫东坐好，便和科长聊了起来。 这吴杰德呢，说着说着就开始抱怨起来，说是保卫科的其他几位副科长，工作不能以身作则。 他这个科长事情都要管，实在是太忙了，幸好陈卫东加入，可以替他分担一些。 陈卫东毕竟是刚来，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是多听，少说。 如果领导说啥，自己都要评论一下，万一真实情况并不是这样，那么就是祸从口出。 基本上都是吴杰德说，陈卫东听着。一直聊了几个小时。 直到工厂的下班铃声响起，两人才结束谈话。 吴杰德说了这么多，也觉得疲惫，陈卫东也就从科长办公室告退。 回到办公场地，果然人都下班走光了。 整个办公区域，看不到一个人，就连另外几名副科长的面都没有见到。 而陈卫东的具体工作，也没有安排下来。 保卫科起码有一半的人，都没有见过陈卫东。 陈卫东的办公桌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拿起自己的东西，直接下班回家。 回家的路上，又遇到了院里邻居。 后院的林进业不敢相信的看了陈卫东好几眼。 直到确定了才走上来说道：“是陈卫东兄弟吗？” 陈卫东看到林进业，笑着说道：“是我！” 林进业看到陈卫东穿着钢铁厂保卫科的制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怎么穿了保卫科衣服，难道是来钢铁厂上班了吗？”林进业问道。 “是啊，你看今天刚入职，领的物资。”陈卫东提了提手里的袋子说道。 “喔！” 随着下班的人流，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回到院子。 院子里其他人也看到了陈卫东，虽然好奇，却不敢来问。 进门的时候，门神三大爷一惊一乍的出现了。 “卫东，你是换工作了啊？”三大爷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陈卫东好好的派出所副所长不当，怎么跑到钢铁厂上班了。 这个问题，院里其他人也很好奇。 “是啊，三大爷，以后我就在钢铁厂上班了！”陈卫东也回答道。 “那你还是做领导吗？” 陈卫东回答到：“副科长，不算啥领导！”反正院里其他人早晚都会知道，他也就直接说了出来。 “哦，好哇，好哇！”三大爷竟然还有些开心。 他家老大一直想找个正式工作，但是三大爷自己也没人脉，也不认识什么领导，这陈卫东做了钢铁厂领导。 说不定还能帮忙，弄个临时工岗位啥的。 对于三大爷这人，陈卫东还是有些了解，心思活，算计多。 总的来说，还有些个人道德，在三位大爷中，数他人品最好。 也不管三大爷想要算计什么，陈卫东就走回家，做饭去了。 夏天天气热，干吃窝头难以下咽，面糊黏糊糊又吃不惯。 用白面做了一些面疙瘩，切了几片肉就简单的吃了一餐。 而院里的众人，在吃晚饭的时候，就知道了陈卫东被调到了钢铁厂。 有些人觉得可惜了，比如二大爷刘海中，他就觉得所长比钢铁厂的职位更有前途。 有些人觉得陈卫东是被调到了冷板凳，比如聋老太，就在暗骂陈卫东活该。 中院的养老天团，一方面觉得陈卫东当不成派出所副所长是活该，一方面又觉得陈卫东到了保卫科，会不会伺机报复。 路人邻居们倒是对陈卫东调去钢铁厂没有多大兴趣。 他们和易中海，二大爷，三大爷不一样，他们只想安稳的过好自己的生活。 而三大爷呢，晚上忍不住叫住了自己的大儿子，给他吩咐道，有机会多和陈卫东打打交道。 以前陈卫东在派出所，就算想找他帮忙弄个工作，也不好开口。 陈卫东到了钢铁厂，做了小领导，倒方便了许多。 除了在外放电影的许大茂，院里的人都已经知道陈卫东调到钢铁厂。 而陈卫东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做啥工作都行，仕途对他而言，没有什么诱惑力。 他只能安稳的过好自己的生活，也不想混官场，也不着急进步。 第46章 保卫科职责 因为钢铁厂离家有5公里距离，所以陈卫东比之前要早一些起床。 赶在人流汇集起来前，陈卫东便来到了钢铁厂。 拿出自己的工作证，大爷扫了一眼，就不再关注陈卫东。 刚入职的时候，需要让门卫值班的看一下工作证。 而从大门走进厂里，陈卫东就觉得有些不对。 站岗的人去了哪里？ 大门怎么就一个值班大爷看守。 就算是吃饭，也得有人顶替才行啊。 虽然是已经天亮了，可这也太过松懈了。 到了保卫科办公室，也没有看到一个人。 怪不得科长吴杰德抱怨不好管理。 按照值班要求，除了门岗外，保卫科还需要有一名干事，以及一名负责巡逻工作的股长。 就算是不用交接工作，也得等早班上班的人来了，才能离岗不是。 足以说明，这保卫工作没有做好，如果是领导不能以身作则，下面的人也有样学样。 干事们偷懒，下面的保卫员也跟着偷懒。 坐在椅子上的陈卫东，想着该怎么开展工作呢。 宋午阳跟着几名保卫干事，一路聊着天上班。 其中一位干事说到：“新来的副科长是不是很有关系？” 宋午阳则是有些肯定的说到：“我看像是！” 昨天书记秘书带着陈卫东来找李怀德，他们又不是没有看到。 “算了，少说几句！！”宋午阳和身边人说道。 他们几个人中虽然保卫科干事，但是没人提拔，如今连个股长也没有混上。 “陈科长，你这么早就来了？”宋午阳以为他们几个来的算早了，没想到陈卫东比他们还先到。 陈卫东很想说一句不早了，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保卫科科长，还有几个副科长，股长都没有来。 宋午阳他们几人确实算得上来的早。 “你们也早，不知道几位怎么称呼？”陈卫东问道。 宋午阳连忙介绍到：“这是干事乔永利，干事钱大庆，保卫员范朝阳。” 宋午阳指着身边几人，对着陈卫东说道。 “乔同志，钱同志。范同志，你们好！”陈卫东对着几人说道，报了姓名，就算是认识了。 “副科长同志，你也好！”这几人对问好，也回应道。 “你们今天工作安排了吗？”陈卫东还没有具体工作，但不妨碍他问问。 “还没有，要等齐副科长来安排！”宋午阳回答道。 “那行！”陈卫东也没有随意安排工作，保卫员不同于其他普通工人。 没有生产任务的工人，只需要上一个班，而保卫科却是分成三班倒，由六个股长和十个干事分班。 除了综合办和科长，副科长，其余人都要换班。 这些都是工厂早就安排好的，为的就是二十四小时有人保卫。 当保卫科办公室上班的都来的差不多了，昨天没见过面的一位副科长才来到自己的办公桌。 齐副科长一上班就看到了陈卫东，宋午阳给齐副科长介绍了一下。 齐副科长才和陈卫东打着招呼：“你好，你好，我是齐友平！” “齐同志你好，我是陈卫东！” 打完招呼的齐副科长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将综合办干事递给他的文件看了看，签过字。 才交给他身边早就等着的股长，这位股长也没有来和陈卫东打招呼，就直接去忙自己的工作。 而坐着的陈卫东，看到宋午阳还没有被安排到工作，于是问齐友平：“齐副科长，我可以让宋午阳同志带我在钢铁厂转一转吗？” 齐友平抬起头，笑到：“可以的，陈卫东同志，就让宋干事带你熟悉熟悉！” “嗯，谢谢！” “走吧！”陈卫东走出保卫科办公室，来到办公楼下。 除了他去过的宿舍，食堂，钢铁厂其他地方，他还真不熟悉。 车间声音轰隆隆的响起，厂区除了一些巡逻的保卫员，就是一些穿白衬衣的技术员，他们走路都是急匆匆的。 陈卫东数了数，差不多有四个大车间。整齐的排列着。 宋午阳带着陈卫东来到运输科，看到停车场停了一辆辆卡车，陈卫东有些手痒，他都有段时间没有开过车了。 又去了钢铁厂后门仓库，堆料的地方，有两条铁轨，一直延伸到了后门外面。 “宋干事，这后门是运输煤炭和矿石的对吧！”陈卫东问道。 “陈科长，你叫我老宋就行，确实是运输材料的，有火车来，会通知钢铁，运输科的人会去处理！”宋午阳说道。 “后门有保卫科看守吗？”陈卫东看到后门没有值班室，也没岗亭。 宋午阳回答道：“夜晚会有人来这里巡逻看守！” 陈卫东点了点头，心里想到，这么大的厂，就靠保卫科，恐怕是不够吧。 当他靠近大门时，便能够大概听到一些像是训练，或者拉练时发出的声音。 宋午阳看到陈卫东有些疑惑。 于是他开始讲了起来，原来钢铁厂这一片，有很多企业，所以工业区这边，是有驻扎一支民兵部队。 虽然名字叫民兵，但是武器装备与正规的没有多大差别。 钢铁厂也会组织工人和保卫人员去民兵营地参加训练，实弹射击训练，体能训练等等。 有突发情况，如敌特搞破坏，重大事件，天灾等，就需要保卫科与民兵共同携手合作。 平时的话，民兵是不参与钢铁厂内部事务。 民兵部队由武装部指挥调动，钢铁厂无故不得随意调动。 陈卫东点了点头，有这么一支精兵强将，怪不得保卫科不需要太多人手。 “陈科长，你没有去领取一把武器吗？”宋午阳问道。 在钢铁厂，只要是执行任务外出的，如采购员，放映员，运输员，保卫员，有一定级别的领导，都是可以去钢铁厂武器库领取一把武器防身。 陈卫东则有些好奇，于是问道：“在钢铁厂也需要配带武器吗？” 宋午阳则解释到：“需要的，会有人潜进厂里搞破坏。遇上了，没有武器，就不好对付了。” 既然是这样，陈卫东也结束了逛下去的想法。 跟着宋午阳来到后勤处，领了一把54枪。只领了一个弹匣的子弹。 办了一个持枪证，做好领取登记，枪套套在皮带上，沉甸甸的挂在腰间。 第47章 拉拢 带着厂里发的饭盒，陈卫东就来到了传说中的钢铁厂食堂。 排着队，也能看见食堂里，傻柱坐着在闭目养神。 打饭的是个年轻男子，动作很快。也没有看见抖勺。 轮到陈卫东时，他点了一份白菜，两个馒头。 将钱和票递过去，就看到傻柱恶狠狠的在里面盯着他。 陈卫东则一脸无所谓，如果傻柱敢过来给他抖勺，他就会让傻柱知道，自己可以饶他一次，却不会让他再有犯贱的机会。 钢铁厂的领导们也是吃大锅饭，只不过他们一般都是让人打到自己的办公室吃。 至于传说中的小灶，陈卫东目前却是没看到有人去吃。 宋午阳他们几人占了一张桌子，看到陈卫东走了过来，便有人给陈卫东让了一个位置。 “陈科长，这饭菜还合胃口吧？”宋午阳问道。 陈卫东觉得这其实也不错了，白面馒头，带有一些油水的白菜。 于是笑着说道：“老宋，我觉得还行！” 聊的多了，陈卫东觉得这个宋午阳人还不错，虽然只是一名干事，但是说起话来，做起事来，有条不紊，很有见地。 将饭菜快速吃完，桌上的其他几位也笑着和陈卫东聊了起来。 陈卫东也和他们闲聊起来。 易中海看到陈卫东，有些害怕的带着贾东旭回了车间休息处吃饭。 陈卫东看了一眼易中海，也没有再说什么。 说好的在钢铁厂劳动改造，可这易中海就跟没事人一样，除了工资大幅度降低，和以前有啥区别。 也不知道这保卫科是谁负责监看这易中海，竟然让这易中海过的这么潇洒。 聊着聊着，宋午阳便说到保卫科另外一位副科长，因为同时担任了民兵连副连长，所以一半时间都在钢铁厂外面的民兵训练营。 而陈卫东又问了问保卫科股长，副科长的一些信息。 宋午阳倒是没有隐瞒，一一的说了出来。 同时宋午阳还在暗示，后勤处长和副处长在争权夺利。 在保卫科，两位处长都有自己的人。 其实这并不奇怪，除非是无欲无求的人，不然都会选择拉帮结派。 以增加自己手里的权利，如果一个一把手被二把手架空，那么他说话可能就不会太管用。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可用。 而初到保卫科的陈卫东，也没有时间一个个去观察，谁能为他所用。 如果宋午阳愿意为陈卫东所用，陈卫东也不会拒绝，毕竟他也不认识几个人。 而想等到一个个认识，再拉拢，说不定他就被边缘化了。 这样还怎么完成任务。不是白来这一趟。 而宋午阳也想抓住这个机会，毕竟陈卫东还是光杆司令，此时投靠，相当于雪中送炭。 而且陈卫东也不像是没有背景的人，怎么看，都算是值得投靠的。 一个下午，吴科长也没有来给陈卫东安排工作。 而李怀德也在忙着其他事情，陈卫东倒是清闲了起来。 这份工作，比他在派出所的时候，轻松多了。 来到钢铁厂大门口，这个时候下班的人多，保卫科多派了几个人到门口。 一方面维持秩序，一方面检查是否有人偷偷带东西出厂。 还要防止有人在大门口横冲直撞，大门口会有采购科，运输科等车辆出入。 一到下班，总有些得意忘形的人乱跑乱跳，出了事故，保卫科第一个被追责。 陈卫东露出自己的枪套，就站在门卫室门口。 如果有不长眼的搞事情，他准备当着全厂下班职工的面，好好的杀鸡儆猴一番。 只不过大多数都是老老实实的，门卫要检查，他们就让检查。 让好好走，就好好走。 就算是骑单车的，也得推着单车出厂门。 陈卫东还想看傻柱是不是带了盒饭回家，只不过傻柱也不傻。 他老远就看到了陈卫东，自然是空着手出厂门。 一个哭丧着脸的长脸男人，推着单车来到大门口。 单车上还托着两个箱子，看来是放映设备。 埋头推车的人就是许大茂，他的工作看起来也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好。 也不知道他是跑到哪里去放电影了，整个人显得没有什么精气神。 “大茂，你这是放完电影了啊！”陈卫东笑着问道。 “啊，卫东哥啊，可不是，骑了几个钟，我这手都麻了，还好这几天不会再有任务了，太他娘的累人了！”许大茂诉苦道。 他一边说，一边羡慕陈卫东，没有在派出所当领导，来了钢铁厂也还是当领导，可比他这个普通工人舒服多了。 “那你赶紧去还设备下班吧！”陈卫东示意许大茂赶紧进去。 “好咧，回见啊，卫东哥！”许大茂这人，比傻柱好的一点就是，会做人，情商高。 “大爷，你还没下班啊！”陈卫东发现这门卫室的大爷在门卫待了一天，也不急着下班。 门卫洪大爷翻了翻白眼说到：“你是领导，都没下班，你关心我下没下班干啥！” 陈卫东倒也没有生气，继续说到：“大爷，我问你个事啊，你和我爸熟吗？” 洪大爷想了想，说到：“怎么不熟，一起工作了那么多时间！” 陈卫东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洪大爷，我爸当时是在这间屋子里出事，还是在屋子外面！” 洪大爷眼睛一瞪，对着外面一个年轻人喊到：“你站好你的岗，在听什么！” 这个时候，陈卫东也转过头去，发现刚刚还真有人在听他和洪大爷说话。 只不过这说的也不是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洪大爷怎么这么大火气。 看到陈卫东有些不解，洪大爷招手让陈卫东靠近一些。 陈卫东也这么靠近一些，洪大爷才说到：“在屋子里，只不过我早上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治安股的人给抬走了！” 陈卫东听完之后，想了想，也不知道该继续问些什么，他当初在看到卷宗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不对。 但是想要调查清楚，有些困难。 从他来到钢铁厂，就发现钢铁厂的问题还真不少。 保卫科的领导不能以身作则，而下面的人也是消极怠工。 第48章 没有空缺 从空间里，拿出一包没有开封的香烟，陈卫东也不知道是啥牌子。 就递给了洪大爷，洪大爷也是老烟民，看了一下，就收下了。 “谢谢你啊，洪大爷。”陈卫东对着洪大爷感谢道。 洪大爷从自己兜里拿出一个自己卷的烟，点上吸了几口。 神色黯然的说到：“小陈啊，我听你爸说起过你，本来你爸就快退休了，可惜遇上这事！你要是想调查，随时可以来问我，虽然我老了，但是我记忆还是不错的。” 陈卫东点了点头说：“那我先谢谢洪大爷哈！” 直到下班的人都走完了，陈卫东也准备下班了。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虽然领导没有安排具体工作，但是陈卫东还是主动跟着巡逻队的保卫员巡视厂区，去值班室看着执勤的保卫员工作。 周六的时候，李怀德才把陈卫东叫到办公室。 陈卫东有些期待李怀德会给他安排什么工作。 而李怀德先是关心一下陈卫东，然后对陈卫东解释道，因为保卫科的岗位没有空缺。 能负责的岗位，都已经有了科长，还有副科长，所以陈卫东暂时没有合适的分管岗位。 这当然不是陈卫东想要的结果，如果他什么事情都不管，那他这个副科长不就成了摆设。 “处长，我可不是工安局安排过来吃闲饭的，你看我这没有具体负责的工作，这恐怕不好汇报啊！”不管李怀德是有意，还是无意，陈卫东都得摆明自己的态度。 李怀德看到火候差不多了，才说到：“卫东同志，你不要急嘛！” 接着李怀德又对陈卫东说，陈卫东可以监督整顿保卫科，目前的保卫科有些懒散。 而陈卫东同意了李怀德所说，他这个空降的副科长，恐怕早就得罪了想升职的股长和副科长，让他来整顿保卫科，也没什么不妥当的。 于是李怀德给出了他的条件，如果遇到工作不作为的，干事以上，需要陈卫东请示过后才能处理，普通保卫员可以直接处理。 而陈卫东也不是拿股长和干事没有办法，在工作总结评语上，陈卫东是可以写上自己的评语。 如果真有干部怠慢工作，科长副科长可以开会罢免，上级一般不会驳回。 像是钢铁厂，虽然不会直接开除，但是却能罢免不作为的人，将其下放到车间。 取消干部身份，由干部岗转到工人岗。这算是很严重的惩罚了。 像是工人岗转到干部岗，算提拔，都需要张贴公告到公告栏。 任命能上公告栏，都算干部身份了。 陈卫生被任命为保卫科副科长，也有贴出通告。 “陈卫东同志，有没有信心干好！”李怀德问道。 陈卫东自然是有信心，于是回答道：“请领导放心。” 既然李怀德支持，那么陈卫星决定好好调查一番，不管是那个岗位。 只要是工作不到位，他就要好好纠正一番。 他要对得起自己的工资，对得起自己的职业。 因为是做六休一，所以钢铁厂周日都会放假一天。 除了值班留守的，其余星期天都不用到厂里。 在周六这天下午下班的时候，陈卫东没有打算下班回家。 在外面吃过晚饭，他便回到厂里，一直待在门卫室。 他要看看夜班巡逻队是否有正常巡逻。 而宋午阳也是看出陈卫东的心思，于是在下班的时候，对陈卫东问道：“副科长，需要我找人加加班吗？” 这宋午阳想的是抱着陈卫东这条大腿，看有没有机会地提拔。 而陈卫东也不打算当个光杆司令，于是同意宋午阳的提议。 并且让宋午阳不要声张，先正常下班，吃过晚饭来厂里集合。 随他一起巡查一番，这样也不会打草惊蛇。 晚上十点，除了钢铁厂后面仓库还有人在工作。 前面车间基本上都已经关上了车间大门。 陈卫东钢铁厂门卫室待了四个小时，宋午阳几人也是来到厂里，一进门卫室就看到了陈卫东。。 “老宋，辛苦你了！”陈卫东给几人散了烟，又拿出值班表看了看。 等到抽烟的差不多了。陈卫东才带着人开始巡逻起来。 从大门走到后门，就没有看到有执勤的巡逻队。 又在后门等了十多分钟，依旧没有人来。 “老宋，你值过夜班吗？”陈卫东问道宋午阳。 宋午阳摇了摇头，说到：“夜班有夜班补助，而且比早班少一个小时，所以上夜班的也不愿意和人换班！” 陈卫东一听也明白了，感情这夜班钱多事少，等闲人还上不了。 不管怎么说，在岗就应该认真执行安排好的工作。 按照名单上来看，晚上都有安排人值班。 于是陈卫东便带着宋午阳他们来到保卫科办公室这里，并没有看到人在办公室。 于是又来到宿舍楼这边。 属于保卫科的几个房间，传出一阵阵吵闹的声音。 陈卫东远了一个声音最大的，一脚踹开大门。 便看到里面的人，抽烟喝酒，还有在打牌的。 本来一个宿舍最多是六人住，可看样子，里面绝对不止六人。 “今晚是谁上夜班！？”陈卫东也不太清楚这几个人是谁脱岗了。 那屋里的人，却愣了愣，并没有理会陈卫东，继续在玩闹着。 “宋午阳，你来，看看都有谁脱岗，记录下来！”虽然陈卫东不认识，但是宋午阳作为保卫科的老人，肯定是认识。 这个时候一个调儿啷当的年轻人，推开同伙，一脸不屑的走了出来。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陈副科长吗？咋了，你还管起夜班的事了？”这人陈卫东有些眼熟。 “侯庆，上班时候不去巡逻，也不去保卫科办公室，你在宿舍干什么？”宋午阳把这人名字喊了出来。 这时陈卫东才想起来，这侯庆不就是向他买过工作岗位那个人，侯副处长的侄子，怪不得这么嚣张。 “咋了，宋午阳，你是干事，我也是！你管的着我吗？”侯庆有些嚣张的说道。 明明买的是工人岗，这不到一年，就转到干部岗了，怪不得这侯庆这么嚣张。 第49章 嚣张的人 “你！”宋午阳还真被这侯庆给挤兑到了，侯庆是侯副处长的侄子，科里没有人不知道。 刚开始的时候，侯庆还低调了一些日子。 可当他提干后，态度就是一天比一天嚣张。 “侯庆，工作时间，你不在岗位是什么意思！”陈卫东自然不能让这侯庆继续嚣张下去。 “哼！”侯庆只是不屑的哼道。 “好，侯庆，你好样的，上班时间，擅离职守，顶撞上司，你别以为你是侯副处长的侄子，我就拿你没办法，撤了你的编制，给你下放到车间，我还是能做到的，你要不信可以试试！”陈卫东严肃的说道，他正愁没法立威。周一他就去找科长吴杰德和处长李怀德。 以李怀德和侯文亮的关系，拿下他侄子，李怀德一定会赞成。 “又不是我一人脱岗，有本事你把夜班所有人都给撤了啊！”侯庆压根就不怕陈卫东。 他在说这话时，有好几个人暗暗的拉他，让他少说几句。 “这么说，你不服了？”陈卫东问道。 “我为什么要服你，保卫科有三个副科长，你就多余来，你以为你这个副科长算什么？”侯庆一副挑衅的样子。 “侯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立刻组织人去巡逻，去办公室干好自己的工作！”陈卫东要看看，这侯庆能够狂到什么程度。 “你又不是我上级，我凭什么听你的！”侯庆丝毫不把陈卫东的话当回事。 屋里其他人，已经被侯庆的话吓到不敢有其他动作，他们可不像侯庆，有个副处长亲戚。 而宋午阳几人，也开始摩拳擦掌，就等陈卫东一声令下，拿下这个嚣张的侯庆。 “来人，拿下这个目无记录的侯庆！”陈卫东一声大喝。 宋午阳几人，立刻上前，准备制服侯庆。 这个时候的侯庆有些害怕了，大声喊到：“兄弟几个，你们怕他陈卫东做什么，他们人少，我们人多，一起上啊！” 结果是没人敢动，宋午阳他们都把侯庆给抓起来了，侯庆还在挣扎。 “很好，你们还算有些觉悟，想要以下犯上，小心你们的工作不保！上班脱岗，攻击上级，直接开除都算是轻的！”陈卫东看到宿舍其他人都老老实实，他也不打算把所有人都追究，万一来个法不责众，那不就是白折腾了。 “他娘的！”都被抓了，还不老实，钱大庆直接给了侯庆一巴掌。 本来他和宋午阳在保卫科就被压制，后台没人，得不到提拔，对侯庆这种走后门的，就看不惯。 没想到侯庆都这样了，还看不清形势。 挨了一巴掌的侯庆，狠狠的盯着宋午阳，钱大庆，范朝阳，还有陈卫东。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他早就把抓他的几人，都杀了一个遍。 陈卫东一开始也没有想着针对这个侯庆，可他非要跳，那就不能怪陈卫东收拾他了。 “该谁值夜班的，现在是马上去，该通知的，也不能落下，如果让我发现谁还敢不遵守工作制度，就别怪我无情！”临走前，陈卫东对着呆了的几个人说道。 侯庆就被宋午阳几人，押着关到了钢铁厂的拘押室。 当被推进拘押室的时候，侯庆才有一丝丝后悔。 平常都是他关人，今天换他被关。 “你就待着好好反思吧，如果你的狐朋狗友不给你送吃的来，你就饿一天，饿一天死不了！”钱大庆对着侯庆嘲讽道。 “凭什么关我，我是侯副处长的侄子，你们凭什么关我！”被自己都不放眼里的人嘲讽，侯庆又忍不住叫喊了起来。 当陈卫东带着宋午阳在厂区转悠起来，才有本该夜班的人，急急忙忙的开始工作。 已经达到目的，陈卫东也就不再继续逛下去了。 来到门卫室，宋午阳对着陈卫东说到：“陈科，你要小心侯副处长啊，这人可小心眼了！” 陈卫东想的却是，侯副处长对他动过杀机，就算陈卫东啥也不干，侯副处长也不会善罢甘休。 “放心吧，老宋，我这是按照纪律办事，他侯庆啥样你们也看到了。” 陈卫东这样说了，宋午阳也不好再说什么。 “辛苦几位了！明天不上班，要不找个地方聚一聚如何！”陈卫东提议到，偶尔和下属聚聚餐，增进一下关系，很有必要。 宋午阳他们自然也是同意，都已经这样了，难不成还要跟陈卫东保持距离。 已经得罪了侯庆，如果没人罩着，恐怕早晚会被报复回去。 “你们放心，周一我就会找李处长，他是支持我的！侯副处长不足为惧！”陈卫东也不能让宋午阳他们瞻前顾后。 要想干事情，还就得有自己人，拉拢也好，施恩也罢。 一点好处都不给，人家凭什么跟你混不是。 宋午阳可以提拔起来做股长，钱大庆也可以观察观察找机会，而范朝阳也很简单，先提拔成干事。 如果李怀德要拉拢陈卫东，不可能舍不得一些不算领导的小职位。 如果不是太晚，出去也不方便，陈卫东就打算今晚就请宋午阳他们出去聚一聚。 正是因为太晚，回去也不方便，就回厂里宿舍休息一下。 明天直接去找个地方，聚一聚，喝几杯。 “陈科长，我知道有个地方，卖的酒，可正宗了！”范朝阳说道。 说到喝酒，宋午阳和钱大庆，也是好久没有喝酒了。 “行，那就明天让你带路！” “都早点休息吧，明天醒来，咱们就去！”陈卫东对着宋午阳几人说道。 躺在床上，陈卫东又在商城买了一些粮票，肉票。 他身上的钱不缺，就是票缺，现在就算出去吃饭，也得要票。 他要提前准备好票，明天好好请宋午阳他们吃一顿。 幸好现在不像未来的几十年，职场环境那么险恶。 光是明枪暗箭，都让人防不胜防。 而陈卫东又不像别的穿越者，他既不懂工业知识，也不懂官场规则。 能够做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就连所谓的黑市捡漏，他都没有敢去。 身处这个时代的他，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想的那么简单。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可不是说着玩玩而已。 第50章 酒馆 天刚亮，陈卫东就准时醒了过来。简单的洗漱一下。 虽然是周末，钢铁厂外面还是有卖早餐的。 没花多少钱，请宋午阳他们几人先吃点东西垫着。 也没有去管还关着的侯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敢去放他，那就放了，反正明天这个侯庆肯定是要处理的。 范朝阳提议要去的地方，就是以前的前门大街。 说不上远，但是走路的话，中午之前还是能到。 几个人正走着呢，突然有一个骑车的青年停了下来。 对着陈卫东喊到：“是卫东哥吗！？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这人就是许大茂，也不知道他这星期天不在家休息，跑到外面来干什么。 陈卫东一看，也乐了，从他到了钢铁厂之后，这许大茂对他的态度，可谓是好了太多。 “大茂啊，这不周末嘛，我请这几位同事去喝几杯！” 宋午阳他们是认识许大茂的，知道他是宣传科的放映员，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是看在陈卫东的面子上，还是和许大茂打了招呼。 许大茂下了车，也不知道想了些啥，推着车过来说到：“我可不可以一起去吧，正好我身上有票，到时候我请客！” 许大茂这人，家里条件不差，他父亲也是放映员，他继承了工作以后，经常下乡，油水可没少捞。 陈卫东也不介意多一个人，既然许大茂想去，那就去吧。 目前陈卫东和许大茂可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一个住前院，一个住后院。 “行啊，老宋你们觉得呢？”陈卫东还是要问问宋午阳他们的意见。 宋午阳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陈卫东请客，人陈卫东都同意了，他们再反对，不是显得不会做人。 “那谢了几位哥哥了！”许大茂到底是搞宣传的，能说会道。 一路上有他许大茂，众人都不愁没有话题。 聊着聊着，带路的范朝阳，就领着众人，来到一家门面不大的小酒馆。 还不到吃中午饭的时间，里面就已经有了客人。 在酒馆里，找了一张靠近角落的桌子，酒馆的老板就走了过来。 范朝阳看起来是熟客，和老板认识。 点了一些家常菜，又要了两斤散白。 “老板，你这里没有其他肉菜啊！？”陈卫东听到宋午阳几人，点的都是些素菜，副食。 老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到：“同志，这个真没有！” “好吧，你算算多少钱！”陈卫东也没有强求。 将钱和票都付了，老伴才转身去后厨安排做菜。 陈卫东对着许大茂说到：“大茂，你的单车借我一下，我去取个东西！” 酒馆是没有多的肉菜，可他自己有啊，腊肉香肠还有一些。 借口骑许大茂的单车去取，直接拿出一些就行。 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用袋子装了一些腊肉香肠，就带到酒馆，让酒馆后厨帮忙处理一下。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 酒馆老板是个厚道人。并没有多要钱。 把腊肉香肠洗干净，切了盘就端了过来。 就在陈卫东几人正一边吃一边聊时。 一个梳着侧分背头的人，也走进了酒馆。刚一坐下，就用巡视的眼光扫了一圈。 看到陈卫东这桌时，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范干部来啦，你要吃点什么？”老板走到了这位男子面前问道。 这个范干部有些斯文的拍了拍衣服，指了指陈卫东那边说到：“他们桌上是不是有肉，也给我弄两盘！” 老板连忙解释道，那是顾客自己带的。 这范干部不依不饶，说话声音越来越大。看向陈卫东他们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善。 范朝阳有些尴尬的解释道，这位范干部是街道办的办事员，虽然和他一个姓，但是两人并不是亲戚。 “没事，我们吃我们的，不用管他！”喜欢耍威风的人到处都有，不必理会就是。 听到范干部只是一个办事员，喝的有些晕乎乎的许大茂，就想要表现表现，将桌子一拍，站了起来。 “许大茂你这是要干嘛？”看到许大茂这么大的反应，钱大庆问道。 “我去会会这个范干部！” 许大茂来到范干部面前，鼻孔冒火的说到：“你是啥干部，在这里吵吵闹闹影响别人？” 范干部也没想到自己穿着一身干部装，还真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 范干部也有些被冒犯的样子：“我是街道办的，你哪位！” 许大茂挥了挥手说到：“看那边，科长，干事，那才是干部，你小子小心一些！” 说完得意忘形的走了回去。 范干部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进退两难，酒馆其他桌的客人，也是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切。 “怎么样，差不多了吧，还能走路不？”陈卫东问了问众人。 本来也就没有喝多少，除了酒量一般的许大茂，其他几人看起来都没啥问题。 “没事，科长，慢慢走回去，醒醒酒，不会有问题的！”宋午阳几人说道。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几人离开酒馆，各自归家。 许大茂推车着，陈卫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 走了一阵子，许大茂酒醒了一些，他突然问道：“卫东哥，你说我要想当个干部有没有可能？” 以工转干还是有可能的，看不出来这许大茂还有颗进步的心。 “有啊，你们回去请教一下你们宣传科的科长，有机会的话让他提拔你！”陈卫东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一下子变得开心起来，嘴里念叨着：“干部好哇，去相亲就更有希望了！” 许大茂嘴里念叨的，陈卫东自然也是听见了，就是不知道这许大茂是不是已经盯上娄小娥，要和娄小娥相亲。 说起来，要不是娄小娥资本家女儿的身份，倒是挺适合娶回家的。 可惜的是，陈卫东没有那么粗的腿，扛得住风暴，所以也就没有必要了。 许大茂也有些爱显摆的意思，一点都不知道低调做人。 如果许大茂人品好一点，陈卫星倒是可以和他多来往。 可惜作为穿越者，陈卫东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做事风格一点也没有年代感，现代气息太浓了。 第51章 又开会 来到保卫科办公室，就看到侯文亮带着侯庆，坐在科长办公室。 侯庆垂头丧气的站着，不复前面的嚣张。 没一会儿，侯文亮又站到了陈卫东桌子前，对着陈卫东说到：“卫东同志，我这侄子不懂事，消极怠工，你还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看我的面子！” 话虽然说得客气，可是陈卫东就感受了一股危险气息。 “副处长，你言重了，这件事要怎么处理，我等下会去找李处长！”陈卫东怎么可能就把这件事放过去。 听到陈卫东要去找处长李怀德，侯文亮也是没说什么，直接走人。 而他身后的侯庆恨恨的看着陈卫东，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侯庆，我让你走了么？”陈卫东喝道。 “你！”侯庆顿时停了下来。 “有个副处长亲戚就可以无视纪律？你就待着保卫科，等着处罚下来！”陈卫也不管保卫科其他人的目光。 没有去找科长吴杰德，直接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身为后勤处长的李怀德，一天的工作也不清闲。 陈卫东也没有说太多，只是提议罢免巡逻股股长，还有将侯庆下放到车间。 李怀德点头同意，表示他可以做这个决定，但是空出来的股长人选，该怎么办？ 陈卫东给出了一个人选，宋午阳，同时建议提拔保卫员范朝阳为保卫干事。 不管这两人会不会感谢陈卫东，但是最少可以在保卫科，有几个能听从他指挥的人。 李怀德没有讨价还价，直接同意了。 李怀德想要拉拢陈卫东，而保卫科科长，就快退了，到时候科长人选就是从几个副科长中提拔。 而侯文亮这个副处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在保卫科里拉拢了其他几位副科长。 在后勤处，侯文亮处处和李怀德唱反调。李怀德早就对侯文亮厌恶至极。 等通告下来之后，侯庆失去保卫员身份，被下放到车间。成了一名学徒工，工资拿最低一级。 而那名巡逻股长，也被罢免，被踢到了分厂去。一个离总厂有好几十公里的分厂，福利待遇也被降低了很多。 宋午阳如愿的当了股长，算是小小的进步。 而其他保卫科干事，保卫员，也对陈卫东这位副科长有了新的认识。 上班脱岗，工作消极的状况改善了不少。 这个时候，一旦工资待遇降低，一家老小的生活水平就得降低。 厂里的任务没降低多少，福利待遇却是减少了很多。 而且有消息传出来说，所有人的工资都会有小幅度降低。 原本只是小道消息，但是很快，厂里就召开了几次会议，都在讨论降低工作任务。 削减预算，减少福利待遇，节衣缩食的日子来了。 侯文亮家里，两个陌生人提着一箱子的现金，深夜来拜访他。 住在独门独院的侯文亮，看到这两个人，不但没有处长的架子，而是有些畏惧的神情。 殊不知，不远处的一座院子里，有人正在墙头暗中观察侯文亮的家，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开完厂里的会，又被人通知去分局开会。 幸好保卫科有几辆公用的自行车，才能准时的赶到分局。 到了分局开会，陈卫东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听众，局里的人，他也不认识几个。 他只是关系还在，却没有具体职务。 不仅是他，还有其他被派驻企业的警察，也有来分局开会。 分局政委给众人开了快一个小时的会，大意是让这些在企业做了保卫科领导的人，要做好自己本职工作。 不能因为工厂任务降低，待遇降低，而大意放松。 所有工安系统工作人员，也要面临降薪，降低待遇。 原本开完会的陈卫东，正要骑车走，突然一个人喊住了他，说是政委有请。 来到政委办公室，里面没有其他人。 政委开门见山的问道：“陈卫东同志，你对侯文亮有了解过吗？” 陈卫东摇了摇头：“政委，我没有调查过此人。” 政委又说到：“你是做保卫工作的，你们厂的保卫严密吗？” 陈卫东想了想说到：“报告政委，一言难尽，白天还好，晚上个个擅离职守，保卫形同虚设！” 政委接着说到：“有同志在废弃物地，发现了大批完好的钢铁零件，你在钢铁厂，你暗地里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人监守自盗！” “是，政委！”陈卫东一下又多了一个任务。 政委送陈卫东的时候又说：“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要打草惊蛇！” 陈卫东点了点头，这种事情还真没有办法大张旗鼓的调查。 将车骑到厂里，然后回家。 刚到院子里，又看到中院开起了大会。 刘海中和阎埠贵分坐桌子一头，这全院大会，已经很久没开了。 从易中海被罚，取消文明大院这两件事过后，院里轻易不会召开全院大会。 有困难就找居委会，有问题也是找居委会，街道办。 很久没有人再喊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大爷了。 真是稀奇，又为了啥开会。 刚进门，就听到有人在讨论。 原本陈卫东也没有打算去参加，可是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小孩喊陈卫东去中院。 到了中院，就看到了聋老太也在现场。 “卫东啊，你来的真好啊，你给评评理，这易中海自己不愿意照顾老人了，就想让院里其他人来轮流照顾！”阎埠贵对着陈卫东说道。 “哦，说说是怎么个事？”这陈卫东就有些好奇了，易中海不是把聋老太当干娘吗？怎么不打算照顾了啊。 这时傻柱不忿的声音响了起来：“三大爷，你这话不对吧，就是给老太太做顿饭，她自己可是有粮本的，就一顿饭功夫，也不行啊，一大爷以前可是天天照顾老太太！” 不知道是不是待遇降低后，易中海帮衬自己的徒弟太多，已经不想再给聋老太养老。想要抛弃老的，只顾着贾东旭一家。 “呵呵，就说你是傻柱，老太太是有粮本，可她三天两头闹着要吃肉，一个月就几两肉票，谁家照顾的起？”说这话的，就是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 许大茂对这个邻居聋老太可没有半分好感，说话也就不会那么好听！ 第52章 幺蛾子 “谁家还吃得起肉啊！” “能吃饱都不错了！” “不行就送去养老院得了！” 院里其他人窃窃私语来。 原来是这样，要开会讨论这事。就算是再有爱心，也不敢去接这事啊。 “许大茂你这孙子，就是一个黑心肠！”傻柱看到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这样一件事，也值得开全院大会？这聋老太可是把易中海当儿子一样，这易中海还想拉着全院一起给老太太养老？很不正常！ “我看这事很简单，直接找街道办不就行了！把聋老太送到养老院去！”陈卫东也纳闷，易道德天尊都失去法力了，为啥不直接去找街道办，谁敢拦着。 “不行！” “不能！” 阎埠贵和刘海中同时说道。 不知道这两位是怎么考虑的，竟然异口同声拒绝去找街道办。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非要我们来给聋老太做饭吧！”有邻居不满意的说到，现在的情况是自家都吃不饱，还要养一个馋嘴邻居太太。 “老太太有粮本和副食补助，大家就当做个好事吧！”易中海开口说道。 这不对吧，易中海还是个改造分子，哪里有脸说这些。 而阎埠贵和刘海中竟然没有出声制止，看来几人有私下交易。 “易中海，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还是个待改造分子，不要在院子里玩你的手段！”陈卫东可不给易中海再说下去的机会，直接呵斥道。 “对啊，老易，聋老太一直都是你家在照顾，你可不能推卸责任啊！”阎埠贵像是找到帮手，毫不客气的对着易中海说道。 “你！”易中海看了看陈卫东，有些不敢反驳。 他在私底下和阎埠贵和刘海中透露过，谁家能照顾聋老太，聋老太的房子就留给谁家。 阎埠贵和刘海中确实心动了，却是不肯出力。 他们只是不赞成将聋老太送去养老院，怕房子被街道办收回。 却不肯和易中海一起轮流照顾聋老太，而易中海也不愿意继续照顾聋老太。 于是三人便想开个全院大会，来看看有没有邻居愿意。 只是易中海没有了管事大爷的身份，邻居们并不打算买账。 以前还能借文明大院，道德绑架来逼迫院里的人。 可惜现在这一套也玩不了了。 聋老太老神在在的坐着，丝毫不担心自己没人管。 傻柱也坐不住了，要不是他没有媳妇，中午不回家，他都想来照顾聋老太。 也不知道这聋老太给傻柱灌了啥迷魂汤，傻柱认了野爹也就算了，还认了个野奶。 “我看这样，让贾哥的媳妇，秦姐来照顾老太太，大伙既然不愿意，就捐点粮食，捐点钱。有人出人，没人出力！”傻柱把易中海的做事风格，学了个像模像样。 果然这才是四合院啊，绕来绕去，都是这几家的事情。 陈卫东原以为易中海下去了，起码会平静一些日子，可是这些人注定要在院里搞三搞四。 而傻柱虽然学了易中海的说话方式，可他忘了一点，他在院里，在厂里人缘都不好。 这何雨柱不仅嘴臭，报复心还强，看谁不顺眼，就要打击报复。 院里的路人邻居，可没有因为和傻柱是邻居，就被优待过，相反，傻柱不但看不起这些拖家带口，省吃俭用的邻居。 而且还给人家抖过勺，更别说其他表面功夫了。 想要邻居捐款捐物，那也得会做人才行啊。 这不，傻柱话说出去了，没有一个人回应。 这是啥时候啊，家家都很困难，还组织捐款。 眼看没人说话，贾东旭也坐不住了。 易中海给他说的很清楚，他现在没法子一边照顾聋老太，一边帮衬贾家。 于是贾东旭推了推自己的媳妇秦淮茹，希望秦淮茹说几句话。 秦淮茹也知道自家情况，三个大人，就有两个没上班。 傻柱现在也没有带饭盒回家，贾家很久都没有吃过油水充足的饭菜了。 不愧是天生表演者，秦淮茹一说话，就带着一股子柔弱的味道：“照顾老人，本来就是我们年轻人该做的，但是现在买粮不好买，各位邻居就当做个好事，不要让老太太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去养老院，让别的院说我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不管众人怎么看，陈卫东可不吃这套，在这里扯这个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聋老太的问题，找街道办就行，不想找就自己解决，院里的人，愿意帮一下的，就量力而行，不愿意的，也不能强求！” “行了，我回去了，我最后说一点，组织捐款需要到街道办报备，别一天天动不动就捐款捐物！”说完，陈卫东就直接走了。 陈卫东一走，有几家也跟着走了。 这次全院大会，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开下去了。 还想像以前一样逼捐，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只剩下贾家，易家，傻柱家，聋老太，阎家，刘家，这几家大眼瞪小眼。 易中海有些生气的看着阎埠贵，在以前，阎埠贵可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易中海。 可惜易中海的再生气，他也拿阎埠贵没办法。 阎埠贵是有算计聋老太房子的心，可他也明白，盯上老太太房子的，不止他一人。 刘海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易中海的态度，反而不像从前。 倒有和易中海站一条线的想法，毕竟他现在的工资不比陈卫东低多少。 还有个当干部的儿子，要是他也想办法当了干部，那他家可是两个干部了。 而傻柱想和贾家来往，也不是因为他的贾哥贾东旭，完全是为了他的秦姐秦淮茹。 一切像是变了，又像是没有改变。 转眼已是天气转凉，钢铁厂的工作任务越来越少。 很多岗位都是早早就下了班，有一些临时工被清退。 一些平时偷奸耍滑，屡教不改的人，被钢铁厂坚决辞退。 就连街道办也清退了一些临时工，阎埠贵的大儿子也找不到零工可打了。 钢铁厂后面的厂区，总是有人偷偷钻进来捡煤块。为了一点废料，有人在厂外面大打出手。 就连运输队跑长途都遇到过有组织的打劫。 不论是厂外，还是厂内，生命财产安全都是第一位。 第53章 武装佳人 这天正在厂区巡视的陈卫东，突然就看到到了一位背着长枪，穿着军装的女性。 那真是真是不爱红装爱武装，装扮让人眼前一亮。高挑的身材，穿着精神的军装，背后一把半自动。 威风的样子丝毫不输男性。 “陈卫东同志！你好！”这位女同志喊道。 陈卫东一瞧，这不是武装部干事柳芳芳吗？ 怪不得看着眼熟。 陈卫东连忙走上去问道：“柳干事，是你呀，我就说厂里怎么多了一位花木兰。” 柳芳芳笑了笑说到：“陈卫东同志夸奖了！” “叫我卫东，或者老陈，不知道柳干事觉得如何？”陈卫东觉得陈卫东同志这个称呼有些太长了。 “行，那我叫你陈同志，你也不要叫我柳干事，叫我柳同志，或者小柳同志就行！”柳芳芳大大方方的说道。 看起来，柳芳芳对陈卫东还是有一些好感的。 “柳同志，你这是来这是有事吗？”陈卫东可不敢说柳同志是不是来找他的，他暂时还没有这么多情。 柳芳芳拍了拍身上的子弹袋说到：“这不是来通知你们厂，轮到你们去营地训练了！” 钢铁厂也有个训练场，只不过规模不大。容不下太多的人。 “哦！那您先忙！要是有事可以来找我帮忙！”既然是有正事，陈卫东也不好拉着人家闲聊。 “好的，等下见！”柳芳芳走了。 陈卫东的内心有些患得患失，他有些后悔刚刚怎么没有问柳芳芳去找谁，这样他就可以以帮忙的名义，跟着去了。 可惜人家都走远了，他也没敢跟上去。 就这样回到保卫科，脑海里还在想着柳芳芳。 陈卫东也奇怪自己咋这样了，就见了两次面，还惦记上人了。 “副科长！副科长！”一名综合办的干事，把陈卫东从幻想中，喊了出来。 “咋了？”陈卫东有些茫然的看着对方。 “刚刚科长通知大家去领武器，等下去民兵训练营那边实弹射击！”这位干事说道。 “啊，什么时候？”陈卫东问道。 “等下都要去！”这位干事说完，就去通知其他人了。 没一会儿，没有任务在身的，都在厂门前集合，运输科，采购科，宣传科。每队人，都背上了自己的武器。 黄秘书也和一些文质彬彬，戴着眼镜，一看就是各位领导的秘书，一起出现。 在黄秘书的带头下，众人有序的跟着来到训练营地。 营地里，已经坐了一些人，有穿军装的，也有穿制服的。 营地面积不小，实弹训练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做好。 就是在老兵的带领下，打靶，练刺杀，所有人都一样。 陈卫东的水平不偏不倚，手枪十发，不脱靶，手感还在。 步枪则有些生疏，平均下来也就7环左右。 而在训练的这些人中，也有高手，枪枪命中靶心。 在做拆装训练的柳芳芳，对手里的步枪，那是相当的熟悉，快速分解，然后迅速组装。 在一旁观看的陈卫东，立刻鼓掌喝彩。 周围的人，也跟着鼓掌。 被众人称赞的柳芳芳倒也不害羞。 在给不懂枪械的女同志讲解时，十分有耐心。讲的又仔细。 在训练完后，大家都坐着休息时，陈卫东不自觉的跑到了柳芳芳身边。 “柳同志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虽然陈卫东胸无点墨，可他还是想夸夸柳芳芳。 柳芳芳只是礼貌的笑了笑，然后问道：“陈同志，听说你在曾经多次穿插敌后，做侦查任务，你可以和我讲讲吗？” 讲到这个，陈卫东那说的东西可多了，比如南棒一触即溃。 不仅自己跑，还把山姆也给带偏了，山姆也跟着跑。 南棒的战斗力，甚至不如蝈蝈党。打起仗来，顺风不敢冲，逆风撒腿跑。 而山姆装备强，却是眼朝天，情报工作也做的很糟糕。和友军交流几乎没有。 柳芳芳又问道：“那你们怎么骗过遇到的山姆军，跑到敌后的呢？”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陈卫东说到：“一般是不会遇上，尖刀班都是侦查这方面的高手！” “如果是伪装成南棒，说句韩语，山姆军也分辨不出来。” 柳芳芳突然好奇道：“陈卫东同志还会讲棒子语啊！” “哈哈哈哈哈。柳同志你误会了，我就会说一句，思密达，啥话后面都加一句思密达，棒子国人都这样！”陈卫东笑着说道。 这话把柳芳芳逗的哈哈大笑。 对于战场上那些苦难的，艰难的，陈卫东倒是没有提及。 柳芳芳又问道：“陈同志，听说你是战场英雄，杀敌无数。” 陈卫东则有些严肃起来，他一字一句说到：“所有牺牲的人都是英雄，英雄太多了，我算不上英雄！” 有些让他记忆深刻的场景，他都不想提，胜利来之不易。 是无数牺牲才换来了胜利。 “啊，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柳芳芳看到陈卫东表情凝重。 “没有，柳同志，是我自己想到了一些事情！”陈卫东解释道。 休息过后，又组织了一场训练，柳芳芳也展示了一下枪法。 确实挺不错，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人，枪法这么好，平时肯定没有少练习。 营地离厂区不远，陈卫东老远看到柳芳芳一个人背着一个包包，不知道是要去哪里！ 想了想就走了过去问道：“柳同志，你是要去武装部，还是回家，要不要我送送你！” 陈卫东心里想着柳芳芳不要拒绝，又害怕柳芳芳对他的行为产生误解。 “我是怕你一个人不安全！”陈卫东这话说的，人柳芳芳也是带了防身武器的，他选择了无视武器的存在。 柳芳芳带着笑说到：“陈同志，我要回家去，回xc区，不好麻烦你吧！” 城西，那不是和陈卫东顺路，穿过dc区，过去就是了。 就是不知道这柳芳芳平时是怎么从xc城到cy区上班的。 这距离可比陈卫东上班的距离远多了。 “不麻烦，柳干事，我住在交道口，正好是顺路的！” “那行吧，一起走，有个聊天的！”柳芳芳同意了。 “要不我去借辆自行车！”陈卫东有些后悔没有弄一辆车，不然就可以骑车送人回家。 “不用，我今天就是特意不骑车，走回去挺好！”柳芳芳让陈卫东别去借车了。 第54章 送柳芳芳回家 “也行！”柳芳芳这样说，那陈卫东自然同意，走路待的时间会更长一些。 也不走胡同，就沿着大路，一直往西走。 路上两人，边走边聊，完全没有陌生感，陈卫东好几次想开口问柳芳芳有没有对象，又害怕听到失望的结果。 倒是柳芳芳好奇的问道：“陈卫东同志，不知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陈卫东报了自己的周岁：“我今年29了，柳同志！” “你比我哥小啊，不过他一直在部队，很少回来！”柳芳芳叹了一口气。 陈卫东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柳同志今年多大了。” 柳芳芳偏了一下头说到：“我是39年出生，今年20了呢！” 别说，这样看着，这柳芳芳又可爱，又美丽。 陈卫都有些看呆了。这就是青春啊，他20岁参了军，一直在部队，也没有来得及谈恋爱。 转业之后，也是没有遇到心动的人。 “柳芳芳同志，为何你没有继续读书，而是到了武装部上班？”陈卫东也很好奇柳芳芳这个年纪，怎么当了武装部干事。 “我想参军，可我爸不答应，我就只能这样了！”柳芳芳有些泄气的说道。 “这样啊，柳同志你谈了朋友吗？”快到xc区了，陈卫东怕自己以后没有机会再问了。 柳芳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卫东。这一看也把陈卫东弄得心惊胆颤。 就在陈卫东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的时候。 几个骑着单车的年轻人呼啦啦的往两人这边赶来。 还没到冬天，几个人就穿着披风一样的大衣，满脸骄傲的抬着头。 领头的看到了柳芳芳，关切的问道：“芳芳，你今天上班没骑车去吗？我还以为你在家呢！你这是去了哪里？” 柳芳芳脸色一变，有些难看的说到：“刘小兵，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情！” 领头的这个刘小兵，脸色不变，还是关心的说到：“小柳，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柳芳芳立即骂道：“刘小兵，你这个小屁孩，叫谁小柳，你比我小了三岁，整天小柳小柳，你是脑子有病吗？” 甜美的声音，配合着严厉得话语，把刘小兵骂得终于是变了色。 尤其是小屁孩这个词，让高傲的刘小兵眼里有了怒火。 “他娘的，你这个色眯眯的人是谁，谁让你跟着小柳的！”刘小兵瞬间就把怒火发泄给了笑着的陈卫东。 “你跟谁他娘的，我送芳芳同志回家，碍着你了吗？”陈卫东也是不客气的说道。 这个刘小兵，是没有一点教养，怪不得柳芳芳就不给他好脸色。 刘小兵把车一甩，气鼓鼓的走上前，他的同伴也是把车放下，跟着一起看向陈卫东。 看着这几个还有些稚嫩却凶巴巴的面孔，陈卫东丝毫不惧。 别管他们父辈如何，老子是老子，儿子是儿子。 陈卫东也是满身功勋的人，难不成比这些人低了一等不是。 “姓刘的，你干啥，想打人？就你这样的，和街上的混混有啥区别？”柳芳芳眉头皱了起来，对着刘小兵说道。 “小子，有种别躲着，小爷一下就能废了你！”刘小兵敌意越来越浓，他虽然不知道陈卫东是谁。 但是他对出现柳芳芳身边的男性，都抱有敌意。 青春期的男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刘小兵同志，看来你是要和我练练？”陈卫东也不会示弱，一步退了，万一柳芳芳真把他当成了一个窝囊废，那岂不是天大的冤枉。 街上来往的人群，像是习惯了，没人来看过来，也没有人停下围观。 就连一些骑着单车的人，也是直接绕开走了。 火药味十足的场面，陈卫东走前几步。 柳芳芳在后面拉了一下他。 陈卫东挥了挥手说到：“柳同志放心，我有分寸的！” 刘小兵听到这话，直接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 看起来是恶狠狠，其实一点章法也没有，就是挥舞着拳头，耍了一套王八拳而已。 陈卫东脚不动，伸出右手，电光火石间，就给了刘小兵一个手刀劈脖子。 刘小兵的王八拳还没有打到陈卫东，自己挨了这一下，差点晃晃悠悠站不稳。 而陈卫东还只是用了一半的力气。 刘小兵没想到陈卫东出手这么快，摇了摇头的他立即后退，然后喊到：“一起上啊！这小子扎手！” 刘小兵的同伴，直接从兜里套出一块砖头，对着陈卫东虎视眈眈。 “够了，你们这些人！”柳芳芳一声冷喝道。 “小柳姐！”刘小兵也是有些委屈的喊道。 柳芳芳伸手指着刘小兵说到：“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前我还拿你当弟弟对待，但是你让我太失望，从今以后我不想看到你，你也不要来找我！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个人！” 刘小兵听到这话，心都碎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对柳芳芳的爱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柳芳芳对他的厌恶是与日俱增。 眼看柳芳芳如此决绝的说道，刘小兵知道自己在闹下去，只会让柳芳芳更加讨厌他。 于是刘小兵含恨看着陈卫东，有些不甘心的带着人走了。 这几个人这么一闹，柳芳芳的心情也肉眼可见的坏了起来。 看得出来，长得好看的女生，身边都不缺苍蝇，现在如此，几十年后更加如此。 柳芳芳默默的朝着前方走去，陈卫东也是跟在后面，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该说什么。 “陈卫东同志，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家！”柳芳芳开口说道。 就是一些平房区，看起来像是匆匆修建完成的。 前面院门口还有执勤警卫。 “啊，到啊！”回过神来的陈卫东，看了看周围，发现这里到自己家也不算太远。 “要不我再送送你！”陈卫东试着问道。 “不用啦，我自己进去就好！”柳芳芳说道。 “那好吧！”柳芳芳住的这个地方，恐怕不是陈卫东住的大杂院可以比的。 “陈卫东，你刚刚不是问我有没有谈朋友吗，我还没有哦！再见了！”柳芳芳笑了笑，转身离开。 “哦！啊？”陈卫东还想再说几句呢，人家都已经走远了。 第55章 众生相 等到陈卫东刚回到院门外，就发现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捂着额头，径直往院外跑去！ 一个魁梧的汉子，拿着一条皮带骂道：“小畜生，你跑！你跑了就别回来！” 原来又是二大爷刘海中在打自己的孩子，虽然易中海没了管事大爷身份，也就没人喊他一大爷。 可是大家还是习惯喊刘海中二大爷，阎埠贵三大爷。 刘海中后面，还有一个同样鼻青脸肿的小孩，躲躲闪闪，看起来也是想跑。 在批改作业的阎埠贵放了钢笔，走了出来，对着刘海中说到：“老刘啊，你怎么又在打孩子？” 刘海中双目一瞪：“这两个兔崽子，把我给老大准备的白面给糟蹋了，我不打死他们，老大可是谈了对象，过几天就要上门来看我！” 原来是刘家太子谈了朋友，要带对象上门来看刘海中两口子。 “那你也不能往死里打啊！”阎埠贵劝道，虽然老阎抠抠索索，可他对自己的孩子都是一视同仁。 “棍棒底下出孝子！”刘海中冒着粗气说道。 前院其他人，看了看，也没人开口来劝。 这时陈卫东也走了进去，看了看刘海中，阎埠贵，陈卫东也是只是点了点头。 他也管不了人家打孩子，只是这刘海中这样做，他家老大跑路是迟早的。 虽然刘海中不打老大。可天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刘光齐不害怕是假的。 谁想天天面对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 刘海中也是有些骄傲的点了点头，他可听他家老大说了，刘光齐的对象，家里也是干部。 阎埠贵的态度要友善的多，跟陈卫东打招呼，都是很客气。 中院的傻柱，除了聋老太，易中海，贾家，其他人。他都漠不关心，包括他的妹妹。 每个月的工资发了，花去哪里了也不知道，也不存钱，也不着急娶媳妇，也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 而何雨水回院子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 易中海家，他老伴儿一大妈，对易中海的意见越来越大。 易中海时不时就接济贾家，还要去黑市买肉吃聋老太。 易中海已经是入不敷出，不得已连老本都动用了。 秦淮茹说是照顾聋老太，可是易中海交给她的东西，有一小半，都进了贾家。 易中海不但没有甩开聋老太，反而支出还增多了。 而他不敢送聋老太走，也是怕聋老太把他以前做过的事抖落出去，有把柄在人家手里。 这样下去，易中海两口子撑不到退休那一天，就得被掏空，只不过这一切都是易中海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而贾家，贾东旭也是打定主意，要和傻柱，易中海维持好关系。 粮食，肉类，光靠他贾东旭一个人，是养活不了这么多张嘴的。 贾张氏吃着易，何两家的接济，却对易中海和傻柱没有好脸色，经常背地里骂易中海，给一大妈脸色看。明着骂傻柱，不但不感恩，而且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如此做法，已有取死之道，人家拿她一个老太太是没有办法，但是不代表不会记仇。 这老寡妇，不积口德，早晚会有报应来的。 而后院老boss聋老太，也看开了很多，不但没有暗中作梗，还劝易中海不要有报复陈卫东的想法，至于易中海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不知道。 住在中院的苏有德，路人邻居，也摸黑去过几次黑市。 除了陈卫东和许大茂，整个院子里的人家，几乎都去过黑市。 现在的情况是，供应紧张，连粗粮都不好弄了。 陈卫东因为没有再下乡，也不敢拿出太多粮食出来。 几个月来，也没人再来找他借粮食。 至于说来让他一起去黑市，就更没人了，陈卫东好歹也是保卫科副科长，就算供应减少，他的补贴也够他用了。 如今陈卫东现金一千多，商城购买币好几千。 空间地也没种了，就算种了也拿不出来，只能自己用。 养殖也不搞了，现在的情况，就算是乡下，也有些困难，贸然拿出一些鸡鸭啥的，怎么解释？ 而一些不起眼的东西，也可以从商城购买。 其他生活类用品，也得去供销社采买，做做样子。 而空间和商城的存在，陈卫东决定自己一个人要保守住这个秘密，哪怕是将来结了婚，也不能告诉自己的爱人。 再说请客吃饭，院里也是很少的，自己都不够，怎么请别人。 每天上下班要走一个多小时，身体倒是锻炼了，就是感觉不如人家骑车上班。 工业票他不够，但是他可以去淘一张自行车票。 多花点钱，保证来路正常的。 本来他也考虑过，从商城买一辆，但是终究是还是为了小心起见，没有买。 要是现在能买到摩托车就好了，加个油，就能跑，跑得还快。 要是去一些远的地方，还要借厂里的单车去。 陈卫东有心想约柳芳芳，只是时机不合适，如果贸然表白，多少有些唐突。就需要有个人帮忙介绍一下。 老领导刘向阳就挺合适的，就是担心自己大了这么多岁，人家会同意不？ 爱情要有，工作也不能耽误。 保卫科的工作，要比以前更加忙碌一些。 为了运输途中的安全，连科长吴杰德在内，都需要亲自押运。 厂长，书记，也把自己的吉普车腾了出来，让给保卫科使用，他们自己则骑单车上下班。 整个钢铁厂，只要有外出任务的，都要去实弹训练一番。钢铁厂外面的民兵训练营，天天都有开枪的声音。 “听说了吗？”综合办的一个干事神神秘秘的问到隔壁座位的人。 “怎么了？听说啥了？”被问到的人，成功的被勾起了八卦之心。 “有财务去取钱，被抢了！” “什么，不是有武装押运吗？”被问之人惊到。 “押运的人跑了，战场就只剩了财务的尸体！”这个干事夸张的说道道。 “再说什么呢，工作时间不准散布谣言！”路过综合办的侯文亮呵斥道。 聊八卦的两个人，赶紧装作工作很忙，不再聊天。 而回到办公室的侯文亮，有些坐立难安，他本来只是盗窃公家财物。 却没有想到招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原本只是偷窃，却为此害了人性命。 每当陈卫东出现在他面前，他都会想起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恐惧且害怕，十分想要杀了陈卫东，来消除自己内心的不安。 第56章 乐子人 陈卫东没怎么调查，也能想到这侯文亮有问题了。 先是买了他的工位，又对他抱有敌意，尤其是这几个月，陈卫东总是会响起危险警报。 这股危险气息，甚至比易中海，傻柱两个人的危险指数都要高。 傻柱只是想要教训陈卫东，可不是天天都想要陈卫东命。 易中海对陈卫东的敌意，也是偶尔会有想要陈卫东去死的想法，但他还是一个怕死的人，没敢想自己动手杀了陈卫东。 而侯文亮，从一开始，就想要陈卫东的命。 这几个月，也不知道侯文亮怎么忍下来的。 陈卫东本以为侯文亮会找杀人来干掉自己。他为此都准备好了应付手段。 不管侯文亮是找武林高手，还是枪械大师，有空间在身的陈卫东，都是不惧怕的。 想要他的命，哪有那么容易，枪林弹雨他都躲过了。 可这侯文亮就是不动弹，稳得像只乌龟，这就让陈卫东很无奈了。 每当陈卫东去食堂吃饭，傻柱总用一种想要收拾陈卫东的眼神偷看陈卫东。 陈卫东看到傻柱这样，也是乐了。 他觉得傻柱真不愧是傻柱，有事直接表露在脸上，一副想打，又不敢的表情。实在是太搞笑了。 倒是宋午阳他们，有些看不惯傻柱。 这天傻柱还是这样，陈卫东和宋午阳他们排着队呢。 轮到范朝阳时，他打好饭后，没有离开窗口，对着里面坐着的傻柱说到：“何雨柱，你是不是对我们保卫科有意见，要不我请你去保卫科坐坐？好好给我们说说！” 对于傻柱认贼作父的事情，钢铁厂就没有不知道的，易中海都拿他当傻子，他还天天围着易中转。 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能理解这个傻柱。 “哈哈！” “哈哈，傻柱去啊！” “傻柱，要不你别做厨子了，也去做保卫员！” 后面排队的也不催促范朝阳。 一个个都在笑话傻柱。 里面的傻柱脸色铁青，起身就走。也不理会众人的调笑。 傻柱也知道丢人，也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成了傻瓜，可他不去恨易中海，反而对陈卫东有恨意。 此时的易中海不是八级工，傻柱也没有被杨厂长看重。 他目前还没有嚣张到，给谁都臭嘴，给谁都抖勺。 钢铁厂的工人，不是每个人都和许大茂一样。 现在没有关系的傻柱，敢得罪工人兄弟，说不定哪天就给人套了麻袋，痛扁一顿。 那个随意抖勺，天天带饭盒回家的傻柱，是不会出现了。 这傻柱有今天，那不得不说一个人，宣传科的许大茂。 许大茂这个人，不愧是宣传科的，讲起故事来，那是绘声绘色。 傻柱的傻瓜行为，痴汉行为，都是由许大茂添油加醋说给工友们听。 也就是没有被傻柱现场抓住，不然傻柱绝对会打死许大茂。 不仅如此，有些猥琐的人，还在私底下传，傻柱和贾东旭媳妇有一腿等等。 不仅是厂里，就连家属大杂院的街坊老人之间，都在议论这个事情。 等哪天傻柱想要找媒婆给他说亲，他就知道苦果了。 不得不说，傻柱注定是主角的命，明明啥便宜也没有占到，可在人家眼里，他就是有曹贼属性的人。 就连厂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在有意和他拉开距离。 尤其是厨房帮工的大妈，也会担心傻柱哪天兽性大发。 可以说，傻柱在街道和厂里已经是社会性死亡了，只是他自己浑然不知。 这傻柱活成了一个乐子人，是别人生活中的调味品。 作为院里邻居的刘光齐，和许大茂不一样。他不想说傻柱的闲话，也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傻柱是邻居。 但是还是有人问道：“光齐，你说傻柱在你们院里是不是也这样傻啊？” 刘光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到底还是有干部身份，问的人也不敢再问，也是跟着笑了笑。 对于傻柱的遭遇，易中海是看在眼里的。 只要他一有空，就会去看傻柱，生怕傻柱想不开，在厂里干了傻事。 在易中海心里，傻柱的工作可是万万不能丢的，如果傻柱离开了钢铁厂，去了别的地方工作。 那不就等于是脱离了易中海的控制。 在院子里，易中海为了照顾贾东旭的情绪，不会天天去给傻柱洗脑。 如果哪天停止洗脑，傻柱自己醒悟过来，那易中海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易中海，你在磨蹭什么！”车间主任巡视车间，看到易中海半天不开工，过来吼道。 成了劳改犯的易中海，在车间，可没有了以前的傲劲。 别说车间主任了，就是一个小组长都会对他呼来喝去。 而贾东旭也是刻意回避易中海，生怕自己被易中海影响。 除了易中海接济贾东旭的那个时候，平时贾东旭都很少叫易中海师傅。 易中海脸色一变，又迅速的换了笑脸，对着车间主任说到：“主任，没磨蹭，我在等图纸来！” “易中海，记住你的身份，别想来混日子，要是让我发现你敢扰乱生产，我一定让你后悔！”车间主任可没有好脸色给易中海。 易中海不敢有一点生气的表情，连忙点头哈腰，保证自己一定努力工作。 以前自尊心强的易中海死了，死在了这劳改的几个月。 变得更加会阴险了，看到车间主任离去，他才咬牙切齿，面部扭曲。 离开车间的主任，还在想着，要不要给易中海加加任务。 由于不能说的原因，厂里又调走了一批高思想高品德高修养的大师傅。 本来是减产的工厂，有些方面，竟然还有些人手短缺。 厂里的情况，易中海也是有所察觉，少了谁，谁没有出现，他心里一清二楚。 想到自己可能会被重视起来，易中海才松了一口气。 俗话说，一失足成千古恨，易中海自认为陈卫东回来前，他还是有些身份的，如今都成了空。 贾东旭的表现是让易中海有些失望的，易中海付出了那么多。 贾东旭却连帮他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不知不觉间，易中海对自己的徒弟，也有些不满。 有些人，往往都是只想着自己，却不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 另一方面，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今天得的，早晚有一天都要吐出来。 第57章 押运任务 钢铁厂书记秘书，是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人。 装扮也是一丝不苟，看起来有些严肃。 私下也不和人闲聊。 从不透露领导的事情，不管是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 但是也不和任何人来往过密。 带着一份文件的黄秘书，来到后勤处保卫科。 眼尖的科长吴杰德看到黄秘书，连忙去迎接。 吴科长客气的对着黄秘书说到：“黄秘书，稀客稀客，你这是有事吗？” 黄秘书点了点头，问道：“吴科长，我需要保卫科出几个人和我去津门一趟！你安排一下。” 吴科长听到这话，有些想要推荐自己去，可惜他年纪大了，身手也一般。 大概的想了一下，吴科长对黄秘书说：“我们保卫科的副科长陈卫东同志，身手很好，不知道黄秘书觉得让他带队怎么样？” 黄秘书同意的点了下头，他这次是比较特殊任务，所以没有让人来传达。 “吴科长，你让人赶紧去找陈卫东同志，找到立即出发！”黄秘书有些催促道。 而陈卫东这个时候也没有在保卫科办公室，吴科长听到立即喊人去找陈卫东。 这个时候的陈卫东还在厂门口呢，他有时候会抽空去门卫室看看。 来找他的人，气喘吁吁的对着陈卫东说道：“副科长，你快回办公室，有人找！” 还没走进办公室，便看到吴科长点了几个人，和黄秘书一起走了出来。 看到陈卫东，吴科长便说道：“卫东，你赶紧跟黄秘书走，现在就出发。” 黄秘书对着陈卫东点了点头，陈卫东就跟着黄秘书去了运输科。 一辆吉普打头，后面跟了三辆卡车，每辆卡车有保卫科两人，运输科一人。 吉普车坐了陈卫东，黄秘书，还有两名带枪的保卫科，司机，一共五人。 刚开始的路况还行，出了城区，路况就变得有些差。 这老吉普一路摇摇晃晃，抖的座位上的几人都快散了架。 而卡车上的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幸好大家不是第一次随车押运，不然晕车起来，就更难受了。 到了津门，天都已经黑了，而去港口的路走了又是两个多钟。 才来到一处热火朝天的工地。 原本有些严肃的黄秘书，此时脸色发白。 等到货物交接完成，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今晚就在津门歇上一晚，几个小时的旅途，众人都有些疲惫不堪。 陈卫东的体质要强上不少，所以他看起来显得没有那么疲惫。 “黄秘书，你看是不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晚？”陈卫东问道，这个时候的天气已经转凉，要休息也得去室内，不然很有可能就会被冻感冒。 黄秘书点了点，同意了，正准备招呼众人去找住的地方时。 突然来了两个人，拉着人就问道：“请问刚刚四九城送货来的车队呢？” 而陈卫东还没有走，所以这两人很快找了过来。 黄秘书也不认识这两个人，但是看过证件之后，就被拉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啥。 等黄秘书找陈卫东时，黄秘书说：“陈副科长，有部里的同志想让我们帮忙送些东西回四九城，你看能不能行？” 黄秘书这样问，虽然不是直接下命令，但是也不是陈卫东能够轻易拒绝的。 陈卫东想了想，他觉得还是要让司机们休息一下，于是说到：“现在马上就出发，肯定不行，最少要检查一下车况，加满油，让运输科的同志休息40分钟！” 黄秘书听之后，也表示赞同。 再去和那两个同志商量了过后，那两人立刻安排人给车辆维护，加油。 陈卫东又找到几个司机，给他们解释了一下，让他们原地休息。 至于保卫科的人，陈卫东也让他们检查一下自己的装备。 至于说连夜赶回去，众人并没有怨言。反正早一点回家休息也一样。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要帮忙运送的货物也被装上了车。 从港口开出来的车队，多了一辆卡车和吉普车。 部里同志的卡车，坐了一小队，差不多10个人，最后面的吉普车，也坐了五个人。 还是陈卫东坐的吉普车领头，两个多小时才开出了津门市区。 接下来又得重复路况不好的路况，不由得让众人打起了精神来。 来的时候，是白天，路况不好，但是车速还可以快一点。 现在回去，全靠车灯照亮前方公路，路灯几乎没有。 就连月光也很黯淡，车队的速度也就快不起来。 最少也要到早上才能到四九城。 千万别出状况啊，这大晚上要是有车抛锚，那可就麻烦了。 “啊！”司机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是有些犯困。 “同志，要不要我来接替你开一段？”陈卫东看到司机这样，就想帮忙开一下，这种老吉普，开起来除了费劲，就和正常汽车没有区别，开车陈卫东也是会的。 司机摇了摇头，说到：“领导，你放心，我就是有点犯困，以前我还连续开过一天的卡车，你就坐好吧！” 司机就是吃这碗饭的，他当然不会让陈卫东帮他来开。 专心开车的司机说完就不再说话，陈卫东也不好再说什么。 后排的黄秘书也是一直没有闭眼休息，他突然问到陈卫东：“卫东同志，你还会开车啊？” 可能是太久没有说话，黄秘书的声音有些嘶哑。 “是啊，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陈卫东回答道，虽然现在会开车的人很少，但是部队里，要想学开车，还是有机会的。 也许是回去的路上，黄秘书没有回时那么紧张，倒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陈卫东聊了起来。 说实话，一个人几个小时不说话，确实憋得慌。 车里的另外两个人，也是偶尔掺和一句。 就在前面出现一个小山包时，陈卫东的突然感受到一阵心悸。 哪怕是警报系统没有响起，也让陈卫东感觉到有些不安。 现在车辆速度也就在20公里左右，那座山包距离也就一里左右。 陈卫东靠着惊人的视力，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上面有人影在动。 这不可能这么巧吧，有人在埋伏？？ 第58章 遇袭 不能犹豫了？该用什么办法让车队停下来呢？ 陈卫东想到自己空间还有一群鸡鸭。 该它们派上用场了。 用了最大的距离，陈卫东将空间里的鸭子鸡都丢到了路上。 同时拍了拍司机，喊道：“同志，快停下来！” 这时，一群鸡鸭，呆呆地站在前方路上。 不知道是环境一下变了，还是被吓傻了，这鸡不叫，鸭也不跑！ 咯吱一声，吉普停了下来，后面跟着的车辆也停了下来。 此时距离小山包也就100多米，不到200米。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距离。 司机笑着骂道：“娘的，这里怎么会有鸡鸭，还专门跑到路上！” 黄秘书听了这话，也是笑了一下，正准备叫人下去驱赶。 陈卫东却在这时候喊道：“趴下！趴下！”同时把司机按倒。 在他说话的时候，车前玻璃突然被一发子弹击中。 给众人吓了一个激灵。 “关车灯，下车，快！”陈卫东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包括黄秘书在内的人，也都迅速的跳了下来。 陈卫东半卧在地，同时用力喊道：“熄灯下车！” 声音传的老远，就连山包那边也听到了一些余音。 一阵尘土飞扬，陈卫东收了两颗子弹进了空间。 如果没有收进空间，他可能就受伤了。 该死的，对面枪法这么好，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后面车队的人，也听到了枪声，所有人都下车，把自己隐蔽起来。 车灯一关，效果果然好了很多。 后面一位背着长枪的人，半蹲的小跑了过来。 其他人可没有他这个胆量。 这个人来到陈卫东附近，小声喊道：“同志你没事吧！” 陈卫东回答到：“我没事，就是前面不知道有多少埋伏的人！” 背枪的人说到：“我已经安排人从侧面迂回过去了！等下让你手下的人不要乱开枪！” 陈卫东低声喊道：“运输科和保卫科的，不许乱开枪！” 确实这黑灯瞎火的，开枪暴露位置，也容易误伤迂回的那群人。 “有没有人受伤，有没有人受伤？”黄秘书低着嗓子问了几声。 陈卫东打断了黄秘书：“黄秘书，等下再问！” 这夜里空旷的地方，一点声音，都可以传很远。 如果是对面人多，刚刚射过来的子弹，肯定会给众人带来伤亡。 这背枪的人淡定的看着那边山包，没一会儿，前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 随之而来的还有爆炸声，甚至还有火光冲了起来。 原来那群鸡鸭乱跑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踩了什么东西，被炸的倒了好几只。 可怜的鸡，鸭。就这样倒在了血泊里。 当枪声停止后，那边照过来一阵手电光。闪了好几下。 背枪的人喊到：“大家注，我们的同志过来了！” 众人才松了一口气，陈卫东却不敢掉以轻心。 很快架着两个人的队伍走了过来，领头的和背枪的说了几句，架着的人就被架着到了后面。 黄秘书也是松了一口气，对着陈卫东说到：“这是部里的同志，回去记得别乱说！” 陈卫东点了点头，这队人的素质比保卫科高太多了。 应变能力也很强，搞不好全员都是特种兵能力。 车队这边还没走，一群举着火把的人赶了过来。 他们有些警惕的看着车队。 一位民兵连长打扮的人独自来到车队这边喊到：“是谁打枪，出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黄秘书和另外一个人，去跟这位民兵连长交涉。 原来他们是附近公社的民兵，因为听到了密集的枪声，才紧急集合，赶往这边。 而等他们到了，正好让他们叫人去找工安局的人来现场。 部里同志和黄秘书商量后，他们留下一人善后。 车队继续前进。这次由部里的吉普车带头，钢铁厂的在第二位置。 在民兵的协助下，前方道路排除危险，修补了被炸的小坑。 接下来的路，无惊无险的到了四九城。 将卡车货物在部里同志的安排下，卸到一个离钢铁厂不远的仓库。 这处仓库的保卫级别，比钢铁厂还要高出不少。 等运输队伍回到了钢铁厂，众人几乎个个面色苍白。 幸好车辆保养到位，没有半路故障。不然众人还有得折腾。 在回到厂里，陈卫东也给众人提了醒，这次路上发生的事情，不要说出去。 正常回去休息，幸运的是车队也没有受伤。 至于被活捉的那两个人，陈卫东也不想去打听。 有些事情，掺和太多也不是好事啊。 结束任务的众人，各自找地方休息。 离家近的，愿意回家的，就回家。 不回家的就在厂里宿舍休息一番。 宿舍白天空的房间不少，因为有值夜班，所以就算有分房，也会安排个宿舍床位。 而陈卫东是自己有个小房间，一张铁床。 就这点来说，比过后半个世纪的工厂宿舍强太多了。 最起码不是十几个人一个宿舍。也不会扣住宿费。 盖上薄毯，熬了一晚上的陈卫东陷入了沉睡中。 当他睡的正香的时候，一脸疲惫的黄秘书，还在给徐书记汇报着这趟任务发生的事情。 看到说的差不多了，徐书记开口说到：“小黄啊，辛苦你了，这样明天放你一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黄秘书有些感激的点了点，然后出了书记办公室。 被活捉的两个人，送到了周航面前。 周航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两个被打的半死的人，缓缓说道：“你们挺能跑啊，说说吧，是谁帮你们跑这么远的？” 半天没人回答，周航冷笑一声，“啧啧，你们以为自己做事天衣无缝吗？要不是为了多抓几只老鼠，你们能够活到今天！” 说完的周航，双手抱胸，就这样看着被抓的两人。 有句话叫班门弄斧，这群人，十几年前就菜，现在，还是菜。除了会用钱收买，其他本事一点没有。 周航的话，让这两个人变了脸色，原来他们这群人做的一切，看起来牛批，其实一点也完美。 美美睡了一觉的陈卫东，被钢铁厂准时响起的下班铃声叫醒。 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里走去，刚走到巷口，就看到阎埠贵和他儿子，阎解成在门口。 “卫东，下班了啊？”阎埠贵打着招呼。 “是啊，下！”陈卫东话还没说完，危险警报就响起。 突然一声枪响，吓到阎埠贵父子两个趴在地上。 回过头的陈卫东朝着巷口看去。 第59章 描边大师 面容扭曲的侯庆，双手持枪，已经对着陈卫东开了三枪。 吓得阎埠贵父子抱头大叫，连头也不敢抬，院里的其他人也被吓了够呛。 当陈卫东的目光对上侯庆时，侯庆充满恶意的喊道：“陈卫东，你去死吧！” 可惜这侯庆是个描边大师，几十米的距离，一枪都没有打中。 陈卫东也掏出了自己配枪，打开保险，快速上膛，对着侯庆，并没有开枪。 陈卫东还想劝劝这个侯庆：“侯庆，你不要冲动，现在放下枪，迷途知返！” 不过就是把他下放车间罢了，又不是把他开除，而且这也是他侯庆自找的。 用的着来搞刺杀吗？而且水平还这么菜。不自量力啊。 侯庆看到自己几枪都没有打中，丢掉没有子弹的手枪。 拿着一把匕首冲向陈卫东，看这样式是要不死不休啊。 既然这样，陈卫东也只有选择开枪了。 “砰！”只开了一枪，打中了侯庆的小腿。 倒地的侯庆抱着腿，嚎叫了起来。 陈卫东一脚将匕首踢开一些。将侯庆带来的枪也提到显眼位置。 “起来了，三大爷，没事，赶紧叫人去派出所的来！”陈卫东跟还趴着的阎埠贵说道。 要是不怕侯庆跑了，他应该亲自去喊人才是。 “啊，这人是谁啊，太吓人了，解成，你跑得快，你去派出所找人来！”阎埠贵惊魂未定的说道，他好久没有这么直面死亡了。 刚刚要是子弹不长眼，他们父子说不定有一人就得吃席。 阎解成的胆子比他爸要大一些，看到侯庆失去了行动能力，阎解成直接就往派出所跑去。 而附近听到枪声的也不少，只是没有人敢出来凑热闹。 陈卫东踢了踢还在嚎叫的侯庆：“别嚎了，死不了！” 侯庆用血红的眼睛盯着陈卫东，想要爬起来。 白费劲，这54威力可不是吹的，就侯庆挨的这枪，没几个人能忍得住痛。 没一会儿，街道办的人就来到了院子外。一眼就看到了带着枪的陈卫东，还有倒在地上的侯庆。 领头的喊道：“发生了什么情况，那位同志你为何要开枪伤人？” 估计是看到这个情况，误以为是陈卫东开枪伤人。 陈卫东也回答道：“我是钢铁厂保卫科的，这个人是来刺杀我的，我才出手制服他！” 看到街道办的人有些不信，陈卫东拿出随身携带的证件：“这是我的证件！” 就怕派出所的人没到，街道办的误会，别等下又闹出乌龙来。 街道办半信半疑的看了下证件，也不管倒地的侯庆。 接着就是派出所的人来了，还是所长亲自带人来的。 王治祥也是带了武器来的，看到陈卫东，他便问道：“陈卫东，这人你认识不？” 陈卫东回答道：“认识，钢铁厂的！” 王治祥也就没有多问，让人把侯庆给铐了起来。 站立不稳的侯庆咬着牙，恨恨不已。 可惜他被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着，跑是跑不掉了。 抓了人，王治祥才松了一口气，让人将行凶武器收好。 又在现场写了一份勘查。 做了这些，王治祥让陈卫东跟他去派出所一趟。 留了一位民警跟街道办的善后。 陈卫东他们就去了派出所。 这个时候胆子大的人，才敢出来。 围着阎埠贵问东问西。 尤其是傻柱嗓子最大，只听到他喊着：“三大爷，这陈卫东是不是吃了枪子啊。我就说这小子狂，这下活该了！” 此话一出，好几个人都有些好奇的看着阎埠贵。 刚刚枪声那么响，还有人的哀嚎声，肯定是有人受伤才对。 易中海也有些期待的竖着耳朵，要是陈卫东被打死打伤了，他可能是全院最高兴的一个人。 这个时候探头探脑的许大茂也喊到：“傻柱，你在讲陈科长的坏话，等他回来了我要告诉他！” 傻柱听完，转身就去追许大茂，许大茂白瞎了这副体格。 没跑几步就被傻柱追上，挨了几下拳打脚踢。老实多了。 他们这几个人闹得厉害，但是街道办的人脸都绿了。 本来发生枪击案，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可是这95号院的傻柱，开口就是暴击，竟然对邻居幸灾乐祸。 派出所的民警喊到：“都安静，有没有受伤的，没有的话，不是目击证人，不要乱说话！” 这位民警知道傻柱是个傻子，他在派出所就见识到了，但是没想到这傻柱还敢当着警察的面殴打他人。 “我说街道办的同志，你怎么做的工作，看到打人不制止吗？”民警有些生气的对着街道办的人说道。 “何雨柱，你疯了吗？”一声喝止，傻柱才发现他成了众目睽睽的焦点，一下老实多了。 在问了阎埠贵一些简单的问题后，民警看了看傻柱，傻柱才有了惧意，害怕被抓走。 而呲牙咧嘴的许大茂也没有来找民警给他主持公道，民警摇了摇头，就拿着本子走了。 等民警走了，街道办的也警告了傻柱和易中海几句。 虽然易中海啥话都没有说，但是他在街道办是挂了名的，不用坐监的劳改犯，也是劳改犯。 肥肥胖胖的刘海中，确认了没危险，才敢露头。 不过可惜的是，他和阎埠贵的大爷头衔，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街道办的人有事都是找南巷的居委会，整个胡同院子的管事大爷，基本都是名义上存在了。 这点刘海中还有些闹不清，他还想厚着脸和街道办的人拉拉关系，可惜人家说完就走了。 人都走了，大家也就各忙各的。 在家吃着饭，阎埠贵还在长吁短叹。 三大妈不解的问道：“老头子，你干啥呢？” 阎埠贵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喝着小酒的傻柱，摇头晃脑，一边吃，一边唱，就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到了派出所，陈卫东就开始讲述起了他和侯庆的恩怨。 还有刺杀时的详情，一直被询问了一个小时，将持枪证拿了出来，事情才算是结束。 指导员赵刚才亲自把他送出了派出所。 回到家的陈卫东，将用枪过程写了一个报告，这玩意得上交厂里，哪怕用了一颗子弹，也得记录。 第60章 抓捕任务 简单的洗漱过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过。 院里也是一片寂静，该睡的，都已经睡下了。 陈卫东也准备睡觉。当他刚闭上眼睛。便听到有人在拍院门。 “谁啊！？”阎埠贵有些生气的问道，不过他还是履行他门神的职责，走出房间前去开门。 当阎埠贵打开门时，就看到一个身穿公安制服，表情严肃的人站在大门口。 “领导您这是？”阎埠贵不解的问道。 “陈卫东是住这个院子吧，麻烦你叫他一下。说有紧急任务。要快！”来人说道。 阎埠贵也不多问，就去拍陈卫东的门，把话带给了陈卫东。 陈卫东也不耽误，拿上武器，关上门就出去。 而院里有人出来上厕所的，恰好看到陈卫东跟着穿公安制服的人走了。 “这大晚上的。要去干嘛？”阎埠贵嘟囔着回了屋子。 “是陈卫东同志吧，我叫靳方，分局政委有命令给你，等下需要请你配合抓一下工作！”这位叫靳方的说到，一边说，还拿出了自己的证件。 陈卫东半信半疑的看着靳方，这人看起来像是一位高手。 他的走路姿势，还有呼吸，节奏一直很稳。但是步伐却很快。 来到了派出所，陈卫东才算信了这位靳方。 外面停了好几辆车，派出所内，有一个穿着黑色装的人，正在给所长交代事情。 这次抓人由分局从各处调派人手，而带路工作则是由派出所民警进行。 除了陈卫东，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钢铁厂保卫科的。 看来这次是要有大动作了。 一行人分成几个小队，分头行动，而陈卫东一队人，来到一处院子前。 当屋前屋后都安排了人手，便由一人敲门。 敲了半天，里面才有人问道:“哪位？有什么事吗” 敲门的人说到：“是钢铁厂的，厂里有急事，请侯副处长去一趟！” “等着！” 半天，里面也没人开门，也没人出来。 领队的人便是靳方，他过来拍了拍陈卫东。 “看来这个侯文亮有所察觉了，不过他也跑不了！” 陈卫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还没找到实质证据，上头就已经要抓人。 看来这个侯文亮应该是早就露出了马脚来。派他去钢铁厂，是为了刺激这个侯文亮。 砰砰两声大门就被撞开了。 冲进去的两个人，就看到了院子里有一位男子用枪顶着一位小孩的脑袋。 靳方立刻大声喊道：“放下枪，放下枪！” 这个还穿着睡袍的男子，就是侯文亮，他妄图挟持他人拒捕。 侯文亮的枪是开了保险的，他神情激动的喊到：“我是处级干部，我要见领导，你们没权抓我！” 这个时候还说这些，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 靳方突然想到一个借口：“侯处长，你放下枪，只要你乖乖跟我们走，到了局里好好交代，是可以减轻罪行的！” 不管侯文亮信不信，先把他抓了再说，至于怎么判。也不是靳方说了算。 侯文亮有些动摇，他想了想，自己也没有杀过人，就是贪污腐败，收了敌特的钱。或许真的可以逃过一死。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要见领导！”侯文亮还是把枪丢下，任由靳方带人把他绑了起来。 那个小孩也不哭不闹，被一个妇女拉了过去。 靳方还真怕这个侯文亮开枪拒捕，但是他还是低估了侯文亮想要活命的想法。 当被押着的侯文亮，看到了陈卫东，突然就挣扎了起来：“骗人，都是骗人，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陈卫东走到挣扎的满脸通红的侯文亮面前说到：“侯副处长，别演戏了，你侄子已经被抓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吧！” “不，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侯文亮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 原本陈卫东还以为侯文亮有点骨气，可看他现在的样子，这不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 一群人到了侯文亮的家里，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将东西整齐的搬上了车，作为证据。 将侯文亮押到分局的第一时间，就有人对他展开了审讯。 而接下来的抓捕工作，陈卫东没有参加，他被暂时限制在了分局。 不能走，也不能出去。 眼看一队队的人，抓回一个个目标。 其中有陈卫东认识的人，也有他不认识的。 有被抓的大呼大叫，高喊冤枉。 也有被抓的人，沉默不语，像是接受了现实。 也有开枪拒捕的，导致执行任务的人员中，出现了伤亡情况。 而另外一边的调查部出手，抓捕潜伏的敌特，伤亡就比公安这边要大的多。 其中多是一些亡命之徒，抗拒的强度也很大。 一直到天亮，抓捕任务才算暂时停了下来。 而在钢铁厂，虽然有一些人没有上班，但是并没有影响到厂里的工作。 在分局的陈卫东，暂时也不能离开，只能找个地方，趴着睡觉。 忙碌了一天的人，照常下班。 只有个别心思细的人，才注意了异常情况。 95号院的人，也有人注意到，陈卫东没去上班，也没有在院子里。 分局食堂的饭菜，和钢铁厂差不多，也是白菜烧土豆，还有馒头。 简单对付了一下，陈卫东就去找政委，问问自己啥情况。 虽然现在天气转凉，也不一定非要回去洗个澡。 可自己在局里，也没有具体工作，也没有几个认识的，总不能一个人瞎逛吧！ 而政委也没有瞒着陈卫东，侯文亮一进审核室，就全部都招了。 他是如何勾结敌人，倒卖厂里物资，出卖厂里情报等等。 而在钢铁厂，被收买的人，还远远不止他一个。 被侯庆拉下水的，也不少。 关于陈父牺牲的真相，也已经查明。 陈父无意间撞见了保卫科和运输科的人，偷盗物资。 陈父汇报给了侯文亮，却没有料到侯文亮就是幕后黑手。 所以在一次夜班工作期间，被认识的下了黑手，并不是流窜抢劫导致身故。 侯文亮以为买了陈卫东的工位，就万事大吉，其实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不论怎么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从侯文亮选择和敌特合作的那天起，他就注定会被抓。 而他花高价买下陈卫东工位，不过是掩耳盗铃。 第61章 报警 安排自己的侄子去刺杀陈卫东，更是画蛇添足。 就算陈卫东不去调查他，不代表别的部门也没有人调查他。 现实就是如此，哪怕陈卫东是穿越者，他也不是万能的。 在国家机器面前，个人是渺小的，只要有心人调查。 总会在蛛丝马迹的线索中，找到调查的方向。 就看会不会被人注意到。 而陈卫东是很幸运的，他从没有做过太出格的事情。 所以上级对他没有怀疑，侯文亮注定是要吃花生米的。 不论侯文亮怎么交代，怎样悔过，他所犯下的错，他的罪孽都是洗不清的。 政委要求陈卫东在局里再待一天，明天就可以回家去。 而且要对外做好保密工作。 这陈卫东就问了一下工作，他是继续在钢铁厂，还是调回分局。 结果是，上级让他继续待着钢铁厂保卫科。 看来不出意外的话，他以后想要调回局里，希望不大了。 当天晚上，局里又抓了一些人，只是陈卫东没有参与抓捕。 在确认陈卫东没有问题之后，局里才解除了对陈卫东限制。 忙碌起来的人，也没有管陈卫东，他在和政委告别后，便往家里走去。 明天还得去钢铁厂上班，就是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钢铁厂的情况暂时不说，就院里已经闹腾了。 因为陈卫东两夜一天没出现，贾张氏便造谣说陈卫东是被抓了。 还说有人看到其他钢铁厂的领导也被抓了，陈卫东肯定也是。 如果只是造谣，还就算了，这贾张氏扭动的肥猪一样的身材，来到前院。 想要煽动几个和她一样的年纪人，去陈卫东家里，收集罪证。 这就是不懂法，如果真的是陈卫东被抓了，证据啥的，都应该是警察来收集。 跟她一个老寡妇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想冲进陈卫东家里，想要偷拿一些吃的， 俗话说，记吃不记打。 但是其他人可不是贾张氏这种，说什么也不愿意去。 “这陈家绝户都被抓了，你们还怕个屁，你们不去，我去！”贾张氏就是这样，不做妖就会死，她就想来陈卫东家偷东西，可算找到了机会。 只是让贾张氏没想到的是，陈卫东出门是锁了门的。 贾张氏左看右看，找到了一块砖头。 旁边就有人劝到：“贾张氏啊，你不要乱来啊，这陈卫东要是回来了，可不会饶了你！” “饶了我，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贾张氏几下就把门锁砸烂。 冲进了陈卫东家，还没等她看好目标。 便听到有人喊她“贾家大妈，你快出来，陈卫东回来了！” 贾张氏回到：“那死绝户回不来的。” 陈卫东听到前院吵吵闹闹，等他走进来，又看到自己家门开着。 拿出手枪，双手持枪，朝着家里走去。 陈卫东也怕是谁来他家报复，不得不防。 然后就看到一只肥猪一样的人，在他家翻东西。 艹。真是不拿科长当干部。 “把东西放下，滚出来！”陈卫东一声怒喝。 贾张氏转过身看到持枪的陈卫东，顿时吓得一激灵。 “滚出来！”陈卫东又警告道。 贾张氏害怕的走了出来，想要跑，又怕陈卫东开枪。 “好好好，贾张氏，上次来我家偷了东西，我没找你算账，你这次又来！”陈卫东火气很大，这老猪婆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什么叫偷，你这个罪犯！对啊，你都被抓了，你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贾张氏喊道。 “有谁帮我跑一趟派出所，我出一块钱，就说有人入室盗窃！”陈卫东也懒得和这个贾张氏说废话。 “我去！”听到有一块钱，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放立刻举手说道。 “快去，等下我给你钱！”陈卫东喊道。 “不准去！” “不要去！” 贾张氏和她媳妇秦淮茹同时说道。 刚刚贾张氏作妖，秦淮茹不敢来劝，但是听到陈卫东要喊警察，她就坐不住了。 “愣着干啥，快点去！”陈卫东看阎解成被叫住，于是说道。 “好咧！”阎解成撒开腿，就跑去派出所。 “卫东，你这是干嘛！”背着手，回家吃饭的阎埠贵看到陈卫东拿着枪，于是问道。 “不干嘛，有人都要抄我家了，我这不是现场抓获！”陈卫东用枪指了指贾张氏。 这时贾张氏心里终于是感到害怕了，她在院里嚣张惯了，只是没有碰到过硬茬。 她挪动一步，想要跑回家，陈卫东立刻怒斥到：“贾张氏，你可别乱跑，子弹不长眼！” 陈卫东这是吓唬贾张氏，要说真开枪，也是不大可能。 贾张氏立马不敢再动，当她看到秦淮茹时，立即骂道：“你个贱女人，你没看我动不了，你还不来扶我一把！” 院里其他人都是笑着看贾张氏出丑，没人敢来劝。 秦淮茹想要发挥自己的天赋，一步一步来到陈卫东面前，低声细语的说道：“卫东兄弟，是我婆婆不好，等我家东旭回来，我们赔你行不？” 赔？陈卫东不搭理秦淮茹，这贾张氏早就该治一治了。 要是放过她，下次不知道还要整出什么恶心的事情来。 “秦淮茹，你就别想好事，等警察来了，让你说个够！”陈卫东淡定的说道。 “陈家绝户啊，不是个好东西，欺负孤儿寡妇啊，老贾啊，我不活了！”贾张氏开始施展她的招魂大法，开始给她死去的老鬼招魂。 “老贾啊，你就把这陈家绝户一起带走吧！老贾啊！” 可惜这套对陈卫东没有作用，别说是招魂，就是老贾上来了，他也不惧。 没一会儿，派出所就来人了，来了的人还是陈卫东认识的。 陈卫东也不客气，直接选择报案，有人撬锁偷家，污蔑领导，在院里搞封建。 派出所的警察，可不管贾张氏多大的年纪，在看了现场，跟邻居们做了询问之后，直接就把贾张氏给铐了起来。 贾张氏被铐起来之后，才老实了一些，但是一个劲说自己没有偷东西。 但是门锁是她弄坏的，陈卫东家里的东西也是被她翻乱得。 地上还有贾张氏的脚印，她骂陈卫东是绝户，大家都有听到。 至于贾张氏招魂，派出所的人可是亲耳听到的。 第62章 奇葩 “秦淮茹，你这乡下来的，快去找东旭，来救我啊！！”被拖走的贾张氏还在叫喊着。 仿佛只要她儿子贾东旭一出手，就能把从警察手里救下来。 这可苦了押着贾张氏的警察，这贾张氏平时不爱洗澡，个人卫生差，身上一股子臭味，一张嘴，臭口水乱喷。 “贾张氏你老实点吧，你要是再这样，等下告你抗拒执法，罪加一等！”陈卫东警告贾张氏。 他这家门还没进，就要再去派出所一趟，心里可烦着呢。 可他是报案人，要想追究贾张氏的责任，就必须要去派出所。 幸好离派出所不远，不然派出所的同志都要被恶臭给熏倒了。 “你们院里怎么总是出这种奇葩！？”派出所指导员赵刚听完陈卫东的讲述，直呼好家伙。 陈卫东便大概说了一下自己刚退伍回家，家里就被人偷过。 因为当时刚回家，家里钱没有丢，所以大度一回，没有追究。这次说什么也要追究到底。 整个派出所，一年也遇不到一回这种事情啊，大白天就敢撬锁闯屋。 这要是被其他派出所知道，还不得笑死，辖区还存在这种法盲。 人证物证俱在，一审问，贾张氏就老实交代了。 她敢在院里犯浑，是因为有人罩着她。可到了派出所，贾张氏就老实多了，她是经历过旧社会的人，心眼可比傻柱多。 该怎么判那就是司法部门的事了，陈卫东有一说一，只追究贾张氏这一次，好好治一治这讨人厌的老太婆。 刚回院子，就看到易中海带着他的哼哈二将，在前院和阎埠贵抽着烟。 看到陈卫东回来了，易中海使了个眼色，贾东旭就一脸尴尬的看了过来。 自己的老妈干出这种事情来，贾东旭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人。可他又不能不管，易中海动不动就让他要孝顺自己的老娘，说是贾张氏拉扯贾东旭长大不容易。 陈卫东也没说话，他对养老天团找上门，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另一边的阎埠贵也是冷眼旁观，他对贾张氏也是烦的不行。 偏偏易中海还要拉着他，想让他帮忙说说好话。 再怎么磨蹭，话也要说，贾东旭走过来说到：“陈科长，你看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妈这回啊，你家里的损失我来赔！” 陈卫东不屑的看了一眼易中海，才对贾东旭说到：“贾东旭，你妈已经被抓了，不是我饶不饶的问题，她犯法了，就得承担后果！” 贾东旭张了张嘴，说到：“陈科长，你能帮个忙吗？你出面给你领导求个情！” 贾东旭硬着头皮说出这话，他认为贾张氏这次也没有给陈卫东造成多大损失，加上陈卫东平时也比较好说话。 而陈卫东呢，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为了这事去浪费自己的人脉，贾张氏这是自找的。 “贾东旭，我知道你不容易，结婚也晚，还要一个人养家，但是孝顺不是放任不管，你妈上次就光顾过我家吧，把我家里搞得乱七八糟，我都没有追究，可你妈这次又来！” 陈卫东说什么也不可能饶了贾张氏这次，如果这次不追究，那么还有会有下次，下下次。 贾东旭是一脸为难的表情，陈卫东哪里会给他一个小小钳工的面子。 别说是他了，整个院子，也没有几个人能在陈卫东这里有面子。 但是易中海一定要让他来求陈卫东，饶了他妈这一回。他不来不行。 看到贾东旭说了半天不起作用，易中海厚着脸皮走过来。 对着陈卫东说到：“卫东啊，你看这都快到年底了，天气也冷，要是东旭他娘真被判了，那可得遭罪啊！” 陈卫东皱着眉头，忍着恶心，才听完了易中海的话。 不是陈卫东看不起易中海，这易中海自己都一裤兜子屎，怎么好意思好给陈卫东来说这个。 陈卫东就是去执行任务而已，回来就发现有人要抄自己家。 如果真不追究，那让别人怎么看他？ 知道他陈卫东是个窝囊废吗？还是一个没有底线的老好人？ “易中海，看来街道办对你的思想教育不过关啊，明明我才是受害人，你们这是想干嘛！”陈卫东冷笑的对着易中海说道。 要是陈卫东刚回来时，易中海不搞小动物，他还可以维持一下表面功夫。 可他易中海偏偏要搞小动作，想要在院里拿捏陈卫东，这就有点恶心人了。 易中海听完陈卫东的话，也是一脸尴尬。如今的易中海，除了贾东旭，傻柱，谁也使唤不动了。 就连他以前的徒弟，也是对他爱搭不理。尤其是易中海三天两头在胡同打扫卫生，也被人指指点点。 他要打扫一年的街道卫生，名声也跟着臭了几条街。 这对喜欢用道德绑架他人的易中海而言，简直就是致命打击。 不管易中海怎么演戏，都不可能骗过陈卫东，这老咸鱼看似放下了，说不定哪天就放个大的。 就这样一时半会，谁也不说话。 没人说话，那简单，陈卫东也懒得奉陪，抽身走人就是。 这时傻柱还是跳了出来：“陈卫东，是个爷们就光明正大的行不行，贾哥这么困难了，你就当行行好！” 傻柱这话说的，好像贾家困难，他家就有理。 “何雨柱，怎么哪哪都有你，你和贾家什么关系啊？” “是啊，傻柱，你和大家伙说说！？” 没等陈卫东回应，在一旁看戏的邻居们笑着说道。 眼看陈卫东平安无事归来，邻居们也能猜到陈卫东绝对不是被抓了，哪有被抓的，还能到处跑呢。 这要在以前，邻居们哪里敢笑话易中海他们，就算是被看笑话了，易中海也得忍着。 他可不敢叫傻柱去打邻居，不是人人都和许大茂一样，被打了也不知道报警，整天就研究怎么打回来。 闹哄哄的终究不是一回事，自认为有几分薄面的阎埠贵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陈卫东觉得还是说清楚的好，别等下贾东旭这人，让他老婆秦淮茹来，陈卫东可不想明天就被人传和傻柱一样的八卦。 “贾东旭，你别指望派出所能够马上放了你妈，你还是抽空去看看吧，带些棉衣啥的，你也别来找我了，没用，不好使！” 陈卫东话已经说成这样了，贾东旭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直接转身离开。 第63章 拒绝拉拢 贾东旭他只能离开，院里的人全都被他妈的嘴臭得罪完了，谁会给他家说好话。 贾张氏被抓，很多人高兴都来不及了。 就连官迷刘海中，都不想掺和这事，犯了罪还要人原谅。 真当公安是摆设啊，但凡以前不是易中海包庇贾张氏，她早就被抓了。 如果说院里其他人谁有捞人的能力，后院的聋老太应该算一个。 可这聋老太也讨厌贾张氏，贾东旭也求不到聋老太。 在安慰了贾东旭几句后，易中海阴沉着脸回了家。 他心里阵阵发苦，他是知道贾张氏的为人的，如果让贾张氏蹲了监牢，那贾张氏出来之后，只会把责任算在易中海头上。 就贾张氏这张嘴，如果天天在贾东旭面前念叨，那贾东旭还会给他易中海养老送终吗？ 没心没肺的傻柱，回到了自己孤零零的家，总是忍不住，从窗缝里偷看他的秦姐。 一张脸上满是猥琐的表情，活脱脱一副痴哥相。 贾家的饭桌上，贾东旭沉默不语，但是家里没有了贾张氏，气氛反而轻快了一些。 就连秦淮茹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从她生了一个女儿之后，贾张氏天天骂她生了一个赔钱货，还动不动就掐她。 跟这种恶婆婆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可想而知，要受多少罪。 贾张氏自己作妖，被抓也是咎由自取，没人会说是陈卫东不近人情。 就连贾张氏自己的孙子棒梗都不关心奶奶去了哪，吃饭的时候。开开心心的，因为没人跟他抢吃的了。 一进厂，陈卫东就感受到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好像每个人都变得有些匆匆忙忙，一改往日的氛围。 刚到保卫科，便看到吴杰德的办公室里有人在搬着东西。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陈卫东拉过一个干事问道。 难不成这吴杰德也被抓了？不可能啊，这吴杰德连保卫科都搞不定，有这么能力搞事情？ 这位干事看了看陈卫东，惊讶的说到：“陈副科长啊，这两天没见你来上班啊！”这位干事也是一惊一乍。 陈卫东这两天被弄明奇妙的喊到分局，也没有给上级请假。 在分局的时候，也没注意这一回事。等下还得去找李怀德汇报一下。 “有点其他任务，出去了！他们这是在搬什么东西？”陈卫东指了指那些搬东西的人。 “您不知道吧，这吴科长高升了啊，暂代后勤处副处长，等下厂里正式任命下来，以后见面就得叫吴处长了！”这位干事夸张的说道。 原来如此，这吴杰德被火线提拔了，升官了这是，怪不得这么多人帮他搬东西。 说曹操曹操就到，满面红光的吴杰德，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周围全是给他道喜的。 当吴杰德看到陈卫东，有些得意的对陈卫东点了点头。 陈卫东也笑着打了个招呼。 虽然吴杰德升官了，可正式任命还没下来，保卫科的工作他还得继续做起来。 厂委会议的时候，平时不怎么具体干涉厂里管理的书记，突然提到保卫科的事情，建议厂里扩大保卫科规模，成立保卫处，由党委书记向上面申请，亲自指导保卫处工作。 新成立的保卫处，不再由同级别的后勤处管理，至于保卫处负责人人选，则由厂委开会讨论。 而这个建议，厂长，几个副厂长，都抱有不同的看法。 这几位领导背后，各有各的靠山，原本该由谁负责的工作，早就分清楚了。 而这次厂里一共空缺了一位副厂长，一位副处长，三位副科长，一位车间主任。 还有其他干事若干名，等到这些被抓的人罪行被调查清楚。 厂里就要将其开除，至于接下来提拔任用谁，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决定的。 这个关键时候，书记想要成立新的保卫处，还要直接领导保卫处。恐怕不是几场会议能够解决的。 而且新成立保卫处，不仅要上级部门批准，还要和地方公安局商量如何管理。 工厂的保卫工作，要接受企业和辖区公安的双重管理。 陈卫东不知道上层的明争暗斗，他还没有到那个位置，也决定不了别人的命运。 陈卫东准备先请个假，再回一趟乡下。 当他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没有看到李怀德，问了一下，才知道，这李怀德在开会呢。 下午的时候，满面笑容的李怀德才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 当听到陈卫东想要请假几天，要回乡下一趟，李怀德点了点头，同意了陈卫东的请假。 既然事情说完了，陈卫东就打算告辞。 没想到李怀德突然示意陈卫东先别走。 “处长，您是有事吗？”陈卫东直接问道。 这李怀德把陈卫东叫住，却不提正事，开始给陈卫东套话，大概率是想知道陈卫东有没有什么背景靠山啥的。 李怀德看到陈卫东不跟他绕圈子，就直接说到：“是这样的，陈卫东同志，你不是说回乡下一趟吗？出次远门不容易，我个人给你送一些票，你要缺钱，我这里也有一些！” 李怀德从抽屉里掏出一把形形色色的票据，还有一捆票子。 这让陈卫东不由得左眼皮直抽，好家伙，这李怀德也太胆大了。 这不是明晃晃想要收买陈卫东吗？可陈卫东一个小小的副科长，值得他这样吗？ 而且厂里才抓了这么多人，这李怀德就搞这一套。 看到陈卫东有所迟疑，李怀德笑着说道：“这些都是我的正常获得来的，你就放心好了！” 这就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是这些东西陈卫东真不适合拿，他又不缺钱，何必要拿人家的东西。 不管东西是不是合法来的，陈卫东都不打算要。 于是陈卫东对李怀德说到：“谢谢处长好意，不过我自己有不少积蓄，用不着您的！” “呵呵！那也行！”李怀德笑着把钱和票装回抽屉里，一脸不在意的说道道。 “那我先走了！”陈卫东告退道。 李怀德点了点头，目送着陈卫东离去。 他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他马上就要升任副厂长了。 以后不能再管理保卫科，所以想要在厂里任命下来前好好拉拢一下旧的下属。 李怀德这人野心不行，他的目标可不仅仅是副厂的位置。 他还有更高的目标。 第64章 十二月 而他想要爬的高，站得稳，就要有自己人。 不单单有靠山，底下还得有帮他办事的人。 而在李怀德看来，用金钱拉拢，无疑是最快捷有效的。 只可惜陈卫东并不吃他这一套。不过李怀德并没有因为陈卫东拒绝他的拉拢，就心生怨气。 只要不是挡他路的人，都对他没有什么威胁。 钢铁厂也没有因为有不少人被抓，而导致生产被耽误。 一个位置有空缺，立马就会有其他人，来接手这个空下的工作。 只要是不是一线工人缺太多，个别领导副职，就算没有人，也不影响。 虽然陈卫东还是老样子，可是院子里的某位就显得很紧张。 刘海中的大儿子，本就是个老实人，也不是啥大官，就是个普通干事。 可当他听说侯文亮有可能被抓后，竟然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于是刘光齐找到刘海中，希望刘胖子给他筹钱，早点置办结婚用品，他想要早点把婚结了。 刘海中自然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他刘胖子马上就要和一个干部家庭成为亲家，他能不高兴吗？ 再次回到乡下，陈卫东给三叔带了一些酒，烟，茶叶，布料等等。不是很贵重，不至于被人说空手来看长辈。 天冷了，农村的农活也少很多。 害死陈父的人也已经被抓了，所以来祭拜一下父母。 山里的晚上，比城里冷的多，刚好三叔的几个孩子都在家。 陈卫东也是问了一下几个堂弟的成绩情况。 老大陈有安今年已经是19岁，在县里上高中，快要毕业了。 对于老大接下来，是要继续读书，还是找个工作。 陈卫东也问了下，结果老大说他不想继续念书，想要必要就去上班。 陈有安想让陈卫东能帮忙介绍份工作。 陈有安刚说出来，就被三叔给制止了。 三叔的意思是，家里建房时陈卫东他爸就出过钱。 而且以前也给家里帮衬过不少，陈有安他们的事情就不要再麻烦陈卫东了。 如果堂弟想要进厂上班，陈卫东是有工作名额的。 安排个正式工没有问题，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可以让陈有安到钢铁厂去上班。 堂弟陈有安当然是愿意的，前提是他得说服自己的老爹。 回城前，陈卫东给陈有安留了个地址，等他毕业了，就去城里找陈卫东就行。 自家兄弟，该帮还得帮。何况陈卫东也有这个能力。 回城之后，陈卫东忙完私事过后，好好的歇了歇。 给自己做几顿好吃的，再给保持联系的战友们回个信。 院子里又安静了不少，招魂法师贾张氏，被判了九个月劳动改造，这个新年，她就得在监牢里过了。 12月的四九城已经开始下起雪来了，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 钢铁厂被抓的那些人中，有倒卖钢铁厂物资，向特务出卖机密消息，收受特务钱财，行贿受贿的，买凶杀人，一条条的罪行被证实。 包括侯文亮，侯庆在内，副厂长，副科长，干事，大大小小的罪犯几乎都吃了花生米。 而李怀德也如愿当上了副厂长，吴杰德成了后勤处副处长，宋午阳当上了副科长。 乔永利，钱大庆，和范朝阳提了股长，原本在保卫科被孤立的几人，反倒因为自身干净，经受住了调查，升了官。 新成立的保卫处，空降了一位公安系统转调过来的处长，同时厂里任命了一位副处长，说起厂里任命的这位副处长，还是陈卫东认识的。 就是原来的书记秘书，黄秘书名叫黄文熙，比陈卫东大三岁，工作时间超过了十年。 三十多岁的副处，也算是年轻有为。 而成立了保卫处，原先保卫科下面的股级单位也升为了科级。 办公室也增设了三间，就连拘押室都增加了。 而陈卫东也由副科长，改任为武装办公室主任，还是正科级别。只是由副职变成了正职。 算不算升官就不好说了，原本副科长还能管管保卫科其他下属，而现在的武装办，除了他，就两个干事。 平时也就是组织一下保卫员的训练工作，和厂外的民兵部队进行保卫工作的联络。其他科室的人，他一个办公室正科主任，哪里管的到。 不说上面的处长，副处长，人家科室还有科长，副科长呢。 只不过闲职就闲职，乐得清闲，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公安是回不去了，厂里又给他安排了一个闲职，立功升官暂时是别想了。 刚来的处长，也是一位老公安，看起来都快要退休的年纪了，50多岁。 倒是副处长黄文熙，整天忙的不行，基本上就很少待在办公室。 好不容易碰到了，黄文熙原来是专门来找陈卫东。 陈卫东还以为有什么事呢，黄文熙就说到：“老陈啊，我们聊聊？” 黄文熙来了保卫处，和陈卫东也聊过几次，所以关系好了一些，开口也就叫陈卫东老陈。 “好哇，聊聊呗，反正我也不像你那么忙！”陈卫东笑着说道，他可不像黄文熙，那么严肃。开心一点嘛，长寿。 黄文熙也坐在凳子上，努力不让自己太严肃，他缓缓的说到：“老陈啊，书记让我来保卫处当这个副处长，我就担心挡了你的路，原本是想早点找你谈谈，就是事情太多耽误了！” 这话听听就好，以陈卫东进厂的时间来看，副处长也轮不到他，而且他定级正科才多久，再想升一升，也没这么快。 更关键的是，厂里的几个大领导，他都没有维护好关系，真要提拔，也轮不到他。 而且还有一点，如果他在起风前，爬得有多高，到时候摔得就会有多惨。 就连原剧中的杨厂长都去扫了大街，人杨厂长背后可是有大领导的。 这一点，陈卫东就没有办法来比。比不上的。他就不是那种会钻营的人。 黄文熙是知道陈卫东的本事的，他既然是做了保卫处的领导，就想和手下人打好关系。 “这，哪里会？我这个岁数就18级正科，不低了，处长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嫉妒的人！”陈卫东真没有觉得是黄文熙挡了他的路。 黄文熙难得一笑说到：“我是知道你的能力的，你来做这个副处长，不比我差！” 第65章 买车 这话多少有些夸奖了，黄文熙能做钢铁厂党委书记的秘书，就说明他的能力一定很强。 陈卫东的个人能力是不差，可他的领导能力，还真不一定就比黄文熙这个混迹官场多年的人强。 打着哈哈聊了几句，黄文熙掏出一张自行车供应票说到：“这是厂里对你的奖励，本来应该厂里宣传的，但是怕你被漏网的特务盯上，所以书记让我直接交给你！” 原来是钢铁厂盖章的单车购买票，这个东西还是稀少的，恰好陈卫东打算要买辆单车。 不过他还是问了问：“这真是厂里的奖励啊！” 黄文熙点了点头，本来书记打算亲手交给陈卫东，只不过书记事情太多，所以才让黄文熙转交。 既然是厂里的奖励，那就没有问题，于是陈卫东就收了车票，打算抽空，去供销社买辆单车。 这样上下班也方便，出个门也方便一些。 票给了陈卫东，黄文熙也就不再多说，直接告辞。 没过几天，陈卫东就去了一趟供销社，直奔自行车而去。 花了160块钱，买辆国产全新永久牌自行车。拿着发票，还需要推车去派出所砸钢印，办车证，整个流程走下来，就和后世买小轿车一样。 一个助力，腿一跨，就骑上了新单车，摇了摇铃，感觉还不错。 车轮子大，踩起来有些吃力，但是速度也很快。整体也没啥响声，而陈卫东也算是有车一族了。 很快就骑到胡同，因为怕撞到人，陈卫东就推着车往院子走。 刚走到院子门口，还没提车进门呢。 门神阎埠贵就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阎埠贵看着这辆崭新的单车，眼睛就移不开了。 院子里不是没有单车，但是新单车却没人买过。 不是因为买不起，是现在买单车不仅要钱，还要票。 也不知道阎埠贵什么时候去买他的二手单车。 反正陈卫东买的这辆，算是把他馋坏了。 “三大爷，还看呐，要不等我推到院子里，你在看个够！”陈卫东对着阎埠贵说道，老头看归看，也不能把门给堵上啊。 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的让开路，还想帮陈卫东抬车。 陈卫东一下就把车提起来了，哪里会让一个老头子帮忙。 “还是当领导好啊，都骑上新车了！”阎埠贵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 “三大爷，你又不是买不起，跟领导有什么关系啊！”新车买不起，二手的还买不起吗？再说阎埠贵虽然整天装穷，可不代表他真的没有攒钱。 阎埠贵这人不是没钱，他就是单纯的抠门，占便宜习惯了。 把车停好后，阎埠贵就想动手摸一摸新车，当他摸了摸别把手，说到：“买，买，哪里有钱买啊。我说卫东，你怎么没给你车上装个篮子，车灯啥的？” 装那些东西干啥，单车就是自己骑，有东西挂在车把上不就行了。 “我没买那些，就这样，多美观啊！”陈卫东说道。 “我说卫东你啊，吃亏了啊，你装个篮子，装个车灯，可以让买车的免费给你装啊！车都买了，不搭点别的啊！”阎埠贵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得，阎埠贵这人，是把算计刻在骨子里了，陈卫东摇了摇头说到：“三大爷，你慢慢看，我要回去做饭了！” 等下吃完饭，再把车子推到走廊里，让这个爱车的阎埠贵看个够。 阎埠贵自己看也就算了，他的两个儿子也跟着来看。 他的大儿子阎解成边看边说道：“爸，你看你啥时也买辆得了！” 阎埠贵生气的说到：“买买买，你看看你现在，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还要吃家里，住家里，我哪有钱买车。养活你们几个就不容易了！” 阎解成一听这话也不高兴了，梗着脖子说到：“我可是交了伙食费的！” 阎埠贵冷笑的说道：“好哇，按月交的，要你没叫，就不用回家吃饭了！” 这阎解成赚到钱才会交伙食费，如果是没有找到活，他哪里有钱交。 旁边的阎解放不由得瘪了瘪嘴，上次他赚了一块钱，都被阎埠贵给没收了。这老头抠门到家了。 刚在做饭的陈卫东被这阎家父子吵的头都疼了。 于是探出头喊到：“三大爷，你还不回家吃饭啊！” 阎埠贵眼睛一转，让两个儿子先走。 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的阎埠贵，来到厨房前，对着陈卫东说到：“卫东啊，我家里有瓶好酒，你这不是买车了，要不要庆祝一下，等下我拿酒来你家！” 对于阎埠贵的好酒，陈卫东是知道的，一瓶兑水不知道多少次的白酒。 这酒恐怕没那么好喝，阎埠贵肯定是有其他目的，就算这次拒绝了，他还会惦记着。 陈卫东倒想看看阎埠贵有啥目的，于是说到：“行啊，三大爷，你可别拿酒兑白水来糊弄我就是！” 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怎么会，我不是这样的人！” 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阎埠贵自己心里清楚。 眼看陈卫东饭菜都上桌了，阎埠贵就拿着酒瓶，端着窝窝头就来了。 而陈卫东的晚饭，也是蒸的二合面馒头，煮的白菜汤，还蒸了一盘腊肠。半盘油炸花生。 腊肠数量不多，也就切了十来块。这东西吃多了也腻，弄多了也容易被人惦记上。 花生也是前面吃剩下的，半盘不多。 馒头是用玉米面，白面混合蒸的。 白菜也是单纯白菜加水煮，放了盐，香油。 从他装修过房子后，就很少放东西去地窖了。 买的东西如果不多，都是放在厨房里。有张储物柜，可以防老鼠。 陈卫东也没有大量的带过粮食回院子，现在供应紧张，他也不可能买到几百斤的。 陈卫东家里也有杯子，阎埠贵小心翼翼的倒了两杯。 他自己那杯只有杯子的三分之一，陈卫东的有三分之二。 倒完就紧紧的看向了桌上的腊肠。 陈卫东拿过杯子闻了闻，确实是有酒味，可能是刚兑过水。 阎埠贵一家，一个月也吃不上几回肉，所以他对肉食的渴望程度可比陈卫东高多了。 “三大爷，别看了，动筷吧！”陈卫东看着这阎埠贵，都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 阎埠贵回过神来，连忙端起酒杯，对着陈卫东说到：“来，卫东，试试我这酒，就着酒吃，才痛快！” 陈卫东也没有客气，举了下杯，然后放到嘴边，浅尝了一口。 有股火辣辣的味道，得有个40o左右，看来阎埠贵没有拿兑水的来糊弄他。 第66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阎埠贵的吃法，也是一绝，夹了一筷子腊肠，只咬了一半，另外一边放在碗里。 细嚼慢咽的同时，还要咬了一口窝窝头。 就像是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一般，一口腊肠他都对付了三分之一的窝窝头。 吃花生也是如此，一粒花生，必须要咬一口窝窝头。 这简直是把陈卫东看呆了，这阎埠贵在家也是这样吃饭吗？ 反正陈卫东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吃法，他是一口吃掉腊肠，喝汤，吃馒头。 一口一粒花生，吞下去再说。 等下要是咬到舌头，那不得痛个半天。 陈卫东不夹腊肠，阎埠贵也不去夹。 饭都吃了一半了，腊肠还剩了五六块的样子。 倒是花生被吃的差不多了。窝窝头啃的差不多了，阎埠贵才开始喝汤。 至于酒嘛，就倒了最开始那一次，本来陈卫东就不爱喝酒。 阎埠贵也是一样，他也不劝酒，不倒酒。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阎埠贵开始想要说些什么，陈卫东以为他是想要剩菜呢。 没想到阎埠贵说：“卫东啊，你如今都当上了领导了，能不能帮三大爷一个忙啊！” 这阎埠贵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陈卫东还是问道：“三大爷，有啥事你就说，能办的我就办，不能办的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办！” 阎埠贵推了一下眼镜，盯着陈卫东说到：“卫东，你们厂现在还招不招人，我想让你帮忙给我家老大弄个工作！” 这阎埠贵也真敢开口，如果陈卫东自己的亲戚，找工作的事情，陈卫东还能帮帮。 陈卫东也不掖着藏着，直接说到：“三大爷，这忙我可帮不了你，我堂弟的工作我都没有安排呢。你家老大的工作我无能为力！” 这阎埠贵空口白牙就想让人帮忙弄个工作，脸皮是真的厚。 阎埠贵也是说的出口，他又接着说到：“卫东啊，你误会了，我这不是想给老大弄个工作嘛，我是打算花钱买的！” 既然阎埠贵要给他家老大买工作，那就找人不就完了。 院里有厨子，锻工，钳工，焊工，放映员，教师，各种职业都有。难不成这阎埠贵也想给自己儿子弄个干部岗不成。 于是陈卫东说到：“三大爷，您要买工位还不简单，这院里都是钢铁厂的，啥职业没有啊，有钱还怕买不到？” 听到这话的阎埠贵有些尴尬，好歹他也是个知识分子，可他家老大的确不是个读书的料。 他倒是想让阎解成去跟傻柱学厨艺，可人家傻柱压根就不鸟他。傻柱虽然对贾家好，可他不是那种烂好人，这院里其他人，有谁占过傻柱的便宜啊。 至于钳工，锻工，焊工啥的，阎埠贵倒是想让人帮忙，可他又舍不得花钱请人帮忙。 院里有谁会帮他，阎埠贵扣成这个样子，他的大儿子品德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知根知底的邻居，还真没人愿意帮忙。 “卫东啊，你不是领导吗？帮我留意一下，你比他们知道的多，有消息了告诉我，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阎埠贵捧了陈卫东一手。 不过陈卫东可不是那种夸几句就找不到北的人，于是说到：“三大爷，如果厂里要招人，我会通知你的，到时候具体怎么弄，那就看你自己了，我不保证到时候帮你说话哈！” 阎埠贵要买工作给自己的儿子，陈卫东顶多告知点消息，想要陈卫东出手帮忙，那可不行。 阎埠贵点了点，接着又盯了桌子上的腊肠，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卫东啊，你看剩了这点菜，我可不可以带回去给我家小孩尝尝？” 得，这阎埠贵求人帮忙，还赚了一顿不少，还惦记上剩的肉食。 陈卫东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这几块腊肠罢了，但是他还是说到：“三大爷，我平时都舍不得吃的，不是看你带酒来，我都不切的。” 阎埠贵一听陈卫东这话，以为陈卫东不同意让阎埠贵带回家，他本想再说几句。 但是陈卫东又接着说到：“带回去可以，可别到处说啊，我可不想被人说在家大鱼大肉！” “放心吧，卫东。三大爷嘴巴严实着呢！”阎埠贵一边说道，一边动作麻利的把剩下的腊肠全都倒进自己碗里。 陈卫东看了只摇头，这阎埠贵真是算计到骨子了。 怪不得能忍下不去夹腊肠，感情是一早就打算留点带回去。 阎埠贵走了之后，陈卫东也收拾了一下碗筷，清洗过后，就该盘点一下自己空间内的东西了。 陈卫东就像个土财主，没事都要清点一下自己系统签到的东西，放在空间的东西。 家里有什么东西，他也是记得清清楚楚，在这个没有电脑手机的年代，不给自己找点事做，久了就会压抑了。 回到家的阎埠贵，把一家人聚在一起，得意的展示着自己带回来的东西。 那瓶酒被他检查了一遍，放了起来。 在桌子中间的碗里，有着六山红彤彤，带着一点点白脂肪的腊肠。 虽然因为放冷了，油脂有些凝固，可是那散发出微微的肉香味，让阎家几个小孩，开始不停的咽口水。 阎埠贵带着笑意说到：“孩他妈，怎么样，我这顿酒不亏吧，六片肉肠，这东西想买都要抢！” 现在的熟食店卖的东西，去晚了，就买不到。而以阎埠贵的作风，就算让他早去，他也不会去，他压根就不会在外面买熟食。 “爸，好香啊，可不可以现在就让我们吃一口啊！”阎埠贵的小女儿说道。 “嗯，咱家六口人，这样，孩她妈，你端去厨房，切两片，一片切两刀，剩下四片，留着明天再吃！”阎埠贵带回来就是想给孩子解解馋，不像刘海中，炒鸡蛋都不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吃。除了刘海中，全家只有当了干部的刘光齐，才配吃炒鸡蛋。 三大妈的刀法也是厉害，六小片，几乎大小都差不多。 一人一片，公平公正，就是量太小了。 就连最小的阎解娣都是一口就吃完了。吃完了不过瘾，还舔了舔舌头。 幸好陈卫东没有看到这场景，不然会让他对这个场面抓狂的。这阎埠贵真的是绝了。 第67章 过年 阳历一月底，便是春节了。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60年了。 今年过年，街道办也没有奖励发下来了，厂里的福利也少了。 所有人的工资，也下调了一些，原本陈卫东是正科18级薪资，也降到了78块。 其他生活必须得物资不缺，只是补贴少了一小半。 已经熬了一年多，很多人以为困难马上就要过去，但是事实却不是如此。 年底放假前，厂里组织了一场募捐，由厂里出面，采购一批物资，为的是帮助工伤家庭，困难家庭，能够过个好年。 对于钢铁厂来说，上班工人的物资是有保障的，但是大家都降薪，还削减了补助的情况下，有些工伤职工，困难家庭就会更困难。 光是发钱，发票，不如直接发物资来的实在。 作为正科级主任的陈卫东，捐了两个月工资，钢铁厂大大小小的干部领导都捐了。 而对普通工人，捐不捐则完全看个人。 一心想给自己弄个干部身份的许大茂，也高调了的捐了几个月工资。 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他们宣传科的干事，都没有他捐的多。 募捐的钱，全买了粮油面，要不是厂里采购，普通人还真买不齐。 物资采购好，要按名单，用厂里的卡车运到家属居住区附近。 厂领导亲自一家一家的送，一家家的慰问。 作为小领导的陈卫东，也被安排了这项任务。 虽然给每户送到东西不多，却也能让这户人家过个好年了。 等到安排好了一切，就正式的放假了。 街道办，居委会的放假时间要晚一些。 院里都在清理积雪的时候，居委会主任张大妈来到了95号院。 原本以为是来找二大爷，三大爷，没想到是找陈卫东的。 老远就听到阎埠贵的声音，张大妈一脸笑意的应付着阎埠贵。 阎埠贵对着张主任说到：“主任，新年好啊，您来院里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张主任则说道：“我是来找你们院的陈卫东同志！” “卫东，卫东。张主任来找你！”阎埠贵别看瘦，嗓门却是不小。 张主任来到陈卫东家，左看看右看看，看到装修过的房间明亮宽敞，家里也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不住的点头。 阎埠贵也跟着进了屋，就像是张主任的跟班一样。 张主任正要张开嘴说话，就看到阎埠贵还不走。 于是张主任说到：“阎老师，你先去忙。我找陈卫东就是一点小事！” 阎埠贵这才笑着退了出去。 陈卫东倒了一杯开水，张主任接了过去：“陈卫东同志，你今年应该30了吧！” 陈卫东点了点头，他已经是三十而立的年纪了。 张主任也是开门见山的说到：“卫东啊，你这回来工作这么久了，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啊，要是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说到这，陈卫东突然想起，他刚回来的时候，街道办王主任也说要给他介绍对象。只不过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这居委会主任张大妈不会只是单单为了来给他介绍对象吧。 “张主任，我目前是有喜欢的人了！”陈卫东突然想到好久没见的柳芳芳，本来他想让老领导帮忙问问，也是被其他事情给耽误了。 张主任有些将信将疑的问道：“卫东同志，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面对张主任的问题，陈卫东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什么叫难言之隐，没听说啊？ 他自己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一切都很正常。 “您说这个我听的不是太明白！”陈卫东想了想，还是没想出自己到底有啥毛病。 张主任看了看屋外，然后低着声音说到：“卫东啊，外面有人说，你在战场伤了下面，所以对女人没有兴趣，才不打算找老婆的！” 好嘛，意思是说，陈卫东不能人道，按以前的话说，就是个太监。 这是谁这么缺德，传出这种谣言，陈卫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张主任看到陈卫东沉默下来，有些同情的说到：“卫东啊，你这也不是个事，要不让张大妈给你介绍个带孩子的寡妇，不能生就不能生，照样阖家幸福。” 这可得好好解释清楚，要是张主任真的以为陈卫东有问题，这不是等于被官方确认啊。 那后果，陈卫东想到这个，都不得不恶寒起来。 这得解释清楚啊，于是陈卫东说到：“张主任，您这是听谁说的啊，我身体很正常的，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伤！” 张主任也是想了一下，然后说到：“陈卫东同志，我估计是有人看你回来这么久，还没有着急结婚，给你造的谣！” 这肯定是造谣啊，陈卫东自己比谁都清楚，他的身体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造谣的人也太可恶了一些，要是让自己知道是谁这么缺德，一定要他好看。 “张主任，我真没有这方面问题，如果真有，部队肯定有这方面治疗记录，我争取早点把婚结了，这样谣言就不攻自破了！”陈卫东也觉得自己不能拖了太久了，这院子里的人，就没一个好人。 张主任闹了大乌龙，也有些不好意思，想给陈卫东介绍对象的话也一直说不出口。 坐不住的张主任，说了几句，她回去后会好好调查是谁在造谣，然后就匆匆走了。 陈卫东走出屋子，思考了一下，也没有想起最近的罪过谁。 按理说，嘴臭的贾张氏都已经进去了，谁这么大的仇，给他造这么一个缺德冒烟的谣！ 初三这天，陈卫东又去了姐姐家里，吃饭的时候，姐姐姐夫也关心了一下陈卫东的婚姻问题。 又提起了那个姐姐厂里的财务杨红旗，陈卫东再三保证，今年一定把个人问题解决好，才让姐姐陈萱停下唠叨。 假期结束之前，陈卫东去拜访了一下老领导，还有在四九城的战友们。 至于钢铁厂的高层，陈卫东则没有去拜年，他至今连人家的住所在哪都不知道。 当了副科长的宋午阳，初一过后的每一天，不是在给领导拜年的路上，就是在领导家拜年。 他这个年纪能当上副科长，实属不容易。 当然他也没忘了陈卫东，开工前一天，也约了陈卫东去他家吃饭。 升了职的宋午阳，厂里给他解决了住房拥挤的问题。 第68章 事大了 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过完年就和自己的对象领证结婚。 为了刘光齐的婚礼，刘海中几乎掏空了自己的家底。 该置办的东西一样没落下，刘海中还咬着牙采买了一些物资，请全院的邻居吃了一顿算是丰盛的酒席。 因为是吃婚宴，来吃席的，多多少少都要随礼。 没有贾张氏这个臭嘴的人，院里的气氛和谐了不少。 看到刘光齐都娶了媳妇，陈卫东也觉得自己得抓紧了。 和他一样想法的人还不少，后院的许大茂，每天收拾得人五人六的。把自己整得容光焕发。 中院的傻柱也在嘀咕着要找个媒人给他说个老婆。 只可惜他这张看起来像30多的脸，在钢铁厂，连个看上他的都没有。 反倒是比他小一岁的许大茂，嘴巴甜，又舍得花钱，不知道暗地里撩了多少女人。 许大茂这个反派，这一辈子过的才像个主角，起码比傻柱舒服多了。 没有放映任务的许大茂，除了和同事侃大山，另外一项爱好就是去刺激傻柱。 这天下午，许大茂又去傻柱跟前嘚瑟，傻柱一时气不过，就去打许大茂。 许大茂哪里这人哪里是傻柱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傻柱打的哭爹喊娘。 许大茂趁傻柱不注意就跑，就横冲直撞， 傻柱就在后面追。 一辆不起眼的轿车没反应过来，刚好就把横冲过来的许大茂给撞了。 幸好是在厂区，车速不快，但是一个急刹下来，还是把许大茂给撞到了。 傻柱这人看不清场合，许大茂都被撞了，他还去嘲讽许大茂。 “嘿，孙子不跑了！小样，贱！”说完吐了口唾沫，就得意的扬长而去。 幸好巡逻的人在附近，及时把许大茂送到了医务室。 可是傻柱的行为，还是被车里的人看在眼里。 这位正襟危坐的人，本来都准备下车看看情况，结果被杨厂长给拦住。 只是让自己的秘书下车，去处理了这件事情。 不过许大茂也没有伤的多严重，就是被磕破了皮。 离开钢铁厂的轿车上，杨厂长一脸尴尬的看着老人。 老人面无表情的说到：“小杨啊，你身为厂长，不仅要安排好生产任务，也要做好工人的思想教育！” 刚升为厂长的杨厂长跟个小学生一样，不住的点头。 “工友之间要团结，要有纪律，钢铁厂不说有钢铁一般的纪律，也不能出现这种辱骂工友的事情！”老人说完就闭目养神，不再说话，如果他知道这个傻柱不止一次殴打许大茂，估计连开除傻柱的心都有了。 另一边的杨厂长心里也是把傻柱给骂了又骂，这老领导虽然不是一个眼里进不得沙子的人。 但也是一个严格要求自己，要求他人的性格。 原本杨厂长还想提携提携这个傻柱，毕竟傻柱的手艺是真的不错。 没想到在老领导视察完毕，都要走之前，给他整了这么一出。 送老领导回到部里之后，杨厂长火急火燎的回到钢铁厂。 先是让秘书去看了一下许大茂的情况，许大茂确实也没啥大问题。 本身就是他自己不看路，加上在厂里能坐轿车的，也不是普通人，许大茂压根就没想过要追究谁。 在知道许大茂没有多大问题之后，杨厂长觉得该治治这个傻柱。 于是杨厂长一个电话打到保卫处，将傻柱殴打工友，傻柱追逐间，害许大茂同志被厂里轿车不小心撞到的事情讲了一遍。 刚挂了电话的治安科长不敢怠慢，杨厂长亲自打来电话，不可能就是为了来讲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于是治安科长一边安排人去询问事件当事人之一的许大茂，一边安排人手去抓傻柱。 傻柱就是神经大条，他前面明明看到许大茂被车撞了，还觉得许大茂活该。 丝毫没想过自己追逐打闹导致许大茂被撞。 反倒是在后厨吹嘘自己又狠狠的教训了小人许大茂。 而他一边吹，一边幻想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仿佛陈卫东都得给他跪下求饶。 吹了一阵牛逼，傻柱感觉自己飘飘欲仙。 眼看后厨没啥活了，背着手的傻柱，慢悠悠的向厂门走去，准备下班。 殊不知保卫处的人，正去食堂找他呢。 听说傻柱下班了，又跟着追到厂门。 几个保卫员老远就看到穿着厨师衣服的傻柱，于是高声喊道：“拦住何雨柱！” “拦住何雨柱，别让他跑了！” “快拦住他！” 听到有人喊拦住何雨柱，傻柱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而在门口执勤的保卫干事听清之后，二话不说，拿着枪就对准何雨柱。 “趴下，何雨柱，不然我开枪了！” 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柱，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怂了，嘴里模糊不清的说到：“爷们，你可别吓我啊！我就一食堂厨子，你难道认不出我了！” 保卫干事的枪里，肯定是有子弹的，而且有没有上膛也不好说。万一手一抖，傻柱就得变成死柱，由不得他不怕。 这个时候的保卫干事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了。 傻柱可是钢铁厂的名人，什么认贼作父，喜好人妻，殴打工友等等，都是些不好的名声。 但是这傻柱人傻，也不太像是搞破坏的坏份子。 保卫干事只是放低了枪口，还是大喊到：“傻柱，你可别犯浑，让你趴下就趴下！” 傻柱也不是真傻逼，只能听话照做。 那几位来抓傻柱的人，跑得太快有些气喘吁吁。 其中一人拿着手铐，踹了踹傻柱几脚，然后按住傻柱，把他反手铐了起来。 另外一人还骂道：“你他娘的，不到下班时间就准备走人，让我们几个人好一阵跑！” 而胳膊都被扭痛的傻柱也是委屈万分，他别过头来，叫苦不迭的说到：“几位哥哥也，我是后厨的，可以下班了，不能是因为早退你们就要来抓我啊！” 执勤的保卫干事看到傻柱被控制，也回到了自己岗位上去。 他有心想要了解一下情况，但是工作明显更重要。 另外一名保卫员呸了一口，骂道：“艹，谁他娘的是你哥哥，你也不看看自己长那副老脸！傻柱，你事发了，跟我们去一趟保卫处吧！” “哎哟，哎哟，疼！”傻柱被几个保卫员提了起来，又挨了好几脚，呲牙咧嘴的叫了起来。 第69章 脑子有问题 几个保卫员压着傻柱，一路大摇大摆的往保卫处走去。 许多人都看到傻柱被抓，几个看傻柱不顺眼的人。 就开始叫好到：“傻柱，你犯啥事了，怎么就被抓起来了，抓得好啊！” “是啊，傻柱，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么不敢跟抓你的人干啊！” 本来就好面子的傻柱，不服气的说到：“爷们，不是我吹，要不是他们手里有家伙事，我还真不嘘，我能一打五！” 都被抓起来了，傻柱还要硬吹几句。完全忘了他刚被抓时，有多狼狈。 “爷们，硬气啊！” “是啊，傻柱，等下他们给你解开手铐，你就干他们！” 旁边几个不嫌事大的人，起哄的说道。 傻柱不愧是傻柱，都到了保卫处，还要大嗓门的说话。 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早就被几个保卫员给揍了。 正在办公室的陈卫东也是听到了傻柱闹出的动静。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陈卫东不想去搭理。 结果刚看了几页报纸，就听到了傻柱的怒吼：“几位，是爷们的就放开我，一对一，别落井下石！” 原来是押傻柱回保卫处的保卫员，眼看进了保卫处，就用木棍，劈头盖脸一顿暴揍。 虽然不是击打要害部位，但是也是让傻柱吃了一些苦头。 说到底还是得怪傻柱自己，原本他在后厨，就得罪了不少人，谁知道押他的几个保卫员有没有工友朋友是傻柱得罪过的。 单说傻柱在押途中那副嚣张嘴脸，就让这几个保卫员气的够呛。 好奇傻柱到底犯了啥事的陈卫东走了过去，看到陈卫东，几位保卫员也就停手了。 好歹陈卫东也是保卫处的领导，当他面打人，说不过去。 当陈卫东一出现，傻柱就把怒火转移到了陈卫东身上，只见他咬牙切齿的说到：“陈卫东你个小人，你公报私仇，让人来抓我，我不服，我要去找厂领导！” 这话倒是把陈卫东搞得莫名其妙，他要是公报私仇，他早就干了，何必等到现在。 傻柱被抓，明显是不是自己的原因，陈卫东可不背这个锅，陈卫东皱眉说到：“傻柱，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让人来抓你的！” 傻柱明显是不信陈卫东的话，他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一个保卫员推了推傻柱，严厉得说到：“何雨柱，老实点！” 另一位保卫员对着陈卫东说到：“主任，这个傻柱脑子有问题，我们要先把他关起来！” 这几位保卫员陈卫东也不太熟悉，于是陈卫东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被关起来的傻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没有形象的背着手蹲着。 原来是那几位保卫员并没有解开他的手铐，傻柱带着手铐，在拘押室里，又没有取暖器。 靠着墙壁，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冷，站着感觉双腿都被冻僵了。 跳着取暖，也是没一会儿就累的够呛，没有办法的傻柱，只能蹲着，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鸡崽一样，缩成一团，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前面有多牛逼，现在就有多狼狈。 拘押室里可没有被窝火炉，实在受不了的傻柱几次想要喊人，可好面子的他还是张不开嘴。 他怕一张嘴，喊来其他人，看到他这狼狈相。他就觉得丢人。 直到天黑之后，换班的保卫干事，才慢吞吞来给傻柱解了手铐。 蔫了吧唧的傻柱不敢再牛逼，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领导，领导我到底犯了啥事，为啥抓我啊，我跟杨厂长很熟的，能不能帮我找找他啊？” 他这个时候也不提放人，都这个点了，肯定是不会放他的。 他又不认识其他厂领导，就想让值夜班的保卫干事给他找杨厂长。 只是傻柱高估了自己的身份，别说就是杨厂长要收拾他。 就算真是陈卫东公报私仇，他找杨厂长也没有用。 说到底他就是一个厨子，谁会拿他当回事？ 本来这位干事来给傻柱解开手铐，就是怕傻柱冻出个好歹来。 没想到傻柱还要让他去找杨厂长，都到这个时候，他一个干事去哪找杨厂长。 这位干事走出拘押室，关上门，然后冷笑一声：“傻柱，你醒醒吧，这个时候去哪找杨厂长！你就老老实实的蹲着吧！” 这拘押室没有被子，也少有人打扰，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人家好听来给傻柱打来手铐，可傻柱一点不感恩，还在喊到：“不找杨厂长，那你能不能给我送点吃的啊。我这晚饭没吃。饿得慌啊！” 这傻柱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想要弄点吃的。 “等着！”干事说完转身就走。 被解开手铐的傻柱，蹦蹦跳跳几下，还是觉得冷。 白天在厨房的时候，还感觉不到冷静加上下班又早，所以他也就没有准备厚棉袄。 又冷又饿的傻柱，没等来吃的，也没有人来给他送被子。 按道理，易中海应该早就知道他被抓了，也没有来看他。 越想越气的傻柱，开始跳起脚来骂，骂陈卫东，骂保卫科，骂许大茂。 光骂还不过瘾，还要捶墙，活脱脱一副傻逼样。 而院里的人，知道傻柱被抓的不少，不少人还在幸灾乐祸。 有些惴惴不安的易中海，找到聋老太，给老太太说了傻柱被抓。 聋老太听了也没有什么反应，易中海有些担忧的说到：“老太太，你看这是不是前院姓陈那个畜生对傻柱出手了啊！” 现在的易中海，对陈卫东不仅有恨，还有畏惧。 只要陈卫东在院子里一天，他就内心感到不安。 前面贾张氏被抓，他没有帮上忙，贾东旭对他就有些不满。 如今他的积蓄越来越少，但是贾东旭的胃口越来越大。 动不动就来找他借东西，易中海又不敢把贾家的接济完全推给傻柱。 照这样下去，易中海恐怕会给他的徒弟贾东旭一个大大的惊喜。 在旧社会时，被易中海坑死的人，可不在少数。他易中海不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 聋老太却淡定的说到：“柱子就一个厨子，又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陈家小子难不成还要他的命？” 聋老太说完瞥了一眼屋外，又说到：“中海，现在是新社会了，没有人敢乱来的，你就放心吧！” 聋老太以为易中海是担心陈卫东报复，却不知道易中海眼里隐藏的东西。 生在旧社会，长在旧社会，又拒绝新社会的易中海，心里那股子暴虐气息，被他藏的太好了。 就连聋老太这个人精，都没有看出来易中海不对劲。 第70章 不老实的人 “傻柱这孩子我是知道的，心地善良，又没啥心眼，我就是担心他出事！”易中海这样说道，他还不知道杨厂长这条线已经断了。 聋老太也没有给易中海交过底，现在聋老太再去找杨厂长，恐怕连人都见不到。 杨厂长顶多是违规帮聋老太弄了一个身份和住所，也没有什么致命把柄在聋老太手里。 如果不是因为救过杨厂长的命，聋老太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和杨厂长有什么来往关系。 而易中海能够一天牢不坐，人家杨厂长也是出了大力。 聋老太也不敢暴露太多自己的底牌，只能安慰易中海：“中海啊，你放心，过两天我去找人帮忙问问，傻柱不会有事的！” 易中海闻言点了点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一大爷了，也不是厂里受人尊敬的高级钳工。 易中海甚至都不敢去保卫处，生怕有人把他关起来。 本来他就应该是上班自由，下班就得被关起来才对。 “行，老太太，我先回去了！”易中海不打算再待下去。 聋老太点了点头，看来她一点都不聋。 回到中院的易中海，听见贾家的欢声笑语，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这个院子里，真正关心傻柱的人，几乎没有。就连贾东旭吃着傻柱的接济，也没有一点点感恩。 易中海有心想让贾东旭去看看傻柱，又怕贾东旭拒绝。也怕贾东旭多想，没有贾张氏在家，贾东旭现在越来越像一家之主了。 第二天上班的陈卫东，听到了同事的议论，才知道傻柱是为啥被抓了。 在厂里殴打许大茂，导致许大茂被车撞，不被处理才怪！ 在医务室住了一晚的许大茂，第二天又活蹦乱跳的来到保卫处。 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选择不追究傻柱的责任。 只说他是和傻柱闹着玩的，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了些什么。 处理这件事情的保卫干事，把事情汇报给了治安科长，问要不要把傻柱放了。 治安科长直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前脚刚抓了傻柱，后脚就把他放了。 这要是让杨厂长知道了，指不定就觉得他这个治安科长是阳奉阴违，以后还不得给他穿小鞋啊。 不知情的保卫干事挨了一顿骂，憋了一肚子火。 许大茂看不清楚人家的脸色，还舔着脸上去问道：“领导，啥时候能放了傻柱！” 许大茂竟然关心起了傻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傻柱关系有多铁呢！ 保卫干事本来就被训了一顿，心情就不好，不想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一看人家不搭理他，就着急的去拉保卫干事。 “他娘的，许大茂你是不是被傻柱打傻了，啥时候放了傻柱，轮不到你操心！”不耐烦的干事把手一甩，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许大茂还不死心，继续叫着：“唉领导？领导？” “呸，什么人！不就是一个干事吗？”觉得丢了面子的许大茂有些忿忿不平。 陈卫东在办公室也听到了动静：“大茂啊，你这吵吵闹闹的干啥啊！” 当看到陈卫东时，许大茂才换了一副面孔，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说到：“是陈主任啊！我这不是为了傻柱而来吗？” 陈卫东笑了笑，无语的说道：“许大茂，你没事吧！” 说完就回了自己的办公桌，许大茂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 虽然现在陈卫东成了一个闲职领导，可也比许大茂这个放映员强一些。 许大茂一直想给自己弄个干事身份，可他又拿不出宣传科科长要的钱。 像他这样高中没有毕业的工人岗，想要转干部岗，难度不是一般般的大。除非有特殊贡献。 许大茂倒是想让陈卫东帮帮忙，可陈卫东又不是厂领导，也不是宣传科领导。 “卫东哥，你就别笑话我了，傻柱我打算追究了，他就是个头脑不清醒的莽夫，要是害他丢了工作，我可怕他报复！” 许大茂这人吧，还是有一点头脑，傻柱和他这事，他如果追究了，厂里最多开除傻柱。 可他许大茂干的事，也有很多不能见人，如果真得罪了易中海傻柱他们，指不定怎么报复他。 除非是把傻柱，易中海彻底按死，不给他们报复的机会。 “这样啊，大茂，你既然怕傻柱报复，那你又去撩拨他干啥！”陈卫东将信将疑，这许大茂说话，七分真，三分假，谁信谁傻子。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想了一下，接着说到：“我这不是和他开玩笑吗？谁知道他开不起玩笑！” 陈卫东听完冷笑一声，开玩笑，许大茂这人还想忽悠他呢。 没心思扯淡的陈卫东摆了摆手：“算了，你该干嘛干嘛吧！” 许大茂还想让陈卫东帮忙：“卫东哥，你看能不能帮忙把傻柱给放了？” 陈卫东摇了摇头，要说别人，他还可以帮帮忙，傻柱就算了，关一关，让他冷静冷静。 许大茂看到陈卫东摇头，也就没说什么，离开了保卫处。 许大茂好好的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脸上还有伤痕的他，龇牙咧嘴的说到：“傻柱，你个臭厨子，我早晚收拾你！” 下午下班的时候，许大茂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的就回到院子。 准备了一身新衣服，还买了一些礼品。 许母语重心长的叮嘱许大茂：“儿啊，你到了娄家，要少和娄老爷说话，多和谭夫人聊聊！” “过了他们这一关，你就等着娶新媳妇吧！” 一旁的许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许父许母原本就是娄家的佣人，娄老爷对他们家有所了解。 为了让许大茂能娶娄老爷的女儿，他们两口子没少下功夫。 许大茂咧着嘴，不停的傻笑，大资本家的女儿啊，放过去就是大家闺秀。 他许大茂能够娶到这种女人，将来还不吃香喝辣，还可以用娄家的钱，给自己弄个干部身份。 这不比傻柱那个臭厨子强太多了，许大茂想到这里，更是笑的找不到北。 等到新媳妇来院子里，恐怕大家都得羡慕他许大茂。 许家儿子要娶媳妇了，全院没人知道。 倒是刘海中家的刘光齐，新媳妇还没在院子里住多久。 早上天刚亮，院里已经有人开始起来洗漱解手。 后院突然的一阵叫骂尖叫声，把还没醒过来的人，都给吵醒了！ 第71章 刘家老大跑了 “干嘛呢，干嘛呢！” “是不是进贼了！” “老易啊，啥情况啊？”阎埠贵也跟着动静去了中院。 易中海无所谓的说到：“可能是老刘家出事了！” 而没人注意到，前院大门，其实天还没亮，就被人打开了！ “老刘啊，这是咋回事啊？”二大妈坐在地上，拼命的拍着大腿。 一边的刘光天兄弟俩，悄悄躲着刘海中，生怕被打。 还在叫骂的刘海中，脸色发黑，大声喊着：“畜生啊，畜生，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畜生啊。老天爷啊！” “什么情况啊，老刘，你这是干嘛？”后院来了好几个人，阎埠贵好奇的问道。 刘海中挥舞着手里的纸张，气不打一处来，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说到：“刘光齐这个畜生，跑了！还把家也搬空了！” 刘家太子跑了？阎埠贵推了一下眼镜，然后想要看看刘光齐给刘海中写了什么。 看了一会儿才知道，刘光齐两口子都走了。 现在恐怕已经上了火车，一路去了大西南了。 这刘光齐没和刘海中商量，跑了不说，还差点把家里都搬空了。 “老刘你别气了，等过段时间你再想办法把你家老大调回来就是！”阎埠贵看似安慰，实际是嘲讽。 刘光齐申请去了大西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刘海中想要把他调回来，痴人说梦。 原本刘海中还指望着老大当了官，给他养老送终，不惜为了刘光齐的婚事，掏空了家底。 结果这才几天，人都直接跑了。 “作孽啊，作孽啊。我的儿啊！”二大妈哭天喊地。 跑了老大，刘家不还有两个儿子，二大妈哭成这样，围观的人都在瘪嘴，却没有上来劝。 “这个畜生，跑了也好，他娘的，吃我的，住我的，养了一头白眼狼！”刘海中可以说是被刘光齐的跑路，气到口不择言了。 “父不慈，子不孝！”聋老太嘴里无声的说着，还是走了出来。 中院的易中海两口子也来到了后院，看到二大妈这副样子，一大妈到底还是心善，去搀扶平时看不上她的二大妈。 “刘海中啊，你家老大不过是去外地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儿大不由爹娘，回家去吧，院里的人还要上班呢！”聋老太发话道，这刘海中虽然和她是邻居，关系也一般。她就是想让刘海中别吵到她。 刘海中像是老了好几岁的样子，一步步往空荡荡的家里走去。 其他邻居也是散了，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许大茂也是一脸幸灾乐祸，平时他可没被刘海中鄙视。刘家看不起许大茂父母是做佣人的，也就更加看不上许大茂这个放映员了。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倒霉的样子，心里直呼活该。这几个月，刘海中可没少针对他。 只是易中海表面功夫做的不错，他们两口子，都在安慰刘海中一家。 刘海中难得的和易中海轻声细语的聊了几句，眼看要上班了，还让易中海帮他请个假。 易中海点了点头，他和刘海中不是一个车间，但是帮忙请假还是能够做到的。 陈卫东没到后院，就在阎埠贵口中得知，刘光齐跑路的事情。 眼高于顶的刘海中，在家耍威风习惯了，整天喊打喊杀的，恐怕刘光齐两口子，想跑路的原因，也是怕了刘海中。 既然不是进了贼，那就和陈卫东没有关系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也没有必要去掺和。 说起来，陈卫东当了这个武装办主任，倒是方便他去民兵训练营，新年过后，陈卫东又见了柳芳芳几次。 两人聊的不错，柳芳芳对陈卫东这个人吧，也蛮有兴趣。 而陈卫东也从老领导那里打听到，柳芳芳没有谈对象，她家里长辈也没有给她指定人选。 老领导是过来人，陈卫东一打听，他就知道陈卫东的意思，他暗示陈卫东，他的条件以及出身，没有问题。 陈卫东就放心了，如果是柳芳芳的父母，早就有了人选，那陈卫东想要成功，难度可不是一般般的大。 能够互相了解，说明陈卫东有戏，想要建立牢不可破的革命友谊，就看陈卫东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有车就是比腿这方便，起码节约了一半多的时间，陈卫东总是比别人先到办公室。 刘家的早饭吃的有些晚，饭桌上的刘光天，刘光福，因为饿的有些狠，吃饭时的动静就有些大。 原本他们哥俩是打算跑出去躲一下的，奈何他们书读的不行，身上也没有钱。 不在家吃饭，就出去浪，饿的发慌，总不能去乞讨。 这下可好了，饭才吃几口，就被刘海中盯上了。 两个半大小子，被体型魁梧的刘海中堵在家里。 一顿拳打脚踢，兄弟俩鬼哭狼嚎，哭声震天。 刘海中的媳妇就像没事人一样，看着两个儿子被打。 后院也没有人来劝，刘海中把兄弟们不当人一样的对待。 一直打累了，才停下手来，刘光天这两个倒霉孩子，被打的就剩半条命。 就这样躺在地上，除了哭，跑都没法跑。 出过气的刘海中，也不吃饭了，到了炕上，倒头就睡。 还被关着的傻柱，被工厂处罚了，打扫厨房卫生一个月，扣三个月工资。 殴打工友，没被开除，算他运气好，要是他厨艺差一点，铁定被开除。 走出拘押室的傻柱，还在忿忿不平，他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是为啥被抓。 只不过他不后悔，许大茂打了就打了。 在他心里，许大茂就是个小人，欠收拾的人。 只是在想到许大茂和钢铁厂前股东的女儿相亲，傻柱就有些气不过。 凭啥他许大茂可以和千金大小姐谈婚论嫁，他何雨柱就不行。 只不过他又转头想到，我何雨柱三代贫农，光荣呢，何必找一个资本家小姐做媳妇。 许大茂睡寡妇，勾搭小媳妇的事情，傻柱可是亲自遇到过，所以傻柱为啥打心里看不起许大茂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许大茂自己私德确实不好。 傻柱到底是傻柱，前面还狼狈的被关起来，被放出来之后，又神奇的跑到了后厨。 也就扣了几个月工资，让他心疼了一下至于打扫厨房卫生，开玩笑，他傻柱是谁，钢铁厂大厨。 第72章 王府井大街 已经是到了脱下棉袄的时节，陈卫东猛踩单车来到cy武装部，来看看老领导。 在武装部蹭了顿饭不说，顺道送送柳芳芳回家。 想要约女孩子，不能让别人传达消息，陈卫东决定还是亲口说的比较好。 柳芳芳也没有拒绝陈卫东这人，几次接触下来，她觉得陈卫东这人吧，有能力，人品好，长相也不差，性格也好。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也到该找个合适的人结婚。 两个人不紧不慢的推着单车，往xc区的方向而去。 两轮就是这点不好，想要说说话就得推着走。 要是边踩单车，边说话就会显得有些不对劲。 反正现在天也黑的晚，索性推着走。 走到差不多是进了dc区了，路上人也没有那么多了，陈卫东看着柳芳芳，鬼使神差的问道：“柳芳芳同志，我想和你谈对象，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 本来前面还有说有笑的柳芳芳突然就卡壳了，从初中开始，就有不少人跟柳芳芳表白过。 漂亮女人嘛，哪个男人不喜欢吗。 刚开始柳芳芳轻信了他人的甜言蜜语，但是慢慢的，出来工作以后，她发现越是说好听，就越不能信。 而柳芳芳的迟疑，并不是对陈卫东有怀疑，而是她的本能反应。 而陈卫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时代可不比他那个时代。 光是谈朋友，却不想着结婚的人太多，慢慢的，大家都习惯了这样。 “陈卫东同志，你可不是开玩笑吧！”柳芳芳挑了挑眉，表情严肃的说道。 “不，我是认真的，我想要和你结婚。芳芳！”没有发誓，也没有甜言蜜语，陈卫东郑重的说到。 柳芳芳看了看陈卫东，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对于陈卫东这个人，她也有所了解。 陈卫东已经是正科级干部，不像是图谋她家人脉的人，如果陈卫东真是这种人。 以刘向阳的家世，又是多年的上下级，陈卫东肯定会经常去巴结。 不怪柳芳芳有这方面的担忧，因为柳芳芳就遇到过抱有这种目的的人。 而柳芳芳的父亲，曾经就给当初年少无知的柳芳芳讲过，如果是贪图权势的人，那么生活在一起，将来不会过的幸福。 “如果将来，我还是要在武装部上班，你会答应吗？”柳芳芳这样问道。 陈卫东觉得，在哪上班都一样，以他的工资，足够养家糊口。 “只要你高兴，在哪上班都一样！”陈卫东点了点头。 听到陈卫东这样说，柳芳芳点了点头，然后踩上单车，向着家的方向而去。 陈卫东也不知道柳芳芳这样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 他也骑上车，不紧不慢的跟着柳芳芳。 过了什刹海就到了dc区，右拐没多远，就来到了柳芳芳居住的地方。 和上次来的时候没啥区别，同样的红砖房，同样的院门警卫岗。 虽然同样是院子，可比陈卫东住的好太多。 停下车的柳芳芳，扭过头，笑着说道：“周末早上，你来接我！” 说完柳芳芳就骑车进了院子，院门的警卫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又远远的望向陈卫东。 这站岗的人，眼神真好，老远就看见了陈卫东。 这个时候陈卫东才反应过来，柳芳芳应该是答应了。 让他周末来接她，那不是说同意和他交往。 陈卫东开心的回了家，就期待着周末快来。 上班的时候都在走神，而时间过的很快。 马上就到了周末，这天早上，陈卫东很早就起来了。 洗漱过后，掐着点来到了柳芳芳所在的大院。 来的时间刚好，不早不晚，很快一个身穿白色裙子，梳着马尾，高挑的女子便出现了。 这身打扮，就连门口警卫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个人正是柳芳芳，今天的她，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看起来又成熟，又青涩，成熟是因为她的身材比例很好，青涩是因为她年轻朝气的脸蛋。 珠圆玉润，气质绝佳，在陈卫东眼里，这是一顶一的大美女。 走出来的柳芳芳也看到了陈卫东，她迈着细碎的步子，像个淑女一样，慢慢的走了过来。 “陈卫东同志？”柳芳芳看着目不转晴的陈卫东，心里也是有一丝丝窃喜，陈卫东眼里都是她，有句话说，女为悦己容。 陈卫东也回过神来，不由得说了一句：“芳芳，你真漂亮！就像是仙女下凡！” 柳芳芳不由得给了陈卫东一个白眼，本来她像装的淑女一样，只是没装一会儿，她就觉得累。 “我们去哪里？”柳芳芳问道。 陈卫东想了想，现在四九城，热闹的商业街，应该就是离他家不远的王府井大街。 王府井有个百货大楼，街上也有不少商店，小吃摊，卖进口商品的商行，电影院等等。 如果是逛街的话，去王府井最合适，而且也不远。 “上车！我带你去王府井！”陈卫东让柳芳芳坐上车后座。 不用助跑，直接一脚蹬出去，车跑起来就行。 虽然蹬车不轻松，但是陈卫东还是快乐得很。 没一会儿，陈卫东便带着柳芳芳来到王府井大街。 说实话，现在的街没什么好逛的，跟后世的没法比。 白天街上逛街的也不多，就是小吃摊多一些。 柳芳芳对路边小摊兴趣浓浓，吃了不少小吃。 陈卫东也没有泡妞经验，就是带着柳芳芳一路吃下来。 幸好他早就准备了不少零钱还有票。只要柳芳芳喜欢，随便她怎么吃。 陈卫东看到电影院，提议去看场电影，没想到柳芳芳对看电影没多大兴趣。 不是说情侣约会，都要带去看电影吗？ 不看电影，走了的两人，来到了一家书店。 锁好车后，又去书店看书，没想到的是，柳芳芳还是个文艺女青年。 对书架上的书都很喜欢，而陈卫东则是没多大兴趣看书。 柳芳芳选了两本书，找了个地方，安静的看了起来。 陈卫东也静静的看着看书的柳芳芳。 柳芳芳看书很认真，全神贯注的样子，特别好看。 从侧面看她，还有一些婴儿肥，这就是青春气息啊！ 第73章 不简单 下午吃过饭后，陈卫东骑车便要送柳芳芳回家。 第一次约会很顺利，柳芳芳也蛮开心的。 就是柳芳芳什么东西也没有买。 就是单纯的逛街，还有吃喝，也没有花陈卫东太多钱。 在百货商场的时候，陈卫东本想给柳芳芳买块手表。 可柳芳芳说她有手表，不用买了。 没有手表票，也可以买手表，就是要多花一倍的钱。 靠在陈卫东的后背上，柳芳芳晃着脑袋问道：“卫东哥，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听到这话的陈卫东，差点把不住方向。 幸好他反应快，不然两人都得摔倒。 “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带你去领证！”幸福来的太快，陈卫东说话都有些颤抖。 今年30的他，再不娶老婆，就要到中年了。 不过事情还是没那么简单，虽然陈卫东可以自己做主，但是没见过柳芳芳父母，他也不肯定这婚就一定能结。 “有空带我去你家坐坐吧！我还没去过你家呢！”柳芳芳只知道陈卫东家和她家不远，但她还没有去过陈卫东所在的胡同大院。 想要看看陈卫东家，那很简单，下次去接柳芳芳下班。顺道就带她回家看看。 只是今天就不太合适，柳芳芳逛了这么久，也累了，早点送她回去休息。免得她父母担心。 不用想，柳芳芳和陈卫东约会，她家里人肯定是知道的。 在陪她逛街的时候，陈卫东可是看到了几个眼熟的人露面，盯着陈卫东。 陈卫东可不敢乱来，最好是老老实实的，免得被柳家人反感。 “这样，等我有空了，来接你下班，就带你去我家坐坐！”陈卫东放慢了骑车的速度。 到了dc区，就离柳芳芳家不远了，等下最多把她送到院子门口，他还有点不舍。 “行！”柳芳芳点了点头，就从车上下来。 已经到了大院门口，陈卫东也是停稳了单车。 “芳芳再见！”目送着柳芳芳走进了大院子。 陈卫东的目光还舍不得收回来。 “咳！”一个换下岗的警卫咳嗽了一声，朝着陈卫东走了过来。 陈卫东看着这位警卫，笑着说到：“同志你好，我送下我女朋友！马上就走！” 警卫忍住笑意，对着陈卫东说道：“这位同志怎么称呼？” “我叫陈卫东！”陈卫东虽然不明白对方啥意思，还是回应道。 “卫东同志不简单的，才来几次，就谈上对象了！”这位警卫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身上的军装什么标识也没有，不知道具体啥职务。 陈卫东谦虚的说到：“没有，没有，两情相悦罢了，你夸奖了！” 警卫又看了一遍陈卫东，觉得陈卫东长得也就这样。 没有看出花来，然后说到：“等下你回去绕路吧，有人要找你麻烦呢！” 不知道这警卫员是出于什么目的，来给陈卫东说这个。 陈卫东点了点头，没有多问。然后推着车，原路返回。 绕路是不可能绕路的，就算躲得了一次，可总有下次，再下次。 而且陈卫东也不是那种遇事就躲的性格，管他什么人呢。陈卫东都奉陪。 绕路不就成了懦夫，让人知道了，只会嘲笑他罢了。 知道有人要找他麻烦，陈卫东也不骑车，就推着慢慢走。 刚下桥，走到一片空地，果然有一群人，在树林那边闲聊。 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个子看到陈卫东，立马就去喊人。 一下午，呼啦啦十几个人，就跑了过来，堵住了陈卫东。 领头的人岁数也不大，最多也就20出头。 虽然人数众多，但是都是一些刚成年的小朋友，手里也没有拿什么致命武器。 陈卫东的危险警报系统也没有提示致命危险警报。 更多的是好奇的目光，人群中，有一个人，是陈卫东见过的，此人就是刘小兵。 陈卫东把单车推倒在地，拍了拍手，要是扶着单车，别等下被这些人给砸坏了。 陈卫东看着这群人，这群人也看着陈卫东。 领头的人开口了：“我叫姚杰，我有事情想要问你，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陈卫东不知道这个姚杰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看他的穿着打扮，肯定是大院里某位大人物家的小孩。 最少也是一个孩子王，个头比陈卫东高，身上鼓鼓囊囊，应该是练过功夫。 陈卫东淡定的说到：“我叫陈卫东，钢铁厂上班的，不知道姚杰同志想要问些什么东西？” 被一些比自己小这么多的人给堵了，陈卫东心里觉得有些难看，但是这一关，他必须要过。 这些眼高于顶的大院子弟，一般是不会和普通院子的人有过多的来往。 如果陈卫东只是个路人甲，大概率是一辈子都不会和姚杰这些人产生交际。 只是陈卫东如今想要娶柳芳芳，就无法避免这些。 “陈卫东同志，可以谈谈你的出身吗？”姚杰问道，他在陈卫东身上，看到了一些父辈的影子。比如站姿，身形这块，军人气质就像烙印，不管多少年，都不会消失。 陈卫东则直接说到：“营级转业军官，在部队待了八年多！” 姚杰点了点头，其实一开始，刘小兵来找他，他就不相信，以为陈卫东和柳芳芳只是普通关系。 柳芳芳在大院里，暗恋她的人可不少，姚杰可是知道，从柳芳芳14岁开始，就不缺追求者。 但是这众多追求者中，绝大多数都是出身高干家庭。 很少有普通家庭的人，敢打柳芳芳的主意，别说表白柳芳芳，有点苗头，都不行。 而其中也有人，不单单是看上了柳芳芳的长相，更深一点的原因，是因为柳芳芳她爸。 攀龙附凤者，往往心思都不单纯，想要要走捷径，最后也容易走上歧路。 “你知道芳芳姐家是干嘛的吗？”姚杰身后有个人问道。 陈卫东摇了摇头，他真不知道，也没有刻意去打听。 他喜欢的是柳芳芳这个人，又不是她的家庭背景。 “你是不是真的在和芳姐交往？” “你今年多大了！” “你爸妈是干什么的！” 这下像是打开了话题，好几个人好奇的问道。 陈卫东只是闭嘴不言，如果是柳芳芳的家人来问，他肯定是一一回复，现在嘛，说那么多干嘛！ 第74章 好事将进 “好了，都停下！”姚杰大喝一声，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他都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其他人立马就停下了发问，只有刘小兵，一直用不甘心的眼神看着陈卫东。 夺妻之仇啊，刘小兵心里忿忿不平，明明是他喜欢柳姐，等他成年了，他就要正式的表白柳姐。 就算柳姐不答应，他还可以慢慢追求，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卫东。 而且还是他不认识的，不属于大院的人，他心里肯定不甘心！ 说到底，这群人是心高气傲，没有看得上陈卫东。 但是这和陈卫东关系不大，他们看不看得上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要回家了！”陈卫东看了看姚杰，心里在想这个姚杰会不会是柳芳芳家的亲戚。 “等下，姚大哥，你可是答应我的，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刘小兵看到陈卫东说要走，急吼吼的向着姚杰喊道。 姚杰笑了笑，有些不屑的说到：“刘小兵，你这个小鬼，我答应你什么了？你自己不争气罢了，除了情啊爱啊，你脑子就没有别的了。真给你父亲丢人！” 姚杰的训斥，让刘小兵有些恼怒，看向姚杰的目光也带有一丝丝的仇恨。 原本陈卫东以为姚杰是来给刘小兵出头的，现在看来，这姚杰也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 “姚杰，你好样的，我记住了！”刘小兵放出狠话，就要拉着他几个关系近的，准备走人。 他心里清楚，姚杰不会给他出头了，他自己又不是陈卫东的对手，再留下来，只是丢人现眼罢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想要叫走几个和他亲近的人，但是人家根本不打算跟他走。 恼羞成怒的刘小兵连说了几个好好好，尴尬的跑走了。 这种人，也配和我成为情敌？陈卫东不由得撇了撇嘴。 恐怕是个正常的女生，都不会看上刘小兵这种人，脾气暴躁，还不稳定，没大没小，咋咋呼呼，还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姚杰也是尴尬的笑道：“让你见笑了，这刘小兵被他妈惯坏了。成不了多大气候！” 这刘小兵完全就是不懂事，没有情商的人。 他姚杰好歹也是这群人带头的，就算不是为了刘小兵出头，他刘小兵也不至于这样，有一点不满就记仇。 怪不得他想要找人来教训陈卫东，都没人愿意来。 “他咋样和我无关，同志，你有事赶紧说，我要回家了！”就刘小兵这种的，陈卫东还真没拿他当回事。 只不过这姚杰也没有说出格的话，不然陈卫东也不会有一点点客套话。 “不说他了，陈卫东是吧，你是真心喜欢芳芳姐吗？”姚杰盯着陈卫东问道。 这还用问，陈卫东要是不喜欢，那才是怪事呢。 “你们该好好学习就好好学习，该好好上班就好好上班。不要对别人的事，太上心！管好自己！”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陈卫东呢。 听到陈卫东不客气，人群有几个人想要反驳，但是姚杰先开口了：“哈哈，不愧是老同志，说的话在理！” 姚杰要比刘小兵有威望，他发话了，没有人再说什么。 不过姚杰又说到：“老同志，我听说你身手不错，我想请你多多指教！” 说完姚杰让众人散开，抱胸而待，看陈卫东怎么回应。 陈卫东当然不会拒绝，既然姚杰发出挑战，那他就试试这个姚杰有多大的本事。 姚杰也不和陈卫东比拳脚，他提议两人摔跤，一个回合看结果。 虽然姚杰比陈卫东要高一些，但他还是输给了陈卫东。 摔跤比得是力气，经过强化过后的陈卫东，别看他只有普通人的体型，力气却大得惊人。 姚杰也确实有两下子，体型魁梧，而且是长期练习过的人。 刚开始陈卫东只是用了三成力气，这姚杰一上来就用了全力，差点让陈卫东翻车。 等陈卫东认真起来，两人角力，姚杰始终摔不动陈卫东。 在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劳。 长期练习的姚杰到底还是有武德，没有用阴招，在发现力气不如陈卫东时，果断认输。 这才像是军人家庭教育出来的优秀人才，性格光明磊落，做事不急不躁。 姚杰也是一个利索的人，认输之后，带着人，直接就走了。 没有和陈卫东多说什么，甚至也没有和做朋友的打算。 走的干干净净，应该是不会再有下次了。 就是跑掉的刘小兵，有点难搞了。 谁知道他这种性格的人，将来会不会伺机报复。 回到院子里，陈卫东又开始清点了，现在的他，有现金2000块，购买币3000左右。 各种生活票据也不少，到时如果不够，还得找人买一些。 空间里的物品不用清点，反正购买币也够用了。 要是不够用了，再从空间里卖给系统一些东西就行。 家里有一个二手闹钟，一辆单车。 一些旧的家具，柜子，桌子，椅子，被子也是旧的。 如果要结婚，就要置换一些东西。 还得提前准备好食物之类的，将来他可是要两个人一起生活。 就没有办法变戏法一样拿东西出来了，最少也得是从外面买回来。 装修之类的就不用了，两个房间，加个厕所厨房。 生几个也住的下，现在就差把柳芳芳娶回家了。 以陈卫东78块的工资，养活一个家庭，是没有问题的。 不仅是陈卫东在准备结婚，后院的许家。 许大茂的父母也在悄悄的收拾东西，许大茂家的房子没有陈卫东家的大。 也是隔出来的房间，三个人，住的就刚刚好。 才20多岁的许大茂，就开始留胡子了。 那像老鼠胡须一样的胡子，看起来有些搞笑。 而许大茂笑起来，就更加猥琐。 许父许母，也是一脸笑意，一家人嘀嘀咕咕的。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好事将近。还要瞒着院子里的人。 被扣了工资的傻柱，还是和以前一样，慢吞吞的起床，太阳都升得老高了，才去厨房。 一去厨房，除了炒菜，啥事也不干，整个一食堂活祖宗。 还没人敢说他什么，都知道他被扣了工资，等于是白干活。 第75章 温柔乡 院里以前下班比较早的，就是前院的阎埠贵，一般他下午没课了，就直接回家。 傻柱也是早早下班，而许大茂虽然有单车，但他都是准时准点上下班。 原本还没有下班的许大茂，却出现在了大门口。 阎埠贵本想打个招呼，结果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来许大茂背后跟了一个怯生生的女人。 这个姑娘躲在许大茂身后，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这么一个大活人，阎埠贵肯定是看见了。 看到阎埠贵一脸吃惊，许大茂得意的说到：“三大爷，这是我媳妇，娄小娥。” “娥子，这是我们院里的三大爷。” 许大茂不声不响的，就带回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 娄小娥的打扮穿着，一点都不像个普通人。 身上还有一股子香水味道，人老成精的阎埠贵，一眼就看出娄小娥可能是富贵人家的女儿。 “三大爷你好！”娄小娥虽然有些怯场，还是脆生生的喊了阎埠贵一声。 “啊，你好，你好！”阎埠贵吃惊归吃惊，还是礼貌的打着招呼。 许大茂带着娄小娥回到后院，许父许母也搬走了。 以后这屋就是许大茂两口子住了。 这许大茂悄摸摸的就把自己的人生大事给解决了。 院里众人都下班了，许大茂便带着媳妇，给邻居们发喜糖。 不管许大茂平时做人怎么样，邻居们还是 给新人一些面子。 从后院一直发到前院，陈卫东也是第一次见到四合院女主之一的娄小娥。 这娄小娥长相甜美，现在的她身材还很苗条。穿衣打扮显得很时尚，各方面比秦淮茹要强一些。 比秦怀茹年轻漂亮，气质这一块也是强过秦淮茹。 只不过在陈卫东看来，比柳芳芳要差一些。 许大茂带着娄小娥，每家发了一样多的花生瓜子喜糖。 就连他讨厌的易家，傻柱家，贾家，也给了。 就是傻柱没给他好脸，连句客套话也懒得说。 陈卫东给许大茂说了句恭喜，早生贵子之类的。 许大茂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是他的本事。 不管真心假意，其他邻居都是恭喜许大茂。 而聋老太却起了不一样的心思，她在看到娄小娥的第一眼起，就猜到了娄小娥的身份。 心里起了一些坏心思，聋老太这人，心思深，手段多，人越老越坏。 而作为她的邻居，许大茂一家都没看出来，让小两口独自在后院生活。 如果娄小娥以后没有上班，白天一个人在院子里，迟早会跟聋老太搅在一起，早晚出事。 而表面看起来慈祥的聋老太，确实有迷惑性，娄小娥对她的第一印象就很好，觉得这是一个有教养的老太太。 关起门来的许大茂和娄小娥，还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殊不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许大茂也是个说不清话的人，只知道说谁谁对他不好，却不会说清楚，那个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中院的傻柱，气的晚饭都吃不下去。 原本他知道许大茂和娄董事的女儿相亲，还等着看许大茂的笑话。 在他看来，资本家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会看上许大茂这样的小人。 但是让他想不到的事，人家许大茂不仅成功了，还带着来到院子一起生活。 那娄小娥长的不比秦淮茹差，而且还是有钱人的小姐。 傻柱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到底输在了哪里？ 傻柱自己，连个说媒的人都没有，他除了yy秦淮茹，也看不上其他长的不好看的。 而娄小娥的长相气质，也让傻柱心动了。 如果不是许大茂，傻柱也不会生气，偏偏是他看不起的人。 我要相亲，我要娶媳妇！傻柱在心里呐喊着，这一刻，他开始有些后悔给贾青接济。 他突然想到，他现在这个情况，就连彩礼钱，说媒的钱都拿不出来。 这傻子总算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开窍了。 焦头烂额的易中海，也在后悔，收了贾东旭这么一个徒弟。 技术没长进，学习也不用功，没有贾张氏管着，他竟然沉迷于温柔乡。 每天早早就上床睡觉，而且起床也晚。 都这个光景了，也不想着努力努力，把压力的重担，都分担给了别人。 一想起这个，易中海就有些恼火，看到一大妈那张苦脸，再想想秦淮茹那张水嫩嫩的脸。 易中海心思不由得偏了，尤其是贾家发出的动静，让易中海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刘海中看到结婚的许大茂，瞬间想起了跑路的刘光齐，一想起来，刘海中就一肚子的火。 还在发呆的刘光福兄弟俩，可就遭罪了，又是一顿打，哭的惊天动地不说，越哭，被打的就越惨。 多拿了一些花生瓜子的阎埠贵，给家人平均分配后，还想着要不要让许大茂也请客一回。 抠搜的阎埠贵，家里又是好久没有吃过油水了。 阎埠贵又不敢再去薅陈卫东羊毛，加上其他人同样过的困难。 阎埠贵就在院子里，装的比别人还要穷。 武装部的下班时间比陈卫东要早，陈卫东跟黄处长请了一个小时假。 就赶去武装部接人，这次他没有进武装部，要是进去了，等下刘向阳可能又会留他吃饭。 于是陈卫东就在门外面等着，现在是没有手机的时代，有时候就得等。 穿着夏季常服的柳芳芳推着单车走出来，望眼欲穿的陈卫东老远就看到了。 因为天气热了，留着短发发型，看起来很是干练。 陈卫东挥了挥手喊道：“芳芳，这里！” 柳芳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到陈卫东。 一下就笑了起来，清脆的声音说道：“来了！” 可以看出来，柳芳芳确实也是喜欢上了陈卫东，不然不会有这种反应。 两人走到了一起，开始聊起了各自工作的事情。 而武装部其他下班的人，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陈卫东两个人。 有些人是认识陈卫东的，但是他们不知道陈卫东和柳芳芳是什么关系。 “对了，芳芳，你要不要到我家看看！”陈卫东问道，反正他是娶定柳芳芳了，提前让她去自己家看看也好。 柳芳芳没有迟疑，直接说到：“好哇，去卫东哥哥家看看嘛！” 陈卫东开心极了，踩上单车在前面带路，后面柳芳芳就跟着陈卫东一路走。 第76章 对象 好不容易到了95号院，陈卫东头上差不多都出汗了。 这遇到其他院子的邻居，也是太热情了。 看到陈卫东带了一个人回来，不少人打着招呼询问。 陈卫东就跟这些邻居说，这是他的对象。 引得邻居一片惊呼。 不知道内情的柳芳芳还以为陈卫东是个人缘很好的人。 刚开始她还有些害羞，问的人多了，她也就习惯了。大大方方的点头称是。 两个人推车进院子的事，又把门神阎埠贵给震惊了。 这还是陈卫东头一次带女性回家，而且柳芳芳长得比娄小娥，秦淮茹还要漂亮得多。 门神到底还是门神，就像个好奇宝宝，放下手中的水壶，就笑着问道：“卫东啊，这位姑娘是？” 阎埠贵看着柳芳芳的穿着，也不太确定和陈卫东是什么关系。 陈卫东笑了笑，说到：“三大爷，这是我对象！” 柳芳芳看着阎埠贵这个瘦小老头，也没明白三大爷和陈卫东是啥关系。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阎埠贵啊了一声，又开始思考了起来。 他还没找许大茂问，是不是要办酒席。 而看到陈卫东带了对象回来，他又想着陈卫东要不要办酒席请客。 陈卫东也没有多说什么，停好单车，便带着柳芳芳进了屋。 阎埠贵也不当门神了，立马跑回家跟家人分享情报。 上次许大茂结婚发的喜糖瓜子花生，可是让他家几个小孩开心了好几天。 而陈卫东可比许大茂级别高得多，那陈卫东要是结婚，不是会拿出更好的东西。 柳芳芳好奇的打量着屋子，时不时问上几句。 虽然陈卫东家的面积，还不足她家的三分之一大小，但是也让柳芳芳吃惊了。 卧室，客厅，厨房，卫生间，储物。功能齐全，空间也不小。 除了家具少一些，其他都让柳芳芳觉得还可以。 一开始的时候，柳芳芳以为陈卫东住的大杂院，就是十几平米的那种房间。 因为柳芳芳在工作的时间，听过有些同事抱怨说，自己住的院子拥挤杂乱，上厕所都要跑公共厕所。 柳芳芳家住的房子虽然不大，但是有洗手间，卧室，客厅等，她父母，兄弟，还有她，都有自己的房间。 如果柳芳芳嫁人了，肯定不能和父母一起生活，而她也只是个普通干事，分房也不一定有优先选择的权利。 实在不敢想一家人挤在一个房间，那得多困难。 现在柳芳芳不担心了，其实陈卫东的级别，可以申请一个更大的房间。 一家人挤在一起的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而且陈卫东家里还单独装了洗手间，最起码也不用跑公厕了。 家里也是通了电，家具家电啥的，也可以慢慢置办。 而且连装修都不用，整个屋子看起来，干净整洁。 而且院子离柳芳芳家也不远，也就几公里的距离，想要回娘家也方便。 柳芳芳对陈卫东家的居住环境还是很满意的，起码不用担心婚后生活艰难。 幸好陈卫东平时挺爱收拾屋子，不会显得乱糟糟。 下班的人陆续回到院子，不少人都知道陈卫东带了对象到家。 住大杂院就是这样，一有点风吹草动，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了。 “芳芳，吃了饭再回去吧！”陈卫东对着柳芳芳说道，他要展示下厨艺，不能让人来就喝口水，就回去。 柳芳芳也没拒绝，反而有些期待，她在家就没有做过饭，她也想看看大杂院是怎么做饭的。 陈卫东马上开始行动起来，从柜子里装了一些米，切了一些红薯，准备做红薯稀饭。 虽然北方主要吃面食，但是四九城吃米饭的也不少。 陈卫东也是偶尔才吃一次，不至于被人盯上。 主要是煮稀饭快，如果做馒头，还要发面，太耽误时间。 窝窝头的话，陈卫东自己都吃不下，总不能蒸几个窝窝头给柳芳芳吃。 煮上稀饭，还要弄菜，切几个土豆，做土豆丝炒肉肠，咸菜炒腊肉，豆豉炒白菜。 都是陈卫东放在家里备好的，份量不多，不会太显眼。 将切好的咸菜，用水冲洗几次，不然太咸。 就是炒菜的时候，香气从厨房飘了出去。 陈卫东炒菜舍得放油，反正他不会亏待自己，就算油票不够，他也会用其他东西和人换一些，何况他还有个系统商城呢。 没有油水的饭菜，吃久了，那感觉就像是火在内脏烧一样。 用的油多，炒菜时烟就大，看得阎埠贵都替陈卫东心疼。 这种用油法，在阎埠贵看来，这就是浪费啊，他家炒菜都是用几滴油，剩下几本靠水煮熟。 整个院子里，也就傻柱和陈卫东用油没有节省过。 陈卫东不知道柳芳芳口味怎么样，所以尽量少放盐，做的清淡一点。 柳芳芳还想帮忙，可她到底还是没有做过饭，跟在陈卫东后面，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忙活了一个小时，饭也煮好了，炒了三个菜。 陈卫东做饭的手艺只能说一般，可以吃，也算不上好吃。 不过柳芳芳胃口还是不错，吃的很开心。 陈卫东也很开心，怪不得柳芳芳能长这么高。 她的胃口确实不错，不比陈卫东的差。 柳芳芳看到陈卫东呆呆地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卫东哥，这红薯稀饭还挺好吃的。” 柳芳芳怕自己的饭量吓到陈卫东，平时她在家，胃口也是这么好。 陈卫东可不怕柳芳芳能吃，就他的条件，又吃不穷他。 陈卫东笑着说道：“好吃，我以后经常给你做！” 逗的柳芳芳咯咯直笑，陈卫东做的菜，虽然用心，但是偏咸，偏油，配上稀饭，可不就让人胃口大开。 看到柳芳芳都冒汗了，陈卫东赶紧把窗子，打开来。 吃热稀饭就容易出汗，一顿饭吃下来，天还没有黑。 陈卫东是开心了，可他对面的邻居家，阎埠贵家的饭桌上，就有些沉闷了。 阎家天天都是窝窝头加面糊糊，偶尔炒个菜，还是水煮白菜，水煮土豆。 没有一点油水，吃的每个人都是精瘦精瘦的。 就阎解成这竹竿一样的身材，找工作的时候往往第一个被淘汰。 陈卫东去洗手间，用一条新毛巾打湿了，递给柳芳芳，让她擦擦脸。 洗过手的柳芳芳要回家去了，太晚回去家人要担心。 第77章 去柳家 “行，我送送你吧，这些不用管，等下我自己回来收拾就是！”陈卫东让打算收拾碗筷的柳芳芳停下。 这些东西等他送完人，自己再回来再收拾也行。 柳芳芳也不是矫情的人，于是点头同意。 也就两个碗，几个碟子，等下陈卫东自己一下就收拾好了。 将门窗关起来后，两人走了出来。 陈卫东和柳芳芳推着车出院子，还没有出大门时。 阎埠贵神秘的把陈卫东喊住。柳芳芳也停了下来。 就见阎埠贵对陈卫东附耳说到：“卫东，要不你家里我让你三大妈给你收拾一下，现在天气热了，蚊虫也多！” 害，陈卫东以后是啥事呢，收拾是假，盯上了剩菜是真。 这阎埠贵真会挑时候，陈卫东也懒得说他，点了点头同意。 以后恐怕确实要有个人帮忙了，就当提前交好，只希望阎埠贵不要做的太过分。 出了胡同后，柳芳芳才好奇的问道：“卫东哥，那位大爷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呢？” 不由得柳芳芳不好奇，她从来没住过大杂院，很多东西都是听人说。自己没有经历过。 陈卫东也不好说太多，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说了下阎埠贵这个邻居有些爱算计。 柳芳芳也没有明白是啥意思，也就没有在意这些。 将柳芳芳送到大院门岗处，陈卫东挥手告别。 轻快的骑车回家，回去的时候发现门窗还是关好的，桌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碗筷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就在陈卫东和柳芳芳确认关系没多久，柳芳芳便让陈卫东去她家，见见父母。 如果能过了柳芳芳父母这关，两人差不多就可以领证了。 为了有个好印象，陈卫东跟柳芳芳约好了时间。 提前去理发，定做新衣服，去商场买礼物。 烟，酒，茶叶，糕点之类的，不能买太贵了，也不能买太便宜了。 第一次经历这事，陈卫东有些忐忑，而且他也忙昏了头，也没去和姐姐陈萱商量过。 专门请假一天，上午的时候，柳芳芳就来找陈卫东了。 陈卫东提着东西，跟着柳芳芳，找了辆人力车，这次就没有骑车去。 到了大院门口，陈卫东还有些忐忑，以为要用证件登记。 没想到警卫只是检查了一下东西，就放陈卫东进去了。 走了几百米就来到一处有院子的门口。 这是一间修建不久的独门独院，不同于四合院的木石风格，这就是完全的红砖水泥房。 柳芳芳熟练的推门而入，陈卫东也跟着进去。 “妈，我爸呢？”柳芳芳带着陈卫东来到客厅。 “你爸他还没回来呢？这位是你男朋友？”柳母好奇的看着陈卫东。 “伯母好，我是陈卫东！”陈卫东放下东西，礼貌的喊人。 柳芳芳拉着母亲的手臂，摇了摇，撒娇的说到：“妈，不是说好了今天见面吗？难道你和爸都忘记了！” 柳母笑着对陈卫东说到：“你好，你好，小陈啊，赶紧坐下，不用拘礼！” 接着又对柳芳芳说：“没忘，你爸这人是个工作狂，他要忙完了才回来！” 柳母看起来年纪有60多了，身上还穿了一个围裙，应该是要准备做饭了。 客厅里放了几张沙发，陈卫东也没有随意就坐下，一直保持着微笑。 柳芳芳看到陈卫东有些拘谨，来到陈卫东身边，紧靠着想要拉他坐下。 突然间的亲密行为，让陈卫东还有些不好意思。 柳母只是笑了笑，对着陈卫东说到：“小陈啊，芳芳她爸就快回来了，你和芳芳先聊着，我去准备午饭了！” “伯母，需要我和芳芳帮忙吗？”陈卫东解开手腕的扣子，今天他穿了一件正式的衬衫，也不嫌热的慌。 “不用，不用，你们就在客厅待着！”柳母转身去了厨房。 客厅就剩陈卫东和柳芳芳两个人，陈卫东才轻松一点。 说实话他现在紧张得不行，他父母也不 在，也没人给他出谋划策。 柳芳芳看出陈卫东的紧张，笑着对陈卫东说到：“陈卫东同志，你怕了啊！” 陈卫东当然不能说自己怕了，只能给自己解释到：“没怕，我这不是客人嘛，就要礼貌一些！” 柳芳芳哈哈大笑，给陈卫东安慰道：“今天就我爸妈，我哥没在，你不用怕，我爸就是一个小老头，挺和蔼的！” 陈卫东听了这话，也不敢笑，也不敢接话，第一次上门，他哪里敢调侃！ 柳芳芳见到陈卫东还是这么严肃，就靠近陈卫东耳边，悄悄的说：“等下要是怕了，你就假装吃饭，我帮你来！” 柳芳芳一边说，还一边摸陈卫东的痒痒肉。 这可让陈卫东吓了一跳，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柳芳芳胆子还蛮大的。而且还这么调皮。 就在陈卫东想要制止的时候，突然一声咳嗽声响了起来。 “咳！” “芳芳，谁是小老头啊？”这句话把柳芳芳也吓了一跳。 柳芳芳转过身，才看到原来是她爸正站在沙发后面。 看来前面的小动作他都看到了。 陈卫东赶紧站起来了，恭敬的喊道：“柳伯父你好，我是陈卫东。” “爸，你怎么一点响声都没有就进来了！”柳芳芳对着柳父抱怨道。 “我再不进来，女儿都要把我说成无关紧要的小老头了！”柳父假装生气的说道！ “我说小伙子，你这么严肃干嘛。坐啊！”柳父看到陈卫东紧张的样子，笑着说道。 原本陈卫东以为柳芳芳她爸应该是一个高大威猛，不苟言笑的军人。 现在看起来不是这样，柳父一头花白的头发，穿着普通的常服军装。 看起来有些消瘦，表情也不是那么严肃。 “您先坐！”陈卫东哪里敢大大咧咧的随便坐下。 柳芳芳又跑过来抱着陈卫东的手臂，还对着柳父说到：“爸，卫东哥又不是你手下，你不要训他！” 陈卫东没有推开柳芳芳，谁不想和自己的女朋友挨得近一些。 靠近一些，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反正陈卫东就感觉有这么一个大美人贴着，美滋滋！ 看到儿女胳膊肘往外拐，柳父好像深吸了一口气，眼神看向陈卫东，有一股子杀意一闪而过。 陈卫东暗叫不好，表现得太亲密，这柳伯父不会是吃醋了吧！ 第78章 踏踏实实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杀气，但是陈卫东还是感觉到了。 反而是柳芳芳，没有察觉到她爸吃醋了。还在笑嘻嘻的看着她爸！ 陈卫东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啊！ “芳芳，你去给你妈帮忙一下，等下我吃完饭还得回单位呢？”柳父对着柳芳芳轻声说道。 “好吧，那你们聊！”柳芳芳还是听她爸的话，转身去了厨房。 等到柳芳芳走了，柳父才对陈卫东说到：“小伙子，你是怎么认识芳芳的？” 看着柳父有些严肃的表情，陈卫东不敢撒谎，只能认真的讲了起来。 他是在武装部认识的柳芳芳，在工作中接触过好几次，前不久才确认的关系。 柳父看到桌子上堆的东西，又问到：“你们钢铁厂待遇这么好吗？” 这个问题就有些致命了，陈卫东想了想，大概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津贴，福利，还有自己家庭情况。 柳父绝对是知道陈卫东的大概情况的，正科级的工资，一个月80左右。在四六九，这收入已经不低了。算得上是高收入者。 而且陈卫东也从来没有利用工作便利捞钱，相反，他还有出钱帮助过困难家庭。 “那你以后工作是怎么打算的？”柳父又接着问道。 陈卫东也是如实回答，他就打算在钢铁厂了，他已经没有从政的打算，就在钢铁厂，能走多远就有多远。 陈卫东想的是娶妻生子，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这样挺好的。 陈卫东就怕柳父认为他不够上进。心里还有些打鼓。 而柳父却是点了点头，说到：“这样挺好的，踏踏实实过日子，我的两个儿子，总是想建功立业，几年不回来一次，我和芳芳他妈都年纪大了！” 说完柳父还摇了摇头，而陈卫东也不太清楚柳芳芳的哥哥们什么情况。 他只知道柳芳芳家里有哥哥，至于是结没结婚，有没有小孩，也是一概不知。 就连柳父，柳母叫什么名字，柳父到底是什么职务，什么级别他也不了解。 柳芳芳的父母年纪都差不多，都是60多岁的人，家里好像连个孙辈都没看到，看起来确实很冷清。 陈卫东没有立马接话，只是做出倾听的样子来。 他可不想因为侃侃而谈，被柳父误会，以为他是一个爱讲大话的人。 也没有有打听柳父，以及柳芳芳哥哥的情况的意思。 柳父显然对陈卫东还是满意的，他指了指陈卫东带的东西说到：“我给你一个忠告，以后不要给人送礼，也不要收礼，要是你将来犯了错误，可别害了芳芳！” 和陈卫东同样位置的人，在这上面犯错的可不少。 钢铁厂那次被抓的人，几乎都吃了花生米。 贪污腐败绝对没有好下场，陈卫东早就清楚这一点。 柳父这一关应该是过了，接下来就看柳母对陈卫东的看法如何了。 陈卫东郑重的表示到：“伯父你放心，不管我在什么位置，我绝对不贪一分钱！” 柳父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陈卫东很庆幸柳父没有针对他，也没有看不起他。 如果是柳家看不起他的出身，那他要想娶到柳芳芳，就是千难万难。哪怕他是干部。 在普通人眼里，他算有点身份，可在柳父面前，这身份，还远远不够看。 陈卫东也是一丝不苟的坐着，绝对不东张西望，也不发出一点响声来。 柳父这个年纪，工作劳累，需要打个盹休息一下。缓解一下疲劳。 厨房里的母女俩也在说着悄悄话。 柳芳芳忙手忙脚的，实际上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柳母轻声问道：“芳芳，人你也带回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确定以后要跟这个人生活一辈子，你是不是认真考虑过。千万不要一时冲动！” 柳父柳母知道女儿谈了对象，本以为女儿要谈很久。 但是没想到女儿这么快就把人带回来见父母，如果柳芳芳真是一时冲动，过后又后悔，那得把柳父给气坏！ 柳芳芳思考了一下，对着母亲说到：“妈，我肯定是认真的啊，卫东哥人很好的，而且我早晚都要嫁人，我也不想嫁给大院里的同龄人，他们一个个的，本事不大，脾气不小，我很讨厌这种！” 大院里的男孩，确实有些傲气，整天成群结队的，无所事事，到处跑，活像个该溜子。 而那些优秀的人，脾气好的，很多又被家里人安排好了一切。 柳父也不强求柳芳芳什么事都要听大人的。 柳芳芳的家教很好，柳父也很顺着她，她从小就是在快乐的环境里长大的。 十几岁的时候，她会觉得高傲的人很酷，会有那么一丝丝好感。 但是慢慢的长大以后，她就发现自己很讨厌那些目空一切，态度也冷淡的人。 因为柳父这么有本事的大英雄，平时对人都是和蔼可亲，也从来没有乱发脾气。 所以那些像该溜子的同龄人，又怎么可能会让柳芳芳有好感。 所以遇到合适的人，就要勇敢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结果。 柳芳芳看到陈卫东一个人坐着，柳父在打盹，就是轻轻走过来。 让陈卫东来帮忙，陈卫东到了厨房，看到菜都做好了。 厨房和饭厅紧挨着，走几步就能把菜端上桌。 柳母的厨艺很不错，炒的菜闻起来就很香。 一共做了五道菜，两荤三素，还有一碗青菜豆腐汤。 主食蒸的是二合面馒头，有大鱼大肉，很朴实的一顿饭。 就饭菜都端上桌，柳芳芳才轻手轻脚的去叫醒柳父。 柳父差不多打盹了半个小时，当他睁开眼时，是缓解了一下疲劳。 迈着步子，去洗手洗脸，准备吃饭。 陈卫东也洗了手，和柳芳芳一起站着，等柳父先入座。 柳父看着陈卫东一直和女儿站在一起，面无表情的说到：“小陈，别站着了，坐下吃吧！” 柳父吃饭的动作很快，但是咀嚼的动作却很斯文。 陈卫东也是尽量不发出声音来，第一次和女方父母见面吃饭，可不能简单的以为就是吃饭。 到了女方家，不能人家说吃啊，你还真不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第79章 邻居 看到陈卫东吃饭也这么斯文，柳芳芳暗地里踢了他一脚。 陈卫东吃的馒头个数，总不能比不上人家老同志。 柳芳芳的小动作虽然很轻微，但是还是发出了声响。 柳父停了下筷子，柳母停下来，给他盛了半碗汤。 柳芳芳也给陈卫东夹菜，怕陈卫东放不开。 柳父喝了一口汤，说到：“小陈，你家里父母情况如何！” 陈卫东打起精神来，给柳父讲了，父母已经不在。 姐姐也嫁人了，现在他家就他一个人生活。 柳父思考了一下，告诉陈卫东，他和柳芳芳的事情，他不反对，如果两人要结婚，让陈卫东喊姐姐陈萱来柳家，和柳芳芳父母见一面。 就算双方家长见一面，什么时候有空，约个时间，直接来柳家就行。 这是正常的流程，柳父这点做的很好，不会嫌弃陈卫东家只是普通工人，接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阻碍了。 陈卫东点头称是，反正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没有那么多条件，柳父也没有提什么要求，至于说彩礼什么的，恐怕也不会用这个来为难他。 柳父说完，将开始一点点的慢慢喝汤。 然后是柳母说话了，她问道：“小陈啊，你家住的是大杂院，邻居怎么样啊？” 这就是大杂院的特色了，挨的近，难免会有摩擦。 像是柳家这样的，一家住一个院，和邻居起码不会有矛盾。 陈卫东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思考了一下说到：“院里有些复杂，不过我是在钢铁厂保卫科上班，院里住的都是钢铁厂的同事家属，应该问题不大！” 听到这话的柳父，眉头一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陈卫东的院子，何止是复杂，前后三个院，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以前易中海遮盖得好，街道和派出所还不知道。 自从街道重新调查了解过后，才知道院里的情况。 有封建余孽，有家暴狂人，有劳改犯，有盗窃分子，有抠门算计者。 可以说，除了路人邻居，就没有一个正常家庭。 柳父只是大概听人说过一次，都有些印象深刻。 只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训斥陈卫东，虽然95号院奇葩多，但也不是唯独陈卫东的院子这样，几乎所有四九城的四合院，大杂院里幺蛾子都不少。 只不过95号院的奇葩，比其他院子更加多一些。 陈卫东以为柳父是想让他搬出院子，正想解释一下。 却听到柳父说到：“小陈，你是干部，要以身作则，给邻居们做个榜样！要维护好邻里关系！” 陈卫东点了点头，除了易中海的养老天团，其他人和他的关系，不好不坏。 这时柳母又说到：“如果你和芳芳结婚了，以后也可以这里住，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柳芳芳有些害羞的喊到：“妈，卫东他家离这里不远！” 到底还是女大不中留，家里再好，柳芳芳也还是想着和陈卫东以后过自己的日子。 柳父不想看到陈卫东和他女儿秀恩爱，说了一句：“你们慢慢吃！” 就去了客厅，在客厅里悠闲的来回走动。 陈卫东有些松了一口气，柳父给他的压力不小。 也怪他自己，不会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说漂亮话。 柳芳芳的胃口不小，不仅自己吃，还时不时的给陈卫东夹菜。 柳母看到女儿这样，也是有些忍不住笑意，怪不得老头子不想待下去。 任何当爹的看到女儿跟别的男人亲密，心里都会不舒服。 目前来看，柳母对陈卫东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陈卫东虽然是三十岁了，但是身材保持的很好，人长的也很帅气，这点很重要。 如果陈卫东穿越到了一个丑八怪身上，人长的不好看，恐怕是没有几个人能看上他的。跟性格什么的，关系都不大。 客厅的柳父没一会儿，便有司机来接他上班去。 在一起收拾完碗筷后，陈卫东也准备告辞离开。 柳芳芳把他送到了大门口，陈卫东就骑着车去找姐姐陈萱。 婚姻大事，还是需要和姐姐说一下。 陈萱听到陈卫东要结婚了，也是替弟弟高兴。 主要是陈卫东都这个年纪了，再不结婚，是该让人担心。 至于说去见柳芳芳父母，也没有问题，都在四九城，随便抽个空就去了。 心情大好的陈卫东，摸黑才回到家里。这个时候门还没关，门神正在院子里乘凉。 刚放好车，就听到阎埠贵给他打招呼。 “卫东啊！吃了没？” 陈卫东也回到：“吃了，吃了！” 阎埠贵看起来心情不错，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好事情这么开心。 隔天，陈卫东才知道阎埠贵这么开心是什么原因。 正常下班回到院子的他，看到了阎埠贵在给一辆单车做保养。 一辆起来不怎么新的二手单车。阎埠贵全神贯注的伺候着自己的单车。 这阎埠贵天天喊穷，还给自己买了一辆单车。果然，他的穷都是装出来的啊。 “三大爷，这是你卖的车啊！”一个邻居问道。 不管是不是二手车，起码阎埠贵也是有车一族了。 阎埠贵头也没抬的说到：“是啊，这可是一辆好车，大街铺子的老板，特意留给我的！” 胡同前面的大街上，有一个合营的修车铺，平时就是修修车，打打气，没有卖车业务。 但是会有一些损坏严重的车，铺子就当废铁收了。 修车铺的老板会拆解一些零件，然后组装成一辆好车。 这种车也可以出售，上牌，就是质量堪忧。 有邻居羡慕的说到：“三大爷，你不愧是老师，车说买就买！” 阎埠贵有些得意，不过当他看到陈卫东的车，瞬间就清醒了一些。 抬起头来，笑着对陈卫东说到：“卫东啊，你这车要不要保养啊，我给你洗洗车，上上油！免费的！” 免费的？阎埠贵能有这么好好心？陈卫东又不是傻子！ 他要保养车子，推到修车铺子不就行了，花不了多少钱，人家水平还专业一些！ 陈卫东也是笑着说到：“三大爷不用了，我这车我自己来就行！哪里敢麻烦你！” 阎埠贵听到陈卫东拒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专心低下头，保养自己的爱车。 这车不仅花了他的钱，还花了修车铺老板不少心思。 所有零件都是实打实用的好的，人家修车铺的，可没有在阎埠贵身上赚太多钱，阎老师的名声，方圆几里，谁不知道！！ 第80章 结婚了 五月中旬，还没到下午下班时间，门卫室突然打电话到保卫处，说是有人找陈卫东。 等到陈卫东到门口一看，原来是一个背着行李的年轻人，看起来有些熟悉。 门卫看到陈卫东，打了个招呼就让年轻人进了门卫室。 “哥！”年轻人看到了陈卫东，喊了一声。 “有安！”原来是三叔的大儿子，陈有安找到了厂里来。 陈卫东回老家的时候，留下了工作的地址，至于他家的地址，三叔一家都是知道的。 做好登记，陈卫东便带着陈有安进了厂，一路上，陈有安东看看，西看看，对钢铁厂充满了好奇。 “哥，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啊，看起来好大啊，比公社街道还大！”陈有安吃惊的说道。 陈卫东则是问道：“有安，三叔身体还好吧，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陈有安拿着介绍信说到：“哥，我爸身体挺好，我这不是想来城里上班吗？所以才来找你！” 陈卫东点了点头，陈有安也是高中毕业了，来钢铁厂上班也不错，他手里是有招工指标的，帮下亲戚也是应该的嘛不会违反纪律。 带着陈有安回到办公室，陈卫东让堂弟先在他办公室坐坐，他则去了黄副处长办公室。 保卫处的待遇好，上班也没有车间那么辛苦，陈卫东打算先问问黄文熙，保卫处还招人不。 如果保卫处不招人了，那他再想想别的办法。 到了黄文熙办公室，陈卫东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招工的事情。 虽然黄文熙只是个副处长，可具体管事的还是他。 保卫处长差不多是调来养老的，平时也不怎么管事。而且有时人还在分局。 保卫工作本来也不轻松，加上有些年纪大的要退休，所以是有岗位空缺出来。 如果是普通人来找黄文熙，他可能会推脱说有人了，陈卫东不一样，毕竟陈卫东也帮了黄文熙不少。 黄文熙当然会留一个岗位给陈卫东，让陈卫东明天带着堂弟陈有安去劳资科办理入职就行。 黄文熙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安排一个普通保卫员，对他来说简单的很。 当陈卫东问堂弟愿不愿意来保卫处上班，陈有安自然是一个万个愿意，他不想待着公社，也不想去小县城上班，心里就想来城里。 带着堂弟回家住一晚，第二天一早，带着堂弟去了钢铁厂。 安排了好了入职，暂时住在厂里宿舍。 新入职的员工，还没有分房机会，要等手续办完了，正式转正才会分房。 陈卫东住的院子里，倒是有几间倒屋子，等过几个月可以让堂弟申请一下。 安排好堂弟的事情，陈卫东又要忙着自己的事了。 姐姐陈萱去和柳芳芳一家见了一面，接下来差不多该是准备婚礼了。 因为是困难时期，大操大办不合适。 柳父的意见是两人领证就行，柳芳芳每周回家住一天，陪陪父母，其余时间在陈卫东家。 陈卫东觉得这样也可以，表示同意。 柳母没有什么意见，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而且她对陈卫东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于是陈卫东带着介绍信和户口本，满心期待的去接柳芳芳。 柳芳芳也准备好户口本，两个人开心开心的去拍照，领证。 当工作人员盖好章后，柳芳芳和陈卫东就是合法夫妻了。 领证当晚，在柳家吃完饭，陈卫东跟着柳父去了书房。 作为一家人，柳父给陈卫东讲了很多东西，让陈卫东和柳芳芳好好过日子。 女婿相当于是半个儿子，而柳家的儿子几年才回来一次，整个家不能只有两个老人。 这点陈卫东完全理解，如果不让柳芳芳每周回来陪父母一次，做法就不太对。 第二天，陈卫东亲自去接柳芳芳回家，也给邻居们发了喜糖。 不管关系如何，每家每户都发了，以免被人背后议论。 许大茂结婚没有办酒席，没想到陈卫东也不办。 三大爷阎埠贵很失落，没有吃上陈卫东的酒席。 柳芳芳也带了不少东西来院子，三大妈很热心的带着全家来帮忙。 柳芳芳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给三大爷家的小孩，多抓了一些花生瓜子。 买这些零食，可花了陈卫东不少心思，找人换了不少票。 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不能随便从商城购买东西。 他的这个秘密，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只有烂在自己心里，说出来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看到陈卫东娶了这么漂亮一个媳妇，邻居们都在说，陈卫东应该是没有问题，关于陈卫东不能人道的谣言不攻自破。 聋老太看到柳芳芳，眼神暗戳戳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大茂是个人精，他一知道陈卫东结婚了，就大声来恭喜，一口一个大哥大嫂，差点让柳芳芳以为他是陈卫东兄弟。 白莲花看到柳芳芳，有种被人比下去的感觉，原本的她，自认为自己是全院最美。 厨子傻柱可是气坏了，又一个他讨厌的人，娶了漂亮老婆。 气的他饭都吃不下，跑去找他亲爱的一大爷诉苦，结果易中海魂不守舍，连敷衍傻柱的话都不说。 阎埠贵是个人精，从柳芳芳的穿着，就猜出来柳芳芳可能是出身干部家庭，还让三大妈有空多和柳芳芳打好关系。 应付这些邻居，陈卫东差点嘴抽筋，面对每个人，都得保持笑脸。 柳芳芳倒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和邻居们打着招呼。 关起门来两个人都有些局促，还是陈卫东先有行动。 先做饭，不然两个人晚上就得饿着了。 吃完饭后，收拾收拾，还没到睡觉时间，陈卫东便拉着柳芳芳说起悄悄话。 有些话他必须要说清楚，因为柳芳芳是一个没有太多心机的人。 而且太有教养，可能会有吃亏的时候。 于是陈卫东便开始给柳芳芳说起了院里的事情。 除了路人邻居，其他人的事情，都说给了柳芳芳听。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这三个人看起来像是长辈，但是肚子里满是坏水。 而且白莲花，聋老太，陈卫东是重点预防。这两个人也是看起来人畜无害，却最是会骗人。 第81章 要饭的 尤其是女人，对她们没有防备心，则会被这两个坏人，骗得团团转。 一直讲了两个小时，期间柳芳芳没有提问，听完之后，柳芳芳直呼不可思议。 她是没想到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关系能有这么复杂！ 陈卫东不是许大茂，大男子主义要不得，夫妻之间，该说的一定要说。 不然误会积累太多，两个人的生活，迟早鸡飞狗跳。 短时间内，柳芳芳或许不会信，等在院里生活久了，她自然就会知道，陈卫东说的是对的。 当然一个晚上，也说不清楚，只是让柳芳芳有心理准备，院里的鸡毛蒜皮太多。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卫东每天都送柳芳芳去上班，下班去接她下班。 出入都是成双成对，感情是极好的。 柳芳芳除了不爱做家务，其他方面都很不错，也没有什么脾气。 也会主动学习怎么做家务，家里有水龙头，就不用去中院接水。 而许大茂家情况就不一样了，许大茂上班，娄小娥一个人在家。 没几天，就和白莲花秦淮茹聊上了，虽然不是无话不说，但也是关系很好。 不仅是中院，后院的聋老太，也常和娄小娥一起聊天，甚至有时候还能蹭到娄小娥的做的饭。 娄小娥也是个没有头脑的人，什么话都说，没多久全院都知道她是资本家的女儿。背地里笑她没眼光，嫁给一个普通工人。 两个人的生活，花钱的地方就多了，家里该有的家具要买。 手表也要一人买一块，不在一个地方上班，时间就很重要。 一切顺利的让陈卫东有些不敢相信，工作没有压力，院里也没人来打扰，幸福又快乐。 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不能是光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不管其他人。 陈有安的工作步入正轨，陈卫东计划给他租个房子。 如果堂弟一直住在宿舍，恐怕连个对象都不好找。 陈卫东找厂里管分房的打听，除了一些大的四合院有倒屋外，现在压根就没有空房。 倒屋面积不大，也没有窗户，而且是靠近街边，冬冷夏热，条件不好。 愿不愿意住这种，就看陈有安自己怎么想了。 既然是倒屋，陈卫东住的院子里就有，四间倒屋，都没人住。 收拾收拾，也可以住人。 于是陈卫东他就和堂弟开始把倒屋收拾出一间出来，办了租房手续，陈有安就可以入住了。 刚好他的户籍也转了过来。 陈卫东这一收拾，阎埠贵也开始打起了倒屋的主意。 他家老大也成年了，也要到娶媳妇的年纪了。 下半年天热的不行，很多人都选择在屋外乘凉吃饭。 住在前院的陈卫东，有时也叫堂弟来自己家吃饭。 住在倒屋不方便做饭，而且陈有安有时候还要上夜班。 正在乘凉聊天的几个人，突然闻到一股酸臭味。 阎埠贵鼻子最灵，他往外瞧了瞧说到：“该不会是来了一个要饭的吧！这味忒大了！” “杀千刀的阎老扣，说谁是要饭的呢？”人还没看到，声音就先传来了进来。 一个一瘸一拐的老太太，身上还穿着秋冬季节的衣服，浑身散发着臭味，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简直是比公厕还丑，陈卫东赶紧让柳芳芳进屋去，这丑死人的老太太，正是中院的贾张氏。 看来几个月的牢是白坐的，她的嘴和她的人一样，还是那么臭！ 捏着鼻子的阎埠贵尴尬的咳嗽起来，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看到阎埠贵不说话，张氏才得意洋洋的看着众人。 看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要是阎埠贵敢继续说她，她就要去抓阎埠贵的脸。 “呸！”贾张氏朝着阎埠贵的脚下，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得意的看着陈卫东。 陈卫东面无表情的看着贾张氏，看来这老巫婆又要闹幺蛾子了。 “哎呀，贾嫂子，你回来了，你赶紧回家换身衣服吧，天气这么热！”阎埠贵怂的一批，不但不生气，还要赔着笑脸。 贾张氏犹如打了胜仗的将军，仰着头就往自己家里走去。 完全没看到邻居们的脸有多难看，这鸡飞狗跳的日子怕是又要来了。 果不其然，前院的臭味还没有散去呢。中院又传来了一阵大呼小叫的声音。 贾张氏回到中院，连门都没进，就到易中海门口开始骂了起来。 贾东旭和秦淮茹一左一右都没有把贾张氏给劝回去。 易中海沉默的看着满嘴喷粪的贾张氏，一言不发，还拦住了想要去理论的一大妈。 各种污言秽语从贾张氏嘴里喷了出来，贾东旭两口子实在是受不了那个味道，也默默的走开了。 看到易中海被骂的这么惨，坐不住的何雨柱硬着头皮说到：“贾大妈，你这刚回来，不回自己家待着，这是干嘛呢！” 骂得正起劲的贾张氏，掉头来，又指着傻柱一顿骂。 骂傻柱是绝户，骂傻柱是克星，骂傻柱是乌龟。 什么难听，骂什么！ 简直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样子。 骂声传的很远，在屋里的柳芳芳都好奇的往外看。 “卫东哥，刚刚哪个人是院子里的啊？”柳芳芳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会骂人的老太太。 陈卫东点了点头，拉着柳芳芳，准备出去走走。 没想到阎埠贵这个时候跑了过来，看到陈卫东要出去，阎埠贵也是头疼的说到：“卫东啊，你要不要管管，这贾张氏简直无法无天了！” 管，怎么管，贾张氏骂易中海，两个人属于是恶人磨恶人。 别说陈卫东管不了，就算管得了，他也不想管。 “三大爷，你是院里的长辈，这事还是你去劝就行，我管不了！”陈卫东说完，就拉着柳芳芳出门了。 阎埠贵则是摇着头去后院，想让刘海中帮忙劝劝。 “这是中院的贾张氏，贾东旭他妈，应该是刚从牢里出来！”陈卫东开口给柳芳芳解释道。 至于贾张氏的情况，他还是要和柳芳芳说一说，这老太婆坏的很。 不妨着点，总是不行的。 听完陈卫东的叙述，两人已经走到后海公园这边。 手拉手的两人，走的很慢。柳芳芳想了一下，突然来了一句：“秦淮茹的婆婆这么坏，那她的日子不是很难过！” 虽然陈卫东给柳芳芳说过，秦淮茹是一个很会演戏的女人，可柳芳芳还是觉得，秦淮茹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毕竟表面上来看，秦淮茹的确是一个有礼貌，又勤快的人。 第82章 嘴臭的贾张氏 柳芳芳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也没啥心机，年轻经历的少。 陈卫东也没有继续说教下去，严格来说，秦淮茹确实过的不好。 谁让她摊上了这么一个恶婆婆，话又说回来，是她自己选择嫁到贾家的，这事还真是说不清楚。 蹲了几个月篱笆的贾张氏，战斗力依旧很强。 刚回来就去骂易中海，骂傻柱，骂完傻柱，骂秦淮茹。 就连来劝架的阎埠贵，刘海中，都被她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不管是前院的，还是后院的人，都关上了自家的门！不想去掺和这场骂战。 本来一大妈还想着聋老太听到动静，会来制止贾张氏，结果半天都不见人来。 越想越气的一大妈，忽然就倒了下去，要不是傻柱喊到，发呆的易中海还不知道。 看到一大妈被骂晕过去，贾张氏才尽兴而去。 满是愧疚的贾东旭两口子，才敢去易中海家，看到一大妈脸色不对。 众人又急急忙忙的帮着把一大妈抬到收拾好的板车上，由傻柱这个大汉拉车，送往医院去。 回来的路上，陈卫东看到一群人往医院去，不由得摇头。 回到院子，就看到贾东旭也扶着秦淮茹，秦淮茹眼泪汪汪，捂着嘴巴，像是要吐一样。 陈卫东也不好奇，也不去打听，反正易贾两家人，都是一样恶，没啥值得同情的。 转眼之间，夏天过去了，结婚时间也不短的陈卫东和柳芳芳，都习惯了有对方的生活。 不会做饭的柳芳芳，也学会了简单的做饭。 有些事情渐渐的由两个人分工做，陈卫东也不再天天去接她下班。 毕竟柳芳芳下班时间比陈卫东还早。 与其说是陈卫东接柳芳芳下班，不如说是两个人一起约好下班。 当初新人礼包开出的强身健体丸被陈卫东吃了，他以为这玩意也不贵。 再找系统时，要2000购买币，而且只能再买一次。 陈卫东倒不是舍不得购买币，这强身健体丸服用后可以长命百岁，肯定要给自己的妻子弄一颗。 反正平时也是陈卫东做饭，做点八宝粥时，把丸子放进去，柳芳芳吃完粥，也顺带服用了强身健体丸。 陈卫东夫妻俩的工资加起来有一百多，各种补助也不少。 虽然陈卫东不缺肉食，但是两人还是在院子里保持低调。 第二年的情况越发不好，厂里的减少生产任务。 钢铁厂甚至是又一次辞退了一批工作消极，整天混日子的人。 街道办也在努力救助失业困难家庭，这个时候敢大吃大喝，就是惹众怒。 贾张氏回了院子，几乎天天闹出动静来。几个月的劳动改造，对她没有一点教育效果。 四九城的四合院，那隔音效果就不好。 早上不仅可以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还有鸽子哨声。 人都吃不饱了，还有人养鸽子。 这一点陈卫东很不习惯，他是不太习惯早起的人。 他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舒服的过日子，一点进步的想法都没有。 整个四合院，虽然他不是起的最晚的，但也不是最早的。 柳芳芳倒是很习惯四合院，她比陈卫东起的早。 “卫东哥，快起来了！”柳芳芳都洗漱完，准备去上班了，陈卫东还没起。 “起来了！”陈卫东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去洗脸刷牙。 这个时候，中院又闹了起来！ “东旭他师傅，你可要帮帮我们啊！东旭他媳妇又怀了，家里粮食不够吃啊！” 贾张氏干嚎着，把要准备上班去的易中海给堵在院子里。 易中海本来就不是大方的人，他收贾东旭做徒弟，都是给三瓜两枣吊着贾家。 现在他不是院里的大爷了，也就不可能在组织院子里的众人，给贾家捐款捐物。 他虽然现在只有二级工待遇，但是他还有不少存款，赔给何家的，只是一部分。 傻柱跟他关系亲近了不少，他又起了歪心思。 贾东旭也还认他做师傅，可易中海根本就舍不得花太多钱帮助贾家。 没有易中海的唆使，傻柱可不会掏心掏肺去帮贾家。 贾东旭还没挂。白莲花秦淮茹也不敢明着去勾傻柱。 现在本来就困难，贾东旭一个人的定量养活一家人。 秦淮茹从聋老太嘴里抠出的东西，加在一起勉强够他们一家吃喝。 面对贾家这个情况，易中海又动了歪心思，想要给贾家组织捐款。 本来贾东旭一家就不容易，这贾张氏一回来，仿佛饿死鬼投胎。 她贾张氏一个人，饭量就抵得上三个人，如果是平时，忍忍也就算了。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秦淮茹又怀了，家里粮食不够吃了。 就贾张氏这个吃法，天天喝棒子面，也坚持不到发工资啊。 哪怕贾东旭再孝顺，也忍不住说了老娘几句。 贾张氏不反省一下自己，立马就把主意打到了易中海头上。 特意盯着易中海要去上班的时候，跳出来堵他。 “贾嫂子，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易中海只是冷冷的说道。 整个院子，粮食不够吃的，多了去了。贾青氏胡吃海塞，把儿子和孙子的口粮都吃了，他不是没有看在眼里。 易中海的冷淡，也让贾张氏愣住了，她还觉得易中海要面子，会支援一下。 贾张氏就是有点小聪明，但是不多，以前的易中海好面子，那是为了人设，现在的易中海，已经明白自己的金身破了，哪里还会在乎啥面子。 傻柱看到自己的一大爷遇到了麻烦，马上跳了出来了说到：“贾婶子，哪有这个时候说事情的，你赶紧让开吧，让一大爷去上班。” 躲着的贾东旭也是脸上尴尬，赶紧喊到：“妈，快回来，我要去上班，你来帮下淮茹！” 贾东旭也打算去求助易中海，可他也没想过这个时候去啊。 院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了。 堵着门要粮食，这下贾家又要被人指指点点了。 而贾张氏却指了指傻柱，一张嘴就骂道：“你个绝户命傻柱，哪都有你！我跟易中海说事，碍着你了！” “你个臭厨子，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给我家里送点！” “怪不得你的死鬼老爹不要你，你个克死亲妈的崽种！” 一连串的脏话从贾张氏口中说出来，她丝毫不记得，以前傻柱是怎么帮助她家的。 就算是养一条狗，也知道感恩，这贾张氏就不懂。 第83章 贱皮子傻柱 “卧槽！你这老太婆！”听到贾张氏骂自己克死了亲妈，这可让傻柱有些破防了。 愤怒的傻柱忍无可忍，就准备冲上去，要给贾张氏两个大嘴巴子。 “柱子！” “柱子！” 听到易中海的喊叫，傻柱停顿了一下来。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冲了出来，挡在贾张氏面前，轻声的说道。 “柱子，家里实在是没吃的了，我妈她是一时着急，我替她给你道歉。” 秦淮茹知道自己必须出来道歉，虽然傻柱没有天天带饭盒了，可傻柱的定量吃不完的，都是匀给贾家了。 如果她不出来道歉，真把傻柱得罪了，那她一家人就更加缺少吃的了。 看到秦姐出来，傻柱怒气立马消失，故作大气的说到：“唉，我也是冲动了，贾婶子，不好意思！” 原本看到傻柱气势汹汹，也把贾张氏吓到了，可傻柱主动道歉，反而让贾张氏又得意起来。 “哼！” “贱人！” 这贾张氏才回来没几天，肉眼可见的胖了起来，除了不敢明着骂陈卫东，其他邻居可没少被她骂。 她坐牢后，越发欺软怕硬，知道陈卫东是干部，尤其还是钢铁厂保卫处的。 就算当着家里人，她也不敢指名道姓骂陈卫东。 当然在暗地里，她可没少咒骂陈卫东，这个害她坐牢的人。 至于傻柱，她是变着花样的臭骂，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快乐一样。 而傻柱这个贱皮子，不仅不生气，还因为秦淮茹的几句道歉话而沾沾自喜。 贾东旭不是看不到，可他不敢和傻柱翻脸，他甚至只能假装不知道，看不见。 秦淮茹低眉顺眼，可在心里把贾张氏骂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不是贾张氏这饭桶，她们一家怎么会这么难过。 本来邻居们还对贾家抱有一丝同情，秦淮茹又特别会卖惨。 总有一些人会借一点粮食给秦淮茹，蚊子再小也是肉，但是贾张氏这么一闹，好不容易有的好感，恐怕是没有了。 后院的刘海中，一副领导的姿态，路过中院，只是蔑视的看了看易中海，便摇头晃脑的去上班了。 现在院子里只有两个管事大爷，而且易中海如今只是个二级工待遇，刘胖子是越来越看不起易中海，他这人不会掩饰自己，把情绪都表现了出来。 贾张氏还想说些什么，易中海开口了。 “淮茹，等下你去我家里，拿几斤棒子面先顶一顶。等我下班回来再商量。” 看到易中海服软，贾张氏很是得意的扬起了头。 她不在乎易中海给多少，她要的就是易中海能够帮助她们一家。 有了易中海这句话，等易中海下班，她就去易家坐着，不信易中海敢食言。 “知道了，一大爷！”虽然易中海早就不是管事大爷了，可还是有人喊他一大爷。 他不会去纠正，反而真觉得自己还是院里的一大爷。 “嗯！”易中海绕过贾张氏，面无表情的朝着前院走去。 贾张氏一口浓痰吐在了傻柱脚下，得意的走了，这个时候的四九城天气已经转凉，刚刚的一阵叫骂，让贾张氏嗓子眼有些发痒。 丝毫不在意邻居们的看法，贾张氏进去进修后，越发的没脸没皮。 等到易中海走没多远，傻柱也不洗漱了，对着他的秦姐笑了笑，就去追赶易中海。 贾东旭也是急急忙忙的出门，他快一点，也能赶上易中海的脚步。 邻居们都陆陆续续的去上班，今早这场戏，可是看笑了不少人。 中院的动静，陈卫东两口子也是听了个大概。 四合院就是这样，总会有几个不要脸的邻居。 陈卫东觉得不稀奇，只要易中海他们不再算计自己，他也就无视了这群人。 真要敢来惹自己，陈卫东也不会客气，该怎么处理就处理。 邻居关系就是这样，你对我客气，我就对你客气。 大家都客客气气的，表面维持住就行。 就像许大茂之前，想要巴结陈卫东，陈卫东也不会因此看不起许大茂。 后来许大茂娶了娄小娥，可能是做了娄家女婿，觉得有些身份，倒也没有总是来讨好陈卫东。 三大爷阎埠贵倒是打过陈卫东主意，想让陈卫东给他家孩子弄个工作。有些异想天开罢了。 作为四合院门神，他也不敢在困难时期总是薅邻居羊毛。 要说困难户，四合院里还真有，但绝对不是贾家，是比贾家更困难的。 困难户不是由个人说了算，街道办对每家每户的情况都做过调查。 像易中海那样，以贾家困难为由，组织邻居捐钱捐物给贾家，那绝对是在打街道办的脸。 贾张氏这种，属于是无业人员，而且还是农村户口，要真没饭吃，应该送回乡下干活才对。 为了所谓的孝顺，易中海天天给贾东旭洗脑，让贾张氏在四合院里好吃懒做，肆意妄为。 整天把乐于助人挂在嘴边的易中海，连帮助自己的徒弟，都要道德绑架邻居们一起，简直就是双标到了极致。 虽然工资降低了，但是陈卫东每个月都会拿出一部分工资出来，给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街道办的王主任多次想给陈卫东送面旗子，都被陈卫东拒绝了，做善事没有必要张扬。 结婚之后的陈卫东，也开始记账了，买了一个小本子，就当是生活的乐趣。 如果没有必要，他也一般不会动空间里的东西，也减少在商城购买物品。 他和柳芳芳两个人每月的粮票，副食票，肉票等，省着点是够用的。 一个星期只上六天班，有一天时间都会去柳家一趟。 柳芳芳的哥哥都不在四九城，柳芳芳不上班也要去看看爸妈。 早饭就是煮了一锅面糊糊，煮的不多，配菜就是外面买的酱菜。 一人小半碗，配上酱菜，没一会儿就吃好了。 陈卫东和柳芳芳都是骑车上班，所以出门要晚一点。 刚吃完饭，柳芳芳就忍不住了，她可没有想到，原来贾张氏这么无赖。 一点脸都不要，清早就在院里大吵大闹。 “卫东哥，那个大婶这么会骂人啊，她看上去好可怕！” 柳芳芳忍不住吐槽到，前面她听陈卫东说院子里很复杂，她还有点不信，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哈哈，是有点，离她远点就是！”陈卫东也忍不住笑着说道。 秦淮茹太会装可怜，有这么一个恶婆婆也是她自找的。 第84章 骂街的棒梗 柳芳芳听到陈卫东说离贾张氏远点，她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同样有邻居，她所在的大院子，可真没有像贾张氏这样的老太婆。 而且柳家的家教也好，对外人也是很客气礼貌。 可能是觉得背后说人有些不对，柳芳芳就不继续这个话题了。 看到陈卫东在收拾碗筷，她也跟着帮忙收拾。 陈卫东也不说什么，两个人的碗筷，几下就收拾了。 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他不会因为柳芳芳不会做家务，就去说教。 也不会因为柳芳芳没有在娘家做过家务，就让柳芳芳不要做家务。 有时候两个人也一起去逛街买东西，也一起去菜市场买菜。 反正柳芳芳觉得啥都新鲜，她也不是什么活都不愿意干的人。 锁上门，两个人便推车出门，准备去上班，刚到大门，陈卫东还没推车出去。 就有一群小孩打闹着跑到过了月亮门，也不知道是没看到陈卫东两口子还是咋的。 有个小孩咋咋呼呼的，一点礼貌也不懂直直的冲出了大门。 差点就撞到了柳芳芳的自行车，本来在看前面的柳芳芳，被吓了一大跳。 “哎哟！”柳芳芳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陈卫东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柳芳芳没事，才放心下来。 谁家倒霉孩子，门口有人还硬要闯出去？ 看到一个西瓜头远去，陈卫东才注意到是贾东旭的倒霉儿子棒梗。 棒梗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长得比院里其他孩子都要壮实，横冲直撞像头小野猪。 柳芳芳对院里的孩子挺好的，有时候还把自己的零食分给小朋友。 院子里的小朋友都喊她柳阿姨，她也没有区别对待小朋友，没想到这个贾棒梗这么没礼貌。 棒梗虽然跑远了，但是跟着他后面的几个小孩子，可不像棒梗这样。 看到陈卫东两口子，还是礼貌的走了出去。 “柳阿姨，对不起，差点撞到你！”一个大一点的孩子给柳芳芳道歉。 “没事，你们慢点，别摔了！”柳芳芳没有生气，还关心这几个小朋友。 “好的，再见陈叔叔，柳阿姨！” 这几个小孩，就比贾家的孩子有礼貌的多。 “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将车都推了出来，这个时候路上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在巷子里骑车还不太方便，要等到出了巷口再骑，反正时间也还够。 冲到路上的棒梗，差点撞了一个路人。 路人看他是个小孩，才忍住没有骂他。只是瞪了他几眼就走了。 没想到棒梗却骂了起来。 “不长眼啊，撞到小爷我，我让我爸打死你！”这小屁孩棒梗，刚上小学的年纪，已经是满口脏话了。 那个路人有些吃惊的回头看了一眼棒梗，忍不住想要教训一下他。 而棒梗丝毫不怕，还在恶狠狠的盯着别人。 “棒梗，你等等我们！” 四合院的小孩看到棒梗，远远的喊着棒梗。 看到后面又来了一群小孩，这个路人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和棒梗计较。 只是嘴里嘟囔着：“这谁家的崽种，嘴这么臭呢！” 叹了一声晦气的路人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棒梗还不知道，要不是邻居小朋友，他早就被人教育了。 别看他表现的很凶，一个成年人，要想打他，一只手的事，给了他几巴掌，再走掉，他就是白白挨打。 “你们怎么这么慢，没吃饭啊！”棒梗有些不满的说道，这都是和他一个学校的。 红星小学，算是钢铁厂的职工小学。四合院的适龄儿童，都是读的红星小学。 阎埠贵也是红星小学的老师，小学教师。 孩子中，有比棒梗大的，但是没有棒梗凶，棒梗对这些小孩子从来都是这种凶巴巴的态度。 小孩子的心思单纯，只觉得是棒梗脾气大，却不知道棒梗和他奶奶一样，狗眼看人低，看谁都觉得对方低人一等。 “棒梗，你刚刚差点撞到柳阿姨了。”其中一个孩子说道。 除了贾家，95号院里，其他家庭，对孩子的教育都还算到位。 哪怕是天天打孩子的刘海中，也没有教出像棒梗这样的人。 出口成脏不说，还喜欢偷东西，对谁都没有一点礼貌，完全失败的家教。 “哼，死绝户家的媳妇，撞了就撞了！”棒梗说出的话，完全不像个小孩子，倒像是个小号的贾张氏。 开口就说人家是绝户，还说撞了就撞了，活脱脱的贾张氏风格。 其他小孩可不理解了，在他们看来，柳芳芳阿姨是个好阿姨，为啥要骂她。 他们就不明白棒梗这是咋了，陈卫东结婚时送的瓜子花生，也是给了贾家的啊。 在孩子们看来，吃了人家的东西，怎么还能骂人啊。 虽然懂得不多，但是有些孩子觉得棒梗不对，可他们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他们都不知道世上还有白眼狼一词，棒梗就是一个白眼狼。 傻柱对他那么好，他都不叫一声何叔叔，还跟着贾张氏骂傻柱。 傻柱带给贾家的东西，就他和贾张氏吃的最多。 “棒梗，你说陈叔叔坏话，我要告你！”一个小孩这样说道，在他看来，爸妈都说陈卫东是个好人，棒梗却说陈卫东是绝户，这是不对的。 棒梗这个小b养的，听到这话，立马给了这个邻居小孩一巴掌。 而且还凶狠狠的说道：“你要敢告状，我以后就打你！” 这凶狠的样子，着实吓到了其他几个小孩。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八岁小孩子，会这么凶残，说打人就打人。 本来院子里年纪相仿的就不多，三大爷的三儿子还比棒梗大一些，可他比其他孩子聪明，压根不和棒梗一起玩。 阎埠贵这人，就在学校当老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棒梗是个什么货色，所以也坚决不让自己的小孩和棒梗来往。 院里其他的孩子多的，都忙着赚钱养活一家人，压根不会想到棒梗这个b崽子这么cs，所以也就没有告诫自己的小孩，不要和棒梗一起玩。 被打的小孩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也不再说话，就往学校走去。 其他几个不敢在和棒梗说话的，也跟着朝着学校走去。 棒梗越发得意，显然他不是第一欺负人了，根本不怕别的小孩告状。 小孩子都是没啥心眼，也不记仇，过几天又会和棒梗玩在一起。 第85章 办公室闲聊 柳芳芳上班的路程要远一些，陈卫东也就不送过去了。 到了东直门两人就分开走了，晚饭要想吃什么，柳芳芳也会和陈卫东说。 中午都在单位食堂吃饭，不用回家去做饭。 家里的票和钱财都是陈卫东在保管，柳芳芳她也不想管这些东西。 他们两人上班路上，也不戴手表，虽然大白天治安很好。但是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 家里重新装修后，陈卫东也很少用院里的公用地窖了，主要是不想去后院。 要不是系统绑定一定要在四合院，他都想搬离四合院。 系统一个月签到一次，得到了不少好东西，而且空间里的东西也可以卖给系统。 只要陈卫东想，弄个几万块都不是问题，要不是现在不方便，他买下一套四合院的钱都可以轻松拿出来。 他现在住的屋子在前院，面积大小也是够用，而且重新装修过后，居住条件也不差。 而且装修的时候就考虑到储物问题了，厨房旁边那间房弄了一个储物柜，铁皮包的可以防老鼠。 米面用坛子装，调味品有玻璃瓶，菜用篮子就行。 没有公摊的60平米，就算隔出了几间来还是足够宽敞，卧室客厅餐厅一应俱全。 屋顶墙壁也是重新修缮过，窗户也是透明玻璃，没有墙角漏洞。 除了冬天要买储冬的大白菜和箩卜，平时也不用买太多东西。 像是大规模采购粗粮带回院子，陈卫东也没有过了，他一直在上班，也没有下乡，东西来源不好解释。 前面邻居借的东西，慢慢也还给了陈卫东，要是实在有粮食缺口，找到陈卫东，一斤两斤的，陈卫东也会借给他们。 不是每个人都和贾家一样，要不是没办法，没人会厚脸皮在困难的时候找邻居借粮食。 就连阎埠贵这样的人，也知道一点点廉耻。 堂弟陈有安工作也不用陈卫东操心，他在钢铁厂做事认真，没有因为有个领导哥哥就在厂里乱吹牛。 转正以后就可以正式把户口迁移到四九城，也算是捧上了铁饭碗。 停好车的陈卫东，拿着水杯就去去了一趟处长办公室，这处长虽然是快到退休年龄了，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但他每天准时来上班。 陈卫星目前也是坐了冷板凳，除了给工友们组织起来，去民兵训练场培训一下，就是去武装部开会，去局里开会。 厂里也没啥具体事务让他管理，手底下也没多少人，这点倒和处长差不多。 每天工作量都不大，刚开始宋午阳他们还来劝陈卫东，让他看开点，毕竟陈卫东还年轻，还有机会。 但是陈卫东并不觉得坐冷板凳不好，这不挺好的，工作听上级安排，工资待遇也不错。 管不管人有啥区别，以前他在部队，还管过几百人呢。 当领导有瘾，那是别人，不是他。 “领导啊，你这怎么全是碎末啊！没有好茶啊！”陈卫东拿着一个纸盒子，就往自己杯子里倒茶叶。 这一天下来，要喝不少水，又没有别的饮料。 钢铁厂的开水，冷了以后有股苦涩味，没有茶叶，还真不行。 处长哈哈一笑，按住陈卫东的手说到：“小陈啊，你可别再抖了，这一盒可是要喝到发工资，少放点，也有茶叶味的！” 处长倒不是小气，如今正是困难的时候，茶叶也是稀少的物资，可不得省着点喝。 陈卫东倒是可以搞来好茶叶，可他也不敢送给这位处长。 这位处长可是老公安出身，已经多次暗示了陈卫东，别去黑市，要身为保卫处领导的陈卫东以身作则。 柳芳芳家茶叶不缺，可他也不好意思拿老丈人家的东西，他陈卫东不是许大茂。 只能忍忍，等困难时期过了，陈卫东再从商城买点便宜的茶叶。 “要是有点花茶就好了！”陈卫东闻了一下杯子里的茶叶说道。 处长宝贝一样的将茶盒盖好，也拿过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说到：“以前在南方根据地的时候，倒也见过花茶，有时候一小撮茶叶，可是能救命啊，泡过水后一点都舍不得扔，全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新成立公安系统的时候，大多数人民警察，都是由部队军人转业来的，这位处长也是。 就他的这个年纪来看，虽然透露的不多，但是陈卫东猜到，这绝对也是打满了全场的老革命。 “现在就是好时候，人民当家做主，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看到处长要忆苦思甜，陈卫东也感叹了几句。 这个时候物资虽然少了些，但是精神面貌很好，所有人都活的像个人。 陈卫东穿越来后，还没有过什么苦日子，在战场上拼杀，那都是为了保卫得来不易的好生活。 陈卫东和处长还聊的来，性格也合得来。 两个人都不爱争权夺利，对是非对错都分的很清楚。 “咋了，坐冷板凳不舒服了！”处长开始调侃陈卫东了。 这钢铁厂的保卫工作，其实不好做，原因在于保卫处受区分局和厂委书记双重领导，但是分局很少插手保卫处工作。 陈卫东本来就是从公安系统安排过来的，天然被厂里领导不喜。 而且这么大一个厂，高层领导之间也有派系，明争暗斗也不少。 虽然保卫处工作由书记亲自指导，但是他这么忙，根本无暇兼顾。 都是由黄文熙在管理保卫处，名义上的处长相当于被架空了。 对此分局也没有反应，钢铁厂虽然在分局辖区，级别却并不低。并不是区属企业，上面还有一个工业部。 dc区域的公安人手本来就不够，加上人口流动变大，许多周边农村的跑来城里，光是处理辖区的事情，都忙的不可开交，也就没有和钢铁厂计较那么多。 而且保卫处这么重要的岗位，厂里肯定也是安排领导们的自己人，陈卫东这种，除非积极向他们靠拢，不然只有慢慢熬了。 钢铁厂这一片都属于工业区，各种厂子也不少，有全副武装的民兵在，安全还是有保障。 小偷小摸的当然由各个厂的保卫处来管，但是这么大一个厂，不怕外来的威胁，就怕内部出现了问题。 整顿了之后，效果好一点，但是时间久了，又容易松懈。 第86章 春风得意啊 保卫处各级领导的工作也不是整天坐办公室，这个大一个厂，不是光听汇报就能把工作做好的。 处长也是确定没有任务安排后，就会去厂区巡查一圈。 看看各处的保卫工作有没有疏漏，或者是亲自检查一下前门后门的情况。 陈卫东在做完自己的工作后，有时候也会去厂里各处转转。 这么大一个厂，光是需要保卫处处理的事情，可真不少。 大到保卫工厂，小到处理口角之争，还有安全生产监督，运输任务等等。 和处长闲聊没超过半个钟，陈卫东就走出了办公室。 他这个武装办主任还真比较闲一些，最近钢铁厂的生产任务不多，组织工人的训练也减少了一些。 不是因为松懈，而是实在没有办法，厂里的伙食标准已经降低了不少。 钢铁厂有不少岗位都是重体力活，油水跟不上，其他体力消耗，能减少一些是一些。 路过宣传科，便听到了一阵嘻嘻哈哈很是得意的声音。 陈卫东一听就知道是许大茂这人，他这个放映员，在放电影时。顺带也要进行一下解说，所以口才那是相当不错。 加上他这不是娶了娄股东的女儿，更是春风得意，说起话来充满了嘚瑟的味道。 来到枪械库，陈卫东检查了一下武器情况，枪械库是由保卫处的人在管理，里面各种武器不少。 武器也要时常保养维护，厂里可不是只有保卫处才配备武器，其他部门也会来领取武器。 但是其他部门仅限使用，在武器保管这一块，还是要由保卫处来做工作。 陈卫东前面有配枪，后来做了主任，没多久就把枪交还了。 除非是有任务，他一般不配枪在身上了，对于他而言，有枪没枪没啥区别。 他空间里ak这类自动（武器）都有不少，更别提手枪了。 上次抓捕侯文亮一伙人，可是把厂里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彻底调查了一遍。 该抓的抓，该调走的调走。有问题的人基本都被处理了。 陈卫东他没有得到明面的奖赏，也没人知道他的功劳，过了这么久了也没有人来报复他，要真有说不定立功机会又来了。 院子里的众禽也老实了不少，暂时还没有人来惹陈卫东。 花了不少时间转了一圈的陈卫东，又来到办公楼，刚到楼下就遇到了许大茂。 这许大茂也是有想要当官的想法，不过官还没当上，就娶了资本家小姐，这辈子恐怕是够呛了，别说官了，就是宣传科的干事都没他的戏。 工人身份娶了个千金大小姐，这就成分，谁敢提拔他，不过这个时候的许大茂还不自知。 看到陈卫东的许大茂，小跑的来到陈卫东面前，赶紧掏烟出来。 办公楼下这片区域离车间有些距离，可以抽烟，一般抽烟都是来到楼下墙角花台处。 陈卫东也是偶尔抽一次烟，并没有烟瘾，不过他是知道许大茂这人的，心眼小爱记仇，表面功夫还是给他留了一些，就把烟给接了。 陈卫东当了保卫处主任，这许大茂就不怎么来巴结陈卫东了。 这次这么热情，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说。 果不其然，刚抽了一口，许大茂就笑着说到：“卫东，听说你和黄处长关系很好啊？” 这许大茂，虽然就是个放映员，但是他对厂里的领导们，还真是格外关心。 虽然他文化不高，但他毕竟是宣传科的，天生对这方面敏感。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做宣传工作的时候，把精力都用在了干部任免通知上，厂里有啥动静，他可能都记得清楚。 钢铁厂这么大的规模，处长科长主任人数可不少，也亏他许大茂能记得这么多。 经常参加会议的陈卫东，都不一定有他记得多。 “咋了，大茂，你想来干保卫工作啊！”陈卫东抽了一口烟，并没有吸进肺里。 他看着这许大茂，有些调侃的意味，虽然许大茂也是长得人高马大的，但是精气神就不行。 也不知道放映电影累的，还是老去乡下消耗了太多精力。 许大茂连忙摇了摇头，苦着脸说：“哎哟，陈主任，我这工作挺好的，可没打算换！” 虽然保卫员在厂里挺威风的，但是处理案件也容易得罪人，就许大茂这性格，怂得一批，让他来当保卫员，他是不愿意的。 何况他现在可是李厂长身边的红人，前途无量，何必要去做一个保卫员。 许大茂说完扫了几眼陈卫东，心里有了一丝不痛快。 他本以为自己娶了娄股东的女儿，在院子也算是有了几分面子。 没想到陈卫东这个都30岁的光棍也娶了一个比娄小娥还漂亮的老婆。 许大茂是啥人啊，就差把色字写在脸上了，看到院里还有比他老婆还漂亮的，也是起过一些歪心思。 不过许大茂这人藏得深，胆子也小，真让他对付陈卫东，他是没有胆量的。 他也就是在赔李厂长的时候，嘴损几句，说陈卫东在厂里是个光杆司令，没啥大的前途了。 他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放映员，也敢小瞧一个正科主任，不知道他得多膨胀。 关于柳芳芳的身份，院里的人才猜测过，时间久了，大家也就知道了柳芳芳只是一个办事员。 就在许大茂以为陈卫东也就这样了，一天李厂长喝多了的时候，嘴也没把门，笑陈卫东和自己一样给自己娶了一个活祖宗回家。 李厂长的家庭情况，许大茂是知道一二的，李厂长能有今天，也是靠了自己的老丈人。 能够提携李厂长，说明李厂长岳父绝对不简单。 而李厂长又说陈卫东和他一样，那不就是说陈卫东的老丈人，也很不简单。 仅仅是这一点，许大茂又动了心思，他想看看陈卫东是不是很快就能高升，如果陈卫东确实有背景，他又想巴结一下。 不得不说，许大茂的确是个没有原则的人，纯粹的小人。 陈卫东还不知道许大茂背地里有这么多心思。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想来保卫处，让我介绍你给黄处长呢！”陈卫东当然不会介绍许大茂给黄处长认识。 黄文熙他在厂里有靠山，人家的前程无量，也不会和许大茂这样的人搞在一起。 这样说，不过是随便说说，耍耍而已。 许大茂也不傻，也听出了陈卫东话里有话，不过他可不敢给陈卫东脸色。 相反他还丢下烟，假模假式的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哎哟，卫东哥，我这就是没话找话说，你别介意！” 第87章 他很能忍啊 这样的行为很许大茂，遇到比自己厉害的能屈能伸不说，身段该低就低。 “哈哈，大茂过了啊，开玩笑而已，你这怎么还自己打自己！”虽然陈卫东有些想笑，还是忍住了，这许大茂是没生对时候，要是提前一百年，说不定他还真是个人才。 老四九城可不就是这种人最地道，不说其他的，这张嘴可是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的。 “卫东哥，你知不知道，贾东旭他能忍啊！”许大茂压低声音，开始八卦起来了。 陈卫东精神一振，这段时间他对院里可没怎么留意，难不成还有瓜吃。 这许大茂可是勾起了陈卫东的好奇心，按照原剧情，秦淮茹在生第三个孩子之前，贾东旭就已经挂墙壁上了。 如今秦淮茹可是怀了第三胎，他贾东旭也是一个人才，他的第二个孩子还没几岁呢，又中了一发。 多要几个孩子问题不大，可这也得看时候吧，这是啥时候啊？本来一家人就够难了，然后秦淮茹又怀上了。 也就是说，在贾东旭第三个孩子出生之前，他可能会有一场生死劫。 只不过陈卫东并不会去干预什么，如果贾东旭真有这个劫难，那也是他的命。 易中海这个老滚蛋，一边小恩惠帮衬着自己的徒弟，一边又是变态的控制欲，明明可以把贾张氏送回乡下，非要道德绑架贾东旭。 说起来贾东旭也是惨，亲爹死的早，亲妈又是一个没有多大本事的泼妇，本来结婚就晚，还是靠易中海才娶了一个乡下姑娘，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没多大本事。 按理来说，他比陈卫东还大几个月，工作也这么久了，就算是再笨的人有大师傅带着，也不至于混到现在还是个二级钳工。 易中海人品是有问题，可他的手艺却是真的，为啥教了这么久，贾东旭水平不见长呢？ “嗯？！”陈卫东不会主动去说别人闲话，但是听闲话没多大问题，了解一下工友情况嘛，他作为保卫处领导，也是职责所在。 “他在一车间，被工友骂成缩头乌龟了都！隔三差五欺负他！”许大茂吃吃的笑着说道，他这是恨乌及屋。 “啊，那他不向车间主任反应？”陈卫东有些不解，就算说不过，也可以找领导吗？实在不行就换个车间也可以啊！ “反应，那车间主任不收拾他都是好的了！” 许大茂笑着将他知道的一一说了出来。 这件事也有易中海的功劳，原来的易中海，在车间里面，那是相当自傲，脾气也有些臭，说白了就是觉得自己水平高。 骄傲的人，往往也容易得罪人。以前的他工级高，加上和杨厂长的一点关系，车间里没几个敢得罪易中海。 哪怕车间主任，也得好言好语供着易中海，而作为易中海的亲徒弟，贾东旭可没少狐假虎威，被他欺负过的学徒不在少数。 而易中海被抓之后，他的罪行被公布出来，被处罚过后他就不再是厂里的大师傅了。 说好听点是在厂里劳动改造，说不好听的，他易中海就是一个混在厂里的罪犯。 杨厂长为了还聋老太人情，对易中海够可以了。 但是易中海和杨厂长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一个罪犯，哪怕手艺再好，也不会得到尊敬。 面对工友们的嘲讽和谩骂，易中海他能忍，毕竟他经历的多。 俗话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以前贾东旭欺负人，是他有大师傅撑腰，现在大师傅也成了罪犯，那他以前得罪的人，可不就要报复回来。 为了一家老小，贾东旭也没办法，哪怕有人说他是绿毛（龟），他也忍了。 可是每天都被人指指点点，贾东旭是真的有些破防了，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自作自受呗！”陈卫东当然知道说人闲话不对，可这贾东旭真要有骨气，就该和易中海一刀两断。 这易中海，不是不知道徒弟境况不好，可他除了无用的洗脑，就漠视徒弟挣扎。 “跟着易中海混，早晚都要出事！”许大茂脸色有些阴沉，他又点了一支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易中海的态度。 许大茂说的不错，就贾东旭这种人，玩脑子压根就不是易中海的对手。 “嗯！”陈卫东点了点头，他觉得许大茂这话没错。 一个傻柱，一个贾东旭，易中海选的两个接班人，下场可都不怎么好。 一个头上绿油油，一个更惨，当了一辈子的血包，老了还被赶出家门，连亲儿子都不认，活生生把自己弄成了绝户。 “贾东旭没来找过你吗？”许大茂随口问道，如果是许大茂被欺负了，他肯定会找人帮忙，这陈卫东不就是现成的人嘛，一个院子的，还是厂里的领导。 陈卫东想了想，还真没有，从他老娘被抓后，贾东旭就没有和陈卫东来往过了，哪怕是路上遇见了，也是直接无视。 说起来，陈卫东对贾东旭没有多大厌恶，这就是一个妈宝男，还是被易中海洗脑过的傻子。 如果贾东旭真来求助，结果还真不好说，毕竟陈卫东也是保卫处主任，如果真有工友欺负贾东旭，被陈卫东看到了，还真没法袖手旁观。 倒是秦淮茹和柳芳芳聊过几次，柳芳芳心善，也很同情秦淮茹。 而且女人和女人之间，只要没有利益冲突，还是能够聊到一起去的。 不过陈卫东还是有个问题：“他没找何雨柱帮忙吗？” 虽然傻柱也被保卫处收拾过，老实了不少，可他傻柱不是一个轻易服软的人，他或许不敢对付保卫员，可他这人莽得很，喜欢套人麻袋，对于这种愣人，普通工人还是有些忌惮的。 没想到许大茂轻蔑一笑到：“他！？他心里巴不得贾东旭出点事！” 这也不奇怪，毕竟傻柱心爱的女人，这个时候还是贾东旭的女人。 这关系乱的，这易何贾三家，还真是各有各的心思。 “得！快到吃饭时间！”厂里的下班铃声响了起来，陈卫东拍了拍手，准备去食堂打饭。 钢铁厂有几个食堂，一般哪个离得近，就去哪一个吃。 大锅菜的味道都一样，陈卫东也不会专门去一食堂打饭。 他还去过一食堂，也没见傻柱亲自打饭，也不知道傻柱是不是看人下菜，专门给他看不惯的人抖勺。 第88章 请客吃饭 “吃饭了！” 陈卫东刚准备要走，许大茂就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唉，聊着聊着差点给忘了，卫东哥，你先别去打饭，等下跟我去食堂！” 陈卫东一脸疑惑，这许大茂咋的，要请自己去吃饭？ 不对吧！ “怎么说？你有啥事直说！”陈卫东是不太愿意和许大茂一起去吃饭，这小子太爱吹牛，一吹起来，没完没了。 “不是我有事，是李怀德，李厂长有事找你，让我中午带你去食堂等他！他要请客！”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李怀德请人吃饭，那可是吃小灶，比大锅饭好吃多了。 “李厂长？”陈卫东有些皱眉道，李怀德经常在食堂请人吃喝，傻柱就是专门在食堂做小灶。 说实话这个时候，还大吃大喝有些不应该，可李怀德他是管后勤的副厂长，难免要跟其他厂的领导打交道，吃喝超规格了也还算说得过去。 在原着里，李厂长，杨厂长都这样过。 陈卫东有些不想去，他不喜欢李怀德这个人，太贪，而且也没有什么原则，更别提以身作则。 上次拒绝了他的拉拢后，陈卫东也就没有和李怀德过多接触过。 顶多就是厂里开会的时候碰到了打个招呼。 许大茂神秘兮兮的说到：“就是李厂长啊，卫东哥，我给你说，李厂长这人啊，很仗义的！” 许大茂竟然会觉得李怀德仗义，这小子涮了许大茂十多年，到他辞职，也没能给许大茂提拔起来。 给他弄了一个以工代干，连级别都没有，就把许大茂糊弄了。 “他没给你说找我有啥事吗？”陈卫东问了一嘴，他就是想拒绝，不想去。 许大茂可能是看出来了，连忙说到：“陈主任，卫东哥，你们领导的事情，我哪里敢问，你就跟我去就是了，帮弟弟一个忙！” 这许大茂也不知道怎么巴结上的李怀德，他生怕陈卫东不去，把李厂长给得罪了。 许大茂脸本来就长，一着急就更像马脸了。 还不到三十岁，就有些弯腰驼背，双颊无肉，年纪看起来比陈卫东还老。 “非去不可吗？”陈卫东还是有些为难，他本来想安静的做好自己该做的，可不想给人当枪使。 “真的，李厂长最近可忙了，特意让我来请你！”许大茂有些急了，他可是在李厂长面前打了包票，一定完成任务。 许大茂盯着陈卫东，心里也十分不解，难道陈卫东不想升职吗？30来岁不正是做事的年纪，他是一点都不能理解。 这陈卫东和厂里的其他人还真有些不同，不会巴结，也不会钻营，李厂长请吃饭还不愿意去。 陈卫东想了想，既然李怀德要请客，肯定是有什么事要私下交代，如果是公事，能办就办，办不了就推，大不了得罪一次。 要是李怀德发力，要赶自己走，陈卫东也可以想办法回公安系统。 “行，走吧！”陈卫东对着许大茂说道。 “啊。好好。”许大茂也不多说，就朝食堂走去。 一食堂做小灶的就是傻柱，虽然傻柱人不咋滴，手艺确实不错。 进了包间，陈卫东才发现人还不少，他许大茂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不少人。 有保卫处的几位科长，有后勤处的副处长吴杰德，食堂主任，加上李怀德，陈卫东，许大茂，李怀德的秘书，得有十来个人。 人一到齐，李怀德便挥手让众人落座，房间的桌椅都是早就准备好了。 饭菜还没上，众人也不能干坐着，就向着李怀德看去，等他发言。 一口气请这么多中层领导，众人也摸不清这李厂长要干啥。 李怀德先让许大茂去后厨看看，等许大茂走了，就清了清嗓子说道。 “诸位诸位，今天请大家来呢，是有一件事，要提前通知大家！” “过几天，厂里有一场接待，有兄弟厂子的人来厂里参观学习！” “人数不多，但是要保证顺利。” “到时候大家一定要注意做好接待工作，不要出了纰漏！” 李怀德话刚说完，就点了一下后勤处的吴杰德。 后勤处这位副处长也是有眼力，立马说到：“请厂长放心，到时候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李怀德满意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什么。 气氛一下冷了下来，保卫处的几位一句话也没有说。 陈卫东也疑惑了，这李怀德不会就为了说这个吧。 参观会？现在厂里的供应已经很紧张了，有必要搞这个吗？ 而且李怀德一个副厂长，难道他是瞒着杨厂长和书记干的这事？ 坐着的几个保卫处科长也是一头雾水，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心里可能有些后悔。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找保卫处的处长和副处长吗？ 按理来说，这是公事，直接通知一下就行了。 跳过处长他们，找上几位科长是咋回事？难道还怕有人不配合！ 陈卫东就更不能理解了，他现在都没啥实权，这事需要一个副厂长私下通知他？ 李怀德本来脸上挂着笑容，可他发现除了后勤处的回应了他，保卫处这几位，就连提问都没有。 脸色阴沉的他咳嗽了一声，他的秘书连忙站了起来。 “这是我的秘书，郝秘书，诸位认识一下吧！” 李怀德都发话了，众人也得表示一下，一一和郝秘书点头示意。 郝秘书是早有准备，站起来的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叠纸张，然后开口说道。 “这次接待呢，是部里同意，厂委开会确定的，主要是为了万无一失，李厂长才亲自给各位交流！” 听完郝秘书的话，这几位科长才松了一口气，要是李怀德真搞花样，他们一旦被拉上船，恐怕要身不由己了。 接着郝秘书又说到：“各位领导也不用太过担心，具体该怎么弄厂委已经讨论过，到时候遵照执行就是！” “是是是！” “明白明白！” “都听领导的安排！”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回答道。 保卫处这几位科长，和陈卫东关系都一般，除了工作上的事，平时接触也不多。 而这个吴杰德，提了副处长后，应该彻底是李怀德的人了。 “郝秘书，赶紧去看看，菜好了没啊？”李怀德对着郝秘书吩咐道。 要做这么多人的饭菜，恐怕傻柱是有得忙了。 许大茂去了后厨，看到后厨才开始忙碌，顿时不满了。 “不是干嘛呢，一个菜都没有弄好啊！” 许大茂声音又尖又细，声音本来就不好听，而且说这话，可把正忙着几个人气到了。 第89章 傻柱的厨艺 本来后厨这几位做完大食堂的饭菜，就已经很累了。 尤其是傻柱，炒大锅菜可是体力活，没点力气还真不行。 偏偏又紧着在这个时候安排小灶，而且还是十个人的量。 平时做小灶的份量都是几个人，而且也不赶在这个时候。 而且许大茂说话又难听，说话没有一个好词。 别说傻柱，就连帮厨在内的厨房人员都在心里骂娘。 虽然是生气，但是他们动作还是没停下来，这可是食堂主任亲自交代的，搞砸了，肯定都得挨批评。 “都搞快点啊，房间里坐的可都是领导，他们可没闲工夫等你们！！”许大茂这个货，竟然又开始批评起来。 这个时候的傻柱，刚做好一个菜，他听到许大茂的话，火已经憋不住了。 重重的敲了一下铁锅说到：“许大茂你这孙子，算啥领导，你甭在后厨显摆！” 这话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许大茂，李厂长请的人中，就他啥职位也没有，的确算不上领导。 许大茂被傻柱一怼，也是来劲了。 “害，傻柱，你就一伺候人的命，哥们可是和领导们坐一桌吃饭，你就羡慕吧！” 许大茂还是挺自豪的，能抱上李怀德的大腿，他觉得自己做领导是早晚的事。 殊不知这个时候，郝秘书早就在后厨门帘后了，对许大茂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郝秘书走进后厨，直接对着傻柱喊到：“何师傅，有炒好的菜吗？有的话安排上了！” 傻柱的动作很快，又是一个菜弄好了。 “好了好了，郝秘书，你先忙吧，我马上安排人送过去！” 傻柱这个时候可不傻，他可不会拿话去怼郝秘书，虽然他也挺看不起老是吃吃喝喝的李怀德。 “行，麻烦你了！何师傅”郝秘书客气的说道。 郝秘书这么客气，可比许大茂的表现强的多。 “走吧，许放映员！”郝秘书喊了一声，就离开了厨房。 许大茂还想说几句，但是又忍住了，急忙跟着走了。 “好了，赶紧上菜去！”傻柱一边炒菜，一边喊道。 上菜这种活，都是有专人来干，傻柱他一般只负责炒菜。 后厨的帮厨可不会有意见，谁让傻柱才是食堂师傅呢。 上了两个菜后，许大茂这人有眼力，就开始分发酒杯。 在李怀德的点头同意下，给诸位倒酒，杯子不大，一人一两多，一瓶酒就没了。 众人一口菜还没吃上，郝秘书就开始举杯，在座的各位也不敢怠慢，都把杯子举了起来。 陈卫东看了一眼郝秘书，并没有举杯，引得许大茂连连给他眼神示意。 李怀德也没有举杯，在场他的级别最高，当他看到陈卫东没有动作，他也没有任何表情。 郝秘书朗声说到：“各位领导，我姓郝，是李厂长的秘书，各位应该也都认识我，我也就不多说了，请各位在工作上，一定要多多配合在下。” 说罢，郝秘书深闷了一口酒，看起来斯文的他，一口酒下去没有一点不适。 “应该的，应该的！” “郝秘书酒量真不错！” 举杯的众人，也多多少少的喝了一些。 放下杯子的许大茂，下意识的想要鼓掌，当他看到坐在首位的李怀德才生生的止住了这个念头。 随着一道道菜端了进来，好几位已经食欲大动。 别看他们已经是厂里的科长了，但是生活压力可不小，大多数都是家里人口众多，难得吃上一回好的。 许大茂都比他们表现的淡定得多，他这些时间，可不缺吃的。 那娄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小娥身上的零花钱，都比他许大茂的工资多，两人刚结婚，感情正好着呢。 至于陈卫东，他就更不差吃的，他和柳芳芳两个人的工资加补助可不少，而且每周还去一次岳父家里。 菜上了不少，李怀德才开口说到：“各位，开动吧，这后厨何雨柱的手艺，大家也试一试！” 看到李怀德开口，众人也就不再犹豫，直接开始动筷子。 空腹喝酒，可让几位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人难受，肚子里空空，那吃起来的吃相也就没有那么好了。 等到大家都吃了几筷子，李怀德也开始举杯了。 “今天酒准备的不多，大家吃好，等下让郝秘书给大家添饭！” 李怀德一举杯，众人也跟着举杯，陈卫东也拿起了杯子。 平时李怀德吃小灶，那酒一定是要去喝个够，不过今天来的都是保卫处的，下午还有工作，李怀德也就不会让众人喝太多。 李怀德是个酒量好的，他一口直接把杯子的酒干掉。 “李厂长海量！”许大茂不放过拍马屁的机会，也是一口闷，但是他是个没酒量的，酒才下肚，就晕晕乎乎的趴了下去。 也没人去理他，众人跟着把酒闷掉。 陈卫东也是喝空了酒杯，不过他的酒没有下肚，都被他倒进了空间里。 看着趴地上没人理会的许大茂，陈卫东有些无语。 许大茂好歹也是娄股东的女婿，怎么就这么丢人现眼。 说是陪领导吃饭，其实就是一小丑，捧臭脚的罢了。 郝秘书给各位一一盛饭，也是直接绕过了许大茂。 把饭递给了陈卫东时，陈卫东说了一声谢谢。 领导秘书亲自打饭，这顿饭恐怕没那么好吃了。 这李怀德要干嘛，陈卫东有些猜不透。 吃完一碗后，陈卫东也就不动筷子了。 一屋子都是大肚皮的人，酒没怎么喝，都在对付饭菜。 后厨上菜都来了好几趟，食堂主任还亲自去后厨让加菜。 端菜的人回到后厨，有些抱怨的说道。 “忙了这么久，恐怕一点剩菜都没有了！” 傻柱对此没有一点反应，他可不吃剩菜剩饭，他要想吃什么，都是在出锅的时候，留了一半给自己。 虽然他最近不怎么带饭盒了。但他可以在食堂自己吃啊。 而后厨几位帮厨杂工，才对领导们吃剩的饭菜有惦记。 只不过议论声还是让傻柱有些不爽，他脸色一变，大声说到：“嘛呢，干活不累是不是，吵吵个没完，要是闲得慌，把后厨卫生再做一遍。” 虽然傻柱不是后厨的领导，但他是大厨，在食堂主任面前有些份量，别看大家如何在背后说他闲话，但是人家真有手艺。 在后厨上班的这些人，轻易不敢得罪傻柱，万一被傻柱这人恨上，日子可没那么好过。 第90章 接待进行中 10月11号这天，陈卫东难得起了一回早，今天就是别的厂子来人参观学习的日子。 这次的活动，早就全厂通知了，各个车间照常上班，后勤准备了接待的物资。 保卫处的安排是多安排人手巡逻厂区，确保这次的接待顺利完成。 钢铁厂好几个食堂，到时候安排半个专门食堂做接待，下午参观完，客人离开，接待会就算完成。 骑车来到厂门口，陈卫东没有着急进厂，沿着厂周围逛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 前门安排了多个岗位，后门也安排了人手，工业区民兵营地也没有放假。 一切都很正常，但是陈卫东还是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但是他又说不上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来到厂里，将车停好后，陈卫东来到厂门口，右看看左看看，没一会儿就有人在喊他。 “陈小子，别看了，进来坐坐！” 原来是洪大爷在喊他，这老头别看年纪大，那上班比年轻人还要准时。 陈卫东进了门卫室，便看到洪大爷在卷烟。 看到陈卫东好奇，洪大爷便问问：“咋了，想抽一口试试？” 陈卫东连连摇头，这旱烟后劲太大，他连香烟都不怎么会抽，这旱烟他可不喜欢，别逞强抽几口把自己搞昏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洪大爷虽然岗位一直都是门卫室，可他待遇并不差，工资不低，为啥总是抽这种烟。 “试试我这个？”陈卫东拿出一包刚开没多久的中华烟来，这是他特意用烟票买来接待用的，现在的中华不便宜，一元一包。 普通人都是抽几分钱一包的香烟，陈卫东试过那种烟，抽多了就头疼。 现在抽烟的人可不少，平常难免要和人打交道，香烟当然是不能少的。 除了用烟票购买的，陈卫东也在商城买了不少，反正空间放东西不怕变质。 偶尔拿一包也没人会觉得不对劲，最多会说陈卫东不会过日子。 洪大爷看了一眼陈卫东拿的中华烟，摇了摇头说到：“这是你们领导才抽的烟，抽起来没劲！” 陈卫东笑笑不说话，把烟放到了桌子上，烟再好，最后也是烧成灰。 “洪大爷，最近怎么样？”陈卫东随口问问，这洪大爷的岁数，早就到了退休年龄，应该拿着退休金养老才是。 “怎么，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是不是！”洪大爷反问道。 “哈哈，你误会了！”陈卫东哈哈的笑着说道。 洪大爷这个工作吧，还是挺枯燥无味的，让个年轻人来干，还真不合适。 正聊着呢，堂弟陈有安找了过来。 “哥你在这里啊，我在办公室找你好一会儿？” 陈卫东好奇的问道：“找我啥事？” 陈有安是保卫员，平时也不听从陈卫东安排，会有什么事？ 陈有安走进门卫室对洪大爷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说到：“领导让我来找你，说是训练场那边有事找你！” “哦，知道了，洪大爷，我们先走了！” 陈卫东说完便往走了出去，还没回办公室呢就有人找他去，他准备骑车过去看看。 到了训练场，做了登记后，陈卫东才进去找到训练场负责人。 陈卫东来的次数多，轻车熟路就找到了对方，再询问一遍过后才知道，原来是有换防任务，要陈卫东跟着去一趟丰太那边军营熟悉一下各营主官。 因为陈卫东是厂里的武装办主任，平时就他和民兵这边接触的最多，所以需要他提前去认识一遍人。 不提在忙公事的陈卫东，钢铁厂这边的接待会也是很顺利的在进行中。 一共来了三卡车的人，人数不过一百，厂里领导王厂长亲自出面接待。 上午来参观，中午吃饭，下午开会学习，就这一百多号人，并没有对钢铁厂的生产有多大影响？ 因为是接待会，厂里食堂还特意多做了荤菜，厂里所有人都沾了光。 来到丰太的陈卫东，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氛，虽然工业区安排的是民兵，但是训练这一块，完全是按照正规来的。 走进营地后，陈卫东还看到了熟人，一个脸上有疤的人，在给新兵蛋子做训练。 “继续训练！”这人说完之后，便向陈卫东走了过来。 他老远就看到了陈卫东，走了过来就给了陈卫东一拳。 “老陈啊老陈，可让我逮住你小子了！”他对着陈卫东嘻嘻哈哈的说道。 “袁三，你怎么在这里？”陈卫东也是难得嘻嘻哈哈的表情。 这人正是他的老战友袁三，也不知道他怎么在这个地方。 “我不像你啊，只求安稳，整天就老婆孩子热炕头多没意思！”袁三一脸嫌弃的对着陈卫东说道。 “找个地方坐坐？”站在这里聊天影响到别人训练了。 陈卫东和袁三叙旧没一会儿，便被带着去了训练场。 丰太这边的营地规模可比厂区那个大的多，驻守规模也大，训练场都有好几个。 营区规矩也多，幸好是有战友帮忙带路，倒也没有出现什么状况。 中午陈卫东他们几人在营地吃完饭，便准备赶回去。 钢铁厂那边的接待也差不多要结束了，眼看要把客人送走时，厂门口突然被堵上。 就连运输科的车都没有开出厂门。 这个时候可不是下班时间，也不会关闭大门，怎么会出不去呢？ 正在和带队的客人领导做告别的杨厂长还不知道前门被堵上了。 直到一个穿着保卫处制服的人匆匆忙忙赶过来，赶紧找到人群中的保卫处长。 这个干事在处长耳边说了几句，处长便脸色阴沉了下来。 但他也没有发作，只是来到杨厂长身后，轻声喊了几句。 “厂长，方便不了，说几句话！” 杨厂长一脸疑惑，但是当着外人的面，还是说了句抱歉，然后跟着处长来到一边。 “杨厂长，出事了，有人堵住了厂门口，你想办法让来参观的客人别忙走！现在暂时走不了了！” 杨厂长这个时候心里正在极速思考着，他倒不是怕这个处长骗他，而是他在想怎么找借口把人暂时留下。 大门口，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站的站，坐的坐，已经把门口给堵住了。 钢铁厂外面都是大马路，一些看热闹的也没有离开。 钢铁厂这边的保卫处干事正在询问具体情况，外面这么多人，他们也不敢用强，虽然没看到这些堵门口的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是人已经这么多了，几个保卫干事心里越来越慌。 第91章 没有公道啊 原本都要上车走了的客人们，却被带到了厂里的大礼堂，杨厂长赶紧安排人员去煮些开水来泡茶。 带队的人可不是好糊弄的，事已至此杨厂长只能实话实说，他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对方才答应替他遮掩一下。 让自己的秘书亲自去了一趟大门口后，杨厂长才知道事情真的大条了。 来不及多想的他，赶紧去求助徐书记，本来书记就不太想管他这事，但是又想着不能让外厂来的客人看了笑话，才帮着出面，去跟客人们打个招呼，聊上一聊。 徐书记非常的生气，原本他就不同意这个时候搞这些，有的人一味追求业绩，而不考虑其他。 “老杨啊，你这是怎么搞得？大门都被堵上了，你都不知道，你这工作怎么做的？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你不是让全厂一起跟着丢人？”徐书记在去礼堂的路上，还是忍不住批评了几句。 杨厂长这个时候也很委屈，他这个厂长才做多久，他也就管管生产，管管工人，保卫处是书记在管，后勤还有宣传是李怀德的势力范围。其他部门就更别说了，他就是想插手也得慢慢来。 要不是今天是他在接待来参观的客人，疏忽了大意了，他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你不要觉得委屈，你想做出点成绩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你也得看时候，你也不想想，哪位能轻易让你干成？”徐书记对厂里的情况是门清，只是他从不参与这些斗争，只要不影响到厂里的生产，书记一般不会出手。 这次的事情，徐书记甚至不用去调查，就能猜到个一二了。 如果是平时，有人堵门，厂里直接劝走就行，而今天情况却有些特殊，原本有些惧怕厂里保卫员的普通人，竟然有些变了，人越来越多，都不肯走。 杨厂长这个时候也醒悟过来了，有人是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难看。 原本他还想让保卫处出动，先把人赶走或者请进来再说，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如果他真的这么干了，说不定还有后手等着他。 杨厂长也是豁出去了，他对着徐书记说到：“书记，我现在去，这次一定把事情处理好。” 徐书记点了点头，然后甩开手走了。 来到大门口，杨厂长看到围了这么多人，一下就感到有些头晕。 除了保卫处处长，还有几个副科长，其他保卫处领导，竟然没有看到人。 他的秘书看到杨厂长时，才松了一口气，跑了过来说到：“厂长，这些人是来找你的！” 杨厂长心里一咯噔，果然是这样。 没等他详细了解一下，就听到有人在喊。 “杨厂长来啦！” “杨厂长在这里！” 那些人一听到厂长来了，就往厂里挤，原本半关的大门，也被推开。 看到一群人朝着自己围过来，杨厂长瞬间就冷汗直冒。 还是保卫处长看到这么多人，怕出事，赶紧喊道：“来人，快维持好秩序，让他们不要挤！” 处长发话，这几个副科长可不敢看戏。连忙带人动了起来。 保卫员的制服还是有些作用。这群人被副科长带人一喝止，就没有继续互相推搡。 “我是钢铁厂的杨厂长，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说，千万别把门口堵住，这样会影响厂里的生产的！” 杨厂长高声喊到，他庆幸自己没有让人强行来赶人，就这群人，老的少的都有，而且穿得破破烂烂，真要起了冲突伤了人传了出去，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杨厂长啊，求你帮帮忙啊，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几个年纪大的，说着说着就跪了下去。 杨厂长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把人扶起来，嘴里还说到：“活不下去了去找街道啊，我虽然是厂长，但我也没有办法啊！” “杨厂长，要不是你把我们开除，我们会落得这个下场吗？”好几个中年人不善的喊道。 杨厂长这才仔细看了看，可他也没有认出这些人是谁。 说到开除人，这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那都是厂里领导开会一致通过的。 而且开除的都是些临时工，还有上班不认真，或者经常犯错给厂里带来损失的。 “工友们，厂里要开除谁。不是我说了算。都是按照规章制度来的，你们这样来逼我也没有用啊！”杨厂长有些叫屈了，厂里供应在减少，任务也在减少，精简人员也是合理的啊。 而且最近一次清退，也是几个月前，为啥这些人闹事会在这个时候。 “该死的李怀德，x了个x，我他妈早晚要弄死（你）！”杨厂长在心里大骂不止。 这个时候不仅是厂外的人，就连厂里的人，也来看热闹了。 “杨成光，你tm的不是人啊！” “我做了你祖宗，你就是这样做厂长的！” “青天大老爷啊，没有公道啊！” 这些人对着杨厂长就是一顿问候。 作为以前的老公安，保卫处长有些看不下去了，说事就说事，骂街有什么用。 于是他走了过去说到：“各位，都安静一下，有事一个个说，骂人可以违法的，不要为了一时痛快不计后果！” 看到处长这身和公安差不多的制服，那几个骂人的，还是有些害怕，眼神有些闪躲。 几个年纪大的看到处长，就对着处长说到：“领导你给我们做主啊，这杨厂长他欺负人啊，没有公道啊！” 处长也很头疼，他能做什么主，难不成还把杨厂长给抓起来。 “你们说杨厂长不公道，可是清退那批人，确实是按规矩来的啊！”这个时候开除人，可不是谁一句话就行的，那是要经过开会讨论，还要贴公告的。 围观的人中，也有不少人帮杨厂长说话，毕竟这群人被开除了，就找厂里闹事，那厂里以后不是乱了规矩。 “谁说的，按规矩，他杨成光按规矩了吗？” “对啊，他明明就徇私了！” 杨厂长听到这话，也是气到了，他杨成光啥时候就徇私了，要说乱搞，那李怀德干的还少啊。 “污蔑领导，可是违法的！” “听到了没？话可不能乱说！” 几个生产部门的领导也来了，他们是杨厂长的人，当然不能眼看着杨厂长被诘难。 “污蔑，那易中海还是个罪犯，他都没有被开除！” “易中海就是杨厂长保下来的！” “杨厂长收了黑钱，他肯定收了易中海的钱！” 这些话一出，厂里的人顿时没了声音。 而杨厂长眼睛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易中海的事，的确是他出手的。 说一千道一万，他杨成光为了易中海，是存了私心的，说到底还是怕聋老太再来找他，他想一次把人情用掉，好摆脱聋老太。 第92章 还我们工作 易中海所犯的事情，厂里知道的人不少，甚至有段时间还是大家闲谈间的笑话。 要说易中海这个人，手艺确实有，而且表面上看他现在也老实得多。 最关键的是易中海水平还在提升，隐约是到了八级工的水准。 厂里的老师傅被抽调走了一批，所以易中海才能继续在厂里改造。 毕竟要培养一位高级工人，那也是需要时间的。 加上是杨厂长出手，易中海在厂里改造的事情，才没有人觉得不合理。 可是这种事情，不说出来还好，一说出来，杨厂长铁定没理。 让一个罪犯继续在厂里上班，本来就会有非议，或许有些人不知道杨厂长为啥要这样做，但是听到这话，已经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保卫处长也对这件事情做过调查，他在调查陈卫东的时候，顺带查了一下95号院。 也知道陈卫东和易中海这群人有矛盾，不过陈卫东并没有私底下报复，这让处长对陈卫东还是挺满意的。 毕竟是执法者，凡事都要遵守法律。 不过对杨厂长，处长就有些看不上了。 好歹也是一个钢铁厂的厂长，却是一点治理手段也没有。 除了会巴结上级，干其他事还真没啥水平。 就说易中海这件事情，保了就保了，但是用缺人才做借口，不能一直用啊。 这么大个厂，还不能再多培养几个高级工吗？就算易中海放在厂里改造，是看中他的技术，可厂里也应该再培养几个人才啊！ 只要培养起来了。再找机会把易中海弄走，送到分厂，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都行。 结果杨厂长呢，不管不问，放了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一点动作都没有。 而且易中海私底下也不老实，小动作不断，易中海这种小人行为，是骗不了处长这个老公安的眼睛。 这下给人抓住机会了，人家不整他整谁。 就这水平，让处长他直摇头，按他的想法，就易中海这种人，哪怕是八级工，也不该继续留在厂里。 杨厂长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推了推自己的秘书，想让他帮忙说几句。 他的秘书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到：“各位大哥大姐，大伯大婶，易中海这事，跟我们厂长没有关系，他是自己的特殊原因，才能留下。你们不要听信别人的造谣！” 秘书说的这话，压根就没人会信，易中海干的事，本来就该去坐牢，大家都不傻，不是杨厂长，易中海能够留在厂里吗？ “你放屁！” “你真是说瞎话！” 人群里，又传来一阵叫骂。 “听我说，听我说，不要堵着大门了，下午还有车要进出，都跟我来厂里面，有事我们慢慢来！”杨厂长想让这人都来到厂里，放开堵着的大门。 这样好把看热闹的劝走，同时让客人先走。 这件事他是瞒不住的，徐书记不可能一直帮他拖着。 “杨厂长，你别耍花招了！” “你是想把我们关起来是吧！” “杨成光，你不是人啊！” “把工作还我们，把工作还我们！” 厂里前后辞退的人，本来也不多，而且都是有理有据，可是这人全一起找来，背后肯定有人在指使。 但是杨厂长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不可能把这些人都安排回来工作。 别说他没这个权利，就算有，他也不会这样做，不然他以后工作就没法展开了。 “大家都理解一下，有困难找街道，我实在没法！”杨厂长硬着头皮喊道。 “还我工作，还我工作！” “还我工作！” “没有天理啊！” 杨厂长说话，已经没人搭理了。 这群堵门的，竟然开始喊起了口号。 一边的处长冷眼旁观，他刚刚已经让人去找保卫处的各个科长了。他下了命令，让保卫处的人都来维持秩序。 虽然他平时不怎么管事，可他也不可能真的啥事不干。 就杨厂长这能力，要把这伙人劝走，铁定是没戏了。 为了安全起见，处长也不怕得罪人，他打算强行把人从大门口劝开。 而且他也闻出了阴谋的味道，除了出去公干的陈卫东，整个保卫处的其他部门领导，一个个都在玩失踪，这是严重的失（职，），他可以不在乎副处长的架空，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出事。 保卫处的人，来的很快，几个科长来到处长面前，处长没有发火，只是说了句：“别站着了，快点把厂外面看热闹的劝走！” 处长发话了，几位科长赶紧行动起来。 厂外面聚在一起看热闹的人可不少，一个个都舍不得离开这里。 要不是看到几位科长身上都有武器，他们才会听从劝离。 而处长则是亲自去劝说本厂的员工，不要围在这里了。 杨厂长看到处长的安排，也赶紧对着秘书说到：“你赶紧把看热闹的本厂职工劝走，让他们几个车间主任一起。” 外面看热闹的走了一些，而本厂的却不听劝，始终没人离开。 处长锋利的眼神在巡视着，突然他看到一个上窜下跳，嘴里不停在说着什么的长脸男人。 处长走了过去，语气不好的对着这个长脸男说到：“你是哪个部门的，在这里鼓动什么，报上你的名字！” 这个长脸男聊的真起劲，突然被处长点名。 他吓得一激灵，明白自己可能是太出风头了。 这个长脸男正是陈卫东的后院邻居，宣传科的许大茂。 今天他刚好没有放映任务，所以在厂里和人吹牛，听到厂门口有事情，早就跑了过来。 看到杨厂长出糗，他可是高兴的忘了形。 作为一个投靠了李怀德的人，他对杨厂长可没有多少敬重。 只是他没有看对时间，刚刚处长已经让他们这些本厂的人赶紧离开，他还在这里叽叽歪歪。 许大茂面对这位保卫处处长，还是有些敬畏，别看他平时吹牛吹的凶，他还是有些害怕保卫处的人，保卫处在厂里可是有执法权的，更别说还是处长对他点名。 许大茂结结巴巴的说到：“领导，我马上走，马上走！” 说完许大茂就灰溜溜的跑了，不敢留下来。 枪打出头鸟，怪就怪许大茂自己太过高调。 看到许大茂溜了后，处长又看了看另外几位。 看到处长目光不善，他们也是跟着许大茂一样跑了。 第93章 工作出了纰漏 陈卫东和民兵训练场的负责人一起回到营地，他正准备回钢铁厂，便有干事找到陈卫东。 “陈主任，你们厂好像出事了，刚才围了好多人！”这个干事一脸严肃的对着陈卫东说道。 陈卫东也是有些懵，停下脚步，问了一句：“可以具体说说吗？” “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围了好久，要不要从民兵这里调派些人手去帮帮忙！”干事提议道。 陈卫东来不及思考，赶紧摇了摇头，在不了解事情具体情况下，从民兵营地这边调人过去，万万不行。 陈卫东有些深意的看了一眼这位干事，直接告辞，没有继续说下去。 刚回到钢铁厂，陈卫东便看到厂里的一众领导，正在和一群人交涉。 李怀德一手叉腰，一手摆动着，像是在许诺什么。 陈卫东赶紧让门岗放自己进去，刚准备走过去，便被处长拦住。 处长低声问道：“陈卫东，这事你有没有参与？” 陈卫东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他参与什么，他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处长，我刚从丰太回来，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卫东解释了自己今天的确啥都不知情。 处长看了两眼陈卫东，李怀德请保卫处的科长们吃饭，他可是知道的。 而且这几位科长今天表现就有些不对劲，他不得不怀疑陈卫东也参与了。 不过处长还是长话短说，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陈卫东觉得自己也很冤枉，他是跟易中海有矛盾，但他又不是丧心病狂，利用这种事情来报私仇。 杨厂长没有答应让这些人继续回来工作，也没有开除易中海，他坚决不松口。 虽然看热闹的都走了七七八八，这群来闹事的却还是不肯离开，经过这么一闹，杨厂长明白自己可能快成为工友们口中的笑话了。 可他是被架到火上了，他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服软。 眼看时间久了，客人开始着急了，李怀德这个时候出来了。 作为副厂长的他，给这人保证到，如果厂里扩招，会考虑被开除的人重新入职，而且让这些人登记，他以厂里的名义，过后会给这些家庭送上一些油粮。 杨厂长怎么劝这些人，都没起作用，反而是他李怀德把人劝走了。 随着客人们也离开了，闹事的也走了。厂里也到了下班时间。 事情解决的不是很圆满，但是终究还是解决了。 得意的李怀德还故意去和杨厂长汇报，杨厂长不得不违心的说着感谢，心里却在骂人。 走出车间的工人们，都在讨论杨厂长，没多久全厂都知道易中海是被杨厂长弄回厂里的，本来有些人还不太清楚这些。 这次堵门事件，可是把杨厂长的脸面都丢尽了。 而易中海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也是更加害怕，就连头都不敢抬太高，生怕被人指指点点。 贾东旭这人也怕被易中海连累，不敢和易中海一起走回家。 也就傻柱这货，还和以前一样，路上还在安慰易中海，说这事肯定是有人挑拨，让易中海不要放在心上。 易中海不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望着傻柱，易中海有些后悔给傻柱洗脑，不该对贾家那么好。 贾东旭的行为，让易中海心里多了一些怨恨，他恨贾东旭一点不知道感恩。 他易中海的恨滔天，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犯下的错。 他这号人，永远只会把错误怪的别人身上。满口大是大非，却从来不会检讨自己。 然而厂里的各个部门领导，却还没有下班回家。 由徐书记主持的会议正在进行中，会议室很大，能够容纳的人不少。 除了请假，外出，或者有任务来不了的，差不多全厂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到齐了。 徐书记他很生气，杨厂长本想过几天再开这个会。 但是徐书记硬是要把所有领导留下来开会。 会议一开始徐书记便很严肃的指出，厂里某些人，不要搞小团体，不要影响了生产。 本来这个时候就很困难，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正是要咬紧牙关挺过困难的时候，不应该搞这些动作。 徐书记的话，让李怀德有些坐立难安，他不怕杨厂长，可不代表他不怕徐书记。 如果徐书记要搞他，那他在厂里肯定是待不下去的。 本来书记说完，就应该是杨厂长说。 可是徐书记却点了一下李怀德：“李副厂长，你今天做的很好，我会给汇报给上级的。希望你以后能够再接再厉！” “你来说几句吧！” 徐书记虽然说的是好话，但是语气很重，李怀德不傻，他当然听得出来徐书记的不满。 本来有些得意的李怀德，也不敢太过嚣张，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 “我赞成徐书记的话，大家一定要团结一致，齐心协力把工作做好，今天这也是我该做的，不值得被夸奖！” 坐在下面的人中，有一部分开始鼓掌，他们并没有听出徐书记的话里有话，还以为李怀德今天露了脸。 徐书记拍了拍面前的话筒，转过头问道：“杨厂长，该你来说几句。” 杨厂长不敢怠慢，赶紧点点头，也对着话筒说到：“诸位钢铁厂的同志们，这次开会，一方面是为了重提安全生产，也是提醒大家，任何工作都不能马虎。” “下午发生的事情，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本来接待其他厂的同志来参观，就是为了相互学历进步。” “可是却让某些人给破坏了。” “这里我不得不批评一下保卫处的各位同志，工作出了大纰漏！” 杨厂长这话，瞬间就让保卫处的科室负责人和副手有些不服气了。 那会儿要不是处长安排人手维持秩序，这杨厂长还不晓得要丢多大的人。 转头杨厂长就开始批评保卫处，难不成还要处罚保卫处的各位领导不成。 李怀德听到杨厂长说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杨厂长这次处理不好，恐怕要得罪保卫处的大小负责人了。 徐书记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而保卫处副处长黄文熙心里则是有些不安，他还想进步，自然是不想得罪任何厂领导。 而且他今天可是忙的不可开交，本意也是为了搞好这次接待。 要说纰漏，那他还真是冤枉了，没人来给他汇报门口出了事，而他又在厂里忙，除非他有千里眼顺风耳，不然他怎么可能第一时间知道。 保卫处长则是没有一点反应，像他这种空降来的，本来就有些被排挤，他早就习惯了。 第94章 记过处分 杨厂长还想继续发言，都被下面的嘈杂声给打断了。 他有些想要发火，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发出来。当着全厂大大小小的领导，他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失态。 还是徐书记出手，他对着话筒大声说到：“都安静，这是开会，不是菜市场！” “要接头接耳请出去，如果实在不想干了，可以向厂里提出辞职！” 徐书记的一席话，成功的镇住了下面交头接耳的人。 要是得罪了徐书记，还真有可能卷铺盖走人。 接着徐书记又说到：“保卫处的处长，副处长，还有各科室的科长主任，发现了问题，一定要及时汇报上来！” “我平时工作太忙，要是找不到我，可以找杨厂长，他是钢铁厂的厂长，你们听明白了吗！” 徐书记这话，让李怀德有些紧张，难道徐书记要分一些权利给杨厂长。 徐书记可是一人管着人事，保卫，组织关系等重要部门。 要说厂里第一人，那肯定是徐书记。 如果徐书记偏向杨厂长，那他李怀德拿什么去斗杨厂长。 想到这里，李怀德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可是打算把杨厂长斗下去，自己好上位厂长。 其实李怀德也是想多了，就他这年纪和资历，他当个副厂长都是破格提拔，想当厂长，还不够格。 他平时在厂里的所作所为，早就被徐书记看在眼里，要不是他有后台，别说副厂长了，说不定早就把他发配到分厂了。 杨厂长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徐书记，以前他总觉得徐书记管的太多了，而且霸着位置不松手，现在才知道徐书记其实是个顾全大局的人。 杨厂长他现在的根基不稳，要是没人帮着，早晚是要出大问题的，到时候大领导都不一定保的了他。 心里有些底气的杨厂长又开口了：“徐书记说的，大家也都听到了，有情况一定要及时汇报，如果不作为，那就把位子让出来，让有能力的人上。” “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如果早发现，早就处理了。可是有些人就是不作为！” 这杨厂长还是揪着这个事情不放，如果有点头脑的，这个时候就该放下了，有徐书记放权，他可以慢慢来。 “保卫处处长和副处长同志，今天就做的不错。可是保卫处的科长主任，简直就是玩忽职守！” 保卫处处长是公（安）系统派过来的人，副处长是徐书记的人。杨厂长自动给他开脱。 “鉴于这些同志不作为，我建议记过一次，扣除一个月工资！” 说罢，杨厂长看了一下徐书记，李怀德，还有另外一名副厂长，那是一位主管财务的副厂长。 徐书记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赞成，保卫处的科长们，背着副处长和处长，跟李怀德走的太近，他也有些不满意。 李怀德看到徐书记点了头，他是真的有些怕了，虽然没有露出马脚，但今天发生的事情，肯定会有人猜到是他指使的。 当杨厂长的目光看向他，他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那位副厂长也是点头赞成，坐在台上的其他领导也没有意见。 书记，厂长，副厂长都赞成了，自然没人再提反对意见。 就在杨厂长准备宣布对保卫处的处理结果时，有一个人举手站了起来。 这人正是保卫处的副科长，宋午阳，陈卫东坐在他旁边，本来想拉住他，可宋午阳非要站起来。 杨厂长脸色难看的问道：“这位同志有什么要说的！” 宋午阳将高举的手放下，大声喊到：“我叫宋午阳，保卫处副科长，厂长说要记过扣工资，我不服！” “那些人明明是前员工到访，他们只是来表达不满，我们该做的都做了！” “我请厂长再考虑一下！” 虽然声音传到台上已经有些小了，可是杨厂长还是听明白了宋午阳说的话。 杨厂长这个时候也知道自己太着急，于是他又说到：“既然这位同志表示反对，那么这件事厂委领导重新开会讨论一下。我还是那句话，工作一定要认真！请坐，宋同志！”杨厂长话说的客气，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宋午阳要倒霉了。 几位科长悄悄给宋午阳竖起大拇指，敢当着这么多人反对杨厂长，宋午阳还是够勇的。 其实记过处分，还有扣除一个月工资，这个处罚还真不算多严重，但是就怕凡事开个头，以后杨厂长要处理保卫处的人，那就更加容易了。 天已经黑了，这边还没有散会的意思。每个部门的负责人，都被请上台去，重新强调了要重视工作，以身作则等等。 就在陈卫东以为会议要结束时，突然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杨厂长正盯着他，目光非常不友善，陈卫东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也没有的罪过杨厂长吧，看这目光，杨厂长对他可是非常的厌恶啊。 “陈卫东同志，你在干嘛？开会的时候睡着了吗？”杨厂长用话筒大声说道。 陈卫东刚刚确实走神了一会儿，可他也没有打瞌睡啊，这杨厂长不会是故意的吧。 陈卫东站了起来，大声喊到：“报告杨厂长，今天去了一趟丰太，又着急回来，半天水米未进，导致我有些走神，我检讨！” 其实不止是陈卫东，在场的其他人也有饿肚子的了，天都黑了，饭点早就过了。 杨厂长本想抓住这个机会，狠狠的批评一下陈卫东，最好是撤了他的武装办主任职务。 没等他开口，突然听到徐书记说到：“陈卫东是个好同志，他确实跑了一天，你就别针对他了！！” 徐书记竟然为一个小主任说这话，杨厂长心里有些不满，他也不明白自己为啥恨陈卫东。 也许是因为易中海的事情，如果不是陈卫东，易中海就不会被判刑，易中海不被判刑，聋老太就不会来求杨厂长。 杨厂长定了定神，接着说到：“那好，你坐下吧！” “最后说一句，大家一定要认真对待工作！” “接下来请徐书记说几句！” 陈卫东还等着杨厂长发难呢，刚刚那意思，杨厂长肯定要针对他，结果却让他坐下。 “散会吧，大家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说罢，徐书记就拿起自己的水杯，准备走人。 他不喜欢搞形式主义，不是非要下面的人鼓掌欢送下才走。 等到高层领导都走了，众人才有秩序的离开会议室。 杨厂长本来想去找徐书记说几句话，没想到徐书记已经上车走了。 他也赶紧让自己的秘书安排车，他要去大领导家里一趟。 第95章 势均力敌 李怀德一伙人，出了厂就找了一个地方吃喝，绝口不提杨厂长的事情，他这个副厂长，靠着管后勤，可是拉拢了不少人。 不管多困难，他们可少不了吃吃喝喝。 保卫处，宋午阳正在给几位手下发烟，这些都是保卫处要上夜班的保卫员。 看到陈卫东，宋午阳也给陈卫东递了一支烟，陈卫东没有接，这宋午阳抽的都是最便宜的生产，没有过滤嘴，一口下去，全是烟叶。 宋午阳支开几个手下，对着陈卫东说到：“老陈啊，这下彻底得罪了杨厂长，可能我这个副科长到头了！” 宋午阳有些郁闷，本来提了副科长，他还挺开心，工作也特别卖力，但是到头来还要被处理。 在缺人手的时候，把他弄上了，现在人手够了，他这种副职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了。 陈卫东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从他做了主任后，保卫处里，也很少人来巴结他了，他也知道人都是很现实的。 跟着他这个没啥实权的主任，的确没有前途。 “别说这个，家里怎么样，要是有困难，可以来找我！”陈卫东知道宋午阳几人家里负担都大，这也是宋午阳听到要扣工资，坐不住的原因。 宋午阳深吸了几口烟，吐了出来，才慢慢的说到：“困难倒不至于，就是缺油水，现在感觉身体都没劲了。老钱他们几个才是真的困难！” 陈卫东有心想帮，却又不知道怎么提起。 “老宋，等发工资，有困难给我说，我能帮就帮，我先走了，家里媳妇该着急了！” “没事，陈主任，你先走！”宋午阳点了点头说道。 如果真是有困难，陈卫东还是会出手相助的，这点宋午阳不会怀疑，陈卫东有在资助贫困家庭，他也有听人说过。 回到院子，大门都已经关上了，陈卫东喊了好几声，阎埠贵才赶来开门。 刚进二门，柳芳芳便上前询问：“卫东哥，这是咋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回家说，没事的！”陈卫东轻松的说道。 后面的阎埠贵嘴里念叨着：“当领导就是不一样，神神秘秘的！” 阎埠贵这人也是笔听八卦的，许大茂晚上下班回来可是给他说了不少。 就算许大茂不说，其他工人也会议论。 贾家，贾东旭也在和秦淮茹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贾东旭有些担心易中海会被开除，他准备在年底考级前，好好学习钳工技能，争取把工级提升一下。 工级提升，工资才能提升，工资待遇提高，才能让家里过的更好一些。 听着贾东旭的话，秦淮茹却不是很乐观，她现在怀着孕，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天天洗衣服干家务。 那贾张氏啥也不干，还天天骂她，她心里苦，却又不敢和贾东旭说。 因为贾东旭压力更大，原本帅气的伙子，已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这也让秦淮茹心疼不已。 可她一个没文化的女人，她也没有办法，家里那台缝纫机也已经很久没有接到活了。 秦淮茹对着贾东旭悄悄说道：“要不我去找前院的陈卫东帮帮忙？” 贾东旭却是脸色阴沉，狠狠的说道：“找他干嘛？你觉得他能帮吗？” 秦淮茹有些委屈的说到：“那陈卫东的媳妇可不一般，家里是当大官的，陈卫东早晚要升的，找他不比找易师傅强。” 没想到贾东旭脸色更加难看，他本来就对陈卫东不满，陈卫东一回来，就成了院子里最有出息的。 还害他妈坐牢，害易中海待遇没了，间接也害了贾家。 秦淮茹还想去找陈卫东家帮忙，让贾东旭破防了。 “不准去找他，他害咱妈坐牢你都忘了！”贾东旭的反应让秦淮茹吓了一跳。 她没想到贾东旭对陈卫东有这么恨，其实这也有易中海的功劳。要说洗脑，易中海绝对是大师级别。 不敢再说下去的秦淮茹只能在心里默默哀叹，如果贾张氏没有得罪陈卫东，贾东旭和陈卫东打好关系，她真有可能让柳芳芳帮她的忙。 要论演戏，秦淮茹绝对能把柳芳芳骗得团团转。就说后院的娄小娥，瞒着许大茂，给秦淮茹借了不少粮食和粮票。 贾东旭两口子的动静也是惊动了贾张氏，不过贾张氏这人没心没肺，压根不会体谅家里的难处。 后院的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讲着厂里的事情，讲到易中海。许大茂放言，易中海早晚要滚蛋。 说着说着，许大茂又在吹嘘自己在厂里多么多么受重视，马上就要当官了。 而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娄小娥眼里的不耐烦，画饼可以一次两次，天天画饼，那就有问题了。 就许大茂和娄小娥现在的生活，当不当官其实根本没有区别，如果许大茂低调一些，好好对待娄小娥，他什么好日子没有。 刘胖子同样也很开心，特意让老伴多炒了一个鸡蛋，而且在饭桌上还没有打儿子。 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要夹起尾巴做人了。 易中海回到家，也是意志消沉，他可是有三年刑期，如果现在被钢铁厂开除，那他百分百得去蹲监牢。 真去坐了牢，再想回到院子里就难了，更别说没有他洗脑，傻柱肯定会有自己的想法。 给他养老，做梦吧，贾东旭也是一样，没有价值的易中海，贾东旭肯定不会给他养老。 刚把门关上，柳芳芳就端来一杯热水。 陈卫东也不怕烫，接过来喝了一口说到：“媳妇，家里有吃的吗？饿了半天了都！” “有，给你留了饭菜！”柳芳芳连忙去把留的馒头放到炉子上热一热。 天气冷了以后，家里的炉子都烧着，平时烧点开水也方便。 就着热过的菜和馒头，陈卫东开始吃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柳芳芳还是忍不住问道：“说说你们厂里咋了。” 陈卫东这才将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包括晚上开会的事情。 “不是，那杨厂长要处分你们保卫处所有领导，这是为啥呀！”柳芳芳一头雾水，就算下午发生的事情让杨厂长丢了面子，他也不能这样干啊。 记过处分，也得合理合规吧！ 陈卫东将嘴里的食物吞了下去后说到：“他处分不了，他就是想插手保卫处的工作。”陈卫东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李怀德这次明显闹得过了，让徐书记觉得杨厂长有些斗不李怀德，所以他要放权一些给杨厂长，让这两人保持势均力敌。 第96章 致命的错误 柳芳芳又给陈卫东添了一些热水，然后缓缓说到：“要不让爸给你调个岗位！” 听到媳妇这么说，陈卫东还是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考虑了一下才说到：“还是不要。钢铁厂挺好的，反正我这个小小主任，也挡不了谁的路。” 再过两年可是要发生不少事情，柳芳芳她爸说不定还会被波及到。 还是低调一些最好，最起码是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唉，好吧！”柳芳芳叹了一口气，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61年，1月的四九城已经下了好几场雪。 整个院子里，堆积的雪都要在晴天清扫干净，尤其是屋顶还有走廊上面的。 这种冷天气，骑车也容易打滑，不过身上穿得多，也不怕摔。 推车来到厂里，陈卫东便看到好几个人身上有泥土，看来是骑车摔倒了。 年末的厂里，生产停了一部分，但是不代表就不忙。 要检修机器，打扫卫生，最重要的是年底考核。 每个部门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保卫处也不例外。 厂里的会议，保卫处的会议，还有分局的，陈卫东要处理的文件也不少。 还要写报告，总结，还有武装办其他人员的工作考核，那次杨厂长说的处分终究还是不了了之。 只是保卫处几个科长被降了职，厂里又重新提拔了几位科长。 陈卫东这个主任倒是没有动弹，手底下也就管了几个人。 一车间里，不少钳工也在讨论今年的定级考试。 不少人觉得水平上涨了，有信心的都去报名了。 只有工级提升了，工资才能跟着提升。 进厂工作了十来年的贾东旭，也有参加考试吗的想法。 像他这样工龄的人，一直是二级钳工，也是不多见。 当然考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高级技术那都是要会看图纸，还要懂得一些原料知识。 最起码的数学也要会，不然也学不会操作机床。 偏偏贾东旭这人，自信满满，有问题也不去请教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整天担心自己的事，没太注意到贾东旭。 这天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贾东旭突发奇想，想要试试车削他没有做过的零件。 可贾东旭千不该万不该，随便就弄了几块零件，放到操作台上也不仔细检查，直接就开机弄。 中午吃饭的时候，车床是要断电锁住操作的。 贾东旭用的这台车床，本来就不是他这个水平搞得明白的。他对金属材质的了解也不多。 刚好这个车床没锁，就被他偷偷开了起来。 贾东旭一开机，就开始操作起来，看到机器开动切割起来。 贾东旭心里还觉得简单，然而他这个老钳工，就犯了致命错误。 操作台上的零件，他就没有固定好。 机器开动没有几分钟，那块被他强行急切的零件直接飞了出来，生生的打进了他的肚子。 “糟了！”一瞬间，贾东旭感觉到肚子一凉，接着就是一股难以言说的痛苦。 这一刻，贾东旭后悔了，他后悔自己手贱，任何钳工想要学习新操作时，都要由老师傅盯着，就怕操作出错。 贾东旭因为是偷摸开别人的车床，精神紧张，加上没注意到零件有没有固定。 就在切割时，零件突然飞了出来，打进了肚子里。 贾东旭忍痛下意识将机器关闭，艰难的转过身去，想要求助。 可这个时候工友们都去打饭了，车间里就没人。 而贾东旭的位置，离车间门口还有一段路呢。 贾东旭捂着肚子，一步步朝车间门口走去，越走意识越模糊。 等到打饭回来的工友发现倒下去的贾东旭，贾东旭已经流了不知道多少血。 在办公室的陈卫东，刚洗好饭盒，端上杯子，准备喝几口茶再说。 突然保卫处慌慌张张来了几位工人。 “有人吗？有人吗？一车间出事了！”来人非常紧张。 陈卫东和几个正在保卫处的都走了过去。 “怎么了？同志？”一个保卫干事离得最近，他连忙问道。 “一车间有人出事了，有人出大事了，你们赶紧去看看吧！” “啊，那赶紧去啊！” 陈卫东也跟着去了车间，一到车间，便看到好多人围着。 “都散开，都散开，别围着了！车间主任呢！”将围观的都劝开后。 陈卫东也跟着进去，就看到医务室的医生，正在抬着一个下半身都是血的人。 那张失血过多的脸，瞬间就让陈卫东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贾东旭啊，出事的竟然是他！ 后厨的傻柱，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呢，食堂这里面暖和，他一到中午就有些犯困。 突然后门被打开，一个慌张的平头冲了进来，把傻柱摇醒。 “我说，谁呀！”傻柱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易中海通红的双眼。 “咋了啊，一大爷！”傻柱赶紧站起来，关切的问道。 “柱子，东旭他，他出事了！”易中海有些难过的说道，他看到贾东旭倒在血泊中，整个人都傻了，直接来找他另外一个好大儿傻柱。 “等等，你说啥，一大爷，可不兴开玩笑啊！”傻柱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跟我走，快。东旭他不能出事！”虽然易中海是个小人，可他毕竟和贾东旭师徒这么多年，看到贾东旭出事，他不难过是假的。 毕竟他也幻想过，贾东旭要是他亲儿子有多好。 “唉，快走吧！”傻柱也不含糊，就要跟着易中海去看贾东旭。 没多久，厂里的领导也知道车间出事了，一个个都到了现场。 保卫处处长赶紧让人把现场看管起来，贾东旭已经送到最近的人民医院了，就他这伤势，厂里的医务室肯定是救不了的。 听着下级的汇报，杨厂长头都大了，眼看一年工作就没剩几天，偏偏出了这样的安全事故。 当听到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时，杨厂长感觉自己头开始痛了。 安全生产啊强调了无数遍，还是出了问题。 事情很快就有了初步了解，贾东旭私自启动别人的车床，不小心被零件打伤了。 “先把车床现场保护起来，把调查结果重新记录一份，看伤者情况再说！”杨厂长吩咐到，如果贾东旭救过来了还好说，如果救不过，这件事再开会讨论处理。 等到易中海带着傻柱来到车间，人早就被拉走了。 这易中海也是糊涂了，要不是傻柱，他连问贾东旭送到哪家医院了都不知道。 两人又急急忙忙的出厂，连请假照顾都没有。 车间主任对着一车间的人，好一通批评，都不能解气，他就去吃个饭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他又选了一个年轻人，让他去通知贾东旭的家属赶紧去医院，下午就当给他放半天假，那个年轻人才愿意去。 第97章 抢救中的贾东旭 陈卫东也不免有些感慨，贾东旭真是命中注定要挂墙壁。 他一个在车间工作了这么多年的钳工，也会犯这种错误。 厂里的调查结果，这次事故是个意外。但是还是要通知辖区公安来走一趟。 这件事就让陈卫东跟着了，保卫科其他科长，都带着人临时检查安全中。 带着两个公安，在现场仔细的看了一遍，询问了一车间几个老师傅后，公安也确认这是意外事件。 下雪天路可不好走，那个车间的年轻人好不容易来到四合院，走进大门大喊起来。 “谁是贾东旭的家属，谁是贾东旭的家属！” 这一嗓子，把院子里在家的人都喊了出来。 睡的迷迷糊糊的贾张氏被吵醒了，立刻骂道：“那个滚蛋，吵翻天了！” 三大妈看到年轻人穿的钢铁厂工服，她连忙问了一句：“是来找贾东旭家人的吗？” 年轻人赶紧点头说到：“对，厂里让我来的！” 三大妈把人带到中院，这些看热闹的也走出门来。 贾张氏披着棉衣，打开门说到：“哪个乌龟王八蛋，嚎丧呢！” 三大妈有些不满的说到：“贾张氏，人来找你们家的，别喊了！” 那位年轻人看到贾张氏这样，有些害怕，不敢靠上去，只能大声说到：“这位大婶，你是贾东旭家人吧，贾东旭出事了，现在在人民医院，你赶紧去吧！” 听到这话，贾张氏立马变脸，拍着腿说道：“这是哪个丧良心的啊，来编排我家东旭，我家东旭在厂里好好的，怎么会出事！” 这可把年轻人问住了，看着贾张氏这样子，他脑子就想跑。反正他也通知到了。 这个时候，秦淮茹和一大妈扶着聋老太来到了中院，她刚刚听到贾东旭出事，心里已经有些不好的预感。 秦淮茹为了聋老太每个月剩下的定量粮食，她白天都会去照顾一下聋老太。 聋老太虽然不喜欢秦淮茹，可她还是没有拒绝，因为易中海工资减少太多，一大妈已经不太想伺候聋老太太了。 这下雪的冷天气，聋老太一般不出门，吃喝拉撒都在屋里，没个人收拾不行。 “贾张氏，你就闭嘴吧，整天闹腾，你也不怕遭报应！”聋老太说话可不客气，这么冷的天，还把她扶过来，她心里也不痛快。 看到聋老太发话，贾张氏有些老实了。 而秦淮茹看到要走的年轻人，才急忙问道：“这位兄弟，你说贾东旭出事了，那他在哪家医院？” “在人民医院！”年轻人说完就转头走人，厂里是让他来通知，可没让他带人去，他看到贾张氏这样子，早就不想多待。 已经显怀的秦淮茹有些头晕眼花，贾东旭出了事，现在在医院，她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院里都是些老弱妇孺，七嘴八舌也拿不定主意，只有贾张氏这个脑子有病的人，还在骂骂咧咧。 “小秦啊，赶紧去家里拿上钱，叫个车送你们去医院，要快！”聋老太经历的多，心里也大概是猜到了不好的情况，在钢铁厂上班的，伤了残了的不好说。 “对，妈你快拿钱，我们去医院！”秦淮茹对着贾张氏喊道，家里的钱都在贾张氏手里，她秦淮茹可没有钱。 “钱，什么钱，都说了在人民医院，这点路走过去不就是！”听到秦淮茹说拿钱，贾张氏立马就生气了！ 而贾张氏这嘴脸，可把邻居们恶心坏了，这么冷的天，还下了雪，而且秦淮茹肚子里还有孩子，这个时候还舍不得一点车费。 “这贾张氏真是没救了！” “老泼妇，要钱不要命！” “儿子都出事了，还在斤斤计较！” 这都是大家的心声，看到贾张氏自己都不在乎，其他邻居也就没了搭把手的心思，都是冷冷的看着。 就看这贾张氏能够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妈，钱都在你手上啊！”秦淮茹找了一件厚衣服，就准备出门。 贾张氏脑子没清醒过来，可不代表她秦淮茹也是这样的人。 “就是没有，走着去！你还不快点！”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 一大妈本来就讨厌贾张氏，本不打算多管闲事，可是看到秦淮茹都急的脸色发白，心生不忍。 “东旭他媳妇，我这里有5块钱，你赶紧拿着去找车，家里小孩我先帮你看着！”这就是贾张氏自己做的孽，得罪太多人，大家都是冷眼旁观，唯有一大妈愿意帮助他们家。 秦淮茹第二个小孩才3岁，这个天气也不可能抱着去医院，留在家里也需要有人照看。 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秦淮茹才拉着贾张氏赶去医院。 路上找了一辆人力车，甚至都没有讲价，便朝着医院赶去。 坐在车上的贾张氏，被冷风一吹，脑子才清醒过来。 这老东西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骂人。 “没吃饭啊，这么慢，我儿子还在医院呢！”贾张氏这嘴，就没有干净过。 她这话可是把别人气的不轻，对方马上就要停下来发作。 还是秦淮茹说好话，说自己老公出事了，婆婆关心过了头，才会胡言乱语。 人家看她们是两个妇女，秦淮茹态度还算可以，才没有贾张氏计较。 这贾张氏就是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要作妖一番。 等到贾张氏和秦淮茹赶到医院，好不容易打听到抢救室，当贾张氏看到颓废的易中海时，瞬间就炸了。 跑到易中海面前就是一阵乱骂，丝毫没有关心还在抢救中的贾东旭。 秦淮茹拉不动贾张氏，也就放弃了，她赶紧去问傻柱到底怎么回事，傻柱告诉她贾东旭情况不好，还在抢救中。 秦淮茹一听见还在抢救就慌了神，有些站立不稳，要不是傻柱眼疾手快，秦淮茹就倒在地上了。 “干啥呢，干啥呢！这是医院，在闹什么！”医院保卫科的人出现的很及时。 他们再不来，易中海的脸马上就要被贾张氏抓烂了。 这贾张氏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在医院大吵大闹。 看到保卫科来了人，贾张氏才消停了下来。 “我儿子怎么样？我儿子呢？”贾张氏是个分不清主次的人，这个时候才问易中海。 “东旭在里面抢救中！”易中海硬着头皮说道。 “我的儿啊！”贾张氏才开始慌了起来。 易中海看到医院保卫科的人还没走，赶紧上去道歉。 人家看贾张氏毕竟是家人出事了，才没有和她计较那么多，不然早就把贾张氏轰出去了。 第98章 贾东旭无了 那贾东旭受的伤太重了，零件把肚子里的一些东西都打烂了。加上失血太多，送到医院时已经是无力回天。 要不是钢铁厂来的人告知医院一定要尽力抢救，医院早就放弃了。 可是人力终究还是有限，当医生走出去的时候，抢救室门口的几人都抱着希望看去。 然而医生只是摇了摇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贾东旭怕是无了。 那个负责人赶紧上去询问到结果如何，当他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也是心里一沉。 “易师傅，要不你们进去再看看吧，我要给厂里汇报一下！”这个人说完就转身离开。 贾张氏先是迷茫了一下，接着冲了进去，当她看到被盖了白布，毫无反应的贾东旭时，整个人都颤抖了。 她立刻就高声叫道：“东旭，东旭，我的儿啊！” “你们这庸医，肯定是你们没有好好治！” “儿啊！” 看到躺着的贾东旭，秦淮茹也是泪流满面。明明早上还是好好的出门，现在就没了。 贾东旭没了，贾张氏不管怎么哭闹，她也得接受这个事实。 这个时候的易中海心里也很难受，虽然他对贾东旭有太多不满，可他毕竟是和贾东旭师徒这么多年。 医院保卫科对这种事情也是见了不少，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医院有人来告知，家属可以选择把死者停在医院，也可以带回去。 反正抢救病人的医药费，厂里已经先垫付了。 贾张氏不得不接受贾东旭没有了的事实，这个时候的她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自私害了贾东旭。 冬天的晚上，天黑的很快，陈卫东刚回到院子，还没停好车，便看到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似乎在商量什么。 贾东旭出事的事情，整个院子都知道了，亲眼看见贾东旭被抬走的也不少。 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结果，但是不少人明白，贾东旭怕是凶多吉少了。 果不其然，当大家都在等着贾家的消息时，他们一行人回来了。 不过贾东旭是被盖着白布抬着回来的，贾张氏已经有些神神癫癫，秦淮茹状态也差不多。 看到白布盖着的贾东旭，可是把院里一些人吓了一大跳。 幸好这个时候，小孩子们都睡着了。 听到动静的刘海中也赶到了中院，现在就他和阎埠贵是管事大爷，院里出了这样的事，他要来搭把手。 紧接着便是带回来棺材的傻柱，傻柱这人不愧是做厨师的，还是有点关系。 这么晚的天，还能弄到一副棺材，还让人抬到院子里。 几个年纪大些的大妈帮着贾家，给贾东旭套了一身新衣服，虽然在医院就收拾过，但是还是有些吓人，年轻人可不敢往上凑。 在中院忙着的几个人，又合力把贾东旭放到棺材里，棚子什么的，还是先借了聋老太的。 聋老太这个岁数了，准备了不少东西，她没用上，倒先让贾东旭用上了。 贾家两婆媳已经是哭到没有力气，家里又没有帮衬的人，还是傻柱和易中海轮流照看。 这个天气，没人照看着，冻死了都有可能。 “我的儿啊，东旭啊！”天还没亮，贾张氏开始哭喊起来。 贾东旭的两个儿女也已经醒来，看着奶奶哭喊的棒梗还很好奇的看着棺材，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爹了。 院里的邻居也陆续开始起床了，尤其是两位管事大爷，硬是打着哈欠来到中院。 睡的迷迷糊糊的陈卫东感觉媳妇正紧紧的抱着自己。 “怎么了？芳芳？”陈卫东轻声问道，他感觉到柳芳芳好像挺害怕的。 “那个贾东旭真死了啊！”柳芳芳的确有些怕，毕竟前院和中院就这么点距离。 “嗯，都是意外，可惜他看不到自己第三个孩子了。”陈卫东感慨道。 “是啊，秦淮茹好可怜！”柳芳芳也是叹气道。 “要不你这几天就在爸妈家里住几天？”陈卫东提议到，要是柳芳芳真不适应，就先回娘家待几天，反正要过年了，她单位事也不多。 “不会被人说什么吧！”柳芳芳有些担忧道。 “不会，我们和贾家也有没什么来往！再说我不是还在院子里！”陈卫东肯定的说到，反正关系也一般，贾家的事他也不会去掺合，而且没人不害怕死亡，后院许大茂不也是，以前他多活跃，可是贾家的事，他也不是看都不看一眼。 没有心思在家做饭，陈卫东便打算和柳芳芳去外面吃饭。 没等他出二门，阎埠贵便找了过来。 既然阎埠贵有事，陈卫东便让媳妇先走，他待会儿跟上。 “卫东，易中海让我拜托个事，让你帮忙给他和傻柱请个假！”阎埠贵直截了当的说道。 他们要请假也很正常，毕竟他们现在算是替贾家在操持后事。 陈卫东点了点头，这个忙他也不好拒绝，反正就是提一嘴的事情。 来到厂里，找到车间主任，还有食堂主任，帮易中海和傻柱请假的事情一句话就搞定。 钢铁厂这边，也在商量怎么处理善后工作。 虽然确定了贾东旭的死亡，但是杨厂长还是去了一趟四合院。 尽管他不想看到易中海这个人，可他也没有办法把这个事情推给别人。 来到办公室，先看文件半个小时，陈卫东才去厂区转了转。 一次安全事故，足够引起大家的重视。 结束一天工作后，陈卫东回到了家里，柳芳芳还是回了娘家，她这个年纪，还是看不得死亡。 中院的贾家，易中海已经在跟贾张氏商量，是把贾东旭送回乡下土葬，还是送去火化。 贾张氏倒是想好好的办一场丧事，可是现在的条件是不允许的。 最多请院里的人帮忙一下，大办席贾家哪有这个能力。 贾东旭家里也没什么亲戚在了，贾张氏更别说了，就她这个嘴，亲戚早就被她得罪光了。 到时候棺材出院子，都得请院里的人帮忙抬。 都说想要俏，一身孝。穿着孝服，楚楚可怜的秦淮茹，让傻柱都看呆了。 要不是贾张氏精神恍惚，他傻柱早就被贾张氏的九阴白骨爪狠狠的教育了。 而易中海这个老东西看到傻柱的样子，眼珠子转的飞快，不知道又在起什么坏心思。 酒席不办，但是丧事却要随礼，易中海不知道怎么说服了阎埠贵和刘海中。 最后贾家还是决定把贾东旭送回老家村子里，路程可不近。 请人帮忙，就得准备饭菜还有钱，贾家出了这样事，众人再讨厌贾张氏，也是搭了一把手。 第99章 年关已近 贾东旭没了，也只是让邻居们感叹几句世事无常。 陈卫东并没有踏进中院，后院的许大茂也没有出现帮忙。 其实院里的年轻人中，也没有几个人对贾东旭有好感。 易中海是非常积极的想要团结邻居，他这种没有后人的人，真到了要走那天，也没人会在乎。 傻柱也是和易中海一样，几天时间忙上忙下，等到贾东旭丧事结束，贾家婆媳缓过神来，却没有再见到厂里领导来找他们。 贾东旭虽然是自己作死了，可他毕竟是在厂里出的事，赔偿必须要有。 而且贾家没了顶梁柱，以后怎么生活也是一个问题。 觉得不能干等的婆媳两人，冒着寒冷又来到了钢铁厂。 但是钢铁厂这边却不放他们进去，任凭他们好说歹说都不行。 等到厂领导来了，才把贾张氏和秦淮茹接到办公楼。 一起的易中海还想凑上去说几句，可惜厂里领导都不怎么鸟他。 傻柱看到厂里出面了，才放心去厨房上班。 贾张氏这人不会说话，大部分都是秦淮茹在说。 厂里也很重视贾东旭的事故处理，可是贾张氏狮子大开口。 她要厂里赔偿1000块，还要秦淮茹继承贾东旭的岗位。 岗位问题好解决，秦淮茹可以领贾东旭的工资，一直到来替班以后。 现在秦淮茹肚子里还有孩子，肯定是没有办法上班，等到孩子出生了，就可以来办理入职。 但是要求赔偿1000块，这就有些夸张了。 正常的工伤赔偿，也就400左右，这贾张氏完全就是无理取闹。 任凭领导好说歹说，贾张氏就是不松口，人家话说的重了一些，贾张氏就发疯一样开始上去抓人脸。 这下可是过分了，只能叫保卫处的人，先把贾张氏控制起来。 任谁被一个泼妇把脸抓了，都会生气。 “陈主任，陈主任，那个老太婆可太厉害了，动不动就抓人脸啊！”说话的是一位股长。 他们刚刚好几个人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野猪一样的贾张氏给控制住了。 秦淮茹大着肚子，一路说好话，一路跟着来了保卫处。 “真是有病啊！这贾张氏真他妈能作啊！”陈卫东都无语了。 “那个小苏啊，你赶紧去后厨找傻柱来，就说秦淮茹有事！”陈卫东看到秦淮茹大着肚子哭哭啼啼，也是看不下去了。 让这个干事赶紧去找傻柱，不管怎么说，秦淮茹也是孕妇。 “好咧，主任！”小苏也是麻利的去喊傻柱了。 眼看求情无用，秦淮茹张望了一下，看到了陈卫东，她一步步来到陈卫东面前。 哭哭啼啼的说到：“陈主任，你帮忙说下，放了我婆婆吧，她是太难过了，才这样的！” 看到秦淮茹来求自己，陈卫东也很头疼，就贾张氏那样子，他真不想去说什么，平白无故得罪人，而且还讨不到好。 “唉。秦淮茹，你们来厂里的谈事情就谈事情，还动手这不是闹吗？你也别急，我找人去叫傻柱，等下让他来帮你！”陈卫东丝毫不提贾张氏的事，他不想帮，也帮不了，能叫保卫处去抓人，贾张氏肯定是做的太过分了，让她长点记性也好。 而且贾家也是得寸进尺的人，这种事情陈卫东绝不插手。 秦淮茹这个人也有心机，她什么有用的都没说，只知道装软弱，好让别人同情他。 在后厨的傻柱，听到秦淮茹有事，也是啥都不管，就冲了过来。 让保卫干事都吓了一跳，他还以为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妇呢。 “哎呀，秦姐，这是咋了！”傻柱不愧是傻柱，看到秦淮茹难过，他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秦淮茹，你婆婆打伤领导，而且扰乱厂里秩序，她今天回不去了，你没事自己回去吧！”一位科长走过来对着秦淮茹说道，说完就走。 就在刚刚，贾张氏开启了群攻，口水乱飞，可是把保卫处几位给恶心坏了。 “秦姐，吃饭了没。要不跟我去厨房坐会，吃点东西，我再送你回院子！”傻柱无视了其他人，眼里只有秦淮茹。 “嗯！”秦淮茹也的确是饿了，就跟着傻柱去了厨房。 这一路走到厨房，不少人看着傻柱扶着秦淮茹，都在议论纷纷。 有几个爱开玩笑的人，还在问这是不是傻柱的媳妇。 傻柱是一点也不知道避嫌，和一个新晋寡妇，保持的距离太近了。 后厨的大姐们也是看到了献殷勤的傻柱一副痴哥像，虽然她们没有当面调侃，但是心里不知道脑补了多少东西。 只是被关了两天，厂里便放了贾张氏，可她明显精神还是不错，毕竟她也是坐过牢，厂里的拘押室吓不到她，她还是要厂里加大赔偿金额。 厂里被她烦的没办法，还是给了她不小的赔偿金。 而这笔赔偿金，秦淮茹连毛都没看到，厂里还是有明白人，让秦淮茹来领贾东旭的工资，不然贾张氏会把钱全部装进自己口袋。 贾东旭的死亡，像是一个插曲，没多久就被大家遗忘了。 院子里的人们，也对贾张氏的厌恶又多了一分。 因为贾张氏以前招魂还只有一个老贾，现在又多了一个小贾。 也就是看她没了儿子，暂时忍她几分罢了。 过年放假，陈有安也收拾了好行李，他这是要回老家。 陈卫东准备了不少东西，让他带回去。 堂弟的工资不高，也存不了太多钱，而且补助也不如陈卫东。 将大包小包的堂弟送上车，陈卫东才放心回家。 他过年安排的满满的，要去姐姐家吃饭，要去岳父家几天，还要带媳妇去和战友们聚聚。 过年一共就十来天假期，安排的明明白白。 姐姐陈萱和姐夫江峰过年也要回姐夫老家，陈卫东提前一天去了姐姐家。 姐夫江峰看上去开心了不少，他们夫妻两个，如今负担很轻，还打算再要一个小孩。 姐姐也很关心陈卫东，陈卫东结婚也是好几个月了，柳芳芳还没有怀上的迹象。 不过这个也不是多大问题，毕竟陈卫东自己肯定是棒棒的。 柳芳芳身体同样很健康，也没有任何问题。 要想早点要个孩子，那就得陈卫东和柳芳芳努努力。 临近过年，不管家里条件如何，都要有个过年的氛围。 陈卫东和柳芳芳也给家里做了大扫除。 除夕当晚，就在柳家吃了团圆饭，不过柳芳芳的哥哥过年没有回家。 第100章 怂货许大茂 过年的柳家，柳父可是一个大忙人，比陈卫东要忙的多。 一天来访的客人也多，陈卫东两口子也就没有天天回四合院，就在岳父家住下了。 家里没有厨师，柳母一个人可忙不过，陈卫东小两口也跟着在厨房忙碌。 都说女婿相当半个儿，陈卫东在柳家可没闲着。 来拜访柳父的，大多数身份不低，柳父的书房，需要茶水的也是不间断。 说起来，在以后的以后，女婿可比这个时候难当的多，不仅要出钱出力，还要被嫌弃。 95号院，贾何易，还有聋老太，这群人过年已经坐了一张桌。 易中海还是有些手段，贾东旭才刚死，就开始培养傻柱了。 但凡傻柱是正常人，他也应该记得易中海以前怎么欺骗他的。 可惜他不是，他就是一个稀里糊涂的傻蛋。 看到聋老太，自己，傻柱，还有棒梗这些人，易中海心里突然觉得很美，仿佛他们这些人是四代同堂。 过年的假期很快就要过去了，而这些天，陈卫东一天都没有闲下来，还抽空去了老首长家里，和几个战友聊了半天。 要上班的前一天，陈卫东才和媳妇回到院子。 刚回院子没多久，他就忙着把炉子烧起来，这冷的天气，家里要是没有取暖的，可把人冻个够呛。 主要还是要多烧开水，这天喝冷水是肯定不行的。 看到陈卫东回家，阎埠贵心里不知道算计着什么，过年他家可是连点肉都舍不得买。 他就想从许大茂，或者陈卫东身上薅点什么。 陈卫东回家可不是空着手，烟酒茶，还有肉干糖带了不少回来。 阎埠贵这老头鼻子可灵了。一点点肉香味他都闻得到。 后院的许大茂在过年的时候也搞了不少好东西，他就给了阎埠贵几串蘑菇和豆皮。 阎埠贵可是闻到了肉肉味，许大茂过年带回来不少腊肉香肠。 整个院子里的住户，就许大茂和陈卫东吃的好些，许大茂是有个大股东岳父，而陈卫东是两口子工资加起来挺高的。 带回来的东西也得收拾好，过年陈卫东可是没有买太多菜回来，不过这冬天，也就白菜箩卜，其他蔬菜也买不到。 陈卫东两口子在屋子里刚暖和起来，准备在屋子里看看书，或者聊聊天。 又听到一阵嘈杂声，一个尖细的声音高声喊着。 “唉，这过年也在闹！”陈卫东都有些无语了。 虽然大杂院免不了杂音，可是这95号院也太过奇葩了。 “要不出去看看！”柳芳芳倒是蛮好奇的，她从小没在大杂院生活过，才不会像陈卫东一样对叫喊声烦躁。 “行吧，就去看下咋回事！”陈卫东也是放下手里的书，这么吵的环境，他肯定是看不进去书的。 站在走廊上，便看到中院的情况了。 只见傻柱对着倒地的许大茂拳打脚踢，娄小娥在一边拉都拉不住。 易中海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傻柱打人，阎埠贵也是站在旁边絮絮叨叨，刘海中指了指傻柱，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拉住傻柱。 “这傻柱又在打许大茂了！” “白长这么大的个子啊！” “不会打死人吧！” 中院的人小声议论着，却没人关心许大茂为啥被打。 “哎哟，傻柱你这王八蛋要打死我啊！”许大茂喷着血沫子哀嚎道。 “你这孙子，欺负秦姐，我打死你算了！”傻柱一脸杀气，恶狠狠的说道。 娄小娥看到许大茂被打，作为妻子的她又心疼又气恼。 当她看了一圈周围，眼尖的看到了陈卫东两口子，连忙跑到陈卫东身边说到：“陈主任，你赶紧管管啊，这傻柱他暴力殴打许大茂，要出事的！” 陈卫东本不想去中院，但是他不能眼看许大茂被殴打不管。 “何雨柱，你疯了是不是！你再不停手就别怪我抓你去公安局了！”陈卫东厉声厉色的说道，虽然现在他只是保卫处的主任，但是他也有权利抓人。 “得了吧，许大茂他罪有应得！”傻柱停手了，却满不在乎的说道。 “何雨柱，你随意行凶殴打邻居，是不把法律放在眼里了！”陈卫东走到傻柱面前，盯着傻柱说道。 这傻子傻柱已经惹到陈卫东了。就在陈卫东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傻柱，却听到许大茂说到：“我没事了！算了，陈主任！” 听到许大茂这话，陈卫东有些无语，转头对着许大茂说到：“那你刚才喊什么，大过年的也不消停！？” 望着许大茂这怂货样，院里其他人也是暗暗鄙视。 同时也对傻柱有了一丝畏惧，这人脑子有些问题，动不动就动粗。 而两个管事大爷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你别白费功夫了，陈卫东，这许大茂自找的，人秦姐找他借点肉，他就耍流氓，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傻柱有些嚣张的说道。 “你放屁，傻柱，秦淮茹是要借一点肉吗？她要借十斤香肠，我带回来的还没十斤呢！”许大茂吐了一口唾沫，不服气的说道。 而一边的娄小娥，在听到许大茂耍流氓时，她眼睛都瞪大了，狠狠的看向许大茂。 “十斤，你就吹吧，借你点肉，你就动手动脚耍流氓，许大茂，你胆子够大啊！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傻柱对着许大茂说道。 一听到报警，许大茂紧张了，他刚刚的确偷偷摸了秦淮茹，却不想被后院的人看到了。 这也怪许大茂自己，大白天的，他还想过过手瘾。 陈卫东也是摇了摇头。这许大茂的确是这样的人，好色之徒。 “大茂，我啥时候要借十斤肉了，你可别冤枉我！”秦淮茹脸上带着被打的印子，来到傻柱身边，对着许大茂说道。 这个时候，许大茂也明白了，为啥傻柱这么快就出现了，为啥被人看到了他揩油，这一切就是秦淮茹设计好的，他上当了。 “你们！” 许大茂话没说完，就被秦淮茹打断了。 “许大茂，借我家两斤香肠，这事就算完了，都是邻居，你就当做个好事！”秦淮茹背靠傻柱，对着许大茂说道。 “好，算你们狠，我记住了！” “娥子，我们回家，给秦淮茹拿两斤肠！”许大茂放完狠话，就叫娄小娥回家。 娄小娥心里有气，只不过没有当面发作，跟着回了后院。 秦淮茹也是缓缓的跟着去了后院，没多久就拿了一个布袋，然后进屋关门。 而后院的许大茂，也是关上门，和娄小娥爆发了争吵。 第101章 不安分的人呐 秦淮茹就是仗着傻柱撑腰，不仅吸血傻柱，背地里还拿傻柱当刀子。 这刘海中和阎埠贵，完全是拿捏不了傻柱。 如果任由这么下去，他们两个大爷会让邻居又念起易中海的好，起码易中海处事比这两个人强得多。 本来和许大茂勾勾搭搭的刘海中，面对傻柱也是毫无办法。 刘海中这个人没啥头脑，除了会拎大锤，本人也是一个棒槌。 就刚刚，他除了指指点点，就不敢去拉傻柱。 而阎埠贵更是混蛋，没少得到过好处，也不搭把手，除了算计就是算计。 当事人都跑了，陈卫东也就懒得继续多管闲事，反正人家许大茂自己都不在乎。 不理会傻柱挑衅般的眼神，陈卫东直接转身就走。 四月的北京，百花齐放，是春天来了，终于是不用穿着臃肿，每天艰难的起床了。 陈卫东和柳芳芳两人，都在各自忙着。 原本平静的四合院，在四月发生了一件事。 那个新晋寡妇秦淮茹生了，生了一个女儿。 这让贾张氏又开始叫骂了，声称是来了一个赔钱货。 因为是赶上了槐花开的时候，这个贾东旭遗腹子，名字叫槐花。 还没出月子呢，贾张氏便赶着让秦淮茹去钢铁厂接替贾东旭留下来的工位。 而生产过后的秦淮茹，又丰满了一些，迷的傻柱那是神魂颠倒，一发不可收拾。 傻柱一改往日上班不积极的毛病，整天就想和秦淮茹一起去上班。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两口子呢。 贾张氏整天的骂傻柱，傻柱还乐此不疲的给秦淮茹带好吃的。 可惜傻柱不知道的是，好吃的大多都进了贾张氏和棒梗肚子里。 进了车间的秦淮茹可是引起了工人们的轰动，毕竟秦淮茹长得的确带劲，而且粮仓很大，让不少工人看直了眼睛。 陈卫东也没去关心这些事情，他每天都是和柳芳芳一起出门上班，就算秦淮茹想打他主意，也没有机会。 秦淮茹虽然是接替了贾东旭工作，可她认得字不多，也没有接触过钳工，只能从学徒工做起。 学徒工工资一个月18.5元，连贾东旭之前的一半都没有。 而贾东旭的赔偿金到了贾张氏手里，秦淮茹一分钱也没弄到。 秦淮茹刚进厂好几天，钳工手艺是一点没学到，反而把心思用在了偷懒上。 她本来就属于半文盲，这下不用心，人家讲的东西一句没记住，带她的师傅也就放弃了。 刚把文件整理好，陈卫东便打算走走，这个时候乔永利挤眉弄眼的朝着陈卫东走了过来。 一开口便让陈卫东听的直皱眉。 “陈主任，那俏寡妇在打听你呢，人就在外面，要找你陈卫东！” 俏寡妇，一听就知道是谁了，这秦淮茹，才进厂多久，就开始不安分了。 陈卫东可是知道秦淮茹有多会演戏，就她这种人，你要不搭理她，她更起劲，谎话连篇，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要知道这个时候，闲言碎语可是杀人不见血，一旦谣言四起，就很难解释了。 陈卫东不得不开口解释到：“我说老乔，你可别害我，我可是有媳妇的，你们要是传我谣言，我媳妇知道了可不会善罢甘休！” 陈卫东娶了媳妇，保卫处的人都是知道的，看到陈卫东严肃起来，乔永利也不开玩笑了。 他转头一思考，然后说到：“要不我让人把她弄走，一个刚进车间的寡妇，不知好歹！” 别人不知道，可保卫处却是知道，贾东旭和傻柱，以及秦淮茹的传言。 经过有心人的加工，传来传去都可以写一本书了。 要不是一个在车间，一个在后厨，指不定还要传出些什么东西来。 “算了，我去看看咋回事！”陈卫东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身工装的秦淮茹，站在办公楼下东想西想，一脸无辜的样子，一连问了几个人，都是有目的的拦住男性。 看着秦淮茹这绿茶样，楼里的女同胞可看不下去了，一个工人不在车间好好干活，跑到办公楼来拦人，这不是开玩笑吗？ 就在这时，陈卫东走到了办公楼门口。 一个财务科的大姐朝着陈卫东白了好几眼，毫不客气的说到：“陈主任，这人咋回事，说是来找你的！” 陈卫东一听就知道这位大姐误会了，赶紧解释到：“这是我院里邻居，就那个工伤没了的贾东旭的老婆！” “哦，还是个寡妇！你赶紧让她走人吧，不像话！”贾东旭的赔偿金要走财务科，这位大姐肯定是知道贾东旭的。 “这叫什么事！德行！”大姐倒不是对陈卫东有意见，而是有些看不惯茶里茶气的秦淮茹。 秦淮茹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可她能忍，硬是站在门口等陈卫东出来。 陈卫东也很恼火，他就知道这秦淮茹不会安分。 “秦淮茹，你上班时间跑这里来干嘛？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陈卫东对秦淮茹可没有好态度。 “陈主任，我是给师傅请了假的，专门来找你的！”秦淮茹非常客气的回答道。 陈卫东可不会被迷惑，他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秦淮茹。 “说吧，啥事！我忙着呢！”陈卫东还是大声说道。 “能不能去你办公室聊聊，这里说话不方便！”秦淮茹小声的说道。 哟呵，这秦淮茹真是不要脸，还想和陈卫东去办公室聊。 要是真去了办公室，那陈卫东可就要被人蛐蛐了。 如果没猜错，隔壁墙就有好奇的人在听八卦。 “秦淮茹，你有事说事，没事就回车间，我忙得很，没功夫听你废话！”陈卫东可不会让秦淮茹去他办公室。这小寡妇，可不简单。 “卫东兄弟，我就是想求你一件事！”眼看陈卫东不打算私底下聊，秦淮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可别，你也别叫我兄弟，你要真有事，找易中海，找何雨柱！”陈卫东干净利落的说道。 “陈主任，能不能看在东旭的面子上，帮我个忙，给我调个岗位，那钳工我真干不了！”秦淮茹说出了找陈卫东的目的，但是她也好意思开这个口。 就说她们家，和陈卫东起了几次冲突，尤其是贾张氏那张嘴，陈卫东没有报复回去，都算他大度了，还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他贾东旭有啥面子可言。 “秦淮茹你没问题吧，调岗，你以为你是谁啊，咋滴，有工作还不满足，我告诉你，别说我没这个权利，就算有，你也别想我能帮你！”陈卫东面带嘲讽，对着秦淮茹说道。 第102章 调剂调剂 秦淮茹有些失望，她这招用到厂里其他男人身上，都能有效果。 可是陈卫东完全不吃这一套，陈卫东自己家里就有一个漂亮老婆。 而且柳芳芳性格开朗，生性善良，甩了秦淮茹几条街，秦淮茹这种低级招数，还想对付陈卫东。 但凡陈卫东给了秦淮茹一点颜色，那闲话不知道被人传成啥样。 “卫东兄弟，你帮帮忙吧，我书读的不多，实在干不了车间的活，你就帮我调个轻松的岗位吧！”秦淮茹还是笑脸相迎，仿佛没有听到陈卫东的嘲讽。 “秦淮茹你听好了，你干不干的了跟我没关系，我帮不了你，你也别起坏心思，你要还这样，小心我让你丢了工作，我说到做到！”陈卫东平静的说道，他是真有能力做到，这秦淮茹敢搞小花招，开除她都算轻的。 听着陈卫东的话，秦淮茹有些死心了，她真不敢赌，陈卫东可不是傻柱这个单身汉，被她耍的团团转。 “那谁，秦淮茹，上班时间不在车间。你们车间主任知道吗？”门口走出来一位大姐，对着秦淮茹冷冷的说道。 “我现在回去！！”秦淮茹也不敢待下去，转身就跑了。 望着这个俏寡妇跑远，这位大姐撇了撇嘴，似乎很不屑。 这位财务科大姐，名叫赵兰，她的老公也是钢铁厂的，是别的部门领导。 赵兰性格有些泼辣，加上是财务科的，所以在厂里见得多，也知道的多。 看到陈卫东一脸严肃，赵兰眼珠子一转，开起了玩笑：“陈主任，这寡妇漂亮吧！你忍心不管吗？” 听到赵兰的玩笑话，陈卫东赶紧解释到：“赵大姐，你就别开玩笑了，你等着看吧，这人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我堂堂正正做人，可不想栽跟头！” 赵兰是个聪明人，她突然问道：“去年有人说后厨的傻柱勾搭别人老婆，就是她吧！” 陈卫东肯定的点了点头，这傻柱也算是厂里的半个名人，尤其是他的外号，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得，一看就是妖艳货，我得把我家那口子看紧了！”赵兰面色一变，自言自语的说道。 陈卫东看到赵兰走神，他也不待着了，就去忙自己的事情。 一车间的工人，几乎都是男的，突然来了这么个女的，可让不少人激动。 尤其是秦淮茹这种茶里茶气的，结了婚的还好，没结婚的那眼珠子都瞪圆了。 车间主任也是多看了几眼秦淮茹，好不容易给秦淮茹安排了一个人带，可秦淮茹却有事没事往易中海的工位上跑。 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借着指点的机会，也是过足了眼瘾。 而秦淮茹哪里不知道这些男人们的眼光，可她一点都不在乎。 她觉得自己没能和陈卫东搞好关系，是个错误，要是陈卫东能给她调个岗位，那该多好。 陈卫东的堂弟陈有安，进厂时间也不短了，在一众保卫员中，他的学历也不算低。 工作很认真，平时也很积极，和同事关系处的挺好。 陈卫东观察过一段时间，觉得有安做的不错。 偶尔碰到了，也会和堂弟聊上几句，关心一下他的生活和工作。 只要陈有安自己努力，将来有机会也是可以进步一点点。 最起码可以快点分间房什么的，这样以后也不愁结婚的事。 四五月，青黄不接的时候，除了主粮，其他供应都是短暂缺少。 这不下午的时候，有几个保卫处同事找到陈卫东。 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开不了口，来找陈卫东的人，半天支支吾吾。 范朝阳看到几个同事不好意思，他怕等到下班都开不了口。 其实这也没什么，谁都有困难的时候，借钱也好，借粮也好，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还是借的到。 何况处里也有其他同事找陈卫东借过钱，陈卫东也不是小气的人。 “主任啊，他们几个不好意思开口，我来说得了，想找您借点钱和粮票，你看行不！”范朝阳他们几个人和陈卫东有点交情，所以倒也不会开不了口。 这种事情，陈卫东也不会拒绝，如果不是真的困难，谁也不会去找领导借钱。 刚好是发了工资，陈卫东也就同意了借钱和票。 “主任，等下个月发工资就还你！”接过钱和票的几人说道。 “嗯，你们去忙吧！”陈卫东点了点头说道。 他可不是易中海那种伪君子，既然要做好事，就大大方方的做。 保卫处这些同事，只要有求到他的，只要不是超出能力范围，他都是能帮就帮。 下班时间一到，陈卫东便骑着车，准备去回家路上的农产品市场买些肉菜。 这人啊，也不能天天吃粗粮，荤腥是少不了的。 不过阎埠贵这人，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舍不得买肉的，院里就他空闲时间多，一有空就跑去钓鱼。 而他做鱼又舍不得放油，一股子鱼腥味，也是一个妙人。 回到院子，陈卫东就开始洗菜切菜，然后做饭。 路过门口没看到门神，不用猜，多半是去钓鱼了。 “卫东，卫东在不？”正在和面的陈卫东听到有人喊自己。 走出去一看，正是一个提着桶的阎埠贵，正笑眯眯的看着陈卫东。 “哎，三大爷，你这是收获颇丰啊！找我啥事啊！”陈卫东好奇的问道。 难不成是给我送鱼？陈卫东这样想到，不过转念一想，这不太可能。 “卫东，我这不是多弄了几条鱼，想和调剂一下，你看成不？”阎埠贵一脸算计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也对，就阎家做鱼的方法，别说经常吃，偶尔吃一次，也让人受不了啊。 “行啊，三大爷，你想换啥？”陈卫东答应换东西，只要不是涉及到倒买倒卖，也就不用背着人。 阎埠贵在桶里拨了拨，思考了一下说到：“我这里有三条鱼，大概2斤多，我想换你家里的酱菜，这不天气转暖，新鲜菜也上市了，你看成不？” 阎埠贵说完，还把桶抬高一些，让陈卫东看看这几条活蹦乱跳的鱼。 这小老头有些意思，竟然知道陈卫东家里还有酱菜，过冬的时候，缺少蔬菜，陈卫东就弄了一些酱菜回来。 咸甜味的，佐饭是极好，由于买的不少，所以一直没有吃完。 第103章 没钱装什么 “成，也没剩多少，都给你吧！”陈卫东进了屋，把剩的一些酱菜拿了出来。 阎埠贵一脸笑容的点头称是，陈卫东也不在意，这小老头就是爱算计的性格。 把鱼倒进陈卫东拿过来的盆里，阎埠贵就托着酱菜开心的走了。 这几条鱼说大不大，用来做煎鱼差不多。 杀鱼冲洗后，抹了一些盐，就等着等下弄。 这个时候，柳芳芳差不多也要到家了。 阎埠贵今天的运气很不错，钓了不少鱼。可惜时间太晚，没有收鱼的。 他家里也放不下这些鱼，他怕鱼死了不值钱，留了一些杂鱼自己吃，其他都想和人交换东西。 可惜除了陈卫东，其他人都没看得上他的鱼。主要是鱼不好弄，缺少调味根本就做不好。 就在柳芳芳回家后，陈卫东便准备开始做饭。 柳芳芳洗了手后，也来厨房帮忙。 正在院子里炊烟袅袅升起时，中院又闹起来了。 贾张氏想要阎埠贵的鱼，而且还是想白嫖。 就阎埠贵的性格，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贾张氏索要不成，便动手开抢。 “你这阎老抠，还是管事大爷呢，几条鱼都舍不得！”傻柱看到贾家和阎家起了冲突，他当然是帮贾家说话。 “傻柱，有你什么事！”阎家老大不服气的说道。 “某些人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贾家都这么困难了，一条鱼给了就给了呗！”傻柱他自己恨不得把家底全掏给他秦姐，却没想过别人凭啥要帮贾家。 “傻柱，你有本事，你把这鱼买下来，买下来，你要咋处理咋处理！”阎埠贵对傻柱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行为非常不满，他就想让傻柱当这个冤大头。 傻柱一听到这话，就熄火了，他有个毛的钱，工资都被秦淮茹给借走了。 “阎老抠，你咋这么抠！”傻柱不会承认自己没钱，却又开始绑架阎埠贵。 “柱子，你别说了，都怪我命不好！” “妈，算了，这鱼我们吃不起！” 秦淮茹一开始表演，傻柱就上头了。 “三大爷，这鱼就当借我的，我有钱就还你！”傻柱拍着胸脯说道。 “你一边去，没钱装什么！”傻柱想要白拿阎家的鱼，阎家肯定不同意。 傻柱看到自己说话不好使，又想要表现，就伸手要去打阎埠贵。 阎埠贵一个教书先生，胆子本来就小，被傻柱一吓唬，后退的时候自己摔倒了。 傻柱看到阎埠贵摔倒，不仅不去扶，反而笑话到：“三大爷，这可是你自己摔的，和我没关系。” 阎埠贵正要反驳，突然感觉耳朵上少了什么东西，当他低头去找，就发现了坏掉的眼镜。 阎埠贵本来就气不过，再看到眼镜摔坏了，有些气急的喊到：“天杀的傻柱，你就是个cs！” 傻柱听到阎埠贵骂他，一脚就踢了上去。 阎家老大看到傻柱打阎埠贵时，有些不敢相信，阎埠贵不仅是管事大爷，而且一把年纪。 这傻柱失心疯了吗？来不及多想的阎解成立即叫喊到：“傻柱，你敢打我爸？！” 阎解成虽然看不起自己抠门的老爸，可那也是他爸，能让外人给打了？ 阎解成一嗓子，把他几个弟弟都喊了过来。 三兄弟气势汹汹要去教训傻柱，可惜这三兄弟，营养不良，哪里打得过膘肥体胖的傻柱。 转眼功夫，三兄弟都被打倒了，阎家父子几人，都倒在了中院。 中院的邻居眼睁睁看着傻柱打人，没有一个人敢来制止。 着急的三大妈急忙跑到陈卫东门前喊到：“卫东，不好了，傻柱要打死我家老头子，你快点来看看啊！” 陈卫东听说傻柱要把阎埠贵打死，也是吓了一大跳。 这阎埠贵跟傻柱也没有深仇大恨吧，这傻柱最近到底是吃错了药还是咋滴。 陈卫东开门走了出去，担心自己一个人控制不住路面，又喊了前院的张向阳。 阎家平时人缘也差，要不是陈卫东出面喊人，恐怕前院没一个人去帮忙。 来到中院的陈卫东，身后已经跟了好几个人，看了一下倒地的阎家几人。 都在喘气，没有昏死，不过也让陈卫东有些恼火，这傻柱是他妈的被秦淮茹灌了迷魂药了。 傻柱看了一眼来势汹汹的陈卫东，有些不屑的转身要走。 陈卫东可不会让傻柱就这样一走了之，对着傻柱喊到：“何雨柱，你是不是疯了，竟然动手打人！” 傻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得意的说到：“咋滴，碍着你了？” “我的眼镜，我的眼镜！”阎埠贵还在心疼自己的眼镜。 陈卫东也不想和傻柱废话，他觉得傻柱再不治治，就要狂的没边了。 “傻柱，你打了人就打算这样走了！你不给个交代！”后院的一户邻居说道。 “别啊，阎埠贵他是自己跌倒的，他三个儿子要打我，我自卫不行啊！”傻柱这个时候就一点不傻，把责任推到干干净净。 “你放屁。明明就是你打的我爸！”站起来的阎解成对着傻柱吼道。 “谁看到了？”傻柱立即反问道。 看着耍无赖的傻柱，陈卫东决定刺激刺激他。给他上山难度：“何雨柱，怪不得你亲爹不要你了，你连起码的做人都不会！” 听到陈卫东说这话，傻柱怒了，他这辈子最听不得就是这个。 看着陈卫东那张脸，他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朝着陈卫东冲了过来。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是傻柱先朝着陈卫东冲了过来。 “柱子！”躲在屋里的秦淮茹，还有易中海，看到傻柱冲向陈卫东，立马高声喊了起来。 陈卫东是保卫处主任，是配枪的，如果傻柱先动手袭击，那后果可不敢说。 可惜傻柱面对的是陈卫东，不是许大茂，他以为可以冲上来，抱摔陈卫东，毕竟傻柱是练过摔跤，一个打几个是没问题。 陈卫东的身体素质也不差，他当然不可能真让傻柱得手。 电光火石之间，向前冲的傻柱，就被陈卫东掐住了脖子。 傻柱根本来不及施展他的摔跤术，短短几秒，就憋的满脸通红，陈卫东的手劲很大，掐的傻柱喘不过气了。 看到傻柱吃亏了，易中海立马冲了出来，对着陈卫东喊到：“陈卫东你干什么，你要杀了柱子吗？” 第104章 认钱不认理的阎家 看到傻柱被陈卫东单手就制住了，躲着看戏的许大茂可高兴坏了。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就等着陈卫东狠狠的教训傻柱。 听到易中海的责问，陈卫东还没回应呢，许大茂赶紧反驳道：“傻柱先袭击领导，就算他被打死了也活该！” “对啊，我看到了，傻柱先动手的！” “都是傻柱自找的，袭击干部，打死也是活该的！” 好几个邻居也跟着喊到。 这就是陈卫东的人缘，他是钢铁厂的干部，他帮过院里不少邻居。 这两年，陈卫东的小恩小惠可不少，但凡邻居来寻求帮助，他都不会袖手不管。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傻柱的确惹是生非，和邻居们的关系不好。 傻柱和易中海，只会帮贾家，其他邻居再困难，他们也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尽管邻居们都在帮着陈卫东说话，但是易中海还是站出来说到：“柱子他就是一时冲动，陈卫东你快把他放下来，不然我去报警了！” 对于易中海的屁话，陈卫东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傻柱是个憋死都不服气的，他都被掐着脖子了，还想去抓陈卫东。 可惜陈卫东没给他机会，直接一发力，陈卫东就把傻柱举了起来。 一边举着，一边还在嘲讽傻柱：“何雨柱，你不过就是占着公家的便宜，才能长得这么壮，可惜就是没有长脑子，我让你冷静冷静！” 说完，陈卫东就把一百多斤的傻柱，狠狠的往地下掼去。 “何雨柱，你要还敢动手，不知好歹，我就请你吃枪子！”陈卫东答应何大清，饶了傻柱一命，就是也这一次了。 如果傻柱还敢犯浑，陈卫东不会对他客气了。 被摔得短暂休克的傻柱，眼里有了一丝恐惧。 就陈卫东摔他这一下，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散架了。 他现在明白陈卫东肯定是个高手，他傻柱只是有些傻，可他还没有活够。 而且陈卫东的警告也让傻柱有些后悔，他刚刚的确是冲动了，万一陈卫东真有枪，不说把他打死，就把他打残疾，那后果也很严重。 看到傻柱倒在地上，易中海立马小跑过去，嘴里还喊到：“陈卫东，你怎么能动手打邻居？这么重的手，你还是厂里的干部吗？” 焦急的易中海，眼里只有傻柱，却忽视了早就同样倒在地上的阎家几人。 “易中海，你瞎啊，我这是正当防卫！”对于易中海的颠倒黑白，陈卫东可不会任由他乱说。 易中海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回过神的傻柱拦住，他这个时候也知道自己刚刚是嚣张了一些。 他也不明白，为啥只要是遇到秦淮茹的事情，他就跟失去了智商一样。 “一大爷，你赶紧去看看三大爷！”傻柱想起自己的糊涂事，才让易中海去看看阎埠贵咋了。 “傻柱，你天杀的，我阎家惹你了吗？”三大妈开始控诉起来。 陈卫东就这样看着，他倒要看看，傻柱还会不会犯浑。 他傻柱在这里给贾家出头，结果人贾家一屋子的人都躲了起来，连门都没开。 也就傻柱动手想打陈卫东的时候，喊了一嗓子。 这个时候的傻柱，还看不出来贾家是什么货色，可悲可叹。 傻柱被陈卫东收拾了，阎埠贵就开始哭诉起来。 这个时候整个院的人，都在关注这件事情。 阎埠贵不愧是教书的，他很快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 原来是贾张氏找他要鱼，又不想用东西换，就是想白要。 他自然不肯，贾张氏就动手抢，秦淮茹也卖惨，没想到傻柱也横插一手，让阎埠贵把鱼给贾家。 说到这里，阎埠贵当真是气坏了。 贾家会发展到这一步，说白了就是易中海的道德绑架失效了，没人给贾家捐款改善生活。 易中海自己也落魄了，他就更加舍不得掏钱给贾家，贾张氏还想跟以前一样，想耍赖皮。 对于傻柱的行为，邻居们都是气愤不已。 他贾家困难，其他人就不困难吗，贾家有了易中海，傻柱的帮忙，还想更多的人帮他家，可能吗？ 让人不理解的是，易中海到底是怎么给傻柱洗脑的，就让他只看到了贾家的困难。 面对众怒，傻柱也后怕了，尤其是听到有人说要报警。 傻柱也懵逼了，看到这一幕的易中海，心里冷笑不止，这就是他想要的。 原本他想掌控整个院子，可惜失败了，他成了人们口中的劳改犯。 众人开始排挤他，于是他也想让傻柱在院里被大家讨厌。 大家越排挤傻柱，他越期待，易中海可是知道傻柱这人的性格。 只要在傻柱被排挤的时候，他易中海给点安慰，那么傻柱就是他没有血缘的亲生儿子，永远逃不掉他的掌控。 他要把傻柱变成一把刀，听他的话，还可以用傻柱的武力，来达到他的目的。 经过一阵讨价还价，易中海替傻柱赔了眼镜。 傻柱手里没钱了，他拿不出钱来。 只要有人赔钱，阎埠贵就满意了，他眼里只有钱。 易中海给他的钱，被他牢牢的握住了，只要他不追究傻柱就行。 如易中海所想的那样，拿了钱的阎埠贵，马上就不哭诉了，也不怪罪傻柱了。 众目睽睽之下，易中海用钱把阎埠贵收买了。 阎埠贵给陈卫东简单的说了一句谢谢，就带着家人走了。 易中海有些得意的抬高了头，他觉得自己又有信心了。 陈卫东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心里盘算着，易中海这老东西，不能留在院子里了。 而吃瓜的邻居们，也是面面相觑。 这阎家可真是认钱不认理，被人欺负了，就这样走了。 那贾张氏都动手抢东西了，竟然啥事都没有，阎埠贵不追究了。 还有这傻柱，秦淮茹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为了一个寡妇，就动手打人，还是不占理的一方。 拿出烟来，给会抽烟的邻居们一人一支，唯独没有给易中海和傻柱。 陈卫东散了烟，朝着众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阎家都走了，他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陈卫东给的烟可不是普通的香烟，都是带滤嘴的中华，不免让老烟民们有些得意，赶紧去找个地方点起来，吸上几口。 第105章 他还是个孩子啊 何家和贾家，绝对是胡同里的名人。 一个单身汉，一个小寡妇，上班一起走，买个菜还能碰到一起。 两个人经常在路上还有说有笑，跟两口子没啥区别。 别说邻居，就是巷子里其他不认识的人，都在说傻柱的闲话。 什么搞破鞋，拉帮套，狗男女的词，一点都不新鲜。 如果傻柱还想相亲，恐怕没人会给他介绍。 对易中海的话，傻柱真是言听计从。 说他垂涎秦淮茹也就罢了，后院的聋老太，也成了他亲奶奶。 他肉票自己都不舍得用，还给聋老太带回了肉包子。 绝了，真是绝了。 而傻柱也不知道是不在意这些闲话，还是不知道，依旧每天傻乐。 何雨水回院子的时候不多，都不知道她哥的离谱操作。 何雨柱对妹妹也是不闻不问，要不是何大清给何雨水留了钱，这女孩早就饿出好歹来了。 回家一趟的雨水，买了一些肉，当她想去洗肉的时候，看到了一双恶心人的眼睛背地里盯着她。 于是她端着盆，来到前院，想要借用一下陈卫东家的水龙头。 刚好柳芳芳在厨房，她同意了何雨水借用水龙头的事。 柳芳芳知道傻柱和陈卫东不对付，但是何雨水和她哥不一样。 何雨水有礼貌，人也比较聪明，不像她哥那样傻了吧唧的。 她很快就和柳芳芳聊了起来，言语间抱怨傻柱都不管她了。 听到何雨水的遭遇，柳芳芳也很同情，她想不明白，傻柱怎么会这样对自己的妹妹。 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也只能开导一下，让何雨水自己要坚强一些。 何雨水买的肉也不多，看到傻柱还没回来，她就先把饭给做了。 她刚把肉炒好，还没有盖起来呢，一个小男孩便闯了厨房。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这小孩就是棒梗，看到何雨水弄了炒肉，他就来要肉吃。 何雨水可不是傻柱，她对棒梗这个兔崽子那是没有一点好感。 她也不明白自己的傻哥怎么这么惯着棒梗，何雨水有些嫌弃的说到：“想吃肉让你妈买去！” 棒梗一听这话，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到：“赔钱货，你等着！” 说罢便气冲冲的跑了，一边跑还一边抹眼泪。 看到熊孩子跑了，何雨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就等她傻哥回来吃饭。 突然贾家传来一阵叫骂声，还有棒梗的哭闹声。 没一会儿，故作严肃的易中海来到傻柱家门口，看了一眼傻柱家里，没有看到傻柱，只看到了坐着的何雨水。 易中海也不打个招呼，就走进屋，开口说到：“雨水啊，刚刚棒梗是不是来过？” 何雨水有些懵了，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 易中海接着说到：“雨水啊，你知不道贾家有多困难啊，作为邻居，应该尊老爱幼，你怎么能把棒梗骂走呢！他还是个孩子啊！” 何雨水听出味来了，感情这易中海是兴师问罪来了，可是贾家困难，和她何家有什么关系。 而且何雨水也没有骂棒梗这熊孩子啊，易中海有些不分青红皂白。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何雨水有些不满的说到：“易大爷，贾家有困难，你作为贾东旭师傅，不应该是你的事吗？而且我啥时候把棒梗骂走了？” 听到雨水不服，易中海脸色一沉，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法洗脑雨水的。 但是易中海不愧是易中海，他又颠倒黑白的说到：“以前贾家可是帮过你们兄妹不少，你要懂得感恩！” 何雨水听到易中海这话，简直气坏了，这个院子里，谁不知道贾家的德行。 别说帮助了，不落井下石都算好的了。易中海谎话说多了，把自己都给骗了。 何雨水不想和易中海争辩这些，于是脸一黑，直接说到：“易大爷，要是没有其他事，你就请回吧！” 傻柱可以不在乎易中海的两面三刀，可不代表何雨水也不在乎，她可是记得那几年生活有多么难。 就在这时，傻柱回来了，一回来就听到雨水让易中海走人，他有些不悦的说到：“我说妹子，尊老爱幼不懂啊？你怎么和一大爷说话呢？” 本来何雨水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就感到恶心，没想到傻柱也不由分说的对自己说教。 何雨水也不搭理傻柱，就气鼓鼓的坐着不动。 易中海这个时候装好人，把傻柱拉到一边，说起了来龙去脉，不过他都是捡对贾家有利的话说。 没想到傻柱大手一挥到：“怎么的也不能亏了孩子啊，棒梗是个好孩子！” 听到这话的何雨水，简直不能理解自己的傻哥到底是怎么了。 就因为秦淮茹。就对贾家一家人爱屋及乌吗？ 自己的亲妹子都不管不顾了？ 想到这里，何雨水感到有些绝望，她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找到工作了，就不再回来了。 傻柱就是这样，什么好吃的都给了贾家，晚上他喝点酒就解决了。 反正中午他在厂里没有少吃，晚上也不是很饿，至于何雨水，他压根不在乎。 他心里想着妹妹也快成年了，他也做到了一个哥哥该做的事情。 雨季没有到来之前，厂里安排了一些支援任务。 由厂里几个中层领导带队，去修补一些道路。 尤其是朝阳那边的道路，由于长期大型车辆来往，道路有些破损。 当地工程部从厂里申请了一批钢筋，由厂里运输科的同志一起运去。 陈卫东也跟着一起去了，主路水泥路面，开裂的比较多。 辅路大坑更是不少，现在的卡车可没有超重限制，都是能拉多少拉多少。 不止有钢铁厂的人，还有其他来支援的队伍。 所有人都在干活，两个小时休息一次，中午伙食则是厂里自己带来的大锅还有粮食。 野外条件不允许，简单的用米面和蔬菜煮的一锅乱炖，味道一般。 就在打饭时，一群小孩围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附近公社的。 “别围着了，都走开！”煮饭的师傅拿着勺子挥舞着驱散这些半大小孩。 带的粮食都是计算好的，每个人定量供应，而且干的都是体力活，要是同事们吃不饱，那还不得闹起来。 一人只有一碗，多的没有，不管煮饭师傅怎么驱赶，都有人不愿意离去。 第106章 老东西找死 挨饿的滋味很不好受，尤其是看着别人吃饭的时候。 陈卫东算是带队领导之一，他们几个都是最后吃饭。 一个车间主任，一个技术科科长，还有陈卫东这个主任。 他们几个领导同样也在干活，陈卫东还好，其他几个领导估计是很少干体力活，手上都起了水泡。 打饭的时候，陈卫东问道：“师傅，就这些了吗？还有没有剩？” 煮饭的师傅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陈卫东，这让陈卫东眉头一挑。 看来后厨的风气都被傻柱给带坏了，什么厨艺不偷，五谷不丰。 不过陈卫东也不好说些什么，他说了也没用。 看到还围着不肯走的小孩们，陈卫东还是有点不忍心，他拿出一些粮票还有五块钱，对着煮饭的师傅说到：“想办法再煮点吧，一人半碗就行，都是孩子。” 煮饭师傅接过后问道：“万一你们几位领导等下又饿了怎么办？” 陈卫东摇了摇头说到：“等下我去说，有事找我就行！” 吃碗糊糊也要搞特殊，真是有些夸张了。 陈卫东也没有说太多，就是简单跟几位领导提了一嘴。 这个困难的时候，其他几位领导也表示可以理解。 这糊糊汤，他们还有些吃不惯，就算下午真饿了，也不想再吃第二碗。 一个星期下来，陈卫东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 城里起码还能吃饱，下面很多的地方，都是吃个半饱，还没啥油水。 这可把柳芳芳心疼坏了，专门去弄了一些肉和鸡蛋，想要给陈卫东补一补。 回院子的时候，被好些人看到带回来的肉和蛋，柳芳芳也不在意。 这都是正规渠道买的，没有任何问题。 柳芳芳打算做蒸蛋，还有肉丝炒白菜，学了这么久，她做点家常菜还是可以的。 因为这段时间比较忙，陈卫东下班时间都晚了一些。 和其他邻居不同，陈卫东家不用去中院接水，就在柳芳芳洗菜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她。 擦了擦手，柳芳芳走出去一看，是秦淮茹站在外面。 柳芳芳有些不解的问道：“贾家嫂子，有事吗？” 秦淮茹比柳芳芳大的多，但是柳芳芳没有叫她秦姐。 秦淮茹走近了一些，然后开始表演般说到：“柳妹妹，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上班忙，下班回来又买不到肉，我家棒梗很久没有吃肉了，你看能不能借我点肉。我发了工资还你！” 听到秦淮茹要借肉，柳芳芳心里就有些不爽了，她和陈卫东最近也是很少吃肉。 而且棒梗那个小屁孩，长得肥嘟嘟的，再怎么看也不像是缺油水的人。 这秦淮茹怎么好意思用棒梗想吃肉来当借口，院里还有谁，能养出几个大胖子。 柳芳芳不想把话说的太难看，也不想借肉给秦淮茹，于是柳芳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贾家嫂子，我这次买的肉不多，卫东哥最近也瘦了，真是抱歉，你请回吧！” 如果是要点脸的，这个时候也该走人了，可是秦淮茹还是厚着脸皮说到：“那能不能借我一点鸡蛋，我几个小孩最近都没有吃到一点营养！” 说罢，秦淮茹还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 柳芳芳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拒绝了，这秦淮茹用小孩子来当借口。 这也让柳芳芳深刻体会到了秦淮茹的不简单。 拿着鸡蛋走了的秦淮茹有些得意，她这人借东西，就很少还的。 阎埠贵在家里看到秦淮茹这样子，就知道秦淮茹肯定是得手了，他有些不屑的呸了呸。 阎埠贵他虽然还算计，起码还要一点点脸，比贾家这种要强的一些。 下班回家的陈卫东刚放下东西，就看到柳芳芳已经把饭做好了。 他连忙去洗手，来到饭桌上，看到柳芳芳做了好几个菜，有些吃惊的问道：“今天啥日子啊，怎么做了这些菜！” 柳芳芳有些心不在焉的，仿佛没有听到陈卫东说话。 “芳芳，芳芳？”陈卫东用手在柳芳芳眼前晃了晃。 柳芳芳这才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陈卫东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咋了，怎么感觉不开心的样子？” 柳芳芳状态的确有些不好，她抱怨般的说到：“不知道啊，最近感觉心情不好！” 陈卫东这几天也比较忙，一时间没有注意到柳芳芳。 接着柳芳芳就说了秦淮茹的事，还有娄小娥。 柳芳芳说她在院子外碰到时，感觉在给她脸色。 柳芳芳也没有的罪过娄小娥，不知道为啥会这样。 陈卫东突然想到了后院的聋老太，不知道会不会和她有关，这老太婆挑拨离间有一手。 俗话说，坏人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就是聋老太这种人。 陈卫东一边吃饭，一边安慰道：“没事，你在院里要是无聊，多跟前院的人打打交道就行。” 前院几户人，起码还有点道德底线，陈卫东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忙了，让柳芳芳觉得孤独了。 陈卫东觉得可能是聋老太在背后搞鬼，于是他决定去后院试探一下。 殊不知聋老太不仅在背后捣鬼，还想弄死陈卫东。 她觉得有陈卫东在院子里，他们养老天团就没有办法掌控这个院子。 而娄小娥这个傻女人，天天往聋老太家里跑，早就被聋老太把她的性格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仅是许大茂的底细，就连娄家的不少隐秘都被聋老太知道不少。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聋老太的手段高明，就连娄小娥的枕边人许大茂都不知道一点。 一天下班回来，陈卫东试探了一下许大茂，发现这人的心思除了女人还有放官，是一点没变。 如果许大茂对陈卫东没有敌意，那他也不可能背地里使坏。那么问题就是聋老太了。 很少去后院的陈卫东，去了一趟后院，和许大茂多聊了几句。 果然整个后院里，就聋老太对陈卫东杀意最大，这老东西想让陈卫东死，检测到危险的陈卫东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解除危险，既然老东西找死，那就不怪陈卫东了。 原本陈卫东不想做的太绝，没想到聋老太还是这样的坏心思。 陈卫东不动杀心都难，他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他有了自己的家庭。 第107章 家庭最重要 初夏天气正清爽，早上起床时间也早了不少，就在陈卫东两口子洗漱时，柳芳芳突然干呕了好几次。 起初还以为是着凉了，没想到接下来柳芳芳总是想吐。 星期天回岳父家时，柳母才看出不对劲，柳芳芳这不是简单的想吐。 柳母是过来人，简单的问了一下柳芳芳最近的情况，她就觉得不对劲。于是立马喊道：“老柳，快，打电话叫个车来，送芳芳去医院检查一下。” 正在看报纸的柳父吓了一跳，然后又恍然大悟，赶紧去拿电话。 陈卫东本来也在看报纸，他赶紧跑到客厅，柳母看到他有些生气的说到：“你们啊，真是年轻人，啥都不懂！” 没一会儿，车来了，一家人到了医院，医院安排了检查。 柳芳芳身体没有问题，她是怀孕了，不到两个月，由于是头胎没有经验，所以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怀孕了。 孕吐是正常情况，柳芳芳身体也挺健康。 检查完没有问题，又坐车回到了柳家。 柳父明显有些高兴，他要抱外孙了，他这个年纪早想抱孙子了。 回到家后柳母在悄悄给柳芳芳说些什么，都是一些该注意的事情。 柳父也在教导陈卫东，不要太过担心，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 陈卫东还有些恍惚，他要当爸爸了，这可是一件好事，他非常的激动。 女儿怀孕了，柳母可是非常上心，给柳芳芳准备了不少营养品。 回家的两个人带了大包小包，陈卫东也计划要去换点东西。 柳芳芳没有胃口吃饭，陈卫东去商场买了一些糖果，饼干，还有罐头回家。 这可是他的头个孩子，肯定是不能亏了营养。 陈卫东把重心从工作转到了家庭，每天都是按时就下班。 柳芳芳也还在上班，她这个时候还不怎么显怀，本身她就是文职工作，也没有多累。 前院好些邻居都猜到了柳芳芳有喜，院子里是藏不住秘密的。 院里不少邻居遇到了都给陈卫东道喜，有些和陈卫东一个年纪的，小孩都可以打酱油了。 怀孕的柳芳芳，喜欢吃酸酸甜甜的东西，兜里总是装了一些零食。 有时候看到其他小孩，她也会分享一些，陈卫东也不在意，家里也不缺吃的。 柳芳芳喜欢给就给呗，一来二去好多小孩就有意无意围着柳芳芳身边。 小孩子嘛，啥也不懂，喜欢乱冲乱撞的，不知道好歹的。 天黑后，大家都吃完饭了，陈卫东也在收拾锅碗瓢盆。 他刚走出来，想抽根烟，就看到阎埠贵背着手走了过来。 看到阎埠贵走过来，陈卫东也没说话，就递了一支烟给阎埠贵。 阎埠贵接过烟也不点，突然对着陈卫东低声说到：“卫东啊，你注意点啊，院里这么多小孩，围着你媳妇打转，万一出点啥事。” 阎埠贵不是无缘无故来说这话，小孩都贪吃，柳芳芳身上有零食，肯定会吸引到小孩。 他从小女儿口里得知，聋老太给小孩说，前院柳芳芳心善，有好吃的找她要，阎埠贵心里就觉得不对劲。 聋老太自己也是个馋嘴的，家里零食也不少，可她从来不给小孩哪怕一小块，她却让小孩找柳芳芳要，阎埠贵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由于职业的原因，阎埠贵不像院里其他人会忽视小孩，他和小孩交流很有一套，问啥都能问出来。 如果只是单纯小孩贪吃还好，大人教育几句就好，可是聋老太这个做法就有问题。 阎埠贵是知道陈卫东两口子是有背景的，他想要和陈家把关系处好。 陈卫东听着阎埠贵的提醒，也是点了点说到：“没事，三大爷，我会注意的！” 阎埠贵的提醒，也让陈卫东开始考虑，要不要有所动作。 阎埠贵看到陈卫东听进去了，也就告辞了。 回到屋子里，陈卫东开始思考起来，想要用常规的方法，来对付养老天团的人，是没有多大效果的。 聋老太这种人，也就背地里使坏，要抓到她的罪证，不指定得出什么事。 既然常规办法没有用，陈卫东也只能用其他办法了。 借着看报纸的功夫，他在商城里看了好一会儿，下毒用药不保险，自己动手也容易留下证据。 选来选去，突然让他看到一个适合他的，可以用购买币，在商城购买一个金属机器人。 购买币一个金属机器人，机器人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容貌身高，可以收进空间。 而且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多远都能收回空间，这可太方便了。 这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分身，可以替陈卫东干一些他不好出手的事情。 而且用分身，不会暴露陈卫东自己，简直就是利器，虽然贵了一点。 花光了购买币，又卖了一些空间的东西，陈卫东没有犹豫，选择购买了一个机器人。 购买成功后，机器人就出现在了空间，陈卫东可以操控这个机器人，不过本人操控时，不能一心两用。 贵是真的贵，陈卫东现在身上也就存了2000多块，购买币虽然能买一切，但是和现金比例一样，还真是烧钱。 幸好陈卫东以前收集了不少东西在空间，不然这系统和商城，还真不是他消费的起。 又换了1000购买币在商城，以备不时之需。 当天夜里，陈卫东就把分身放出来，试着操控了一下，很好上手。 而且分身可以改成任何相貌，有了这么一个分身，想要对付聋老太就简单的多了。 对于这种人，直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本来陈卫东也不是那种心眼小的人。 如果中院和后院那些人，不再招惹他，他也就不想做的难看。 可是聋老太明显触碰到他底线了，竟然还想伤害柳芳芳，那就不能怪陈卫东了。 聋老太和易中海，简直把院子当成了他们家一样，让他们不满意了，他们就背地里使坏。 一连几天，陈卫东都在等机会，等个解决聋老太的机会。 这老家伙心太黑了，甚至是易中海，也得找个机会把他搞走。 只要聋老太没了，就看杨厂长还会不会死保这个易中海。 第108章 被敲了闷棍 夏天的晚上，天黑的比较晚，夜里天气晴朗，黑市也热闹了不少。 就在院里熄灯没多久，傻柱就背着聋老太出了院子。 他们这个点出去，肯定不是没事找事，陈卫东也很警觉的发现了。 这个机会难得，聋老太平时很少出门。 陈卫东放出分身，远远的跟着傻柱和聋老太，看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等他们回来的路上，直接埋伏就行，傻柱可以放过，聋老太一定不能留了。 这聋老太人老成精，坏心思也多。 傻柱一路背着聋老太来到黑市，这聋老太果然是嘴馋了来换肉票和白面。 回去的路上，聋老太在傻柱耳边，说着娄小娥的好，听的傻柱有些莫名其妙。 娄小娥能不好吗？有好吃的都给聋老太分享，而且还傻乎乎的听聋老太说她老公坏话。 眼看傻柱这个年纪了，聋老太也担心傻柱一直单身，她就想撮合娄小娥和傻柱。 路过一处拐角时，分身出手了，跟了一路，这个地方最合适。 一根铁管，重击之下，两人都昏迷了，分身出手可不轻。 傻柱年轻可能不会有太大的事情，聋老太就不一样了，毕竟她是上了年纪。 将两人拖到隐蔽的角落，避免被人过早发现。 又将现场做了一下处理，看起来像是那种遇到了抢劫的样子。 做完这些，分身又把脚印痕迹弄掉，确保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然后才把分身回收。 分身收回后，立马就把样貌改变，就等以后有机会再用了。 接下来陈卫东就不再关注了，安心进入睡梦之中。 至于傻柱和聋老太就看命运了，一切都是聋老太先搞事情，那就不怪陈卫东报复回去。 早上阎埠贵刚开门，便看到有人着急的来到院门口。 阎埠贵认出来人是居委会的，赶紧上去询问有什么事。 来人也就把傻柱和聋老太被抢的事说了一遍。 聋老太没有亲人，傻柱在院里也没有亲人在。 阎埠贵只能把人带到易中海家里，易中海听到傻柱出事，立马就慌了。 他找到刘海中帮他请假一天，然后带着钱就去了医院。 没一会儿，全院都知道傻柱和聋老太出事了。 傻柱出事，最得意的就是许大茂了，他恨不得傻柱在外面被人打死。 大家议论归议论，却没有几个人去看傻柱，就连贾家的人，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陈卫东也不去关注这个，他把柳芳芳送到单位后，才去钢铁厂上班。 来到医院的易中海，看到在病床上躺着的傻柱，才松了一口气。 傻柱正呼呼大睡呢，看上去问题不大。 聋老太有些虚弱的喊了一声，易中海才注意到这个老太太。 她和傻柱是快天亮的时候才被人发现，然后送到了医院。 傻柱年轻人，并没有多大问题，聋老太状态就差得多了。 毕竟她和傻柱挨了一样力度的重击。 看到聋老太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易中海心里也在抱怨，这老太太一把年纪了，嘴还这么馋。 聋老太又喊了一声：“中海，老太我被冻了一晚，我恐怕没多少日子了！” 易中海听后一言不发，心里却在想着，死了才好。 易中海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的尊老爱幼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他从来在乎的都只有他自己，还有他的养老问题。 聋老太没有得到易中海的回应，悠悠的叹了一口。然后说道：“我一把年纪了，也活够了，可惜了！” 傻柱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要醒过来了，易中海 连忙换上一副难过的表情，蹲在聋老太病床边，关切的说到：“老太太，你别担心，安心养病，等下我会安排人来招呼你的！” 说是安排人，就是就是叫他老伴一大妈来，其他人他也叫不动。 傻柱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聋老太和易中海，有些迷茫的问道：“我这是在哪！？” 看来挨了一棍子，让他记忆都混乱了。 易中海关切的来到傻柱床边，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傻柱一听自己被人敲了闷棍，立马大叫到：“妈的，竟然敢敲我，别让我找到是谁，找到了腿给他打断了！” 听到傻柱的叫声，让聋老太有些难受。她不比傻柱这个年轻人。 此刻她感觉很不舒服，傻柱也急忙跳了起来，跑过来关心聋老太。 聋老太伸出手，拉住了傻柱，对着易中海说到：“多好的孩子啊，我的亲孙子啊，奶奶要走了，你可咋办啊！” 傻柱还真把聋老太当成了亲奶奶，他看到聋老太这样，也是非常难过。 易中海看到这副场景，也对聋老太有些佩服。 这院里的人，也就聋老太，秦淮茹还有他易中海，能够拿捏傻柱。 易中海有些表演性质的说到：“老太太，没事的，你就安心养伤，柱子以后还要好好孝顺你呢！” 易中海动不动就提孝顺，他也是为了自己将来有人孝顺他，可惜他无儿无女一个，哪里来的人孝顺。 聋老太点了点头，突然有些恨恨的说到：“都是陈家那个坏种，有他在院子里，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对于聋老太说的坏种，易中海也是恨的牙痒痒，他如今这个下场全是他认为的坏种害的。 易中海也附和到：“老太太为人和善，和人无冤无仇，下这种毒手的人，肯定是坏种！” 傻柱还没有明白聋老太说的坏种是谁，不过他也应到：“不管是谁，我一定能把他抓住。” 病房里，聋老太有些疲惫了，傻柱和易中海也就不再多说了。 医生来病房看了一下，傻柱是没啥问题了，但是聋老太状态有些不妙。 上午居委会和派出所也来了人，傻柱将他和聋老太去黑市的事说了一遍。 居委会的人批评了傻柱去黑市的行为，派出所的人则是让傻柱耐心等待他们的调查结果。 易中海本来想把矛头对准陈卫东，不过他并没有证据，还不敢乱说。 在来人走了之后，聋老太也在想会不会是陈卫东搞得鬼。可惜她也没有证据。 至于傻柱则没有想那么多，去黑市被抢的人，也不是没有过。他只是觉得自己倒霉遇上了。 第109章 几封举报信 第二季度的总结会议，整个厂里的部门都要做会议报告。 保卫处的科室负责人，都上台简单的讲了一些问题。 就在保卫处报告快结束时，杨成光突然拿出几张信纸，对着麦克风说到：“我这里有几封举报信，有人举报我们厂里的保卫干部，遇事不作为，遇到不法不闻不问！” 像这样的举报信，隔三差五就有，厂里收到不少。 杨厂长偏偏这个时候拿出来，肯定是要大做文章的，有一些人开始坐立不安，生怕被杨厂长点名。 杨厂长扫了一遍下面，被他盯上的，都开始紧张起来。 杨厂长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说到：“保卫处武装办主任陈卫东同志，会议结束来找我！” 陈卫东心里一咯噔，原来杨厂长是冲他来的。 来者不善啊，杨厂长这话一出，引得下面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只要大家不傻，都知道这次被点名的陈卫东，可能要倒霉了。 杨厂长步伐轻快的回到办公室，就把几封举报信放到了桌子上，就等着陈卫东来找他。 陈卫东也没有耽误时间，直接就去了杨厂长办公室，一阵敲门后，好几分钟里面才传来一声进来。 陈卫东知道杨厂长对自己很不满意，他也没给杨厂长啥好脸色。 看到站着的陈卫东，杨厂长心里十分不爽，要不是徐书记拦着，他早就把陈卫东的主任拿下了。 虽然他没法开除陈卫东，但是他可以向上级部门反映，把陈卫东降职或者调走。 杨厂长看到陈卫东进来不出声，直接敲了敲桌子，大声说到：“陈卫东同志，这几封信都是举报你的，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举报信，多正常的事，直接调查就行，有问题就处理，没问题就无事。陈卫东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可说的。 杨厂长见陈卫东丝毫不慌的样子，越发觉得陈卫东目中无人，他反而没有大声，而是用平常的语气说到：“你身为厂里领导，你住的院里有人宣扬封建迷信，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陈卫东听到这话，不由得皱眉头，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他是厂里保卫处领导，又不是街道办的领导，这样能怪到他，于是陈卫东问道：“不知道杨厂长具体是说谁，我住的地方是个大杂院，院里邻居就有几十号，左邻四舍更是不少！” 杨厂长没有回答陈卫东的问题，又自顾自的说到：“陈卫东同志，你最近工作表现可不好，如果你觉得可以不听从领导安排，那你可以打辞职报告给我！” 陈卫东呵呵一笑，有些不屑的说到：“杨厂长这么着急想把我搞走啊，可惜了，我是不会轻易辞职的，要不你还是让厂里把我开除！” 如果杨厂长真有证据证明陈卫东工作不负责，那他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这件事情你要调查清楚，我不希望再收到类似举报信！”杨厂长生硬的对着陈卫东说道，挥了挥手示意陈卫东走人。 陈卫东也不犹豫，直接转身就走。他也不想和杨厂长关系处的这么生硬，但是杨厂长对他有偏见，他也没有办法，该咋地就咋地。 回到办公室，堂弟突然来找到陈卫东，陈卫东正在思考中。 陈有安喊了陈卫东好几声，才让陈卫东回过神来。 “有安啊，怎么了？”陈卫东问道。 陈有安则是低声说到：“哥，举报你那些信，是门岗收到的，不知道怎么又到了杨厂长手里。” 厂里经常都会有举报信，但是一般都是保卫处先调查，然后再核实后送上去。 陈卫东也不想知道为何到了杨厂长手里，这种举报信没凭没证，还扳不倒他。 陈卫东和堂弟聊了几句，让他别担心，去忙自己的工作就行。 说到宣传迷信，整个院子，也就贾张氏这人有这毛病。 而且写举报信这人，百分百是认识的，而且还是厂里的人，可惜杨厂长没有把信给陈卫东，不然光靠字迹慢慢也能查到是谁。 为了不让杨厂长继续发难，也为了吓一吓贾张氏，陈卫东找处长借了两个人，并且带上武器。 几人风风火火的骑车来到了95号院，看到带了武器来院子里，邻居们有些紧张的看了看陈卫东。 跟着陈卫东来的人，同样也是挂了武器的。 不过陈卫东并不是来抓人，只是来做一份调查记录。 从后院开始，每家人都询问了一番，因为都是钢铁厂家属，而且不是抓人，所以陈卫东也就没有通知街道办。 后院除了聋老太，其他人对陈卫东也没那么大敌意，过程也算顺利。 来到中院时，贾张氏明显有些害怕陈卫东，她自己是知道自己平时所作所为的。 她可是坐过几个月牢，面对执法者，不害怕是假的。 人家举报的对象多半是贾张氏，陈卫东对贾张氏可没那么客气。 询问结束后，陈卫东对着贾张氏说了一句：“贾张氏，宣传迷信是开倒车，你好自为之！” 不管贾张氏能不能理解，陈卫东又来到前院，调查结果是没人宣传迷信。 院里的人都不傻，面对陈卫东的询问，都是捡好的说，例行公事走了一遍罢了。 回到厂里，陈卫东让其他两人和他一起签字，然后送到了处长办公室。 处长简单的看了一眼，就把文件合了起来，也不管办公室门没有关，就直接说到：“吃饱了没事干，就为这事兴师动众啊！” 这话是说陈卫东，也是在说杨厂长，经过上次的堵门事情，处长是越发觉得杨厂长能力不行。 他脱离下面太久了，至今也没有处理易中海这个问题。 易中海这种人，放在厂里，就是一个祸害。 处长看来，一个人品行不行，技术再好，也是一个祸害。 处长看人其实挺准的，这易中海的确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他都成了过街老鼠了，还在厂里饶舌，输出一些歪理邪说。 秦淮茹下班回家，贾张氏就跑到她跟前问道：“淮茹，下午陈卫东带人来院子里了，也不知道是在调查什么！” 秦淮茹有些好奇的问道：“调查什么？” 院子里就聋老太和傻柱出事，要调查也是派出所的来啊，怎么会是厂里的人来调查呢，秦淮茹有些不明白。 第110章 没有证据乱说 贾张氏觉得自己最近也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来，所以她也说不出来什么。 秦淮茹却不是很在意这些，她还在想着傻柱啥时候能够回去上班。 抱着一堆衣服，秦淮茹就去忙去了，她就是院里的洗衣姬，天天下班都在洗衣服。 贾张氏在家除了吃就是睡，真的是啥活也不干。 傻柱出院了，在他遇到袭击的附近，并没有找到有用的证据。 聋老太还住在医院，易中海他老婆每天都去送饭。 聋老太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又有谣言四起，说是四合院里的钢铁厂领导欺负孤儿寡母。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说是谁，可是大杂院的钢铁厂领导也没几个，陈卫东也算一个。 原本正常的院子里，又是风不平，浪不静。 幸好陈卫东的人品有目共睹，而且现在离风暴起还早，不然陈卫东还真有可能要出事。 不同于吃瓜群众，陈卫东心里大概是有所猜测的。 能够散布这些谣言，大概率就是易中海。 因为聋老太的事情没有调查结果，他就想把脏水泼到陈卫东身上。 他就是想把陈卫东搞臭，然后让公安来查陈卫东，最好把陈卫东带走，然后继续散布谣言。 易中海是有些手段的，如果是普通人被他这样一搞，还真有可能会倒大霉。 要知道吃瓜群众可不在乎真相，他们更愿意看人倒霉。 没有等到有人来带走陈卫东，聋老太先下线了。 这个一直活在旧时代，满肚子坏心思的老太下线了。 她这个年纪也算是高寿，有易中海和傻柱给她送终，也算是她的福气。 聋老太的下线，让易中海有些难过，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将来。 更难过的人是傻柱，聋老太说要给他找个老婆，结果老婆还没找到，聋老太就下线了。 聋老太的下线悄无声息，她在去世前已经留下遗嘱，把房子留给了傻柱。 家里的钱财留给了易中海，她活到了这把年纪，也是赚了。 回到院子的傻柱，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看到陈卫东。 他觉得是院里的人不孝顺，有好吃的不知道孝敬老太太，才害他奶奶早早的去世了。 易中海给傻柱灌输了一种思想，那就是邻居对老人不好，就是不孝。 街道办和派出所又来了院子里，除了给聋老太遗产分割，也是为了调查傻柱和聋老太出事那晚，众人都在干些什么。 傻柱对这件事很积极，公安在一边问，他就在一边听。 后院的许大茂虽然很讨厌聋老太，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公安的问题。 娄小娥则是有些难过，她还没来得及去医院看望聋老太，聋老太人就走了。 中院的贾张氏，看到公安就有些怕，这几天又是厂里保卫科来人，又是公安，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为人，生怕被人给举报了。 公安看她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倒也没有怀疑是她。 轮到陈卫东时，陈卫东发现傻柱站在走廊里，有些凶狠的盯着他。 这傻柱心里就怀疑是陈卫东干的，可他又没有证据。 来到院里的公安似乎是认识陈卫东，简单的问过几句后，就让陈卫东签字确认记录。 陈卫东当晚没有出过院子，家里有洗手间，肯定是不会被怀疑的。 除了心里有鬼的贾张氏，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表现的很正常。 轮到阎埠贵时，公安问道：“你当晚有没有听到院里有人出去？” 傻柱去黑市，还是阎埠贵给留的门，人走之后，阎埠贵又把门关上了。 他房间离门口近，如果有人出去，他还是能够听到动静。 不过他也不敢肯定，于是回道：“我不太肯定，但我没有听到有人出去的动静。” 街道办和公安都走了之后，院里开始吵闹起来。 毕竟这是院里第一次活生生见识到有人因为去黑市被袭击。 陈卫东也和阎埠贵聊了几句，突然傻柱走了过来，声音嘶哑的说到：“陈卫东，是个爷们就老实说，是不是你干的！？” 陈卫东掏出一支烟，慢悠悠的点上，用看待白痴的眼神看着傻柱。 傻柱也不甘示弱，也从身上掏出烟点上，死死看着陈卫东。 这个时候，阎埠贵开口说到：“柱子，你别乱说，人家卫东晚上都没出过院子！” 傻柱有些不信，还是嘴硬的说到：“说不定是他在外面找的人！从他回来后，就在院里搞事情，除了他还会有谁！” 傻柱这话说的，导致邻居们还真往这方面想。 虽然是没有证据，但是也经不住别人瞎想。 原本在屋里的柳芳芳听不下去，她走到门口，冷冷的说到：“何雨柱，你说话要负责任，诬告可是犯法的，我家卫东每天都在忙着工作的事，从来没有干过坏事，你怎么能冤枉一个好人！” 柳芳芳可不会任由傻柱血口喷人，万一真传出一些谣言，那可就不是小事。 前院的张向阳也开口了：“何师傅，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不干好事的人可不是人家陈卫东，你别乱说话。” 要阎埠贵也不落后，跟着说到：“是啊，柱子，公安还在调查中，你怎么能无端指责。” “对啊，何雨柱，你这话不能乱说！” “就是，说话都不讲证据！” 众人都在说傻柱不该乱说话，傻柱却还是不服气的样子。 陈卫东将手里的烟弹飞，然后对着傻柱说到：“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雨柱，你整天和那个罪犯搅在一起，连是非都分不清了是不是？” “真要说是谁，我倒觉得是易中海，别忘了，他还是个劳改犯，保不齐是他又想犯罪了！” 陈卫东这番话说的众人连连点头，看着易中海天天正常上下班，大家都快忘了，他易中海还是个罪犯呢。 “对啊，易中海还在服刑！” “易中海还真有可能！” 眼看大家都在把矛头指向易中海，傻柱一时没有办法反驳，说一千道一万，易中海目前的确是劳动改造罪犯。 傻柱知道自己不论怎么狡辩，都不可能改变事实，他放了一句狠话：“走着瞧，我会找出凶手的！” 说完他就急冲冲返回中院，他的诡辩水平还是比不上易中海的，说不过陈卫东，就灰溜溜的跑了。 第111章 喜欢造谣啊 院里的邻居也不傻，如果真是有证据证明是陈卫东做的这事，那公安早就把陈卫东带走了。 刚刚公安在的时候，傻柱可没有出来乱说，要是有证据，他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 关键傻柱这人脑子不好使，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可能就凭傻柱三言两语，就把陈卫东说成是凶手。 陈卫东好歹也是钢铁厂的干部，院里其他人还真不敢私下乱传他的坏话。 邻居们都帮着陈卫东说话，不是因为邻居都是大好人，而是因为陈卫东不是普通人。 这一点，阎埠贵看的最深，从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倒了之后，他就很少和易中海打交道了。 而且中后院的事情，他也很少去掺和，他上次被贾家欺负，还是陈卫东替他出的头。 他也清楚知道自己早就得罪了养老天团一群人。 傻柱是灰溜溜跑了，可前院的邻居还是在嘲笑他。 阎埠贵笑呵呵的说到：“这傻柱，打他爸在的那会儿，就是傻柱，这么多年了，还是傻柱！” 另外一个邻居也跟着说到：“跟着易中海这种人，不仅变傻了，也变得不讲道理了！” 没了易中海的一手遮天，院里的人早就不怕易中海了。 除了不敢当面说傻柱坏话，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编排，傻柱这个浑人，也就靠武力才能震慑一些人。 陈卫东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大家说的。 至于说傻柱坏话，则是没有必要了，傻柱是啥样的人，都不需要人说了。 一圈下来，陈卫东的一盒烟又没剩几支了。 聊天的人散去，陈卫东也回家关门，柳芳芳有些担忧的问道：“卫东哥，那何雨柱怎么这样，随便就污蔑你。” 陈卫东拉着柳芳芳的手说到：“没事，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证据的事情，他要乱说，我有办法收拾他！” 陈卫东必须要给柳芳芳一颗定心丸，而且也要把秘密藏一辈子。 柳芳芳也知道陈卫东和一些邻居关系不好，她就是担心他们在背后败坏陈卫东名声。 让柳芳芳宽心后，陈卫东也就不再提这些鸡零狗碎了。 这个院里，喜欢玩心机害人的，还得是易中海这个老引比。 既然聋老太没了，易中海又在跳，陈卫东决定该出手收拾这个老东西了。 本来陈卫东想的是，只要易中海老实一些，就放他一马，可惜易中海还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易中海喜欢造谣，陈卫东也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造谣多简单的事情，中午吃过饭，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的陈卫东一动不动。 他已经将分身变化成一个普通人的样子，在一群闲聊的人中，大家都在吹牛闲聊。 分身咳嗽了一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就在众人目光看过来时，分身悄悄说道：“大家知道一车间的易中海吧！” 易中海可是厂里的“名人”，众人点了点头，想要知道分身到底要说些什么。 分身不负众望，接着说到：“他那个徒弟媳妇，大家也见过吧！” 有两个30来岁，长相猥琐的人，突然笑了起来：“知道，知道，你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 也怪秦淮茹长得太诱人，一听到她的八卦，就有人忍不住了。 分身用了很低的声音说到：“那贾东旭啊，就是被易中海害死的，易中海和他媳妇，估计是有一腿！” “哇！” “啊？真的吗？” “快说说你怎么知道的！” 一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几个吃瓜群众就不淡定了。 就在大家想继续追问下，分身早就跑到了无人的地方，被陈卫东收进了空间。 明明刚刚还在说八卦的人，突然不见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一人问道：“那人你们认识吗？” 得到的都是否定，分身用的新面孔，有认识的才怪。 “他是谁啊，没见过啊！” “对啊，他怎么知道这么多？” 虽然大家都是感觉莫名其妙，但是还是有人说到：“你们说那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易中海害死徒弟，和徒弟媳妇有一腿，主要是秦淮茹还是个俏寡妇。 “可我听说那寡妇和后厨的傻柱有一腿啊！”本来还只是几个人在聊，突然就加入了几个新的吃瓜者。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兴致勃勃的说着秦淮茹和易中海到底有没有事。 直到上班铃声响起，他们才意犹未尽的散开。 不过下班的时候，谣言已经小规模的传开了。 开始只是在车间工人中有人传播，没几天下来，不少工人家属也在传这件事。 要说贾东旭出事，还真是巧合颇多，而且过了这么久，很多人都记不清当时的细节。 许大茂的消息也是很灵通，他在宣传科，很快就知道了关于易中海的谣言。 要说易中海害了贾东旭，许大茂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不过当时厂里做过详细调查，的确是个意外。 但是许大茂心里却盘算着，给易中海一个狠的。 许大茂对易中海的恨意，那不是说说而已，以前傻柱一打他，易中海就出来拉偏架。 许大茂都结婚了，傻柱还当着许大茂的媳妇面打他，只要是个爷们，都会记恨的。 后厨有人也听到了关于易中海的闲话，可是没人敢找傻柱说这事，毕竟傻柱是属狗脸的，逮谁咬谁，他这火爆的脾气，注定没人敢跟他交心，哪怕是他的徒弟，心里也是畏惧他更多。 易中海感觉周围的人好像都在背后议论他，走出车间抽烟时，大家都在躲着他。 他感觉有一丝不妙，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秦淮茹还在工位摸鱼，也不知道自己成了厂里议论的对象。 保卫处，陈卫东正在办公室打扫卫生，钢铁厂里，灰尘比较多，就开窗半天，桌子上就积累了一层灰。 去接水的时候，陈卫东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左顾右盼的往举报信箱塞了几封信。 生怕有人看到一样，把信一塞进去，立马人就跑了。 等到明天上午，自然会有人取信，然后由保卫处暗中调查。 关于传言说，贾东旭是被易中海害死的，没几天就传开了。就连厂里领导都有不少人知道这事。 第112章 落水狗易中海 这件事情很快就有人上报给了徐书记，罪犯易中海，改造期间害死工人的传言。 徐书记不是杨厂长这种废物，他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在第一时间让人把保卫处副处长黄文熙叫到办公室来。 听到书记找，黄文熙来不敢耽误时间，立马就去了书记办公室。 作为书记的前秘书，黄文熙对徐书记可以说是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看到黄文熙来了，徐书记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小黄，关于那个易中海的传闻，你有没有听人说过？” 黄文熙作为保卫处的实际负责人，肯定是听到过这方面的汇报的，但是黄文熙并不觉得易中海真是凶手。 但是这事惊动了徐书记，黄文熙就不敢妄下结论。于是他斟酌一下说到：“我听下面的人说过了，有收到这方面的举报信，我已经准备让人去调查，看看是谁在造谣！” 徐书记不置可否，思考了一下说到：“我记得分厂还有七级钳工，有增产任务可以调过来！” 黄文熙反应很快，他听出了徐书记的意思，但是他还是有些犹豫的说到：“我听说易中海是杨厂长他求了大领导才保下来的，要不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徐书记摇了摇头，没有犹豫的说到：“马上开始调查，收集证据！不要让这件事影响了生产。” 上次堵门的辞退工人，就已经不满杨厂长的做法了，如果这次事情闹大，保不准还得出乱子。 黄文熙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告辞，然后回到保卫处，安排人手开始调查。 保卫处干事很快来到车间，开始询问一车间的工人，详细的问了易中海还有贾东旭。 而且第一时间安排了人手看着易中海，防止他搞破坏。 车间主任也是立马停了易中海的工作，让他老实待着。 易中海到底有没有害贾东旭，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虽然贾东旭死亡的直接原因是零件造成的，但是间接原因也有易中海一份。 易中海被停了工作后，非常紧张，不停的抽烟缓解焦虑。 他本来就是在服刑期间，但凡找到一丝不利于他的证据，他都完蛋了。 看到保卫处大张旗鼓的调查易中海，工友们也不在背后议论了，他们越发觉得贾东旭真是易中海害的。 同样在一车间的秦淮茹，她看到易中海的处境，心里也感到了不妙。 虽然易中海是落水狗，可她一家人还要靠着易中海帮衬。 傻柱能够无条件的帮助贾家，还不在乎贾张氏的羞辱，也有易中海的功劳。 李怀德听到下面人的汇报，立刻有了想法，易中海是不是害了人，他不在乎，他只想给杨厂长找点事干干。 李怀德一个电话打出去，很快就联系上了部里的人。 再将杨厂长徇私枉法的事情说过一遍后，李怀德就听着对方讲话。 当李怀德放下电话，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了。 杨厂长的靠山固然很高，可他李怀德也不是没有靠山。 包庇一个罪犯，罪犯还在害人，如果被查出真是如此，杨厂长就完蛋了。 杨厂长完蛋，李怀德的副厂长才能拿掉这个副字。 部里也安排了人来调查，这件事情杨厂长很快就知道了。 他有些后悔保下易中海，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 想到聋老太，杨厂长脑袋就开始疼了，他是真怕这个老太太再来麻烦他。 杨厂长想了一下，还是给街道办打去电话，想要了解一下易中海最近下班回家有没有闹出别的事情来。 然后他就知道了聋老太已经去世了的消息，那个老太太原来已经去世了，杨厂长心里松了一口气。 为了报答聋老太的救命之恩，杨厂长可是违规不少，这下终于让他如释重负。 杨厂长的靠山也是找到了杨厂长，将他一阵痛骂，要不是杨厂长是他的铁杆，说不定早就被大靠山给抛弃了。 想到易中海这个祸害，杨厂长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易中海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虽然没有将他抓起来，但是他已经知道了有人谣言是他害死了贾东旭。 秦淮茹不敢把这个事情告诉贾张氏，要是告诉了，易中海别想安静在家待着。 易中海晚上辗转难眠，总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 事实的确如此，杨厂长在早上上班后，立马召开了小规模会议。 讨论开除易中海，送易中海去大西北服刑，并且主动承认错误，宣布易中海在厂里的劳动改造时间作废。 这可把李怀德惊呆了，部里派的人还没调查出结果来，杨厂长就认输了。 如果让杨厂长把易中海开除，李怀德就没法拿这事再做文章了。 徐书记同意了杨厂长的提议，李怀德有心反对，却只能忍了下来。 另外一个副厂长也不反对，就算李怀德反对，他也不可能成功，而且这样做，肯定是得罪了徐书记。 李怀德也很不解，为啥徐书记总是要帮杨厂长。 他李副厂长能力也不差，比杨厂长强得多，为啥徐书记看不到。 还在车间无所事事的易中海，很快听到一则广播。 “工友们，工友们，现在有厂委处理通告，请工友注意。” “现有一车间工人易中海，属劳动改造罪犯，因其抗拒改造，厂委开会讨论，决定将其开除，送回司法局重新选择服刑地点！” 这则广播一连播放了三遍，全厂都听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易中海，已经是双眼通红，难以置信。 他没想到厂里竟然把他开除了，还要重新送他去服刑。 看到工友们都在全神贯注听广播，易中海动作迅速的溜了。 就在大家还在感慨时，车间主任陪着保卫处干事来到车间。 一来到车间，主任就大声喊了起来：“易中海，易中海，人呢？” “你们看没看到易中海？” 众人茫然的四处张望，确实没有易中海身影。 “哎哟，卧槽，你们几个组长怎么没把易中海看住啊！”车间主任他急了，要是易中海跑去搞破坏，或者自杀，那就麻烦大了。 保卫处干事也是慌了，他们是来抓易中海的，厂里刚决定开除易中海，他们就来找易中海，结果易中海人不见了。 “快点叫人一起去前门看着，别让易中海跑了，快去！”保卫处干事急急忙忙的让人去前门看着，他则去处里找人帮手。 第113章 惜命的易中海 要是易中海狗急跳墙，或者潜逃，厂里就有人要被处分。 不过易中海并没有跑，他还不死心，想着自己这手艺，打算去找杨厂长求求情。 如果被送回司法局，那他大概率是去大西北发光发热的，那和在钢铁厂相比，肯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易中海可是有三年刑期，如果厂里说他抗拒改造，那他得重新服刑三年。 易中海他不甘心，他这把年纪，去了三年，还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 就在保卫处全体出动，在厂里到处找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已经来到了杨厂长办公室。 当杨厂长看到易中海，突然吓了一大跳，此时的易中海，看起来有些吓人。 双眼通红，双拳紧握，咬着牙不说，直接推门而入。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有些害怕的说到：“易师傅，你找我干嘛？” 易中海沉默不语，杨厂长也不敢刺激易中海。 易中海突然就给杨厂长跪了下去，声音哽咽的说到：“杨厂长，我没有害贾东旭，我是厂里的老工人了，你看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别看易中海平时牛逼哄哄，可他真没有背景和人脉，他现在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杨厂长了。 杨厂长作为一个大厂的厂长，能量肯定比一个普通工人要强的多多。 杨厂长也是愣了，他没想到易中海竟然给他跪下了，易中海可比他年纪大的多。 可他不敢去扶易中海，他怕易中海会失去理智，可他也不能说瞎话。 杨厂长做出一副痛心的表情说到：“易师傅，我知道你是无辜的，可我也没有办法，上面不让我留你在厂里了啊！” 易中海到底有没有害贾东旭，这件事已经是糊涂账了，过了这么久，啥证据都没了。 就算厂里宣布易中海是无辜的，这个谣言也平息不了。 而且开除的决定已经定了，杨厂长也没有办法再改变了。 易中海听到杨没有办法，他站了起来，再次说到：“能不能把我送到分厂？” 钢铁厂分厂在郊区，离城里就几十里路，要是有单车，也可以照常回家。 听到易中海说分厂，杨厂长有些无语了，这易中海想的太美了。 这是一个改造罪犯啊，哪个厂敢收他啊？万一搞出事情来，谁来负责。 而且留易中海在厂里多被动了，杨厂长前几天还想对付陈卫东呢，结果转眼自己就麻烦缠身。 害人没害到，自己倒先惹上事了，这让杨厂长也是窝了一肚子火。 杨厂长虽然投鼠忌器，但他也不是真傻，不可能再次出手相助了，他对着易中海说到：“易师傅，你就安心去大西北，我会给人打招呼的！” 易中海明白自己这次可能真要去服刑了，三年刑期，如今他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 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四合院，他心里有千万的舍不得。 就在易中海还想说些什么时，突然后面有人拿着绳子过来了。 原来是保卫处的人来抓易中海了，还是保卫科的科长亲自带人来的。 刚刚易中海不见，可是把科长吓了一大跳，要是易中海跑了，那他就麻烦了。 保卫科科长厉声厉色的说到：“易中海，现在马上蹲下，放弃抵抗！” 易中海都不敢转身，直接就跪下了，他不敢赌，万一来抓的人带了枪，他敢反抗就要吃枪子。 他这种人最是惜命，又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看到易中海蹲下了，科长才挥手让人将易中海绑了起来。 “厂长，是我们疏忽，差点让易中海跑了！”科长有些不安的朝着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故作镇定的说到：“没事，易中海毕竟是厂里的老师傅，你们还是给他点面子！” 科长表面上答应，结果还是抬走易中海走了。 易中海被人像猪一样抬着，他感觉自己成了待宰的肥猪。 另一边的杨厂长看到易中海被抓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被带到拘押室的易中海慌了，他想回院子里再交代一下老伴。 “来人，来人啊！”易中海拼命的喊着。 但是都没有人搭理他，等下就会有司法部门的人来提他。 再去搭理他，也不过是多此一举。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现在的易中海，已经不再是钢铁厂的职工了。 正在厨房急得团团转的傻柱，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去找谁求情。 就他这样的性格，和他合得来的领导几乎没几个。 就在傻柱急得不行的时候，秦淮茹找了过来。 对于秦淮茹而言，易中海被开除，那就是少了一个帮衬的，她也不知道该咋办，只能跑过来找傻柱。 对着傻柱就开始问起来：“柱子，你知道一大爷的事吗？这可咋办？” 傻柱当然知道易中海被开除的事情，可他也是无能为力。傻柱缓缓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有些着急的说到：“柱子，一大爷已经被保卫处抓了，要不要赶紧去看看？” 对啊，易中海要被送去重新服刑，说不定不会送到院子了。 想到这里，傻柱才急冲冲的朝着保卫处赶去。 就在傻柱才跑过去时，就看到易中海被压上了卡车。 易中海也是看到了傻柱，他挣扎着喊到：“柱子，我要不在，你要帮我照顾一下我老伴，柱子你听到了吗？” 傻柱也是一边跑个一边喊到：“一大爷，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一大爷！” 就这两人的表现，不知道详情的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易中海有多大的冤屈一样。 易中海被带走了，傻柱感觉自己又成了没有要的孩子了。 亲爹不要他，野爹也要去坐牢，这让傻柱一时半会有些接受不了。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抓住了机会，赶紧上去安慰傻柱。 有着秦淮茹的安慰，傻柱才觉得好受一些。 刚回到院子里，陈卫东就看到院里的人聚了起来。 一个穿着干部装的人，正在前院坐着，旁边的阎埠贵还在和他说些什么。 那人看到陈卫东，竟然主动朝着陈卫东点了点头。 陈卫东也是客气的点了点头，才想起来这人是谁，他就是前面那位治保队长王光兴。 看他的样子，又回到街道办上班了。干部服都穿上了。 第114章 从重处理易中海 等到院里的人回来的都差不多了，刘海中也是在站在院里仔细观察。 王光兴低声问了一句：“院里每家每户都有人在吧！” 刘海中非常马屁的说到：“都在了，都在了！领导！” “老少爷们都出来，领导有事宣布！” 王光兴点了点头，拿出一份文件说到：“我来呢，是宣布个事，因为易中海抗拒改造，已经被从重处理，现在人已经送回司法局，这是判罚书，易中海的家人在不？” 一大妈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易中海的事，可是听到王光兴所说，还是有些难过。 还是一边的邻居大妈提醒了她，她才走过去把判罚书接到手里。 易中海要去坐牢了，最高兴的就是刘海中和许大茂了，这两个人都被易中海收拾过。 院里其他人也对易中海没啥好的评价。 嗡嗡嗡的议论马上就响了起来。 “这易中海自作自受！” “真是该，改造期间还要搞事情！” “这下好了！” 傻柱听到这些人议论他的一大爷，瞬间就来火了！ “一大爷多好的，你们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在傻柱看来，易中海绝对是一个好人。 许大茂看到傻柱发火，他就立马跳了出来说到：“易中海算啥好人，他不过是个罪犯！” 傻柱一听这话，就毛了，要不是看到街道办的人在这里，他就要去打许大茂。 王光兴咳嗽了一声，大家安静了下来。 接着王光兴说到：“大家以后都要遵纪守法。莫要学这个易中海！好了，就这些吧，大家散了！” 刘海中还想去巴结一下王光兴，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会他。 刘海中有些悻悻，他这个人是看到个领导就想巴结。 一旁的阎埠贵看到刘海中吃瘪，心里乐开了花。 现在院里就他和刘海中是管事大爷，易中海一走，傻柱这种莽夫就是等着被人收拾。 王光兴没有和两位管事大爷说些什么，反而是走到陈卫东身边。 他对着陈卫东说到：“陈卫东同志，上次的事情是我办的差了，被人利用了，我给你道歉！” 王光兴还是能屈能伸，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来道歉。 陈卫东不可能不给人家面子，于是客气的回到：“没事，这件事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易中海这个坏人不是也得到了该有的惩罚！” 王光兴确实也是被有心人利用了，他不是故意要找陈卫东的麻烦。 既然误会已经说清，王光兴也就告辞走人了。 没了易中海，傻柱突然觉有些孤独了，他这个年纪竟然感受到了孤单。 院里和他来往的人就没几个，很多人看到他连个招呼都不打。 他在院里混的甚至都不如人家许大茂，这让傻柱百思不得其解。 没了易中海洗脑，傻柱竟然学会了动脑子，人也没有以前那么冲动了。 柳芳芳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了，天气转凉以后，她就请假在家了。 天气不好的时候，路上也不安全，一个大肚子孕妇还要上班，有些说不过去。 陈卫东也不怕花钱，买了不少好吃的，就这一个月，陈家的油烟都要比邻居的多。 而且下半年开始，物资供应有所恢复，不再像之前那样短缺。 最近许大茂也没有闲着，他一边放电影，一边还在打听有没有好的厨子。 没多久还真让他打听到咯，分厂有个厨师，据说是祖上是御厨出身。 得到这个消息的许大茂，专门跑到分厂去求证。 他做这些都是为了巴结李怀德，李怀德本来就是个好吃的。 而钢铁厂里，傻柱厨艺不错，才让李怀德对傻柱有几分欣赏。 而许大茂要想对付傻柱，就得让李怀德吃好，而且还得是别人做的，不然容易被傻柱这混蛋使坏。 李怀德听了许大茂的汇报，也是好奇御厨的手艺，于是那个分厂厨子被调到了钢铁厂。 这下傻柱有了职业危机了，那位厨子的手艺不比傻柱差。 最关键的是，人家性格好，人缘好，受欢迎的多。 没有小灶，就没有油水，傻柱本身也是一个爱吃的人。 一来二去，他对贾家的帮助就少了一些，他不可能饿着肚子把钱借给秦淮茹。 伙食变差了的贾家，贾张氏唉声叹气的，聋老太没了，易中海也去坐牢了。 傻柱的接济也变少了，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阵数落：“秦淮茹，你说你工资咋就这么低，全家人跟着你挨饿，这可咋办？” 听了这话的秦淮茹，有些无语了，一门两寡妇，没有饿死人就知足吧。 秦淮茹想了想，突然说到：“妈，要不让柱子来我们家搭伙？” 吃傻柱的，喝傻柱的，贾张氏却对傻柱没有一丝感激之情，而且她也是寡妇，她明白秦淮茹的心思。 贾张氏翻着她的三角眼，摇着头，不屑的说到：“秦淮茹，你这浪蹄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死人。” 秦淮茹顿时觉得心里一苦，她倒不是真是爱上了傻柱，可是没有傻柱，她家怎么活？ 秦淮茹苦着脸回到：“妈，我是贾家的人不错，可是家里都快没吃的了，你说该咋办？” 这个院子，除了傻柱，有几个人会帮贾家，贾张氏难道不清楚吗？ 她比谁都清楚这些，可她就是不管，她强硬的对着秦淮茹说到：“你要是有了别的心思，就把东旭的工位还回来！” 这算是掐住了秦淮茹的命脉，没了工作，她连自己都养不活。别说几个孩子了。 看到秦淮茹无言以答，贾张氏决定乘胜追击，她要让她的宝贝孙子使坏。 要是棒梗反对，秦淮茹就没有可能和傻柱在一起。 贾家现在挣钱的是秦淮茹，但是棒梗却听他奶奶的话。 许大茂他威风了，厂里都知道他是李怀德李厂长的人。 原本有些看不起他的刘海中，也开始巴结起了他。 刘海中心心念念，就是想当个领导，可他没有关系，也没有头脑。 许大茂的成功让他羡慕不已，他觉得只要许大茂帮帮他，让他在车间当个生产组长，那他就算翻身了。 没有易中海的压制，刘海中已经很有地位了，起码在院里，他还是唯一一个钢铁厂老师傅兼管事大爷。 第115章 冬天下雪了 61年最后几天，已经下过了几场雪了。陈卫东花了几毛钱，请阎埠贵家的小朋友，帮忙扫了一下门前屋顶的雪。 就怕下大雪把屋顶压垮了，柳芳芳怀着孕，她肯定是动不了的。 陈卫东白天不在家，肯定没法时刻关注。 阎家的小孩干这些活都有经验，而且工具也齐全。 刚回到家，陈卫东就看到阎埠贵朝他张望。 阎埠贵看到陈卫东就过来打招呼说到：“卫东，下班了啊，你家屋顶和门前，我都让解放他们认真收拾了，你看剩下的？” 这阎埠贵，自己小孩劳务费也不放过，陈卫东对他还是挺无语的。 拿出几毛钱，一下就被阎埠贵给接了过去。 这个时候阎埠贵又说到：“对了，卫东，等下吃过晚饭，要开全院会，你记得来参加！” 全院大会？陈卫东记得好久没有开过了，不过这次又是啥事。 陈卫东好奇的问了一下：“啥事啊，又开会？” 这大冬天开会，冷的不行，真是没事找事啊。 阎埠贵却有些神神秘秘的说到：“他们要收拾傻柱！” 一听这话，陈卫东就明白了，多半是许大茂和刘海中。 作为易中海的金牌打手，傻柱得罪的人可不少。 不过这也是傻柱自找的，既然不是针对自己，陈卫东也就不在意这些了。 柳芳芳的腿有些肿，胃口也不好，陈卫东做了一些酸酸甜甜的东西。 肚子越来越大，倒是不吐了，就是行动不便。 陈卫东扶着柳芳芳在屋子里走了几圈，让她活动脚。 柳芳芳没走几步就觉得累了，她喘了几口气，突然说到：“卫东哥，我妈让我们回家住着。” 陈卫东点了点头，回岳父家住着也行，岳父有配车，他们院里也安全，到时候去医院也方便。 天气还没冷的时候，陈卫东就带着柳芳芳去医院检查几次了。 “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陈卫东决定明天送媳妇回岳父家。 他家里没个亲戚在，媳妇一个人在家也没人照看，去岳父家好歹有岳母照顾一下。 两家人离得也不远，叫辆车过去一下就到了。 孕妇还是挺难的，大着肚子，走路都费劲。还好陈卫东家里有洗手间，不然这么冷的天跑公厕，那才是折磨人。 陈卫东两口子正说着话，突然有人拍门喊到：“卫东哥，我爸让我来喊你去开会了！” 阎埠贵最小的孩子，阎解娣在外面喊到。 陈卫东也回了一句：“知道了，马上就来！” 阎解娣听到回话，就往家里跑，这么冷的天，还是家里暖和。 媳妇有些懵，这么冷的天还开会，脑子被驴踢了。 柳芳芳有些抱怨的说到：“院里事真多？” 刚开始嘛，她还觉得院里热闹，住久了后，她才觉得有这些邻居有烦人。 陈卫东赶紧安慰道：“没事的，我去看看，你在家安心休息！” 说罢，陈卫东便拿着一张小凳子出门了。 这大院里的大会，一般都是解决邻里矛盾，偶尔才有一次。 这95号院特殊一些，陈卫东没回来之前，那是一个月开一次。 几个管事大爷，比领导还要更领导。 来到院子里，陈卫东找了个靠近没风的地方，就坐了下来，也没和人打招呼，也没有往人堆里挤。 那边的刘海中，阎埠贵，已经坐在了一张桌子边。 桌子边还有几个凑热闹的，许大茂两口子算一个。 晚上没啥娱乐项目，有些人是爱凑热闹的，反正中院有电灯，也不怕黑。 等人到的差不多，刘海中发言了，结结巴巴，陈卫东离得远，都没听清说啥。 这个院已经没有评选文明院子的资格了，所以也就没几个人把管事大爷当回事。 刘海中也知道自己说了些废话，他突然看向阎埠贵，示意阎埠贵来说。 阎埠贵不愧是老师，他说话就明白的多。 只见他说到：“快过年了，屋前屋顶，要记得清扫，还有后院的地窖，烂了的蔬菜，要记得及时清理，不然都臭了！” “还有管好自家小孩，不要到处扔鞭炮，要是伤着人就不好了！” 阎埠贵几句话，就把这次大会该说的说清了。 不过结束没这么简单，许大茂突然举手说到：“二位大爷，我有事要说！” 刘海中立马点头，他早就和许大茂私下商量好的。 阎埠贵也跟着点了点头，示意许大茂有话就说。 许大茂也没有绕圈子，直接说到：“前段时间，我收了不少干货，蘑菇菜干箩卜干，挂在窗边，少了一些，而且不知道是谁搞破坏，撒了一地，还给踩了几脚。” “虽然说不值几个钱，但是吃的东西怎么能这么糟蹋呢！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人承认，没人我就报警了！” 许大茂的话，让一些邻居议论纷纷，这个时候，有些人家里连过年货都没买。 干货不值钱。但是也不能这么糟蹋啊，好歹也是食物。 来开会的秦淮茹不淡定了，她家还就吃过许大茂说的干货。 她一回来。就看到盆里泡好的蘑菇干。她问贾张氏，贾张氏说她去菜市场买的。 现在看来，这哪里是贾张氏买的，分明是她去偷的。 这要是被许大茂知道了，秦淮茹哪有钱赔给人家。 许大茂看了一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他把干货放在窗外，其实就是故意的。 这个院里手脚不干净的，就属贾家，但是他没有直接找上门去。 因为傻柱这家伙，秦淮茹家一有事，他就出头，许大茂担心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傻柱。 所以才有这么一场大会，陈卫东看着场上的许大茂，有些不屑。 这许大茂到底还是没啥大出息，就会在院里搞事情，他要真想搞死傻柱，直接在厂里弄不就得了，还得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陈卫东冷眼旁观，许大茂自己都没报案，选择开大会，那他这个保卫处领导也没有必要多管闲事，静待事情发展便是。 秦淮茹也注意到了许大茂的目光，她心里一惊，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一言不发。 嘿，许大茂觉得秦淮茹还真是稳得住，于是他指了指秦淮茹说到：“秦淮茹，你家棒梗有没有去过后院？？” 第116章 到底服不服 许大茂的话，让大家都来了兴趣，院里的盗圣啊，贾棒梗，还真有可能是他。 秦淮茹看到自己不说话，棒梗就要坐实小偷罪名了，她赶紧委屈的说到：“大茂，我家棒梗最乖了，他最近都没有去过后院，你可不能乱怀疑啊！” 许大茂可不吃这一套，他邪魅一笑：“秦淮茹，你这演给谁看，你家棒梗啥人你不知道！” “啊！”许大茂突然啊的一声，原来是娄小娥在掐他的痒痒肉。 许大茂对着娄小娥尴尬一笑，刚刚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秦淮茹演技在线，像是要哭了一样，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真没有！” 已经装怂的傻柱，看到秦淮茹被欺负，他忍不了了，站起来就对着许大茂喊到：“我说许大茂，你是个男人吗？干嘛要为难秦姐！” 看到傻柱终于出来维护秦淮茹了，许大茂赶紧说到：“傻柱，有你什么事，我问的是贾家？” 秦淮茹看到傻柱替她出头，她心里一喜，有傻柱冲锋陷阵，那她贾家就安全了。 傻柱本来就有些不爽，他在院里都活成了孤家寡人，除了吸血他的，几乎没人搭理他。 傻柱不由得怒火中烧：“我说孙子，欺负人不是你这样欺负的！” 如果是以前，傻柱不管说啥话，都有易中海偏袒，易中海说了不管用，还有聋老太出来搅和。 可惜这两人都不在院子里了，傻柱说许大茂欺负人，众人就当没听见。 还是盯着秦淮茹，让秦淮茹有些不知道该咋办。 刘海中对贾家也是早有不满，他故作姿态，看了眼傻柱，才才举着手对秦淮茹说到：“秦淮茹，你把家棒梗喊出来。问一下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的棒梗，不过才十岁，如果真让他坐实了小偷的名声，他就差不多毁了。 叫棒梗出来，本身就不是啥事大问题吧，偏偏秦淮茹要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 都不得不让人怀疑，棒梗的确是去过后院偷东西。 看到刘海中步步紧逼，傻柱自然和以前一样，出言嘲讽到：“我说，刘胖子，你就知道欺负孤儿寡母吗？” 刘海中看了一下周围，他家两个儿子，已经在院门口坐着，阎家老大也在前院那边。 还有许大茂，加上他，他瞬间底气就足了，而且傻柱喊他刘胖子，也让他生气。 “傻柱，你是不是要胡搅蛮缠？”刘海中气势汹汹的说道。 旁边的许大茂，看到傻柱还是这样勇，不由得偷偷笑了起来。 这一笑可让傻柱有些醒悟了，他指着几人说到：“好啊，你们，故意搞我是吧！” 说罢，傻柱就想去抓许大茂，他对许大茂的恨意，简直就是滔滔不绝。 “反了你了，傻柱！” “光天，光福，解成，快来，傻柱要行凶了！” 一声大喊后，刘家两兄弟冲了过来，阎家老大也跟着冲了过来。 为了这一刻，许大茂可是下了不少血本的。 几个半大不小的人，手里拿着棍子虎视眈眈，傻柱再勇也得考量，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 别看他自吹自擂是院里战神，也就爆打许大茂。 娄小娥有些害怕的后退几步，许大茂也拿出了藏着的木棍。 陈卫东饶有兴致的坐着观看，有些意思，傻柱这是骑虎难下了。 退了，以后院里更加没人看得起他，不退，一顿毒打肯定是少不了的。 “姥姥！”傻柱决定不退，他一马当先，想要先拿下许大茂。 许大茂手里的棍子，却朝着傻柱的手臂打去。 傻柱强忍着痛，想要抓住许大茂，狠狠的打回去。 刘家两兄弟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作为刘家最佳抗击打选手，这两个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他们非常清楚打哪里最疼，于是傻柱的腿骨，狠狠的挨了一下。 傻柱不得不放弃许大茂，想要找到一件趁手武器。 阎解成却朝着傻柱的后腰打了一棍，没一会儿，傻柱就挨了这么几下。 反应过来的许大茂，也是对着乱打起来。 他们手里的棍子，粗细和擀面杖差不多大小，打在身上是真的疼。 这三波人，一起动手殴打傻柱，傻柱疼得倒在地上，死死的抱住脑袋。 周围的人，没有一点反应，也就秦淮茹有些不忍，跑到阎埠贵面前求情。 不过傻柱这膘肥体壮的人，也不会被打死的。 许大茂几人也是知道厉害，没有朝着傻柱的要害打去。 望着被打倒在地的傻柱，刘海中得意的问道：“傻柱，你服不服？” 傻柱并不回应，心里肯定是不服的。 于是刘家兄弟，又打了好几下。许大茂还动脚踹了好几下。 傻柱就是个混不吝，不知道趋利避害，以后恐怕还有事。 陈卫东也没有坐着了，好歹他也是钢铁厂干部，不可能眼睁睁看着。 陈卫东走了过去，喝止了许大茂：“大茂，差不多得了，总不能把何雨柱打死吧！” 许大茂也是顺坡下驴，转头对着刘海中说到：“二大爷，我看去后院偷东西的，就是傻柱，让他写认罪书。” 秦淮茹听到要让傻柱认罪，心里一喜，只要不是棒梗认罪，小偷就是傻柱。 于是秦淮茹跑到傻柱身边，一边护着傻柱，一边对着傻柱说到：“柱子，就听二大爷的，别犟了！” 傻柱望着秦淮茹，仿佛身上早就不痛了，他可真不想死，这寡妇他还没有吃到呢。 不过许大茂是真的狠啊，一个院子的，用这种手段对付他。 拿到了傻柱的认罪书，这场大会也就结束了。 一共三份，全院做见证，傻柱就算想翻案，也够呛。 小偷小摸，虽然没有经过公安的宣布，但是街坊邻居的嘴，也够傻柱受的了。 过年的时候，陈卫东带着媳妇就住在岳父家里，也没有买过年物资啥的。 陈卫东姐姐早就知道弟妹怀孕的事情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62年，一天下雪过后，陈卫东回院子看一眼的时候，被阎埠贵给喊上了。 家里虽然没人住，陈卫东还是要让人帮忙看着点。 阎埠贵真合适，他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而且也喜欢揽这种事，只要给他一些好处就行。 第117章 第一个孩子 陈卫东冷的跺了跺脚问道：“三大爷，有事你说？等下我还要快点去丈人家！” 阎埠贵也是知道陈卫东这段时间，都在老丈人家里。 他也不绕圈子，对着陈卫东说到：“卫东，你三大妈不是在家闲着吗？你看等下媳妇生了，让三大妈在院里帮忙照顾一下，你觉得如何？” 陈卫东家里没有老人，如果柳芳芳回到院子里，也确实需要个人帮帮忙。 不过阎埠贵可不是啥无私的人，这点陈卫东还是知道的，他点了点头问道：“三大爷，我看行，不过你还有事不？” 阎埠贵立马就说到了他家老大，现在没个正式工作。 陈卫东懂了，还是介绍工作的事，就看阎埠贵他媳妇能帮多少吧，后面再看给阎解成介绍什么工作。 “好，三大爷，就这些吧！你帮我先看着，我走了！”陈卫东点了答应，然后出了院子。 媳妇柳芳芳已经住进了产科医病房，姐姐陈萱也来到了医院。 有岳母和姐姐帮忙照看着，陈卫东还是免不了担心。 生孩子和过鬼门关没啥区别，而且现在还是刚过完年。 柳父不放心女儿，亲自找了医院院长，让对方一定要安排最好的医生。 2月12号，农历初八，上午的时候，柳芳芳就被推进了产房。 陈卫东在外面不断的来回转悠，期望着一定要母子平安。 终于下午4点的时候，听到了小孩的哭喊声。 生了一个女儿，母女平安，这是陈卫东第一个孩子。 在征求了柳芳芳的意见后，陈卫东给女儿取名叫霞霞，小名霞霞，大名陈小霞。 姐姐陈萱也替弟弟陈卫东开心，弟弟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柳父柳母也对外孙女的到来开心不已。 出院后，柳芳芳就在柳家坐月子。由柳母帮忙照顾着。 陈卫东也请了假，成了专职司机，每天往返菜市场，给坐月子的媳妇买营养品。 堂弟陈有安从家里回到城里，带着一堆东西来看陈卫东，得知陈卫东去了岳父家。 又到了柳父所在的大院门前，刚好遇到了陈卫东，由陈卫东带着去看了一下侄女和嫂子。 将堂弟送到四合院，让他先去忙自己的事情。 家里屋子都是由三大妈帮忙在看着，三大爷看到陈卫东回到院子里。 急忙找了过来，还拿着一些鸡蛋。 一见面，阎埠贵就恭喜到：“卫东，这是邻居们凑的鸡蛋，恭喜你喜得千金！” 这些鸡蛋不多，但是都是邻居们的一番心意，陈卫东连忙道谢收下。 “三大爷，都有哪些，你到时候帮我记下，满月酒我回院里办！”陈卫东对着阎埠贵说道。 不管怎么说，该办的也得办，不然人家该觉得陈卫东小气了。 阎埠贵也是点头称是，除了和陈卫东不对付的几家外，其他人都出了一份。 何家，易家，贾家，后院的刘家，这几家背地里没少诅咒陈卫东家。 这些事情，陈卫东自己心里有数，阎埠贵也就不多说了。 一直到正月十五后，陈卫东去给女儿上了户口，才去上的班，反正他也是坐的冷板凳。 哪怕他人不去，也不会影响到保卫处的工作。 早上刚到，就有不少同事来恭喜陈卫东。 好不容易来到办公室，处长又来找他，处长先是恭喜陈卫东生了一个女儿，又试探着问道，陈卫东想不想挪一挪位置。 处长亲自来问，陈卫东避无可避，不过想着家里小孩刚出生，自己还是要以为家庭为重，于是对着处长说到：“领导，我现在很好，没想要动一动！” 处长也不多说，今年的光景，明显好了不少，厂里慢慢的要正常起来。 到时候扩招，厂里的工人一多，保卫处的人手也得增加，到时候可以提议在增设一名副处长，也是有理有据。 不过陈卫东自己不愿意，也没人好说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卫东还挂念着家里的媳妇女儿，连饭菜都吃不出味道来。 陈有安提干了，这是其他科长亲口告诉陈卫东的。 一转眼堂弟进厂也是一年多了，以他高中学历，提干也很正常。 厂里给他分了房子，他就可以在城里安家。 下班之后陈卫东就赶紧回家，柳芳芳精神还不错，恢复得挺快的。 这个天气坐月子，就是一直待在房间里，陈卫东先给自己烤暖和了，才会去到柳芳芳房间。 房间里，女儿正在睡梦中，一个月不到的婴儿，一天都在睡觉中。 柳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织毛衣，看到陈卫东进来，她抬头问道：“有没有回院子看看，家里还好不？” 陈卫东看着女儿，轻声的回答道：“看过了，有人帮忙看着，没有问题的！” 柳芳芳的意思是不能一直住在爸妈家里，还是要回院子里。 陈卫东觉得也是，毕竟岳父岳母年纪也不小了，不可能一直照顾。 不过回到院子里，柳芳芳一个人肯定也不行，也就只能让三大妈帮忙照顾一下。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卫东提到这件事，满月后回自己家，柳父赞成，柳母反对。 虽然两家距离也就几公里，可是柳母担心陈卫东所在的院子环境不行。 还是柳父说到，到时候他们老两口一起去院里看看，岳母这才同意。 几天没见的陈有安脸上喜气洋洋，厂里给他分配的房子他去看了。 不用装修，面积也够，只要办好手续就可以入住了。 这是正儿八经的住房，比倒屋强的多，倒屋面积小，又没有窗户，还潮湿。 陈卫东也替堂弟感到高兴，毕竟工作，房子都稳定了，接下来就是婚姻大事了。 喊住堂弟，陈卫东问了问堂弟：“有安啊，怎么样，钱还够花不？” 作为堂哥，陈卫东还是要关心一下堂弟的事情。 陈有安有些不好意思，最近有人给他安排了相亲，钱确实不够花了。 陈卫东看到堂弟这样，也就明白了，拍了拍陈有安，示意他跟着去办公室。 陈卫东拿出了200块钱给陈有安，让他该花就花，以后有钱再慢慢还。 陈有安感激的点了点头，人家给他介绍了一个18岁多一些的姑娘，他可是相中了人家。 他今年快22年了，对婚姻大事也是上了心的。 第118章 院里的满月宴 三月底，岳父岳母，还有陈卫东两口子，抱着女儿就回到了院子里。 柳父对陈卫东家还是比较满意，房间挺大，装修的也挺好。 柳母则是好奇这些邻居们，三大妈和一些邻居大妈，也跟着来到陈卫东家。 陈卫东拿出准备好的糖果瓜子，用碟装好请邻居们自己拿。 柳父柳母都是比较有气场的人，虽然是第一次和邻居大妈见面，也让邻居们觉得两人不简单。 三大妈这人，和三大爷一样，比较会说话。 人家都走了，她还留在陈卫东家里，她和柳母说了她要帮忙照顾柳芳芳的事情。 柳母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阎埠贵家不仅会算计，还都是人精来的。 人家家教也不错，三大妈在陈家闲聊，她家的小孩就不会来陈家捣乱。 柳母对三大妈还是有些好感。看来三大妈来家里帮忙的事情不会改变了。 柳父柳母离开了院子，临走前嘱咐柳芳芳，如果有事就赶紧去找他们。 回院的头一晚上，女儿霞霞还有些不习惯，闹了好几次。 不过家里的物资早就准备好了，包括取暖的煤块，陈卫东也是早就购买了。 说好的满月酒，也在院子里办的，没有在家里做饭。 是从外面饭馆子订好的饭菜，花了不少钱。 天气有些冷，一共安排了三桌，陈卫东家里一桌，阎埠贵家里一桌，还有张向阳家里一桌。 三桌菜都是一样的，有荤有素，只要是送了鸡蛋的，都有喊。 三桌人也是安排都差不多，包括小孩也安排好了，不够坐就站着吃。 姐姐和姐夫也来了院子，专门请了半天假，一家人都来了。 许大茂两口子也在陈卫东家，他还带了一瓶好酒，非要拼酒，娄小娥一再劝他。 毕竟陈卫东家还有小孩，许大茂这才没开酒瓶。 他最近可是得意了，可他却没有一个孩子，心情有些低落。 阎埠贵家里坐了三家人，不过他也挺开心的因为他家里人多。他觉得不吃亏。 一共就办了三桌，想去哪家商量就行，只要人数分配的差不多就行。 冷菜热菜都有，主要是鸡鸭鱼肉这些，虽然不是名贵食材，也能让大家吃的开心。 毕竟过年都吃不起这么好的，也就陈卫东家里才弄得起这些。 接到这单生意的饭馆，专门派了三个人送菜，阎埠贵守着前院门口，生怕有人送错。 心情不错的他，还自掏腰包，给几个伙计一人塞了一包最便宜的烟。 菜都上好了，阎埠贵小跑过来问道：“卫东，现在开席吗？” 这次请大家吃满月酒，可没有买酒，就是泡了一些茶。 陈卫东点了点头，先去了阎埠贵家，他家那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一些小孩就坐小桌子。 “大家吃好喝好，后面还有海带炖猪蹄，大家放开了吃！”陈卫东对着众人说道。 肉和菜好弄，炖汤还要晚一些才送过来。 阎埠贵跟后面，眼睛一直在示意三大妈，让她看好小孩，别弄的太难看了。 一桌的菜可不少，没有必要争抢，慢慢吃就行。 “卫东，你放心，这桌我看着没有问题！”阎埠贵打着包票。 院里已经很久没人请客吃饭了，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陈卫东也不多说什么，就去了张向阳家，他家也是一桌早就准备好了。 一开门，冷气都跑了进去，这桌是张向阳负责照顾。 一看到陈卫东来了，张向阳也是让几个小孩感谢陈叔叔。 和阎埠贵那桌一样，这桌小孩也不少，其他人办席，小孩都没位置，陈卫东还是一个一视同仁的人。 “不要客气，你们开动吧，别冷了！后面还有炖汤，别忘了！”陈卫东说完，就走了。 他在这里，人家都不好放开了吃。 刚回到家里，桌上的人还在等他。陈卫东一坐上，赶紧让人动筷子。 许大茂的心情很低落，娄小娥推了他好几下。 这是人家办的满月席，他不高兴给谁看。 陈卫东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许大茂心里在想什么，不就是没有自己的小孩吗？ 半个小时过后，炖汤来了，餐具这些都是饭店的，交了押金的。 不然光是院里的凑，还不一定凑的齐。 汤来之后，大家就更加放开吃了。天气冷，但是屋里的温度暖和。 一个小时左右，才吃得差不多。剩下的都是打包带回家。 饭店也安排了人来收餐具，送走了饭店的人。陈卫东才慢悠悠的回到院子里。 这三桌，可是花了他不少钱，不过方便就是。 这一晚，不少家里喜笑颜开，欢声笑语。 后院的刘海中可是生了不少闷气，他没想到陈卫东请客都没喊他。 贾家也是骂骂咧咧，贾张氏朝前院望了望，也没人叫她去吃席。 就连棒梗，也是在家里闹不停，他要吃肉，家里又没有。 傻柱则是吃了一些花生米，喝了几杯酒，就昏睡不醒。 一大妈没有工作，易中海又不在，她也没有给陈卫东媳妇送鸡蛋，自然也不会请她。 阎埠贵想都没想到她，陈卫东也不会生事。 秦淮茹则对贾张氏有些无语，人家陈卫东有了一个女儿，你贾张氏就在家里诅咒人家。 别说送鸡蛋了，背地里还说人家生了一个赔钱货，人家犯贱才会情你这种人。 养老天团没了灵魂人物，差不多也要散了。 三大妈也就是帮柳芳芳煮一下中午饭，或者烧开水。 早饭陈卫东自己弄，衣服也是他下班回来在洗。 柳芳芳只用安心带孩子就行。 陈小霞才一个多月，奶粉吃得少，主要是还是吃母乳。 等到大一些，陈卫东就要去买奶粉了。 领导也知道他刚有了女儿，也没有给他安排加班。 厂里已经在加大生产任务，新招了一些一线员工。 天气暖和了一些的时候，没想到三叔两口子也来了。 来看陈卫东，也是看陈有安。堂弟陈有安动作很快，已经相亲成功，都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三叔看到陈卫东也有小孩，非常高兴，他专门给陈卫东带了不少家里特产。 将三叔送到堂弟家里，陈卫东才知道，堂弟要不了多久要准备结婚了。 三叔也是来和亲家公见面的，他们要商量结婚的事。 这可又是一件喜事，陈卫东把自行车借给了堂弟，让他骑车去办事，这样方便多了。 第119章 不知死活啊 作为堂哥，陈卫东也要尽力帮着点，陈有安的婚事定了下来。 很快就是双方亲人一起吃了饭，小两口领证结婚。 陈卫东忙的有些疲惫，回了家还得忙上一些时间。 堂弟结完婚，三叔三婶就坐车回了老家。 没清静几天，院里有邻居搬走，陈卫东一大早就被动静吵醒。 搬走的人，申请去了大三线，一家人都走了。 这户人平时也没啥存在感，不过还是和院里一些人做了告别。 这一走，几乎是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不仅是搬走，连户籍也迁走了。 按理说，这种搬走的，屋子空了下来，街道办会有人来看看。 不过奇怪的是，一直没人来，刘海中因为还在和阎埠贵呕气，也就没有和阎埠贵商量。 阎埠贵也不去后院，对这个情况也不了解。 那个空房子，就这样空着，没人收拾，也没人来管。 小孩几个月大了，发出的动静也大，半夜老是闹腾，柳芳芳一个晚上都没有好好睡过。 陈卫东本想自己来照顾小孩，柳芳芳让他好好睡觉，不然白天上班没有精力。 四月厂里已经恢复正常生产，作为武装办主任，陈卫东空闲了下来。 也有更多的时间照顾老婆孩子，姐姐陈萱几周就来一次家里，给柳芳芳传授带孩子的经验。 挺过了苦日子的陈萱，脸上多了不少笑容。 她家里没有女儿，江峰和她商量再生一个，如果是女儿最好。 回到家，刚好看到姐姐在，陈卫东给姐姐打了一声招呼：“姐，在呢，最近上什么班？” 陈萱的工作是三班倒，一天八个小时，早中晚三个班次。 织布厂差不多都是这样，机器几乎不停转。 陈萱逗了逗陈小霞，说到：“上夜班，你回来了就行，我先回去了！” 夜班是晚上12点到早上6点，离上班还有几个小时，这个时候回去，还可以再休息几个钟。 姐姐是上夜班，陈卫东也就不好再留。 目送姐姐离开，陈卫东叮嘱姐姐路上一定要小心。 这里到朝阳去，快的话，也要一个多小时。 “怎么样？今天还头痛不？”陈卫东关切的问道。 由于女儿晚上闹腾，导致柳芳芳睡眠不佳，总是说头疼。 柳芳芳皱着眉头说到：“我有点困了，我回屋睡下！” 陈卫东赶紧扶着柳芳芳进屋去，顺便也把女儿放到摇篮上。 这个摇篮还是他去百货市场，精心挑选的。 媳妇在休息，陈卫东也赶紧去洗了个脸，然后准备做饭。 他轻手轻脚的厨房忙碌着，没想到又听到院里闹腾的声音。 “他娘的！”陈卫东忍不住吐槽起来。 幸好卧室装修的时候，用的材料都不错，隔音效果也不错。 不然柳芳芳母女两个，早就被吵醒了。 放下手里的活，陈卫东来到了后院，就看到一群人在看热闹。 只见贾张氏指着一个小年轻破口大骂：“我就住几天咋了，我家里不够住，你也不同情一下，还想抓我！你来试试！” 这个年轻人，穿着一身洗的干干净净的军装，一脸尴尬的被贾张氏骂着。 一旁的刘海中赶紧出来打圆场，他让二大妈劝一下贾张氏，自己则是去劝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本来只是来例行公事，这个院里有住户全家搬走。 房子空了出来，有领导安排他来看一下，顺便把房子锁上。 结果这个年轻人刚进院子，找到了阎埠贵，阎埠贵带他来了后院，他一推开房门，就看到一个老太婆躺在床上。 这让年轻人不由得愣住了，不是说全家都搬走了吗？那怎么还住了人。 他想问问阎埠贵咋回事，没想到阎埠贵支支吾吾的，压根说不清楚。 还是刘海中告诉他，这是中院的住户，不知道怎么睡到了后院的空屋子。 这刘海中也是个人才，他天天在后院进进出出，都没发现房子被人占了。 年轻人说了贾张氏几句，就被贾张氏骂的狗血淋头。 抢占房屋，还有理了？ 看着气愤的年轻人，刘海中心里有些忐忑，还是硬着头皮说到：“卢干事，你放心，我等下就劝他搬出来！她是个没啥文化的人，你别跟她计较！” 卢干事眼睛一瞪，火气十足的对着刘海中说到：“我计较？你知道她这是什么行为吗？侵占国有资产，辱骂国家干部！” 刘海中额头立马就冒出汗来，他能搞定才是怪事，这贾张氏就是一个泼妇。 属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前段时候老实了一些，现在又故态复萌了！ “哎哟，糟了，糟了！”阎埠贵一边念叨着，一边去找秦淮茹。 往常这个时候，秦淮茹早就到家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去了哪儿了。 “卢干事，不至于，不至于！”刘海中拉着卢干事，只能说着好说。 那边的贾张氏，还在跳着脚乱骂，就像是失了智一样！ 卢干事甩开了刘海中，就气冲冲的跑了！ 贾张氏看到卢干事跑了，就像是打了胜仗一般，得意的看了看众人。 许大茂来到陈卫东旁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贾张氏要糟了！” 这贾张氏就是记吃不记打，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许大茂可是个人精，看到卢干事这样子，就知道肯定不是好欺负的。 贾张氏以为把人骂走就没事了，殊不知好戏还在后头。 原本陈卫东还以为贾张氏再怎么，也有点脑子，房子也敢占，当真是活腻了。 “大茂啊，你看这刘海中，管事大爷白当了！”陈卫东也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后院搬走了一户，空了一户，他刘海中自己也是身强体壮，还有两个大儿子，要想整治一个泼妇，还不简单。 结果事情闹大了，不去教训贾张氏这个罪魁祸首，反而去劝街道办干事不要计较，没有一点点情商。 许大茂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现在他可得意的多，没有易中海的造谣。他在厂里如鱼得水，就连老对头傻柱，也是对他服软了不少。 一个傻不拉几的刘海中，被他玩的团团转。 邻居们看到街道办干事都跑了，也就散了，儿大妈也不劝贾张氏。 贾张氏的臭口水，没几个人受的了。 秦淮茹回到院子里，听到阎埠贵的讲述，吓得不敢耽误，直接跑到了后院。 第120章 不懂得感恩的人 眼看日子马上要好起来了，秦淮茹也有些放松了。 今天下班，她去了菜市场一趟，想用借的钱，去买点肉给家里人补补。 听说了贾张氏的胡闹，她人都傻了。 贾张氏跑到后院占公家的房子，也没有提前和她讲过。 而且晚上她也是正常在家睡觉，没有一点异常。 贾张氏本来就是坐过牢，在街道办挂了号的，还敢这么嚣张，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不对了。 “妈，你这是干什么啊，这是街道办的房子，你怎么能干这事！”秦淮茹有些不解的问道。 贾张氏眼睛一翻，有些不在意的说到：“我知道是街道办的房子啊，我就是过来看看，犯困了才睡一会儿，刚刚有个年轻人，门也不敲就闯进来，我不是说他几句罢了！”到了这个时候，贾张氏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秦淮茹急得不行，拉着贾张氏，就要回家，她对自己这个婆婆，也是无话可说了。 “别啊，我外套还在那屋里呢！”贾张氏不回中院，还要去屋里拿东西！ 陈卫东和许大茂一人一支烟就这样看着，这四合院，没有贾张氏，还真不行！ 就当是看小丑一样，给生活加点乐趣！ “就是她！她图谋国家资产，对抗街道领导！”卢干事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四合院后院！ 哦哟，这卢干事果然忍不了，要给贾张氏好看了！ 贾张氏来不及进屋拿她的外套，张大了嘴，有些不敢相信，卢干事带了好几个人来。 全都是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汉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卢干事推了下房门，指了指凌乱的屋子，朝着邻居们问道：“这屋有没有其他人进过？” 看热闹的邻居们，全都摇头，谁会没事跑到别人屋子。 “贾张氏，你私自侵占国有资产，辱骂街道办干部，你可认罪？”卢干事铁了心要拿下贾张氏。 要是不拿下这个无法无天的贾张氏，他以后也不用在附近展开工作了，会有人笑话他没用。 到了这个时候，贾张氏也知道害怕了，她有些摇晃的说道：“没有，我没骂你！” 她还以为失口否认，就能逃过一劫，可惜她想多了。 许大茂已经站了出来，他看贾张氏不顺眼也是很久了，他指着贾张氏说到：“骂了，我们都看到了，贾张氏你抵赖也没用！” 贾张氏听到这话，伸出她那黑乎乎的手指，就想去抓许大茂。 那街道办的来人可不是吃素的，直接就抓住她的手臂，向后一折，贾张氏发出猪叫声。 卢干事看了一眼众人，将被贾张氏侵占的屋子关上，转了一圈说到：“这屋子是证据，谁也不能破坏，我现在要押这个破坏分子回街道办！大家赶紧让开！” 贾张氏不安的想要挣脱开，跑回自己家里，可惜毕竟是老了，卢干事一挥手，就有人用绳子把贾张氏捆了起来。 贾张氏，一路喊，一路叫，想要引起大家的同情。 可惜她这种人，吃瓜群众怎么会同情她，拍手称快都来不及。 没了贾张氏，院里安静多了，陈卫东也回了自己家里。 刚刚秦淮茹还想找他去街道办求情，被他自己无视了。 农夫和蛇的事，他才不会去干，信不信你前脚刚帮了贾张氏，后脚她就能跳脚来骂你，或者是在背地里诅咒你。 傻柱也没有出头，他对贾张氏也是厌恶得很。 贾张氏的处理结果很快来了，罚款200不说，还被遣送回原籍。 贾张氏上次坐牢的时候，街道办就想把她送回乡下去了，念在她是一个寡妇，街道办才法外开恩。 而贾张氏又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闹出这么多事来。 街道办自然也不会再对她留情，连夜把她送走了。 连给贾张氏回院子的机会都没有留，一个干事来到院里宣布这事。 刘海中和阎埠贵被街道办干事狠狠的批评了。 为了不坐牢，贾张氏忍痛拿出养老金交了罚款。 有句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早上起来，陈卫东烧了一壶开水，煮了半锅红薯稀饭。 柳芳芳没啥胃口，他特地煮的红薯稀饭，给柳芳芳换换口味。 大米比面粉还要贵一些，红薯则是冬天储存的，比较甜。 院里的人们，也都起床吃早饭，赶着去上班。 秦淮茹则是忧心忡忡，把还在睡懒觉的傻柱喊了起来，去找易大妈。 现在秦淮茹家里就她一个人，小孩在家都没人照顾，只能去求易大妈帮忙照顾着。 易大妈就是易中海的媳妇，她虽然没有工作，但是手里还有一些积蓄，她在等着易中海刑满释放。 易大妈答应了秦淮茹的请求，毕竟她也是蛮喜欢小孩的，除了秦淮茹的大儿子贾梗，这家伙没几个人喜欢他。 安排好家里，陈卫东才着急的朝厂里而去，虽然他不用打卡，但是迟到太久也是不行。 刚到保卫处，就被处长喊到了办公室，处长看到陈卫东时，他都到厂里半个小时了。 “咋了，领导，找我啥事？”陈卫东笑着问道。 保卫处，就他和处长两个人闲着，没啥具体任务。 处长看了看陈卫东，抬头说到：“卫东，这段时间胖了不少啊！” 陈卫东这段时间的确有些胖了，吃得好，运动少加上人到中年，确实是这样的。 处长该不会只是关心自己胖不胖吧，陈卫东脸上笑呵呵，心里却有些嘀咕。 “没办法啊，家里媳妇胃口不好，东西总不能倒掉浪费吧！”陈卫东苦笑着说道。 处长哈哈一笑，指了指陈卫东，然后语气一变的说到：“做好准备，可能有出差任务交给你！” 陈卫东有些不解，一般出远差，处里不都是有专门的押运员吗？ 处长也是看出了陈卫东的疑惑，解释到：“最近人手不够，任务又多，就只能让你跑一趟了！” 虽然处长话说的很模糊，陈卫东还是点了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到：“我知道了，我会做好准备的！” 也要看具体要出去多久，多远，反正有分身在，可以放一个在家里不远处。 想到这里，陈卫东有些走神，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处长的办公室。 第121章 名声都臭了 在空闲时间里，陈卫东把分身放了出来，他打算将分身藏在一处废弃的院子里。 如果他长时间不在四九城，可以用分身，在晚上的时候，看一看院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分身作用虽然大，但是操控太麻烦了，本体和分身，只能选一个。 很快几天时间过去，任务暂时还没有通知下来。 难得中午去食堂打饭，就看到傻柱和秦淮茹两个眉来眼去。 没有了贾张氏这个拦路虎，傻柱和秦淮茹发展迅速。 秦淮茹也是看明白了，除了傻柱，没人能够养活她的几个孩子。 陈卫东只是看了一眼，就安心吃饭，院里这些邻居，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也懒得搭理。 许大茂可比陈卫东来劲，他比陈卫东知道的多。 傻柱这傻瓜要是和秦淮茹结婚，指定要成绝户。 刚好他也是绝户，死对头也是绝户，这得多妙！ 许大茂端着饭，坐到了陈卫东身边，陈卫东好奇的看了他一下，不知道许大茂又在笑什么。 一脸的笑意，掩饰都不掩饰一下。总不能是最近谈了恋爱吧！ 许大茂看了看秦淮茹，笑嘻嘻的朝着陈卫东说到：“卫东，你不知道吧，秦淮茹和傻柱恐怕睡到一起了，这傻子这下甩不掉了！” 现在的秦淮茹，可没有当初的美艳动人，虽然还是吸血傻柱，可她身材样貌都有些走样了。 不过对于傻柱而言，秦淮茹依旧还是他的白月光。 睡到一起多正常，傻柱一直单身到现在，再不找女人，都成了老鸡子了。 不是你许大茂这么喜欢看傻柱倒霉啊，陈卫东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许大茂。 许大茂没有得到陈卫东的回应，又说了一件陈卫东不知道的事情。 “那傻柱把聋老太留给他的房子，给了棒梗住！”许大茂笑嘻嘻的说着。 这很正常，棒梗年纪也不小了，他们一家挤在一个炕上。 “这多正常，傻柱恨不得把自己家的房子，都给贾家人住！”陈卫东随口说了一句。 这句话许大茂十分认可，连续点头赞同。 他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发小，怎么被秦淮茹这个寡妇拿捏，而且这其中也没少他许大茂的推波助澜。 看到许大茂的坏笑，陈卫东就知道，这小子恐怕又在准备给傻柱添堵了。 傻柱以前虽然打服了许大茂，可是许大茂只是口服心不服，恨意还记在心里的。 没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傻柱只剩下无脑的勇了。 棒梗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孩子，让他住到后院，许大茂不知道还要怎么使坏。 果不其然，棒梗这小孩就是有奶便是娘，许大茂给了他一点吃的，他就跟许大茂关系好了。 秦淮茹这人本来就不会教孩子，这下有好戏看了。 作为钳工学徒，秦淮茹除了给人打打下手，啥也不会。 一个工件，能套几个小时，摸鱼是一把好手。 和她一个生产小组的组长，不知道说过她多少次了，一点改变都没有。 还扯到了陈卫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邻居。 下班推车到了厂门口时，陈卫东就听到有人喊他。 一听是秦淮茹的声音，他理都没理，这女的属水蛭的，天性爱吸血。 “卫东，等等！等等我！”秦淮茹不顾其他同事的指指点点，非要让陈卫东等他。 将车一停，陈卫东不善的看了看秦淮茹，等秦淮茹走过来时，不客气的说到：“秦淮茹，你有事说事，别搞得我们关系很好一样！” 就秦淮茹现在在厂里的名声，已经是臭的不能再臭了。 动不动就示弱，暗示，让一些好色之徒，给她好处。 作为保卫处领导，陈卫东都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其他员工对她的投诉。 秦淮茹厚着脸皮，对陈卫东说到：“陈主任，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就是我这个工级的事情！” 人家进厂，学徒工到一级工，最多半年。 像秦淮茹这种接班的，按理来说应该是一级晋级没有问题。 可她磨洋工太狠了，导致车间主任使坏，就是不给她晋级。 一级工和学徒工待遇可不一样，可她自己不努力，总想着找别人帮忙。 陈卫东也是无语至极，他就是一个保卫处小领导，车间的事哪有他说话的份。 何况管生产的杨厂长，早就被他得罪了，就算陈卫东开口，这事他也帮不了。 “你工级的事情，应该去找车间主任，我帮不了你。而且我也不会帮你！”陈卫东毫不留情的说道。 这里离厂门口可没多远，但凡他有点好脸色给秦淮茹，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谣言来。 秦淮茹有些失望的说到：“这样啊！” 陈卫东看了她一眼，就要推车走人。 秦淮茹突然拉着陈卫东的车后座，对陈卫东说道：“那你能不能载我一起回院里！” 从厂里到院里也就几公里，走路的话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你撒手，我没功夫搭理你，我还要去市场！”陈卫东皱着眉说道。 秦淮茹笑了笑，还说到：“正好，我也要去市场！” 这可把陈卫东气笑了，他厉声说到：“秦淮茹，真的是给脸不要脸啊，我说了不想搭理你，你是听不懂吗？” 像许大茂这类的好色之徒确实多，可这不代表陈卫东也是这样的人。 明明已经严词拒绝了好几次，这秦淮茹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非要往上贴，真的是贱不贱啊！ 陈卫东平时很少发火，但是发起火来，也是很吓人。 秦淮茹赶紧将手松开，有些委屈的地下了头。 陈卫东也懒得理她，直接骑车就走了。 陈卫东都骑走了，秦淮茹才有些恨恨的表情看向远方。 明明有个血包了，她还不知足，傻柱对她都掏心掏肺了，在她心里却没多大份量。 其他人给她一点好处，她就上杆子去犯贱。 这种人是没有救的，陈卫东压根就不想和这种人多说什么。 来到菜市场，买了一些猪肉和辣椒，陈卫东才往家里赶。 他准备做点辣椒炒肉，做点有滋味的晚餐来吃。 刚进门，就看到阎埠贵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阎埠贵虽然不是钢铁厂的职工，却是经常关注钢铁厂的情况。 想着他家老大还没有个稳定工作，他不得不多操几份心。 第122章 厂里的临时工 “三大爷，知道了，过几天让解成跟我去厂里一趟，先说好哈，是临时工，至于能不能转正，那要看他自己本事！”陈卫东给一脸期待的阎埠贵讲着。 阎埠贵找他，从来都不是闲聊，不过陈卫东前面确实是自己答应过。 正式工肯定他是没有办法安排，临时工他还是可以介绍一个。 阎埠贵也清楚一个正式工的价值，能有进钢铁厂做临时工也不错。 眼看钢铁厂要加大生产任务，只要不出意外，阎解成也能在厂里转正，做个正式工。 这可省了不少钱，要买一个正式岗位，起码要好几百，阎埠贵嘴上说着谢谢，心里在想早点让阎解成做好准备。 “卫东，谢谢你啊。在这院子里，还是你有本事！”阎埠贵说着恭维话。 陈卫东淡然一笑，什么有本事，是别人不愿意帮你阎埠贵罢了。 “害，没有的事，我先回去了！”陈卫东也懒得听一个小老头吹牛，他还要赶紧回家做饭。 阎埠贵是一点时间也不耽误，回到家就让阎解成做好准备，最近几天抓紧去钢铁厂。 差不多20岁的阎解成，已经做好好几年的短工，待遇也低，就这条件，连个说媒的都没有。 他可是想着赶紧把工作搞定，然后找媒人给他介绍对象。 一早起来，陈卫东就开始洗漱，洗漱完然后做饭。 他还没吃几口饭，阎埠贵就带着阎解成来到他家门前。 陈卫东呵呵一笑的问道：“三大爷你们吃了吗？没吃要不吃点？” 就是客套话，阎埠贵也是懂得，连忙摆手说：“吃过了，吃过了！” 来的有些早，阎解成还有些不好意思。 陈卫东赶紧吃过早饭，擦了擦嘴，然后推车子出门。 出门前，阎埠贵还在交代阎解成：“等下到了厂里，听你卫东哥安排，不要惹事哈！” 阎解成连忙点头称是，阎家算计归算计，目前来看，家人关系还算和谐。 陈卫东骑着车，不怎么费力的就带着阎解成到了厂里。 一到门口登记时，发现也有其他人带人来厂里。 竞争还真是激烈，随便一个岗位，都有人盯上。 陈卫东也没有交代什么，直接带着阎解成到了劳资科。 他要介绍一个人来厂里，是早就和人事部门打过招呼。 一个临时工岗位，还是没有多大意外，像他这样的科级领导，有三个临时工指标。 不出意外的，阎解成成功入职了，先从搬运杂工做起。 厂里扩招，一部分都是缺搬运工，技术岗位，招聘则是优先考虑熟练工，或者有文化的人。 另一边的刘海中，也是碰到了在厂里的阎解成，听说阎解成被招进了厂里，他就坐不住了。 他的两个儿子，一个18岁，一个16岁了，都不是读书的料，最近也在找工作。 他也想把儿子送到厂里来上班，可惜他就是个普通工人，该找谁都不清楚。 首先他想到的是找许大茂，他着急的找到了许大茂，开口就问许大茂有没有办法弄个工作来。 许大茂是啥人啊，不见兔子不撒鹰，他眼珠子一转，对着刘海中说到：“我说二大爷，你要是想让光天和光福有个工作，那多简单，使钱啊，有钱啥事办不了！” 还别说，如果刘海中愿意出钱，让许大茂做个中人，还真有办法把他两个儿子都送到厂里。 只是一朝被蛇咬，那刘海中听说一出钱，就想起他哪个跑路的大儿子刘光齐。 为了刘光齐的婚事，刘海中几乎掏空了家底，结果刘光齐刚结婚没多久就带着媳妇跑了。 这几年下来，刘海中手里也没有存到多少钱，他当然不愿意出钱给两个儿子买工作。 就算这样，刘海中还是想试试，他对着许大茂说到：“大茂，你认识的领导多，你看有没有法子不出钱，哪怕弄个临时的也行！” 听了这话的许大茂，有些忍不住的翻白眼。 “我说二大爷，哪有这种好事，这厂里领导这么多，要是都像你这么干，肯定乱套了啊！”许大茂调侃的说道，想当初他许大茂为了进厂做放映员学徒，那也是他老爹花了不少钱的。 而且哪个领导没有自己的亲戚朋友，不可能随便就介绍人的。 想到这里，许大茂突然有了主意，他又不想得罪刘海中，又是在一个院里住的。 于是许大茂干脆的说到：“二大爷，你这找我，我看不如找陈卫东试试！” 没错，陈卫东是厂里的中层领导，手里肯定有招工指标。 只是刘海中却没啥信心，他和陈卫东可没啥好关系。 “大茂，你说这可以吗？”刘海中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许大茂也是坏心眼，他给刘海中打着气般说到：“二大爷，你去试试呗，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刘海中仔细想想，确实也是，他和陈卫东还没有正面起过冲突。 虽然不如阎埠贵和陈卫东航关系，可他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啊。 而陈卫东还不知道院里又有人打他主意。 刘海中也是一点没耽误，下了班，就空着手来找陈卫东，他是真把自己这个管事大爷当回事，哪有求人空着手的。 阎埠贵也是个人精，一看这阵势，就知道刘海中有事，他也不当门神了，就厚着脸皮站在刘海中身后。 看到平时都不和自己说过话的刘海中找上门来，陈卫东也是很好奇。 刘海中堆着笑，朝陈卫东说到：“陈主任，听说厂里招人，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啊？” 好家伙，平时不打交道，需要人了就是陈主任。 这也太怪刘海中自己，平时在家就是大家长作风，在厂里带徒弟也是旧时代思维。 还以为自己是管事大爷呢，就这样空口白牙来找陈卫东了。 站在他后面的阎埠贵也是牙疼，这刘海中诚心跟他过不去啊。 人陈卫东给阎解成介绍这个工作，不是白介绍的，是他媳妇阎大妈，要帮陈卫东家里做事，属于是等价交换。 你刘海中住后院，也没给人家陈卫东帮过忙，人家也不欠你的，咋好意思上门说这个。 陈卫东也不兜着藏着，他摇了摇头说到：“刘大爷，厂里招人的事情，不归我管，我也帮不了你，不好意思！” 刘海中顿时就急了，他说道：“那阎解成呢！” “嗯哼！”后面的阎埠贵听不下去了，连忙阻止刘海中。 他可不想陈卫东误会是他撺掇的刘海中，他朝着刘海中说到：“他二大爷，你说这事你是误会了，我家老大的工作是我自己走动弄来的，你别乱说啊！” 第123章 长途运输任务 这话刘海中是一万个不信，阎埠贵可是比他还小气的人，怎么会舍得花钱给儿子买工作。 刘海中也没回头，还是厚着脸皮问道：“陈主任，你看都是一个院的，能不能帮个忙，等将来有机会一定报答你！” 刘海中这话，陈卫东也是不信，还报答自己，得寸进尺还差不多。 易中海都被搞走了，又跳出一个刘海中来，真是没完没了。 陈卫东强硬的说到：“这事我真帮不了！要不你找找厂里其他人！” 刘海中要是能找到帮忙的人，就不会来求陈卫东了。 又不舍得花钱，又要好处，当个管事大爷都是抬举他了，要是真当了领导那还了得。 “我说刘海中，你就别为难人家卫东了，都是住一个院的，别搞得这么难看！”阎埠贵看到有些不肯罢休的刘海中，冷静的劝道。 刘海中是很生气，可他还不敢撕破脸，他就是个普通工人，他还真不敢和陈卫东斗一斗。 虽然丧气的走了，但是刘海中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反而对陈卫东那是怨恨无比。 要是让他得了势，指定会想着报复陈卫东。 看到刘海中走了，陈卫东也是摇头不语，如果刘海中真是不知道死活，那就不要怪自己不留情面。 阎埠贵看到陈卫东脸色不好看，也是赶紧溜回去了，他还要好好教导一下阎解成。 让他在厂里老实工作，以免失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 整理好了心情，陈卫东才转身回家，柳芳芳抱着孩子，好奇的问道：“又有啥事啊？？” 陈卫东也不想柳芳芳太过担心，就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在这个院子住了这么久，柳芳芳也是对这些邻居有了新的认识。 六月天气暖和起来，长袖也换成了短袖。 厂里的安排陈卫东准备好东西，和另外两个人押车前往东北一趟。 还没出发，陈卫东特意交代了一下堂弟陈有安，让他媳妇空闲去院里照看一下柳芳芳。 这一趟任务需要不少时间，如果耽误久的话，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 陈有安也是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 武器库，陈卫东领着另外两个人在领取武器。 这种任务，肯定是要带武器的，在检查过武器后，三人便回到了保卫处。 其中一人是保卫处新人，一个是干事。 “罗干事，陈主任，樊重，准备出发！”在副处长的带领下，三人来到厂里的货运场。 一个蒸汽火车头，后面挂着三节货箱，全部都是装满了货件。 三十分钟后，车厢被拉到南站火车站，要在这里，由铁路公司安排其他货运火车运送。 告别了厂里的小火车头，车站有人将陈卫东三人送到铁路线一侧。 陈卫东他们紧盯着货箱，这是车站工作人员正在用车头将钢铁厂的车厢，拉到一处仓库。 十几分钟后，陈卫东等人被领了过去。 “哇！”樊重不由得惊呼起来，这辆货运火车，一眼望不到头。 最少都有几十节，厂里的三节挂在后面，最后面还挂了一节小车厢。 “陈卫东同志，麻烦你检查一下，然后签字！”一个工作人员拿着文件簿找到陈卫东。 陈卫东也不耽误，就带着另外两人，去查看车厢是不是厂里的车厢，在确定是厂里的车厢，车门都没有被动过后，陈卫东签字。 没一会儿，又来了两位铁路工作处的同志，他们也是押送员。 这辆货运火车，同样有人员押送保护。 刚坐上车厢，没多久就热了起来。 这车厢里没有空调，只有个老旧风扇，还是没电的。 开了窗户也没有风，热的樊重有些坐立难安。 那两个押送员前面和陈卫东几人聊过，没有过多透露行程以及自己的信息。 “这位同志，别探头了，等下车就出站了，开起来就凉快了！”其中一位押送员朝着樊重说道。 另外一个人笑呵呵的，给陈卫东几人一人一块硬纸板。 就这样扇着风，凉快多了。罗干事不是第一次给厂里押送货物，他此时连衣服都卷了起来。 众人什么行李也没带，只有身上带的武器，不过车厢里有热水。 不知道停了多久，车厢外有人敲门喊到：“人都在吗，要出发了！” 一人回应到：“都在！” 没一会儿，车就缓缓启动了，时速30多的时候，车厢里凉快了起来。 一路错开了好几辆客运车，快到下午，才到了津门站外面！ 要卸货，上货，还要加水加煤，吃饭等等。 又是停到了天黑，就连吃饭，全程都在车厢。 深夜的时候，车辆再次启动，一路没停过。 陈卫东几人，晚上轮流值班，困了就躺在车厢内的硬椅子上。 中间又停了一次，过了山海关，一路不停的朝着奉天开去。 到了奉天站内，用电话通知了取货方，对方拿着取货单，确认无误就卸货。 到了这里，任务算是完成了一半，等到这方把货物运输过来装车，货物再回到四九城，这趟任务才算结束。 踩着水泥地，陈卫东感觉自己腿都肿了，这货运火车跑的慢。 到了奉天，已经是第三天了。罗干事倒是轻车熟路，带着陈卫东他们来到车站招待所。 等到货物装好，要到车，还要些时间。 几人就要在招待所住上几天，这奉天陈卫东还是熟悉的。 之前他就在这个地方待过，作为东北的大型工业城市，奉天繁华程度不输给津门。 “陈主任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吧！”罗干事好奇的问道。 陈卫东带着罗干事和樊重，来到离车站有些距离的一家餐馆。 专做杀猪菜的馆子，除了猪肉是限量销售外，下水等可以放开了吃。 “对的，这里我来过好几次！”陈卫东点了点头。 这附近有个黑市，周边农村地区，会去黑市交换物资。 加上周围的工业区厂子众多，每天要宰杀的猪数量不少。 在农村地区，杀猪菜一年吃不上几次，而这家馆子，却有自己的猪下水进货渠道。 这个时候的奉天，天气真凉爽，吃着这边的美食，就连樊重也是不客气的吃了个饱。 肉食配酸菜，哪怕是桌上没酒，三人也是吃的满意。 三个人都是大肚皮，一共吃了十多块钱，还是陈卫东请客掏的钱。 第124章 任务的回程 吃饱喝足的三人，回到了招待所就准备好好休息。 半夜三更，陈卫东睁开眼睛醒了，有些睡不着的他，打算去黑市转转，收点山货啥的。 罗干事他们也打算回程带些东西回去，不过他们都是去商店里买。 招待所前台人都不见了，不过大门没关。 陈卫东有些警惕的沿着街边走，路灯时有时无。他还是多年前的记忆，也怕走错了路。 毕竟这么多年，有可能黑市早就搬离了，或者是被取消了。 他手里钱票不少，不用担心没钱买。 转了半天，才跟着几辆牛车找到了这个黑市。 说是黑市，其实也和集市也没啥区别，白天来，肯定是没人的，只有晚上来才有人。 是一处废弃的建筑物，这么多年也没变过，旁边还有条河。 来到黑市的陈卫东，戴上了一顶黑色帽子，压的很低。 里面卖的东西各种各样，价格要比正常的贵了好几倍。 陈卫东先买了一些肉干坚果干货做掩饰，以免引起罗干事怀疑。 然后在集市上遇到了卖山参的，讲价了一番才买下。 这是好东西，将来送人或者留给自己都不错。 其他稀罕物倒是没有遇上，眼看快要五点了，陈卫东也打算回招待所了。 离开黑市几条街，要去招待所，要路过一处路口。 附近也没啥灯光，陈卫东手里也没有手电筒。 就借着月光，慢慢朝前走去，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 突然一阵警觉，陈卫东感受到了一股子杀气。 难道是遇到劫道的？不应该吧！这里可是城里啊？ 而且刚刚出黑市，陈卫东也很小心，并没有留下尾巴来。 就在陈卫东的不远处，两个人正盯着他，一人手里拿了一把猎枪，一人拿了一把匕首。 就在双方只有十多米时，危险警报突然响了起来。 那个拿猎枪的直接开枪，没有丝毫犹豫。 这猎枪威力可不小，要不是有空间在，这么短的时间还真反应不过来。 看到陈卫东倒下，那两人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想要确认陈卫东的情况。 那个拿匕首的刚下蹲，就被陈卫东捏住了手臂。 看到陈卫东竟然没事，两人全都难以置信。 没有给对方思考的时间，陈卫东就解决了拿刀的人。 那个拿猎枪的速度很快，几秒完成装填，然后瞄准。 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就感觉心脏一阵剧痛，失去了意识。 将解决掉的两人送进空间，现在只留了一些血迹，将血迹用土盖上后，就赶紧离开了现场。 刚刚的枪声肯定会有人听到，现场不可久留。 如果只是单纯打劫的，不可能出手这么快，想来是遇到穷凶极恶的人了。 检查了一遍身上，只有些灰尘，没有沾染到其他东西。 虽然身上有枪，但是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没办法使用的。 反正空间够大，往里一埋就行，陈卫东也不想去调查这两人身份。 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普通人。 回到招待所时，罗干事和樊重还没有起床。 将东西放好后，陈卫东陷入了沉思。 “家里应该没事吧！”陈卫东用分身在院外看了一下。 此时的四九城，天也快亮了。 罗干事看到陈卫东放的包，也没有多问什么。 只要人没有事，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陈卫东也没有多嘴自己去哪了哪里！ 吃过早饭后，罗干事问陈卫东要不要出去。被陈卫东摇头拒绝后，他就带着樊重出去了。 白天就在招待所睡了一觉，这车站招待所离铁路派出所不远，安全还是没有问题的。 下午的时候，罗干事他们也是提了一袋东西回来。 晚上还去车站看了一下车厢，车厢里空空如也。 卸货早就完成了，等到装满货物后就可以跟着货运火车回到四九城。 这种差事，其实危险并不大，铁路有公安，沿途各公社有民兵。 站点同样有公安机关，除非是特意破坏，一般人是没这个胆量来劫车的。 “是四九城来的同志吗？”直到三天，有人找到招待所。 “是！”陈卫东几人赶紧收拾好东西。 “那就跟我进站，你们的车厢已经安排好了！要准备出发！”对方也是没有绕圈子的说道。 “好！”三人赶紧拿上东西和信件，将房子退了，被带到了站内。 此时车厢已经挂好，在最前面的几节中，有车站的人带着陈卫东他们去确认物品。 确认无误就可以签字接收，这次的空车厢还是挂在车尾。 陈卫东三人被带上去时，里面已经有了两人。 和对方点头示意，算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樊重这次是学聪明了，拿出一把扇子来，摇着扇风。 本以为要等上一些时间，没想到不到一个小时，这辆货运火车就发车了。 一路朝南边开去，速度还是不快，停的站点还不少。 一路到了津门时，由于要卸的货太多，要停上好几个小时。 陈卫东等人被带到了站点的休息室，那两个押运员也下了车厢。 津门站可不小，货运火车都没有停进站台，只是停在靠近仓库那里。 外面的铁轨边，陈卫东还看到了一些挑着货物的小贩。 也不知道是怎么跑进来的，小贩挑的东西太多，还被铁路线路工取笑。 一阵哨子声音响起，小贩紧张起来，这是站点内工作人员的驱赶。 本来东西就重，小贩一紧张，就更加吃力。 挑着东西走不远，搞不好还要摔倒了。 这时一双大手扶住了了小贩，看到小贩要摔倒，陈卫东才出手帮了一下。 不过就这么耽搁一下，小贩被人堵上了。 “我说张三，你怎么又跑进来了，不是说了不能跑站里售卖，要在站外吗？”这位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十分不悦的说道。 这张三屡教不改，总是往线路里跑，要是出了事，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来。 要知道这个站可不是什么小站，要是都学张三，那就乱套了。 张三一边紧紧的挑着货物，一边不住的道歉着。 要是被抓了，他这挑的东西搞不好就被充公了，这让他不得不紧张起来。 “我说你真是贪心，挑这么多东西，不怕摔了啊！”有些热闹的也在笑话张三。 眼看人越聚越多，突然走过来一个人喊到：“张三，把你东西挑到候车室去，其他人全部散开了，不要命啊，都聚在这里！” 第125章 又是一年过去了 等到人都散了，陈卫东突然觉得这位领导有些眼熟。 仔细想了想，来人竟然是陈三平。 几年不见，苍老了不少，看上去像是要退休的年纪了？ “陈首长好久不见！”陈卫东给陈三平敬了个礼。 他目前不单是厂里保卫处的领导，关系还在公安，身份当然也是公安。 陈三平好久没见陈卫东，一时半会还没想起来是谁。 当初陈三平还想让陈卫东来铁路处，可惜陈卫东回了四九城并没有考虑过。 “是你啊！”陈三平终于想了起来，看到陈卫东身上挂的武器，又是好奇问道。 “你这是进了公（安）队伍？” 陈卫东点了点头说到：“现在被安排到钢铁厂做了一个小领导！” “有没有空？要不，去我办公室聊聊！”陈三平提议道。 陈卫东点了点头，让罗干事这边有事立马通知他，他则跟陈三平去聊聊。 火车起码还要停上几个小时，聊会儿天的时间还是有的。 几年时间，陈三平已经是这个铁路派出所的所长了，不过离退休确实也没有几年了。 聊了没一会儿，陈三平有了任务，陈卫东也礼貌的告辞。 罗干事还在盯着发车时间，离回去也没多少距离了。 这趟任务下来，用了差不多十天时间，可比在厂里上班要累一些。 关键还想念家人，这种外差果然还是只适合单身的年轻人。 已经32岁，有了家人的陈卫东，心里牵挂的就多了。 那要远离家人，长期在外的人，得多么不容易啊。 深夜到的车站，等到厂里安排的火车头接车厢，到了厂里差不多都是早上了。 陈卫东三人顺利完成这次任务，用时十天，厂里批假五天。 “陈主任？你啥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回来！” 逆流中的陈卫东，礼貌的和一些认识的人打着招呼。 人家赶着去上班，他则是要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回到院子里，便听到了女儿的哭声，小孩子早上会哭一哭。 将车放好，东西拿进屋子里，这个时候的三大妈也在。 “是卫东回来了啊！”三大妈朝着里面卧室喊道。 “是的，三大妈！我回来了！”看来三大妈这段时间还是来家里帮了大忙。 “辛苦了！芳芳！”陈卫东看到抱着女儿的柳芳芳，感慨万千。 这个时候三大妈已经走了，留了空间给陈卫东两口子。 “不辛苦，最近大家帮了我不少！”虽然陈卫东家里没有长辈在，但是热心肠的邻居们还是帮了大忙。 和柳芳芳聊过几句后，陈卫东便准备洗澡换身衣服，然后休息一下。 在火车上，根本就没有怎么睡觉，现在到家了，只感觉浑身疲惫不堪。 女儿的哭闹声，院里的声音，也没有影响到陈卫东。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才觉得身上的疲惫消除了。 为了表示感谢，陈卫东给前院这些邻居们，送了一些出差带回来的土特产。 五天时间，除了带老婆孩子去了一趟岳父家，其他时间都在院里。 去岳父家，也是带了一些东北特有的特产去。 第一天到厂里，便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厂里所有职工，恢复以前的薪资。 厂里人人都是喜笑颜开，不管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还是领导干部。 回到厂里了，陈卫东开始复盘这次任务情况。 尤其是去黑市那晚，为何会遇上杀手。 知道陈卫东出差地的人不少，会不会是有人买凶杀人，如果有，又会是谁。 “陈主任，有什么事情吗？”来到仓库，就有人前来询问。 陈卫东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就来看看！” 厂里的物资供应看来也是恢复了，几个仓库都装满了。 他就是要在厂里晃悠，要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看能不能抓出对自己有杀意的人来，如果是有，才能做到心底有数。 在外人看来，还以为陈卫东是在厂里视察保卫处工作。 一线员工忙起来后，训练任务也是慢慢减少。 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这天来到厂门口，发现门卫换人了。 一问才知道，原来之前的洪大爷退休了。 陈卫东还想找这位大爷聊聊呢，没想到人都走了。 夏天一过，气温迅速降了下来，一场雨后空间都变得寒冷。 十月陈卫东就打算要去买点煤回来，大人还好说，小孩可经不住低温。 条件差一些的，还会选择扛一扛，等到下雪后，不论多困难，也得去买煤。 这北方的天气，没有取暖，是真的会被冻死的。 将买来的煤堆在厨房外，还要用油布盖起来。 转眼又到了年底，1月25就是春节。 钢铁厂今年发的东西比去年要多，困难时期终于是过去了！ 而在过年这几天，刚下过一场雪，气温低的离谱。 一大早陈卫东就出门了，过年买物资要趁早，不然白天下午就太挤了。 和他有同样打算的人还不少，阎埠贵最积极，他要去买红纸墨水。 他要趁过年写春联赚一点，这老头真是把赚钱本领发挥到极致。 就连他家小孩赚的辛苦钱，也要被他收缴。 跟在他身后的阎解成，表情很是不服气。 他一个月就留了五块钱，其他全部上交了。 这点钱，还不够他抽烟的，眼看工作稳定下来，他也想找个人结婚。 过年去了一趟姐姐家，岳父家，今年有客人，所以好几天都在家里。 过完年，63年到了。 33岁，事业还行，也有老婆孩子，陈卫东没有把日子过差。 95号院，少了聋老太，少了易中海，少了贾张氏，少了一户后院住户。 但是没有影响到大家的生活。是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 易大妈被傻柱接到了贾家，和秦淮茹一家人一起吃的团年饭。 后院的许大茂过年也去了老丈人家，没有了聋老太挑拨，他和娄小娥的婚姻暂时没有出现状况。 阎埠贵难得大方一下，过年多买了一些花生瓜子，也让他的几个儿女，过年稍微开心了一点。 院子还是这个院子，少了易中海，全院大会也少了很多。 刘海中的领导职位没捞着，在院里也失去了权威，让他有火无处发，只能在过年的时候，狠狠的把他家老二老三抽了一顿，皮带在手，他刘海中感觉掌握了天下。 第126章 真长本事了 3月又下了一场雪，雪融化后，巷子里变得有些泥泞。 这种情况下，除了艺高人胆大的年轻人，其他人都是选择推车走。 陈卫东带着手套，慢慢的推着车，他上班时间要晚一些，倒也不用太着急。 一个戴着破帽子的小男孩，风风火火的跑了过去。 也不管路人会不会被他踩踏的泥水溅到。 以前那个牛犊子棒梗，如今是越来越壮了。才11岁，身材就比同龄孩子胖的多。 没有贾张氏在家，秦淮茹也是不会教小孩，如今这孩子看谁都是恶狠狠的，更加不知道叫人，基本上就是没啥教养。 除了傻柱会把他当个宝，也没有其他人喜欢这个小崽子。 “棒梗，跑那么快干什么，你傻爹是不是不给你饭吃？”一个贱兮兮的声音朝着棒梗喊道。 棒梗闻声回头看了看，嘴里无声的骂着。 说话的声音一听就是许大茂，这人没有孩子，却喜欢逗孩子。 棒梗住到后院，没少被他戏弄，一边逗他，一边又给他吃的。 棒梗和自己的奶奶一样，也是记吃不记打。 虽然陈卫东也不喜欢何家和贾家，但是他也不会像许大茂这样贱啊。 “我说大茂，你至于吗？”陈卫东停下车，调侃了一下。 许大茂推着车走过来，嘿嘿一笑到：“陈主任，我也没说错啊，他妈都和傻柱睡一起了，可不就是他傻爹吗？” 不管怎么说，这许大茂是真够贱的，不管是行为还是语言。 说到傻柱，陈卫东想起来好久没碰到这个家伙了。 在原本的四合院里，傻柱一生好像也挺惨的，不过他现在吃到了肉，比那结局来说也不算差。 他这还得感谢陈卫东呢，没有陈卫东，他傻柱光付出，哪有收获。 那秦淮茹可是钓了他好多年之后，才让他吃到了一口老腊肉，想想都是惨啊，真惨呐！ 老了没了用处，说不定还会被他这个傻儿子赶出家去。 “傻柱还有这本事？”陈卫东有些不信的说道。 许大茂一看陈卫东不信，立即就眉飞色舞的讲述了起来。 “陈主任，你不知道吧，他俩没领证呢，就搞到一起了！？”许大茂对自己这个发小，那是时刻关注着，又不一下子搞死，但是又要惦记着搞人家。 “呵呵，傻柱真长本事了！”陈卫东也是呵呵一笑，这年头没领证，就睡一起还是有些风险。 尤其是被许大茂这样的人盯上，那还能有好？ 许大茂不愧是放电影的，能说会道，一路上都在讲着傻柱的糗事。 “好啦，大茂，到厂里了，有空再聊！”陈卫东停好车，和许大茂挥手告别。 许大茂还有些意犹未尽，他也不知道为啥自己这么喜欢看傻柱倒霉。 如今的后厨，厨艺好的可不是傻柱一个人，那个南易，不仅厨艺比傻柱好，情商也比傻柱高的多。 人南易可不是傻柱那种火爆性格，一般也不得罪的人。 一天工作结束了，陈卫东骑着车去买菜。 这冷天市场卖的东西可不多，陈卫东也就多耽误了一下。 中院的秦淮茹，也是早就回到了家里，如今她也不做晚饭了。 晚上吃的都是傻柱从食堂买的剩菜剩饭。 傻柱现在越学聪明了，从厂里带饭都是自己用钱买，还有食堂给他开的证明。 “秦姐，洗好了吗？我要开始热饭了！”站在一边的傻柱，殷勤的问道，如今他也算的上是上有老，下有小。 还有个给他洗衣做饭，暖被窝的人，这种日子，别提有多美了。 傻柱就是傻柱，养了几个不相干的人，他还觉得心里挺美的。 秦淮茹也是加快速度，然后说到：“快了，柱子，现在弄吧！” “好！！” “小当，去叫你哥来吃饭！”秦淮茹给小当喊道。 棒梗住在以前聋老太的屋子里，也就不用和两个妹妹一起挤了。 他屋里的煤钱，还是傻柱出的了，想到儿子有了一间自己的屋子，秦淮茹也是有些心满意足。 这样一想，她看傻柱又顺眼了几分。 傻柱简直乐开了花，有句话叫郎情妾意。 棒梗气鼓鼓的来到中院，就看自己老妈和傻柱眉目传情。 嘴里不由得吐出一个词来：“破鞋！” 他声音不大，按理来说不会有人听到，可小当却是听了这话。 “哥，你说啥？”小当好奇的问着棒梗，她还是一个五岁小屁孩，哪里懂这个词是啥意思。 棒梗一言不发，反正心里就是委屈，气愤。 小当这小孩，没有得到答案，就一直念叨这个词，破鞋！破鞋！ 秦淮茹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小当就好奇的问道：“妈，什么是破鞋？” 小孩子童言无忌，哪里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 秦淮茹也是一愣，听到小当的话，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边的傻柱心里有些不舒服，想着那个人这么坏，教小孩子说这个，这不是存心找事吗？ 不过小当也不是他女儿，他也没法指责。 秦淮茹心里不舒服，于是冷着脸问道：“小当，谁教你说这个的？” 秦淮茹也以为是有人使坏，幸好小孩还不懂事，不然她这当妈的，脸都没有了。 小当看到秦淮茹脸色不对劲，于是指了指棒梗，怯生生的说到：“是哥哥说的！” 这话一出，棒梗就先炸了，他就筷子一甩，就开始发脾气来。 傻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傻大儿，是不是觉得秦淮茹是破鞋。 就算秦淮茹真是破鞋，他棒梗也不能这样说啊秦淮茹为了自己的儿女，可是没少吃苦。 秦淮茹又气又恼，还怕傻柱恨上了棒梗，如果傻柱不管棒梗，那棒梗将来咋办。 想到这里，秦淮茹又开始表演起来，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就无声的哭了起来。 秦姐一哭，可把傻柱心疼坏了，连忙抱着秦淮茹安慰起来。 小当和槐花也不懂事，也跟着哭了起来。 唯独棒梗红了眼，指着傻柱和秦淮茹骂道：“你们不就是搞破鞋吗？这是我家！” 棒梗年纪不大，领地意识还蛮强的。 他们家里一闹，就连前院的陈家也不安静，陈小霞也在襁褓里哭了起来。 还在吃饭的陈卫东，停下手来，赶紧去把女儿抱起来，看看是不是要换尿布了！ 第127章 谁是搞破鞋的 傻柱也是有了一丝火气，他给棒梗吃的，住的。 他对棒梗也不差了，亲儿子也就这待遇了，爱屋及乌下，对贾家人也算够好了。 结果棒梗这样说他和秦淮茹，一瞬间，傻柱有些觉得自己白付出了。 一边演戏的秦淮茹也知道事情要变糟，也是赶紧拉了拉傻柱，又瞪了一眼棒梗。 “棒梗，你何叔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难道你感受不到吗？”秦淮茹试图让棒梗明白傻柱的付出。 小当是个有眼力的，看到闯了祸，连忙来拉傻柱的手。 别看傻柱平时拽得很，可他还是有弱点，就是看不得温情画面。 傻柱看着秦淮茹和小当，也是心软了。 看着棒梗这样子，傻柱用询问的语气说到：“棒梗，这话是谁教你的，是不是许大茂？” 傻柱觉得这事，肯定是许大茂搞得鬼，他都不用多想，就怀疑是许大茂了。 棒梗一脸嫌弃，也不否认，也不承认。 他打心里看不起傻柱，对傻柱是充满了恨意。就算没有许大茂在背后挑拨，他也不会真把傻柱当爹看待。 “果然是许大茂，这个坏种，看我怎么收拾他！”傻柱简直就是气炸了。 他这一番动静，秦淮茹死死的拉着他，秦淮茹可是看的明白。 现在这个时候，和许大茂起冲突，傻柱占不了多大的便宜。 没了聋老太和易中海，这个院里谁会帮傻柱。 空有武力，没有头脑的傻柱，暂时是斗不过许大茂的。 何况前院还住着一个陈卫东，陈卫东这人比傻柱能大不说，背景也强。 陈卫东好不容易哄好了女儿，把女儿抱给了柳芳芳。 他还没吃饱，菜都有些冷了，得抓紧吃。 傻柱也是忍了下来，开始动起了脑筋来。 许大茂特地跑到院子里，看到贾家的动静，笑得嘴角都压不住了。 他是没孩子，可他也不想看到傻柱和秦淮茹的子女关系变好。 中院的动静可不小，但是没人来劝，只要不是闹的特别大，也没人想管闲事。 也就许大茂爱看傻柱倒霉，才这么积极。 “让你嘚瑟！”哼着曲的许大茂回到家里，拿出珍藏的美酒，开始品了起来。 女儿快要周岁了，岳母让柳芳芳在天气好一些的时候，回家住几天。 早上吃过早饭，陈卫东便送老婆孩子去了岳父家里。 刚到了厂里，水还没有喝上两口，厂里又要开会，一直开会到中午吃饭。。 厂里人一多，事情也就多了起来，这些领导干部也是不能松懈。 下午三点多，傻柱就安排好了厨房的事情，提着一个网兜就准备下班了。 刚好从民兵营地回来的陈卫东，正面碰上了傻柱。 此时的傻柱，脸上笑得褶子都开花了，明显是遇上了好事。 想来28岁的他，也是吃上肉了，仿佛人都年轻了几岁。 以前像40，现在像35，起码没有天天苦着一张脸。 傻柱也是看到了陈卫东，心里不爽的他，脸色马上就变了。 面对陈卫东时，傻柱也不敢跳了，只能在心里暗骂几声。 现在可没人能护着他了，厂里他不是唯一的小灶厨师。 在院里，以前护着他的人也不在了，他也是明白自己和陈卫东的实力差距。 虽然那个南易不是陈卫东找来的，可他傻柱也没少和人起冲突。 也就南易脾气好，要是脾气差一些，他俩肯定是要干一架。 看到傻柱走远，陈卫东也没说什么，这厨子下班上班时间不固定。 他也没有违反厂规厂纪，要不然也拿他杀鸡儆猴一下。 “陈主任！”走过门岗时，一个干事给陈卫东打个招呼。 陈卫东点了点头，也就走进去了。 新来的门岗他也不熟，不然可以在门卫室聊上几句。 回到办公室，忙完了自己的工作，就是等着下班了。 最近处里也给他安排了一些事情，没有前面那样清闲了。 下班回去的路上，陈卫东也没有走平时的路线，直接去了岳父家。 相比院里的冷脸，岳父附近的邻居，对陈卫东可要好得多。 没在四合院的陈卫东，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那许大茂回到家，还像往常一样，脱了鞋就想躺一会儿。 丝毫没有看到娄小娥的黑脸，许大茂刚眯了。 娄小娥便开始检查许大茂的夹包，别看许大茂只是一个放电影的，可他比一些小领导还要积极。 夹包里各种记录和文档，甚至还有他自己的笔记。 平常他都是哄着娄小娥，娄小娥也了他面子，不会随意翻他的东西。 可是今天下午，傻柱跑来和娄小娥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娄小娥就疑神疑鬼了。 她和许大茂结婚也几年了，她一直怀不上孩子。 因为怀不上孩子，娄小娥她爹没少询问。 正常的年轻人，结婚这么久，不可能怀不上孩子啊。 既然是怀不上，那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有问题。 而许大茂看着个子挺高，就是战斗力不行，几分钟都没有。 娄小娥一说这事，许大茂就推脱说他工作太累，身子虚了。 娄小娥开始还信，后来就有些怀疑许大茂。 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加上院里没人陪她聊天解闷，那火气早就到了爆发点。 娄小娥翻完许大茂的东西，又在许大茂身上四处摸了摸，突然一个巴掌甩了上去。 “许大茂，你果然在外面勾搭不三不四的人。” 这一巴掌，让许大茂瞬间一个激灵，还以为是被人捉奸在床。 “误会，误会，我喝多了，别打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也不知道许大茂是不是遇到过同样的事情，才让他变得这么敏感。 许大茂的失误只有不到一分钟，他看清了屋里的情况，才知道自己睡迷糊了。 “好啊，许大茂，长能耐了！”好歹也是富家千金，娄小娥只是天真，而不是真傻。 她自己的老爹，以前就是三妻四妾，没想到嫁给许大茂这个普通工人，也能遇到这种事。 “娥子，你在闹什么，我还以为有人抢我放映机呢，都是工作太累，迷糊了！”许大茂开始装糊涂了。 现在可没有起风，娄家还是有些能量在的，他要敢承认自己在外面乱搞，那他绝对讨不了一点好。 第128章 有没有什么秘方 许大茂演技是不错，要是没有傻柱在背后搞鬼，也许他还真能蒙混过关。 娄小娥看到许大茂还在骗她，也是怒不可遏，直接动手去抓许大茂。 许大茂一边躲着，一边求饶，就想着让娄小娥出了气，他再哄。 娄小娥的气可不是那么容易出的，许大茂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他还想着忍过去，外面却有人喊道。 “快来看啊，许大茂在外面搞破鞋被娄小娥发现了！” 这就是傻柱的报复，没有让许大茂多等。 许大茂在放电影的时候，在乡下搞（女）人，可瞒不了多少人。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平时娄小娥大门不出的，自然也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 但是既然听到了，她肯定要让许大茂好好解释清楚。 “傻柱，爷和你没完！”听到傻柱的声音，许大茂也怒了。 想着自己娶了一个不会干活，不会伺候人，还生不了小孩的女人，他也觉得自己委屈。 他从来没有想过，生了孩子，他是不是也有身体方面的毛病。 许大茂毕竟是个男人，他一反抗，娄小娥哪里是她对手。 本来娄小娥也只是发泄情绪，就想着出口气。 没想到许大茂敢还手，这下两个人开始动真格的。 家里那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着，一声声怒吼，还有娄小娥的哭声。 害怕打死人的邻居们，这才拼命敲门，想要进去劝架。 这一架，两个人都拿出了生平所学，也忘记了夫妻关系。 也不怎么回院子的陈卫东，还不知道许大茂打老婆的事。 他这几天连院子里都不回，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大舅哥要回四九城了，听柳父说是刚从火线上下来。 特意回来看看老两口，还有看看陈卫东这个妹夫。 一下班，陈卫东就跑柳家，以免错过了。 因为大舅哥回来的时间不固定，不知道要待多久，还得赶回部队里。 柳芳芳的哥哥柳河北，年纪和陈卫东相仿，也是30出头。 这天下班到家，陈卫东便看到客厅坐着的柳河北。 虽然穿着便装，但是军人的气质是掩饰不住的。 “你是芳芳大哥？”陈卫东不确定这是大哥还是二哥，于是握手的时候问道。 柳河北说到：“我大哥柳河北，你是卫东对吧！” “是是是！是我！”陈卫东也是点头回应。 大舅哥虽然很少回家，还是知道家里的情况的。 陈卫东则是有些好奇这位30岁多一些的大舅哥，为啥没有成家。 很快柳芳芳抱着女儿出现了，柳河北笑着走了过去，他想要抱一抱外甥女。 柳母和柳父也是很快到家，看到大儿子的老两口很是激动。 好几年没见，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陈卫东也是很有眼力界的去厨房忙碌了，他的这厨艺大涨，做顿家宴还是没有问题。 第二天他也请了一天假，就在柳家帮忙，来看大舅哥的人不少，都是他的发小朋友。 没在家待几天的柳河北又回部队了，和陈卫东不一样的是，这位大舅哥更想在军界有更大的作为。 八月夜里，连续下雨有些日子，雨似乎还在下。 有些不放心的陈卫东，穿上雨衣，想要走出去看看院外的情况。 陈家屋子都是装修重新加固过，倒也不用担心涨水被泡。 只是让陈卫东不安的事，是雨下的太久太急。 本来就是雨季，这种下法，却实在让人担忧。 而陈卫东住的地方附近，积水还少。 钢铁厂已经停工停产，越往东，情况越不好。 还好厂里储存的物资都没有问题，才能度过这次难关。 转眼到了64年，离过年也没几天了。 平时嘚瑟的许大茂，也低调了许多。 刚回到院子，就看到阎家热闹非凡，这可不容易，阎埠贵也是难得大方起来。 回到屋子里，便听到了柳芳芳的八卦，她在家带娃这些日子，也是慢慢融进了院里的情报系统。 “后院的娄小娥和许大茂差点闹出离婚来！”柳芳芳跟陈卫东说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许大茂最近老实了许多。 那娄小娥她爹，好歹也是钢铁厂股东，许大茂干的这些事情，实在是有些丢人， 婚是没有离，但是娄小娥和许大茂的感情，也是回不到当初了。 没有聋老太的挑拨，他许大茂还是惹出这些事情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该他许大茂有这一劫。 如果晚生几十年，像是许大茂这样的，也算正常。 可惜这个时代，他这种行为注定是要被唾弃的。 过完年的三月，陈卫东又得到一个好消息。 柳芳芳有了二胎，这代表着陈卫东马上要有第二个孩子了。 很快院里也知道了，中院和后院的邻居，羡慕的有，嫉妒得也有。 柳芳芳的工作也已经停了，现在家里就靠陈卫东一个人的工资。 傻柱和秦淮茹同居了这么久，秦淮茹也没见怀孕。 傻柱百思不得其解，遇到陈卫东时，他似乎想要请教一下，却又开不了口。 秦淮茹多聪明呐，她早就知道了傻柱的异常，就是不开口问。 傻柱这样的，还想要有自己的儿子，只能是做梦了。 秦淮茹很有可能是去上了环，早就防着这个了。 傻柱死也不可能会有自己的亲生儿子了。 在厂里的陈卫东，不会主动加班，外出任务也被他推掉了。 多赚一点钱，哪有老婆孩子重要啊。 他也是老实告诉处长以及副处长，家里老婆有了身孕，他出不了外差。 陈卫东家里是啥情况，厂里也是清楚，没有父母在，肯定是只能陈卫东自己扛起来了。 中午正休息呢，许大茂鬼鬼祟祟的跑来找陈卫东。 陈卫东还以为这许大茂是想收拾傻柱呢。 结果是他想错了，这许大茂是为他自己而来的，他一脸淡笑，来意不明。 “我说大茂。你中午不休息，有啥事啊？”陈卫东没好气的说道。 这许大茂吧，不搞小动作的时候，还有些像个正常人。 但是陈卫东可不敢拿他当真朋友，做人呐，还是要有防人之心。 “陈主任，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秘方？”许大茂小声好奇的问着。 这个时候的保卫处，大多数都在休息，许大茂在陈卫东办公室，外面也听不到他的说话。 第129章 不要白日做梦 秘方？什么秘方？ 神神秘秘的干啥呢？陈卫东一头雾水，没明白许大茂的意思。 许大茂呢，之所以来问这个，还是他疑惑了很久的问题。 按理来说，陈卫东年纪比许大茂大，结婚也晚。 可是陈卫东如今都快有第二个孩子了，他许大茂播了这么久的种子，却没有收获。 他自我感觉他自己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不可能每个和他一起过的女人都有问题吧！ “就是生孩子秘方，你知道的，我结婚这么久了，我媳妇一直都没有怀上！”许大茂颇为着急的说道。 如果陈卫东真有秘方，他是一定要搞到手的，他可不想和易中海一样，成为一个绝户。 听到许大茂这话，陈卫东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许大茂，这许大茂自己有问题，难道他都不知道。 生不出孩子，男女双方都有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去检查一下。 许大茂看到陈卫东表情有些怪，还是问道：“陈主任，到底有没有哇！” 陈卫东也不打算撒谎，于是摇了摇头说到：“大茂啊，你这有没有去大医院检查过，偷偷去，好好检查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去了医院什么问题查不出来，何况生孩子这事。 而且陈卫东哪里有什么秘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和柳芳芳两个人，身体都没有问题。 许大茂有些没明白陈卫东的意思，去医院检查，那不就是说自己有问题。 可是不应该啊，他不到20岁，就干过那事了。 看到许大茂这样，陈卫东也是打算劝一劝到：“大茂，你还年轻，去检查一下，有问题早发现早治疗！” 许大茂突然恍然大悟，传宗接代的问题，哪能大意。 “这许大茂！”看着火急火燎走了的许大茂，陈卫东颇为无语。 这许大茂的问题，有可能是他自己那啥太多造成，也有可能是被傻柱踢了太多次造成。 如今他还年轻，说不定还真有机会能够治好，治不好也是他的命。 许大茂一直想要个孩子，就是没能如愿。 当他偷偷摸摸的去了医院，也不怕丢人，就进了男科室。 回家的路上，陈卫东又去了一趟儿童营养店。 耽误了一些时间才回到院子里，刚进门就看到秦淮茹和傻柱有说有笑。 傻柱不会和陈卫东打招呼，陈卫东也不会主动去搭理傻柱这个人。 回到家的陈卫东，就开始忙碌起来，要给家里收拾一下，然后做饭。 四合院的日子平静了没多久，中院的傻柱就有了好事，被提拔成了食堂班长。 就连许大茂，也是被提拔成了宣传干事。 只是以前喜欢耍贱的许大茂，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回到家啥也不干，对娄小娥态度也是越来越冷淡。 街道办卢干事又一次来到院里，宣布了一件事情。 院里所有待业青年，如果没有工作，就要下乡插队。 这让家里有孩子的家庭，有些担心，下乡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是真的要住到农村去，还要参与农活。 有人担忧，有人不用在乎，陈卫东家里还没有适龄孩子，等陈小霞长大，下乡也就结束了，用不到担心太多。 阎埠贵家里，老大已经上班，老二老三还在读书，他也不用担心太多。 阎解成进了钢铁厂后，阎埠贵感觉自己压力小了很多，以前家里一些破烂家具，也被他换成了二手的。 坐在一张椅子上，阎埠贵酌了一口茶水，里面的茶叶都快被泡的没有味道了。 突然刘海中出现在他门口，手里提着东西，脸上肥肉都堆在了一起。 阎埠贵看了看刘海中，又看了看刘海中手里的东西，有些虚伪的请刘海中快坐下。 刘海中将东西一放，假笑一样的说到：“三大爷，求您个事！” 易中海被打倒后，阎埠贵和刘海中也没有重新排序，还是按以前的称呼来。 而且管事大爷也没啥意义了，街道办有事都是专门来通知。 阎埠贵也是没有在意刘海中那么多，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对彼此都是有一些了解。 “二大爷，你先说说看！”阎埠贵还是很精的，不确定的事情他不会打包票。 接着刘海中便将他的来意说了一遍，然后期待的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滋了滋牙花，感觉有些难为情的说到：“这不好办吧，你跟人卫东都闹僵了，我这怎么和他说这事！” 阎埠贵还以为是啥小事，没想到刘海中还是为了他儿子的事情。 关键是刘海中把人都得罪的这么狠了，凭啥觉得人家还要帮他。 刘海中却是嘿嘿一笑，神秘的说到：“你就帮我问问，如果他不愿意，你就告诉他，我知道有人要整他！” “整他？”阎埠贵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刘海中，就刘海中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子，拿什么和陈卫东斗？ 刘海中自信的点了点头，仿佛掌控全局了一样。 这让阎埠贵拒绝的话说不出口，这小老头怕刘海中报复自己。 于是阎埠贵也是硬着头皮，来到陈卫东家里。 陈卫东正在厨房忙碌，就听到阎埠贵喊他。 “整我？你确定是刘海中说的这话？”陈卫东一边擦手，一边严肃的问道。 这刘海中哪来的胆子，敢说这种话，自己好歹也是不大不小一个领导。 只是这刘海中，脸皮也不是一般般的厚，他还坐在阎埠贵家里，等着好消息呢。 可惜陈卫东压根就不会怕这个刘海中，他要真有本事，也不会混成这个样子。 “卫东，要不你先答应下来，看看这刘海中要干嘛！”阎埠贵虽然倾向陈卫东，但是也怕刘海中搞事情把他连累了。 “你让刘海中不要白日做梦了！有什么招数让他来！”陈卫东哪里会和刘胖子委蛇委蛇。 刘海中面对别的领导，就是各种巴结讨好，唯独不来讨好陈卫东。 无外乎就是觉得陈卫东在院里是个晚辈，应该是陈卫东去巴结讨好他这个管事大爷。 要说能够看清形势的人，还得是阎埠贵，斗来斗去为了一口气，根本就不值得。 以前的易中海上窜下跳，是为了将来的养老，他刘海中有儿子，怎么也学上了易中海。 第130章 谁偷了我的鸡 陈卫东拒绝帮忙，刘海中的算计也就没有多大意义了。 不管阎埠贵如何劝，刘海中都没有觉得自己有错。 站在门口的陈卫东感受到了刘海中的杀气，还有刘海中临走时的怒骂。 这也让陈卫东警惕起来，看来这刘海中也不能留在院子里了。 得找个机会搞掉他，不仅单是因为刘海中的威胁，也和他的两个儿子有关系。 如今刘家老二老三，如今在街道上，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时间久了，肯定要出幺蛾子，陈卫东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家里，为了预防不测事情。 花了购买币，买了一个高级分身，放在空间里，随时保护家人。 这次花费，就连陈卫东都有些心疼，这些年签到的东西都不够换，还卖了空间十分之一的东西。 这些都是陈卫东留给自己将来发展商业的本钱，又一次花了这么多。 高级分身功能要多些，可以自主检测院里情况，随时提醒陈卫东。 不过为了家人安危，花再多钱也是值得到的。 只要找到机会，陈卫东一定会整死刘海中。俗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警惕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现刘海中的报复行动，不过陈卫东也没有放松警惕。 在不久的将来，刘海中也是干过大事的，他带人抄了娄小娥她家，那个狠劲也不输任何人。 只要他敢跳出来，就不能对他留手。 下半年开始，老处长就退了下去。甚至快到保卫处都没几个人知道。 原来的副处长黄文熙成了处长，整个保卫处中，有正经公安身份的，也就陈卫东几个人了。 或许局里有其他方面的原因，也很少给陈卫东工作上的指示。 很快时间来到了12月，陈卫东第二个孩子出生了，是个儿子，他给取名为陈小军。 儿女双全，事业有成，这就是陈卫东的现状。 这让院里其他人，羡慕嫉妒，尤其是傻柱和许大茂。 如今他俩可是难兄难弟，一样的无儿无女。一个表面拿棒梗当儿子，一个真心拿棒梗当儿子。 在春节期间，柳芳芳出了月子，才回到院子里。 老大陈小霞已经快三岁了，开始学走路，学说话。 一个不注意，就爬到院子里去了，老是在房间里，也不好。 不过前院空间不小，有人照看着，问题也不大。 天气转暖，西瓜太郎带着两个妹妹，耀武扬威的。 虽然是没爹的孩子，可这三个却没有饿着肚子。 继承了贾张氏的天赋，棒梗的顺手牵羊是越发的熟练。 不止一次有人看到棒梗衣服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去哪儿偷了东西。 棒梗胆子大，他的两个妹妹胆子也不小，小偷小摸都已经无法满足这个13岁的小混蛋了。 路过一片空地，陈卫东看到棒梗带着妹妹，在烤着什么。 这让陈卫东意识到，看来这是四合院原本开始的剧情。 就算没有贾张氏在院子里了，棒梗也是没有改变自己，照样是个小偷。 这棒梗偷了鸡，还不承认，从小就不学好啊。 来到菜市场，买了一些猪骨各有海带，打算做一些炖汤。 至于棒梗偷鸡，跟自己也没有多大关系，也懒得去教育这个小崽子。 就在陈卫东开始炖汤的时候，院里其他人也有在炖汤的。 现在条件好了一些，大家伙食也提高了不少。 突然后院的许大茂，火冒三丈的喊到：“谁偷了我的鸡！！！” 许大茂气的不行，他搞了两只鸡回来，自己都没舍得吃，然后就没见了，只给他留了几根鸡毛。 他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后院住户，许大茂就问邻居，有没有看到他的鸡。 刘海中家里的人说没有看到，许大茂突然就想到了棒梗。 他气冲冲的冲到了傻柱家，恰好就看到傻柱也在炖汤。 “傻柱，你偷我鸡？？”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许大茂直接对着傻柱怒吼。 其实对于偷鸡贼，许大茂有自己的判断。 四合院里的人，除了贾家，也没几个会偷东西。 尤其是盗圣棒梗，那更是无法无天的存在。 可是许大茂就是要把屎盆子扣在傻柱头上，他就是要恶心傻柱。 傻柱也不搭理许大茂，就让许大茂干生气。 听到骂声的秦淮茹，也是跑了过来，开始维护傻柱，嘲讽许大茂。 许大茂直接去了前院阎埠贵家，他平时可没少给阎埠贵小恩小惠。 于是全院大会开了，很是无语的陈卫东也去了。 这许大茂真是让他无语，一不报警，二不找厂里保卫处。 如果说有易中海在，把他压着，那倒也能理解。 可是这些都不存在的，他偏偏选择开全院大会。 这全院大会有多大意义，都多久没开了。 不说95号院，就是别的院子，全院大会也没多大作用了。 “傻柱偷了我的鸡，就是个偷鸡贼！”许大茂一口咬定傻柱偷鸡。 傻柱怒目圆睁，这鸡其实是他自己去买的。 他最近嘴巴馋了，就想喝点鸡汤，毕竟他这个厨子，还是爱喝点鲜味。 如果这鸡，是他从厂里偷拿的，那他肯定不敢乱说。 “我说许大茂，难道就你家有鸡不成？我炖个鸡汤，就成了偷鸡贼？”傻柱也是理直气壮的说道。 许大茂拉了拉娄小娥，想让娄小娥说几句。 娄小娥有些不耐烦的对傻柱喊到：“何雨柱，有事说事，不要搞人身攻击！” 虽然她和许大茂是貌合神离，但是这个时候了，还是要一致对外的。 “这鸡是我去菜市场买的！你们要是不信，我带你们去看，说不定现场还能看到鸡毛！”傻柱无所谓的说着。 反正他没有偷许大茂的鸡，他心里是没鬼的。 突然秦淮茹拉了拉傻柱，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就看到秦淮茹的眼神暗示。 傻柱心里一惊，难道这事还有曲折，他又不是真的白痴。 心里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么。 “既然傻柱说没偷，我看不如报警吧！”刘海中闷闷的说道。 他脑子转的慢，没有阎埠贵有眼力，就算要报警，那也轮不到他说。 他就是看到现场的陈卫东不爽，故意说这个。 第131章 不下蛋的鸡 陈卫东也是无所谓这一出，傻子都看得出来，许大茂这人明显是故意针对傻柱。 “那就报警！！”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陈卫东可不想陪这些人演戏。 拍了拍手，正要喊人去派出所，就看到傻柱和许大茂同时说道。 “别报警！” “哼！那随你们！”陈卫东头也不回的走了。 本来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些人非要搞复杂化。 如今这许大茂越来越像易中海了，因为没有儿子，就对人家的儿子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许大茂何德何能，能够感化盗圣啊。就算棒梗亲爹在，这小子都不一定会孝顺！ 还有这个傻柱，当真是被秦淮茹迷得失去了心智，完全没有考虑后果。 这个寡妇心里只有她的三个孩子，你傻柱能够占据多少地位。 给别人养孩子，不管付出多少，都是没用的。 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情，还看不出一样。 “傻柱，两只鸡十块钱！你赔了这事就算完！”许大茂一张嘴，就要十块钱。 这个时候，阎埠贵也帮腔的说到：“两只下蛋母鸡，十块钱不多！” 傻柱阴沉沉的说到：“还下蛋母鸡，多少年了，娄小娥下蛋吗？” 傻柱这是秃子笑人家光头，他说人家没下蛋，他自己何尝不是。 “傻柱你混蛋！”娄小娥被傻柱给气坏了。 不会下蛋不就是嘲讽她娄小娥不能生，她立马就爆粗口了。 而知道真相的许大茂，却是表面生气，背地里喊到，傻柱个绝户，走着瞧，我早晚弄死你。 是的，许大茂已经打算以后要开始折磨傻柱了！他自己没法生育的事情，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就连他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能生育。 “不就十块钱，我给了就是！”傻柱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私房钱，直接扔到许大茂脚下，然后转身就走。 许大茂却没有在意这些，捡了钱，就拉着娄小娥回家了。 他已经计划好了，让傻柱好好扬名，偷鸡贼傻柱，傻柱既然要背锅，以后有背不完的锅。 许大茂眼界还是不行，没有想过把傻柱一竿子打死。 娄小娥虽然和许大茂貌合神离，但是不代表她能于是许大茂被人欺负。 许大茂拿了十块钱就走了，这个大会也就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至于谁是偷鸡贼，其实也几个人在乎，反正没偷到自己头上。 刘海中背着手，回了院子，也没和阎埠贵招呼一下。 阎埠贵一看这样，直接宣布散会，反正这个会也没几个人上心。 倒是秦淮茹，心疼傻柱给的十块钱，这十块钱都够一家人好久的生活费了。 一想到钱，秦淮茹就精神了，如今傻柱工资都被她给掌握了。没想到傻柱还有私房钱。 这就不得不说到傻柱的厨艺，这附近还是有人找他做席面的，一次也能赚个几块钱。 傻柱刚藏私房钱，那秦淮茹肯定是不满意的。 傻柱进屋还没坐下呢，秦淮茹就找了过来。 她这个时候应该是去教育她的好大儿才对，可她偏偏来磨傻柱。 “柱子，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还有多少钱？？”秦淮茹媚眼如丝，朝着傻柱就开始发力了。 虽然已经是32岁了，身材也走了样。但是还是能够迷住傻柱这个色批。 傻柱果不其然，这天还没黑，就想开练，内心十分火烧。 “柱子！”秦淮茹一个少（妇）撒娇，傻柱就顶不住了。 早就有肌肤之亲的傻柱，也不改口，还是朝着秦淮茹说到：“我说秦姐，你得给我留点吧，我买盒烟也要钱呐！” 其实他就是没多少私房钱，工资都上交了这么久，他哪儿还有多少钱啊。 秦淮茹也知道不能把人逼的太紧，反正傻柱她吃定了，菩萨也留不住他。 没等傻柱上手，秦淮茹脸色一变，就站直了身体说到：“孩子还在家等我呢！” 傻柱也是停了手，他也清楚秦淮茹对那几个孩子的态度。 “秦淮茹，要不抽个时间去把证领了？”傻柱也认命了，取个寡妇，就寡妇，反正寡妇也漂亮不是。 俏寡妇的滋味更棒啊。 秦淮茹却是犹豫了起来，她怕自己和傻柱结了婚，傻柱就不管那几个孩子了。 要知道她现在的工资，还是没有涨过，而傻柱的工资都涨到快60了，比她那死鬼老公去世前的工资高太多了。 甜头也给傻柱吃了，她秦淮茹手里的筹码不多了。 而且她背地里上了环，也没人知道，万一傻柱想要个自己的亲生儿子，咋整。 如果傻柱可是个香饽饽啊，瓦房三间，工资还高！ 明明秦淮茹对傻柱没有多少情谊，却要装的郎情妾意，秦淮茹也累啊！ 放弃她又舍不得，和傻柱结婚她又犹豫起来。 傻柱看着秦淮茹犹豫不决，心里也是有了几分着急。 他和秦淮茹年纪都不小了，如果他不努努力，不是和死对头许大茂一样，没有个一儿半女让人笑话。 “柱子，你等棒梗他们大一点，他们就能接受你了，好不好？”秦淮茹又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一说就要掉眼泪。 这就是把傻柱给手拿把掐，他就看不得女人落泪了。 而且秦淮茹说的也没错，那棒梗当现在，也没和傻柱说话。 自打他傻柱睡了人棒梗的娘，棒梗就不理傻柱了，哪怕他棒梗吃傻柱的，住傻柱的。 还有人使坏，让棒梗觉得自己的老娘是破鞋，他这个年纪正是争强好胜的时候，哪里会受的了这个！ “哎，那好吧！”傻柱也是叹了一口气，想到棒梗对他的态度，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缓和两人的关系。 眼看稳住了傻柱，秦淮茹就急急忙忙回家去了。 她不用问棒梗，只需要问两个女儿，就知道棒梗干了啥。 跑到后院，把人家许大茂的鸡偷了。秦淮茹也头疼，不知道该怎么教育棒梗。 棒梗还以为人许大茂不知道是他偷的，小聪明没多大用处！ 秦淮茹说了棒梗两句，棒梗也不搭理秦淮茹。 反正他就在家吃住，没钱就找秦淮茹要，至于秦淮茹说话，他压根不听。 陈卫东将晚饭做好，便要开始给大女儿喂饭，柳芳芳要给儿子哺乳。 这才像是温馨的一家人，没有太多的算计与扯皮。 第132章 跑回来的贾张氏 天气越来越好，吃过饭后，陈卫东偶尔也会带着女儿出去逛一逛。 岳父母年纪大了，也没办法天天带小孩，尤其是这个大女儿，活泼的过分。 要不是阎埠贵他媳妇来帮衬着，柳芳芳一个人还真忙不过。 为了表示感谢，陈家也悄悄的分了一些口粮给阎家。 主要是阎埠贵太抠了，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天天喊穷。 他家里的人，个个都是排骨精，浑身没有二两肉。 真不明白他这样的生活有啥意思，存着钱又舍不得花。 万一饿出个好歹来，将来老了不还是一身的病，有这个必要省吗？ 厂里物资供应充足后，那小食堂隔三差五的开火，厂里大多的领导都和李怀德吃小灶。 顺带着，就连傻柱也沾了光，也是小灶不断。 李怀德可以这样，那杨成光也是不落下风，一样的胡吃海塞。 许大茂也是动不动就一身酒气，脸都笑开了花。 如今他已经是正式的宣传干事，不仅级别有了，就连其他人对他的态度都大变，他都很少再去岳父家，巴结他那个股东岳父。 住在前院有点不好，就是什么动静，只要没关门关窗，都能听到。 天气热了，门窗自然也是常开着，就在和柳芳芳说着话，突然就听到了一阵破锣嗓音。 声音又尖锐，又难听，让人一听到就要发火。 不出意外，果然来了一个讨厌的人。 贾张氏，被送回了乡下，又出现在了四合院里。 和以前比起来，她瘦了不少，但是精神好了很多。 没有理会前院的人，贾张氏就冲到了中院。 不出意外，又是一阵争吵，贾张氏可是狠狠的发泄了一通。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看看，秦淮茹要让贾家绝后啊！” “东旭啊，我苦命的儿啊！” “棒梗啊，我的孙子！” “来人啊，来人啊！” 贾张氏一回家就闹，是她发现了秦淮茹和傻柱走到了一起。 她觉得秦淮茹是他贾家的媳妇，怎么能够和傻柱好上，这不是给她儿子东旭戴帽子吗？ 本来贾张氏就讨人厌，她还要这样闹，三大妈可受不了了。 其他邻居大妈也受不了啊，闹一下就算了，哪能一直闹啊。 你贾家自己的事情，不能关起屋来，自己解决吗？ 天都黑了，贾张氏还没闹够，能够治她的人不多。 聋老太没了，易中海在坐牢，其他人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卫东，啊，你去中院看看吧，这实在是不像话啊！”阎埠贵苦着脸来找到陈卫东。 他也是没有办法，他和刘海中，拿贾张氏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找陈卫东这个保卫处干部出面。 陈卫东也是有火气的，贾张氏这么闹，让他两个小孩也是被吓到了。 于是来到中院，陈卫东直接朝着贾张氏喊到：“贾家婆媳，你们如果还要闹，我就去保卫处喊人了！！” “你们不用休息，也不要打扰大家，贾张氏你再闹，小心把你抓起来！” 贾张氏还是熄火了，她不敢闹了，乡下实在是太苦了。 她这种人在乡下，天天和人起冲突，饭也吃不饱，还要挨揍。 怪就怪在她那张臭嘴上，乡下人可没惯着她，只要她敢乱来，就等着挨揍。 制止了贾张氏的胡闹，陈卫东就回家去了，这老泼妇就不能给她好脸色看。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可是被折腾坏了，不但要被贾张氏臭骂，还要给贾张氏准备吃的，来讨好这个老寡妇！ 七月厂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以前的老书记走了。 又空降了一位书记，新书记是个热衷开会的人。 新书记是个爱开会的人，天天都在找人小规模的开会。 只开会，却很少批评谁，哪知道李怀德和杨厂长却斗得更加厉害了。 书记办公室，杨厂长找到书记，说起了李怀德的坏话。 不管杨厂长说什么，新书记都是点头摇头，不给评价。 这让杨厂长感觉到不安，按理来说，新书记要想有所作为，肯定是要拉帮手的。 可是这位新书记，除了开会，就是和其他领导谈话，也不下车间视察。 看着杨厂长大倒苦水，新书记只是摇头不语，这让杨厂长自讨没趣。 黄文熙没有跟着老书记被调走，还是留在了厂里保卫处。 没几天下来，新书记就把厂里发生的大小事情了解了一遍。 后厨里，傻柱有些犯困，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尝过了滋味以后，再让他独守空房，多少有些不习惯。 这时后勤处长找到了他。 “何师傅，你能行不？这可是李厂长请书记！你这像没睡醒啊！”处长怀疑的看着傻柱。 傻柱灌了几口浓茶，打起精神来，他最近好不容易又巴结上李怀德，可不敢再出意外。 他想要涨工资，想要带饭回家，想要做小灶，他也知道努力了，自然不会摆烂。 傻柱拍了拍胸脯保证没有问题，他晃了晃脑袋说到：“没有问题的，处长，你还不信我吗？” 傻柱还是有危机感的，要知道南易厨艺可不比他差。 “那好吧！我去让人拿食材来！”处长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后厨。 做了一桌子好菜，傻柱很是得意，手艺越来越好。 李怀德叫了不少人来陪，却是迟迟没见到新书记出现。 这让李怀德面子有些挂不住，让自己的秘书去办公楼找找书记，找不到书记，找书记秘书也行啊。 说好请客吃饭，人都不来，李怀德心里有些不爽，面上还是轻松，他不想被属下看出不对劲。 许大茂这人是看出了不对劲，可他是不敢说的。 李怀德秘书来了，找到李怀德，说了悄悄话。 李怀德恍然大悟，对着众人说到：“书记去了区里开会，临时通知的，所以来不了了，大家赶紧入座吧，不用等了！” 一桌子的好菜，这些人自然不会客气，既然书记没来，那就自己笑纳了。 新来的书记，姓曾，年纪也就五十来岁，看起来很年轻的样子。 李怀德请他吃饭，他只是头点了一下，李怀德还以为他同意了！ 和曾书记坐在同一辆车里，陈卫东有些好奇这书记怎么找上了他，还要跟着去分局。 第133章 不知道天高地厚 厂里书记找到了分局，这让局里也很意外。 就在局里吃了饭，曾书记和局长聊了一个下午。 来到局里，陈卫东感到了一阵陌生。久了不来，这局里都没多少人认识他了。 他也算是分局的人啊，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回来上班。 回去的路上，曾书记面无表情的看着车窗外，突然他对陈卫东说到：“厂里吃小灶的很多吗？” 陈卫东点了点头，何止是多，李怀德和杨成光，变着花样的吃。 什么好吃的，贵的，稀罕的，那帮子人啥没吃过。 曾书记也就没有再说话了，不知道他对这种行为是什么看法。 就算他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很难，真的很难。 他不可能把厂里所有人都给得罪了，这样他是没办法开展工作的。 如果厂里出了大问题，这些人肯定把责任推给他，哪怕他是书记，也不一定顶得住。 几天后，保卫处新增了不少人手，都是从分局调过来的老公安。 有几位都是局里的好手，为了合理安排好，厂里又经过开会讨论。 原先保卫处不称职的，都被降职，或者调走，给新来的腾出位置。 陈卫东接任副处长，在局里挂名支队长。 厂里保卫处加大了对厂里的安保，增加了夜班巡逻人手！ 新书记第一把火就烧到了保卫处，这让黄文熙有些担忧！ 但是曾书记并没有给他穿小鞋，保卫处在短短时间内，抓到了好几起小偷小摸！ 有工人将一些贵重金属，偷偷往外带，被保卫员搜了个人赃并获。 生产车间主任，挨了最严厉的批评！ 和杨厂长相比，这位书记要严厉的多，保卫处没人敢玩忽职守！ 陈卫东也去领取了自己的配枪，新来的那批同事，天天都穿着警服挂着枪。 以此来警告那些人。不要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就在厂里严抓犯罪分子，95号院又不安宁起来。 偷跑回来的贾张氏，今天和这个拌嘴，明天和哪个口角！ 她的好大孙也是有样学样，俨然成了院里的一霸。 这种风气都是刘海中两个儿子带起来的，棒梗在外面碰到这哥俩，抢人东西，还没事，也是学了起来！ 一旦有人上门兴师问罪，贾张氏不但不教育棒梗，还反咬人家一口！ 这天陈家老大在前院溜达，手里拿着没吃完的糖！ 棒梗看陈小霞年纪小，就想抢过去！ 三岁小孩走路都不稳，哪里是棒梗的对手。 一眨眼就被抢了，东西被抢了，小孩就哭！ 刚好陈卫东回家就撞见了这一幕。 看着棒梗这个小崽子抢自己小孩的东西，陈卫东不由得怒火中烧！ “怎么了，怎么了？”柳芳芳出来抱起来了小孩。 就看到陈卫东瞪着棒梗，她就拉了一下陈卫东。 到底是有人生，没人教的崽子，棒梗自己做错了错事，还不知道错。 陈卫东不过瞪了他几眼，他就用仇恨的眼神回瞪过来！ 小崽子，不愧是白眼狼，这一刻，陈卫东也收起了善心。 得想个法子好好治治这个崽子，不然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贾张氏看到陈卫东身上带了武器，生怕棒梗被抓。 于是她着急的喊到：“棒梗，你个死孩子，死哪去了？快回家！” 棒梗不知道死活，还敢跟一个大人瞪眼！ 他听到贾张氏的叫喊后，才甩头离开。 一回到家里，贾张氏就拉着棒梗，一阵教育。 这院里，最不能惹得人就是陈卫东，可惜棒梗压根没听去贾张氏的话！ 没人教他好，许大茂又背地里捧杀他，他早就心态扭曲了！ “没事吧！”柳芳芳拍了拍陈小霞，然后问道。 陈小霞摇了摇头，幸好陈卫东回来的早，让他撞见了。 好棒梗，你喜欢抢东西，我让你吃点苦头。 既然棒梗爱抢东西，陈卫东决定助他一把，利用分身跟踪棒梗踪迹。 几乎在第二天后，陈卫东就开始给棒梗设套了！ 他在棒梗的必经路上，故意丢一些零钱。 棒梗这个小子，和他奶奶一样贪财！ 捡了钱，不和大人说，反而拿去挥霍！还在同伴面前装逼！ 一个半大孩子，还不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棒梗运气很好，一直捡钱！ 他也变得越来越大手大脚，毕竟是捡的钱，花起来也不心疼！ 前前后后，一共丢了好几十块钱给棒梗，这小子竟然不动声色的留给自己花了！ 回到家也没有表现出异常来，这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孩！ 接下来，陈卫东就等着机会了，一个他可以出手的机会！ 既然这小子不知道死活，那就要好好教育一下！ 贾家两个寡妇，根本就不会教育小孩，只是一味地溺爱！ 中午下班铃声响了起来，陈卫东才拿着饭盒，慢悠悠的去了食堂！ 新书记制订了不少新规定，不论是谁，没下班不准提前去食堂！ 如果是需要提前用餐的，由食堂打饭送过去！ 如果是延迟用餐的，也要食堂将餐食留起来！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陈卫东觉得这样是对的！ 傻柱每次炒完菜，就悠哉的躲了起来！ 另外一个炒菜师傅，南易就比他强得多！ 陈卫东去打饭时，就看到这位瘦瘦高高，有些儒雅的大师傅，正在给工人们打饭。 南易从来不抖勺，也不多打，无论是谁，买多少，就打多少！ 陈卫东的午餐也很简单，就是两个馒头，一份酸菜土豆！ 他这个坐办公室的，体力消耗也不大，所以吃的也就不多！ 棒梗的大手大脚，很快就被人给盯上了，一个大胖子小子，手里像是有花不完的钱！ 这不就是送上门的肥羊吗？棒梗还不知道危险，中午偷偷溜了出来！ 到处溜达，手上有了钱的他，好像什么都要尝尝！ 小孩子警惕性也没有，有人跟踪了也不知道！ 分身跟着棒梗，也早就察觉到有人在打棒梗的主意。 在路过一个巷口时，棒梗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 他转身就想跑，没跑几步就被别人给拦住了！ “还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一脸嘲弄的说道。 棒梗这个时候也知道服软了，他对着这个青年说道：“大哥有话好好说！” 第134章 棒梗腿断了 棒梗一边说着好话，一边观察四周，他还是想跑！ 可惜让他失望的是，他的前后都有人，一看就是来堵他的！ 棒梗看到情形不对，连忙大声呼救。 “救命啊！” 他一喊起来，就挨了一巴掌，声音随之戛然而止！ 一巴掌把棒梗脸都打红了，让他觉得十分委屈！ 棒梗长这么，还没有挨过这种大鼻窦，懵了也是正常的。 “还想叫，咋的，看不起哥几个？？”那个带头大哥恶狠狠的说道！ 棒梗都快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些人，于是他低三下四的说到：“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你把我手掌都打坏了，要给点钱，听到没？”青年开始盯着棒梗。 他可是跟了棒梗好久，这小子出手大方，又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孩子，指定是偷钱了，他要黑吃黑一把！ “大哥，你搞错了，我没钱！” 棒梗立马摇头，不承认自己有钱！ 还想着拖时间，有路人会来救他，他就是想多了，人家在这里堵他，就是看中这里偏僻没人！ “没钱！？” “哥几个，搜他身！” 带头大哥一声令下，棒梗就被人抓住，开始搜身。 全身上下都被搜了一个遍，就找出20来块钱！ “就这点？？”带头大哥又是一巴掌打上去！ “是我的钱，来人啊，有人抢钱！”棒梗也是要钱不要命！这个时候还在大喊大叫。 他这一叫，激起了这伙人的反感，有人拿着板砖，敲在了棒梗后脑勺。 棒梗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那伙人也就溜之大吉。 分身从暗处走了出来，踢了踢棒梗，发现的确是晕了过去。 这盗圣跟他奶奶，就没学点好的。 也不要怪陈卫东狠心了，都是他自找的。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砖头，就把棒梗双腿打断。 痛醒的棒梗，只是凄厉的大叫了一声，然后又晕过去！ 或许是他叫声太大，终于是有人找了过来！ 这时分身早就被收回了空间，没要棒梗的性命，只是敲了他的腿，算是小惩大诫！ 棒梗被送到了医院，也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加上陷入昏迷，医院只能先行救治！ 晚上照常回家做饭，一家人正吃着饭，就听到中院闹了起来。 原来是天快黑了，也没有看到棒梗这个倒霉孩子回来。 秦淮茹着急之下，便和贾张氏吵了起来，贾张氏可不是什么脾气好的，就越吵越凶！ “怎么又吵起来了！”正要喂孩子的柳芳芳有些不悦的说道。 陈卫东起身就将门窗关上，这样动静小了一些！ 无外乎就是中院闹了起来，他可不想去参与！ “没事，不管他们，他们就是这样的！”陈卫东让柳芳芳放心吃饭，别管太多。 傻柱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这样，也是烦了，“都别闹了，赶紧找人去啊！” 这婆媳两个，都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该干嘛！ 傻柱说的没错，这个时候肯定是去找人才对，说不定是棒梗贪玩，在什么地方玩的不亦乐乎，忘记回来了！ 就这样，院里的人，都出去帮忙找人了。 天都完全黑了，也没有找到棒梗，还是公安来到院里。 大家才知道棒梗受伤了，现在人在医院。 棒梗受伤这么重，医院早就通知了派出所，他醒过来就有公安询问他怎么了，是哪家的孩子。 等到秦淮茹和贾张氏赶到医院，她们才看到双腿都断了的棒梗，一瞬间这两人感觉天都塌了。 陷入沉睡的棒梗，双腿都被吊了起来！ 棒梗在家里，那就和太子没区别，现在却成了这样。 “我的孙子啊，怎么会这样？” “谁是家属，医药费要记得交！”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喊道。 走出病房后，秦淮茹摸了摸口袋，压根就没有多少钱。 傻柱这个时候也赶到了医院，他看到秦淮茹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心里一惊连忙问道：“秦姐，这是怎么了，棒梗呢？” 秦淮茹看到傻柱，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对着傻柱哭到：“棒梗腿断了，在病房，他还是个孩子啊！” 这个时候的医疗条件，双腿都断了，就算接起来，大概率也是有后遗症的。 想到棒梗以后搞不好要成一个瘸子，秦淮茹不由得悲从中来！ 傻柱一脸的不相信，棒梗这个孩子可是精得很，怎么会出这事！ 这时听到声音的贾张氏，走到门口，恶狠狠的说到：“傻柱，是不是你干的，你这个绝户！” 傻柱这个时候人都懵了，他下午都在厂里上班。 秦淮茹也是傻眼了，连忙喊到：“妈，柱子下午在厂里啊，不关他的事！”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直接发飙到：“你们两个奸夫淫妇，要害死我的孙子！” “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们没完！” 医院的保卫科听到贾张氏的怒喝。来到这边说到：“边什么吵，要吵出去吵！” 这个点了，一些病房里的病人，都睡着了。 贾张氏被说了一句，人也就安静下来，不过她看傻柱的眼神还是充满仇恨。 傻柱此时委屈极了，就想转身离开，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住：“柱子，姐求你个事，我身上没带钱，棒梗的药费都没交！” 秦淮茹有没有钱，傻柱也不清楚，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是真没钱啊。 傻柱不是推脱，他是真拿棒梗当儿子，可他没钱啊。 看到傻柱面露难色，秦淮茹也是了然，傻柱都被她榨干了，哪里有钱在身上！ 天不亮，傻柱陪着秦淮茹回到院子里，棒梗出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但是也没人会去贾家安慰什么，一个贾张氏，知道棒梗，都不是啥好东西！ 上班之前，陈卫东将老婆孩子送到了岳父家里，两个孩子都要去看外婆外公！ 只要是回去方便，柳芳芳差不多一周要回去一次。 将柳芳芳送了过去，陈卫东才不紧不慢的赶去上班。 至于贾家发生的事情，跟他无关，他也不会去多管闲事。 请假的秦淮茹，在院里四处借钱，一天下来，也没有借到多少钱。 也不知道她是真没钱，还是假没钱，邻居哪里会轻易把钱借她。 第135章 秦淮茹借医药费 棒梗出事，小当和槐花都被吓坏了，贾张氏回到家，肯定饶不了她们两个！ 傻柱陪着秦淮茹，来到了医院，就看到棒梗疼得直叫唤。而一边的贾张氏，还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被影响。 看到棒梗这样，秦淮茹心疼极了。 “棒梗，我的儿啊！”秦淮茹哭着喊道。 棒梗也哭了起来，仿佛承受不住的样子：“妈，我好疼啊！” 双腿都断了，不疼才是怪事。这也是他活该自找的。 “让让，药瓶空了！” 护士把药水换了之后，才问道：“你们谁去交钱啊，别忘了！” 秦淮茹看着还在熟睡的贾张氏，将她叫了起来。 “妈，你存折还有钱吗？棒梗医药费先给垫上，你看行不？” 秦淮茹话刚说完，贾张氏就打了她一巴掌。 贾张氏气愤的叫嚷着：“我没钱！” “我的养老钱，你也惦记！” “你没钱不会找你的屛头要吗？” 这让秦淮茹都无语了，贾张氏这些年都不知道存了多少钱，现在却舍不得拿出来给棒梗！ 这棒梗还是她的亲孙子吗？ 秦淮茹无奈，只能先交了一部分，然后继续想办法。 下班回家的时候，就听到阎埠贵说，秦淮茹在院里到处借钱。 这让陈卫东不住的摇头，贾家明明有钱，但是一出事就拿不出钱来。 一家子都是这样，要钱不要命，真是活该！！ 陈卫东回家只是拿换洗的衣物，拿完东西就走了。 秦淮茹想找他借钱都没机会，陈卫东也不想被秦淮茹缠上。 想找他借钱，一毛都没有，就棒梗那那个白眼狼，瘸了最好。 棒梗出事的地方，又没有什么目击者，棒梗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说抓住凶手，警察连事情经过都没有问清楚。 带队的公安是个经验丰富的，没多久就看出来棒梗没有说老实话。 既然当事人都不说老实话，那他们也就没有办法了。 来到柳家，大女儿就跌跌撞撞的跑向陈卫东。 活泼可爱的陈小霞，当真是陈卫东的小棉袄。 岳父已经没之前那么忙了，好像空闲了下来，在家的时间多了些。 儿子陈小军还不会说话，基本上是吃了睡，睡了吃，只有去医院的时候，才会又哭又闹。 不比陈卫东的轻松自在，傻柱此时可是压力很大。 棒梗的伤势很重，要好几百的治疗费，他现在浑身上下拿不出50块来。 秦淮茹甚至去求了娄小娥，也只借到了几十块钱。 两位管事大爷象征性的借了几块钱，其他邻居也没有多少钱。 要不是和许大茂矛盾太大，傻柱都想找许大茂借钱，哪怕被骂几句也行。 可惜前院的陈卫东也不在，不然厚着脸皮去借，多少也能借一点。 老看到贾家出了这种事，那易大妈也是坐不住了。 她手里倒是有一些钱，可那钱是她和易中海的养老钱，轻易动不得。 秦淮茹匆匆忙忙的，傻柱也是跟在后面。 “柱子，你说雨水会不会有钱！”秦淮茹突然回头问道。 站在走廊的傻柱，想了想，又看了一下雨水住的屋子，摇了摇头。 何雨水连家都很少回了，现在在干嘛，也不和傻柱说。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妹子是在上班，还是干嘛？ 现在去找何雨水，借到钱，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秦淮茹悲从中来，不由得抽泣到：“我苦命的棒梗啊！” 后院的许家，许大茂一脸幸灾乐祸，棒梗这小子，吃点苦也好。 倒是娄小娥于心不忍，虽然她没有孩子，但是不代表她不喜欢孩子。 “许大茂。要不再给秦淮茹借点！”娄小娥试着说道。 许大茂坐在椅子上，手指点着桌子，不屑的说到：“借啥，她秦淮茹没钱是假的，演戏你懂不懂？” 那贾东旭工伤死亡的时候，赔的钱，加上秦淮茹搂了傻柱的工资，许大茂是一清二楚。 说秦淮茹没钱，别人能信，他许大茂百分百是不信的！ 娄小娥脸色阴沉，也就一言不发了。最近她回家时，感觉到娘家气氛很压抑。 尤其是娄父，越来越低调，除非有事，不然不会轻易出家门，哪怕是单纯的娄小娥，也是察觉出了不对。 原本娄家想着，许大茂是工人家庭，会庇佑嫁出去的女儿娄小娥，现在看来也是靠不住了。 在中院哭泣的秦淮茹，还是被易大妈叫到了家里。 秦淮茹一看有戏，直接放话，要棒梗让易大妈做干奶奶。 一旁的傻柱也在帮腔，将来一定给易大妈养老送终。 其实易大妈不借钱出来，傻柱照样会给她养老。 易大妈还是心善，将钱借给了秦淮茹，至于什么时候能还，她也没问，甚至没让秦淮茹写欠条。 好不容易将医药费交了，秦淮茹才替下贾张氏，亲自照顾棒梗。 贾张氏则是回到了家里，照顾两个孙女。 而跟在后面的傻柱，贾张氏也不去骂人家。 她也明白，光靠两个寡妇，没用，还得有个男人帮着。 三十岁的傻柱，正是合适的人选。 看到棒梗两条腿都断了，傻柱也是很关心的问道：“棒梗，你感觉怎么样？” 要说傻柱对棒梗，是真不错了，没有亏待过棒梗。 脸都肿了的棒梗，却是将头扭了过去，不想和傻柱说话。 “哎，柱子，孩子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你别介意！” 秦淮茹走到傻柱身边，轻声说到，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要靠傻柱的地方还多着。 病房旁边床位，也有其他人，都是奇怪的看着秦淮茹还有傻柱。 “哎没事，你饿了没，我去弄点吃的！”傻柱一脸关切的问道。 直到秦淮茹点头，傻柱才离开病房，准备去弄一些吃的。 棒梗现在这个样子，需要人24小时照顾，连吃饭都需要人喂。 不得已的秦淮茹，只能连请一个月假，专门来照顾他。 傻柱也是一有空，就来看棒梗，可惜棒梗从来不领情。 住院这么久，也没有其他邻居来看过棒梗，这让贾张氏非常的不满意。 每次出门都要骂几句，才能解气一样。 第136章 耀武扬威的刘家兄弟 很快时间来到年底，下了几场雪，到处都是积雪。 一年就要结束，但是今年又出了状况。 厂里取消了了一部分过年的福利，不是某些人，是全体职工。 曾书记比以前的徐书记有决心，又精简了一部分人。 升职的陈卫东，工资也涨到了98块，是16级待遇。 过年来临，一些无业的青年是越来越多，厂门口经常会出现一些人游荡。 “处长，长后面又有小孩来捡煤，太不安全了！”有保卫处的下属，来给陈卫东汇报情况。 厂里有住在厂里的，家属中的小孩子，闲不住，就会去捡煤块。 都是钢铁厂烧过，但是没有燃烧完的，虽然是废煤，但是也很容易出事。 尤其是烫伤，烧伤的事情没少发生。 “抓到找家长带回去，安全第一！”陈卫东不假思索的说道，不是他狠心，而是出了事，保卫处肯定要背锅！ “是！” 反正有领导发话，下面的人照办就是，这些小孩抓了又不能处罚，放了又继续，也是让人防不胜防。 想要彻底杜绝，也很困难，陈卫东好几次看到一群身上脏兮兮的小孩，在煤堆捡东西。 过年前，坐着轮椅的棒梗也回到了院子，这小子老实了一些。 年一过，便来到66年，街道办已经送了不少无业青年下乡。 有关系的在托关系找工作，没关系的只能乖乖听从安排。 街道上也多了一些红袖箍在搞事情，就连院里也出现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整天耀武扬威，许多邻居看到他们都是避之不及。 刘海中做了革委副主任，立马就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安排进革委队伍。 不说在院里，就是在钢铁厂，都没人敢惹他们。 当了一辈子锻工的刘海中终于是扬眉吐气了，当上了领导，可他还是没有忘记报仇。 用着本就匮乏的文字，刘海中又写了一封信，还是递给了区里革委。 他可不敢把信递到厂里，保卫处肯定会第一时间告知陈卫东。 就在刘海中投递过举报信后，便静静的等着陈卫东倒霉。 或许是事情太多，一连好久，刘海中都没看到陈卫东倒霉。 不过他不敢明着对付一个保卫处副处长，却把手段用在了普通工人身上。 这天下班刚过东大街，陈卫东就被两个18岁的小伙拦住了。 要不是对方没有敌意，陈卫东第一时间都要拿起武器了。 这两位穿着绿军装的人，看了看陈卫东，突然说道：“是陈卫东吧！” 陈卫东点了点头，他并不认识这两个人，也不明白对方的来意。 “有人按我来告诉你，你被举报了，小心一点！”这两位直接开门见山，没说是谁让他们带的话，也没说其他的。 说完直接就消失不见了，这让陈卫东心里一沉，想到最近厂里的混乱，也有些担心。 曾书记已经开过内部会议，希望保卫处能够做好厂里的保卫工作，保证不能影响到生产，尤其是保卫处领导要以身作则。 而说到仇家，就不得不防着院里的人，尤其是对他敌意颇大的刘海中。 想到这里，陈卫东也不敢耽误，直接快速回了家。 回到家，便让柳芳芳收拾收拾东西。 柳芳芳有些好奇的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卫东不想柳芳芳太过担心，毕竟岳父住的院子，还是有持枪警卫，肯定比大杂院安全。 等到搞掉刘海中父子，再让老婆孩子回来住。 陈卫东打算解释一下：“最近厂里有点乱，我可能要加班一些时间，你回爸妈家里住段日子。” 话都说到这里，柳芳芳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快速的收拾东西。 刚把东西拿出屋子，就被阎埠贵看到了。 阎埠贵跑过来好奇的问道：“卫东你这是？” 院里的年轻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刘光福他们兄弟两个刺激着。 加入刘光福队伍的还不少，院里的气氛也很诡异。 不过陈卫东不会对阎埠贵说实话，于是他现找了个借口说到：“孩子们的姥爷想他们了，让他们过去住段时间！” 阎埠贵是知道柳芳芳家不远的，于是没有再说什么。 现在的院里，管事大爷已经不管用了，说话也没人听。 现在说话有用的是后院的刘海中和许大茂，都当上了副主任。 将老婆孩子送到岳父家，陈卫东才放心下来。 柳父很是慎重的将陈卫东叫到书房，两人详细的讨论几个小时。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卫东经过仔细的调查，发现针对自己的还真有可能是刘海中。 掌握了不少队员的刘海中，甚至不将保卫处放在眼里。 说抓人就抓人，看人不顺眼也抓人。 许大茂尤其嘚瑟，在这66的下半年，他看到保卫处的人，动不动就以李怀德的名义，要保卫处配合他工作。 一些想要讨好他的保卫处领导，很轻易的就被许大茂给拉上了贼船。 这一年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不说，保卫处的职责少了一半多。 在保卫处内部的会议上，黄文熙要求将所有文件，以及记录都收好，防止被人给抢了去。 这一年的打人，伤人事件数不胜数，陈卫东几人拼命维持秩序。 才让车间没有被干扰太多，就是后勤处的消耗越发夸张。 还没到过年，厂里的物资就消耗得差不多。 许多采购也无心工作，曾书记就这样冷眼旁观了一整年。 又到了过年，刘海中似乎沉迷于掌权中，没有再出手对付陈卫东。 但是陈卫东没敢大意，刘海中就是一条没有理智的疯狗，乱咬人的。 只能辛苦一下岳父岳母，让他们帮忙照顾自己的老婆孩子了。 66年过后的新年，也没有什么过年的味道，似乎每个人都很压抑。 新年开工没几天，正在办公室写报告的陈卫东，突然听到有下属在喊。 “处长，处长，有人把厂里的卡车开走了好几辆！？”这声喊声，让陈卫东抬起了头！ 有人来厂里抢卡车？不会吧！抢这玩意有啥用？？ 第137章 飘了的刘海中 一脸兴奋的许大茂，看着几卡车的人，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让他难以控制。 就在过年的时候，他和娄小娥的矛盾彻底爆发了，他让娄小娥去给他父母拜年，娄小娥不去。 他去岳父家，说了几句，娄股东就让他滚。 这让掌权的许大茂恼羞成怒，扬言一定要报复回来。 娄小娥威胁要和许大茂离婚，许大茂正好有这个意思。 于是两人赶在办公的第一天，就去把婚离了。 许大茂也迫不及待的举报了娄家，在征得李怀德的同意后，便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娄家。 到了娄家才发现，娄小娥一家已经跑掉了。 然后娄家刘被搬空了，许大茂的疯狂，就连刘海中也吓到了。 他平时都是小打小闹，对付一些普通人，可这许大茂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惊人！ “跑了？？”李怀德一脸严肃的问道？ 刘海中和许大茂赶紧点头，尤其是许大茂，他可怕有人说是他通风报信。 “跑了就跑了吧！早就该收拾他了！”李怀德无所谓的说道。 他面前的刘海中和许大茂，疯狂地点头哈腰。 娄家是跑了，但是娄家的财产还在，他们这一队人，也偷偷昧下了不少好东西。 “李厂长，要是没事，那我们先走了？”许大茂很是狗腿的说道。 反正他任务也完成了，该说的也说了。只要李怀德点头，那他曾经是娄家女婿，都都成了过去了。 “嗯！”李怀德轻描淡写的吐出了一个字，好像是并没有把许大茂当成多大的心腹。 刘海中和许大茂刚走没多久，就有其他人来找李怀德了。 “二大爷，晚上到我家喝一杯怎么样？”心情大好的许大茂发出邀请。 刘海中却是瞥了一眼许大茂，觉得许大茂没有之前顺眼了。 他和许大茂同为主任，但他是长辈，许大茂是晚辈。 免得没有必要再给许大茂面子的刘海中，编了一个借口：“算了，大茂，我还有事情要忙，空了再说！” 没等许大茂说话，刘海中便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走了。 自从被李怀德提拔后，刘海中再也没有下过车间，也没有干过活，整天研究怎么整人，整那些以前得罪过自己的人。 “呸，小人得志！”许大茂简直气坏了，刘海中能够当上主任，他许大茂没少出力，结果刘海中非但不感谢，还疏远许大茂。 许大茂虽然也疯狂，可他只打算搞垮娄家，并没有想着报复其他人。 而刘海中倒好，一朝有权，恨不得把所有人报复一遍。 许大茂到底是有点文化的，知道整人太多，是会被反噬的。 现在公（检）法还在正常运转，就刘海中这样搞下去，倒霉是迟早的。 谨慎的许大茂，施施然来到保卫处，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他虽然是厂里的红人，实际上也没有级别，也没有具体职务，只是挂了个主任名号。 听着属下的汇报，拉了几卡车东西的卡车又回来了。 陈卫东没有任何意见和言语，作为曾经的老板之一，娄股东就是靠剥削起来。 现在对他家的行动，不过是迟来的清算，并不算冤枉了他。 “陈处长？”许大茂一脸猥琐的表情，出现在了陈卫东办公室门口。 “好了！这事不要到处说！”陈卫东对着手下吩咐道。 手下点了点，然后转身离开。 “有事吗，许主任？”陈卫东问道。 许大茂愣住了，他确实没啥事。 他们一伙人，有事都是用自己工人队的人。 而且陈卫东是保卫处副处长，他许大茂是革委主任，两人也没有工作来往。 恰好下班铃声响起，陈卫东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许大茂走近几步，悄悄说到：“卫东，你要注意一下，刘海中他疯了！” 现在的许大茂，似乎是有几分清醒，主要是工人队中的某些人，让他也感到了害怕。 更让他心惊得是，李怀德对他的疏远，他也怕自己当了替罪羊。 到底是看过不少电影的人，这一刻的许大茂有点智慧上身。 陈卫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道：“嗯，下班了！” 许大茂赶紧退出陈卫东的办公室，然后看着陈卫东关上办公室。 “还有事吗？”陈卫东问了一下，他也不想和许大茂走太近。 许大茂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就离开了这里。 这许大茂或许还有得救，刘海中是没得救了。 有句话叫伤筋动骨一百天，双腿都受伤的棒梗，连走路都困难。 而回到院子的贾张氏，依旧我行我素，也不怎么管棒梗。 看到棒梗越来越瘦，回家的秦淮茹终究是想到了其他主意。 她要把乡下的堂妹叫到城里来，专门照顾棒梗。 如果棒梗不好好养伤，将来肯定是个大瘸子。 正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陈卫东毕竟是和刘海中在一个月，有时难免会碰到。 现在的刘海中，看到陈卫东时，姿态很高，带着刘家兄弟，那是威风得很。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刘海中一直没有出手。 但是陈卫东能够感受到刘海中的杀气，不出意外，这老小子是在憋大招，想要一击致命。 反正院子里，刘海中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一些害怕他的邻居，看到他，都要喊他刘主任，而不是二大爷。 “京茹，就是这个院子！”秦淮茹带着她的堂妹来到院子里。 在原本的剧情中，这位秦京茹应该早就出现了。 为了嫁到城里，已经20出头的秦京茹，硬是至今没有结婚。 终于等到秦淮茹把她接到城里，虽然是来照顾人。 因为秦淮茹和傻柱早就好上了，秦淮茹也就没有打算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 “哇，这是你们的院子吗？”秦京茹一脸好奇的问道，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进了中院，秦京茹失望了，贾家有个残疾小孩，还有个冷脸老太婆。 贾张氏一看到秦京茹，就一脸的不舒服，仿佛这是来的乡下穷亲戚，没有给秦京茹一点好脸色看。 为了留在城里，秦京茹只能忍，还得笑着讨好贾张氏。 很快秦京茹就把院里的情况摸清楚了，这个院里就有好几个未婚男。 第138章 没脑子的人 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的秦京茹，很快留在院里有目的的溜达起来，简单一点，就是露脸。 不论是后院的，前院的，几乎都看到了秦京茹。 这让几个没结婚的人，有些激动，毕竟才20岁出头的秦京茹，只比秦淮茹差了那么一点。 现在还是一个水嫩嫩的大姑娘，就连傻柱都有几分动心。 那个许大茂一直就是色中饿鬼，让他看到了秦京茹，他一门心思，想要把秦京茹搞到手。 每天一到厂里，就能收到不少针对刘海中的举报，信件之多，甚至可以装满一箱子了。 那刘海中抄家尝出了甜头来，动不动就搞出案子来。 陈卫东跟黄文熙商量了好几次，要把刘海中绳之以法，都被上面给挡住了。 “哥，你哪个邻居刘海中最近越来越过分了！”陈有安坐在沙发上，严肃的说道。 陈有安在厂里认识不少人，好几个都挨了整，来找他帮忙，可他一个保卫干事，哪有能力出手。 陈卫东有些烦躁的放下了笔。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突然有人敲门汇报，“处长，出事了，厂里有人自杀了！” 陈卫东一惊，赶紧带着陈有安出了办公室。 一路边走边问，要了解一下是什么人，出了事。 刚来到车间门口，就看到有一群人围在一起。 “都让让，保卫处来人了！” 好不容易来到现场，就看到有一男一女被盖上了白布。 “这是怎么回事？”陈卫东看了一圈问道。 “这两个人在仓库自杀了！” “刘主任要拉他们游街！” “他们忍受不了，就自杀了！” 听到这话，陈卫东抬眼看到几个工人队的，在悄悄观察。 刘胖子还真是个恶人，小权大用，这事不简单，陈卫东站起身来，赶紧让人维持好现场。 将手枪上膛后，有惊无险的找到了几个科长，让他们带人把刘海中和他的儿子控制起来。 “处长，这？”一个不想得罪人的科长有些迟疑。 陈卫东扭头看向他，缓缓的说道：“要是刘海中跑了，你能负责吗？” 都弄出人命了，还想平安无事，不管这件事他刘海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必须要把人掌控起来。 “都带上武器！” “若有反抗，可以看情况行事！”陈卫东拍板道。 厂里保卫处这些日子，都是带了武器。 工人队虽然人多，但是并没有掌控热兵器。 “是！”黄文熙没出现，陈卫东的安排，是没人敢反对的。 陈卫东并没有亲自带队，而是找到了曾书记，将这件事汇报。 既然出了人命官司，那就只能依法处理。 “先抓起来，好好审一审！”曾书记听完陈卫东的汇报，也给了明确指示。 刘海中的骚操作，早就传到了厂领导的耳朵里，不满他的人也不少。 当一群人带着武器，找了好久，才在李怀德办公室找到刘海中。 逼死人的刘海中，早就慌了神，对着李怀德痛哭流涕。 要怪就怪他逼人太甚，没给人留活路。 原本还以为他刘海中有点骨气，没想到却是个软脚虾。 刘海中这个主任，说白了就是干脏活的，他自己没点脑子。 “走吧，刘主任！” 在李怀德的眼皮子底下，刘海中被带走了，他的两个儿子也没能跑掉。 进了保卫处的拘押室，刘海中慌了，他的队友没有一个人来看他的。 就连许大茂也不见踪影，他平时盛气凌人，根本就没几个朋友。 针对刘海中的审问，由黄文熙亲自上阵，曾书记一个电话过来，他不得不重视。 “刘海中，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逼死人？”黄文熙一连问了很多次。 一开始的刘海中开始狡辩，和他没有关系。 然而他带人折磨工友的时候，可是有不少目击者，他是想耍赖也没用。 保卫处不仅抓了刘海中，还找了不少证人。 “我就是想弄点钱，我没想要他们去死，我冤枉啊！”刘海中还在喊着委屈，可惜这都没有用。 黄文熙这个时候也很清楚，既然曾书记都过问了，只能办成铁案。 如果让刘海中就这样脱身，那么这件事情，肯定会让厂里上下都不满意。 一直审到晚上，都没有太多进展，陈卫东也没有下班。 整个保卫处都在加班，那两个自杀的人，已经请公安来厂里勘察过了，的确是自杀无疑。 而刘海中不承认和他有关系，他的两个儿子还叫嚣出去后要报复，比刘海中还硬气。 就在7点多的时候，突然有人送来了举报信。 信上说刘海中每次抄家，都私藏了钱财。 为了发财而对工友下手，这就很是无耻了。 既然刘海中不肯说气话，那就只能去他家里找证据了。 而且还不能耽误时间，那李怀德也在运作。 如果明天没想拿出证据，事情可能还有变数。 “打给分局，让他安排人手去刘海中家里搜查！”黄文熙将手里的烟狠狠的掉在地上，踩了几脚。 他很怕，如果这次没能弄出实质证据来，难保不会有人来针对他。 “嗯！”陈卫东点了点头，拿起了电话，这事让他来上报。 毕竟闹出了人命，分局领导也不敢无视，直接安排人去了95号院。 95号院的气氛很不对，有人甚至早早就关门熄灯。 后院的刘海中家，二大妈开始担惊受怕，她想把刘海中偷偷带回来的东西处理掉，却又怕人家发现。 就像是老鼠偷粮食一样，刘海中在短短时间内，拿回来的钱财，也是一笔不少的数，就连小黄鱼也有好几条。 “开门，快开门！”大门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动了睡着的阎埠贵。 他小心谨慎的站到门后喊道：“这么晚了，是谁？” 门外回答道：“派出所的，快开门！” 阎埠贵急急忙忙的打开大门，就看得门外一群穿着制服的公安。 站在前面的，是街道派出所值班人员，他看着阎埠贵说到：“快带我们去刘海中家里！” 愣了一下的阎埠贵，赶紧点头到：“好好好！” 皮鞋踏地发出的声音，让院里的邻居们，都好奇的趴在窗户边偷看。 第139章 自食恶果 看到公安那一刻，刘海中的媳妇身体都软了。 公安搜查的很仔细，里里外外的，在刘海中家里发现了大量的钱财还有贵金属和首饰。 全部东西加起来的价值，肯定不是他一个小小工人能够拥有的。 将全部东西打包整理起来，公安带走了刘海中的媳妇，还给他家贴了封条。 作为物证的大量钱财金属，都要带回局里，二大妈也要带到局里审问。 公安走了，许大茂却是失眠了，他知道刘海中完蛋了，这次玩过火了。 院里幸灾乐祸的有，感觉莫名其妙的也有。 二大妈到了分局，就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 这些不义之财，全是刘海中用非法手段得来的。 就算刘海中再怎么硬扛，也没有用了。 证据确凿，根本就不需要审了，直接给他送到了分局去。 李怀德也是彻夜难眠，他找了曾书记，想要保下刘海中，可惜曾书记要他签字担保。 来到保卫处，想看一下刘海中，也被拦住了。 直到刘海中被送走，他才叹了口气，请假回家去了。 他也没打算死保刘海中，刘海中压根就不是他的核心成员，而且也没有脑子。 就算刘海中想拉他下水，也没有可能，他给刘海中安排任务，都是口头指示，从来没有留下任何纸质证据来。 “该死的刘胖子，终于该他倒霉了！”被刘海中整过的人，解气的说道。 他旁边一人连忙将他拉住：“你不要命了？” 刘海中虽然被抓了，但是工人队还在，李手里还有不少工人队成员。 还没宣布处理结果，谁也不知道刘海中是不是彻底被打趴下了。 看到公安递过来的物品清单，还有询问笔录，刘海中整个人都垮了。 进了分局的他，还想扛到李怀德来救他，可惜公安动作更多。 经过几天的调查取证，刘海中做过的事，一笔一笔的记录下来。 不管他怎么提自己的身份，都起不了任何作用，铁证在这里，容不得他狡辩。 钢铁厂里，没人再提起刘海中，包括院里的邻居。 以前横行无忌的工人队，也因为刘海中的被抓，低调了不少。 几天过后，厂里突然广播道。 “各位工友同志，现在播报一起重要通告！” “鉴于生产部三车间煅工刘海中，扰乱生产，迫害工友，破坏团结！” “经厂委会议决定，开除锻工刘海中，并通告全厂！” “厂委会议决定，开除锻工刘海中！” 保卫处，正在安排工作的陈卫东，静静的听着广播感慨到，作妖的刘海中，你终究还是栽了啊。 刘海中被正式开除，他的两个儿子顺带被开除，没有正式身份，都上不了通告。 “好哇！” “干得好！” 车间工人一片欢呼，要怪就怪刘海中实在是人缘太差。 因为陈卫东和许大茂的原因，这刘海中当官的心思越来越重，真当上了官，却是坏事干尽，落得如此下场。 刘海中被开除，除了傻柱，没人替他感到不值。 “哎，二大爷哟！”傻柱悄悄感叹道，他在厨房，又不去车间，自然是不知道刘海中的骚操作。 而刘海中还没机会拿邻居出手，就连他最讨厌的陈卫东，他都没来的及对付，就倒下了。 许大茂如今也不用去放电影了，天天找李怀德汇报工作。 当知道刘海中被开除后，许大茂又去找了李怀德。 恰好碰到李怀德又提拔了一位革委主任，许大茂也没有半点不爽。 他和刘海中不一样，他娶了娄股东的女儿这些年，就已经捞了不少油水，娄小娥这个傻女人带的嫁妆，几乎都被他掏空了。 刘海中的罪行，很快就被司法机关给宣判了。 刘海中以及他的两个儿子，多次组织敲诈勒索，以及致人死亡。 主犯刘海中被判无期，刘光福和刘光天被判有期10年。 每次整人，刘海中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急先锋，其他人可以逃过一劫。 他们父子三人，却是要把所有恶果给扛下来。 刘海中今年已经50多了，就算将来能够放出来，也是没几年活了。 刘光福兄弟这辈子也毁了，等他们出来，别说工作，就连生存都是问题。 当街道办的人，带着判决书来到院子里，着实吓到了几个邻居。 尤其是贾张氏，她是偷偷跑回来的，看到街道办的人她就怕。 “刘家这是毁了啊！”作为院里剩下的唯一管事大爷，阎埠贵无不感叹。 没多久，刘海中的媳妇也被送走了。 说是送回乡下去了，她一个没有工作的妇女，家产又全被没收了，待在城里也活不下去！ 易中海虽然也是坐牢了，但他还给家里留了钱，而且他的刑期也不长，还有回来的机会。 解决了刘海中这个威胁后，陈卫东也就不用太担心了。 老婆孩子都在家里，这才像个家。 9月，秦淮茹拉着傻柱，去民政局领了证，没有告诉任何人。 贾张氏知道也当做不知道，如今的她，也闹不动了。 现在的情形，就连她这个老寡妇都看不出不对劲。 离婚没多久的许大茂，也结婚了，还真是娶了秦京茹。 阎埠贵的大儿子也结婚了，对象名叫于莉。 不得不佩服这强大的剧情，有的人变了，又回了原来的轨道。 95号院，前院中院后院，都有人结婚。却没人办酒席。 要不是路过倒作屋，看到阎解成和一个女的在收拾第一间屋子，陈卫东都不知道这家伙也结婚了。 以前瘦瘦高高的阎解成，貌似也变魁梧了。 钢铁厂虽然累了点，但是伙食可比阎家的好得多，油水足。 看到陈卫东，阎解成连忙拿出烟来，并且说到：“陈哥，家里没钱办酒席，让您见笑了！” 阎解成这些年来，也变得油滑了不少。 陈卫东接过烟笑到：“呵呵，没事，成家立业就要经营自己的小家了！” “于莉，叫人。这是院里的陈处长，叫陈哥！”阎解成给新媳妇说道。 刚嫁到院子里，于莉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喊到：“陈哥你好！” 陈卫东微笑的点了点头，一支烟抽完才告辞离开倒屋。 第140章 做好自己的工作 而二婚的许大茂，也没掖着藏着，很快就带着他的小媳妇，在院里转悠。 碰到了，邻居们也是说上一句祝福话。 唯独贾张氏有些不爽，秦淮茹堂妹结婚，也没请她这个亲戚吃个饭。 “真是白眼狼！” 贾张氏心里不由得抱怨道。 周末再次到了岳父家里，却被岳父叫到了书房。 陈卫东跟着去了书房，坐在沙发上，等着老岳父发话。 如今柳父越发的苍老了。精神也差了很多。 “卫东，我退休了，过几天就要南下了！”柳父缓缓说道。 柳父如今快70了，正常来说，也是到了退休年纪，只不过有些突然。 陈卫东还是问了一句：“这么快吗？您安排好了吗？” 柳父的两个儿子，都没在四九城，如果岳父也南下了，那么柳芳芳可就没有娘家人在四九城了。 柳父点了点头说到：“嗯，都安排好了！我老了，也该退休了！” 这话陈卫东没法接，其实现在退，也算是急流勇退。 “你工作没有问题吧？”柳父询问道。 如今陈卫东还只是一个副处长，快40的人，算不得什么高位。 陈卫东将厂里一些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像他这种级别，也不会有太多仇人。 柳父听罢，只是让陈卫东自己小心一点，照顾好柳芳芳和两个孩子。 吃饭的时候，柳芳芳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想来柳母应该是告诉她了，父母都要南下，她心里肯定是舍不得父母离开。 但是事情已成定局，再不舍也没办法。 年底寒冬来的很猛烈，以前都是一些工人担惊受怕，很快混乱也影响到了上面。 一天照常巡逻时，陈卫东看见一群人扭着一个人往大会议室走去。 吵吵闹闹，当真是好不热闹，而被扭送之人，正是杨成光。 他低着头，仿佛往日荣光都已不再，他这个厂长并没有被撤职，但是如今就像一条落水狗。 跟在后面的人，数落着杨成光这些年干的好事。 随意开除工人，吃小食堂浪费粮食，在厂里包庇罪犯，长期脱离群众！ 声浪一声高过一声，杨成光害怕了！ 在声讨中，他颤抖了，他想大喊一声，他是厂长，却发不出声音来。 大家对他的指责，全是有理有据，他从副厂长，干到厂长这些年，越来越懂得享受，而忽视了一线工人。 路过的陈卫东，身后也跟着几位保卫处干事。 当看到杨成光时，他们想要上去解围，却被陈卫东拦住了。 算上陈卫东，也就几个人，如何能违抗这么多人的意志。 这怒潮不是一天积累出来的，作为厂里的最高决策，杨成光要为自己的任性买单。 而杨成光也是看到了陈卫东，他稍微抬起头来，像是在求助，却看到陈卫东摇头。 “处长，这没事吧？！”一位干事破有些担心的说道。 很多人都憋着一股子怨气，杨成光作为第一个被推下来的厂领导，肯定没法子轻易脱身。 但是细数杨成光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陈卫东也不打算出手相助。 “做好自己工作吧！”陈卫东没有回头，说完便朝前走去。 这些年来在厂里，陈卫东没有占过厂里的便宜，执法也算公平。 除了院里那些人对他有意见，工友们并没有对陈卫东有怨气。 行的正站的直，这是陈卫东的底气。 这么大一个厂，又要维持生产任务，又要保证不乱，唯一的办法就是守好钢铁厂。 不要让外面的人冲进来搞破坏，也别让自己人怒火无法宣泄。 谁好谁坏，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杨成光他不敢逃，也不敢反抗。 鉴于他的不作为，众人一致决定，让杨成光在厂门口扫大街。 要让每一个人，都看到他杨成光和大家一样，也需要体力劳动。 拿上扫帚时，杨成光看向保卫处人员时，眼里发泄着怒火。 这么冷的天，在外面扫大街，肯定是没有办公楼里暖和。 当了这么多年厂长养尊处优，杨成光感觉自己这几天都要被冻坏了。 恰好陈卫东刚好路过，看到杨成光这表情。他走了过去说道：“杨厂长，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的扫地！” 一直就看陈卫东不顺眼的杨成光，一动不动，也没反驳，但是就是不服！ “要不是厂里保卫处还在正常运转，就你这样的人，还有命在这里扫地？”陈卫东十分不屑的说道。 若不是厂里的武装在保卫处手里，保卫处各级的兢兢业业，他杨成光恐怕不是只挨了几场骂。 要知道刘胖子对普通工友，只要抓到了，没少拷打。 工人队的力量是很壮大，但是有刘海中的例子在前，他们也是收敛了不少。 杨成光他不傻，只是有些转不过弯来，虽然陈卫东说的这些是真的，他也不会感激。 一个只知道巴结上级，却忽视下面的厂长，也就这样了。 陈卫东说他两句，他都不服气，也就懒得和他浪费时间。 扫大街其实也没什么，最起码他还在厂里上班，要是把他赶出厂区，那些被他开除的工人，肯定会找机会敲他闷棍。 回到保卫处，陈卫东刚坐下来，又有下属来找他。 保卫处人手增加不少，但是却比以前忙的多。 所有人都不敢松懈，尤其是这种环境下，眼看一年就要结束，大家都盼望着假期到来。 多年心愿完成的李怀德，那心情是相当的不错。 拿下了杨成光的生产部，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各个车间的具体情况。 在这点上，他比杨成光要合格的多，他自己也清楚，不管如何，厂里的任务一定要按时完成。 将车间主任叫到办公室，李怀德开始了解情况。 突然他看到一个名字，让他回忆起来以前的事。 “这个秦淮茹，一直都这么消极怠工吗？”李怀德语气冰冷的说道。 秦淮茹的水平，那是相当的难看，一个个工件要做上一天。 慢也就算了，成品率也低，就她干的这些活，百分百是对不起她拿的工资。 车间主任也是一肚子抱怨，他要不是有把柄在秦淮茹手里，他早就把秦淮茹给调走了。 “把她带到我办公室来，我亲自问问！”李怀德忽然开口说道。 第141章 傻柱打了李怀德 车间主任倒是没有多想，他也觉得该让秦淮茹长进一点，于是去了车间。 当车间主任一走，李怀德就一脸笑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李怀德这人，不仅贪吃，还好色，虽然工作能力强，缺点也不少。 他一个副厂长，亲自找一个普通工人谈话，肯定是有目的。 而秦淮茹这些年来，虽然身材走样，皮肤也变得粗糙了，但是整体颜值还算不错。 傻柱可没少投喂给秦淮茹好吃的，和别的女人相比，秦淮茹可是丰满了不少。 本来就是色中饿鬼的李怀德，碰到过秦淮茹几次，早就惦记上了。 正在摸鱼的秦淮茹，就被车间主任叫了出去。 “秦淮茹，李厂长找你，你快点去吧！”车间主任说完就走了。 秦淮茹还有些莫名其妙，她对李怀德可不熟悉，可她听说过李怀德这人。 在女工们的口中，李怀德也算不上啥好人，就在厨房帮厨中，就有他的一位情人。 可是秦淮茹也不敢不去，她也怕失去工作，更怕傻柱也失去工作。 怀着忐忑的心，秦淮茹找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就把李怀德给惊艳了，仿佛是觉醒了曹贼之魂。 李怀德还没开口说话，就已经想好了，要和秦淮茹来场负距离的操练。 “厂长，你找我！？”看到李怀德的目光，秦淮茹就感觉到不妙，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秦淮茹是吧，坐，坐！”李怀德站起身来，示意秦淮茹坐下，自己则是去把门给关上了。 李怀德这样的行为，让秦淮茹心里一沉，可她还是坐到沙发上，并没有夺门而出。 就在李怀德在办公室和秦淮茹谈话时，后厨帮工来找李怀德。 没等她推门而入，就被李怀德的秘书拦住了。 “李厂长在谈事情！不方便外人进去！”秘书平静的说道。 刘岚多精得人，肯定知道李怀德在里面没干好事。 可她作为李怀德的情人，哪里敢硬闯。 姐妹众多的她，可不甘心被人取代了。 没花多少功夫，她就打听到是车间工人秦淮茹被李怀德叫了过去。 秦淮茹的名声，那也是臭得很，刘岚充满了危机感。 她虽然不敢闹，却是想到了傻柱，都说傻柱已经和秦淮茹住到了一起，傻柱又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 只要她去给傻柱报个信，傻柱肯定会闹起来。 “何师傅！何师傅！”刘岚好不容易找到傻柱，便开始喊了起来。 傻柱瞥了刘岚一眼，并没有说话，作为后厨有名的大喇叭，傻柱和刘岚没少拌嘴。 看到傻柱不搭理自己，刘岚也急了，靠上去偏偏说到：“何师傅，秦淮茹被李怀德叫到了办公室，还不如人进去！” “李厂长找秦淮茹干嘛？”傻柱还没理解这句话。 突然傻柱双手一拍，大声叫嚷到：“姥姥的，李怀德欺负到我头上了！” 傻柱早就把秦淮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一听说李怀德找秦淮茹还没觉得有什么，不让人进，那不就是有大问题了，这大白天的。 看到傻柱火急火燎的跑去找李怀德，刘岚得意的笑了。 看你李怀德怎么收场，刘岚完美隐身。 “快来几个人，傻柱打了厂长！”李怀德的秘书，狼狈的跑到保卫处喊道。 “傻柱打人？”陈卫东一脸问号。 “别说了，陈处长快点带人去李厂长办公室，去晚了就麻烦了！”李怀德的秘书着急的说道。 “来几个人，跟我去看看！”陈卫东一声招呼，就带着几个人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一走近，就发现傻柱正在暴打李怀德，一旁的秦淮茹拉都拉不住。 李怀德倒在地上，抱住了脑袋，不停的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 傻柱就像疯了一般，他刚到李怀德办公室外面，就被李怀德秘书拦住了。 听到屋里的动静，傻柱也就明白了咋回事。 等他冲进了屋子，就看到秦淮茹满脸通红，正在整理衣服。 他傻柱如何不明白，自己这是被牛头人，当即就发飙了。 李怀德哪里是傻柱的对手，很快就被揍得找不到北。 看到这种情况，陈卫东立马喝道：“何雨柱，快住手！” 傻柱理都没理，还要继续打人。 “喊你住手没听到？”当用枪指着傻柱时，秦淮茹吓坏了，死命的拉住傻柱。 “快点把他抓起来，哎哟，疼死我了！”李怀德看到保卫处的人来了，立马跳了起来。 傻柱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高举双手，生怕吃了花生米。 “哎，李厂长，这是怎么回事？”陈卫东看着李怀德，疑惑的问道。 李怀德肿胀着脸，歪嘴说到：“我不知道，我在和秦淮茹同志谈事情，他就冲进来打我！” 傻柱怒气冲冲，却不敢说李怀德是欺负了秦淮茹，他这人爱面子，哪里会当众承认自己被绿了。 “算了，把人带走吧！” 陈卫东几人押着傻柱回到保卫处，将傻柱暂时关押起来。 被吓坏了的秦淮茹，赶紧去求李怀德，一直和受伤的李怀德聊了几个小时，才一脸疲惫的回到车间。 傻柱被抓，秦淮茹也是十分的着急，尽管李怀德保证不会开除他，她也急得没法子。 可她也不敢暴露自己和李怀德的事情，她真敢说，最后倒霉的还不一定是谁。 拘押室里，傻柱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这个时候的他，十分想念他的一大爷，还有他的奶奶聋老太。 陈卫东走了进去，给傻柱点了根烟，接着睡问道：“说吧，傻柱，你为啥打李怀德！” 虽然当时李怀德屋里是三个人，秦淮茹，李怀德，何雨柱，但是陈卫东还是好奇傻柱到底咋了，怎么变得如此胆大。 要知道李怀德如今是厂长，要是李怀德报复他傻柱，被开除都有可能。 傻柱接过烟，却不说话，他已经打定主意，啥都不说，说了也是丢人。 “是秦淮茹的原因，对吧？”陈卫东问道。 傻柱还是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陈卫东也懒得说什么，反正傻柱就等着被处罚。 众目睽睽之下，殴打厂领导，不可能逃脱惩罚。 第142章 下放到车间 下班刚到家，就看到秦淮茹站在前院。 陈卫东还没进屋，秦淮茹就朝他走了过来，然后说道：“陈处长，柱子他没事吧！” 秦淮茹去保卫处找过人，想要去看看傻柱，没人搭理她。 她想找陈卫东，也没人愿意让她进保卫处，她只能等陈卫东下班来找。 陈卫东也不是很想理会秦淮茹，不过还是说了一句：“他没事，我管不了。就这样吧！” 说完转身不再理会秦淮茹，秦淮茹也知道陈卫东不会出手帮她，便失望的走了。 贾张氏听说傻柱被抓了，还挺高兴，好像是巴不得傻柱去死一样。 如今这院里的住户是少了好多，别的院子里，都在说95号院风水不好，才会接连不断出事。 在陈卫东看来，这都是无稽之谈。 95号院出了这些人，都要怪那些人自己，惹事，闹事，挑事！ 许大茂娶了秦京茹后，洗衣做饭都是秦京茹在干。 许大茂下班回家，就是坐着当大爷，听说傻柱被抓，也让他乐的不行。 要说院里谁最讨厌傻柱，许大茂肯定算一个。 秦淮茹想了又想，还是趁着天还没黑，去了后院。 想要找许大茂帮帮忙，傻柱不能坐牢，也不能被开除。 傻柱倒了，她们一家，都要喝西北风去，尤其是现在棒梗还是个半废的人。 许大茂消息多灵通啊，傻柱到底为啥打李怀德，他比谁都清楚。 说到底还是秦淮茹惹的祸，许大茂虽然比秦淮茹小好几岁，但是他看到秦淮茹，也有几分邪火。 喝了酒，身体发烧，要不是秦京茹也在家，难保发生其他什么事。 被关押了几天的傻柱，被李怀德下放到了翻砂车间。 或许是担心傻柱和他鱼死网破，李怀德并没有过多追究。 翻砂车间里浇铁水，如果傻柱受不了这种重体力劳动，他自己就会离职。 和后厨比起来，翻砂工可要累的多，整个车间如同大号的烤炉。 “何师傅，小心点呐！”有工人对着傻柱调侃道。 这车间里，铁水四溅，一不小心就容易受伤，虽然大家都对啥都不懂的傻柱充满了意见，但是也不想出现伤亡事故。 傻柱却是胆子大，丝毫不怕铁水，还硬着头皮吹牛到：“都小意思，和我大火炒菜时没啥区别！” “哈哈哈！”傻柱的话，引来一片哄笑。 傻柱暂时离开了后厨，李怀德又将南易提拔为食堂副主任。 成了副主任的南易，也就不用管大锅灶，专门做小灶。 12月，天气寒冷，院里又搬来新的住户。 后院空的房子，搬来的南易一家住了进去。 “许主任，下班了？”都是厨子，南易的情商可比傻柱高的多。 许大茂一看到南易，就挺高兴的，毕竟南易还是他给弄到钢铁厂的。 “南师傅啊，你先忙！有空聚一聚！”许大茂也没有耽误人家的事。 南易和他媳妇，还有几个孩子，正在打扫屋子。 这么冷的天，还要把炕烧热，不然晚上没法睡觉。 “没问题！”南易也是客气的说道。 后院来了新住户，大家都在好奇，唯有傻柱很不高兴。 他和南易本来就是竞争对手，现在南易成了食堂副主任，而他却被下放到车间。 没等傻柱抱怨，他的好大儿棒梗又在家里发火了。 “又是粗粮，我要吃白面馒头！”棒梗瘸着腿，站在那里大喊大叫。 棒梗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走路有问题，一瘸一拐。 到了学校，还被同学笑话，索性他直接辍学不去了。 14岁的棒梗，本来就不是学习的料，成绩差的很。 关键还在院里院外惹是生非，要不街道办看到小，早就把他送到乡下了。 过完年，他就逃不掉了，街道办已经决定过完年把棒梗送到乡下去。 很快就来到了68年，年初的时候，陈卫东也在和柳芳芳商量，要把大女儿送去幼儿园。 再大一岁，就可以送去读小学了，送到幼儿园让小孩子先适应适应。 就在陈卫东两口子抱着孩子回到院里，就看到街道办的人，压着棒梗。 棒梗身上背着东西，秦淮茹一脸不舍得跟在后面。 贾张氏躲在家里，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就在前几天，棒梗打了南易家的小孩，被闹到了派出所。 南易好歹也是一个副主任，哪里会怕贾张氏这种老泼妇。 街道办接到通知，直接找到了贾家人，告诉了这一家子。 要么送棒梗去乡下插队，要么送棒梗去少管所，让他们自己选择。 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既然棒梗又不读书，又没工作，还惹是生非，不送走留着干嘛。 傻柱也是不敢胡言乱语了，这段时间的翻砂工作，可把他折腾的够呛。 “好好的孩子，可惜瘸了！”柳芳芳有些同情的说道。 当然也只是下意识的同情，她对这个邻居，也没啥好感。 咎由自取罢了，但凡这个棒梗老实一些，也不会有这个下场，都没爹的人，还这么嚣张，怪谁呢。 没了棒梗，贾张氏又老实了，秦淮茹和傻柱也就顺理成章的睡到了一起。 反正他们早就是成双成对，如同夫妻一样。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阎埠贵守在大门口，一肚子牢骚。 如今他这个管事大爷，也是独木难支了，刘海中和易中海都不在院子里，也没人再尊重他了。 刚刚从门口过的陈卫东扭过头问道：“三大爷，你说什么！” 如今这个时候，阎埠贵还满腹牢骚，动不动就拽文，他就不怕引火上身。 看到陈卫东问自己咋了，阎埠贵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有继续抱怨。 阎埠贵要是还不能改一改自己那股子爱算计人的劲，搞不好要倒大霉的。 陈卫东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阎埠贵就是这样的人，不会因为有人说他几句，他就会改正。 阎埠贵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背着手回家的他，又抱怨起了他的大儿子阎解成。 阎解成成家之后，就不给家里交钱了，两口子住在倒屋，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第143章 许大茂报复傻柱 四月天气好了一些，这天晚上天还没黑，陈卫东正在教小孩识字，就听到一阵院外传来的声音。 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陈卫东，连忙让柳芳芳把女儿，儿子抱进卧室。 他自己则是拿出了配枪上膛，走出屋子，将门刚关上，就看到许大茂带头，一群人进了院子。 阎埠贵还想上前问问怎么回事，就被许大茂给挡住了。 “不关你的事！三大爷，你让开！” 阎埠贵也不废话，直接就闪开了。 当许大茂看到陈卫东时，朝陈卫东点了个头，便朝着中院走去。 “哥几个，傻柱就住在这个屋子里！”许大茂大手一挥，好几个人就去踹傻柱的屋子。 傻柱和秦淮茹都在屋里说话，突然就看到大门被踹开！ “你们干什么的！”傻柱气冲冲的喊道。 踹门那几个人都只是凶狠的看着傻柱，一言不发。 许大茂嚣张的走近几步，指着傻柱说到：“傻柱，你神气什么，你的事大了！” 看到是许大茂带人来找麻烦，傻柱怒不可遏的说到：“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把他抓起来！”许大茂也懒得和傻柱废话。 傻柱这段时间，本来就劳累，哪里有力气反抗。 很快就被人打倒在地，不知道挨了多少下。 “对，打死他！”许大茂跳着脚喊道，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眼看傻柱被打个半死，秦淮茹知道找许大茂求情没用，赶紧往后院跑去。 不仅是中院的人，前院的陈卫东也来到了中院，就看到了傻柱挨揍。 傻柱平时也是桀骜不驯，现在却被打了个半死，陈卫东不住的摇头。 他可不是来管闲事的，许大茂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可不会轻易放过傻柱。 “别打了，大茂。你放了傻柱吧！”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拉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头一歪，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多年积攒的恶气，哪里能够马上就消散。 就连秦京茹，都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许大茂，根本不敢上去求情。 眼看秦京茹不敢上前，秦淮茹朝四周望了望，就看到了陈卫东。 傻柱都被打的快要陷入昏迷了，也不知道他和这几个人有什么恩怨。 眨眼功夫，秦淮茹就跑到了陈卫东面前，直接给陈卫东跪下了。 “陈处长，你行好好，救救柱子吧！”秦淮茹苦苦哀求着。 现在这个院里，能够救傻柱的也就陈卫东了。 看到秦淮茹对傻柱还是有感情，陈卫东也不免为难起来。 从他回到这个院子里，傻柱和易中海这伙人没少给他找麻烦。 尤其是傻柱，遇到陈卫东，那头都抬上了天。 或许是不忍，南易和张向阳也看向陈卫东。 虽然傻柱的确不会做人，可好歹邻居一场，邻居们还是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罢了，给邻居们一个面子，免得他们以为自己是不近人情的人。 “许主任，差不多得了，傻柱罪不至死！”陈卫东走了过去，朝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呵呵一笑，喊道：“都助手！” 他带来的人，才停了下来，可怜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如今被人打的如同一条死狗。 “陈处长，你不了解这傻柱，他皮痒，就欠揍，李厂长可是让我好好和他说说，以后做人不能太冲动！”许大茂一脸严肃的指着傻柱说道。 这个时候的陈卫东也听了出来，许大茂这是来给李怀德报仇了，他就说李怀德不是坦荡之人，果然报复不久就来了。 “大茂，算了，都是一个院的，你还真把他打死啊！”陈卫东还是开口说道。 他好歹也是厂里保卫处处长，不可能眼看自己院里出现人命。 如果他没看到，那当然不关他的事情，既然到了现场，该制止的，也得制止。 得意的许大茂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陈卫东的话。 突然他朝着秦淮茹喊道：“秦淮茹，你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秦淮茹一听这话，赶紧走了过来。 陈卫东也走开了，他可不想过多干涉这种事情。 只要许大茂不犯浑，把矛头指向自己，那么陈卫东也不会和许大茂起冲突。 如果许大茂胆敢对自己一家不利，陈卫东也有办法让许大茂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大茂半威胁的给秦淮茹说了一些事情，就等着秦淮茹点头同意。 秦淮茹还是没想到，原来李怀德没打算轻易放了她，为了傻柱，也为了家人，秦淮茹还是同意了。 看到秦淮茹说同意，许大茂才让人把傻柱绑起来，要带走！ “大茂，你不是说放了柱子吗？”秦淮茹也是吃惊的看着傻柱。 她都同意了许大茂的条件，许大茂还让人把傻柱抓了起来。 许大茂有些不耐烦的说到：“我是奉命来抓人的，他反抗抓捕，没打死他都算轻的！”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许大茂这样一说，秦淮茹语塞了。 许大茂一挥手，那几个人便拖着傻柱往外走。 没有了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庇护，傻柱又改不了自己的脾气，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许大茂的报复。 看到陈卫东腰间鼓鼓囊囊，许大茂的表情变得客气多了。 这些日子来，别看他们这群人有多嚣张，就是不敢对付保卫处的人。 保卫处上下，从处长到保卫员，几乎人人配枪，真惹急了，容易鱼死网破。 “傻柱是罪有应得！大家都回去吧！”许大茂朝着邻居喊了一声。 陈卫东看到走向自己的许大茂，拿出了自己的香烟。 许大茂也不客气，接了过去，然后低声说道：“他死不了，不过谁让他得罪了李厂长，我先撤了！” “嗯！” 陈卫东点了点头，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傻柱就是他自己那张嘴，害了自己。 其实许大茂这伙人，严格来说，都没有执法权，抓人属于是违规了。 只是世道变化太快，有些事不是一个人能够改变的。 陈卫东能够保证家人不受影响，就很不容易了。 多了的他也管不了，也没法管。 陈卫东还没回家，就看到阎埠贵躲躲闪闪，这老小子以前没少薅羊毛得罪人，现在也是知道怕了。 第144章 易中海回来了 刚关上门，柳芳芳便走了过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卫东轻声说道：“没大多事，就是中院的何雨柱又被抓了起来！” 柳芳芳有些同情般的说这：“是因为秦淮茹吗？” 秦淮茹和傻柱两人，在院子里，还是有不少闲言碎语。 陈卫东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这个事。 李怀德惦记秦淮茹这个事情，知道的人不多。 反正这院里，敢跳的，惹事的，也没几个人了。 柳芳芳也就不再问了，她如今也很少出门，她父母都离开了城里，她也没去上班。 有时候无聊，才会和院里的人聊上几句，大多都是和前院的邻居们聊天。 一大早，陈卫东便起床开始做早饭。做完饭才去上班。 来到厂里，才知道傻柱被押回了厂里，人还没死，就是关在一间杂物间，水米未进。 听完下面的汇报，陈卫东也懒得管这种小事，厂里的工作都得抓紧安排下去。 傻柱被抓，最着急的是秦淮茹，在请了半天假后，就急急忙忙的去找李怀德去了。 李怀德这个色中饿鬼，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可怜的傻柱还不知道自己头上又戴了颜色帽子。 如今的保卫处，可以说成了一个整体，除了分局和厂书记，不会再听其他人安排。 要不是保卫处一直控制着厂里武器库，并且一直严守纪律，厂里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 黄文熙这人，从老书记走了以后，就摇摆不定，又想调走，又不想得罪人。 除了必要工作之外，其他事情从来不插手，都推给了陈卫东，以及从分局调过来的科长。 从各科科长，到组长，股长，都看得出来黄文熙已无心进一步的工作，就等着被调走。 “处长，有执法队的被人袭击了！”已经是办公室主任的宋午阳来给陈卫东汇报道。 作为最早投靠陈卫东的人，如今他从股长，副科长，正科级主任，全靠陈卫东提携。 办公室主任这个职位也很重要，保卫处的工作繁多，需要他从中挑选一些重要的来汇报给陈卫东。 作为厂里的执法者，保卫处成员从来不单独行动，敢袭击执法队的人，胆子不小。 “让治安科长去查下怎么回事！”陈卫东直接把这任务交给了处里的刑侦高手，治安科科长。 “好！我现在去！” 宋午阳转身就去找治安科科长。 “叮叮叮！”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陈卫东接了电话，原来是曾书记让他去一趟。 95号院里，为数不多的老人小孩在家。 忽然一个背着背包的人，站到了门口。 此人正是坐了好几年牢的易中海，在这几年时间，仿佛衰老了许多。 看到院门的易中海，感慨万千。因为他在服刑期间，传播歪理，被人举报，导致刑期一加再加。 原本三年的刑期，硬生生被他干到七年了，他以为人人都和傻柱一样好忽悠，结果人家是拿他当立功工具。 什么天下没有长辈的不是，什么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什么吃亏是福，年纪越大越是善良。 最绝的是，他以为他三言两句就能让人帮他干活，殊不知人家只是为了坐实他的忽悠罪证。 如果他易中海是好人，那他怎么会坐牢？ 难道有人误判，还是陷害，不管这些是不是真的，那他易中海应该写申述信才对。 而不是忽悠同监的同学，给他们洗脑。 鉴于易中海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监狱只能给他加刑期。 加到后面，易中海自己都知道怕了，收敛了自己的行为，才能有被释放的一天。 “你这是？”阎大妈刚从居委会回来，就看到站在大门口的易中海。 易中海回过神来，苦笑到：“是老阎家的吗？我是易中海啊！” 阎大妈一脸吃惊，她都以为易中海死了，没想到易中海又回来了。 “啊，老易啊，你这是被放回来了。”阎大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易中海赶紧拿出释放证，这可是他的证明，还要拿着这个去重新做入户登记。 “你快回家吧，你家里那位还在等你！”阎大妈退后几步，朝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快速的回家去了。 易中海回到院子里，也没有引起多大波澜，除了街道办来了一趟，是来给易中海做思想教育。 易中海在监狱的糟糕表现，早就被街道办知晓了，刚开始监狱发文件求证，街道办就知道易中海不老实。 回到家的陈卫东也没想到易中海这老家伙还真能挺的，坐了这么多年牢还没累死。 想着易中海以前的表现，陈卫东也有些警惕，将一个分身放出来，好好监视一下易中海。 就怕这老小子干出啥出格的事情来，像易中海这种人，以后也是很难找到工作。 如果他家里没剩多少钱，那他将来生活都成问题。 “秦淮茹，柱子被抓了，他有没有事？” 易中海十分关心的问道。 回到家的易中海，仔细的了解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刘海中也被判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刘海中这个胖子，一家人都完蛋了，让易中海有些感伤。 如今他把全部的养老希望都寄托在傻柱身上，生怕傻柱出了事情。 秦淮茹坐在易中海家里，神情疲惫的说到：“傻柱应该没事了，一大爷，你这回来要咋办？” 秦淮茹多聪明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易中海的心思，如今易中海也是55岁的年纪，又坐了这么多年牢。 如果傻柱心一软，又得背上一个负担，这让秦淮茹心里很是不舒服。 易中海沉默不语，他的手艺荒废了不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敢用他。 秦淮茹这边还在试探中，贾张氏坐不住了，这个没脑子的人，整天疑神疑鬼，不干正事。 “秦淮茹，你要饿死我啊，还不回来做饭！”贾张氏饿死鬼一样的叫着秦淮茹。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鬼叫，心里有了怒火，这老泼妇就知道吃吃吃，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一下。 “一大爷，我先回去了，要不等有时间再说吧！”秦淮茹不好意思的说道。 易中海没有表情的点了点头，他如今也不想刚回来就和邻居闹得不愉快。 第145章 易中海被教训 在坐牢这些年，易中海也反思了自己，他觉得当初选择贾东旭，就是一个错误。 就贾张氏这种人，克夫克子，没有头脑，鼠目寸光。 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没有长远的目标，这种人能教出什么好人来。 贾东旭就算不死，有这贾张氏在背后鼓捣，也不可能会给他易中海养老。 易中海要是一开始选择傻柱，对傻柱好一些，没那么多算计，或许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易中海就想低调一段时间，先找个工作赚钱，就算是看到陈卫东儿女双全，他暂时也没有报复的心思。 可惜易中海想的太简单了，他是忘记了，后院还有个恨他入骨的人。 三天后的中午，许大茂就带着人回到了院子，直奔易中海家里去。 看到许大茂又带人来院子里，邻居们连热闹不看了，实在是许大茂这样干，有些吓人了。 “你们是谁！？”易中海也是吓了一跳，看到好几个壮汉出现在他家门口，不害怕是假的。 “易中海，你怎么有脸回来的！”许大茂一脸嘲讽的说道。 他知道易中海回了院子，就想到了要报复易中海。 原本许大茂还以为易中海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陈卫东麻烦，那样易中海就会被陈卫东收拾。 等陈卫东收拾完易中海，他许大茂接着补刀就行。 没想到易中海屁都没放一个，那许大茂可不会轻易放过易中海。 他带人来，就是要暴打易中海一顿，好出一口恶气。 这口气，在许大茂没当官之前，还没那么浓，如今看到易中海出现，许大茂简直控制不住。 “大茂，我知道错了！”易中海直接认错。 易中海轻飘飘几句话，就想许大茂放过他，明显是不可能的。 “他是个劳改犯来的，哥几个，给他长点记性！”许大茂也不废话，他知道易中海这人喜欢打嘴炮，直接让人上去打人就是。 坐监的时候，易中海也挨过打，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 这几人拳打脚踢之下，易中海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各位邻居街坊，易中海是什么人，想必大家都清楚，我们就是来给他长个教训，可不是伺机报复！”许大茂抱着手，轻描淡写的说道。 要不是看易中海也老了，许大茂才不会轻易放过易中海。 易中海挨了打，也不敢去报警更没有邻居来看他。大家都对他避之不及。 易中海的低调，在于他不是一个豁得出去的人，他怕死，也不想死。 四合院的乱象，也让阎埠贵心有戚戚，或许是觉得只有陈卫东能够治的了许大茂，阎埠贵有事没事都要找陈卫东，说说院里发生的事情。 “三大爷，你这是咋了？”陈卫东刚进二门，就看到阎埠贵也没心思浇花了，站在门口发呆。 “是卫东下班了啊！你是不知道老易，易中海，在外面找活呢。”阎埠贵有些感慨道。 现在街上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易中海这种老头子就更难了。 之前还是一大爷的时候，易中海在院里多么风光，如今落得这个下场。 “呵呵，三大爷还操这份心！”陈卫东从来就没觉得现在的易中海有多惨，这都是易中海他自找的，也怪不了谁。 “没没！”听出陈卫东的调侃，阎埠贵也收敛了。不再说易中海的事情。 回到家里，陈卫东将武器放在高处，以免被小孩子接触到。 虽然易中海看起来老实了，可陈卫东却不敢放松警惕。 傻柱不在院子里，秦淮茹和贾张氏争吵了好几次。 当初找易大妈借钱给棒梗看病，说是认人家做干奶奶。 借了钱这么久都没还，易中海也已经知道了。 不说利息，本金还是要给的，贾家也就贾张氏还藏了钱，可她就是不肯拿出来。 易中海在这个时候，还敢到处乱跑，他可是四合院的名人，很快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 易中海还想糊弄过去，一天下午又被人给堵上了。 易中海看到来人陌生，都不知道仇家是谁，就被人打断了手臂。 对方扬言是替家人报仇雪恨，让易中海好自为之。 本来就心里有鬼的易中海，只能自己忍痛去医院，也不敢去报警抓人。 被关了十天左右的傻柱，人都被饿出了毛病来。 李怀德可没有轻易放过他，不仅饿他，还让人修理他。 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才把傻柱给放了回来。 “柱子！？”看到傻柱时，易中海仿佛看到了亲人。 而傻柱看了一眼易中海，表情有些复杂，他这些年没有易中海的洗脑，逐渐恢复了一些智商。 虽然很久没见易中海这人了，他反而却想起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来。 不过傻柱还是没有打算翻脸，他表情冷淡的点了点头说到：“一大爷！” 易中海有些失望，他故意这样出现，就是想引起傻柱的同情心来。 傻柱却没有对他嘘寒问暖，也没有问问他是怎么受伤的。 换作是早几年，傻柱肯定都已经跳了起来，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都自顾不暇了。 易中海要是早几年回来，或许还能见到那样的傻柱。 手受伤了，易中海也没法上班，只能厚脸皮老是跑傻柱家里。 傻柱也难，他已经没在厨房上班，又不敢丢了厂里的工作。 秦淮茹看出了问题所在，不止一次的去找李怀德求情。 李怀德操练几次后，也就腻了，毕竟秦淮茹也就一张脸还行。 其他的地方，也是一般般，失去了诱惑力。 李怀德给秦淮茹保证道，过段时间就让傻柱回厨房。 顺带着让秦淮茹不用去找他了，他厂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在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开始安分守己，除了许大茂那群人。 尝到了这般滋味的许大茂，彻底的迷上了这种感觉。 有些人害怕他，有些人畏惧他，有些人想要巴结他。 许大茂为了不让人挤掉他，对李怀德是越发的言听计从。 易中海将户口登记好后，街道办又来人，好好的教育了一番易中海，让他将来不要再犯错误了。 从易中海家里出来后，街道办工作人员又对院里的人宣布，院里从此没有管事大爷了，让大家有事找居委会。 第146章 不敢乱说话了 这件事，让阎埠贵很是尴尬，作为院里仅存的管事大爷，他啥啥事都没干，头衔就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他也不敢抱怨，更加不敢反对。 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可要比所谓的管事大爷要负责的多，各个居委会是什么情况，早就被摸清了。 没有读书，也没有工作的年轻人，必须下乡插队，不准再留在居委会。 这是铁的政策，谁也不能蒙混过关。 无业的人员少了很多，相对也好管理，街上发生的冲突也少了不少。 春风得意的许大茂，找到陈卫东，想要换点酒票。 作为副处长，陈卫东手里票肯定不少。加上他也不怎么喝酒，都留了起来。 “这次我找的秘方，肯定有用！”许大茂是神神秘秘的。 他在工作格外上心，另外一件事，他就更上心了。 那就是他想生个儿子，他不想和易中海一样，成为绝户。 所谓的秘方，就是吃什么补什么，也不知道许大茂去什么地方，找到这么多药材。 虽然现在的许大茂自认为成了人生赢家，但是有一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那就是他生不出儿子来。 哪怕是希望渺茫，他也不肯放弃，实在是绝户的名声太难听了。 六八年的年度生产总结还没开始，已经掌控了生产，后勤的李怀德，又拉拢了另外一个主管财权的副厂长。 而人事任免和厂里保卫工作一直紧紧的抓在曾书记手里。 依靠着工人队，李怀德跳过了保卫处，提拔了不少工人到他的革为队伍。 顾全大局的曾书记为了保住生产，有些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任由李怀德排挤一些和他不对付的人，让这些人靠边站。 放假前，除了正常工资，其他一切待遇照旧被削减，引起了一线工人的强烈不满。 新年一过，便是六九年，这年春节冷冷清清。 院里住了两个厨子，仿佛火药味还更浓烈了一些。 阎埠贵的几个孩子，工作的工作，插队的插队，如今他家里也是冷冷清清。 搬来的南易一家，虽然孩子不少，但是比贾家那几个有礼貌的多。 就连一向挑剔的许大茂，也挑不出毛病来。 新年伊始，有工作的都忙着去工作。 中午一到食堂，陈卫东就看到傻柱回了后厨。 李怀德把傻柱收拾的差不多了，也就让傻柱干回了本职工作。 再次回到后厨的傻柱，脾气改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爱骂人。 “一份土豆白菜，四个馒头！”陈卫东拿着餐盒打饭。 窗台里的人面无表情的把饭菜打好，然后接过了陈卫东的饭钱。 一听到陈卫东的声音，傻柱脸色也很不好看。 如今他在后厨也没什么威望了，连帮厨的老娘们都在背后笑话他。 他的两个徒弟，一个胖子，一个马华，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充满敬意。 这倒是傻柱多想了，胖子是这样的人，可马华不是。 在打扫卫生的马华，还是比较关心傻柱的。 “师傅，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小房间休息一下？”马华拍了拍手跑过来问道。 他们食堂有个房间，里面搭了一张床，要是有加班的，累了可以进去里面休息休息。 傻柱摇了摇头，欲言又止，他现在也不敢口无遮拦的乱说话了。 他要敢放狠话收拾陈卫东，不用一天，这话就得传到陈卫东耳朵里。 就算他放不下报复的心，他也没有这个胆量和手段。 就连敲闷棍他也不敢想，除非他想吃花生米。 他和许大茂一样，都快成绝户了。34岁，娶了一个寡妇。 没有自己的儿子，身上还多了不少累赘。 易中海一家，还有秦淮茹一家，全都指着傻柱吃饭。 那易中海整天深居简出，白瞎了手艺，一个月赚的还不如傻柱。 当初易中海被抓，可把他曾经那些徒弟坑得不轻。 哪怕是划清了界限的人，也受了影响，导致工作没有进步，甚至是丢了工作， 想要报复易中海的人，就连易中海自己都搞不清有那些了。 吃完饭的陈卫东，便回了办公室休息。 这种日子枯燥乏味，但是也得忍着。 等着熬过去了，几个孩子也大了，他就打算干点自己想要干的。 四合院和他不对付的那些人，如今都有了自己的报应。 在傻柱为主角的世界中，靠着聋老太，傻柱和娄小娥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 因为这个，傻柱才摆脱了成为绝户的命运。 但是这个世界，傻柱和娄小娥并没有发生什么，娄小娥跟着家人，早就远走高飞了。 就看着这样子，傻柱百分百成绝户了，秦淮茹这朵盛开的白莲花，已经快四十了，就没想着要给傻柱生个一儿半女。 儿女双全的陈卫东，也在忙着给女儿陈小霞找学校。 已经七岁的陈小霞，可以读一年级了。 小孩的教育不能放松，该学习的时候，一定要送去好好学习。 送小孩上学，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有些小孩不适应学校，哭闹不止，就是不肯去。 要么就是哄着去，要么就是狠着心，直接放到学校里。 开春没多久，白天没事的柳芳芳带着儿子陈小军去了姐姐陈萱家里。 陈卫东姐姐家的小孩都已经长大了，她家里也没以前那么热闹。 有时候也会来院子看看弟弟一家，柳芳芳和陈卫东姐姐关系还算不错。 冷清的四合院门口，突然来了一群人，在家待着的三大妈吓了一跳。 就看这群人中，似乎有居委会的工作人员。 阎埠贵他媳妇跑居委会比较多，记性也不差。 一看这架势，也不出门，只是在暗中观察。 “贾张氏在哪个屋？” “在中院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中院。 听到动静的贾张氏，还一脸懵逼，这些日子她可是老实多了，就连大门也不怎么出。 “贾张氏，快出来，你这好吃懒做的劳改犯！” 一个年轻人大声喊着。 这附近院子里，无业失业的，都被送到乡下去了，很多家庭都有亲人下乡劳动去了。 没想到95号院还藏了贾张氏这么一号人，不劳作，还有人养着。 第147章 阎埠贵扫厕所 尽管有这么大的动静，再好奇的邻居，也是门窗都不敢开，生怕来人注意到自己家。 贾张氏躲在屋里不吭声，没有人替她刻意隐瞒，她早就声名狼藉，成了有些人的眼中钉。 “好啊，还敢不出来！” “进去把她拉出来！！” 来之前，就有人找到了了解四合院住户情况的人。 贾张氏哪怕不出声，照样躲不了。 被拉着出了屋子的贾张氏，拼命挣扎着：“你们是谁，凭什么来抓我？” 贾张氏跟不服气，她就在家里，也没有招谁惹谁，就被一群人给抓了。 “凭什么，就凭你好吃懒做，不爱劳动，抓起来送到街道办！”一声大吼，吓到了贾张氏。 在被几个人拖着前行下，贾张氏只能亦步亦趋的往街道办走去，就连给她收拾东西的时间都没留。 直到贾张氏逐渐远去，易中海才走了出来。 来到贾家，将门关好，易中海一言不发的出了院子。 下班回家的秦淮茹，听到贾张氏被抓，只是叹息了一声，便开始替贾张氏收拾东西，然后急冲冲的去了街道办。 街道办要把贾张氏送回原籍，而贾张氏就是昌平人，离四九城距离不远不近。 放学回家的小当和槐花，听说贾张氏被带走了，不仅不关心，反而在心里庆幸，这好吃的老太婆，终于离开了她们家。 傻柱和秦淮茹的工资，有五分之一，都被贾张氏花掉了，就连贾张氏的两个孙女都开始嫌弃她。 在经历了李怀德故意打压后，傻柱目前工资38一个月，秦淮茹工资28一个月。 为了保住两个人的工作和工资，秦淮茹在李怀德那里，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而同样身为女人的贾张氏，不仅不理解，还因为傻柱被下放车间，家里伙食变差，而在家里数落秦淮茹没本事。 少了贾张氏，四合院还是四合院。易中海和傻柱，以及秦淮茹的关系还近了一些。 在领了自己的工资后，陈卫东便准备去买一些粮食还有过冬物资。 如今陈卫东工资等级为14级待遇，一个月有136元，另有各种粮油肉票补贴。 这样的工资水平，足够养活一家人，不用担心不够用。 跑了好几家店，才将东西买好，放在车后架上，往回走。 回到院子的时候，天都快黑了，陈卫东赶紧忙着做饭。 前院的阎家，阎埠贵心疼的直打哆嗦，他媳妇不停的安慰着他。 “你懂什么，把我赶去扫厕所，就只有杂务人员的工资待遇，这可怎么办？”阎埠贵心疼得不得了。 他媳妇三大妈白了阎埠贵一眼，都懒得说阎埠贵了。 如今他们几个孩子都长大了，家里开销也小了很多，可这阎埠贵还是这么抠门。 刚开始工资定级的时候，阎埠贵就说他的工资是33块。 按技术类工资等级来算，就是最低档的待遇。 而过了这么多年，阎埠贵一直说他工资是33块钱。 而教师等级都是按年限来提升的，就算阎埠贵再混日子，提升个一级，两级工资是肯定的。 阎埠贵骗了家里人，也骗了外人。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工资有多少。 三大妈一开始肯定是信了阎埠贵的话，可她在陈卫东家听过工资等级这件事，还在居委会请教过，心里大概也明白了阎埠贵的等级水平。 看到长吁短叹的阎埠贵，三大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说咋回事，为啥给你停课了？” 这下算是把阎埠贵给问到了，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这种爱算计的性格，本来就和同事合不来，领导也看不惯他。 教师应该是教书育人，整天算计别人，久了还有啥人缘。 阎埠贵这个倒霉蛋，在第一波冲击下，就倒了。 要不是看在他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他恐怕就连跑厕所都没戏。 留在学校扫厕所好歹还有份工资待遇，要是给他赶回家，他只有坐吃山空了。 如今阎埠贵的工资降到只有18块左右，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我也不知道啊，为啥这样对我！”阎埠贵气愤的说着。 如今他都50多了，离退休也没几年了，如果学校不能恢复他的级别待遇，那他将来退休工资也按杂务来算，那他得亏多少钱啊。 阎埠贵这人，平时就连一分钱都不放过，哪里受得了自己少了这么多的工资。 “哎，老头子，你没去找你们校长吗？”三大妈也是叹气说着。 阎埠贵很是沮丧的摇了摇头，他第一时间就去找校长了，但是校长也不好找。 和阎埠贵一起被停课的，还有好几个，其中还有年轻人，需要养家糊口的人。 “找了，找了，没用啊！”阎埠贵很是难过。 三大妈赶紧安慰到：“算了，我在居委会有份临时工作，一个月也有十多块，够用了。” 阎埠贵虽然是个爱计较的，但是他媳妇人品还算不错，居委会也愿意给她一份临时工。 工资不多，但是胜在稳定，而且轻松。 十块钱，哪里能弥补得了阎埠贵降低的工资的心情，他摇了摇头不甘心的说着：“我一个月少了二十多啊，哎！” 生怕他想不开，三大妈也是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准备凑空去买点好吃的。 他们家一个月也吃不了几次肉，全家人都瘦得干巴巴的。 “算了，吃饭吧！事情都这样了！”三大妈也很无奈的说道。 阎埠贵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思吃饭，如果只是让他扫厕所，工资不变，他肯定没这么难过。 他都这把年纪了，教书和扫厕所，对他而言区别不大。 让他想不通的是，凭啥降他的工资待遇。 匆匆喝了几口粥，阎埠贵便站了起来说到：“我去找陈卫东说说！” 他觉得陈卫东大小也是个领导，或许可以帮他去说说，毕竟他所在的小学，还是钢铁厂所属的职工子女小学。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陈卫东好奇的放下筷子问道：“哪位？” 门外传来声音：“卫东，是我，三大爷！” 柳芳芳好奇的看了看陈卫东，陈卫东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咋回事。 第148章 没有含金量 开门走了出去，陈卫东正让阎埠贵进屋说话。 阎埠贵摆手说到：“不用进去了，就在门廊这里说几句！”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人家家里正在吃饭。 陈卫东闻言将门关上，然后说道：“吃了吗？三大爷！” 阎埠贵回到：“吃了吃了，我来找你说个事，实在是对不住了。” 陈卫东也很好奇阎埠贵要说啥，于是点了点头。 接着阎埠贵便开始讲起了自己的遭遇，工资少了，人也下放到卫生队去扫厕所。 阎埠贵没有绕圈子，他说明了来意，希望陈卫东去帮他提提，不要降低他的工资。 这就很让人为难了，阎埠贵家里也帮了陈卫东不少，可陈卫东早就回报了。 要不是陈卫东，阎埠贵他儿子哪里进的了钢铁厂。而且三大妈当初来帮忙的时候，陈卫东也是给了好处的。 如果是其他时候，陈卫东也许还能帮上一点。 可如今这个时期，就连陈卫东自己都要小心谨慎，哪里还敢去找阎埠贵的学校领导。 陈卫东也是没打算和阎埠贵兜圈子，直接说到：“三大爷，这事我真没法子。” 阎埠贵没被学校开除，已经是万幸了，这点他应该要明白才对。 至于将来退休待遇，阎埠贵也没少存钱，不可能没吃没喝。 听到陈卫东这样说，阎埠贵有些不满意的摇头走了。 他这人眼里只有钱，什么亲情，朋友，邻居全是假的。 一到下半年，天气转凉，各种问题也是经常出现。 比如夹带零件，偷盗物品等等，有的胆子大的，敢绑在身上带出厂。 门岗一旦松懈下来，这股子风就会越吹越烈。 有成群结队的，连生活物资都敢往外带。保卫处抓了不少人，引起了一些闲言碎语，搞得有些风声鹤唳。 一些浑水摸鱼的人，散布谣言，让一些老实人也对保卫处有了意见。 针对这种情况，陈卫东给上级做了汇报，还积极和车间代表，以及工人队代表沟通。 将一件件被保卫处处理过的案子，证据展示出来。 落魄到扫大街的杨成光，早就忘了自己曾经是厂里的厂长。 刚开始还有人来看他笑话，渐渐的大家也就忽视了他。 拿着快光秃秃的扫帚，杨成光慢慢的扫着树叶。 他一天的工作就是清扫各处，比起有些人扫厕所，他这个扫大街还算好上一些。 “杨厂长？” 杨成光抬起头来，他都好久没有听人叫他杨厂长了。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厨房的厨师何雨柱。 “哎，是何师傅啊。”杨成光也是回应道。 早几年的杨成光，对傻柱还是有些欣赏的，后来慢慢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他对傻柱有了别的看法。 “哎，拿着，喝两口！”傻柱拿出一个小瓶子塞给了杨成光，还抓了两把花生给他。 杨成光竟然还有些感动，这一刻，他觉得傻柱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堪。 其实傻柱这人，本性并不坏，只是没人好好教导，尤其是遇到易中海这个老混蛋，把傻柱给毁了。 “谢谢你啊柱子。”以前的杨成光，不会轻易被这点东西收买，如今落魄了不是。 傻柱有些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走了，这些东西都是他从厨房截留的，反正也是顺水人情。 有人走，就有人来，厂里有人退休了，立马就有人补上了岗位。 保卫处也有不少到了年纪，申请退休的人员。 如今陈卫东的待遇，使他很少借助空间里的东西，也很少从商城购买物资。 这些年系统签到，也给了他不少杂七杂八的物品。 要不是每个月签到提醒，他都快把有系统这件事给忘记了。 做了全职带娃的柳芳芳，早就办理了离职，把岗位让给了别人。 如今院里走的走，散的散，短时间没人敢对陈卫东抱有敌意。 如果还有人敢报复，陈卫东会第一时间把威胁给消除了。 刚回到院里，陈卫东就遇到搬家的邻居。 之前住在中院耳房的人家，搬走了两户了都。 清退无业人员以后，城里住房没这么紧张了。 加上耳房面积实在是太小，拖家带口的挤在一起，又不让违建，只能换个大一点的地方。 这样下来，整个院里，就空了好些房子。 而且也没见到有新邻居搬来，整个院子比以前安静了不少。 这让门神阎埠贵很是失望，从他开始扫厕所后，他是越来越抠门了。 就想着找人补一点回来，人都少了，他这个门神当着也没有多少意思。 中院的傻柱，轮不到他薅，后院的许大茂和南易，都是领导人物，他又没胆子去。 许大茂虽然级别还是宣传干事，并没有得到提拔，但是他的职位是革为主任，手底下人还是不少。 南易是厨师，属于工人级别，没有提升等级，他职位是食堂副主任，也没有被提拔为干部。 在不懂行的人看来，这两人妥妥就是干部。 以工人身份，行使干部权利，有个词叫以工代干。 除非是提拔到一定级别，对照上行政级别，才算是干部。 许大茂的宣传干事，本来就是等级中最低的杂勤人员，等级没有上去。 而南易就是厨师类型技术分类，连最低的等级都没有，哪怕他是食堂副主任，说到底也还是个工人。 至于傻柱他常吹嘘的七级炊事员，那就更没有多少含金量了。 一线企业工人的八级制度，是数字越大越厉害。而技术类是反着来的，数字越小越厉害。 炊事员从8级开始往上，有正经考到厨师证的，起步就是4级。 而在钢铁厂混了十多年的傻柱，就从帮厨杂工，混到炊事员七级，没有更进一步，工资待遇也就涨不上去。 就他的待遇来看，和勤杂人员也没多大区别。 这个时候的工资，不管是什么职业，都按等级来算。 之前傻柱当了班长，还管着小灶，有各种补贴，工资上涨了一些，可惜他不争气。 经过李怀德的打击，工资又跌回了原来的水平。 如果他不求上进，那么干到退休，他的工资也不会再涨多少。 第149章 破坏生产 养好伤的易中海，还是找到了一些零工，给一些小的机械厂做技术指导。 他这样的大师傅，手上是有真本事的，要不是他自己心思不纯，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虽然还是有人喊他易师傅，但是背地里却叫他劳改犯，易绝户。 一个月挣个20来块钱，易中海十分怀念以前在钢铁厂的日子。 不用早出晚归，不用担惊受怕的。 陈卫东平时都很少碰到易中海，陈卫东家里也有水龙头。就不会去中院。 院里的水电费还是每家平摊，冬天来了，上涨了一些。 眼看一年都要结束，很多人都在认真做事，就期盼着新的一年到来。 钢铁厂的废热能源不少，有着这些热水管，办公楼，宿舍等建筑里，就很暖和。 就是这些水管需要有人维护维修，还需要有人定期检查。 厂后面的仓库，吊装场，因为特殊原因，没有加装加热的设备。 后门执勤的保卫处人员，多冷的天都会认真巡查。 一说话就哈出一口气，室外的温度的零下几度了，滴水成冰。 就在陈卫东刚出办公室没多久，就看到有一群人，拿着榔头铁锹往仓库跑去。 “赶紧去个人问问咋回事？”陈卫东一声令下，他的一位手下就朝着那边跑去。 身为保卫处副处长，现在陈卫东在厂里走动，都会带着人，以方便随时安排工作。 那群拿着铁锹榔头，还有蛇皮口袋的人，往原料仓库跑去。 堆煤仓库，两波人正在对峙着，谁也不让谁。 刚拉来没多久的煤块，还没有经过处理，所以是露天堆放。 平时这块都是不让人随便来的，受天气原因影响，焦煤车间要先运走仓库的煤炭。 “副处长，看样子是有人要抢厂里的煤！”刚刚跑去打探情况的人回来说道。 他人年轻，在寒风中奔跑，也只是喘了两下。 “真是胡闹！”陈卫东听到这里都是头疼了。 厂里默许员工可以从静放一段时间的废料中捡煤块，而原料库是不准有人来的！ “小方，去通知没任务的保卫员赶紧来！” 厂里斗归斗，还是有规章制度在的，如果不遵守，岂不是乱套了。 现在环境混乱，陈卫东也强行去组织，就怕有浑水摸鱼的人在其中。 “用点煤咋了？” “说了不准，这都是计划好的！” “难道你想冻死我们吗？” “厂里难道没给你发工资？” 不用怀疑，肯定有人带头，炼钢的煤，是关系到钢铁产量的。 守在仓库这里的人，说什么也不敢放这些人乱来。 要知道厂里一线工的规模是很大很大的数量，若是一小部分人得逞，那么大部分人也会闻风而动。 直到保卫处的人都到了，陈卫东才赶紧带人上去。 先把人控制起来，一个个的问，很快便把带头闹事的控制了起来。 这些人原本就是爱出头，爱凑热闹。 抓了这些人，陈卫东赶紧向曾书记汇报。让他拿主意该怎么处理。 曾书记也没有多说，直接发话，领头的人，全抓起来送到分局去。 光是这些人破坏生产，就不是一项小罪名。 依法处理，法不容情。 另一边的李怀德，还等着曾书记派人调查具体情况。 等来等去，却听到手下人说，厂里要把那些人叫给分局去审。 李怀德很是不满，一是没和他商量，二是曾书记没跳他的坑。 想到这里，李怀德拿起来电话。 “是书记吗？我李怀德，听说你让保卫处抓了一些人，都是厂里的生产骨干，能不能先放回车间再说！” 李怀德本以为曾书记会给他一些面子，才敢厚着脸皮说这话。 “已经送走了！要是人手不够，从分厂调人来吧！”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说道。 李怀德愤怒的的挂了电话，就想把曾书记也给搞下去。 他觉得自己想要在厂里为所欲为，就必须要让曾书记走人。 或许是靠山给他的底气，也有可能是他逐渐膨胀的野心，他竟然想和曾书记斗一斗，就像他搞倒杨成光一样。 用卡车将人送到分局后，陈卫东回厂复命，并且安排人手加大巡逻力度。 天气一冷，就有人松懈下来，这样很容易被人钻了空子。 李怀德想要雄心勃勃的控制全厂，殊不知他的罪证早就被人收齐。 不光是大吃大喝，贪污物资，还有乱搞关系，随意安插亲信。 看到曾书记让秘书送到自己办公室的文件，李怀德知道曾书记和他摊牌了。 正值这个关键时刻，李怀德要是利用工人队搞事情。 曾书记也会让人把李怀德的罪证在全厂张贴，就看李怀德怕不怕。 李怀德当然怕了，他不是怕下面的人知道这些，他是怕曾书记将东西送到部里。 李怀德的靠山虽然很厉害，也没法做到只手遮天。 而且李怀德也不确定曾书记还有没有其他的证据。 在打了一通服软电话后，李怀德在办公室里又摔又砸。 他的秘书听到里面没有动静，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说到：“厂长，下午还去区里开会吗？” 李怀德是厂里的运动会主任，而且他也热心地方上的运动，早就和人说好了要去参加。 李怀德长舒一口气说完还是消除不了心中的怒火。 他不知道自己身边是不是有内鬼，不然怎么会让曾书记知道这么多隐秘的事情。 他在厂里经营了这么多年，斗倒了杨成光，熬走了老书记。 偏偏又来了一个曾书记，让他始终没办法做到在厂里一言九鼎。 和李怀德高度捆绑的秘书，也不催促，他深知李怀德的脾气。 李怀德站了起来，浑身燥热，他对着秘书说到：“去把刘岚叫到我这里来！” 李怀德的吩咐，秘书没有丝毫质疑，点了个头就转身离开。 正在食堂洗菜的刘岚，就这样被李怀德的秘书叫走了。 知道内情的人，都在暗中瘪嘴。 李怀德行事越来越嚣张，而且无所畏惧。 只要是有点姿色的寡妇，都难逃他的魔掌。 以前傻柱还嘴贫，会去笑话刘岚，而现在他却当做没看到。 谁让李怀德也把秦淮茹叫过去几次，傻柱已经不是初哥了，有些事情他早就心知肚明了。 第150章 躲不过的生老病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仿佛眨眼间就过去了。 很快就是73年了，又一批青年进厂，或者下乡。 按照规定，到了年纪的，都要准时退休下岗，把岗位留给年轻人。 已经快55岁的阎埠贵，整天摇头晃脑，数着日子等退休。 “三大爷，看着点路！”陈卫东笑着和这个小老头说着。 不知道是打扫卫生影响了食欲，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阎埠贵不到60，看起来就像70一样。 更瘦了，也更苍老了。老两口孤孤单单的。 阎解成兄弟姐妹几个，工作的工作，下乡的下乡。 阎解成分了房子后，也不回来看阎埠贵，这父子之间，关系变得如同清水一样。 “喔，卫东下班了啊！”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摇头晃脑。 如今陈卫东两个小孩都在读小学，柳芳芳也清闲了一些。 她和陈卫东商量着，等孩子再大一些，就让自己出去找点事做。 当了这么久的全职宝妈，她觉得自己都快锈住了。 陈卫东也没打算再要孩子，也很赞同柳芳芳的想法。 在家待不住，也需要出去走走。 中院的易中海，因为收入不够，导致他媳妇的药断断续续的。 傻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都没有注意到这些。 而秦淮茹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去提醒傻柱。 从她替傻柱领工资后，他们家的钱只进不出，只要被她存上的，她就当花掉了。 活生生的贾张氏第二，当初棒梗在医院，贾张氏也舍不得拿钱出来给孙子交医药费。 易中海老伴好歹是也是曾经帮过他贾家的，她当真是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 看着自己老伴脸色铁青，一到晚上睡觉就长吁短叹，易中海也是有些难过。 落得这个下场，他比谁都后悔，后悔自己算计太多，反而弄巧成拙。 初夏的天气有些潮湿，离雨季不远了，空气都湿润了一些。 早上天刚亮，陈卫东就已经起床了。 刚把卧室收拾一下，就听到中院嘈杂起来。 没一会儿，邻居们都陆续起床，陈卫东似乎听到了聚集议论声。 走出去一看，中院好些人站着。 “老易啊，让人去找居委会的人来吧！” 作为院里和易中海年纪相仿的阎埠贵，已经去了中院。 他们是院里为数不多的同一辈人了。 拜易中海和贾家所赐，这95号院，能够住下去的老邻居不多。 这易中海坏事做的太多，还是来了报应的。 坐在门口的易中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老伴和他年纪相仿，60岁多一些。 福没有享多少，就这样轻易的离世了。 同样难过的还有傻柱，他是真把他的一大妈当亲人。 “节哀保重啊！”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 城里的人在家里去世，都要先通知居委会，然后开死亡证明后，拉去殡仪馆火化。 如果乡下有地，也可以选择拉回乡下土葬。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在家里久了，这天气一热，应当及时处理。 本来像这种院里有人去世，邻居们都会搭把手，看看有没有能帮上的。 可惜易中海把自己搞臭了。 几乎没有其他邻居去看望一下易中海，陈卫东自然也不会去。 为了小孩不被吓到，陈卫东还给刚起来的柳芳芳说到：“芳芳，注意一下，别让小霞他们乱跑！” 柳芳芳还不知道中院咋了，好奇的看了看陈卫东。 陈卫东悄悄告诉了柳芳芳中院的事情。 听说中院有人去世，柳芳芳也是重视了起来。 出门进门多注意一下，别碰上了。 相比秦淮茹的几个孩子，南易家的小孩懂礼貌的多。 每回碰到院里的，都会主动叫人，比较有家教。 同样是替人养孩子，南易起码还能落下好来。 “处长早！” 刚过门岗，就有人给陈卫东打招呼，几年时间下来，保卫处都以陈卫东为首。 如今陈卫东身兼多职，在武装部和分局都有挂职，加上厂里职务，做到了他这个年纪也算可以的地步了。 再升厂里也没有他的位置了，如今领导直属划分越来越规范。 厂里领导分属几个上级部门，不再像十几年前那样，胡子眉毛一把抓。 离系统规定的时间也越来越近，陈卫东就想安稳度过这几年。 伤心的易中海还是振作起来，给老伴处理完了后事。 生老病死是人都躲不开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 刚出院门，陈卫东碰见了一个瘦瘦高高的女人。 “卫东哥！”女人笑着打了个招呼。 不仔细看，陈卫东还没看出是谁来。 仔细一看，原来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她从上班之后，就很少回院子里。 估摸着都有好些年没见到她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瘦。 “是雨水啊，好久不见！”陈卫东说道。 何雨水笑着点头，她对这个院子，没啥留恋的。 “是啊！”何雨水点头说道。 “嗯！”陈卫东出门是要买东西，在外面也没啥好聊的，点了个头就走了。 何雨水回到中院，就看到了冷冰冰的傻柱。 傻柱早就没拿何雨水当妹妹了，他这人心眼小的很。 还是秦淮茹会做表面功夫，赶紧推着傻柱，让傻柱出去买点吃的东西回来。 “雨水啊，听说你结婚了，你怎么没带他回家看看！”秦淮茹有些虚伪的说着。 何雨水一言不发进了屋子，看了看屋里，摇头摆脑。 她这个哥哥是怎么过的日子，三间正房，几年空空如也，啥也没有置办。 而秦淮茹这个吸血的寡妇，还成了她嫂子，她那间屋子不用说，也是被鸠占鹊巢了。 “秦姐，我家里那个没放假呢，忙得很！”何雨水淡淡的说道。 她对象是个小片警，正常这个时候没有放假。就算放假了，她也不会把人带回来。 她一回到院子里，就会想起那段不堪的往事，心里很不舒服。 秦淮茹脸上笑嘻嘻，心里却是很不爽，何雨水回来，也不说带点东西来。 还叫秦姐，连个嫂子都不叫，太没有礼貌了，秦淮茹是有些不爽的。 “忙点好，忙点好！”秦淮茹尴尬的说道。 何雨水突然转身，打量了一下秦淮茹，如今秦淮茹可以说是人老珠黄了。 第151章 绝户的傻柱 身材走样，人也胖了一圈，这都是傻柱的功劳。 何雨水也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嫂子，你和我哥，怎么不要一个孩子？？” 傻柱到底还是何雨水的哥哥，眼看哥哥都要成了绝户，何雨水还是有些不忍。 秦淮茹眼睛一转，下意识又想撒谎，她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傻柱生个孩子。 对上何雨水的眼睛，她心里又慌了。 原来是何雨水眼神清澈，就像是看穿了秦淮茹一样。 秦淮茹多聪明的人，心思细腻，她知道何雨水肯定是有备而来的。 “雨水，我也想给你哥生个孩子！都怪嫂子之前太忙了，忘记去把环给取下来！”秦淮茹苦着脸，低声说道。 如今她都40岁了，已经过了最佳的生育年龄，就算她真打算给傻柱生个孩子，也没那么简单。 何雨水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同样是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秦淮茹是什么人。 打她懂事起，就看着秦淮茹在这个院子里演戏，演了这么多年年，早就演技精湛了。 怪就怪傻柱这个人，色迷心窍，看不穿秦淮茹这个人。 何雨水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十年前的时候，秦淮茹就和傻柱勾勾搭搭了，怪不得一直没动静。 想到傻柱将来，何雨水也很无语，她这个哥哥恐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秦淮茹没敢对着何雨水撒谎，而且也有几分摊牌的想法。 她自信能够拿捏傻柱，不怕傻柱翻脸。 事实的确如此，傻柱知道了秦淮茹上了环的事情。 傻柱很是郁闷，有些难以接受。 可他还是没法忍心对秦淮茹说些狠话，看到傻柱这副窝囊样子，何雨水也死心了。 小当和槐花，两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整天喊着傻柱为傻爸。 跟秦淮茹学的有模有样，小小年纪就会讨好别人了。 何雨水很不喜欢这两个小孩。嘴巴再甜的她们，也掩盖不了她们那股子虚伪劲。 何雨水走了没一会儿，易中海就跑到傻柱家里，跟傻柱闲聊起来。 傻柱很快就把自己的不满，对自己的付出感到不值。 易中海十分庆幸自己来的及时，赶紧给傻柱安慰起来。 早就被易中海洗脑的傻柱，在易中海的教唆下，渐渐也就释怀了一些。 陈卫东带着家人去了一趟姐姐家，如今两个外甥都已经开始上班。 两人全都在纺织有限公司里，做了技术员。 姐夫江峰已经是厂里管技术的领导，而姐姐陈萱也快到了退休年龄。 他们一家人也搬到了更加宽敞的房子居住。 回家的路上，陈卫东注意到街上有不少摩托车出现，混在自行车车队中。 曾经的老领导，老战友，也少有来往，不少都失去了联系，这让陈卫东有些惆怅。 一回到院子里，就听到后院似乎有什么动静。 好奇心下，陈卫东带着老婆孩子，也去看了热闹。 就看到留着八字胡的许大茂，气冲冲的扔着秦京茹的东西。 嘴里还在叫嚷着：“滚，给我滚，明天就去离婚，滚出我家！” 秦京茹坐在地上，又哭又闹，想要引起大家的同情。 这不用说，肯定是许大茂喜新厌旧了。就是不知道他这又看上了谁，要甩了秦京茹。 陈卫东和柳芳芳，一人拉着一个孩子，柳芳芳凑近陈卫东，悄悄说着：“你可不能学他！” 陈卫东转过头，眨了眨眼睛，他又不是许大茂这样的人。 闹成这样，院里还没人敢去劝架，傻柱本想出头，就被秦淮茹死死的拉住了。 他们可不敢得罪许大茂，许大茂要是起了报复心思，傻柱不定得倒霉成什么样子。 南易他媳妇是个热心肠，想要上前说上几句，也被南易眼神制止。 别看南易平时和许大茂有说有笑，可他很清楚许大茂是什么人。 要是话说的不好听，百分百是得罪这个人。 阎埠贵也是不会出头劝说，如今他一门心思就是等着退休享福，早就不关心其他了。 秦京茹看了一圈邻居，见到没人帮她说话，也就停止了哭闹。 她嫁给许大茂这几年时间，也是认清了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 许大茂为了生个儿子，动不动就搞个偏方，土方。 不仅他许大茂喝，还要秦京茹一起喝。 喝了这些年，都没有动静，秦京茹难免有些不耐烦，就说了许大茂几句。 没想到许大茂直接炸了，非要跟秦京茹把婚离了。 许大茂也不怕丢人，反正他是铁了心要把秦京茹赶出家门。 秦京茹这两年，也是越来越懒，还老和他吵架，许大茂他心里早就腻了。 仗着在厂里的威风，许大茂又看上了一个宣传科的同事。 他觉得秦京茹没文化，没品味，有些配不上他许大茂许主任。 这院里的邻居，许大茂还真没看得起几个。 也就看到陈卫东，许大茂才老实一些。 看到陈卫东两口子都来看热闹，许大茂难得换了个笑脸，跑到陈卫东跟前说道。 “陈哥，陈嫂，让你们看笑话了！” 陈卫东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柳芳芳则是对许大茂有些嫌弃，她觉得许大茂这人，有些贼眉鼠眼，而且看人的眼神也不对劲。 柳芳芳眉头一皱，指着秦京茹说到：“许大茂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还没离婚，就把人赶出家门，有些不合适吧！” 柳芳芳可不怕许大茂，她又不是其他没见识的邻居们，许大茂这个主任，就是徒有其表。 要是别人这样说，许大茂肯定会生气，但是柳芳芳说这话，许大茂一点脾气也没有。 刘胖子当初想仗着工人队领导身份报复陈卫东，结果呢，父子三个都去坐了牢。 许大茂又不是刘胖子那种没有脑子的人，当然知道陈卫东不止是厂里保卫处领导，在辖区分局也有关系。 闹运动再厉害，也还是有法律管着。陈卫东刚好就是执法者，还是个领导。 许大茂假笑着点了点头说到：“嫂子说的是，是我不对，大家都回去吧，我自己家事，我自己会解决！” 对于许大茂的油腔滑调，大家早就习惯了。 柳芳芳也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示意没有说话的陈卫东回家去了。 第152章 街上租房子 许大茂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果然和秦京茹离了婚。 没有一点的不舍和难过，看到还在院里的秦京茹，仿佛就是个陌生人。 被许大茂甩了的秦京茹，也不回乡下，就跑到秦淮茹家里住了起来。 而许大茂很快就交上了新的女朋友，充分说明了他对付女人很有一套。 秦淮茹和秦京茹再不满，也只敢在背后说闲话。 然而许大茂的好日子，很快就到头了。 这年下半年，李怀德没有一点理由，就把许大茂拿下了。 76年下半年，许大茂又推着他的自行车，到处去放电影。 他还想活动活动，让李怀德再给他一官半职，结果李怀德告诉他，运动会已经结束了。 拿着辞职报告，陈卫东来到了分局，他要辞去分局的挂职。 除了钢铁厂的职务，其他挂职他都辞去了。 如今他都46了，已经不再年轻。想要干点自己想做的事情。 “卫东同志，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你的关系一直在局里，将来有机会可以给你调回来！”老政委对着陈卫东说道。 十几年前，陈卫东就听他指挥，如今他也快要退休了，他以为陈卫东是不满在钢铁厂的工作，想要劝说一下。 陈卫东摇了摇头，他也很清楚，被调到钢铁厂后，分局没有他的位置了。就算不辞职，最多也就在厂里干到退休，他现在的待遇也就100多，哪怕干到退休，也就存个万把块。 现在他身上就存了5000多块，趁着现在购买力还很强，可以找机会干点别的事情。 以他手上的现金，完全可以先做点小生意，等到春风来，才能做大做强。 老政委其实很是欣赏陈卫东的能力，只不过他也没有再劝说下去。 这些年都是钢铁厂在给陈卫东发工资，要是陈卫东想要一直留在钢铁厂，其实也没错。 离开了分局，陈卫东感觉到了一丝时间不等人的急迫感。 钢铁厂的李怀德，比他还要急迫，迫切的想要调走。 他这几年得罪人不少，他也害怕被人报复。 钢铁厂的事情，陈卫东也是尽量做好自己，不去参与其他人的小团体。 陈卫东的两个孩子，一个在上初中，一个快要上初中，这也让一直带孩子的柳芳芳松了一口气。 十来年没上班的柳芳芳，不想一直待在家里。 陈卫东也是看了出来，作为枕边人，陈卫东当然不会无视。 过完年后，趁着还不忙，陈卫东拿出家里的存折，还有一些现金票据，和柳芳芳商量着。 “芳芳，你看家里就这些钱，要不你拿着出去做点生意？” 柳芳芳拿着存折看了一下，还在思考着陈卫东的话。 她之前那个工作，肯定是回不去了。 而她现在也快40了，自然也不可能去做一些工资不高的工作。 说到做生意，这些年街上一直有个体户，都是些小商贩，或者临街商铺。 思考没多久，柳芳芳还是觉得可以去做点小生意。 巷子外面没多远，就是地安门大街，本来就是繁华的商业街。 想要租上几间铺子还是很容易的，就看选择做什么生意。 再陪着柳芳芳逛了一圈下来，她还没想好要做啥生意。 “要不再看看！”柳芳芳一时拿不定主意，她对着陈卫东说道。 陈卫东也没有多说什么，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需要多考虑考虑。 大街上多了不少年轻人，不少穿着补丁衣服的人，在街上做着小本生意。 陈卫东能感觉到，街上多了不少人，应该是有乡下插队的回城了。 柳芳芳没有想好做啥生意，陈卫东也没有催促，他还是正常去钢铁厂上班。 钢厂如今又在改制，保卫处人手没有变动，但是武装这方面，要移交给厂里所在的武装部方面。 也就是说除了一些小口径武器保留，其他都要交给民兵营。 厂委领导没有人反对，保卫处几位领导也是照做。 不仅是钢铁厂，钢铁厂附近的工厂，都是如此，需要交出大部分武装来。 开春后柳芳芳终于决定好了，她要开个饭馆。 那种有铺面，铺面有进深间，面积有个70平就差不多，开个小馆子，就做家常菜。 如今粮食供应也已经放开，商业也慢慢发达起来，下馆子的人越来越多。 陈卫东是很赞同的，这种生意也不需要投入太多本钱，就算亏了也就亏了。 租了一个带街面的屋子，后面是单独的房间，面积加上院子，得有2百平左右。 那种小的，租金低的。早就被人给租了。 想做小生意的人太多，只有这些租金高，面积大的，一时半会没人租下来。 一年租金就要600，水电卫生费自理，这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 铺子产权所在的街道办领导，也很支持有人创业。 要不是现在买卖界限还不明，陈卫东都想把这个铺子买下来。 铺子所占的面积，可建都快200平，要是能重建，绝对可以做成几层楼的酒楼。 看到陈卫东这么爽快，接待他的干事，也没有把话说死。 可以买卖的时候，陈卫东可以提前从他这里得到消息，只是要付出一点好处来。 这点陈卫东当然不会吝啬，花点小钱，也能办大事。 铺子租下来了，就要开始装修，桌椅板凳这些都得买，还有厨房也得弄。 施工队也很好找，街道办就有，有钱就有人干活。 反正柳芳芳每天来盯着就是，不出半个月，装修好是没有问题。 两人正准备回去，就看到拿着袋子的阎埠贵。 如今这老头也正式退休了，每天在街上游荡着。 “卫东，你们这是？”阎埠贵好奇的盯着陈卫东两口子。 一把年纪的阎埠贵，还是和以前一样八卦。 按理来说，他也有退休金，日子应该不会这么差。 陈卫东呵呵一笑，对阎埠贵说到：“我们来街上逛逛，您忙。我们先回去了！” 倒不是怕阎埠贵到处乱说，就怕阎埠贵知道了陈卫东他们要做生意，他也想入股。 阎埠贵哦了一声，又拖着他的袋子走了。 第153章 瘸腿的棒梗 拖着这个袋子在大街上游荡，看起来就像是拾荒者一样，都不知道阎埠贵是怎么想的。 他算计了一辈子，把自己家里的亲情全给算计没了，他的几个孩子都不管他们老两口，甚至就连过年也很少回去看他们。 “这阎老师是在外面捡垃圾啊，怪不得倒屋哪里堆满了东西！”柳芳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平时从门口过，就闻到一股怪味，没注意看。还真没看到堆的垃圾。 这阎埠贵也是绝了，陈卫东一回去还真看到堆的破烂。 做生意这事，院里还是很快就有人知道了。 毕竟柳芳芳天天出门，有心人一打听就猜到了。 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二环外，新建的房子都多了起来。不少人都觉得，生活要变样了。 听说陈卫东家在外面租了铺子，要做生意，有邻居找上了陈卫东。 最近政策松动，让他们动了心思，想要把房子卖掉，搬到二环外去住。 四合院虽然在二环内，但是居住环境不怎么样，房间也小，不如那些新建的房子。 “卫东，你就买下吧！这院子，我们是不想再住下去了！”想要卖房的邻居如实说道。 这让陈卫东也有些纠结，现在房屋产权还没有那么明确，就怕政策还要变化。 看到陈卫东犹豫，那两家拿出自己的房本地契，证明自己家的确是私房，还主动降价。 既然这样了，陈卫东也没有再犹豫，接下来就是去街道办问问，买私房行不行。 花费一些日子，那两家终于是把房子卖给了陈卫东，然后悄悄的搬走了。 又搬走了两户人家，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喜欢闹事的贾张氏已经不在院子里了，也没人和她一样耍无赖。 阎埠贵正在整理自己捡回来的东西，就看到一个背着背包的人。 这人一瘸一拐，手上还拿着一根棍子，衣服也是破破烂烂。 一头卷发也没有细心打理，阎埠贵定睛一看，这不是秦淮茹家的好大儿吗？ “棒梗！？” “你回来了？” 阎埠贵随口问道，棒梗都下乡多久了，他还以为棒梗在乡下成家了呢。 背包的正是棒梗，他听到阎埠贵喊他，也只是嗯了一声，就朝院里走去。 “呸，小崽子，不懂礼貌！！” 棒梗对阎埠贵的无视，让阎埠贵很是尴尬，幸好没有外人看到。 棒梗一回到家，就到处找人，他家里就没人在。 眼见家里没人，他直接冲到厨房，开始找起吃的来。 最先回家的傻柱，看到棒梗时，心情还很好，喊了一声：“棒梗，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提前打个电报回来！” 可惜让傻柱失望了，棒梗就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躺着。 “这孩子，这是咋了？”傻柱有些没明白棒梗咋回事。 棒梗心里充满了对傻柱的怨恨，他在乡下可没少吃苦，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埋怨起了傻柱。 等到众人都下班回家，棒梗也不起来打招呼。 就连自己妹妹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 看到棒梗这样，易中海失望的很，如今棒梗都成了一个残废，性格还这么差。 陈卫东一下班，就去了饭馆里，刚开业生意还一般般。 装修好了之后，就请了厨师还有服务员，慢慢把店开了起来。 只是目前私人开店还不多，加上国营饭店还在经营，所以私人饭店生意还不好说。 柳芳芳正在前台对账单，馆子不大，进货量不多，所以这些事情她都亲力亲为。 “小霞，过来！”陈卫东朝着大女儿招手道。 如今大女儿都15岁了，个子都长成了大人一样，放学后，她也来店里帮忙。 袖套一带，干起活来是有模有样，比她弟弟小军勤快多了。 “爸，你下班啦！”陈小霞走了过来，给陈卫东拍了拍身上的灰。 “你弟弟呢？”陈卫东看了一圈，没看到陈小军。 陈小霞有些抱怨的说到：“他放了学跟人去玩了，应该等下才过来！” 陈小军13岁了，马上就要上初中，男孩子是比较调皮一些的。 “哦，我去后面看看，需不需要帮忙？”陈卫东挽起袖子说道。 他们一家要等关店了才会回去，一般经营到七点天黑左右就关了。 早上八点来开门准备，开到晚上七点，暂时也没指望这个发财。 陈卫东计划明年把店扩大一些，弄上几个包间，再请一个大师傅，把规模做起来。 目前这样是不亏不赚，算上房租水电，人工费用，只要不一直亏损还是可以坚持开下去。 陈卫东一家欢声笑语回到院子，可把阎埠贵羡慕坏了，他身上也有积蓄，看到陈卫东都做上了生意，他也是有些意动。 阎埠贵两口子都已经退休了，整天在街上捡垃圾，也有些不妥。 尤其是遇上傻柱这样嘴臭的，时不时就要调侃几句，阎埠贵还得忍着。 现在条件慢慢好起来了，院里住的人伙食都不差，面条馒头成了主食，也没几个人吃棒子窝窝头了。 棒梗回到四合院，陈卫东也是听说了，但是他竟然一次都没见到棒梗出门。 这倒霉孩子，都是被秦淮茹和傻柱惯坏了。 又成了放映员的许大茂，开始准备巴结陈卫东了。 没事就爱找陈卫东聊上几句，李怀德是个狠人，用人的时候就笑呵呵，不用人就把人甩到一边。 这许大茂当初巴结上李怀德，给他弄了个宣传干事职务，结果今年又给许大茂撸了下去。 原因是有多人举报许大茂前几年没有做好本职工作，疏忽了厂里的宣传教育，不适合继续干宣传工作。 李怀德直接就把许大茂拿下了，这让许大茂冤了。工人队职务也没了，宣传干事也没了，回到了工人岗位。 他这个宣传干事本来就是花钱弄的，而且李怀德也清楚咋回事，结果说拿下就拿下。 要不是厂里缺放电影的，说不定许大茂连放映工作都保不住。 以前的许大茂多狂，整了不少人，为了躲避报复，他也就时不时来巴结陈卫东。 陈卫东好歹是厂里的保卫处领导，也没人敢在陈卫东面前打击报复。 第154章 许大茂挨打 只是陈卫东就有些烦了，这许大茂就像个苍蝇一样在他面前转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许大茂关系有多好呢。 “我说许大茂啊，你一天这么闲啊？”陈卫东看到许大茂跟着在厂里瞎转悠，不客气的说道。 如今许大茂是个单身汉，失势后，他谈的那位直接把他踢了。 都知道他跌落谷底了，有不少人看不起他。 陈卫东可没许大茂这么闲，他每天的工作可是不少。 最近厂子周围，又有不少瞎游荡的年轻人，不少还钻到厂后面去了。 “不闲，不闲，陈处长，我这不是跟你一起巡视厂子嘛！”许大茂有些讨好的说道。 陈卫东哼了一声，这许大茂也是一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家伙，他可是很清楚这是个什么人。 “你看外面多少闲人，你还不如认真工作！”陈卫东抬头点了点厂外面说道。 许大茂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他也不想现在失业，主要是他没想好该干嘛。如今他也遇到了和易中海一样的难题，无儿无女愁养老。 说到养老，他就来了精神，易中海是绝户，傻柱是绝户，他许大茂也成了绝户。 “卫东，你是不知道，棒梗那小子废了！”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说道。 之前他对棒梗还有所期待，想要挑拨棒梗和傻柱的关系，然后趁虚而入。 后来他也想明白了，棒梗这崽子，不用他挑拨，也是一个白眼狼。 许大茂可没有放下心中的恨，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绝户，都是傻柱害的。 如今傻柱像头老牛，他可没有解恨。 “喔，怎么说？？”陈卫东随口一说。 棒梗肯定是废了，又怂又自卑，已经没有多大威胁了。 那傻柱以前多嚣张，现在不也老实了。生活的压力，可不就给这种人沉重的打击。 他要想背，那就背个够，易中海，秦淮茹，棒梗，槐花，小当，全拿傻柱当血包。 许大茂笑着讲棒梗贬得一文不值，什么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躺在家里不动弹。 棒梗都25了，照这样下去，将来也是一个绝户的命。 陈卫东摇了摇头，倒不是他喜欢背后说人，被贾张氏带大的棒梗，的确是个贾张氏二号，活脱脱的一个样。 40岁的许大茂，没有沉稳多少，缩头缩脑，腰也不直，看面相就不讨喜。 陈卫东可比许大茂大上不少，但是精神头比许大茂要强得多。 很快许大茂又说上了易中海，这位坐牢回来被人把手打断了，技术退步了不少。 说是打零工，其实都是靠傻柱在养着，其实就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这些都是他自找的，要是他老老实实不害人，说不定都在八级工上退休了。 八级工的退休工资可不少，养老不是轻轻松松，非要起坏心思害人。到头来害人害己。 “许大茂啊，你还是抓紧成个家吧。都一把年纪了，不是年轻时候了！”陈卫东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虽然是个小人，可他比傻柱潇洒多了。 光是女人，都不知道得手多少，但是混到现在，却成了单身汉。 许大茂晃了晃脑袋说到：“别啊，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日子过得多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早些年，傻柱可是爱说这句话，没想到现在轮到许大茂说了。 陈卫东也懒得再说什么，挥了挥手道：“行了，我要去车间看看！你忙去吧！” 说完陈卫东就朝着厂后面车间走去，炼钢车间那边还有不少地方等着察看呢。 许大茂也是个懂事的，点头停了下来。 等到陈卫东走远后，他才黑着脸，他不是白痴，当然看得清楚。陈卫东是看不起他了。 但是他也不敢给陈卫东脸色看，如今他是真落魄了，厂里没人拿他当回事。 要不是跟陈卫东有邻居关系，他早就被人在厂里报复了。 工资待遇变低，放映任务也减少，宣传科又来了新人。 许大茂渐渐感觉自己越来越没有存在感了，就这样的状况，他不可能还有上升空间， 好在许大茂这些年存了不少钱，谁都不知道，他想着自己也可以去做生意。 中午没在食堂吃饭，许大茂悠哉悠哉的出了厂。 厂外面的馆子不少，他打算吃点好的补补。 许大茂哼着小曲，刚走过一个路口，就感觉眼前一黑。 这大白天的，竟然被人套了麻袋。 “哎哟，是谁！” 一阵乱棍打的许大茂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哪怕倒在地上，对方也没有放过他，又是一阵敲打。 “哎哟，别打了，别打了！” 许大茂疼得都蜷缩了起来，实在是太疼了。打的他连连求饶。 打人的也是很厉害，打完了就跑。 许大茂将麻袋挣脱开，坐了起来喊到：“谁呀，大白天弄我，别让我抓到！” 可惜没人回应他，只有零星几个路过的人，快速的跑开了。 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报复，他这也算是倒霉透了。 “哎哟哟，疼死我了！”许大茂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疼得受不了。 他这个岁数可不是年轻时候，身子骨肯定是变差了。 等他来到门岗，非要吵着要见陈卫东。 “我说许大茂，找处长也没用，你看到谁打的你吗？”保卫干事不客气的说道。 这个时候陈卫东应该在吃饭，或者休息，这个保卫干事就不想去找陈卫东来。 许大茂是在厂外面被袭击，又说不清是谁，这样的情况保卫处能怎么办？ 再说许大茂现在啥身份，一个普通工人，还是个劣迹斑斑的人。 “好哇，你知道我和你们领导啥关系吗？”许大茂反问道。 可惜他这番话，也没用。什么关系，就一邻居。 人家陈有安还是陈卫东弟弟呢，人家也没有像许大茂这样，动不动要吹嘘自己的关系。 “许大茂，你这是咋了？”陈有安出现在了门口，如今他是厂里保卫处的副科长，全靠自己努力升上去的。 “哎哟，有安老老弟，我被人给打了，你看给我打的！”许大茂立马开始诉苦起来。 看到许大茂这副模样，陈有安忍住没笑出来，鼻青脸肿的一副苦像。 “啊，你带我去现场看看！”陈有安说道。 许大茂赶紧说道：“快，我带你去！” 说着朝着他被打的地方走去。 第155章 离职创业 许大茂被打的事情不了了之，没有目击者，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结果是只能慢慢调查，不好意思的他都不敢回院子，生怕被人笑话。 没过多久，街上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 陈卫东家开的饭馆生意也越来越好。饭馆规模都扩大了三倍，两边的铺子全被陈卫东租了下来。 店里还请了专门的经理和会计，这样柳芳芳就不用一直待在店里了。 平时只需要查账，收款就行。 陈卫东开的馆子，也没人来捣乱，他可是请过以前派出所的同事来馆子吃过饭。 这些年下来，已经有不少老同事升职，哪怕是普通公安，也对街上那些无业游民有威慑力。 而且厂里保卫处的制服，也和公安类似，而且他也请过厂里的同事来馆子吃饭。 附近商家都知道陈卫东是某个厂里的保卫处领导，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 柳芳芳还是对开店有热情，每天忙来忙去，脸上多了不少笑容。 刚回到家里，柳芳芳便告诉了岳父岳母的消息，原来是从南方打过来的电报。 两个老人年纪大了，十分关心陈卫东两口子的情况。 陈卫东存了有几万块，已经有了辞职的打算。 说干就干，夏天一到，陈卫东便找到曾书记，提出辞职的事情。 曾书记反复劝说，甚至提到可以给陈卫东提升一下级别，还是被陈卫东拒绝了。 签到系统绑定时间已经到了，可以改变签到地点，陈卫东也有想法做点自己想做的。 从钢铁厂辞职后，陈卫东请了以前的战友们，到自己饭馆聚了聚。 很多人都是几年，甚至十几年没有见过，有些年纪大的，甚至都已经退休了。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很多人都不复年轻时候的模样。 陈卫东从钢铁厂离职，开始还没几个人知道，慢慢的院里都知道了。 不少人心里觉得陈卫东不理智，这么好的工作说辞职就辞职了。 更多的还是羡慕柳芳芳把店开了起来，尤其是许大茂，自从厂里遇袭后没多久，他的放映员任务也没了。 他心一横，也学陈卫东辞职了，按他的话说，这是下海创业。 他是存了一些钱，但是该干什么生意，他却是没想明白。 不上班后，陈卫东每天也不用早睡早起，都是睡到自然醒，就当是提前养老了。 女儿如今上高中，儿子上初中，两个孩子都很聪明，学习成绩也不差。 在家待了很多年的柳芳芳，如今已经成了一个成功的饭店老板。 让陈卫东操心的事情几乎也没有。 刚给自己泡了一杯茶，陈卫东就看到许大茂站在自家门口。 离职了的许大茂，先给自己整了一身廉价衣服，还有一个公文包，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哎哟，陈处长在家呢！”许大茂一惊一乍的朝着屋里喊道。 “许大茂啊，进来坐坐吧！”陈卫东也没有起身，就让许大茂自己进来坐坐。 现在院子里没上班的人没几个，闲着的也不多。 就连许大茂他前妻，都去外面找了一份工作。 许大茂夹着包进了屋子，就和陈卫东闲聊起来。 “许大茂，我暂时没打算和人合作！”陈卫东摇了摇头说道。 这许大茂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找陈卫东，竟然是想和陈卫东合伙做生意。 陈卫东自己也不缺本钱，也不打算跟人合伙做生意。 而且许大茂这人不老实，喜欢背后搞事情。不是值得合作的对象。 许大茂一听陈卫东不想和他合作，他话锋一转，突然提到他家的房子。 他家的房子也是私房，是可以买卖的，只不过他那是厢房，面积可不小。 “您看怎么样，我家这房子，就卖给您了？”许大茂期待的看着陈卫东。 这让陈卫东一时没有摸清许大茂的意图，许大茂也不像是缺本钱的人，要着急买房子干什么。 陈卫东好奇的说道：“许大茂，你认真的吗？” 许大茂点了点头，确定的说道：“百分百真的啊，我骗你干啥！” 既然许大茂这样说了，陈卫东也就姑且相信了他。 反正过户后才给钱，政策早就松动了，个人拥有房产不会受限制。 许大茂也是个狠人，很快就偷偷把自己家里的家当都卖了，拿着卖房款住到了外面的招待所。 陈卫东开始还以为许大茂是要南下做生意，他也没有打听那么多。 其实许大茂是找上了李怀德，李怀德在钢铁厂也不好过。 那杨成光又翻身了，天天针对他，他在厂里有失势的风险。 许大茂跟他合作不说。不知道怎么得，还把秦淮茹和阎埠贵给忽悠进去了。 都说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远的利益。 秦淮茹和阎埠贵这么精得人，也被许大茂这个大忽悠给套进去了。 79年的高考，陈卫东女儿考上大学，陈卫东将女儿送到学校，千叮万嘱让女儿要按时上课，按时回家。 反正就在本地上的学，放假自然是回到家里。 街上二流子那么多，女孩子还是不要去街上瞎溜达。 除了饭馆，陈卫东也看上了别的生意，有街道出售国有房子，虽然价格惊人，但是可以拿下改建。 在找人打听过后，陈卫东决定抢先拿下，拿了地建房做商铺出租，或者自用。 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人意识到房地的开发潜力，不少地方已经开始规划出售一部分土地回笼资金。 在很多地方还没注意到这个点，相关政策还没出来的时候，四九城已经有进一步城市发展的苗头了。 就在陈卫东花了一大半积蓄拿着三间临街铺子，总共有500平，进深15米，长40米的土地使用权时。 二环内，已经有不少旧平房开工破建了。 不少四五层楼的楼房拔地而起，比陈卫东动作还快得多。 柳芳芳的饭馆，租房费用也不小，陈卫东也计划买下来。 但是手里的钱已经不多了，还要留资金建房。 在清空一半空间存货，又兑换几万出来。在新房建起来没多久，才跟街道谈买下产权的事情。 第156章 傻柱卖房填坑 早晚都在外面忙碌的陈卫东，没有注意到四合院发生了什么事。 最开始那些日子，秦淮茹和阎埠贵，跟着许大茂是赚了一些钱。 钱来的太容易，让他们放松了警惕，加大了跟许大茂的合作。 也有人劝过他们，许大茂靠不住，可惜他们没有听进去。 80年，是个红火的时候，人人都在谈生意，要发大财。 不过很多人本钱不多，都是选择跟人合伙。 陈卫东要不是积蓄够多，还有金手指，说不定还真得找合作伙伴。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长住在招待所的许大茂突然不见了。 秦淮茹他们四处找人，也没有找到许大茂。 那许大茂的房子卖给了陈卫东，他们也不敢去破屋找人。 只能守在院子里，等陈卫东回来。 傻柱疲惫的看着秦淮茹，脸上都是无奈的表情。 秦淮茹把家里的积蓄全拿给了许大茂，赚的钱都被花掉了。 等于说现在他们家就是空壳子，过了几天好日子的棒梗，天天闹着要吃好吃的。 陈卫东刚一进院子，就看到阎埠贵他们等着自己。 人还没站稳，就听到阎埠贵着急的问道：“卫东啊，你有没有见到许大茂？？” 许大茂？陈卫东好久都没见到了，他都不回院子了，自己哪里能碰见，于是陈卫东摇了摇头。 “完了，完了，我就说这许大茂不可信，完了！”阎埠贵失魂落魄的说道。 还没搞清楚咋回事的陈卫东一头雾水许大茂不可信这不是共识吗？ 傻柱看到阎埠贵这样子，有些忍不住的说到：“我说三大爷，你至于吗？当初都劝过你了！” 傻柱和易中海，对许大茂还是有些警惕的，是阎埠贵自己利欲熏心要相信许大茂。 阎埠贵不反驳傻柱的话，只是嘴里骂骂咧咧的，不知道他是在骂傻柱，还是骂许大茂。 还是秦淮茹理智一点，她跟陈卫东说：“陈处长，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找找许大茂！” 这院里现在唯一有能力的人也就陈卫东了，毕竟是在厂里保卫处干了这么久，以前还做过公安。 这点小忙，陈卫东自然不会推辞，不就是找人，他也不保证一定就能找到。 对于来找陈卫东帮忙，傻柱心里是很不服气的。 如今陈卫东早就不是保卫处领导了，在他眼里也就是一个有点小钱的邻居罢了。 “谢谢，谢谢陈处长！”秦淮茹感激的弯腰道谢。 陈卫东点了点头，便回自己家去了。他也懒得问这些人为啥要找许大茂。 阎埠贵念叨着，要去找他的装备，钳子和口袋，看来是打算继续上街捡垃圾。 回到家里的傻柱，气息都重了不少，他对秦淮茹也有一些不满。 他一个连私房钱都没有的厨子，如今真是穷的叮当响了。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秦淮茹一家的伙食变差，棒梗整天闹情绪。 易中海也不敢用长辈的名义指责对方，他和傻柱一样，都是穷的叮当响。 他算计了一辈子的养老，如今存款没有，退休工资也没有。 快70了，全靠傻柱不离不弃的养着他。 经不住秦淮茹的软磨硬泡，加上实在是没钱用，傻柱也只能继续找到陈卫东。 他和秦淮茹的工资，要是吃差点，未必不能养活一家人。 可是棒梗一闹，秦淮茹就心疼，小当和槐花赚的钱也不多。 秦淮茹就想让傻柱把聋老太留下来的房子卖给陈卫东。 卖了房子，他们家肯定是有钱了。 以前秦淮茹想过把院里的房子都留给棒梗，但是有陈卫东在院子里，她也明白是做不到的。 邻居们卖房肯定也是优先卖给陈卫东，不会选择他们贾家还有何家。 卖房就卖房，傻柱却对陈卫东充满了怒意。 如果没有陈卫东来到这个院子，那么傻柱应该才是人生赢家。 几乎这个院子，都成了他那个便宜儿子棒梗的囊中之物。 而他傻柱，也是被几位大爷捧着的养老人。 如今这个院子，还有个屁的大爷，一个比一个落魄。 “先说好，卖给我就是我的了，房子立马给我收拾出来，可别想要我借给谁住！”陈卫东把话提前说了。他也怕秦淮茹又找他借房子，这家人脸皮就是厚，啥事情都干的出来。 聋老太那房子，整体还不差，也没有漏水问题。 秦淮茹要价也高，柳芳芳虽然不明白陈卫东为啥要买这房子，但她还是支持陈卫东。 现在陈卫东名下已经有好几间房子了，包括一家饭馆产权。 新修的那栋楼，则是挂在柳芳芳名下。那栋新楼，价值可比四合院高得多。 光是买地，重建，办证下来，都花了不少代价。 可使用面积之外，还得将后面附带的同等面积一起拿下，光是手续就跑了无数次。 将来的发展，肯定是日新月异，如果不能趁机拿下后面附带的，将来就要花更大代价。 而且这新楼估计也用不了多久，还得拆了重新修。 整个四九城，会以一种让人眼花缭乱的样子变换着。 秦淮茹一脸笑意的点头同意了，这聋老太的房子，她可是要了高价，没想到陈卫东实力还是不俗。 过完户就把钱给了秦淮茹，这让秦淮茹心情好了不少。她在厂里，已经离开了车间，工资也没有涨。 眼看都要退休了，手里没钱让她压力也大，幸好还有傻柱这个冤大头帮着她。 柳芳芳为了支持陈卫东，将所有钱都拿出来了。 原本她的意思是饭馆就租下来，不用一起买下来，陈卫东劝了一下，她也就同意了。 她天天在外面，也是看到了不少平房拆除，新建楼房。 已经有手段通天的人，拿下了半条街来。 像陈卫东这种的，还只是小打小闹。算不得什么。 也就拿下了饭馆房子产权，还有在二环路附近新建楼产权。 严格来说还只是小打小闹，连人家小公司的规模都达不到。 而陈卫东也有打算成立一个公司，等商业发展起来的时候，做房屋租售运营。 刚好他在这方面，还有不少人脉资源，50岁正是闯的年纪，他也想自己拼一把。 第157章 成立两家公司 傻柱卖房的事情，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秦淮茹家伙食好了起来，却是让阎埠贵羡慕不已。 在阎埠贵的打听之下，他才知道，原来是陈卫东又在院里买了房子。 柳芳芳开的饭馆生意又红火，阎埠贵可是看在眼里，他觉得陈卫东肯定是院里最富裕的人。 一想到这个，阎埠贵也不去捡垃圾了，就去找陈卫东。 陈卫东看到阎埠贵来找自己，还以为阎埠贵是来问许大茂的事情，他最近也让人打听过，许大茂早就不在四九城了。 阎埠贵期待的对着陈卫东说到：“卫东，我想找你借点钱，你看成不？” 这话让陈卫东眉头一皱，阎埠贵子女众多，还来找自己借钱。 你被许大茂坑了，也不能来找我吧！陈卫东可不觉得阎埠贵有能力还的。 倒不是陈卫东舍不得借钱出去，自己已经帮过阎埠贵不少了，该还的人情早就还了。 “阎老师，我最近开支大，手里没钱了！”陈卫东摇头说道。 阎埠贵也不傻，一看这样，就知道陈卫东不愿意借钱给他。 想来也是，陈卫东虽然不缺钱，但也不可能随意借钱给人家。 阎埠贵是心有不甘，他和许大茂做生意，把养老钱都亏出去了，让他饭都吃不下去了。 就像赌徒心理，他被坑了一次，还想着把钱再赚回来。 “要不你把我家房子也买了去？”阎埠贵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陈卫东摇了摇头，不想和阎埠贵说这些有什么用。 “阎老师，你考虑考虑再说吧！” 阎埠贵回家去了，如今他家里就住着两个人，不但不拥挤，反而显得空荡荡的。 省了一辈子的他，没吃过好的，没用过好的，家里的家具也没多少。 想到自己被坑的钱，阎埠贵一下子就入了神。 岳父一家人，回到了四九城，还住进了新房子。 两辆汽车停在饭馆门口，陈卫东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岳父。 柳父如今80多了，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都去我家吧，现在就去，家里人都等着你们！”柳父让陈卫东两口子放下手里的事情，一家人都去他家吃饭。 两个小孩没有坐过小汽车，倒是好奇得很。 到了岳父家，还看到柳芳芳的两个哥哥。 这两位更是多年不见，拉着妹妹就开始问东问西，生怕跟着陈卫东没有过好日子。 作为舅舅，还给陈卫东的两个孩子给了一个大红包。 儿女如今都在身边，让柳父开心不已，一家人聚少离多，如今终于是团圆了。 闲谈中，陈卫东才知道，原来柳芳芳的两个哥哥，都已经转业到了四九城政府单位。 师级到地方，也算是圆满了。还可以继续发光发热一些日子。 他们一家人也回到了四九城，从此在这里安家落户。 对于陈卫东从钢铁厂离职，柳父并没有觉得不妥。 对他而言，官当得咋样都没啥区别，老人更想让子女过的开心快乐一些。 听说陈卫东创业后，柳父又给了陈卫东一笔钱，这是柳父多年积攒下来的工资，都给了陈卫东。 “爸，这不合适吧！”陈卫东觉得拿岳父的钱，有些不好意思。 柳父却是觉得没啥，他都这把年纪了，钱对他来说，也没有多少意义。 他的两个儿子，都在政府上班，也有自己的事，业，不可能要他这钱。 他拿着这钱也没机会花，不如干脆给了陈卫东。 这些年来，陈卫东和柳芳芳感情很好，也没有让柳芳芳吃苦受累，这点柳父还是比较满意的。 “拿着吧，不要觉得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以后好好对芳芳就是。”柳父对着都50岁的陈卫东说道。 陈卫东也有了变老的迹象，是人都逃不过生老病死。 既然柳父是真心要支持陈卫东创业，陈卫东也就不再推辞了，以免引起误会。 有些人有了钱，心就变了。这也是让人担心的一点。但是陈卫东不会学许大茂，这样的人，将来只会落得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柳父他们回来，柳芳芳无疑是最开心的，一家人在岳父岳母家里住了好几天。 就这样陪着老人聊天，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看到柳芳芳如今夫妻恩爱，儿女双全，柳父柳母也就放心了。 前些年，两个老人可是担心柳芳芳出事。 尤其是那几年厉害的时候，他们在南方，也是过的心惊胆战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卫东成立了两家公司，一家餐饮，一家房地开发公司。 政策优化下，个人可以购买出售住房，预示着房市开始出现。 土地出让还给优惠，这让许多人看出了商机。 那些公有地价格开始水涨船高，幸好陈卫东拿下了一栋超500平的大楼以及附属面积。 还有饭馆的使用地产权也被拿下，这两栋建筑，已经不需要额外投钱。 而新成立的公司，开始和人合伙拿地，没办法的事情，陈卫东也没有海量资金。 在他有人有关系的情况下，成功混入房地开发。 餐饮公司还没多少变化的时候，几个月时间下来，房地开发公司就赚了一笔不小的数字。 他们拿的地，还没开发的情况下，就有北上的资本巨鳄，以超十倍的价格将其购买下来。 那些超级巨鳄，拿地不计成本，只为显示自己的实力。 这让陈卫东的身家直接翻了十倍不止。他计划中的酒楼，也是立马开始规划。 十层楼左右，占地有上千平，请了有合作的施工队，工期不超过半年。 乘着东风，有时候不需要付出多少努力，就能飞起来。 虽然资金翻了这么多，陈卫东还是很低调，除了告诉媳妇外，其他人暂时还不知道这个事情。 回到院子里，刚到前院，就遇到了苍老的易中海。 这人从回院子后，就没和陈卫东说过话。 原来是易中海他要卖房，他要钱，他觉得秦淮茹对他越来越不行了，这让他很有危机感。 既然是要卖房，陈卫东也就详细的问了几句。 如今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易中海的房子价格，易中海自己都说不清。 陈卫东也没有打算坑易中海，给了一个合理的价格，说好交易时间后，易中海就走了。 第158章 装修四合院 易中海也卖房子，可让阎埠贵惊呆了，易中海可是个绝户，又一把年纪了，难道他想要流落街头？ 当阎埠贵知道易中海卖的价格后，他也不耽误，去找了陈卫东。 他也把房子卖了，他的房子本来就是私房，手续齐全，买卖也方便。 就算是一直租房的，确认产权后，也拿了房本，可以买卖。 刚把房子卖了，拿到钱的阎埠贵就带着家当搬走了，速度之快，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干啥坏事跑了。 “哎，一大爷，你先住我家吧！我给你隔出一间来！”傻柱是有些无奈的说道。 没有贾张氏做妖，秦淮茹，傻柱，还有秦淮茹的儿女，都不缺住的地方，自然不会把傻柱的房子全占了。 易中海笑呵呵的点头同意，他是对傻柱放心，但是他不放心秦淮茹，所以他要钱，有钱才有安全感。 傻柱也没有指责易中海没和人商量就卖房子，他自己都卖了聋老太就给他的房子，他也没脸说别人。 钢铁厂效益也越来越差，这么大一个厂子，说开人就开人，喜欢摸鱼的秦淮茹，已经失业了。 没干到退休就失业，这厂里太损了。 失业的秦淮茹，看到柳芳芳事业越做越大，她又有了创业的想法。 可她没钱啊，没有本钱，钱都被许大茂骗走了。 秦淮茹没钱，傻柱也没钱，但是傻柱有房子，她也有房子，阎埠贵卖房，可是赚了一笔，也让秦淮茹心动了。 让她去找陈卫东借钱，她是知道借不到的，同样柳芳芳也不可能借钱给她创业。 可她觉得陈卫东两口子都能把生意做起来，她也不差，他肯定也能做起来。 不说她自己，她的儿女也很支持秦淮茹去做生意，反正最后都是傻柱兜底。 秦淮茹这人是做事做绝，她想做生意，不仅打听好了铺子，还花时间去找房子。 她都找个地方，既能有地方住，又能兼顾生意。 “秦淮茹，这可是我的祖产啊，何大清万一回来找我麻烦怎么办？”傻柱听完秦淮茹的提议，有些坐不住了。 这秦淮茹劝他将所有房子都卖了，他秦淮茹也把房子卖了，凑一笔钱去做生意。 倒不是傻柱舍不得钱，可他家这房子是何大清当初留下来的，万一老头要回来找他怎么办？ 再说卖了房，一家人住哪里？ 傻柱打心里是不想搬走的，他在这个院里住了这么久，是有感情的。 秦淮茹眼见说服不了傻柱，就耍起了脾气。 傻柱不同意，她就让小当槐花当劝客，给傻柱画饼。 反正就是告诉傻柱，没钱的一家人就算住在这个院子里，也没啥好结果。 如果这院里的人，都搬走了不少。 那陈卫东又和傻柱有矛盾，现在陈卫东有钱，说不定哪天就会让傻柱自己灰溜溜的走了，还不如趁现在卖个高价。 易中海是不打算介入这件事，他自己都把房子卖了，钱存在了存折里，他也没脸劝傻柱。 经不住这么劝的傻柱，还是将房子卖了。 要了一个高价，把四间屋子都卖了，秦淮茹也卖了她家的房子。 这些人卖房街道办也没有过多干涉，四合院产权本来就复杂，一个院属于很多人。 有人愿意把房子都买在一起，也方便管理。 加上二环外新建的楼房，可比大杂院居住环境好得多，所以搬走的大杂院住户不少。 要买楼房，肯定需要钱，所以选择把大杂院房间卖了，也是正常情况。 陈卫东一开始没想过把四合院房子都买下来，他觉得这么多住户，操作起来不容易。 没想到邻居们竟然主动来找他谈这个，他也就顺势而为了。 反正他现在是不差钱的，光是两家公司，规模都是几百万了。 而且手里现金多的很，全是合法收入。他和柳芳芳两人身价加起来，差不多都要上千万了。 秦淮茹一家人，同样是悄无声息的叫了车，把东西收拾好了就搬走了，甚至都没有剩下的邻居们告别。 退休的南易，也是合适时候，找到陈卫东，他也要把房子卖了。 如今院里也没剩几户人了，都想把房子卖给陈卫东。 反正大半房子都在自己名下了，陈卫东也不犹豫，谁要卖房，找他就是。 最后街道办一查，整个95号院，就陈卫东一个人住了。 街道办也缺钱啊，干脆让陈卫东再出钱，把剩下的倒屋，空房全给买下了。 这样下来，整个院子的产权，房屋，土地全是陈卫东的，只要不是推了重建，那这个四合院看陈卫东自己怎么处理。 像他这样的情况还不少，街道办有不少人，拿下了整个四合院。 虽然四合院不能重建，但是可以装修，质量好的，再住上一百年也没有问题。 公司的事情，有柳芳芳在打理，饭馆也改建成了酒楼。 暂时搬出了四合院，陈卫东开始重新装修四合院。 请了最有经验的施工队，将以前的隔断拆掉，违建拆掉，然后开始恢复四合院房间最开始的布局。 修修补补好几个月，花了好几十万，才把四合院给装修好。 所有房间装了新的玻璃，屋顶也上了新瓦，柱子重新油漆，有问题的直接换下。 因为整个四合院都是自己的了，那么厨房，餐厅，卫生间也就不用那么局促，该用那间房就用那间房。 在院里前后都修了化粪池，将下水道疏通后，院里的卫生间有几个都能用。 因为有着电暖气的使用，以前的土坑，地暖也就不用了。 这样房间也不需要砌坑，看上去舒服多了。 整个弄下来，院里已经是焕然一新，不再是以前的大杂院，那种杂乱无章。 晾了一段时间，赶在过年的时候，一家人又搬回了四合院。 过年的时候陈卫东请了柳芳芳娘家人，来到四合院做客，也喊了姐姐一家人。 整个四合院的样子，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姐姐陈萱都羡慕起来。 他们一家人早就搬进了新楼房，但是楼房的面积，也比不上四合院的大。 隔壁那些邻居也羡慕，但他们羡慕也没用，像陈卫东这样，是要花很多钱的。 第159章 退休的陈卫东 60岁这年，陈卫东退休了，他的全部身家做到了近亿。 也将生意交给了愿意打理的柳芳芳，两个舅哥都是不大不小的级别，也能提供一些保护。 加上柳父以前的关系还在，在他的庇护下，这些生意没有经历过太大的挫折。 退休后的生活就是到处逛逛，顺便走走，不用操心太多，找老友闲聊过去。 以前的战友们，大多也退休了，陈卫东给一些离得远的寄了路费，让他们也来这边看看热闹。 柳芳芳也很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活成了一个女强人模样。 以前的邻居们，也很少出现，尤其是跑路的娄小娥，没有再回四九城。 大女儿陈小霞，毕业后，就进了自家公司，干了一段时间后，要自己创业，陈卫东投了500万给女儿，让她自己去折腾。 儿子陈小军也要创业，陈卫东一视同仁，都没支持。 愿意从商，只要努努力，也做成了。 “老陈啊，你看看这是谁？”已经退休，又经常跟着陈卫东一起玩的宋午阳，指了指一个愁眉苦脸的人说道。 陈卫东仔细一看，这不是消失了几年不见的傻柱吗？ 怎么老的这么厉害？陈卫东摇了摇头，喊了一声：“何雨柱，好久不见！” 或许是上了年纪，傻柱早没了昔日的傲气，躬身说到：“原来是卫东啊，是好久不见了！” 宋午阳吃惊的看着傻柱，仿佛不认识这人一样，当初在钢铁厂时，傻柱可是厂里有名的浑人。 “我说傻柱，你也一把年纪了，还不退休啊？”宋午阳好奇的说道，他比陈卫东年纪还大，前几年厂子效益差了，他看自己也过了年纪，也就从岗位上退了下来。 听说陈卫东做了大生意，以前几个关系好的同事，也来投靠陈卫东。 而陈卫东开的公司里，也有清闲的工作，有愿意的，也可以打份工，不愿意的，就陪着陈卫东吃吃喝喝，反正都是退休了。 陈卫东也不在乎花钱，反正他现在钱多得很。 傻柱本想吹几句，可是看到陈卫东穿着一身昂贵的西服，而他还穿着破烂的工服，也知道吹牛只会让人笑话。 “退休还早，还早，趁年轻，干的动，多赚点！”傻柱言不由衷的说道。 “呵呵，”宋午阳呵呵一笑。 陈卫东也不想看傻柱笑话，那边还有人在等着他呢。 都是一些老战友，还有老同事，其中几个还是特地来看他的。 “老宋，走了！” “有空再聊，我们先上去了？” 陈卫东微笑着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连忙点头同意，他这些年，厨艺没变差，但是手上却没劲了，也不知道咋回事。 到了包厢里，看到了一群和陈卫东一样的老头子。 这是家开没多久的酒楼，什么菜系都有，还是陈卫东公司投资的酒楼之一。 就算陈卫东天天来吃吃喝喝，也不会吃破产，躺着银行里的只是数字，还不如花掉一些。 他这种生活，可是羡慕不了不少人，只要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其实几桌也花不了多少钱。 再说人老了，也怕寂寞孤单，有这么一个局，哪怕走不动了，也想来参加。 老首长刘向阳，身体已经不怎么健康了，儿女又不在身边，整天就是保姆陪着。 保姆又没有共同话题，也聊不来，他就盼着陈卫东来找他。 他这个身份，这个年纪，就算有人说闲话，他也不在乎了。 不喝酒，不抽烟，也不怎么吃东西，但是他喜欢这个聚在一起吹牛的环境。 “老首长，会不会觉得太吵闹了？”陈卫东靠近刘向阳问道。 这刘向阳可以说帮了陈卫东不少，也算是陈卫东的半个媒人。 刘向阳笑着摇了摇头，他不觉得吵闹，反而是不想回到自己那个冷淡的家里。 袁三越老越瘦，但是精神头十足，他也是前几年才退休回来。 “老刘，我看还是给你弄个轮椅，让我们几个推着你！”袁三笑嘻嘻的开个玩笑。 “我去你的！”刘向阳作势要打袁三，惹得几个战友哈哈大笑。 有几个从老家来的，开始还有些拘谨，慢慢的也就放开了。 他们反而是包厢里，酒量最好的，在座的几位，还不敢找他们拼酒。 这群老家伙也就白天聚在一起玩，天色一晚，有家的回家，来旅游的就回酒店。 陈卫东的儿女们，也开了酒店，刚好留了房间，接待陈卫东的客人。 一群有钱有闲的人，自然过得是潇洒。 乔永利几个，都是从领导岗位退下来的，拿着退休工资，还有子女的孝敬。 大多数人的子女教育工作到位，会教孩子，老了都不会老无所依。 堂弟陈有安，离退休也没几年了，但是离下岗也快了。 罗干事是个包打听，在和陈卫东他们的闲聊中，说到了傻柱的近况。 而秦淮茹拿着钱创业，刚开始还赚了一些，后面让棒梗和小当他们参与，结果亏的一塌糊涂。 棒梗自己也没啥文化，好吃懒做，他的两个妹妹也一样，吃回扣，吃公款都是常有的事。 秦淮茹又是个会惯孩子的，结果越做越差，直接做垮了。 生意一没，家里还欠了一屁股债，结果棒梗倒好。直接在家里摆烂，和贾张氏当初一模一样。 一个只知道啃老的废物，就连傻柱也拿他没办法。 棒梗都快40的人了，也没有娶老婆，而且眼光还高。 在他们的邻居眼里，棒梗就是个没有救的人，谁也不喜欢这个小子。 秦淮茹和傻柱两个人，到处打工赚钱，养着这个废物儿子。 就棒梗这样，别说传宗接代，就连出门晒个太阳，都得让人抬他出去。 惯子如杀子，棒梗如今这个下场，秦淮茹得负很大的责任。 “这傻柱和秦淮茹还真是一对啊，绝户配寡妇！”听完老同事的讲述，有人感慨道。 秦淮茹在厂里，那可没有好名声，包括傻柱也一样。 杨厂长起来之后，也没有和傻柱来往。 傻柱也没有认识什么大领导，自然也没有人会帮他什么。 反而是他那张嘴，到处得罪人，自然也没有多少朋友。 “哈哈，不提他了。不说这人，都快忘记这个傻柱了！”